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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你的红颜》


第1章 蝶雁飞

鹅毛大雪纷飞,飘飘洒洒,连日的大雪妆点出一片银白色的大地,整个世界看起来是那样粉妆玉琢,冰清玉洁。

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到处充斥着欢乐祥和的气氛。震耳的鞭炮声自子夜后就不绝于耳,大人们的脸上漾满了喜气,见了面就互道恭喜;小孩子们则穿了一身新衣,从大人手里领了压岁红包后,便成群地在屋外打雪仗、堆雪人儿、放鞭炮,嬉笑打闹。

新年伊始,什么都是新的,大家都是喜气洋洋的,每个人的心情都是新的。

红叶山庄沈府大宅内,一早就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喜庆的气氛。艳丽动人的女主人程芙蓉亲自指挥着奴仆丫鬟们忙进忙出的,似在等待极重yào

的人物莅临。

沈府的大小姐沈雁心张着两只娇嫩的小手跑进大厅,抱住她娘:“娘,陪雁心玩一会儿嘛!”

这是一个花朵一般的女娃娃,绫罗绸缎裹着她胖乎乎的小身体,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虽然才九岁,但在那明媚可爱的精致五官上,已隐约看得出成人后必有倾国倾城的绝世美色。

程芙蓉蹲下身,轻轻地抱着心爱的女儿,语气里满是宠溺:“乖,等会儿有很重yào

的客人要来我们家,娘正在准bèi

啊,所以娘不能陪你玩,雁心自己去玩好不好?对了,娘给你拿新蒸的桂花糕好不好?”她的脸上尽是慈母的笑容。

“桂花糕?”沈雁心伸出小手接过桂花糕,“娘,可不可以给我两块啊?”

“好,雁心好乖,给你两块,不过可不能多吃啊,否则牙齿会坏掉的。”程芙蓉宠溺地轻拍着沈雁心的后背,怜爱地说。

沈雁心乖巧地点头,小手捧着那两块桂花糕一蹦一跳地出去了,小辫子在脑后一动一动的。

程芙蓉慈祥地看着心爱的女儿远去的背影,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又开始继xù

忙碌起来。

沈雁心跑到后花园,大叫着:“蝶心,蝶心,快出来,你看这是什么?”她兴奋地拉着小嗓门儿。

一间小小的房间的门悄悄地被拉开,一颗小脑袋怯生生地探了出来,那是一个跟沈雁心长得相当像的小女孩儿。

但是她远远没有沈雁心那么健康,她好像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那张本来应该粉嫩水灵的小脸上满是菜色。

尽管如此,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依然闪着动人的光辉。

她叫沈蝶心,按理说是沈府的二小姐,可惜这个二小姐可不像大小姐那样被众人如同掌上明珠般捧在手上。

没有人在乎她吃的饱不饱,穿的暖不暖,过得快乐不快乐。因为她是多余的,她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因此沈蝶心只是庄主沈天君小妾嫣红所生的女儿。

在夫人程芙蓉怀孕的时候,爱妻心切的沈天君为了不伤害胎儿和夫人分房而眠,但是有一天难耐生理,于是在一次酒醉的时候强行占有了当时还只是一个丫鬟的嫣红。

心高气傲的程芙蓉气得连哭好几天,沈天君每天陪着笑脸伺候夫人,本来想赶紧把嫣红找个人嫁出去,可是嫣红却在那一夜缱绻后,竟然珠胎暗结。

没办法,沈天君只好恳求夫人允许收嫣红做了小妾,生下了女儿沈蝶心。

可是这个小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没有带来丝毫的欢笑,有的只是屈辱。

夫人程芙蓉视蝶心为眼中钉,沈蝶心的存zài

也时时提醒她丈夫的不忠,每次看见沈蝶心,她都恨不得将她撕碎。

在她的眼里,嫣红就是一个狐狸精,专门勾引别人丈夫的狐狸精,而沈蝶心呢,不用说,就是一个小狐狸精。

虽然是小妾,但是嫣红在沈家的地位连丫鬟都不如,稍微有些差池,就会招来一顿打骂,

而总觉得有愧于元配夫人的沈天君再也不敢对嫣红嘘寒问暖,连看一眼都不再有,对于沈蝶心这个造成他与妻子冷淡以对的祸,自然也生不出应有的爱心,从沈蝶心出生到现在,他甚至没有抱一抱她。

在他的心里,只有沈雁心才是自己的嫡亲宝贝,只有雁心,才可以得到他宠爱,当然,将来的家产,也只能是雁心的。

更何况,他一直还是深深爱着自己的夫人程芙蓉,也希望能同夫人重修旧好。

非人的精神折磨,使身体本来就虚弱的嫣红很快郁郁而终,临终的时候,瘦成一把骨头的她紧紧地拉着蝶心的小手,怎么也闭不上眼睛,她不知dào

,自己这一走,可怜的蝶心怎么办?

对女儿的牵挂和眷恋,让她死不瞑目。

亲娘死后,沈蝶心在这个祥和的家庭里,自然更是突兀地有如一根刺,她是生是死,根本没人在乎,除了一个人还会想着她,那就是大她半岁的小姐姐沈雁心。

沈雁心是她在沈家唯一的温暖,是的,唯一的温暖。

幼小的雁心总是不忘记将自己的棉衣和吃食给蝶心送来,蝶心生病的时候,她也会连哭带嚎地央求父母找大夫给妹妹看病。

如果不是这样,沈蝶心怕是早就死过几遍了。

“蝶心,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小雁心将小手里托着的桂花糕举到眼前,“好好吃的呢,我特意跟娘要了两块,你一块,我一块。你吃吧!”

蝶心伸手接过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甜丝丝的,真好吃啊!”

“当然啊,你要是喜欢吃,我一会儿再跟娘要去,就说我自己要吃。”雁心一边咬着桂花糕,小嘴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小姐,小姐,你去哪里了?”雁心的丫鬟珠儿在扯着嗓门叫,“小姐,快来试试新衣裳。”

“珠儿,我在这里,”雁心回答着,“我在和蝶心说话。”

珠儿赶紧穿过长廊走了过来,看见小姐妹俩在一起吃桂花糕,赶紧说:“我的小姐啊,你别老来找这丫头玩,夫人见了会不高兴的。”说完,珠儿用眼睛狠狠地剜了蝶心一眼。

“哎呀,你竟然那还敢偷吃桂花糕,看我禀告夫人,打断你的手。”珠儿看到了蝶心手上的桂花糕,夸张地叫着。

所谓狗眼看人低,什么叫仗势欺人?不得势的小主人连个小环都不如。

“珠儿,好珠儿,不要告sù

娘,是我给蝶心桂花糕的。”雁心赶紧说,她的小手拉着珠儿的手,“我们去试新衣服吧!”

说着,沈雁心拉着珠儿的手,赶紧走,她一边走,一边回头,用大眼睛眯缝了一下,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儿。

蝶心捧着还没吃完的桂花糕站在那里,冲着雁心的背影摆了摆小手儿。

※※※

大厅里,庄主沈天君和夫人程芙蓉虽状似悠闲地品茗,但空气里仍瀰漫着期待的紧张气氛。他们不时地抬头看向院外,眼睛里溢满了希翼。

“庄主,贵客到了。”管家躬着身进来通报。

他从没看过老爷和夫人如此紧张过,看来,这些贵客非等闲之辈。

沈天君和程芙蓉赶紧快步地走到厅前迎客,神情欢喜中带着紧张。

一身黑衣,俊容冷敛的宾客一踏进厅堂,沈天君就立kè

领着妻子跪下,神情和语气透着无比的尊敬。

“参见令主!”

“阎罗令”是江湖上最著名的暗杀组织,只要雇主出得起高价,不分对象善恶皆是他们下手除之的对象。

每任阎罗令主都网罗了大批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他们如同一群来自阎黑地狱的猛鬼以令人毛骨悚然之势勾取人类的魂魄。而往往在猎物被划断咽喉的同时,鲜血淋淋的尸身上也被嚣狂地留下两句阎罗令——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宣告着阎罗的唯我独尊。

没有人见过这个神mì

的组织的任何一个人,因为,见到了他们,就宣告了自己死期已近。

最令官府头疼之处是,“阎罗令”出手毒辣利落、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让官差查不到蛛丝马迹;而另一个让官府无法细查的原因在于——朝廷命官之中不乏仰仗“阎罗令”除去眼中钉的人,或朝中重臣中也许也掺杂了很多“阎罗令”组织的人,若真要查办起来,难免牵扯一长串的名单,偏偏那些皇亲国戚又是个个碰不得也得罪不起,所以也难怪“阎罗令”的声势越壮大。

这个组织的人脉分散在各地,他们拥有着无法匹敌的力量和足以敌国的财富。

可以说,这是一个在皇权下成长起来的黑暗王朝。

每一任的“阎罗令主”就是这个黑暗王朝的主宰。

谁能想到家资万贯的红叶山庄庄主沈天君早年也是“阎罗令”的一员?

“免礼吧!我最不喜欢那些繁文褥节。”在温和的笑容下,语气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现任“阎罗令”令主正是萧远征。

他本来想带着自己的儿子萧烈去全国各地视察,可这趟行程因连日来的大风雪而延迟了,恰巧现当初的很信任的属下沈天君的家宅就在附近,所以决定在此休整几天再走。

听到令主如此和蔼地说话,沈天君夫妇虽笑着遵守,但举止仍不失恭敬与敬畏。

第2章 七瓣雪

沈天君的目光转到了萧烈身上,他那英伟威严的轮廓像极了萧远征,却在英武之中又多了份俊美之色,大概是继承了令主夫人的花容月貌、优良基因,虽然年龄尚小,只有十五岁,但是那玉树临风、飘逸出尘的风姿真是无人能比!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再过几年,少主必定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汉!”沈天君不禁夸了起来,这确实是肺腑之言,没有半点虚伪。

除了俊秀非凡的容貌外,不论气度天成的风范,或是内敛稳重的举止,都神似于令主萧远征,只是……太冷了些,不似萧远征总温文带笑;只见萧烈那过于俊美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只有一双黑亮如星的眸子冷冷地闪着,像是看遍人间冷暖、世间百态,而这种眼神,本来不该属于这如花的稚气少年。

萧远征笑了,天下任何的父母都是一样,都是以自己的子女为豪,别人夸自己的儿子,当爹的当然是心花怒放,十分骄傲,何况,自己的儿子,确实是人中蛟龙。

萧远征淡笑道:“他虽轮廓很像我,但资质优于我,又肯用功,将来文韬武略必在我之上。”此时的阎罗令主也似世间的所有慈祥的父亲般,语带骄傲,“你成家数载,子女几人啦?”

“惭愧,惭愧,属下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沈天君用余光瞄了身边的妻子一眼,犹豫了一下才回答。

“哈哈哈哈,”萧远征笑脸起来,“凭尊夫人的绝色美貌,想必令千金长大了也是一个绝色佳人。我能看看令爱吗?”

“当然当然,令主实在客气了。”沈天君赶紧让仆人将沈雁心领进来。

不一会儿,丫鬟珠儿牵着沈雁心的小手走进了大厅。

刚刚才换了新作的衣裳,打扮得花团锦簇、犹如年画上的仙童一般可爱的沈雁心眨巴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小小的心里暗忖:他就是爹娘说的重yào

人物呀?

程芙蓉赶紧将雁心推到萧远征面前:“快跟伯伯打招呼啊,乖!”

沈雁心乖巧地张开小嘴巴:“伯伯好,雁心给您拜年。”

萧远征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如同粉团儿一般的女娃娃,似乎已经从这娇美的脸蛋上看到日后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他笑了起来。

“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坯子。”他轻轻地拉过雁心的小手,将沈雁心轻轻抱在怀里,抬头看向沈天君:“这孩子还没许配人家吧?”

“没有,没有,小女还小,还未婚配。”沈天君赶紧说。

“好,那我抢个先,以后给我儿子烈儿做夫人如何?”萧远征笑着问。

“哎呀,令主,属下真是求之不得啊!”沈天君和程芙蓉的脸上都笑逐颜开,忙跪叩谢恩。许配给少令主为妻,这可是莫大的恩典呀!

女儿能够嫁给这黑暗王朝的统治,那对全家来说都是前生修来之福。

“烈儿,为父给你选的未来夫人可满yì

?”令主萧远征笑着问。

而站在一旁的萧烈却只是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薄唇虽然适时地勾起一抹浅笑,但那冷凝的眸子却幽沉地毫无笑意。

※※※

窗外,依然是雪花翩跹,闪闪的雪迎着清冷的月光,折射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丽而炫目的色彩。

连日来的拜神送旧,大人们在忙碌之后,夜一深即早早进入梦乡,小孩子们也因玩得倦极而睡得香甜。

在这深沉的子夜,除了幽静清冷的月光,就只有微微的雪花飞舞。

睡不着的萧烈坐在窗前,目光投射到后花园中,那里,原本的亭台楼阁已经被白雪所覆盖,大概传说中的广寒宫就是这个样子吧?

月光下,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她好像一个精灵一般雀跃在这冰雪的世界中,她时而好像在跳舞,时而张开小手,接着天上飘落的雪花。

萧烈皱着眉头,这是谁?大晚上的不睡觉,不会真的是嫦娥吧?或嫦娥的孩子。

他披上厚厚的狼毛披风,起身打开房门,走出了沈天君为他准bèi

的暖阁。

黑沉的夜色并未阻挠他的脚步,相反地,他习惯少眠,暗沉的夜晚反倒是他感到最平静、清醒的时刻。他喜欢黑夜,无光无声的夜幽幽地融入了他的血液、体内……他走向那小小的身影,他在好奇,那是谁?是小贼?还是误闯大宅的小乞儿?他向来不爱管闲事,但在这无趣的夜里,跟着看看也无妨。

瘦小身影在月光下看得很真切,身上的衣服布料不似仆人,但或许是经过长久洗涤而泛旧灰白及毛边,尺寸也稍嫌小了些、单薄了些,像是抵不住寒夜的冷例,小小的身影颤抖着。

那个小身体依然矗立在落雪中,是那样的孤单和寂寞。

萧烈从侧面仔细打量着她,这不是沈天君的心肝宝贝女儿沈雁心吗?这么晚了,她为什么还出来玩?再走近些,他又推翻了自己的判断,不是沈雁心,这个小女孩看起来比沈雁心要小一点,也瘦弱很多,但是眉眼长的非常酷似。

听见轻轻的脚步声,沈蝶心转过身来,眼前是一个非常俊俏的美少年,他有一双深蓝色如宝石般的眼睛,好像从画中走出的仙童一般。

“你是谁?是天上的神仙吗?”小蝶心好奇地问,她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kàn

的人,虽然大娘长的非常好kàn

,但是很凶。怕被爹爹和大娘责怪,她只敢在夜里爬起来欣赏雪景。

萧烈浅浅一笑:“你又是谁?你在干什么?”

“我是沈蝶心,我在欣赏雪花啊,我想看看每片雪花都有几个花瓣?”蝶心伸出小手,可是手上接到的雪花都迅速的融化了。

“那么,有没有查清楚,这些雪花都是几个花瓣呢?”萧烈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这么无聊。

“六个。”清脆动听的童声响在耳际,“可是我娘说有七个花瓣的雪花,你相信吗?”

萧烈摇摇头:“据我所知,雪花都是六个花瓣的,怎么会有七瓣雪?”

第3章 雪娃娃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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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嘛,娘亲说的,就一定有的。”蝶心执拗地重新抬起头来,又伸出小手去接着雪花,“等我找到七个花瓣的雪花让你看。”

被眼前这个小女孩的执拗所吸引,萧烈也不禁抬头仰望夜空,任凭飘洒的雪花落在他的俊脸上。

蝶心笑着指着萧烈的脸:“瞧你的眉毛、头都白了,你变成老公公了。”

看着蝶心快乐的笑脸,萧烈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蝶心微微地弯曲双腿,模仿小兔子的动作向前双脚蹦去,平整的雪地上立kè

出现了一连串可爱的小脚印,她回过头来:“大哥哥,像麦穗不?”

“很像。”萧烈淡淡地说。

“我还会堆雪娃娃,”蝶心边说边蹲下来,开始堆雪人儿,“我堆两个,一个送给你,一个送给雁心姐姐。”

她一边说,一边用冻的通红的小手用力地握着雪球儿,她先握了一个西瓜大小的雪球,又握了一个稍微小几圈儿的雪球儿,将两个雪球儿摞在一起,这样,雪娃娃的头和身体就出来了。

萧烈笑了笑,找了两个黑色的小石头,这厚厚的白雪,找石头都不好找呢!蝶心认真地将小石头镶嵌在雪娃娃的脸上,这样,可爱的雪娃娃有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蝶心又拿了两根干树枝给雪娃娃做手,于是,一个憨态可掬的雪娃娃笑盈盈地站在雪地里。

“是不是很可爱?我娘活着的时候,下雪的夜晚就会和我一起堆雪娃娃,”蝶心的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娘,你看到我堆的雪娃娃了吗?她的小脸上带着的那种让人心疼的神情真让人想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萧烈情不自禁地怜爱地去抚摸她的小脑袋。

小蝶心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中,她往僵硬的小手上呼了呼热气:“大哥哥,我也给你堆一个,这个,是给蝶心姐姐的。”

“不用了,天太冷了,明天再堆另外一个雪娃娃好了。”萧烈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心疼眼前这个小女孩儿,特别是她那双冻得好像胡萝卜一样的小手。

他伸出大手,将蝶心的小手握在掌心中,来回搓着,希望自己的体温能够温暖她,“你也是沈庄主的女儿吗?”

“唔。”蝶心低下头来,像蚊子一样轻轻地应了一声,虽然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爱,但是她是有爹爹的。

萧烈好kàn

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用小手指勾住蝶心的小手指,手翻转了一百八十度,用大拇指在蝶心的大拇指上盖了一个章:“我们说定哦,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出来堆雪娃娃。”

“好啊!”蝶心高兴地说,难得有人愿意陪她一起玩,大娘很少让雁心姐姐和她一起玩的,家里的仆人丫鬟也都不理她。

何况,这个好kàn

的哥哥看起来那么温和。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在夜深人静的雪夜里,萧烈都爬起来跟小蝶心一起玩,他们堆雪人儿,打雪仗,虽然怕吵醒别人,他们笑得很小声儿。

跟蝶心在一起,萧烈觉得自己冷寂的心又快活地跳了起来。

一晃儿,萧烈和他父亲在红叶山庄已经逗留了一个礼拜,雪渐渐停了,萧远征决定明天带萧烈踏上归程。

这天夜里,蝶心又跑出来和萧烈玩。

“这是我最后一天陪你了。”看着小女孩可爱的脸庞和美丽的明眸,萧烈淡淡地说。

“哦,哥哥要走了?”小蝶心的脸上充满了不舍,“那你还什么时候来?”

“很快的,我会想办法来看你的,下雪的时候,还陪你来堆雪娃娃。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萧烈觉得自己这些天好像变成另外一副温柔的样子,连他都觉得很意wài



“恩,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还没有告sù

我。”蝶心扬起头来,她的脸蛋冻的红红的,呈现出少有的红润。

萧烈轻轻地牵过蝶心的小手,用食指在上面一笔一画地写着:“记住,我叫萧烈。可别忘记了。”

萧烈,很好听的名字。

蝶心点着头:“萧烈哥哥。”

萧烈看着蝶心,沉默了一会儿,他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来,这是一块质地上好的玉佩,温润如酥,托在手上如同一痕碧水,上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盘龙。

萧烈撩起蝶心的秀,轻柔地将玉佩套在她的小脖子上:“带着它,无论你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蝶心好奇地扯着那块玉佩,小声嘟囔着:“这是什么啊?”

“这……,你就收好吧,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萧烈淡淡地说,怜爱的看着蝶心,他解下狼毛披风,将蝶心的娇小瘦弱的身体小心地裹起来,轻声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遵命!”蝶心调皮地看着萧烈,她可爱的样子好像一个天使。

第二天,阎罗令令主萧远征携子萧烈返回了归途,红叶山庄庄主沈天君执意将父子二人送到山海关,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红叶山庄内,夫人程芙蓉喜滋滋地吩咐下人打扫着庭院的积雪,天啊,总算放晴了。

对了,已经好几天没看到蝶心那丫头了,不会饿死了吧?大家只不过想起来的时候才给她送一点残羹冷炙,这几天忙着招待萧远征父子,早就把这孩子忘到九霄云外了。

虽然心里极度厌恶这孩子,但是要是死在山庄里,真不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情。

正在想着,一个老婆子慌慌张张来报gào

:“夫人,夫人,二小姐烧了。”

“说多少遍了,不要叫那丫头二小姐,她是哪辈子的小姐?红叶山庄只有一个小姐,就是沈雁心。”程芙蓉厉声训斥着。

“是是是,那丫头烧很厉害,额头滚烫滚烫的,夫人,求您去看看吧!”老婆子说。

“真是,上辈子也不知做了什么恶事,摊上这短命鬼。”程芙蓉嘴里说着,“走吧,拿点吃食,去看看,可别死在山庄里,晦气的很。”

第4章 堕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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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儿啊?”她一边嘟囔着,一边在婆子的搀扶下,走近了床铺上缩成一团的小人儿。

受了风寒着高烧的沈蝶心小脸烧的通红,她紧闭着眼睛,嘴里不停地叫着:“娘、娘,你什么时候来看蝶心啊?”

这声娘,叫得程芙蓉有点心软,再怎么看不上沈蝶心,她毕竟还是做母亲的,她伸手摸了摸沈蝶心滚烫的额头,秀眉微皱,刚要吩咐婆子去请大夫,忽然又听见蝶心小声说:“萧烈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啊?”

这丫头怎么认识了少主萧烈?程芙蓉审视的眼神恰好落在沈蝶心身上盖的狼毛披风上,这件名贵的披风,她是认得的,少主萧烈就是披着这件披风来的,怎么落到了这丫头房里?

程芙蓉的一腔怒火“腾”地涌上了心头,她顺手抓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杯凉水,不由分说地“哗”一声浇在了可怜的正着高烧的小蝶心身上。

迷迷糊糊的蝶心被冷水这一浇,好像一只被突然扔到油锅的虾子一样蹦了起来。

程芙蓉冷笑着:“不是高烧,烧糊涂了吗?我看你还挺精神啊,下作的小娼妇,你娘偷人,你这么小就学会偷东西了,长大了也不是什么好货,也跟你娘一样,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狐狸精。”说着,她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蝶心的头,用力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

病中的蝶心被那冷水一浇,又这么一摔,头脑暂时恢复了清醒,等看清楚眼前是平日里最惧怕的大娘,她哭了起来,颤抖着声音说:“大娘,大娘,我没有偷东西啊!”

“还嘴硬?”程芙蓉拍着那件价格不菲的狼毛披风说,“这是什么?”

“是……萧烈哥哥给我的。”蝶心委屈地说,眼泪挂在她小小的脸蛋上。

“萧烈给你的?你当你是天仙啊?他为什么给你啊?看上你了?这么小就懂得勾引男人了,长大了还得了?王妈,明天给我找个人贩子,我不能让这丫头留在庄里,可别把我们雁心都带坏了,对了,要背着老爷,老爷回来了,就说这丫头病死了。”最担心的是,这丫头可别阻断了宝贝女儿雁心的姻缘。

王妈赶紧颠着小脚跑了出去。

小蝶心意识到情况的严重,她爬起来,使劲地抱住程芙蓉的双腿,珍珠般的泪不停地滴下来,幼小的她苦苦哀求着:“大娘,大娘,你饶了蝶心吧!不要卖了我,我一定好好听话,大娘,求求你。我还要和雁心姐姐在一起,大娘,不要卖了我。”

这泣血的童声仍然阻止不了程芙蓉的铁石心肠,她狠狠心,一把将蝶心推倒在地上,无情地将双腿从蝶心的小手中抽离开来,由于用力过猛,蝶心的额头撞在地上,虚弱的孩子昏死了过去。

很快,王妈带着一个人贩子鬼鬼祟祟地溜进红叶山庄来,和程芙蓉嘀咕了一阵,人贩子将蝶心背出了红叶山庄,沈夫人有话,卖到越远的地方越好。

当然,这些都瞒着沈雁心,否则小孩子嘴快,这还了得?

庄主沈天君送别萧远征回到红叶山庄,得知二女儿沈蝶心病重去世,虽然不敢当着夫人的面表现出悲伤的样子,背地里还是掉了几滴泪,毕竟,沈蝶心是他的亲生骨肉,虽然,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人贩子将沈蝶心背出红叶山庄,简单给蝶心服了几副中药,然后火速赶往京城,那里,有全国最大的妓院“飘香楼”,看这孩子眉清目秀的,卖到那里正好派上用场。

“飘香楼”是京城最大的妓院,也是最大的销金窟,来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王孙子弟,富豪巨贾,非富则贵,一个个身家不凡。

“飘香楼”的姑娘也一个个美若天仙,吸引得更多的贵族公子如同苍蝇叮到臭鸡蛋一样整天趋之若骛,大把大把的银子揣进了老鸨雪漫飞的口袋里。

这雪漫飞可不是简单的人物,那在二十年前,可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花魁,从十五岁高张艳帜以来,多少王孙贵族为其折腰,多少富豪公子为其倾尽家财,只为赢得美人儿一笑。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依然可以从那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的脸上看出昔日的倾国姿容来。

名妓的下场不外乎几条路:运气好的,遇到良人被赎了身,过着平淡的生活;或凭借当红时期结交的关系和积攒的财富继xù

皮肉生意,只不过不再当妓女,而是做了老鸨;运气不好的,得了重病,即便不死,下半生也是生活悲惨。

雪漫飞算是运气不错的,依靠一些昔日有权有势的恩客的帮zhù

,开了这间“飘香楼”,人精明,又会经营,手下的姑娘又美貌懂事儿,慢慢的,成为这个行业的翘楚。

此刻,雪漫飞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萎靡不振、不停咳嗽的沈蝶心,她皱着秀眉:“我说张胖子(人贩子的名字),你送来这个雏儿不会是重病要死的吧?什么来路啊?”

张胖子赶紧说:“雪姨,看您说的,这丫头就是染了风寒,吃几副药就好了,不碍事的,就是后妈虐待的孩子,”他伸出手指头托起沈蝶心的脸蛋儿,“雪姨,您是有经验的人,您仔细看看,这丫头,虽然现在病着,而且年龄也小,但是这鼻子,这眼睛,这小嘴巴,长大了就是一个绝色尤物啊,要是卖到别处,真可惜了,所以我送到雪姨这里。”他使劲陪着笑脸儿。

雪漫飞扭着纤腰走过来,她也捏捏沈蝶心的胳膊和腿儿,仔细地看着蝶心的脸蛋儿:“确实长的不错,可惜长期营养不良,爹娘也不加照顾,可怜的娃儿啊,好吧,经过我的调理,你马上就会变成一根水灵灵的小葱的。来人,给张胖子五两银子,另外给这丫头找个大夫先瞧瞧。”

经过大夫的认真诊治,喝了几天的汤药,小蝶心的身体好了很多。

这一天,雪漫飞来到沈蝶心的房间,还没进门,她的娇滴滴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小丫头,你好多了吗?”

刚刚病愈的沈蝶心缩在床上瑟瑟抖,她实在不知dào

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回家呢?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雁心姐姐和爹爹呢?

看着孩子抖的样子,雪漫飞笑笑,她温柔地坐在床边:“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叫我雪姨就可以啦,我会像亲娘一样照顾你。”她满yì

地瞧着蝶心那粉妆玉琢的小脸蛋,真买着了,几年后,这不就是一棵摇钱树?

“雪姨……。”蝶心像蚊子一样哼了一声。

“对啦,以后呢,就跟着姐姐们学着,雪姨也会教你好多东西。”雪漫飞用手中的手绢轻轻地弹了一下蝶心的脸蛋儿。

“学什么?”蝶心的脸上一片迷茫。

“以后你就知dào

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雪漫飞忽然想起了什么。

“我叫沈蝶心。”蝶心依然小声地说,不知dào

为什么,眼前这位漂亮的阿姨还是让她害pà



“哦,沈蝶心,挺好听的名字嘛!不过在我们这里,应该给你起个花名,不能再叫原来的名字,否则会让家族蒙羞的,我想想,叫你什么好呢?如雪般的肌肤,好像要滴出水来,就叫水玲珑吧?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比我更出色。”

沈蝶心小嘴一扁,哭了起来:“我不要改名字,改了名字,爹爹和雁心姐姐就找不到我了。”她抽泣着,晶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顺着香腮滚了下来,真是楚楚可怜。

雪漫飞硬起心肠,冷冷地说:“不行,必须要改名字,否则会惹来麻烦,这也是为你好。”

于是,小小的沈蝶心从此变成了水玲珑,成了“飘香楼”的雏妓,只不过雪漫飞还要调理她,所以幼小的她不用去接客,每天除了服侍那些已经成名的名妓姐姐,还要抽出大量的时间学习琴棋书画和歌舞,雪漫飞誓要把她打造成若干年后轰动京师的名妓花魁。

第5章 绝色少女初长成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八年过去了。

沈蝶心在“飘香楼”里浸淫了八年,每天,她都看着姐妹们迎来送往,跟那些恩客们虚情假意地调笑、打情骂俏。每当看见这样的情景,蝶心就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冷笑一声。

经过雪漫飞的精心调教,沈蝶心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那出尘脱俗的脸蛋,那吹弹得破的冰肌雪肤,那西湖含烟般的大眼睛,那如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的嘴唇,那挺拔高耸的酥胸,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都在昭示着她已经不再是八年前那个满面菜色的可怜小丫头,而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绝色美人儿水玲珑。

早在四年前,蝶心就已经不用再服侍其他的名妓了,而且雪漫飞还特意派了小丫头来服侍她,因为不能再劳累着她的身子,不能弄粗她雪一般的肌肤,雪姨从事皮肉生意这么多年,她还不明白怎么样能让自己的商品保持最佳状态吗?

红木雕花的大澡盆中,撒着无数散着芳香的玫瑰花瓣儿,丫头小珍轻轻地用木瓢舀起温度适中的清水,轻轻地浇在蝶心光滑的背上,纤纤玉指轻轻揉着娇嫩如玉的肌肤,盘绕起如同黑缎般的长,蝶心的思绪在袅袅的蒸汽中飘到了很远很远。

八年了,自己已经由一个幼稚的小女孩长成清丽脱俗的美少女,姐姐沈雁心是不是也是这样呢?她一定在爹爹和大娘的教导下出落成名媛淑女,她还记得自己有一个小妹妹吗?爹爹,不知dào

老没老,他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自己,否则他为什么没有找过自己?还有……,蝶心轻轻将纤手伸到胸前,堆玉般的间,是那块温润的盘龙碧玉,那是萧烈哥哥送给自己的,萧烈……,他还好吗?

正在出神,忽然听见一声娇滴滴的笑声从门外传来:“玲珑啊,我可以进来吗?”

蝶心冲小珍点点头,小珍赶紧过去开了门,风姿万千的雪姨扭着妖娆的身体走了进来。

“呦,玲珑你在洗澡,我真是来的不巧。”雪漫飞娇声说,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见老,还是那么美丽迷人。

“没事,雪姨,我已经洗完了,您先坐。”蝶心在小珍的搀扶之下轻轻地迈出了澡盆,那如玉般莹白的纤足踩在干净的地上,十个指甲如同象牙般泛着嫩粉的光泽,光看这脚,已经美的出奇,让人。

少女出浴,那丰盈如同冷玉般的娇躯上还残存着晶莹的水珠儿,瀑布般的长长秀披散在脑后,红润的脸蛋儿上虽然脂粉未施,绝世的姿容已经足以倾倒世间人。

雪漫飞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沈蝶心,当初自己是真的很有眼光啊,这块无暇的美玉竟然让自己用五两银子买到手了,这要是落到其他的妓院里,成为自己竞争对手的杀手锏,自己岂不是后悔死?

蝶心用雪白的云裳裹住纤巧的娇躯,小珍赶紧用象牙梳理她梳理那长长的秀,秀如丝,在烛光下闪着绚烂的光。

青丝万缕,情思万缕,只是不知dào

,这些青丝可以缠住哪些男人骄傲的心?

蝶心轻轻地抿了一口清茶,这才开口:“雪姨,找玲珑有事吗?”

雪漫飞展颜一笑,她拉住羽蓁那白玉般的纤手,亲切地说:“玲珑啊,从八年前,你进入我这‘飘香楼’,我可是一直把你当作女儿看的,教你这个,教你那个,尤其这几年,我可是把你当作千金小姐一样养着的。你说是不是?”

蝶心轻笑:“雪姨,这个我知dào

,我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的,您收留我这么多年,玲珑真是无以为报。”

雪漫飞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可惜啊,雪姨从年轻起就一直做这迎来送往的皮肉生意,也没别的本事,否则,你也不会跟着雪姨跳入火坑。”

蝶心何等聪明,她立kè

明白了雪漫飞的意思,她淡淡地一笑,如同那盛开的茉莉:“雪姨,您不必绕弯子了,就明说了吧,玲珑全听您的安排,不会有半点违逆。”

雪漫飞大喜,这个水玲珑,果真是个玲珑剔透水晶人儿,实在是太贴心了。

“唉,玲珑啊,做我们这一行的,迟早要等到这一天的,你今年已经十六岁了,我打算过几天就安排你的破瓜大礼,你放心,我会尽量不委屈你,给你叫上天价,价高得嘛!在这几天,我就安排人去做好宣传,我们京城就要诞生新花魁了,以后,这‘飘香楼’啊,就是你的天下啦!”雪漫飞边说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蝶心的表情变化。

让她欣喜的是,沈蝶心没有一点的抗拒和厌恶之色,她泰然处之地坐在那里,嘴角含着迷人的微笑:“好,全靠雪姨安排。我会努力帮雪姨赚大堆大堆的银子的。”

雪漫飞简直激动得要滴下来泪来,她轻轻地牵住蝶心的纤手:“玲珑啊,你真是一个可人儿,雪姨没白疼你啊,你千万不要怪雪姨。这几天,你没事去前楼转转,熟悉熟悉。其他的事情啊,雪姨给你安排,你放心,我什么都会为你打点好的。”

“好。”如同出谷黄鹂般动听的声音从沈蝶心的樱唇中吐出,在雪漫飞的耳朵里听起来是真是仙乐般悦耳,这个孩子,会迷死全天下的男人的。

雪漫飞乐颠颠地扭着柳腰出去了,小珍关切地探过头来:“小姐,你真答yīng

开始接客了?”

沈蝶心看着小珍那可爱的小脸儿,一如看见了自己的从前,她轻笑着点点头:“不答yīng

又怎么办呢,沦落到风尘,我还指望着能保持清白之身吗?迟早会走到这一天的,我早就有准bèi

。”

“小姐……。”小珍几乎滴下泪来,玲珑姑娘这么清纯脱俗的少女终究还是不能逃过宿命的安排,将沦为男人们的玩物,她暗暗为蝶心不值。

“小丫头,哭什么哭啊,你该为姐姐高兴啊,玲珑姐姐要赚钱了,等赚够了钱,姐姐帮你赎身啊!”沈蝶心用手指头轻轻地点着小珍娇嫩的额头,笑着说。

第6章 鼓上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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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楼”开始挂出“水玲珑”的大招牌,雪漫飞也着手做大量的宣传工作,不但”飘香楼”的客人都知dào

消息:“飘香楼”马上就要推出一个新的国色天香的绝色佳人儿,就是外面的路人,也都接到一块精致的丝质小手绢儿,上面雅致地绣着:水玲珑。

一时间,不但京城的所有人,即便是其他的城市,也都知dào

了京城中马上就要出世的新花魁——水玲珑。

雪漫飞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最短的时间里,让水玲珑芳名播天下,吊足众人的胃口。

许多人慕名前来,倒要看看这水玲珑是怎么样一副绝丽的仙姿、倾城的美貌。

街头巷尾,这几天议论的都是水玲珑、水玲珑。

倚着碧绿的纱窗,沈蝶心微微欠着娇躯看着外面街上的熙熙攘攘,看他们在“飘香楼”内外指指点点,嘴里议论着水玲珑的名字,眼中带着希翼之色,沈蝶心不禁轻轻地笑了起来。

水玲珑,水玲珑,这是自己的名字吗?自己差点都忘记了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沈蝶心。

今天晚上,就是自己的“破瓜”之日,期待吗?害pà

吗?都不是,只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心里不停地涌动,说不清道不明。

“小姐,小姐,”丫头小珍好像一只灵活的小白兔一样奔上楼来,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小姐,雪姨催你赶紧梳妆打扮,现在下面已经好多人了。”

“好,”蝶心点点头,“小珍,你帮我。”

艳若桃花、白嫩如玉的俏脸上轻轻地上了粉,重新描画了一下远山含黛的秀眉,蝶心拿起一张红艳艳的红纸,纤纤玉指夹着它,放在两片樱唇之间,轻轻地抿了一下,那红艳艳的颜色就印上了她的唇。

看着铜镜内那清丽脱俗、美丽无双的容貌,沈蝶心轻轻地咧嘴笑了笑。姐姐,你现在也应该很美丽了吧?小的时候,你比我更美啊!

小珍将蝶心的长梳开,在头顶轻巧地绾了两个秀丽动人的小髻,其余的青丝一直垂顺到腰,小珍向镜子里看了看,又将一只碧玉簪轻轻地插在蝶心的髻上。蝶心的眉心点缀着半颗小小的粉红色珍珠,使她看起来如同九天仙子下凡一般,清纯动人又别有韵味。

沈蝶心满yì

地笑了笑:“小珍,你总是这么贴心,总能想出我喜欢的样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她尽量让这压抑的气氛变得活泼些。

小珍却几乎要哭出来,她强憋着眼泪说:“小姐,不要乱动哦,我再弄弄你的头,有点乱。”

蝶心伸出纤纤素手,轻轻地捏了小珍胳膊一下:“好,傻丫头,把我打扮的更美些,否则要不上高价哦。”

还不到时间,“飘香楼”里已经挤满了要抢购水玲珑初夜的恩客,这里有手眼通天的王孙贵族、有财大气粗的财主,也有很多是看热闹的,就是要看看这艳名远播的水玲珑到底美到什么地步?

雍容华贵的雪漫飞也是盛装出场,倚栏观望,美目顾盼,眼到之处,已经全是人了,密密匝匝的,她得yì

地笑笑,纤手微抬,娇柔动听的声音响起:“各位,大家请静一静。”

众人都静了下来,刚才还嘈杂的“飘香楼”顷刻变得鸦雀无声,掉在地上一根针都能听见。

雪漫飞清了清嗓子,娇声说:“各位公子,各位爷,今天是小女水玲珑姑娘的好日子,想必各位都知dào

了,多的我就不多说,感谢各位前来给小女捧场,待会儿我会让小女出来跟各位见面,小女的初夜权就是价高得了!”说罢,她响亮地拍了拍巴掌。

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抬了一面大鼓和六面小鼓摆放在大厅中,大的直径有三尺,小的为一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飘香楼”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时候,楼梯口白影一闪,众人眼前一花,一个如同仙子般的少女已经扶着白玉栏杆袅袅婷婷拾阶而下。

少女的头上只是用一根碧绿晶莹的簪绾着头,其余的青丝散在香肩上,一身雪白的轻纱裹着冰肌雪肤,脸上也蒙了一块不透明的白纱,尽管如此,那面纱外露出的一双明若秋水的大眼睛也足以倾国倾城。

在众人的惊讶的目光中,少女轻轻地用纤手扯起白裙,轻盈地走下台阶,来到大堂上七面鼓边。

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一般,少女跳上了最中间那面大鼓,她并没有穿鞋,只是赤着一双毫无瑕疵的玉足,那十根小巧的脚趾如同大自然的精美艺术品一般,让人有一种想摸一摸的冲动,她的左脚脚踝上挂着一串七彩水晶制成的脚链,随着玉足的每一个轻巧的动作,那串脚链都显出绚烂的光芒。

少女玉手轻扬,玉足轻轻地踏动着这七面鼓,伴随着乐师们奏起的美妙音乐开始在鼓上跳起舞来,白衣飘飘,轻盈的身影仿佛凌波仙子在湖中的荷叶上起舞,柔软的腰肢,修长的,如瀑的秀都在牢牢地抓着所有人的视线,众人的眼睛大张着,唯恐漏掉一个动作。

玉足踏出的鼓点儿时而舒缓时而急促,仿佛踏在每个人的心上。

就在众人如痴如醉的时候,层层叠叠的红色纱幔从屋顶上落下,遮挡住了台下人们的视线,本来明亮的灯光也随着昏暗起来,在朦朦胧胧的灯火下,那红色分外的刺眼,同时也激着人们心底另一面的那一丝丝的嗜血魔性。

正在人们正欲疯狂之际,一点点白色从红色中闪烁,瞬间,又熄灭了人们自心底升起来的魔性。

在红色的映衬下,少女的清纯中添加了些许的妖娆,是的,纯真中的妩媚,就如同……。

众人正在神思惘然间,却见两片白绸拔地而起,飞舞间,那双美丽的明眸流转,如同夜空中最美的星。

那白嫩的的足,在红色纱幔上疾错着……她如同踏着满地的彼岸花,在罪孽上跳着这纯真的舞蹈。

足尖轻点,她跃起,白色的衣袂随着吹拂的风飘舞着,紧贴在她的身躯上,让人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在心中描绘出她玲珑有致的体态……真不愧那“玲珑”之名。

这起落之间,整个“飘香楼”鸦雀无声,仿佛都被这惊世骇俗的舞蹈镇住了。不知何时,那层层的红色纱幔又层叠而起,遮住了那白色的身影……,或说,那抹白色被血色淹没……

舞终许久,都没有人回过神来,因为他们都愿意在那罪孽的血色与纯真中溺死。

无尽的红莲夜火,燃尽世间一切罪恶;然而,终究有那么一点儿纯洁,熄灭那无尽的火焰……。

老鸨雪漫飞得yì

地扫视着满楼的恩客,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仿佛给她吃了一粒定心丸:这摇钱树,水玲珑是当定了的。

第7章 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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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继xù

张口结舌,一时间简直忘记了喝彩,过了好一会儿,才响起雷鸣般的叫好声和尖利的口哨声。

雪漫飞嫣然一笑:“各位已经见识了小女水玲珑的舞蹈了,小女不但貌美如花,也真zhèng

是多才多艺呢,可惜时间太紧,不能一一展示,万望各位爷见谅!”

下面有人在喊:“让水玲珑姑娘摘掉面纱,我们要看她的容貌,是不是真zhèng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雪漫飞掩着樱唇笑了起来:“放心,各位大爷,雪漫飞是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而归的,玲珑啊,既然大家这么喜欢你,你就摘掉面纱吧!”

沈蝶心闻言,轻轻地伸出纤手,春葱般的玉指拉住了那雪白的面纱,大家都屏住呼吸,连口气儿都不敢出。

面纱轻轻落下,一张清纯绝俗的面孔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小巧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凝脂般的肌肤,诱人的两个梨涡,构成了一个绝美的美人图。

的确倾国倾城,美丽得好像一眼幽泉,最让人遐思的,还是眉宇间那抹淡淡的哀愁。

众多恩客瞪大了双眼,如同一群恶狼般盯紧了眼前这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如此妙人儿,倾尽家财也要把她拿下,几乎每个人都在这样对自己说,他们都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群情踊跃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二楼雅座的靠窗处,依着一道俊雅倜傥的身影,他右手懒散撑着瓷玉般的颊,饱含笑意的细长凤眼将眼前沸腾的景象尽收眼底,那看似欣赏美景的悠闲愉悦模样,隐藏着冷眼看红尘的讥讽。

雪漫飞满yì

地看着眼前的群情激昂,她笑了笑:“各位已经见过小女玲珑的容貌了,想必已经衡量出她的价值,那么我们就开始了,价高得,水玲珑的第一夜,起价,雪花白银二百两,每一百两加一次价格。”

说着,她伸出了纤手,牵着蝶心的手悠然转回楼上,只留蝶心那俏丽的背影让人神思渺然。

花童清了清嗓子,大声宣bù

:“现在竞价开始,起价纹银二百两!不设上限,价高得!”

话音为落,就有人喊:“我出三百两!”“我出四百两!”……。

喊声不断,价格一路攀升,从二百两转眼就到了纹银五千两,虽然由于价格太高,一部分财力不太强的人只好出局,但是还有很多财大权重的王孙公子不停地往上叫价。

凭栏观望的雪漫飞和沈蝶心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都会心地笑了笑。尤其是沈蝶心这一笑,简直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一个肥头大耳的公子大叫着:“我出六千两,看谁还跟我抢?”大家都认识,这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吏部尚书马步清的公子,平日最好眠花宿柳,打架斗殴,凭借老子的实力为非作歹。

看到周围立马静了下来,马公子得yì

地摇着大脑袋,得yì

地叫着:“我看你们谁敢跟我抢,水玲珑的初夜就是我的,你们谁敢再加,我还加!”

纹银六千两,这已经是一笔巨款,怕是够寻常百姓一家十几口舒舒服服地活上几辈子了,可是就被这些公子哥儿眼儿不眨地扔到了这里。

沈蝶心打量了一下那个让人作呕的马公子,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雪漫飞那美丽的脸上露出兴奋的微笑:“还有没有人愿意出价高过马公子?如果没有,那水玲珑的初夜就……。”

还没等她说完,就听到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我出六千两。”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正是一直坐在二楼雅座的那位白衣公子,他有着一双冰冷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潇洒俊逸,倜傥非凡,仿佛看见他,大家才会明白什么是玉树临风。

雪漫飞楞了一楞,张着嘴巴:“这位公子,刚才马公子已经出六千两了,你必须要高过他一百两以上。”

白衣飘飘的青年公子站了起来,他的个子很高,手里拿着一把玉骨折扇,他的明眸看向沈蝶心,微微一笑:“妈妈听错了,我说的是黄金六千两。”

雪漫飞差点昏过去,从楼上直接跌到楼下,自己的耳朵没有幻听吧?黄金六千两,算一算,够买多少个“飘香楼”了?水玲珑,你果然是棵摇钱树,还是一个巨大的聚宝盆。

沈蝶心冷冷的眼神从白衣公子的身上扫过去,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如此挥金如土?

雪漫飞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她竭力保持着自己的情绪,颤抖着声音说:“还……有没有人出价比这位公子高?”

众人切切私语,黄金六千两,这已经是天价了,有几个能顶上去?

雪漫飞激动得擦擦眼角的泪珠儿,玲珑啊,算老天长眼睛啊,没让你的初夜落到一个脑满肠肥的暴户手里,想起当初自己的初夜就是被一个长相恶心的胖子夺取,若干年后的今天,想起都要呕吐。她偷看了沈蝶心一眼,看到蝶心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她只是静静地审视着那翩翩公子。

本以为美人儿在抱的马公子气急败坏,他好像踩了弹簧一般,嗖地跳过去,一把揪住了白衣公子的衣襟:“你是哪里来的?竟然和本公子抢美人儿,实在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他抡起拳头向白衣公子的脸上打去。

众人都惊叫起来,可是那白衣公子仍然稳如泰山一般,连动都不动,马公子从小跟随父亲请的武师学武,拳脚还是有一定功夫的,那记重拳,相当有力量。

可是随着沉重的拳风,白衣公子手中的折扇轻抬,架住了马公子的拳头,白衣公子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马公子却鬼哭狼嚎起来,他用另外一只手捧着自己的右手,那只手无力的垂着,显然已经断了。

他带来的人赶紧将马公子扶了出去,眼前这个人实在不好惹,他们不是看不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

第8章 翩翩公子

雪漫飞用纤手将合不上的嘴巴人工合拢,绽开花一般的笑靥:“这位公子,应该不是熟客吧?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白衣公子淡淡一笑,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弹着折扇:“在下轩辕无影。”

此语一出,众人都再次惊讶得张开嘴巴:“轩辕无影?莫不是……?”

轩辕无影淡淡一笑:“不错,我就是庆阳王府中的轩辕无影。今天重金购买水玲珑姑娘的初夜权,也是受王爷所托。”

此语一出,众人哗然。

谁不知dào

冷月皇朝的庆阳王慕容飞焰?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重权的王爷,每个有耳朵的人都听过他的大名。

且不说慕容飞焰人才风流仪表非凡,文韬武略,样样在当今圣上慕容飞羽之上,当年在先皇的心中,乃是继承皇位的最佳人选,可惜这慕容飞焰一向贪恋女色,每夜无女不欢,后来竟然大胆到同自己的亲妹妹长乐公主慕容嫣然生之恋,气得老皇帝直接驾崩,临终前下诏将皇位传给慕容飞羽。

好在先皇一直甚为疼爱慕容飞焰,虽然没有让他做皇帝,但是却依然给了他一个位高权重的庆阳王称号,让他好自为之。

这庆阳王慕容飞焰本来就对做皇帝不感兴趣,这下正好,正中下怀,他倒乐得逍遥自在,虽然他在朝野人脉众多,势力庞大,但是倒也同皇帝相处融洽。

而这轩辕无影,乃是庆阳王不知dào

如何结交的一个朋友,惺惺相惜的不得了,总有谈不完的话,干脆直接邀请进府中做了自己的军师兼侍卫长,也就是第一保镖。

轩辕无影,同时也是慕容飞焰最信任的知己好友。

没有人知dào

他来自何处,可是他那文武兼备、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形象却让无数少女为之痴迷,是京城中有名的翩翩浊世佳公子。

没想到今天,轩辕无影竟然特意来为庆阳王重金抢购水玲珑的初夜,看来,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任凭谁都不能免俗呢!

可是当雪漫飞听到庆阳王慕容飞焰的名号时候,直感觉脑子晕,谁不知dào

这个庆阳王是色中饿鬼,从来对美女和美酒都索求无度?没想到水玲珑刚一出道,竟然会落到他的手里?

雪漫飞甚至觉得水玲珑落到马公子那帮登徒子的手里也许都比落到那风流的庆阳王手里强。

她担忧地看了沈蝶心一眼,可是惊讶地现沈蝶心的脸上仍然波澜不惊,没有喜,也没有忧。这个可怜的孩子,不知dào

今晚,她能不能挺得过?

雪漫飞勉强笑着:“轩辕公子莅临小楼,真是让小楼蓬荜生辉啊!既然公子拔得头筹,就请交定金吧?”

轩辕无影浅浅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数张银票伸到雪漫飞面前。雪漫飞伸手接过。

“那么,就请水玲珑姑娘跟随在下回庆阳王府吧?”轩辕无影温和地笑着,凤目投向沈蝶心。

沈蝶心莞尔一笑:“请公子小坐片刻,玲珑马上就来。”说着,她转身袅袅地登上了楼梯,才不管楼下一堆不能如愿的纨绔子弟将脖子伸得像鸵鸟一样。

雪漫飞赶紧安排人殷勤地伺候着轩辕无影,之后,她也马上火速赶到了沈蝶心的房间里。

一进房门,雪漫飞就叫了起来:“哎呀,玲珑啊,这可怎么是好,那个庆阳王爷是个出名的色中饿鬼啊,从来不怜香惜玉,女人在他的眼里简直就是玩物一样,而且,而且,这个王爷一夜可以御女无数,胃口十分惊人,你可怎么能受得了啊?天啊,怎么没想到他也能来插这一脚呢?这可怎么办啊?”

沈蝶心不慌不忙地在小珍的服侍下更换着衣裳,她已经脱下了刚才跳舞的舞衣,换上了一领淡淡的黄色云裳,微衫淡鹅黄,那嫩嫩的颜色束着丰胸纤腰,越显得修长,肌肤雪白。黄衣并不暴露,领口点缀着一根根柔软的天鹅绒,衬托着那明若秋水的眼睛,红润的小樱唇,本来就貌美绝伦的沈蝶心越显得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黄玫瑰。

“雪姨,放心,不要为我担心,我不会死在外面的。”沈蝶心将秀从衣领中托出,让它飘逸地垂在自己的腰间。

“我可怜的小玲珑,你,一定要当心啊!”雪漫飞感觉到十分不舍。

沈蝶心的纤手轻轻地按了按衣服内腰间的一个小小的锦囊,嫣然一笑,算是作答。

待沈蝶心重新戴着面纱跟随雪漫飞走下楼的时候,轩辕无影已经等候了一会儿,沈蝶心飘飘一拜,柔声说:“轩辕公子,久候了,玲珑已经准bèi

停当,这就跟您去王府。”

轩辕无影潇洒一笑:“等候美人儿,对我来说,是一种享shòu

,既然玲珑姑娘已经准bèi

好,那就请上车吧!”

原来外面已经准bèi

好了香车,蝶心一笑,莲步轻移,走出了“飘香楼”。

来到车前,沈蝶心在小珍的搀扶下上了香车,撂下了车帘,轩辕无影跨上白马,带领香车走上了去庆王府的路上。

蝶心坐在富丽堂皇的香车里,透过半透明的车帘,看见轩辕无影那骑在白马上的潇洒俊朗的身影,不禁在想,什么时候,有个真zhèng

喜欢自己的潇洒男子也能骑着白马来接自己呢?她苦笑了一下,自己已经沦落风尘,马上就不是玉洁冰清之身,这样的想法未免太可笑了吧?

正在想着,前面骑马的轩辕无影忽然回头来看了香车一眼,蝶心不禁脸色微红,好像被人撞破心事一般,低下了头,虽然她知dào

轩辕无影并不一定真的是在看她。

很快,香车来到了庆阳王府门前,车夫吆喝着停住了马车,轩辕无影翻身下马,来到车前,蝶心掀开车帘,探出身子,她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准bèi

扶着轩辕无影的手下车。

可是轩辕无影却略一迟疑,他的玉骨折扇轻轻地搭住了蝶心的纤手,而并没有用自己的手去扶她。

沈蝶心的俏脸“腾”地红了,感觉很是烧,她敏感地想到:他是嫌我脏,是的,他连我的手都不愿意碰。

第9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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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了一下,蝶心的纤手还是轻轻地抓住了轩辕无影的折扇,她一边下车,一边用旁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低低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弄脏了轩辕公子的扇子,公子最好还是扔掉,改日玲珑赔您一把更好的。”

轩辕无影抬头看了蝶心一眼,他浅浅一笑,却并没有说话。

沈蝶心也不再说话,她松开了轩辕无影的扇子,在王府管家的引领下,走入了庆阳王府。

皇家府邸毕竟不同凡响,富丽堂皇、雕栏画栋,气派非凡,果然富贵莫过帝王家,层层叠叠的楼台,沈蝶心如果一个人在王府逛,想必一定回迷路。

轩辕无影和沈蝶心穿过一道道大门小门,最后进入王府的正殿,来到大厅门外,门虽然掩着,已经有悦耳的丝竹乐声传出来。

轩辕无影笑了笑,转过头来:“就是这里了,玲珑姑娘准bèi

好了吗?”

沈蝶心冲轩辕无影优雅地一笑:“公子请!”

大门打开,蝶心往里一看,霎时间好像木雕泥塑一样楞在原地,俏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好像刚把一只活生生的蟑螂扔进了嘴里。

大家猜她看到了什么?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放荡而奢靡的场景。

大堂里的男男女女个个衣衫不整,纵情调笑,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主位上一个俊朗魁梧的男子,剑眉斜飞,目若朗星,天生的王风范尽显眼角,他坦露着壮实而健美的胸膛,正揽着一个几乎将衣裳褪到腰间的艳丽舞姬,他的双手在舞姬的身上不停地上下游移着,风情万种的舞姬用樱唇抿了一口美酒,然后直接用口喂给他,俊朗男子毫不犹豫地一口喝下,感觉十分畅快地仰面大笑起来。想必这就是庆阳王慕容飞焰。

沈蝶心扭头看了一眼轩辕无影,一丝冷冷的笑浮现在她好kàn

的嘴角:“我以为多干净呢,其实不过如此!”

轩辕无影见惯不怪地挑了挑眉毛,引领着蝶心走进大厅,随着门在身后无声关上,沈蝶心轻轻地摘下了自己的面纱。

清丽可人的容貌展现在众人面前,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在蝶心的脸上,那几个风情万种、娇艳如花的舞姬哼了一声,用充满敌视和嫉妒的眼光看着沈蝶心。

沈蝶心不以为然,仿佛没有看见一样。

轩辕无影走到慕容飞焰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慕容飞焰转过头来,仔细打量着沈蝶心,他的唇角挑起一个好kàn

的弧度,笑意装满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他将那如同蛇一般缠在身上的舞姬放了下来,不再理会她的小声抗议。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沈蝶心坐在他的身边。

那舞姬很不高兴地嘟着嘴巴,小声说:“哼,长的再清纯不也是一个婊子?”

声音虽小,但是大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都把眼睛盯着沈蝶心的脸上,看她怎么反应?

慕容飞焰也是很有兴致地瞄着沈蝶心,似乎想看着这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女孩怒的样子。

沈蝶心的脸上依然波澜不惊,她嫣然一笑,自顾自的坐到了慕容飞焰的身边,柔声说:“不错,这位姐姐说的太对了,我们都是婊子,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目前为止,我还是比你要干净点儿。”

“你……。”那个舞姬气得脸都白了,她转过身来,向慕容飞焰撒着娇:“王爷,你看她。”

慕容飞焰突然笑了,他拍了拍那舞姬的纤手,猿臂轻舒,一下子将沈蝶心拉入了自己的怀里,他低头轻轻地噙着蝶心的耳垂儿,轻声说:“你就是水玲珑?”

蝶心甜甜地一笑:“是啊,我的第一夜可是王爷买到的。没想到,堂堂冷月皇朝的尊贵的王爷也来召妓,而且如此张扬?”

慕容飞焰笑了,他的唇轻轻地吻在蝶心的脸上:“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只要是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新花魁的初夜我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

他有力的双臂将蝶心擎了起来,眼前这个貌比花娇的纤纤少女竟然挑起了他强烈的,他将沈蝶心的娇臀放在自己的腰上,让自己炙热的紧紧地抵住少女的柔软。

轩辕无影见此情景,轻声说:“王爷,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还没等慕容飞焰说话,旁边一个俊美的青年男子出了声:“无影,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玩乐不好吗?”

说话的人正是慕容飞焰从小的玩伴,也是他的死党,逍遥侯雁北飞。此刻,他也正和一个绝色美女如两条蛇般缠绕在一起,美人儿脸红如潮,衣不蔽体,娇喘吁吁。

慕容飞焰轻轻一笑:“算了,别难为无影了,他对女色可不感兴趣,说老实话,若不是我看到过他的裸身,还真对他的性别有怀疑。”

轩辕无影笑了笑,起身走出大堂,头也不回。

沈蝶心淡淡地目送着他那倜傥的身影,目光深邃而悠远。

慕容飞焰轻轻地板过蝶心的脸蛋,他轻轻地啮咬着蝶心小巧的耳垂儿:“宝贝,想什么呢?”他开始将大手探进蝶心薄薄的云裳内。

有力的大手搓揉着蝶心的,蝶心不禁娇吟出声来,她躲避似的轻扭着自己的身躯,可是这青涩的挣扎却更加刺激了慕容飞焰的。

慕容飞焰的几个死党各自搂着怀中的美人儿风流起来,一时间大厅里充满了的气息。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婉转的娇吟让人面红心跳,也让沈蝶心从心底里厌恶。

蝶心捉住了慕容飞焰的手,娇声说:“王爷,玲珑实在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慕容飞焰笑了起来,“好,那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一刻值千金。”

他一把抱起蝶心,站了起来,转身走入了内室。

关上门,他将沈蝶心轻轻放在那垂着粉红流苏的大床上,含着笑,他轻轻地捋着蝶心的长,放在自己的鼻子下嗅着那清新的少女芬芳,他将俊脸凑到羽蓁那修长白皙的颈窝处,轻轻地舔弄着那如玉的肌肤,痒痒的,令蝶心一个劲儿想笑。

第10章 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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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间,两个人几乎已经身无寸缕,少女娇嫩纯洁的玉体已经呈现在慕容飞焰的面前,而慕容飞焰那英伟健美的身体也在蝶心面前暴露无遗。

慕容飞焰的肌肉孔武有力,身体呈非常健康的古铜色,但是他的身上多多少少地分布着很多疤痕,有些甚至很恐怖,可以想象到当时受伤很重。

“这些伤是……?”蝶心小声地问。

“这些年领兵打仗时候弄的。”慕容飞焰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那肩膀上这些呢?不是打仗时候弄的吧?”蝶心的美目瞧着那几个细小的弯月形痕迹。

“哈哈哈,”慕容飞焰仰面笑起来,“这些都是女人们咬的,在欢好的时候。”他突然低下头,一口吮吸住蝶心那堆玉般的上的粉红蓓蕾,蝶心不禁惊呼出声。

慕容飞焰邪魅地笑了起来:“一会儿你也可以咬住我的肩膀。”

他细碎的吻在蝶心的娇躯上游动,一双有力的手也是不闲着,不停地在蝶心暖玉一般的雪肌上搓揉和抚摸,力道之大,似乎想将她揉入他的身躯里。很快,蝶心已经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她轻轻地扭动着,想脱离那魔鬼般的控zhì

,谁知dào

纤手胡乱中,竟然握住了慕容飞焰那炙热坚挺的之源。

“唔。”慕容飞焰的喉咙里“咕噜”一声,他抬起漂亮邪魅的眼睛仔细地打量了身下这个清纯的小女子的俏脸,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竟然青涩地挑动起他最深的冲动,有意思,他越来越不想放开她了。

他霸道的压制她修长的,正要强占那迷人的身体,蝶心忽然开口了:“王爷,等等。”

“恩?”慕容飞焰稍微停住,“什么事情?”

按捺住激烈跳动的心脏,蝶心的纤手擎起一颗红玛瑙般的小小药丸,她的俏脸上绽开了花一般温暖动人的笑意:“这是我们‘飘香楼’秘制的丸药,吃了它,能让你如虎添翼,一整夜,不眠不休,让你获得最大的快乐,王爷,要不要尝一尝?”

蝶心在说谎,事实上,她从十岁起,就自学医术,每天除了学习琴棋书画、歌舞那些必要的课程外,一有时间,她就钻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钻研各种医书药典,秘密炼制各种丹药,她就是一个喜欢研究的女孩,经过多次试验,她才制成这种‘春风玉露丸’,已经给几个相好的姐姐们用过,每当她们遇到自己极端讨厌、不愿意伺候的客人,就给他们服下,这个时候,客人的脑子里就会出现深度幻觉,幻想着和眼前的美人儿春风一度,无论是上还是心理上都极度舒畅,而那些妓女们,则可以再不必管他们自己在睡梦中怎么折腾,只需yào

心安理得地呼呼睡大觉就可以,反正自己的身体不必再接受摧残,这样,从一定程度上,也保护了自己多次受践踏的身心。

没办法,不要怪我卑鄙,在这种环境下,我必须要想出保护自己的方法。

于是,在轩辕无影接自己去庆阳王府之前,沈蝶心没忘记把“春风玉露丸”带上,哼哼,庆阳王,都说你是色中饿鬼,无女不欢,自己唱个独角戏如何,抱歉,玲珑今夜只能给你“一帘春梦”了。

看着眼前的小美人儿及擎在玉手上的丸药,慕容飞焰笑了起来,他将嘴巴轻轻地贴近蝶心的耳朵:“小宝贝,你小瞧了本王,本王就是不吃药,也会和你缠绵一整夜。”他那张令人赏心悦目的俊脸上充满了邪恶的笑意。

“王爷难道怕是毒药?”沈蝶心挑衅地说。

“笑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吃就吃!”慕容飞焰被蝶心一激,从蝶心的手里接过药丸,扔进了嘴里。

蝶心不动声色地莞尔一笑,她主动地伸出娇嫩柔滑的双臂搂住慕容飞焰的脖颈,伸出小香舌轻轻地舔着他的喉结,这清纯中透出的些许放荡,如同一桶油一样点燃了慕容飞焰本来就高昂的,他嘶吼一声,伟健的身躯蓄意压碾着她,寸寸紧贴她的身躯,不留一丝缝隙。

蝶心紧张地等待着药效挥威力,因此她必须拖延时间,她青涩地演绎着多年看到和学到的柔媚,纤手轻轻地挑动着慕容飞焰脆弱的神经……。

蝶心那娇美的脸上绽开了动人的笑,纯情妩媚而不失风情。

只要再忍一会儿,他就会睡过去,蝶心自信地想。

可是,她还是疏忽了,她没有注意到慕容飞焰借一扭头的机会,那颗一直被压在舌头下的红色药丸被吐射出去。

慕容飞焰蓄意压制的身体,几乎让她无法喘息,令她因难过而微微蹙起眉间,她张开嘴欲喘气,却被他强势的舌窜入喉间,湿热的唇舌与她纠缠密合……欲推开他的雪白双手被擒握在头顶,他微抬身,在身下人儿的惊喘中,粗暴地穿刺她干涩狭小的密地……

“唔……疼。”她拱身痛叫出声。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样?她惊慌失措起来,为什么他没有睡过去?

“不要……。”她这才想起使劲用纤手推着那壮实的胸膛,可是已经晚了,只觉双膝被推得更开,硕大昂挺更深更沉地穿刺进腹下,“不……不……“她呢喃哭喊着,两行清泪顺着她美丽的眼睛滑落,可是这可笑的挣扎更刺激了他的和难耐的兽欲。

感受到腹下湧起的一股热流,慕容飞焰闷哼一声,紧握住蝶心的细腰,更深更猛地撞击着,在她的哭喊低泣中,咬牙粗喘地加快冲刺……在她突地扭腰的动作中,“啊!”一声,他猛地昂头咆哮,在她体内迸射出千万炙热的种子,十指猛力陷入她雪白的臀瓣中……。

同时,沈蝶心也在他的肩头咬下深深的牙印儿。

慕容飞焰果然没有说错,整整的一夜,不眠不休,初经人事的沈蝶心终于被强烈的他折磨得昏死过去。

为什么那颗药丸没有起作用?在晕过去之前,沈蝶心还在想。

第11章 雨后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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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露出鱼肚白,慕容飞焰翻身坐起,看着身边头凌乱,脸颊上仍然留有泪痕的清丽少女,他头一次楞了楞。

少女的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深紫色的吻痕,身下殷红的血迹还没有干?纯洁的处子血?

慕容飞焰垂下眼睛,他觉得昨夜自己是有点失控,没想到纵横花丛这么多年的自己,竟然被这个小女子搅乱了心神,一夜中,他不停地要她,几乎迷失了自己。

他俯下身子,在沈蝶心的脸蛋上轻轻一吻,然后起床着装,走出房间,准bèi

上朝。

过了一会儿,沈蝶心那低垂着长睫毛的大眼睛也陡然张开,没想到自己还活着?还以为自己挺不过这一夜了。

沈蝶心吃力地翻身坐起,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撕裂一般,两条簌簌抖,整个身体如同在寒风中摇摆的树叶,好容易她才将自己的衣裳穿上,下床的时候,却现地上不远处静静地躺着那颗红色的小药丸。

“可恶!”沈蝶心拿着那颗小药丸,恨得咬牙切齿,气得浑身抖,她紧握着拳头,几乎将那涂满蔻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的肉中。

竟然被算计了,自己果然还嫩啊,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蝶心呆呆地坐在床边,感觉有点欲哭无泪。

门板被轻轻地拍了拍,一声好听的男声传了进来:“玲珑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沈蝶心赶紧擦擦脸上的清泪,理了一下头,换上柔和轻快的声音:“请进!”

是轩辕无影!

一身雪白、俊俏潇洒的轩辕无影踏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进来,他温和而又疏远地微笑着:“玲珑姑娘,王爷吩咐在下送姑娘回‘飘香楼’。”

“好。麻烦轩辕公子了。”沈蝶心轻轻说。

她努力地站起身来,可是却如同脚下无根一般向前扑去,轩辕无影眼疾手快,赶紧接住蝶心要倾倒的娇躯,暖玉温香抱满怀,轩辕无影看着怀中这清丽又憔悴的少女,不禁一愣。昨日的她水灵鲜嫩得如同一朵水仙花,可是只隔了一夜,就好象被暴雨摧残、无精打采的落花。

可是沈蝶心很快推开了她,她勉强地笑着:“多谢公子想帮,玲珑没有睡好,身体不佳。”她坚强地自己走了出去。

轩辕无影沉吟了一下,在后面紧紧跟随,他们一起顺来时的路走出庆阳王府。

还是那辆香车等在外面。

蝶心走到车前,可是下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每走一步都要鼓足所有的勇气,在车前,她费了好大的力qì

,可是就是抬不动腿,上不去车,她几乎将整个身体都趴在了车辕上。

撑住,不要让轩辕无影看笑话!蝶心这样拼命告sù

自己。

身后的轩辕无影见此情况,他轻叹一声,轻舒猿臂,从后面轻轻托起了沈蝶心,将她抱上了香车。

“多谢轩辕公子!”沈蝶心没有多说话,也不再看轩辕无影,她撩开车帘,钻了进去,在车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轩辕无影跨上白马,马蹄踏踏,走在香车的前面,沈蝶心蜷缩在宽敞的车厢中,娇躯抖个不停,头上满是汗。

终于回到了“飘香楼”,轩辕无影下了马,他犹豫了一下,缓缓走到车前,掀开车帘的蝶心和他四目相对,轩辕无影轻轻地说声:“对不起。”

沈蝶心淡淡一笑:“公子何罪之有?”她欠起娇躯,准bèi

下车,却被轩辕无影展臂抱在怀里,轩辕无影一手扯下自己的白色披风,将蝶心的身体盖住,只露出一张小脸蛋儿。

“你……。”沈蝶心很惊讶于轩辕无影的举动,她那清纯的脸蛋上漾上一丝美丽的笑容:“昨天还嫌我脏呢,都不想碰我一下,可是,经过了昨夜,我可是更脏了呢!”

轩辕无影没有说话,他抱着蝶心走进了“飘香楼”。

因为时间还早,楼内的客人很少,雪漫飞一见,赶紧颠颠地跑过来:“哎呀,我的心肝宝贝啊,玲珑,你没事吧!”

沈蝶心苦笑了一下,低声说:“雪姨,你放心,我没事。快,带我回房间。”

雪漫飞赶紧抹着眼泪,引领着轩辕无影上楼,说担心沈蝶心的话真的是真的,昨天一夜,雪漫飞都没合上眼,真的害pà

水玲珑被庆阳王折磨致死。

到底是自己从那么小一直养到大的,也是很心疼的。

来到沈蝶心的房间里,丫头小珍扑了过来:“小姐啊,你有没有受委屈啊!”

废话啊,受了一夜折磨,能不受委屈嘛!

蝶心还是故作轻松地说:“小珍,我没事。”轩辕无影将蝶心放在床上,从怀中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玉瓶儿来,他递给小珍:“这是特制的灵药,有去腐生肌的作用,只要轻轻涂在伤口上,很快就会好。”

伤口,沈蝶心的脸又红了,伤口的位置……。

小珍没敢伸手接玉瓶儿,而是探询地看向蝶心,蝶心红着脸点点头,小珍这才接过小玉瓶:“多谢轩辕公子。”

雪漫飞也在旁边感激地说:“公子真是费心了。”

轩辕无影摇摇头,他看了看沈蝶心,沈蝶心将头扭了过去,假装没看到。轩辕无影浅浅一笑:“那,玲珑姑娘好好休息,在下告辞!”

雪漫飞赶紧说:“啊?这么快就走了?公子不在这里喝口酒?”

轩辕无影摆摆手,转身下了楼。

轩辕无影一出暖阁的门,沈蝶心就再也支持不住,趴在了床上,她的眉头紧皱着,疼死了,简直是痛不欲生。

雪漫飞和小珍赶紧将门锁好,将蝶心的衣裳小心褪下,以便给她上药。

蝶心的下体,血污一片,又红又肿,小珍不禁心疼得哭了起来,雪漫飞也一边用湿暖的手绢儿给蝶心擦拭,一边咒骂着:“我说那个庆阳王是不是个牲口啊,怎么把玲珑弄成这个样子?真是作孽啊!”她小心地将轩辕无影送的小玉瓶中倒出白色的药粉涂抹在蝶心的伤口上。

蝶心紧咬着银牙,苍白着脸,娇躯抖个不停,还一边安慰着雪漫飞和小珍:“雪姨,小珍,别哭啦,我没事的,这药果真不是凡品啊,涂上,我觉得好……多了。”

第12章 你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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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漫飞摇着脑袋,柔声对蝶心说:“玲珑啊,你就好好养伤,这些天咱就不接客了,雪姨替你挂牌谢客,咱们做这一行的,其实也就是最开始一段时间难,开苞以后,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也就习惯了,对了,小珍,别忘记一会儿把药给玲珑服下去,啊?”

小珍答yīng

着,雪漫飞扭着腰肢出了蝶心的暖阁,下楼继xù

招呼客人去了。

蝶心换好干净的衣服,趴在床上,真别说,轩辕无影的药果真很好用,现在感觉伤口处冰凉凉的,已经不那么疼了。

小珍端着一个药碗,边吹着热气,边送到蝶心的嘴边:“小姐,把药喝了吧!”

蝶心无精打采地抬头:“小珍,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哪门子的小姐啊,你就喊我姐姐就行,千万别再叫我小姐了。”

小珍听话地笑笑:“好,我又忘记了,玲珑姐姐,喝药吧!”

蝶心费劲地爬起来:“这是什么药啊?金疮药?”

小珍抿了一下嘴巴:“姐姐,你怎么忘记了,这是防止结成胎气的药啊!姐姐快喝了吧!”

蝶心如梦方醒,她接过那深如墨色的药,没有丝毫犹豫,一仰头,灌了进去。药非常的苦,但是蝶心一点都不觉得,她只觉得自己的命更苦。

小珍将药碗放回桌子上,付蝶心轻轻躺下,她的小手轻轻地将蝶心推拿着腹部,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对了,玲珑姐姐,那个药……没有用吗?”

“什么药?”蝶心有点纳闷。

“那个,春风雨露丸啊!”小珍着急地说。

“哦。”蝶心紧紧地皱起来秀眉,她轻轻地拿出那颗小小的红色药丸儿,久久地凝视着,半响,才冷冷地吐出一句:“不是没用,是人家根本没吃!”打雁竟然被雁啄瞎了眼,真是憋气!

一想到这里,就火大,看来这个药,要改造才行。

要将它变成毒烟,关键时候吸一口,喷在那该死的男人脸上,看他中招不中招。

…………

蝶儿闯入我梦我在蝶梦之中

是梦是醒有什么不同

辗转滚滚红尘流动朗朗时空

谁是谁非由谁来搬弄

相思纠缠不停终究是空

痴痴恋恋哭哭笑笑

爱情一声叹息盼一次相逢

聚聚散散浮云浮萍浮生如梦

虚虚幻幻人世人间人生几何

看风云过尽人生起落天地有情

何必问恩怨对与错爱恨情仇都付于一笑中

相遇悲喜难诉痛苦无恒

追追逐逐天翻地覆

爱情一声叹息盼一次相逢

真真假假江湖江水江山如画

纠纠缠缠青山青水青春如风

看风云过尽人生起落天地有情

何必问恩怨对与错爱恨情仇都付于一笑中

…………

娴静如娇花照水的沈蝶心坐在窗边抚琴吟唱,琴声悠扬,歌声飘渺……。自己是不是就是那只蝴蝶呢?现在断了翅膀跌入风尘,还有资格向往爱情吗?还有资格得到爱情吗?

一滴清泪从美目中流出,滴在琴弦上。

门外响起几声清脆的掌声,蝶心一愣,美丽的双眸向暖阁的门口望去,这一望,让她吃了一惊,庆阳王慕容飞焰那高大的身体竟然轻倚在门口,那一双含笑的眼睛正看着蝶心。

只见他身着一身雪白的绣龙箭袖、深蓝色薄底儿羊皮靴,黑如墨染的头已经被闪闪亮的银冠束起,眉目如画,周身尽显倜傥风流,如同仙界战神降临人间。

他的身旁仍然是那周身一尘不染、白衣胜雪的翩翩公子轩辕无影,轩辕无影轻轻摇着折扇,似乎在欣赏风景,尘世间的一切纷纷扰扰与他无关。再旁边,就是“飘香楼”的老鸨雪漫飞。

此刻的雪漫飞,眼角眉梢都是热情洋溢的笑容,娇柔的腰身如同风摆杨柳,好像昨天破口大骂庆阳王的不是她。

蝶心一闭眼,咬了咬编贝般的银牙,这个强暴自己的恶魔竟然追到“飘香楼”了。来干什么?要来继xù

凌辱自己吗?

这次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如愿了。

心里怎么想,蝶心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亭亭站起,飘飘万福,出谷黄鹂般的语声脱唇而出:“我当是谁,原来是王爷和轩辕公子大驾光临,玲珑真是倍感荣幸之至。”

庆阳王慕容飞焰大咧咧走进了暖阁,他轻轻地牵起沈蝶心的纤手:“两天不见,玲珑姑娘真是更加美丽了,在这个世界上,让本王如此挂念的女子,玲珑姑娘真要算第一个。”

沈蝶心干笑了两声,嫣然一笑:“王爷屈尊来此烟花之地,不会只为了夸奖小女子几句吧?”

慕容飞焰浅浅一笑:“见到你,什么都忘记了,这两天公务比较忙,忙完了,我就特意赶来,告sù

你一句,本王将包下玲珑姑娘三个月,三个月内,水玲珑不得招待其他客人,只属本王一人享用。”

此话一出口,沈蝶心、小珍和雪漫飞都险些晕过去。

雪漫飞哆嗦着嘴唇,强撑着扶住墙壁,陪着笑脸对慕容飞焰说:“王、王爷,小女身体实在比较娇弱,前天伺候过王爷以后,身体大大损伤,真是难以伺候王爷这样的伟丈夫,这要是再有三个月,小女……,而且水玲珑乃是小楼刚刚推出的花魁,要是被王爷独占,小楼的生意……。”

话还没说完,轩辕无影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啪”地一声打开,雪漫飞往里面一看,竟然是一颗鸽子卵大小、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雪漫飞在风月场里打滚了这么多年,什么宝贝没见过?当年达官贵人为了赢得她的一笑,而送给她的珠宝也是车载斗量,那么多的奇珍异宝早就将雪漫飞培养成了一个珠宝鉴赏家。

只是这么一搭眼儿,雪漫飞就已经估量出这颗光华闪闪的夜明珠的价值,如果日月星辰可以有价,那么这颗夜明珠也可以买下。

轩辕无影淡淡地笑着:“如果妈妈愿意,这颗夜明珠,就是妈妈的。仅供妈妈把玩欣赏。”

他伸出修长的手,将那颗夜明珠探到雪漫飞的眼里,直到雪漫飞那美丽的双眸愣愣直,两颗黑眼珠都同时走到了内眼角儿(知dào

斗鸡眼儿是什么样子不?对了,就是雪漫飞现在这个样子)。

轩辕无影微笑着:“妈妈,如何,考lǜ

好了吗?”

雪漫飞尽量平息着自己的激动心情,纤手接过夜明珠:“那,一言为定,小女玲珑这三个月就是王爷的了,还望王爷怜香惜玉。”说着,她赶紧扭头下楼,乖孩子玲珑啊,原谅雪姨吧!雪姨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巧克力叉腰大骂:雪漫飞,你这个见钱眼开的钱串子,就一颗夜明珠,就把水玲珑给卖了?

雪漫飞掩着脸:巧克力,我想水玲珑吉人自有天向,况且这慕容王爷也是仪表非凡的俊俏公子,不算太委屈她了。玲珑,你就忍着点儿吧!撒泪狂奔……。)

小珍尖叫着:“雪姨……,你怎么……?”却被沈蝶心轻轻拉住。

“小珍,请轩辕公子楼下吃茶。”沈蝶心的语气仍然十分平静。

小珍只好没好气地引着轩辕无影走出了暖阁。

临出去前,轩辕无影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沈蝶心,一丝微笑浮现在他那好kàn

的唇角。

第13章 姿容动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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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里只剩下蝶心和慕容飞焰两个人。

蝶心没好气地斜靠在自己的床榻前,轻轻地梳理着自己的秀,理也不理慕容飞焰。

也想不出要和他说什么话,一想到那一晚,蝶心的心里就充满了恨,自己竟然栽到他的手里,栽的那么惨烈。

可是慕容飞焰却不这样想,他背着手,先是很有兴趣地欣赏着暖阁内的装饰,然后非常随意地晃到蝶心的面前,俯下身子,将一张俊俏的脸探到蝶心的面前:“看见我来,你似乎很不高兴?”

蝶心闭上眼睛,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亲切可爱的笑容:“王爷大驾光临,我怎么会不高兴呢,连整个‘飘香楼’都高兴得要命,您没有看到雪姨的脸几乎笑成一朵花了吗?”

慕容飞焰那邪恶的脸凑近了蝶心的脸儿,蝶心几乎感觉他那充满了阳刚和诱惑的气息,他眯缝着狭长的眼睛,邪魅地说:“可是我觉得你很不高兴啊?”

蝶心嫣然一笑:“你觉得我会对残暴夺去我的童贞的男人感激涕零?会欢迎他再次残忍地蹂躏我,纵然我是一个妓女,我还是希望把我的第一次献给我最爱的男人。”

“哦?”慕容飞焰的眼睛变的深沉了起来,“你有了爱的男人?是谁?”

沈蝶心冷冷地说:“没有,有也不会告sù

你。和你有什么关系?”

慕容飞焰一把抓住沈蝶心的纤手,他的眼睛里透射着危险:“没有最好,如果有,我会杀了他!”

沈蝶心抽出了自己的纤手,淡淡地说:“凭什么?”

慕容飞焰冷冷地说:“我的女人,别人怎么能染指?”

“你的女人?什么时候我成了你的女人?”沈蝶心险些气死。

慕容飞焰低下头,他的双手轻轻地抚着蝶心的香肩,轻轻地咬着蝶心的耳垂儿,轻声说:“你忘记了吗?就是前一天晚上,你的初夜归我所有,我告sù

你,我的女人,没有玩腻之前,我不会让给别人的。”

蝶心的俏脸上一片铁青,她的声音冰冷而没有半点感情:“那么,王爷的女人那么多,是不是每一个都要派人看管起来呢?”

慕容飞焰笑了起来:“说来也奇怪,好像目前只有你一个,你不要想着逃跑哦,这几个月,我不在的时候,轩辕无影会在‘飘香楼’看着你,你这个小丫头,还是不要跟我再耍花招。那颗药丸的事情,我可是没有忘记。”

说着,他轻轻地吻了吻蝶心的脸颊,充满阳刚的男性气息几乎把蝶心整个包围。

蝶心的脸上立马展开了迷人的微笑,天真懵懂的样子好像一个无邪的小女孩:“好、好,王爷,玲珑遵命,玲珑一定会乖乖的。”老天保佑慕容飞焰一定要尽快忘记那颗小药丸的事情。

“这样才听话。”慕容飞焰轻轻地拍了拍蝶心的脸,稍微一用力,将蝶心推倒在床上,自己则欺身而上,紧紧地抱住了蝶心的娇躯,他用脸颊轻轻地摩挲着蝶心的脸蛋儿:“你看这是什么?”

蝶心转过头,惊讶地现慕容飞焰的手上拿着自己平日戴的那条精致的七彩水晶的脚链儿,“这,怎么会……?”

“你落在我的床上的。”慕容飞焰浅浅一笑。他轻轻地托起蝶心那白嫩的小脚儿,细心地将那串闪着七彩光辉的水晶脚链系在蝶心的脚踝上,“记住,我可不允许你落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他的吻轻柔地顺着蝶心的脸颊到脖颈间蔓延,蝶心温柔地抵触着这麻酥酥的感觉,她轻声说:“王爷,玲珑……,前天和王爷……,受了伤,恐怕服侍不了王爷。”

“哦,”慕容飞焰抬起头,他也突然想起来前夜自己对待蝶心是太粗暴了些,导致初经人事的水玲珑浑身伤痕累累,他从蝶心的身上翻了下去,从背后温柔地搂住了蝶心的腰肢,在蝶心的耳边喃喃地说:“好,在你的伤好之前,本王绝对不勉强你,就这样搂着你睡。”

沈蝶心不禁愣住了,这个色中饿鬼的庆阳王能搂抱着自己一整晚不动自己?

她淡淡地一笑:“王爷,这里是‘飘香楼’,拥有着全城最著名的美人儿,虽然玲珑不能陪你,但是您可以去找其他的美人儿啊。”

慕容飞焰的那修长的手指在蝶心细嫩的胳膊上轻轻地划着,冷冷地说:“没有兴趣!”

一间小巧雅致的暖阁中,轩辕无影独自坐在那里喝茶,老鸨雪漫飞招呼完客人赶紧跑过来,娇笑着说:“轩辕公子啊,您不是要在这里坐一夜吧?王爷今晚是不会出来的了,要不,我找个漂亮的姑娘陪您?”

轩辕无影侧了侧头,他依然那么温和有礼,笑容动人:“妈妈不用麻烦了,我只想自己呆着。”

“那,轩辕公子,你请便啊,有什么需yào

尽管告sù

我。”雪漫飞摇着头,纳闷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想,这个轩辕无影是不是一个太监啊,在这美人儿成堆的烟花之地竟然一个人坐着?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很快,庆阳王将花魁水玲珑包下三个月的消息在全城不胫而走,真应了那句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所有的人都在偷偷地传说:这温柔似水一般的花魁水玲珑床上功夫了得,被那庆阳王高价竞标夺得初夜权后,一整夜将那如狼似虎的庆阳王伺候得心满yì

足,好像干柴碰上烈火一般,因此,庆阳王为了夜夜笙歌,竟然下令大价钱将水玲珑包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水玲珑只属于他庆阳王一人的。

更有人添油加醋的描绘那水玲珑的如花美貌和过硬的功夫,惹的其他人垂涎不已。

有的人在生气,生气那庆阳王专美,无法让其他人一亲芳泽,但是生气归生气,恨归恨,庆阳王的势力,还没有人敢鸡蛋碰石头地得罪他。

唯一盼望着的,就是这三个月赶紧快点过去。

因此,水玲珑的名字更加响亮,简直可以称得上“艳名播天下,姿容动乾坤”。

第14章 一腔剑胆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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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水玲珑的名字更加响亮,简直可以称得上“艳名播天下,姿容动乾坤。”

当小珍小心翼翼地将在外面听到的小道儿消息如实汇报给蝶心的时候,小珍那张小小的脸蛋上充满了愤愤之色。

“什么嘛,将玲珑姐姐说的跟个荡妇一样,真是气死个人。”小珍气呼呼地说。

蝶心的纤指轻轻地划了一下琴弦,出清脆的声音,她淡淡地说:“小珍,在这里,还指望别人把我想象成玉洁冰清的圣女?”

“可是,可是……。”小珍委屈地嘟着嘴巴。

“别可是了,这样也好,省的其他的臭男人像苍蝇一样围上来,轩辕无影和庆阳王倒替我挡住了那些恶心的苍蝇了呢!”沈蝶心淡淡地说。

“还是专心研究和改良‘春风玉露丸’吧,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了。”蝶心的脸上透出一丝得yì

的笑意。

这几天,庆阳王慕容飞焰每天晚上都来“飘香楼”来报到,不过也很奇怪,他果真就没再侵犯蝶心,每天夜里,他只是温柔地搂着蝶心入眠,让蝶心枕着他有力的臂弯,若不是蝶心一直对他掠取自己童贞的事儿耿耿于怀,她真要误认为这慕容飞焰是一个温柔多情的好男人了,可是她一直在提醒着自己曾经见识过庆阳王如同色中恶魔的另一面。

只要把“春风玉露丸”改造成功,自己就再也不怕被这些该死的男人们欺负了,一想到这里,蝶心就感觉很是振奋。

因此,她不停地翻阅着厚厚的药典和医书。

让她心烦的是,每天白天轩辕无影好像鬼一般无处不在,随时溜进来,好像在随时查看自己有没有给慕容飞焰戴上绿帽子,真是尽职尽责。

哼,轩辕无影,你也算一个,我时刻记得是你亲手把我送到庆阳王的手里的。

所以,迟早也要报复!

蝶心一边用纤纤玉指轻巧地翻动着书页,一边问小珍:“你说怎么能让那些该死的男人尝到‘春风玉露丸’的厉害?把它化成烟,关键时候吐到客人的脸上?”

小珍想了想:“好是好,可是这样太明显了,要是心眼儿多的客人抓紧时间去洗把脸,就没用了,不如,玲珑姐姐把它制成唇膏涂在嘴唇上,当那些死男人吻你的嘴唇的时候,不就吃进去了吗?”

“呕……,”蝶心险些吐出来,对她来说,被那些该死的男人亲吻简直就是一个噩梦,如果涂了这样的唇膏,那是不是自己还要主动去亲吻那些恩客?

“不行,不能涂在嘴巴上,我一想就恶心。”蝶心说。

“那,涂在玲珑姐姐的脖子上,身上,那些登徒子在亲吻你的皮肤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的吃到了嘴里。”小珍故作聪明地说、

“小珍,”蝶心那明亮的眼睛里透着阴沉,“我说过,我最讨厌那些臭男人亲我,还涂满身体?你就不怕我中了毒?”

小珍赶紧伸了伸舌头:“玲珑姐姐,小珍很笨的,你还是自己想吧!”她赶紧溜出门。

恶狠狠地瞪着小珍离去的背影,蝶心又捧起了厚厚的医书,“到底要改造成什么样子呢?”

“你可以制成香氛喷在你的头上,”一声非常好听的男声传来,“玲珑姑娘的秀黑如锦缎,光亮可人,让人有一种想深深嗅其清新气息的冲动,如果你涂在你的头上,不是就让那些男人不知不觉地吸入?”

“恩,是不错的办法。”蝶心想,可是抬头一看说话的人,她的脸色立kè

变的铁青,说话的正是那个可恶的轩辕无影。

轩辕无影双手抱着肩膀,高大的身体轻轻地靠着门,悠闲地说:“果然玲珑姑娘每天都在研究这些旁门左道,你看我的提议如何?”

“你……,”沈蝶心冷冷地说,“旁门左道?那要看用在谁的身上,如果用在色迷心窍的色狼登徒子身上,我不觉得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不过,轩辕公子,竟然在我的门外偷听,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行为。”

轩辕无影淡淡地笑了,他大步走了进来:“我并不是故yì

偷听,只不过是碰巧听到而已。”

沈蝶心冷笑着说:“碰巧?真的很是碰巧。轩辕公子每天留恋‘飘香楼’,这对洁身自好的你来说可是一个很影响清誉的事情。”

轩辕无影的唇边绽开一丝迷人的微笑,他走到放在窗前的古琴边,修长的手指“铮”地划了一下琴弦,“无妨,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闲着也是闲着。”

“所以闲着就没事到我的房里乱逛?别忘记了,我现在可是王爷的女人,你不怕王爷怪罪你吗?”沈蝶心只好抬出慕容飞焰来压他。

轩辕无影捋了捋垂在鬓角的黑:“无所谓,无影的为人,王爷是很清楚的。”

“哼……哼……。真是莫名其妙的自信!”沈蝶心冷笑着。

轩辕无影轻轻地坐在那把古琴边,十指轻动,拨动了那闪亮的琴弦,悠然的琴声从他那修长白皙的指下如同流水般倾泻出来。

清冽的琴声时而如同小桥流水般清幽婉转,时而如万马奔腾般高亢悠扬,那十根清弦在轩辕无影的指下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

沈蝶心玉脸上挂了些许惊讶,没想到轩辕无影的琴技如此高超,甚至要高过自己,虽然沈蝶心本身已经是个弹琴高手。

琴声收音,轩辕无影的手指在琴弦上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划过,他那张俊俏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丝波澜,真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沈蝶心轻轻地拍着纤手,笑着说:“真没想到,轩辕公子还是一个音律高手,真是让玲珑长了见识,以后有时间还望指教玲珑一二。”

轩辕无影淡淡一笑:“我这才是班门弄斧,在玲珑姑娘面前弹琴真是不自量力呢!”

“过度的谦虚可就是另一种骄傲了。”蝶心淡淡地说。

轩辕无影潇洒地笑了笑:“玲珑姑娘的嘴巴真的很利。”

沈蝶心淡淡的一笑,那明如秋水般的眼眸认真地瞧着轩辕无影,她的嘴角调皮地翘起,那种笑意……。

第15章 美男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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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月内,你真的要每一天都跟着我吗?”沈蝶心皱着眉毛。

“没办法,我得保护你。”轩辕无影耸耸肩。

“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蝶心冷冷地问。

“随你怎么想。”轩辕无影回答得更冷淡。

“是吗?”蝶心忽然眼珠儿转了一转,莞尔一笑,她笑得十分温柔动人,“那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留在这里是因为你喜欢我?想看到我?”

轩辕无影的俊脸稍微一红,他淡淡地说:“我说过,随你怎么想。”

真是一个蒸不熟、煮不烂的人。

沈蝶心转过头去,不再理睬他,他愿意在自己周围转悠,就去转悠吧!

好在轩辕无影是一个俊俏潇洒的美少年,权当养养眼睛,否则是个屠夫样的大老粗儿那自己的眼睛就是受尽折磨了。

在狠狠地用眼睛谋杀了轩辕无影之后,蝶心悠闲地靠在软塌上继xù

看书。

而轩辕无影则很随便地坐在桌边,自己拿起小茶壶自斟自酌起来,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儿。

就在两个人互不理睬,各干各地的时候,忽然从门外某一间房间中传来一声惨叫:“啊……。”这是一个女子的叫声,声音中掺杂着莫大的痛苦。

蝶心“蹭”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她披上衣裳就往外跑,轩辕无影一个短暂的迟疑后,也跟着蝶心跑了出去。

惨叫声是从三楼的“明月阁”传出来的,这“明月阁”是上一任花魁弦月姑娘的住处。

蝶心跑到“明月阁”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不少姐妹和客人,大家小声议论着,不知dào

出了什么事情。

雪漫飞也赶到了,她见状,赶紧陪着笑让姑娘们陪着各自的客人离开,自己则赶紧钻进了暖阁,沈蝶心也赶紧走了进去,小的时候,蝶心曾经做过小丫头服侍过当时红的紫的花魁弦月,那个时候,玄月真好像是天上的月亮,把所有的人都显得暗淡无光。

多少达官贵人和商业巨子拜倒在弦月的脚下,把弦月捧得好像天山上的公主。那个时候,风头正劲的弦月每天趾高气扬的,根本瞧不起任何姐妹,尤其是蝶心这种服侍她的小丫头,没少挨过她的打骂。

蝶心随雪漫飞进了暖阁,往床上一看,不禁花容失色,原本风情万种的弦月好像死尸一样着身子躺在床上,下体血流如注,身体上全是掐过咬过的伤痕,有的地方已经血肉模糊,弦月的脸跟纸一样苍白,已经失去了知觉,看来弦月绝对是遇到了一个喜欢糟蹋和折磨女人的性变态客人。

床边一个胖子慢悠悠的穿着衣裳,油满肠肥额肚子往外凸着,满脸都是微微颤动的横肉,叫人看了就觉得恶心。他边穿衣服边对雪漫飞说:“我说雪姨,这弦月姑娘也不过如此,看来果然是过气了,一点意思都没有,怪不得现在的价格这么便宜,要是她当红的时候,我还碰不到呢!我还是比较喜欢新花魁水玲珑,看一眼都让人啊。咦,这不就是水玲珑吗?”他一抬头,看见了沈蝶心,脸上立马堆起了让人恶心的色迷迷的微笑,他走过来,想用那只胖手去掐沈蝶心的脸蛋儿。

可是还没等他的鬼爪探到蝶心的脸上,他的胖乎乎的脸上已经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蝶心这狠狠的一巴掌,也将他打得七晕八素的。

“你,你这个臭婊子,敢打你姚大爷?我看你是活腻了。”挨打的姚员外跳着脚骂,他冲到蝶心的面前挥拳想打扁蝶心那张粉脸,可是拳头却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捏住,动弹不得,那只手只轻轻地一甩,就将这头肥猪摔到了墙角。

“疼、疼、疼,松手啊!”姚员外痛的龇牙咧嘴。

蝶心身后的轩辕无影慢悠悠地说:“如果你想跟我轩辕无影为敌,想跟庆王府为敌,那就尽管过来吧!”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好像醍醐灌顶一般,将那撒泼的姚员外震得呆。

有几个胆子,他敢跟庆王府为敌?而且眼前这看起来斯文俊雅的轩辕无影分明就是一个披着无害外衣的厉鬼。

这令人生厌的胖子赶紧一溜小跑,下了楼梯,跑出了“飘香楼”,估计短时间内是不敢再来了。

蝶心赶紧帮雪漫飞替弦月清洗、包扎伤口,由于弦月还赤身露体,轩辕无影只好在门外等。

雪漫飞一边叹着气一边替弦月上药,一边还叹着那姚员外太狠心太变态,蝶心忽然想起前日轩辕无影给自己的小药瓶,那个药很好用,可是自己的伤已经用完了,不晓得他还有没有?

蝶心想着,走出“明月阁”,看见轩辕无影正坐在雅座上品茶,她赶紧坐了过去,想了一会儿,她尽量微笑着问:“那日你给我用的伤药,效果很好,能不能再给我一瓶,我给弦月姐姐用?”

轩辕无影抬起头来,看了看蝶心,轻声说:“那药是提取天山雪莲的精华炼制而成,物以稀为贵,岂能是谁都用的?”

蝶心伸出了小手:“再给我一瓶好不好?以后我配制了还给你。”

轩辕无影摇摇头:“不行。我的药难道都是给妓女用的?”

蝶心的怒火“腾”地一声壮上了脑门,她站了起来:“妓女,又是妓女,瞧不起妓女,就不要呆在这里,以免弄脏你们高贵的双脚。妓女怎么样?这个世界上活着,谁不是靠卖自己过活的?有的卖脑子,有的卖体力,有的卖尊严,还有卖儿买女,更有的出卖别人。是啊,你们出身好,生来就叼着金钥匙,自然不用出卖自己,你们可以过很好的生活,你们可以逍遥享乐,可是我们这些苦命的女人,就只有自己可以拿来出卖!如果可以活的有尊严,有自由,谁不想?这些被你瞧不起的人,其实只是想在你们这些大人物的快乐生活中挣扎着活下去!”她“啪”地拍了一下桌子,起身就要走。

第16章 伤心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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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无影猛地抓住了蝶心的纤手,蝶心回过头来,轩辕无影的俊脸上竟然有一丝起伏:“算我错了,玲珑,不要放在心上。”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来,“我只有两瓶儿,省着点儿用。”

“……,”蝶心不知dào

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刚才还牙尖嘴利的,可是看到轩辕无影跟自己道歉,并将药瓶儿又给了自己,她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是我刚才太激动了。”蝶心说着,纤手接过玉瓶儿,默默地瞧了一眼轩辕无影,转身又跑进了“明月阁”。

给弦月上了药,又给她喂了水,弦月“啊哟”一声悠悠转醒。

蝶心俯下身子,关切地问:“弦月姐姐,你感觉怎么样,觉得好些了吗?”

弦月定定眼神,当看清楚是蝶心以后,不假思索,轮圆了巴掌,“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羽蓁的嫩脸蛋儿上。

这一耳光,简直把蝶心几乎打傻,她愣愣地站在那里,好像挨打的不是自己。

雪漫飞也吓了一跳,她赶紧说:“弦月啊,你是糊涂了吗?这是你玲珑妹妹啊,你为什么要打她啊,她刚才还好心地给你上药,喂水呢!”

可是躺在床上的弦月用手点指着蝶心,气愤地说:“我打的就是她,就是这个小贱人,她以为自己是谁?要不是她,我还是红的紫的花魁;要不是她,那些臭男人都揣着银子排着队等着水玲珑,我能落到这个田地去接待我平日最恶心的客人?能被这该死的臭男人虐待?”她一只手扯过枕头,使劲全身力qì

向蝶心砸去,尖叫着:“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不想看你那样假惺惺……。”

蝶心捂着半边被打得烧红的脸,委屈的眼泪顺着香腮滴了下来,她扭过头,呜咽着冲出“明月阁”,跑回自己的房间。

轩辕无影看着沈蝶心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愣了一愣,他也跟着走了回来。

一进蝶心的暖阁,就看到蝶心正趴在床上伤心地哭泣,纤弱的肩膀一动一动的,让人有种爱怜的感觉。

轩辕无影轻轻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轻轻地搭在蝶心的香肩上,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告sù

我,到底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

蝶心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猛地转过身,扑到了轩辕无影的怀里,痛哭起来,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地滴下来,转眼间就将轩辕无影的白衣的胸襟润湿了一大片。

轩辕无影轻柔地捧起蝶心的脸庞,那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她的右边脸颊上,印着五个红红的、十分清晰的手指印。

轩辕无影皱着剑眉,低声问:“谁打的?告sù

我。”不知dào

为什么,看着眼前的少女哭的样子,他竟然心里一动,有一种很是心疼的感觉。

蝶心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脸蛋从轩辕无影的大手中抽了出来,她用纤手掩住了自己被打得红肿的脸蛋儿:“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轩辕无影简直又好气又好笑:“你以为我是白痴吗?连撞的和打的都分不清?指印儿还留在脸上呢!”

“是吗?”蝶心赶紧拿过菱花镜,对着镜子一顿猛照,没错,眼睛哭的红红的,脸蛋上也突起了五个红红的指印,印在本来白皙水嫩的脸蛋上,越显的十分突出。

傻子也能看出花魁水玲珑被人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到底是谁打的?我把他(她)的手剁下来给你出气。”轩辕无影冷冷地说。

“别,弦月姐姐也是气糊涂了,把我看成是……虐待她的那个客人,才不小心地打了我一巴掌,其实并不怎么疼。”蝶心小心翼翼地尽量给弦月遮掩。

轩辕无影定定地审视着蝶心的眼睛,淡淡地说:“是这样吗?那你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蝶心勉强笑了笑:“我,只是想起小时候被后娘打的情景,有点类似呢!呵呵。”她尽量装出轻松的样子。

“你小的时候经常被后娘打?”轩辕无影皱紧了眉头。

“是啊,后来连打都懒的打了,干脆卖进了这烟花柳巷。”蝶心轻松地说着,拿着镜子左照右照,“这可怎么见人?要是庆王爷来了少不了又是一顿盘问。唉!”

轩辕无影深深地注视着眼前这个风尘少女,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用大手轻轻地扳过蝶心的脸蛋儿,“别动,我给你治。”

“你会吗?可不要把我弄毁容了,毁容了你负责啊?我可是靠这张脸吃饭的。”蝶心轻轻地躲着他抓着自己的大手。

“我负责!”轩辕无影没好气的说,他用赶紧的手绢儿放在凉水里浸湿,折叠起来让蝶心的小手拿着,轻轻地抵在脸上的伤患处。

又跑出去到厨房里跟大师傅要了一根黄瓜,切成薄薄的片儿,用碗盛着端了回来。

“等等,这是什么?这不是黄瓜吗?难道要放在脸上?”蝶心圆睁着美丽的眼睛问。

轩辕无影让蝶心躺下,一边认真地将黄瓜片贴在蝶心的脸颊上,一边冷冷地说:“你不是整天研究医术吗?难道不知dào

黄瓜有镇痛消炎的作用,听话,贴一会儿,就会消肿的。”他的动作很温柔,语声也十分低沉。

蝶心只好听任他在脸上不停地贴着黄瓜片儿,凉丝丝的,果然,脸颊已经不那么烧红肿了。

蝶心垂下眼帘,看着轩辕无影在自己的身边忙来忙去,她轻轻地叹了一声:“谢谢你,轩辕公子,只是,你不怕被我弄脏了吗?”

轩辕无影的手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看着沈蝶心,他那双美丽的凤目中带着一丝歉疚之情:“傻瓜,我从来没有嫌过你脏,其实,我是嫌自己脏。”

听了这话,蝶心的眼睛骤然睁大,轩辕无影在说什么?嫌他自己脏?

第17章 制作养颜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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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风度翩翩、俊雅出尘的浊世佳公子怎么会是脏的?蝶心惊讶地看着眼前这张俊美无比、飘逸潇洒的脸孔,他怎么会这么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会嫌自己脏呢?”蝶心难掩自己的好奇心,一尘不染的轩辕无影怎么会是脏的呢?

“这……,也许我全身上下只有这套衣裳是干净的,至于为什么,以后有机会再告sù

你吧!”轩辕无影略一迟疑,缓缓开口。

既然人家不说,蝶心也不好意思再追问。

在更换了几遍黄瓜片儿,在蝶心的皮肤充分将那娇嫩的黄瓜皮片儿吸干了水分之后,蝶心脸蛋上的红肿竟然奇迹般地消了,涂上薄薄的脂粉后,简直一点都看不出曾经被人掴过耳光。

蝶心照着镜子看了看,感觉自己被打伤的皮肤好像比原来更加白皙细嫩了些,她满yì

地笑笑,转身对轩辕无影真诚地说:“谢谢你!”

轩辕无影淡淡地笑了笑,轻声说:“不客气。”

蝶心喜滋滋地说:“贴了黄瓜片,反倒觉得皮肤比原来更好了些呢,如果把这些黄瓜都捣成泥,涂在脸上,那么不是起到了保养皮肤的作用了吗?”

轩辕无影的凤眼咋了一眨:“可以这么认为,你也可以试试。”

蝶心高兴地翻着医书:“我再查查,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起到养颜美容的作用,我要研制出来,这样,‘飘香楼’的姐妹们就可以整天保持美美的皮肤了。”

轩辕无影笑了起来,他认真地看着蝶心的脸:“你为什么总是想到别人?”

蝶心本来高兴的脸黯淡下来,她轻轻地阖上眼帘:“因为,‘飘香楼’这些姑娘都可怜的很,你别看她们一个个每天打扮的花团锦簇的,每天嬉笑怒骂,打情骂俏,其实她们心里都很苦,沦落到这风尘之地,只能趁着年轻美丽的时候多赚一些钱,她们没有资格谈情说爱,没有资格为自己喜欢的人生儿育女,没有资格享shòu

天伦之乐,她们除了一副可以卖的身子,还有什么呢?纵然赎了身,她们又能去哪里呢?她们又能做什么呢?即使侥幸嫁了人,可是谁又能瞧得起她们呢?当个妾是最好的了。”

蝶心的美目溢上一层水雾,似乎有晶莹的泪滴下来:“其实,花魁又怎么样?我预感到我以后也会是那种下场,所以呢?我希望我能好好地学习制药,等以后年纪大了,出了‘飘香楼’,当个江湖郎中给穷人看病去。简单的病应该还是可以看吧?简单的药应该还是会配制吧?”

轩辕无影的手轻轻地掠过蝶心的秀:“玲珑,我知dào

你一定受过很多的苦,你还有家人吗?”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希望自己能一辈子保护眼前这个小女子,不让她再留一滴泪,可是自己能吗?

蝶心抬起头,望着窗外那低垂的柔柳:“我还有爹爹、后娘和一个姐姐,爹爹和后娘从小对我很凶,只有我那个小姐姐对我很好,可是,现在可能她们都想不起我来,以为我早就死了,也好,还是忘记我吧,不过我其实,真的很希望能再看到雁心姐姐……。”

她的纤手轻轻地拨动着琴弦,柔美的琴声破指而出。

很快,蝶心精心研制的各种护肤汁的雏形已经完美出炉,它们全是采用完全天然的水果和蔬菜,有黄瓜、青瓜、苦瓜和芦荟等,这些水果蔬菜被蝶心分门别类精心研磨榨汁后,再加入玫瑰花瓣、茉莉花瓣、荷花花瓣等,仔细混合,再加入绿豆粉和杏仁粉制成粘稠的膏状,在洗干净脸后,涂抹满脸,过半柱香后再轻轻洗去,就会现脸蛋上的皮肤好像刚剥了蛋壳的鸡蛋白一样嫩白、通透、娇嫩。

蝶心得yì

地用纤手擎着自己的成品,笑着问轩辕无影:“你说这个叫什么?”

轩辕无影想了想:“就叫‘蝶恋花’养颜膏好了。”

“很好听的名字,也很适合。”蝶心将那几罐养颜膏轻轻的摆弄着,“下一步,我就先让‘飘香楼’里的姐妹们做试用,使用一段时间后,如果效果好,就放在各个胭脂水粉店里代卖,这样我们也可以赚大把大把的银子。

轩辕无影忧虑地看着蝶心,沉吟着说:“好是好,可是这样,你会很劳累的,如果你想赚钱,我可以帮你,无论多少钱我都出的起。我可以帮你赎身。”

蝶心摇摇头:“我希望自己赚钱,不希望用男人的钱,也不想欠你的,这样,我才真zhèng

认为我不是一个靠出卖自己身体生活的妓女。”

轩辕无影深深地看着蝶心:“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是一个妓女。我……。”

蝶心嫣然一笑:“我当然知dào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你是男的,可是你并不嫌弃我,还帮zhù

我,看到你,我就觉得生活是充满光明的,你放心,我会更坚强快乐的生活,赚钱、赎身、然后当个逍遥的游医走遍江湖。”

轩辕无影低下头,浅浅地笑了:“好吧,无论出现什么事情,我都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轩辕无影温暖的笑,让蝶心觉得这个世界上满是阳光。

蝶心歪着脑袋,可爱地笑着:“先别想那遥远的事情了,先看眼前的,先,我想找第一个和第二个试用,你说找谁比较好呢?”她邪恶而阴险的目光看着轩辕无影和小珍。

小珍赶紧说:“玲珑姐姐,我突然想起前天给你做的衣裳还没去布坊取,我这就取回来。”说着,她头也不回地撒腿就逃。

真是人小鬼大,轩辕无影冷冷地瞪着小珍远去的背影,恨恨的表情充满了整张俊脸。

还没等他把自己的抑郁泄完毕,自己的脸已经被一双纤手抓住:“现在只剩你一个了,乖乖地当我的试验品。”

“没搞错吧?我是男人啊!又不需yào

护肤,当什么试验品啊,再说,要是把我毁容了怎么办?”轩辕无影嘟囔着。

“你是男人啊,所以就是长点小疙瘩小斑点也不影响啊,女孩子就不行了。乖乖的哦,都是天然的,没什么大事的,出了事我养你一辈子。”蝶心温柔地劝着。

“救命啊!”轩辕无影无力地挣扎着。

第18章 爱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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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飘香楼的姐姐妹妹们试过蝶心制造的各种养颜膏,纷纷反映效果好的不得了,持续使用了一段时间后,觉得肌肤真是又白又嫩,水灵通透,整个人都仿佛更漂亮了。

当然,这些产品的产生都多亏了轩辕无影,他“无怨无悔”地做着第一个实验品,大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架势,各种果蔬材料堆在他的脸上,有的时候,洗掉后,肌肤光彩照人;也有的时候,洗掉后,会现由于过敏,一张俊脸红红肿肿惨不忍睹(例如,鲜芦荟汁就很容易让人过敏,所以必须要稀释)。

总之,经过不断地调整和改良,蝶心终于成功地推出了黄瓜、芦荟、珍珠等几个系列养颜膏。并让老鸨雪漫飞找来了十几个胭脂水粉店的老板代卖。

只是短短几天工夫,“蝶恋花”养颜膏在京城里走俏,货品不停脱销,有钱的太太小姐们都托人买来,“蝶恋花”让她们的皮肤白里透红,美丽动人。

于是,不光这十几家胭脂水粉店的老板,还有其他水粉店、妓院的老板也纷纷托人说情,希望能代理这些养颜膏,每天,出入“飘香楼”的生意人也是络绎不绝。

蝶心收起最后一个音符,从古琴边婷婷站起,对着雪漫飞领进来的几个胭脂店老板莞尔一笑:“代理我的养颜膏,可以,不过,每卖出一瓶,利润我们要二八分,我八你二,如果不同意就算了。”

“水玲珑姑娘真是有生意头脑啊!”这些老板们一个个窃窃私语,虽然价格很高,条件已经很是苛刻,但是他们真的不想放qì

财的机会,于是都纷纷地答yīng

了。

当蝶心和他们签字画押的时候,她的心都在抖,这是不是说明了,即使出了这“飘香楼”,自己也不会饿死呢?

傍晚,几天没来的庆阳王慕容飞焰又来到了“飘香楼”。

一般亲王重臣来妓院召妓都是尽量低调,怕别人认出自己来,只带几个贴身的保镖和随从保护自己的安全,可是这慕容飞焰倒好,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仿佛也在昭告天下,自己对水玲珑的所有权。

因此,一旦看到“飘香楼”外禁卫军林立,大家就知dào

那庆阳王来了。

一进暖阁,慕容飞焰就紧紧地将蝶心搂在了怀里。他的脸深深地埋在蝶心的颈窝里,嗅着蝶心清新的体香,柔声说:“这几天练兵,一直住在兵营中,没有回来看你,有没有想我?”

蝶心轻轻一笑,她转过身来,调皮地看着慕容飞焰:“有啊,可是我以为王爷已经另结新欢,忘记了玲珑了呢!”

慕容飞焰坐了下来,他将蝶心轻柔地放在自己的腿上,淡淡地说:“怎么会忘记了你?不过是最近辽兵有点小动作,我们要加强防范而已,所以才没来看你。你不会认为我睡在哪个女人身边吧?”

蝶心摇摇头:“王爷要睡在哪个女人身边跟玲珑有什么关系?”

慕容飞焰的一双深眸冷冷如同鹰隼一样盯着她:“你不嫉妒?”

“为什么嫉妒?玲珑只是一个妓女嘛,如果玲珑躺在某一个恩客身边,王爷也会嫉妒不成?”蝶心抬起了倔强的头。

慕容飞焰的大手抓住了蝶心小巧的下巴,他生硬地说:“你错了,我会嫉妒,而且我会杀了那个人!”

蝶心不满地耸耸肩膀:“王爷千金之体,何必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还没等说完,她的嘴唇已经被慕容飞焰的唇覆盖住,他霸道的舌探入蝶心的樱唇中:“风尘女子是吗?一个风尘女子却不知dào

什么是真zhèng

的吻?好,我来教你。”

话音未落,蝶心的娇躯已经被慕容飞焰懒腰抱起,扔在软塌上,蝶心还没等起身,慕容飞焰那强壮的身体已经如山一般地压了下来。

慕容飞扬扬起好kàn

的俊眉,“你不好奇?三个月以后我会拿你怎么办?”不好奇自己身在何处?将去何方?不好奇庆阳王的决定?

蝶心淡然的眸子轻睨着他那张好kàn

的脸:“不!不好奇,我也不想知dào

。”她问了又如何?她不信自己有能力改变他的决定。

慕容飞焰的眉梢扬得更高,他仰面大笑,俯身吞噬了她的樱唇,灵滑的舌辆过她细致的唇边,窜进她柔嫩的唇间。

修长的手指轻轻绕住她颊边的长,不让她躲开,冰凉的唇瓣亲昵地轻琢她的唇,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颊上,“该怎么办哪?你愈来愈合我的脾胃,我会忍不住地爱你,却又想狠狠地折磨你。为什么你不讨好我?你应该知dào

,每个和我欢好的女人都想拼命留在我的身边。”

蝶心淡然的美丽双眸掠过一抹难言的睁光,雪白如玉的皓臂悄悄缠绕上她的颈项,柔软的唇瓣主动地迎上,湿软的心舌灵活地勾缠住他探进的舌尖,纠缠成难舍的缠绵……蝶心调皮地笑着:“王爷,你看我这个样子,算讨好你吗?”

凝视着她,慕容飞焰扬起眉,充满兴味她笑了。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时而冷若冰山,时而热情如火,到底哪个才是真zhèng

的她呢?

暖阁中扬起渐粗的喘息嘤咛,热情的拥吻中有着孤注一掷的绝望……纤白的柔夷抚过他健硕的胸膛,直下他细致而强壮的腰身,隔着软绸布料,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他的肌肤,嫣红的小脸泛起细薄的汗珠,任两人的身躯纠缠得欲碎,她澄澈晶莹的瞳眸却只是定定地与他灼亮的星眸对望。

在谁也不肯先认输的对视中,沈蝶心先垂下了眸子,被吭咬得润红的唇瓣笑得绝盛……她不是认输,反倒以湿滑的心舌勾绘着他扬笑的唇,轻枕着他结实的颈项,细细啃咬到他厚实的肩膀,留下吋吋湿润的粉红印记。

抵着他结实的古铜色颈项,她现在红唇下陡地加速跃动的脉搏,证明他在这场无言的角力之中,并非无动于衷。

“你爱我……”她娇软的轻吟幽幽的荡进她的心田,“可你怎知因为你的爱,却让我身在地狱之中?”话毕,银牙狠狠的咬下,在尝到他腥涩血液之际,她也尝到了自己咸涩的泪珠。

第19章 一帘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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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要被别人左右?决不能屈服于命运。

这个夺走自己纯真的男人,如果说真的爱上了自己,那么如果最终得不到自己,那会不会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让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就要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永远难磨灭的印记。

于是,沈蝶心再次在慕容飞焰的肩膀上留下了很深的印记。

她轻声地呢喃:“三个月的期限满了以后,就放了我吧!

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搂抱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间,搂她的力道之大,似乎想将她揉入他的身躯里。

“我爱你,我绝不放妳走,纵使他日要坠入地狱,我也要带着你一起。”

蝶心圆睁着美丽的眼睛,注视着慕容飞焰的眼睛。

他抬起那张令人眩晕的俊脸,只是重复着:“我慕容飞焰风流一世,却栽进了你这个小丫头的手里,我爱你。我不会放开你。”

蝶心咬紧了嘴唇,努力地一笑:“好,我们做个游戏如何?”

她从头上解下两根淡紫色的带,迅速地将他的手腕绑在床柱的两侧,牢牢地绑紧他的双腕后,蝶心可爱地笑了:“你要乖乖的,不准再弄伤我。”

慕容飞焰一愣,他看着自己被绑紧的双腕,邪肆她笑了。他放松瘫平在床上,“好,今夜我就随你摆布。”

随着被蝶心脱下的衣裳而寸寸露出的古铜肌肉,蕴藏着男性的美。她出神地望着他肌理分明的上身,忍不出伸手在他平滑的胸膛抚过,温热的肌肤下,包裹着似铁的肌肉。

蝶心脱下自己的云裳,露出那暖玉一般的如雪肌肤,慕容飞焰的眼中露出野兽一样的光。

蝶心坏坏地一笑,湿滑的小舌头舔咬着慕容飞焰仰成弓形的颈项,柔软的双峰抵在他胸前轻颤,蜻蜓点水般地摩擦着,形成一种折磨,残酷的折磨。

随着她的轻吮舔舐,唇下的肌肉慢慢绷紧,似蓄藏了莫大的痛苦而轻颤,细细啜吮,慕容飞焰则因她的动作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低声嘶吼。

“给我!快给我!”扯着腕上的束布,慕容飞焰眸色狂乱地嘶声道。

蝶心奇怪地瞅了他一眼,嘟起嘴,娇声说:“你不是说今晚都任我摆布的吗?怎么还是霸道地命令着我?你今天可不是主宰,不是每个女人都要听从你的命令。”她柔软的长如同流苏一般地划过他的脸颊,带着自然天成的芬芳。

目光移至他昂挺的胯下,她对着撕裂她的硕大有着莫大的好奇,忍不住探出手轻轻握住了它,火红的昂挺在她细嫩的掌间突地一悸,令她再度瞠大了眼,有趣地笑了。

她好奇地用双手捉住,上下摸弄,无心的举动,却惹得慕容飞焰猛一抬臀,粗嘎地嘶吼出声。

“给我!”他眸中尽是狂乱之色,脸上渗出豆大的粒粒汗珠。

“好,王爷,玲珑马上就给你。”蝶心嘴里这么说着,修长的手指却仍然轻轻地划拉着慕容飞焰的肌肤。

这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在那似兰似麝的香气中,慕容飞焰挣了两挣,终于眼睛一闭,沉睡了过去。

沈蝶心披衣做起,笑吟吟地看着慕容飞焰那张邪魅的俊脸和在睡梦中时而畅快时候紧张皱眉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

“王爷,这真是一帘春梦啊!可惜玲珑不能陪你了。”蝶心大咧咧地躺在慕容飞焰的身边,扯过锦被,将身体盖住,闭上美目,呼呼地做起香甜的梦来,。

抹在头上的“春风玉露丸”终于研制成功,也试验成功!

不放过我是不是?那我就要折磨你,看谁先入地狱?

第二天早上起来,慕容飞焰还是那样春风扑面,看来春梦做的不错,他轻轻地搂着蝶心的肩膀,一直将温柔的吻印满了蝶心的脖颈才罢休。

“昨晚,没有弄疼你吧?慕容飞焰温柔地问。

“有点,王爷好大力,玲珑还是受伤了。”蝶心装作一副慵懒无力而又十分委屈的样子。

这样子让慕容飞焰看起来十分心疼:“以后不要总叫我王爷王爷的,让我感觉好疏远,叫我飞焰,或焰。”

“好的,飞焰。”蝶心十分乖巧地回答。

“我去兵营了,晚上也许不回来。”慕容飞焰一边束冠一边说。

“好。”蝶心回答的声音也温温柔柔的。

慕容飞焰转过身,轻轻搂住了蝶心,他低下头,在蝶心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这个时候,真的有种错觉,自己已经同水玲珑成亲了一般,而此时,就是丈夫告别妻子出门的情景,慕容飞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有一个这样温柔似水的小妻子。

慕容飞焰走后不久,轩辕无影就敲门走了进来,正巧看到蝶心在精心梳妆。

“昨天晚上王爷又来了?”轩辕无影若无其事地用手指转着手中的扇子,眼里却有一丝难过和落寞。

蝶心盈盈站起,轻声说:“不错,昨晚你没看到,很精彩呢,我终于成功地给他下了‘春风玉露丸’,按照你的建议,抹在头上的。不信你闻闻。”她故yì

扯起头让轩辕无影去嗅。

轩辕无影别过头去:“难道你也要对我下手?”

蝶心娇俏地笑了起来,她将秀甩到脑后:“别紧张,一整晚了,效力早就没了。”她继xù

梳着手中的长,“你不会向王爷告我吧?”

轩辕无影淡淡地笑:“应该不会,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朋友吗?”

“可是慕容飞焰也是你的朋友。”蝶心冷冷地说。

“那我只能谁也不帮,绝对中立。”轩辕无影摊摊手。

蝶心“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不知dào

为什么,轩辕无影特别喜欢看蝶心的笑,那笑容中,带着些许的妩媚和些许的纯真,这灿烂的微笑,总是让他不由自主为之失神。

轩辕无影从蝶心的脸上移回自己的眼光,清了清嗓子:“我在街上走的时候,看见很多脂粉店的养颜膏卖的非常好。相信这个月,你会有很多银子进账。”

第20章 你是一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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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点点头:“是啊,现在几乎有点供不应求呢,所以小珍和一些有空闲的姐妹都会帮我做,我也希望他们能在离开‘飘香楼’后,有个安身立命的手艺。我现在还应该多攒一些钱,等给我和几个姐妹赎身后,到时候再开一间小医馆,专门制作和贩卖美容养颜的东西,我想应该会有很大的市场的。”轩辕无影笑了起来:“没想到,玲珑姑娘还是一个非常精明的生意人,真是让无影佩服啊!”

蝶心的脸淡淡一红:“其实我也只是想有个平淡的生活而已,可以凭借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而不是过这种迎来送往没有尊严的生活。”

轩辕无影宠溺地看着蝶心,轻声说:“我想你终于会有一天可以飞上自由的天空,因为你是一只美丽的蝴蝶。”

蝶心笑了起来:“你们只看到美丽的蝴蝶,却没有看到蝴蝶在展开自己的翅膀之前,是一条丑陋的小毛毛虫。”

轩辕无影笑着笑着,忽然他的脸色有点变,似乎感觉很痛苦的样子,他用手撑住桌子,豆大的汗珠儿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无影,你怎么了?”看见轩辕无影的异样,蝶心赶紧扶住他,“你感觉怎么样?是病了吗?”他的样子好让人担心。

轩辕无影的脸色已经变得很是苍白,他用力地推开蝶心的纤手,坚持着说:“我没事,我今天要先走了,明天再来和你说话。”他不由分说,跌跌撞撞地快步走了出去。

轩辕无影到底是怎么了?蝶心望着那雪白的身影,一丝担心和忧虑涌上心头。

轩辕无影好像鬼撵一般迅速逃离了“飘香楼”,翻身上马,不顾一切地策马狂奔,他无力地伏在白马上,身子随着白马的奔驰而左摇右晃,双手几乎没有力qì

勒住缰绳,任凭白马闪电一般向野外奔去。

千里马的速度果然惊人,不到一炷香,已经来到一个渺无人烟的地方,轩辕无影无力地松开了缰绳,身体如同千斤重一般,从马背上摔到地上。

此时,如果有一个认识轩辕无影的人正好在旁边路过,他会现轩辕无影已经不再是平日里那俊雅斯文、翩翩出尘的样子,此时的他,双眼仿佛已经没有焦点,泛出血红色的光芒,他的一张俊脸变的狰狞可怕,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轩辕无影痛苦地嚎叫着,在地上翻滚着,他不停地用手掌拍断一棵棵碗口般粗细的树,直到双手变得鲜血淋漓。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身体和心灵的万般痛苦,如果此刻有个人在旁边路过,那么,也会被轩辕无影无情地撕碎。

小珍双手抱了七八瓶儿用“春风玉露丸”成分改造的桂花油,正悄悄地送往各个妓女的房间,玲珑姐姐交代的,让每个姐妹都准bèi

一瓶,这样,遇到性变态啊,或最恶心的客人可以用上保护自己,但是她一再交代小珍千万要嘱咐大家保密。

因为,一旦恩客知dào

自己花了这么多银子并没有得到实惠,只是换来了一个春梦的时候,那后果可想而知,再碰上一个有钱有势难缠的,砸了“飘香楼”也说不定。

小珍真是好奇怪啊,玲珑姐姐一个人用就好了嘛,为什么其他的姑娘都给,人多嘴杂的,万一被谁给说漏嘴了怎么办?可是当时问的时候,水玲珑只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当送到“明月阁”的时候,小珍停下脚步,好一顿迟疑,这个上任花魁弦月姑娘平时最不好说话,架子也大,从来都对小姐不理不睬的,对自己这种小丫头更是不放在眼里,其他的姑娘和小丫头们都不喜欢她,可是玲珑姐姐却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求一定别忘记给她一瓶儿。

小珍捧着桂花油在暖阁的外面好一顿犹豫,正巧弦月的小丫头小洛出来到洗脸水。一抬眼看见了小珍。

“小珍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啊?找我们姑娘有事儿吗?”小洛高兴地问。

“哦,我们水玲珑姐姐想给弦月姐姐送点东西。”既然被撞见了,小珍只好硬着头皮说。

“快进,快进来。”小洛一手拎着木盆,一手拉着小珍走进“明月阁”。

弦月正在自己的梳妆台前对镜子梳妆,前几日刚刚遭受的惨痛折磨让她如花的脸蛋儿更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本来顾盼生姿的大眼睛也是黯然失神,她只好用小刷子将那腮红轻轻地刷在憔悴的脸蛋上,以便自己看起来依然活色生香。

小珍进来的时候,弦月已经用自己的眼角余光扫到,但是她却没有吱声,这让小珍感觉很是尴尬。

小洛觉得房间里的空气实在有点僵,她咳嗽了一声,轻声说:“小姐,水玲珑姑娘的丫头小珍给您送东西来了。”

“知dào

了,”弦月淡淡地说,“是什么东西?她不要的?拿来给我?我也不要。”

小珍赶紧说:“不是的,是我们姑娘亲自配置的一款桂花油,不过里面加了些东西,可以在最关键的时候保护姑娘不受伤害,我们姑娘的意思是,尽量能少受点折磨就少受点。”说着,她低声地说了一遍这桂花油的用法。

弦月哼了一声:“你们姑娘真是好聪明啊,能将男人玩于掌上,怪不得爬上了花魁的头衔,还被那庆阳王包住,现在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心眼儿多的跟狐狸似的。”

“……,”小珍皱了皱眉,这弦月姑娘的话真是不着听,玲珑姐姐特意拿给你的东西还送错了?小珍真恨不得把手里的桂花油扔了也不给她。

小洛赶紧接过桂花油:“小珍姐姐,替我们姑娘多谢谢水玲珑姑娘。”

小珍只好对弦月说:“那小珍走了,请弦月姐姐多保重。”

刚转过身,还没等出门,就听见弦月那冷冷如冰的声音,“告sù

你们姑娘,也别太嚣张了,花开能有几时红,别看她现在得yì

,有那庆阳王哄着,一旦庆阳王玩腻了她,落到其他的男人手里,有她哭的时候。”

第21章 寻欢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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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珍气呼呼地摔门而去,这个弦月,就不应该管她,被男人们折磨死才好呢!

小珍气鼓鼓地回到蝶心的暖阁,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生闷气,正在看书的沈蝶心很是奇怪:“谁又惹你啦?小丫头?”

“玲珑姐姐,咱以后能不能不理那个弦月啊!管她死活,我刚才给她送桂花油,还被她抢白一顿。”小珍一五一十地将弦月说的话描绘给蝶心听。

蝶心那俏丽的脸上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轻盈地站起,看着窗外那美丽的风景,悠悠地说:“其实她说的也对,也许我也会面临更悲惨的命运,所以还不如把她的话当作一个警钟,时刻提醒自己。至于小珍,你就别把她的话太放在心上了,姐姐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飘香楼’全身而退,然后把你也赎出去,带着你远走他乡,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小珍的眼眶有点湿润:“玲珑姐姐,你是一个好人,我想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蝶心笑了起来,她用指头轻轻地戳着小珍白嫩嫩的脸蛋,柔声说:“你忘记了?好人不长命,祸害才活千年呢!”

是的,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偏偏有很多的好人在受苦受难?

蝶心接过胭脂铺的王掌柜送来的利润分成钱,她的纤手在那雪花白银中轻轻地一划拉,涂着豆蔻的指甲轻轻地敲击着那些白银,沉闷的声音在她的耳朵里也感觉像仙乐一样动听。

雪漫飞欣喜地看着蝶心,不停地夸道:“玲珑啊,你真行啊,从古到今,既拥有这样倾国倾城的美貌又这么有生意头脑的花魁怕是只有你一个了?”

沈蝶心嫣然一笑:“雪姨的意思是以往的名妓都只是绣花枕头,只能看的花瓶儿?”

雪漫飞笑着:“我倒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很多人落到风尘里,也就这样认命了,谁还像你这样能干?”

蝶心淡淡一笑:“青春是很短暂的,我可不想在人老珠黄的时候,除了能开一个妓院不能做别的。啊,雪姨,我可不是说你,你可别往心里去。”

明明就是在说我。雪漫飞心里想,嘴里可没有这么说:“看玲珑你说的,我可是把你从这么点,一直一直捏、捏、捏到这样亭亭玉立,秀美可人的,我就当你是我的女儿,还能生你的气?”

蝶心真诚地拉着雪漫飞的手:“雪姨,我一直很感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但是我真的不喜欢这里,等我赚够了钱,我真的要走,到时候请你不要拦我,这些年你在我身上花的钱,我会十倍还给你。”

这话说的雪漫飞也掉下泪来:“玲珑啊,这是怎么说的呢?”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小丫头闯进暖阁:“雪姨、雪姨,有个客人非要见玲珑姑娘,如果不让玲珑姑娘服侍,他说就要砸了‘飘香楼’?”

竟然敢砸场子?谁敢再太岁头上动土?雪漫飞的一腔怒火涌上脑门儿,她叫着:“我倒要看看是谁吞了熊心咽了豹子胆了?”

雪漫飞扯着裙子,气呼呼地跟着小丫头窜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喊:“那个谁谁谁把‘飘香楼’的保镖全给我叫上来,想在我的地盘找事儿?难道我雪漫飞是吓大的?”

她带着人“腾腾腾”地走下楼去,不一会儿,蝶心就听见楼中沉重的脚步声响成一片,看来所有养着的保镖打手都已经出动了。

蝶心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到底是什么人,敢来砸场子,明知dào

我水玲珑已经是庆阳王包下的人,竟然敢在这个时候……,确实是活得不耐烦了。

很快,外面动起手来,男人的叫嚷,女人的尖叫声不绝于耳,还有“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再过了一会儿,“飘香楼”一片安静,安静得让人心悸。

蝶心好奇地想走出暖阁去看看,可是还没有迈出房门,雪漫飞那失色的花容已经出现在眼前,她的娇躯瑟瑟抖着,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向下流淌。

“雪姨,你怎么了?”蝶心赶紧用手扶住雪漫飞。

“没怎么,她纯粹是吓的。”一声很悠扬的男声从雪漫飞的身后传来,蝶心定睛一看,不禁愣住了,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貌赛潘安、气死宋玉的倾国倾城的绝美少年,那种俊美,真的让女人都嫉妒和羡慕不已,如果只用唇红齿白、目若朗星来形容他只怕都羞辱了他。他认真地盯着沈蝶心那诱人的脸蛋,灿然一笑,‘果然名不虚传!”

精致的五官,绝美的脸蛋儿,一身黑衣衬得修长的身材犹如临风玉树,再加上眉宇间那股纯情的稚气,好像从画中走出的神仙童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来妓院寻花问柳的客人。

“玲珑啊,这个少侠好凶,你还是陪陪他吧,否则,整个‘飘香楼’怕是真的被他给拆了。”雪漫飞哭丧着脸说。

真是丢人啊,刚才那横眉瞪目的凶神恶煞样儿哪里去了?

沈蝶心皱着秀眉,淡淡地说:“雪姨请回,由我招待这位公子。公子请进吧!”她伸出纤手作出了邀请的姿势。

美少年得yì

地看了一眼身旁还在抖的雪漫飞,毫不客气地走进了蝶心的暖阁,雪漫飞赶紧关上房门,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一转身,现楼梯口站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她的气又来了:“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暖阁内,沈蝶心稳如泰山地坐在床上,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这生的极美的美少年,当然对方也用那双漂亮而沉静的眼眸在盯着自己看。

两个人大眼儿瞪小眼儿。

“恩,”先是蝶心打破了平静,“这位小公子,这么轰轰烈烈地来到‘飘香楼’,难不成就是为了要瞪水玲珑一晚上?如果没事,那就请便吧!”

黑衣少年圆溜溜的眼睛上下审视着蝶心那绝美脱俗的容颜,忽然上前一步,大手紧紧地扣住了蝶心的下巴,他的声音中透着些许的兴奋:“不但美丽,而且牙尖嘴利,真是对少爷我的胃口。”说着他一用力,将蝶心拽入了他的怀里。

今天星期六啊,巧克力睡个大懒觉,都中午12点了才起床,因此更新晚了各位亲亲没等着急吧!上来就看见凡雪、东邪和倾城来送票,巧克力的心里啊,简直比吃了大块的巧克力还香甜。

第22章 采花贼曲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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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来只有十六、七岁的美少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色狼,蝶心十分惊讶,嘴巴张的大大的,美少年趁此机会,低下头,霸道地吻住了蝶心的樱唇,舌头也探进蝶心的口中去纠缠她的香舌。

蝶心用小手使劲地推着美少年的胸膛,可是他却同磐石一般纹丝不动,不但在嘴上对蝶心进行侵犯,连手都上来了,隔着薄薄的云裳对蝶心娇嫩的肌肤进行狠狠的蹂躏。

蝶心鼓足勇气,一口咬在了少年的嘴唇上,这一口,稳、准、而且狠!

美少年“哎呦”一声,终于放开了蝶心,他的唇角缓缓地流下了一丝血迹。

蝶心顺手操起桌上的剪刀,刀刃对着那美少年,厉声问:“你到底是谁?到底要干什么?”

美少年“噗哧”地一声笑了,他伸出手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古琴旁边的凳子上,他的两条长腿交叉搭在另外一把椅子上,双手抱住肩膀,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到这里来,当然是寻欢作乐的,否则你以为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只不过想尝尝新花魁的滋味,看看水玲珑到底有什么魅力将众人迷得死去活来的?只不过啊,虽然这玫瑰很艳,可是刺儿却扎手,差点把我的舌头咬下来让我惨变哑巴呢!”

蝶心充满戒备地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美少年浅浅一笑,他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啊,我是一个采花贼,对了,就是你们口里说的盗采花的淫贼,专门干那些偷香窃玉的勾当的。夜入香闺,和美丽的女人是我最大的爱好和人生的最大追求。”嘴里说着这些下流的话,他笑得却好像一个纯真的孩子。

蝶心真有种冲动想把手搭在他的额头上看他有没有烧,怎么现在的采花贼这么胆大啊?而且说起来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还有点很自豪很骄傲的样子?而且,没想到传说中的采花贼竟然如此俊美可爱,那不是有很多女孩子情愿被采花?

“你有没有听过曲浪?现在江湖上最让人不耻也最有名的淫贼?就是我!”美少年说着,眼睛里依然闪耀着很清纯的笑意。

蝶心狐疑地看着曲浪,除了刚才粗暴无耻的动作,现在安静坐下来的他怎么看怎么向年画中走出的仙童,怎么可能是一个采花贼?而且还是江湖上最让人不耻的采花贼?

“你说的是真的?”蝶心鼓足勇气问。

“当然是真的,被我糟蹋的黄花闺女数不胜数,人人恨我恨的要死,要不是少爷我不是孬种,恐怕死都死无数遍了。”曲浪嘻嘻笑着,可是那笑容仍然十分纯真。

“不可能!”蝶心摇了摇头,“我才不相信你是什么采花贼,看你的笑容就不像,你的笑容依然很纯真。”

曲浪愣了愣,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地说:“不要自以为是了,你相信不相信我都是一个淫贼,一直想来找玲珑姑娘玩玩的,可是最近忙的很,才拖到今天。”

这些话从那极其俊美的少年嘴里说出来,让人感觉是那么的别扭,彻底颠覆了蝶心心目中采花贼是膀大腰圆、络腮胡子的粗野大汉的形象。

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

“怎么?你还不相信啊?”曲浪站了起来,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他的身高已经不低,他低下头,俊美的脸上闪着狂佞的气息,他侧过脸儿,轻轻地呼气到蝶心的脸上:“你知dào

我第一个强暴的女人是谁吗?是我的亲婶子。”

“呕……。”蝶心几乎要吐了出来。

曲浪依然笑盈盈的:“所以喽,你要是不答yīng

我,我也就要用强喽!”

曲浪一步步逼近,蝶心一步步后退,终于退到了窗边,已经没有退路。

蝶心“刷”地一下将手中的剪刀横在了自己白嫩的脖颈间,冷冷地说:“我不会陪你的,你要是用强,只会得到一具尸体。”

曲浪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蝶心,蝶心也勇敢地和他对视着,许久许久,曲浪笑了一下,他又重新缓缓地坐了下来,“罢了,老是勉强人真没有意思,还以为到青楼来自己就不用做禽兽了呢!还以为如花似玉的美女就自动投怀送抱,可惜啊!”

蝶心依然警觉地看着曲浪,许久许久,看他没有再动的意思。她才慢慢地放下心来。

曲浪轻轻地眯缝着漂亮的眼睛看着窗外,细心的蝶心突然现他的右手似乎受了伤,鲜血正不停地顺着胳膊流下来,连自己刚才被曲浪搂抱过的身上都有点点的血迹。

“你受伤了?”蝶心惊讶地问。

“一点小伤而已,死不了,你们‘飘香楼’的打手还算有点功夫。”曲浪看也不看自己的伤,好像伤口在别人的身上。

“那怎么行?伤口感染了怎么办?”蝶心赶紧放下剪刀,从梳妆台上拎过自己的小药箱跑到曲浪的跟前。

她一把捉住曲浪的衣袖,用力地绾上去,曲浪的右手臂竟然被利刃割出一道深深的伤口,肌肉翻翻着,殷红的鲜血正不停地溢出。

蝶心第一次看见这种流血的场面,不禁心里十分恐惧和恶心,她强忍着用手中的手绢儿轻轻地擦拭着曲浪的伤口。

曲浪不禁愣住了:“啊呀,不要小题大做了,你这个女人真怪。”他轻轻地甩着胳膊,想站起来,却被蝶心用力按住:“不行,一定要包扎,不好好处理,你会流血过多而死的。”

温柔而坚定的语气好像有催眠作用一样,让曲浪没有继xù

挣扎,蝶心小心地清理了一下曲浪的伤口,然后撒上金疮药,并撕下干净的棉布给他轻轻包扎起来。

在蝶心的眼里,这个放荡不羁的美少年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而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曲浪愣愣地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右手,他的声音软下来:“算了,那我也就不为难你,我们扯平了,我找别的美人儿去。”

蝶心柔声说:“你还这么小,不做这种事情不行吗?”

曲浪转过头来,邪气地一笑:“那怎么行哦,我可是上瘾了呢!不做不行!再说我也不能辜负我这个名号啊!”

第23章 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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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一咬牙,她一把抱住了曲浪的腰:“如果你一定要做,就让我来陪你吧,不要去糟蹋无辜的少女,求你了,只为你一时之快,却毁了那些少女以后的人生,你忍心吗?”蝶心伸出一只纤手,轻轻地解开了罗衫,她轻轻地晃动娇躯,罗裳从香肩上滑下,落在地上。

犹如被一根闷棍一下子击中脑袋,曲浪愣愣地看着扑在自己怀里的清丽可人的美人儿和光洁如玉的肌肤,不禁有些神思渺茫。

他定了定神看着那双秋波盈盈的大眼睛,那娇嫩晶莹的肌肤,他感觉浑身的血都几乎集中到了脑门里,然而仅仅是一瞬间的激动和兴奋,他却看到了一滴晶莹的泪珠儿顺着怀里这张绝美的脸颊滑下,他愣愣地伸出手来想去拂去那颗珍珠般的泪,可是却有更多的眼泪从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滴了下来。

仿佛被迎头浇了一盆凉水一般,曲浪一下子清醒了,他伸手推开了蝶心的娇躯:“开什么玩笑,我对你早就不感兴趣了,我得走了。”他大步走过去,拉开了暖阁的门,顿了一下,回头对蝶心说,“谢谢你帮我治伤。”

看着曲浪绝然离去的背影,蝶心缓缓地拉上自己的云裳,沉吟着坐到床上,这个古怪而美丽的少年,绝对不像他说的那么单纯,他也许有着十分心痛的经lì

,蝶心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

雪漫飞从门口偷偷溜了进来,她那张美丽的脸孔上溢满了紧张的汗珠儿,她用小手绢儿不停地擦着汗,小声说:“那少年走了?”

“恩。”蝶心说。

“真是吓死我了,那少年的武功十分高,咱这里的打手和保镖都挂了重彩,哎呦,光是医药费,我都得花不少银子呢,可心疼死我了,还好啊,玲珑你帮雪姨治住了他,要不,咱‘飘香楼’还真是危险,对了,你和他没事吧?”雪漫飞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雪姨,那个少年已经是我的朋友了,如果他再来,你不要为难他,带他来见我就可以,如果我没空儿,就让他等我。”蝶心若有所思地说。

“好好好,知dào

了。”雪漫飞赶紧说。

本城知府花大人的府邸——后院——花府千金花掩月的绣楼内

装饰华丽的小姐绣房中一片春光旖旎,红纱帐内,雕花大床上,一对白花花的蛇一般交缠在一起,正在疯狂的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那女子着晶莹的玉体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搂着男子的肩,仰着头,紧闭双眼,口中不停地娇吟着:“我还要,还要……。”

“小,你就这么喜欢和我交欢?”那男子的语调欢悦中带着调侃,“如果不是我亲眼见到你在床上的样子,我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的千金小姐比青楼中的姑娘还放荡。”

“喜欢!喜欢啊!越大力越好,给我最大的快乐吧!”女子放荡形骸,双腿缠住了男人的腰。一双柔荑不停地在男子身上滑动,借以撩拨男人脆弱的神经。

男人一手扣着女子的雪臀,下身一下一下用力抽送,另一只手则按在女人的酥胸之上用力地搓揉着,他的唇从女子的脖颈蔓延到她的全身,最后停在那粉红的蓓蕾上,狠狠地、全无怜惜之情地吸吮着。巨大的快感让女子尖声叫了起来,似是相当兴奋。男人的动作粗野,那女人却也享shòu



女子将小嘴儿凑到男人的唇前,想送上炙热的一吻,可是却被那男子闪开了。

房间里充满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男人越的兴奋和疯狂起来,身体在那放荡的女人两腿间纵横驰骋,进进出出。

男人在兴奋中扬起脸来,在清幽的月光下,那张脸极其俊美,可是一双眼睛中却闪着些许的疯狂。

这个正在和女人疯狂交媾的男人竟然是傍晚从“飘香楼”出来的曲浪。

曲浪的笑容越兴奋而疯狂,一阵快速而猛烈的抽动之后,他出一声享shòu

的闷哼,完全泄了自己的。

曲浪站起身来,用柔软的丝巾轻轻地擦拭着自己身上欢爱过的痕迹,身后的女子,也就是花知府的千金花掩月小姐从他的身后轻轻地搂住了他的腰肢。

“浪,留下来吧,恩?”花掩月娇声请求着。

“不了,我这个采花贼要是干完事不走,我就担心会被抓住。”曲浪笑着说,那淡淡的笑容洋溢在那俊美的脸上,越显得迷人,花掩月简直都要看呆了。

“看你,人家是自愿的么。”花掩月躺在曲浪的怀里,双手搂住了曲浪的脖子,柔柔地说。

“哈哈,每个跟我的女人都这样说,说是自愿的。”曲浪仰面笑起来,“不行,我得走了,没准我们的声音你父母都听到了,正带着打手往这里赶呢!”

“可是,那你还什么时候来?”花掩月依然不死心。

“恩,看情况吧,也许很快就来,也许,永远都不来了,看少爷我是否高兴了。”曲浪笑着拍了拍花掩月的脸蛋儿。

他站起身来,如同一条鱼一样跃进了深沉的夜色中,只剩下花府的千金小姐愣愣的对着明月呆。

其实,大概有很多的千金小姐都巴望着大采花贼曲浪能夜探自己的香闺,采下自己这朵含苞欲放的花。

夜色沉沉,曲浪慢慢地走在路上,街上几乎没有了一个行人,只有清幽的月光陪着孤单的他,他抬头久久地凝视着这美丽的月光,任凭自己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越来越长。他抬起自己的手,眼睛望着被精心包扎过的手臂,一双星眸变得逐渐深沉。

内心的一片空虚紧紧地抓紧了他,让他在这空虚中喘不过气来。

——————————————

曲浪一遍遍给巧克力磕头:巧克力姐姐,你真好啊!让我当采花贼,可以享尽艳福。我一定给你买两斤巧克力吃,吃不过,你啥时候安排我和水玲珑的床戏啊,我可是很期待的哦!

巧克力冷若冰霜:才两斤巧克力就想换和花魁水玲珑的床戏?你靠边儿等着吧!有人给我买一百块超级杏仁德芙呢!

第24章 只要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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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小宝贝,你有没有想我啊?我这两天可是在军营中度日如年啊,因为见不到你。”慕容飞焰的脸轻轻地蹭着蝶心的脖子。

“想了。”蝶心觉得痒痒的,禁不住笑出声来。

“真的?”慕容飞焰的俊目中飞过一丝光彩。

“假的。”蝶心毫不留情地击碎了那片光彩。

“玲珑,你怎么这么无情,我这么多天一直想着你,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知dào

我多艰难啊?”慕容飞焰委屈得好像受了婆婆打骂的小媳妇。

“是哦,对于你这种种马类型的男人,要想不碰女人确实很艰难。不过,军营里不是有营妓吗?谁知dào

你晚上躺在哪个女人的身边?”蝶心用纤手轻轻地捋着自己的秀,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敢对天誓,只从有了你以后,我就没有再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我对她们一点都不感兴趣了。我要是说半句假话,让我被雷劈死!”慕容飞焰说,这是实话,从以前的无女不欢,到现在清白得足以给自己立一块贞洁牌坊了。这个转变让自己都感觉很是吃惊。

蝶心转过身体,美目在慕容飞焰那张俊俏的脸上滴溜溜转了几圈儿,她笑了笑:“不要随便誓,要是应验了怎么办?”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人人传言,你原来曾经和自己的妹妹嫣然公主有过一段之恋,是真的吗?”

慕容飞焰的脸突然沉了下来,他平躺下来,让蝶心靠在自己的腰间,冷冷地说:“你觉得是真的吗?”

蝶心摇摇头:“我觉得是假的,你还干不出那样禽兽的事情。”

慕容飞焰的眼睛一亮:“你真的相信我?”

蝶心点点头:“你虽然是一个色魔,但是还不至于逼奸自己的亲妹妹,我的直觉告sù

我,你不会的。”

这话听起来虽然让人感动,总是让人感觉有点不舒服。

慕容飞焰牵过蝶心的纤手,轻轻地在手上一吻:“没错,我再禽兽,也不至于去强暴我的亲妹妹,这不过是一场阴谋罢了,”他悠然地望着天花板,“这不过是一场帝位之争中的小戏码,结果是我被算计了。当今的皇帝慕容飞羽和慕容嫣然是同一母亲所生,他们的母亲就是恕妃。天知dào

,这个女人为了儿子能当上皇帝竟然牺牲了女儿的名节,天知dào

,我在一场酒醉后,慕容嫣然怎么就睡在了我的床上,我现在还没想出头绪来呢。不过也好,虽然我输了,但是兵权还是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里,至于皇位,我想夺回来,随时都可以夺回来,只不过,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用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了蝶心:“不过,我真高兴,你能相信我,就算天下所有人都误会我都没有关系,只要你相信我……。”

蝶心的心里一紧,她的纤手轻轻地抚摸着慕容飞焰那张好kàn

得过分的脸孔,坚毅的线条丝毫不损伤他的俊美,头一次审视着他的脸,现他有着非常漂亮和深邃的眼睛和性感的嘴唇,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很多女孩子梦寐以求的吧?

要不是自己的心中早已经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不得不说,慕容飞焰确实对自己很有吸引力。

正在想着,忽然感觉到慕容飞焰的身体又躁动了起来,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他细碎的吻开始洒满自己的脸颊,刚刚积累起来的好感瞬时在蝶心的心中坍塌:“救命啊,你这个色魔,我白天做养颜膏做的好累,我要睡觉……。”

第二天,白衣飘飘的轩辕无影像没事人儿一样又来到了“飘香楼”报到。

“你没事儿吧?昨天我好担心你,看你的脸色好苍白。”蝶心一看到他,赶紧关切地问。

“啊,没什么事情,就是突然间感觉有点心绞痛,回去以后休息一会就好了,多谢你的关心。”轩辕无影微微地笑着,坦然自若的样子和昨天真的好像判若两人,连蝶心都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那我就放心了。”蝶心开心地说。她将旁边的小盒子打开,“诺,专门给你留的。”

“什么?”轩辕无影好奇地向盒子里看去。

“桂花糕,我最爱吃的,不晓得你爱吃不爱吃,整天当我的保镖,我想我也应该关心一下你。”蝶心蹙起蛾眉,小时候,雁心姐姐也会给自己送来桂花糕。

“谢谢。”轩辕无影拿起桂花糕,咬了一小口,甜丝丝的,一股幽雅的桂花香味扑鼻而来,让他感觉心里暖暖的。

“对了,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dào

你知dào

不知dào

,你经常在江湖上行走的。”蝶心一边梳理着秀一边问。

“谁?”轩辕无影说。

“曲浪,认识吗?”蝶心转过头看着轩辕无影。

一听到曲浪这个名字,轩辕无影刹那间感觉有点紧张,他的一双狭长凤目扫视着蝶心:“曲浪,你怎么认识他?他来过?”

“哦,没有,只不过听人偶尔提过他。”蝶心转过脑袋,赶紧掩饰。

“曲浪是目前江湖上最声名狼藉的采花贼,我不认识他,但是听熟人也提起过,虽然出道仅仅三年,但是却已经是轰雷灌耳,他的年纪很轻,生的又极美,武功也非常高,不知dào

师从何人?出手非常狠毒,又是花名在外,不知dào

有多少良家少女栽到他的手里。”轩辕无影沉吟着说。

“那官府不找他麻烦?”蝶心好奇地问。

“那家伙极其善于易容,见过他的真面目的不多,谁知dào

哪个是他?很难查。”轩辕无影轻轻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哦。”蝶心皱着眉,那么昨天傍晚那个曲浪是自己的真面目吗?

“对了,千万不要招惹他,如果看到很年轻的美少年,要留意。”轩辕无影忽然感觉自己有点紧张起来,那个曲浪不会也听到花魁水玲珑的大名,而慕名找上来吧?

“呵呵,那怎么好辨认?再说你不也是年轻的美少年吗?”蝶心嫣然一笑,笑的春花灿烂的,“好,我会尽量小心的。”千万不能让轩辕无影知dào

自己和曲浪已经打过照面。

第25章 胭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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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小心将手里的粉末状物体小心地的装进精致的化妆盒里,用精巧的小银勺搅拌均匀。

“你在干什么啊?”轩辕无影很好奇地问。

“做天然的粉啊,我们现在用的都是铅粉,很伤皮肤的,你看我的这里,都长小疙瘩了,我把天然的玫瑰花瓣和茉莉花瓣晒干了,碾成粉末,再配上上好的珍珠粉,做成天然的护肤粉,这样才能当美人儿时间久一点,否则,我真担心再过几年,皮肤就糟糕的不得了。”她说着,用纤纤玉指使劲指着自己粉脸靠脖子那一小块过敏红的地方。

轩辕无影定神看着那如同凝脂一般的玉颈,向来冷静的脸上微微泛起红云来,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把自己的眼睛从蝶心的脖子上移开。

“这又是什么?”他又看到桌子上已经用小瓷盒盛好的粉红的膏状物体。

“胭脂,胭脂啊都不认识?”蝶心轻笑着,“也是我做的,天然的,是用胭脂花、玫瑰、栀子的花瓣,细细碾碎,用细沙滤去渣滓,晾干汁液,滴上一点点桂花油,搅拌晾干做成的,你闻闻看,还有清新的花香呢!”蝶心用玉手擎起那个白色的小瓷盒子,伸到轩辕无影的鼻子下。

轩辕无影用扇子轻轻地将蝶心的纤手推开:“我才不闻,你们女人啊,就是喜欢这些胭脂啊,粉啊的东西,我可不感兴趣。”

蝶心捂着嘴巴笑了起来:“真是嘴硬,虽然说清水出芙蓉,但是美人儿也还是需yào

精心装扮才能扬长避短,显得更加活色生香。看来你对这个实在是不在行,这样吧,等以后你有了心爱的人,要送她这些东西,我帮你选择怎么样?”

轩辕无影的眼睛微微低垂,淡淡地说:“不用了,不劳你费心。”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冰冷。

蝶心才不管,她继xù

鼓捣桌子上这些东西,一边还喜滋滋地说:“士为知己死,女为悦己容,只要是女人都喜欢这些东西,我这些天然的脂粉,既不伤害皮肤,又能让人显得更加美丽,以后在市场上一定好卖的很。”她似乎已经看到大堆大堆的银子向自己滚来。

这一瞬间,美丽脱俗的沈蝶心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小财迷。

很快,蝶心亲手制作的天然胭脂和花粉再次在京城中掀起一片浪潮,天然无害,又不容易脱妆的脂粉哪个女人不爱,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打扮得更美丽些?

打扮起来是为了谁?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估计就没有打扮的必要了,所以从某一个角度上看,女人是可怜的也是可悲的。

虽然有很多高傲的女人尽管不屑使用名妓水玲珑设计并研制的脂粉,但是她们还是忍不住偷偷地托人去购买,有的时候,一买就是几大盒。

所以白天的时候,沈蝶心也是忙的滴溜乱转,还叫上有空闲的小妓女们一起做,做出来的产品也是“飘香楼”的姐妹们优先使用,因此整个“飘香楼”的妓女们都对蝶心言听计从,包括老鸨雪漫飞都没有二话,毕竟水玲珑让她赚到钱,尝到了大大的甜头。

虽然还是有几个妓女对蝶心暗暗不服,上一任花魁弦月就要算上一个。

每当看见蝶心的时候,她的眼睛总是高高的往头上看,好像根本不把蝶心放在眼里,可是蝶心呢,丝毫不跟她一般计较,给她的胭脂、粉啊、头油啊啥的,一样不比别的姐妹少。

有时候小珍都看不过去了,她使劲跟蝶心说:“玲珑姐姐,不要理睬弦月了,你看她那个样子,有什么好牛气的啊,不过是个过气的花魁罢了,她挑选客人,爱理不理的日子过去了,而看到你,连客人等着看你弹琴、歌舞都要排着队,自己心里好嫉妒呢!”

蝶心淡淡一笑,不错,当花魁创出名号来就是有这点好处,自己愿意卖身就卖,不愿意卖就不卖,不高兴的时候连卖艺都不可以不干,连老鸨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可是这样的风光日子能持续多长时间呢,弦月的存zài

让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未来。

每当小珍抱怨弦月的冷酷无情和无礼的时候,她都只是淡淡一笑,从不计较。

可怜的女人,跟她计较什么呢?

这天,蝶心正在暖阁内配制养颜膏,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少女的啼哭声间杂着吵骂声。

蝶心皱了皱眉头,吩咐小珍:“快出去,看看生什么事情了?”

小珍赶紧撒腿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转了回来:“玲珑姐姐,没事儿,雪姨啊,今天又买个姑娘,挺漂亮的,听说还是当官家的小姐呢,得罪了皇上,家里就倒霉了,不但她爹官没了,家族中所有的人都跟着倒霉,男的被卖到边疆当奴隶,女的就卖到妓院做妓女,这会儿,她正在那里寻死觅活呢。”

“哦,多大年纪?”蝶心继xù

问。

“恩,大概十四、五岁吧。比我看起来大一点。”小珍说。

已经十四、五岁了,也就是说,雪姨很快就会威逼利诱让她接客的。蝶心想了一下,对小珍说:“等一会儿,我要去见雪姨。”

雪漫飞的房间里,一个少女跪在地上低低地抽泣着。如瀑般的黑倾泻在腰间,沈蝶心绕着少女转了几圈儿,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抬起了少女的脸蛋儿。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艳如花的面孔,小小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双明如秋水般的星眸,淡淡的秀眉、小小的红艳樱唇,虽然哭的梨花带雨,脸上泪痕未干,仍然看起来是那么我见犹怜。

雪漫飞坐在榻上,被哭了一下午的她感觉很是不耐烦,冷冷地对那少女说:“你哭有什么用?你已经不是侍郎千金了,落到我这里,就是哭死也是要接客的,你也别想着死啊活的,我告sù

你,就是死,你也别想落下个清白的尸。”

少女不敢大声哭,但是大滴大滴的眼泪还是从大眼睛里不停滴下来。

第26章 上辈子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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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掏出手绢儿,轻轻地给少女擦了擦眼泪,然后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眨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貌若天仙的和气的姐姐,小声说:“我就冷芊芊。”

“真好听的名字。”蝶心嫣然一笑,转身给雪漫飞倒上清茶:“雪姨啊,这个芊芊你准bèi

怎么办呢?”

一看到蝶心,雪漫飞的脸上全是笑:“玲珑啊,我当然是打算调教几日就让她出去接客。可是这丫头啊,哭啊,哭的我头都晕了。不过哭死也没用的。”

蝶心笑了起来:“雪姨不要着急嘛,这姑娘年纪也大了,又不是打小儿就在我们这里的,一点不懂的规矩,如果实在勉强,真有个三长两短,雪姨不是白白损失了银子吗?依我看,我还缺一个丫头,小珍平时都忙不过来,你就把她赏给我,我先帮你调教一年,没准儿可以教出下一任花魁呢!”她撒着娇拨弄着雪漫飞的头:“雪姨,答yīng

玲珑吧!”

雪漫飞无奈,只好说:“好吧,玲珑一说话,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不过啊,这丫头,虽然也是清丽动人,比你可差多了,这人比人死,货比货扔,我根本没期望她出落成什么样子。你要是喜欢,就让她先服侍你一年。”

沈蝶心亲热地抱住了雪漫飞的肩膀:“雪姨,你真好。我会报答你的。”

雪漫飞宠爱的看着蝶心:“雪姨,只希望啊,你在庆王千岁的包期满后,多多给姨娘挣点脸面。现在多少人想看你一眼啊,整天在那里排着嚷着,我头都炸了,真后悔答yīng

那庆阳王爷了。”

蝶心笑着:“那还不简单?不过说好了,我看不上的,连碰都不准碰我一下。”

雪漫飞苦笑着:“那是,你现在名号这么大,还有谁能碰的上你,除非是当今的皇上了。”

蝶心冷笑着:皇上,皇上也靠边儿站吧!

于是芊芊成了水玲珑的丫鬟。

蝶心的暖阁内,

蝶心对芊芊说:“我也许只能保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以后什么情况,看情势展吧!”

芊芊拉着蝶心的纤手跪倒在地:“玲珑姐姐能保住芊芊的清白,芊芊感激不尽,下辈子结草衔环报答姐姐。”

蝶心赶紧扶起芊芊,柔声说:“不用谢我,我只不过不想让你走我这条路罢了,不过陷入这烂泥潭,即使你能永远保持清白之身,别人也会把你当作残花败柳看,不过不要紧,自己知dào

自己是干净的就行了。”

芊芊点点头:“玲珑姐姐,谢谢你。”

小珍也很高兴地看着芊芊,高兴自己的身边又有了一个可爱的姐妹。

天还没亮,蝶心还没起床,已经听见一阵有力的脚步声“腾腾腾”地从楼梯口传来,这脚步声好熟悉啊!蝶心睁开睡意蒙蒙的双眼,不会吧?慕容飞焰这么早就来了?

果然,门外传来“乒乒乓乓”的拍门声,外面小童在喊着:“水玲珑姑娘,慕容公子来了,快来迎接啊!”

大清早的,让人睡觉不睡觉啊!

睡在暖阁外间的小珍和芊芊也被吵醒了,芊芊赶紧披着衣裳爬起来,慌慌张张地跑去给慕容飞焰开门。

门开了,慕容飞焰一身戎装地站在门外,浑身银甲,威武中透着潇洒,俊美中又不失阳刚,他那双漂亮的眸子中毫无倦意,闪着格外兴奋的光,估计传说中的二郎真君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冷不丁看见这俊美出尘的倜傥将军,芊芊不禁呆了一呆,这是……?

小珍赶紧走过来:“小珍见过王爷。”

“哦,”慕容飞焰突然看见眼生的芊芊,也不禁愣了一下,眼前这个纤纤少女清丽可人,温柔如水,别有一番诗情画意的韵味,“这是哪位啊?”

“啊,王爷,这是新来的服侍玲珑姑娘的丫头,叫芊芊。”小珍赶紧介shào

着。

“哦,花魁就是花魁,连手下的丫头都这么出色。”慕容飞焰淡淡的眼光扫过芊芊的脸,“小珍,你们姑娘起来没有?”

“还没,我去叫她。”小珍赶紧说。

“不用了,我亲自去叫她。”慕容飞焰说,他大步走进暖阁内间,来到了蝶心的床边。

这么大的动静,蝶心早就被吵醒了,可是她依然顽强地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脑袋,身体像一只虾米一样弯曲着趴在床上。

“懒虫,快起来。”慕容飞焰见到这个情景,他坐到床上,宠溺地拍着蝶心的身子,可是蝶心依然坚强地一动不动。

“再不起来就打屁股了?”慕容飞焰用手拽着被子,可是被子依然被蝶心死死地压在身子底下。

“我可真动武了?”慕容飞焰猛地掀开了被子,将穿着轻薄睡衣的蝶心像小白兔一样抱在了怀里。

蝶心依然紧紧地闭着眼睛,这个精神旺盛的家伙自己不睡觉专门来这里骚扰我,真是有够讨厌。

看见蝶心紧紧地闭着双眼的样子,慕容飞焰感觉很是好笑,他邪魅地笑了一下:“好,再不睁开眼睛,我就把你吻醒。”蝶心还是闭着眼睛。

“好吧,这可是你选择的哦。”慕容飞焰突然把自己长出微微胡茬的下巴使劲往蝶心的嫩脸和脖子上摩擦着,蝶心实在憋不住,痒痒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小懒猪,快起来,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慕容飞焰用大手捧着蝶心的脸蛋儿。

“我还很瞌睡呢,你自己不睡,就跑来干扰我的好梦。”蝶心的嘴巴撅得老高,一副老大不愿意的样子。

“行啦,早睡早起身体好。走吧,乖……。”慕容飞焰连哄带抱地将蝶心从床上拉起来,用手人工撑开蝶心的大眼睛。

“真是折磨死人了,我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啊,老天派你这辈子来折磨我。”蝶心气呼呼地嘟囔着。

“也许呢,上辈子你肯定欠我的,所以这辈子要好好还哦。”慕容飞焰边说边将蝶心的披风轻轻给她披上扣好,动作极尽温柔,好像蝶心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第27章 我送你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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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我要梳洗打扮呢。”蝶心挣扎着说。

“不要梳洗了,你不涂脂抹粉的样子也美的很,走吧!”慕容飞焰不由分说地拖着蝶心的手就往外走,下了楼梯。

“喂喂,你是不是要赶着去投胎啊?这么急!”蝶心几乎跟不上慕容飞焰的大步,只好一溜小跑儿,样子十分可笑。

到了“飘香楼”外,只有一匹高头大马被栓在哪里,慕容飞焰竟然是自己来的?往常都是有前呼后拥的卫队包围着,要不就是有轩辕无影在身边,真是难得,今天自己一个人来的。

正当蝶心在那里暗自奇怪的时候,慕容飞焰已经解开了马的缰绳,轻舒猿臂,将蝶心抱上了马背,蝶心从来没有骑过马,突然登上了这么高的马背,她吓得浑身抖起来,伸手抓住缰绳,几乎伏在马背上不敢直腰。

慕容飞焰笑了笑,也一翻身上了马,他坐在蝶心的身后,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搂住蝶心的纤腰,双脚一踹马镫,“驾……。”骏马仰头长嘶一声,四蹄撒开,绝尘而去。

疾风不停地撩动着蝶心的秀,她紧张地用纤手紧紧地抓着慕容飞焰的胳膊,将身体尽可能地缩进慕容飞焰的怀里,慕容飞焰抿嘴笑着,他那坚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着蝶心的娇躯,不停地策马狂奔。

“能不能让马慢一点啊?这样是为了显示你的英雄气概吗?”蝶心按捺着狂跳的心不服气地想,不过说实在的,这种御风而行、感受到急风拂在脸上的感觉确实很好,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享shòu

着。

转眼间,两人一马来到了飘渺峰。

慕容飞焰勒住爱马,翻身跳下白马,将沈蝶心抱下马来:“快走,要不来不及了。”

啊,到底要干什么啊?难道大清早起来还要爬山?

蝶心欲哭无泪,你是不是睡迷糊了,把我当作你军营中的士兵来训liàn

啊?

兴致勃勃的慕容飞焰拉着蝶心就开始往山上爬,蝶心平日虽然练习这个,练习那个,可是并没有练过跑步爬山啊,一时间累的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感觉衣服都湿透了,她感觉自己活像个可怜的壁虎一样趴在了石头台阶上。

慕容飞焰实在受不了蝶心的慢动作,他一伸手,将蝶心拦腰抱了起来,蝶心赶紧说:“等等,你要干什么啊?”

“等你爬到,估计黄瓜菜都凉了。”慕容飞焰淡淡地说,他紧紧地抱着蝶心,脚下轻点,人已经如同一只轻盈的飞雁一样飞起,向山顶纵去。

蝶心仿佛自己像一朵云一样飘上了天空。

“我猜你爹爹或你娘给你起名字的时候,一定想给你起名叫慕容飞雁,可是看你是男孩子,才改成飞焰的,是不是?”蝶心自作聪明地问。

慕容飞焰抿着嘴巴,笑了起来,哪有这么一说?

很快,他们到了山顶,天还是没有亮,但是已经有曙光开始布满天空。蝶心手搭凉棚往远处看去,并不清明的视野中群山影影绰绰。

慕容飞焰席地而坐,招手唤蝶心,“来我这里坐,地上有凉气。”他将蝶心放在自己的腿上,蝶心感觉好像坐进了一个温暖的软塌一般。

“我们这是看日出吧?”蝶心问。

慕容飞焰将脸贴上蝶心的小脸蛋儿:“你可算聪明了,否则为什么这么早把你从被窝里揪出来?”

蝶心的心里也充满了期待,日出啊,自己还没有看过一次真zhèng

的日出。

“嘘,马上就开始了。”慕容飞焰搂紧了蝶心,两人一同那天际望去。

此时,东方欲晓,曙光渐现,微晖稍露,天际恰似一片白蒙蒙的鱼肚白。低处几座峰峦,影影绰绰,扑朔迷离,犹如一个技艺绝群的剪纸大师,信手剪出的张张剪影。东方泛出朝霞,仿佛只是转眼间,天宇变成了一个色彩缤纷的瑰丽世界,花絮似的云霞闪烁着金红的光彩,恍如一条硕大无比、满身金鳞的金龙,横卧在天际。紧接着,金光喷射,但见一轮火球冉冉升起,一时间,万道金光,驱云散雾,漫天彩霞漫天虹,漫江春水漫江红,极目望去,层层叠叠的群山染上了片片玫瑰色,重重的峰峦间,镶起了道道银边,闪烁得如同金蛇狂舞……。

蝶心惊讶地张开了小嘴儿,她已经被这美丽的胜景惊呆了,从来没有想到,日出竟然会如此美丽,如此震撼人心……。

“飞焰,你看那边,真美。”蝶心用手指着。

慕容飞焰的俊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他在蝶心的耳边轻轻地呼着气:“这是我送你的太阳,美丽不美丽?还有我真高兴,你第一次主动叫我飞焰。”

蝶心的脸红了,她轻轻地垂下睫毛:“是吗?”

慕容飞焰依旧搂着蝶心,两个玉人儿互相依偎着坐在山顶,欣赏着这人间的美景,他们不知dào

,他们本身,也是这美景中的美景。

小珍和芊芊一边收拾着房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芊芊扭着头问小珍:“小珍妹妹,那个公子到底是谁啊?”

小珍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哪个公子啊?”

“就是刚才把玲珑姐姐接出去的那个呗!穿着银甲,很英俊很有男子气的那个。”芊芊奇怪小珍的记性为什么这么不好。

“哦,他啊,就是大名鼎鼎的庆阳王慕容飞焰嘛,”小珍神mì

地对芊芊说,“我们玲珑姐姐的初夜就是被他买去的,现在还被他包着,整整三个月内,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真霸道!”小珍伸着三根白嫩嫩的手指。

“哦,我倒是觉得,他非常有吸引力,有男人味儿,玲珑姐姐跟着他也是一种幸运呢!”芊芊若有所思地说。

“玲珑姐姐好像不太喜欢他,每天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做弄他。”小珍想了想,还是不要跟芊芊说太多的好,赶紧闭了嘴。

“是吗?”芊芊自言自语着。

少女的心中对这个霸道又酷劲十足、气宇轩昂的王爷十分好奇。

第28章 你能懂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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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飞焰将蝶心送回了“飘香楼”,坐一会儿,自己又得马不停蹄地赶往军营,他是特意回来带蝶心看日出的。

蝶心伸手伸脚地趴在床榻上,感觉浑身几乎散了架子,这个慕容飞焰,是铁打的不成?自己都要累死了,可是看他,脸不红气不喘的。

“你好好休息。我晚上来看你。”慕容飞焰坐在床边,对蝶心说。

蝶心无力地点着头:“好,我估计早上这一折腾,我一整天都要趴在床上了。这是看日出的代价。不过挺值得的。”

芊芊端着茶碗走了过来,将茶水递给慕容飞焰:“王爷带小姐去看日出了?”她的心里也好羡慕,什么时候自己也有意中人带自己去看日出呢?

“恩。”慕容飞焰低头轻啜着茶水,那大理石雕像一般的侧脸非常迷人,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和长长的睫毛让这个充满阳刚的男子也显示出了超凡的俊美。

这个庆阳王芊芊是听说过的,不但听说过,简直有点轰雷灌耳的感觉,早在自己还是千金小姐的时候,爹爹不止一次跟她提过。说这个慕容王爷的大权在握,说他的倜傥风流、说他的年少英俊,小小少女的心里就不止一次畅想过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男子呢?

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这样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芊芊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美男子,眼神有点直,直到小珍用手肘轻轻地杵了她一下,才如梦方醒。

她慌忙将手中的小托盘往前递了递,慕容飞焰将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放在上面,他的眼睛看也不看芊芊,一双眼里只有像只懒猫一样趴在床上的蝶心。

“玲珑,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还要去兵营,什么时候我也带你一起去。”慕容飞焰还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好啦,好啦,您饶了我吧,快去吧,我要补觉。”蝶心用枕头把自己的脑袋都捂住了,也不怕自己被憋死。

“不行,不吻你一下,我可不想走。”慕容飞焰孩子气似地跳上床,一把将羽蓁头上的枕头拿掉,捧起那张可爱的小脸蛋儿,深情的吻印在她那娇嫩的额头上。

“快走啦!”蝶心一脚踹在慕容飞焰的膝盖上,旁边还有小珍和芊芊呢,这个色狼知dào

不知dào

自制啊!

小珍捂着嘴巴嘻嘻笑着走开,芊芊的脸红了,她再次将那水汪汪的眼睛瞟向慕容飞焰那俊俏的脸,端起脸盆,去给蝶心打水。

“好好,不闹了,那你休息吧,我走了。”慕容飞焰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这才出了暖阁的门。

不远处,芊芊怅然地倚在墙上,她的心里对蝶心充满了羡慕,这个慕容王爷不正是自己梦中一直都在渴望的意中人吗?

什么时候,他能像对待玲珑姐姐一样对待自己?自己就心满yì

足了。

这个月净赚了二百两银子,蝶心的纤指灵巧的拨拉着算盘儿,就像拨动琴弦一样熟练和优美。

可是照这样下去,得用多少年才能赚足钱给自己赎身啊?而且,而且不光是给自己赎身,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小珍不也要赎出去吗?还有,还有其他跟自己亲密无间的姐妹呢?

蝶心站起身来,不停地在暖阁里转来转去。

突然窗棂响了一下,蝶心警觉地回过头,却见一个黑影儿轻盈如同燕子一般从那浅绿纱窗儿穿了进来。

“啊?救……。”蝶心刚想大喊着呼救,樱唇已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身体也被另外一条有力的膀臂扳倒在床上。

“你……。”蝶心大睁着美丽的眼睛,惊恐地盯着紧紧拥bào

着自己的淫贼,借着昏暗的烛光和清冷的月光,她看到那张熟悉的绝美的面孔和那嘴角邪魅的笑容。

曲浪,那个采花贼曲浪,他怎么又来了?

蝶心狠狠地将曲浪捂着自己的手推掉,坐了起来:“请问你不会走门儿啊?为什么要走窗子,鬼一样飞来飞去的,差点吓死我。”

曲浪那张漂亮可爱的脸上笑起来没有半点淫邪,却是无比的纯真,他轻轻地捋着窗纱:“我是采花贼啊,你看有几个采花贼走门儿?”

“不好意思,除了你,我不认识第二个采花贼!”蝶心气呼呼地说,边说边下了地,坐在桌子边。

曲浪则反客为主地大咧咧躺在蝶心的床上,悠悠地说:“本来好几次都想来看你,可是每次来,都看到那个讨厌的王爷在,只好走了,今天可算他没在。”

“你已经来了好几次?”蝶心惊讶地问,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副画面:慕容飞焰和自己在房间内喝酒说笑,曲浪像鬼一样在窗外飘啊飘……。

“是啊,”曲浪颇为无聊地将双臂枕在自己的脑袋下,仰望着屋顶:“想来跟你说说话,可是总有那讨厌的男人围着你,等哪天把本少爷惹急了,第一个宰的就是他!”

蝶心心一惊,她按捺住狂跳不已的心,冷冷地说:“你可不要乱来!”

曲浪侧过头来,那张漂亮的脸上换上了似水的柔情,闪闪的星眸好像夜空中最美丽和明亮的星星:“你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他?”

“我才见过你几面啊?”蝶心嘴里说,不过她对眼前这个放荡不羁的美少年确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怜爱和好感。

“那就是舍不得他?”曲浪的脸上柔情渐敛,一丝阴冷挂在了那张俊脸上,“如果你舍不得他,那我更要杀了他了。”

“好好,好,算我舍不得你。”蝶心只好投降,这个曲浪,才见过自己一面,弄得跟吃醋的小丈夫似的。

曲浪重新展开了笑颜,他一翻身下了地,走到蝶心的身后,用自己的双臂轻轻地从背后拥住了蝶心,他的声音放得十分低沉:“从那一天起,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已经认识你很久了,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曲浪的声音柔和得好像温泉中的水。

蝶心愣了一愣:“你那么信任我?”

曲浪垂下长长的睫毛:“是的,我觉得你能懂我的心。”

第29章 不愿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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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抬起头,默默地注视着这个漂亮得好像仙童一般的少年,总觉得有一丝心疼涌上心头。“你不是像传说中那样邪恶的淫贼对吗?”

“是与不是,这很重yào

吗?”曲浪亮亮的眸子深深地看着蝶心。

蝶心悠悠地说:“我感觉到你心中的痛苦,都在你的眼睛里,你的眼睛告sù

我你并不快乐!”

曲浪笑了起来:“当然,被无数人咒骂,当然快乐不了。我最快乐的时候就是那些少女在我身下呻吟的时候。”

蝶心皱眉:“好了好了,你是不是就想找我把你的那些风流史一段一段地讲给我听?”

曲浪撇撇嘴:“不是,我不想脏了你的耳朵。好了,见也见了,我也要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说着,他调皮地将嘴唇凑到蝶心的樱唇边,成功地偷了一个香,然后像一只灵活的狸猫一样穿出了窗子。

看着曲浪消失在夜色中,蝶心的心不停地起伏着,曲浪,这个奇怪的少年,到底隐藏着怎么样一个故事呢?

正在凝思间,有人拍门,“玲珑姐姐,谁在房间里啊?你在和谁说话呢?”

是芊芊的声音,蝶心赶紧打开门:“没有人啦,是我一个人在屋里呢。”

“好奇怪啊,刚刚还想听见玲珑姐姐在和谁说话,我还以为是慕容公子来了呢!”芊芊边说,边用可爱的眼睛往屋子里四周看了看。

蝶心笑了笑,继xù

伏在桌子边算帐。

这几天也没见到轩辕无影,他随慕容飞焰去兵营了,商量辽人蠢蠢欲动的事情,蝶心对军事不感兴趣,他们不来也好,省得还来烦自己。

正好趁这段时间多制造一些养颜膏和其他的化妆品,以便卖个好价钱,银子啊银子,你在沈蝶心的眼里是如此的可爱,大势所趋啊,不要怪我财迷。

芊芊坐在蝶心的身边,一边用小药杵轻轻地碾碎那盛在石头碗中的干燥花瓣儿,一边不停地向门外张望着,由于不专注,好几次药杵差点捣到了自己的手指头上。

小珍不满地说:“喂喂,我的小姑奶奶,你专心点行不?把花瓣弄的哪里都是,你以为摘这些花瓣我容易啊我?”

蝶心笑了笑,她故作生气地瞪了小珍一眼:“你啊,别那么大火气好不好,芊芊又不是故yì

的。本来芊芊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之前又没干过什么活儿,当然不比你我。芊芊你到底在看什么呢?”

芊芊脸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我没看什么,玲珑姐姐。对了,那个王爷这几天没有来这里啊?”

蝶心伸了一下舌头:“没来还不好?我巴不得他永远不来才好。”

“为什么啊?我看到庆阳王爷人很不错呢,对你那么好,而且人也很英俊潇洒呢!”芊芊十分好奇。

“天啊,芊芊,你可不要被人的外表欺骗了啊,你要看到人的本质,他的本质就是一头十足的大色狼。”蝶心夸张地说,“算了,跟你们说也没用,他就是有一副好kàn

的皮囊罢了。”

芊芊低下头,一下子一下子地捣着石头碗中的花瓣儿,不再说什么,可是思绪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蝶心看着芊芊那飘忽的眼神,奇怪地问。

“啊,玲珑姐姐,没什么。”芊芊赶紧掩饰说。

沉默了一会儿,芊芊又问蝶心:“玲珑姐姐,如果,王爷愿意娶你,愿意帮你赎身,你愿意嫁给他吗?”她的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得好像天上的星星。

蝶心赶紧将手摆得好像扇子:“我可不愿意,他可是皇族啊,当王妃那么容易当?而且我的出身根本不会被他们的家族允许,即使什么都顺利,那家伙可是有很多女人的,我可不愿意和一帮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如果让他只守着我一个人,想必比杀了他都难,所以这个事儿根本不可能,一点儿都不可能!”她的语气十分肯定。

“也就是说,玲珑姐姐对王爷也不是没有一点感情的?”芊芊继xù

问。

“恩……,怎么说呢?”蝶心放下手中的东西,“原来是恨他恨的要死,现在好像也没那么反感了,不过要是说多喜欢,好像还说不上。”

从那天慕容飞焰带她去看日出,蝶心好像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但是初夜的事情还是让她始终耿耿于怀。

而且,而且,在蝶心的心里,始终还藏着一个人,一个披着狼毛披风的潇洒少年,这么多年不见了,萧烈,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蝶心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贴身戴着的那块盘龙玉佩,一丝红晕飞上脸颊。可是,即便知dào

他在哪里又有什么用,自己还有爱人的权利吗?

蝶心苦笑了一下,低下头,继xù

认真的调制养颜膏。

芊芊和小珍也继xù

干自己的活儿。

正在大家认真工作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爽朗的笑声也映入了耳膜。

蝶心抬起眼睛,光听声音就知dào

是谁来了。

果然,门已经被推开,进来的是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陪在身边笑成一朵牡丹花的是老鸨雪漫飞。

两个人说笑着,看起来情绪都很好,尤其是慕容飞焰,整张脸上都仿佛放着光彩,看见蝶心,更是眼睛里都透着光,一身银甲更加衬托得他英俊不凡,魁梧潇洒。

轩辕无影还是一副喜怒不形于面的样子,白衣胜雪,翩翩出尘,那一双狭长的星眸总是透着沉静的光辉。

看见蝶心,轩辕无影微微一笑,淡淡的眼光从蝶心的身上闪过,掠到旁边站着的芊芊身上,他的俊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芊芊拉拉小珍的手,两个人赶紧轻轻退了出去。

蝶心奇怪地问:“今天你们两个人怎么一起来?还这么高兴?”

慕容飞焰笑着说:“契丹人进犯,被我的军队击得溃不成军,这是大事,当然高兴。”

蝶心笑着:“那玲珑真是恭喜王爷又立战功了,今天一定要多敬王爷几杯。”

慕容飞焰哈哈地笑着,一手轻轻地搂过蝶心,柔声说:“不是早就说了嘛,不要总叫我王爷,这让我感觉离你好远,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飞焰。”

第30章 两情千里也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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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莞尔一笑:“好的,是玲珑忘记了,飞焰。”她柔顺地将头轻轻地依靠在慕容飞焰的肩膀上,如同小鸟依人一般。

一旁的轩辕无影见状,俊脸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微微拱手:“王爷,无影还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不打扰王爷和玲珑姑娘雅兴了。”

“哎,”慕容飞焰转过身来,“无影,你总是这么扫兴,今天不管什么事情,一律改日去办,晚上我们在一起高兴高兴。”

一起高兴高兴?什么意思,不会是又像第一次见面那样集体胡来吧?蝶心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慕容飞焰对着蝶心的耳朵轻轻说:“玲珑,你还有哪个姐妹漂亮又迷人?叫她来陪无影?”

蝶心张了张嘴,她斜眼看了看轩辕无影,笑着说:“一向洁身自好的轩辕公子眼高于顶,怕是看不上我们这里的姑娘吧?”

轩辕无影淡淡一笑:“好吧,那就有劳玲珑姑娘了。”

轩辕无影转性了?这会儿也对美人儿来不拒了?

本来对轩辕无影的好感霎时间少了好多。

一旁一直插不上话的雪漫飞赶紧说:“轩辕公子如果想找姑娘,那尽管包在我身上,轩辕公子是很多姑娘心中的梦中情人,多少姑娘都盼望着服侍轩辕公子啊!公子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国色天香的。只不过轩辕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啊?”

轩辕无影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手中的扇子轻轻地敲着自己的下巴:“无所谓,全凭妈妈安排。”

蝶心的眼睛轻轻地瞟向轩辕无影的眼睛,却现轩辕无影的凤目也有意无意地瞟了过来,轩辕无影的目光很复杂,让蝶心无法捉摸。

很快,雪漫飞将为轩辕无影挑选的姑娘带来,让蝶心惊讶的是,这个姑娘竟然是和蝶心非常要好的清丽少女程情。

程情本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只是父母死后,唯一的哥哥烂赌,不但把诺大的家业输光,竟然狠心将自己的亲妹子卖给了青楼,这程情姑娘不但长的清纯动人,风姿绰约,而且弹的一手好琵琶,也是“飘香楼”声誉和名号非常响亮的红姑娘。

没想到,雪漫飞竟然挑选了她。

其实雪漫飞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她觉得像轩辕无影那样的翩翩公子,肯定眼界很高,不说姿色稍微差一点的肯定看不上,就是长相妖艳、风情万种的那种也肯定不入眼。所以想了又想,她终于选定了程情。

不得不说,老鸨雪漫飞阅人万千,在这方面的确经验非常丰富,她明白男人的心理,就好象了解自己用什么牌子的胭脂和香粉一样。

不过也挺奇怪的是,如果是别的客人,这程情姑娘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拒绝,可是一听说是要陪轩辕无影,姑娘竟然红着脸答yīng

了。

看来自古英雄爱美人,美人也是爱英雄的。

不过雪漫飞还是不喜欢轩辕无影这样的嫖客,因为这样的超美型男子,经常会让手里的姑娘倒贴,不但赔上了自己的身子、钱财,有时候还赔上了自己的感情。

程情姑娘一进暖阁,秀目瞟向向轩辕无影的时候,她的脸就红了,她低垂着秀目,清丽怜人的样子真是让人怦然心动。

慕容飞焰满yì

地打量着程情,笑着对轩辕无影说:“‘飘香楼’中的姑娘果然个个都是美若天仙,这个还满yì

吧?”

轩辕无影浅浅一笑:“很满yì

,果然美若天仙。”

程情羞的脸更红了,对于这个轩辕无影她是不陌生的,不止因为她曾经听过他的大名,而且这些日子她不止一次看见轩辕无影出入“飘香楼”,看见过他那潇洒俊朗的背影和他那淡淡浅浅的微笑。

雪漫飞看见轩辕无影满yì

,心里长舒一口气,她赶紧吩咐下人摆上上好的菜肴和美酒,供四人享用。

蝶心和程情分别小鸟依人般地偎依在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的身边,像普通的欢场女子一般为自己的客人夹菜劝酒。

比起程情的娇羞来,蝶心反倒觉得自己倒像一个情场老手。

她偷眼看了一眼一边浅浅地品尝着美酒一边和慕容飞焰亲切交谈的轩辕无影,只见他的右臂轻轻地揽着程情的纤腰,时不时伸嘴去吃程情夹的菜,虽然俊脸上并没有明显的笑意,但是看起来还是蛮愉快的。

看来他真的对程情姑娘很满yì

,男人啊,谁都无法拒绝美色的诱惑,美女和权力,从来都是男人的致命毒药,看来这句话果然不假。

蝶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本来对轩辕无影的欣赏,瞬间化为乌有。

慕容飞焰明显的兴致很浓,心爱的人陪在身边,亲密的好友也在身边,他简直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

蝶心轻轻地抿了一口酒,笑着对轩辕无影说:“轩辕公子,你不知dào

,这程情姑娘是我们‘飘香楼’数一数二的头牌,排着队等着看她一眼的王孙公子不计其数呢,程情还会弹得一手好琵琶,不知dào

有没有兴致听呢?”

轩辕无影笑得非常迷人,他亲昵地看着程情:“是吗?那我是一定要听程情姑娘的琴艺了。”

听轩辕无影一说,程情的俏脸飞过一片红运,轻声说:“好,那程情就献丑了。”

接过小丫头手中的玉石琵琶,程情用纤手挑好琴弦,美目温柔地向轩辕无影一瞟,低下头浅浅一笑,玉指轻动,清亮而悠扬的琵琶声已经破弦而出。

程情轻弹着琵琶,樱唇轻启,动听的歌声从唇中如同小溪般流出:

腰仗三尺正义剑

胸怀柔情千万千

潇洒来去山水间

两情千里也缠绵

英雄出少年

风姿焕扫狼烟

豪情干云天

哪怕世道人心险

恩恩怨怨化飞烟

谈笑声中江湖怨

云破天开续前缘

结庐山婵娟

琴声铮铮,缠绵悱恻而不失侠骨柔肠,不同于一般青楼女子柔而软的演绎方式,在她的琴声和歌声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和淡然。

第31章 不是风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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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程情的指尖,慕容飞焰抚掌大笑:“没想到程情姑娘不但人长得美丽动人,让人见之忘俗,琴技和歌声更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呢!”

蝶心掩口一笑:“那当然,程情姐姐的琴艺在整个‘飘香楼’是屈一指的,小妹一直甘拜下风,姐姐的一曲‘断肠吟’曾经迷倒多少王孙公子,对了,轩辕公子也是弹得一手好琴呢,你俩来个琴瑟和鸣如何啊?”

“哦?”慕容飞焰饶有兴致地挑起了眉毛,“无影,我和你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还不晓得你会抚琴呢,今天真有耳福了。快弹来听听。”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在期盼着听到轩辕无影的琴声,可是当大家把热切的目光集中到轩辕无影的脸上时候,却现那张脸上的表情沉静得好像是一个局外人,好像大家谈论和期盼的不是他。

轩辕无影轻啜了一口酒,淡淡地说:“玲珑姑娘记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弹琴?这种风雅的事情,我怎么会呢?大家还是听程情姑娘的琵琶吧!”

“……。”蝶心愣住了,奇怪,轩辕无影明明给自己弹过琴,为什么这个时候却矢口否认?蝶心张了张嘴巴,话到嘴边却咽下。

慕容飞焰奇怪地瞧着轩辕无影,却见他一脸坦然,他转过脸看着地蝶心:“玲珑,你什么时候听见过无影抚琴?”

蝶心可人地一笑:“我见轩辕公子总是文质彬彬的样子,总让我想起两句诗:满怀浩然正气,一腔剑胆琴心。所以潜意识中,我总认为他和我一样会抚琴的。呵呵,是思想在作怪呢!”

慕容飞焰宠溺地用手摸了摸蝶心的脑袋,笑着说:“小妖精,你这颗小脑袋里,到底整天在想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蝶心笑着端起酒杯,柔声说:“好嘛,是我猜错了,我敬轩辕无影公子一杯,算我赔罪了。”

她将酒杯举在眼前,冲轩辕无影微微一笑。

轩辕无影的嘴角挑起一个非常好kàn

的弧度,他也轻轻端起酒杯:“玲珑姑娘严重了,以后有机会我倒是愿意拜姑娘为师,让姑娘教一教我抚琴,让我也做一个风雅之人。”

蝶心笑得十分勉强,她没有再说什么,轩辕无影这个人实在是个难以琢磨心思的人,永远不知dào

他在想什么,和他在一起,估计会死的很早,因为每天都要费心寻思他在想什么。

酒过三巡,慕容飞焰已经有了几成醉意,轩辕无影的俊脸也微微泛红,慕容飞焰笑着说:“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到这里吧,各自找各自的快活,是不是,无影?”

轩辕无影笑了笑:“好,王爷,那我和程情也不叨扰您和玲珑姑娘的宝贵时间了,程情,走,去你的房间。”

程情嫣然一笑,盈盈地站起身来,轻轻地扶住轩辕无影,小珍赶紧跑上去,帮zhù

程情扶住轩辕无影,一起走向程情的暖阁“紫烟阁”。

临离开的时候,轩辕无影回头看了一眼蝶心,虽然是很不在意的样子,但是蝶心还是注意到了。

待轩辕无影和程情离开暖阁后,蝶心皱着眉头走到窗前,轩辕无影那有意无意的一眼再说明什么呢?他的眼神看起来很是落寞的样子,难道他并不喜欢程情?

小珍很快又跑了回来,和芊芊一起将剩下的酒菜杯碟撤下去,然后捂着嘴巴悄悄地退了出去。

微醉的慕容飞焰悄悄走到蝶心的身后,张开双臂将蝶心轻轻抱在怀里:“想什么呢?”

蝶心柔声说:“王爷,你说轩辕无影会喜欢程情吗?”

慕容飞焰挑了挑眉毛:“也许会喜欢吧,那个程情也是个很惹人喜欢的女子,秀外慧中,也是一个才女啊,也许无影喜欢她也说不定,我倒是真希望无影喜欢上她,好想看看无影堕入情网的样子,就像我一样。”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咬着蝶心的耳垂儿。

蝶心轻咬着嘴唇,心里说:“不错,我也好想看见轩辕无影失控的样子。”

慕容飞焰搂过蝶心:“别管他们了,我好想你,真希望每天都在你的身边,我现在才知dào

,心里爱着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牵肠挂肚,我的心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每天都不由自主在想,这个时候,玲珑在做什么?是在弹琴,还是在写字?”

蝶心抬起头:“你真的这么关心我?”

慕容飞焰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将自己的脸贴在蝶心的脸上:“是的,哪怕只是这样紧紧地抱着你,能听到你的心跳声,都会让我的心很平静。真的,我只想抱着你,永远永远……。”

听了这话,蝶心的心变得柔软起来,不管怎么样,慕容飞焰目前还是真心喜欢自己,爱着自己的。她伸出一条嫩臂,柔柔地搂住了慕容飞焰的脖子,两个人沐浴在窗前的月光中,好像一副奇美的剪影儿。

程情的“紫烟阁”中

程情将轩辕无影扶在自己的床上,让他斜斜地靠在那里,她让小丫头打来温水,用手绢儿沾了清水,轻轻地给轩辕无影擦着脸儿。

程情一边擦一遍仔细地打量着轩辕无影那张俊美的脸,以前总是远远看到过,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看过。

这是怎么样一张俊俏非凡的脸啊,浓黑的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凤目温柔而多情,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如同用刻刀雕刻出来的一样,平时看起来是那样的坚毅冷漠,可是他一旦笑起来,却又有一种冰雪消融的感觉,让人感觉是那样的温暖。

程情从六岁的时候就进了“飘香楼”,阅人万千,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子这样让人心动。

程情的纤手拿着手绢儿细心地为轩辕无影擦脸,自己的脸儿也红红的。突然她的纤手被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捉住,程情吃了一惊,手绢儿掉到了地上。

是轩辕无影,此时的他已经睁开了淡然的凤眼。

“不用了,程情姑娘,劳烦你了。”轩辕无影说着,自己在床上坐了起来,“我没有醉。”

第32章 己所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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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情垂下眼帘,她不安地用手指绞着衣襟儿,她的声音很小:“那,时间也不早了,程情伺候轩辕公子休息吧!”说着,她用纤手轻轻地拉住了轩辕无影的胳膊。

淡然地看着那双轻握在自己手臂上的纤纤玉手,轩辕无影的星眸轻轻地垂下,他轻轻地拉下程情的手,他的声音很轻:“不用了,我想坐一会儿,你先休息吧!”

“可是……。”程情愣住了,她看着轩辕无影站起身来,慢慢地踱到书桌旁,轻轻地坐了下来。

程情咬了咬嘴唇,她也婷婷地走过去,为轩辕无影斟了一杯清茶,轩辕无影接在手里,并不喝,只是愣愣地盯着杯中盛开如花般的茶叶呆。

程情无趣地在轩辕无影的身边站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自己先上床。

她轻轻地脱下淡蓝色的外衣,露出里面穿着的月白色内裙,娇嫩的颜色裹着晶莹的肌肤,越显得肌肤如雪,白皙圆润,如同珍珠一般。

如此一个美丽的妙人儿在眼前宽衣解带,轩辕无影好像和看一块石头没什么两样儿。

他淡淡的眼神飘过程情的肌肤,眼睛中既没有惊喜,也没有。

程情叹了一口气,上了自己的软塌,她轻轻地侧过身子,注视着暗暗的烛光中那俊美出尘的翩翩公子,猜测着他究竟在想什么,想着想着,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而轩辕无影,则整整在桌前独坐了一整夜。

××××××

黎明,曙光初露,程情的娇躯动了一动,睁开了美丽的双眼。

淡淡的阳光中,桌子边的轩辕无影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腮,已经睡着了。

他就这样坐在这里整整一夜?

程情下了床,披衣走到轩辕无影的身边,她又拿起另外一件外衣,轻轻地披在轩辕无影的身上。

衣裳披上轩辕无影的肩膀,程情在他的对面也坐了下来,她手托着腮帮儿,痴痴地看着轩辕无影那低垂眼帘的俊脸,长长的睫毛覆盖中狭长的凤目,看起来安详又沉静。

睫毛动了动,轩辕无影睁开双眼,一眼看见程情,程情的俏脸红了红,轻声说:“昨夜为什么没到床上去睡?就这样坐了一夜?”

轩辕无影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本来想喝喝茶,赏赏月光,没想到就这样睡着了,让程情姑娘笑话了。”

程情浅浅一笑:“你一定睡得很不舒服,现在就到我的床上补个眠吧!”

轩辕无影摇摇头:“啊,不了,我睡的很好,现在也没有了困意。我出去走走。”

程情一把抓住了轩辕无影的胳膊,“哎……。”

轩辕无影转过身来,瞧了一眼程情抓在自己手臂上的纤手,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程情垂下长长的睫毛,娇羞地撤回自己的玉手:“我是说,吃点东西再走吧!”

轩辕无影浅浅依一笑:“多谢姑娘,我不饿,还有点事情,我们再见。”说着,他打开“紫烟阁”的门,大步跨了出去。

程情无力地将身子靠在门上,她真不知dào

自己是什么感觉,是喜是忧?

蝶心也起了床,慕容飞焰早早就走了,又回去军营练兵,昨夜,他就那样搂着蝶心,给她讲军营里的趣事,他就那样温柔地让蝶心徜徉在他温暖的怀抱中。

早上,没有忍心吵醒熟睡的蝶心,他就轻手轻脚地带着自己的卫兵骑马离开。

蝶心起床后,就在小珍和芊芊的服侍下梳妆。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小珍赶紧过去开了门,却见轩辕无影寒着一张俊脸走了进来,蝶心从镜子中看到,不禁有点奇怪,好像没想象中那样春意盎然啊!

蝶心冲芊芊和小珍使了一个颜色,俩少女赶紧知趣地退出房间,房间内,只留下轩辕无影和蝶心两个人。

蝶心玉指轻轻地捻着碧玉珠花,轻轻地插在髻上,淡淡地说:“轩辕公子,似乎气色不是很好。怎么了?昨晚不开心?对了,为什么说自己不会弹琴?”

轩辕无影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用眼睛冷冷地盯着蝶心,似乎,他的眼睛里藏着千把刀。许久许久,他冷冷地说:“我抚琴不是说谁都可以听的。”

蝶心转过头,她的眼睛和轩辕无影四目相对,两双美丽的眼睛都在倔强地瞪视着彼此,房间内的噪音指数降到最低,似乎可以听的见彼此的心跳声。

许久许久,蝶心垂下眼帘,轻声说:“我知dào

了,也许我也只是在想,你会不会弹琴给别人听?不过,程情姑娘也是本楼一个相当美丽和有才情的女子,我看你对她也并不排斥,相反还高兴的很呢!”

轩辕无影一把抓住了蝶心的手腕:“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高兴了?‘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后这种把戏不要在我的身上上演。我没有兴趣。”说罢,他用力一甩,蝶心一个重心不稳,几乎被甩到地上,她一把抓住床头才勉强稳住身形,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蝶心瞪视着轩辕无影,因为愤nù

而开始口不择言:“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给你选姑娘的时候你可以拒绝啊,你不是很高兴地接受了吗?现在又跑到我这里什么脾气?”

轩辕无影也愣愣一愣,他想伸手去扶蝶心,可是想了又想,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袖子一甩,大踏步走出蝶心的暖阁。

走出暖阁,迎面正巧看见雪漫飞,雪漫飞赶紧赔上笑脸:“呦,轩辕公子,这么早就起床了?没有多休息休息?”

轩辕无影转而一笑:“妈妈,我很好,多谢妈妈的款待。”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飘香楼”。

雪漫飞看着那潇洒挺拔的背影,实在不知dào

生了什么事情。

她走进蝶心的暖阁,意wài

地现蝶心气哼哼地,铁青着脸站在那里,浑身抖。

“玲珑啊,我刚才看见那轩辕无影脸色不好地往外走,拦都拦不住呢!你是怎么气着他了?”雪漫飞小心地问。

第33章 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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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啊,我刚才看见那轩辕无影脸色不好地往外走,拦都拦不住呢!你是怎么气着他了?”雪漫飞小心地问。

蝶心“啪”地将手中的象牙梳子掼到地上,名贵的象牙梳顷刻间粉身碎骨,她咬着牙说:“我怎么知dào

?我知dào

他什么疯?昨夜又不是我陪的他!”

雪漫飞皱着秀眉:难道是程情惹恼了轩辕无影?

蝶心冷冷地站在那里,纤纤玉指轻轻地滑动着琴弦,古琴出“叮咚叮咚”的动人琴声,突然她想起轩辕无影的一句话: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蝶心沉思着,轩辕无影的意思是怪自己把他推到了程情的那一边?而且他拒绝弹琴给别人听,却轻易弹琴给自己听,难道轩辕无影他,喜欢上了自己?

怎么会呢?蝶心转了转眼睛,不会的,那么自命不凡的轩辕无影怎么会喜欢上自己?

她苦笑着摇摇头,推翻了自己的判断。再说,就凭轩辕无影那阴冷神mì

的性格,如果和他在一起,会痛苦一生的。

雪漫飞突然想起应该问问程情具体原因,她赶紧从蝶心的暖阁中跑出颠颠地跑向“紫烟阁”。

可是程情却对雪漫飞说一切都好,雪漫飞问程情轩辕无影昨夜是否在她的房中过夜?程情害羞地点点头。

雪漫飞有点,如果程情将轩辕无影伺候的很好的话,为什么轩辕无影却一大早跑来找水玲珑吵架?

蝶心耸耸肩,无所谓,也许自己真的有那么一点心思要捉弄轩辕无影吧?潜意识中,她始终都对轩辕无影替慕容飞焰来购买自己的初夜的那件事耿耿于怀,再加上轩辕无影不近女色,因此蝶心总想要他出丑。

不过本来很好的心情真的让轩辕无影给破坏了,她甚至都提不起情绪来做养颜膏。

一整天都那样病歪歪地趴在那里。

芊芊将茶水放在桌子上,小心地问:“玲珑姐姐,你不是病了吧?”

“没有,只不过心情不好而已。”蝶心有气无力地说。

芊芊浅浅地笑了笑:“大概是天气太热,所以没精神。”

“也许吧!”蝶心淡淡地说。

正在说着,忽然听见雪漫飞在高呼:“玲珑,曲公子来了,快来迎接啊!”

芊芊赶紧打开房门,却见目光透着紧张和谄媚的雪漫飞身后跟着笑嘻嘻的曲浪。

蝶心赶紧翻身坐起,小声嘟囔着:“我说雪姨,曲公子来了,悄悄带进来就行了,干嘛这么大声叫嚷啊?害pà

别人听不见啊,哪天我被慕容飞焰杀了,就是你害的我。”

雪漫飞赶紧掩住嘴巴:“我是怕你在房间里没穿衣服嘛,天气这么热。”

蝶心不满地扫了雪漫飞一眼:我总不能脱光光的吧?

雪漫飞陪着笑脸对曲浪说:“小公子,那我就出去忙啦,小女玲珑陪你。你随便啊!”

曲浪笑着点点头:“妈妈请便!”

雪漫飞赶紧退了出去,这个性格火爆,喜怒无常的美少年还是少招惹的好。

芊芊还愣在原地,蝶心冲她使了一个眼色:“芊芊,你也忙你的去吧!”

“可是,可是要是王爷知dào

了……?”芊芊忽闪着长长的睫毛。

“哎呀,他在军营里,不会知dào

的。”蝶心边梳理自己的秀边说,怎么自己弄的跟一个和情夫私通的淫妇一样。

芊芊不甘心地看了曲浪一样,才退出房门。

“新来的丫头?”曲浪看着芊芊出门,大咧咧地躺在蝶心的床上,悠然地问。

“是的。是不是很漂亮可爱?”蝶心将自己的一头秀梳理得水光闪亮。

“呵呵,在我眼里,只有女人只有美女和丑女之分。至于美女嘛,都是一样的。”曲浪淡淡地说。

“也对哈,就你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是美女,什么都是一样的,那么曲公子到底是从哪个美女的身边爬起来找我啊?”蝶心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你笑我?”曲浪翻身坐起,一下子弹射到蝶心身边,伸出两只手来,搔蝶心的痒痒肉。

蝶心最不禁瘙痒了,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滚在地上。这个曲浪有种很难说明的魅力,蝶心在他的身边总是感觉非常放松,她对曲浪,有种天生的亲近感。

而曲浪也同样有着这样的感觉,只有在蝶心的身边,他才有一种真zhèng

放松、不理世事的轻松。

曲浪把嘴巴凑到蝶心的耳边,他的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绕着蝶心的秀:“整天呆在这里,不觉得烦?我带你出去玩玩如何?”

蝶心坐正身体,照着镜子:“去哪里玩?我要怎么能出去呢?很多人都认识我的,要是走在大街上万一被人认出怎么办?”

曲浪浅浅地一笑:“这简直是不成问题的问题,交给我吧,我保证你出去没人认出你是水玲珑。”

“哦,怎么办?”蝶心很是好奇。

曲浪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那是一张做工极其精致的人皮面具,曲浪将它轻轻地戴在脸上,转眼间,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变成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男子。

“这是什么?这么神奇?”蝶心对曲浪贴在脸上的面具十分好奇,看起来十分自然,一点都看不出是易容的样子。

“这是人皮面具,少爷我可是易容术的行家,来来,给你挑选一个。”曲浪说着,便从怀里掏出好几张人皮面具仔细挑选。

“呕,人皮面具?用人的脸皮做成的?”蝶心赶紧摆手,“我可不要戴人皮面具。”一想到把死人的脸皮戴在自己的脸上,就有说不出来的恶心。

曲浪看着蝶心那副样子,不禁好笑地笑了起来:“上好的人皮面具都是用人的脸皮经过处理做成的,这样才逼真,不要紧的。”

说着,他已经挑选好一张人皮面具,一手箍住蝶心的双手,一手将那人皮面具使劲向蝶心的脸上贴去。

“不要,我不要戴死人脸……,咦?”挣扎中的蝶心突然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文弱苍白的小书生,长的细眉毛细眼的。

第34章 赌场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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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赶紧捧着镜子看着自己变成少年的样子,若不是额头和下颌底部有一道细细的线,还真看不出这不是自己的脸皮,曲浪又掏出化妆的工具,细心地为这两张人皮面具着了色,这下子,他和蝶心完全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曲浪满yì

地看着蝶心,点点头:“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天才,没想到确实是。我的易容术,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了,真是让我汗颜。”

蝶心不满地翻楞着眼睛:“我说你好厚的脸皮,要别人夸你好不好,总是自己夸自己。”

曲浪笑了起来,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脸:“我的脸皮的确够厚,因为我有两层脸皮。”

看着蝶心那欲做呕的样子,曲浪更加开心:“我们走出去的时候,你尽量不要说话,如果说话呢,就把嗓子憋粗些,别让人看出你是女的。”

“好,听你的。”蝶心十分听话,她赶紧将自己的秀简单地绑成一束马尾,摘下所有的饰,然后翻箱倒柜找出一套男装,这是小珍有时候出去买东西,为了方便而准bèi

的一身行头。

打扮停当,蝶心果然变成了一个纤细文弱的少年,和曲浪化身的平凡青年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飘香楼”,谁也没有觉。

蝶心在“飘香楼”八年,很少出门,简直犹如一只笼中的囚鸟,这下子终于飞出了樊笼,有种重归自然的感觉,外面的天地多广阔,连呼吸起来都有种特别的新鲜味道。

她惊喜地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叫卖商品的小贩儿,看着大人孩子,都有种亲切感。

曲浪看着她那充满惊喜的眼光,悄悄地笑了,他轻轻地将嘴巴附在蝶心的耳边边说:“如果早知dào

是这样,早知dào

你这么开心,就应该早点带你出来。”

蝶心冲她嫣然一笑,赶紧把头低下,毕竟在大街上,两个年轻男子这样彼此甜笑容易让人侧目。

“我们去哪里?”蝶心轻声问。

“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好玩玩,跟着我走吧。”曲浪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城东的赌场中

人声鼎沸,输红了眼睛的赌徒不停地叫骂着,还有的脱光了膀子,把身上唯一一点值钱的东西悉数押上。

在这里,很多人想靠运气一夜暴富,想用一点小钱换得大钱,但是更多的人得到的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带我来赌场干嘛?你不会经常来吧?”蝶心小声问曲浪。

“就是随便来玩玩,我虽然常来,但是并不大赌。”曲浪悠闲地说。

他拉着蝶心慢悠悠地晃到一桌前,那里,二十多个人正在玩“猜点数”——一种简单的骰盅游戏。

骰子的玩法并不繁琐,三颗骰子在骰盅里,桌子上有从三,一直到十八,一共十六个方格,把要押的银子放进相对应的方格里,如果中了就会有相对应的赔率,最高的是三和十八的方格,赔率为一赔二十,最小的是八、九、十、十一赔率是一赔五。

曲浪浅浅地笑着,将手中的一个银元宝放在了桌子上,笑着对蝶心说:“你说我们猜几点?”

蝶心虽然并不玩这种赌博游戏,但是她对这种游戏并不陌生,小时候在“飘香楼”学习的课程中,有不少是怎样玩骰子和玩牌,因为有的时候要陪嫖客小玩这种赌博游戏以便赢取他们的欢心。蝶心认真地听着摇盅人手中的骰子轻轻撞击骰盅的声音,以及那人停止摇动骰盅、将骰盅扣在扣在桌子上的声音,她笑了笑:“不着急,看看再说。”

曲浪看着蝶心,也可爱的笑了笑。

曲浪和蝶心并不急于下注,他俩耐心的听着骰子的声音并观察着负责摇骰盅的荷官的动作,两个聪颖过人的人很快就基本上能知dào

每次摇动骰盅后会出现几点。同时还现摇骰子的荷官的确有些手段,一般都是赔少吃多,有时候也会连续赔两把大的,而控zhì

这一切的就是那个荷官,每次他摇完骰盅,基本上可以确定有多少点,虽然可能有些偏差,但是长期经过摇骰子的训liàn

后,这种偏差并不大,不过这种手段可以说是一种赌术。

在基本掌握骰子后,蝶心和曲浪会意地一笑,开始押注了,十六点,第一把蝶心就押中了,手里的一个银元宝变成了十个,第二把十点,蝶心又押中了,十个银元宝变成了一百个,两人的连续两次押中,让荷官有些心慌,这次他暗自调整了呼吸,轻轻的拿起骰盅摇了起来。蝶心静静地听他摇骰子时,骰子出的声音,是三点,他居然摇出了三点,曲浪和蝶心对了一下眼光,有些佩服他摇骰子的水平了。

曲浪将一百个银元宝全部押在了三点上面,顿时引来了不小的轰动,周围一圈儿赌客估计也没有见过像曲浪和蝶心这样赌的,一把押进一百个银元宝或许在这里并不是没有,但是全都押在三点上面可能他们还没有见过。

“开啊!”曲浪很冷静的说道,他的一双有神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荷官。

而摇骰子的荷官手已经抖了,他刚才摇完骰子的时候还很满yì

自己那一手,但是现在,他的信心已经彻底崩溃了。他慢慢地抬起了骰盅。

“哇!是三点,真是三点!”少人见到结果都惊叫了起来。

曲浪笑了起来:怕是这整张桌子上的钱都不够赔他曲浪的,蝶心也在旁边掩着嘴巴笑。

曲浪将桌子上所有的钱都搂过来,用一块包袱皮儿兜住,这家伙还有准bèi

呢?他冲蝶心一使眼色:“咱们走。”

见好就收!

可是还没等曲浪和蝶心抽身而退,已经有一个大汉拦住了他俩的去路:“两位公子,这么快就走了?再接着玩一会儿吧!”

蝶心抬起头惊讶地看着这个拦路虎,三十多岁的年纪,身高力猛,满脸络腮胡子,一双浓眉,大眼睛瞪得跟铃铛一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害pà



难道是这个赌场的看场的打手?

第35章 怎么会丢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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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有点担心害pà

,不禁偷偷地拉住了曲浪的后衣襟儿。

曲浪不以为然地偏着脑袋:“不行了,少爷我今天玩够了,不想再玩了,改天再玩好了。”

说着,他拉着蝶心的胳膊就向赌场外走。

大汉冷笑着:“想走?想不玩可没那么容易,敢在我这里出老千,能让你走?想走可以,留下银子!”

曲浪冷笑着:“这么大的赌场输不起吗?输了就说我出老千?哼,少爷脾气拧的很,想走就走。”

大汉一声断喝,那条有力的手臂猛地抓向曲浪的手臂,曲浪连看都没看,反手扣住大汉的胳膊,用力一拧,只听“卡嚓”一声,大汉的胳膊已经被活活拧折。

旁边的蝶心见此情景不禁大吃一惊,这个曲浪果然心狠手辣,出手一点都不留情。

大汉用另外一只手托着自己已经断了的手臂,哇哇地暴叫着,赌场中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赌博,纷纷地围过来,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们。

曲浪拉住蝶心,沉声说:“我们快走!”两人拼命往赌场门外奔去。

这个时候,赌场的全部打手都往这边跑来,他们抄着家伙,边跑边喊,要给这两个闹事的小鬼一点教xùn



蝶心有点惊慌,因为自己不会武功,又是女人,跑起来一定会拖曲浪的后腿,她赶紧对曲浪说:“不要管我,你还是自己先逃吧!否则我们都会被他们捉住的。”

曲浪看都没看蝶心,冷冷地说:“笑话,我怎么可能把女人一个人丢下?”说着,他一把将蝶心拦腰抱起,脚下一点没有停,脚尖儿轻点,仿佛一只轻盈的燕子一样,几个飞纵,就把后面赌场追来的人远远抛在身后。

蝶心感觉自己仿佛飞起来一般,她闭上眼睛,只听见耳边的风声呼呼响,头也飘扬了起来,她抬起头来看看曲浪,那张戴了人皮面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眼睛里的镇定自若的目光。这个孩子,有着远远超过年龄的成熟和冷静。

曲浪就这样抱着蝶心一路狂奔,后面那些赌场的打手也紧追不舍,看来一时还甩不掉。不知dào

跑了多久,路过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的时候,曲浪眼睛转了转,一个旱地拔葱,“蹭”的一声纵上了将近三丈高的树冠。

蝶心感觉自己的心忽悠一下处于失重状态,“啊”她几乎轻叫起来,可是嘴巴却被曲浪一手捂住,曲浪冲蝶心眨巴眨巴眼睛,他一手紧紧地搂住蝶心,另外一只手和双脚紧紧地卡住粗壮的树干,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趴在高高的树上。

蝶心的一颗心不停地跳着,她摒息凝气,看着赌场的打手们叫嚷着从树这边奔过去,搜寻了半天,却又无奈而返。

蝶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她转过头来,目光正好迎上曲浪那双闪闪光的眼睛。

“太可怕了,被这么多人追,要是被追上了,没准命都没了。”蝶心擦着额上的冷汗。

曲浪笑了起来:“我怎么会让你被那些人追上呢,豁出命也会保护你的。”

蝶心好奇地看着曲浪:“你似乎一点都不紧张,那么多打手呢,还拿着刀啊剑棒子啊的。”

曲浪用手指刮了一下蝶心的鼻子:“我经常被人追的,所以不紧张。”

蝶心的脸上垂下几条黑线:“不会是糟蹋了别人家的黄花闺女被人追打吧?”

曲浪笑得更开心了:“真聪明,答对了。”

蝶心瞪了曲浪一眼:“你这种色狼,迟早不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就是死在被你祸害的女子家人的乱棍下,对了,我们还趴在树上干嘛?人早就走了,下去吧!”

曲浪点点头,他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我有没有告sù

你,我最大的理想就是死在美人儿的肚子上?”他一手搂住蝶心的纤腰,另外一手拖住蝶心的娇躯,两个人如同一片轻飘飘的落叶一般落在地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蝶心好奇地问。

“是啊,一般像采花贼和飞贼,轻功都要比较好才行,这样才能顺利进入别人家,也能顺利逃的掉。”曲浪嘴里咬着一片树叶笑着说。

“你不干那些事情,不就不用总想着怎么逃命了吗?”蝶心撅着嘴巴说。

曲浪望着蝶心,忽然笑了:“小傻瓜,很多事情,其实不是你想象那样简单的。我们走吧!”

曲浪和蝶心想从原路返回,这才现刚才自顾一路狂奔,竟然已经跑到了城郊,曲浪的轻功和脚程真算可以的了。

也难为那些赌场的打手也可以追这么远。

蝶心撅着嘴巴,拉着曲浪往前走着,唉,这样走回去,估计天都快黑了。

曲浪脸上含着微笑,跟着蝶心的脚步走着,其实自己是最不喜欢走路散步的,不过第一次现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走着走着,漫天的阳光竟然渐渐被乌云淹没,乌云遮住了太阳,再过了一会儿,竟然开始飘洒起雨滴来。

糟糕,难不成要下雨了?曲浪看看天,果然,乌云遮天,天空已经阴沉得好像顽童打翻了墨水瓶子,随着一道闪电、“卡嚓”一声炸雷,豆大的雨点如同天上有人倒豆子一般,哗哗地砸了下来。

转眼间,蝶心和曲浪都成了落汤鸡。

曲浪赶紧拉着蝶心的手一顿狂奔,希望赶紧找个地方避雨。

远远的,曲浪透过雨雾现一间废弃已久的破庙,他不假思索地拉着蝶心跑了进去。

古庙虽然破旧,窗棂已经烂透,门板也已经缺失,墙角到处都是蜘蛛网,灰尘蒙蒙,好像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过了。不过好在还有屋顶,可以用来避雨。

曲浪赶紧脱下的外衣披在蝶心的身上,可是根本无济于事,身着薄薄夏装的蝶心浑身的衣裳几乎贴在了身上,越显得曲线玲珑,凸凹有致。

曲浪捧着一大包巧克力糖送给巧克力:巧克力姐姐,你安排我和水玲珑进入破庙,是不是说,我,有机会了,可以水玲珑共渡,哈哈,简直太感谢了,被浇成落汤鸡也没有半点怨言啊!

巧克力舔着巧克力糖:看姐姐我高兴了,别先臭美,只是刚进庙而已。

第36章 采花贼和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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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浪不经意的回眸,却现自己的眼睛几乎粘在了蝶心的身上。

蝶心又气又急,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恼怒地叫着:“你的眼睛往哪里看呢?”可是这么一抹,却把脸上原本戴着的人皮面具给抹了下来,本来就美丽脱俗的面孔粘上柔顺湿润的头上流下的雨水,越显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阅人万千的曲浪都不禁看呆了。

蝶心用眼角的余光瞄着曲浪,赶紧将身上的衣裳紧了一紧,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曲浪毕竟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啊!

她又绝望地看了看自己曲线毕露的身体,充满戒备地倒退了几步:“你,不会有什么歪念头吧?”

曲浪费劲地把眼睛从蝶心的身上移开去,盯着外面的蒙蒙雨雾,突然“噗哧”地笑了起来:“如果有怎么样呢?这个地方只有你和我,你就是喊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对了,你那把剪刀没有带来吧?”

蝶心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不会吧你?你这是趁人之危,亏我还把你当作朋友。”

曲浪往前走了几步,他也轻轻地撕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张极其漂亮却又古怪精灵的面孔,他的脸几乎贴在了蝶心的脸上:“是你太幼稚了,男人和女人怎么做朋友?尤其是和一个采花贼做朋友,这不是很可笑吗?”

是的,是很可笑,蝶心后悔不迭,自己为什么那么轻易地相信了他?而且曾经那么深切地相信着他。

曲浪一抬胳膊,一下子将蝶心扯到了自己的怀中,他的眼睛就那样充满笑意地凝视着蝶心的俏脸,而双手则轻轻地解开了蝶心已经湿透的云裳。

“曲浪,你这个混蛋!”蝶心面对着这个无论是力量还是什么方面自己都没有任何胜算的采花贼美少年,一丝绝望涌上心头。

让她伤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即将被玷污,而是:自己曾经那么心疼曲浪,几乎把他当作自己的弟弟看待。

自己曾经对他那么有亲切感,有一种想保护他,让他永远不受伤害的,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善良,却让这个淫贼有机可乘。

蝶心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哪是泪水,哪是雨水。

转眼间,蝶心全身的外衣和中衣已经被曲浪剥光,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曲浪看了看蝶心那如同凝脂白玉般的美妙和蝶心那好像慷慨就义般的决绝表情,忽然笑了起来,他还是用自己的手指头戳了一下蝶心的额头:“小傻瓜,吓着了?”

与此同时,他将蝶心轻轻放开,将破庙那已经掉落在地已经变成烂木头的窗棂门板搜集起来,堆成一个小柴堆,从靴子筒里掏出火折子来,“卡嚓”一声点燃了火折子,燃起了火来。

蝶心睁开眼睛,用手掩着自己丰满的胸部,愣愣地站在那里,真不知dào

曲浪到底在搞什么鬼?

难不成怕冷?作案的时候也要点燃篝火?

曲浪一边用树枝挑着火苗,一边回头冲蝶心说:“还不快过来烤火?等着着凉啊?”说着,他先将蝶心的湿透的衣裳用手撑在火边细心地烤起来。

蝶心这才如梦方醒,她心里暗暗咒骂着该死的曲浪,一边期期艾艾地蹭到火边,轻轻地蹲了下来:“原来你……。”

曲浪的嘴角挑起一个很好kàn

的弧度,他轻轻地拨动着柴禾,轻声说:“你以为我要对你不规矩?”

废话,说出这种暧昧的话,作出这种暧昧的动作连傻瓜都不会想错,曲浪纯粹是为了捉弄自己。

蝶心气不打一处来。

“还是我来烤我自己的衣裳吧,你也脱下衣裳自己烤烤,别着凉了。”蝶心伸手将把自己的衣裳拿过来。

曲浪浅浅一笑,他扭过头,那张好kàn

的过分的俊脸上洋溢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你,是不是想和我裸诚相见啊?”

“才不管你,你受凉才好。”蝶心气愤愤地坐在了地上。

外面的雨依然在哗哗地下着,丝毫没有减小和停下的趋势,蝶心担忧地看着蒙蒙的雨幕,十分担心自己今晚还能不能回去。

曲浪呢,依然很细心也很认真地帮蝶心烤着衣裳,连一个衣角儿都不放过。

过了好一会儿,蝶心薄薄的衣裳几乎全都干了,曲浪递过衣裳,轻声说:“换上吧,把内衣换下来,再烤干内衣。”

接过已经变得很干爽的内衣,蝶心喃喃地说:“我,还是自己来吧,你也赶紧脱下衣服,烤自己的衣裳吧,我,也好担心你会着凉,也担心木头不够烧。”

曲浪转过头,看了看蝶心,笑了笑:“好吧。”

蝶心咬着牙,背对着曲浪:“你不准转过身来哦,不准偷看我。”

曲浪爽朗地笑了起来:“好了,好了,绝对不偷看你,我誓。”

蝶心赶紧快速地脱下肚兜和亵裤,将外衣套在身上,干爽的衣裳抚摸自己肌肤的感觉的确比湿漉漉的衣裳贴在身上的感觉好很多。

蝶心拎着自己的肚兜和亵裤,脸蛋红红的靠近火堆。

曲浪也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健美而充满力感的身材,他就那样专注地烤着衣裳,俊美的脸蛋儿被跳动的火焰染上一道金灿灿的金边儿。

“雨怎么还不停呢?怎么回去啊?路还这么远。”蝶心嘟囔着。

曲浪也望了望窗外的大雨和那越来越阴沉的天空,他的眉头也紧锁起来,如果在晚上之前雨还不能停,那只好在这个破庙过夜了,自己倒是不怕什么?自己一向是随遇而安,在哪里都能睡觉,可是玲珑她能吗?

曲浪担忧地看了看蝶心那白嫩的脸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蝶心奇怪地问:“你在叹气什么啊?”

曲浪调皮地看着蝶心那双西湖含烟般的美目,悠然地说:“要是今晚之前雨还不停呢,我们就不得不在这里过夜,我是在想啊,面对你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儿,我到底能不能管住自己。”

第37章 曲浪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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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咬着银牙对曲浪报以挑衅的微笑:“好啊,如果你上来,我就咬死你。”

曲浪不禁笑起来,笑得十分开心:“哇,花魁水玲珑什么时候变成母老虎了?”

蝶心也被逗的笑起来,她低下头,淡淡地说:“以后,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我水玲珑,我喜欢我的本名,我叫沈蝶心。”

“哦?”曲浪挑起眉毛,“沈蝶心?真是好听的名字。那我以后就叫你蝶心。”

蝶心报以微微一笑。

雨果然是没停,夜幕已经完全降临,看来,今夜的确是不能回去了。

而点燃火堆的柴禾也不够了,篝火一点点地小下去,渐渐地几乎完全要熄灭,曲浪叹了一口气,将烤干的衣裳重新穿回身上。

夜凉如水,外面的雨不停地下,冷气和湿气也润进了破庙,蝶心感觉自己的身上有点冷起来,她不禁抱起肩膀打了一个哆嗦。

曲浪看了看蝶心,他往蝶心的身边蹭了蹭,伸出双手,轻轻地搂住了蝶心的肩膀。

男性阳刚而温暖的怀抱霎时间温暖了蝶心,她好像是一个在寒夜中走了很久的人一样,再也不愿意离开这份温暖。

蝶心就如同一只小白兔一样偎依在曲浪的怀抱里,但是她还一直不太敢放心地进入梦乡,万一这头小色狼……。

可是曲浪一直只是温柔地用手臂搂抱着她,他的后背靠在冰冷的墙上,而蝶心却整个儿身体都偎依着他。

“还冷不冷?”曲浪用力地将胳膊又搂紧了一些。

蝶心看着他那张好kàn

的脸,她轻轻地将头抬起来一点儿:“不冷了,你的身体像火炉一样暖和。”

“呵,”曲浪淡淡地笑了一笑,“没想到你这么娇小,搂在怀里好像一只小狗一样。”

“小狗,你太过分了吧?竟然把我比作小狗。你不想活了?”蝶心用力地在曲浪的头上使劲地一弹。

“好疼,你这个母老虎,看以后谁愿意娶你。”曲浪捂着脑袋夸张地说。

“没人娶也不嫁给你这头色狼!”蝶心气鼓鼓地说,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这辈子还有资格嫁人吗?真的还有人愿意真心娶自己吗?

曲浪将大手柔柔地抚在蝶心的秀上:“如果你真的没人娶,一定嫁给我,好不好?”

“好个头,没哪个姑娘愿意嫁给采花贼的。”蝶心似乎想以气死曲浪为目的。

曲浪笑了起来:“看来你对我是一个采花贼始终耿耿于怀。那没办法了。”

蝶心忽然从曲浪的怀里抬起头来,她紧紧地盯着曲浪那双漂亮的眼睛:“我一直很奇怪,像你这种拥有这么纯真的笑的人怎么能是一个采花贼呢?”

“……。”曲浪沉默不语,他的手指反复玩弄着蝶心的长,把那柔顺的丝轻轻地绕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

“肯定没那么简单,是吗?你不是信任我吗?告sù

我,事情的真相。”蝶心仰着脸说。

曲浪的眼睛似乎已经没有了焦点,他茫然地盯着外面,脸上那轻松的笑已经转眼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痛苦,深深的痛苦。

“真的要听?”曲浪轻声问。

“恩,”蝶心问,“我想知dào

你有着怎么样的一个故事,也想知dào

你到底受过怎么样的委屈。”

“委屈?”曲浪的嘴角噙着一丝阴冷的笑意,“其实我,从来没有强暴过一个良家女子。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用强,你相信吗?”

蝶心回想起自己和曲浪的第一次见面,曲浪是真的没有强迫自己。

曲浪飘渺的目光好像穿越了时空,连他的声音都变得飘忽不定:“我跟你说过我第一个强暴的对象是我的亲婶子,你还记得吗?”

“记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蝶心问。

“是这样的,我从小父母早亡,是叔叔抚养我长大的,叔叔一向待我如同亲生儿子一样,我也把叔叔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看待,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遇到一个世外高人,也就是我以后的师傅,看出我骨骼清奇,是练武的好材料,就带我上山去学武,十二岁那年,我回家看望叔叔和婶子,本来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

“然后怎么样?”蝶心感觉自己的心里好紧张。

“偶然的一天,我无意中现婶子趁我叔叔外出的时间偷会情夫,当时气的火冒三丈,狠狠地教xùn

了那个男人一番,婶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念在她是我叔叔的妻子,原谅了她,并且答yīng

替她保密,只要她不再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几天后,她竟然告sù

我叔叔,诬陷我趁叔叔不在强暴了她,我叔叔气的一病不起,大声骂着让我滚出家门,就这样,我就离开了家。”

“可惜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很快,很多人都知dào

我逼奸婶母的事情,都瞧不起我,只有我师傅是唯一相信我的人,可是他也在一年后去世了,师傅走后,我再也没有顾忌,说我是淫贼是不是,那我就真的做给他们看,否则白担这样一个虚名我冤不冤枉?可是让我很奇怪的是,很多所谓的良家妇女看到我后,竟然自愿和我生关系,我根本就不需yào

用强,只不过,后来我不愿意和她们在继xù

展,她们对自己的父母无法交代,才谎称被采花贼所奸污,而那个采花贼就是我。”

“还有呢,就是,毕竟这个江湖上不是只有我一个采花贼是不是?很多淫贼采花后也留下我的名字,将这笔帐记在我的头上,因此,我身上的案子就越累越多,我的名声也越来越大。”曲浪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好像不是在说自己,好像是在悠闲地讲别人的故事。

他转过头来,看着蝶心那晶亮的眼睛,浅浅地笑着说:“你觉得我的话可信吗?”

蝶心看了他半响,她轻轻地把头靠在曲浪的肩膀上,柔声说:“我相信,你说的话我都信,真委屈你了。”

曲浪愣了一下,他苦笑着:“我知dào

我不会错的,你果然能读懂我的心。”他轻轻地在蝶心的额头上深情一吻。

第38章 暴怒的庆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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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轻轻地闭上眼睛,靠在曲浪的身边,此刻的她感觉到无比的安全,自己没有错,曲浪不是一个坏人,更不是一个无耻的淫贼。

雨不知dào

什么时候停了,寂静的夜中只有偶尔几声的虫鸣声,破庙内,曲浪和蝶心紧紧地偎依在一起,都进入了梦乡。

曲浪的手臂始终紧紧地搂着蝶心的肩膀,蝶心的小脸儿已经滑到了曲浪的胸前,如瀑的丝也散落在少年的胸前。

曲浪的双目沉静地闭着,这么多年,他似乎从来没有睡的这么安稳,是怀中的少女让他疲惫的心得到了暂时的平静。

一对少年少女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度过了漫漫长夜。

黎明破晓,当第一缕阳光温柔地撒到曲浪的脸上的时候,他轻轻地张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转过脸,蝶心依然沉沉地睡在自己的怀里,而自己一直搂抱着蝶心的那只手臂,已经酸痛麻得不像自己的。

可是曲浪还是没有动,他低下头,静静地看着蝶心的睡靥,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很是出神。

又过了一会儿,蝶心的睫毛动了动,慢慢地,她也轻微地动了动,张开了眼睛。

“什么时候了?”蝶心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边问。

曲浪微微一笑:“天已经亮了。”

“啊,”蝶心赶紧从曲浪的怀中一骨碌爬起来,“我们竟然在这里睡了一夜。‘飘香楼’肯定以为我丢了呢,估计现在乱成一团找我呢,不行,我得赶紧回去。

她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和衣裳,跳了起来。

曲浪笑笑,也站起身来,可是手一撑地,却不禁“哎呦”一声,剑眉皱了两皱。

“你怎么了?”蝶心赶紧过来扶曲浪。

“没什么,”曲浪托住自己的胳膊,“一整夜啊,我的胳膊都被你枕麻木了。”

蝶心的脸红起来,她赶紧捋着曲浪的胳膊:“这样好多了吗?”

曲浪赶紧躲开:“行了,小姑奶奶,越弄越难受,不要管它了,一会儿就休息过来了,等血脉通畅了就好。”

蝶心感觉十分不好意思,自己竟然把曲浪的胳膊当枕头枕了一整夜没动弹,也难为曲浪一夜都没有动。

“那我们,回去吧!”蝶心小声说。

曲浪点点头,两人拉着手,走出了破庙,踏着清晨的阳光,走上了归途。

当曲浪把蝶心送到“飘香楼”外的时候,一夜没睡、正在门口守望的小珍看到蝶心赶紧惊喜地跑过来,她的声音里透着欣喜:“玲珑姐姐,一晚上你到哪里去了啊?我们都要急死了。”

蝶心笑了笑:“小珍,我没事,只不过被大雨隔了一下,所以才没回来,让你担心了。”

小珍拉住蝶心的胳膊,好像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我们快回去,慕容王爷,轩辕公子和雪姨都急的团团转。”说罢,她拉着蝶心的手就往楼上抻。

他俩也来了?蝶心微微一愣。

曲浪微笑着看着蝶心,柔声说:“回去吧,我改日来看你。”

蝶心转过头来,冲曲浪点点头,美目流传出依依不舍。

曲浪也温柔地将蝶心脸颊边垂下的乱轻轻地聊好,动作轻柔而小心。

这一切,都被楼上的两双眸子看在眼里,正是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

慕容飞焰的手里握着的一块青石砚台已经转眼间变成了齑粉,而轩辕无影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变化。

蝶心跟随小珍上了楼,一夜没睡的雪漫飞赶紧跑来过来:“玲珑啊,你昨天晚上到底哪里去了啊?都要担心死我了。你不知dào

,我派了多少人去找你啊,全城几乎都找遍了。”

蝶心低下头:“雪姨,让你担心了,真不好意思。”

雪漫飞摇摇头:“赶紧回房间吧,王爷和轩辕公子都在等你。”

蝶心皱了皱秀眉,踯躅着来到自己的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推开门,果然看见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坐在房间中。

慕容飞焰面沉如水,他仔细地看着蝶心的男装打扮,再看看那如同瀑布般倾泻在香肩上的黑,沉声说:“玲珑,你昨天到底去了哪里?”

“我,我和朋友出去玩,被大雨隔住了,所以就在她家住了一晚上。”蝶心尽量很平静地说。

“哦?”慕容飞焰站起身来,他那好kàn

的剑眉几乎拧在了一起,“是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蝶心的脸沉了下来,她冷冷地说:“这是我的私事,我没有必要全要告sù

你吧?下了大雨我是不是必须要冒着雨跑回来陪你?对不起,二位,请回避一下,我要换衣服。”

慕容飞焰的眼睛里冒着火苗,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蝶心的玉碗,他的声音有点哑:“送你回来的那个少年是谁?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整晚都和他在一起?”

蝶心用力挣扎着,可是她实在无力将自己的小手腕从慕容飞焰盛怒的大手中抽出来,她用力掰着慕容飞焰的手:“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慕容飞焰一把将蝶心拽到跟前:“你知dào

不知dào

,昨天晚上我有多么着急,我害pà

你出什么事情,派了多少人去寻找你,一整夜的时间,我都在焦急中度过,可是你,早上却和一个少年悠闲地回来,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蝶心本来对慕容飞焰寻找自己充满了感激,可是一听他充满质问的口气,又非常生气:“不要质问我,我又不是你的所属物品,我爱干什么干什么,我又没有让你去寻找我,更不是大清早就愿意听你在我这里大吼,回你的王府睡你的觉去。”

慕容飞焰什么时候被一个小女子这样吼,他气的手一抖,将蝶心甩在了床上,力qì

之大,蝶心几乎被摔得背过气去,但是她仍然抬起脸,倔强地看着慕容飞焰。

庆阳王冷冷地瞪视着蝶心,一字一板地说轩辕无影说:“无影,查一下那个小子什么来头,查到后告sù

我,我要拆了他的骨头!”

说罢,他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第39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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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一下子紧张起来,她赶紧爬起来,扯着嗓子喊:“慕容飞焰,你若是敢动他一根指头,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慕容飞焰听见蝶心的喊叫,他的一双星眸放出冷冷的光,脚步并没有停留。

蝶心无力地趴在床上,自己不会给曲浪带来无妄之灾吧?

她抬起头,突然现轩辕无影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正用那双冷静的凤眼审视着自己,蝶心赶紧扑过去,一把抓住轩辕无影的胳膊:“无影,那个少年和我真的只是好朋友,我们没有什么的。”

轩辕无影淡淡地说:“他是不是就是曲浪?”

蝶心吃了一惊,眼光如此毒辣的轩辕无影,竟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

“是的,他就是曲浪,可是他是一个好孩子,根本不是传说中的淫贼,我们昨天只是出去到赌场玩一玩,可是没想到被赌场的打手追赶,我们就逃去了郊外,没想到遇到大雨,就在城郊的破庙里呆了一夜,可是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的,曲浪是个好人。”蝶心急切地说。

轩辕无影垂下眼睛:“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你放心,我不会告sù

王爷,不过,你以后不要再和曲浪在一起。”

蝶心愣愣地站起:“为什么?我喜欢和他在一起,他真心关心我,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很轻松。”

轩辕无影淡淡地说:“那么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让你感觉沉重呢?”蝶心惊讶地望着他,轩辕无影笑笑说:“王爷的独占欲很强,他可以暂时放过曲浪,但是如果他再看到你和曲浪在一起,可想而知,曲浪会是什么下场,曲浪的武功虽然高,但是一整队羽林军他能否敌得过?”

蝶心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她转头看着轩辕无影,艰难得说:“好,我答yīng

你,不再见他,求你不要把曲浪的身份告sù

慕容飞焰。”

轩辕无影站起身来,他那修长白皙的双手轻轻地托着蝶心的香腮,他那双狭长的凤眼中闪着奇怪的光,他的声音如此的低沉:“为了一个曲浪,高傲的水玲珑不惜来求我,这是不是说明,你已经爱上了他?”

蝶心摇摇头,此刻的轩辕无影让她觉得有点害pà

:“我承认,我很喜欢曲浪,但不是爱,我就好像把他当作是我的弟弟一般。你明白吗?”

轩辕无影转过头,他的神色已经恢复成原来一般的平静:“好了,你休息吧,我也要去休息一会儿。”说罢,他拉开暖阁的门,走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蝶心一人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以及一头烦乱的思绪。

慕容飞焰气冲冲地离开了蝶心的暖阁,沉重的脚步声惊动了老鸨雪漫飞。

雪漫飞赶紧跑过来,一张俏脸上满是紧张:“王爷啊,是不是玲珑气着了你啊?您可不要动怒啊,玲珑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儿,还贪玩的很,我已经问过她了,只不过是跟一个小朋友溜出去玩,而恰巧又碰上大雨,所以晚上才没回来。”

慕容飞焰停住脚,那双冷冷道眼睛瞄着雪漫飞:“送她回来那个少年你可认识?”

雪漫飞赶紧摆手:“我也没看到什么少年啊,都是小孩子心性的,王爷您可不要在生玲珑的气啊,我会让她给您赔礼道歉!这孩子啊,真是太任性了,都怪我从小就宠坏了她。”

慕容飞焰冷哼了一声:“要她赔礼道歉?估计要把她的头砍下来她也许才能道歉。”

雪漫飞赶紧用手绢儿堵住自己的嘴:“王爷,先去雅间喝点酒吧,我为王爷准bèi

好了上好的花雕,王爷一夜都没睡,正好也休息一下。”

慕容飞焰沉吟了一下,点点头:“好,我真的累了,休息下也好。”

雪漫飞赶紧引着慕容飞焰到了一个清雅幽静的暖阁,这里布置的典雅秀气,里面有桌有椅,还有一张十分舒服的大软塌,清新的薰香出好闻的香味儿。

这是“飘香楼”专门为贵客准bèi

的雅间以便贵客休息用,慕容飞焰想了想,撩衣襟坐在桌旁。雪漫飞讨好地对慕容飞焰说:“王爷,我去给您找个漂亮的姑娘陪您。”

慕容飞焰摆摆手,淡淡地说:“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雪漫飞只好说:“好,那王爷好好休息下吧,有什么需yào

尽管吩咐。”

慕容飞焰点点头。

雪漫飞只好退出雅间,顺便不忘记把房门掩上。

慕容飞焰感觉很无聊,他顺手拿起酒壶,自己给自己斟满了酒,一杯美酒下肚,本来香醇可口、浓香四溢的美酒今天喝在嘴里却是苦涩的滋味。一想到昨夜自己的担心和害pà

,担心蝶心被雨淋到,担心她迷路,担心她出什么事情,自己派出军队全城打探,揪着心度过了一夜,可是没想到清晨的时候,竟然看见她跟随一个俊俏的美少年一起说说笑笑地回来。

慕容飞焰简直感觉自己喝的不是酒,而是酸酸的醋。

自己竟然在吃醋?

一有了这个念头,连慕容飞焰自己都很吃惊,从十几岁成人起,自己从来没有缺少过女人,对于自己来说,女人从来都是自己的玩伴和泄生理冲动的工具,自己从来不会被一个女人所左右,可是,为什么这个青楼小女子轻而易举地撼动了自己的心,并且将这颗心牢牢地握在了她的纤手之中。

真是太可笑了。

也许是她从来都不屑一顾的眼神,也许是她面对自己,还微笑着想要算计自己的小心眼儿,也许是她从来不让自己掌握的心,可是自己却仍然无可救药地喜欢她。

这样的自己,连慕容飞焰都感觉讨厌。

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按住了慕容飞焰握着酒壶的手,温柔的语声好像出谷黄鹂一样动听:“王爷,不要喝了,您已经喝了好多了。再喝就醉了。”

醉眼朦胧中,一个白衣美人儿不知何时已经亭亭玉立于桌边,慕容飞焰眨眨眼睛,轻轻地松开了手:“你是谁?”

第40章 少女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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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认识我了?我是水玲珑姑娘的丫头,我叫芊芊啊!”芊芊的美目中仿佛含着水雾一般,迷离而动人。

“芊芊?”慕容飞焰那已经被酒精烧得晕眩的头脑使劲回想着,好像有点印象,“你不去服侍你们姑娘,来这里干什么?”

芊芊笑了笑,顺着桌子坐了下来,柔声说:“我们姑娘好的很,现在已经蒙头大睡,倒是王爷在这里喝闷酒,我想王爷需yào

照顾。”

慕容飞焰摆摆手:“去吧,我不需yào

照顾,我只想一个人在这里休息。”

芊芊愣愣地看着那张由于过量饮酒而略微红的俊脸,浓黑的眉毛,俊俏的双目以及挺直的鼻梁,她有一种想用纤手抚摸的冲动。

“王爷,你又何必借酒浇愁呢?玲珑姐姐只是小孩子心性,喜欢玩耍而已,所以才会经常跟那小公子出去玩,您又何必生气呢?”芊芊劝慰着。

“你说她经常溜出去?”慕容飞焰突然抬起头,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芊芊。

芊芊若有所思地说:“是啊,那个俊俏的小公子,芊芊也见过几次,玲珑姐姐似乎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如果王爷不在或轩辕公子也没来的时候,那个小公子就会来找姐姐,有的时候,他们关在房间里说说笑笑,我和小珍等在外面服侍;有的时候,玲珑姐姐干脆就换上男装随他出去玩,每次回来都兴高采烈的,不过王爷您也不要怪玲珑姐姐,她每天憋在这‘飘香楼’,也挺可怜的不是?”

慕容飞焰简直气得眼睛都红了,他冷冷地说:“她寂寞,她憋屈,她可以跟我说啊,我可以带她出去,只要她愿意,我可以带她到任何她喜欢的地方去玩,皇宫我都可以让她去走一圈儿,可是她有跟我说过吗?,没有!每次见面,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虽然表面在笑,但是实jì

上是不是在笑呢?我为了她,甚至已经做好准bèi

,三个月期满就上奏皇兄,求他恩准让玲珑做我的王妃,可是她为什么置我的真情于一边?”

芊芊吃了一惊,原来这庆阳王竟然真的有娶水玲珑为妻的想法,这水玲珑到底有何德何能让这冷若天神般的庆阳王如此折腰?

芊芊叹了一口气,柔声说:“王爷对玲珑姐姐的一片真心真是让人感动,可是我曾经问过玲珑姐姐,她说根本不愿意嫁给王爷,不愿意进王府。”

慕容飞焰紧张地掐住了酒杯:“为什么?她为什么这么说?”

芊芊用手指轻轻地捋着自己的秀:“因为,玲珑姐姐说,在她的眼里,王爷和别的嫖客没有什么不同,而且王爷曾经粗暴地夺去她的处子之身,因此,她对王爷怎么也爱不起来。”

慕容飞扬手中的酒杯被狠狠地掐碎,尖利的玉石碎片划破了他的大手,一滴滴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芊芊看到血,脸色白,她的嘴唇哆嗦着:“王爷,你的手,我给你包扎。”

她轻轻地抓过慕容飞焰的手,用纤指轻轻地拔掉插在上面的碎片,用手绢儿轻轻地擦拭着那殷红的血迹,血依然流着,她干脆用自己的樱唇凑近那些伤口,轻轻地吸吮着那些鲜血。

慕容飞焰刚才本来已经被刺痛搅得清明的头脑却瞬间被这种吸吮的酥麻感觉所代替,他那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瞬间又充满了迷离。

他反手抓住了芊芊的玉手,稍微一用力,芊芊一声惊呼,已经落到了慕容飞焰的怀中,她抬起头来,慕容飞焰那充满着酒精气息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脸上。

温热的唇从芊芊的香腮一直印到她那白嫩的脖颈,他收敛起狂猛,刻意地揉进了难得的温柔,仿佛执意要引诱着她沉溺其中。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探进她的领口,抚过她柔腻细致的颈项,滑向肩头,薄薄的云裳脱落下来。

芊芊圆睁着双眼,却只看进他的幽眸里,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有些麻痒,还有些暧昧的亲昵。

芊芊有点兴奋,也有点难过,兴奋的是,心中的意中人终于离自己这么近,并且对自己这么亲昵;可是难过的是,慕容飞焰现在是醉着的。

转眼间,芊芊的娇躯已经被慕容飞焰压在了软塌之上,微红着眼的慕容飞焰已经化身为野兽,对爪下的小羔羊动攻击。只是几下,薄薄的云裳已经被撕开扔在地上,少女白皙的如同冷玉一般泛着皎洁的光芒。

而慕容飞焰好像一头雪狼一样肆意在这娇嫩的躯体上撕咬泄,仿佛要把所有的愤nù

都泄在她的身上。

芊芊那美丽的眼睛里流出了珍珠般的泪水,她忍着疼痛,轻轻地搂住了慕容飞焰的脖子,为了心爱的人,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因为,从第一眼看见他起,她的一颗心就已经给了他,再也收不回。

慕容飞焰缓缓睁开眼睛,头疼欲裂,原来自己又喝醉了,他用手掐着太阳穴,另外一只手拼命撑住自己的身体,奇怪了,平时自己几乎是千杯不醉,可是现在才喝几杯就醉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酒入欢肠千杯少,酒入愁肠半杯多啊。

大概坏心情才是导致自己醉酒的罪魁祸。

慕容飞焰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头晕眼花,他晃了晃脑袋,待视力逐渐清明起来,却惊讶地现自己的怀里躺着一个少女。

少女浑身,如云般的黑散落在床榻上,凝脂般的身体上满是青紫的痕迹,身下落英缤纷。

慕容飞焰吃了一惊,难道自己在酒醉的时候竟然又找了一个姑娘?

怀中的少女并没有睡熟,她只是轻轻地合着双眼,忽然觉得慕容飞焰已经醒过来,她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这个少女,不是玲珑的丫头芊芊吗?

慕容飞焰一眼认出了芊芊,也模模糊糊地想起了自己酒醉的时候芊芊是怎样来到自己的身边。

第41章 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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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腾”地坐了起来,双手掐住太阳穴,感觉有点头重脚轻,刚刚还在咒骂水玲珑水性杨花,可是转眼间自己竟然和她的丫头上了床。

慕容飞焰从来没觉得自己和女人上床是一件这么让自己懊恼的事情。

芊芊也坐了起来,她娇羞地从背后轻轻搂住慕容飞焰的腰,柔声说:“王爷,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用觉得过意不去……。”

慕容飞焰一把抓住芊芊的纤纤手腕,冷冷地说:“我当然不会觉得过意不去,我是在想,这件事,我要怎么跟玲珑交代。”

芊芊愣住了,她的声音有点颤:“王爷你就这么在乎水玲珑的看法?在意她高兴不高兴?”

慕容飞焰低下头,一边自顾自的穿上衣服,系上腰带,登上皮靴,一边冷冷地说:“这件事,你要三缄其口,不要对玲珑说,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芊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疑惑地瞪着慕容飞焰:“水玲珑是什么?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妓女,我以为你这么喜欢她,珍惜她,只不过是因为她把初夜给了你,可是,我也是一个处子啊,我在委身于你之前,我也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而且,我出身于官宦之家,我才是真zhèng

的千金小姐,而玲珑姐姐却是从小在妓院中长大的,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慕容飞焰不耐烦地转过头:“不要拿你和玲珑比,玲珑就是玲珑,她是唯一的,你好好服侍她吧,对了,再说一遍,这件事如果你告sù

玲珑,别说我不客气!”说着,他站起身来,好不犹豫地跨出了雅间的门。

芊芊无力地靠在软塌上,一串串晶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她白嫩的脸颊滑下。

她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裳,慢慢地给自己穿上,却现有几处已经被撕破了。

当芊芊期期艾艾地走进蝶心的暖阁的时候,蝶心和小珍的眼睛都瞪圆了。

“芊芊,你去了哪里啊?到处找你都不见。”小珍撅着嘴巴说,当然她没有找寻贵客的包房,因为她觉得芊芊是不可能在那里的。

“啊,我……,弦月姐姐有点事情,麻烦我帮她做。”芊芊胡乱地说。

蝶心狐疑地看着芊芊,她的目光落在芊芊那被撕破的领口上:“弦月不会欺负你了吧,你的衣服怎么都撕破了?”

芊芊低下头赶紧掩住自己的领口:“啊,不是的,是我不小心弄破的。”她慌慌张张地赶紧走进自己和小珍的房间,找了套干净的衣裳穿上。

蝶心和小珍交换了一下奇怪的眼光:这个芊芊到底怎么啦,今天这么惊魂不定、奇奇怪怪的。不管她了。

小珍担忧地对蝶心说:“玲珑姐姐,可怎么办呢?我看庆阳王爷的样子很吓人啊,好像他真的生气了,不过他昨天真的很担心你哦!”

“我知dào

啦,”蝶心心里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我又没让他等,而且我是被大雨隔住了嘛,干嘛对我这么大的脾气,那副脸孔,简直要吃了我一样。我只是答yīng

跟他三个月,又没说跟他一辈子,老天保佑我只是答yīng

和他三个月,要是一辈子,估计我会被折磨致死。”

小珍担心地说:“玲珑姐姐,你也别耍性子来,其实我觉得王爷非常在乎你的,这样吧,你就服软下,跟他道歉,他一定就不会生你的气啦。”

“小珍,为什么我要向他道歉啊?他简直要我变成他的小宠物了,我最讨厌被男人掌握在手里了。”蝶心不甘心地说。

小珍苦口婆心地对蝶心说:“小姐啊,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啊?你就忍忍吧!”

蝶心咬着银牙:“好,为了银子,我忍……。”

还没到晚上,慕容飞焰又来了。

雪漫飞看到慕容飞焰已经换了一身淡黄的箭袖,头上没有戴冠,只用一根淡黄色的缎带束着头,其余的头披散在肩头,显得飘逸又洒脱。

雪漫飞小心地观察着慕容飞焰的脸色,早上看他很不高兴的样子,真怕晚上是来找麻烦的,如果那样的话,“飘香楼”就惨了。

好在慕容飞焰的样子好像已经不是那样不爽,相反的,神色放松了很多,雪漫飞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可算落下地来,她可害pà

得罪了这样一个大金主。

“玲珑在吧?”慕容飞焰漫不经心地说。

“在在,在等王爷。”雪漫飞赶紧说。

慕容飞焰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腾腾腾”地走上楼去。

蝶心的暖阁,门并没有锁,只是轻轻地掩着,透过门缝儿,可是看到蝶心正坐在桌子前呆。

她手托着香腮,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不知dào

在望向何方,似乎已经穿透了墙壁看向了另外一个空间一样。

慕容飞焰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轻轻地伸手推开了门,蝶心抬起头来,见是他,她没有起身行礼,而是好像看不见一样,又把头扭了过去。

慕容飞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倔强的小女子,这个从来不讨好自己的小女子,却又总是让自己如此无奈,无法自制。

慕容飞焰不说话,蝶心当然也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简直有种凝固的感觉。

慕容飞焰实在忍不住了,他将手搭在蝶心的香肩上:“好了,不要生气了,我们讲和好不好?早上是我不对,不该向你脾气,可是我也是担心你才……,特别是看见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回来,我当然会比较愤nù

。”不可一世的庆阳王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却不得不低头。

琴心垂下睫毛:“我只是昨天出去玩,被大雨所隔,才在城郊的破庙中避雨一夜而已。”

慕容飞焰轻轻地拥住了蝶心:“如果你想出去,让我陪你好不好?我真的很害pà

失去你。”

蝶心在慕容飞焰的怀中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庆阳王是真的对自己动了真心了,如果没有萧烈,也许自己真的会被他感动,可是,早在八年前,小小少女的心中就已经埋下了一个少年的英挺身影,这么多年,非但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湮灭,反而却逐渐清晰。

第42章 我要挂牌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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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蝶心总是希望和萧烈再见一面,即使萧烈已经完全不再记得她。可是蝶心的心中,却依然满满地装着他。

“好了,我原谅你了,不过,你以后不准再对我吼。”蝶心轻声说。

“好,我答yīng

,我对月亮誓好不好?”慕容飞焰问。

“算了,不要誓了。”蝶心闷闷地说。

可是慕容飞焰,无论怎么样,你终究还是会失去我的,因为我根本不属于你。

侍女芊芊用托盘托着清茶走了进来,娇声说:“王爷,玲珑姐姐请喝茶。”她小心地观察着慕容飞焰的表情。

慕容飞焰看见芊芊,似乎没有半点不自然,他顺手接过茶盅,却没有看芊芊,一双眼睛只顾粘在蝶心的身上,似乎眼里根本都没有芊芊的存zài



那么今天早上到底是谁和自己一度缱绻的?

芊芊的泪几乎滴落出来,她赶紧拿着托盘退出了暖阁,十分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小珍看到芊芊的脸色异常的苍白,赶忙走过来:“芊芊,你怎么了?病了?脸色好难看啊!”

芊芊听到小珍的声音,才如梦方醒,她掩住自己的脸蛋儿:“小珍,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小珍关切地说:“那赶紧回房间休息吧,在床上躺着,放心吧,小姐这边的事情都交给我,我忙的过来的。”

她赶紧接过芊芊的托盘,扶她回到她俩的小屋里,芊芊躺到床上,想着慕容飞焰冷漠无情的态度,不禁将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哭起来。

慕容飞焰从来不把别人的感情当回事儿,可是为什么唯独在水玲珑面前,总是小心翼翼,连说句重话还要回来道歉?

自己到底哪里不如玲珑姐姐啊,何况自己是真心实意喜欢慕容飞焰的,玲珑姐姐是真心的吗?

慕容飞焰今天并没有留宿在蝶心的房里,虽然他极度渴望抱着蝶心的柔软身体入睡,可是想了想还是选择了离开。

××××××

转眼间,平静地过去了几天。蝶心那烦闷的心情终于得到了一些缓解。她是属于很容易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的人,虽然前几天和慕容飞焰吵了架,但是现在他竟然对自己更好了,到显得自己有点得理不让人了,蝶心自我检讨应该对慕容飞焰好一点。这个人啊,老实说,虽然色点,但是还算不错。

轩辕无影也仿佛忘记了因为程情和蝶心别扭的事情,如果没有要事,每天都会来“飘香楼”陪蝶心说话解闷,让蝶心真是开心不已,潜意识中,她还是很在乎轩辕无影的友情的。

倒是曲浪,这几天没来找自己,也好,免得被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碰上,惹来麻烦,不知dào

这家伙又跑哪里去风流快活了。

老天保佑他不要被人捉住了!(巧克力:呸呸,沈蝶心你这个乌鸦嘴!)

所以,蝶心可以开开心心地继xù

制作自己的化妆品,赚银子是最主要的啊!况且还有那么多老客户眼巴巴地等着自己出货呢!

名妓水玲珑只从挂牌以来,虽然只接了一个客人——庆阳王慕容飞焰,但是名声却有一天比一天大的趋势,老鸨雪漫飞时不时地安排水玲珑在“飘香楼”里转一圈儿,也吊足了那些风流嫖客的胃口。

那些人都恨不得立kè

将水玲珑搂在自己的怀里,却无奈位高权重的庆阳王杵在那里。

于是他们每天都来“飘香楼”转一转,没准就运气好,可以看上水玲珑一眼。实在肝火旺盛,无处泄,就随便挑一个姑娘。

因此,这一段,“飘香楼”的生意好得不得了。颇有生意脑瓜儿的老鸨雪漫飞也不闲着,她借助水玲珑的名声,不失时机地推出了好几个天生丽质,各有韵味的小妓女,什么“小玲珑”啊,“玉玲珑”啊,“小小玲珑”啊……,总之跟水玲珑的名字靠上边儿的,就会很容易上位,很容易从一只小小麻雀变成羽毛璀璨的凤凰。

因此,雪漫飞的眼睛一直笑的好像弯弯的月牙,这棵摇钱树,当初真是买对了,才花了五两银子啊,给自己赚回来多少倍啊!

虽然有的时候带点小麻烦,但是完全可以忽略。

雪漫飞美滋滋地招呼玩客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小憩,推开门,吓了一跳,因为本来应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静静地坐着一个少女。

仔细一打量,原来是水玲珑的丫头芊芊。

这丫头从来了以后,一直跟着水玲珑,倒是再也没惹什么麻烦,看来玲珑的调教还真不错。

雪漫飞稳稳地坐在榻上,芊芊赶紧给雪漫飞斟满了清茶,雪漫飞轻抿了一口,十分奇怪地看着芊芊:“芊芊,你不去侍候你们玲珑姑娘,来我这里干什么?”

芊芊低下头:“雪姨,我恳请您帮我,帮我挂牌,我要开始接客。”

此话一出,雪漫飞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芊芊竟然主动要求挂牌接客?这真是让雪漫飞根本没有想到的事情。

雪漫飞放下手中的茶杯,定神看着芊芊:“你可要想好,真的要这么做?我记得你当初又哭又叫不想接客的呢!”

芊芊微微一笑:“是的,雪姨,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我还没有想清楚,现在我想清楚了,如果能做一个像玲珑姐姐那样的名妓花魁,也没有什么不好。”

“像玲珑一样的花魁?”雪漫飞冷冷地笑着,“你以为哪个妓女都可以成为花魁吗?记住,花魁只能有一个,如果有水玲珑,就不可能有你,换句话说,如果有你,就不可能有水玲珑。”

芊芊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脚尖:“我相信我可以做好的,雪姨,你帮帮我,我不想当一辈子丫头。”

其实,雪漫飞心里巴不得芊芊出去接客,因为,这个小女子,虽然论姿色,倒不能和水玲珑相提并论,但是清秀逼人,灵气逼人,自有吸引人的一面,况且她出身于官宦之家,自小修养甚好,如果她能出去接客,也能吸引相当数量的文人雅士,儒商巨贾。

看来果然是受了水玲珑的影响和调教,这个玲珑啊,你可真是我雪漫飞的贴心人啊!

第43章 我要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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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雪漫飞温和一笑,她伸出纤手,轻轻地扶起芊芊,她的口气尽量和蔼可亲:“芊芊啊,既然你这么要求,而且你已经想好了,决定了,那我会替你安排,一会儿就给你安排独立的暖阁,你也不必再回到玲珑的房里,我会再给你派专门的丫头服侍你,还有,给你做适合你穿的衣裳,给你打漂亮的饰。”

芊芊浅浅地一笑:“谢谢雪姨,烦劳了,一切都由您做主。”

雪漫飞轻轻地拍着芊芊的香肩,打量着眼前这张清秀迷人的脸蛋儿:“如果记得不错,你还是处子吧?”

听了这话,芊芊浑身一抖,她低下头,颤抖着嘴唇:“……雪姨,我是。”

雪漫飞笑了笑:“好,那我就为你安排专门的竞价会,如果你的初夜能卖个高价,那你也会很快成名,飞到枝头当凤凰,当初,你玲珑姐姐也是这样的,别想当个清倌人,卖艺不卖身成名太难,知dào

吗?”

芊芊含笑给雪漫飞行礼:“全靠雪姨了。”

雪漫飞笑着说:“我只能将能帮你做的全为你做了,以后要靠你自己了。”

芊芊点点头:“我一定不会让雪姨失望的。”

雪漫飞想了想:“那么你的花名,就叫露水儿,怎么样?”

芊芊苦笑了一下:“全听雪姨的,叫什么名字我无所谓。”

于是,雪漫飞赶紧吩咐人为芊芊准bèi

一切,小丫头小芝也被专门指派给了芊芊,专门服侍她。

至于水玲珑这方面,雪漫飞决定亲自告sù

她。

一听到这个消息,沈蝶心简直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芊芊竟然主动要求跳下火坑,主动挂牌接客。

蝶心惊讶得半天合不上嘴巴,只能看见雪漫飞的嘴巴一张一和,那张漂亮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小珍的脸上也满是见到了鬼的表情。

终于送走了雪漫飞,蝶心觉得自己有必要同芊芊谈谈。

好容易找到雪漫飞为芊芊准bèi

的新房间,蝶心看了看门上的挂牌已经是“露水儿”,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敲着房门:“芊芊,你在里面吗?我可以进去吗?”

门无声地开了,一个梳着双爪髻的可爱小女孩开了门,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蝶心,清脆地说:“玲珑姐姐。”

蝶心认识,这个小鬼正是“飘香楼”的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小芝,因为特别可爱,大家总喜欢叫她小芝麻。

“小芝,是谁啊?”房间内传来一声娇柔的声音,是芊芊。

“是我,芊芊,我是玲珑。”蝶心尽量放轻松些。

“哦,是玲珑姐姐,快请进。”芊芊说。

蝶心走进布置的十分清雅的暖阁,一眼就看见芊芊坐在梳妆台前给静静地给自己梳妆,长长的秀披散至腰际,一身淡蓝色的云裳紧紧地裹着纤细的腰肢。

重新梳洗过精心装扮过的美丽面容实在让人心动。

芊芊从镜子中一直盯着蝶心轻移莲步走进来,却一直挺着腰没有站起来。

小芝为蝶心斟上清茶,悄悄地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芊芊和蝶心两个人。

沉默了一会儿,蝶心清了清嗓子:“芊芊,雪姨告sù

我说你自请挂牌接客,没想到是真的了。”

芊芊垂下眼帘:“不错,玲珑姐姐,雪姨说的的确是真的。芊芊已经决定过几天开始接客。”

蝶心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芊芊的手:“芊芊,你好傻啊,你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姐姐已经走上这步路,我不喜欢你也步我的后尘啊。”

芊芊淡淡地说:“姐姐,此言差矣,在‘飘香楼’里面呆过的女子,谁还能相信她是清白的?这个我记得姐姐也曾经说过,再说,我也不想在姐姐身边当一个端茶送水的小丫头,即便姐姐日后能脱离苦海帮我赎身,可是我能一辈子依靠姐姐生活吗?还不如趁年轻美貌自己闯出一条路来,我相信凭借我的姿色和才情,应该不会混得太差,姐姐现在是‘飘香楼’最负盛名的花魁,吃穿用度,相信连大家小姐都比不上,而且还有知己围绕身边,这也是芊芊毕生的夙愿。”

这生冷的话语简直让蝶心惊诧,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还是昨天围绕在自己身边那个低眉顺眼的小姑娘吗?

玲珑低下头来,声音也低落下来:“既然你已经这么决定了,就好自为之吧,不过这条路真的不是那么好走,你要好好保护自己。”

芊芊笑了笑:“姐姐的话,妹妹会记在心上,多谢这些天姐姐对芊芊的照顾了。”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话可说了,既然她已经心意已决,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蝶心还说话有什么用呢?

再说下去,倒显得自己好像是怕芊芊抢了自己的风头似的。

看着蝶心没精打采地走出自己的房间,芊芊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慕容飞焰,你知dào

吗?我是为了你,才愿意放qì

这点尊严,才愿意放qì

清白,你明白吗?只有成为了名妓,拥有响当当的名号,我才有资格得到你的垂青。

不是吗?

××××××

这几天,蝶心的心情坏到几点,没想到自己那么拼命地保护芊芊,可是芊芊最终还是……,真是傻瓜啊,当妓女有这么好吗?

她简直有点坐立不安,吃不香睡不着的,唉,本来真是把芊芊当作妹妹一样疼爱的,可是却落到这个下场。

轩辕无影看着蝶心又拧眉头,又挤眼睛的,不禁心里觉得有点好笑:“你到底在愁什么啊?”

“还不是那芊芊……。”蝶心撅着嘴巴将芊芊的事情告sù

了轩辕无影。

“哦?”轩辕无影淡淡地笑了笑,“你这就是多操心了,别人要走什么路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这个,你根本就不要为她担心。况且,我总觉得,那个芊芊,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应该会保护自己的,倒是你,我还要为你担心呢!”

“怎么?难道我不聪明吗?”蝶心不服气地问。

“不是你不聪明,你非常的聪明,但是善良是你最大的缺点,它有的时候会把你变笨。”轩辕无影淡淡地说。

第44章 伪君子算不算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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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还不好吗?谁愿意当个恶人?”蝶心瞪着轩辕无影,不满地说。

轩辕无影用扇子轻轻地敲了敲蝶心的鼻子:“傻瓜,恶人才能在这个世界上逍遥自在,你如果想当个善良的人,就会活得很辛苦。”

蝶心翻了翻眼睛,不耐烦地说:“那我也愿意当个辛苦的好人,你不也是好人吗?”

轩辕无影愣住了:“你怎么知dào

我是好人还是恶人?”

蝶心皱着眉头:“凭我的直觉啊!我就是觉得你是个好人,你怎么会是恶人呢?而且我相信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因为你对我,对朋友,都很好啊!虽然总是板着脸,整天当个冰块人,但是你就是一个君子。”

轩辕无影突然笑了,他笑得很迷人:“那你对君子的标准也太低了吧?不知dào

伪君子算不算君子呢?”

蝶心险些将手中的养颜膏砸在轩辕无影的脸上:“你纯心想气死我啊,伪君子怎么能算是君子?”

轩辕无影笑着说:“可是我就是一个伪君子啊!你非要说我是君子,那我只能认为伪君子也是君子了。”

蝶心被气得好像一只鼓着腮帮子哇哇叫的青蛙。

不过轩辕无影笑的时候非常少,虽然被他气个半死,但是看见美男那迷人的笑也勉强可以给自己消消气儿。

这个时候的沈蝶心觉得自己有当色狼的潜质。

××××××

离竞价芊芊初夜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老鸨雪漫飞已经做足了宣传工作,打出了“飘香楼”新人露水儿的名号,京城的人都知dào

声名远播的“飘香楼”最近要推出一个新的清秀佳人。

可是随着日子越来越近,芊芊的心却越来越焦躁,因为她自己明白,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纯洁处子,和庆阳王慕容飞焰的春风一度,毁坏了自己的处女之身,可是,如果不标价初夜的话,就糊里糊涂接客,那自己跟那些普通莺莺燕燕就是完全一样了,根本不可能很快成名,甚至,自己的身价根本就高不了。

但是如果竞标初夜,一旦被恩客现自己并非处女,那就彻底砸烂了自己的招牌,自己恐怕一辈子都翻不过身来,而且“飘香楼”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因为那将是对“飘香楼”的信誉一个巨大的影响。

所以这两天芊芊都在紧张地想着办法,无论采取什么方法,任何手段,一定要走好这第一步。

芊芊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一般满地乱转,来回踱着步子。

那边,小芝紧张地给芊芊整理着竞标初夜那天要穿的衣裳,每一处都仔细检查过,可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小芝,姐姐拜托你一件事。”芊芊招手让小芝过来。

小芝不知dào

什么事情,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跑过来:“小姐,到底有什么事情吩咐啊?”

芊芊从手上褪下一只翡翠玉镯,拉过小芝的手塞到她的手里,小芝吓了一跳,她不敢接:“芊芊姐姐,这是干什么啊,小芝不敢收,太贵重了。”

芊芊淡淡地一笑:“小芝,这是我娘给我的翡翠玉镯,质地是很好的,以后你可以卖了换银子用,也可以自己戴,姐姐只想拜托你一件事情,明天早上去集市帮姐姐买一条又肥又大的鳝鱼,一定要活的。”

“姐姐,这还不好办?你想吃鳝鱼?”小芝没想到芊芊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自己竟然是让自己办一件这么简单的事情。

“不是,你就给姐姐买来就好了,记住,一定要活的,越鲜活越好,但是一定不能让别人知dào

,对谁也不能说。”芊芊再三叮嘱。

“放心吧,芊芊姐姐,小芝麻一定给你办好。”小芝甜甜地说,她将那只玉镯戴在自己的手腕上,欢天喜地地欣赏着。

芊芊瞧着她那副高兴的样子,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浮现在自己的嘴角。

小芝办事果然利索,次日一打清早就去了集市,挑选了最大最肥最鲜活的一条鳝鱼,买了回来,她偷偷摸摸地赶紧用小桶盛着鳝鱼跑了回来,慌慌张张的,好在没人注意。

芊芊围着小桶中鲜红的鳝鱼转了转,仔细地看了看,问小芝:“没有人看见吧?”

小芝麻赶紧摇摇头:“没有,肯定没有。”

芊芊的脸上露出满yì

的神色,她拍了拍小芝:“小芝,麻烦你了,你放心,以后姐姐红了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小芝小孩子心性,她虽然不明白芊芊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既然现在自己是芊芊的服侍丫头,当然要一心一意替主子着想,所以,她还是非常高兴自己能帮zhù

芊芊小姐的。

芊芊小心地将鳝鱼养在水桶中,这条鳝鱼将身负非常重yào

的使命了,不过也有可能用不上,因为,她还想最后搏一搏。

慕容飞焰下了马,刚刚走进“飘香楼”,还没来得及走到沈蝶心的暖阁,就看见一个长着可爱的面孔、梳着一对小抓髻的十一二岁的小丫头轻声叫着自己:“爷,您是庆阳王千岁吗?”

慕容飞焰微微一点头:“不错,你这个小丫头是……?”

小丫头赶紧行礼:“王爷千岁,我是露水儿小姐的服侍丫头,我们小姐有要事要同王爷商量,请王爷移步‘听雨小筑’。”

露水儿?自己什么时候认识叫露水儿的姑娘?

慕容飞焰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认识什么露水儿,我也不想去。”

他说着,不理小芝,就往楼上走,可是小芝的小手一把抓住慕容飞焰的龙袍,轻声说:“王爷千岁,我们露水儿小姐就是芊芊姑娘,她真的有要事和您商量,请您赏脸。”

慕容飞焰停住自己的脚步,芊芊,不是水玲珑的丫头吗?前不久刚和自己……,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很对不起水玲珑,一想起这件事,他也对芊芊的心里充满了愤nù



她到底要做什么?好,去看看。

慕容飞焰想到这里,跟着小芝来到了芊芊的暖阁。

第45章 没有兴趣竞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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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门,映着晚霞,慕容飞焰的眼前一亮,窗前,一个妙龄少女轻依着纱窗亭亭玉立,淡蓝色的云裳衬托得她的皮肤愈晶莹娇嫩,美丽的大眼秋波盈盈,黑缎般的秀垂至腰间,显得她更加柔情似水。

不错,正是水玲珑那个清秀可人的小丫头——芊芊,只不过,现在的她精心装扮,充满了自信,已经完全不是那副低着头让人垂怜的娇羞样子。

慕容飞焰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芊芊,他抱着双肩,慢慢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说:“说吧,什么意思?找本王做什么?”

芊芊微微一笑,莲步轻移,缓缓踱到慕容飞焰跟前,她的声音也娇柔得仿佛能滴下水来:“王爷,芊芊已经自请挂牌接客,也就是说,芊芊已经不是玲珑姐姐的侍女了。”

“哦?”慕容飞焰淡淡地说,“看出来了。”

芊芊苦笑了一下,她坐在慕容飞焰的对面,“其实,我也不想做,但是如果我只是一个小侍女,我每天看着王爷对玲珑姐姐柔情款款,而对我视若无睹,我是非常难受的。所以我选择了跳入火坑,只为了自己能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哦,原来是这样。”慕容飞焰拧了拧眉毛,“既然你已经这样选择,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人生的道路是自己选择自己去走的。”

芊芊动情地抓住了慕容飞焰的手:“王爷,这样,我也可以服侍王爷您,您能来找我吗?如果玲珑姐姐不愿意服侍你,或惹您生气的时候,您就可以在芊芊这里得到安慰。”

慕容飞焰凝神地看着芊芊,沉默不语。

芊芊慢慢地松开了抓住慕容飞焰的手,喃喃地说:“芊芊知dào

,我和玲珑姐姐比不了,她现在已经是最红的花魁了。而我只是一个刚出道的小花娘,但是我是真心爱着王爷的。从见到王爷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告sù

自己,今生是属于王爷的,明天就是雪姨为我安排的初夜竞价的日子,王爷,您能来帮我一把吗?”

慕容飞焰终于明白了,初夜?芊芊的第一次明明是给了自己,她还有什么初夜可言?

慕容飞焰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芊芊:“可是,本王根本对你不感兴趣,而且,本王绝对不会在玲珑的面前为另外一个女人竞标。那次竞标,已经是最后一次了。还有,你和我的事情,我也并没有强迫你,不过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说罢,慕容飞焰站起身来:“我不管你怎么样,我还是那句话,不准告sù

玲珑我和你的事情,就当一场噩梦,忘掉吧!”

芊芊的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王爷,如果我告sù

玲珑姐姐呢?也许即使我告sù

她,她也根本不在乎。”

慕容飞焰转过身来,他的那张俊脸上带着残忍而寒冷的微笑:“本王从来不怕威胁,随你的便好了。”

说罢,他甩开芊芊的纤手,扬长而去。

而芊芊则无力地靠在门板上,眼泪不停地流下来,止也止不住。

其实自己本来也应该猜到的,慕容飞焰果然是个冷面冷心的人,他现在只对玲珑笑,不会帮zhù

自己的,不过,迟早有一天他会厌倦水玲珑吧?

转眼间,今天就是芊芊竞标初夜的日子了。

还有一个时辰,竞标就会准时开始。

雪漫飞已经过来同芊芊讲好流程和需yào

注意的东西,并且,她仔细检查了芊芊的衣裳和饰,以及妆容。

待雪漫飞跑出去忙别的事情的时候,芊芊吩咐小芝赶紧锁好暖阁的门,并且在门外好好把守,以防止有人突然打扰。

小芝听话地照着办,她忠心耿耿地守在门外,其实她自己也很奇怪,芊芊姐姐到底在做什么。

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的芊芊,见小芝已经退了出去,她又慢慢地脱下自己的云裳,直到娇嫩的身躯至剩下一件贴身的肚兜。

芊芊将放在阴暗角落里的小桶拎过来,从里面一把抓住那条鳝鱼,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全部的勇气,另外一只手抓住一把尖利的剪刀,用力地刺向鳝鱼的肚子,鳝鱼的那殷红的鲜血就这样哗哗地流入了已经准bèi

好的小碗中,待小碗已经盛满了鳝鱼血,芊芊才扔掉那条鳝鱼。

芊芊看了看碗中鲜红的鳝鱼血,又拿出原来暗暗准bèi

好的珍珠棉(这是一种吸水性和锁水性很强的棉花,和现代的海绵很相似),她用珍珠棉吸饱了鳝鱼血,小心地拿着,躺在床上,忍着疼痛,将那吸的饱饱的鳝鱼血的珍珠棉塞进了自己的下体中。

虽然万分痛苦,芊芊仍然咬着银牙,为了今后的前途和爱情,受再多的苦也值得。

她颤抖着用纤手将淋漓在上的鲜血擦干净,重新将衣裳穿好,只要挺过这几个时辰,熬过竞标,和恩客欢好的时候,就可以成功的落红,这样,谁也看不出来。

芊芊小心地迈着步子,不错,珍珠棉的效果还算不错。

蝶心一边用力捣着干燥的花瓣儿,一边对半躺在自己床榻上的慕容飞焰说:“今天晚上再过一会儿是芊芊的竞标会呢,你要不要参加?”

慕容飞焰的眼光淡淡地闪过蝶心的头,又锁在她那纤细的腰肢上。

“我为什么要去参加,真无聊。”慕容飞焰打了一个哈欠,“我说,我好容易来,你不陪我,只顾弄你那些瓶瓶罐罐,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你在那里躺着就好嘛!我要制作养颜膏和胭脂水粉好卖钱啊!大把大把地赚钱。”蝶心悠悠地说。

慕容飞焰奇怪地看着蝶心:“我真是觉得你好奇怪,你有时候贪财贪的要死,拼命想赚钱,可是当我把大把银子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却又不屑一顾。”

蝶心翻翻眼睛:“你当然不会了解的,接受了你的钱,总让我感觉好像卖给你似的。”

慕容飞焰翻身起来,他的一双星眸闪烁着明亮的光:“就算卖给我有什么不好?我又不会让你受委屈,我会让你当我的王妃,拥有至高无上的荣光。”

第46章 无情莫过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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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摇着头说:“富贵莫过帝王家,无情也莫过帝王家,我只是一个风尘女子,根本不可能被皇族所容,王爷实在是太自信了,我比较不善于和别的女子共同分享一个男人,我需yào

的是一个专一的爱人,况且,在王府中度过一生,也不是玲珑平生所愿。”

慕容飞焰着急了,他一把抓住蝶心的纤手:“如果不能获准,我宁可不做这个王爷,况且,我只喜欢你一个,今后也会只爱你一个。”

蝶心嫣然一笑:“还是不要谈这些话题了,对了,今天是芊芊的大日子,王爷就给她捧捧场嘛!”

慕容飞焰一屁股坐回床上,生着闷气说:“我说过,不感兴趣,无聊得很。”

蝶心放下手中的东西,娇柔地坐到慕容飞焰的身边,她的纤手轻轻地捋着慕容飞焰的长,声音柔和得好像天上的云朵一般:“芊芊是我的好妹妹呢,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我一定要照顾她呢,求求你嘛!帮我去给她抬价啊!”

慕容飞焰皱着眉头,这个水玲珑,还不知dào

自己和芊芊已经有过那么一层关系,让自己去给芊芊抬价,这简直让自己非常尴尬。

可是这个水玲珑就是自己的死穴,她无论提出什么要求自己都无法拒绝。

“如果中标了怎么办?”慕容飞焰突然问,“如果中标了,芊芊的初夜可就是我的。”

蝶心愣了一愣,不错,凭借庆阳王的财力和势力,如果他抬价,相信没有几个人敢跟他抢,蝶心悠悠地说:“如果你中标了,那芊芊的今夜就是你的,总好过给别人。”

慕容飞焰俊容一敛:“你不生气?不嫉妒?”

蝶心低吟了一下,淡淡地说:“不嫉妒!”

慕容飞焰不可置信地看着蝶心,他的心里难受得好像被撕碎一般:“不嫉妒?也就是说你根本不在乎我?根本不在乎我和谁睡觉?”

蝶心垂下眼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为我的姐妹捧场嘛。”

慕容飞焰默默地看着蝶心那张美丽脱俗的脸蛋儿,许久许久,他轻轻地抓着地蝶心的手,轻轻地叹息一声:“玲珑,不知dào

为什么,我总是难以拒绝你的要求,也许,老天注定,我这辈子要被你握在手里,我一会儿会去给芊芊捧场,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认为谁都是你的姐妹,就要拼命地保护她,真zhèng

精明的女子的身边是没有亲密好友的,比如则天皇帝一路走来,靠的从来不是姐妹,而是男人。”

蝶心愣了一愣,她没有来得及细细体会慕容飞焰的话,慕容飞焰已经推门走了出去。

“飘香楼”张灯结彩,竞标会准时开始。

老鸨雪漫飞依然打扮得鲜艳华丽如同神仙妃子,那张美丽非凡的鹅蛋脸上是一片春风得yì

的表情。

她水汪汪的凤目瞟了一下楼上楼下的客人们,脸上已经笑开了花。

“各位,今天是小女露水儿初夜竞标的日子,欢迎大家来捧场,还是老规矩,纹银二百两起拍,价高得。露水儿,现在你就出来跟各位客官见见面吧!”

随着一声清脆甜蜜的应答声身着淡蓝衣裳的芊芊已经如同一棵风中柔柳一般出现在大家的眼前,花容月貌的少女让众人眼前一亮。

只见她:烟雾般的淡蓝云裳衬托着白皙的肌肤,鹅黄色的丝带紧紧地束着不胜一握的纤细腰肢,黑如锦缎般的长一直披散至腰际,一张小小的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对顾盼生姿的大眼睛,淡淡的柳眉,小小的樱桃口,她全身上下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在白皙的耳垂上点缀了两颗小小的粉色珍珠,虽然简单,可是,却更加凸显了豆蔻少女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天成的美丽。

这清秀脱俗的风姿自然夺得了满座恩客的叫好声,虽然其娇艳和风情比不上花魁水玲珑,但是也足够让一堆纨绔子弟流尽了口水。

芊芊顺着楼梯轻盈走下,那双美丽的眸子不动声色地在满堂恩客间扫视了一圈儿,当眼光落到正坐在雅座里轻酌的慕容飞焰身上的时候,她的大眼里不由掠过一丝惊喜和娇羞。

芊芊袅袅婷婷地走到台前的一架古琴前,柔柔坐下,调整琴弦,纤指轻动,如同溪水潺潺般的动人琴声仿佛如同天籁之音般传入众人的耳朵。

芊芊本是大家闺秀,每天琴棋书画是必修课程,从小又聪颖过人,这抚琴的技艺更是十分惊人,她边抚琴边轻启樱唇,动人的歌声也如同仙乐般袅袅升起:

兰香浮动幽幽情谁能懂

芊芊年华问秋雨唤春风

往事悠悠挥不去是情浓是情重

心在千丝万缕情网中

往事回已成空不论西不论东

相思千里万里月明中

天有一片云影我有一帘幽梦

无限兰香在心海中都在我的心海中

纵然花儿今生不能为你开情却为你苦

纵然月儿今生不能为你圆心却为你痛

天有一片云影我有一帘幽梦

无限兰香在心海中都在我的心海中……

悠然的琴声伴着歌声犹如梵音袅袅,可以说是绕梁三日,余音未绝,与其说是这琴声和歌声是为了展现芊芊出色的琴艺和歌艺,倒不如说是她专门给庆阳王慕容飞焰听的。

慕容飞焰端坐在那里,眼见那被唤作露水儿的女子边弹边吟唱,可是她的一双多情眸子却仿佛一直在看着自己,连慕容飞焰都觉得芊芊仿佛如同水化成的仙子一般,用一腔柔情柔柔地绕住了自己。

他不禁赶紧将自己的眼光移开,落在眼前的夜光杯上。

芊芊的玉指一路划弦,收起最后一个动人的音符,柔柔地站起,在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中对着众人婷婷下拜,回到了雪漫飞的身畔,雪漫飞认真地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开始让花童执行竞价。

起标价还是二百两雪花银,每一百两涨一次价格。

花童嘹亮的童声宣读完竞价标准后,大家便开始踊跃投标。

芊芊紧张地握住自己的衣襟,她的美目焦急地看着坐在角落里的慕容飞焰,却失望地看着他只是一副欣赏的样子,动也没动。

难道他真的只是看热闹,却不参与竞标吗?

芊芊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冷,仿佛怀里揣了一个冰块一般。

第47章 如愿以偿的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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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楼下的恩客们一边吵嚷着,一边竞价,当然这里面也有不少是雪漫飞安排的专门抬价的人,目的就是为了将竞标的妓女的身价很快提上去,每到一个高价,准会有人把这个价格往上抬,因此,很快,露水儿的初夜价格已经由二百两已经在短时间内攀爬到纹银四千五百两。

“飘香楼”的枪手不再抬价,因为,这个价格已经超过了他们标的价,也已经有大批恩客出局,这样,再有出价高的人就可以价高得了。

“四千五百两一次,四千五百两第二次,还有没有人再出,如果没有,那么露水儿的初夜权就给了这位王公子了。”雪漫飞笑着说。

那位满脸横肉的王公子得yì

地将眼光扫视四周,胜券在握,他仿佛已经把露水儿搂在怀里一样的得yì



其余的人一片安静,已经没人再出更高的价格,芊芊的手指狠狠地绞着自己的衣襟,她还是用自己的眼睛希翼地看着慕容飞焰,真不想自己落到那个像头肥猪一样的公子手上。

慕容飞焰的眼睛也在扫视着出价的人,当他看见那个让人作呕的王公子,不禁心里叹气了一声,他优雅地举起一只手:“纹银九千两。”

芊芊的眼睛里也放出了光,纹银九千两,虽然这不是最高的价格,但是足以在全城的竞价会上名列前茅。

尤其是庆阳王慕容飞焰出的九千两,那更不同于其他暴户的价格。

慕容飞焰微笑着扫视四周,果然,本来群情踊跃的恩客们一下子灭了火气,他们低声议论着,都偷偷地用眼睛瞟着慕容飞焰。

财大势大压死人啊,这个可恶的庆阳王又来凑热闹,花魁水玲珑就是被他竞得了初夜,现在还专霸在手里,没想到出了一个清秀佳人露水儿,他还是不肯放过。

这庆阳王风流浪荡子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难道大家一定都注定要吃他剩下的吗?

不管心里如何怨恨,众多恩客还是敢怒不敢言。

唉,可气可怜,大家甚至不敢把怒气表现在脸上。

雪漫飞倒是也有点意wài

,没想到庆阳王又来竞标露水儿的初夜,他不是对水玲珑迷恋得要死要活吗?为什么?

不管了,赚钱才是最重yào

的,管他是谁?都是我雪漫飞手里的姑娘。

想到这里,雪漫飞娇俏一笑:“九千两纹银,还有哪位价格更高?如果没有,那么小女露水儿的初夜就是王爷千岁了。”

果然没有人再吭声。

锣声响起,尘埃落定,清秀佳人露水儿的初夜为庆阳王慕容飞焰所得。

其实,纵然有人能出得起更高的价格,也要掂量自己的势力能否与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庆阳王所抗衡。

大家只能祈祷下次竞标,慕容飞焰不要再来参加。

芊芊那带着兴奋和娇羞的眸子滴溜溜地看着心上人,一丝欣喜浮现上了那张水灵灵的脸。

慕容飞焰端端正正地坐在“听雨小筑”的软塌上

芊芊坐在梳妆台边,从铜镜的反射中看着慕容飞焰那张神采飞扬的俊脸,她的心一阵“怦怦”狂跳。

这个俊俏中不失英武的霸气男子,这个权倾天下的男子,终于肯为自己投标,是自己的真心感动了他吗?

她站起身来,袅袅走到慕容飞焰身边,好像一只小猫一样,柔柔地偎依着慕容飞焰坐下,她的一只纤手轻轻地放在慕容飞焰的大手上:“王爷,谢谢你!”

慕容飞焰缓缓地说:“谢我什么?”

芊芊浅浅一笑:“多谢王爷购买芊芊的……初夜,其实我也好害pà

,因为芊芊毕竟不是处子,如果真被现,那芊芊就……。”

慕容飞焰一摆手:“罢了,这只是本王对你的补偿而已,毕竟是本王毁了你的清白,说到底,是我造成了今天这种尴尬的局面,而且,是水玲珑求我一定要来为你捧场的,要谢,你就谢她吧!”

芊芊的贝齿咬住了樱唇:“原来是她?那我真要谢谢她了,不过王爷能为芊芊抬价,芊芊真是感动的要流泪呢!”说着,她将慕容飞焰的大手轻轻地放在自己娇嫩的脸颊上。

凝视着眼前这张娇俏可人的脸孔,慕容飞焰淡淡地说:“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就这样在风月中过一生?我能帮你一天可不能帮你一生。”

芊芊垂下眼帘,她悠悠地说:“芊芊知dào

,可是从芊芊还在侍郎府的时候,就已经对王爷的大名久仰,在‘飘香楼’更是一见倾心,如果王爷肯拿出对待玲珑姐姐的心,哪怕只是十分之一,芊芊也死也瞑目了,谁不愿意做一个清白女子?可是如果芊芊一直做玲珑姐姐的丫头,只怕今生都无法得到王爷的爱恋了,所以,芊芊只好赌上一把,只有我做了名妓,在‘飘香楼’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也许王爷就会对我另眼相看。”

慕容飞焰冷冷地从芊芊的纤手中抽出了自己的大手,他摇摇头:“你错了,本王虽然眠花宿柳,可是从遇见水玲珑起,就已经暗暗誓要改变以前游戏人生的态度,这辈子,恐怕我的心中只有玲珑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别人了,不管今生水玲珑属于不属于我,我都不会再接纳别人。”

这一席话,如同寒冬腊月里的一盆冷水,从上到下将芊芊浇个透骨冰凉,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水玲珑能做到的,芊芊也一定能做到,何况水玲珑并不一定喜欢你啊,她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她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慕容飞焰站了起来:“今天本王已经为了抢了标价,你不用担心初夜的事情无法交代,好自为之吧!”说着,他转身就要走。

芊芊一把抓住慕容飞焰的袍子,整个身体都扑到了地上:“王爷,是芊芊说错了,求王爷为芊芊留一夜,芊芊不再奢求什么,只要,王爷烦闷的时候能想起芊芊来,来芊芊的房中坐一坐,芊芊就知足了,虽然芊芊现在已经是花娘,但是身子是干净的,只是王爷一个人的。”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般的少女,慕容飞焰突然感觉有一阵内疚之情涌上心头,眼前这个可怜的少女又有什么过错呢?为了同自己在一起,竟然自愿跳入火坑。慕容飞焰感觉至从同水玲珑在一起后,整颗心都好像变得柔软了起来。如果是在以前,他才不会管委身于自己的少女的下场是什么?

慕容飞焰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身来,轻轻地将芊芊拥bào

在怀里,不知dào

究竟该说些什么。

芊芊温柔地偎依在慕容飞焰的怀里,好像一只小猫一样,她倾听着慕容飞焰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如果能这样一辈子,该有多好?

第48章 真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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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水玲珑的暖阁中

小珍一边精心地帮蝶心卸妆和绾头,一边神mì

说:“玲珑姐姐,慕容王爷去芊芊的房里了。”

“恩,”蝶心点了点头,在镜子里看着自己那张美丽脱俗的脸,“是我哀求他去给芊芊抬价的。”

“玲珑姐姐,你不难受吗?王爷可是专宠姐姐的啊,可是现在却……。”小珍撅着嘴巴说。

蝶心低头沉吟了一下:“慕容飞焰并不是一个坏人,给他总比给别人的好,我们也算对得起芊芊。”

“我是说,姐姐对王爷难道真的一点感情没有吗?如果是我,一定会很难受的。”小珍若有所思地说。

“……。”蝶心不再说话,说实在的,如果说她的心里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那绝对是骗人的,和慕容飞焰相处这两个月来,他收起了自己的霸气和嚣张,对自己始终是温情脉脉,深情款款的,有时候,蝶心几乎都要被他感动了。

可是,她时刻记得自己和萧烈是有一个约定的,不管这个约定能不能实现,蝶心的心里总是觉得自己不能背叛萧烈,虽然,她现在连萧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dào



也不知dào

萧烈还记得不记得自己?

“不要想了。”蝶心把梳理得很柔顺的头甩在身后,“总之,我是不会嫁给庆阳王的,也不会是他的女人,所以,我无所谓。”

可是,她依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是真的无所谓吗?

×××××

东方破晓,芊芊从慕容飞焰的怀中睁开眼睛,他俩竟然就这样合衣在床上睡了一夜,芊芊的纤手一直搂着慕容飞焰的腰,直到手臂麻,好像一松手,他就会飞消失了一样。

她痴痴地凝视着慕容飞焰那如同大理石雕刻一般的俊美面庞,纤纤玉指轻轻地划过那充满弹性和力感的肌肤,感受着这真实的触感,她是如此深情地爱着他,爱着这个虽然并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男子,这辈子,芊芊决定非慕容飞焰不嫁,如果不能如愿,就当一辈子花娘好了。

慕容飞焰感受到芊芊的触碰,他也睁开了眼睛:“什么时候了?”

芊芊柔声说:“天已经亮了,王爷再睡一会儿吧?”

慕容飞焰赶紧坐直身体:“不行,我还要去军营。我得走了。”说罢,他不由分说,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拉开门走出了“听雨小筑”。

芊芊望着慕容飞焰那潇洒俊朗的背影,不知dào

他还能什么时候来呢?

慕容飞焰奔出芊芊的房间,他快步走到楼梯口,停住了脚步,目光不自觉地向蝶心的房门望去,犹豫了一下,罢了,他快步走下了楼梯,一直等候的卫兵赶紧跑过来,慕容飞焰走出“飘香楼”,接过卫兵递过的马缰绳,翻身上马,带着亲兵奔向大营。

蝶心其实早就醒了,听见窗外急促的马蹄声,她轻轻地拨开窗纱,幽幽地看着窗外,慕容飞焰马上驰骋的英姿其实她早已经看在眼里,马上那淡然的回眸她也看在眼里。

不知是什么感觉涌上心头,自己是在嫉妒,是在吃醋吗?

小珍将打好的洗脸水放好:“玲珑姐姐,洗脸吧?”

蝶心口里答yīng

着,却仍然愣愣失神,其实自己的脑袋里也是一团乱麻,都不知dào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正在这时候,忽然门口一声娇柔甜腻的声音传来:“玲珑姐姐,我可以进来吗?”

是芊芊。

蝶心抬起头,果然看见芊芊那俏生生的身影站在门口,她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着说:“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芊芊,快进来吧!”

芊芊莞尔一笑,莲步轻移,好像踩着云朵一样飘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姐姐,我今天来是感谢姐姐求王爷为我抬价的,真不知dào

怎么感谢姐姐才好。”

蝶心笑了起来:“自家姐妹,怎么说这些外道的话啊,如果是我,我相信你也会帮我抬价的不是?不过芊芊你昨晚的表现真的很不错,相信京城里已经有很多人对你倾慕不已了。”

“是吗?”芊芊随手拿了一本书,漫不经心地翻着书页:“借姐姐吉言,真希望按照姐姐所说的那样,不过,小妹刚入此行,还有很多地方不是很明白,所以,还希望姐姐以后能多指导一二。”

“当然,这还用说。”蝶心甜甜地一笑,“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我好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芊芊用书本掩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笑的更甜美:“那芊芊还要多谢姐姐了,我现在只想学一招,姐姐是怎么把慕容王爷迷成这个样子的?”

“……。”蝶心的脸红了起来,“他,大概比较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芊芊的美目扫过蝶心的俏脸:“姐姐果然是国色天香,如果我是男人,也会被姐姐迷得神魂颠倒的,姐姐继xù

梳洗吧,我先回去了。”

说罢,她告辞出了门。

小珍看着芊芊远去的背影,愣了一会儿才说:“这个芊芊怎么感觉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大早上跑来这里,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蝶心皱着眉毛,她也不明白芊芊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这些话。

管她什么意思,赶紧梳洗打扮,赶紧制作养颜膏,很多脂粉店又催货了。

再说芊芊离开了蝶心的暖阁,并没有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来到了上任花魁弦月的房间。她礼貌地敲敲门:“弦月姐姐,我可以进去吗?”

房间内沉默了一下,小丫头小洛赶紧跑来开了门:“啊,是露水儿姑娘啊,请进。”

芊芊低声问小洛:“你们姑娘在吗?”

“在,”小洛低声说,怎么不在?刚才还声色俱厉地骂了自己一顿呢!

弦月正在梳妆台前精心地梳妆,她用了蝶心送给她的养颜膏,经过这段时间的保养,比起原来的憔悴,水灵了很多,又可以看出昔日那倾国倾城的绝代风姿、花容月貌。

第49章 盟友还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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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从镜子从看到芊芊进来,她并没有回头,用冷冰冰的声音说:“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新姑娘啊,芊芊姑娘,恭喜了!”

芊芊的俏脸红了红,娇声说:“多谢弦月姐姐。”说着,她轻轻地坐在床榻边的小凳子上。

弦月依然没有回头:“新姑娘开苞第一天应该多睡一会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还赶来和我拉家常?”

芊芊看着弦月那瀑布般的长在小洛的巧手编制下,很快变成了漂亮的髻,她不禁夸奖道:“小洛真是巧手,配上这髻,姐姐越显得好像月宫仙子那样楚楚动人,不,应该说,嫦娥也没有姐姐美丽脱俗啊!”

小洛得yì

洋洋地说:“那当然,我们姑娘是谁啊,是上任花魁啊,能不漂亮吗?”

话还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了弦月一巴掌,弦月好像了威的母老虎一样,大声说:“少说一句,你会死吗?真是多嘴,再说上任花魁,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小洛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蛋,委屈地掉下眼泪来,可是又不敢哭出声音来,只好不停地抽泣着。

芊芊看在眼里,在心里暗自笑了一笑,这个弦月自从被水玲珑拉下花魁的神坛,身价暴跌,已经不能再任凭自己的兴致挑选客人,能有客人挑选到她,能有银子进账已经是老天保佑,现在已经神经都绷紧到了极限,说话一不小心,就会戳到她的痛处。

芊芊笑着盈盈站起,走到弦月的身后:“姐姐,我也会梳得一手好kàn

的髻,你看我给你梳一个怎么样?”说着,她冲小洛使眼色,小洛赶紧闪在一旁。

弦月冷哼一声,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阻止芊芊,任凭芊芊将自己的长精心梳理,并在头顶挽起一个又一个精致可人的秀丽髻来。

果然,芊芊的手艺十分惊人,时间不大,弦月的一头秀已经被她精心梳理出一个非常漂亮的型,衬托得弦月的如花美貌,真的仿佛天仙下凡。

弦月纤手擎着菱花镜,左照右照,显然十分满yì



“哎呦,露水儿,你的手艺可不赖嘛,跟谁学的啊?”弦月对芊芊的态度也明显好了很多。

芊芊微微一笑:“姐姐难道忘记了,我原来可是水玲珑姐姐的丫头,每天都要伺候她,给她梳头,而且,我这个人比较喜欢专研,所以也是自己研究出来的手艺。”

弦月的脸沉了下来:“又是水玲珑,大清早又提我最讨厌的人,真是败兴,她原来还是我的丫头呢!”

芊芊不动声色地问:“姐姐难道不喜欢那个水玲珑姐姐?”

“哼,”弦月冷笑起来,“全‘飘香楼’都知dào

我和水玲珑水火不容,我一看她那副风骚的样子就讨厌的很,却总是装得很清纯的样子,可是那群臭男人却喜欢。”

芊芊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她轻轻地将一只翠玉珠花插在弦月的髻上,白嫩的俏脸离弦月很近,轻声说:“我和姐姐一样呢,我对那水玲珑也是恨的要死。”

弦月惊讶地转过头:“怎么会?她不是对你很好吗?”

芊芊冷笑着说:“哼,都是假的,我从来不觉得她是对我好。她就是希望我当她的丫头一直服侍她,还对我说是为了保护我的清白,你说可笑不?而且有她在,我们就永远不会出头。”

弦月抬头看了看芊芊:“你是什么意思?”

芊芊轻笑起来,她在弦月的身后转了一个圈儿:“我的意思是说,水玲珑其实是我们的共同敌人,我希望我和你能够联手对付她。”

“联手?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恐怕扳倒了水玲珑,最受益的是作为新人的你吧?”弦月也并不是一个傻瓜。

芊芊的脸上依然全是笑意:“从竞标价格来看,我们谁也赶不上水玲珑,她在那些臭男人的心目中远远地将我们甩在后面,只要有她的压制,我们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弦月姐姐,如果我没有记错,在水玲珑之前,您可是当仁不让的花魁,其实,你的容貌和才情并不在水玲珑之下,但是,她的面孔新鲜而已,如果她倒下了,那么‘飘香楼’哪里那么容易找到一个拥有出众的姿色和才情的顶级美女?到时候,花魁不还是姐姐的?芊芊知dào

自己并不能和姐姐相比,我只不过要出心头这股恶气而已,因为,我实在恨死了水玲珑。”

“是因为庆阳王慕容飞焰?”弦月淡淡地问。

“姐姐果然是蕙质兰心,既然姐姐猜到了,我就实话实说,不错,慕容飞焰是我喜欢的男人,可是他却整天围绕在水玲珑的身边转,我不想当花魁,我只是想把他抢过来而已。”芊芊笃定地说。

弦月沉吟着,她摇了摇头:“我可不想赢的没有光彩,更不想做卑鄙的事情。”

芊芊的笑容依然没有变,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娇柔:“弦月姐姐,我想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dào

聪明人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如果你不愿意成为我的盟友,难道想成为我的敌人?”

弦月冷冷一笑,她转过头,那双冰冷的眸子直视着芊芊:“哼,你在威胁我吗?你这种刚出道的小丫头还敢威胁我?本姑娘可不是吓大的,小洛,送客!!!”

碧绿的纱窗下,蝶心在轻轻地抚琴,“叮咚叮咚”的琴声带着她的思绪传出好远好远,她的纤纤指仿佛像洁白的蝴蝶一样在琴弦上飞舞,仿佛是操纵着美妙乐声的小精灵。

这个时候,小珍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二尺见方的大盒子,外面包着淡绿色的包袱皮儿。

蝶心停下手:“小珍,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小珍摇摇头:“我哪里知dào

啊,是门童送过来的,说是一个特别喜欢玲珑姐姐的客人送给玲珑姐姐的礼物。我估计是哪个特别倾慕姐姐的人送来的饰啊或吃食。不过没留名帖。”小珍说着,轻轻地将盒子放到桌子上。

第50章 要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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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蝶心重新弹起琴来,从自己挂牌成名这个几个月,每天都有张家公子李家少爷王家老爷送来这样那样的东西来讨自己的欢心,什么珠宝饰啊,什么零食啊。什么外地的特产啊,什么漂亮的衣裳啊!蝶心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人的心思她怎么会不明白,不过是想通过这些小恩小惠赢得水玲珑的芳心罢了,可惜,蝶心根本不放在心里,珠宝饰一律留下,有机会卖了换成银子,吃的东西给小珍等小姐妹,至于衣裳嘛,扔在一边,男人送给女人衣裳,都是为了亲手将它脱下,这一点,水玲珑比谁都明白。

琴声又起,蝶心一边抚琴一边轻声吟唱:

我有一片心,心如天边月

月在高山巅,月夜上台阶

远远近近我的心,没有圆缺

早晚你能明白我,在这世间

脉脉情深落两肩

一肩担了爱

一肩担了怨

抛不开心中沉甸甸

轻飘飘又看不见

只怪人间路艰险

你和我一起能走多远

默默无言可问天

一天是离别

一天是缠绵

说起来英雄泪不流

一生深爱有多甜

只怪好梦不相连

躲不过两个字:无缘……

门开了,轩辕无影含笑走了进来,他那不离手的扇子轻轻地扇着轻风:“好琴,好歌,只不过,和谁是无缘呢?”

蝶心展颜一笑,她那脉脉含情的双眸扫过轩辕无影的俊脸,轻声说:“我觉得我和很多人都是无缘的,包括和你——无影。”

琴声嘎然而止,蝶心低头瞧着自己的纤指,她的中指已经被琴弦划出一道伤痕,一滴血珠儿已经溢出来,好像一颗晶莹璀璨的红色玛瑙。

轩辕无影见状,走了过来,抓住了蝶心的纤手,温柔地放在唇边,轻轻地吮吸去那颗血玛瑙,他抬起头:“玲珑,说实话,你是不是很恨我?怨我亲手把你送到慕容飞焰的手中?”

蝶心红着脸抽回了自己的手,摇摇头:“原来还真的有一丝记恨呢,可是后来我想想,如果不是你,我也许还落入更让人讨厌的家伙手中,比如,那个马公子。”她想起马公子那副让人作呕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轩辕无影也淡淡地一笑:“本来当时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投标,可是当看到那个马公子,我才决定的。”

“哦?”蝶心挑着眉毛,“你是不想让我落入那个纨绔子弟的手里?”

轩辕无影站在纱窗前,若有所思地说:“也许在心底,我不希望你落入任何人的手里……。”

蝶心垂下眼帘:轩辕无影说的对,落入慕容飞焰的手里总好过落入那些令人作呕的纨绔子弟手中强。

轩辕无影转过身来,眼光落到小珍放在桌子上的包袱上:“这是什么东西?”

蝶心摇摇头:“不晓得,听小珍说是一个客人送来的,但是没有名帖。”

轩辕无影笑了笑:“那些人还没有死心啊?还给你送东西,是不是期待三个月后之约啊!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蝶心问。

“你还看不出吗?慕容飞焰已经对你情深似海,三个月期满后,他是绝对不能让你留在‘飘香楼’的,他会给你赎身,带你离开这里。”轩辕无影淡淡地说,他那美丽的凤目淡淡地打量着蝶心。

蝶心的脸上波澜不惊:“他是想让我变成他的囚鸟吗?”

轩辕无影淡淡地说:“我可以肯定,他是真的很喜欢你,我和他知交这么多年,还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孩子这么用心。”

蝶心低下头:“可是他的真情能持续多长时间呢?如果没有他,慕容飞焰的确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人。”

“他?哪个他?”轩辕无影眯缝着眼睛问。

“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个哥哥,”蝶心柔柔地抬起脸蛋,“那时候我不过八岁,却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他,是不是很可笑,现在我甚至不知dào

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可是我却愿意等他。”

轩辕无影默默无语,原来蝶心的心中始终藏着一个人。

蝶心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有点紧张,她笑了起来:“看,我们聊什么呢?真的好没意思,看看送来的是什么?是不是好吃的点心?”说着,她走到桌边,纤纤玉手轻轻地打开了包袱皮儿。

里面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盒子,看起来果然很像点心盒,蝶心舔了舔嘴巴,美滋滋地打开了点心盒。

“咦,这是什么?”盒盖打开,里面的东西却让蝶心目瞪口呆。

轩辕无影用余光一扫,顿时大惊失色:“玲珑,快盖上盖子,快!”他看的很清楚,那是一个很大的马蜂窝。

蝶心闻言赶紧手忙脚乱地想盖上盖子,可是却晚了,马蜂窝里的马蜂受到了惊动,“呼”地一声从里面都飞了出来,仿佛一只军队一样,凶狠地向蝶心冲了过来,“嗡嗡”的叫声不绝于耳。

蝶心哪里见过这个?她目瞪口呆地呆立在原地,手足无措,已经不知dào

怎么办好了。

轩辕无影见状,一个箭步冲过来,高速盘旋的扇子逼退了不少的马蜂,可是被激怒的马蜂仍然凶狠地向二人猛烈进攻。

这时候的轩辕无影纵到蝶心的身边,他凌厉的掌风暂时逼退了马蜂的进攻,可是那数以万计的马蜂仍然在一米之外对二人虎视眈眈。

“玲珑,你没事吧,有没有被蛰到?”轩辕无影大声说。

“呜呜呜,无影,它们蛰到了我的脸和脖子,好疼。”蝶心咬着牙说。

轩辕无影用余光看到蝶心正用纤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和脸蛋儿。

这不是长久之计,轩辕无影迅速想了想,计上心来,他又猛地挥出几掌,趁着马蜂群随着掌风略做后退的时候,他一哈腰用扇子挑起了床榻上的锦被,锦被好像一个大伞一般罩住了蝶心和轩辕无影,轩辕无影几个转身,两个人的身体已经被锦被紧紧地包裹在里面。

轩辕无影一手紧紧地搂住蝶心的腰肢,脚下一点,穿破了茜纱窗,两个人的身体如同箭一般从窗子穿了出去,那些马蜂也紧紧跟随着他们飞了出去。

第51章 祸国殃民的轩辕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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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居住的是“飘香楼”的四楼,被包裹在被子里的蝶心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轩辕无影搂住,然后就飞了起来,在空中,她感觉心里猛地一沉,有一种迅速失重的感觉,她不禁害pà

得紧紧搂住了轩辕无影的细腰。

轩辕无影在空中连续四个转身,不断调整落下的姿态,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主要是怕摔坏了蝶心,因此,他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搂着蝶心,而另外一只手则护住了蝶心的头。

轩辕无影以自己的肩膀着地,并顺势抱着蝶心在连续几个翻滚,以化解垂直降落对身体的冲击,街上的行人突然看见两个人裹着被单从“飘香楼”的窗口窜出来,后面还跟着一群凶狠的马蜂,纷纷四散奔逃,而那些马蜂本是被人捉来,一整夜憋在盒子里,如今又接触到了新鲜空气,它们绕着轩辕无影和蝶心的身体飞了一阵儿,也渐渐地散了。

被裹在被子中的蝶心正好全身都伏在轩辕无影的身上,她的头紧紧贴着轩辕无影的胸膛上,聆听着这有力的心跳声,嗅着他身上闻起来十分干净和清爽的气息,蝶心不禁羞红了脸蛋。

轩辕无影没有注意到蝶心的红脸蛋,当然,在漆黑的被子中想注意到也不可能。

他小心地扒开锦被间的小缝儿,观察着外面,当现马蜂已经飞散,他才放下心来,掀开了锦被,将自己和蝶心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玲珑,你没事吧?”轩辕无影顾不得自己,赶紧问蝶心。

蝶心连惊带吓,已经粉脸苍白,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没事,无影你呢?”

轩辕无影摇摇头:“我当然没事,要不是被锦被缠住身体,影响了身手,也不可能这么狼狈。”他伸手摸了摸蝶心脖子上和下巴上被蛰出的大包,“果然是最毒的杀人马蜂,快回去上药。”说着,他站起身来,一把将蝶心横腰抱在怀里。

这个时候,小珍和雪漫飞已经现出了事了,她俩赶紧张着双手慌慌张张地跑出了“飘香楼”。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雪漫飞大呼小叫着。

“没事,我们上楼再谈。”轩辕无影冷静地说,他用袖子盖住蝶心的脸,径直往楼上走,雪漫飞和小珍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水玲珑的暖阁内

雪漫飞小心地用湿润的毛巾擦着蝶心的伤口,一边擦一边咂着嘴儿:“哎呀,怎么能突然飞进来马蜂呢,幸好轩辕公子在,否则要是这群马蜂都蛰上了玲珑,不死也得毁容,真心疼死我了,我的心肝宝贝儿。”

轩辕无影仔细研究着那只装马蜂窝的盒子,转头问小珍:“小珍,这个盒子到底是谁给你的?”

小珍挠着脑袋:“是花童给我的啊,可是他也是别人给他的,刚才我问到底是谁送来的,他也想不起来了,只说是一个男人。”

雪漫飞一边给蝶心上药一边气呼呼地说:“真是缺德啊,送马蜂窝当礼物,纯心想毁了我们玲珑啊!”

轩辕无影冷笑着说:“恐怕送礼物的人就是这个意思,这种杀人蜂的毒性很大的,如果成千上万只马蜂都蛰到玲珑,就是不死,也估计头肿的跟麦斗一样,容貌尽毁。”

此话一说,在场的人都后怕的要死,惊出一身冷汗,尤其是沈蝶心,她的眼睛转了转:“我想我也没得罪谁啊,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

雪漫飞仔细想着:“莫不是同行对手?他们看我手里有水玲珑这张王牌,生意特别好,而他们的生意却受影响,才想出这条毒计,想让我失去这个摇钱树?”

轩辕无影淡淡地说:“都有可能,以后如果外面有人送礼物,不要直接交给玲珑,要仔细检查了再说。”

雪漫飞赶紧点头称是:“今天多亏了轩辕公子,否则,玲珑真不知dào

要招多大的罪呢?”

轩辕无影盯着蝶心那张美丽的小脸以及下巴上那颗红红的大包,感觉有趣极了,他不禁用扇子捂着自己的嘴巴,轻笑了起来。

蝶心翻着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恼地说:“我真怀疑,那些马蜂是你送来的,瞧你笑的这么开心。”

轩辕无影淡淡地说:“真奇怪,我拼命去救你,还被你说成凶手,有这么傻的凶手吗?我只不过是看你的小红下巴很想笑而已。”

蝶心将手中的镜子砸向轩辕无影:“不准笑!”

轩辕无影轻而易举地接住镜子,依然带着笑意说:“好,那下次我就不救你,让马蜂把你这张漂亮的脸蛰的又红又肿,让你见不得人。”

蝶心气急败坏地扑过来,一头撞在轩辕无影的怀里又拧又咬,活脱一只疯的小母老虎,轩辕无影轻轻地躲着,抵挡着,两人却笑着扭成一团。

雪漫飞和小珍笑着看着这一对出神脱俗的俊男美女,都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蝶心已经把轩辕无影压在了床上,她干脆跳上轩辕无影的腰上,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大声说:“说,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你救不救我?”

轩辕无影愣愣地看着蝶心,唉,这个丫头实在不知dào

自己和轩辕无影这个姿势有多暧昧?

“唉,怎么会不救你?即便我这条命不要,也会救你。”轩辕无影淡淡地说,那双美丽的眸子依然闪着亮如星星的光。

轩辕无影果真是非常的英俊出尘,他同慕容飞焰那种非常英武阳刚的英俊不同,他更多了一些俊美,当他静静地在那里的时候,好像淑女一样沉静,而一旦动起来,却又矫健敏捷得如同一头青春的豹子。

“奇怪了,你个大男人,长这么祸国殃民干嘛?你知dào

不知dào

,多少少女会为你伤心的?”蝶心悠悠地说着。

轩辕无影浅浅地笑了:“长什么样子也不是我自己决定的,难懂我非要往自己的脸上划几刀吗?再说,我可从来没让哪个女人伤心?难不成伤心的那个人是你?”

蝶心的脸红了起来,她翻身从轩辕无影的身上下来:“笑话,我为你伤心什么?”她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捶了一下轩辕无影的肩膀。

第52章 不参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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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无影微微皱眉,因为要保护蝶心,左肩在坠楼的时候,着地受了很大的冲击。

蝶心赶紧问:“怎么了?你受伤了?”

“没事,不过是因为肩膀着地,撞了一下而已,休息休息就好。”轩辕无影轻描淡写地说。

“不行,我要看看,严重不严重啊?看了我才放心。”蝶心不由分说,赶紧去解轩辕无影的衣裳。

“好了,好了,不要动手动脚的,我自己解开让你看好吧?”轩辕无影的俊脸竟然红了起来,他慢慢地解开领口,露出了自己那强壮的肩膀。

“哎呀,好红肿,骨头没有断吧?不行,我要给你擦点药酒。”蝶心赶紧拿过药酒,倒进小碗中,并且点燃了药酒,纤手拿着丝帕,就着烧的滚热的药酒,精心地给轩辕无影擦揉。

“算了,我哪里有这么娇弱,又不是女人。”轩辕无影想拉上自己的衣裳,却被蝶心倔强地断然制止。

轩辕无影裸着肩膀,愣愣地看着蝶心给自己擦药酒,他定定地看着蝶心的俏脸,伸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蝶心脸上被马蜂蛰得红肿的下巴,心疼地说:“如果我知dào

是谁想害你,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算了,今后小心就行了。”蝶心用手掩盖着自己的伤口,“不是没出什么大事吗?也许他们就想吓吓我而已。”

轩辕无影垂下手:傻瓜,江湖上的风险,你怎么能懂?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小珍在房间外喊:“小姐,程情姑娘来看姑娘了。”

蝶心赶紧站起身来,冲门外大声说:“快请!”轩辕无影赶紧将衣裳整理好。

一阵环佩叮当,娟秀如同月光仙子般的程情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一眼看见正坐在床榻上的轩辕无影,不禁俏脸一红:“原来轩辕公子也在啊?听说妹妹遇到点麻烦,没事吧?”

蝶心笑着摇摇头,指着自己的脸说:“只不过被马蜂蛰了几下,没有什么,难为姐姐特意过来看我。”

程情难过地看着蝶心的脸:“妹妹一定要小心些,如今你是树大招风呢。”说着,她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来,“这是活血化疮散,你用吧!可以很快消肿。”

蝶心刚想伸手接过,可是轩辕无影抢先一步将小玉瓶接到手里,他拔下小塞子闻了闻,淡淡地说:“果然是活血化疮散。”

蝶心还没有说话,程情的脸上已经变了颜色,她的声音几乎颤抖起来:“轩辕公子,是不信任程情吗?难道我拿给玲珑的是毒药?”

轩辕无影浅浅一笑:“不好意思,只不过,现在我不得不小心些。”

程情看着轩辕无影那张淡然的脸,一丝委屈涌上心头,她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眼泪却不争气地滴了下来。

蝶心目送着程情的倩影消失在视野里,转身埋怨轩辕无影:“你干嘛那么说嘛,我和程情姐姐的感情一向很好的。你这样说,多让她伤心啊!”

轩辕无影盯着手里的小玉瓶儿:“女人的心思就是太细腻,不过她说的对,你现在是树大招风,一定得小心才是。”

蝶心瞪了他一眼:“无影,你真的对程情一点感觉没有嘛?你对她好冷漠。”

轩辕无影笑了笑:“我从来不想参与爱情。既然无情,又何必对她温柔呢,那样只怕她会更难过。”

蝶心看着眼前的轩辕无影,只觉得他的身上只怕有好多故事,因为他的冷淡无情,还有临危不乱的超常镇定。他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他的脸上永远都是那么淡然温和的笑,却从来不让人感觉亲切。

不过他很难得对自己非常迁就。

不管别人怎么看,蝶心始终认为轩辕无影是一个君子,一尘不染的谦谦君子。

花魁水玲珑险些被马蜂蛰伤的事情很快传遍,“飘香楼”中所有的人都知dào

了,都在议论到底是谁这么缺德,送来了马蜂窝。

小珍撅着嘴巴对蝶心说:“玲珑姐姐,我猜一定是弦月干的,她最讨厌和嫉妒姐姐了,难保不会……。”

蝶心摇摇头:“算了,不要瞎猜了,又没有证据,冤枉了别人多不好,弦月那样骄傲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呢?”

小珍说:“小姐你怎么能不在乎呢?这回是你走运,要不是碰巧轩辕公子在,你早就是一个红肿美人儿了,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说话?说不定性命都没了。”

蝶心不满地看了小珍一眼:“小珍,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小珍赶紧伸着舌头,笑嘻嘻地退下。

蝶心低下头沉吟着:难道真的是弦月指使别人干的?

轩辕无影想了想,说:“如果没有证据,不要过早下定论,谁都有可能做这种事情,除了“飘香楼”有可能嫉妒你的姑娘,也有可能是其他妓院派出的人,目的就是为了折损“飘香楼”的摇钱树。

“啊?”蝶心不禁有点紧张了,那以后不会变本加厉,连吃的东西都给投毒吧?

“有可能哦!”轩辕无影点点头说。

蝶心几乎要哭了出来,没想到当花魁竟然要这么辛苦,早知dào

不当了。

轩辕无影看着蝶心吓的索索抖的样子,笑了起来:“吓你的,没那么严重。‘飘香楼’也不是吃素的,很难有外面的人混进来的,当然这个马蜂窝是意wài

,以后我们注意点就好了,不要随便收下不熟悉的人送的礼物就可以。”

××××××

“听雨小筑”中,芊芊坐在窗前,一双秀目盯着自己的脚尖。

没想到好容易弄的马蜂窝竟然只给蝶心咬出了几个包,轩辕无影为什么又在那里?

如果不是轩辕无影,那么此时的水玲珑怕是肿的像猪头一样,即便伤好也无法恢复原来的花容月貌,可是,这么好的计划却被轩辕无影破坏了,因此,一定要避开这个人才行。

正在认真思考,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芊芊赶紧让小芝去开门,竟然是弦月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第53章 我也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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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笑了笑,示意小芝出去,然后,她亲热地将弦月拉进了自己的暖阁。

“弦月姐姐,有什么事情,找小妹啊?”芊芊故作亲热。

弦月盯着芊芊的俏脸,似乎要在上面找出些什么东西,她冷冷地说:“你这么快就下手了?我问你,今天,水玲珑被马蜂袭击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芊芊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好kàn

但冷酷的微笑:“你说呢?你说是不是?”

弦月紧紧地盯着芊芊的脸:“我肯定是你做的,但是他们都猜测是我做的。”

芊芊“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花枝乱颤:“我的弦月姐姐,你难道这么像坏人吗?”

弦月气愤地说:“大家都知dào

我和水玲珑不睦,所以如果是楼中人所为,第一个肯定会怀疑上我,你这不是给我栽赃了吗?”

芊芊收起了自己的微笑:“弦月姐姐这么说就严重了,我可没有故yì

栽赃给姐姐,谁叫你表现得那么明显,为什么没人怀疑我呢?我可没有力量控zhì

别人怎么想。如果姐姐觉得心有不甘,那么我们俩真zhèng

联手怎么样,这样别人说你的时候,你也不会觉得委屈。”

弦月不屑地瞪了芊芊一眼,气哼哼地说:“我不管你怎么说,以后这种缺德的事情,你少干,给自己存点阴德,这辈子做了婊子,已经够窝心了,难道还要做个恶心肠的婊子?”

说着,她拉开门扬长离去。

芊芊冷冷地盯着她的背影,原来以为这个弦月会痛快地同自己联手,可是没想到倒成了自己的绊脚石了。

慕容飞焰一来“飘香楼”就知dào

了水玲珑险些被马蜂攻击受伤,他赶紧跳下马跑到楼上。

“玲珑,你没有事吧?”慕容飞焰像闪电一样跃入蝶心的暖阁中。

却见蝶心无精打采地用被子蒙着脑袋躺在床,活像一只鸵鸟。

“玲珑,是我,我是飞焰,快让我看看,哪里蛰伤了?”慕容飞焰着急地说。

可是蝶心依然用手拉着被子不肯把头探出来。

这可把慕容飞焰急死了,他只好伸手将蝶心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玲珑,快让我看看吧,我担心得要命!”

蝶心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算了,别看了,脸上全是大包,丑的很,我担心你看了,会把吃的饭吐出来。”

慕容飞焰宠溺地拍着蝶心的脑袋,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如果严重的话,我立kè

传宫里的太医为你诊治,管保还你一个如花似玉的脸蛋儿。”

蝶心说:“看来你还是担心我不能有张漂亮的脸蛋儿。男人啊,都是这个样子,只希望女人漂亮。”说着,她将头从被子里拔出来,白嫩的脸蛋上,镶嵌着那颗红的水灵灵的大包,看起来可爱又可笑。有点像一个小媒婆儿。

慕容飞焰一见之下,几乎被逗的笑起来,他紧紧地搂着蝶心:“我是先担心你的身体,容貌是次要的,你就是你,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说着,他轻轻地将蝶心拥在怀里,一肚子慢慢的柔情蜜意。

慕容飞焰小心地托着蝶心的下巴,看着那小巧的下巴上被马蜂蛰的红肿的大包:“有没有将毒挤出,上药?”

蝶心“嗯”了一声,悄声说:“轩辕公子和雪姨帮我处理的,不碍事,不过真的很疼。”

“我明天让人给你送来宫里的圣药——九华玉露,是苗疆进贡的,专门治疗蛇虫鼠蚁咬伤,可是很快化解毒素,你别担心,过两天就好了,不会留下疤痕。”慕容飞焰温柔地说。

“要不是轩辕无影在,玲珑怕是真要被那些杀人蜂蛰死呢!”蝶心撅着嘴巴说。

“无影真是让我放心,有他在,我就感觉放心好多。”慕容飞焰感慨着。

“是啊,他是奋不顾身救我的,我也好感动。”蝶心浅浅地笑着说。

“你可以感谢他,可以信任他,不过可不允许你爱上他啊!”慕容飞焰一本正经地说。

“为什么?”蝶心明知故问。

慕容飞焰温柔地用手掠过蝶心的俏脸,他的眼睛中透着万缕柔情:“因为我会很嫉妒的。”他又习惯地用手去掐蝶心的下巴。

“啊,疼死了,你要杀死我啊,那些马蜂是不是你派来的啊?”蝶心大声叫着,小拳头用力地捶打着慕容飞焰的胸脯,慕容飞焰赶紧缩回手,笑着将蝶心拥进自己的怀里,如果有可能,自己倒愿意变成马蜂去蛰这个小丫头一下。

房间里充满了男子爽朗的笑声和少女娇柔的声音,他们没有注意到,门缝中透过一双明亮的眼睛默默地看着房间内这一切,那双眼睛中满是深深的妒意。

那是芊芊。

芊芊心里满是失落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扑到在床上,用力地撕扯着床单,仿佛要把所有的愤nù

和嫉妒撕扯掉,丫头小芝吓得站在旁边大气儿都不敢出,更不敢劝。

许久许久,芊芊渐渐平静下来,她就那样长久地趴在床上,眼泪一滴一滴地滴落在自己的手上,小芝怯生生地问:“芊芊小姐,雪姨让我问你,有个杨员外想买姑娘一夜,不知dào

姑娘愿意不愿意接客?”

芊芊抬起头来,擦掉自己脸上的泪珠,沉吟了一会儿,果duàn

地说:“接!”

当天晚上,芊芊使出全身的解数,在床上风流婉转、大胆多情,把那个已经五十多岁,年纪足以做她的父亲的杨员外伺候的舒舒服服。

这样,一传十、十传百,“飘香楼”的新佳人露水儿媚功一流的消息不胫而走,越来越多的人把眼光转到露水儿身上,一副清秀干净的面孔、柔媚多情的身子成了露水儿的招牌,越来越多的金主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扔进“飘香楼”。

芊芊,也就是露水儿凭借她的风流多情和无上的床第魅力使她的声势直逼花魁水玲珑。

老鸨雪漫飞不禁暗自庆幸自己不但得个摇钱树,这会儿又抱上一个聚宝盆。

第54章 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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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的巨大改变让蝶心很是吃惊和不适应,要知dào

,接客本来就是对妓女身心的一个巨大摧残,一般成名的名妓对这种事情也是厌恶不已,基本能推就推,可是芊芊来不拒,大有人尽可夫之势。

可是当蝶心好心规劝的时候,芊芊却理也不理。

其实,芊芊的心里也充满着苦水,她也不想这样,但是她也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壮大自己的声势,才能同水玲珑抗衡。

另一方面,她也好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赢得慕容飞焰的注意。

有的时候,在爱情面前,女人是非常笨的,因为爱情会降低她的智商,搅乱她的心智。

自己曾经是庆阳王的女人,可是如今自己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慕容飞焰却好像根本丝毫不在意一样,因此芊芊的心里更恨。

同样是妓女,为什么水玲珑在别人的眼中好像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圣女一样,而自己却要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这是为什么?

轩辕无影仔细地审视着蝶心的下巴和脖子,那里,曾经被马蜂狠蛰过的伤口已经痊愈,又由于及时用了上等的好药,连个疤都没有留下,还是那样的光滑细腻,洁白无瑕。

“恩,伤口愈合的不错。”轩辕无影淡淡地说。

“那还不是多亏你?”蝶心调皮地伸了神舌头。

轩辕无影笑笑:“那是你福大命大,正好遇见我,要是我那天碰巧不在,你就惨了。”

“是啊,是啊,所以说你是我的保护神嘛!”蝶心的脸上现出非常迷人的笑容。

“那你该怎么感谢我这个保护神?”轩辕无影认真地说。

“怎么感谢?请你吃桂花糕好了。”蝶心语不惊人死不休。

“又是桂花糕,我不太喜欢吃啊,都是你们女人爱吃这些甜丝丝的小点心。”轩辕无影无奈地回答。

“那你要我怎么报答你?”蝶心认真地问。

轩辕无影展开了扇子,他一本正经地摇着扇子:“我要好好想想,看想出什么好点子来折磨一下我们的花魁。”

“事先说好了啊,不准让我干不仁不义、丢人现眼的事情。”蝶心赶紧说。

“当然,轩辕无影岂是那么卑鄙之人?”轩辕无影淡淡地说。

蝶心的美目一转:“可是你自己都承认你不是一个好人,是一个伪君子啊!”

“你还记得这件事?”轩辕无影仰面大笑起来,“好了,好了,不和你说笑了,我一会儿有点事情去办,出去了,大概下午过来。”

蝶心浅浅一笑:“好,你忙你的,不用着急赶过来。小珍,去厨房看看我的桂花糕有没有蒸好?”

小珍答yīng

一声,赶紧颠颠地跑了出去。

轩辕无影“刷”地合上扇子,站起身来:“那我先走了。”他一边走一边想:这个水玲珑每天总是爱吃那么多甜食,怎么就不胖呢?真是奇怪。

轩辕无影晃晃脑袋,信步走出来“飘香楼”。

这个小女子,天生有那么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靠近,不由自主地想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虽然沦落烟花,但是她依然拥有着那么明亮和可爱的灵魂,而这种明艳和无邪,正是吸引轩辕无影去心疼她的原因。

也许,从那一天,水玲珑着双足从楼上如同仙子一般缓缓走下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她的明艳所俘虏,所以才会不惜万金来购买她的初夜,只为了她不会落入凡夫俗子的手中。

轩辕无影挑了挑眉毛,跨上白马,向兵营飞驰而去,慕容飞焰还有要事同自己商量。

骑在马背上,听着呼啸而过的风声,不知dào

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非常难受的特殊感觉。

这感觉,是一种不安,是的,相当的不安。

冥冥之中,好像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水玲珑要生什么事一样。

“吁……。”轩辕无影勒紧紧地住了缰绳,导致飞奔中的战马前腿腾空,几乎人立而起。

轩辕无影掉转马头,向着原路返回,直奔“飘香楼”。

还没等上楼,已经感觉来回穿梭的仆人们神情异样,慌乱不堪,还有很多人围在楼梯口窃窃私语,轩辕无影不假思索,三步两步登上楼梯,很快来到了水玲珑的暖阁前。

却见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的妓女和丫头,她们站在那里如同麻雀一般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轩辕无影大吃一惊,水玲珑果然出事了。

他赶紧拨开人群,冲进房间,却见蝶心被小珍、雪漫飞和几个丫头婆子拼命地压在床上,蝶心的脸色呈现出不寻常的赤红,眼神迷乱,连衣裳都凌乱不堪,此刻被几个人拼命压住的手脚正不停地挣扎着。

轩辕无影赶紧跳过来,伸手点住蝶心身上的几个穴位,蝶心才停止挣扎,无力地躺在床榻上。

“这是怎么回事?”轩辕无影赶紧问雪漫飞。

雪漫飞见是轩辕无影,仿佛见到救星一般,她的声音都不在一个调儿上了:“轩辕公子,我也不知dào

啊,不知dào

为什么玲珑突然像疯一样,她……她……。”

她赶紧让小珍把房门周围围观的人驱赶走,只留下小珍和几个心腹的丫头。

轩辕无影面沉似水,他一把抓过蝶心的纤纤玉腕,手一搭脉象,觉蝶心的脉象已经极其紊乱,血脉喷张,好像血管中的血液都要兴奋得爆裂出来。

这是什么病?

轩辕无影的两道剑眉皱成一团,奇怪,从来没看见过这种奇怪的脉象。

再看蝶心呼吸急促,面红如潮,额上已经溢满了细密的汗珠儿,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口中随着不断的娇柔呻吟,出淡淡的好像麝香一样的香味。

雪漫飞着急得团团转,她不停地让小珍拿着用冷水湿透的小手帕给蝶心擦汗,可是一点不管用。

轩辕无影试着解开蝶心的穴道,没想到蝶心一解开束缚,竟然好像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缠在轩辕无影的身上,她的星眸迷离,娇喘吁吁,不停地喊热,纤手拼命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裳,不一会儿,几乎已经酥胸半露,晶莹的肌肤坦露在轩辕无影的面前。

第55章 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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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无影赶紧用一只手扣住蝶心细嫩的双臂,另外一条手臂则紧紧地搂着她,可是,蝶心却依然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扭动着娇躯,她呼气如兰,将头靠在轩辕无影的肩膀上,红艳艳的小嘴儿不停地亲吻着轩辕无影的俊脸和他的脖子,这香艳亲昵的感觉简直让见过大场面的轩辕无影都脸红了起来。雪漫飞也是不知所措,虽然身为名妓,但是一向清纯脱俗的水玲珑什么时候有这么豪放风情的举动?

水玲珑到底是怎么了?着了什么魔?

轩辕无影赶紧用锦被裹住蝶心的娇躯,转过头对雪漫飞说:“妈妈,水玲珑以前曾经有过这样情况吗?”

“没有啊!”雪漫飞望着蝶心那张已经变得红艳艳的俏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被鬼上身了?”

小珍吓得直哭:“玲珑姐姐吃完桂花糕不久就这样了,嚷着热,还撕自己的衣裳,后来神智都不清楚了,我也不知dào

是怎么回事啊?”

轩辕无影愣了一下,桂花糕?难道水玲珑中了毒?

他咬了咬牙,快速解下腰带,狠心地将蝶心的双手捆在床板之上,任凭少女在床上痛苦呻吟,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

轩辕无影接过小珍手里那半块蝶心吃剩的桂花糕,放在鼻子下面仔细一闻,除去淡淡的桂花香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腻味道。

可以肯定的是,桂花糕中肯定被人动了手脚,但是不知dào

是什么毒药。

正在大家面面相觑,不知dào

如何是好时候,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小珍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弦月姑娘。

弦月怎么来了?

小珍翻着眼睛看着弦月,冷冷地说:“弦月姐姐,是来看我们姑娘笑话的吗?这倒正是时候。”

弦月没有看小珍一眼,而是径直走进房间,来到蝶心的床边,轩辕无影充满戒备地看着她,不知dào

她到底要干什么。

弦月仔细地看了看蝶心的脸色,她直起身来,用那好听的声音说:“雪姨,轩辕公子,难道你们看不出来,水玲珑中的是一种春药吗?不但是春药,而且是一种极其烈性的春药。”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不但雪漫飞的脸色变得煞白,连轩辕无影也愣在当场。

轩辕无影一把抓住了弦月的玉手,冷冷地说:“这话是怎么说?”

弦月并没有挣扎,她淡淡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青楼中最烈性的春药‘烟’,雪姨,你不会不知dào

吧?这个症状,是不是很熟悉?”

雪漫飞简直有种要晕倒的感觉,弦月说的不错,“烟”曾经是青楼中最畅销、也最受欢迎的春药,有时候偶尔使用,是为了增加恩客或妓女的兴奋性,但是后来现长期使用会对身体造成巨大的损伤,而被弃之不用。如果中了“烟”,最简单的解救方法就是同异媾,这才能释fàng

出身体的毒素,否则患的神经中枢会由于过度兴奋而得不到宣泄而造成永久性损伤,导致瘫痪或丧命。

蝶心中了“烟”,如果在一个时辰内没有跟异媾,势必会对身体造成巨大的损害,而如果同异媾,那么也就是说水玲珑将会不分任何人、任何地点,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随便找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情,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水玲珑将会变成全天下人的笑柄,水性杨花的典范。

因此无论是谁下的“烟”,其心绝对够歹毒。

他(她)的目的很单纯,就是完全毁了水玲珑。

轩辕无影的拳头攥得“咯吱咯吱”直响。

雪漫飞哭丧着脸,弦月的话点醒了她,她轻轻地用丝帕擦着蝶心头上的冷汗,喃喃地说:“这样看来,的确是‘烟’,可是这种春药因为危害太大,已经好几年没有用过了,整个‘飘香楼’里,也只有我,的确还有一瓶,但是已经在抽屉里藏的好好的。到底是谁偷取来害玲珑呢?”

轩辕无影冷冷地说:“现在到底是谁偷懒‘烟’,暂时没有时间追究,妈妈,这种春药有什么解救方法?”

弦月冷冷地说:“轩辕公子,虽然公子一向洁身自好,但是也不会那么无知吧?烈性春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就是:男人!”

男人?对了,轩辕无影你不恰巧就是男人?

众人都把眼光集中到了轩辕无影的身上,看得轩辕无影的俊脸红了起来。他当然明白弦月嘴里的解毒方法到底怎么用。

雪漫飞哭丧着脸,低声说:“轩辕公子,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就请你就和玲珑……,就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吧。”

轩辕无影低头看了看怀中蝶心那红红的俏脸,那迷离的星眸半开半合,长长的眼睫毛如同羽毛扇一般忽闪忽闪,细碎的呻吟不绝于耳,如同小猫爪子一样抓的他心痒痒。

轩辕无影疼爱地撩起蝶心的秀,那柔顺的长已经被汗湿,贴在脖子上。轩辕无影的手掠过蝶心的脖子,他惊讶地现在那洁白细腻的脖子上戴着一块晶莹碧绿的盘龙玉佩。

轩辕无影以为自己眼花,他又仔细地看了看,不错,就是一块温润如酥的盘龙玉佩。

轩辕无影是认识这块玉佩的,他的心抖了一下,水玲珑和萧烈到底是什么关系?(相信此时,读亲亲们的脑袋里也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那么轩辕无影和萧烈又是什么关系?巧克力阴险地说:就不告sù

你!)

正在思考间,雪漫飞赶紧说:“轩辕公子,别犹豫啦,救人要紧,那么就请……,我们大家赶紧回避。”

轩辕无影没有动,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已经虚脱无力的蝶心,他的声音低沉的传来:“既然已经确定是一种春药,就好办了,那么让丫头们给我准bèi

一大桶洗澡水,记住,我要冷水!不要热的。”

要冷水干什么?雪漫飞来不及问为什么,赶紧吩咐小珍她们准bèi

了一大澡盆冷水。

第56章 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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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无影抱着蝶心跳入那盆清冽的凉水,任凭凉水冲刷着身体,他一手托着蝶心的娇躯,另外一只手则紧贴着蝶心的肌肤,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了蝶心的体内,他要用这种方法逼出蝶心体内的药毒。

春药并不同于其他的毒药,它麻痹的是神经系统,特别是生殖系统,强烈地提高了肌体的兴奋性,而冰冷的水却可以降低这种兴奋性。

蝶心体内的毒素不断地随着汗珠儿排出蝶心的体内,不大一会儿,连那盆凉水都变得热气腾腾。

旁边的雪漫飞和小珍、弦月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她们没有想到轩辕无影竟然用这种方法解除蝶心体内的春药之毒,而不是通过和蝶心的交欢。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众人眼见着蝶心那烧得通红艳丽的俏脸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嘴唇也不再是那娇艳欲滴的艳红,而是恢复透亮的粉红色,大家长舒了一口气。

轩辕无影缓缓地睁开眼睛,解开了蝶心的穴道,蝶心的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她轻轻地呼着气,娇躯轻微地颤抖着。

轩辕无影抱着蝶心从水中站起,水滴从二人的身上滑下来,一对俊男美女看起来好像是出水芙蓉一般,众人不禁为之失神。

小珍和雪漫飞赶紧将蝶心的云裳完全褪下,替她换了干爽的衣裳,然后轻轻为她盖上被子。

轩辕无影轻轻地摸着蝶心的额头,果然,额头不再烫,已经恢复了正常的体温。

他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雪漫飞轻轻地递过丝帕给轩辕无影:“公子,先擦擦脸上的水,我马上吩咐下人给你准bèi

换洗的衣裳。”

轩辕无影接过丝帕,浅浅一笑:“谢谢妈妈,烦劳了。”纵然是浑身上下的,但是轩辕无影仍然出尘得让人心动,谦谦有礼的样子让人心疼。

蝶心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她虚弱地看着轩辕无影,轩辕无影不禁轻轻地握紧了那只纤弱的小手,可怜的少女,你是那么善良无争,可是为什么又这么不幸?

他几乎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永远把这个惹人怜爱的少女搂在怀里,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可是……。

雪漫飞柔声对轩辕无影说:“好了,轩辕公子,让玲珑先休息一下吧!小珍带你去换衣裳,免得着凉。”

“恩,好吧!”轩辕无影不好意思拂了雪漫飞的好意,只好站起来,他将蝶心的玉手轻轻地放到被子里,“妈妈,这里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我一直都把玲珑当作女儿看的,我会好好照顾她,交给我吧!”说着,雪漫飞赶紧冲小珍使眼色。

小珍会意,赶紧引着轩辕无影走出蝶心的暖阁,向一处布置非常清雅别致的雅间走去。

进了雅间,小珍赶紧先为轩辕无影斟满一杯热茶,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是送新衣服的人。

小珍赶紧开门,没想到送衣服的人竟然是程情。

轩辕无影愣了一愣,小珍赶紧自己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轩辕无影和程情二人。

程情看着眼前的俊俏公子的样子,一头乌黑的头散披在肩上,不羁中透着潇洒,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她笑盈盈地将手中的干净衣裳放在床上,柔声说:“公子,烦劳您为玲珑妹妹的事情操心了,就由程情伺候公子更衣吧!”

说着,她轻盈地转到轩辕无影的身前,纤手温柔地替他宽衣解带。

轩辕无影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任由程情轻轻解下他的衣裳,衣裳落下,露出那健美而白皙的矫健身躯,程情第一次看见轩辕无影的,她很是惊讶,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文如玉一般的轩辕公子的衣裳下竟然藏着这样一副结实有力而又性感的身体。

程情的脸蛋红了起来,她的纤手轻轻地划过那光滑宽阔的后背,惊讶地现轩辕无影的背上有好几处疤痕,狰狞恐怖,色泽呈暗红色,肩膀和前胸也有,看起来十分令人惊心动魄。

“这是怎么弄的?”程情轻轻地抚摸着那些疤痕,悄悄地问。

“被人用兵器砍的。”轩辕无影静静地穿上干爽的衣裳,轻轻地系上扣子。

“难道公子也要经lì

出生入死?”程情抬起头问。

“是啊!”轩辕无影不动声色地说,他的一双沉静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情绪,只有在蝶心的身边,这双眸子里面才会掀起细微的波涛,“程情姑娘难道以为无影是一个文弱书生?”

程情低下头来,娇羞地说:“我只不过没有想到而已。”

轩辕无影笑了笑,很坦然地将裤子,腰带换好,这是一套月白缎的箭袖,轻薄的布料,合体的剪裁越衬的他俊俏脱俗、玉树临风。

轩辕无影满yì

地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浅浅一笑:“真是一个好裁缝,能够把这套衣裳做得这么好,好像是为我量体裁衣一般。”

程情嫣然一笑:“公子喜欢吗?”

轩辕无影点点头:“很喜欢,我平时也喜欢穿白,款式也是我喜欢的。”他边说,边将乌黑的头用同色的缎带扎好。

程情害羞地低下头:“公子喜欢,程情很高兴,因为这套衣裳是程情一针一线做的,我就怕公子不喜欢,嫌弃它。”

轩辕无影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套衣裳竟然是程情亲手做的,还一直以为是雪漫飞吩咐下人出去买的。

“可是,你怎么知dào

我的尺寸?”轩辕无影实在是太奇怪了,算起来,自己和程情只见过一次,自己的尺寸如果不是做衣裳的布艺老板亲自去皮尺量,恐怕自己都不知dào



程情笑了笑,她用手捋平轩辕无影肩上的细微皱褶,柔声说:“因为我已经把公子的身影深深地印入记忆中,闭上眼睛,也能轻易画出公子的样子。”

轩辕无影垂下眼帘:“难得姑娘这么细致,我们才见过几面而已,没想到姑娘竟然可以牢记我的样子。”

第57章 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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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无影垂下眼帘:“难得姑娘这么细致,我们才见过几面而已,没想到姑娘竟然可以牢记我的样子。”

程情抬起头来,那双迷离的美目深情地审视着轩辕无影的俊脸,她喃喃地说:“也许对于公子说是这样的,可是对于程情来说,已经对公子太熟悉了,至从玲珑妹妹的竞价会上,公子说的第一句话,程情就已经注意到公子了,从此,目光一直追随,只是公子不知dào

而已。”

这话说的,绕指千分柔情,恐怕很少有男人可以抗拒从一个如此花容月貌的佳人樱唇中吐出的柔声软语。

可是轩辕无影偏偏是那“很少”的男人中的一个。

他束好腰带,非常有礼貌地向程情笑了笑:“多谢程情姑娘费心,这套衣裳要多少钱,我一定要偿还姑娘。”

程情的脸色“刷”地变了,她的眼泪在大眼睛里来回转了几圈儿,强忍着没有流出,她转过头去,冷冷地说:“不用了,我做衣裳并不是用来卖的,再说,衣裳可以用钱来估量,可是我投入的感情可以用银子来估量吗?我的感情又如何来偿还?”

说着,她用力地拉开房门跑了出去,在看不到轩辕无影的地方,眼泪才流了出来。

轩辕无影定定地目送着程情远去的倩影,他自嘲地笑了笑,坐回桌前,为自己再倒上一杯清茶,看着晶莹碧绿的茶水中缓缓如花绽放的茶叶,他自言自语地说:“对不起,程情,现在让你哭,总比日后让你哭好。”

轩辕无影,从来不想让自己参与爱情。

更何况自己的一颗心已经没法再分给别人,因为这颗骄傲的心,已经完全被一个女孩子拿去了。

所以,自己永远不可能再接受第二个人。

哪怕,自己喜欢的女人永远不知dào

,也永远不会属于自己,自己也愿意永远站在她的背后,只用眼睛看着她,就已经心满yì

足了。

他喜欢看她的笑,那样时而纯情,时而妩媚的微笑,还有调皮时候微微皱起的小鼻子,会让他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刮一下。

可是这样一个女子,却被自己亲手送入了别人的怀抱。

轩辕无影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这是一双非常美丽的手,修长白皙,象牙般的指甲泛着淡淡的光泽,这是一双堪称艺术品的手,相信每个看过这双手的人都会惊讶它们的美丽,就是一般的女子也不及,然而这双手,却沾满了血腥和杀戮的气息。

如果查出来谁在陷害水玲珑,这双美丽的手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拧断他或她的脖子。

轩辕无影轻轻地眯起了眼睛,可是,水玲珑的脖子上为什么会有一个盘龙玉佩?

那只晶莹璀璨的玉佩,如果记忆不错的话,应该戴在另外一个人的脖子上。

为什么?

××××××

弦月在房间里不停地踱着步子,如果没错的话,下午春药的事情也是芊芊做的,是她偷了雪漫飞的“烟”,并偷偷地溜进厨房注入为水玲珑蒸好的桂花糕中。

虽然自己一向不喜欢水玲珑,而且她现在又是花魁,风头正劲,简直是整个“飘香楼”中的招牌人物,但是骄傲如弦月,实在看不过去芊芊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水玲珑。

可是,要不要告sù

雪漫飞和水玲珑小心芊芊呢?

毕竟还没有证据证明那个“烟”就是芊芊投放的,如果她不承认反咬一口怎么办?

这个芊芊,原来看起来低眉顺眼、娇小可人的,可是没想到心思却是如此的狠毒。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那个水玲珑虽然人也非常聪明,而且精明,但是她最大的弱点就是比较善良,这样很容易吃亏的。

也好,给她一个教xùn

也好,让她知dào

,当花魁不是那么好当的。

不但要时刻提防着其他的妓院的人的暗算,而且还要小心自己的姐妹的明枪暗弹。

也许看起来和自己很要好的姐妹,实jì

上就是自己的敌人。

没办法,这些可怜的弱势女人,要想在这种社会的最底层生存下去,她们必须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她们想方设法去讨那些她们并不喜欢的男人的欢心,取悦他们,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有的时候,弦月真的很羡慕那个叫水玲珑的女子,因为虽然出道时间不长,但是身边竟然已经有了像轩辕无影和慕容飞焰那样的蓝颜知己,下午水玲珑误中春药的时候,轩辕无影的举动无疑给了她很大的触动。

想当初自己也是红极一时的花魁,可惜却没有这样的好运气,能遇到这样真心关爱自己、生死与共的翩翩公子。

如今风光不再,知己更难求,弦月垂下眼帘,一滴晶莹的泪珠儿悬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孤寂的身影在夜色中更显得比月亮还要绰约。

×××××

同一时间,芊芊也如同一头困兽一般在自己的暖阁中乱转。

不错,春药的事情果然是她做的。

可是,本来那么完美的计划却又被轩辕无影破坏了,谁知dào

他竟然中途折返,又救了水玲珑。

本来按照原计划,水玲珑早就会因为被烈性春药烧毁了心智,奔出自己的房间,随便抓一个男人,进行胡乱交媾。

这样,水玲珑可谓是丢脸丢到家,神仙都救不了,清醒以后不是羞愧而死,也再没脸做人。

可是,却全被这个可恶的轩辕无影给破坏了。

此时的芊芊不但对水玲珑十分嫉恨,对轩辕无影更是恨到了极点。

可是偏偏轩辕无影好像如同水玲珑的保护神一般,如影随形。

所以要想对付水玲珑,必须要先除掉轩辕无影才行。

可是,那个轩辕无影的武功非常高,自己乃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根本无法在武力上有胜算。施展美人计?可是偏偏那个轩辕无影是个不近女色的冷面人。

怎么办才好呢?

正在苦苦思索之际,忽然窗棂一个微小的振动,芊芊抬起头来,夜色中,一个黑影紧紧地贴着窗棂,似乎在向屋内张望。

第58章 石榴裙下

“谁?”芊芊不但胆子大而且十分警觉。

“芊芊小姐,是我,我是秋风。”黑影张口出声,声音竟然十分熟悉。

芊芊赶紧打开窗子,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青年男子如同燕子一样翩然而入。

待他站起身来,拉掉自己的蒙面巾的时候,露出了一张眉清目秀、十分英武的面孔,芊芊认出了他,这个青年男子不是别人,乃是父亲原来最亲信的副将和家臣——冷秋风。

这个冷秋风自幼是孤儿,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独自一人在江湖上讨生活,后来无意中被芊芊的父亲捡到,带进侍郎府,不但好吃好喝,还为其请了师傅传授武功,待其长大成人,还让他做了副将,是芊芊的父亲最为信任和疼爱的后辈。

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冷秋风对芊芊一家忠心耿耿,誓死相随。

后来,冷侍郎一家遭遇天灾,株连九族,芊芊的父亲不但丢了乌纱帽,还丢了脑袋,其余相干人等,男人被配到边关,女人则被卖入官窑。

芊芊本来以为冷秋风已经被配边疆,没想到今天在“飘香楼”同他相遇,芊芊自然又惊又喜。

惊的是,冷秋风竟然从边关逃了回来,喜的是,自己竟然又遇见了亲人。

她一把抓住冷秋风的手:“秋风哥哥,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冷秋风轻轻地握紧芊芊的手:“小姐,不是做梦,我真的又回来了,我在边疆找个机会逃了出来,因为一直记挂小姐你,所以才冒险潜回京城,这两个月一直在打听小姐的行踪,因为得知小姐被推入火坑,所以我在烟花柳巷挨家查询,却没有找到,直到小姐前几天挂牌,我才看到名妓露水儿就是小姐。”

芊芊低下头来,轻声说:“大概你找我的时候,我还在给水玲珑做丫头。”

冷秋风急切地说:“老天保佑,我终于找到了小姐,小姐,我是不是来晚了?跟我走吧!我保你逃出这个火坑!”他那双亮晶晶的星眸紧紧地盯着芊芊。

芊芊沉默了一会儿,她抽出自己的双手,在桌前静静地坐了下来,沉吟着说:“不行,我现在不会走的,因为这里有我想见的人。”

冷秋风着急起来:“小姐,你是疯了还是傻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富丽堂皇的皇宫?这里是做皮肉生意的妓院。秋风真是该死,来晚了,让小姐蒙受屈辱,小姐,我要带你走。”说着,他又紧紧地抓住了芊芊的手。

芊芊冷静地看着冷秋风,淡淡地说:“要走,也不是现在走,因为我在赌,我要赢得一个人的心。秋风,我要你帮我,你一定能帮我。”

冷秋风皱起剑眉,沉声说:“小姐吩咐,秋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芊芊点点头:“我相信你,也谢谢你,我要你杀了轩辕无影或花魁水玲珑。”

冷秋风一挑眉毛:“轩辕无影?可是庆阳王府中的轩辕无影?”

芊芊点点头:“怎么,你认识他?”

冷秋风摇摇头:“虽然不认识,但是久闻大名,听说此人虽然年轻,但是足智多谋,武功很高,非常得庆阳王的赏识,是庆阳王的军师和好友。”

芊芊点点头:“没错,他现在几乎每天都往‘飘香楼’跑。”

“哦?”冷秋风有点奇怪,“听说这个轩辕无影不甚好女色啊?难道也会召妓?”

芊芊冷笑着:“不是为他自己,只不过在替庆阳王保护他那个心肝宝贝红粉知己水玲珑。”

冷秋风奇怪地问:“小姐和这轩辕无影有什么过节?非要除掉他不可?”

芊芊摇摇头,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天空中圆圆的月儿:“我和他没有仇,但是水玲珑却抢去我心爱的男人的心,因此我恨水玲珑,如果他要保护水玲珑,那就是我的敌人,就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

冷秋风迷惘地看着芊芊那双沉静的双眸,仿佛不认识芊芊了一样,才分别了几个月,为什么小姐的变化如此之大。

“小姐,到底是什么人让你如此挂怀?”冷秋风的心里有点难过,小姐的心里竟然有了爱人。

芊芊垂下长长的睫毛,低声说:“就是庆阳王慕容飞焰,只可惜,他现在的眼中,只有花魁水玲珑,却看不到芊芊的存zài

。不过不要紧,我有的是时间,只要水玲珑不在了,我就有办法让他爱上我。”

冷秋风沉吟了一下:“那好吧,小姐交代的事情,秋风一定会尽心去办,不过那花魁水玲珑不过是一个纤纤弱女子,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去欺负一个弱女子,我还是去对付轩辕无影好了。”

芊芊点点头,她转过身来,一双素手紧紧地抓住冷秋风的大手:“秋风哥哥,一切就靠你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你一个亲人了。”她动情地将头靠在冷秋风那宽阔的肩膀上。

冷秋风浑身一抖,他犹豫了一下,右手抬了几抬,可是,还是没有勇气伸手去抚摸芊芊那如同黑缎般的秀。

芊芊嫣然一笑,笑得如同盛开的茉莉,她的手柔柔地顺着冷秋风那强健的脊背上,她的呼吸吹气如兰,她的声音如梦似幻:“秋风哥哥,我知dào

,这个世界上,除了爹娘,属你对我最好,从小就对我好,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有一个人可以信任,那就是你。”

她那红艳艳的小嘴儿轻轻地吻上了冷秋风的脸颊,细碎的轻吻一路滑下,直到冷秋风的喉结,冷秋风急促地呼吸着,虽然他一直默默地喜欢这小姐,可是从来没有产生过与小姐缠绵的念头,哪怕想都没敢想过,在自己的心里,芊芊小姐仿佛一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女神一样高高在上,哪怕她亲切地看自己一眼,自己都感觉今生无悔了。

可是,今天,芊芊小姐却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般偎依在自己的怀里,呼吸着她身上幽雅的香气,感受着她轻柔的爱抚,冷秋风浑身僵硬,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几乎有种要晕眩的感觉。

芊芊心里暗自笑,这个冷秋风还是那样的害羞和腼腆。

她踮起脚尖儿,嘴巴贴近了冷秋风的耳朵,柔声说:“秋风哥哥,还等什么?芊芊就在你的怀里,还不快抱我上床去?”

冷秋风的俊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他好像被催眠了一般,一把将芊芊的娇躯拦腰抱起,向那红纱帐走去。

月儿迷蒙,星儿依稀,清冷的月光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也照映着床上那一对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俊男美女。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细小的呻吟此起彼伏,让人听起来心里有如小鹿在跳。

芊芊在冷秋风的身下玩转承欢,曲意奉承,目的只有一个,让眼前这个爱慕自己数年的男子成为自己的死士,和自己的杀手武器。

第59章 坐怀不乱真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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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玲珑的暖阁中

如同大病初愈的沈蝶心依然如同一只小猫一般趴在被窝里,越显得可怜可爱。

庆阳王慕容飞焰刚从军营来到“飘香楼”,刚下马,听到这个消息,好像火烧了屁股一样蹦上楼来,看见蝶心这个样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竟然有人敢暗地里算计玲珑,给玲珑下烈性春药?雪漫飞你要不查清楚,本王烧了你的‘飘香楼’。”慕容飞焰看着蝶心那张憔悴的小脸蛋儿,气愤地说。

雪漫飞赶紧答yīng

着:是是是,抓紧时间溜出了蝶心的房间,老天可要保佑不要被这可怕的王爷盯上,否则可能自己会随时被拆掉全身骨头。

蝶心费劲地抬起头:“王爷,不要怪雪姨了,又不是她投的春药。”

慕容飞焰点点头,他伸手轻轻地握住了蝶心的纤手:“我一定要带你回王府,我要娶你为妃,不能让你在这里受苦,你知dào

我多担心你啊,整天在军营里我也要提心吊胆。”

蝶心苦笑了一下:“算了,王爷,妓女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地进王府当王妃?我可不要被人指指点点。”

慕容飞焰握紧了蝶心的手:“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倔强呢?”

蝶心淡淡地说:“玲珑今生的夙愿就是能自己为自己赎身,然后游荡江湖做个自由自在的游医,荣华富贵对我来说,如同过眼烟云,在王府中虽然锦衣玉食,但是却是一个笼中鸟,实在不是玲珑所愿。”

游荡江湖,然后去找萧烈,也许这就是自己真实的愿望。

轩辕无影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他轻轻地摇着手中的扇子,始终不说一句话,俊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然的笑。

慕容飞焰忽然想起,忙问轩辕无影:“这春药的毒是怎么解的?”

春药春药,要想解毒,难不成无影和水玲珑……?

“我解的。”轩辕无影简短地说。

“我知dào

是你解的,可是你是怎么解的?”慕容飞焰有点着急。

轩辕无影浅浅地笑了笑:“还能怎么解毒?最简单的方法呗!”

“你俩该不会是……?”慕容飞焰突然感觉非常紧张。

轩辕无影一本正经地看着慕容飞焰的脸色,突然笑了:“要水玲珑死,还是给你带顶绿帽子,你选择哪一个?”

慕容飞焰紧紧地握着拳头:“我当然不会让玲珑死。”

轩辕无影淡淡地说:“我也不会!”

慕容飞焰狠狠地瞪着轩辕无影:“如果不是因为要救玲珑,即使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会扭断你的脖子。”

轩辕无影轻笑了起来:“王爷为了美人儿,也许会插兄弟两刀?”

慕容飞焰不置可否。

蝶心在被窝里眨巴了两下自己的大眼睛:“等等,我能说两句话吗?轩辕公子是用内功逼出我体内的春药之毒,难道,因为这个,你也要拧断他的脖子?真是一个小气的人。”

慕容飞焰紧紧绷着的脸色立kè

松弛了下来,他亲热地拉着轩辕无影的手,俊脸笑得十分灿烂:“无影,你果然是一个绝对坐怀不乱的君子,真君子!看来我把玲珑交给你保护是对的。”

轩辕无影冷笑了一下,他把眼睛转到别处。

慕容飞焰无视轩辕无影的存zài

,他将蝶心的纤手轻轻地放在唇边,柔柔地一吻:“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后,我就带你去各地游玩,不让你在这里憋屈。”

他的话,让蝶心有种莫名的感动。

蝶心勉强地展开笑靥:“王爷,您练兵这么辛苦,还特意来看玲珑,玲珑真是说不出的感动,你快回王府休息吧!以免身体累坏了。”

这么温存体贴的话语从蝶心的嘴里说出来,慕容飞焰感觉有说不出的顺耳和舒服,他点点头,轻轻地拍了拍蝶心的脸:“好,那我回王府了,无影就留在‘飘香楼’里照顾你。需yào

什么,和他说就行。”

轩辕无影转过头来:“也就是说我这几天白天晚上都要呆在‘飘香楼’了?直到玲珑姑娘痊愈?”

慕容飞焰点点头,他的大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轩辕无影的肩膀:“无影,你在我的心中,是最重义气,也最君子的一个朋友,我相信你。”

轩辕无影揶揄着说:“可是,王爷,你不要忘记了,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正值血气方刚,,总让我和玲珑姑娘混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慕容飞焰眨着眼睛:“不错啊,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是,你对女人不感兴趣,所以我特别放心。”

轩辕无影浅浅一笑:“谁说的?我只是对一般的女人不感兴趣,不过要是碰上我真zhèng

喜欢的女人,也难保不动心。”

慕容飞焰仰面大笑起来:“哈哈哈,本王还真想知dào

你对什么样的女人动情?好了,我要走了,玲珑就麻烦你了。”

说罢,他深情地看了蝶心一眼,转身离开了“飘香楼”。

目送着慕容飞焰那英武的背影离去,轩辕无影沉默地坐到了桌子边,他的眼神沉静和悠远,似乎在想什么。

蝶心伸了伸舌头:“无影,你似乎很不喜欢在这里陪我?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啊!”

轩辕无影将自己的目光又拉回蝶心的身上,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用眼睛审视着蝶心,好像不认识蝶心一样。

蝶心惊讶地看着轩辕无影,他的目光为什么现在看起来这么陌生,而且充满了一种很奇怪的说不清的神情。

蝶心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两摸,奇怪地问:“难道我的脸上长出了花?你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轩辕无影突然一把抓住了蝶心的胳膊,稍微一用力,已经将蝶心完全抱在了怀中,他的大手果duàn

地向蝶心的领口伸去。

“啊呀呀,轩辕无影,你这是趁人之危,是不是想趁我身体虚弱就占我便宜?”蝶心使劲在轩辕无影的怀里挣扎着,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第60章 美女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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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无影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蝶心的领口,修长的手指已经轻微触碰到蝶心那堆玉赛雪的酥胸。

蝶心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朵,难懂轩辕无影真的要……。

看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都是色狼。不,真zhèng

坐怀不乱的是那采花贼曲浪。

真怀念曲浪!

可是令蝶心意wài

的是,轩辕无影并没有下一步举动,他只是将那块盘龙玉佩掏了出来,托在手上仔细地观看。

霎时间,蝶心明白了,花容月貌的美女在轩辕无影的眼中还不如一块石头。

在为蝶心运功逼毒的时候,轩辕无影并没有仔细将玉佩看清楚,如今,他的手掌托着那块盘龙玉佩,翻来覆去仔细地观察着,许久许久,他才长叹了一声。

蝶心没好气地将玉佩从轩辕无影的手里夺了回来,塞回自己的领口中,她红着脸坐正了自己的身体:“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知dào

我有这样一块玉佩?”

轩辕无影淡淡地说:“昨天抱你在澡盆中,就看见了,只不过没看清楚。”

蝶心俏脸更红了,那是不是别的地方他也看见了?

轩辕无影松开了蝶心的娇躯,他站起身来,剑眉微皱,踱到窗前,冷冷地问:“你为什么有这块玉佩?”

蝶心眨了眨眼睛,轻声说:“是小时候别人送给我的。”

轩辕无影转过身来,沉声说:“是谁送给你的?”

蝶心不满地说:“这是我的私事,没有必要一定告sù

你吧?”她倔强地昂起了头。

轩辕无影沉默地看着蝶心,这一刹那间,他的心中充满了苦涩的滋味,却不知dào

对谁说。

他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声音放的很轻:“这块玉佩,一定不要让其他的人看到,否则也许会招来杀身大祸。”

“啊?杀身大祸?”蝶心惊讶地抬头,“不会吧?这么吓人?”

轩辕无影重新坐回蝶心的身边,他的一双黑亮的星眸定定地看着蝶心:“相信我,一定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恩。”蝶心听话地点着头,“我听你的。”不过她的心里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轩辕无影看到自己这个玉佩的时候表情这么奇怪?

轩辕无影想了想,浅浅一笑,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蝶心的秀:“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这块玉佩上雕刻的是龙纹,你可知dào

,除了皇族,一般人是不允许用龙和凤做装饰的,否则会被扣上大逆不道的罪名,所以我才……。”

蝶心笑了,她轻轻地将头靠在轩辕无影的身上:“原来是这样,我就知dào

你是真心对我好,真心关心我的,就像哥哥一样,真的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保镖。”

少女清新而温暖的气息飘入轩辕无影的鼻孔中,他情不自禁地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将蝶心圈在自己的怀中,这个女孩子,总是让那种若有若无的风情,来挑动自己的感情闸门。

可是,她真的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守护吗?

即使她真的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守护,那我也愿意守护你一辈子。

轩辕无影将自己的下巴轻轻地靠在蝶心的头上,房间内一片温馨而浪漫的气氛。

突然,窗棂上弹过两道疾风,桌上的烛光应声而熄,与此同时,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在月光下闪着肃杀的光。

黑衣人好像一只灵巧的猴子一般,弹射进来,手中的长剑直接刺向轩辕无影。

轩辕无影一惊,他本能地将吓呆了的蝶心紧搂在怀里,同时,手中的折扇“呯”地挡住了迅疾的剑势。

那把从来不离手的折扇,平时是装饰品,在紧急关头就是可以杀人的武器。

黑衣人在空中连续两个折身,手中的长剑闪出几个剑花儿,招招刺向轩辕无影的要害,可是,却被坐在床上的轩辕无影一一化解开,黑衣人似乎愣了一愣。

就在他这一愣的瞬间,轩辕无影飞起一脚,正中黑衣人的手腕,黑衣人“蹬蹬”倒退了好几步,轩辕无影将手中的折扇展开,并用力地甩了出去,折扇盘旋着飞向那黑衣杀手的脑袋,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大有将他的头颅一切而下的果决。

黑衣杀手赶紧侧身低头,他的头避过了折扇,可是折扇却依然旋转出一个好kàn

的弧度直切他的肩膀,只听“刺啦”一声,在他的左肩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后,折扇又重新回到了轩辕无影的手中。

黑衣杀手赶忙用手捂住伤口,一个鱼跃,从来时的窗口又飞窜出去,轩辕无影赶到窗前,却只见人影在黑暗中晃了两晃,已经消失不见。

他重新点燃了蜡烛,摇曳的烛光映照着那张严肃认真的俊脸,蝶心赶紧问:“无影,你没有受伤吧?”

轩辕无影笑了笑:“没有,那人的功夫虽然不弱,但是还伤不了我。”

“怎么会突然有刺客?难道是要杀我的?”蝶心皱着秀眉问,花魁招人追杀,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的事儿。

轩辕无影摇着头:“我看不像,这个杀手跃进房间后,每一招都是冲我的要害下手,招招致命,我到觉得是冲着我来的。”

他这样一说,蝶心忽然紧张起来:难不成是曲浪?

曲浪来看自己,无意中看见自己和轩辕无影坐在一起窃窃私语,心生愤恨,这才冲进房间要杀轩辕无影解气?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猜的是正确的。

那么曲浪受伤了。蝶心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不由得慌乱地用手抓着自己的衣襟来回绞着。

轩辕无影已经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蝶心的慌乱无措,他不动声色地说:“好像你已经知dào

了杀手是谁?”

蝶心赶紧摇头,她勉强地笑着:“我怎么会知dào

呢?谁知dào

你得罪了江湖上哪个人物?让人家雇凶来杀你。以后你也要小心哦!”

轩辕无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只要这个杀手不是专门来杀水玲珑的,就好办!想杀我?你还要多多练练!

只不过,水玲珑的窗子又要大修了。

第61章 绝美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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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的“听雨小筑”

芊芊仔细给肩膀受了伤的冷秋风包扎着伤口,鲜红的血在烛光下越显得刺目,如同被利刃割开的伤口肌肉外翻,显得狰狞恐怖。

“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跑到我这里来?没有人现吧?让人看见可不得了,我这里,你以后少来!”芊芊一边皱着眉头包扎一边埋怨着。

“……。”冷秋风强忍着肩上的剧痛,“没有人看见,那个轩辕无影的武功的确是非常高,在我袭击他的时候,他就那样坐在床上,抱着那个水玲珑,几乎没怎么动,可是我就是近不了他的身。”冷秋风懊恼地说。

“真是没用啊!我看你还是别去了,不但伤不了轩辕无影,迟早还得把自己搭上。”芊芊将沾满了鲜血的手帕恨恨地砸在桌子上,气呼呼地说。

“小姐,你别生气,我会再找别的机会,我一定要为你杀了他!”冷秋风的星眸中闪过一丝狠绝之色。

“算了,那个轩辕无影是什么人物?连眼睫毛都是空的,比猴子都奸,每次我看见他那双眼睛,都感觉后背冒凉气,这是最好的机会,你却打草惊蛇,还想第二次?他早就防范了,你还想杀他?只怕丢掉性命的是你。不行,这个方法行不通,要想其他的办法。”芊芊果duàn

地说。

“还有什么办法?”冷秋风赶紧问。

“等我想想,你先养好自己的伤再说吧!伤没好之前就不要来见我了,让别人看见不好。”芊芊冷冷地说。

冷秋风小心地看了看芊芊那张布满寒霜的俏脸,张了张嘴,也不敢再说什么。

慕容飞焰想了又想,决定先跟当今圣上慕容飞羽禀明自己爱上一个名妓的事,让皇兄恩准并且指婚。

这样,水玲珑就会名正言顺地成为自己的王妃,这样,自己就可以永远照顾她,让她永远呆在自己身旁。

于是,许久没进皇宫的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进宫,并且始终保持着精神亢奋和兴致勃勃的状态。

得知皇上正在养心殿中,慕容飞焰赶紧马不停蹄地赶往养心殿。

养心殿中,慕容飞羽正和自己最宠爱的妃子下棋,这个慕容飞羽,和慕容飞焰一样,都是俊眉朗目,人中龙凤,万里挑一的俊秀人物,只不过他看起来不像慕容飞焰那样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在他的身上,俊美阴柔之气多了一点,美丽中有种雌雄难辨的超脱。

因此,他看起来,更像一个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公子哥儿。

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这种“柔弱”从来都是慕容飞焰最讨厌的。

因为这副柔美无害的外表下,只有慕容飞焰知dào

藏着怎样一副冷酷而坚硬的灵魂。

一个雪白的棋子儿被纤长柔白的手轻轻地按在棋盘上,慕容飞羽的脸上洋溢起一种动人心魄的笑容:“爱妃,你又输了。”

千娇百媚的妃子一边娇笑着,一边滚进了慕容飞羽的怀里,还一边用纤纤玉手捋着慕容飞羽的头,不依不饶地笑着:“呜,臣妾不依,陛下从来不让着臣妾,总是让臣妾输。”

慕容飞羽仰面大笑起来,他轻轻地刮着妃子的小鼻子:“好了好了,下次朕一定让着你。”

这公然的打情骂俏使得养心殿中一片春意盎然。

正在这个时候,殿外的值官高声通禀:“庆阳王千岁殿外侯见。”

从来难得见慕容飞焰一面,难得今天他主动上门,慕容飞羽淡淡一笑:“请!”

他冲妃子使了一个眼色,妃子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袅袅婷婷地转入了后殿。

慕容飞羽端正自己的坐姿,含着笑容静静地等待慕容飞焰。

如果是在寻常的百姓之家,慕容飞羽和慕容飞焰一定是一对最亲密的兄弟,因为他们一起长大,一起学文,一起学武,一起骑马、一起射箭。

然后他们却不幸地生长在富贵帝王家。

因此,皇权的争夺成了他们兄弟亲密的最大障碍。

看着慕容飞焰虎虎生风地走上养心殿,慕容飞羽的眼里充满了笑意,虽然有隔阂,从某一方面说,他其实对自己这位皇弟还是非常器重和喜欢。

因为慕容飞焰对皇位并没有觊觎之意,而且,他确实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帅才和战将。

“飞焰,难得你今天有时间来看朕。”慕容飞羽亲切地说。

“陛下,今天我来,是恳请陛下答yīng

臣弟一件事情。”慕容飞焰淡淡地说。

“哦?什么事?要不是有求于我,我看你是想不起还有我这样一个哥哥。”慕容飞羽的脸上仍然挂着看似十分和蔼可亲的笑容,在慕容飞焰的面前,他很少用“朕”称呼自己。

这笑容,差点让慕容飞焰觉得当今的圣上还是那个曾经在幼年和自己一起玩耍打闹的哥哥。

“我,是想请求陛下为我指婚。”慕容飞焰想了想,肯定地说。

“哦,真是让我意wài

呢!”慕容飞羽那张俊美的过分的脸上呈现出一丝诧异之色,“皇弟早已经到了应该婚配的年龄,这几年,我为你选中了好多皇亲贵胄,邻国公主,可是皇弟都不放在眼里,现在不知dào

是哪位名门淑媛迷住了皇弟骄傲的心?”

慕容飞焰笑了笑:“臣弟爱上的这位女子,并不是名门千金,而是一个花魁名妓——“飘香楼”的水玲珑,如果臣弟要娶王妃,非她不可。”

慕容飞羽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从软塌上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形走下台阶,来到慕容飞焰的身边,他伸出手,在慕容飞焰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两下:“飞焰,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娶一个花娘为妃?这岂不是给皇朝抹黑,这样做,你会让整个皇族都无法抬起头来。”

慕容飞焰抬起头来,淡淡地说:“我娶什么人为妃,是我自己的事情,又不是整个帝国皇朝娶妃,这个女子我是要定了,无论皇兄答yīng

不答yīng

,都无法撼动飞焰的心,臣弟告辞。”

说罢,慕容飞焰再次向慕容飞羽屈膝行礼,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慕容飞羽目送着慕容飞焰远去的身影,强忍着一肚子火没有爆出来,他那一向冷静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很奇怪的表情,真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妓女,能让一向风流高傲的慕容飞焰能如此留恋万千?

水玲珑,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妓女,我倒要会一会她。

第62章 小笼包和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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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年轻身体壮,休息了两天,蝶心就已经恢复了健康,再也不是两天前病得跟瘟鸡一般的惨象,娇嫩的脸颊也恢复了昔日的粉光水嫩。

再加上这两天各个脂粉店的老板纷纷送上给水玲珑的提成钱,更让她心花怒放,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好情绪使得她的身体恢复得更快。

在蝶心的眼中,银子已经是自己最好的良药了。

而自己的事业更是支撑自己要快乐健康活下去的重yào

源泉。

于是,为了对自己产品的销售情况更加了解,蝶心决定对销售自己的养颜膏的胭脂水粉店挨个视察下。看看哪种产品更让人喜欢,更受欢迎,最好听听顾客们的意见,看看有没有需yào

改进的地方。

蝶心好容易哀求雪漫飞放自己出门,在不施一点脂粉,完全素面朝天的情况下,水玲珑也换了一身男装,由丫头小珍跟着,美滋滋地出了门。

一上午,看了好几家店,老板们都向蝶心报gào

产品的经营情况,蝶心认真地听着他们的报gào

,赶紧都默默地记在心里。

眼看着时间已经正中午,火热的太阳当头照,还剩街西边的几家,蝶心决定和小珍吃点东西休息休息。

转了一大上午了,真有点饥肠辘辘,可是吃点什么呢?

蝶心和小珍站在街边,四下寻觅,干净漂亮的小公子让很多行人不由得看上几眼,即使男装打扮,即使脸上没有一点胭脂,沈蝶心那中脱俗的美丽也让人惊艳,为了不引起过多人的注意,蝶心赶紧垂下眼帘,低下头。

“来来来,小姑娘、俏美人、大爷们来碗冰凉的的绿豆汤啊唷!甜丝丝的,去火又消暑哦!还有微热的红豆汤,美容又养颜哦!还有小笼包呢!”小贩殷勤而粗犷的叫卖声吸引了蝶心的耳朵。

循声望去,西市的一角白雾弥漫,袅袅的烟雾中含着诱人的香气,几个干净的小桌子摆放整齐,十几个人围着小桌子在喝着汤,吃着小笼包。

蝶心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睛瞄着那些桌子上的吃食,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小珍,那是什么?我还从来没吃过呢!”

小珍看了看,笑着对悠然说:“小姐,那是绿豆汤和小笼包嘛!都是集市上的小吃,咱们楼里基本不做这个,你怎么会吃过?我倒是经常溜出去的时候吃过几次,很香的,要不,我们过去来屉小笼包,喝完绿豆汤解解暑气?”

蝶心使劲掐了一下小珍的胳膊,埋怨着:“你个馋猫,自己在外面吃好吃的,从来没给我带回来过。走,我们去吃!”

俩少女一阵风儿一样地吹过去,正好那边有一张空桌子,蝶心奔那张桌子就跑过去,可是,还没等跑到那张桌子边,竟然有两个年轻人抢先一步坐下。

蝶心和小珍慢了一步。

蝶心圆睁着眼睛瞪着已经坐下的两个年轻公子,却惊讶地现这两个年轻的男人长得非常好kàn

,特别是那个一身雪白的年纪稍长的公子简直有着少有的秀美,修长的身形,浓眉星眸,精致的五官简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简直让人看一眼就绝对移不开。

蝶心已经觉得自己的容貌已经是千里挑一,但是眼前这个白衣公子那副倾国倾城的容貌简直令女子都心生妒忌。

女子?蝶心一想到这里,突然想到,这个白衣公子绝对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跟自己同样的娇女裙钗,不过是女扮男装地溜出家里,带着小厮来闲逛的。

否则,一个男人怎么会长如此妖孽模样?走到大街上不会引起骚乱吗?

再看白衣公子身边的黑衣少年,肌肉孔武有力,身形魁梧,面容英俊,一双有神的星眸闪出冷冷的光芒,对了,真zhèng

的男人就应该长这个样子,矫健得好像一头随时窜出的豹子。

自己见过的美男帅哥也不是少数,像轩辕无影、慕容飞烟再加上曲浪哪个不是绝世翩翩佳公子,但是无论他们的面孔多么俊美,身上那股男人味是无法隐藏的。

而眼前这个白衣公子无论从什么方面看,都嫌太俊美了些,太阴柔了些,所以,他绝对不可能是男的,绝对不可能。

就在蝶心仔细打量着白衣公子的时候,白衣公子那双好kàn

的星眸也在不停地上下打量着蝶心,他的星眸中隐含着一种笑意。那种笑意,看得蝶心感觉心头都痒痒的。

这绝美的青年公子,绝对是个妖孽。

“恩,请问这位公子,咱们拼个桌儿好吗?”蝶心有礼貌地问。

白衣公子没有说话,他淡淡地笑了笑,点点头,算是应允。

于是,蝶心和小珍不客气地在白衣公子和黑衣少年对面坐了下来。

伙计看见有客人,赶紧跑过来,热情地招呼:“公……姑……客倌来点什么?”他原先见到客倌的纯男衣着打扮才准bèi

来声公子敬称,但抬头见着蝶心和那白衣公子瓷白无瑕的漂亮容貌,“公”字出了口又自动转了个音,想改称姑娘又怕辨错了性别,所以索性称客官好了,这样总不至于错了吧!

黑衣少年对伙计说:“我们四屉小笼包,两大碗绿豆汤!”

小珍也扭头对伙计说:“我们和他们一样,也是四屉小笼包,两大碗绿豆汤!”

伙计高兴地记好,转眼高叫:“八屉小笼包,四大碗绿豆汤!”

黑衣少年扯了扯嘴角:“和我们一样,你们能吃得了吗?”

小珍翻着眼睛:“你们能吃得了,我们就吃得了。”她也认定白衣公子是一个纤纤弱女。而自己和蝶心都是属于比较能吃的女孩,还怕不够吃呢!

白衣公子始终没有说话,听了小珍的话,他忽然冲蝶心和小珍笑了笑,这一笑,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笑到九霄云外,这家伙要不是一个姑娘,小珍就把自己的脑袋看下来当球踢。

伙计麻利的很,很快,八屉包子和四大碗汤已经端了上来。

蝶心和小珍看着眼前的四大屉冒着热气的包子,不禁有点大眼瞪小眼儿。

似乎真是要多了。

第63章 马蹄下的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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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面的白衣公子和黑衣少年却抓起筷子,大快朵颐,很快,两人每人都吃了两屉包子,将一大碗汤喝的干干净净。

黑衣少年笑着问白衣公子:“公子,好吃吧,这在我们皇…府中是吃不到的,我们再要两屉吧!”

白衣公子浅浅一笑:“真的很好吃,再要些。”他的声音柔和悦耳,清亮动听,可是却不是无限娇柔的女儿声。

蝶心愣了愣,难道看错了,这个白衣公子不是女人?

“那个,”蝶心咽了一口口水,将桌上自己和小珍的两屉包子推了过去,“你们吃这个吧,反正我们也吃不了。”

黑衣少年笑了起来:“吃不了还要那么多?”

小珍气急了:“我们是女人当然没有你们男人能吃!”

黑衣少年饶有兴致地笑了笑:“看出来了,瞎子才看不出来你们是女的。”

小珍冷冷地说:“快吃吧,包子还堵不住你的嘴?”

黑衣少年冷笑着毫不客气地夹起包子,将包子扔进嘴里,也不再理睬小珍。

小珍当然也不再理睬他,只管气呼呼地喝着自己碗里的绿豆汤。

看着身边的人彼此间互相看不顺眼不理不睬,那俊美绝伦的白衣公子不禁冲着蝶心浅浅一笑,这一笑真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如果他真的是女人的话,恐怕会把所有男人的魂儿都勾去,就这样,蝶心也不禁张大了嘴巴,连口里的小笼包掉在桌上都毫无知觉。

这个男人,真的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妖孽,蝶心第三次这样对自己说。

蝶心决定赶紧吃完,离开,离这个妖孽远点。

因此,她吃的非常快,好几次差点噎着。

而对面的白衣公子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眼睛里始终笑意盈盈的,那种笑意简直让蝶心莫名其妙地慌乱。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从传来,蹄声杂乱而且非常快,几乎在转眼间,几匹神骏的高头大马已经飞驰到了街口。

本来熙熙攘攘的街上满是人,但是马队丝毫不减速度,冲着人群横冲直撞,行人们纷纷尖叫着四散奔逃,不少摊子已经被撞翻。

蝶心吃了一惊,身边四散奔逃的人群中,一个大约年逾花甲的老颤颤巍巍地站在那里,似乎已经吓呆,腿脚都已经变软了,不知dào

要逃到哪里去。

蝶心“腾”地站起,毫不犹豫地跑到路中,一把抓住老的胳膊,大声叫着:“快闪!”

只是老人已经吓呆,不知dào

如何是好,仿佛已经听不见蝶心的喊声,而蝶心却没有足够的力量将老拖离危险。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马队已经奔到了眼前。

小珍惊叫起来:“小姐…。”

蝶心和老人眼看着就要被迅疾的马蹄踏成肉饼儿。

蝶心不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没想到自己要丧命于马蹄之下。

白衣公子冷静地对黑衣少年使了一个眼色:“阳燚。”

话音未落,黑衣少年已经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冲了过去,他猿臂轻舒,一把拉住了为一匹快马的缰绳,骏马长长地嘶鸣一声,几乎人立而起,马背上的骑手措手不及,仿佛一个沙袋一样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后面的几匹马受到惊吓,也同时停住脚步,长嘶不已。

蝶心缓缓地睁开眼睛,惊讶地现自己竟然毫无伤,手里紧紧拉着的老人也没有受伤。

她惊喜地看着眼前勒住奔马的黑衣少年,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

黑衣少年阳燚没有说什么,他转身看了看蝶心:“你没事吧?”

“没有,我没事。”蝶心赶紧将老人扶过路边,一边想:到底是这几个骑马的人是谁?竟然无视老百姓的生命安全,策马在闹市中狂奔?

这个时候,那个被摔倒在地上的骑手已经在下属的搀扶下狼狈地爬了起来,他往地上吐了一口满嘴的沙子,气呼呼地骂着:“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拦本公子的路,竟然敢冲撞本公子?”

他一眼看到了沈蝶心,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不禁咧出了淫邪的笑容:“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飘香楼’的花魁水玲珑啊!虽然打扮成男人,可是本公子还是可以认得出来,这样出众的美人儿,岂是穿一套男装就能掩饰得了的?还认识本公子吗?本公子可是一直想着你呢!”

闻言,沈蝶心一愣,她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纨绔子弟,的确认识,正是那个妄图购买自己初夜的马公子。

仿佛喝水冷不丁喝进了一只苍蝇般,沈蝶心感觉自己有种要呕吐的感觉。

这样让人讨厌的富家公子,一向是蝶心最厌恶的人。

她不再理睬马公子,转身对小珍说:“小珍,我们走。”

马公子则紧上一步,一把抓住了蝶心的手臂:“哎,别着急走啊,玲珑姑娘,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真是有缘分啊!我们前世有缘、今生有缘,下辈子还有缘啊!来来来,我们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叙叙旧,谈谈天儿。”

蝶心厌倦地拨拉下马公子的手:“对不起,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可是那个讨厌的马公子却依然像粘皮糖一样、纠缠着自己,不放自己走,那双脏手在蝶心的身上摸来摸去,蝶心几乎要呕吐出来。

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女竟然就是“飘香楼”中的花魁水玲珑?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依然稳稳坐在那里用小勺优雅地喝着绿豆汤的白衣公子和黑衣少年阳燚交换了一下眼光,一丝迷人的微笑浮现在他好kàn

的嘴角。

“怎么啊?水玲珑,你就不能陪陪少爷我嘛?你知dào

少爷我想你想了多久啊?你又不能跟庆阳王一辈子,就陪陪少爷我吧,我会给你大把大把的银子,把你讨进我家给我做妾。”马公子依然涎着脸不依不饶。

“放开这位姑娘!”白衣公子终于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那声音虽然柔和,却透露着一丝不可违逆的威严。

第64章 俊俏公子冷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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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这么多管闲事啊?”马公子不耐烦地转过身来,循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来,谁这么大胆,敢管少爷的闲事?

可是这样望去,他却惊讶地现说话的竟然是一个白衣翩翩的年轻公子,虽然是男装,但是那副绝美惊人的容貌怎么可能是一个男人?简直是谪仙下凡。

他敢断定:这绝对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同水玲珑一样的美貌少女,只不过女扮男装出来闲逛而已。

“我的老天,真是一个大美人儿啊!简直比水玲珑还要美丽十分!”马公子放下水玲珑,晃晃儿地走到白衣公子身边,他用马鞭轻轻地托起了白衣公子的脸蛋儿,“大美人儿,无论你是男是女,本公子都要定了。”

可惜,他打得如意算盘虽然美妙,却不知dào

自己已经死期临近。

白衣公子那绝美的俊脸上依然挂着迷人的微笑,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马鞭挪开,淡淡地说:“你又是谁?”

“我?我是京城吏部尚书的公子马云龙,怎么样,跟了我,保你荣华富贵!”马公子面对着迷人的脸蛋,只感觉口水都禁不住往下流。

“哦,原来是吏部尚书的公子。”白衣公子颔,“好,知dào

了,晚上在府中乖乖地呆着,我一定会去找你。”

“你说的是真的?”那马公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会来找我?”

“当然,我说话绝对算数!”白衣公子微微一笑,那倾国倾城的笑容让马云龙仿佛身在云里雾里,水玲珑被庆阳王慕容飞焰包了,如果能得到这个美人儿,那简直更好啊!

想到这里,马公子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简直心花怒放:“好,晚上,我一定在府里等你,一定要来啊,小美人。”

白衣公子冷冷一笑,他走到沈蝶心的身边,低声说:“走,我送你回去。”然后他又对身边的黑衣少年阳燚说:“记住,这个吏部尚书的公子,不想让他再活在这个世上。”

阳燚点点头:“属下明白!”

身后的马公子依然痴痴地看着那修长的背影:“记住啊,晚上我在府中摆好酒菜,等你啊!”他这才率领着手下恋恋不舍地骑马离开。

白衣公子转过头来,冲他微微一笑,那家伙以为自己已经获得了美人儿的垂青,却不知dào

自己已经接到了踏往地狱的通知书。

当晚,吏部尚书的府中闯进了蒙面杀手,公子马云龙被人残忍杀死,手脚都被凶残地剁掉,现场极为血腥,惨不忍睹,就不在本书说详细写明。)

蝶心张着嘴巴看着眼前生的一切,她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俊美得雌雄难辨的白衣公子,简直真的认为他是一个妖怪,竟然能把这色鬼马公子的注意力从自己的身上移开。

蝶心不由得感叹:一个男人竟然比一个女人还美貌,这真是一件不是很让人开心的事情。

不过既然摆脱了那个色鬼马公子,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蝶心冲白衣公子微微一笑:“多谢公子帮我解围,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白衣公子浅浅一笑:“我…叫容非语。他是阳燚。”

蝶心也向阳燚笑了一笑,心里想;这又是一个富家公子而已,每天琴棋书画,因此保养得好像姑娘一般。看那双白皙修长的玉手就知dào

了,什么活儿都没有做过。”

“我是……。”蝶心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

“我已经知dào

了,京城最有名的花魁水玲珑是吧?”容非语淡然地说,“刚才那位马公子已经认出了姑娘,百闻不如一见,倾城花魁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了,”蝶心感觉心有点虚虚的,还倾城花魁呢,还不如一个男人长的漂亮,真是丢脸。“如果容公子路过‘飘香楼’的时候,请给玲珑机会请公子喝一杯酒聊表心意。”说罢,蝶心礼貌地同容非语和阳燚告辞,和小珍一起款款离开。

看着袅袅远去的倩影,容非语眯缝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一丝不易琢磨的笑意隐藏在眼里。

阳燚靠近了容非语:“陛下,原来她就是水玲珑。”

容非语浅浅一笑:“这女子果然同其他的女人不同,不是因为她美丽,而是,因为她很特别,还很有勇气。我大概有点理解慕容飞焰为什么会喜欢她?”

这个容非语,竟然就是当今圣上慕容飞羽,而阳燚,则是他最得力的贴身侍卫和保镖。

慕容飞羽这次微服出巡,倒要看看这个让慕容飞焰迷恋的花魁名妓到底是怎么样一副模样,可是不用进入“飘香楼”,倒是在这种意wài

的地方遇见了水玲珑。

阳燚好奇地问:“那我们拿她怎么办?”

慕容飞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富丽堂皇的圣清宫

永远是这般优雅别致,不见一般帝王的寻欢作乐的纵情场景,有的只是平静和淡然。

身穿一身洁白绣龙袍,束金冠的慕容飞羽俯身在桌边,笔走龙蛇,洁白的丝绢上呈现出一个千娇百媚的妙龄美人儿。

画中的美人儿同样一身洁白的云裳,轻绾秀,明眸皓齿,小小的樱唇间含着迷人的微笑,秀丽的眉间,镶嵌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儿。

轻轻地提起狼毫笔尖儿,慕容飞羽久久地凝视着画上的人儿,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抛除慕容飞羽至高无上的皇族地位,坐拥天下的强权,这个慕容飞羽可以称得上是一个非常杰出的书画家,这一手好书法和好画,连许多闻名天下的文人雅客都自愧弗如。

这时,忽然听见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和悦耳的环佩叮当,接着是娇柔的声音,绵软诱人如同午夜幽兰一般。

慕容飞羽的微笑消失在嘴角,他轻轻地将笔放在砚台上,抱起双肩,依然凝视着自己的杰作。

一双柔柔的双手轻轻地绕过慕容飞羽的腰,一张如花的笑脸探了过来,她的声音是如此娇柔可人:“陛下,在作画?是在画臣妾吗?”

第65章 冰山下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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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飞羽笑了笑算是做答。

美人儿玉妃袅袅婷婷地走到桌子边,仔细地看着上面的画儿,但是上面却是一个非常陌生的美女。

她仔细想了想,从来没有见过,这画中的美人儿应该不是宫廷里的人。

“这不是我……。”美人儿委屈地撅着嘴巴说,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会让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诱惑而把她抱在怀里。

慕容飞羽笑了起来:“我并没有说画的是你啊。”他的语气依然十分温柔。

玉妃的脸上露出撒娇的样子,她的小手轻轻地扯着慕容飞羽的袖子,来回摇晃着:“那这个女人是谁啊?陛下为什么画这个女人啊?不会是另结新欢了吧?难道要选个新妃?”

慕容飞羽轻笑了起来,他的眼睛从玉妃那幽怨的俏脸上扫过,他抬起手来,轻轻地撩动着玉妃的长:“这个女人嘛,是七弟慕容飞焰喜欢的女子,你看怎么样?”

“庆阳王慕容飞焰?”玉妃的脸上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她又仔细审视了一下画上的如花少女,“风流一世,桀骜不驯的庆阳王也会喜欢一个女人?开玩笑吧?他才不会被哪个女人给拴住呢!不过这么说来,这个女子的确不错,不但长的花容月貌,看起来十分的灵气逼人。”

慕容飞羽闻言,又将目光积聚在自己的画纸上,他默默地打量着画上人儿,脑海里浮现出蝶心的一颦一笑。

不错,玉妃说的不错,这个水玲珑虽然美丽,但是并不是说美丽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至少身边的玉妃的姿色就要在她之上,但是她有一种非常吸引人的魅力,就是一种灵气和那种说不出来的纯纯的气质,尤其是她笑的时候。

真是很奇怪呢!一个整天在烟花之地浸淫的名妓、一个阅人万千的花娘竟然可以有这样纯洁的气质,那种纯纯的感觉混合在千般的妩媚风情中,实在让人迷乱。

难怪,不可一世的风流浪子慕容飞焰竟然立誓要娶她为妻,连从来不会对女人动心的自己竟然也会被她深深吸引。

慕容飞焰和慕容飞羽这两个同父异母的皇族兄弟,从小时候起,性格就极为不同,一个喜欢动,一个喜欢静;一个喜欢舞枪弄棒,一个喜欢舞文弄墨;一个喜欢留恋花丛,一个喜欢独自一人静静吹箫;一个性格火爆,一个温柔如水。但是这两个出尘脱俗、性格迥异的人中龙凤,却都是先皇捧在手心里,爱在心坎里的皇子。

只不过,慕容飞焰的张扬和霸气更得先皇的欢心。

要不是慕容飞焰和妹妹慕容嫣然生的那一段不伦之恋,让皇家丢进了脸面,怕是如今的江山就是慕容飞焰的。

人人都这样认为,他们认为慕容飞羽一向与世无争,淡然如水,继承帝位也不过是慕容飞焰的失误造成的。

而事实上,表面冷静淡然、十分超脱的慕容飞羽的血液里其实却涌动着更加狂妄、冷酷的血液,只不过,这一团烈火却被他深深地埋在淡定的表象下

就好象是深埋在冰山下的火种一般。

不过,谁都不知dào



那副绝美的脸蛋,淡淡的表情永远是他最强悍而隐秘的面具。

慕容飞焰都一直以为嫣然公主的事情是慕容飞羽的母亲恕妃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君临天下而策划的阴谋,虽然陷害了慕容飞焰和自己的女儿,但是却让自己的儿子如愿以偿地登上了皇位。

其实,这一切都是慕容飞羽的策划。

牺牲了亲妹妹慕容嫣然只不过是为了要得到皇位。

若不是清楚地明白慕容飞焰虽然生性风流豪放,但是他心地纯良,无心帝位,慕容飞羽也许早就会想办法除掉他。

所以,他才放心地让慕容飞焰掌管四只最强的军队中的三支,而自己只掌握剩下的那一支。让他如此放心的原因还有最为重yào

的一个:那就是,当今圣上——慕容飞羽才是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阎罗令”的最强有力的靠山,而他手中那支从来不露面的神mì

的军队,才是实力最强的一支,其彪悍度恐怕慕容飞焰的三支军队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说白了,就是当今圣上慕容飞羽,给了“阎罗令”最大的皇权支撑。而“阎罗令”也从来都是找寻最有实力和最有野心的皇族作为自己的靠山。

没人想到,当今圣上竟然和“阎罗令”紧密勾结,互相利用,慕容飞羽也就是利用阎罗令排除异己,扫平自己统治天下的障碍,而“阎罗令”这个黑暗王朝也借助皇权不断扩张着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

慕容飞羽的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水玲珑,这个可爱的小花娘,竟然有此魅力,让慕容家的两位位高权重的皇子心动。

一旁的玉妃看到慕容飞羽这样一副神思恍然的神情,不禁有些幽怨:“陛下,您都好久没看看臣妾了,臣妾这次专门来请陛下到臣妾的宫中,有藩国敬献的荔枝等珍贵的水果,臣妾想和陛下一起分享。”

慕容飞羽低下头,凝神地看着眼前那白嫩如脂的俏脸,身边这几个妃子,都是自己还只是皇子时候,为了拉拢手握重权的大臣,而和他们所作的政治联姻,无论自己对她们有没有感情,她们的父亲在自己夺得皇位的路上出过很大的力,虽然自己让她们很是倾心,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女人都是自己的牺牲品和工具。

慕容飞羽从来都是觉得自己是没有感情的,虽然外人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最没有野心,也最仁心慈爱的皇帝。

那样温润如玉,简直不应该生活在帝王家,应该畅游在西湖山水间,泼墨挥毫,潇洒一生。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柔声说:“好,那朕就赔爱妃去品尝荔枝好了。”

玉妃那水灵灵的眼里一下子光亮起来,她的脸上盛满了欢欣的笑。

当她轻轻地挽着慕容飞羽的胳膊向殿外走的时候,却没有留意慕容飞羽回头向那亭亭玉立的画中人儿那复杂的一望。

第66章 逆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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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忽明忽暗的灯火轻轻地摇曳着,照得慕容飞羽那精致绝伦的五官阴暗不明,他冷冷地看着跪伏在地的吴大人,神情难测,俊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更让人心生惧怕。

一直飞扬跋扈的吴大人此刻正浑身颤抖地匍匐在地,冷汗不停地从额角滴落,身上的官服已经湿透了。

皇上是怎么知dào

他和地方官吏私吞南方赈灾的米粮和黄金?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朝中上上下下有关人等他都打点好了。

本来以为只要避过庆阳王慕容飞焰就可以了,因为那个嫉恶如仇的七王爷要是知dào

了,一定会把自己生吞活剥,他没当上皇帝,自己当初还暗自庆贺了三天呢!

因为他知dào

圣上慕容飞羽从来都是性格温顺可亲,如同一潭静静的湖水一般。这样的帝王可以说是作为臣子心中最好的人选,因为他只知dào

每天吟诗作画,朝政之事实在是没有心情也懒得管。

因此,好多大臣放纵了自己的行为,利用职权拼命敛财、为祸百姓。

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东窗事,竟然被圣上抓个现行。

这下可好,恐怕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吴大人心里暗暗叫苦:大意了,实在是大意了,虽然是睡着的老虎,但是也毕竟是一头老虎啊!并不是一只猫咪。

“怎么不说话?朕还在等你回话呢!”慕容飞羽端起杯碗盖轻轻滑动着,认真地注视着茶杯中的碧绿茶叶盛开得如同一朵朵小小的牡丹。

看着圣上那张俊美妖异得恍如天人的面孔,吴大人却紧张得说下出话来,嘴唇不停地哆嗦着想不出借口。

“不说话就是代表默认吗?”慕容飞羽那好听的声音又柔和地响起,好像在温柔地和他唠家常。

“皇、皇上,”吴大人好下容易鼓起勇气答道:“微臣是被冤枉的。”找不到理由就打死不认帐。

“冤枉?”慕容飞羽的嘴角勾起了抹邪气的笑,“吴大人,你当朕是三岁小孩,随便哄哄就行了吗?”

吴大人噤若寒蝉般地偷偷觑了坐在上位的慕容飞羽一眼。

那张俊美的脸瞬间收起了温柔的笑,冷得没有任何表情。

这下真的死定了。

“吴大人,”慕容飞羽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着玉石桌面,出沉闷的“咚咚”声,“你为官多年,应该明白这罪不轻,可是要连诛九族的?”

“是…老臣明白。”吴大人用袖子不停地擦着满头的冷汗。

“朕有心要原谅你,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别怪朕不留情面从重量刑。”慕容飞羽那柔和的声音中却仿佛藏着千万把冰冷的刀剑。

皇上他的意思是承认就可以减轻罪刑吗?

“微、微臣……。”吴大人的脑筋在快速地旋转着,左右为难。

“嗯?想通了?”慕容飞羽的语调太过温柔反教人不寒而栗。

到底该不该认罪?吴大人心头万般挣扎。

“也罢,”慕容飞羽不耐烦地摆摆手,“耐心告罄你,不肯说也就算了,那就什么都甭说了。”

“陛下……,”被慕容飞羽这么一吓,吴大人连忙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声音响亮的很,“都怪臣一时起了贪念,请皇上原谅微臣吧!臣下次不敢了。”

话一口气说完,房里却十分诡异地安静。

吴大人赶紧抬眼瞄了座位上的慕容飞羽,却意wài

地现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他轻轻地抿着茶水,一双漂亮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自己,可是那眼里的笑意却让他的心更冷。

皇上在笑?是不是代表他没事了?再怎么说他也是皇上的宠妃玉妃的爹爹,也算是当朝皇亲国戚啊,虽然是罪大恶极,可是这次完全顺着皇上的意应该没事了吧?

“吴大人,你这番话是认罪了?”慕容飞羽仍然面带微笑,轻声问。

“陛下,请原谅老臣的一时胡涂。”吴大人磕头如同捣蒜。

“朕是问--,”慕容飞羽的话声一顿,音量微微扬高,“你是否认罪?”

抬眼看着高高在上的慕容飞羽,吴大人恭敬地跪伏在地上:“臣认罪。”

又是一片窒人的寂静,吴大人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嘡啷”一声,一把闪着冷冽寒光的匕丢至他跟前。

吴大人瞪大眼无法反应,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

“你私吞赈灾金粮,剥削民脂民膏,罪大恶极!本该连诛九族。”慕容飞羽的声音从上头传来,冷冰冰地不带一丝温度,“念在你为国家尽心多年,且又是玉妃的父亲,朕赐你一死,功过相抵。”

吴大人不敢置信地瞪着慕容飞羽,碰都不敢碰那把匕一下,他几乎吓的屁滚尿流:“陛下,请看在玉儿的份上,饶了老臣吧!”

“玉妃?她有这么大的面子嘛?”慕容飞羽冷冷地说,看在她的面子上?我慕容飞羽从来不会看任何人的面子。

这都是他的陷阱!吴大人终于看清慕容飞羽的目的,先是温言软语要他认罪,然后再逼死他!

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俊美无比,温和有礼的君王竟然如此心机沉重,冷酷无情。

“你设计我……。”绝望的吴大人喃喃自语着。

“你贪赃枉法多年,也是你自己认罪,怎能说朕设计你呢?”慕容飞羽的嘴角挑起一丝好kàn

的微笑,“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是老臣,就能胡作非为吗?难道不把我放在眼里,视我如同无物?你觉得我能容忍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臣子存zài

?”

“可是我的女儿可是你的宠妃,你要逼死我,她也不会原谅你的。”吴大人绝望地叫喊着。

“如果你实在不舍得你的女儿,不久以后我就让她去陪你如何?”慕容飞羽慢慢地站起身来,步下台阶,俯身拾起匕,“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朕亲自动手?”

吴大人害pà

地退了几步,而慕容飞羽则饶富兴味地抚过冰冷的匕,吹毛立断的神兵出的寒气足让人的汗毛倒竖。

第67章 鱼肠剑与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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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飞羽仔细地把玩着手中的寒光照人的冰冷匕,悠悠地说:“这是上古十大神剑之一——鱼肠剑,怎么样,死在鱼肠剑上,你也算值得了!算我对你最后的恩典吧!”

见他把人命说得云淡风轻,吴大人不禁胆寒,他颤抖着说:“为什么一定要逼死我?老臣虽然贪心,但是对陛下是忠心耿耿的啊!皇上求您放过微臣吧!”

“忠心耿耿?你们背着朕做这些事情,还有脸说是对朕忠心耿耿?”慕容飞羽微微地眯起了危险的眼睛。

“你是要自己动手?还是要朕帮你?”亮晃晃的匕递至他眼前,慕容飞羽的脸上仍然带着那么温柔的笑。

“皇上……。”吞了口口水,他拚命摇头,“皇上饶了臣吧!”他一边说一边无助地后退着。

“你不敢动手,朕就亲自送你一程!”脸上还泛着温柔的笑,匕已尽没入吴大人的胸中,“你放心,黄泉路上你会有伴的。还有不光你一个人,其他和你怀着同样心思的大臣都会陆续去陪伴你的。”

吴大人瞠大眼,肥胖的身躯砰然倒地。

慕容飞羽拔出匕带起一连串的血珠儿,血腥的味道溢满了书房。

唉,弄脏了自己一向喜欢的清雅素净的书房呢!看来要换一个了。

“谁?”猛地门口传来轻微的声响,慕容飞羽的眸光冷冽地扫向来人,意wài

地看见惊慌失措的玉妃。

“是你!”他微微拧眉,轻轻地用丝帕擦干匕上的血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玉妃捂着樱唇,压抑不住胃部涌上的恶心感,她惊惧和痛苦地瞪着倒卧在血泊中的吴大人,扑倒在吴大人的尸体上,“爹爹……。”

听到心腹下人的禀报,她拼了命赶到书房,没想到,却只看到老爹僵硬的染满鲜血的尸体。

眼泪不知何时开始滚落,玉妃靠着墙胸口闷得几乎无法喘息,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自己心爱的人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那样毫不留情地杀了自己的父亲。

任凭谁也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玉妃出凄惨的一声叫喊,眼睛一翻,昏死过去,只是一瞬间,她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

慕容飞羽静静地看着扑到在血腥尸体上晕死过去的玉妃,冷冷地喝道:“阳溢。”

一身黑衣的阳溢闻言从书房的内间转出来,他打量了一下书房内的情形,俊俏的脸上似乎没有任何的惊讶。

“赶紧叫几个人处理了。”慕容飞羽淡淡地说。

他喝完最后一口清茶,仿佛没事儿人一样悠闲地走出了御书房。

他的样子,依然是好似一个一尘不染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根本不像一个集霸气、威严、冷酷于一身的帝王,尤其是他轻轻地捋着垂在胸前那柔顺的头时候,那温柔而迷人的动作,足足可以让全世界的少女停住呼吸。

“玲珑啊!有个俊俏公子指名点姓非要见你,拿来一大包金子和好多价值连城的珠宝呢!要不,你去见见,反正庆阳王千岁和轩辕公子现在也不在。”雪漫飞陪着笑脸说。

她身边的小丫头的手里捧着大大的托盘,里面是堆成小山一般的金元宝,还有成色上好,水头非常足的珠宝玉饰。

蝶心将刚刚梳理好的如云秀轻轻地甩到腰后,她款款地走到雪漫飞的身边,纤手轻轻地捻起那一个个金灿灿的元宝,黄金的色泽几乎晃花了她的眼睛,她又将一只碧绿晶莹的翡翠玉镯轻轻地套在自己的玉腕上,眯起了眼睛仔细地打量着那和自己纤巧的玉手相映成辉的玉镯,一丝美丽的微笑溢满了她的嘴角。

“真是大手笔啊,难不成是个京城中的暴户?”蝶心柔声问。

雪漫飞赶紧摇摇头,她拖着蝶心的胳膊走到窗户边:“不像啊,我看那个青年公子好俊俏啊,我这辈子简直没见过这么俊美的公子,就是阴柔了点,不像慕容王爷那么阳刚,不过真的是好美啊,整个‘飘香楼’的姑娘加起来都没有他漂亮。”

长相阴柔俊美的青年公子?蝶心皱起眉头来:“他有没有说自己姓什么?”

“啊,说啦,说姓容,叫容非语,玲珑,你不会认识他吧?”雪漫飞赶紧说。

“的确是熟人呢!雪姨,走,带我去见他。”蝶心笑了起来,没想到,才几天,容非语真的来“飘香楼”讨酒了,可是,也没必要这么大手笔吧?

“他还带来一个跟班的美少年,也是一表人才的样子,现在在‘云渺阁’喝茶等你呢!”雪漫飞笑嘻嘻地说。

“我说雪姨,以后要问我以后才请进来啊,否则我不见怎么办?你就算准了我肯定会被这金元宝击倒?我觉得我没那么贪财吧?”蝶心不满地说。

“好好,好好,雪姨这次疏忽了,下次一定注意啊!雪姨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不过是看那人的确是一表人才,你不会反感才……。”

“哼,雪姨又推到我的身上来了,不过看在这么多礼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接待一次好了。”蝶心装作无可奈何地说。

当蝶心轻移莲步走进“云渺阁”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前几日在街上偶遇的容公子及他的贴身保镖阳燚。

今天的他是一身白云卷边儿的箭袖,外罩半透明的白沙罩衫,一身雪白,连脚下的靴子都是雪白的,那一尘不染的装束衬托着绝美如玉的脸蛋,让人眩晕得移不开眼睛,容非语看起来简直就是从天际走来的天神,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且眉目间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清雅之气,连一生阅人万千的雪漫飞都不禁看直了眼睛。

人间竟然有如此俊美的男人?

雪漫飞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证明自己没有在做梦。

“容公子,您要见的水玲珑姑娘来了,你们谈啊,我先出去,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雪漫飞故作十分热情的样子。

第68章 弈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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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烦劳妈妈了!”容非语,也就是当今圣上慕容飞羽含笑看向门前那个绰约动人的仙子,她已经不是那天的男装打扮,而是换上了一身淡淡紫色的轻纱云裳,那如梦似幻的颜色衬托得她的肌肤愈显得白皙晶莹,如同凝脂美玉一般。

如瀑的青丝简单地绾成一个髻,其余的散依然披在肩上,垂坠腰间,美丽的脸上略施脂粉,淡淡的秀眉下那双顾盼生姿的大眼睛犹似一泓清水,在慕容飞羽和阳燚的脸上转了几转,眉间那颗小小的珍珠儿也在微微地闪着光。

水玲珑的美丽,不单单是那副娇艳如花的容貌,她的美在于那份娇艳中总是流露出一种淡淡的纯情。这种纯情透过她那美丽灵动的眸子,仿佛一只手,很容易抓住别人的视线。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打量着,过了好一会儿,蝶心先打破了沉默,她轻笑一声:“没想到几日前一别,玲珑和容公子竟然这么快又相会。”

慕容飞羽浅浅一笑:“临分别的时候,玲珑姑娘约在下来‘飘香楼’喝酒,在下今日来不过是赴美人之约。”

蝶心干笑了几声,轻轻地坐到椅子上:“容公子如此大手笔竟然只为了来我这里喝杯美酒,这个代价太大了吧?”

慕容飞羽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柔和而动听:“俗话说:千金难买一笑,能够得到京城第一美人儿水玲珑的微笑,就是让在下倾家荡产也值得。”如此暧昧多情的话语如果从别人的嘴里说出,蝶心肯定会觉得恶心,可是,从眼前这位佳公子的口中说出,却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蝶心嫣然一笑,款款走到桌前,为慕容飞羽和阳燚斟满了美酒:“那就让玲珑敬二位公子一杯吧,以谢前几日的救命之恩。”

慕容飞羽和阳燚微笑着接过美酒,一饮而进,阳燚对慕容飞羽和蝶心说:“公子,水姑娘,我就不叨扰二位畅谈,我出去等。”

慕容飞羽点点头,阳燚拉开门走了出去,不忘将门掩好。

蝶心望着阳燚的背影,淡淡地说:“真是一个好手下,武功高强而且善解人意,懂得为主子创造时机。”

慕容飞羽轻轻地擎起蝶心的玉手:“不错,他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是紧紧跟随我的保镖,忠心耿耿。”

“那,也就是说,你要他去死,他也会替你去死?”蝶心沉吟了一下,问。

“是的,我要他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死!”慕容飞羽淡淡地说。

蝶心哈哈地干笑了两声,心里说虽然忠心可表,但是愚忠真是太不应该。

看着慕容飞羽那张好kàn

的过分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蝶心感觉浑身不自在,这双眼睛虽然柔和,但是太毒辣,仿佛在透过自己的眼睛观察着自己的内心一般。

房间里的空气温度一度沉到零点以下,这看起来温柔如水的公子浑身散着一种说不出的让人压抑的气质,蝶心敏感地觉得很不舒服。

为了缓和气氛,蝶心勉强地笑了笑,柔声说:“容公子,喜欢下棋吗?再不,我们下盘棋如何?”

慕容飞羽展颜一笑:“好啊!看看玲珑姑娘棋艺如何?”那绚丽绝美的笑容简直让蝶心看呆了眼睛。

妖孽,活脱儿一个妖孽!蝶心在心里暗暗咒骂。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浑身充满了阳刚之气,可是眼前这个妖孽那副让女人都嫉妒的绝色容貌,简直就不应该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蝶心摆好棋盘,自己握黑子,而留给了慕容飞羽白子儿,慕容飞羽笑了笑:“我下棋的时候,一般也都是用白子。”

慕容飞羽是一个围棋高手,在宫中的时候,经常和嫔妃、大臣一起对弈,几乎没有落败的时候,当然这其中原因很多,一方面,慕容飞羽是九五之尊,嫔妃和大臣在下棋的时候都不敢赢他,二呢,就是这个慕容飞羽的确棋艺超人,很难找到对手。

因此,当眼前这个水玲珑主动提出要陪自己下棋的时候,慕容飞羽几乎要笑出来,一个花娘名妓,虽然说棋也是一门必修课,但是无非是有的时候,陪同一些文雅之士磨磨功夫,也显得自己有几分清雅罢了,棋艺能高到哪里去?

看着慕容飞羽那温柔中略带不屑的眼光,蝶心心里冷冷一笑,她的纤手稳稳地擎着那黑如墨玉的黑子儿,神情自若,下得很从容,投子布局似乎随随便便,全不费力,可是却十分精妙,慕容飞羽不得不每走一步都要沉思良久,以防落入蝶心的圈套。

第一局慕容飞羽由于轻敌输了,他不甘心,接着又下了两盘,结果他未捞回一子,第三局的时候,当他将一枚白子儿轻轻地按在要走的那条路线之时候,却猛然现自己又不幸载入了陷阱,因为不到三个回合之后,他又将全军覆没。

慕容飞羽不禁又抬起了那枚白子儿,想悔一步棋,重新再走,他实在不甘心输给眼前的小女子,可是蝶心的纤手却已经轻轻地按住了他的手。

“容公子,悔棋似乎不是君子所为。”蝶心那双盈盈秋水般的大眼冷静地盯着慕容飞羽,“即便你是当今圣上,我也不会让你悔棋的。”

“哦?”慕容飞羽挑起了好kàn

的眉毛,“即便我是当今的皇帝,你也不会让我悔棋?”这个女孩子简直太有意思了。

“是的,谁也甭想在我眼前悔棋,皇上也不行!”蝶心坚定地说,她按着慕容飞羽的手,重新将那枚白子儿放回原来的位置。

慕容飞羽笑了起来,这个小女子,真的十分有趣,坚强而且固执,她那坚定的眼神好像在告sù

自己,如果自己悔棋的话,一定会被她唾弃。

他反手抓住了蝶心的手,柔声说:“好,我不会悔棋,即使栽到你的手中,我也心甘情愿!”

蝶心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那么,你就输定了。”几枚子落下,大局已定,没想到名妓水玲珑的棋艺如此高超,实在让慕容飞羽自己自愧不如。

第69章 横刀夺爱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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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枚子落下,大局已定,没想到名妓水玲珑的棋艺如此高超,实在让慕容飞羽自己自愧不如。

尤其是那种毫不畏惧的气势,让慕容飞羽觉得她同以往陪自己下棋的人是如此的不同。

“没想到,玲珑姑娘的棋艺这么高,真是让我感到惊讶和佩服。”慕容飞羽笑着说。

“这是因为,下棋不但是玲珑从小的一门必修功课,也是玲珑的一个特别爱好,我曾经多次研究棋谱研究到深夜,所以棋艺还可以拿的出手。”蝶心骄傲地说,“虽然公子的棋艺的确很高明,但是明显是被人宠坏了,一些险恶的杀招你根本没有遇见过,不知dào

你一直以来的对手到底是棋艺太差还是总是对公子手下留情?”

慕容飞羽愣了愣,忽然仰面笑起来,不错,水玲珑说的一点没错,谁又敢赢帝王呢?

水玲珑这一点同慕容飞焰真的很像,从小的时候开始,如果自己和慕容飞焰打起来,慕容飞焰从来没有对自己手下留情,即使自己已经坐拥天下。

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女子,的确有一种男儿般的勇气。

慕容飞羽噙着笑,思绪已经飘到很远很远,蝶心奇怪地看着他,她伸出纤手在慕容飞羽的眼前晃了晃:“喂,是不是输棋输傻了?”

娇柔动听的声音才把慕容飞羽从恍惚中唤醒,他轻轻伸手握住了蝶心的纤手:“你的确是一个很让人心动的女子。”

蝶心毫不犹豫地撤回了自己的手,笑着说:“已经陪公子下了这么多盘棋,说了这么多的话,想必公子再不会心疼那堆金元宝了,那么就请公子回去吧,毕竟青楼不是一个好地方,我看公子也不是那种留恋青楼的人,呆久了,实在有损公子清誉。”

这是非常显而易见的逐客令,如果慕容飞羽不是傻到极点,怎么也能听得出来。

慕容飞羽只好点点头:“好吧,那就不打扰玲珑姑娘了,今天,我真的是很高兴。”

他站起身来,对蝶心说:“希望不久还可以见到你。”

蝶心淡淡一笑:“不行哦,容公子,全京城的人都知dào

三个月内我是庆阳王慕容飞焰的宠姬,如果公子频繁地来找玲珑,也许会遇到麻烦的。”

慕容飞羽轻笑了一下:“天底下,也许我是最不怕慕容飞焰的人。”

闻听此言,蝶心惊讶地抬头,却见那一双深深的眸子中那别有含义的微笑,慕容飞羽转身走了出去。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不怕慕容飞焰?

慕容飞焰身为亲王,而且重权在握,谁不怕呢?可是为什么这个容公子却说不怕?

慕容飞羽和阳燚走出了“飘香楼”,看着外面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慕容飞羽那幽深的眸子中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笑意。

阳燚沉闷地看着慕容飞羽,轻声说:“公子,以后要怎么办?这个水玲珑是慕容飞焰喜欢的女孩子,您是不是在观察她是否配的上王爷?那以后怎么办?会给他们指婚吗?”

慕容飞羽淡淡一笑,可是那笑容中,却充满了冰冷,没有丝毫的温度:“阳燚,你和我一起长大,有没有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为什么我和七弟慕容飞焰总是容易喜欢上同一个东西?兵器、玩物?巧的是,曾经我们都不喜欢女人,飞焰虽然整日留恋花丛,但是从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身;而我,纵然,身边嫔妃无数,却始终无法动情,我曾经以为我和飞焰这一辈子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流连,没想到,我们现在竟然又同时喜欢上同一个女子。”

听到这句话,阳燚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陛下,你不要吓我,难道你,也喜欢上了这个叫水玲珑的妓女?”

慕容飞羽那充满柔情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天空的丝丝白云,悠悠地说:“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这个水玲珑确实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我开始理解为什么慕容飞焰对她情有独钟。”

阳燚淡淡地说:“陛下,我劝你不要忘记了,这也是你跟七王爷所说的话,一个妓女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地进入王族?”

慕容飞羽清澈的眼光扫过阳燚那张阳刚俊秀的脸,他的目光中依然含着温柔的笑意:“是不是妓女,由我说了算,我说她不是,就不是。”

阳燚惊诧地看着慕容飞羽,难不成主子真的狠下心肠要横刀夺爱?

在印象中,慕容飞羽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虽然他要什么女人都有,但是他始终并不喜欢女人,他对他的嫔妃都虽然温柔有加,但是阳燚清楚他并不喜欢和她们相处,甚至,他几乎并不和她们一起过夜。

据阳燚所知,每次慕容飞羽只是喜欢和宠妃一起下下棋,弹弹琴,写诗作画,借此消磨时间,因此,好几年了,所有的宠妃也没有怀上一男半女。

甚至,阳燚一直认为长相过于俊美和温柔的慕容飞羽有着断袖之癖、龙阳之兴,只喜欢男人而不喜欢女人。

正因为如此,从小一直跟随慕容飞羽、对其忠心耿耿的阳燚还很害pà

慕容飞羽千万不要对自己日久生情,爱上自己。

因此,对于慕容飞羽竟然喜欢上这个妓女水玲珑,让他十分惊讶,何况这个女人也是庆阳王慕容飞焰喜欢的,同时,阳燚也松了一口气,原来圣上到底还是喜欢女人的。

不过,阳燚还是敏感地预感到将会有不详的事情生。

×××××

“小姐,这是花童送给你的,说是一个少年给你的。”小珍蹦跳着走进暖阁,手中扬着一份薄薄的信。

“哦?谁给我的?”蝶心歪着脑袋戴上翠玉耳环,从小珍的手里接过那封信。

撕开信封,里面一块散着香味的丝帕,上面几个不很工整的字:蝶心,正午,荷花塘边见。下面落款:曲浪。

曲浪?竟然是曲浪。这个家伙这些天去哪里风流快活去了,才想起自己来。

第70章 人约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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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点燃一支蜡烛,将那块丝帕轻轻烧尽,看着丝帕很快化成乌有,蝶心不禁微笑起来,曲浪,这个小家伙,自己还真有点想念他呢!

上次送自己回来,庆阳王慕容飞焰好像吃了整整一缸醋,非要叫嚣着拆掉曲浪的一身骨头,简直把蝶心吓得心胆俱裂,亏得轩辕无影答yīng

自己不再找曲浪的麻烦,但是蝶心也很是担心庆阳王府其他的人是不是会伤害曲浪。

毕竟曲浪的武功再高,他也是一个人,而慕容飞焰的手中却是整整的一支军队?双拳不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啊!

蝶心转了转眼睛,不过自己真的还很挂念曲浪,很想曲浪呢!

小珍看了看蝶心:“玲珑姐姐,你不会真的要去赴约吧?要是轩辕公子来知dào

了,可就惨了,轩辕公子知dào

了,慕容王爷也就知dào

了,他要是知dào

了,那玲珑姐姐不怕被他剥了皮?”

一提到慕容飞焰,蝶心浑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慕容飞焰的霸道确实让她心里胆寒,虽然他现在对自己深情款款,但是若真是翻起脸来,还不知dào

是什么样子呢?

所以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让他知dào



蝶心转过身来,一把抓住小珍的手,急切地说:“小珍,帮我保密,如果我走后,轩辕无影来‘飘香楼’,就、就说我出去买胭脂了,不不,就说我去胭脂店看我的养颜膏是否卖的好了?”

小珍吓得浑身颤抖:“玲珑姐姐,小珍不会撒谎啊,要是被看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蝶心皱着眉用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小珍的额头:“你啊,就按照我说的,你说话的时候眼睛不要东张西望,不要乱转眼珠儿,不要抓耳挠腮,这样,就不容易被看出来了。”

不过,轩辕无影确实比猴儿都,想唬他确实比较难,蝶心明白,交给小珍的任务实在是太沉重。

蝶心充满耐心地再三做了小珍的工作,小珍终于勉强同意替蝶心说谎。

蝶心这才放下心来,她将头放了下来,重新梳理好,用缎带扎好,又穿好男装,趁雪漫飞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了“飘香楼”。

一路小跑儿后,蝶心终于在晌午赶到了“荷花塘”。

午后的荷花塘,分外的美,一朵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亭亭玉立在一片片碧绿的荷叶上,一幅美不胜收的景象。

蝶心喘着气四处张望,却没有现曲浪的身影。

这个家伙怎么还不来,明明约自己在此见面,自己却还没有现身,留我水玲珑在这里晒太阳啊?

蝶心嘟着嘴巴,来回地踱着脚步,因为害pà

自己的容貌引人注目,她也不得不低着头,尽量遮掩着打量着荷花塘路过的人,所以沈蝶心现在的样子,十分像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偷儿。

可是还是没有。

曲浪这家伙竟然敢耍我?

又等了一会儿,蝶心感觉自己被晒得头晕眼花,几乎有中暑的迹象,她拍了拍屁股,气呼呼地打算走,却见一个老太太衣衫褴褛,颤颤巍巍地走到蝶心的面前,伸出手来,用苍老的声音对蝶心说:“公子,行行好吧,我已经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给点钱吧!让我买几个馒头吃吧!”

蝶心看着可怜的老太婆,赶紧将纤手伸进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老妈妈,我出来也没带很多钱,这些就给你吧,希望能让你多吃几天饱饭。”说着,她拉过老婆婆的手,将银子放进了老人的手中。

可是,拉着这只手,聪明的蝶心突然注意到本来是年过七旬,苍老不已、鹤鸡皮的老人,她的手本应该是瘦骨嶙峋、青筋突出,而眼前这一只手,明明是一只强壮有力的年轻人的手。

蝶心仔细打量着老人那佝偻的身躯,褴褛的衣裳,最后是她的眼睛。

蝶心轻轻地笑了起来:“曲浪,你这个死家伙,还想骗我?”

老太婆认真地看着蝶心,忽然也笑了起来,她放低了声音:“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本公子的易容术如此高明,竟然还被你认了出来。”

蝶心淡淡地说:“因为你啊,没有改变你的眼神,无论一个人的外表怎么变化,他的眼神是不会变的,我太熟悉你的眼神了。”

曲浪调皮地笑笑,他点点头:“我就说过,你果然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很少人能看破我的易容术。”

蝶心开心地笑了:“其实你也是故yì

要让我认出的是不是?这些天,没看见你,去哪里风流去了?是不是又勾引了好几个美丽少女?”

曲浪调皮的眼睛看着蝶心:“你这么说话,我感觉你好像吃醋一样呢!我啊,是去办了一点事情,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来看你。”

“真是好感动!”蝶心看着他还是那一副老妇人的样子,说出这样深情款款的话,不免觉得十分好笑。

曲浪也觉得别扭,他轻轻地拉起蝶心的小手:“走吧,去我那里。”

蝶心十分奇怪:“你现在住在哪里?”曲浪飘渺无踪,她实在不知dào

他到底栖身在哪里,有时候以为他就像猴子一样随便睡在哪棵树上。

“去了,你就知dào

了。”曲浪一脸的神mì

。蝶心只好用手搀扶着他,随他前行,看起来好像是祖孙俩在蹒跚散步。

一路停停走走,很快离开了喧嚣的城市,周围已经渺无人烟,到底是要去哪里?曲浪你不会要把我骗到野外给卖了吧?

曲浪看到周围已经没有了人,才放心地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脱掉身上老妇的破旧衣裳,露出身上的黑色劲装,英姿勃的曲浪看起来是那样的青春飞扬。

蝶心欣赏的眼光在曲浪的身上转了几转,这么短的时间不见,感觉曲浪好象又长大了一样,俊美中透着浓浓的男人味,彪悍而性感。

“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啊?”蝶心好容易把自己的眼睛从曲浪身上移回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都没有别人了,难道你不会想把我拖到野外找个地方活埋吧?”

第71章 结庐山中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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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对了,找个地方把你活埋掉,只把你的头露出来,可以让你呼吸一些空气,接一点雨水喝,让你长成一棵树。”曲浪又露出了那纯真的微笑。

“我才不相信呢!你以为本姑娘是吓大的?”蝶心紧紧地绷着俏脸,眼睛瞪着曲浪,丝毫不甘示弱。

曲浪用手点了一下蝶心的脸:“是啊,我怎么会舍得埋了你?除非我也埋在你的身边,我们变成两棵树,树叶都相互挨着。”

蝶心伸了一下舌头,继xù

随着曲浪前行,很快两人来到了一个悬崖边儿。

“这是要干什么啊?你不会想要跳崖吧?我可能没有活够,不能陪你跳。”蝶心往崖底一看,深不见底,不禁根儿直竖。

曲浪没有说话,他一把揽住蝶心,竟然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啊……。”蝶心一声惊叫,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曲浪的腰,曲浪则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悬崖边的碧绿藤蔓,轻盈地顺着藤蔓滑下。

蝶心感觉自己简直有种天女下凡的感觉。

直到落到崖底,蝶心才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为什么曲浪这个人总是这么冒险?跟他在一起迟早自己会被吓死,自己的小心脏才承shòu不了这种那个折磨。

蝶心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试图安抚自己怦怦跳的心脏。

不过眼前的美景却让她十分吃惊,雾霭迷蒙,绿树成林,溪水潺潺,好一派美丽幽雅的景色。真没想到悬崖下竟然别有洞天。

“蝶心,看,我的家。”曲浪指着前方对蝶心说。

蝶心抬起头来,赫然看见在雾霭中矗立着一座漂亮精致的小木屋,周围是一圈可爱的篱笆。

蝶心惊喜地跑进小院子,小屋还散着清香的树脂味道,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小木桌、小木凳,还有一张可爱的木床。

“这是你自己搭建的?”蝶心惊喜地坐在木床上,抚摸着虽然粗糙,但是却很干净的床体。

“是啊,是我自己一根木头,一根木头搭建的。你不知dào

,住在里面的感觉非常好,晚上的时候,特别的安静,只听得见虫子的鸣叫。走出去,夜空也是特别的美,只不过我也不经常在这里住,不过这也算我的一个落脚处,平时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你啊,是我邀请来这里的第一个客人呢。”曲浪淡淡地说。

“确实很美,我也希望有一天能有一间这样的小屋子,住在这样一个小屋子也是一种幸福。”蝶心抚着手说。

“是啊,尤其是和自己心爱的人住在这里也是一种幸福,有一种结庐山婵娟的感觉。”曲浪看着蝶心的眼睛,深情地说。

“你呢?是不是以后会和自己心爱的人住在这里,快活地过上一辈子?”蝶心微笑着问。

“我,是一个浪子,一生漂泊不定,我是不会给女人幸福的,”曲浪垂下眼睛说,“所以,我是不会再有心爱的伴侣的。”

蝶心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少年,曲浪那略带忧伤的脸上突然又浮上微笑:“瞧,我们在说什么呢,我可是请你来我家做客呢,我抓了兔子,给你烤野兔吃,没吃过吧?香的要死,保证你吃完一次,想吃第二次。”

“真的?”蝶心兴奋地欢呼起来,“烤兔肉,我从来没有吃过,今天有口福啦!”

曲浪笑着将自己刚打的野兔拎出来,又生上火,蝶心小心地用扇子扇着火苗,曲浪趁这功夫赶紧给兔子剥皮。

剥好兔子皮,曲浪用一根粗粗的木棍从可怜的野兔身上穿过,然后架在火上仔细地烤着。

看曲浪正在聚精会神地烤兔肉,蝶心又细心地将小木屋精心地收拾了一下,手脚麻利的她将小木屋擦的非常干净。

曲浪一边烤兔肉,一边回头看着蝶心在屋子中忙碌,仿佛这个可爱的小木屋也因为有了蝶心的到来而焕了另外一种生气,好像有了一个女主人一样。

在打扫的时候,蝶心还翻出一团曲浪的脏衣服,她捏着鼻子,拎到清凉的溪水边,轻轻地搓洗着。

“蝶心,别洗了,我一般穿脏了就直接扔掉的。”曲着。

“你怎么这么浪费啊,好好的衣服,就因为脏了而扔掉?”蝶心一边说着,一边将曲浪的脏衣裳洗的干干净净,又将院子的小篱笆擦的一尘不染,将洗好的衣裳搭在篱笆上晒在阳光下。

曲浪还在聚精会神地烤着野兔,香喷喷的味道已经飘进了蝶心的鼻子里,蝶心扎着两手跑过来:“好香啊,我一会儿一定要多吃些。”

“多着呢,就怕你吃不了。”曲浪微笑着拔起一根青草,用草叶轻轻地拨弄着蝶心的头。

“我可是很能吃呢!一会儿也许你就会后悔自己只烤一只兔子,因为你根本没有吃的了。”蝶心笑的十分馋嘴而可爱。

“才怪,我能让你一个人独享?”曲浪露出来十分狡猾的笑容,“那边有盐巴,你快砸开,砸碎,这样兔子才好吃嘛!否则味道淡的很,不过小心别砸了手。”

“好好好,我来。”蝶心赶紧找出盐巴,用石头精心地砸成碎末。

曲浪抽出匕,将烤的香喷喷的野兔切成几大块,撒好盐,用匕割下一块兔肉,伸到蝶心的嘴边:“尝尝,好不好吃?小心不要被匕割破嘴巴。”

蝶心听话地张开嘴巴,将那块兔肉小心地咬在嘴里,真好吃,简直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的珍馐美味。

“曲浪,你快快尝尝,真的很好吃。”蝶心学着曲浪的样子,也用另外一把匕小心翼翼地割下一块兔肉,探到曲浪的嘴边。

曲浪含着笑将兔肉咬在嘴里,静静地咀嚼着,真的很奇怪,虽然他经常打野味烤兔子肉吃,但是今天的肉感觉特别好吃。

也许心境不一样吧,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一个美丽可爱的沈蝶心。

蝶心和曲浪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竟然很快将那么肥胖的兔子吃个干干净净。

蝶心高兴地看着曲浪舔嘴八舌,意犹未尽的样子,心里十分兴奋,好像那只兔子是自己烤的。

第72章 淡淡的茉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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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高兴地看着曲浪舔嘴八舌,意犹未尽的样子,心里十分兴奋,好像那只兔子是自己烤的。

阳光真的很足,蝶心为曲浪洗的衣裳很快就干了,蝶心认真地将衣裳叠好,想了想,又采来茉莉花,将花瓣撕碎放在衣裳里。

这样,等花瓣干枯后,就会有淡淡的茉莉余香留在衣裳上。

曲浪看看天:“天色已经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今天我真的很高兴。”

蝶心笑了起来:“以后有机会,我要经常来,来吃你给我烤的兔肉。”

曲浪轻轻地拉起蝶心的手,只说了一个字:“好,不光有兔子肉,野鸡肉、小鹿肉、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打什么野味,管保不出两个月,你就变成一个大胖子。”

蝶心狠狠地敲了曲浪的胸脯狠狠一巴掌,嗔怪地说:“你个坏心眼的,你想砸我的饭碗啊,我要是长成大胖子了,‘飘香楼’是不会要我了,我看我要沿街讨饭去了。”

曲浪笑着说:“好啊,你要是讨饭,当乞丐,我可以送你一个碗和一根打狗棍儿。”

两个人嬉笑着,仍然由曲浪借用轻功,纵回到悬崖边儿。

依依不舍地将蝶心送回城里,在离“飘香楼”不远的地方两人分了手,这是蝶心执意要求的,她唯恐曲浪被轩辕无影或慕容飞焰看到,到时候自己有多少张嘴巴都说不清。

弄的本来是很清白纯洁的朋友相会弄的跟奸夫淫妇通奸一样。

尤其慕容飞焰那容易吃醋的火爆脾气,想起来就害pà



轩辕无影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是那阴冷的眼珠儿也会经常看得蝶心心脏虚,身体麻,所以干脆不要惹这麻烦才好。

回到“飘香楼”,小珍告sù

她今天一切平安,轩辕无影和慕容飞焰都没有来这里,蝶心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嘿嘿,白白提醒掉胆了一天,连吃烤兔肉的时候都不太尽兴。

送走了沈蝶心,曲浪仍旧按照原路返回,回到自己在悬崖下的小木屋中。

他静静地躺在木床上,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小屋被蝶心收拾得清爽干净,连木桌子和木椅子都被擦拭得一尘不染,不但这样,蝶心还在一个花瓶中插满了采来的鲜花,整个小木屋都因为这几朵娇艳的鲜花而有了夏天绚烂的气息。

曲浪翻了一个身,现在自己的床上,是蝶心为他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他轻轻地拿过来,却意wài

地现衣服上洋溢着一种淡淡的茉莉清香,仔细一看,却是一些洁白的茉莉花瓣被夹杂在衣裳中。

曲浪不禁轻微地笑了一下,又是那个蝶心做的,他一个大男人,如果穿的这样香喷喷的出去,让熟人看见了,不会笑话自己才怪?

可是,他自己也舍不得再穿这身衣裳,他将衣裳拿过来,轻轻地放在脸上,久久地闻着,呼吸着上面清新的气息,似乎那就是蝶心身上的香味。

对于这个可爱的姑娘,曲浪是从心中爱慕和喜欢的,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再进一步,因为在潜意识中,他觉得自己是配不上蝶心的,虽然蝶心是个妓女,但是她却有着最纯洁干净的灵魂,那种干净,让曲浪感到相形见绌。

更何况,自己又如何能给蝶心以幸福?永远不可能!

所以既然知dào

,何必又要留蝶心在身边呢?也许两人就这样做一辈子知己更好些。

也许真的深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拥有他(她),只要他(她)过得幸福,那么自己也是快乐的。

只要能看见蝶心绽出开心的笑,曲浪就感觉心满yì

足,如果能保护她一辈子,也将是曲浪最大的愿望。

同时这也是最奢侈的愿望。

正在遐思,忽然听见一声轻笑,清朗的声音随后传来:“什么事情能让曲浪这么沉思入迷,连我都脚步声也听不见?如果我是你的敌人,是不是你会很容易被我杀死?”

曲浪愣了一下,但是他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木屋的门前出现了一个高大英伟的矫健身影,英俊潇洒的少年如同一头等待出击的猎豹一样嵌在夕阳的余辉中,青春阳光的脸上是一片笑容灿烂。

“不请我进去喝杯水酒?”黑衣少年仍然笑意洋溢,不等曲浪回答,他反客为主地大步走进木屋,坐到桌边的椅子上,自顾自地用杯子斟满一杯美酒,浅酌起来。

曲浪轻轻地将蒙在脸上的衣裳扯掉,他翻身坐了起来,冷冷的目光瞄着坐在桌子旁的黑衣少年,他的声音犹如万年寒冰一样冰冷:“阳燚,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踏进我的禁地,而你,却总是来招惹我。”

阳燚淡淡地说:“本来我也不想来,只不过在街上,可是我竟然无意中现你和水玲珑在一起。”

“水玲珑?”曲浪眯起眼睛,“你怎么认识她?”

阳燚冷笑了一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要管我是怎么认识她的,我只想问你要怎么样?你不会喜欢上那个花娘吧?”

“哼,”曲浪冷笑着,“纵然玲珑是一个花娘,曲浪也知dào

自己配不上她,她只是我的一个好朋友而已,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阳燚笑了起来:“好,算你有自知之明,先不提水玲珑,我问你,你为陛下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曲浪淡淡地说:“我办的事情,什么时候失手过?只不过我不知dào

这种为皇家卖命的日子能到几时?”

阳燚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来,走到曲浪的身边:“师弟,你是不是一直觉得很委屈呢?觉得自己简直是圣上的一条狗,可如果不是陛下赦免了你的大罪、罩着你,只怕人人得而诛之的采花贼曲浪死八百遍都有了,连官府都不敢找你麻烦,只是因为你是陛下设在暗处的最大杀手和保龙族成员,受人点水之恩,甘当涌泉相报,这个我想我不必多说了。”

第73章 率兵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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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浪扭过头冷冷地看着阳燚:“不用你每次都提醒我吧?保护陛下是我们的职责,我是明白的,陛下对我有恩,我也不会忘记。我这个人一向是有恩必报,有仇不饶的。但是我不允许你们伤害水玲珑,动她一根毫毛都不成。”

阳燚笑了起来,他来回踱着步子:“这个不用你说,陛下不会伤害她的。”他一脸的神mì

和淡然。

他那诡异的表情让曲浪感觉十分的迷惑。

原来曲浪师傅的毕生责任就是为皇家的皇子训liàn

得力的保镖,而阳燚和曲浪同出一门,只不过阳燚是明面上的保镖,而曲浪是暗地里的。但是曲浪的位置等同于阳燚,并不比阳燚低。阳燚每天跟着慕容飞羽,而曲浪却暗地里为慕容飞羽做事,比如替他除掉一些不听话的臣子等棘手的事情。否则,凭借曲浪的极恶名声,为什么官府却并不大力通缉?如果真心要捉拿曲浪归案,纵然曲浪有多高的易容术,多高的武功,怕是也被捉了。

慕容飞焰原来也有属于自己的保镖,但是他本身就不喜欢有人跟在身边,后来又遇见轩辕无影,引为知己,轩辕无影便无形中接任了第一保镖的职务。)

阳燚看曲浪垂下来眼帘,他也叹了一口气:“师弟,我这样说也是为你好,你可知dào

?那个水玲珑就是一个妓女,虽然貌美如花,但是绝对是红颜祸水,不但庆阳王慕容飞焰对她一片深情,而且现在陛下竟然也对她青睐有加,这是很危险的,你难道要和皇帝争夺女人?听我的话,不要再和她见面,即使见面,也不要有任何亲热的举动,这样,对你,对她都好。”

曲浪冷冷地说:“我虽然非常喜欢水玲珑,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和她在一起,这个你就不用替我担心了。”

阳燚响亮地打了一个响指:“好,曲浪,我们都不应该被女人绊住手脚,好男儿志在四方,女人可以宠,可以做我们的玩物,但是我们绝对不能爱上哪个女人,因为那将变成我们的死穴,你明白吗?”

曲浪闭上眼睛,不耐烦地说:“知dào

了,不要在我耳边像鹦鹉一样唧唧呱呱了,快回到陛下身边吧!不要在这里烦我了。”

阳燚满yì

地看了曲浪一眼,走出了小木屋,来到悬崖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如同一只大鹏一样,拔身而起,脚尖儿在峭壁上轻点,转眼间就飞上了悬崖,消失不见。

小木屋中的曲浪面沉似水,他将双臂枕在头下,一双俊目久久地不眨一下。

过了许久许久,他翻身坐起,一脚踢开了旁边的凳子,也走出了木屋,纵身飞回悬崖边,趁着夜色降临,打算再去找对自己痴心不已的知府千金花掩月春风一度。

此时的曲浪,也只有在温柔乡中,才能泄自己的一腔愤nù

和烦躁。

庄严肃穆的朝堂上,文武百官恭敬低位列两旁。身穿龙袍、头戴皇冠的慕容飞羽嘴角含着淡淡迷人的笑坐在正位,一派帝王的威仪从骨子里散出来。

当值班太监大声宣bù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的时候,左丞相柳智勋走出位列,恭敬地启奏道:“陛下容禀,北方长城外的契丹族日益强盛,该部族彪悍善武,野心勃勃,不断地壮大自己的实力,一直暗自觊觎我国土,目前我们已经得到驻守边关的镇远将军所报,八部太子耶律楚昊正在厉兵秣马,不日将亲自率兵出击。这耶律楚昊乃是契丹族威名远播的战神,前几次契丹欲动,但是都被庆阳王千岁的远征军所镇压,我怀疑他们只是要探我军虚实,这次,派出最强dà

的战神,怕是对我朝的一个最大的挑zhàn

。”

“哦?”慕容飞羽挑了挑剑眉,“哼,小小的部族,贪心不足蛇吞象,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他们有战神,难道我朝就没有吗?”他的眼光轻轻地落在慕容飞焰的身上。

慕容飞焰的俊脸上闪过冷冷的微笑。

“飞焰,”慕容飞羽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动人和亲切。

“臣在。”慕容飞焰恭敬地行礼。

“飞焰,你不但是朕的手足兄弟,更是我朝的战神,你觉得自己可以不可以一举击溃耶律楚昊的进攻?”

慕容飞焰沉吟了一下:“臣……从来不会惧怕任何人,外族的侵略野心,一向没有放进臣的眼里,而且,臣多次和契丹军队交手,从来没有败过。”

“好,”慕容飞羽从王位上站起身来,走下玉阶,他走到慕容飞焰的身边,伸手在慕容飞焰的肩膀上重重一拍,“飞焰,你是本朝的战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朕希望你能再立战功,一举挫败契丹的进军。”

慕容飞焰淡淡一笑:“臣遵旨!臣也希望能看看到底是耶律楚昊是战神还是臣弟是战神。”

两兄弟交汇了一下眼光,目光深远而且复杂。

慕容飞羽轻轻地执起慕容飞焰的手,他的目光中流露着不舍和期待:“皇弟,希望你能不辱使命,皇朝扫平祸患。”

慕容飞焰冷哼一声:“臣会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帝国皇朝的疆土,纵然血洒边疆,也无怨无悔。”

慕容飞羽感动地点点头:“朕会为皇弟设下饯行宴,希望皇弟早日凯旋归来。”

××××××××

“什么?让你率兵去抗击耶律楚昊?”轩辕无影吃惊地问。

轻轻地转动着拇指上晶莹翠绿的翡翠扳指,慕容飞焰轻微地点点头,他没有说什么,眼神静静地望着窗外。

轩辕无影来回地踱着步子,若有所思:“耶律楚昊的大名我早就听过,他是契丹族现在的‘八部大人’耶律雪鹰最宠爱和信任的儿子,从小聪颖过人、不但骁勇善战而且诡计多端,前几次契丹人的小小动作不过是对我朝的试探而已,如今,就要开始真zhèng

的进攻了。”

慕容飞焰嘴角好kàn

地一歪:“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我好久没有真zhèng

的战斗了,也好久没有见到真zhèng

的对手。这倒是遂了我的愿望,即便死在真zhèng

的对手手下,我也很愉快。”

第74章 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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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无影停住自己的脚步,淡淡地说:“说到重点了吧?你也能感觉到这不是一场很有把握的战斗,搞不好,你就会送命!就会死在长城之外。”

“哼,军人就应该死在战场上,难不成真让我死在女人的怀里?”慕容飞焰的笑带着淡淡地苦涩。

轩辕无影垂下头来,这次出征让他有种不详的预感,无论慕容飞焰是胜是败,对于皇帝慕容飞羽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慕容飞焰胜,就可以彻底为皇朝除去心腹大患;可是如果慕容飞焰败了,那么,他手下的三支强悍的军队将尘归尘、土归土,彻底消失。可是慕容飞羽就不怕契丹人的威胁吗?除非他手中那支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军队拥有着更强dà

的力量。

正在想着,慕容飞焰轻轻地拍了拍轩辕无影的肩膀:“放心,我不会死的,我要让耶律楚昊看看,谁才是真zhèng

的战神,谁才是人中之龙。”

轩辕无影苦笑了一下:“既然王爷主意已定,无影愿意跟随前行,伴随左右,至从五年前,王爷救了无影,无影就已经誓要将王爷看作是最亲密的朋友和亲人,无论是生,还是死,无影都愿意和王爷一起承担。”

慕容飞焰一把抓住轩辕无影的手,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

“什么?你俩要去和契丹军队开战?”蝶心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是的,这次可不像以前的几次战斗一样,这次可是生死之战,也许永远都回不来了哦!明天就走,所以今天晚上特意跟你相聚,只怕再见面,就是一个月后了。”慕容飞焰仍然轻描淡写地说,好像要出征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蝶心的秀眉紧紧地锁了起来:“换别人去不行吗?”

“那怎么行?我可是万岁御封的远征军元帅,再说,对方的领可是契丹族的战神,只有我,才能和他相配。”慕容飞焰笑嘻嘻地说。

“是的,这次辽人大举进攻,等待我们的是一场硬仗,虽然艰苦,可也正是消灭他们主力的大好机会。”轩辕无影在旁边补充着说。

“可是,要去多久呢?”蝶心的心里竟然感觉到有一丝不舍,不,不是一丝,而是很多的不舍。

无论是对慕容飞焰还是轩辕无影。

慕容飞焰看着蝶心那担忧和难过的表情,他心疼地将蝶心轻轻地揽到了怀里,他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蝶心的额头:“放心,我会活着回来的。”

蝶心感觉一股难言的感觉堵在嗓子里,她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双臂轻轻地搂住了慕容飞焰的腰。

慕容飞焰,这个放荡狂野,潇洒不羁的王爷,虽然只是在最初给她留下极为不好的色狼印象,但是慢慢接触下来,其实他有着一颗非常柔软温柔的心,只不过,他的柔软一直都被包裹在他的强硬外壳之下。在他的风流和放荡之下,却是光明磊落和胸怀坦荡。

轩辕无影没有看错,慕容飞焰是个好人,蝶心开始明白为什么当初轩辕无影重金将自己的初夜砸下,送到慕容飞焰的怀中,因为他知dào

,慕容飞焰比那些淫邪的纨绔子弟要强的多。

蝶心从慕容飞焰的怀里抬起头来,默默地看了一眼轩辕无影,俊美出尘的白衣公子也在静静地看着她。

“等我回来了,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王妃,玲珑,等着我,一定要等我。”慕容飞焰柔声说,但是语气坚定。

“恩,好,我等你回来。”蝶心温柔地说,不知dào

为什么,第一次,蝶心觉得慕容飞焰的话无法抗拒,好像拒绝了他,就无法再见到他了似的。

慕容飞焰欣慰地将蝶心更加搂紧了一些,好像一松手佳人就从自己的手中飞了一样。

本来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出兵打仗、醉生梦死,在皇权中浮沉,力量、欲火和强权就好像是人生的一场梦一样,可是没有想到,终究有一天,自己也会有真zhèng

牵挂的东西,真zhèng

想要守护的东西。

为了她,皇位可以不要,荣华富贵可以不屑一顾,只要和她生活在一起。

房间里的气氛十分沉默而且忧伤。

“又不是生离死别,我说过,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一定会回来迎接我的王妃的,不要搞这么悲伤。”慕容飞焰先缓过神来,“今天晚上,我们要对酒当歌,也许过了今晚,想喝到美酒就很难了,玲珑,你一定要给我弹好听的歌给我和无影听。”

蝶心点点头:“当然,只要你们愿意听,玲珑哪怕是弹断手指也心甘情愿。”

一杯壮行酒,一曲“断肠吟”,蝶心轻轻地抚着古琴,不禁两行清泪顺脸颊流下。

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这两个男人,曾经让自己恨之入骨,绞尽脑汁要算计他们,可是,真zhèng

要离别的时候,却让自己这样牵肠挂肚。

入夜,慕容飞焰没有离开,但他也没有对蝶心有任何不轨的举动,虽然说两个人曾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是随着相处时间的加长,慕容飞焰反倒对蝶心越来越规矩起来,蝶心不愿意做的事,他从来不再勉强。

这不,他只是静静地将蝶心搂在怀里,静静地吮吸着她头上飘来的阵阵香味。

蝶心将身体缩在慕容飞焰的怀中,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没想到这次离别,竟然让自己如此的难过,她将身体尽量地贴近了慕容飞焰的身躯,感受着那充满阳刚的男性气息和那淡淡的干净的汗味。

如果这是别人身上的汗味,大概蝶心闻一下都觉得恶心,可是这个自己曾经很讨厌的男人身上的气息,蝶心却并不讨厌。

难道自己已经开始有点喜欢慕容飞焰了吗?

这个念头在心里升起,蝶心自己都觉得吃惊,她赶紧回头看了一眼慕容飞焰那张英俊的脸,那双星眸却在安然地闭着,只有长长的睫毛轻轻地覆盖在眼帘上。

蝶心小心地转过头,暗自在心里骂自己真是一个贱人,竟然对这个粗暴掠夺自己童贞的男人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第75章 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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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实现在,只要慕容飞焰对自己有要求,只要他主动,自己是不会拒绝的,虽然,她曾经为了阻止慕容飞焰的亲密举动而绞尽脑汁,脑细胞都死了大半。

可是慕容飞焰却始终一动不动,他只是用有力的手臂轻轻地搂着蝶心,就那样,搂着……,想将一块易碎的珍宝一样搂在怀中。

而蝶心也就在这温暖的怀抱中,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天还没有亮,一直没有深睡的慕容飞焰睁开了双眼,他轻轻地坐起身来,看着熟睡中的蝶心,他没有惊动她,只是小心地翻身下床,尽量无声地整理好衣裳,当他把骑装完全穿戴完毕后,低下头来,静静地打量着蝶心在睡梦中那张无邪的脸,美丽干净的脸蛋儿是那样的清纯可人,长而浓密的眼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慕容飞焰俯下高大的身体,轻轻在蝶心的脸颊上温柔一吻,然后果duàn

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蝶心的暖阁。

谁知dào

刚出门,就见到楼口处站着一个纤巧的身影,揉揉眼睛,竟然是芊芊。

芊芊显然一夜没睡,俏丽的面庞有些憔悴,带着两个黑眼圈儿,杏眼中带着血丝,又似乎哭过,她轻轻地倚在楼梯栏杆上,静静地望着慕容飞焰。

慕容飞焰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走到芊芊的面前:“你一直在等我?”

“恩,”芊芊的美目从他的俊脸上闪过,“是的,我一直在等你,可是你一直不给我见你的机会,真的要去边关了吗?”

慕容飞焰点点头:“对不起,我确实也应该跟你说一声再见的。”

芊芊一把抓住慕容飞焰的袖子,急切地说:“带我去吧,让我跟着你,我给你洗衣服,做饭,哪怕只让我做个营妓都可以,只要让我能见到你,你知dào

吗?从我第一眼看见的你的时候,就深深地爱上了你,只要你让我每天都看见你,我什么都不奢求了。”

“笑话,”慕容飞焰轻轻地拽回了自己的袖子,“我又不是去游山玩水,是去打仗,带着女人算什么?再说,战场上非常危险。”他伸出一根手指,在脖子间做了一个横划的手势。

他轻轻地擦过芊芊的身体,就要下楼。

芊芊着急地说:“如果可以带着女人,你只会带水玲珑一个人去是吗?”

慕容飞焰停住脚步,回过头来:“不错,因为我这一辈子,只喜欢水玲珑一个女人!不会有第二个。”

芊芊的眼里含着眼泪,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哪怕她根本不喜欢你?”

慕容飞焰淡淡地笑了笑:“无所谓!”他不再理芊芊,转身“咚咚咚”地走下了楼梯。

“飘香楼”外,轩辕无影已经骑上骏马在等待他,看到慕容飞焰从楼内出来,轩辕无影淡淡地一笑:“我还以为你在温柔乡中醒不过来了呢!”

慕容飞焰咧咧嘴:“怎么会?”他从卫兵的手中接过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再瞧了一眼蝶心的窗口,他狠下心,双腿一夹马肚子,骏马一声长长的嘶鸣,绝尘而去。轩辕无影和整队亲兵卫队也随同而行。

马蹄声在黎明静静的街道响起。

芊芊奔下楼来,目送着慕容飞焰一行远去的背影,晶莹的泪珠充满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她忍了好久,才没有让泪水掉下来。

慕容飞焰就这样走了,他似乎临行前只想着和水玲珑柔情蜜意,对自己,连句温暖的话都没有说。

不知dào

什么时候,冷秋风从芊芊的背后转了出来,他也看着慕容飞焰远去的方向,悠悠地问芊芊:“小姐,就是他,让你放不下?”

芊芊那柔情万种的脸上瞬间恢复了冰冷的神情:“是的。”

冷秋风淡淡地问:“小姐,你需yào

我怎么做?”

芊芊转过身来,她一把拉住了冷秋风的手,急切地说:“想办法带我出去,我要去找他,我一定要见他!哪怕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跟着他!”

蝶心从梦中醒来,她伸出纤手本能地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却惊讶地现慕容飞焰早已经不在,她赶紧披上衣裳跑到窗边,四处张望,可是早已经没有慕容飞焰的任何行踪。

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真的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率军远征?

她的纤手在纱窗上滑下,泪水也从眼里滑落:飞焰、无影,你俩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阳燚向慕容飞羽报gào

:“启禀陛下:庆阳王千岁和轩辕无影已经出。”

慕容飞羽微微颔,他的声音飘忽而若有所思:“是从‘飘香楼’水玲珑那里出的吧?”

阳燚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慕容飞羽淡淡一笑:“很好,很好!阳燚,你觉得这次飞焰的出征的胜算有多大?”

阳燚抬起头来:“王爷千岁骁勇善战,力量惊人,但是耶律楚昊实在不可小觑,我看庆阳王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赢他!陛下,您有没有想过,如果王爷失败了,我们该怎么办?”

慕容飞羽轻轻地抚摸着自己手上的白玉扳指,他的声音依然是无比的柔和:“如果飞焰失败了,那么就由我来割掉耶律楚昊的头。”

阳燚看着慕容飞羽那双冷静的眼睛,心里不禁颤抖了一下,如果慕容飞焰胜了呢?

阳燚正在思考,慕容飞羽忽然冲他招招手:“阳燚,你看我画的这幅美人图怎么样?”

阳燚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目光落在玉桌上的丝绢,画中的少女栩栩如生,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让人见之忘俗。

“这是水玲珑姑娘,陛下果然是画仙再世,这幅画简直就像真人一样。”阳燚由衷地说。

“哦?”慕容飞羽含着微笑轻轻地将画卷拿在手里,展在眼前细细观察,一边说,“不过因为这只是凭借我的记忆画的,所以,也许不是那么逼真,如果能照真人临摹一番应该更像。”

阳燚浅浅一笑:“陛下,这有何难?我们过一阵将水玲珑接进宫中就可以了,办法嘛,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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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眼睛里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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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飞羽的嘴角挑起一抹好kàn

的微笑,他转过身来,赞许地看着阳燚:“阳燚,你没有白跟我这么多年,简直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我想什么,你都一清二楚,要是离开你,我真是就像断了自己的手腕一样。”

阳燚恭敬地抱拳行礼:“能为陛下出谋划策、赴汤蹈火一直是阳燚的荣幸。”

望着慕容飞羽那绝美的容颜,阳燚的星眸中一份不可动摇的坚定,是的,即便是慕容飞羽让自己去死,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踏进鬼门关。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对他这么忠心?

只因为这张美丽的面孔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可以让迷惑男人女人,让很多人为他死心塌地。

也许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可以抵挡他的微微一笑,当慕容飞羽笑的时候,你会觉得在春天的某一天,所有的鲜花同时开放,所有的冰雪全部消融。

即使这张艳绝天下的脸的背后是一张魔鬼的灵魂,也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其蛊惑。

虽然有的时候,慕容飞羽的某种做法也许阳燚也不敢苟同,可是每当看到慕容飞羽那张俊美脱俗得让人心碎的绝世容颜的时候,阳燚就觉得自己做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不但可以为他牺牲毕生的幸福,还有自己宝贵的生命。

可是,阳燚明白:慕容飞羽虽然长着一副让女人都嫉妒的容貌,和柔和温吞的性格,但是他的骨子里,却是霸道而强悍的。他的性格十分坚硬,从来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物所左右。

可是,至从水玲珑出现后,阳燚现他改变了一些。

在慕容飞羽的眼睛里,阳燚看到了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真zhèng

的柔情”。

曾几何时,即使慕容飞羽笑的再温柔,再可人,他的眼睛里都是冰冷的,连笑意都是虚假的。而此时,他的眼睛终于有了温度。

所以阳燚也为慕容飞羽高兴,因为对圣上无比忠心的他,不希望慕容飞羽一辈子活在尔虞我诈,权术搬弄之中,更不希望他像蜗牛一样活在自己建造的那个坚硬无比的壳中。

阳燚是真心实意地希望慕容飞羽幸福、快乐的,如果他能幸福,那么阳燚做再多狠辣的事情,都觉得是值得的。

所以,阳燚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比曲浪更加痛苦,曲浪可以在风流场、温柔乡中找到慰藉和快乐,可是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自己为了那一份忠心,却狠着心肠作出那么多毒辣狠绝的事情,也许自己死后,是要下地狱的。

沈蝶心轻轻地用小玉锤捣着小碗中的干燥的玫瑰花瓣儿,不小心精神溜号儿捣在了自己的手指头上,随着一声尖叫,蝶心那白嫩的手指上立kè

出现了一个大血?”

蝶心不耐烦地看着雪漫飞一眼,她将受伤的右手伸到雪漫飞眼前:“雪姨,你看我的手,伤势重的很,没看我都包扎上了吗?你让我怎么弹琴?我不去。要弹你去弹。”

雪漫飞的眼珠跟着蝶心的伤手转,她大呼小叫起来:“啊呀,玲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把手弄伤了,这可怎么好,这得多少天你不能弹琴啊?”

“行啦,行啦,个把月也就好了,但是现在这个客人,就请雪姨替我回了吧。”蝶心淡淡地说。

“可是,可是,我已经收了他的金子,这样好吗?玲珑,你就陪他说说话,唱歌也行啊!”雪漫飞一个劲地说。

“雪姨,我没心情,不想唱歌,你让芊芊去陪他吧!芊芊现在也红的很,想必那个客人也愿意的很。”蝶心只好给雪漫飞出主意。

“哎呀,你不说我还忘记了,那个芊芊已经不见了好几天了,本来说要出去买花粉一个时辰就回来,可是,已经失踪好几天了,我到处派人找,都没有找到,都要急死了呢!”雪漫飞那张漂亮的脸蛋简直变成了一个苦瓜。

芊芊失踪了?怎么会?不会被坏人给虏走了吧?蝶心不禁替芊芊担心起来,“雪姨,你一定要加派人手去找芊芊啊!”

“我当然知dào

啊,可是现在……可是现在我面临的麻烦多着呢!比如现在你不出去,我就会得罪‘南风堡’,以后雪姨我的生意真的就不好做了呢!呜呜呜,我还是哪天把‘飘香楼’关了好了。”

面对着雪漫飞絮絮叨叨的话,蝶心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炸了,她“腾”地站起身来,“雪姨,我再三请求你别在这里絮叨了,我去好不行吗?我去,我去。”

雪漫飞的脸简直变脸如同翻书一样,立kè

展开了如花般的笑容,她亲热地搂着蝶心:“玲珑啊,我的心肝宝贝,你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啊,就知dào

体谅你可怜的雪姨。来,快收拾收拾,打扮打扮,一会儿就去见萧公子啊!我先出去打个招呼,一会儿再过来。”说着,雪漫飞乐颠颠地跑了出去。

蝶心翻了翻眼睛,气呼呼地坐到梳妆台前,三下两下把髻简单挽起来,她没有戴耳环,只在自己的耳朵上带上一颗小小的纯银打造的牡丹花,换上一套纯白的样式简单的云裳,剪裁合体的腰身,裙角层次分明,上面缀着几朵雪白的牡丹,水玲珑显得如同凌波仙子一般,楚楚动人。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蝶心叹了一口气,这种卖笑生涯啥时候才能结束啊?

第77章 深蓝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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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为花魁名妓,每次接客都是一笔巨款,但是绝大部分是归“飘香楼”所得,留给自己根本没有多少,平时自己卖一些胭脂花粉虽然也赚了好多,但是离能赎身的日子还远着呢!

她叹了一口气,用白绫轻轻地束起不胜一握的纤腰,跟随雪漫飞走下楼来,来到位于二楼的雅间。

走进雅间儿,蝶心一眼就看见一个一身藏青色的青年正坐在桌边饮酒,虽然只看到了侧面,但是那如同混血儿般轮廓清晰的面孔非常吸引人,高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睛,薄薄如同刀裁般的嘴唇,魁梧矫健的身躯,如果说慕容飞焰、轩辕无影和曲浪都是帅哥,那么眼前这个人就是货真价实的酷哥。

他的周身,都弥漫着一股寒气儿,那种冰冷,可以让人在大夏天汗毛根儿倒竖起来,蝶心看着那个浑身洋溢着王霸气的男子,忽然觉得他有些面熟。

雪漫飞赶紧笑嘻嘻地走到那个男子跟前,恭敬地说:“萧爷,水玲珑姑娘来了。”

萧爷?蝶心的心里猛地动了一下,这个人也姓萧?

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起,努力在好kàn

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这让他的冰冷看起来总算温暖了起来,他的眼光从蝶心的身上淡淡扫过,蝶心紧紧地盯着那一双明眸,她惊喜地现,这双眸子竟然是深蓝色的。

只不过,他们看起来是那样的深沉,就好象是一片大海一般,而且由于瞳孔的蓝色过于深沉,所以不是特别留意的时候,看不出那其实是一片深蓝。

蝶心清楚地记得,记忆中那披着狼毛披风的冷酷少年,就拥有一对深沉的蓝色眼睛。

可是,这个世界上,拥有深蓝色眼睛的人并不是少数。

听说契丹族很多人的眼睛都是深蓝色的,好像夜空的颜色。

而且,如果姓萧,想必也许就是契丹人,因为萧姓,本身也是契丹的一支皇族的姓氏。

蝶心正在出神地想着,而那个男人,却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着蝶心。

雅间里的空气是如此的沉闷,噪音指数已经降到最低。

雪漫飞看两人都不说话,只好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咳,我说萧爷,小女玲珑啊,不小心将手指头弄伤了,这几天不能弹琴,真是扫了萧爷的兴了,您看,再不,让玲珑给你唱歌或跳舞?”

蝶心被雪漫飞的咳嗽声惊醒,她定神看着那双如同蓝宝石一般的星眸,不禁微微地红了脸,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问:“冒昧问萧爷,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萧姓公子微微一笑:“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姑娘非要问吗?”

蝶心点点头,嫣然一笑:“请原谅蝶心的好奇与冒昧好吗?”

萧姓公子那冷淡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轻轻地执起蝶心的小手,用自己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划着:“我的名字只有一个字:烈,烈火的烈,对了,我叫萧烈。”

蝶心的手颤抖起来,她几乎流出泪来:没有错,他真的是萧烈,自己日思夜想的萧烈哥哥,蝶心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魁梧高大、浑身散着摄人霸气的英俊青年,八年前那个冷静的俊俏少年那卓然独立的身影同眼前的萧烈相融合,不错,他更加有男人味了,也更加有魅力,可是他知dào

眼前的水玲珑就是曾经和他在一起堆雪娃娃的小女孩沈蝶心吗?

看着蝶心那呆呆的眼神,萧烈不禁有些奇怪起来:“玲珑姑娘难道认识在下?或曾经见过我?”

冷淡的声音把蝶心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她尴尬地轻轻摇头:“啊,没有,只不过,萧公子非常像玲珑的一个哥哥。真的,非常相像,看到公子,我就想起了他。”

“哦?”审视着蝶心的俏脸,萧烈颇具玩味地笑了,“真的?我还真想看看和我这么相像的人,不过说真的,玲珑姑娘的样子也让我想起一个人呢。”

雪漫飞一看两个人的气氛变得如此融洽,不禁暗自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水玲珑还这么会同人套近乎。她放下心来,赶紧找个借口溜了出去,看来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在任何时代,当电灯泡的滋味都是很不好受的。

蝶心轻轻地皱起秀眉,不知dào

萧烈想起的人是不是小时候的蝶心,不知dào

他是否还记得她?

“不知dào

萧公子想起了谁?”蝶心鼓足勇气问。

“哦,没什么,一个从小认识的小朋友而已,可是她已经不在人世。”萧烈淡淡地说,他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哀伤,好像在谈论同自己无关的事情。

他口里说的小朋友一定就是自己,蝶心失望地垂下眼帘:原来在萧烈的心中,蝶心早已经死去,怪不得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寻找过自己。她轻手轻脚地为萧烈煮好香茗,然后为萧烈斟好一杯,递到他的眼前,萧烈没有接茶,却只是默默地盯着蝶心那双纤细的玉手。

“萧公子平时在哪里财啊?”蝶心红着脸,赶紧将香茗放在萧烈的手上。

“哦,家族生意,像茶庄啊,布庄啊、银号啊、当铺啊,很多,全国各地都有生意,因此我经常在全国到处走。”萧烈品了一口香茗,清香扑鼻,他的俊脸上露出赞叹的笑意

虽然这笑意也仅是一闪而逝,但是还是被敏感的蝶心捕捉到眼里。

萧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总是那样冷峻,很少笑,所谓的笑,也仅仅是嘴角一挑而已,可是眼角眉梢却始终没有半点温度,曾几何时,他和自己在堆雪娃娃的时候,他才笑得很开心。

因为,那是他自内心的笑。

蝶心这样出神地想着,手中的茶壶仍然在不停地倒着水,自己的杯子中早已经满了,碧幽幽的茶水溢了出来。

萧烈冲蝶心呶呶嘴巴:“茶水都出来了。”

蝶心这才如梦方醒,她赶紧手忙脚乱地用丝帕擦着桌子上的水,脸竟然又红了。

第78章 冷漠的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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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何人面前都泰然自若的蝶心,偏偏在萧烈面前,总是手足无措,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

这副惨象,让蝶心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难道是萧烈那周身的威慑之气让她紧张?

如果萧烈知dào

曾经和他一起堆雪娃娃的蝶心还活着,他会不会很高兴?

如果他知dào

蝶心已经成了一个红得紫的妓女,他会不会唾弃自己?

曾经想过,要走遍江湖寻找萧烈,可是此刻当他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却没有勇气告sù

她,水玲珑就是沈蝶心。

潜意识中,蝶心仍然是自卑的。

这些年,萧烈一定还和红叶山庄有联系吧,他是不是还经常跟随自己的父亲去红叶山庄,他能经常看见姐姐沈雁心吗?

姐姐现在怎么样?她知dào

,蝶心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吗?她还记得自己吗?她知dào

自己有多么想她吗?

蝶心精神恍惚地想着,迷茫的神情让萧烈十分奇怪。

这次到京城,本来是慕名来会一会这个名满天下的艳妓花魁,看一看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子,可是现在眼前这个娇媚害羞的少女,不但不像其他的风尘女子那样对自己殷勤备至,曲意逢迎,而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的时候还欲言又止,若有所思。

这个少女虽然出身风尘,样子也是娇艳如花,风情万种,但是在妩媚中,却透着一种清纯,一种让人心醉的清纯。

尤其是她那一双灵活的眼睛,总是忽闪忽闪的,蕴含着一种机灵、调皮和可爱,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来那个深藏在记忆中的小女孩儿。

蝶心,如果,你还活着,大概也是水玲珑现在这样青春飞扬的妙龄女子了,可惜……。

当年离开红叶山庄后的三个月,萧烈曾经借故再次来到红叶山庄,可是却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儿。

后来从雁心的嘴里才知dào

,沈蝶心在他和父亲走后不久,就因为一场严重的风寒丢了小命儿。

嘴里虽然没有说什么,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快,但是萧烈却明白,那个自己曾经非常疼爱的小女孩,那个曾经触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的小女孩,带走了自己唯一的欢乐。

之后的八年中,萧烈不断地成长着,但是他的心却越来越冷,越来越无情。

身为“阎罗令”的少令主,统领江湖上最庞大和最恐怖的杀手组织,经营着用以掩人耳目的生意,他却没有得到过一天的快乐,江湖上的杀戮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让他的心肠越来越硬。

他甚至只因为自己的亲弟弟萧傲说不愿意再做杀手,而亲手扯断了他的一条手臂。

早就断定,自己的人生从此就会这样了,终生在财富、和权力漩涡中沉沦。

眼前这个水玲珑,眉眼倒是和八年前的沈蝶心挺酷似的,不过,天下长的相像的人多着了,况且,美女,本来都是相像的。

可是,也就是因为水玲珑和蝶心的相像,让他无法燃起对水玲珑的欲念,虽然说原来的目的当然是要和花魁春风一度,但是现在却没有了心情。

萧烈摇摇头:“茶也喝了,人也见了,萧某也该告辞了。”

“啊?现在就走?”蝶心很惊讶,如果是一般人会找尽机会同水玲珑一亲芳泽,可是这个萧烈,却留下了大堆的金银珠宝,而只是和花魁水玲珑喝了一杯茶。

虽然这要是在往常,蝶心会求之不得,如果客人有什么别的想法,也会被蝶心用“春风玉露丸”放倒。

可是这个萧烈,大概根本没有看上自己,所以才对自己这样兴致索然。

蝶心不禁心里十分失望,一丝落寞浮现在俏脸之上。

“那你,还什么时候来看望玲珑?”蝶心着急地问。

萧烈在心里笑笑,这是很多女人的正常反应,看到自己这样一个潇洒非凡的佳公子,很少女人不为之倾心,对于自己的财力和外表,萧烈从来都是有信心的,从来没有女人能拒绝自己。

这个水玲珑也不能免俗,看来也对自己动了心。

萧烈想了想:“这个……,有机会的吧,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来看你,也许很快就来,请保重,告辞!”他站起身来,大步流星走下楼去,没有一丝犹豫。

怅然地望着萧烈潇洒的背影,蝶心的一行珠泪顺着粉脸流了下来。为什么,朝思暮想的萧烈站在自己的面前,可自己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还会再来吗?

遥望着夜空的繁星,蝶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知dào

轩辕无影和慕容飞焰现在怎么样了,没想到自己的心中竟然这样记挂着他们。

和日夜思念的萧烈哥哥竟然见了面,却没有留下惊喜,自己竟然没有勇气对他说明水玲珑就是沈蝶心,可是说了又怎么样?他会接受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妓女吗?

说白了,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因为自己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子了,只是一个烟花名妓。

可是萧烈这些年也不见得过得多么清白啊?他不也是逛妓院吗?

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要告sù

他,水玲珑就是沈蝶心啊!即使他瞧不起自己,也要说。

蝶心无精打采地在小珍的服侍下卸除了残妆,洗尽铅华的脸上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素净和清纯,沉思中的她没有半点风尘之气,取而代之的净是清新和纯粹。

她手托着香腮,呆呆地望着跳动中的烛火,那活泼的火焰恰如自己不安的心。

萧烈,还能回来看自己吗?

小珍端着洗脸水出去倒水,可是没过多久,却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整个“飘香楼”中都传来了乱糟糟来回奔跑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叫喊声。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小珍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中全是慌乱:“玲珑姐姐,我们快逃,‘飘香楼’着火了,楼里面已经全是烟和火苗,连人影都看不清。”

什么?着火了?

蝶心惊讶地站起身来,她三步两步跑到门前,将门打开一道小缝儿,楼道里果然已经满是呛人的毒烟。

第79章 火烧飘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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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赶紧将门锁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着火呢?

可是由于门板并不十分严实,很快,毒烟开始顺着门缝儿溢进了蝶心的暖阁。

小珍和蝶心被烟呛得直咳嗽,她俩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蝶心赶紧将窗户打开来以便自己和小珍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再不,我们跳下去吧!”蝶心看了看楼下,对小珍说。

小珍赶紧使劲摆手:“玲珑姐姐,咳咳,我们又不会武功,‘飘香楼’这么高,跳下去,我们不被烟呛死,不被火烧死,可是一定会被摔死,纵然摔不死,摔个腿断胳膊折,瘫痪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那小珍还不如死了。”她的小俏脸上布满了恐惧之情。

“那怎么办?”蝶心更加心慌起来,随着屋内的烟雾越来越多,虽然是开着窗户,可是蝶心却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这时候的“飘香楼”已经乱成一团,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和求救声乱成一窝粥。

身体比较弱的小珍感觉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她勉强地靠在床上:“玲珑姐姐,我好难受。”

“小珍,你等在这里,我出去弄些水,我们用水将被子打湿,然后用湿透的手帕过滤毒烟,然后我们逃出去。”蝶心望着小珍,坚定地说。

“玲珑姐姐,不要出去啊,出去会被呛死的,外面全是烟,你根本找不到哪里是水房。”小珍着急地说。

“那这样,我们披着杯子,捂着嘴巴和鼻子,一口气跑到楼下。”蝶心又想出一个办法,“对,就这样办,与其说留在房间里等死,倒不如和命运争一争(其实这种逃生方法是很不正确的,各位亲亲千万不要学)。

蝶心操起窗台上的一个花瓶,将里面的水倒在两块丝帕上,自己和小珍一人一块,小珍也坚持着站起来,用丝帕捂住嘴巴和鼻子,两人摒息凝气,将厚厚的棉被披在了身上,拉开门,凭着记忆中楼梯的方向,拼命往楼下奔去。

没错,这就是楼梯,蝶心摒着气,拉着小珍,在烟雾弥漫中摸索着下楼梯,这个时候,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住四楼。

脚边不停地触摸到柔软的身体,不知dào

是哪个姐妹,已经被毒烟呛到在地上,蝶心眯缝着烟气呛得不停滴泪的眼睛,紧紧地拽着小珍的小手。

小珍还没跑出去几步,就感觉头晕目眩,脚底无根,她勉强着跟随蝶心跑了几步,就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在了楼梯上。

“小珍小珍……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蝶心着急地叫,伸手去拉小珍,可是小珍那娇小的身体此刻却有千斤重,尤其是蝶心张口叫小珍的时候,烟气不失时机地闯进了她的口鼻。

蝶心被呛得猛烈地咳嗽起来,她也觉得自己的意识慢慢地模糊起来。

蝶心的娇躯也甩在楼梯上,随着意识越来越涣散,她的瞳孔也慢慢地放大起来,朦胧中,仿佛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靠近了自己,接着,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了起来。

再以后,蝶心完全失去了知觉。

整座“飘香楼”里到处是火,到处是烟,而再也看不到人影儿。

“小姐,小姐,醒醒啊,快醒醒。”一声声轻柔的呼唤飘进蝶心的耳膜。

蝶心挣扎着想睁开自己的眼睛,可是眼睛却好像被浆糊粘起来一样,怎么睁都睁不开,脑袋里也好像被人倒进了一锅浆糊一样,乱糟糟的,又晕又疼。

蝶心用拳头拼命地砸着自己的太阳穴,可是却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拉开,那双温柔的手取代了蝶心的手轻轻地揉着她的头,轻柔的语声又起:“别使劲捶太阳穴了,否则头会更疼的。”

蝶心费劲地张开了眼睛,并使劲地眨了眨,终于,一切变得清晰起来,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可是却不是自己的房间,面前还坐着一个看起来虽然徐娘半老,却依然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此刻,她正用那双含笑的杏眼凝视着蝶心。

蝶心一骨碌坐了起来,赶紧打量着四周,可是这里却是如此的陌生。

“这到底是哪里?小珍呢?雪姨呢?飘香楼所有的姐妹呢?”蝶心急切想知dào



“姑娘,不要再去想‘飘香楼’了,‘飘香楼’已经被烧成一堆灰烬了,里面所有的花娘有的被烧死,有的被呛死,也有的趁机跑掉了,你呢,也被烟气呛晕,幸亏小儿路过那里,听见呼救,才将你救了回来,否则姑娘难保不会遭遇危险。”

“您的儿子救了我?难道雪姨她们都……,小珍,弦月、程情,你们都在哪里?”蝶心哭了起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滚落下来。

中年美妇用慈爱的眼睛温柔地看着蝶心,她轻轻地用丝帕擦拭着蝶心的眼泪,将蝶心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别哭了,姑娘,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看你的穿戴打扮和容貌气质,就不是普通人。”

美妇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让很小就失去母爱的蝶心感觉到十分温暖,她将自己的头靠在美妇的胸前,轻声回答:“我叫沈蝶心,我就是原来‘飘香楼’的水玲珑。”

“哦,蝶心,这个名字真是好听,你就放心在我这里住好了,顺便可以休养身体。一切都不用担心,我可以替你打理,记住,以后不要提水玲珑这个名字了,水玲珑已经在‘飘香楼’的大火中被烧死了。”中年美妇慈祥地说。

“什么?那我……。”蝶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中年美妇笑了起来,她的笑容非常美丽:“蝶心,我们好有缘分,你正好是被我儿子所救,我们家是皇上御封的‘定北侯’,一直世袭,我大儿子叫封停云,就是他救你回来,‘飘香楼’着火的时候,他正好路过,听见有人呼救,才冒险救了你。我啊,有四个儿子,唯独缺一个女儿,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嘛!蝶心,我一见到你就喜欢得不得了,不知dào

我有没有荣幸认你做干女儿啊?”

第80章 定北侯的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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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蝶心愣住了,她为难地说:“封夫人,您可能不知dào

,水玲珑是‘飘香楼’的一个妓女啊,而且是花魁,您要是认我做义女,会辱没门庭的。”

封夫人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蝶心啊,看你说的,水玲珑的大名我能不知dào

吗?可是我一见到你,就知dào

你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女孩,你误入风尘一定是迫不得已,一定有你自己的苦衷,你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就让干娘来好好疼你吧?好不好?”

蝶心感动极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个这么有母性的人对她这样慈祥,她激动地扑到封夫人的怀中,叫了一声:“娘!”

“唉,乖女儿。”封夫人紧紧地搂着蝶心,也激动得流下了眼泪。

于是,沈蝶心正式成为了“定北侯”封停云的义妹,对外人说是侯爷府的表小姐来京城探亲,并且长住一段时间。

一场意wài

的大火,让水玲珑彻底消失了,而沈蝶心却获得了重生。

侯爷府上上下下对蝶心十分尊敬,一口一个“表小姐好”,而风华绝代的封夫人对蝶心也十分疼爱,每天嘘寒问暖,变着法儿给蝶心做好吃的,调养身体,还请手艺非常高超的师傅专程来府上给蝶心量体裁衣,给她做了好多非常漂亮的衣裳。

除了封停云以外,封家的三个少爷蝶心每天都能看见,他们每天去学堂上学,下学后回府玩耍,他们虽然年纪小,但是都非常可爱并且有教养,整天甜甜地叫“蝶心姐姐”。

于是蝶心经常教他们琴棋书画。

没过几天,蝶心又看见了把自己从火海中救出来的封停云,这是一个长身玉立、面如冠玉、英姿潇洒的美男子,他的脸上总挂着动人的笑,看起来亲切又谦虚,说话幽默,很讨人的欢心。

当他看见蝶心已经恢复了健康,俏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不禁笑了,开玩笑地说:“呦,没想到病美人儿现在已经恢复了顾盼神飞,真是让天上的月亮都嫉妒呢,如果我要把我的干妹妹嫁出去,一定要选个王公贵族,一般人可不能嫁。”

一番话,说得蝶心情不自禁红了脸,封停云有一种天生的亲切感,很容易让人靠近,而且他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因此蝶心对他也有一种天生的亲近的感觉。

没过几天,蝶心就可以跟封停云说笑打闹了,宛如亲生兄妹一般。

封停云对蝶心也是十分疼爱,有的时候,蝶心简直都觉得自己的前十六年,是一场梦,她好像真的从小就生活在侯爷府一样。

在这里的感觉是那样的轻松,愉快。

×××××

瀑布飞洩,水珠在朝阳下映射出美丽地弯虹,直洩碧绿的湖面。

沁凉的飞溅瀑布下,一抹健美的人影静坐其中,着上身,任水花击身,神情静肃如菩萨。

而湖边,是一个窈窕诱人的倩影,沿着湖边款款而行。

“停云哥哥,有什么话不能在府里跟我说,非要约我来这里?我这样跑出来,干娘说不定会到处找我。”轻柔动听的女声破唇而出,打坏了原本的宁静。

封停云恍如未闻,没有出声,仍静肃地打坐,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收气张开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他如同一支离弦之箭一样飞射出水幕,双足轻点潭面,落在被太阳烤得滚热的大石上。

蝶心走上前来,轻轻递上丝帕和干爽的衣裳,封停云伸手接过,擦拭着身上的晶莹水珠儿,披上了干衣裳。

“唉!别老是对我摆着晚娘的脸孔好不好?哥哥我看见你我多开心呀!还让小厮烤好了香喷喷的鱼,就等你一来就有美味佳肴可以享用,你好歹也对我笑一个咩!”封停云看着眼前这张如花的俏脸,不禁笑了起来,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干妹妹,实在让他喜欢的很,就好象是嫡亲的妹妹一般,天生有一种亲近感。

说罢,他蹲在早已经升起的火堆旁,讨好地扬扬手上的烤鱼,澄澈的眸子笑眯眯地盯着蝶心。

“来,我们吃烤鱼吧,在瀑布下练功,好难的,浪费了我多少体力,必须要好好弥补下。”封停云举起一条肥美的烤鱼,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虹瀑看似美丽,但水自上冲下来的力道可有千斤重,而下面的石头又长满了滑不溜丢的青苔,别说是在瀑布下打坐了,刚开始的时候,连走进瀑布都有可能会被水冲走!像他当初光是为了走进水瀑里打坐,就花了五天才完成。

“不过,现在想想,洗瀑布澡还挺好玩的,甚至会洗上瘾。”封停云笑着说。

怪胎!真是怪胎!

好容易有个哥哥,还是一个怪胎。

他一点都不像一个可以策马扬鞭、平定北方战乱的将军,若不是“定北侯”的头衔在身上,在任何地方,他都像一个嬉皮笑脸、浪漫多情的纨绔公子。

只有当他在瀑布之下练功的时候,那张笑脸才会变得冷凝淡然。

“到底是让我来干什么?快别卖关子了。”蝶心好奇地问,刚才小厮火急火燎地找自己,说是侯爷有要事让自己赶紧到翠微山瀑布下。

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蝶心连头都没来得及梳理,就跟着小厮跑到这里来。

封停云收起脸上的笑容:“我是想介shào

你认识一个人,一个很重yào

的人。”

“什么人?”蝶心十分奇怪。

封停云微笑着看着蝶心,他的声音慵懒而带着笑意:“很快他就来了,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难道还是我认识的人?蝶心十分好奇。

封停云不置可否地笑了,还是那句话:“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蝶心正在想着,忽然耳后传来一声轻笑:“蝶心姑娘,是否还认识在下呢?”

声音好熟悉,蝶心猛地转身,身后不远处已经站了一位飘逸出尘的白衣公子,他是那样俊美,以至于第一眼几乎分辨不出他是男还是女。

第81章 皇帝竟然挑鱼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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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谁也不会见到如此美丽精致的男人,他身上的一切一切,都仿佛是上天的杰作。

容非语?怎么在这里竟然见到他?

蝶心愣住了。

容非语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上依然带着温和无害的笑容,那笑容软软的,看起来令人十分舒服,正如现在和煦的阳光,衬着白衣飘飘的他,好像是从天那边走过来一样。

“容公子?怎么是你?”蝶心不禁用手捂住了嘴巴。

慕容飞羽轻笑了一下,他走到蝶心的眼前,柔柔地说:“早知dào

封停云得了一个美若天仙般的表妹,没想到竟然是你,‘飘香楼’的事情我也知dào

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花魁水玲珑真的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取而代之的则是侯爷府的表小姐沈蝶心。那就由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好了,或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庆祝一下蝶心小姐的重生?”

封停云在旁边微笑着说:“蝶心,跟你说实话,这位公子,就是当今圣上,慕容飞羽,也就是万岁爷呢!”

“啊?”蝶心的小嘴长的大大的,足以塞进自己的拳头,那么标致俊美、如同仙童一般的白衣公子竟然是当今圣上,那么,也就是说,他实jì

上是庆阳王慕容飞焰的亲哥哥。

怪不得他说自己叫容非语,不就是慕容飞羽吗?

怪不得慕容飞羽说,只有他从来不怕慕容飞焰,一代君主,又会怕谁呢?

只有别人怕他的份儿。

慕容飞羽好笑地看着蝶心那张惊讶的俏脸,柔声说:“知dào

我是皇帝之后,是不是很后悔那日下棋没让我悔棋?”

听了他的话,蝶心悻悻地说:“才怪,我当时就说了,就是皇上也不能悔棋,会让人瞧不起的。”

慕容飞羽笑起来,这个小妮子,真不是一般的倔强。

封停云含笑看着慕容飞羽和沈蝶心,他扬了扬手中香喷喷的烤鱼:“喂,你俩还在那里唧唧呱呱说话,我可把烤鱼都吃了?再不给你们留一点点。”

慕容飞羽淡淡一笑,他转头对蝶心说:“那我们就尝尝你云哥哥的手艺如何?”

蝶心还是傻傻地、张口结舌地站在那里,她还是不能接受慕容飞羽竟然是当今的圣上的事实,虽然她曾经猜测那个容非语公子绝对是生长在大富之家,否则怎么会有这一身的贵气?

可是这也明显超出自己接受的范围太多了吧?

竟然富贵的程度到了帝王!

太可怕了,自己脆弱的小心脏啊,还一时接受不了!曾经跟自己一起下棋,一起吃小笼包的这个俊俏脱俗的公子竟然是当今的圣上!

蝶心还是偷偷地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疼,表示自己并没有做梦。

慕容飞羽绅士般地笑着,优雅地撩开袍子坐在地上,伸手接过那条烤得喷香的鱼,放在托盘上,他并没有着急地咬上一口,而是小心地用筷子将鱼弄在盘子上,用筷子小心地将鱼刺一根根拨出,只剩下嫩白的鱼肉。

蝶心也坐了下来,她手里也接过一条烤鱼,但是她也没有吃,毕竟一个女孩子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大口大口地啃着烤鱼不是很优雅的样子,虽然这条鱼的确很香、很诱人。

蝶心斜着眼睛看慕容飞羽在那里细心地挑鱼刺,感觉自己嗓子眼都痒痒的,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啊,还以为没有服侍他的太监给他挑鱼刺,就一定不会去吃那条鱼,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自己挑鱼刺。

觉察到沈蝶心正用好奇的眼睛瞄着自己,慕容飞羽那好kàn

的脸上顿时展开美丽的笑意,他抬起头,将盘子中已经挑好鱼刺的鱼肉递给了蝶心:“哪,这是给你吃的,鱼刺大致挑过了,好在这种鱼没有那种小刺,都是大刺,否则我的眼睛都要花了。”

蝶心和身边的封停云都不禁张大了嘴巴,原来慕容飞羽竟然是给蝶心挑鱼刺,身为九五之尊,竟然给一个小女子做这种事情。

蝶心晃了晃脑袋,真的以为自己是出现了错觉,可是直到看见眼前那盛着雪嫩鱼肉的托盘时候,才知dào

自己没有看错、听错。

“这……是给我的?”蝶心犹豫着接过那盘鱼肉,慕容飞羽微笑着拿过蝶心手中那整条烤鱼:“是给你的,这个是我的了。”

说着,他轻轻地咬着烤鱼,姿势始终保持着优雅。

蝶心只好用筷子夹着盘子里的鲜嫩的鱼肉扔进嘴里,不错,真的很好吃,鲜香爽嫩,特别好吃。头一次吃烤鱼,和平时吃鱼的味道果然不同。

不光蝶心惊讶,旁边的封停云也非常惊讶,虽然和慕容飞羽是君臣之分,但是从小也是和慕容飞羽一起长大的,他们曾经一起读书、一起练武,一起讨论男女之间的事,虽然慕容飞羽看起来非常温柔可亲,好像比较容易接近的样子,但是骨子里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感,据封停云所知,慕容飞羽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殷勤过。

在他的印象中,从来都是万千丽人往慕容飞羽的身上贴,他也只是那样淡淡地笑着,从来没有过分热情过。

因此,当慕容飞羽亲自给蝶心挑鱼刺的时候,封停云险些惊讶得把眼睛瞪出来,真有点怀疑眼前这个慕容飞羽是不是被鬼上了身,或是脑子坏掉了。

可是慕容飞羽却依然一副非常自然的样子,好像这些事情他平时经常做一样。

所以慕容飞羽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大跌眼镜儿。

封停云甚至觉得自己的存zài

实在很煞风景,简直成了多余的一个。

慕容飞羽好像变得从未有过的活泼,他甚至提议大家一起钓鱼,而自己也早已经叫手下带来了好几套精致的钓鱼用具。

慕容飞羽含笑看着手里的几顶草帽儿,自己带上一顶,给封停云一顶,另外一顶则轻轻地扣在蝶心的头上。

蝶心戴着草帽儿的样子是如此的俏皮可爱,就像一个小渔婆一样。

第82章 落水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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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从来没有钓过鱼,自然十分兴奋,她抱着长长的鱼竿,却不知dào

到底怎么样才好。

而慕容飞羽和封停云显然都是钓鱼的老手,他们穿好了鱼饵,轻轻甩杆,将鱼钩甩到湖水中,

看着洁白的浮子静静地飘在湖面上,他们含着笑容静静地注视着等待着。

可是蝶心就没那么幸运了,她的纤手抱着鱼竿儿,左甩右甩,把鱼饵都甩丢了好几次,也没能鱼钩儿甩到湖中去。

还有一次竟然甩到了封停云的身上,差点钩着他的衣裳把他钩到湖里去。

吓得封停云嗷嗷乱叫,而蝶心则满脸通红。

慕容飞羽轻笑起来,他轻轻地站起来,走到蝶心身边,重新为蝶心装好鱼饵,然后站在蝶心的身后,双手抓着蝶心的小手,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要领,蝶心就这样,在他的带领之下,用力一甩杆儿,真的很顺利地将洁白鱼线上的鱼钩甩到了远处的湖水中。

看着洁白的浮子也静静地飘在碧绿的湖水中,蝶心欢呼起来,她一边拍手,一边转过身,忘情地搂着慕容飞羽的脖子跳起来。

看着蝶心那因为兴奋而显得红扑扑的脸蛋儿,慕容飞羽也张开了一只手臂轻轻地搂住了蝶心,他温柔的声音在蝶心的耳边响起:“好了好了,别那么高兴了,只不过顺利甩杆儿而已,还早着呢!”他示意蝶心坐下来,将鱼竿交到蝶心的手中。

“静静地坐在这里哦,钓鱼不能急,要保持平静,等浮子往水里一沉,就说明有鱼儿上钩了,这样,你就使劲一抬杆儿,鱼儿就钓上来了。”慕容飞羽耐心地说。

“好了好了,我知dào

了,看我钓一条大鱼给你看。然后烤了吃,吃自己钓的鱼肯定香的很。”蝶心美滋滋地说,好像自己已经钓上了鱼一样。

慕容飞羽淡淡一笑,他轻轻地在蝶心的肩上一拍,转回自己的位置,和封停云一样守着自己的鱼竿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湖面上洁白的浮子。

蝶心开始也是很耐心地盯着湖面上的浮子,但是时间一长,可有点坚持不住了,眼睛有点花,水面上的浮子在她的眼里由一个变成了两个。她隔一会儿就把鱼竿提起来看看,可是却连条泥鳅儿都没有釣上来。

蝶心偷眼瞄了瞄身边不远处的慕容飞羽和封停云,只见两人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有好几条大鱼进账。

每次钓上来大鱼,两人都兴奋地大声呼叫,湖面上洒满了两个人的欢笑声。

这让蝶心又羡慕又嫉妒。

好强的蝶心不禁着急了起来,自己难道竟然这样没用?连一条鱼都钓不起来?

越着急,越想钓上来一条肥鱼给慕容飞羽和封停云两人看看,可是越着急,却依然颗粒无收。

正等得心焦,蝶心突然现那浮子微微地动了动,难道有鱼儿上钩?

蝶心激动地站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鱼竿儿,用力地上提,沉甸甸的,果然鱼儿咬住了钩儿,而且看样子还是一条不小的鱼,不甘心被提出水面的鱼儿也拼命地将鱼线往回拉。

于是蝶心和水里的鱼成了艰苦对峙之势,谁也不肯认输。

蝶心涨红着脸,站了一个马步,使劲一拔,一条二尺多长的大鱼随着鱼线破水而出,随着鱼竿的晃荡,大鱼竟然张着嘴巴冲蝶心飞来,好像要咬蝶心一口一样,它在空中还扭着自己的身体,力道不小,甩了蝶心一脸的水,而蝶心由于吃惊和害pà

,双手的劲道明显变小,大鱼猛地一卷身体,往水里一窜,双手紧紧握着鱼竿的蝶心竟然被它拽到了水里。

慕容飞羽和封停云只听到“扑通”一声,再一回头,水面上溅起大大的浪花,而沈蝶心却消失在眼前。

再看水中,蝶心好像一只落水的小鸡一样拼命地扑打着水面,想喊救命,却呛了好几口水。

“不好!”来不及思索,慕容飞羽一个鱼跃,纵身跳下湖水,封停云愣了一下,也跃进水里。两人水性都不错,他们好像鱼儿一样迅速游到蝶心身边,但是还是慕容飞羽稍微快了一步,慕容飞羽伸出一条胳膊,搂住蝶心的肩膀,带着蝶心游回岸边,他伸出双臂,将蝶心举到岸边,自己和封停云也赶紧跳出水面。

三个人都好像落汤鸡一样浑身上下的,尤其是蝶心,薄薄的夏装包裹在玲珑凹凸的身上,曲线美好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阅女万千的慕容飞羽一眼扫见沈蝶心那曲线诱人的身体,不禁也红了脸,心里乱糟糟的,他赶紧将眼睛看向别处,用手使劲地按着蝶心喝水喝得鼓鼓的肚子,强迫蝶心将肚子里的水都吐了出来。

一下、两下、三下、蝶心一歪头,大口大口地吐着水,甚至还吐出来一只刚长大的小青蛙。

慕容飞羽含住满脸的笑意,他轻轻地用手拍着蝶心的脸蛋儿:“蝶心,醒醒,快醒醒。”

蝶心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眼前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美丽的慕容飞羽,她猛地坐了起来:“我钓上一条好大的鱼啊,你们看见没?”

慕容飞羽和封停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丫头,差点淹死,还在想自己那条鱼。

慕容飞羽温柔地笑了:“你自己差点做了水鬼,还在想那条鱼?我们赶紧回去,否则,你这样的,会着凉的。”

封停云点点头:“陛下说的对,我们赶紧回府,换上干衣裳。”

蝶心低头看着自己的惨状,当然也巴不得一步就飞回侯爷府,免得让两个大男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慕容飞羽和封停云各自牵过自己的马,蝶心四周找寻自己来的时候乘坐的小马车,却现小厮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赶着马车去办其他的事情了。

那么自己该怎么办?蝶心局促地站在一边,双手掩在胸前,大眼睛在慕容飞羽和封停云、以及那两匹马的身上一个劲地打量。

第83章 愿意做皇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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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蝶心那不停转眼睛的样子,慕容飞羽憋住满肚子的笑意,他走到蝶心面前,一把将蝶心抱上了自己的马背,真没想到,看起来并没有慕容飞焰那样魁梧的慕容飞羽,却依然非常有力量,蝶心坐在高高的马背上,不禁想起了当初慕容飞焰抱自己上马、带自己看日出的情景。

慕容飞羽将蝶心抱上马背以后,自己也翻身上马,封停云和小厮们也纷纷跨上跨上自己的坐骑,两人相视一笑,快马加鞭向“定北侯”府飞奔而去。

慕容飞羽的胸膛紧紧地贴着蝶心的后背,虽然衣裳是的,但是他的胸膛却依然是火热的,本来有点冻得牙齿打颤的蝶心感觉到些许温暖。

马蹄如风,再长的距离在千里马的蹄下,也会变得短暂,不多一会儿,一行人已经回到了侯爷府,勒住骏马,慕容飞羽跳下马,又将蝶心抱下马来,他冲着封停云一抱拳:“我就不进府了,免得老夫人笑话。”

蝶心睁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慕容飞羽:“你不进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吗?就这样回宫?”

慕容飞羽轻柔一笑:“不了,我直接回宫,再说,你这位哥哥的身材要比我魁梧的多,他的衣裳啊,我可穿不了。”

看看相比之下,慕容飞羽那略显纤细的身材,蝶心心里在说:也是啊!

封停云点点头:“那么,陛下,一路要千万小心。”

慕容飞羽也点头:“好,快带蝶心进去吧,否则真的要感冒了。”说罢,他翻身上马,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目送着慕容飞羽的背影离去,封停云赶紧牵着蝶心回到府中。

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沐浴,更换干净清爽的衣裳,就不细说了。

蝶心正在房中细细地梳理自己那头乌云般的秀,她换了一身火纱对襟衣裙,外罩白色罩衣,裙摆处绣着一朵朵美丽的茉莉花,衬托得那清新脱俗的脸蛋,更加如同空谷幽兰一般让人心醉。

正在这个时候,丫鬟禀报:“表小姐,侯爷来看你了。”

“快请。”蝶心赶紧说。

随着一阵阵爽朗的笑声,气宇轩昂的封停云走进了蝶心的内室,也已经梳洗停当,一身淡蓝色长袍的封停云更显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蝶心,没有着凉吧?小玉,赶紧吩咐厨房烧一锅姜汤,多放点姜丝,给小姐喝,我顺便也喝一碗。”封停云吩咐丫鬟。

丫鬟答yīng

一声,赶紧退出门去,房间内只留下蝶心和封停云。

封停云满yì

地看着花容月貌的蝶心,点点头,他轻轻地牵着蝶心的手:“真没想到,我今生还会有这样一个美貌的妹妹,这简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蝶心,你放心,我们全家都会把你当作是亲生骨肉一般疼爱,我甚至觉得,你本来就应该是我们家的。”

封停云这番话,简直让蝶心倍加感动,她的眼泪在眼圈里转了转,强忍着没有滴出来:“停云大哥,蝶心从小孤苦无依,现在有了您和干娘这样的亲人,是上辈子修来的,蝶心没有别的祈求,只求这辈子能照顾干娘她老人家,做停云大哥的好妹妹。”

封停云笑了起来,他坐下来,轻轻地擦拭掉蝶心脸颊上的清泪:“看你说的,什么一辈子伺候?你是我的妹妹,又不是丫头,怎么能一辈子呆在侯爷府?你迟早是会嫁人的,大哥也会给你选一个满yì

的人家。”

蝶心听了这话,不禁红了脸。

封停云微笑着看着那泛红的俏脸,继xù

说:“蝶心,你觉得慕容飞羽公子怎么样?”

慕容飞羽?他不是当今的圣上吗?蝶心吃惊地抬起头来,她不明白封停云为什么这样问她。

封停云似乎早已经料到她的诧异,他缓缓地说:“不错,就是当今圣上,看得出,他对你非常用心,也非常喜欢你在乎你,而你们也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圣上有意纳你为妃,你愿意不愿意?”

仿佛好像当头一棒一般,这些话震得蝶心晃了两晃,险些摔倒地上。

不会吧?难道慕容飞羽真的看上了自己?想让自己做妃子?

蝶心强挤出一丝笑意:“大哥,你不要吓我了,是慕容飞羽这样跟你说的?还是你自己猜测的?你不要忘记了,我以前可是一个妓女。”

封停云眯着眼睛笑了,他轻轻地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悠悠地说:“蝶心,你忘记了?水玲珑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是沈蝶心,是我堂堂侯爷府的尊贵的表小姐,不管你以前有什么经lì

,皇上是不会在意的,他根本不是那种世俗的男人,你也不要再对自己的过去耿耿于怀。”

蝶心长大了嘴巴,简直说不出话来。

封停云看看蝶心,又继xù

说:“我也是先让你做个心理准bèi

,君王想要哪个女人,我们是无法愿意与不愿意的,即使蝶心,你不愿意,但是皇上钦点,你也逃不脱。何况从花娘到贵妃,蝶心你是很幸运的。”

他的大手轻轻地在蝶心的肩上拍了两拍:“你好好想想吧!”

说罢,封停云走出了蝶心的房间,只留下蝶心在那里愣愣地呆。

仔细想一想,似乎有点明白了,也许慕容飞羽早就知dào

侯爷府的表小姐其实就是大火没有烧死的水玲珑,这才让封停云将自己叫到湖边和自己相会,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有意?

身为九五之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把眼睛盯着自己身上?

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了他?

何况自己并不喜欢慕容飞羽,他那张俊美得仿佛不属于人世的脸,他那种温柔得过分的性格,都不是自己所欣赏的。

在蝶心心中,慕容飞羽甚至还不如慕容飞焰来的亲切。

因为虽然慕容飞羽是那样的和蔼可亲,但是蝶心却敏感地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和隔阂,蝶心从心里不喜欢和他在一起。

第84章 蝶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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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竟然还是当今圣上,那就更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了,如果进入宫中,岂不就是要面对无数纷繁复杂的宫闱斗争?如果受圣上恩宠还可以,如果一旦失宠,那么今后的一生就会在冷宫中度过,那岂不是悲惨黯淡的一生?

另外不光是受宠还是失宠,都将一辈子活在宫墙之中,还怎么能去当个逍遥的游医,给贫苦穷人去治病?

呆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身边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可是能拒绝吗?

还在思考,风华绝代的封夫人竟然也随后来到了蝶心的房间,她的脸上忧愁和欢喜参半:“蝶心,你停云哥哥有没有告sù

你,万岁爷的事情?”

啊?连干娘也知dào

了?

封夫人叹着气说:“蝶心,如果是被圣上看中的女人,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虽然注定要做笼中鸟,但是咱们这位皇帝不但人样子俊美绝伦,对人也温柔有加,应该会对你很好的,如果你不愿意,因为你是我们封家的表小姐,我们全家都会遭殃的。”

蝶心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犯上”?

皇帝的旨意谁敢违逆?

蝶心的声音颤抖着,手也开始颤抖了:“干娘,也就是说,如果皇上真看上了我,我是根本跑不了的?迟早我是一定要进宫的?”

封夫人将蝶心地手抓在手里。轻轻地拍着:“是啊。蝶心。你是一个聪明地姑娘。如果我们违逆了皇上。是要被诛九族地。”

“有这么严重?”蝶心睁大了眼睛。她心乱如麻。刚刚在脑袋里灵光一现。打算在某一个夜深人静地夜晚。趁夜色逃走。可是封夫人这样一席话。彻底打消了她地念头。

如果自己逃走。那不是把对自己视如己出地封夫人及封停云害了?

不但没有报答救命之恩。还给恩人惹上了杀身之祸。

蝶心无精打采地耷拉下脑袋。无力地说:“干娘。我再想想。虽然我知dào

我愿意不愿意也是没有用地。但是我还需yào

时间来接受。”

封夫人轻轻地抚摸着蝶心地头。叹了一口气。退了出去。

××××××

一身素白龙袍的慕容飞羽提着黄金鸟笼,逗着笼中可爱的金丝雀,小鸟出悦耳动听的叫声,听起来让人感到心情舒畅。

他用小银勺盛着小米儿轻轻地逗弄着小鸟儿,嘴里也不停地吹着清亮的哨声。

封停云站在他的身边,笑着说:“陛下好兴致!我很少看见陛下由衷地笑。”

摒退了在周围伺候的侍女,养心殿中只剩下慕容飞羽和封停云君臣二人,还有就是那只在笼中不知疲倦地蹦来跳去的小鸟儿。

慕容飞羽的嘴角好kàn

的一翘,淡淡地说:“是吗?我怎么没意识到呢?对了,你跟蝶心提过没有?”

封停云的剑眉微微一皱:“臣已经说了。”

慕容飞羽轻轻地将鸟笼挂上,回过身来:“哦,那她怎么说?有没有高兴的样子?”

封停云微微地低下了头:“她似乎很惊讶,但是没有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封停云还是实话实说。

“……,”慕容飞羽缓缓坐回龙蹋,“难道她不想做朕的皇妃?难不成她还想着慕容飞焰?”

封停云顿了一下,赶紧说:“应该不是,蝶心只不过没有心理准bèi

,再说,她和陛下并不太熟悉,而且,她曾经和臣提过不想做金丝雀的生活,不想失去自由!”

“金丝雀?”慕容飞羽的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意,“我可以给金丝雀打造一个镶满钻石的黄金鸟笼。”

“即使镶满了钻石,即使是黄金,也是鸟笼不是?陛下!”封停云淡淡地说。

慕容飞羽冷漠地说:“没错,皇宫的确就是一个黄金鸟笼,可是很多女人心甘情愿做朕的笼中鸟。”

封停云淡然说:“不过也许总有例外的。”

“不错,也许要不是因为她很特别,朕也许就不感兴趣了。”慕容飞羽冷冷地说,“不过,朕想得到的东西,是一定要到手的,皇位一样,女人也不例外。”慕容飞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可是却笑得那么冷,让封停云不禁颤抖了一下。

“陛下放心,交给臣办的事情,臣一定会尽心去办,臣的母亲和臣都会劝蝶心,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子,我相信她一定会权衡利弊的。”封停云说。

慕容飞羽点点头:“你做事我是一直都很放心的,事实上,你也是我我最信任和宠爱的臣子。”

封停云微微地笑了笑,虽

了圣上的夸奖,还是感觉心里沉甸甸的。

×××××

经过连续几天的封停云和封夫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为了不给整个侯爷府带来灾祸,终于,蝶心下定决心进宫。

封停云终于可以暂时长舒了一口气。

不过,还不能高兴的这样早,因为:如果沈蝶心可以很快得到慕容飞羽的恩宠,那么对于封家也是一件十分值得庆贺的事;但是如果这个傻丫头,不小心触怒了龙颜,只怕自己一家也会受到连累。

所以啊,封停云在心中不停地祈祷:但愿这个丫头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来,顺利得到圣上的恩宠,隔年再生一个龙子,这样母凭子贵,说不定能……。

择一良辰吉日,封停云终于将打扮得美若天仙般的沈蝶心送进了皇宫。

当宫女轻轻地撩开轿帘儿,蝶心从四人抬的凤轿上迈步下来的时候,抬头打量着富丽堂皇的皇宫,惊讶得嘴巴都几乎闭不上。

不愧是天子所在,其豪华壮观程度简直超出想象。

一个小太监赶紧跑过来,“扑通”一声恭敬地跪倒在地上:“恭迎娘娘,陛下有旨,请娘娘移玉驾于沁馨殿。”

于是,蝶心正式入主“沁馨殿”。

这是一座坐落在绿树和鲜花丛中的宫殿,它在绚烂的阳光下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

那华丽的楼阁被清澈的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那飞檐上雕刻着的一只金凤,美丽的翎羽好像凌风飞舞,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在湛蓝的天空下,“沁馨殿”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这大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凤,分外壮观。

这就是以后自己的住处?

望着宫殿内豪华的装饰,嗅着清新幽香的香味,蝶心好奇地打量着周遭的新环境,这是梦吗?没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妓女竟然进宫做了皇妃?

正在想着,又有值官进殿宣bù

皇上的圣旨:民女沈蝶心仪容出众,兰心慧质,深得朕心,封为蝶妃,享shòu

正一品俸禄,另外特赐绫罗绸缎、珠宝等。

接下来,小太监赶紧宣bù

着慕容飞羽所赏赐之物:如玉如意一对、黄金一千两、西域进贡的茜纱罗二十匹、上等珍珠玛瑙一百串、翡翠佛珠儿十串、翡翠玉镯二十对、夜明珠十颗……等等。

听着小太监喋喋不休地念叨着,蝶心几乎要晕过去,真不愧富贵莫如帝王家,这些赏赐的东西,随便拿出一样,就可以让普通的老百姓快快乐乐的生活好几辈子的。

好容易太监念完,恭敬地退下,蝶心款款走到那些闪着光的珠宝前,伸手随意拨弄着这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她的嘴角涌上一股淡淡的笑。

在“飘香楼”浸淫了这么多年,每天都可以看到无数的珠宝。小小年纪的沈蝶心早就被培养成了一个出色的珠宝鉴定师。只是这样伸手轻轻一摸,她就可以准确地判断出这些珠宝的价值。

以后要是有机会,自己可以溜出皇宫,一定要把这些珠宝带出去变卖,这样就可以很容易实现自己做个江湖游医的愿望,自己的生活也会过得比较富裕和浪漫。

不过,那些价格不菲的珠宝怕是很难脱手吧?很少当铺有那么大的吞吐量可以吞下这些珠宝呢!

所以到时候还是带走这些黄金比较好。

不过,这些黄金也是很重的呢!(所以大家不要总是一出手就几百两、一千两的黄金,你知dào

这些黄金折合成‘斤’有多重吗?谁会带在身上这么沉的黄金呢?)

还在胡思乱想中,忽然听见殿外服侍的小太监高声呼喊:“陛下驾到!”

蝶心的纤手一抖,赶紧将晶莹透彻的翡翠玉镯和玉如意放回原处,转过身来,只见如同玉树临风、俊俏威严的慕容飞羽潇洒地走了进来。

此时的慕容飞羽一身淡淡明黄色的龙袍,胸前背后那栩栩如生的团龙仿佛随时可以驾云而出,金光璀璨的龙冠下面是垂着无数的明珠,绚烂璀璨的光泽映衬得他那张绝美的俊脸都闪闪光。

从来没有看见过慕容飞羽龙袍加身的样子,让蝶心不禁更加诧异他的倜傥和俊脸,还有那种与生俱来的王之气。

虽然慕容飞羽看起来仍然是那样的温柔可亲,但是偶尔从他的眼睛中仍然闪出鹰隼一般锐利的眼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85章 葡萄美酒夜光杯

然慕容飞羽看起来仍然是那样的温柔可亲,但是偶尔中仍然闪出鹰隼一般锐利的眼光。

身边的几个侍女慌忙“扑通”跪下给慕容飞羽请安。

惊讶地看着侍女的举动,蝶心也慌乱下跪,可是还没等膝盖接触地面,已经被慕容飞羽亲切地扶起。

“蝶心,我希望你永远把我当作是在街边和你一起吃小笼包的容非语,而不是当今的皇帝慕容飞羽,我是真心喜欢你,不希望你在我的面前太拘束,也不希望你真的好像一只金丝雀一样,被囚禁在我为你打造的黄金鸟笼里。”慕容飞羽搀扶起蝶心,轻轻地撩起她垂下的柔顺长。

蝶心淡淡一笑:“可是陛下穿着龙袍,真的让蝶心很紧张,实在让蝶心不能把陛下同和蝶心一起钓鱼、一起吃小笼包的容公子联系到一起。”

慕容飞羽轻笑起来,他轻轻地揽住蝶心的香肩,柔声说:“蝶心,真是不好意思,朕真的很希望你陪我,所以才会把你接进宫来,希望你能很快喜欢和适应宫中的生活,有什么需求,就告sù

朕。”

蝶心浅浅一笑:“蝶心知dào

了,多谢陛下关心。”

慕容飞羽转过身来,柔情无限地看着蝶心的俏脸:“今晚我就在‘沁馨殿’中用膳,陪你度过进宫的夜。”

蝶心的脸“刷”一下红了,也就是说皇上要在这里过夜?

看来是躲不过了,难道还要对皇帝下“春风玉露丸”?没想到自己研制的这个,竟然用到了当今皇上身上。

要小心点,搞不好,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接下来。“沁馨殿”大摆晚宴。虽然主客只有慕容飞羽和沈蝶心。

看着桌上上摆地满满地丰富地美酒佳肴。蝶心在心里不停地嘀咕。只有两个人吃饭。有必要做这么多地菜吗?真是浪费!

这顿饭可以让多少穷苦人家摆脱贫困啊?

一边欣赏着躺下绝色舞姬地曼妙歌舞。一边吃着美味珍馐。坐在慕容飞羽身边地沈蝶心却如同嚼蜡。一点滋味都没有吃出来。

此刻地她心乱如麻。真是倒霉啊。竟然又要同自己不喜欢地人度过良宵。

看着窗外弯弯地月儿。蝶心地心里七上八下。

慕容飞羽轻轻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他修长的手指柔柔地板过蝶心的脸蛋,微微一笑,慢慢地将脸靠近蝶心的脸孔,滚烫的唇轻轻地吻在蝶心的樱唇上。

蝶心睁大了眼睛,几乎已经麻木,任由慕容飞羽轻啄着自己的樱唇,而那口醇香的美酒,竟然也被慕容飞羽的舌头送进了蝶心的唇中。

蝶心吃惊地长大了嘴巴,那口美酒已经顺着她的喉咙流了下去。

蝶心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随着“咳咳”的咳嗽声,蝶心俯下身去,慕容飞羽在蝶心的背上轻轻地捶打着:“真是对不起,蝶心,朕实在是太忘情了,而且以为你的酒量一直很好。”

废话,虽然酒量很好,但是可没试过让人用嘴巴喂酒?

蝶心好容易止住咳嗽,勉强抬起头来:“没关系,陛下,是蝶心不小心呛到了。”

慕容飞羽仍然宠溺地为蝶心摩挲着后背,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

这温柔的举动简直令蝶心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没想到当今圣上竟然是一个如此和善和温柔的男人。

比起慕容飞焰的霸道和任性,慕容飞羽虽然外表没有他彪悍,但是蝶心觉得他更加有男人味和万种柔情。

刨除慕容飞羽是当今天子,只看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角度,他还是很有魅力和吸引力的哈,相信没有几个纯情少女能抗拒这种诱惑!

一想到这里,蝶心恨不得立kè

扇自己两个耳光:沈蝶心,你在干什么?你的心上人不是一直是萧烈吗?怎么见一个男人就爱上一个?难道因为当了妓女,自己的心也变得淫荡了吗?

赶紧检讨一下自己,蝶心决定罚自己晚上写一百个大字。

“这是什么酒?很好喝。”蝶心没话找话。

“这是最好的葡萄酒,是新疆伊犁部进贡的,好喝吗?”慕容飞羽淡淡笑着说。

“恩,真的很好喝,一点不像其他的酒一样苦涩,酸酸甜甜的。”蝶心莞尔一笑说。

慕容飞羽轻轻地刮了一下蝶心的小鼻子,又给蝶心斟满一杯,他摇晃着夜光杯,悠悠地说:“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你看,葡萄酒和夜光杯是不是相得益彰?好像夜光杯天生就是应该盛装这种葡萄酒的。”

不错,紫红色晶莹清澈的葡萄酒在同样晶莹如玉的夜光杯中显得如此美丽,只是这样一瞥,都可以醉了品酒人的心。

“你如果喜欢喝,多喝一点,这种葡萄酒

健康非常有益处的,经常饮用,可以让美人更加美丽3羽笑着说。

“是吗?那我真要多喝一点了。”蝶心1k1n文字版听了,捧着酒杯又喝了几杯,真的很好喝,品尝过各种美酒的蝶心从来没有喝过这种酒,竟然十分喜爱,不知不觉中竟然喝了好多。

慕容飞羽端详着酒杯中那魅惑的液体,悠悠地说:“蝶心,你知dào

吗?葡萄酒这种酒不仅好喝,还有好多种用途。”

“陛下不是说可以强身健体吗?可以美容养颜吗?”蝶心嘟囓着。

“如果在里面混上了老虎的血饮下,那么这个人就可以变得非常骁勇善战;如果混进了狐狸血,那么饮酒的人就会变得非常阴险狡猾;如果混进了公鸡血,那么饮酒的人就会变得风流不羁、难耐……。”慕容飞羽回答,那张俊美迷人的脸上浮上一丝诡异的笑。

“真的假的啊?”蝶心盯着手里酒杯中的美酒,眼睛一眨不眨,突然,她转过头来直视着慕容飞羽,“陛下不会在里面放了什么吧?例如:公鸡血之类的?”

慕容飞羽“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他几乎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小丫头,你在想什么呢?朕还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法得到一个女人吗?”

蝶心悻悻地低下头:“我只是随便问问,那你也不放进狐狸血吧?”

这个小丫头实在是让自己哭笑不得,慕容飞羽转到蝶心的面前:“你是不是觉得朕很狡猾?”

“不不,我怎么能认为陛下狡猾呢?陛下是精明而已。”蝶心差点想打自己一个耳光。

慕容飞羽摇摇头,浅浅一笑,他站起来,走到桌子边,将早就放在那里的轴画拿起来,冲蝶心摇了摇:“这是我为你画的像,要不要看看?”

蝶心好奇地站起身来,这一站,却感觉头晕眼花的,没想到葡萄酒有点后返劲儿,现在开始脑袋晕了。

蝶心晃了晃脑袋,眨眨眼睛,总算暂时稳定住精神,她走到桌边,看着慕容飞羽将画轴铺在桌子上,慢慢展开。

画面上,赫然是一个白衣少女迎风独立,仿佛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这个人看起来好面熟啊?好像是……自己!

“这是我吗?”蝶心抬头望着慕容飞羽,感觉自己脚跟有点不稳,身体开始摇晃起来。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他伸手揽住蝶心的肩膀:“是的,次相见后,我回宫凭借记忆画了这幅美人图,现在看来,也不是很像呢!不过这下好了,你以后就在我的身边,我可以很精准逼真地画出另外一个你了。”

不知不觉中,慕容飞羽不再用“朕”这个字,而改用“我”。

蝶心看着画儿,笑了:“这已经很逼真了,真没想到,陛下的绘画造诣竟然如此深,画功深厚,应该有多年的磨练。”说着,她的头越晕起来,身体仿佛海绵一般,软绵绵地靠在慕容飞羽的怀中。

慕容飞羽笑了一下,他一把横抱起蝶心的娇躯,柔声说:“这种葡萄酒,比较上头,真不该让你喝这么多的。”

他抱着蝶心缓缓地走向挂着粉红纱的大床,将怀中的美人儿轻轻地放在床上,蝶心昏昏沉沉的,已经睁不开眼睛,头一碰到枕头,她就舒舒服服地睡了起来,由于酒醉而越显得绯红诱人的小脸蛋儿在清幽的月光下显得娇艳欲滴。

慕容飞羽轻轻为蝶心盖上锦被,他无声地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俏脸,神思飘渺,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坐回桌子边,为自己斟满了葡萄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慕容飞羽天生就是一个酒桶,他从来没有试过喝醉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别人越喝酒越糊涂,他反倒越喝头脑越清明。

含着笑看着躺在床上的美人儿,慕容飞羽轻轻地举起了夜光杯:“虽然是一刻值千金,但是我慕容飞羽从来不喜欢和一个没有知觉的女人共赴巫山之欢。就趁这个时候,给你画一幅睡美人图吧!”

他展开了桌上的宣纸,研好墨(他一向不喜欢让书童和太监为自己研墨,因为他喜欢配制自己喜欢的浓度)。

以床上的美人儿为模特,慕容飞羽借着着清冷的月光,悠然自得地作起画来。

画上的美女,在慕容飞羽的狼毫之下,逐渐显现出她那娇美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和美丽……。

不知dào

这位皇帝是什么毛病,放着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不享用,倒是用来只做临摹的模特了。

可是想一想,也许人家喜欢精神追求呢!总比看见美女就饿虎扑食的色狼要强很多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86章 乱伦公主

么时候了?蝶心在梦中悠然转醒。

好在葡萄酒醒酒后脑袋不会像喝一般的美酒那样疼,现在头脑很清明,而且身体也很舒服,有种懒洋洋想一直赖在床上的感觉。

蝶心睁开眼睛,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还盖了一床薄薄的锦被。

她急忙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看到自己依然衣裳完好,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她翻身下床,惊讶地现在宽大的楠木桌旁,慕容飞羽竟然手托着脑袋,坐在那里已经睡熟,万岁爷竟然在这里坐着睡了一夜?

蝶心赶紧走到桌前,为慕容飞羽披上一件大氅,目光流转,她现桌上竟然多了一张惟妙惟肖的美人图。

画中的小美人儿侧卧在床榻上,纤手轻轻地放在香腮边,凤目轻阖,长长的睫毛仿佛还在微微颤动,绯红的脸蛋娇艳如花,曲线分明的娇躯香艳诱人。

这分明就是自己嘛!而且是入木三分,惟妙惟肖!

没想到慕容飞羽一夜没睡,竟然就在画自己。

蝶心看着那幅睡美人,不禁觉得脸蛋有点烧。

慕容飞羽的身躯轻轻一动,他睁开了眼睛:“哦,天已经亮了?蝶心,觉得怎么样?酒醒了吗?头还疼吗?”

蝶心摇摇头:“我现在感觉很舒服。没有宿醉后地难受感觉。陛下就在这里画画。画了一夜?”

“哦。”慕容飞羽地眼光回到桌上地宣纸上“看你睡地好香。不忍心吵醒你。又不想大半夜自己回宫。所以只好坐在这里画睡美人了。也是一种乐趣。你看。像不像你?”

“像。真地像。”蝶心由衷地赞叹着。心里对慕容飞羽地好感上升了一层。这个皇帝。没有传说中地帝王地骄奢之气。而且才华横溢、彬彬有礼。对待谁都温柔有加。真是一个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地人。

“陛下。坐了一夜肯定不舒服。您快上床补补眠吧?”蝶心也温柔起来。她轻轻地拉着慕容飞羽地胳膊。

“不了。一会儿还要上朝。万一睡过头去怎么办?”慕容飞羽摇摇头。“快让丫头和值官进来伺候我梳洗更衣。”慕容飞羽说。

蝶心只好按照慕容飞羽地吩咐。赶紧让丫头进来侍候。慕容飞羽穿戴停当。在太监和侍卫地护送下。离开了“沁馨殿”。赶去上朝。

蝶心目送着慕容飞羽离去的俊朗背影,不禁暗自思量:看来这个皇上还是一个明君,他不会为了纵情声色,而误了国家大事,也不会为了贪图美色,而强占自己的身体,看来自己原来是误会他了,如果不是生长在帝王家,他实在是一个非常迷人的男人!

是的,非常有魅力和魄力!

朝堂之上,春风满面的慕容飞羽让众位大臣面面相觑,大家都以为皇上又有了新妃,颠鸾倒凤,春风一度,真在兴奋头上。

于是,赶紧抓紧时间,递交各自的奏章,慕容飞羽一一认真阅读,并给出决议和判断。

“现在契丹战事进展如何?”慕容飞羽还是很关心边疆局势的。

左丞相柳智勋赶紧走出朝列:“启禀陛下,庆阳王千岁的大军目前取得节节胜利,臣估计:将耶律楚昊一举击溃已经指日可待。”

“哦。”慕容飞羽的俊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朕就知dào

只有在天朝上邦、泱泱大国中的战神才是真zhèng

的战神,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加紧对边关局势的视察,一有异象,赶紧禀报朕知dào

。”

左丞相柳智勋躬身行礼:“臣遵旨!”

××××××××××

百无聊赖,蝶心在侍女珊瑚的服侍下,整理好秀,换上美丽的宫装,简直飘飘欲仙好像神仙妃子。

丫头珊瑚那充满着惊艳的眼睛里,满是恭敬和赞赏。

珊瑚是一个年约十四、五岁,样子非常甜美可人的小宫女,从小就生活在宫中,是慕容飞羽专门给蝶心拨下来的又勤快又懂事又机敏的小随从。

她将蝶心照顾的很好。

“娘娘,你真的好美丽啊!”珊瑚由衷地赞叹着,看惯了其他公主嫔妃那盛气凌人、恃宠而骄的样子,如今这位和蔼可亲,没有丝毫架子的蝶妃娘娘让她很是喜欢,也不由自主地靠近。

何况这位蝶妃娘娘是这样美丽温婉,善良脱俗。

而看见珊瑚,也令蝶心想起了在“飘香楼”里一直跟着自己的小珍,同样的花季少女,同样甜美动人的小妹妹,小珍,你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吗?

一想到小珍和“飘香楼”其他的姐妹,还有雪漫飞,蝶心

伤心。

“娘娘,我看到陛下为娘娘画的画像啦,真的好逼真啊,听说陛下从来不给别人画像的,连嫣然公主求他,都是一推再推,所以,陛下一定是非常宠爱娘娘的,您一定要加把劲啊!”珊瑚神mì

兮兮地说。

“什么加把劲儿?”蝶心故作不知,没想到,在宫中,连一个小丫头也这样鬼怪精灵,懂得替主人支招儿。

“哎呀,傻娘娘,一定要抓紧时机啊,趁着陛下宠爱你的时候,抓紧时间怀上龙子,这样,母凭子贵,您就当上贵妃乃至皇后的宝座呢!”珊瑚着急地说。

“哦。”蝶心漫不经心的回答,贵妃?皇后?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想的就是怎么能逃出宫去,再也不做笼中鸟。

“娘娘,后宫的斗争是很激烈的,您以后就知dào

了,所以要趁自己有机会的时候马上爬升,这样也能获得保护自己的一个盾牌,珊瑚可是诚心诚意为娘娘着想,您可不要怪我多嘴啊!”珊瑚撅着嘴巴回答。

“知dào

啦,知dào

啦!”蝶心温柔地拍着珊瑚的小肩膀,替她轻轻地捋了捋垂下的碎。

“不会就这样成天闷在宫殿里吧?有没有去玩玩的地方?或可以逛逛街?”蝶心问珊瑚。

“逛街?娘娘您还是不要想了,出不去的,再不,珊瑚陪您去御花园走走吧?也就那个地方可以让您逛逛了。”珊瑚认真地说。

惨啊,还不如在“飘香楼”呢,起码在那里,自己还经常可以溜出去逛逛街,可是现在?

对了,代理自己产品的胭脂店都怎么办了?是不是都以为自己在那场大火中被烧死了啊?

憋的难受的蝶心终于决定要和珊瑚一起去御花园走走,散散心。

好美丽的御花园啊,各种不知名的奇花异草香气扑鼻,亭阁楼台雕工精致,美轮美奂,小桥流水,真的是曲径通幽,美丽幽雅如人间仙境。

富贵莫如帝王家,这话简直是一点都没有错。

蝶心徜徉在这美丽的花海树荫中,眼前的美景一扫往日的阴霾,哟哟哟,那不是最富贵的牡丹花吗?不知dào

牡丹的花瓣能不能做胭脂啊?

蝶心四下看了看,看周围没有人,小声对珊瑚说:“珊瑚,给我把风,我摘一朵牡丹花。”

“啊?不是吧?”珊瑚的小嘴巴张的很大,蝶妃娘娘怎么变成采花贼了?

“娘娘,你摘那花干嘛?”还没等珊瑚问,只见蝶心已经轻巧地翻进了花圃,跳入牡丹花丛中。

美人、鲜花相得益彰,更加显得景色醉人。

“我只摘一朵,看看这花晒干后能不能做胭脂,天然的胭脂,如果不行,我就做成书签,到时候送给你一张啊,珊瑚。”蝶心清脆地回答。

她挑选了一朵开的最艳、最美的花朵,轻轻地掐断了花茎,擎在玉手上,在阳光下欣赏着这花的美丽,似乎已经看痴了。

“知dào

啦,知dào

啦,娘娘,快出来吧,被人看见不得了了。”珊瑚着急的直跺脚,“娘娘以后要什么花,吩咐奴婢就是,我会告sù

花农给您采来。”

“谁这么大胆?敢偷摘御花园的牡丹?”一声严厉的娇喝传来,珊瑚不禁吓得浑身一抖。

站在花丛中的蝶心也吓了一跳,她定眼一看,之间不远处袅袅婷婷地走来一个宫装丽人,身后是两个如花似玉的丫头。

蝶心伸了神舌头,赶紧从苗圃里跳出来,将摘下的牡丹花藏在背后。

珊瑚赶紧对来跪拜:“奴婢珊瑚拜见嫣然公主。”

蝶心一愣,嫣然公主?难不成就是几年前和慕容飞焰传出丑闻的慕容嫣然?

原来这就是慕容飞羽和慕容飞焰的亲妹妹,嫣然公主。

蝶心赶紧屈膝行了一个礼:“拜见嫣然公主。”

慕容嫣然冷哼一声:“罢了。”

蝶心站直身体,抬头打量着慕容嫣然,只见她正值双十年华,眉目如画、娇美妖娆,眉心正中一颗朱红的美人痣不但没有折损她的丝毫美丽,反而更显娇俏,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大红的宫装剪裁合体,裙摆层次分明,错落有致,衬得肌肤如雪的慕容嫣然站在那里,好像一株正在怒放的美人蕉。

在蝶心打量慕容嫣然的时候,慕容嫣然也在打量着蝶心,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轻轻一眨,以居高临下的口吻问蝶心:“你又是谁?竟然在御花园里偷摘名贵的牡丹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87章 琴箫和鸣

瑚赶紧说:“回禀公主,这是刚入宫的蝶妃娘娘,因懂宫里的规矩,又见花开的正娇艳,实在心里喜欢,所以才攀折了牡丹花。”

慕容嫣然冷冷的眼光扫视了一下珊瑚:“多嘴的丫头,本公主问你了吗?是不是想掌嘴?”她的眼睛又转到蝶心身上,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对蝶心说:“原来是新妃,以为飞上枝头当凤凰,可惜又是一个可怜虫。”

珊瑚赶紧闭上了嘴巴,只用大眼睛焦急地看着蝶心。

蝶心赶紧说:“是的,公主,错都在我,我是一时看见这花开的正艳,所以一时兴起,想看看这牡丹花晒干后能不能碾磨成天然胭脂,毕竟原来在民间的时候,很少有机会看见牡丹,平时看见的也就是苿莉啊玟瑰、薰衣草等寻常的花,所以我一看到这么美丽富贵的牡丹,一时……。”

“哦,你再说一遍?你要用这晒干的花瓣做什么?”慕容嫣然有点没听清,不可置信地问。

“晒干了捣碎制作胭脂啊!”蝶心认真地说,“我以前曾经做过苿莉花的,玫瑰花的、各种花的,这可是天然的胭脂,不同于铅粉,对皮肤很好没有伤害的。”

“真的?你自己会做?”慕容嫣然显然很感兴趣,“倒是一个很聪明的丫头,可惜啊,就算再聪明,进了宫也不过是一个可怜虫。”

“可怜虫?”蝶心喃喃地说着。

“不错,以后你就会知dào

了,现在的你,一定还沉浸在入宫做皇妃的喜悦中,可是你以后你会知dào

你有多么悲惨,我很期待看你哭啼啼的样子。”慕容嫣然高傲地说。

她又重新打量了一下蝶心的样子,冷冷地说:“尤其你这种貌不出众的女人,是很难得到皇兄的喜欢的,你去打听打听,皇宫中有多少天姿国色的女人夜晚在偷偷地哭泣,只因为她们永远得不到皇兄的宠幸和疼爱。”

蝶心垂下了头:这嫣然公主说地也太严重了吧。即使我沈蝶心算不上天香国色、倾国倾城。也不至于算是貌不出众吧?真是太打击人了。

好像她一看到蝶心地样子。就已经预感到她悲惨地未来一样。让蝶心心里也一个劲儿犯嘀咕。难道慕容飞羽真地是这样喜新厌旧?很快会把新妃丢在一边?打入冷宫?

慕容嫣然似乎已经看出来蝶心地心思:“怎么?不相信吗?想知dào

为什么吗?因为皇兄这个人我实在是太了解了。他是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地。他那颗骄傲地心怎么会被女人牵绊住?”

说着。她用十分骄傲地眼光看着蝶心。脸上露出很得yì

地深情。

真是莫名其妙。我还巴不得慕容飞羽他不喜欢我呢!真是!而且。不喜欢女人。难道还喜欢男人不成?

蝶心不服气地想。

正在想着,忽然听见一声温柔动听的声音传来:“蝶心,到处找你不见,原来是在这里。”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刚刚下朝的慕容飞羽向大家走来,玉树临风般的潇洒公子衬着这娇花绿树,英俊倜傥都让人心动。

慕容嫣然的脸上溢出美丽的微笑,她好像一只花蝴蝶一般轻盈地飞过去,一头扑进慕容飞羽的怀里。

“皇兄,嫣然好久都没看到皇兄了,也不知dào

你一直在忙什么?还有怎么又纳了一个妃子啊?还木呆呆,傻乎乎的。”嫣然公主的声音变得十分嗲声嗲气的,一副撒娇的样子。

慕容飞羽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嫣然的后背,完全是哥哥对妹妹的宠溺神情,“好了好了,嫣然,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还跟皇兄撒娇。”他不动声色地地把嫣然公主从自己的怀里拉了出来。

将嫣然轻轻地推向一边儿,他走到蝶心的身边,温柔地拉起蝶心的一只玉手:“为什么要纳新妃?因为皇兄喜欢她啊!所以才想把她锁在身边儿,嫣然,你觉得蝶心美丽吗?”

“丑死了!”慕容嫣然冷冷地说,“我敢打赌,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厌倦的,向丢一块破抹布一样丢在一边。”说罢,她转身扬长而去,纤细的腰身如同风摆细柳。

望着嫣然公主远去的倩影,慕容飞羽淡淡一笑:“我这个妹妹,从小就被宠惯了的,从小就很任性,飞扬跋扈,不过人并不坏,以后你就会知dào

。”

蝶心没有吱声,她1k1n文字版的脑袋里还在回想慕容嫣然说过的话。

“想什么呢?”慕容飞羽看见蝶心那若有所思的样子,十分好奇,他轻轻地捧着蝶心的脸蛋,“能不能告sù

我你在想什么?”

“哦,陛下,臣妾什么都没想。”蝶心急忙掩饰。

“是不是不愿意告sù

我啊,没关系,我会慢慢等,直到你愿意把自己的心完全交给我为止。”慕容飞羽淡然地说,他的样子十分包容。

蝶心嫣然一笑:“陛下,我们回去吧!”

“好,回去以后我们琴瑟和鸣怎么样?朕一直有个愿望,想和你共。”慕容飞羽说。

“恩,好的。”蝶心柔情无限地说。

××××××

“沁馨殿”内

慕容飞羽轻轻地展开一张丝绢,蝶心凑过去,那是一乐谱。

“这是我写的,专门为你写的。”慕容飞羽笑着说,“要不要试试?”

蝶心拿过琴谱,轻轻地哼唱了几句,只觉得旋律悠扬动听,如同阳春白雪。

蝶心轻轻地坐在古琴边,纤手调好琴音,灵巧地拨动琴弦,“铮铮”的动人琴音破弦而出。

慕容飞羽淡然一笑,他拿出一管碧绿的玉箫,轻轻放在唇边,悠扬的箫声完美地合着蝶心的琴声在殿中绕梁。

两人从来没有合zuò

过,可是眼前这一琴一箫却如此天衣无缝,好像几个轮回之前,两个人就这样合奏过。

蝶心的心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乐声中,她的十指莹白的纤纤玉指,好像十只玉蝴蝶一样在琴弦上灵巧地跳动。

蝶心轻启樱唇,随着琴声和箫声唱起歌来:

细雨飘,清风摇,并且痴心伴情长

皓雪落,黄河浊,任由他绝情心伤

放下吧,手中剑,我情愿

唤回了,心底情,宿命荆

为何要,孤独绕,你在世界另一边

对我的深情,怎能用只字片语,写得尽……

写得尽,不贪求一个缘

又想起,你的脸,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

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柔情似水

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情天动,青山中,阵风瞬息万里云

寻佳人,情难真,御剑踏破乱红尘

翱翔那,苍穹中,心不尽

纵横在,千年间,轮回转

为何让,寂寞长,我在世界这一边,

对你的思念,怎能用千言万语,说的清……

说的清,只奢望一次醉,

又想起,你的脸,寻寻觅觅,相逢在梦里

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缱绻万千

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纤纤玉指收回最后一个尾音,蝶心那悠然飘远的深思才被拉了回来,慕容飞羽轻轻地收回玉箫,慢慢踱到蝶心的身边,“好一个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我实在很希望你的歌中所唱的人,就是我。”

蝶心浅浅一笑:“是陛下的旋律太动人,臣妾一时兴起,才狂妄填词,陛下千万不要笑话。”

慕容飞羽的嘴角溢上迷人的微笑:“我只能说,这是一绝妙的好词,那么,这歌,就是我们共同的作品了。我来给它起一个名字吧!就叫‘问情’,好不好?”

他那深如潭水的星眸里充满的是万千柔情,蝶心赶紧把自己的眼光从那双迷人的眼睛里移了出去,再看一会儿,也许自己就会自动栽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不得不承认,慕容飞羽的确是一个非常让人心动的男子。

像这种集权利、地位和万千柔情于一体的男子恐怕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多。

可是,蝶心始终提醒自己,伴君如伴虎,虽然现在慕容飞羽对自己宠爱有加,可是万一哪天对自己厌倦了,就会如同嫣然公主所说的那样,自己会像一块破抹布一样被丢到看不见的地方。

如果那样,作为一个女人,就太可悲了。

××××××

在“沁馨殿”吃过午饭,慕容飞羽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蝶心只好硬着头皮问:“陛下,难道不回寝宫?”

慕容飞羽看着蝶心,不禁觉得很好笑:“你这个丫头真是奇怪,每个嫔妃都盼望着我留宿在她的住处,而你,却总是把我往外推,哪有这种道理?”

蝶心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开始变得结结巴巴:“陛下,臣妾不是,是……。”

慕容飞羽轻轻地揽过她,轻柔地啮咬着蝶心的耳垂儿:“今天我就留在你这里好不好?”

沈蝶心一肚子苦水,虽然慕容飞羽是一副和自己商量的口吻,但是面对一国之君,自己能说不好吗?

如果拒绝的话,搞不好自己的脑袋就会落地。

不光自己的脑袋会落地,也许封停云一家,不,也许他们的九族都会脑袋落地。

蝶心时刻提醒自己,这里不是“飘香楼”,面前这个英俊的男子也不是一个普通的恩客,他甚至比慕容飞焰要可怕得多,在他温文儒雅的外表下,毕竟是一颗至高无上、不可违逆的心。

蝶心只好像蚊子一样轻哼了一声:“臣妾的荣幸。”

她咧着嘴巴,赶紧吩咐珊瑚准bèi

为皇上沐浴。

看来是逃不过这一劫了。罢了,硬着头皮上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88章 浴室缠绵

汽如熏的华丽浴室内

沈蝶心和几个侍女正在侍候慕容飞羽沐浴。

一边用小瓢轻轻地舀水淋在慕容飞羽那光滑的脊背上,蝶心一边恨恨地想:当皇帝真好啊,连洗澡都有这么多美女侍候,怪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单纯从可以肆无忌惮地挑选美女,尽享美色儿,已经足以让绝大多数的男人向往而之了。

看上哪个女人,就可以随便颁一道旨意,将她纳进宫来,喜欢呢,就捧在手上玩几天,不喜欢了,就随便往冷宫里一丢,像丢破布一样简单。

然后再捧着新美人儿,由来只有新人笑,从来不听旧人哭。

估计现在这座皇宫里,有无数的怨妇在角落里默默垂泪呢!

目前自己虽然得宠,但是迟早有那么一天,会有失势和倒霉的那一天,从珊瑚有时候不小心流露出的话语可以知dào

,虽然说佳丽三千是太夸张了,但是慕容飞羽的后宫至少有上百位花容月貌的妃子,可是现在连和皇上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除了无数的美人,何况还可以坐拥天下,拥有至高无上的皇权。

蝶心轻轻地摇着头,用手中的软刷轻轻地为慕容飞羽擦背,没想到自己名义上是皇妃,可是竟然却要给这个男人搓澡,唉,简直回到最初在“飘香楼”里那段日子,年纪幼小的自己,给已经红得紫的花魁弦月侍候洗澡的情景。

只不过那时候的弦月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而眼前这位,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英俊的男人。

而且赤身的慕容飞羽不像看起来那样纤弱,他浑身的肌肉非常结实,虽然不像慕容飞焰那样纠结,但是看起来也是很强壮有力,远远不像平时看起来那样温婉。

也就是这张绝色美丽地面孔容易给人一种错觉。误认为慕容飞羽是一个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地公子哥儿。

蝶心正在闷闷地想着。却不料慕容飞羽已经轻轻地抬手示意其他地侍女出去。那些侍女赶紧无声地退了出去。

诺大地浴室中只留下慕容飞羽和蝶心。

感觉到有异。蝶心抬头环顾四周。才现不知dào

什么时候几个丫头竟然退了出去。太不够意思了。怎么活儿全让我一个人干啊?

让我一个人侍候眼前这个大男人?

真是不能同甘苦啊!蝶心恨恨地想。

正在想着,慕容飞羽突然在池水中转过身来,溅起的水花打在蝶心的脸上,有力的双臂一把抱住蝶心的纤腰,蝶心惊呼一声,手中的软刷已经落地,而她的娇躯却已经被慕容飞羽紧紧地搂抱在怀中。

温暖宜人的清水迅速打湿了蝶心的薄衫,凸凹分明的身体曲线在薄衫的勾勒下越的诱人,慕容飞羽的喉结动了一动,他的声音不再那么清亮,而是变得有种嘶哑。

“蝶心,知dào

吗?也许从你在我身边坐下那是一霎那,我就喜欢上了你。”他边说边吻上了蝶心的耳垂儿。

蝶心本来柔软的身体变得很僵硬,她几乎不知dào

怎么样才好。

看到蝶心这个样子,慕容飞羽轻巧地笑着,他伸出手指在蝶心的小鼻子上一刮:“看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又不是能吃人的老虎。”

没错,不是老虎,可是比老虎更可怕!

“告sù

我,你曾经有几个男人?慕容飞焰算一个吗?”慕容飞羽淡淡地问,一边轻轻地解开蝶心的衣襟儿,报复性地捏咬着蝶心的娇嫩蓓蕾。

蝶心感觉一种酥麻感觉从胸上很快蔓延到全身,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我曾经有过很多很多的男人!陛下,您不要忘记了,我曾经是一个妓女,而且是一个红遍京师的名妓,难道您要求我还是一个玉洁冰清的?”

“蝶心,你知dào

吗?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不管你曾经有过多少男人,但是你听着,我是你最后一个男人!”慕容飞羽嘴里这样轻柔却果决地说着,双手也没有闲着,他轻轻地褪去了蝶心的云裳,就在这暧昧的池水中,沈蝶心很快一丝不挂,玉体横陈。

水雾弥漫的浴室中春意盎然。

慕容飞羽那温柔的嘴唇轻轻地印上了蝶心的樱唇,他的舌头也探进了蝶心的口中,去纠缠那胆怯的小舌头。

本来羞怯腼腆的蝶心在慕容飞羽的爱抚之下,也燃起了的冲动,她很快由完全被动,到最后的主动迎合。

两人在池水中唇齿交缠,而慕容飞羽的大手则抚遍了蝶心的全身肌肤。

他轻轻地撩起她半湿的长,笑得温柔而动人:“蝶心,我要你属于我,永远地属于我。”

眼高过顶的慕容飞羽,真的就如慕容嫣然所说,

有喜欢过任何女人,虽然他看起来对每个女人都那样T7T可是什么时候?他的心能为某个女人所停留,在心底深处,他漠视每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人。

可是对于沈蝶心,若真能漠视她,他就不会一直蒐寻似她、肖她的面容,却在众多红颜之中,加重了沉沦的疯狂,只因为……没有一个是她呀!

所以拥有一个自己真zhèng

喜欢的女人,应该老天也会原谅自己的贪心吧?

在温柔的缠绵中,慕容飞羽轻轻推开蝶心的双膝,在她愕然惊喘中,在水的润滑中,他挺身进入了蝶心的身体。

未准bèi

好的花室干涩紧窒,怎经得起他强硬推进的硕大?纵使她是艳播天下的花魁,身体却依然有如处子般青涩,双腿间的紧窒甬道被强行顶人如烙铁般灼烫的异物时,柔嫩的内壁因掌擦而燃起如火烧般的剧痛。

慕容飞羽显然也没有料到蝶心对这种儿女之事依然并不熟练,而且有着本能的抗拒。

她似乎只能咬紧唇瓣,僵直着身躯承shòu他推进的,可是她那紧皱眉头的痛楚,却点燃了他更像拥有她的。

娇小的身躯敏感地察觉到他滚烫的胸膛正熨贴着她柔嫩的丰盈,柔软的池水润滑着两人之间的亲密,引起一抹令人难耐的酥痒。

慕容飞羽将蝶心抵在池边,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搂着蝶心的纤腰,忍着痛苦的折磨,他轻吻着少女轻颤的粉红肌肤,悄悄绷断了他理智的界线。

粗喘了一声,他缩臀将火红的慾望全部刺进她窄小的花径,如处子般突地涌出的温热浸润了他张的巨大利剑,她弓身逸出的惨叫被吞进了他及时覆上的唇舌中。

痛……焚身撕裂的痛楚辣地流窜过她的全身,她嘶声哭叫,却仍躲不过他执意的掠夺。

为什么?看起来温柔的慕容飞羽也是这样的粗暴,难道男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全部变成了野兽?

该死!他不想伤害她的,可是,却无法控zhì

自己。

浴室中春光旖旎,一对玉人儿在伤害与承shòu中交织成缠绵的之网。

“记住,你这一世都是属于我的人,你的身心、你的灵魂,都将被我囚禁,再也无法逃离了。乖乖地做我的笼中鸟。”随着每一个吐出的字句,下腹的昂挺更深切地抵进她窄窒的花径,逼迫她对地做出反应。此时,平日里温柔如水的男人,却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宣扬自己的霸道。

释fàng

出的种子后,慕容飞羽温柔地抱着疲惫不堪的蝶心,用宽大洁白的浴巾紧紧地裹着两人的身体,他踏出洗澡池,走出浴室,将蝶心放在床上,蝶心赶紧用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然后身体的疼痛仍然让她不由自主地皱眉和颤抖。

慕容飞羽歉意地望着蝶心,他温柔地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蝶心的俏脸:“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刚才还在中霸道无情的男人此时又变得温柔而有礼。

这个男人到底有几副面孔啊?

蝶心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我没有事。”

慕容飞羽侧过头,俯身过来吻了吻蝶心的脸颊:“你让我真的很心疼。”

心疼?刚才在浴室里没见过怎么心疼我啊?

蝶心心里想着,嘴里仍然说:“承蒙陛下错爱,蝶心即使很痛,但是心里还是开心的。”

慕容飞羽笑了起来:“刚才你是不是在心里咒骂我,认为我是一个禽兽?因为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一个禽兽,即使你心里喜欢的不是我,也许你喜欢的那个人也是一个禽兽。”

蝶心的笑容凝结在嘴角,慕容飞羽的话简直击中了她的软肋,难道萧烈也是一个禽兽?好像是!不得不承认。

“不会吧?难道男人都是野兽?就没有好的吗?”蝶心实在有点不甘心。

“是的,不过我是比较好的那一个。”慕容飞羽笑着戳着蝶心娇嫩的额头,轻轻地将蝶心搂在怀中,“好了,你的样子好疲倦,我们休息吧!”

他也钻进锦被,紧紧地搂住蝶心,将蝶心牢牢锁在自己的臂弯中,呼吸着蝶心清新的香,他很快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听着身边慕容飞羽均匀的呼吸声,蝶心却心乱如麻,自己竟然在水中就这样委身于皇上,真是让自己感觉丢脸又烧。

难道自己的一辈子就要生活在这富丽堂皇的皇宫里吗?直到慕容飞羽不再理睬自己,直到自己年华老去……。

胡思乱想中,蝶心也沉沉地进入梦乡。(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89章 宫中不宜树敌

大早醒来,蝶心睁开眼睛,现慕容飞羽早已经离去

估计又去上朝了,看来当皇帝也不像想象中那么清闲,每天批阅奏章、决策国家大事,真的很头疼呢!

珊瑚掩着嘴巴微笑着走进房来,将纱帐用挂钩挂好,窗帘也拉好:“娘娘,您该起床了,珊瑚给你熬了非常好喝的冰糖燕窝粥,是陛下专门吩咐给你补身体的。”

蝶心的脸微微红了起来,补身体……。有什么可补的,难不成昨夜的春风一度,也要补?

她掀开被子,却突然现自己依然一丝不挂,姣好的玉体上仍然留有吻痕,蝶心不禁尖叫起来,赶紧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起来:“珊瑚,快把我衣裳拿来。”

珊瑚掩口一笑,赶紧将早已准bèi

好的宫装托来,细心为蝶心装扮,这是一件团花皱纱的长裙,以大块的天蓝色为主,做工极其精致,领口和袖口都剪裁得非常有层次,绣上了栩栩如生的小凤,裙摆曳地,走一步即有莲步飘飘的感觉。

蝶心的头被珊瑚高高地绾了起来,形成了高贵而雍容的髻,珊瑚精心地为她插上满头珠翠,和那金灿灿的孔雀步摇。

看着镜子中雍容华贵的自己,蝶心觉得整个脑袋都沉沉的,她只好说:“珊瑚,你在我的头上戴的东西太多了吧?”

珊瑚笑着说:“娘娘,您现在是在宫中啊,您看宫中那个妃子不是把自己打扮得富丽堂皇的,而且,这并不多嘛!”

“可是,我的头好沉,还是摘下来几样吧,我感觉自己的脖子都挺不起来了。”蝶心哭丧着脸说。

“好吧,那就摘下来几样。”珊瑚只好依着蝶心,将那满头珍珠、翡翠饰物摘下来些,可是蝶心还是觉得沉,最后头上只剩下那只孔雀步摇和几只珍珠小钗,可是,蝶心还是觉得难受。

仔细想想。才明白毛病出在哪里。就是这高贵雍容地型上。

为了让头高高挽起并且有立体感。不容易变形。珊瑚在为蝶心梳头地时候。掺入了大量地假。并且还有造型用地木模藏在头中。能不重吗?

怪不得蝶心觉得被压得头晕眼花。

“珊瑚。麻烦你给我梳个简单点地型好吗?”蝶心哀求着珊瑚。

没办法。珊瑚只好按照蝶心地意思。去掉木模。尽量将假减少。在头顶绾了两个清秀地小髻。一个比较正中。一个稍微歪一点。插上闪亮地蝴蝶簪。随着蝶心身体地轻微一动。那栩栩如生地蝴蝶地触角和翅膀便微微颤动。使蝶心看起来俏皮动人。又不失高贵华丽。

蝶心看着镜中地自己。满yì

地笑笑。这是在宫中。否则。自己还是要将大部分头披散在肩膀上。那样才更加适合清秀地自己。

她戴上一对翡翠溜金的耳坠,那碧绿的清纯和黄金的华丽互相辉映,衬托得蝶心那出水芙蓉般的脸蛋更加白皙透亮。

珊瑚定定地看着蝶心的脸蛋儿,不停地咂嘴:“天,娘娘,你真是很漂亮,那种说不出来的美丽,怪不得陛下这么喜欢你,一连两夜都留宿在我们‘沁馨殿’,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哦,别的娘娘都很羡慕呢!我听她们的丫头说的,我在宫里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不知dào

?娘娘,您一定要把珊瑚的话记在心上,一定要抓紧时机,为陛下生个皇子。”

又来了,珊瑚像个絮絮叨叨的小老太婆,蝶心的脑袋都开始疼了:“珊瑚啊,我知dào

啦,别再说了。”

难道自己真的要为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男人生孩子吗?

生了孩子,自己不是更不能出宫了吗?

走一步算一步吧!

蝶心正和珊瑚在殿中说着话,忽然看见小太监跑进殿门:“禀蝶妃娘娘,如妃、清妃和丽妃三位娘娘前来拜见娘娘。”

“?”蝶心有点愣,小太监口里所提到的这三个妃子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啊!

看出了蝶心的疑惑,珊瑚浅笑着说:“娘娘,小顺子说的这三个娘娘都是皇上的妃子,只不过不是那种受宠的妃子,原来还有一个玉妃,但是不知dào

为什么疯了,她们的娘家也都是朝中很有权力的大臣,她们来拜见你,珊瑚是这样认为,她们一是来见识见识陛下的新宠是什么样的人物;二呢,也是为了拉拢结交您,毕竟在宫中人单力薄,所以有很多时候,是需yào

拉帮结伙的,如果能攀上皇上的恩宠,没准您枕头风一吹,她们也能分一杯羹。所以,娘娘还

她们,看看她们是什么意思。在宫中尽量不要树敌

听着珊瑚这一分析,蝶心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珊瑚这鬼精灵竟然如此聪明,自己还真得依靠她的不停提点,想到这里,蝶心微微一笑,随手从梳妆盒中拿出一只雕刻着美丽荷花的翠玉戒指,轻轻地拉过珊瑚的小手,将那玉石戒指戴在那纤细的手指上:“珊瑚,好妹妹,我刚进宫,宫中很多规矩都不懂,你一定要多多提点我,姐姐不会亏待你的。”

珊瑚“扑通”一声跪倒,赶紧说:“娘娘,这是珊瑚应该做的,怎么能受娘娘这么贵重的礼物?”她赶紧捧着那只戒指。

蝶心莞尔一笑,她轻轻地那只戒指重新放回珊瑚的手中,紧紧地攥着珊瑚的手:“珊瑚妹妹,没人的时候不要叫娘娘、娘娘的,就叫我姐姐好了。这个戒指你一定要收下。”

珊瑚只好收下,小俏脸上笑开了花。

蝶心吩咐小太监:“赶紧有请三位娘娘。”

随着银铃般的笑声和一阵环佩叮当,三个美若天仙的丽人走进“沁馨殿”,见到蝶心,三人赶紧向蝶心飘飘万福。

蝶心含笑回礼,仔细打量着三位美人儿,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为的丽妃肤白若雪,身体丰腴,鹅蛋脸,长着一对非常好kàn

的凤眼,看起人来,总是有种雾蒙蒙的感觉,妩媚得令人心醉;第二位如妃高挑身材,丰盈而不失苗条,眉目如画,杏眼中透着精明;第三位比较腼腆害羞,始终低着头,娇小玲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想必就是刚才珊瑚偷偷告sù

自己的清妃。

丽妃亲热地走上前来:“丽儿听说陛下的新妃蝶妃娘娘美若天仙,如同一溪秋水,早就想过来拜见,可是娘娘一直在忙,今天终于约上两位好姐妹一起来看望娘娘,蝶妃娘娘不会怪罪我们吧?”

蝶心也故作亲热地拉着三个妃子的手:“哪里啊,小妹刚进宫,什么都不懂,也不知规矩,其实我应该去拜见各位姐姐的,还烦劳各位姐姐先来看蝶心,真是罪过,三位姐姐以后就叫我蝶心吧,这样好亲切。”她赶紧将三人让上软塌。

如妃看着蝶心,悠悠地说:“怪不得,陛下如此宠爱蝶心妹妹,果然是有道理的,而且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啊!我们姐妹自愧弗如,以后还希望和蝶心妹妹多亲多近,经常在一起弹琴啊,作画啊!”

蝶心赶紧点头,并吩咐珊瑚奉上香茗。

“哇,这是什么茶啊?”丽妃看着手中的茶杯中那开放的朵朵小花惊讶地问。

蝶心笑笑:“姐姐,这是玫瑰花茶啊!你看,杯中不是有一朵朵小小的玟瑰花?”

其余的两个人也都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杯中,清妃用她那优雅的声音问:“难道玫瑰花也可以当茶?花也可以做茶叶吗?”

蝶心浅浅一笑:“当然了,玫瑰花和苿莉花都是做花茶最好的材料,可以滋阴养颜,女人呢,就会越喝越漂亮,而且喝的时间长了,通体还会散出一种淡淡的花香,玫瑰的娇艳,苿莉的清雅,我经常喝的,我这里原来也晒了好多,三位姐姐走的时候,带一些回去,经常用沸水冲煮好喝。”

三人赶紧道谢:“真是多谢蝶心妹妹了,没想到玫瑰和苿莉花还有这样的用处,还以为只是用来欣赏的,不过这花茶的确很好喝呢。”三人一边品尝着茶,一边赞不绝口。

蝶心稳稳地坐在那里,笑着说:“其实鲜花不光是用来观赏的,还有好多用途,只不过很多人没有现而已,就像美人儿,不仅仅是用来看的哦。比如把这些花晒干,捣碎它们的花瓣,过滤后就可以做天然的胭脂脂粉,对皮肤一点没有伤害,还能起到保护皮肤的作用,三位姐姐来的巧了,我正好前几天刚做了几盒粉,送姐姐们一人一盒。”

蝶心冲珊瑚使眼色,珊瑚赶紧捧着三个精致的小玉盒走上来,分别送给三个妃子。

三个人接过,轻轻打开,一股迷人的清香扑鼻而来,盒子里面是两个小格儿,分别盛装着胭脂和粉,胭脂和花粉都透着特有的晶莹和饱满,伸出玉指轻轻沾了一些,在手背上轻轻一抿,果然轻、透、细、白,不同于铅粉的厚重,那一种特有的清新的花香也不同于铅粉中香味的艳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90章 兄妹乱伦的真相

用这个,能让你上妆更容易,而且妆容更持久,至于)F肤也不会因为用铅粉,而过早衰老,可以长久一些保持青春。”蝶心笑着说。

三个人赶紧视如珍宝般地将小玉盒揣进怀里。

花茶和鲜花做成的护肤品无形地拉近了女人间的距离,她们好像认识了好久的老朋友一样热烈地讨论起来,从鲜花到衣服到饰,再到……。

反正都是一些无聊的话题,蝶心强打精神故作兴奋地同三个美丽的妃子聊个不停。

蝶心独特的想法、丰富的联想,让三个美女啧啧称是。

一眨眼间,就谈了整整一个上午,转眼间,已经晌午了,三个人才站起告辞。

蝶心伸着舌头,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麻木了,自己好像从进宫以来,好久没说这么多话了。

珊瑚赶紧端上银耳燕窝,蝶心一口喝下,润润嗓子。

“珊瑚,你觉得,我是不是和她们几个化敌为友了?”蝶心笑着问。

“娘娘,你可不能粗心大意,不过,至少这三个应该不会太针对你吧,不过女人争来斗去有什么用,还不是看万岁爷的脸色?最重yào

的是你要紧紧地抓住皇上。”珊瑚神mì

地说。

抓住皇上?怎么抓住?其实蝶心恨不得将慕容飞羽远远地推离自己。

“娘娘。不管你喜欢不喜欢皇上。不过你在进宫之前是否有心上人。既然已经进了宫。就要在这里做得最好。如果以后能当上皇后……。”珊瑚轻声说。

蝶心笑起来:“难道万岁还没有皇后吗?”

珊瑚噘嘴:“当然有。怎么会没有?就是左丞相柳智勋地千金柳如烟嘛。珊瑚真是不应该直呼皇后地名讳。不过皇后生性淡泊。不会讨人喜欢。虽然性格温婉。听说陛下并不喜欢她。可怜地皇后。终日在飞凤宫中写字绣花。过地挺寂寞地。那飞凤宫好像是冷宫一般。”

珊瑚地一番话。说得蝶心地一颗心比冷宫还冷。

“那。珊瑚。我是不是应该去主动拜见一下皇后啊?毕竟是母仪天下地一国之母。”蝶心若有所思地问。

“倒是没有特殊地必要。皇后本身为人很宽厚。而且娘娘你这样正在风头上。珊瑚觉得不用着急。到显着去示威一样地。过一阵儿再去吧!”看得出。珊瑚是全心全意为蝶心着想。

“也是,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就过一阵儿再去。珊瑚,那么据你说知,万岁爷喜欢哪个妃子啊?”蝶心好奇地问。

“很难说啊,我们这位万岁爷虽然人样子长的那么俊秀,而且对人也温柔有礼,但是他并不是一个沉溺酒色,荒淫无度的皇帝,从来没看过他宠爱某个妃子宠爱得不行,缠绵得不行的,对蝶妃娘娘算是比较好的了,所以为什么奴婢劝娘娘趁这个机会牢牢抓住万岁爷的心呢!。”珊瑚说。

“知dào

了,我明白。”蝶心似有所悟地说,没办法,陷在这深宫里,就一定要在这宫中活下去。

××××××××××

接下来的几天内,每天都有不同的嫔妃女官前来拜见沈蝶心,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她们对蝶心是充满赞美之词,什么貌美如花啊,灵气逼人啊,秀外慧中啊,等等等。

有的甚至还带来了小礼物,什么价值不菲的饰、珠宝、布料、玩具等等,蝶心一并笑纳。

如果不收,不是撅了人家的面子吗?这种事情,蝶心是绝对不会做的,沈蝶心的最大优点就是十分善解人意。

当然蝶心非常清楚这些美人儿为什么会象苍蝇一样贴上来。如果自己一旦失势,那么这些人不但不会理睬自己,反而会落井下石,甚至再踩上一脚。

所以,自己真的要必须像珊瑚所说的那样,要牢牢抓住慕容飞羽的心?

虽然,这是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但是却又不得不做。就像当初在“飘香楼”,自己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拍卖自己的初夜,挂牌接客一样。

不过要想争权、夺爱,相信从小在妓院里生活的自己应该不是一个孬种吧?

纵然什么都不懂,沈蝶心也懂得怎样抓住男人的心。

蝶心将小嘴儿凑到珊瑚的耳朵边,小声地吩咐着:这样做这样做。

珊瑚连连点头。

慕容飞羽下了朝,先回到御书房批阅奏章,南方旱情严重,要赶紧拨款拨粮;边疆和契丹族又在鏖战,也是让人操心费力。

慕容飞羽皱皱眉毛,一时比较心烦意乱。

身旁的阳燚见状,赶紧善解人意地递上香茗:“陛下,

那边局势虽然说也很紧张,但是凭借王爷千岁的能力T能控zhì

的住,可是,南方的旱情就……,曲浪在灾情最严重的戌县呆了一阵,那里都快人吃人了,可是我们拨下去的粮食和赈灾银子据说被层层剥削,都被那些所谓的父母官揣进腰包里,能够到老百姓手里的实在少之又少,甚至很多官吏将大量的粮食囤积在自己家的仓库里,老百姓根本吃不到。曲浪打探了一路,恐怕已经是怨声载道,百姓们在骂天了。”

慕容飞羽点点头,冷冷地说:“很多事情,我心里想的再好,执行下去也是有难度的,况且地方官这么多,不在我的眼前,竟然就揣着这种小心眼,你也下去一趟,和曲浪会合,遇到这种私吞赈灾粮款的官员酷吏,就地正法,明杀,有我的旨意;暗杀,有我给你撑腰!这样的官员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结果他们以后,开他们的仓放粮,不过,都要记录在案,我也要核查的。”

阳燚赶紧遵命,下去照办暂时不提。

看着阳燚远去的背影,慕容飞羽双手抱肩,靠在椅子上静静地沉思着。

御书房的门口,传来一声娇声燕语:“我要去见皇兄。让我进去。”

小太监正在软语相劝:“公主,陛下正在批阅奏章,不能随便打扰!”

慕容嫣然寒了脸,娇叱着:“你一个奴才,也敢挡着本公主?看我在皇兄面前告你一状,让你脑袋搬家!”

小太监没办法,只好到御书房外请示慕容飞羽。

慕容飞羽轻轻皱眉,冷淡地说:“让公主进来吧!”

听见慕容飞羽的声音,慕容嫣然得yì

地看了一眼拦着自己的小太监,高兴地像花蝴蝶一样跑了进来。

今天的慕容嫣然打扮得格外楚楚动人,淡紫色华丽高贵的宫装,长长的裙摆曳地而行,窈窕的身姿仿佛一棵郁金香一般冉冉开放,云鬓高耸,满头珠翠,亮闪闪的黄金嵌珠步摇随着她每一个轻微的动作不停地摇曳,好像打秋千一般。

和慕容飞羽同出一个娘胎的慕容嫣然也继承了他们的母亲恕妃娘娘倾国倾城的容貌。

看见慕容飞羽,嫣然的脸上绽开了如花般的笑意,她好像小孩子一样扑进了慕容飞羽的怀中,双手搂着慕容飞羽的脖子,撒着娇说:“皇兄,嫣然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你也不想嫣然!”她嘟着嘴巴,看起来就像平常人家里对着兄长撒娇的小妹妹一样。

慕容飞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谁说的?朕只是因为国事太过繁忙,才顾不上你的。”

慕容嫣然撅起了小嘴巴:“哼,谁相信啊?我看皇兄可很有空呢,前几天不还是纳进一个新妃子?而且每天都让新妃侍寝,这不是很有时间吗?”

慕容飞羽笑了一笑:“嫣然,不是为兄要纳几个妃子都要你来批准吧?”

慕容嫣然将头靠在了慕容飞羽的肩膀上:“不是啊,嫣然怎么敢管皇兄的事情,只不过,嫣然希望皇兄能经常来看看嫣然,你知dào

吗?嫣然真的好寂寞呢!”

慕容飞羽轻轻地掐了一下慕容嫣然的脸蛋儿:“你也大了,该嫁人了,要不,朕赶紧给你选个才貌双全的驸马吧!嫁过去,就不寂寞了,有人陪你说话、解闷儿!”

话音刚落,慕容嫣然“腾”地抬起头来,断然拒绝:“不要,我不要,我早就说过,我不要什么驸马,我只要一辈子留在皇兄和母后的身边。”说着,她那娇柔的身躯好像蛇一般地缠在了慕容飞羽的身上,红艳艳的小嘴儿轻轻地吻着慕容飞羽的脖子。

慕容飞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轻轻地抓住慕容嫣然的肩膀将她拉开一段距离,沉声说:“嫣然,不要这样。”

他的俊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冷漠,眼睛中没有一点温度,这份寒冷让慕容嫣然那火热的心也冰冷了下来,嫣然公主的眉目中留下泪来,她颓然地跌入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不要这样?哥哥,但是为什么几年前,你不这样说呢?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了你,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为了你,我不愿意嫁人,为了你,我不愿意出宫,为了你,甚至我不惜背上的罪名,我忍着所有人对我的指指点点,虽然表面上我还是尊贵无比的长公主,但是没有一个人的心里不唾弃我,这我都知dào

,可我是为什么?这都是为了你啊!可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91章 激情下的倦怠

本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变得嘶哑哽咽,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出来,花了她精致艳丽的妆容,使她看起来更加真实一点,更像个素净淡雅的小女孩儿。

她抽泣着说:“嫣然是这样深切地爱你的啊!”

原来这嫣然公主真zhèng

的对象根本不是慕容飞焰,而是慕容飞羽,倒霉的慕容飞焰只是做了一个替死鬼而已。

可是直到现在他也不知dào

。如果知dào

了真相,火爆脾气的慕容飞焰会不会亲手砍了慕容飞羽?

而深深爱上自己亲哥哥的慕容嫣嫣心甘情愿地偷偷溜进慕容飞焰的寝宫,溜上酒醉的慕容飞焰的床,就是为了让他背上的罪名,丢失继承帝位的权利。

看着妹妹哭的梨花带雨,慕容飞羽的心软了,他轻轻地搂住了慕容嫣然,用手擦去俏脸上的泪珠儿,柔声说:“看你,我只是因为国事有点心烦而已。我怎么会忘记我亲爱的妹妹呢?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一个亲人,那也是我的嫣然啊!”

一袭温柔的话如同春风一般吹散了嫣然公主心上的阴霾,她破涕为笑,简直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她重新用柔软的手臂搂住了慕容飞羽的脖子,轻轻地在他那张俊脸上呼着气,娇声说:“以后,再也不要提给我找什么驸马了,我要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恩?”

她边说,边将柔软的手指探进慕容飞羽的衣襟,轻轻地在他的胸膛上刻下爱的印记:“哥哥,我要……。”

慕容飞羽摇摇头:“你啊,真拿你没办法!”他一把抱起嫣然的娇躯,转身走进了御书房的内室,这是一处藏在书架后的机关暗室,里面有很大的空间,也有舒适的软塌,御书房内书架上一尊精美的陶瓷奔马就是开启这暗室的机关所在。

慕容飞羽就这样抱着自己的亲妹妹走进密室,将美女放在床上,慕容飞羽将放在旁边桌子上的美酒为自己斟上满满的一大杯。

端详着杯中的美酒,慕容飞羽苦笑着一仰头,将杯中酒喝的一干二净。

只可惜。美酒也麻醉不了痛苦地心灵。

床上地美人儿轻轻地扯了扯他地龙袍。他缓缓地坐上床。嫣然好像一条柔软地美女蛇一般攀上他地胸膛。轻柔地小手轻轻地解开了他地衣裳。细碎地吻印上他地胸膛。而少女也很快酥胸半露。在昏暗地烛光下出玉一般地光芒。

慕容嫣然地一头黑如碎玉一般垂泻在慕容飞羽地腰间。慕容嫣然地风骚和可以和最风情万种地名妓相比。她地樱唇里轻轻地呻吟着。一双小手在慕容飞羽地身上到处游走和挑逗。她像一团火一样迅速燃烧起了慕容飞羽脆弱地神经。

慕容飞羽终于卸下温文尔雅地外表。他不再犹豫。反而像一头猛虎一样扑在嫣然地身上。好像一头野兽一样撕扯着雪白地小绵羊。

身下地少女玩转承欢。娇声吟哦。慕容飞羽则在少女地呻吟中释fàng

了自己地和。当他颓然地倒在慕容嫣然柔软地胸膛上地时候。嫣然公主用纤手捧着他俊秀地脸。委屈地说:“我现。飞羽。你从来也没有吻过我地嘴唇。即使我们在欢好地时候。”

“哦?”慕容飞羽浅浅地笑了起来。“是吗?我还没注意到。可能是我没有这种习惯。好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还有别地事情。”

“又赶我走。皇兄,你多陪陪嫣然嘛,嫣然好想和你在一起啊!”慕容嫣然撅着嘴巴说。

“好了好了,快穿好衣裳吧,以后这种事情一定要少做,我毕竟是一国之君,我们也毕竟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慕容飞羽耐心地说,他很快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慕容嫣然只好听从他的话,顺从地穿好衣服,两人从暗室中出来,嫣然公主微微一笑,离开了御书房。

送走了自己的妹妹,慕容飞羽木然地坐在桌边,突然抓起案头那名贵的砚台,用力地摔了一个粉碎。

过后,留给自己的不是身心的放松和愉悦,而是厌恶和愧疚,这种感觉让他难受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总之,心里全是不舒服的感觉。

他决定今天暂时不再批阅奏章,而是出去走走,舒畅一下疲倦的心情。

××××××××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沁馨殿”外。

本来不想进去的,可是一阵悦耳动听的歌声却从墙里传来,还有丝绣和击鼓声。

中间间杂着少女银铃般的娇笑声。

慕容飞羽心中一动,沈

们到底在干什么?这诺大的皇宫中好像很少有欢快的少自己很少听到过。

慕容飞羽顺着围墙间的砖石镂空向院内望去,只见沈蝶心和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宫女正在演练美妙的歌舞,身着淡绿色轻纱衣的蝶心在美妙的乐声中,仿佛一只碧绿的蝴蝶一样翩跹起1k1n文字版舞,玉手清扬,纤足轻踏鼓点,轻盈得好像在万花丛中起舞。

“不对啦,珊瑚,不是这样跳啦,诺,手势要这样,腿再抬高些!”蝶心现珊瑚跳的有点僵硬,赶紧跑过去指导她,她那缀着晶莹汗珠儿的俏脸在阳光下闪闪亮,素面朝天的小脸儿红扑扑的,显得健康而纯洁。

慕容飞羽身后的四个贴身小太监也看直了眼睛:真美啊!他们几个在慕容飞羽的身后窃窃私语。

慕容飞羽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他们,小太监们赶紧闭上了嘴巴,移开了自己的眼光,假装看着别处。

慕容飞羽想了想,信步走进“沁馨殿”的前院。

正在翩翩起舞的蝶心根本没有留意到慕容飞羽的到来,她索性踢掉了鞋子,纵身跳上放在院子中间的大鼓,的纤纤玉足代替了鼓槌在平滑的鼓面上敲出响亮的鼓点,时而轻柔时而急促,她轻轻地扬起纤手,身上的纱裳在风中飘舞,柔顺的长也随风飘扬,看起来,蝶心就好象是一个落入凡间的精灵,美丽的舞蹈精灵。

慕容飞羽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他的随从们也跟着鼓掌和叫好起来。

蝶心从音乐从清醒过来,看见慕容飞羽站在那里用力地鼓掌,她笑了笑,从鼓上跳下来,一阵风般跑到慕容飞羽面前,扬起头来:“陛下,什么时候来的?国事已经处理完了吗?”

慕容飞羽宠溺地看着蝶心,他用袖子擦拭去蝶心额头上的汗珠儿:“你看你,光着脚丫,不怕把脚扎了吗?”

说着,他轻舒猿臂,将蝶心打横儿抱起,蝶心的脸“刷”地1k1n文字版红了起来:“哎呀,放下我,这么多人呢,让人笑话,臣妾的脸皮可是很薄呢。”可是慕容飞羽仍然牢牢地抱着她,不肯放下:“不行,要是放下,我担心你就像蝴蝶一样飞走了。”他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半真半假地说。

蝶心的小拳头轻轻地在慕容飞羽的胸膛上捶着,俏脸仿佛一颗熟透的红石榴。

珊瑚见状儿,赶紧领着其他的小丫头回到各自的岗位,这个时候,称职的随从就是要立kè

知趣地躲开。

慕容飞羽抱着蝶心大踏步回到内堂,才将蝶心放在软塌上。

“没想到,你的舞蹈跳的这么好?”慕容飞羽笑着说,“从前只是知dào

你琴弹的好,歌唱的好。”

蝶心轻轻地撅起了嘴巴:“陛下不知dào

我的最拿手的就是跳舞吗?而且我最擅长跳的就是鼓上舞,这大概是大汉皇后赵飞燕明的,赵飞燕将鼓上舞跳得飘飘欲仙,是我无法达到的境界呢!听说她还可以在人的手掌上跳呢!”

慕容飞羽被蝶心逗笑了,他掩住嘴:“那你可以试试能不能在我的手掌上跳?”

“你?”蝶心用眼角瞟着慕容飞羽那双纤白修长,好像女人一样细嫩的玉手:“你的手,算了吧?我害pà

把陛下的手踩折。”

慕容飞羽抬起自己的手,不错,手指修长纤细,皮肤洁白细腻,指甲整洁而成淡淡的粉红色,好像是用象牙雕成的一样,堪称精美的艺术品。

“我说,你是怎么保养的啊?瞧这双手,比我的还美。”蝶心实在不习惯老是“陛下、陛下”的,她对比着两双手,不禁出唉叹。

慕容飞羽笑了,他拉过蝶心的手:“怎么会呢?你的手这么小巧可爱,怎么会比我的丑?”

蝶心歪着脑袋,好奇地问:“我真是好奇怪,你难道小时候不练武吗?不摸兵器吗?怎么没磨出茧子呢?”她拉过慕容飞羽的手,仔细地观察着。

慕容飞焰的那双大手就很粗糙而有力,反倒是轩辕无影的双手和慕容飞羽很像,都是那样修长、洁白、秀美。

“大概全天下的男人长这么漂亮的手和这么漂亮的脸的也就是你和轩辕无影了。”蝶心叹着气说。

这两个人都是妖孽,让女人都汗颜的妖孽。

“哦,轩辕无影?”慕容飞羽若有所思。

“就是庆阳王千岁的军师轩辕无影啊!陛下可能不认识。”蝶心淡淡地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92章 艳绝尘寰的太后

容飞羽一笑:“我认识,虽然不太熟,此人在京城中鼎鼎了,很多名门千金都想结识他,包括,九公主慕容翩然,她经常哀求我让我赐婚给她,不过我问过飞焰,似乎轩辕无影无心,可是翩然还是不死心呢,我还打算过一阵再跟他提提,没想到他跟随飞焰一起出征去了。”

沈蝶心眨眨眼睛,唉,这人长的漂亮真是没办法啊,连金枝玉叶的公主都往上贴,还被漠视得噼里啪啦的。

蝶心不禁叹了一口气。

“你和轩辕无影很熟吗?”慕容飞羽眯着那双好kàn

的眼睛问,一丝狡黠的目光闪烁在他的睫毛中。

熟、当然熟,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曾经几乎每天都在“飘香楼”中见面,沈蝶心做梦都能画出那张俊俏而淡然的面孔,不过估计以后见面的机会不会多了。

蝶心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眼睛里浮现出淡淡的哀伤。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是敏感的慕容飞羽还是紧紧地抓住了蝶心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

他没动声色,轻轻地牵住了蝶心的手:“其实我小时候也习武的,但是不晓得为什么没有把手练粗糙。”

蝶心撇了一下嘴巴:“当然是因为你不刻苦,肯定经常偷懒。”可是转念一想,也不对啊,轩辕无影的武功就很高啊,但是他的手还是那样好kàn

,那样白嫩。

慕容飞羽笑着说:“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对了,蝶心,皇太后,也就是我的母亲明日就要从清泉宫奉回来,我想你必须要见见她。”

蝶心猛地抬起头来,皇太后,那不是皇上的老娘?难道自己真的要见太后?

她立kè

就感觉紧张起来。

慕容飞羽看着那肌肉紧张地小脸。微笑着说:“你放心。虽然贵为太后。但是我地母亲非常识大体。我喜欢地东西、人。她一般都喜欢。你这么美丽可爱。我想她也一定会疼爱你地。”

蝶心低下了头。这是不是也像媳妇见婆婆地感觉?只不过这个婆婆可不是一般地婆婆。而是拥有着无限权力地婆婆。

慕容飞羽将蝶心搂在怀里。轻轻地握着蝶心地小手:“你放心。我会在你身边地。”他低头轻轻地吻着蝶心娇嫩地额头。

“不过。能不能答yīng

我。以后只跳舞给我一个人看?”慕容飞羽轻声问。

“唔。”蝶心轻轻地点了点头。废话啊。人在深宫。还能跳舞给谁看啊?除了慕容飞羽。也就是太监和宫女了。

慕容飞羽欣喜地笑了,他用自己的小手指钩着蝶心的小手指:“我们说定了,不准反悔哦。”

他低下头,看到蝶心的腰间挂着一个绣工十分精细的荷包:“这是什么?”

“这是荷包啊!陛下不认识啊?”蝶心解下了腰间的荷包,托在白嫩的手上。

慕容飞羽将荷包小心地拿过来,仔细观察,这是一个元宝状的橘红色小荷包,波光缎面上,绣着一朵美丽的白莲,栩栩如生,仿佛每一个花瓣上都滚动着晶莹的露珠儿,碧绿的叶子也好像刚刚被雨水洗涤过,透着透彻的光彩。

慕容飞羽将小荷包放在鼻子下,一种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怪不得经常闻到蝶心的身上有一种似有若无的淡淡花香。

“这个荷包里装的是什么?”慕容飞羽好奇地问。

“是一种丸药,”蝶心将荷包打开,用纤指从里面夹出一颗通体雪白的如同珍珠大小的药丸,“这是我用苿莉和白玫瑰的花瓣和花蕊混合细盐炼制而成的,这样平时放在荷包里不但有淡淡的花香,还可以拿出来,这样,”她一下子将那丸药扔进嘴里,咀嚼着,“可以起到清洁牙齿的作用,这样就不用嚼杨柳枝了,又苦又涩的味道。”

注:古代没有牙膏的时候,古代人有一种清洁牙齿的方法,就是摘取细嫩的杨、柳枝,称为“齿木”,要将齿木嚼成细条状,用来剔除齿间残物。它兼有牙刷和牙签的功能。虽然他们的味道又苦又涩,但它们也有很多好处:1消宿食;2除痰疾;3解众毒;4去齿垢;5香;6能名目;7润泽喉咙;8唇无皱裂;9增益声气;10食不爽味。)

“是吗?我也尝尝。”慕容飞羽伸出手来,蝶心往他的手上放了一颗,慕容飞羽学着蝶心的样子嚼着口内的药丸,果然入口满香,有种淡淡的甜味,还有种淡淡的咸味儿,“味道还不错。”他匝了匝嘴巴说。

“不错吧?这可是我的明哦

心满yì

地看着荷包。

慕容飞羽一把抓过那个精致的小荷包,揣到自己的怀里:“这是我的了。”

“你……。”蝶心瞪着慕容飞羽,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你是土匪啊?

慕容飞羽一本正经地说:“而且,你还要不断地给我制造这种药丸,我想吃一辈子。”

蝶心急着说:“难道我是你的炼丹师傅了吗?”万一哪天我炼出一颗毒药毒死你!

慕容飞羽紧紧地拥着蝶心,心里说:“傻瓜,我是想让你一辈子呆在我身边啊!”

××××××

第二天一早,整个宫廷都忙碌了起来,因为太后即将回宫,这可是一件盛事。

蝶心也早早地爬了起来,在珊瑚的伺候下,赶紧洗脸、梳妆,她不得已不挽起了厚重的宫中髻,带上了满头珠翠,华丽的耳环也坠上了她的耳朵。

蝶心穿上大红色喜庆的宫装,好在剪裁合体,裙摆和袖口层次分明,收腰的剪裁更能显出她那不胜一握的纤腰,本来蝶心最讨厌大面积地穿红色和深蓝色,可是珊瑚却说这种隆重的场面一定要穿的喜庆点。

于是,蝶心只好听从珊瑚的话,勉为其难地将自己打扮成一株美人蕉。

迎接太后的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蝶心赶紧在珊瑚的陪同下来到未央宫门前,那里,众多皇子皇孙,嫔妃女官、大臣们都已经站好各自的位置,就等着太后的凤辇来临。

蝶心在人群中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那是丽妃和如妃,她们冲蝶心招招手,蝶心赶紧走到她们的身边,和众人一起迎接太后的归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值官高呼:“太后陛下玉驾驾到。”一辆富丽堂皇的凤辇随着喊声缓缓的行到了殿前。

未央宫前的众人,除了如同临风玉树一般站在殿前的慕容飞羽以外,其余人等全都跪倒,以最隆重和恭敬的礼节迎接皇太后的到来。

蝶心也赶紧跪倒,但是好奇心很重的她仍然略微偏着眼睛,用余光瞄着那辆凤辇,不知dào

当年先皇的宠妃,当今圣上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凤辇的珠帘被随行的宫女轻轻撩起,一只纤纤玉手伸出来,轻轻地放在宫女的手上,那只玉手上五指皆戴着光华闪闪的宝石戒指,衬得那只玉手更加晶莹闪亮。牵住了宫女的手,随之一个玉人儿也探出身来,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下凤辇。

当太后完全直起腰来时,那绝代的风华霎时间溢满了整个未央宫,蝶心差点叫出声来。

还以为印象中的太后即使不是白苍苍,怎么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那种,可是这位太后,看起来好像只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妙龄丽人,光洁的鹅蛋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弯弯的柳叶眉尽显女人的万种柔情,而如同漆黑宝石一般的星眸则闪烁着精明的光辉,她的樱桃小口紧紧地抿着,一丝迷人的微笑挂在那红艳艳的唇角。

太后云鬓高耸,金凤的步摇镶嵌在髻正中,随着她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晃出一代芳华,真是一个绝色佳人啊!

蝶心在心里赞叹着,这时候,慕容飞羽含着微笑快步走下台阶,轻轻地搀扶住太后的胳膊:“母后,您到清泉宫吃已经有一段时日了,真是辛苦母亲了,也想念死孩儿了。”

太后笑着看着眼前潇洒倜傥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儿子,嫣然一笑:“陛下真是严重了,哀家去为陛下和天下黎民苍生祈福,谈什么辛苦呢?快请大家平身吧!”

这对奇怪的母子,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母子,倒像一对姐弟。

蝶心在心里唉叹着,大概每天吃燕窝吃的,不知dào

当自己年华老去的时候,还能不能保养的这么好?

慕容飞羽正要搀扶着太后走进未央宫大殿,太后突然好想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陛下,还有一个人,你没见过呢!”

凤辇上还有一个人?慕容飞羽也愣住了,他真不知dào

,除了自己的母后以外,还有什么人跟着一起回宫。

可是太后好像一副要给慕容飞羽惊喜的样子,她那张艳丽逼人的脸上露出得yì

的笑意,微笑着看着宫女又从凤辇上扶下一个人儿来。

众人都看向那个人,原来这竟然是一个千娇百媚、恍如神仙妃子般的美人儿。她的出现,好像在一瞬间让未央宫前所有的鲜花和美女都失去了光彩。(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93章 明艳照人的郡主

心仔细地打量着那貌若天仙的绝色佳人儿,立kè

觉得T|秽,一看这位美人儿就出身尊贵,举手投足间优雅无比,透露着浓浓的贵族气息。

只见她窈窕优雅的身姿裹在淡青色的云裳中,领口处剪裁得如同花朵的花瓣一般,托着那洁白如玉的脸蛋儿,秋波盈盈的大眼睛,小小的瓜子脸,小巧的鼻子,宛如一朵青莲盛开在湖边。

少女并没有梳那整齐端庄的髻,而只是用一个精致闪亮的珠冠将秀完全束住,那如瀑的长随风飘荡在腰间,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经意的莞尔一笑间,嘴边就出现两个甜甜的梨涡。

这少女,当真甜美的如同天仙化人,让人动心。

慕容飞羽的眼里掠过一丝疑惑,他狐疑地看着那绝色少女,有点愣,他转头望向自己的母后:“母后,这位是……?”

太后笑了起来,她冲少女招招手,少女迈着莲步款款走来,太后对慕容飞羽说:“陛下,你难道忘记了?中山王杨冕的女儿依蕊郡主,你还记得吧?小时候她随她父王进宫,你还带她玩过呢!”

“哦?”慕容飞羽的记忆回到了十三年前那个拖着鼻涕,只会哭,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和慕容飞焰身后的小丑妞,没想到现在竟然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简直成了绝色佳人。

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慕容飞羽也笑了起来:“原来是她!”

中山王杨冕的父亲曾经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虽然不属于皇族,但是对皇朝忠心耿耿,先皇在位时候,特意赐封地中山,并御封为中山王,儿孙世袭爵位,永享俸禄、泽被五世。

这时候的杨依蕊已经袅袅婷婷地来到慕容飞羽和太后的面前,轻盈跪倒,娇声说:“依蕊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飞羽赶紧亲自用手扶起杨依蕊。笑着说:“依蕊郡主。你长大了。没想到已经出落得这么美丽。”他赞赏地眼光从杨依蕊地脸上划过。

杨依蕊羞涩地一笑:“陛下还记得依蕊?记得以前飞焰哥哥总是欺负我。把我弄哭。但是那时候地飞羽哥哥却好温柔。总是替我说话。还给我擦眼泪。”说着。杨依蕊地俏脸陡然飞过一丝红云。

太后宠溺地看着杨依蕊。笑着说:“哀家每年到清泉宫清泉寺去敬。中山王爷都照顾有加。经常带依蕊来给哀家请安。还让依蕊陪哀家说笑、解闷儿。这个孩子啊。冰雪聪明。温柔可人。哀家真是从心里喜欢地不得了。尤其这几年。出落得跟个天仙儿一般。真让人从心里疼啊。所以这次回来。哀家是执意要带她到宫中住一段时间地。依蕊啊。希望你能喜欢宫中地生活。”

依蕊郡主微笑着点点头:“能陪伴在太后身边。是依蕊地荣幸。依蕊一直生活在中山。也没有见识过外面地世界。很想在宫中生活。多见见大场面呢!”

太后满yì

地拉过依蕊地手。和蔼地说:“你啊。愿意住多长时间都好。不回中山哀家才高兴呢!陛下。赶紧给依蕊安排一个好地住处。”

还未等慕容飞羽说话。杨依蕊乖巧地说:“太后殿下。依蕊不要住在别地住处。就要和您住在一起。也好照顾您。侍候您!”

这话说的太后心花怒放,不禁搂着杨依蕊笑起来:“依蕊啊,你真是一个可心人儿,连哀家的女儿都没有你这样乖。”

而这依蕊君主如同一只小白兔一样偎依在太后的怀里,一边娇笑,一边用水汪汪的眼睛轻轻地瞟着慕容飞羽。

从蝶心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1k1n文字版见,依蕊郡主那双动人的明眸中脉脉含情,流动着动人的光彩,真的很勾魂儿。

于是,太后在依蕊郡主的搀扶下走进了大殿,慕容飞羽和皇后也陪着走了进去,其他的皇亲大臣们也都各自散了。

蝶心注意到皇后柳如烟果然是一个看起来端庄贤慧,雅致清新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着大气,不愧母仪天下、统率后宫的人啊!

看见众人散了,珊瑚也赶紧陪着蝶心往回走,太后回宫,皇上一定要问寒问暖,想必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找其他的妃子了。

身旁远处的清妃赶紧走上来,低声说:“蝶心妹妹,我们一块儿走吧,去我的宫中说说话啊!闲着也是闲着。”

是啊,闲着也是闲着,这么几天,已经把蝶心闲的五爪挠心了,不能再把自己憋在“沁馨殿

否则自己会被憋出病来的。

也好,当窜窜门儿好了。

于是,蝶心高兴地跟随清妃来到她的住处“清风小楼”。

至从进宫来,还从来没有来到过其他妃子的住处,来到“清风小楼”才知dào

,宫中还有这么雅致的所在,精致绝美的小宫殿掩映在一片翠绿的凤尾竹林内,听着微风吹过,竹叶“刷刷”的声音,嗅着这竹林中的清新空气,蝶心才明白为什么这处优雅的所在被命名为“清风小楼”。

“清妃姐姐这里真好。”蝶心环顾四周,由衷地赞美。

她们带着丫头们在竹林中轻轻穿梭,踏着精巧的小甬路走进殿内,一片清雅的书香之气扑面而来,殿内没有任何庸俗的装饰之物,倒是几个用名贵木料制成的书架非常吸引人,书架上摆放着各种藏书,想必都是主人的心爱之物。

外间的书桌上摆放着一个黄花梨的精致笔筒,笔筒内大小狼毫一应俱全,白云石的砚台雕刻得好像天上的云朵,纱窗边是一个古香古色的瑶琴,所有的一切都在显示出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品味很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

蝶心赞赏的眼光扫过房间中的每一样饰物,轻声说:“来到姐姐这里,好像到了哪位文人雅士的书房一样。想必姐姐也是一个博古通今,爱好风雅的才女佳人。”

清妃腼腆地笑了笑,柔声说:“妹妹过奖了,只不过是略懂一二而已,谈不上风雅。”

她款款走到床边,手指轻轻地在瑶琴的琴弦上拨弄着,清脆动听的琴声随着玉指的滑动而破弦而出,她柔声说:“我未进宫前,每天都在家里弹琴作画。娘说,这可以提高女人的修养,也可以在闷的时候为自己解闷儿。现在我才知dào

,娘的话是正确的。因为如果平时我不弹琴画画,几乎就没有要干的事情了。”

蝶心叹了一口气,唉,宫中的生活的确太无聊了。

“清妃姐姐,恕我冒昧地问,你进宫有多久了?”蝶心实在很好奇。

“已经二年有余了,青春有几个两年呢?人生又有几个两年呢?”清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清丽脱俗的脸上罩上淡淡的惆怅。

是啊,青春有几个两年呢?难道韶华就在蹉跎中这样消耗而去?

清妃淡淡地说:“我十六岁进宫,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万岁爷的任何垂爱,我的父亲和哥哥都在朝为官,他们也希望我能获得皇上的恩宠,为陛下生下一男半女,光耀门庭,可是入宫这么久了,陛下始终连看我一眼都懒的看,我和丽妃、如妃是一起进宫的,她们起码还获得过几日的侍寝机会,可我,连一睹龙颜的机会都很少。如果就这样下去,只怕我的半生就这样过去了。”

蝶心同情地看着清妃那张美丽的脸蛋儿,赶紧绕开这个话题:“清妃姐姐,我也喜欢弹琴啊,以后我们俩个可以在一起弹琴唱歌,互相切磋啊!”

清妃笑笑,悠悠地说:“蝶心,瞧你说的,只要你瞧得起清儿,谈什么切磋呢?我们可以做个伴儿,在无人的时候说说话、谈谈心,这宫中,连个说话的人儿都没有,虽然我经常和丽妃、如妃在一起,那是因为,我们几乎是一起进宫的,而且都是半红不黑的,在一起也有个照应,所以才聚在一起,其实,我和她们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和共同的喜好。上次看见妹妹,真是从心里头喜欢,真的很希望同妹妹结成知己好友。”

蝶心笑了:“我对清儿姐姐这样多才多艺的才女也是佩服的很,姐姐优雅脱俗的气质就像园中的凤尾竹,清新雅致,绰约动人,我也希望经常和姐姐在一起呢!这样好了,以后我们多多走动走动,姐姐经常到我那里逛逛,我也会经常来姐姐这里做客的。”

清妃感激地抓起蝶心的纤手:“妹妹,你这样说,真是让姐姐好感动。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我既然比你大两岁,就是当之无愧的姐姐了。”

蝶心也高兴地握住了清妃的手,她很高兴在宫中还能找到一个谈得来的朋友,自己当初一见到清妃,就很喜欢她那端庄优雅的气质,这同丽妃和如妃那张扬、高调的个性是不同的。

不过她真的很奇怪,这样柔情似水,美的像一诗一样的女子,慕容飞羽怎么就看不上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94章 为什么皇妃不怀孕?

妃请蝶心坐下,自己则到书桌上取出一块丝帕,递给7心妹妹,你看这是我昨天刚作的琴谱,请妹妹看看怎么样,请指教一二啊!”

蝶心好奇地接过琴谱,大略地看了一下,只觉得旋律悠扬、十分雅致,她随手就着瑶琴轻轻弹了几句,果然非常动听。

“真是好曲子,姐姐,如果不嫌弃,我给你填词如何?千万不要嫌弃啊!”蝶心忽闪着眼睛问。

“好啊,有劳妹妹了。”清妃笑着说。

蝶心坐在桌子边,仔细地研究着每一句、每一段,她抓起狼毫,蘸饱了墨,欣欣然在纸上写下:

往日的甜蜜旧时光

迷蒙的好似梦一场心中最挚爱的人儿啊

总牵挂在远方

这世间的无常

怎甘心让人轻易忘

最初的那份真情爱能否再为我栽

情深似海

怎么却让我徒感慨

春去冬来两鬓双白

摆摆摆不开对你地依赖

该该该不该放qì

了我地未来

生命地无奈寂寞最难捱

我期待岁月再回来

摆摆摆不开人间的悲哀

该该该不该为了情继xù

忍耐

春天花会开爱却已离开

你让我的心蒙上尘埃……

在蝶心写这些歌词的时候,清妃也在旁边仔细地看着,小声地哼着,蝶心的填词衬托得自己所作的曲子有种淡淡的哀愁,那种惆怅的心境,恰如自己的写照。

清妃轻轻地走到纱窗边,望着外面那翠绿的凤尾竹,悠悠地问:“蝶心,在进宫之间,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正在聚精会神填词的蝶心一愣,她的俏脸儿微微一红,淡淡地说:“曾经有过,不过,也不算是心上人了,因为我都不知dào

他还记得不记得我?”

清妃转过身来,那双明亮的星眸认真地看着蝶心:“不过,我看得出,你很爱他。”

“也许吧!”蝶心放下笔,托着香腮,若有所思,“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他,随着年龄的长大,这份记忆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洗涤而淡化,反而却更加清明,不过,我也清楚,我们今生是无缘再在一起了,没想到错过一次,就永远地错过了。”她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哀伤。

清妃轻轻地拍着蝶心的肩膀:“我相信有缘人,终究是会相见的。”

蝶心淡淡地笑了一笑:“本来见过一次面,可惜被我自己给浪费了,唉,不提了,对了,清儿姐姐,不要总问我,你呢?你在进宫前有没有喜欢的人呢?”

清妃微微地垂下头:“我从小在府中长大,几乎很少出门,当父亲接到圣旨,要求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将自己的适龄未婚配女儿送给万岁爷选的时候,家里还是忧喜参半,因为一入宫门深似海,进了宫,几乎再无机会出去,也不能在父母跟前尽儿女孝道,为此,我还痛哭了几场。”

“进宫后,当我次看到坐在王位上的圣上的时候,你知dào

我那时候的心情吗?我当时以为自己看见了天神下凡,他是那样温和沉静,那样俊美潇洒,他的每一笑都好像春风拂过,于是我很庆幸自己被选进宫来,因为我深深地爱上了万岁爷。”清妃的声音淡然而悠远,仿佛又沉浸在当初那一抬头的惊艳中。

蝶心点点头,她完全可以理解清妃的心情,试想一个待字闺中的如花少女,被征选入宫中,却现当今万岁竟然是一个俊美无暇、风流倜傥的美男子的时候,那颗心怎么会不为之所动?

更何况外貌上能和慕容飞羽一较短长的,这个世界上又能有几个?

当初自己刚一见到慕容飞羽的时候,不也同样十分惊艳吗?

要不是自己早有心上人,恐怕这颗心也真的要被慕容飞羽夺了去,事实上,慕容飞羽那一低头的温柔,那脉脉含情的眼神,也曾经数次在自己的心脏上温柔地一击。

所以,蝶心完全可以理解清妃对慕容飞羽的一片痴心相许,因为少女情怀总是诗情嘛!

“恩,陛下,确实非常容易让人倾心,不但人长得俊美,又多才多艺,难得的是,他对人很是温柔。”蝶心淡淡地说。

“可是,这整个后宫中,能得到万岁爷宠爱的人根本没有几个。”清妃惆怅地说,“算起来,妹妹,你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呢!”

“真的吗?”蝶心十分奇怪,这宫中的美女这么多,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为什么慕容飞羽就是看不上呢?

“以前有个玉妃也很得宠,至少皇上还经常去她那里,后来听说,她的父

贪污赈灾粮食款项,被秘密处死了,而玉妃也疯了,|在冷宫中。很可怜呢!”清妃喃喃地说。

“这么说,万岁爷倒真是一个明察秋毫的有道明君,不因为是自己宠妃的父亲而姑息养奸,这一点确实很让人佩服呢!”蝶心歪着脑袋说。

“是啊,不过,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到,万岁爷即使对自己的宠妃也是无情的,一点退路都没有给玉妃留。”清妃说到这里,身上感觉有点冷,鸡皮疙瘩起了一些。

“就是应该这样嘛,这叫铁面无私!”蝶心对慕容飞羽的好感又多了一点。

如果也像纣王对妲己那样宠爱,任由妲己一众作奸犯科,那岂不是昏君之所为?

“所以说啊,伴君如伴虎嘛,这是正常!”蝶心倒是十分看得开。

清妃的丫头晴儿这个时候走上来:“娘娘,桂花糕已经蒸好了,娘娘和蝶心娘娘是不是这个时候吃呢?”

“桂花糕?我最爱吃桂花糕了,清妃姐姐你真好。”蝶心似乎已经闻到了那香喷喷的桂花味道,不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清妃看着蝶心的样子,笑了,说:“瞧蝶妃娘娘的样子,还不快端上来?对了,还有将,哀家想让依蕊做陛下的贵妃,陛下是不是也很高兴呢?”

慕容飞羽轻轻一笑:“母后,儿子的妃子已经很多了,为什么还要再纳入一个?”

太后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慕容飞羽:“还不是因为陛下,虽然后宫嫔妃众多,但是陛下看看,这些年,有哪个生下一男半女?难道皇家血脉要断送在我们手里?”

慕容飞羽站了起来,他走近窗口,柔声说:“母后,现在任何嫔妃没有怀孕,那您有没有想到是您儿子的问题呢?”

太后闻言立kè

紧张起来,她“腾“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慕容飞羽的手腕,急切地说:“陛下,您不要吓哀家,难道你的意思是陛下的身体有毛病,无法令妃子受孕?”由于过于紧张和急切,那张俏丽无比的芙蓉面已经揪成了一团,声音也哆嗦起来。

慕容飞羽“噗哧”一声笑了,他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腕,将太后轻轻地搀扶回座位:“母后,您不要这么紧张,儿子只是说问题在我这里,可并没有说儿子身体有毛病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着急地问,她急得不得了。

慕容飞羽微笑着说:“母后,您应该知dào

儿子的个性,飞羽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一向是绝不放手,而对于自己看不上眼睛的东西,也绝不轻饶,母后请想一下,如果这些嫔妃还是处子之身,她又怎么能受孕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95章 谁成全了谁的野心

什么?难道那么多嫔妃,那么多美人儿,竟然一个都)的眼睛?难道你真的连碰都不碰她们?”太后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也不完全是,母后,朕毕竟也是一个正常男人,有的时候也是需yào

女人的,虽然这种时候很少,不过,毕竟还是有,不过事后,儿臣会做好充足的措施,红花一碗或很多其他的方法,足以让她们不会顺利受孕,母后,您知dào

这是为什么吗?因为我实在不喜欢让自己这种残忍卑鄙的性格有后代。母亲,您明白吗?”

太后愣住了,她的身体僵直在那里,嘴唇微微颤抖:“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慕容飞羽转过头来,他的脸上温柔的微笑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仿佛是一片冰雪般冷酷的笑:“为什么?母后,你以为我夺得了皇权就真的幸福快乐吗?多少次我在噩梦中惊醒,天知dào

,这个皇位是怎么来的?我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和嫣然的那一幕。”

太后颤抖的身体慢慢地平息下来,她叹了一口气:“陛下,哀家知dào

,你一直对和嫣然的那段耿耿于怀,你以为哀家就好受吗?是哀家自己纵容自己的一对亲生儿女作出这种的丑事,现在嫣然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直不能顺利嫁人,你以为哀家心里就好受吗?可是要成大事,不做一点牺牲怎么能行?哀家牺牲了自己女儿的幸福,而成就了儿子的大业,这是绝对值得的,假如再给哀家一个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做!”

慕容飞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有的时候,我还是宁愿没有夺到皇位,与其说是成全我的野心,到不如是成全了母后的野心吧?”

太后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无论是谁的野心也好,哀家已经做到了自己该做的,也劝陛下不要将小事化城一块大石头压在心上,至于嫣然,哀家一定会好好补偿她的,陛下,你也应该以大事为重,以国事为重,既然已经坐上了帝位,就要努力做一个好皇帝。”

慕容飞羽突然笑了:“不错,不管是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得来的皇位,我还是要做一个好皇帝。”

太后摇摇头:“胜为王,败为寇,什么叫卑鄙,陛下难道忘记了,历史上多少成功的霸主,他的皇位是清清白白得来的?”

慕容飞羽淡淡那一笑:“不错,确实是这样的,所以我也不用在意是不是?”

太后那紧张的粉脸现在总算松驰下来:“不错,陛下还是要往前看,依蕊是个很不错的姑娘,我想她一定可以做陛下出色的妃子,并为陛下诞下龙种的。依哀家之意,陛下还是选择吉日封她为妃吧!哀家对她的父亲中山王已经承诺过的。”

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对于我来说。后宫佳丽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不少。我是无所谓。如果母后高兴。我当然可以封依蕊郡主为妃。不过。要不要和她在一起。那就是我地事了。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喜欢地妃子。是新近纳入宫地。因为母后在外奉。所以没有及时让母后知dào

。不过。我会尽快带她来拜见母后地。”

“新妃?什么出身?”太后疑惑地问。没想到万岁爷竟然在自己不知dào

地情况下新纳妃。

“是‘定北侯’封停云地表妹。身份也很尊贵。母后不用担心。其实出身怎么样无所谓。重yào

地是。儿子喜欢!”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好了。也打扰母后很长时间里。母后还是休息吧!儿子明天再过来请安。”

说罢。慕容飞羽向自己地母亲深深鞠躬。转身走出了未央宫。

到底是什么样地女子。竟然能让陛下转性?太后冷冷地坐在自己地位置上。美丽地脸上罩上一层冰寒地气息。

而慕容飞焰转身走出未央宫地时候。俊脸上也是满是肃杀冷酷之意。往日地温柔消失不见。不错。自己看起来是赢了。其实是输了。自己赢得了皇位。却输了自己地心。而慕容飞焰虽然丢了皇位。可是却过上潇洒不羁地生活。没有像自己一样落入痛苦地地狱深渊。

跟着慕容飞羽的随从讨好地对慕容飞羽说:“陛下,您这里要去哪里呢?”

慕容飞羽想了想:“朕想去‘沁馨殿’散散心。”

×××××

来到“沁馨殿”,却只见宫女和小太监在宫殿里里外外忙碌,打扫卫生的、整理被褥的、插花的、给蝶心整理衣物的。

可是却不见沈蝶心在“沁馨殿”中。

看见万岁爷御驾到来,所有的宫女太监赶紧跪地迎接。

慕容飞羽摆摆手:“罢了,蝶妃娘娘去哪”

一个小宫女大着胆子回答:“娘娘带着珊1k1n文字版瑚姑娘一早去参加迎接太后回宫的仪式,还没有回来,珊瑚姐姐差人回来说,蝶妃娘娘前去清妃娘娘的‘清风小楼’做客,要晚点回来。”

“哦,清妃?”慕容飞羽轻轻地眯着眼睛,他简直都要忘记了自己宫中的还有这样一个妃子,记忆中的清妃是个面容清秀、笑容腼腆的少女,总是用受惊的小鹿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可惜,这样温柔如水的少女自己从来不感兴趣。

“陛下,要不,奴婢赶紧去‘清风小楼’去通知蝶妃娘娘,说陛下在咱们这里?”小宫女赶紧说。

“不必了,朕就在这里等她。”慕容飞羽淡淡地说,“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朕在这里坐坐,四处看看。”

宫女和小太监遵命,赶紧退了出去,慕容飞羽自己留在蝶心的寝宫中。

慕容飞羽静静地坐在蝶心的床上,仔细打量着整个房间,他现蝶心已经将自己为她画的那幅睡美人图裱好,挂在卧房的墙上,而且蝶心自己还在那副美人图上添加了很多丛美丽的花儿,花瓣落在她的身上,脸上,看起来她好像卧在鲜花丛中一样。

看着画儿,慕容飞羽的唇边露出一丝会意的微笑。

这个丫头虽然从小在妓院中长大,但是在琴棋书画方面的造诣却很高,不但是个围棋高手,画工方面也好像专门受过高人指点一样。

也许是本身就拥有着极其过人的天赋,就好象自己一样。

慕容飞羽的眼光从那副画上移开,百无聊赖地盯着桌上那几朵叫不上名字的紫色小花,淡淡的紫色,凄婉而高雅,半透明状的叶子,虽然不是很华丽,但是却有另外一番韵味。

这是什么花?难道御花园里有这种花吗?

他将花瓶擎在手里,摇摇头,御花园里的花草都是名贵的品种,眼前这棵,显然不是仙品。

正在想着,只听院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是蝶心回来了,慕容飞羽能清楚地辨别出她笑声中的特有的甜美。

只不过,不是她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少女的笑声传入耳鼓。

蝶心走进院子,轻盈的脚步有点轻飘飘的,涨红的小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她的身后,是宛如扶风弱柳般的清妃娘娘。

蝶心边走边说:“清儿姐姐,我让你看我绣的花,你给指导下啊,我在这方面很弱的。”

清妃笑着答yīng

着,跟随着蝶心的脚步走进“沁馨殿”的前院。

院子里正在忙碌的丫头小青赶紧冲蝶心做着手势,意思是万岁爷正在屋子里,蝶心奇怪地看着小青那挤眉弄眼神mì

兮兮的样子,好奇地说:“小青,你这是什么了?脸怎么了?”

小青只好跑到蝶心和清妃的面前:“拜见二位娘娘,万岁爷就在屋里等蝶妃娘娘呢!”

“是吗?”蝶心吃了一惊,赶紧又拉住了清妃的玉手,小声说:“啊,姐姐,我想我们还是再到你那里去待会儿吧!”

她想趁慕容飞羽还不知dào

自己回来,赶紧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

每次见到他总是一副很紧张的感觉,真是太不舒服了。

还没等到清妃反应回来,还没等到溜走的机会,慕容飞羽那明黄色的潇洒身影已经出现在视线中,他负着手挺拔地站立在门口,清凉的嗓音随风传来:“怎么?回到家,还想再溜走?难道不想见到朕吗?”

蝶心恼怒地一闭眼,转过头去却迅速换上一副可爱的笑脸:“啊,陛下,是什么风儿把您吹到我这里来?臣妾参加完太后的欢迎仪式后去清妃姐姐那里坐了一坐,和姐姐谈的很是投机,谈到女红刺绣,姐姐深谙此技,所以想请教一二,难道陛下没有多陪太后一会儿?”

慕容飞羽的眼睛看了看站在一旁,显得局促不安的清妃,笑了笑:“哦。太后远道归来,需yào

休息。清韵,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原来清妃姐姐的名字叫清韵,真是清纯优雅的名字,就好象清妃的人一样。

人如其名啊!

清妃赶紧对慕容飞羽一拜,娇柔的声音仿佛刚出谷的黄莺一般婉转动听:“臣妾清儿参见陛下。”

慕容飞羽点点头,温柔相搀:“爱妃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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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要她的身和心

韵那清丽白皙的脸蛋上飞过一抹红霞,她害羞地低下然陛下在蝶妃娘娘宫中,想必有要事相商,那臣妾就不打扰了。”说着,她起身向蝶心告辞,“妹妹,我改天再来好了。”说罢,她又向慕容飞羽福了一礼,转身退出“沁馨殿”的前院。

“哎。”蝶心想叫住她,陛下在这里怎么了,干嘛像见到了鬼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可是看着清妃那急匆匆的脚步,她又咽下了自己的喊声。

“陛下,清妃姐姐似乎很怕你呢,看见了你好像老鼠看见猫一样呢!”蝶心嘟囓着,随慕容飞羽走进室内。

“是吗?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怕?”慕容飞羽似乎很有兴致。

“陛下虽然看起来温柔有礼,但是有的时候却让人觉得很冰冷,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这是蝶心个人的感觉,不知dào

清妃姐姐是不是这样的感觉。”蝶心轻声说,“不过,蝶心看得出,清妃姐姐很爱陛下。”

慕容飞羽轻轻一笑:“是吗?身为君王的嫔妃,爱上皇帝是应该的,难道你认为作为朕的爱妃,心里还要想着另外一个人吗?”

蝶心的脸红了起来,她有一种被人窥探到内心的慌乱,赶紧绕开这个话题:“陛下在这里等臣妾多久了?陛下要喝什么茶?”

慕容飞羽捉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告sù

我,你的心里,除了我以外,有没有其他的男人?”

沈蝶心眨眨眼睛,换上镇定的神情:“陛下,虽然我不愿意提起,但是我们必须承认这个事实,在蝶心入宫之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妓女,而不是一个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陛下设想下,妓女都是逢场作戏,怎么会有真zhèng

喜欢的人呢?即使对庆阳王千岁也一样,爱上谁,对于名妓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从古道今,也没有几个名妓的爱情会寿终正寝。”

“对我也是一样?”慕容飞羽有一种急切想知dào

地愿望。

“这……。臣妾不知dào

。或许蝶心需yào

时间。”蝶心缓缓地挣脱慕容飞羽地怀抱。“陛下。蝶心给你!”

她转身去取茶包。

慕容飞羽轻轻地投身到宽大地躺椅中。他地神情慵懒而疲惫。他地眼睛始终追随着蝶心那窈窕地身影:“蝶心。我只想让你知dào

。作为一个君王。也有很多事情不是完全可以控zhì

地。虽然我有很多嫔妃。但是我真心想要拥有一个自己深爱地女子。我不光想要她地身子。更希望她地心也完全属于我。”

蝶心执茶壶地纤手微微一抖:“陛下希望自己心爱女人地心完全属于自己。可是却永远对她封闭着自己地内心。好像这并不是很公平呢!”

慕容飞羽微微一愣。他地星眸悠悠地和蝶心相对。蝶心微笑着捧过茶杯。“陛下。请尝尝是否合乎您地口味?”

慕容飞羽轻笑着接过茶杯,看着杯中碧绿的小花儿在茶水中冉冉开放,他轻轻地抿了一口,唇齿留香,那种芬芳似乎萦绕在自己的喉咙中,久久不散。

“对了,蝶心,你似乎和清妃很投缘?”慕容飞羽似乎想转移到另外一个话题上。

“是啊,很投缘,陛下不觉得她是一个很有才情的女子吗?下午蝶心在她的‘清风小楼’中,她给蝶心弹了琴,功力非常深厚,为人也婉约清醇,陛下难道不喜欢这种女子吗?”蝶心实在有点替清妃抱屈。

“恩……。清韵进宫确实时间也不短了,大概有两年有余了,”慕容飞羽沉吟着,“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子,为人也很善良,但是就是太温婉了,不会使用一些手段,所以她不来招惹我,我也不去招惹她。”

蝶心的心里暗暗叫苦,不错啊,那个清妃就是那种温吞腼腆的性子,不会使用狐媚手段,对于慕容飞羽这种并不是很好美色的人,不使用点手段怎么能勾引住他呢?看来自己有必要给她做一些辅导。

“你在想什么?”慕容飞羽看着蝶心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很是奇怪。

“我在想啊,不过先,陛下一定不能怪罪蝶心。”蝶心先制人,万一激怒了慕容飞羽,被砍掉了脑袋怎么办?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

“好,恕你无罪,说罢!”慕容飞羽微笑着说。

“陛下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将她纳入宫中为妃子呢?”蝶心认真地问,要是不进宫,也许很多嫔妃会有另外一个美满的人生的,遇到一个爱她的人,儿女绕膝

一生。

慕容飞羽默默地看着蝶心,缓缓地说:“小傻瓜,有些事情,你是不懂的,我说过,作为帝王,也有很多无奈。其实有的时候,我也很羡慕普通人家的生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过一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男耕女织的生活也许也很美满。”

什么?你这只是想想,你这双白嫩的手,也能去耕田?蝶心望着慕容飞羽那双白皙水嫩的手,咽了一口口水,没有说什么。

慕容飞羽用那双玉手,抓住蝶心的手:“你愿意和我一起过那种生活吗?”

蝶心叹了一口气:“陛下,其实蝶心最向往的就是去过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虽然贫穷,但是快乐,可是,陛下能放qì

自己的权利和地位吗?”

慕容飞羽的眼睛轻轻地扫过地蝶心的俏脸,淡淡地说:“也许我会放qì

,也许永远不会。”

这模棱两可的话让蝶心很是泄气。

“对了,太后既然已经回来了,我想明天就安排你去见太后。”慕容飞羽忽然说。

“什么?这么快?”蝶心的脸拧得好像一个苦瓜,能不能晚些安排啊!不知dào

为什么,她一想到那张看起来非常年轻的,绝顶漂亮的脸蛋儿,心里就一个劲地毛。

“不行,“慕容飞羽的语气不容置疑,“我希望她能赶紧看到你,喜欢你,省得把依蕊郡主硬是塞给我!”

“什么?太后还要把那个依蕊君主嫁给陛下?”蝶心惊讶的闭不上嘴巴。

“那你以为如何?以为太后仅仅是把她带进宫来,小住一阵?”慕容飞羽的眼睛里含着淡淡的嘲笑,“蝶心,你太天真了。”

“那你准bèi

怎么办?”蝶心问。

慕容飞羽紧紧地皱着眉毛,冷冷地说:“烦不胜烦!”

四个冰冷如同冰块儿的字简短地道出了慕容飞羽的心境,不错,他的确烦死了。

蝶心忽然同情起慕容飞羽来,看来做皇帝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如果是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不断地送到自己的怀里,也不是一件令人欣喜若狂的事情啊!

她沉默地将走到慕容飞羽的面前,凝视着这张比女人更加漂亮的脸孔,一丝天然的母性涌上来心头,好像在眼前的不是一个摄人威严的帝王,而是一个烦躁不安、孤立无援的孩子,她情不自禁地用手轻轻地抚着慕容飞羽的头,而慕容飞羽则张开双臂,紧紧地搂着蝶心的纤纤柳腰。

他的脸,紧紧地贴在蝶心的左胸,倾听着蝶心怦怦的心跳声,蝶心犹豫了一下,她也伸出双手温柔地搂住了慕容飞羽的肩膀,静谧的房间中,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无限柔情在静静地流淌,时间仿佛已经静止不动。

慕容飞羽也很是奇怪,在蝶心的身边,头一次感觉到心如止水。

×××××

当沈蝶心站在太后所居的栖凤宫宫门外的时候,简直紧张得不知dào

迈哪条腿进去才好,当值官高声宣bù

:“太后懿旨请蝶妃娘娘觐见!”,一身浅金色宫装的蝶心按捺住怦怦乱跳的紧张心情赶紧在小太监的引领下迈进宫门。

踏着鲜红色的地毯,蝶心长长的宫裙拖曳在地上,越显得风姿绰约。

来到殿前台阶下,蝶心看到慕容飞羽、太后、皇后已经分座做好,昨天看到的依蕊郡主也在太后脚边的小绣墩上坐着,正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审视着自己,蝶心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低头,跪倒在地上,朗声道:“臣妾沈蝶心参见吾皇万岁、太后、皇后殿下。”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手轻抬:“免礼平身!赐座!”

蝶心站起身来,旁边已经有小太监准bèi

好座位,蝶心走过去,轻轻坐在椅子上,为了随时站起来回答问话,她不敢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而是只是用半边屁股轻巧地搭在椅子上,非常累而且不舒服。

慕容飞羽转过头来,对太后说:“母后,这就是朕跟您提过的新妃沈蝶心,现在封号为蝶妃。”

太后那张白嫩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锐利的眼光不停地扫视着蝶心:“听说是封停云的表妹?果然长的天香国色,只不过,这双眼睛,太妩媚了些。”

蝶心一愣,自己的眼神太妩媚?怎么会呢?记得大家都说自己的眼睛中总是透着无以言表的清纯啊!可是怎么在这个太后的眼睛里简直成了勾人的狐狸精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97章 你送我什么?

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不自觉地撅了一下嘴巴,虽然常微小的小动作,却被那眼光毒辣的太后看在眼里,太后轻轻地站起来,缓缓地布下台阶,嘴里虽然非常温柔但是也非常冷淡地说:“难道哀家说的不对吗?似乎蝶妃很不以为然。”

蝶心低下了头,赶紧说:“太后教导,奴婢会记在心中。”

这时候,太后已经走到蝶心面前,她伸出那洁白的手,手上那几只金镶玉雕的指套闪闪光,简直晃花了蝶心的眼睛。

太后用纤手轻轻地抬起蝶心的下巴,仔细审视着蝶心的脸蛋儿,她的语气仍然非常温柔,但是蝶心听起来却依然十分不顺耳:“近距离看,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儿,而且如同水一般柔软娇媚,怪不得将我们的万岁迷得神魂颠倒,既然已经进了宫,就要恪守本分,不要把皇帝迷在温柔乡中,耽误了国家大事。”

蝶心心里的火“腾”地升了起来,我还不稀罕呢,谁整天想着留慕容飞羽在温柔乡中啊,明明是每次他自己硬要来。

冷静、冷静!蝶心对自己说,她压下满腹的怒火,嫣然一笑,双腿微微屈膝,又行了一个礼,乖巧地说:“奴婢谨遵太后的教诲!”

太后冷哼一声,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待坐下后,她对慕容飞羽说:“哀家跟蝶妃所说的话,陛下也要记在心上才好。”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点点头:“孩儿知dào

!”

太后又转身对皇后柳如烟说:“皇后,你也要经常看看这后宫的情况,你可是后宫之主,不要整天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知dào

,就知dào

在家里竹花。”

皇后柳如烟的脸色微微红,她慌忙站了起来:“臣妾知dào

,请太后放心!”

太后听了说,冷冷地说:“但愿你能让哀家放心!哀家也累了,以为请便吧!”她转过身体,扶着依蕊的手,缓缓走入内殿。

杨依蕊在转身地一霎那。对着慕容飞羽嫣然一笑。笑容甜美而迷人。但是慕容飞羽仿佛根本没有看见。

皇后柳如烟对慕容飞羽轻轻施礼。轻声说:“陛下。臣妾也告退了。”同时。她也对蝶心点点头。

慕容飞羽点点头。看着皇后那娇俏地身影消失在殿外。他快步走下台阶。轻轻抓住蝶心地手。柔声说:“怎么样。没吓坏了吧?”

蝶心撅着嘴。委屈地说:“太后好像根本不喜欢我啊。瞧那个样子。好像我是一只狐狸精。恨不得吃了我。”

慕容飞羽温柔地凝视着蝶心地眼睛。柔和地说:“没关系。你不必放在心上。毕竟我是皇帝。只要是我地心爱之物。谁又能碰?即使是我地母亲也没有权利。”他宽阔地臂膀轻柔地揽蝶心入怀。吻着蝶心地额头。好像在说:别怕。有我在这里。

蝶心也软绵绵地偎依在慕容飞羽地怀抱里。此刻。他地怀抱有那种从来没有感觉到地温暖。让人有种安全感和稳定感。

蝶心微微地仰着头,看着慕容飞羽那张分外英俊的面孔,不禁微微地红了脸。

拥bào

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地位和让人艳羡的翩翩外表,如果说自己还不能满足,是不是太贪心了些?

一个人如果太贪心,是不是连老天都会惩罚的?

蝶心情不自禁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慕容飞羽慢慢地松开蝶心,笑着说:“好了,这是太后的寝宫,我们还是离开吧!你一直憋在宫里,一定很闷,走,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说着,他拉着蝶心的小手,就往殿外走。

“什么东西啊?这么神mì

?”蝶心好奇地说。

“恩,先不告sù

你,一会儿你就知dào

了。”慕容飞羽誓死保持神mì



慕容飞羽回头告sù

自己和蝶心的侍卫和跟班儿:“你们不用跟着朕和蝶妃了。”他拉着蝶心的手穿过御花园,在绿柳成荫中穿行。

御花园真的好大啊,感觉走了好长时间,还没有个尽头儿。

蝶心气喘吁吁地问:“陛下,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嘘,”慕容飞羽神mì

地将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一会儿你就看到了,要耐心一些。”

终于靠近了一处偏僻幽雅的所在,这里是遮天的绿树,郁郁葱葱的灌木,还有如同厚厚的波斯地毯一般的草地。

好多处美丽的山石,九转七孔的,看起来嶙峋怪异,蝶心歪了歪脑袋,难道是带自己来看这些怪石?

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小时候,这是我和兄弟们的天地,我们在这里爬上爬下的,

、玩耍,现在都长大了,再也没有在一起玩的机会了

“即使有,心情也是不一样的。”他郁闷地补充道。

“其实,陛下,对那些幼年时光还是很怀念的是不?”蝶心仰着头问。

“是啊,那时侯也许是想的最少,思想最单纯的时候,就像寻常百姓家的普通孩子一样。”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对了,我可不是带你来看这些石头,而是这石山之后的。”

他带着蝶心转过石山,竟然有一处用细密的铁丝制作成的大铁笼,高约三丈,长宽也达到三丈,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小木房。

“这是什么?不要告sù

我,里面有个动物?老1k1n文字版虎?狼?小鹿?”蝶心的脑袋里充满了好奇。

慕容飞羽笑着看了看蝶心,撅起嘴唇,响亮地打了一声长长的口哨,只听见“扑啦啦”的声音传进耳朵。

蝶心循声望去,从笼子中的小木屋中,竟然相继飞出两只色彩斑斓的大鸟。

它们飞出小木屋后,在笼子中悠闲地散步,长长的美丽的尾羽拖在地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出炫目夺人眼球的光。

蝶心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分明是两只美丽无比的孔雀,传说中的孔雀,竟然今天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是两只,两只高贵的绿孔雀。

“陛下,这孔雀是哪里来的?”蝶心拼命按捺着心中的兴奋。

“哦,是云南的进贡,我一看到它们,就觉得你一定会喜欢,所以让人专门藏在这里,希望给你个惊喜。”慕容飞羽浅浅地笑着。

他觉得兴奋着的蝶心,那张可爱的小脸上闪着淡淡的红光,简直比平常更加美丽。

蝶心跑到铁笼边,用手中柔软的柳树枝轻轻地挥着,娇声说:“孔雀孔雀,开个屏给我看看啊!”

可是骄傲的孔雀却依然拖着尾巴在笼内轻轻地散步,看也不看蝶心一眼,让蝶心很是泄气。

慕容飞羽轻轻笑着,他拉着蝶心的手:“你转个圈儿看看。”

“转圈儿干嘛?”蝶心奇怪地问。

“听我的,转个圈儿。”慕容飞羽肯定地说。

蝶心疑惑着,但是她还是听话地转了两个圈儿,轻柔的长裙在她的娇躯轻转中,飘扬了起来,裙裾飞飞,好像凌波飘渺的仙子一样。

笼内的孔雀看到那飘扬的美丽裙裾,仿佛在比美一般,它们浑身轻抖着,展开了自己漂亮的尾翎,好像两把巨大的绝美的扇子展开在蝶心和慕容飞羽的面前。

孔雀们炫耀地开着屏,在笼子中走来走去,不停地向蝶心示威。

“哇,真的开屏了,陛下,谢谢你!”蝶心兴奋地跳了起来,她双手搂住慕容飞羽的脖子,娇柔的身体几乎完全偎依在慕容飞羽的怀里。

慕容飞羽宠溺地笑着:“开屏的呢,都是雄孔雀,那漂亮的尾巴是用来吸引雌孔雀的,如果没有雌孔雀在身边,它们才懒得开屏,而你一转裙子,就好象另外一只雄孔雀开屏一般,它们当然生气不过,要尽量展现自己的美丽让你汗颜啊!”

真是善于嫉妒的雄孔雀,蝶心撅着嘴巴说。

“其实不光是鸟,人也一样啊!比如,如果你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柔情蜜意,展现你的美丽,我也是要嫉妒的,也许会嫉妒的要死呢!”慕容飞羽含着笑容,真真假假地说。

蝶心笑了起来:“是吗?那你漂亮的尾巴在哪里?”她假装去掀慕容飞羽的袍子,“我看是不是藏在袍子里?”

慕容飞羽的身子灵巧地向后躲去,蝶心当然扑了一个空。

她跳过去想再掀,可是却被慕容飞羽的双手抓住了玉腕,牢牢地箍在自己的怀里。

望着怀中那张娇俏的脸,慕容飞羽笑着说:“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蝶心点点头:“喜欢的要死,真是太谢谢陛下了。”

“那么,你是不是也要送我一个礼物?”慕容飞羽挑了挑浓眉。

“礼物,我现在哪里有什么礼物?”蝶心撅着嘴巴说。

此时的慕容飞羽好像变成了一个无赖的孩子:“可是,我现在就想要,而且,你肯定是有的。”

“我哪有什么礼物?”蝶心气恼地想夺回自己的双手,可是却被慕容飞羽抓的更紧。

“不给礼物,休想离开。”慕容飞羽的嘴角仍然挂着邪气的笑容。

“好嘛好嘛,陛下提醒下臣妾好了。”蝶心谄媚地说,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98章 被打断的交欢

那就主动献上一个吻好了。”慕容飞羽眨了眨眼睛T|漂亮的脸蛋儿往前送了一下。

蝶心的脸上立马布满了红晕,她的眼睛飞快地四下看看:“好吧,那陛下要松开手,我这个样子好难受和别扭呢!”

慕容飞羽想了想:“好吧,不过,你可别想跑,否则被我抓回来会好好地惩罚!”

蝶心点头好像鸡啄米:“陛下放心,蝶心绝对不会逃。”

慕容飞羽放开了蝶心的双手,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我可等着呢!”

蝶心凝视着闭上眼睛的慕容飞羽,那张漂亮的过分的面孔,挺拔修长的身材,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是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仍然是一片让人心动的逼人美丽。

蝶心掂起脚,想真的去吻一下慕容飞羽的脸,可是却现,自己纵然是踮脚,却仍然够不到慕容飞羽的下巴,才现,慕容飞羽真的是很高大呢!都怪这张脸长的太漂亮了,总给人一种错觉他的身材很纤巧。

沈蝶心往上蹦了两下,还是够不着,这可不怪我了。

蝶心伸出手指,在慕容飞羽的脸上轻轻地弹了一下,然后“咯咯咯咯”地笑着想转身跑开,可是刚转过身来,一只玉手却已经被慕容飞羽紧紧地抓住。

慕容飞羽已经睁开了眼睛,他一把将蝶心拉入了怀里,邪魅地说:“小调皮,我就知dào

你要搞花样,看我怎么收你,我要让你知dào

,惹恼一国之君是什么样的悲惨下场。”

他低下头,就向蝶心的粉脸吻去,蝶心一边闪躲着,一边挣扎着说:“哎呀,我刚才的确是想给陛下一个吻的,我是说话算数啊,可是我个子矮,够不着嘛,这不能怪我!”

慕容飞羽仍然紧紧地捉着蝶心地手。他笑着说:“是吗?那我就给你一个赎罪赔偿我地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啊!”说着。他猛地将蝶心压倒在厚厚地草地上。

柔软地青草轻轻地撩拨着蝶心地脖子和后背。痒痒地。麻麻地。让蝶心一个劲儿地想笑。

可是慕容飞羽接下来地动作。却又让她莫名其妙地紧张。

慕容飞羽整个身体都伏在蝶心地身上。他地吻已经在瞬间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蝶心地粉脸和脖子。他地双手。一边不停地抚摸着蝶心地娇躯。一边轻柔地解开了蝶心身上穿地衣裳。

“陛下。怎么能在这里?”蝶心地脸几乎涨成了一块大红布。傻瓜也知dào

慕容飞羽下一步要做什么。可是。这里。是光天化日下地花园啊。万一有人来这里把自己给埋掉了!

“放心。我早就吩咐过。这里是不会有人来地。除非他不想活了。”慕容飞羽看出了蝶心地深深顾虑。他在她地耳边小声地说着。并轻轻地啮咬着她那小巧地耳垂儿。

“可是,我,我好不习惯……,而且还有孔雀在那里看着呢。”蝶心仍然努力挣扎着,可是却悲哀地现自己在慕容飞羽的面前仿佛一只被抓在老鹰利爪下的鸡崽儿。

慕容飞羽轻声笑了起来:“不行,这是给你的惩罚,我要让你知dào

,不要轻易点燃一个男人的火来,如果点燃了,你就要负责熄灭,是的,一定要负责到底。”

他不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喘息,他已经将蝶心的衣裳完全解开,身边那枝叶婆娑的垂柳仿佛一把天然的绿色大伞罩住了草地上的两个玉人儿,周围的灌木丛也形成了数道天然的屏障,即使走到附近,也不会看到草地上到底生了什么。

沈蝶心那晶莹如玉的肌肤已经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慕容飞羽欣赏的眼光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移动,伴随而来的是轻轻的柔吻。

蝶心由最初的抗拒已经转化成了淡淡的迎合,虽然不主动,但是她却也尽量地伸展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和慕容飞羽完美地切合。

慕容飞羽身上的龙袍,也几乎完全褪下,露出精赤结实的身体,他的嘴唇轻轻地吮吸着蝶心胸前那一抹嫩红,仿佛鲜美的石榴一般,恨不得立kè

吞咽下肚儿。

酥麻的感觉迅速蔓延了蝶心的全身,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樱唇微微开启,出醉人的呻吟:“啊,陛下,不要……

慕容飞羽的耳朵听着那如泣如诉的声音,双手不停地在蝶心的敏感部位揉搓,他那修长的手指探到蝶心的双腿间,轻轻地拨弄着蝶心脆弱的花心儿。

蝶心的身躯微微地颤

她的一双纤手紧紧地扣住了慕容飞羽的细腰,嘴里嘤T|“不要,陛下,求你……。”

慕容飞羽的俊俏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他的吻顺着蝶心的胸脯吻上了她细嫩的脖颈,略带嘶哑的声音在蝶心的耳边响起:“求我?是求我停止还是不要停?”

蝶心的几乎被挑动到了极点,她在慕容飞羽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小身体:“求你……不要……停,我受不了了。”

慕容飞羽轻笑出声,他迅速解除和蝶心之间的最后一点束缚,抓住蝶心的小臀,挺起腰来,直刺蝶心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入侵让蝶心不由得弓起了身体:“痛……陛下要对蝶心温柔点。”

慕容飞羽暂时停了下来,他想让蝶心很快适应他的存zài

,他温柔地吻着蝶心的樱唇,柔柔地说:“宝贝儿,放松些,我会很温柔的。”

蝶心慢慢地放松了身体,慕容飞羽喘着粗气在蝶心的身上移动起来,他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猛烈,蝶心在他颇有技巧的抚弄下,竟然也有了说不出的快感,她不禁出千娇百媚的声。

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声音掺杂在柔柔的风声中,和枝叶在风中的摇曳中,草地上的香艳情景简直让太阳都害羞得用白云遮住了自己金灿灿的面庞。

慕容飞羽正沉浸在这忘我的游戏中,忽然一声轻巧的响声传入了他听觉敏锐的耳朵,声音虽然轻,但是他听的清清楚楚,这并不是笼子中的孔雀造成的响声,而分明是哪个冒失鬼的脚踩碎了已经干瘪的草叶出的声音。

在中的慕容飞羽竟然还可以保持这一份冷静,他抬起头,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衣裳,遮住了蝶心的玉体,一边冷冷地喝了一声:“谁?”

真的是有人,而且明显是被慕容飞羽的冷喝吓住了,一个身影儿在绿树后闪了又闪,但是没有勇气出来。

“还不出来,想死吗?”慕容飞羽的声音好像是万年寒冰,蝶心也清醒过来,她的脸红红的,羞怯地偎依到了慕容飞羽的怀中。

真糟糕,竟然被人现自己和万岁爷在大白天,在花园里做这种事情,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蝶心恨不得挖个地缝儿赶紧钻进去,她赶紧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如果面前有块豆腐,直接撞死在豆腐上好啦。

慕容飞羽连动都没动,只是冷冷地盯着掩映在树后的人影儿,他的俊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宁静,外带一丝冷酷,他顺手从地上捋了一把草叶,只要那个人影儿再不出来,这些看似柔软的青草就会化作夺命的利剑飞刺过去。

“是,是我。陛下,您别生气,我,我不是故yì

冲撞陛下的。”随着娇柔和惊慌的声音,一个俏生生的人影闪了出来,慕容飞羽一看,竟然是前日才进宫的依蕊郡主。

此刻的依蕊郡主,满脸通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简直不知dào

往哪里看才好,慌乱而狼狈,她手里拎着一只小花蓝,里面是几朵刚被摘下的娇艳的花儿。

被打断了兴致的慕容飞羽冷冷地盯着杨依蕊:“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没有人告sù

你这里不准过来?”

依蕊郡主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裙角,她看着慕容飞羽那冷酷的样子,不禁觉得很是害pà

,她慌忙地跪倒在地:“陛下,依蕊真的不知dào

,我只是和丫头在帮太后采花,后来走散了,我因为不熟悉花园里的路,才误打误撞地跑到这里,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也不知dào

陛下和蝶妃娘娘在这里……,请陛下恕罪啊!”

美丽的少女的脸上那惊慌的表情实在让人心疼,她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蝶心赶紧拉了拉慕容飞羽的袖子:“算了,陛下,郡主又不是故yì

的,不要在对她凶了好不好?”

蝶心的软语温声缓和了慕容飞羽脸上的冷酷,他淡然地说:“好了,你走吧,看来那群奴才要挨板子了。”

如获大赦一般,依蕊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拎着花篮慌忙夺路而逃。

看着娇俏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慕容飞羽淡淡地说:“真是该死,好好的被打断了,我们继xù

?”

蝶心气得脸都白了,什么时候还继xù

?继xù

个头啊!真是让人鄙视的男人。

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果真不假,或说他们用下半身的时候,根本就不懂得思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99章 少女情怀总是诗

继xù

什么啊?继xù

个鬼啊?羞死人了。”蝶心狼狈:))F来,恨不得立kè

在慕容飞羽的眼前消失,可是脚步没有站稳,又摔进了慕容飞羽的怀里,慕容飞羽伸手搂抱着蝶心,暖玉温香抱满怀,不禁得yì

地哈哈大笑起来。

沈蝶心则满脸通红,眼睛都不知dào

看哪里好。

他把嘴巴凑近了蝶心的耳朵,轻声说:“有什么关系?谁看到也没什么,男欢女爱、阴阳交合,本来就是大自然的规则,记住,我们还没完,你欠我的,一定要找机会弥补!”

救命啊!蝶心用小拳头擂着慕容飞羽的胸膛,脸更红了。

××××××

再说依蕊郡主脸色红红的,好像没头儿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丫头,来不及回答丫头的询问,赶紧带着丫头跑回栖凤宫,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

趴在挂着红纱帐的大床上,依蕊将烧的脸蛋儿埋在被子里,心情好久好久不能平静。

她对慕容飞羽说的话都是实话,她的确是因为迷路才无意撞见慕容飞羽和沈蝶心在草地上的旁若无人的交欢。

杨依蕊还是一个未出阁的纤纤少女,但是今天却亲眼目睹了这热烈而缠绵的场面,内心受到的冲击非常大。

沉浸在中的慕容飞羽凶猛强劲得好像一头猛虎,他那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性感的男人味道,当看到慕容飞羽那着的闪着光的身躯的时候,依蕊被彻底电到了,她几乎是那样痴痴地看着慕容飞羽,听着他的喘息,她的心头如小兔乱跳,恨不得躺在慕容飞羽身下的女人就是自己。

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温柔的男子此时却这么……。

依蕊轻轻地摸着自己地脸蛋儿。脸蛋仍然在剧烈地烧着。她爬起来。抓过菱花镜。看着镜中脸色红红地自己。水汪汪地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

这次太后带自己进宫。她是明白地。太后和自己地父王中山王所谈地话也听进了自己地耳朵。太后因为喜欢自己。希望自己能早日成为皇上地妃子。早日给皇上诞下龙种。

那么。这样地一幕。是不是迟早也会生在自己和慕容飞羽之间?

少女地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盼望。虽然一想起那令人血脉喷张地一幕。她就不可抑制地脸上泛红。但是她还是强烈地渴望自己有那么一天。

还有。自己冲破了慕容飞羽与妃子地欢好时刻。慕容飞羽会不会迁怒于自己呢?刚才他寒着一张俊脸地样子真是让人害pà

啊!

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一阵轻轻地脚步声。依蕊转过身来。赫然看见风华绝代。美丽得如同一朵最富贵地牡丹一般地太后走进了自己地房间。

依蕊慌忙放下镜子,站起对太后飘然一拜:“太后,依蕊给您请安。”

太后那美丽的脸上绽开了慈祥的笑意,她拉住了的依蕊的纤手,柔声说:“依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病了?”她将玉手轻轻地放在依蕊的额头上,看看有没有烧。

依蕊慌忙说:“太后,依蕊没有病。”

“可是脸色真的好红呢,要不要哀家宣太医进来给你瞧瞧?”对于依蕊,太后真是有着说不出的喜欢,人有的时候就是很奇怪,看哪个人顺眼,怎么都是顺眼;一旦看哪个人不顺眼,就是做的再好,也还是不顺眼。

依蕊赶紧摆手:“太后,依蕊知dào

您疼我,可是依蕊真的没病。”

太后奇怪地说:“那哀家看你慌慌张张地跑进殿,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了?急急忙忙过来看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谁欺负你了?有哀家给你做主,但说无妨。”

杨依蕊真是有苦说不出,她嗫嚅着:“太后,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太后的脸沉了下来:“你要是不说,哀家可要生气了,哀家可是把你当作自己的女儿一般疼爱,你连心里话都不跟哀家说。”

杨依蕊慌忙说:“不是的,太后,不是这样的。”她的眼睛为难地看着太后身后的几个宫女,“有点不方便。”

太后会意,转身对几个宫女说:“你们先出去吧!哀家和郡主有点心里话要说。”宫女答yīng

一声,赶紧乖巧地退了出去。

太后款款地走过来,坐在软榻上,柔声说:“依蕊啊,丫头们也都退出去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哀家说过,什么事情,哀家都会给你撑着!”

依蕊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后救依蕊啊,依蕊冲撞了皇帝陛下,怕是

了。”

“恩?”太后赶紧伸出双手托起依蕊郡主,“这话是怎么说?你怎么冲撞了皇帝了?”

依蕊那娇俏的小脸上浮上胆怯之色,小声说:“依蕊去给太后摘花,不小心和丫头们走散,又在御花园里迷了路,可是乱走之际,竟然无意中撞见万岁爷和蝶妃娘娘在山石后面的草地上……。”她咬着嘴唇说不下去。

“他们怎么了?在做什么?”太后皱着秀眉问。

“陛下和娘娘在草地上……做儿女之事。”依蕊终于鼓起勇气说。

“什么?”太后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了,“你说的可是真的?”

依蕊重重地点了点头:“万岁爷现了我,还,还骂了依蕊一顿。”说着,一串晶莹的泪珠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起来是那样令人心疼。

“真是太不象话了!”太后实在坐不住了,“腾”地站起身来,“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行这芶且之事,圣上也太不自重了,不,全是那个蝶妃,哀家一看她的样子就觉得十分讨厌,那明明就是一个狐狸精托生,那双眼睛啊,太勾人儿了,难怪圣上被她迷的,这要是传出去,简直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那狐狸精没进宫之前,什么时候听说过皇上有这样的事情?”太后越说越生气,纤手握拳,使劲敲击着玉石雕刻的桌子。

“依蕊,你放心,皇上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找机会,哀家要好好收一下那个狐狸精,不能让那种女人呆在皇上身边,只怕哪天把精血都吸了去,哭都来不及。”太后冷冷地说。

“那,我们怎么办呢?”依蕊好奇地问。

“哀家要找机会,赶紧让圣上封你为妃子,把他从那狐狸精怀里拉回来。”太后恨恨地说。

依蕊的脸又红了起来,她赶紧跪倒在地:“全凭太后做主。”

太后的纤手轻轻地抚摸着依蕊郡主的粉脸,转怒微笑说:“说实话,依蕊你是不是对皇上很是喜欢?”

依蕊低下头,小声说:“从很小的时候,依蕊就对飞羽哥哥倾心相许了,只不过没想到那时候的飞羽哥哥,今天已经是九五之尊,不晓得依蕊还能不能配上他呢?”

太后笑了:“你是哀家心爱的女孩儿,圣上是哀家心爱的儿子,哀家当然希望给他配一个哀家最喜欢的妃子啊!你就放心吧!”

听了太后这一番承诺,依蕊的一颗心终于稳稳当当地落回到自己的肚子里。

××××××××

而回到“沁馨殿”中的沈蝶心,依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竟然被人撞到自己和慕容飞羽正在交欢,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啊!真是没脸见人了!

一路上,任凭慕容飞羽怎么逗自己笑,可是蝶心就是笑不出来,一张脸活脱一个苦瓜样儿。

她跑进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好像鸵鸟一样一头扎进被子里,任凭慕容飞羽怎么呼唤,也不肯出来,直到被慕容飞羽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

慕容飞羽淡淡一笑:“有这么严重吗?瞧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准bèi

把自己憋死而谢罪?”

蝶心好容易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已经是满头大汗,脸上也是泪水涟涟,直哭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慕容飞羽不禁心有点软了,他轻轻地拭去了那晶莹的泪珠儿,轻轻地吻干那脸上的泪痕。

“本来是闺房之事,可是偏要在外面,让我怎么见人啊,要是依蕊郡主传出去,呜呜,陛下,你还是赐我一杯毒酒或一根白绫让我死了算了。”蝶心抽泣着说。

慕容飞羽只好叹了一口气,耐心地哄劝着蝶心,“好了,好了,我答yīng

你,以后绝不强迫你,你要是不愿意,就不做,好吗?”

看到慕容飞羽肯放下帝王的威严来迁就自己,蝶心要是再闹真的就说不过去,看着慕容飞羽那真诚的样子,也破涕为笑,伸出小手指勾住慕容飞羽的小手指:“一言为定?”

慕容飞羽叹了一口气:“好,一言为定,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将蝶心搂在怀中,不禁心里也暗暗气恼,本来很高兴的事情却偏偏被那个冒冒失失的杨依蕊给搞砸了。

真是憋气!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爬山爬了一半却不得不停下。

正在这个时候,随从在殿外朗声说:“陛下,太后有要事相请,请陛下移驾栖凤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00章 原来我也吃醋呢!

容飞羽皱皱眉,轻轻放开蝶心,对她说:“我去去就)F晓得又有什么事情,真麻烦。”

“恩。”蝶心乖巧地点点头,赶紧爬起来,替慕容飞羽整理好衣冠,亲自将他送到殿外,目送着他离去。

看着慕容飞羽那俊朗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蝶心摇摇头,准bèi

回房间,却看见珊瑚正一脸神mì

地看着她。

“死丫头,鬼鬼樂樂的,吓我一跳,你干嘛啊?”蝶心捂着胸口,夸张地说。

“娘娘,您真厉害。”珊瑚向蝶心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真厉害?”蝶心瞪了珊瑚一眼。

“娘娘,您看,现在的皇帝陛下简直对娘娘深情款款的,宫内大家都在议论呢!娘娘受宠,我们丫头脸上也有光儿。”珊瑚又开始了不停的唠叨,“什么时候能怀上龙子就更好了。”

“珊瑚,你别总龙子龙子的,弄的我怪紧张的。”蝶心拉着珊瑚的手走进自己的卧室,“真要一定怀上孩子吗?我还没有做好准bèi

。”

“傻娘娘啊,孩子可是一个很重的砝码啊!一定要孩子的。”珊瑚咬着牙说。

蝶心叹了一口气,这倒是一个理儿,但是孩子也不是说想怀上就能怀上的。

珊瑚神mì

地对蝶心说:“娘娘,您也不用着急,这段时间,就施展您的魅力迷上皇上,只要能专宠后宫,来日方长,还怕怀不上龙子龙女?只怕不只一个呢!”

有道理。蝶心重重地点点头。她笑着对嫣然说:“鬼灵精。我知dào

了。”

××××××××

栖凤宫内

慕容飞羽抬头看着自己地母亲。看见母亲地脸上阴晴不定。很是奇怪地表情。他又抬头看了看太后身边地依蕊郡主。此刻地依蕊郡主正用怯生生地眼光瞄着自己。一旦和自己地目光接触。赶紧小心地移开去。

看来是杨依蕊回来后将下午自己和蝶心地事情告sù

了太后。哼。这个丫头地嘴巴也很快呢!

慕容飞羽冷冷地一笑。好像寒冰一样地目光狠狠地剜了依蕊郡主两眼。

杨依蕊不禁娇躯一颤,赶紧往太后的身后缩了两缩,目光更加闪躲不定。

慕容飞羽脸上的表情不变,依然十分镇定地对太后说:“母后,不知这么着急唤孩儿来有什么事情?”

太后冷哼一声,纤手一摆,左右的随从宫女赶紧退下,宫殿中只留下她们三个人,依蕊本来也想跟着宫女们一同退下,可是却被太后拉住了手。

太后见其他人已经退下,缓缓地从王位上站起身来:“陛下,哀家真的不知dào

陛下现在怎么变成这样?陛下一向是很自重的,可是下午竟然公然在御花园中和妃子调戏嬉戏,甚至……。”

慕容飞羽轻轻一挑眉毛:“甚至公然欢好,母亲是不是想说这个事情?朕真是奇怪了,纵然是儿女之事,儿子也只是同自己的嫔妃,又不是野鸡宫女,何必大惊小怪?”

太后有点着急:“那种事情,不能在房间里做吗?这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亏得是让依蕊看见了,依蕊满脸通红地跑回来,哀家再三逼问,她才说,陛下可不能怪她,陛下啊,这实在是太不象话了。”

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好吧,朕实在是一时兴起,情不自禁,以后会注意的。”

太后冷冷地说:“一时兴起?是不是那个蝶妃迷惑陛下非要这么做的?陛下,那个孩子哀家一看就十分的不喜欢,活脱儿一头狐狸精投胎一样,你还是把心思多放在其他嫔妃身上,不要总迷恋那一个妃子。”

慕容飞羽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太后见他的脸色不好,也不好再多说,语气缓和下来:“陛下啊,你看哀家上次跟你说的,要封依蕊为妃子的事情,你考lǜ

的怎么样了?依蕊这孩子着实的惹人疼爱,哀家想她要是在你身边,侍候你,也让哀家放心,如果她能为皇室生下一男半女,那真是再好不过。”

这时候的杨依蕊那张俏脸涨的粉红,简直不敢抬头看慕容飞羽,只用一双纤手使劲儿绞着一块丝帕。

慕容飞羽笑了:“母后绕了这么大的弯子,不就是让朕纳依蕊郡主为妃吗?可以啊,完全可以,择良辰吉日,朕下旨就可以了。”

没想到慕容飞羽竟然这么快就答yīng

了,杨依蕊赶紧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了慕容飞羽一眼,没想到慕容飞羽也正在看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看不懂的温柔笑意。

依蕊咬紧了嘴唇,害羞地低下了

见到慕容飞羽那深不见底的星眸,她就有一种要掉进T

那双眼睛是如此吸引人,乃至自己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娃娃的时候,就深深地爱上了这双美丽的眼睛。

从来没有想到,一个男子的美貌能到如此地步,只凭一双温柔的眼睛可以让女人为他生为他死。

太后满yì

地点点头:“陛下,你答yīng

哀家的,千万不要反悔,尽快将依蕊封妃,也了了哀家的一个心事,另外,哀家希望依蕊能尽快怀上龙子,延续慕容皇朝的血脉。”

依蕊郡主羞涩地一笑,娇声说:“太后,看您,这么着急。”

太后笑着说:“不着急不行啊,我们这位皇帝总是四平八稳的,可是哀家还急着抱皇孙呢!”

听了她们之间的对话,慕容飞羽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任何表示。

×××××

三天后,慕容飞羽封中山王之女依蕊郡主为贵妃,人人尊称蕊妃,地位仅次于皇后,赐居“雏凤宫”,连杨依蕊都没有想到,慕容飞羽会给她这么大的恩宠,这么高的身份,想必是因为太后的关系,再不就是,慕容飞羽真的非常喜欢自己、在乎自己。

整个后宫都轰动了,大家都在议论这个依蕊郡主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皇上的垂爱,于是,在蝶心身上生的一切全部重演,很多嫔妃女官又赶紧颠颠儿地去拜访蕊妃。

大家都猜测着蝶妃很快就会失宠,而皇上很快就会留恋在“雏凤宫”整夜不归。

珊瑚抻着脖子看着众多嫔妃相约着去往“雏凤宫”的方向,不禁恨恨地“呸”了一声:“苍蝇全拣亮儿处飞,我们主子还没失宠呢,这群人就忙着去巴结新主子去了,真是一群……。”

她气呼呼地跑进殿来,钻进蝶心的卧室,“彭”的一声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不说一句话,在那里呼呼地生闷气。

蝶心正在聚精会神地鼓捣着玉碗中的干玫瑰花瓣儿,将捣碎的花瓣粉末用银勺儿搅拌均匀,再掺上上好的超细的珍珠粉,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玫瑰花香。

看着珊瑚气呼呼的样子,蝶心觉得很好笑,她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着问珊瑚:“谁又气着我们珊瑚姑娘了?瞧这小脸蛋儿拧的跟包子似的,你快去御膳房拿个包子看看,看是不是像你?”

珊瑚原地蹦了两下,夸张地叫着:“哎呀,我说娘娘,你怎么能坐的住?万岁爷马上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蝶心歪着头想了一想,淡淡地说:“如果这么容易被别人抢走了,那么这份感情我宁可不要。身为皇上的妃子,谁又能把皇帝栓在身边一辈子呢?迟早都是别人的。纵然我能够栓住他一年两年,也不能期望三年、四年。”

“可是……,太憋气了,娘娘你不嫉妒吗?那依蕊郡主才入宫几天啊,凭什么得此恩宠?封得那么高的身份。”珊瑚还在跳着脚儿,小嘴巴撅得足足可以挂上一把茶壶。

“凭什么?哼,花开能有几时红,凭人家是新鲜面孔嘛,喜新厌旧,本来就是男人不会改变的本性,何况是只手遮天的一国之君?换美人儿本来就像换衣裳一样随便嘛!”蝶心说着,重新低下头来,继xù

做胭脂。

珊瑚撅着嘴巴帮地蝶心过滤和搅拌,蝶心一边小心地搅拌着花瓣粉末儿,一边沉思着,难道自己真的不嫉妒吗?

就算自己再想得开,怎么可能不嫉妒?昨天还跟自己缠绵缱绻、甜言蜜语的男子今天转眼间又讨了一个老婆,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嫉妒是女人的天性,纵然自己并非爱慕容飞羽到骨子里,但是心里也是很不舒服的。

蝶心将小玉杵扔到一边儿,赌气地对珊瑚说:“也好啊,有了新妃,省得来纠缠我。”

珊瑚赶紧说:“娘娘,你可不能赌气啊!咱们要想办法将皇上吸引过来才行,否则,咱们怎么有机会怀上龙子啊,怎么能母凭子贵?”

看着珊瑚的一双小薄嘴唇儿在眼前不停地动,蝶心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不错,纵然自己不爱慕容飞羽,也不能认输,否则在这宫中,就要度过悲惨的一生。

是的,绝对不能认输!

蝶心想到这里,淡淡地笑了一笑,她冲珊瑚招了招手,珊瑚凑上来,蝶心面带狡黠的微笑在珊瑚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珊瑚眨了眨眼睛,吐吐舌头:“娘娘,珊瑚知dào

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01章 红粉手段

容飞羽坐在自己的寝宫中,出神地看着那摇曳的烛火);到无限远处。

随身的小太监走上来:“陛下,今晚是不是要去蕊妃娘娘的寝宫?或招蕊妃娘娘前来侍寝?”

慕容飞羽没有抬头,淡淡地说:“朕说过要她侍寝吗?你什么时候故作聪明了?”

小太监的脸一直红到脸,支支吾吾地说:“奴才以为……,今天刚刚封妃,难道不……?”

突然意识到圣上正用冷的可以杀死人的眼睛看着自己,小太监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猛然想起来蝶妃娘娘的丫头珊瑚下午悄悄塞给自己的金元宝,他又赶紧说:“陛下,那咱们去蝶妃娘娘那里吧!奴才听娘娘的丫头珊瑚说,娘娘下午还偷偷地哭过呢,被她看到了。”

“哦?蝶心哭了?”慕容飞羽的心中一动,不知为什么,一种心疼的感觉涌上心头,“好,随朕过去看看。”

慕容飞羽只带着心腹的小太监小杜子悄悄地来到了“沁馨殿”。

院外仍然寂寥地挂着几盏精致的“气死风”灯,几个护卫在绕院不停走动,以保证主子的安全,院子里,小太监和小宫女在聊天,看到慕容飞羽走进院子来,他们慌忙站起,正想高声叫嚷迎接圣上,慕容飞羽抢先一步低声说:“不要声张!”

小太监和小宫女会意,赶紧悄悄地给慕容飞羽请安,这时候珊瑚走了出来:“小福子,你们在干什么?”

一眼看见慕容飞羽,珊瑚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陛下来了?”

慕容飞羽点点头:“蝶妃娘娘在做什么?”

珊瑚笑了。她神mì

地说:“娘娘在沐浴。”

慕容飞羽轻咳一声。他想了想。浅浅一笑:“好。带我偷偷进去。”

聪明地珊瑚当然什么都明白。她引着慕容飞羽。放轻脚步。走进内室。

几盏亮晶晶地烛火朦朦胧胧地照映着房中地一切。诺大地花梨木浴盆内。袅袅地升起蒸汽。鲜红地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水中地玉人儿披散着乌黑地长。半合着美丽地眼睛。丰盈地双峰和在水中若隐若现。放射出无穷地诱人魅力。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

珊瑚冲慕容飞羽笑笑。用手指了指。赶紧退了出去。

慕容飞羽轻手轻脚地走到蝶心地身后。轻轻地撩起水在蝶心光滑白晢地玉背上。蝶心微微闭着眼睛。幽幽地声音却从樱唇中传出。

“珊瑚,你说,是不是得宠的快,失宠也快?万岁爷的心是不是就像天边的浮云呢?想要抓住是不是很难?贵为天子,想要拥有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是不是很难在一个女人的身边停留呢?”

慵懒而幽怨的心仿佛鼓槌一样敲击着慕容飞羽的心,他愣了一愣,顺手抓起旁边的象牙梳子,梳理着蝶心的秀,蝶心继xù

说:“我知dào

,他是一国之君,是不可能将一颗心完全交给一个女人的,我只想陪在他的身边,可惜,没有几天,他的身边就有了另外一个女人,从来只听新人笑,哪里听得旧人哭,只怕有了新人,万岁爷以后连看都不会再看我一眼了。”说着,她低下头,轻轻地抽泣起来。

慕容飞羽实在忍不住了,他轻叹了一声:“傻瓜,纳新妃,朕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

蝶心猛然回头,现竟然是慕容飞羽,一丝惊喜和错愕浮现在她的脸庞,她的泪珠儿还挂在上面,那种纯纯的感觉实在令人心疼,慕容飞羽情不自禁俯下头轻轻地吻去蝶心脸上的泪珠儿。

可是蝶心却轻轻地推开了他,她披着水花从水中站起,皎洁如同月光般的身姿在摇曳的烛光中越显得绰约动人,的长披在腰间,更显得妩媚风情,那令人眩晕的美丽着实让阅美万千的慕容飞羽心动神摇。

蝶心无视慕容飞羽辣的眼光,顺手拿过旁边的衣裳,将自己裹了起来,但那若隐若现的美丽却好像一头小猫儿在慕容飞羽的心上轻轻地挠着,戏耍得他痛苦不堪。

“陛下已经这么快有了新人,今天又是大喜的日子,为什么不去陪新妃呢?却在臣妾的宫中流连,可不要伤了美人心啊!”蝶心转过生来,用宽大的棉布轻轻地擦着头上的水。

那张毫无铅华的俏脸却有一种惊心动魄般的美丽和倔强。

慕容飞羽轻轻地咽了一口吐沫,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你是在怪我?”

“我怎么敢?身为陛下的妃子,我只是

的漂漂亮亮做个笼中鸟,等待陛下心情好的时候来逗?下不喜欢的时候,我只需yào

在自己的鸟笼里蹦跳嬉戏就可以了,怎么有胆子敢责怪皇上?”蝶心说着,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其实有的时候,我真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平常百姓的妻子,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过着清贫而恩爱的生活,富贵荣华不过是过眼云烟,想来也没有什么意思。”

一番话,说的慕容飞羽的心软软的,他走上前来,紧紧地搂住蝶心的纤腰,将自己的脸轻轻地靠在蝶心的脸颊上,他温柔地吻着蝶心的耳垂儿:“蝶心,我不知dào

该怎么说,封依蕊郡主为妃的事情我只不过是应太后的要求而已,给她比较高的身份也是为了给太后面子,其实,在我的心中,从来没有她的存zài

,因为,这里,”他握紧了蝶心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处,“这里,已经被你填满了。”

蝶心听了,没有做声,柔柔地说:“我知dào

,作为帝王,也有很多不得已和无奈,可是作为一个皇帝,是不可能只爱一个女人的,你去别的妃子那里,我也是理解的,蝶心只不过在吃醋而已,这是一个女人的正常反应。”

慕容飞羽笑了,他将蝶心的身体扳了过来,面对着自己,他的一双深眸紧紧地盯着蝶心的眼睛:“你知dào

吗?知dào

你为我而吃醋,我特别高兴。真的,因为你让我感觉到你是在乎我的。”

蝶心撅起了嘴巴:“你喜欢看我吃醋?好,我就吃给你看,我不准你睡在别的女人身边,我不准你接二连三地纳妃,如果你不再喜欢我,就放我出宫,给我一片自由的天地。”她的小身体在慕容飞羽的怀里扭来扭去,惹的慕容飞羽血脉喷张。

慕容飞羽坏坏地笑起来:“没听说过,有妃子威胁皇帝的,好,我答yīng

你,不过,你要为你的威胁付出代价。”

他邪笑着一把抱起蝶心,将她扔在大床上,顺手扯去蝶心裹在身上的宽大的衣裳,美丽的、优美的曲线完全展现在慕容飞羽的眼前,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伏在蝶心的身上,在蝶心的脸上轻轻地呼着气:“小妖精,你知dào

不知dào

自己很迷人?我好想把你揣在怀里。”

蝶心微微地笑着,她轻轻地用小手指绕着慕容飞羽的长,俏皮地说:“我迷住陛下了吗?”

慕容飞羽叹了一口气:“是的,你迷住了我,所以我不会放开你,你要乖乖的,不要想着怎么逃离,下面我们就要继xù

没有完成的游戏。”

他的嘴唇用力地吮吸着蝶心口内的甘美,直到那两片樱唇有点红肿,出诱人的光亮,很快慕容飞羽褪下自己的龙袍,将一切阻碍之物抛到床外,大床上,只剩下两个的纠缠在一起。

对慕容飞羽来说,他从来也不是一个喜好女色的人,再美的女人,他也没有想要触碰的,甚至,在他的后宫之中,很多妃子直到今日,还是纯洁无比的处子之身,可是不知dào

为什么这个沈蝶心,却总是能刺激到他埋在心底的最原始的冲动,让他每每兴奋得好似一个魔鬼,纵情地在蝶心的身上驰骋。

他的双手,抚摸遍了蝶心的每一寸肌肤,他热情的吻,也遍及了蝶心的全身。

那暖玉一般的身躯,让他想一次次地拥有,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寝宫中春色袭人,连月亮都羞的不敢再看,扯过一丝云彩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慕容飞羽那张俊美无双的脸,蝶心一点困意都没有,她一次又一次在心中咒骂着自己,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成为了自己曾经最为唾弃的那种女人,为了得到男人的宠爱而不择手段。

可是,在这深宫中,不这样做,又怎么能顺利存活?杨依蕊有太后做靠山,而自己的靠山,必须是尊贵无比的皇帝。

××××××××

雏凤宫中,张灯结彩。

打扮一新,艳丽如同九天仙女一般的杨依蕊正在自己的宫中坐立不安,今天是自己荣登贵妃的日子,也将是将自己的次奉献给皇帝慕容飞羽的日子,因此,依蕊的心里有害羞、有期待、有害pà

、也有那么些许的兴奋。

恍如人中龙凤、玉树临风的慕容飞羽是自己从孩提时代的就深深烙印在心中的爱人,今天,我们真的结合了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02章 但愿这一夜不寂寞

早在宫女的侍候下洗得干干净净,并挂上月桂花的香T己的身上会有那种淡淡的桂花香,依蕊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宫中等候慕容飞羽的到来,和……临幸。

可是,已经二更天了,还不见慕容飞羽来。

于是,派出小太监去打探,却被告知皇上早出去了,但是去哪里没有通知,可能去那个娘娘的宫里了。

可是,他本来不应该来雏凤宫的吗?

还能去哪个娘娘的住处?

越等越心焦,依蕊的心中简直好像长草一般,她不安地在房中四处乱走,可是怎么也平息不了自己焦躁的心。

就这样,在等待中,东方露出鱼肚白,天亮了,她也没有看到慕容飞羽的人影儿。

依蕊就这样傻傻地依在床边,两眼仍然望着窗外,两行珠泪顺着粉颊滑下。

草草地吃了早饭,依蕊按宫中的规矩在宫女的陪同下去到栖凤宫给太后请安,依蕊今天穿了粉红色喜庆的宫装,深深浅浅的粉色层次分明,华丽而又不失简洁,好像一朵刚刚出水的芙蓉花一般,粉色虽然是一种美丽的颜色,但是一般人不容易穿好kàn

,因为那娇嫩的颜色特别挑人的皮肤,稍微黑一点就会被这潋滟的颜色显得好像村姑一般。

可是这依蕊郡主不同,她的肌肤娇嫩晶莹,如同白雪一般透着青春的气息,任何挑剔的颜色穿在她的身上都显得特别好kàn



只不过她那张俏脸上明显眼睛红肿,虽然打了脂粉,但是还是显得比较憔悴。

依蕊静静地走到台阶下。款款施礼:“依蕊给太后请安了。祝愿太后玉体安康。”

太后笑了起来。她纤手一抬。用好听地声音说:“快平身。依蕊。快过来。让哀家好好kàn

看新夫人。”

依蕊只好走上台阶。走到太后地面前。微微地低着头。不敢看太后地眼睛。

太后用玉手托起依蕊地脸蛋儿:“哟。依蕊。你怎么这么憔悴。昨夜过地不好吗?难道皇上太粗鲁。伤了你?”

“啊。不不。”依蕊只好摇头。她地一双大眼睛里面有泪珠在不停地滚动。“太后。没有。依蕊很好啊。只不过。皇上昨天因为国事繁忙。没有到臣妾地寝宫中。臣妾只好读书来消磨时间。睡眠不足。所以可能脸色不太好。太后千万别为依蕊担心。”

太后慈爱地看着依蕊。气恼地说:“陛下也真是地。昨天是什么日子啊。还不去你那里。唉。也不知dào

轻重。依蕊你放心。哀家会督促圣上。另外。你自己也要把握机会才行。”

依蕊红着脸点点头。

和太后说笑了一阵儿,依蕊起身告辞,打算回去补补眠。

太后见依蕊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她点手唤心腹的小太监:“去,给哀家查清楚,皇上昨夜在哪里过夜的?”小太监答yīng

着,赶紧去查。

不消一个时辰,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禀报:“禀太后,万岁爷昨夜是在蝶妃娘娘的‘沁馨殿’中,听说,最近陛下几乎都是在蝶妃娘娘那里过夜,根本不去别的娘娘那里。”

太后紧紧地锁了一下秀眉,冷冷地说:“是吗?看来那个蝶妃要独霸圣恩啊,哀家真是没看走眼,果然是只狐狸精。”

她吩咐小太监:“不要随便声张,也不要让人知dào

哀家打探过皇上的行踪,明白吗?”

“奴才明白。”小太监赶紧领命退下。

太后一人坐在殿上,静静地思索着。

××××××

慕容飞羽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忽然小杜子禀报,说太后有请。

慕容飞羽当然知dào

是为了什么,他皱着眉头赶到栖凤宫。

如果是寻常百姓家的母亲,应该是慈爱而温婉的吧?她应该现在有浅浅的皱纹,或应该有几丝白,可是自己的母亲,还是那样年轻,美丽,风姿万千,看起来不但不像自己的母亲,倒像是自己的姐姐,慕容飞羽也从来没有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撒娇的习惯,有的,只是表面上的客气和恭敬。

总之,皇宫里的母子情、兄妹情都是这么不对劲儿。

从小的时候,慕容飞羽就明白自己的母亲野心很大,她从一个小小的嫔妃最后走到皇太后的宝座,不能不说,她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容忍的苦、涩。

都是可怜虫!慕容飞羽在心里自嘲着,外人看来掌握着无上皇权的母子,实jì

上不过是一对可怜虫而已。

慕容飞羽大步走上殿:“母后,叫儿子来什么急事?”

太后尽量做出慈爱的样子,

容飞羽的手坐下:“陛下,昨夜是陛下纳新妃的大喜知dào

怎么样呢?依蕊可好?”

慕容飞羽的眉毛轻轻一挑:“恩,儿子昨夜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所以还没有到新妃的宫中。”

太后装作着急的样子,柔声说:“陛下啊,虽然国事为重,但是依蕊好歹也是尊贵的郡主出身,陛下可不能太怠慢了,中山王一族为慕容皇朝立下汗马功劳,我们要善待人家的女儿才是。况且这依蕊天姿国色、冰雪聪明,还是够格儿做陛下的皇妃的,不能让人家第一夜就独守空房啊!”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孩儿明白!可是她既然入了宫,就要做好独守空房的准bèi

,朕可不能每夜都陪她。”

太后嫣然一笑:“又没有叫陛下每夜都陪她,但是……。”

“好了,多谢母后提点,孩儿今后注意就是了,对了,母后休息吧,孩儿这就去雏凤宫。”慕容飞羽可没有耐心听太后的唠叨,赶紧借故儿告辞。

太后喜笑颜开地说:“那快去吧!对了,母后真是盼望着早点抱上皇孙,陛下要以大局为重啊!”

慕容飞羽点点头,柔声说:“母亲放心,儿子一定会早日让母亲抱上孙子的。”说罢,他转身就走,心里在说:既然是皇孙,谁生的就不重yào

了。

××××××

补觉后的依蕊觉得精神好了很多,宫女将新采来的鲜花插在瓶中,依蕊操起剪刀,精心地修剪着花束的形状,她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和审美观点来插花。

配好了鲜花和绿叶,她捧着花瓶自我欣赏着,以前在中山王府的时候,她也喜欢自己采花自己修剪,爱花,大概就是女孩子的一种天性吧!

小宫女翠翠看着蕊妃娘娘细心剪花的样子,不禁笑了:“娘娘也是这么喜欢花啊?听说蝶妃娘娘也好喜欢鲜花,而且蝶妃娘娘好聪明的,还会用鲜花制作各种天然的胭脂啊花粉啥的,对了,我听如妃娘娘的丫头说,她还会做各种花茶,就是用鲜花做的。”

“哦,蝶妃娘娘?”依蕊在嘴里小声的重复着这几个字,“是不是万岁爷很宠爱蝶妃娘娘?”

“是啊是啊!万岁爷有空就往蝶妃娘娘那里跑,还在那里过夜,以前皇上可不轻易在嫔妃宫中过夜的,至从蝶妃娘娘来了以后,好像全变了,不过那个蝶妃娘娘听说对人很和气的,不但对下人好,和其他的嫔妃也很和气,一点没有骄傲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依蕊回想着看见沈蝶心的那一幕,那个女孩子不但人长得清秀娇美,而且灵气逼人,那副水汪汪的眼睛实在很勾魂儿,难怪圣上如此宠爱她。

正在谈话间,下人禀报,说圣上正前往雏凤宫,请蕊妃娘娘赶紧准bèi

接驾。

依蕊不禁喜形于色,她迅速整理妆容,赶紧跑出雏凤宫接驾。

当集骄阳与冰雪于一身的慕容飞羽出现在依蕊的眼前时候,依蕊只觉得好像太阳在地平线上升起来一样,她喜欢看慕容飞羽嘴角那淡淡的微笑,那样轻柔和迷人。

“陛下。”依蕊在慕容飞羽面前亭亭下拜,声音娇滴滴的可以让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慕容飞羽含着微笑伸手相搀扶:“爱妃请起,算起来我们可是青梅绣马,干嘛这么客气?”

依蕊脸色一红,将小手轻轻地放在慕容飞羽的大手中,伴随着他走进寝宫。

慕容飞羽四下打量着寝宫的布置,看起来很愉悦和舒服的样子,他似乎很关心:“依蕊,现在在这里住还习惯吗?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尽管告sù

朕,朕差人去赶紧打理。”

依蕊的俏脸上满是羞涩的笑意:“回陛下,这里一切都很好,臣妾十分满yì

,没有什么地方需yào

特别更改的,多谢陛下关心。”

“哦,平时什么消遣?”慕容飞羽稳稳地坐在床榻上问,小丫头赶紧将香茗奉上。

慕容飞焰轻抿着茶水,一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杨依蕊,不错,这个女孩子的确是绝色的美人儿,且不说那精致完美的五官让人移不开眼睛,淡雅的神韵绰约动人,难得的是她的身上也有一种浓浓的书卷气,一看,就是那种博古通今,很有才气的女子,而不是一个普通的花瓶儿。

慕容飞羽的嘴角展开淡淡地微笑:“依蕊,朕已经封你做皇妃,地位仅次于皇后,你可高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03章 喜帕?落红?

蕊盈盈地靠近慕容飞羽,她轻轻地坐下来,将头靠在的肩膀上:“臣妾感激陛下抬爱,能侍候皇上一生,将是依蕊的荣幸和福分。”

慕容飞羽轻轻地抚摸着依蕊的秀,悠悠地说:“飞羽何德何能?能获你的芳心,你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只可惜,也许上天注定朕要辜负你了。”

依蕊不禁一愣,她抬起头来:“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容飞羽淡淡一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纵然是身为帝王,纵然拥有佳丽无数,但是一颗心也不可能分给很多人,我想你也有耳闻,那就是,我现在十分喜爱蝶心,也就是蝶妃,也许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去喜欢她,很简单,看见她,我的心就会变得很平静。所以,也许我永远不会和你欢好,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今生注定要辜负你的原因。”

他说的云淡风轻,而杨依蕊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慕容飞羽这样坦白地对她说根本不会喜欢她。

这一切,只因为他已经心有所属。

依蕊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勉强地笑了笑:“没关系,陛下,依蕊来到这里,早就心有准bèi

,陛下贵为一国之君,身边红粉裙钗多的数不过来,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直在等待依蕊,也许现在陛下的心不是依蕊的,但是依蕊真的很希望今后陛下的心中可以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让依蕊驻足。”

慕容飞羽淡淡地笑了:“你这么有把握?”

依蕊俏皮地一笑:“是的,我有把握,因为依蕊有一颗真心爱着陛下的心,陛下爱着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也同样爱着陛下呢?”

慕容飞羽心中一动,是啊,蝶心是否也是在爱着自己呢?老实说,他并没有把握。

那个沈蝶心。总像一只蝴蝶一样。好像明明是要抓在手里。可是当自己地手指快要接触到她地翅膀地时候。她却扇着翅膀飞走了。

看慕容飞羽陷入了沉思。依蕊笑了笑。她明白自己已经准确地抓住了慕容飞羽地软肋。

“陛下。依蕊听说陛下是一个书画家。书法和画风自成一体。依蕊地老家中山王府中。就有一副陛下地字画。父王爱地像什么似地。不是贵客根本不让看一眼。依蕊从小也学习书画。能不能请陛下给依蕊一点指导?”她仰着自己地俏脸。大眼中满是真诚和渴望。

慕容飞羽点点头:“好啊。那就让朕看看你地作品。”

依蕊走到书桌前。用手轻轻拉着自己地袖子。认真地研好墨。直到墨汁地颜色深浅适中。她拿了一只狼毫。蘸饱了墨汁。笑着说:“写什么呢?”

慕容飞羽笑了。淡淡地说:“随便啊!写你想写地。”

依蕊那好kàn

的眼睛眨了眨,微微地侧了侧头,想了想,她伏下身来,笔走龙蛇,狼毫在她的纤手下,在洁白的宣纸上写出雄浑劲的字体,字体不似女儿的娟秀,倒充满了男子的力感。

慕容飞羽嘴角含笑,亲眼看着杨依蕊在纸上写出:人随风过,自在花开花又落,不管人世间沧桑几何;一城风絮,满腹相思都沉默,只有桂花香暗飘过。

依蕊在字的右下角又画上了朵朵桂花,每一朵都仿佛散着迷人的幽香。

慕容飞羽轻轻地挑着剑眉:“果然是好字,好诗、好画。十三年前,朕怎么没有想到,那个小丑八怪会成为一个才气逼人的绝色佳人儿?如果七弟飞焰知dào

了,恐怕也后悔死了,后悔那么欺负你,应该对你好点的。”

依蕊腼腆地笑了:“依蕊才不在乎飞焰哥哥对我怎么样,只要陛下对依蕊好,那依蕊就心满yì

足了。”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睛又在慕容飞羽的脸上打了一个转儿。

慕容飞羽装作不知地干笑两声,对依蕊来的诱人信息视而不见。

依蕊轻轻地叹了一声:“陛下,依蕊知dào

,陛下的心思不在依蕊身上,虽然依蕊对陛下是死心塌地,但是太后也希望依蕊能陪在陛下身边,太后已经知dào

陛下来我这里,明天一定要问我很多事情,我真的好紧张,担心自己说不完全,”而且,依蕊的脸红了下来,“太后已经命人送来喜帕,要依蕊在和陛下初夜的时候使用。说这有吉祥之兆。”

说这些话的时候,杨依蕊的嫩脸真的红得好像天边的晚霞,本来就是娇艳动人的少女,此时更是美的让人遐思。

慕容飞羽沉思着,喜帕?太

时候在意这个了?难道她是担心自己冷落杨依蕊而特TTT督促自己?

不过,自己什么时候受过威胁?越是这样,慕容飞羽却更有逆反之意,对杨依蕊反倒更没有兴趣。

依蕊红着脸从枕头下拿出洁白的喜帕,轻轻地展开平铺在床上,她幽幽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慕容飞羽:“飞羽哥哥,请恕依蕊这样大逆不道地称呼陛下,如果飞羽哥哥不愿意,依蕊是绝对不会勉强的,您放心,依蕊会等飞羽哥哥回心转意,真心接受依蕊的那一天。”

说着,她突然将自己的袖子挽到臂上,操起剪刀在自己的左臂上割了一刀,剪刀是如此锋利,虽然只是一个小口,但是殷红的鲜血却不停地滴在雪白的喜帕上。

那触目惊醒的红色刺痛了慕容飞羽的眼睛。

他立kè

走上前,一把抓住依蕊的手臂,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吸吮着鲜血,他抬起头,凝视着依蕊那双含泪的眼睛,叹了一口气:“你这是何苦?”

依蕊摇摇头:“臣妾也没有办法,如果喜帕上没有见红,太后一定会询问,询问的结果只有两个,一个是依蕊是否是贞洁的处女,二就是陛下是否和依蕊缱绻一度,依蕊实在不想为了这个影响陛下和太后的母子感情,只是几滴血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咬咬牙,忍下就过去了。”

慕容飞羽低声说:“真是傻丫头。药箱在哪里?让丫头去拿。”

依蕊赶紧拉住慕容飞羽:“不行,不能让宫女们知dào

,会传出去的,药箱就在那边的格子里,我去拿。”

慕容飞羽轻轻按住依蕊:“你坐着,还是我来。”

他找出药箱,赶紧拿出创药,并用丝帕沾了酒,先为依蕊的伤口消毒。

疼痛让这个娇娇弱女紧紧地皱眉,脸色惨白,慕容飞羽看了依蕊一样,小心地在消毒后的伤口上涂上创药,并用干净的棉布将伤口小心包扎好。

“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了。”轻轻放下依蕊的袖子,让袖子遮住伤口,慕容飞羽轻声说,“这样会让我很内疚。”

依蕊看着慕容飞羽那张俊俏的脸,她的眼里却充满了甜蜜:“能看到飞羽哥哥这样温柔的对我,我受这点伤是值得的。”她小鸟依人般地将身体投入到慕容飞羽的怀中,“飞羽哥哥,还记得吗?小时候我被飞焰哥哥绊倒在地上,膝盖磕出血来,你也是这样温柔地给我包扎,那块手帕,我现在还珍藏着。”

慕容飞羽心里轻轻一震,他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依蕊。

依蕊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小脸紧紧地贴着慕容飞羽的胸口,倾听着男性强有力的心跳声,她在他的怀里,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烛光摇曳,无声地照映着这一双金童玉女,慕容飞羽就这样怀抱着杨依蕊,就在床榻上,坐了整整一个晚上。

知dào

东方露出鱼肚白,慕容飞羽睁开眼睛,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少女,他轻轻地将少女放平在床上,为她盖上锦被,无声地走出雏凤宫,叫醒自己的随从,转身离开。

于是,整个后宫中,很快大家都知dào

了万岁爷已经在雏凤宫过夜的事情,当杨依蕊将那沾满了鲜血的喜帕交给太后的时候,太后那如花的脸上绽放出的喜滋滋的笑意,足以点亮天边的星辰。

她似乎看到了不久的将来杨依蕊为慕容飞羽生下可爱的皇孙。

于是,她千叮咛万嘱咐地让慕容飞羽这几天都要杨依蕊侍寝,目的是趁热打铁,早日珠胎凝结。

当然这个消息很快也传入了“沁馨殿”沈蝶心的耳朵中。

当珊瑚绘声绘色地将慕容飞羽同杨依蕊一同作画,一同写诗,又共度的事儿添油加醋地告sù

蝶心的时候,蝶心几乎要用玉杵将玉碗给捣破。

没错、没错,最无情的男人莫过于一国之君,即使对你再温柔再体贴,可是转过身去,就会和另外一个嫔妃软玉温存,快活似神仙。

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人渴望皇权的原因,因为一个重yào

的原因就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这么多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而且这些美人每天使劲全身解数来迎合自己,讨好自己。

作为一个皇妃就是一种悲哀,因为她根本无法拥有情有独钟的专一的爱情,她必须要和若干美人儿共同分享同一个男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04章 活个活色生香

来以为自己不在乎,可是自己如何能做到真的不在乎

蝶心的内心深处,依然是希望慕容飞羽只对自己笑的,只用那柔软如棉的目光看着自己的。

可是这么快,他的身边就又有了另外一个美人儿了。

她似乎看到了不久的自己就像清妃、如妃、丽妃一样的命运。

以后大概自己也只有和她们唠唠家常来消磨时间了,一想到这里,蝶心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蝶心将手里正在制作的胭脂扔在一边,唉,做这么多有啥用呢?现在也出不了宫,做再多的胭脂也卖不出去。

看着珊瑚正用亮晶晶的眼睛吞咽着口水使劲看着自己手中的胭脂和花粉,蝶心笑了起来:“珊瑚,今天做这一份,就送给你了,是薰衣草的,擦上可以让皮肤更白嫩有光泽哦!”

珊瑚赶紧接过来:“好娘娘,真不知dào

怎么感谢你好,真的是给我的吗?”

蝶心浅浅一笑:“当然是给你的,不过不用感谢我,我说过,我们是好姐妹嘛,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姐姐就行,别整天娘娘、娘娘的叫,让我觉得好疏远。”

“是,蝶心姐姐。”珊瑚甜甜地叫着,捧着手里的护肤品爱不释手。

“珊瑚,我在宫里也没有亲人,是很寂寞的,也真心希望身边有个好妹妹给我出出主意、陪我解闷儿,而且我和珊瑚又这样投缘,所以……

“蝶心姐姐。你放心。姐姐这么和气。对珊瑚和其他下人都这样好。珊瑚对姐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珊瑚会真心辅佐姐姐地。”聪明地珊瑚一点就透。

蝶心满yì

地点点头:“珊瑚。你这样说。姐姐好感动。放心。姐姐不会亏待你地。”她又问。“你还有别地亲人吗?”

珊瑚点点头:“在宫外我还有家人。娘和弟弟妹妹。”

蝶心点点头。她打开自己地柜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金元宝。“这个给你。你抽时间转给自己地家人。相信她们有了这个。也会过上很不错地生活了。”

珊瑚捧着金元宝。跪倒在地上。激动地眼泪都流了下来。真不知dào

怎么报答蝶心才好。

蝶心温柔地笑着。搀扶起珊瑚:“我只是把你当作自己地妹妹啊。想当初。姐姐身边也有一个知冷知热地丫头。叫小珍。姐姐也是很疼爱她地。可惜。和她失散了。看到你。姐姐就像看到小珍一样高兴。”

珊瑚紧紧地拉着蝶心的手,坚定地说:“蝶心姐姐,你放心,珊瑚一定会像小珍一样尽心尽lì

,全心全意侍候姐姐。”

蝶心叹了一口气:“这一场荣华富贵好心酸,身在宫中,其实还不如像平常老百姓一样自由潇洒,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笼中鸟,慢慢地,也许自己都不知dào

怎么飞翔了。”

珊瑚点点头,轻声说:“是的,珊瑚在宫中这些年,看见很多失宠的嫔妃,每天郁郁寡欢,蝶心姐姐,你可不能这样啊,你一定要活的坚强,潇洒。”

蝶心挑了一下眉毛:“说起来容易,怎么能获得自由潇洒呢?”她沉思着,有了。

我不能在冷宫中自怨自艾,我要活的漂亮,自己拥有一手制作护肤品的绝活儿,怎么能这样浪费了?

容貌是女人最关心的,我就在宫中开个杂货店如何,专门售卖护肤品,当然也可以帮其他的妃子护肤,当然这样是要收钱滴。

她想到这里,计上心来。

“珊瑚,你帮我托宫人买这些这些东西,一定要挑选新鲜的啊!”蝶心嘱咐着小珍,小珍认真地记录,一一照办。

小珍每天从御膳房大厨那里买来一些新鲜的水果和蔬菜,有青瓜、黄瓜、柠檬、橘子、鸡蛋、绿豆、黑豆等。

蝶心将这些新鲜的瓜果和蔬菜榨成汁液,分类调和,制成各种护肤品,先是只给如妃、丽妃、和清妃免费试用。

结果效果好的不得了,三个妃子卸除面膜后,肌肤莹润透亮,简直像更换了一层皮肤一般。鲜嫩诱人,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许多受慕容飞羽冷落、每日在宫中唉声叹气的嫔妃经常来“沁馨殿”拜访蝶心,和蝶心说话谈心、探讨美容心经,花重金购买蝶心制作的护肤品,重yào

的是,她们的到来,也给蝶心带来了生趣,生活,不再显得那么无聊。

而且,蝶心现,在不必为争夺一个男人而费尽心思的时候,女人间的相处也并非很难。

很多妃子,都是慕容飞羽不待见的,大家

,可以倒倒苦水,气氛倒显得亲切融洽很多,不像以)TT往来的模样。

当然,蝶心虽然积极帮这些妃子做美容护肤,但是自己也留着小心眼儿,她自己每天用那些新鲜的瓜果蔬菜榨汁饮用,以保证自己以内养外,例如黑豆雪梨汤啦、绿豆解毒汤啦是用来养颜的、银耳木瓜汤是用来丰胸的,蝶心一直觉得自己的胸部不够丰满呢!多多益善啦。

所以,每天,沈蝶心都活得兴高采烈的。

即使慕容飞羽不看自己,自己也要活个活色生香。

而这些富含维生、有滋阴养颜作用的瓜果和蔬菜把个沈蝶心滋养的越肤如凝脂、晶莹剔透,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在蝶心的影响下,那些弃妃也不再每天苦着脸蛋、垂着泪生活,她们也渐渐明白了,她们活着的目的并不是只为了围着万岁爷转啊,只为了那个冰山般的皇帝的微微一笑,而蹉跎了自己的大好年华,一辈子在泪水中度过,太不划算了。

于是,她们经常结伴来找蝶心弹琴、跳舞,“沁馨殿”中总是充满了欢乐的笑声,和动人的歌声,有的时候,蝶心还干脆带领大家翩翩起舞,那美丽的舞姿几乎让所有的蜜蜂蝴蝶都停止了花间嬉戏。

听了心腹小太监的报gào

,慕容飞羽挑起了好kàn

的剑眉:“你是说蝶妃娘娘每天都过的兴高采烈的?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

“是啊,陛下,”小杜子老实地说,“我听蝶妃娘娘的贴身宫女珊瑚说的,珊瑚说,娘娘每天都高兴地哼着歌曲,每天做一些养颜膏啊什么护肤品来卖给其他的娘娘,还给她们做按摩护肤,经常和她们谈笑,唱歌、跳舞,蝶心娘娘的人缘好的不得了。皇后娘娘本来也想去买点养颜膏的,但是碍于面子没亲自去,到是托了手下的丫鬟给珊瑚送了银子买了些。”

“有意思。”慕容飞羽的嘴角挑起一个好kàn

的弧度,“这个小丫头,简直要把后宫闹的翻天覆地了,朕这几天没去看她,原来以为她会生气,会难过,没想到,她倒活得开心,简直把朕忘到后脑勺了。”原来想借机看看沈蝶心会不会吃醋,会不会在乎自己,结果反倒把自己弄的抓耳挠腮了。

实在忍不住了,慕容飞羽决定今天一定要去看看蝶心这丫头。

沈蝶心数着眼前大堆的银子和珠钗等物,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唉,宫里这些女人啊,虽然享尽荣华富贵,但是珊瑚你说,金银财宝对于她们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一样怕青春美貌的流逝?一盒养颜膏可以让她们用一个价值连城的珠宝来换,看来,我是想不财也不行啊!”

她随手将一个蝴蝶玉钗插到珊瑚的髻上:“是你的了。”

珊瑚早就习惯了蝶心的大手大脚,价值连城的珠宝在她的眼里简直一文不值,随手的打赏就能够平常百姓活半辈子。

其他宫里娘娘的宫女都羡慕珊瑚羡慕的要死,可是不是谁都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宫中,也不是所有的娘娘都有这样的大手笔,虽然她们被封妃后,每年都享有一定的俸禄,和当官一样,但是吃穿用度、胭脂花粉哪个不需yào

用钱?

此外,讨好万岁爷身边的太监要花钱、讨好万岁爷的宠妃也要花钱。

很多人得不到圣上的宠爱,根本得不到赏赐,连让御膳房特意给熬一碗燕窝汤都舍不得。

而且奴才们也是狗眼看人低,你要是不得宠呢?他们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在路上碰见了也会假装没看到。

这就是所谓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对了,珊瑚,叫人帮我在院子里藤蔓下挂个秋千吧,一定要弄的结实点啊,否则会摔死我。”蝶心说。

“好,我马上去办。”珊瑚赶紧去请宫中的巧匠,有钱就是好办事,很快,不到一下午,一个漂亮的秋千就做好了,碧绿的藤蔓下,垂着一个精巧的秋千,粗而结实的绳子。蝶心欣喜地坐在上面,珊瑚在后面轻轻一推,她就感觉好像飘上了天空。

仰望着天空那朵朵的白云,湛蓝的天空,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蝶心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摇篮中,烦恼一扫而空,她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任凭秋千轻轻地摇晃,那一袭淡蓝色的纱裙随风飘荡,仿佛和蓝天融合成一体,美丽飘渺而绰约动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05章 栽进你的手里

心的心都快乐得飞了起来,她静静地感觉着轻风吹拂)庞,好像一只温柔的手,是的,就像一只手,可是,是谁的手呢?

早早离开自己的娘亲的手?还是恋人的手?

果然,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拉住了秋千的绳,秋千渐渐地停下来,直到静止,蝶心缓缓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双深如大海般的星眸,那双眼睛里是万种柔情,是让人可以一看就容易陷进去的迷人。

慕容飞羽!

蝶心默默地盯着这双迷人的眼睛和那张俊俏无比的脸孔,她没有说话,慕容飞羽也默不作声,珊瑚带着宫女随从退下,院子里,只剩下两人,温柔的空气在二人间脉脉流动。

沉默了许久,慕容飞羽终于先开了口:“看来,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也生活的很快乐!”

蝶心莞尔一笑,她仍然静静地坐在秋千上没有动:“那我应该怎么样呢?是不是失宠后,我就应该像所有的怨妃弃妇一样每天拎着的手帕擦眼泪?要不,就每天向老天祷告皇上有一天会突善心想起我?来这里宠幸我?”

看着眼前这张娇艳如花的脸蛋儿,慕容飞羽的浓眉皱了起来,他的脸上呈现出从来没有过的怒气,他那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住了蝶心纤弱的肩膀,沉声说:“谁说你失宠?”

蝶心轻轻地站了起来,幽幽地说:“还用别人说吗?有眼睛的人看都看得出来,陛下刚刚有了新妃,每天卿卿我我,好不愉快,哪里还记得蝶心?”

慕容飞羽轻叹一声:“其实很多事,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的,有时候,耳朵和眼睛也许都会欺骗你。”

蝶心低下头:“也许吧,也许臣妾也是出于嫉妒吧?我会嫉妒依蕊郡主躺在陛下的怀里吧?”

慕容飞羽突然轻笑了起来:“你真地是在嫉妒?在吃醋?蝶心。你知dào

吗?知dào

你也会为我吃醋。我有多么高兴?”

他低下头。双手扳起蝶心地脸。温柔地轻吻着地蝶心地樱唇:“你知dào

吗?这几天虽然不在你地身边。可是我是一直在想着你地。本来以为自己地心一辈子都不会被哪个女人所动。可是没想到却栽到了你这个丫头地手里。”

“那个依蕊郡主呢?”蝶心微微地避开慕容飞羽地嘴唇。

“我只是把她当作妹妹。”一提到妹妹。慕容飞羽地心一颤。他极力平静下来。“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不过她真地是一个好女孩儿。母后喜欢她。把她强推给我。我也必须要给母后面子。”

“这个我知dào

。太后是不是想让依蕊给你生孩子?”蝶心仰着头问。

慕容飞羽将蝶心地头搂紧在自己地胸口。淡淡地说:“生孩子?可是我只想让你为我生孩子。”

蝶心抿着嘴巴笑了,她将脸蛋贴近了慕容飞羽的胸膛,柔柔地说:“那,我也想看看自己会不会为你生下龙子。”

慕容飞羽仰面大笑起来,他一把将蝶心重新抱上秋千,轻轻地推动着,蝶心也咯咯地笑着,两个人欢快的笑声响彻整个天空。

“不要荡太高了,我要掉下来怎么办?”蝶心尖叫着。

“放心吧,掉下来有我接住你。”慕容飞羽大声说。

“好吧,只要你不怕被压成馅饼儿。”蝶心笑的更大声了。

珊瑚透过窗户美滋滋地看着一对玉人儿在那里荡秋千,她冲小宫女招招手,赶紧传御膳房送来好菜来,皇帝陛下今天要在“沁馨殿”过夜。

作为称职的心腹,就是要时刻为主子想的周到。

而且赶紧烧好洗澡水,满满地一大池子,撒好玫瑰花瓣儿,圣上和蝶妃娘娘这么一闹,肯定又是满身汗,正好可以洗个鸳鸯浴。

珊瑚觉得自己为蝶心打算的很周到,真想自己夸夸自己。

好容易秋千荡够了,慕容飞羽感觉自己推秋千推得全身都是汗,好久没这样畅快地出汗了,其实慕容飞羽最讨厌满身的汗味儿,他从来都觉得很不卫生,因此,出汗的运动他都尽量避过。

可是今天这种幼稚的游戏自己竟然还玩得兴高采烈的,连自己都很奇怪。

蝶心也从秋千上跳下来,虽然只是坐在秋千上,自己竟然也笑的满头大汗。

珊瑚含着笑容走出宫殿,对慕容飞羽和蝶心微微施礼说:“陛下、娘娘,奴婢已经烧好洗澡水,陛下和娘娘是先用膳还是先沐浴呢?”

蝶心摆摆手:“傻丫头啊,当然要先吃饭啊,饿都饿死了,洗澡会晕倒在里面的。”

容飞羽看了看蝶心,笑着说自己也要先吃饭。

蝶心好奇地瞧了瞧慕容飞羽,他身上那一袭淡黄色的龙袍已经被汗水湿透,连俊脸上也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儿。

“陛下,您竟然出了这么多汗?”蝶心大惊小怪地说。

“当然啊,你知dào

不知dào

自己有多重啊,推你荡秋千很累的。”慕容飞羽微微笑着说。

蝶心不服气地嘟起嘴巴:“我有那么胖吗?看陛下说的,好像在推一头猪荡秋千一样。”

慕容飞羽实在忍不住了,他仰面大笑起来:“一头猪,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没说。”

蝶心这才现自己说漏了嘴,竟然自己把自己骂成了一头猪。

她气呼呼地说:“好了,好了,大不了下次我推你好了。”说着,她踮起脚尖儿,掏出手帕轻轻给慕容飞羽擦去脸上的汗珠儿。

慕容飞羽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他轻轻握住蝶心给自己擦汗的手,一片柔情溢于言表。

“好了,好了。我们快用膳吧。饿死了。”蝶心红着脸,大叫着,她伸手拉住慕容飞羽的袖子,和他一起走进房中。

待慕容飞羽和蝶心坐好后,小太监吩咐吩咐一声“传膳”!早已经准bèi

好的御前小太监便抬着大小三张膳桌,捧着三十多个绘有金龙的朱漆盒,陆续送进“沁馨殿”,进到明殿里,由套上白袖的小太监接过,在东暖阁摆好。各种珍馐美味菜肴摆放了满满一桌,另外一桌摆满了各种点心、米膳、粥品、精致的咸菜等。食具是绘着龙纹和写着“万寿无疆”字样的闪闪光的银器,下托以盛有热水的瓷罐(防止菜变凉)。每个菜碟或菜碗都有一个银牌,这是为了戒备下毒而设的。当然,筷子和勺子也都是银制的(如果真不幸有人下毒,那么,银器就会变黑)。

一个小太监端了一个小盘子,用筷子从每样菜中各夹了一点菜,先尝,当然这也是防止下毒的,叫“尝膳”,如果有毒,那么可怜的小太监就要先走一步了。

蝶心强忍着肚子饿的咕咕叫,勉强等着这套程序走完,终于可以开始用膳了。

蝶心一边吃一边说:“每次陛下来我这里,那蝶心就有口福了,因为我们可以吩咐御膳房做好吃的,如果陛下不来,那蝶心可是没有这种待遇呢!所以陛下要经常来才好啊!“

慕容飞羽笑了笑:“真是一个小馋猫,好,我明天就下旨,你随时可以让御膳房为你做喜欢的吃食,这样好吗?”

蝶心高兴地说:“真的?不准反悔哦!那我每天让他们给我做好吃的桂花糕。”

慕容飞羽说:“君无戏言,朕既然说了,就不会反悔。”

蝶心调皮地一笑:“那蝶心就在餐桌上谢主隆恩了。”

慕容飞羽为蝶心盛满一碗绿豆粥,柔声说:“喝这个,去火。”

蝶心赶忙接过:“陛下,怎么能劳烦您?”

慕容飞羽笑着说:“说起来,我好像除了以前给自己的母亲盛过饭,你还是第一个哦。”

蝶心嘴里说着谢谢,心里甜丝丝的。

慕容飞羽含笑看着蝶心,不知dào

为什么,在这个小丫头的身边,总觉得自己的心分外平静,一切不愉快的感觉都消失云散,他微笑着看着蝶心吃饭,感觉好像她吃什么都很香。

小心地将蝶心嘴边的一颗米粒儿摘去,蝶心不禁羞红了脸。

“陛下,不要一直看着我好不好,弄的我都不好意思张嘴了。”蝶心埋怨地嘟囓着。

“好,不看你。”慕容飞羽嘴里说着,可是蝶心去夹哪个菜,他也调皮地去抢那个菜,沈蝶心当然也毫不示弱,又努力地抢回来,整个用膳过程好像变成了一个战斗过程,两人一边吃一边笑,反倒吃了好多,几乎将所有的菜肴一扫而光。

用完膳,小太监和宫女们将膳桌撤下,餐具拾掇好,蝶心和慕容飞羽捧着肚子坐在软塌上喘气,慕容飞羽是好久没有吃的这么愉快了,简直比他平时三顿饭吃的都多,不过引起的不良后果就是:他不停地打起了饱嗝儿来,而且怎么也止不住。

慕容飞羽的俊脸红了起来,他赶紧自己摩挲和捶打着前胸,可是还是不停地打嗝儿,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蝶心看着他那皱着眉头,强忍却忍不住的滑稽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简直要在软榻上打起滚儿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陆n,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06章 敢惊吓一国之君?

瑚赶紧捧来茶水,让陛下喝茶,看看是否能压下慕容TT的冲动,可是仍然无济于事。

这下,作为皇帝,简直丢脸丢到家了,慕容飞羽一边打着嗝儿,一边对蝶心说:“快……帮……朕……想办法啊,真的……好难受。”他深吸一口气,想把胸内的气体都压到丹田来,可是还是不行。

珊瑚慌忙为慕容飞羽捶打后背,可是慕容飞羽还是不停地打嗝儿,而且更加频繁起来。

蝶心笑个不停,心里说:“活该,谁要你和我抢,还吃了那么多。”

强憋住笑,她走上前来,拉开珊瑚:“这样是不行的,不要给陛下喝水,否则会容易呛着的。”

珊瑚着急地说:“娘娘,那怎么办啊?”

蝶心想了想,对慕容飞羽说:“陛下赶紧拿个大顶(倒立),这样,很快就不会打嗝儿了。”

慕容飞羽一边打嗝儿一边摆手:“不行,朕乃一国之君,倒立多不好kàn

,成何体统,不要,不要!”他的脑袋晃个不停。

蝶心撅了撅嘴巴:哼,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我还是有办法,她诡异地笑了。

蝶心坐到慕容飞羽的身边,她抬头认真地看着慕容飞羽那双好kàn

的眼睛,还有那张因为打嗝而涨的红红的俊脸,突然沉下脸,冷不丁说了一句:“陛下,我怀孕了!”

“啊?”慕容飞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你说的是真的?”不知不觉中,他不再打嗝儿。

蝶心静静地盯着他地眼睛。认真地说:“是地。是陛下地。”

慕容飞羽愣愣地看着蝶心。他那张俊俏无双地面容上浮现出复杂地表情。沉默了好一会儿。他长舒了一口气。一把抱住了蝶心:“是真地吗?我。真没有想到。我真是太高兴了。”

他将地蝶心紧紧地搂在怀里。用自己地下巴轻轻地摩挲着蝶心地嫩脸蛋儿。可是没想到蝶心却突然笑了起来。她在慕容飞羽地怀中滚成一团。掩着嘴巴说:“假地。看。陛下。这回不打嗝了吧?我在医书上看到地。如果一个人不停地打嗝儿。就要突然吓他一下。让他吃惊。错愕。没想到真地有效。哈哈哈!”

蝶心自己在那里笑得花枝乱颤。可是没想到慕容飞羽地脸却沉了下来。

半天听不到慕容飞羽地声音。蝶心奇怪地抬起了头。却惊讶地现慕容飞羽地脸色十分难看。那张好kàn

地俊脸上仿佛被冰雪所覆盖。冷冷地神色让人不寒而栗。

“陛下。你怎么了?”蝶心赶紧问。

“你并没有怀孕?”慕容飞羽淡淡地问,他的一双黑漆的星眸紧紧地盯着蝶心的眼睛。

“没有啊,不是说了吗?是吓陛下的,也不是臣妾的过错,不过是想早点解除陛下打嗝的痛苦而已。”一想到刚才慕容飞羽强忍的痛苦样子,蝶心就忍不住想笑。

慕容飞羽一把抓住蝶心的手腕,用力一扯,将蝶心扯到怀中,他长叹了一声:“你知dào

欺君之罪该面临什么样的重罚吗?”

蝶心几乎要哭出来,不会吧?其君之罪?好大的帽子啊!不会因此而掉了脑袋吧?

蝶心哭丧着脸:“陛下,臣妾也是一时好心啊,只不过用错了方法而已。

呜呜呜,蝶心是不忍心看陛下这么痛苦,才用这个下策的,可不是纯心要做弄陛下啊!不要砍了蝶心的脑袋,蝶心还小啊,只有十六岁,还没有活够!”

慕容飞羽仍然寒着一张脸,没有半点的热度:“不行,朕可是容欺骗的?开玩笑也不行!一定会重重地惩罚你!”

蝶心在心里暗暗叫苦:沈蝶心,你看你,自己耍小聪明,可是这回马失前蹄了吧?伴君如伴虎,你怎么这样得yì

忘形,慕容飞羽是你的朋友吗?不是!是你的夫君吗?好像是,但是他是一个紧紧握着生杀大权的君主,怎么能随便开玩笑呢?这下,把自己的小命赔进去了吧?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也只好认了,蝶心哭丧着脸,等待慕容飞羽的落。

慕容飞羽紧紧地盯着沈蝶心那张倔强而委屈的小脸儿,突然,他笑了起来,笑容温柔而且狡黠:“是不是也害pà

了?”

废话,谁要丢命了还不害pà



蝶心重重地点点头。

慕容飞羽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态,他用手轻轻地捏了一下蝶心的小鼻子:“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叫你吓唬我?”

恩?蝶心终于明白了,慕容飞羽故yì

在整她。

害她吓得以为自己这回活不成了,吓的直抖,毕竟才十六岁啊,人生还有大半路程要走呢!

蝶心嘟起嘴巴来,她倔强地扭过头

再说话,香腮鼓了起来。

慕容飞羽偏要板过蝶心的俏脸,他笑吟吟地看着蝶心那气鼓鼓的脸蛋儿,将自己的嘴巴贴在蝶心的耳边轻轻地说:“还没有惩罚结束呢?你呢,竟然骗我说怀了我的龙种,结果让我空欢喜一场,所以你要负责,必须真的要怀了我的孩子,才能脱罪!”

蝶心的脸立kè

红了,她低下头来,喃喃地说:“刚才我骗陛下说我怀孕了,陛下真的很高兴吗?”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在蝶心的粉颊上轻轻一吻:“恩,你也知dào

的,我还没有自己的子嗣,其实我也很盼望着有自己的孩子,尤其是我最宠爱的妃子为我生的孩子。”他柔柔地捧起了蝶心的脸蛋儿,“答yīng

我,不要骗我,真的为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不,我希望是两个、三个或更多。”

蝶心的脸更红了,她小声说:“干嘛那么多?我是母猪吗?”

慕容飞羽仰面笑起来:“不错,你是专门为朕生仔的小母猪。”

蝶心不甘示弱地说:“我是母猪,那陛下是什么?那就是公猪了?还有,母猪怎么能生下龙子?”

慕容飞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不禁开怀大笑起来,蝶心也跟着笑起来,整个“沁馨殿”中充满了快乐的气氛。

有时候,蝶心有种错觉,呆在慕容飞羽的身边,真的有一种被疼爱和怜惜的感觉,从小失去了父母疼爱的蝶心,不是一直都在向往着家庭的欢乐吗?

如果自己的人生是完全普通的,那么长大后嫁给一个如意的郎君不也是自己的愿望吗?

没想到,慕容飞羽,一代帝王、霸主中的霸主,此时却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幸福的感觉,只不过,不知dào

这份幸福能保持多长时间,是一年,还是两年,或更长,或更短……。

蝶心偎依在慕容飞羽的怀里,浮想联翩。

珊瑚看看时辰差不多了,陛下和娘娘应该已经休息够了,她乖巧地走上来:“陛下、娘娘,洗澡水已经放好,要不要现在去沐浴?还是再等一会儿呢?”

慕容飞羽抱着蝶心站起身来,朗声说:“现在就去沐浴,一身的汗味,真是脏死了。”

蝶心眨着眼睛,脸红的好像娇嫩的玫瑰花瓣儿,她轻轻地嗅着慕容飞羽身上的汗味儿,说实在的,这种轻微的汗味并不难闻,淡淡的气息反倒洋溢着某种性感和吸引力。

蝶心的脸红了起来,她轻微地挣扎着:“难道要一起洗?”

慕容飞羽似乎很是惊讶,他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当然了,我要和我的爱妃一起洗个鸳鸯浴。”

蝶心的脸一下子变成一块大红布,她小心地看了一下身旁不远的珊瑚,该死的丫头抿着嘴巴勤快地将浴后要换洗的衣服准bèi

好,放在浴室外间的软塌上,然后在已经放好温水的水边用纤手试试水温,觉得水温正好,她便乖巧地退了出去。

只留下蝶心和慕容飞羽共浴爱河,不,爱池。

蝶心轻声说:“放下我。”

慕容飞羽邪邪一笑,听话地放下蝶心,蝶心腼腆地为慕容飞羽宽衣解带,她的纤手温柔地解开慕容飞羽的龙袍,正值夏日,龙袍内只穿着薄薄的中衣,除下后,慕容飞羽那矫健修长的身体已经暴露在眼前,蝶心羞红着脸不去看慕容飞羽性感的身体,而是背过脸去,再慢慢褪去自己的衣裳。

转眼间,晶莹娇美的玉体已经完全暴露在慕容飞羽的面前,慕容飞羽不由得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虽然二人已经不是次裸>每一次,慕容飞羽都会现蝶心比上一次更美。

尤其是现在,娇羞的红晕仿佛都飞上了她的身体,皎洁如同月光一般的身体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诱人得更加让人遐思。

慕容飞羽温柔地将蝶心转过身来,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每一次,我都来不及仔细欣赏你的身体,没想到会这样美好。”他轻轻地吻着蝶心的脖颈,直到蝶心的身体酥软得瘫倒在他的怀里。

慕容飞羽将蝶心抱下水池,温度适中的水仿佛一双温柔的手一样柔情无限地抚弄着这一对青年男女年轻的身体,给人一种酥麻的感觉。

巧克力正在勤奋地码字,打算这几天加更一章,因为今天某位亲亲赏给巧克力一张粉红票,洛蜻亲亲还打伤了巧克力,所以巧克力很兴奋哦,撒花儿,巧克力会努力回报各位亲亲的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07章 冷情化作绕指柔

为一个君主,从来都是被人侍候着沐浴,什么时候反TTT别人?

可是如今,他反倒觉得给蝶心洗澡是一种乐趣,尤其是他那修长的手轻轻拂过蝶心娇嫩的皮肤的时候。

巧克力低语:慕容飞羽你其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妃子对你好,你不理;对你不在意的,你反倒贴上去,其实男人很多都是这样的,叹叹叹!一堆平顶锅飞过来,众多亲亲大吼:巧克力你不要在这里充字数了。)

他用小木瓢轻轻地舀起清水缓缓地浇在蝶心的头上、身上,轻轻地着那如同黑缎般的秀,万千青丝仿佛都在指头间变成绕指柔。

每一次和蝶心的肌肤相触,都会让他的心中涌现出一种不可抑制的,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如花的少女狠狠“吃掉”,可是他却依然保持着绅士般温柔的风度,礼貌有加。

相比之下,蝶心却远远没有慕容飞羽这般的镇定,每当她的纤纤玉指,接触到慕容飞羽的身体的时候,那样年轻、矫健而性感的肌肤就会带给她一种强烈的躁动,恨不得融化在他的身体中,尤其是他那双修长的手在对自己的时候,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挑动着自己欲念。

是的,欲念,当蝶心意识到这里的时候,不禁在心里对自己狠狠咒骂。

自己真是一个贱人!

而慕容飞羽显然是一个老手,他好像非常明白怎么能拨动少女最脆弱的神经,在这方面,从“飘香楼”出身的沈蝶心竟然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这让蝶心实在感觉憋气,她不想认输。至少不想象这样被慕容飞羽玩弄在手中。

蝶心深深地吸入一口气,不行,我要采取主动。

她在水中翻了一个身。娇躯却有意无意地坐在了慕容飞羽地胯间。她面对着慕容飞羽地俊脸。含着笑。凝望着他那一双邪气而美丽地星眸。她地纤手轻轻地抚上他地胸膛。沉静地摩挲着。

过了一会儿。她微微地欠起身来。轻轻地用樱唇吻着慕容飞羽地喉结儿。

面对蝶心热情地主动。慕容飞羽显然吃了一惊。这个小女子。真是多变。有时候腼腆羞涩得像纯情一般。有地时候却又热情大胆得让人吃惊。

面对蝶心地进攻。他地呼吸不禁沉重起来。他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蝶心地腰肢。低头迎住了蝶心地樱唇。他那灵巧地舌头在蝶心地口内撩拨着。纠缠着那时而羞怯时而热情地小舌头。充满爱意地津液在二人地舌尖流淌。

下体不停地胀大让慕容飞羽觉得难受起来。他地忍耐力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他变得不再温柔。而是低吼一声。一口咬住了蝶心地粉颈。在上面留下了疯狂地吻。

这个折磨人地小妖精。让他再也无法忍了。他宁可撕去温情脉脉地外衣。在她地面前化作侵略地猛兽。

慕容飞羽一把将蝶心抱起,不由分说迈出水池,拉过用来擦拭的棉布胡乱擦干着身上的水珠儿,可是眼前少女动人的娇躯却更加点燃了他的欲念。

他将棉布扔在一旁,将蝶心抱到外间的软榻上,那里本来是供休息用的,此时,却有了别样的用途。

慕容飞羽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压在蝶心的娇躯上,他轻轻地咬着蝶心的香肩,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轻微的牙印儿,他的硕大紧紧地顶着蝶心的小腹,不安地耸动着,他那有力的双手不停地着蝶心那丰盈的酥胸。

蝶心微微闭着眼睛,双手紧紧地搂着慕容飞羽的脖子,口里出羞人的呻吟声,这低沉的,却更加刺激了慕容飞羽。

“蝶心,我只要你给我生下龙子龙女,答yīng

我,这一辈子,你只属于我。”慕容飞羽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细碎的吻又吻上蝶心的粉颊,“我只要你给我生孩子,别的女人我根本不稀罕。”

蝶心轻声回应着:“恩。”声音虽轻,却依然清晰地飘进来慕容飞羽的耳朵,他的更加澎湃起来,春光旖旎,这似乎是大自然中最和谐的乐章吧?

在水雾弥漫中上演,爱浓浓地洋溢在他们之间。

“沁馨殿”外,珊瑚和几个小宫女一边浇花一边聊天。

小青问:“珊瑚姐姐,万岁爷真的是好喜欢娘娘啊,你看他看蝶妃娘娘的眼神都不一样。那么温柔。”

珊瑚笑着说:“陛下看哪个娘娘的眼神都很温柔啊!”

小青撇着嘴巴说:“不一样的,珊瑚姐姐你仔细看就会知dào

,陛下在蝶妃娘娘的面

放松。”

“是啊是啊!”珊瑚笑着说,“我们娘娘人又漂亮心地又好,从来没有瞧不起下人的样子,老天都会眷顾她的,要是我是男人也会喜欢死她的,圣上也是男人啊!”

正在说着,珊瑚眼尖,一眼看见一个小宫女站在院子外的一角探头探脑,珊瑚认出来了,那是雏凤宫的小宫女翠翠。

珊瑚向翠翠招招手,翠翠只好跑了过来。

“珊瑚姐姐,翠翠奉娘娘的命来看看万岁爷今夜要不要回雏凤宫,娘娘好准bèi

。”翠翠陪着笑脸说。

“哦,翠翠,万岁爷大概今晚是不会回去了,麻烦告sù

蕊妃娘娘先歇着吧!”珊瑚亲切万分地说。

“哦,谢谢姐姐提醒。”翠翠失望地跑开了,珊瑚悄声而得yì

地笑了,看来蕊妃娘娘真的不是蝶妃娘娘的对手哦!

×××××××

蝶心在甜梦中睁开了眼睛,现自己仍然躺在慕容飞羽的臂弯中。

今天他没有早早地去上朝,而是留在自己的香闺中。

蝶心微微地转身,面朝慕容飞羽,小心地端详着他那俊美的面容、挺直的鼻梁,长长的睫毛,一丝柔情不由得在心中涌动。

看来日久生情这句话是真的,何况是面对着这样一个深情款款,英俊潇洒的人中之龙?

蝶心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拂过慕容飞羽那如同雕刻般的俊脸,光滑的肌肤给她的手指留下美妙的触感。

这是一张怎样俊美的面孔啊?白皙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坚毅的嘴角,难怪他的嫔妃都这样对他至死不渝?

因为他真的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心动的男人,在他的面前,就是神也要屏住呼吸。

蝶心温柔地抚摸着这张俊脸,直到他缓缓地睁开了美丽的眼睛。

“你在偷看我?”慕容飞羽的唇角洋溢上淡淡的笑容。

蝶心的脸红了:“没有啊!我只是在想要叫醒陛下,时间已经不早了,陛下要去早朝了。”

慕容飞羽笑了笑,伸手紧紧地搂过蝶心纤柔的身体:“再抱一会儿。”他的嘴唇淘气地吻在蝶心的颈窝中。

痒痒的感觉让蝶心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她一边躲闪着一边说:“陛下的胡子好扎人,快起来,难道从此君王不早朝?臣子们一定会骂蝶心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的。”

她一边说,一边坐起身来,自己披上衣裳,一边将慕容飞羽从被窝中拉出来。

慕容飞羽慵懒地伸着懒腰:“废话啊,我又不是太监,当然会有胡子。”

下了地,蝶心赶紧给他披上中衣,不过还是借着披衣的过程中狠狠地看了几眼慕容飞羽的健美的身体。

那眼光让蝶心自己都感觉自己像个女色狼。

这时候,宫女们也赶紧拥进房间,为慕容飞羽端来洗脸水和漱口水,侍候着慕容飞羽穿戴停当,漱口净面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蝶心,上次你送我的口香丸,我已经全部吃完了。”慕容飞羽笑着说。

“是吗?难道你是当饭吃了?应该吃很长一段时间呢!”蝶心微微地皱起了眉毛,这个人真是,自己刚刚辛苦地配了一些,他又想多走。

慕容飞羽装作无赖状,他伸手环住蝶心的纤腰,左右摇晃着:“好蝶心,再给我几颗。”

蝶心被她摇得几乎要散了架,只好说:“陛下放开我,蝶心给你拿就是了。”

慕容飞羽松开手,看着蝶心从梳妆匣中又拿出一个小锦囊,递给他:“陛下,你要省着点吃啊,你知dào

配这一颗多费事啊!”

看着蝶心高高嘟起来的小嘴儿,慕容飞羽笑了起来,他打开小锦囊,从里面掏出那颗半透明的散着芳香的白色药丸,开玩笑地说:“奇怪呢,我在你的身边,永远是这么放松。你喂我!”他倔强地看着蝶心。

蝶心简直要抓狂,这个人简直太过分了,凭借自己是一国之君,就对自己大肆欺压啊!

“陛下自己不会吃啊?”蝶心耐心地劝导他,堂堂的帝王为什么在自己的面前简直变成了无赖的小屁孩儿?

“你要抗旨不成?”慕容飞羽好kàn

地挑起了眉毛,他的嘴角含着可恨的笑意,那种微笑让蝶心恨不得一记粉拳打过去。

蝶心只好说:“好,臣妾遵旨!”她拿过那颗口香丸,叼在自己的樱唇里,慢慢地扬起头,用自己的嘴巴去喂慕容飞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08章 代理阎王

丝狡黠而得yì

的微笑在慕容飞羽的眼里闪现,他笑着自己的嘴巴,不但从蝶心的嘴唇里掏走了那颗药丸,而且还趁机肆虐蝶心的樱唇。

转眼间,就将蝶心的嘴唇吻得又红又肿。蝶心的脸红红的,她赶紧推开了慕容飞羽,这样下去,估计万岁爷今天日落之前也走不出自己的寝宫了。

“等我。”慕容飞羽含着笑在蝶心的耳边低声说着,他又轻吻了一下蝶心的脸颊,才恋恋不舍地走出了“沁馨殿”。

望着慕容飞羽远去的背影,蝶心咬着嘴唇站在窗前,脸上的红晕更加迷人。

珊瑚见慕容飞羽离开,也赶紧走进蝶心的卧室,侍候蝶心熟悉打扮,她喜滋滋地将蝶心的头梳理好,绾成最漂亮精致的型,然后佩上金凤衔珠的步摇。

蝶心从镜子中看到珊瑚一副兴奋的样子,不禁笑着问:“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

珊瑚一边帮蝶心戴耳坠一边说:“因为娘娘啊,娘娘这样得万岁爷的欢心,奴婢的脸上也有光啊,所以高兴呢!”

蝶心故作生气地白了珊瑚一眼:“什么得宠啊?你怎么知dào

?小丫头什么都不知dào

。”

珊瑚笑着说:“娘娘还以为珊瑚是小孩子,珊瑚什么不知dào

啊?万岁爷宠爱蝶妃娘娘,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别人羡慕还不来呢!”

蝶心翻翻眼睛,正色地说:“珊瑚,一定要丫头们管好自己的嘴,不要随便乱说啊,否则我在宫中树敌过多,日子会不好过的。”

珊瑚赶紧说:“娘娘,珊瑚一定会注意的。可是,树大招风,难免别人会不知dào

啊。昨晚蕊妃娘娘的丫头翠翠还偷偷来打探消息呢,不用说就是蕊妃娘娘打来的。”

“哦?”蝶心皱皱秀眉。不错。这个蕊妃刚进宫。虽然侍候了慕容飞羽几夜。但是似乎并没有得到什么恩宠。所以不甘心。才会派人来打探。

这个蕊妃出身高贵。又长了一副逼人地花容月貌。难保慕容飞羽时间长了不会对她动心。可是如果她不来招惹我。那么我沈蝶心也会和她和平相处地。

不过。要想巩固住自己地地位。也必须要像珊瑚所说地那样。必须要尽早怀上龙种。最好顺利产下一名皇子。

因为。自己地夫君是一个帝王。这毕竟不是寻常百姓家中那么简单。

可是。已经和慕容飞羽这么些天。自己地肚子始终不见动静。蝶心不禁有点暗暗着急起来。她在隐约中有点担忧。因为自己毕竟曾经在“飘香楼”中有过那么一段经lì

。而且。当初自己挂牌拍卖初夜后。虽然只委身过慕容飞焰一个人。但是每次欢好后。她都强迫自己饮下药汁防止自己珠胎暗结。不会对自己地生育能力有什么影响吧?

以前没有想到。现在不得不想了。

可是,这样的难言之隐,要和谁说呢?

蝶心不禁觉得头疼起来,珊瑚看见蝶心的表情有异样,赶紧嘘寒问暖:“娘娘不舒服吗?”

蝶心勉强笑了笑:“没有,就是有点睡眠不足,珊瑚,你先出去吧。要是有别的娘娘来找我,就让她们稍微等我一会儿。”

珊瑚答yīng

着出去了,蝶心靠在床头,静静地沉思着。

××××××××

朝堂上

慕容飞羽威严地坐在王位上,明黄色的绣龙袍闪出波光,头上的皇冠璀璨得让他那张容光焕、俊美出尘的俊脸更加帅气逼人。

他俊美的眼睛扫视着满朝文武:“柳丞相,契丹战况如何?”

左丞相柳智勋赶紧行出朝列:“回陛下,庆阳王千岁的军队虽然损失重大,但是也重重地挫伤了契丹军队的士气和战斗力,相信过不了很长的日子,王爷的军队就可以高奏凯歌、班师还朝。”

慕容飞羽重重地点点头:“这一战,庆阳王的确功不可没,回朝后朕自然会论功行赏。另外,南方受灾情况怎么样了?”

大司马诸葛如走出队列:“经过这些日子的整治,而且我们还引了水过去,大致的灾情能得到一丝缓解,赈灾粮款也迅速调拨下去。对于一些贪污粮食款项的贪官酷吏,我们也加大了惩治力度,说来也奇怪,一些贪官不明不白地死在家中,很多人传说是江湖上的义士所为。”

慕容飞羽的嘴角浮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淡淡地说:“这样收刮民脂民膏,在如此灾情面前还要狠狠捞上一票的贪官酷吏留着何用?死了更好,也省的朕再动手脚,诸葛爱卿,收

贪官的证据,他们的财产去全部充公,家族所有男子7+奴,所有女子卖到官窑为娼。”

诸葛如领命赶紧照办。

慕容飞羽突然好想想起来什么似的,他慢慢地说:“长公主慕容嫣然已经到了婚配年龄,各位爱卿有没有什么不错的人选推荐,可以作为驸马的?”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可是一个棘手的事情,而且嫣然公主因为和庆阳慕容飞焰有之情早造成名声极恶,王孙子弟哪个愿意戴绿帽子啊?

即使贵为驸马,恐怕心情也不那么高兴吧?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了很长时间,终于大司马诸葛如又走出队列说:“陛下还记得这一任的新科武状元简沧蓝吗?虽然出身贫寒,但是一表人才,又很有才华,不如将公主许配给他……。”

慕容飞羽挑了挑眉毛,不错,他有了印象,那是一个英姿飒爽,好不威风的小伙子,忠实憨厚,虽然出身差点,但是人品相当不错,比很多王孙子弟要强很多,如果赐婚驸马,相信他应该很高兴,婚后对慕容嫣然也会不错。

想到这里,慕容飞羽笑着说:“诸葛大人,朕觉得不错,那么这件事情,也麻烦你去办好了。”

诸葛如领旨,一转眼又变成了红娘。

慕容飞羽闪亮的眼睛再次扫视着满朝文武,微笑着说:“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情,退朝吧!”值官高声宣bù

:“退朝!”

慕容飞羽一甩袖子,离座而去。

看来阳燚和曲浪在南方做的很好,杀了很多该死的贪官。地狱,是不是要修改一下生死簿了呢?该死的人不死,难道还要我慕容飞羽做代理阎王?

慕容飞羽在心腹随从的陪同下,低头闪过枝叶婆娑的垂柳,沿着九曲八弯的孔桥一直向前走,慕容飞焰,是不是要回来了?

真的要回来了吗?

他轻轻地俯身在桥栏上,望着碧绿幽静的湖水,若有所思,湖面在微风的吹拂下荡起阵阵涟漪,几朵美丽的荷花在翠绿的荷叶的衬托下显得那么亭亭玉立,粉嫩动人。

小杜子轻巧地走到慕容飞羽的身后,对他说了几句,慕容飞羽点点头:“带他们过来。”

他转过身来,倚靠着栏杆,修长的身姿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显得慵懒而光彩照人。

慕容飞羽的美丽,可以从任何一个角度推敲,他的外表是无可挑剔的,虽然他对自己的这副外表深恶痛绝。

视线中很快出现两抹身影,那是两个身着劲装的少年,他们都是身材高大魁梧,矫健挺拔,动作敏捷而有力,一看就是属于绝顶高手之列,赫然是阳燚和曲浪。

慕容飞羽含着微笑眯着眼睛看着两人走近,曲浪和阳燚在离慕容飞羽五步左右的时候便跪地相拜,口里齐声说:“臣等叩见陛下。”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用双手相搀扶:“爱卿请起,辛苦了。”

曲浪和阳燚站起身来,曲浪摇头说:“陛下,臣等不辛苦,在外一段时间,能为陛下除去奸臣祸害是臣等的荣幸。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身为保龙族成员,为陛下铲除异己,是臣的职责。”

慕容飞羽点点头:“你们这次回来,就在朕的身边多呆一段时间,正好也休养休养,朕还有很多事情要你们去做。”

阳燚和曲浪抱拳,拜别了慕容飞羽各自回住处休息先不谈。

慕容飞羽正想往“沁馨殿”走,忽然看到枝叶婆娑的垂柳间款款走来一行人,仔细一看,竟然是长公主慕容嫣然及其随从。

慕容嫣然显然是找寻慕容飞羽而来,她看见了慕容飞羽的身影,杏眼中露出惊喜,径直奔他而来。

慕容飞羽又不能立kè

像耗子一眼溜走,只好挺在那里等待她走过来。

嫣然公主走近慕容飞羽,淡淡地对左右说:“你们先去那边,本公主和皇兄有话要说。”

她的宫女们赶紧退到远远的地方。

小杜子和其他随从用询问的眼光看了看慕容飞羽,只见他冷冷地一点头,他们也赶紧散开。

慕容嫣然看到自己和慕容飞羽的手下都已经走远,她再也忍不住,一头撞到慕容飞羽的怀里,断线珍珠般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皇兄,你为什么要给我指婚?我已经知dào

了。”

慕容飞羽的眉毛一皱,人嘴两张皮,消息传的还真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09章 脚尖儿上的绚烂

冷冷地说:“有什么不对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T+T3了,为兄给你寻觅个如意郎君有什么不妥?况且那人我已经看过了,是新任的武状元,不但一表人才,而且文武兼备,朕相信你会满yì

。”

慕容嫣然大吼起来:“我说过,我不要,我不要嫁人,更不要什么武状元!我只要呆在你的身边。”

慕容飞羽别过头去,淡淡地说:“嫣然,别闹,我不想再错下去,你嫁出宫,是最好的选择。放心,我会重用简沧蓝的,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嫣然公主一把抓住慕容飞羽的袖子,哀求着:“皇兄,不要让我走,不要让我出宫,我舍不得皇兄,求求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慕容飞羽盯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一般的俏脸,冷冷地说:“求我也没用,我意已决,回去准bèi

准bèi

吧,我会择吉日,赐婚给你们。”

慕容嫣然喃喃地说:“你真的像扔抹布一样把我扔掉?那我算什么?我去求母后。”她转身想走,想去栖凤宫,跟太后哭闹。

慕容飞羽在她的身后冷冷地说:“找谁也没有用,毕竟,朕才是一国之君!我决定的事情,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慕容嫣然停下脚步,她转过来,绝望地说:“皇兄,你就这样讨厌我吗?我只不过想呆在你的身边,我从来没有要求过皇兄什么啊!你却这样对我,恨不得早点搬开我,我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吗?”

慕容飞羽沉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嫣然慢慢地后退着:“我牺牲了自己的清白助你登上王位,可是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吗?慕容飞羽,你不要逼我,也许我会把事情的真相完全说出去,让大家知dào

当今圣上是怎么样勾引自己的亲妹妹,然后嫁祸给慕容飞焰的。”

听了这话,慕容飞羽依然无动于衷,他默默地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慕容嫣然,那两道目光让慕容嫣然浑身抖,他缓缓走到慕容嫣然的面前,伸出手来,一把掐住嫣然公主的脸颊,由于用力过大,嫣然的小脸被掐的通红,许久许久,慕容飞羽忽然笑了,他的笑容还是那样的温柔,他的声音也是那样的温柔:“慕容嫣然,你真的长大了,再也不是几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只不过朕是吃定了你,朕就赌你不会说出去。”

慕容嫣然显然被击中了软肋。不过。慕容飞羽地眼睛太毒了。他明知dào

嫣然爱他爱到骨子里。宁愿伤害自己也绝对不会伤害他。

即便是嫣然真地说出去了。他也绝对不会害pà



因此。慕容嫣然是绝对不会说出去地。她低着头。执拗地说:“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嫁!”

慕容飞羽淡然而冷酷地说:“嫁不嫁。由不得你!”

说罢。他一甩袖子。转身离去。只剩下慕容嫣然在桥上呆。她无力地靠在桥栏上。身体软得好像一团浸了水地棉花。

慕容飞羽走在路上。俊脸上罩着寒霜。一定要让慕容嫣然嫁出去!哭死闹死也不行!

只有她出宫,慕容飞羽才会觉得心安。

见慕容飞羽走过来,小杜子等随从赶紧迎过来,小杜子说:“陛下,咱们还去‘沁馨殿’吗?”慕容飞羽摇摇头:“回朕的寝宫,今天哪里都不想去,朕要静一静。”

于是,一行人等回到了慕容飞羽的寝宫。

好几天不见的金丝雀看见慕容飞羽走进来,立kè

欢快地在鸟笼里蹦跳起来,还起劲儿地唱着歌,慕容飞羽摘下鸟笼,看着小鸟活泼地跳来跳去,他也一边吹响亮的口哨,一边喂小米给金丝雀吃。

“乖,真乖!”他用小银勺逗弄着小鸟,一丝微笑浮上他好kàn

的嘴角。

×××××××××××

沁馨殿中

蝶心好奇地看着珊瑚捧着的那尊玉观音,珊瑚将玉观音恭恭敬敬地放在桌上,她围着滴溜溜转了几圈儿,抬起头问珊瑚:“管用吗?”

珊瑚赶紧将蝶心拉过来,自己则合掌闭着眼对观音说:“送子观音菩萨,保佑我们蝶妃娘娘早得龙子,##%&×%”说着,又嘀嘀咕咕一大串儿。

蝶心看着她那副虔诚的样子,不耐烦地坐在自己的软塌上:“不灵的,珊瑚,我小时候,记得我爹爹想要个儿子,天天求神拜佛的,不还是只有我和姐姐两个女儿?”

珊瑚赶紧好像踩弹簧一样蹦过来,一把捂住了蝶心的嘴巴:“娘娘,这样的话一定不能说啊,小心让送子观音听到了,把本来应该

龙子送到别人家去。”

蝶心不以为然地吐了吐舌头。

“娘娘,你快也拜拜菩萨吧,如果只是我拜,观音菩萨弄错了,把娃娃送错到我的肚子里怎么办?”珊瑚赶紧点燃几根香塞进蝶心的手掌里。

蝶心瞪了珊瑚一眼,这个小丫头,是聪明还是笨蛋啊,不经lì

男女之事,你怎么可能怀孕生娃娃?

不过她还是听话地捧着香恭敬地跪在地上的软垫上,虔诚地向送子观音许了愿望,希望自己能早日怀上龙子。

珊瑚在旁边眉开眼笑地看着蝶心许完愿,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擦擦额头上的汗。

早就拜托宫廷里负责采买的人到宫外的“玉石轩”采购这尊送子观音,今天可算送了来,虽然花了不少钱,好在蝶妃娘娘有钱,而且自己也不在乎。

但愿这次菩萨保佑,早日让蝶妃娘娘梦想成真。

可是一转眼,却看见蝶心又不见了,珊瑚赶紧四下找,却现蝶妃娘娘正蹲在院子里用鸡毛和铜钱在做什么东西。

这鸡毛是前几天她托御膳房的人在杀鸡的时候留下来的。

当时珊瑚也不知dào

蝶心想要干什么?

珊瑚也蹲在蝶心的身边,好奇地看着蝶心将五根漂亮的鸡毛扎在一起,在根部套上两个铜钱儿,她睁大了眼睛:“娘娘,你在干什么啊?”

“一会儿你就知dào

了。”蝶心一边将鸡毛束固定在两个铜钱中间,一边说。

为了更加结实,她还用点燃的蜡烛将鸡毛的根部燎了一下,这下,更加结实了。

蝶心捧着五彩的鸡毛子,露出了得yì

的微笑。

珊瑚睁大了双眼:“这,这是什么啊?娘娘?”

“这是鸡毛子,没见过吗?”蝶心站起身来,撩起裙子,将鸡毛子扔在空中,当子落下的时候,她再用脚再将它踢起来,漂亮的羽毛在空中上下飞舞,简直舞出了一片绚烂,也让珊瑚眼花缭乱。

“这本来都是男孩子玩的,我小的时候啊,经常和姐姐一起踢子,我那个时候,还是一个高手呢!我们踢的子,都是我自己做的,多年没有玩了,有点生疏了。”蝶心一边踢一边说,“而且这裙子扑扑啦啦的,真影响挥。”

L慌不忙,连看都没有看,一个后踢腿,将伸出,稳稳地用脚接住子,又将那束绚烂给踢了回来。

“真有意思啊。”珊瑚说着,也不禁有点跃跃欲试。

蝶心将鸡毛子停在脚背上,歪着脑袋说:“珊瑚,你也学学,我们对踢啊,这样才有意思啊!”

“可是,珊瑚好笨的,害pà

学不会。”珊瑚害羞地说,没办法,从小运动神经比较迟钝。

“我教你,只要认真学习,就一定会的。”蝶心说着,耐心地给珊瑚做指导,珊瑚从最初只能接到一个到两个,到后来可以连续不断地踢了,心里高兴得要命。

蝶心也陆续教给其他的小宫女这手绝活儿,于是,整个下午,她们在院子里踢个不停,美丽的鸡毛上下翩飞,“沁馨殿”里一片欢声笑语。

由于各个嫔妃的宫殿距离并不是很远,很快她们也被蝶心和宫女们的笑声吸引过来,她们有的也大着胆子跟蝶心学起踢子来。

踢的人多了,子明显不够用,于是蝶心又让珊瑚向御膳房要了更多的鸡毛,做了十多个鸡毛子,分给大家一起踢,有的时候还搞成分队进行比赛,当然,每次几乎都是蝶心和珊瑚那一队赢。

于是,蝶心在每天的运动中,显得越来越健康,那张美丽可爱的脸上呈现出明艳照人的青春健康的光泽,完全同其他的贵妃那养尊处优、娇弱无力的美不同。

有一次,慕容飞羽在偶然的路过中,看见园中的沈蝶心带着珊瑚等小宫女拎着裙子,露出一双修长晶莹而又均匀的在那里如同花蝴蝶一般地踢子的时候,简直都要被迷住了,特别是为了抢那落在身后的子,那一记优美的倒踢紫金冠的动作,优美至极,蝶心那柔软的腰肢和修长的组成一个美妙的弧度,那美艳的身姿,深深地印在了慕容飞羽的脑海里。

慕容飞羽几乎都想容身在她们之中,和她们欢快地踢子,可是仔细想想,他还是尽lì

克制住了自己这种冲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10章 一双美丽的眼睛

容飞羽几乎都想容身在她们之中,和她们欢快地踢仔细想想,他还是尽lì

克制住了自己这种冲动。

自己毕竟是一国之君,要时刻记住这一点。

长公主慕容嫣然至从知dào

慕容飞羽要给她赐婚的时候,就每天要死要活,不是绝食就是上吊,几乎每天她的随从宫女都跑来养心殿禀报公主的最新动向,弄的慕容飞羽不厌其烦。

实在不耐烦了,慕容飞羽就冷漠地告sù

慕容嫣然的手下:“要死要活,随她,就是她死了,也是简家的鬼,她要是死了,朕就给她厚葬。”

这话传到慕容嫣然的耳朵里,可怜的姑娘绝望了,她不再抗争,也不再吵闹,竟然同意了婚事,太后和慕容飞羽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以为慕容嫣然想开了。

落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慕容飞羽这才恢复了原有的心情,抽时间总是和蝶心腻味在一起,这让太后和蕊妃十分愤nù



“这个丫头,太不象话了,简直仗着皇上的宠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看着在旁边哭的跟泪人儿一样的依蕊,太后愤愤不平地说。

“那怎么办?母后,蝶妃娘娘现在是专宠后宫,陛下根本不到臣妾的房中。呜呜呜。”依蕊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孩子,别哭了,总有办法的,哀家就不相信那鬼丫头某一天不犯在哀家的手里。”太后一边安慰依蕊,一边恨恨地说。

自己亲自为皇上选的妃子失宠,对于太后的面子也是很挂不住,因此她更加讨厌蝶心。

于是,她决定自己亲自去教xùn

一下沈蝶心。

××××××××××

两天后地下午

蝶心正在自己地院子里兴高采烈地和宫女们踢子。却没有现太后携着皇后柳如烟还有蕊妃杨依蕊从那边走了过来。

由于正玩在兴头上。而太后地随从们也并没有声张。所以蝶心她们并没有现太后一行已经走进院子并冷冷地盯着她们看。

皇后柳如烟一向很少迈出自己地宫殿。这会儿看见蝶心地子踢得如火纯青。俏脸上满是兴奋地汗珠儿。她从心里不禁也生出一丝羡慕之情。

其实在这寂寞地深宫中。有了这久违地笑声。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啊。柳如烟用温和地眼光看着蝶心仍然毫无觉察地上下飞舞。不禁有点替她担心。

而太后呢?她用冰冷的眼睛看着蝶心在那里踢子,气得粉脸煞白。

L身去,才现太后等人就站在这边,她急忙收住自己的腿,可是鸡毛子却重重地砸在太后那张漂亮的粉脸上。

蝶心赶紧手忙脚乱地放下裙子,跑过来:“蝶妃给太后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太后那冰冷的眼睛瞪视着蝶心,气愤地说:“蝶妃,你这是成何体统?胆子未免太大了吧?还要不要宫中的规矩啊,整天和宫女太监们混在一起,置皇家的颜面于何在?”

蝶心赶紧低下头:“回禀太后,臣妾因为好玩儿,所以才和宫女们踢子,其实这个运动很好的,可以强健身体,而且很有意思的。”

“够了,身为皇妃,露出双腿,这让外人看见了,还以为皇家是马戏班呢!”太后冷冷地说。

“可是,院子里,都是女孩子啊,连小太监们,臣妾都让他们去后院干活了。”蝶心还在努力解释着。

太后越来越生气起来,她指着蝶心对皇后柳如烟说:“皇后,你有没有对她说过宫廷的规矩啊?哀家真是奇怪了,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来人,”她又点指着站在一边的珊瑚和几个宫女,“给哀家掌她们的嘴巴,叫她和主子玩儿。”

两个四十多岁、满脸横肉的婆子闻声走了过来,她们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珊瑚的头,不由分说,抡圆了巴掌,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

珊瑚白嫩的脸蛋上立kè

出现了红红的巴掌印儿,珊瑚委屈地哭了起来。可是两个婆子却仍然不住手,反而打的越加起劲儿了。

蝶心的眼睛瞪圆了:“住手!是我让她们和我一起踢子的,凭什么打她?”

她跳过去,去拦其中一个婆子的手,可是那婆子却故yì

一巴掌扇到了蝶心的脸上。

“啪”的一声,蝶心的嫩脸上也出现了一个深红的巴掌印儿。

蝶心气极了,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手给了那个婆子一巴掌。

两个婆子这才赶紧停住手,毕竟

还没有胆量敢和皇上的宠妃对掐。

蝶心站在那里,她的手几乎都在颤抖,她转过身来,勇敢地看着太后,淡淡地说:“太后殿下,这到底是在打我的丫头,还是在打我呢?”

太后冷冷一笑:“蝶妃,别以为现在万岁爷宠爱你,就觉得自己无法无天了,即便是你,难道哀家就不敢打吗?”

皇后柳如烟见情况不好,赶紧走上来:“太后息怒,蝶妃娘娘刚进宫不久,而且毕竟是小孩子心性,所以才跟宫女们玩在一起,请太后也不用怪罪她了。”

太后冷冷地瞪着皇后,说:“皇后,这也有你的一份责任,身为后宫之主,你最好担当起自己的职责,不要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知dào

,如果不愿意母仪天下,提早跟哀家说,也好换一个人。”

柳如烟咬了咬嘴唇,低下头轻声说:“臣妾知dào

了。”

太后狠狠地瞪了一眼蝶心,转过身来,在依蕊的搀扶下,走出院子,皇后柳如烟回头看了一眼蝶心,目光十分复杂。

那两个狐假虎威的婆子也赶紧跟在后面走了出去,太后身边的人,身份反倒好像比嫔妃都要高似的。

蝶心编贝般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她气呼呼地一脚将鸡毛子踢在一边:“珊瑚,没事吧,进屋我们一起敷药。”

珊瑚流着眼泪跟在蝶心的身后进入蝶心的卧室,见没有了外人,珊瑚不禁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蝶心好一顿安慰。

她又让小宫女找来新鲜的黄瓜切成片,蝶心亲自给珊瑚敷在脸上。

想起以前自己被弦月扇巴掌的时候,轩辕无影就这样用黄瓜片给自己消炎镇痛,效果还不错。

本来娇嫩似水的女儿家哪里经得住五大三粗的婆子这顿巴掌,珊瑚的小脸儿简直又红又肿,蝶心一边给她贴黄瓜片儿,一边咬牙切齿:“珊瑚,你放心,我一定会找机会给你报仇,她今天打你一巴掌,我会十巴掌、一百个巴掌的讨回来。”

珊瑚赶紧握住蝶心的手,哭着说:“娘娘,珊瑚挨打倒不要紧,可是后宫中真是容不得一点错,今天打珊瑚,也许明天挨打的就是娘娘,没准还能丢了性命,娘娘,我们一定要小心啊!”

蝶心点点头,静静地说:“珊瑚,我听你的。不过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

珊瑚抽泣着说:“咽不下,怎么办?娘娘,珊瑚劝你的,一定要放在心里,早点将万岁笼在手里,到时候谁敢欺负我们?”

蝶心低下头,无言以对。

主仆正在相对无语,忽然听见小宫女前来报gào

:“娘娘,皇后娘娘又回来了。”

皇后?蝶心愣住了,这个皇后柳如烟,蝶心对她还是很有好感的,她的样子看起来与世无争,端庄而贤淑,而且看起来,她在太后面前也并不得欢心,她怎么又转回来了?不是跟随太后一起离开了吗?

珊瑚赶紧从床上下来,顶着一脸黄瓜片儿跑进外间儿,蝶心整理衣裳赶紧出门迎接皇后。

柳如烟送太后回了栖凤宫,回到自己的寝宫拿来一些活血化瘀膏专门给蝶心送来。

看到皇后娘娘,蝶心真是不知dào

自己要说什么好,她赶紧将柳如烟让入堂中。

柳如烟冲蝶心微微一笑,迈莲步走进殿里,蝶心赶紧将她让上主位。

在这么近的距离,两个女人彼此仔细打量着彼此。

虽然还不知dào

是敌是友,但是蝶心的心理潜意识中对柳如烟有一种天生的好感。

眼前这位母仪天下、统领天下的皇后娘娘果然是雍容华贵、仪容天成,她也许并不能算是绝色的美丽,相对于她的脸蛋儿来说,她的额头似乎太高了些,嘴巴也不是樱桃小口,但是那明如秋水般的双眸却让人完全忽视这一切缺点,所以说想要当一个美人儿的要问题就是:你的一双眼睛一定要美。

如果你的眼睛不漂亮,其他的四官再美丽也没有用。

柳如烟就是拥有着一双绝无仅有的美丽的眼睛,你可以不注意她其他的地方,但是只要一见她就可以被她那一双眼睛所吸引。

蝶心亲自恭敬地为柳如烟敬上香茗,小声说:“皇后娘娘,请喝茶。”

柳如烟用纤手轻轻接过香茗,柔声说:“蝶妃娘娘,脸上的伤不打紧吧?本宫特意为你带来了活血化瘀膏,晚上涂上,明天就会好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11章 当一次奸妃

了这话,蝶心心里真是很感动,她悄悄地抚了一下自T3烧的脸蛋儿,笑着说:“多谢皇后娘娘挂念!就叫我蝶心吧!”

柳如烟微微一笑,将纤手伸过来,轻轻地拍着蝶心的手:“蝶心妹妹,你也不必总叫我皇后娘娘,就叫我如烟姐姐吧,妹妹刚进宫,确实很多事情并不知dào

,难免会惹来麻烦,我一见妹妹,就感觉很亲切,希望我们以后能很好地相处。”

她的脸上是如此温柔和亲切的微笑,她的性格是那样的友善和随和,本来充满戒备的蝶心不好意思地解除全部武装,悄悄地吐吐舌头笑了笑。

“可是,蝶心恐怕还是会触怒太后的,看的出,太后好像并不喜欢我,甚至可以说很讨厌我。”蝶心小声地嘟囓着。

柳如烟微微一笑:“太后也不喜欢我啊,尤其蝶心妹妹长得这么美丽,同样身为美人的太后肯定心里有所忌讳,你只要不要表现的太出风头就可以了。

蝶心点点头:“多谢皇后姐姐提点,其实蝶心好早就想去拜访姐姐,但是唯恐别人会说蝶心趋炎附势,所以才忍住没有去,没有想到姐姐是如此宽宏大量、善解人意的人儿,真是相见恨晚。”

柳如烟端庄地笑笑:“人说蝶妃娘娘不但人长得美丽迷人,而且善良可爱,真是不假,宫中有了蝶心妹妹,感觉好像一潭死水一般的皇宫都鲜活起来了,其实,我也很早就想来看看妹妹,可是,也怕别人说我在拉拢皇上新宠,惹来麻烦。”

蝶心不禁嘟起来嘴巴:“皇宫里的规矩真多啊,感觉每个人都好像带着一个假面具生活,也许不经意说一句话、做一件事都会成为别人的把柄,所以蝶心在这里生活的并不快乐!”

柳如烟赶紧将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蝶心妹妹,以后这种话就不要乱说了。懂吗?”

蝶心只好点点头。

柳如烟想亲自帮蝶心将活血化瘀膏涂在受伤的脸上,蝶心赶紧阻止:“姐姐,我刚刚也擦了药,这个活血化瘀膏我还是晚上擦好了。”

柳如烟点点头。柔声说:“好吧。别忘记了。晚上妹妹擦药后。也麻烦蝶心妹妹将这药也涂在那个被打地丫头脸上好了。她好像受伤更重呢!”

蝶心感激地点点头:“皇后姐姐。真不知dào

怎么感谢你才好。可是。我以为姐姐会讨厌我。没有想到姐姐会对我这么好。”

柳如烟温和地笑了。她看看蝶心:“为什么要讨厌你呢?嫉妒吗?眼红吗?其实一点用都没有啊。而且我自己心里是知dào

地。陛下从来没有爱过我。嫁给皇上是我地荣幸。但是也是我地不幸。我现在只想在宫中安静地生活。”

蝶心看着那张文静而淡然地脸。也许与世无争。这样她能生活地比较快乐吧?

蝶心轻轻地执起柳如烟地纤手:“皇后姐姐。你是一个善良地女子。老天一定会厚待你地。”

柳如烟笑了起来:“对了。我听说蝶心妹妹在护肤方面颇有研究。以后真要经常向妹妹请教了。”

蝶心掩口一笑:“姐姐过奖了,只不过蝶心爱瞎鼓捣而已,平时喜欢做一些天然的胭脂花粉,诺,这是我刚刚磨的上好的珍珠粉,可以服用也可以用来敷脸,能够滋养白嫩肌肤,送给姐姐用。”她递上一盒珍珠粉,那是一只雕工十分精致的翠玉盒子,但是光是盒子,也可以说价值连城。

柳如烟伸手接过小玉盒,感激地握住了蝶心的纤手。

×××××××××

夜晚,“沁馨殿”,蝶心的卧室中

当慕容飞羽走进宫殿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蝶心欢快地跳出来迎接他。

只有珊瑚和几个小宫女赶紧迎接过来,问寒问暖,并帮他脱下外罩的披风。

不过,当珊瑚取下他的披风的时候,细心的慕容飞羽看到珊瑚本来白嫩的脸蛋上比较红肿。

“珊瑚,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了?”慕容飞羽奇怪地问。

“啊,多谢陛下关心,没有什么了。”珊瑚赶紧低下头掩饰,抱着慕容飞羽的披风走进另外一件房间。

宫女小青走上来,递上香茗:“陛下,请喝茶?”

慕容飞羽点点头,接过茶杯,悠闲地靠在软塌上:“你们主子呢?”

小青的俏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主子哦,在卧室里哭呢!”

“哭?”慕容飞羽很惊讶,“蝶妃娘娘怎么了?”

小青撅着嘴巴说:“唉,还是陛下自己问娘娘吧,娘娘不让奴婢说。”

慕容

挑眉毛,他放下茶杯:“我去看她。”

当慕容飞羽走进蝶心卧室的时候,蝶心正趴在床上垂泪,慕容飞羽的到来,她好像也没有看到。

慕容飞羽轻轻地坐到床边,柔声说:“怎么了,这么没精打采的?”

蝶心一声不吭,还是那样趴着。

慕容飞羽摇摇头,伸手臂将蝶心温柔地抱在怀里,他的俊脸轻轻地蹭着蝶心的脸蛋:“蝶心,你到底怎么啦?”

蝶心将头缩在慕容飞羽的怀里,突然呜咽起来,将慕容飞羽弄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蝶心的眼泪让他非常心疼。

他迫不及待想吻去蝶心满脸的泪珠儿。

慕容飞羽轻轻地捧起蝶心的脸蛋:“到底是怎么了,你让我好着急。”他惊讶地现蝶心的右边脸蛋竟然有一个非常红肿的巴掌印儿,连五个指头都看得清清楚楚。

慕容飞羽皱起眉毛:“这是谁干的,告sù

我,谁打的?”

蝶心摇摇头,仍然不停地流着眼泪:“陛下,不要问了。”

慕容飞羽冷冷地说:“不行,竟然敢动朕的爱妃,朕倒要看他有多大的胆子?”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蝶心脸蛋上的红肿,心痛得无以复加。

“快告sù

我,到底是谁?”慕容飞羽问。

“蝶心下午正和珊瑚在院子里踢子,没想到太后和蕊妃忽然驾到,太后认为蝶心有伤体统,却碍于陛下的面子,所以迁怒于珊瑚,让婆子狠狠扇珊瑚的耳光,蝶心气不过,上前拦阻的过程中,竟然被婆子也扇了一巴掌。呜呜呜。”

慕容飞羽简直要被气炸了,他“腾”地一声站起来:“真是大胆,蝶心,你放心,我会给你出气!”

他放下蝶心,转身大步走出了“沁馨殿”。

蝶心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她到窗前,看着慕容飞羽潇洒远去的身影,她伸伸舌头调皮地笑了笑:“老妖婆,我沈蝶心一向可是有恩必报,有仇不饶的哦,既然你的儿子现在宠爱我,我为什么不利用这一份宠爱呢?”

她转过身来大声召唤着珊瑚:“珊瑚,快过来,我们可以上药了。”

×××××××××

当慕容飞羽气冲冲闯进栖凤宫的时候,太后正在亲切地和依蕊说话。

当慕容飞羽那冷漠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太后和依蕊不禁也打了一个寒战。

因为平时这个皇帝都是一副温暖动人的眼神,很少有这样冰冷的时候,依蕊赶紧站起来,给慕容飞羽行礼。

慕容飞羽似乎没有看见依蕊一样,径直走向自己的母亲:“母后,听说下午您去了‘沁馨殿’?”

太后轻哼了一声,转过身体:“是又怎么样?哀家只不过想替陛下教xùn

一下那个蝶妃,陛下没有看到,整个后宫被她弄成什么样子,整天嘻嘻哈哈,又是荡秋千又是踢子,以为这里是哪里啊?是民间的菜市场?还有一些嫔妃也跟着她胡闹。陛下没有看到,她今天带着宫女在院子里踢子,拎着裙子,裸着大腿,简直让哀家肚子都气炸了。”

慕容飞羽强忍住怒火,淡淡地说:“母亲,也许儿子就是喜欢蝶妃这种天真烂漫的性格,她在宫内玩耍也是经过朕的批准的,希望母亲和任何人都不准去干涉,否则别怪朕不客气!还有是哪个在今天打的蝶妃?”

太后身后一直侍候的一个婆子索索抖地站了出来:“陛下,奴婢是不小心……。”

慕容飞羽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他的声音好像万年冰块儿:“小杜子,这个奴才,给我狠狠打,看她以后还小心不小心?”

说罢,他不睬任何人,昂走出了宫殿。

只剩下依蕊在那里眨着眼睛呆,而太后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在那里抖。

当晚,当慕容飞羽将整件事情告sù

蝶心的时候,蝶心这才破涕为笑,她撒娇地偎依在慕容飞羽的怀里,尽展娇柔少女的万千柔情,对慕容飞羽的予取予求欲迎还拒,将慕容飞羽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融化在蝶心的身上。

有的时候,这种日子还是不错的嘛,尤其在慕容飞羽这样宠爱自己的时候,如果真的为他诞下一个孩子,尽享天伦之乐真不愧是人间一桩美事。

而慕容飞羽也将封闭了多年的情感一股脑儿地投在了沈蝶心身上,他是那么喜欢蝶心,不能容忍她受到一点点伤害,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感觉惊讶。(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12章 皇妃竟然是名妓?

然蝶心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啊,慕容T(英俊、重权在握,而且他并不是一个整日沉迷在酒色之中荒淫无度的皇帝,至少他肯为自己的子民着想,在南方遭遇旱灾的时候,他相出一切办法来拯救自己的子民;至少在他的执政期间,老百姓可以享shòu

太平盛世、歌舞升平,因此,从任何一个方面看,慕容飞羽都是一个称职的好皇帝。

况且,这样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这样温情款款的美少年,有那个怀春少女可以抗拒这种魅力的诱惑呢?

尤其是每当他含着温柔的笑低下头轻吻蝶心的时候,嗅着从他身上散出的那种清新的气息,就会让任何人都觉得迷醉。

因此有的时候,蝶心慢慢觉得自己情感的天平开始慢慢倾斜,她似乎觉得自己有点爱上慕容飞羽了,她甚至真的心甘情愿想为他生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冰雪聪明又美丽无双的孩子。

××××××××

栖凤宫中端庄艳丽、风华绝代的太后稳稳地坐在自己的后位上,她穿着淡淡的烟绿色绣团花宫装,前襟上栩栩如生的金凤仿佛随时展开翅膀飞翔而出,她那白嫩的脖颈和如玉般的手腕上,戴着鲜艳璀璨的红色玛瑙链,和那雪白娇嫩的皮肤相称,越加散出柔美的光辉。

太后并没有浓妆艳抹,而只是化着淡淡的妆容,轻轻地描着黛眉,嘴唇上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脂光潋滟,高高挽起的髻上,一只金凤步摇的口中垂下十多颗明珠,光华闪闪中,越出她白皙的皮肤,乌黑的星眸光彩照人。

已经四十出头的中年徐娘,竟然如此风韵迷人,就像还不到三十岁的绝色丽人。

她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里,微微闭着杏眼,一双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正乖巧地趴在她的膝上的一头雪白的波斯猫,那头小猫此刻正半眯缝着蓝绿相间的大眼睛,享shòu

着主人的爱抚和温暖的阳光。

殿中,柔和的阳光洒在殿前的台阶上,一切都是这样的静谧。

心腹小太监悄悄走到太后的身边,俯身在太后的耳边轻声说:“太后,‘定北侯’封停云侯爷接到懿旨已经在殿外侯见,太后您看,现在是否就让侯爷进来?”

太后没有睁眼。只是轻轻地点点头。小太监倒退着走出殿外。对早已经等候在那里地封停云施礼道:“侯爷。太后请侯爷进去。”

大清早就被太后召唤进宫。封停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晓得这个太后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或有什么吩咐?但是敏感地他意识到有点不祥地预感。

接到旨意。封停云赶紧随小太监走进大殿。看见坐在正位上地太后正眯着眼睛闭目养神。他想了想。用不太大地声音说了一声:“臣封停云拜见太后。”

太后没有睁眼。似乎没有听见封停云说话一般。

封停云犹豫了一下。稍微提高了一下声音:“臣封停云拜见太后殿下。”

这下。终于有了反应。太后缓缓地睁开眼睛。一双美丽地眼眸流光溢彩。她点点头。冲封停云轻轻招手:“定北侯。你来了?快赐座。”

封停云低下头,赶紧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臣接到太后懿旨就赶紧进宫,不知太后找臣有何急事?”

太后淡淡地笑了笑,她依然不停地轻轻抚弄着怀中的猫咪:“停云,看你说的,你可是哀家从小看到大的,难道没有急事,哀家就不能让你进宫来陪哀家说说话吗?”

封停云赶紧说:“啊,臣不是这个意思。”

太后满yì

地打量着封停云俊朗的面容,高大的身材,她轻轻地将怀中猫咪放下地,慢慢地站起身来:“时间过的真快,没想到,一晃儿,二十年就过去了,你和飞羽都长大了,而哀家也老了。”她那张艳丽动人的面孔上露出淡淡的哀伤。

封停云赶紧说:“太后一点都不老,还是那样美丽动人,不可方物,不愧是冷月皇朝美女。虽然时光流转,但是,时间对太后格外开恩,并没有在太后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记。在臣等的心中,太后还是跟二十年前一样美丽。”

这话,半恭维,也是半实话。

太后莞尔一笑,她优雅地转过身来:“停云,你说笑了,二十年前,你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怎么知dào

什么叫美丽什么叫不美,不过,你从小就聪明伶俐,惹人喜欢,哀家也

就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在哀家的心目中,T的地位是相同的。”

封停云慌忙说:“臣不敢。”

太后慈祥的眼光从封停云的身上扫过,她又缓缓地坐回自己的位置,轻轻一招手,小太监赶紧捧过一只高脚杯,里面装着满满的醋。

太后接过那杯醋,用纤手轻轻地掂起一颗硕大深海珍珠,“扑”的一声将珍珠投入到杯中的醋中,看着那颗珍珠在杯子中轻微地冒着气?”

封停云赶紧站起身来:“臣……,只是希望蝶心妹妹能替万岁爷开怀,并没有想到要利用表妹得宠而作什么,希望太后能理解。”

太后微笑着点点头:“你不用紧张,你那个表妹的确长的很美丽,国色天香,又很会逗皇上喜欢,只不过哀家有点奇怪,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有这样一个表妹,说说看,她是你母亲那一房亲戚家的?哀家怎么不知dào

?”

汗珠儿不停地从封停云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此时觉得有些紧张,但是还是故作镇定地说:“回太后,蝶妃娘娘是臣母亲家族的一个远亲家的孩子,算起来,也算是臣的表妹,但是其父亲也是一个巨贾,从小也是娇生惯养。”

“是吗?可是哀家派人稍微查了一下,却现侯爷家族包括封夫人家族并没有姓沈的远亲啊,你倒是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呢?”太后依然微笑着。

封停云不禁觉得自己有点口吃起来:“这是因为……。”到底因为什么?因为没有准bèi

,不善于撒谎的他还一时找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了。

“封停云,亏得哀家一直把你视为最信任和喜欢的臣子,可是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沈蝶心真的是你的表妹吗?还是什么人?你把他安排在陛下身边到底是什么用意?”太后把脸一沉,目光冰冷,话语也好像是一颗颗冷酷的冰块一般。

“这……,太后殿下,臣实在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封停云脸上的汗珠儿更多了,他真是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揽下这个苦差事,当然,他不接受也没有办法,但是现在真是把自己陷入一个如此痛苦的地步。

“到底是怎么回事?停云,你放心,只要你说出真相,哀家是不会怪罪你的,可是如果你要是一直瞒着哀家,也就是犯了其君之罪。你认为哀家会轻易放过你吗?”太后冷冷地说。

封停云叹了一口气,心里说:陛下,没办法了,实在是无法自圆其谎,停云不得不说出真相了。否则真是麻烦啊!

封停云抬起头来:“请太后摒退左右。”太后点点头,示意左右退下。

“太后息怒,是这样的,蝶妃娘娘确实不是臣的表妹,但她是臣的义妹,但这一切都是万岁爷所安排的,蝶妃娘娘就是曾经红遍京师的名妓花魁水玲珑,陛下偶尔邂逅,一见倾心,但是因为水玲珑的身份特殊,而且当时还正被庆阳王千岁所迷恋,所以才心生一计,派人火烧了‘飘香楼’,又派人将被烟火熏倒的水玲珑救出,送到臣的府上,待水玲珑醒来以后,陛下让臣的娘亲认她为义女,也就是臣的义妹,对外谎称为臣的远方表妹,这样就给了水玲珑一个尊贵的身份,然后臣在陛下的授意下,找适当的机会安排他们再次相见,就这样,水玲珑被陛下纳为皇妃,但是这件事,水玲珑自己也并不知dào

,还一直以为是被臣所救。”

此话一出口,太后简直为之气结,没想到慕容飞羽为了得到美人儿竟然做了如此设计,真是良苦用心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13章 英雄归、美人血

哼,万岁倒是为了这个女人用心良苦,一个妓女,竟T?皇之地入主皇族,真是让冷月皇朝蒙羞。羽儿真是太胡闹了!”太后气的简直不知dào

说什么才好。

封停云低着脑袋,只好说:“太后,虽说蝶妃娘娘出身风尘,但是臣看这姑娘,清秀可爱,冰雪聪明,而且为人善良,陛下喜欢她是有道理的。”

太后冷冷地说:“停云,你真是太令哀家失望了,作为陛下的忠臣和朋友,应该起到辅助皇帝的作用,可是你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陛下犯糊涂的时候,你应该警醒他啊,反倒怎么,怎么给他出这种坏主意,作出这种蠢事。真是气煞哀家!”

封停云只好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好了,你先下去吧,哀家要好好想想。”太后疲倦地挥挥手,封停云伸了伸舌头,赶紧逃也似的退了出去,仿佛火烧屁股一般赶紧逃离了皇宫。

太后再也坐不住了,她不停地在宫殿中踱步,真是儿大不由娘啊,你选什么样的美女不好?偏偏要选一个人尽可夫的名妓,而且这个这个名妓竟然在进宫前甚至和慕容飞焰还有一腿儿,简直让太后觉得颜面尽失。

来回踱步了一会儿,她大声呼唤心腹随从赶紧进来:“来人,陛下现在是不是在御书房,哀家要去见他!”

×××××

当太后那亭亭的身姿出现在御书房的时候,慕容飞羽不禁大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太后竟然找到这里来。

而太后也是吃惊不少,因为她赫然现御书房中不仅仅只有自己那尊贵的儿子在那里读书、批阅奏章,蝶妃竟然也在,她一边喂慕容飞羽吃提子,一边给慕容飞羽研磨,满书房都是银铃般的欢声笑语。

慕容飞羽的脸上满是满足的笑意,他的嘴角噙着笑意,美女在抱,连批阅奏章都感觉愉快起来。

所以当太后出现地时候。三个人都是感觉非常错愕。

本来就对沈蝶心心怀不满地太后瞪了一眼蝶妃。尽量平息住自己地怒火。语气尽量放平缓:“蝶妃。请你立kè

离开御书房。哀家有话要同自己地儿子说。”

蝶心看了看太后那青地脸。赶紧微笑着说:“那臣妾就先回去了。”她屈膝对太后行礼。

目送着蝶心那袅袅婷婷地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慕容飞羽轻轻地放下笔:“母后。什么事情要劳母后玉驾来到这里跟儿子说话呢?”

太后气呼呼地往上位一坐:“陛下。你真是太令哀家失望了。嫔妃竟然都到御书房来了。你这是批阅奏章吗?难道陛下要仿效纣王和隋炀帝?红颜祸水。难道慕容皇朝要毁在这狐狸精手里?”

慕容飞羽淡淡地笑笑:“母后请喜怒。蝶妃为什么来这里呢?因为她亲自做了一种汤。担心凉了。亲自送到御书房里。孩儿就正巧和她了一会儿话。没有什么地。”

“没有什么?哀家亲眼看见她就这样娇滴滴地坐在陛下的怀里,真真气死哀家了。”太后简直将五官都拧到了一起,“还有,哀家已经打听明白了,你这个心肝宝贝儿到底是什么出身,不过是一个窑姐儿花娘,竟然当上了皇妃,哀家都觉得脸没处儿放了,死后怎么去面对先帝?”

慕容飞羽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的龙椅上,淡淡地说:“母后真是消息灵通,不错,蝶妃的确出身风尘,这个,儿子是知dào

的,也是儿子想办法把她弄进宫。”他的样子是那样悠闲,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太后俏脸上的肌肉蹦了几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陛下,你身为九五之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弄进来一个妓女,你让皇家的脸面放在哪里?不怕脏了慕容家?”

慕容飞羽冷冷一哼:“儿子一向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干净,无所谓什么干净还是脏的,我给沈蝶心这个尊贵的身份,也纯粹是想让母后脸面上好kàn

而已,如果只按照儿子的意思,我连这个步骤都省了,直接接进宫算了。”

皇太后觉得自己已经快晕倒了,她坚持着说:“既然陛下固执己见,哀家也不好说什么了,不过作为陛下的母亲,哀家还是要提醒陛下一句,虽然蝶妃国色天香,但是陛下始终不要忘记她卑贱的出身,她毕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陛下不要指望她能成为什么母仪天下的贵妃,即便她怀上龙子,陛下也要掂量掂量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种儿?”

恶狠狠地

几句话,皇太后气冲冲地甩袖而去。

静静地望着太后气愤离去,慕容飞羽始终冷冷地不再说一句话。

会的,如果她有了身孕,那孩子只能是我的。

不过太后的话,还是在慕容飞羽的心头溢上一丝不快,小小的阴影笼罩了他的心。

××××××

庆阳王慕容飞焰终于艰难地击溃了契丹族八部太子耶律楚昊的大军,不但重创了契丹的主力进攻军,而且还重创了耶律楚昊本人,英姿焕、彪悍英勇的辽国王子不但全军溃败,还丢了一只胳膊。

消息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传到京师,皇朝上下欢欣鼓舞,慕容飞羽虽然没有表现得像众人那样高兴,不过这几天他的嘴角还是始终浮现着淡淡的微笑。

自己这个弟弟,虽然桀骜不驯,放荡不羁,但是却是也为皇朝立下赫赫战功,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于是,慕容飞羽决定等慕容飞焰回来以后要论功行赏,只是有一条,不能让他知dào

水玲珑已经做了自己的皇妃,因为他实在太清楚自己这个弟弟的性格,他也许不会为皇位同自己反目成仇,却完全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至爱的女人。

而慕容飞焰率兵走在回京的路上的时候,却没有一丝高兴之情。

先是经过这场艰苦的战斗,自己所统领的三支铁骑在辽人的强攻下,已经折损了三分之二,元气大伤。

再次是自己和轩辕无影都身负重伤,轩辕无影那张俊俏的脸还被敌兵狠狠地划伤,本来是美俏无比的美少年,此刻却在脸上留下了永远无法消除的难看的疤痕,从嘴角一直到耳边,这让慕容飞焰感到十分内疚,这道伤还不如划在自己的脸上。

但是轩辕无影从来不以为意,他一直安慰慕容飞焰说:“王爷不必挂怀,男人嘛,有点伤疤才算沧桑,这没有什么。”

还有一个重yào

的原因,也就是最让慕容飞焰耿耿于怀的事,就是:刚到战场不久的时候,慕容飞焰竟然现了乔装改扮混进军营中的芊芊以及她忠心的仆人冷秋风。

芊芊扮成一个营妓每天宁可忍受着士兵们的予取予求,只为能够每天看慕容飞焰一眼,希望慕容飞焰某一天可以看到自己。

可是奇怪的是,本来生理需求十分强烈的慕容飞焰却几乎当了和尚一般,不但对那些千娇百媚的营中妓女毫无兴趣,而且几乎从来没有到过红帐子一次(红帐子古代军队为了犒劳士兵,抚慰军心,而专门为士兵准bèi

的接受性服wù

的场所,一般是营妓所居住)。

这些可怜的营妓,不但要随时为士兵提供性服wù

,而且平时还要担任着为军队士兵浆洗衣裳、做饭等工作,因此,空闲的时候,芊芊就要和其他的营妓一样,要蹲在河边用棒槌不停地敲打士兵们那些笨重的洗也洗不完的衣裳,辛苦的劳作磨粗了芊芊细嫩的纤手,多少次,冷秋风想带她离开,可是她就是不走。

直到在最后一场战斗中,双方军队已经进入白热化的近身肉搏战,慕容飞焰和耶律楚昊在战斗中意wài

相遇,两个军队的统领上演了殊死战斗。

八部太子耶律楚昊不愧为契丹族战神,手中一把长枪神出鬼没,勇猛无比,慕容飞焰一个不小心,胸前的护心镜被耶律楚昊击破,巨大的力量震得他身躯一晃,从马上摔了下来。

耶律楚昊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将手中的长枪对准了慕容飞焰的前心,猛地扎了下来,不远处的轩辕无影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这一幕,不禁心胆俱裂,因为被几个辽兵紧紧缠住,他不可能飞速赶过去抢救慕容飞焰,可是也就是在这一扭头之间,辽兵手中的长枪从轩辕无影的俊脸上划过,顿时血流满面。

慕容飞焰一闭眼,以为自己的性命今天就要了结在这里,可是戏剧性的变化生了,谁也不知dào

什么时候一个纤弱的小身影扑到慕容飞焰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盾牌挡住了耶律楚昊那致命的一击。

慕容飞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张并不陌生的脸。

这是一张清秀而文静的面孔,虽然带着泥污,但是慕容飞焰还是认出了,是芊芊,是那个自己一向不喜欢也不想理睬的芊芊,是那个恳求他买下自己一夜的妓女芊芊,是那个说第一眼就爱上慕容飞焰的芊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14章 为爱而死永远不悔

到她竟然跟着自己来到战场,没想到她拼着性命为自T3楚昊这致命的一枪。

长枪从芊芊的后心穿透,甚至穿到了慕容飞羽的腹部,但是由于被强烈的缓冲,并没有给慕容飞焰带来重大的伤害。

芊芊的樱唇中流出了鲜血,她软绵绵地倒在了慕容飞焰的怀中,慕容飞焰忍剧痛,伸手搂住了她:“芊芊,芊芊,你睁开眼。”

芊芊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脸上没有痛苦,只是微微地笑着,一双渐渐无神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慕容飞焰:“王爷,芊芊……真高兴,能够……保护王爷,……。”她缓缓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耶律楚昊在马背上一阵冷笑:“真是让我感动,好,本太子就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他的长枪从芊芊的背上拔出来,准bèi

最后的一击,在这千钧一的时刻,一个黑影如同一只大鹏一样飞了过来,手中的长剑攻向耶律楚昊的脖颈。

耶律楚昊大吃一惊,本能地缩头闪避,然而那支长剑却在空中拐了一个弯儿,只听“卡嚓”一声,刺毛立断的神剑竟然将耶律楚昊的左臂活活切了下来

但是耶律楚昊不愧是辽国战神,在这种重创之下,他仍然一个回马枪,将那个飞影儿刺于马下。

这时候的轩辕无影也已经赶到,耶律楚昊咬着牙,捂着自己不停流血的断臂,喝令全体辽兵撤tuì

,一直退到了长城之外数千里之遥,丢下了满战场的数万尸体。

这次重创,只怕契丹族短时间内是恢复不了元气了。

慕容飞焰仍然抱着芊芊呆呆地坐在地上,芊芊已经面带笑容断了气,也许对这个可怜的姑娘来说,能死在自己心上人的怀里,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吧!毕竟她和慕容飞焰的鲜血曾经流到过一起。

而她忠心耿耿地英俊仆人冷秋风也因为被耶律楚昊地长枪刺中了心脏而当即毙命。或许。当他地长剑刺向耶律楚昊地时候。他就打开了左右地罩门。没有做丝毫地防备和护卫。也许。他已经没有了活下去地信心。

厚葬了这一对主仆。慕容飞羽和轩辕无影相对无语。

尤其是慕容飞焰地心中。始终有对芊芊地万般歉疚。

像现在骑在马上。慕容飞焰地眼前仍然不停地闪过芊芊那俏丽地面庞。对不起。可怜又可爱地姑娘。飞焰今生欠你地。只能来世再还了。

轩辕无影明白慕容飞焰地心思。因此一路上。他也没有和慕容飞焰多说什么话。一切不言中。

疲惫地马蹄声。载着远征军疲惫地心。凯旋而归。

×××××

随着军队进了京都,一路上已经有数不胜数的老百姓夹路欢迎,他们兴高采烈,如同过年一般,有舞龙的,有舞狮的,有踩高跷的,总之,非常热闹。

他们都用自己的行动来迎接从前方归来的、保家卫国的勇士们。

所以,每当庆阳王一行走过每条街道,都会受到百姓的朝拜,他们会纷纷跪倒,高呼:“祝hè王爷千岁凯旋、王爷千岁千千岁。”

慕容飞焰尽管已经是满脸风尘、胡子拉扎,但是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威武英姿仍然令众多百姓们看直了眼睛,不少名门闺秀也乔装改扮混在人群中,只为一睹传说中的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的翩翩风采。

集威武与俊美于一身的浊世佳公子不会让任何人失望。

只不过轩辕无影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那道深深的疤痕让很多人为之叹息,不过白璧微瑕,仍然不损其质,轩辕无影在很多名门闺秀的心目中,仍然是如意郎君的不二人选。

而在老百姓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中,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等将官也在马上对众人拱手相谢。

在离皇宫五里左右的地方,已经有羽林军列队站好,当今圣上慕容飞羽亲自出宫迎接自己的胞弟慕容飞焰。

当慕容飞焰看到身着一身明黄色绣龙袍的慕容飞羽含笑站在华盖下翘以望的时候,不禁心里也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毕竟是一奶同胞,毕竟是血浓于水,如今从战场上染血归来,才知dào

亲情也是很可贵的。

慕容飞焰翻身下马,紧走几步,来到慕容飞羽的面前,一抱拳:“陛下,请恕臣弟戎装在身,不便行大礼,好在臣弟不辱使命,已经得胜以慰圣心。”

慕容飞羽的嘴角含着淡淡的微笑,他亲切地抓住慕容飞焰的双手:“飞焰,你身在边疆,一直牵动朕心,好在得

,朕的一颗心才放心,你放心,朕一定论功行赏,对的勇士们重重嘉奖,对为国捐躯的勇士们也要尽lì

抚恤其家属,以告慰各位勇士的在天之灵!”

慕容飞焰身后的远征军纷纷跪倒谢恩:“属下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飞羽轻轻挥手示意:“飞焰,朕今晚在皇宫中设下庆功宴,为御弟接风洗尘。”

慕容飞焰谢恩自不必细说。接下来他和轩辕无影回到王府沐浴焚香,洗去一身风尘和血腥。

×××××××

慕容飞焰已经刮好了胡子,脱下战甲,这场战争给自己的身体又添加了无数的伤疤,有些现在还在流血,他换上了月白色的龙袍,束好玉石腰带,英姿勃勃、气宇轩昂的青年将军转眼变成了俊俏潇洒的翩翩公子。

他静静地躺在宽大的躺椅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手中的热茶,直到轩辕无影那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也是收停当的轩辕无影换上了一身淡蓝的箭袖,墨玉般的黑用同色缎带紧紧竖起,他的脸上仍然满是疲倦之色,此刻又加上一丝淡淡的忧愁和惘然。

“打听清楚了?‘飘香楼’真的已经被烧毁了?水玲珑也在火灾中……?”慕容飞焰再也说不下去,一向坚强的铮铮铁汉此刻也有点眼红,从来也不会落下的英雄泪一滴滴顺着脸颊淌下。

轩辕无影低下头,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已经差人打听清楚了,‘飘香楼’现在已经被夷为平地,水玲珑姑娘十有已经在火灾中香消玉殒,魂归离恨天,因为被人救出来的幸存的人中并没有她。”

慕容飞焰摆摆手:“无影,不要说了,我不想再听了。”失去了水玲珑,让他感觉心胆俱裂,连呼吸的勇气都没有,即使夺到了一切,失去了心爱的人又有什么意义?。

这种痛苦,即使在战场上,那么近地接近死亡,也不会让他感觉到恐惧。

在战场上,他曾经不止一次想像自己怎样同水玲珑的重逢,可是自己没有死在战场上,凯旋归来的时候却得到了心上人香消玉殒的噩耗。

轩辕无影在慕容飞焰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他不再说话,也只是静静地端详着窗外的景色,俊脸上那一道伤痕特别的刺目。

也许慕容飞焰并不知dào

,轩辕无影的心同他一样疼,至少并不比他轻松。

慕容飞羽的痛,他深有感触。

轩辕无影轻轻地拍了拍慕容飞焰的肩膀:“忘记她吧!”同时,他也在心里对自己说。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避开再提水玲珑的话题。

慕容飞焰的嘴唇动了动:“无影,这一场战争,让我损失很大,虽然是勉强胜利,但是确实是元气大伤,这你应该很清楚。”

轩辕无影点点头:“我明白,我们损失了三分之二的精锐,不过王爷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会重新集结自己的力量。”

慕容飞焰冷静地看着轩辕无影,淡淡地说:“只怕有的人也许不给本王喘息的时间。”

轩辕无影一挑眉毛:“王爷是说,圣上?”

慕容飞焰眨眨眼睛,冷漠地说:“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如果慕容飞羽有除掉本王的心,无影,你觉得不觉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更何况,慕容皇朝四支军队,本王虽然掌握三支,可是剩下那支,就在慕容飞羽的手里,连本王都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不知dào

那支军队的战斗力如何。”

轩辕无影沉吟了一下;淡淡地说:“圣上看起来非常温和有礼,与世无争,但是无影能强烈感觉到他是一个骨子里非常冷血和无情的人,虽然一般人看不出来。”

慕容飞焰笑了起来:“你的确非常敏感,我和慕容飞羽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太明白了,所以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轩辕无影的脸上仿佛挂上一层霜:“不是我敏感,而是他给我的感觉和一个人好像,简直太像了,只不过那个人更要冷酷无情一些。”

慕容飞焰好奇地看了看他:“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轩辕无影勉强笑笑:“算了,过去的事情了,无影不想再提,请王爷也不要逼我。”

慕容飞焰只好停住嘴,轩辕无影不想说的事,谁也无法从他的嘴巴里抠出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15章 混进“红颜坊”

容飞焰只好绕开这个话题,他端详着轩辕无影那张带)脸,不禁愧疚之情又涌上心头,那张脸曾经是多么完美无暇,俊美得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停住呼吸,可是如今,一道丑陋的伤疤横亘在他的左脸上,完全毁坏了这件让老天引以为豪的艺术品。

“无影,明天我就进宫让御医给你看伤,看看能不能医好这道伤疤。你那么英俊的脸,有了这道伤疤,真是好像美玉上多了一个瑕。”慕容飞焰真诚地说。

轩辕无影淡淡地笑了笑:“不必了,王爷不必对这道伤疤这样耿耿于怀,无影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容貌有多么上心,打仗受伤,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无影的身上有好多伤疤,只不过这道疤痕出现在脸上而已,对于我来说,和其他的伤疤一样不值得一提。”

慕容飞焰想了想,的确,轩辕无影的身上有好多伤疤,和他温润如玉的外表极为不符,让他很是好奇这些伤到底怎么来的,可是轩辕无影只是说以前游走江湖的时候弄的,轩辕无影既然不想提,那自己也不好意思多问。

××××××××

“沁馨殿”中

蝶心一边帮丽妃配制适合她的玫瑰花粉,一边打量着她那白里透红,娇艳欲滴的面庞,笑着说:“丽妃姐姐,这几日,你的皮肤果然更好了,看起来娇嫩得好像能滴出水来,真的好像玫瑰花儿一样美丽。”

丽妃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轻轻地拍了蝶心一下:“还不是多亏了蝶心妹妹帮我调制的养颜膏和花粉?姐姐真不知dào

该怎么感谢你才好,诺,这是上等的深海珍珠,我知dào

妹妹喜欢珍珠,特意带来给你,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蝶心含着笑容伸手接过那个精致的小木盒,轻轻打开,里面是数十颗晶莹通透、圆润璀璨的深海珍珠,在日光下闪耀出璀璨的光芒。

蝶心笑了笑,轻轻地阖上小木盒,莞尔说:“姐姐,真是太客气了,给妹妹这么多珍品,还是自己留一些吧!”说着,她将那盛满了珍珠的小盒子又推了过去。

丽妃慌忙将珍珠盒子又推给蝶心,说:“妹妹客气了,这些珍珠,是我的哥哥送给我的,虽然都是珍品,可是姐姐确实拿着它们也没什么用,如果只是做成珠钗插在头上,实在是浪费这些珍珠了,妹妹精通医理,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用,相信在妹妹的手中物尽所用,实在不行,也可以磨成珍珠粉啊!”

蝶心抿了抿嘴唇:“那妹妹只好厚着脸皮笑纳了。”

丽妃撅着嘴巴说:“看妹妹说地。你给我做了那么多花粉和护肤品。姐姐都恨不得把心挖出来谢你呢!”

蝶心玩弄着手中地小木盒。白嫩地脸上露出了可爱地笑意。

“对了。蝶心妹妹。你听说没。圣上今晚要在宫中大摆盛宴。”丽妃神mì

兮兮地说。

“哦?”蝶心不以为然。这种事情。她实在是不感兴趣。但是出于礼貌还是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啊?皇上怎么有这么大地兴致?”

丽妃凑近蝶心地耳朵。眯着漂亮地杏眼:“我听我哥哥说。万岁爷是为了给庆阳王慕容飞焰殿下接风洗尘外带庆功。王爷千岁击溃外敌大军。刚刚凯旋回来呢!”

“啊?”蝶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在深宫中,就是消息闭塞啊,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dào

慕容飞焰已经回来了,她的内心里一直为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牵肠挂肚呢,一直担心他们在战场上有没有负伤,甚至不止一次梦见他们血染战袍。

“王爷回来了?”蝶心不禁喃喃地说。

“你认识庆阳王千岁?”丽妃奇怪地问。

“哦,怎么会?蝶心只是听过他的大名而已,一直没有机会见一面。”蝶心连忙掩饰。

“我也没见过。”丽妃沮丧地说,“不过听说,那个慕容飞焰是仪表堂堂,就好象二郎真君转世一般英凯,还有,他有个军师,叫轩辕无影,那真是气死潘安、羞煞吕布啊,听说比圣上长的都好kàn

,可惜啊,听说在战场上让敌人划花了脸。”

蝶心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了,难道轩辕无影受了重伤,慕容飞焰有没有受伤?她真的很想看到他们,不知dào

为什么,这两个人在她的心目中,就好象两个老友一样,她不但对他们再也没有恨,相反是满心的挂怀。

丽妃叹了一口气:“可惜啊,咱们可没机会看他们一眼呢,宴会的时候,后宫也只有皇后娘娘可以出场,咱们其他皇妃啊,没有机会喽。”她捧着蝶心刚刚为她配置好的花粉,喜滋滋迫不及待想回宫去试妆。

丽妃走后,蝶心呆坐在那里,一直沉吟着,许久许久。

“珊瑚,有没有

我混进晚上的宴会?”蝶心突然问珊瑚。

正在穿针引线的珊瑚吓了一跳,手一抖,手中的针尖都扎进了手指头上,珊瑚赶紧龇牙咧嘴地吸吮那流出的血珠儿。

“娘娘,去庆功宴干嘛啊,除了皇后娘娘,后宫中是没有嫔妃有资格去参加的,毕竟要面对众多的大臣和皇亲国戚呢!”珊瑚说。

“可是,我也好想去看看。”蝶心喃喃地说,好想去看一眼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看他们有没有受伤,看轩辕无影的脸到底怎么了,“珊瑚,你鬼点子多,能不能给我想个办法?”

看着蝶心一脸期待的表情,珊瑚的脑子飞速的旋转着。

“娘娘,你要是真想去,倒是有个办法。不过机会也很短啊!”珊瑚认真地说。

“我就是去看看,看一眼都满足了。”蝶心急切地说。

“娘娘,摆宴的时候,万岁爷是一定要让舞姬献舞给大家观赏的,而一般皇宫里的舞姬都是‘红颜坊’承办的,她们负责奏乐唱歌跳舞,珊瑚只好去给红颜坊的女官舒夫人说情,让娘娘充当一个舞姬混进去,这样娘娘不就可以看到宴会了吗?”

“好啊,珊瑚,你真是太聪明了。”蝶心喜出望外,“你快去找舒夫人,这些,这些,就当是给舒夫人的礼物。”蝶心抓出不少刚配好的胭脂,外加丽妃刚刚送给自己那一盒子价值连城的深海珍珠。

掌管宫廷舞姬的女官舒夫人是一个气质美如兰、才华若比仙的美貌丽人,虽然年已过三十,但是仍然不次于年轻貌美的皇妃,尤其是音律歌舞方面,有着超人的造诣,因此从进宫后,就一直掌管着宫廷舞姬团体“红颜坊”,每日负责给舞姬们编舞和排练。

她平常也见过蝶妃沈蝶心,对蝶心的印象非常好,尤其蝶心也是一个舞林高手,所以对她也算惺惺相惜,只不过,没有太多的机会和蝶心切磋而已。

如今,蝶妃娘娘有求自己,还让珊瑚带来了这么多自己喜欢的礼物,舒夫人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年少的皇妃的好奇心罢了,因此,她当即答yīng

让蝶心充当一名舞姬在晚上盛宴的时候为皇帝和群臣献舞。

这下,蝶心乐的合不拢嘴。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抓紧时间排练,虽然时间紧促,但是好在蝶心天资聪颖异常,很快就将所有舞步学会,和其他的舞姬融为一体,一点都看不出来。

×××××××××

傍晚,皇宫大内

慕容飞羽大摆盛宴宴请群臣,主要是为在边疆抗击辽兵的有功之士庆功加行赏。

面如冠玉、貌似潘安的慕容飞羽一身白色龙袍,头上没有束皇冠,只是用一根白玉簪子别住满头黑,愈显得飘飘欲仙、俊秀威严。

仪态万方的皇后柳如烟端坐在他的身旁,优雅的举止,俏丽的风姿尽显大家风范。群臣各就各位,同时拜见了皇帝和皇后,慕容飞羽含笑点手,让大家平身落座。

“传膳!”慕容飞羽轻声对小杜子说。

小杜子挺胸抬头,朗声高呼:“传膳!”殿前的小太监也同时高呼,这样,一声声地传下去,一直传到御膳房。

不过还没等回音消失,只见数十名穿戴齐整的太监们,每人捧着一个绘有金龙的朱漆托盘,上面有同样的朱漆食盒,恭敬地捧到早已经为君臣准bèi

好的膳桌上。

膳桌边侍候的宫女太监们轻轻打开朱漆食盒,一阵阵香味随之飘出,里面是各式各样用闪闪亮的银器盛装的美味珍馐,总共一百零八道菜。

且不说绣花高钉、瓜仙干果子、缕金香药、雕花蜜煎、腊脯、时鲜果子等80~90种,另外下酒之菜有:花>:羊舌签、萌芽肚舷、掌签、鸳鸯炸肚、沙鱼、螃蟹酿、鲜虾蹄子、南炒鳝、鱼假蛤、猪肚假江瑶、润鸡、润兔、螎签、姜酸生螺、煨牡、莲花鸭签、三脆羹、血粉羹、水母、沙鱼炒鹅掌汤等上百种

长江的鱼,渤海的大虾,东北的熊掌、飞龙鸟、猴头菇,海南的燕窝,南海的鱼翅,山东的鲍鱼、海参等,应有尽有,每一道菜都是皇宫内最有名的御厨精心做成,每一道美味都可以让寻常百姓舒舒服服地活上一辈子。

富贵莫过帝王家,古代帝王奢华至极的生活,也是很多人向往皇权的原因之一。

亲亲们今天等久了吧?今天巧克力崴脚了,现在脚肿的好像馒头,555(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16章 原来你在这里

容飞羽轻轻执起盛着美酒的金杯,说:“这一场庆功是为朕的胞弟庆阳王慕容飞焰和他的手下众将所设,庆阳王劳苦功高,为保皇朝疆土血染沙场,真不愧为冷月皇朝战神,朕早已经决定再赐王爷河内大片封地、添加俸禄,并赐美女三十名。其他的将士们,朕也不会忘记,都会一一行赏,特别是庆阳王的军师轩辕无影公子,朕实在是太过欣赏,虽然公子一再表示自己是闲云野鹤,但是能为朝廷效力,就是朕的重臣,朕希望能为轩辕爱卿封爵加号,封为‘平辽侯’,希望轩辕爱卿不要推托。”

慕容飞羽既然这样当众一说,轩辕无影也不好推辞,只好同慕容飞焰一起谢主隆恩。

慕容飞羽似乎非常高兴,他赶紧让群臣不必拘礼,尽量开怀畅饮。

十几名绝色舞姬也在中间大殿上翩翩起舞,曼妙的身姿、美丽的秀色在夜色的掩映下越绰约动人。众位大臣品着美酒佳肴,看着美人艳舞,一时兴致高涨,大殿中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轩辕无影笑着对慕容飞焰说:“陛下一下子赐给王爷三十名美女,而且都是倾国丽色,貌比花娇,真是善解人意的兄长啊,明白王爷的喜好,只不过一下子三十名美人儿,还真是多了点,王爷想好怎么享用吗?”

慕容飞焰哼了一声:“要是在半年前,本王也许都会很高兴,可是现在一点都没有兴趣,三十个美人儿,哼,好大方啊!都给你吧,你替本王享用好了。”

轩辕无影的俊脸上波澜未惊,淡淡地说:“可惜无影也是心有而力不足,还是无福消受美人恩啊!”

慕容飞焰想了想,忽然笑起来:“对了,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真没看见你和哪个美人儿有过肌肤之亲,我说无影,你真不会是身体有毛病吧?不能人道?”

轩辕无影将俊脸转了过去,淡淡地说:“王爷说笑了。”

他认真地看着殿中那美艳如花、袅袅婷婷的舞姬,长袖善舞,在场的每个人的心都随着舞姬那飘扬的水袖而神飘渺移。

而旁边的慕容飞焰则无心歌舞,只是不停地往肚子里大口大口地灌着美酒。

看着看着。突然。轩辕无影地眼睛睁大了。他在那些舞姬中间看到了一张非常熟悉地俏脸。虽然是浓妆艳抹。但是绝对不会认错。那不是水玲珑吗?

西湖含烟般地俊秀大眼。小巧地鼻梁。亭亭玉立地身材。以及额头那半颗淡粉色地小小珍珠儿。那不是水玲珑是谁?

他曾经在“飘香楼”同水玲珑朝夕相处。就是闭上眼睛。也能在头脑中准确地描绘出她地娇俏样子。

轩辕无影地喉咙一紧。他抓紧了酒杯。身子略微前倾。狭长地凤目看起来好像疲惫地眯缝起来。其实眼珠儿正在一动不动地盯着舞姬群中地水玲珑。

蝶心透过众多舞姬飘渺地水袖。很快就找到了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所处地位置。呵。看到了。慕容飞焰还是那样一副倜傥不羁、豪情万状地样子。此刻他正和旁边地大臣在不停地斗着酒。身上地白色蟒龙袍衬托得他更加有男人味儿。

慕容飞焰地身边是身穿一身淡兰地轩辕无影。他看起来还是那样风姿翩翩、卓尔不群。蝶心紧张地眼光从他地脸上扫过。赫然现他地左脸上地确有一处深深地伤痕。

轩辕无影显然也已经现了自己,他的一双凤目的目光已经和自己交织,那张俊俏的脸上呈现出淡淡的温柔,似乎在说:“玲珑,你好吗?”

蝶心鼻子一酸,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她随其他的舞姬一个漂亮的旋身,娇俏的身姿飘过轩辕无影的面前,不顾那两道目光追随,将自己的身影隐没在众多舞姬中。

一舞终了,美貌的舞姬们飘然退场,而轩辕无影的眼睛目送着蝶心的身影渐渐远去。

刚和逍遥侯雁北飞斗完酒的慕容飞焰转过身来,看到轩辕无影的脸色有异样,不禁笑了起来:“怎么?看上哪个舞姬了?本王帮你讨来。”

轩辕无影淡淡地一笑:“没什么!只不过看到一个舞姬很像一个熟人。”

他们在下面窃窃私语,谁料到慕容飞羽竟然也注意到了沈蝶心,虽然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异常,那双星眸还是充满着温暖的笑意。

但是,他确实注意到了蝶心混进了舞姬群中,还有蝶心的眼光看似淡淡、实则关切地扫过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的脸,尤其是和轩辕无影对视那一霎那,他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酒杯,酒杯中的酒不小心倾洒。

身边的皇后柳如烟赶紧用丝帕给慕容飞羽擦拭袖子上沾上的酒水,又忙不迭地重新为慕容飞羽斟满美酒,恭敬地捧到他的眼前:“陛下。”

慕容飞羽点点头,接过酒杯,掩饰地笑笑:“有劳皇后了,刚才朕真是不小心。”

对于自己这位端庄舒雅的皇后,慕容飞羽始终还是敬重的,因为她的父亲,为自己夺得皇位立下了汗马功劳,劳苦功高,而柳如烟也陪伴着自己走过自己政治生涯中最艰难的岁月。

他对皇后一向是敬重对于爱慕。

君臣一直把酒言欢到深夜,宴会才结束,众人散去,各自有随从侍卫陪伴着出宫,回到各自的府邸。

一路上,轩辕无影始终沉默不语,他始终在想着刚才的水玲珑,自己是绝对不会认错的,不过,水玲珑不但没有在火灾中丧生,怎么反而进了宫?难道当了宫中的舞姬?

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她还活着,就足以让轩辕无影兴奋了。

看着轩辕无影时而郁郁寡欢、时而又突然很高兴的的样子,慕容飞焰凑上来:“无影,你是怎么回事啊?在皇宫里就若有所思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对哪个舞姬一见钟情啊,告sù

我,本王一定给你讨来。”

轩辕无影摇摇头:“王爷,我是在考lǜ

一件奇怪的事情。”

“哦,”慕容飞焰挑起眉毛,“什么奇怪的事情?说出来听听。”

“王爷,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跳舞的舞姬?”轩辕无影淡淡地说。

“看了几眼,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你到底看中了哪一个?”慕容飞焰颇为好奇,轩辕无影一向不好女色,什么样的美女能让他注意呢?

“有一个舞姬非常像水玲珑,不是像,而是,我肯定,那就是水玲珑,她并没有死。”轩辕无影肯定地说。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慕容飞焰立kè

勒住骏马,“我们回皇宫。”

轩辕无影一把抓住慕容飞焰的缰绳:“王爷,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在宴会上立kè

告sù

你的原因。无影就是害pà

王爷沉不住气,所以才没有声张。”

慕容飞焰沉吟了一下,轩辕无影的话的确有道理,如果那个时候自己现了舞姬是水玲珑的话,只怕会立kè

惊喜地跑上去,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去。

“玲珑没有死,真是太好了,可是她为什么进宫做了舞姬?”慕容飞焰喃喃地说。

“所以我们要查清楚,如果她真是一个舞姬,那就好办了。”轩辕无影淡淡地说。

慕容飞焰看了看轩辕无影,立kè

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他重重地点点头,两人回到庆阳王府仔细商量且不细表。

再说蝶心跳完舞,赶紧在珊瑚的接应下跑出了大殿,奔回自己的寝宫。

珊瑚赶紧端上洗脸水,蝶心洗去因为献舞而化的浓妆,露出自己素洁白嫩的肌肤,她一边用丝帕擦着脸上的水,一边思量着:看到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并没有受重伤,胳膊腿儿都还健在,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是再一想到轩辕无影脸上那刺目的疤痕,她就觉得鼻子酸酸的,那是一张多么英俊和美丽的脸庞啊,可是现在偏偏有那么长的一道疤痕横亘在上面。

无影,你疼吗?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外面的小太监小福子高声提醒:“陛下驾到,请蝶妃娘娘接驾!”

蝶心慌忙整理衣裳,已经来不及化妆了,她在珊瑚的搀扶下快步走出自己的卧室来见慕容飞羽。

慕容飞羽脸上好像一副春风得yì

的样子,他一进大殿,一眼看到蝶心素面朝天的俏丽容颜,虽然说没有精致的妆容,但是晶莹白嫩的肌肤完全展现在面前,水灵灵的大眼顾盼生姿,比起平日里的淡妆素抹的蝶妃,另有一番清纯处子般的情致。

慕容飞羽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挑起蝶心小巧的下巴,顺势在她的樱唇上一吻,蝶心脸一红,赶紧挥手示意珊瑚等丫头赶紧出去。

“今天皇宫中摆宴,因为是为前方归来的将士们庆功,嫔妃们不能参加,所以没有带你去,不会怪我吧?”慕容飞羽那双闪亮的星眸含笑盯着蝶心。

蝶心微笑着说:“听说了,而且臣妾也看到那边灯火通明,音乐悠扬的。”

慕容飞羽浅浅一笑:“其实我也希望带你一起去啊,可是一想到我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到,心里就很不舒服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17章 佳人无踪

心伸伸舌头,男人啊,总是这样大男子主义、自私,T|恋花丛,风流一世也认为悠闲自得,可是他却希望自己的女人呆在家里,即使倾国之姿、绝世的美丽也只给他一个人看才好。

身为一国之君,也是不能免俗的。

慕容飞羽看蝶心的面色有点阴沉,不禁又浅浅笑了起来,他轻轻揽过蝶心的香肩:“我答yīng

你,以后一定带你去见见各种场面,这次是不行了,下次好吗?”

蝶心低下头,轻轻一点:“好。”既然皇上已经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慕容飞羽已经给了她很大的面子。

再说,即使这次宴会,慕容飞羽允许她一同出席,蝶心能去吗?

如果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看到自己已经成了慕容飞羽的宠妃,轩辕无影倒是没有什么?脾气火爆的慕容飞焰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

能偷偷看到他们安全无恙,蝶心已经很满足了。

只不过,让她心痛的是,轩辕无影的脸受了那么重的伤。

审视着蝶心的俏脸上神情的变化,慕容飞羽好像从来没有现蝶心混进舞姬队伍献舞的事情,对此,他只字不提。

“爱妃,你知dào

今晚的盛宴是给谁开的吗?”慕容飞羽轻柔地揽蝶心入怀。

“谁?”蝶心不知dào

慕容飞羽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也回答得很谨慎。

“是我地七弟。庆阳王慕容飞焰。”慕容飞羽淡淡地说。他突然板过蝶心地俏脸。直视着她地双眸。“我想你不会不熟悉吧?”

蝶心冷冷一笑。她挣脱开慕容飞羽地怀抱。缓缓坐到桌子边。淡淡地说:“当然认识。他是重金购买蝶心初夜地人。也是蝶心个金主。蝶心怎么会忘记年?我曾经还很恨他。不过后来已经完全将他当作朋友了。他还好吧?”

慕容飞羽满yì

地笑了:“他很好。不过。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蝶心扬起头来。

“担心你地心里还有他。担心他把你抢走。”慕容飞羽地声音低下来。好像在自语。潜意识里。他非常害pà

蝶心对慕容飞焰旧情难忘。

蝶心默默地盯着慕容飞羽地眼睛。她走到慕容飞羽地面前。轻柔地投到他地怀抱中。轻声说:“怎么会呢?我和慕容飞焰那一段已经过去了。那时候是迫不得已。开始还恨他。后来现他并不是坏人。除了有点好色以外。他是一个坦荡地君子。现在蝶心已经是陛下地宠妃。应该只属于陛下一人了。”蝶心柔柔地说。这是心里话。至少她对慕容飞羽是真zhèng

有感情地。

她喜欢慕容飞羽对自己温柔地笑,如果他不是皇帝,还有多好?

慕容飞羽动情地将蝶心紧紧地搂入怀中:“蝶心,听到你这样说,我真是说不出的……感动,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失去,大概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得到过什么,也许这样说我是太贪心了,至少我得到的都不是我想要的。蝶心,答yīng

我,不要离开我。”他将头紧紧地靠在蝶心的颈窝处。

蝶心笑着点点头:“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不是答yīng

了要给你生孩子吗?”

慕容飞羽含着蝶心的耳垂儿笑:“是啊,你答yīng

我的,绝对不能反悔哦!”

“好了好了,”蝶心的脸红起来,“这种事,又不是着急就可以的,我也想早点怀上孩子呢!”

慕容飞羽笑起来,他低下头轻吻着蝶心的小脸儿:“那我们是不是要抓紧时间,抓紧机会啊?”

他伸手抱住蝶心,将她抱上床,烛光摇曳,轻轻掩映着房内的旖旎风光、似水柔情。

×××××××××××××

第二天

蝶心一早起来,就赶紧翻阅医书,查看能让疤痕消失的方法。

轩辕无影的脸上是明显的利刃造成的深层伤害,已经伤害了真皮层。要想完全复原只怕很难,能做的只是慢慢地淡化。

于是蝶心榨取了芦荟汁和柠檬汁,这两种汁液都有促进受伤细胞愈合的作用,她将这两种汁液加以混合搅拌,再加上其他几味去腐生肌的中草药,精心调配好一种粘稠的药膏。

蝶心将药膏费力的装进竹管中,静静地凝视着手中的药膏,她又开始犯愁,药是调配好了,可是怎么交给轩辕无影呢?

轩辕无影又不经常进宫,而自己也出不去。

一时间,蝶心一筹莫展,只能慢慢等待机会了。

×××××××××

慕容飞羽坐在养心殿的王位上

宫女赶紧递上新鲜的水果,那是美

子,娇嫩而多汁,慕容飞羽顺手拈了一颗仔细观看,T7提子放在修长如玉的手上,越显得紫色绚烂,宛如一颗熠熠生辉的紫色的夜明珠。

慕容飞羽将这颗夜明珠“噗“地扔进嘴里。

太监小杜子走上殿来:“陛下,舒夫人已经在殿外侯旨。”

“传!”慕容飞羽淡淡地说。

小杜子赶紧撤开嗓门:“请舒夫人上殿面圣!”

等候在殿外的舒夫人闻声,赶紧迈动莲步,款款走上殿来。

身着淡紫色宫装,云鬓高绾、端庄高贵的舒夫人是当朝专门负责和掌管“红颜坊”的女官,她从小就在宫中长大,少女时期还曾受过先帝的宠幸,为人端庄娴雅,虽然官职并不大,但是颇受宫中女官和嫔妃的尊敬。

舒夫人走上养心殿的台阶下,倒身而拜:“臣舒眉参见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飞羽淡淡地盯着眼前这风韵犹存的美丽女子,轻轻抬手:“夫人请起!”

舒夫人缓缓平身,站直了身体,朗声说:“陛下召唤臣妾,是否有事吩咐?”

慕容飞羽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说:“听闻夫人是个秀外慧中、冰雪聪明的女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既然夫人是非常聪明的人,那朕就直说好了,昨晚夫人排演的歌舞非常出色,我想当年杨贵妃的‘霓裳羽衣舞’也不过如此了。”

舒夫人微微一笑,娇声说:“多谢陛下夸奖。”

慕容飞羽依然微笑着:“不过,在舞姬中,朕竟然现一个绝色舞姬十分像朕的爱妃蝶妃娘娘呢!相信朕的眼睛绝对没有看错。”

舒夫人脸色一变,赶紧施礼:“陛下,的确是蝶妃娘娘,娘娘对臣妾说,想见见盛宴的场面,臣妾实在拗不过娘娘,只好将她排演进去,娘娘聪颖过人,一下午就学会了所有舞步,所以昨晚才上了大殿为陛下和诸位大臣献舞。陛下,请相信,臣妾本来也一直在阻止!”

慕容飞羽点点头,淡淡地笑着说:“蝶妃娘娘毕竟是小孩子心性,对什么都好奇,所以不太注重体统,可是夫人身为本朝重yào

的女官,以后不要再犯了这样的错误才好。”

舒夫人赶紧点头称是,大滴大滴的汗珠儿不停地从她的额角滴落,她也不敢擦一擦。

慕容飞羽看着她那紧张的样子,淡淡地说:“好了,夫人就下去吧!”

舒夫人这才擦着冷汗赶紧退下养心殿,走在回去的路上,她不停地自责:以后这种事情,就是有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也不能干啊!

还没等回到自己的“红颜坊”,就看见一个娇俏的丫头小红站在那里等她。

“夫人,庆阳王千岁差人有请夫人为王府明天的盛宴筹备舞蹈,指明说昨晚的舞蹈就非常好kàn

,并且还要那几个舞姬来跳。”小红老老实实地说。

哎呀,怕什么,来什么。

舒夫人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她摆摆手:“知dào

了,麻烦你派人通知王爷千岁,说我知dào

了。”

×××××××××

次日,庆阳王府中如此也大摆盛宴,邀请的都是庆阳王慕容飞焰平时的至交好友等。

在席间,大家谈笑间,向慕容飞焰透露出圣上慕容飞羽最近新纳了两名新妃,一个是中山王之女依蕊郡主,另外一个是定北侯封停云的表妹,封号蝶妃。

而最近,听说,蝶妃受宠非常,该女不但貌若天仙、能歌善舞,而且纯真无邪又风情万种的样子把个皇帝陛下迷的神魂颠倒,整天往“沁馨殿”跑。

轩辕无影和慕容飞焰互相对了对眼光,真是太奇怪了,慕容飞羽那种人还能为一个女人神魂颠倒?

他除了喜欢他自己,还能去喜欢别人?

一个曾经见过蝶妃的侯爷晃着脑袋说:“这你们就不明白了,美女实在是很多,风骚的美女也很多,纯真可爱的美女也不少,难得的是一个女子集风骚妩媚和纯真无邪于一身,这就很少了。”

慕容飞焰笑了,没有说话,不错,以前的水玲珑不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吗?不是同样将自己迷晕了吗?

推杯换盏间,宫廷中的“红颜坊”众多美貌舞姬献上美妙的舞蹈,国色天香的美女、曼妙迷人的舞姿吸引了众多人的视线。

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在众多舞姬中仔细查找,可是却没有现水玲珑的娇俏身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18章 拒婚金枝玉叶

容飞焰很是失望,不禁在想,也许是昨晚轩辕无影喝花看错了的缘故。

轩辕无影皱着眉毛,脑子在飞快地旋转,他敢肯定自己昨晚绝对没有看错,那么如果真的是水玲珑的话,那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真的成为了“红颜坊”的舞姬,二是:她不是舞姬,而是成为了慕容飞羽的女人。

轩辕无影找机会溜了出去,看到舒夫人,含笑向舒夫人问安,翩翩淡然的俊美公子让舒夫人惊喜,虽然俊美的脸上被划了一道深深的伤痕,但是在和他对视的时候,奇怪的是,往往人们都不再注意那道疤痕了,仿佛眼前这俊美的公子仍然是那样完美无缺。

他文静淡然的谈吐、翩翩的风度让人见之忘俗,他明亮的双眸,可以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没有啊,轩辕公子,这就是昨晚那些献舞的舞姬,原班人马,一个都没少。”舒夫人嫣然笑着说,她的笑容美丽优雅,好像是一朵百合花。

“是吗?”轩辕无影不动声色地用狐狸一样狡猾的眼睛仔细打量着那些美貌的舞姬,再次肯定水玲珑绝对不在这些人里面。

他叹了一口气:“好,麻烦夫人了!”

舒夫人淡淡一笑:“公子说笑了,能取悦王爷和公子,是妾身等人的荣幸。”舒夫人款款施礼后,带领“红颜坊”所有的舞姬乘坐豪华的马车回宫。

舒夫人在撒谎!

狡猾如同轩辕无影,任凭舒夫人再镇定自若,她的眼睛里仍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不安,而这丝慌乱和不安,已经被轩辕无影敏锐的眼睛捕捉到。

此刻的轩辕无影已经确认自己的判断,水玲珑绝对没有死,而是就在皇宫中。

不过。这件事他并没有告sù

慕容飞焰。因为。现在还不知dào

具体情况。但是如果水玲珑就在宫中。他不禁很是担心。蝶心在宫中地生活能适应吗?她能在宫中生活得愉快吗?

刚刚转回宴会厅。就见逍遥侯雁北飞笑着走过来:“无影。听说圣上想把七公主慕容翩然下嫁于你。真是恭喜了。英雄美人。真是天赐良缘。”

轩辕无影含笑抱拳:“这件事情。诸葛大人已经事先知会于无影。不过。无影怕是配不上公主。这件事情。无影会同皇上讲明白地。”

逍遥侯雁北飞地眼睛瞪地好大。他遗憾地匝匝嘴巴:“真是可惜啊。无影你是没有见过翩然公主。翩然公主清纯动人。温婉可爱。一直是很多王孙大臣子弟追求地目标。难得她对无影你一见钟情。可是无影你却……。”

轩辕无影笑了笑:“是在下配不上公主。让侯爷见笑啦。”

见轩辕无影不喜欢谈论这个话题。雁北飞也只好绕开这个话题。和轩辕无影谈现在江湖上地一些豪杰侠士等等。反正是没话儿找话儿。

而愁肠百结的慕容飞焰因为没有在舞姬中寻到水玲珑,失望之余,又将自己灌成酪酊大醉。

××××××××

第二天,庆阳王府接到圣旨传轩辕无影进宫,说皇上有要事相商。

慕容飞焰接到圣旨笑了:“皇上要无影一个人进宫,无非是商量要招无影做驸马的事情,无影,翩然虽然是本王同父异母的妹妹,不是本王偏袒自己的妹妹,翩然确实是一个非常善良美丽和可爱的女子,她一向心气很高,一双眼睛更是长到了头顶上,没想到一颗芳心竟然牢牢系在你的身上。你就答yīng

了吧?”

轩辕无影苦笑了一下:“王爷,你明知dào

我……,算了,我会跟圣上解释清楚的,我不想误了公主一生。”

慕容飞焰只好闭上嘴巴,他隐约知dào

轩辕无影的身上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毛病,但是具体是什么毛病,他还真不太清楚,也不好意思问,不过这么英俊潇洒的小伙子要是从此孤独一生,真是会让很多红颜肝肠寸断、玻璃心碎一地。

轩辕无影被小太监引领着进了养心殿,慕容飞羽已经随意坐在王位上等待。

此时的他身穿一身淡紫色绣龙袍,胸前和袍襟儿闪闪光的团龙、高贵的颜色衬托得他风度翩翩外加俊美宜人。

凝视着殿前一身雪白的轩辕无影,两个同样俊美脱俗、气宇轩昂的人儿的眼中都露出了男人对男人的欣赏。

慕容飞羽仔细地打量着轩辕无影那张俊秀超脱的面孔,他看起来充满男子汉的豪爽洒脱,而又不失温文尔雅,他就像一块碧玉,就那样静静地立在那

能流转出让人炫目的光泽。

纵然是玉面上那道深深的疤痕让人惋惜,可当他的星眸柔和地看向你的时候,你就会对那道伤疤视而不见,而眼中只有那份动人心魄的美丽。

慕容飞羽轻轻一叹:怪不得七公主慕容翩然对轩辕无影一见钟情,非他不嫁,看来是有道理的,如果自己也是一个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怕是也会被他迷住。

有一种人,天生注定就是傲然于世的,即使低着头,仍然鹤立鸡群。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所有美好的词儿用在他身上,都不足为过,他的风度、举止、气质,让文字在他面前黯然失色,再好的语言也难以描绘他那慑人心魄的美,他往那里一站,你就知dào

什么是玉树临风,他对你一笑,你就了解什么是倾国倾城,他的手指一断,你就明白什么是肝肠寸断,他中剑倒地,你就体会什么是万箭穿心……。

轩辕无影恭敬地拜向慕容飞羽:“臣轩辕无影叩见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飞羽赶紧亲自走下玉石台阶,对轩辕无影伸手相搀:“轩辕爱卿快快请起,来,坐!”他十分亲切地将轩辕无影拉到自己身边的近位:“无影,朕一见到你,就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希望你不但能做朕的臣子,更要做朕的朋友。”

轩辕无影笑笑:“臣遵旨!”

“你看,你还是这样拘束。”慕容飞羽笑着,“也罢,慢慢来吧,来日方长,你就会知dào

朕是一个好皇帝。”

轩辕无影也笑了:“陛下的确是一个好皇帝,从陛下登基以来,百姓安居乐业,内忧外患,陛下都会尽自己的能力解决,谁不说陛下的确是一个仁心慈爱的君主呢?”

慕容飞羽似乎腼腆地一笑:“朕从小所受的教导就是,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虽然,朕其实并不是真想做一个皇帝,有时候,像飞焰那样做一个逍遥的亲王也更好些,只不过……,还是不说了,对了,今天朕找你来,是想跟你商量公主慕容翩然想要招你做驸马的事情,想必诸葛如已经跟你说了吧?”

轩辕无影微微低头:“诸葛大人已经跟无影说过此事。”

慕容飞羽的嘴角挑起一个好kàn

的弧度:“翩然是朕同父异母的妹妹,是一个很好的女子,不但美丽聪颖而且善良温婉,相信无影你会喜欢的。这是一桩天赐良缘,希望无影不要推脱才好。”

轩辕无影低头不语,慕容飞羽好奇地打量着他那张俊脸,实在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看似冷静无争的面容下也许实则是波涛汹涌。

慕容飞羽决定趁热打铁:“按理说呢,皇朝的公主和皇子的婚姻,都应该选择王孙贵族或是外族藩王,但是朕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朕更看重的是一个人的人品品性,朕十分喜爱无影你的人品和才干,而且翩然公主也对无影青眼有加,非你不嫁,所以朕真的很想促成这一个姻缘,如果你能和翩然公主结为百年只好,朕一定会重用无影,视你为朕的重臣。”

轩辕无影沉吟了一下,抬起头对慕容飞羽说:“无影实在感谢陛下和公主的抬爱,但是,实不相瞒,陛下,虽然无影外表还算光鲜,但是实jì

患有隐疾在身,经常作,实在不想误了公主一生,还是请陛下为公主另择驸马吧!”

此语一出,慕容飞羽大大震惊,他几乎结巴起来:“隐疾?到底是什么病?朕可以请医术最高的御医给你诊治。”

轩辕无影无奈地摇摇头:“没有用呢,无影曾经请江湖上最著名的医仙贺先生诊治,都没有办法,说不定哪一天,无影就会魂归离恨天,所以,无影说不想误了公主一生。”

话说到这个份上,慕容飞羽此时也无话可说。人家轩辕无影已经坦白自己有病了,总不能非要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一个有病要死的人吧?

“那,只好作罢了,非常遗憾!”慕容飞羽实在是非常遗憾。

“无影也非常遗憾,臣告退!”轩辕无影恭敬地拜别慕容飞羽,退出了养心殿。

直到重新看到太阳,他才长舒了一口气,顺着来路返回,想走出皇宫。

看着轩辕无影的背影离开,慕容飞羽靠在自己的王位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看来,和这个自己非常欣赏的轩辕无影真是无缘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19章 玉人重逢

着轩辕无影的背影离开,慕容飞羽靠在自己的王位上)了一口气,唉,看来,和这个自己非常欣赏的轩辕无影真是无缘啊!

如果引为驸马,倒是可以结交结交,只可惜……。

随着慕容飞羽的叹息,屏风后轻轻地转出一个宫装少女来,纤柔的身材,清丽的容貌,脸上还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珠儿。

是七公主慕容翩然!

一大早,她就撒娇说服慕容飞羽,自己藏身在巨大的玉石屏风后,期待着亲眼见到轩辕无影,也亲耳听见他应承下这门婚事,成为自己的驸马。

可是,自己亲眼见到的却是心上人明确的拒绝,而且还提到自己身有隐疾,不能婚娶的事情。这怎么能不让怀春的妙龄少女肝肠寸断?

慕容翩然躲在屏风后面,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珠泪低垂,她勉强咬住手帕,才没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直到轩辕无影退出养心殿,那俊朗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慕容翩然才流着眼泪闪出屏风。

慕容飞羽用宠溺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妹妹,轻轻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柔声说:“你也看到了,为兄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轩辕无影也算坦诚,虽然他的确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但是毕竟身体有病,不愿意耽误你的一生,这也算是对你一片痴情的回应吧!忘记他吧,皇兄会为你再选择良婿,朕答yīng

你,一定给你挑个比轩辕无影强十倍的人。”

不过,这样的人恐怕真的不太好找,但是珠玉在前,如果找个比轩辕无影差的,那慕容翩然只怕不能答yīng



慕容翩然倔强地从慕容飞羽的怀中抬起头来:“皇兄,他并没有说到底有什么病啊,翩然早在一年前飞焰哥哥的王府中见到他就已经一见倾心,翩然过誓,这一生,非他不嫁,不管他有什么病,我都会照顾他,他活一天,我就呆在他身边一天,他死了,我追着他到黄泉下,我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慕容飞羽惊讶地看着妹妹那倔强而坚定地眼神。心疼地说:“翩然你这是又何苦?你贵为公主。为什么非要……?”

话还没等说完。慕容翩然已经从他地怀中一跃而起:“我要去找他。我不能放qì

。我要跟他说清楚。表明我地心意。”

话音未落。她那轻巧地身子已经穿过养心殿。去追逐轩辕无影地背影而去。

慕容飞羽叹了一声:真是可笑。没想到慕容皇室地每个人一旦专一起来。倒是固执得可怕呢!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再说轩辕无影。在小杜子地引领下。转过御花园地角门儿。小杜子对轩辕无影轻轻施礼:“轩辕侯爷。前面就是宫门了。奴才就送侯爷到此了。”

轩辕无影淡然一笑:“好。麻烦公公了。

公公请忙去吧!”

小杜子赶紧撒腿就跑,为什么这么着急啊?刚才不好跟轩辕无影说,因此肚子剧痛,有内急啊,急待解决。

轩辕无影目送着小杜子匆忙远去的身影,不禁笑着摇摇头,而自己则想绕过花园的角门儿径直出去,离开皇宫。

可是还没等挪开步子,忽然身边不远处的灌木丛中闪出一个娇俏可人的小丫头来,她的头上梳着双爪髻,此刻正用那双会说话般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看,眼珠儿叽哩咕噜的。

轩辕无影纳闷地往自己的身后瞧了瞧,没有别人,只有自己啊!

那么这个丫头正瞧的就是自己?

想到这里,轩辕无影冲那美丽可爱的小宫女笑了笑:“姑娘是在看在下吗?可有事情?”

小宫女微微地红了红脸蛋儿,轻声问:“您,是轩辕无影公子吗?”

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宫女竟然认识自己?轩辕无影沉吟着,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少女。

“不错,在下便是轩辕无影,姑娘是……?”轩辕无影好奇地问。

“奴婢叫珊瑚,是‘沁馨殿’蝶妃娘娘的贴身丫鬟。”小宫女机灵地答道。

“蝶妃娘娘?”轩辕无影在嘴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淡然地说,“在下同蝶妃娘娘并不相识,娘娘难道有事相求?”

珊瑚飘飘万福,轻声说:“侯爷大人,蝶妃娘娘有要事同侯爷相商,请侯爷移步‘沁馨殿’,蝶妃娘娘已经在那里等候,侯爷今早一进宫,我们就已经得知,因此娘娘特意派奴婢在这里等候。”

轩辕无影更加奇怪了,为什么这个蝶妃娘娘一定要见自己?



第120章 难道是红杏出墙?

辕无影定定地看着蝶心的眼睛,点点头,柔声说:“T3你能过的幸福快乐,我就很高兴了,如果你过得不开心,一定要派人通知我”

蝶心点点头:“皇宫深似海,有的时候觉得还不错,有的时候也没什么意思,我想我也不一定适合皇宫的,有机会还是想出去”

轩辕无影看着蝶心的眼睛:“那,你对万岁爷怎么看?”

蝶心的脸更加红了,她的一双纤手轻轻地绞着手里的丝帕:“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有的时候感觉很像你呢!”

轩辕无影沉思着:“即使对你好,那你也要小心,他毕竟是一个帝王,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不是普通人家的夫君”

“恩,我知dào

,我始终也是这样提醒自己的,你放心好了,”蝶心悠悠地说,“对了,我给你做了药膏,希望可以慢慢淡化你脸上的伤”她的纤手轻轻地抚摸着轩辕无影的脸,那道长长的伤口,几乎也刺痛了她的心

也许,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始终把轩辕无影当作自己的亲人一样看待,兄弟、情人、也许两都有,可是她不想弄的太明白,因为太明白了,会让自己好累

“谢谢,不过没有事的,只是多了一道疤而已,我都没有在意,反而你们都那样在意”轩辕无影浅浅地一笑

“因为你的脸是老天爷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有这么一个难看的瑕疵,太可惜了”蝶心喃喃地说,她从怀中掏出那只装着药膏的竹管,“每天晚上洗过脸擦一次,看看有没有效果我会让珊瑚定期派人通过宫人再送给你其他的药膏”

轩辕无影默默地接过那只药膏:“谢了在宫中,你要好好保护自己,以后我和飞焰找机会就进宫来看你”

蝶心摇摇头:“最好不要让王爷知dào

我在宫中,我怕他……,时间可以淡化一切,我相信很快他就会忘记我的等到一切云淡风轻,我们再相见,不是更好吗?”

轩辕无影微笑着看着蝶心地星眸:“好我听你地”

两人又谈了好多话这才依依不舍地分手轩辕无影站起身来向蝶心告辞:“我该出宫了”蝶心点点头:“以后一定要经常来看我啊我在这里真地好寂寞地”

她一直将轩辕无影送到院门口轩辕无影回过头来凝视着眼前这张美丽地俏脸实在情不自禁又将蝶心轻轻抱在怀里深情地说:“答yīng

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蝶心点点头:“我会地”

珊瑚让小福子引领轩辕无影出去不提蝶心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一直望着轩辕无影气宇轩昂地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怅然地回到大殿中

不过能看到老朋友轩辕无影她还是非常地兴奋和高兴俏脸上一直含着笑

珊瑚看着蝶心的样子,不禁很好奇:“娘娘,请恕珊瑚多嘴,这个轩辕公子是娘娘的朋友吗?”

蝶心点点头:“是啊,我认识他已经好久了,他现在就是我的亲人了”是的,除了轩辕无影和慕容飞焰,她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

主仆在屋内谈着话不提,单说“沁馨殿”外,还有一双愤nù

的眼睛几乎喷着火焰看着整座“沁馨殿”

七公主慕容翩然一直守候在“沁馨殿”外,她亲眼看见轩辕无影在珊瑚的引领下进了“沁馨殿”的院门,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轩辕无影依依不舍地从里面走出来,蝶妃娘娘还亲自送了出来,虽然借着大门的遮掩,但是眼尖的慕容翩然亲眼看见轩辕无影将蝶妃搂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话儿,他那双温情脉脉的美丽凤眼中流露出万缕柔情,而这种柔情是在他看别人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的

蝶妃是定北侯封停云的表妹,她什么时候结识的轩辕无影?

轩辕无影又为什么对蝶妃娘娘这么亲热?

轩辕无影拒绝了慕容飞羽的指婚,理由是自己有病,他有什么病?看他就是相思病!

没想到轩辕无影和蝶妃竟然有染,他们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慕容翩然躲在树下,感觉自己浑身都抖起来,可怜单纯的少女实在气坏了,没想到自己一片痴情,竟然换来了这个?自己贵为公主,在轩辕无影的眼中竟然一文不值,连下嫁的机会都没有

原因就是这个,因为轩辕无影根本喜欢的就是沈蝶心,这个皇帝哥哥爱得如珠如宝的蝶妃

翩然公主气愤愤

枝柳叶捋下,狠狠地扔到地上,再愤恨地踩上两脚,T3

赶回养心殿,慕容飞羽已经不在养心殿了

问明了小太监,得知陛下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

于是,慕容翩然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御书房

慕容飞羽正在认真地一本本阅读大臣们的奏章,一抬头,看见慕容翩然满脸含泪地扑了进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鼻涕眼泪蹭了慕容飞羽一身

慕容飞羽很是惊讶,他温柔地哄着,轻轻地拍着翩然公主的后背:“好了,好了,小公主,别哭了,到底是谁欺负了我们小公主了?”

慕容翩然委屈地哭着:“皇兄,轩辕无影骗人,他说他有隐疾不能娶我,他说不愿意耽误我的终身不能娶我,根本是骗人的,他应该说他根本就是和蝶妃有一腿儿”

慕容飞羽一下子愣住了,他呆在那里,脑海里也瞬时回想起庆功宴上,沈蝶心扮作舞姬献舞的场面,尤其是她同轩辕无影四目交投、深情对视的情景

原来以为蝶心是在看慕容飞焰,现在再想,她原来在和轩辕无影情意绵绵、用眼睛传送爱的情谊

如果是慕容飞焰,自己的心中到不觉得有多么难受,可如果是轩辕无影,他反倒心里觉得十分忌惮

这个轩辕无影由他所欣赏万分的男人霎时间成了他心头上的大石

但是表面上,慕容飞羽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的变化,他柔声问翩然:“可不要胡说哦,你是怎么现的?”

慕容翩然就把自己跟踪轩辕无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然后她又哀伤地说,不明白自己的一片痴情怎么会被如此辜负?

慕容飞羽沉吟着,翩然的个性他十分了解,小丫头心地纯良率直,不会随便编瞎话

他轻轻地拍着慕容翩然的后背,柔声说:“翩然你误会了,蝶心是封停云的表妹,而封停云同你飞焰哥哥也很熟,经常带蝶心去庆阳王府去,由此结识的轩辕无影,轩辕无影把蝶心当作小妹妹看待,因此很心疼她,正好从前线回来,也正好进宫来,就去看望一下蝶妃,这很正常嘛!就是这样的,之前为兄就知dào



慕容翩然从他的怀中抬起了沾满泪水的小脸儿,疑惑地说:“真的?皇兄你不是骗我?”

慕容飞羽笑着在她娇嫩的额头上轻轻一点:“你啊,真是一个小孩子,动不动就哭成泪人儿,皇兄怎么会骗你?”

“那,那我还是要去找轩辕无影,我要告sù

他,不管他有什么病,我都要陪在他身边”慕容翩然撅起了小嘴儿

慕容飞羽不禁皱起了眉毛,他紧紧地盯着翩然公主的眼睛:“你真的就那么喜欢轩辕无影?只要他在你身边,什么都不在乎?”

翩然肯定地点点头:“是的,我眼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只要他的心里没有人,我想我就一定会感动他,他迟早是我的,至于他说有什么隐疾,我一点都不怕,只要和他在一起一天,我都是幸福的”

少女脸上坚定的表情刺痛了慕容飞羽的心,可怜的女孩,竟然这样痴情!

不过轩辕无影到底和沈蝶心是怎么回事?慕容飞羽迫切需yào

知dào

想到这里,他轻轻地拍了拍慕容翩然的香肩:“好了,好了,知dào

是怎么一回事了,就放下心了吧?瞧你的眼睛红肿得好像桃子一样,快回宫去洗洗脸”

翩然红着脸爬起来,赶紧告别慕容飞羽,回到自己的寝宫暂时不提

慕容飞羽见翩然公主离开,自己在御书房里静坐了一会儿,暂时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起身奔蝶心的“沁馨殿”而来

来到“沁馨殿”,看到蝶心正在和珊瑚在院子里踢子,花朵一般美丽的鸡毛好像一个小精灵一样在蝶心的脚尖儿飞舞,蝶心的双手拎着裙子,随着每一个华丽的转身,裙裾飘飘,呈现出一种另类动人的美感

蝶心好像在跳另外一种舞蹈一般,姿态优美而撩人,她时而雀跃,时而是燕式平衡,时而又凌空飞舞,飘扬的裙裾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

看到慕容飞羽大步走进院子,蝶心将子高高抛起,一个旋身,侧抬起,用脚的侧面轻轻停住落下来的子,歪着脑袋,冲慕容飞羽嫣然一笑:“陛下来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n,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21章 肉体背叛的报复

容飞羽微微一笑,走上前来,看着那张沾满晶莹汗珠)7儿,宠溺地说:“这么热的天,不在树荫下乘凉,反倒在太阳地儿里踢子,不怕中暑啊!”

蝶心笑着说:“运动运动对身体好啊,蝶心可不想变成病美人儿。另外,出来前,我喝了一大碗绿豆汤呢,珊瑚给我做的,里面还放了冰糖,特别好喝,一会儿陛下也喝一碗?”

慕容飞羽拉着她的手:“好啊。一说到绿豆汤,我倒想起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就是在一个桌子上喝绿豆汤。”

“是啊,还有小笼包儿。”蝶心捂着嘴巴“哈哈哈”地笑起来。

慕容飞羽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他搂着蝶心进入大殿:“今天我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也一直不能集中心思,一直在想,蝶心在做什么呢?弹琴?画画?还是跳舞?踢子?或是在做养颜膏?你看你把我搅的心神不宁的。该怎么罚你才好?”

蝶心眨眨眼睛,想了想说:“今天,臣妾上午在房间里练琴,下午的时候做了一会儿养颜膏,然后珊瑚想踢子,我就和她玩了一会儿,没想到,陛下就来了。

蝶心也在一直想陛下在干什么啊?有没有想蝶心啊!”

慕容飞羽依然不动声色地笑着:“那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对了,练的是哪曲子啊?弹给我听听吧,好久没有听你弹琴了。”

蝶心暗暗叫苦,本来是随便乱说的,自己哪里有在练琴?明明是在和轩辕无影拉着手诉说别离之情。

不过反应极快的她马上含笑说:“好,臣妾练了一新曲子,弹给陛下听听?”

慕容飞羽欣然点头,随着蝶心走进她的房间。

蝶心款款端坐古琴旁。调好琴弦。莞尔一笑。侧着脑袋说:“陛下千万不要笑话我啊!”

慕容飞羽笑着点点头:“肯定不会笑话你地。放心!”

玉手轻抚琴弦。高山流水般地动听琴声悠悠地从琴弦中流淌出来。蝶心水汪汪地大眼凝神看着慕容飞羽。一边弹琴一边唱着歌儿:

…………

每次听你地声音远在千山外

你地呼唤我依稀明白

从没见过冰山你说那儿的天蓝

马奶酒喝不醉雄鹰在你肩上飞

一剑荡平阴山的墓碑

一骑独行万里的骨灰

一场大雨淹没的功罪

西出阳关就没人再回

江流千山东小舟从此终

听好风长吟望美人如梦

不看明月雄关不留飞燕玉环

相逢谈笑如狂别时沽酒在肩上

喝罢黄河之水天上来

酒醒杨柳残月且偷欢

唱罢笑傲江湖祭沧海

雁渡寒潭有几只回还

雁渡寒潭有几只高飞

…………

慕容飞羽合着节奏轻轻地叩着桌子为蝶心和声,说来也很奇怪,身为娇娇弱女的沈蝶心的琴声和歌声总是透着男儿般满腔的浩然正气和剑胆琴心,可惜,慕容飞羽明白,这歌中的侠士并不是自己,也许沈蝶心自己都不明白。

所以说她的心中肯定是有一个人的。

琴声渐渐停止,蝶心扭头望向慕容飞羽:“陛下,臣妾献丑了,好听吗?”

慕容飞羽点点头:“琴声好听,歌声动人,唱得我的心都醉了。”

蝶心缓缓地走过来:“是吗?你要是喜欢听,我以后可以天天弹给你听。”

慕容飞羽淡淡地笑着,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蝶心的腰肢,将头靠在蝶心的胸前,柔声说:“可是,我总是害pà

以后会听不到这琴声,或你即使弹琴,也不是为我而弹。”

蝶心愣了楞,她的纤手轻轻放在慕容飞羽的肩膀上,轻声说:“陛下,多虑了,蝶心是陛下的啊,怎么会为别人弹琴?”

是啊,现在的自己是慕容飞羽的妻子,怎么还会为别人弹琴?

慕容飞羽就那样静静地搂着蝶心,可是他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蝶心在说谎,可是她却这么镇定自若,她和轩辕无影到底在房中做了什么?

他想知dào

,也不想知dào



如果一旦真相是自己不想知dào

的,他不知dào

自己会怎样处置这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人。

“蝶心,晚上我不陪你了。我还有些奏章没有批阅完,今晚我就在御书房。”慕容飞羽想了很久,故作镇定的说。

“啊?是吗?陛下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不要太操劳了!”蝶心善解人意地说。

“没事,没有我,你要乖乖的哦!”慕容飞羽抬起头,轻轻地用手拍着蝶心粉嫩的脸蛋儿,“你要早点睡觉,不准熬夜看书或背棋谱,知dào

吗?”

蝶心听话地点

“臣妾遵旨!”她调皮地钻进慕容飞羽的怀中,那令T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一盏茶后,慕容飞羽离开了沈蝶心的“沁馨殿”,他当然没有去御书房批阅奏章,而是怀着满心的愤懑来到了蕊妃杨依蕊的雏凤宫。

哪里还有心思批阅奏章?心情想静下来,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平静。

看到慕容飞羽意wài

到来,依蕊简直惊喜的不知所措,她不知dào

圣上今天怎么有心情来看她?以往的日子,慕容飞羽几乎每夜都赶往“沁馨殿”,而留着自己每夜伴着孤灯流泪到天明。

可是今天,皇上终于来到自己这里,怎么不让她欣喜?

“陛下。”依蕊赶紧给慕容飞羽行礼。

慕容飞羽赶紧温柔地用手相搀:“爱妃请起,近来国事繁忙,没有时间看你,爱妃近来可好?”

什么没时间啊?有时间也去蝶妃那里了。当然依蕊只能在心里嘀咕着,嘴里当然说的很好听:“臣妾知dào

陛下为国事忧心,所以不敢烦劳陛下,陛下今天能来,依蕊真是很开心。”

她让宫女赶紧跑好自己珍藏的香茗,端上来让慕容飞羽品尝。

趁着慕容飞羽喝茶的时间,依蕊赶紧吩咐宫女翠翠让御膳房送来精美的菜肴,今天,万岁爷要在这里过夜了。

慕容飞羽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他对依蕊说:“对了,告sù

下人,不要对别人说我今夜在这里,御膳房的人也是,否则乱传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他那副认真的样子实在让依蕊心惊,但是皇帝吩咐,又怎么能不照做呢?依蕊赶紧又对下人认真嘱咐。

用过晚膳后,依蕊侍候着慕容飞羽沐浴更衣,这,并不是第一次,但是依蕊仍然面若桃花,红的好像天边飞过的晚霞。

毕竟她和慕容飞羽还没有夫妻之实,身为贵妃的杨依蕊还是一个纯洁的少女。

慕容飞羽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他的眼里好像没有别人,当然也对貌若天仙的依蕊视而不见,任凭依蕊的纤手将温暖的清水撩在他的肌肤上,任凭那散着芳香的浴液涂满全身。

很快,慕容飞羽已经满身清爽,他穿着宽大干净的白袍,躺到了依蕊的床上,他的双臂抱着脑袋,白天的一切不停地在脑海里旋转:轩辕无影、慕容翩然、蝶心的脸交替着在他的眼前晃动,折磨的他痛苦不堪。

不想去想,闭上眼睛,而是还是止不住去想。

依蕊看到慕容飞羽微微地闭上眼睛,也赶紧吩咐宫女快速为自己沐浴,很快,当她用宽大的浴袍裹着娇小玲珑的身材出现在慕容飞羽的眼前的时候,刚刚出浴的少女,如同一朵刚被采摘下来的诱人的玫瑰花儿。

慕容飞羽轻轻地眯着眼睛,打量着烛光下美丽的少女,淡淡的烛光仿佛给清纯动人的少女镶上一道淡淡的金边儿。

他已经不是第一夜在依蕊的宫中过夜,但是每次,他只是轻轻地搂着依蕊的身体,让她睡在自己的身边,并没有真zhèng

和她有什么特别亲密的接触。

可是这一次,他的心中却产生一种想要报复蝶心的念头,为什么要报复她呢?是气她和轩辕无影在一起吗?

慕容飞羽无言以对。

大概只有这样,他的心理才能感觉会平衡一些。

慕容飞羽轻轻地招招手,依蕊听话地爬上床来,面对慕容飞羽端详和审视的目光,她的脸更红了,好像一只可爱的石榴。

依蕊好像一只小猫一般轻轻偎依在慕容飞羽的身边,晶莹的玉体在浴袍中若隐若现,慕容飞羽的眼光从她的俏脸上移下来,滑过她的脖子,一直到她那深深的乳沟儿。

依蕊的酥胸挺拔高耸,丰满而美丽,如同两只白嫩可爱的小兔儿,依蕊羞涩地将身上的袍子脱掉,少女皎洁动人的玉体如同一幅美人图一样呈现在慕容飞羽的眼前。

依蕊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好像蒙上一层水雾一般,在烛光的映照下,波光动人,她主动攀上慕容飞羽的脖颈,将害羞而甜蜜的吻印上慕容飞羽的脸和脖子。

慕容飞羽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任凭依蕊在他的脸和身上轻轻地吻着,许久许久,他才张开了双臂,将依蕊搂住,翻过身体,将依蕊压在身下。

看着眼前这张美丽如同天仙化人的脸蛋儿,慕容飞焰的眼前恍惚是另外一张娇俏可人的面容,沈蝶心!

他轻轻地呼唤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吻上依蕊温热的樱唇,褪下自己的衣裳,在这旖旎的烛光中同依蕊融为一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22章 珠胎暗结

二天凌晨醒来的时候,慕容飞焰张开眼睛,打量着伏)E的依蕊,身边的少女好像柔软的绵羊一样娇俏动人。

慕容飞羽轻轻地为依蕊拉上锦被,心里觉得有点内疚,他不禁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变成小孩子了,好像知dào

别人偷了自己一点东西,自己却非要再偷回一点才能消气儿似的。

慕容飞羽轻轻起床,没有叫醒依蕊,自己穿戴好,和随从走出雏凤宫,上朝去了。

依蕊慢慢地睁开眼睛,她腼腆而幸福地笑笑,掀开被子,面对着床单上真zhèng

的落英缤纷,不禁羞红了脸。

自己终于成了陛下的人,终于不用靠遮遮掩掩欺瞒太后了。

可是,稍微让她耿耿于怀的是,好像昨晚激情的时刻,慕容飞羽口里喊的名字不是自己,而是蝶心。

想到这里,她不禁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被角儿。

×××××××

下朝后,慕容飞羽信步在御花园里散心,没想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走到“沁馨殿”的院外。

原来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总是对蝶心牵挂放不下。

如果放任自己的脚步,它们还是会引领着自己来到蝶心的身边。

透过墙上地镂空。院子里依然欢声一片。仿佛洁白地贝壳风铃在风中摇曳出一阵悦耳地铃声。

不知dào

从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养成了爱偷窥地习惯。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看看蝶心在做什么。

院子里。不光有蝶心。还有丽妃、清妃、和如妃。还有好几个自己也忘记名字地小妃子。

她们在干什么?仔细一看。慕容飞羽不禁哑然失笑。她们竟然在玩捉迷藏。

真是幼稚地游戏!

慕容飞羽在心中不屑一顾。但是眼睛却还是跟随着蝶心那穿着淡紫色衣裳地窈窕身影。

她似乎一直活在无忧无虑中,真的很难以想象,从风尘中走出的她怎么能保持这么纯真美好的心性呢?

或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她做戏给自己看的?

慕容飞羽觉得自己的脑袋又有点疼起来。

终于轮到蝶心当鬼了,丽妃用一根红菱将蝶心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蒙上,将蝶心引领到一棵树下,然后大家各自拍了蝶心一下,然后笑着四散奔开,蝶心就这样蒙着眼睛,好像一个盲人一样张开双手四处摸找。

几个美人儿捂着嘴巴轻手轻脚地左躲右闪,时不时,这个用扇子敲一下蝶心的肩膀,那个用手绢儿砸一下蝶心的脸蛋儿,有的还在蝶心的胳膊上轻轻一拧,然后迅速跑开。

蝶心气恼地咬着小嘴儿,左右乱找,可是怎么也抓不到人,着急得哇哇直叫。

慕容飞羽看着那张被蒙住眼睛的小脸儿,不禁也笑起来,他也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院子,他将自己的食指竖在嘴边,向几个嫔妃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家不要做声。

几个妃子见到万岁爷到来,本来想赶紧请安,但是看见慕容飞羽示意她们不要做声,她们也不敢出声。

慕容飞羽悄悄迎着蝶心走到她的正前方,含着微笑看蝶心一步步走来。蝶心终于一把抓住了一个人,高兴得叫起来:“抓住啦,抓住了,看你往哪里逃?”

可是,这是谁呢?

她双手在慕容飞羽的身上乱摸,摸得慕容飞羽痒痒的,他几乎要笑起来,但是还是强憋住自己的笑。

蝶心皱着眉毛,奇怪,这个人怎么不像身材窈窕的妃子啊?他似乎很高……,她的手再往上轻轻移动,摸到了慕容飞羽的俊脸上,高高的鼻梁,深深的眼窝,棱角分明的嘴唇……,这是?

慕容飞羽!蝶心清楚地记得他脸上的轮廓。还没等到蝶心将蒙在脸上的红绫扯下,耳边已经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她的身体被慕容飞羽笑着搂进了怀里。

“笨丫头,猜不出是我吗?”慕容飞羽用手指重重地刮了一下蝶心的鼻梁,溺爱之情溢于言表,其他的嫔妃在旁边都看傻了眼睛,每个人都觉得很是羡慕。

蝶心扯下蒙眼的红绫,狠狠地眨了眨眼睛,一眼就看见那含着坏坏笑容的俊脸,周围几个妃子也赶紧慌忙跪下给慕容飞羽请安,慕容飞羽点点头,众多嫔妃赶紧撤tuì



蝶心撅着嘴巴说:“陛下一来,姐妹们都散开了。”她走到秋千边,一屁股坐在秋千上,慢慢地摇晃着。

“瞧你说的,是不是埋怨我来,叨扰了你的游戏?”慕容飞羽站到她的身边。

蝶心眨眨眼睛,忽然又笑了起来:“蝶心怎么会不高兴呢

玩伴儿怎么能跟陛下相比?陛下没看您每次来,蝶心雀跃的吗?”

慕容飞羽淡淡一笑:“我不来的时候,你也是欢呼雀跃的,似乎活的更高兴。好了,既然你这么高兴,应该给我服wù

一下了。”

“恩?怎么服wù

?”蝶心歪着脑袋问,“这个色鬼不会是又想在大白天……?”

慕容飞羽笑着将蝶心拉离秋千,自己反倒一屁股坐了上去:“你来推我荡秋千来表示你对我的欢迎好了。”

蝶心鼻子险些气歪,推你荡秋千?你知dào

你有多重吗?

蝶心咬着贝齿推着慕容飞羽荡秋千,累的满头大汗,小脸涨的通红,这家伙,真的很重啊!

好容易,这家伙终于荡起来了,迎着柔和的微风享shòu

阳光的时候,蝶心已经累得趴在了地上。

“来吧,我们一起荡!”慕容飞羽回头看着钗横鬓乱的蝶心“好心”地呼唤。

“不了,你自己玩吧!我要累死了,我要休息!”蝶心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不停地摆着手。

慕容飞羽几乎在心里笑开了花,没想到这小丫头也有知dào

累的时候。

等秋千停下来,慕容飞羽下了秋千,走到蝶心的身边,他也蹲在了草地上,笑着看蝶心那气喘吁吁的样子:“累了?好,那我侍候你沐浴如何?”

不要啊!到底是谁侍候谁啊?

蝶心在心里惨叫着,不要啊,可是却被慕容飞羽拉着手一路拖进了大殿之中。

××××××××

光阴荏,一晃两个月后

秋风中的枫叶,是红红的,美丽的,绚丽多姿的,在秋风的吹拂下满天飞舞,红枫叶浪漫地散落一地,好像给整个皇宫铺上了一层红色的地毯,天空中有时划过几只乌鸦出声声哀鸣,时光就在这样的不知不觉中流逝。

两个月来慕容飞羽对蝶心更是加倍呵护,时常来“沁馨殿”陪伴在蝶心身边,蝶心可以说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后宫的嫔妃们羡慕得眼红,不过也肯定有人在心里暗暗嫉妒,恨蝶心抢了她们的风头。

就在十几天前,雏凤宫传来消息,说主子蕊妃娘娘有喜了,也就是说她已经怀了慕容飞羽的龙种。蕊妃妊娠反应很是严重,经常呕吐,也特别挑嘴,所以太后传懿旨要好生侍候。

听到这个消息,蝶心的脸顿时煞白,慕容飞羽嘴里对自己柔情蜜意、轻怜蜜爱,可是竟然还是忙里偷闲,让蕊妃怀了身孕,消息一传开,简直整个皇宫都欢欣鼓舞的,太后每天都派人给蕊妃送这送那,御膳房每天都送去珍味美汤,滋养未来的皇子。

蝶心心里真不是滋味,为什么自己就没怀上皇子呢?

无聊地蹲在院子里,拾取飘落在地上的美丽枫叶,清亮的眸子里依然带着些许哀伤地望着满天飞舞着的枫叶,在这皇宫里的日子是这么的无聊!像是自己身在牢笼里一般。

而且这种无聊随着日子的流逝而越加明显,每天,蝶心都在想自己再想出什么好玩的把戏来打自己的无聊时光。

波光锦锻的斗篷搭在蝶心的肩上,打断了她的思绪,是珊瑚,她害pà

蝶心着凉。

“珊瑚,我不冷,”两只乌鸦划过长空,落下几声鸣叫,牵引了蝶心的视线。

珊瑚也顺着蝶心的眼神看向天际:“那不是讨厌的乌鸦吗?真不吉利!我让小福子用弹弓把它们打下来,看它们还在那里呱呱乱叫。”

蝶心摇摇头,默默地看着乌鸦,喃喃地道:“珊瑚,你知dào

吗!乌鸦它是这个世上最有灵性的鸟儿,在它们的世界里一生都是一种一夫一妻的生活,它们相亲相爱,相互不离不弃,它们甚至还懂得反哺,知dào

要照顾自己的父母,”提起父母,泪珠瞬间湿弄了她整张美丽的脸蛋,本来已经尘封在心中的童年的一切又回到了脑海中,心中酸涩的痛起来。

娘,你为什么那么早离开我?爹爹,我那么乖,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伤感中依然自说自话:“珊瑚,有时我真的很尊敬它们,它们能做到的可是我们人却不一定会做到,真羡慕它们可以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它们虽然通体是人们不喜欢的黑颜色,可它们活得比人要真实和简单的多。”

“蝶心,今天是怎么伤感起来了?”耳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是慕容飞羽,不知dào

什么时候他已经悄悄来到蝶心的身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23章 乌鸦才真正专情

着一身白色龙袍,披着白色披风的慕容飞羽明亮的星)77困惑,他温柔的从身后紧紧拥住蝶妃的纤腰,唇贴在蝶心的耳边轻声问着。

蝶心身体一颤,赶紧捏着白色锦帕在脸上轻试,神情中带点尴尬:“是皇上来了,恕蝶心不知之罪。”她赶紧站起身来,转身面对着慕容飞羽。

慕容飞羽怜爱地紧紧握住蝶心那冻的冰凉的小手儿,轻轻地揣进自己的怀中,让蝶心感受到他胸膛的热度。

“朕这几日没来,蝶心就羡慕起一夫一妻的乌鸦生活了吗?为什么不羡慕鸳鸯?”慕容飞羽英俊无比的脸上带着春风拂面般的和煦微笑,让人有沐了春风般的舒爽,他的每一次微笑,都能眩晕任何人的眼睛。

蝶心的嘴角勾出一抹不经意的浅笑,她的双眸依然望向满树的荒芜:“蝶心看着夏秋更替突然觉得有一种苍凉失落。都说鸳鸯代表有情人,其实大家都错了,我娘曾经告sù

我,美丽的鸳鸯虽然让人艳羡,但是并不是一夫一妻的,雄鸳鸯经常更换伴侣的,没有一只雌鸳鸯能陪它到终身。”

一阵微风吹过,顿觉得蚀骨的寒意袭入身体,蝶心的身体为之一颤。

蝶心身上的细小动作并没能逃过慕容飞羽的眼,他轻叹一声,替蝶心将身上的斗篷拉紧,又展开双臂将蝶心紧紧拥bào

在自己怀中,蝶心的身体被完全包裹在自己的金色斗蓬中,像是一颗棕子一般被粽叶儿亲密地裹在一起。

偎依在慕容飞羽的怀中,恬静得能听到他的心跳声,蝶心轻轻地闭上眼睛,真想永远就这样在他的怀中。

难道自己真的爱上这个一国之君了吗?

不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至少他已经轻轻走进自己的内心。

“傻瓜,回屋吧!一会儿着凉了。”慕容飞羽柔声说。

蝶心点点头。顺从地随着慕容飞羽走进自己地寝宫。

珊瑚和小青赶紧侍候着慕容飞羽和蝶心将外面地斗篷脱下。房间里非常温暖。到处飘着宜人地清淡香味和暖暖地春意。

看着蝶心仍然无精打采地样子。慕容飞羽想了想。他托起蝶心那小巧地下巴:“告sù

我。到底怎么啦?这样没精神?”

珊瑚一边将冒着热气、香气扑鼻地浓茶敬上。一边说:“娘娘还不是因为蕊妃娘娘都怀孕了。而自己地肚子却一点都没有动静自责呢!上午还掉了好一会儿眼泪呢!”

蝶心瞪了珊瑚一眼:“死丫头嘴巴真快。赶紧出去!”

珊瑚伸着舌头离开。

听了珊瑚的话,慕容飞羽的俊脸募地红了起来,一种莫名的慌乱涌上心头,他歉疚地拉住了蝶心的手,柔声说:“蝶心,我知dào

你听到蕊妃有身孕的事情,心里不好受,我向你誓,其实我和她,就那么一次,还是我……,我真不知dào

怎么向你解释。”

蝶心轻轻地掩上慕容飞羽的嘴,不让他继xù

说下去,幽幽地说:“一次两次,十次有区别吗?蕊妃娘娘现在已经有了孩子,可是蝶心却还没有,我只怪自己不争气而已,况且我的夫君是一个皇帝,有多少老婆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只不过,圣泽不会久长,也许过不了多久,陛下就想不起蝶心来了。”说着,如同断线珍珠般的眼泪扑簌簌落下。

只把慕容飞羽心疼得肝肠寸断。

“蝶心并没有说要独霸陛下,专宠后宫,可是我向往的是那种一夫一妻的专一生活,可惜,只要有权势的男子,都至少会有三妻四妾的,我向往的那种生活,也许永远都不会有,除非我嫁给一个贫穷的农夫,他才没有能力再讨一个老婆。”蝶心撅着嘴巴说。

慕容飞羽只好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真是不知dào

说什么才好。

几乎每夜都来找蝶心,可是蝶心就是不怀孕,而自己那天因为气蝶心和轩辕无影在一起,而去找依蕊泄,反倒就让依蕊珠胎暗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

苦得慕容飞羽的嘴都要歪了。

而且依蕊怀孕后,太后经常督促他要去多看看依蕊,毕竟依蕊怀的是第一个龙种啊,想想也是,因此,慕容飞羽也不得不经常去瞧瞧依蕊,毕竟那是自己的亲骨肉啊!

想到这里,慕容飞羽抱紧了蝶心,内疚地说:“对不起,蝶心,是我不好,让你伤心,难过了,那我以后一定对你一心一意好不好?”

蝶心苦笑了一下:“怎么可能呢?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是帝王眼前,有那么多美人儿可以供陛下选择。”

慕容飞羽无言以对,现实就是现实,自己目前的状况就是这样,怎么向蝶心表白心迹怕是蝶心都不会相信的,作为一个帝王,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忠贞不二?即使自己再怎么清楚自己确实只喜欢沈蝶心一个人,可是依蕊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而且一算日子,分毫不差。

所以,慕容飞羽的嘴里全是苦水,简直苦不堪言。

他只好用自己紧紧的拥bào

来表达对蝶心的忠心,可是蝶心却根本不相信。

有的时候,作为一个帝王,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随心所欲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一点,慕容飞羽才感觉到。

望着一脸委屈状缩在自己怀里的蝶心,他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我答yīng

你,可是蕊妃毕竟怀着我的孩子,看在孩子面上,我也得经常去看看她,不能那样无情无意。”

蝶心点点头:“我明白,如果你是一个无情无意的人,我也许早就不想在你的身边了。”

××××××××

雏凤宫

依蕊静静地躺在软榻上,大盘小盘的滋补品在不远的桌子上摆的满满的,另外还有不计其数的价值连城的珠宝等,都是慕容飞羽和太后赏赐的。

刚才太后还亲自来看望,并命人送来了刚炖好的乌鸡汤,里面全是冬虫夏草等名贵的中草药,太后慈祥地亲眼看着依蕊一口口喝下去才算完,这可是她第一个龙孙啊,简直比眼珠儿都金贵。

才不到两个月,依蕊的肚子并没有明显的突起,太后轻轻地用纤手抚摸着依蕊的肚皮,柔声说:“依蕊啊,你可是给我们慕容皇朝立下大功了,等皇孙顺利降生,哀家一定让陛下给你大赏,你放心吧,你的地位,一定会非常尊贵的。”

依蕊含羞带笑地低下头:“多谢太后,现在依蕊真切理解到为什么母亲可以为孩子放qì

一切甚至生命,虽然龙子还在臣妾的肚子里,也许还没有成型,但是依蕊已经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母性在身体内流淌,我希望他以后漂亮又聪明,如果是皇子的话,一定向圣上一样俊秀威武,如果是公主,一定美貌无双,如同天仙化人。”

太后笑着说:“依蕊和飞羽都是人中龙凤,容貌才情简直百万挑一,你们的孩子还能差的了?不过,哀家还是希望是一个皇子,长孙嫡子,将来陛下的皇位也直接就是他的了。”

依蕊红了脸,赶紧说:“太后,看您说的,是否能继承皇位,依蕊并不敢妄想,只要陛下能喜欢他,疼他,依蕊就满足了。”

太后笑着说:“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圣上怎么会不疼爱他呢?一定会的。虽然飞羽在感情上比较淡薄,但是并不是寡情之人。”

又谈了一会儿,太后才起身回宫,让依蕊自己好好休息。

依蕊美滋滋地欣赏着各种珍奇宝贝,璀璨的夜明珠、酥滑的翡翠让她爱不释手,还有很多做工极为精致的小孩子穿的小衣服、裤子等。

依蕊一边浅笑着,一边翻看着这些圣上赐的礼物,她轻轻地对自己的肚子说:“宝宝,你一定要争气啊!”

正在想着,忽然,宫女翠翠跑进来:“娘娘,皇上来看你了。”

依蕊赶紧整理衣装,出殿相迎,慕容飞羽刚和定北侯封停云一起从皇家猎场归来,银色闪闪光的猎装显得他越英俊挺拔、英姿勃,乌黑的头被一顶银冠全部束在头顶,显得非常利落。

慕容飞羽就是这样一个矛盾复杂的人,当他静的时候,如同一个清纯处子般沉静,俊秀的身姿好像是画中仙;当他动的时候,却又矫健而敏捷,好像一只捕捉猎物的猎豹一般;他那俊秀的眼睛中总是溢满含情脉脉的笑容,偶尔的冰雪闪过,却几乎能让人冷得窒息。

依蕊赶紧跪倒施礼,声音娇柔而婉约:“臣妾依蕊跪迎皇帝陛下猎场归来,吾皇万岁万万岁!”

慕容飞羽也赶紧伸手相搀,温柔地笑着说:“爱妃快起来,以后不要再行大礼,你已经有孕在身,千万不要闪着了!”

依蕊嫣然一笑,她扶住慕容飞羽的胳膊,同他一起走进内堂。

走进依蕊的房间,其他宫女退到外间儿,卧室里只留下依蕊和慕容飞羽两个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24章 只为那一朵青莲

容飞羽好奇地看着依蕊的小腹,那里仍然看起来很平那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了。

依蕊顺着慕容飞羽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腹部,她的粉脸微微一红,犹豫了一下,大胆地执起慕容飞羽的大手,将它牵引到自己的肚子上,让慕容飞羽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柔声说:“这里已经有陛下的孩子了,依蕊感谢陛下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她的神态是那样安详,简直闪耀着圣洁的光辉。

慕容飞羽浅浅一笑:“朕应该也感谢你,给朕带来了第一个孩子。”

依蕊笑了:“那我们应该一起感谢上天,这是我们爱的结晶。陛下,你希望是一个小皇子还是一个小公主?”

“恩,”慕容飞羽眯着眼睛顿了一顿,“小公主吧!朕还是比较喜欢女孩子,粉妆玉琢的,将来出落成天仙般的美女,这样比较有成就感。”

“哦。”依蕊略微感觉有点失望,不过她还是甜甜一笑,“那依蕊希望为陛下生一个小公主,然后再生一个小皇子好不好?”

慕容飞羽温柔地笑了:“这哪里是自己想生什么就生什么的?不过生什么我都高兴,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嘛!”

依蕊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柔柔地说:“现在还没什么动静,再过两个月,就能感觉到里面的小手和小脚在动呢!还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到时候陛下可以到臣妾的肚皮上听听。是太后告sù

我的。”

慕容飞羽笑着点点头:“到时候一定要听听看。”

这样,慕容飞羽在雏凤宫又呆了一会儿,陪着依蕊说了一会儿话,然后转身离开,他并没有在雏凤宫中过夜,虽然身后的依蕊满脸的失望。

每个夜晚,应该是属于蝶心的。

××××××××

一早醒来。蝶心又习惯地摸了摸自己地脉象。还是没有任何怀孕地迹象。不禁脸上布满了乌云。

看来一定是了。自己在“飘香楼”中吃惯了堕胎药而影响了身体。看来自己是怀孕不上了。

蝶心感觉有苦没处说。

跟珊瑚也不能说。

珊瑚还是每天虔诚地替蝶心向送子观音菩萨敬香。可是蝶心却一点都提不起精神了。

虽然慕容飞羽每天都在自己的耳边软玉温存地劝慰,但是在宫中,能够诞下龙子就是一个重重的砝码,否则别人会议论的,特别是蝶心整天霸占着皇帝却生不了孩子,这让太后更加怨恨。

心情不好,蝶心决定出去到花园里转转,她告sù

小青:“如果有别的娘娘来找我,就说我去花园了,让她明儿再来吧!”

嘱咐完毕,蝶心和珊瑚一起顺着甬路溜达着,在御花园里乱逛。

诺大的御花园啊,蝶心进宫这么长时间,却总感觉自己只逛了花园的一小部分,剩下的一大部分都没有去过。

现在已经时值秋天,花园中的鲜花都已经谢了,但是却还有另外一些耐寒的珍稀植物郁郁葱葱,因此花园并不显得落败,还是比较生机盎然。

蝶心裹紧了自己的金色披风,在珊瑚的陪伴下漫无目的地乱逛,唉,真是无聊,逛来逛去还是在皇宫中,怎么也走不出这个院子,看来自己真的变成一只囚鸟了。

走过曲折的孔桥,珊瑚惊喜地叫了一声:“娘娘,快看!”她的小手兴奋地指着不远处。

蝶心顺着珊瑚的手指的方向望去,呵,竟然看见了一池美丽的青莲。

那是皇家精心栽种的青莲池,蝶心在看到那盛开的青莲时,一双星眸不禁闪着异样的晶亮。

虽然已经是凉秋,天气转冷,百花肃然,但池中的青莲却仍怒放着。

那样清纯娇嫩的花瓣从池泥中长出,洁白飘逸,衬托着脚下深绿色的莲叶,美得勾人心魄。

蝶心的注意力完全被青莲吸引了过去,她拉着珊瑚走进池边,欣赏着那深秋中的一抹亮色,神思惘然。

甚至,她有一种冲动想摘一朵据为己有。

“珊瑚,我想摘一朵青莲,你拉着我,我只摘最近的那朵。”晶莹剔透的花瓣仿佛是无瑕美玉雕成,在清冷的空气中散着同样清冷的幽香,蝶心十分好奇那花瓣捧在手里能不能像冰一样化了。

“娘娘,不行啊,多危险啊!”珊瑚吓个不轻。

“没事儿,你看,离得多近啊!你拉着我的胳膊,我稍微侧着身体就摘到了,没事的。”蝶心胸有成绣地说。

“……行吗?”珊瑚还是不敢。这个蝶妃娘娘啊,为什么总爱干这种冒险的事儿?

没事儿,你快拉住我!”蝶心肯定地说。

两人娇小的身影小心地踏下池畔的小径,珊瑚一只手勾着池边的一棵树干,另外一只小手则紧紧地拉着蝶心的手。蝶心侧着身体伸长了手想摘折一枝最近的含苞的青莲,无奈却总是差了一小截。

“珊瑚,就差一点了。”蝶心叫着,恨不得自己的胳膊立马长长一点。

珊瑚的脸憋的通红,她简直不敢开口说话,只是死命地掐着蝶心的手。

蝶心再深吸了一口气,窈窕的身子踮长了脚尖,她的纤手再次伸向莲,够到了,蝶心的心中一阵欣喜,她赶紧一拔,可是莲花茎竟然长得十分结实,这一拔,青莲竟然纹丝不动。

蝶心不甘心,更加大力量去拔,陡地脚下一滑,同时,珊瑚的小手再也无力拉住蝶心的娇躯,只听“扑通”一声,蝶心整个人掉进了冰冷的水池里。

蝶心的手上还紧紧地抓着那朵青莲,挥舞着小手奋力地挣扎着。

珊瑚大惊失色:“娘娘,你要坚持啊!”她慌忙跳着脚儿,扯着喉咙大叫:“救命啊!救命啊!蝶妃娘娘落水了!”

珊瑚那嘹亮的喊声惊动了整个御花园。

几个小太监闻讯赶紧跑来,他们纷纷跳下池水,七手八脚地将蝶心拉了上来。

再看可怜的蝶心,身上挂满了水底的烂泥与枯叶,冰寒的池水冻得她肤色呈现灰白,身体抖的好像寒风中的落叶一般,小手却仍紧捉着一朵青莲。

几个小太监赶紧将蝶心抱回到“沁馨殿”中。

×××××××××××

龙泽池内袅袅的玫瑰香气升腾起舞,翻卷着泡泡的泉水潺潺从四角精雕细啄的蟠龙口中流出,泛起层层白色的气雾朦胧中笼罩着龙泽池如仙界的般地神mì

,弥漫开来……

池水中的蝶心柔润的香肩露出水面,三千青丝如一幅浓重的水墨飘浮在水面,修长白皙的手臂不停的拨弄着波光涟涟的泉水,瑰姿艳逸,仪态恬静美若天人儿。

不小心失足落水,险些没冻死淹死,现在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好像刚从地狱回到了天堂,蝶心想自己的确命大。

只不过她显然受理凉,不停地打着喷嚏,在这温暖的池水中,娇躯还是不停抖。

闻讯赶来的慕容飞羽气哼哼地在池边不停地踱步,一会儿责骂珊瑚侍候不周到,一会又怪地蝶心贪玩好动。

蝶心和珊瑚噤若寒蝉,不敢还嘴,这的确是自己的罪过。

而且慕容飞羽这样气急败坏,表示他真的很在乎蝶心。爱之深、责之切嘛!

好容易洗净和温暖了身体,慕容飞羽用宽大的浴袍包裹着蝶心的娇躯,将她放在云床上,蝶心好像一只小白兔一样缩在温暖的被窝中,直到看见被珊瑚插在花瓶中那一朵娇嫩的青莲后,小脸上才露出笑意。

慕容飞羽紧紧地抓着蝶心的手,看着蝶心不停地打喷嚏和咳嗽,简直又气又急:“你是小孩子吗?为什么整天让我担心?一朵青莲让奴才们去摘不就好了?差点送上自己的命!你……

蝶心眨巴着大眼睛,轻轻地拉着慕容飞羽的袍子,娇声说:“陛下,不要生气了嘛,我以为自己够得着。”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都是你以为!”慕容飞羽真的气着了,当听小杜子把这个消息告sù

他的时候,他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看着蝶心那委屈的小脸儿,他又心软下来,他紧紧地握着蝶心的小手:“蝶心,以后你要什么,一定要跟我说,不要自己贸然行动,明白吗?”

蝶心听话地点点头,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同时她感觉自己十分难受,头晕目眩,慕容飞羽摸了摸蝶心的额头,滚烫,竟然烧了。

他皱着浓眉,吩咐小杜子:“快,宣御医霍沉!”

御医霍沉世代医术名家,也世代为宫廷屈一指的御医,不但医术高明,而且为人刚正不阿,深受历代帝王的信任,官封皇朝第一御医,恩泽五世,世袭爵位。

霍沉的父亲就是著名的御医,号称医圣的霍长风,霍长风医术盖世,人到晚年后,不愿在朝为官,而是选择了让儿子霍沉继承了自己的事业和爵位,自己和夫人游历世间,为穷苦人家悬壶看病,这也是沈蝶心自己的夙愿。

只不过沈蝶心是有其心而无其力,没有霍长风妙手回春的医术而已。(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25章 御医霍沉

高烧而导致昏昏沉沉的蝶心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儿一样)E里,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纤细的手臂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擎起,三只修长的手指头轻轻地放在她的脉搏处仔细地测量和感觉着她的脉象。

蝶心缓缓地睁开眼睛,忍住头疼欲裂的感觉仔细观瞧,目光和一对清澈有神的眼睛对个正着,床边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个身穿官服的年轻人,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皮肤呈非常健康的小麦色,他有一双不大但是非常有神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严格说,他的五官都算不上很出色,也并不精致,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是那样的和谐,让人有一种所不出的舒服感。

他并不是那种绝色飘逸的美男子,但是他一笑,却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蝶心不禁警觉起来,自己的房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她赶紧把手臂从那年轻男子的手中撤出来,鸵鸟一般缩进被窝中:“你是谁?竟然这样无理?”

那年轻男子淡淡地笑了起来,他就坐在那里对蝶心低头一礼:“蝶妃娘娘,臣霍沉是皇朝御医,特奉吾皇陛下之命,给蝶妃娘娘看病,娘娘受了风寒,微臣必须要为娘娘做仔细检查。”

这时候,一直守候在旁边的慕容飞羽也走过来,他又将蝶心缩进去的纤手拉出来,宠溺地说:“乖,让霍沉给你好好检查一下,他可是慕容皇朝最有名的御医了,医术相当高明,虽然比不过他父亲,但是也是年轻有为,有妙手回春的本领。”

“哦,原来是这样。”蝶心缓缓地躺回自己的枕头,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盯着霍沉那年轻的面孔,这么年轻,医术高的了吗?

竟然是冷月皇朝第一御医!不是说,医生越老本领越高、越老越值钱吗?

霍沉不再理睬蝶心询问而疑惑的目光,而只是认真地为蝶心把脉,他的剑眉微微皱着,过了好一会儿,他轻轻地放下蝶心的手臂,回身站起来,转过身体,对慕容飞羽深深鞠躬。

“陛下,蝶妃娘娘落水受了风寒,伤了身子骨,不过蝶妃娘娘的身体素质相当不错,人又年轻,所以不打紧,臣一会儿会给娘娘开几副药,让宫女熬好,按时给娘娘服下,就会很容易恢复健康的。”

慕容飞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笑了笑。温柔地坐在蝶心地床边。轻轻地捋着蝶心额上地一缕乱:“好。那朕就放心了。蝶心。听到没有。以后可不能这样蛮干了啊。这样让我多担心。”

霍沉接着说:“还有。臣还没有说完。陛下大喜、娘娘大喜。蝶妃娘娘已经怀有身孕。大约两个月。不过。也许是因为娘娘平时身体比较好。所以无明显妊娠反应。因此娘娘也不晓得。”

“恩?”好像一个炸雷一般在慕容飞羽和蝶心地耳边炸起。他俩都不敢相信地望向霍沉:“是真地?你说是真地?”

霍沉微微一笑:“臣怎么敢和陛下、娘娘开这种玩笑?蝶妃娘娘地确已经怀有龙种。因此娘娘要保重玉体。臣为娘娘所开地药方中。将不包含一切对胎儿不利地成分。也请娘娘自己平时也要注意。要保护好龙种。”

本来还昏昏沉沉地蝶心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喜不自胜。她立kè

感觉自己地眼前一片清明:“是真地吗?霍御医。我真地怀孕了吗?可是我每天都摸着自己地脉象。没有怀孕地迹象啊!”

霍沉浅浅一笑。也就不好说什么。

慕容飞羽笑着说:“算了吧,蝶心,你那几下三脚猫的医术,还敢在霍沉面前卖弄?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怀有龙种,还每天上蹦下跳的,万一伤了身体怎么办?”

他轻轻将蝶心搂在怀里,用手指头刮着蝶心的鼻梁:“看你以后还不老实?”

蝶心幸福地笑了,她偎依在慕容飞羽的怀里,娇声说:“臣妾知dào

了。以后要小心保护龙种啊!看来陛下还是最心疼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心疼蝶心,不过陛下想要小公主还是小皇子呢?”

慕容飞羽沉吟着笑着说:“我当然是心疼你,只要是你生的,公主和皇子都好,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小皇子,这样我好以后把皇位传给他。”

看着慕容飞羽和沈蝶心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霍沉识趣地走出房间,赶到外间,赶紧开好药方,交给珊瑚,嘱咐珊瑚一天三次熬药给蝶心服用。

珊瑚赶紧认真记好,可不能有丝毫差错。

“那就麻烦姑

这些天,我也会每天来这里探望娘娘的病况。”霍T

珊瑚将脑袋点的好像小鸡啄米:“我知dào

了,霍大人,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霍沉笑笑,向陛下和娘娘告辞,出了皇宫不提。

再说慕容飞羽简直高兴的不得了,他将蝶心抱在怀里,调皮地俯身将耳朵贴在蝶心的肚子上,说要看看有没有小手小脚在动,能不能听到幼小的心跳声。

蝶心笑着看着慕容飞羽的样子,“咯咯咯咯”笑个不停,看来,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纵然贵为一国之君,也还是疼爱自己的孩子的。

和普通的老百姓不是一样的吗?

蝶妃娘娘也怀了龙种的事情不胫而走(当然其实不是不胫而走,而是通过宫女太监们的嘴巴说出去的,‘沁馨殿’里的下人们也不是吃素的,几乎所有的人都知dào

了蝶妃娘娘和蕊妃娘娘几乎同时怀孕的事情。

大家都在猜测,哪位娘娘能抢先诞下龙子?

消息传到雏凤宫,杨依蕊的眉头皱的紧紧的,没想到自己怀孕才这么几天,刚刚得到圣上的温情,却又被蝶妃给拉了回去,这下,陛下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赖在“沁馨殿”而不再到自己的雏凤宫了。

一想到这里,依蕊就感觉心情郁闷,食不知味。

而消息同时传到太后的耳朵里,把个高傲的太后惊讶得险些从龙椅上滑下来,说是想抱皇孙,可是没想到一下子竟然来了两个。

报事的小太监还在献媚地对太后说着恭喜,可是太后只感觉像活吞了一只苍蝇那样难受,心里说:有什么好恭喜的,一个妓女怀的孩子有什么可尊贵的,指不定是谁的种呢?

在内心深处,她只认定了杨依蕊所怀的才是慕容皇朝的龙种,因此,太后根本没去看蝶心一眼,好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

因为知dào

依蕊当初受孕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太后赏赐了无数的财宝和补品,而自己同样怀着慕容飞羽的孩子,栖凤宫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样蝶心也感觉十分委屈,暗自生气。

好在慕容飞羽自从知dào

蝶心怀孕后,简直把整个心儿都系在了蝶心和她的肚子上,不但每夜前来探望,几乎没有什么事儿,就会一直哄蝶心进入梦乡才悄悄回宫,好夫君的工作做得尽职尽责。

这让蝶心在感动的同时,也感觉到些许安慰。

御医霍沉也是每天来到宫中为蝶心检查身体情况,因为皇妃刚刚有孕在身,又受了风寒,这可麻痹不得。

而宫中的嫔妃呢?得知这个消息后,都开动脑筋迅速做了判断,虽然是蝶妃和蕊妃同时怀孕,但是一个有万岁爷宠爱,一个有太后疼,两个人都得罪不得,而且万一哪个先诞下龙子,那就可是一步登天,因此,她们决定两边不得罪,两边讨好。

所以,她们给雏凤宫和沁馨殿都送了礼物,并经常来探望。

聪明的杨依蕊和沈蝶心哪里不知dào

她们的小心眼儿,但也只是笑纳了。

珊瑚穿着嫩粉色纱裙,在香炉里一把把洒着淡雅安神的百合香:“娘娘!您看好多个嫔妃平日里把咱们视做眼中钉肉中刺,前几天看蕊妃怀孕就看咱们的笑话,今儿个一见娘娘也怀了身孕,看她们一个个的全部调过头来巴结咱们,还送了那么多的名贵珍宝和补品!真是人心难测,她们真的是好势利眼啊!而且变脸的速度惊人呢!”

“珊瑚,在这个宫中这么多的女人共待一夫,难免会互相怨恨,这点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她们也是苦命的女人,往后不要乱抱怨这些!”蝶心把长搭到肩上,手指轻轻地梳理着,它们是那样的柔顺,透出水一样闪亮温润的光泽。

“是啦!娘娘,你总是那么善良处处为别人着想!”珊瑚嘟起了小巧而又丰满的小樱唇转而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清秀可人!她细心地将蝶心的秀绾成两个可爱的小髻,用一根碧玉簪子绾住。

“唉,难道怀孕了就要整天在房间里养着吗?真是憋闷死了。珊瑚,我要出去走走。”蝶心对珊瑚说。

“这,外面现在已经很冷了,要是蝶妃娘娘着凉怎么办?原来的伤寒还没好呢!您还是再等几天,等什么时候霍大人允许娘娘出去溜达了,珊瑚再陪你出去。”珊瑚赶紧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26章 怀疑

哎呀,霍大人、霍大人,我看你简直把霍沉捧上天了T神吗?不过是一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毛头小子罢了。”蝶心嘟囓着,“我已经觉得好多了。”

“可是娘娘还咳嗽,还打喷嚏,珊瑚可不能带娘娘出去,否则珊瑚自己小命不保。”珊瑚边说,边不再理睬蝶心,自己坐在左边细心地替蝶心竹婴儿穿的小肚兜来。

真别说,珊瑚的手艺真不赖,那一件件精致的小睡衣、小棉祅、小袜子,简直就像艺术品一般,蝶心爱不释手地一件件翻看,还把小袜子套在自己手上,当然很快又被珊瑚夺了回去。

“哎呀,真是闷死了。”蝶心的嘴巴撅得好高,现在怀孕了,也不能和丽妃、清妃踢子了,好无聊。

蝶心只好kàn

着窗子呆。

门外传来宫女的问安声,听也知dào

,霍沉又来了。

蝶心坐正身体,果然,没过一会儿,稳稳的脚步声在自己门外响起,门帘一动,御医霍沉已经出现在眼前。

霍沉将手中的药箱放在桌子上,坦然向蝶心施礼:“臣霍沉拜见蝶妃娘娘,娘娘可感觉身体有好转?”

蝶心摆摆手:“起来吧,霍大人,我感觉快死了。”她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

霍沉一愣,赶紧走上前来,一把抓住蝶心的手腕仔细查询脉象,好一会儿,他的剑眉微皱,正色地说:“脉象平稳,娘娘和小皇子应该很好啊!”

蝶心不禁笑了起来,她有趣地看着那张年轻的脸孔:“我是说,我快要憋死了,整天被囚在殿中。”

霍沉长舒一口气:“可是。娘娘刚受过风寒。现在又正值深秋。容易着凉。为了娘娘地身体和龙种地安全。娘娘还是留在房间里好。过几天。等娘娘地身体好完全了。才可以出去。”他地语气中蕴含着不容违逆地威严。

蝶心不禁撅起了嘴巴。

堂堂皇妃竟然还要乖乖听御医地话。

霍沉根据蝶心地身体情况又调整了药方。并将带来地药材交给珊瑚让她赶紧熬好端给蝶心喝。

因为蝶心是孕妇。所以不能随便吃药。更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吃普通地治疗风寒地药。以防药物地副作用给蝶心肚子里地胎儿造成不必要地伤害。

蝶心坐在那里看着霍沉认真地样子。只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地御医虽然长地并不是非常俊俏。但是却非常耐看、非常灵气逼人。

“我一直认为宫廷里的御医都是白苍苍的老头子,胡子老长的,没想到霍大人这么年轻。”蝶心微笑着说。

霍沉浅浅一笑:“在我之前的确是像你想象那样的,都是老头子,包括家父也是,不过,到我这里,就截止了,因为,我是一棵医学界的奇。”他的脸上露出顽皮的笑意,一边说着,一边亲手为蝶心配置调养身体的丸药。

“哦,你是一个

霍沉惊异地转过脑袋,真的很好奇年纪轻轻的蝶妃娘娘竟然听力这么差,连奇葩都听成了

他只好纠正道:“娘娘,是奇葩,不是

这一转眼,他惊异地现眼前的蝶妃娘娘已经不是前几天窝在被窝里好像一只软弱无力的小白兔一样的娇娇弱女。今天的她,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虽然仍然素面朝天,但那青春如花的娇颜容光焕,显得妩媚而可爱。

怪不得皇帝陛下如此宠爱她,这个蝶妃的确美若天仙,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霍沉在心里自语,不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霍大人,你既然不让我出去散心,那么陪我下棋怎么样?”蝶心好容易想出一个解闷儿的方法,“我可是下棋的高手啊,连陛下都输给了我。”

霍沉淡淡地说:“启禀蝶妃娘娘,微臣不会下棋。”

“那,那你会什么呢?”蝶心仍然不死心。

“微臣只会治病救人和配药。”霍沉说。

“好极了,我平常也喜欢自己配药,不过我配的药一般是给女人美容护肤为主,”蝶心心想:当然还配过春药“春风玉露丸”,不过这个可不能随便跟别人说。

“哦?娘娘也喜欢钻研医术?请问师从何人?”霍沉有点好奇。

“恩,很喜欢,平常没事的时候就喜欢钻研医书,不过我只是和几个江湖郎中学过皮毛功夫,剩下都是自己研究的。”蝶心老老实实地说,“我今生的愿望本来是能够四处行走,为那些看不起病的人治病。”

“哦?”霍沉的心里稍微一动,这竟然和自己父亲的想法不谋而合,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蝶心,“娘娘也只是说笑。

以娘娘今日这尊贵的身份,这种理想怕是无法实现了。”

“可以啊,以后等出宫后,我就去,还烦劳霍大人经常指导蝶心一下才好。”蝶心真诚地说。

霍沉差点笑出来,学习医术是一项非常艰苦的过程,经常要用自己做实验品,去品尝药材,去试探药材的毒性,岂是一腔热血就可以的?

因此,他的嘴上虽然答yīng

,但是根本没把蝶心的话放在心上。

这无上的皇宫中,富贵荣华,又有皇上的宠爱,如果蝶心放qì

这一切出宫闯荡江湖做个游医,一定是烧把脑子烧坏掉了。

转眼间,已经把药全部配好,霍沉用厚纸将药品分别包好,并在每个纸包上标上名称,悉数交给珊瑚,并重新告知每种药的用法和用量。

珊瑚赶紧用笔记好,这个丫头一向聪明伶俐,绝对不会给蝶心吃错药。

将一切都交代好,霍沉起身告辞。

…………

养心殿中

慕容飞羽端坐在龙椅上,沉思着。

阳燚那矫健的身姿踏着绚烂的阳光走进慕容飞羽的视野中。

“陛下,您要臣查的事情,臣已经查好了。”阳燚说。

“说。”慕容飞羽的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似乎已经脱离了悲喜。

“至从庆阳王慕容飞焰王爷班师回京后,王爷千岁整日笙歌艳舞,同以前一样逍遥自在。很多事情都不再过问,全权交给轩辕无影打理,轩辕无影也很有能力,将很多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阳燚说。

慕容飞羽用手轻轻地抚着拇指上雪白的白玉扳指,点点头:“继xù

。”

“七公主慕容翩然似乎对轩辕无影公子仍然难以忘情,每隔几天就去庆阳王府去找他,最近几乎天天都去,轩辕无影很有礼貌,每次都认真陪公主说话儿,但是没有丝毫越轨之举。”阳燚继xù

说。

“哼,因为他对慕容翩然一点都不感兴趣。”慕容飞羽在心里说。

“你是说慕容翩然经常去缠着轩辕无影?”慕容飞羽冷静地问。

“是的,另外臣还打听了,蝶妃娘娘每隔五、六天,就让宫女交给负责采买的宫人一些东西,这些宫人一般都会顺路去庆阳王府交给轩辕无影,至于到底是转交什么东西,臣还没有查到。”阳燚一口气说完,偷眼看了看上面的慕容飞羽。

慕容飞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但是其实他的内心波涛汹涌。

原来蝶心和轩辕无影还在藕断丝连,经常差人送给轩辕无影东西,是什么?是定情信物吗?是书信吗?上面写的是绵绵不绝的相思情吗?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慕容飞羽无力地挥挥手,阳燚立kè

退了出去。

看着阳燚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慕容飞羽软弱地靠在龙椅的椅背上,他已经坚信,蝶心在入宫前虽然和慕容飞焰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心里真zhèng

喜欢的反倒是轩辕无影。

至少,他们是曾经相爱过的。

蝶心,我身为九五之尊,我这样放下身段对你这么好,也不能完全得到你的心吗?你还想念着原来的旧情人吗?

如果是慕容飞焰,自己的心理也许还会平衡一点,可是,偏偏是轩辕无影,偏偏是这个让自己一见就都惊为天人的男子。

如果他能乖乖地接受自己的指婚,成为慕容翩然的驸马,自己的心中也许会落下一块大石,他也许会成为辅佐自己的左膀右臂,可是,他拒不接受慕容翩然,是不是也意味着,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放下沈蝶心,也许,就像慕容翩然所说,称自己身有隐疾只是一个巧妙的借口?

那么,被慕容翩然撞见的那一天,真的是轩辕无影和沈蝶心背着自己暗通款曲?

慕容飞羽顿时觉得自己的心上好像被谁捅了一刀那么疼。

原来心痛真的是动词,自己一向不理解心怎么会疼?现在是真zhèng

理解,也真zhèng

体会了。

那么算算时间,蝶心怀孕的日子正是轩辕无影进宫的前后,那么,蝶心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吗?还是根本就是轩辕无影的种?

太后曾经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蝶妃毕竟曾经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即使她怀孕了,你也要掂量掂量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种?

一想到这里,慕容飞羽不禁紧张起来,他一用力,竟然将手中的冰瓷茶杯狠狠捏碎,尖利的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掌,鲜血顿时流出,可是他并不感觉疼。

手上的疼痛,还不如心上疼痛的十分之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27章 情迷茉莉香

沉细心地用金针挑出慕容飞羽手上扎着的瓷器碎片,T(口后,他给慕容飞羽涂上了上好的金疮药,并仔细为他做了包扎:“陛下,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会被茶杯碎片扎到手呢?”

的确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慕容飞羽淡淡地笑着,他那双好kàn

的美目又眯成两弯好kàn

的月牙儿:“朕不小心,捏碎了茶杯,也怪这茶杯太不结实了。”

他将已经包扎好的手放在眼前仔细地看着:“霍沉,本来这点伤根本不必惊动你这第一御医大驾的,只要随便找个小医官就可以处理好,但是朕还是习惯你在身边帮朕来处理。”

霍沉笑了起来:“身为臣子,微臣愿意为陛下尽犬马之劳,陛下只需吩咐就是,何必这么客气?”

慕容飞羽笑着拍了拍霍沉的肩膀,他站起身来,慢慢踱到窗前:“霍爱卿今天可去探望蝶妃的病情?现在她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霍沉微笑:“蝶妃娘娘的体质的确非常好,恢复的很快,病情已经大好,估计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完全康复,龙种育也很正常,虽然娘娘还没有显怀,但是臣从脉象可以看出小皇子非常健康,陛下请放心!”

慕容飞羽的眼睛望着窗外随风飘舞的凋零落叶,悠悠地说:“那就好,蝶妃的身体,就麻烦你好好照顾了。”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似有忧愁,似有一丝欣喜,总之,让人捉摸不透。

霍沉点点头:“臣一定会尽心,确保娘娘和皇子的健康。”

××××××

沁馨殿中

身体壮地跟小牛儿一样地蝶心这几天在霍沉地精心调养下已经很快恢复了健康。

再过几天。霍沉就允许她出去玩了。

因此。蝶心地心里很是兴奋。

这天。她正跟珊瑚在房内说着悄悄话。忽然听见小太监小福子高声叫道:“奴才恭迎蕊妃娘娘。”

蕊妃?她怎么来了?

蝶心一头雾水,赶紧站起身来,还没等迎出门来,杨依蕊已经在宫女婆子的搀扶下走进大厅。

从正式被慕容飞羽封妃以来,依蕊和蝶心还没有正式打过照面儿。

尤其是她的身份比蝶心更高一些,因此,也没有主动来拜会蝶心。

可是不知dào

,今天吹了什么香风儿,同样身怀有孕的依蕊竟然来主动拜会蝶心。

蝶心在珊瑚的搀扶下走进大厅,一眼看见已经端坐在软塌上艳光照人的依蕊,一身淡粉色虽然宽松但并不臃肿的宫装裹着冰肌雪肤,头上因为害pà

沉重,已经不再高绾沉重的髻,而是改换了精巧的小髻,几偻柔被编成小辫儿穿在髻之中,更显得玲珑通透,头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别着两、三只漂亮的闪闪光的夹,夹起了所有的碎,露出那娇嫩光洁的额头。

由于身体有孕,身体内雌性激素增多,依蕊那本来就白里透红的鹅蛋脸越显得白嫩圆润,水灵得好像轻轻一掐都会滴出水来,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时而掠过勾人的眼波,有人说怀孕时候的女人是最美的(也许并不全对,有的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是变丑的),但是依蕊却验证了这种说法,她不但比往日更美,就连那小小的梨涡中都好似溢满了醉人的琼浆。

她就那样坐在那里,已经是满身贵气,那通身的气派,真不愧为中山王郡主出身,皇族贵冑的气质,是多年的沉淀而得,岂是普通老百姓穿上绫罗绸缎就能模拟的?

蝶心打量依蕊完毕,嫣然一笑:“原来是蕊妃娘娘玉驾光临,蝶心未能远迎,真是恕罪。”

依蕊赶紧站起来,冲蝶心娇柔一笑:“蝶心姐姐,依蕊真是唐突了,突然来看姐姐,是不是有点冒失?姐姐不会怪罪依蕊吧?”

蝶心摆摆手:“怎么会呢?其实我也一直想去拜见蕊妃娘娘的。可是最近偶染风寒,所以才不能称心。”

依蕊淡淡地笑着:“依蕊和姐姐想到一起去了,听闻姐姐也怀了龙种,特意登门恭喜。另外给姐姐带来了一些补品,希望姐姐能顺利诞下健康可爱的小皇子。”

说着,依蕊示意宫女将自己带来的大包小包的礼物给蝶心呈上,燕窝、鱼翅、珍稀果品等数不胜数。

蝶心看着这琳琅满目的礼物,到觉得自己有点小气了,想当初,知dào

依蕊怀孕的消息,自己光顾生气了,却没大度地去看望依蕊,这两下一比,显得自己多小心眼儿啊!

蝶心想到这里,不禁觉得脸有点

红,她赶紧不好意思又带着热情地将依蕊让进自己的))咐珊瑚奉上最好的香茶。

其余的宫女婆子们都留在另外的房间里吃茶、谈天儿。

第一次步入蝶心的香闺,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活玉生香,蝶心的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芳香,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儿让人心旷神怡、浑身舒服。

“蝶心姐姐,这是什么香啊?真好闻!”依蕊皱皱鼻子,一副陶醉状。

蝶心微笑着说:“这是我自己配的百合香。可以提神醒脑的,最近总是感觉没精神,所以才用上百合香,其实我从来都是用苿莉香。”

“哦?怎么做的哦?”依蕊看起来十分好奇。

“恩,就是夏天的时候,采摘各种花,捋下它们的花瓣儿、叶子,柔软的枝条,当然有种子的话更好,将它们混合搅碎后放在罐子里,加入纯净的雪水或雨水,下面用小火蒸,直到它们的汁液流出,这就是这些植物的精华所在,然后呢,我再将早已经晒干并用玉石药杵捣碎的花瓣儿粉末和它们混合,就做成了不同的薰香,平时可以放在薰炉里,也可以洗澡时候在身上按摩,对身体很好的,这是小时候一个江湖老郎中教给我的呢!”蝶心仔细地将给依蕊听。

“哦,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蝶心姐姐秀外慧中,真是好厉害啊!”依蕊由衷地说。

蝶心毕竟还是一个年轻的少女,听了依蕊的夸奖,不禁有点飘飘然,得yì

起来:“我这里还有前不久做完的几种香,你喜欢那种,就送给你哪种?”蝶心一向出手阔绰,十分大方。

“真是太谢谢姐姐了,恩,我也喜欢苿莉香的,清淡而幽雅,姐姐就给我苿莉香吧!”依蕊笑着说。

“好。”蝶心让珊瑚拿出一个小木盒,里面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几小块洁白透明的圆柱形小块儿。

这就是用苿莉花做成的薰香块儿。

蝶心随便拿起一块儿,轻轻放在依蕊的纤手上,轻声说:“诺,这就是苿莉花香的薰香,是我亲手做的哦,你回去后可以让丫头放在香炉里,味道很清淡的。”

依蕊看着那触感光滑细润的薰香,就好象一块温润美玉握在手中一样,让她爱不释手。

“这些都给我吗?”依蕊惊喜地问。

“你要是喜欢,就都给你好了。”蝶心大方地说,把旁边的珊瑚心疼得直咂嘴。

要知dào

做这些薰香多么费劲啊?从采摘、捣碎、蒸馏、搅拌、晾晒……每一块儿里面蓄积了蝶心多少的心血?

可是蝶心这个人平常大方的要死,别人稍微对她好点,她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依蕊高兴地将整盒苿莉香收下,赶紧地对蝶心说:“真是谢谢蝶心姐姐了。我们好有缘分,现在都怀了陛下的孩子,希望能一起生下龙子才好,到时候,也可以一起抚养孩子,带他们一起玩耍啊,想起来,就很期待呢!”蝶心想了想,真的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真的不错呢!

她似乎看见了不远的将来,自己和依蕊的两个粉妆玉琢仙童般的宝宝在草丛中追逐嬉戏,而自己和依蕊在树下一边看着宝贝们玩耍一边说着悄悄话的情景,如果能和依蕊和平相处,倒是一件很美的事呢!

想着想着,蝶心禁不住嘿嘿地笑出声音来。

依蕊仔细看了看蝶心的小腹,微微一笑说:“蝶心姐姐,那依蕊就不打扰蝶心姐姐休息了,改天再来看望蝶心姐姐。”

说罢,依蕊起身告辞。

看着依蕊远去的背影,蝶心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这个依蕊还是一个不错的人嘛,以后咱们不用像防贼一样嘛!”

珊瑚翻了翻眼睛,没有说什么,这个蕊妃确实表现得非常亲切可人,善解人意的样子。

再说依蕊带着宫女婆子们回到自己的雏凤宫,一进宫门,翠翠赶紧服侍着她将外面的锦缎披风脱下,帮她换上十分宽松和舒适的衣裳和鞋子,小宫女还特意捧上温度适中的清水,给依蕊精心擦了脸、洗了手。

依蕊坐在暖和的软塌上,翠翠赶紧轻轻地将那精致的小香炉摆在桌边,一股清香冉冉地飘了出来。

依蕊让翠翠将蝶心送给自己的装苿莉香的盒子拿来,放在桌子上,她轻轻将盒子打开,如同暖玉一般的苿莉薰香,不停地在手上玩赏着,晶莹剔透而滑不留手的感让她感觉十分舒服。(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

第128章 麝香的陷阱

蕊让翠翠将蝶心送给自己的装苿莉香的盒子拿来,上,她轻轻将盒子打开,如同暖玉一般的苿莉薰香,不停地在手上玩赏着,晶莹剔透而滑不留手的让她感觉十分舒服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水一般清纯的蝶妃娘娘竟然如此聪颖过人,自己可以手工作出这样好的东西来,在依蕊的心目中,这样高质量的薰香一直是技艺高超的匠人才能做出来的

端详了好一会儿,依蕊才喊翠翠:“翠翠,点一根苿莉薰香,对了,就是本宫从蝶妃娘娘宫中带回来的这个”

翠翠答yīng

一声,走进依蕊的房间,将那小巧精致的香炉盖子打开,将原来尚未燃尽的薰香小心地剥离开来,用小盒盛起来,那也是上好的香呢!然后她将依蕊带来的苿莉薰香轻轻掰成小块儿,放置在薰香炉中,轻轻点燃

一种淡淡的似有若无的苿莉香味从香炉的小孔儿中慢慢溢出,如同午夜幽兰一般,似一只轻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依蕊的肌肤,闻在鼻子里,让人感觉浑身舒坦、心情舒畅

依蕊轻轻地依靠在软榻上厚实而柔软的大枕头上,慢慢地阖上双眼,缓缓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她又变成了童年时候的模样,在小丫鬟的陪伴下和自己的玩伴追逐嬉戏,捉迷藏、放风筝、采花儿,跑着跑着,她们来到了一片长满苿莉花的地方

这是一片娇嫩洁白的苿莉,少女般清纯动人的花瓣掩映在碧绿的枝叶中,羞答答、娇滴滴,散着淡淡的芳香,雪白的花瓣儿吸引着你情不自禁去用手去抚摸,却害pà

碰落了花瓣上面晶莹的露珠儿

依蕊仰着小脸儿、闭着眼睛去闻那幽雅而淡然地花香,真希望自己永远沉醉在这片苿莉花海中

而恍然间,她感觉自己轻柔的身体被这片美丽的花香托了起来,慢慢从花丛中升了起来,一个用洁白的苿莉做成的花环不知dào

被谁轻轻戴在自己的头上,自己美丽轻盈得好像一个月影儿,在花海中迈着轻盈的步伐,好像凌波的仙子一般

正在尽情享shòu

这难得地美丽依蕊突然感觉自己地身体猛地一沉从花香绕成地空中摔了下来“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地小腹一阵急剧地绞痛

“啊……好痛!”本来已经安然进入梦乡地依蕊猛然张开了自己地眼睛手捂着肚子咬着牙叫出来声

小腹不知dào

为什么一阵阵地疼痛依蕊额角地汗珠儿不停地流了下来她躺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不一会儿从下体浸地血液将自己雪白地丝袍都染红了

翠翠和其他地小宫女们闻声赶来见到这个情景也都吓得惊叫起来她们慌忙一边安抚依蕊一边派人赶紧禀报太后和皇上慕容飞羽

慕容飞羽听着小太监结结巴巴地禀报俊脸一下子煞白他赶紧一边吩咐宣御医霍沉赶紧进宫到雏凤宫为依蕊诊治一边赶紧随着小太监们快步赶到雏凤宫

还没等进门已经听到雏凤宫中奴才们乱成一团和依蕊地哭叫

慕容飞羽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依蕊的房间,却看到依蕊已经疼得脸色灰白,满头大汗,在床上好像一条蛇般痛苦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雪白的丝袍,已经沾了好多鲜红地血,那刺目的红,如同皑皑的雪地上那迎风怒放的鲜艳寒梅

贴身宫女翠翠正不停地用手绢儿沾着温水替依蕊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慕容飞羽抢走几步,坐到依蕊的床边,紧紧握住依蕊的手,沉声说:“依蕊,朕就在你的身边,没有事的”

依蕊勉强地睁开双眼,看见慕容飞羽那俊俏的脸,两行热泪流下脸颊:“陛下,依蕊地肚子好疼,我好害pà

,我的孩子不会有什么事吧?”

慕容飞羽坚定地摇摇头,他将依蕊紧紧地抱在了怀中:“不会的,朕是一国之君,是真龙天子,朕的孩子也是龙子,怎么会有事?你放心吧!”

依蕊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一般依偎在慕容飞羽地怀中,慕容飞羽的到来,让她多少有点心安

霍沉接到谕旨也急匆匆赶来,一进雏凤宫,进入蕊妃地房间,见到圣上慕容飞羽,霍沉赶紧施礼,慕容飞羽冷冷地摆手:“霍沉,都什么时候了?快给蕊妃诊治!”

霍沉答yīng

着,赶紧上来给依蕊仔细诊治,不错,身体虚弱的蕊妃小腹突然绞痛、下体出血这是流产地先兆,霍沉皱皱眉毛,赶紧给依

特效的保胎药

这药果然神效,过不了一会儿,依蕊地肚子果然不再疼痛,下体的流血也渐渐止住了

慕容飞羽看着依蕊渐渐恢复为嫩红的脸色,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而霍沉则奇怪地嗅嗅鼻子,忙乱过后的他嗅到了屋内这淡淡的苿莉香,他皱皱眉头,吩咐宫女翠翠:“快,赶紧将香熄灭!”

翠翠不知dào

何故,但是还是听话地将苿莉薰香熄灭,霍沉接过那已经熄灭的薰香,仔细地观察着,并用指甲划下一小块儿,放在鼻子下自己地闻着

慕容飞羽看见那苿莉薰香,不禁愣住了,这不是蝶心房中的香吗?他实在是太熟悉了,那种淡淡的幽香,因为他经常在蝶心的房中,经常可以闻到这种淡雅别致的香味儿,只不过,刚才由于慌乱,没有注意到

霍沉将那块没有燃尽、依然散着微微苿莉香味儿的薰香捻在修长的手指上,淡淡地说:“这块香,暂时不能给蕊妃娘使用,是因为,里面含有麝香,我想陛下是应该知dào

的麝香可以引起孕妇的流产,所以,蕊妃娘娘不能使用含有麝香的薰香”

在这里,巧克力顶着着锅盖解释一下:麝香别名元寸,为鹿科动物雄麝体下腹部腺香襄中的干燥分泌物,名贵中药材气香强烈而特异,成颗粒状俗称‘当门子‘,质量较优;成粉末状称‘元寸香‘味辛,性温,具有开窍醒神、活血散结、催产下胎的功效卢氏县民间常用作止血药,为著名的‘六神丸‘、‘救心丸‘的主药,用于治疗咽喉肿,疮肿毒以及心绞痛、昏迷等症麝香内含麝香::|、胆、激素样物质等,其中麝香::|为主要成分有兴奋神经系统,呼吸中枢和心脏的作用,可使呼吸、心跳加速,有助于昏迷病人的苏醒麝香能促使各腺体的分泌,有汗和利尿作用,其水溶性成分有兴奋子宫作用,可引起流产,对孕妇应禁用)

慕容飞羽皱着眉毛从霍沉的手中接过那块苿莉香,轻轻地放在自己的鼻子下,淡淡地说:“我知dào

麝香有这个作用,大概宫女们拿错了,没有注意,毕竟含有麝香的薰香是很常见的”

他转身交代翠翠:“一定要在使用前仔细检查一下,不要给娘娘用含有麝香的薰香,明白吗?”

翠翠赶紧点头,她觉得有点委屈:“陛下,奴婢们也是知dào

的,所以一直很小心,但是这苿莉香是上午蝶妃娘娘刚送给我们娘娘的,我们娘娘爱得跟什么似的,回来让我们立kè

点上,奴婢也不知dào

里面含有麝香啊!”

慕容飞羽点点头:“好,我知dào

了,你们下去吧!”

正在这时候,太后正好气喘吁吁地赶到,接到这个消息,本来正在静静品茶的太后惊得差点晕倒,赶紧带领宫女婆子们赶来了,一进门口,就听到了这番谈话,太后开了口

“这薰香是哪里来的?明知dào

蕊妃娘娘怀有龙种,竟然敢用这种香?”太后那美艳绝伦的脸上简直有点青

宫女翠翠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嗫嚅着:“回太后,这香确实是蝶妃娘娘今天赠送给我们娘娘的,我们娘娘很喜欢,才命我们点上,奴婢们确实不知dào

里面掺有麝香”

太后简直气的浑身抖,她气愤地对慕容飞羽说:“那个蝶妃到底是安什么心?明知dào

依蕊已经怀了龙种,还别有用心地送给依蕊这种薰香,真是杀人不用刀啊,虽然貌美如花,但是心如蛇蝎,不愧是……”她的声音嘎然而止,毕竟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揭穿沈蝶心的出身,皇家也会因此而丢脸,因此,她才勉强咽下即将冲口而出的话

霍沉看见太后来了,赶紧给太后请安,太后疲惫地轻轻挥动玉手:“免礼吧,霍沉,蕊妃现在怎么样?”

霍沉低头恭敬地说:“好在现及时,娘娘服下保胎药,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以后注意一些就可以,这几天,娘娘要卧床休息!”

太后“哦”一声,迈步进屋,坐在依蕊的身边,看了看依蕊刚沉沉睡去的疲惫模样,转头说:“霍沉,那就麻烦你了,一定要将蕊妃和龙种调理好,一定要让蕊妃顺利诞下健康的龙子,哀家就看你的了”

霍沉点点头,深深一礼,将开好的方子交给翠翠,让她照办(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正版阅读!)

第129章 狠毒的坏女人?

后看见依蕊没事了,才放下心来,她对慕容飞羽说:请借过儿说话。”

慕容飞羽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太后来到一间雅致的客房,摒退了左右随从,太后端坐在软塌上冷冷开口:“陛下,这事儿,你看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

慕容飞羽沉吟了一下:“母后是说薰香的事情?本来薰香中放麝香是很寻常的,蝶妃想必也已经忘记麝香会导致孕妇流产的事儿,正好依蕊去拜望她,她一高兴,顺手送给了依蕊苿莉薰香做礼物,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太后冷冷一笑:“陛下对那个蝶妃真是疼到眼珠儿里,这样大的事情,都会被陛下简单化之,哀家可不这么想,那个蝶妃一看起来就是个会懂得狐媚手段的女人,想她从小在妓院长大,那是什么环境?她的心思能简单得了吗?这样的香,她自己怎么不用?很简单,因为她明白香对胎儿的害处。哀家看她是纯心想让依蕊流产,而让自己独享生下龙子的荣光,这个女人,哀家真是越来越讨厌她了。”

慕容飞羽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定定地看着窗外的落叶。

太后叹了一口气:“哀家知dào

,英雄难过美人关,那个蝶妃娇滴滴的样子,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儿,的确非常勾男人的魂儿,八成陛下已经被她迷的失去了判断真伪地能力了,陛下真是太令哀家失望了。”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柔声说:“母后,孩儿会查出来的,请母亲不必担心。”

太后狠狠地瞪了慕容飞羽一眼:“还查什么啊?事情明明就摆在那里,就是那个蝶妃想要害依蕊的孩子,陛下,你要不狠狠地处罚蝶妃,哀家可不答yīng

。”

慕容飞羽点点头,淡淡地说:“母后,孩儿知dào

,您就不用担心了好不好?”

太后气哼哼地总算长出一口气。

××××××××××××××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无论什么坏事。都会像长了翅膀一般。很快会传到众人地耳朵里。

蕊妃娘娘差点滑胎地消息也同样传遍了整个皇宫。当然也传入到“沁馨殿”蝶心地耳朵里。

蝶心眨巴眨巴眼睛: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地到我这里来吗?怎么这么短地时间内就差点滑胎呢?

蝶心决定去探望探望依蕊,可是当她带着珊瑚还有一些补品礼物走到雏凤宫的时候,却被一些婆子给挡了回来。

婆子是太后的栖凤宫专门派给雏凤宫照顾依蕊的,她斜着眼睛对蝶心说:“太后有令,现在蕊妃娘娘玉体小恙,要好好休息,谁也不见,蝶妃娘娘还是请回吧!”而且也拒绝接受礼物。

就这样一个软软的大钉子将蝶心给杵了回来。

蝶心闷闷不乐地带着珊瑚又拎着礼物折回自己地“沁馨殿”,那婆子颐指气使的样子让她想起来就憋气。

正在殿里冥思苦想,珊瑚禀报说御医霍沉又来探望娘娘。

将霍沉让进来以后,霍沉依旧认真地为蝶心做了检查,认真地核实蝶心肚子里的孩子育情况,告sù

蝶心胎儿很健康,一切安好,蝶心甜甜地笑了笑。

这样,随着蝶心的身体大好,补品和药材的量和种类要重新调整,霍沉又端坐在那里认真地重新写药方。

珊瑚也去督促婆子们煎药去了。

趁着这个空档儿,蝶心赶紧问霍沉:“霍大人,听说蕊妃娘娘病了,是大人诊治的吗?”

正在抓着毛笔奋笔疾书的霍沉抬起头来,看了蝶心一眼,从嗓子眼儿里憋出一个字儿:“恩。”

“她怎么样了?怎么好好的会突然差点滑胎呢?”蝶心十分关切。

霍沉放下手中的笔,用很奇怪的眼光瞅了蝶心一眼,淡淡地说:“蝶妃娘娘难道不知dào

吗?”

蝶心很是奇怪:“我知dào

什么啊?”

霍沉沉吟了一下,仔细端详着蝶心地脸,此刻眼前这张如花的笑靥上布满了疑惑和不解,而且不像是装出来的。

“蕊妃娘娘曾经从您这里拿出去几根苿莉薰香是吧?”霍沉冷冷地问。

“是啊!怎么了?”蝶心很是不解。

霍沉淡淡一笑:“蕊妃娘娘回去点了薰香,可是谁知dào

,薰香中含有麝香,闻了薰香的蕊妃娘娘险些流产,好在及时止住,又服用了保胎药,才得以母胎平安。”霍沉一边缓慢地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蝶心。

他现蝶心的脸上流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水汪汪的杏眼瞪得

对小灯笼。

“你是说,是因为我送给蕊妃的薰香才导致她险些流产?可是,我记得我并没有在薰香中放麝香啊!”蝶心的脸涨地通红。

霍沉站起身来,慢慢踱到床前,望着窗外萧瑟的秋色,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蝶心的耳边回响:“蝶妃娘娘,现在你和蕊妃娘娘几乎同时怀孕,如果蕊妃娘娘的孩子出什么事情,那么最受益地是谁?我想所有的人都知dào

。另外,娘娘熟读医书,不会不知dào

麝香会影响孕妇地子宫,很容易引起孕妇流产吧?”他转过身来,那狐狸一般狡黠而戏谑的目光看着蝶心,目光中不但有不屑,还有一丝……失望。

蝶心摇着头:“是地,我知dào

麝香有兴奋子宫的作用,可是我知dào

,并不代表我会去做啊!霍沉,你难道也相信是我做地吗?”

霍沉淡淡地说:“是不是娘娘做的我根本不关心,本来后宫宫闱之中,红粉斗争就很激烈,这并不是耳闻,早年爹爹也不止一次给我讲过,其实也难怪,一群弱女子要想在后宫中生存,没有一种狠心是不行的,这点,霍沉完全可以理解。”

看来,霍沉已经完全认定凶手就是沈蝶心了,而且证据确凿。

这让蝶心伤心又绝望。

“你难道已经认定我是一个坏女人吗?”蝶心疑惑地说。

霍沉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冷冷地审视着沈蝶心,淡淡地说:“在霍沉的眼里,没有坏女人和好女人之分,只有病人和健康人之分,蝶妃娘娘怎样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毕竟在后宫中,不耍些手段是活不下去的,只不过,我希望,娘娘无论做什么,都要考lǜ

一下自己的良心是否会得到安慰。”

霍沉的话不多,但是分量相当重,而且非常毒辣。

这让蝶心情何以堪?

蝶心气呼呼地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没做,没做!”

霍沉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地照样开好药房,交给蝶心:“娘娘,这是新药方,就让丫头按照这个来熬药,我明天再来看娘娘。”

蝶心气呼呼地抓过药方,一把撕了个粉碎。

霍沉笑笑,重新又写了一张:“娘娘,还要撕吗?要是再撕,那霍沉就再写。”

蝶心恨恨地盯着霍沉:“还是那句话,你就真的认为我是会使用这种卑鄙手段的坏女人吗?”

霍沉叹了一口气:“娘娘,我已经说过了,无论是做什么,谁都有自己的选择,谁都要想办法活下去,尤其是在这后宫之中,不使用手段是撑不下去的。”

蝶心差点苦得瘪了嘴:即使你再理解我,可是我根本没干这种事情啊!

连蝶心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做的苿莉薰香里面会掺有麝香,自己明明没有掺入啊,明明都是最天然的植物精华,怎么会有麝香呢?

可是苿莉薰香明明就是自己送给依蕊的,而霍沉说的对,如果依蕊怀的孩子有了问题,那最受益的真的就是自己了,到时候只会有自己一人生下龙子,所以大家当然会理所当然认为是自己干的,真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自己了。

从蕊妃差点流产的事件以后,慕容飞羽看见依蕊那虚弱的样子,只好每天晚上都在雏凤宫安慰依蕊,依蕊那惨白的小脸儿也仅在慕容飞羽在身边的时候才能泛出淡淡的红晕,可怜兮兮的样子简直让慕容飞羽不忍离开,太后也每天都督促慕容飞羽陪陪依蕊,这样,可以安抚依蕊那受伤的心灵,对身子的复原大有好处。

因此,慕容飞羽好几天都没来看望沈蝶心。

另外后宫中,也偷偷地流传了蝶妃赠送含麝香的薰香给蕊妃,差点导致蕊妃娘娘流产的事儿,几乎所有有耳朵的人都知dào

了,大家在背地里偷议论,看那蝶妃娘娘俏丽动人,人又没有架子的样子,还以为是个平易近人、心底善良的人,可是没想到,这家伙的手段也非常狠毒,竟然对没有出世的孩子下毒手。

这和后宫中争风吃醋、争爱夺权的女人有啥两样啊?

甚至有一些本来和蝶心相处的很不错的小嫔妃偷偷将蝶心送给她们的胭脂花粉丢掉或送人,再也不敢用了,这个蝶妃娘娘整天鼓捣这个,鼓捣那个的,谁知dào

她会在胭脂和花粉中放什么毒药?万一把自己美丽的容貌给毁容了怎么办?现在虽然说皇帝不待见,总比成为丑八怪连冷宫都呆不下去好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30章 我会相信你

,她们也不再找蝶心来玩,走在路上看见蝶心,几句话就过去了,有的时候,甚至假装没看到,钻到树后或假山后偷偷溜掉,这让喜聚不喜散、好热闹的沈蝶心郁闷不已。

只好每天和珊瑚等小宫女说话解闷儿了。

没想到几乎一夜之间,自己也沦落成被人瞧不起的阴谋家的境地。

这让蝶心感觉十分委屈,一连几天都郁郁寡欢,感觉自己比窦娥都冤枉。

这天傍晚,用过晚膳,她披着长长的后披风,静静地坐在自己心爱的秋千上,轻轻晃荡,思绪也随着秋千荡悠悠。

珊瑚站在一旁看着蝶心微微拧着眉头的样子,也为娘娘所担忧。

正愁不知dào

说什么劝慰蝶心,忽然看见大院门口人影一闪,慕容飞羽带着随从走了进来,珊瑚惊喜地刚想高声迎接陛下的到来,却见慕容飞羽将食指竖在嘴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珊瑚赶紧将嘴边的话咽下去。

慕容飞羽又向自己的身后摆摆手,小杜子等随从跟随他多年,已经心知肚明地退下,慕容飞羽蹑手蹑脚地从蝶心余光的死角中走到她的身后,蝶心依然低着头,随着秋千的不时晃荡中,用小脚在地上乱写乱画。

忽然觉得一双温暖的臂膀将自己的身体搂在怀里,蝶心抬起头来,但是没有回头,熟悉的气息已经告sù

了自己是谁。

慕容飞羽温柔地抱住蝶心,用自己的脸轻轻地蹭着蝶心那冻得冰凉的小脸儿,柔声说:“在写什么?”

蝶心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慕容飞羽低下头。看着地上蝶心用脚写出地字:我好冤枉啊!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是不是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蝶心转过身体。一下子扑到慕容飞羽地怀里。脸蛋紧紧地贴着慕容飞羽那滚热地胸膛:“简直太冤枉了。我根本没有在薰香中混合麝香。可是大家都不相信我。”

她委屈地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一颗颗。好像断线地珍珠一般。

慕容飞羽将蝶心拦腰抱起。径直走向殿内。蝶心无精打采地将头靠在慕容飞羽地肩膀上。还在不停地抽泣着。慕容飞羽地心中一阵心疼。

来到蝶心地卧室。他将蝶心轻轻放在软塌上。珊瑚过来侍候蝶心将披风脱下。蝶心转身趴在枕头上哭个不停。一会儿就将枕头润湿了。

慕容飞羽不慌不忙地坐在她地床榻边,看着蝶心那小肩膀一动一动,他轻轻地拍了拍蝶心的香肩:“现在就受不了了?在后宫中什么遇不到啊?受委屈的时候多着呢!”

听了他的话,蝶心蓦然止住了哭泣,猛地回头,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珠儿:“你,你知dào

我是冤枉的?”

慕容飞羽浅浅一笑,轻柔地将蝶心拉到怀里,用袖子轻轻地擦拭着蝶心脸上的泪珠儿,柔声而坚定地说:“我相信你。”

蝶心破涕为笑,扑到慕容飞羽地怀中,双手紧紧地搂着慕容飞羽的脖子,自己喜欢的人一点都没有怀疑她,蝶心感觉非常的幸福。

“陛下,为什么相信不是我做地?”蝶心仰着头问。

慕容飞羽笑着用自己的额头顶了蝶心的额头一下:“因为你是一个小傻瓜,并不是这种阴险的人,我相信。”

蝶心满足地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捋着慕容飞羽头上的皇冠上垂在耳边的金色缎带:“陛下,蕊妃娘娘现在怎么样?”

慕容飞羽轻轻挑着剑眉:“她好多了,孩子也没事了。”

蝶心小声嘟囓着:“我真的没有在薰香中放麝香,我一向不喜欢麝香味道的,而且即使放了麝香,我也会送给蕊妃娘娘地,我知dào

麝香对孕妇不好的。可是霍沉都认为是我做的。”

真的好委屈啊!

慕容飞羽柔声说:“我相信你不就得了?我相信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你绝对不会做这种无情地事儿?好了,流言止于智,慢慢就好了。”

可是被人冤枉的感觉就是太差,害得蝶心吃不香睡不好地。

慕容飞羽轻轻地抚摸着蝶心的脸蛋,深情地说:“你放心,就算全天下地人都不相信,我也会相信你。”

这句话,简直给了蝶心最大的安慰,她将自己地脑袋缩在慕容飞羽的怀中,在慕容飞羽的印象中,蝶心从来没有这样温顺过。

他轻轻捧起蝶心的脸蛋儿,凝视着眼前这张肤如凝脂、清纯动人的面孔,忽然心里漾起别样的冲动来,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暗哑,不再同以

亮:“好几天没有见到,有没有想我?”

蝶心害羞地抿着嘴唇:“恩。”

慕容飞羽的嘴角露出淡淡地笑意:“蝶心,别怪我,母后非让我陪着依蕊,她刚受了惊吓,身体也不好,没办法,所以……,再说,我也不好拂了母后的面子。”

蝶心伸出玉指,轻轻掩住慕容飞羽的嘴唇,浅浅地笑着说:“陛下不用解释,蝶心都明白的,蝶心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陛下尽管去陪依蕊好了,我又不是妒妇和醋坛子,而且她刚刚受了惊吓差点失去孩子,身心都受到创伤,正是需yào

人疼爱和安慰的时候,尤其希望自己的爱人在身边啊!”

慕容飞羽轻柔地执起蝶心的纤纤素手,微笑着说:“不过如果你要是醋坛子,我会更高兴,因为我就会觉得你好在乎我,嫉妒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要是你吃醋不嫉妒,我就会很失落。”说着,他在蝶心的纤手上温柔一吻。

蝶心害羞地低下头,可是慕容飞羽的吻却也接踵而至,他的吻轻柔而深情,在蝶心的脖颈处掀起痒痒麻麻的感觉。

蝶心红着脸回应着慕容飞羽的亲吻,她的小嘴巴也轻轻地吻着慕容飞羽的耳垂儿,过了一会儿,又轻轻地咬了几下。

慕容飞羽笑了起来,他俯身在蝶心的耳边轻声说:“小东西,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随便挑动我的火来,升起火,你就要负责熄灭。”他惩罚性地将蝶心牢牢按在宽大柔软的床榻上,顺手将床边的帷幔拉了下来。

慕容飞羽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玉带,雪白的龙袍也脱了下来,丢在一旁,只穿着薄薄的内衣中裤,而蝶心则趁此机会“咯咯”地笑着,一个翻身躲到了大床的里面,慕容飞羽转过身来,笑着说:“淘气的很,不过我看你躲到哪里去?躲到天边儿我也会把你捉回来。”

说着他好像猛虎下山一般,向蝶心扑去。

蝶心一边笑着一边躲右闪,在宽大的床上跟慕容飞羽玩起了老鹰捉小鸡儿的游戏,可是床虽然宽大,但是作为战场来说,还是太小了,她很快就逃不脱慕容飞羽的袭击,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

慕容飞羽轻轻地点着蝶心的小鼻子:“还想逃吗?”

蝶心抿着嘴巴,赶紧摇摇头:“不想了,陛下饶了蝶心吧!”

慕容飞羽坏坏地一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求饶?晚了!”

他嘴里说着,手下没有停止动作,熟练地将蝶心的衣襟快速解开,这个小淘气已经完全点燃了他的欲火,他简直不能再等了,否则也许会烧着了自己。

蝶心轻轻地按住慕容飞羽的手,说:“陛下,现在胎儿还不到两个月,霍大人说最好不要行房,否则宝宝也许会……。”

还没等说完,她的嘴唇已经被慕容飞羽的嘴唇霸道地封住,他一边缠绕着蝶心的舌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放心,我会小心的,会温柔的。”

他没有停止,双手一用力,蝶心身上的一切阻碍之物已经不复存zài

,年轻而娇嫩的玉体坦露在慕容飞羽的眼前,暖玉一样晶莹的肌肤在淡淡的烛光和粉红色的帷幔的映照下,越显得娇艳欲滴,慕容飞羽修长的手指在那美丽的肌肤上游移,仿佛是在抚摸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

他的手抚过蝶心依然平坦的小腹,谁能想到,这里有一个幼小而鲜嫩的小生命在此孕育?由于这个小生命,蝶心的那堆玉般的双峰愈加显得傲人挺拔,越剔透得让慕容飞羽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慕容飞羽撕开自己身上那薄薄的小衣,让自己的胸膛和蝶心的肌肤轻微地摩擦,每一次细微的接触,他都感觉蝶心的娇躯起了一点些许的痉挛。

慕容飞羽伸手拿下蝶心头上绾着万千青丝的碧玉簪,一头柔顺如瀑的长瞬间倾泻在蝶心的肩膀,美丽的少女在清冷的月光下越显得飘逸迷人。

慕容飞羽轻轻地托起蝶心,自己则坐在床榻上,蝶心的娇媚的身体完全被他抱在怀中,他细碎的吻顺着蝶心的脖颈轻柔而下,一直吻到蝶心的小腹,那里,是她们的爱情结晶。

募地,他张口咬住了其中一只微微跳动的玉峰,灵活的舌头时而轻柔时而凶猛地啮咬和吞吐着玉峰上粉红色的蓓蕾,而另外一只手,则充满技巧地伸到蝶心修长的双腿之间,轻轻地拨动着蝶心那敏感的神经。(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31章 午夜激情:犯错

下夹击般的挑逗,让蝶心兴奋不已,她的娇柔身体轻地在慕容飞羽的怀中扭动,娇嫩的嘴唇紧紧被编贝般的牙齿咬着,以免自己出羞人的呻吟。

可是慕容飞羽显然不想轻饶了她,他的爱抚动作越来越激情,伴随着自己深情的亲吻,身为**高手的他已经轻易点燃了蝶心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兴奋。

蝶心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在她的眼里,眼前这个集俊美和权力于一身的爱人已经不是那个总是深情款款,带着温柔的笑的帝王,而是化身为一个邪恶的野兽。

他好像一个火把,而自己是一片翠绿的草原,他就是想让自己这一片草原变成火海。

一波又一波的酥麻的快感要命地袭上了蝶心的全身,她慌乱舞动的双手却不小心在慕容飞羽的身上划过,竟然还触到了他下体已经胀的痛的部位,纤细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也更加狂放。

慕容飞羽低吼一声,一把将蝶心整个娇躯翻了过来,一条手臂将蝶心的腰部用力抬起,让她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而自己则狠狠地从后面进入到蝶心的身体中。

这突如其来的穿刺,让蝶心痛的几乎像虾米一样弯起腰来:“好疼。”她轻轻地娇声叫着,一边左右摆动着自己的小翘臀,希望能摆脱这凶狠的侵略,可是这无意中的摆动,却好似火上添油一般让慕容飞羽更加疯狂。

慕容飞羽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蝶心身怀有孕地事实,双手箍住蝶心的细腰,用力在蝶心的体内冲刺起来。

巨大的饱满感和些许的疼痛代替了原来酥麻的快感,蝶心皱着眉头,咬紧牙关,硬挺着慕容飞羽地侵袭,她在心中不停地告sù

自己要挺住,过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慕容飞羽虽然并非好色的男人,但是他每次激情的爆却是非常持久的,他凶猛的冲刺似乎没有尽头,蝶心已经渐渐麻木了,她的身上**的痕迹越来越重,而她的身体也越来越软,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直到慕容飞羽嘶吼着怒放出自己的全部激情和能量,瘫倒在她地身上,蝶心也由此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次日日上三竿。蝶心现自己赤身**地躺在被窝里。身上每一处已经呈青紫色地吻痕都表明了自己刚刚经lì

一次激情地夜晚。她不禁赶紧抚摸了一下自己地小腹。好在。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下体有点疼痛。

蝶心咬着牙披着被子叫唤珊瑚。珊瑚赶紧捧着干净地衣裳走进来。包括贴身肚兜和亵裤。服侍着蝶心着装穿戴好。又赶紧去打来洗脸水侍候蝶心洗漱。

洗脸和漱口完毕。蝶心一边任由珊瑚为自己梳头。一边问:“陛下什么时候走地?”

珊瑚笑着说:“五更天就走了。临走时候。万岁爷还吩咐我们不要吵着娘娘。说娘娘太累了。让娘娘睡个够。”

蝶心地脸红了红。只好回答:“哦。”

珊瑚红了红脸。几度欲言又止。看起来支支吾吾地。

蝶心轻轻皱着眉毛,看着珊瑚说:“想说什么啊,瞧你犹犹豫豫的样子,到底什么事情想跟我说啊?”

珊瑚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娘娘,也许奴婢不应该多嘴,但是娘娘现在有孕在身,还是尽量不要和陛下……,万一一个不小心……。”

蝶心明白了,珊瑚指地是昨夜自己和慕容飞羽的激情夜晚,不过珊瑚说的很对,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万一真要是……。

蝶心微微一笑,轻轻牵起珊瑚的小手,柔声说:“珊瑚妹妹,谢谢你的提醒,我知dào

你是为我好,你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

*************

诺大的皇家猎场内

慕容飞羽、封停云等皇族重臣正在狩猎。

彩旗招展,鼓声震天,响彻天空的呐喊声和鼓声将林中的鸟兽惊得四散奔逃。

慕容飞羽和封停云等一边笑着一边各自追逐着自己的猎物,他们每人都手持弓箭,一只只尖利地箭不时划破空气出尖利的响声,射向一头头小鹿、山鸡和子等小动物。

受了惊的小动物到处乱窜,大家地骏马和猎犬也在四处追逐这些可怜的猎物。

一只雪白地小白兔从树丛中跳了出来,惊慌失措地看了看眼前这些拿着弩箭的猎人们,快速扭转身子,像丛林深处跳去,它地速度很快,就好像一道白色的闪电。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他地马在高速奔跑中并没有丝毫的减速,慕容飞羽已经摘下了挂在马鞍

弓,眨眼间,他从背后的箭囊中取下一支雕翎金箭,瞬间拉成满月,金箭扣在弦上,慕容飞羽飞羽瞄准那仓惶奔逃中的小白兔,眯起来一只好kàn

的眼睛。

小兔左跳右跳,却始终在慕容飞羽的射程中,慕容飞羽似乎并不急于射中小兔,而是在找它身上最好的靶点。

因为小白兔太小,这只金箭射过去,恐怕会将小兔一箭穿心,因此,慕容飞羽将箭尖儿对准了小白兔的后腿儿。

拉住剑翎的修长手指轻轻一松,离弦之箭快速向小白兔追去,几乎在一眨眼间,箭头狠狠地扎进小白兔的后腿,小白兔被这来势凶猛的金箭掀了一个跟头,摔在草丛中。

慕容飞羽勒住马缰,早有手下奔将过去,将那只小白兔提在手里,跑了回来,慕容飞羽弯腰接过小白兔,看着它雪白的皮毛已经被鲜血染红,小小的四条腿紧紧地来回蹬着,大大的如同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盯着慕容飞羽看,嘴边的长须也在不安的耸动着。

慕容飞羽浅浅一笑,吩咐手下的小厮:“不要将这只兔子和其他的猎物放在一起,单独看管,拔下箭后,给它上点药。”

手下赶紧答yīng

遵命,将小白兔抱了下去。

封停云策马跑了过来,靠近慕容飞羽:“陛下,怎么就射个兔子?那边小鹿、白狐啥的多的很。”

慕容飞羽笑笑:“突然看见那只兔子,白白的毛茸茸很可爱,我想蝶心应该很喜欢。”

封停云笑了起来:“从来没有看见过陛下为哪个妃子着想,没想到这股心思倒是用到了我的义妹身上。”

慕容飞羽的眼睛斜了封停云一眼,冷冷地说:“你不这样说我还忘记了,我问你,是不是你告sù

太后蝶心的身世的?是不是你告sù

她蝶心就是名妓水玲珑?”

封停云的汗珠儿又从额角上冒了出来,他凑近慕容飞羽,低声说:“陛下恕罪啊,实在没办法啊!陛下有所不知,太后平时很温柔慈祥的样子,可是一旦起怒来,真的好吓人啊!我是被威逼无奈,才只好说的,要是不说,恐怕脑袋都要搬家。”

慕容飞羽瞅着他,淡淡地说:“封停云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整个慕容皇朝到底是谁一手遮天,是朕?还是太后?你怕得罪了太后,让自己脑袋搬家,就不怕朕也让你脑袋搬家?”

封停云感觉自己的嘴里都是苦水,他赶紧说:“陛下,臣知错了,以后太后就是把刀架在臣的脖子上,臣也不会说。”

慕容飞羽冷冷一笑:“算了,这次就这样算了,我希望下不为例。”

封停云赶紧诺诺,赶紧避开这个话题:“陛下,蕊妃娘娘现在还很让陛下喜欢吧?陛下是不是很宠爱她?”

慕容飞羽空灵的眼神默默地盯着封停云的脸,好久好久才淡淡地说:“沈蝶心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人,如果说一个女人紧紧靠美丽来吸引人,那么朕的后宫中比蝶心美丽的嫔妃大有人在,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弱点,懂得如何利用自己优点,她美丽又风情万种,但是这副妩媚有人的身体下面却又是一颗玲珑剔透、天真可爱的心,你怎么会拒绝这样一个集风情与纯真于一体的美人呢?况且每次看见她的时候,她都能给你惊喜,所以,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会为她动心了。”

封停云点点头,说:“微臣实在为陛下高兴,既拥有了江山,又获得了美人儿,如果蝶心常伴君侧,倒是一件天赐良缘。况且蝶妃娘娘现在已经为陛下孕育了龙子,一切都已经是尘埃落定了。”

慕容飞羽的眼睛看向远方,低声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也别无所求,只不过我总是怀疑蝶心怀的孩子不是我的。”

封停云吓了一跳,连声音都颤抖起来:“陛下,你可不要说笑啊,这怎么可能呢?蝶妃娘娘怀孕的时候,已经在宫中,况且,臣可以看出,蝶妃娘娘现在已经对陛下一往情深……。”

慕容飞羽的眼睛一亮,看向封停云:“对我一往情深?你怎么看的出来?”

封停云说:“有一次我前往‘沁馨殿’看望娘娘,看到娘娘一副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模样,提到陛下的时候,脸上还露出淡淡的红晕,以臣的经验看,如果她不是真心爱上陛下,是不会是这种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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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月中嫦娥

哦?”慕容飞羽含着淡淡的微笑,“也许她爱的并至于那个孩子也许也不是我的,为了自己心爱的人生下孩子,也是她的一种幸福吧?”

他微微地扬着头,俊俏的脸上露出落寞的神情,美丽的狭长的凤目中流转出淡淡的忧愁,封停云奇怪地看着慕容飞羽,试探着说:“陛下是说那个孩子有可能是庆阳王千岁的?”

慕容飞羽不置可否地笑笑,并没有说话。

封停云想了想,低声说:“如果陛下有把握的话,那可以趁着月份不大,赶紧下决心,红花一碗,足可以为陛下解除自己的心病。”

慕容飞羽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盯着其他人在猎场中不停地追逐着猎物,沉默了许久许久,他才低声说:“我不想蝶心恨我!”

××××××××××

“沁馨殿”中

蝶心仍然在专心为轩辕无影制作和改良治疗脸上疤痕的药膏,这一阵子,听珊瑚派出的人说轩辕无影脸上的伤疤并没有怎么好转,蝶心考lǜ

也许是自己做的药膏还是不好,因此,她在不停地研究医书进行改良。

这时候,清妃又来看蝶心,至从后宫中流传蝶心用麝香险些害得依蕊流产的消息后,许多本来和蝶心走的很近的大小嫔妃都离她远远的,再也不来找蝶心玩耍,唯独清妃和丽妃、如妃还经常来看望蝶心,这让蝶心感动不已,觉得自己当初真是没有选错朋友。

拉着清韵的纤手,蝶心差点流下泪来:“清韵姐姐,难得你还经常来看蝶心。别人现在都躲着我呢!”

看着眼前这张清丽地小脸上露出委屈地神情。清韵不禁微笑着轻轻地摸了摸蝶心地小脸蛋儿。柔声说:“看你说地。我们是好姐妹嘛!我知dào

你现在有孕在身。肯定很烦闷。所以才来陪你啊!”

蝶心撅着嘴巴说:“别人都说我是一个耍手段地坏女人啊。你还相信我?”

清韵笑了起来。她轻轻地拍着蝶心地小手儿:“你啊。姐姐看得出你是一个心地善良地好女人。才不会做出那样让人不耻地事情呢!”

看见清妃如此相信自己。蝶心地心中充满了感动。小小地心胸简直要为友情而欢呼起来了。

清韵从自己地脖子上摘下一条玉珠儿穿成地项链儿来。坠子是一个小小地翡翠玉佛。她微笑着塞进蝶心地手中。

蝶心好奇地端详着手中地玉佛项链儿。那尊小小地玉佛只有自己地大拇指大。雕刻精致。玉佛地法相庄严中不失灵动。玉质温润。晶莹剔透。握在手中滑腻如酥。蝶心奇怪地看向清韵:“姐姐。这是……?”

清韵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蝶心妹妹,这是姐姐地娘亲留给清韵的,我从小就戴着,娘亲说这尊小玉佛是我家地传家之宝,是经过活佛开光的,非常有灵性,可以保佑佩戴地人平安,你现在已经有小宝宝了,希望你能顺利生下小宝宝,我把这个小玉佛送给你,相信它可以保佑你平安。”

一听这个话,蝶心赶紧摆手:“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

清韵轻轻地握住蝶心地纤手,温柔地说:“清韵在宫里这几年,一直过着孤单寂寞的生活,虽然贵为皇妃,但是天知dào

我过的是什么生活,虽然是豆蔻年华,但是也就这样凭着岁月蹉跎,至从蝶心妹妹来到这里,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鲜活起来了,生活也变得很有意思,况且,蝶心妹妹对我这么好,我是真心把你当作亲妹妹疼爱的。这个小玉佛你一定要收下,否则我真不知dào

要送给你什么代表我的心意。”

蝶心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这尊小玉佛,清韵亲手将它挂在蝶心的脖子上,两人相视而笑。

清韵还亲手做了一些非常精致的婴儿穿的小衣服、小裤子、小肚兜,柔软的布料触手非常舒服,上面的绣工也非常精致,每一朵花瓣都栩栩如生,娇嫩得简直可以滴出水来。

清韵将每件手工都递给蝶心看过,只看得蝶心眼睛直,可怜的蝶心从小在“飘香楼”中学习琴棋书画,学习取悦恩客的本领,可惜从来没有学习过女工刺绣。

所以蝶心只能看着这些精致的绣品流口水,拿在手里爱不释手:“清韵姐姐,我想你要是没有进宫,自己开一个绣庄,肯定生意兴隆。”

“娘娘你知dào

吗?这些小东西都是我们娘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娘娘每天晚上绣的很晚呢!”清韵的丫头小彤笑着说。

“真的啊?姐姐

苦了,这些真的都送给我吗?”蝶心眨巴着大眼睛说。

“真的,都是送给你的,”清韵认真地说,“其实我一直非常喜欢小孩子,一直希望能给陛下生下一个孩子,可惜,看来是没有希望了。陛下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所以啊,如果蝶心妹妹你能生下一个小皇子或小公主,我也会很疼爱她(他)的。”她这样柔柔地说着,一双纤纤素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些自己亲手制作的绣品,美丽的眼睛中流露出淡淡的母性。

蝶心默默地看着美丽动人的清韵,不禁感慨万千,这个优雅迷人的女子,如果没有进宫,现在大概已经是某个小孩子的母亲了,她应该拥有完整而美好的人生,拥有疼她爱他的夫婿,可是,老天安排她进了宫廷,做了皇妃,却没有给她安排一个爱她的爱人。

如果爱情没有排它性,蝶心真愿意为慕容飞羽和清韵牵起一段缘,她轻轻地拉着清韵的纤手,两个少女互相凝视着对方。

房间里一时空气十分沉静。

“蝶心,看看,这是什么?”一声清朗而磁性的声音飘入耳膜。蝶心猛然回头,现圣上慕容飞羽的俊脸在敞开的窗口处微微地笑着,他轻轻叩了叩窗棂,笑着说:“为什么开窗户啊,受了风寒怎么办?”

原来是慕容飞羽从猎场打猎归来。

众人慌忙起身接驾,转眼间,慕容飞羽已经快步走进殿来,一身银色的猎装束出飒爽英姿,不穿龙袍的他卸除了威严,却显出翩翩公子的倜傥风流、眉目如画。

他大步走进来的时候,双手背在后面,清韵红着脸蛋儿站在靠门边的位置,一双翦水秋眸含情脉脉地看着慕容飞羽,万千情思尽堆在脸上。

蝶心注意到清韵的表情,她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痴情的女子啊!

慕容飞羽似乎很兴奋,他进屋子的时候现清妃也在,微笑着说:“清韵也在这里?”

清韵盈盈下拜,娇声说:“臣妾见过陛下。”

慕容飞羽笑着点点头:“这就对了,蝶心怕闷,清韵你要没事的时候多来陪陪蝶心嘛!免得她寂寞。”

清韵点点头,说:“臣妾知dào

了,韵儿会经常来陪伴蝶妃娘娘的。”

慕容飞羽笑得很可爱,他的眼睛又转向蝶心:“蝶心身体怎么样?”

蝶心眨巴眨巴眼睛:“很好啊,清韵姐姐来陪我说话,很开心!”

慕容飞羽点点头:“就怕你烦闷,诺,你看着是什么?”他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清韵和蝶心定睛一看,不禁都惊呼出声,皇上的手里赫然拎着一只雪白的小兔子。

雪白的皮毛,大大的红眼睛,只不过它的屁股到后腿的地方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它的两只长耳朵被慕容飞羽拎在手里,显得可怜巴巴的。

蝶心尖叫着,扑过来,一把将小兔子抱在怀里,心疼地看着它的伤口,抬头问慕容飞羽:“哪里抓到的?”

慕容飞羽笑着坐下来:“当然是在猎场,我也没想到,还有一只小白兔,想捉住它,就只好射了它一箭,不过我已经减小了力度,否则,这个小家伙早就在箭下毙命了。”

清韵围上来,轻轻地抚摸着小白兔的一身白毛:“真可爱,蝶心,我们给它治伤吧!”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蝶心赶紧让清韵抱着小白兔,自己则提出小药箱,先用丝帕清洗了小白兔的伤口,然后再伤口处上了金疮药,最后用干净的棉布将那受伤的小腿儿包扎了起来。

小兔子也很是听话,一动不动地偎依在清韵的怀中,眨着红宝石般的大眼睛,样子十分逗人喜欢。

清韵捋着小白兔的长耳朵,长长的头垂了下来,秀美的面孔摩挲着小白兔的长毛,看起来简直像画中人儿一样。

给小兔处理伤口的蝶心抬起头来看见这一幕,简直都有点眼睛直,她指着清韵对大家说:“你们看,清妃娘娘抱着小白兔多像抱着玉兔的娥啊!”

珊瑚也笑了起来:“真是不错呢,清妃娘娘像嫦娥一样美丽哦!”

慕容飞羽抬起头来,看见清韵的俏脸飞上一片美丽的红晕,真是显得娇艳欲滴,的确就像传说中的娥一样,他的嘴角好kàn

地一挑:“不错啊,清韵现在比刚进宫的时候还美丽,刚进宫的时候青涩得好像一个小孩子,现在已经成为绝色美人儿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33章 成为我的唯一

趁机说:“陛下,清韵姐姐这么美丽,陛下可不?丽啊,毕竟青春的流逝就好象小河淌水一般,快的很呢!”

慕容飞羽依然微笑着,他的邪魅的双眸定神地盯着清韵看了一会儿,直到把清韵看得羞红了脸,那脸蛋红得好像天边的晚霞。

清韵慌忙将怀里的小白兔塞到蝶心的怀中,站起身来:“来了好长时间了,我该回去了,陛下,蝶妃娘娘,请允许清韵告退。”

她一看到慕容飞羽在身边,心里就会感到不由自主地紧张,整个心脏都跳个不停,好像在打鼓一般。

“着急什么啊?姐姐,再坐一会儿嘛!”蝶心一边逗小白兔,一边说。

清韵美丽的眼睛瞟向慕容飞羽,慕容飞羽点点头,柔声说:“是啊,朕也好久没有看见你了,多坐一会儿吧!”

于是,清韵又留了下来,三个人一起逗着小白兔儿,欢声笑语溢满了整个屋子。

“看陛下多狠心,将小白兔伤成这个样子。”蝶心一边喂小兔吃胡箩卜一边说。

慕容飞羽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鼻子,一边笑着说:“没办法,要是不伤它,就捉不到它。”

蝶心抓着小兔子的两只前腿儿,一边打着拍子,一边将声音憋的细细的:“好吧,看在你给我治伤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大家听了这话。又都笑了起来。

接下来。慕容飞羽和清韵又帮蝶心做了一个精致地小笼子。里面点上温软地干草。将包扎好地小兔子放了进去。看见小白兔在里面舒舒服服地卧着。蝶心才放下心来。

慕容飞羽拍了拍手上地木屑。耸耸肩:“今天真累。打了一天猎。晚上还给我们地蝶妃娘娘做木工。”

蝶心撇着嘴巴:“谁让你把小兔子射伤地?这是将功赎罪知dào

不知dào

?”

慕容飞羽戳了蝶心地脑袋一下:“早知dào

不给你打兔子了。给你猎头老虎或豹子。看你还敢不敢抱在怀里?”

蝶心点点头。俏皮地说:“只要陛下敢把它抱回来。那么蝶心也敢抱在怀里。”

慕容飞羽斗嘴可不是蝶心的对手,他只好骂着:“死丫头。”

清韵看着两人那副打情骂俏的样子,不禁感觉有点羡慕,她深情的眼睛一直追随着慕容飞羽的身影,而当她现慕容飞羽的眼光也是始终追随着蝶心的时候,她感到有点怅然所失。

一直在“沁馨殿”用过晚膳,清韵才告别蝶心和慕容飞羽,回到自己地宫殿。

蝶心望着清韵远去的倩影,她的背影在清幽地月光中显得是那样绰约而动人,仿佛广寒宫中的仙子一般,蝶心实在想不通,这么美好的女子,为什么慕容飞羽却让她独守冷宫。

真是有种暴天物地感觉,清韵这样清丽婉约的女子,如果自己是男儿,一定会对她情有独钟的。

“陛下,”蝶心亲手为慕容飞羽斟上一杯清香扑鼻的暖茶,“我真不明白,像清韵姐姐这样兰心惠质地女子,怎么会不入陛下的法眼?”

慕容飞羽轻轻地抿着茶水,一边也在若有所思:“我也不知dào

,就是骨子里比较排斥,太婉约了,不对我的胃口。”

蝶心轻轻地抓住他的手,柔柔地说:“清韵姐姐说,她也好想给陛下生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孩子。”

慕容飞羽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反手抓住蝶心的玉腕,如水地目光从蝶心的脸上掠过,过了好久,他那修长地手指从蝶心的脸上轻轻划过,轻抚着蝶心小巧地鼻梁、娇嫩的额头和樱桃般地小嘴儿,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水一般:“只要你乖乖地呆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爱上别的女人,对于我来说,弱水三千,只愿取一瓢饮。”

蝶心腼腆地低下头,任由慕容飞羽抓着自己的小手,俏脸红的好像熟透的石榴一样。

难得慕容飞羽身为一代帝王,还对自己这样专情,那自己还奢求什么?只要他真心实意对待自己,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期望的爱情吗?

蝶心简直不敢相信,原来认为自己堕落风尘,已经不配再获得专一的爱情,可是现在,竟然这样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幸福来的太快,她简直不敢相信。

虽然心中的初恋是萧烈,但是已经太久远了,久远得自己已经无法再触摸到,而慕容飞羽就这样真切地在自己的身旁,为什么不珍惜眼前人呢?为什么不牢牢地把握自己的幸福呢?

蝶心将慕容飞羽那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脸上,红着脸微笑着说:“我也是,我也会只爱一个人,哪怕

荒。”

慕容飞羽不动声色地微笑:“不知dào

我有没有资格成为你唯一的那一个?”

蝶心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然后重重地点点头。

慕容飞羽还在笑:“那么轩辕无影呢?”

听到这个名字,蝶心奇怪地抬起头来:“轩辕无影?陛下为什么要提起轩辕无影?他是我的朋友,我把他当作我的哥哥一样。”

慕容飞羽定定地看着蝶心的眼睛,好久,他突然“噗哧”一笑:“没什么,我就是随便一提,你没进宫前不是和轩辕无影很熟悉吗?我见过他,即使破了相,也是相当吸引人,他和你相识又比我早,有的时候,我真有点危机感呢!”

蝶心掩口笑了起来,她如同一只小猫一样偎依进慕容飞羽的怀中,她用小手轻轻地拨拉着他前胸的衣裳,柔声说:“轩辕无影啊,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性格总是不温不火,难以捉摸,不过他一直很照顾我,我也很依赖他,但我只是把他当作朋友,当作哥哥。”

慕容飞羽满yì

地笑起来,他轻轻地吻着蝶心的脸蛋:“这样我就放心了。”

×××××××××

御书房内

慕容飞羽正在认真批阅奏章,在右边的案头上,奏章已经堆成厚厚的一摞儿。

慕容飞羽稍微喘了口气,将身体往宽大的椅背上靠,同时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微微闭目养神。

当皇帝可不像别人想像那样,每天只知dào

歌舞升平、吃喝玩乐,做皇帝要为自己全国的臣民负责,要让他们过上太平而安乐的日子,要让他们吃喝不愁,安居乐业。

慕容飞羽从小就想做一个好皇帝。

因此,多年来,他一直在为这个目标所努力,从登基以来,他从来都是将国事放在第一位上,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真的称的上是一个好皇帝。

一个娇俏的人影轻轻推开书房的门闪了进来,在一旁服侍的太监小杜子刚想叫,来人赶紧做手势让小杜子不要说话。

小杜子会意,只好微笑着看着来人。

她轻手轻脚地绕到慕容飞羽的身后,伸出柔嫩的小手,轻轻地为慕容飞羽揉着肩膀。

慕容飞羽仍然没有睁眼,却有一丝微笑浮上嘴角,他的声音非常温柔:“翩然,皇兄真没有白疼你,还是你乖!”

身后的少女果然是七公主慕容翩然。

慕容翩然“咯咯”地笑着,说:“皇兄连日为国事烦劳,妹妹虽然是女流,也应该为皇兄分忧才是。”

慕容飞羽睁开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笑:“所以我一直庆幸自己有一个好妹妹,你可不像嫣然那样,总是让**心。你要是男人多好,可以做我的左膀右臂。”

慕容翩然耸耸可爱的小鼻子,不以为然地说:“不要小瞧女人啊,女人也可以做皇兄的左膀右臂呢,不过我要是男人,一定要像飞焰哥哥那样,上战场杀敌,做一个战神。”

慕容飞羽笑了起来,他伸手刮了翩然的小鼻子一下:“不要罗嗦了,我让你设计的东西怎么样了?”

慕容翩然撅着嘴巴,无奈地说:“唉,我就知dào

,你一看到我总是问这个,我啊,就是皇兄的长工啊!”说着,她将自己带来的两卷图轴放在桌上。

纤手未动,慕容翩然摊开了她所带来的图,“这是新的打稻机和水车图样。”

她指着图上的线条解说:“我把打稻机的手摇杆改成了脚踏,这样农民在操作的时候,可省下大半力qì

,也多出了一只手帮忙;稻穗丢进的开口多了层夹层,如此,手才不会有被夹入的危险,这个设计比旧式打稻机好用。”

她又摊开另一张图,“这是水车图,我已看过镇外的水道,还有南方灾区献上的水道图,不需做太大的改变,只要在水车房里再筑一道堤防,那蓄水量就可以变成现在约三倍,即使面临旱灾也毋需担心。相信这样一改良,今年的灾情应该不会重演。”

慕容飞羽仔细地看着图,沉吟着,思考着,许久,他微微点头,命小杜子收下,并吩咐道:“明日交给农林官。”

七公主慕容翩然从小天资过人,对明器械很有天分,却不爱张扬,且只就现有的器械改良换新。她的小小明,经常会给百姓带来无法估计的财富,慕容飞羽利用翩然的聪明为百姓造福,人们都知dào

他身旁有个高手,却没想到那高手竟然是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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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杀心顿起

飞羽微笑着:“翩然,你是越来越能给朕解忧了,该封你为‘解忧’公主。说吧,这次要皇兄怎么奖励你?”

慕容翩然的小脸上先是浮上一片春色,接着却被阴云取代了,她在慕容飞羽的对面坐下,双手支着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儿,悠悠地说:“皇兄,翩然想什么,您应该知dào

。”

慕容飞羽一顿,他立kè

明白了,他看着慕容翩然的眼睛,淡淡地说:“还是想让皇兄为你争取轩辕无影?”

翩然的脸颊飞过一缕红云,她幽幽地说:“这些天,我几乎每天都去找轩辕无影,可是他始终对我不远不近,不冷不热的,也想忘记他,可是就是做不到。皇兄,你再替我说说,也许轩辕无影这次就答yīng

了呢?皇兄是一国之君,难道这点事情都不能为翩然办吗?”

慕容飞羽皱着眉毛,他审视着自己妹妹那双痴情的眼睛,不禁摇摇头:“翩然,终身大事要你情我愿,难道要皇兄以国君的身份来压轩辕无影?况且难道你认为如果轩辕无影自己不愿意,是我可以用皇权来压制的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贵为公主,什么样的如意郎君找不到?不要再想轩辕无影了,改日,皇兄给你挑选个更好的。”

慕容翩然的眼睛黯淡下来:“那算了,除了轩辕无影,我谁也不嫁,皇兄不要费心了。”

说着她神情落寞地起身就要走,慕容飞羽一把抓住她的玉腕,叹了一口气:“好了,我答yīng

你,我再想想办法,再努努力,实在不行,你也不要怪皇兄了。”一国之君简直要变成媒婆了,慕容飞羽的头脑中自己简直变成了头戴大红花、嘴角点一颗大黑痣,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媒婆儿。

慕容翩然喜上眉梢,她转身钻进慕容飞羽的怀里,搂着慕容飞羽地脖子说:“好皇兄,我就知dào

你最心疼翩然了。”

慕容飞羽笑起来,他拍着翩然地后背说:“好了好了,都这么大了,还不守规矩,怪不得嫁不出去。”

慕容翩然不服气地撅着嘴巴哼了一声。

×××××××××××

当一身便服地慕容飞羽和阳走进庆阳王府地时候。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正坐在正厅喝茶。听闻手下通报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对于慕容飞焰来说。自己这个高高在上地皇兄好像除了小时候经常和自己在一起。成人后。尤其是他坐上王位后。几乎没有来到过王府中。两个人地生活也几乎没有交集。

所以。慕容飞羽地突然到访。让慕容飞焰十分惊讶。

出于礼节。他还是整理衣冠。倒履相迎。

不能不说。在某种程度上。兄弟二人地品位十分相似。两人平常都喜欢穿浅色地衣裳。面容也十分酷似。只不过。慕容飞焰地线条要坚硬和冷酷一些。而慕容飞羽地线条则十分柔和。两个人一个偏重阳刚。一个过于柔美。但是慕容飞焰十分瞧不上慕容飞羽地过分俊美。总觉得他没有男儿气。小时候也经常以欺负慕容飞羽为乐。不过。兄弟俩地确曾经有过一段无忧无虑地快乐时光。

只不过这段时光早已经成为过去。

而那对曾经相亲相爱一起搓泥巴的小兄弟也早已经成长为号令天下的霸主枭雄。

慕容飞羽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地胞弟,轻声说:“飞焰,你的伤可算全好了?”

慕容飞焰也一笑:“多谢陛下挂念,臣弟身上的伤早已经康复,事实上,那点小伤,真的不值得一提。只不过皇兄今天御驾光临,不是只为探望臣弟的伤势吧?”

慕容飞羽依然微微笑:“俗话说,骨肉连心,飞焰的伤势我是一直挂念的,只不过国事繁忙,今天才抽空出来,毕竟我们是手足兄弟。

另外呢,也看看无影。”

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将慕容飞羽让到上位,婢女也敬上香茶,慕容飞羽轻轻吹着茶中的热气,一边看着轩辕无影,翩翩公子依然是那样浑身浩然正气,恰如玉树临风。

他在心里一叹:虽然说翩然公主的眼光的确非常好,只是这轩辕无影也是一块不容易嚼烂地骨头,高官厚禄怕是也诱惑不了他。

于是,他决定采用迂回战术。

“无影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吧?”慕容飞羽关切地问。

坐在下垂手的轩辕无影起身回答:“谢谢陛下的关心,无影基本无碍。”

慕容飞羽点点头,接着说:“无影你上次跟我说地不足之症,我跟宫里的第一御医霍沉提过,他地医术相当高明,他希望能为你诊治,没准就能给

好,这样,翩然公主的终身也有了着落,那丫头痴

轩辕无影笑了笑:“臣多谢陛下关心,只不过无影地病症就是华佗再世恐怕也无法医治,所以,还是多谢陛下时刻为无影着想,公主对无影的青睐,只怕下辈子才能报答了。”

轩辕无影为了防止慕容飞羽再次提亲,竟然早早地封了口。

这下,慕容飞羽更不好开口了。

慕容飞焰在旁边笑了起来:“陛下,强扭地瓜不甜,既然无影实在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是不是?”

慕容飞羽只好尴尬地点点头:“是啊,不能强人所难啊!不过朕实在想知dào

,无影再三拒绝朕的指婚,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自己的病症吗?还是已经心有所属?朕和翩然公主已经再三表示,不会在乎什么病不病的,飞羽知dào

无影是一个君子,所谓君子坦荡荡,还是说实话好,朕绝对不会怪你。”

轩辕无影沉吟了一下,淡淡地说:“既然陛下已经问到这里了,那么我可以承认,臣的心里的确有个人,所以臣不会再娶另外一个姑娘,就是金枝玉叶也不行。”

慕容飞羽和慕容飞焰一听这话,都大吃了一惊。

慕容飞焰先用拳头捶了轩辕无影一下,爽朗地笑着说:“行啊,无影,一直瞒着我,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有心上人,说说,是如何的花容月貌?让你如此的刻骨铭心?”

轩辕无影淡淡地说:“已经是过去了,她已经嫁给了别人,所以只能留在我的心里。”他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深邃的眼睛望向远处。

慕容飞焰冷冷一笑:“什么样的女人还可以拒绝得了轩辕无影?如果我是女人,只怕都会爱上你,再说嫁人又怎么样,抢过来!”

轩辕无影淡淡地说:“王爷实在把无影想的太高了,再说,我也会尊重她的选择,只要她生活得快乐,我也会无怨无悔。”

慕容飞焰在一旁不停地叹息,而慕容飞羽则冷静地眯着眼睛观察着轩辕无影,他的神情是如此落寞,慕容飞羽凭借直觉完全相信轩辕无影的心中始终有个女人。

这个女人没准儿就是沈蝶心。

慕容飞羽的眼光越逐渐阴冷起来,既然轩辕无影不愿意娶七公主慕容翩然,那么留他在世上,对自己实在是个很大的威胁。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即使不是因为沈蝶心,他留在慕容飞焰的身边,也许某一天,他的聪明才智会鼓动慕容飞焰造反。

而单一个慕容飞焰,他是不会造反的,这一点,慕容飞羽看的非常清楚。

慕容飞羽下定决心宁可杀错,也绝不姑息。

×××××××××××

从庆阳王府回来,慕容飞羽的脸上一路阴沉。

阳不知dào

主子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敢问。

一回到宫中,慕容飞羽立kè

带阳钻进御书房。

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手中不停地把玩着一只崭新的狼毫毛笔。

这支笔是外藩王进贡来的,不但笔头用了最精细的狼毫,笔杆是一整块无暇美玉精雕而成。

阳仔细端详着慕容飞羽的神情,他的脸上仍然是波澜不惊,简直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书房内是死一般的沉默。

那支精美的狼毫在慕容飞羽如同白玉一般白皙的手上灵巧地跳动。

突然,慕容飞羽的手一用力,那是狼毫坚硬的浴室笔杆已经被他的修长的玉指捏成齑粉,白色的粉末用他的指缝间落下,让阳心头一惊,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不停地上升。

果然,慕容飞羽轻轻地拍下手中的粉末,微微转过身来,冷漠地问:“曲浪在哪里?”

阳如实回答:“他在宫外。”

慕容飞羽轻轻地眯起那双美丽的凤眼,淡淡地说:“好,明天就通知曲浪,让他为我除掉轩辕无影!”

阳愣了一下,他实在没有料到慕容飞羽竟然动了杀轩辕无影的决心。

“陛下,阳不该多嘴,可是轩辕无影是翩然公主的心上人,如果杀了他,公主该多伤心?再说,为什么一定要除掉轩辕无影呢?难道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当公主的驸马吗?”这也犯不上掉脑袋啊!

慕容飞羽斜睨了阳一眼,冷冷地说:“你的确是多嘴了,我知dào

轩辕无影是翩然公主的心上人,不过我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35章 刺杀和中毒

明白主子的脾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也不敢再他点点头:“阳遵命,我会立kè

通知曲浪的,只不过,听说那轩辕无影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我怕曲浪不是他的对手。”

慕容飞羽冷然一笑:“可以让曲浪先试试他的身手,不要勉强,如果不行,就替我招‘阎罗令’。”

除掉轩辕无影是一定的,如果曲浪这个第一杀手不行,那就必须动用“阎罗令”。

慕容飞羽很少动用阎罗令来杀人,因为一般情况,曲浪和阳足以胜任杀人的角色。

阳看慕容飞羽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冷静地点头:“属下遵旨!”

看见阳领命出去,慕容飞羽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此刻那张俊美异常的脸蛋已经挂满了杀气,如果别人在这个时候看见他,一定会以为地狱的修罗转世于人间,连看一眼,都会让人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毛骨悚然,好一会儿,杀气才慢慢隐去,又恢复了往常的温柔和随和。

×××××××

轩辕无影至从被封爵位后,已经被御赐了一所很大的宅子,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丫鬟仆人一应俱全,因此他每天晚上已经不在庆阳王府居住,而是回到自己的府邸居住。

好在侯爷府同庆阳王府离的不远,骑马很快就到,轩辕无影在庆阳王府和侯爷府往返也非常方便。

这天,他刚从王府回到自己的府中,夜已经很深了,梳洗停当,他换上比较轻便随意地衣裳,随手拿起一本书,在灯下仔细看着。

烛影摇晃。幽幽地月光也透过窗子照进房间。冷地秋色在苍白地月光地掩映下越显得萧瑟。

一身白衣地轩辕无影将头轻挽在头顶。俊俏地面孔显得疲惫慵懒而清冷。在叠好自己地衣裳地同时他地手触摸到了怀中那只装着药膏地绣管儿。

蝶心派人送来地药膏。

记不清这是第几只了。每次都是宫里地小厮急匆匆地送来。可是轩辕无影一次都没有用过。他收到后。只是珍藏起来。有地时候。拿在手中把玩。

毕竟。蝶心能给自己地东西不多。

现在。他轻轻地拿出那只药膏。已经被衣裳摩挲地光滑亮地竹管在昏暗地烛光下出一种淡淡而柔和地光。轩辕无影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这支竹管。一双黑亮地眸子也闪出同样柔和地光。

蝶心,你过地好吗?皇妃的生活真的能让人快乐吗?

正在想着,他那灵敏的耳朵里似乎捕捉到一丝轻而不能再轻的声音,他听的出那是一个武功很高的人轻轻落在屋顶上的瓦片出的轻微声响。

轩辕无影没有动,他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眯起眼睛冷冷地抬头瞧着屋顶上声音传来的方向。

很快,声响消失了。

轩辕无影笑了笑,他想了想,熄灭了蜡烛,躺到床上,脸冲墙内侧,很快就出均匀地呼吸声,屋子里陷入一片静静的黑暗之中。

轩辕无影当然没有睡着,他面朝墙壁,眼睛却大大睁着。

就这样静静地等了半个时辰,屋内屋外都没有半点声响,只有轻微的秋风吹动着窗纸,出沙沙的响声。

轩辕无影竖起了耳朵,努力从这轻微的风声中辨别出其他不同地声音。

可是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轩辕无影地眼睛轻轻转了转,难道是自己神经过敏?

正在思量着,互相一声轻微的响声又传入耳膜,那好像是几根针划破空气以非常快地速度向自己飞来。每根针都准确地击向轩辕无影的几个关键地穴位。

轩辕无影的身子没有动,他准确地辨别出暗器飞来的方向,修长的手一挥,长袖已经行云流水般地将那些银针扫得不见踪影。

与此同时,窗子已经被猛地撞开,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如同一头矫健的黑豹般从窗户中鱼跃进来,速度快的好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他的手中是一把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的长剑,以非常快的速度凶猛刺向轩辕无影。

轩辕无影在床上一个跟头翻起,避过长剑,同时左腿以很大的力道向蒙面人的手腕踢去,来人显然武功非常高强,他的手腕滑开轩辕无影腿的方向,同时转个弧度,化剑为刀,狠狠地劈向轩辕无影的长腿。

轩辕无影冷哼一声,他手中一直不离手的折扇迅疾地封住蒙面人的剑势,长剑和扇骨相碰,竟然出电光火石的火星来,巨大的震撼力震得蒙面人虎口麻,险些长剑落地。

他咬

再也不敢跟轩辕无影的折扇硬碰硬,两人在狭小的屋来。

蒙面人的武功虽然非常高强,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了,但是一动上手,他才现对面的轩辕无影的武功深不可测。

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久战下去,恐怕自己会吃亏,于是蒙面人当机立断,他虚晃一招,借着轩辕无影躲避长剑的空档,他一个旱地拔葱,硬是直接冲破了屋顶,转眼间,人已经窜上了房顶。

轩辕无影没有怠慢,紧跟着也窜上屋顶,可是眼前黑影一闪,竟然瞬间消失了一般地被夜幕吞没。

这个刺客蒙面人轻功如此之高简直超过自己的想象。

轩辕无影也不再去追赶,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个时候,听到声音的下人们也各自抓住各式各样的兵器急匆匆赶来。

他们吵嚷着,要去追赶刺客,轩辕无影摇摇头,摆手制止。

因为他知dào

,自己这些手下,跟那个蒙面人的武功根本不在一个档次,更何况,蒙面人不但武功高强,那种轻功,已经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

让下人下去休息,轩辕无影换了一个房间,待一切都静下来,他陷入深深的沉思,奇怪了,这到底是谁呢?竟然想刺杀自己,而且剑剑毫不留情,直奔自己的致命部位。

轩辕无影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哪路人?

不过这个杀手的身手的确非常不错,而且出手够狠毒,放眼整个江湖,也属于佼佼了,只是很可惜,他要杀的是自己,这可是班门弄斧了。

轩辕无影淡淡地笑笑,熄灭了灯光,继xù

睡觉。

一夜无话。

××××××××

蝶心最近总感觉有点心慌气短,做什么都力不从心,浑身懒洋洋的,开始以为是怀孕初期的不良反应,可是最近感觉症状实在有点严重起来了。

霍沉每天都给蝶心检查身体,也觉得脉象有点乱,看着蝶心的脸色苍白,身子绵软得好像柔软的云朵一样。

“娘娘,从什么时候觉得身体开始不舒服的?”霍沉冷静地问。

蝶心想了想,虚弱地说:“从前天开始,有点头晕目眩,我还以为是累了,以为休息休息就好了,可是今天却更加晕了,是不是又得了风寒?”

霍沉闻言,在将蝶心的手放在枕边用来诊脉的托垫上,捻指一点:“娘娘,请恕臣冒犯,但是为了确诊,微臣不得不这样做。”

蝶心惊讶地张开双眼:“你的意思是……?”

霍沉没有说话,他的手轻轻顺着蝶心的手臂向上一捋,接触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蝶心的脸都红了。

而霍沉没有半点反应,他的手指轻轻地握着蝶心的雪白的胳膊,已经感觉到一阵冰寒的冷意,从指尖涌入心间,让人情不自禁的因为那冷意而一个哆嗦,他沉吟半响,已是蹙起浓眉,不好,蝶妃娘娘这好像是中毒的症状。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轻轻将蝶心那宽大如棉的袖子掀起,果然,晶莹如玉的胳膊上,布满了一个个红色的小疹子,好像是雪地中撒下的颗颗红豆。

而蝶心的脸则更加红了,毕竟霍沉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这样看自己的臂膀,总归是很羞人的,不过蝶心毕竟和其他的女儿不同,害羞归害羞,她明白霍沉这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确诊,因此,她依然温柔地问:“霍先生,怎么样?能确诊吗?”

霍沉没有说话,他站起身来,皱着眉头,仔细地端详着四周,蝶心的闺房,布置的清雅而素净,蝶心平时喜欢花,房中总是不免有几盆美丽的绿植。

虽然现在已经是深秋,但是在温暖的室内,仍然有一些花在怒放着,喷吐着迷人的香气。

霍沉看着看着,忽然眼光被一盆花吸引住,那是一盆兰花,翠路的_叶,郁郁葱葱,叶片中掩映着十几朵刚刚开放不久的花朵,半透明的花瓣如果身怀绝艺的工匠用无瑕的美玉精雕而成,嫩嫩的花蕊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好像正等待着蜜蜂和蝴蝶来采撷。

整盆花开的正艳,像是那一片片小小的骄阳,能照进人的心里。

霍沉仔细地观看着这盆兰花,一边还不停地闻着那特有的香气,微微地皱着眉毛,看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问正在侍候着的宫女珊瑚:“这盆幽兰是谁送来的?什么时候开花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36章 “诛颜”之毒

沉仔细地观看着这盆兰花,一边还不停地闻着那特微微地皱着眉毛,看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问正在侍候着的宫女珊瑚:“这盆幽兰是谁送来的?什么时候开花的?”

珊瑚想了想:“这盆花奴婢还真忘记是哪个娘娘送给我们蝶妃娘娘的了,已经摆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最近才开花,也就四五天吧!”

霍沉点点头,不容置疑地说:“赶紧把这花放到外面去。”

珊瑚很是不解,但是她仍然听话地将这盆花搬到了外面。

蝶心奇怪地看着霍沉:“霍沉,那盆兰花有什么问题吗?”

霍沉重新在蝶心的身边坐了下来,淡淡地说:“娘娘可知dào

这是一盆什么花?”

蝶心摇摇头:“我只知dào

这是一种兰花,但是不知dào

到底是哪一种兰花,也忘记是谁带来的了。好像是刚进宫的时候,她们来探访我的时候带来的,我看它长的可爱又美丽,就一直摆在屋子里,每天精心饲养,前几天才开了花,果然很美丽呢!”

霍沉凝视着蝶心的眼睛,缓缓地说:“如果霍沉没有记错,这盆兰花叫做‘诛颜’,是一种含有剧毒的兰花,‘诛颜’本来只有幽兰谷有,很少在民间看到,没想到今天竟然在娘娘这里看到。”

一听到“剧毒”,蝶心和珊瑚的眼睛都瞪大了。什么?这看起来很美丽的花儿竟然含有剧毒?

“大家想必都不知这‘诛颜’兰花为何物吧?”霍沉慢慢的站起身,神色复杂的看向了那盘开的灿烂的诛颜,“诛颜是开在冥月的一种花,花开灿烂,性属热,本身含毒,但是如果不开花,和一般地绿植无异,可是一旦开花,毒气便随着香气一起散出来,如果是放在室外,它的毒气会被空气稀释,也没什么;但是如果放在室内这种狭小的空间里,经常闻这种花香的人便会中毒,此刻娘娘还是全身寒,皮肤还起了红,就是因为中了‘诛颜’的毒。”

听了霍沉地话。蝶心感觉浑身流出一身地冷汗。她看着霍沉。嗫嚅着问:“要是中毒了。会死吗?”

霍沉笑笑:“死倒是不会。不过娘娘知dào

为什么这种花叫‘诛颜’吗?”

蝶心摇摇头。

“因为中了花毒地人虽然不至于丧命。但是日子一长。毒素进入全身皮肤和脏器。会让女人由于身体内地机能受损。而导致身体虚弱、精神萎靡。形容枯槁。美貌尽失。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盆花叫做‘诛颜’。”霍沉淡淡地说。

霍沉地语调云淡风轻。说地很轻松。可是蝶心却感觉毛骨悚然。浑身抖起来。

“也就是说。如果我再闻一段日子这种花香。就会变成一个连走路都费劲地丑八怪?”蝶心吃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喃喃地说。

“是的,所以,如果送这盆花来地人不知dào

这花的作用,到还好,如果她心知肚明,那么其心何其毒也。娘娘,真的想不出是谁送来这盆花了吗?”霍沉问。

蝶心使劲想了想,还是迷茫地摇摇头。

霍沉眯缝着眼睛,看着蝶心和珊瑚那茫然的神情,淡淡地说:“好吧,那我们就不要追究这花地来路了,娘娘以后小心些就可以了,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尤其在这深宫中。

好在及时现,中毒不深。”他在随身的小药箱中掏出一个青色的细瓷小瓶来,打开瓶塞,从中倒出一颗围棋子大小,颜色鲜红的丸药,芳香扑鼻。

“这是什么?”蝶心好奇地问。

霍沉看了蝶心一眼:“这是解毒丹,可以解百毒。”他让珊瑚拿来一杯温水来。

“等等,霍沉,我吸入的花毒不会对我的孩子有什么影响吧?”蝶心突然想起一个非常重yào

地问题。

霍沉笑了笑:“幸亏现的早,否则就是要胎死腹中,这也是娘娘地运气吧,亏得霍沉还认识‘诛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蝶心这才放下心来,用感激的眼光看着霍沉。

这时,珊瑚走了过来,她一手端着杯子,一手轻轻地扶着蝶心地背,先将解毒丹放入蝶心的口中,然后用温水送下。

谁知这解毒丹闻起来清香扑鼻,可是入口却是相当苦涩,蝶心吞了几下都没有进去,反而温水将解毒丹化开,满嘴里都是苦不堪言地汁液,比吞了黄连都厉害。

蝶心呕了几下,实在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可怜的珊瑚漂亮的衣裳立马变得污秽不堪,她捏着鼻子伸着舌头。

蝶心也虚

在床边,不停地呕着,不但解毒丹没有吞进肚子里;汁都吐出来了。

霍沉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这解毒丹的确非常苦,但是要活命,必须要吃下去。

他接过珊瑚手里的清水,说声“我来。”

蝶心无力地摆着手,虚弱地说:“实在太苦了,霍沉,你为什么不在外面包上一层糖啊?”

霍沉又掏出一颗解毒丹,说:“娘娘的建议,下次霍沉会采纳,但是现在,只能委屈娘娘了。”他伸手托起蝶心的娇躯,将蝶心的身体都环抱在左臂弯中,并同时用左手掐住蝶心的下颌骨,迫使蝶心樱唇张开,同时他扔进了解毒丹,灌进清水,并对蝶心的后背猛地一拍,果然解毒丹顺着蝶心的嗓子眼儿滑了下去。

这一系列动作简直让蝶心气得翻白眼儿,霍沉似乎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对待自己好像对待一个犯人一样。

将蝶心放在床上,轻轻掖好被子,霍沉对蝶心说:“娘娘,得罪了,娘娘已经吃下一颗解毒丹,我还会给珊瑚姑娘留下五颗,每天服用一颗,这样娘娘就会玉体安康。”

一切安顿好,霍沉施礼告辞。

蝶心一听还要吃五颗这剧苦的丸药,简直痛苦得要昏过去。

再说霍沉回到府中,脱下沉重的官服,重新坐回自己的桌边,他沉思着,看来这后宫中的确是危机四伏,蝶妃娘娘现在总算领略到了其他嫔妃的红粉手段,那么蕊妃娘娘差点滑胎的事件,到底是不是她做的呢?

其实,霍沉直觉上并不认为蝶心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但是想到那苿莉香就是蝶心所作,这又如何解释,难不成是蕊妃自己往里面掺入麝香,自己害自己?

霍沉无奈地摇摇头,这些可怜的女人啊,用尽手段只是为了得到皇帝的恩宠,从某种意义上看这群女人真的是很可怜。

在争权夺爱的漩涡中,她们已经迷失了自我。

霍沉拉开自己的抽屉,掏出另外一瓶子解毒丹,蝶妃娘娘说的话启了他,如果这解毒丹真的是太苦难以下咽,那么如果在外面包一层糖大概会好很多吧?

他找出一罐蜂蜜,在每粒解毒丹的外面涂上一层,放在那里晾干,这样再入口中,就暂时不会品到那苦涩万分的滋味。

霍沉拿着那一颗涂满了蜂蜜的解毒丹,嘴角露出盈盈的笑意,这个蝶妃娘娘,倒是有几分小聪明,虽然说在丸药的外面包糖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竟然没有一个病人提出过。

可是,霍沉暂时还不想将这包好糖的解毒丹给蝶心,潜意识中,他倒是很希望看见蝶心龇牙咧嘴的可笑样子,那个样子,很狼狈,却又很……可爱。

不过霍沉打算错了,蝶心那个精灵鬼儿,能委屈到自己吗?

霍沉刚抬屁股前脚儿走,她后脚儿就让珊瑚吩咐厨房熬好浓浓的麦芽糖,然后让珊瑚将霍沉留下的解毒丹每颗都涂满厚厚的糖浆。

这下吃了,就不会觉得苦了。

霍沉的解毒丹果然很好用,服下躺了一个时辰,蝶心就觉得耳清目明,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不像原来那样看什么东西都好像蒙上一层雾,脑袋里好像总是有一群小乌鸦飞来飞去。

看来,这霍沉的医术果真还可以,如果有机会,真应该跟他学一学。

慕容飞羽已经从小太监那里得知蝶心中毒的事情,好在有霍沉在,这让他很是放心,赶紧处理好手中紧急的国事,他赶紧匆匆来看望蝶心。

××××××

蝶心的房内

未施一点脂粉的沈蝶心如同一只绵软的小猫一般偎依在被窝中,一头青丝飘散在枕头上,素净而清纯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淡淡的血色,此时的小美人一副慵懒而憔悴的样子让人心疼。

慕容飞羽紧走几步,坐在她的床边,轻轻地将蝶心托起,搂抱在怀中,他用手指拨下那垂下的长,关切地说:“爱妃,这是怎么了?才几天没见,怎么憔悴成这个样子?”

蝶心小声地将“诛颜”的事情告sù

了慕容飞羽,慕容飞羽不禁勃然大怒,他难以抑制自己心中的愤nù

:“这是谁干的?这么大胆?竟然用有毒的兰花来设计朕的爱妃?”

蝶心赶紧抚慰慕容飞羽:“陛下,消消气,臣妾用了霍大人的解毒丹,已经觉得好多了,过几天就可以恢复了。陛下不要太动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37章 红花一碗

飞羽轻轻握住蝶心的小手:“只不过我一想到宫这样恶毒的人存zài

,我就不得不动怒,如果让我查出来,我会把她千刀万剐!”

蝶心将头轻轻地靠在慕容飞羽的胸前,柔声说:“霍大人说,好在现及时,蝶心没有事,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

慕容飞羽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他沉吟了一下,悠悠地说:“爱妃,朕突然想到,虽然现及时,但是你毕竟还是身中花毒,虽然霍沉说孩子没事,但是毕竟他不敢打包票对不对?我实在有点担心,孩子的健康,如果真的受了影响,你生下有残缺的孩子怎么办?当然,我也只是假设,如果这个孩子有一点的差池,我也无法说服重臣立他为太子啊!这样,如何能保证你尊贵的身份?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趁着孩子月份还小,打掉他吧!”

此言一出,蝶心简直觉得五雷轰顶,她万万没有想到慕容飞羽会说出这样的话,蝶心的脑袋离开了慕容飞羽的肩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样俊美无比的脸,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陛下,你说的是什么?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是活生生的啊,怎么能打掉呢?霍大人说孩子现在不会中毒的,我向你保证他会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即便他受了毒害,即使他有残疾,也是我的孩子啊,我会抚养他的。”蝶心急促地说。

慕容飞羽的脸上仍然是温柔的微笑,他轻轻地抚摸着蝶心的后背,语气温柔得好像小溪中的流水:“蝶心,你还年轻,即使放qì

这个孩子,仍然还会再生下健康美丽的孩子,我答yīng

你,你到时候想生几个,就生几个,这个孩子,不能要!”

蝶心还是摇头:“不行,这是我第一个孩子,为什么还没等见到这个世界,我就要夺走她的生命,这不是太残忍了吗?陛下,我求求你,我不奢望他做太子,只要让他平安降临到人世,好不好?”

慕容飞羽的口气强硬起来:“蝶心,我是这个皇朝的君主,我要保证龙脉的纯正和优秀,不允许有一点差池,你中了花毒,孩子怎么会没中?即便他没有受一丁点儿地影响,我也不会冒险,我的孩子必须是优秀而完美的,不允许有任何一个庸庸碌碌的后代存zài

!”

蝶心地嘴唇颤抖着:“可是,可是霍御医说……。”话还没说完,却被慕容飞羽打断。

“霍沉毕竟只是一个医生,不是一个神,我说过,我不想冒险,你放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但是这个,绝对不能要。”慕容飞羽转身对在外间等候的小杜子说,“和珊瑚姑娘一起准bèi

红花药,熬好给蝶妃娘娘服下。”

蝶心几乎惊呆了。难道。慕容皇朝地要求真地这么严格?不允许有一个健康受一点影响地皇子出生?

小杜子答yīng

着。赶紧去准bèi

堕胎药。

珊瑚虽然也非常惊讶。但是皇帝有命。一点都不敢反抗。

想着肚子里地胎儿即将就要被打掉。他还那么小。现在也许手脚都没有长出来。就要面临这样地命运。蝶心不禁伤心得扑在被子上哭起来。

慕容飞羽看着蝶心那伤心欲绝。哭地梨花带雨地娇俏模样。不禁有点心软。他重新坐下来。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蝶心那脆弱地小肩膀。柔声劝慰:“蝶心。不要哭了。也不要怪我。我也是没办法。我是要保证我们生下地孩子是最优秀地。不允许有一丝瑕疵。你设想下。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健康有问题。那么他地一生将会多痛苦。纵然身为皇子又能怎么样?他不能执掌皇权。无法同其他地皇子对抗。到时候他会怪你地。怪你把他带到人世来。你能保护他一辈子吗?”

蝶心依然哭个不停。慕容飞羽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柔声说:“蝶心。我是为你好。你一定要听我地。好吗?”

蝶心抽泣着,觉得慕容飞羽的话好像有点道理,终于,她点了点头。

慕容飞羽长舒一口气,他挥挥手,过了片刻,珊瑚捧着已经熬好的堕胎药走进了蝶心的房间。

慕容飞羽亲自接过药碗,搂住蝶心的身体,嘴里柔声地劝慰:“乖,张嘴喝下去。一切都好了。”

蝶心看着那散着浓郁药香的黑色药汁,只觉得自己的嘴里都翻起了苦味。

她抬头看了看慕容飞羽,眼前的慕容飞羽正用那双温柔的美丽眼睛看着她,她闭上眼睛,将嘴巴凑近药碗中地药汁。

才怀胎两个月

自己再过八个月就做母亲了,可是就这样失去了孩

蝶心的心抖起来,她痛苦地闭上眼睛,轻轻地用双手抚着自己并不突出的小腹,那里,有个小胎儿正在成长啊!

不,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蝶心猛地推开药碗,由于用力过大,而慕容飞羽措手不及,药碗打翻,黑黑的药汁全都撒在慕容飞羽雪白的龙袍上。

看到这一切,珊瑚吓得差点惊叫起来,她赶紧捂住自己地嘴巴,触怒了龙颜,会招来杀身之祸啊!珊瑚觉得自己三魂七魄都要吓跑了,只站在那里,浑身抖,体似筛糠。

慕容飞羽依然稳稳地坐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被药汁泼的不堪入目地龙袍,一言不。

蝶心一骨碌爬起来,在床上跪了起来,给慕容飞羽不停地磕头:“陛下,求求你,饶了这个孩子吧,霍御医说他没有事的,我向你保证他是一个健康地孩子,等他生下来,我会好好地抚养他,教导他,或您将我们赶出宫都可以,我不想失去他啊!”

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桃腮滑下,蝶心哭地简直成了泪人儿。

慕容飞羽久久地望着蝶心,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出乎意料地抹去了满脸的阴沉,转为阳光灿烂,他温柔地扶起蝶心,柔声说:“好,如果实在不愿意,就留下这个孩子,也许霍沉说的对呢!好了,别哭了,你这样,让我实在好心疼。”说着他也不顾珊瑚还在场,竟然轻轻地吻去了蝶心脸上的泪滴,只看得瑚都直了眼睛。

蝶心依然呜咽着:“陛下,真的?真的可以留下这个孩子?”

慕容飞羽微笑着说:“当然,只要你高兴,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会想方设法给你摘来,何况一个孩子?”

蝶心偎依在他的怀里破涕为笑,在这一霎那,她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珊瑚,快帮陛下换穿干净的龙袍,这件被我弄脏了。”蝶心赶紧召唤珊瑚。

愣在旁边的珊瑚如梦方醒,赶紧让其他的小宫女帮zhù

收拾跌落在地上的药汁和瓷碗的碎片,慕容飞羽则摆摆手:“不必了,我回宫去换。蝶心,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看你,珊瑚,你们要好好侍候,知dào

吗?”

珊瑚等人赶紧诺诺称是。

慕容飞羽带着小杜子等随从快步离开了“沁馨殿”。

回到自己的寝宫,在迈步走入房门的一霎那,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突然爆,慕容飞羽狠狠地扯下自己身上被污秽的龙袍,撕了个粉碎。

身旁的小杜子吓得一声不敢吭,赶紧收拾走这些倒霉的龙袍碎片,并趁机溜到殿外侯着,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在慕容飞羽眼前晃荡。

看得出,皇上已经像一座活火山般喷出浓烈的岩浆,这时候,聪明的人就该知dào

该如何躲避,否则免不了引火烧身。

婢女赶紧为慕容飞羽捧上香气扑鼻的极品龙井,慕容飞羽阴郁地坐在龙椅上,目光阴沉的吓人,他的手紧紧地攥着那杯冒着热气的龙井,却并不去喝,只是在沉静地想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将那只碧玉雕成的价值连城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杯被摔成数块儿,奉茶的婢女吓得浑身抖。

闻讯赶来的阳走进大堂,正好赶上慕容飞羽摔茶杯,他叹了一口气,向婢女做手势示意她赶紧下去。

婢女赶紧逃也似的跑掉了。

阳想了想,赶紧走到慕容飞羽的身边,低声说:“陛下,下午的事情属下已经知dào

了,陛下是真的不想要那个孩子吗?”

慕容飞羽冷漠地坐在那里,淡淡地说:“是的,可是蝶妃哭啼啼的,实在让我不忍心,但是那个孩子留不得。”

阳轻叹一声,说:“陛下既然主意已定,又怕失去美人心,这就不能明着来,我们可以安排一个意wài

,这样蝶妃娘娘如果在意wài

中失去孩子,就不会怪罪陛下,而陛下就可以如愿以偿了不是?”

慕容飞羽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只能这样了,”他用手轻轻地捻起桌上放的一尊小巧玲珑的镇纸,悠悠地说:“人在该卑鄙的时候,不得不卑鄙是不是?”

阳微笑着说:“陛下已经是心怀宽厚了,为了维护皇室血统的纯正,不得已这样做,老天都会原谅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38章 悲喜两重天

过霍沉的几天精心调理,蝶心的身体明显已经好了天,她就能下床走动,为此,她对霍沉感激不尽,霍沉虽然年轻,但是医术确实非常高明,这让蝶心敬佩不已。//

而霍沉有时候虽然很严肃,但是其实有的时候也很幽默,这给蝶心留下了非常良好的印象。

不过,慕容飞羽曾经逼她喝堕胎药的事情,她并没有跟霍沉说。

那只是慕容飞羽一时意气用事,过后儿也就完全忘记了,自己肚子里的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怎么会舍得?

而且蝶心再三询问霍沉,“诛颜”的花毒会不会对孩子的健康造成危害,霍沉一再表示没有事,蝶心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心情很快由低落转晴,重新又开心起来,毕竟整天情绪低落对胎儿的育也不好嘛!

她暗自对自己说,一定要生下一个完全健康可爱的皇子,给慕容飞羽解心忧。

而慕容飞羽似乎好像根本没有生堕胎药事件一样,照样每天有空就来探望蝶心,逗她开心,有时候晚上还夜宿在“沁馨殿”,夜里搂着蝶心入睡。

这让蝶心觉得安心许多,也觉得开心不已。

因此,她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充满了希望,时常抚摸着肚子对孩子说:快点长大吧!快点出来见妈妈啊!

霍沉看见蝶心的身体已经恢复很多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就让她经常出房间走动走动,晒晒太阳,这样对自己对胎儿的育都有好处。

喜动不喜静地蝶心当然非常高兴。

于是。每天中午吃完午饭后。她都会在院子里四处散步。有地时候在那里荡秋千。有地时候将小白兔放出来。喂它吃萝卜。看它到处跑。小宫女们围追堵截。她觉得很开心。

而霍沉第一次看见小兔子地时候。不禁吓了一跳。他开玩笑地说迟早会把它变成烤兔子。蝶心抱着小白兔。用眼睛翻楞着霍沉说:如果你把它变成烤兔子。我就把我们伟大地御医也给烤了。而且撒上胡椒粉。让大家来吃。

霍沉不禁叹着气:真是最毒妇人心。

这天。蝶心又照例走出宫殿。来到院子里散心。此时。已经是浓浓地秋色。这个御花园中。放眼望去。都是一片萧瑟地景象。已经没有多少树叶还挂在枝头。

不过凋零地秋色并没有增加心中地感伤。反而蝶心地心中充满了喜悦。因为她知dào

。随着时光地流逝。自己肚子里地宝宝在不断地长大。再过一个月。宝宝就可以用自己地小手和小脚踢打肚皮。让自己感受胎动了。

每当想到这里,蝶心就忍不住地笑,她恨不得让慕容飞羽和自己共同分享这份喜悦。

坐在秋千上,慢慢地晃荡着,蝶心笑着对珊瑚说:“来,把我推起来,好好荡一荡。”

珊瑚有点担心,只是轻轻地推了几下,秋千以很小的振幅来回摆着,蝶心那飘飘的裙裾也随风飘荡着。

荡了一会儿,蝶心觉得不过瘾:“珊瑚,你是不是没吃饱啊?使劲点嘛,我要高些。”

珊瑚犹豫着:“娘娘,别忘记了,你怀着小皇子呢,这样轻轻荡就可以了嘛!”

蝶心摇着脑袋:“我会抓紧的,给我荡高些。”

珊瑚只好用力拽着秋千的绳子将蝶心拖到自己附近,一边嘱咐着:“娘娘,你一定可要抓紧啊!”一边使劲儿将蝶心和秋千推了出去。

蝶心“咯咯”地笑着,随着秋千飘荡在空中,哦,蓝天、白云、秋高气爽的好天气,心情好久没有这样舒畅了。

她的一双纤纤玉手紧紧地抓着秋千地两根绳索,闭上眼睛,尽情享shòu

着着温暖的风和清新的空气。

珊瑚则站在一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蝶心荡,蝶妃娘娘的确很美丽啊,这样裙裾飘飘地飞在空中,就好象九天仙女下凡一般啊!

珊瑚都看直了眼睛。

当秋千慢下来的时候,珊瑚就再用力推,蝶心一边娇笑着一边在天空中飞舞。

玩的正高兴,蝶心忽然感觉右手紧紧抓着的绳子一松,全身失去了支撑点,她惊叫了一声,身体随着秋千前进的方向竟然飞了出去。

绳子竟然断了。

一旁的珊瑚目睹这一幕,也紧跟着出一声惊叫,她下意识地跑过去伸出双臂想去接,可是哪里来得及,秋千在空中毫无姿势地扭曲了两下,蝶心的左手已经抓不住另外一个绳子,手一松,重重地摔在地上。

虽然地上原本就铺了厚厚地草坪,现在虽然是深秋,草坪也由葱绿变成干黄,但是毕竟还是组成了一个厚

,摔下来的蝶心几乎整个身体都趴在草坪上。

珊瑚尖叫着,赶紧跑过来,扶起蝶心,却现由于从空中跌下对身体的冲击,蝶心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地眼白部分,全部都已经充血,一双眼睛简直变得像小白兔那样红。

“娘娘,你没事吧?看看有没有受伤?”珊瑚赶紧扶着蝶心站起来。

蝶心捂着自己的肚子勉强站起来,却感觉自己腹痛如绞,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却现下体已经隐隐地流出鲜血来。

“疼,好疼。”蝶心看着手上地鲜血,不禁昏了过去。

珊瑚费劲地抱着蝶心的身体,赶紧大叫:“快,来人,快请霍大人。”

××××××××××

此刻地御医霍沉正在依蕊的“雏凤宫”中给依蕊诊疗。

依蕊地腹部已经明显隆起,人也胖了很多,俏丽的鹅蛋脸已经显得非常圆润,明显孩子在体内育的十分好。

太后派出的几个非常有经验的婆子将依蕊侍候得十分周到,她简直将依蕊肚子里的孩子视为心肝宝贝一般,还没有出生就如此疼爱。

依蕊满足地躺在软榻上,享shòu

着这一切,她真的很满yì

,如果慕容飞羽陛下要是每天也像对待沈蝶心那样对待自己,那几乎就很完美了。

每天,霍沉也同样来为依蕊把脉,尊贵的龙子的健康,简直不允许有一点疏忽。

“霍御医,孩子很好吧?”依蕊眯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微笑着问。

霍沉将手指从依蕊的脉搏上拿下,点点头:“回娘娘,孩子十分健康,娘娘的身体还有不适吗?”

依蕊摇摇头:“没有,只是最初的时候经常呕吐,但是现在已经不再呕吐,也爱吃饭了,看来这孩子很心疼母亲,不忍心折腾本宫呢!”说着,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慈爱的母性溢于言表。

霍沉浅浅地笑笑:“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皇子也是贵不可言,当然有老天护佑。”

依蕊抿嘴儿一笑:“霍大人,蝶妃娘娘也可好?”

霍沉点点头:“蝶妃娘娘也很好,没准儿两位皇子会同时出世呢!”

依蕊那美丽的眼睛眨一眨:“本宫也希望如此,对了,霍大人,太后又赏赐给本宫很多补品,麻烦大人帮忙看看,哪些要多吃,哪些要少吃,哪些干脆可以不吃,现在要吃的东西真的是太多了。”

霍沉点头说:“好,等微臣开完方子,给娘娘再重新安排一下补品的用量。”

几乎是在同时,珊瑚让青青等小宫女将蝶心扶到床上,自己则赶紧跑出“沁馨殿”找霍沉。

她知dào

,霍沉现在应该就在宫中,而且就在雏凤宫。

气喘吁吁地赶到雏凤宫,却见雏凤宫院门紧闭,珊瑚不假思索赶紧“咚咚”敲门。

敲了好一会儿,才见一个小丫头来开门,珊瑚赶紧把缘由跟她说了一遍,小丫头迟疑着说:“姐姐,你等等,我去报gào

一下。”说着,她掩上了门,只留下珊瑚在门前急得团团转。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婆子来开门,她那胖乎乎的身材堵在门口,不耐烦地看着珊瑚,用居高临下的口气问:“你要干什么啊?都要把门给砸坏了,惊动了蕊妃娘娘的好觉你陪的起吗?”

珊瑚赶紧说:“姑姑,霍大人是不是在宫里?我有急事找他!我们娘娘有点不好。”

婆子翻着眼睛说:“霍大人?他不是从你们宫里过来的吗?刚才是在我们宫里,可是这会儿已经走了。”

珊瑚吃惊地张开了嘴巴:“什么,走了,去哪里了?”

婆子冷冷地说:“可能去哪个宫里给哪个娘娘瞧病去了吧?人家是御医,你觉得我敢问霍大人你去哪里了吗?”

珊瑚略一思索,说:“多谢了。”赶紧撒腿就跑。

婆子看着珊瑚跑去的小小背影,冷冷地“呸”了一口,嘴里哼着:“哼,你就找去吧,我看你能找的到,你们娘娘不好,关我们啥事,太后早就吩咐了,霍大人在给我们娘娘诊疗期间,谁也不能打扰。”

再说珊瑚,在整个后宫中不停奔跑,挨个嫔妃的宫殿砸门询问霍沉有没有来这里,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

秋阳高照,珊瑚跑的满身都是汗,她停下来,擦了擦自己满头的汗水,不禁心急如焚:“霍沉大人到底去哪里了?怎么到处都找不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39章 今生无缘

又特意跑到后宫的宫门前询问守卫,守卫告sù

她进宫后一直没有出来,也就是说他现在应该还是宫中,可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

珊瑚只好跑到御书房想找陛下重新宣另外一个御医进宫,可是却被太监告知皇上出宫去了。/.

珊瑚差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擦着眼泪,突然想到太后,也许太后能下懿旨帮zhù

她们宣太医进宫,于是珊瑚赶紧又赶往栖凤宫。

经过通报,珊瑚可算被小太监引领进大殿,却见大殿之上,雍容华贵的太后穿着明黄色的宫装,绾着高高的髻,端坐在那里,一个画匠正在不远处给她画像。

看见珊瑚,太后皱皱秀眉,淡淡地说:“你这丫头,不好好在‘沁馨殿’服侍,到处乱跑什么,找哀家什么事情?”

珊瑚急忙跪倒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说:“回太后,我们家主子,也就是蝶妃娘娘,今天荡秋千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下体流血不止,珊瑚到处找霍沉大人都找不到,但是我家娘娘必须要御医诊治啊,否则肚子里的皇子也许就保不住了,奴婢恳请太后赶紧宣召一个御医给我家娘娘诊治啊!”

太后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珊瑚,冷漠无情地说:“明明知dào

自己怀着孩子还荡秋千,难道是小孩子吗?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哀家气都气不过来呢!给她个教xùn

也好。”

珊瑚苦苦哀求:“求求太后赶紧宣御医吧!”

太后斜睨着美丽的眼睛,冷冷地说:“你先回去吧,没看见哀家在画像嘛,现在不能动,哀家一会儿会宣御医去‘沁馨殿’,你放心好了。”

珊瑚赶紧磕头:“多谢太后。奴婢先回去了。太后一定要快啊!”

太后不耐烦地说:“行了。知dào

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多话?哀家已经知dào

了。回去等着吧!”

珊瑚不敢再多话。只好辞别太后。又回到“沁馨殿”。

还没等进院子。已经看见青青迎了过来:“珊瑚姐姐。怎么才回来啊。霍大人呢?娘娘流了好多血啊!”

珊瑚赶紧一边走一边说:“没有找到霍大人。但是太后说要帮我宣太医。娘娘怎么样了?”

她快步走进房间。看见躺在床上地蝶心已经面色惨白。脸上全是豆大地汗珠儿。身下地锦被都已经被鲜血染红。珊瑚赶紧用温水蘸着丝帕为蝶心擦汗。一边安地看着窗外。怎么御医还不来啊?

这时候,清妃和丽妃,如妃也闻讯赶来了,她们一看到蝶心的样子,也大吃一惊,清妃握着蝶心的手说:“蝶心,你会没事的。”如妃和丽妃也不知dào

如何是好只在旁边眼泪。

大家等了好久,也没见御医来,可是蝶心却越来越虚弱了,她几乎已经睁不开眼睛。

清妃对如妃和丽妃说:“霍大人一定还在宫中,我们赶紧各自派人去找,只要一见到霍大人,赶紧把他带来。”如妃和丽妃赶紧派自己地宫女在整个后宫中寻找霍沉。

清妃自己则赶到皇后柳如烟的宫中寻求帮zhù

,柳如烟听说蝶心出事,也大吃一惊,她一面赶紧下懿旨宣召其他御医,一面亲自赶来“沁馨殿”探望蝶心。

纵然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也会让蝶心感觉心安一点。

此时的蝶心腹痛如绞,殷红的鲜血不停地从体内渗出,她悲哀地感觉体内有什么好像正在流失掉,怎么也止不住,此时,她才意识到,很多东西,自己是用尽全力也无法阻止的。

蝶心的美目中缓缓地流出了眼泪,她的心都疼的抽搐不已,皇后柳如烟轻轻地坐在蝶心旁边,紧紧地握住蝶心的小手儿,温柔地说:“蝶心妹妹,你放心,没有事地。”她吩咐珊瑚赶紧为蝶心服下自己带来的保胎丸。

蝶心费力地吞下药丸,可是下体的血却仍然如同潮水般一偻偻往外涌。猛然间,她突然感觉到已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明白了,那是才刚刚两个月的胎儿。蝶心地眼泪“哗”地流了出来。

孩子,还是最终没能保得住。

这时候,清妃的宫女小彤已经找到了刚从雏凤宫出来的霍沉,霍沉一听这个消息,赶紧快步赶来,可是刚进屋,却赶上蝶心的胎儿已经流出体外。

来不及跟皇后和其他三位娘娘请安,霍沉箭步闯到蝶心的身边,可是一看蝶心的情况,他的脸色立kè

变得铁青,因为他已经知dào

,孩子已经没救了。

众人都沉默不已,在清妃等人的帮zhù

沉赶紧为蝶心处理好其他,并及时为蝶心止住血,他气,走到外间为蝶心开药,而丽妃和如妃则赶紧帮zhù

珊瑚为蝶心擦洗并更换了干净的衣裳。

蝶心一直不停地流泪,她没有想到自己一直疼爱并给予全部希望的孩子还没有成型就这样流产了,她恨自己恨地要死,好好的,为什么要荡秋千?

皇后柳如烟宣召的御医这时候也匆忙赶来了,老太医跑得气喘吁吁,连帽子都掉了,但是,却没有用了,柳如烟又只好将他们打了回去。

柳如烟看着眼前这张苍白的俏脸,由于流泪,本来就淤血红的眼睛已经哭的越加红肿,柳如烟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捋着蝶心的长,柔柔地说:“蝶心妹妹,也不要太伤心了,也许是天意,也许这个孩子根本不属于你吧,你还这么年轻,好好休养休养身体,一定还会怀上龙子的,不要太自责了好吗?”

此时的蝶心脆弱无比,她缩在被窝里点点头,轻声说:“多谢皇后殿下关心,蝶心给大家都带来麻烦了,惊动各位姐姐跑来。”

清妃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蝶心啊,不要太伤心了,一定要好好休养身体,养好身体是最重yào

的,别地什么都不要想。”

大家又纷纷安慰了蝶心一番,才各自回自己的住处。

霍沉亲自帮zhù

珊瑚将药熬好,当珊瑚悄声对霍沉说自己曾经跑到雏凤宫去找他而被告知他不在的时候,霍沉的脸上全是惊讶之情。

珊瑚气愤地说:“太气人了,我们娘娘这样,都怪她们,如果不是她们,如果霍大人能及时赶到,孩子不见得就保不住。”

霍沉低吟着,默默不语。

药已经熬好了,珊瑚赶紧端过来给蝶心服用,她一手搂住蝶心的香肩,一手捧着药碗,想喂蝶心喝进去。

可是伤心至极地蝶心却只顾流泪,根本不喝药。

“娘娘,您就张开嘴喝药吧!珊瑚知dào

您伤心,但是身体是最关键的啊,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珊瑚苦口婆心地劝着,可是蝶心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珊瑚劝说了好半天,也无济于事。

霍沉坐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床上哭成泪人儿地蝶心,头一次感觉到这个少女是如此的无助,她好像一个婴儿一样脆弱无力,让人不由得想搂在怀中安慰她不要伤心。

女人一旦怀上孩子,都有一种天然地母性,虽然孩子还没有成型,但是她却已经将全部的母爱倾注在她地身上,正在期待怀胎十月后的分娩,却在这场意wài

中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谁能受得了呢?

尤其蝶心是因为自己荡秋千而出意wài

失去了孩子,这让她更加自责,恐怕不好好开导,这块大石头会一直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上。

想到这里,霍沉冲珊瑚点点头,又指指自己,示意交给自己,珊瑚只好也流着眼泪将药碗递给霍沉。

霍沉接过药碗,并没有立kè

强行喂给蝶心,而是将它平放在桌子上,他自己则将身体移到蝶心的身边。

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望着窗外的萧瑟,霍沉悠悠地开口:“我知dào

你现在很伤心,也很自责,但是事情已经生了,你就是哭死,孩子能重新回到你的肚子里吗?”

蝶心抽泣着,双肩不停地抖动。

霍沉缓缓地说:“我记得小时候我娘亲曾经对我说过,在天上有一种小仙童,平常特别淘气可爱,他们总是趁着玉帝不注意的时候,溜出天庭,来到人间投胎,化作凡人到人间玩耍一遭,但是经常,他们很快就会被天庭现,而被捉回天庭,所以,有的孩子几岁就死去了,有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死去了,还有的时间长些,和亲人们相处几年再夭折,他们虽然走了,却留给了人间的亲人无尽的痛苦,”

“其实这些早夭的孩子本来就不属于人间的,娘娘,我相信你的孩子也是这样,与其说,再过几年再离开你,还不如早早了断,你说是不是?”霍沉那双闪亮的眸子在凝视着蝶心。

蝶心停止了哭泣,她那由于淤血而明显红的眼睛瞪大了:“真的吗?霍沉你不是哄我吧?”

霍沉笑了:“是真的哦,所以说你的孩子也是一个小仙童啊,他本来就属于人间,只不过是贪玩跑到你的肚子里,现在已经被天庭捉回去了,他和你今生无缘。”(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40章 被割断的秋千

心想了想,也破涕为笑:“不错啊,我好像也听过这,如果说长大几岁再被捉回去,那我估计会哭死。//”

霍沉微笑着说:“所以说珊瑚姑娘说的对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是这个道理。好了,乖乖喝药吧!”

说着,他端起了药碗,递给蝶心。

蝶心在他的搀扶之下坐起身体,双手接过药碗,将那苦涩的药汁一饮而进。

霍沉和珊瑚这才放心下来,对视而笑。

珊瑚为了逗蝶心开心,故yì

把可爱的小白兔拿了过来,放到蝶心的怀里,蝶心抱着小兔子,用脸蛋儿轻轻地摩挲着小白兔的长耳朵,她那双美目由于淤血也呈现了淡淡的红色,和小白兔的红眼睛一样,感觉好像另外一只白兔似的。

霍沉嘴角含笑地看着蝶心的红眼睛,实在有点忍俊不禁。

蝶心不满地看了霍沉一眼,只好说:“霍大人,我的眼睛什么时候能恢复原样啊?现在看起来很好笑是不是?”

霍沉淡淡地说:“娘娘请放心,你的眼睛变红是因为从秋千上摔下的时候,受到强烈震动,导致眼膜充血,不过这不打紧,少则七八天,多则二十余天,淤血就会慢慢散开的,很快就会恢复成原来那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听了霍沉的话,蝶心仿佛吃了一个定心丸,她开心地抱着小兔子说:“那我现在就和你一样是红眼睛喽,我们是同类啦。”

借着蝶心和小白兔玩地正欢地空儿。霍沉起身慢慢走到门外。院子中。那架已经损坏地秋千仍然没有毫无精神地垂在那里。霍沉信步走了过去。轻轻地托起那架断了地秋千。

他先注意到婴儿手臂般粗细地秋千绳子地断处。他仔细地看着。不禁眉头皱了起来。

因为。这秋千绳断裂地截面有一小半却是锋利地锐器给削断地。而另外一半才是自然断裂地样子。

可想而知。有人用锐器将绳子先割开一小半。然后蝶心每天坐在秋千上荡悠地时候。由于身体地重量而导致被割开地截面逐渐增大。最后一天。蝶心荡地比较高。而秋千绳再也经受不住重量而突然断裂。所以导致了悲剧地生。

现了这一点。霍沉地心一下子揪紧了。如果说“诛颜”兰花地事情。可以说是无意而为;可这次秋千地断裂。完全是故yì

为之。

秋千下地地面。铺满了厚厚地草坪。蝶心即使摔下来。也不至于摔死。然后娇弱地胎儿可受不住这样大地震动。

这是明显的想要蝶心肚子孩子的性命。

霍沉沉吟着,看来这后宫之中,的确有很多毒辣地眼睛,她们或他们在盯着蝶妃的一举一动,现在地蝶妃很得宠,如果怀了龙子,那么正好成了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希望除之而后快。

霍沉地眼睛望向蝶心的房间,那里,蝶心正抱着小白兔在逗弄,这个天真地女孩子真的适合在这宫中生存吗?

正在想着,霍沉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竟然是皇上慕容飞羽,刚刚回宫的他接到蝶妃不幸流产的消息,来不及喘息,就赶紧前往“沁馨殿”探望。

霍沉见到是圣上,赶紧给慕容飞羽请安,慕容飞羽点点头,问霍沉:“蝶妃怎么样?”

霍沉低声说:“现在已经好多了,只不过龙子是保不住的。”

慕容飞羽默默地说:“只要大人没事就好,龙子的安全与否朕并不放在心上。”说着,他赶紧走进蝶心的房间。

还在偎依在床上抱着小白兔玩的蝶心见到了慕容飞羽,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丢掉小白兔,一头扑进慕容飞羽的怀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慕容飞羽好像哄小孩子一般温柔地将蝶心紧紧搂住,轻轻地拍着蝶心的后背,柔声说:“简直吓死我了,好在你没有事。”

蝶心呜咽着说:“可是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慕容飞羽的语调简直柔软的好像水一般:“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只要你没事,我就会感谢上苍,毕竟在我的心中,你才是最重yào

的。”

说着,他轻轻地吻着蝶心脸上的泪珠儿:“不要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霍沉见到两个人这样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不好打扰,赶紧借故儿告辞。

珊瑚在旁边气愤地说:“陛下,娘娘受伤的时候,奴婢跑到雏凤宫找霍大人,可是,雏凤宫的婆子却非说霍大人不在,害得奴婢到处奔走,这样才耽误了时间,否则,小皇子也许能保住的,对了,那个婆子好像

的人,还有还有,奴婢请求太后另宣御医,可是太理。”

慕容飞羽的眉头挑了挑:“我知dào

了,以后我会处理的,珊瑚,你护主有功,朕也会给你奖赏的。”

珊瑚听了,赶紧跪下谢恩,并借故溜出房间,给慕容飞羽和蝶心单独相处的机会。

慕容飞羽坐在床边,怀中搂着蝶心,柔声劝慰着:“不要哭了,好好养好身体,我向你保证,我们一定还会有好多孩子的,你想要几个,我们就生几个好不好?重yào

的是你平安,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

蝶心将脑袋埋在慕容飞羽的怀中,点点头:“我知dào

了。霍大人已经开导过我,现在我也想开了,这个孩子也许就是天上的仙童,来人间逗弄我一遭的,终究还是与你我无缘。”

“哦?”慕容飞羽愣住了,“仙童?”

蝶心就将霍沉告sù

她的传说又给慕容飞羽讲一遍,慕容飞羽笑了,心想:没想到这个霍沉还这样善解人意,这样会开导人。

慕容飞羽轻轻地搂着蝶心,柔声说:“在我的心里,什么都没有你重yào

,只要你没事就好,你放心,珊瑚所说的雏凤宫的下人,我不会轻饶了她的,不管她是谁的人,就是太后的心腹,我也不会放过。”

蝶心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陛下,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对一个下人凶有什么用呢?算了吧!”

慕容飞羽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这么善良,总是为他人着想,不过,不给她们一些颜色瞧瞧,她们就不知dào

天高地厚,你放心,我会为你出气的,万一不但孩子没保住,你也保不住怎么办?”

蝶心幸福地偎依在慕容飞羽的怀里,难过的心渐渐平息了,慕容飞羽的柔情蜜意仿佛是最有效的疗伤药,让她从难过的心情中很快恢复过来。

入夜,慕容飞羽一直守在蝶心的身边,直到她甜甜地进入梦乡自己才离开“沁馨殿”。

出了“沁馨殿”,他直奔雏凤宫而来。

依蕊早已经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漱完毕,正半倚在床头读书(那个时代也没啥电视,只好用读书来打时间了。如果是文盲怎么办?——那就早点洗洗睡吧!)。

下人们看见慕容飞羽进来,慌忙高声喊着“陛下驾到”来接驾。

慕容飞羽没有理睬,径直“咚咚”直闯依蕊的卧房。

依蕊这时候也已经赶紧爬起,看到皇上驾到,赶紧亭亭下拜,她娇柔的声音好像出谷黄鹂一般动听:“陛下,这么晚了,臣妾还以为你不过来呢!”

她温柔地靠过来,想亲手动手将慕容飞羽身上的披风脱下,可是慕容飞羽却挡住了她的纤手。

“朕问你,下午是哪个婆子守门?”慕容飞羽阴沉的嗓音让人害pà



“下午?”依蕊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对了,珊瑚说,是太后派来的人,告sù

我,是哪一个?就是蝶妃摔伤,她的宫女珊瑚四处求救的时候。”慕容飞羽一把抓住了依蕊的纤手。

蝶妃流产的事情早就传到了依蕊的耳朵中,听慕容飞羽这样一问,她立kè

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是……是王姑姑。”依蕊犹豫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

“叫她上来。”慕容飞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威严的声音冰冷不可违逆。

依蕊没有办法,只好让宫女翠翠去叫王妈。

这个时候的王妈还在后院和几个婆子在打牌,听到陛下召唤,她还忙甩下一手的好牌跟着翠翠来到依蕊的卧房。

一眼看到慕容飞羽冷冷地坐在那里,而蕊妃娘娘则拘束紧张地站在地上,她便吓得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偷眼看了一眼玉容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慕容飞羽,王婆子慌忙跪倒:“奴婢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飞羽不耐烦地一挥手,冷冷地说:“你就是王妈?你是太后的人?”

“是,奴婢本来在栖凤宫听差,现在这段时间,因为蕊妃娘娘怀有龙子,所以太后娘娘特意派我和几个婆子来伺候娘娘。”王婆子不敢抬头,哆哆嗦嗦地说。

“哦?”慕容飞羽眯起危险的眼睛,“朕问你,下午,珊瑚跑来询问的时候,到底御医霍沉在不在雏凤宫中?”

“这个……,”王婆不安地微微抬起头来,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依蕊,可是她现依蕊也在不停地抖,她只好又低下头,“珊瑚来的时候,好像,好像……。”(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41章 皇帝大还是太后大?

容飞羽的口气依然不温不火:“好像什么,到底在

王婆一边颤抖一边说:“好像不在,已经走了。//”

慕容飞羽淡淡地笑了一笑:“可是为什么清妃的宫女却是在雏凤宫门口找到的霍沉,而且那个时候他刚刚离开雏凤宫?你不要告sù

我霍沉到雏凤宫两次。”

汗珠滴滴答答从王婆的脸上淌下来,她慌乱地说:“陛下,奴婢是撒谎了,因为太后一再告诫奴婢一定要先保证蕊妃娘娘的诊疗,珊瑚来找霍大人的时候,霍大人的确是在雏凤宫,可是奴婢想,他正在给蕊妃娘娘诊疗,怕受打搅,所以才对珊瑚说霍大人不在。陛下开恩啊,奴婢也是为了蕊妃娘娘和小皇子的健康安全着想啊,而且奴婢这样做也是为了遵照太后的懿旨,求陛下饶了奴婢。”

慕容飞羽冷冷地笑着:“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撒谎,如果因为你的过失,蝶妃娘娘没命了怎么办?”

王婆流着眼泪、急忙叩头说:“奴婢,奴婢一时也没想那么多。”

慕容飞羽冷冷地看着眼前哆嗦成一团的王婆子,他突然笑了:“是吗?没想那么多,朕的爱妃的性命竟然在你的眼里一文不值,好吧,那你就去好好想想吧,认真想想到底是朕大还是太后大?就去地狱里好好想想吧!”

一听这话,王婆简直吓尿了裤子,她拼命地在地上磕头:“陛下,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依蕊赶紧过来对慕容飞羽说:“陛下,王妈虽然有错,但是她毕竟是太后身边多年的老妈妈,您能不能看在太后面子上……?”

慕容飞羽冷冷地说:“今天的事情,亏得蝶妃只是掉了孩子,要是她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都陪葬,以后也不要在朕的面前提太后!”

说着。他一甩袖子。扬长而去。王婆立kè

被小杜子带地人架了出去。至于到底落了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慕容飞羽这还不算完。他离开了雏凤宫。又直奔太后地栖凤宫。

太后已经卸下了精致地妆容。正对着菱花镜挑剔地审视自己地脸上有没有出现皱纹。头上有没有出现白头。慕容飞羽地突然到来。让她吓了一跳。

曾几何时。这个自己身上掉下来地肉。已经从一个粉妆玉琢地小娃娃成长为蔑视天下苍生地一代帝王。而少时围绕在身边地撒娇和童稚早已经成为过去。

是地。彻底成为过去。已经不会再回来。母子之间。是客气。是互相戒备。却没有一丝一毫地骨肉亲情。

虽然慕容飞羽还是尊敬地“母后、母后”地叫着。可是。在他地心中。他地母后还有什么份量呢?

太后转过身来,示意仆人们先退下,她站起身来,对慕容飞羽说:“陛下这么急匆匆地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慕容飞羽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卸妆后的她看起来更加真实一些,平时脂艳光鲜地她让自己有种距离感,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一个非常熟悉的陌生人。

“母后,今天蝶妃的事情,儿子希望母后给朕做一个解释。”慕容飞羽淡淡地说。

“哦,”太后重新坐回梳妆台前,用象牙梳子梳着自己如丝的秀,“那个丫头一天跟个孙猴子一般,没有一个老实气儿,摔掉了孩子是她自己倒霉,你看依蕊不是老老实实地在房内养着?谁像她荡个什么秋千。”

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孩子地事情,我不管,我只要蝶心的安全,她的丫头请求母后另宣召太医,可是母后为什么迟迟不宣,如果在这个时候,蝶心出了问题怎么办?”

太后“啪”的一声将象牙梳子扔到桌子上,冷冷地说:“陛下是来指责哀家吗?依哀家看,流个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样大惊小怪的,而且下午哀家有事,才给耽误的。不要仅凭一个小丫头一面之词。”

慕容飞羽淡淡地说:“如果母后真是这样想,最好不过,儿子再告sù

母后,母后派给依蕊地王婆子已经被朕处决了,因为她自作主张耽误了蝶心的治疗,所以必须要付出代价,以后不管是谁,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朕同样不会留情面。”

说罢,他向太后微微一拱手:“母后请安歇,孩儿告退。”说罢,扬长而去,只留下太后一人坐在那里呆。

×××××

御书房内

阳垂手站在慕容飞羽的对面,而慕容飞羽则沉静地欣赏着自己手上的翠玉扳指。

那幽绿地颜色映衬的修长地手指越纤细白皙,仿佛是老天

细琢的工艺品。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飞羽才抬起头来,淡淡地说:“做地很好,分寸也把握的恰当,可惜还是考lǜ

不周,如果没有霍沉及时诊治,只怕蝶心地身体还有危险呢!”

阳低头:“陛下说的是,属下考lǜ

很不周详,以后一定会吸取教xùn

。”

慕容飞羽的嘴角挑起一个很好kàn

的弧度:“算了,这次就算了,这回蝶心也死了心,虽然孩子没了,哭一哭就过去了。你也算给我解决了一个心病。让她吃苦受罪,我也很心疼,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阳,你说,如果蝶心知dào

真相,会原谅我吗?”

阳何尝不知dào

慕容飞羽是怎么想的?蝶心掉了孩子,慕容飞羽根本就不往心里去,他真zhèng

关心的只有蝶心一个人。

阳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陛下这样做是有理由的,属下认为蝶妃娘娘也有不妥之处,纵然她明白真相,也会了解陛下用心良苦。”

慕容飞羽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

夜深人静,轩辕无影骑马带着两三个随从行走在寂静的官道上。

夜色是如此的静谧,只有清脆的马蹄声在耳边回响,在如此静静的深夜中传到很远很远。

刚刚从慕容飞焰的军营中回来,这几日的练兵让他人困马乏,连嗓子都有点嘶哑。

慕容飞焰由于在平辽战役中损失惨重,现在不得已不抓紧时间扩军。

轩辕无影知dào

,慕容飞焰始终都在忌惮慕容飞羽手中那只神mì

的看不见的军队。

因此,作为知己和好朋友,轩辕无影自告奋勇地担当了训liàn

新兵的重任,希望能更短的时间内为慕容飞焰训liàn

出一支铁甲军,否则,胃口大的慕容飞羽迟早会把自己的弟弟吃掉。

夜凉如水,轩辕无影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幽幽的月光将自己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穿过前面的那个小树林,很快就是通往城中的官道了,再穿过官道,就直接可以进城了,轩辕无影拍了拍胯下爱马,马儿通人性,似乎知dào

主人在想什么,速度加快,几个人飞驰而过。

这条道,轩辕无影几乎每天都要走几次,闭着眼睛也知dào

前面有多少棵树。

此刻的小树林,静谧的犹如一个巨大的坟墓,月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地上,秋风吹得干枯的树叶出“沙沙”的响声,有些树叶径直被吹落,飘悠悠地落在地上。

轩辕无影第一个进入树林,急速的马蹄声似乎震得树叶越落越多,深秋时节了,他轻叹一声,这样萧瑟的情景总是让人感怀不已。

忽然,身后的随从出几声惨叫,轩辕无影急忙回头,却现那几个侍卫已经从马背上跌落下去,与此同时,另外有数片干枯的树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自己的咽喉飞来。

轩辕无影皱了皱眉毛,只是一瞬间,他已经展开了自己的折扇,扇子翻转,那些树叶被扇子掀起的风快速地旋了出去,“啪啪”地钉在周围的树干上。

果然不出所料,摘叶伤人,这是何等深厚的内功,虽然已经是干枯的树叶,在寻常人的手中轻轻一捏都可以成为粉末,如今却可以变成别人手中快似尖刀的暗器。

“谁?”轩辕无影冷冷地喝道,他勒住缰绳,一双丹凤眼冷静地打量着周遭。

树林中没有任何声响,仿佛从来就没有人来过。

要不是自己的三个手下被落叶切开了喉管,悲惨地死在地上,轩辕无影真是怀疑自己的眼前出现了幻觉。

轩辕无影策马缓慢前行,一双眼睛仍然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动静,四周仍然静悄悄的,仿佛死神已经张开了大口,正在狞笑着欢迎他的到来。

正在思量间,胯下的骏马竟然踩到了绊马索,两条前腿被坚韧的绳索缠住,骏马一声惊嘶,竟然被绳索活活吊了起来,与此同时,又有十余只冷箭刮着风声射到眼前。

轩辕无影一看不好,一个倒翻,从马背上翻落在地,同时也躲过了那几只冷箭的袭击。

轩辕无影稳住身形,冷冷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偏偏做这鼠辈爱做的事,有种的话,真刀真枪上来,藏藏躲躲的算什么英雄?”

一声轻笑骤然在黑暗中响起,一个无限娇柔的女声俏皮地说:“我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只是个小女子,是不是就可以躲在这里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42章 勾魂左使

的?杀手竟然是女孩子?

轩辕无影眯着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由于具有深厚的内功,他的眼睛,仍然可以在黑暗中看清楚一切。/.

在他的视野中,随着一声轻笑,从树上轻飘飘地跃下一个妙龄少女来,她就像一朵轻盈的莲花一样冉冉开在轩辕无影的眼前。

轩辕无影沉默地看着她,仔细地审视着她:十八、九岁年纪,俏丽的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双虽然不大却非常明亮的眼睛,明眸如水,小巧而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小嘴边是一对迷人的笑窝儿,她不似一般女子那样小巧玲珑,而略微显得有些高挑,一身黑衣裹着玲珑有致的体态,纤纤玉手上,分别握着两只寒光闪闪的短剑。

少女的脸上如同罩着一层寒霜,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仿佛是九天下凡的仙女,又好像地狱来的修罗。

她上下打量着轩辕无影,突然“噗哧”一笑,脸蛋上的酒窝好kàn

地在脸上一闪而逝,银铃般的语声又在轩辕无影的耳边响起。

“不愧是轩辕无影,果然是高手。怪不得劳请我们‘阎罗令’。”黑衣少女幽幽地说。

轩辕无影冷冷一笑:“原来是‘阎罗令’,不知dào

哪位肯花大价钱买轩辕无影的人头?”

黑衣少女淡淡地说:“我很想让你死个明白,但是却不能,因为我们有责任为每个金主保守秘密,你死后,向地狱阎王问个明白吧!”

说罢,她一个飞冲,身体好像一只离弦之箭般向轩辕无影射来,手中地双剑一把刺向轩辕无影的心脏,另外一把则刺向他的小腹,轩辕无影冷冷一笑,微微一侧身体,手中的折扇轻轻地封住心脏部分,而另外一只手则屈指直接弹向那刺向小腹的短剑。

只听两声脆响。两把短剑同时被弹开。黑衣少女地娇躯在空中一个旋翻。借助旁边一棵树地弹力。稳稳地落在地上。

轩辕无影收起折扇。微微一笑:“美人如玉剑如虹。果然不错。如果我没猜错地话。姑娘应该是‘阎罗令’地七修罗之一吧?”

黑衣少女“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不错。看来你知dào

地还不少。可惜就是活不久了。”

轩辕无影笑了起来:“你那么有把握可以杀死我?”

黑衣少女也笑了。两人看起来好像想谈甚欢地好朋友。可惜语气中却都含杀气:“如果我杀不死你。还会有其他地杀手。阎王让你三更死。哪个敢留到五更?”

轩辕无影点点头:“如果猜不错地话。姑娘应该刚刚加入‘阎罗令’不到五年吧?”

黑衣少女愣住了,她地语气变得有点迟疑:“你,你怎么知dào

?”

轩辕无影仰面大笑:“纵然加入‘阎罗令’不到五年,也应该知dào

勾魂左使萧傲吧?”

黑衣少女的俏脸立kè

变得煞白,她疑惑地看着轩辕无影:“你,你是……?你和萧傲左使有什么关系?”

轩辕无影从怀中掏出一块玉质令牌来,托在手上,少女迟疑着,犹豫片刻,走到轩辕无影的身边,接过令牌,仔细查看。

这是一块用和田玉雕刻而成地玉牌,温润的玉质正面是一条栩栩如生的盘龙,几乎每条胡须都好像在空气中涌动一样,翻过牌子,上刻一个字:傲。

黑衣少女仔细检验令牌的真伪后,立kè

单腿跪下,将手中短剑插回剑鞘,低头向轩辕无影行礼:“属下洛星儿参见左使。”

轩辕无影轻叹一声:“没想到‘阎罗令’最近接到地案子竟然是杀我,真是可笑!”

洛星儿依然低垂粉脸:“令主和属下都不知dào

轩辕无影就是萧傲左使,真是得罪了。”

轩辕无影摆摆手:“算了,不知无罪,带本座去见令主。”

谁也没有想到,赫赫有名的公子轩辕无影竟然就是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阎罗令”曾经的勾魂左使萧傲,现任“阎罗令”令主萧烈的亲弟弟,前任令主萧远征的第二个儿子。

一直如同谦谦公子,温润如玉地轩辕无影竟然可以称得上是杀手之王,想当年曾经为“阎罗令”狙杀过无数高手,为这个黑暗组织的壮大立下过汗马功劳。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竟然是杀手中地杀手,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他地狠辣,曾经仅仅次于其兄长萧烈……

只不过在五年前,手上沾满鲜血的萧傲彻底厌倦了杀手生涯,他甚至想脱离“阎罗令”远走天涯,不再过问江湖是非。

轩辕无影,不,现在该称呼他地原名萧傲了。萧傲本

个决定的事情,就必须要做的人。

可是当他把自己的决定告sù

哥哥萧烈的时候,却受到极力反对。

冷酷无情如萧傲,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弟弟看不起“阎罗令”?更不允许他背叛自己的父辈辛苦创下的事业。在这一点上,兄弟俩是一样的强硬。

两人各不相让,最后竟然动起手来,一点都不手下留情的萧烈不但狠狠地扯断萧傲的一条手臂,最后竟然狠心地给他灌下“阎罗令”的最厉害的蛊毒——“穿心降”。

这种蛊毒的可恨之处在于:它不会短期致命,但是定期作一次,每次作,都比上一次要强烈很多,受蛊毒浑身从骨头里、肌肉里痒痛难忍,那种说不出的痛苦,让人生不如死。

“阎罗令”的成员也都没有想到,萧烈会给自己的亲弟弟用上这种残酷的刑罚,可是萧傲却依然没有屈服,硬着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萧烈。

萧烈没有再阻拦,他相信凭借“穿心降”的力量,过不了多久,萧傲就会因为受不了这痛苦的折磨而重新回到“阎罗令”,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重新做自己的左右手。

可是,他错了,五年过去了,萧傲不但没有再回来,反而踪迹皆无,好像从人世间消失一样。

事实上,萧傲是恰巧被庆阳王慕容飞焰所搭救,从此化名为轩辕无影,一直在京城中生活。

除了身体中的“穿心降”在不停地作樂,其他的惬意的生活让他很是满yì

,况且萧傲本人是一个极有忍耐力的人,他不停地练功以提高自己的内力来抵御“穿心降”对身体的腐蚀,还有一点就是:中了“穿心降”的人不能成亲,如果同爱人行房,也会将这种蛊毒传给心爱的人,因此,这就是轩辕无影口中的难言之隐。

萧傲不会为此误人误己。

×××××××××

就这样,萧傲同洛星儿连夜返回了“阎罗令”的总坛,也就是借以掩人耳目的“南风堡”。

数年以来,萧家对外均称是做生意的,他们的生意市场也确实遍及全国,无数的茶庄、绸缎庄和票号足以让他们富可敌国。

但是暗地里,他们却仍然豢养杀手,做着杀人不见血的买卖。

“南风堡”中的内庭大堂上,萧傲挺直着腰杆坐在雕花的大椅上,这里,曾经是他生长的地方,回往日,恍如隔世。

洛星儿早就让仆人通报给令主萧烈。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一阵脚步声传来,萧傲抬起头来,眼前出现的,赫然是已经五年没有见过面的哥哥——萧烈。

一别五年,萧烈的外表更加显得英伟,一袭藏青色的长袍裹着魁梧修长的身材,一举一动都显出潇洒和英武,冷酷的俊脸上那一双深蓝色的双眸精光四色,仿佛夜空中闪闪亮的恒星。

萧烈的母亲是契丹族一个部落的公主,身有契丹血统的他同样继承了一双深蓝色的眼睛,而同父异母的萧傲却依然是一双黑眸。

他的嘴角上挂着一丝笑,看起来,他对弟弟萧傲的归来仍然是满怀喜悦,毕竟骨肉连心,再无情再冷酷的魔王,也无法割断那份血脉的亲缘。

“萧傲,你果然回来了,我就知dào

,你迟早会回来,这只是一个时间的早晚问题。”萧烈坐到萧傲身边的位置,仔细地端详着萧傲的脸,“你瘦了些,不过精神还很好。脸上是怎么弄的?”

那道抹不去的疤痕,还是很容易吸引人的视线。

萧傲没有理睬那道疤,淡淡地说:“多谢你还记得我。”

萧烈摇摇头:“你毕竟是我嫡亲的弟弟,同胞手足,我怎么会忘记呢?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让我看看,你的胳膊有没有长好?”

萧傲冷冷一笑:“看起来好像很关心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同胞手足,天地间有这么狠心哥哥,残忍扭断自己弟弟的臂膀,还给他下了‘穿心降’让他生不如死?”

萧烈微微一笑,他用手拍了拍萧傲的肩膀:“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给你下蛊毒只是为了让你早点回来,继xù

做我的左膀右臂。”

萧傲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萧烈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现在你回来了,我可以随时解除你的蛊毒,而且,你也回不去了,我早就派人将另外一个人的尸体扮作你的模样,这样,所有的人都会知dào

轩辕无影已经死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43章 杀手小萝莉

傲瞪着萧烈,半响从嘴角中憋出两个如同冰块般冰“卑鄙!”

萧烈仰面大笑起来:“为了我们的大业,卑鄙一下又何妨?况且俗话说,无毒不丈夫,这一点,你应该是明白的,萧傲,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才能活下去,你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你。/.你做了轩辕无影,自以为活得潇洒,不还是有人请‘阎罗令’狙杀你?”

萧傲默默无语。

萧烈转过身来,那双深蓝色的双眸已经接近于幽黑,仿佛一双深潭深不见底:“想不想知dào

到底是谁要杀你?”

萧傲端起清茶轻抿了一口,淡淡地说:“不想!”

萧烈点点头,嘴角露出好kàn

的微笑:“还是那副脾气。算了,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们就要好好庆贺庆贺才对。这五年来,你不在,组织里又多了很多的新人呢,我想你应该见一见,而且,我们的勾魂左使,也应该官复原职了。”

×××××××

夜色中的“南风堡”灯火辉煌,不时有**美妙的音乐声传出。

堡内的男男女女歌舞升平,个个喜上眉梢。

外人当然不知dào

他们在庆贺什么,只当堡主萧烈有了什么喜事。

“阎罗令”内部地人都知dào

。他们在庆贺“阎罗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勾魂左使萧傲地回归。

大厅之上。大摆盛宴。萧烈、萧傲还有各个骨干成员纷纷欢聚一堂。杯盏交错。欢声笑语。

萧烈坐在正位上。一边品尝着美女敬上地美酒。一边笑着对众人说:“在座地各位。都是“阎罗令”中最出色地杀手。精英中地精英。不管是新人还是老人。想必都听过前勾魂左使萧傲地大名。现在他终于又回来了。这真是大喜大贺地事儿。”

众人出热烈地掌声。萧傲只好端起酒杯向大家微微点头。

萧烈接着说:“萧傲。这几年你不在。左使地位置也一直给你留着。另外。七修罗中由于阎家三兄弟在执行任务地时候意wài

惨死。本座又补进了三个新人。其中一个你已经见过了。就是洛星儿。还有这位。”他修长地手指指着一个坐在下垂手。眉目如画地白衣女子。“她叫秦雪桑。”

萧傲地眼光随着萧烈手指地方向望过去。那是一个看起来轻灵如雪地白衣少女。看起来也就双十年华。长长地头好像男子一般束在脑后。眼角眉梢间都露着万种风情。她白皙地玉指轻轻捏着酒杯。冲萧傲微微一笑。萧傲留意到。她长着一双男人般地剑眉。而不像女人一样是弯弯地黛眉。

萧傲只好也冲她点点头。

秦雪桑站了起来,非常大方地举起酒杯,朗声说:“属下恭迎萧左使归来。”

此言一出,萧傲险些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去,为什么?因为这看起来明眸皓齿的妙龄少女竟然是一副低沉男性地声音,声音虽然清朗,但是音域很低,根本不是女孩子的声音。

“这,秦姑娘……。”萧傲有点吃惊,心里在迅速盘算着眼前的秦雪桑到底是男还是女。

秦雪桑爽朗地笑了起来,她调皮地用手指了指自己:“萧左使,你一定很奇怪吧?因为我根本就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姑娘。不过又不是左使一个人认错,实在不能怪左使。”

众人都大笑起来,好像在看一出笑话,萧烈的嘴角也浮现出一丝微笑:“秦雪桑的绰号叫‘玉面修罗’,他实在长了一副雌雄莫变的俊美面容,因此很多人都将他当作姑娘,因此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很少引起别人地怀疑和注意,所以无论什么人都无法逃脱秦雪桑的手。”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萧烈的脸上明显有一丝得yì



萧傲在心里冷笑一声:没想到又遇到一个和慕容飞羽一样,雌雄难辨的人种。

“还有一个呢?不是三个人吗?”萧傲问萧烈。

萧烈笑了笑,对秦雪桑说:“朵儿在哪里?”

秦雪桑笑着说:“她说屋子里太吵,所以在外间儿吃饭。”

萧烈点点头:“把她带进来。”

朵儿?这就是七大修罗中的最后一个?这又是怎么样一个人?

秦雪桑领命走了出去,不多一会儿,又转身回来了,他的手里牵着一个人,萧傲仔细一看,险些将口里的酒水都喷将出来。

那么说,他究竟看到了什么?

原来秦雪桑竟然牵回一个年仅十一、二岁的小小少女地手,再仔细打量这少女,头上顶着两个小巧的爪髻,额前是新月般可爱的刘海,小小的瓜子脸上,皮肤白嫩,小小的樱紧紧地抿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啊眨。

小女孩松开秦雪桑的手,几步走到萧烈地座位前,用嘹亮娇嫩的童声说:“朵儿

主。”

萧烈冷酷的脸上流露出温暖的微笑,他轻轻地拍了拍朵儿的肩膀:“乖孩子,快来见萧傲叔叔。”

朵儿明亮地大眼睛上下打量着萧傲,小脸蛋儿竟然红了红,扭捏着对萧傲万福一下,低声说:“朵儿拜见萧傲叔叔。”

萧烈微笑着看着萧傲,现自己的弟弟地脸色现在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萧傲几乎是在强忍着,才没有起火来,萧烈,你太不象话了,现在这个朵儿一看,就是天资极差的,根本不是练武地材料,根本无法做杀手,即使她再怎么努力都根本无法完成一个任务,等她长成后,如果接到任务,那就是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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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蝶心

掉了孩子之后,慕容飞羽对她却更加的宠爱,这让她受伤地心灵倍感安慰。

而慕容飞羽从阳、曲浪的口中得知“阎罗令”已经完全除掉了轩辕无影,他的心上仿佛放下一块大石头,不禁长舒一口气。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让曲浪再详细观察下,看看轩辕无影是否真的死于非命。

既然障碍物已经除掉,只要以后蝶心全心全意爱自己,那么自己也绝对会一心一意地对她。

而蝶心,也誓要好好休养身体,尽快恢复健康,好再次怀上和慕容飞羽的爱情结晶。

此时的她,也是真心实意来爱慕容飞羽的。

除了萧烈,毕竟,慕容飞羽是第一个让她如此心动的男子,况且,这个男人也是如此真切地爱着她,心疼着她。

霍沉依然每天来为蝶心诊治,说来也奇怪,他对蝶心的态度也明显有了好转,不再像最初的爱搭不理。

也许,随着接触的时间增多,他现自己并不是一个惯于耍手段的阴险女人吧?

蝶心这样想。

而霍沉也在适当的时候,委婉地告sù

了蝶心他现秋千的断绳是被利器割断的事情,并提醒蝶心要随时小心。

蝶心听了这话,不禁大吃一惊,她虽然没有告sù

慕容飞羽,但是一连几天都在想到底是谁做的呢?

这让蝶心的心不禁有点揪了起来。

没想到这后宫中竟然如此险恶,虽然自己从来不想私下揣测别人的居心,可是却接连遭到几次陷害。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怀里皇子,可以危及别人的地位?

到底是谁呢?皇后?清妃?如妃?还是依蕊?

蝶心想的脑袋都疼了。

霍沉看着蝶心,冷静地说:“娘娘,臣还是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一定要加倍的小心。”

蝶心轻叹了一口气:“多谢谢你提醒,我本来不喜欢耍阴谋诡计,只不过,如果有人咄咄逼人,那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我会很快反击。”

××××××

调养了一个多月的身体,蝶心总算恢复了健康。

这一天,由珊瑚陪着,两人在御花园里随便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顺便活动一下躺了一个月,变得很僵硬的身体。

诺大的花园中除了几株耐寒的植物仍然郁郁葱葱,娇艳的鲜花早已经不知dào

去向,再看花踪,大概要必须等到来年春天了。

看着这浓浓的秋色,蝶心的心中悲凉渐起,哀悼自己前不久掉落的孩子,也哀悼自己锁在深宫中的青春。

正在闲逛,忽然看见依蕊带着翠翠从另一侧走了过来,她披着长长的红色披风,脖颈处一圈儿白色的绒毛,衬托的圆润的脸蛋干净又清透。

她远远看见蝶心和珊瑚,也含着笑容迎来上来:“蝶心姐姐,这么早出来逛逛?”

蝶心微笑着点点头:“是啊,你不也很早吗?”

依蕊甜甜地笑了笑,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小宝宝很早就把我弄醒了,睡不着,所以才出来逛逛。”

听她这样一说,蝶心才猛然注意到依蕊的小腹已经明显隆起,是啊,已经三个多月了,也应该开始显怀了。

蝶心的眼睛盯着依蕊的小腹,嘴里问:“宝宝经常踢打吗?”

“没有啦,御医大人说应该是四个月或五个月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明显的胎动,现在呢,有的时候睡的姿势不好,会感觉明显很胀的感觉。”依蕊歪着脑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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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等着急了吧?今天去沈阳郊区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了,很远,晚上五点才晃回来,这车坐的我啊,欲仙欲死,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先写稿,赶紧给大家上传,呜呜呜,否则害p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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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为你落泪如珠

哦,真好,那就再过一个月,小皇子就真的会踢打你了。/.”蝶心由衷地说,语气中带着些羡慕。

依蕊笑着说:“是啊,对了,蝶心姐姐的事情,依蕊已经知dào

,怕引起姐姐伤心,才迟迟没有前去探望,姐姐不会怪我吧?”

蝶心赶紧摇摇头:“怎么会呢?你要好好保护肚子哦,千万别像我这样调皮。”

依蕊笑着点点头:“好的,多谢姐姐提醒,不过,这孩子福大命大造化大,上次也差点呢,不过,他挺过来了。”

蝶心明白依蕊指的是苿莉薰香的事情,她勉强笑着:“依蕊,那苿莉香的事情真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dào

为什么里面会有麝香,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我也一直想和你说清楚。”

依蕊依然那样可爱地微笑着:“蝶心姐姐,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不过假如真的是姐姐做的,依蕊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地位,为了生存嘛!好了,不打搅姐姐逛着了,翠翠,我们去那边儿看看吧!”

说罢,依蕊礼貌地同蝶心告别,带着翠翠,袅袅婷婷地向花园的南边儿走去。

看着依蕊那娇俏的倩影消失在视野里,蝶心仍然站在原地呆,看来这个依蕊是认定自己往薰香里掺入麝香,又虚情假意地送给她以便让她滑胎了。

真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珊瑚也目送着依蕊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为止,才恨恨地说:“就是她们,在娘娘需yào

找霍大人的时候,故yì

拦着不让他来给娘娘瞧病,真是太可恨了,她们就是报复,报复我们给她们拿含有麝香的薰香。”

蝶心愣住了。她定定地盯着珊瑚那张可爱地小脸。疑惑地问:“珊瑚。你知dào

我们地苿莉香里含有麝香?”

珊瑚地脸“刷”地白了。她慌乱地微笑着:“啊。娘娘。前一段时间这苿莉薰香地事情不是人尽皆知吗?别人都认为我们故yì

往薰香里掺入了麝香。”

蝶心摇摇头。她仔细地审视着珊瑚地眼睛。而那双俏丽灵动地双眼此时由于惊慌不停地转着。蝶心敏感地感觉到珊瑚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蝶心依然凝视着珊瑚地眼睛。悠悠地说:“珊瑚。你不会瞒着我做了什么事情吧?你刚才地语气明明告sù

我你本来就知dào

薰香地事。”

珊瑚几乎要哭了出来:“娘娘。珊瑚什么都不知dào

。珊瑚对娘娘赤胆忠心。不敢有事瞒着娘娘。”

蝶心冷笑了一声:“是吗?珊瑚,你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孩子,你有没有仔细照过镜子,看到你撒谎时候的样子呢?那表情真地很慌乱。你如果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把你送到‘辛库’去。”

珊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拉住了蝶心的裙角:“娘娘,我们回‘沁馨殿’吧!珊瑚再告sù

您实情。”

蝶心点点头,跟着珊瑚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蝶心端坐在软榻上,捧上一杯香茶,看着茶水中袅袅飘出的热气,她的思绪飞到很远很远。

珊瑚就这样跪在她的脚边,她地一张小脸由于紧张几乎抽搐到一起。

沉默了许久,蝶心缓缓开口:“说吧,珊瑚,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珊瑚低下头,嗫嚅着:“娘娘,请你相信珊瑚一直是非常喜欢你的,也希望能帮你获得尊贵的地位和万岁爷地宠爱,但是有很多事情,奴婢也是逼不得已的。”

蝶心的嘴角轻微地颤抖着:“珊瑚,我知dào

,从我流产那天,你拼命到处为我张罗,我就明白,你是我在宫中少有的好姐妹,事实上,我也一直把你当作自己地亲妹妹看待。”

珊瑚点点头:“多谢娘娘的厚爱,珊瑚也是一直为娘娘着想。薰香的事情,珊瑚的确知dào

,因为香里的麝香就是女婢掺进去的。”

蝶心微微皱着眉头:“你是希望帮我除掉蕊妃娘娘肚子里地孩子吗?”

珊瑚的眼泪流了下来,好像断线地珍珠一般扑簌簌往下掉:“不是的,这个麝香,是为了除掉娘娘您肚子里地龙子。”

蝶心手一松,茶杯掉到地上,摔的粉碎,茶水也溅了她一裙子,她地声音颤抖着:“珊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口口声声为我着想吗?”

珊瑚低下头:“娘娘,珊瑚也是迫不得已,珊瑚有多大的胆子?敢害娘娘?何况娘娘对珊瑚这样好,可是,珊瑚是奉陛下的旨意,不敢不从,想在不知不觉中让娘娘流掉孩子。没想到,那薰香,却被娘娘送给了蕊妃娘

蝶心的娇躯颤抖着,她几乎要摔倒在地上,她的嘴唇哆嗦着:“为什么,陛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珊瑚咬紧了嘴唇,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详情奴婢也不知dào

,奴婢曾听阳说,陛下怀疑娘娘怀的孩子不是龙种,所以才想千方百计打掉,娘娘,女婢也是没有办法啊,奴婢心里是非常心疼娘娘的,您将香送给蕊妃娘娘以后,其实奴婢在暗地里长出一口气的。”

蝶心闭上眼睛,强力勉强一下自己的心神,慢慢地说:“那么秋千的事呢?秋千是不是也是你割断的?”

珊瑚连忙摆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阳,这是阳做的。”

蝶心几乎感觉到五雷轰顶,阳做的,而阳是慕容飞羽的心腹,也是说,他是受到慕容飞羽的指使了。

为什么,自己心爱的人竟然这样对待自己,他对自己千恩万宠,却为什么要置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于死地?他凭什么理由怀疑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种?

蝶心“腾”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她要找慕容飞羽和阳去问个明白,珊瑚一看不好,一把抱住了蝶心的双腿,叫着:“娘娘,千万不能去质问陛下啊,如果那样,那奴婢就死定了。”

蝶心咬着牙关,站在那里,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从进宫以来,珊瑚对自己的千好百好,为自己出主意,自己生病的时候跑前跑后的情景。

如果自己真的跑去问慕容飞羽,那么珊瑚就真的死定了。

想到这里,蝶心停下脚步,弯腰搀扶起哭得跟泪人儿一样的珊瑚,柔声说:“你放心,我有我的办法,你留在殿里等我回来。”

说着,她不再理睬珊瑚,转身走出了房间。

想了想,她走到院子中,饲养小白兔的笼子旁,打开了笼子,将那可爱的小白兔抱在怀里,信步往御书房走去。

凭经验,这个时候,慕容飞羽应该在御书房批阅奏章。

远远看见了御书房,蝶心正在想用什么方法套一套慕容飞羽的话,却突然看见远处走来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蝶心赶忙闪到一棵松树后,仔细打量着来人。

修长高大的身材,俊朗邪美的容貌,一双寒光四射的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恒星,这……这不是好久没有见面的曲浪吗?数月不见,他已经出落得越玉树临风。他一个浪子采花贼,今天怎么堂而皇之地进了宫?而且,还这样大摇大摆地来找慕容飞羽?

蝶心沉思着,她没有动,眼看着曲浪跟门口的小太监说了几句,径直走进了御书房。

蝶心想了想,从松树后闪出来,她抱着小兔子蹑手蹑脚地绕到御书房后的窗子处,用唾沫弄湿了窗纸,用手指捅了一个小窟窿,眯起一只大眼,小心地往室内观看。

只见慕容飞羽端坐在龙椅上,阳和曲浪均垂手站在他的身前。

慕容飞羽的脸上是非常悠闲的表情,他一边玩弄着那方自己最爱的笔砚,一边轻声问曲浪:“全办好了?”

曲浪点头:“属下并未辱使命,这一个月来,有仔细观察,轩辕无影果然是死了,属下已经亲自验过他的尸体,‘阎罗令’的杀手下手果然很毒,只可惜,轩辕无影那样一个绮年玉貌的翩翩公子被砍的血肉模糊,庆阳王千岁也给轩辕无影举办了丧事,这是没有错的了。”说着,他将手中的一块玉佩递给慕容飞羽,慕容飞羽一眼就认出,这是轩辕无影挂在腰上的玉佩,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会在在他的腰带上看见这块波光盈盈的玉佩。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手里翻来覆去玩弄着玉佩,悠闲地说:“这下,朕就完全放心了,当时还怕轩辕无影耍诈,毕竟他狡猾得好像狐狸一样。”

曲浪冷笑着说:“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是不是?”

慕容飞羽仰面大笑起来,笑声中流露出说不出的得yì



蝶心浑身都颤抖着,为什么,慕容飞羽竟然要杀了轩辕无影,为什么?

她还没有想到:曲浪竟然是慕容飞羽的杀手,他杀了轩辕无影,那么,那个“阎罗令”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曲浪离开了御书房,而蝶心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情十分复杂,没想到,自己将曲浪视为亲爱的弟弟,可是他却做出了这样让自己伤心的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45章 决裂

心拼命地将身体靠在墙上,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腿,则抖个不停。//

这时,一个小太监恰好转到这里,看到蝶心正靠在墙上,赶紧大喊一声:“谁?”

蝶心一惊,但是头脑反应迅速的她很快反应过来,她赶紧将怀中的小兔子放下来,一边忙着追逐小白兔,一边娇声喊着:“啊呀,我的小白兔,你们快帮我追小白兔。”

几个小太监闻讯赶来,一看是蝶妃娘娘,赶忙上前行礼:“奴才见过蝶妃娘。”

蝶心故作焦急地说:“快别多礼了,快帮我追小白兔啊,一直跑到这里来,累的我要死。”

小太监们赶紧帮蝶心抓小白兔。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身手敏捷的小太监就将小白兔捉到,拎着耳朵送到蝶心的怀里,蝶心摸着小兔那光滑的皮毛,娇嗔着:“看你到处乱跑。”

这时候,慕容飞羽和阳也闻讯从御书房中走了出来,看到蝶心,慕容飞羽十分惊讶:“蝶心,今天怎么到御书房来了?”

蝶心嫣然一笑,款款走到慕容飞羽的面前:“陛下,是这只小兔子,一路跑到这里来,臣妾一直追着它,没想到追到御书房来了,没打扰陛下批阅奏章吧?”

慕容飞羽浅浅一笑。轻轻执起蝶心地纤手。柔声说:“没有。我正在和阳在商量一些事情。也正在想你呢!”

蝶心俏皮地一笑。带着撒娇地语气说:“陛下在想臣妾什么啊?”

慕容飞羽看了看天。说:“在想:蝶心地身体有没有好呢?她有没有想我呢?”

他这样笑着说着。一边将蝶心轻轻地揽入怀中。阳和小太监们相识一笑。各自回避。慕容飞羽挽着蝶心地细腰。走进御书房内。

房内依然是一片清雅之色。紫檀书架上是厚厚地藏书。这也是蝶心最喜欢看地。如果是平时。蝶心一定会抽出一本废寝忘食地读下去。可是。今天她一点心情都没有。

慕容飞羽含着笑。将蝶心牵引到桌边。那里。他已经画好了一副美人图。蝶心一眼望过去。一下子就认出。画地正是自己。

画面上的蝶心头上俏皮地斜斜绾着两个小髻,其余地青丝尽情地披散在肩头,身着一袭淡黄色地长袍,纤纤柳腰束着洁白的玉带,肩上是大红色的曳地披风,勾勒出绰约而动人的风韵。

画中地蝶心一双大眼睛微微低垂着,长长的睫毛犹如羽毛扇般半遮住眼帘,樱桃般的小口可爱地抿着,怀中一只小白兔红玛瑙般的大眼睛眨巴着,似乎在回望佳人……。

此情此景,恰如现在蝶心的模样。

蝶心的心在颤抖着,她可以感觉得出,皇帝慕容飞羽在自己地身上确实倾注了很多感情,他给予自己的,是从来没有给予过其他嫔妃的,可是为什么他的爱同时也如同一把双刃长剑,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为什么这个平常诗情画意的帝王却能做出如此心狠手辣地事情?不但对于轩辕无影,甚至对于自己的骨肉,他也下地去手?

蝶心轻轻地抚着那副精美的画卷,纤手微微颤抖,心脏都在抽搐。

慕容飞羽地双臂轻轻地环绕住蝶心的香肩,柔声说:“像不像你?闲暇时候就画上几笔,本来想完全画好裱好后送给你地,没想到你却自己来了。”

蝶心强忍不住的眼泪一滴滴地落到画上,晕染了画上的颜色。

慕容飞羽看见蝶心流泪,不禁愣住了,他伸手将蝶心搂到怀中,着急地问:“蝶心,你怎么了?”

蝶心含着眼泪回过头来:“陛下,为什么要杀了轩辕无影?陛下难道不知dào

轩辕无影是蝶心最珍视的朋友吗?他是怎么样让陛下非要狠心除掉呢?难道陛下不知dào

这会让蝶心多么伤心吗?”

慕容飞羽迟疑了一下,他轻轻地松开紧紧拥bào

这蝶心的双手,慢慢坐到龙椅上,悠悠地说:“你在窗外听到了?”

蝶心哽咽着点点头,她多希望慕容飞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啊!

慕容飞羽沉吟着,良久良久,他冷冷一笑:“既然你已经知dào

了,我也就用再隐瞒,不错,是我下令除掉的轩辕无影,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应该心里明白。”

蝶心愣住了,她眨着迷茫的泪眼:“我明白,我明白什么?我为什么要明白?”

慕容飞羽“腾”地站起身来,一把握住蝶心的肩膀,冷冷地说:“为什么?难道你不明白?你怀的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吗?你在飘香楼中就和他惺惺相惜,你和他对视的眼

含着绵绵情意,还记得在那个庆功宴上吗?你扮成舞了看他?你看他的眼神我现在还记得。”

蝶心不由得呆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飞羽,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慕容飞羽接着说:“我如此的珍视你,除了你,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倾心相许,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用你和轩辕无影的孩子吗?”

蝶心一步步后退,终于,她彻底明白了,为什么慕容飞羽容不下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非要除掉轩辕无影,因为他在妒忌,在嫉恨,他一意孤行地认为那个孩子不过是自己和轩辕无影偷情而生的孽种。

他从来没有相信过她!

蝶心在心中不住地笑,原来如此,原来身为九五之尊的慕容飞羽从来没有潇洒过,他竟然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所爱的女人。

可笑的是自己竟然真心地爱着慕容飞羽,认为他是自己今生值得追随的男人。

自己错了,错的如此厉害!

“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如果我曾经不是‘飘香楼’中的妓女,如果我也是大家闺秀,你会这样怀疑我?”蝶心喃喃地说。

慕容飞羽心头一震,他说不出话来,难道自己真的一直在内心深处忌惮蝶心那卑微的出身,一直在潜意识中把她看作水性杨花?

他无言以对。

“你认为我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是不是,虽然你给了我尊贵的皇妃身份,但是却在内心中始终把我看作一个贱女人对不对?”蝶心的语气冷硬起来,“是的,你一直认为我会背叛你,虽然你的嘴里说是如何的相信我。”

慕容飞羽一把抓住蝶心的纤手,他咬着牙,俊美的脸上仿佛罩上一层寒冰:“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

蝶心冷笑着抽出自己的手,仿佛吐冰块儿一样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你原来的猜测是对的,那个孩子就是轩辕无影的,是我要为他生的孩子,而且,我告sù

你,我会恨你今生今世,恨你来生来世。”

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摇摇欲醉,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脏裂成碎片的声音。

当她决定彻底爱上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命运却给了自己猛然一击。

连自己都笑自己太幼稚,从妓女变成了皇妃,曾经不清白的身子就从此高贵起来了吗?

自己一心情愿地为他怀孕,希望能生下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可是他竟然怀疑这个孩子根本不是他的,为了除掉这个孩子,他想出多么可笑的方法,甚至不惜伤害她的身体,从秋千上跌下来那一霎那,破碎的仅仅是那个可怜的胚胎吗?

扔下这几句话,蝶心转过身体,慢慢向门口走去。

而慕容飞羽的俊脸一片铁青,他万万没有想到蝶心会亲口这样说,他多希望蝶心会反驳,会哭着说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啊!

他伸手抓住蝶心的袖子,软弱地说:“你去哪里去?”

蝶心茫然地摇摇头,淡淡地说:“当然是回到冷宫里去,你能放我出宫吗?这样一个不贞不烈的皇妃留在宫里有什么用?倒不如放了我,我也好去到轩辕无影的坟墓前烧钱纸。”

她淡漠的表情刺痛了慕容飞羽的心,他松开了紧握蝶心的手,冷冷地说:“可惜我的东西,我宁可毁掉,也绝对不会送给别人,更不会白白放掉,想去和轩辕无影团聚?想都不要想!那么看他的坟墓一眼都不行!”

声音冷漠,态度决绝!

蝶心扭头看着慕容飞羽,这还是那个一向温柔如水,将自己视为掌中宝的陛下吗?这还是那个肯为自己放下帝王的尊严,给自己挑鱼刺的容非语吗?这还是那个和自己一起荡秋千的心上人吗?这还是那个自己以为已经走进自己内心的男人吗?

这还是那个,自己承认爱过的情人吗?

她点点头:“好吧,如果不放我出宫,那我就在冷宫中老老实实地呆着好了,如果陛下看我不顺眼就干脆杀了我算了。”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御书房,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不想回头,也不愿意回头。

如果他的爱不包括信任,那么这份爱情根本不值得珍惜。

她看了看怀中的小白兔,现在也只有你还陪在我身边了,是的,也只有你了。

望着蝶心那慢慢远去的纤纤身影,慕容飞羽简直觉得自己都要疯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46章 爱恨两难

着蝶心那慢慢远去的纤纤身影,慕容飞羽简直觉得了。//

曾经不止一次在心中问自己,如果蝶心真的知dào

真相,会不会原谅自己,也曾经找出很多理由来为自己开脱,并且已经编制好无数的谎话。

可是,当此时此刻,蝶心在质问自己的时候,原先编好的谎话却一句都说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真实想法和对她的伤害。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蝶心竟然坦白地承认了自己怀的孩子就是轩辕无影的,这更让他气得简直要抓狂。

一直缩在门后的小杜子看蝶妃娘娘走出了御书房,这才仗着胆子走进来,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陛下这个时候脸色铁青。

“陛下消消气儿,”小杜子贴心讨好地凑上来,“陛下请息怒,刚才陛下和娘娘的对话,奴才不小心都听到了,是娘娘的不对,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想着别人,怀着别人的孩子,陛下已经很仁慈了。”

慕容飞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斜睨着小杜子,柔声问:“刚才你什么都听到了?”

小杜子赶紧点着头,好像一只啄木鸟一般。

慕容飞羽浅浅地笑了:“好,那么就烂在你的肚子里,如果我现你跟别人说上一句,小心我割掉你的舌头。”

小杜子赶紧讨好地说:“陛下,小杜子跟了您这么多年,你还信不过奴才吗?就是别人把奴才打死,我也不会说上半句的,而且,奴才会设身处地地为陛下着想。”

慕容飞羽长叹一声。盯着桌上为蝶心绘地画像。沉默不语。

自己对她这样一片真心。没想到换回地却是无情地背叛。

身为一代帝王。竟然也落得这样地下场。

假半生奔走。却留不住红颜知己在身边。就算手握无边江山也有憾!

******

再说蝶心拖着疲惫而沉重地身体回到自己地“沁馨殿”。浑身无力。简直连怀中地小白兔都抱不住了。

珊瑚和青青站在院门口,远远看见蝶心缓缓走来,赶紧迎上去,接过小兔子,并搀扶蝶心,珊瑚关切地问:“娘娘,你去了哪里?都急死奴婢了。”

蝶心苦笑一下,淡淡地说:“珊瑚,你放心,我是不会把你卖出去的。”说着,她腿一软,晕倒在珊瑚的怀里。

珊瑚一把抱住蝶心,赶紧冲院子里大喊:“快,来人啊,娘娘晕倒了。”

×××××

蝶心地卧室

脸色惨白的蝶心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而娇小地身躯却依然在抖。

珊瑚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角,正在烧,温度高的吓人。

霍沉坐在床边,仔细地为蝶心诊脉,他的一双剑眉微微地皱着:真奇怪,昨天,蝶妃娘娘的身体已经几乎好了,可是现在为什么又病的这么厉害?

他哪里知dào

是因为蝶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精神几乎垮掉。

珊瑚捧着一杯热乎乎地姜汤,扶着蝶心,勉强为蝶心灌下,用手帕擦干嘴角的汤迹,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霍大人,娘娘的身体不要紧吧?”珊瑚关切地问。

“没什么太要紧,只不过,娘娘这病生的蹊跷,好像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般,精神一下子受不了了,才会病的这么厉害。”霍沉沉吟着说。

珊瑚咬了咬嘴唇,没有说什么,出去给蝶心更换退烧用的手帕。

蝶心微微地睁开眼睛,看见霍沉坐在自己的床头,她将头扭到了一边,小声说:“又烦劳霍大人了,不过,还是不要给我治病了,让我死了算了。”

霍沉淡淡地说:“我是一个医生,怎么可能见死不救?我给你治病,并不因为你是尊贵地娘娘,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病人。作为一个医,哪里有放着病人不去医治的道理?”

蝶心看着屋顶,悠悠地说:“你就是救得了我的命,也救不了我的心,我就算好了,在这深宫中,也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地生活,还不如去死了,早死早投胎。”

霍沉有点纳闷:平日里那样坚强乐观的蝶妃娘娘到底怎么啦?怎么突然产生这种厌世地情绪?

好像对人生,对一切一切都绝望了一般。

“娘娘,请恕微臣直言,虽然微臣不知dào

娘娘为什么情绪如此恶劣,但是娘娘的悲观绝望地样子实在让微臣很是失望,在霍沉的眼中,娘娘一直是那样乐观向上地,而且娘娘有手有脚,有青春,有美貌,许多病入膏肓的人还要努力想活下去,娘娘却想死也太不应该了吧?”

蝶心的眼泪从眼里流了出来,霍沉说的对,自己有什么资格不

去呢,只为了一个不信任自己的爱人吗?

蝶心一把抓住霍沉的手,急促地说:“霍沉,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帮我出宫,真的,我再也不想回来,再也不想住在宫中。”

霍沉大吃一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蝶心:“娘娘,你不是说笑吧?你现在已经拥有陛下的宠爱,拥有至高无上的身份,拥有别人羡慕不来的富贵荣华,是说放qì

就放qì

的?”

蝶心微微一叹,悠悠地说:“在皇宫里哪有什么真爱,富贵荣华只不过是过眼烟云,圣上的宠爱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吗?我最想做什么?不是尊贵的皇妃,而是一个能为穷苦百姓看一些小病的赤脚医生,霍沉,你能帮我吗?”

她认真地盯着霍沉的眼睛,霍沉看着她眼中的真诚,想了想,微微一笑说:“即使要出宫,也要先把病养好是不是?你还是先把药喝了,把身体养的棒棒的,才能帮zhù

别人看病啊,否则自己先要挂了。”

蝶心苦笑了一下,确实如此。

看着霍沉那明亮的眼睛,似乎在说:无论受什么样的苦,先都要勇敢地活下去。

所以,她只好又乖乖地喝下那苦涩的药汁,唉,就算是毒药,霍沉也可以劝人把药喝下。

而蝶心再次生病的消息传到慕容飞羽的耳朵里,慕容飞羽强忍着心中的痛楚,对来报信的小太监说:“知dào

了。”

然而,他却没有再去探望蝶心。

从御书房中一别后,两人几乎就没有打过照面儿。

一向倔强的蝶心也对他彻底死了心,她更加坚定了要出宫的念头。

如果每天呆在这富丽堂皇的宫廷中做一个怨妇,蝶心觉得倒不如死了干净。

可是,到底要怎么出宫呢?

即便是御医霍沉,也不可能随便将皇妃娘娘带出去吧?

×××××××××

入夜,慕容飞羽的寝宫

慕容飞羽玉立在窗前,望着窗外天边弯弯的月儿,思绪飘到很远很远……。

小杜子在帷幔外探头探脑了半天,鼓了半天勇气,好容易才憋出来细细的声音:“陛下,今天晚上要到哪个娘娘的寝宫?还是……?”

慕容飞羽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依然纹丝不动。

陛下不是要站在窗前站一整夜吧?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足足有一个时辰了。

小杜子挠挠脑袋,现自己处于一个很是尴尬的境地,这样进不来出不去的。

原来,只要一有空儿,陛下就会前往蝶妃娘娘的住处,可是现在,和蝶妃吵架后,他已经有好几天没去了,有空的时候,他就会在那里呆。

“陛下,更深露重,还是要保重龙体啊,千万不要受了风寒!”小杜子知暖知热地说。

慕容飞羽挑了挑眉毛:“知dào

了。”

小杜子还是有点不甘心地问:“那,陛下,您要去哪个娘娘的寝宫?或要不要宣召哪位娘娘前来伺寝?”

慕容飞羽沉吟了一下:“随便!”

随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小杜子给陛下安排伺寝的娘娘?

“这……。”小杜子有点为难,难不成因为跟蝶妃娘娘闹崩了,陛下就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和尚?

大家都知dào

目前除了蝶妃、蕊妃等几个娘娘以外,还有好多嫔妃简直都成了摆设,空有一副花容月貌只等着随着时光慢慢凋零,连自己都为她们叹息。

忽然,慕容飞羽皱上眉头:“去蝶妃那里去看看。你自己跟着我就可以了。”

他还是放不下她啊!

小杜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暗地里叹了一口气,陛下终于下定决心去看蝶妃娘了,没准这次他们可以和好如初了。

小杜子欢喜地提起等灯笼,引着慕容飞羽向“沁馨殿”走去。

小径幽幽,月光微微,慕容飞羽的脚步未停,心中却有点迟疑,不知dào

这次和蝶心相见,要说些什么。

前面就是“沁馨殿”了,已经可以看到蝶心的房间传来明忽不定的灯光,窗子上仍然掩映出淡淡的人影儿,看来蝶心仍然没有睡。

守门的小太监看见慕容飞羽和小杜子提灯走来,慌忙迎上来跪拜:“奴才参见陛下。”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起,蝶妃娘娘没有睡吗?”

小太监赶紧提高了嗓音:“陛下驾到,请蝶妃娘娘接驾!”

窗子上的身影明显顿了一下,紧接着,灯光熄灭,毫无声息。小杜子和小太监不禁都愣在那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47章 这种爱不是我要的(月票加更)

微过了一会儿,珊瑚从里面跑了出来,看到慕容飞身下拜:“奴婢参见陛下,娘娘她……,身体不舒服,已经……已经睡了。//”

慕容飞羽的鼻孔中哼出一口气,睡了?是不想见我吧?

他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小杜子也赶紧跑到他的前面提灯照路。

慕容飞羽简直要气炸了,这个女人,她究竟在干什么?在恨吗?在用这种方式来反抗我吗?

这个宫中,到底,是谁说了算?即便是打掉了她的孩子又怎么样?即便是杀了她的情人又怎么样?

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国之君,竟然在这个女人眼里一文不值。

他气呼呼地往前走,小杜子停住脚步,回头问:“陛下,咱们这是去哪里啊?回寝宫?”

慕容飞羽想了想,冷冷地说:“去清妃那里!”

小杜子愣了一下,这个清妃娘娘,至从进入宫来,从来没有得宠过,怎么皇上陛下今天竟然想起她来了?

小杜子迟疑着,还在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他一时都不知dào

怎么迈步。

慕容飞羽了淡淡地说:“引路吧!”

小杜子不敢再多问。只好将慕容飞羽引入清韵地寝宫。

×××××××××

清韵早已经在宫女地服侍下洗漱完毕。穿着轻薄地丝袍。披散着如水青丝。正斜躺在床上看书。清丽地脸蛋掩映着忽明忽暗地灯光。越显得柔情动人。

当宫女将慕容飞羽引进来地时候。清韵慌忙从床上下来。看到慕容飞羽。不禁感到十分惊讶。

从进宫时候起。皇上从来没有进过自己地寝宫。是地。一次都没有。

任凭自己长着一副倾国倾城的如花容貌,他那高傲的眼睛似乎都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多做一分停留。

自己只能在这幽冷的宫中暗自慨叹青春的流逝。

闲暇地时候养养花、弹弹琴,过着平淡而无味的日子。

从蝶心进宫后,自己地日子才多彩起来,好像一颗颤颤巍巍的烛火在努力靠近那个明亮而美丽的灵魂。

清韵对于蝶心,是真心喜欢的,她也喜欢看蝶心那妩媚可爱的微笑,看她踢子地优美姿势,她很羡慕蝶心,一切一切,包括慕容飞羽看她时候那专注而深情的目光。

清韵想:如果自己是个男儿,没准也会被这活泼可爱地少女所吸引,而拜蝶心的福,慕容飞羽经常在蝶心的“沁馨殿”中看见她,连带着对她也温柔可亲起来。

“陛下,今天怎么到了臣妾的宫中?”清韵诚惶诚恐地赶紧给慕容飞羽请安,并亲手帮慕容飞羽脱下身披的大氅。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怎么?不欢迎吗?”

清韵赶紧说:“哪里?清韵实在太高兴了,真的没有想到陛下能想起臣妾。”

这诺大地后宫中,像清妃这样每天盼望着慕容飞羽能想起她的美人儿何其多?

清韵只不过是其中地一个。

慕容飞羽仔细打量着眼前楚楚动人的清韵,伸手轻轻握住她地小手儿:“你是不是在怪朕,一直没有来见你?”

清韵慌忙说:“清韵怎么敢怪罪陛下呢?臣妾是陛下的女人,只要陛下能想起清韵来,清韵都觉得很幸福,清韵从第一眼见到陛下时候,就已经暗自誓,不管陛下对清韵怎么样?清韵都会誓死追随陛下,臣妾地心早已经是陛下的了。”

慕容飞羽淡淡一笑,他端详着眼前美人那双动人的眼睛,轻轻地撩动她的长,自言自语地所:“为什么?她不像你这样想?”

清韵一愣:“陛下说的是谁?”

慕容飞羽摇摇头:“哦,没什么。随便说说而已。”

他轻轻地将清韵揽在怀中,温柔的吻早已落到清韵的额头上,陌生的气息,陌生的感觉,但是同样娇嫩迷人的肌肤轻轻地激荡了他嘴唇的触觉。

他的吻顺着清韵的脸颊一路滑下,直到她玉石般的脖颈,清韵的俏脸上仿佛是灿烂的桃花,她迟疑了一下,纤手终于鼓起勇气,轻轻地移上慕容飞羽的身体,最后,紧紧地抱住了慕容飞羽的腰。

慕容飞羽从来没有喜欢过清韵,哪怕一分一秒,但是此刻她的陌生和清醇,最重yào

的是她对自己的爱恋和依赖,却成了此刻孤寂的心灵中最好的良药。

他温柔地抱着她,吻着她,直到床上的粉红帷幔轻轻落下,幽幽的烛火熄灭,床上的少女泪如雨下,在疼痛和喜悦中和自己一直深爱的人融为一体……。

(巧克力感慨下:男人的爱和性果然是两回事,即使不爱自己怀里的女人,也不妨碍自己同她春风一度,缱绻温存,而这对于女孩子来说,简直

想象的,当然,人尽可夫的荡妇除外啊!)

**********

“沁馨殿”中

沈蝶心一身白衣坐在自己心爱的古琴旁,黑亮的秀仅用一个白玉簪轻轻挽起,俏脸上没有施半点脂粉,也没有戴任何饰,清丽之余是说出的纯净宜人。

她低垂着眼帘,一双纤纤玉指轻轻地抚弄着琴弦,琴弦仿佛有生命一般,轻巧地在她的手指下欢快地跳动,划出行云流水般动人婉约的琴声。

蝶心轻轻启动樱唇,凄婉动人的歌声从编贝般的玉齿中飘渺而出:

海上何时升明月

浪卷白沙风卷花

椰风阵阵心犹在

岁月无情人长大

经年漂泊思念如歌

离家日子好难过

男儿翘风中立

女儿泪眼看落花

南海倩影浪迹天涯

清酒一杯何时还家

早盼朝霞暮盼晚霞

心心相印明日还家

海上何时升明月

浪卷白沙风卷花

痴心不改人已瘦

一句承诺热血洒

…………

一声娇笑从窗外传来,转眼间,珊瑚挑开帘子,清韵已经从门外跨了进来。

她清丽动人的脸上晕着淡淡的粉红,看起来好像更平添了些许的美丽。

“妹妹想家了?”清韵轻轻靠近蝶心,柔柔地问。

蝶心微微笑:“只是借歌言愁,蝶心本来没有家。”

清韵愣住了:“蝶心妹妹真会说笑,你不是也出身大家吗?‘定北侯’封大人不就是妹妹的家人吗?”

蝶心苦苦一笑,盈盈站起:“蝶心哪里有这么好的运气?有这么尊贵的出身,蝶心只不过是一个在生存线上苦苦挣扎的苦孩子罢了。”

清韵好奇怪,蝶心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聪明的她不再深问。

蝶心仔细审视着清韵那张动人的粉脸,微笑着说:“姐姐,满面春色,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要告sù

妹妹呢?”

清韵的脸儿愈加醇红起来,她微微地低下头,含羞说:“妹妹,昨夜,万岁爷去了清韵的寝宫。”

蝶心的脸上没有半点惊讶,她还是那样笑着:“万岁爷昨夜在姐姐的寝宫过夜的?”

清韵羞赧点点头,脸儿好像红透的桃花儿。

蝶心微微一笑,柔声说:“那蝶心恭喜姐姐心想事成了,这不是姐姐一直盼望着的吗?”

清韵轻轻执起蝶心的手,轻声问:“蝶心,你不会怪我吧?”

蝶心看着清韵的眼睛,慢慢地抽回自己的小手,轻轻坐回古琴边,纤指轻轻弹出两个音符儿,淡淡地说:“我为什么要怪姐姐呢,反过来,我为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姐姐终于达成所愿,这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以后,我也许不能常伴君侧了,还望姐姐代替蝶心以慰陛下心。”

清韵在蝶心的身边坐下,急切地问:“蝶心妹妹怎么这么说呢?什么叫不会常伴君侧了?我怎么听不明白?”

蝶心浅浅一笑:“姐姐是冰雪聪敏的女孩儿,应该已经听说蝶心最近得罪了陛下,换句话说,已经同陛下吵翻,因此不但不会再陪伴陛下,也许,总有一天,蝶心的脑袋也不会好好地放在我的脖子上了。”

清韵叹了一声:“你和陛下的事情,清韵略有耳闻,蝶心,姐姐劝你一句,不要太倔强,给陛下服个软儿又能怎么样?如果这样硬抗着,迟早吃亏的是你啊!”

蝶心的双眼望着窗外的秋风,幽幽地说:“很多事情,姐姐并不明白,你又怎么能完全理解我的苦衷呢?”

清韵小心地说:“可是我却知dào

陛下是真zhèng

爱着你的,你不知dào

,昨夜他睡在我的床上,在睡梦中,却依然喊着你的名字。”

蝶心愣了一下,垂下了眼睛,低低地说:“是吗?”

清韵点点头:“是的。”她没有告sù

蝶心,在她听见慕容飞羽在梦中呼唤蝶心的名字时候,她的心又多疼?

蝶心冷冷地说:“也许他是爱我的,可是他的爱太霸道,也太自私,他贵为一国之君,他再爱一个女人,始终也是居高临下的,这种被动的爱不是蝶心想要的。”

清韵握住蝶心的双手:“蝶心,听我的话,去跟陛下服个软儿,我们姐妹俩这么投缘,这么要好,如果可以在一起服侍陛下,该多好?我们两人都为皇上生下漂亮可爱的龙子,一起抚养他们长大,我们在一起弹琴,一起歌唱、一起跳舞,该有多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48章 好多梦层层叠叠又斑驳

心笑了,她微笑着看着清韵的眼睛:“姐姐,在这后女如云,大家的目标却只有一个:夺得圣上的宠爱,让自己成为人上人,将其他的嫔妃踩在脚下,这是我们不得已的生存宗旨,我们的确是非常要好,但是,那是因为我们曾经并没有利益冲突,如今,姐姐已经获得陛下的宠爱,还会用平常心来看待蝶心吗?当你深爱的男人睡在我的身边,你的心不会痛吗?那个时候,你还怎么用友爱的心来看待我?姐姐,你有没有想过?”

蝶心的话,如同一个炸雷一样在清韵的耳边炸开,是的,自己是喜欢蝶心的,而且在心中将她视为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自己深爱的男人是皇帝,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能用一颗平常心来保持和蝶心的友谊吗?

如果不能,那么,闺中密友是不是迟早会变成情敌?

清韵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蝶心看在眼里,她笑了,真诚地说:“而我,也不愿意和我的好朋友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我渴望的,是乌鸦那种专一的感情,而我和圣上之间,是不会达到这种境界了。”

清韵看着蝶心那双深邃的秀目,有点忧心忡忡:“那你以后怎么打算?”

蝶心苦笑一声:“我也在想,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没有告sù

清韵自己的打算,因为,一旦清韵和慕容飞羽真的已经结合,她就已经不是自己可以信赖的人了,爱情具有排他性,女人间的友谊如果挤进来一个男人,那么这种关系就不再透明,反而会变得微妙起来。

×××××××

清韵果然是水做的骨肉一般温婉动人,她的善解人意,她的娇柔可人,暂时能让慕容飞羽忘记自己的心烦,忘记蝶心给自己带来的一切痛苦和烦恼。

于是。一连几天。他每夜都去清韵地寝宫留宿。一方面。让清韵地万偻柔情熨烫自己心中地皱褶。一方面。他地潜意识中。也有一部分阴暗地打算。想让蝶心看看他和她地好朋友双宿双飞。蝶心会不会觉得难受?

可怜地慕容飞羽。身为一代帝王。却也不得不用这一点小手段来考验自己在心爱地女人心目中地位置。

可是。让他失望地是。蝶心那里丝毫没有半点动静。她。是真地对自己死心了吗?

慕容飞羽没有想到。此时地蝶心确实已经对他死心。她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地女子。一旦现自己走了错路。立kè

就要回头。

她不会像普通女子一样为慕容飞羽哭泣。用眼泪来埋葬自己地爱情。她在争取。自己另外地幸福。

“霍沉。有没有想好。怎么能带我出去?”蝶心地双手轻轻按住了琴弦。阻断了最后一丝弦音。抬头盯着霍沉。

霍沉沉思了一下,抬头再次仔细端详了一下蝶心的俏脸,眼睛里的淤血已经散尽,黑白分明地大眼睛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短短的几天,蝶心好像凤凰涅磐了一般,成熟了好多。

霍沉笑笑:“你真的这么想出宫,好好想想,一旦出去了,可就不那么容易回来了,你能放下这些荣华富贵?令人艳羡的地位?”

蝶心淡淡地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没有什么可舍不得的,比起自由来,我宁愿要自由,况且如果说以前还有一丝留恋,而现在已经没有了,没有人再能牵绊住我。我还是更愿意去呼吸外面广阔天地中的空气。

即使贫穷的生活也是快乐的。”

霍沉笑了起来:“我相信宫中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沐浴君恩,光宗耀祖,壮家族门楣,原来我认为你也是这样,没想到却看错了。”

蝶心苦笑一下,正色道:“可是我从来没有看错过你,我把你当作知心好友,你可一定要帮我。”

霍沉点点头:“放心!我会想办法”

************

入夜

蝶心悄悄从床上爬起,接着清幽地月光,她将自己的东西清点了一下。

蝶心决定不带走任何东西,因为如果背着一个包袱,肯定会引起宫里人的怀疑。

况且宫中这华丽的宫装饰,到了外面也几乎用不着了。

她打开梳妆匣子,轻轻地翻看着,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随便拿出一样,就可以够平凡老百姓活一辈子,自己怕是再也看不到了,她想了又想,从里面挑出一个翠玉地指环,套在手指上,万一出现意wài

可以变卖应急。

蝶心拉开梳妆盒的最下一层,里面,一个碧绿地盘龙玉佩正静静地睡在里面,这个是萧烈在八年前送给自己的,也是自己地心爱之物,至从轩辕无影警告自己不要随便给别人看的时候,蝶心就一直将它藏

地梳妆盒中,现在也是该带走它的时候了。

蝶心将盘龙玉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塞进贴身的衣裳中。

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了。

包括自己心爱的小白兔,抱歉,乖乖地跟着珊瑚一起生活吧,她会好好对待你的。

她最后再给小白兔喂了一根胡箩卜,看着它吃的高兴,蝶心心酸地抚摸着它雪白的毛皮。

她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外面的月光,两行珠泪流下脸颊,明天,自己就要跟随霍沉出宫,这里的一切,她都不想带走了,包括,慕容飞羽给自己那些快乐而又痛苦的回忆。

就像一场层层叠叠又斑驳的梦一样,终究有醒来的时候,而自己,原也不属于这个美丽的梦境。

慕容飞羽,爱也罢,恨也罢,就这样结束吧!

×××××××××

第二天,霍沉又像往常一样来给蝶心诊疗。

她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浑身充满了活力。

霍沉低声说:“准bèi

好了吗?”

蝶心含笑点点头:“有没有把握呢?”

霍沉笑了起来:“有没有把握都要试一试对不对?不过要是被陛下捉住,你要想到怎么去说。”

蝶心点点头。

她招呼着珊瑚,珊瑚赶紧跑进来听蝶心的吩咐。

“珊瑚,我想跟霍大人出宫一趟,我都快闷死了,最近心情实在太糟。要出去转一圈儿就会好。”蝶心认真地说。

珊瑚吃惊地看着她,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一般:“娘娘,怎么能随便出宫呢?这,这,要是被现了,可糟了。”

“我知dào

,可是我想出宫看看我的家人、朋友,想逛逛街,”蝶心的眼睛几乎要流出眼泪来,“你知dào

我这些日子过的很糟糕嘛,好珊瑚,要是有人来找我,替我瞒着啊!”蝶心继xù

鼓动着珊瑚。

珊瑚也知dào

蝶心这些日子很苦闷,如果能出去散散心对她也好,说不定,散心回来,她会把一切不愉快都忘记了。

何况有霍沉呢!霍大人一向办事沉稳,如果娘娘跟着他出去,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珊瑚的眼睛又看向霍沉:“霍大人,真的可以吗?那你一定要保证我们娘娘的安全啊!”

霍沉微微一笑:“好聪明的丫头,你放心,有霍沉在,蝶妃娘娘一定会安然无事的,掌灯时分一定把她送回来。”

珊瑚这才放下心来。

霍沉将带来的医童的衣裳递给蝶心,嘱咐着:“换上它。”

蝶心在珊瑚的帮zhù

下换上医童的衣裳,还带上一个小帽子,将一头青丝全都掩在帽子中。

脂粉未施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清秀可爱的小医童。

霍沉上下打量着她,满yì

地笑笑:“还不错,跟在我后面的时候,千万不要说话,尽量低头哦!”

就这样,在珊瑚的惴惴不安的嘱咐下,蝶心扮作医童跟霍沉离开了“沁馨殿”,一路无话,很快,来到了宫门之前。

守卫的士兵一看是霍大人,赶紧低头施礼,查看了出入的令牌后,很快就放行。

蝶心正要跟着霍沉往前走,却被守卫拦住,守卫上下打量着蝶心:“这位小兄弟是……”

蝶心低垂着脑袋,其实,后宫的嫔妃守卫们并不认识。

霍沉笑笑说:“这是我的医童,今天特意带他进宫见见世面。”

年轻的守卫皱皱眉毛,似乎在回忆什么:“霍大人今日进宫带医童了吗?”怎么记忆中,霍沉大人是一个人进宫的啊!

霍沉是一个一向喜欢潇洒来去的人,平时连随从都很少带,记忆中好像很少带医童呢!

霍沉浅浅一笑:“这位小兄弟记忆有误,我就是带这个医童进来的。”

侍卫还是有点怀疑,正在回忆,忽然,听见一声娇唤:“霍大人,这么早就要离宫了吗?”

霍沉和蝶心吃了一惊,不禁回头循声望去。

这一看,蝶心只觉得脑袋“嗡”一声,原来竟然是皇后的凤辇进了宫门。

皇后柳如烟在凤辇上探出头来向霍沉打招呼。

霍沉赶紧见过皇后柳如烟。

柳如烟的一双如水秋眸好奇地看向蝶心,嘴里答yīng

着霍沉的问安,却仔细审视着蝶心,这个医童好眼熟,她看着看着,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蝶妃沈蝶心吗?

蝶心知dào

柳如烟认出了自己,不禁有些慌乱,但是她转念一想,却微微抬起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勇敢地迎向了柳如烟的视线。

打个赌吧,希望柳如烟能帮zhù

自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49章 聚散两依依

那一双求助的眼神立kè

让聪慧的柳如烟心领神会,柳眼神,笑笑,嫣然说:“那就不打扰霍大人时间了,请便吧!对了,明天请霍大人进宫的时候为本宫看看,本宫最近身体感觉不畅,总是不爱吃饭,浑身都是说不出的不舒服。//”

霍沉深施一礼:“臣遵命。”

这一个插曲,宫门守卫早就想不起霍沉到底带没带医童进宫,特别是皇后都为霍大人送行了,小小的守卫也赶紧给霍沉放行。

毕竟这位皇上眼前的红人御医是不好得罪的。

于是,霍沉带着蝶心大摇大摆地出了皇宫。

一出皇宫,早就有霍沉的手下牵过来两匹快马,霍沉和蝶心翻身上马,直奔京城之外(蝶心原本不会骑马,但是慕容飞焰曾经教会了她骑马,虽然骑术不很高明,但是不至于从马背上摔下来)。

虽然有点波折,但是一切都还顺利,蝶心就这样出了皇宫。

蝶心不停地向后回望着,眼见皇宫在自己的视野中越来越模糊,她不禁泪眼迷蒙:别了,皇宫!别了,慕容飞羽。

不知dào

骑马跑了多久,他俩终于出了京城,并直奔沧州的官道,周围已经没有人影,霍沉“吁”一声勒住缰绳,蝶心也赶紧勒住自己的坐骑,马蹄轻轻地敲着石头地面。

霍沉的马绕着蝶心转了几圈儿,霍沉端坐在马上深深地凝望着蝶心,许久许久,他叹了一口气:“娘娘,臣就送你到这里了,前面是通往沧州的官道,娘娘可以一直前行,直奔沧州。”

蝶心苦笑一下。莞尔道:“快别叫我娘娘了。出了皇宫。我已经把什么都抛弃了。就叫我蝶心吧!或叫我蝶儿。我娘就这样叫我。你也不要再送我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霍沉眨巴眨巴眼睛。浅浅一笑:“好。蝶儿。我真想再送你一程。可是。越送就会越心酸。还不如早点分手。我也要赶回去交代珊瑚怎么说。这样才不至于落马脚。”

蝶心低垂着脑袋。坐在马上。柔声说:“霍沉。谢谢你。虽然我们相处日子不多。但是你给了我很多照顾。我会永远记住你地。”

霍沉扯住缰绳。他地马“滴嗒嗒”轻轻走到蝶心地马地身边。两匹骏马交错。两人地距离达到历史上最近。

几乎可以感到对方地呼吸声。

霍沉勉强地笑着:“蝶儿,我还会再见到你吗?”他一双明亮的星眸中饱含着依依不舍。

蝶心仍然在微笑,她轻叹一声:“我相信会地,有缘分一定会相见的。你放走了我,回宫一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吗?”

霍沉摇摇头:“不要为我担心,我没事的,我有的是办法。我只是担心你。”说着,他指着蝶心的马头,“我已经吩咐人给你准bèi

了一些盘缠、干粮、几套衣服,以后,就靠你自己了。”

蝶心点点头,故作欢快地拍拍霍沉的肩头:“交你这个朋友,果然没错。放心,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霍沉轻轻地拉住蝶心拍他肩膀的玉手,沉默不语。

蝶心也尴尬地无话可说。

沉默了许久,霍沉才松开蝶心的手,他从自己的怀里又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蝶心:“大概暂时没有机会教你医术了,这里面是我爹爹给我地医术的精髓,你留在身边吧,没事看看。应该收获很多。”

蝶心赶紧推迟:“不行,你爹留给你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能要?”

霍沉微微一笑:“你放心,书里的内容,我都记在脑子里了,留在我这里也没有用,你一定会有用的,你不是想做一个行走江湖、济世救人的医生吗?另外盒子里那个白玉小瓶子里是七颗解毒丹,就是我给你服用过的,可以解百毒,我已经在外面涂满了蜂蜜,你再吃就不会感觉苦了。”

蝶心的眼泪流了出来,这个霍沉,还记得自己怕苦。

霍沉接着说:“另外一个红色的陶瓷瓶子里,是一颗‘易容丸’。”

蝶心好奇地打开,果然看见一个精致地红色小瓶子里的黑色的“易容丸”:“这是做什么用的?”

霍沉说:“这是家父研制的,服下后,可以在短期内改变你的容貌,我觉得你应该用得上,毕竟,你这副美丽的容貌太容易引人注意,怕会带来麻烦,况且,皇上现你走失,也许会在全国范围内张贴布告寻找你,服下后,容貌会改变一下,别人就不会认出你了。”

蝶心捻着那颗龙眼大的药丸,俏皮地说:“这么神奇啊,会不会变得很丑?”

霍沉也勉强笑着说:“不会,我

用过,也就是眼睛变得小一点,嘴巴变得大一点,,放心,一年后就会恢复原来的容貌的。”

蝶心将“易容丸”放进瓶子里,将那个小木盒揣到自己地怀里,点点头:“谢谢你,霍沉,谢谢你为我想到这么周到。握握手吧,分手后,我们也许短时间内见不到了。”

她落落大方地伸出自己的纤手,霍沉犹豫了一下,还是紧紧地握住了蝶心地小手,他感觉鼻子点酸,这个小女子竟然让自己这么不舍。

“蝶儿,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霍沉低声说。

“恩,你也是。”蝶心抽回自己的手,调转马头,长痛不如短痛,“霍沉,再见!”

她的纤手用力拍打了一下马头,骏马长嘶一声,奔上通往沧州的官道。

蝶心紧紧地拉住缰绳,将身体伏在马背上,泪珠儿不停地滚下,她回头几次看了看,暮霭中,玉树临风的霍沉依然往自己这个方向望着、望着。

蝶心不再回头。

×××××××××

快马跋涉了一天一夜,蝶心终于到了沧州。

沧州是一座古城,风景秀丽,街面繁华,虽然比起京城稍逊一筹,但是在交通、经济、文化方面都起着一个非常重yào

地作用,是全国重yào

的枢纽城市。

风尘仆仆地蝶心先找了一个小店住下,店小二殷勤地为牵过马,并为蝶心准bèi

了干净的房间。

蝶心又要了点吃地,在路上,她已经狼吞虎咽了吃尽了霍沉给她准bèi

的干粮。

难道霍沉不知dào

自己是一个大肚婆吗,竟然准bèi

了这么少地干粮。

蝶心嘟囓着,将店小二端上来的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浑汤面条全部倒进胃里,这才感觉浑身舒坦起来。

洗漱完毕,又困又饿的蝶心决定马上好好地睡一个饱觉,明天早上再另做打算。

躺在床上,她又掏出霍沉送她的小木盒,拿出那一颗“易容丸”,打算试试,改变一下容貌,就算慕容飞羽派下人到处张贴寻人告示也找不到她的。

不过,凭慕容飞羽的性格,他应该不会大张旗鼓地寻找自己吧?皇妃在自己眼皮底下走失,这多丢他的脸,蝶心猜他顶多派人私下寻找自己,如果实在找不到,就会出卜告,宣bù

蝶妃已经逝,这样不会让慕容皇朝丢脸。

不过,霍沉说的对,还是要准bèi

周详一些。

打定主意,蝶心将那颗散着药香的药丸一下子扔进口中,用一杯清水送下。

她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明天,迎接自己的会是一个崭新的早晨,明天,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自古红颜多薄命,女人啊,还是不要太漂亮的啊!(读说:巧克力,你明显就是嫉妒!)

第二天早上

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屋子,柔柔地抚摸在蝶心的身上,好像母亲温柔的手。

蝶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崭新的一天终于到来了。

蝶心披上衣裳,突然想起“易容丸”的事情,不知dào

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她拉过桌子上的菱花镜,没有立即往镜子里看,而是紧紧地闭上眼睛,在心里默数“1、23然后她按捺住“砰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将镜子举在脸前,缓缓地睁大了眼睛。

“哇……。”一声惨叫从蝶心的嘴里出,声音之尖利几乎震动了整个客栈。

外面的小伙计赶紧敲门:“客官,怎么了?需yào

帮忙吗?”

蝶心只好粗着嗓音说:“没事,没事,我很好,刚才看见一只老鼠。”

小伙计就离开了。

不错,简直比看见一只老鼠还可恶,蝶心变成了什么样子?难道真的变成了一只老鼠?

当然不是,“易容丸”竟然没有像霍沉所说的那样,把蝶心的眼睛变得小一点儿,嘴巴大一点,皮肤黑一点儿,确切地说,这些都没有什么变化。

还是那样精致的五官,还是那样白皙的皮肤,只不过,在蝶心的左半边脸上,却出现了一个足足有半个巴掌大的红斑,横亘了蝶心的半张脸。

即使五官再精致,加上这块斑,也让人觉得丑陋无比。

蝶心赶紧拿着手绢儿蘸着清水在红斑上来回擦,可是根本擦不掉。

不会吧?霍沉,你给别人用药的时候,拜托自己先做下试验好不好,早知dào

变得这么丑,我才不要吃什么“易容丸”。(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50章 落难凤凰不如鸡

知dào

一年后会不会回复原状啊?霍沉的话准不准啊?

蝶心现在对霍沉简直没有什么信心了。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蝶心曾经是一个美丽脱俗的清丽佳人,突然变成这样,真是无法接受。

在床上趴了半天,蝶心才勉强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只好暂时接受自己这副脸蛋儿了。

蝶心缩在被窝里想了一会儿,咦,如果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可以回一趟红叶山庄去看一看爹爹和姐姐。

就远远地看一眼,就可以,反正他们也认不出自己。

打定了主意,蝶心胡乱地吃了点东西,赶紧结帐走人,小伙计看见蝶心的脸上那块大红斑,简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昨天晚上还眉清目秀的小少年怎么会在一晚之后变得如此丑陋。

蝶心恶狠狠地看着他:“看什么看,就是你们客栈的老鼠咬的,不要你们赔偿算便宜你们了。”×××××××

有匹马真是好,行动起来非常方便,蝶心骑着马,经过两天一夜的跋涉,终于来到自己曾经的家——红叶山庄。

她曾经出生在这里,也在这里度过了八年并不快乐的童年。

记得这里每到秋天。漫山遍野都是美丽地红叶。而气派辉煌地山庄就好象这一片红叶之海地一颗璀璨地明珠。

很快。蝶心已经来到了红叶山庄之外。红叶依旧在。可是记忆中地红叶山庄却已经破败不堪。矗立在那里如同一片废墟。

这是怎么回事?

蝶心跳下马来。围绕着红叶山庄转了一圈儿。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人。好像衰落好久了。

红叶山庄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爹爹哪里去了?姐姐哪里去了?还有……大娘哪里去了?

正在这时。一个拾荒地老婆婆到处翻检这东西。来到附近。

蝶心看到她,眼睛一亮,赶紧跑过去,一把抓住老婆婆的袖子,急切地问:“婆婆,这里原来不是红叶山庄吗?他们家里的人哪里去了?是搬家了吗?”

老婆婆直起腰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蝶心:“小伙子,你是沈庄主的……?”

“我,我是他们家朋友的孩子,小时候来过这里。”蝶心赶紧编了个瞎话儿。

“哦,我也是听说啊,六年前,红叶山庄就遭难啦,一天深夜,好多强盗闯进山庄,把庄里的人都杀死了。包括庄主夫妇,可怜呢!看见地人都说山庄里全是尸体,连只活鸡都没有剩下。”老婆婆叹着气说。

“什么?”蝶心睁大了眼睛,这么说爹爹和大娘已经死在了歹人的手里?

她突然想起一个重yào

的事儿:“那,那沈家的大小姐沈雁心呢?”

老婆婆摇摇头:“全都死了,难道一个小孩子还能活?估计也被强盗摔死了。”说罢,老婆婆继xù

往前走了,颤颤巍巍的。

蝶心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原来爹爹和姐姐早已经往生了,虽然爹爹从来没有疼爱过自己,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爹啊,还有,可爱地小姐姐雁心,她那么漂亮,那么可爱,为什么?

蝶心的眼前仿佛又出现雁心姐姐挥着小手可爱的样子,她好像小偷儿一样,将一块冒着热气地桂花糕塞在蝶心的手里:“快吃,快吃,别让娘现了。”

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好像一直都含着可爱的笑意。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到底是谁下地毒手,竟然将整个沈家灭门?

眼泪从蝶心的明眸中溢出,好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蝶心哭了一会儿,才擦着眼泪从红叶山庄上下来,骑着马漫无目的乱转,没想到,又逛回了沧州。

再次进入热闹非常的沧州城,蝶心不禁感概,沧州的繁华和热闹真是不亚于京城啊!街道两旁是数不清地买卖铺户,招揽生意的声音在耳边响成一团。

蝶心牵着马一边走,一边在做今后地打算,最好先找一个小医馆,学一阵徒,然后再出来行走江湖,做一个治病救人的赤脚医生。

正在想着呢,忽然蝶心感觉自己地腿被人紧紧地抱住了。

蝶心低下头,现一个才六七岁的小孩子紧紧地搂住了自己地腿,他的一双小手如此用力,导致自己的小身体几乎悬在了蝶心的腿上,跟随蝶心的脚步而运动着。

蝶心伸伸舌头,弯下腰来,仔细打量着小孩,小孩子衣着褴褛,头几乎像一堆烂草一般,小脸儿也脏兮兮的,他的另外一只小手儿向蝶心伸出,原来是乞讨的小乞丐。

善良的蝶心一看到可怜的小孩子就

年时候的自己,自己虽然在富贵繁华的红叶山庄中,不比这小乞丐好多少,多希望,天底下的小孩子都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啊!

蝶心怜爱地摸了摸小乞丐的头,从包袱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子,递给小乞丐:“小弟弟,买几个馍馍去吃吧,千万不要饿着了。”

小孩子盯了蝶心一眼,接过银子,向蝶心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转身就跑了。

看着小孩子转身跑去的小小背影,蝶心欣慰的笑了笑,觉得自己是做了好事,可是还没等转过头,却惊讶地现自己的周围不知dào

什么时候围了七八个小乞丐。

这几个同样年纪的小孩子有的拉住了蝶心的衣裳,有的抓住了蝶心的手,纷纷向蝶心伸出了脏兮兮的小手儿。

蝶心简直觉得苦不堪言,她只好又掏出身上为数不多的银钱,赏给了那些小孩子,好容易等到那些小孩子作鸟兽散,蝶心也赶紧撒脚如飞地躲进一家小客栈。她好害pà

再有更多的小乞丐围上自己,那自己还不得变成穷光蛋来打他们啊?

定下一间小房间,蝶心赶紧钻进小房间中,打开自己的小包袱,好在包袱中霍沉给自己准bèi

的银两足够用,还有几锭金子,只有自己省着点花,还是会过的很好的。

可是没想到这么繁华的城市中,竟然有这么多小乞丐,真是可怜人啊,这都是慕容飞羽的责任,是他没有好好管理这个国家,才会这样多的可怜人!

蝶心愤愤地想。

吃过午饭,蝶心又回想了一会儿自己惨死的姐姐和爹爹,才流着眼泪沉沉睡去了。

她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却没有料到窗子上,被轻轻地捅了一个洞,一根**香悄无声息地伸了进来,然后向房间里袅袅地放出诱人的香味儿。

原来蝶心遇见的那些小孩子乞丐是被一个盗窃团伙所控zhì

,他们就是利用大家同情和怜悯小孩子的善良心乞讨,遇见出手比较阔绰的人,他们就盯上,趁夜色将人迷倒打劫,而丝毫没有江湖经验的蝶心就这样不幸地着了他们的道儿。

××××××××××

天已经完全放亮了,朝阳照射在窗子上,也照射在蝶心的脸上。

感觉到刺眼的眼光,蝶心揉揉眼睛,爬了起来。

穿戴完毕,她却猛然现,自己装着银两和衣服的小包袱怎么不见了?连手上戴的翡翠戒指都不见了,找遍了整个房间,也不见踪影,她赶紧摸摸自己的枕头,好在昨夜自己压在下面的霍沉的小木盒还在。

难道被盗了?

“小二?”蝶心慌慌张张地叫来了店小二,“你们这是黑店吗?我的包裹在昨天晚上被人偷了。”蝶心带着哭腔说。

小二上下打量了蝶心一眼,指着墙上贴的一张纸:“上面明明写着‘自己照看自己的贵重物品,丢失不负责任’,客官,谁让你不小心的?”

蝶心简直欲哭无泪:“那我怎么办?”

店小二眯缝着眼睛看着蝶心:“我知dào

你怎么办?你现在要是没钱了,只能拿你的马当住宿费和饭钱了,我们还不想要你的马呢,还要喂它吃草呢。”

难道,马也要没有了?那我再去哪里就要用腿了?

“可是,我的马可是好马,值好多银子呢?你这一夜的住宿和饭钱才多少钱啊?”蝶心十分不甘心。

“好吧,我和掌柜的请示请示,让你多住几天好了。”店小二说。

可是,几天以后该怎么办?

蝶心只感觉自己好像吃了黄连那样苦。

堂堂冷月皇朝的皇妃竟然落难到这种地步,要是慕容飞羽知dào

了,不得把嘴巴笑歪?

“那,小二哥,我可以把我的马给你们,能不能烦劳小二哥帮我找个差事赚点钱呢?”总要想办法活下去啊!

真别说,店小二还算好心,他想了想:“要不,我帮你找个码头的活儿吧?”

码头,在码头干什么?

“废话,当然是抗活儿啊,给来往的客商抗行李啥的,多劳多得啊!不过,你这身子骨儿,”店小二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蝶心,“你这身子骨好像不太好。”

蝶心咧咧嘴巴,小声说:“我就实话告sù

小二哥哥吧,我是女的,恐怕当不了力工啊!”

店小二“哦”了一声:“难怪你这么瘦小,那可就难办了,你说你要是长漂亮点还好办,长这么丑,就是当妓女也会把客人们吓跑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51章 冲喜姑娘

心的脸“刷”地红了,亏得现在变得丑了,否则是小二介shào

去妓院?

“这样吧,我突然想起,”店小二挠着头说,“对了,你愿意不愿意去给大户人家冲喜啊?”

(巧克力顶着锅盖注解:一种迷信习俗。//家中有人病危时,企图通过办喜事来驱除病魔,以求转危为安:应该赶紧给他/她(或其儿子、兄弟)成亲冲喜,病就会好。

双方定亲后,男方突患重病。经双方父母商定,提前择吉日迎娶称“冲喜”。

拜堂礼仪依旧,如新郎卧病不起,则由其妹代替新郎拜堂。这种婚配,往往造成女方终身守寡。有时候男孩尚未定亲也可以马上定一家女孩直接结婚,省略定亲一步。

还有一种就是运气差或说手气差,靠冲喜来达到好运的目的。)

“冲喜?给谁冲喜啊?”蝶心好奇地问。

“是这样的,我们城最大的富户景老太爷的二公子因为重病,估计活不长了,要寻找一个冲喜的姑娘,如果冲喜不成,公子亡故了,也会给姑娘一大笔钱的,不过你也知dào

,谁愿意将自己家的姑娘推入这个火坑啊?前几天,景老太爷还托我们掌柜的给寻觅呢?景家可是远景闻名的茶商,家财万贯,可惜啊,公子命要不长喽,你愿意不愿意去啊?”店小二认真地问。

蝶心的脑袋在飞速地旋转,如果这个景家公子不久死翘翘,那么自己就会白得一笔钱,那样再走就好了,反正他已经病入膏肓,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

所以说这个差事也蛮不错的。

可怜地蝶妃娘娘现在却要为生活动这种脑筋了。宫里地钱财都要把自己埋起来了。自己都不屑一顾呢!人生啊。有时候奏是这样滴无奈。

“小二哥哥。我愿意。不过那个景公子真地要死了吗?”蝶心想再确认下。

“是地啊。我估计啊。冲喜不冲喜他都活不了几个月了。要不。怎么找不到冲喜姑娘呢?你要是愿意。我就求我们掌柜地跟景老爷子说一下。不过。你长地这么丑。还不一定人家看地上呢!”小二说。

“那就麻烦小二哥了。”蝶心由衷地说。

店小二果然很麻利。立kè

去报gào

掌柜地。而掌柜地。本来是景老爷地老相识。也正在愁找不到冲喜地人呢。赶紧又去禀报景家。毕竟想找个自愿当寡妇地姑娘并不是那么好找。

出乎意料地是。景家立kè

答yīng

了。并派大公子景咏霆来亲自看望。

店小二赶紧飞跑来通知蝶心,让蝶心梳妆打扮,蝶心为难了,衣服都被走了,哪里还有衣裳穿戴打扮啊!

好在掌柜的人还不错,立kè

吩咐店小二给蝶心买来了一套淡紫色的长袍,蝶心将一头秀放下,用头微微遮住了左边地脸。

又过了两个时辰,景家的人来了,蝶心只听见稳重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客栈的掌柜的点头哈腰地引着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公子走了过来。

这就是景家地大公子景咏霆。

蝶心微微偏着脑袋,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他,只见他身形高挑修长,玉面朱唇,剑眉朗目,非常潇洒俊朗。一身藏青色箭袖,更加衬得他貌若潘安。

而景咏霆一进蝶心地房间,就看见一个紫衣少女盈盈地坐在床上,虽然只是右侧面对着他,但是仍然可以看到白嫩的肌肤,弯弯地柳眉,水汪汪的杏眼,长长地睫毛,一副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啊,是没钱买啊,蝶心现在正饿得肚子咕咕叫呢!)

景咏霆心头一动,暗想,没想到,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孩子竟然愿意做冲喜姑娘,真是便宜了弟弟景咏寒了。

掌柜的忙做介shào

:“大公子,这个就是自愿做冲喜姑娘的蝶儿姑娘,蝶儿姑娘,这位是景家的大公子,特意来接你去景家的,你看你多有福气。”

蝶心亭亭站起,低着头向景咏霆深深施礼,声音好像银铃一般动听:“蝶儿拜见景公子。”

景咏霆嘴角含着笑容,赶紧伸手相搀:“蝶儿姑娘快别多礼。”唉,这如花似玉的少女真的要嫁给自己的弟弟那个药罐子了吗?

景咏霆的心里简直有说不清的怜惜。

可是待沈蝶心将头完全抬起来的时候,景咏霆大吃一惊,这个女孩子,虽然眉目如画,但是在本应该白皙娇嫩的左脸颊上却有半个巴掌大的一块红色胎记。

这丑陋的胎记完全破坏了美感,本来应该是冰清玉洁的美丽佳人儿瞬时变成了丑八怪

掌柜的也看见了,不由得在旁边紧张地搓着手:“这胎记,这……,大公子,您看这不影响吧?”

景咏霆“噗哧”一笑:“不妨,红色胎记象征欣欣向荣,很吉利的,没准借此祥兆,二弟的病就好了呢?”不错,要是真是一个花容月貌的姑娘做了寡妇,多可惜!

他依然十分亲切地对蝶心说,“那么,就委屈姑娘了。”

什么委屈不委屈啊,在你家吃点饱饭,,顺便赚些银子上路这才是本姑娘的最终目的。

景咏霆微微一笑:“想必姑娘也听说过我家的情况了,所以真是委屈姑娘了,放心,我们会善待姑娘的。”

废话,等那个二公子死后,一定要兑现给我钱啊!

就这样,景咏霆将蝶心接出了客栈,蝶心步出客栈一看,景家竟然很讲排场,景咏霆是骑着高头大马来的,旁边是一定非常精致的四人抬小轿,看来,景家还是很看重自己的。

但愿对自己好点啊!

蝶心高高兴兴地上了轿子,全然没有一般冲喜姑娘的悲戚之情,反而有点喜滋滋的,不错啊,暂时解决了吃饭和住宿的问题嘛!

景咏霆勒转马头,在前面带路,一行人很快向景家走去。

景家是沧州富之一,专门做茶叶生意,多年以来已经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在当地属于跺一脚大地都要晃几晃的人物。

景老爷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景咏霆,二儿子景咏寒,只不过二公子景咏寒才是正室王夫人所生,是真zhèng

的嫡出,而大公子景咏霆和妹妹景若仙则是偏房蓝夫人所生,属于庶出。

在古代,非常讲究嫡出和庶出,别看二公子景咏寒是老二,可是却从小最受景老爷的疼爱,将来,大部分家产也要给他的,而大公子景咏霆呢,就要差一点了。

而景咏寒从小聪明伶俐,三岁就会作诗,被人称作神童,可惜的是,从四年前开始,从母亲去世后,大概由于悲伤过度,身体变得特别不好。整天以药罐子为生。

现在的景二公子几乎病入膏肓,连大夫都说没救了,能熬几天算几天,疼爱儿子的景老爷子只好采用冲喜这个方法来挽救儿子的生命,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于是,在景咏霆去接蝶心的时候,景家上上下下赶紧忙活起来,准bèi

晚上就给景咏寒举办婚礼。

一刻钟都等不得。

因此,蝶心在进入景府的时候,现府中已经张灯结彩,门口挂了红色通明的大灯笼,连府门上都挂了鲜红的绸子。

看来挺看重这回事儿的。

轿子在院子正中落下,两个丫鬟掀起轿帘子,将蝶心从里面扶了出来,赶紧由喜娘陪伴着,奔向后院梳洗打扮。

蝶心注意到,这所豪宅真可以称得上庭院深深,光是院套一层又一层,估计蝶心自己在里面走半天都不会找到出口。

在蝶心梳洗打扮的过程中,蝶心还听见小丫头在外间小声议论:冲喜的少夫人要不是长那么大块胎记,真的是很漂亮呢!

另外一个小丫头小声附和着。

而景老爷和自己的偏房夫人也来看望了蝶心,蝶心本来以景老爷子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儿,一见面才惊讶地现,景老爷竟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而且仪表堂堂,由于保养得当,他看起来甚至比自己的实jì

年龄年轻很多,尤其那一笑,都充满着无穷的魅力。

景老爷打量了一下蝶心,这个女孩子看起来眉目清秀,虽然脸上一大块胎记遮挡了美丽,但是这块胎记从面相来说,并不是坏事,而是那种传说中的“祥云记”,就像景咏霆所说,没准会给景家带来吉祥呢,没准景咏寒也会很快好起来呢!

想到这里,景老爷对蝶心说:“蝶儿姑娘,景雪轩知dào

冲喜这件事儿是委屈了姑娘,你放心,如果小儿病愈,全家上下也一定会将你当作尊贵的少奶奶看待,如果小儿真不幸去了,我也会履行自己的承诺给你一大笔钱,而且安排你嫁人,总之不会亏待你的。”

蝶心微微一笑:“那蝶儿就放心了,不过景老爷是不是应该给蝶儿写个字据呢,否则空口无凭啊。”

景雪轩不禁哑然失笑,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这么有心眼,他点点头,微笑着说:“好的,就依你。”

相当于交yì

达成,双方展现在脸上的都是可人的微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52章 水火不容的洞房花烛夜

在看到的景老爷和景大公子都很帅气,不晓得自己要个药罐子怎么样?

唉,别抱什么希望了,一个要死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再说,好kàn

赖看和自己有啥关系?

大堂里的仪式很快准bèi

好了,各路宾朋也纷纷到来,整个富丽堂皇的景府简直人声鼎沸,景雪轩含笑和大家寒暄。/.

当身穿大红吉服的蝶心被喜娘扶出来的时候,景家三小姐景若仙已经打扮停当,替哥哥来拜堂。

景若仙是个小巧玲珑、非常娇羞可爱的女子,她身着哥哥的服装,牵着蝶心的纤纤玉手,同蝶心拜了堂。

真倒霉,好容易拜个堂,还是跟一个少女,我这个命哦!

蝶心在心里不停地哀叹着。

很快,蝶心就被送入了洞房,当然,景若仙送蝶心进洞房后,掩着嘴巴悄悄离开,临走时,还不忘记把门关上。

蝶心在床上歪着脑袋坐了一会儿,用耳朵听了听房间里的动静,一片静悄悄。

她长舒了一口气。一把扯下头上蒙着地喜帕。真是憋死了。

一掀掉喜帕。蝶心地眼睛正好对上床上人地眼睛。两人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床上正半卧着一个俊俏如画地年轻公子。由于病重。他地身体非常瘦弱。他地脸色非常苍白。美丽地眼睛没有丝毫地神采。而长长地睫毛则半覆盖住眼帘。他地肌肤好像是半透明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怜惜之情。

看来这就是景二公子景咏寒。

蝶心打量着景咏寒。而景咏寒也用那双戒备地眼睛盯着她。

两人大眼瞪小眼儿。空气中地噪音指数降到最低。

许久许久,景咏寒将脑袋歪到一边儿,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儿:“丑八怪!”

蝶心长这么大也没被人骂过丑八怪,她有点窝火,在心里骂了一句:“药罐子。”

可是嘴里却用很甜美温柔的声音说:“再丑,也是你家明媒正娶给我娶进来的,真是不好意思。”

景咏寒冷笑一声:“如果我不是生这么重地病,着急冲喜,能娶你这样的丑八怪?”

蝶心想:如果我不是被小贼偷了,丢了钱财,我能嫁给你这个要死的人?皇帝我都不要呢!

当时她没有说,当然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

算了,不和他多废话了,反正他是要死的人了。

才想起来,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真是好饿,刚才拜堂的时候,她从喜帕后的角落里看到宾客们都在大吃大喝,唯独自己饿着。

蝶心四下一打量,现房间中间的桌子上有几个果盘,里面盛着点心、水果和糖块、瓜子。

她不由思索,将盘子端过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床上的景咏寒瞪大了眼睛看着蝶心,真没想到还有女孩子这样吃饭。

真奇怪,吃惯了宫里的美味珍馐,却现民间地点心也这么好吃。(巧克力说:你是饿的啊,吃玉米馍馍都会很好吃。)

同样一天水米没打牙的景咏寒看见蝶心那吃的很香的样子不禁自己也舔了舔嘴唇,他是病的一直没有胃口吃东西。

看见蝶心吃地正香,他也不禁舔了舔嘴唇,喉咙动了动。

蝶心看了看他,嫣然一笑,举着一块点心递给他:“你也饿了?要不要吃一点?”

景咏寒倔强地将脑袋别过去,不看蝶心,也不看那块点心。

好啊,不吃就饿死好了。蝶心将那块点心扔进嘴里,并将盘子里的东西一扫而光。

吃饱了,要睡觉了,蝶心为了难,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已经被这个景咏寒霸占了,自己难不成要睡到地上去?

不行,现在都快入冬了,如果自己在地上睡一夜,估计明天都爬不起来了。

于是,蝶心又将眼睛投到缩在床上的景咏寒身上。

景咏寒现在这么虚弱,估计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

蝶心打定主意,一屁股坐到床上,并把另外一床被子铺开。

景咏寒皱着眉头,小声说:“你,你要干什么?”

蝶心看看他,柔声说:“当然是睡觉了。还能干嘛?”

景咏寒立kè

紧张地身上地被子围在自己的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由于过度紧张,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你,你不会想占我便宜吧?会会趁我睡熟的时候强暴我?”

蝶心险些气得晕过去,拜托,这应该是我要担心的吧?难道我沈蝶心在你地眼里变成了一个母夜叉吗?

看着虚弱而清秀的景咏寒,蝶心的童心顿起,她故yì

地说:“那可不好说哦,看本姑娘是否高兴了。”说

好像鱼儿一样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拜托,你占了好大的地方,往里窜窜。”蝶心不满yì

景咏寒占用了那么大的地方,用力将景咏寒向墙里推了一推。这个浑身无力地病美人竟然被她推了进去。

景咏寒那本来就很苍白的俊脸更加苍白了,他竟然着急地伸手来推蝶心地身体:“你这是干什么?不要离我这么近。”

但是因为病的手无缚鸡,他使尽全身力qì

也无法推动蝶心,反倒自己累得“呼呼”直喘。

“你省省力qì

吧?要是一点力qì

都没了,也许我不保证对你做出什么来哦!”一向温柔可爱地蝶心此时反倒邪恶的像一个女鬼。

景咏寒赶紧住了手,小心地重新缩回墙角,以免惹恼了蝶心,自己惨遭蹂躏。

啊哈,真是太有意思了,蝶心躺在那里,简直差点笑起来,这个自己冲喜地小丈夫,怎么这么有意思啊,自己真是忍不住想去做弄他。

蝶心带着满yì

的笑容进入了梦乡,而景咏寒就那样傻傻地坐在墙角儿一夜都没睡,大概随时防备蝶心突然跳起,对他霸王硬上弓。

晨曦初露,蝶心才揉揉眼睛缓缓睁开,她伸了一个懒腰,这才现旁边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景咏寒。

此时的景咏寒由于一夜没有睡觉,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儿,样子十分憔悴。

“你真的一夜都没睡?你不困啊?”蝶心吃惊地坐起来,头一次,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边这么紧张和恐惧,害pà

被自己染指,蝶心真想找个地方好好放声大笑几声。

景咏寒冷冷哼了一声,不去看蝶心。

蝶心也不去管他,自顾自地整理衣裳,梳理头,这样最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等你死翘翘了,我好收银子走人。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见门上轻轻地叩了几下,一个柔软动听的女声从门外传来:“二少爷,少夫人,我可以进来吗?奴婢巧柔,是来侍候少爷和少夫人的。”

蝶心愣了愣,赶紧说:“请进来吧?”

一个十六、七岁的丫鬟推门走了进来,蝶心定睛一看,只见她,纤腰柳肩,好像一株亭亭玉立的垂柳一般,俊俏的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一双大大的眼睛镶嵌在柳眉之下,菱角嘴唇似乎涂了粉嫩的胭脂一般,让人很想一亲芳泽。

虽然是丫鬟,但是穿着打扮也十分不俗,葱绿的小祅,白色的长裙,越显得身子十分窈窕。

她的纤手上托着一个托盘,盘子上是一碗泛着热气的药汁。

巧柔含着微笑走进房间:“少爷,少奶奶,大喜了,昨夜睡的可好?老爷和夫人一直记挂着。”

蝶心也微微一笑:“很好啊!多谢老爷和夫人记挂。”

床上的景咏寒冷冷哼了一声,微微地动了一动。

巧柔赶紧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桌子上,用手托着药碗来到床边,柔声说:“公子,快把药喝了吧?”

没想到那么骄傲的景咏寒听话地张开了嘴巴,乖乖地喝下药汁,他看巧柔的眼光也是那么的柔和。

蝶心看在眼里,不禁冷笑一声,哼,对丫鬟都这样温柔,就欺负我,真是以貌取人。

蝶心的嘴巴撅得足足可以吊起茶壶。

巧柔那样娇俏地笑着,她将空了的药碗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纤手捻着丝帕,为景咏寒轻轻抹去嘴角剩余的药汁,动作轻柔而缓慢。

蝶心冷眼旁观,景咏寒的眼睛里充满了柔情,好像融化的水一般。

可是面对自己,却是寒冷而坚硬的冰块一般。

巧柔的眼神倒很是正常,没有别的不同,就像一个忠心耿耿而又体贴温柔的忠仆一般。

蝶心想了想,故yì

说:“巧柔姑娘,既然我已经嫁到景家了,以后这喂药的事儿就由我来做好了。你把药熬好直接端给我就成。”

巧柔站起身来,对蝶心微微一笑:“少夫人,谢谢你啊!难得您对公子这么有心。”

蝶心摆摆手:“呵呵,应该的,我是他的夫人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景咏寒,果然看见景咏寒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是碍于巧柔在这里,他又不好作。

看来,他对一直侍候自己的这个美丽的丫鬟非常依赖,而且好像还有另外一种特殊的绵绵情意,蝶心希望自己不是神经过敏。

不过即使真是这样,和自己有啥关系,自己不过是等他死翘翘以后,赶紧拿钱走人的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53章 “恩爱”夫妻

柔拿着托盘退了出去,景咏寒的眼睛也一直目送着那影,直到看不见为止。//

“你要是喜欢巧柔,怎么不把她娶过来啊,做个妾也可以啊,我很大方的。”蝶心淡淡地说。

景咏寒斜睨了蝶心一眼,脸上又恢复了不屑一顾的冰冷神情,他向后靠了靠,地吐出两个字:“神经病!”

蝶心拼命地告sù

自己:冷静、冷静,他一个快要死的人,你跟他计较什么?

想到这里,蝶心的脸上绽出如花的笑意,她继xù

在镜子前梳妆,一边哼着快乐的歌,而景咏寒则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用棉花塞上。

蝶心才知dào

自唱歌也不是谁都喜欢听的。

正在这时,景老爷景雪轩丫头来到二公子的住处,问问二公子病情是不是好了些,能否到大厅和新媳妇一起见见家人,顺便大家一起吃个饭?

蝶心点点头:“,我一会就扶二公子过去,麻烦你告sù

老爷一声。”

丫头点头赶紧去禀报。

景咏寒虚弱而冰冷地说:“谁说我出去?要去你自己去好了。”

蝶心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人。虽然这么盼望景咏寒尽快死掉。但是自己真不是那种心肠歹毒地人。她还是会尽量帮zhù

景咏寒地。

“你是这样病歪歪地躺在床上。病情是好不了地。你外面阳光多好。你应该多出去晒晒太阳。这样才有利于病情恢复。”

咏寒翻翻眼睛:“要你管?”

蝶心强压住怒火。微微一笑:“好吧。那你就躺在床上吧。估计也躺不了多久了。因为很快就要死掉了。”

这样一说。逆反心理极其重地景咏寒倒是拼命翻身而起:“你这样说。我就偏要起来。”

蝶心强憋住笑意,上来扶住景咏寒,帮他穿了鞋子,穿好衣裳,又梳好头,刮好脸,蝶心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嫁进来做丫鬟的。

穿戴一新的景咏寒看起来虽然脸色依然苍白,浑身无力,倒是一表人才,尤其那双眼睛,真是漂亮极了,如果他是健康人,应该可以迷倒很多少女的心吧!

但是蝶心却不会被他迷倒,见过的帅哥太多了,他再俊美,也俊不过慕容飞羽吧?

景咏寒勉强扶住墙壁,站在那里双腿簌簌抖,蝶心只好过来搀扶住他:“我帮你吧!”

景咏寒却用力地甩开了蝶心,由于用力过大,自己也险些摔倒在地上。

蝶心摇摇头:“算了,看你生病,我不和你一般计较,你这样出去,风都会把你吹倒。”

景咏寒不说什么,因为蝶心说的真地事实。

蝶心见他有所软化,又上前搀扶住他的臂膀,这下,他没有挣扎。

于是,蝶心扶着景咏寒,慢慢地踱出了那间华丽的房间。

外面果然秋光明媚,虽然已经接近冬天,但是阳光却依然柔柔地洒在身上,感觉十分舒服,好久没有迈出房门的景咏寒不禁眯起了眼睛以抵御太强的阳光。

蝶心轻声说:“我一个朋友说,卧床休息也是要有一个限度的,只要自己能走得动,就要经常去接受阳光地照射,因为阳光可以帮你把身体里的病毒杀死。”

景咏寒没有吱声,不过他的确好久好久没有享shòu

到阳光了。

慢慢地走过亭台、楼阁,水池,蝶心却现自己迷路了,怎么也走不到前厅。

废话啊,昨天就去过一次,而且景府这么大,不迷路才怪。

蝶心和景咏寒都走:汗淋漓。

景咏寒斜着眼睛看着蝶心那张迷茫的脸蛋,冷冷地说:“我还为你有多能,还不是一个路痴。”

蝶心冷冷笑着说:“我找不到路是有道理的,我才来多久,从小就生长在这里都找不到的人,才真zhèng

可笑地。”

景咏寒撇着嘴巴说:“我不是找不到,是你的力qì

太大,架着我一直这么走,我都没办法自己走路。”

蝶心差点把鼻子气歪:“那你的嘴巴是干什么的?你不好说啊?真是不讲理的人,好了,你来指路吧!”

这个药罐子简直太讨厌了,不是太讨厌,而是特别特别的讨厌。

于是景咏寒指着路,两人才逛进前厅中。

一进大厅,蝶心才~,大大地桌边已经坐满了人,景雪轩老爷端坐在主位上,关切地看着景咏寒。

看见景咏寒进来,景老爷赶紧吩咐人抬来一把舒舒服服的宽大椅子,让他来坐,而给蝶心地,也是一个精致玲珑的楠木椅,蝶心挨着景咏寒落了座。

景雪轩老爷关切地问景咏寒:“孩子,感觉好点了吗?”

走了这么大半天,景咏寒那本来苍白无比地脸上竟然泛出一丝丝的红晕,感觉出

顺畅多了,他点点头,说:“爹爹,孩儿感觉好了

景雪轩长舒了一口气,激动地简直要滴下泪来,“冲喜”果真有效。

他感激地对蝶心说:“蝶儿,真是谢谢你了,你真是我们景家的福星啊!”

蝶心嘴里说:“也是上天照顾二公子啊,蝶儿并没有做什么。”才怪,病人不运动,能好的了才怪。

景雪轩很是喜欢眼前这位虽然丑陋但是灵气十足的儿媳妇,他笑着说:“昨天太仓促了,也没给你好好介shào

介shào

。今天就先给你介shào

各位亲人吧。这位就是我的二夫人蓝兰。”

蝶心赶紧向蓝人行礼,而蓝夫人也优雅地对蝶心报以一笑。

这位蓝夫人虽然徐娘半,但是风韵犹存,明眸皓齿,风度迷人,相必年轻时候也是一个倾倒众生的绝色佳人儿。

她的态度不不热,却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景雪轩又指着景咏霆对蝶心说:“是我的大儿子景咏霆,你们昨天也已经见过了。”

蝶心赶紧又给景咏霆施,景咏霆微微一笑,对蝶心说:“弟妹多礼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这咏霆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温尔雅的态度简直和轩辕无影有一拼。

是比轩辕无影热情多了。

景雪轩的手又指向旁边的娇俏少女:“这是我的小女儿景若仙,和咏霆一样,他们是一母所生,只不过,他们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从小她倒是跟二哥哥最要好。”

景若仙调皮地拉住了蝶心的小手:“嫂嫂,你知dào

吗?昨天替我二哥哥和你拜堂的就是我啊!”

蝶心含着笑容看着眼前清秀可人的少女,她也许并不是非常美丽,但是那种干净和可爱霎时间抓住了蝶心的心,蝶心对她充满了好感。

接着,景若仙又向蝶心介shào

了七大姑八大姨,小嘴巴好像小乌鸦一样叽叽咕咕地不停,各个亲戚对蝶心也很有好感,他们都觉得这个姑娘虽然貌丑,但是灵气可爱,十分惹人喜欢。

只有景咏寒不以为然。

蝶心在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不屑,但是他仍然装作十分高兴的样子。

景家全家都希望这次“冲喜”可以让景咏寒恢复身体健康,再恢复以前那健康的模样。

景咏寒在大家的面前主动牵起蝶心的小手,并给蝶心夹菜,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恩爱和亲热:“多谢爹爹,蝶儿是个很好的姑娘,咏寒真是有福气可以讨到这么好的媳妇,爹爹,一会儿吃饭,儿子和蝶儿就先下去了。”

景雪轩点点头:“折腾了这么半天,你也累了,吃过饭就下去吧!,快回去休息吧!蝶儿,就麻烦你了。”

蝶心笑一笑:“应该的,老爷您就放心吧!”

景若仙笑了起来:“嫂嫂还叫老爷吗?”

蝶心反应过来,立kè

乖巧地说:“爹爹您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二公子的。”说着,她轻轻地扶着景咏寒向大家告辞,慢慢向景咏寒的住处走去。

刚脱离大家的视线,景咏寒又恢复了那副冰块脸蛋,看也不看蝶心一眼,全当蝶心就只是一个小拐杖。

好容易进了景咏寒的屋子,蝶心已经累的满头大汗,景咏寒毕竟是一个男人,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怎么能受得了?

而景咏寒则这一番折腾,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起来,还一边剧烈地嗽着,蝶心只好替他轻轻地捶着后背。

好容易他才止住咳嗽,气息平稳下来,景咏寒对蝶心说:“你不用这样讨好我,再讨好我也不会喜欢,你还是走吧,要是等我死了,你就是一个寡妇。”

蝶心翻了翻眼睛,奇怪,谁要你喜欢我?

她没好气地说:“不好意思,我已经答yīng

了你爹,你就是死,我也要在景家呆到你死那一天,我这个人呢,一向是很讲信用的。”

景咏寒斜睨了蝶心一眼,冷冷地说:“那随便你好了。”

他又忍不住咳嗽起来,蝶心看着他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实在也懒得跟他废话。

但是也不能大眼瞪小眼儿啊,总得找个什么事儿来做才行。

于是自己走到他的书架前,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藏书。

这一看,还真是大吃一惊,景咏寒的藏书真是好多,从古道今,包罗万象,看起来,这个药罐子还是很喜欢读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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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棋逢对手

手拿了一本,蝶心靠在窗前的躺椅上,沐浴着阳光,而景咏寒则好奇地看着她。//

“你认识字?”沉默了许久,景咏寒才开了口,这个丑八怪不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吗?竟然认识字,真是稀奇。

“当然了,我认识的字啊,不比你少。”蝶心没好气地说,这个药罐子竟然敢小瞧她,虽然自己是在“飘香楼”里学的读书写字,但是教自己读书的老师哪个不是出口成章的文人雅士?

景咏寒“哦”了一声,依然咳嗽了两声,虽然他极力忍着。

蝶心放下手中的书,好气地问:“你到底得的是什么~:?没请大夫看吗?”

景咏寒淡淡地:“请了好多大夫,也看不出我得的什么病,唉!”他那苍白的脸色带着一丝凄楚。

蝶心走了过来,靠着景咏坐在床上,景咏寒立kè

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蝶心不由分,一把抓住景咏寒的左臂,将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仔细地诊治着,景咏寒甩了两下,想把自己的手臂从蝶心手中抽出来,但是没有如愿。

因为他的力qì

实在是小了,小得都不是蝶心这样的娇弱女子的对手。

他好叹着气任由蝶心抓着。

脉搏分地混乱。杂乱无章。凭蝶心这三脚猫地功夫。当然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病?要是霍沉在就好了。蝶心在心里长叹一声。

难道景咏寒得地是肺痨?蝶心赶:仔细审视着景咏寒地症状。按理说肺:患是脸色很容易红。好像桃花一样。并且经常咳血。好像景咏寒不是这样症状。他地脸色苍白地好像半透明一样。虽然咳嗽。但并不吐血。

此刻地景咏寒感觉浑身无力。蝶心只好扶着他躺下。并且为他盖上了被子。

景咏寒由于昨夜一夜都没有睡。再加上有病。精神不济。很快就睡了过去。

蝶心则想了想。自己打听着来到了后厨。

富贵人家地厨房都是这样地阔绰。里面有十几个厨师正在忙碌着。择菜地择菜。洗菜地洗菜。看见蝶心走进来。赶紧向蝶心问好。

虽然是二公子的冲喜媳妇,但是由于景咏寒有着很高的身份,谁也不能怠慢。

蝶心跟各个厨师打过招呼,将手里写的一张纸递给了厨师老王:“麻烦你给我做这个汤。”

老王好奇地接过,只见上面写着:白箩卜5片、生姜3片、大枣3枚、蜂蜜30克。

“这是……?”老王赶紧问,“这是夫人要喝吗?”

蝶心微微一笑:“是地,用大火熬半个时辰,然后派人端给我。”

老王赶紧按照吩咐去做。

蝶心回到房间里耐心等待。

过来半个时辰,厨房果然派人将煮好的箩卜汤送了来。

蝶心轻轻地用嘴吹着汤上的热气,直到汤变得不那么滚烫,她一手端着,一边轻轻地叫醒了景咏寒。

景咏寒好容易睡着又被蝶心叫醒,满肚子的怨气,他大声地说:“是老天派你来折磨我地吗?我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这样折腾我。”

蝶心微微一笑:“你想不想病好,要是想好,就喝进去。”

景咏寒冷冷地说:“我为什么要喝进去?再说我也不想病好,早死早托生。”

蝶心“噗哧”笑了,她柔声说:“好啊,如果你想早死的话,这就是毒药,喝了,你就死地快了。你怕死吗?”

景咏寒受不了蝶心的激将法,他用手颤抖着托住汤碗,一仰头,将箩卜汤喝个底朝天。

蝶心满yì

地笑笑,将汤碗放在一边,又将寒塞回被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景咏寒没好气地说:“你干嘛这么看我?”

蝶心微微一笑:“哦,看你怎么死啊,你爹答yīng

我的,你要是死了,就会给我一笔钱让我让我远走高飞。”

景咏寒气哼哼地说:“我就知dào

你没安什么好心!”

蝶心点点头:“你要是那么想死,为什么还要每天喝药呢?这明了你还是很想活下去的对不对?”

景咏寒被猜中了心事,不赶紧将眼睛看着屋顶。

蝶心暗自里笑了一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景咏寒闭上眼睛,暗自感觉了一下,奇怪,这碗萝卜汤下肚后,浑身感觉有说不清的舒服,连一直觉得非常堵地气管也变的通畅了好多。

蝶心悠然地说:“箩卜味辛、甘,性凉,有清热生津,凉血止血,化痰止咳等作用。而生姜是散风寒、止呕下气地常用药,大枣多和

及调和药物使用。蜂蜜润燥止咳,本饮可起到敬寒风止咳的作用。我虽然现在还不知dào

你具体得地是什么病,但是这一副药却可以针对你的咳嗽和胸闷气短来治疗一下。”

景咏寒地眼睛瞄了瞄蝶心,没有说什么,这个臭丫头对医术还有点研究。

蝶心微微一笑:“本来不想治你的啊,我还想等你死翘翘以后拿着钱走的,可是我的善良的心不允许我这么做。”

景咏寒冷漠地说:“头一次看见你这样脸皮厚的女子,竟然自己夸自己。”

蝶心的嘴巴笑的更开了:“那是因为我这个人呢,的确有很多优点值得夸耀,譬如说,我能歌善舞,再譬如说,我是一个围棋和象棋的高手,能在我手下走上几遭的人并不多哦。”

景咏寒眼睛一,他将头从枕头上抬起来:“你会下棋?”

“是啊,围棋和象棋都可以,不,我们开一盘吧?”蝶心兴致冲冲地说,像这种富家公子一般都是从小就学习琴棋书画的,有个别的还是高手,蝶心非常渴望能同高手过招。

景咏寒的眼像恒星一样闪亮着,一会却又熄灭了,因为他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无法支撑自己长时间坐在棋盘前,但是从小就聪颖过人的他确实是一个下棋的高手。

“我倒是很想下棋,可惜的身体……。”景咏寒苦笑着,唉,身体啊身体,这病歪歪的身体干什么都干不了。

这是一个问题,蝶心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问景寒:“你的记忆力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俩下盲棋。”

(巧克顶着锅盖注释:所以盲棋就是不用棋盘、不用棋子来下棋。我说我下到哪,你再说你下到哪。下盲棋需yào

非常好的记忆力只不过是把平常在棋盘上走的棋变成了两个人用嘴说,要把自己和别人下的棋都记住。这样才能继xù

下下去,靠记忆形象地记录下现在棋盘情况。)

景咏寒也愣了一下,这个丫头的议倒是很有意思,他微微一笑:“好,那我们就下盲棋,不过,输了,你可不要哭哦。”

蝶心冷冷地说:“也许哭的是你!”

于是他和蝶心开始下起了盲棋,蝶心把景咏寒的枕头垫高,这样,他能舒服点,蝶心则坐到他的身边,两人苦苦思索着,在脑袋里摆起了棋盘。

这一下上盲棋,蝶心才大吃一惊,现自己真的遇见了强有力的对手,景咏寒的记忆力十分超人,那张并不存zài

的棋盘仿佛就那么清楚地摆放在他的面前,他的思路非常清晰,且棋艺高超,他的棋招,不像他的本人那样软弱,却是非常的凌厉和狠辣,蝶心一不小心,就会被他逼入死角。

而盲棋的特点就是下棋双方先是不假思索地出招,想多了就容易想错记混,这是跟对棋局的熟练程度息息相关的,因此蝶心每走一步用的都是狠招,而景咏寒却比蝶心更狠。

连下了十盘,蝶心竟然只赢了三盘,额角全是汗。

而景咏寒也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盲棋的对弈中,简直将自己的病都忘记了。

两个人的眼睛都瞪圆了,脑筋在一刻不停地旋转,不光要记自己的棋路,还有记忆对手的,另外最重yào

的就是要在棋盘中置对方于死地。

正在这时,门外上又想起轻轻的敲门声,原来是巧柔又将熬好的药汁给景咏寒送来,她进来后,看见蝶心和景咏寒的样子不禁吃了一惊,实在不明白两人在瞪着眼睛做什么。

蝶心微笑着说:“放那里吧,我一会儿会喂他喝!”

巧柔吃好将药汁放在桌子上,才退了出去。

蝶心注意到景咏寒看见巧柔的时,脸上又泛出淡淡的红晕,眼神也变得深情起来。

看来这个病歪歪的美少年也对那个美貌动人的丫鬟很是深情呢!

景咏寒的眼睛几乎都要跟着巧柔出去了,蝶心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才将他的精神拉回来。

“喂,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蝶心不满:,“还记得我们的棋局吗?”

果然景咏寒对这一局的棋局的记忆收到很大的影响,他有点恍惚,蝶心赶紧趁胜追击,赢了这一局。

景咏寒也很吃惊,从小记事儿以来,自己在象棋上很少遇见对手,可是现在竟然遇见一个如此不凡的高手,而且竟然是家里给自己买来的这个冲喜用的丑八怪小媳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版阅读!)

第155章 男版病美人的勇敢

这么丑,却会认字,还有如此不凡的棋艺,她还

要知dào

,在古时候,崇尚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很少女人识字,更别说其他的才艺了,也就一些大家闺秀能接触到这些素质教育罢了。//

难道这个丑八怪是某大户人家落难的千金?

正在想着,蝶心笑着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这样的病人也是难过美人关呢,要不是巧柔搅乱了你的心思,我还不能赢得这么顺利呢!”

被猜中了心思,景咏俊脸一红,死丫头,我要赢的你抱头鼠窜、满地找牙。

“再来!另外光这玩没意思,这样吧,谁输了,谁在地上绕着桌子爬一圈儿。”景咏寒对自己很有信心。

这个蝶儿虽然下盲棋的术很高,但是还不是自己的对手,目前是输赢是四、六比,自己还是占有很大的胜算的。

“好啊!谁不爬小狗儿。”蝶心露胳膊挽袖子,露出白嫩的胳膊,“只要你别赖帐让我鄙视。”

景咏寒也豪气冲云霄:“男子汉大夫,谁会赖帐?倒是你一个小女子……。”

蝶心冷笑着说:“小女敢小瞧女子?那你就看看小女子怎么打败你?”

经过这十几局棋。蝶心已经渐摸清了景咏寒地招数。她不再那样被动。而是转而和他势均力敌。两人互相瞪视着对方。在脑海里杀地狼烟顿起。

景咏寒也忘记了自己要吃药地事情。想妙招儿。当然蝶心也想不起来了。只想着怎么能让景咏寒输得在地上爬。

两个人几乎忘记了时间。直杀地天昏地暗。两人都拿出来看家地本领。誓将对方杀地片甲不留。先。蝶心失算一步棋。输了。只好不情愿地在地上围着桌子爬。

景咏寒也精神了起来。他披着被子笑吟~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地胜利成果。

蝶心冷笑着说:“你等着。我不会就这样算了地。”

接下来地一盘。景咏寒竟然输了。蝶心冷冷地说:“我说二公子。该你了。”

景咏寒看看地面,声音虚弱地说:“蝶儿,我是病人啊,照顾照顾病人吧?”

蝶心冷笑着:“好啊,那你承认自己是孬种,是小狗,我就饶了你。”

景咏寒的一腔热血涌顶,谁怕你?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是孬种,让一个小女子看扁了?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果然趴在地上,从桌子下面钻了过去。

蝶心笑着坐在床上,悠然地看着咏寒在桌子下爬地气喘吁吁,不禁笑的花枝乱颤。

接下来的两盘,景咏寒又输了,只好又爬了两圈儿。

景咏寒好容易站起腰来,没想到由于身体虚弱,身体一晃,险些撞翻了桌子,桌上地那只药碗被撞翻,在桌上滚着,药汁也洒了一地。

蝶心赶紧跳起来,眼疾手快地将药碗扶起,唉,药洒了,看来是喝不成了。

“怎么办?我再告sù

巧柔给你熬一碗?”蝶心问景咏寒。

景咏寒摆摆手:“算了,都很晚了,别叫醒巧柔了,又不差这一天,明天再喝吧!”

蝶心笑了起来,这个景二公子倒是十分怜香惜玉,对那个巧柔丫头心疼的要紧。

蝶心挑挑眉毛,算了,你看你头上都是汗了,还是擦擦休息吧,她顺手将一块丝帕扔给景咏寒。

景咏寒接过手绢儿,自己擦着脸上的汗珠,奇怪了,出了这么多汗,竟然不感觉累,浑身倒是感觉十分舒畅。

“不行,我都爬三圈儿了,你才爬一圈儿,我不能这样输给你,至少要扯平。”景咏寒倔强地说。“接着来。”

“不行,本姑娘也累了,就不陪少爷你玩了,你要是不想睡觉,就自己去背棋谱吧!”蝶心扯过被子,合衣钻进被窝,真的是又累又困,这一天用脑过度,要好好休息一番才好。

景咏寒则抓住了她地一只手:“不行不行,我都爬三圈了,我必须要扳回来几局。”

蝶心不耐烦地说:“我说了,不玩就是不玩了,再叫也没用。”

景咏寒气急了,竟然跳上了床,拽着蝶心的肩膀使劲往上提:“你快起来啊,快起来!”

蝶心在这个时,还在顽强地坚持着闭眼睛睡觉,任凭景咏寒将她的脑袋左右摇晃的跟拨浪鼓一般。

而景咏寒则非常有任性地一直摇晃着她。

蝶心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睁开一双星眸,老虎不威,你当我是病猫是不是?

她“腾”地跳起来,一把抓住一个大枕头,用力向景咏寒头上抡去,而景咏寒也不甘示弱,同样抓起另外一个枕头,两人就在床上用枕头开始了另一番混

又是一片天昏地暗,直到蝶心将景咏寒逼进墙角,景咏寒才举起枕头投降,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好好,我投降,蝶儿姑娘,饶了咏寒吧!”

蝶心这才放下自己的武器,真是太爽了,米想到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也可以这样英雄,以前遇见的几个男子,除了慕容飞羽不晓得会不会武功,其他任何一个人伸出手指头都会把自己给捏死。

而现在这个景咏寒却被自己逼得好像一只求救地小老鼠,真是太有意思了。

蝶心点点头:“好吧,就饶了你,赶睡觉吧,我都要困死了。”她将景咏寒的被子盖上,自己也盖上被子准bèi

进入梦乡。

不过,好像自己: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回想一下,自己好像就早吃过饭,中午、晚饭都没有吃过呢!刚才一直沉浸在下棋的兴奋中,连肚子饿都忘记了。

现在安静地在床上,才现自己地肚子饿的厉害,简直恨不得把枕头给吃了。

蝶心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爬来,推推景咏寒:“你不饿吗?我已经饿地前腔贴后腔了。”

景咏寒翻了一个身,着哈欠:“算了,睡着了就好了,明天再吃饭吧!”

不行!问题是这么饿我怎么觉?根本睡不着!

蝶心坐了一小会儿,更觉的饿的要命,又推推景咏寒:“喂,我要去厨房找点吃的点心,你陪我去吧?”

景咏寒张开眼睛,委屈地撅巴:“为什么要我陪着去?”

蝶心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拜托,我名义上还是你的妻子是不是?你忍心让我饿肚子?再说了,你家宅子这么大,天还这么黑,我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景咏寒想想也是,他只好无精打采地爬了起来,让蝶心给他披上厚厚的毛披风,这才随着蝶心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这一行动,景咏寒才现自己的~比原来轻快了很多,不像原来那样无力了,至少他可以自己走路,而不是原来那样必须有人搀扶才能行动。

两个人好像小偷一般,像院后的厨房走去。

景府真是太大了,要不是景咏寒引领着,估计>在这漆黑的夜里根本找不到厨房,累死也转不出去,也许明天早上家人就会看见他们冲喜来的少奶奶饿昏在院子里。

好容易走到厨房,门并没有,景咏寒推开门钻了进去,蝶心随后跟随。

用提的灯笼一照,厨房里也没啥可吃的,好像大户人家的剩菜剩饭都倒到泔水缸里了,真是浪费啊,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块馒头。

蝶心赶紧和景咏寒将这块馒头拿来回来,又返回自己的房间里。

昏暗的灯光下,蝶心和景咏寒两人盯着这个宝贵的馒头,都流出来幸福的口水,两人确实都饿了,可是这个馒头好冰冷啊!于是蝶心将它用蜡烛在下面翻来覆去地烤一烤。

好容易馒头很温和了,蝶心将手中的馒头掰成两半,递给景咏寒一半:“诺,你也饿了,我不能吃独食。”

景咏寒确实感觉也是饥肠辘辘了,他也不客气地接过馒头,一口咬过去。

从来没有想到,一个普通的平凡的白面馒头能这么好吃,蝶心没有想过,景咏寒同样也没有想到过。

这真应了那句话,饿了吃糠甜如蜜,饱了吃蜜蜜不甜。

两个人小口小口地品尝完那个馒头,简直觉得是世界上最可口的美味珍馐。就是少了点儿。

吃完馒头,蝶心和景咏寒才躺到被窝里,景咏寒还在说:“说好了,你晚上可不能往我这边来哦。”

蝶心不耐烦地说:“知dào

啦,知dào

啦,你当自己是再世的潘安啊!”

景咏寒这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昨晚一夜都没睡,今天又折腾了一整天,真的很累了,很快,他就出来均匀的呼吸声。

而蝶心也香甜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自己在一个清亮的小溪边欢洗着衣裳,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照在小溪上,美丽的小溪出粼粼的波光,清澈透明的溪水温和动人,好像母亲的手一般抚摸着蝶心那光洁的小腿,无数的小鱼在水中尽情追逐嬉戏……。

小溪边,一个俊俏挺拔的白衣青年那样潇洒悠闲地坐在那里,用一双美丽而温暖的眼睛看着自己,他顺手摘下一片青青地草叶,放在唇边,一悠扬的乐曲就从嘴边传了出来。

淡淡地雾霭轻轻遮住他的身影,他是那样的陌生又熟悉,到底是谁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56章 蛇蝎美人?

咯咯咯咯……。/.”几声清脆的鸡叫传进蝶心的耳膜,睁开眼睛,原来天色已经亮了,柔和的阳光洒在窗前的桌子上。

又是一个崭新的早晨就这样来到了。

蝶心翻身坐起,扭头一看,景咏寒竟然还在睡得呼呼香,他那原本非常苍白的俊脸现在渐渐地恢复了些许血色,看起来好像健康了好多。

蝶心想了想,用手捅了捅景咏寒,景咏寒翻了一个身,没有醒。

蝶心披衣起床,在窗前活动了几下腰身,阳光真是十分明媚!真想出去转转!

她转过身来,又做了几个倒桥儿(后弯腰,蝶心是学习跳舞的,因此经常练习一下基本功。)

当她的头跟地面无限接的时候,她突然现地上竟然有好多的死螂,足足有几十个。

蝶心由于眼和那些死蟑螂的距离如此之近,她乎要恶心地呕吐起来。

蝶心赶紧翻身站起,蹲下身子,奇,为什么一夜之间,会突然有这么多的死螂?

她仔细地查看着,突然:现这些蟑螂死去的地点半径都是围绕着昨天晚上景咏寒碰洒那碗药汁,而药汁洒落的地方。

因为夜色很深了。所以蝶和景咏寒并没有及时清理。只是收拾起了碗。任凭洒落地药汁自然干

来这些死去地蟑螂是被药香吸引而来。在舔食了这些药汁后。没走几步才痛苦地死去。

难道。药汁里面有毒?

蝶心一惊。难道巧柔每天端给景咏寒地药汁里下了毒。如果是这样。景咏寒不死翘翘才怪呢!

可是。不能这样随便下结论。因为药汁也许对于昆虫来说就是剧毒。而对人没有什么用呢?

最好再问一下景咏寒。

蝶心轻轻地将嘴巴凑到景咏寒的耳朵边,仔细地端详着他甜美的睡相,这小子娇嫩得好像一株水仙花一般,肌肤好像无暇美玉一样引人遐思,看了一会儿,蝶心突然大喊一声:“强盗来啦!”

景咏寒浑身一激灵,“彭”的一声猛然坐起,蝶心由于闪躲不及,鼻子被撞到了景咏寒的脑门上,顿时血流如注。

景咏寒定定神,现并没有强盗闯入,转过头来,却现蝶心的鼻子汩汩地流出鲜血来,不禁大惊失色:“鬼啊!”

“鬼你个头!”蝶心气愤愤地骂到。

“你是怎么弄的?”景咏寒莫名其妙地问。

蝶心无奈地摇摇头,赶紧用手帕塞住鼻子,可是大概鼻子内的粘膜被撞破了,一时血还真地止不住了。

转眼间,整块手帕都染满了鲜血。

景咏寒赶紧下了地,一边大声叫鬟来服侍,一边拿干净的棉布给蝶心擦血。

呜呜呜,蝶心真的要怀疑自己要流血过多而身亡了。

景咏寒想了想,他轻轻拿起蝶心的右手,吩咐丫鬟找来一截麻绳,紧紧地扎住了蝶心无名指的指根。

没想到,这个土办法竟然很奏效,鼻血,很快就止住。

蝶心在小丫鬟地帮zhù

下,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巧柔也赶来了,她温柔地帮zhù

蝶心用冷水拍着脑门儿,这样有利于止血。

在这过程中,蝶心注意到景咏寒的一双眼睛一直围绕着巧柔那俏丽的身姿转来转去。

大家忙碌了一会儿,巧柔又服侍景咏寒洗漱完毕,直到将景咏寒打扮地干净利落,才吩咐其他的丫鬟碰上托盘,托盘中是六样精致的小菜,还有开胃地热粥,巧柔轻手轻脚地将那每天必须要喝的药碗放在桌子上:“公子,您是先吃饭,再喝药呢,还是先喝药,再吃饭?”

蝶心浅浅一笑:“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后,我会照顾公子喝药的,对了,巧柔,我想做一身漂亮的衣裳,昨天夫人送给我一匹布,我很喜欢,能不能帮我做一下?我听丫鬟说,你地手好巧,做的衣裳特别好kàn

。”

巧柔笑了笑,轻声答yīng

着:“只要少夫人不要嫌弃奴婢做工粗陋,奴婢愿意给少夫人做衣裳。”

蝶心感激地笑笑,将昨天蓝夫人派人送来的一匹淡绿色的布料交给了巧柔:“巧柔,那就劳烦你啦!”

巧柔答yīng

着,退出房门,景咏寒那痴痴的眼光才慢慢收回。

“别看啦,人都走了。”蝶心悠悠地说。

景咏寒将那长长的睫毛垂下,脸色又红了起来。

蝶心端着那碗药汁仔细看了一看,深黑如墨地颜色,浓烈的药香,看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你每天都喝这种药?”蝶心问。

“是啊,几乎喝四”景咏寒淡淡地回答。

“哦?”蝶心轻轻地挑起好kàn

地双眉,“那个巧柔姑娘是什么时候到景家的?”

景咏寒不明白蝶心问这个干嘛?他还是仔细地想了想:“大概是五年前吧!当初,我一看到她,就觉得这个女孩子很让人怜惜,那么清秀乖巧地样子。

巧柔这个名字还是我给她取的呢!”他似乎沉浸在当初一见时地惊鸿一瞥中,记忆中的少女羞而沉静,让人很想保护她。

“这么说是一见钟情了?”蝶心微笑着说。

景咏寒的脸色红了,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赧和不安,开始咳嗽起来,咳嗽得眼泪都出来了。

蝶心想了想,拔下头上的一根银簪,探到药汁中,等了一会儿,再将簪子取出,果然不出所料,银子那闪亮前端开始变黑,好在是微微的黑,而不是浓黑。

果然药碗里有毒,但是不是剧毒,而是轻微的毒。

景咏寒看着那根变黑的银簪,不色变的惨白。

蝶心沉吟着,如果猜测的话,这药里面放的是慢性毒药,通过长期服用,毒素将慢慢地在人体内积累,慢慢地蚕食着人体的健康,现在,景咏寒变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长期喝这种毒药的缘。

这哪里是救命的药啊,分是通往地狱的招魂幡。

“么会是这样?”景咏寒喃喃地说,“难道是巧柔要害我?她为什么要害我?我对她这么好,这么信任。”

蝶心的大眼睛眨了一眨:“也不好说,也许有人指使也说不定。这事我们先不要声张,慢慢查看,不过这药你一定不能喝了。我才知dào

,你是中了毒。”

她翻开自己的东西,从里面掏出霍沉给自己的那个小木盒,从里面拿出一颗解毒丹,托在手心上:“你吃这个。”

她倒了一杯水,将解毒丹递给景咏寒,景咏寒将信将疑地接过,没有再犹豫,将丸药扔在嘴里,用清水送下。

而蝶心则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将那药汁小心地倒在院后的地上。

景咏寒得知巧柔送来的药汁一直都有毒,整个白天都没精打采地打不起精神,一颗少年的心啊,碎的七零八落的。

从巧柔进景府的那一天,他就很喜欢她,喜欢她那眉梢带着一丝动人的哀愁的样子,喜欢她那楚楚可人的样子,少女情怀总是诗,少男又何尝不是?

朦朦胧胧中,他对巧柔总有那么一丝说不清的情愫,如果不是自己觉得自己病重,将不久于人世,他一定会哀求爹爹将巧柔许配给他的,哪怕是做个妾,他也会真心疼爱她的。

可是,为什么?巧柔每天送来的药汁里面竟然有毒?

景咏寒简直觉得肝胆欲裂,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他甚至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一次啊!

蝶心看他那唉声叹气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笑,不过她也是在很好奇,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善良可人的巧柔会包藏祸心呢?

蝶心趴在桌子上,用手托着腮,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头敲着自己的脑袋,仔细思考

“喂,你不是对巧柔做过什么吧?”蝶心转过头斜睨这景咏寒,“例如对巧柔有过什么不轨企图,非礼行为的?”

景咏寒的脸顿时从脑瓜儿顶红到脚趾头尖儿,他气呼呼地说:“我哪里是这样的人,虽然我很喜欢她,但是从来没有不规矩的行为。你和我同睡在一张床上,我也没对你做过什么吧?”

蝶心冷冷一笑:“你倒是想,我一拳都会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你好好想想嘛!四年前你可以十分健康有力的,会不会某次喝醉酒后对巧柔有过什么……?”蝶心依然在启。

景咏寒的脸色有点绿,他大声说:“没有、没有,我没有,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

这可就奇怪了,景咏寒又没有对巧柔做过什么,为什么她竟然用下毒的手段来对待他呢?

“好啦好啦,没做过,就没做过嘛!嚷嚷什么?有理不在声高。”蝶心悻悻地说。

景咏寒气呼呼地喘着粗气,为蝶心怀疑他的人品而生气。

正在这时,忽然丫鬟禀报:“二公子,大公子来看您和少夫人了。”

蝶心眨巴眨巴眼睛,吩咐丫鬟:“快请进来。”

景咏寒也从床上爬起来,端端正正坐好,而蝶心则一个健步蹦到他的身边,两个人脸上绽开笑容,愣装甜蜜状。(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章节~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57章 雪中倩影

帘一挑,俊朗潇洒的景咏霆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一进朗地笑着:“我来看看寒弟的病情,现在可有起色?”

景咏寒微笑着说:“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冲喜’果真非常有效,感谢大哥一直在给我张罗。//”

蝶心赶紧给景咏寒斟上一杯热茶。

景咏寒微笑着看着蝶心,轻声说:“烦劳弟妹了,咏寒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怎么心疼他都是应该的。尤其他还是我们爹爹的命根子,我当然要尽心竭力的为他着想。”

他的笑容温文尔雅而又云淡风轻,谈吐让人感觉非常舒服,这样一个斯文公子的确很让人心生好感。

景咏寒感激地:紧握住了景咏霆的手,哽咽着说了一句:“大哥……。”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到底是骨肉情深啊!他真的很幸福很自豪自己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哥哥。

景咏霆又坐了一会儿,陪弟说了一会儿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蝶心忽然心中一动,如果说景咏霆和景咏寒同父异母,而景咏寒确实嫡出,更加受景老爷的疼爱,那么会不会是景咏霆指使巧柔来害景咏寒以谋夺景家的全部家产呢?

这样的~一闪过,蝶心顿时浑身都是冷汗。

难道这个看起来十分:和和潇洒的男人是一个心肠狠毒的卑鄙小人?为了家产指使婢女谋害亲弟弟?

心站在窗前仍然望着景咏霆那潇洒威武地身影渐渐远去。景咏寒却不高兴地撇撇嘴巴:“你在看啥啊?是不是看大哥这样英俊潇洒。有点犯花痴?”

心为之气结。你才花痴呢!我看你是白痴!

景寒地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他轻轻地靠在床头。悠闲地说:“蝶儿。我真地觉得好了很多。怎么样?我们继xù

下棋吧。这次我们摆真棋盘。下盲棋太累了。这次下围棋。怎么样?看我要杀你个片甲不留。”

蝶心撇撇嘴巴:“下就下。谁怕谁啊?不过这次我们不钻桌子。我们改用指头弹输得人脑蹦儿。不准叫疼!“

景咏寒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两个人又在房间里摆开了战场。两个人仍然各有胜负。不一会儿。蝶心和景咏寒地脑门儿都被弹得红彤彤地。

就这样。蝶心每天都不让景咏寒喝巧柔送来地药汁。而将药汁偷偷倒掉。却连续给景咏寒服用了五天地解毒丸。景咏寒感觉自己地身体大大好转。浑身有了力qì

。再也不像原来那样孱弱。于是。他对蝶心充满了深深地感激。

两人虽然晚上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却相安无事,但是竟然为了争夺更大地盘而将对方踢下地。

只不过,每天和蝶心的斗嘴成了两个人的家常便。

一来二去,两人变得非常熟识,就像相交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虽然没有男女之情,但是他们地友谊却超越了男女之情。

景咏寒的身体越来越好了,精神越来越足,至现在开始捡起以前差不多荒废地武功,在后花园练起剑来。

没想原本病得要死翘翘的景咏寒舞起剑来,简直虎虎生风,全然没有了以前的病态,而且还不错呢!

蝶心站在一旁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自己竟然救了景咏寒的性命,难过的是,景咏寒死不了了,自己怎么得银子走啊?难不成要一直在景家真地做少奶奶?

××××××××××

阳光轻柔地照进房间,给房间内精美的装饰又染上一层花边儿。

外边已经轻轻地落下了洁白地雪,鹅毛大雪漫天飞舞,在告sù

人们,现在已~深冬。

蝶心紧紧地裹着厚厚的大红斗篷屹立在房前,轻轻地伸出手掌,接着天上飘落地雪花,似乎眼前出现一个幼小可爱的女孩子,她地身边是一个披着狼毛大氅的冷酷美少年,小女孩儿伸出小手,也在接着天上的雪花,她仔细地看着每一朵雪花,快活地笑着:“萧烈哥哥,看我能不能给你找一朵七个瓣儿的雪花来。”…………

蝶心晃晃脑袋,将那副美丽的画面从脑海中摇去,萧烈,你在哪里?

“别动,你别动!”一声惊呼传进蝶心的耳朵。

蝶心微微转过头,却见景咏寒对着自己大呼小叫。

蝶心皱皱眉毛,不耐烦地说:“干嘛?为什么不动?在这里当雪人?”

景咏寒笑了起来,俊俏的眼睛弯成两弯好kàn

的月牙儿:“蝶儿,你这样站在这里好美啊,你别动,我给你画一幅像,很快的。”

说着,他立kè

动手将自己的滑板拿了出来,

把椅子,自己坐在门里,将画板支好,开始给蝶心画的小丫鬟一个给他那颜料,一个给他拿笔。

难得他这么热心,蝶心只好保持自己站起的姿势,面带笑容,让他画,由于是右边的侧脸和景咏寒相对,那窈窕的身姿、清纯的容貌非常迷人。

连小丫鬟都悄悄议论,少夫人的侧面真是好美哦!

景咏寒也不禁叹息起来,真是造化弄人啊,好好的美人儿,非要在脸上长一个大红斑,老天爷为啥这么不公平?

“有没有画完啊?我都要僵硬了,真的变雪人儿了。”蝶心勉强维持着笑容在叫。

“就快好了,你再忍。”景咏寒认真地说。

蝶心忽然想起在宫中,慕飞羽也经常这样给自己作画,他非常喜欢画蝶心,而他的绘画功力又十分深厚,每每都会将蝶心的绝世风姿栩栩如生地再现在画板上。

如今,慕容飞在这初雪时刻,又在宫中给谁画像呢?

“好没好我要看看画哪里了?”蝶心又冲着景咏寒大嚷。

“了,真的好漂亮啊!”景咏寒由衷地赞赏着,蝶心现那两个小丫鬟将脑袋探过去,然后都低下头,掩着嘴巴笑。

定画的不像,我就知dào

你的画功比慕容飞羽差远了。

蝶气呼呼地走到景咏寒面前,一把扯过画板,到底要看看景咏寒将自己画成什么模样?

美丽的亭台,汉白玉的栏杆,皑皑的白雪,漫天的迷蒙,这些都非常真切,还有那凌寒傲雪开放的一株株红的耀眼的梅花。

可是倚梅亭亭玉立在那里的并不是蝶心,而是一头耳朵上插着一朵花的憨态可掬的小猪儿,穿着和蝶心一样的衣服。

“你……,”蝶心的脸上垂下几条黑线,脸色铁青,她的一对柳眉几乎拧在了一块儿,“你这个该死的,你照着我,画一头猪?”

景咏寒将画板一扔,抱头鼠窜,蝶心在后面紧紧追赶。

两人在园中的雪地里追逐打闹成一团。

这身体恢复的景咏寒跑的倒很快,蝶心还真的追不上他,但是我们的蝶心怎么会是吃素的,她弯下腰,抓了一把雪,重重地握成了一个雪团儿。

“景咏寒,看这里。”正在笑着奔跑着的景咏寒闻声刚一回头,一个大雪团儿已经在脸上开花。

还没等反应过来,蝶心好像一头母老虎一样扑了过来,一把掐景咏寒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混蛋,竟敢把本姑娘画成一头猪,我要把你的脸打成猪头。”

说着,她作势要用拳头挥景咏寒的脸,景咏寒赶紧双手投降:“饶了我吧!蝶儿姑娘,咏寒知错了,哇呀呀,好疼,我是病人啊,你是母夜叉吗?”

蝶才放开他,两个人又乘兴堆起来。

然而,这欢快的一切,都被一双冷冷的眼睛一丝不漏地看在眼里。

×××××××××

同一时刻的南风堡

云雪降临,以迟缓却不止息的方式为城里染上遍地洁白。随眼望去十多个顽皮小童在街坊打起雪仗,每张红润可爱的小嘴呵出薄雾及笑语又叫又笑~滚在雪地上。

二楼临窗处依着一道俊朗而潇洒的身影,他轻轻地眯缝着俊俏的眼睛将眼前和乐的景象尽收眼底,那看似欣赏雪景的悠闲愉悦模样隐藏着冷眼看红尘的悠然和洒脱。

他伸出左手承接不断落下的冰雪,似柳絮的结晶甫贴人掌心,随即被温热的体温融化成一小摊冰水。

看着掌心中的水滴,他一双深眸凝结成灿烂的星辰。

“这么一点水洗不掉你身上的血腥味!”如冰似雪的淡漠清朗嗓音,毫不留情地打断俊美男子辛苦营造的优雅气氛。

那男子似乎猛然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回过神,一双深眸陡然变成了蓝色,好像一双价值连城的蓝宝石。

正是萧烈!

萧烈淡然一笑,他并没有因冷漠的讽刺而动怒,反倒是自嘲地对着方才开口的弟弟萧傲道:“就算是杨贵妃的华清池,也洗不掉我一身腥臭味,但又何妨?反正我不是咱们四个人之中最臭的。”

随着话声,美丽又饱含精明的深蓝色眼眸扫向在座的其他三名男子,一个五大三粗、满脸纠髯的男子瞧瞧身边这三位让女人流口水的帅哥儿,又认真地嗅嗅自己的胳肢窝咧嘴笑道:“也不是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co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58章 冷面阎王的“恋童癖”?

个看起来粗豪的男子就是萧烈手下的勾魂右使跟萧家弟一起长大,和萧烈萧傲情同手足,也是萧烈最得力的膀臂。//

“、还好,除了汗臭味之外,就是一股特有男人味,这你们可都羡慕不来。”岳无双自作陶醉地深吸了两口自己的气息。

旁边的萧傲取笑地用扇子拍击着岳无双的臂膀,他向来明白岳无双的粗线条,但却不清楚他会迟钝到这般田地。

“血腥味不是这样就嗅得出来,你瞧,”他将左手摊在岳无双的面前。

岳无双不解地反究这萧傲掌间的纹路,许久才吐出话:“萧傲,人家说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果然不假,你就是一个妖孽,当然现在‘阎罗令’的最大妖孽不是你了。”他的眼睛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貌美如花的帅哥儿秦雪桑,后笑得花枝乱颤。

“谁叫你帮我算?”萧傲啼笑皆非地收握掌心,玩笑似地低问,“你从我手掌中看到什么?”

“一双柔嫩细腻的纤纤玉,比起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人恨不得抓在手里抚摸一会儿,但是一想到你是个臭男人,就立kè

兴趣索无。”岳无双半嘲笑道。

不是他老爱萧傲的皮相上大做文章,而是男人拥有比女人还美的容貌就是天生罪过!若非他从小和萧傲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曾经无数次看见过萧傲的**,他真怀疑萧傲的真实性别。

萧傲本身已经够祸国:民了,再来一个更加雌雄莫辩的秦雪桑,真是让我们这些粗旷有男人味地男人没法活,南风堡的女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将含情脉脉的眼光投在他们的身上。

女们啊?男人长地漂亮又啥用?男人最重yào

地是要有阳刚之气,就要像我一样,对了,这样粗旷豪迈的才算是男人。

萧傲微沉双眼注释着自己玉手而缓缓勾起冷笑。

柔细腻?纤纤玉手?连女人都自愧弗如?

可是他看到地却是每一条结束在他手中地生命依附在他上痛苦哀号地铁证。及讽刺醒目地红艳血迹!

不论他在杀完人之后多么迅速地清洗掉掌上黏腻地血迹。那股令人作呕地腥臭味始终沾染在他身上挥之不去。

“是呀。但这双看似纤细地手握着剑时却毫不含糊。要人命地时候一点都不眨眼。要不怎么是我们‘阎罗令’地勾魂左使呢!”萧烈淡淡地说。

“萧傲下回咱们再来比试一场。看看这五年到底我们谁更强?”岳无双心直口快地再下战帖。这已经是他第六度向萧傲挑zhàn

。而前头五次场场以惨败结尾。

萧傲没有立即回复岳无双的挑衅,只是侧过头对萧烈说:“这回他再失败就把他贬成‘阎罗令’地看门人。”

萧烈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动,只是轻轻地挑了挑唇角,带着默许地味道。

哼哼说我一定输?岳无双不理会结拜兄弟把他看得扁扁的,他最近可又自创一套拳法和剑法正巧缺个人来试试。

哼,勾魂右使难道就是吃素地?而且萧傲在消失这几年的时候,他一直在勤练不怠,一点都不放松,估计应该可以胜得了萧傲。

还有,萧傲曾被萧烈硬生生地扯断过手臂,现在即使好了,也肯定不如以前灵活和有力。

所以他有很大地把握。

萧傲嘲笑地笑笑,收回眼神,继xù

看自己的手,就让岳无双在那里自己陶醉一番吧?

凝望着窗外的飘雪,萧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他扭头看向萧烈:“那个朵儿,一看就是资质非常差的人,根本不能习武,大哥你为什么要将她吸收进组织?”

他迫切地想知dào

令主的理由是什么?

萧烈冷扫萧傲一眼,那阴森又略带邪气的深蓝双眸燃着难以察觉的火焰,他依然沉默不语。萧傲冷哼一声,他不认为心思缜密的“阎罗令”令主会不清楚整个“阎罗令”从不收无用之人。

岳无双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其实我也一直在考lǜ

这个问题,真不晓得令主看上了那丫头什么?那丫头是有一次大家一起拣回来的,可能令主看她可怜。”

萧傲仰面大笑起来:“咱们的手杀过够多人,像她这样年龄的娃儿也是不计其数,可怜的人到处都有,为什么没见令主一个个都给拣回来?我一直想知dào

——救人与杀人究竟哪一样容易?”

从小一起长大,他难道不明白萧烈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的冷酷无常经常让身为亲弟弟的自己都浑身冷,他们皆非善心人,对于为善这一档子事更是敬而远之;若要论良心二字更是早早就教路边野狗给吃得半点不剩,如果有一丝心慈手软又怎么能掌控整个庞大的黑暗组织。

在这一点上,萧傲自认从来不是萧烈的对手,因此自己的心里总还有那么一点点柔软的地方存zài



而萧烈总是对他这一点仁慈嗤以鼻,总想把他

一个完全的冷血魔鬼,因此,才有五年前兄弟间残。?产生在一个无情杀手身上?

而岳无双和秦雪裳似乎对这个话题也十分好奇,都把耳朵伸的长长的。

萧烈轻轻地抿了一口热茶,望着外面飘洒的白雪,悠悠地说:“因为,她很像九年前我结识的一个小女孩儿,尤其是那双眼睛,是的,那双灵动而可爱的眼睛。”

在说这的时候,那线条冷酷的俊脸上霎那间变得柔和起来,连那双一向冰冷的双眸也充满了柔情的味道。

其余的三个人在刹那间冰冻,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萧烈这副表情。

秦雪桑费劲地咽了沫,斗胆问一句:“也是一个小女孩?”

萧烈点点头,像又沉浸在昔日的回忆中,记忆中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啊,曾经走进过自己心头最柔软地位置,可是,她早就不在这个人世了。

当看见这个朵儿的时,那双倔强而灵气的眼睛又唤起了他对蝶心的记忆,他一直在后悔,当初就应该不顾一切地带蝶心离开红叶山庄,好好照顾她,如果真是那样,蝶心也不会得病夭折。

多来,他一直在自责不已。

其实,这怎么是他地错呢?

秦雪桑和岳无双对视了一,岳无双挠了挠脑袋:“怪不得老大你对什么女人都不放在心上,原来,原来你有……‘恋童癣’,只喜欢小幼女?”

此一出,在座地人几乎全都趴在地上。

萧烈的额角青筋都几乎蹦了起来,他的脸上垂下无数条黑线,拳头的骨节“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他在拼命地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也许,下一秒钟,那个沉重有力地拳头就会以雷霆万钧之势挥上那个并不能称得上英俊迷人却自以为很倜傥脱俗的面孔。

秦雪桑一看不好,赶紧拖着岳无双离开了房间,岳无双啊,我可是救了你地命啊,你也不谢谢我?请我喝酒?

房间里只剩下萧烈和萧傲两兄弟。

萧烈那绷紧的力道才慢慢地松弛下来,周身的气场也开始变得平和,而萧傲则一直冷冷地盯着自己的哥哥,他的脑筋在飞速地旋转着,在那一霎那,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原来在九年前,你就曾经邂逅了一个小女孩儿,并且把自己的心给了她?只可惜,你没有机会等她长大了。”萧傲眯着眼睛淡淡地说,“你不会为了要弥补自己地过失,重新培养她成长代替你心中的位置吧?”

萧烈垂下头:“不要把我想地那么龌龊,我可没有把小女孩当作情人的爱好,当个女儿疼爱也好,万一等我们横尸街头地时候,总要有人给我们收个尸什么的。”

萧傲浅浅一笑:“也许我曾经见过你一直喜欢地那个小女孩儿,而且还看见过她长大的模样,还亲眼看见过她的脖子上挂着你送给她的盘龙玉佩。”

萧烈愣住了,他一把抓住萧傲的领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在哪里见过她?”

萧傲冷冷地笑了:“我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激动的时候,这还真是少见呢!你喜欢的那个小女孩叫沈蝶心是不是?她曾经就是轰动京师的名妓花魁水玲珑!”

“水玲珑”这三个字如同三把利剑一般刺穿了萧烈的胸膛,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水玲珑就是沈蝶心?他,曾经见过她啊!

“水玲珑就是蝶心?我要去见她!”他“腾”地站起身来。

萧傲在心里暗自长叹了一声,果然,自己的哥哥喜欢的人就是沈蝶心,而且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了。

“你见不到她了,她已经随‘飘香楼’一同葬身在火海之中了,不过,就是她活着,你也配不上她,你这个厮杀如命的杀手阎王怎能配上那么纯洁明艳的灵魂?”萧傲的语气开始有点残忍。

是的,蝶心现在已经是皇妃,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过着幸福的生活,只要她幸福,他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她,就是萧烈也不行!

萧烈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他的一双宝石般的深眸浮上了淡淡的哀伤,为什么,老天对自己这样残忍,已经见到了蝶心,却没有认出她来?

可是,蝶心,你也没有认出我来吗?

(巧克力低语: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找不到心中所爱,而是自己最爱的人就在眼前,却就那样错过了。)——

各位亲亲等着急了吧?巧克力今天白天看病去了,有点烧,回家睡觉昏昏沉沉,清醒后赶紧更啊!下一更在今晚大约11点左右,如果亲亲们等不及就明天看吧,不过巧克力还是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59章 多情种子和苦命少女

柔果然把给蝶心的衣裳送来了。

蝶心穿上,非常合体可心,剪裁简洁的线条,飘逸如荷花般的裙角,错落有致的袖缝儿设计,端庄的领口,都让她十分喜欢。

上后,简直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如果此时,自己的左脸不是有那么一大块红斑的话,一定就像画中人一样好kàn



那就不看脸,光看身材吧!看自己的身材也是一种享shòu

嘛!

蝶心在镜子前不由得翩翩转身,无限自恋地欣赏着自己美丽的身姿。

个巧柔,果然艺十分精湛。

“咏寒,你看好不好kàn

?”蝶心过头,看着景咏寒,叫的十分亲热。

“恩,的确不错,后出去,你蒙上脸,还是可以吸引很多人的目光的,但是要是露出脸,就会把人都吓跑了,你看你的脸,跟赤甲红似的(一种螃蟹)。”景咏寒故yì

刺激蝶心。

“我要是螃蟹,你就虾!”蝶心恶狠狠地回敬。

巧低垂下眼帘,赶紧掩住樱唇,以防止自己笑出声来。

“巧柔。你这是跟谁学地啊?”蝶拉着巧柔地纤手。亲切地问。

“跟娘学地。我娘地手艺非常好。”巧柔轻声答道。

“哦。那你娘现在在哪里啊?”蝶心问。

巧柔犹豫了一下。淡淡地说:“我娘在我十二岁地时候就去世了。没有了依靠。我才自卖自身进景家来。做了丫鬟。”

蝶心不仅唏嘘着。没想到巧柔也是一个苦孩子。可是她为什么要在给景咏寒地药里下毒呢?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阵子,她一直很留意巧柔和大公子景咏霆的动静,因为她一直怀疑景咏霆是不是和巧柔勾搭成奸,想暗地里谋害景咏寒来谋夺家产。

可是景咏霆每天早上出去帮zhù

景雪轩打理生意,要很晚才回来,跟巧柔几乎很少打照面儿,还真看不出他俩有啥猫腻。

蝶心又怀疑是蓝夫人指使的,可是巧柔和蓝夫人几乎也没有什么交集。

到底是谁指使巧柔呢?不管怎么样,这两个人还是很可疑地,所以不能粗心大意。

目送着巧柔轻巧的身影离去,蝶心转过头来,又看见景咏寒那出神的目光,蝶心笑了笑:“你的心上人地确是一个蒽质兰心地女子,只不过啊,她想杀了你。”

景咏寒垂下眼睛,小声地说:“我知dào

,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蝶心耸耸肩,但愿吧!

“可是,我们现在已经知dào

是巧柔下的毒了,为什么你还不拆穿她?让你爹爹处置她?”蝶心问景咏寒。

景咏寒的目光遥遥地望着外面的雪:“蝶儿,其实你和我地心里是一样想的对不?我一直相信巧柔不是一个狠毒心肠地女子,我在给她机会。”

蝶心想了想:“好吧,我现你还是真是一个情种呢!那我们再暗中观察一下。”

×××××××××

入夜

一片寂寥无声,只有片片雪花落下的声音和急促的风声,雪花落下也有声音吗?

当然有,但是你必须要静静地听,还要必须在万籁俱静的夜半时分,不过因为有风,所以也许听不清楚,但是蝶心一直固执地认为雪花也是有声音,有生命的。

“咯吱”一声轻响,好像院里的角门轻轻开了,蝶心立kè

醒了,她立kè

下了床,跑到窗子前借着月光看,现一个纤弱地身影从角门闪了出去,在雪光和星光的照耀下,蝶心一眼就辨认出,是巧柔。

蝶心捅了捅床上地景咏寒:“快醒醒。”

景咏寒费力的睁开眼睛:“怎么了?大半夜地。”

蝶心小声说:“你的心上人就在这大半夜里刚才悄悄出去了,要不要跟着去看看,随你哦!”

景咏寒立kè

清醒了起来,他“腾”地一声坐起,立kè

蹬上靴子,披上大氅:“快,我们去看看。”

瞧,现在跟火烧房子一样急切了。

蝶心嘴里嘟囓着,也赶紧登上小皮靴,披上厚厚地斗篷,和景咏寒一起闪出房间,也顺着角门儿走了出去。

夜色是如此的寂寥和冰冷,只有皑皑的白雪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着更加寒冷的光芒。

出了角门儿,蝶心仔细地看了看地上,果然有一排小巧的脚印儿向东边延伸过去,蝶心冲景咏寒勾勾手指,俩人也顺着脚印跟了上去。

好在风声遮盖了他们踩在厚厚的白雪上的声音。否则,也许巧柔早就现了他们。

不多一会儿,就看见了巧柔那娇俏的背影。

蝶心和景咏寒放轻脚步,不远不近:着,时不时还

满雪花的树木遮挡身形,行踪十分诡秘。

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身后会有人跟踪,只以为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只有自己孤单一人。

“她这是要去干什么?难道是会奸夫?糟了,景咏寒,你有情敌呢!”蝶心自言自语。

还没等说完,头上就挨了景咏寒的一拳:“不要瞎说,巧柔不是那样的人!”景咏寒气呼呼的,眼睛瞪得溜圆。

“都要药杀死你了,还给她辩解,真是愚蠢的男人!”蝶心翻楞了一下眼睛,不服气地说。

景咏寒将手指嘴边,示意蝶心不要出声。

蝶心只好跟着景咏寒象白无常一般轻手轻脚地跟在巧柔后面,但是始终保持着比较远的距离。

雪很厚,拔脚是很费劲,两个人尽量小心,以防止被巧柔觉。

巧柔似乎听见了什么,她停住脚,回头望去,蝶心猝不及防,为了防止被巧柔现,她急中生智一下子扑在了厚厚的积雪中,深达及膝深的厚厚的白雪瞬间将她娇小的身体淹没,连眼睛和鼻子都被白雪蒙住了。

而的景咏寒反应也相当快,在蝶心扑到雪里的一霎那,他也“扑”一下卧倒,只不过,他趴的地方,是蝶心的身上。

本来就憋在厚厚雪中的蝶,背上又重重地压上一个大男人,蝶心差点“吭哧”一声背过气去,但是为了防止巧柔现,她咬着牙没有出声。

巧机警地审视着后面的旷野,现并没有什么异常,大概是风声。

她转过身,继xù

赶路。

蝶心小声说:“快起来,你要压死我了。”她用力一翻身,将景咏寒从自己的身上掀了下去。

“我说,你真够聪明的,我白白给你当了地毯。”蝶心站起来,小声地愤恨地说。

景咏寒也站了起来,他调皮地伸着舌头。

前面的巧柔愈走愈急,甚至开始奔跑起来……蝶心和景咏寒因她奇异的行为越加好奇起来。

像是害pà

有人追赶似的,她不停地跑,终于来到一个土坟前才停下脚步,抱着肚子喘息。

因剧烈的奔跑,她灰白的脸色稍稍泛起一丝粉红,口里不停地呼出白雾……略略休息了一下,在止住剧烈的喘息后,她一言不的跪下身,仔细地用手拔除土坟上的杂草枯枝和覆盖的白雪,粗简的石碑已模糊得有些认不出字。

她挽起袖子努力地着石碑,想把上面的污泥脏垢都清干净,甚至用力的几乎将唇瓣咬出隐隐的血痕。

终于,她实在忍不住,大声地哭起来,哭声在这无人的旷野中备感凄凉。

隐身在一棵树后的蝶心和景咏寒也被哭的鼻子都泛酸,这坟里埋的到底是谁呢?

“娘,如梦来看了。”娇嫩的声音因寒冷和思慕而颤抖着,“对不起……让孤伶伶地一个人在这儿,娘害不害pà

……?如梦很害pà

,但还是想着。”

“娘,你放心,等我报了仇,我就来陪你。娘,如梦知dào

你好寂寞,这辈子活得好苦,娘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他让我们痛苦,我也要让他一辈子痛苦。”巧柔伏在坟上哭的肝肠寸断。

原本已稍稍暖和的身子,因停止活动,又开始颤抖。

哭了一阵儿,冻得青的小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她的小手轻颤地顺着墓铭划过,好像在抚摸娘亲的脸庞:“女儿要回去了,否则被他们现的话,如梦就不能再来看了。娘放心,如梦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娘也要保佑我喔!”说着她动情地亲吻了一下自己娘亲的墓碑。

巧柔站起僵直又冷不住颤抖的身子,依依不舍地看着墓碑,半晌,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走了一小段路后,巧柔又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看着土坟,极轻地颤声说:“娘啊!当初你为什么不带如梦一起走?如梦……如梦……好苦、好想娘呵!”

最后的话便在喉咙,她咬咬牙,转身朝景府的方向奔去。

树后的蝶心和景咏寒惊讶地互视了一眼,原来,巧柔是在偷偷地哭她的娘,可是她的娘和景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向景咏寒投毒?而且巧柔的真名竟然叫如梦。

还有,巧柔说的什么报仇?

蝶心盯着景咏寒:“难道你害死了巧柔的娘?巧柔才要害死你?”

景咏寒哭笑不得:“拜托,我连杀个鸡崽子都不敢,还害人!你用点脑子好不好?”

两人一边议论着,一边往回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comm,章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160章 谜一样的少女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二天景咏寒仍然趴在床上,昨天晚上折腾一晚上去跟踪巧柔,真是累死了,补觉都补不够。吧@中文网@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提供在线阅读而蝶心却意wài

地非常精神百倍,此刻,她正抱着双肩,眯缝着眼睛出种种分析。这丫头的脑筋转的相当之快。“我猜是这样的,这个巧柔是你爹生意对手的女儿,对了,你爹爹生意做的那么大,肯定击垮过不少茶商的买卖,因此逼着巧柔的爹娘破产自杀了,因此巧柔才特别恨你们家,而你呢?又是你爹爹的掌上明珠,所以才混进你家做丫鬟,下毒害死你。”蝶心对自己的推理十分得yì

。景咏寒翻着眼,这个分析听起来十分有道理。真的是这样吗?巧柔又来送药了,蝶心接药碗,仔细打量着巧柔的俏脸,那脸蛋特别的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生,昨晚也没有跑出去一圈儿。“少奶奶,你衣裳我已经洗好了,也熨好了,呆会我就给你送来。”巧柔轻声说,一双明亮的好像天上的恒星。在这脸上,全是纯真和善良,她怎么可能是下毒害景咏寒的凶手呢?“巧。多谢你地照顾。每天给二公子辛苦地熬药。你看。二公子地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呢。这都是你地功劳。”蝶心故yì

这样说。一边端详着这巧柔地神情。巧柔淡淡地说:“哪里。少夫人说笑了。是子吉人自有天向。才会恢复身体健康地。而且又有少夫人在身边。实在没有巧柔地半点功劳。巧柔做地。都是自己应该做地。”说完。她告辞走了出去。蝶心微笑着想了想。随随巧柔走了出去。巧柔回到自己地房间里。精心地熨烫着景咏寒换洗地衣裳。样子十分认真。蝶心就那样靠着门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一眼不。巧柔轻声说:“少夫人,这里是下人房间,你多有不便!”嘴里说着,她的手上仍然忙着自己的活计。这是一个勤快而认真地姑娘,一点都不像装出来的,蝶心在心里说。蝶心微笑着说:“我该叫你如梦还是巧柔呢?不管哪个,都是很美的名字,非常衬你的人,如此轻灵如水、清秀迷人。”巧柔捏着熨斗的纤手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但是她立kè

平静下来,淡淡地说:“少夫人,您说什么?巧柔一点都不懂。”蝶心依然笑得非常可爱:“不,你懂的,昨夜我一直在跟踪着你,看见你在你娘的坟上痛哭,听说了你这个很可爱的名字。”巧柔沉吟着,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没错,巧柔没进府之前的确叫如梦,这又怎么了?巧柔是二公子给我起的,他说我既灵巧又温柔,这有问题吗?”蝶心轻轻地摇头:“没有问题,不过我想重点问地不是这个,而是,”她的声音低了下来,“你为什么要在给二公子的药碗里下毒?”巧柔手里的熨斗猛地颤抖起来,里面滚烫的热水泼了出来,接溅到她的纤手上,顿时红肿了一大片。(古时候熨衣服的熨斗是一个类似大杯子状的木斗,杯壁上有手柄,用的时候在斗里注满滚烫地热水,就这样依靠热水的温度来烫衣服--巧克力注解)蝶心见状,赶紧将巧柔的手浸入在冷水里,嘴里一边说:“一会儿记得擦些烫伤药。”巧柔感激地看着蝶心,苦笑着:“这个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多谢少夫人。”蝶心真诚地凝视着巧柔的眼睛,温柔地说:“不要叫我少夫人,其实我也是一个苦孩子出身,你有什么心里委屈能告sù

我吗?我和二公子已经知dào

你下毒的事情了,知dào

二公子现在为什么身体越来越好吗?因为他早就不吃你端来的药了,还服用了我的解毒丸。但是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向老爷告你,因为我们一直认为你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姑娘,而且二公子景咏寒其实一直非常怜爱你,你明白吗?”巧柔轻轻地握着自己受伤的手,她静静地端坐在自己地炕沿上,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眼泪一滴一滴从眼里低落出来。蝶心冷眼看着巧柔,霎时间觉得这个女孩子地心里一定有很多的秘密。“如果你想害死二公子,为什么不把毒药的分量加重一点呢?为什么有的时候还要给他解药?”蝶心冷静地问。因为景咏寒告sù

过她有的时候喝了巧柔熬地药并不是病情更重,而是又得到了缓解,过一段时间才又加重。擦了擦眼里的泪,勇敢地抬起头来,莞尔一笑:“少你真地很聪明,有时候,我确实给二公子吃的是解药不想让他那么快就死,因为我想折磨他。不想让他痛痛快快去死,明白了吧?”蝶心愣住了:“他到底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这么恨他,他是一个很善良地孩子呢,而且,他很喜欢你。”巧柔冷哼一声:“我不恨二公子,真的不恨,但是我恨他地爹,我要亲手在他面前让他的掌上明珠一点点死去,如果你不被娶进门来,真的就成功了,可惜啊!”门口一长串急促的呼吸声,蝶心和巧柔扭头一看,现不知何时景咏寒已经站在门口,他一双明亮的眼睛在紧紧地盯着巧柔。“我爹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这样恨他?然后报复在我的身上?”景咏寒凝着巧柔的眼睛。巧柔垂下了眼,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我就是恨他,但是至于为什么,无可奉告,现在你们已经知dào

了,随你们处置吧,成王败寇,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会眨一下眼。”说完,她轻轻地闭上了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蝶心仔细:看了看景咏寒的样子,他的脸色铁青,一张俊俏的脸似乎因为痛苦而几乎扭曲了,浑身起抖来,蝶心只好伸手搀扶住他。“你走,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我不想再见到你。”沉默了一会儿,景咏寒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巧抬起头来,默默地凝视着景咏寒的脸,许久许久,她淡淡地笑了,笑得很美很美:“放了我,你会后悔的。”景咏寒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她的脸,长一声:“你走!”巧柔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巧柔走后,景咏寒低落了好几天,毕竟是初恋嘛,就这样被埋葬了,为什么这个自己那么喜欢的女孩子要恨自己的爹爹呢!因此要迁怒于自己呢?这是怎么样的恨啊!“还是像我说的,肯定是你爹逼死了他爹娘,商场上的战争嘛,也是不能避免的。”蝶心肯定地说。“是吗?”景咏寒想想,大概也只能这解释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年轻人,不要总是这样叹气,会变成老头子的,你要像我一样,一切都要向前看,否则自己会痛苦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朵花,以后姐姐给你介shào

个更好的。”蝶心老气横秋地劝说着。“哼,你是我娘还是媒婆?再说,好像你比我大一样。”景咏寒不服气地说。蝶心撇撇嘴巴,有志不在年高,我这样苦海里泡大的一朵花当然比你这只蜜罐里养大的懒虫阅历丰富多了,我还当过花魁、进过皇宫、当过皇妃,还差点当妈呢!这是你这个子能比的吗?这样一想,连蝶心都佩服起自己来了。她转过身来,继xù

为自己梳妆打扮,绾起了万千青丝,用一根红珊瑚簪固定好,同耳边的同样材质的红珊瑚耳坠相呼应,映衬的脸庞也红艳艳的,这样,看起来,左脸的红斑到不显得太难看了。蝶心仔细照着镜子,一年后,这个红斑真的能像霍沉说的那样,能消失吗?现在怎么一点浅淡的迹象都没有呢?要是真的一年消失,自己是不是要一辈子顶着这块红斑过活了?不过,把头全挽起来,一看就是结婚的小媳妇了,好像老了几岁一样。想到这里,蝶心不禁叹了一口气。奇怪,最近叹气特别多。“经常叹气,会变成老太婆的。”横躺在床上,悠闲地的景咏寒斜着眼睛说。“景咏寒,你说,我如果没有脸上这块红斑会怎么样?”蝶心歪着脑袋问景咏寒。景咏寒坐了起来,认真地审视着蝶心的脸蛋,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啊,你的五官长的非常标致,脸型也很好,如果没有这块红斑,没准你就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绝色佳人呢!”“真的?你也这么认为?”蝶心立kè

觉得景咏寒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当然,你的睛又大又圆,明如秋水,和你对视的人,往往就注意不到你的红斑了,只留下一个清秀可人的印象在脑海中,”景咏寒笑着说,“不过你的眉毛有点稍微淡,如果让我给你修改一下,你就更美丽了,更会让人不会注意到你的缺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1章 为你画眉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真的假的啊?”蝶心有点不信任地看着景咏寒。吧@中文网@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提供在线阅读景咏寒立kè

从床上蹦起来,现在已经恢复健康的他动作十分灵敏,他随手搬了一把凳子坐在蝶心的身边。“当然是真的,我给你画吧?别忘记了,我是画画的高手,还有,女人化妆也是主要给男人看的,男人女人的审美观点是不同的,女子自己觉得好kàn

,可是男人不一定觉得好kàn

啊。”景咏寒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是吗?可是,你会画吗?”蝶心还是有点不放心。“你就放心吧,而且,我们名义上是夫妻对不对,当夫君的给小娇妻画眉是应该的,你就让我画一次吧!还有还有,我还可以给你梳头,保证不显得老成,你现在这个型太难看。”景咏寒微微地撒着娇。“好吧,那就看看的手艺,可别让我失望啊!”,犹豫了一会儿,蝶心终于答yīng

了。景咏寒兴高采烈地坐在心的对面,轻轻操起眉笔:“等一会儿,你就会现自己变得有多么漂亮,我可是审美能力相当强的。”蝶心点点头,滋滋地点点头。景咏寒认真地盯着蝶的脸,手上并没有停,一边轻轻托起蝶心的下,一边认真地为蝶心画着眉毛。而蝶也趁此机会,仔细地端详着景咏寒。地长好俊。匀称地剑眉。泛着文而不弱地书卷气。一双更胜女子地光彩凤眼。薄而微扬地唇角。病愈后地景咏寒称地上是一个美男子。“行了。”咏寒放下笔。满yì

地看着自己地杰作。只是略抖地笔迹稍稍坏了平顺地眉形。无妨。再多练习几次就更完美。他又接着给蝶心头。蝶心皱着眉头感觉景咏寒地双手并不熟练地梳绾她不听话地丝。费了半天力。好不容易盘了个鬟。松手之后又垮垮地瘫下。终于在第二十次尝试下。他完整地绾起髻。并小心翼翼在髻上插上几只闪亮地金钗。“真不错。你看你。简直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一般。”景咏寒仔细地看着蝶心。由衷地说。蝶心拉过菱花镜,迫不及待地向镜子里望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蝶心的鼻子险些气歪。“景咏寒,这就是你的手艺?”沈蝶心双手叉腰,气愤地。“很好嘛,我觉得非常精神,真的,我对天誓。”景咏寒虔诚地竖起自己的手。“你,你去死吧!难看死了。”蝶心大吼着。正在这个时候,小丫鬟云云送茶进来,一见蝶心的样子,差点笑地连托盘都托不住了。她仔仔细细打量蝶心,由于蝶心一向为人宽厚对人好,所以下人也并不怕她,她们经常在一起开玩笑。看着云云笑的花枝乱颤,蝶心有种想杀人地冲动。恰巧,景咏寒的妹妹景若仙这个时候也溜进来,一向活泼开朗的她本来想找蝶心聊聊天,却看见这可笑的一幕。景若仙立kè

笑得弯下了腰。“咦,嫂嫂,你今天看来很不一样喔!那是什么髻?好难看喔!活像一堆杂草盘在脑袋瓜上,还像一个乱糟糟的鸟窝,还有眉毛活像两条毛毛虫捉两条黑毛虫爬在那儿还比较美丽,哈哈哈,笑死我了。嫂嫂,这到底是什么妆容啊?”景若仙边说,边放声大笑,两手食指挂在自己眉间模仿地动了动,却没留意到蝶心和景咏寒笑得很是僵硬,尤其是蝶心,简直整张脸都要变成大红布了。她犹不知死期已到,继xù

将景寒地心血结晶批评得一文不值。“太丑了,太丑了,嫂嫂,一定是你自己没有睡醒,稀里糊涂地动手梳的、画地眉吧?好歹你也为人妻,打扮得美美的才不丢二哥的脸嘛!”景若仙继xù

说。“是我梳的。”景咏寒突然开口。“还有那呃?二哥哥您刚说啥?”景若仙笑声猛然一收,差点岔了气。“头是我梳的;眉也是我画的。”景咏寒笑得非常可爱和可,并且相当合zuò

地重复一次。景若仙脸色刷白,只觉一片愁云惨雾罩顶,瞬间遮挡她光明璀璨地未来。“二哥,我只是开玩笑!”她迅速抹掉额前冷汗澄清道。“我知dào

。”景咏寒脸上毫无动怒迹象,只是笑容中乍现阴寒。景若仙好像一条泥鳅一样向门口蹭去,打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撩开门帘狂奔,却意wài

地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抬头一看,竟然是大公子景咏霆。“若仙,干嘛慌慌”景咏霆扶住景若仙摇摇欲坠的娇躯,关切地问。顺便愉悦招呼景咏寒和沈蝶心。“蝶儿,咏寒早啊。咦?”景咏霆注意到蝶心那别致地妆容,不禁实在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怎么憋都憋不住,任凭景若仙在旁边使劲捅他的摇杆并外加挤眉弄眼。“天!”原以为脱离苦海地景若仙不断哀号,只求大哥别再刺激看来已经十分不爽的沈蝶心和景咏寒。沈蝶心挂在唇边的笑容终于碎裂冻结成一把利刃。在她飙之前,若仙赶紧拖着自己的大哥离开,景咏霆一边被妹妹拖着走,一边仍然努力维持着潇洒的举止:“弟妹,咏寒,我来是想通知你们,爹爹在前厅等你们。”看着二人仓皇逃去的身,景咏寒微笑着:“这两人真是没法,真不象话,一点没有规矩。”转过头,才见蝶心那红的双眼:“景咏寒,你死定了。”像头母老虎一样上来,景咏寒绕着桌子逃窜:“救命啊,母夜叉要谋杀亲夫啦!”××××××××重新洗打扮的蝶心跟着景咏寒款款地来到了前厅。景老爷景轩已经从外地回来,端坐在前厅上,气宇轩昂的他虽然年过不惑,但是仍然浑身散出一种不同凡响的魅力。这种力,简直让蝶心都觉得惊叹。不愧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成功商人,那种成功男人身上的特有魅力真是让人折服。他轻抿着茶叶,迷人的眼睛中透着精明和潇洒。“爹爹,孩儿和儿媳拜见爹爹。”景咏寒拉着蝶心赶紧给爹爹请。景雪轩慈祥地看着景咏寒,微微一笑说:“寒儿的身体果然好多了,这都多亏了蝶儿啊!”蝶心低一笑,心里在暗暗盘算,糟了,这和自己原来的计划不同了,原来只以为景咏寒没几个月就死了,这样自己可以拿到一大笔钱,可是现在景咏寒倒是恢复了健康,完全打乱了自己的计划,以后该怎么办呢?景雪轩接着说:“蝶儿是我们咏寒的恩人啊,现在看你们又这样情谊相投,我真盼望着你们能早日给我生下孙子啊!”蝶心的脸蛋“刷”地红了起来,什么,给景咏寒生个孩子?想都不要想!偷眼看了一眼景咏寒,他的脸上带着笑,不知dào

在想什么?众人正在亲切地谈着话,忽然景咏霆走了进来,他皱着眉毛走到父亲身边,低声说:“不好爹爹,仓库里的茶叶又泛潮了。”声音虽然低,但是还是被蝶心听到耳朵里。景雪轩的眉毛也拧了起来:“又泛潮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咏霆低:“正在查。”景雪轩冷冷地说:“赶紧烘干,并挑出已经烂掉的茶叶。”这次损失又大了。唉!每次大规模的烘干都要浪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财力,但是一点办法没有。蝶心想了想,说:“爹爹,如果茶叶经常受潮,是不是我们的保存方法不当呢?”景雪轩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没办法,我们的精力还是有限,而且那么多茶叶堆放在一起,纵然是经翻看,但是也是经常受潮烂,尤其是这种雨雪季节。”蝶心低下头,思量了一会儿,又抬头说:“爹爹,您说的情况应该是两个原因造成的。其一:茶叶的密封工作做的不够好!其二,在生产的地程中,茶叶本身的水份没有清干净。如果我们能改善这两个原因,你们的茶叶放上十年的时间,甚至更久都没有问题。”“那要怎么样去改善呢?”景雪轩和景咏霆都好奇地问。蝶心想了想,说:“我想我们可以制造茶砖,把一定量的茶叶都压制成一块块砖头样的茶砖,尺寸我们可以自己定,根据情况可大可小,压制成密实的茶砖主要是让茶叶与茶叶之间没有空隙,没有空气在里面,也不会有潮的情况生。不潮,当然就会烂掉,”“其二,外包装,外包装一定要用油纸,即使遇到雨水也不会透到茶叶里。说起来简单,但做起不是那么容易,至少把叶茶压成茶砖就不简单。茶叶要九成干,不能太干,所以我们可以赶紧将挑出的这些泛潮的茶叶压制成茶砖,制成各种茶砖后不但可以喝还可以放在室内散茶香做装饰用,这个,爹爹有没有想过?”蝶心耐心解释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2章 我的身体就是我的本钱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雪轩和景咏霆对视了一眼,对蝶心这个提议感觉十其是景老爷,现在更要对这个聪慧的儿媳妇刮目相看了。(吧@中文网@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景咏霆好奇地说:“可是我们要怎么样压制茶砖呢?以前并没有这样做过。”蝶心喝了一口茶,悠悠地说:“我刚才想了一下,我们可以这样,先要解决模子和压制的重物问题,我们可以让铁匠打造各种型号的铁模子,可以方可以圆,把略潮湿温软的茶叶放到里面,用重物使劲在上面挤压,反复几次后,就可以做出一个茶砖,然后等它自然干燥后,就可以一块块储存起来了。”景雪轩微笑着听蝶心说完,点点头:“好办法,就这样做。”他又看向景咏寒:“咏寒啊,你这个媳,可比你要强多喽。”景咏寒美滋滋:看了蝶心一眼,脸上放着光芒,好像自己受了爹爹的夸奖一般。景雪轩采纳了蝶心的建,整个茶庄赶紧按照蝶心的的建议,全体行动起来,做模子的做模子,打造重物的打造重物,重新烘培茶叶的烘培茶叶。这样连续碌了好几天,当一块块精致的散着浓重茶香的茶砖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大家都惊喜的闭不上嘴巴。蝶心用纤手拿起了一块,闻了闻,淡地说:“爹爹,我们在包装上也要下点力qì

,还可以采用金箔、银箔给每块茶砖包装,这样,精美的外表可以吸引很多人的购买,他们可以自己享shòu

,还可以当作精美的礼品送人,这样,我们就不是卖茶叶这么简单了,当然在价格上,我们要提升很多,这样我们地利润就很大。”景雪轩仰面大笑:“蝶儿,没想到你这有生意头脑,好,我就听你的,另外,我希望你能抽出时间每天到茶庄来帮咏霆打理生意,这样,我也算有了左右手,每年的利润,我会分红给你。”蝶心讶地张开了嘴巴:“爹爹这么看重蝶儿?蝶儿只是一个小女子。怎么能抛头露面做生意呢?”景咏寒在旁边一:“没关系啊。你可以女扮男装嘛。就说是我们家地远亲表少爷啦!”大家都认为这个主意非常好。景咏寒对自己地爹爹说:“蝶儿都去茶庄了。我呢?我干什么啊?”蝶心笑着说:“你要是在家呆不住。也可以去茶庄给我和大哥打下手啊!”“什么?要我听你地吩咐?”景咏寒撅起了嘴巴。“如果不愿意,你就在家里养病好了,反正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景咏霆故yì

说。景咏霆沉下脸:“不行,我去,在家里憋也会憋死。”大家都笑了起来。就这样,蝶心在白天就会女扮男装在茶庄里打理生意,嘴巴甜甜的她能说会道,而且还热情地教买家如何泡茶,如何能品尝最美味地茶香,因此,景家的生意越来越兴隆起来。而景咏寒每天都确实真的在规规矩矩帮蝶心搬茶砖,干零活儿,他地身体也越来越好了。×××××××夜墨似乎星星在这么冷的天都不愿意出来,只有零零星星几点无精打采地挂在墨黑色的天幕上。一个娇小的身影在这漆黑的夜中犹如一团亮色,可以瞬间点燃别人的视线。清丽脱俗的面容,窈窕地身姿,正是被景咏寒从景家赶出来的巧柔。天际还在飘着细碎的雪花,气温已经很低,冻得人直打哆嗦,巧柔停下自脚步,环视四周,已经没有任何人注意自己的动向。她从怀中掏出一颗信号烟火,颤抖着用双点燃,“刷”的一声,烟火带着细小的尖叫冲上天空,在夜空中闪亮了几下,然后消失。巧柔的脸冷地好像一块冰,她跺跺脚,在原地的一棵树下,静静地坐了下来,等待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就在巧柔觉得自己快要冻僵的时候,她的眼前仿佛一花,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自己地视线中。一身纯白的衣裳,并没有费事地遮掩五官,冷扬地眉、冰削的唇在显示她是个更胜霜雪地女人。那人用冰冷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巧柔,冷冷地问:“是你要请‘阎罗令’?”巧柔有点惊慌地看着眼前地白衣姑娘:“你是‘阎罗令’的杀手?”白衣少女冷冷一哼:“如果想买别人的命,明天晚上子时带着你的身家到‘清源古堂’来,过时不候!”说罢,白衣少女身形晃了晃,转眼消失不见。才将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她几乎瘫坐在树下,终了“阎罗令”,并且幸运的是:他们给了自己见面的机会。第二天夜晚子时,巧柔如约来到了“清源古堂”。这里,就是阎罗令的金主在约定时间的同阎罗令专司谈交yì

、论价码的黑市这里可以贩卖寻常市集里无法贩售的不明来路珠宝、失窃官银、买卖奴隶甚至是人命,无论是什么什么见不得阳光的买卖都能在这座高约三层楼的黑色建筑内谈成交yì

。当然,对外,他们只是一个巨大的当铺,白天做着正的典当买卖,可是夜晚……。巧柔拍响了“清源古堂”的大门,一个穿着黑衣的小伙计模样的人前来开了门。“我昨天和一个姑娘约好……。”巧柔赶紧说。黑衣少年点点头,将巧柔眼睛用黑布蒙上,并牵引着她的手,将巧柔引进内室,穿过长长的走廊和地道,不知dào

走了多久,他们进入了一个十分阴暗的大堂。黑衣少才将巧柔脸上所蒙的黑布拿下,巧柔眨巴眨巴眼睛,好容易,才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的光线。周围的墙壁上镶嵌着昏暗的火把,光糊不清,堂上供奉着地狱的阎罗王、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等恶鬼,那磁牙咧嘴、面目狰狞的样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越加显得可怕和阴森。巧柔不禁感觉有点害pà

,连心都揪来。黑衣年将巧柔引入后,向上抱拳行礼,恭敬地说:“属下已经将人带到。”“好。”一声低沉而非有磁性的好听的男声响起,巧柔这才现堂中正位上坐着一个人。他披着黑色的长袍和同样黑色的貂毛披风,披风上的帽子遮住了他的半张脸,无法看见他的眼睛,只能看见他那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坚毅的嘴唇。“一个女人?说罢?你要买谁的命?带来了足够的钱了吗?”黑衣男子冷地说。巧柔咬咬嘴唇,从怀里掏出一颗金光闪闪的金元宝来:“这是我有的钱。”她恭敬地将它放在黑衣男子面前的桌案上,又赶紧退回原位。黑衣男子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捻住了那颗金元宝,稍微摆弄了一会儿,突然手稍微用力,那颗金元宝就在他的手中化作一堆金粉纷纷飘散在桌面上。“啊?”巧柔惊讶地几乎叫出声来,这份手劲儿和力度,要是捏在人的身上,就是骨折筋断。黑衣男子拍拍手上的金粉,冷冷地:“你大概不知dào

我们的规矩,如果想买一个人的命的话,这简直太少了。”至少黄金五百两,“阎罗令”才能出动。巧柔咬咬嘴唇:“我让令主笑话了,还有这个。”说着,她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在这清冷的夜中,这个少女脱光了上所有的衣服,身无寸缕地站在黑衣男子的面前。黑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着她:育成熟而诱人的婀娜体态,丰盈而高耸的酥紧张地跳动着,那白皙而温润的肌肤,美丽的曲线以及少女娇艳如花的脸蛋儿,如同一块磁石一样可以牢牢吸住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的眼睛,并且让他们流下鼻血。可是总有例外的,例如她眼前的这个黑衣男子就是一个例外。他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欣赏着她的身体,但即使是呼吸都没有变得稍微急促点,他似乎在欣赏一瓶美丽的花。“还有我,”巧柔的俏脸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润起来,“我的身体也是我下的本钱,我还是纯洁无瑕的处女。”说罢,她紧张地看着黑衣男子,似乎在等待他有什么行动。坐在主位的黑衣男子沉默了了许久,连喉结都没有动一下,反而,他往后面的椅子上一靠,淡淡地说:“你的身体的确很美丽,但是对于我来说,一点兴趣都没有。”巧柔仿佛被猛地扇了一个大耳光一般,她又咬住嘴唇,从地上轻轻地拿起了自己的衣裳:“那好吧,我要拜托‘阎罗令’杀的是沧州最有名的巨商景雪轩一家,如果能让他们倾家荡产,他们家的万贯家财、所有买卖不都是令主的吗?”黑衣男子轻轻地抖了抖自己的头,本来头上覆盖的披风的帽子轻轻地滑下,露出了一张冷酷而俊美非常的脸,还有那双深邃的深蓝色眼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3章 逆我者死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柔不禁愣了一下,她万万没有想到,“阎罗令”的个如此英俊潇洒,如此冷酷迷人的年轻男人。吧@中文网@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他的脸让人一见就再也忘不了,不光是因为那份英俊与洒脱,还有的就是那种冷与残忍。萧烈仔细审视着巧柔那张俏脸,冷冷地说:“你和景雪轩有什么冤仇?你们有什么关系?”巧柔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阎罗令在谈交yì

时非得把委托人祖宗十八代的牵连或恩怨情仇都楚吗?”“不需yào

。”萧烈淡淡地摇,语气冷淡。“那,我的这个委你接不接?”巧柔急切地说。“不接!”萧烈的语气斩钉截。“为什么?”巧柔迷惑不解。“第一,你的本钱下的太少,不值得‘阎’这些顶尖的高手出手;第二,我不感兴趣,要知dào

,‘阎罗令’是杀手,不是强盗,我们的任务是杀人,而不是抢劫,至于要被杀的人家里有多少万贯家财,我不管,哪怕是当今的皇帝,如果接下委托,我也只要他的脑袋。”萧烈冷冷说。“可是,令主……。”巧柔还想努力。萧烈挥挥手:“送客!”那个神mì

地黑衣少年又走来。不由分说地扣住巧柔地纤手。用黑布重新蒙起她地眼睛。愣是将她拖了出去。望着巧柔远去地背影。萧:纹丝不动地坐在位置上。他地深蓝色眼眸淡淡地眯缝着。似乎在回想着什么:“景雪轩……兴云茶庄……。”“是不是觉得熟悉?这个景雪轩可是我们地老熟人了。”一个声音悠悠地从后面传出来。一个白色地倜傥身影也从后面地屏风中走了出来。是勾魂左使萧傲。萧烈淡淡地说:“不错。在几年前。父亲就十分看重他地商业才能。想说服他为我们地生意出力。让他为我们做事。可是那个老家伙就是不干。父亲爱他地才。没有用武力动他。而且一直给他留着面子。从来没有为难过他。没想到。这个景雪轩果然精明。现在生意已经做地么大。在茶庄生意上。恐怕已经压过我们南风堡地风头了。”秦雪桑也走了出来,笑着说:“提起天下第一茶庄,恐怕别人都会想到是‘兴云茶庄’,而不是南风堡!”萧烈冷冷地说:“还好意思说,我的茶庄生意可一直都是你在打理地,拼不过‘兴云茶庄’,这不得不说是你的责任。”萧傲在旁边不禁笑了起来,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秦雪桑。而此时,秦雪桑那张漂亮得不像话地俊脸涨的通红:“令主啊,这能怪我吗?我才二十多岁,那景雪轩都是纵横商场几十年的老狐狸了,而且我是一个杀手啊,怎么能拼得过那么精明的生意人?我已经尽lì

了,这几年累的我都没有以前漂亮了,皮肤也没有以前光洁,我看来得找个地方好好保养保养,令主什么时候放我一个长假?爱漂也不是女人地专利吧,像我这样美丽的男人要是老了丑了也是让人接受不了地,难道美丽是一种罪过?”他的脸上露出自恋地表情。萧傲和萧烈差点吐出来。秦雪桑说的是实话,至从加入“阎罗令”,他是身兼数职,一方面是组织的称职杀手,接下任务为“阎罗令”铲除金主要杀地人,一方面,颇具商业头脑的他又帮萧烈掌管茶庄生意,经过他地努力,“南风堡”的茶庄生意已经遍及全国,虽然在声势上还是不及已经专业做了数十年茶叶生意地“云茶庄”,但是就他的年龄和资历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萧烈如此精明,怎么会不知dào

这个道理?因此他也只是开玩笑地责备秦雪桑,但是事实上,他其实非常欣赏自己这个貌美如花的小兄弟。唉,这个小兄弟,是要文能文,要武能武,资质更要超过亲弟弟萧傲,但是唯一、也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外表:太没有阳刚气了,男性特征太不明显,看起来就是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大姑娘。这也是秦雪桑自己最最头疼的事儿,所以谁要总是拿外表来取笑他,他就会非常生气。“那我们该怎么办呢?”秦雪桑不明白令主不接这个委托,但是还是思考什么?萧烈站起身来,高大的身体在宽阔的大堂中来回踱了几步,悠悠地说:“这个姑娘倒是提醒了我,以前父亲对景雪轩是非常爱才,总想让他为我们所用,但是这老家伙一直也不从,父亲也就没进一步逼迫,但是现在是我掌管‘阎罗令’,己的主张,对于景雪轩,我也希望他能为‘阎罗令’他不同意,那么,”他伸出手,响亮地打了一个响指,冷冷地说,“我们就挤死他的生意,让他无处安身,让他一家都要饭去,看他要不要服从于我?”萧傲坐在那里,看着霸气十足的兄长和那双深邃迷人的蓝眸,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哥哥萧烈完全继承了父亲萧远征的经天纬地之才,和雄才大略,但是在为人处事上,他明显更加霸道,更加酷,更加不近人情。萧傲不禁开始为景雪轩一家略微担心起来,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此刻,他们正全家围坐在火盆旁边笑语欢歌,却万万没有想到马上天降大祸。×××××××××××我是分割线“这普洱茶,跟泡一般的茶不一样。你们要仔细看我的步骤!”蝶心一边对在茶庄中品茶的顾客说,一边开始动手示范。从蝶心来到茶的那一天起,她温柔可人的笑容,热情有礼的服wù

简直让顾客们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每天,这些顾客不但要买多茶叶,而且还经常在茶庄中小坐、品尝新茶,同蝶心他们聊天,简直更加加深了感情。蝶心姿势优美地坐在茶桌旁,先用水清洗一下茶具,然后用茶勺把茶叶放到小型茶叶壶内,给它们注上开水,过几分钟后,倒掉这些茶水,然后再注上开水,然后把茶水倒入过滤壶中,最后倒到他们面前前的杯子里。“为什么要把第一泡水倒掉?其一,是因为第一泡水是起来冲洗茶叶的作用。我们在制做茶叶的过程中,你能保证茶叶是干净的吗?晒茶、炒茶都会带进来很多的灰尘什么的,所以我们要将它们泡下去,其二是有利于把浓缩过的茶叶舒展开来;为什么要把茶到在过滤壶里?是为了过滤茶渣。这样我们喝起来,会更随心,更方便。”蝶心一边动作,一边说。“好了,你们试试看。味道怎,别急着吞下去,要慢慢地品,才能体会茶香味。我们真zhèng

喝茶的人,可不是单纯为了解渴,那样的话我们单独喝开水不就可以了吗?”蝶心笑着说。“还有呢,这苿花茶,可以放入几块冰糖,这样,味道更好!比较适合性喝,可以起到排毒养颜的作用,所以我建议你们这些茶舍的老板呢,最好打着养颜的牌子,独立做一些包装卖给女人,要知dào

,女人这张脸,可是最重yào

的。”蝶心依然笑的很可爱。“恩,真不的不错,不错。”一些熟客们,经常一边品着茶,一边点头。真没想到,鲜可以最成茶。蝶心看准时机,笑着说:“明年春天呢,我们茶庄要推出很多品种的花茶,比如玫瑰花茶、苿莉花茶、薰衣草花茶等等,希望大家明年能来购买,如果提前下订单呢,我们一定会给大家更低的折扣。”顾客们都很欣喜,希望能在明年品尝到“兴云茶庄”的品种花茶。景咏霆扯扯蝶心的袖子,小声说:“我们哪里有鲜花制成的茶以前也没做过啊?”蝶心笑着说:“大哥,你放心,蝶儿是制作花茶的能手,到时候,只要让丫鬟小厮跟着我,摘取足够鲜嫩的鲜花储存下来就可以,其余的,我会教他们怎样去做,鲜花做的茶要远远比绿茶、红茶等成本低很多,我们平常做绿茶红茶生意,大家都以为现在的茶叶生意是暴利,其实成本很高,”蝶心的大眼睛忽闪着看了景咏霆一眼,认真地说。“我们的茶,通常因仓库积压而损失大概三分之一,给客人试喝及损耗也大概会用去三分之一,最后真zhèng

卖掉的估计只有三分之一,所以总成本很高,即使我们做茶砖能在储存方面减少一些损失,但是还不能使利润最大化,所以我们必须要引进花茶,全面降低我们的成本。”蝶心肯定地说。景咏霆听蝶心这样一说,觉得非常有道理,不禁暗暗对这个小挑大拇指。随后,蝶心又连续推出了以各种文化活动作为载体的宣传活动,全面打造自己的品牌。一定要变虚为实打出品牌特色,因为老百姓相信品牌,尤其是名牌。虽然那十大名茶全国有名,但是别处的茶庄也不是没有,为了体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就一定要打造和推广自己的品牌。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市场占有率,茶叶才能好卖。(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3章 逆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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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非得把委托人祖宗十八代的牵连或恩怨情仇都楚吗?”“不需yào

。”萧烈淡淡地摇,语气冷淡。“那,我的这个委你接不接?”巧柔急切地说。“不接!”萧烈的语气斩钉截。“为什么?”巧柔迷惑不解。“第一,你的本钱下的太少,不值得‘阎’这些顶尖的高手出手;第二,我不感兴趣,要知dào

,‘阎罗令’是杀手,不是强盗,我们的任务是杀人,而不是抢劫,至于要被杀的人家里有多少万贯家财,我不管,哪怕是当今的皇帝,如果接下委托,我也只要他的脑袋。”萧烈冷冷说。“可是,令主……。”巧柔还想努力。萧烈挥挥手:“送客!”那个神mì

地黑衣少年又走来。不由分说地扣住巧柔地纤手。用黑布重新蒙起她地眼睛。愣是将她拖了出去。望着巧柔远去地背影。萧:纹丝不动地坐在位置上。他地深蓝色眼眸淡淡地眯缝着。似乎在回想着什么:“景雪轩……兴云茶庄……。”“是不是觉得熟悉?这个景雪轩可是我们地老熟人了。”一个声音悠悠地从后面传出来。一个白色地倜傥身影也从后面地屏风中走了出来。是勾魂左使萧傲。萧烈淡淡地说:“不错。在几年前。父亲就十分看重他地商业才能。想说服他为我们地生意出力。让他为我们做事。可是那个老家伙就是不干。父亲爱他地才。没有用武力动他。而且一直给他留着面子。从来没有为难过他。没想到。这个景雪轩果然精明。现在生意已经做地么大。在茶庄生意上。恐怕已经压过我们南风堡地风头了。”秦雪桑也走了出来,笑着说:“提起天下第一茶庄,恐怕别人都会想到是‘兴云茶庄’,而不是南风堡!”萧烈冷冷地说:“还好意思说,我的茶庄生意可一直都是你在打理地,拼不过‘兴云茶庄’,这不得不说是你的责任。”萧傲在旁边不禁笑了起来,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秦雪桑。而此时,秦雪桑那张漂亮得不像话地俊脸涨的通红:“令主啊,这能怪我吗?我才二十多岁,那景雪轩都是纵横商场几十年的老狐狸了,而且我是一个杀手啊,怎么能拼得过那么精明的生意人?我已经尽lì

了,这几年累的我都没有以前漂亮了,皮肤也没有以前光洁,我看来得找个地方好好保养保养,令主什么时候放我一个长假?爱漂也不是女人地专利吧,像我这样美丽的男人要是老了丑了也是让人接受不了地,难道美丽是一种罪过?”他的脸上露出自恋地表情。萧傲和萧烈差点吐出来。秦雪桑说的是实话,至从加入“阎罗令”,他是身兼数职,一方面是组织的称职杀手,接下任务为“阎罗令”铲除金主要杀地人,一方面,颇具商业头脑的他又帮萧烈掌管茶庄生意,经过他地努力,“南风堡”的茶庄生意已经遍及全国,虽然在声势上还是不及已经专业做了数十年茶叶生意地“云茶庄”,但是就他的年龄和资历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萧烈如此精明,怎么会不知dào

这个道理?因此他也只是开玩笑地责备秦雪桑,但是事实上,他其实非常欣赏自己这个貌美如花的小兄弟。唉,这个小兄弟,是要文能文,要武能武,资质更要超过亲弟弟萧傲,但是唯一、也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外表:太没有阳刚气了,男性特征太不明显,看起来就是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大姑娘。这也是秦雪桑自己最最头疼的事儿,所以谁要总是拿外表来取笑他,他就会非常生气。“那我们该怎么办呢?”秦雪桑不明白令主不接这个委托,但是还是思考什么?萧烈站起身来,高大的身体在宽阔的大堂中来回踱了几步,悠悠地说:“这个姑娘倒是提醒了我,以前父亲对景雪轩是非常爱才,总想让他为我们所用,但是这老家伙一直也不从,父亲也就没进一步逼迫,但是现在是我掌管‘阎罗令’,己的主张,对于景雪轩,我也希望他能为‘阎罗令’他不同意,那么,”他伸出手,响亮地打了一个响指,冷冷地说,“我们就挤死他的生意,让他无处安身,让他一家都要饭去,看他要不要服从于我?”萧傲坐在那里,看着霸气十足的兄长和那双深邃迷人的蓝眸,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哥哥萧烈完全继承了父亲萧远征的经天纬地之才,和雄才大略,但是在为人处事上,他明显更加霸道,更加酷,更加不近人情。萧傲不禁开始为景雪轩一家略微担心起来,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此刻,他们正全家围坐在火盆旁边笑语欢歌,却万万没有想到马上天降大祸。×××××××××××我是分割线“这普洱茶,跟泡一般的茶不一样。你们要仔细看我的步骤!”蝶心一边对在茶庄中品茶的顾客说,一边开始动手示范。从蝶心来到茶的那一天起,她温柔可人的笑容,热情有礼的服wù

简直让顾客们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每天,这些顾客不但要买多茶叶,而且还经常在茶庄中小坐、品尝新茶,同蝶心他们聊天,简直更加加深了感情。蝶心姿势优美地坐在茶桌旁,先用水清洗一下茶具,然后用茶勺把茶叶放到小型茶叶壶内,给它们注上开水,过几分钟后,倒掉这些茶水,然后再注上开水,然后把茶水倒入过滤壶中,最后倒到他们面前前的杯子里。“为什么要把第一泡水倒掉?其一,是因为第一泡水是起来冲洗茶叶的作用。我们在制做茶叶的过程中,你能保证茶叶是干净的吗?晒茶、炒茶都会带进来很多的灰尘什么的,所以我们要将它们泡下去,其二是有利于把浓缩过的茶叶舒展开来;为什么要把茶到在过滤壶里?是为了过滤茶渣。这样我们喝起来,会更随心,更方便。”蝶心一边动作,一边说。“好了,你们试试看。味道怎,别急着吞下去,要慢慢地品,才能体会茶香味。我们真zhèng

喝茶的人,可不是单纯为了解渴,那样的话我们单独喝开水不就可以了吗?”蝶心笑着说。“还有呢,这苿花茶,可以放入几块冰糖,这样,味道更好!比较适合性喝,可以起到排毒养颜的作用,所以我建议你们这些茶舍的老板呢,最好打着养颜的牌子,独立做一些包装卖给女人,要知dào

,女人这张脸,可是最重yào

的。”蝶心依然笑的很可爱。“恩,真不的不错,不错。”一些熟客们,经常一边品着茶,一边点头。真没想到,鲜可以最成茶。蝶心看准时机,笑着说:“明年春天呢,我们茶庄要推出很多品种的花茶,比如玫瑰花茶、苿莉花茶、薰衣草花茶等等,希望大家明年能来购买,如果提前下订单呢,我们一定会给大家更低的折扣。”顾客们都很欣喜,希望能在明年品尝到“兴云茶庄”的品种花茶。景咏霆扯扯蝶心的袖子,小声说:“我们哪里有鲜花制成的茶以前也没做过啊?”蝶心笑着说:“大哥,你放心,蝶儿是制作花茶的能手,到时候,只要让丫鬟小厮跟着我,摘取足够鲜嫩的鲜花储存下来就可以,其余的,我会教他们怎样去做,鲜花做的茶要远远比绿茶、红茶等成本低很多,我们平常做绿茶红茶生意,大家都以为现在的茶叶生意是暴利,其实成本很高,”蝶心的大眼睛忽闪着看了景咏霆一眼,认真地说。“我们的茶,通常因仓库积压而损失大概三分之一,给客人试喝及损耗也大概会用去三分之一,最后真zhèng

卖掉的估计只有三分之一,所以总成本很高,即使我们做茶砖能在储存方面减少一些损失,但是还不能使利润最大化,所以我们必须要引进花茶,全面降低我们的成本。”蝶心肯定地说。景咏霆听蝶心这样一说,觉得非常有道理,不禁暗暗对这个小挑大拇指。随后,蝶心又连续推出了以各种文化活动作为载体的宣传活动,全面打造自己的品牌。一定要变虚为实打出品牌特色,因为老百姓相信品牌,尤其是名牌。虽然那十大名茶全国有名,但是别处的茶庄也不是没有,为了体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就一定要打造和推广自己的品牌。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市场占有率,茶叶才能好卖。(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4章 妖孽秦雪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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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去呢?蝶心下了好大一番心,每天都瞪着眼睛想到深夜。好几次,景咏寒晚上起来起夜,还看见蝶心在纸上描描画画。经过长达半个月的谨慎思考,蝶心终于确定要紧紧抓住茶叶名牌特色,结合不同的活动内容展开营销。例如马上就要过年了,所以可以抓紧这个机会生产春节纪念茶饼和茶砖,出品“特制珍藏纪念饼”打的就是这张文化牌。当然还有一些类似于“春茶节”、“秋茶节”以及茶艺、紫砂壶讲座等各类茶文化载体。于是,“兴云茶庄”蝶心的打理下越蒸蒸日上,越有接近成为全国茶行的翘楚,景雪轩对这个从聪敏过人的儿媳妇十分器重,简直把大权都交给了蝶心,于是,蝶心由一个娇娇弱女摇身一变成了“兴云茶庄”的大掌柜。而大公子景咏霆和二公景咏寒也是对蝶心言听计从,非常服帖。景咏寒再也敢欺负蝶心了,因为他想对蝶心动一个手指头,都会被自己的父亲大声呵斥一番。蝶心看着景咏寒那陪着笑脸爱模样,简直在做梦中都会笑醒。简单地说,景家兄弟简直蝶心顶礼膜拜,就差打造个牌位把蝶心供奉起来了。景寒地口头语也变成了:“小姑奶奶。你看这个行不行?你看那个行不行?”………………一天。“兴云茶庄”中来了一个很特别地顾客。他似乎对茶道非常精通。挑选茶叶地时候眼光也十分独到。而且。他一张口。就要大量地茶叶。这样大地客户不是经常能遇到地。当景咏霆迎出来地时候。想见识一下这么大手笔地买主是何人。却被对方惊住了。因为,对方,竟然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不但美丽的不像话,就像从画中走出的人一样,而且眼光凌厉,浑身英气,看就不同凡响。景咏霆不禁多看了那美丽的女子几眼。“请问姑娘怎么称呼,我是茶庄的二掌柜景咏霆,您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地叶啊?”景咏霆谨慎地问,一般说来,这么大的购买量实在是需yào

非常雄厚的经济实力地。美丽的少女嫣然一笑,声音简直好听的好像风中摇曳的银铃一般:“原来是二掌柜,失敬失敬,我叫秦雪桑,是汴州人士,家父特别喜欢茶叶,尤其有一次家父地朋友送给他一些贵茶庄的茶叶,让家父爱不释手,特意让我赶到这里来多买一些,也可以自己喝,也可以敬送亲友。”“哦,原来是这样。”景咏霆释然,“秦姑娘自己带着家人来到沧州吗?”秦雪桑点点头:“是啊,我是带来一些家人,不过二掌柜不要为我担心,小女子虽然身为女儿身,可是心如壮士心,从小也跟随父亲到处做生意,不像一般的小女子那样裹足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所以雪桑也长了不少见识,哈哈。”景咏霆对这个貌若天仙,却非常豪爽的少女感觉十分好,也十分亲切。他亲自为秦雪桑泡上最好的“碧螺春”,看着那碧绿地茶叶在杯中缓缓开放,景咏霆微笑着说:“秦姑娘这样的女中丈夫,倒是让我联想到我地弟妹,我的弟妹也是一个非常豪爽地,虽然身脂粉裙钗,可是心胸气度让很多男子都汗颜呢,只不过,她没有秦姑娘这样美丽动人罢了。”“哦?是吗?”秦雪桑非常感兴趣地挑起好kàn

的眉毛,“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和景公子地弟妹见上一面啊,如果十分投缘,我们可以结拜为姐妹呢!”她笑的样子好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简直让景咏霆都看呆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美丽而迷人的女子啊?景咏霆那一颗年轻的心不禁为之心仪,眼睛痴痴地望着秦雪桑,连动都动不了了。而秦雪桑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一举一动都仿佛在景咏霆的身上栓了一根线一般,扯动着他那脆弱的神经。“茶庄的生意平常都是二掌柜在打理吗?”秦雪裳看着景咏霆那痴痴的样子,故yì

问,她那嫣红的小嘴巴轻轻一抿,非常勾魂儿。景咏霆似乎已经三魂去七魄,耳朵里听着秦雪桑的娇嫩嗓音,可是大脑已经一片空白,都没有意识到秦雪桑在问什么。“喂喂,景公子,二掌柜……,”秦雪裳伸出一只纤手轻轻地在景咏霆的眼前晃了一晃,景咏霆才猛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回过神来。不好意思,,你在说什么?”景咏霆的一张俊脸简直变成了一“我是问,平常,茶庄都是景公子在打理生意吗?”秦雪桑将手轻轻地托着俏丽的脸蛋,明如秋水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景咏霆。景咏霆的脸蛋更红了,他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以前呢,是我帮父亲打理,现在呢,我的弟妹,不,我的表弟非常能干,他不但心思缜密,而且做事非常利落,有魄力,实jì

上他是大掌柜,而我是心甘情愿地当他的副手了。至从他来打理生意后,我们的生意简直比以前翻了一倍不止。”“是吗?那真是很厉害的商界奇才啊,什么时候有机会景公子真的要引荐我们见上一面啦?”秦雪桑笑得阳光灿烂,真好像是一米阳光晃花了景咏霆的眼睛。景咏霆看着眼前这张艳绝尘寰的俏脸,微笑着说:“有的是机会,以后我找机会给你引荐,本来他也经常在茶庄里的,今天正好出去和几个茶行的伙伴去酒楼吃饭去了,联系明年的订单问题,否则,今天秦姑娘就会见到他呢!”秦雪桑嫣然一:“没关系的,来日方长嘛!我在沧州也要呆上一段日子,这里还有我父亲的一些老相识,我要挨家去拜望一下。”景咏霆的心一动,不知为么,他感觉到一阵兴奋:“真的吗?希望咏霆有机会可以当秦姑娘的导游,带秦姑娘到各处去转转。”秦雪桑高兴: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景咏霆的大手:“你说的哦,可不准反悔啊,我一定会来找你当我的导游,到时候可不准推托。”景咏霆看着自己的手被秦雪桑玉手抓住,不禁俊脸一红,他心中荡起来微微的涟漪,喃喃地说:“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他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从秦雪桑的玉手中抽了回去。秦雪桑微笑着看着景咏:那腼腆窘迫的样子,差点憋不住,笑起来,但是她还是尽量做出大家闺秀的样子,莞尔地说:“那,我们就说定了?”景霆红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谈了一会儿,秦雪桑起身告辞,景咏霆让伙计拿过一个用银箔包装精致的茶砖递给了秦雪桑:“秦姑娘,这是小店刚刚推出的茶砖,你先拿回去品尝吧?礼物虽小,略表心意。”秦雪桑那水汪汪含情脉脉的眼睛瞟了一眼景咏霆,轻轻接过茶砖:“那就多谢了?”然后,她那袅袅婷婷的修长身影款款而去。景咏霆还在门前痴痴地望着、望着。一直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他还在那里倚着门框观望。蝶心和景咏寒这个时候也回来了,看见景咏霆如同石化一般站在门前,都不晓得出么事情。蝶心伸出纤手在景咏霆的眼前晃了一晃,调皮地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傻了?遇到什么事了?”景咏寒也用力地拍了他一下,才将他从遐思中惊醒。景咏霆的一张俊脸简直涨的好像打了鸡血一般:“没有,没什么事。”“那你为啥傻傻地站在这里?”景咏寒依然问。“说了,没什么啦,对了,去和他们见面的结果怎么样?”景咏寒赶紧岔开话题。“挺好的,明年的订单根本不用愁,不论是批还是零售,按照我们的计划生产量,全定出去啦。”蝶心坐在椅子上,开心地说。“真是太好了,蝶儿,你还真有办法呢!”景咏寒实在很佩服蝶心的巧舌如簧和的沟通能力,这点,自己就要自愧不如。景咏霆虽然口才也一流,但是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如果这个人不入他的眼睛,那么他就会很不喜欢和他(她)交际,而且那种厌恶会完完全全地写在脸上。问题是,都是生意人,肯定素质有好有差,哪里有那么多你看起来那么顺眼的合zuò

伙伴啊?因此,在一定的程度上就影响了生意的达成。在这一点上,轩不知dào

要批评了他多少次,可是依然改不了。而蝶心从小在妓院长大,什么样恶心的人没见过?她左右逢圆的本领是相当强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虽然现在脸上顶了一块难看的红斑,但是语气诚恳,声音动听,反应迅速,非常容易同陌生人打成一片,快速给人留下好感。这在现代社会就是一个做公关经理的材料。因此蝶心的加盟,完全补充了景咏霆能力的不足,两人可以说是相得益彰,取长补短,景雪轩简直如虎添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4章 妖孽秦雪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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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去呢?蝶心下了好大一番心,每天都瞪着眼睛想到深夜。好几次,景咏寒晚上起来起夜,还看见蝶心在纸上描描画画。经过长达半个月的谨慎思考,蝶心终于确定要紧紧抓住茶叶名牌特色,结合不同的活动内容展开营销。例如马上就要过年了,所以可以抓紧这个机会生产春节纪念茶饼和茶砖,出品“特制珍藏纪念饼”打的就是这张文化牌。当然还有一些类似于“春茶节”、“秋茶节”以及茶艺、紫砂壶讲座等各类茶文化载体。于是,“兴云茶庄”蝶心的打理下越蒸蒸日上,越有接近成为全国茶行的翘楚,景雪轩对这个从聪敏过人的儿媳妇十分器重,简直把大权都交给了蝶心,于是,蝶心由一个娇娇弱女摇身一变成了“兴云茶庄”的大掌柜。而大公子景咏霆和二公景咏寒也是对蝶心言听计从,非常服帖。景咏寒再也敢欺负蝶心了,因为他想对蝶心动一个手指头,都会被自己的父亲大声呵斥一番。蝶心看着景咏寒那陪着笑脸爱模样,简直在做梦中都会笑醒。简单地说,景家兄弟简直蝶心顶礼膜拜,就差打造个牌位把蝶心供奉起来了。景寒地口头语也变成了:“小姑奶奶。你看这个行不行?你看那个行不行?”………………一天。“兴云茶庄”中来了一个很特别地顾客。他似乎对茶道非常精通。挑选茶叶地时候眼光也十分独到。而且。他一张口。就要大量地茶叶。这样大地客户不是经常能遇到地。当景咏霆迎出来地时候。想见识一下这么大手笔地买主是何人。却被对方惊住了。因为,对方,竟然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不但美丽的不像话,就像从画中走出的人一样,而且眼光凌厉,浑身英气,看就不同凡响。景咏霆不禁多看了那美丽的女子几眼。“请问姑娘怎么称呼,我是茶庄的二掌柜景咏霆,您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地叶啊?”景咏霆谨慎地问,一般说来,这么大的购买量实在是需yào

非常雄厚的经济实力地。美丽的少女嫣然一笑,声音简直好听的好像风中摇曳的银铃一般:“原来是二掌柜,失敬失敬,我叫秦雪桑,是汴州人士,家父特别喜欢茶叶,尤其有一次家父地朋友送给他一些贵茶庄的茶叶,让家父爱不释手,特意让我赶到这里来多买一些,也可以自己喝,也可以敬送亲友。”“哦,原来是这样。”景咏霆释然,“秦姑娘自己带着家人来到沧州吗?”秦雪桑点点头:“是啊,我是带来一些家人,不过二掌柜不要为我担心,小女子虽然身为女儿身,可是心如壮士心,从小也跟随父亲到处做生意,不像一般的小女子那样裹足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所以雪桑也长了不少见识,哈哈。”景咏霆对这个貌若天仙,却非常豪爽的少女感觉十分好,也十分亲切。他亲自为秦雪桑泡上最好的“碧螺春”,看着那碧绿地茶叶在杯中缓缓开放,景咏霆微笑着说:“秦姑娘这样的女中丈夫,倒是让我联想到我地弟妹,我的弟妹也是一个非常豪爽地,虽然身脂粉裙钗,可是心胸气度让很多男子都汗颜呢,只不过,她没有秦姑娘这样美丽动人罢了。”“哦?是吗?”秦雪桑非常感兴趣地挑起好kàn

的眉毛,“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和景公子地弟妹见上一面啊,如果十分投缘,我们可以结拜为姐妹呢!”她笑的样子好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简直让景咏霆都看呆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美丽而迷人的女子啊?景咏霆那一颗年轻的心不禁为之心仪,眼睛痴痴地望着秦雪桑,连动都动不了了。而秦雪桑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一举一动都仿佛在景咏霆的身上栓了一根线一般,扯动着他那脆弱的神经。“茶庄的生意平常都是二掌柜在打理吗?”秦雪裳看着景咏霆那痴痴的样子,故yì

问,她那嫣红的小嘴巴轻轻一抿,非常勾魂儿。景咏霆似乎已经三魂去七魄,耳朵里听着秦雪桑的娇嫩嗓音,可是大脑已经一片空白,都没有意识到秦雪桑在问什么。“喂喂,景公子,二掌柜……,”秦雪裳伸出一只纤手轻轻地在景咏霆的眼前晃了一晃,景咏霆才猛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回过神来。不好意思,,你在说什么?”景咏霆的一张俊脸简直变成了一“我是问,平常,茶庄都是景公子在打理生意吗?”秦雪桑将手轻轻地托着俏丽的脸蛋,明如秋水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景咏霆。景咏霆的脸蛋更红了,他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以前呢,是我帮父亲打理,现在呢,我的弟妹,不,我的表弟非常能干,他不但心思缜密,而且做事非常利落,有魄力,实jì

上他是大掌柜,而我是心甘情愿地当他的副手了。至从他来打理生意后,我们的生意简直比以前翻了一倍不止。”“是吗?那真是很厉害的商界奇才啊,什么时候有机会景公子真的要引荐我们见上一面啦?”秦雪桑笑得阳光灿烂,真好像是一米阳光晃花了景咏霆的眼睛。景咏霆看着眼前这张艳绝尘寰的俏脸,微笑着说:“有的是机会,以后我找机会给你引荐,本来他也经常在茶庄里的,今天正好出去和几个茶行的伙伴去酒楼吃饭去了,联系明年的订单问题,否则,今天秦姑娘就会见到他呢!”秦雪桑嫣然一:“没关系的,来日方长嘛!我在沧州也要呆上一段日子,这里还有我父亲的一些老相识,我要挨家去拜望一下。”景咏霆的心一动,不知为么,他感觉到一阵兴奋:“真的吗?希望咏霆有机会可以当秦姑娘的导游,带秦姑娘到各处去转转。”秦雪桑高兴: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景咏霆的大手:“你说的哦,可不准反悔啊,我一定会来找你当我的导游,到时候可不准推托。”景咏霆看着自己的手被秦雪桑玉手抓住,不禁俊脸一红,他心中荡起来微微的涟漪,喃喃地说:“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他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从秦雪桑的玉手中抽了回去。秦雪桑微笑着看着景咏:那腼腆窘迫的样子,差点憋不住,笑起来,但是她还是尽量做出大家闺秀的样子,莞尔地说:“那,我们就说定了?”景霆红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谈了一会儿,秦雪桑起身告辞,景咏霆让伙计拿过一个用银箔包装精致的茶砖递给了秦雪桑:“秦姑娘,这是小店刚刚推出的茶砖,你先拿回去品尝吧?礼物虽小,略表心意。”秦雪桑那水汪汪含情脉脉的眼睛瞟了一眼景咏霆,轻轻接过茶砖:“那就多谢了?”然后,她那袅袅婷婷的修长身影款款而去。景咏霆还在门前痴痴地望着、望着。一直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他还在那里倚着门框观望。蝶心和景咏寒这个时候也回来了,看见景咏霆如同石化一般站在门前,都不晓得出么事情。蝶心伸出纤手在景咏霆的眼前晃了一晃,调皮地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傻了?遇到什么事了?”景咏寒也用力地拍了他一下,才将他从遐思中惊醒。景咏霆的一张俊脸简直涨的好像打了鸡血一般:“没有,没什么事。”“那你为啥傻傻地站在这里?”景咏寒依然问。“说了,没什么啦,对了,去和他们见面的结果怎么样?”景咏寒赶紧岔开话题。“挺好的,明年的订单根本不用愁,不论是批还是零售,按照我们的计划生产量,全定出去啦。”蝶心坐在椅子上,开心地说。“真是太好了,蝶儿,你还真有办法呢!”景咏寒实在很佩服蝶心的巧舌如簧和的沟通能力,这点,自己就要自愧不如。景咏霆虽然口才也一流,但是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如果这个人不入他的眼睛,那么他就会很不喜欢和他(她)交际,而且那种厌恶会完完全全地写在脸上。问题是,都是生意人,肯定素质有好有差,哪里有那么多你看起来那么顺眼的合zuò

伙伴啊?因此,在一定的程度上就影响了生意的达成。在这一点上,轩不知dào

要批评了他多少次,可是依然改不了。而蝶心从小在妓院长大,什么样恶心的人没见过?她左右逢圆的本领是相当强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虽然现在脸上顶了一块难看的红斑,但是语气诚恳,声音动听,反应迅速,非常容易同陌生人打成一片,快速给人留下好感。这在现代社会就是一个做公关经理的材料。因此蝶心的加盟,完全补充了景咏霆能力的不足,两人可以说是相得益彰,取长补短,景雪轩简直如虎添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5章 萧傲身上的香味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伸着舌头从面回到了南风堡。吧@中文网@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提供在线阅读和萧傲、岳无双、七修罗等人都正坐在那里吃酒,秦雪桑看见他们那悠闲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凭什么?他们在这里围着火炉喝美酒,欣赏美女的曼妙歌舞,而自己却要跑出去扮成女人和一个毛头小伙子打情骂俏?萧烈口里说这样那样重视自己,却要让自己接下这样一份苦差?真闹心死了,还不如让自己手起刀落去杀人呢?再强有力的对,他秦雪桑都没眨过一下眼睛,可是扮成女人,简直太挫败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了。看见秦雪桑回来,岳无双一双不大的眼睛滴溜溜绕着秦雪桑上下打量:真是一个绝色啊,修长窈窕的身材上裹着纯白动人的白色狐裘,如花似玉的脸蛋镶嵌在同色的狐狸围脖儿中,顾盼生姿的大眼睛足以让任何男人看直了眼睛。岳无双咽了一下口水:“雪桑,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投错了胎,你应该长成我这个样子啊?”萧烈淡淡地看着秦雪大咧咧地一把撕开自己身上穿着的轻裘,将桌上为他倒的美酒一饮而进,那副豪爽的样子真是直冲云霄,怎么看,都应该是一个男儿气概十足的英雄侠士的形象,可是一看脸,给人的第一印象总是:这是不是一个美貌无比的大姑娘?“我,你们在这里喝酒,让我出去扮女人,真是太过分了吧?下次我不去了。”秦雪桑气哼哼地坐到椅子上,双手搂着一个酒坛,他的声音已经不再像白天跟景咏霆说话那样娇柔,而是转而变成非常浑厚的男子汉声音,配上那副美丽多姿的女人打扮,看起来十分怪异和可笑。萧烈淡淡一笑:“你以为谁都以随便出去扮个美女。那是要资格地。除了你以外。在座地谁还能惟妙惟肖地扮演一个美女。难道让岳无双去扮吗?会把人呕死。再说。你地头脑最灵活。茶叶也一直是你负责地。所以。雪桑你有责任击垮你地竞争对手!”岳双在旁边摆摆手:“拜托。令主哥哥。我没长地这么差吧?”秦雪桑哼了一声:“令主虽然是夸奖我。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得劲儿。”萧傲微笑着拍了拍秦雪桑地肩膀:“令主总是教导我们。为了达到目地。要不择手段。为了彻底击垮我们要打击地对象。装个女人又有什么了?”他看起来是那样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那多了一道疤痕地俊脸上带着狡黠地笑容。但是也是那样地可恨。从认识秦雪桑。两人很是臭味相投。互相引为知己。但是也互相调侃攻击。“有什么?我说萧左使,你的样子也是长的十分俊美,你扮个女子给我看看?”秦雪桑瞪起了美丽的眼睛。萧傲依然在潇洒地微笑着:“我很想帮你啊,但是有哪个美女的脸上有这样一道疤呢?”大家都笑了起来。洛星儿和朵儿也在那里傻乎乎地跟着笑着。这时候,大家仿佛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两个少女。秦雪桑满不在乎地说:“好了好了,别调侃我了,别忘记身边还有两个女娃娃呢,不要再在她们是心目中损坏我的英武形象,来,朵儿,给桑哥哥捏捏肩膀,酸疼死了。”坐在一边地小少女朵儿瞧了瞧他,好像没听见一样,仍旧在那里磕着瓜子:“我才不要,才不给你捏背。”“臭丫头,你现在胆子也大起来了?敢欺负你桑哥哥?早知dào

你这样坏,就因该在五年前掐死你。”秦雪桑故作怒的样子。朵儿笑嘻嘻地绕到萧傲地身后,冲秦雪桑做着鬼脸儿说:“来啊来啊,谁怕你?”秦雪桑看看坐在那里微笑着的萧傲,没敢动,臭丫头,就知dào

躲在萧傲地身后,明知dào

自己不敢惹萧傲,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一样的男人,其实是一个比阎罗王温柔不到哪里去地魔王。在这些人里,其实貌似最粗鲁的勾魂右使岳无双才最温柔可亲。他只好把一腔怒火强压下去,开始喝酒。朵儿在萧傲的身后,看着别人都在大口喝酒,只有萧傲在品着清茶,不禁有点奇怪:“奇怪了,为什么连桑哥哥那样的人都喜欢喝酒,只有萧傲哥哥不喜欢喝呢?”朵儿的年幼和可爱,成了“阎罗令”的开心果儿,这些残忍的杀手没想到在经过多年的杀戮后还能回归自然和平静,更获得了平常连想都想不到的欢乐气氛。有这样一个娇小可爱的丫头在南,很好。然大家都很疼爱朵儿,包括萧烈,但是萧烈的冷酷时时表现在脸上,朵儿根本不敢亲近她的令主哥哥,其他的人都还好,但是像秦雪桑之流经常欺负和逗弄这个小不点儿,好在洛星儿姐姐经常为她出头儿。而从萧傲回到南风堡的那一天起,朵儿就非常喜欢粘在他的身边,她喜欢看他那温文尔雅的样子,听那说话温柔的语声,甚至喜欢闻他身上那清新的气息。而萧傲也很疼爱这个小妞妞。萧烈说错,朵儿的确很像蝶心,尤其是那双灵气逼人的大眼睛,蝶心,想必你小的时候也和朵儿一样可爱吧?每当看到朵儿时候,萧傲都会想到蝶心,蝶心,你在皇宫里生活的还好吗?还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尊贵皇妃吗?我们这一辈子,也许永远缘再相会了,做回“阎罗令”的勾魂左使,代表着他同过去在京城的一切,一刀两断!而随着时光匆飞逝,被萧烈捡回来的朵儿已经在南风堡过来五年,已然十一岁娇小的身材、清丽的容颜依旧只是一株青涩幼苗,在一堆杀手哥哥姐姐的保护下安然成长。虽然贵为七修罗之一,是大概萧烈永远不会让她接受什么任务,朵儿不会学习去杀人的狠毒招式,而是自保的轻功。但她的资质实在是太差了,因此,现在她的武功还是惨不忍睹。九岁那年,岳无双便将她的:遇一字不漏告知她,她不怨也不恨自己身为弃儿,反倒庆幸着自己能在阎罗令的保护下拥有快快乐乐的童年。有些哥哥姐姐在身边,是多么幸福的事情,纵然他们是杀手又怎么样呢?“阎罗令”在世人眼底虽然是非常恐怖的杀手组织,每个门下的成员也几乎都是在刀光剑影下舔血生存的魔物,但她为亲娘所弃却让魔鬼所救,在她小小的心灵里善恶的定位究竟如何区分?她不懂,也不想深思。萧傲看着朵儿好奇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淡淡地说:“因为萧傲哥哥不想像你其他的哥哥一样浑身充满着臭气,所以才不喝酒。”“真的耶。”朵儿伏在萧傲的怀里仔细地闻着,果然,没有一点臭气,相反,是那种清新可人的气息。再闻秦雪桑和岳无双,朵儿差点被那浓重的酒气熏死在地,她捂着小鼻子夸张地大叫:“哎呀,好臭,你们果然好臭。”至于萧烈,她还不敢去闻。秦雪裳和岳无双气的大叫:“什么?我们臭?好,今天就臭死你。”两个坏蛋一把抓过朵儿,轮流在怀里蹂躏,直到差点将小朵儿熏死过去。俩坏蛋才笑着放手。朵儿一逃离他们的魔掌,立kè

逃到萧傲的怀里去,那里,才是她避风的港湾,而萧傲呢,也微笑着宠溺地搂着朵儿娇小的小身躯,笑个不停,很久没有这样欢乐地笑了。萧烈说的对,捡个女儿也不错。否则这帮人虽然现在还年轻,但是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个一男半女。××××××××××(嘎嘎,我是分割线,别拍我!)六岁被阎罗萧烈带回“阎罗令”的朵儿在不久就见到组织吸收了一个比她四岁的女孩名叫洛星儿,成为阎罗令内的第二朵红花。在男丁兴旺的杀手组织里这两个粉妆玉琢的女孩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洛星儿给予朵儿的是,亲姐姐般的照顾和爱hù

。点点阳光透过窗子洒在昏昏欲睡的小姑娘身上,薰风阵阵催人眠。“朵儿你又在偷懒。”淡然好听的嗓音打断了朵儿的昏沉,肯定的口气中泛着一丝笑意。“星儿姐,别告sù

令主哥哥,我这就练。”朵儿吐吐舌头,有点心虚地回过头打招呼。整整高过朵儿两个头的少女就地坐下盘起腿与朵儿一同打坐。甫满十五岁的洛星儿扬高的眉毛下镶嵌着有神的墨黑双瞳,一头青丝高高地束于脑后飘洒的马尾,由于自小便习武的因素使得她比平常家的姑娘更显的修长,并透漏着一丝男儿般的英气。“晋级武试不是快举行了吗?你还这里偷懒,你今年不会又打算得个倒数第一吧?”洛星儿打趣地问。“怎么办啊?我就是一天都不睡觉地练习,也不可能像星儿姐姐一样厉害。”朵儿无精打采地挥挥手,她对自己的斤两清楚明白得很。(未完待,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6章 勾魂左使爱喝的汤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令主如到你这番话,八成气得怒冲冠,”洛星“身为阎罗令的七修罗之一竟然这样不长进。(吧@中文网@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同一时期入门几乎都已成为阎罗令正职杀手了,开始为阎罗令立下汗马功劳了,可她朵儿虽然依然顶着一个七修罗的大帽子,武功却连刚进门一年的看门小童儿都不如,她只能羡慕地看着别人领任务出去,载誉而归。都怪自己一点练武的资质都没有。枉费勾魂右使岳无双还三不五时给她特训,加小灶儿,真是白费了他的苦心,朵儿觉得有点对不起他。“算了,算了,别愁。其实令主他们也知dào

了,他们也不求你能成为优秀的杀手,只要能自保就行了。”洛星儿看着眼前这张可爱的小脸笑着说。人和人之间的距怎么这样大呢?虽然洛星儿大朵儿不过才四岁,但是学造诣却与她如同云泥之别,她再练个三、五百年也跟不上洛星儿的脚步。“那,星儿姐姐,你对这次考准bèi

怎么样了?”朵儿好奇而羡慕地问。洛星儿沉吟才答道:“我相信现在我可以和秦雪桑打个平手,过我还是很有兴趣和左使较量一下,不知dào

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程度?这一直是我心目中的一个疑问呢!”她从未见过勾魂左使身手如何,只曾听令主萧烈稍稍提及萧傲的武艺几乎可以与阎王平分秋色,只是出手没有萧烈那么狠辣无情而已。萧:那惊世骇俗的武功她是无缘相见,如果能见到萧傲地武功,那也不错。至于教授她武学地右使岳双地武功已经很是令叹服。而高深莫测地勾魂左使萧傲隐藏在温文俊容下地真实面孔又是怎生地恐怖?她直太有兴趣知dào

了。“放心啦。星儿姐姐。萧傲哥哥肯定不是你地对手啦!”朵儿放心地摆摆手。“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认为?”洛星儿很是奇怪朵儿为什么这样肯定。“因为。萧傲哥哥是那样一个文静地人。你没有注意到他那一双手是那样漂亮。好像根本没有拿过什么武器一样哦。他地武功怎么肯能会高呢?”朵儿很有把握地说。“可是。朵儿你不要忘记了。他可是‘阎罗令’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勾魂左使。连无双大哥都在他之下地。”洛星儿疑惑地说。“可是,他明明是一副很文弱的样子嘛!”朵儿一点都不服气地说。文弱?如果传说中恐怖地勾魂左使叫文弱的话,她还真不知dào

阎罗令里的其他人要称为什么?难道是饭桶吗?洛星儿想着,不禁失声笑了出来。朵儿不服气地说:“我还是‘阎罗令’的修罗呢,不还是这样一个笨样子?”洛星儿嗤笑道:“快不要提你的修罗了,七修罗里面混进了你,真是丢死人了,你看看,除了你,还有谁像你一样白痴?你看令主和萧傲哥哥什么时候把你当作杀手和属下了?明明是把你当作女儿看待。”“我,我才不要萧傲哥哥当我爹爹呢!”朵儿不禁脱口而出。是的,她才不要将萧傲看做长辈呢!在她地幼小心灵里,虽然非常想依偎在萧傲的身边,但是从来不像对待别人一样,将他看作哥哥或父亲。如果有可能,如果有可能长大后,她希望自己能以一个女人地身份陪在他的身边。“?”洛星儿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哦,我是说,萧傲哥哥那么年轻,怎么可能当作父亲来看?”朵儿只好说。洛星儿嘟囔着:“可是令主也很年轻啊,岳无双大哥其实也不老啊,只不过长了好多胡子罢了。”朵儿无话可说,不过,她是永远不会将萧傲看作是父亲地。×××××××××ד萧傲哥哥,萧傲哥哥!”朵儿蹦跳着跑进萧傲的房中。此时地萧傲正在房中,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我做了你最爱喝的汤,你要不要到我房里喝,太烫手了,我端不来。”朵儿拉着萧傲的袖子,撒着娇说。“我爱喝的汤?”萧傲好奇地皱起来眉毛,“你知dào

我爱喝什么汤?”“我当然知dào

,我也有办法知dào

,”朵儿一边拉着萧傲往外走,一边嘟囔着。萧傲笑了,他一边跟着朵儿往外走,一边说问:“谁告sù

你的?”朵儿仰着如花的笑脸,用清脆甜美的声音说:“我开始问令主哥哥,可是半天也没想起来你喝什么汤。”一口气,唉,问萧烈等于白问,他么时候关心什么汤。果问自己能用什么兵器,他一定会如同数家珍地说上半天。“后来,我问了无双大哥,他立kè

就告sù

我了。”朵儿天真地说。哦,原来是岳无双?真是奇怪了,现在想自己都不知dào

自己到底爱喝什么汤,他怎么会知dào

?到底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看来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他还真是细心呢!萧傲不禁在心升起一丝感动。岳无双竟然这样记挂着:己。来到朵儿的间,小少女间布置的一片粉红,一片可爱娇嫩的气息。萧傲好像很少进入少的闺房,平生第一个,是蝶心的闺房。想往事,他不禁轻轻地叹息一声。朵儿给萧傲搬来椅子坐在子边,萧傲现桌子上早已经放了一个砂锅,盖着盖子,热气仍然从边缘的缝隙中冒出来。朵殷勤地掀开锅盖,用小碗盛了一小碗,放在萧傲的眼前,热气腾腾,香气扑鼻。“萧傲哥哥,你快尝尝朵儿的手艺,看看好喝不好喝。”她用小手托着小脸蛋,笑盈盈地眨着大眼睛看着萧傲。此时的这双眼睛,简直像极了蝶心。萧傲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用嘴巴轻轻地吹着汤上的热气,用小汤勺舀了一勺,放进嘴里,仔细品尝,果然浓香扑鼻,非常好喝。“不错,真的很香,谢谢你,朵儿,真的很好喝,没想到我们的朵儿还这么能干呢!长大了肯定是个好女人。”萧傲由衷地说,一边将碗里的汤喝个精光。朵儿看着萧傲,小脸上露出了十分满足的神色。“不错不错,这是什么汤?”萧傲抹抹嘴巴,好奇地问。“没有品尝出来吗?这是你爱喝的啊!‘虎鞭汤’!很不好买材料呢,我好容易才托厨房老王叔叔买来。”朵儿笑吟吟地说。霎时间,萧傲彻底傻掉。(巧克力注解:虎鞭,主要含有磷酸和蛋白质等成分,是中医药中最常用的最具有药用价值的动物类药品。在《本草纲目》中,虎鞭被誉为壮阳滋阴,补肾固元,增强性功能,抗衰益寿之精品。虎鞭是虎的生殖器官,虎鞭制成虎鞭酒或虎鞭汤,在传统中医药中已有约千余年的应用历史,具有壮阳、除湿、散结等功效,中医用于治疗肾虚阳,:和淋巴结核。虎鞭另外具有消炎和镇痛作用,中医临床上认为用虎鞭作酒也能袪风镇痛、强筋健骨、镇惊,用于治疗筋骨、睡膝、腿的疼痛,特别是用于治疗风湿性关节炎。众多读亲亲:巧克力,你快滚开,我们都知dào

。)朵儿瞪着大眼睛愣在那里,不晓得为什么一向温柔可人的左使哥哥为什么如此暴怒。一身雪白的萧傲本应该是画面上白马轻裘的俊朗少年,此刻却好像是杀红了眼睛的阎王,将朵儿吓得浑身抖,他大步走出了朵儿的房间,转而走向勾魂右使岳无双的房间,不由分说,一拳就将岳无双的门板击得粉碎。而岳无双早就躲的远远的,不晓得哪里去了?萧傲的那张俊脸涨的通红,岳无双,除非你不回来,否则我把你的骨头拆了熬汤!××××××××××××再说沈蝶心这边儿俊美脱俗的妖孽秦雪桑扮作一个非常迷人的少女每天辛勤地跑到“兴云茶庄”,约景咏霆聊天,没事的时候,还用那副含情脉脉的大眼睛注视着景咏霆,弄的景咏霆心动不已。身为大家公子,也见过多少大世面,美女也见过不少,可是想秦雪桑这样大胆而诱人的美女岂是经常有机会可以常见的?尤其每当他那微微一笑的时候,眼角眉梢尽堆万种情思,简直足足可令人神魂颠倒。况且景咏霆本也不是花花公子。蝶心也见过这个秦雪桑几次,最深的印象就是这个姑娘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丽。每当看着景咏寒那魂不守舍的样子,蝶心就不禁对景咏寒说:“完了,我看你的这个大哥是彻底堕入情网了,不过,那个姑娘也真是大胆啊,作风豪放,一个姑娘家来来去去,一点都不顾及。”景咏寒不以为然地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何况那个秦姑娘,绝对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而我大哥,也不是什么英雄。”(未完待续,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7章 美貌背后的阴险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人啊,真是抵制不住美色的诱惑啊!当初自己美丽的时候,不也是经常容易地吸引无数倾慕的目光吗?现在自己的脸上只是多了这样一个红斑,就没有那样爱慕的眼神了,这让蝶心感觉十分憋气。男人更多看重的是一个女人的容貌,这个秦雪桑坏人怎么办?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是这个秦雪桑简直比坏人可怕一万倍。因为她本来就来自地狱的修罗。不过这个秦雪桑在和景霆交往的这些日子里,不断地购买了好多“兴云茶庄”的茶叶,这在很大程度上照顾了茶庄的生意,这让蝶心十分高兴。产品卖的,当然让人高兴,于是蝶心又派出了很多伙计去茶农那里收散装的刚炒好的茶叶。时间就这样周而复始地循环着。×××××××××××这一天。蝶心正在茶庄里算帐忽然一个派到武夷山收茶地可靠伙计栓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柜地。我回来了。”栓子由于赶路匆忙。气喘吁吁。蝶心站起身来。脸上浮:出动人地笑容。她赶紧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入栓子地手里:“栓子。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过一段才回来呢!”栓子不停地喘着粗气。将手地茶水一饮而进:“别提了。大掌柜。这不知dào

见什么鬼了。我这次去武夷山收茶。可是原来经常跟我们合zuò

地那些茶户手里地优等茶叶都被人高价收去了。价格比我们高三个点呢!那些茶农简直不假思索地卖给了他们。“什么?”景咏霆“腾”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说什么?武夷山一点茶叶都没有收到?”“是啊!”栓子哭丧着脸说,“是的,也不知dào

谁这么缺德,而且这么大胃口,把所有的茶叶都收了,剩下的,都是不好的,根本上不了台面儿。所以我根本没收。”蝶心来回踱了几步,微微一笑:“不要紧,栓子,虽然武夷山是我们的供茶大户,但是我们又不是光这一个来源,你下去休息吧,跑了这几天,也累的很了。”栓子答yīng

着,下去休息不提。蝶心仍然不停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到底是谁吞了武夷山这么多的好茶,到底谁这么大地胃口,武夷山的茶是自己全国的茶庄的百分之四十的来源,可是竟然就这样被人撬了行。景咏霆也很光火,他一是气那个神mì

的买家竟然买去了那么多的茶叶,二是气那些合zuò

多年的茶户竟然为了更高的价格,背弃了他们多年的生意合zuò

关系,而把茶叶卖给了别人。蝶心看出来景咏寒地心思,不禁微笑着劝他:“大哥,你不要生气了,那些茶农也是人,是人就有弱点,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难免会被利益左右,你想想啊,价格比我们高三个点,也难免他们会不动心啊!”景咏霆也只好暗自憋气。蝶心他们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在静待其他收茶的伙计的归来。可是两天后,负责去黄山收茶的伙计小武也回来了,也同栓子一样,在黄山也并没有收到多少茶叶,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上等毛峰茶都被人提早以高出兴云茶庄三个点的价格收走了,只给他们留了一点底儿。景咏霆和蝶心一听这个消息,都惊讶的瞪口呆。景咏霆愤nù

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到底是谁?我明白了,这是专门冲我们来地。”蝶心冷冷地思量着:看来景咏霆说的是真的,的确有人纯心找“兴云茶庄”的麻烦,而且竟然在赶在兴云茶庄之前高价收走好茶,这不是要掐断茶庄的货源吗?景咏霆气愤地说:“最让我生气和伤心,这些茶农和爹爹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竟然这样看重眼前的利益,高出三个点他们就投降了。真是!”蝶心也在思索着。“大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和些茶农联系收茶不是?”蝶心“是啊,爹爹早年走遍了全国各处的产茶地,最后确认了这些茶厂,已经和他们合zuò

多少年来了,这些年,他们炒好地茶直接卖给我们,可是,现在却突然切断了。”景咏霆郁闷地说。小武想了想,说:“大公子,表少爷,有个事情,我想我一定要向你们汇报。”蝶心淡淡地点点头:“快说吧!”小武说:“我去黄山的时候,找到那些茶农,他们都说已经提早被茶,但是有一个茶农老臧私下里跟我说,他本来人的,因为和我们茶庄多年合zuò

的这么愉快,又有子,可是那些收茶人竟然威胁他,为了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他才不得不卖。”“什么?真是太卑鄙了!”景咏霆愤nù

地拍着桌子。“那你有没有打听到是谁在高价收茶,撬我们的行?”蝶心盯着小武。小武摇摇头:“老臧也不敢说,茶农们都很胆,怎么敢说呢?”蝶心点点头,淡淡地说:“没错,是很卑鄙,竟然用这种手段,不过大哥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还是在收茶,就说明他们也是在做茶叶生意地,如果是其他的用途,或者是纯心想掐断我们茶源的话,一把火烧掉就可以了,他们根本没必要高价收购,所以说,我们这个对手,绝对是同道中人。”身边的景咏寒表示赞同。“那么,现在在全国范围内,们已经做的很大了,算是茶行地翘楚了,大哥,你想一想,有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竞争对手?”蝶心认真地问。“特别厉害:竞争对手?”景咏霆俊眉微微皱着,“茶叶生意本来不太好做,所以能做大的并不太多,其他地也就是一、两个小店,如果从全国范围来看,大茶庄除了我们,还有‘南风堡’和南方的‘溢香斋’、‘留香阁’,不过‘溢香斋’和‘留香阁’基本都在南方发展,他们地茶基本不过黄河,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而‘南风堡’的总部就在沧州,他们还有丝绸、票号生意,按理说我们一直也是多年相安无事啊!”“南风堡?”蝶心陷入了沉思。“是的,南风堡有很大的势力和财力,们的堡主现在是个年轻人,老堡主早就退隐山林,四处游山玩水享福去了,听爹爹说,早年,老堡主还十分欣赏爹爹的才能,希望让爹爹为他们打理生意,但是爹爹拒绝了。”景咏寒回忆着说。“,”蝶心微微地点着头,“再等其他的地方看能不能收回茶叶了。”好在去福建和湖南洞湖茶农处收茶的人还是收回了一些茶叶,这样,虽然茶源大大减少,但是总比没有的好。做生意一怕卖不出货,二是没有货源。真不知dào

明年的订单该怎么办?一连几天,景咏霆的脸都沉的铁青。这一天,秦雪桑又来约景咏霆喝茶,看他才几天不见,就憔悴了很多,不禁有点奇怪。“大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片愁云惨雾的?”秦雪桑轻轻抿了一口茶,微笑着问。“唉,别提了。”景咏霆把事情的来源去脉跟秦雪桑一说,“还没敢告sù

爹爹呢,他还在外地。怕他上火。”“哦?”秦雪桑的脸上绽出可人的微笑,“那怎么办?明年可卖的茶品这么少,你们吃的消吗?”“正在想办法,要是查出来,是哪个茶庄在坏我们的事儿,我饶不了他!”景咏霆发狠地说。秦雪桑掩口一笑:“你能怎么办?人家既然敢这样干,就不怕你查。”景咏霆冷冷地说:“迟早会查出来的,我们景家也不是好欺负的。”秦雪桑那美丽脱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的红唇轻轻地吻了一下茶杯:“是么?”景咏霆正沉浸在自己的愤nù

中,丝毫没有觉察到她的异的举动。×××××××蝶心和景咏寒愁眉苦脸地看着伙计们收上来的参差不齐的茶叶,不但品质没有往年好,连数量都不如往年的三分之一。这些,怎么够卖的啊?蝶心蹲下身来,仔细捻来一小撮茶叶,仔细地想着办法。景咏霆则不停地来踱着步子,紧着眉。“大哥,你不要愁,我有办法,我们要加紧去拜访所有的茶农,不能因为一直合zuò

良好就疏忽了,被别人撬了行,我就不相信那个神mì

的买家能一直给那些茶农高三个点的价格,他们也就想在短时间内挤垮我们,让我们明年做不了生意。”蝶心淡淡地说。“这我倒是想过,可是马上就要过年开春了,明年的茶叶怎么办?”景咏霆担心地说。“我也想了,茶叶数量不够,我们可以该改变方法,差一点的茶叶一律做普洱茶,质量好些的茶分类后,我们要做药茶。”蝶心斩钉截铁地说。“药茶?”景咏霆和景咏寒不禁愣住了。药还可以做茶?没都没听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第163章 逆我者死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柔不禁愣了一下,她万万没有想到,“阎罗令”的个如此英俊潇洒,如此冷酷迷人的年轻男人。吧@中文网@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他的脸让人一见就再也忘不了,不光是因为那份英俊与洒脱,还有的就是那种冷与残忍。萧烈仔细审视着巧柔那张俏脸,冷冷地说:“你和景雪轩有什么冤仇?你们有什么关系?”巧柔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阎罗令在谈交yì

时非得把委托人祖宗十八代的牵连或恩怨情仇都楚吗?”“不需yào

。”萧烈淡淡地摇,语气冷淡。“那,我的这个委你接不接?”巧柔急切地说。“不接!”萧烈的语气斩钉截。“为什么?”巧柔迷惑不解。“第一,你的本钱下的太少,不值得‘阎’这些顶尖的高手出手;第二,我不感兴趣,要知dào

,‘阎罗令’是杀手,不是强盗,我们的任务是杀人,而不是抢劫,至于要被杀的人家里有多少万贯家财,我不管,哪怕是当今的皇帝,如果接下委托,我也只要他的脑袋。”萧烈冷冷说。“可是,令主……。”巧柔还想努力。萧烈挥挥手:“送客!”那个神mì

地黑衣少年又走来。不由分说地扣住巧柔地纤手。用黑布重新蒙起她地眼睛。愣是将她拖了出去。望着巧柔远去地背影。萧:纹丝不动地坐在位置上。他地深蓝色眼眸淡淡地眯缝着。似乎在回想着什么:“景雪轩……兴云茶庄……。”“是不是觉得熟悉?这个景雪轩可是我们地老熟人了。”一个声音悠悠地从后面传出来。一个白色地倜傥身影也从后面地屏风中走了出来。是勾魂左使萧傲。萧烈淡淡地说:“不错。在几年前。父亲就十分看重他地商业才能。想说服他为我们地生意出力。让他为我们做事。可是那个老家伙就是不干。父亲爱他地才。没有用武力动他。而且一直给他留着面子。从来没有为难过他。没想到。这个景雪轩果然精明。现在生意已经做地么大。在茶庄生意上。恐怕已经压过我们南风堡地风头了。”秦雪桑也走了出来,笑着说:“提起天下第一茶庄,恐怕别人都会想到是‘兴云茶庄’,而不是南风堡!”萧烈冷冷地说:“还好意思说,我的茶庄生意可一直都是你在打理地,拼不过‘兴云茶庄’,这不得不说是你的责任。”萧傲在旁边不禁笑了起来,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秦雪桑。而此时,秦雪桑那张漂亮得不像话地俊脸涨的通红:“令主啊,这能怪我吗?我才二十多岁,那景雪轩都是纵横商场几十年的老狐狸了,而且我是一个杀手啊,怎么能拼得过那么精明的生意人?我已经尽lì

了,这几年累的我都没有以前漂亮了,皮肤也没有以前光洁,我看来得找个地方好好保养保养,令主什么时候放我一个长假?爱漂也不是女人地专利吧,像我这样美丽的男人要是老了丑了也是让人接受不了地,难道美丽是一种罪过?”他的脸上露出自恋地表情。萧傲和萧烈差点吐出来。秦雪桑说的是实话,至从加入“阎罗令”,他是身兼数职,一方面是组织的称职杀手,接下任务为“阎罗令”铲除金主要杀地人,一方面,颇具商业头脑的他又帮萧烈掌管茶庄生意,经过他地努力,“南风堡”的茶庄生意已经遍及全国,虽然在声势上还是不及已经专业做了数十年茶叶生意地“云茶庄”,但是就他的年龄和资历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萧烈如此精明,怎么会不知dào

这个道理?因此他也只是开玩笑地责备秦雪桑,但是事实上,他其实非常欣赏自己这个貌美如花的小兄弟。唉,这个小兄弟,是要文能文,要武能武,资质更要超过亲弟弟萧傲,但是唯一、也是最大的缺点就是外表:太没有阳刚气了,男性特征太不明显,看起来就是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大姑娘。这也是秦雪桑自己最最头疼的事儿,所以谁要总是拿外表来取笑他,他就会非常生气。“那我们该怎么办呢?”秦雪桑不明白令主不接这个委托,但是还是思考什么?萧烈站起身来,高大的身体在宽阔的大堂中来回踱了几步,悠悠地说:“这个姑娘倒是提醒了我,以前父亲对景雪轩是非常爱才,总想让他为我们所用,但是这老家伙一直也不从,父亲也就没进一步逼迫,但是现在是我掌管‘阎罗令’,己的主张,对于景雪轩,我也希望他能为‘阎罗令’他不同意,那么,”他伸出手,响亮地打了一个响指,冷冷地说,“我们就挤死他的生意,让他无处安身,让他一家都要饭去,看他要不要服从于我?”萧傲坐在那里,看着霸气十足的兄长和那双深邃迷人的蓝眸,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哥哥萧烈完全继承了父亲萧远征的经天纬地之才,和雄才大略,但是在为人处事上,他明显更加霸道,更加酷,更加不近人情。萧傲不禁开始为景雪轩一家略微担心起来,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此刻,他们正全家围坐在火盆旁边笑语欢歌,却万万没有想到马上天降大祸。×××××××××××我是分割线“这普洱茶,跟泡一般的茶不一样。你们要仔细看我的步骤!”蝶心一边对在茶庄中品茶的顾客说,一边开始动手示范。从蝶心来到茶的那一天起,她温柔可人的笑容,热情有礼的服wù

简直让顾客们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每天,这些顾客不但要买多茶叶,而且还经常在茶庄中小坐、品尝新茶,同蝶心他们聊天,简直更加加深了感情。蝶心姿势优美地坐在茶桌旁,先用水清洗一下茶具,然后用茶勺把茶叶放到小型茶叶壶内,给它们注上开水,过几分钟后,倒掉这些茶水,然后再注上开水,然后把茶水倒入过滤壶中,最后倒到他们面前前的杯子里。“为什么要把第一泡水倒掉?其一,是因为第一泡水是起来冲洗茶叶的作用。我们在制做茶叶的过程中,你能保证茶叶是干净的吗?晒茶、炒茶都会带进来很多的灰尘什么的,所以我们要将它们泡下去,其二是有利于把浓缩过的茶叶舒展开来;为什么要把茶到在过滤壶里?是为了过滤茶渣。这样我们喝起来,会更随心,更方便。”蝶心一边动作,一边说。“好了,你们试试看。味道怎,别急着吞下去,要慢慢地品,才能体会茶香味。我们真zhèng

喝茶的人,可不是单纯为了解渴,那样的话我们单独喝开水不就可以了吗?”蝶心笑着说。“还有呢,这苿花茶,可以放入几块冰糖,这样,味道更好!比较适合性喝,可以起到排毒养颜的作用,所以我建议你们这些茶舍的老板呢,最好打着养颜的牌子,独立做一些包装卖给女人,要知dào

,女人这张脸,可是最重yào

的。”蝶心依然笑的很可爱。“恩,真不的不错,不错。”一些熟客们,经常一边品着茶,一边点头。真没想到,鲜可以最成茶。蝶心看准时机,笑着说:“明年春天呢,我们茶庄要推出很多品种的花茶,比如玫瑰花茶、苿莉花茶、薰衣草花茶等等,希望大家明年能来购买,如果提前下订单呢,我们一定会给大家更低的折扣。”顾客们都很欣喜,希望能在明年品尝到“兴云茶庄”的品种花茶。景咏霆扯扯蝶心的袖子,小声说:“我们哪里有鲜花制成的茶以前也没做过啊?”蝶心笑着说:“大哥,你放心,蝶儿是制作花茶的能手,到时候,只要让丫鬟小厮跟着我,摘取足够鲜嫩的鲜花储存下来就可以,其余的,我会教他们怎样去做,鲜花做的茶要远远比绿茶、红茶等成本低很多,我们平常做绿茶红茶生意,大家都以为现在的茶叶生意是暴利,其实成本很高,”蝶心的大眼睛忽闪着看了景咏霆一眼,认真地说。“我们的茶,通常因仓库积压而损失大概三分之一,给客人试喝及损耗也大概会用去三分之一,最后真zhèng

卖掉的估计只有三分之一,所以总成本很高,即使我们做茶砖能在储存方面减少一些损失,但是还不能使利润最大化,所以我们必须要引进花茶,全面降低我们的成本。”蝶心肯定地说。景咏霆听蝶心这样一说,觉得非常有道理,不禁暗暗对这个小挑大拇指。随后,蝶心又连续推出了以各种文化活动作为载体的宣传活动,全面打造自己的品牌。一定要变虚为实打出品牌特色,因为老百姓相信品牌,尤其是名牌。虽然那十大名茶全国有名,但是别处的茶庄也不是没有,为了体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就一定要打造和推广自己的品牌。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市场占有率,茶叶才能好卖。(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8章 萧傲魔性的回归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不错,药茶!如果传统的茶叶不够我们卖的,我们物与茶叶配伍,制成药茶,以发挥和加强药物的功效,利于药物的溶解,增加香气,调和药味,比如“午时茶”、“姜茶散”、“益寿茶”、“减肥茶”等等,这样我们就够卖了,而且,价格要比原来的传统茶叶要高很多,来弥补我们的损失。我们主要要利用这段时间,寻找新的茶源。”蝶心眯着好kàn

的眼睛说。景咏霆的眼睛不禁一亮,蝶心这个提议真的太好了,如果做成各种品种的功能茶,那该更有销路呢!“还有养颜茶啊等等,配合明年的花草茶进行营销对不对?”旁边的景咏寒恍然大悟地说。“对喽,景二公子现在也很有生意头脑了?”蝶心笑着说。“当然啊,每天受娘子的教导,不进步才怪呢!”景咏寒调皮地撇撇嘴说。蝶心戳了景咏的额头一指头:“不要再贫嘴了,这次你也一定要出力,不要让大哥一个人着急。”景咏寒赶紧点头:“遵命,娘!”于是,景家赶:为明年的营销计划做准bèi

。××××××××××南风堡内萧烈悠闲地在宽大地躺椅上。一边品尝着浓郁地香茶。一边用那双美丽地蓝色双眸注视着坐在不远处那风姿俊逸。俏美妖娆地秦雪桑。秦雪桑也在一边着茶。一边挑着俊俏地双眉。“令。你不会认为我这样做卑鄙了一点吧?”秦雪桑眨巴着眼睛问。“我不这么觉啊!这只是一个小手段而已。雪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萧烈地笑容好kàn

地展开在嘴边儿。这个冷面阎罗笑起来地时候很少。但是他笑起来。真地很美。依然犹如九年前在冬夜地雪地中。“对啦。对啦。令主。我发xiàn

你笑起来地还是很美丽地。您没事地时候应该多笑笑。不要总是板着脸。有时候让我好紧张。”秦雪桑眯着好kàn

地眼睛说。“哦。可是我笑地时候也是会杀人地。”萧烈淡淡地说。“那……算了,你还是别笑了,这让我心里更没有底。”秦雪桑灰溜溜地说,“我去看看他们武考怎么样了?”可不能太长时间同萧烈谈话,有一种要被冻住的感觉。萧烈点点头:“请便!”秦雪桑赶紧溜出大堂,晃晃荡荡地来到练武场。那里,“阎罗令”正在举行武考,各个成员可以通过武考来晋级,以便提高自己在组织中地地位。他们可以挑zhàn

任何人,如果胜了,自己的地位自然得到提升,而本身就身居高位的,比如七修罗等人,自己也可以挑zhàn

也可以等待其他成员的挑zhàn

。场中,两个年少的杀手正斗得难分难解;场外,一身轻裘装的萧傲和岳无双作为主考官端坐在座位上,一脸的悠闲。终于一个少年将另外一个少年踢出场外,以得胜告终。岳无双点点头,提笔在该少年的名字后评语和分数。这个时候,洛星儿跳上场。萧傲双手抱着肩膀等待场中的美貌少女来挑选自己的对手。洛星儿一双美眸绕着场外一群“阎罗令”小杀手溜了一圈儿,然后对着萧傲和岳无双一笑。岳无双不耐烦地说:“洛星儿,不要光在那里傻笑,你挑个人啊!”洛星儿大概要挑zhàn

同为七修罗中排在首位地秦雪桑和尹夜。而秦雪桑也在旁边想当然地准bèi

好接受洛星儿的挑zhàn

,他甚至将身上裘皮都脱下,只露出紧身劲装。洛星儿此刻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禀报勾魂使者大人,星儿准bèi

挑zhàn

的是……。”她伸出了一根白嫩的手指。秦雪桑点点头,准bèi

下场,被挑zhàn

也是一种荣幸,它代表了己的武功到了众多人的承认,成为了大家想要超越的目标。可是洛星儿的纤手一转,指头竟然点在了萧傲身上:“我要挑zhàn

地是左使大人,属下得罪了。”萧傲一愣,秦雪桑也瞬时间石化在当场。“请原谅属下的一时好奇,属下真的很想知dào

自己能在左使大人手下走上几遭?”洛星儿笑着说。周围很多从来没见过萧傲武功的小杀手们也都起哄起来,而那些曾经目睹萧傲狠辣武功的资历比较老地杀手脸色都变了,他们暗暗为洛星儿捏了一把汗。而洛星儿对这次比试势在必得。“怎么?你要想好,如果你输了,今年就没有晋级的机会了,而且我地出手可不是那么温柔的哦。”萧傲温地反问洛星儿,勾魂左使可不是好打发地对手。“能与左使大人交手一场,即使胳膊断腿折都值得。”洛星儿的眼眸中闪动雀跃地光芒点活向来绪无波的寒瞳。“好。”萧傲颔首答允,而岳无双也巴不得看现在萧傲的武功近况如何。洛星儿高兴地从腰间抽出了双剑:“左使大人,比剑如何?”“就比剑吧,”萧傲慵懒的眼神闪过一丝血腥光彩,“因为我最不拿手的就是使剑。”“请左使亮剑。”洛_儿淡淡地说。萧傲点点头,对了,比试中果自己不亮剑,那是对对手的不尊重。他轻轻一撩上的长袍,在腰间一按弹簧,“刷啦”一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亮闪闪的软剑,平时作为腰带盘在腰间的软剑,在萧傲的手中轻轻一抖,霎时间变得笔直,夺目的光彩简直几乎晃花了众人的眼睛。…………“啷”的两声,娇躯坠地,手中的双剑也甩到了一边儿,洛星儿抱着自己的右臂,那里,要不是萧傲手下留情,估计自己的手已经不在了。便这样,深深伤口够触目惊心。周::围观的杀手们惊讶得面面相觑,老杀手们也都在心里嘟囓:几年不见,勾魂左使的武功好像更厉害了,洛星儿只在他的手下走了五招,就败得这么惨。而萧傲的狠似乎必须见得鲜血才算完,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是的,绝对的手下留情。再看萧傲,冷冷地玉立在场中,一双俊脸,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这个时候,他才又恢复了昔日杀人魔王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秦雪桑赶紧跑过去,抱住洛星儿:“看你,挑zhàn

谁不好?偏偏挑zhàn

左使,找死啊?”要是挑zhàn

我秦雪桑,我是绝对会怜香惜玉的。萧傲眼中的嗜血魔性似乎被唤醒了,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冷冷地看着周围的众人:“谁还来?”大家噤若寒蝉,朵儿跑了上去,一把抱住萧傲的拿着软剑的手臂:“萧傲哥哥,你赢了,快坐下吧,朵儿给你捏肩膀。”看着冰雪玲珑的朵儿,萧傲眼里的温度慢慢缓和下来,他拉着朵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岳无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啊哈,现在继xù

啊!不要学习左使大人这样,他没有收住手,我们点到即止吧。”而这一切,都被凭窗观望的萧烈看在眼中,他那冷淡的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不错,昔日的勾魂左使又回来了!××××终于轮到朵儿上场了。岳无双有点期盼地欢呼雀跃,他确实是最疼爱朵儿的,他轻轻地抚着朵儿的小肩:“你只要打败一个,就可以晋级了。”七修罗实jì

上只是六修罗,这个朵儿简直丢了七修罗的面子。“恩,无双哥哥,相信我,我不会丢你们的脸的。”朵儿信心满满地举起了小拳头儿。然后豪气万丈地上了场。岳无双双手合十,喃喃自语:“求求老天保佑朵儿!”萧傲冷冷地说:“求老天?求雨都比求朵儿晋级来得容易。”岳无双翻楞了一下眼:“你管我?”萧傲看着眼前那张粗旷的脸,不禁冷然地说:“我们的右使大人,是不是忘记了‘虎鞭汤’的事情,我这几天没找你麻烦,不代表我忘记了,等这些下属都比试完了,我们来一场如何?”岳无双的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容,他的五官几乎都夸张地扭在了一起:“萧傲,萧傲,是为了你着想啊,我想你在外面的五年一定吃了不少苦,总想给你补补,你不能怪我啊?”萧傲冷冷地说:“那你就认为我就需yào

壮阳了?”岳无双挠挠脑袋,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才想起一个好借口:“我其实是想给秦雪桑做这个汤,你看他的样子太不像个男人了,正好小朵儿来问我你爱喝什么汤,我就脱口而出的,实在不能怪我。”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可笑了,往日里威风八面、叱诧风云的勾魂右使此时好像一只流浪猫一样。萧傲冷哼一声:“算了,别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的白痴,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吧!”是该结束话题,仔细看朵儿的比试的时候了,因为转眼间她就会被对手打的满地找牙,如果还不赶紧住嘴,恐怕看不到朵儿是怎样被踢飞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第169章 初尝人间情愁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内的朵儿当然不可能听到远处看台上的对话,但她却个喷嚏。有人在说她坏话?朵儿纳闷地想,方面脚步也未停,利落地跳到场中央。站在她对面的对手是大她一岁的小杀手崔飒。两个孩子互相抱拳一下:“请多指教。”然后朵儿一声娇叱,摆了一个大鹏展翅的漂亮姿势,非常标准。她的一头长发被红绫高高地束在脑后,周身穿着火红的劲装,非常利落,看上去十分有小侠女的风范。小少年崔飒一个凌空跳跃,化手为爪,直抓朵儿的面门,朵儿吃力闪过崔飒的攻击。崔飒那灵巧的身体在空中一个空翻,另外一只手则去抓朵儿的肩膀。“啊呀,朵儿小心!”岳无双着急地赶紧叫。萧傲冷冷地看着旁边这只叫个不停的乌鸦,微微地皱着剑眉。崔飒已经将朵儿地身体扭了过来。正要猛击一掌将朵儿打倒在地。只见朵儿把手插进怀里。突然抓出一把面粉来。冲崔飒一吹。“啊呀。我地眼睛。”少年大叫。满头满脸都是白色面粉。眼睛已经完全被迷了。怎么也无法张开。朵儿趁他双手捂脸。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朵儿赢了。”很多人高兴地蹦起来。也有一些人大骂……胜利地滋味好痛快!小小地红衣少女冲着考官席上地萧傲伸出两根指头做出胜利手势。“丢死人了。真丢人!”岳无双羞愧地捂住脸。用这种下三滥地小人招式还敢笑得这么猖狂“我不承认她是我教出来的。”岳无双开始哀号,打算从此和朵儿划清界限。“左使大人,朵儿耍赖,这个算数吗?”一个小杀手不服气地问。萧傲微微一笑,淡淡地说:“智取也是武学策略之一,朵儿脑筋动得倒是挺快的。只可惜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只能用一次,第二个人就不行了,如果朵儿还能赢第二个人,我就算她过关。”岳无双张大了嘴巴,萧傲你这不是为难朵儿吗?果然不出所料,第二个挑zhàn

者上场,没过两招就顺利将朵儿踢飞。岳无双暗自庆幸朵儿早点被踢飞也好,省得继xù

丢人现眼,也省得继xù

丢他地脸,感谢那一脚为他踢掉可耻的根源。但是他还是十分心疼地将朵儿抱回了座位。朵儿趴在岳无双的怀里不停地呻吟着,小小身躯蜷缩成虾球状,小脸好惨白。看来是那一脚踢重了。岳无双心疼地对萧傲说:“我将朵儿抱回去,看看到底伤的重不重。”萧傲淡淡地说:“还是我来吧,第一我比你要细心些,第二,你是负责这些徒子徒孙的比试的主考官,别忘了过几天你还得针对他们的比试成绩一个个指导、教xùn

。你怎么能不在呢?所以这种事情还是我代劳吧?”岳无双想想也是,就把朵儿放到萧傲地怀里:“你要小心哦!看看她伤在哪里?看看是不是有了内伤?给她服点药啊!”萧傲抱着朵儿,头也不回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冷冷地说:“知dào

了知dào

了,你怎么这么罗嗦啊,婆婆妈妈的,才二十多岁,以后可怎么好?”岳无双翻着眼睛气呼呼地站在那里,只好憋气地看着萧傲的身影潇洒离去。来到朵儿地房间,萧傲轻轻地将小少女放在床上。朵儿的小眉头紧紧地皱着,双手紧紧地捂着腹部,额角渗出点点汗珠儿。她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着萧傲,用虚弱的声音说:“萧傲哥哥,我好疼。”萧傲微微笑着,他那修长白皙地玉手轻轻地抚上朵儿的脸颊:“乖孩子,哥哥帮你看看,一会儿就不疼了啊!”萧傲轻轻地解开了朵儿的衣裳,面对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娃,他压根儿没考lǜ

到男女授受不亲这档子事,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将朵儿当作是一个女人。曾几何时,沈蝶心那玲珑有致地身体就那样**裸地坦露在他的眼前,他都不会邪了心思,何况是眼前这还没含苞的小花儿。如果世间真的有柳下惠这号人物,那肯定是萧傲这个样子的。解开朵儿的小红衫,萧傲剑眉微皱。朵儿地腹部烙着淤红的脚印子在嫩肤上格外怵目惊心。这一脚倒是使尽全力,好在小杀手小力薄并未伤及朵儿地内腑。即便这样,这一脚也够小女孩受的。“我帮你抹药,抹完就不疼了。”萧傲耐心哄着朵儿,左手沾上药酒轻柔均匀地在她腹上揉搓。“会不会疼得厉害?”他一边上药一边轻声问朵儿。“还是会疼,不过萧傲哥哥这样,觉很舒服,就不觉得疼了。”朵儿轻轻地闭上眼,暖意透过他地掌缓缓揉去腹中疼痛,她舒服地大吁一口气,开始嘀嘀咕咕那个臭小子竟然狠狠赏我一脚不想想他一个男孩子出脚还这么重。“萧傲哥哥,以后帮我报仇!”朵儿恨恨地说。“面对一个使用下三滥招数获胜的笨丫头,他只赏你一脚算便宜你地。”抹完药酒,萧傲重新将朵儿的衣裳扣上。朵儿很自然地扑在他的怀里,一双如水一般的大眼睛好像星星一般看着他。她嫩藕一般的双臂紧紧地搂着萧傲的脖子,将小身体整个依偎在萧傲的怀中。“在萧傲哥哥的怀里真的好温暖。”朵儿轻轻地说。他身上有一股好清香、好安心的味道和无双哥哥的汗臭味不一样,好好闻喔!她贪婪地狠狠吸了几口。“萧傲哥哥,我希望你能永远这样抱着我。”朵儿轻轻地说。“怎么可能,等你长大了,嫁人了,就由你的夫君抱着你了,萧傲哥哥怎么可能一辈子抱着你!”萧傲笑这个小女孩的傻。“我才不要长大,我要一辈子这样,让萧傲哥哥宠着。”朵儿倔强地说。“好好,那萧傲哥哥就一辈子宠着你,快睡吧,睡醒后,伤就好了。”萧傲耐心地哄着她。朵儿带着微笑闭上了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勾着萧傲脖子的小手仍然紧紧地抓在一起。“朵儿,你睡着了?”萧傲试探着问。回应他的只有细微均匀的呼吸声。萧傲好容易才挣脱朵儿小手的搂抱,将她平放于床铺为她盖上锦被,大手轻拨开她覆面的发丝,他温柔的眼神带着微细自嘲。没想到在这恐怖的杀人组织中还可以成长出这样一个鲜活可爱的幼苗,大哥和自己是不会让她做杀手的。她应该成长为蝶心那样阳光而可爱的女子。不过,朵儿要比蝶心幸运多了,蝶心的小时候没有人去疼爱。蝶心,如果当年萧烈带你回南风堡,我一定会好好地疼爱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自己和萧烈对朵儿的好,难道是在潜意识中弥补对蝶心的亏欠吗?看着朵儿睡的香甜,他慢慢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床上的朵儿轻轻地梦呓着:“萧傲哥哥,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青嫩的幼苗顽皮地探出头来偷得一抹春景,也初尝人间情愁。××××××××马上就要过年了,整个沧州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男女老少的脸上都喜洋洋的,小孩子口袋里揣着五光十色的糖果,和红色的小鞭炮,兴高采烈地放着鞭炮,四处追逐着。过年,真是小孩子是最快乐的。蝶心看着这一切,一丝微笑也洋溢在脸上,曾几何时,自己过过快乐的年呢?仔细想想似乎从来都没有,小时候,在红叶山庄,过年只有姐姐雁心可以穿到新衣服,糖果也只有姐姐有,有时候姐姐也会偷偷地塞给自己吃。在“飘香楼”中,自己好像也从来没有盼望过年,因为随着时光的流逝,自己一点点长大,势必要面对接客的命运。所以现在,还是自己真zhèng

快乐的第一年呢!是的,是由衷的快乐!“啪”的一声在蝶心的身后响起,吓了她一跳。回过头来,是景咏寒的恶行恶状。“喂,你疯了啊?人吓人吓死你知dào

不知dào

?”蝶心不满地嘟囓着。“你啊,在这里愣着干啥啊?快看我放鞭炮!”景咏寒大声说。“放你个头!我才不要看。”蝶心不去理睬景咏寒。她不理睬他,可是景咏寒却偏偏将点燃的鞭炮扔到蝶心的脚边,随着震耳欲聋的“噼里啪啦”的爆zhà

声,蝶心一边捂着耳朵一边乱跳。而景咏寒却笑的十分开心。景雪轩看着景咏寒和蝶心在那里笑闹,不禁嘴角也露出了微笑。景咏霆陪着爹爹坐,他微笑着说:“爹爹,从蝶儿嫁过来,我感觉整个家都变得活泼热闹起来了,不光是咏寒,也不光是我,以前总感觉家里太正统,没有什么意思,现在不同了。蝶儿的活泼和可爱,真是很有感染力呢!”景雪轩微微一笑:“不错,看着咏霆身子康复,又恢复了应该有的健康和活泼,我真的很高兴,多亏你把蝶儿接进府来。现在你呢?看来,我也应该找时间给你娶一个媳妇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改天我就让他们给你选个好姑娘。”(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第170章 美人儿的笑是英雄冢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咏霆的俊脸霎时间变得通红,他支支吾吾地:“爹么?孩儿并不着急。”景雪轩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难不成你有了看好的姑娘了?说说看,是怎么样一个人?”景咏霆的俊脸简直变成了一块大红布,他赶紧借口和蝶心还有景咏寒一起放鞭炮才跑离开自己老爹的视线。“点燃后,往天上甩!”景咏寒将一个红色小鞭炮塞进蝶心的左手,又把一只点燃的香塞进蝶心的另外一个手里。蝶心从来没有放过小鞭,不禁有点手抖。“听我的,没问题的,你看。”景咏寒随手又点燃了一个大花炮,“噼啪”的巨大响声差点将蝶心吓倒在地上。而景咏霆也在一旁笑着放起了烟花,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夜空中犹如天女散花一般,美不胜收。“记住,点燃后,立kè

甩出去,否则会把你的手炸掉!”景咏寒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再三叮嘱蝶心。“知dào

啦,知dào

啦,不就是扔出去吗?我知dào

了。你真罗嗦,好像一个老太婆一样。”蝶心一边气呼呼地说,一边点燃了手中的小鞭。“甩出去啊,快甩出去啊!”景咏寒赶紧大声提醒蝶心。他催促得越着急。蝶心越发不知dào

怎么办好:“甩哪里啊?要甩哪边去啊?”她胡乱地将手中地小鞭炮一甩。没想到竟然就甩到了景咏寒地身边。那只小鞭儿就在景咏寒地眼前爆zhà

。差点炸花了景咏寒那张俊俏地脸蛋儿。景咏寒感觉浑身地汗差点湿透了自己地衣裳。“啊。咏寒。你怎么样?没有炸到你吧?”蝶心赶紧跑过去。关切地问。景咏寒擦掉额头上地冷汗。尽lì

平复自己“怦怦”跳个不停地心脏。喃喃地说:“没事。”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定定地盯着蝶心。忽然大喊道:“你个臭丫头。你要谋杀亲夫啊?”他一把抓住蝶心地马尾巴(因为蝶心经常办成男装,因此也习惯了将长长地头发扎成一束马),用力地扯,嘴里嚷着:“快给我道歉!”蝶心一边挣扎一边不服气地说:“又不怪我,救命啊!”景咏霆看着两人闹成一团,不禁笑着摇摇头:“这俩孩子。”他依然认真地放着手中的烟花,仰望夜空,一朵朵绚烂夺目的烟火在深蓝色的夜空中绽放,五光十色,流光溢彩。在那些烟花地闪闪晶亮中,似乎出现了一张娇媚迷人、风情万种的脸蛋儿,她那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似乎含着笑,菱角般地唇角处一颗小小的梨涡盛满了诱惑的风情……。竟然是秦雪桑的脸,这个豪爽迷人地姑娘,真的占据了自己的心吗?他赶紧晃晃脑袋,将脑海中那张美丽可爱的脸晃散,和秦雪桑的这段时间的相处,原来自己已经暗暗喜欢上这个可爱地美人儿。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向她表白,不知dào

她能接受自己吗?蝶心看着景咏霆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心中有了数,她用手肘推了推景咏寒:“你瞧你大哥地样子,是不是很奇怪?”景咏寒认真地端详着自己的哥哥,地确有点奇怪,平时的他稳重而潇洒豁达,为什么最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若有所思地样子呢?“大概,因为最近生意有点不顺,所以比较闹心吧!”景咏寒深思着说。“是吗?我看未必吧?我猜他病了。”蝶心斜睨着眼睛,狡黠地说。“哦,什么病?”景咏寒很是奇怪。“相思病!”蝶心嘿嘿地笑出声来。××××××××…………白云飘呀绿水摇世界多逍遥自由的风呀自在的鸟今朝多欢笑多么地快乐多么地美妙多么地不得了啦啦唱你的歌呀唱我调唱起世界逍遥是你是你今朝多欢笑心在飘呀身在摇唱我逍遥调快乐的人唱快乐的谣声声都是欢笑笑看滔滔潮世界好逍遥浮沉水浪至今今朝多欢笑多么地快乐多么地美妙多么地不得了白云飘呀绿水摇世界多逍遥自由的风呀自在的鸟今朝多欢笑快乐地不得了…………秦雪桑悠然而清脆的歌声随风飘荡,双手灵巧地在琴弦上跳动,柔和而欢快的音符活泼地跳出琴弦。她一面谈,一边歪着脑袋可爱的看向景咏霆。而坐在桌边品尝香茗的景咏霆也回应给她一个更加迷人的微笑。“没想到雪桑你的琴艺这样好。”景咏霆由衷地赞叹。“过奖,在我们的家族,员,不论男女都要从小学习琴棋书画的,我有个哥哥弹的好,而且武功十分超群。”秦雪桑甜甜一笑说。(她说的是萧傲)“那你们家一定是个非常文雅的书香世家。”景咏霆笑着说。秦雪桑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会儿,才微微地点点头:“恩,算是吧!”算是个头啊,那是什么书香世家啊?那是一个杀手帝国?整个帝国的人都是披着文雅外衣的杀人魔王!景咏霆认真地看了看秦雪桑下榻的客栈,这里十分整洁,环境也不错。“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如果有什么需yào

一定要告sù

我。”景咏霆认真地说。秦雪桑感动地点点头,柔声说:“谢谢你的关心,我在这里住的非常舒服,这次来沧州,没想到能结识你这样一个好朋友,真是三生有幸。”景咏霆露出浅浅的微笑:“这也是我想说的。”“对了,上次你跟我说你们生意遇到一些麻烦,现在解决了吗?”秦雪桑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应该算是暂时解决了吧,我的表弟想出一个好办法,估计可以度过明年的危机,然后抓紧时间解决货源的问题。”景咏霆慢慢地说。“哦。是吗?”秦雪桑的眉头一挑,“你的那个表弟想出什么好办法了?”“这……。”景咏霆有点为难,蝶心已经再三警告他不要告sù

别人。“难道景公子还不信任雪桑吗?”秦雪桑故yì

撅起了小嘴巴,“算了,既然信不过我,那我也不听了,免得让你为难。”说着,她慢慢坐回古琴边,纤手挑动琴弦,琴弦发出“铮铮……”的清脆的乐声。景咏霆有点着急,他赶紧坐到秦雪桑的身边,急切地说:“不是我不想告sù

你,确实这是商业秘密,而且我的表弟再三叮嘱我不要告sù

别人。我真是没有办法。”秦雪桑那好kàn

的菱角嘴轻轻一挑:“好啦好了,如果你不信任我,害pà

我说出去,那我不要听好了,我只是很好奇而已,瞧你着急那个样子,汗都出来了。”她轻轻用丝帕擦去景咏寒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儿。景咏寒轻轻地握住景雪桑的纤手,柔声说:“我是绝对信任你的,好吧,我告sù

你,是我的表弟想出一个好办法,想用茶叶掺入药材,制成各种功能性的药茶,这样,我们的利润可以达到最大化,茶叶的量也可以得到保障。”秦雪桑的美目流转,莞尔一笑:“你那个表弟,就是脸上有一块红斑的男孩子吧?倒是很聪明。那我可要等着明年品尝你的药茶啦。”景咏霆灿烂地一笑:“当然,等茶叶制成后,我一定给你留一些。”秦雪桑点点头:“我期待着……。”×××××××××南风堡中宽大的虎皮椅上,斜靠着高大而魁梧的身体,萧烈那深蓝色的双眸同身后那狰狞的张着大嘴的虎头相得益彰。“哦?药茶?”萧烈饶有玩味地拧起来两道剑眉,“真是有意思,这种情况下,这个老家伙还能想出方法来对抗我?”已经恢复了男装打扮的秦雪桑淡淡地说:“不是那个老家伙想出的,听说是景家的一个表少爷,我见过那小子,长的貌不出众,脸上还有一块大大的红斑,不过,倒是很有灵气的,一举一动透着灵气,比景家的两个公子都要精明很多。”萧烈听着秦雪桑的话,修长的手不停地玩弄着一个玉石制成的小茶壶,他轻轻地笑了笑说:“看来,老家伙是给自己找到了接班人了,不过,老的也好,小的也好,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不用活在这个世上成为我的阻碍。”秦雪桑笑着说:“令主你放心,雪桑一定会帮你达成所愿。”萧烈会意地看着秦雪桑那张艳绝尘寰的俊脸,不禁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时间流逝,一晃儿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半年。蝶心的药茶生意果然做的如火如荼,精美的茶叶配上各种各样适量的中药,可以治疗很多人的不足之症,一些轻微的小病通过喝茶就可以治疗好,这让大家非常高兴。例如姜茶可以治痢疾(普通的红茶中掺有姜片),**茶治心痛(鲜奶放入绿茶),海金沙茶治小便不通,冷白矾浓茶急救食物中毒等。此外蝶心还将决明子、蜂蜜掺入苿莉花茶,这样可以起到排毒养颜的作用,这样,更多的顾客来购买蝶心的药茶,“兴云茶庄”可以说是门庭若市。(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第164章 妖孽秦雪桑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外蝶心决心是要利用茶文化作为营销载体,开展文化。吧@中文网@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当然,如何把文化这种看似虚的东西,加入到行销实jì

中去呢?蝶心下了好大一番心,每天都瞪着眼睛想到深夜。好几次,景咏寒晚上起来起夜,还看见蝶心在纸上描描画画。经过长达半个月的谨慎思考,蝶心终于确定要紧紧抓住茶叶名牌特色,结合不同的活动内容展开营销。例如马上就要过年了,所以可以抓紧这个机会生产春节纪念茶饼和茶砖,出品“特制珍藏纪念饼”打的就是这张文化牌。当然还有一些类似于“春茶节”、“秋茶节”以及茶艺、紫砂壶讲座等各类茶文化载体。于是,“兴云茶庄”蝶心的打理下越蒸蒸日上,越有接近成为全国茶行的翘楚,景雪轩对这个从聪敏过人的儿媳妇十分器重,简直把大权都交给了蝶心,于是,蝶心由一个娇娇弱女摇身一变成了“兴云茶庄”的大掌柜。而大公子景咏霆和二公景咏寒也是对蝶心言听计从,非常服帖。景咏寒再也敢欺负蝶心了,因为他想对蝶心动一个手指头,都会被自己的父亲大声呵斥一番。蝶心看着景咏寒那陪着笑脸爱模样,简直在做梦中都会笑醒。简单地说,景家兄弟简直蝶心顶礼膜拜,就差打造个牌位把蝶心供奉起来了。景寒地口头语也变成了:“小姑奶奶。你看这个行不行?你看那个行不行?”………………一天。“兴云茶庄”中来了一个很特别地顾客。他似乎对茶道非常精通。挑选茶叶地时候眼光也十分独到。而且。他一张口。就要大量地茶叶。这样大地客户不是经常能遇到地。当景咏霆迎出来地时候。想见识一下这么大手笔地买主是何人。却被对方惊住了。因为,对方,竟然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不但美丽的不像话,就像从画中走出的人一样,而且眼光凌厉,浑身英气,看就不同凡响。景咏霆不禁多看了那美丽的女子几眼。“请问姑娘怎么称呼,我是茶庄的二掌柜景咏霆,您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地叶啊?”景咏霆谨慎地问,一般说来,这么大的购买量实在是需yào

非常雄厚的经济实力地。美丽的少女嫣然一笑,声音简直好听的好像风中摇曳的银铃一般:“原来是二掌柜,失敬失敬,我叫秦雪桑,是汴州人士,家父特别喜欢茶叶,尤其有一次家父地朋友送给他一些贵茶庄的茶叶,让家父爱不释手,特意让我赶到这里来多买一些,也可以自己喝,也可以敬送亲友。”“哦,原来是这样。”景咏霆释然,“秦姑娘自己带着家人来到沧州吗?”秦雪桑点点头:“是啊,我是带来一些家人,不过二掌柜不要为我担心,小女子虽然身为女儿身,可是心如壮士心,从小也跟随父亲到处做生意,不像一般的小女子那样裹足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所以雪桑也长了不少见识,哈哈。”景咏霆对这个貌若天仙,却非常豪爽的少女感觉十分好,也十分亲切。他亲自为秦雪桑泡上最好的“碧螺春”,看着那碧绿地茶叶在杯中缓缓开放,景咏霆微笑着说:“秦姑娘这样的女中丈夫,倒是让我联想到我地弟妹,我的弟妹也是一个非常豪爽地,虽然身脂粉裙钗,可是心胸气度让很多男子都汗颜呢,只不过,她没有秦姑娘这样美丽动人罢了。”“哦?是吗?”秦雪桑非常感兴趣地挑起好kàn

的眉毛,“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和景公子地弟妹见上一面啊,如果十分投缘,我们可以结拜为姐妹呢!”她笑的样子好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简直让景咏霆都看呆了。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美丽而迷人的女子啊?景咏霆那一颗年轻的心不禁为之心仪,眼睛痴痴地望着秦雪桑,连动都动不了了。而秦雪桑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一举一动都仿佛在景咏霆的身上栓了一根线一般,扯动着他那脆弱的神经。“茶庄的生意平常都是二掌柜在打理吗?”秦雪裳看着景咏霆那痴痴的样子,故yì

问,她那嫣红的小嘴巴轻轻一抿,非常勾魂儿。景咏霆似乎已经三魂去七魄,耳朵里听着秦雪桑的娇嫩嗓音,可是大脑已经一片空白,都没有意识到秦雪桑在问什么。“喂喂,景公子,二掌柜……,”秦雪裳伸出一只纤手轻轻地在景咏霆的眼前晃了一晃,景咏霆才猛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回过神来。不好意思,,你在说什么?”景咏霆的一张俊脸简直变成了一“我是问,平常,茶庄都是景公子在打理生意吗?”秦雪桑将手轻轻地托着俏丽的脸蛋,明如秋水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景咏霆。景咏霆的脸蛋更红了,他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以前呢,是我帮父亲打理,现在呢,我的弟妹,不,我的表弟非常能干,他不但心思缜密,而且做事非常利落,有魄力,实jì

上他是大掌柜,而我是心甘情愿地当他的副手了。至从他来打理生意后,我们的生意简直比以前翻了一倍不止。”“是吗?那真是很厉害的商界奇才啊,什么时候有机会景公子真的要引荐我们见上一面啦?”秦雪桑笑得阳光灿烂,真好像是一米阳光晃花了景咏霆的眼睛。景咏霆看着眼前这张艳绝尘寰的俏脸,微笑着说:“有的是机会,以后我找机会给你引荐,本来他也经常在茶庄里的,今天正好出去和几个茶行的伙伴去酒楼吃饭去了,联系明年的订单问题,否则,今天秦姑娘就会见到他呢!”秦雪桑嫣然一:“没关系的,来日方长嘛!我在沧州也要呆上一段日子,这里还有我父亲的一些老相识,我要挨家去拜望一下。”景咏霆的心一动,不知为么,他感觉到一阵兴奋:“真的吗?希望咏霆有机会可以当秦姑娘的导游,带秦姑娘到各处去转转。”秦雪桑高兴: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景咏霆的大手:“你说的哦,可不准反悔啊,我一定会来找你当我的导游,到时候可不准推托。”景咏霆看着自己的手被秦雪桑玉手抓住,不禁俊脸一红,他心中荡起来微微的涟漪,喃喃地说:“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他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从秦雪桑的玉手中抽了回去。秦雪桑微笑着看着景咏:那腼腆窘迫的样子,差点憋不住,笑起来,但是她还是尽量做出大家闺秀的样子,莞尔地说:“那,我们就说定了?”景霆红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谈了一会儿,秦雪桑起身告辞,景咏霆让伙计拿过一个用银箔包装精致的茶砖递给了秦雪桑:“秦姑娘,这是小店刚刚推出的茶砖,你先拿回去品尝吧?礼物虽小,略表心意。”秦雪桑那水汪汪含情脉脉的眼睛瞟了一眼景咏霆,轻轻接过茶砖:“那就多谢了?”然后,她那袅袅婷婷的修长身影款款而去。景咏霆还在门前痴痴地望着、望着。一直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他还在那里倚着门框观望。蝶心和景咏寒这个时候也回来了,看见景咏霆如同石化一般站在门前,都不晓得出么事情。蝶心伸出纤手在景咏霆的眼前晃了一晃,调皮地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傻了?遇到什么事了?”景咏寒也用力地拍了他一下,才将他从遐思中惊醒。景咏霆的一张俊脸简直涨的好像打了鸡血一般:“没有,没什么事。”“那你为啥傻傻地站在这里?”景咏寒依然问。“说了,没什么啦,对了,去和他们见面的结果怎么样?”景咏寒赶紧岔开话题。“挺好的,明年的订单根本不用愁,不论是批还是零售,按照我们的计划生产量,全定出去啦。”蝶心坐在椅子上,开心地说。“真是太好了,蝶儿,你还真有办法呢!”景咏寒实在很佩服蝶心的巧舌如簧和的沟通能力,这点,自己就要自愧不如。景咏霆虽然口才也一流,但是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如果这个人不入他的眼睛,那么他就会很不喜欢和他(她)交际,而且那种厌恶会完完全全地写在脸上。问题是,都是生意人,肯定素质有好有差,哪里有那么多你看起来那么顺眼的合zuò

伙伴啊?因此,在一定的程度上就影响了生意的达成。在这一点上,轩不知dào

要批评了他多少次,可是依然改不了。而蝶心从小在妓院长大,什么样恶心的人没见过?她左右逢圆的本领是相当强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虽然现在脸上顶了一块难看的红斑,但是语气诚恳,声音动听,反应迅速,非常容易同陌生人打成一片,快速给人留下好感。这在现代社会就是一个做公关经理的材料。因此蝶心的加盟,完全补充了景咏霆能力的不足,两人可以说是相得益彰,取长补短,景雪轩简直如虎添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71章 萧烈的威胁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每天都和小伙计在柜台前忙个不亦乐乎,算盘拨响,而景咏寒则带领着小伙计搬运和监工制茶。景咏霆抽空走遍了全国各地的茶农处,对各个茶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说,并还开辟了其他的一些茶源,毕竟,茶农这么多,那个神mì

买家不可能全部都买通吧?因此,很快,“兴云茶庄”在他们的带领下,成功地度过了这个难关。看着生意如此兴隆,景雪轩简直有说不出的高兴,儿子媳妇这样能干,他也放心把自己的事业交给他们,而自己则打算功成身退了。这天,景雪轩正在“兴云茶庄”,顺便同蝶心和景家兄弟谈天,忽然听见下人禀报:“南风堡派人来求见。”景雪轩想了想,多年来不怎么来往的南风堡,怎么会派人来呢?他还是应了一声“请!”蝶心和景咏寒、景咏霆分坐在两旁,好奇地往外看,看看到底来自南风堡的使是一个怎样的人物?出乎意料的是:来是一个白衣飘飘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少女迈进堂来,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围,笑着说:“小女子洛星儿特意奉鄙堡堡主的命,来给景老爷和表公子送一封信。”竟然还有我地份儿?蝶心不禁十分好奇。景雪轩淡淡笑笑:“来人。给洛姑娘看座、看茶。”仆人将座椅摆放好。洛星儿面带微笑落落大方地坐下。她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函。交给了仆人。仆人立kè

转交给景雪轩。景雪轩撕开信封。从里面掏出信来。快速读了一遍。脸色变地铁青。他拿着信纸地手略微有点颤抖。“萧堡主这样做太过分了吧?”景雪轩满脸怒气。而洛星儿却依然满不在乎地微笑着。蝶心从景雪轩的手中接过那封信,仔细阅读,原来这竟然是从南风堡中出的恐xià

信,大意就是,让“兴云茶庄”赶紧停止自己的买卖,而景雪轩则同意由南风堡投资为“兴云茶庄”的大股东,也就是说,“兴云茶庄”将不会有自己的名号和品牌,而转由南风堡控zhì

,景雪轩出任南风堡茶庄地大掌柜,要为南风堡做事,掌管南风堡的茶叶生意。蝶心将信交给景家兄弟,气愤地对洛星儿说:“你们南风堡,真是欺人太甚,我们‘兴云茶庄’在全国的运营如果敢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是第一,势头要远远高于南风堡,凭什么要归顺于你们南风堡?再说,我们自己生意做的好好的,凭什么要给你们赚钱,你们太过分了吧?”洛星儿上下打量了一下蝶心,莞尔一笑:“这位就是景家的表公子吧,我们堡主在信中也提过你呢,而且堡主对公子的才能也是欣赏有加,希望公子也能为南风堡做事,同景老爷一样,我们堡主一定会对二位加以重用的,你们就好好商量下吧?”景咏霆冷笑着说:“不用商量,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虽然同行是冤家,但是南风堡还有丝绸生意,票号生意,为什么要同我们过不去?难不成南风堡这么多年的生意都是这样威逼利诱打击同行换来地?真是让人不耻!”洛星儿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水,叹了一口气:“我劝你们还是好好想想,你们的茶庄如果归顺我南风堡,丝毫不会对你们的生意有任何影响,而且还会受到我们的保护,我们堡主能看上你们,其实是你们的荣幸。”景咏寒冷冷地说:“算了吧,这种荣庆,我们不稀罕。”洛星儿地俏脸上简直好像绽开了一朵花一样:“好,果然是硬骨头,不过,我们现在的堡主可不像老堡主那样仁慈,如果不能成为朋友,那么就要成为敌人,在茶行,只能有我们南风堡一支独秀,我想在座各位,应该记得,前一阵,为什么你们买不到茶叶吧?那就是我们给你们的警告,如果不和我们合zuò

,那就只能等待倾家荡产,我相信景老爷也不希望自己一生的心血付诸东流吧?请各位再三斟酌一下,告辞!”说罢,洛星儿昂挺胸地离开了“兴云茶庄”。只留下景家人气呼呼地留在那里商量对策。景雪轩沉吟着说:“没想到南风堡这么卑鄙,早年他们就提出让我帮他们,我没有同意,以为也就那样不了了之了,可是,现在竟然对我们变本加厉,难道非常将兴云茶庄变为他们的产业才罢休吗?”景咏寒咬着牙说:“爹爹,我们不能被他们吓怕了,看他们能怎么样?”怎么样?没想到时隔仅仅几天,南风堡的几个茶庄就都推出了品种不同的药茶,不但规格“兴云茶庄”十分相似,价格也更加低廉。这样,大大地冲击了兴云茶庄的生意。气得蝶心和景家兄弟简直说不出话来,整个“兴云茶庄”一片愁云惨雾。××××××××××××南风堡中萧傲的书房中萧傲正在教朵儿画画。在萧傲哥哥的身边,小时候最害pà

地背诗习字的朵儿现在对她而言竟甘之饴。萧傲教她什么,她都高兴,都愿意去学,而且始终兴致高涨。她低着头,伏在桌子上那副认真劲儿,简直让人忍不住的心疼。而萧傲却依然在旁边呆,大脑一片空白,简直不知dào

自己在想些什么?这个朵儿虽然有着和蝶心一样灵气逼人的眼睛,但是资质实在比蝶心差了十万八千里,记忆中的蝶心,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聪慧女子。可是这个朵儿……。“萧傲哥哥,我画完了,你看。”朵儿放下毛笔,回手招来萧傲的注意。古代的女孩子早熟的很,十一岁的朵儿竟然在短短地时间内出落的亭亭玉立,胸前也凸起来小小的山包儿,嗓音也日渐娇嫩圆润,不过仍然一副童心未泯的样子让萧傲忘记了她的实jì

年龄,而仍然将她视为小娃娃般看待。近来她迷上画画,先以身边地亲人为主角,为大伙绘制画像。“我瞧瞧……。”萧傲拿过画像瞟了一眼,微笑着说:“你画的是岳无双哥哥?”“嗯。很像吧?一瞧就看得出是谁??朵儿自信满满地说,一张笑脸上露出了无比地兴奋。“像,当然像,真个脑袋都是黑乎乎的,乱七八糟地头和下面的胡子,除了他,谁还有这么一大捧乱糟糟地胡须。”萧傲笑着说,虽然岳无双始终对自己的胡子自豪无比。这张画像是她画过最明显易懂的一张,多亏岳无双有如此醒目显著的特征。“很像。”萧傲点点头,认真地说。画面上的岳无双那粗旷魁梧的样子十足像一头大狗熊。“萧傲哥哥,下一个就画你。”朵儿笑着说,她可是很公平的绝不会有差别待遇。“好,我充满期待。”萧傲露出温柔动人的笑容,他明明知dào

,朵儿会将他这张俊俏的脸孔画的惨不忍睹。正在这时,两声叩门声传入。“进来。”萧傲道。洛星儿那亭亭玉立的身影映入眼帘:“左使,令主有要事和您商量,烦劳您走一趟。”“好,我马上就去。”萧傲点点头。趁着萧傲收拾桌上文房四宝时,洛星儿打量摊在桌面的画,疑惑地问:“这是……?”“哦,这是朵儿给无双画的画像。”萧傲淡淡地说洛星儿实在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而萧傲却依然只是在脸上浮现出一股淡淡的笑意。这家伙,好像已经成仙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洛星儿在心中嘟囔着。****来到大厅,萧傲惊讶地现岳无双和七修罗等人竟然都已经凑齐了。“你迟了。”萧烈看着自己的弟弟,淡淡地说。“哦方才陪朵儿练画稍微迟了点,令主这次是什么事?严重到要将咱们全凑齐了?”萧傲落了座,微微地挑起眉毛。“我要你接下此次‘阎罗令’。”萧烈抛给他一卷木册。萧傲的黑眸掠过惊异,已经整整六年他没有接过“阎罗令”了。“为什么一定是我?”要勾魂左使亲自出马,这说明,这次的案子事关重大。“还记得爹爹曾经的属下红叶山庄的庄主沈天君吗?”萧烈淡淡地说,“对了,你也许记不得了,但是他有两个女儿,一个叫沈蝶心,一个叫沈雁心,我想这个你应该知dào

。”他那锐利的双眼瞄向萧傲,后的俊脸没有起一丝波澜,而那双细长美丽的眼眸却闪过一丝光亮。“沈天君虽然早就离开了阎罗令,但是毕竟是我们劳苦功高的臣子,却在六年前被人抄家灭门,这等于是不给‘阎罗令’面子,找‘阎罗令’麻烦的人,我不想让他活在世上。”萧烈冷冷地说,那双深蓝色的眼眸此时仿佛是一对寒冰。“查出来了吗?”萧傲淡淡地问。“木册上都有。”萧烈冷冷地说,“用自己的眼睛看。”萧傲摊开木册迅速浏览,尔后眼睑一扬露出许久不见的嗜血魔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5章 萧傲身上的香味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伸着舌头从面回到了南风堡。吧@中文网@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提供在线阅读和萧傲、岳无双、七修罗等人都正坐在那里吃酒,秦雪桑看见他们那悠闲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凭什么?他们在这里围着火炉喝美酒,欣赏美女的曼妙歌舞,而自己却要跑出去扮成女人和一个毛头小伙子打情骂俏?萧烈口里说这样那样重视自己,却要让自己接下这样一份苦差?真闹心死了,还不如让自己手起刀落去杀人呢?再强有力的对,他秦雪桑都没眨过一下眼睛,可是扮成女人,简直太挫败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了。看见秦雪桑回来,岳无双一双不大的眼睛滴溜溜绕着秦雪桑上下打量:真是一个绝色啊,修长窈窕的身材上裹着纯白动人的白色狐裘,如花似玉的脸蛋镶嵌在同色的狐狸围脖儿中,顾盼生姿的大眼睛足以让任何男人看直了眼睛。岳无双咽了一下口水:“雪桑,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投错了胎,你应该长成我这个样子啊?”萧烈淡淡地看着秦雪大咧咧地一把撕开自己身上穿着的轻裘,将桌上为他倒的美酒一饮而进,那副豪爽的样子真是直冲云霄,怎么看,都应该是一个男儿气概十足的英雄侠士的形象,可是一看脸,给人的第一印象总是:这是不是一个美貌无比的大姑娘?“我,你们在这里喝酒,让我出去扮女人,真是太过分了吧?下次我不去了。”秦雪桑气哼哼地坐到椅子上,双手搂着一个酒坛,他的声音已经不再像白天跟景咏霆说话那样娇柔,而是转而变成非常浑厚的男子汉声音,配上那副美丽多姿的女人打扮,看起来十分怪异和可笑。萧烈淡淡一笑:“你以为谁都以随便出去扮个美女。那是要资格地。除了你以外。在座地谁还能惟妙惟肖地扮演一个美女。难道让岳无双去扮吗?会把人呕死。再说。你地头脑最灵活。茶叶也一直是你负责地。所以。雪桑你有责任击垮你地竞争对手!”岳双在旁边摆摆手:“拜托。令主哥哥。我没长地这么差吧?”秦雪桑哼了一声:“令主虽然是夸奖我。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得劲儿。”萧傲微笑着拍了拍秦雪桑地肩膀:“令主总是教导我们。为了达到目地。要不择手段。为了彻底击垮我们要打击地对象。装个女人又有什么了?”他看起来是那样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那多了一道疤痕地俊脸上带着狡黠地笑容。但是也是那样地可恨。从认识秦雪桑。两人很是臭味相投。互相引为知己。但是也互相调侃攻击。“有什么?我说萧左使,你的样子也是长的十分俊美,你扮个女子给我看看?”秦雪桑瞪起了美丽的眼睛。萧傲依然在潇洒地微笑着:“我很想帮你啊,但是有哪个美女的脸上有这样一道疤呢?”大家都笑了起来。洛星儿和朵儿也在那里傻乎乎地跟着笑着。这时候,大家仿佛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两个少女。秦雪桑满不在乎地说:“好了好了,别调侃我了,别忘记身边还有两个女娃娃呢,不要再在她们是心目中损坏我的英武形象,来,朵儿,给桑哥哥捏捏肩膀,酸疼死了。”坐在一边地小少女朵儿瞧了瞧他,好像没听见一样,仍旧在那里磕着瓜子:“我才不要,才不给你捏背。”“臭丫头,你现在胆子也大起来了?敢欺负你桑哥哥?早知dào

你这样坏,就因该在五年前掐死你。”秦雪桑故作怒的样子。朵儿笑嘻嘻地绕到萧傲地身后,冲秦雪桑做着鬼脸儿说:“来啊来啊,谁怕你?”秦雪桑看看坐在那里微笑着的萧傲,没敢动,臭丫头,就知dào

躲在萧傲地身后,明知dào

自己不敢惹萧傲,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一样的男人,其实是一个比阎罗王温柔不到哪里去地魔王。在这些人里,其实貌似最粗鲁的勾魂右使岳无双才最温柔可亲。他只好把一腔怒火强压下去,开始喝酒。朵儿在萧傲的身后,看着别人都在大口喝酒,只有萧傲在品着清茶,不禁有点奇怪:“奇怪了,为什么连桑哥哥那样的人都喜欢喝酒,只有萧傲哥哥不喜欢喝呢?”朵儿的年幼和可爱,成了“阎罗令”的开心果儿,这些残忍的杀手没想到在经过多年的杀戮后还能回归自然和平静,更获得了平常连想都想不到的欢乐气氛。有这样一个娇小可爱的丫头在南,很好。然大家都很疼爱朵儿,包括萧烈,但是萧烈的冷酷时时表现在脸上,朵儿根本不敢亲近她的令主哥哥,其他的人都还好,但是像秦雪桑之流经常欺负和逗弄这个小不点儿,好在洛星儿姐姐经常为她出头儿。而从萧傲回到南风堡的那一天起,朵儿就非常喜欢粘在他的身边,她喜欢看他那温文尔雅的样子,听那说话温柔的语声,甚至喜欢闻他身上那清新的气息。而萧傲也很疼爱这个小妞妞。萧烈说错,朵儿的确很像蝶心,尤其是那双灵气逼人的大眼睛,蝶心,想必你小的时候也和朵儿一样可爱吧?每当看到朵儿时候,萧傲都会想到蝶心,蝶心,你在皇宫里生活的还好吗?还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尊贵皇妃吗?我们这一辈子,也许永远缘再相会了,做回“阎罗令”的勾魂左使,代表着他同过去在京城的一切,一刀两断!而随着时光匆飞逝,被萧烈捡回来的朵儿已经在南风堡过来五年,已然十一岁娇小的身材、清丽的容颜依旧只是一株青涩幼苗,在一堆杀手哥哥姐姐的保护下安然成长。虽然贵为七修罗之一,是大概萧烈永远不会让她接受什么任务,朵儿不会学习去杀人的狠毒招式,而是自保的轻功。但她的资质实在是太差了,因此,现在她的武功还是惨不忍睹。九岁那年,岳无双便将她的:遇一字不漏告知她,她不怨也不恨自己身为弃儿,反倒庆幸着自己能在阎罗令的保护下拥有快快乐乐的童年。有些哥哥姐姐在身边,是多么幸福的事情,纵然他们是杀手又怎么样呢?“阎罗令”在世人眼底虽然是非常恐怖的杀手组织,每个门下的成员也几乎都是在刀光剑影下舔血生存的魔物,但她为亲娘所弃却让魔鬼所救,在她小小的心灵里善恶的定位究竟如何区分?她不懂,也不想深思。萧傲看着朵儿好奇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淡淡地说:“因为萧傲哥哥不想像你其他的哥哥一样浑身充满着臭气,所以才不喝酒。”“真的耶。”朵儿伏在萧傲的怀里仔细地闻着,果然,没有一点臭气,相反,是那种清新可人的气息。再闻秦雪桑和岳无双,朵儿差点被那浓重的酒气熏死在地,她捂着小鼻子夸张地大叫:“哎呀,好臭,你们果然好臭。”至于萧烈,她还不敢去闻。秦雪裳和岳无双气的大叫:“什么?我们臭?好,今天就臭死你。”两个坏蛋一把抓过朵儿,轮流在怀里蹂躏,直到差点将小朵儿熏死过去。俩坏蛋才笑着放手。朵儿一逃离他们的魔掌,立kè

逃到萧傲的怀里去,那里,才是她避风的港湾,而萧傲呢,也微笑着宠溺地搂着朵儿娇小的小身躯,笑个不停,很久没有这样欢乐地笑了。萧烈说的对,捡个女儿也不错。否则这帮人虽然现在还年轻,但是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个一男半女。××××××××××(嘎嘎,我是分割线,别拍我!)六岁被阎罗萧烈带回“阎罗令”的朵儿在不久就见到组织吸收了一个比她四岁的女孩名叫洛星儿,成为阎罗令内的第二朵红花。在男丁兴旺的杀手组织里这两个粉妆玉琢的女孩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洛星儿给予朵儿的是,亲姐姐般的照顾和爱hù

。点点阳光透过窗子洒在昏昏欲睡的小姑娘身上,薰风阵阵催人眠。“朵儿你又在偷懒。”淡然好听的嗓音打断了朵儿的昏沉,肯定的口气中泛着一丝笑意。“星儿姐,别告sù

令主哥哥,我这就练。”朵儿吐吐舌头,有点心虚地回过头打招呼。整整高过朵儿两个头的少女就地坐下盘起腿与朵儿一同打坐。甫满十五岁的洛星儿扬高的眉毛下镶嵌着有神的墨黑双瞳,一头青丝高高地束于脑后飘洒的马尾,由于自小便习武的因素使得她比平常家的姑娘更显的修长,并透漏着一丝男儿般的英气。“晋级武试不是快举行了吗?你还这里偷懒,你今年不会又打算得个倒数第一吧?”洛星儿打趣地问。“怎么办啊?我就是一天都不睡觉地练习,也不可能像星儿姐姐一样厉害。”朵儿无精打采地挥挥手,她对自己的斤两清楚明白得很。(未完待,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66章 勾魂左使爱喝的汤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令主如到你这番话,八成气得怒冲冠,”洛星“身为阎罗令的七修罗之一竟然这样不长进。(吧@中文网@超速更新最新小说章节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同一时期入门几乎都已成为阎罗令正职杀手了,开始为阎罗令立下汗马功劳了,可她朵儿虽然依然顶着一个七修罗的大帽子,武功却连刚进门一年的看门小童儿都不如,她只能羡慕地看着别人领任务出去,载誉而归。都怪自己一点练武的资质都没有。枉费勾魂右使岳无双还三不五时给她特训,加小灶儿,真是白费了他的苦心,朵儿觉得有点对不起他。“算了,算了,别愁。其实令主他们也知dào

了,他们也不求你能成为优秀的杀手,只要能自保就行了。”洛星儿看着眼前这张可爱的小脸笑着说。人和人之间的距怎么这样大呢?虽然洛星儿大朵儿不过才四岁,但是学造诣却与她如同云泥之别,她再练个三、五百年也跟不上洛星儿的脚步。“那,星儿姐姐,你对这次考准bèi

怎么样了?”朵儿好奇而羡慕地问。洛星儿沉吟才答道:“我相信现在我可以和秦雪桑打个平手,过我还是很有兴趣和左使较量一下,不知dào

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程度?这一直是我心目中的一个疑问呢!”她从未见过勾魂左使身手如何,只曾听令主萧烈稍稍提及萧傲的武艺几乎可以与阎王平分秋色,只是出手没有萧烈那么狠辣无情而已。萧:那惊世骇俗的武功她是无缘相见,如果能见到萧傲地武功,那也不错。至于教授她武学地右使岳双地武功已经很是令叹服。而高深莫测地勾魂左使萧傲隐藏在温文俊容下地真实面孔又是怎生地恐怖?她直太有兴趣知dào

了。“放心啦。星儿姐姐。萧傲哥哥肯定不是你地对手啦!”朵儿放心地摆摆手。“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认为?”洛星儿很是奇怪朵儿为什么这样肯定。“因为。萧傲哥哥是那样一个文静地人。你没有注意到他那一双手是那样漂亮。好像根本没有拿过什么武器一样哦。他地武功怎么肯能会高呢?”朵儿很有把握地说。“可是。朵儿你不要忘记了。他可是‘阎罗令’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勾魂左使。连无双大哥都在他之下地。”洛星儿疑惑地说。“可是,他明明是一副很文弱的样子嘛!”朵儿一点都不服气地说。文弱?如果传说中恐怖地勾魂左使叫文弱的话,她还真不知dào

阎罗令里的其他人要称为什么?难道是饭桶吗?洛星儿想着,不禁失声笑了出来。朵儿不服气地说:“我还是‘阎罗令’的修罗呢,不还是这样一个笨样子?”洛星儿嗤笑道:“快不要提你的修罗了,七修罗里面混进了你,真是丢死人了,你看看,除了你,还有谁像你一样白痴?你看令主和萧傲哥哥什么时候把你当作杀手和属下了?明明是把你当作女儿看待。”“我,我才不要萧傲哥哥当我爹爹呢!”朵儿不禁脱口而出。是的,她才不要将萧傲看做长辈呢!在她地幼小心灵里,虽然非常想依偎在萧傲的身边,但是从来不像对待别人一样,将他看作哥哥或父亲。如果有可能,如果有可能长大后,她希望自己能以一个女人地身份陪在他的身边。“?”洛星儿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哦,我是说,萧傲哥哥那么年轻,怎么可能当作父亲来看?”朵儿只好说。洛星儿嘟囔着:“可是令主也很年轻啊,岳无双大哥其实也不老啊,只不过长了好多胡子罢了。”朵儿无话可说,不过,她是永远不会将萧傲看作是父亲地。×××××××××ד萧傲哥哥,萧傲哥哥!”朵儿蹦跳着跑进萧傲的房中。此时地萧傲正在房中,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我做了你最爱喝的汤,你要不要到我房里喝,太烫手了,我端不来。”朵儿拉着萧傲的袖子,撒着娇说。“我爱喝的汤?”萧傲好奇地皱起来眉毛,“你知dào

我爱喝什么汤?”“我当然知dào

,我也有办法知dào

,”朵儿一边拉着萧傲往外走,一边嘟囔着。萧傲笑了,他一边跟着朵儿往外走,一边说问:“谁告sù

你的?”朵儿仰着如花的笑脸,用清脆甜美的声音说:“我开始问令主哥哥,可是半天也没想起来你喝什么汤。”一口气,唉,问萧烈等于白问,他么时候关心什么汤。果问自己能用什么兵器,他一定会如同数家珍地说上半天。“后来,我问了无双大哥,他立kè

就告sù

我了。”朵儿天真地说。哦,原来是岳无双?真是奇怪了,现在想自己都不知dào

自己到底爱喝什么汤,他怎么会知dào

?到底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看来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他还真是细心呢!萧傲不禁在心升起一丝感动。岳无双竟然这样记挂着:己。来到朵儿的间,小少女间布置的一片粉红,一片可爱娇嫩的气息。萧傲好像很少进入少的闺房,平生第一个,是蝶心的闺房。想往事,他不禁轻轻地叹息一声。朵儿给萧傲搬来椅子坐在子边,萧傲现桌子上早已经放了一个砂锅,盖着盖子,热气仍然从边缘的缝隙中冒出来。朵殷勤地掀开锅盖,用小碗盛了一小碗,放在萧傲的眼前,热气腾腾,香气扑鼻。“萧傲哥哥,你快尝尝朵儿的手艺,看看好喝不好喝。”她用小手托着小脸蛋,笑盈盈地眨着大眼睛看着萧傲。此时的这双眼睛,简直像极了蝶心。萧傲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用嘴巴轻轻地吹着汤上的热气,用小汤勺舀了一勺,放进嘴里,仔细品尝,果然浓香扑鼻,非常好喝。“不错,真的很香,谢谢你,朵儿,真的很好喝,没想到我们的朵儿还这么能干呢!长大了肯定是个好女人。”萧傲由衷地说,一边将碗里的汤喝个精光。朵儿看着萧傲,小脸上露出了十分满足的神色。“不错不错,这是什么汤?”萧傲抹抹嘴巴,好奇地问。“没有品尝出来吗?这是你爱喝的啊!‘虎鞭汤’!很不好买材料呢,我好容易才托厨房老王叔叔买来。”朵儿笑吟吟地说。霎时间,萧傲彻底傻掉。(巧克力注解:虎鞭,主要含有磷酸和蛋白质等成分,是中医药中最常用的最具有药用价值的动物类药品。在《本草纲目》中,虎鞭被誉为壮阳滋阴,补肾固元,增强性功能,抗衰益寿之精品。虎鞭是虎的生殖器官,虎鞭制成虎鞭酒或虎鞭汤,在传统中医药中已有约千余年的应用历史,具有壮阳、除湿、散结等功效,中医用于治疗肾虚阳,:和淋巴结核。虎鞭另外具有消炎和镇痛作用,中医临床上认为用虎鞭作酒也能袪风镇痛、强筋健骨、镇惊,用于治疗筋骨、睡膝、腿的疼痛,特别是用于治疗风湿性关节炎。众多读亲亲:巧克力,你快滚开,我们都知dào

。)朵儿瞪着大眼睛愣在那里,不晓得为什么一向温柔可人的左使哥哥为什么如此暴怒。一身雪白的萧傲本应该是画面上白马轻裘的俊朗少年,此刻却好像是杀红了眼睛的阎王,将朵儿吓得浑身抖,他大步走出了朵儿的房间,转而走向勾魂右使岳无双的房间,不由分说,一拳就将岳无双的门板击得粉碎。而岳无双早就躲的远远的,不晓得哪里去了?萧傲的那张俊脸涨的通红,岳无双,除非你不回来,否则我把你的骨头拆了熬汤!××××××××××××再说沈蝶心这边儿俊美脱俗的妖孽秦雪桑扮作一个非常迷人的少女每天辛勤地跑到“兴云茶庄”,约景咏霆聊天,没事的时候,还用那副含情脉脉的大眼睛注视着景咏霆,弄的景咏霆心动不已。身为大家公子,也见过多少大世面,美女也见过不少,可是想秦雪桑这样大胆而诱人的美女岂是经常有机会可以常见的?尤其每当他那微微一笑的时候,眼角眉梢尽堆万种情思,简直足足可令人神魂颠倒。况且景咏霆本也不是花花公子。蝶心也见过这个秦雪桑几次,最深的印象就是这个姑娘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丽。每当看着景咏寒那魂不守舍的样子,蝶心就不禁对景咏寒说:“完了,我看你的这个大哥是彻底堕入情网了,不过,那个姑娘也真是大胆啊,作风豪放,一个姑娘家来来去去,一点都不顾及。”景咏寒不以为然地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何况那个秦姑娘,绝对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而我大哥,也不是什么英雄。”(未完待续,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72章 重接“阎罗令”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接还是不接?”萧烈似乎很尊重萧傲的意见,但是严危险却不容他违逆。“怎么能不接?如果在‘阎罗令”中却不能亲手杀人,是不是枉做勾魂左使?”萧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莫名的微笑。“我是怕你长年没有施展身手,不但剑生了锈,人也生了锈。”萧烈淡淡地说,“做得干净漂亮点,别留下蛛丝马迹。”萧傲冷哼一声,将木册揣进怀里。“还有,不要心慈手软哦!”萧烈的蓝眸中出闪亮而冷漠的光来。萧傲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侧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阎罗令”的勾魂左使马上就要重出江湖,这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七修罗中的六个除了朵儿以及其他属下差点撒花庆祝。“阎罗令”向来是何人接下阎王令,就由何人全权执行,除非任务失败接令死亡才有变换的余地。走罗阎罗大殿,岳无双一直像尾巴一样跟在萧傲的后面。“到底要去杀谁啊?”岳无双一直想知dào

。那献媚地狗腿地嗓音教人鸡皮疙瘩掉落满地。撒地神态出现在一个美女身上还能称得上俏丽可人。若换成在黑熊般五大三粗地岳无双身上说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别这样真难看。”萧傲别过脸。不让自己地双眼承shòu此种荼毒。一边说做恶心状。“你不告sù

我。就缠到你说为止!”岳无双快手勾住笑傲地右臂。用力地摇晃着。“这副无赖地样子。难道是‘阎罗令’地勾魂右使吗?”萧傲有点哭笑不得。“萧傲哥哥……。”一声娇嫩地呼唤传进萧傲和岳无双地耳朵。岳无双迅速放开紧紧挽着萧傲的手臂,还不忘与萧傲保持三大步的距离,方才耍赖地样也如烟一般迅速消散,转眼间又成了威严地勾魂右使的形象。再看朵儿,双手叉腰,怒目横眉地看着他们。“姑娘家不可以这么粗鲁地叉开腿站着,姑娘就要有姑娘温柔婉约的样子。”萧傲淡淡而温柔地说。“为什么?”朵儿气嘟嘟地问。“这还需yào

问吗?”萧傲和岳无双异口同声道:因为难看。“谁要问这个……。”朵儿的大眼睛有点波光盈盈。“什么为什么?”萧傲实在有点糊涂。“为什么要接下阎罗令?”朵儿继xù

问。这么温柔可人的萧傲哥哥怎么可以去做一个杀人不眨眼地杀手,在她的心目中,他始终是一个神啊,一个温柔多情地化身。“阎王有令我能不接吗?而且这是一个别样的任务,不是杀人,也没有别的危险。”萧傲淡淡地说。“可是……可是……。”朵儿还是很不甘心,“如果不是杀人,要是你一定要去,我也要陪着你去。”萧傲弯下腰,轻轻地拍着朵儿的小肩膀:“为什么你想跟萧傲哥哥一块儿去?你跟在我身边会让萧傲哥哥分心,你明白吗?”“我不会的,我会很听话。”朵儿急切地说。“不行,我只是离开几天,很快就回来,你要听话。”萧傲依然很耐心。“如果你走了,不回来怎么办?”朵儿的眼睛里似乎有晶亮地液体流出。“我怎么会?”萧傲依然努力做出温柔的笑。“你会地,你原来不就是离开这里六年才被洛星儿姐姐抓回来的吗?”朵儿地眼眶有点红。萧傲苦笑一下:“我答yīng

你,我一定会回来,好吗?”“朵儿说的对,我也怕你去了不回来了呢?”一声冷漠而威严地声音传来,萧烈那倜傥的身影出现在大家都视线中。岳无双伸伸舌头。“所以,就让朵儿和你一起去吧?也让她见见世面,你一定要负责带她回来!”萧烈的深蓝色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令主,我是去出任务,不是去带孩子。”萧傲有点生气。“带上她吧,我相信凭借你的身手,别说一个朵儿,就是两个三个,你也应付得来。”萧烈冷冷地说,转身就走。望着兄长昂然而去的身影,萧傲气得咬牙切齿。而朵儿却笑逐颜开:“我马上就收拾东西,和萧傲哥哥一起走。”小少女欢快地像一只蝴蝶像自己的房间飘去。目送着朵儿欢快的身影,岳无双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拍着巴掌:“这个方法好,让朵儿监视你,省得你偷偷溜走。”萧傲看着眼前这张讨厌的脸,冷冷地说:“你也不想想,如果我想走,一个小朵儿就能拦住我?”“嘿嘿,她是拦不住你,但是你却把她送回来,你不会忍心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吧?别她可是很笨蛋的,长的又不错,如果被人贩子抓了卖进了窑子?”岳无双得yì

地笑着。小人、绝对是小人!萧傲气呼呼地看着岳无双,恨不得咬死他!“别闹了杀人的时候你要朵儿眼睁睁瞧见吗?”萧傲神色一敛,他可不愿意让一个纯真无邪的小少女的童年染上灰色的记忆。“你想办法别让她看到不就得了?”岳无双轻松驳回。“我一个单身男子身旁跟了个年轻姑娘诸多不便。”萧傲低下头,又想出一个借口。“哈哈哈哈!”岳无双笑哈哈地拍着萧傲的肩膀,“令主和我一样,即使全天下的男人我都担心就是不担心你。”在他的眼里,萧傲活脱脱像个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出家人!谁都好奇他是不是一个比太监还太监的男人,可惜了这一套如花似玉的外表了,给我岳无双多好。岳无双在心里哀叹。萧傲冷眼看穿岳无双调侃的心思,冷冷提醒他:“别忘记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我也有七情六欲,带着一个小姑娘总不方便。”“喔?不知日前是谁把勾栏院的漂亮姑娘给甩出房门?“岳无双笑哈哈地说。“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又不像岳无双来不拒、人尽可妻!“这就对啦!朵儿也一定不合你胃口!所以我更不烦恼。”老天爷为什么不打雷炸烂这张讨厌的脸。朵儿还小,没胸没屁股的就像营养不良的干扁豆芽菜,绝对引不起男人的兴趣,更引不起眼睛都长到了头顶上的萧傲的兴趣。但是她有一双和蝶心一样美丽的眼睛。“就让朵儿出阎罗令和她的萧傲哥哥一起去见识见识外头的世界吧。”岳无双抛下结论擅自为他做出决定。萧傲冷冷地一笑,他是要去办事可不是去逛大街!****“换洗的衣物带齐了吗?银两?木梳?头绳?锦鞋?”粗犷的男音以温柔到令人泛起疙瘩的口吻,交代生怕有丝毫遗漏。“嗯,都带了。”朵儿十分感激岳无双的父亲般的关心,在这个组织中,真zhèng

温柔的绝对是这个外表粗旷的岳无双。“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想买什么就跟萧傲哥哥说,让他给你买,知dào

吗?”岳无双不在乎旁边萧傲那几乎想杀死人的眼神。“无双哥哥,朵儿明白。”朵儿听话地点点头。“对了,还有这把匕,要是遇到手脚不规矩的臭男人的一声赏他一刀,别客气明白吗?”岳无双还在嘟嘟囓囓。萧傲的眉头越皱越紧,真不知dào

这个岳无双要唠叨到几时?他牵过骏马一跃而上,身子略压低,右手勾住朵儿利落地将她揽上马背奔驰而去。任凭马蹄溅起的尘土蒙了岳无双一脸,任凭岳无双在身后凶神恶煞般地大骂。可惜他的声音与千里神驹的速度相拟只化做一道闷雷传不进他们耳中。而留下的是:萧傲得yì

和朵儿兴奋的笑声。××××××马蹄阵阵,路过闹市的时候,朵儿一抬头,小手指着左边的方向:“萧傲哥哥,那不就是令主所说的‘兴云茶庄’?”萧傲顺着朵儿小手指着的方向望去,不错,正是“兴云茶庄”,不过因为最近受南风堡的挤兑,现在已经由顾客盈门到门可罗雀。萧傲叹了一口气,萧烈决定的事情,别人是无法改变的,谁让“兴云茶庄”得罪了南风堡?他没有放慢马的速度,骏马驶过热闹的人群,从“兴云茶庄”的门前掠过。如果稍微迟上几秒钟,就会看到蝶心和景咏寒从茶庄走出来。可惜,萧傲没有看到。朵儿坐在萧傲的胸前,骑在高高的马背上,仿佛一颗心都快乐的飘扬起来。和萧傲哥哥一起出门的感觉真是好。朵儿情不自禁将自己的头轻轻地靠在萧傲的胸前,从那里传来的男人身上特有的温度让小小少女不禁脸红的好像花蕾一般。两天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红叶山庄。萧傲没有下马,他勒住缰绳,马蹄绕着红叶山庄走了几圈,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断壁残垣,这里,曾经是金碧辉煌的红叶山庄,这里,曾经就是蝶心出生的地方。萧傲默默地看了一阵,继xù

催马前行,带着朵儿走进闹市,住进了一间小小的干净的客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73章 温柔乡里的屠杀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阑人静,万物俱寂。暗巷内传来远处巡夜的打更声一抹黑影迅速跃出客栈窗棂,踩着如猫般轻巧的步伐,与夜色相融为一,乍见之际,犹若夜奔魔魅,形似风,影似魂。黑影来到一栋华美的府邸之前,不着痕迹地翻墙而入,犹如一只灵巧的野猫。广阔幽静的宅院东侧,是透着微光的主人卧房,看得出主人还没睡。黑影悄无声息地几乎将整个身体贴在墙上,轻轻地倾听着房内的动静。卧房内,传来男人和女人放荡的欢笑声。透过被捅破的窗户纸,可以看到,那是一张非常豪华和舒适的大床。床上裸地躺着两个如同蛇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男子气喘吁吁,女子娇喘微微,香汗淋漓。“爷,舒服吗?”女子用小手轻轻地绕着粗豪男子下颌的胡须,娇羞地问。“你这个可人啊!真是让爷疼啊!”男子伸手掐了一把床上女子地身体。两个人又肆无忌惮地放荡地笑起来。男人再次一把搂住女人。将她那如花似玉蛇般滑腻地娇躯压在身下。一张嘴巴在她地脸上脖颈上乱啃乱咬。女人似乎很享shòu

地样子。她将双手插在身上男人地头中。一边眯缝着秀目在嘴里轻声吟哦着。一边随着男人地动作而颤抖着。满室春光。直到。被男人压在身下地女人突然看到一个人仿佛鬼魅般从房门走了进来。再仿佛像主人一般自顾自地在桌前坐了下来。女人脸上地春意变成了惊乍。嘴里地娇吟也变成了惊呼:“啊。有人!”背后对着门口。且专注于房事地男子未留意到身后有人缓缓步入。直到听到女人地惊呼后。他猛然惊跳转身。慵懒的身子依靠着椅背,来人甚至悠闲地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在清幽地月光下,一张英俊脱俗的面孔好像是天神下凡一般,而那张俊俏异常的面孔上一道深深的刀疤给这非常的美丽增添了一丝恐怖的气息。“好大的狗胆!你是何人?胆敢夜闯我地府邸中年男子怒喝。含笑的嗓音嘲弄地回荡在房内:“看来抄了红叶山庄,的确肥了你啊,能够置办下这样一所豪宅。谁会知dào

现在著名地大富商彭远曾经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土匪恶霸呢?”来人轻轻地抬起了自己的清朗脸孔,光与影交错在他刀刻似地五官上,形成诡谲的画面。“你到底是谁?”男子感觉有点抖,但是还是努力地鼓足了勇气,而身后的小妾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来人满yì

地看着中年男人的颤抖及恐惧,薄扬地唇角溢出嘲笑:“‘阎罗令’的勾魂左使萧傲,你当年灭门的红叶山庄的庄主沈天君是我‘阎罗令’的属下,你竟然敢动我的属下,胆子真地不小。你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有‘阎罗令’查不到地事,虽然晚了点,也就让你多活几年。”“阎罗令!”彭远新出一声哀号,“我并不知dào

红叶山庄是‘阎罗令’的产业啊,否则,杀了我也不敢啊!”他边说边偷偷地从枕头下抽出一支匕,猛地向萧傲地胸前刺去。萧傲似乎纹丝没动,但那把迅疾飞来的匕却不知怎么沿着原路返了回去,重重地刺穿了彭远新地肩胛,只听一声哀号,鲜血迸溅,彭选新后面的小妾吓得失声尖叫。“左使饶命!”彭远新跪在床头磕头如同捣蒜。萧傲站起身来,那周身的杀气让彭远新害pà

恐惧到了极点,他一把抓住了彭远新的胸口,将这个恶霸提到自己的眼前:“如实告sù

我,杀了沈天君全家后,他家的那个小女孩沈雁心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汗珠儿从彭远新的额头上滚落下来,他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孩子,我们没有杀……。”“哪里去了?”萧傲的俊脸仿佛罩上一层薄冰,看一眼都能将人的呼吸冷冻。“我说我说,左使大人您千万不要生气,那个孩子,被我们卖了,不过不是卖到窑子里,而是州那边的一个人家,是个有名的富户,因为一直没有孩子,而恰巧又和我相识,所以……卖了一个高价。”彭远新哆哆嗦嗦地说。“哦。”萧傲点点头,“是怎么样一个人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姓司徒。州城里非常有名的。”彭远新赶紧说。一边仓皇地向后挪移身躯。萧傲那俊俏迷人的脸上闪出一丝光亮:“彭远新,好在你没将沈雁心卖进窑子里或直接杀死,我就让你死么难看。”嘴里说着,他的左手一把捏住了彭远新的脖子,口气与动作是全然迥异的悠扬。“左使大人,饶了我啊!求求你,就饶了小人一命吧!”彭远新苦苦哀求着。“当初小人也是受了几个手下的怂恿,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霸占沈家诺大的家业,可是,小人事后也很后悔啊!”彭远新几乎要哭出来。“放心,该死的一个也漏不掉。可惜……你瞧不着了。”萧傲轻轻地眯起凤眼,神似于萧烈的那双星眸,满是嗜血的魔性。萧傲的手开始用力,彭远新也开始喘不上气来,他手刨脚蹬,拼命地挣扎着,但是仍然难逃萧傲那有力的手掌。他的眼睛开始凸出眼眶外,神色痛楚不已。“再告sù

你另一件事……。”萧傲微微松放制彭远新喉间的大手,脸上的邪气好像一直玩弄鼠儿的恶猫,在将鼠儿吞下肚前刻意戏耍,“我杀你,想知dào

买你命的人是谁吗?”不管是谁,我……愿意出比他高十倍的价格。”彭远新挣扎着说。萧傲笑的更加迷人了:“好大的手笔,不过你必须要死,因为买你命的是阎罗,知dào

你卖掉的小姑娘是谁吗?是阎罗未过门的妻子,也是我爱的人的姐姐。”说罢,萧傲毫不犹豫地捏断了彭远新的颈子,也在同一夜中,诛杀了彭远的几个党羽。****原本已经进入梦乡就的朵儿,在半梦半醒间突然想起自己为萧傲哥哥亲手做的平安符忘了交给他。今天终于将平安符做好了,本来想晚上交给他的,可是在吃晚饭的时候,光顾看萧傲哥哥的脸了,竟然忘记了。可是如果就那样送给萧傲哥哥,就像一个小娘子送给心上人定情信物一样,多不好意思啊!朵儿沉沉地思索着。那就趁他夜里睡觉的时候轻轻地放在他的枕头边上吧!打定主意,对,就这样干。朵儿下了床,抓着平安符,出了自己的房间,摸进了萧傲的房间。漆黑无声的房里,悄然得有些吓人,朵儿蹑手蹑脚拨开帷幕,探出小手,在黑暗中寻找她的目标。由床沿摸到床角,却始终摸寻不到鼓起的人体,难不成萧傲哥哥给睡到床铺底下了吗?朵儿掌起灯,觉床上的锦被平平稳稳地折叠好,并无人躺睡的迹象。奇怪了,这么晚了,萧傲哥哥到底去哪里了呢?朵儿呆呆地坐在桌子边,等了一会儿,终于熬不住瞌睡虫的袭击,沉沉地睡了过去。小脑袋歪到了一边。再过了半个时辰,房门轻轻一动,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正是圆满完成任务返回的萧傲。一进房间,他立kè

注意到坐在桌边等自己等到睡觉的朵儿。她在这里多久了?萧傲先是一怔,随即想到必须先换下这身血衣。“萧傲哥哥……你回来了?”他身后传来微弱的呼唤,萧傲不假思索,迅速灭掉烛火,让内室回归黑暗。“怎么烛火灭了?”朵儿伸伸懒腰,她知dào

她的萧傲哥哥已经回来了。“风大吹的。你怎会在我的房里睡?就是睡也要睡到床上啊,着凉了怎么办?棉被也不盖好。”萧傲不慌不忙地说,即使在无法辨光的暗室内,他依旧能将朵儿娇憨可爱的模样尽收眼底。“我……是来给你送平安符的,可是你不在,我就在这里等你,没想到却睡着了。”朵儿看不清楚萧傲,只能朦朦胧胧的看见模糊的身形。“哦,我睡不着,就出去走走。”萧傲静静地说,“朵儿,听话,回你的房间里睡。”那温暖的气息离朵儿是如此近,让朵儿非常想扑到他的怀里。朵儿轻轻地伸手,想挽住萧傲的手臂,却现触手一片冰凉滑腻,与此同时,一股血腥的味道冲进鼻腔。“血,萧傲哥哥,你受伤了?”朵儿惊慌起来,不由分说地跌跌撞撞摸到烛火,赶紧点燃,萧傲到底是哪里受伤了?悠悠的烛光映红了萧傲的脸,也将他的全身都照个清清楚楚。朵儿一看,不禁吃紧地睁大了自己的小嘴。这是萧傲吗?是那个温柔文雅、举手投足满是书卷气的萧傲哥哥吗?是那个永远白衣飘,风流倜傥的潇洒公子吗?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至少她从没看过身着黑衣的萧傲哥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章节更多,支持&中文网&!)

第174章 帮我承担沉重的记忆

来总是一袭洁白衣衫,手持纸扇,举手投足之间~气,浅笑之间更是尔雅俊秀。没想到仅仅衣着颜色一变,竟带来巨大的改变,现在的他——就像以往她在阎罗令所见的杀手!

是的,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而他的形象,和那个一向冷酷无情的萧烈此时竟然完美地重叠在一起,他,仿佛是另外一个黑眸的萧烈。

“萧傲哥哥,你伤在哪里?”朵儿紧张地问,她的一双小手不禁紧紧地抓住了萧傲的胳膊。

“我没受伤。

朵儿你放心。”萧傲淡淡地回答,拿起干净的衣物,转到屏风后面,想更换身上这染了一身血的夜行衣。

可是朵儿却依然不依不饶地追在他的后面。

“你杀人了?萧傲哥哥,你是不是杀人了?”朵儿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屏风后的萧傲已经褪下了自己的夜行衣,光裸矫健的身上那一簇簇疤痕在清幽的月光下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朵儿愣住了,她的一双如水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傲的全身疤痕,不禁屏住了呼吸。

萧傲看朵儿也跟了进来。也没有赶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在他地眼里。朵儿还是一个嫩地小女娃娃。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地。

而朵儿这才明白。自己一直喜欢地萧傲哥哥。有着她完全不了解地过去。至少不是她外表所见地那样无害和温存。

“小丫头。在看什么?快出去。我要换衣服呢?”萧傲回过神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朵儿地脑袋。

没想到朵儿却走上前来。用小手轻轻地触碰着那些疤痕。

她地声音柔柔地:“这些伤口。原来都很疼吧?”

是地。曾经都很疼。而这些疤痕。连自己一直深爱地蝶心。萧傲都没有让她看过。

因为这些如同蚯蚓般丑陋的疤痕每一条都记载着萧傲作为一个出色的杀手所经lì

过的血雨腥风。

萧傲的身子有点僵硬,仿佛不习惯让人触及身后疮痍的记忆。

“萧傲哥哥……。”朵儿从萧傲的背后紧紧地搂住了他,珍珠般的泪水打湿了他背上的肌肉,“你是不是很疼,但是从来也不哭,那就让朵儿替你流泪吧!”

“你不问我伤疤地由来问我今晚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萧傲依旧没有动,静静任她环紧他的腰间,感觉身后的她哭得一抖一抖。

她好笨!身处阎罗令,还有哪个人的手是干干净净?没有!

即使是萧傲那看起来如同玉石雕刻般的玉手,也是沾满了血腥,身为“阎罗令”的勾魂使者,怎么会没有杀过人?

“我不想知dào

,无论萧傲哥哥做过什么,在我地心里,永远是一样的。”朵儿哽咽着说,一双嫩嫩的臂膀抱地更紧、更紧。

自己原本也不想做一个杀手!可是这种痛苦,又跟谁说?

即使曾经面对自己的最爱,他也没有勇气说出口。

萧傲沉敛的眸中闪动一抹释然,柔化了原先占满的轻愁。

不需安抚、不用赘言,在这个小小地臂弯内,这副看似柔弱,仿若轻折便断的小小身躯,竟意wài

地为他撑起肩上负驮数载的沉重记忆……。

****

兴云茶庄

蝶心紧紧地皱着眉头:“大哥,你真的没有跟任何人说我们做药茶的秘方?”

景咏霆的脑袋摇地像拨浪鼓一般:“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事关我们家族的大事,我怎么能……?”他突然自己愣住了,语气一顿。

因为,他突然想起,跟秦雪桑提过。

蝶心看他地神色有异样,不禁奇怪地问:“怎么了?大哥,你想起什么了?”

景咏霆的额头渗出细密地汗珠儿,不会吧,秦雪桑应该不会出卖自己吧?

景咏寒在旁边不耐烦地说:“大哥,你到底想起什么了,赶紧说啊,怎么变得这样婆婆妈妈?”

景咏霆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小声说:“我,跟秦姑娘提过一次。”

景咏寒一皱眉头:“你说什么?你告sù

了秦雪桑?你连她地来头都没有完全搞清楚,为什么要把这么重yào

的事情告sù

她?”

蝶心拉了一下景咏寒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继xù

说下去,为什么?这不是明摆着吗?景咏霆对那个秦雪桑情有独钟,恨不得把整个心都挖给她。

“可是,她保证过不告sù

任何人的。”景咏霆的声音已经很小很小。

景咏寒气不打一处来:“保证有什么用,你还保证过呢!”

蝶心沉吟了一下,说:“我们也不能冤枉人,大哥,你最

一次秦雪桑,对了,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儿逛景儿。

××××××××××

兴云茶庄内

秦雪桑端坐在桌边,不停地吹着手里捧着的茶杯上飘起的热气。

景咏霆微笑着坐在旁边,蝶心也在一旁相陪。

“秦姑娘,在沧州也过了一段时间了,觉得这里怎么样?”蝶心笑着问。

“很不错啊,这里空气好,人也好,能结识你们几个朋友,真是雪桑的荣幸。”秦雪桑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微笑着说。

“是吗?我们可是把你当作好朋友呢,不知dào

秦姑娘是不是同样那样把我们当作知心好友呢?”蝶心笑着说,用一双逼人的眼睛紧紧地盯视着秦雪桑。

秦雪桑微微一笑:“雪桑也是啊!难道雪桑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让诸位挑礼了?”

蝶心的嘴角轻轻一挑:“我们景家对秦姑娘可以说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可是秦姑娘却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们,如此不交心,真的让我们很失落呢!”

秦雪桑故作不解:“哦,我不懂!还请赐教!”

蝶心笑着说:“好吧,那我就不绕圈子了,我大哥将我们要做药茶的事情告sù

了秦姑娘,好像也顺便告sù

了一下大致的秘方是吧?那么秦姑娘是否将这个秘方告sù

过别人呢?”

秦雪桑淡淡一笑:“哦,原来是怀我将这件事告sù

给南风堡的茶庄是吧?既然是药茶,别人也可以研制出来,难道是公子独有的?”

蝶心冷笑着说:“不过,并非我独有,既然是药茶,当我们茶庄推出这种产品的时候,南风堡随后推出的和我们的产品几乎不差,而且,我已经派人将南风堡的同类药茶买来碾碎进行研究,其中一味中药是我制茶的时候特意放入的,而南风堡的茶叶中竟然偏偏也有这味中药,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秦雪桑默默地盯着蝶心,看了好久,悠悠地说:“的确很巧。”

蝶心站起身来,轻轻地转到秦雪桑的身后:“所以这不得不让我怀疑是秦姑娘所为,说吧,你和南风堡的茶庄是什么关系?”

景咏霆一直紧张地看着秦雪桑,他多希望秦雪桑是无辜的,多希望她和“南风堡”一点关联都没有,多希望药茶的秘方不是秦雪桑告sù

他们的。

由于紧张,他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秦雪桑轻轻地抿着香茶,微笑着看了看蝶心和景咏霆、景咏寒,她忽然绽开了非常美丽的笑容,仿佛冰雪消融后的春花绽放:“明人不做暗事,我也不想再瞒你们,不错,是我将药茶的秘方告sù

给南风堡的所有茶庄,也是我暗地里操纵去邀买茶农。”

犹如五雷轰顶,景咏霆险些摔倒在地上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秦雪桑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对你从里没有任何怀,可你为什么要……?”

秦雪桑的腰杆挺的笔直,她的一双美目略带歉意地看着景咏霆,淡淡地说:“我也没有办法,各为其主,因为我就是南风堡茶行的大掌柜。”

蝶心、景家兄弟都愣住了。

他们猜测了好多种结果,也许秦雪桑是南风堡的探子,也许她是南风堡的什么人,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貌美如花的秦雪桑就是南风堡茶行的掌权人。

怪不得……。

蝶心冷冷地说:“怪不得秦姑娘视我们的真心为粪土,原来已经是抱着打败我们的决心了,好吧,你要我们怎么办呢?”

秦雪桑微笑着说:“接受我们堡主的提议,撤销你们自己的品牌,归属我‘南风堡’,全心全意为我们做事,打理我们的生意,尤其是景老爷和你。”她看着蝶心。

蝶心微微一笑:“如果我们不呢?”

秦雪桑神色一凛:“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蝶心依然面带微笑地看着秦雪桑:“不可能,如果是正常竞争,用你们的经商手段让我失败,那我心服口服,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我瞧不起南风堡,甭想让我替你们做事。”

秦雪桑摇摇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真替你们担心。”

蝶心忽然笑的非常可爱,她的语气开始放的温柔:“先不用替我们担心,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听她这样一说,秦雪桑愣住了,替我自己担心?

蝶心柔柔地说:“你仔细感觉感觉,是不是觉得自己开始全身没力qì

?”

第175章 以牙还牙

了蝶心的话,秦雪桑愣住了,他悄悄地运了一下气:的,自己全身没有了气力,手脚慢慢都变的酸软起来,几乎连茶杯都拿不住了。/

他吃力地伏在桌子上,半响才定了定心神,勉强抬起头来,大声问蝶心:“你在茶中放了什么?”

蝶心笑的很甜:“是我秘制的‘十香软筋散’,从制出来以后,你可是第一个品尝者呢,是不是很荣幸?”

秦雪桑几乎说不出话来。

蝶心将脑袋凑到他的耳朵边:“我说大掌柜,好好想一想,我要你们停止对我们‘兴云茶庄’的卑鄙行径,快写信给你们尊贵的堡主。”

秦雪桑勉强打起精神,娘的,老子整天打雁今天竟然让大雁啄了眼。真是太憋气了。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蝶心将笔和纸丢在秦雪桑的面前:“快写,不要想拖延时间等药劲儿过去,告sù

你,如果不服下我制的解药,你一辈子也就是这个样子了,我相信我给你留了提笔的力qì

。”

秦雪桑用袖子将笔墨纸砚甩到地上,赌气地说:“我就不写,我看你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蝶心笑嘻嘻地说:“哦,看起来好像还很精神的样子,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她轻轻地一挥手,从后面过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小伙计,一拥而上,抓起秦雪桑向后院走去。

秦雪桑不知dào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但是既然已经落到他们手里。也只能听天由命。

可惜地是纵然身有绝世武功。也没有半点施展地地方。

×××××××

一个清澈透亮地水潭。潭中是碧绿地水波。岸边是无数棵粗壮地老树。由于风向地原因。这些老树地生长方向都是向着潭水地。看起来。好像给整个水潭遮上了一个天然地大伞。

而在这其中地一棵树地树干上。好像粽子一般地吊着一个人。正是那美丽地妖孽秦雪桑。

秦雪桑有个很致命地弱点。就是怕水。特别是海水、湖水、包括自己脚下这碧绿幽雅地潭水。

他眯缝着眼睛看着脚下的潭水,感觉自己的神经绷得紧紧地。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秦雪桑勉强地提高了嗓音。

蝶心、景咏寒和景咏霆带着一群人站在树旁。

景咏寒笑着说:“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卑鄙的手段反过来对付你们。”

秦雪桑气得说不出话来。

蝶心站在旁边似乎在问景咏寒:“听说这个潭水有个很怪地名字哦,叫什么名字?”

景咏寒使劲地想了一想:“好像叫食人鱼潭,每天差不多这个时辰,就会有好多食人鱼游到这里来晒太阳,估计一会儿食人鱼们就过来了。”

“哦。”蝶心恍然大悟一般地点点头,“如果我们割断绳子,让秦姑娘掉进去,会怎么样呢?”

景咏寒坏笑着说:“那这个现在看起来还如花似玉的秦姑娘估计很短时间内就会变成一堆白骨了。”

蝶心故作害pà

地以捂嘴:“好吓人哦!”

吊在树上的秦雪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往下看了看脚下的潭水,一股凉意爬上了后脊梁。

身为“阎罗令”的七修罗之首,他地剑下曾经送过多少人去地狱,就算面对多么厉害的对手他都没有皱眉一下,可是,现在,面对脚下幽静地潭水和看不见的数不清的食人鱼,他感觉有点毛骨悚然。

他将求救的眼光看下默默站在一旁的景咏霆,大声喊着:“景咏霆,你快救救我!”

景咏霆犹豫地看着秦雪桑,想了好久,终于还是转过头去,不去看他。

蝶心得yì

地笑着:“秦雪桑,你就死了心吧,玩弄别人的感情是要下地狱

秦雪桑彻底绝望了。

“你们这样对付我,‘南风堡’是不会饶了你们地。”秦雪桑小声说。

“恩,如果我们坐以待毙,你以为你们尊贵的堡主会放过我们吗?我们好好地做生意不还是惹上了你们南风堡?”景咏寒冷冷地说。

“我们就是要让你们知dào

,‘兴云茶庄’也不是好欺负的。不能任由你们搓扁揉圆。”蝶心补充道,“如果你们不能同意我们地要求,那么秦雪桑,我们下辈子见了。”

蝶心调皮地作出再见的姿势,而身边的景咏寒则飞起一块小石子,飞快地切断了绳子。

“啊……。”秦雪桑惊叫地落入潭水中,溅起来朵朵浪花。

霎时间,他感觉碧绿的潭水仿佛一双有魔力的大手一般,迅速地包围了自己,掩住了自己的口鼻,莫大的压力让他呼吸不过来,瞬间,秦雪桑晕了过

蝶心,景咏寒和景咏霆都蹲在潭水边,等待看着秦雪桑拼命在水中挣扎,可是让他们惊讶的是,秦雪桑根本没挣扎几下,便像一块石头一样沉了下去。

“这家伙,不会淹死了吧?”三个人面面相觑。

景咏霆不禁有点着急起来,他不由分说,“扑通”一声跳入潭水,没过一会儿,水性颇好的他就从潭水中托起了秦雪桑。

蝶心无奈地对景咏寒说:“没想到,你的哥哥和你一样啊,都是一个痴情种子呢!”

蝶心和景咏寒七手八脚地将景咏霆和秦雪桑拖出水面,将浑身**的秦雪桑平放在地上,蝶心拼命地压他的肚子,好在呛水的时间很短,不一会儿,秦雪桑就头一歪,吐出来肚子里的水,恢复了呼吸。

大家长舒一口气,赶紧带着秦雪桑回到景府。

大家将浑身**的秦雪桑放到床上,这家伙,一个大姑娘,怎么这么重?

景咏霆一边用棉布擦着脸上和头上的水,一边对蝶心说:“蝶儿,你和雪桑都是女孩子,就由你帮她换上干衣裳吧,省的着凉。”

蝶心撅着嘴巴,呸,坏我们的生意,还要姑娘我替你服wù



景咏霆和景咏寒退出房间,只剩蝶心和一个丫鬟帮秦雪桑更换衣裳。

蝶心拿着干净的棉布首先擦干了秦雪桑脸上和头上的水迹,脂粉未施的秦雪桑依然显得如同清水出芙蓉一般美貌出众,连小丫鬟都赞叹不止,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kàn

的女子呢?

真是蛇蝎美人啊!蝶心一边叹着,一边解开了秦雪桑胸前的衣襟,想把湿漉漉的衣裳脱下来。

可是,解开了衣襟,蝶心和小丫鬟都愣住了。

除去衣裳的秦雪桑的胸前竟然没有女孩子特有的堆玉双峰,而是结实有力的男性胸膛。

蝶心和小丫鬟好像眼前出现了怪物一般,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

愣了好久,蝶心和小丫鬟才回过身来,一起惊呼:“啊……。”

声音异常尖利。

门外休息的景咏寒闻声以为蝶心受到了秦雪桑的袭击,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来。

可是一看到这个情景,也好像木雕泥塑一般愣在那里。

换好衣裳的景咏霆赶来,也不无例外地石化在当场。

看起来外表艳若桃李,美若天仙的秦雪桑竟然不是一个娇娇女儿,而是一个七尺男儿。

潇洒痴情的大公子景咏霆爱上的竟然是一个男人?

蝶心和景咏寒站在那里,真不知dào

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们同情地看着景咏霆,看着他的脸色越变越难看。

这个时候,秦雪桑也微微清醒过来,他看着愣在自己眼前的几个人,再看看自己袒露的胸膛,不禁苦笑道:“有什么奇怪的?秦雪桑本来就是一个男人。”

“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们?”蝶心咬牙切齿地说。

竟然办成女子勾引景咏霆,实在是太可恶了。

秦雪桑冷冷地说:“抱歉了,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没有选择。不过,我是货真价实的大男人,而且没有断袖之癣,景公子的厚爱,真是对不起了,要不我下辈子投胎做女人偿还你。”

景咏霆的俊脸简直涨成了猪肝的颜色。

秦雪桑也感觉有点理亏,他轻轻地闭上眼睛:“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好了。”

蝶心咬着牙说:“是你说的,就不要怨我们心狠了。”

秦雪桑闭着眼睛说:“随便!”

蝶心拿来一把匕首递给景咏霆:“大哥,这个坏家伙,就由你发落吧!”

景咏霆握着匕首,手在微微地颤抖,脑海中不禁闪过这一段相处的时间内,秦雪桑的一颦一笑,真是太可笑了,这个第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子竟然是个男人!

景咏霆都恨不得用这把匕首给自己刨一道地缝儿,自己藏进去,永远不出来,太丢人了。

“啷!”他将匕首丢在地上,对秦雪桑说:“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秦雪桑爬起来,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放我走?”

景咏霆冷冷地看着他:“我让你快走!”

“那我身上中的‘十香软筋散’……。”秦雪桑还在讨价还价。

蝶心冷笑着说:“大哥饶了你,我可没有饶过你,我说过,这个解药只要我有,如果我不想给,杀了我也没有,回去对你们尊贵的堡主说,我们不是好欺负的。要想给你换解药,就撤销你们茶庄所有的药茶,如果还想碰我们,就放马来吧!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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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红颜大怒

雪桑无声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踉踉跄跄地走出了

看着秦雪桑远去的背影,景咏霆本来一向坚强的脸上流下了伤心的泪水,以祭奠自己傻乎乎失败的初恋。/

景家的哥俩儿都真够命苦的。

再说秦雪桑,晃晃荡荡好像一只落水鬼一般地回到了“南风堡”。

当大家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闭也闭不上自己的嘴巴。

岳无双大着嗓门喊着:“我说小秦,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赶紧给我杯热酒。冷死了。”秦雪桑抓过岳无双递给他的热酒,一饮而进,“露馅了,被景家的人识破了,也知dào

我是男的,也知dào

是我搞的鬼,所以……。”

萧烈挑起了剑眉:“他们几个小孩子能把你这个玉面修罗扔进水里?别告sù

我他们的功夫远远高于你。”

秦雪桑无力地摆摆手:“令主,快别提我这个玉面修罗了,我现在中了那个臭小子的‘十香软筋散’,现在浑身无力,根本无法使用功力,如果那个家伙不给我解药,看来我要申请去当‘阎罗令’的看门人了。”

“哦,哪个小子?”萧烈的深蓝色双眸闪着光彩,竟然将自己的玉面修罗耍成这个样子。

“一个娘娘腔地臭小子。”秦雪桑气哼哼地说。就是景家地那个表公子。令主比较欣赏地那个。脸上有一块大红胎记地家伙。”

萧烈点点头:“好。雪桑你去休息。顺便让医仙看一下。看他能不能配出解药。放心。动我阎罗令地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他地。我会替你报仇地。”

秦雪桑地俏脸上流出了幸福地泪水。令主啊。还是你心疼我啊!

已经回到南风堡地萧傲闻听。皱了皱眉头。劝说自己地哥哥:“令主。我看就算了吧。本来也是我们南风堡挑衅在先。何必对人家苦苦相逼呢?人家只是普通地生意人。也不容易。”

萧烈那冷冷地眸光斜睨着萧傲:“萧傲。你在外面呆了五、六年。心肠越发软了。而我喜欢征服倔强地人。如果我希望把他抓在手里。他就不能反抗。”

萧傲看自己劝不了萧烈,也只好摇着头走了出去。

萧烈接过婢女递过来地醇酒,一饮而进,喃喃地说:“臭小子,得罪了阎罗,有你哭的时候。”

无论多么狡猾的老鼠,也休想逃过老猫的魔爪。

××××××

兴云茶庄

“阎罗令”竟然迟迟没有派人送来讲和书,难道他们就放任秦雪桑继xù

受“十香软筋散”地荼毒吗?

难道这个南风堡的堡主对自己地属下这样不爱hù



真是铁石心肠的人,蝶心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年轻堡主的冷酷。

还是他们已经自己配置好“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这种药是霍沉配置的,他很自信地说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人能解这种药,难道有比霍沉更高明的人?

不会,蝶心在这方面十分相信霍沉地能力。

景咏寒和景咏霆对目前茶庄的现状也十分担忧,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改变目前惨淡地情况。

“蝶儿,如果南风堡不肯放过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景咏霆忧心忡忡地问。

“恩,那我们就只好真的关闭茶行,换一种行当了。”蝶心淡淡地说。

“换什么行当?”景咏寒好奇地问。

“开个妓院!”蝶心不怀好意地看着景家兄弟,笑着说。

仿佛晴天一个炸雷劈在景家兄弟地头上,开妓院,不是开玩笑吧?

景咏寒伸手搭了一下蝶心的额头:“蝶儿,你不是发烧了吧?怎么说起胡话了?”

蝶儿冷笑着说:“我可清醒地很,如果不行,我们只好开妓院了。要说赚钱快的生意,没有比这个更快了。”

景咏霆把自己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行,要是被爹爹知dào

了,我和咏寒会被打断腿。”

蝶心一笑:“算了,我们还没到这个地步,不过要是真到这个地步了,就必须要做,现在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了。”

这个时候,出去打听情况的小伙计返回了茶庄。

他顾不上喝一口茶,着急地说:“掌柜的,南风堡茶庄不但没有撤回药茶,反而变本加厉了。”

蝶心愣了一下,怎么变本加厉了?

小伙计咽了一口唾沫说:“南风茶庄现在卖茶叶都开始送丝绸了,而且多买多赠,有很多人在茶庄门前都排起长队了。那个人山人海啊,掌柜的,一会儿我也去买点,好给我娘做身丝绸衣裳。好便宜的。”

蝶心和景家兄弟都愣住了,蝶心惑地问:“你没听错吧?是买绸缎赠送?怎么可能是买茶叶送丝绸?”

小伙计摆摆手:“没错的,真是买茶叶送丝绸。我绝对没有听错,掌柜的,你要不要也去排队?我先去给大家占个位置?”

景咏寒勃然大怒:“谁要去抢丝绸,你快干你的活儿去。”

小伙计赶紧唯唯诺诺地退下。

蝶心沉思着,果然,南风堡为了报复自己,也为了更快地挤垮兴云茶庄,不惜下血本儿,用这么高昂的赠品来扩大茶叶市场,吸引受众的眼光,他们有非常雄厚的经济实力,有多家绸缎庄给他们做坚实的后盾,可是我们兴云茶庄有什么?

如果就这样下去,兴云茶庄一定会被挤垮,虽然景家是有名的富户,殷实的家本儿也容不了这样的折腾。

难道以后,景家就要靠家底儿来过日子?

不行,绝对不行。

蝶心想到这里,微笑着对景家兄弟说:“我现在终于想到先开什么行当了?”

景咏寒愣住了,他正在发愁呢,听了蝶心的话,他的眼睛一亮,赶紧问:“什么生意?”

蝶心淡然而坚定地说:“绸缎生意。”

啊?景咏寒和景咏霆对视了一眼,不知dào

,蝶心的肚子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蝶心微笑着说:“买茶叶送丝绸是吧?好啊,我们也去排队,占占便宜。”

景咏霆似乎有所顿悟:“蝶儿,你是说……?”

蝶心点点头:“对,大哥,挑几个生手,最好是从来没在我们茶庄露过脸儿的,可靠的人,给他们银子,去南风茶庄买茶叶,能买多少买多少,放心,这笔生意,我们是稳赚不亏的。”

景咏霆会意,赶紧挑选心腹可靠的人,化妆改扮,扮作买茶的群众,混进买茶的长队中,开始大量购买南风堡茶庄的茶叶。

为了防止多次出现,或者一次购买太多,让南风堡的伙计注意,他们多次不停地更换自己的装扮,比如贴上胡子,或者画粗眉毛,脸上贴上大块的膏药等土办法,总之,什么方法都想过了。

连沈蝶心自己都乔装去买过两次。

景咏寒也去买了五次。

景咏霆去买了三次。

不行,还是不行,人手太少,能买的茶叶和丝绸也太少。

怎么能变出更多的人买从南风堡里买到更多的茶叶和丝绸呢?也不能去雇佣别的人啊,这必须是保密的。

否则被南风堡觉察到,可就糟了,蝶心恨不得像孙猴子一样拔根毫毛一吹变出几个人来才好。

正在发愁得抓耳挠腮,茶庄外走进一个人来。看了来人一眼,柜台后的蝶心一下子愣住了。

大家猜猜来的人是谁?

还是别浪费时间猜了,巧克力来说吧。

来的人竟然是一别好久也没有再见面的小采花贼曲浪。

一身黑衣的曲浪已经充分显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修长矫健的身材,邪气俊美的面孔,飘扬的长发,炯炯有神的眼睛张扬着霸气和无dí

的青春。

这个人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一般。

蝶心几乎要流下眼泪来,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够看见曲浪。

她赶紧将脸别过去,防止曲浪注意到自己。

而曲浪似乎很熟悉这里,他熟门熟路地在品茶室坐下,小伙计小杰赶紧迎了过去:“啊呀,曲公子,您好久没来了,都有七八个月了吧?”

曲浪微微一笑,将手里的剑放在桌子上,淡淡地说:“是啊,一直在忙别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来买茶,不过心里一直还想着呢,你们的茶叶我很爱喝。”

原来曲浪是兴云茶庄的熟客!蝶心暗暗想。

曲浪打量了一下四周,问小杰:“怎么这些日子没来,这里生意变得这么冷清?”

小杰苦着脸说:“唉,曲公子有所不知啊,我们是被同行挤兑的,没办法啊,生意受了很大的影响,都快开不下去了,也许公子下次来,我们都关门了。”

“有这么严重?”曲浪皱着眉头,轻轻地品着杯中的香茗,“你们到底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物?弄的这么狼狈?”

小杰叹着气说:“就是南风堡啊!他们也有茶行,纯心想逼死我们。”

曲浪挑了挑剑眉,他太了解南风堡了,以前奉慕容飞羽的命令没少跟南风堡联系,知dào

他们的后面就是杀人不见血的“阎罗令”。

“原来是他们,你们可要小心了,最好不要得罪他们。”曲浪淡淡地说,只能提醒他们一下,毕竟他们的生死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而自己也想找麻烦。(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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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曲浪唯一的阳光

叹着气点点头,又给曲浪泡好另外一壶“老君眉”静地退了出去。/

优雅的品茶室里只剩下曲浪一个人。

他看着精美的茶杯中朵朵翻开的碧绿小花,自己的思绪也不禁飘了很远很远。

奉慕容飞羽的命令私下暗访沈蝶心的下落已经有七个月了,这七个月中,蝶心,你到底去了哪里?

慕容飞羽是极其爱面子的人,皇妃竟然从皇宫中逃脱,纵然气得发疯,他是绝对不会在全国张贴布告来寻找的,只能让阳和曲浪分别派人私下里寻找。

想当初,曲浪从阳的嘴里得知蝶心做了皇妃,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是却有点替蝶心高兴,毕竟做一个尊贵的皇妃比做“飘香楼”中那个卖笑的小花魁强很多吧?

他其实也偷偷地去“沁馨殿”瞧过蝶心,每次看见蝶心正在那里欢快地荡秋千或者踢子,他心里就感觉很欣慰,以为蝶心生活的很快乐,慕容飞羽这么疼爱她,相信会给她一个快乐的归宿,这却是自己永远也给不了她的。

因此,曲浪很认命,只要蝶心快乐,就好了。

他情愿一辈子也不在蝶心的面前出现,就当她挂念的弟弟好了。

可是,直到蝶心逃出皇宫,曲浪才明白,蝶心在皇宫中,过的并不快乐,她心心念念的,仍然是宫外自由的天空,自由地生活。

因此。当慕容飞羽吩咐曲浪四处寻找沈蝶心地时候。曲浪地心中十分犹豫。一方面。他很想见到蝶心。找到她。知dào

她过地好不好;一方面。他又十分害pà

见到她。

于是。在这种矛盾复杂地心情中。他犹犹豫豫地晃荡了大半年。

曲浪托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清香宜人。一如从前。

茶室地门开了。一个瘦小纤细地身影轻巧巧地站在曲浪跟前。曲浪用余光扫了一眼。平淡地衣裳。平凡地容貌。脸上一大块红色胎记。他以为是茶庄地另外一个小伙计。

“曲浪。好久不见了。”一声柔柔地声音传来。曲浪感觉全身都僵住了。这么熟悉地声音。难道是……?

他猛地转过身来。认真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清瘦地少年。

一个红色的大胎记遮盖了原本清秀的脸,仔细辨别,仍然可以看到她那清秀精致的五官,那双顾盼生姿的大眼睛,果然是蝶心。

曲浪激动极了,他扑上来,一把抱住了蝶心:“蝶心,真地是你吗?我不是做梦吧?你怎么在这里?”

蝶心关紧了品茶室的门,柔柔地扑到了曲浪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是我,真的是我,是蝶心。”

她拉着曲浪的手,把自己出宫后的经lì

简要地告sù

了曲浪,曲浪听后,不禁一阵唏嘘。

“原来脸上的红色胎记是因为服用了霍沉御医给的药?”曲浪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蝶心的脸孔,“没想到从绝色佳人儿竟然变成了小丑八怪。”

蝶心破涕而笑:“真地很丑吗?”

曲浪笑着说:“丑的不得了,不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美丽的。”

蝶心感动地握紧了曲浪的手。

“对了,我出宫后,……陛下怎么样了?”其实蝶心的心中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慕容飞羽。

曲浪咬了咬嘴唇:“陛下气的几乎发疯,他好像摔碎了手边所有能摔碎的东西。蕊妃娘娘真的诞下一个可爱的皇子,但是陛下连看都没看一眼……,陛下派出很多人来寻找你,不过,陛下终究还是有过人之处,他并没有因此耽误国事,还是将国事处理地井井有条,严格说,他真的是一个好皇帝。”曲浪沉吟着说。

“是啊,他是一个好皇帝,却不是一个好爱人。”蝶心垂下了自己长长的睫毛。

“其实,我想,他是很想很好地爱你的,可是,他却没有用好自己地方式。他只想把你紧紧地牢牢地抓在手里,却忽视了你的感觉,在这点上,轩辕无影比他做地好,因为,轩辕无影懂得什么时候该放手,”曲浪淡淡地说,“蝶心,对不起,是我雇凶杀了轩辕无影,我是奉命而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曲浪的性命,都是慕容飞羽地。”

蝶心珠泪低垂:“我知dào

,你有你的苦衷,我想轩辕无影在九泉下应该会原谅你的。对于轩辕无影,你没有可指责的地方,我不恨你,我只恨慕容飞羽。”

曲浪点点头,紧紧地握住蝶心的纤手:“谢谢你,蝶心,你总是这样善解人意。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蝶心抬起头,闪亮的星眸直视着曲浪:“这应该是我想问的,我在后面想了好久,还是决定要冒险来见你,因为我实在很想念你,那么你呢,你现在见到了我,是不是打算将我绑回皇宫,带给慕容飞羽?”

她的一双秀丽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曲浪。

曲浪也长久地盯着蝶心,好久好久,他叹了一口气:“蝶心,你明知dào

的,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我谁都可以伤害,也不忍心去伤害你,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阳光,为了你的快乐,我忍着痛苦不去打扰你,只要你高兴,让我死都可以,你不愿意回皇宫,我当然不会勉强你。”

蝶心点点头:“曲浪,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其实你说你佩服轩辕无影懂得放手,你又何尝不是呢?”

曲浪苦笑着没有说什么。

“对了,放我走,霍沉霍大人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蝶心忽然想起了霍沉。

曲浪摇摇头:“没有,霍沉是个相当聪明的人,聪明的人绝对明白怎么自保,即使慕容飞羽知dào

蛛丝马迹,也会因为霍家的地位而没有迁怒于他。不光他,珊瑚也没事。”

蝶心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我就放心了。”一直以来,担心霍沉他们的安危好像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得蝶心喘不过气来,现在可算是放心了。

“你还没有告sù

我你打算怎么办?”曲浪仍然不放心地追问。

“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景家的人都对我很好。”蝶心又简要将自己在景家的一切告sù

了曲浪。

曲浪笑着点了点蝶心娇嫩的额头:“那个景咏寒,你不会对他动了心了吧?舍不得离开?”

“怎么会?”蝶心夸张地叫了起来,摆着自己的手,“他啊,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我才看不上一个奶娃娃呢,而且啊,他有自己喜欢的人,也看不上我呢,我们俩啊,现在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是井水不犯河水。互相尊敬的很。”虽然经常为争夺床上更大的空间而斗的你死我活,将对方踢下地去。

曲浪不禁笑了起来。

“其实呢,在景家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是迟早要走的,但是景家现在遇到了麻烦,我不能一走了之,我要尽自己的能力去帮他们。”蝶心坚定地说,又告sù

了曲浪关于南风堡的事情。

“那,需yào

不需yào

我帮忙,例如,去杀南风堡的堡主?”曲浪问,虽然他对自己的实力与所怀,也许去了就是有去无回,但是为了蝶心,死了也就死了吧。

蝶心摇摇头:“不必,我们还没到那个份上,我现在正要还击对付他们,既然你来了,可以帮我一个忙,”她的美丽的大眼睛调皮地转了几转,“我记得,你有好多人皮面具是不是,借我一些,不用特别好的,一般的就行。”

这个调皮鬼又想出什么好方法了?

曲浪笑着将自己的百宝囊掏出来,给了蝶心十几张人皮面具:“够不够?不够的话,我明天再给你送来,你要多少张我都可以给你送来。”

不要吧?那不是要杀好多人,剥他们的脸皮?

曲浪笑了起来:“不用了,做简单的面具,非常简单,我一个时辰能做上百张,不过只能用一次。”

一次足够了,蝶心笑吟吟地捋着这些人皮面具,足够了。她的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映着那块大红的胎记,显得十分诡异可笑。

×××××××××

蝶心将曲浪给的人皮面具套在各个小伙计的脸上,又接着让他们去南风堡茶庄买茶叶,这样,堆积在“兴云茶庄”里的茶叶和绸缎简直成了小山。

蝶心得yì

地看着堆放在地上的战利品,不禁微微挑起嘴角,露出胜利的笑容。

用很少的钱却买来这么多的东西,南风堡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景咏霆也看着这些东西,脸上全是惑的表情:“蝶儿,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

蝶心淡淡地说:“低价卖茶,还赠绸缎,好啊,这些药茶我们自己留着,以后总有用,这些没花钱白来的绸缎我们自己留下些做衣裳,剩下的嘛,”她的大眼睛转了转,“大哥,你在门口立块牌子,让城里的乞丐来领这些丝绸,他们爱披爱盖随他们,咏寒,你跟我呢,去一趟沧州的各大妓院。”

“妓院?”景家兄弟的眼睛又瞪大了,去妓院干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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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妓女的肚兜儿

心邪恶地看着景咏寒那涨得通红的俊脸,笑着说:,你有没有逛过妓院?”

景咏寒赶紧使劲摇头:“没有没有,我是绝对纯洁的,也是绝对忠实我的娘子的。/嘿嘿!”

蝶心微微一笑:“谅你也不敢!不过这次我还必须和你要去一趟。”

景咏寒愣住了:“为什么一定要去妓院啊?”

蝶心莞尔一笑:“这些白来的绸缎,我们要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分发给乞丐,另外一部分呢,要发给妓女,你们想啊,穿得起绸缎衣裳的人都是什么人,都是有钱的富户,至少是地主吧?他们如果看到南风堡丝绸庄的丝绸披在了乞丐和妓女身上,这些达官贵人还有心情去用这些绸缎做衣裳吗?他们还会买南风堡的绸缎吗?”

“对啊,”景咏寒拍了拍手,“这样我们就让南风堡的丝绸生意受到极大的影响。”

蝶心笑了:“你明多了,不错,他们想挤垮我们的茶庄,我们就挤垮他们的丝绸庄。大哥,对了,再立一块牌子,我们可以低价收购这些丝绸。”

说做就做,很短的时间内,街上的乞丐都披上了南风堡的丝绸,那些或坐或躺的乞丐,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再配上这色彩艳丽绚烂的丝绸,让人看在眼里,有说不出的别扭。

蝶心和景咏寒则戴上了人皮面具,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沧州最有名的妓院“万春阁”。

这“万春阁”的阵势和派头绝对不输给蝶心原来的“飘香楼”,门口也站着娇滴滴迎接客人地花枝招展的妓女,蝶心在这莺声燕语中拉着诚惶诚恐的景咏寒走进了这所著名的销金窟。

景咏寒地眼睛简直不敢到处看了。因为放眼望去。全是俊鸟花枝。触手可及全是软玉温香。他地一双手简直不知dào

放哪里才好。只好紧紧地拉着蝶心地衣襟。好像蝶心地尾巴一般。样子十分拘谨可笑。

若不是戴着人皮面具。恐怕那张可爱地俊脸都变成了一只煮红地大闸蟹了。

不过。让他感到好奇地是。蝶心竟然在这种环境中处乱不惊。颇具大将风范。

看见蝶心和景咏寒走进来。老鸨花月奴赶紧扇着小扇子香喷喷地迎了上来:“啊呀。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公子真有眼光啊。谁不知dào

我们这里地姑娘都是花容月貌啊?整个沧州城也找不出第二家啊?”

蝶心故yì

憋出来声音。笑着说:“妈妈。我们就是慕名来地。还望多多照顾。”

花月奴那张堆满了横肉地胖脸上展开献媚地笑容:“好说好说。那。二位公子是从哪里来地啊?”

蝶心微笑着,故yì

神mì

地贴近老鸨的耳朵:“我们哥俩都是南风堡的人,特意来给妈妈捧场地。”

“啊呀,”花月奴简直心花怒放,“原来是南风堡的公子啊?真是贵客啊!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二位公子地,其实南风堡也经常有人来我们这里的。”

她赶紧将蝶心和景咏寒让进雅间,又张罗着赶紧招进来两个妙龄少女来,陪着蝶心和景咏寒,两个美貌妓女自来熟儿地攀上了蝶心和景咏寒地怀里,撒娇着,景咏寒手足无措,差点晕倒在地。

蝶心定定心神,暗想:哼,真是班门弄斧,这一套,姑娘我是祖奶奶,但是她依然逢场作戏地笑着,顺便还掐了一下身上小妓女的俏丽脸蛋。

这让景咏寒差点吓掉大牙。

蝶心对老鸨花月奴说:“妈妈,先别着急走,我这次来呢,是想办点事情,要请妈妈帮忙。”

花月奴赶紧笑着说:“公子什么事情啊,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办到地,一定尽lì

去办。”

蝶心淡淡地说:“是这样的,我们南风堡的丝绸庄的丝绸呢,想加大宣传力度,特意给‘万春阁’送来几匹,就给各个姐姐妹妹的做肚兜吧,丝绸的质量非常好呢,你们也帮帮忙宣传宣传!”

“啊呀,这……真的吗?”老鸨花月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南风堡的丝绸,白送给自己,这是多好的事情啊!这要是买,要多少银子啊?

蝶心点点头:“当然是真的,稍后就会有人送来。最好每个姐姐妹妹都穿上我们堡的丝绸肚兜,这也是我们堡主的一点心意呢!不过,你们记住哦,一定要做肚兜哦,我们堡主要定期检查的。”

蝶心的意思是用南风堡堡主的名头压一下花月奴,让她们不敢怠慢,她心里明白:南风堡怎么会来检查呢?除非南风堡的堡主吃错药了。

奴赶紧说:“多谢堡主的美意,真是感激不尽啊,我人都介shào

南风堡的丝绸的,也会随时接受堡主的检查……”

蝶心笑着说:“那好,就烦劳妈妈了,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就先告辞了,改天再来拜访。”

说罢,她赶紧拉着景咏寒逃离了“万春阁”,再晚一会儿,景咏寒差点憋死在身上妓女的香氛中。

稍后,蝶心让人给“万春阁”送去了几匹上好的绸缎,相信够给所有的姑娘做肚兜了,连内裤都可以做了。

然后,蝶心又携着景咏寒再次拜访了好多妓院,不论大的小的,都给她们送去了南风堡的绸缎,她们当然都很感激不尽,一个劲跟蝶心说谢谢南风堡堡主。

忙完了这些,蝶心和景家兄弟躲在没人的地方笑破了肚皮,万事俱备,就等好戏上场了。

×××××××

听秦雪桑愁眉苦脸地报gào

现在街上的乞丐都披上了南风堡的绸缎,萧烈大吃一惊,赶紧吩咐停止了再将自己的绸缎作为赠品赠送。

奇怪了,乞丐怎么会舍得去买茶叶来赚绸缎呢?只能是别人给他们的。

谁给他们的?

目前最大的嫌疑犯就是“兴云茶庄”。

萧烈气得直咬牙,这些景家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们,罪魁祸首还是那个长着红斑的臭小子。

秦雪桑接着说:“老大,我已经吩咐人满城找乞丐,给他们钱把他们身上的绸缎换下来,我们也不好明枪嘛!”

萧烈闷闷地点点头:“不错,不能坏了南风堡的名声,表面上,我们怎么也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

这口气实在憋不下,萧烈觉得自己这几天总感觉心浮气躁,都是被那臭小子闹的。

秦雪桑答yīng

着走了出去,可怜的秦雪桑还是没有解除身上中的“十香软筋散”,连走路都没有力qì

,只好扶着墙慢慢移动,昔日,威风八面的杀手简直变成风一吹就倒的药罐子。

望着秦雪桑如同扶风弱柳般的背影,萧烈不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身边的岳无双仔细地打量着令主的表情,讨好地说:“老大,别这样总是叹气,想想开心的事情吧!”

萧烈淡淡地说:“可是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哪里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我真想直接把景家的几个小子给杀了。”

岳无双赶紧说:“老大,你别忘记了,我们虽然是杀手,但是这么多年,可也没滥杀无辜过,每接一个案子我们都是仔细核查和审阅的,景家虽然顶了我们的生意,可是也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吧?”

萧烈冷哼道:“这也正是我烦心的地方,我恨不得他们是十恶不赦的歹徒,那样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

岳无双咧开大嘴笑着说:“令主,我猜对了,令主冷酷的面孔下也不是那么不尽人情的。”

虽然令主即使杀人的时候有时候连孩子都不放过,那是因为不让他们长大后有报仇的机会。

萧烈冷冽的眼光扫过岳无双的脸,那份冰冷冻得他连打了几个冷战。

他从来不想让别人认为自己是一个有半点儿善心的人。

岳无双赶紧转移话题:“我说令主老大,我听说咱城里最大的妓院‘万春阁’又来了几个国色天香的姑娘,真的好漂亮呢!咱们去看看吧,听听歌儿,看看跳舞也好啊!”

萧烈眯起来那双好kàn

的蓝眸,冷地说:“你自己去吧,我没有兴趣!”

岳无双叹了口气:“老大,我知dào

,你还一直对沈姑娘念念不忘,可是令主现在正值青春年少,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咱们虽然不是好色之徒,但是也不能让血气方刚的身体干熬啊,要是熬成萧傲那个样子可怎么办啊?”

他十分怀萧傲已经心理变态了,再不就是已经不能人道了。

他一直很奇怪,难道萧傲从来没有过生理冲动吗?怎么解决,自己还经常去过妓院里找个美貌的舞女解决呢!就是萧烈也偶尔会招个美女侍寝,可是从来没见萧傲找过女人。这家伙,这一点上,很让人佩服。

萧烈紧紧地锁着剑眉,他从来不贪色,每次找女人也都是为了解决生理那一段难耐的冲动,过后,也就过去了,而且,每次过后,总是有点内疚感。

对谁内疚?还是对记忆中那个小女孩吗?

可是她已经死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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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纯心的放纵

想到蝶心,萧烈的心中就充满了难言的痛苦,自己在定的女孩却就那样永远地离开了自己,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

这份痛苦,该如何排解?

萧烈眯起深邃的蓝眸,沉思了一会儿,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地点头:“好,就跟你走一趟。”

岳无双好像孩子一样高兴地跳起来,啊哈,终于把令主老大顺利地拉下了水。

以后谁也不准说我好色贪杯。

就这样,萧烈和岳无双没有带任何随从,潇洒地出了南风堡,朝“万春阁”走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万春阁”。

由于岳无双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所以两人刚刚迈进“万春阁”,就看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花月奴笑吟吟地迎了过来。

“啊呀,岳大爷,什么香风给您吹过来了?”老鸨花月奴甩着香喷喷的手绢儿,那手绢儿几乎都甩到了萧烈的脸上。萧烈不禁皱了一下剑眉。

岳无双大咧咧地说:“今天我陪我们堡主来这里散心,快给我们安排几个国色天香的姑娘。”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元宝。

毕竟“南风堡”是可以放在阳光下地正经买卖。所以萧烈和岳无双不必特意隐瞒自己地身份。

老鸨花月奴地眼睛也同时变得亮闪闪地。尤其是听说旁边这个俊美冷酷地公子就是大名鼎鼎地南风堡堡主。简直有点如见天人地感觉。

啊呀。简直太帅了。真是貌赛潘安。气死吕布啊!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地南风堡堡主。真是青春年少。气宇轩昂。神采飞扬啊!再多地形容词都不能形容这个年轻堡主地俊俏和翩翩风度。

这样俊美地公子来召妓。就是倒赔也有姑娘争着抢着侍候他啊!

人不风流枉少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花月奴在心里不停地嘀咕。

老鸨花月奴忽然想起,莫不是南风堡的堡主来亲自检查上次差人送来的绸缎是否真的如实给姑娘们做了肚兜?

亏得自己很听话,早就做好给姑娘们穿上了。

否则会挨责备地,没准砸了吃饭的饭碗,好险好险!

花月奴笑嘻嘻地将萧烈和岳无双让进清香扑鼻,布置清雅的雅间,并亲自为他们泡上极品铁观音。

然后花月奴乐颠颠地出去给萧烈和岳无双安排姑娘,一定要漂亮的,对了,要穿好肚兜儿的。

接着两个人就听到一阵环佩叮当和燕语莺声,门一开,四个千娇百媚的少女已经娇笑着走了进来,看见萧烈和岳无双,其中两个少女赶紧扑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坐上了萧烈的膝上,要不是萧烈只有两条腿,只怕另外两个少女也坐上去了。

剩下的两个只好分别又坐到了岳无双的腿上。

这样,萧烈和岳无双就呈出左拥右抱地暧昧姿势。

岳无双一向深谙此道,他一边用长满络腮胡子的脸亲吻着腿上妓女的粉脸粉颈,痒得花容月貌的妓女们咯咯直笑。

而岳无双的大手也开始在妓女的身上乱摸游弋。

萧烈虽然也怀抱着两个如花似玉地少女,但是他的样子并不像岳无双那样猴急,他仍然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一双深蓝色的双眸依然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怀里的少女仔细端详着这张俊美脱俗却很是冷酷的面孔,都在心里升起一股寒气来,她们本能地不敢在萧烈地怀中太放肆,一个美女娇嗔地斟满一杯美酒送到萧烈的唇边:“公子,请喝酒。”

而另外一个美女则笑着接过酒杯:“怎么能这样给公子敬酒呢?”

萧烈嘴角微微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那你要怎么给我敬酒呢?”

少女将酒杯中的美酒轻轻地抿进了樱唇,然后含着娇笑轻轻地俯身,将樱唇吻上萧烈的嘴唇。那口美酒就由她的樱唇渡进萧烈地嘴唇。

旁边的岳无双用余光看到这一切,简直吓得心胆俱裂,这个小妓女简直太不了解状况了,太不知dào

天高地厚了,竟然敢在萧烈地怀中这样放肆?

哪个人敢在萧烈的怀中这样没规矩?除非是不想活了。

记得几年前一个舞姬就是这样跳地兴起,一屁股就干脆坐在了萧烈的怀里,试图去**,可是被萧烈面无表情地划花了脸。

相比之下,他地弟弟萧傲能好点,一脚把舞女踹出房门。

这对兄弟俩,一个是冷面无情,一个是无情冷面。

就在岳无双替萧烈腿上的小妓女暗暗担心的时候,事情的发展却让他大跌眼镜,只见萧烈那冷若冰霜的脸上意wài



一丝浅笑,他竟然笑了,岳无双更加害pà

了。

在“阎罗令”里偷地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不怕阎罗暴,就怕阎罗笑。如果萧烈笑了,那就更加可怕了。

岳无双紧张地看着这一切,连怀里的小妓女撅着嘴巴求欢都不知dào

怎么去处理了。

萧烈将怀中少女樱唇送来的美酒一口吞下,一扬脖子,咽下那口美酒,怀中的美女笑靥如花。

其实萧烈倒是没有像岳无双想的那样复杂,今天,他倒是纯心想放纵一下自己的,因此,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拒绝美人。

也许,很多痛苦可以在**的欢愉中得到安抚,思念和记忆也可以在陌生女人的柔情中得到淡化,今天,他真的很想醉。

他猿臂轻舒,将两个美女放在软塌上,还没等岳无双反应过来,萧烈已经同两个美女滚在一起。

左拥右抱,轻抚暗揉,萧烈修长的手指已经伸进两个美人薄薄的衣裳,用力蹂躏着两人的光滑的肌肤。

岳无双终于放下心来,纵然冷酷无情如萧烈,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有的时候,也需yào

在美人儿的柔情中得到生理和心理的安慰,看来是没啥事了,自己也可以放心地跟着乐呵了,因此,他也同怀里的两个少女快速而激情的缠在一起。

(巧克力低语:这俩人,每个人竟然和俩女人胡闹,真是的,不怕累死啊?

岳无双瞪着眼睛:咋的?巧克力你有啥不服气的?我们就是伟丈夫怎么了?你嫉妒啊?再说不是你安排的吗?——巧克力掩面羞愧逃走)

整个雅间里一片春光旖旎。

萧烈将两个美女的衣裳都尽数剥落,两人的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肚兜和亵裤,衬着雪白的肌肤,娇俏可人,非常吸引人的眼球儿。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萧烈的眼光却在迷乱中落在了俩美女胸前性感的肚兜上。

这……这面料好眼熟。

特有的触感,特有的图案,这好像是南风堡丝绸店中的丝绸,对了,这个图案还是自己设计的呢。

萧烈轻轻地用手拨弄着美女胸前的肚兜,美女咯咯地笑起来:“堡主,妈妈特意让我们穿上的,说堡主会检查的。堡主您高兴吧?”

检查?萧烈冷静地眯起来眼睛,满腔**瞬间冰消瓦解。

“是啊,”另外一个美女说,“这不是南风堡的丝绸吗?是您南风堡让我们做肚兜的,说定期检查的,我们才穿上没几天,果然堡主就来了。”

萧烈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他用力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妓女,“腾”地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岳无双和另外两个美女抵死缠绵的软塌上,大手一把将和岳无双紧紧缠在一起的两个美貌少女从他身上揪了下来,并顺手一把将那两个少女身上的衣裳撕开,果然里面的肚兜都是用南风堡的绸缎做的。

岳无双大吃了一惊,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令主又发飙了?

他赶紧说:“老大,怎么了?你两个美女还不够啊?还抢我的?”此时的他已经袒胸露背,露出胸口纠结的肌肉。

萧烈冷冷地没有搭理岳无双,而是转身问四个少女:“你们说是南风堡送来的丝绸给你们做衣裳?”

“是啊,是前几天送来的,还让我们告sù

每个客人我们身上的肚兜都是用南风堡的布料做的,说是给你们做宣传嘛!”四个少女看着萧烈那满脸寒霜的样子,那双深蓝色的双眸简直好像要喷出火来,她们都感觉有点害pà



“该死的。”萧烈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扯掉她们的肚兜,任凭少女们捂着堆玉双峰尖叫连连,赶紧纷纷拿起自己的衣裳跑了出去,生怕跑晚了,小命都没了。

岳无双瞪大着眼睛,张大着嘴巴看着眼前这一切,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萧烈转过身来,冷地看着岳无双,好像一头雄狮一样咆哮着,将那几个肚兜狠狠地丢在岳无双的脸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绸缎竟然专门变成了妓女们的肚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给我查!”

说罢,他大步地走出了雅间,走出了“万春阁”,只留下傻呆呆的岳无双愣在那里。

岳无双头上冷汗直冒,他认真地端详着手上这四件肚兜儿,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己绸缎庄的,怎么回事啊?

他扯着嗓门喊起来:“花妈妈,你聋了?我要你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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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被激怒的萧烈

风堡中

萧烈像一头困兽一样来回踱着步子,脸上的寒霜足足可以冻死一个人。/

萧傲冷眼看着自己的哥哥,很少看见他这样暴怒了,也挺有意思的,他几乎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萧烈。

而岳无双、秦雪桑、七修罗等人则噤若寒蝉般的眼睛随着萧烈的步子走来走去。

岳无双挠挠脑袋,费劲地鼓足勇气,张开了嘴巴:“老大,我调查过了,是有人冒充我们南风堡给沧州的各个大小妓院送去绸缎,让她们的姑娘做肚兜,并说我们要经常去检查的,而且,而且还要跟每个恩客宣传,这跟给乞丐发我们的绸缎如出一辙,目的就是想让我们的绸缎再也没人问津,你想啊,都当乞丐和妓女的衣裳了,哪个达官贵人还能买?”

萧烈停住脚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他的语气依然冷淡如水,却隐含着压抑的愤nù

:“你们说是谁做的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实都心知肚明,但是谁也没有说。

“相信你们都猜的出,这十有**就是景家那几个臭小子,除了他们以外,我就不相信整个沧州城谁吞了熊心咽了豹子胆敢碰我南风堡,惹我萧烈,这几个臭小子,真是惹怒我了。”萧烈的大手一用力,将厚实的黄花梨笔筒都捏的粉碎。

众人都不禁浑身一颤抖。

萧傲眯缝着眼睛,淡淡地说:“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证据,最好不要随便冤枉别人。”

萧烈冷笑了一下:“冤枉?好。那就把那几个小子给我抓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冤枉了他们!”

××××××

茜纱窗下

蝶心袅袅婷婷地端坐在那里。纤手轻轻地抚着琴弦。一串美妙动听地音乐从琴弦上划出。微风轻轻地吹动着她地发丝。她轻启樱唇。一边弹琴一边唱:

…………

书合叹息疑是修了一千年地梦

触眉独坐对窗棂

一屋一人聆雨声

悲欢离合看了太多

也曾经lì



身在寒处不觉冷

一路一人唱功名

一唱北风起梦回子时过

二唱雷声落异乡衣衫薄

三唱流光阴一步一岁末

我唱天地合,奈何

午夜唱情歌心痛来找我

唱破了雷声唱不完寂寞

午夜唱情歌雨起泪花落

笑看残花影和此生的漂泊

…………

景咏寒拍拍手,这个蝶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原来只以为她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小孤女,这才冲喜给自己当了媳妇,结果却发xiàn

她不但聪明伶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有精明的商业头脑,真是越来越不能小瞧她了。

在他的眼里,蝶心简直变成了一个有趣的谜题。

景咏寒看蝶心的眼光完全从不屑完成了到欣赏的转变。

他甚至开始欣喜自己有这样一个小媳妇儿。

“有时候我真怀你是不是一个落难的公主?你竟然会这么多?而且都很精。”景咏寒伏在桌子上,用手杵着腮帮子,眼睛看着蝶心说。

“难道只有公主或者像你妹妹那样地大家千金才会弹琴写字,下棋绘画?”蝶心的纤手仍然滑动着琴弦,悠悠地说。

“是啊,穷人家的孩子学这个干什么啊?也没有机会请老师学习啊!”景咏寒说的倒是实话。

蝶心地眼睛似乎透过跳动的琴弦看到多年前,自己和一帮小姐妹在“飘香楼”里学习这个学习那个,读书写字要学,弹琴下棋跳舞要学,不但要学,要学地好,学的精,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有机会成为花魁,而不是最下层的小妓女。

唉,曾经的曾经,曾经是那么不堪回首。

蝶心不禁轻轻地叹息起来。

景咏寒愣了愣,用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蝶心的纤手,他的一张俊脸上满是真诚,他地语气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蝶儿,你是不是有过很不开心地遭遇?受过很多的苦?”

蝶心也愣住了,她“噗哧”一声笑了,对着景咏寒说:“当你地冲喜新娘,每天被你欺负,还不够悲惨吗?如果你想对我好点儿,就晚上自己自觉去地上睡,把床留给我,让我睡个好觉儿。”

景咏寒翻着眼睛:“不可能,坚决不要,就喜欢和你争夺一张床。”

蝶心气的鼓起腮帮来,看起来好像一只气鼓鼓地小青蛙。

突然,耳朵尖的蝶心好像听到一点非常异样的声音,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难道是有老鼠爬到了屋顶?

蝶心对景咏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抬头向屋顶观瞧。

这一看,声音又没了。

蝶心挠挠脑袋,难道是自己神经过敏?

可是,明明感觉房顶上

什么东西似的,就好象一只巨大的黑猫窜上房顶发:微的声响。

也许是风吹屋顶上的瓦片发出的声音吧?

蝶心转了转眼睛,摇摇头:“天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景咏寒点点头,利落地跳到床上,赶紧抢夺了最有利最舒服的位置:“这是我的。”

蝶心含着坏笑逼上来:“你的?好啊!”她嘴里笑着,忽然伸出两手往景咏寒的胳肢窝下使劲搔起痒来,景咏寒最怕痒了,他一边笑着,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

两个少男少女清脆的笑声几乎震碎了屋顶的瓦片。

就在两人打闹欢笑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卡嚓”一声,从屋顶上仿佛两道黑色闪电一般窜进两个人来,手中的长剑直指向蝶心和景咏寒的咽喉。

景咏寒大吃一惊,一把将蝶心揽到自己的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蝶心,同时用脚踢开了那两把闪着寒光的长剑。

“什么人?”景咏寒大声问,借着烛光,他和蝶心仔细审视着面前的两个黑衣刺客。

两个人都是一身黑色夜行衣,黑纱蒙面,只是各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其中一个身形十分魁梧的人也同样审视着景咏寒和蝶心,突然笑了起来:“原来这个长着红斑的臭小子竟然是一个雌儿。一个姑娘竟然将我们耍的团团转。”

另外一个娇俏的身影也“噗哧”地一笑:“谁说不是呢?原来还是景二公子的夫人?真是失敬啊失敬,不过不论是男还是女的,都要跟我们走一趟。”

声音很熟悉,蝶心一下子想了起来,这不是那个曾经来给自己下过战书的少女洛星儿的声音吗?她的声音娇媚清醇,蝶心一听就听出来了。

“南风堡,你们是南风堡的人。”蝶心冷冷地说。

“真是玲珑剔透水晶人儿,好聪明!”那个大汉笑着说,伸手直接去抓蝶心的肩膀。

景咏寒当然不能让他的手碰到蝶心,他的手猛地抓向大汉的手。

景咏寒和哥哥景咏霆从小习武,虽然后来得了病,但是病愈后的他也是一个好手,也不是泛泛之辈。

他的这一抓,力量也不小。

可是当他的手抓在大汉的手臂上的时候,却感觉自己好像抓在一块铁块之上,丝毫用不上力qì

,也无法掰弯大汉的胳膊。

大汉仰面大笑起来:“文质彬彬的小公子,也要跟老子拼命吗?”他的胳膊用力一甩,景咏寒好像一个皮球一样被甩到地上。

“咏寒……,”蝶心尖叫着,赶紧翻下床去扶景咏寒,景咏寒赶紧推开蝶心:“蝶儿,不要管我,快跑!”

蝶心听到,赶紧转身护住景咏寒,对两个杀手大声说:“你们要干什么?明人不做暗事,你们南风堡有权有势,却做出这样让我瞧不起的事。”

大汉哈哈一笑:“小丫头嘴巴好硬,我们堡主请你去一趟,跟我走吧?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绝对不为难景公子和景家。”

景咏寒在蝶心身后说:“蝶儿,不要听他们胡说,不能跟他们走。”

蝶心怒气冲冲地看着眼前的两个杀手,冷冷地说:“你们这是威胁吗?是绑架吗?我要不去怎么样?”

大汉微笑着说:“去不去,就由不得你了。”说着,他的长剑逼在蝶心的脖子上,“走不走?不走,就去地狱告状吧!”

正在这时候,景咏霆和景老爷也听见了这边的声音,赶紧带着家人赶来,他们提着灯笼,将院子照的通明,看到这个情景,都愣住了。

景咏霆大声说:“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了我的弟弟和弟妹。”

洛星儿嫣然一笑:“景大公子和景老爷都来了啊,好吧,那我们一起走如何?”

景咏霆咬着牙,率领家人冲了上来,可惜,他们的功夫怎么会是职业杀手洛星儿和岳无双的对手,转眼间,就被纷纷打倒在地。而景咏霆还要护着自己的父亲,根本无法同他们进行生死搏斗。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南风堡的人怎么功夫这样高强,他们难道是南风堡豢养的杀手?”蝶心不禁暗自思考。

岳无双拎着景咏寒,而洛星儿则拽着蝶心跨出房门,来到院子里,岳无双冷冷地说:“这是我们南风堡和这个长着红斑的丑丫头的事,你们谁要插手,不要怪我不客气,”他又回过头来,看着蝶心,“丑丫头,秦雪桑中的‘十香软筋散’的解药给我。”

蝶心冷笑着,倔强地将脑袋一仰:“休想!我说过,如果我不给,杀了我也甭想得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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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还君明珠泪双垂

好,那就只好真的跟我到南风堡去做解药了。/”岳说,一把将蝶心扛上了肩头,蝶心双手双脚拼命踢打,但是仿佛踢在铁板上一般。

“小妞儿,别费力qì

了。”岳无双回过头来,眼里全是冷冷的嘲讽。

地上的景咏寒见此情景,不顾一切地冲上来,试图将蝶心从岳无双的手中抢回来。

可是却被岳无双一掌打倒在地。

“咏寒,不要,你打不过他们的。放心,我会回来,你们不要胡来。”害pà

景咏霆和景咏寒吃亏,蝶心只好向他们大喊。

可是意wài

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刚刚又站起身来的景咏寒忽然身子一震,虚弱地倒了下去,他的胸口,赫然插着一支飞刀。

鲜血迸溅,景咏寒的嘴角流出了鲜血,缓缓地倒了下去。

“咏寒……。”景咏霆大声叫着,扑了过去。家人也都纷纷围住,景雪轩霎时间愣在那里,好像木雕泥塑一般。

“咏寒……。”岳无双肩膀上的蝶心也看到了这悲惨的一幕,她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你们这群冷血的畜生,你们杀了咏寒,我要杀了你们给他报仇。”

岳无双和洛星儿交换了一下眼光。似乎在互相询问:“是你吗?”

绝对不是。两人都是从来不用飞刀地。再说他们也犯不上杀了景咏寒啊。到底是谁呢。竟然趁乱扎了景咏寒一刀。而且就在致命地心脏部位。

下手狠毒。惨绝人寰。

岳无双拍着蝶心地后背。冷冷地说:“不是我们。跟我走。”

蝶心哪里肯听。破口大骂。连哭再嚎。连踢带打。岳无双没有办法。抡起拳头。向蝶心地脑袋上砸去。蝶心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可算安静了。岳无双和洛星儿带着蝶心施展起卓绝地轻功。转眼就消失无踪。

景家地人累死也追不上了。

放下景家的人围着景咏寒哭天抢不提,再说,岳无双和洛星儿扛着蝶心迅速返回了南风堡。

“令主,属下和右使已经将那个红斑小子抓回,不过,那可不是一个小子,而是一个雌儿,而且是景家二公子的夫人呢!”洛星儿站在萧烈床前的帷幔外,恭敬地说。

“哦?那可真是很意wài

呢!”萧烈穿起了衣裳,一边束起腰带一边走出房间,“没想到将南风堡戏耍得团团转的竟然是一个小丫头。我倒要看看她长了一副怎么样的三头六臂。”

“那丫头嘴很硬,说什么也不肯交出秦雪桑的解药。”洛星儿淡淡地说。

“没关系,我有地是时间,就是一块生铁,我也能把它熬成铁水,在阎罗的面前,我看她撑到几时?”萧烈冷冷的语气中透出一丝寒气儿。

洛星儿垂下眼帘,有点替那个可怜地丑姑娘担心了。

当洛星儿引着萧烈走上大堂的时候,发xiàn

除了萧傲(萧傲去了州寻找沈雁心),其他的人都到齐了,大家都好奇这个让令主头疼的臭小子到底是什么模样。

蝶心被岳无双放在宽大的躺椅上,还没有从昏迷中醒过来。

她地长发散乱在胸前,遮住了半个脸颊,岳无双轻轻地挑开那遮面的长发,笑着说:“如果不是这块大红斑,倒真是一个精致地小美人呢,可惜啊可惜!”

这时,萧烈已经走近了众人,众人赶紧施礼:“令主!”

萧烈点点头,众人自觉让开道路,萧烈来到软塌前,仔细审视着榻上的少女。

不看则已,这一看,萧烈愣住了。

软塌上面色苍白地少女除了脸上一块大红斑以外,竟然如此面熟。

她就那样静静地无助地躺在那里,竟然可以激起男人强烈的保护欲,萧烈皱眉,在蝶心的身边坐下来,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可怜地少女:长长的睫毛、小巧地鼻梁、小小的樱唇,还有嘴角边地小梨涡,怎么那样像一个人?

蝶心,抑或是水玲珑?

蝶心不是已经死了吗?再说,蝶心的脸上根本没有红色的胎记?

难道只是一个和蝶心非常相像的女孩子?

想到蝶心,萧烈的脸上呈现出万种柔情的样子,他的表情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什么时候见过令主这么温柔的表情啊?简直比大白天见了鬼都可怕。

萧烈修长的手指轻柔地从蝶心的脸上划下,他的一双俊眉紧紧地皱着,似乎在想什么。

真的太像了,除了脸上这块红斑,她真的太像水玲珑了,也就是沈蝶心。

其他的人面面相觑,真不晓得他们的老大在想什么。

突然,萧烈的眉头一凛,他的大手直接往蝶心的脖领中

岳无双等人差点叫出声来,他们的令主竟然已经急这正处于昏迷的少女探出魔爪。

这种事情,简直在他们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谁不知dào

“阎罗令”的令主萧烈从来不好女色。

如今……。

萧烈不理睬别人吃惊的眼光,他将手伸进蝶心的衣领,摸索了一下,竟然真的触摸到了一个滑腻如酥的东西,顺手拉出来,果然,是自己当初送给小蝶心的那块盘龙玉佩,萧烈激动极了,这个少女的确就是沈蝶心,那个自己心心念念了九年的少女。

这个少女在八岁的时候,自己就很想将她搂在怀里了,只不过自己想一直等着她长大而已。

难道自己真的有恋童癣?

萧烈温柔地将蝶心抱在了怀中,将自己的脸庞轻轻地贴在了蝶心的脸上。

一群手下一个个的嘴巴张得足足可以扔进去鸡蛋。

秦雪桑捅了捅岳无双:“老岳,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觉得我是在梦游,这一定不是真的……。”他喃喃地说,并同时狠狠地掐了岳无双一把。

岳无双疼得差点跳起来:“你这个妖精,判断做没做梦,掐你自己啊,掐我干嘛?好疼!”

是的,没有做梦。

可是,这情景也太……。

你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了。

蝶心慢慢地在萧烈的怀中睁开美丽的眼睛,这是哪里?是地狱?脑袋好疼,肩膀也好酸。

她模糊的视线终于变的清明起来。

是谁的怀抱这样温暖?好久没有这样被温暖地抱着了,蝶心重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留恋这温暖的怀抱,也许这是梦境,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温暖的怀抱也不复存zài

了。

“蝶心,蝶心……。”萧烈的声音轻轻的,仿佛藏着如水的温柔。

这对听惯了他冰冷的语声的手下来说,简直仿佛惊雷灌耳,原来萧烈令主的喉咙也可以发出这样温柔的声音。

一群人仿佛见了鬼一般的互相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个丑丫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威严冷酷的年轻令主如此失控。

蝶心躺在萧烈的怀抱中,听着这动人的呓语,不禁心中有点纳闷,她并没有睁开眼,而是慢慢地在头脑中拼凑着一点点的记忆。

夜晚、袭击、景咏寒的鲜血……。

景咏寒……,蝶心猛地睁开了双眼,景咏寒死了吗?自己那个可爱的小夫君死了吗?

一抬头,却正好对上那一双如同深蓝色宝石一般的深邃眼睛,此刻,这双眼睛的主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深蓝色的眼睛……。

蝶心愣住了,萧烈,真的是你吗?

“萧烈,是你吗?”蝶心的声音有点颤抖。

萧烈轻轻地握住了蝶心的纤手:“蝶心,是我,我是你的萧烈哥哥。终于见到你了。”

这不是做梦吧?蝶心眨眨眼睛,轻轻地用纤手轻轻地触摸着萧烈那轮廓分明的英俊面庞,曾经思念了九年的心上人竟然就这样真切地抱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萧烈和南风堡是什么关系?自己为什么现在在他的怀中?

蝶心猛地撑起身子,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她一眼就认出了正在发呆的洛星儿和岳无双还有秦雪桑。

“你就是南风堡的堡主?”蝶心转过头来,闪闪发亮的眼睛直视着萧烈。

“是。”萧烈点点头,简短地回答。

“原来如此,原来作出这么卑鄙的事的竟然是我的萧烈哥哥,为了争夺市场竟然杀人买命,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把景咏寒的命还给我!”蝶心有点激动。

景咏寒的命?萧烈有点惑,他的一双蓝眸充满怀地看向洛星儿和岳无双。

岳无双赶紧摆手:“令主,不关我和星儿的事,我们当时也没注意是哪里飞来的飞刀,杀死了景家小公子,不是我们出的手,真的。”

岳无双从来不会撒谎,也不屑于撒谎。

萧烈转过头,看着蝶心:“听到了吧?我没有让他们去杀人,他们就不敢杀人!”

“杀人”这两个字在萧烈的嘴里说出来竟然这样轻松,一片云淡风轻。

蝶心不禁浑身颤抖:“我亲眼看见景咏寒怎么样死在我面前,你还狡辩?”

萧烈皱眉:“景咏寒,你为什么这么心疼他?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蝶心看着那双蓝眸,一字一顿地说:“是我的夫君,我已经嫁给他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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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窗外月光更落寞

烈的蓝眸一凛:“哦?你已经嫁人了?”

“不错,”蝶心淡淡地说,“我现在是景家的少夫人。/”

萧烈站了起来,淡淡地说:“如果是你的夫君,那死了就死了,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他的俊脸上冷酷无情的表情好像一把尖刀一样刺痛了蝶心的心。

没想到心心念念的萧烈竟然成了草菅人命的杀人魔王,而且,他竟然派人杀死了那么单纯、可爱的景咏寒。

病弱无力的景咏寒、和自己争夺床铺的景咏寒、和自己分享一个馒头的景咏寒、给自己画像的景咏寒、和自己一起下盲棋的景咏寒、和自己打雪仗的景咏寒、受自己捉弄的景咏寒、拼命保护自己的景咏寒……,交替着在蝶心的眼前晃动,咏寒,对不起,是我惹火了杀人魔王,给你竟然带来了灭顶之灾。

冲喜的时候自己救了景咏寒的命,可是,他的性命却又重新断送在自己的手里……。

蝶心想到这里不禁伤心地哭了起来。

一滴滴眼泪如同断线珍珠般从脸颊滑下,梨花带雨的样子哭得萧烈心也酸酸的。

这个丫头肯定是上天派来专门辖制自己的,自己可以对任何人残忍无情,可是面对她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是的,从九年前就这样。

现在也没有改变!

“既然你认为是我下令杀了你地景咏寒。就替他报仇好了。”萧烈淡淡地说。他慢慢地踱到岳无双地身边。突然抽出了岳无双身上所佩戴地长剑。

他转过头。拉过蝶心地手。将长剑交到蝶心地手里。冷冷地说:“剑就在你地手里。用它来刺穿我地心脏。替你地景咏寒报仇!”

众人都愣住了。令主难道被什么附身了?怎么这样完全打开罩门。任由自己地生死掌握在一个小丫头地手里?

蝶心愣愣地盯着手中地长剑。再看看萧烈那认真而冷淡地俊脸。她猛地将剑抵住了萧烈地胸口。那里是心脏地位置。

萧烈默默去地看着蝶心。一点都没有反抗。

岳无双他们着急了,想上前解围,可是却被萧烈断然喝住:“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谁也不准插手,你们都给我退下。”

岳无双和秦雪桑等人只好听命令退下,只留萧烈和蝶心在大堂。

蝶心就那样和萧烈对视着,可是她真地能用力地刺下去吗?

沉默了许久许久,蝶心的眼泪在眼圈里乱转,无力地,长剑坠地,发出清脆的“咣当”声音,在午夜的空旷中显得如此震心。

蝶心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一个进退两难地境地,一方面,她非常希望给景咏寒报仇,可是一方面,她又如何能下的去手去刺杀萧烈?

毕竟,这是自己九年前就喜欢的人啊!而且,这九年来,她一直在想着他!

曾经无数次幻想自己同他的相聚,可是一千次一万次的设想,却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情景,她狠狠地别过头,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也不会这样原谅你!!!

萧烈的唇角浮现出一丝不易觉察地笑容,他很满yì

看到这样的景象,不错,沈蝶心,你是我地死穴,而我萧烈也同样是你的死穴。

他挥挥手:“来人,小心服侍沈娘休息。”

只要蝶心回到自己地身边,那么自己有的是时间改变她。

××××××

南风堡中

萧烈专门为蝶心安排了一处行馆,周围全是枫树,淡雅闲适,颇富情趣。

从那一天夜晚起,蝶心就一直住在这里,她总是不由自主想起为自己丧命地景咏寒,每当此时,就止不住地泪流满面。

一想到景咏寒,她就不知dào

自己如何面对萧烈。

因此,即使萧烈来看她,她也冷着脸不同萧烈说话,不去看他的脸。

特别是知dào

“南风堡”的背后就是凶狠的“阎罗令”的时候,蝶心更是绝望,没想到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是一个阎罗王,杀手中的杀手,魔王中的魔王。

于是,每天,她都在钻研霍沉给她留下的医书,炼制各种丹药来打发大量的时间,因为自己也没有武功逃出南风堡,只好静下心来做别的事。

“沈姑娘,我求求你,就把我身上的‘十香软筋散’的毒解了吧?你看我多可怜?”一身雪白的秦雪桑蹲在蝶心的身边,不停地哀求着。

至从中毒后,他秦雪桑简直变成了风一吹就能倒的泥娃娃,不但提不起剑,连走路都费劲。

蝶心用眼睛瞄了一眼那漂亮得不像话的俊脸,冷冷地说:“偏不,给你解药,你还要去做杀手,去杀人,我才不能助纣为虐,你这辈子就这样了。”

秦雪桑

俊脸简直变成了苦瓜,他默默地走开,明天再来吧,诚所至,金为石开。

萧烈自林外走密道直通书斋,只因他从来不喜欢引人侧目。

染着淡淡檀香味的书斋中,蝶心正捧着一册医书窝在角落认真读。

他知dào

这个时候,她肯定在这里。

虽然固定每两天都得来见蝶心一次,但他并不强迫蝶心每次都和他说话,只要任由他静静地看她就好。

而蝶心似乎并不介yì

,反正她会固定到书斋来,时间到了,她便离去。

她不在乎萧烈是生气还是高兴。

书斋后的藏书阁里有各式各样的书册,每回她来,总会往书海中流连许久。

善于杀人的“阎罗令”令主和富甲天下的“南风堡”堡主竟然有这么多藏书。

真是让她感到意wài



突然,一道阳光斜射到屋里,她举起手臂试着遮挡照在脸上的白光,眯着眼睛自逆光中看到一抹昂扬潇洒的身影走进来。

仿佛又看见了九年前那披着狼毛披风的英俊少年,那双深邃的蓝眸此时让蝶心有点神情恍惚。

萧烈的身形在这九年中有着明显的变化,除了长的更高之外,颀长的身躯表露出男子特有的阳刚味,他那俊美的脸庞早就完全消褪了从前的稚气,以沉稳取代。

而此时,他幽暗沉邃的眸子虽隐含冰霜,但动作仍优雅流畅,脚步却也同样如同平日的轻盈。

随着他的走进,空气彷有些凝窒。

萧烈坐在蝶心身前的檀木大椅上,眼神专注地盯着眼前那娇俏的身影。

“还不打算理我?”萧烈悠悠地说。

蝶心倔强地转过头去,袖子一拂,“哗啦!”一声,桌上未下完的半盘棋洒落一地。

这丫头在自己跟自己下棋吗?

萧烈的蓝眸一凛,淡淡地摇摇头,他竟然蹲下身来,开始捡地上的棋子。

蝶心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的举动,觉得有点吃惊:“你捡它干吗?”

拾着棋子的手一顿,萧烈抬头望了她一眼:“拾起来,好让你再扔。”语毕,他又继xù

捡拾棋子。

蝶心淡眉一挑,眼眸一闪,想捡就自己捡好了,谁要管你?

等你都拾起来我就再扔!

“在你的心中,我是不是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一个杀人魔王?”萧烈眯起了好kàn

的蓝色眼睛。

那还用说?

蝶心淡淡地说:“至少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想象中的萧烈哥哥应该是一个傲骨英风的侠客,或者是劫富济贫的义士,而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之王?是不是我曾经把你想的太好了?希望越大就失望越大。”

萧烈站起身来,走到蝶心的身后,他轻轻地俯身,将自己的脸轻轻地贴在蝶心的脖颈处,他的呼吸仿佛春兰一般温热了蝶心的脖颈,而他也轻轻地呼吸着蝶心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因为我的手下杀了你的小夫君?”

想起景咏寒,蝶心咬咬嘴唇,为什么对人命这样漠视?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明知故问!”蝶心淡淡地说。

她虽寡言静默,却偶尔会有出人意料的话语出现。

萧烈点点头:“如果人想抢的东西,你会如何?”他十分好奇她会怎么做?

蝶心微微抿了抿唇,“给他,不然就毁掉。”留着只会让人不断的来骚扰。

萧烈挑起一道浓眉,“如果你是极喜爱这样东西呢?”

“那就把它完全变成我的,让人抢不走。”她淡淡的说,声音平静无波、不冷不热。

“是吗?”

“是。”她回答得轻柔,却极为肯定。

“我和你想的一样,我也很想把我喜欢的东西完全变成我的。”萧烈淡然说。

蝶心抬起头,一双星眸凝视着萧烈那张如同雕刻般的俊脸。

萧烈反身坐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陡地转了个话题,“离开‘飘香楼’后你去了哪里?”

他总爱问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他俩没别的话题可说吧!

“我进了宫,还做了皇妃。”蝶心故yì

刺激他。

“哦,那为什么又出宫?”萧烈似乎非常感兴趣。

“因为我不想做皇上的笼中鸟!”蝶心淡淡地说。

萧烈欣赏的眼光紧紧地抓着蝶心的眼睛:“不愧是我萧烈看重的女人,视权贵如粪土!”

蝶心垂下了眼睛,为什么要离开皇宫,还因为有个重yào

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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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杀手之王有柔情吗?

经多么期盼和萧烈的重逢,可是没想到这次重逢却让伤,付出了自己亲爱的朋友景咏寒的性命,蝶心将景咏寒视为自己最珍视的朋友,可是他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毙命当场,蝶心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萧烈!

纵然回到了萧烈的身边,她却发xiàn

无法面对他!

因为如果原谅了他,则对不起为自己而死的景咏寒。

“在‘飘香楼’,你已经认出我了是不是?为什么不告sù

我你就是蝶心?为什么?”萧烈轻轻地握住了蝶心的手。

为什么?因为自己当时觉得配不上他!

“我要你告sù

我!”萧烈的语气透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还是如此霸道!蝶心微微地皱着眉头,却不愿意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sù

他。

她只是悄然地盯着他深邃的眼眸。

每回看着他的深蓝色双眸,她总会好奇地暗忖,若他真zhèng

在乎起一个人时,那双眸子曾闪着怎样的光芒?

会是像柔得醉人的星子?还是炙得灼人的烈?抑或是仍幽黯不见底的深邃?

无论如何臆测。蝶心总是觉得。他眸子里地光芒绝对不可能为她闪烁!瞧。他地眸子中只是一片冷静地寒冰。这种冰冻。会闪着怎么样地柔情?

因为……他是阎罗。一个喜欢买断人命地杀手。他会懂得什么真zhèng

地柔情?

蝶心不禁浑身打了一个颤。她很难过。自己这么多年地思念只给了一个杀人魔。

如果对他动情。绝对是对不起景咏寒。可怜又可爱地景咏寒!

“沈姑娘。可爱又可敬地沈姑娘。你在不在呀?应一声啊!”秦雪桑拿着犹冒香气地烤鸡。鬼吼鬼叫推开房门。走进蝶心地闺房里。

“你没有手敲门吗?”站在铜镜前的蝶心赶紧旋过身来,脸上泛起了红潮,就在早上起来,突然发xiàn

脸上的红斑竟然突然消失了,是啊,已经满一年了,该是霍沉的药力失效的时候了。

霍沉,你是对的,这种药,只有一年的效期。

秦雪桑无辜地耸耸肩:“我是没有手敲门呀!”

他举起两手,一只手拎着几只烤鸡,另一只手则拎着酒坛,以示他地清白,“进门前,我有叫门喔!”他地俏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意。

瞧见蝶心,他不禁眼睛一亮,放下东西,对蝶心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仔细端详起来。

“啊呀,沈姑娘,你脸上的红斑完全消失了,真漂亮啊真漂亮!真是一个绝色佳人啊!”他十分惊叹,没想到那块红斑竟然能够消失,也没想到,红斑消失后的蝶心竟然如此美丽,难怪令主对她念念不忘,原来令主在九年前就知dào

那个小女孩能长成一个绝色佳人,所以早早定下。

原来这是一个少女养成计划!

令主的眼睛真奸,挑选好美人坯子,待变成美人后一口吃掉。

看来自己以后也可以这样,学习令主地经验是很有道理的。

脸蛋已经完全恢复成白皙地蝶心秀发垂肩,一身雪白飘逸的云裳,再也不是昔日的男装打扮,十指涂着蔻丹,唇瓣鲜红欲滴,乌溜溜的大眼睛顾盼生姿,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清纯脱俗的风姿可以牢牢地吸引住人们的视线。

她并没有刻意地打扮自己,但是除掉红斑后地自己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连自认为绝色佳人的秦雪桑都不禁啧啧赞叹。

“沈姑娘,怪不得令主对你念念不忘,原来九年前就认定地,我觉得令主真的有恋童癣。”秦雪桑咧着嘴巴。

蝶心斜睨着秦雪桑:“你才是恋童癣,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什么为什么要流于外表,我脸上长红斑地时候,就那么难看吗?”

“不是那么难看,但是掩盖了你的天姿国色啊!”秦雪桑嬉笑着脸,“我特意给沈姑娘送来好吃的,怕你不习惯吃我们堡里的东西。”

蝶心看了看那些烧鸡,这么多,难道我是猪吗?

秦雪桑一双发亮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沈姑娘,哪个是给我的解药?是这个吗?”他举起一个白玉小瓶儿。

蝶心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说什么。

那一定是这个了,秦雪桑大喜,一口倒进嘴巴里,好苦,他的嘴巴几乎苦歪了,赶紧举起酒坛大喝了一口。

她的解毒剂能不能加点蜜糖呀?好苦喔!蜂蜜也行啊!

蝶心敛着眼,拿出翠玉酒杯,也为自己斟满了一杯美酒,一饮而进。

“你也经常杀人吗?”蝶心眯着眼睛问。

“真有意思,我是杀手,当然经常杀人啦。”秦雪桑使劲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我从十五岁开始就杀人、就给‘阎罗令’效力。”

“好好的做生意不好吗?为什么在南风堡的背后却做

生意?当你满手都是血腥的时候,你能睡得着觉吗?柔地问。

“没有办法,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你不做强者,就是弱者,就要被人蹂躏欺负,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如果不是老令主打下这片江山,我们怎么可能有现在这么大的产业?怎么可能拥有如今的地位?估计也是在江湖上混的吧?”秦雪桑嘴里含混不清地说。

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蝶心在心里暗暗地咒骂着。自己永远也接受不了手染鲜血的杀人魔王。

“那,你情愿一辈子做杀手?”蝶心试探着问。

“是的,我的性命是‘阎罗令’的,只要令主一句话,我宁愿站着死,绝不跪着活,活就要活个轰轰烈烈!”秦雪桑非常肯定地说。

蝶心为之气结。

这个人真是没救了。

“还有一件事。”蝶心微笑着说。

“什么事?”秦雪桑鼓起腮帮子,终于把嘴里的鸡肉都吞了下去的问。

“你刚才吃的药不是解药,而是我最新研制的软筋散,能让服用的人的肌肉在十二个时辰内变得无力。”蝶心小心地撕下来另外一只鸡腿,咬了一口,恩,味道还不错。

小诈炮!阴险狡诈,貌美如花,毒若蛇蝎,老爱陷害他这个耿直忠厚的有为青年。

“什么?!”秦雪桑大叫,冲到桌柜前,手忙脚乱地翻找着瓶瓶罐罐的丹药。

他刚刚吞的是另外一种毒药,不是解药!

他这朵人人称赞的武林奇s=,难道就此香消玉殒了吗?

啊—他不要呀

“你在笑,好久没有看见你笑了。”书斋中,传来隐含好奇意味的优雅男声。

蝶心调了薰香炉里的苿莉薰香,淡淡地薰染着书斋,红炙的炭火将书斋暖得不觉一丝寒意。

萧烈望着红唇噙笑的沈蝶心,好奇着究竟是什么事或什么人让她笑了?

一想到这几天捉弄的秦雪桑要生要死,她就忍不住地笑。

“我给秦雪桑又下了药,让他这辈子做不了杀手。”蝶心嘴角好kàn

的一挑,挑衅似的看着萧烈。

“哦?”萧烈挑起一道剑眉,“什么时候,你也会把药放在我的碗中?”

蝶心倔强地昂着脑袋:“那可说定哦,说不定哪天本姑娘心血来潮,把整个‘阎罗令’系数药倒。”

萧烈点点头:“好,我期待!”

蝶心惑地看着他:“你不怕?”

萧烈仰首一笑:“死在你的手里,我想我会含着笑的。”

蝶心转过头:这个萧烈,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就好象在谈论别人的生死,真不愧是刀头舔血的杀人魔王。

萧烈也弄不清楚,自己在蝶心的面前怎么这么好脾气?即使她出言讥诮自己,自己倒也十分受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看来你十分忌惮我的身份,如果我不是阎罗令的主宰,你就会毫不犹豫地扑到我的怀里?”萧烈轻轻地捻起蝶心的一缕青丝,微微轻轻嗅着。

蝶心的身躯一抖,这个景象让她想起一句话:老虎把蔷薇轻嗅。

她赶紧抽回自己的头发,离萧烈远点儿。

“我只是不明白,明明好好的南风堡正当生意难道不能满足你的野心吗?为什么偏偏要壮大‘阎罗令’,做着做刀头舔血的买卖?有没有想到在你剑下惨死的人的家人有多痛苦?”蝶心壮着胆子说。

“南风堡的生意不过是我为了掩护‘阎罗令’而摆在面上的,我真zhèng

的目标可不是做生意,我要建立一个号令天下的黑暗皇朝,而如果没有这个黑暗皇朝的建立,也不会有‘南风堡’。”萧烈冷冷地说。

看来萧烈根本没有丝毫的慈悲心肠,蝶心感觉心里越来越冷。

“我还记得九年前的冬夜,我陪你一起堆雪娃娃,你还记得吗?这些年有没有别人陪你堆雪娃娃?”萧烈仍然试图唤醒蝶心久远的记忆。

这,也并不遥远,蝶心从来没有忘记过那年的冬天。

“有,被你杀死的景咏寒曾经陪我堆过雪娃娃。”蝶心淡淡地说。

“是吗?”萧烈垂下眼帘,“亏的他死了,否则我让他在我手里再死一次!”

“你……。”蝶心愤nù

地盯着萧烈,眼睛几乎冒出火来,“请令主外面转转,我要洗澡!”

萧烈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没有说什么,听话地站起,转身走出了蝶心的房间。

蝶心望着他远去的倜傥身影,手中的书本猛地砸在门上。

这些年,我爱的就是这样一个杀人魔王吗?

第184章 淡淡的少女情怀

萧傲的马踏进南风堡的大门的时候,就有一个娇小~迎过来。/

“萧傲哥哥,你可回来了,朵儿多想你啊!”一身红色劲装的朵儿绽开红扑扑的笑颜扑在萧傲的怀里,两条嫩臂紧紧地搂着萧傲的脖子。

萧傲自然地伸手揽住朵儿的小身体,将那冻得冰凉的小脸儿贴在自己的脸庞上,宠溺地说:“瞧你,一直在外面站着等我吗?”

“是啊,我每天都站在这里等萧傲哥哥,我想在你进南风堡的时候,我能第一个见到你。”朵儿撒娇说。

萧傲心疼地将朵儿的小手放进自己的大手里,轻轻地往那双冻的发红的小手上呼了几口热气,朵儿眯起可爱的眼睛笑了起来。

“走吧,我们进去!”萧傲拉着朵儿的手进入大堂。

“萧左使回来了?我好想你啊!”岳无双立kè

拉开自己的大嗓门,并扑过来亲昵地抱住了萧傲的肩膀。

“真肉麻,我简直鸡皮疙瘩掉满地了。”萧傲皱着眉头淡淡地说。

“肉麻?”旁边的秦雪桑听了,赶紧作出西子捧心状,并且娇弱无力地到萧傲的怀里,媚眼如丝,“还没看到真zhèng

肉麻的。”

这两个妖怪,萧傲赶紧忙不迭地推开秦雪桑,尽量和这妖精少接触。

大家都笑了起来。

坐在主位上地萧烈也眯起了深蓝色地星眸。看着自己风尘仆仆地弟弟:“回来了。怎么样。州那边?”

萧烈落座。接过婢女捧过地香茶。喝了一口。轻声回道:“我已经找到州沈雁心地落脚处。她地确是被做药材生意地巨商司徒浩然收养。已经改名叫司徒雁心。这几年来。被司徒浩然视为己出。十分疼爱和娇惯。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出落得亭亭玉立、国色天香。前来提亲地人络绎不绝。但是司徒浩然觉得都配不上自己地女儿。所以一直都没有应允。”

“哦。”萧烈地眉头轻轻地舒展开。沈雁心生活地很好。如果蝶心知dào

了。会不会很高兴呢?

“令主。既然已经知dào

了沈雁心姑娘地下落。我们是不是把她接过来?”萧傲问。

“这个……。我考lǜ

一下。再说吧!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晚上给你接风洗尘。”萧烈淡淡地说。

“是。”萧傲拱手,走下大堂,小朵儿赶紧不失时机地跟了出去。

萧傲在房间里换衣服,朵儿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萧傲那挺拔地身姿,萧傲回过头来,刮了一下朵儿地小鼻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朵儿的小脸红了起来,小声说“没,没想什么。”

萧傲微笑起来:“行啊,脚丫大的年纪竟然有心事了?要不要告sù

萧傲哥哥?”

朵儿的小脸更红了:“人家才没有心事。”她赶紧将眼睛移开萧傲的身体,萧傲微笑了一下,套上雪白地轻裘,束好腰间的玉带。满头地青丝用一条白玉丝绦扎起,翩翩风度衬托着绮年玉貌,真是一个让人心动的男人。

他脸上的伤疤更加让他显得有男人味儿,朵儿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听见朵儿的叹气,萧傲有点纳闷了,这个快乐的小小少女怎么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他笑了笑,轻轻做到朵儿的身边,柔声问:“小丫头,谁欺负你了?萧傲哥哥给你出气,是岳无双还是秦雪桑?”

是秦雪桑地面儿比较大,可是他中了毒以后,现在走路都要扶墙啊!现在他哪里敢欺负人?

朵儿闷闷地说:“没,没谁欺负我。”

“那,怎么有心事了?告sù

哥哥,我给你出主意。”萧傲好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温柔。

朵儿抬起头,那双黑白分明地大眼睛使劲凝视着萧傲的俊脸,轻声说:“我在想,萧傲哥哥以后会不会也像令主那样……?”

萧傲皱着眉头,像令主那样?像他什么?像他那样冷酷无情?

他伸手抚摸了一下朵儿地头发,笑着说:“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对朵儿好的,你是我最疼爱地小妹妹嘛!”

朵儿摇着脑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的小手用力地绞着自己的衣襟,“我是想,长大后,萧傲哥哥能像对待爱人一样对我。”

萧傲愣住了,好半天,他才哑然失笑,这个小丫头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啊?

他戳了一下朵儿的娇嫩额头:“小傻瓜,等你长大了,会遇见自己喜欢的爱人的,就不要萧傲哥哥了。”

朵儿慌了起来,她张开小手,用力地抱住了萧傲的腰,将脑袋伏在萧傲的怀

不会的,我会一直喜欢萧傲哥哥的,我这一辈子,只哥哥一个人。”

萧傲差点笑出来,才十几岁的年纪,就说一辈子了,一辈子可是一个很长的时间哦!

朵儿继xù

说:“我希望萧傲哥哥也像令主对蝶儿姐姐那样,从很小的时候,等到现在。”

萧傲拧起了眉毛:“什么?蝶儿姐姐。你说的是谁?朵儿?”

朵儿将脑袋抬起,大眼睛认真地看着萧傲的俊目:“就是前一阵被岳无双和星儿姐姐接到南风堡的蝶儿姐姐啊,听无双大哥说,蝶儿姐姐是令主从小就喜欢的女孩子。”

沈蝶心!

沈蝶心现在竟然在南风堡!

是萧烈发xiàn

了她吗?让岳无双和洛星儿将她从皇宫里带出?

萧傲“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拔腿就往外走,朵儿愣愣地呆在那里,不晓得萧傲哥哥要去做什么。

当萧傲闯到大堂的时候,众人已经散了,只剩下萧烈悠闲地做在那里品茶。

看见萧傲急冲冲地闯进来,萧烈的眉毛轻轻一皱,一向冷静的萧傲从来都是处乱不惊,什么时候这样匆忙过?

“你这是怎么了?着火了?”萧烈淡淡地问。

萧傲在萧烈的眼前站下,冷冷地盯着那双如同蓝宝色般的深眸:“沈蝶心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萧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弟弟的俊脸,好半天,才冷冷地发出一声笑:“笑话了,你不是说沈蝶心已经随着‘飘香楼’灰飞烟灭了吗?怎么又跟我要人?”

萧傲冷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弟弟是个傻瓜?如果想瞒着我,干脆把所有知dào

的人都灭口了算了。”

萧烈冷哼了一声:“你也喜欢她吧?”

萧傲别过脸去:“她在哪里?”

萧烈似乎并不理睬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你怕她回到我的身边?所以敢骗我?难道你想独占她?”

萧傲似乎被激怒了,他冷冷地说:“和你不同,我只想让她快乐,这是你永远都比不了的。”

萧烈突然笑了,他的笑容好像第一次这样温柔,不再冰冷,连萧傲都几乎看呆了,那一瞬间,真有一种冰雪消融,所有的春花都在一刹那间绽开一样,他轻轻将茶杯端在唇边,淡淡地说:“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幸福和快乐只有在我的身边才能获得,只有我能给她真zhèng

的幸福和快乐!“

他抬起那张雕塑般的俊脸,淡淡的眼光扫视着自己的弟弟。

萧傲气急,他的手猛地抓向萧烈的肩膀,那速度,如同闪电一般,萧傲的五指,简直凌厉得好像雄鹰的利爪。

萧烈依然稳稳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待到萧傲的利爪几乎已经接触到他的肩膀的时候,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扣住萧傲的脉门。

萧烈眯着眼睛冷冷一笑:“你的速度依然很快,但是再快也快不过我,我当年可以拽掉你一条手臂,现在依然能!”

语声极为冷酷,似乎他并不是萧傲的亲哥哥,而是他的仇敌一样。

萧傲停住了手,淡淡地说:“我知dào

我永远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为了保护蝶心,我会不顾一切,小心不要激怒我。”

萧烈松开了自己弟弟的手,悠然地靠回椅背,淡淡地笑:“好,我不会给你机会的,如果我不能让她快乐,你也同样不能,别忘记了,你也是一个杀手。”

他的话,冷硬得如同一颗冰块,深深地刺痛了萧傲的心,他冷笑一声,一甩袖子,转身离去。不错,自己也是一个杀手,当初,自己不正因为顾及这一点,而迟迟不敢向蝶心表达自己的感情吗?

难道现在自己就有勇气了吗?

不,永远没有!

×××××××××

入冬的第一道暖阳乍现时,萧烈的身影独自出现在莲花池畔。

即使他早已预想各种所见的景象,但一个未染半点脂粉,坐在青莲池畔梳发的沈蝶心,绝对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金黄色的暖阳自层层云霭中,投射在沐浴过后的人儿身上,幻化出朦胧的光圈儿。

毫无颜料沾染的冰肌雪肤,反射着粉嫩的莹白,似出水芙蓉般地清丽脱俗。

沈蝶心幽然缥缈的眼神落在远方,沉浸在孑然的世界中,所有的空气与时间彷在她身边冻结。

“在想什么?”阴影落在她身上,遮住了暖阳,低沉磁性的男音扰乱了她的思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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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真相大白

你在想什么?”阴影落在她身上,遮住了暖阳,低男音扰乱了她的思绪。/

“……。”沈蝶心抚着胸,微惊地倒吸了一口气。

她似乎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蝶心定了定神,转过头来:“令主。”垂下的眼眸里有一抹来不及收回的狼狈。

环视四周遗世**的雅静,和那如火的枫叶,萧烈轻抿了抿唇:“这倒是处幽静的好地方,真是很适合你此刻的宁静。”

还未从萧烈的突然出现的惊讶中平复的沈蝶心,思绪仍是一片空白,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是啊,很符合一个囚犯的心境。”

失去红妆遮掩的脸容,有一丝失措,她低垂的脸站起身想越过萧烈,却被他高大的身躯给挡住了,将她困在他的怀抱与大石之间。

“我……”属于他的暧昧的气息绵密柔情的包围住她,今她微颤地喘了一口气,却仍不敢直视着他,“令主有事?”

萧烈将她的不知所措全看在眼里,勾起笑痕,修长的手指撩起遮住她半面的长发,滑过她晶莹的脸庞……:“我……现在的你,又让我想起九年前的你。”

莹白如雪的肌肤,让他满yì

她笑了,手指顺势滑下优美细致的颈项,感受到她陡地变快的脉动……蝶心浑身一颤,侧过脸摆脱了他的修长的手指。

少了胭脂妆点地脸庞。并非称得上绝美。他又何必撩拨她地心绪?!

“令主……怎么又来了?”难道他看不出她地刻意冷淡吗?

萧烈挑起眉峰。似乎从她地语气中听出一丝不悦。是不想看到他吗?

“我想让你见一个人。”他低下头在她耳畔邪魅地低语。“看过她再决定要不要继xù

这样恨我。”他深深吸进她半湿发丝中地幽香。眸子掠过一抹异彩。

“谁?”蝶心凝视着萧烈那双深眸。

“看了你就知dào

了。”萧烈故yì

卖着关子。他是绝对不会提前告sù

她地。

蝶心皱着眉毛,他这个杀人魔王又在搞什么鬼?

蝶心跟着萧烈走到大堂,那里,岳无双和洛星儿已经等在那里。

看见萧烈和蝶心走进来,两人恭敬地施礼:“令主,沈姑娘。”

萧烈点点头:“人呢?”

岳无双拍拍手,随着响亮的击掌声,他地手下带进来一个人来,待那人将头抬起来的时候,蝶心不禁愣住了。

是一个清丽迷人的少女。

高挑挺拔的身材,娇艳如花的容貌,秋波盈盈地大眼睛,淡绿色的衣裳,这个人,竟然是被景咏寒赶出景家的丫鬟巧柔。

她曾经下毒害过景咏寒被蝶心发xiàn

,但是二公子景咏寒对她情有独钟,没有为难她,只是将她赶出景家。

可是,她现在怎么出现在这里?

蝶心惑地看看巧柔,又看看萧烈。

萧烈的嘴角含着冷淡的微笑,深蓝色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巧柔,巧柔已经明显惊慌失措,她努力抬起头看着萧烈,她已经认出,这就是当时自己想买命而被拒绝地‘阎罗令’令主,可是,他怎么会跟蝶心在一起?还有,蝶儿夫人脸上那块红斑怎么不见了?

萧烈审视了巧柔一会儿,淡淡地对蝶心说:“你不是想知dào

到底是谁杀了景家二公子吗?问她吧!”

蝶心惑地看向巧柔,她那精致的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狼狈。

“巧柔她……。”蝶心有点迟疑。

“只要是我阎罗令想查的事情,还没有查不出的。敢栽赃给我萧烈,真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萧烈冷冷地说,语气中是说不出地冷漠。

“巧柔,难道那把飞刀是你飞出的?是你要了景咏寒的命,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对景咏寒苦苦相逼,他是那么一个善良的孩子,他又那么喜欢你,可是为什么会死在你的手下?”蝶心痛心地问。

巧柔微微地扬起了俏脸,注视着蝶心那张吹弹的破的小脸蛋儿,她地声音柔柔的:“少夫人,没想到少夫人是这样一个美丽的绝色佳人,可惜啊,景咏寒没有福气呢!明人不做暗事,不错,景咏寒是我杀的,想知dào

为什么吗?”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明显有点发红。

“为什么?”蝶心问。

“因为我就是要景咏寒死,就是让景雪轩痛苦死,我让他尝尝这人世间和最爱地人生离死别的滋味。”巧柔咬牙切齿地说。

“你为什么这样痛恨景老爷?他和你到底有什么仇?”蝶心感觉巧柔地恨是这样的可怕。

“少夫人,你一定很奇怪是吧?好,我就满足你地好奇心,我就是景雪轩的私生女,我地母亲是一个舞女,在一次偶然的机会

识了景雪轩,却因此拉开了人生最悲惨的序幕,什么情,什么叫始乱终弃,在景雪轩那里简直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不但不承认我是他的女儿,只认为我的母亲人尽可夫,对我们娘俩不闻不问,”

巧柔微微抬起脸旁,她的俏脸上浮现出万分的悲愤,“我娘给别人当下人拉扯我长大,可惜,劳累过度,在我才十岁的时候,就撒手人寰,我始终记得她临死前那双闭不上的眼睛,你知dào

吗?那是对自己女儿的不舍,和对这尘世的愤恨啊!”

“那时候,我就恨死了我所谓的爹爹,安葬了娘亲以后,我自卖自身,混进了景府,可惜啊,景雪轩始终不知dào

这个丫头就是他的亲身女儿,你说可不可笑?其实我和我娘长的非常像,可是他也没有认出来,因为他早就忘记她了,完全忘记了。”

“在景家一段时间后,我就挑出他最钟爱的儿子下手,对了,就是二公子景咏寒,他对我不设防,他对我很信任,所以我就下毒害他,我要让景雪轩尝到失去最心爱的人的痛苦,可是景咏寒毕竟是我的亲哥哥,他还是那么善良,我有的时候的确下不了手,所以有的时候,还给他服用解药,所以他的病情才会好一阵坏一阵。”

巧柔那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yì

之色,但是随即又消失了:“然后少夫人您就进门了,拆穿了我,把我赶出了景家,再以后,”她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了萧烈,“令主应该知dào

了,我去‘阎罗令’买凶,可是竟然被你拒绝了,好在,除了‘阎罗令’,江湖上还有其他很便宜的杀手,我让杀手每天盯着景府的动静,正好趁乱射了景咏寒一飞刀,现在我的目的终于达到了,我死而无憾了!”她的脸上笑着,却有两行珠泪流了出来。

景咏寒,对不起!巧柔在心里说。

蝶心颤抖着,几乎摔倒在地上,幸亏旁边的萧烈及时扶住了她。

“巧柔,你觉得这样报复后,很快乐吗?你觉得杀了景咏寒,你就是报仇了吗?”蝶心流着泪。

巧柔倔强地跪在那里,一言不发,可是眼中不停地有泪涌出。

这个可怜的女子,她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景咏寒对她的好,她都一直记在心里,他是她的亲哥哥啊,可是她却用这种方法报答了他。

她那样凄惨地哭着,又同样凄惨地笑了起来,不知dào

是苦还是笑,巨大的痛苦让这个可怜的少女几乎发了疯。

萧烈摆摆手,命人将巧柔带了下去,往后的日子里,这个女人会那样痛苦地活着,满以为是报复了别人,其实是报复了自己那颗善良的心。

蝶心的俏脸上满是泪水,她万万没有想到杀死景咏寒的竟然是巧柔,巧柔,巧柔……。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肩膀,是萧烈。

蝶心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看着萧烈那双美丽的深眸,实在忍不住,扑到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萧烈温柔地轻轻拍着蝶心的后背,好像在安慰九年前那个冬夜中冻得簌簌发抖的小女孩儿。

“蝶心,蝶心……。”他轻轻地呼唤着这个名字,似乎所有的柔情都尽数交给她。

岳无双和洛星儿赶紧知趣地退开。

这样温暖和旖旎的景色在南风堡中毕竟不多见,要好好保护才行。

“算不算为我洗刷了冤屈?”萧烈轻轻地抬起蝶心那张沾满泪水的俏脸,噙着淡淡的笑容问。

蝶心张开大眼睛:“也只是洗刷掉景咏寒的冤屈罢了,你还是一个杀手,还是一个杀手组织的主宰,死在你手上的人不知dào

有多少是冤枉的呢!”

知dào

萧烈不是杀害景咏寒的凶手,蝶心的心中还是放下一个大石头。

“除非你不再杀人!”蝶心盯着那双宝石般的深眸。

“不可能!”萧烈坚定地说,“你迟早会明白我的选择有我的道理!”

冥顽不灵!蝶心在心里说。

萧烈那修长的手指卷起她颊边一绺发丝把玩,任那乌亮的黑绸在他指间缠绕,又放开……蝶心咬着下唇,忍不住脸色绯红。

“很奇怪呢,以往,即便江湖上所有的杀手将自己犯下的案子都推在我的头上,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也不会去向谁辩解,可是现在,为什么我却要着急向你证实我的清白呢?”萧烈

挑起眉,修长的手指圈圈缠绕她的发,拉近她的脸庞,薄抿的唇抵在她唇畔邪魅地低语,温热的唇印上了她冷凉的唇瓣,轻轻相触,汲取着她一抹纯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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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萧烈的猎物

心瞠视着眼前与她对视的深蓝星眸,愣愣地僵直了身上的温热撤去,她仍有一丝恍惚的愕然……萧烈嫩红的舌轻轻舔过唇瓣,似在回味方才的吻,深眸幽幽地透出邪魅的光芒。

“总算,自从你来到这里,你第一回正眼看我了。”萧烈悠悠地说,无论在谁的面前,他都是那样从容不迫,而蝶心在他的面前却总是那么慌张。

蝶心低垂眼脸,语气幽然的道:“你为什么着急证明自己?”

萧烈淡淡地说:“我也不知dào

!”

她清楚地看到,当他吻着她时,眼眸中闪动的光芒不是望,更不是情意,而是捕捉猎物的兴奋。

而她,正是他欲捕猎的对象。

她实在没有把握,在萧烈的心中,她到底扮演了怎么样一个角色?有的时候,蝶心总是感觉到莫名其妙的自卑。

他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和无边的权势,当然也会拥有无数的倾城红颜,那么他对九年前那个小女孩到底还是什么感觉?

“你是想按照你以前的想法,收复我,让我成为你生意上的左膀右臂?”蝶心问了一个傻问题。

萧烈用手指敲着下巴,思索着她的反应。

“可以这么想。我——大概真地离不开你地聪明才智。你会是我地好帮手地。”冷冽地令主萧烈。根本不善于表达自己地感情。好好地话。放在自己地嘴里就是变了味道。

蝶心闻言。身子竟颤抖得更加剧烈了……别惊扰她平静地思绪。她在心里无言地呐喊着!恍惚中。好像听见心里地冰墙开始崩裂地声音……

果然。他只是想让自己帮他打理生意。他不过是想用柔情控zhì

住她。让她为他所用。

因为萧烈地到来。整个枫林馆都显得促起来。

本来一向洒脱自然地蝶心。在萧烈地面前。却显然被打乱了步调。茫然间也失去了主张。

她的双手都不知dào

往哪里摆。

在萧烈的面前,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慌张,再没有九年前的坦然。

而造成这一切紊乱的罪魁祸首,却仍悠然自若地盘坐在他新踞的地方,将她的心乱全都看在眼里。

“沈姑娘、沈姑娘、沈姑娘,在吗?”要死不活的秦雪桑地喊叫声偏偏又在屋外响起。

蝶心起身,暂时逃离开萧烈直盯着她的视线。

秦雪桑看见蝶心打开门,便立kè

从怀里掏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大油包,讨好地说:“沈姑娘,我在城外买了好吃的烤鸭,是京城那边开过来的连锁店哦,好吃死了,我特意买了三只,自己吃了两只,给你留一只。”

真能吃,是自己吃不了了,给我送来的吧?蝶心在心里说。

“你千万不要以为这是我吃剩下的,真的是我特意给沈姑娘买的。”秦雪桑一边说,一边很自来熟儿地迈进房门。

“烤鸭切成一片片地,放在小饼里蘸面酱,好吃的很……。唉?”秦雪桑的眼睛很伶俐地扫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是……令主?

秦雪桑张口结舌地站在那里,大脑在迅速地转着,在考lǜ

自己是迅速飞奔出门还是要跟冷酷似冰的令主打个招呼。

考lǜ

了一会儿,他果duàn

地展开了如花一般的笑靥:“令主,真巧,你也来看沈姑娘的?我买来了烤鸭,要不要吃吃看?”

他用力地挥着自己手中的烤鸭,一副无辜无害的样子。

萧烈点点头:“烤鸭是吗?看见了,是不是你没事儿总往这里跑?”他那双危险的蓝眸紧紧地眯缝了起来,透着琢磨不透的危险。

啊呀,令主,你误会了,我是每天往这里跑,还不是为了讨好沈蝶心,让她看在我可怜兮兮地份上,给我点解药啊!

可是令主不会误会我对沈蝶心有啥企图吧?真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看着萧烈那微微透着笑意的俊脸,秦雪桑感觉脖子后一个劲地发冷。

“令主,您先跟沈姑娘聊着,我的茶行里还有点事儿,我先去忙着。”秦雪桑赶紧做好落跑地准bèi



“既然有这么忙的事情,还往这里跑?”萧烈依然稳稳地问。

秦雪桑实在等不了了,赶紧趁着萧烈还没有发飙之前逃跑。

蝶心看着秦雪桑慌慌张张地背影觉得有点可笑,又有点可气,她转过头来:“你怎么这么霸道,人家不就是给我送了一只烤鸭?”

是的,这绝对是一个霸道地男子。

“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毕竟秦雪桑长的那么漂亮?”醇厚儿低沉地男声轻谑道。

懒得跟你解释,蝶心不理。

心将手里的烤鸭的油纸拨开,用刀子小心地切开那泛鸭,切成一个个薄片,盛放在小碟中。

秦雪桑细心地给她准bèi

了面酱和小葱,蝶心将叠好的肉片拌上甜面酱和葱丝,用小面饼卷了起来,扔在嘴里。

萧烈静静地等在那里,直到蝶心卷了第五个小饼塞进自己的嘴里,他不禁很恼火地猜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如果换一个女人,肯定会忙不迭地卷给萧烈吃,哪会自己吃的那么香。

这个萧烈,真的是让众多的红颜婢女养刁了胃口,习惯了别人都给自己服wù



却偏偏碰上这样一个不解人事的沈蝶心。

蝶心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萧烈那气呼呼的模样,不禁觉得有点可笑,想那威风八面、冷酷冰霜的‘阎罗令’令主在生气的时候还真是挺有意思。

“想吃就自己来吧,我可不习惯侍候男人的。”蝶心舔了舔自己沾满面酱的手指。

这是在妓院里浸淫了数年的名妓水玲珑吗?她似乎不但没学会怎么样取悦男人,反而学会的是如何激怒男人。

萧烈闷闷地想,不过他也没客气,伸手抓过蝶心已经卷好的小饼卷儿,塞进自己的嘴里,蝶心的柳眉一下子立了起来:“你强盗啊?要吃自己卷!”

×××××××××

闲适地躺在屋内唯一的床上,正在伸展着身子的萧烈当然知dào

,他只是想和她说说话,逗她玩罢了。

这种想法让他自己都感觉到很吃惊,头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的无聊。

“过来。”他轻声说,却依然在声音中透着威严。

蝶心只好顺从地走了过来。

走近他跟前,突然一个踉跄,她被他强拉上了床。

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腮颊,突地扯下她的发辫,一头浓密的头发流至肩上、背上。

他捉着她的一绺青丝,发梢轻轻拂掠过她的脸蛋儿:“我希望我的蝶心真zhèng

成为我的左膀右臂。”轻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和几分戏谑。

他的蝶心?

蝶心垂下星眸:“令主是在命令我吗?”

“算是吧?怎么,你不听我的命令?”萧烈悠悠地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何况在生意上,令主可是我的手下败将!”蝶心淡淡地说。

“你这张嘴,果真利得很,真让人又爱又恨哪!没人敢违背我,尤其是女人,你是第一个。”他陡地在她的唇瓣偷了一个香吻。

蝶心忍不住皱紧秀眉,她实在不喜欢被戏弄。

而她……她也不习惯在萧烈面前垂散乌丝,这给人一种怎样的暧昧的感觉,所以,她用纤手梳理长发,将披散在肩背的青丝撩到左肩,编成一倏粗黑的发辫。

萧烈发亮的黑眸一直注视着她细微的动作,卸下防备的她,别有一番佣懒的优雅气质。

她手捉着辫子,一手欲取他手上的红绒绳,但萧烈故yì

手一晃,闪过了她。

她又伸手,可他却好似戏弄老鼠的猫般躲着她……来来回回好几次,她的辫子又散落了几绺发丝,眸子也不禁掠过懊恼之色。

“给我。”最后,她干脆直接伸长了手要。

萧烈挑眉,不以为然的道:“你真容易生气,难道不懂得撒娇吗?”他的大手抚上她清丽的小脸。

萧烈将她的懵懂看在眼里,深眸微敛,手劲更加轻柔,执意想诱惑她坠入他织起的网中。

这个小女人,九年前,他就想得到她了。

虽然她现在还很倔强,但是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追随他,死心塌地。

即使他是一个杀手又怎么样?即使他是一个杀人魔王又怎么样?他能掌握别人的生死,同样也能掌握女人的心。

更何况他认定的女人,这辈子也只能是自己的。

不要怪我霸道,我本来就是一个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的人。

微粗的掌心摩掌着她柔嫩的脸颊,不含**的顺着她脸庞抚摸着,深邃的眸子幽幽地似要溺毙她……望着他清澈透明的眼睛,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她突然觉得好疲倦,在他出现后所有的紧绷心绪,全在此刻如排山倒海地将她淹没……朱唇轻叹口气,她缓缓闭上眼,强外表的坚强悄悄地溃决。

冰凉细致的俏脸靠着他温暖的手掌磨蹭,唇边逸出的叹息隐含了一抹温柔与满足。

萧烈扬了扬眉:“为什么你的身上这么冰?是怕我吗?”

是的,正如九年前的冬夜。(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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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霸气的宣告

开手臂,将她搂进怀里,大方地与她分享着他的

她虽然柔顺被动地偎在他的怀里,但这陌生的亲密接触,仍让她的身子微僵,放不下戒备。/

虽然这个怀抱她曾经渴望了九年。

但是现在却不能完全放松,一想到这是一个嗜血的魔王,她就浑身紧张。

“放松,我难得如此大方,你难道不领情?”萧烈嘴里轻松地说着,猿臂缠过她的纤腰,将她更加搂紧了些。

蝶心微微仰起头,星眸透过微启的眼睫毛隙缝望着他,小手儿轻轻地抵着他起伏有致的胸口,那颗强健有力的心脏稳定地跳动着,顺着掌心蔓延而来的暖意和阳刚的气息,今她微觉醺然。

而那张如同大理石雕刻般的俊俏英挺面容,简直可以敲碎自己的心。

“我要你陪我一起,看着我怎么样一统天下。”那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蝶心不禁颤抖了一下。

我不要一个可以充满一统天下的野心报负的男人,我只要平平淡淡地过着平淡温馨的日子。

他以双臂筑起地世界。似可以掀起所有地狂风巨浪。如果……他可以不可以放qì

一切。沉醉下去。是否可以让她觅得片刻地温馨?

不可能。眼前这个男人。拥有着无穷无尽地野心。不但整个江湖。也许整个天下都是他地目标。

他比慕容飞羽更可怕!更加野心勃勃!

强权才是他最终地目标。在这种野心地驱使下。女人算什么?再喜欢地女人。也不过就像剑上地一个装饰品一样。

男人啊。为什么总是这样不知dào

满足?

(巧克力低语:蝶心。有些事你也许不明白。除了一些没有出息地男人。几乎所有地男人都希望征服世界。只有征服了世界。才能征服美女以及一切一切。权利和**永远是他们追求地目标。只要有可能。他们都会尽lì

去争取。)

蝶心心头一凛,迅速自他怀里退开,立kè

斩断妄念思绪,也将突来地落寞感硬生生地压制在心底。

腰腰间的余温在冷冽的空气中很快地退去,一如她短暂的迷惑。

而萧烈则只是沉稳地看着蝶心,用那双手臂轻轻放在自己的脑后,默默无语。

向来只有别人在乎他的感受,曾几何时,他也曾在乎起她的感受来了?!

这个小丫头的确是自己地死穴,完完全全的死穴!

“我送你的玉佩,你现在还戴着?”萧烈悠悠地说。

蝶心的脸红了,是的,从小就一直戴着,也就有一段轩辕无影让自己藏起来,才没有戴。

“恩。”她轻声回答。

“你知dào

这个玉佩地含义吗?”萧烈轻轻地问。他似乎是有意无意地暗示着她什么,邪魅的眸光中带着捕猎的兴奋光芒。

他应该永远不会注意到她地情绪和压抑的爱恋,不会了解她心中的翻腾和椎心的痛楚……

“是什么含义?”蝶心问。

萧烈地嘴角好kàn

地一挑:“在九年前,我把从来没有离身的玉佩送给你,就代表了:你今生是我的女人,那个时候你太小,我没有明说而已。”

蝶心惊讶地看着萧烈,小小的嘴巴张的大大的,那时候自己才是八岁地女娃娃啊!

“你是恋童癣啊?我那个时候才八岁!”蝶心用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只要我是看中的,我才不管她是成熟地女人,还是娇嫩的幼女,只要是我想要地,就不会放手。”萧烈冷冷地说。

“你变态!”蝶心从脖子上摘下那块盘龙玉佩,想交到他的手上,可是却被萧烈紧紧地抓住了手腕。

手腕陡地一痛,娇弱地身子跌扑进他的胸前。

萧烈不理睬她的挣扎,又将那玉佩重新戴回蝶心的脖子上,他轻声低语:“我的东西,岂是说不要就不要的?”

霸道的语气,霸道的动作,蝶心感觉那雄浑的霸气简直将自己包围,透不过气来。

一抬眼,只见他幽魅的眸子紧瞅着她,带着征服的兴奋;她乏力地闭上眼,逃避他的注视,却躲不开他勃发的气焰。酸楚中,她的眼角渗出了晶莹的泪光……愚蠢的她,将坠落到什么样的地狱呀?

萧烈温热的唇瓣印上了她的,她冰凉的唇在他唇下轻颤,湿滑的舌窜进她的唇间,在夺取她纯真之际,也尝到了一丝苦味与萧瑟……

她想躲开,可是却又是那么的渴求……。

枫林馆

萧傲犹豫着走近那的几棵大枫树,借助树干掩藏住自己的身形。

他还是在犹豫要不要

心,还是只看她几眼就好。

终于看到蝶心那窈窕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正捧着一盆万年青放在门外,让它接受一下阳光的照射。

她的样子还是那样美丽和清纯,好像经lì

这么多的是是非非、潮起潮落并没有在她的心灵上烙下印记。

只有那双西湖寒烟般的大眼睛透出的些许成熟,才向世人展示出她的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波浪无惊的。

“萧傲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一声娇嫩的喊声传来,是朵儿,萧傲僵了一僵,这时,他发xiàn

蝶心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经循声向这边看来。

萧傲赶紧一把将朵儿拽到树后,用手比划着,不让她出声。

朵儿疑惑地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萧傲,她实在不明白萧傲哥哥到底在干嘛?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沈蝶心又不是聋子,她已经走到这边,一眼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树后。

“谁?是谁在那里?”蝶心好奇地问。

萧傲看自己已经躲不过去了,只好放开朵儿,稍微带点狼狈地站了出来:“是我!”

蝶心愣住了,这……这个声音是如此熟悉。

再看那倜傥不群的白色身影,蝶心彻底愣住了,仿佛大白天看见鬼一样,不过,她确实觉得自己是遇见了鬼。

这不是轩辕无影吗?是那个白衣出尘,俊美倜傥的潇洒公子。

蝶心的纤手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是轩辕无影,你还活着?”

旁边的朵儿摇着头:“蝶儿姐姐,你说错了,他不是轩辕无影,他是我的萧傲哥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蝶心再次仔细地打量着萧傲,不错,就是轩辕无影,连同脸上那道疤痕,世界上不可能有长的这么相象的两个人。

蝶心扑了过来,一把抓住萧傲的手臂,用力地摇晃着:“你是轩辕无影对不对?你没有死,对不对?”由于着急,她的眼泪几乎流出。

萧傲苦笑了一下,抬眼认真地看着蝶心,他温柔地伸手将蝶心额前的散发拨到耳后去,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蝶心,是我,我是轩辕无影,只不过,我曾经骗了你,我隐藏了自己的身份,我的真zhèng

身份是‘阎罗令’的勾魂左使萧傲,我就是萧烈的弟弟。”

他的眼睛紧张地盯着蝶心。

蝶心愣住了,勾魂使萧傲、萧烈的弟弟?多么戏剧性的转化。

“那你也是‘阎罗令’的杀手?”蝶心仍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萧傲静静地看着蝶心的眼睛,许久许久,他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是,蝶心,我不想骗你,我确实是一个杀手。”

旁边的朵儿自作聪明地说:“萧傲哥哥是个非常出色的杀手哦,江湖上的人闻名丧胆呢!他杀了好多人哦,我以后也是一个杀手哦,我要和萧傲哥哥并肩行走江湖。”

萧傲微微地皱眉,这个朵儿,在这里添什么乱?

原来是这样,蝶心那双急切的大眼睛落寞地垂下来,原来,轩辕无影竟然也是一个杀手,一个手上沾满血腥的杀人魔王。

他竟然是萧烈的弟弟。

看着蝶心脸上那落寞的表情,萧傲的心中心如刀绞,他知dào

,他让蝶心失望了,可是,他真的不想骗她。

“朵儿,我们走,让蝶心姐姐休息,不要吵她!”萧傲拉住了朵儿的手。

“可是,我还要跟姐姐学习下棋呢!”朵儿不甘心地说。

“我教你好了。”萧傲低头摸着朵儿的头发,“乖,你先到那边等着,萧傲哥哥马上就过去。”“好。”朵儿听话地跳了出去,只要萧傲哥哥愿意陪她,让她干什么都无所谓。

蝶心还愣在那里,许久许久才回过神来:“我还以为你被曲浪雇佣的杀手害死了,还为你流了好多的泪,可是没想到……。”她想起那些落泪的夜晚。

“对不起,我不是故yì

要欺骗你的,蝶心”,萧傲将蝶心的纤手轻轻地执起,“事实上,我也不想过这种刀头舔血的生活,在京城的几年是我最快乐的生活,也是那时候,我认识了你。”他深邃的星眸静静地凝着蝶心。

“蝶心,只要你想走,我会毫不犹豫地带你走。远远离开这里。”萧傲坚定地说。

蝶心垂下头,她的心好乱、好乱。

“我不会逼你,我会给你时间。”萧傲轻轻地松开蝶心的纤手,转身走开,留给蝶心一道落寞的身影。(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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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我要你

夜寂静,清幽的月光照进枫苑中,在熟睡的萧烈那美的脸上投映出温柔的阴影。/

蝶心伸手抚过他宽饱的天庭,划过直挺微勾的鼻梁,双眸清亮毫无睡意。

她曾在心里暗自想过无数次能像这样抚触他的俊美,他正因香茶中的菩箩花粉而沉睡,俊美依旧,却多了一丝无害的天真气息。

蝶心微微发凉的手掌贴着他的颊,温热沿着掌心酥麻地钻进她的手腕,微微地灼烫冷冽的雪夜。

他的突然到访,让蝶心措手不及。

仿佛已经知dào

了萧傲在白天和她的相见,萧烈夜晚的到来在霸道地宣扬他的主权。

夜色已经深,他执意要留下来。

蝶心的俏脸简直要红成了一块红布。萧烈的留下,要发生什么,她简直可以预知得到。

她是他在九年前就定下的女孩。

“不行,不行。”蝶心红着脸喃喃说。

萧烈凑近了蝶心地俏脸。邪魅地气息几乎将蝶心整个包围。在他地面前。蝶心总是不知dào

要怎么做。

“为什么不行?我只要静静地抱着你睡就好。不做别地事。”他轻轻地说。

“我怎么能信任你?我怎么能相信你这样一个霸道地人?”蝶心仍然在努力。

“在我地手里。你只能相信我。”萧烈淡淡地说。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你。你不讲理。”蝶心不甘示弱。

萧烈微微一笑:“从小到大。我就不知dào

什么叫讲理。我就是理。我就是法。”他伸出双臂。将蝶心整个困在自己地臂弯中。

“要留在这里,也行,你打地铺,否则,我打地。”蝶心依然很倔犟。

“不行,不要和我讨价还价,我就要抱着你,我不想打地铺,也绝对不准我的女人睡在地上。”萧烈冷冷地说。对于这个无限霸道的人,简直没有半点道理可讲。

有时候蝶心天真地想,如果,萧烈的霸道可以和慕容飞羽的温柔稍微融合一下该多好?

可是,有这样完美的人吗?不要贪心妄想了。

可是蝶心也绝对不是吃素地,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于是,她在萧烈喝的香茶中放安眠的菩萝花,才换来她此刻难得的放肆行径。

奇怪,她曾经和景咏寒多少个夜晚同榻而眠,也依然睡的香喷喷,可是今天……。

蝶心整夜辗转着无法入睡,看着枕畔向来高高在上地他,胀痛的心口泊泊地流着微带酸楚的甜蜜。

她总是敏感地觉得,萧烈地兴致是来自猎捕的过程,一旦他掠夺了她的所有,他使会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胸口空洞地淌血地她,失去魂魄地在人世间飘荡无依……

否则,他怎么会对那么幼小的女孩子有兴趣?

别告sù

我他真的有恋童癣。

蝶心将自己的脑袋用手撑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张俊美地而冷静的面孔。九年前,当她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就被震撼了。他的一双深蓝色的星眸,足足可以让人溺死在里面。

蝶心现在都溺在这双大海一般的眼睛里没有爬出来。

她轻轻地托起萧烈地大手,将手栖窝在他厚实的大掌中,十指亲地交缠,阴柔地她和阳刚的他是如此地不同,却又能如此地奇异相融。

这双手和萧傲一样修长白皙,但是也同样坚强有力,这双手上,曾经沾染了多少血腥,曾经有多少冤屈的灵魂死在这双手上。

虽然,它们是这样地美丽,当初,当萧烈帮蝶心堆雪娃娃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双美丽的手,也同样迷上了这双美丽的手。

修长的手指和白皙的手掌,总是优雅地移动在书册、酒杯之中,偶尔曾栖落在红颜身上,总是带着霸气的温柔,逗弄得她们眼波含媚、娇喘不休。

这双手的主人是一个黑暗皇朝的主宰,他不会怜惜任何人的生命,也不会怜惜任何人的温情。

她不想成为他的红颜,因为她不想为他黯然神伤,但她想要感受到他抚触的温柔,尤其是在夜里,这个得不到的妄想就会让她渴望的心揪紧、发痛。

为什么自己爱上的不是一个平凡的普通男人,而是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命运为什么,如此捉弄自己?

他会怎么样对待自己?

窗外依然是无限清幽的月光,那样皎洁的莹莹月光蛊惑着她的心智。

她翻身下床,不忘记为萧烈盖好被子,自己则独坐在窗前,抬起头来,凝视着那弯美丽的新月。

弯弯的月儿啊,你可知dào

此时我的心境?

蝶心的双手托起自己的香腮,望着那幽幽的月儿,一时遐想联翩。

突然很想在这样美丽的月

舞,自己真的好像有好久没有跳舞了。

素手拉开腰间的束结,任布料滑落肩腹,一件件在膝间推出波纹的花瓣。

她仰起纤细圆滑的颈项,冰凉的月光熨贴着她每一寸肌理,最后投射在毛毯上,映出深浅交错的阴影。

粉嫩的唇边漾起灿烂美丽的微笑,莹白的双臂轻轻舒展,起身翩翩起舞,陶醉在微醺的月光下……此刻的她,像极了雪夜的月下妖精,足踝轻轻点地,柔亮的黑发舞出层层黑浪,款摆的腰肢婀娜妩媚,就着月光舞出魔幻的月光之舞……带着醺然的美丽,纤巧的足踝愈转愈快,美丽的月亮幻化成旋转的光影。

“呵……”她笑出银铃似的声音,月光……真的会让人忘情呀……在弥漫着月光的世界中,她笑得开怀且无忧无虑……一如在九年前那个雪夜中。

突然,腰间一顿,旋舞的脚步跌撞进一道宽厚的胸膛,狂肆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吃惊地抬眼,只见萧烈鸷猛的眸子紧瞅着她,并狂猛地吻住了她的柔嫩的樱唇。

锁在她纤细腰间的猿臂几乎要将她辗碎,“我要你!”他霸道的宣告,将她扑倒在毛毯上,鸷猛的眸子一刻也未曾离开她醉人的容颜。

“你?”由于吃惊而睁大的眸子里有些讶异他的清醒。

萧烈微勾的唇畔有一抹浅笑:“傻瓜,我是那种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的人。”下了药的茶?他根本就不会喝。

蝶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个魔王,别人别想算计他!

由于舞蹈而在她温热的娇躯上沾满了细密的汗珠儿,俏丽的小脸儿红扑扑地令人心疼。

萧烈满yì

地看着蝶心那羞涩的小脸儿,顾盼慌张的眼睛带给他野蛮的满足感。

他从小就有一种特有的征服欲,无论是对什么?对自己的事业,抑或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就像一个虎视眈眈的狩猎者,永远保持警觉地掠去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

而这个早在九年前就锁定的小目标,早已经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所有的**。

对于他来说,这个小女孩,既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猎物。

尤其是失而复得的猎物。

他看着自己锁定的猎物成长为才艺俱佳的绝色美人,心中就满是一种成就快感。

尤其是他差点失去她,所以,这不禁随时都在提醒自己,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完全变成自己的,以防随时被人抢去。

明媚的月光下,他的吻疯狂而霸道。

蝶心一边轻轻地躲着他霸道的进攻,一边轻柔地说:“萧烈,你真的喜欢我吗?”

萧烈停住,一双亮的惊人的眼眸盯住眼前这张粉嫩的小脸:“何必问呢?”就算喜欢,他也不会说。

他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不屑于表达自己的感情。

蝶心咬咬嘴唇:“如果你喜欢我,以后就放我回到平淡的生活中去,我不想跟着一个杀手,更不想做杀手之王的女人,更不想有野心去夺取什么天下。”

纤纤柔荑在月光下温润得几近透明,抚上了他的脸,细细地想将他的五官刻划在心中。

“然后呢?”萧烈的唇噙着淡淡的笑。

“然后……”她的眸幽幽地透过他,落到远方,“我离开时,别阻止我。”

她想将最美丽的自己留给他,不论他以后是否记得。

萧烈的深蓝色眼眸一敛,薄抿的唇讥讽她笑了:“死了这条心吧,我的女人,除非我不要,否则甭想离开我。”

她是第一个还没被他拥有,就要求离开的女人,这让他的心里不禁涌起微微的怒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自己等了她九年,她竟然张口要离开自己!

这让他的心里升起熊熊的怒火。

大手攀上她丰盈的胸脯,唤回了她的注意,他邪魅地轻诉:“不要想别的了,现在,我要你。”他修长的手指扯住她粉红的蓓蕾揉弄,惹来她的娇喘细细。

不管她的要求能否成真,现在,她娇嫩玲珑的身子是他唯一急欲夺取的目标。

他要她记住,是谁掠夺了她的身心…………他要她永远记得他!在她往后的人生中,也不能摆脱他!

他也绝对不会将她送给别的男人,谁也不行!

从九年前,她就属于了他,九年的脱线,是他的疏忽,可是,这样的错误今后绝对不会再犯!

陷入他肩背的纤指无意识地捶打他。好痛……为什么他不能温柔地对她……在痛楚中翻滚的她,送出一串低泣……。(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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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虐恋情深

疼……疼……。”被有力的双臂制住的身子退不|:咬牙承shòu着身下如刀割般进出的疼。

看着她俏脸上的珠泪低垂,在心疼之余他竟感觉到一丝残酷的快感。

没错,小丫头,这就是你触怒我的惩罚。

侵入的手指未停,萧烈的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址下自己的长裤,顺势推倒了她。

浓长的睫毛颤动着,她缓缓张开了眼,被泪水浸得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一轮新月和他鸷猛的蓝色眸子。

他低咆一声,身体窜过一道如闪电般的激流。

在她的波光盈盈的泪眼中,他凶猛地进入了她。

“恩……。”蝶心珍珠般的泪珠点点撒落,溅成透明的水花,哀泣那被凌迟的痛楚。

血痕斑驳的下唇和按在他宽背上的小小鲜红弯月,皆指控着他的残忍。

掌控别人生死的霸王啊,却无法掌控自己的感情,他一次又一次地进出自己所爱的女孩娇嫩的**,丝毫控zhì

不住自己亢奋的情绪。

他一向不贪女色。床第之事对他而言只是一种发。一种生理欲求地解决方式。但。此刻身下纤细而娇嫩地身躯。并不施展媚术。也不知反应。却让他失控地亢奋起来。只想深埋在她体内。不愿离去……失控地狂乱让他咬紧了牙关。粗嘎地喘息。大手握住她胸前地**。阴鸷地看着她脸上愈趋痛苦地表情。心头竟涌出猎捕成功地快意。

该死地小丫头。你在妓院中学地就是这样一套让男人疯狂地本事吗?

他紧紧地搂着这柔软如棉地娇躯。将头深深埋藏在她秀丽乌黑地长发之中。品尝着那淡淡地发香。那淡淡特有地幽兰体香。如同甘醇地美酒。让人未饮先醉。透入心扉。

这更加刺激了他地**。

结实地腰杆更深更猛地撞击着她雪白地小腹。似宣。又似快意。一儿地肆虐着她逐渐凋零地身躯。他狠狠地推挤进出她柔嫩地紧窒。一次比一次深猛。

从喉间咆哮出胜利地呼声。他抱起她。让她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地腰间。猿臂擒抱住她不盛一握地纤腰。毫不留情地压下她。更深地承shòu他那硕大**之源。

“不……。”她几乎已无力承shòu他更凶猛的侵犯,娇弱的身躯颤抖得知风中柳叶,她的体内撑满了他,随着他的每个动作,带刺地痛楚敏感地流窜着……他低头咬住了她胸前不住轻颤的粉红蓓蕾,噬血地齿舌啃咬着她柔嫩的肌肤,如品尝最鲜美的果实。

蝶心那如同冷玉一般的身躯布满了细小的汗珠,长发湿黏在脸颊、肩背,映着月色,煽情而妩媚。

不错,这个柔嫩的美人儿九年前就应该是自己地,以后,也是我萧烈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地。

虽然萧烈不是一个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对蝶心地爱,而不会说一句:“我爱你!”

“你……是我的蝶心,永远都是我地。记住,永远不要逃离我。”随着喘息的语调,身下的昂挺不住地摆动侵犯着她,握住纤腰的大手也随着韵律一次次的摇晃摆布着她,自吞吐着自己的**。

“放开我,好疼……。”她拼命地也用粉拳捶打他,让他差点捉不住她扭动挣扎的身子。

可是这种挣扎却引发了萧烈的强烈**,他猛地擒住她挥舞的手腕,扑倒她,一手抬起她的膝,狂猛地、深深地冲刺……

而他,明明能减轻她的痛楚,温柔地待她只怕是一时虚伪地诱哄,她也甘愿。可他却不愿!反倒选择了以粗暴的方式,他这样以这种绝对霸道的方式,宣bù

对她的主权。

加重了喘息,在她柔嫩紧窒的体内深地冲刺数回后,吼出纯然的男**望,喷释出炙热的种子,最后颓然倒在她雪白的娇躯上。

顷刻间,明月隐没,冰冷的细雪纷然飘飞……

外面,满天已飘着银白的雪花。

身下小小的挣扎唤起他的注意,“起来好吗?你好重。我快要被压散了。”身下的玉人儿在小小的抱怨。

萧烈翻身坐起,矫健地捞起四散的衣裳,发泄过后的他有着无尽的愉悦与轻松。

相较于他的悦然,沈蝶心僵直地撑起身,紧咬着下唇不愿再逸出一声申吟,下身如撕裂般的痛楚,让她虚弱地不住颤抖,几乎无法动弹。

的确弄疼了他,萧烈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将用棉被裹起那娇小的身子,萧烈的蓝眸紧紧地凝视着蝶心:“还记得我们在一起堆雪娃娃吗?等雪停了,我陪你去。”

“不要。”她赌气地推开他,自己刚刚经lì

过一番暴风骤雨,哪里还有力qì

堆雪娃娃?

连自己都几乎要变成了那个易碎脆弱的雪娃娃了。

“好,那我们就睡觉,我抱着你睡。”他利落地钻进锦被中,伸手轻轻地揽住了蝶心那

娇躯。

蝶心没有再反抗,任由他就这样紧紧地搂抱着自己,枕在他那有力的臂弯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

次日,等蝶心醒来的时候,却发xiàn

萧烈早已经没有了身影。

恍然如梦,蝶心不禁都有点怀昨夜的一切是真的吗?

要不是身上的酸疼和那些触目惊心的深紫色吻痕,蝶心都怀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

自己真的彻底成了萧烈的女人,这曾经是自己盼望的。

虽然疼痛,但是他毕竟是自己一直爱着的人。

蝶心没有着急起床,而是静静地躲在被窝里,一直想着心事。

直到……门外响起迟的敲门声。

“咚咚咚,沈姑娘,沈姑娘,你起来没?”又是那个讨厌的秦雪桑。

“等等……。”蝶心赶紧爬了起来,这个讨厌鬼,每天都这样跑来,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解药。

蝶心赶紧穿好衣裳,胳膊腿儿都很疼,蝶心都怀自己昨晚是不是跑了三千米。

好容易将自己收拾好,蝶心开开门。

当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孔出现在秦雪桑面前的时候,老奸巨猾的他地眼睛立kè

落在蝶心脖子上那遮盖不住的吻痕上。

“沈姑娘,昨天没有睡好?”秦雪桑关切地问,可不,蝶心的面上潮红,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儿。

“没有,我只不过昨夜在练琴。”蝶心支支吾吾地说。

“哦,哪个曲子啊?我也喜欢弹琴呢!”秦雪桑仍然不知死活。

“哦,是莲花落!”蝶心只好编瞎话。

“好曲子,哪天雪桑跟沈姑娘一起弹一曲。”秦雪桑一边说,一边好奇地探头向屋里看去,令主不会在里面吧?

“好了,好了,哪天我们再一起弹。”蝶心用力地将秦雪桑推出门外,现在的秦雪桑手无缚鸡之力,很容易就被推了出去。

“沈姑娘,沈姑娘,什么时候给我解药啊?”秦雪桑不停地敲着门板。

蝶心靠着门板暗暗发笑:“什么时候?等本姑娘高兴的时候吧!”

秦雪桑蔫了吧唧地回到大堂上,“阎罗令”的骨干成员都在座。

至从被蝶心废了武功,就再也没有接过阎罗令,没再出过任务,只能彻底当个生意人,掌管茶庄的生意,还要扶着墙走。

太憋气了,总感觉自己在别人的眼里都变成废物了。

一个杀手连刀都提不起,还当什么杀手啊?还活着有啥意思啊?

所以秦雪桑每天不辞辛苦地跑去找蝶心要解药。

不知dào

地还以为他爱上了沈蝶心,这还了得?敢跟令主示威!

他秦雪桑顶着多么大的压力啊,容易吗?

当秦雪桑蹭上自己地座位的时候,却意wài

地发xiàn

其他人都十分惊讶地大张着嘴巴。

怎么了?秦雪桑看看大家,发xiàn

大家的眼睛都在奇怪地看着萧烈。

怎么了?难道萧烈的脸上长了花?

秦雪桑也好奇地看去,这一看,连他自己的嘴巴也惊讶地合不上了。

因为——萧烈的脸上竟然带着明显地笑。

太可怕了,这个冷酷无情的阎罗什么时候这样明显地笑过。

纵然是笑,也是不露痕迹的冷笑。

而且,他如果笑,那就是代表他要杀人的信号。

但是今天,他明显笑得很畅快。

这让其他人都紧张的浑身发抖,不知dào

萧烈到底在做什么可怕的打算。

不错,眼角眉梢,神采飞扬地。

岳无双想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令主,是接到新的委托了吗?令主这样高兴,能否让属下也跟着高兴一下?”

萧烈微微地抬头,脸上仍然带着迷人地笑容:“想知dào

吗?”

岳无双等人的头点地好像鸡啄米。

萧烈紧紧地盯着岳无双那张满脸胡子的粗旷地脸,好kàn

地挑起了嘴角:“好啊,”他伸手将一个木册扔到岳无双的怀里,“这是霸天寨,是一伙土匪,你去给我平了它,我就会告sù

你我为什么高兴?”

岳无双木然地接过木册,霸天寨,全国最有名的土匪窝,让我一个人去平?

真是一项不得了的委托,不知dào

我还有没有命回来听令主为什么高兴?——

--——-

众多亲亲大骂:我算知dào

了,巧克力你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后妈,还玩上**了?找打!

巧克力捂着脸跑开,救命啊!谁叫你们不给我长评,我才心理变态的。

另外巧克力推荐好友的力作:宫斗在现代:《浣殇》之“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书号:1284358作者:王丽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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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姻缘?红线?

我一个人去吗?”岳无双问,拜托,霸天寨可是那样窝啊,可不容易对付。

“你可以带上秦雪桑。”萧烈淡淡地说。

啊?那还是算了,现在的秦雪桑风一吹都会倒,带上他不但不会起到作用,相反还要顾及他的安危,绊住手脚。

岳无双赶紧拒绝。

唉,这就是多嘴的下场。

看来一定要反省。

岳无双领命走下大堂,他的脸上全是悲愤之情。

回房间准bèi

行囊吧?

看着岳无双的背影渐渐远去,七修罗之一的尹夜赶紧问:“令主,真的让老岳一个人去吗?霸天寨可是不好对付的。”

萧烈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我知dào

,你和洛星儿去帮他。”

原来令主也会担心老岳哦。尹夜放下心来。这个令主看起来冷酷。但是关键地时候也并不是不近人情。

秦雪桑偷偷地打量着萧烈地样子。小声跟旁边地萧傲说:“我看令主很不对劲儿哦。好像一副春风满面地样子。你觉得一个男人能这样高兴地样子。是因为什么?”

萧傲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秦雪桑自作聪明地说:“这个。不解风情地萧左使你就不知dào

了吧?令主一向很冷酷。我们就是完成了多大地案子也很少看他一笑。所以。他现在这副表现只充分表现了一个原因。”

萧傲冷冷地看了看他。憋出一句话:“什么原因?”

秦雪桑神mì

地靠近萧傲:“因为女人。对了。就是沈蝶心姑娘。那个被我们捉回地小姑娘。我不止一次看见令主在她地房中。”

他刚要笑出声来,却发xiàn

萧傲的脸色难看的要命,一副铁青的样子。

箫左使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中毒了?

萧傲不再理他,只是仰头将一杯酒倒入口里,也让秦雪桑更是大跌眼镜,这个萧傲平时很少喝酒的,今天怎么?一杯杯地灌啊?

不过,萧傲地酒量还是不错滴。

萧烈到底在高兴什么呢?

当然是昨夜和蝶心的一夜缱绻。

似乎那淡淡的清香还留在身上,萧烈总是若有似无地想起那娇羞含俏的样子,每当想起,他的嘴边就会浮现起动人的微笑。

我说过的,我认定地女人,终究是会属于我的。

虽然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不过无所谓,放心,一定是最后一个!

分配完任务,他迫不及待地退下堂来,直奔枫林馆——蝶心地住所。

透过蒙蒙的白雪,依稀看见一个小小的窈窕身影儿矗立在漫天地雪花中,仰视着那些娇柔的雪花,伸出嫩掌,任凭雪花一片一片飘在手上。

就像九年前的冬夜。

同样的情景,同样地人,只不过,不同的是,他和她都已经长大成人,成为出尘脱俗的俊男美女。

萧烈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绕到蝶心的身后,小妮子正在出神,丝毫没有留意到他的到来。

萧烈从后轻轻地拥住她,双手紧紧地握住蝶心的纤纤玉手,语声低沉而动听:“还没找到你七个花瓣地雪花吗?要不要我帮你找?”

蝶心惊讶地转过头:“令主?”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一层淡淡地红晕。

萧烈淡淡地摇摇头:“为什么这么疏远?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萧烈,或者烈。”

“萧烈……。”蝶心垂下头,她的声音低下去,一想到昨夜,她还是不禁要脸红。

“我喜欢你害羞地样子。”萧烈轻轻地扭过蝶心的脸蛋儿,在那粉嫩地脸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好像蜻蜓点水一般。

“我昨天答yīng

过的,要陪你堆雪娃娃,所以我早早赶过来。”萧烈的嘴角挑起好kàn

的笑。

虽然在别人的面前他不笑,但是在蝶心的面前他从来不吝啬笑容。

而且笑的特别多,这要是让手下看了,一定更会好奇和惑。

估计还会有人认为他们的令主疯了。

“真的?”蝶心张大了眼睛,真没想到萧烈还有这闲心陪自己堆雪人儿。

当然,只要让你高兴的事情,我都会做。萧烈在心里说。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只是刮了刮蝶心小巧的鼻子,并认真地将手套套上蝶心的纤手。

他的黑发落在胸前,让蝶心产生了想要摸一摸的冲动。

于是,正如九年前,萧烈和蝶心开始在茫茫的雪地间,滚雪球儿、堆雪人,他们堆了一个好大的雪人,简直都有蝶心那么高了。

蝶心费力地滚着雪球儿,好几次,脚底一滑,绊倒在雪球上,雪球散了,又得重新滚,但是尽管这样,他们也乐此不疲。

两个可爱的大雪人终于堆成了,他们一个长着

小嘴巴,大大的黑眼睛,白白胖胖的可爱样子,一爱的小姑娘。

另外一个挺着圆圆的肚子,长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很严肃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就是萧烈的样子。当然雪人们的鼻子、眼睛、嘴巴都是用用来炼药的硝石做成的。

不像小时候,两人要到处找石头,差点让雪人儿变成瞎子。

满yì

地看着两个可爱的雪人儿,蝶心的小脸儿简直笑成了一朵花。

那样的纯真、可爱。

萧烈发xiàn

自己很喜欢看蝶心的笑容,她的笑容可以熨平自己内心的皱褶。

不知dào

为什么,看到她,自己的心里就会平静,有一种稳定感。

好像蝶心是上天赐给自己的一样礼物一般。

这就是为什么在九年前他就决定锁定她成为自己的猎物一样。

幼小的女童,也能激起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也许自己真的有强烈的恋童癣也说不定。

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么多倾城绝色的红颜,也无法打动自己的心。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了起来,感谢上天,让这个小丫头回到了自己的怀抱。

“你在笑什么?”蝶心看见萧烈的样子很是奇怪。他平时一本正经,冷面无情的样子,但是笑起来还真是好kàn

呢!

“如果用一条红绸放在他们手中,是不是看起来好像成亲了一样?”萧烈笑的淡淡然。

蝶心的脸“刷”地红起来。他是什么意思?是在示爱求婚吗?

她的一双翦水秋眸看向萧烈,那俊俏如雕塑般的脸上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不知dào

是真还是假?

萧烈转过头悠悠地看着蝶心,淡淡一笑:“我有办法了。”

他轻轻地聊起蝶心那束起的发辫儿,蝶心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看见他从发辫上取下那鲜红的绒绳。

轻轻地展开绒绳,萧烈将它分别连在两个可爱的雪人儿相对的手中。

“看,现在的他们是有红线连接,无论是什么时候他们都是有缘分的。”萧烈淡淡地说。

蝶心柔柔地看着萧烈那张俊俏如同冰雕的脸,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觉得自从跟萧烈在一起后,连自己的脑子都变笨了。

萧烈的嘴角含着笑,看着站在那里发愣的蝶心,轻声说:“好了,我们进房间吧,你的头发都乱了呢!“

一偻青丝随风飘扬,牵动起阵阵情思。

他伸出手臂,轻轻地揽住了蝶心的肩膀:“我给你编头发如何?”

蝶心垂下头,心里十分纳闷,这个男人能帮女人束头发?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会的多着呢!”萧烈似乎看出了蝶心的犹豫。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蝶心走进房间。

在外面冻了半天,突然接触到这温暖的空气,蝶心感觉自己的脸骤然地发烫起来。

她帮萧烈脱掉闪闪发亮的貂皮大氅,里面依然是黑色的劲装。

这个萧烈是要终身以黑色为伍吗?不过,他穿黑色真的很好kàn

啊,那种威武、那种目空一切、唯舞独尊的气势,反复是来自地狱的阎罗,抑或是天庭的天神。

这种脱衣的动作,甚至让蝶心有点恍惚的感觉,这,好像是家庭的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给外出归来的丈夫脱下风尘仆仆的外衣。

刹那间感觉到无限的温馨。

看着蝶心将自己的衣裳挂在挂钩上,萧烈拉住了蝶心的手,蝶心一个不留神,摔在萧烈的膝盖上。

“别动,我给你编头发。”萧烈轻轻地按住了蝶心。

“你会吗?”蝶心表示充分的怀。

“怎么?你认为我只会提刀杀人,却不知dào

怎么给人编头发?”萧烈淡淡地问。

“不是,我只是将你这个人和这种温柔的举动有点对不上号,不会经常给女人编头发吧?”蝶心实话实说。

萧烈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他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地捋起蝶心的黑发,认真地编起来小辫子,其余的头发则如同瀑布一般地披散在肩上。

蝶心从铜镜中也看到了萧烈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萧烈编头发的动作认真而笨拙,远远不像他杀人的干净和利落。编了好久,才终于编好,并用红色的头绳系好。

“好了。”萧烈淡淡地说,并把脑袋靠在蝶心的肩膀透过铜镜观看自己的得yì

作品。

蝶心也顺便看了看,发辫看起来有点歪扭,而且由于用力过度,编的特别紧,简直像一根棍子一样翘了起来。

“这……。”蝶心简直有点无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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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结发

是不是很不错?”萧烈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yì



这叫不错?如果这个样子出去,蝶心情愿一辈子不出屋憋死在里面。

“我还是自己来吧!”蝶心撅着嘴巴说。

“不行,今天必须用我编的辫子。我觉得很好kàn

。”萧烈那种霸道劲儿又上来了。

“好吧,豁出来不要脸了,就这样出去。”蝶心只好乖乖地说,人在矮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啊?

可是,当她站起身来的时候,却险些被扯了一个跟头,仔细一看才发xiàn

,萧烈在给她编辫子的时候,不慎将自己垂在胸前的黑发也编了进去。

也就是说,萧烈的头发和蝶心的头发编进了一根发辫。

两人的头发连在一起,活像一对可怜的连体人儿。

“啊呀呀,快解开,解开。”蝶心一边叫着,一边赶紧将小辫子用手拽到胸前,谁知dào

扯动了萧烈的头皮,他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人,从来不知dào

痛呢!蝶心在心里嘀咕着。

她只好放轻了动作。认真地去解辫子上地红头绳。

可是。头绳却竟然被萧烈打了一个死结。而且拉地特别紧。根本无法打开。

“你……你不会打个活结啊。蝴蝶结啥地?怎么打个死结。”蝶心不禁埋怨着。

萧烈摊摊手。什么死结活结蝴蝶结蜻蜓结地。自己哪里会?

要是问他杀人是用刀好。剑好。流星锤好、飞镖好。他肯定告sù

你头头是道儿。

蝶心认真地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累地满头大汗。

萧烈则悠闲地盯着她的半边俏脸,觉得很有意思。

“算了,解不开就别解了。”看了一会儿,萧烈轻轻地伸手揽住了蝶心的香肩。

“那怎么行?这样怎么出去?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啊,而且这种姿势多可笑。”蝶心差点气死。

“没有什么不好地啊,我倒是希望把你栓在我的身边。”萧烈的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蝶心的额头垂下几条黑线,你还有没有正经的啊?

看着蝶心的小脸上露出不悦地神情,萧烈觉得很开心,他很喜欢逗弄这个小丫头,让她不高兴,自己反而很开心。

(巧克力顶着锅盖说:萧烈,你有虐待狂的倾向,真的。——被萧烈一掌拍飞)

而蝶心仍然在跟自己地辫子奋战。

“干嘛这么着急啊?我的感觉倒是还不错呢!算是我们结发了。”萧烈微笑着说。

蝶心的脸又红了,结发,难道是说,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吗?虽然在事实上,他们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夫妻。

“好了,用这个。”萧烈嘴里说着,一抬腿,从靴筒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来,明晃晃地光芒闪花了蝶心的眼睛。

他用蝶心地背后轻轻地拥住她,小心地割断了她的小辫子连同自己地头发,那个红线打成的发结好像一个蝴蝶一样轻巧地落在蝶心的手中。

重新恢复了自由地萧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脖子发出“嘎巴嘎巴”地声音,僵硬了半天,差点不会动了,不过很有意思。

蝶心垂下头,她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小心地将那个发结放进了自己地梳妆盒中。

这个发结,竟然能让她这样珍视,因为,这里有他们两个共同的青丝和共同的情思。

“对了,你还没有答yīng

我,要不要帮我?”萧烈转身再次凝视着蝶心。

他并没有看到蝶心将发结放入梳妆盒那一幕。

“什么?要我替你管理茶行吗?”蝶心轻轻地说。

“不,替我管理典当行。”萧烈走上前来,轻轻地嗅着蝶心头上的清香,‘你是一个做生意的天才,我相信以你的才能,一定可以将我的典当行发扬光大,‘阎罗令’的不义之财要通过这几个生意洗的白白的。”

洗黑钱!

蝶心想了好久,终于点点头:“好,我答yīng

,做你生意上的左右手。”

萧烈满yì

地笑了,这个女孩子,正如他所预见的,既是良将,又是红颜。

×××××××

从答yīng

为萧烈服wù

,沈蝶心也经常去参加‘阎罗令’的会议。

看着萧烈洒洒脱脱、挥斥方遒,蝶心就暗想,多年的杀戮生涯给这个年轻的男人留下了怎么样的烙印?

在他的身上,似乎充满的只是果duàn

和狠绝,从来没有体现过任何的慈悲和缅怀。

他像一头老虎,可以狠狠地抓碎所有挡住自己的障碍物。

毫不留情!

尤其当他迷人的双眸淡淡地一笑的时候,就一次次地掀开了血腥的序幕。

而蝶心仍然希望自己可以改变他,改变他嗜杀的本性。

虽然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但是蝶心希望自己

功。

“令主,岳右使已经剿灭了霸天寨,土匪们几乎都已经处死,但是寨子里还有好多妇女孩子,基本都是那些土匪的老婆孩子。右使下不去手,问问令主的意见,可以不可以将她们放了?”从霸天寨赶回来的尹夜恭敬地在堂前施礼,询问着。

“我已经说过多少次,斩草就要除根,现在他们是小孩子,长大了呢?长大了也许就会寻仇,我们不想留下这个祸害,有一丝一毫的危险也不行!传我的令,一个都不留,无论是妇女还是孩子!”萧烈冷冷地说。

“遵命!”尹夜领命,再次返回霸天寨。

蝶心坐在萧烈身边亲耳听到这个命令,几乎要气炸了肺子。

为什么妇女和孩子都不能留下一条性命呢?

“那些妇女和孩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为什么要赶尽杀绝?”蝶心忍不住问,“这不是太残忍了吗?”

周围的人紧张地看着萧烈,暗暗替蝶心着急,当着这么多人指责萧烈,她纵然是萧烈宠爱的人,也不能这样大胆,她有几个脑袋?

萧傲看向蝶心,他的语气明显有点紧张:“蝶心,令主自有令主的道理……。”

蝶心真的有点失望,难道在‘阎罗令’里,连萧傲都变得这样冷酷无情了,他曾经是那样温柔如水。

她不禁有点失望,别过头去。

萧烈冷哼一声:“你们下去,蝶心你留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识趣地离去,萧傲看了看蝶心,并没有跟着别人一起离开,而是坐在座位上没有动。

蝶心却不管那些,她也想跟着别人一起离开,却被萧烈的声音喝住。

“你是不是一定要惹我不高兴?”萧烈的语声冰冷似冰柱。

蝶心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只剩下孤儿寡母了,为什么还要杀?”

萧烈高大的身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无视萧傲依然站在那里,慢慢地踱下台阶,走近蝶心:“你知dào

什么?孤儿寡母?留下他们留着将来给‘阎罗令’带来危险吗?你知dào

哪个孩子恨我们恨的入骨?我不想冒险。”

“你断定他们一定会报仇?他们也许只是会平淡地生活、长大……。”蝶心仍然不甘示弱。

“我说过,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会涉险,以后我决定的事情,不要忤逆我!”萧烈冷冷地说。

“可是……。”蝶心仍想继xù

说。

“蝶心,不要说了。”萧傲拦住了蝶心的话,萧烈扯断他的手臂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在乎蝶心的手臂。

他的大哥,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蝶心狠狠地看了兄弟俩一眼,不再说话,转身走出了大堂,往自己的住处扬长而去。

“这个臭丫头!”萧烈铁青着脸,看着蝶心远去的背影,将手里的茶杯狠狠地摔到地上,瓷片迸溅。

萧傲默默地看着哥哥的脸,他知dào

自己的哥哥已经完了,他的心思已经开始乱了。

××××

蝶心郁闷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那里生闷气,真是没有想到,怎么会是这样的,自己朝思暮想了萧烈这么多年,可是他竟然是这样一个霸道冷酷的人,不会考lǜ

别人的想法,视人命如草芥。

而且听不见半点劝慰,唯我独尊。

当初自己为什么爱上的是他?

蝶心轻轻地打开了梳妆盒,又看见那个发结,她轻轻地拿在手中,乌黑的发丝,她的还有他的,那样青春健康的发丝,如此完美地胶合在一起,就像九年来缠绕断的情丝万缕。

唉,感情真的和折磨人啊!

“我大哥的个性就是这样,你不要随便激怒他。”好听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是萧傲。

蝶心静静地将那个发结放回梳妆盒,坐直了身体。

“我知dào

啊,搞不好,他还会杀了我是不是?”蝶心淡淡地说。

萧傲摇摇头:“他不会杀你,不过也许会扯断你一只胳膊说不定。当年我就是被他扯断了一条胳膊。”

蝶心站了起来,走近萧傲:“哪个胳膊?”

萧傲抬起左臂:“这个。”

蝶心轻轻地捋着萧傲的手臂,抬起了头:“还疼吗?萧烈怎么会那么狠心?”

“因为我当年厌倦了杀手生涯,不忍心让无辜的人死在我的手上,所以想脱离‘阎罗令’,但是萧烈不允许我背叛他,所以亲手拧断了我的一条胳膊来宣示他的霸权,然后我还是离开了,后来遇见了慕容飞焰,他救了我,然后又认识了你,就这样。”萧傲淡淡地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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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良将?红颜?

真残忍。”蝶心恨恨地说。

“其实后来想想是有道理的,他是令主,必须要为阎罗令负责,虽然斩草除根确实有点狠毒,但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早期的阎罗令,是不分善恶的,只要委托人出得起佣金,我们就会出杀手,现在其实已经好很多,我们尽量核查,很多委托我们已经不接了,其实萧烈虽然表面上是那样无情,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冷硬,这是我这次回来感觉到的,”萧傲轻声说,“是的,人都是在改变的。我感觉萧烈也在慢慢地变化。”

如果说以前是为了巩固组织的势力,那么说,现在萧烈已经逐渐在引导‘阎罗令’走上正轨。

但是他骨子里的嗜杀和残忍不会让他转变为一个善良的人。

“毕竟是手足情深,看来你非常维护你的哥哥。”蝶心凝视着萧傲的眼睛说。

“当他扯断我的手臂的时候,我确实非常恨他,但是后来我也在想,其实他并不容易,从小,他就担负着父亲的全部希望,父亲的事业,父亲的野心,现在都要他来承担。”萧傲叹气,从小,他就很少看见萧烈笑。

“那你呢?”蝶心悠悠地问。

“我不想像父辈一样生活,也不想做一个职业杀手,但是生活却强迫我完全成为一个强者,和我一样,我不相信萧烈就是那样希望自己手染血腥,只不过他从来都不说而已,如果他也退却了,那么父亲的事业还有谁来继承?”萧傲淡淡地说。

他地目光似乎穿过窗子,落在窗外玉洁冰清的白雪上。

蝶心皱皱眉毛,是啊,萧烈从小就被他的父亲萧远征视为自己的接班人,视为自己的骄傲,把他捧上少主的宝座,他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坐这个位置呢?

以他地个性。即便他不愿意。他也不会说。

他还是会坚持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

但是走在这条路上。他不得不冷酷。不得不无情。

这样想来。蝶心感觉自己有点释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了解萧烈了。

“谢谢你。萧傲。我觉得你分析地很对。我觉得我应该理解他。我也要帮zhù

他。我相信我会唤醒他冷酷地心。让他变得像一个正常人。我要让他觉得。做一个高高在上地令主没什么好。即使是一个掌控天下地皇帝又怎么样?该得不到地幸福还是得不到地。”蝶心地眼睛开始变得温柔起来。

萧傲淡淡地笑了:“萧烈有你这样一个红颜知己真地很幸福。蝶心。你告sù

我。你真喜欢萧烈吗?”

蝶心咬着嘴唇,慢慢地垂下来头:“我从八岁时候起,就喜欢他了,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小,不懂得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但是随着自己慢慢长大,我非但没有忘记他,还经常在脑海里想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幻想着某一天能和他相遇、和他在一起。我想我是真zhèng

的爱他,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慕容家兄弟对我那么好,我还是无法接受地原因。就是因为有个萧烈,他一直在我的心里啊。”

萧傲地心里发苦,他嘴里说:“作为弟弟,我真的很替他高兴。人生得到一个知己很难的,况且这个知己又是自己一直倾慕喜欢的人。”

可是,蝶心,为什么你从来没有了解过我?

沉默了一会儿,萧傲说:“我还有事,不打搅你了。”他告辞退出了蝶心的枫林馆。

走出房门不远,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玉立在枫树边,风吹动着他乌黑地发丝,那张冷峻的脸显得更加有立体感,深蓝色地眼睛更加深邃迷人。

萧傲想了想,缓缓走到他的身边,脚下地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一身白裘地萧傲站在萧烈的身边,同样的挺拔、同样的潇洒,一黑一白,在天地间张扬着萧家男儿的霸气和高傲。

“你来多久了?”萧傲看着自己的兄长。

“有一会儿了。”萧烈淡淡地说。

“是吗?我竟然没有听到你的脚步声。”萧傲轻声说。

萧烈转过头来,蓝眸看着萧傲:“因为你的心思全都在蝶心的身上。”

萧傲没有否认。

“不过,我觉得你还真的长大了,也能理解我一点了,”萧烈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弟弟的肩膀,“不再是那个六年前和我针锋相对的萧傲了。”

萧傲把头转向一边,有什么奇怪的,人总是要成长的。

“还有,你没有趁机在蝶心的面前说我的不是,趁虚而入,这还是让我非常欣赏的。”萧烈的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萧傲也笑了:“别以为我就这样放

我就是赢也要赢的光明磊落。我不会用卑鄙的手段己的方式用赢得她的心。”

萧烈淡淡笑了:“好,我期待,我的对手,是我的弟弟,这很有意思呢!”

萧傲和萧烈这对出众的兄弟,同时也是一对情敌,就这样在雪地中奇怪地对视着,谁也不让谁。

直到一声轻柔的呼唤传进耳膜:“咦,你们在干嘛?在相面吗?”

是蝶心,萧傲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离开了枫林馆。

萧烈则转身走向蝶心,看着银装素裹的少女镶嵌在门框里,如同一个美丽的仕女图。

“我下午是不是对你说话的口气太重了?”萧烈淡淡地问。

蝶心垂下来脑袋:“令主一向不都是这样对人说话吗?对我还算温柔的呢!”

萧烈点点头:“这倒是实话,对你,我算是比较温柔的了。我对我的亲弟弟都没这么好过。”

是的,扯掉自己弟弟的胳膊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一面说着,一面走进了蝶心的房间。

“萧烈,”蝶心一边帮萧烈解开身上的貂皮大衣,一边说,“我们做正经生意好不好?我相信,凭借我们的商业头脑,完全可以在生意上大展拳脚,南风堡不需yào

再做杀手买卖啊!”

萧烈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在桌边坐下,微笑着说:“所以我要你以后帮我掌管南风堡啊!我就可以完全撤手集中精力做其他的事情。”

集中精力巩固和壮大‘阎罗令’。

蝶心叹了一口气,唉,这个男人心心念念的,总是怎么样称霸天下。

她微微地皱着眉头:“什么时候让我去典当行?”

萧烈淡淡一笑:“随时。”

蝶心点点头:“好,在我去典当行之前,我要去景家看看,景咏寒是为我而死,我要去拜祭他。”

萧烈点点头:“好,他们家来南风堡找过你几次,不过我可没为难他们,并且把巧柔那丫头交给了他们,让他们自己处置吧。”

蝶心感激地看了看他,轻声说:“谢谢你。”

萧烈笑起来:“你要是想好好谢谢我,就乖乖地地当我的……左右手……和情人!”

左右手和情人?

蝶心恨恨地将手中的貂皮大衣甩在椅背上。

×××××

“兴云茶庄”

当蝶心迈进茶庄大门的时候,景咏霆的眼睛都瞪大了,他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光彩照人的女孩子就是自己当初的“弟妹”蝶儿。

脸上的红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白瓷般细腻的肌肤。

“蝶儿……你……。”景咏霆几乎说不出话来。

“大哥,咏霆下葬了吗?”蝶心轻声问。

“恩,爹爹一时接受不了打击,也大病了一场,那个巧柔,的确也是爹爹的亲生骨肉,我们能拿她怎么办呢?爹爹放了她,她现在已经不知去向了,不过看得出,她非常后悔。”景咏霆轻声说,“蝶儿,你现在一直在南风堡吗?他们对你怎么样?”

蝶心点点头:“他们对我很好,我现在已经答yīng

替他们掌管典当行,放心,以后他们不会再为难‘兴云茶庄’了,以后茶庄的生意,就全靠大哥了,不过我也会经常抽空帮zhù

大哥的。”

“谢谢你,蝶儿,我们相识是因为我的弟弟景咏寒,现在他已经不在了,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景咏霆真诚地说。

“恩,我其实和咏寒也是一对只有夫妻知名、却无夫妻之实的好朋友。他对我很好,我很高兴能认识他这样单纯善良的朋友,还有大哥你。”蝶心真诚地看着景咏霆,“大哥,替我给咏寒上一柱香吧!你也保重!”

她不敢去景家给景咏寒上香,因为,她怕到了那里,她会忍不住嚎啕痛哭,以往和景咏寒经lì

的一幕一幕又会重新浮现在眼前。

×××××××

南风堡典当行

萧烈亲自带着蝶心来典当行,并将她介shào

给自己的属下,男装扮相的神蝶心,乌发白裘,娇俏中不失飒爽英姿,让人见之忘俗。

“这就是以后你们的当家人,大掌柜,生意上的事情就交给她全权处理好了。”萧烈淡淡地对大家说。

蝶心也向众位点点头。

大家诚惶诚恐地抢着向蝶心打招呼。

破天荒地,萧烈留了下来,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蝶心检查、核对帐目,看那认真的样子,萧烈不禁在心里点点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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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我要买你的命

在后边核对帐目,忽然听见前面传来争吵声,吸引意。

萧烈皱眉,冷冷地问:“什么事情?”

一个小伙计急忙出去打听,不消一会儿,他就跑了回来。

“回堡主,是一个无赖又来典当东西,他经常来的,可是现在根本就没有值钱的东西,要当身上穿那身破衣裳,我们不要,他就和我们小掌柜小熏吵了起来。”

萧烈冷冷地说:“那还废什么话,直接赶出去算了。”

小伙计领命赶紧出去,可是外面争吵却越来越大起来。

小伙计又跑了回来:“那个张三根本不出去,非要我们给他典当。说什么也不走,其实就是给了他银子,一转眼也保证扔赌场去了。”

萧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哼了一声,站了起来,转身挑起棉帘走了出去。蝶心想了想,也赶紧跟了出去。

她真怕,那个张三不会说话,将萧烈惹翻了,搞不好性命都得丢掉。

再说那个张三,正在和小掌柜小熏胡搅蛮缠,却见帘子一动,走出一个人来。

来人一身黑衣裘皮。俊俏得好像画中人。也冷酷得好像一个魔鬼一般。

他不禁在心里打了一个寒战。感觉一种无边地压力正在将自己压扁。

压力太大了。简直无法透过气来。

后面还有一个白衣地漂亮少年。看起来倒是蛮和善。

萧烈打量了一下张三。一副猥琐地样子。就让他很是皱眉。

虽然不是以貌取人。但是一个人地善恶是可以通过他眉梢眼角地神态就可以表现出来。

“他要典当什么?”萧烈冷冷地问旁边的伙计。

“他……要典当身上这身破衣裳。”伙计赶紧小声说。

萧烈冷笑了一下,转过头去盯着张三:“你这身衣裳要当多少钱?”

张三想:大概这就是当铺的老板了?没想到这么年轻,这么英俊。

他赶紧伸出一根手指:“我只要一两银子就行。”是的,只要有一两银子,他就可以再在赌场中混一个晚上,没准能捞回来一点。

这个赌场,已经让他倾家荡产,他实在不甘心,总想捞回来。

“你觉得你这身衣裳值一两银子吗?”萧烈微微地眯起来眼睛。

如果换了别人,张三还敢胡搅蛮缠,可是面对这个年轻的英俊男人,他却不知dào

为什么,怎么也提不起勇气。

“这……,”张三吞了一口唾沫,“那,我可以典当别的东西?我还有别地哦。”

萧烈的深蓝色眼睛更加咪成了一条缝儿:“你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说来听听。”

“我老婆,或者我女儿,”张三举起了自己的手,“我老婆很漂亮贤惠的,我女儿也很乖,才十四岁。

只要给我十两银子就成。”

蝶心在旁边一听,差点气死,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张三,这是什么人啊,竟然想卖了自己的老婆和女儿。

旁边的小掌柜小熏和小伙计也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张三。这家伙,为了赌钱,都没有人性了。

看来无论是什么人,在赌场中,都可以被改变成一个魔鬼。

张三笑了起来,他腆着脸对萧烈说:“这位公子,我看你是有钱人,就帮我这个忙吧!买了我老婆,她可以给你家当佣人,我女儿虽然是穷人家孩子,但是水灵地很,可以给公子你暖床,当个丫头也成啊!”

蝶心冷冷地盯着萧烈,只见他认真地审视着张三那张挂满献媚笑容的猥琐地脸,他突然嘴角一挑,笑了起来。

“听起来真的不错。”萧烈拍了拍手,“好,把你的女儿给我吧?”

旁边的蝶心眼睛差点瞪了出来,这家伙,想什么呢?

“那,你要给我多少钱啊?”张三高兴地凑近了萧烈,“公子真是好人。”

“你要多少?”萧烈很认真地说。

张三认真地端详着萧烈的脸,他觉得这个年轻地公子对自己的女儿好像很感兴趣。

那么,是不是要把价格提高起来?

“公子,我本来想把我女儿卖进窑子地,‘万春阁’的花妈妈都看中了呢,她给十二两银子呢,我女儿可是黄花闺女,公子你看怎么不得高点?”张三察言观色地说。

“好,我给你五十两。”萧烈一点都不含糊。

张三感觉眼前好像出现了南海观世音菩萨一般,五十两!白花花的雪花银?

自己踩到什么狗屎运了啊?

“谢谢公子!”张三赶紧作揖,眉开眼笑。

蝶心在旁边急了:“萧烈,你没听那个伙计说吗?给他钱他都会扔到赌场去。”

萧烈不理睬蝶心,摆摆手,吩咐伙计:“给他拿五十两银子!”

一包银子放在了张三的面前,张三颤抖着双手打开~那闪着亮光的白花花的纹银,他地手都开始抖了。

“公子,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女儿都可以,呵呵,我让她打扮的漂漂亮亮地等着。”张三抱着银子,千恩万谢地出了门,果然又奔赌场去了。

盯着他的小伙计回头说:“堡主,果然,咱们给他地银子,又被送去赌场了。”

萧烈点点头,这本来就在意料之中的。

“堡主,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钱啊?你明知dào

他地钱都拿去赌了,就是买他的女儿,也用不了那么多吧?”伙计问,买一个赌徒的丫头五十两也太多了吧?

萧烈微微一笑:“是吗?单是一个丫头当然值不了那么多银子,单是如果加上张三的一条命呢?”

蝶心吃了一惊:“难道你想要张三的性命?”

萧烈悠然地说:“整天只知dào

赌钱,为了在赌场中有赌资情愿把自己的老婆和女儿的清白都压上,这种人留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用?只能是浪费粮食。”

“是喽,如果我们不买这个女孩,她迟早会被张三卖进窑子,所以,也等于是救了她。”旁边的小伙子说。

“所以,”萧烈的脸上带着冷笑,“还不如把命卖给我。”

蝶心的心一颤,她当然也不喜欢那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孩子从此走进烟花之地,过上迎来送往、没有尊严的生活。

“然后,我们怎么办?”蝶心问萧烈。

“这以后的事情,就是‘阎罗令’的事情了,我会安排人去接收他的性命的。”萧烈淡淡地说,谈笑间,他已经确定了那个可怜的赌徒的生死。

就这样简单?就这样轻松?

蝶心愣愣地看着萧烈:“以后这种事情都很多吗?”

“很多,典当的东西多着呢!不光是人命哦!我们接收各种珠宝、玉器,蝶心你从小就接触过各种无价之宝,应该可以算是一个珠宝古董鉴赏师了,所以这个任务交给你,应该是可以轻松完成的,对吗?”

这个任务很艰巨啊,有的人直接到这里,典当的就是人命!

这让蝶心不禁出了一声冷汗。

萧烈似乎看出了蝶心的顾虑,他微微一笑:“以后慢慢你就习惯了。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不要让我失望。”

蝶心愣愣地看着萧烈,自己的脑袋似乎还没转过来。

不过,相信慢慢会好的。

看着蝶心那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萧烈微微一笑,是的,你一定会做的很好的。

果然,没过几天,蝶心就听说那个赌徒张三在赌完那五十两银子之后回家的路上被人割掉了双手,并被人扔到冰窟窿里活活地冻死了。

“是你做的吗?”蝶心问萧烈。

萧烈轻轻地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说:“我说过,他的命是我买下的,当然要拿去。”

虽然那个张三真的很可恶,但是他应该死吗?

蝶心总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

“沈姑娘,这是这一周的账目,请过目。”小掌柜小熏递上了账目。

“恩,我看看。”蝶心接过账目,认真地查看。

“这是这些东西。请大掌柜的查看。”小熏指点着柜子中琳琅满目的物品。

蝶心一一过目。

有首饰,古董,武器、还有衣物等物品。

真是应有尽有。

“这些是死当的。”小熏又指向另外一柜的物品。

(巧克力解释:死当——就是当给当铺的物品不再赎回,活当是可以再用钱来赎回的。)

哦,原来如此,蝶心的纤纤玉手一一划过那些物品。)

突然一个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只是一张纸,卷成了小纸筒,用红线捆绑着。

这是什么?

蝶心轻轻打开,发xiàn

那是一封血书,上面如同杜鹃泣血一般写了自己的冤情,那是一个小女孩为姐姐的申冤,声明典当自己的一生,为南风堡做牛做马,只求换得仇人的性命。

蝶心皱眉,新接收的第一周,就遇到了这不同平常的委托。

“我要见那个小女孩。”蝶心回头对小熏说。

小熏点点头:“好的,掌柜的。我立kè

安排。”——



巧克力捡来一只小狗,在寒风大雪中冻得瑟瑟发抖,好可怜,只好带回家来,可是带回家后,她到处乱啃乱咬,到处撒尿大便,这几天将巧克力弄得人仰马翻,哎呀呀,真是痛苦死了!

不过,痛并快乐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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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红粉送佳人

我素来爱民如子,公正廉洁,履孔孟之道,怀仁义之你觉得杀了我无愧于心那就动手吧!”沧州刺史王大人举手整了整身上官服,正气凛然地面对眼前的杀手。

杀手一身黑,身形高大挺拔,面罩青纱,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容貌,只看见一双精光四射十分有神的眼睛。

面对沧州刺史正气凛然的言辞,他不发一言手一扬,一团桃红色事物飘然落地。

那是一件女子贴身肚兜儿,绣工拙劣,布料粗质,在那染得俗气的桃红色中夹杂了一块怵目惊心的砖红血渍,血迹早已经干涸,发黑。

沧州刺史见了那带血的肚兜,不禁大惊失色,颤声道:“是……是桃花的家人买你来杀我的吗?我给了他们一家五十两的遮口费,已经是仁至义尽仁至义尽了。”

男子依然沉默不语,从腰间,按弹簧,缓缓抽出一柄软剑。

他拔剑的动作很慢、很慢,仿佛有绝对的自信眼前的猎物绝对逃不掉。

他的眼光透着可以冻死人的冰冷。

“刷拉”一声抖,本来柔软似面条的软剑霎时间变得笔直,在幽幽的月光下闪着绚烂而夺目的寒光。

听到那抖剑的声音,看到那闪着诡异光芒的长剑,沧州刺史仿佛见到牛头马面手持枷具向他走来。

眼前这个男子。分明就是一个勾魂使者。

虽然蒙着面。但是这个杀手露在外面地俊眉秀目让人一看就知dào

他是一个很英俊潇洒地人。

他抬头望向眼前男子——他身形如此挺拔。黑色地貂裘穿在身上合体又威风……

这似乎不是江湖上贫困潦倒地浪人杀手。他地全身。都弥漫着非常高贵地气息。

这名杀手光是抬手拔剑就让他感受到死亡迫近地气息。

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这男子不光有杀他地本事。就算将他全府上下一百多余口家眷连同侍卫、护院全杀个精光也同样是一抬手就够了。

因为他明白,这名男子不是普通杀手,他是杀手之王。

他胸中陡升一股怒气:为何有这样地高手来杀他?

桃花家的人能用五十两银子雇佣这么高级的杀手?

他为官二十载,三请圣上开仓放粮造福百姓,人溺如己溺,这是何等清圣的胸怀?

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清官。

他只不过有个小小嗜好,喜爱女色,爱强逼家中婢女就范,多年来也只不小心失手杀死了桃花一条人命,而他放粮赈灾救活的可是千千万万的百姓哪!

“奴婢顺从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至圣孔子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阶级是纲常之本,桃花抵死不从我一刀杀了她,就像君王惩戒逆臣,这是顺天道合义理的。”他振振有辞地说道。

“你跟我解释没用,到地府去跟阎王解释吧,只要证明了你地确奸杀了那个可怜的婢女,那就对了。”杀手轻声说,声音低沉而动听,“在地狱里,你就明白了,你并不冤!”

寒光一闪,软剑刺进了王大人地心脏,他不可置信地倒地,口中犹然不甘心地念道:

“我没错、我没错、我是爱民如子的沧州刺史,我没有违背义理啊!”穿着官服的身子抽动了几下便断气了。

“可惜啊,死都不悔改!”杀手冷然地说。

手腕一抖,软剑重新回到腰中,好像一条银蛇一般重新盘踞到他的腰间,他微转头望着窗外月光语带嘲弄地说道:也许你做了有利于老百姓的事,但是你地心还是恶的。

他轻轻地拉下了蒙面地头巾,皎洁月光照映出那一张非常帅气和美丽的面容,赫然就是“阎罗令”的勾魂左使萧傲。

萧傲对着明媚的月光笑了笑,自言自语:“这样的事情,我还是比较愿意做的。”

只要不是冤枉地,他就下的去手。

他将一块“阎罗令”令牌丢在地上地尸体上,披风一扬已然不见踪影。

“完成了?”阴暗的大堂中,一个女子娇柔地声音轻轻问,是蝶心。

“恩。”萧傲轻声说,“交给我办的事情尽管放心。”

“以后这种事情会很多是不是?但是我每件要仔细核查地,我不会让无辜的人在我们的手下丧命,不管萧烈同意不同意,我也要这样去做。”蝶心坚定地说。

“我同意,一百个一万个同意。”萧傲淡淡地笑了。

蝶心款款地走到萧傲面前,她的俏脸上带着秀美的笑容,“我相信你会支持我的。”

是的,我一定会支持你!

“萧傲,唯有你最清楚我在想”蝶心的脸上浮现出欢快的笑意。

“对了,那个典当自身的小丫头,你要拿她怎么办?”萧傲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恩,怎么办?我当然不能让她误了自己的人生,所以我想,干脆就当没有这回事。你看好不好?你帮我瞒着萧烈!”蝶心温柔地说。

“这……。”萧傲为难地想了想,又转而看到蝶心脸上那期待的神色,他点点头,“好,交给我,我替你瞒着。”

就这样,凡是出现这种情况的交yì

,蝶心一般都委托萧傲去办。

其他的平常的典当交yì

嘛,蝶心就完全得心应手了,低价买入,高价卖出,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没几个月,就为典当行积累了大量的财富。

她的生意头脑,让萧烈很是称赞。

与此同时,他并非对蝶心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他只是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聋作哑。

蝶心做的善事,他其实并不是十分抗拒,但是,为什么,蝶心每次总是委托萧傲去做这件事,这让他感觉十分生气和……嫉妒。

还有些许的难过。

他这才明白,在蝶心的心中,纵然对他有千般的牵挂万般的思念,却对他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和隔阂。

她对他,始终不能像对待萧傲那样交心,她对萧傲一点都不设防,就像对待已经相处了若干年的老朋友一样。

一想到萧傲曾经在“飘香楼”中和蝶心朝夕相处那么长的时间,他就心中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情愫。

除了不舒服,还是不舒服!

而自从蝶心接管了典当行以后,他也喜欢要求蝶心向他报gào

帐目了,以前,这都是他不想也不愿意过问的。

只有在属下不能判断或者不敢擅自决定的时候自己才出面。

而现在他却喜欢看那些针头线脑儿的交yì

帐目,其实目的无非是只有一个,就是想和蝶心多呆一会儿。

况且,他也很喜欢看她工作起来认真的样子。

“堡主,这是这段时间的帐目,请核查。”蝶舞抱着帐目,堆放在萧烈的面前。

高高的,直到遮住了萧烈那张英俊的脸。

“哦,这么多,”萧烈若无其事地翻开了手中的帐目,眼睛在上面快速地浏览着,“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

“没有,珠宝玉器,看得多了,都那个样子,也没什么新鲜的。”蝶心摇摇头,诚然,每天从自己手里如同流水般过的珠宝玉器实在很多。

萧烈站起身来,走到那些盛放死当物品的柜子,里面不乏有很多的无价之宝,有很多都是价值连城的。

比如,用整块和田碧玉雕成的南瓜碗,南瓜形状的小巧玲珑的玉碗,好像是一块凝脂一般,美玉无瑕,透着水灵通透的完美,最绝的是旁边有一根小链子,每个小巧的扣环儿都是雕刻出来的,环环相扣,真是佩服工艺师傅精湛的技艺,这样精美绝伦的工艺品简直说是巧夺天工。

再比如,如同一痕秋水般剔透的翡翠玉镯,足以照亮任何女人的眼睛,萧烈掂量起来,仔细看着这只玉镯,不错,是个好东西。

“这个镯子,真的不错。多少钱收的?”萧烈问。

“二十两银子。”蝶心淡淡地说,事实上,二十两金子都买不下这个镯子,是一个破产的商户拿来的,是祖上传下来的。

“哦,你的眼光真的不错。”萧烈淡淡地笑着,不停地在手中把玩着这只玉镯,在阳光的投射下,它美丽得好像一痕碧水,秋波盈盈的样子,好像在手掌中可以化掉。

“这是死当的是不?”萧烈轻声问。

“恩,死当,绝对是死当!”蝶心点头回答。

“好,卖给我。”萧烈笑着说,他以为蝶心会说:老板,这是你的生意啊,你要随便就拿去好了。

可是,蝶心却认真地说:“五百两黄金!”

什么?五百两黄金?你不怕被黄金压死啊?

萧烈笑起来了,行啊,生意都做到我的头上了。

“成交,回家我就把那五百两黄金堆到你的屋子里。”萧烈狡诈地说。

“不必堆到我的房间里,放到店里就行,这是典当行的资产,也是我的业绩。”蝶心淡淡地说。

萧烈笑了起来,他一手拿着那只玉镯,另外一只手却轻轻地执起蝶心的另外一只手,将那只波光盈盈的玉镯轻轻地套在那只小巧纤细的手腕上。

碧镯玉腕,相映成辉,看起来十分美丽宜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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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美貌背后的阴险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人啊,真是抵制不住美色的诱惑啊!当初自己美丽的时候,不也是经常容易地吸引无数倾慕的目光吗?现在自己的脸上只是多了这样一个红斑,就没有那样爱慕的眼神了,这让蝶心感觉十分憋气。男人更多看重的是一个女人的容貌,这个秦雪桑坏人怎么办?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是这个秦雪桑简直比坏人可怕一万倍。因为她本来就来自地狱的修罗。不过这个秦雪桑在和景霆交往的这些日子里,不断地购买了好多“兴云茶庄”的茶叶,这在很大程度上照顾了茶庄的生意,这让蝶心十分高兴。产品卖的,当然让人高兴,于是蝶心又派出了很多伙计去茶农那里收散装的刚炒好的茶叶。时间就这样周而复始地循环着。×××××××××××这一天。蝶心正在茶庄里算帐忽然一个派到武夷山收茶地可靠伙计栓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柜地。我回来了。”栓子由于赶路匆忙。气喘吁吁。蝶心站起身来。脸上浮:出动人地笑容。她赶紧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入栓子地手里:“栓子。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过一段才回来呢!”栓子不停地喘着粗气。将手地茶水一饮而进:“别提了。大掌柜。这不知dào

见什么鬼了。我这次去武夷山收茶。可是原来经常跟我们合zuò

地那些茶户手里地优等茶叶都被人高价收去了。价格比我们高三个点呢!那些茶农简直不假思索地卖给了他们。“什么?”景咏霆“腾”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说什么?武夷山一点茶叶都没有收到?”“是啊!”栓子哭丧着脸说,“是的,也不知dào

谁这么缺德,而且这么大胃口,把所有的茶叶都收了,剩下的,都是不好的,根本上不了台面儿。所以我根本没收。”蝶心来回踱了几步,微微一笑:“不要紧,栓子,虽然武夷山是我们的供茶大户,但是我们又不是光这一个来源,你下去休息吧,跑了这几天,也累的很了。”栓子答yīng

着,下去休息不提。蝶心仍然不停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到底是谁吞了武夷山这么多的好茶,到底谁这么大地胃口,武夷山的茶是自己全国的茶庄的百分之四十的来源,可是竟然就这样被人撬了行。景咏霆也很光火,他一是气那个神mì

的买家竟然买去了那么多的茶叶,二是气那些合zuò

多年的茶户竟然为了更高的价格,背弃了他们多年的生意合zuò

关系,而把茶叶卖给了别人。蝶心看出来景咏寒地心思,不禁微笑着劝他:“大哥,你不要生气了,那些茶农也是人,是人就有弱点,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难免会被利益左右,你想想啊,价格比我们高三个点,也难免他们会不动心啊!”景咏霆也只好暗自憋气。蝶心他们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在静待其他收茶的伙计的归来。可是两天后,负责去黄山收茶的伙计小武也回来了,也同栓子一样,在黄山也并没有收到多少茶叶,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上等毛峰茶都被人提早以高出兴云茶庄三个点的价格收走了,只给他们留了一点底儿。景咏霆和蝶心一听这个消息,都惊讶的瞪口呆。景咏霆愤nù

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到底是谁?我明白了,这是专门冲我们来地。”蝶心冷冷地思量着:看来景咏霆说的是真的,的确有人纯心找“兴云茶庄”的麻烦,而且竟然在赶在兴云茶庄之前高价收走好茶,这不是要掐断茶庄的货源吗?景咏霆气愤地说:“最让我生气和伤心,这些茶农和爹爹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竟然这样看重眼前的利益,高出三个点他们就投降了。真是!”蝶心也在思索着。“大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和些茶农联系收茶不是?”蝶心“是啊,爹爹早年走遍了全国各处的产茶地,最后确认了这些茶厂,已经和他们合zuò

多少年来了,这些年,他们炒好地茶直接卖给我们,可是,现在却突然切断了。”景咏霆郁闷地说。小武想了想,说:“大公子,表少爷,有个事情,我想我一定要向你们汇报。”蝶心淡淡地点点头:“快说吧!”小武说:“我去黄山的时候,找到那些茶农,他们都说已经提早被茶,但是有一个茶农老臧私下里跟我说,他本来人的,因为和我们茶庄多年合zuò

的这么愉快,又有子,可是那些收茶人竟然威胁他,为了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他才不得不卖。”“什么?真是太卑鄙了!”景咏霆愤nù

地拍着桌子。“那你有没有打听到是谁在高价收茶,撬我们的行?”蝶心盯着小武。小武摇摇头:“老臧也不敢说,茶农们都很胆,怎么敢说呢?”蝶心点点头,淡淡地说:“没错,是很卑鄙,竟然用这种手段,不过大哥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还是在收茶,就说明他们也是在做茶叶生意地,如果是其他的用途,或者是纯心想掐断我们茶源的话,一把火烧掉就可以了,他们根本没必要高价收购,所以说,我们这个对手,绝对是同道中人。”身边的景咏寒表示赞同。“那么,现在在全国范围内,们已经做的很大了,算是茶行地翘楚了,大哥,你想一想,有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竞争对手?”蝶心认真地问。“特别厉害:竞争对手?”景咏霆俊眉微微皱着,“茶叶生意本来不太好做,所以能做大的并不太多,其他地也就是一、两个小店,如果从全国范围来看,大茶庄除了我们,还有‘南风堡’和南方的‘溢香斋’、‘留香阁’,不过‘溢香斋’和‘留香阁’基本都在南方发展,他们地茶基本不过黄河,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而‘南风堡’的总部就在沧州,他们还有丝绸、票号生意,按理说我们一直也是多年相安无事啊!”“南风堡?”蝶心陷入了沉思。“是的,南风堡有很大的势力和财力,们的堡主现在是个年轻人,老堡主早就退隐山林,四处游山玩水享福去了,听爹爹说,早年,老堡主还十分欣赏爹爹的才能,希望让爹爹为他们打理生意,但是爹爹拒绝了。”景咏寒回忆着说。“,”蝶心微微地点着头,“再等其他的地方看能不能收回茶叶了。”好在去福建和湖南洞湖茶农处收茶的人还是收回了一些茶叶,这样,虽然茶源大大减少,但是总比没有的好。做生意一怕卖不出货,二是没有货源。真不知dào

明年的订单该怎么办?一连几天,景咏霆的脸都沉的铁青。这一天,秦雪桑又来约景咏霆喝茶,看他才几天不见,就憔悴了很多,不禁有点奇怪。“大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片愁云惨雾的?”秦雪桑轻轻抿了一口茶,微笑着问。“唉,别提了。”景咏霆把事情的来源去脉跟秦雪桑一说,“还没敢告sù

爹爹呢,他还在外地。怕他上火。”“哦?”秦雪桑的脸上绽出可人的微笑,“那怎么办?明年可卖的茶品这么少,你们吃的消吗?”“正在想办法,要是查出来,是哪个茶庄在坏我们的事儿,我饶不了他!”景咏霆发狠地说。秦雪桑掩口一笑:“你能怎么办?人家既然敢这样干,就不怕你查。”景咏霆冷冷地说:“迟早会查出来的,我们景家也不是好欺负的。”秦雪桑那美丽脱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的红唇轻轻地吻了一下茶杯:“是么?”景咏霆正沉浸在自己的愤nù

中,丝毫没有觉察到她的异的举动。×××××××蝶心和景咏寒愁眉苦脸地看着伙计们收上来的参差不齐的茶叶,不但品质没有往年好,连数量都不如往年的三分之一。这些,怎么够卖的啊?蝶心蹲下身来,仔细捻来一小撮茶叶,仔细地想着办法。景咏霆则不停地来踱着步子,紧着眉。“大哥,你不要愁,我有办法,我们要加紧去拜访所有的茶农,不能因为一直合zuò

良好就疏忽了,被别人撬了行,我就不相信那个神mì

的买家能一直给那些茶农高三个点的价格,他们也就想在短时间内挤垮我们,让我们明年做不了生意。”蝶心淡淡地说。“这我倒是想过,可是马上就要过年开春了,明年的茶叶怎么办?”景咏霆担心地说。“我也想了,茶叶数量不够,我们可以该改变方法,差一点的茶叶一律做普洱茶,质量好些的茶分类后,我们要做药茶。”蝶心斩钉截铁地说。“药茶?”景咏霆和景咏寒不禁愣住了。药还可以做茶?没都没听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第168章 萧傲魔性的回归

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不错,药茶!如果传统的茶叶不够我们卖的,我们物与茶叶配伍,制成药茶,以发挥和加强药物的功效,利于药物的溶解,增加香气,调和药味,比如“午时茶”、“姜茶散”、“益寿茶”、“减肥茶”等等,这样我们就够卖了,而且,价格要比原来的传统茶叶要高很多,来弥补我们的损失。我们主要要利用这段时间,寻找新的茶源。”蝶心眯着好kàn

的眼睛说。景咏霆的眼睛不禁一亮,蝶心这个提议真的太好了,如果做成各种品种的功能茶,那该更有销路呢!“还有养颜茶啊等等,配合明年的花草茶进行营销对不对?”旁边的景咏寒恍然大悟地说。“对喽,景二公子现在也很有生意头脑了?”蝶心笑着说。“当然啊,每天受娘子的教导,不进步才怪呢!”景咏寒调皮地撇撇嘴说。蝶心戳了景咏的额头一指头:“不要再贫嘴了,这次你也一定要出力,不要让大哥一个人着急。”景咏寒赶紧点头:“遵命,娘!”于是,景家赶:为明年的营销计划做准bèi

。××××××××××南风堡内萧烈悠闲地在宽大地躺椅上。一边品尝着浓郁地香茶。一边用那双美丽地蓝色双眸注视着坐在不远处那风姿俊逸。俏美妖娆地秦雪桑。秦雪桑也在一边着茶。一边挑着俊俏地双眉。“令。你不会认为我这样做卑鄙了一点吧?”秦雪桑眨巴着眼睛问。“我不这么觉啊!这只是一个小手段而已。雪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萧烈地笑容好kàn

地展开在嘴边儿。这个冷面阎罗笑起来地时候很少。但是他笑起来。真地很美。依然犹如九年前在冬夜地雪地中。“对啦。对啦。令主。我发xiàn

你笑起来地还是很美丽地。您没事地时候应该多笑笑。不要总是板着脸。有时候让我好紧张。”秦雪桑眯着好kàn

地眼睛说。“哦。可是我笑地时候也是会杀人地。”萧烈淡淡地说。“那……算了,你还是别笑了,这让我心里更没有底。”秦雪桑灰溜溜地说,“我去看看他们武考怎么样了?”可不能太长时间同萧烈谈话,有一种要被冻住的感觉。萧烈点点头:“请便!”秦雪桑赶紧溜出大堂,晃晃荡荡地来到练武场。那里,“阎罗令”正在举行武考,各个成员可以通过武考来晋级,以便提高自己在组织中地地位。他们可以挑zhàn

任何人,如果胜了,自己的地位自然得到提升,而本身就身居高位的,比如七修罗等人,自己也可以挑zhàn

也可以等待其他成员的挑zhàn

。场中,两个年少的杀手正斗得难分难解;场外,一身轻裘装的萧傲和岳无双作为主考官端坐在座位上,一脸的悠闲。终于一个少年将另外一个少年踢出场外,以得胜告终。岳无双点点头,提笔在该少年的名字后评语和分数。这个时候,洛星儿跳上场。萧傲双手抱着肩膀等待场中的美貌少女来挑选自己的对手。洛星儿一双美眸绕着场外一群“阎罗令”小杀手溜了一圈儿,然后对着萧傲和岳无双一笑。岳无双不耐烦地说:“洛星儿,不要光在那里傻笑,你挑个人啊!”洛星儿大概要挑zhàn

同为七修罗中排在首位地秦雪桑和尹夜。而秦雪桑也在旁边想当然地准bèi

好接受洛星儿的挑zhàn

,他甚至将身上裘皮都脱下,只露出紧身劲装。洛星儿此刻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禀报勾魂使者大人,星儿准bèi

挑zhàn

的是……。”她伸出了一根白嫩的手指。秦雪桑点点头,准bèi

下场,被挑zhàn

也是一种荣幸,它代表了己的武功到了众多人的承认,成为了大家想要超越的目标。可是洛星儿的纤手一转,指头竟然点在了萧傲身上:“我要挑zhàn

地是左使大人,属下得罪了。”萧傲一愣,秦雪桑也瞬时间石化在当场。“请原谅属下的一时好奇,属下真的很想知dào

自己能在左使大人手下走上几遭?”洛星儿笑着说。周围很多从来没见过萧傲武功的小杀手们也都起哄起来,而那些曾经目睹萧傲狠辣武功的资历比较老地杀手脸色都变了,他们暗暗为洛星儿捏了一把汗。而洛星儿对这次比试势在必得。“怎么?你要想好,如果你输了,今年就没有晋级的机会了,而且我地出手可不是那么温柔的哦。”萧傲温地反问洛星儿,勾魂左使可不是好打发地对手。“能与左使大人交手一场,即使胳膊断腿折都值得。”洛星儿的眼眸中闪动雀跃地光芒点活向来绪无波的寒瞳。“好。”萧傲颔首答允,而岳无双也巴不得看现在萧傲的武功近况如何。洛星儿高兴地从腰间抽出了双剑:“左使大人,比剑如何?”“就比剑吧,”萧傲慵懒的眼神闪过一丝血腥光彩,“因为我最不拿手的就是使剑。”“请左使亮剑。”洛_儿淡淡地说。萧傲点点头,对了,比试中果自己不亮剑,那是对对手的不尊重。他轻轻一撩上的长袍,在腰间一按弹簧,“刷啦”一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亮闪闪的软剑,平时作为腰带盘在腰间的软剑,在萧傲的手中轻轻一抖,霎时间变得笔直,夺目的光彩简直几乎晃花了众人的眼睛。…………“啷”的两声,娇躯坠地,手中的双剑也甩到了一边儿,洛星儿抱着自己的右臂,那里,要不是萧傲手下留情,估计自己的手已经不在了。便这样,深深伤口够触目惊心。周::围观的杀手们惊讶得面面相觑,老杀手们也都在心里嘟囓:几年不见,勾魂左使的武功好像更厉害了,洛星儿只在他的手下走了五招,就败得这么惨。而萧傲的狠似乎必须见得鲜血才算完,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是的,绝对的手下留情。再看萧傲,冷冷地玉立在场中,一双俊脸,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这个时候,他才又恢复了昔日杀人魔王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秦雪桑赶紧跑过去,抱住洛星儿:“看你,挑zhàn

谁不好?偏偏挑zhàn

左使,找死啊?”要是挑zhàn

我秦雪桑,我是绝对会怜香惜玉的。萧傲眼中的嗜血魔性似乎被唤醒了,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冷冷地看着周围的众人:“谁还来?”大家噤若寒蝉,朵儿跑了上去,一把抱住萧傲的拿着软剑的手臂:“萧傲哥哥,你赢了,快坐下吧,朵儿给你捏肩膀。”看着冰雪玲珑的朵儿,萧傲眼里的温度慢慢缓和下来,他拉着朵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岳无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啊哈,现在继xù

啊!不要学习左使大人这样,他没有收住手,我们点到即止吧。”而这一切,都被凭窗观望的萧烈看在眼中,他那冷淡的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不错,昔日的勾魂左使又回来了!××××终于轮到朵儿上场了。岳无双有点期盼地欢呼雀跃,他确实是最疼爱朵儿的,他轻轻地抚着朵儿的小肩:“你只要打败一个,就可以晋级了。”七修罗实jì

上只是六修罗,这个朵儿简直丢了七修罗的面子。“恩,无双哥哥,相信我,我不会丢你们的脸的。”朵儿信心满满地举起了小拳头儿。然后豪气万丈地上了场。岳无双双手合十,喃喃自语:“求求老天保佑朵儿!”萧傲冷冷地说:“求老天?求雨都比求朵儿晋级来得容易。”岳无双翻楞了一下眼:“你管我?”萧傲看着眼前那张粗旷的脸,不禁冷然地说:“我们的右使大人,是不是忘记了‘虎鞭汤’的事情,我这几天没找你麻烦,不代表我忘记了,等这些下属都比试完了,我们来一场如何?”岳无双的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容,他的五官几乎都夸张地扭在了一起:“萧傲,萧傲,是为了你着想啊,我想你在外面的五年一定吃了不少苦,总想给你补补,你不能怪我啊?”萧傲冷冷地说:“那你就认为我就需yào

壮阳了?”岳无双挠挠脑袋,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才想起一个好借口:“我其实是想给秦雪桑做这个汤,你看他的样子太不像个男人了,正好小朵儿来问我你爱喝什么汤,我就脱口而出的,实在不能怪我。”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可笑了,往日里威风八面、叱诧风云的勾魂右使此时好像一只流浪猫一样。萧傲冷哼一声:“算了,别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的白痴,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吧!”是该结束话题,仔细看朵儿的比试的时候了,因为转眼间她就会被对手打的满地找牙,如果还不赶紧住嘴,恐怕看不到朵儿是怎样被踢飞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第195章 男大当婚

这……。”蝶心盯着手上的玉镯一个劲儿地发愣。

“我是借花献佛,宝剑赠侠士、红粉送佳人,这样好的玉镯理应佩戴在你这样的皓腕上。”萧烈微笑着说。

“我才不要,我并不怎么爱戴首饰,另外别的人戴过的东西,我才不稀罕。”蝶心嘴里说着,将那只玉镯摘下,硬生生地塞进萧烈的手中,扭身就走。

讨厌、真是讨厌,最不喜欢别人送自己珠宝,总感觉好像在‘飘香楼’中。

蝶心在心里说着,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

再说,萧烈,你不是早就送过我盘龙玉佩吗?

那个,才是自己最喜欢和珍视的东西。

萧烈看着那袅袅婷婷的身影径直转到柜台后继xù

伏案算账,不禁微笑了一下,这个可爱又倔犟的小女人!

竟然不喜欢这样稀有的首饰,唉,可能以前真的看的太多了。

萧烈有点后悔将这个玉镯转而送给蝶心了,显得自己好傻。

跟一般地登徒子一样。

萧烈在心中有点后悔不迭。但是在表面上却仍然不能显示出来。

他只好继xù

欣赏着蝶心伏案工作地样子。好像在欣赏一盆花一般。

蝶心算账算了好久。突然抬起头来。正好对上那双深邃地蓝眸。正在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猛然和蝶心对视。萧烈觉得有点尴尬。但是依然维持着自己地翩翩风度。

蝶心也觉得有点尴尬。为了打破这尴尬地气氛。她也只好没话找话:“令主在忙什么?”

萧烈伸了下懒腰:“各个分舵送来了资质不错地孩子。我和萧傲、岳无双要进行筛选。然后训liàn

成合格地杀手!”

又是杀手!可怜地孩子们,从此要过上舔血生涯。

蝶心生气地嘟起嘴巴,不想再理睬萧烈,自己在地狱里还不够,还要拉着别人家的孩子往地狱里掉!

真是有够可恶!

蝶心在心里愤愤地想着。

自己真地有把握改造这个杀人魔王吗?

“对了,这些天,蝶心你一直在这里,有没有遇到萧傲啊?”萧烈的蓝眸认真地看着蝶心,眼光锐利得好像鹰隼一般。

蝶心赶紧低下脑袋,声音放的十分低:“没有,我一直在这里打理生意,怎么会看见他?”

说着,她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萧烈,却意wài

地发xiàn

那双蓝眸正紧紧地地盯视着自己。

难道,萧烈发xiàn

了自己借用‘阎罗令’的名义出动杀手来劫杀恶人?

而且这个杀手就是萧傲?

蝶心只好把自己地脑袋埋的低低的。萧烈,我只是在帮你积德,用善行来稀释血腥。

而萧烈在意地却不是这一点,他在意的不是杀不杀人,也不是杀什么人,而是,这种事情,沈蝶心却只愿意告sù

自己的弟弟萧傲,而不愿意告sù

自己。

尤其看见蝶心支支吾吾掩饰的样子,他就在心里吃味儿。

“你们……以前很熟悉是不是,在他化名轩辕无影地时候,不就是很熟悉的朋友吗?”萧烈轻声问,虽然问的有点愚蠢。

“啊,那个时候啊,他是庆阳王慕容飞焰的朋友嘛,当然会经常见面,不过不熟!”蝶心依然低着头,如果抬起头,那么萧烈可能会看她闪躲到眼神。

“哦,是吗?”萧烈轻声说,他那张如同冰雕般的俊脸上又挂上一层寒霜。

“是,不熟。”蝶心坚定确定以及肯定。

萧烈点点头,还在瞒着我!

××××××××

南风堡的大堂上

岳无双用眼睛小心地看着萧烈,后者倚靠在宽大地虎皮躺椅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秦雪桑也不敢说话,只是小心地用口型问岳无双:老大怎么了?

岳无双摊摊手,同样也用口型回答:不晓得。前几天还满面春风的,谁知dào

又谁惹他生气了?

秦雪桑转转眼睛,难道是沈蝶心沈姑娘惹着老大了?

萧傲稳稳地坐在那里,哥哥地样子他十分不放在眼里,其实萧烈表面越平静,代表他的心里越不安。

可是,他到底在打算什么呢?

过了好一会儿,萧烈抬起头来,声音依然十分清朗:“我找大家来,是让大家帮我核计一件事情,要大家帮我拿拿主意。”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什么事情,还要和大家商量?

萧烈从来不都是很唯我独尊地吗?什么时候听过大家的意见?什么时候么民主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说话,万一一不小心,得yì

忘形一脚踩到老虎尾巴上了?

“大家不愿意给我出主意吗?”萧烈地

视了一番大家。

岳无双想了一下,只好先开头:“老大,您就说吧?什么事情?要兄弟们拿主意?”

只好自己来当出头鸟了。

出乎意料的是,萧烈依然很和蔼:“我从十八岁掌管‘阎罗令’,现在已经七年了,算算,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呢。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成家了?”

正在低头喝茶的几个人,包括萧傲在内,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天啊,不是听错了吧?耳朵不是出了幻听罢?是萧烈在考lǜ

自己要成家的问题吗?

他们的老大不是被什么鬼附身了吧?

大家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

秦雪桑欣喜地一合巴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令主英明神武,一表人才,仿佛谪仙下凡,当然要娶一位色艺双全的令主夫人啦,这一点,属下各位简直百分之一百的同意。”

“对,大家赞成,赞成!”岳无双他们都在说。

大家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令主娶亲后,没准儿性格就会变得很和蔼,不会再每天摆着一张冰块脸,让人不敢接近。

没准成亲后,很快有了孩子,那么,他的脾气会变得更好一点。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令主想娶的那个女人一定就是沈蝶心姑娘啦。

这还用说?

一旁的萧傲的脸色简直比猪都难看,比铁板都铁青。

他甚至想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了,可是被岳无双的手压住。

在自己的面前,讨论和蝶心的婚事,这不是诚心想给自己难堪吗?

萧烈满yì

地看了大家一眼,微微一笑,大家心里想:没错没错,肯定是蝶心姑娘了,看现在令主多喜欢笑,这都是蝶心姑娘带来的福音啊!

“那个,令主,我们随时都准bèi

好,选个好日子吧?我们给您和蝶心姑娘举办盛大的婚礼。”秦雪桑热切地说。

如果沈蝶心成了令主夫人,那么估计很快就会把解药给自己的。

那么,自己也会很快恢复往日的神采,嘿嘿嘿!

可是没想到,萧烈的眉毛一挑,冷冷地说:“我有说过,我要娶的是沈蝶心吗?”

大家全愣住了,不是沈蝶心?那是谁?

大家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令主平时接触的女人也不多啊,现在来看,也就只有沈蝶心啊。而且令主不是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很喜欢那个丫头吗?

秦雪桑偷偷地瞄了一眼身边的洛星儿,那眼神似乎在说:不是你吧?

洛星儿脸红了,狠狠地掐了秦雪桑一把,似乎在说:你瞎猜什么?

其实洛星儿和秦雪桑一直互相有好感,只不过两人一直没有点破而已。

秦雪桑委屈地看着萧烈,这个令主,不会是夺人所爱吧?

萧烈微笑着扫视自己这群得力的属下和自己的弟弟,他们的脸上都是错愕和惊讶,尤其是萧傲,脸上那种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表情简直让萧烈终身难忘。

而萧傲也在心里盘算:到底大哥要娶的是谁?竟然不是蝶心?

岳无双终于吃力地咽了一下唾沫,勉强地问:“那么令主,恕属下愚钝,令主相中的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我好为令主去提亲。”

萧傲微微一笑:“是的,无双,这个事情还真要你亲自跑一趟,我看中的新娘就是州富商司徒浩然的独生女儿——司徒雁心,就麻烦无双你替我跑一趟了?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司徒雁心?

别人不知dào

这个司徒雁心是什么来头,但是萧傲心里可明白的很,这个司徒雁心明明就是蝶心从小失散的小姐姐沈雁心。

为什么?为什么萧烈你要娶沈雁心?难道只是因为你从小和她有婚约吗?

萧傲的星眸直视自己的哥哥,而萧烈的蓝眸也毫不示弱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兄弟俩就那样良久地对视着。

过了一会儿,萧烈将自己的眼睛移开,笑着对无双说:“对了,就用我南风堡的名义,我相信凭借我南风堡的声望,那个司徒浩然可不敢小视。”

岳无双答yīng

着:“那我明天就启程?”

萧烈摇摇头:“不,吃过晚饭,你就出发,我很急。”

拜托了,令主,你急也不是这个急法吧?非要让我连夜赶路啊?

萧烈淡淡地说:“早点把司徒小姐接过来,我们也有一个好好熟悉彼此的过程,省得日后相处尴尬。”

岳无双只好点点头:“是是是,令主说的是,属下马上就动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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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沈雁心其人

什么这种辛苦的差使一定要给我岳无双去干啊?

马上就回房间去打点行囊。

“等等,”萧烈叫住了岳无双,“这个,你拿去,这就是我的定情物,交给司徒小姐。”他的手上呈现出一痕碧水,正是他从沈蝶心手中买来想送给蝶心的翡翠玉镯。

岳无双抓起那价值不菲的玉镯,有点目瞪口呆,心里想:看来令主真的是要来真的了?

“属下明白了,令主,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一定把司徒姑娘接来。”岳无双说。

“还有聘金,你到后面去就可以,我已经交代好。”萧烈淡淡地说,同时将聘金清单交给了岳无双。

岳无双展开,倒吸了一口凉气:“玉如意十对,夜明珠一百颗、金叶子五百对、黄金一万两……,”岳无双倒吸了一口凉气,“令主,你这是要娶公主啊?”

萧烈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岳无双领命下去。众人也都议论纷纷地退下。

萧傲目送着其他人离开,站起身来对萧烈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烈用手指轻轻地划着自己的鼻梁:“没什么意思,具体是什么意思,你很快就知dào

了。”

萧傲看着那张邪恶地俊脸。冷冷地说:“无聊!”

萧烈点点头。没错。就是无聊!

消息很快传到了蝶心地耳朵中。秦雪桑担忧地看着蝶心:“怎么办?为什么令主要娶地不是你?”

蝶心地俏脸上没有什么特别地表情。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想嫁给这个杀人魔头。

不过她地心里还是隐隐作痛。毕竟。萧烈曾经是自己那么喜欢地人。

今天真要宣bù

另娶他人。还是十分地不快。虽然不能表现在脸上。

秦雪桑的美目滴溜溜地看着蝶心:“沈姑娘,我真是替你不值啊,看我多关心你,看在我这样关心你的份上,就赏给我解药吧,行行好吧!”

蝶心看着眼前这张可爱的俊俏的脸,陡然心生怨恨和愤nù

:“就不给你!”

她抓起手边的小块硝石扔到秦雪桑的额头上,瞬间将那白皙光洁的额头打了一个大红包。可怜的秦雪桑揉着脑门儿落荒而逃,你和令主制气,为什么要把邪火发在我地头上?

我……冤枉啊!我只不过想好好安慰安慰你!

××××××××××××

河北省州市位于河北省中部,保定市北部,西邻水县,南连高碑店市,东接固安县,东北及北侧与北京市大兴区及房山区毗邻。

州是一座具有2300多年历史的文化古城,州历史悠久、人杰地灵、经济发达、文化灿烂、古迹众多。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和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素有“天下第一州”美誉。

古往今来,这里名流辈出、灿若群星:汉昭烈帝刘备、汉桓侯张飞、东汉名臣卢植、六祖禅师惠能、易学大师邵雍、深受鲁迅推崇的现代诗人、学者冯至,当代著名剧作家张天民等皆出于此。直奉大战时期,傅作义曾经在州县城抵抗奉军围困长达两个月之久,后因弹尽粮绝而被迫妥协,撤出州。————巧克力顶着锅盖注解。

沈雁心至从六年前被卖后,就一直在这个人杰地灵的古城生活了六年。

这里,是她第二个家,而司徒浩然夫妻,也是疼她爱她,将她视为己出地亲亲父母,她虽然遭遇了灭门的不幸,但是好在,她还是在暖暖的爱中幸福地成长着。

这和自己地妹妹蝶心有着完全截然不同的经lì



雁心从小就活泼好动,心地单纯,虽然经lì

过不幸,但是并没有在她的心灵上留下太多的印记,因为父母地惨死,早就被她的记忆选择性的忘记,有的时候,这是人保护自己的一个本能,将一些痛苦的足以影响自己一生地悲惨记忆选择性地忘记,而转而之记住那些快乐的记忆。

雁心就是这样,她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在红叶山庄地童年,当然,对于自己曾经有个可爱又美丽的小妹妹,也只是有那么一点模糊地、似是而非的记忆。

司徒浩然夫妻百般疼爱,要星星不敢给月亮,要白菜不敢给萝卜,还专门给雁心请了师傅教授读书写字,教授琴棋书画,但是雁心都不感兴趣,最感兴趣地,倒是舞枪弄棒,因此,司徒浩然,专门为她请了几个比较高明的武师傅,专门教授雁心武艺,虽然是女孩子,也好强身健体嘛!

雁心学的很认真,因此现在的拳脚功夫和剑术还算可以嘛!虽然和江湖上的高手没法比,但是几个三脚猫的大汉也靠

她。

如今的沈雁心,阿不,现在应该叫司徒雁心,已经十八岁了,已经出脱成活生生一个绝色佳人,那吹弹的破的肌肤、那亭亭玉立、袅袅婷婷的身段,水灵灵的杏眼儿,红艳艳的小嘴巴,那让人心动神摇的回眸一笑,足足可以让看见她那倾国丽色的男子浑身酥麻。

坦白地说,沈雁心和沈蝶心虽然长的很像,但是其实比蝶心更加漂亮,更加称得上是一个绝色美人儿。

曾经有个县官的儿子从见到雁心一面后,就害起了相思病,茶不思饭不想,哀求父母给提亲,但是却被司徒浩然夫妻断然拒绝,因此郁郁寡欢,竟然病死了。

由此可见,这司徒雁心有多么美丽!

而且从小习武的原因,让她看起来更加健康,脸色更加红润,身材也更加窈窕挺拔。

不过不过,她的性格可不像她的外表那样柔美可人,她心地虽然善良,但是性格火爆,非常男子气。

这不,她还经常女扮男装和贴身丫鬟小西一起去街上乱逛,到处看热闹,每次都要家里人再三找、再三督促才肯回去。

一副小公子打扮的雁心正在悠哉游哉地闲逛,忽然看见前面围着好多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赶紧拖着小西凑过去,有热闹不看,天诛地灭。

好容易挤进去,才发xiàn

是吹糖人儿的。只见那个小伙子的双手简直像变戏法似的,那么软绵绵的一块糖,在他的手里搓圆揉扁,再用嘴巴一吹,就变成了那么神奇的小人儿、小动物,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好啊,再来一个。”雁心在旁边一个劲儿地鼓掌,“再吹一条龙,一只小老虎,一个小绵羊和一个……小兔子,我都买下。”雁心使劲地鼓励那个小伙子。

于是小伙子越加有气力地吹了起来。

雁心也就在那里如痴似醉地欣赏着,正在这时候,她忽然敏感地觉得自己的衣裳好像被人不小心碰了一下。

用余光一扫,发xiàn

一个鬼鬼樂樂的小子迅速从自己的身边闪开,快速拨开人群,兔子一般地迅速逃之夭夭。

雁心低头一看自己的腰间,本来挂在那里的钱袋已经不翼而飞。

显然就是那个看起来鬼鬼樂樂、猥猥琐琐的小子给偷走的。

如今,这个人正带着自己的钱袋逃走了。

虽然钱袋里只有几锭碎银子,而且司徒家诺大的家业完全不在乎这点,但是好胜心强、嫉恶如仇的雁心岂能放过?

她大喊一声:“小贼,哪里跑?”她也拨开人群,在那小贼的后面撒腿就追。

一个拼命跑,一个拼命追。

小贼和雁心就在大街上玩起了追捕游戏。

小贼慌慌张张地逃跑,装翻了布摊子,撞翻了蔬菜摊子,撞翻了卖鸡蛋和西红柿的摊子,将水果和蔬菜弄的到处都是。

雁心一边追一边随便还捞了一颗卷心菜,握在手里。

小贼慌张地跑着,慌不择路地竟然拐进了一个死胡同,待发xiàn

前面是死路再想调头的时候,已经晚了,雁心好像一只小母夜叉一般地堵住了胡同口,身后,丫鬟小西也气喘吁吁地到了。

小偷想转过头,从雁心和小西的身边穿过,可是却被雁心手中的卷心菜砸了一个跟头。

虽然只是一颗卷心菜,但是来势又狠又准,小贼的脑门立kè

鼓起一个大红包并附带眼花耳鸣,他暗自庆幸砸在自己脑瓜上的只是一个卷心菜而不是一块石头,否则自己的脑袋不都得掉了?

小偷紧张地将自己的身子贴在墙上,对着雁心苦苦哀求:“小公子,饶了我吧,我偷你的钱袋还给你,真的。”说着,他将自己手里的钱袋丢到地上,雁心示意小西捡起来。

“你这种小贼,不给你点教xùn

,你下次还会偷,这么年轻,有胳膊有脚,干什么不好?”雁心气哼哼地说,不行,不能就这样饶了他!

雁心走上前来,用腿抵住小偷的胸膛,将他那样可怜地抵靠在墙上,一双纤纤玉手开始翻看小偷怀里的东西。

果然,不光偷了自己的,在小偷的怀里,还有十几个钱袋儿。

雁心用手中的钱袋打了小偷的脑门一下儿:“看到没有,全都充公,而且啊,再让我看见你偷东西偷钱,拿走的就不是钱袋了,是你的小命儿,听明白没?”

被洗劫一空的小偷赶紧诺诺答yīng

,不过心里在想:我只是偷,而你是抢劫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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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希望日久生情哦!

了再三保证绝不再犯的小偷儿,雁心得yì

得将手中~起老高:“小西,你想买什么?想吃什么?我请你。”

于是二人,去城里最有名的酒楼胡吃海喝去了。

吃个痛快、玩个痛快的雁心和丫鬟小西说说笑笑、晃晃荡荡地回到了自己的家:司徒府。

一进大堂,就看见爹爹司徒浩然正和一个客人在说话,大厅里摆了好多箱子,咦。来客人了?

司徒浩然一看见一身男装打扮的雁心,故作嗔怒地皱眉:“雁心,又出去玩了?赶紧回房间换好衣裳出来见客人。”

“遵命,爹爹!”雁心嘴里乖巧地说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悄悄地打量着客位上的这个客人。

只见来人身材魁梧、粗旷豪放、双目有神,仿佛天上的两颗星星一般,虽然是满脸的络腮胡子,仍然可以看出仪表堂堂,浑身散发着逼人的阳刚之气。

这个人是谁啊?(巧克力答:正是替萧烈来提亲的勾魂右使岳无双。)

雁心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赶紧带着小西回到自己的绣房,换上女装,重新梳好头发,出来见客人。

再到大厅。雁心尽量一副娇滴滴地女儿姿态在父亲司徒浩然地介shào

下和岳无双相见。

“见过岳公子。”雁心款款下拜。

岳无双赶紧站起身来还礼:“小姐莫要多礼。”

待到雁心抬起头来。岳无双差点惊呆了。眼前这个美若天仙地少女就是刚才那个美少年吗?只见她一身淡紫色地轻裘紧紧裹住玲珑娇躯。高雅地颜色越发衬托得她肌肤好像冰雪一般洁白。秀发如黛披在肩上。一双黑漆漆地眸子秋波盈盈。娇小地瓜子脸让人情不自禁想去摸一下。确实是一个绝色佳人。在岳无双地二十四年地短暂生命中。似乎没有见过第二个比她更美丽地人。

即使是南风堡中地沈蝶心。

恩?一想起沈蝶心。岳无双忽然发xiàn

。这个司徒小姐真地挺像沈蝶心地。那个眉毛那个眼。那个鼻子那个嘴。真地非常酷似。不过她比蝶心更加美丽。她地眼角眉梢都透着一种难言地英气。这是蝶心所没有地。

看着岳无双有点发愣,旁边的司徒浩然赶紧轻轻咳嗽一声打破了这份尴尬:“岳公子,这就是小女雁心,雁心,这位是南风堡的岳无双公子。”

岳无双如梦初醒一般,而司徒雁心也冲岳无双微微一笑。

雁心落座,好奇地看着岳无双:“岳公子,南风堡地大名对我们来说简直是轰雷灌耳,不知来这里有何贵干啊?”

司徒浩然轻咳一声:“雁心啊,爹爹知dào

你是女儿身、壮士心,不比一般的深闺弱女,就跟你直说吧,岳公子是来给你提亲地。”

“啊,提亲?”雁心的眼睛瞪大了。“给谁提亲啊?不是这位岳公子吧?”

岳无双的黑脸膛儿竟然红了起来:“不是,是给我家堡主萧烈。”

“萧烈,好熟悉的名字哦,怎么感觉在哪里听过一样?长什么样子啊?也像你一样吗?”雁心嘟起了小嘴儿。

“啊,不是的,我和我们堡主一比啊,就是云泥之别,我们堡主不但年轻英俊、精明多金,而且文韬武略样样精通,那可是沧州多少人心目中的乘龙快婿地最佳人选,但是我家堡主都不动心呢,偶然间,听说小姐的芳名,得知小姐兰心惠质,秀外慧中,所以心生爱慕,才让属下来为堡主提亲,我们堡主从来不想勉强人,如果司徒小姐有意,可以到我们南风堡去住上一段时间,如果觉得和我们堡主可以相处,那么再好不过;如果觉得我们堡主不是夫婿人选,我们会将小姐完璧归赵,绝不纠缠,当然这个秘密我们也会封锁,绝不会影响小姐地清誉。”岳无双从来不知dào

自己竟然这样口齿伶俐。

“原来是这样?那这些,都是聘礼喽?”雁心的纤手轻轻翻着那些无价之宝和黄金白银,真地好大手笔啊!

司徒浩然赶紧说:“女儿,萧堡主这个人,为父曾经有缘见过一次,虽然没有说上话,那真是人中龙凤啊!无论是品貌才情,还是智慧、能力都是一流的。而且南风堡在全国地范围内也是相当有名的,多少人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南风堡啊?女儿,你看怎麽样?”

雁心想了想,笑着说:“既然是这样的如意郎君,那么多的聘礼,而且爹爹不是也说萧堡主很是英俊吗?况且如果我们相处不好,我还是会回来的是不?那我就去南风堡呆上一段时间,希望日久生情哦!如果不行,再烦劳岳无双

我送回,这不是很好?”

其实最重yào

的,是想出去玩一圈儿。

这个机会岂不是好上加好?

然后就说看不上那个萧烈堡主,不就可以顺利回来了嘛!哈哈哈,我真是聪明。

而司徒浩然对南风堡的萧烈印象非常好,那小子虽然年轻,虽然骄傲,但是确是不多的人才,况且他的身后有那么财势雄厚的南风堡,如果两家能顺利联姻,这不但对女儿雁心,对自己生意的今后发展也有着相当大的益处。

而且,就是这贵重的聘金,又是哪一家能拿的出的?

还有,南风堡已经透了口信,如果雁心跟萧烈相处不好,就直接可以回来,而且两家都不会提这段姻缘的事情,只是说雁心去走亲戚了,即使被送回来,也不影响雁心的婚配。

这真是很好的事情。

况且司徒浩然对女儿雁心十分有信心,这样娇滴滴貌若天仙的女子,纵然萧烈的眼睛长到天上,也没有看不上的道理。

对,就这么决定了。

于是,司徒浩然派人好吃好喝款待岳无双。

而他们夫妻俩则赶紧将雁心拉倒房间里,小心叮咛和嘱咐,女儿虽然要离开身边了舍不得,但是为了今后美好的将来,必须要做出适当的牺牲。

司徒夫人还特意叮咛雁心,千万不要随便被萧堡主碰啊,更不能跟他发生关系,否则就生米煮成熟饭,什么都改变不了了。

雁心红着脸赶紧答yīng

:“知dào

了,娘,雁心什么都知dào

,雁心精明着呢!”

三天后,雁心在岳无双的护送下,开始往沧州进发。

本来沧州和州相离非常近,要是岳无双一人飞马,估计两天就到了。

可是现在是要保护沈雁心回南风堡,不能有丝毫的散失,而这个雁心大小姐好像一只小鸟出了樊笼一般活泼,这里看看,那里瞅瞅,两个人走的极其缓慢,半天还没出州的郊区。

而沈雁心只要看见街上卖的新奇玩意,肯定要跑去买,于是,岳无双简直变成了她的小厮,背了大包小包的玩具新奇物儿,他真后悔自己让随从们先回了南风堡,堂堂的勾魂右使差不多要引颈自裁了。

“大小姐,别买了,我们回沧州再买好不好?”岳无双苦着脸对站在一堆面人儿身边的雁心哀求说。

“要是沧州没有怎么办?再说我要去南风堡了,总要买些礼物送给南风堡的朋友啊!”雁心理直气壮地说。

拜托,南风堡哪个人会喜欢这些小玩意?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别买了,赶路要紧。”岳无双耐心地说,这个粗线条的汉子,对付敌人没有一点惧怕之色,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少女的时候,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怎么办?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更何况,这也许就是未来的令主夫人呢!

所以更不能得罪,而且这个未来的令主夫人娇艳如花,估计萧烈十有**会看上。

所以还是要对她好一点,免得以后有麻烦。

一要发火的时候,岳无双就这样暗暗告诫自己。

但是由于雁心贪玩,原来已经定下的路线不得已不为雁心而改变,绕了一大圈儿。

没办法,就多走几步路吧!

岳无双只好自己保护着司徒雁心游山逛景儿。

令主啊,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你可不允许埋怨我!

可是这样一绕路,却走进了一座不大的山,号称土匪山,要从这条路线过去,不得不翻过土匪山。

听说从这座山上走,要至少遇到五六批土匪。

遇到心善点的,劫个财、劫个色啥的,还好,遇到心恶的,命都要丢在土匪山上。

所以路过的人尽量都绕着走,尽量不通过土匪山。

可是这是对于普通人说的,对于岳无双,没有他怕的。

而对于沈雁心,那是很怕没有热闹看的人,更是不怕。

土匪山,就土匪山,有啥可怕的?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羊肠小径的草丛间隐约传来练习吟念威胁句子的细碎语声。

“老七,你前头再加个‘喝!’把手举起来’会不会更有吓唬过路人的效果?”另一个语声说。

“我倒觉得后头加句‘谢谢合zuò

’听起来有礼貌多了,三哥你说呢?”名唤老七的年轻小土匪笑着建议。

第198章 红颜缘 惊鸿弦

咱们是土匪耶!还谢谢被抢的羔羊?!”被称作三哥兴的样子。

“但是满山满谷都是土匪,咱们总得特立独行些,否则不是与老虎寨那帮大抢特抢的家伙一样没品?”老七嘟囓着。

“对对,咱们就是太有品,才落得两天没饭吃的下场。”老三的肚子配合地仰天长叫—咕噜噜噜,“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抢一场。”

但愿有肥羊送上门来吧!

上天保佑我们啊!

远处传来三长两短的口哨声,这是土匪与土匪间的联络暗号。

有肥羊上门!

老七与老三四眼晶亮,各自从腰间抽出生锈发黑的配剑霸道地跃出草丛。

老七不小心还摔了一跤:“啊呀,三哥等等我。”

“真是笨蛋地要死啊!”老三一边埋怨着。一边去扶老七。

两名土匪手忙脚乱之际。被土匪眼线瞧中地两只羔羊已然逼进。

“站、站住!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两个小土匪顾不得狼狈双手朝腰间一叉摆出一副凶恶地土匪架式。

“谢谢合zuò

。”老七不忘补上这句他思考许久并引以为傲地尾句。我们是多么有才和有礼貌地土匪啊!

两只羔羊互望一眼。其中一名看来比两个小土匪更像土匪地高大魁梧地男人咧嘴而笑。满脸络腮胡子笑得一抖一抖地。令两名生嫩地小土匪咽下恐惧地津液。

情势好像有些逆转。反正不太对头。

不能输了气势,想到这里,两个小土匪打起精神仔细看着自投罗网的两个羔羊。

看这两个人的穿戴就知dào

是有钱人,亮闪闪而名贵的皮草,价格高昂的皮靴,其中一个竟然还是色若天仙地大姑娘。

哇塞,我们不但可以劫财,还可以顺便儿劫个色!

而且竟然还是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姑娘,简直平常见也不会见一面,真是好运哦。

两个小土匪简直兴奋的不得了。

而这两个貌似可怜的羔羊正是岳无双和司徒雁心。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不怀好意地笑了,没错,真的是土匪山啊,这么一会儿,就遇到了四、五批土匪,不过,还真的属这两个小土匪有礼貌。

没礼貌的那几个土匪,就已经被岳无双的大手掐个半残。

可怜地他们,连刀子都没有拔出。

而沈雁心则认真地看着两个可怜的小土匪,那波光盈盈的大眼睛似乎在想什么,眼波流转的娇媚样子简直把小土匪都看呆了。

即使自己不享shòu

,把这个大美人弄回去给寨主做压寨夫人,是不是也算大功一件呢?

因此,两个小土匪憧憬着未来,忍不住傻笑浮现在脸上。

可惜啊,他们不知dào

自己走夜路走多了,迟早会遇到鬼的。

眼前这一男一女,就是两个鬼,尤其是那个男鬼。

而此时,岳无双,正用那双有神地大眼睛在认真地打量着这两个小土匪。

“你们要抢劫?”他粗声粗气地问。

“是啊,就是抢劫,多谢配合,把自己身上的东西和……这个大美人一起留下吧?否则你会难过的很。”老七鼓起勇气说。

“哦,原来是这样,”岳无双转过头来,笑着问雁心:“小姐,他们看上了你呢?你要不要留下?”

雁心俏皮地一笑,声音婉转娇柔:“这个地方嘛,山美水美,要是住上一两天地,应该很好,可是我不想长住哦,你说怎么办?”

“小姐,你可以住上几天啊!那我就把他们的土匪窝给平了吧?”岳无双和沈雁心一唱一和。

“行,不过还是要给他们留点活气儿。像刚才那些人一样,每人揍个半死就好,我们可是善良的人。”雁心展开了如花的笑意。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情况不太对啊!

两个小土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而岳无双则展开了阴森笑靥离他们越来越近,他地一双大手十指的骨节扳弄得嘎嘎作响。

老七和老三两个小土匪脸色一垮,老七的右手拉拉老三后衣衫,嗫嚅细语:“三哥你、你确定咱们得、得抢这两个……呃……看起来比我们更恶霸、更凶猛的小羔羊?”

呜呜,好恐怖,尤其是那个长得身高力猛好像战神在世的男人,他若一掌挥过来他和三哥是连哀嚎都用不着就能直接投胎转世了吧?

另外那个大美女好像还好对付一些,但是转身却发xiàn

那个大美女笑的比那个男人都阴险。

三哥也开始迟了:“呃……,我看这两个人很穷应当也压榨不出

算了,放了他们吧。”他试图找了个借口为自己保

虽然白白放过个把月来地惟一一个送上门的肥羊相当可惜但他没勇气、也没胆量挑zhàn

外形壮过他们数倍、阴险更胜过他们地小羔羊。

于是乎,两个土匪达成共识。

“我们好心就放你们一马,别谢了,快、快快过去。”三哥撂下豪语时还差点让口水给噎着,阻断他佯装出来的气势。

雁心温柔地笑了起来,那倾国倾城地美貌和笑容差点让两个土匪看呆。

“你们不打算抢我们了?”雁心流露出惋惜的神情,好似两名小土匪做了多么不智之举,“再考lǜ

虑?我等你们。”她热情地鼓励小土匪。

“要不要考lǜ

?这个大美女简直太诱人了。”两个小土匪交头接耳。

小土匪老七壮起胆子朝两人吼道:“考lǜ

啥呀?!该考lǜ

地人是你们吧?!放你们一条生路识相的还不快闪?难不成要等咱们祭出刀柄你们才来跪地求饶吗?!”恫吓的话语毫不经大脑思索一吐为快。

“公子,你看天色快黑了,我们今晚过不了山不能顺利找到落脚地可怎么办?”雁心抬头看天认真地问。

“如果天黑之前下不了山,我们今天晚上不得不在山里过一夜,明天继xù

赶路了。”岳无双认真地说。

“我可不想睡在草丛里啊!会冻死的。”雁心说。

“放心,我怎么会让你睡在草丛里呢?”岳无双的嘴里说着,不怀好意的眼光瞧向了两个可怜的小土匪。

在夜色的衬托下,岳无双的嘴唇在黑色茂胡中若隐若现,但能看得出他正笑得狰狞。

“喔?你知dào

我在想什么?”雁心笑着问。

“知dào

,而且举双手赞成。”他可不想再窝在树梢当松鼠过夜。

“那还等什么?”雁心银铃般的笑容能迷死人,可是在这种恐怖的时候也足以吓死人。

岳无双宁狞笑着走近了两个簌簌发抖的小土匪。

“你你你、你们要做什么?!”小土匪无辜后退直到汗湿的背脊顶到树干上再无退路。

“既然你们不抢那么现在就该我们说话了——。”岳无双笑得花枝招展,眼光灿烂。

两个小土匪想逃,可是还没等挪动脚步,就已经被一双大手扯了回来,感觉浑身的骨头“咯吱咯吱”有要断了的趋势。

“饶命啊,饶命啊!”两个小土匪疼的嗷嗷直叫。

“听好了,带我们到贵寨去,不许拒绝,因为这是抢劫……。”雁心依然笑得那么美丽。

××××××

当土匪当到反被人抢劫真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或者拎根面条吊死!

这种情况简直是百年不遇啊!

况且寻常土匪抢夺的不外乎金银财宝,没良心点的顶多再加条人命,劫点色,哪有人专抢土匪窝?偏偏眼前两只小羔羊就是!

什么小羔羊,明明是一只老虎和一只母夜叉,虽然这个母夜叉长的那么美丽。

“这贼窝小是小了点不过勉强将就,赶紧将房间打扫干净,我们要休息,尤其是给这位小姐的房间,连一点灰都不准有!”岳无双一坐在属于寨主老大的虎皮雕椅上,傲然的气势远远胜过原先寨主。

而原来本来想抗拒的可怜寨主早已经被踢倒在地,现在正率领着小喽罗拼命给两位神仙打扫房间,并且烧烤野味和山货。这两个人正喊饿呢!

赶紧好吃好喝好招待吧!期盼着明天一早这两个瘟神赶紧离开。

倒了八百辈子死霉,才惹到这两个瘟神。

于是乎,雁心和岳无双大吃大喝之后,四平八稳地在各自的房间里睡个香喷喷的大觉。

第二天一早,岳无双在训话。

“你们这些人,今天我就放过你们了,不过我有话可说到前头,抢劫可以,不过你们要去劫富济贫,不准再抢可怜的老百姓,我会定期来检查,如果让我看见你们在欺负弱小,我就把你们的脑袋都拧下来当球踢。”岳无双的一双大眼睛瞪得好像琉璃。

雁心在旁边补充:“还有可以抢劫那些贪官污吏,守法的商户不准抢,但是贪官污吏随便。”

寨主等人赶紧诺诺,好像送神一般地送走了岳无双和沈雁心。

老天爷啊,定期检查,那么,我们只好做绿林好汉了-

---——

很多亲亲认为巧克力会把雁心写成一个妒妇,到底是不是妒妇呢?呵呵,继xù

看下去哦!(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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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篝火下的俏颜

有意思吧?”岳无双回头问骑在马上的雁心。

“恩,有意思,没想到你有这样的英雄气魄,我还以为你只是南风堡一般的生意人呢,我都做好去保护你的准bèi

了。”雁心莞尔笑着说。

算了吧,我勾魂右使什么时候要一个姑娘来保护了?

如果沦落到要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来保护,那我还是死了算了。

不过,这一圈儿绕的可真多啊,明明是两天多的行程,现在变成了至少要五、六天。

唉,美人心,海底针啊,尤其是这个麻烦糟糕的美人儿。

岳无双甚至开始替萧烈担心起来,这个雁心小姐,令主能受得了吗?

×××××

咦?这是一片什么村庄啊?

是一个部落吗?

路遇一个很奇怪地村庄。家家户户地窗外都堆满了山珍野味。有子、小鹿、兔子、狐狸。野鸡……。

雁心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原来这么多地野味啊。可惜在家里地时候。很少吃地上这么多新鲜地野味。娘总是会说:雁心。你吃那么多。吃胖了可怎么办啊?

因此。吃地时候比较少。但是雁心最爱吃野味和海鲜。

岳无双看到这些。也在心里暗想。看来这是一个部落了。而且是一个猎户部落。这里到底属于哪里管辖呢?

不过看来风景优美。真是一个世外桃源啊!

这里地人真是好有福气。

“我们可以向他们买下一些野味,带到南风堡里去。”雁心建议。

“也是喽,这些野味平时很难看到的。我们真的可以向他们买一点。”岳无双也这样想。

于是岳无双来到村子正中,扯脖子大喊:“有没有人啊?”

这一喊,果然出来好多人,果然是很多猎户,他们都穿着兽皮做成的衣裳,看起来粗旷豪放,而且英气勃勃。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岁左右,二目如电,气宇轩昂。

“你们是……?”年轻人好奇地问。

“哦,我和这位姑娘是路过的旅人,正好kàn

见你们的村庄,看见每家的窗外都堆放着好多野味,我们很好奇呢!而且想向你们买一些野味回去吃。”岳无双文质彬彬地说。

“这样啊,”年轻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们这个村庄啊,平时都是以打猎野味为生,因为在远郊,远离城市,平时看到地生人看起来很少呢,今天看见你们,你们又看起来人不错,这样,我们晚上正好有一场篝火晚会,烤全羊,请你们参加。很好吃呢!”

这样热情好客、这样盛情的邀约,真让人难以拒绝。尤其是一想到晚上还有好吃的烤全羊。雁心就幸福地流下了哈喇子(口水)。

她伸手扯了扯岳无双的衣襟:“人家这么盛情,我们就留下一晚吧,再说,我也好想吃晚上的烤全羊,好想参加晚上的篝火晚会。”

天啊,这个未来的令主夫人怎么这么馋,这么好凑热闹啊?

岳无双暗暗在心里叫苦,却无法抵挡雁心那充满哀求的楚楚可怜的眼光。

“那,好吧,就一晚上,明天我们必须要启程回南风堡,否则,堡主会着急的。”岳无双说。

“当然,一定,就玩一晚上。”雁心高兴地说。

岳无双在心里直发苦,唉,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碰上这样一个难缠地奶奶?下辈子也不要再接这样的苦差事了!

年轻的猎户首领看见两个人高兴地加入了他们,也不禁很高兴。

他们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平时路过的生人也有限,没想到今天看见的这两个人一个如此威风,一个又那样美丽。

他们很高兴有这样的客人到来。

××××××××××

真是一群好客的村民啊!

大家围成一圈儿,中间点着熊熊的篝火,一头已经被剥好皮地羊已经被穿在架子上,烤的滋滋冒油,香气扑鼻,年轻的小伙子和小姑娘们围着篝火唱啊跳啊!气氛已经高涨到了极点。

而雁心的眼睛始终盯着那只烤全羊,几乎一眨都不眨,那副模样,看在岳无双的眼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难道未来的令主夫人是饿死鬼投胎的?

年轻的首领走过来,他在羊腿上割一大块香喷喷的羊肉,用碟子盛着放到雁心的面前:“雁心小姐,吃吧,已经烤熟了,很好吃呢!”

是地,光看样子,就已经很好吃了,雁心噙着几乎要流下的口水,接过了那盘羊肉,嫣然一笑说:“谢谢你啊!”

那美丽地笑容,好像一轮明月一样几乎照亮了这个夜晚,年轻的首领几乎看呆了。

接下来

呈现出自己一点不淑女的一面,她抓过那块羊腿肉,嚼起来,一点都没有淑女风范。

但是,这一点都不文雅的姿态,看在那个年轻首领的眼里,也是别有一番风景,美人儿就是美人儿,连狼吞虎咽地馋相都是别有一番风景。

他简直看的都呆了。

岳无双注意到这一点,他故yì

蹭过来,隔开两个人:“小姐,给我也尝一尝啊,你要吃独食啊?”他伸过来大手。

雁心笑了一下,小心地用小刀将羊腿肉割掉一块,举在手里,岳无双毫不示弱地一口将它吃掉。看着岳无双那副猴急地样子,雁心不禁笑了起来,笑的十分娇媚可人,岳无双不禁脸都红了起来。

那么黑地脸膛,陡然飞过红云,样子十分的可笑。雁心觉得他真是十分地有趣。

这时候,篝火晚会的气氛已经到达了顶点,大家都跳起了美丽的舞蹈,猎人们的舞蹈豪放有力,十分有感染性。

年轻的首领走过来,有礼貌地拉起了雁心,大家拉着手一起跳起来。

雁心笑得小脸蛋红扑扑的。

岳无双坐在一旁,笑着看着雁心那副可爱的样子,火红的篝火映衬的她的笑脸越发可爱,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儿,岳无双在心里说。

令主……真的很有福气。

正在想着,雁心已经活泼地跳了过来,一把拉起了岳无双的大手:“不要在这里傻坐着啊,我们一起跳舞吧?”

“……。”岳无双简直窘迫到了极点,让他拿刀杀人可以,让他跳舞,简直比杀了他都费劲。

“不行,我哪里会?”岳无双想从雁心的小手里挣脱出来。

“哎呀,谁会跳啊,瞎跳嘛!只要高兴就好。”雁心固执地紧紧拉着他的手,岳无双根本无法使大力挣脱。

于是,岳无双只好站起身来,同雁心扭摆到一起,他的姿态笨拙而可爱,活像一个狗熊一样,雁心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岳无双悻悻地问。

“笑你的舞姿啊?”雁心笑着说。

岳无双那闪亮的眼睛从雁心那美丽脱俗的脸上划过,那双星眸简直可以瞬间男人的心。

这一瞬间,岳无双竟然有点心动,经常留恋花丛的勾魂右使这一个时候竟然第一次为女人心动。

岳无双叹了一口气,雁心歪着脑袋说:“竟然有心事了?为什么叹气?”

岳无双摇摇头,掩饰性的笑着说:“你拉我起来跳舞,害我没有办法吃那美味的羊肉了,不行,我要去吃个饱。”说着,他放下了雁心的手,赶紧走到圈外,去吃那香喷喷的烤全羊。

雁心望着他那魁梧的身影,不禁叹了一口气:“唉,真是一个馋鬼。”

这时候,那个年轻的首领又来了,轻轻地牵住了雁心的手,雁心又兴奋起来,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岳无双一边吃着羊肉,一边看着那通红的篝火映衬下的倩影,不禁有点神思渺然,没想到,这个司徒雁心竟然是一个如此迷人的女孩子,她大胆、勇敢、活泼、可爱,自己竟然真的有点喜欢她了呢!

啊呸,在想什么?这个女孩子,可是令主看中的美女,敢跟令主抢女人?自己有多大的胆子?

况且令主虽然脸子冷点,但是毕竟和自己情同手足,朋友妻不可欺,自己怎么能动他的女人的脑筋,真是,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岳无双大口地灌进一碗酒,赶紧将这个可耻的念头晃开。

而雁心呢,也一边跳舞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坐在那里的岳无双,看见他的那个样子,她就觉得很是好笑,真是奇怪了,这个男人,虽然外表粗旷豪放,但是内心很是细腻呢,一路上对自己还真是关心,而且,人真是很有趣呢,总是不由自主地想逗一逗他!

正在想着,那个年轻的首领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串项链来,每一颗珠子用羊角磨成的,圆润而光滑,他笑着将那串项链套在了雁心的脖子上。

雁心惊讶地看着他,瞬间明白了,这大概是这个地方的风俗,外来的客人呢,主人就要送给他这种项链来表示自己的热情。

她偷眼瞄了一下岳无双,不错啦,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女正腻在他身边,也将一串这样的项链套在了岳无双的脖子上。

嘿嘿,民风太淳朴了,热情的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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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被抢亲?(加更:庆祝起点女生网全新上线)

心甜甜地对那年轻的首领一笑,柔声说:“谢谢!”

那个年轻人清秀的脸忽然红了,他腼腆地绕开雁心,同其他的人跳到了一起,真是害羞的人啊!和豪放的外表真是很不相称啊!

雁心的心里嘀咕着。

跳跳,闹啊闹,终于篝火晚会结束了。

雁心意犹未尽地准bèi

走向岳无双,却发xiàn

他正被那个少女纠缠着。

岳无双此时的黑脸膛简直红的好像一块大红布。

这是干什么呢?雁心惑地走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是这个地方的风俗,本部落的人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把自己珍藏的羊角珠项链送给他,而对方如果说接受了,那么就相当于接受了这个送项链的人。

那个少女看上了岳无双,就把自己的项链送给了岳无双,而岳无双接受了那串项链,就代表了接受了那个少女。

听了少女的解释,雁心和岳无双的眼睛瞪得好像金鱼一样。

接受了项链就代表接受了爱人?

那么说。雁心接受了那个年轻地首领地项链。难道也是……?

雁心一下子紧张起来了。这可怎么办?

她转过头。果然看见那个年轻地首领带着一帮人向自己走来。

天啊。不会被抢亲吧?

雁心和岳无双顿时不知dào

怎么办?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儿。

年轻地首领走到雁心地面前。那深情地眼光一直在凝视着雁心。他地语声低沉动听。包含着淡淡地温柔:“雁心姑娘。到我地屋里吧。”

到他地房间里干什么?不会是今夜就要圆房吧?

雁心紧张得浑身乱颤,怎么吃顿烤全羊还惹上这样的风流债了?

那个少女也倔强地紧紧挽住了岳无双的胳膊,正拼命地将岳无双往自己的屋子里拽。

看来岳无双身上那浓浓的男人味儿和英武潇洒的气息看来让那个猎户少女十分的迷恋,柔情无限的眼睛仿佛钉在岳无双的身上一样。

而那个年轻的首领则深情款款地轻轻握住了雁心地柔荑,再次轻声说:“我们走吧!”

啊?难道两个人要被拉婚了吗?

救啊!不要啊!我不去啊!

雁心求救的眼光看着岳无双,快想想办法,怎么办啊?

岳无双也在那里为难,面对那深情无限的少女,他简直不知dào

怎么办了?打又打不得。

于是他只好耐心地跟少女解释,自己的确是不明白这里的风俗。

可是部落里的人却不依不饶,拉着他们不放。

如果实在不行,只能用武力了,估计眼前这一百多个身强力壮的猎手也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还是能顺利逃脱,可是,这个司徒雁心可怎么办?她逃不出去啊!

而且那个年轻的首领好像非常喜欢雁心,不会轻易放qì



废话,这样一个国色天香地大美人岂是那么容易可以遇到的?

岳无双皱着眉头,忽然有了办法,他大声地对大家再三表示感谢,还有歉意,并从怀里掏出一只镶嵌满宝石的短剑,这是他的心爱之物,是他的父母留给自己的,这么多年,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岳无双将那支短剑留恋地用手摩挲了一下,有点依依不舍,他将它递给了那个年轻的首领:“这支短剑是无价之宝,是我的心爱之物,放了我们吧!我就用这支短剑来换取这个姑娘的自由!”只要雁心能出去,那么自己出去也不在话下。

年轻地首领接过短剑,认真查看,确实是无价之宝,单是剑鞘上镶嵌的数颗宝石,每颗都是价值连城,他立kè

爱不释手。

从小的狩猎生涯,也让他对武器十分喜欢,如今,宝剑和美女之间,真是一个痛苦地选择。每一样,都是那么难得的。但是只能选择一样。

岳无双看着他地眼睛,趁热打铁说:“我知dào

你很喜欢这个姑娘,她也是不了解你们这里的风俗才接受你地项链的,其实我和她早就有了婚约了。”

雁心恍然大悟,赶紧亮出手腕上佩戴地翡翠玉镯说:“是的,是的,这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呢,对了,这个镯子也值不少钱呢,就给这个姑娘吧,宝剑和玉镯,换取我们的自由,好不好?你们还怕找不到更好的人?”

年轻的首领和自己的手下包括那个少女商量了一下,终于点了头,同意放岳无双和司徒雁心走。

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逃走。

仿佛害pà

后边有人追来一般,两个人跑的很快,一路上无话,只是都大汗淋漓。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坐下来休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都大笑起来。

两个人这一

好像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对不起,害你丢了自己心爱的宝剑。”雁心不好意思地说。

“没什么,”岳无双淡淡地说,“一个宝剑和一个玉镯换来我们的自由,值得,自由是无价的。只不过那只翡翠玉镯,可是我们堡主送你的定情信物哦。”

雁心笑了起来:“那也就是说:我和你们堡主没缘分了。”

她的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柔情无限地看着岳无双,岳无双的黑脸儿又红了起来:“瞎说什么?我们堡主可还在南风堡等你呢!”

雁心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仰着小脸儿望着星空:“谁会想到我是你用一把宝剑换回来的呢。而你是我用一只玉镯买回来的。”

×××××××

大雪纷飞中的南风堡

岳无双安全保护司徒雁心回到了南风堡。

真的好有气势啊!雁心简直眼睛都看不过来了,这就是南风堡,萧烈的商业王朝?

看着雁心好奇的样子,岳无双不禁在心里觉得很好笑。

真是天真无邪的女孩子!

通过禀报,岳无双带着雁心走进大堂。

除了几个小丫鬟,只有萧烈一个人在。

雁心一进门,就看见一个浑身霸气的年轻男子坐在那里,轻轻地吹着香茶。

如果没有猜错,那应该就是南风堡的堡主萧烈了。

岳无双紧走几步,恭敬地抱拳:“堡主,我已经将雁心小姐接回。”

“哦,”萧烈淡淡抬头,一张俊美而冷酷的面孔差点惊掉雁心的下巴,那一双异于常人的蓝色深眸好像大海一样。

确实够冷够酷,够英俊!

雁心在心里说。

不过因为太冰冷了,有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和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过他真的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雁心在打量萧烈的同时,萧烈也用那双冷冷的双眸在审视着她。

不错,这就是沈蝶心的小姐姐,果然相貌非常像蝶心,而且更加美丽动人,一如小时候那般的粉妆玉琢,只不过她的眼角眉梢没有蝶心那般的风情妩媚,而是另外一种英姿飒爽、绰约可爱。

相似的相貌,却是另外一种美丽。

萧烈的嘴角挑起一丝迷人的微笑:“你就是雁心?还记得我吗?”声音低沉磁性,说不出来的动听。

“很面熟,我们以前见过吗?”雁心眨着大眼睛。

“见过啊,你还记得红叶山庄吗?我们在那里见过。”萧烈依然在微笑。

红叶山庄,好熟悉的名字!

雁心瞠目结舌地盯着萧烈,眼前的这个英伟冷酷的男人慢慢地和散碎记忆中的英俊少年相对应,是的,记得,我们的确在若干年前见过面。

还曾记得那个英挺的少年那微微的一笑。

其他的,不太清楚。

“你可以慢慢想,还记得红叶山庄你的父母吗?还记得你有个小妹妹叫蝶心吗?对了,沈蝶心。”萧烈温柔的语声在慢慢启发她。

雁心那张艳绝尘寰的脸上显出一丝惑的神色:“蝶心?”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只不过是一个娇弱的小女孩形象。

“记不得不要紧,慢慢就回忆起来了。”萧烈微笑着说,“不过,小时候我确实很疼爱你和蝶心的哦!我是你们的萧烈哥哥。”

骗人,他只疼爱过蝶心!

原来是故人,在小时候就认识自己,雁心很激动,不禁叫了一声:“萧烈哥哥。”

萧烈温柔地轻抚着她的长发,眼角露出一丝笑意。

虽然这个萧烈年少英俊,但是实在是太冷了,就像一个大冰块一般,站在他的身边都会感觉到丝丝寒气儿。

所以啊,虽然那个岳无双没有萧烈那么英俊迷人,但是他是那样阳光灿烂,相比之下。雁心更喜欢和欣赏岳无双。

不过,刚来南风堡,还是不能这么快提出退婚,还是要勉强和萧烈相处一阵嘛,也顺便和岳无双相处一下,不过,但愿这个萧烈可别喜欢上自己啊!

他的身上有一股难言的霸气。

雁心觉得自己还是不太适合这种冷冰冰的人。

相反她对岳无双却充满了好感。

而原来这个司徒雁心竟然是蝶心的姐姐,亲姐姐!岳无双一脸的茫然,而令主却是一脸的坦然。

难道令主萧烈要坐拥一对姐妹花吗?

真是有够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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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蝶雁重逢

束了一天的生意,蝶心在大雪纷飞的寒天里回到南

一袭大红镶嵌白绒的披风,配上娇嫩如玉的脸庞,黑色的鹿皮小靴,俏丽的风姿宛如一枝红梅冉冉开。

蝶心真的不愧是萧烈的一员良将,她现在不但接管了南风堡的典当行,还正式接管了原来由尹夜掌管的票号。

以她的经营才能,将两个生意经营得蒸蒸日上。

她的确已经成了萧烈的左右手,为萧烈囤积了大量的财富,南风堡的财力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间,竟然翻了一番还多。

“你为什么这么拼命啊?是在证明自己的能力吗?”萧烈曾经这样问她。

“令主不是要娶亲吗?给你挣下更多的身家有什么不好?”蝶心淡淡地说,不错,拼命地工作不但可以证明自己的能力,而且还可以排解自己的郁闷。

满腹的郁闷!

是郁闷萧烈不肯娶自己吗?还是郁闷自己也不想嫁给他?

还是要想保持这种暧昧的关系?

他那双深蓝地眸子在凝望自己地时候。是怎么样地感情啊?

其实。在萧烈宣bù

要另娶她人地时候。自己才猛然惊醒。其实自己是一直在乎他地。毕竟这是沉淀多年地感情了。从幼女时期就沉淀下来地感情。正是由于这种感情地存zài

。蝶心才会无视身边那么多优秀地男人。

如果自己不愿意嫁给他。又怎么能挡住萧烈娶别人为妻?

如果萧烈只是一个普通地平凡人多好?

为什么自己从来就不能摸透他地心呢?他到底在想什么?

问过下人。得知萧烈在“逍遥楼”上。于是缓步走上高楼。远远地。欢笑声中夹杂着娇羞地笑声传来。

恩?是谁?陌生的笑声,清脆娇嫩得好像银铃一般,优雅而动听。

不是洛星儿,也不是朵儿,即便是她们,也不会笑的这么无拘无束,她们看见萧烈,就好像看见鬼一样。

冒着香气氤氲的茶和温酒,还有火红的炭炉,让人不觉室外正是寒冷雪天。

身披貂皮大髦的冥萧烈,好像恶鬼附身一样,笑得开怀、笑地灿烂。

完全无视别人的惊讶。

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蝶心扫了一眼,感觉这美貌少女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不过,只是轻扫了一眼,并没仔细看。

也许是萧烈喜欢的姑娘吧,他那么出色,想找一个女人实在容易的很。

蝶心轻盈地走到萧烈面前,星眸低垂:“堡主”。

萧烈挑起眉峰:“你可回来了。我让你见一个人。”他指着旁边那笑靥如花的美人,“能看出来她是谁吗?”

蝶心抬起头,愣愣地看着美若天仙的少女,那少女也在眨着大眼睛看着她,越看越面熟,是谁呢?

突然,蝶心意识到,为什么面熟?因为她长的太像自己了。

蝶心惑地看着少女,又看看萧烈?

萧烈看着她那副诧异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好笑:“是不是一直在想着姐姐呢!蝶心,这个就是你地姐沈雁心,因为六年前的红叶山庄的变故,被州司徒浩然收养,现在已经改名叫司徒雁心。”

恩?蝶心差点惊讶得蹦起来,雁心姐姐?

她没死?再仔细打量,雁心虽然长大了,但是仍然是小时候那般粉妆玉琢的样子,尤其是那双纯真的大眼睛,这双美丽的眼睛曾经多少次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蝶心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雁心地双手,急切地说:“你真的是雁心姐姐吗?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蝶心啊!”

雁心看着眼前这个酷似自己的少女,也不禁神思渺然,这真的是自己的小妹妹吗?记忆是如此的模糊,但是确实有那样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在头脑中存zài



“你还记得吗?你经常偷偷拿给我桂花糕给我吃,然后被大娘骂?”蝶心急切地说着。

雁心眼睛望天,仔细地想想,桂花糕,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哦,而且眼前这个少女长的那么像自己,虽然相象地人很多,但是也没这么酷似的吧?而且,连名字都如出一辙。

蝶心、雁心……。不会这么巧吧?

而且自己看到她,真的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就像自己的手足一般。

没准真的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

她轻轻地拥住扑过来地蝶心,轻声地呼唤了一声:“蝶心,妹妹。”

蝶心紧紧地抱住雁心,真的,想念多年的姐姐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两行珠泪垂下,几乎弄湿了雁心身前的衣裳。

姐姐,你终于回到我地身边,我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被情绪所感染,雁心也搂着蝶心哭个不停。

看着哭哭啼啼的两个少女,萧烈摊摊手,唉、男人所有地侠骨柔情都淹死在女人的眼泪里了。

萧傲在旁边冷眼旁观,心里和岳无双等人想地一样,难道萧烈真的想同时拥有一对姐妹花,大家闺秀地姐姐当妻,风尘出身的妹妹做宠妾兼职左右手?

太卑鄙了!

萧傲的眼睛仿佛瞪出来火。

他实在不能理解自己哥哥的做法。

而蝶心现在却心里有一丝释然,姐姐雁心,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她要的东西,自己能给的一定给,哪怕是一个男人!自己深爱已久的男人!

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争的。

如果萧烈要娶的是自己的姐姐,那么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自己会永远祝福他们!

蝶心的倔强是萧烈看在眼里的。

但是她对萧烈的深情萧烈也是心知肚明的。

可是萧烈明知dào

蝶心是真心喜欢她的,为什么还要娶她的姐姐?

其实萧烈也只是那么说而已,他是根本不会娶沈雁心的,只不过那么说而已,否则,如果他真的想娶哪个姑娘,根本不会给沈雁心什么相处的机会,美其名曰相处不得,就原路送回,他萧烈会这么被动吗?

他只不过一是想让雁心回到蝶心的身边,一解她的思念之情;二是希望能通过雁心,激起蝶心的嫉妒感,如果她嫉妒,就证明她正的很在乎自己。

萧烈走了一步险棋,那就是如果雁心真的爱上自己怎么办?不不,自己虽然出色,但是也不是谁都喜欢自己这盘菜,他能敏锐地从雁心的眼睛里看出她根本对自己不感冒。

不会的,自己根本不会和她相处,而是会派出自己的手下出马,那么多帅哥,还夺不到沈雁心的一颗芳心?

他甚至想好了人选,让尹夜去吧,这小子不但人长得帅气无匹,气宇轩昂,特别有女人缘分,

可是,他却惊讶地发xiàn

雁心好像对保护她回来的岳无双有点意思。

也许岳无双自己都不知dào

,但是这种细微的感觉却被萧烈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看在眼里。

不是神经过敏,的确是这样,每当她看到岳无双的时候,她的双眼就会亮的好像天边的星子。

没想到,那么粗线条的岳无双竟然能得到这么美貌的姑娘的青睐。真是什么人有什么命啊!

蝶心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姐姐,很是高兴,一连几天,她晚上也赖在自己姐姐的床上,两姐妹彻夜谈心,雁心也渐渐回忆起来小时候和蝶心相处的种种,往事如烟催人泪,再回首,姐妹们每次泪眼涟涟。

雁心姐姐,喜欢萧烈吗?蝶心不止一次在心里嘀咕。

但是雁心确实对萧烈很亲热,她还喜欢跟萧烈撒娇呢,那么亲热的举止反正蝶心一点都做不出来。

而萧烈也从来不回避雁心的亲热举动。

(雁心总觉得自己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所以任何动作都放得开,她对萧烈,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

而这一点,蝶心就不行。相比之下蝶心倒显得害羞起来了,而雁心却非常有女侠的风范,更符合南风堡的风格,甚至蝶心都会认为她和萧烈,才是天赐良缘的一对儿。

×××××××

蝶心坐在窗前,望着屋外大雪纷飞。她伸出手掌,承接着飞落的冰雪,让雪花在她微温的掌心中融化,抚平她因压抑而焰出的灼红弯月……一道娇俏的身影坐到她的身旁:“妹妹,你可回来了!我实在是无聊的很。”

是雁心,整天在南风堡里无所事事,蝶心每天出去做生意,而其他人也经常不见踪影儿。

因此,雁心每天只好自己下厨去做好吃的东西,来慰劳自己。

什么爱吃做什么,好在厨房里材料很全,应有尽有。

而且雁心很小就喜欢自己做好吃的,因为太馋了,“馋”才能变成优秀的厨师。

“看看我做的,你爱吃不?”这会儿,她捧了一大盘子好吃的,特意给蝶心带来。

“一看就好吃。”蝶心笑着说,看到了姐姐,感觉一天的劳累都烟消云散了。

姐姐那甜甜的笑靥简直是她的化解疲劳的灵药了。

雁心仔细地端详着蝶心的脸,嘴里啧啧称赞:“别人要说我们不是姐妹,我才不相信呢,我们俩真是长的太像啦。”

是的,两个人都酷似原来红叶山庄的庄主沈天君,想当初的沈天君的一笑让多少美少女折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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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俊男美女的阴谋

微微一笑:“可是我没有姐姐漂亮啊,姐姐从小爱。”

雁心摇着头说:“哪里啊?我觉得我们长的是一个样子。”

蝶心柔柔地说:“你真的忘记小时候的事情吗?”

雁心笑着说:“小时候的记忆真的记不住什么了,我肯定是一个猪脑袋,不过,我依稀还是记得我们在一起玩耍的日子,记得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小女孩,哈哈。”

是的,那时候,我们是一对小姐妹花,相亲相爱的小姐妹花。

蝶心的星眸柔柔地看着雁心,心里在说:雁心,姐姐,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就再也不要分开。这一点上,她真的很感激萧烈,是他,让姐妹俩重逢的。

上下端详了她一番,雁心不禁皱起眉,手探到她的额前:“你怎么这么瘦啊?难道是堡主虐待你?看样子,姐姐我待会儿得去找几颗大石头绑在身上,免得一阵大风,就把你吹跑了,女孩子,就是要白白嫩嫩、圆润得好像珍珠一样的才好嘛!瞧你这个样子,不是又瘦扁得像没人要的四季豆了吗?”

蝶心笑起来:“从小我就学习舞蹈,怕跳舞不轻盈,所以对自己的胖瘦很注重呢,不过我也是干吃不胖那种人哦。”

“真好,”雁心羡慕地看着蝶心,“我是容易发胖那种,所以我娘使劲控zhì

我。不过我馋呢!诺,做了这么多好吃的,我们一起吃。”

于是,小姐妹俩扒在桌子上,一顿胡吃海塞,一直吃到肚子撑的要命。

雁心用温柔地眼光看着蝶心。这个小女孩真是自己地妹妹。自己真地忍不住去疼爱她!

她并不知dào

。自己地妹妹经lì

过怎么样复杂地人生。

“对了。蝶心。你有喜欢地人吗?”雁心啃着一只鸡腿。突然问。

蝶心地小脸红了。她垂下来眼睛。想了想。反问道:“你呢?有喜欢地人吗?”

雁心得yì

地笑了笑:“有。而且是最近喜欢上地。看不到他我就很思念呢!”

雁心说地肯定是萧烈!

蝶心在心里闷闷地想,萧烈的那个样子的确很迷人哦!尤其是那双蓝色地眼睛,虽然冷淡,但是当他那样凝视你的时候,就会将自己化掉。

看着蝶心愣愣出神的样子,雁心“噗哧”一笑:“我一定要争取他也喜欢我,喜欢和我在一起,我就是要嫁给他。”

雁心是一个非常大胆和豁达的女孩子,可以算是巾帼英雄了。

“那……他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办?”蝶心轻声问。

“不喜欢……,不喜欢,我也会让他喜欢我。我认定地东西我会赖上的。”雁心肯定地说。

“是吗?”蝶心抬起来头,姐姐真的很勇敢,这样勇敢而大方美丽的女孩子真的让男人很难抗拒。

×××××××××

雁心的房间

婢女来报,萧堡主前来拜访。

雁心赶紧称“请”。

没过一会儿,萧烈那高大地身躯就晃了进来。

雁心的大眼睛滴溜一转,赶紧对着萧烈盈盈下拜:“恭迎堡主大驾光临!”

萧烈微微笑着:“雁心,在这里住了几天了,还习惯吗?”

“恩,很好,多谢堡主盛情款待。”雁心笑着说。

“好,有什么需yào

地尽管吩咐下人让他们去准bèi

,不要客气。”萧烈的语气非常温柔,亲切得好像对待自己地妹妹一般。

“好,我不会客气的。”雁心自然不懂得客气,她本来就是一个直来直去地人。

萧烈微笑着凝视着眼前这张艳若桃李的面孔,又想起另外一个可人儿,几乎同样的面孔下却掩映着完全不同的灵魂,造物主真是有够神奇。

“对了,堡主,您去我家提亲,说要和我相处一段时间,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可以把我送回州,绝对不纠缠,这话是真的吧?”雁心看着萧烈的眼睛问。

萧烈垂了一下眼睛,很快又抬起来,静静地说:“不错,我说话算话,当然不会纠缠。不过,你是不是已经确定对我没有感觉了?”

雁心“咯咯”地笑了起来:“那就好,我只是确认一下,否则弄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两个人都尴尬。”

萧烈微笑着说:“我才发xiàn

我这个人是一个很没有魅力的人,在你们姐妹俩的面前,好像都引不起什么兴趣来,这真的让我很失望呢!”

雁心赶紧安慰:“堡主,谁都有自己喜欢的类型,堡主年轻英俊,潇洒威武,只不过不是雁心喜欢的类型而已。堡主你千万不要自卑,更不要自暴自弃。”

萧烈皱皱眉头,听雁心的意思,好像自己下一步就要羞愧的投井

者拎根绳子上吊了。

不过,要是雁心不喜欢自己,这倒是让他从心底长舒了一口气。

萧烈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靠近了雁心,他的声音低低的:“既然雁心小姐对萧某一点兴趣都没有,那我就遵守诺言,送你回州?”

雁心赶紧摆手:“我才不想马上回州,整天在爹爹和娘亲身边,他们管着我好难受,我想再在南风堡一段时间,四处看看,到处玩玩,再说,我好容易看到我的妹妹呢?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

这些都是事实,还有一条重yào

的原因就是不想离岳无双太远,那个岳无双整个一块榆木木头一般,至从把自己送回南风堡,竟然很少跟自己说话,偶尔在路上遇到,也是一副十分恭敬的样子,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了萧烈的女人。

唉,这个傻瓜,他难道不知dào

通过和他的短短几日的相处,自己已经非常喜欢他了吗?

自己竟然喜欢上这样一个粗旷豪放的粗野大汉,真是连自己都很惊讶。

唉,那个岳无双的线条真是太粗了啊!

雁心不禁轻轻一叹。

雁心的表现都看在他的眼里,萧烈在心中不禁发笑,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这么顺利,他凑近了雁心的脸,狡诈地说:“我看你留在这里是为了一个更重yào

的目的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雁心姑娘已经是芳心有所属,是不是?”

雁心大方地笑了笑:“不错,萧烈哥哥果然好眼力,雁心也不遮掩,没错,雁心就是喜欢那个送我回来的岳无双,萧烈哥哥会不会成全雁心呢?”

萧烈仰面大笑起来:“没想到岳无双那小子还真的有艳福,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儿竟然这样喜欢他,可惜哦,他也许还不知dào

呢!”

雁心撇了撇嘴巴:“我相信他迟早会明白我的心的。”她的样子十分自信。

萧烈淡淡地一笑:没想到这个雁心姑娘果然光明磊落,落落大方,很少有女孩子像她这样坦白。”

不错,蝶心就远远没有雁心这样坦白,她从来不敢面对自己的心。

雁心笑起来:“是不是后悔没喜欢上我啊?”

萧烈苦笑了一下:“我们两个是绝对不能在一起的,否则天会塌下来。”

雁心点点头,似乎确实是这样。

“那么,如果,我帮你,夺到岳无双的心,你怎么谢谢我?”萧烈又凑近了雁心,蓝眸中露出一丝狡诈。

“我是很聪明的,如果萧烈哥哥帮我达到我所愿,那么我也会帮zhù

萧烈哥哥夺到心中所属。”雁心如花的笑脸上呈现出一丝献媚的笑。

萧烈那冷淡的脸上也呈现出一种说不出来的迷人的笑意:“好,我们成交!”

××××××

岳无双、秦雪桑他们又开始在后院喝酒了。

“老岳,这几天有没有新的姑娘啊?最近看你很少去那个什么‘万春阁’、‘怡红院’啊的。”

秦雪桑喝了一口酒,问。

这些天他也一直没有得到沈蝶心的解药,心里郁闷的很,正好借酒消愁。

“不要瞎说了,以后那种地方,我不会去了。”岳无双闷闷地说,沉闷的很。

这个老岳从州回来以后,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真是,转性了吗?

倒是没有转性,只不过,阅人万千的岳无双竟然暗自喜欢上了司徒雁心,那个落落大方、不让须眉的姑娘。

她的灿烂、明媚犹如一线阳光一样照亮了他的心。

可是,自己不应该这样想,因为雁心是令主萧烈的女人,有时候真的很气,为什么好女人全让萧烈一个人霸着。

不过虽然不服气,但是令主的话他从来不敢不听。

想到这里,他不禁仰头举起酒坛“咚咚咚咚”地灌了进去。

“哇,原来你们在这里喝酒啊,怎么不请我?”一声娇柔的女声传来,岳无双一皱眉,想什么来什么,一听就知dào

是雁心那个丫头来了。

秦雪桑等人赶紧见礼:“雁心姑娘。”

雁心落落大方地和大家打招呼,一屁股坐在了岳无双的身边。

岳无双赶紧往边儿上窜了一窜,雁心又不甘示弱地赶紧往岳无双的身边靠了靠。

拜托,不要靠我这么近,靠这么近,令主看见会杀了我的。

岳无双在心里暗暗叫苦。

“不知dào

合不合你的胃口,别客气。”秦雪桑撕下烤鸡腿热情地递给雁心,很好奇地盯着这个奇怪的少女,满是等着看好戏的成分。

第203章 美女酒坛子

心毫不客气地接过鸡腿,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上去,那吃相看得大家只发愣。

而且雁心看着眼前一道道荤食频频举起筷子,将那些美味一口口塞进嘴里,直到嘴巴塞得满满的。

而秦雪桑的眼睛都几乎要瞪出来了。

“慢点慢点,别噎着。”秦雪桑十分奇怪这个司徒姑娘是不是饿死鬼投胎。

而岳无双对她的吃相倒是十分习惯,反正见怪不怪。

“吃菜不配酒就不来劲了!上酒!”秦雪桑热情地递过一坛子美酒,雁心毫不迟地伸手接过。

“哎,”岳无双一愣,伸手挡住了那坛酒,“女孩子喝什么酒,小秦你不要乱劝酒。”他很少关心人。

“没关系,我能喝酒的,在家的时候,我爹不让,我都是偷偷喝。”雁心满不在乎地说,说着,她举起了手中的小酒坛子,直接对着小嘴巴,一饮而下。

那份豪气,看得岳无双和秦雪桑还有其他几个修罗眼睛瞪得好象大白天看见了鬼,真是巾帼英雄啊!

转眼间,一小坛子美酒见了底儿,秦雪桑好容易才用手将嘴巴合拢,又递过去一坛子:“再来一坛。”

岳无双皱眉:“小秦。我说过。不要灌女孩子酒喝。真不地道。”

哦。岳无双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怜香惜玉?

“没事儿。我渴了。”雁心轻吐几个字解释自己地举动。

可是这若无其事地解释却让众人几乎晕倒在地。

“你个女孩子。喝这么多酒。酒后失态怎么办?酒后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岳无双有点着急。不禁教xùn

着雁心。

特别是身边这群色狼。

一个个衣冠楚楚、出尘脱俗的色狼。

秦雪桑笑着摆摆手:“老岳你放心,我们几个有多大的胆子?令主的女人也敢碰?没事的。”

雁心笑了起来,嫣然说:“我从来不排斥喝酒,是因为我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我绝对不会酒后失态。”

岳无双挑起眉摆明不相信她。

“你地酒量当真这么好?”岳无双冷静地问,真的不能相信,这样一个娇弱女会是一个酒坛子?

“千碗不醉。”她所谓的碗可是那种装热汤的大碗,她俏丽的双眼看向岳无双,“大概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哦!你们不相信地话,尽管和我拼酒,敢吗?”‘

她在挑衅地看着岳无双。

“好!我就和你拼酒!你们拿酒来。”敢在他这个喝酒如喝水的酒仙面前说自己的酒量好?他非挫挫她地锐气不可。

看这个丫头以后还敢跟别人喝酒?

岳无双的怒气和豪气一下子被挑了上来,要灭灭这个可恨的小丫头的威风,这么多男儿岂能输在一个小丫头地手上。

秦雪桑看着两个人,和尹夜对视一眼,一招手,手下赶紧捧了数十坛好酒送上来。

数十坛的好酒好象小山一样积在桌前,岳无双眯着眼睛挑衅道:“咱们来瞧瞧谁才是真的千碗不醉!”他要让这个小丫头知dào

自己的厉害,看她还敢到处喝酒。

对,给她点厉害。

秦雪桑他们简直兴奋极了,纷纷吆喝起来,为二人助威。

房间里的气氛简直好像爆竹一样,一下子到了燃点,就要爆zhà



蝶心听到消息也赶紧赶来,一把抓住姐姐雁心,可是好胜的雁心一点不以为然。

“别拦着我,我要让这个大黑熊看看,我们女孩子有多厉害!”雁心明亮地大眼睛扫视着周围这群男人,目光充满了自信。

“我要用小碗喝。用酒坛和大碗优雅,我要赢也要赢的优雅。”雁心淡淡地说。

“随便,”岳无双不以为然地说,不管用什么喝,你就输定了。

岳无双一手擎起一个大酒坛,口对口开始豪饮,真是气概干云地真英雄。

雁心脱下自己外面的轻裘,露出里面地利落的劲装,她依然很优雅地坐在桌子边,拿着小碗很优雅地喝。

反正他们比地是酒量又不是喝酒的速度。

蝶心和众多杀手都眼巴巴紧张地看着两个人,暗自在心里给他们加油助威,同时也用恶狠狠的眼光瞪视着对方的啦啦队。

不到半刻,岳无双已经让五坛酒见底,雁心还在慢慢地品尝着,已经喝完了两坛。两人的差距整整有三坛。

即使是急饿鬼,在喝了五大坛的酒之后也早巳撑饱,而这二个人还是自顾自地喝着。岳无双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就连举起酒坛的模样也产生了六分醉意。

而雁心仍然以优雅的动作缓慢却不断。

“老岳,你可不能输了啊,输了可是会丢我们南风堡的脸面。”秦雪桑在旁边紧地刺激他。

“少罗嗦,我会输吗?闭上你的乌鸦嘴。”岳无双狠狠地瞪

桑。嘴里仍然不停地大口大口地灌着酒。

一刻过去,雁心已经和岳无双一样喝完第八坛的老酒。

现在,两人的速度已经是一样快。

但是精神状态却大不一样了。

岳无双的黑脸膛变得黑红黑红的,拿酒坛的大手也有点颤抖,而雁心的脸上只是微微有点泛红,却更加显得娇艳迷人,优雅的姿势不变。

大家开始为岳无双担心起来了。

尹夜张了张嘴:“老岳,你还是别喝了吧?”他试图去抢岳无双的酒坛,却被岳无双推开。怎么能停?那个小丫头都没有停,我岳无双怎么能停?

停了就代表认输。输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

“姐姐,别喝了。”蝶心也着急地劝自己的姐姐。

雁心笑了笑:“别担心,蝶心,我有分寸。”

赢这一场,她势在必得。

秦雪桑等人的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这个小丫头……酒量真不是普通的好

不好,肚子已经撑不下了,要去方便。

岳无双咬着牙,硬撑着混沌的脑袋,瞥向雁心。雁心还在一边品酒,一边笑盈盈地回视他。

现在的雁心已经喝下整整十二坛,而岳无双是十一坛。

“老岳,你没事吧?”秦雪桑看着岳无双那难看的脸膛不禁关心地问。

但是岳无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稍微的喘气都会刺激到他脆弱的膀~。

而旁边的蝶心却不失时机地吹起了口哨,这丫头只是表面柔弱,其实这姐妹俩是一对儿坏。

岳无双实在是忍不住了,突然,他用力地推开众人,跳了出去,速度好快,好象闪电一样。

“不愧是老岳。”秦雪桑看着岳无双的背影赞叹着。

…………

“不好了,老岳方便完直接醉倒了。”过了一会儿,不放心岳无双跟出去的尹夜惊叫着。

人群中响起一片惊叹及掌声为了雁心的好酒量而生的。

雁心拍拍微突的小腹,看着满桌未吃完的荤菜有些歉然。

“对不住我喝饱了。

这些菜可能要麻烦你们吃完,否则浪费的话会遭天谴的。”她对秦雪桑他们说,“蝶心,我们出去逛逛,赏赏雪,醒醒酒。”

“你还没醉?”秦雪桑探问。

雁心眨眨眼,除了俏脸染上一层红滟胭脂外,眼瞳清灵得不像话,她的甜美的笑容也好象醇酒一般:“你说呢?”

“令主、令主,不好了。”秦雪桑慌慌张张地跑到议事大厅来找萧烈,却意wài

地发xiàn

萧傲也在。

萧烈皱皱眉头:“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我多少次告sù

你们要保持冷静,要做到泰山压顶眉头也不皱一下。”

这些手下,什么时候能做到自己这么冷静?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尤其是这个秦雪桑。

每次都鬼哭狼嚎的,实在太丢“阎罗令”的脸面。

萧烈有点后悔当时把他吸收进“阎罗令”。

可是后悔也晚了,丢也丢不出去了。

现在他又失去了武功,要是将他丢出去,他会抱住门口的石头狮子说死都放手的。

算了,南风堡丢不起那个人。

养着他吧!

“到底是什么事?”萧傲问。

秦雪桑伸下舌头:“岳无双竟然叫雁心姑娘灌醉了,现在大睡不醒,我们好容易才将他拖到屋子里。”

“哦?”萧烈和萧傲互相对视了一下,没听错吧?

酒量最强最好的岳无双竟然被司徒雁心给灌醉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萧烈淡淡地问秦雪桑,“醉了就醉了,真丢人,用冷水把他破醒好了。”

秦雪桑咽了一口唾沫:“我是想问令主有没有什么醒酒汤?”

萧烈冷冷地说:“你看我是厨子吗?我去哪里给你做醒酒汤?拿盆凉水把他泼醒!”萧烈的蓝眸好象一对寒星。

秦雪桑慌忙逃开,哪个该死的告sù

他令主这里有醒酒药啊?

×××××××

这边,雁心也喝了不少,再不上头,那也是十几坛的酒啊,就是换成水,也有好多呢!

因此,她也折腾了半夜跑厕所。

蝶心看着忙忙碌碌出来进去的雁心,不禁叹气,这是干什么啊?自己找罪受?

看着雁心在那里折腾,蝶心只好来找萧烈,萧烈刚刚睡下,闻声披衣起床,他的黑发披散在肩头,一副慵懒而俊美的样子。

“令主,我姐姐喝多了,我听说你这里有醒酒药?”要不是为了姐姐,蝶心才懒得来求萧烈。

“哦?是吗?”萧烈淡淡地笑着,“可是我的醒酒药可不白给哦!”

第204章 我要一个真心的吻

里说着,他却在手里不停地把玩着一只泛着青光的小得出,那个应该就是醒酒药,蝶心伸手去拿,可是小瓶子却被萧烈高高举起。

凭借萧烈挺拔的身高,蝶心蹦起来也无法够到那只小玉瓶。

他的态度跟对待秦雪桑完全不同,没有冷酷,却是一副戏谑好玩的样子。

“那可是你未来的夫人啊!”蝶心很气不过。

“未来的夫人又怎么样?我可没让她去喝酒。”萧烈淡淡地说。

真是有够冷血!

蝶心狠狠地盯着萧烈的眼睛,萧烈淡淡地笑了。

“可以给你醒酒药,”他绕到蝶心的身后,将脑袋凑近蝶心的脸侧,邪魅地一笑,“但是不能白给,你要拿你的东西来换。”

“什么?用什么来换?”真不愧是生意人,干什么都不吃亏。

萧烈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热气呼在了蝶心的脸上,他轻声说:“我要一个真心的吻。”

蝶心转过身来。仔细凝视着眼前这张英俊脱俗。也邪恶地脱俗地脸。蝶心忽然想起。自己爱了萧烈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主动给过他一个真心地吻。

因为萧烈始终给她一种高高在上。不能亲近地距离感。

如今更是。他应该马上要娶自己地姐姐为妻了。不是吗?

那么。自己扮演地是什么角色呢?应该是他地妻妹了吧?

所以。自己怎么能……?

萧烈似乎看出了蝶心地犹豫和心思。他邪邪地一笑:“不给是吗?那就算了。虽然雁心地酒量够好。不过。跑一整夜地茅厕。估计也要脱水了吧?”

蝶心咬了咬牙,不行,为了姐姐豁出去了。

她的俏脸霎时间变得绯红,但是她仍然鼓起勇气,踮起脚尖,一双粉臂轻轻地揽住了萧烈的脖子,迎着那双深邃而美丽的蓝眸,蝶心轻轻地闭上了自己秋波盈盈的大眼睛,温柔地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萧烈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果然蝶心真的这样送上了自己地樱唇,他还以为她会耍着小性子不依,然后自己就又可以借机再逗一逗她。

可是没想到,蝶心真的变成了这样主动。

反倒是萧烈处于了被动的地位,他有点木然和发愣。

蝶心柔软的樱唇已经印上了萧烈的嘴唇,那份蜻蜓点水般的柔软,轻轻地触碰着萧烈地嘴唇,萧烈倒是不习惯这种被动了。

他迟了一下,却释然地笑了,他有力的双臂轻轻地拥住了蝶心的娇躯,蓝眸微微闭上,变被动为主动,热情地吻上那送上门来的小樱唇,轻轻地吮吸着那小巧的唇瓣儿,进而用自己霸道的舌头撬开了蝶心那编贝一般的牙齿,舌头长驱直入,直接纠缠住蝶心的小舌……。

蝶心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方面,自己竟然从来不是萧烈的对手,他与自己的唇齿交缠,很容易就乱了她地心智,让本来清明的头脑中瞬时间混沌一片。

而这种暧昧的气息始终萦绕在两人之间,直到萧烈的吻顺着她的樱唇滑下,落在她的细致白嫩的脖颈上。

温柔的触觉和轻轻地啮咬让蝶心好容易清醒了过来。

自己是干嘛来了?不是给姐姐雁心要解药吗?

她心里想着,依然不动声色地回应着萧烈的热吻。而一双大眼睛却牢牢地盯住了萧烈手中的那只小玉瓶儿。

蝶心纤细地小手轻轻地挽住了萧烈的手臂,纤细的手指好像在灵巧的弹琴一般,温柔地顺着萧烈有力的胳膊下滑,直到那修长白皙地大手,她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萧烈地大手,那指尖似有若无般的温柔触碰好像一个小火苗一般可以轻易地点燃他地**火苗。

虽然说只是想要一个吻,但是男人通常都是贪心的,通常说想要一点,就是要更多……。

他试图抱住蝶心,将她抱到自己地床榻上去,可是蝶心的纤手却猛地从萧烈的手里掏走了那只小玉瓶儿。

与此同时,蝶心往下将身子一蹲,仿佛鱼儿一般的身子从萧烈的怀抱中滑了出来。

蝶心向后一跳,手里拿着那只小玉瓶儿,眯着可爱的大眼睛,得yì

地对萧烈说:“尊敬的令主,谢谢你的药了,而我也遵守自己的承诺给了你想要的。我们可是谁也不欠谁哦,告辞了,令主歇息吧!”

说罢,她好像一阵风儿一样向来时一样从门里又卷了出去。

看着那娇俏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萧烈笑了一下,自顾自的走到桌子边,拎起小巧的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醇香四溢的美酒,轻轻放到唇

笑着说:“这个小丫头,自从她的姐姐来到这里,了呢,姐妹俩要合伙把‘阎罗令’闹个人仰马翻吗?”

××××

这边,蝶心小心地将醒酒汤冲好,给不停跑茅厕的雁心服下,雁心总算结束了不停和茅厕接触的痛苦生涯,可以舒舒服服睡个好觉了。

“不过,蝶心,你不觉得我真是一个天才吗?喝那么多酒都没有醉,只不过想去方便而已,可是那个大黑熊岳无双就惨多了,嘿嘿,看他敢跟本姑娘斗?”雁心盖上被子,躺在蝶心旁边,依然神采奕奕,眉飞色舞。

“好啦好啦,赶紧睡吧,要不是我向萧烈要了醒酒药给你做了醒酒汤,你就等着跑一夜吧?女孩子哪里有喝酒喝那么多的?你是酒缸投胎啊?”蝶心不满地说。

“我是灭灭那帮男人的威风,喝酒吃肉,打架斗殴,我可都不在话下。”雁心得yì

地说。

“好了好了,我的姐姐是巾帼英雄,是了不起的女侠,行了吧?快睡觉吧,我明天还要做生意呢?哪里像你无所事事,整天飘荡?”蝶心张口打了一个哈欠,把脑袋缩进了被窝。

“也是哦,蝶心,要不我帮你去打理生意吧?不过说好了,我可不会算帐,更不会卖货,替你试吃各种好吃的产品还可以。”雁心的俩眼儿闪亮。

“那你去干吗?给我捣乱啊?赶紧睡觉。”蝶心不再理睬她。

×××××

另外一边

秦雪桑和尹夜正按着醉的人事不省的岳无双,用一桶桶冰冷的冷水倒在岳无双的头上。

“哗哗哗哗……。”一桶、两桶、三桶……。

冰天雪地,冷水浇身。

岳无双终于被冻醒,睁开眼睛,才发xiàn

自己躺在冰冷的露天地儿里任由那种可恶的小子一桶桶将冷水泼在自己的身上。

秦雪桑那张美丽如花的脸上虽然带着关切,但是更多的是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岳无双实在忍不了了,“腾”地坐起身来,却发xiàn

自己要不醒来,可能就会冻成冰块儿直接去见阎王了。

看见岳无双醒来,秦雪桑赶紧让大家住手,他充满关切地扶起岳无双,关心地说:“老岳,你醒了?可把兄弟们累坏了,就怕你醉死醒不过来,这下,我们终于可以放心了。你感动吧?不要谢我,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岳无双看看自己全身已经湿透,并且已经结成了硬硬的冰茬子,他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秦雪桑的脑袋上,雷声般的咆哮在秦雪桑的耳边响起:“死小秦,你要害死我啊?你知dào

不知dào

这样会让我直接冻死或者暴毙而亡?你是不是想我早死啊?”

××××××××

第二天

不是冤家不聚头,有点感冒发烧的岳无双穿着厚厚的衣裳在院子里不期而遇随便溜弯儿的司徒雁心。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你好,听说昨天晚上你醉倒后被人用冷水泼个半死。”雁心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在别人眼里是笑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是在岳无双的眼里却是无比的可恶。

“听说你不也是跑了半夜的茅厕?折腾了一百多遍吧?”岳无双虽然是粗人,但是在嘴上丝毫不示弱。

“哪里?幸亏我有一个好妹妹,跑到萧烈堡主那里给我要来了醒酒药,做了香喷喷的醒酒汤,喝了以后,我美滋滋香喷喷地睡了一晚上,现在精神好的很。你呢?”雁心非常善良无辜地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

能好吗?被冷水泼了半夜,有点感冒,亏的自己够健康,否则估计会发烧得病死了,就这样,自己也裹着被子哆嗦了一夜,以后可不能随便跟人拼酒了。

“我也好的很。洗个凉水澡,真是很舒服。”岳无双好像一只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不对啊,萧烈为什么不给我岳无双醒酒药呢?

真是偏心眼儿!这个萧烈!

在美女和兄弟面前,美女为重,兄弟靠边儿站啊!

“那你干啥把脸皱成一颗包子?还是被人一拳打扁的那种?“透过重重密林似的黑胡子,雁心清楚地瞧见镶挂在岳无双脸上的骇人表情。

“我在笑。“岳无双很是心平气和,这份淡定的心境实在令人佩服。

“你在笑?你确定?”雁心嫣然笑着,最后一个字尾足足拉高三倍。

“对!”岳无双的大嘴仍是咧着,只不过由笑意变成了咬牙。

首发

第205章 杀手多情

心露出好抱歉又好同情的眼神,柔声说:‘你竟然都不会?一定得维持凶神恶煞的表情吗?‘小巧柔荑滑上茂盛胡丛接近更深处的皮肤,‘没有人教过你笑吗?好可怜。‘

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戳向岳无双僵硬的双颊使劲朝上拉,企图软化石棱脸庞并让他学习唇角上扬轻笑的简单动作。

这女人!不教xùn

她她倒得寸进尺……。

不要以为是令主的女人就可以得寸进尺。

‘你可不要太过份,我可不懂怜香惜玉的。‘岳无双挣扎着说。短短一句你不要太过分在她指掌揉拧间严重走调。

‘别客气,笑一个。‘雁心听不懂荒腔走板的熊言熊语仍玩得开心。此情此景正类似于鲜嫩可口的小白兔不知死活地玩弄大黑熊的厚皮冒着脑袋瓜被一口吞下的重大危机,只希望大黑熊露出浅笑。

结果大黑熊没笑小白兔反倒笑得咯咯有声。

岳无双不清楚大黑熊遇上可口小白兔,会有怎生的反应,但此时他竟然觉得眼前乐不可支的可恶的小丫头看起来好美味

她笑容纯真可爱,阳光明媚,并未包含任何媚态,娇柔动人令人产生遐想。

岳无双狠狠地扯下那一双纤手,冷冷地威胁:‘不要在我面前这么大胆,你知dào

我是什么人吗?我可不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我是一名杀手,一个手染鲜血地杀手。‘

雁心瞪大了眼睛奇怪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惑:杀手?

岳无双邪恶地靠近她:‘对。一个杀手。不过我告sù

你你可别说出去。我杀了几百个人。害pà

了吧?‘

雁心瞪着眼睛看着他那粗旷豪放地脸。似乎仍然在怀。

‘不信?你去问你地妹妹好了。她都知dào

。‘岳无双冷冷地甩下这句话。转身扬长而去。

即便成为令主夫人。也应该知dào

南风堡地真实身份吧?否则这不就是欺骗吗?

××××××××

‘真的?‘雁心的大眼睛瞪的好像小灯笼一样,‘南风堡地背后是那么有名的阎罗令?‘

她那张可爱的俏脸上满是惊讶之情。

‘是的,南风堡不过是阎罗令的掩饰布罢了,替他们洗黑钱哦,其实背后是杀人不见血的杀手组织。‘蝶心神mì

地说。

‘那么,岳无双、秦雪桑他们都是杀手?‘雁心往嘴里放了一块点心,大眼睛里还是带点惑,但是却没有恐惧。

蝶心认真地点点头:‘是啊,都是很恐怖的杀手呢,听说有人出重金让他们杀人,他们就会出动,所以你今后离他们远点,我是没办法啊,我是替他们积德呢,才会替他们打理生意,那个看起来粗枝大叶的岳无双,就是大名鼎鼎地勾魂右使啊,不过,你可不要告sù

别人。‘

‘哦,‘原来是这样,雁心的大眼睛里开始闪着很兴奋的光芒,‘没想到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阎罗令,听说他们也是除暴安良呢,啊呀,真是太好了,太刺激了。我竟然每天接触地都是大名鼎鼎的杀手,岳无双竟然就是勾魂右使,哈哈哈哈!‘她兴奋地搓着手。

蝶心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那副兴奋的样子,真是怀她是不是被刺激到了,还是大脑有点短路,怎么一点都不害pà

,反而十分高兴和兴奋的样子。

‘反正,我是告sù

你了,你以后千万不要随便招惹他们啊,那群人,都是杀人的祖宗啊,想起来就害pà

,那个秦雪桑让我下了药,现在没有了功力,否则,你看那副比女人还漂亮地样子,听说杀人起来,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蝶心还在告诫雁心。

‘知dào

了,知dào

了,‘雁心挥挥手,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充满了兴奋,这个岳无双,果然是充满男人味的侠客。

在她地心目中,本来是血腥的杀手却给岳无双地形象又加了一分。

看着姐姐那副傻乎乎的样子,蝶心在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看来萧烈地眼光果然是毒辣啊,给自己选了这样一个令主夫人,不但对他们的杀手身份不紧张不害pà

,反而得yì

兴奋的很。

甚至,蝶心都怀疑雁心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姐姐了,她怎么那样想得开,那样兴奋。

看来她很适合做一个杀手的情人,尤其是杀手之王的情人。

这一点,自己好像是永远都不能做到像姐姐那样洒脱的人。

一想到萧烈的身份,自己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自己的胸口。

一想到自己的爱人是个杀手,自己就会担心害pà



而雁心却高兴的很自己的爱人是个杀手。

这就是姐妹俩本质上的不同。

**********

厨房内

司徒雁心在拼命忙乎。

正在蒸桂花糕。

从小就爱吃桂花糕,现在见到了蝶心,终于又想起小时候和蝶心偷吃桂花糕的时候。

是的,那时候,自己经常偷偷拿桂花糕给蝶心吃,这个记忆自己还是记得的,而且越来越清晰。

那么,现在自己也要蒸一些,姐妹俩好享用。

雁心拿出自己积攒晒干的桂花,到了厨房,认真地蒸桂花糕,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全是桂花的香气。

待到出锅的时候,雁心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她高兴地用盘子托着香喷喷的桂花糕,想先放到自己的房间里,等蝶心回来好一起吃。

穿过走廊,路过岳无双的房间,雁心不禁心里一动。

要不要送给他几块自己亲手做的桂花糕?

让他看看自己是一个多么勤快聪明的姑娘,既然出的厅堂,又入得厨房?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房间里有没有动静,岳无双在没在房间里?

可是这仔细一听,雁心的眉头皱了起来,一张俏脸也红了起来。

她听到了什么?

原来房间里传来了非常暧昧的声音。

雁心虽然还是纯洁无瑕的少女,但是聪明的她一听也知dào

那是女人低低的呻吟和男人压抑不住的粗粗的喘息声。

雁心的火‘腾‘地顶上了脑门儿。

这个岳无双,好像一只发春的猫一样,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同女人偷欢?

真是太不像话了!

雁心气呼呼地转身就走,径直来到了萧烈的房间。

门正虚掩着,没有敲门,雁心就闯了进去。

萧烈正靠在窗前的躺椅上读书,看见雁心闯进来,吓了一跳。

他挥挥手,小厮看眼色赶紧走了出去。

雁心看见小厮出去了,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萧烈的身边。

萧烈仿佛不认识似地看着她,一头雾水。

‘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萧烈合上书,歪着脑袋问。

‘我说堡主,你们南风堡连个规矩都没有嘛?你身为堡主,怎么能容忍属下在你的眼皮底下召妓?还……还带到自己的房里?请问这是南风堡还是妓院啊?‘雁心忍不住问。

‘哦,谁被你抓到把柄了?‘萧烈在心里有点好笑,‘我们南风堡的主事人大多数是年轻男子,正值青春年华,血气方刚的,哪个人没有一点生理需求啊?这也是很正常的。‘

‘正常?你们都是发春的猫吗?没有女人能死吗?‘雁心有点不服气。

‘……。‘萧烈的脸也有点微微泛红,这个雁心,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干。

‘就是那个岳无双,我刚才听到他在房间里…………。‘到底是个年轻少女,很多话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萧烈明白了,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大家都习以为常,本来嘛,没成亲的年轻男人,难道要当和尚吗?

这种事情怎么好说?自己属下的私生活自己怎么能管理的了的?

萧烈低头不语,在心里暗自发笑。

这个可爱的雁心,因为在心里对岳无双有好感,所以才更加不能容忍这种行为。

雁心的大眼睛仔细地审视着萧烈的脸,忽然恍然大悟:‘我说堡主怎么这么纵容你的属下,是不是堡主也有这种特殊的爱好哦?怪不得我的妹妹不愿意嫁给你。‘

萧烈轻轻地咳嗽一声,这丫头,怎么扯到自己的身上来了?

‘反正,萧烈哥哥你要是不帮我,我是不会帮zhù

你的。我看萧傲对蝶心也蛮好的,而且也一表人才,又是正人君子,我觉得他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雁心眯缝着着眼睛奸诈地笑。

‘你要我怎么办?‘萧烈饶有兴趣地问雁心。

‘别人我不管,我只是希望萧烈哥哥和岳无双能够严格约束自己。‘雁心硬邦邦地甩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等等,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可别忘记了帮我。

‘萧烈淡淡地说。

‘当然,我说话算数,只要你帮我收服岳无双,我就能让蝶心心甘情愿地跟你。‘雁心自信满满地说。

萧烈不禁苦笑,这个岳无双,把自己都拉下水了。

不过,无所谓,自己现在除了对蝶心,确实对别的女人也没啥兴趣。

可是,当萧烈对岳无双提出这种禁欲的要求时候,岳无双差点把眼睛瞪出来了。

令主什么时候有这种兴趣管这个了?

令主你是只管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你左拥右抱,两个国色天香的姊妹花,可是属下就这么点小小的性趣爱好都不允许啊!

第206章 别再等我

这是谁给令主出的馊主意啊?”岳无双闷闷地问萧:

“这……是雁心姑娘的建议,我觉得也很好。希望以后大家在私生活上检点一些,这对南风堡的声誉也会有个很好的提高,省得别人一提起南风堡总会想到我们这里有一群色狼。”萧烈轻描淡写地说。

“可是,令主,这……雁心姑娘是不是管的太多了?而且,令主你好不公平啊,令主可算是有妻室的了,可是兄弟们可都没有娶妻呢,不能在那里干熬啊?我现在已经不去妓院拉,找个相好的来怎么了?”岳无双鼓起勇气说。

萧烈笑了起来:“原来你是计较这件事,那么我也给你娶妻如何?你看好哪个姑娘了?我给你做主如何?”他的笑是少见的和蔼可亲。

岳无双赶紧摆手:“多谢令主关心,属下还暂时没有娶妻的打算。”

笑话,自己可不想这么快被女人管着。

“无双,你觉得雁心那样的姑娘可对你的心?”萧烈轻轻啜了一口香茗。

啊呀,令主该不会看出自己有点喜欢雁心吧?

岳无双的黑脸儿红了起来,他的手摆个不停:“令主,我最不喜欢的姑娘就是雁心小姐那个类型的,我比较喜欢风情万种,像个小绵羊一样温柔的,雁心小姐还是和令主是天造一对!”

怎么敢和令主抢女人?令主不会是试探自己吧?

岳无双赶紧向萧烈表示心迹。

“哦?”萧烈轻轻地挑起眉毛。“那好吧!希望你能很快遇见自己喜欢地姑娘。早点结束自己地浪子生涯。”

“嘿嘿。嘿嘿……。”岳无双一个劲地干笑。他实在弄不清楚萧烈到底是什么意思?

××××××

…………

曾经欢天喜地

以为就这样过一辈子

走过千山万水

回去却已来不及

曾经惺惺相惜

以为一生总有一知己

不争朝夕不弃不离原来只有我自己

纵然天高地厚容不下我们的距离

纵然说过我不在乎却又不肯放qì

得到一切失去一些也在所不惜

失去你却失去面对孤独的勇气

…………

蝶心一边唱歌一边整理着自己那些五颜六色的硝石。

秦雪桑溜了进来,对蝶心的歌喉大加赞赏:“真没想到,蝶心你的歌声这么动听,我还一直以为就我自己唱地好听呢!”

蝶心翻翻眼睛看着他,这小子,总是不失时机地来讨好自己,陪自己说话啥的。

自己倒是也习惯了他的存zài



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石头,秦雪桑显然很好奇。

“恩?这是什么啊?各种颜色的石头。”他拿起各色石块,就在地上玩起打弹珠。

滚地硝石到处都是。

蝶心看了看秦雪桑,没有说什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顺手抓起旁边小桌子上的清酒,

不由分说地倒在他的手上。

“哇哇哇……蝶心姑娘,酒是用来喝的,不是这样糟踢的。”秦雪桑嘴里说着,心疼地看着一壶美酒就这样在他手中浪费了。

但是蝶心干嘛没事拿酒洗他地手呀?难道……“石头有古怪?”

秦雪桑倒抽了一口气,“那些是什么东西?”

“硝石。”蝶心认真地冲洗着他手上的每一个指缝。

秦雪桑这才喘了一口气:“矿石而已嘛!你干嘛这么紧张呀?害我也跟着紧张起来。”

蝶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些虽然是普通的硝石,但是混在一起就成了剧毒。”

秦雪桑惊喘地深吸一口气:“剧……剧毒?!哪种剧毒?”

蝶心笑着看着他,语气十分的温柔:“你是听过这种毒的。”

“到……到底是什么毒?”秦雪桑问。

“鹤顶红。”蝶心淡淡地说。

话一说出,害秦雪桑差点昏倒,再也不敢离那些硝石近一点儿,大气也敢稍喘地直至离了三步远,才吁地抹去一身汗。

蝶心笑起来:“还是男子汉、大丈夫呢,这么胆子小。”

秦雪桑决定再也不到蝶心地房间里来,没有武功就没有吧,总比没命强多了吧?

看着秦雪桑落荒而逃的背影,蝶心不禁笑出来声音。

“你啊,就喜欢作弄秦雪桑,那个人现在真的很可怜,本来是威风八面的杀手精英。”一声好听的男声传来,低头整理药品的蝶心抬起头来,是萧傲。

“你来了?最近都没怎么见到你呢?”蝶心柔柔地问。

“其实我几乎每天都在你的眼前,只不过你地眼里根本没有我而已。”萧傲苦笑着回答。

蝶心的脸稍微红了一下。

“我……只不过最近真的太忙了,所以一直对人、事物比较忽略。”蝶

己找着借口。

萧傲轻轻地坐在她的身边,一袭白裘皮衬托得翩翩公子仍然如同画中人。

而萧傲也看着蝶心,昔日风情万种的小花魁如今出落得精明干练,举手投足都有大家风范。

“我上次跟你说地事情,你考lǜ

怎么样了?”萧傲轻声问。

“什么事情?”蝶心微微愣了一下。

“和我走,远走高飞!”萧傲坚定地说。

“……,”蝶心低下了头,“我……还没有考lǜ

好,你说过不逼迫我的。”

萧傲点点头:“我说过,绝对不逼你,但是你要告sù

我,你要考lǜ

到什么时候,难道要考lǜ

一辈子?给我一个期限好不好?”

蝶心摇摇头:“我朝思暮想地姐姐刚刚回到我的身边,我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她。”

那是自己在世界上唯一地亲人啊!

何况还有萧烈,萧烈和雁心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爱最在乎的人。

真地好想一辈子留在他们的身边,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他们幸福的生活。

明白了,终于明白了蝶心的想法。

萧傲冷冷地注视着这双让他肝肠寸断的眼睛,不禁在心里暗暗苦笑。

“好吧,那你在慢慢考lǜ

吧,我会等你。只不过,不要让我等……一辈子。”萧傲默默地说。

在他即将离开房间的那一霎那,身后的娇柔女声坚定而断然地说:“萧傲,对不起,别等了,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萧傲的身子顿了一下,他没有回头:“等不等是我的事情。”淡淡地撂下这句话,萧傲昂然离开了蝶心的屋子。

带着满心的愤懑和难过。

其实蝶心又何尝不难过,如果自己喜欢的是萧傲该多好?

那样,就不会和自己的姐姐有半点冲突,也不会这样痛苦了,即使自己不想嫁给萧烈,可是如果真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偎依在萧烈的身边,也是很难过的。

蝶心将手中的硝石都撒在地上,双手抱着腿,失落地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长久以来,萧傲对她的一往情深,蝶心不是木头人,她是可以感觉得到的,可是,她的心中却只是把他当作一个亲密的知己,一个哥哥,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他产生男女间的亲密感情,这让她感觉是那么样的无能为力。

感情可以勉强吗?

如果自己勉强接受萧傲,是不是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不公平呢?

他那样骄傲、那样出色,理应当配上一个真zhèng

喜欢他,爱他的出色女子。

否则,老天都会觉得不公的。

所以,就不要再给他幻想了。

×××××

再说萧傲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依然是那样安静,安静得让人心悸。

萧傲平时也不喜欢让别人到自己的房间里胡闹。

闲暇时候,他只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口发呆。

对于他来说,再一次被心爱的女子拒绝了,而且是不容商量的拒绝。

这是他最怕的结果。

但是他却仿佛预知到这个结果,也许自己真的就是等上一辈子,也根本不会得到蝶心的一颗真心。

因为她的一颗心,在幼年时期,就给了萧烈。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女人都是很较真儿和痴情的,如果她真的真心爱上一个人,怕是很难改变的。尤其是蝶心这种一条路跑到黑的主儿。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

多少女人对自己投怀送抱,可是自己连瞄都不瞄一眼,以前是自己顾及自己的杀手身份和身中的“穿心降”,不能给蝶心幸福,而今,“穿心降”已经解除,可是蝶心却只喜欢同是杀手之王的哥哥。

她看萧烈的眼神,充满了脉脉柔情,而看自己的眼神,却是温暖的亲情,这两种感情,是绝对都不一样的。

如果选择一个,萧傲觉得自己比萧烈更能给蝶心幸福。

因为,自己是真心实意为蝶心着想的,而不是像萧烈那样,总是高高在上,试图将别人玩弄于自己的鼓掌中。

他总是喜欢掌控别人,哪怕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来,翻箱倒柜找出一坛“女儿红”,独自给自己斟满满一杯。

萧傲是从来不喜欢喝酒的,最多时候也不过舔上一舔,可是今天,他真的很想喝醉。

也许喝醉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人说相思苦,离人心上苦缠绵,我说相思难,山高路远难相见。

一点愁,思绪万千,红烛应无言。

高傲如斯的勾魂左使萧傲,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为情所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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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酒后乱性

自己的情敌,就是自己从小就害pà

和忌惮的亲哥哥,的意中人喜欢的却不是自己。

美酒入肠,一杯一杯又一杯。

直喝到萧傲已经醉眼朦胧。

他的酒量虽然很大,但是从来不喜欢喝酒。

因为他一旦醉了,他的破坏性是相当大的。

曾经在十五岁的时候,喝醉过一次,和萧烈打成一团,开始还是拳脚相加,后来,两人仿佛不会功夫的路人甲乙一样,滚成一团,他愣是从萧烈的肩膀上咬下一块肉来。

而自己,也是饱尝了萧烈一顿老拳,几乎内脏都被震坏,吐出鲜血来。

所以连岳无双等人,也不都敢灌他喝酒,所以别人在喝酒的时候,他只喝茶。

如今,他真的很想灌醉自己,什么都不再想。

不过效果真的不错啊,萧傲第一次感觉酒也是个好东西,喝了酒,自己心中的痛苦在慢慢地减轻,好像很多东西都飘到很远一样,第一次,感觉是如此的轻松。

因此。他又喝了一坛酒。

就在他已经醉眼朦胧地时候。一双小手轻轻地按住了他地大手。

萧傲眯着眼睛。晃晃脑袋。好容易才集中了双眼地焦点。昏暗地光线下。一个小女孩站在桌前。睁着美丽地大眼睛看着他。是朵儿。

“你……。”萧傲地眼睛好像一直都无法聚焦。已经看不清眼前站着地到底是谁。

只看见那一双美丽地眼睛。

那双眼睛……是蝶心地眼睛。

“萧傲哥哥,怎么不去吃晚饭呢?怎么喝上酒了呢?好大的酒味啊,我们去吃晚饭吧!”朵儿轻声说,同时小手摸了摸萧傲的额头,发xiàn

很烫手。

“再不,我把饭给你端过来,你就在房间里吃?”朵儿很善解人意。

太阳穴隐隐作痛,萧傲剩下的一丝神智在告sù

他眼前的小女孩是朵儿而不是蝶心。

“没事……我一会儿就好,我不吃晚饭了,你……自己去吃好了。不要烦我。”萧傲摆摆手示意朵儿离开。

“那怎么行?萧傲哥哥,你喝多了,你不是不喝酒吗?我要照顾你。”朵儿赶紧拿着小木盆跑了出去,想接点凉水,并把手绢儿弄湿,给萧傲擦脸。

视线又重新开始模糊,萧傲的大脑简直成了一片空白,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用双手的大拇指拼命掐住自己地太阳穴,却无法止住大脑的混乱。

他只好强撑着自己的身子,勉强走到床边,一头扎在床上,倒头就睡,但是脑袋的眩晕根本无法让他安然入睡。

胃里波涛翻滚,萧傲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一侧身,“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这时候,他感觉一双温柔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带着些许的凉意,但是非常舒服,蘸了凉水的手绢儿轻轻地在他的脸上擦试着,这让他多少的舒服了一些。

强撑着睁开一眼,映入眼帘地是那样一双美丽的眼睛,和温柔可爱的笑意。

萧傲实在控zhì

不住自己,将那双美目的主人拥入了怀中。

少女有点惊慌,略微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下,但是娇弱的女孩子怎么能是萧傲的对手,很快,她停止了挣扎。

蝶心,真地是你吗?

你还是舍不得我,是吗?

如果酒醉可以唤回你的心,我宁愿长醉不醒。

萧傲周身的酒气似乎暧昧地包围了怀中的女孩子,女孩乖巧地将脑袋靠在萧傲的胸前,只有那双美目眨巴眨巴……。

萧傲迟疑了一会儿,但是理智始终没有敌过酒精怂恿下的冲动,他终于将温柔的嘴唇印上了怀中少女的樱唇,他是那样柔情万端地吻着,似乎要把自己全部的感情都投在少女地身上。

温柔的吻顺着少女的脸颊印到她细致滑腻的肌肤上。

萧傲的大手也轻轻地探进她的衣襟,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如雪地肌肤。

少女似乎有点慌张,她想将萧傲的手扯开,可是扯了两下没有扯动。

她抬头看着紧紧拥bào

着自己的萧傲,酒醉后的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原先温和浅笑的俊颜,敛起彬彬文质,微仰半眯地凤眼直勾勾地盯锁她的脸蛋,紧抿地嘴角让她读不出他的情绪,卸除束冠地黑发狂浪地披散于他衣衫不整的肩头,双颊浮现地异红却衬托得他更加英俊脱俗……。

不行,少女还是决定要逃开这个危险而邪魅的男人,决定之后,少女目标瞄准房门,猛一闭眼企图从萧傲的怀里挣脱,便往门口窜逃。

可是那么强dà

的怀抱根本无法让她挣脱,她挣了两下,却被扯了回来。

她听到好急好猛的心跳节奏回荡在耳畔是来自他的,沉重的呼吸吹袭着她,在

不过来时湿滑软溜的触觉已缠绕住她的耳垂。

萧傲吻咬住她的耳垂儿,伸出灵活的舌头轻嗜慢舔地包围她敏感的嫩喘息声,次次拂击她的颊畔双手滑至她背脊施压地将她贴紧他每分每寸。

少女瞪大眼不敢置信如此孟浪的行为竟是出自一向冷静淡然的萧傲哥哥身上。

“不要……。”她使尽全力企图推开他厚实的胸膛,涨红的小脸上不知是气恼抑或羞赧。

她小小的粉掌劈砍在他的肩胛处,却如同蚊蝇叮咬般的徒劳无功,他单掌施力轻易将她双手反剪身后唇角勾起笑痕,仿佛在嘲笑她的花拳竹腿。

呜……根本挣不脱,他的手劲好强

这就是萧傲哥哥酒后乱的真实模样吗?

怪不得他从来不喝酒。

总算见识到他酒后的失态,可是竟然把自己搭了进去。

刚离开她的樱唇,萧傲的唇舌顺沿着她白嫩颈项往下,所经之处烙下一朵朵红艳吻痕力道既重又猛弄疼了她光滑细致的肌肤。

萧傲将头埋在少女的胸前,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翻身将怀中的少女压制在身下。

…………

一觉睡到大天亮

酒醉的脑袋总算是清醒了,浑身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萧傲睁开眼睛,却惊讶地发xiàn

一只小手搭在自己**的胸膛上。

怎么回事?

萧傲好像一只跳进油锅的虾子一样,“腾”地坐了起来,转头一看,竟然一个脑袋两个大。

萧傲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膊,几乎怀自己仍然还在梦中,这,这……。

自己的身边,竟然赤身**地熟睡着一个少女,晶莹如玉的肌肤、吹弹的破的脸蛋,小小的樱唇,正是自己视为妹妹、女儿一般的朵儿。

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再仔细看,一朵绚烂开放的玫瑰竟然开放在本来洁白的床单上,那是昨夜从这个少女的身上抖落下来的。

萧傲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没想到昨夜自己酒后乱性,竟然趁着酒劲儿,强占了自己一直视为妹妹和女儿的朵儿的身子。

萧傲恨不得一掌将自己拍死。

他的俊脸从来不曾出现如此巨大的变化

以往的冷静自持,在此刻全数变成七彩泡沫,在空气之中化为虚无。

他该死的到底做了什么?!

“老天……打个雷劈死我吧!”他颤抖的嘴唇逸出无力的哀号。

朵儿柔软的身子上是数不清的青紫的吻痕,挂满泪痕的小脸贴在他胸膛上,腿间的处子落红些许沾附在他身上……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天啊;他简直是只禽兽,不禽兽不如

萧傲轻轻地离开床铺,将自己的衣裳穿上,束好腰带,不忘记用被子将朵儿的娇躯盖上,仿佛游魂一般的坐在桌子边,若有所思。

昨天的一切一切,仿佛都一股脑地涌进了脑袋里。

昨天被蝶心拒绝,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喝闷酒,然后朵儿来照顾自己,然后……。

该死的,难道,这就是自己侵犯这个可怜的小女孩的理由吗?

还是因为她有着一双和蝶心一样的美丽的眼睛?

不管怎么样,他都无法原谅自己,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

这回是真的了,自己再也无法同蝶心在一起了。

他痛苦地闭上了俊美的眼睛。

又过了一个时辰,朵儿才幽幽转醒,扭动酸软的娇躯。蓦然,昨夜记忆回笼,朵儿惊跳起来,发xiàn

身畔的萧傲不见踪影,赶紧四下打量。

背光的角落,萧傲一语不发地坐着,俊俏的脸上一片冷静和淡然,好像又已经回复成正常的勾魂左使。

“萧傲哥哥她试探地唤,双手拉紧锦被,仿佛将它当成唯一护身物。

“恩。”萧傲抬起脸,俊俏的面容上不见丝毫笑意,他浅叹一声,轻声说:“你先穿上衣裳,我有话跟你说。”他转过头,不再去看那白玉一般的小人儿。

朵儿赶紧听话地开始穿衣裳,空气里一片沉默,只闻衣物摩擦所发出的轻微沙沙声。

朵儿爬出“好了,我穿好了,萧傲哥哥。”朵儿利落地爬下床,恩,有点酸痛,她扬起小脸蛋,静待萧傲的指示。

“我很抱歉。”萧傲认真地看着朵儿的小脸儿。

“?”朵儿有点弄不清状况,那副懵懂的样子更让萧傲感觉心痛,这样天真无邪的小丫头竟然被自己当作蝶心的替身给糟蹋了,她大概还不懂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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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生米煮成熟饭

对于昨夜一切,我难辞其咎。”萧傲垂下头,沉默,突然操起了桌子上的一把护身短剑,这把短剑,本来一直都插在自己的靴子筒中,曾经以为一辈子都派不上什么用场。

现在总算可以用上了。

萧傲拉起朵儿的一只小手,将短剑交到她的手中:“我毁了你的清白,我不是人,就用这把剑,向这里狠捅进去吧!”他的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决绝。

他轻轻牵起朵儿握短剑的柔荑,让剑尖直触在他心窝部位。

朵儿的手颤抖了一下。

“我毁了你清白,真是属罪大恶极,我……赔给你一条命。”他握着朵儿的小手的大手缓缓施力,冰冷锐利的匕首刺破胸肌,殷红的鲜血涌出,却眉头一皱也不皱。

朵儿瞪圆眸子。他……他要以死谢罪

“等等,萧傲哥哥,没、没这般严重吧?”朵儿结巴起来,被他制的小手颤抖着,瞧见血红染湿他白衣前襟,想抽手给他包扎,他却不肯放。

“萧傲哥哥,我才不要杀你,你放开我。”朵儿拼命地甩开自己的手。

自小生长在男丁众多的阎罗令内,从来不曾有人告知她“贞节”对一个女人的重yào

,甚至连男女之事都处于懵懵懂懂的程度,她压根不明白萧傲为何会产生自残的恐怖念头。

她一直都那么喜欢萧傲哥哥。纵然是萧傲弄疼了她。可是她能睡在他地身边。心中都是很欢喜地。

这值得萧傲要以死谢罪吗?

真是想不通。

她不知dào

此时地萧傲已经万念俱灰。

“你即使赔我一条命。我地‘清白’就会回来吗“她连啥叫“清白”都不知dào



朵儿说得对。他地罪。连死都无法原谅。

萧傲的剑眉紧锁,怎么办?这个十二岁的小幼女的清白被自己毁了,自己该怎么办?怎么补偿她,对她负责?

“咱们不能当做昨晚啥事都没发生过吗正别人也不知dào

。”朵儿天真地问。他不说,她也不说,就不会有人知dào

啦。

“不行,那对不起我的良心,只是自欺欺人。”萧傲淡淡地说。

简直发愁死了。

“那……我有个好办法。”朵儿突然眼睛一亮。

“什么好办法?”萧傲垂头丧气。

“等我再长大点,萧傲哥哥你娶了我吧?”朵儿那美丽的酷似蝶心的眼睛闪闪亮。

“……?”萧傲吃惊地张大着嘴巴。

“是啦,只有这样,我才能原谅你,而且,虽然现在我好小,但是再过两、三年,我就会变成一个大姑娘地。配萧傲哥哥正合适。”朵儿高兴地自信满满地说。

萧傲一怔,脸上神情略微停顿,甚至掺杂几许——挣扎。

“好,一言为定,我会娶你为妻。”萧傲想了好久,终于坚定地点头。

“好耶!”朵儿高兴得几乎跳起来,那双美丽地眼睛亮的好像天空璀璨的星子,她一直喜欢的萧傲哥哥,竟然答yīng

要娶她了。

也是说以后可以永远和萧傲哥哥在一起了。

萧傲抬眼盯着朵儿,稚气未脱的她神色严肃认真,兴奋地红晕烧得她粉颊带艳,星亮的眸里满是倔强固执。

真是可笑,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样定下了一个小女孩地终身。

想到这里,他突然愣住了,自己的哥哥萧烈不也是这样定下一个小蝶心的终身吗?

原来是这样!

原来上天注定,蝶心不是自己的啊,自己却是要属于另外一个小女孩儿。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朵儿,也许这就是另外一个蝶心吧,上天虽然不给自己蝶心的心,却将另外一个小女孩赐予了自己。

他苦笑了一下,慢慢地伸手从自己地脖子上摘下一块同萧烈的那块盘龙玉佩非常相似地玉佩,这是他的信物。

他郑重地将它挂在了朵儿地脖子上。

在这一刻,他在心里轻轻地对蝶心说:再见,蝶心!

而朵儿也开心露出了如花笑靥。

朵儿赶忙取来白巾及白药,为他包扎胸前的伤口。他地身上有很多的伤疤,阎罗令其他的人也有。

那些伤痕就如同他们早已腐朽的良心——狰狞恐怖得不**形。

她曾经以为外表温润如玉“琬瑛璨璨如他”身上也应当没有这些印记,但是……。

“是不是很害pà

这些伤痕?”萧傲轻声问。

“不,不害pà

。”朵儿坚定地说,是的,从第一眼看见萧傲的时候,幼小的心就深深地爱上了他。

“对了,萧傲哥哥的功夫那么好,力qì

好大。”朵儿说,自己怎么都挣不脱。

“傻瓜

男人啊,男人本来就比女人力qì

大,更何况你还是孩。”一提起小女孩,萧傲的脸红了,自己的力qì

竟然用到强占小女孩的清白上了。

“不过,是你的功力太差了,否则我怎么会得逞?”萧傲郁闷地说。

“平时,岳无双教你们练功,你都听到哪里去了?怎么功夫这么差啊?”萧傲问。

朵儿绝对是“阎罗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最差的杀手。

“听到耳朵里呀。”她答得理所当然。

“放在心上才有用。”左耳进,右耳出,难怪她永远只会皮毛,当然,本来资质就差是一方面……

朵儿双眼骨碌碌一转,吐吐粉舌,“我的心上放了好多好多的东西,没有多余的空间来放无双哥哥的教xùn

。这里……,”她捂在心口上,“这里,藏着很多东西呢,无双哥哥,星儿姐姐、令主哥哥,雪桑哥哥,当然,主要的是萧傲哥哥……。”

她的娇嫩双臂在空中画出一个大圆圈,以她为中心,而他也在她掌臂之间。

然后她羞涩地笑了,双臂紧紧地搂住了萧傲的腰肢,将一颗小脑袋埋在了萧傲的胸膛。

少女情怀总是诗,没想到这个小少女竟然对自己如此情深意重。

萧傲叹了一口气,情缘吗?孽缘吗?

…………

“你才是真zhèng

的恋童癣!衣冠禽兽、卑鄙、无耻、下流!”

议事厅内,岳无双双手叉腰跳脚儿一般地痛骂萧傲。

萧烈在主位上轻皱着眉头,耳朵里灌满了岳无双的怒骂,除了秦雪桑等几个干将留在身边,其他的属下们都被借故调开。

毕竟,昨夜发生了一件丑事。

当萧傲轻柔地将三年后要娶朵儿为妻的事情告sù

大家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的表情都十分恐怖吓人。

尤其是岳无双,从朵儿来到“阎罗令”,他就将她当作女儿一般百般疼爱。

可是,今天的萧傲竟然开口宣bù

要娶她为妻。

“你以为这是少女养成计划啊?我说你们兄弟俩都怎么回事?我是粗人,不怕令主生气,你们怎么把魔掌都伸到这么小的幼女身上?那么多貌比花娇的成熟淑女还不够你们选的啊?怎么都盯上这未成年少女了?是不是这样的幼女才比较鲜嫩可口?”岳无双气极了,有点口不择言,把萧烈也捎上了。

秦雪桑赶紧在旁边掐他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掐什么掐,掐死我也要说。”

萧烈的蓝眸轻轻地眯着,他在心里也纳闷,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里比谁都震惊,自己这个弟弟,不是一直很喜欢蝶心吗?怎么突然做出这个决定?难道真的向自己看齐?

“你怎么可以?朵儿还是一个孩子,这么可爱的孩子,你竟然对一个孩子有兴趣?我说你是不是心理变态了?我前天还夸你是坐怀不乱真君子,可是一转眼你就变成了淫荡小人。”岳无双实在是太气愤了。

他承shòu不住这骇人的消息,烦躁的在萧傲面前踱步,满是黑胡子的脸上神情更加恐怖吓人。

判断没错,外表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实jì

上就是一个恋童癣,而且是从他的令主大哥那里继承的无以言表的下流。

而萧傲一直稳稳地坐在那里,好像岳无双在吼叫的不是自己。

“老岳,喝茶。”萧傲体贴地递上温茶。这样强的烈吼叫许久再不润润喉恐怕明天就会失声。

狠狠地瞪了萧傲一眼,岳无双抢过杯子大口仰尽消了喉头的火却熄不掉满腹满腔的怒焰。

“萧傲,你就是给我喝云南白药都弥补不了我们受伤的心灵。”岳无双嘟囔着。

“她是你的‘女儿’的妹妹!你知dào

吗啊?萧傲你娶她就是**!**你知dào

吗?这比你去勾栏院玩多少个妓女都严重,就算你不知dào

——你总该明白自己的年岁多‘老’,配不配得起年轻貌美的朵儿?你比她大了多少岁?我不能容忍你胡作非为,我要保护朵儿。”对,赶紧将朵儿送走,不能再让这个衣冠禽兽染指。

朵儿傻站在那里,一会儿看着这个,一会儿看着那个,脑袋嗡嗡叫。

而蝶心则吃惊地看着萧傲,怎么会是这样?难道自己昨天拒绝了他,他受了刺激导致心理变态?

她的大眼看向萧傲,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个明白啊?

萧傲坐在那里,漂亮的嘴角一片瘀青,那是刚才岳无双不由分说的一记老拳抡上来的。

萧傲没有躲,因此嘴角都被打出血来。

第209章 慧剑斩情丝

实上,萧傲也是故yì

不躲闪,毕竟自己做错了事情,该,自知理亏啊。

所以,那漂亮脱俗的俊俏脸庞衬托上瘀青的嘴角显得很是触目惊心。

“你不要激动。我们坐下好好谈谈。”萧傲依然温文尔雅的样子。

“谈?有啥好谈的?我说不准就是不准!没有转|U余地!相信在座的都不会同意你胡来。”岳无双冷笑着说。

萧傲微微地垂下头:“对不起,昨天我喝醉了。”

什么?他干啥突然冒出这句话?娶朵儿和喝醉有啥关联?

岳无双无所谓地挥挥手。我知dào

你喝醉的丑态,但这和咱们的话题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而萧烈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岳无双猛然停顿,一双精光四射的虎眼越瞪越大。

他困难地转向萧傲,巨雷虎吼瞬间化为蚊语一字一句小心求证。

“你是说…醉、了?”

萧傲轻轻点头。岳无双赶紧一把拉过朵儿。

“他打你了?他打伤你哪里?让无双哥哥瞧瞧!”岳无双扳动朵儿地小脑袋。仔细地左看右看。还好。头颅还安好黏在脖子上。四肢看来还灵活能用。也没啥淤伤。

“萧傲哥哥没有打我。”朵儿低下头。怯生生地说。

那还好!岳无双长舒了一口气。

“我们只是生米煮成了熟饭!”萧傲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地幻想。

什么?生米煮成熟饭?

岳无双差点跳起来:“你这个色狼,恋童癣、变态、无耻、下流……对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能下的去手?”看来又要重新骂一轮了。

骂了一会儿,他的大眼睛又瞪向朵儿。

“你个笨孩子,你不会挣扎?打他?推他?揍他?用匕戳他?我教你的那些招式全数使出!”真是白教了她一堆功夫,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口水。

“算了,别忘记了,萧傲可是勾魂左使,你认为小小一个朵儿能抵抗住他?就是你岳无双你看看是不是他的对手?”始终冷眼旁观地萧烈总算出声,打断岳无双怒不可遏的咆哮。

是的,上次酒醉狠狠地和自己打了一架,不但差点拆了南风堡,还将自己的肩头上活活地咬下一块肉来。

萧傲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胞兄,没有说话。

虽然最了解自己的仍然是哥哥萧烈,但是……。

“只是我相当怀疑你竟然没伤她分毫?”萧烈眯起蓝眸,染上浅笑的眼有数分神似萧傲。

其实萧烈和萧傲从面相上看,长的还是很相像的,只不过萧烈是快冰,而萧傲是一块温和的玉石。

但是一旦失去理智地萧傲就会几乎变为另一个他无情、嗜血、残虐狂地破坏所有碍了他眼的人出手既狠又快。

他要是失去理智,谁在他的眼前都会被无情地拍碎。

而这次醉酒的他竟只是将朵儿××……?

实在是不可思议!

“……。”萧烈仿佛不认识似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许久许久,才冷冷地嗤笑一声:“我倒觉得酪酊大醉的你才是真实的你,”他瘫靠椅背慵懒地说,“至少酒醉后的你是你自己也不曾觉地‘自己’。”

萧傲俊脸上的笑容微僵,他的神色变冷下来,目光也冰冷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那双蓝眸仿佛是一对魔光。

酒酣耳热后的他才是真实的他?那个失控紊乱的萧傲才是真实的?

从小,别人就说他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长大后又成长为一个谦和有礼的美少年。

他地身上没有萧烈那样冷酷张扬的霸气,他对别人永远是如沐春风,永远彬彬有礼,即使是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

他将所有好地坏的情绪全藏在温雅和善地脸孔之后,不轻易让人看透他的真实一面。

所以他以笑容掩饰着从小被同父异母地哥哥萧烈所压制的痛苦,被他地霸气压制,被他的专权压制,还有萧烈强迫他提起屠刀的反抗心理。

如今还要加上被横刀夺爱的愤恨。

虽然他总是在压抑自己,萧烈毕竟是自己亲如手足的哥哥,他可以为萧烈去死,但是心里却总有那么一种恨。

所以他痛恨自己必须让双手沾满鲜血,在刀光剑影之中撕毁掉一张张陌生的脸孔,便在酒醉之后愤而同萧烈滚打在一起,并且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所以才会在昨夜的酒醉中,强占了拥有和蝶心一样美丽眼睛的朵儿,实jì

上,在潜意识中,他是一直想和自己的哥哥争夺蝶心的是不是?

在他还来不及觉自己心思上的异状,他的行为却已经说明一切。

“朵儿三年后就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了,和萧傲成亲有什么不可,难道我的弟弟配不上朵儿?”萧烈眯着眼睛淡淡地问。

同时,冰冷的眼睛扫视了一番大家。

阎罗令的骨干精英们都摇摇头。

“那就这么办了,这件事我可以做主。”萧烈说。

萧傲抬起头来:“令主是不是也在心中放下一

呢?”

萧烈冷笑了一下:“也许是吧,随你怎么想。”

……………………

众人皆散

萧傲沿着小径缓缓前行。

又下过一场大雪,满目都可以看到玉洁冰清的洁白。

掬起一捧雪,看着它们在手掌上慢慢融化,萧傲觉得自己的心都好像跟着融化了一般。

身后传来“嘎吱嘎吱”地踩雪声。

声音虽然尽量轻小,但是耳朵那么灵敏的他还是轻而易举地猜出来的是谁。

沈蝶心。

萧傲转过头来,果然是蝶心。

她披着淡紫色的长长曳地披风,在这洁白的雪间仿佛像一束淡雅的丁香花。

蝶心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萧傲跟前,她地头顶仅仅到萧傲下巴的位置,感觉到萧傲轻柔的呼吸出的热气弥散在自己的头顶。

萧傲也没有说话,只是长久地默默地凝视着她乌云般的秀,一丝怜爱之情依然充斥在他的前胸。

虽然已经决定放qì

了,但是不得承认,蝶心永远是他自己心中永远的痛。

“恭喜你……。”想了好半天,蝶心才想好自己要说的话。

“谢谢。”萧傲垂下头,从蝶心嘴里说出的“恭喜”真地很让他心痛。

“你一向是不喝酒的,喝了也不会醉,是我让你醉的。”蝶心的语气很温柔。

“也许我很早就想w官方MM英姿上传好好地醉一场,迟早的。”萧傲淡淡地说,他扬起头,那丝丝如飘絮的雪花静静地落在他的脸上。

蝶心的心中充满了内疚,要不是自己昨天断然拒绝了萧傲,他也不会伤心的喝闷酒,却在酒后伤害了朵儿,她知dào

,萧傲怎么会喜欢那个才十二岁大地小女娃?

可是这一时之错,却将萧傲狠狠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太明白萧傲的为人了,他并不是一个可以逃脱责任的人。既然做了,他就会负责到底。

所以,他才会提出三年后娶朵儿为妻。

蝶心觉得,其实罪魁祸就是自己。

萧傲又转过头来,仔细看着蝶心那结了冰晶的长长睫毛,微微一笑:“别想的那么沉重,朵儿自有她自己的可爱之处,她有一双和你十分相似的眼睛,重yào

的是,别看她小,但是她是真心爱我的。我要做的,不过是等她三年而已。”

“是啊,三年并不遥远……。”蝶心喃喃地说,“我相信你一定会幸福地。”

萧傲淡淡地笑了,希望如此。

“蝶心,这下你应该放心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了,虽然我一直希望你陪在你身边,带你走遍五湖四海,可惜……。”萧傲摇摇头,摇去一脸的惆怅,“希望萧烈会永远珍惜你。”

蝶心抬起头来,凝着这张俊俏而英气的脸,这是自己认识地第一个出色的男人,他曾经在自己地投标会上一掷千金,他曾经用扇子牵着自己的手走进庆王府,他曾经陪着自己弹琴唱歌,他曾经帮自己研磨花瓣儿制作养颜膏,他曾经自告奋勇当自己地实验品,他曾经不止一次保护自己……。可是,今天他终于正式属于别人了。

“萧傲,谢谢你,我会永远记得你对我的好地。”蝶心尽量表现的淡然,可是却总感觉鼻子里酸酸的,感觉有泪要流出的样子。

她转身想走,可是纤手却被萧傲轻轻地扯住,那动听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蝶心,给我们之间的缘分做个彻底的了断吧!”

萧傲温柔的眼睛凝视着蝶心那水一般的秋眸。

同样,蝶心也在凝视着他。

萧傲已经完全决定要慧剑斩情丝了。

蝶心抬起头:“怎么了断?”

萧傲的眼里依然盛装着不舍,他牵过蝶心的双手,将她轻轻地环抱在自己的怀抱中,他微微地低下头,用一根手指轻轻地勾起蝶心那小巧的下巴。

他的声音是那样低沉而温柔:“蝶心,我有没有告sù

过你,在‘飘香楼’我看你在鼓上跳舞的那一夜,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就誓自己要保护你,只可惜,你我终究还是无缘,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始终没有在你的眼里。”

蝶心垂下了眼帘,是的,的确是这样的。

萧傲的双手逐渐加力,几乎将蝶心的娇躯镶嵌在自己的胸前,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能拥bào

住今生最爱的人。

他低下了头,轻轻地吻住了蝶心的樱唇。

蝶心睁大了双眼,萧傲的唇凉丝丝的,带着微微的温度,相处这么多时间,红颜也罢,知己也罢,这却是他们的第一次接吻。

他的吻不带任何侵占性,也不带任何的血腥,就那样温柔地和自己的嘴唇接触,美好得同天空飘过的云。

一滴晶莹的泪从萧傲的闭着的俊目中滑落,只这一滴,却道尽了千言万语。

蝶心,再见了,今生无缘!

萧傲轻轻地放开了蝶心的香肩,转身离去,潇洒轩昂的身影留给蝶心一地的落寞。

第210章 不要“分梨”

傲果然对朵儿更加疼爱了,这个从血腥中钻出的男孩面前总是有难得的放松,他俩果然有着不可分割的缘分。

而且,萧傲也爱笑起来了,他那种宠溺的笑容时刻挂在脸上,还陪朵儿在雪地里堆雪人儿,那个情景,让蝶心不由得回复到了当年自己和萧烈一起堆雪人的情景。

“还真是一对儿呢,虽然现在看起来,朵儿好像小了点儿,不过女孩子发育早哦,三年后,朵儿就是一个娇艳欲滴的小美人儿,到那个时候和左使大人绝对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雁心一边咬着桂花糕一边看着正在玩耍的萧傲和朵儿,“本来我对萧左使的印象相当好啊,还想把你嫁给他呢!”她适时地对妹妹进行敲打。

蝶心的美丽的眼睛也在看着那一大一小的壁人,淡淡地说:“姐姐,你别乱点鸳鸯谱啦,萧傲现在已经有小情人了,还往我身上扯。”

雁心笑了起来:“那就看你想不想了,我相信凭你,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是你的对手?”

蝶心瞪了姐姐一眼:“别瞎说了,好像我嫁不出去似的,我和萧傲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雁心转了转美丽的大眼睛:“那,蝶心,你对萧烈呢?你喜欢不喜欢他?”

蝶心的脸更红了,她连忙说:“没有没有,我也当他是哥哥。小时候就认识的嘛!”

雁心惑地看着她:“是吗?”

“是地,是地。”蝶心的脑袋点得好像啄木鸟。

千万不能让姐姐知dào

自己一直深爱萧烈。姐姐才是萧烈地理想伴侣。也只有姐姐那样纯洁高贵地人才能配得上萧烈。凤凰终须凤凰配啊!

而且如果雁心知dào

自己喜欢萧烈。那么一定会影响她和萧烈地相处地。这样地事情。我沈蝶心永远都不会做。

自己可以为姐姐地幸福牺牲一切!

可是她根本不知dào

。雁心此时却为怎么样撺掇蝶心和萧烈而煞费苦心。

“你难道不觉得令主这个人非常有男人味吗?刚结识地时候会给人一种很冰冷而不近人情地感觉。可是接触时间长了。却发xiàn

他也有孩子气地一面。他自信、强势、迷人。有时候也很可爱地哦!”雁心仍然对蝶心循循善诱。

“哦。”蝶心装作不在乎地样子。“是吗?我和令主接触地机会蛮少地。现在只不过是替他打理生意而已。说白了。他是我地老板。我也没有摸透他到底是什么脾气。只不过那冰冷地样子让我敬而远之罢了。”

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在告sù

雁心:我和萧烈不熟,是的,很不熟。

蝶心说完站起身来,又去重新回房间研制新的茶叶,只剩下雁心在门口观望外面的雪景儿。

坏了,看这意思,蝶心好像真的对萧烈没啥感觉啊?这可怎么办啊?

雁心在心里暗自思量。

××××××××

听闻堡主有事商量,蝶心只好放下手中的活儿来到“逍遥楼”,听说萧烈正在那里等她。

还没上楼,就已经听见萧烈和雁心开心地笑声。

蝶心摇摇头,真是奇怪了,为什么雁心在萧烈的面前从来没有待嫁女儿那种羞涩之情,她看起来就好像和萧烈相交甚久一样。

而萧烈在雁心地面前也是让人诧异的放松,他经常可以笑出声来,这……和自己在一起地时候,也是根本没有过的情形。

唉,所以说人家就是天生地缘分,天生的亲密无间嘛!

蝶心的心里充满了涩涩的酸楚。

她静静心神,抬起头来,一双清亮的眸子依然充满了自信和坦然,不能让任何人看出自己的情绪。

蝶心轻轻走进大厅,发xiàn

萧烈不知dào

正和雁心说着什么开心事儿,雁心笑的花枝乱颤的,几乎整个身体都滚在了萧烈的怀里。

柔顺的长发飘散在萧烈的身上,好像黑色的瀑布一般,美丽无双的少女,豪放开朗的举止,简直让蝶心叹为观止。

甚至蝶心几乎都怀到底是谁在“飘香楼”里浸淫过,到底是雁心还是自己?

雁心的大胆和豪放,简直让自己都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根本无法做出这样的举动。

“啊呀,蝶心来了。”看到蝶心来了,雁心赶紧招呼自己的妹妹坐好。

萧烈没有作声,只是用那双蓝色的深眸看着蝶心,那种专注的眼神看的蝶心一个劲儿地心忙意乱。

她赶紧将头低下,眼睛盯着脚尖儿。

“我的妹妹,总是这么害羞,真是一个腼腆的少女。”雁心笑着将一个光洁的梨子用水果刀轻巧地削皮,那果皮完好的粘连着,好像一个线一样,绵延不断。

不得不承认,雁

皮真的有一手(巧克力说:只要是做吃的,她都很在

雁心将手中那只削的很完美的梨子轻轻地擎在玉手上,嘴里柔声说:“我削好了这个梨子,给你们两人吃吧?”

说着她手中的水果刀轻轻地抵在梨子上,想将梨子一分为二。

出乎意料的是,本来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出声音的萧烈突然出人意料地伸出一只手来,挡住了那把水果刀,雁心收势不住,一刀正切在萧烈的手背上,虽然不是太用力,但是仍然将那修长白皙的手切出一道刀口。

“啊?”蝶心不禁惊叫出声。

雁心也愣住了,她赶紧将水果刀和梨子放在前面的茶几上,一只手赶紧托起萧烈的受伤的那只手,赶紧给他用干净的丝帕做包扎。

萧烈微微一笑,轻轻地拍了一下雁心的脑袋:“这么一点小伤,干嘛这样大惊小怪的?”

“都出血了,”雁心一边包扎一边说,“令主你干嘛这么冒失啊?突然把手探到我的刀下?”

要是一刀将手切掉可怎么办?

萧烈淡淡地一笑:“我只是不想让你将那个梨子分成两半啊!”

“为什么?”雁心侧过脑袋,“你是想一个人独吞?我还想分给我妹妹一半呢!”

萧烈轻轻地眯缝着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面朝雁心说话,而眼睛却看向蝶心:“吃梨哪有分开吃的道理呢,那不是分离(分梨)吗?雁心你可犯了吃梨的大忌讳了。”

“啊,对了……,”雁心恍然大悟,“是啊,我怎么忘记这一条了?该打该打。”

她赶紧又拿过一只梨,重新削好,递给妹妹蝶心。

看着萧烈大口大口,而蝶心小口小口地啃着自己亲手削的梨子,雁心那张可爱的小脸儿简直笑成了一朵花儿。

而蝶心在听到萧烈刚才说的那番话,不禁心里很是感动,萧烈……是不想和自己分离吗?

终于将那么大的一个梨子啃完,蝶心优雅地擦擦嘴巴:“令主特意叫蝶心来不是只是让我来吃梨子吧?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蝶心去办呢?”

萧烈点点头:“对了,让你来当然是有要事相商,我要你和我走一趟南方,有点重yào

的生意要谈,也顺便视察一下南方的分部和市场情况。”他的语气十分轻松,有点轻描淡写。

“只有我和你?”蝶心有点惊讶,也有点迟,她不放心地看看雁心。

“姐姐不去吗?”蝶心想了一想,问萧烈。

“我才不去,外面冰天雪地好冷清,我要留在南风堡里学煲汤,回来好做给你们喝。”雁心撅起来嘴巴,只不过不知dào

煲汤是不是真要给他们喝。

“蝶心你现在可是掌握我南风堡经济命脉的大员,我想我当然要带你去走走我在全国的分号,这有利于你今后更好的操纵生意和市场。”萧烈不动声色地说。

“哦,我明白了,令主,什么时候动身?”蝶心只好低下头,很顺从,很乖巧。

“明天一早就动身。”萧烈淡淡地说。

“这么快……好。”蝶心只好点头,萧烈一旦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萧烈的嘴边好kàn

地挑起一条弧线:“好,那就回去准bèi

吧,我期待着,我们……同行。”

而一边的的雁心则偷偷地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蝶心领了命,只好回去赶紧打点行囊。

看着蝶心的背影离去,雁心笑着看向萧烈:“令主哥哥,我有时候真在想,我是不是一个老巫婆的转世啊,为了自己的爱情,竟然把自己的亲妹妹送给了一只大灰狼,真不是人哦!”

萧烈笑着看着她的俏脸:“怎么?后悔了吗?现在后悔来得及!”

雁心赶紧摇头:“我仔细又想想,其实你们郎有情,妾有意的,当然是需yào

我这样一个明理的人在中间牵线搭桥。我这样做,也是在做好事,可以增寿十年的,一路上,你们可以有很多故事的,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啊。”

她摇头晃脑,是那样的自以为是,看起来就像一个貌美如花的邪恶巫婆。

“我觉得我们真是最佳的盟友。”萧烈深蓝色的美眸中含着笑意,他将手中斟满美酒的夜光杯冲雁心微微一点:“希望我们都心想事成。”

雁心也同样用玉手擎起酒杯,灌了一大口:“令主哥哥,有时候我总是想起一句话,很适合我们现在的情况。”

萧烈挑起眉毛:“哦?说来听听。”

雁心一声娇笑:“狼狈为奸,形容我们很恰当吧?”

萧烈:“……。”

第211章 爱屋及乌?

心正在房间里为自己打点行囊。

门帘一挑,雁心那袅袅婷婷的身影好像一棵会走路的鲜花一样走了进来。

“多带一些换洗的衣裳哦,还有,南方可不像现在这里这样冷,我觉得你应该带些薄点的衣裳,否则那么温暖的地方,你要是还穿裘皮,就会被人笑死了。”

蝶心点点头:“姐姐想的真周到,我真高兴有个姐姐关心我。”

雁心七手八脚地将好多衣裳塞进去,帮蝶心打了一个好大好大的包袱。

看着静静躺在床上那硕大的包袱,蝶心伸伸舌头:不会吧?这么大的包袱?

她立kè

在眼前出现一个景象:自己背着那么大的包袱,好像逃难的难民一样。

“这……确实好像是多了一点儿,要不,还是少点带吧?”雁心敲着自己的脑袋,“反正你和萧烈一起出去,还能亏着你?需yào

什么到时候临时买就可以了。不带这么多东西了,就带自己的一个脑袋去就好了。”

蝶心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姐姐,雁心这个人总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做事总是不考lǜ

全面。

“今天,我和你睡,我们睡在一张床上。”雁心笑嘻嘻地说。

“好。”蝶心巴不得能睡在自己地姐姐身边。

×××××

窗外月冷星稀。白雪覆盖着大地。

屋内。是一片温暖地气息。

火炉中地火焰在活泼地跳着舞。忽明忽暗地光在墙壁上投下淡淡地光影儿。

蝶心一点都睡不着。她紧紧地搂着雁心地胳膊。后者能吃能睡。现在正在两眼皮打架。几乎要被瞌睡虫吞没了。

“姐姐,你愿意嫁给萧烈哥哥吗?你喜欢他吗?”蝶心睁着毫无睡意地大眼睛,柔声问。

她伸手推了推身边的雁心。

几乎都要睡熟的雁心勉强地提起精神,她几乎没有听清楚蝶心在问什么,只是从喉咙里憋出几个字,可是脑海里却是岳无双那张长满黑胡子的脸,她呓语着:“喜欢,喜欢极了。”转而又进入了香喷喷的梦乡。

“哦。”蝶心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果然,姐姐果然是喜欢萧烈的。看萧烈地样子,似乎也很喜欢雁心,下午,雁心不还是滚在他的怀里撒吗?而萧烈依然是一副宠溺高兴的模样。

×××××

第二天清晨

雁心和众人送萧烈和蝶心出南风堡。

“蝶心,萧烈哥哥,一定要小心保重啊,萧烈哥哥,一定要照顾好我妹妹,回来我要检查的,要是蝶心瘦了,我要强烈地报复的。”雁心挥着手绢儿擦着眼睛,不停地叮嘱着。

而岳无双等人却为她暗自捏了一把汗。

这个丫头,什么时候都是口不遮拦的,还敢威胁令主?

当然令主一定会在路上好好照顾蝶心姑娘的,这还用说?

可是萧烈现在的脾气好的惊人,他冲雁心淡淡地笑了笑:“放心。”

而雁心则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这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语言,一旁地蝶心看在眼里,却误以为俩人在眉目传情,表面上虽然在笑着,可是心里却很是郁闷。

萧傲先同自己的哥哥告别,然后转过身来,对蝶心说:“在路上,一定要小心。”

蝶心笑着冲他点点头。

萧烈对萧傲说:“在我的身边,还会有什么事吗?”他走近了萧傲,嘴巴对着他的耳朵,冷静而坚定地说,“豁出性命我都会保护他。”

萧傲侧过脸,淡淡地对萧烈说:“我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说地话。”

萧烈蓝色的眸子眨了眨,透出一种不明地笑意,他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

转过身来,他对蝶心说:“走吧!”

蝶心点点头,在其他下人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

而萧烈则翻身上了自己最爱的一头高头大马,他勒住缰绳,回转马头,对萧傲和岳无双等人说:“其他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们打理。”

萧傲等人点头:“放心。”

萧烈微微一笑,马蹄踩着皑皑白雪,在十几个护卫的保护下,出了南风堡。

蝶心从马车地车窗中,轻轻挑起窗帘往外看,萧烈的马就在前方不远处,他披着闪着光地黑貂皮大氅,大氅领子处的帽子遮住了萧烈那张俊朗地面容,因此从对面看来,只能看见他的鼻子以下地位置。

他挺拔的身形端坐在那么健壮的马背上,简直是一道迷人的风景。

蝶心认真地注意着萧烈的背影,有点神思惘然。

似乎背后长了眼睛,萧烈好像意识到蝶心的注视,他的马没有停,却回身看了一眼车窗,虽然看不见那双深邃的蓝眸,但是蝶心

觉到那虽然淡然却依然火辣的目光。

蝶心赶紧放下了车窗的帘子,好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满脸通红。

萧烈已经看到了蝶心那副满是色的俏脸,他淡淡地一笑,转过头来。

雁心说的不错,这条路很长,一定会有很多故事的。

关键是俩个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相处,不像在南风堡中,有那么多对讨厌的眼睛盯着,尤其是秦雪桑那样的。

害得自己从来没有机会向蝶心表白,倾诉衷肠,当然,自己也绝对不好意思。

既然出来了,心情就好很多。

雁心这个小丫头,脑袋满是灵光的,她出这个主意,真的很好。

看来自己真的要将岳无双当作礼物嘉奖给她了。

等回去,就这样奖励她,萧烈决定了。

至于那头笨熊,大概还不知dào

雁心喜欢他,不要紧,雁心这个精灵鬼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来降伏他。

就这样,蝶心跟随萧烈在踏上了满满的巡视之旅,

好在几乎每个比较大的省市都有萧烈的分部,每到一个地方,他们都可以在那里做短暂的调整,而蝶心这样才发xiàn

,萧烈的事业扩张的有多么迅速。

在每一个地方,南风堡都拥有如此大的产业,或是茶行、或是绸缎、或是票号。

每个地方,都有萧烈非常信任的人在打理,他们大多数是精明有为的年轻人,将萧烈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在本地雄霸一方。

他们会恭敬地碰上帐目供蝶心和萧烈查阅,而萧烈也将蝶心全面介shào

给自己这些属下,为蝶心树下无边的威严和声望。

一路上,他对蝶心很是关心,也很是礼貌,从来不提过分的要求,这让蝶心既感到温暖又觉得感动。

也许是爱屋及乌呢,他毕竟要娶雁心为妻了。

虽然,蝶心也逐渐放下心来,将自己的心境放平,逐渐享shòu

起这份亲情的爱hù

了。

这样以一种平静的心情同萧烈相处,她竟然吃惊地发xiàn

萧烈并不是那样不容易接近,也不是那样的强势,那样高高在上。

如果,萧烈真的能把自己当作妹妹一样看待,就让自己就这样呆在他和姐姐的身旁,这样也不错。

蝶心美滋滋地想。

××××××

金陵

这是萧烈最主要的生意市场,也是为南风堡贡献最大的分舵。

只不过由于距离一直比较远,所以萧烈不能经常去视察,而是全权交给了自己的一个得力手下楚风。

楚风,二十二岁,从十岁起,就给“阎罗令”萧远征效命,几乎跟萧烈、萧傲、岳无双等一起长大,为人机警、果敢,武艺高强,而且颇具生意头脑,十分精明,外加心狠手辣,仿佛另外一个萧烈。

因此南方的“南风堡”生意和“阎罗令”的任务委托几乎都是楚风在打理。

不过萧烈的眼光是十分毒辣的,他非常看重楚风超强的能力和对自己、对“阎罗令”无比的忠心。

而楚风确实也从来没让萧烈失望过,他确实可以称得上是萧烈手下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

还未到金陵城,就远远看见楚风已经率领着属下热烈迎接。

看见萧烈的那风尘仆仆的身影,楚风露出了微笑赶紧迎接上去。

而萧烈的嘴角也露出了亲切的笑意。

两匹骏马相互错蹬,两只男人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挽在一起,楚风微笑着说:“堡主,一路辛苦了,属下迎接来迟。”

看着自己得力的手下,萧烈微微一笑:“楚风,我们怕是有一年半的时间没有见面了,你还好?”

楚风笑着说:“多谢堡主挂念,属下一切都好。”

萧烈笑着说:“那么,功夫没有放下吧?找一天切磋一下。”

楚风笑起来:“好啊,不过,堡主一定要手下留情哦!上次你可是把我的腿都扭伤了呢,好久才好,现在阴天下雨还难受呢!”

萧烈仰面大笑起来,两人并肩开始将车马带进金陵城。

金陵中的南风堡,全然是同样的金碧辉煌、气势万千。

同属萧烈名下的产业,被楚风治理的井井有条、秩序井然。

萧烈和楚风一同下了马,楚风正要将萧烈请进去。却见萧烈停住了脚步,淡淡地说:“等等,还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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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做我永远的情人

烈和楚风一同下了马,楚风正要将萧烈请进去。却了脚步,淡淡地说:“等等,还有一个人!”

楚风愣住了,谁,还有谁?

他顺着萧烈的眼光看向后面精致的马车。

奇怪了,刚才没有注意,马车里到底坐的是什么人呢?

他探询的眼光瞄向萧烈,萧烈微笑着,走到马车边,撩起帘子,伸出一只手来。

好像是迟了一下,过了一会儿,马车里面有只纤若无骨的玉手探出,轻轻地搭在了萧烈的手掌上,十指尖尖,白晢剔透,指甲并没有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染上鲜艳的豆蔻,而是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天然粉红色的光泽。

楚风不禁有点好奇,这只玉手的主人,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下一秒钟,他就看见一个少女裹着雪白的衣裳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萧烈牵着她的手,将她抱下了马车,两人是那样默契合拍。

堡主绝对没有成亲,那这个女孩,会不会是她的情人?

萧烈转过身来,将少女牵引到自己的身边,淡淡地对楚风说:“这就是我在生意上的左右手,以后南风堡的全部生意就由她主管,楚风,认识一下吧,沈蝶心。”

一个小女子?

听闻堡主寻到了一个不可多得地帮手。还以为是一个豪放利落地男人婆。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美貌少女?

楚风嘴里说着:“久仰。”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蝶心。似乎想努力瞧出这个少女有什么不同之处。

蝶心本来微微地低着脑袋。听了萧烈地介shào

。把头抬起来。冲楚风微微一点头。温柔地说:“以后还要多请楚公子多多指教。”

这一抬头。楚风不禁一愣。这个沈蝶心竟然是一个貌比花娇地美人儿。白皙鹅蛋脸。晶莹剔透地肌肤。灿烂如星地黑眸。还有嘴边一笑就会出现地小小梨涡儿。一切都那么让人心动。

楚风微微一笑:“以后还望沈姑娘多多提携。”

没想到,这个大掌柜竟然是个姑娘,而且还是一个美貌的姑娘。

为什么令主如此看重这样一个年轻地姑娘?她有生意头脑吗?她也是一个杀手吗?

而且,从萧烈亲自扶蝶心下马车的样子来看,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太一般。

楚风总算想明白了,这个萧烈,果然是老谋深算,既得知己,又得红颜。

他赶紧将萧烈和蝶心让到里面,并吩咐仆人精心给萧烈和蝶心安排了房间。

然后又向二人汇报了南风堡在金陵地经营情况。

楚风的确是一个非常精明和出色的人才,蝶心对他地才干不禁刮目相看。

而楚风对蝶心所提出的独特见解,也是一个劲儿地挑大拇指,这个女孩,的确有自己的魅力之处。

×××××××××

暗沉无光地黑夜里,只有点点星火幽魅的闪着微光。

萧烈挥退守卫,缓步进入蝶心的房中。

床上蜷缩的娇小身影,清纯的脸上皱着秀眉似有千万纠结,她在梦里梦见了什么?

空气中安魂的薰香,和着她独特地香味,淡淡的弥漫……

“唔……”在他地手掌捂住她的嘴巴之际,她就已被惊醒,星眸在黑暗中迷惑了片刻,认出他熟稔地气息后,她没有反抗,只是睁着一双迷惑的大眼睛看着他。

黑暗中只有他闪动着幽光地眸子与她相对。

“你从来不问为什么我要娶雁心?不关心吗?”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热气吹拂着她的耳边。

她的不生气、不关心看在他眼中,竟惹来——心痛!

蝶心垂下眼帘,掩住瞳眸里的悸动,也掩住了他魅人的眸光。

“你……厌倦我了吗?”木然的声音缠绻在呼啸的风中,狂风扑打着单薄的白衣黑发,让人感觉她那娇弱的身子好似随时会消逝蒸发。

萧烈那深蓝的眸子一敛,暴怒道:“没有!”

他狂猛的扯过她,娇弱的身子扑跌在他胸前,任他低下头吞噬她惹人恼怒的唇。

他粗暴地咬吮着她,腥涩的血味在唇间流窜……她缓缓地合上酸溜的眼眸,木然地抽离了已然伤透的心魂,任他摆布着她娇弱的身躯。

如果,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她便再也无所损失。

“难道你不吃醋,不嫉妒?”萧烈凝视着她的星眸,不让她又逃遁的地方。

“不吃醋,也不嫉妒,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是我的姐姐,只要她幸福她快乐,我就快乐!”蝶心喃喃地说,这绝对是心里话。

“为了姐姐的幸福,可以放qì

自己的幸福?”萧烈轻声说。

的,姐姐从小就对我好,她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温她,让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做。”蝶心斩钉截铁地说。

“那,你知dào

你姐姐喜欢谁吗?难道喜欢我?”萧烈觉得有点好笑。

“是的,我问过她,她说喜欢你。”蝶心笃定地说。

虽然雁心那时候迷迷糊糊的,但是她的确承认过。

这回轮到萧烈纳闷了,什么时候雁心喜欢上自己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和她之间不是有着君子协定的吗?

不过,蝶心竟然不吃醋,也不嫉妒,这多少让他感觉很失落。

丝毫没有成就感。

男人就是喜欢征服不容易征服的女人,可是……。

可是却不喜欢被征服!

而蝶心同样也不喜欢被别人控zhì

和征服。

两个同样执拗的灵魂碰撞在一起,会产生怎么样的火花?

萧烈低头看着这倔强的少女,忽然心里产生了一丝邪恶的念头。

他邪魅地笑了笑:“如果你想让你的姐姐幸福,那么,你就要听我的。你乖乖的,我才可能对雁心好。”

他的样子像极了无耻的赖皮。

“你无耻……!”蝶心恨恨地说。

“说对了,我掌握着这么大的黑暗王朝,你别指望我是一个单纯的不谙世事的小男孩,我早就不知dào

什么叫良心,在我的心里,也没有善恶之分。”萧烈淡淡地说。

“我已经答yīng

替你效力,替你尽心尽lì

掌管生意,你还要做什么?”蝶心有点咬牙切齿。

“我说过,不但要做我的得力部下,更要做我合格的情人,这就是我对你的要求。”萧烈低低的声音说,声音中含着勉强压抑的轻笑。

“你……。”蝶心气愤地撑起身子,“没想到小时候在我心中那么伟大的萧烈哥哥竟然会变成这样邪恶之辈。”

萧烈笑起来,他翻身躺到蝶心的身边,脸上依然带着邪恶的笑意:“是不是很不服气?”

蝶心倔强地偏过脑袋,不去理睬他。

可是萧烈却偏要去理睬蝶心,他用力地将蝶心的脑袋扳过来,让两个人的脸相对,可以感觉到对方温暖的呼吸。

“我今天就要睡在你的身边。”萧烈坚定地说,“我要你尽一个情人的本分。”

“什么?我不!”蝶心撑起娇躯,却被萧烈用手再次压下。

“小丫头,你想的很下流哦,我说躺在你的身边,又没说我一定要干什么,我可以什么都不做的,只要静静地躺着就好。”萧烈的声音那么低沉,就好象魔音一般。

蝶心脸红了:“你说的哦,不准动手动脚。”她勉强放下心来,不过身边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特别可信。

萧烈笑着点点头,那双蓝色的眼睛,就像天上闪亮的恒星。

“你的眼睛,就像一对星星。”蝶心喃喃地说。

萧烈温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蝶心,蝶心轻轻叹了一声:“小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凝望夜空,看那天空中的繁星,偶尔看到一两颗特别亮的,就心里高兴的很。”

萧烈微微一笑,他将蝶心拥到了怀中,轻声说:“那你现在看到了两颗很亮的星星哦,还是蓝色的呢!世界上只有你能看到。”

蝶心将小脸儿靠近了他的胸膛,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慢慢地,她闭上了眼睛,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梦中,重新变为幼小的蝶心在快活地坐在院子里,数着天上的星星,漫天的繁星中,有两颗亮的那么耀眼,而且,是深蓝色的。

萧烈静静地看着怀里睡熟的蝶心,不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受了很多苦,自己是多么想给她一个幸福的生活,可是骄傲的性格却总喜欢从上到下地俯视她,让她臣服于自己。

也许对于别的女子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儿,可是,蝶心,实在是太倔强了。

她纵然喜欢自己,却为了这样那样的原因,总是不想接受自己。

这就又激起他强烈的占有欲,用别样的方法去威逼她,这样那样的手段,让自己都感觉幼稚可笑,却又如此乐而不疲。

蝶心,我不是故yì

让你伤心,我只是不知dào

怎么样放下身段让你开心。

也许,自己从来没有学会过,怎么样认认真真地爱一个人。

萧烈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蝶心娇嫩的脸庞,长长的睫毛,仿佛羽毛扇一般在忽闪着,纯真无邪的睡态让萧烈不禁感觉很是心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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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如果我会横尸街头

侧过头,轻轻低头,温柔地在蝶心娇嫩的额头上柔州后,就向他们公布真相,和蝶心成婚?。

这个念头一出现,连萧烈自己都感觉吃惊。

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成亲,纵然是蝶心刚刚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也只是想把她当作一个宝贝宠物一般养在身边,他潇洒了这么多年,实在不想被姻的枷锁牢牢的锁住。

纵然是那样喜欢蝶心,他也不想给她婚姻。

何况倔强的蝶心也说过不想嫁给自己这样的杀手,那么,他可以利用雁心将她拴在自己的身边,一辈子!

其实,他不想承诺婚姻还有一个重yào

的原因,就是:身为杀手之王,他不知dào

自己什么时候也会横尸街头。

“阎罗令”虽然强dà

,但是就绝对是不可战胜的吗?

萧烈也是不可战胜的吗?

谁也不敢拍着胸口这样说吧?

江湖上日新月异,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更何况,自己的“阎罗令”是多少人垂涎三尺、想除之后快的目标?

还有朝廷。虽然现在“阎罗令”和朝廷互相利用。互相依存。但是。说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反目成仇。纵然自己不对慕容飞羽下手。那么狠毒无常地慕容飞羽真地会容忍自己这样地黑暗王朝会在自己地眼皮下茁壮成长吗?

如果自己死了。那么蝶心怎么办?让她做寡妇吗?

萧烈不想累佳人一生。如果彼此喜欢。那么做一辈子地情人又怎么样呢?

那样不是也很好吗?

所以。这种念头一直折磨地他身心俱疲。找寻好久。也找不出答案。

而蝶心。又是这样一个敏感地女子。她从小没有得到过爱。她渴望地是从一而终地专一恋情。渴望地是相互彼此永远地拥有。

如果她像雁心一样豁达,她也不会过的这么痛苦。

萧烈轻轻地搂着蝶心,也闭上了眼睛,这个女孩子,也会让自己很平静,也会让自己痛苦……。

××××××××

萧烈想不到,此时的楚风却焦躁难眠。

他在房间里不停地踱着步子,自己地一个心腹付一笑在旁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主子。

“大哥,你想想,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你不能再犹豫了。”付一笑轻声说,在提醒着楚风。

“……我再想想。你先出去休息吧!”楚风挥挥手。

多么大地事情?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岂能草草决定?

“好,那有什么事情,大哥你再叫我。”付一笑看了一眼楚风,不放心地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楚风一个人。

他到底在为什么烦恼呢?

原来这楚风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表面上他确实对南风堡恭顺衷心,这些年而且也确实为南风堡立下汗马功劳,但是他这个人的最大缺点就是太高傲了,而他却是也非常有能力。

萧烈对他地信任,让他在南方如鱼得水,可以说叱诧风云,“南风堡”和“阎罗令”能有今天的地位和声望,和楚风的努力一点也分不开。

就是因为太过有能力,所以同时他也越看高了自己,不过他确实值得。

这么多年,在为“阎罗令”卖命的同时,他的野心和自信心也同时膨胀到了很大的程度。

像他这样有经天纬地之才地人中龙凤,怎么可能一直屈居人下?

他不止一次问自己,凭什么萧烈掌管着“南风堡”和“阎罗令”?

凭什么?

只是因为萧烈是衔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就是阎罗令主宰的后补人选?而自己则是一个被“阎罗令”收养地小孤儿?

难道只是因为他的身边有那么一帮拼命帮着他地兄弟和属下?

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自己掌管“阎罗令”,那么“阎罗令”的发展应该会更加壮大,前景会更加看好。

可惜,总归是想象。

他纵然想反了萧烈,但是他身边地萧傲、岳无双等人他也相当忌惮,那些人同样文武兼备,而且对萧烈是忠心耿耿。

所以自己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如果自己想要反,估计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

其实这个念头也不是很早就有,而是在一年前,当今皇帝慕容飞羽的特使阳找到自己之后。

慕容飞羽虽然和萧烈合zuò

了多年,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对萧烈十分的忌惮。

那为数不多的几次会面,简直让慕容飞羽的心上压上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

敏感的慕容飞羽和萧烈,好像一头老虎和一头狮子一般,仅仅看着对方的眼睛,就立kè

感觉到对方是一

样的人物。

会不会为自己所用,会不会永远乖乖地同自己合zuò



同萧烈一直在寻找机会想让自己的“阎罗令”取代冷月皇朝一样,慕容飞羽也在寻找着一切机会来除掉萧烈。

对,不只是萧烈,还有他身边的忠实党羽。

只不过“阎罗令”确实也帮了他不少的忙,他不能这样快的下手,而且也没有那么好的机会。

而当他看到楚风的时候,立kè

感觉到对方就是自己在一直寻找的人。

他可以帮自己完全收复“阎罗令”,完全听自己所用。

对于慕容飞羽来说,控zhì

楚风远远要比控zhì

萧烈要容易的多。

要是想瓦解敌人,必须要从敌人的内部开始。

谁叫“阎罗令”本身就是一个不可攻陷的城堡呢?

慕容飞羽的眼光够毒辣,他选择了楚风,因为他看重了楚风的能力,和他的精明、他的野心、和他对自己的顺从。

可是,楚风真的能够对萧烈下毒手吗?

如果萧烈这次不出来到金陵,也许他真的没有机会。

可是萧烈却出来了,这是老天赐予自己的良机吗?

他在拼命思索着,真的能下手吗?下手就一定有胜算吗?

萧烈只带了不到二十人,这些纵然是顶尖的杀手,可也不见得是自己的手下的对手,可是,一个萧烈却比那二十多个杀手更可怕。

虽然自己多次和萧烈切磋武艺,但那都是点到即止的,萧烈的武功到底到什么程度,真的是很难判断。

不过,他的弟弟萧傲已经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可以说走遍江湖无dí

手,但是当年却被萧烈轻而易举地扯断一条手臂,一想到这里,楚风就不由得紧皱眉头。

如果困不住萧烈,那么摆在自己眼前的也只有一条路了——死。

是的,绝对是死!

可是,如果失去这一个机会,也许永远都没有下次了。

楚风好像一头困兽一般在房间里乱转,一时间没有主意,到底该怎么办?

夜深如水,他却依然没有睡意。

×××××××××××

第二天

楚风亲自陪同萧烈和蝶心上街到处逛逛,萧烈虽然也来过金陵很多次,但是毕竟每次都有要务在身,因此每次都是行色匆匆,根本无暇欣赏美景、风土人情。

这次,正好和蝶心一起来到处看看。

(巧克力解释说:大家知dào

金陵吧,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南京哦,这可是历史名城)

作为无论是“阎罗令”的令主还是“南风堡”的堡主,他每天不是在想怎么做生意,怎么让自己的财富膨胀,又怎么让自己的势力范围更快速地扩大。

他几乎没有过过普通人的生活。

甚至可以很不好意思地说,萧烈虽然手下各大庞大的产业,但是他却没有买过一件东西,连自己身上穿的衣裳都是自己的属下负责的,他只喜欢黑色,于是他们就购买各种各样黑色的衣裳,上衣、外裤、靴子、披风,甚至连里面的内衣都是黑色的。

纯黑色的,象征着黑暗和威严。

看到萧傲和秦雪桑喜欢穿白挂素,他还在心里耻笑:一个杀手,手染血腥,肩负人命,还穿那么白净的颜色干嘛?

而蝶心竟然也喜欢白色,自己和她站在一起,是不是很像地狱里的黑白无常呢?

他心里这样想着,不禁嘴角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

而这丝笑意,却被楚风敏感地捕捉到。

如果记得不错的话,令主萧烈很少笑的,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板着一张冰块脸儿,纵然是笑,也是那种让人心里发寒的冷笑。

可是,现在他竟然喜欢笑了,时不时地在嘴边绽开一丝微笑,那种笑容,是属于春天的,温暖而和煦。

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烈现在为什么现在这么喜欢笑?

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了?

楚风表面上装作热情而亲切地引领着萧烈和蝶心,三个人一边走楚风一边给他们介shào

风土人情。

“不愧是六朝古都,果然不同凡响,比沧州那里强多了,我甚至在想,是不是要把南风堡挪到金陵来?”萧烈淡淡地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楚风听到萧烈的话不禁从心里哆嗦了一下。

不会吧?要是萧烈真率领部众将“南风堡”和“阎罗令”的总部迁移到金陵来,那自己只手遮天的权利岂不是被冷冷夺去?这可是自己辛苦创下的事业啊!

楚风的心里简直乱的好像麻一样。

第214章 萧烈的死穴

堡主真的喜欢这里,那……就搬来嘛!本来我一个经常和大家都见不到,老岳啊,雪桑都好久看不到,我真的很盼望和他们谈心、切磋功夫,对了,我听说萧傲已经回到南风堡,我都想死他了,也还没见面呢!”楚风言不由衷地说,但是他的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依然是真诚而热情。

萧烈摆摆手:“我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对沧州实在是太熟悉了,在那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到别的地方呆短的时间还可以,长了可受不了,而无双和萧傲他们也同样,再说,这里有你在这里独当一面,我也放心的很。”

楚风笑着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萧烈是不是言不由衷呢?或许是在试探自己?

他赶紧打哈哈将话题扯过。

“堡主,一会儿我们去‘春满楼’吃盐水鸭,这可是我们这里的特产哦,虽然每年我都派人给堡主送去好多,但是毕竟不是最新鲜的。”楚风兴致勃勃地提议。

(盐水鸭是南京有名的特产,久富盛名,至今已有一千多年历史。南京盐水鸭一年四季皆可制作,腌制复卤期短,现做现卖,现买现吃,不宜久藏。此鸭皮白肉嫩、肥而不腻、香鲜味美,具有香、酥、嫩的特点。每年中秋前后的盐水鸭色味最佳,是因为鸭在桂花盛开季节制作的,故美名日:桂花鸭。——巧克力流着口水解释)

“好啊,”萧烈的嘴角又绽开了好kàn

的微笑,他扭头问蝶心,“喜欢不喜欢吃?”

蝶心点点头,正在目不暇接的她也很开心:“好啊,不过,我还是想先吃点街头的小吃。”

其实每到一个地方,最吸引她的就是街边的小吃。

“好吧。那你喜欢吃什么?我陪你吃。”萧烈如此温柔地回答。简直让身旁地楚风瞪出来眼珠儿。

他甚至怀。眼前这位是不是那个谈笑间就能要人命地“阎罗令”令主。

他竟然也可以如此地温润和可人。

于是萧烈开始陪着蝶心遍尝街边地美食。美味地小笼包儿。喷香地鸭血粉丝汤、让人流口水地爆烤鱿鱼……。萧烈也头一次发xiàn

自己竟然有这么大地耐心。

他竟然能陪着蝶心一样样地尝过。也确实感觉这些东西真地很好吃。

楚风发xiàn

。当萧烈凝视蝶心地时候。他地眼睛里地温度是柔柔地。那种可以让人化在里面地万缕柔情。

而萧烈则可以在温柔看着蝶心的时候,宠溺地将粘在她嘴角地一根小粉条擦去。

那种温柔,简直是楚风这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的。

明白了,这个沈蝶心就是萧烈的弱点,他的死穴,也是他变得和蔼爱笑的根源。

楚风发xiàn

了这点,不禁在心里有些许的激动。

哼,什么生意上地帮手,我看是生活中的红颜知己吧?

在萧烈身边这么多年,萧烈是什么品性他可太了解了。

这个高高在上的令主虽然聪颖自信,心思缜密,文武兼备,亲手将其父萧远征所开创的事业发扬光大,他看起来冰冷而不尽人情,又不贪色贪杯,似乎没有弱点可击。

可是,他现在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充分暴露出来对沈蝶心地宠溺与喜欢之情。

是不是陷入爱恋中的男人都比原来笨了一个层次?他如果掩饰一下,自己是不会发xiàn

的。

或者说他根本都不想掩饰或者这种爱意时怎么都掩饰不住地?

楚风冷眼旁观,继xù

自己的判断,他时刻提醒自己一定要谨慎,不能疏忽,否则一旦判断错了,那么迎接自己地,就将是末路了。

“瞧,那边有卖雨花石的。”蝶心惊喜地奔过去。

萧烈无奈地摇摇头:“女孩子啊,就是喜欢凑热闹。”他也跟了过去。

那是一个年逾花甲地老人,端坐在地上,身前的小摊子上是各种雨花石的制品,有手链、项链坠、戒指等等,还有一些摆件儿。

当然还有好多单块的漂亮雨花石,色彩斑斓、晶莹剔透,好像一块块美玉一样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美丽的光泽。

蝶心欣喜地看着各种雨花石,每样都拿起来看半天,真是爱不释手。

萧烈也蹲在蝶心的身旁,随手翻看着那些美丽的石头,问卖石头的老汉:“这些只是一堆石头?”

老汉看着眼前这如花似玉的一双壁人,笑着说:“两位是外地来的吧?这雨花石可是我们金陵城的一种特产啊,别的地方都没有呢,虽然是石头,但是比美玉都漂亮高贵呢。姑娘和公子要不要挑选一件,我还可以给你们打磨,按照你们的意思做成首饰佩戴

,很养人的。”

“哦?是吗?”萧烈似乎很感兴趣,开始挑选在那一堆美丽的雨花石中挑选自己喜欢的石头来。

蝶心惊讶地看着萧烈,什么时候?冷酷无情的“阎罗令”令主也像小孩子一样好奇了?

她不禁笑着,也自己挑选喜欢的石头。

翻看了好一会儿,萧烈找到一块莹白如玉的雨花石,它看起来有两个大拇指尖那么大,通体透明,迎着太阳照的时候,可以看到七彩的光泽从石体里面透出来,光滑细腻,触感极好,抚摸着它,感觉好像一块上好的玉石被握在手中,温润如酥。

“这个,能磨成一个坠子吗?”萧烈问。

“能,公子要打磨成什么形状的?”老汉接过那颗美丽的雨花石。

“恩,能磨成蝴蝶形状的吗?”萧烈问。

“能,一会儿就好。”老汉回答着,取出工具,开始认真打磨。

蝴蝶形状?蝶心不禁偷眼看了一眼萧烈,此刻的他正认真地盯着老汉在那里精巧地打磨。

“你要佩戴这个雨花石坠子?”蝶心问。

“是啊,我本来有个玉佩,不是送给别人了吗?现在脖子上空空荡荡的,得选个替代的物品才好。”萧烈若无其事地说。

那块盘龙玉佩明明是送给自己了,还别人!

蝶心不禁瞪了萧烈一眼。

老汉的手艺很麻利,手工也很精湛,不消一会儿,就打磨好了,一个栩栩如生的蝴蝶。

它是那样玲珑剔透,巧夺天工,穿上了五彩的链子,连蝶心都喜欢上了它。

“真漂亮,好像一块玉蝴蝶。”蝶心将它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欣赏。

“给我吧。”蝶心恳求的眼神看向萧烈,却被萧烈毫不留情地拒绝。

“我选好的,别想拿走,”萧烈一把夺过那块蝴蝶坠子,迅速戴在脖颈上,“蝶心,你付钱,算你买来送给我的。”

“……。”蝶心为之气结,这个不讲理的强盗。

她只好悻悻地给萧烈付了钱。

萧烈的嘴角露出了好kàn

的笑。

旁边的楚风更加张口结舌,没想到,令主还有这样的孩子气的一面儿。

真是大开眼界。

不过,令主啊,你也太不小心了,杀戮一生的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弱点这么明显地暴露给别人呢?

楚风那鹰隼一样锐利和阴险的眸子扫在萧烈和蝶心的背影上。

×××××××××

楚风的密室

楚风在交代心腹手下付一笑。

他的面色十分凝重,好像要上战场一般。弄的付一笑也是不由自主地紧张。

“你连夜骑快马赶往京城,去见当今圣上的特使阳,并让他引荐去见当今圣上慕容飞羽,就说我们……。”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纵然是在自己的密室中,根本没有人可以偷听得到,他还是十分谨慎。

付一笑将头点的跟啄木鸟一般:“是的,大哥,你放心,我会办好,你也要尽量拖延时间才行,不能让令主他们先走了。”

楚风冷笑一声:“放心,我不会让他们轻易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只有成功,不能失败,机会难得,也许这样的机会失去了,就一辈子都不会再重来了。

楚风尽情挽留蝶心和萧烈在金陵做客并带游山玩水不提。

再说他的心腹付一笑一点也不敢歇息,快马加鞭地赶往了京城,并如愿见到了阳。

阳和他打过几次交道,知dào

他是楚风的心腹,但是骤然看见他来,也是很奇怪。

待付一笑将事情的经过以及楚风的打算告sù

了阳之后,阳不禁大吃一惊,虽然他们在极力怂恿楚风代替并铲除萧烈,但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阳赶紧连夜进宫,禀告给圣上慕容飞羽。

“御书房”中,灯火悠悠。

慕容飞羽面南背北,坐在自己的龙椅上,他悠闲地听着阳的报gào

,脸上好像一个平静无比的湖泊,平淡而不起任何涟漪。

慕容飞羽的外表依然是那样俊美而温柔,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上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每天不是上朝认真处理国事,就是下朝后沉浸在一片歌舞升平之中。

烦恼、忧愁都可以在美酒艳舞中冲淡,这让他很是满yì



也许,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那张俊俏无比的脸上才会浮现出只有自己才会懂得的落寞。

第215章 还不回到我身边吗?

了阳的汇报,慕容飞羽不置可否地努努嘴儿,冷笑这个楚风,现在抓到机会了?”

阳点点头:“是的,楚风他很有把握。”

慕容飞羽冷冷地将自己的目光凝视着桌子上新进贡来的价值连城的砚石:“我可不像他们那样乐观,萧烈是个多么难以对付的角色?让我们支援?哼,如果他楚风失败了,我就要被迫和‘阎罗令’翻脸,别忘记了,‘阎罗令’除了有萧烈,他的手下还有那么多难以对付的厉害人物,哪一个挑出来,你和曲浪是他们的对手?”

阳淡淡地说:“楚风也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他只是有十成把握的时候,才敢这么做,否则陛下就是把刀子架到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敢啊,这些年,他不一直在等待机会吗?”

慕容飞羽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夹起那块价格不菲的砚石:“这个楚风,可以臣服于我们,这也是我想要的,而那个萧烈却是一头永远都养不熟的老虎,我在随时提防他反咬我一口。说实话,我本来是等待几年后的机会的。”

阳笑着说:“这个,楚风已经替陛下打算好了,现在,他认为是一个不可失掉的机会,因此楚风已经发xiàn

了萧烈的死穴所在,因为从来不好色的萧烈竟然随身带了一个姑娘,而且对这个姑娘十分在意十分宠爱,他认定那个姑娘就是他地情人,并且是他的死穴。”

“哦?”慕容飞羽有点若有所思,“没有想到这个叱诧风云的‘阎罗令’令主还是一个多情种子呢?”

阳点点头,心里说,陛下你还不是一样?

慕容飞羽愣了一会神儿:“那个人在哪里?”

阳恭敬地说:“在宫外静候。”

慕容飞羽将一只毛笔扔在桌上。淡淡地说:“带他进来见我。”

×××××××

当付一笑被允许抬头仰望慕容飞羽地时候。他几乎怀自己活在梦里。

当看到主位上端坐地那一个身穿明黄色蟒龙袍、发束金冠地万岁爷地时候。他几乎被晃花了眼睛。仿佛一轮金灿灿地太阳在眼前升起。那逼人地气势、浑身地霸气让人不由自主地膜拜。

他地气势和萧烈真地很像。

他们的身上都散发着那种天然的威严和霸气。

可是怪就怪在萧烈的气势是可以表露在外的,看见那双深蓝色地眼睛,就让人明白这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枭雄;而这个慕容飞羽却好像是藏在棉里的针,虽然外表温柔如水,但是那偶尔露峥嵘的凌厉,却更让人害pà



尤其是拥有这样一副闭月羞花般的容貌,让女人都嫉妒的容貌,那种温柔的眼神却让人不敢在他的眼前有所小动作,仿佛任何诡计都无所遁形。

比起慕容飞羽来,付一笑宁愿自己面对的是萧烈。

付一笑赶紧匍匐在地上给慕容飞羽磕了一个头,十分恭敬地样子,他甚至不敢抬头看慕容飞羽。

慕容飞羽微微一笑,不禁想起了当年和萧烈见面时候,萧烈那傲然玉立的样子,即使面对当今圣上他也没有什么好畏惧,他对慕容飞羽的恭敬,只是在表面上的。

不像眼前这个家伙,是从里到外的臣服和恐惧。

“抬起头来。”慕容飞羽淡淡地说。

“是。”付一笑回答,赶紧将脑袋抬起来,那是一张干净的面孔,虽然称不上俊俏迷人到也十分端正果敢的样子。

不愧是杀手一名。

慕容飞羽仔细端详着付一笑,轻声说:“你是说楚风已经找到了萧烈的弱点?你们有这样的把握?”

付一笑赶紧点头:“回陛下,不错,我大哥楚风一向谨小慎微,他的判断是不会错地。虽然萧烈的这个死穴只是一个女人,但是我相信绝对我们会一击毙命。”

“好笑,”慕容飞羽的嘴角一挑,一丝冷笑浮上来那张俊俏地脸庞,“大丈夫何患无妻?只是一个女人,就可以牵绊住一个枭雄的脚步?不见得吧?天仙吗?即使是天仙化人,我还是觉得对于萧烈来说,江山比美人更加吸引他一些。”

虽然没有和萧烈做过太多地相处,但是慕容飞羽是何等精明的人?他可以不露痕迹地将所有地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他那双美丽的眼睛,可以看穿很多人地心思,至少,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情。

根据他的判断,萧烈根本和他是一路人,一个为了目的,从来不择手段的人。

一个很纯粹狠毒的人呢。

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女人束缚住手腕?

“你可以转告楚风,如果他成功地将萧烈架空,朕一定不会亏待他,连同你一起,高官厚禄并不是水中月、镜中花了。”慕容飞羽看着付一笑的眼睛,笑着说。

“多谢陛下,大哥和我都会誓死为陛下效忠的,也只有陛下这样的天子才能统一天下。”付一笑恭敬地说。

慕容飞羽摆摆手:“算了,不要夸了,给我讲讲萧烈的那个弱点好吧?我也帮你们判断判断。”

“好。”付一笑立kè

将萧烈对待蝶

何的上心赶紧讲给慕容飞羽听。

“小人也没有想到啊,像萧烈那样心高气傲的主儿,会对那个小丫头如此关怀备至,不但让她掌握‘南风堡’的经济命脉,还亲自带她四处视察呢!”

慕容飞羽点点头,他都有点好奇这是怎么样一个女子了,能俘获萧烈那颗高傲的心。

“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吧?”慕容飞羽淡淡地问,手指头在桌面上轻松地跳着舞。

废话,不是美人那萧烈能看得上眼?

“人样子长地确实不错,挺娇美的,但是肯定比不上陛下的三千粉黛啦。”付一笑还不忘记恭维慕容飞羽。

慕容飞羽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虽然这样说,但是我还是不能肯定你们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萧烈必要的时候是可以牺牲自己地宠妾的,要成大事,这点,是完全可以做出来的,”慕容飞羽淡淡地说,“一旦你们失败,萧烈势必会知dào

是我在暗中支持你们,这样,冷月皇朝不是为自己引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吗?”

付一笑赶紧拱手:“陛下请放心,我们大哥楚风那跟萧烈可是十多年的交情,他实在太了解萧烈了,他对这件事情,有太大的把握了,那个沈蝶心,绝对是萧烈的一个把柄和死穴……。”

他还能等说完,慕容飞羽紧紧地皱眉头,他“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

旁边的阳也吓了一跳,瞪着紧张的眼睛看着慕容飞羽。

他骤然变得严肃的脸色好像蒙上了一层寒霜,刹那间将付一笑冻地连打了两个寒战,他小心地看着慕容飞羽的俊脸,轻声说:“那个姑娘,叫沈蝶心啊,好像就是这个名字,我没有记错。”

慕容飞羽那冷淡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他,他又重新坐了下来,重新换上很和蔼和温柔的脸色,他冲付一笑招招手:“你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个姑娘。”

付一笑愣愣地赶紧凑上前去,来到慕容飞羽的桌子边,只见慕容飞羽轻轻地打开了一卷画,他探头仔细一看,画面上赫然是一个巧笑如花的姑娘,那眉毛、那眼睛、那身姿,确实是萧烈带回来的那个姑娘。

慕容飞羽的画技的确很高,他不但将蝶心地样貌完整地搬到了画卷上,连那份气质和神韵都画的惟妙惟肖。

“这真的就是那个姑娘啊,那个姑娘也喜欢在额头上镶嵌一颗小小的珍珠儿。难道陛下也认识她?”付一笑实在有点纳闷。

慕容飞羽没有说话,他深情地看着画卷上的蝶心,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将那卷画轴卷好,微笑着对付一笑说:“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很快朕就给你答复。”

付一笑赶紧随着小太监出去。

而依然端坐的慕容飞羽甚至姿势都没有改变。

阳看到付一笑被带了出去,赶紧走上前来:“陛下,我们怎么办?难道萧烈身边那个女人竟然是蝶妃娘娘?”

慕容飞羽还是不发一语。

阳挠挠脑袋:“是不是那个楚风和付一笑看错了呢,毕竟天下之大,重名重姓的人很多啊!”

慕容飞羽看了看他,悠悠地说:“重名重姓,还有相貌也一样,这个巧合未免太大了吧?”

阳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也许就是长的相像呢,毕竟美女都是长的很像嘛,你想啊,都是那样的鼻子眼睛嘴巴,长精致了,不就很像了吗?”

慕容飞羽摆摆手:“怪不得我派出这么多人找蝶心都找不到,原来她被萧烈藏在南风堡?曲浪这家伙干什么吃地?”

阳赶紧打圆场:“陛下,真是错怪曲浪了,他一直在认真地寻找,只是他没有想到蝶妃娘娘可能隐身在南风堡嘛,毕竟‘南风堡’的背后就是‘阎罗令’。他怎么会想到蝶妃娘娘会和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混在一块呢?再说到底是不是娘娘还有待商榷。”

慕容飞羽冷冷地说:“我是宁可杀错,绝不放过。既然有可能,我就不会放掉这个机会。一会儿你替我传旨告sù

那个付一笑,我同意楚风地做法,让他们赶紧按照他们的计划除掉萧烈,但是萧烈身边地那个姑娘给我留着,绝对不能碰,谁碰一下,我让他死。”

他那阴冷的眼神看地阳心里直发抖。

“是,属下遵命。我马上就通知他。”阳赶紧说。

“另外,你也一起去金陵,带一些好手埋伏在暗处,记住千万不能暴露你们的身份,如果一旦失败,千万不能让‘阎罗令’知dào

你们是大内高手,明白吗?”慕容飞羽叮嘱着。

“属下明白,陛下尽管放心。”阳答yīng

一声,赶紧走出御书房去和付一笑商量。

慕容飞羽轻轻地重新又展开了画卷,温柔地手指轻轻地拂过画面上的蝶心娇俏的脸庞,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和低沉:“蝶心,终于找到你了,在外面玩了这么久,还不回到我身边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216章 我的心里只有你

心的房间

夜色已经很深了,萧烈还是舍不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靠在蝶心的床上,静静地看着蝶心坐在镜子前细细地为自己卸妆,感觉十分有趣。

卸妆后的蝶心从白天那个风姿绰约的艳丽佳人仿佛一下子变成了清纯不谙世事的少女,真是很有意思,女人似乎都有两张面孔,一张是暴露在外面,别人都可以看到的,一张是只有家人和心爱的人才可以看到的。

蝶心本来就是一个美人儿,即使卸妆后,呈现出的也是另外一种美丽,所以她倒是并不怕在心爱的人面前素面朝天、不施脂粉。

“令主你还不回房睡觉?我可要睡觉了。”蝶心梳理好长长的秀发,将它们甩到自己的身后,转头看着萧烈。

一路上,他虽然对自己是关心备至,但是男人就是男人,最终的目的是做什么,想都想得到。

如果任由他赖在自己的房间里,想也知dào

他要做什么。

萧烈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蝶心,微微笑着说:“就这样讨厌我,恨不得我立马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蝶心抿了抿嘴巴:“男女授受不亲,这么晚了,令主要腻在我的房里做什么?别忘记了,从名义上,我可是你的妻妹。”

萧烈仰面笑起来:“好,如果这么着急把我往外赶,那我就走好了,然后让楚风给我安排一个美女陪我度过寂寞的夜晚。”

说着。他作势站起来。要往外面走。

蝶心气急了。赶紧横步拦在萧烈身前。强硬地说:“你要去做什么?眠花宿柳?我可不准你对不起我姐姐。”

她好像一个倔强地小女孩儿一般一把抓住了萧烈地胳膊。娇躯几乎都悬在了萧烈地身上。

萧烈故yì

皱起眉毛。摊摊手:“这就怪了。你又不愿意陪我。还要把我赶出去。可是我出去和什么人在一起你还要管。你是谁啊?是我地老婆吗?”

蝶心地脸红了起来:“我不是你老婆。可是我姐姐是你老婆。我要替雁心看住你。”

萧烈那双蓝眸露出笑意。他低下头。嘴巴几乎凑到蝶心地耳朵边。他轻声说:“是不是如果我和别地女人在一起。你会很不开心?”

蝶心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废话,当然不开心。

萧烈微笑着接着说:“那你是不是希望我只和你一个人在一起?”

蝶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赶紧点点头,然后才意识到被萧烈在嘴上占了便宜,赶紧又摇摇头:“你不要误会哦,我是替雁心来看着你。”

萧烈依然在笑:“可是你姐姐可没说过要看住我,我去哪里她可都不管,我和什么人在一起,她也不管呢!”

蝶心瞪着眼睛,才怪,哪个女人希望自己地丈夫眠花宿柳,和别的女人混在一起?

她气呼呼地松开萧烈的胳膊,闷闷地坐到桌子边。

萧烈转身轻轻地拥住蝶心的肩膀,轻声问:“想不想知dào

她为什么不管我,不在乎我和谁在一起?”

蝶心看着他的蓝眸,摇了摇头。

萧烈双臂用力,将蝶心抱到了自己地腿上,而自己则取代了蝶心原来坐的位置。

蝶心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她赶紧挣扎,想挣脱出萧烈的怀抱。

可是他的双臂是如此地有力,蝶心根本挣脱不开,只好用拳头使劲擂萧烈结实的胸膛,却惹得萧烈一阵笑。

“你这个样子,好像我们在打情骂俏是不是?”萧烈的笑容带着十分地狡诈。

确实有这样的感觉。

蝶心赶紧停住了自己的手,以防自己落入萧烈亲手挖的陷阱。

看着蝶心那绷紧地脸庞,萧烈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蝶心的额头,轻笑着说:“要不要我告sù

你为什么?”

蝶心戒备地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却在琢磨这个魔鬼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到底为什么?”蝶心想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

“我除了是一个杀手,还是一个生意人,我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如果想知dào

的话,可不能白白从我的嘴里知dào

答案。”萧烈淡淡地说。

“你……,又想要什么?”蝶心板着脸说。

萧烈侧了侧脑袋,用手指了指自己地脸:“亲一下。”

蝶心的脸简直红地发紫了,她冷着脸:“不说算了,那我就不听好了。”

萧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行,你不听,我还必须要说。”

他好像一个孩子一般地板过蝶心的脸:“听着,我和雁心其实根本就彼此都不在乎,我不会娶她,她也不会嫁给我。”

他得yì



真地看着蝶心,很高兴地看着蝶心的眼睛越睁越大。

“你说什么?你不会娶雁心,她也不会嫁给你?这怎么可能呢?”蝶心觉得十分不可信。

“是真地,雁心有自己喜欢的人。”萧烈正色说。

“谁?不是你吗?”蝶心惑地看着他。

“你们不是知无不谈的好姐妹吗?怎么?她一点都没有告sù

过你?”萧烈静静地问。

蝶心好像云里雾里地看着他。

“不绕弯子了,告sù

你吧,雁心喜欢的勾魂右使岳无双,而且还是非常喜欢的样子,那个小丫头可不像你一样,喜欢的就努力去争取,没准现在她正在折磨岳无双呢!”萧烈几乎要笑出声来。

在脑海里,他仿佛看见了雁心拿着菜刀追逐岳无双,而岳无双一副大惊失色、手足无措的样子。

“怎么会?她怎么会喜欢岳无双?”蝶心还是不敢相信。

“等我们回南风堡的时候,你可以再次亲口问问她。”萧烈轻轻地自己的下巴搭在蝶心纤细的肩膀上。

“还有,知dào

我为什么要将雁心接回南风堡吗?”萧烈问。

“那时候,你不是说门当户对,强强联合吗?”蝶心喃喃地说。

萧烈的蓝眸闪着动人的光彩,他的语声是那样的温柔:“都是因为你啊!我知dào

你最牵挂的就是雁心,也知dào

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所以我一直在派人打探她的行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知dào

她没有死,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bèi

。为什么说一定要娶她呢?因为我有个小小的私心,我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可是,实验的结果让我很伤心呢!”

他俊俏的脸上摆出十分失望的神情:“你一点都没有吃醋和伤心的表现呢!”

蝶心看着他,在心里说:怎么没有吃醋和伤心呢?只不过那是我最最亲爱的姐姐,我才选择了放qì



“这次的出游其实也是雁心出的主意,那个小丫头,头脑真的是很聪明。”萧烈微笑着。

蝶心却在心中暗恨:这个雁心姐姐,竟然不告sù

自己,而把自己这头小绵羊送进了大灰狼的怀抱,真不知dào

怎么收拾她才好。

“原来我被设计了?”蝶心喃喃地说。

“我也希望,在这条路途上,你能更加了解我,我也许并不像你在南风堡所看到的那样。”萧烈淡淡地说。

蝶心微微地低下头:“那……你想怎么办?”

萧烈歪着脑袋:“我不想再等了,也不想浪费时间再和你捉迷藏了,你是我九年前就定下的新娘,我不想把你留给别人,那么,我想问,你愿意不愿意嫁给我?”

这样突如其来的求婚,让蝶心大吃一惊。

“你……。”蝶心的大脑简直有点短路,这个杀手之王难道真的想成亲?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一个杀手。”蝶心低声说。

“为什么?是不是害pà

我有朝一日会横尸街头?你怕做寡妇?”萧烈认真地问。

蝶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是害pà

做寡妇,只是由于我从小的遭遇,我太渴望有个平淡的生活了,我希望我的生活是一种稳定。我曾经渴望我的萧烈哥哥带给我一个稳定的生活,可是我没有想到再次见到他,却发xiàn

他的身份是江湖上人人听到名字就害pà

的浑身发抖的杀手之王,却发xiàn

人命在他的手中简直一文不值。萧烈,这真的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萧烈认真地看着蝶心那同样认真的脸,沉默了好久,他才说:“凭借‘阎罗令’和‘南风堡’可以给我带来无上的江湖地位和可以敌国的财富,我可以让你高高在上,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难道这不好吗?”

蝶心摇摇头:“什么叫无忧无虑?难道坐在金银堆里数那无不尽的金银财宝才是无忧无虑吗?让我每天都为你提心吊胆?让我每天都在猜你杀了几个人?让我每天都替你担心?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幸福吗?”

“纵然你能一统天下,又如何呢?我做过慕容飞羽的皇妃,作为一个皇帝,拥有无尽的江山和权力,但是他快乐吗?”蝶心又想起来慕容飞羽那一脸的忧郁。

她挣扎着想站起身来,萧烈却牢牢地箍住了她的纤腰,低低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蝶心,也许你是对的,纵然戎马一生,拥有无尽的权力,却留不住自己的红颜知己,又如何?至少,这二十多年,我从来没有真zhèng

地快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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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真心相许

温柔地捧起了蝶心的脸,“蝶心,给我时间,我想我心爱的人放qì

很多东西。慢慢来,我会将重心逐步转移到南风堡的生意上来,慢慢消减阎罗令的力量,直到完全撤出。我想,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伤心和担心。”

这是承诺吗?

蝶心感动地看着萧烈,这是真的吗?他真的这样决定了吗?

真的愿意为自己放qì

一切权力和力量的追逐?

“你真的愿意放qì

‘阎罗令’?”蝶心迟地问萧烈。

萧烈微微一笑,他用力地搂紧了蝶心:“我忽然想开了,纵然自己拥有天下,如果没有一个倾心相许的恋人留在身边,那么这一辈子也是有缺憾的,我在想,也许凭借单纯的做生意,我也可以过的很好,很快乐!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

蝶心的小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第一次自愿地投到萧烈的怀里,小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喉结:“你不会是骗我吧?不会是哄我开心的吧?”

萧烈笑起来:“我从小就没有说谎的习惯哦,另外纵然我可以欺骗所有人,也不会欺骗你的。”

这大概就是一生的承诺吧?

蝶心仿佛觉得自己生活在梦中。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这么高傲地萧烈竟然第一次低头向自己表明了心迹。而且让她高兴地是不用再为姐姐雁心闹心。因为姐姐地一颗芳心早就属于了别人。还是那个粗枝大叶好像一只大狗熊一样地岳无双。

而且。而且。萧烈已经承诺为自己放下屠刀。和自己永远过上平淡地生活。再也不理江湖事。

哈哈哈。第一次觉得。让自己一直烦心地事情竟然可以这样完美地解决。好像这个世界重新为自己开了一道绚烂地门一样。

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所受地任何苦都是值得地。

萧烈那温柔地眸子借着清幽地月光凝视着怀中那充满了憧憬地眼睛。这个女孩子还是像九年前那样纯真。一个承诺就能让她这样看重并为之兴奋万分。

“蝶心。你放心。我不会骗你地。只要是你想要地东西。我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你得到。”萧烈温暖地唇靠近蝶心地脸颊。在上面轻轻地印下一连串地吻。

蝶心也害羞地抬起脸庞,第一次,她显得如此的主动,她用一只手臂轻轻地搂着萧烈的脖颈,另外一只手则轻轻地把玩着挂在萧烈颈间的那只雨花石打磨成地蝴蝶项链。

在皎洁的月光下,那只雨花石的蝴蝶越发散发出一种凄迷的光泽,莹润如酥的石面,仿佛裹着一大滴水一般润泽。

“这只蝴蝶里面,真地好像有一滴水一般呢!”她用小手轻轻地托起了那颗雨花石。

迎着月光观看,好像那滴水正在轻轻地滚动。

萧烈眯起眼睛,也定神看着那只蝴蝶:“好像是,跟水胆玛瑙一般呢!”

“你猜这滴水是怎么进入到这块雨花石里面的?”蝶心认真地问。

“不知dào

。也许是在这颗雨花石形成的时候,将那一滴水包裹进去的。”萧烈一边思考着一边说。

“恩,一定是这样的。”蝶心的玉手轻轻地托着那块雨花石,也同时拽出自己佩戴的盘龙玉佩,让它们互相交相辉映。

“真地不好意思,萧烈,”蝶心歉意地看着萧烈,“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玉佩,而我却只送你一块石头。”是的,这块玉佩是那样的名贵,只怕连一座城池都可以买下来。

萧烈笑起来,他轻轻地抚摸着蝶心的脸庞:“我送你地玉佩说白了不也是一块石头吗?再贵重也只是一块石头而已,再说,我喜欢你送我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好。”他将那块雨花石蝴蝶从蝶心地手里夺下来,塞进自己的衣裳,让它靠近自己地胸口。

胸口有一种淡淡的凉丝丝地感觉。

萧烈轻轻地拥着蝶心,温暖的双唇仿佛蜻蜓点水一般从蝶心的樱唇上划过,开始,只是轻轻地触碰,一下、两下……。

蝶心轻轻地合着眼帘,第一次这样平心静气,如同小鸟依人一般地接受萧烈的爱抚,她的眼神迷离而妩媚动人。

萧烈的吻从她的樱唇下滑下,印在她白净的脖颈上,印出一个个美丽的吻痕。

而蝶心也热情地回应着他,轻轻地吻着他的黑发。

萧烈双手托起蝶心的娇躯,将她平放在床榻上,而自己则卧在她的身边,凝望着这双美丽的眼睛。

“你终于不再抗拒我了。”他轻声说。

蝶心的俏脸变得绯红:“因为我已经决定要做你的妻子了啊!”

萧烈的俊脸上一阵惊喜:“是真的?你不后悔?”

蝶心抿嘴一笑:“是的,我赖上你了,你逃不掉了。”

萧烈长呼一口气来,他激动地搂住了身边这个可爱的女孩,这个九年前自己就预定下来的女孩子,她真的属于自己了。

窗外星光熠熠,房间内温暖盎然,一对璧人真的第一次有了心与心的交流,第一次,他们不再互相感觉到陌生,也不再感觉到彼此间的隔阂,他们之间,完全是爱和温情在默默流淌……。

××××××××

楚风的密室

一个一直暗中监视着萧烈的心腹正在向楚风禀报:“回公子,萧堡主自从进了沈姑娘的房间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后来蜡烛都熄灭了,看来,是根本不会离开沈姑娘那里了。”

楚风脸上很平静地摆摆手,沉声说:“知dào

了,你下去吧!”

手下听命退出了房间。

楚风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他的心里非常焦急,在盼望着付一笑的回归。

同时,他也更加确认了萧烈的弱点。

“令主大人,你真是太不小心了,难道不知dào

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吗?竟然将这么大的弱点暴露在我的面前,看来真是红颜祸水啊,以后等我楚风继承了令主的位置,要好好吸取教xùn

才行啊!”他默默想。

正在焦急地等待的时候,付一笑一身风尘仆仆地赶来回来。

来不及喘气和休息,他就一头扎进了楚风的密室。

“慕容飞羽怎么说?”楚风着急地问,并亲手为付一笑倒上一杯香茶。

“皇上他同意我们的想法和计划,并答yīng

肯定会给予我们支援。他会派阳和无数大内高手策应我们的计划,害pà

大哥你着急,我赶紧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真是累死我了。”付一笑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喘着粗气说,“阳他们随后就到。”

楚风一直悬在嗓子眼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在心上,有了皇家大内高手的接应,那就好办多了,萧烈你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凡人吧?我就不相信你会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好,那你赶紧按照我们的计划去准bèi

,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让萧烈知dào

了,要知dào

,他可是一头睡觉都睁一只眼的老虎。”楚风不禁再三叮嘱。

“大哥,交给小弟的事情,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付一笑赶紧说,并下去认真准bèi

不提。

楚风紧张地坐在椅子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冒险,但是一旦成功了,自己就前途不可限量。

×××××××××

“令主,不再在金陵再呆一段时间了吗?属下每天都盼望着令主来,可是才呆了这么短的时间,您却又要走了。”为萧烈和蝶心等人准bèi

的晚宴上,楚风举着酒杯“诚恳”地说。

“金陵的确是一个好地方,真是让我流连忘返、乐不思蜀啊!但是身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还要带着蝶心到别的分部去,所以明天必须要走了,你将这边打理的这样好,我很放心。”萧烈饮下美酒,淡淡地说。

“那……属下就盼望着令主下一次的光临了。”楚风笑着说。

“看你,弄的跟生离死别一样,见面的机会多着呢!”萧烈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是是……,令主,属下再敬令主一杯。”楚风更加恭敬地敬上美酒,萧烈毫不客气地一饮而进。

萧烈的酒量非常好,而且是不容易喝醉的那种类型,酒肉穿肠过,他还是保持着清醒,他不喜欢自己有喝醉失态的样子出现在蝶心的眼前。

蝶心只喝了几杯,其他时间都在劝萧烈少喝点。

萧烈轻轻地将手放在蝶心的手上,温柔地拍了拍,轻声说:“我没事的,别替我担心。”

楚风看出蝶心的满脸关切之意,笑着说:“沈姑娘,我们令主的酒量大的很呢,属下从来没有看到他醉过,他只会将我们兄弟一帮都喝的烂醉如泥,如果他喝醉了,只能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说着,他似有所无的眼光好像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蝶心,蝶心的脸禁红了,赶紧撤回了自己被握在萧烈手里的纤手。

萧烈微微一笑,重新拽过蝶心的小手儿:“楚风,不要胡说了,蝶心不是从小和我们这群人在一起生活的孩子,她的脸面可薄的很。”他脸上那种宠溺之情不禁溢于言表。

第218章 昨日之日不可留

风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令主,属下真是该死,娘,真是该死该死,我要自罚三大杯。”说着,他赶紧为自己斟满了三大杯美酒,不由分说,“咚咚咚”地全都灌进了肚子。

萧烈微笑着说:“楚风,你喝酒,还是豪气不减当年啊,这让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背着大人偷着喝酒的情景。”

是啊,那时候,小哥几个好容易偷出一坛酒,躲在树荫下喝进去,当时,辣的直咧嘴,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当初的青涩小少年现在都已经成长为独霸一方的~雄。

楚风愣了愣,接口说:“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当初的我们,会这么快的长大。”

萧烈笑着说:“是啊,不过我还是很怀念那时候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一起练功,一起读书,表现不好还要被师父打屁股。楚风,那段日子,虽然不像现在这样重权在握,这样逍遥,但是确实是一段难得的回忆,只怕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喽。”说着他又仰头喝进一杯美酒。

“不要喝了,你都喝了多少啦?”蝶心很关心萧烈的身体,赶紧探手阻拦。

萧烈笑着说:“好好好,最后一杯,然后就不喝了行吧?”

蝶心装作生气地转过身子,不再理睬他,喝吧,喝死拉倒。

萧烈只好拉起蝶心的小手:“好了,不喝了。”在蝶心地面前,他现在总是很听话。

楚风微笑着说:“令主看来对沈姑娘的确是情深意重啊!属下真的很高兴令主能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陪伴身旁。”

萧烈微笑着说:“我不会只让蝶心做我地红颜知己地。不久我就会正式迎娶她为妻。到时候。楚风你要回沧州喝喜酒了。”

楚风没想到萧烈竟然如此大方地承认。看来这个沈蝶心在他地心中地位置可想而知了。他赶紧陪着笑脸说:“那当然。一定一定。等令主大婚之际。属下一定会准bèi

厚礼送给令主夫人。”

蝶心看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不禁害羞得俏脸好像红透地石榴一般。她借机先回了房间。萧烈看她先走了。自己地酒也喝地差不多了。也就跟随蝶心回到房间里。

他们在那边温柔缱绻我们不提。单说楚风从酒宴上撤下。心思重重地在自己地房间里乱转。

人不是没有感情地动物。虽然他地野心膨胀地厉害。也早就想除掉萧烈取而代之。但是真要走到那一步了。他还是有点犹豫了。

尤其在酒宴上。萧烈无意中回忆到他们小时候在一起地点点滴滴。这本来已经遗忘了地往事此刻却像锥子一般刺痛了他地心。

自己和萧烈曾经有过那么一段难忘的友谊,他们是上下属的关系,也曾经是亲密的兄弟,他们光着屁股一起长大,一起学文,一起练武,一起成为叱诧风云的杀手,一起成为呼风唤雨的枭雄,如今却面临着手足相残的境地。

真的要这样下手吗?斗个你死我活?

楚风一边喝着醒酒的茶,一边绞尽脑汁地思量。

“大哥,你不能犹豫,不要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萧烈算是什么东西,他们父子不是只是拿我们兄弟当作炮灰来成就他们地霸业?我们替他们贡献这么大,但是最后受益的不还是他们?当今圣上已经答yīng

了我们,只要我们架空‘阎罗令’,就给我们想要的,要时候封妻荫子都不是问题,难道大哥不想做个朝廷的大官儿而是要一辈子当作萧烈手下的棋子?”一旁的付一笑见楚风有点犹豫,赶紧劝说。

“是啊,无毒不丈夫,凭萧烈,他是不会屈居于慕容飞羽的手下的,而我们给皇帝卖命比给萧烈卖命强多了。我不能心慈手软。”楚风狠狠地掐碎了手中的酒杯,下定了决心。

萧烈,你不要怪我,一山容不了二虎。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次日

萧烈和蝶心告别了楚风,率众出了金陵城。

还有几个地方要走。

萧烈一定要让蝶心坐在自己的马背上,而自己则揽着她地腰,蝶心抗争了半天,还是勉强答yīng

了。

萧烈才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

不过,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萧烈有力地大手环绕着蝶心的纤腰,而他温暖地呼吸轻轻地呼在蝶心的后脖梗上,痒痒地,麻酥酥的。

惹地蝶心一个劲想笑。

出了金陵,他们一路向西而去,翻过一座山,还要再翻几座山。

他们沿着盘山路款款而行,一路上,尽情地欣赏着周围美丽的风光。

南国的风光的确和

同,北风的这个时候还是冰天雪地,而这里却有一种暖的气息。

蝶心实在很喜欢这种均衡的气候。

“萧烈,如果你要是选择的话,你喜欢是四季如春的气候呢,还是喜欢四季分明的气候?”蝶心扭着脑袋问萧烈。

“如果是我选择,我比较喜欢四季分明的,冬天的时候就要下雪,就要冷的彻骨;夏天呢,就是要温暖,炎热,这才有意思。”萧烈淡淡地说。

“我倒是很喜欢四季如春的感觉。所以呢,我的性格是比较温柔的,而你是比较刚烈的。”蝶心掩着嘴巴笑着说。

“哎,好像是这个原因哦,我的好恶好像真的是很强烈的,没有一个折中的办法,所以我才一直没有找女人嘛,因为我对女人的感觉,要不就是特别喜欢,要不就是不喜欢。所以才一直等你嘛!”萧烈笑着说。

“是吗?不过,我不相信你这么多年没有女人在旁边?不是说,男人都是渴望女人的吗?何况是你这样一个一手遮天、财富惊人的令主?”蝶心撅着嘴巴说。

“没有!”萧烈顾左而言他。

“才不信,”蝶心用脑袋抵住萧烈的下巴,“老实交代!”

“好好好,我交代,以前呢,是有几个女人,不过那是兄弟们安排的,纯粹是为了排解……,我连她们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萧烈的俊脸有点红,“从你以后,一定就没有了,我发誓!”

他认真地举起了手,对天发誓。

“算了,不要发誓了,我相信你好了。”蝶心甜甜地笑着。

她按下萧烈发誓的手,轻轻地握在自己的手里。

一双壁人郎情妾意,偎依在高头大马上,简直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萧烈的手下一个个都心知肚明了,他们互相对了对眼儿,都会意地一笑,本来嘛,沈姑娘和令主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嘛!

纵然原来令主嚷着要另娶他人,但是眼睛却始终盯在蝶心姑娘身上,可惜啊,局外人都看的明明白白,只有蝶心一个人蒙在鼓里,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楚啊!

大队人马继xù

前行。

这是一道弯曲的山路,一边是高山,一边就是悬崖峭壁。

山路十八弯,好在这条山路并不狭窄,纵然是这样,萧烈也冷静地告sù

大家一定要小心脚下,可别不小心跌出悬崖了,死了都没有完整的尸首。

手下答yīng

着都小心地放慢了马速,路上很静,只能听见众多马蹄清脆的敲打路面的声音。

萧烈更加小心地勒着骏马,怀里将蝶心搂的更紧。

蝶心好奇往边上看着,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小心啊,那边是悬崖呢!”

萧烈微笑:“有我在呢,这条路我走过几次,还算比较熟悉,比这更窄的山路我也走过,不过因为你在我身边,我才更小心一点。”

蝶心也紧紧地拉着萧烈的胳膊,这种天然的依赖感,让萧烈感觉十分甜蜜,

马上就要走到路面开阔的地方,蝶心正要长出一口气,忽然一声“啷啷”的锣声响起,萧烈一愣,什么时候这里还出现山贼了?

这些山贼想找死?

“吁……。”萧烈勒住马头,一挥手,后面的属下们也都同样地勒住了马,并纷纷地抽出了自己的兵器。

蝶心也被眼前的状况吓得目瞪口呆。只是转眼间,前面竟然出现了至少一百多号人。

他们都身穿黑衣,并用黑纱蒙面,只露出凶光四射的眼睛。

萧烈冷冷地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些人,不说一句话。

他的一个手下策马走到萧烈身前,对那些蒙面人喊:“你们是谁?报上名来,知dào

我们是谁吗?敢来惹我们,敢冲撞我们令主的大驾,你们有几个胆子?”

为首的一个蒙面人“嘿嘿”一笑:“我当然知dào

,‘阎罗令’的萧令主是吗?嘿嘿嘿,真是幸会,不过劫的就是你们,萧令主这一双蓝色的美目,江湖上谁不认识呢?”

萧烈冷冷地喝道:“既然知dào

是‘阎罗令’,也知dào

我是萧烈,你们还敢飞蛾扑火?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一扭头:“来人,给我把这个人的脑袋摘下来,让他明白明白到底在跟谁说话。”

话音未落,一个手下已经从自己的马背上飞跃而起,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直奔那个马上的蒙面人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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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断肠人在天涯

还没等他的长剑到达蒙面人的咽喉,他突然感觉力,无法提气,甚至连手中的剑都无法握住。

“扑通”一声,他的身躯好像断翅的大鹏鸟一般,从空中跌落了下来,手中的长剑也“啷啷”落在地上,与此同时口吐鲜血晕倒在地。

看到此情此景,萧烈和蝶心等众人都大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阎罗令’的一等杀手竟然还没有出手就先折翼?

为首的蒙面人“哈哈哈”地仰面狂笑起来:“‘孔雀翎’不愧是‘孔雀翎’,竟然可以把一个武艺超群的一等杀手,弄成一个软弱的布娃娃。”

“‘孔雀翎’?”萧烈皱起眉毛,与此同时,他听出了那为首的蒙面人的笑声,“付一笑,是你?”

付一笑似乎愣了一下,他垂头想了一下:“令主果然高明,还记得属下的笑声,刚才属下可以憋住声音,却没有憋住得yì

忘形的笑声。”他轻轻地扯下蒙面的面纱,露出了自己端正的脸孔,果然是付一笑。

“不错,令主,原谅属下也没有办法,令主和众多兄弟功夫实在骇人,属下们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给你们喝的酒里下了无色无味的‘孔雀翎’,这种毒药的好处就是不但让你们觉察不到,而且只要你不使用内力,不运功,是不会毒性发作的。

令主,要不要试试看?至于为什么我们没有中毒?因为我们用了可以转换地酒壶,令主精明一世,却没有发xiàn

呢!”

萧烈气得浑身颤抖,他略略提炼一下气,果然感觉五脏六腑针扎一般的疼痛,而且全身无力,他有几个手下不甘心地运功,结果却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来。

“你们不要运功。”萧烈赶紧制止了大家。转头看向付一笑。“无耻地小人。我‘阎罗令’怎么出了你们这样地叛徒?楚风呢?我要见他!”

付一笑微微一笑:“令主。大哥是不会见你地。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不觉得我们楚风大哥比你更适合掌控‘阎罗令’?还是乖乖让出位置来吧!”

“做梦。就你们也配?”一个手下按捺不住心中地愤nù

。挥刀攻向付一笑。可是还没过几招。却被付一笑手起刀落砍掉了人头。

其他萧烈地手下也纷纷攻上。可是却被付一笑地手下轻而易举战败。现场血污浪迹。惨不忍睹。

眼见鲜血四溅。蝶心失声尖叫起来。萧烈一闭眼。难道今天真地是我萧烈地末日?

刚才地运功。已经让他感觉到内脏有种要碎裂地感觉。他地一双如冰地寒眸冷冷地凝视着付一笑等人。左手紧紧地搂着蝶心地纤腰。右手则不停地发出“嘎巴嘎巴”地声音。

一转眼,失去战斗力地手下们都已经倒在地上,他们简直死不瞑目,没想到纵横江湖这么多年,竟然会沦落到这种田地。

忠心耿耿的他们还在临死前焦急地催促着萧烈:“令主……快走……快走!”

可是萧烈却已经明白,他根本就无法脱身。

付一笑的手下虽然明知dào

萧烈已经身中剧毒,但是平素对萧烈的恐惧和震慑依然让他们不敢靠近萧烈。

付一笑看见手下这幅窝囊的样子,大喊一声:“给我上,萧烈已经中了‘孔雀翎’,根本撑不了多少时候了,谁亲手割下他的脑袋,有赏!”

众多杀手被怂恿得“嗷嗷”叫起来,纷纷前仆。

付一笑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你们不要伤害那个姑娘,不准伤她一根毫毛。刀剑要看准了砍!”

蝶心惊讶地看着付一笑,为什么他们要对自己网开一面?

萧烈冷笑一声:“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他嘴里说着,一把捋下蝶心头上插着的三只金钗,如同闪电一般地射向已经攻击到最前面的杀手地咽喉。

出手依然又狠又准!

三个杀手瞬间在萧烈的金钗下命归黄泉。

其他的人都一愣,难道萧烈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还是他根本就没有中毒?他们不禁又害pà

得慢慢后退。

付一笑也愣了一下,他一个空翻飞跃而来,萧烈侧过头,躲避了那一剑,但是付一笑的目的并不是萧烈,他趁机一把竟然将蝶心从萧烈的身边扯了过去,将手中的长剑横在蝶心的脖子上,冷冷地说:“果然~雄就是枭雄,令主,如果你还不停止抵抗,那我就让你心爱的女人先去见阎王!”

萧烈其实确实也是中毒了地,而且他喝酒那么多,怎么会不中毒,他只是集中了全身的力量来威慑一下付一笑他们,可是这样的一用力,

更加无力起来,连瞳孔都有点涣散。

因此,连付一笑虏去蝶心他都无法抵挡。

“萧烈,如果你想要这个女人地命,就自己自动从悬崖上跳下去,虽然大哥吩咐要留下这个姑娘的性命,但是为了除掉你,我也管不得那么多了。”付一笑狠狠地说,长剑微微一送,蝶心娇嫩地皮肤顷刻被割出血丝来……

萧烈的眼睛默默地看着蝶心,提起精神看着付一笑:“此话当真?”

付一笑冷笑着说:“当然,君子一言……。”

萧烈地脸上浮现出嗤笑的样子:“就你还算君子?”

付一笑淡淡地说:“虽然不算君子,但是我如果答yīng

了令主不伤害沈姑娘,我是一定会做到地。”

萧烈点点头:“好,我再相信你一次。我和蝶心最后说一句话。”

付一笑点点头,轻轻地松开了蝶心的手臂,谅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儿。

他的手刚一放松,蝶心就猛地挣脱了他的搂抱,扑到萧烈胸前,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萧烈……。”

萧烈轻轻地用手指擦试着蝶心脸上的泪水,心里一阵发疼,刚刚下决心,要和这个女孩努力去过平凡的生活,可是老天却这样残忍,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

难道,自己的性命真的要断送到这里了吗?

萧烈的嘴角努力做出微笑,他轻轻地捧着蝶心的小脸儿:“傻瓜,不要哭,答yīng

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我杀了那么多人,一定是老天的报应。本来想和你开始新生活的,可惜……,蝶心,原谅我!“

蝶心哭着摇摇头:“萧烈,你说过,今生一定会和我在一起的。你放心,无论你是生还是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追随着你。”

萧烈苦笑了一下:“蝶心,他们是不会让我活着的,何况我已经身中剧毒,你要好好听话,好好活着,否则我会死不瞑目,有机会去找萧傲,他会给我报仇,也会好好待你的。”

蝶心哭着摇着头,突然,她猛地搂住萧烈的脖子,那柔软的樱唇吻上了萧烈的嘴唇。

萧烈感觉到蝶心那冰凉的泪水流淌在他的脸上,他深切地感觉到她的绝望和悲伤。

付一笑等人冷冷地看着这对恋人最后的生死一吻。

忽然,萧烈愣住了,因为他感觉到蝶心的小舌头猛地将一个东西送进了自己的嘴巴,然后是第二个……。

有点甜又有点苦涩的感觉,萧烈敏感地感觉到那是两颗丹药,他想将丹药送回蝶心的嘴,可是蝶心却用舌头封住了回路。

他用惑的眼光看着蝶心,蝶心送下了那两颗丹药,一直等待着萧烈咽下,才轻轻地松开了自己的樱唇,她将脸颊靠近萧烈的耳边,用细若蚊蝇般的语声轻声说:“萧烈,这是御医霍沉给我的两颗解毒丹,可以解百毒,纵然解不了‘孔雀翎’的毒,也可以保住你的命,听我的,一定要活下去。”她的泪又流了下来。

萧烈也流下了眼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以为早就忘记了什么是眼泪,可是现在才发xiàn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一旁的付一笑看着两人的倾心相许,不耐烦地说:“好了没有?”

他突然出手,一柄短剑飞出,向蝶心的后心扎去。

萧烈咬了咬牙,一把推开了蝶心,却打开了自己的罩门,那柄短剑正中萧烈的前胸,本来已经身中剧毒没有抵抗能力的萧烈,在那柄剑强有力的去势下,身躯一晃,栽进了万丈悬崖。

“萧烈……。”蝶心扑到悬崖边,哭喊着,可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只有回声在回应着她,她也想纵身跟着跳下去,可是却被付一笑的手下紧紧拉住。

蝶心悲痛欲绝,哭着晕了过去。

付一笑微微一笑:“可惜了我一把短剑呢,不过萧烈啊,你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我就算准了你会替这姑娘挡这一剑。”

虽然明知dào

萧烈已经中毒,他还是不敢跟萧烈单挑,有的时候,一个人纵然失去了抵抗力,他浑身的气势仍然是十分摄人。

所以只能是从他的死穴下手,所以,他如愿以偿了。

萧烈……纵然是毒不死他,这万丈深渊,摔也摔死了。

付一笑真的很想放声大笑。

再过了一会儿,又一队人马悄悄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为首的两个人,正是楚风和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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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我要生死相随

们一直躲在暗处观看,亲眼看见了萧烈的部下怎样~眼看见萧烈怎么样掉落悬崖。

楚风招招手,让部下将蝶心抬上来,他静静地凝视着昏睡中的少女,微笑着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温柔乡即是英雄冢,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

阳冷冷一笑,伸手将蝶心抱到自己的马上,用手轻轻地托着她的娇躯,回头对付一笑说:“差点误伤了她,如果萧烈不替她挡那一剑怎么办?或者来不及怎么办?”

付一笑赶紧低头,噤若寒蝉。

楚风微笑着说:“我们就说这个姑娘是萧烈的死穴嘛!一笑拿捏的正是好处啊!”

阳低头看了看那美丽的脸蛋,冷冷地说:“你们知dào

她是谁?是我们陛下的心肝宝贝,蝶妃娘娘,要是伤了她,有你们受的。”

楚风和付一笑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真是有点后怕,不过,这萧烈到底是有什么魅力,连皇妃都弄到手了?

不过,就是再有魅力,也是去地狱报道的鬼了。

×××××××××

“君来客栈”的上等房里

一张宽阔而装饰豪华地大床上。一个少女正在沉睡。

她那纯净地脸上依然留有未干地泪滴。

一只白皙修长地手轻轻地抚摸在她地脸颊上。温柔而多情。

这只手地主人正轻轻地倚靠在床边。用柔柔地眼光注视着床上地少女。一刻都没有离开。

阳光逆着方向透过来。在他地脸上投上忽明忽暗地光影。尽管这样。还是遮盖不了那逼人地地俊朗和脱俗。

他一身雪白地衣裳更加衬托出本人超凡脱俗地风姿。他。正是当今圣上慕容飞羽。

他也随后赶到了金陵。

而床上沉睡的少女,正是沈蝶心。

慕容飞羽关切地看着蝶心,这个丫头,离开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回,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他的唇边含着淡淡地微笑。

“蝶心,蝶心……,”他轻柔地呼唤,“该起床了,肚子饿不?我叫人给你准bèi

了好吃的东西

都是你爱吃的。”

他温柔地将蝶心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蝶心的脸蛋儿。

“是谁,是谁在呼唤我?是……萧烈吗?”蝶心在迷迷糊糊间,听见了温柔的呼唤,同时,有只温柔地手在轻轻地抚摸她,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那只手。

“萧烈……我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蝶心没有睁开眼睛,喃喃地呓语着。

听到她没有意识的呼唤,慕容飞羽的脸简直变成了铁青色。

这个蝶心,对萧烈还是念念不忘?

他的脸上蒙上一层阴郁。

但是这层阴郁却很快随着蝶心的大眼睁开而云开雾散。

“这是哪里?”蝶心转动着迷茫地眼睛暂时还搞不清楚状况。

她好容易眨眨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儿,却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慕容飞羽!他怎么在这里?

难道这是在梦里?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却疼地直流眼泪。

蝶心一骨碌从床上爬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边的人儿。

不错,还是那样玉树临风的俊俏、还是那温柔可人的笑,不是慕容飞羽又是谁?

看着蝶心那错愕地眼睛,慕容飞羽微微一笑:“蝶心,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飞羽啊!”

他轻轻地用手梳理着蝶心的披肩秀发,满脸的柔情无限。

“陛下?你……怎么会在这里?”蝶心愕然地问,她的美目四处端详着,萧烈呢?萧烈在哪里?

“我是专程来接你回宫的,”慕容飞羽轻柔地回答,“萧烈已经死了,是我让部下从那群‘阎罗令’的叛党手下救出了你。”

“不……我要和萧烈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蝶心地两行珠泪顺着香腮流下,“我不要回皇宫,我早就和皇宫的一切一刀两断了。”

她想拼命地挣脱慕容飞羽地搂抱:“我要去找他,就是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尸首。”

慕容飞羽紧紧地搂住了蝶心地娇躯,提高声音说:“你去哪里找他的尸体?他早就摔地粉身碎骨了。”

蝶心仍然拼命挣扎着,她一口咬在慕容飞羽的手上,可是慕容飞羽就是不放手,转眼间,蝶心将那只比女人还秀气的修长如玉般的手咬得鲜血淋漓,直到力qì

用尽,又沉睡在慕容飞羽的手里,他也没有放手。

蝶心有点急火攻心,在悲痛之余,发起了高烧,慕容飞羽衣不解带地在旁边照顾,这份耐心和痴心,让阳都啧啧称叹。

灯下,阳将烧酒倒在慕容飞羽的伤口上为他消毒后,然后细致地为慕容飞

,虽然烧酒灼烧得伤口生疼,可是慕容飞羽的眉头都下。

手上的疼,根本赶不上心尖儿上的疼痛。

这个萧烈到底给蝶心下了什么药,他们才认识几个月,竟然让她情深如此,要生死相随?

自己对蝶心这么好,竟然一片真心被看作是粪土?

不错,自己是做过一些对不起蝶心的事情,可是那都是事出有因,那都是因为自己是那样深切地爱着她啊?

以前有个轩辕无影,好容易除掉了,现在又蹦出个萧烈,蝶心啊蝶心,你的心什么时候在我的身上停留过?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阳注意到他的表情,赶紧放轻了手脚:“陛下,是不是力道重了,感觉疼?”

这个蝶妃娘娘也是的,怎么这么一阵时间不见,简直变成了一条小疯狗了,咬的陛下伤口淋漓。

“没有……。”慕容飞羽淡淡地摇摇头,看着自己用绷带包好的手掌,“我是心痛。”

阳叹了一口气,收拾好药瓶和绷带等,端了出去。

×××××××××

“跟我回宫,我已经会好好待你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不好吗?我们再好好生个聪明可爱的孩子,不,生好多好多个孩子,我一定一定疼爱他们,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保证不会再犯了。”慕容飞羽坐在床边,轻轻地执起蝶心的一只手,恳切地说。

身为九五至尊,却如今在一个小女子面前低声下气。

蝶心躺在枕头上,木然的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慕容飞羽,她摇着头,语调虽然轻柔但是坚定:“我不走,陛下,在我曾经对陛下动过心的时候,陛下毫不留情地斩断了我对您的爱意,现在我的心已经是别人的了,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不会再喜欢别人了,如果陛下真的爱蝶心,真的为蝶心着想,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回宫的。”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慕容飞羽额头上的青筋几乎暴跳出来。

蝶心闭上眼睛:“要不,陛下就杀了我吧!”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慕容飞羽冷冷地说。

“太好了,如果萧烈死了,我也就不活了,如果他没死,我是一定要去找他的。”蝶心仍然闭着眼睛淡淡地说。

“哼,不要妄想了。”慕容飞羽冷冷地说,“我们这就回宫,乖乖地做你的皇妃,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的荣光,却被你这样无情地唾弃,你没有心吗?”

他是又伤心又寒心。

蝶心不再说一句话,也不再看慕容飞羽。

慕容飞羽吩咐阳:“你和曲浪轮流看着她,如果有怠慢,我拿你们是问。”(曲浪这个时候,也接到命令赶到了金陵)。

阳只好答yīng

了一声,从来没见过陛下这样强硬地逼迫一个女人,这样,的确让大家都痛苦。

已经三天了,蝶心滴水未进,她是一心求死。

“陛下,这样子不行啊,蝶妃娘娘都三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怕是要被饿死了。”阳担忧地说。

慕容飞羽心里实在烦恼的很。

蝶心,你就那样讨厌我吗?就那样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当阳向他禀报蝶心的近况的时候,慕容飞羽又心疼又闹心。

他几乎将那坚硬的水曲柳桌面给掰下来了。

曲浪坐在他的身边一直沉吟着,这些天他看着蝶心的样子,也是十分心疼,分别了这些时间,没想到再见面,中间竟然有这么大的变故,她憔悴的不成样子。

昔日水灵娇嫩的脸蛋简直变成了一棵烂菜叶。

“陛下,娘娘这个样子,怕是很难坚持到皇宫的,她根本就不吃东西,我硬是塞给她的食物,她都给吐出来了,如果强硬下去,怕是不久就会香消玉殒了。”曲浪急切地说。

慕容飞羽又涨红了脸,这个蝶心,一定要这样逼自己吗?

“她就这样逼我?”慕容飞羽恨恨地说。

曲浪叹了一声:“恕属下放肆,陛下这不也是在逼她吗?这样下去,我们双方都得不到什么?陛下还要回宫处理国事,有那么多的重yào

的事情要陛下决断。难道陛下就把全部的心思都浪费在这个小女子身上吗?”

慕容飞羽倔强地扭过了脑袋:“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曲浪垂下头:“如果陛下是真心喜欢蝶妃娘娘的,要不就处死她,要不就放了她吧,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她要和别人同生共死,这是我们能拦得住的吗?”

是啊,难道真的狠心杀了她吗?

第221章 萧烈,你在哪里?

容飞羽也垂下头,沉思了良久,才抬头对曲浪说:浪,我知dào

你是为蝶心着想,我心里明白的很,但是从我的角度出发,我也绝对是舍不得让她死的。你就陪她去寻找萧烈吧,如果真的确定萧烈已经死了,她也就死心了,也许会甘心情愿回到我的身边,这件事,就由你去做好了。”

曲浪愣住了,慕容飞羽真的愿意放手了?

慕容飞羽苦苦一笑:“不放手又如何,她的心已经不在我的身上了,纵然是强绑回宫,还不是一个行尸走肉?我还是会无穷无尽地烦恼,如果蝶心真的不要命了,我想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他终于想通了一些。

曲浪垂下头:“那陛下要曲浪怎么办?”

慕容飞羽轻轻地掐动着自己双手的关节,那关节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他沉吟着:“这样好了,我先回宫,你带着蝶心去断魂崖,也让她死心,然后劝劝她,争取让她甘心情愿回到我的身边,如果她不愿意回宫,就跟着她。随时了解她的行踪。”

曲浪低头遵命,他忽然抬起头来:“要是萧烈没死怎么办?”

慕容飞羽冷淡地说:“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还不死?好好,就算他福大命大造化大,你是干嘛吃的?”

曲浪立kè

就明白了。

慕容飞羽交代好了事务以后,又回到蝶心地身边,蝶心依然躺在那里纹丝不动,任凭泪水长流。

慕容飞羽轻轻地坐在她地身边。长叹了一声:“就这样讨厌我吗?无论我怎么做都换不回你地心?”

蝶心没有说话。

慕容飞羽继xù

说:“好吧。即使你再讨厌我。我还是会对你好地。你要去找萧烈。就去吧。我让曲浪陪着你。一直找到你死心为止。我相信。你会发xiàn

这个世界上。我是对你最好地人地。”

蝶心惊讶地张开眼睛。看着慕容飞羽。

慕容飞羽淡淡地笑了笑。轻轻地拉住了蝶心地纤手。温柔地说:“吃点饭。才有力qì

去找人啊!否则自己是支持不下去地。”

他亲自端来蝶心喜欢喝地红豆汤。一勺一勺地喂给蝶心喝。蝶心喝着喝着。不禁流下了眼泪来。

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一滴滴地滴落到汤碗中。

慕容飞羽赶紧放下碗,掏出丝帕轻轻地为蝶心擦着脸上地泪水,柔声说:“乖,不哭了啊?你这样哭,我的心都碎了。”

蝶心实在控zhì

不住,扑到慕容飞羽的怀里大哭起来。

慕容飞羽宠溺地拍着蝶心地后背:“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再哭可就美了。来~擦干眼泪,蝶心,如果找不到萧烈,记住,皇宫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跟着曲浪回来好不好?”

看着慕容飞羽那充满希翼的目光,蝶心简直不知dào

说什么好。

她只好勉强答yīng

下来,否则真怕慕容飞羽会突然反悔不让她走。

“你会回来是不是?”慕容飞羽亲手为蝶心系上披风的束带,深情地凝视着蝶心地眼睛。

“……。”蝶心垂下了眼睛,尽量不去看那双美丽的眼睛。

慕容飞羽笑了笑,转头吩咐曲浪:“好好照顾娘娘!”

曲浪赶紧点头。

在叮嘱了蝶心和曲浪很多事情后,慕容飞羽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蝶心,和阳一起回京城。

而蝶心则在曲浪的陪同下,再次来到断魂崖,在萧烈跌落的地方到处寻找。

就是死了,也要见到尸体啊!

可是,找了好几天,从山上找到山下,连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而且,这崖底竟然是一大片沼泽,萧烈纵然不跌死,也会被沼泽拖进深处淹死了。

蝶心失落地坐在沼泽边,痛哭了起来。

曲浪蹲在蝶心的身边,看着她哭的跟泪人儿一样,心里一阵地心疼。

“蝶心,你也看到了,在这种地方跌下,是很难有命在的,而且,你不是说,萧烈还身中剧毒,还中了剑?那么我估计萧烈是不在了。”曲浪静静地说。

蝶心地眼泪更加控zhì

不住地掉落下来。

曲浪见状,赶紧又换了语气:“也许被人家搭救了也说不定,我们再走走看。”

于是蝶心又怀起希望来。

×××××××××

那么萧烈到底死没死呢?

他的确是跌落了悬崖,也地确被付一笑的那只短剑刺中,可是巧地很的是,那把短剑不偏不倚刺在萧烈脖子上所佩戴的雨花石蝴蝶上,那只石头磨成的蝴蝶,替他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剑。

雨花石被击个粉碎,而后萧烈也随着剑势摔落进悬崖。

摔到崖

萧烈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甚至,蝶心的哭叫还在他旋。

崖底是一大片的沼泽,萧烈不敢乱动,因为沼泽中,如果你拼命挣扎,反而会被吸进去,肯定命将不在。

萧烈所中的“孔雀翎”被蝶心临时给萧烈服下的两颗解毒丹抵制住,虽然不能全部解毒,但是也在一定的程度上控zhì

了毒药的效法。

否则,杀人无形孔雀翎,萧烈恐怕现在已经是个鬼了。

但是尽管如此,萧烈还是感觉到浑身酸麻无力,五脏六腑好像被蚂蚁撕咬一般难受。

他坚持着,将四肢平展地摊开,让自己的如同一片落叶一般平展地浮在沼泽面上,这样,可以保证自己不沉下去。

沼泽也是流动的,这样,萧烈的身体随着沼泽的缓慢移动慢慢向下游而去,而在这个时候,他也受不了“孔雀翎”的发作,而晕了过去。

而萧烈不知dào

的是,在沧州的“阎罗令”总部,此时,也受到了被楚风派去的卧底们的瓦解,萧傲和岳无双他们同样遭到了暗算,他们的食物中,被下了软骨散。拼着一丝气力,他们拼命地杀开一条血路,保护着雁心和朵儿等人夺路而逃。

只要留一条命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样,“阎罗令”终于到了楚风的手下,在他继任“阎罗令”令主和“南风堡”堡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得yì

而猖狂的笑声。

××××××××

不爽!他非常的不爽!

千辛万苦才暂时逃离了师傅霍长风的魔掌的控zhì

,而将他善良到滥情的宝贝师妹给骗出来云游四海,好不容易才脱离了终日上门求诊的繁多病患,以为自己终于能和宝贝师妹游游山、玩玩水、享享清福,过几天回去又要整天面对着师傅的核桃老脸和那么多的病患了。

可是

没料到就在他们俩好像一对出笼的小鸟一般在山林间采著肥美多汁的果实时,竟让他的宝贝师妹一眼就瞧见浮在沼泽边上的死尸!

不,不是死尸,还有一口气儿,不过跟死也差不多少了。

初云诺在师妹红染哭啼啼的哀求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树枝将那个奄奄一息的“死人”拨到岸上来,很不幸,这个“死人”就是萧烈。

妈的!要死不会死远点吗?偏偏死在我初云诺和红染的眼前。

好容易才获得的十几天美丽的假就这样泡汤了,过期不补啊!

要是他先发xiàn

这碍眼的家伙,就了,他绝对会毫不客气地助他一臂之力——上西天!

可惜天不从人愿,他那善良又热心的宝贝师妹红染不但发xiàn

了这家伙,还哀哀恳求他救人,他这辈子唯一拒绝不了的人就只有她呀!

仔细一打量,初云诺愣了一下,这个从泥巴里扒拉出来的人虽然因为中毒而面色发青,但是从那精致的五官和魁梧挺拔的身形来看,这个人活蹦乱跳的时候无疑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美男子。

“师兄,他看来中了剧毒,能救活吗?”红染闪动秋波盈盈的美眸,可怜兮兮瞧着她伟大无比的师兄。

师兄是医神霍长风最得yì

的徒弟,绰号叫小医圣,医术超群,想必可以救这个人的命。

“这……师妹,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你看他中了这么强的毒,谁知dào

他是好人坏人啊?没准是一个巨贼也说不定,我们还是不要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去,我们去游山玩水好不好,师傅好容易才给我们这几天的自由假期。”初云诺讨好地对红染说。

“你这个见死不救的伪君子,你自己走好了,我要留下来照顾这位公子,我的医术也不太差呢,我要救他,救活后,他会以身相许,然后我和他双宿双飞。”红染毫不客气地说,“你看他多英俊,多有男人味,比你强多了。”

初云诺的俊脸上立kè

垂下几条黑线。

“好,我救,我肯定救他的命。”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最怕被自己喜欢的师妹抛弃。

“真的?师兄真是好人。”红染亲热的搂住了她师兄的脖子,“我知dào

你心里最善良了。”

必须的,必须要善良,否则师妹就没了。

“师兄,你看看他能不能救得活?”红染不放心地问。

初云诺翻翻萧烈眼皮,惊讶地发xiàn

这个人竟然长了一双深蓝色的眼眸,不会是契丹人吧?

他又给萧烈摸摸脉搏,终于确认了这个人竟然中的毒是远远强于鹤顶红的毒药——孔雀翎。(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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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龙困浅滩

嘿,这个孔雀翎嘛,要是碰见别人,就肯定是没救了见了我初云诺,嘿嘿!

“救不活!当然救不活。”他在心中暗念,可惜吐出口的言词全然违背心意,“当然能救活,你忘了我是靠啥吃饭的?”

他、他、他在说啥呀!?初云诺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他只要说出救不活这三个字,再暗地里赏这家伙一根致命银针,就可以和宝贝师妹再度做一双休闲鸳鸯,羡慕死天上成群的神仙呀!

全怪自己这颗善良的心啊!

“对呀,我对师兄最有信心了。”师妹红染赞赏地摸摸师兄的黑发顽皮地梳理把玩。

再叹口气,他屈服、认输也认命了,好容易将萧烈那高大挺拔的身躯扛回了自己的住处,太沉了,这家伙,累得初云诺嗬嗬直喘气。

苦命的人啊!

初云诺撕开病人那脏兮兮、黏腻著血迹的黑衣,同时交代红染:“去帮我烧些热水来。再找一把干净的匕首,我要给他除毒。”

红染嘴里答yīng

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却盯着萧烈那结实有力的胸前肌肉,眼睛发直,直到听见师兄的吩咐才赶紧跑开去准bèi



初云诺看着萧烈胸前那一层层的刀疤不禁有点纳闷,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身上有这么多伤疤。难道是一个刀口舔血地杀手?

可是从他地衣着看。华贵而价值不菲。看来身份很高啊!

这和江湖上那些浪人杀手明显不同。他们是落魄地。贫穷地。而这位明显是高贵、有钱地。

萧烈地胸口有点发黑。明显是毒药在发作。

不过很奇怪。中了“孔雀翎”。竟然拖延到这个时候?

真是命大。

初云诺沉思了一下,接过师妹递过来的消毒后的匕首,划开了萧烈的胸膛,黑色的血四溅。

红染惊叫一声,赶紧逃出门去,她不敢看这血淋淋的样子。

初云诺将萧烈地主要血脉划开,用内功帮他吸出毒血,直到划开的伤口上黑血挤尽,渗出了殷红的鲜血为止。

初云诺这才长舒一口气,这个人的命是保住了。

可是奇怪了呢,“孔雀翎”的毒素应该早就蔓延全身了啊,为什么还被阻止了呢?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服下了一些解毒地药。

他小心地将萧烈的伤口包扎好,然后给他服下了自己配制的解毒丹,却在不经意间,觑见伤者手臂上的鬼魅刺青,魔邪中又带著令人窒息的鸷冷。

那个刺青,好像是……一个阴森恐怖的阎罗王。

初云诺不禁暗暗地皱起了眉毛,不是吧?难道这个人是“阎罗令”的?而且是个身份很高的杀手?

他又仔细地想了想,是的,听说“阎罗令”的人根据职务地高低在身上的刺青是不同的,那么绣阎王的这个人……难道是“阎罗令”的令主?

他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再仔细端详着萧烈的容貌,那本来泛青的俊脸现在已经慢慢地恢复了常态,虽然还是很苍白,但是遮盖不住那逼人的俊俏和威严。

他暗自沉吟。

因为面目狰狞的刺青看起来的确像是——索命阎王。

“热水来了!”师妹红染匆匆忙忙捧著泛满滚烫白烟地木盆,再度闪入房内,可是匆忙间,自己的脚踩到了自己的裙子,身子直直将危险凶器朝前方飞倾。“呀……。”

初云诺侧身一闪,快速避开足足能烫掉他三层皮的热水,水势泼洒满地激溅起半天高的热浪,其中数道喷到床铺上地病患。

“你……你要烫死我呀!?”他惊魂未定。

“对不起!我不是故yì

的。有没有烫到你?我不是故yì

地。”红染赶紧赔礼道歉。

“当然烫伤了!”初云诺的嗓音好像受了天大地委屈,“你瞧。这里。”他指指白玉面颊上头小小一滴透明液体撒娇扁嘴,“好疼喔。”

红染赶紧用小手轻揉那个小小的烫伤,内疚又心疼,急忙送上数个香吻,只盼望能减少亲爱地师兄一丝丝痛楚。

忙碌的她自然无法发觉挂在初云诺嘴角那抹偷腥得逞的贼笑。

可怜的伤患萧烈他所受到的热水洗礼远比初云诺要多上数倍。

不过这一烫,让萧烈浑身一颤,苏醒了过来。

他吃力地睁开那双美丽的蓝眸,浑身都泛著针扎的疼,身上戳着数十根细细的银针,现下还无辜遭受屋漏偏逢连夜雨之灾。

“师兄!他醒了!”红染惊喜大叫松开环著初云诺的藕臂,“哇,他现在真的好多了呢,哇,他多英俊啊,哇,

双多么美丽的蓝色眼睛啊!”

不顾初云诺怨恨的眼神,红染俯身向他轻声道:“你别怕,我师兄医术很高的哦,他一定会治好你的。”

柔滑葱白的温暖玉手轻轻地抚上他额际,为他拭去汗水。虽然无法看清她的模样,清灵的嗓音却瞬间让他平静下来,连体内作怪的不适也轻易被她化解消失。

初云诺吃醋地瞧着宝贝师妹对陌生男人如此温柔,一把无明火急速燃起。

“去去,再去烧一次水。”他不著痕迹地握回红染的柔荑,顺带多摸几把,将那臭男人的味道抹去。

“好。”红染轻笑再望向床铺上的男人一眼才离去。

初云诺原先浅淡的笑意在目送红染窈窕的身影闪出门扉,瞬间收回并换上比寒冰更冷数分的暗影。

“这是哪里?”即使身受重伤,萧烈的口吻仍旧充满霸气的命令。

初云诺自怀间又掏出一颗药丸,往萧烈的嘴里塞:“让你失望了,这里不是你的地盘。”

萧烈听出眼前男子不友善的语气,不肯胡里胡涂咽下嘴里的莫名药丸。

“你是什麽意思?”他充满防备地打量着眼前同自己气质迥异的俊秀男子。

俊俏文雅的他在透窗日光照耀下闪耀夺目,但是他的唇边冰冷寒意。

“这里只是深山中的偏僻茅屋,不是你的老家森罗鬼殿,阎罗。”初云诺轻巧地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

“你……。”萧烈想撑起身,却发觉双臂各被一根两指长度的银针贯穿动弹不得,“你到底是谁?“

“一个被你打扰到幸福的假期的不爽男人。”初云诺面对萧烈的质问,心情更加恶劣,埋怨的口吻活似自言自语,“我已经和师妹订好一起利用假期去游山玩水,可是你却好死不活地趴在那里,不救你吧?在师妹的眼里我成什么人了?我一直是个善良的医生哦,你这么大的身躯为什么不直接沉到沼泽里去?”

“我没求你救,你可以走!”萧烈不屑地吐出嘴里价值连城的保命药丹,无奈虎落平阳,缚锁於几根微细的废铁,“把这该死的银针抽走!”他竟然使不上任何力道来驱逐刺腕而过的银针。

“少费力qì

了,凭你现在的这点儿力量,根本无法自行运功除针,不过你可以再努力运用内力促使体内剧毒流窜,如此一来有助于剧毒将你溶成一摊尸水的速度。”初云诺露出嘲弄至极的鼓励笑容,白森森的牙在日光下碍眼又欠扁。

“你不愿救我,我也不愿让你救,既然如此你锁著我干什么?”虽然胸口一股淤塞之气加上大量鲜血涌出导致他脸色苍白,但是萧烈永远不会表现出弱者的反应及口吻。

初云诺没有理睬他,他缓缓踱步至桌前,重新掏出另一颗药丸双指轻松将之捏成粉末洒入茶水之中。

唉,白瞎了一颗珍贵无此的灵芝保命丹浪费在讨厌的家伙身上。

他转过身来,带着温和的笑容,却突然窜过来,一把捏住萧烈的下颌。

那力道强劲得几乎要捏碎萧烈的下颌骨头,初云诺粗鲁地将茶水灌入萧烈嘴里,他冷冷地说:“你想死?还得问问我肯不肯,就算我肯,我师妹不肯你就没资格死!”

五指紧压彷佛要像捏碎那颗丹药般捏碎萧烈的颊骨,他不容抗拒地逼迫萧烈饮下满满一杯的药液杯空手势却毫无松弛。

“你现在要是断了气,会将我师妹惹哭,她一哭,惨的人就是我。你若是敢让她掉下一颗泪水我就先掐死你再将你鞭尸、再救活你、再掐死你、再鞭尸、再救活你——反覆十次以上,明白告sù

你,我要救的人,就是地狱的阎罗王也不初云诺那冷的眼神陈述着他绝非单单吓唬萧烈的决心,他说得出做得到!

“你……。“萧烈简直要被气死了,却奈何不了眼前拥有温和俊容却态度极为恶劣的痞子!

初云诺微微一笑:“我怎样?我虽然武功不如你们‘阎罗令’的杀手,但是现在要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要不要试试?”

他好听的嗓音转为轻笑,锐利的眸光未曾减轻指间的力道,似乎要验证他的话缓缓加重。

萧烈也眯着蓝色的双眸,冷冷地看着他,两个出色的男人互相瞪视着,谁也不甘示弱。

“热水来了……。”萧烈听见那个红衣姑娘动人的嗓音传来,未见人影,先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

第223章 等我回去

红染跑进门槛前一刻,初云诺忙不迭湮灭恶毒罪证—在萧烈咽喉的五指,并快手在他哑穴上扎上一针。

他的俊脸上立kè

换上可爱而亲切的笑容,要多和蔼有多和蔼,要多可亲有多可亲。

他可不能让这男人有任何向他亲亲师妹告御状的机会。

他还要维持那在师妹心目中的善良美好,光辉伟大的形象呢!

他手一松,用力将萧烈推在床上。

萧烈摔回床铺,后脑和硬邦邦的板床亲密接触,撞得萧烈头晕眼花,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什么声音啊?”红染这回小心翼翼捧著热水,害pà

方才骇人的场景再度发生,免得师兄认为自己是一个笨手笨脚的女孩。

事实上,她确实也是这样一个笨手笨脚的女孩子。

初云诺俊俏的脸上重新镶回迷人的微笑,体贴地接过沉重的热水盆,“劳累我的小师妹啦,声音?没有呀,我刚才在和这位“大哥”聊天,没听到啥怪声。”

他毫无任何说起谎的心虚模样,语气无辜得像只乖巧的小绵羊。

无耻之徒!小人!伪君子!萧烈地蓝色深眸中闪动浓浓怒火。

如果现在自己能动。一定要狠狠地掐着这个讨厌地年轻人地脖子。让他给自己磕头。或者折断他地手脚疼他几年。

可惜。如果。这只是如果。

身为“阎罗令”地主宰。纵然在江湖上和朝廷上都有着崇高地地位。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谁敢对他这个态度。谁不是恭恭敬敬地?纵然是当今圣上。也不敢小瞧自己吧?

可是。这个讨厌地年轻男人竟然这样对自己。恶形恶状到了极点。

他今日总算见识到了!

“师兄,你为啥在他喉咙上扎针?”师妹红染偏着脑袋发问。

“等会儿,我的解读丹发挥效力的时候,他会很疼,恐怕会让他惨叫连连吼坏嗓子,所以我才赏他一根银针。”初云诺冷冷地斜视着萧烈那双寒霜蓝眸,却毫无惧意。

怎么样?我就是要你有口难言!他的眼神如此说道。

“然后我还要将他的主要脉络全部打通,你出去吧,否则血淋淋的场面我怕你会做噩梦,”

初云诺暗示治疗过程将会血模糊、鲜血四溅,三言两语便将宝贝师妹骗出门外,见她依然担忧地蹙着柳眉,他轻声说:“放心吧!交给我,你如果希望他别死,他就绝对死不了。”

“嗯,我希望他别死。”红染柔声说。

她想了想,又低头温柔地对萧烈说:“等会儿可能很疼、很疼,如果忍不住了,就让我师兄先喂你一颗麻痹丹药,这样你就会毫无知觉地昏睡,不会疼得龇牙咧嘴。”

说着红染又将信任的眼光看向初云诺:“师兄,不要忘记了给他服用麻药啊!”

“知dào

了,知dào

了,师妹,你就放心吧!”初云诺柔情无限地哄红染出门。

待娇小的倩影渐渐远去,初云诺一旋身,本来温柔多情地俊脸上浮上了邪恶万端的笑容。

“师妹叮嘱我给你服用麻药,”他以十分抱歉惋叹地语气朝冷着脸的萧烈说:“真可惜,我才想起来,麻痹丹药全教我当弹珠儿给玩完了,所以……,”粉薄的唇瓣抿成邪美的半弧,初云诺微微地叹着气,“你、只、好、忍、忍、了。”

萧烈满腔的暴烈火气无处可发,那双美丽的蓝眸简直可以瞪出火来。

“阎罗,我相信你是真zhèng

的男子汉,这点疼对你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初云诺语气邪恶地恭维着。

卑鄙!这是萧烈脑中闪过唯一的词汇。

好痛……。

纵然是铁骨铮铮地枭雄,萧烈也还是被难以形容的痛楚痛的晕过去好几次。

这种驾越的极度痛楚远胜过任何一次和敌手交手所受到的伤痛,要痛上数十倍。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蝶心在心疼地向他垂泪。

“蝶心,等着我,为了你,我要坚持……,蝶心……。”萧烈的头脑已经不太清醒。

“萧烈,答yīng

我,你一定要好好得活下去。我等着你。”如梦似幻中,蝶心地嗓音激烈回荡在他的脑海里,直到痛楚袭上他的背脊及四肢百骸,直到他尝到迸出喉间的血腥味、直到他失去意识之前,那个柔弱而坚定的声音始终伴随著他不曾远离。

好冷……。

滴溅在脸颊上地冷意是泪?

萧烈睁开眼从梦境中清醒。他依旧动弹不得地躺在草席木。

那个红衣少女正拿着湿寒布巾,为他轻柔地擦拭他额前的汗水。

十数日来,他的伤口复原地

比初云诺料猜得更快速,他甚至能感觉到因“孔雀所丧失的内力正点点滴滴回归於他。

“你作恶梦了?”红染偶然间看见萧烈地蓝眸睁开,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顶出神。

红染赶紧问萧烈。

“没有。”那不是场恶梦,至少对于他而言。

“可是,你一直在梦呓哦,好像很着急地想唤住什麽人似的。”红染歪着脑袋说。

“哦?”阎罗偏过头,“我讲了些什么?”

红染敲敲自己地脑袋,著实拼凑不出他梦中破碎的字眼,“听不太清楚,好像是个很模糊的人名,但对你一定是个很重yào

的人吧?”

能让人在梦里反覆思量、念念不忘,足见他口中的名所占的分量。

萧烈垂下了眼帘。

“什么蝴蝶,蜜蜂的。没记住。”红染放qì

了脑海里的搜索。

“不过我猜是个姑娘?对不对?”红染侧头微笑的样子很可爱。

“为什么这样猜是一个姑娘?”萧烈反问。他曾以为自己与红衣少女这般聒噪似雀的女子话不投机,但连日来他说过的话远比他一生来得多上数倍。

“因为你的眼睛在笑呀,还有,眼睛里包裹的都是万缕柔情啊!”红染指指他的蓝色美目。

她好喜欢这种深邃又乾净的颜色,像两块价值连城的蓝色宝石。头一次见到时还略带惊恐害pà

,现下反倒相当欣羡这独特的瞳色。

“看,就是现在这种眼神,好淡好淡,可是你在笑。我不清楚那姑娘人在哪里,可是她要是知dào

你坠崖,一定会很担心,所以你要快快好起来,快快回到她身边。”红染好像对待稚龄孩童般轻轻地抚摸着萧烈那俊俏的脸颊。

萧烈哭笑不得。

这对师兄妹,真是极端相反,那个年轻的男子待他如仇人,粗鲁邪恶得像个鬼,而这个红衣少女却温柔得像个亲人。

看来这貌似无知的红衣少女有着难以想像的细心洞察力。

“是的,”红染嘟著嘴,仰望着屋顶,“如果今天坠崖的是我心爱的人,我一定跪在崖边每天哭。”

“你就不能想点实jì

的方法吗?哭有什麽用?什么用都没有!弱者才会用哭来逃避。”萧烈毫不客气批评她的蹩脚方式,并以鼻间哼气来加重他的不屑。

“但他知dào

我会等他呀,他知dào

我会哭着等他,他会心疼,就会快快回来安慰我。说不定那名姑娘也在崖上哭着盼你。”红染温柔而坚定地说。

“她……。”萧烈似乎真的看见蝶心跪在悬崖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疼痛。

“而且你也希望她等着你不是吗?”红染撑着脸蛋儿,一语点破他不说出口的思绪,“你别急,我师兄说你身上的伤,再过两日就能回复七成,很快就能回到她身边。”

萧烈无奈苦笑。活像被个十岁奶娃儿硬生生教xùn

了一顿至理名言,这感受有点丢脸及难堪。

这个红衣少女竟然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猜透他心中所想。

“对了,我每次想问你的名字,总会忘记,我们认识这麽久了,大哥你到底叫什么?”她已经主动和他攀起关系称兄道妹。

瞧她说得好似他们熟稔数年之久,实jì

上不过短短半个月。

“我……叫……萧烈。我就是‘阎罗令’的阎罗。”萧烈犹豫着说出来自己的名字,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应该隐瞒吧?

“萧……烈……阎……罗?”红染重复着咽咽口水,那张圆润脸蛋藏不住她的每个念头。

“啊……阎罗。”红染大叫起来,吓了萧烈一跳。

不会是仇人吧?这样可以杀了自己报仇了,萧烈有点后悔告sù

她自己的名字。

只见红染笑脸一敛尖叫数声拔腿飞奔屋外。

但是很快,她又好像旋风般地卷了回来。

等她再度回屋,小手上多出三灶清香,神情认真的在他床榻前拜上数拜,十分虔诚的样子。

这就是外出采草药的初云诺回屋时所见到的好笑画面,害他误以为床榻上的蓝眼睛阎王当真断了气。

“你在忙什?”初云诺扶起宝贝师妹那盈盈拜倒的身躯。

“师兄,他叫阎罗,是地府阎罗王的阎罗喔。”红染双手合十,恭敬再次倒拜,口中念念有词:保佑一生平安啦!风调雨顺啦!……连六畜兴旺都出来了。

初云诺无奈暗笑,不再理会她虔诚的举动,来到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萧烈的哑穴,再度剥夺他的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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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拨开云雾见月明

你包袱收拾好了吗?”他转头问师妹红染。

“包袱?什么包袱?”她眨眨不解的盈盈水眸。

“咱们要离开这里呀,要提着行李走啊!”昨夜不是才向她提过吗?这个猪脑袋,笨蛋小妞儿。

“可是萧大哥的伤还没有好呀!咱们不等他能下床走动再离开吗?”红染喃喃地说。

拜托!这男人一掌就可以将他初云诺打成烙饼,扭成麻花儿,现下不走,难不成等这男人恢复成张牙舞爪的猛虎之後,再来抱头鼠窜吗?初云诺在心中冷笑三声。

他温柔地轻捧师妹的小脸蛋轻柔地展开攻势,甜腻得教她毫无招架之力。

“师妹,所谓大恩不言谢,咱如果留待他伤势痊愈,届时,他若报恩心切,又是做牛做马又是三跪九叩,你担当得起吗?你忘了咱们不肯留下名号是为了什麽?”

红染认真地点头:“师傅教育我们救人不要留名,是担心江湖上有太多慕威名而来的人也为了避免太多报恩的人找上门来,所以才不留名号。”

慕名?按那家伙恶劣的格应该是仇吧?萧烈轻哼一声。

初云诺的目光扫向烈,淡淡地说:“况且只要再有一天,他便能运用内力逼出锁**银针,你不用担忧他的安危,他马上就会恢复成威风八面的阎罗。”。

比较需yào

担忧地人是他吧?照他这日子招待萧烈地方式看来。萧烈是不会善罢甘休。“阎罗令”地主宰素以狠辣而闻名于江湖。

所以还是提着包袱款款溜再说。毕竟他初云诺地武功与“阎罗令”地顶尖杀手相较就同孩童地花拳绣脚对武林霸主般劣等。

红染觉得师兄地话非常有理。

“阎罗大哥。”她再拜一次。柔声说。“我们不要你报答。因为救人原本就是件行善积德地好事况我们就是学医地。你也别寻找我们。更别将我们视为恩人。若将来有缘也许还能再相遇。”

她笑得好甜。全然不知dào

宝贝师兄地恶行。

萧烈冷着一张脸瞪向初云诺。

报答!?是报复才对!

可恶!他要劈了这该死的庸医!折断他的手脚让他痛上几个月,再接上,再扯断此反复十次!

“我们要走罗,给你留下了药,你恢复功力后自己吃啊!”初云诺牵起宝贝师妹的手给萧烈嘲谑的贼笑好似在挑衅著:怎样?打不着!打不着!

生平头一遭,萧烈尝到咬碎钢牙却无法教xùn

那猖狂的窝囊滋味!

于是,不能动的萧烈就这样被一个人丢在了这个可怜的小木屋里面。

望着那一对俊男美女远去的倩影烈简直眼睛都要瞪出去了。

好在,那个可恶的年轻男子说了,自己还有一天就可以恢复功力了。

到时候就可以运内力逼出锁住自己的银针,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来没有这样期望朝阳的的再一次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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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曙光柔柔地透过窗子轻柔地洒在萧烈的脸上的时候,他缓缓地睁开了那一双依然明亮照人的蓝眸。

长久的一夜啊,就这样过去了。

在这一夜中,他不知dào

睁着眼睛在漆黑的夜里等了多久,才慢慢地进入到梦乡。

他轻轻地运气,终于感觉可以提升自己的气力并且可以自由运用。

萧烈将气充满丹田那股气运成一个小球在胸前中不停地滚动,再分散到身上的各处像一股股热流一般流向四肢百骸。

他的大手开始握起拳头。用力地握紧,猛一用力只听“嗖嗖“的声音,身上插着的数十根银针被力道迸射出去有的甚至钉在了墙上。

解除了全身的束缚,萧烈缓缓地坐起,轻轻地活动着自己似乎已经僵硬的手腕和脚踝,还有脖颈,它们都纷纷地出活泼的“噼啪”声儿。

力量,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萧烈简直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哼哼,“孔雀翎”的确是一种很厉害的剧毒,如果不是遇到那对奇怪的师兄妹,自己怕是早已经去了真zhèng

的阎罗殿。

所以,我一定会找到你们,好好感谢感谢的。

还有,如果,不是蝶心拼死给自己喂下解毒丹,自己怕也挺不到再遇到那对神医兄妹,蝶心,谢谢你,等着我。

萧烈翻身坐起,现那个可爱的红衣少女竟然还给自己留下了一套干净的衣裳,那是一套月白缎的箭袖,竟然很符自己的身材,一定是那个红衣少女特意去给自己买的。

可惜啊,她不知dào

自己最讨厌穿的就是白色吗?

萧烈拿起那套衣裳,不禁皱皱眉头。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总不能这样出

他只好选择穿起了红衣少女给自己留下的

于是,二十多年来,萧烈第一次穿白挂素。

他自己看不见穿一身白的他,是多么英俊潇洒,纵然是十多天没有刮过的脸,也因为胡须的生长而少了几分俊美,多了几分粗豪。

萧烈就这样离开了自己栖身数十天的小木屋,沿着初云诺和红染走去的方向,离开了断魂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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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蝶心虽然和曲浪寻找了好多天,却一直没有现萧烈和初云诺师妹藏身的小木屋。

没办法,这个地真的是太隐蔽了。

“曲浪,我估计萧烈真的已不在了,我要去找萧傲和岳无双他们,把萧烈的事情告sù

他们,让他们替萧烈报仇。”蝶心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

“那,我陪你去们,直到把你交到他们的手中,我才会真zhèng

放心。”曲浪说。

“……好吧。”蝶心不忍心拂下曲浪的好,她知dào

曲浪真的是一心替他着想的。

于是她和曲浪马上身赶往沧州。

可是刚进沧州们就才从老百姓嘴里听到了“南风堡”生巨变的噩耗。

听说“南风堡”生了暴乱,在已经是江山易主。

曲浪轻轻地皱着眉头,他心里明白,是楚风在慕容飞羽的支持下对“阎罗令”下了手,斩草必然要除根,可想而知,他们面对“阎罗令”那么多出色的杀手们也用了多么卑鄙的方法。

是的,除了下毒,他们根本想不出任何更有效的方法。

蝶心握着茶杯的小手不禁一个劲儿地颤抖“南风堡”也出事了,雁心姐姐在哪里?萧傲在哪里?岳无双在哪里?秦雪桑在哪里?

莫非他们都遭了毒手?

蝶心简直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一片片的,转眼间失去了最心爱的人,最爱的姐姐、最亲密的朋友。

她差点当众痛哭失声。

曲浪心疼地看着蝶心的俏脸,那上面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他轻轻地伸手拭去蝶心的泪珠儿:“不要哭了,蝶心,你放心,‘阎罗令’的杀手每一个都不一般,他们不会那样容易被打垮的,尤其是萧傲。”他已经从蝶心的口中得知萧傲就是轩辕无影。

蝶心哽咽着说:“可是们现在都在哪里?”

萧傲、岳无双、秦雪桑,雁心……你们到底是死是活?

曲浪沉吟着说:“他们也许正躲在哪个地方休养生息暂时不会出来见你,可惜心,你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和我回皇宫?”

蝶心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默默地盯着曲浪:“曲浪,你真的希望我回到慕容飞羽的身边吗?”

曲浪垂下头:“我说过,我尊重你做的任何选择,如果你不想回去,我绝对不会逼迫你。如果你想一直找他们,我就会一直陪伴你。”

蝶心感激地抓住了曲浪的手。

是的,曲浪是绝对不会让蝶心自己一个人孤苦无依的。

虽然慕容飞羽曾经警告过他,一定要陪着蝶心,注意她的一切行踪,最后要等蝶心死心后将她带回皇宫,曲浪嘴上是答yīng

的,但是,他心里却是不愿意逼迫蝶心的,如果她不想回皇宫,即使慕容飞羽要了他的脑袋,他也不会那样做。

而且,他也明白,蝶心在皇宫中,是不会快乐的,慕容飞羽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个最好的爱人。

他身上的皇权已经注定了他这一生不会有倾心相爱的爱人。

即使面对最喜欢的女人,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始终不会将自己处于一个相对平等的地位,这,对于蝶心来说,是永远都不能适应,也永远都不公平的。

曲浪也不希望蝶心一辈子活在慕容飞羽的那种虽然看似柔情似水,却依然棉里藏针的爱中。

他是真心希望,蝶心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即使是那种平淡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像她那样可爱的女子,应当配上一个同样明艳爽朗的灵魂。

或许,那个轩辕无影,啊不,现在应该叫萧傲,才是最适合蝶心的人。

那么,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曲浪相信他一定没有死,在暴乱中逃出来的几个人中,一定有萧傲。

曲浪私下里想把蝶心送到萧傲的身边,在他的心中,只有他,才能保护她。

而蝶心也着急要找到萧傲他们,虽然,她想的和曲浪不同,她要找到萧傲和岳无双,要他们为萧烈报仇雪恨!

各位亲亲等急了吧?呵呵,巧克力好多了,谢谢大家的挂念,断更了好几天,真是不好意思。萧烈康复了,希望巧克力也赶紧康复,大家也保重啊!

第225章 情字又何曾留住谁?

傲和岳无双、秦雪桑他们果然没有死。

本来,他们也应该是必死无的。

因为楚风早就派卧底杀手在他们的饮食中下了消散功力的毒药,在毒药作之际,楚风和付一笑率领着众多杀手攻进南风堡的时候,他们已经无力抵抗。

这,把岳无双气得哇哇大叫。

萧傲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和目前面临的艰险情况,果duàn

地作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逃走。

俗话说:留得青在,不怕没柴烧。

因此在楚风率领的杀手冲进大殿之前,萧傲拖着岳无双和秦雪桑、雁心、和七修罗他们顺着书架后的地道逃出了南风堡。

那个地道出烈和萧傲,别人根本不知dào

,没办法,作为杀手之王,也要自保。

虽然脾气暴躁的岳无双气的直,但是也只有这样一个办法,才能保住‘阎罗令‘的主要命脉。

否则,这些人只有送死一条路。

他们逃出南风堡以后。赶紧了一个隐秘地地方休养生息。一边养伤。一边打听萧烈地下落。

很快。他们打听到了萧烈在金陵狙杀地事情。但是萧傲始终相信哥哥不会死。虽然他曾经那么恨萧烈。曾经千万次地诅咒萧烈不得好死。但是。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希望萧烈能够完好无缺地回来。站在自己地面前。

哪怕他依然那样冷冰冰凶暴地对待自己。

如果再次遇见他。自己一定会张开双臂热烈地拥bào

他。

兄弟毕竟是兄弟。血脉亲情是砍不断地。

还有。楚风。你不要得yì

。这些天。先让你高兴高兴。过一段时间就会死地很惨。

‘蝶心怎么样了?我妹妹到底有没有事啊?‘雁心不停地在屋子里面踱着步子,转的岳无双都头晕了。

‘雁心,你还是不要再转了好不?我的眼睛好花!‘岳无双不停地哀求着雁心。

‘要是你的妹妹现在生死未卜,你不着急?那可是我唯一的妹妹。‘雁心的大眼睛里泪珠儿转了两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伸出小手,拉住萧傲的胸前衣襟,鼻涕眼泪都抹在了他的衣服上:‘萧傲,一定帮我找到蝶心啊!‘

萧傲望着眼前那张和蝶心酷似的俏脸点点头:‘我已经在派人寻找,事实上,我对她的担心一点都不比你少。‘

虽然已经不能和蝶心在一起了,但是在萧傲的心中,蝶心始终是他今生最爱的女人大的牵挂。

这些天,生了这么大的变卦,即使在那么近地面对死亡都没有皱一下眉毛,可是一听到萧烈和蝶心也出了事,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这两个人他的心目中,始终占着最重yào

的地位。

于是,他已经动‘阎罗令‘余下所有的人脉去寻找蝶心和萧烈,现在已经过了十天。

但愿他们平安。

名利如黄粱梦情字又何曾留住谁

放手让一切走英雄轻易不应有泪

江湖道多风波空望闲云他自在飞

回顾心茫然可与谁相对

万里风唤不醒曾经幽幽深深春心

偏偏带不去多少情深意浓

春若回谁相与不到扰扰人间

同看一回窗前院中花正红

…………

蝶心倚窗观望,悠扬的旋律在心中不停盘旋,一丝愁绪也如丝一般乱糟糟地交织在心头。

萧傲姐,你们在哪里?你们还活着吗?

‘蝶心看这是谁?你看谁来了?‘曲浪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来现实。

她猛然一回头,现出去在外面一直找人的曲浪竟然领回来一个人来。

翩翩风采俏的面容,出尘的白衣是萧傲是谁?

他真的还活着?

而萧傲突然看见蝶心,心中也是一阵激动。

‘萧傲,你真的活着,太好了,你没有事。‘蝶心惊喜地叫着,仿佛一只快活的蝴蝶一样扑进了萧傲的怀中。

萧傲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少女,仿佛在拥bào

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没想到,由于心情烦躁而在街上乱转的他竟然意wài

地遇到了曲浪。

而曲浪将他带到了蝶心的身边。

‘太好了,蝶心,你真的没事,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萧傲捧着蝶心梨花带雨般的小脸儿,‘我就知dào

老天一定会保佑你的。‘

蝶心将脑袋靠在萧傲的胸前,喃喃地说:‘是的,我没有事情,可是萧烈他……他……。‘

她哭着将萧烈被楚风和付一笑暗算的事情详细地告sù

了萧烈,当说到萧烈摔下万丈悬崖的时候,她不可抑制地娇躯一阵颤抖。

他被下了孔雀翎,呜呜呜,是最毒的毒药。‘蝶心加,‘可是,我和曲浪在悬崖下找了好久,却没有现他,也许是沉到沼泽下了,萧傲,一定要给萧烈报仇啊!‘

萧傲冷冷地说:‘你放心,我不会放过楚风和付一笑的。我要让他们付出该付出的代价,他楚风想做阎罗令令主?没有这么容易!‘

血债要用血来偿!

‘雁心姐姐,岳无双和秦雪桑他们都没事吧?‘蝶心急切地问。

‘他们没事,只不过我们的手下死伤很多。不过我是肯定要给他们报仇的。‘萧傲咬牙切齿地说。

这是第一次,蝶在他的脸上看到那样冷酷无情的表情,那个表情,才是属于一个无情杀手的。而在以往,他的脸上总是那样淡然而文静的表情。

也许此时的萧傲,才是最实的,他的骨子里,才是那样的冷血。

萧烈不在,他是‘阎罗令‘的主宰!

蝶心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萧烈。

‘蝶心,跟我回去。‘萧傲坚定地说,他头含着一丝奇怪的笑容看着曲浪,‘你不会阻拦吧?‘

曲浪笑笑:‘如果我反对,就不会带你来见她,带她回去吧!这样她才能心安,蝶心不管是跟你,还是跟萧烈,她注定要属于阎罗令的,虽然我曲浪也喜欢她,但是我不会自私地将她留在我的身边,我希望她永远快乐,不过,你要答yīng

我,尽量不要让她经受血雨腥风!‘

萧傲紧紧地盯着曲浪的眼,微微一笑说:‘你放心!‘

曲浪点点头,转身就走,他知dào

萧:一向是一个一言九鼎的人,他既然让曲浪放心,曲浪就会真的放心。

‘曲浪,你就这样回去了?慕容飞羽问起来,你怎么说?”蝶心赶紧叫住曲浪。

曲浪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用为我担心,我有办法,蝶心,你要好好保重!‘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蝶心和萧傲的视野中。

蝶心慢慢地垂下头,难过地想:他回去会跟慕容飞羽怎么交代呢?慕容飞羽会不会因此而怪罪曲浪呢?这个一生坎坷的少年是那样让人心疼,就像自己亲爱的弟弟一样,那样让人牵挂。

似乎看出了蝶心的心思,萧傲轻轻地握住蝶心的小手,柔声说:‘放心,曲浪是一个聪明人,又一直被慕容飞羽信任,我想他应该很容易为自己开脱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仿佛像一道静静的溪水一般流过蝶心焦躁的心田,让她的情绪很快就平复过来,不知dào

为什么,在萧傲的身边,蝶心总是感觉特别心安,他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美玉,轻轻地握在手里,就能平复所有不安的心情,又好像在炎炎的夏日中,置身于淡淡的冰雪中,寒冷的冬日偎依在炎热的火盆边,总之,有他在的时候,感觉一切都是有希望而又舒服的。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一个非常让人心动的男人,怪不得冷月皇朝的翩然公主都达到非他不嫁的地步,他虽然没有其兄萧烈那样强势和冷酷,但是他自身的那种淡淡的雅致的美丽,却总是让人不得不心动。

‘走吧,和我走,雁心他们都在等着你。‘萧烈轻轻地揽过蝶心的肩膀柔声说。

‘恩。‘蝶心温顺得好像一头小绵羊。

之后,蝶心果然跟着萧傲见到了雁心他们,涕泪横流、哭泣拥bào

,尽显小女儿柔情,劫后余生的骨肉亲情在此时表现得淋漓尽致。

萧傲淡淡地看着拥bào

在一起笑着流泪的姐妹俩,不禁苦辣酸甜全部滋味都涌上心头,自己的同胞手足现在在哪里呢?

萧烈,你到底在哪里?如果没有死,赶紧出来见我!否则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而此时的他们已经完全将体内所中的散功毒尽数逼出体外,都恢复了往日的生龙活虎,一个个摩拳擦掌要找楚风他们报仇。

可是,被萧烈制止了,仇一定要报,但是不是现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最重yào

的就是找到萧烈,确定他是死是活。

于是,萧傲派人在各地留下他们特有的联系标记,如果萧烈还活着,一定会很快找到他们的。

除此以外,他们的手下也在四下寻找。

蝶心则在忐忑与希望中度过一天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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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浪这个人呢?就到此落幕了,他是一个让巧克力心疼的孩子,巧克力以后专门给他写个小说,呵呵,名字叫“极品**贼”吧?哈哈,暂定!

第2266章 神仙眷侣(大结局)

蝴蝶皇妃 第226章 神仙眷侣(大结局)

使!左使……”一个人气喘吁吁地闯进了房间,表情,却捂着胸口着急得说不出话来。//. 78 无弹窗 更新快//

“慢慢来,别急,先喝一杯水。”萧傲依然保持着镇静,他亲手递过一杯茶水来给那个年轻的男子。

年轻的男子接过茶杯,喝了一大口水:“属下、属下找、找到您大哥了!令主他没有死!”

旁边的蝶心的意识陷入短暂空白茫然,惊喜与狂乱充斥着她的大脑,萧傲与那名叫阿灿的男子对话全然入不了她耳内。

“萧烈!他没死!”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这样的语声。

“他人呢?”蝶心的脸上绽开了如花的笑意。

从跟随萧傲回来这些日,蝶心一直愁眉苦脸的,现在这惊喜的一笑,宛如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让这些天看惯了蝶心的苦脸的众人很久才适应。

阿灿讷讷:“应该在半路上了,信鸽是今早收到的。”

萧傲欣慰地低下头,想安抚蝶心,却到蝶心那弯月般的黑瞳不住地滚落泪珠,比冰雪更洁净、更无瑕,如珍珠般滑过那粉嫩的双颊。

傲轻轻地揽过她的肩头,不带任何男女之情,柔声说:“他回来了,这是好事呀!别哭。”他的手指轻轻地为蝶心擦去满脸的泪痕。

蝶心努力地想忍住泪。止住哽咽。她本来不想哭地!可是止不住眼眶溢满地情绪。那些又盼又等又累地情绪全沸腾地奔出她地身躯。她双手捂住脸想藉此挽住泪水。

“傻丫头。”萧傲将她拥进怀中。方地提供胸膛让积忍许久地泪坛子在他身上泛滥成灾。

×××××××××

曾经等待相见地日子那么长。为何短短这不到一个月地时间却教她度日如年般难熬?

松开掌心前日所折握地白梅花。凋了。他还没出现。再拈一朵染满清雪地梅。这朵梅凋之前他会回来吗?

雪停了。

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抚过梅树空荡荡的树枝,目光停驻在孤独中冒出青绿嫩芽的新意。

她小心翼翼拉拢裙摆踮起脚跟靠近那片嫩嫩的绿叶让她多少感觉到温暖的春天气息。

忽然一双大手柔柔地抱围住她的纤腰。

在惊呼声逸喉之前,她的小手已经已稳稳被包裹在修长的大手间。

“看我捉到什么?一个梅花仙子。”沉笑的男声加重手劲儿让她紧贴在胸膛间聆听她最熟悉的心跳声。

是他!他回来了

她想尖叫、想大笑、想痛哭、想回搂着他——所有脑海中闪过的念头最终仅化为静静沉默凝眸默默地看着搂住自己的人。

他看起来很好,没有因为坠崖而破相或摔成残废,也没有坠崖前中毒脸色惨白的吓人的样子,一双蓝眸依然清澈深沉外加迷人。

“萧烈,我以为今生看不到你了。”蝶心转过身,伸出手臂紧紧地搂着萧烈的脖子,几乎整个娇躯都悬在他的脖子上。

萧烈也笑着紧紧地搂住蝶心,抱着她原地转了几个圈儿。

然后,

他压向她使她背脊贴靠在梅树力的双臂撑起她娇小的躯体,平视着蝶心那水汪汪的泪眼,炙热的吻轻覆了下来。

她没有反抗,睁着水眸更是直勾勾地看着与她毫无空隙的掠夺者,温暖的嘴唇轻轻地吻着她娇嫩的唇瓣。

第一次,她觉得萧烈不再那么冰冷而不尽人情,他看起来好像温暖了好多。

“想我吗?”他笑问。

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捋着萧烈那浓黑的长发柔柔地低下头,没有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不会真的一点都没有想我吧?”他并没有因她的回答而动怒,反倒离开她的唇转移阵地来到小巧的耳垂儿,属於他的温柔气息吐纳在她颈间、柔发内。

“我想你。”蝶心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真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我们还有再次相见的那一天,答应我要再离开我,如果真的离开,带着我一起走。”

萧烈久久地凝视着眼前这双美丽的眼睛,他依然微笑着,柔声说:“好,那我们一言为定,这次向死求生我感觉好像重活了一回,我遇到一对奇怪的师兄妹,他们很有趣(也很可恶,我在想,如果和你像他们一样的生活也很好。不过楚风的事情,我不会这样算了的定要清理门户,等待平息一切后愿意带着你退隐江湖,过……你想要的生活一对浪迹江湖的神仙眷侣。”

“真的?”蝶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肯为她放下自己的一切,一切的权势、一切的江湖地位,一切的财富。

萧烈轻轻地刮了一下蝶心的小鼻子:“傻瓜,当然是真的。”

蝶心伸出小手,像九年前那样歪着脑袋:“拉勾,你要向我保证!”

萧烈笑着也伸出大手,用力地勾住了蝶心的小指:“我保证!”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雁心不晓得从哪里冒了出来,她笑着说:“难道就你们两个隐居江湖吗?可不要忘记了我们,我呢,也要和岳无双赖

,我们一起云游四海。”

说着,她用力地将岳无双拉了过来,岳无双哭丧着脸,天哪,自己真的落到这个小母老虎的手中了,再也不能游荡花街柳巷了,要整天守着这个貌若天仙,却“恶毒”得好像小巫婆一样的少女了。

蝶心这才发现大家竟然已经都聚拢在自己和萧烈的周围,她赶紧松开了萧烈的手,脸红的好像一块大红布。

萧傲那如同玉一般的脸上依然浮现着淡淡的笑容,他微笑着说:“好,等待我们除掉楚风以后,我们一起退隐,找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快乐幸福地过上一生。”

“是的,所以蝶心,你再耐心地等待一下,我们必须要取回楚风这条烂命。”萧烈坚定地说。

×××××××

后记

接下来,萧烈和傲他们调集了“阎罗令”残存的全部力量且秘密和南风堡中所有的心腹部下联系,那些人本来也愿意屈从楚风和付一笑,看到令主和勾魂左右使者依然平安无事,都放下心来,他们在暗中接应萧烈等人,终于在某一天夜里,萧烈率领七修罗等人突袭了南风堡。

楚风和付一笑已经是顶的杀手了,但是他们还不是萧烈兄弟的对手,况且南风堡中的人当初被他收复也是迫不得已,并非对他真心臣服本不会听他调遣,因此,楚风和付一笑败的很惨。

可怜的楚、野心勃勃的楚风只当了一个月的“阎罗令”令主,就被狠狠地从他一直向往的宝座上拉了下来,并且,还赔上了一条命。

对于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萧氏兄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即便楚风和付一笑将头磕的“梆梆”响,额头都磕出血来,以冷酷著称的萧烈和萧傲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主,令主,我也是被逼的,是慕容飞羽让我这样做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毕竟冷月皇朝的势力很大啊,君命不可违啊!”楚风颤抖着说。

哼,慕容飞羽?萧烈挑着毛“他是怕我功高震主,或者是怕我夺了他的江山?”

“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你夺了他最心爱的女人,那个蝶心姑娘就是。”

“哦?”萧烈笑起来,“是吗?真是让我高兴。”

可是,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改变不了楚风和付一笑被处死的命运。

“江山?我现在已经没有兴趣了因为我有了比江山更重要的东西。”萧烈抬头仰望着碧蓝的天空,悠悠地说道。

“大哥,慕容飞羽终究会知道:如果不能留住红颜知己在身边,即使手握无边江山也有憾!”萧傲轻轻地擦拭着软剑上的鲜血,悠悠地说。

是的“赢得了天下,可是输了她”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烈和蝶心,岳无双和雁心、萧傲和朵儿、秦雪桑和洛星儿将“南风堡”的生意交给了心腹的手下打理“阎罗令”这个曾经叱诧风云、令人闻之丧胆的所向披靡的恐怖杀手组织则在江湖上彻底消失。

×××××

“曲浪,是她不愿意回来是吧?”慕容飞羽坐在龙椅上默默地看着曲浪张英俊得过分的玉面上挂着淡淡的哀愁,让人十分心疼。

曲浪低着头,没有说话。

“陛下,要不要属下派人去找她,属下相信无论她逃到哪里都可以找到。”慕容飞羽旁边的阳说。

房间里的空气如同死一般的沉静。

过了好久好久,慕容飞羽才抬起眼帘,轻轻地抬手:“算了,她的心已经不在我的身上,就算强绑回来,又有什么用呢?随她去吧!”

他轻轻地靠在椅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儿从他的眼里流了出来……。

无边的权势和无尽的富贵荣华,他却依然感觉到寂寞,而且是一辈子……。

一切不利于自己的势力都已经肃清,曾经是自己的最大帮手也是自己的最大心病的“阎罗令”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快乐。

坐在富丽堂皇的龙椅上,他却依然感觉到寒冷,心里空空荡荡的。

窗外响起小宫女快乐的歌声,慕容飞羽凝神倾听,那首歌曲好像听过那个让自己分外心痛的少女唱过:

…………

白云飘呀绿水摇世界多逍遥

自由的风呀自在的鸟

今朝多欢笑

多么地快乐多么地美妙

多么地不得了啦啦

唱你的歌呀唱我调唱起世界逍遥

是你是你今朝多欢笑

快乐地不得了

……

×××××××××

本书写到这里,就此完结了,不知道各位亲亲是否满意这个结局呢?虽然各个男主男配都各有拥护者,但是巧克力只能为女主选择一个爱人啊!呵呵!

正在筹备新书,等心脏好点了,就开始写,大家一定要继续支持巧克力啊!

再次谢谢各位亲亲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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