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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H)》


神仙肉之十一







潇宁被男人逗弄得魂儿都快飞了,身子虽然被定住了可该有的反应却还是有的,羞狐抱起她往床里躺,又扒开她两条腿儿,却见整条裤儿都湿了,像小孩子尿床似的,男人邪邪一笑,随即低下头探出了舌头。

探一探,抵一抵,舔一舔。

潇宁便喊冤家轻些!

又软了骨头地哭爹喊娘,连道重些!再狠力点!

深深浅浅,曲曲折折的,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却是泄了三四回身子,媚眸儿直翻白眼竟是爽得晕了过去。

羞狐这才冷笑地放开了她的腿,将殿外的侍女叫了进来。

侍女们捧着银盆鱼贯而入,羞狐在一旁斜靠着,缓缓勾起了唇边的汁液,目光却贪婪地看着面前这几位如花似玉的侍女们。

眼见她们收拾完了要出去,舌尖便抵上牙齿细细地磨着,浅褐色的眸子里qingyu露骨,却是将最后一位侍女给拦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剧烈的shenyin沉喘,潇宁悠悠醒来,转了转眼珠子,却见到自己的贴身侍女正被个精壮的男人从后面cao,那臀儿高高翘起了,两只嫩腿被大力扯开,男人粗壮雄健的器物一进一出剧烈choucha,啪啪声不绝于耳。

侍女正轻轻沉沉地shenyin着,又狠力地揉着自己的奶儿,真真是要醉仙欲死,不料微微睁开了一眼,却见潇宁醒了,惊得xiaoxue儿里的媚肉死死一绞,男人掐着她的腰儿重重一顶。

却是射了。

潇宁看得又惊又怒,气得不成样子,当即就尖叫了起来。

侍女吓得哆嗦着要穿上衣裳,可身后的男人不依,已软却仍硕大的器物又渐渐苏醒了,变成巨人一般的模样,在她的体内深深浅浅地顶弄,于是侍女一声jiaoyin复又软了身子由得他cao。

一边又忌惮着潇宁,慌忙求饶道:”公主嗯……嗯……奴婢实在……唔嗯嗯……“

却被男人顶弄得声调都不齐全了。

潇宁知道羞狐生性风流,见了美人就管不住身下之物,但却没想到自己的贴身婢女竟是如此yindang不知羞耻,趁她昏睡之际竟然勾引了羞狐,这颗心真真是要气炸了,当下就立着眉扇了侍女几个巴掌。

那侍女躲不开只能硬生生地受着,整张脸被打的肿成了猪,可后边呢却被cao得极为爽利,她这副身子好似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火辣辣的,一半却寒成了冰,当下咿咿呀呀爽个不歇。

潇宁仍不解气却是要对侍女拳打脚踢,羞狐岂能由她打扰,当下就整个托起了侍女朝后退了一步,又将她整个身子倒了一倒,就这么抓着她的两只脚插了三千余抽,在潇宁逼来之时狠狠掐住侍女的腰尽情地泄了。

又啵的一声,器物猛地抽出,男人像丢垃圾似的将侍女的身子随意扔在地上,随即转身,将正挥着手要打上来的潇宁抱了满怀,胯下器物却还没有软,直戳戳地顶她的肚皮。

潇宁这时才将怒气撒在他身下,当下横眼冷笑指着他道:“好你个嘉秀仙君,竟趁我不备之时youjian了我殿中的侍女,这笔账你定逃不了!”

羞狐却是yinyu大动,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到桌上,架起她的两条腿往肩头放,玉茎坚硬如铁,却偏偏在她腿心打磨,动作是极撩拨的,笑得愈发肆意邪气,一叠声喊道:“俏乖乖,甜囡囡,香宝宝消消气。”

他这东西还没进去,潇宁却已经受不住了,水儿滋滋地流,可嘴巴偏咬住了,将唇瓣咬得鲜血淋漓:“你……你滚开,我再也不要见你!”

“好好好我滚,我滚,不过还有一事,“羞狐低头啄了她一口,潇宁却听了他这句话愤恨地将脸转向一边,他也不强求只在她耳边低声了句,“你这个侍女滋味甚好,放在你清欢殿里难免成了摆设,倒不如给了我,如何?”

潇宁闻言先是惊愕地将他看住,心下不免戚戚然,想她乃是堂堂的先帝之女,身份何其尊贵,三界之中有哪个男人不对她垂涎三尺,可她自己犯贱放着这么多青年才俊不要,偏将一颗痴心早早地给了这个臭男人。

她原先想着男人都是huaxin的,成婚之前难免要万花丛中过,这成亲之后总该是要修身养性好好地与她过日子了罢,可眼见着婚期将临,这臭男人不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将心思打到了她殿里,若要外人知道了会如何嗤笑她。

潇宁一时气愤不已,胸脯起起伏伏好是汹涌,男人见了难免yinyu大旺,伸手就将她的naizi捞住,又掂量了下沉甸甸的,便与她附耳笑道:“宝贝儿莫要气坏了身子,你要知道,我殿里的这些美人都是仿照你的五官搜来的,这鼻子眉眼嘴巴都像极了你,唉,你若当初不矜持着早早让我的物儿进去了,我也不必从她们身上去寻安慰。”

潇宁心里头原本就是偏爱他的,又听这番话不由得心动了,于是眉稍稍一挑,斜眼睇看他:“你殿里的那个小美人,五官眉眼与我俱是不像的,怎么解释?”

羞狐却将话题转移,只一味地哄着她道:“乖乖,我这心里就你这么一个人,其余的都是不入眼的野草野花,哪里跟你相提并论。”低头去亲她的嘴儿,胯下的玉茎雄赳赳地挺立着,嘴边含着笑将她的手牵到它上头,潇宁要抽出来,他便用了力攥住,又装出可怜模样将她哄着。

潇宁听了自然极为受用,那还顾得上他殿里的小美人,又媚媚地剜他一眼:“此话当真?”

羞狐笑道:“那是自然。”这方才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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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章字数比之前的章节较多,因为暂时要将神仙肉搁置,换兄长肉出场。

兄长肉之一









阿满,阿满……

王朝覆灭的那夜,火光开在皇宫里,宫人四处逃窜。

是谁怜爱地抚摸她的发顶,往日带笑的眉眼此刻却没了笑意,但仍温柔地将她箍在怀里,漆黑的眼眸盯着她,轻悄悄地说:“阿满,乖乖地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紫袍玉冠的少年将她放稳搁在地上,揉揉她的头后这才离开。

走了一步两步,又回首,一双凤眸平日里便是多情含笑,此刻含了满满的不舍,愈发的添了风情。

他背对着她用袖子狠狠擦了下脸,又扭头朝她挥了挥手,似是临别前的告别,但却说:“等哥哥回来。”

年幼的阿满呆呆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知所措。

要等哥哥回来。

天色越发黑了,火光从西边一直烧,如同席卷而来的沙尘暴,气势大得惊人,可是火的颜色却又十足的炽烈,几乎将人吸进去。

天黑了又很快亮了,等了一夜,哥哥始终没有来。

阿满抵挡不住困意,头晃了几晃,终于倒在墙边,懒懒地低下了头。

模模糊糊的,有脚步声。

像极了以往捉迷藏,她躲着,哥哥却悄悄追来的脚步。睡意瞬间褪尽,阿满睁开眸子,满含期待地站起来喊道:“哥哥!”

但是来人,却不是哥哥。

眉目仍透着戾气的年轻男子缓步走来,身后是随从的侍卫,而他一身银白盔甲,手持利剑,鲜血从刀刃滴滴答答地流淌,杀气肆意。

阿满惊慌退后,但退无可退,颤颤地蜷缩在墙边。

年轻男子目光一掠,瞥到她,微微眯起了眸,随即挥了挥手将随从唤上来,吩咐道:“捉过来。”

“是。”

阿满惊慌又无奈地被人提到年轻男子的跟前,被他玩味打量。

他的眸子很亮,不像哥哥,哥哥的眸子里好像总有一团雾,迷迷蒙蒙的瞧不清楚,而他,亮得令人害怕。

年幼的阿满还不知道,这是嗜血的痴狂。

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阿满吓得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疙疙瘩瘩地说着:“哥哥我要找哥哥……”

哥哥?

“三哥,这应该是卫国的公主。”年轻男子的身后响起一道缓慢的声音,却带着属于少年人的清润。

阿满本来揉着眼睛在哭,听到这把嗓音立即睁开眼,泪眼朦胧中循声望去只模模糊糊看到一个高瘦的少年,穿着紫袍,跟哥哥一样。

她立即跑过去,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又抱住对方的大腿涕泗横流:“哥哥,哥哥……”

她一叠声地唤着,只喊哥哥。

少年目露无奈,但他性子温柔,没有拨开年幼的阿满。

反倒是年轻的男子嫌阿满哭声聒噪,想也不想看也不看,便道:“既然是卫国的公主,那便杀了。”

那便杀了。

一条性命,瞬间就被他定夺。

少年微微蹙起眉,似乎不满他的狂虐,正这时侍卫已经上前来捉阿满,年幼的阿满睁着一双水汽弥漫的大眼睛看他们,满是不解与惊惧。

在她的世界里,没有黑白,只有单纯的温柔。

只是这些侍卫眼底透出来的森森杀气,足以让阿满察觉到他们的意图,她很是害怕于是急忙躲到少年身后,连头都不敢露出来,完全蜷缩成一团。

少年见这些侍卫还要上来,抬脚一步挡在他们面前,目光却转向年轻的男子,眼底流露些许的恳求:”三哥。“

男子凤尾一扫,乌沉的眸子映着少年青涩而秀丽的眉眼以及那稍显焦急的脸色,不由得,戏谑挂上眉角眼梢,嗤笑一声问:“难不成四弟是看上了?”

“不是这回事,三哥。”少年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男子凤眸倏地轻眯,幽深泄了出来,他冷笑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少年渐渐冷静下来,也察觉刚才举动的鲁莽冲撞,正要保持沉默之时袖管却突然被人轻轻一扯。

不由得,转了眸子,却微微一怔。

他对上了一双水汽弥漫的大眼睛,阿满就这样贴在他的身边双手揪着他的袖子,仰着头看他。

也因为仰着头,少年才看清楚了倒映在阿满清澈眼眸里的自己。

眉眼鼻梁是自己的,但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美丽的面庞,嘴角常常挂着笑,也时常用温柔的目光将她凝着,会在漆黑的院子里给他跳舞,一跳就是好些时辰,但她不知疲倦,如果累了会坐在台阶上面将他拥着,懒懒地,时不时地拨弄着他的头发。

几乎下意识的,少年动了动淡唇,却是无声的。

阿满盯着他,却也看清楚了他说的是什么,于是放开他的袖子却转而小心翼翼地勾起他的小拇指,轻轻地晃了晃,而后轻声说道:“哥哥不要怕,阿娘会来救我们的。”

短短的一句话,却如同一股细流突然从他心上淌了过去,无意地触动了他心中某一块柔软的地方。

“哥哥……”阿满晃了晃他的手,不知所措。

少年垂下睫,眉宇之间涌动着明显的柔色,目光却从阿满的脸上一掠而过,随即便转向年轻的男子,抿了抿唇,到底是有些紧张。

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跪了下来,恳切道:“请三哥将她赐给四弟。”

兄长肉之二









六年后。

意王府邸,林园。

正值三月的天,春光明媚,空气里飘散着馥郁花香,而园子里一树树的槐被风拂得慵懒,风簌簌吹过,光影打在树下榻子里的人儿身上。

光是柔和的,呈金黄颜色,打在少女肚兜底下的肌肤,愈发晶莹剔透。

因是下午,气氛疏懒,园子里人影寥寥,故而没有人能够观赏到这一幕。

也真因为没有打搅,那榻子上的少女也便懒懒散散地睡上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日暮西山,燕雀唱晚,才悠悠醒来。

一睁开眼,是桃花面的扇子遮在脸上。

少女懒懒地打了个哈气,一边拎起桃花扇子,一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清风低掠而过,有沙沙沙的响声。

随即,便有人影斜过来。

少女歪头伸着懒腰,肚兜短,露出雪白的一段弧度。

一双手,指节分明,细长如蝶,悄无声息地抚上少女细软的腰肢,似蝴蝶驻足清清浅浅的触觉,还不足以让少女察觉。

紧接着,那双手探入上衣,缓缓向上移。

少女终于察觉到了,但是一点也不惊慌,甚至像猫儿被抚摸般舒服地唔了声,之后身子一倒,便倒入‘登徒子’的怀里,半耷拉着眼,犹残睡意:“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男人嗓音清润又温柔,他一边低下头浅浅地啄着少女粉淡的面颊,一边手也不闲着,探入肚兜之后又开始摩挲少女柔软滑腻的肌肤,好一会才探上去,就跟揉面团子似的,一把抓住少女的雪白团子,各种roucuo,又很温柔,“怎么只穿了个肚兜,不怕冷?”

少女歪着头笑嘻嘻道:”热。“

男人吻她的额头眉眼,听了这话后不禁亲了一口她的鼻梁,亲了又浅浅的咬,难舍难分,可是末了却忍不住重重一咬。

一只眸子睁开来,如星夜般清亮,少女揉着鼻子不解地看着他:“咬我作甚?”

男人像是惩戒般地捏了捏她的雪团子,有些重,引得她粉肢颤颤,眸底含怨,他叹了口气,问她:“若有登徒子闯进来,见你这般模样把持不住,周围丫鬟又不在,你该怎么办?“

”有哥哥在,阿满不怕,“少女睁着迷蒙的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再说了府里守卫那么严,登徒子进不来的。”

又因他的亲昵抚摸,jiaoyin颤声,平添了一份妩媚。

若放在外人眼里,她真真是个尤物,可在男人眼里则是掌上明珠,怕捂得热化了,又怕捧得高疼了,如此小心翼翼,谨慎认真。

连他自己都觉得是走火入魔,没得救了。

可转念一想,却又道罢了罢了。

男人轻轻捏住她的鼻子,问:”阿满叫我什么?“

“哥哥啊。”阿满攀住他的手臂,将脸蛋搁在他的肩上,目光痴缠地将他凝着。

“不对,”男人摇了摇头,温柔望她,“再好好想想。”

阿满歪着头,说话时贝齿剔透:“可你就是我的哥哥,阿满的哥哥啊。”

男人眼神殷殷切切,揉着柔柔拂过的夜风,似乎带了几分引诱,他扣住少女的指重新往肚兜里探,领着她往雪团缓缓抚摸:“哥哥,能干这个?”

阿满双腿绞在一起,已露情动之色:“嗯……嗯嗯不能……”

男人见状,便将她转了个身,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缠上自己的腰,又扣住她往自己的胸膛紧贴。

大掌仍在红艳艳的肚兜底下作怪。

时浅时重,惹得少女jiaochuan不已,歪在他臂弯间,与他气息相缠。两人面颊贴着面颊,男人吻着她的耳畔:”再说一遍。“

阿满眼角悬了泪花儿,抽噎道:“坏,哥哥坏……”

男人唇角挂笑,两指倏地夹起那一颗早已立起的茱萸,按压roucuo,力道渐渐加重,“这便叫坏了?“

“嗯,嗯……嗯……”

她哼哼唧唧的,口齿不清。

星夜,清风,槐树,周围尽是三月的娇花,香气泠泠。

大掌一合,雪团双双挤压,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气,热气喷薄着雪白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少女嘤咛了声,却瞬间成为腐蚀人心的罂粟鸦片。

他低下头,俯了脸,整个埋入闷进去。

淡唇一张,像极了饿兽,因为要捕捉猎物,进攻极为凶猛。

阿满一时受不住,jiaochuan连连,修长的颈子扬起,黑发凌乱地披在肩头,她咬着唇迷了眼,不小心将发丝缠进了嘴里,嚼,嚼得心都痒了。

而身下,早已泥泞不堪。

半晌过后。

晚风带走了一切缠绵的气息,少女依偎在男人肩头,小舌头半吐,似乎是热了,又好像是馋了渴了,迷蒙着眸子,水汽氤氲,迷迷糊糊地啃上男人的肩头。

滑腻腻的津液淌在肌肤上,男人情不自禁地颤着身子,又按住少女的腰肢,低低恳求:“别动。”

男人哄她:”再咬。“

“唔?”阿满眸含困惑。

“再咬咬,哥哥喜欢。”男人轻悄悄地跟她说。

阿满被喂饱后心满意足,人又懒极了不愿意动,倦倦地伏在他的身上,不一会儿便打起了瞌睡。

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呓语着:“哥哥……”

男人啄了口阿满因为染上qingyu而粉嫩的脸颊,温柔地凝着,或许星夜作祟,瞧着阿满的睡面,竟想起了她六年前的模样。

那时候的阿满才小小的一只,在烽火乱尘中相遇,她唤他哥哥,之后他向二哥讨了她,又带她回到雍国的皇城,将她接到自己的府邸。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妹妹,可毕竟是亡国公主,在异国他乡根本无法接受正统的皇室教育,也无法出府。

他重新给她取名,叫做如意,但私下里他仍唤阿满。

他宠着她,由着她无知无畏地长大,不谙世事,也不知常纲lunli,没关系,她心中只有他就好。

但是他俩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或许是在一日日一年年的潜移默化中,他看着她从粉面玉颊的小孩子初初长成楚楚动人的少女,一颦一笑,回眸、发呆、浅笑都令他魂不守舍,心神dangyang。

或许是在日日夜夜枕边的相伴中,她蜷缩在他的怀里,或是恶作剧地趴在他的腰上,躺进他的被窝。

怎么能忍?他情不自禁起了反应,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末了又伸手抓住,小指头随意地一勾,他瞬间喷薄而出。

她被喷了满身,浊白从额头滴下来,淌进一角肚兜,她愣愣地看着她,已经吓坏了。

随即,瘪瘪嘴,哭了。

他咬咬牙,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滴落,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而后分开她的腿……

第二天,生米煮成熟饭。

自那以后,夜夜沉沦。

他在她的手中战栗喷薄,疯狂舔舐那一对青涩未张开的玉桃子,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大开大合,床单常常要一日换一次。

府里没有人知道,他瞒的很好。

而这一方狭小的林园,则成了他们偷情的地方。

兄长肉之三









到夜里风转骤,呼啦啦的吹开了窗子。

冬草从梦中惊醒,见窗子被吹开了,打着哈气去关,哪知道眼皮子着实沉,弄了半晌都没摸着,于是强撑着睡意睁开眼皮。

这一睁眼,却透过窗子看到王爷抱着一卷被子走来。

夜色浓了,将男人的轮廓描绘得昳丽,待他走近,已经看痴了的冬草这才完全看清楚。

男人胸前衣衫大开,露出chiluo的蜜色肌肤,而左边肩胛有几处隐隐的咬痕,在夜色里被月光拂着,时隐时现。

冬草也曾在半夜偷偷看过春宫图,自然清楚王爷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一想到向来不近女色的王爷今夜却碰了美人,冬草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怦怦乱跳,将要跳出来,她堪堪压住,又转了转目光,最终定在了王爷抱着的那一卷被子。

她心中既嫉妒又羡慕,想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勾走王爷的魂儿,于是细细探看,可这一看之下却瞬间瞪大了眼,又慌忙地捂住嘴,死死地闷住了将要惊讶喊出的尖叫。

顺着她的目光,只见那一卷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一点也不显露,但若细细看下去,则会发现被子一角则露出了一只玲珑足踝。

男人每走一步,足踝轻轻晃一下。

迎着银白的月光,挂在足踝上的链子耀得人睁不开眼。

显然被子里头是个女人。

但这不是冬草所吃惊的地方,真正令她吃惊的是,这一串链子。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身为阿满贴身丫鬟的冬草却极为清楚这一串链子的来历,那分明是自家小姐去年过生辰时王爷赠予她的链子。

那么这被子里面的女人身份,不用猜了。

至于王爷为什么在半夜出现在自家小姐的院子里,更不用猜了。

冬草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开始觉得荒谬至极,等慢慢捋顺了奇异的感觉渐渐消散,脑海里却不禁浮现出自家小姐的面容。

想起自己伺候她沐浴时的场景,又忍不住幻想王爷跟小姐颠鸾倒凤酣畅淋漓的场面,只觉得热血上涌,一时半会平复不过来。

*

翌日,天刚蒙蒙亮。

牡丹缠枝肚兜、男人亵裤,绣鞋杂杂地扔了一地,无疑彰显着昨夜的欢爱纵情。

晨光透进雕花窗子,斜斜打在床榻被衾之上。

再往里窥看,见的是少女奶白的肌肤,淡粉的面颊,她尚自酣睡在美梦之中,双目阖着,长睫时不时颤一颤,如蝴蝶掠水。

也不知这梦有多甜美,少女微微张着唇,热气轻吐,但不知被从哪儿来的热火缠上身,分外难耐,挥着雪臂开始抓痒。

却被一股蛮力所困,不仅如此,还觉得腿儿也被钳住了,又被大力被分开,开到最大的角度之后又高高抬起,滚烫的舌头从脚踝舔上来,滑腻腻的,她忍不住躲又笑了。

“小蹄子,做了什么美梦?”清越的一把嗓音,却在清晨含满了沙哑。

阿满下意识地张开雪臂,嘟囔道:“哥哥抱。”

但等了许久哥哥也没有来抱她,反而那一截舌头从小腿一直舔到腿心,速度慢了下来,沉沉提力,蓄势待发。

随即,舌头冲进她的花xue,chouchaxishun。

阿满委屈极了,又舒服极了,蜜汁汩汩流淌,却都被男人的嘴给叼走了,她无所适从,只好娇娇地唤着:“哥哥,好哥哥,阿满受不住了……”

这把娇嫩嫩的声音,仍谁听心都要化了。

薛情抬起头颅,舌头还没有伸进去,正卷着香甜蜜汁,他含着,揽过少女纤细的腰肢,对着香嫩的小嘴儿喂下去。

阿满虽闭着眼儿,尚困在梦中,但身子却敏感极了,这时她轻吐出香舌去勾男人唇里的蜜汁,不依不饶的,非要吃个干净,最后又咂吧咂吧,意犹未尽地醒来了。

眸子里残存着迷蒙,阿满娇弱唤道:“哥哥。”

薛情揉她的香ru儿,怪沉甸甸的,比当初揉大了一倍都不止,见她醒了便又去亲吻她的面颊,好一会才松开,阿满的面颊已经有了明显的红印子,他瞧着心里头欢喜,语气愈发柔了:“阿满不要怕,哥哥在这,有哥哥疼你。”

阿满揉揉眼,已经差不多醒了,摸一摸肚子却是饿了,于是低下头,整个身子也爬下去,男人看着她停在自己的腰间,对着早已怒涨的孽根又摸又舔,整个都被她的口水填满了。

“嗯……嗯哈……”薛情情难自禁,轻轻shenyin,当整根都没入香甜口齿中时,突然抓住阿满的头发用力往下按。

另一只手,不忘rounie她的ru儿。

阿满却觉得这个姿势累人,就改成双腿半跪在地,两瓣紧致的雪臀高高抬起,对着半开的窗儿。

这厢火热缠绵,而窗外的冬草却心潮起伏地看这一切,昨夜她已经激动了一回,本想着今日早起前来‘捉奸’,却没想到看到如此激情的一幕。

兄长肉之四









当看到小姐雪白的细腰儿被男人的大掌掐出一截青紫,高抬的臀儿时不时摇摆,像极了摇着尾巴讨食的小雪貂,而男人怒涨的粗根一进一出choucha,冬草心潮澎湃,一时提不上气,立马转开身子贴住墙面,不再敢看里面香艳艳的场面。

“嗯啊,哥哥,哥哥轻点,阿满疼……”

“阿满的汁儿最甜,哥哥最爱吃……不够,阿满怪,臀儿再抬高一些,让哥哥多尝一些。”

“哥哥……阿满的汁儿都给哥哥……”

虽然看不见,但shenyin声一浪高过一浪,少女情动之时说出来的话明明是那么羞耻,语气却又这般天真幼嫩。

冬草按捺不住激动,又往窗边toukui,少女正对着她的方向晃着脑袋,口水从嘴角涎下来,打湿了被褥。

两瓣蜜臀被男人狠掐住,狠狠骑着插着,沙哑闷哼,半个时辰之后才将浊白喷进少女的花壶。

阿满趴在薛情胸膛半眯着眼,腿儿大喇喇地张着,只因为男人还没有退出来,仍抵着,享受甬道紧裹的温热。

薛情眸子阖着似在浅睡,但大掌一点都不安分,rounie着那一对饱满的浑圆,阿满被他蹂躏得回笼觉也睡不好了,浅浅地喘着气,忍不住jiaoheng:“哥哥别停下来,阿满好舒服。”

又仰起头,去吻男人优美的下巴。

薛情配合着她,低下头啄她的眼睛、鼻子、下巴,最后才是香唇,两人津液交缠,咂咂有味,眼见着怒根又硬了,薛情从她的唇里抽出来,啵的一声响,阿满歪在他的胸膛上面,顺着气。

男人的大掌缓缓抚摸她的小肚皮,又牵过阿满的手带着她摸,语气着实温柔:“小肚子鼓了,阿满你摸摸。”

阿满仰头看他:“哥哥,书上说肚子大了是因为有了小东西,阿满的肚子大了,是不是也有自己的小东西?”

薛情不禁弯了弯眼睛笑:“阿满自己就是一个小东西。”

阿满抱住他的臂,将粉粉的面颊贴上去,满心满意地说:“那阿满就是哥哥的小东西。”

忽然心思一动,她翻身坐上薛情的腰间,伏下幼嫩香滑的身子紧贴住宽厚温热的胸膛,圈住他的脖子,撒娇道:“阿满喜欢哥哥,以后,阿满嫁给哥哥,好不好?”

薛情的眉眼因着残留的qingyu,愈发妖丽温柔,他对上阿满天真清澈的眸子,心中柔情自不用多说,于是重新吻上眼前的嫩唇,难舍难分,而等到分开时唇已经红肿,阿满却禁不住困意,半耷拉下了眼皮。

于是薛情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硬物,哄她睡觉,过了一会才给她收拾了身子,殊不知窗外幽丛里的丫鬟面色绯红,身下泛滥成水。

*

阿满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一摸身边人早已空了,而坐起上半身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穿戴好衣裳,之前都是整整齐齐地睡在床上,就算丫鬟进来了也不会察觉这间屋子之前经历过怎样的孽海欢情。

阿满掩着朱唇懒懒地打了个哈气,水汽在眼尾弥漫开,一双眸子越发如雾如烟,潋滟动人。

“冬草。”她懒洋洋地唤道。

冬草应声而入,见着小姐醒了,便问道:“小姐醒了,可是饿了?”

阿满摇摇头,她之前已经被喂饱了,此刻肚子撑撑的,没有想要进食的yuwang,只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冬草心里头却念着大早上的那一幕,藏不住,眉眼含笑道:“还早着,小姐。”

阿满瞧着她却觉得怪怪的,但是哪儿怪却说不上来,于是歪着头看她,问:“冬草你可有什么事瞒着我?”

自打她进府,冬草便被派到她身边,一呆就是六年,两人如同姐妹般情深,平日里除了基本的规矩,别的也没有好拘谨的。

见小姐这么问了,冬草便抿着唇上前,知道这屋子里头就她二人,这才放心地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几本折叠过的小册子,偷偷地塞到了阿满的枕头底下,附耳说道:“小姐还没看过这玩意儿吧,您看看,都是市井里最新鲜的,若是看完了再找奴婢要。”

阿满半是懵懂地点了下头。

冬草又道:“小姐,这些东西羞人的紧,千万藏好了,可别被王爷发现了,若是被发现了奴婢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阿满自然会护着她,于是说道:“你放心,我定藏好了,不会让哥哥发现的。”

冬草见她眼底有些倦色,心想定是连日来的欢爱累着她了,便贴心地跪在地上给她按摩双腿。

阿满靠在软垫子上,百无聊赖,于是拿出枕头底下的小册子,翻开来一页页地细看,一双眸子如葡萄般乌黑又大,看着小册子里的邪yin姿势,只觉得好奇,一点也不羞涩。

冬草跟在阿满身边多年,知道她的性子,自幼便被王爷藏在府邸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论人情世故还是男女欢爱,都单纯着呢。

王爷也极疼她,早年间为了她便遣散了一批仆人,这些年又将貌美的婢女打发出去,专门找貌丑的女子进府服侍,但是自家小姐对此并不感冒,但也因此整颗心里装着的都是王爷一个人。

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人见了倍加怜惜,就连冬草,日日地被她的一双水眸子望着,心都快化了。

只是,该开窍的地方,还是要开窍的。

冬草给她的三本小册子都是坊间最最畅销的香艳话本,文笔流畅,桥段曲折感人,更不用提其中的香艳程度,都是一碗碗香喷喷的肉。

冬草曾在半夜看了,久久chuanxi,难以平复,当夜就连做了三场春梦。

第一场就梦到自己乃是那官家小姐,却在嫁人途中被清云山上的匪徒所劫持,个个面相粗鲁,却都是精壮大汉,直接扒了她的新娘衣裳,挨个轮。

还没喘口气,又梦到第一场,她自己又变成了深宫里对影自怜的妃嫔,皇帝老而久病,长居病榻,倒是身边伺候的小太监长着一副小白脸的模样,一来二往的两人也就对上眼了,不顾宫闱禁令,在半夜自个的殿子里,颠鸾倒凤,jiaochuan连连。

哪里知道被贴身宫人出卖,直接被赐毒酒。

一口饮尽,却来到了第三个梦。

这回她则成了刚过门的新妇人,可是相公却是个病秧子,身子骨弱,禁不住床笫之欢,可是对方却不忍娇妻独守空房,就在夜里蒙了她的眼睛,将她牵到床上。

而床上chiluo躺着的则是他的胞兄。

日子一长,她便有了身孕,等孩子呱呱坠地之后,她的相公也便郁郁而终,她在夜里偷偷抹着泪,熟料有一双熟悉的手环上来,亲吻她眼中的泪珠。

而在惊愕之中,梦终于醒了。

而这三场梦,与话本里的三个故事大相径庭,既有悲喜,也有香肉,冬草看得又痴又爱,难以自拔。

但是与她的痴狂不同,阿满看完之后却没有一点感受。

冬草问:“小姐就没有一点感动吗?”

阿满蹙着眉问自己:“感动?”接着又摇摇头,一双水眸子看向冬草,“没有啊。”

冬草不由得暗道,自家小姐啊,到底还没有情窦初开。

只不过……

想起今日早上小姐看向王爷时痴缠的目光,只怕情深,人却不自知啊。

兄长肉之五









正午日光rela,神武门的侍卫虽然平日里个个都是冷面冷眼的,但是这回也按捺不住日光的照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

远远的,一辆马车驰来。

本是要拦的,但是定睛一看见是意王的马车,便由着马蹄高扬,纵驰而过。皇宫甬道漫长,两侧有花香袭来。

薛情本是靠着车壁假寐,但闻到花香,心思不由一动,立即便让马夫停了车轮子,他掀开帘子走出来,走到整齐的花丛边,掠了一眼之后便拂着袖子去摘。

却不料,另有一只纤手从旁伸出,直接折了他看中的那一枝娇花,又拿到鼻子底下细细一嗅,花香馥郁,果然醉人,不禁弯了弯眉眼,笑着道:“意王也有这般闲情雅致啊。”

这话看上去像是平日里的寒暄,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成了别的意思,在旁伺候的太监宫女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暗地里对他俩的事儿早扒得门清。

这位夺人花的女子叫卫茯苓,出于将门侯家,自幼习武,因而也常年混在男人堆里,但要是换了别人,可能人家背地里都会起个男人婆的名号,但是卫茯苓却不同。

她的母亲是先帝幼妹,为嫦羽公主,长相也随她母亲,姣好端丽,配上武装,更是英姿飒爽。那年出征卫国,临别时着的那一身火红,迷了多少人的眼。

时过六年,年龄十八,正值青春妙龄,身后有多少侯门子弟紧紧追随,但她厌恶这些浮浪子弟,见一个打一个。

后来卫父怒了,问她以后到底要嫁个什么样的人。

卫茯苓妙目一转,便指向恰好前来拜访的紫袍少年,朱唇轻启,却是字字有力,容不得人拒绝:“要嫁,便要嫁给他!”

她指的这位紫袍少年,自然是薛情。

卫茯苓一年年地拖着婚事,只因早有心上人,但旁人不知,不过今日这一指,消息很快传遍整个皇城,皆为哗然,但卫茯苓不管,央着爹爹到御前去求婚。

偏偏运气不佳,皇帝缠绵病榻多月,在卫父进宫的前一天便驾崩西去,整个皇城又是一番阴沉沉的风云,卫父将这事压下不表,不久之后新帝登基,但是南部却传来了战事。

薛情主动请缨奉旨出征,临别时百姓长街送行,他坐跨白马,雄姿英发,龙章凤姿。

战事吃紧,连打了三个月仍没有分出胜负,最终他以断池之战逼退北朝大军,又强夺了十三座城池。

班师回朝时,却只剩下一把骨头。

卫国与北朝这一场战事,虽然卫国大胜,却差点毁了薛情。幸好薛情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后强撑了过来,但是经这一次,身子骨是彻底垮了,新帝怜他,特地请了当朝神医给他医治。

可时日一久,民间流言悄悄地传开了。

一日卫茯苓与姊妹中泛舟游玩,与一艘画舫挨得近,恰巧听到了里面人的谈话。

对方是个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谈到薛情,便高声笑道:“打仗为的是什么,不过是挣功名讨娇妻,可怜意王既捞不着功名,又垮了自己的身子,诶你们听说了没,他那伤啊好像是在打仗的时候被敌人的马蹄子给一脚踩中了,踩的可真够准,说不准对方是铁了心要让他断子绝孙,好报夺城这口怨气!”

“想来北朝大军也就做了这一件好事!”

“可不是嘛!”

众人哄笑。

身边的姊妹全都尴尬地看着她,卫茯苓冷冷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又过了一月半,那个当初在画舫里公然侮辱薛情的纨绔子弟在皇城赫赫有名的青楼里从三楼一跃而下,跳下来的时候浑身chiluo无物。

从三楼跳下来,断不会要人性命,可是这个人的后半辈子只怕是要在木椅上度过了。

谁都知道这事是卫茯苓做的,但是谁都没有证据,可是说真的,卫茯苓差点也相信了坊间传闻,那一日班师回朝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她是见过的,心疼到了极点,也知道这些伤会带给他致命的打击。

但是,也只是差点相信了。

若不是那日她为父亲祈福上云真寺拜佛,误入了后院丛林,她就不会见到那一幕。

这是卫茯苓至死都不愿回想起的一幕。

兄长肉之六









青林掩映下,精瘦的男人放声chuanxi,肤如蜜色,而像妖蛇般缠在他腰间的少女肌肤却胜似雪,她像猫儿般舒服地眯着眼,朱唇溢出jiaoyin,腰肢扭动间又主动拉起男人的大掌,扣住自己的ru儿。

轻捏重揉,chuanxi缠着jiaoyin,极尽缠绵之事。

卫茯苓猛然撞见只觉得羞愧难堪,可无意瞥见男人攀到高峰时而扬起的长脖,她才彻底看清了对方的面庞。

却也彻底惊住。

她不可置疑地后退,无意踩中了树枝,轻轻的一声响动,足以惊扰对方。

男人凤眸轻眯,目露杀气,而盘坐在他腰间的少女却还没有察觉,见他放缓了动作,便慵懒地睁开一只眸子,轻喘着气催唤:“哥哥。”

男人转过眸子,眼神瞬间柔了,他坐起上半身,将少女圈揽在怀中,吻她粉唇,雪颈,又埋入一对雪团子里啃咬。

孽根在紧致的甬道里冲刺choucha,越来越快,chuanxi越来越急促。

卫茯苓躲在草丛后面流泪,模糊间听到男人发出心满意足的闷哼声,捂着嘴巴泪如雨下。

后来天渐渐黑了,她一动不动的,双目呆滞。

等到清醒过来时,四肢却麻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站起来,却不料左腿抽惊,将将跌下去,一双有力的臂膀从旁伸出,将她稳稳接住。

卫茯苓看清楚对方后,一言不发,从他的手掌里抽出她的胳膊转身要走,不料对方却横在她面前,低下头,双目幽幽盯着她。

之后发生的事,她浑浑噩噩的,想不起来,也绝不会去回忆。

自然,旁人知道她与薛情的事情,也只有寥寥几段,至于薛情为什么会佛门禁地与人幽会,又为什么少女会娇娇弱弱地唤他哥哥,旁人一概不知,而卫茯苓也是如此。

可是从此以后,卫茯苓却不在众人面前维护薛情,相反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总要找茬挑刺,总想让他出丑。

在旁人眼里,她这是因爱生恨的做法,可实际上呢,也只有卫茯苓一个人知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今日薛情进宫,赶巧的卫茯苓也进宫,一路侍奉着的太监为此暗地里捏了一把汗,只求意王同往日般不要一般见识,一般见识……

薛情也不负众望,既然卫茯苓夺了他想要摘的海棠花,他便摘了旁边的一枝,拿到鼻端细细嗅着,只觉得海棠花的香味像阿满身子的ruxiang,令人心驰神往。

闻过花香之后便转身要走,身后却传来一声冷笑:“站住!”

薛情转过身,看向立着眉的卫茯苓,不咸不淡的一笑,问道:“卫将军有事?”

卫茯苓虽是一介女流,却是虎门将女,巾帼不让须眉,又赢过多次胜仗,故而在雍国的朝堂之上占有一席之地。

就算是当朝丞相见了她,也要尊称一声‘卫将军’。

但显然,对薛情喊的这一声‘卫将军’,卫茯苓并不领情,唇角仍然挂着一贯的冷笑,目光却定在他手中的海棠花:“我看意王手中的这枝海棠花比我的这枝要好,意王愿不愿意相让呢?”

她这既然是请求,就应该有求人的语气,可是听她的语气不仅没有该有的尊重,反而加重了嘲讽。

旁人不知她为什么口出嘲讽,但是薛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也知道一年半以前云真寺的那一次,她看得清清楚楚,但他并不点破,一来是为了让她看清楚他心中藏着的人到底是谁,二来也不愿意白白地耽搁她的年华。

这么些年都是她在等他,曾有几次摆在台面上的暗示,但都被他当面拒绝,可她是个倔脾气,做的决定改不了,看中了人也要追一辈子。

他叹她的痴,但是他和卫茯苓是同一种性格的人。

他想娶的姑娘,是阿满,这一辈子满心满愿都是她,那年断池之战他身中六箭,有一箭离他的心脏只差了分毫。

后来想起来也会心惊,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他前前后后想了很久,想清楚了自己的心意,既然喜欢阿满,就应该一心一意对待,将阿满娶作正妃是绝不可能的事,三哥他绝不会应下,但没关系,阿满不会在意,而他也根本不会让别人有进意王府邸的机会。

他故意装病,装作垮了身子,又悄悄让人放出去流言。

而后来也如他所想,流言越传越汹涌,有人说他不举,有人说他克妻,也有人说他命不久矣活不过四十岁,而世家名门虽然惦记他的身份,但同时也怕了民间的流言,若是将女人嫁到意王府只怕会被扣上贪恋名声的帽子。

时间久了,也再无人敢将注意打在意王头上。

而他与阿满在一方府邸里,活得也越发快意放纵。

他开心,有人却不高兴,这些年卫茯苓是怎么故意刁难他的,他不在意,可是她若是将针尖对上阿满,他一寸也不会让。

阿满自幼爱花,所以他在府中设下一个林园,园子里种满了花,而今日摘的这枝海棠花,色泽鲜妍,阿满见了必定欢欣。

但按着卫茯苓的脾气,他大方赠予,她只会步步紧逼。

在卫茯苓傲然不屑又隐含得意的目光里,薛情淡淡道:“不愿意。”

只这一句,这三字,足以让在场之人一惊。

太监宫女自然想不到素日里温柔淡漠的意王终于反击了,而卫茯苓也是暗暗吃了一惊,随即大怒,但好歹是yin浸沙场朝堂多年的女将,气度仍在,那份傲气也在,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多少带了点在军营里与兄弟们打闹时的狂气:“姓薛的,你再说一遍!”

薛情目光轻轻掠了她一眼,仍旧不咸不淡,语气寡淡:“不让便是不让,人各有所爱,卫将军又何必强人所难夺人所爱呢?”

他虽然没有指责她,但话中却暗示她已经僭越了。

众人纳闷了,只这么一枝花,足以让以淡定闻名的意王不满?

奇了怪了。

卫茯苓长眉一扬,怒意也跟着一涌,直涌上心胸,灌入双眼,腾腾地冒着火,她紧抿着双唇,半晌却突然扬唇一笑,笑意盈盈,竟将众人看痴了,她斜眼睨着他,说道:“都说英雄为美人折腰,不知今日意王摘的这朵花,是不是为了哪个娇滴滴的美人呢?”

薛情淡淡道:“干卿何事?”

只这四字,令她哑口无言,卫茯苓瞬间恼羞成怒,直接骂道:“薛情你他娘的个混蛋!”

卫茯苓见到他仍是一脸事不关己淡定的表情,这么多年的修行终于丢盔弃甲,顷刻崩溃,气急败坏得几乎当场跳脚。她将手中的海棠花朝他脸上扔,这还不够,又扇他巴掌。

想她卫茯苓乃是雍国赫赫有名的铁娘子,掌中力道自不用说,光是一掌便可劈开石板,这会又朝意王的脸打下去,不毁容也要肿起来。

一时间,众人敛声屏气。

却也无人敢拦,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卷进这趟浑水。

但这些人也忒小看了意王。

火光电石之间,薛情抬指一晃,卫茯苓凌厉的手掌便被他的两指扣住,她想要反抗,薛情反扣住她的腕子,力道一重,比五指山顶的石头压下来还疼,但她死死咬住唇,血色渐渐溢开,她却狠狠瞪住薛情:“有本事,你断了我这只手臂,不然改日打的便不再是你这张脸了。”

薛情听出卫茯苓话中之意,只稍稍抬了下眉:“你敢?”

卫茯苓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腕子处钻心的疼,但唇角的弧度却上扬得夸张,想要牵起冷笑,五官却几近扭曲:“我偏要。”

薛情淡淡地盯着她,眸子间的幽黑却越来越沉,越来越深邃,杀气几乎在一瞬间聚集成堆,狂袭而来。

兄长肉之七









卫茯苓见他这般,不由得怔住,随即大惊,而胸口的苦涩却已经弥漫开来,蔓延到嘴角,这回连冷笑也挂不住了,最终只落得惨淡的一个笑,轻声问他:“你竟然为了她……为了她,想要杀我?”

她垂下长睫,语气里带着连她都不自觉的乞求,难道爱上一个人,就真要卑微到尘埃里?

卫茯苓双目含满了泪,可是从骨子里头带出来的倔脾气让她仍旧低不了头,只硬着语气说:“给我一个答复。”

满目花色里,薛情面色寡淡,目光清黑而毫无杂质,身后颜色浓烈的朱墙黛瓦都成了他的陪衬,仿佛刚才腾腾的杀气只是她的一次错眼。

可是又怎么会错的了。

他默然看了她一会,神情漠然,随后松开了扣着她腕子的手,见她眸间划过欣喜,却冷声道:“这回只是一个教训。”

话罢,拂袖而走。

卫茯苓呆立着,愣住了,心想他竟然连一个答复都不愿给她,而后霍然转身,盯住他的背影,大喊:“薛情!”

最后却也眼睁睁地看着他渐行渐远,卫茯苓瞬间被抽出了力气,一下子跌软在地,宫人来扶,她却怒斥:“滚!”

众人得了这话哪还敢擅自乱扶,当下大气都不敢喘,垂首立在原地,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的心经。

可这悍祖宗突然跨马挥鞭,长鞭子一甩力道大得惊人,站得近些的宫人来不及躲,顷刻之间脸上便被抽了个血印子,而这悍祖宗早跨着马飞出了宫外。

出了皇宫之后,卫茯苓却胯下马,独自一人行走在街道。

有登徒子见她长相娇美,吹着口哨吸引她的注意,最终却被她冷冷瞪回去了满肚子的yin念。

走到楚馆前,她略略定住,俄顷便冷着脸抬脚进入。

龟公笑脸盈盈来相迎,她从袖中扔出一锭一千两纹银扔他脸上,冷冷道:“要你们这儿脾气最拗的清倌。”

龟公立马找了人来,一进屋子,卫茯苓便闻到一阵奇异馥郁的香气,里屋有摔东西的声响。

一掀帘子看到一个俊美男人被五花大绑起来,想挣脱开却不料摔在了地上,脾气瞬间火爆,不管三七二十一见有人来了直接开骂,可一抬眸子却看到一双冷冷的眸子。

他微怔,又立马大怒:“滚!都给老子滚!”

卫茯苓冷笑一声,弯腰拎起他的后衣领子又将他整个人扔到床上,香气越来越浓烈,两人都知道这是cuiqing香。龟公怕他的人伤了贵客,特地命人往炉子里添这一味。

俊美的男人闻了香味,开始乱摸,无奈被捆绑着不能动弹,整个身子扭来扭去,看上去着实可笑,卫茯苓冷眼旁观,可也禁不住cuiqing香,呼吸渐渐发喘。

这种失控的滋味绝不好受,有一瞬间她想离开这里,但是一旦有这个念头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那两人交缠的一幕,于是撕开了自己的衣服,素白的肚兜露出一角,却挡不住浑圆的弧度。

软软小巧的一截,足以令人血脉贲张。

她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抵到自己的胸前:“舔。”

男人紧紧抿唇,又死咬着牙,可到底正值年少,禁不住这种绝美的诱惑,女子那一双冷冷的眸子渐渐染上qingyu,迷离地望着他。

他几乎魔怔,舌头不自觉地舔了下,自控力终于崩塌,探到肚兜底下大口hangzhu左边的浑圆,将那一点朱红卷在舌尖,细细密密地啃咬。

卫茯苓被他撩拨得身子有些发颤,情不自禁地解开上衣的扣子,男人看到女人赤条条的上半身,双目瞬间赤红,一把将她抵到床面,沉沉地喘着气,而腰间的硬物儿狠狠地戳着她的肚皮,似乎下一秒就要狠狠地捅破肚皮,插进她的mixue。

男人见她亵裤还没有褪,粗喘着气道:“解开。”

卫茯苓杏眼半眯,香舌轻吐,雪白的莲足一点点往上挪,时不时地点他那硬物儿,不给吃的却又极尽撩拨。

见男人眼睛都红了,才撩开纹路繁复的火红衣裙,亵裤褪了一半却停了,杏眸妙转,烟波浩渺般的:“过来,你帮我舔。”

她大张双腿,蜜汁沾湿了床单,映出深深的一团。

这一幕深深地印在男人眼中,也狠狠刺激到了他,话音刚落便如饿虎般扑上去,跪在女人修长而雪润的两腿之间,头颅一起一伏不停耸动。

jiaoyin,轻喘。

卫茯苓抵挡不住如潮水涌动扑来的快感,狠狠扬起了修长的雪颈,青丝狂泻,汗珠从额头滚入高耸的naizi中间,滴在了男人乌黑的发鬓里。

又突然的,高声shenyin攀上高氵朝,平息之后一把抓起男人的头发将他推开。

男人猝不及防,摔坐在地上后愣愣地看着她,嘴角挂着晶莹的嫩汁,满脸都是浓浓的qingyu。

困倦的女人却chuanxi着倒在了床上,浑身chiluo,肌肤如北朝最北端的雪山,起伏有致,玲珑雪白,两腿大喇喇地张开。

液露汩汩地从花xue里淌出来,被她摩擦交叠的双腿浸染到了身下的绣鸳鸯床褥。

而这一幕偏又是对着男人。

卫茯苓感觉到身下有了动静,她睁开眼却看到男人再舔她的xue,一遍遍舔舐浓密的毛发,一边却用饿狼般的目光盯着她。

“滚。”她厌恶这种目光。

男人虽然被捆住了双手,但此时此刻女人早被cuiqing香软了骨头,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任由男人变本加厉、自下而上地舔着,舔了一圈肚皮又大口hangzhu那一对珠圆玉润的桃子,又软又香,好吃极了。

卫茯苓话不成调,可怒气仍在:“滚,我叫你滚!”

她拿旁边的枕头扔,男人突然将上半身跌下来,将她的naizi压扁了,男人精壮的身躯在上面耸动,怒龙蓄势待发,对准之后‘扑哧’一声狠狠插进去。

接着就是一阵猛烈choucha大干,汁水乱溅,怒气都软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呼,面颊嫣红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后咿咿呀呀求饶。

满屋子,遍地娇软。

兄长肉之八









卫茯苓性子执拗,这厢因爱生恨贸然进了楚馆,又挑了馆子里脾气最犟的清倌,被cuiqing香撩拨得不能自已,哪还有平日里风姿飒爽的将军模样,被男人操弄得魂儿都丢了。

皇宫里头正有一处幽幽花丛之地,草木茂盛,因着素日鲜少有人踏足,愈发显得幽静,于无声处却听见shenyin低喘,风往里头探看,却见花丛里头正有一对男女行那快活事。

此时男人仰卧于簇簇花枝之上,而半跪在他腰间的少女绛色宫装褪到臂弯间,一对玉兔掐在衣领口,随着她吞吐揉舔硬物的姿势而颤颤跳脱。

真真似那活泼的大雪兔儿。

若是一般男人见了定要赤红着眼大力rounie,可这个男人却架起双臂将脑袋枕着,双目紧阖,神情似欢愉,又似极为痛苦,汗珠滚滚地流。

过了许久浓稠jingye才尽数灌进少女温热的口中,yanju仍然硬热如火,男人抓过少女圆润的胳膊将她压在身下,双腿折开到最大的弧度,yinshui从saoxue里流出来,硕大的分身一插而入,狠狠挺进。

男人咬牙盯着快活得快死了的少女,一只手轮流揉她的大naizi不断顶弄着:“爽不爽,叫出来叫给爷听。”

少女这是头一回被男人cao,身子骨却爽快极了,听了男人这番粗俗浪言,梨花带雨哭哭啼啼道:“啊,啊不行了,好哥哥饶了奴家,啊奴家的身子要坏了……”

男人狠力拍她的屁股,眼里渐渐带暴虐狂躁之色,又掐住她的腰肉,高架她的腿次次尽跟没入出时狠狠拔出,不仅如此还直勾勾地将她看着,眼尾微挑,勾尽了风流春意。

少女在一次次的顶弄下更是缠紧了腿儿,又要紧贴上来勾住男人的脖子轻吐出粉舌:“唔,官人轻些奴家受不住了……啊……”

男人却不吻她,贴着她的耳闷喘轻笑,又是重重的一记顶弄:“说,自己是不要脸的dangfuyinwa,见了男人就要脱光衣裳!”

“唔我是dangfu,嗯啊……是不要脸的yinwadangfu,见了男人就要脱衣裳,啊……官人……官人轻些奴家,奴家要被cao死了……”少女都依着他,声音如软绵绵的小猫轻轻地哼着,那含羞又fangdang的模样极为撩人。

酣战许久不觉高氵朝迭起,男人抽出硕肿的器物将女人翻了个身,器物硬邦邦地抵着雪白似ru的后背喷涌出大股的jingye,少女啊的一声尖叫翻了个白眼,却是高氵朝得晕过去了。

之后幽幽醒来便靠在男人的怀里用痴缠的目光将他凝着,男人闭目养神,半晌,才懒懒开口:“你今年多少岁了?”

少女脸色羞红,在她的家乡若是有陌生男子贸然问起自己的芳龄,定是有想娶之意,心思不由翻飞,娇声道:“奴家今年十六。”

少女名叫柳嫦儿,鹳州籍贯,父亲早丧,从小便由母亲带大。

多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父亲去时母亲才二十出头,正值风华年岁,起初还有点良心,日夜流泪惦记着亡夫,时日久了却越发忍不住寂寞,白天穿戴整齐保守,可到了夜里却爱穿窑子姐儿的那一身衣裳,和自家门里的仆人颠鸾倒凤,夜夜干到三更天。

柳嫦儿被隔壁母亲的langjiao勾得辗转反侧,时常绞着嫩腿将帕子咬碎了才得以入睡,心里对男女之事自是渴慕至极。

怀揣着如此心思柳嫦儿长到十三岁便已出落得楚楚动人,往门口盈盈一站,那媚眼如波的模样直接让街上的langdang子喷出一股股浊白,不到一年的时间家里门槛都快被媒人踏破了。

但是前来求亲却都是些破落户儿,柳嫦儿看不上便让母亲推了。

这样耗着又过了一年,十五岁那年的夏夜在院子里散凉,脱得只剩下个红肚兜,被热意缠身翻来覆去不得眠,突然一双手从身后缠上来,一把捏住她的奶儿。

柳嫦儿大惊,定睛一看却是与母亲私通那仆人的儿子,年少英俊,红唇齿白,此时正腆着笑凑上来,闻闻她颈窝间的香气,又揉她的奶儿。

柳嫦儿禁不住撩拨,顺水推舟由得他干,但却始终不让那物儿插进去,任少年好妹妹好心肝地哄着,就是不行。

故而进宫要被验身之时她还保留着一副处子之身,可脱光衣服呢,naizi软又沉,腰肢细如柳,眼儿媚,香舌舔舔嘴角都透着一股狐气。

明明是十三岁的年龄,却有着一副人妻媚骨。

苞没开,但身子早就被人玩弄遍了。

又过了一会,男人才懒懒睁开眼,瞳孔清而黑,可天生寒气难掩,似是察觉到他这身这股寒气,柳嫦儿颤了颤趁机往他怀里缩了缩:“奴家还不知道公子姓名。”

男人不答反而问她:“你在哪个宫执事?”

柳嫦儿听闻这话只觉得男人语气清傲,声音清冷,转念一想又想到他相貌不凡,可见不是一般人,必定是宫中哪位皇亲贵族,一时喜悦,面上却不漏点滴,只说道:“奴家在张娘娘的芙蓉宫里做事。”

男人轻轻颔首,不知想起了什么事突然站起身,柳嫦儿未曾料到他有如此举动,当下直愣愣地看着他,目光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他腰间那已软的硕物,双颊飞红,眼中染媚,于是娇声道:“公子莫要忘了今——”

话音未落,男人却披衣走了。

柳嫦儿痴痴地凝着那道身影,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金銮殿这边。

薛情已在偏殿等待多时,茶奉上来好几盏却都凉了,于是问身侧垂首静默的喜公公:“这几日,陛下很不得空吗?”

喜公公跟在陛下身边多年,算起来也已经是御前老人,对于陛下的行踪他最为清楚。

只不过,今日陛下出寝殿时却不让旁人跟着,连他也不行。

所以现在陛下去了哪没人知道。

“确实如此,意王也知道北朝那边又来了消息。”喜公公说道,其余的话不再多言,毕竟是在御前,一言一行少不得要掂量。

薛情目光随随一览,却见旁边摆放的花瓶里插着一枝雪梅,不由好奇,便将话题引开去,笑了笑问道:"现在还不到产梅的时节,怎么这里凭空多出了一枝?”

喜公公微微笑道:“张娘娘是北朝人,最爱的便是梅花,陛下宠爱张娘娘,见她时常对着窗子落泪,于心不忍,便让人在宫里插满了梅花,好一解娘娘的思乡之苦。”

话音刚落,便有一道寒幽的嗓音悠悠插进来:“在背后说朕的坏话不成?”

皇帝提脚入殿,眉长而微挑,正望向薛情的方向,喜公公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谁来了,忙迎上去笑眯眯道:“总算把陛下盼来了,再不来啊意王可真要化作望兄石了。”

皇帝经过喜公公,直接走上最上座的龙椅子,一手托着弧度绝美的下巴,凤眸子里带了点残欲,喜公公在他身侧立着,微微垂眼便可看见男人衣领子里一块嫩红印子。

是咬痕无疑。

喜公公目光一抬,当做什么也没有瞧见。

兄长肉之九









皇帝将茶搁在了案上,唇边却有了轻笑的意味:“这回你能耐啊,以往人家卫将军故意挑刺儿你却一声不吭,朕还以为你哑巴了,不成想今日却炸了一回毛。”

宫里头的消息本来就传的飞快,薛情一点都不意外皇帝会知道,淡淡道:“皇兄言重了。”

皇帝眉微挑:“朕不是白夸你的。”

话中隐隐指了他意思。

薛情有些头疼,但还是顺着皇帝的意思说道:“臣弟听闻北朝有意与朝廷联姻,皇兄今日叫臣弟前来,是否为的是此事?”

皇帝颔首,屏退殿上宫人。一时殿内愈发清净,他才开口道:“说说,你觉得朕会派你做什么事。”

“与北朝联姻。”

薛情语气寡淡,心下却大为担忧,在皇帝面前没有表露罢了。

皇帝凤眸轻掠,将他凝着,慢慢说着:“那朕问你,这门亲事你应不应?”

薛情闻言,撩开紫袍径自跪了下去,缓缓说道:“不应。”

不应。

这简短二字,却已触犯龙颜。

凤眸寒意渐起,皇帝轻眯了起来,冷眼瞧他:“理由。”

“不愿便是不愿,臣弟宁愿孤家寡人一辈子,去做苦行僧也好,削发为尼遁入空门也罢,只想清静一人,不愿拖累旁人。”

薛情虽是跪着脊梁却挺得拔秀,没有一点曲折的弧度,嗓音清朗,都将字句咬得清晰坚定。

可见是铁了心的。

皇帝却不这么想,意王这番话虽然明朗,内里呢却又不是这般,他想做苦行僧,可以,但得说清楚了府里那位丫头算怎么一回事。

明明是搪塞之言,偏说得这般清白无辜。

皇帝不掩冷笑,神色渐渐沉了起来,俨然是发怒前兆,但下一瞬却偏偏抿起薄唇,将怒意忍了,难得耐心问道:“那你跟朕说说,你和如意姑娘算是怎么一回事?”

如意是阿满的大名。

薛情知道他迟早会搬出阿满来,心中早已有了准备,只不过一听到阿满的名字,眼神一柔,唇边有了淡淡的笑意,垂睫说:“如意是臣弟的心上人。”

皇帝瞧见他痴痴的模样,眸底浮现嘲讽。

在这四面朱墙里,有的是金银财宝,美人佳肴,滔天权势,唯一没有的便是情爱,当初他的生母爱上宫中的侍卫,飞蛾扑火舍了自己的命,最终惨死于乱棍之下。

他并不惋惜生母因此丧命,反而认为她太过疯狂。

皇帝走下台阶站在他面前,垂了眼,冷冷地问:“你之前口口声声说要清净一人,现在又说有心上人,这前后矛盾,你可是在诓朕?”

言外之意已给他压下欺君这顶帽子。

现在就只看他摘还是不摘。

薛情却抬起眸子看向他,目光直白而坦率,并无一丝隐瞒:“皇兄,她是臣弟的血,是臣弟的骨,更是臣弟的整条命。没了她,臣弟就没了心思活。”

四目相对,皇帝听到这些话,竟哑口无言。

俄顷,却又兀自笑了。

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堪比朗月清风,可是站在偌大的殿中,只觉得寒气袭来,尝到了一股奇怪莫名的滋味。

这滋味,起起伏伏,最终被他压到了舌头底下,有些苦涩:“朕有说要赐死你的如意姑娘?朕若有心要杀她就不会留她这六年,可你也太不争气,双眼被情爱所蒙蔽,不顾江山。”

薛情垂睫默然,半晌却轻轻地笑了起来,唇边弧度极浅,像是喃喃自语,但谁都能听得到:“江山是皇兄的江山,臣弟目光短浅,只想做一个闲散王爷。”

若说刚才的话还可以忍住怒意,可现下这一番话,无论如何是忍不了了。皇帝凤尾扫来,冷冽极了:“你再说一遍。”

薛情弯下腰,磕足了响头,一字一句道:“求皇帝成全。”

皇帝怒极攻心,当下再也不顾什么兄弟情深,对准薛情的心窝一脚狠踹下。

薛情没有躲避,也无法躲避,这该是他承受的,于是心甘情愿地受了,却被踢得心口发疼,血气腾腾地涌上来,直窜喉咙。

他以手撑地垂下了眼,一口血水从嘴里吐出。

溅染在地,鲜红灼目,皇帝提上一口气却愈发怒涨,他拳头紧攥薄唇狠抿,死死地按住了戾气,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滚。”

连滚这个字,都是忍着滔天的怒意说的。

可见今日,已经商量不出什么好结果。

“臣弟告退。”

薛情缓缓站起来,有些跌撞地走向殿外。

今日兄弟俩的这一场见面,气氛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以前两人也有过剑拔弩张的场面,但最后都会有解决的办法。

可今日不同。

争执的源头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女,薛情固执,是因为沾染了情痴,难戒;而皇帝也固执,眼中只有江山。

情爱于他而言,只是一抹**。

*

与皇宫遥遥相见的意王府邸,却是一派悠闲。

下午天气晴朗,日头没有正午时的毒辣,活泼温煦,令人昏昏欲睡。林园里种了一方莲池,现下还不到时节,只剩些枯莲断藕,但好在池水清澈,流水盈盈。

而莲池旁边,挂着高高的花架。

绿叶儿青嫩,垂下来,小扇子似的一下一下地拂着人脸,少女仰天酣睡,双臂张开懒懒地搭着藤椅,任由绿叶拂面。

蓦地,风过,沙沙沙响动。

阿满懒懒地翻了个身,抓了抓脸上的痒,酣睡。

殊不知,危险将近。

沉重的脚步声悄悄逼近,似眯着眼的野兽在黑夜里潜伏,只有眼儿幽绿,散着危险的光芒,而却将满身的气息收敛干净。

教人察觉不到分毫。

男人便这般逼近了,大掌一捞,捞起少女嫩而软的腰肢,鲜血从脸颊滑落,滴上少女滑嫩光洁的额头。

吧嗒一声,阿满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醒了。

却对上一双浅褐色的眸子。

“你是谁?”阿满水眸子眨巴眨巴,问他。

男人见她嘴角涎下一串晶莹口水,不自觉地舔了下自己干涩枯裂的唇,开口缓声说:“你呢,你又是谁。”

他一开口,像含了满嗓子的沙粒,声线喑哑模糊。

“我叫阿满。”少女被他托着腰肢,觉得难受就蹬了蹬腿。但这样一来男人却抓得愈发紧了,他低下脸,将鼻子凑到她的面颊上细细一嗅,幼婴ruxiang扑面而来,瞬间压住他满身的血腥味。

一时间,只觉得好闻。

兄长肉之十









男人觉得好闻多嗅了几口,可他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阿满看着浑身不自在,双手揉成拳头抵在他胸前,不解问道:“流了这么多血你为什么不去看大夫,偏要往这里闯?”

她望他时,因为姿势的缘故只能仰着头,光影肆意流淌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颗血珠嵌在眉心,着实惹眼。

红覆着雪,像点了一枚细圆的朱砂,少女眉眼又是生得这般姣好,说话时眼尾会微微上翘,娇憨蕴藉,惹人风流。

嗓子痒了起来,男人忍不住将这一颗血珠揉在指腹,哑着嗓子说:“没有大夫愿意给我看病,我快要死了,走投无路才进了这里。”

这是大实话。

他被贼人暗算身负重伤,如果贸然寻医只会打草惊蛇招致杀身之祸,只能暗伏于客栈马厩,却无意中听到意王府里住着几位医术高超的大夫,当下便起了主意要偷偷潜进来。

大夫没寻到,却觅到了一块香甜软肉。

这少女长相娇美,说话时眼尾微微上挑,好似染了熠熠的光,且又箍着她软软腰肢,满掌绵意,不似他那儿的女子个个高挑结实,性子都比男人还要强悍,这是他不喜的。

他爱的是阿娘那般模样、那般性子的女人,这个叫做阿满的少女正对上他的口味,却可惜了现在他身负重伤,不能同往日般见了娇美女子就能掳走蹂躏。

男人缓缓抚摸阿满的下巴,像摸着猫儿软软的毛发般。阿满还没有察觉到危险,只觉得被他抚摸得好生舒服,便眯着眼儿喟叹了声,甜糯糯的,是江南女子惯有的娇色。

男人不觉痴住,摩挲了好久,一旦回过神,浅褐色的眸子幽光浮现,一把掐住少女细嫩而脆弱的颈子。

阿满惊愕地睁大了眼,男人笑着,邪气又阴丽,一边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小猫儿,你乖些,这样才好容易上路。”

又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想让她好走一点,却对上阿满痛苦的水眸,如同鲛人般莹透的泪珠大颗落下,滴落他的指腹,烧灼烫人。

他微微怔住,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是心软了,这已经是第二回。

事不过三,当即就要掐死她,突然白光一闪,一柄短刀刺入胸口,却是阿满趁他不注意将藏在身上的短刀。鲜血四溅,染红了阿满粉嫩的面颊,她又一下子将短刀抽出,接着尽了全力把他推开。

男人不可置疑地盯着她。

但为时已晚,被她推得连连后退,最终扑通一声跌入莲池。

阿满见人落池瞬间没了力气,一下子跌软在地,勉强支撑起上半身大口喘气,又颤着手摸上自己的颈子,只觉得好疼好疼,泪珠大颗大颗地坠下来。

她强忍住哭意,用袖子擦了擦脸厚便跌跌撞撞地去寻人了,可是还没有唤到人,眼前忽然一晃,紧接着整个视线黑了过去,再无知觉。

薛情再看到阿满时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一切都没了知觉。

他快步走到床榻看她,胸中似有万千蚂蚁啃咬,又有滔天的火烧了起来,整颗心都焦灼起来,于是紧紧牵住她的手,而另外一只手缓缓抚摸她的脸颊,轻轻唤她的名字。

少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薛情立即沉下脸,冷声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冬草本来在抹着眼泪,却突然被王爷斥责,一下子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哽咽道:“小姐今日在林园被歹人所伤,奴婢赶到时那歹人逃之夭夭,而小姐却晕倒了,满身是血,手里还握着一把短刀。”

薛情一听立马将她盯住,眉头几近拧碎:"她受伤了?!”

冬草抹着泪急道:“不是小姐的血,是那歹人的血,可是府里的大夫也都来看过了,都说小姐没磕着也没有伤着,也没有昏迷,但就是醒不过。”

薛情冷眸横来,紧抿着唇不发一言,脸色却悄然地变白了,他盯她良久才知她没有说谎,于是挥了挥手让她退下,又叫来了几位大夫问清楚病情。

几位大夫都说阿满没有昏迷而是在睡觉,既然在睡觉为什么会叫不醒?

薛情束手无策,只能一日日地守在阿满床边,眉头紧皱,似悲似癫地看着少女苍白的面容,哑着声说:“哥哥错了,哥哥不该离开你一步的,以后你到哪哥哥就到哪,只要你醒来,你这样睡着哥哥心都快碎了……“

说时情绪起来了,薛情猛然闭上眼,再睁开时双目赤红,好似放在火上烤过,整颗心都焦灼不安,动了动干裂的嘴唇继续说道:“阿满,哥哥只要你睁开眼,哪怕是一眼。“

白天一刻不停地守着,到夜里,薛情掀开阿满身上盖着的薄毯,躺到她的身边将人箍住,从身后亲吻她乌柔的发顶,柔软的香唇,又啄上她眉眼,轻轻浅浅,“阿满,哥哥爱你,什么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愿意,哪怕是性命。

六年前那一刻的仁慈,早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劫难。

当日将她要来是一时善心,初时只想着将她养在身边,等到及笄之年便给她许下一门好亲事,可这六年里、这日日夜夜的相伴生了情,想法也悄然变了。

其实他本可以忍耐,但阿满爱缠着他,年纪小时就常坐在他腿上嬉闹,幼嫩的rujian隔着衣料磨蹭着实要命,后来有几次被她撩拨得直接起了反应。

阿满看他那物儿硬起来便好奇地凑上来舔,他哪忍得住,没等阿满及笄就给她开了苞,之后一发不可收夜夜都要她。她年纪小身子又弱,他便耐心教她,夜里含着她的小花xue将她逗弄展开。

等时日久了,这娇娇小小的一副身子也让他尝遍了,却愈发痴缠不舍。

而阿满呢,也渐渐入了趣,白天被他揉奶还不够,夜里又狗摇尾巴似的朝他摇着粉嫩嫩的臀儿,竟上瘾了。

有时候他也会想,这般哄骗了她,日后她清醒了会不会恨,会不会不认他这个哥哥。

但这念头想想就觉得痛苦,立马被他打消。

这会她睡下去,他也便取悦她,揭开她的亵衣手伸进去,捏她越来越肥美的naizi,嘴巴不停着吮吸她口中津液,前戏做足之后将她腿儿抵在肩上,扶住硬热的分身一插到底,颤着声道:“阿满,好阿满快醒来,你这么甜这么软,哥哥舍不得你……”

原本毫无生气的少女却因他的顶弄轻轻哼了声,男人听到犹如天籁,连插几百下干得愈发凶猛。

沉睡中的少女不断分泌香甜的汁液,随着男人分身抽出时的动作而被挤出内壁,又顺着腿跟淌下来,就这般睡着,却还是被男人弄上了高氵朝,一股一股的液露喷涌而出,身子也跟着抽搐。

男人心中大喜,精力也愈发旺盛,一个时辰后方才抽出,将jingye尽数洒在少女的一对naizi上,柔声哄道:“等阿满醒来哥哥就喂给你,一天喂三顿,夜里也让你吃饱,好不好阿满?”

少女沉默地躺着,呼吸平顺而浅,奶尖如枚樱桃颤巍巍地立着,靡白汁液顺着rugou淌。

男人贴了贴她因欢爱而热起来的脸颊,又自下而上地舔舐干净奶沟,却不咽,含得满满一嘴,扣住少女的后脑勺深情款款地吻下去,接着又将嘴里的东西渡进去,好一会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望着阖眼的少女,指腹缓缓摩挲被吻得红肿的嘴巴,凤眸温柔而惆怅。

没成想一觉醒来,事情却迎来有了转机。

第二日意王府邸大门一开,便有一位道骨仙风的花白胡子老者缓步而入,仆人赶紧拦住,却拦不住,只好急急忙忙跟着他走,然而老者一路走得飞快,甩开了仆人直接推门进入阿满的屋子。

兄长肉之十一









薛情正在案边翻阅相关书籍,不料有人推门而入,正要斥责无礼,却见到一位老者如仙人般的姿态跨入门槛,笑吟吟地朝他拜了一拜,又未经他允准径自去了阿满榻前。

薛情快步上前扣住他的手臂,却被老者手中的拂尘给弹开了,连退三步才堪堪定住,惊奇之时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进门,正要禀报今早的怪事,薛情却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安静。

目光却紧紧跟随老者。

仆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正是那老者,但王爷已经吩咐过他不敢贸然开口,守在身侧静观其变,于是便看到老者撩起袖袍,手指搭上阿满的腕子,一捋花白胡须,笑道:“这病好治。”

薛情闻言目光瞬间湛亮,老者这时转向他,说道:“不过老朽先将话搁在这,今日老朽若是救了,这姑娘的命格将有变动。”

薛情早年间看过一些怪志野史,也知道泱泱世间无奇不有,见老者举止不俗,精神矍铄,便知他来历不凡,一定有法子救他的阿满,这会无论他说什么他都愿意一试。

但听到这话却迟疑住,又将仆人退下,屋子里只剩下他二人,这才开口问道:“命格如何变动?”

将多病,将命短,又或是性情大变疯疯癫癫,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阿满醒了会成什么模样。

只不过若是能救他的阿满,无论怎样他都愿意一试。

老者见他双眉紧蹙,神色紧张,便微微笑道:“你大可放心,她的下半辈子平顺得很,无病无灾乃至长命百岁,只不过,”捋了把花白胡须,语出惊人,“姻缘将会大变,她这一世不止有一位夫婿。”

薛情前面听着时觉得欢喜,但听到最后面色俨然沉下,拧着乌秀的眉问:“多少个夫婿?”

说到具体的,老者一概不说,只淡笑不语。

薛情知道天机不可泄露,可心下着实焦灼,沉吟再三,试探着问道:“可有我?”

老者说道:“丫头这辈子乃是享乐的命格,世间诸多优秀男子会倾慕于她,为她舍命,甚至双手捧上江山,但是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你,上天早有注定,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薛情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惊愕之余不免怅然,眉头皱的愈发深了,老者见状,便继续说道:“你二人乃是几世的冤家,这一世你若再挡她红鸾星动,只怕怨气难散,最后做不成夫妻。”

他这话里多少是泄露了天机,薛情旋即了然,可一时半会的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半是迟疑地看了老者一眼,见老者含笑淡然,不知怎么的烦躁突然消散。

薛情眉头稍稍一动,已是松了,老者见状拂尘一甩,都没有跟他打招呼直接走到床边,两指探下直点少女眉间。

指尖仿佛化成刀子,在少女娇嫩嫩的眉间割开浅浅的一道口子,薛情不免心疼上前,可为了救阿满最后还是站在了老者身后,目光担忧而迫切。

刀子一划,少女眉间立即冒出一滴鲜红异常的血珠,不过一会儿便又兀自消下去,顷刻间化成一点细圆血疤。

按照薛情的角度看过去,像是无意染上去的一点朱砂,不但不减风情,反而添了一份媚色,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要谢老者,对方却大笑着走出屋子,瞬间不见踪影。

“唔……”

床上有了动静,薛情立即快步上前揽住少女。

少女睁开眼,见是薛情,便虚虚一笑,唤道:“哥哥。”

哥哥这一声刚喊下去,薛情却捧住她的脸颊疯狂地吻下去,不止是她的嘴唇,还有眼睛鼻子,每一处都是他的,都是他薛情的。

此时此刻满心欢喜,阿满却喘不过气来了,但见哥哥如此热情,身子骨软成了泥由得他弄。

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缠绵,阿满拉开亵衣,一对玉兔跳脱出来,活泼地颤了一颤,她圈住薛情的脖子,像幼兽般揉揉摩挲着对方的脸颊,唧唧哼哼的:“哥哥快摸摸,阿满难受。”

少女这副身子骨明明那么嫩那么瘦弱,naizi却又大又香甜,薛情一只手兜不住,只好低了头大口吃着,不一会功夫上面便沾满了男人嘴角涎下来的银丝。

平日里得了空,阿满便坐在他的膝上舔舐他的耳垂,而他呢,一边低头勾缠住她的舌头,一边手指探进里衣去逗弄rujian。

幼弱青嫩的naizi,经了这些年岁,生生被他玩大了一倍都不止,薛情满含着喜悦,又满含了惆怅:“哥哥好喜欢阿满香喷喷的身子,以后,以后就算有了别人,也要给哥哥弄。”

“阿满喜欢哥哥,只给哥哥一个人玩,”阿满舒服极了,脚趾头忍不住蜷缩,腿心早已泥泞成了一汪春水,无力地揪着男人被汗珠打湿了的发鬓,“嗯嗯……嗯,哥哥快插进来,阿满好难受……”

哪忍心让少女受罪,薛情将阿满单薄的亵衣拉扯开来,两人chiluo相对,少女舒服地眯着媚眼儿软趴趴地伏在男人肩头,浑身没了力气,任由男人将自己修长笔直的腿拉开,大掌肆意蹂躏媚肉,不过一会功夫便兜住了满掌心的液露。

阿满自己凑过去将他的手指一根根舔,末了舌尖颤他掌心,满足地弯了弯眼睛,喟叹道:“好吃,阿满还要。”

真真是个贪吃的小妖精,男人低下头叼她的嘴,咂咂有声,粗黑的器物却始终不入那幽黑的森林,只抵着腿心做choucha状。

阿满难耐地扭着腰肢自己要含进去,naizi被精壮的胸膛挤压变形,薛情眼里带了笑,这才满意地一点点撑开huajing往里面挤。

殊不知,不远处紧闭的窗子却被人破了一个小洞,一双浅褐色的眸子贪婪地望着,chuanxi着,迷离着,大掌上下撸动自己的分身,速度越来越块,最后和屋子交缠的男女一同攀上癫狂之境。

谁又知道,那歹人跌了莲池却被人偷偷捞起,任凭薛情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也难以寻到。

神仙肉之一









yunyu过后,阿满倦倦地伏在男人的怀里,眉眼娇慵,染着浓郁春色,在男人的抚摸下渐入了梦境。

云雾腾腾,花香馥郁,阿满睁着迷蒙的眸子转眼打量周遭,低下头来却见自己穿着一袭素白衣裳,便拧了眉头思量,忽然听见一阵阵的欢声笑语。

循声望去却见一群秀丽少女相互挽着臂儿走来,笑靥甜美,娇娇可爱。

阿满惯是爱美人的,现下瞧了不禁亮了眸子痴痴凝着,连人影都来到跟前了还痴着。

当首的少女着了袭嫩黄衣衫,眉间花钿开了六瓣,着实鲜妍,阿满只一心凝着这,她便伸指弹阿满的额头,含笑道:“痴人,该醒了。”

这指弹的轻巧一点儿不疼,阿满将神思收回来,却见周遭人都含笑望着自己于是抿着唇一笑,凝着嫩黄少女道:“姐姐好美。”

众人相互望了望,不禁掩袖娇笑。

却也喜爱阿满单纯可爱的性子,纷纷簇在她身边唧唧咋咋好不热闹,嫩黄少女打量她了一圈,双目浮现赞许:“你今日打扮得倒是好看了一些,待会进了殿,仙君定会多看你几眼。”

阿满却是不识得仙君,还依旧困惑着自己是不是坠入梦中了,怎么见到的一切都这么不可思议。见她恍惚着,阿凝攀住她的肩头朝前走,一边说道:“若是你有幸被仙君赏识又抬举成了妾,地位会比我高,日后无需再叫我姐姐,都把我叫老了,我其实啊只比你们大百来岁,按照凡间的算法也只打了一两岁罢了,以后就唤我阿凝。”

阿满这会却是满腹心思,听她语气熟稔,好像与自己相识多年,可自己却又不认识她,但既然她都这样说了便不再讲些虚礼,于是娇娇唤道:“阿凝。”

嫩黄少女高兴地哎了声,这会不再攀她肩头了改成拉她的小手,姿态亲昵,有说有笑的,在外人看来如一对娇美的姐妹花。

估摸着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前方浓雾渐沉,再朝前继续不见天光,周遭四面满是漆黑,阿满心内有些惊,便揪着阿凝的袖管,小声问道:“阿凝你要带我去哪?”

阿凝却斜眼睇她问:“今日是仙君选妾之日,难道你不知?”

阿满好生奇怪,怎么满耳听到的都是仙君这些称呼,又悄悄打量周围漂亮的姐姐们,心想难不成来到了神仙住的地方?

一想到神仙,阿满不禁想起那蓬莱仙岛,都说蓬莱仙岛是神仙后代的住处,深居远海,与世隔绝,百年来不知道引了多少人去探寻。

但无一例外,最终没几个能回来的。

转念一想来这一遭也好,能见一见神仙到底长成什么模样,不知道有没有哥哥那般俊,不对不对,哥哥才是天底下最俊俏的人物儿,谁也比不了。

一旁的阿凝见她唇角衔笑,双眸流露出缱绻艳春,就以为她心念那嘉秀仙君,便与她附耳低语:“选妾么,自是用来承欢的。”

阿满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好奇地望她,眉宇之间却仍青嫩懵懂,阿凝瞧着好笑,便又轻声问她:”你可被男人,唔……“

考虑到阿满懵懂不知,便用了个粗俗的词:“cao过?”

阿满闻言便点了下头,眼里俨然流露出几分缱绻柔情,一想起哥哥心都会不自觉柔软,满脑子的思绪都被他勾去了。

阿凝自是承过雨露的,也知道其中的滋味,见阿满面色如此,心下了然,于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言,只领着她朝仙君住的殿宇走了。

不过一会浓雾里渐渐露出一方宽亮殿宇,殿前大门宽敞,牌匾朱红,阿满抬了眸子望过去,灯笼晃荡,光圈一晃一晃的,照见牌匾上面刻了三个字。

yin欢殿。

一见‘yin’这字,阿满脸羞了羞,大概是天性使然,心内却浑然不知这yin欢殿是干什么的,可众人却明白通透,纷纷露出了羞红的神采。

殿前有俊俏的小官人候着,见着众人袅袅娜娜地来了便拜了一拜,而后领着一众人进殿。

进了殿里又是另一番风景。

殿里明亮,两侧朱柱高大又悬了轻盈的纱幔,哪里来的风不知轻重地吹着,滚滚吹来一股股的靡味。

阿满悄悄地打量,看到这些朱红的高柱面壁上刻着一对对交欢的男女,刻法细致,都将女子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淋漓雕刻出来,不但如此连交缠处那物儿也摹得粗黑,好是吓人。

领在前头的小官人无意瞧了她一眼,见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好奇地观望,就悄悄地将身边人扯近了,压低了声道:“这姑娘打哪来的?瞧着性子单纯,身子又嫩,少不得要被欺负惨了。”

阿凝由得他扯,只将一双媚眼将他凝着,柔柔问道:“你心疼了?”

那小官人模样俊俏,唇红齿白的,见女人吃味了便掩着袖子勾住女人的指,又一下下地挠她手心的肉,眸子里的柔情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我心里有谁别人不知道,难道连你也不知么。”

又抚了抚她的手背:“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仙君是什么样的性子,这一日日的多少花一般的美人欢欢喜喜地进去了,出来时却只剩下一口气,更不说那些浑身青紫三张小嘴儿插着火烛的,这丫头看着乖巧,只怕是脑袋笨,这样只会被欺负得更厉害,都是跟我家妹子一样的年纪,我这颗心又不是铁打的。”

阿凝幽幽地横他一眼,但心里到底是爱他的,这会又被他哄得没了脾气,朝他说道:“我与你不同,我倒觉得这姑娘心胸大得很,什么样的苦都可以吃,况且都是女人,她内里什么样的我一眼便知。”

小官人听她话里有话,却不明白:“怎的?”

阿凝媚眼流转与他说道:“你看她五官柔媚,眸中带水,樱唇微微张开,定是被玩过了,且她走路时屁股稍稍往上抬,又是自然之态,平日里没少被男人骑着,如此好色贪yin的模样,怎会被仙君欺负了,我看到时候只怕是仙君把持不住,要玩上七天七夜。”

小官人听了,竟鬼使神差地动起了qingyu,身下器物昂扬挺立顶出鼓蓬蓬的一包,他拉过女人柔嫩的手覆上去揉。

阿凝却抽出手来故意吊着他,男人难耐得哼吟了起来,问道:“你今夜可有空了?”

阿凝不回答他,却自顾自地将衣襟拉开些许,又往颈窝间扇风,那衣裳隐约露出一角骚粉的肚兜,男人俯下眼就能看见被勾嵌出来的深深rugou,阿凝见他眼都直了,心下难耐,随即哼了句说道:“这天儿是愈发热了,夜里怎么着也要洗一遍身子,不然留着白天的汗珠多难受啊。”

言下之意再露骨不过,小官人面露了然,当下只按捺住绮丽春色先将这群娇艳艳的姑娘领进去了。

进了里屋,只见四面都遮了纱幔,纱幔后面好似有人,只听见纷纷踏踏的脚步声,不一会纱幔被撩开,几位俊俏的小官人又都列于两侧垂首恭敬地站着。

阿满站在姑娘堆里,个子不算高挑,只能被兴奋的少女挤到后头,前面之景一概看不清楚,只听见咂咂的吮吸声以及媚人撩拨的shen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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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出现什么肉就写什么肉,不会说写了神仙肉就不写兄长肉,兄长肉以后还有出现。薇薇不会取标题,就这样简单粗暴地取了。)

神仙肉之二









被挤到最后面了,阿满只好垫起脚朝前面看去,大致看到里屋摆了张美人榻,榻子上,男人慵懒躺卧正支起下巴往她这处看,胸前衣衫大方地开了,精壮的胸膛被几双纤手动情抚摸。

几个chiluo的美人有吃着他器物的,有舔舐他脚踝的,也有翘臀挺奶好让他嘴里咂吧的。

堂子下众人都羞再看,纷纷低脸,可双耳却挡不住那一浪浪的yin叫,不由得绞着双腿颤颤地站着。

众人之中也就阿满因为好奇不知羞耻地看着,渐渐倒是将男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了,四目相对,男人一边嘴里吃着美人的奶尖,一边笑盈盈地将她望着,一双浅褐色眸子流光溢彩,好似镀了层金。

阿满一看之下却惊住,不自觉后退。

她这双水蒙蒙的眸子里清晰倒映出男人模样,特别是他的一双眸子,呈了浅褐色而愈发与众不同,此时将她懒懒地凝着,眼尾微微上挑好似眼里带着笑。

却让阿满害怕,只因这双眸子像极了那歹人。虽然那日歹人双颊沾满了鲜血,五官瞧不清楚,可他眼睛的颜色着实与旁人不同,阿满还是能分辨的出。

此刻见了这歹人出现在眼前,阿满更是心慌慌的,以为这人又要来害自己的命,想逃但现下满屋子都是他的人,便想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几步。

这小东西的心思,男人岂能不知,却将她懒懒地瞧着,不动声色,那眼里却满含了戏谑的笑意,等到小东西的身子都快要贴上墙面了,这才松开齿,将涎着他唾液的美人奶尖渡出唇。

转眼美人却热情似火将贴上来,男人毫不留情地拨开了,缓缓起身,粗黑的器物大喇喇地立着,嚣张地对准了阿满的方向。

又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他二人。

男人步下台阶,chiluo缓步地朝她走去,阿满无处可躲紧张地揪着衣角,目光不知道往哪处放,转眼间眼前就多出了一双脚,紧接着腰被人掐住继而整个身子都被人摔在了榻上。

阿满头晕目眩地支起上半身望向他,眼里含了满满的泪,迷蒙蒙的好像在说别、别这样,男人却如同饿兽见着了猎物岂能轻易绕过,眸里带了点笑将她扯过来圈在怀里,这还不尽兴又吻她的香唇。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轮流揉她的奶儿。

阿满的这一对naizi生的极好,饱满肥美,男人便含笑逗她:“说,naizi生的这般大,被多少人玩弄过了?”

阿满被男人吻得晕头转向,眼角悬着泪花儿,眸子含了雾气愈发楚楚可人,心里却委屈极了:“哥哥,我要哥哥……”

“原来是被自己的亲哥哥揉大的,不知羞耻的小东西,勾引了你亲哥哥之后是不是还想勾引你的亲爹爹?”

男人邪笑着拉直左边的一只naizi,用手按压挤成各种形状,挺立的rujian被摩挲得有些刺,阿满不禁弓了腰躲,男人却分开她的腿又抱起她步下台阶。

“阿满,阿满没有爹爹。”阿满无力地攀附着他,抽抽噎噎的。

男人将她抱上桌,桌上清凉如水,阿满怯寒下意识往他怀里蜷缩,男人的器物瞬间粗肿狠狠戳着少女柔软的肚皮,低低笑着嗓子沙哑:“你叫阿满?”

又扣住她下巴要让她看,阿满垂下眼瞧了,泪珠不小心坠下来滴在那硕大的器物上面,亮晶晶的好是诱人,男人吮吸美人儿bainen的耳垂:“真真是个yinwa,来再叫一声爹爹。”

阿满含着泪叫了一声,大颗的泪珠落在他的yanju,男人受到刺激大掌狠力拍她的屁股,拍得红印子立即起来了,厉声道:“再大声。”

“爹爹……阿满的亲爹爹……”

阿满可怜巴巴地叫着,男人自耳垂舔上去,吻遍了她整张脸蛋后右重新hangzhu她的唇。

舌头卷她唾沫,衔着她的小香舌,勾得她满眼迷离,jiaochuan不已,雪嫩的腿紧缠住男人的窄腰,汁液顺着腿心沾湿了男人身下两团鼓鼓的囊袋,美人儿忍不住叫唤:“好难受,嗯……爹爹快cao女儿,尽情cao……女儿想吃爹爹喷出来的东西……”

“谁让你叫的,嗯?”男人听了愈发收到刺激,身下器物肿胀得不成样,偏又赤红着眼吓唬她。

好像真成了她的亲爹爹,下一刻就要撕开女儿的衣裳奸她。

阿满柔柔唤着,chuanxi着:“哥哥……是哥哥……”

男人吮去她眼角的泪珠,舌头一遍遍地舔着她紧闭的眼睛:“那阿满该怎么说呢?”

“嗯啊……不嗯……不知道……”

男人这时又哄着她,说一些粗俗浪言,阿满听着瞬间动了情,性子又是那般单纯,便一字一句跟着他的话重复道:“爹爹用力……嗯啊再用力……将女儿快快cao晕过去……还有哥哥……哥哥也要……”

男人粗喘着气笑骂:“小yinwa,都这会了还惦记着你哥哥。”

阿满却是被‘哥哥’这两个字刺激到了,身子剧烈抽搐,胸前两团xueru羞羞地轻颤动了下,弹跳活泼,男人低下头大口hangzhu。

美人旋即迎来高氵朝之后又软在了男人身上,湿漉漉的花液源源不断地淌了出来,身下的桌面漾开一片水渍。

男人往她huaxin一摸勾起条银丝舔入唇又咂了砸嘴,竟是从未有过的香甜,便压在舌头底下又扣住美人儿的脑袋,鼻子捧着鼻子,嘴巴吮着嘴巴,将唾液渡过去,舌尖却细细舔着少女的贝齿好一会才松开来,却仍是精力旺盛,双目明湛。

美人儿嘴里没了东西却空虚起来,眯着眼儿舔舔唇roucuo起自己的naizi,笔直修长的两腿大喇喇地张开,脚趾头轻轻磨蹭男人的腰腹要将他带过来。

男人却放开她往里屋寻东西,回来时手里已多出了几样狰狞的东西。

他跪坐在地,脑袋伏在美人儿的腿心,舌头勾出大股液露后将手里面的珠子缓缓推送进去,一颗接着一颗,冰凉又大,阿满身子轻颤起,揉着自己的naizi问:“爹爹往里塞了……嗯啊什么东西……”

男人压上来吮吸她的唇,手里动作不停:“喜不喜欢,爹爹的乖女儿?”

“嗯嗯……啊……喜欢女儿喜欢极了……”美人儿弓起身子叫了一声腰肢扭动起来,男人唇角勾起邪笑随即将她翻了个身,又扒开两瓣粉粉的臀露出一张saoxue儿,那般小,一看却竟是未曾被人cao过的。

神仙肉之三









往美人花户里塞了六七颗大珠子后,男人松开了她却从门外招来个书生般模样的小官人,自己chiluo身子站在一旁,吩咐他道:“将衣服脱了,cao她。”

这小官人却是个羞的,迟疑了会才把衣服脱光了,又将阿满两只bainen的腿拉扯开,看着那bainen嫩的花户原本软乎的器物瞬间肿胀变大,他痛苦地咬着牙折弯了阿满的腿儿,又对着菊xue缓缓抵进去。

阿满吃不下当即尖叫一声,十指绞着都将指甲掰出了血丝,小官人虽然胯下肿胀痛苦却也不忍心美人垂泪,便稍稍迟疑了下,一旁冷眼的男人见了,语气变得极为狠厉:”愣着做什么,快cao她后面。“

小官人到底是顺从了,掐住阿满的腰儿一鼓作气整根没入,汗珠滚滚落下,落在阿满背上轻轻发抖,床笫之间阿满只被哥哥cao过,而哥哥素来是极其温柔的,哪里吃过如此大的苦,当下抽抽噎噎的好生委屈。

哪里知道其实她这具身子是块宝,cao久了也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这会也是如此,在小官人的大力choucha下阿满竟也渐渐得趣了,比huajing还窄小紧致的菊xue死死咬着男人的物儿。

若是感知体内的器物抽送得慢了,便摇起了屁股自个求着要。

阿满后背生就的极美,线条起伏玲珑雪白,小官人瞧了心一动,竟耐不住探下身去舔,一下下的,阿满欢愉得娇声尖叫,雪腰款摆,suxiong弹晃。

两人这般爱着,一直冷眼旁观的男人终于走到阿满面前,按住她的脑袋hangzhu自己的分身,高低上下,起起伏伏,满屋子的chuanxi。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阿满便已喷了好几股水,却被珠子堵着挤不出来,肚子鼓起一大块,全是她的aiye。

“啊……”

“嗯……嗯啊啊啊……”

两个时辰后男人女人的尖叫同时喷涌,阿满抵不住这灭顶的刺激,一下子软了身子,后背腿心乃至她嘴里都灌满了男人的浊白,嘴巴含不住又流了出来,顺着颈窝淌进被桌子挤得深深的rugou,身下桌面湿了一大滩,滴滴答答顺着桌脚淌。

之后挡不住倦意,懒懒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却仍在梦里,自己chiluo着身子浸在浴池里,扑着水汽的水面倒映出一抹人影。

身材纤瘦而chiluo的男人正伏在地上以虔诚的姿态按摩她的双肩,随着时而轻缓时而加重的按摩,美人儿舒服得轻轻地哼出了声儿:“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柔声道:“奴才叫都喜,都会的都,欢喜的喜,专门是来伺候姑娘的。”

“我叫阿满,满是幸福美满的满,”美人儿被按摩得水面下的两只嫩腿儿叠着绞着,好是难耐,最后仍是被男人的手送上了高氵朝,yinshui混着热汽大波大波地漾开来,好一会功夫才问:“是哥哥派你来的吗?”

都喜不知她口中的哥哥是何方神圣,但是见到她如此美好,便忍不住怜爱地嗅了口少女颈窝间的清香,如兽舔舐伤口般划过少女莹白的颈子,低低chuanxi。

目光却紧紧盯住了被水面下起伏美好的胸脯,呼吸渐渐加重,半晌才能艰难回道:“奴才是仙君派来伺候姑娘的。”

阿满却被他逗弄得浑身起了痒意,嘻嘻笑着要往水里躲,最后也竟让她得逞了整个身子没入浴池,乌发柔柔地飘散于水面。

都喜伸出手指轻轻缠住她的一卷发丝,又凑在鼻尖细细地嗅着,清香袭来,真是要将他醉倒在温柔乡里,于是扑通一声下了水,四处搜寻美人的踪迹。

却见她正扑着水面嬉闹,都喜走过去长臂一勾,美人便笑吟吟地被他圈揽在怀,再乖巧不过了。

“好玩吗?”男人胯下的yanju被她拨弄的水浪一下下拂着,愈发粗黑雄壮,硕大得不成样子。

阿满腰腹被戳得难受却又忍不住笑,便将眼睛弯了弯,歪着头不知羞耻地将他凝着,说道:“好玩,你陪我玩好不好?”

哥哥既然不在,就只能由他陪着了。

见她目光晶亮闪烁好似含满了情意,都喜哪忍得住将她紧箍了,又低头去勾香舌。

津液交缠,chuanxi阵阵。

半晌,见阿满涨红了一张小脸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一下一下地摩挲沾湿乌柔的发顶,胯下yanju折磨得他百般痛苦,可心里却体贴美人儿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shi,于是咬紧牙关隐忍不发。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美人儿眼里,涩涩的,阿满揉了揉眼,嗓子被热汽扑得柔媚:“都喜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是累着了吗?”

都喜一边手指划过少女滑嫩的肌肤一路向下,待到那幽幽森黑之地便停下来,百般逗弄,一边又笑着对她说道:“姑娘若是怜我,便替我挠挠痒。”

阿满咬着唇媚了眼将他凝着:“你哪儿痒了?”

模样这般绮媚,心底却纯真如孩童,正满脸担忧地望着他,都喜朝她微微一笑牵过她的小手按着那饱胀粗黑的yanju,原本教她如何套弄,可她碰到了便径自撸了起来,小手温温柔柔的,带给他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

竟是这么多年,没有被人如此待过。

神仙肉之四









一时心潮涌动,渐渐的都喜潮了眼,沾得眉目愈发通红,阿满见了可心疼了,便仰着头去啄他的眼睛,又温柔哄道:“别哭别哭,我亲亲你就好了。”

她哭时哥哥就这般哄着她的,心想这一招应该会管用,果然都喜眨了眨眼转眼就将情绪收了,修长白皙的手指流连过她的奶儿,又roucuobainen嫩的花户,等yinshui充足了便往她体内抠。

古时有人曰: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而今往她体内探了才叹道古人诚不欺我,小小的缝儿层层叠叠,软软乎乎,媚肉缠得着实紧。

要抽,它便紧紧吸附;要入,它便闭上门让你求爷爷告奶奶。

男人咬着牙又将放入第二根手指,阿满抽搐着攀住他的肩头竟是高氵朝了,yin液却喷不出来,只被那些顽劣又肿大的珠子堵着,肚子却鼓起大大的一块。

美人儿低头瞧了一瞧,眼中含泪:“都喜,我是不是得病了?”

之前也被哥哥的元阳含得满肚子都鼓鼓的,但她知道这不害人,可现下自己这模样却像怀胎十月的孕妇,阿满真真是吓怕了,怯白了一张小脸儿。

都喜心都快化了,拍了拍少女柔嫩的臀儿以表安慰,又低下头去啄她的唇,声音都被吻含糊了:“莫怕莫怕。”

手中动作却不停,两指一并用力往深处探,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将那些珠子寻到了,一颗一颗地挖出来。

末了叫阿满自个数,足足有七颗。

满肚子的yin液这会终于有了缝隙可钻,哗啦啦地泻出来,随着水波一荡一荡的,阿满站不住了双腿叉开箍住男人的腰,又将大珠子把玩在手里,既是好奇又困惑道:“这是从我肚子里抠出来的吗?”

都喜啄了口少女那如花瓣艳艳的唇:“这是仙君特地赏赐下来的,阿满可要收好。”

先前还唤她姑娘,这会倒是不顾忌这些了。

等她玩腻了都喜就将七颗珠子放入浴池边上的匣子,接下来就抱起chiluo的美人跨出浴池要擦拭,美人却轻晃着双腿,足尖无意掠过胯下那粗壮的yanju。

触感滑腻好玩极了,她便不知羞地按压玩弄。

“姑娘……”都喜紧了紧眉头,嘴里连喊出shenyin,竟又不知是要让她继续还是停下来,在他心里,她将成仙君的妾。

想是这般想着,身子就先做出了反应,刚刚还疲软的yanju这会又硬邦邦地挺立起来,又粗又长看着吓人,却是箭在弦上痛苦不已,正这时美人圈起他的脖子在耳边笑嘻嘻的,轻吐香气,分明还是那少女心性:“好玩真好玩,咦,都喜你怎么不动了?”

巴着一张粉嫩嫩的脸凑到他跟前,目光乌黑清亮,浑然没有一点杂质,都喜不由的从鼻间轻哼出shenyin声来,不过刹那就已将美人儿大力顶上墙面。

一对肥美雪嫩的naizi被他的胸膛挤得无处遁形,可怜巴巴地被压扁了,也只有两只樱红圆润的rujian不知所谓地立起来,像猫爪似的挠着他的前胸,又挠他这颗本来就已经成了死灰的心。

美人儿被撞得重重shenyin,嗓子绵绵之中还隐隐带了颤音,不自觉地扬起小脸,露出雪白滑腻的脖子,男人探下头来往她脖子间重重的一咬。

好似要像饿兽般撕扯下来一块皮肉才肯罢休,软肉到了嘴里偏又舍不下心,舌尖一卷都将唾液渡出去,末了才细细地啃咬,留下斑斑点点的红痕。

”嗯?喜不喜欢?“都喜挺立着yanju不断顶弄她的肚皮,一下下地画着圆圈,偏又不进那小小窄窄的幽花saoxue,将美人儿逗弄得高吟连连,十指紧紧嵌入男人的肩头,”别,别这样,阿满受不住……“

都喜起了坏心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胯下yanju一会戳她肚皮,一会却抵着她的腿心硬邦邦的,到最后连自己也都忍不住,痛苦极了,嘴里却还要撩拨她:“这样是哪样?是这样?还是这样?“

“快插进来……嗯……都喜,阿满好难受……”

阿满下半身被都喜跨开了腿紧缠住,上半身贴着墙面将重心放了上去,这会难耐极了便忍不住roucuo自己的naizi,另一只手仍搭在男人肩头,时而胡乱抚摸时而捏他的肉,已是意识不清,只晓得体内空虚难受要将硕物含进来才肯罢休。

神仙肉之五









这yin欢殿乃是嘉秀仙君的住处,本来不叫这个名儿,奈何仙君他天性风流,百年来不知道招惹了多少绝色美人,如此也就罢了,偏偏又是一副始乱终弃的态度。

这些美人之中大多性子高傲也豁达,既然被弃了也便忘了这段春事,可有些女子却爱挑拨是非,在背后里头不知说了他的多少坏话,渐渐的众人便将他的寝殿惩治为yin欢殿。

其下之意,自是讥讽他huangyin无度。

一日众人又悄悄讨论了,没成想竟被当事人听着,一时惶恐,却听他大笑抚掌连连称赞道:“好名字。”

回头就将殿名改成了yin欢殿。

此后愈发放浪形骸,变本加厉地玩弄三界的美人儿,yin欢殿的名声也越来越大,到如今竟成了三界无人不知的yin窟。

可就算如此,也有数不尽的三界美人爱煞了仙君的样貌,偏要飞蛾扑火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yin窟。

之前被阿满遇上的阿凝乃是青丘狐族的一尾白狐,却为了与仙君一夜chunxiao而堕入这yin窟里,后来也得偿所愿在床笫之间缠住了男人七天七夜,身子是越发骚了,仙君却失了兴趣不再理睬。

阿凝也不自暴自弃就当起了yin婆,干的是把美人儿拐进这口yin窝的勾当。

不过话说回来这yin欢殿虽然臭名远扬,可殿里头的人物个个都是绝色,就连奴才们都生得长眉俊目,唇红齿白。

当初都喜之所以被选进来,也是凭了他的容貌。

虽说都喜长得比女人还要柔美,可骨子里头呢却有着一腔阳刚之气,早前进来的时候被那些好臀风的牢奴才一眼看中,夜里要偷偷去cao他的菊xue。

这本是yin欢殿里不成文的规矩,晚些进来的要规规矩矩地让着早进来的,但都喜偏要抵抗挣扎,最后被欺负得满脸带血,又被同伴们排挤,去了最偏远的院子。

不过都喜运气实在是好,阿满进来那日正好仙君伺候的一个奴才得了急病,伺候不了,急得不成,都喜与他熟稔,便被冒名安排进去了,后来发生的事也就不在他预料之内,心里却暗自生了欢喜。

不是为了终于能到仙君跟前,而是看着眼前这张粉嫩美丽的脸蛋,竟情不自禁地动起了贪念。

这贪念来得汹涌,尤其是看到美人娇娇滴滴的模样儿,欲火不能禁止,都喜掐住她的腰低声嘶吼,双目春情dangyang,他爱这具身子的秀丽甜美,更爱少女的乖巧帖顺。

可阿满越发纯真幼嫩,却也衬得他多么卑微。

都喜几乎要匍匐于阿满的脚下,摇摇尾巴乞求他能够舔舐她粉嫩的脚趾头。

见到她roucuo自己的naizi,都喜更是赤红了眼一口叼住rujian,阿满哼哼唧唧腰肢款摆,竟是自己将花xue给送上来了。

都喜咬着她小小的一枚rujian拉直又弹开,如此反复,不一会功夫naizi上面布满了咬痕指印,阿满浑然不知疼痛,而是舒服得眯弯了眼儿,喟叹连连,将胀鼓鼓的奶儿主动奉上,十指插入他凌乱的发鬓,无力地拉扯。

“快,快些进来……”

竟是如此热情恳切,男人刹那咬紧了牙关整根没入,却被媚肉狠狠吸附,choucha艰涩,只好狠拍她屁股:”绞得这么紧是想将我咬断了不成?“

阿满胡乱点头:“都喜……啊快cao我……”

男人当下就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入,入得极深,一下子就将huaxin捅开,直顶上子宫,阿满咿咿呀呀快活得不得了,下意识将屁股高高抬起来好方便男人肆意cao干,男人掐她的臀瓣猛力撞击,将浪言欢语都灌她耳里。

若这时有外人闯进来便会见到娇滴滴的美人儿被书生般长相阴柔的男人压在身下,粗长的yanju在美人粉嫩的花户里剧烈进出,水渍拍打声不绝于耳。

夜里漫长,两人精力旺盛,阿满被cao了四五回后已经眉眼泛红,软趴趴地伏在男人肩头,手指有意无意地划着男人白皙的胸膛。

等到她知倦了沉沉睡去之后男人却仍掐着她的软腰大干,最后往她体内灌了三四回精华后睡意才涌上来,脸便埋在阿满肥腻的suxiong里,身下双腿缠着她的,已疲软的yanju却死死堵着那一口嫩嫩的花xue,鼓起的雪白肚皮之下尽是男人浓稠的精华。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却觉得榻前隐隐落了道影子,都喜悠悠醒来等到睁开眼看见床边站着的人,立即大惊失色要跪地迎接,插了一夜的yanju啵的一声从美人腿心退出来,软在男人胯下,男人却chiluo着身子跪在床边。

方向对着的赫然是不请自来的嘉秀仙君。

“请仙君恕罪。”都喜牙根紧咬低垂了头。

仙君懒懒一笑,目光仍凝着床上的睡美人,嘴里却对他说着:“起来吧。”

“是。”

都喜缓缓站起身来,虽然垂着眼却还是能知道仙君正在看谁,自己也不禁将目光投向那一副雪白的身子,泛青色的日光从窗子里透进来打在上面,端的是肤如凝脂,撩人至极。

美人儿懒懒翻身将枕头夹在两腿之间,那堵塞了一夜的nongjing终于淌了出来,腿心流着黏腻白沫,似乎黏得难受了于是敞开了两腿想要风干,却露出那蓬鼓鼓,湿哒哒,软乎乎又微微张开一条细缝儿的花xue。

好似那熟桃儿,肥腻多汁地呈现在两个男人的眼底。

屋子里的气氛腾腾地烫起来了。

美人儿好像也感受了男人灼热的目光,两腿绞着,回喘沉吟,随即潮了脸儿,口舌发热,身子忽的一抽竟是被男人看得高氵朝了。

“下去。”仙君忽然吩咐道,嗓子喑哑得不成样子。

都喜迟疑着,最终还是咬牙垂首:“是。”

在转身之前忍不住看了阿满一眼,胯下yanju却硬热如铁,走到房外便听见少女娇娇羞吟以及男人的粗俗脏骂。

都喜已软了腿无力再走便在窗外兴动起来,一边看一边操弄,听着从屋子里飘出来的激烈撞击声,浓稠的精儿冲着朱红色的圆柱喷溅。

神仙肉之六









阿满素来睡的沉沉,昨夜又被要了好几回身子累极了,早上都不知自己在睡梦里就已被男人泄了四五回,等醒来早已日上三竿。

银条纱糊的格子窗将日影斜打进来,照见窗边花影重重叠叠。

如误入这花丛深处。

阿满转眼看到男人正支手将她凝着,她脸羞一羞将被子拉上,男人的手往被子探进去,又问她:“醒了?”

阿满点点头,娇声细气道:”都喜呢,我想见他了。“

男人却不喜她的心神都被旁人引去了,于是重掐了把那对儿肥腻的奶儿,狠狠警告:“没睡醒吧,说话都糊涂了。”

阿满双眉一蹙要躲开了去,男人就将她圈揽在怀里,硬似铁棍的器物仍被她热乎乎的saoxue侧身含着,少女忍不得这滋味低低吟叫了出来。

他动没动,她身子便受不住了,男人笑着从身后啄她圆润的肩头,嗓子哑了似的有股邪气:“叫我羞狐。”

“羞狐,”阿满低低唤了声,被他顶弄得尾音颤了颤,又可怜巴巴道,“你告诉都喜在哪里好不好?”

羞狐在她肩头啃咬闷笑:“昨夜还哭哭啼啼叫你的哥哥来,怎么今日要去寻那不入眼的奴才了?”

阿满被他戏得爽利,吟着软绵绵的声儿道:“……不是这样的,哥哥……不在梦里,只有我醒了……嗯轻些啊……才能见到哥哥……”

羞狐见她都被cao得眉眼泛起了媚红,眼湿漉漉的,便笑骂这个不知羞的yinwadangfu。

”嗯不对……阿满心里……嗯……只有哥哥,你这个坏人只顾着欺负阿满……“眉目流转之间媚色流淌,嗓子却是少女的柔柔可爱,

男人却哼了声:”说,谁让你骨子里骚成这副模样,见着了男人就叫得这般浪?“

“坏人……嗯啊啊啊……”

“叫爹爹。”

阿满不愿意,男人坏心眼地将她身子颠得剧烈抽搐,连连高氵朝,脸都潮了,咿咿哑哑吱吱呀呀求饶不停,叫了不知多少声爹爹。

男人一受刺激连抽几千下,歇一歇汗珠滚下,接着又掐住少女摇摇晃晃的naizi连干四千回,许久才泄出了浓浓黏稠的精元。

酥麻袭来,身子一下倒在入少女肥腻的ru奶深沟。

但这并不代表结束,休息过后又是一**力的挞伐酣战,娇滴滴的美人儿一次要被cao上个四五回才得以歇一歇,可肚子实在是难受,原来男人都将精元尽数灌在了她的子宫里,又抽出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将臀儿高高抬起继续cao干。

换作以往yin欢殿里头没一个美人能禁受得住这么长时间的蹂躏,可阿满的几张xiaoxue生的着实好,水做成似的,被男人cao干得水渍泛滥,媚眼含春,嘴里满含着白浊的jingye,屁股又巴巴地摇晃着。

恨不得被折腾个十来天不喘气的。

男人姿势玩腻了就将阿满翻了个身继续cao,尽跟没入又整根抽出,这样仍不尽情半个时辰后抱起美人抵上窗子。

窗子大开着,男人就将美人儿的身子转向窗外,两腿却被他从身后大喇喇地扯开着,香嫩嫩的花户便对着来往的人。

在这条路上来往的人不多不少,都是些美人奴才,见到这一幕又羞又倾慕,有暗自趴在枝叶间toukui的,也有按捺不住两个人ganchailiehuo操干起来的。

阿满却是一点也不自知,只由得身后的男人将自己的臀儿高高抬起,将粗长的玉势缓缓递进,一遍又含笑问她:“爹爹的乖女儿,这样爽不爽?”

阿满连连点头,嘴角涎出晶莹的银丝,男人勾起指揉进唇,又对着她的嘴儿都渡过去,好一会阿满才尽数咽下,却眯着眼儿不餍足,软巴巴道:“爹爹,女儿还要。”

男人猛地将她整个身子翻过来对着自己,扣住她的脑袋往胯下按,阿满乖顺极了温柔的小手熟练地上下套弄,过了一会才吐出滑腻的小舌头舔舐着,硕粗的yanju很快的布满了晶亮的唾液,变得湿滑光亮。

阿满更是喜欢了这才满嘴含进去,男人快活得连攀上巅峰眼前阵阵白光,又抓过她的头剧烈地上下choucha,许久过后才闷喘着将浊白喷洒殆尽。

少女嘴巴整个都鼓起来了,要咽不咽的,男人拎起她的头,眯着凤眸恐吓道:“全都咽下去,不然就把你扔进马厩。“

她身子颤颤的,男人眯着眼笑道:“把你的衣服扒光了,被人按住,给两匹发情的公马弄。”

阿满吓得慌忙咽下去,却不料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男人将她拉到腿上坐着,手一下下地拍她的后背,风流染春的眸子里满含了连自己也不知情的柔情。

欢爱过后阿满觉得倦了便又睡了一会,等再度醒来却又已经道了下午时分,日光毒辣的很,那大开的窗子里尽是rela的金黄。

阿满懒懒起身,被衾滑到肩头露出饱满而布满了青紫指痕的suxiong,她有些茫茫然地张望了下周遭,却见外面的榻子上半卧着一道人影,许是察觉到阿满这边的动静了便开口说道:“过来。”

这嗓子沙哑,是天生的,阿满这才想起来这人的名字,于是试探着问:“羞狐?”

躺在榻子上的男人朝她挑眉,催促她赶快过来。

于是阿满掀被下地,赤着一双雪足走过去来到他面前,男人稍稍抬眸却见她浑身chiluo,那肩头、ru奶、腰腹还有腿心都布满了欢爱的痕迹,便好笑道:“谁叫你不穿衣裳就出来的,快去穿。“

阿满懵懂地点了点头转身将搁在屏风上的衣裳穿了,然后才步出珠帘走到他身侧,却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双手绞着衣角,垂眼将他凝着。

“再近些。”男人自顾自地看着手里的书,余光却将她打量着。

阿满便乖乖地凑过去,又被男人拉到怀里,便像只ru燕似的枕在他臂弯里,扒着他的臂问:”羞狐,你在看什么书呢?“

男人却将手悄悄地探进美人儿的里衣,唇角掀开一抹邪丽的笑味:”**。“

阿满歪着头不解:“一个字也看不懂。“

瞧她纯然之态,竟不知这**是什么书,男人唇边笑意加深,却觉得眼前这娇娇悄悄的少女好是鲜嫩,便将书翻了一页:”看清楚了。“

阿满揉揉眼睛再看,却见原本一字不懂的书上赫然印出了男女交欢的图案,于是她眨巴了下眼睛了然笑:”原来是春宫图啊。“

听她语气好像看过百来回了,男人不禁挑了下眉,浅褐色的眸子熠熠生光,好是灼目:“你知道?”

阿满点点头,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那是自然,好不容易有样东西可以看懂了,她自然要让他知道,没成想她这般娇憨自然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实在是撩人,男人拨开她的里衣将她的奶儿掏出来大力roucuo。

阿满却拍他的手:“阿满被揉的好疼……羞狐,可不可以……不摸了……”

男人贴着她的耳啄美人儿粉嫩的面颊:“之前不是很舒服吗,怎么现下又不开心了?”

阿满只顾着摇摇头,chuanxi道:“奶儿涨涨的,不舒服。”

男人邪笑,手上的力道却愈发肿了起来:“多帮你揉揉,奶儿就不涨。”

神仙肉之七









阿满只好忍着酸胀由得他弄,又不时喊轻些,男人听了这把娇软的嗓音越发得寸进尺,挑开了绣鸳鸯大红肚兜,将她的衣裳褪到臂弯处,suxiong一对儿,又圆又光滑,于是啃咬roucuo无所不用,嘴里含着这只,手却兜满了这只。

心里不由暗道,真真是好大的一对奶儿。

良久才歇罢。

阿满卧于男人怀里,一声一声地喘着气,目光随随一览便见春宫图翻了一页,于是指着这页问道:“这是什么?“

男人将她的指头含进嘴里,舌尖缠吻,酥酥麻麻的,阿满当真是水做的,只不过被挑弄了下,花缝里就已流出了水儿。

若换做平常女人,一连受了十几场欢爱早翻白眼昏过去了,阿满这具身子里藏着的qingyu却烧得越来越旺,她也知道自己太贪心了,就羞答答的,把衣袖遮了半边脸颊。

羞狐非要瞧她的脸儿,于是笑着扯过来:“这招叫做掌上轻盈,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阿满眨巴眨巴眼又往春宫图上细看,这回却看清楚了。

画中梧桐丛生,浓荫匝地,四面都成了堵墙,其间便有一男子chiluo着身子席地而坐,捧起女子双莲于掌上,百战百合,赫赫然如捧盈然。

这春宫图竟然会动,阿满一时觉得惊奇,越发痴迷,又见画中女子被托于掌上如掌中飞燕,飘飘荡荡盈盈。

似是察觉到阿满热切的目光,这女子一边shenyin,一边转了烟波似的目光,朝她眨了眨眼,好是娇俏,阿满便扯了羞狐的袖管,欢欣道:“你看她会动。”

羞狐挑眉道:“这还是小把戏,”又凑到她耳边,将炽烈的气息渡进去,“想不想看大招式?”

阿满却道:“不要。”

竟是不顺从他的,羞狐将她腰肢捞起,眯了眼逼问:”为何?“

”你定是想用大招式来勾我,我才不上当咧。“

阿满一双莹莹眼波将他凝着,满是了然,羞狐见了哪忍得住就低下头去吮她的嘴儿,阿满一时之间忘记躲了只晓得顺从,却被吻得越来越闷,气都喘不上来了,当下攥着拳头去推他的胸膛。

这点力气软绵绵的哪推得动,羞狐好一会才松开,又去摩挲她被吮吸得红嫩嫩的嘴儿,他那一双浅褐色眸子里满是戏谑:“无需用大招式,给你一点甜头都成这副模样了。”

手指滑上,去揉她的眉,喃喃道:“果然水做的,时时刻刻都要被男人的jingye浇灌。”

如果这话从哥哥嘴里说出来,阿满只觉得无比受用,可偏偏从他嘴里吐出来,阿满却越发羞了起来,这会听他又开始讲了,忙去捂住他的嘴。

羞狐一双眼将她深深凝着,不躲不避,唇上是少女柔软的手心,他伸出舌头咂吧咂吧,阿满急忙放手,却迟了一步被他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他一根根舔含。

等松开时,指头上尽是他的唾液,黏答答的,阿满却是个有些洁癖的人,这会委屈了,眼眶微微潮了:“你欺负人。”

“怎的?”

偏他又眼巴巴地凑上来,不赔礼不哄弄,反问她揶揄十足。

阿满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便急得咬起了手指头,却忘了指头上沾满了他的唾液,等到想起来时却已尽数被她舔舐干净,心中不禁又气闷了,鼓着红红的腮帮子对着他左看右看,好似要挑出个好地方让她也咬上一咬。

羞狐见状,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软枕上,又将两臂敞开了。

一副任君采撷的潇洒模样儿。

阿满也不客气,当下便扑了过去一口咬住他的肩头,细细的牙齿在肌肤上磨蹭着,却迟迟没有咬下去,羞狐便伸手将她整个人都圈住,偎着她的粉面道:“心疼了,嗯?”

才不是哩!

阿满一口狠狠咬下去,随即便听见男人呼吸一抽,好像疼极了,她偏过脸却见男人正笑盈盈地将她望着,浅褐色的眸子流光溢彩,好是明亮。

哪里有半点疼的样子,阿满刹那明白过来,气鼓鼓地控诉道:“你骗人!”

羞狐偏偏笑得极其无辜:”我骗你什么了?“

阿满嘴巴笨说不上来,就努力地想啊想组织语言,却忘了嘴里仍叼着这块雄狼的皮骨,牙齿不由的松了,渐渐嘴里却有了血腥味,这才回过神来慌忙松开了嘴,。

却看到她咬下去的地方渐渐的溢出血来,阿满一时没有想到,愈发慌了,眼眶里转着泪花儿,欲落不落的,又抬眼望他:“我不是故意的,你,你疼不疼?”

羞狐却勾起她的下巴,情不自禁地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才说道:“给它一点甜头它就不疼了。”

阿满抽抽噎噎的:“嗯?”这甜头怎么给?

羞狐按住她的脑袋往那处,嗓子明明是沙哑极了偏又柔极了:“你亲亲它,或者含一含它。”

阿满乖顺极了,听他的话微微张开了嘴巴,将这块小小的咬痕含在嘴里,舌尖卷起又伸展,滑滑地舔过他的。时间久了,唾液含了满嘴,她要咽下去,男人却将她一提,脸对着脸,鼻碰鼻,嘴唇也含着香嫩嫩的嘴儿。

他将她的唾液尽数咽下,竟是不嫌弃的。

“不疼了么?”阿满意乱情迷地问着,等恍悟过来时已仰眠在榻上,又被连亲了七八回嘴。

两瓣唇本就娇嫩,这会功夫却红肿得不成样,男人瞧在眼里爱煞了,手指不断摩挲,力道渐渐重了起来,到最后阿满实在受不住了便翻身要躲,腰肢却被人掐住,双手高抬过头被死死按着。

“小东西,你要往哪逃?”羞狐一边将她按着,一边将她脱得赤赤条条,皮肤好似玉生的,滑溜溜的,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察觉到腿心处的物儿硬骨骨的跳起来了,跟水蛇似的滑腻难缠,阿满呐呐道:“别……别这样……我下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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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掌上轻莲出自《素娥篇》,还有一些遣词造句引用了《绣榻野史》o(∩_∩)o~~

神仙肉之八









别以为阿满喊疼了这男人就会手下留情,压根儿不会,这男人自小在女子堆里过活,是个过遍粉丛的高手,多的是法子戏得身下的美人醉仙欲死。

阿满刚喊疼,他便往下划了手,指头往她体内抠,见水儿流了出来就又再搁进去一根,连番下来已经搁进去了四根手指,动作又是极柔的,让她喊不着一句疼,反倒这酥酥麻麻的都痒到骨髓里去了,当下就摇臂晃臀咿咿呀呀了起来。

两瓣花唇喘动,水儿就洎洎的流了出来,羞狐最爱吃的便是妇人的这东西,当下就端了盏金杯抵到她腿心,不一会就已接了满满的一盏。

他一口气饮尽,满齿清香,不觉再接了一大盏。

喝了半盏后将美人的嘴儿撬开,把剩下的半盏尽数灌进去,等灌干净了再去摸美人的肚皮,却是撑得已经鼓起来了。

羞狐眼里笑意愈发的浓,目光痴痴的,嘴对嘴吻了一会之后方才将那硬热如铁杵的物儿抵进去。

连cao了六七回方才将精元射出,尽数灌入美人嘴里。

这时天却渐暗了,沉沉的,压得人喘不上气,有种风雨欲来的肃杀之气。

*

第二日早上,阿满还睡着时,羞狐就往她体内灌了三四回浓稠的糜白,又将玉势整根抵进去,那男人的东西自然就流不出了。

见着阿满肚子撑撑的,羞狐这才满意地走了。

阿满却是累极了,撑着如孕妇般鼓起的大肚子仰眠着,睡意晕沉之际,却听得一阵杂乱逼近的踏步声。

这声响越来越近,阿满也察觉到了危机正要睁眼醒来,忽然肩头被人扯住,只一瞬间的功夫整个身子就被人扯到了地上。

阿满疼得一下子清醒了,睁开眼面前站了位芙蓉如面,打扮美艳的美人,被身后一群貌美如花的侍女们簇拥着,浑身散出一股戾气。

目光却全都直勾勾地朝她这边投过来,阿满不觉呆了呆,有些怯怯对着面前这位美人儿道:“姐姐?”

身为羞狐未过门妻子的仙帝幼女潇宁却往地上啐了口:”还要不要脸了,谁是你这只骚蹄子的姐姐?“又将身子chiluo的阿满抓到镜前。

阿满要挣扎脱开,潇宁一巴掌扇过去,将她的头给死死按到镜前,”这镜子里可不是一只狐狸精嘛,怪不得勾得他连本公主的清欢殿都不进了,原来是整日整夜给这只骚狐狸灌精呢,肚子给被cao得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怀了是他孩子。“

说到这又冷笑了声,将阿满体内的玉势拔出来,却听见啵的一声响亮极了,糜白哗啦啦泄了出来,顺着腿心大股的流了下来。

潇宁越发气就捏住了阿满的花户,偏不让男人的东西流出来,又在她耳边唾骂:”也不想想你是个什么货色,不要说是怀孩子了,就连给他灌精都不配。”

阿满也不傻,知道自己被人欺负了,便实话说道:“阿满没有要抢的意思,是羞狐他自己要往阿满肚子灌东西的。“

潇宁闻言冷笑,强迫她抬起了头:“你叫他什么?”

她这抹笑意冷极了。

阿满见了有些怯怯的:“羞,羞狐。”她自小被薛情护着,没有见过宅院之间女子们争风吃醋的场面,这会不幸被撞上了,心里越发想念起他来。

潇宁刹那眯起了眼,戾气摄人:“是谁让你喊他名字的?”

要知道,这yin欢殿里都是叫他嘉秀仙君的,没几个人叫他真名。

阿满这时才恍悟过来,慌忙道:”不不是这样的,是我喊错了,没人让我喊的。“

她心里也清楚,如果说是羞狐让她喊的,只怕面前这人又要癫狂起来。

到时候,吃苦的还是自己。

阿满是个极怕疼的人,能躲便躲,能化解了便想法子去化解,这会见了潇宁半信半疑,强自镇定下来,说道:”仙君睡着了时时常喊姐姐的名字,一开始只轻轻唤着,声响并不大,到后半夜时竟然在睡梦中就坐起来了,嘴里念着姐姐的名字说着要要去寻姐姐,哪怕是被打的半死也死活要去,但是走到门口却又回来了,又说姐姐还再生他的气,这会去了只怕又惹姐姐不高兴。“

潇宁本来半眯着杏眼,满是嘲讽,可听着听着,眼里的神采却越来越浓了,当下便从镜子看着阿满:“当真?”

阿满喉咙滚了滚,冷冷静静道:“若有一字是假的,便让雷给劈了。”

潇宁这才放了手,可气难消,对她说话仍是冷笑着:“你大可放心,这九重天上是没有雷的。”

阿满见她神色里还是有些怀疑,便假作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忙告诉她道:“早上仙君说了要去寻姐姐,怎么,姐姐来时没有看见?“

见她面色蒙了蒙,便佯装恍悟道:“想起来了,仙君说过要给姐姐一个惊喜,就从偏道里走了。”

闻言潇宁神色一动,转身之时脚堪堪要提,却忽然定住扭了半张脸看她:“他梦里真喊了本公主的名字?”

阿满低垂了眼,面颊羞怯道:”可不是么,仙君在那个的时候都喊在姐姐的名字。“

潇宁听到她男人的名字神色不自觉一柔,可望向阿满的目光却厉得很,愈发直勾勾了起来,要笑不笑的问道:“那你说说,他喊的是本公主的ru名,还是大名?”

羞狐根本没有在梦里喊她的名字,又何来ru名还是大名这一说,阿满为了不露出马脚,当下脑子转的飞快,随即笃定了主意道:“仙君喊的是公主的ru名。”

话音一落,潇宁霍然转身,又扇来一巴掌。

阿满这回是躲不过了,有两个高挑的少女从潇宁身后走出来将她强按住,那一巴掌扇过来她也只能受住,红印子浮在脸上特别疼,阿满忍住委屈,轻轻说道:“阿满说的没错,仙君的确喊的是公主的ru名。”

潇宁却气笑着,一字字说道:“本公主只有一个名字,哪里来的ru名,你这贱婢分明是在诓骗本公主!”

阿满正无措间,不知道哪来的声音忽然从远处飘了过来,清晰地传到她耳边。

这声音似乎是专门对着她说的,阿满心下一急,双目里浮露出几分热切急迫,分外希望此刻有个人能来救她。

那道声音轻轻柔柔的,又在耳边响起了,却是让她将神色收敛起来,别让正气在头上的女子瞧见了。

于是阿满垂下脸。

潇宁瞧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便以为她心虚了,面上不由冷笑,目光又瞥见她chiluo着的肩头、ru奶还有腿心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青紫,甚至那羞人的花缝隐约地翕动,洎洎地流着男人那泡因含久了而稀白的精儿,

便怒极攻心,朝她脸上啐了口:“不要脸的狐媚子!”

神仙肉之九









阿满低头躲开了去,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在她耳边如柔风一般抚慰道:“阿满别怕,你只需按我说的做。”

她悄悄的在心里点了点头,将男人说的话记下了,而这时潇宁又逼上来将要扇自己巴掌,阿满方才委委屈屈地开了口:“难道公主的ru名不叫小柔吗?”

手在半空中顿住,潇宁愣住了。

阿满仰着头看她,一字不发,偏又眼泪汪汪无辜极了,好像在说我没有骗你,是你冤枉了我。

潇宁便冷冷地盯着她,心下却百转千回。

她的ru名叫小柔没错,可这天底下知道她这个ru名的没有几个人,所以一开始她就认定这狐媚子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在诓她,但没想到,这狐媚子还真的当众说出来了。

那便只有一种情况,的确是臭男人告诉的。

“他当真喊了?”女子面上半信半疑的,可心内却欢欣极了。

阿满低眉顺目地点了下头,余光瞥见潇宁将手放下了,眼角眉梢染了狂喜,偏又要强作冷静,欲盖弥彰地理了下裙上的褶子,忽然又问她:“你刚才说,爷要去本公主的寝殿里?”

阿满点头。

潇宁唇角绽开得意的一抹笑,此时已无暇顾及阿满,当即就带着跟班浩浩荡荡地走了。

这屋子里总算没了那股腌臜气味。

阿满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却是落得满身大汗,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百味杂陈,于是意兴阑珊,满腹愁绪,思亲之念愈发浓烈。

之前强忍的眼泪这才掉了下来。

但怕又有人冲进她这间屋子,就走到榻上将自己裹成肿肿的一团,又像骆驼似的将脑袋埋进入,只青丝在被衾上散开了。

俄而,走进来一人。

阿满从被衾里探出一颗脑袋,流着泪可怜巴巴地唤道:”都喜。“

都喜忙将她整个抱起,从臃肿的被衾里去寻她的红唇,细密地吻了一番之后又去舔脸颊的泪珠,怪心疼的。

看到那面颊上的红印子,手指不禁轻拂过了,阿满却疼得咝了声,他这下是碰也不敢碰了,只将她的身子紧紧的箍在怀里,声音不自禁地颤了起来:“还疼吗?”

这巴掌是怎么弄的、谁打的,他心里一概清楚,却是没想到心里会这般疼。

阿满叫了他一声又扑到他怀里,眼泪流得愈发汹涌,她和他胸前的衣服都被沾湿了一大半,那两颗殷红的茱萸突突地显现出来。

都喜却无心生出旖旎之念,只拍着少女一颤一颤的后背,见少女骆驼似的将脑袋深埋了,他便低下头,面颊贴着她的后脑勺:“她们走了,不怕不怕啊阿满,现在有我在,谁都欺负不了你。“

他的声色本就是柔柔的,此刻又低缓了语气,如晚风温柔划过,阿满忍不住想起了心里头的人,已经多日未见,思念滔滔地滚来了,愈发无精打采:“都喜怎么办,我想哥哥了。”

都喜缓缓地敲着她的背,将她的气慢慢捋顺了,又听她这般说心里知道她这是想家了,便想了法子将她的哭意引开,于是微微笑着道:“那阿满跟我说说你哥哥是什么模样的,生的有没有我这般俊?”

阿满还是小孩子心性,而小孩子又是不记事的,这会听他问起,阿满真的将满腹心思放在了这问题上,又抬了抬眼皮子望他,却见男人肌肤白皙,眉目秀丽,此时含笑正看着自己,眼里碎光闪烁,好似有波光滑动,其余的都成了陪衬。

徜徉于男人的柔目里,阿满差点将他认作哥哥。

少女不禁将整个身子都偎入到男人的怀里,下巴搁在他有力的臂弯里,时不时吸了吸鼻子:“你和哥哥长得有七八分像。”

“嗯?”都喜手指搭在她眉梢摩挲着。

于是阿满翻了个身,仰眠于他的臂弯里又将他望着,bainen嫩的手指着他的眉一路往下,泪珠挂在面颊上已是半干了,都喜低头一颗一颗地啄,耳边是她绵绵的嗓音:“你跟我哥哥生的好像,这鼻子嘴巴下巴不像,除此之外,眉毛眼睛生得差不多。”

都喜闻言便抿唇一笑,眉眼俱是温柔的,又带了点得意:“那阿满再跟我说说这鼻子、嘴巴还有下巴,是怎么不像了?”

“唔,你这鼻子没有我哥哥那般高挺秀气,嘴巴啊颜色比我哥哥要深,至于下巴,”阿满想了想说,“还是我哥哥生的好看。“

都喜哭笑不得:“按你的说法,我没有一处能比得了哥哥?”

阿满还颇是认真地想了下,半晌方才点头,却又用余光偷偷将他瞥着,都喜自是知道的,这会却也佯装不知,面上便露出伤心之色,阿满见了着急拍他肩膀抚慰道:”我,我也不是说你不好,只是……只是……“

她嘴巴笨,一时说不上来,湿漉漉的一双眸子无辜极了。

都喜禁不住被她这般看着,这才破了笑,却仍逼着她说:“只是什么?”

阿满想了好久,绞尽脑汁地想,却忽的脑子里灵光一闪:”情人眼里出西施。“又羞赧地笑了下,“这是哥哥平日里常对我说的。”

闻言都喜一怔,随即唇边破开一抹笑:“原来如此。”

阿满见他笑得不太好看,僵硬了似的,便伸手想去揉碎他这朵令人心疼的笑,都喜却将他的手捏着放在嘴边亲,眼睛却一直看向她:“阿满是哪里来的?”

yin欢殿里的女子并非全是仙界,也有魔界凡尘。

阿满说道:”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瞧着她娇憨可爱的样子,都喜将笑起来,又问:“那阿满就是凡间的人。在凡间做了梦,灵魂出窍才到了此处,是么?”

这样子的情况,他是遇见过的。

二十年前有一位凡间女子在睡梦之中灵魂出窍,不知怎的恍恍惚惚来到了yin欢殿,却又巧的很被仙君撞上了,仙君见她貌美身俏于是心起了yin念,但这女子抵死不从。

仙君便问她理由,女子却道在凡尘中尚有丈夫子女,舍不得,抛弃不了,又被凡间的教条拘束得非要做那贞洁烈妇,当场就咬舌自尽了。

后来这事成了殿里人偷偷议论过,都说这女子傻乎,放着仙君的宠爱不要,偏要了结了自己的性命去做那孤魂野鬼。

不值得不值得。

可是却也有人赞叹她那份对丈夫浓烈到几乎喷薄的爱意。

神仙肉之十









阿满却思量他口中的凡间人,问道:”都喜,我是凡间人,那你呢,你是住在这里的神仙吗?“

都喜笑着眼里却有了惆怅:“我不是神仙,只是这yin欢殿里的一个奴才,”又垂了眼将她望着,像是要瞧到她心坎里去,半晌,方才犹犹豫豫地开了口,“阿满你介意我这身份?”

阿满与他望着,在男人柔柔的目光中说道:“什么样的都喜我都喜欢。”似乎想起了什么,将眉蹙了,“可是都喜,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我哥哥了?”

”别怕,会见到你哥哥的,若是真见不到了,“都喜顿了下又随即否定,”不会的阿满这么乖,老天会听从你的心愿。“

阿满闻言眼睛亮了起来,神色迷迷痴痴的:“等我这场梦醒来了,我就把你告诉我哥哥,他知道了肯定很开心。”

都喜心下想的正与她相反,却用柔柔的目光将她凝着,忍不住与她亲了个嘴,咬住她的舌头不放,好似要咬断她的种种呢喃。

良久两人才松开了,却有银丝相连,舌尖一卷他勾进了嘴里,指头抹去她嘴边的残留之后渐渐滑了下去,阿满呼吸渐喘,脸红透如升霞,他却一刻不停地往她体内探,将流出来的水儿挂在指上又掏出来给她看,问道:”他有没有尝过你xue里的滋味?“

问的却是她哥哥,阿满点了点头,chuanxi道:“怎的?”

都喜知道凡间的规矩,兄妹之间是不能通婚的,如果被人揭发女子就要被关进祠堂受尽族人唾骂,不但如此最后还落得个沉塘枉死的下场。

若是阿满这哥哥真心爱她,又怎么会忍心日后让她受尽千夫指责。

”什么时候开始的?“都喜一边问着,一边将指头上的水儿都吃进嘴里,这妇人家的阴精与男人的不同,味道不十分浓厚,而阿满的味道极香,好似饮了一口甘泉,勾得人一喝再喝。

都喜瞥见榻上歪跌了一盏金杯,于是伸手去捞将金杯搁在少女似玉一般的身子底下,就对着那条翕动喘喘的花缝儿,过了一杯茶的功夫就淌满了,又听得阿满回答他道:“好久了……嗯……大概两三年了。”

瞧阿满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尚是个懵懂不知的丫头,那两三年前更是青涩幼嫩,眉眼估计还没有张开,她哥哥竟倒是下得去手。

一念至此,都喜愈发怜爱疼惜起面前这个娇娇滴滴的少女,问:“渴不渴?”

阿满如ru燕一般轻点了点头,于是都喜就将她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穿过她腋下揉弄她的奶儿,另一只手握着金杯抵到她嘴边,柔声哄道:“阿满乖,要全部喝下去。”

阿满一边挺了挺脊梁,将自己的奶儿主动奉上,一边微微张开了嘴,就着杯缘小口小口地啄着,那低眉顺眼的模样极为乖顺,都喜就去亲她脸蛋儿,又用牙齿细细一咬,阿满微微吃痛便止住了嘴,道:“都喜,我喝饱了。”

可金杯子里分明还有一大半,都喜便笑她肚子小,平日里是怎么容得下男人一股一股浓稠的jingye。

可心底里头到底是疼爱她的,那剩下的大半盏水儿,他自己一口饮尽,随后才将金杯搁在了矮桌,又去分开阿满的腿儿将雄健粗红的器物抵进去。

面粉团子似的身子,bainen嫩,滑溜溜,软哒哒,看着好像摸不了吃不了,极为娇弱,可实际上呢肚里能撑进去男人的一团拳头,水儿顺着被衾竟流到了床榻下边,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阿满听了,攀住都喜的胳膊要仰起头看,一边还问着:“外面是下雨啊啊啊——”话还没有说完肥腻腻的小嘴儿里边却被塞了一整根火热的铁杵,极为爽利,忍不住叫唤了几声。

伴随着软肉撞击,下雨声渐渐响了起来。

“轻些,都喜,再慢些,阿满吃不住,嗯,难受……”

“弄得你爽不爽,嗯?”

“爽,爽极了……”

“和你哥哥比呢,是他的活儿好,还是我的?”

阿满却被cao得魂儿都飞了,哪里说得上话来,一张嘴就是嗯啊哼声,娇颤颤的,软绵绵的,都勾起了窗外花精野妖的yin思。

都喜就故意抽出来些,虽是咬着牙的可心里头着实想知道,这会就像那被风流公子玩弄过后抛弃的妓儿,死活要个说法,当下就粗粗喘着气道:“说清楚了,才能喂给你。”

阿满却是媚着眼儿自个要缠上来,见都喜不给,便低下头hangzhu男人硕红的器物,一口顶到喉咙里,却是她最爱的,眼睛弯了弯满是欢愉。

都喜哪里料到她这招,就被挖去了心肝一般身子是极受不了了,当下就将美人推倒了重新插进去,秃的一声,就往里边儿shejin去半根了,都喜当下连抽几千余下,精力着实旺盛,可被那媚肉一咬将将要泄出来。

待咬牙强忍住了,又是连cao几千抽,撞击声越来越猛烈,倏地一声沉闷喘气都尽数泄了,一股股的往花里喷洒,又是好些时辰。

都喜这才倦了两人沉沉睡去。

*

清欢殿这边亦是翻云覆雨,听着殿里头女人的langjiao,守在殿外的侍女们好似老僧入定,面色如常。

不是她们成了断欲断念的尼姑,而是里边的场面早就司空见惯。

但是事情还是要回到一个时辰之前,且说脾气泼辣的潇宁离开了阿满的住处之后就急匆匆地回自己的寝殿,可是进殿一看连个人影都没有,当下气极怒极,正要折回再去收拾那个狐媚子,不料有道人影立在门口,手里抡了把桃花面扇子正笑吟吟地望着她。

潇宁将怒气压下来,又坐在了桌边,怪声怪气道:“又因着什么事来了?”

羞狐这才提脚进了殿,要去拥她的肩膀,潇宁却耍脾气一躲,脸随身子背对过去,气闷闷道:“怎么不见你那小美人?”

”你才是我心里头的美人,绝色的美人儿,让爷弄一弄。“男人一边偎她的粉面,一边施了力气将人定住了,手指灵活如蛇,挑开了外衣又去解下边的裙裤,不过一会潇宁就被脱得精赤赤的。

神肉仙肉之十一









潇宁被男人逗弄得魂儿都快飞了,身子虽然被定住了可该有的反应却还是有的,羞狐抱起她往床里躺,又扒开她两条腿儿,却见整条裤儿都湿了,像小孩子尿床似的,男人邪邪一笑,随即低下头探出了舌头。

探一探,抵一抵,舔一舔。

潇宁便喊冤家轻些!

又软了骨头地哭爹喊娘,连道重些!再狠力点!

深深浅浅,曲曲折折的,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却是泄了三四回身子,媚眸儿直翻白眼竟是爽得晕了过去。

羞狐这才冷笑地放开了她的腿,将殿外的侍女叫了进来。

侍女们捧着银盆鱼贯而入,羞狐在一旁斜靠着,缓缓勾起了唇边的汁液,目光却贪婪地看着面前这几位如花似玉的侍女们。

眼见她们收拾完了要出去,舌尖便抵上牙齿细细地磨着,浅褐色的眸子里qingyu露骨,却是将最后一位侍女给拦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剧烈的shenyin沉喘,潇宁悠悠醒来,转了转眼珠子,却见到自己的贴身侍女正被个精壮的男人从后面cao,那臀儿高高翘起了,两只嫩腿被大力扯开,男人粗壮雄健的器物一进一出剧烈choucha,啪啪声不绝于耳。

侍女正轻轻沉沉地shenyin着,又狠力地揉着自己的奶儿,真真是要醉仙欲死,不料微微睁开了一眼,却见潇宁醒了,惊得xiaoxue儿里的媚肉死死一绞,男人掐着她的腰儿重重一顶。

却是射了。

潇宁看得又惊又怒,气得不成样子,当即就尖叫了起来。

侍女吓得哆嗦着要穿上衣裳,可身后的男人不依,已软却仍硕大的器物又渐渐苏醒了,变成巨人一般的模样,在她的体内深深浅浅地顶弄,于是侍女一声jiaoyin复又软了身子由得他cao。

一边又忌惮着潇宁,慌忙求饶道:”公主嗯……嗯……奴婢实在……唔嗯嗯……“

却被男人顶弄得声调都不齐全了。

潇宁知道羞狐生性风流,见了美人就管不住身下之物,但却没想到自己的贴身婢女竟是如此yindang不知羞耻,趁她昏睡之际竟然勾引了羞狐,这颗心真真是要气炸了,当下就立着眉扇了侍女几个巴掌。

那侍女躲不开只能硬生生地受着,整张脸被打的肿成了猪,可后边呢却被cao得极为爽利,她这副身子好似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火辣辣的,一半却寒成了冰,当下咿咿呀呀爽个不歇。

潇宁仍不解气却是要对侍女拳打脚踢,羞狐岂能由她打扰,当下就整个托起了侍女朝后退了一步,又将她整个身子倒了一倒,就这么抓着她的两只脚插了三千余抽,在潇宁逼来之时狠狠掐住侍女的腰尽情地泄了。

又啵的一声,器物猛地抽出,男人像丢垃圾似的将侍女的身子随意扔在地上,随即转身,将正挥着手要打上来的潇宁抱了满怀,胯下器物却还没有软,直戳戳地顶她的肚皮。

潇宁这时才将怒气撒在他身下,当下横眼冷笑指着他道:“好你个嘉秀仙君,竟趁我不备之时youjian了我殿中的侍女,这笔账你定逃不了!”

羞狐却是yinyu大动,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到桌上,架起她的两条腿往肩头放,玉茎坚硬如铁,却偏偏在她腿心打磨,动作是极撩拨的,笑得愈发肆意邪气,一叠声喊道:“俏乖乖,甜囡囡,香宝宝消消气。”

他这东西还没进去,潇宁却已经受不住了,水儿滋滋地流,可嘴巴偏咬住了,将唇瓣咬得鲜血淋漓:“你……你滚开,我再也不要见你!”

“好好好我滚,我滚,不过还有一事,“羞狐低头啄了她一口,潇宁却听了他这句话愤恨地将脸转向一边,他也不强求只在她耳边低声了句,“你这个侍女滋味甚好,放在你清欢殿里难免成了摆设,倒不如给了我,如何?”

潇宁闻言先是惊愕地将他看住,心下不免戚戚然,想她乃是堂堂的先帝之女,身份何其尊贵,三界之中有哪个男人不对她垂涎三尺,可她自己犯贱放着这么多青年才俊不要,偏将一颗痴心早早地给了这个臭男人。

她原先想着男人都是huaxin的,成婚之前难免要万花丛中过,这成亲之后总该是要修身养性好好地与她过日子了罢,可眼见着婚期将临,这臭男人不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将心思打到了她殿里,若要外人知道了会如何嗤笑她。

潇宁一时气愤不已,胸脯起起伏伏好是汹涌,男人见了难免yinyu大旺,伸手就将她的naizi捞住,又掂量了下沉甸甸的,便与她附耳笑道:“宝贝儿莫要气坏了身子,你要知道,我殿里的这些美人都是仿照你的五官搜来的,这鼻子眉眼嘴巴都像极了你,唉,你若当初不矜持着早早让我的物儿进去了,我也不必从她们身上去寻安慰。”

潇宁心里头原本就是偏爱他的,又听这番话不由得心动了,于是眉稍稍一挑,斜眼睇看他:“你殿里的那个小美人,五官眉眼与我俱是不像的,怎么解释?”

羞狐却将话题转移,只一味地哄着她道:“乖乖,我这心里就你这么一个人,其余的都是不入眼的野草野花,哪里跟你相提并论。”低头去亲她的嘴儿,胯下的玉茎雄赳赳地挺立着,嘴边含着笑将她的手牵到它上头,潇宁要抽出来,他便用了力攥住,又装出可怜模样将她哄着。

潇宁听了自然极为受用,那还顾得上他殿里的小美人,又媚媚地剜他一眼:“此话当真?”

羞狐笑道:“那是自然。”这方才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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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章字数比之前的章节较多,因为暂时要将神仙肉搁置,换兄长肉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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