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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 ?》


What If?(001)百色城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色城作者:Nino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一章初战()色城经过一夜休整,我和其他几位排长向曹团长报到。天将破晓,团长端坐在村中小祠堂前树下由勤务兵修着鬍鬚,几位参谋军官正围在旁边吃着早餐。

“你们都吃过了吗?”曹团长声音不亮却有一股摄人气势。

“报告,都吃过了!”我们几人同声答。

“很好,”曹团长缓缓抹了抹脸:“你们几个现在每人带五名士兵,从何屋沿着七塘往拉域方向前进。每个分队间隔3米,务必要找出济军的防线位置与兵力。机伶点,遇到敌人迅速脱离切勿恋战。现在天快亮了,你们要在申时前来,咱们中午开战,打得漂漂亮亮让桂军开开眼。”

从我军前哨出发到拉域大约7米,冼营长分配好路径,我便领着手下朝七塘出发。肩负着五条人命,我们小心翼翼地弓着身子沿着小径右侧水渠前进。现在是三月中旬,破晓前的田野垄罩着一层薄雾,穿着新皮鞋踩在水里,整条小腿感到刺骨的冰凉,但紧握着村田步枪的我却浑身大汗,身体微抖。

天色露出灰白,隐约可见到雾中的小径穿过田野绕经七塘东侧。前日下午的侦查报告指出七塘村由敌军微弱兵力佔领。我打出手势,身后的兄们无声地升起表尺、装上刺刀。我头比比手势,王济弓着身子缓缓移到旁边。

“侯大苟、李强你们两个盯住右边草屋,小二、石头注意左手边,王济你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大家盯紧窗口和墙角,不要紧张,敌人没开枪不要先开枪。”

我们这个连是过完年新募的,新兵集中训练不到一个月便随大军开拔进广西来,新兵基本教育尚未完成也无枪械。二月底我刚报到本团即奉命开拔,新兵连徒手基本教练都还未熟练,只能跟着大军前进,每日趁隙抓紧基本教练。

9日本军与北军李文富部剥隘初战大捷,缴枪千余支,本连才领到了友军不要的一批老村田枪。这两三天来,本连一面随着部队向色方向行军,一面赶紧抽空进行单兵持枪基本教练,但前方战况紧急,全连根本只打过一次靶就奉命增援,任第三十一团预备队。

本连係各乡募来农村青年,平日最多接触过些鸟枪、刀棒之类的武器,不要说打靶、连钢枪都是第一次摸到。村田枪是单发老枪,新兵打靶没有好好顶肩一开枪枪托打到脸者有之,双眼闭眼打天挖地者有之,但我排上王济、侯大苟、李强、小二、石头这五个,开枪时稳定沉着。尤其是王济,进入射击位置后将备射二弹衔于口中,“砰~~砰~~砰~~”三发速射,装弹、瞄準、射击、退壳一气呵成,发发中的。

详问后,几人才承认原来都是当过土匪的,其中王济年纪虽轻却当过土匪小头目,后来受招抚才改邪归正。经过这段日子考察,我发现他们几个虽是绿林出身,却出乎我的意料毫无欺善怕恶的习气,较其他新兵反而更容易管教。

今天曹团长是刻意要考验我们几个刚到部学生,指派任务看看我们的胆识学能如何。在这初上火线的第一天,我当然要带着他们五个当保险。

村口离我们大约还有5米,王济猴子似沿着田埂绕向入口右侧,从树丛后方三两下登上草屋屋顶。天色已破晓,但村内却丝毫不闻鸡犬之声,寂静的气氛让心脏快从胸口跳出来。屋顶上的王济在雾中只是条灰灰的身影,约莫过了五分钟他又从屋顶上一溜而下,靠在墙边挥手示意我们前进。我比了比让小二和石头先越过小径朝村口左侧跃进,再带着侯大苟与李强沿着小径佔领村口。

村子里一片空寂,居民想必是逃离战火去了。村中广场的血迹与鸡毛显示昨天济军饱餐一顿后已退色城去。

我们继续朝拉域方向前进。太阳已经露脸了,但地面的薄雾仍未散去,我们见不到敌人的蹤影,也看不到其他几组队吴。在离拉域还有4、5米距离时,我们藉着一排树木掩护,趴在土墩后观察拉域的动静,没多久一位老妇人从村中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老妇人的路程彷彿走了一年那么久,我们在树后拦住老妇人,询问有关拉域村内的情形。

老妇人说全村人都逃走了,济军昨日傍晚也退往北边山脚,目前村中只有她一个还留着。我们溜进拉域村内后,藉着家屋掩护果然在晨曦中看到北边约一千米处有敌军活动的迹像。

绘製完敌军阵地简图后,我赶忙带着手下循原路我军防。在村外小丘我向曹团长报告了沿路所见并呈交敌军阵地简图。又饿又累,结束初次任务的我带着手下们到连上,但难如人愿的是本连已集完毕準备出发。

本连移动到那坚附近的一片林子。时间还未到午时,密集的枪声就从北边传来,没见过场面的新兵们无不低下头脸色惨白。我正打算吃点东西补个小眠,团长传令便出现喊着:“曲排长!曲排长!哪个是曲排长?”

“是我!”才刚準备吃点乾粮我又站起来。

“团长命你现在立刻渡河向桂军马军门报告司令部紧急军情:敌援军乘小火轮二艘正上行朝色而来,请军门迅速领军至谷母、杨屋一线伏击敌军小轮。”

收到命令我向连长汇报后立即出发,王济也拿着口粮跟了上来。

时间刚到中午,早上的阳光却藏起了脸孔。我们沿着江边一直向下走,直到石龙附近才找到条筏子渡我们过江。又经过一番找才在莲塘附近的一间小庙里找到桂军司令部。

“哈哈哈,藻林兄果然用兵如神呀,我们这就去拦截济军援军。”马将军原本在江边观战,立刻指示游击营急行军前往谷母、杨屋一线,两岸夹击济军。

“小兄你叫什么名字?敢在敌前渡河传令,也是条好汉!”

“报告,我是三十一团少尉排长曲渊翔。”久闻马慎堂将军是陆干卿将军义子,武艺超群、气力过人,虽只轻描淡写一问却不怒而威,让我整个人挺直身子大声话。

“哪里人呀?”

“报告,桂平人。”

“呵呵,好地方,好地方。但我们广西人怎么到了滇军去了呀?”

“报告,同为讨袁护国,不分滇军桂军。”

“说得好!说得好!”马将军拍起手来:“果然是我们的好子。讨袁护国不分东西南北,咱们今天就好好这毁坏民国的龙家兄。来人呀,赏我们这位好子3块钱。”

“报告,护国军讨袁护国,不怕死不要钱的!”我立正再敬了一个礼:“先去覆命了。”

“好一个不怕死不要钱,你去向藻林兄报告,晚上进城我再摆酒请藻林兄小酌。”

“报告是!”

王济才刚找到渡我们过江的筏子,下游就传来阵阵如雷枪声;到东岸后本连已离开原本待命的林子向火线前进。刚找到移至拉域的司令部,才听说师长已经前往火线观战。

师长正领着曹团长及参谋们在迎龙山前观战,我军已冲锋过河,城内有数处火起但枪声明显已经稀落。

我报告完后便带着王济沿着江边向前找本部蹤迹。三三两两伤兵由战友搀扶着退了下来,路边壕沟中可见到东倒西歪济军的尸体──但仔细观察死伤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惨重。过河进入城内后才听说本连已经沿着江岸朝南扫蕩去了。

“我走前面吧!”不多话的王济突然开口:“说不準有没有打冷枪的。”

前面还不时有零星枪声,我们两人沿着街道朝南前进。城内完全见不到破坏的迹像,走过街上一些胆大的居民已经探出门窗。一位男子捧了两碗麵笑着示意我们过去,我这才想到现在已近黄昏,而我从天明前到现在什么都还没吃。

“听说昨天晚上陆小将军就假借劳军,把济军所有军官都押了起来。”男子说:“天亮城外枪声一响,黄营长就率领敢死队围住济军司令部,过中午临武将军就缴械了,现在城内只剩下些散兵游勇。”

我们也不多话,三两口吃完继续前进,最后在清风楼东南方大约2米找到了连上兄。

(2)帽子峰我军在色打了个漂亮胜仗,听说济军共缴出机关枪四十架、炮十四尊、步枪五千支,现银二十万元。休整训练数日后本部乘掳获小火轮顺江而下,先在梧州整补徵兵月余,便再登轮前往肇庆。

此时本连兵力已达二余人,但只有村田枪八十余桿,而兵力中将近半数是在梧州新募得的新兵──说是分做老兵、新兵,但实际上却没什么分别。当日本连是预备队,冲进色城时战事已经结束,所谓的老兵也不过就是在扫蕩散兵游勇时放了几枪,但都是杯弓蛇影、开枪自己吓自己,从头到尾没打到半个人。

我军在肇庆下船后沿粤汉路北上韶关,但韶州镇守使朱福全竟关闭城门,并且不许商民贩卖任何食物补给予我军。我军在城外露营数日,适逢大雨全军上下苦不堪言,本连官兵腹内空虚又无处避雨,几乎达到沸腾程度。我们军官也只能尽力安抚,避免譁变。

6月9日,天一亮本连即前往南乡进行野外教练,但快时突然听到韶关方向传出数声炮响,接着就是密集枪声如迎神赛会般不断传来。本连派出传令营询问,得知是韶关城内济军突然向我军发炮,李烈钧司令已下令滇军全军进入攻城位置。

本连全连小跑步返营归建后,冼营长召集全营军官说明司令下令本团沿粤汉路前进,首要目标为粤汉路铁桥,夺取铁桥后沿江北朝黄冈方向前进以遮断济军北翼;而本营为团预备队,待前锋第一营佔领铁桥后即由本营跃出,并由本连担任尖兵连前进。

韶关城方向枪炮声不断,并不时有流弹飞掠江面而来。本连在东河村北侧待命,只听得前方铁桥方向一阵密集枪响,在等待了约3个小时后有传令跑来通知第五连前进。

粤汉铁路铁桥长度约3米,本连到达时本团先头部队虽已部份过河,但济军机枪不断由左侧高地打来,打在铁架上喷出阵阵火花;而已过河部队受到济军预备队压迫,仅能勉强支撑待援,无法进一步扩张战果。为避免无谓伤亡,本连决定待友军通过后採单纵列每隔5米一人快跑过桥。

眼看第一营被困在北岸,兄在铁桥上伤亡不断加大,而我军火炮均在韶关正面与济军纠缠,无法前来支援本团,我心生一计向连长提出后,连长不敢作决定,立命我前往营指挥所向冼营长报告。

“报告团长,此处江面仅5米左右,我愿率本排由铁桥下方米处突击过河,以迂迴敌军阵地。”

“敌前渡河又无炮火掩护,你们这样去是白白送死!”曹团长正在指挥所督战,听完我的报告头也没便怒斥。

“报告团长,本连之前已派出侦查,在二小时前见到约一连敌军退出堤岸据点往五里亭方向移动,而过去二小时中对岸均无敌人活动迹像。”我立正报告。

“喔?你们什么时候派出侦查的?”团长听到我的说明,脸色立即一变。

“报告,本连于9日进入阵地后考虑到江面妨碍交通,便积极收集船只,目前已收集到木船2余只隐藏于东河村江畔隐蔽处。”我停了半晌,看曹团长与冼营长均神色凝重地看着我,便接着说下去:“2时许本连受命后,为保障接下来本连过江后补给顺畅并确定侧翼安全,本连即派出数名干练兵佐前往江畔船只收藏处确保安全,并监视对岸敌情。”

“呵呵,这种事你们那个饭桶连长是想不出来的。”曹团长神色略见舒缓,嘴角甚至有点笑意:“曲渊翔,这招是你想出来的吧?”

“……”我不敢答话。

“好,就让你带你的排去试试!”曹团长突然提高声调喝道:“第二营第六连少尉排长曲渊翔听令!”

“有!”我倏地立正站好。

“现命你为第三师第三十一团敢死队队长,由本团机关枪一挺支援,率第三十一团第二营第六连一排兵力敌前渡河,迂迴侧击粤汉路铁桥当前之敌。现在时间午后3时7分,限于午后4时3分前完成敢死队编组,4时5分渡河。

有没有问题?”曹团长厉声道。

“报告!没有问题!”

“凡参加敢死队者,军官发奖金2元、士兵5元,战死双份!”曹团长道:“副官取钱来!”

这个数字吓了我一跳,滇军工资不高,少尉排长一个月25元、士兵一个月5元,而5元可以在乡下买一亩田了──原来敢死队是这样激励人心的。

“得令!”

我提着一袋银洋领着机关枪队到连上。

“报告,连长说本连交给您,他身体不舒服退下了。”我刚到连上连长传令李柏同便来报。

我们连长是营长保定军校的小学,原本是司令部副官,半年前才刚佔了这缺。他个性软弱,平时带兵是和和气气、处事也甚公平,各项训练亦称精实,连上的兄对他还算敬重。但自本部出滇入桂,在火线下兄屡屡反映连长优柔寡断,一听到枪炮声整个人便似游魂,任何事情彙报都有如马耳东风,甚至有时要喊个两三次连长才会神。

连长本就有胃痛的老毛病,方才连长未携我前去指挥所报告即甚怪异,听兄说我离开没多久连长便脸色铁青接着口吐鲜血,随后就交代把本连交给我后离开。

我派李柏同向指挥所报告,不久他跑步来报告说团长已同意将第六连交我指挥,原渡河突击计划不变。聚集兄后我宣布徵集敢死队5人,没想到全连都响应争取参加。与其他二位排长稍做商议后,我决定由5人分乘三条木船先行渡江佔领阵地,接着分梯突击过河──奖金27元则全连均分,战死加发5元。

我随着第一波渡江。王济带着十余名兄在第一条船上,我领着机关枪在第二条船。上游枪声激烈未止,我们静静地划着桨在如雷战火声掩护下悄然渡江。

米……5米……5米……距离越来越近,大约仅花了五分钟时间船底便传来“唰”的一声搁在泥地上。我们快速跨入水中,依照事先律定计划攀上堤岸佔领阵地。

岸上空无一人……我发出成功渡江讯号,对岸十数只木船从隐蔽处黑影似地出发。

兵贵神速!我交代侯大苟率领十名兄守住渡口,接着指派王济带五人做尖兵,向铁桥敌阵地方向前进。

距离虽然只有大约8米,但我们的速度小心而缓慢。不多远我军遇到躲在树丛中居民,具表示敌军原本在此驻有约人兵力,但中午左右便都朝五里亭去了,而铁桥两侧原本有济军约3人,现在还有多少就不知道;敌人的官长驻在帽子峰洗砚池附近。

前进到距帽子峰山脚约2米处便是一空旷地带,我想本连多为新兵,如要以小队渗透方式接近帽子峰绝非本连现在训练状况可以完成,唯一的方法就是待全连集后一股作气冲锋上山。经过十余分钟后本连陆续集完毕,我命令身旁号手吹起冲锋号、掌旗兵举起连旗随我冲锋,我随即跳出掩蔽部大声号令全连官兵向前冲锋。

这时不知是因为部队训练不够、命令无法贯彻,还是因为枪声正急、新兵胆却不敢向前,当我往前冲了5米即将抵达山脚时,头一看才发现身边士兵零零落落、跟着冲来的不到3个人。此时山坡上敌军已开始零星朝我军开枪,我决定不待后续部队,直接领军冲上山头。

进到林子里就是一阵密集枪声朝我部射来,我们丝毫没有停滞上着刺刀就往前冲去。

“举手投降!缴枪不杀!”兄们大喊着。

林子内十余步壕沟中果然立刻站起了七、八个人,双手举高。

此时子弹从右上方射来,但从我们所处的位置看不到敌蹤,而子弹也明显缺乏瞄準在树木间乱飞。

我推断敌兵距我约三、四十米距离,但直线上坡度甚陡、直攻不易。考量到村田步枪只能单放,我立命侯大苟带十余个兄分做两组,以最大射速以排枪齐放分批向敌方向射击压制,我率王济等十余人绕行上山。

虽然只有十几支枪,但跟着冲过来的兄都是胆色较足者,一开火就见到过去半个月严格训练的成效。虽在密林中无法瞄準,但密集快速排枪轮放,一时间林中枪声大作、子弹横飞,也是极为惊人。爬行了十余米后便见到十余名敌军蜷缩在工事内,我立刻起身吹起哨子,侯大苟等人闻讯号立即停火,王济等马上端起步枪随我冲上前去。

一名敌军持枪立起转身向我,指动枪响我只感到胸前端持的村田步枪后座力大到快要抓不住,就见到那人头颅爆开,脑浆四溅在週围敌兵身上。身边兄也纷纷开火。

“大爷饶命!别开枪!别开枪!”一轮劲射打死了四、五个敌军,剩下的纷纷丢下武器、双手举高跪在地上。

我短促吹出“哔~~哔~~哔~~哔~~”四声哨响召唤侯大苟等人上前,命两人看守降卒后便转身领着王济等快跑朝帽子峰顶敌阵地跑去。

跑出约二、三十米便见到敌指挥所,王济一枪放倒放哨的卫兵,三三两两站在洗砚池旁的敌军便全部举手投降。看到三名应是济军官佐的人物配着驳壳枪,想到手中村田步枪在林中既重且长、运动不便,加上只有单发火力不足,我当下立刻缴了他们的驳壳枪,两支交给王济、自己双手各持一支,继续带着兄们沿小径朝敌人前进。

前进了大约25米就看到隐在林中的敌机枪阵地,法製气冷机枪正“哒哒哒哒”朝铁桥方向我军猛射,敌军阵地是一线长龙布置,由北到南长约8米,机枪位于中央、机枪后方有两三名官长似人物正站立壕外观战中。

眼看当前敌兵力非手中兵力所能压制,我立命传令头把全连带上来。四下战事正烈,不仅韶关城方向炮声不断,我团机枪也正不停从对岸射来,但就在这猛烈交火下,敌军似乎完全没有查知我连已悄悄摸到后方。

此时本连已全数通过开阔地来到帽子峰上,除少数留下看守降兵外,我命其余人员沿敌军阵地后方高处展开,从上而下冲锋来个猛鹰扑雏!

身旁号兵冲锋号一响,本连官兵即如天兵下凡一般从稜线向下发起冲击,一时间枪声大作、杀声震地,我也带着身边王济等六、七名兵佐从侧向席捲敌兵阵地。

“别杀别杀!”

“饶命呀!”

“投降投降~~别开枪别开枪~~”

所有济军都丢下武器举手投降。

我立刻命掌旗兵至峰顶挥舞连旗,对岸枪声立婷、欢声雷动!本团大队人马旋即鱼贯过桥。

稍事清点后,本连共俘虏敌军旗三面、官士兵87人、机关枪2挺、步枪4支。

因仍有军令在身,在指派部份官兵看守俘虏辎重后我立即收拢部队,继续沿江向黄冈方向前进。

(3)麻竹头“都说客军军纪不好,只有本乡本土军队才会保乡卫民,怎么这济军干的事情比土匪还要狠?”身边的王济喃喃地说。

“龙家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他们家原本是云南蒙自哈尼族土司,龙济光行三,年轻时见两位哥哥龙觐光、龙裕光都已经有了官职,曾两次谋害长兄未遂。大哥觐光就是三月我们在色缴械的那个,他不愿兄相残,便离家前往昆明参加会试,后来前往北京另靠山。哥哥离开之后,济光便取得了纳更土司职位。当时正是光绪年间各地大办团练,龙济光也在家乡办起团练,因率部参与镇压,协助清兵剿灭云南的彝族叛乱有功,被任命为团总。”

我将炸药装入弹壳,压上底、插入雷管与发火,然后旋上木柄与弹体结。

“后来龙济光带了五千兵去投靠岑春煊,在清末镇压革命有功,升了广西提督,部队号称济军……放心用力插进去,不危险的!”身旁兵士拙手拙脚不敢把雷管插入,我出声鼓励。接着道:“宣统三年为了镇压革命党,清廷把龙调升陆路提督兼警卫军司令。辛亥革命成功后龙某见风转舵,接受了军政府的【广东安抚使】头衔,趁机把部队扩充到两个师一个旅,控制了广东。”

“呵呵,乱世出枭雄。”王济也完成了一颗手榴弹,笑着说。

“没错,袁大头看他跟陈炯明势同水火,便任命他当广东镇抚使,拨给他万把支枪、万经费,龙济光就驱逐了陈竞存,控制了全广东。去年袁大头要当皇帝,龙济光马上通电宣布支持抱大腿,被封了个郡王头衔,所以咱们护国军就冲着龙济光来了,要打到他济军落花流水、缴械投降。”

“连长您可真厉害,能武能文,打仗要得,说书要得,还能搞这个什么手榴弹。”旁边小兵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打到他们屁滚尿流……”

“哈哈哈哈哈……打到济军变屁军……”

一众兵士全部笑了起来。

帽子峰一战后第六连趁夜前进到黄冈后受命返,李司令命全军转向沿粤汉路南下解决龙济光。原本青涩的部队经炮火洗礼,不但士气更旺盛、兵佐动积极性格亦不断提升。

在帽子峰缴获的一批快利枪补齐了本连所需,而换下的村田枪与缴获的机枪则全部交团部,另外在济军指挥所缴获了一批3多公斤的炸药,因为团部不要我就自己留了下来。数日前路过洋行看到进口的炼乳马口铁罐头,我突然想到上次攻击不甚称手的一个原因就是“缺乏爆裂物”──无论二十世纪哪一场战争中,被手榴弹、炮弹、空投炸弹等爆裂物杀伤的人数是枪弹的数倍之多──稍做想后才忆起木柄手榴弹德国人是在95年发明,如今欧战方酣,当然还没传到中国来。

木柄手榴弹结构本就简单:一个金属外壳内填炸药,加上简易雷管与摩擦式发火,最后插上一根中空木柄就完成了。依稀记得德製木柄手榴弹重量大约是半公斤,我先蒐集了些空罐头,分别依照5克、45克、4克等重量做成木柄手榴弹模型让兄们试掷,发现我军体型较弱,5克弹重过重,而4克上下时连上官兵无论体型大小都可轻易掷出3米以上。接着我自己试作一批雷管效果亦可满意,于是便趁空档要士兵四出收集马口铁罐头,自行製作手榴弹。

日前我示範投掷了数枚,轰隆巨响让全连官兵目瞪口呆;接着几个胆大的士兵也试着投掷,王济将一枚手榴弹投入一栋瓦屋,轰隆一声当场屋瓦四散纷飞、整栋小屋炸得只剩四面断垣残壁。受到新锐利器鼓舞,才三、四天工夫,就完成了五千多发。

“济军本来就是乌之众,凭着绿林好汉江湖义气,打仗时萎缩不前,打家劫舍时个个奋勇争先。”我检查士兵做好的手榴弹,2支一组放入木箱中。

“四月时受我护国军压迫宣布独立,没想到却是个大阴谋,四月十二日他邀请我军代表到海珠警察署开会,商讨广东独立善后事宜,没想到警卫军统领贺文彪、潘斯凯带着卫队,手持枪械而来,济军统领颜启汉也率领了十名卫卒荷枪入场。会议开始还没说上几句话,济军方面就当场把我军代表汤觉顿、谭学夔两位先生当场打死。”

“王八蛋,来阴的!一定要报仇!”

“对!一定要报仇!”

“血债血还!”

“还不止于此,这两三年来,龙济光横徵暴敛、鱼肉地方,不但任意贩卖官位,开设烟馆、贩卖烟土,包赌包娼任意加税,还常常假借剿匪闯入民家,绑架地方父老、勒高额赎金,听说光过去这一年多,龙某人就发了大财,赚到一千多万现洋。”

“比我们以前当土匪还狠……”王济喃喃道。

“正是比土匪还狠毒。”我接着道:“所以我们护国军不仅要保国,更要卫民。当兵打仗不是混口饭吃,更不是为了升官发财;我们护国军不但要保护革命先烈流血流汗,驱逐鞑虏建立的中华民国,更要消灭残害同胞的败类。”

我首四望,大部份兄都抬起头义愤填膺,眼中泛着激动的光采,但仍有几个低头继续工作,显然不为所动。

『这几个家伙可能不单纯,以后要好好注意……』我心中暗念。

自我军南下粤汉路后不久,讨龙战争便进入对峙阶段,第六连驻在英德北边的云岭镇,经过官兵们每日努力生产,我们总共自製了25枚手榴弹。生产过程中我千叮咛万嘱咐,要官兵保守秘密,即便友军单位也不可以透露任何消息。好在本连係单独驻扎云岭镇,週遭并无其他单位,即便有上级长官或友军单位来访,我们的秘密武器也都收时妥当,没有被发现。

在云岭镇的生活相当艰苦,云南方面的军饷接济断断续续,有时不仅军饷全无,连伙食也无法维持,有时两三天大米也补给不上,全连只能饿着肚子。而少许糙米中常混有大量砂石,煮熟亦难以下嚥。

此时正值溽暑,天气炎热、蚊虫孳生,本连全连只有蚊帐四顶、士兵全无蚊帐。为了与士兵同甘共苦,我劝告三位排长只要士兵没有吃饭我们绝不先吃,士兵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绝不开小伙,晚上士兵受蚊虫骚扰睡不着我们也绝不挂蚊帐,一切待遇与士卒相同。

为免扰民每日天未亮各排便轮流上山打柴,每人每日需担柴斤,而我为为表率,即使是空腹我也都担到5斤以上;天气炎热容易传染疾病,我除了每天派出公差焚烧稻草于驻地週围驱赶蚊虫,彻底清除附近积水、维持环境整洁外,同时严格要求饮水必须完全煮沸,亦在连上的微薄公费中拨款购买大量肥皂,每日官兵进出都必须彻底洗手,并且严禁购买小贩贩售的凉水、甜点──后面这项措施虽然受到地方抱怨,多次前来协调希望开放,但在严格执行下在本连驻军五十多日期间,居然没有任何士兵得到肠胃炎或传染病的。

此地民风骠悍、习于械斗,常常因为争夺水源等发生武装冲突,激烈时甚至要出动军队弹压,对我们这样的部队当然不怎么放在眼里。加上镇上赌风甚炽,驻军后曾经发生赌博纠纷、赌场拳师殴死赌客事件,本连派兵前去处理时还被殴伤;后来我出动部队逮捕肇事拳师、扣押赌场持人、荷官,并且宣布宵禁、强硬处理后,情势一度紧张。

但因本连平时不但没有强买强卖恶习,地方上烟馆、赌场还是正当商家前来“孝敬”时,我也一概都是粗茶淡饭招待,除取元充作官兵加菜公积金、其余均捐赠镇上教会开设的孤儿院或小学做为奖学金,我个人丝毫不取,地方父老对本部评价还算良好,因此在赌场事件发生后地方父老出面协调,最后决定以赌场人捐资元修建镇外桥樑,另外元为本连加菜金。收到大笔加菜金虽不无小补,但我还是拿出3元宴请地方父老头人,让本连在云岭镇上的声望更是大幅提升。

士卒生活虽然艰苦,但训练还是不能减少的。

“训练是士兵最好的福利”,这是我常常挂在嘴上的话。每天天不亮部份人员上山砍柴,其余人员五点起床后就是体能训练,从做操、跑步开始,接着是单槓、木马等器械操;早餐后除了卫哨人员外就是出操上课,重新从徒手基本教练开始,到持枪动作、三角瞄準、箱上瞄準等练习。

由于子弹补充困难,没有打靶,但班、排、连的野外演习马虎不得,从步兵班的队形变换、排枪装填、敌火野战运动到冲锋发起,山地、野地、夜间行军训练,侦查、、伏击等,我尽量把一身所学教给兄。

精神讲话与文化学习也是不可少的,我军原为反袁护国而成立,精神讲话的题材自然以维护民国、反对帝制为。本连成员本来即是以纯朴农民为,绝少“兵油子”,在韶关战后因本连全无伤亡,所以也没有胡乱编入济军降兵,士气纪律得以维持。在获得云岭镇地方父老支持后官兵伙食获得改善,训练份量虽不断加重,但兄们的健康状况却日益提升。

随着训练从班而排、从排而连的大部队野战运动,我开始利用充沛的手榴弹进行震撼教育,让兵士习惯战场上的声光烟幕。这天大早,本连正在镇外实施演习,突然见到镇上老举人等七、八位头人领着一个满身血污的陌生人前来。

“请官爷您救救我们全村呀~~”陌生人一到就跪下拼命磕头,狂哭哀嚎。

“有事请讲,不需如此。”我挥手示意传令赶快搬椅子倒茶,请一干人先坐下。

原来这人姓吴名孝发,住在镇西25里的麻竹头,全村有四多人。昨天傍晚忽然有一股济军散兵约十余人出现,村人见状先紧闭寨门、由长老出面斡旋,想照例拿出少许钱粮打发,没想到双方谈不到一刻钟军人便开枪打死村长、强押其余代表三人。散兵头目叫阵要求开村投降,村民不从,散兵便当场砍下三人脑袋;接着头目对空鸣枪,四野突然出现了六、七十人开始围攻。

村内自卫队原有老枪十余支,哪是散兵五、六十支钢枪的敌手?不多时外栅上十余名壮丁就死伤殆尽、退入寨内。济军放火烧毁外栅后在火力掩护下,又放火焚烧寨门,最后藉着月光杀入村内见人就杀,壮丁只得掩护老弱妇孺退入村内祠堂;眼见难以抵挡,长老命此人连夜循密道脱出,前来云岭镇求援。

吴孝发说得声泪俱下、激动处几度昏厥。在地方父老敦促之下,我召集手下排、班长说道:“这批匪徒火力强大、手段兇残,今日我军不把他们剿灭,未来还不知道有多少村落要遭殃,无论为国还是为民,这批匪徒天地不容。现在立刻紧急集,出动前往麻竹头剿灭匪兵!”

25里路急行军不到二小时就到了,我军抵达时村外木栅余火未熄、仍冒出阵阵浓烟,村内有青烟数缕,时正向午显然是村内匪兵煮食所发出。麻竹头村子南北约3米、东西25余米,要道路为东西向由村前经过、距离村口约2米,西侧约2米处有一竹林、北侧约2米为山地,道路由东侧山脚经过,南侧则为河流。村口除村长等人曝尸外,另外可见十余儿童被吊死于树上,但除此之外不见人兽蹤迹,亦看不到有卫哨、了望;从东侧我军位置无法窥知村内情形。

为全歼匪军,我命第一排迂迴至西侧竹林、第二排在东侧山脚,分别布阵阻击敌军,并且务必做到隐蔽,绝不可为匪哨发现,在匪兵进入米内前绝不可开枪,一定要弹无虚发,不留活口。

我另指派干练兵士2人由水浅处绕行至南岸布阵,并交待他们务必等到匪兵逃窜至河中时方可开枪,务必歼敌于水中,不可有任何漏之鱼。我则亲率第三排、第四排则进入北侧山坡竹林,计划由麻竹头后方攻击村落将匪兵朝河川压迫。

前进到北坡后还是无法窥见村内状况,但隐约可听到阵阵哭喊哀嚎。眼见匪兵防备鬆散,我决定不採攻坚方式避免伤亡,在将部队交给资深排长,约定好以手榴弹爆炸为信号后,便带领王济等十名突击队,每人携驳壳枪一支、手榴弹两枚,随吴孝发指引之道路潜行入村。

入村后我们花了三十分钟时间摸清状况,沿途遇到在屋中翻箱倒柜的落单匪兵被王济解决了五人,手起刀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初步绕行外圈一圈之后发现:匪兵一股约十人在村寨口内侧家屋围着大锅饮酒作乐,从四散血迹及香味判断应该是煮着狗肉。

村内小庙前堆满了刮而来的金银细软,廊下匪兵二十余人正大声吆喝赌着骰子。庙前广场上有男子七、八人均被斩首,满地鲜血均a class="__cf_egi/l/e" data-cfeaa1">[emailprotected],成群苍蝇如雷盘据;老弱十余人应是被刺刀刺死,横卧路中。妇女三人全裸倒卧台阶,双脚大开、下身阴部肛门布满乾涸血迹,从不正常的姿势看来是没气了;庙门口左右石狮子上各绑着一个年轻赤裸女人,头枕狮头、四肢分别被綑绑在狮子四脚,大字型面朝庙内供匪兵随时凌辱,但从隐蔽处看去,只见长长黑髮洩下随风飘动,不知是死是活……我决定放掉门口的匪兵,命令侯大苟带二人埋伏在庙旁听到枪响就投掷手榴弹,李强带二人埋伏在村中要通道放冷枪,我则带王济等四人继续摸往祠堂。

巷弄、家屋中到处都是尸体,大部份都是刺刀刺死的,较宽敞处也可见到年轻男子被綑绑斩首,儿童则是吊死在门廊上,一整排望过去童尸个个舌头长吐、随风晃动,鬼气逼人。

匪兵干尽这些惨绝人寰勾当也并非毫无损失,接近祠堂时就见到道旁廊下放着八、九具棺木,里面躺的都是被打死的匪兵尸体。

快接近祠堂时就听到喝斥声:“排好排好!干完还想再干的通通给我重新排到后面,哪一个不守规矩的就只准干尸体,不准再干活姑娘!”一个湖南口音粗声道。

“哎唷~~尸体都臭了啦~~留给苍蝇干吧~~哈哈哈……”

“谁要你们昨晚杀得太兇,现在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另外一个粗野的声音道。

“棚官,这几个臭屄都干烂了,该让我们嚐嚐您们的货色了吧!”

“他妈的屄~~谁说可以轮到你们啦?里面官长们有嫩屄丢出来,这几支老屄就换你们玩!”粗野声音续道。

“干你老母~~竟然敢挣扎!”一个佛山口音的匪兵骂道。

“叉死她~~叉死她~~叉死她~~”匪兵众声喧哗。

“呜呜呜呜呜呜……”显然是塞住嘴巴后发出的凄厉哀嚎。

我们从隐蔽处望去,只见广场中央一张大桌,一个约莫3岁的妇人翻身面朝下被压在桌上,左右各三、四名匪兵拉住绑在妇人脚踝上的绳,把妇人大腿用力分开,一名匪兵站在妇人臀部旁、两名匪兵手持约碗口大小的削尖长麻竹,狠狠刺进妇人肛门里去。

“呜呜呜呜呜呜……”哀嚎没两下就停了。

众匪兵“嘿咻~~”一声把麻竹撑起,被反绑妇人尸体就这样旋在半空中,消失生命的双脚还微微颤抖着,鲜血与秽物沿着竹桿流下……祠堂前的广场上已经立着十几支这样的人肉竹桿,“哈哈哈哈~~”匪兵一哄而散,只有那佛山口音的匪兵潮竹桿吐了口痰,继续咒骂几句又排队伍去。

祠堂前的广场约莫长3米、宽25米,略呈正方形。祠堂正面是高耸的石墙,中央有木门烧毁的痕迹;广场两侧都是迴廊,从被砸毁的痕迹来看应该原本是商家。

为了避暑遮荫,匪兵二十余人聚集在广场西侧。五名不醒人事的女人反绑放在桌上,有的女人被扛起双腿、有的反置桌上,每个桌子前面都排了三、四个匪兵轮番淫辱。旁边树下横七倒八的堆着十几具女人的尸体,但无论死活,年纪都是3岁上下。

商店廊下有三个看似小头目的匪兵,左边一个光头正抱一名年约2岁左右的全裸少妇,少妇长髮曳落、正坐在光头腰间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一对纤乳波浪般晃动。

中间的匪目背对着我,面前一名髮髻尚未散开的高挑峰满少妇。少妇双手水平张开绑在商店的栏杆上、一脚着地,匪目将她另一腿扛至肩上,用立姿淫辱取乐。

右边留着小鬍子的匪目站在另一名园脸少妇身后,少妇无所倚靠就这样弯腰站着让小鬍子从后方进入,一对豪乳无力垂下、前后晃动。

“别把她的肠子干破了,接下来要换我哩!”光头对小鬍子说。

“他妈的,这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是吃屎的吗?每个女人屁股都这么紧!”

小鬍子道。

“哈哈哈……就是他们都吃屎,所以才让你把他们的女人屁股里的屎都干出来!”光头笑道。

每个女人嘴里都绑着筷子,让她们不能咬舌自尽……“格登格登……格登格登……”我听到体内血液沸腾、关节紧绷的声音。转头一看,王济也是满眼血丝、怒火灼人。

“先冷静点,别急,等等再收拾这些狗……”念头一转,我连忙制止要拔枪的王济:“到目前为止都还没看到匪兵军官,大部份妇孺老弱也没见着。”

我用眼色向王济示意──应该都还集中拘禁在祠堂里──我留下两人扼守广场出口,交待他们必须等到匪兵哄散才可从背后开枪,接着就与王济从祠堂后方民房爬上屋顶。

王济果然是落过草,在飞檐走壁上经验比我多得多了。我们沿着厢房屋顶爬行,小心翼翼不要踩破屋瓦惊动到下面的人。这祠堂是高二层的“”字型建筑物──外面一圈厢房、隔着走廊内圈才是厅堂,而厅堂正中央则是天井──我们从外圈慢慢爬行,打算从连接内外圈的走廊屋顶去探查内部情形。

爬了约十米,王济停下来打出手势,接着轻轻移开一片屋瓦,“嘤嘤嘤……嘤嘤嘤……”瓦缝中传上来一阵阵猫啼般的哭声。

“嘿嘿嘿,刚刚那个是妳姐姐还是妹妹呀?妳们姊妹们长得还真像呀……刚刚帮妳姊妹破了处,现在换你啰!嘿嘿嘿……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会被我干到求饶,等等帮妳破完处,再把你们姊妹叠在一起玩三人行。嘿嘿嘿……”

“啊啊啊啊~~”屋瓦下传来少女被侵犯的凄厉叫声。

“老黑你动作快点,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搞了大半天才搞完一对姊妹。”

旁边另一汉子道:“这家婆媳六个我都干完五个了。哈哈哈哈!”

“笑什么,我这边都是雏子,当然要好好慢慢享受。”老黑把少女雪白的双脚扛在肩上,捏住一对椒乳,结实黝黑的粗腰画着圆圈、慢慢向前挺进:“小姑娘你说对不对?刚才妳姊妹才爽到昏死,现在老子一寸一寸干穿你的小屄,妳是不是也爽到不行了呀?”

少女因剧痛浑身颤抖、一对小脚不住乱踢。

“安份点,等等干到花心妳就知道当女人的滋味了。哈哈哈哈!”

“狗屁,干到花心算什么?”旁边那个匪目道:“要像老子这样把她们都干到腿软才叫工夫。”

“啪~~”突然一声清亮的巴掌声。

“还敢乱动!她妈的屄,妳再乱动伤到了老子的宝贝,老子就把妳丢到广场上叉竹桿!”

“哈哈哈哈,别生气。你把她给丢出去,就不能凑齐一家婆媳六口同时帮你生六个胖娃娃了。”

“哈哈哈哈,也对也对。”旁边匪目道:“那这样是兄?还是叔姪呢?”

“你管他兄叔姪。”老黑道:“等等下楼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他们家嫁出去的女儿,这样叔侄甥舅才是一家亲哩!哈哈哈哈!”

“这间房两个。”我朝王济做做手势。他微微颔首,继续往前爬去。

隔壁厢房内状况较为单纯,一个全裸汉子仰面呼呼大睡,萎缩的阳具上、大腿上布满乾涸的血迹,旁边歪七倒八躺了五名少女,每个胸部都还在发育、阴毛也只稀稀疏疏,但不论少女双腿是开是阖,大腿、股缝间都流满了血迹,看是每人都被汉子糟蹋了三五次以上。

我们继续往前爬……果然不出所料,大部份倖存的老弱妇孺都被关在中央天井,算算活口应该还有四、五十人之多,但重点是还没找到像是大头目的人物。

我们继续往前爬……“哎……不……不要……啊……放过我吧……”瓦下发出支支呜呜的声音。

王济停下来掀开屋瓦。下面一个约莫2岁左右的女人正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盘坐在床上令女子背对着他,雪臀顺着他的怀抱缓缓下坐,动地将那巨伟肉棒纳入体内。前面不知从哪来搬来一面西洋大镜,女人一边看着自己的小穴如何承受容纳着肉棒,一边感受随着自己逐渐下沉的动作,那肉棒毫无空隙地将她充实填满,每一寸嫩肉都逃不过他的开垦。

一只大手从女子的腋下穿出,正好贴在女子胸前,只见那一对丰乳被搓、被揉、被挤、被压,雪白乳房像男人手中的麵糰不断变形。男人身形微微一动,已将女人转成了面对自己,阳具仍深深入在这娇媚女体之内,开始在紧窄娇小的幽深桃花源内抽插起来,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撞击着。

“呜……呜……呜……呜……”女人近乎疯狂的摇摆着脑袋,一头及肩秀髮飞舞着,髮梢被汗水沾湿。

“等等老子就来破你的菊花,哈哈哈哈,没想到这种乡下地方还有你这样的美女。”男人声音尖细,淫淫说道:“干个几天几夜也不会腻,哈哈哈哈!”

“连长,也换我们兄玩玩吧!”旁边还有人声。

仔细一看,屋内共有三男五女,除了正上下交的男女外,旁边另外一名少女正给正给两名少年一上一下夹着,显然是前后双穴同时受辱。另外三个女人衣裤完整坐在墙角,双眼紧闭别过头去,胸部不断上下起伏看来是还未受辱。

“是呀,让我们玩玩吧!”在下面的少年道。

“你们这两个小王八蛋,干了前穴后洞还不知满足。”

“连长,您雄风盖世、金枪不倒,真是干遍广东无敌手呀!”上面那个少年道:“但您已经在这娘们身上搞了几个小时了,这边还有三个还没开苞的,您也换我们兄俩嚐嚐这个女人有什么好滋味,能让您搞这么久。”

“是呀是呀!”下面少年搭腔道。

“你们这两个王八道,这女人是中难得一见的好屄。”连长道:“鸡巴被老子破处就自动会吸,像小嘴一样好不舒服,哈哈哈哈!如果给你们两个小王八蛋干过了,我再干不就变成你们表兄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连长突然往前一推,女人顺势向前翻倒。这时我才发现女人的菊花中插着一颗子弹……“连长,如何下手?”退到后厢上方,王济问道。

“外面的匪兵除了村口那几个外都架了枪,一时间要反应也没那么快。祠堂里这几个应该是匪酋,我看他们的短枪也都放在一旁。”我道。

“那……”

“我去对付那个连长和他的传令……枪声一响厢房里那几个应该会冲出来,你在屋顶上狙击他们。”

“那天井里的妇孺呢?”

“先对付匪兵。”我道:“照计划我们枪声一响后面山上兄就会冲下来,以土匪的习性必并是边抵抗边拿细软逃走,不会想到杀人灭口的。”

走廊上没有任何卫哨,想必是在这种欢乐时刻,匪兵也不会想到会有危机出现。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门是开着的。头看看,王济已经佔领好射击位置,向我比出手势。

我双手轻轻拨开保险。

“啊啊……呜……喔……哦哦……不要……好痛……不要……”

我欠过身子朝内一瞄,连长正背对着门口,女子伏在八仙桌上,双脚仅仅趾尖着地,一对小腿正不断抖动。

传令两兄交换了上下位置,女人上身被他们抬了起来、正好朝我呈45度角度──下面的少年正背对着我抬起脖子、双手把玩着女人乳房,女人被干得头髮一甩一甩,正好遮蔽住背后少年的脸。

“外面是谁?什么事?”连长突然道。

“本官护国滇军第三师三十一团六连连长曲渊翔。”我身子一蹤,双枪随势甩出:“来取你们这些淫贼狗命!”

“砰!砰!砰!砰!”四声枪响在匪酋身上爆出四朵血花!

不愧是匪酋,他把女人顺势一推,便转身往桌侧扑去,想要抓起床头的盒子炮。

哪可能让他得逞!我站直身体继续朝他连扣扳机,“砰砰砰砰!”匪酋头颅当场爆开,碎裂的头骨与脑浆喷在身旁女人白皙的肌肤上,彷彿雪地中绽放一朵朵樱花。

收拾完匪酋,还有两个!

『八发……八发……还有四发……冷静……冷静……』我心中默念着,快速向右转身。手中的驳壳枪各有六发子弹,八发打进了匪兵连长身体,手中还剩四发。

“啊啊啊啊~~”躺在下面的少年突然凄厉惨叫。

可我还没开枪?

只见那少年双眼紧闭、双眉紧皱,摀着下身滚到榻下。

原来是枪声一响,在女人身后的少年反应极为快速,连插在女人肛门中的阳具都还来不及拔出,便抓着女人肩膀向后一翻,拿女体当挡箭牌滚到榻下。但下方那少年就惨了,这少女虽经他们数小时的蹂躏,但毕竟是刚破瓜的身子,阴道极为狭窄,上方少年抓着少女往后翻、下方少年反应不及,还在阴道中的阳具就“啪”的一声应声折断了。

“啊啊啊啊~~哎唷喂呀~~”地上少年痛得不住打滚。

我上前拾起床头的盒子炮,头向外走。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谁开枪?是谁开枪?”

“集!集!”

村内瞬间乱成一团,四处都是匪兵呼喊声。

“砰……砰……砰……砰……”

屋顶上王济射击的速度非常缓慢,他瞄準好门口等着厢房内的人出来,这不到米的距离对他来说一枪一个易如反掌。

“轰隆~~轰隆~~轰隆~~”

小庙方向传来手榴弹爆炸的声音。

“杀~~杀~~杀~~”后方山坡兄依讯号发起冲锋,喊声震天。

“轰隆~~轰隆~~轰隆~~”

“乒乒乒~~砰砰砰~~”

沿着走廊目标太明显,我闪进隔壁房间里,等着落少年出来。

“乒乒乒乒乒~~砰砰砰砰砰~~”

我军兄已经从后门冲入村内,听枪声都是本连的快利枪,只零星听见两三响匪兵的老套筒。

“砰……砰……砰……”屋顶、广场方向不断传来节奏不快的驳壳枪声,应该是王济与街道旁埋伏的兄从后成功狙击了吧!

枪声慢慢由后而前、由北而南、由近而远,最后村中只有零星枪声……我移往门侧,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祠堂外都是我军兄的口令声。

等了大约五、六分钟之久,隔壁房间隐约有些动静。我忍住不探头出去,走廊柱子上突然出现镜子光影晃动……我弯身倏地滚出门外,双枪前送!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不杀不杀……”只见那对兄,没伤的搀扶着受伤的,正一跳一跳準备逃跑。

王济出现在走廊另一端,“把他们两个绑起来!”双枪瞄準头颅,我对王济下达命令。

战斗前后仅花了大约二十分钟时间,最后以南岸兄打河中固定靶结束。

战斗结果,我军无人伤亡,总共毙杀济军53人、俘获22人,缴获老套筒67支、子弹约5发。

我连兄把祠堂内老弱妇孺释放后,隐藏在村内地窖的乡民也陆续出来。清点后全村老少共9人惨遭虐杀,妇女受辱却仍一息尚存的还有二十多人,所幸大部份村民均逃过魔掌。

村中仅存长老们收集了元红封要“孝敬”本连,我收下后转以第六连名义改封白包,致赠全村死难家庭当做奠仪。

“这些俘虏怎么办?”排长问道。

“砍脑袋太便宜他们了。”我道。

“那……”

我环顾四週,原本被残害的死难者都已被收拢各家,而被污辱的妇女们我也命几个机灵手下严加注意、防止她们短造成更多遗憾。最惨的是村长一家,村长在村口手先遇害不说,五个儿子除了两个出外经商未归外其余三人均惨遭杀害,而婆媳六口均遭侮辱,全家几乎灭门,週围村镇亲友闻讯都赶来安慰。

“钉死他们!”我心一沉,厉声道。

乡民们连夜製好22具竹架,次日破晓后便把俘虏一个接一个的用长竹钉钉上,接着把他们立在路边。

“今天我要你们钉穿他们手脚,不要一下钉死他们,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在我滇军防内当土匪的下场!”我站在人群前高声道:“不管是我军、友军,济军还是桂军、滇军,还是地方上的土匪王八蛋,只要敢在我防之内打家劫舍的,就是这个下场!活活钉死在木架上!”

“在场乡亲,有仇的、有杀害了你们家人的,杀害你们亲戚、侮辱你们朋友的,你们都可以上前来,要割眼、扒皮、剁手指都可以!”我高声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众人默然……“三天内不准杀死这些土匪。”我道:“你们用尽所有最残酷方法都可以,我要他们三天内受尽十八层地狱的苦!哪个敢在我的防动土,我就让他活着下十八层地狱!”

人类虐待人类的创意是无穷无尽的,当我命令不准三天内杀死匪兵后,各种各样的创意就一一出笼。

拔指甲的拔指甲、庖烙的庖烙、火烧的火烧、刺肉的刺肉,后来村民们拿出铁鎚,把钉在架子上的匪兵从关节到骨头一节一节慢慢敲碎,再把降兵的双眼挖出、舌头割断……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在週围各界纷纷前来祝贺、劳军下本连兄好好休息了三天,营养也见改善,更重要的是经过此役本部声名远播,爱之者称我连为神兵神将、铲奸锄兇的英雄好汉,恨之者称本人为恶鬼夜叉、穷兇极恶──不管如何出名是好的,最好以后只要亮出名号就可以不战屈人,这样我连长就好当了。

三天时限到后我再次集众人讲话,经过三日曝晒凌虐,半数以上降兵已死去,烈日下鼓胀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我下令已死降兵一律不准收殓,务必要让他曝尸腐烂,让野狗野鸟啄食乾净,以儆效尤;至于还没死的,经过与地方长老们商议,大家一致认为就让他们继续钉着让众人凌虐,直到嚥气为止。

经过一番道谢、谦让,本连终于在四乡数千名乡亲欢送中开拔返云岭镇。

难得有机会实施野战行军,前一天晚上便召集各班排长,律定先后次序,指定尖兵班、排,实施山地行军,但离开麻竹头才走了两、三里路,前面的尖兵班长便跑来报告。

“报告连长,前面路中间跪着一个女人,说您不见她她就不让路。”尖兵班长道。

我的位置在第一排与第二排之间,距尖兵还有大约米距离,闻讯便走向前看看究竟。

路中间跪着一个女人,身穿蓝衣黑裙,头髮不长但因为低头跪着,看不到她的容貌。

“啊……是她……”我恍然大悟。那天伏在祠堂屋顶观察匪兵连长时,就觉得那个女人不太一样,但究竟是不一样在哪,当时战端即将开启、杀机四伏,也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但现在看到眼前跪着的女人──与村里其他女人相比,她的头髮太短了!

“请问这位姑娘有什么事情?”我蹲在她面前轻声询问。

“我要见连长……”女子声音中带着啜泣。

我突然惊觉她虽然是跪着,但怀中拽着一把小刀。念头一转、我定下心继续轻声说:“我就是曲渊翔,妳抬起头来。如果妳是我认为的那位姑娘,妳就认得出我。”

女子缓缓抬起头,左手紧握的小刀清楚现出。

“妳要干什么!”四週的兄们马上端枪拉枪机。

“没事,没事,你们先后退二十步,让我与这位姑娘谈谈。”我头挥手让兄们退后,在女子面前坐了下来。

我把双手张开道:“我没有带武器,妳也把刀交给我保管吧!”

女子眼睛红肿、双头一皱凄恻说道:“您放心,这刀不是拿来对您的,是如果您不答应我的要求,我要拿来自尽的。”

“生命诚可贵,即便是一时遇到劫难,也千万不要想不开呀!”没办法,即使现在身处在这个乱世,很多廿一世纪的基本观念我还是丢不掉,像我,可以杀人、可以虐待俘虏,但我就没办法看到有人自杀:“妳说有事要我帮忙,妳说说看,只要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但我帮妳忙妳也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条件?”听到我居然开出条件,女子眼睛张大了起来。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跟她讨价还价吧!

“什么条件?请说?”

“第一个,把刀交给我;第二个,不准妳再死。”我摸了摸口袋,抽出手帕:“第三个,把眼泪擦乾,天下没有不能解决的难题,先把眼泪擦乾,我们慢慢聊。”

“那我答应您的条件,就表示您答应了要帮我?”

“一言为定!”我把手帕递过去。

女子接过手帕擦乾眼泪。我第一次仔细端详她──白白净净、脂粉未施的瓜子脸并不大,两只大眼睛哭得像对红红的核桃,看得出来相当水灵,细细的柳眉秾纤度、恰到好处地自然弯曲,小小的嘴圆润自然地鲜红,两颊与下巴都丰腴不见骨,整张脸散发着优雅知性的古典气质。

“还没请教芳名?”

“我姓吴,名叫庭馨。”

“吴姑娘别跪着了,我已经答应要帮妳了。请把刀给我,有什么事情,起来说吧!”

吴庭馨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把刀子递给我。

“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扶妳?”

她摇摇头道:“带我走,先别问我原因,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我答应妳。”这是需要果决的时候,同时我也不想节外生枝。时间拖得越久,兄等得越不耐烦,后面衍生的问题就越多越大。

“请起来吧!”我道。

“您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我们立刻就走。”

吴庭馨双手撑地摇摇晃晃试着站起来,“啊……”或许是跪了太久,血液无法循环,她方站起就整个人瘫软昏厥过去……我一个箭步搂住她的腰,吴庭馨整个人就这样瘫软在我怀里。

“吴姑娘~~吴姑娘~~”我喊了两声,她完全没有反应。试了试脉搏,缓慢却沉稳,应是暂时现象没有生命危险。我叫传令把马牵上来,让吴姑娘俯卧在马背上,自己则在旁边牵着,随时注意别让她掉下来。

部队顺利于午前到云岭镇驻地。

(待续)

What If?(002)云岭镇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2)云岭镇作者:Nino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一章初战(4)云岭镇驻地后免不了几天的大宴小酌,我的手段传出后被民众广为加油添醋,传到最后居然说我活剖俘虏、生吞大啖心肝,还给我起了个“猛鬼翔”的外号。週遭几十里内的匪徒闻风丧胆,手段强横点的就收拢徒众转移阵地去了;而势单力薄无力另建山头的则纷纷来到镇上弃械就抚,一时间太平无事、治安良好。而战报传到司令部后,团部的褒奖、锦旗、奖状不说,李司令亦亲笔写信表扬本连,同时即刻真除我为上尉连长。

结束休整后我再度上紧发条,狂练“收心操”,让第六连恢复每天出操演习的正规日子。

看着兄们越来越熟练的战技,已经可以从集中式的排枪横线队形,慢慢熟练到可以散兵队形执行各项野战动作,我心中突然浮起“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老话──过完年才刚以少尉见习官身分到连上报到,现在还不到中秋就已真除上尉连长,还得到了个“猛鬼翔”的绰号。

猛鬼就猛鬼吧,总比怯懦无能,被部属瞧不起得好。我突然想起《andofrothers》里面的史比尔中尉,花了很大的心血来维持冷血杀手的形象──与其被小兵们看穿,不如戴着无情冷酷的面具让他们怕你。

“还有一分钟!哪个没有完成的通通都要接受处罚呀!”只要士兵还没有休息,无论刮风下雨,我一定站在太阳下、大雨中陪他们完成所有操课;不管是单槓、双槓、手榴弹,还是徒手跑、武装跑、障碍跑,我一定亲自示範各项动作,即便无法达到全连最好成绩,我也一定保持在95分以上。最近出名后,上级粮饷拨发也恢复正常,而各界颁发的奖金除了留作加菜金及抚卹金外,我提出部份请镇上打铁舖为本连打造了三支小野战铲。

隆美尔在他的名着《步兵攻击》中不断强调说:“铲子是步兵最好的朋友”

──现在虽然欧战的战训还没有传到中国来,但提早準备、预先因应总是好的。

今天的课程就是《敌火下野战构工》,简单来说,就是为了因应机关枪的出现,单兵必须要能够随时随地在卧倒后开始修筑个人工事,先以俯卧姿势操作铲子从身体四週开始挖掘,先将废土堆置在头部前方做成掩体,接着慢慢挖深变成单兵可以躲入的散兵坑,最后修筑胸墙、进一步挖掘交通壕连结各散兵坑,以筑成防御阵地。

“哔~~”

“时间到!动作停止!”身边的值星排长大喊:“各排验收构工成果!”

今天的要求是四小时内单兵要完成。5米深的散兵坑,同时全班须完成散兵坑间的交通壕,各散兵坑须间隔5米以上、交通壕深度须超过3公分,同时交通壕不可为直线、必须向各散兵坑间朝左右后方45度挖掘,并在二散兵坑后方呈9度连结。

这项工作在四小时内完成有点难度,但严格的训练是官兵最大的福利。虽然我不会搞什么“理的要求是训练、不理的要求是磨练”之类的,但我相信人的“潜能”是要靠激发才能逼出来的;平日上紧发条把标準提高,作战时才有体力、经验、技术可以保护自己、超越敌人。

我走在值星官后面,验收各班成果也看看排长是否有足够的管理与领导统御能力。

“第三班、第四班、第七班听令!”值星班长喊:“东南方公尺独立家屋,全副武装左去右,限时八分钟,开始!”

“杀~~”

“其余人员闻哨音后不敬礼解散,班长负责督导地面恢复原状,值日班负责清点工具。”值星排长喝道:“部队解散!”

“你们下午要去哪玩呀?”我道。

“报告,带排上兄去看戏,然后去茶楼吃吃茶。”王济道。

前几天我把王济升了排副,但本连四个排只有三位中尉排长,他这个第四排排副实际上是第四排排长。

王济脸上带着捉狭的笑意问道:“连长您呢?去教堂探望小情人吗?”

“乱说!”我低斥道:“我答应照顾吴姑娘,但是发乎情止乎礼,没有其它邪念。”

“夫人远在家乡,跟您这大半年又从来没见过您上窑子。”王济吐吐舌头,道:“吴姑娘长得美身材又标緻,我看您只要使个眼色她就软了吧?”

“呿……别胡说!我军身处外省,好不容易建立军威,不可以因为这样惹出闲言闲语,搞得像是封建旧军人!”我斥道:“吃饱饭就集部队,做完离营教育、确定互助组编组后才可以放他们出去。”

“嘿嘿嘿嘿……”不止王济,桌旁一圈官佐都偷偷笑了。

离营教育、互助组这些都是我从廿一世纪移植过来的做法,驻军首重军纪,乱世中军纪好自然姓就会支持。除了离营教育、互助组外,我还抓紧农忙搞助割、平日搞老人贫户救济、搞街道巷弄卫生清扫等等,搞到现在连上大堂光木匾就有七、八块。

上半日的阳光午后就突然躲了起来,不久便飘起雨丝。

“敬礼!”

“连长好~~”

经过驻地门口岗哨,我抬手向卫兵礼。

飘雨了……看看天色,铅黑色的浓云正从东方疾奔而来,看来下午会有场大雨。斟酌要不要头去拿伞,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好怀念颱风呀……”我仰首望天,一颗豆大雨滴準準地打在额头上。

大雨开始稀稀疏疏落下,包準等下是场豪雨……“让雨淋一下也好……来场颱风也好……”心中喃喃自语:“这场梦怎么这么久、这么真实……哪有人在梦中是一天一天、一小时一小时、一分钟一分钟过的?怎么都不会醒呢?好想家……好想台北……就来场颱风吧!”

驻地离镇上还有三里多路,雨越下越大,雨水从大盘帽帽沿、帽带滑下,但我已分不清楚下颔低下的是雨还是泪,踏在泥水中一步步缓缓往前走……到镇上已一个多月时间了,当天用马把吴姑娘驮镇上后,为避免落人口实,我把她送到镇上天堂拜託义大利老修女妥善照料,虚弱加上忧愤,姑娘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考虑新逢身体重创、严重精神打击加上多日昏迷,起初我从刚领到的欠饷中分出5元交给修女,购买奶粉、罐头等调製流质食品给她补充体力;四、五日后待体力渐见恢复可以下床行走,便请了位老妇每天煲汤熬粥,弄些瘦肉等高蛋白营养物质给她调养身子。在修女的爱心与充足的营养双重滋润下,吴姑娘的脸颊慢慢恢复了红润。

连队事务繁忙加上坚持公私分明,我只有利用週末时间才能前来探视──这个週末放假的制度也是从二十一世纪拿过来的。96年的护国军没有什么週六週日这件事,军官有事出操、无事就外出乱晃,士兵则逢年过节休息、平日就看官长高兴不高兴。

刚引进週休制度时,除了洋传教士、修女们很高兴,称讚我是“基督将军”

外,在地方上还引起小小物议;但久而久知官兵定期外出也带动地方上不小的繁荣,乡亲议论也就逐渐平息。

现在我连週六休半天、週日休全天,士官兵傍晚六时吹降旗号后点名,军官则可週六外宿乙夜──我多是利用週末下午探望吴姑娘,至于週日则因平日我坚持官兵同甘共苦、同食同眠,谢绝地方上一切邀约,只有週末放假时才接受父老邀请;而本镇又非繁华都市,习惯上饮宴都是中午时分进行,因此每週日中午几乎都排满了应酬。

高温加上滂沱大雨让空气中瀰漫浓厚的雾气,不多时教堂灰濛濛的尖塔已隐约可见。

起初第一次探视时我不敢多问,吴姑娘也只是礼貌地交换些客套话,眉头深锁、脸庞布满浓浓愁苦,两个人几乎是相对无言地过了一下午;之后随着身体渐渐康复,吴姑娘才娓娓道出故事始末。

“我在南华唸书,过完暑假就四年级了。”姑娘道。

“喔?妳是南华的学生?”闻言我有点小惊讶。“南华”是南华医学校的简称,原本叫博济医学堂,如果没记错的话成立于清同治年间,是中国第一所西医学校,孙中山先生就是这所学校的毕业生。

“嗯……本来升四年级要去博济医院实习的,但因为护国军包围广州、龙济光在观音山修要塞。眼看战火要波及广州市内,家父派人通知,要堂哥带我乡下躲避战火。”

『南华的学生……怪不得其他妇女都是梳传统髮髻不然就是垂下及腰长髮,只有她是留到肩膀……』我心中暗想。

“后来那天发生的事情,您知道的……”吴庭馨臻首低垂、长长睫毛上泪珠欲滴:“我请教您一件事……”

“姑娘请说。”

“叫我庭馨就好……那天在屋顶上的是不是?”

“嘎?”

“那天……那天……那天受侮辱时,我看到屋顶上有一丝天光,当时就猜,是不是屋顶有人,”她的眼泪无声地滑下脸颊,继续说道:“后来您就进来……救了我。”

“是,当时是我。”

“嗯……”庭馨点了点头,继续道:“那天先是村里的了望来报,说有土匪围了来,发出警报……家父听了就说出去谈谈,照例拿些钱粮打发就是……没想到不到半小时就听到家父遇害了。”

“喔?妳是村长的女公子?”

“嗯……祖上世代住在麻竹头,也算是耕读殷实之家……太平天国时先曾祖为先祖父捐了个官,所以先祖父也曾任知县,陆续购得了多亩地……”庭馨幽幽的续道:“光绪年间家父曾赴日本留学,也算新派知识份子,所以才会让我唸书,送我去南华。”

“嗯嗯……”

“家父一直训示我们……在这个乱世……我们吴家的男孩子要读书、要实业救国……呜呜……”庭馨情绪激动哭道:“家父说民国时代女孩子也要读书,女人就算不能救国也要医民……才是……才是我们的家风……呜呜呜呜……”

吴庭馨突然整个人哭倒,我连忙环住她的肩膀、抽出手帕为她拭泪。

过了半晌她起身整整神色,继续说道:“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哭吧……没事没事,哭出来吧!”我安慰道。

“当时父亲遇害,二娘一时间慌了手脚,哥哥们急着率壮丁上城迎战……”

庭馨稍微收歛了神色,恢复平静道:“没想到事情来得太快,不到半小时时间土匪就冲进村里来……我让二娘与嫂嫂们先躲进地窖,自己则盖上窖门,拿些杂物掩盖后想从村后逃到山上……没想到还没逃出去,就给从后门冲进来的土匪给抓了……”

“后面的事就别提了,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嗯嗯……那天让您救出来后……”她的泪珠又不住垂下:“才知道因为我们家是村中最大的宅院,土匪为了找出金银,每一尺地面都慢慢敲、慢慢找……所以……所以二娘与嫂嫂他们也就……呜呜呜……”

“别说了,哭吧……尽情哭吧!”我把庭馨搂入怀中道。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她情绪慢慢平复继续说道:“后来我才知道哥哥们都遇害了,二娘与嫂嫂们也遭到毒手……”

“不是说还有两位兄长在外吗?”

“二哥在槟城,三哥去了横滨……都是过完年就去了,一时也连络不上……呜呜呜……”我好像问错了问题,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道:“我娘在我六岁就过世了……第二天天没亮,二娘就殉节……呜呜呜呜……跟着父亲走了……呜呜呜呜……”

“啊?”

“族里认为这是不光彩的事……刻意不让您们知道……呜呜……就算那天二娘不走……她与家父感情甚笃,迟早也是会追随父亲而去的……呜呜呜呜……”

“二娘一走……嫂嫂们遭逢巨变,本来就神智还未恢复……二娘……二娘一走……就……”庭馨擦擦眼泪继续道:“当时我想,虽然自己是女儿身,但家中发生这样的事,哥哥们又都不在,一定要坚强起来,扛起这个家……却……却没想到……哇~~呜呜呜呜~~”

她突然嚎啕大哭,我一时也慌了手脚。

“那天……我听到叔叔们密谋……要杀死嫂嫂们……和……和我……布置成殉节自杀……夺……夺取我们……我们家……家产……哇啊啊啊啊~~”

“我一个人救不了嫂嫂们……我知道……知道……知道我们家只剩下孤儿寡母……哇呜呜呜……第二天他们天亮前……就要动手……所以只能……只能……自己半夜逃出来……哇~~呜呜呜呜呜呜呜……”

“要不……要不是您收容我……我也只有一死了……”

『哭个够吧……让泪水带走所有不幸吧……』我心中默念。

那日就这样搂着她直到日落,后来她也不再继续说话,两人胡乱吃点粥品,我就返部队。后来见她不提,我也不敢触动她的伤痕──但后来打探,她们一家婆媳真的都上吊殉节了。

近来时序入秋,广州方面传来的消息是李总司令与龙济光间的谈判似乎触了礁,看来不经一场恶战无法打破僵局。在部队开拔赴战前,我总得安顿一下吴庭馨,否则以她一个孤女、兄长在外一个多月又还了无音讯,目前在本部威名庇护下地方上虽有些杂音,但多仅止于茶余饭后的闲嗑牙──部队开拔后前途未卜,她只身一人无倚无靠,难保不出什么乱子来。

“咚咚咚~~”

“连长是您呀,天赐福,欢迎欢迎!”修女打开大门,洋腔洋调道:“吴姑娘在后面带孩子们读书。雨这么大,您快进来吧!”

“没事!没事!”我脱下军帽,全身上下从呢子外套到内衣全都湿透,裤管还不断滴着水。

“您外套先脱下来吧,我叫他们帮您拿去烘一烘。”修女慈祥地道。

“没事!没事!”

“铁打的身体不堪一时的风寒。”修女动拿去外套:“不麻烦,不麻烦!

后面还有神父留下来的衣服,您先到房间歇息,等会我让孩子们给您送去。”

推让了半天辞却不了修女的好意,我只好先进房间休息。

“叩叩叩~~叩叩叩~~”

“请进!”

“今天是星期六,是我们洗澡的日子,修女嬷嬷说热水烧好了,叫我们先送来给您,让您先泡泡。”三四个年幼孩子抬近来一个大木盆,后边五、六个大孩子提着装满热水的木桶。

“你们真乖。”我摸摸孩子们的头道:“谢谢你们!”

好久没有泡澡了……躺在水中,我不知不觉中彷彿飘二十一世纪的台北。

正好颱风侵袭,大家放假在家,电视里女播故意站在水中尖叫……桌上摆着一桶肯德基……厨房水烧开了,正好可以泡麵配炸鸡……一阵淡淡的幽香……但不是泡麵的味道。

“哗啦……”一阵轻轻的水声。

“吵到您了吗?”庭馨的声音轻轻响起:“您方才说梦话了。”

“嗯……”我闭着眼睛,一点动的力气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我吓了一跳,不过好在这个年代的女孩子还没那么生猛,没有直接跳进澡盆里来,不然在教堂惹出这种事就麻烦大了。

“我帮您刷背好吗?”

“嗯……麻烦了。”我坐起身子。她看似柔弱其实手劲还相当不错,毛巾擦过背上的感觉柔中带刚,不但带走背上的泥垢,也按摩到深层疲劳的筋脉。

“学校方面连络上了吗?”

“连络上了,但校方说目前广州还不平静,暂时还不会复课。”

“教堂这还习惯吗?”

“都习惯。还有哪需要帮您多推推的吗?”

“很好,你做得很好。”我道:“那妳就暂时在这住下,帮修女们带带孩子读书。我会请家里汇一千块钱过来,等学校复课妳就去把学业唸完。”

“啊?”

“嗯,广州方面消息传来,我军与济军间决战势所难免。”我闭眼继续道:“我猜部队不日即将开拔,此去为了革命护国,势将龙济光逐出广州老巢,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背上的力道慢慢变弱,最后停了下来。我续道:“我家里还有些田产,支持妳完成学业绝无问题,其间我会请军校同学照顾妳,让妳可以顺利完成学业。”

“啪……”传来湿毛巾掉到地上的声音,“呜呜……”接着是微微啜泣声。

我稍睁开眼,首先映入的是她的双脚。她的脚不大,超乎想像的白净,洁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下透着温暖的粉红,十只脚趾都修剪得很整齐、指甲下流露出健康的颜色,脚指不长却相当平整、并非那种长短参疵的趾型。小腿圆润而不见骨,相当结实却不是那种运动型的肌肉;微微抖动的双膝,白皙中布着淡淡的红色。

黑色的裤管捲在膝上,宽大的挂子被丰满的胸部撑起,下垂的衣襬中隐约可见浑圆翘起的长裤。

庭馨低着头眼泪噗茨噗茨滑下,道:“您不要我了吗?”

我静默不语。

“天下这么大,我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

“别这么说,妳还年轻,毕业后还有远大的前程等着妳。”我道:“别忘了令尊要妳救民的遗愿呀。”

“您是嫌弃我残花败柳吗?”

“啊?”

『天哪!』我心中暗忖:『难道这个时代真是这样吗?她不是在唸大学吗?

这个时代的女知青还这么保守吗?有没有搞错呀?』“这是您的决定吗?”

“什么决定?”

“您确定不要我了吗?”庭馨擦擦眼泪,正色说道:“您放心,我不会短的……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我会完成学业,然后来追修女嬷嬷,把余生奉献给上帝和人民的……”

“啊?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您是哪个意思?”水汪汪一对大眼睛中突然闪过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坚毅神色。那不像固执、也不似悲怆,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顽强与固执,还有一种彷彿该形容为“慧黠”的眼神。

“啊……”我一时语塞。

『天哪……中招了!』念头突然画过脑海。

“啊……啊……我……”慌乱间我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是革命军人,军人四海为家,不能带着妳到处跑……”

“没关係,您到哪我就跟到哪。”

“我们出生入死、常常枪林弹雨,有今天不知道有没有明天。”

“没关係,不打仗的时候我每天帮您安摩擦背。”她抬起头道:“至于不吉利的话就别说了,呸呸呸!您吉人天相,一定化险为夷的。”

“哦……妳还有书没唸完……”

“只要您愿意收留我,我可以学校把书唸完。明年毕业后我就立刻去跟着您。”

『天哪……步步进逼,我快没招了……』心中开始打出SOS救命讯号。

“我家乡已经有妻子……”慌乱中我居然口不择言。

“那请您把老家给我,我写信去请姐姐答应让我做小……还是您花心,我当三当四也可以。”她的眉头慢慢鬆开,嘴角渐渐上扬道:“不让我做小,为婢为奴也可以……要不然我就在您墙外搭个草庐边帮人看病边陪着您……”

“妳说什么?越讲越不像话了!”

“是您不讲道理,您看遍了我身子也答应要带我走,现在怎么反悔了?”她明目张胆地笑了,红通通的脸庞上绽出两朵桃红的靥花。

“我答应带妳走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哪个意思?”庭馨笑着步步进逼道:“每个男人都知道女人说『带我走』是什么意思,就只有您耍赖。”

“啊……妳……”枯肠、我找不出任何反击的话。

“请闭上眼睛。”她突然背过身去。我像傻瓜一样她的服从命令,把双眼紧闭。

“可以张开了。”

眼前的是晶莹剔透、丰润洁白的女体。庭馨害羞地别过脸去,羞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长长的脖子。她的骨架不大、身高约米6左右,肩膀呈现优美的角度、锁骨明显突起,左臂环绕的是一对由锁骨下方蓦然耸起、饱满高挺的沉乳,右臂缓缓下垂、正好遮住稀疏的阴毛,而位居两臂间的则是充满弹性的腰线与紧绷平坦的小腹──粉红色的小巧肚脐正安祥地躺在中央。

“咕噜……”我不自禁吞了口口水。看了这么多年的AV女优,第一次见到如此完美的躯体。

“您也别多说了。”她羞怯道:“无论今天您怎么决定,等等我就出去向修女和煮饭的婆婆说您已经把我收了房。”

『哇勒……修女还不会乱讲话,但煮饭婆婆……』我心中默念,贺客盈门、敲锣打鼓、鞭炮声……各种各样画面快速通过脑海,这话一传出去,明天的星期天就成了迎娶天,就算自己万般不愿意,地方父老也会藉机把这件事情搞到不可收拾──“曲连长娶小妾”这件事情乡亲一定可以讲上好几年。

“妳……”

“妳什么妳,以后叫我馨儿或小馨就好。”

『她?她怎么又跪下了?』一万个问号在我脑中奔驰。哦……我的大脑快当机了。

“蒙夫君不弃,收容馨儿残花败柳之身。”她缓缓磕头。缓慢但沉重,可以听到头撞在地上“咚咚”的声音:“馨儿给夫君磕响头,夫君捡馨儿一命,从此以后馨儿这条命就是夫君的,不管上山下海、上刀山下油锅……”

“哗啦~~”

“搞什么呀?拍连续剧呀?有没有这么夸张?”我赶忙从浴盆中跳起:“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起来吧!起来吧!”

“您没接纳馨儿,馨儿就不起来!”

“咚咚咚~~”她继续用力磕着头。

“好好好!”

“那您接纳馨儿啰?”

“嗯……”

“夫君您不能嗯来嗯去的,这样馨儿不明白就不能起来。要明白说!”

“好,乖馨儿快起来,我接纳妳就是了。”

“什么就是了,说得这么不好听……”馨儿抬起头来,脸上堆满笑意嗔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唷!”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趋前扶住她的肩膀想让她站起来,道:“那我有三个条件……”

“夫君的条件还真多。”馨儿笑道:“不管您是三个条件还是三千个条件,馨儿都一定乖乖听话做到,但要馨儿站起来,夫君要先答应馨儿一件事情。”

“哪件事?”

“抱抱我……”馨儿又羞怯地低下头去。

“别挤啦!”、“哈哈哈!”、“嘻嘻嘻……”门外传来孩子们的声音,我才发现刚才门根本没有关紧。

“喂!”

“哈哈哈哈!馨馨老师跟连长大人都没穿衣服!”

“嘻嘻嘻……馨馨老师光屁股~~”

完蛋了,不用等到天黑,全云岭镇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根本没发生的事!

我给馨儿开的条件很简单:第一是不准跟着部队走,要乖乖留在教堂跟着修女,有空我会写信;第二是学校恢复后要立即去上课,没有毕业前不可以跟着我;第三是如果我发生了万一,绝对不可以想不开,要好好活下去。

馨儿对第一点与第二点嘟哝几声就答应了,但对第三点却是死缠烂打、坚持不同意。好说歹说许久终于达成协议,馨儿同意不殉,但要终身为我守墓。

好吧,守墓就守墓吧,反正一切都是梦,争吵莫名其妙的话题干什么?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风声也从咻咻转为轰隆。

馨儿身体软极了,细嫩的皮肤贴在我身上,柔柔、细细、滑滑、腻腻的,好像一大团牛奶泡沫。她赖在我怀中没多久就沉沉睡去,鼻翼微微开阖,发出均匀纤细的鼾声。我的手指轻轻挑逗耳珠,指尖先从肩膀轻轻滑到腰际,接着五指轻弹、慢慢从肚脐爬后颈。

她无意识地挣扎,却无法掩盖身体的敏感──或许馨儿真的是那万中难得一见的体质──我只是轻轻对她吹气、轻轻挑逗,米粒大的乳蒂迅速充血成一对殷红的花生米;当掌心慢慢揉过臀肉、手指抚过稀疏柔弱的阴毛,她的气息无力地转成粗重、浓密。她的双腿夹着我的右腿,不多时我就感到腿上有液体流过,黏黏的、滑滑的……“夫君救我……”馨儿突然说起梦话,钻着、拧着,好像要把头挤入我的胸膛。浓密的头髮散在我脸上,缕缕间散发着。

“夫君不要……不要丢下我……”

听到她幽怨的呻吟,不忍身体刚复原的馨儿再承受风雨,我深吸一口气,转换念头想办法让集暖身中的小解散休息。

“夫君……夫君……呜呜……夫君……”馨儿似乎做噩梦了,我赶忙想要把她摇醒。

“做噩梦了吗?别怕别怕……”我捧起馨儿小脸柔声道。

“嗯……”两道泪珠从双颊滑下。

此时无须再言,我翻身把馨儿压在身下,将嘴用力贴上她双唇。迷迷糊糊地挣扎一阵后,馨儿终于打开牙关,让我恣意品嚐甜美的唾液,小舌头最后也投降了,不再闪躲任我随意拨弄、挑逗……风雨越来越大,而馨儿却像只满足的小八爪鱼,安祥幸福地捲在我身上。

(5)观音山“佳敬秉自剖蒙母纳不弃余金已汇日祈反侧秋颂勛安”

『这个小女人倔强时倔得不得了,坚持时顽固得不得了,算计时深沉得不得了,没想到吊起书袋也迂腐得不得了……』我心中暗念着,把电报对折放入胸前口袋。想起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却也哑然失笑。

那天到了晚上七点多,馨儿还赖在我身上不愿起来,眼见风雨太大,我急着起床返部队,只好打断她的好梦起床更衣。起初馨儿还愣愣的,后来发现自己大腿间一片狼藉,羞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几分钟馨儿发现自己下身并无异感,反倒成了由羞转怒,扑上来在我胸口不依地捶了几拳。

刚出房门就见修女笑着迎来,说一切都是上帝良善的旨意,要我暂时不要挂念,一切等到局势太平再说。孩子们唱唱跳跳也就都还好,倒是煮饭阿婆塞给我几颗鸡蛋,还拉着我在耳边一直说馨儿胸大臀翘,是多子多孙之相,要我好好补充营养,早日让馨儿生窝娃娃,听得我哭笑不得。好不容意辞谢众人,赶忙冒风雨赶队上。

强烈的风雨解决了我对次日地方父老可能动作的担忧,暴涨的江水虽沖坏了十多米堤防,但在本连兄与地方青壮协力下迅速堵上,幸未酿成大灾。不过风雨过后八卦时间随之而来,馨儿的事迅速传开,真的如我所料,没几天工夫,馨儿就被地方大婶们架上大轿,馨儿坚持自己是小妾身份,虽然被强推入大轿,但也谨守分际。

整个队伍鼓吹鸣炮、大张旗鼓的游镇一圈后送到连上,上级长官们也纷纷前来,全镇官民一体狠狠地吃喝了一天一夜。事后清点,馨儿身上被大婶们穿戴上的金银首饰不计,单单红封礼札就有三千多元,远远超过馨儿完成学业所需。

馨儿是聪明明理之人,她知我勒军甚严,动公开声明遵从夫君指示须先完成学业,因此还是住在教堂里读书教学,平日绝不到营来。而假日时我深知她悟力过人,因此特别设计一套课程,将我所知的廿一世纪各种科学理论、观念传授给她,而这小姑娘也真如我所期待,无论是微积分、工程数学、作业管理、成本分析,还是热力学、触媒学、微生物学、生理学、药理学,甚至生物化学、酵素动力学,她都能迅速掌握要领。

我凭着记忆抽空编写讲义,每次休假连续讲授至深夜,虽然许多东西与在南华所学有异,但凭藉着逻辑推理,她都能迅速提纲挈领;而收假前我都会留下当日作业、收已完成作业,每当夜深在营房中看着他娟秀的字体呈现出直指核心的优美答案,都让心中更增爱怜之意。

馨儿的天份让我惊讶,而她身体的敏感度让我更惊讶。

第一次指导她完成作业后,馨儿羞赧地不愿起身,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我整晚在她耳旁指导微积分习题,结束时她已湿透了裙子,在木椅上留下大片阴暗的水痕;而后来某次我故意坐在她身后,身体紧贴刻意磨蹭,没想到这小姑娘边解方程式,鼻息却越来越粗重,最后嘤咛一声,整个人全身抽搐、昏死在我怀中。

转眼时序已近冬至,本连终于接获开拔命令。龙济光坚拒孙中山总理、李烈钧司令所开和平离开广州条件,唯剩双方武力解决一途。两个多月来馨儿的学识突飞猛进,几乎完成了廿一世纪大学学业要内容。临走前最后一晚,我第一次夜宿在她房间中,她全裸地偎在我身上,任凭我双手肆虐,把她推上一次又一次高潮。

第二天清早,馨儿的眼神告诉我,她是明白我心意的。

“夫君还没教我怎么盖草屋……”临走前她取出一大包衣物给我说道:“别忘了馨儿还在等着圆房。”

部队开拔那天锣鼓喧天,姓们夹道欢送长达十余里──但馨儿没来。我知道那是上课时间,她还得帮一屋子学生讲授大小代数。

“正确的时间做该做的事就对了……”我知道个性已全被馨儿掌握、看穿。

到达广州城北没几天就收到婉儿来信,说到接获馨儿信件及汇款二千元。婉儿提起看完馨儿信件后哭了好几天,并表示愿与馨儿以姊妹相待,不愿拘泥妻妾关係;信末除了祈祷我身体健康外,也希望我能在战争结束前先选派忠诚干部先护送馨儿家,不仅增进姊妹感情亦可在学问上多多请益。

收信之后又过三四天才收到馨儿电报,但此时我部已整装待发,随时要对济军发出最后致命一击。

天将破晓,在灰濛濛的天色中,我带着第六连摸向观音山后山……龙济光用半年多时间把观音山修筑成一座金汤堡垒──虽然在我眼中,整个防御计划还是线型防御的精神──各抵抗线在前斜面上一字排开,缺乏纵深更没有侧防机关,修筑的工事无论在射界、火构筑,还是在掩蔽、抗炸上通通不及格──但可惜护国军不仅缺乏火砲,轻武器弹药上也是捉襟见肘。马慎堂将军的桂军已经冲杀数日,但无奈血肉之躯在机关枪前也只能徒丧性命。

薄雾中混着柴薪、煤烟与尸体的味道,北风刺骨却吹不开前途的迷濛。能见度不到米,我只看得到身旁十来位兄,再远就只剩下灰濛濛的人影。

这季节田野中应布满了耐寒的绿肥与里作,但受到长达半年战争的影响,土地上布满了半个人高的枯黄茅草。

“连络上第五连与第七连了吗?”我蹲在土堤后方问道。

“报告,找不到第五连。”尖兵道。

“报告,找遍了都没见到第七连……”另一名兄喘吁吁道。

“连长?现在怎么办?”常排长问道--常排长军校刚毕业,前两天才到本连报到,初次出阵脸上满是紧张。为了避免紧张盲动,我把他带在身边。

“照前进方位及速度推算,现在本连位置应该在这条土堤旁,前方2米处为东西向小径──小径上重要地标即为此农庄。”我摊开日前现地侦查时自行绘製的战场概要图道:“越过农庄沿着西南方向走,即进入洪庄,穿越洪庄街道转南即进入敌军观音山阵地后方。”

“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我道:“夜色昏暗、大雨暴至还是浓雾锁途都是作战中难免的气象,对敌我双方都是公平的。本部与友军走失、孤军深入,同样敌人也不能察觉我们的出现、不能有效发挥火力。大雾中野外定位、盲目行军,正是验收本连平日训练成果的时候。”

“战斗中威力最大的不是火力,而是奇袭!现在通令下去,所有会发出声响的物品,水壶、圆锹、弹带一律绑好,刺刀会摇晃者绑紧刀柄,一律不可发出任何声音,违者严办!”我续道:“未遭到敌军集火射击前,遇到零星射击一律不准开枪!”

“知道了!”各排排长迅速消失于雾中。

“砰!”蓦地一声枪响从西南方传来,所有兄瞬间俯卧地上,一点声响也没有。

微风徐徐飘过,只听得见草木摩擦的“沙沙”声。早该露脸的阳光不知躲到哪去了,时光冻结在冷冽的清晨。

身旁兄们形成半圆形警戒阵势,手指压在扳机护弓深怕一不小心击发,紧张的指节上浮出一条条青筋。

过了约莫三、四分钟,右侧第一排传令跑来报告道:“敌哨兵一名,开一枪后就转身跑了,本排尖兵已追蹤前进。”

“追蹤快跑前进!”收到敌情,我猜第一目标“独立农庄”应该就在前方不远处,率先爬起快跑前进,其余兄紧跟在我后面。果然往前跑了大约7、8米就进入一座菜园,中央一条小径延伸约3米后隐没在一座小山丘后方。

我压低声响快步跑向山丘小径转角处蹲下,随即听到小丘后方传出阵阵粤语与饭菜香。

我用手势招侯大苟上前,他悄悄的爬到一旁田埂后方,观察后报告:“距离2米,敌军五人围在一起似乎在吃粥,背枪,没看到警戒。”

我立即道:“带上你的班兵,不出声冲过去缴械,他们如果取枪就直接用刺刀干掉,不要开枪。”

侯大苟带着班兵先爬行到田埂后方,数到三便一齐冲上前。济军哨兵看见白森森的刺刀,当场全都跪下缴械。

“砰砰!砰!砰!”突然间西方传出四、五声枪响,此时一阵寒风吹过,农舍的阴影出现在5米开外前方。

“砰!”又是一阵枪响。

常排长跑到我身边问道:“被发现了吗?”

“砰!”

“应该不是发现我们,是看到第一排。”我应道:“而且应该只是看到人影,所以胡乱放几枪试试看。”

“我带几个兄上去用手榴弹解决他们。”常排长道。

“先别用手榴弹。”我道:“天刚亮,卫兵紧张了一夜,草木皆兵,看到影子乱开枪是常有的事,想必敌军长官也不会放在心上。但如果手榴弹一爆炸,我们的行蹤就暴露了。”

“那怎么办?”常排长问道。

“把他们燻出来!”我道:“敌兵在二楼,你带一班兄、一人收集一捧乾草,从后面绕过去朝屋顶放火。天亮农民起床生火的人多,这样敌军长官才不会起疑。把他们燻出来就缴械,不听话的用刺刀解决。”

果然如我所料,农舍中的敌军开了七、八枪后就静了下来。常排长带领一班士兵潜到农舍后方,乾草点上火后就往屋顶上甩。天乾物燥、火苗蔓延快速,果然没几分钟就七、八名敌兵从屋内冲出,除了头两个跑出来的给一刀捅死外,其余几个都给埋伏在门口的兄缴械。

“砰砰砰!乓乓乓!砰砰乓!”才刚解决完农舍中的敌兵就听到西南方密集枪声,除了步枪外还夹有机枪连续枪响。此时晨雾已渐散,隐约可以看到三、四米开外的洪庄房舍。

第一排此时已转为尖兵排,传令快跑来报告:“疑似第五连在雾中撞进洪庄村,现正与洪庄敌军交火中。”

我正準备下令迂迴前进,突见后方第四排传令跑来:“不明部队一股约余人,正由东方沿小径朝本连缓慢前进中。”

“哦?”事起突然,我立刻命令部队散开成半圆形的防御阵势。士兵们迅速快跑就定位,并立即开始散兵坑构工挖掘作业。见到兄们平日工事构筑训练确实,战时已变成每个人反射动作,我不禁一喜。

过了约四、五分钟,第四排传令又来报告,原来接近的是第七连官兵。从今晨天色未亮出发至今已两个多小时,没想到第七连官兵居然与连长走散了,将近2人群龙无首,就沿着小径往枪声方向前进──但前进时未派出尖兵更缺乏敌情观念,整个部队像散步逛大街一样端着枪沿着小径慢慢走。

我心想要不是他们是友军单位,本连只要派出一个排做L型伏击就可把他们全部缴械──而方才王济已经摆出了伏击阵势,幸亏兄眼尖看到是本军官兵,才免去一场屠杀。

从我现在所处位置看去洪庄村是沿着小径呈一字长龙分布,而第五连正在右手边距村落3米处与敌交火,望远镜中可观察到机关枪位置应是在村尾家屋附近。自从进军到广州週围后,我特别加强了本连村镇战斗训练──以从麻竹头匪兵身上缴来的三十多支盒子炮为核心编成,每个步兵班十四人分成两个组,每组领头两人持盒子炮,并且将枪机内阻铁磨去,形成自动发射状态,扣下扳机弹匣内七发子弹就一梭连续发射,近距离压制敌人。

后方跟着三名手榴弹兵,每人带十枚手榴弹,加强近距离内对门、窗投掷训练,特别着重消灭躲在屋内、楼上等隐蔽处的敌人;最后跟着两名步枪兵,利用步枪对土屋、木屋的强大穿透力,以门、窗框为目标,射击躲在门窗后敌兵。

指定第七连两个排兵力在农舍附近构筑防御阵地、向后掩护本军安全后,我命令第一排在前,沿村中小径道路两侧前进;第二排跟随第一排,以火力向前支援;第三排沿村落左侧迂迴,第四排及第七连余部为预备队。

战事进展十分顺利,约十五分钟时间本连即肃清洪村街道。第一排採取快跑冲锋方式,趁敌军注意力都被第五连吸引,一排挑出十余名敢死队员一路向前狂奔,朝每间屋内投入至少两枚手榴弹;而因房舍几乎都是茅草房和土屋,手榴弹一炸就整个垮下,躲在其中的济军非死即伤。其他躲在小径左侧房内敌军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到冲出房舍时不是被第一排后援兄射倒,就是被迂迴的第二排从房屋另一侧投入手榴弹炸死。

村尾敌机枪阵地内守兵看到洪庄村中整排房屋在几分钟内接连被炸垮,吓到胆战心惊、无力再战,看到第一排敢死队成员冲过去连开枪都没开枪,就全部举手投降了。

稍微整理战场后,共清点出济军尸体6余具、俘获官兵含伤兵将近2人,机关枪挺、步枪、手枪2余支,初战即告捷、官兵士气大振。但同时也发生两件憾事──首先是第五连张连长在交火之初即胸部中弹阵亡,其次是在村尾房舍中不仅俘获济军军官三人,同时在房中出现洋一千多元、细软十余包以及少女七人。据少女们指称,济军该单位两天前到达洪庄后即驱逐村民,接着一家一家翻箱倒柜刮值钱的细软,她们几名少女不幸被济军官长看上、强迫截留,两天下来每人都被济军军士官侮辱十余次。

“感谢各位官爷救命……这些禽兽昨晚姦淫了我们一夜,方才天亮时说今天要让全连官兵轮流姦淫我们。”较年长少女哭道:“他们还说如果我们不听话,过几天玩腻了就把我们杀了灭口,拿我们做人皮灯笼挂在村口……”

眼见少女们身上满布瘀青伤痕,一名胸部较为丰满的少女甚至整个乳房都被弄到黑紫,每人的阴部、后庭都严重受伤破裂、血流不止,无法行走,我怒火中烧道:“常排长!”

“有!”

“把士兵与俘虏都集起来,让大家看看强姦民女的下场。”我道。

不一会部队集完毕,我下令把俘虏的军、士官都押上前来。

“大老爷饶命呀!”、“饶命呀!”求饶声此起彼落。

“今天我们出来救国救民,就是要打倒这些恶霸、土匪、坏份子!”我对部队高声道:“谁无父母?谁无妻儿?你们抢夺民众财产,强姦人民妻儿的时候,可曾想过如果今天是你们被人抢劫、妻儿被人强姦,你们要不要报仇?”

“来人呀,把这几个王八蛋的裤子给我扒了!”我喝斥道:“今天我就要让他们嚐嚐被人强姦的滋味!让他们做鬼也不敢再强姦别人妻儿!给我在他们每个人屁眼里塞一颗手榴弹,塞不进去的用刺刀把肛门割开!”

“啊啊啊啊啊~~”十余名济军军士官每个人屁眼里都被塞入一枚手榴弹,只剩下长长的木柄露在外面。

“我数到十,让你们往前跑,哪一个跑得最远的就饶了谁!”我高声道。

济军军士官双手反绑、被我连兄压着,每个人裤子都被脱去、屁眼里塞着手榴弹,肛门破裂、人人鲜血直流,本来苦不堪言,听到我的话,个个都眼睛一亮,看到一线生机。

“一!”我边喊边做出手势,让压着济军军士官的兄放手让他们跑。

“二……三……四……”俘虏们个个拼命往前冲。

“五……六……”

“轰~~轰~~轰~~”连续三声巨大爆炸!

刚才在塞手榴弹前,我已命王济在每一枚手榴弹的拉火上绑上细绳──他们一往前跑就拉发了手榴弹。俘虏没注意到的是当他们一死命往前冲,原本压着他们的我军兄就马上趴下。

“轰轰轰轰轰轰~~”十余声巨大爆炸,济军军士官个个炸得血肉横飞,骨屑、肉末像下雨一样落下,掉在士兵与俘虏们的头上、脸上、身上,我肩膀上也粘了一大块头皮,上面还连着一撮头髮。

“谁敢乱来,这就是他的下场!”我用手指弹掉那块头皮,高声喝斥。

空气中瀰漫着一片浓厚的暗红色血雾,几个胆小的士兵当场呕吐……能见度不到十米,一片死寂。

我率兄从洪庄村后小径朝山上走了约十五分钟,刚走入一片林间空地,立刻被隐藏的挤军火立钉死在这里。

“砰砰砰~~”

“咻咻咻~~”

枪响后随即是子弹飞掠耳边的声音。

这里的草很长,约有5公分高,我们趴在地上看不到敌人,敌人也见不着我们,子弹不断“咻咻”从头上飞过。兄们试着从草间还击,但根本看不到敌军蹤影,开枪还击也只是让敌火下的自己感觉好过一点。

我趴着试图观察四週状况──大部份兄抽出铲子努力想要挖出散兵坑,但无奈草根太过紧密,进度十分缓慢。

还在后面林子里的兄开始还击,双方驳火、子弹满天,趴在中央空地的士兵们开始出现死伤,呻吟声、哀嚎声、求救声与子弹声交缠。太阳已经升起,地面上温度不断升高,刚才处决济军俘虏时黏在身上的脑浆、肉屑腥味越来越重,慢慢开始发臭……“连长,我们该怎么办?”趴在附近的常连长喊道──我看不到他的人。

我抬起头,伸手测了测风向,一颗子弹正好打在旁边的草桿上,离手指不到2公分。

『风向有利……』我心想。

“传令下去,叫兄们收集身边乾草、綑绑成束,听冲锋号声、一起站起来点火往前丢后趴下,不可以往前冲!”

弄了差不多五分钟,我看左右士兵都弄好了草捆,喊道:“点火!”接着命令:“吹冲锋号!”

“哒滴哒哒滴哒哒滴~~”冲锋号响起,困在空地中的近名官兵一同跃起朝前投出着火的草束。敌军听到我军吹起冲锋号,一时火力全开、枪声大作。

前方乾草被我投出的草束点燃,开始冒出青烟飘向敌方阵地,我便传令道:“第六连听令,等等听到冲锋号响起后,每人往前方投掷手榴弹一枚,数到五报炸后趁着烟尘一起往前冲锋!”

“哒滴哒哒滴哒哒滴~~”冲锋号再次响起。

“轰轰轰轰轰轰轰~~”手榴弹爆炸声此起彼落。

“杀!”、“冲呀!”尘土还没落定,兄们便端起枪上刺刀穿过火烟往前冲锋。我也挥舞手枪,带着掌旗兵与号兵往前方树林冲去。

“乒乒乒乓乓乓~~”树林中枪声不断。

“呜~~”、“啊~~”四週不断传出敌兵被我军刺刀贯穿的哀嚎声。

我冲进树林,林内四、五步处就是敌军战壕,“砰砰砰~~”我跃过战壕连开三枪,从背后射杀了三名抛弃阵地往后逃的济军。

树林间光线昏暗,在浓烟与我军冲击下四下一片混乱,枪声、爆炸声、哀嚎声在身边不断响起。已经完全分不清敌我了。

看到左侧一股十余名敌军弃械往后逃跑,我带着五、六名兄尾随追上。追了大约六、七十米距离就遇到一条林间小径,我们沿着小径继续追。

眼看距离越来越近,正当我準备停下瞄準射击时,前方小径边树林内突然出现七、八名敌军。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一阵排枪连珠巨响,左大腿一阵剧痛,我整个人剎车不住,往前直直倒下。

鼻孔里满是土味与青草味……眼前一黑,我就失去了知觉。

(第一章完,待续)

What If?(003)东塔回澜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3)东塔澜作者:Nino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东塔澜“表哥~~表哥~~你醒醒呀!”

“表少爷!三少爷!”

“这……这是哪里?”我头痛欲裂、全身痠痛,一阵凉风吹过神智稍微清醒了点,只听到微微铜钟声飘来、沉厚悦耳。

我躺在地上努力想让双眼聚焦,视野中一半因案似乎是屋顶、另一半隐约看得出来是蔚蓝晴天,灿烂的阳光躲藏在屋檐后面,勉强可见檐尖垂着黑黑圆圆的物体。

铜钟声就是从屋檐上传来……我努力挣扎扭动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努力想抓住什么却只能攫得虚空。

“表哥~~表哥~~晴儿,妳快下去叫人呀!”少女清脆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快去呀!表哥~~表哥~~”

我再一次试着扭动身躯,接着眼前一黑就又昏了过去……『这是哪里呢?是鬼压床吗?』胸部重压、呼吸困难,我在冥冥无尽的黑暗中抓一抓,整个人像飘在无重力的宇宙里,没有上下、也没有方向。似乎是在太空中游泳,四肢拼命滑动却什么也触碰不到,只有无边无际的软绵绵。

『我是在做梦吗?这样的梦也太奇怪了?』我心中暗忖:『难道是梦中的我在做梦吗?』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全面启动》(Iion)中的剧情──角进入梦中后再度在梦中进入梦乡,一层一层进入别人的梦境,窃取别人脑海的记忆……『不会吧……太夸张了……那只会发生在好莱坞电影中吧……』我继续飘浮于虚空中:『梦中之梦?真的有这种东西吗?』我不明白双眼到底是开着还是闭着的,我彷彿看到光,那光却似乎是由额头而非瞳孔进入双眼。

『好怪……』四週一片清凉,我无法查觉自己是否在呼吸,却隐隐约约闻到一阵阵花香与少女沐浴后肌肤上散发出的青春气息。

“表哥~~表哥~~你醒醒呀~~”

前方的光圈不断放大,好像开车即将穿出隧道一样。额头皮肤可以感觉到喘息般的热风一阵阵吹来,热热的、湿湿的,而那些複杂清新的香气就混杂其中。

“表少爷!表少爷!”另一个声音稍为成熟的少女声喊道:“小姐别哭,三少爷眼睛动了!”

“曲少爷!曲少爷!精神点呀!”粗重的男声道:“凉茶?凉茶呢?快拿过来!”

『哎唷!好痛!』我心中暗喊,后颈、肩膀到胸椎一阵阵疼痛,好像有人帮我用力刮着痧。

“啪~~啪~~啪~~啪~~”刮痧的疼痛才刚刚过去,后背就被人用力拍击,我不禁喊:“哎唷~~好痛~~住手~~”

“醒了醒了!少爷真的醒了!”成熟声音道。

“太好了!太好了!”甜美声音道。

“嗝……”一股气体从食道间堵塞冲出,我打了个非常响亮的大嗝。

“这是哪里?我怎么了?”视线模模糊糊,我伸出右手四下摸着眼镜。什么都还摸到,手就被一只柔软纤细的小手握住。

“表哥你方才昏过去了……”甜美声音道。

我调适了一下焦距,慢慢看清眼前俏脸。管他的,反正是做梦,没有戴眼镜也可以看清楚东西的。

是张约国小六年级或国中一年级女生的俏脸,下巴尖尖的、双颊还留着婴儿肥,神情稚气未脱,头髮梳得油亮紧绷,从颈后一条粗粗的辫子垂在胸前。

“表哥~~表哥~~你看得到我吗?你精神点呀!”少女道,眼眶中“咕噜咕噜”地迴着泪水。

“这是哪里?我怎么了?”

“我是君儿呀,表哥,你认得我吗?”少女充满紧张道。

“凉茶来了。”成熟女生道。另一名国中生似少女在自称“君儿”的辫子少女旁蹲下,我闭上眼嘴唇间立刻被塞了个感觉像是陶碗的东西;口乾舌燥的我才张开嘴,马上一股散发着浓烈甘草与菊花香气,浓浓稠稠的液体流入口中。

“咕噜~~咕噜~~咕噜~~”我闭着眼大口吞下,一阵沁凉马上从胃中升起,接着就是整个肚子强烈的绞痛。

“唉呀……好痛……”我抱着肚子整个人坐在地上抱着肚子弯下腰去。

“怎么啦?表哥你怎么啦?”那君儿续道:“先生,怎么会这样?表哥怎么了?表哥?表哥?”

“唉呀呀呀~~”强烈腹痛像把肠子切断了一样,我滚在地上不住呻吟。

“先生?”

“没事,没事,刚才曲少爷脉像虚火太旺,应是一早领着小姐您到宾山寺参拜,接着又渡江来这鹿峰塔游玩,中暑了,气血窒碍、一时气闷才会昏过去。”

粗重男声道:“我现在用这清洩茶让少爷扶下,应该一会就会完全清醒。但少爷虚火太盛,恐怕要大洩一场……未来几天给少爷煲些凉补的汤品就好,千万别吃东西!”

“谢谢您!谢谢您!”君儿道。

“待会我叫孩子们送些药材过去。”粗重男声续道:“多擦身子退火,记得千万别让少爷吃东西。”

“知道了,谢谢您,谢谢您。”少女君儿不断柔声道谢。

“噗~~霹哩霹哩啪啦啪啦~~”先是一声长常粗重响屁,接着就是二、三十声连珠屁。

“靠妖~~闪屎了~~”我浑身发软,心中不断咒道:“管他这里是哪里,先装死再说吧!”

我被人背起来时浑身散发着拉肚子的恶臭,股间黏黏的,胃肠仍不停剧痛翻腾。而当下楼梯时该人肩膀一直顶在我的胃上,呕吐感更加强烈。

似乎是刚走到平地,我喉头一甜就吐了出来,接着强烈粪意再也忍不住,稀哩哗啦就拉了一裤子……『妈的,干,最好是这样,在梦里还可以呕吐拉肚子……』心念至此,我突然想起听人家说,如果在梦中梦到上厕所,通常是睡前喝了太多水、膀胱饱满,如果没有立刻起来上厕所,难保不会发生“尿床”惨事──天哪,我到了这把年纪如果尿床就惨了,被学生知道一定会红遍PTT,甚至会上水果日报吧!

我拼命挣扎想要让自己醒来,无奈这个梦实在太真实、太深沉了,一点让自己醒来的办法也没有。

“小姐?”成熟少女声问道。

“晴儿,你给他们些钱,教他们去附近民家买套男人衣服来。”君儿道:“别忘了借个木桶、打些水,不帮表少爷清理清理,这怎么城去呀……”

“有没有搞错?这是什么梦呀?我连续剧看太多了吗?”我全身上下黏腻恶臭、动弹不得,只能偷偷瞇着眼偷看四週情形。叫“君儿”的少女年约十二、三岁,身高大约米5,穿着连续剧里面才看得到的芽绿色短挂与长裙;另一个叫“晴儿”的少女约十六、七岁,身高大约米6上下,圆下巴、脸比君儿更圆润点,同样绑着一条大辫子,穿着深蓝色布挂与长裙。

“我是表少爷?”我闭着眼睛努力找出理的答案。

“有表妹还有女僕?他妈的我是做梦掉到琼瑶连续剧里面了吗?”想着想着自己都忍不住快要笑出来了:“有没有搞错呀?可不可以再夸张点?”

打从十多年前项少龙开始,这年头不管是在站还是电视里,不管是到明朝去当王爷的,还是到清朝去当格格的,“穿越”都是热门题。但自己除了看了一套不全的秦记外,其实对“穿越”这个题兴趣不大。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梦呢?”我仔细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但不管是穿越故事还是梦,好歹应该要有点“角威能”吧,哪有人一登场就是拉了满屁股加上吐了自己全身,这也太搞笑了吧!

时间流逝得非常真实,我装死也装得非常难过,好在腹痛一阵痛过一阵,没多久我就再次昏迷过去……隐隐约约听到君儿僕命令週遭脱掉我髒污的衣裤,然后帮我好好的擦洗全身,接着我被抬上一片像是木的硬床,摇摇晃晃离开……摇摇晃晃、摇摇晃晃……梦境像大海更像记忆中的摇篮……我在有摇篮的梦中沉入梦乡……(待续)

What If?(004)曲家村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4)曲家村作者:Nino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2)曲家村所谓的“噩梦”不一定指那种梦到鬼啦、怪啦或是自己发生不幸的梦──我现在就觉得自己身陷噩梦中──那种让人讨厌、漫长又醒不过来的梦应该也都属于噩梦一族。

明明等等七点要起床改学生期末报告,然后中午要赶赴同学的指导研究生口试担任委员,但怎么就陷在这场“琼瑶梦”里,怎样也等不到闹钟响起。更惨的是炎热夏天不但没有冷气空调,还要穿上一身绫罗绸缎,每天汗流浃背快把我给热死了。

原来君儿姓苏名婉君、是我表妹──妈的,怎么表妹们都要叫婉君呀……有没有搞错──君儿今年虚岁十三,是我从小定了亲还没过门的媳妇。另一名少女叫晴儿,果然是君儿的侍女,今年7岁,家里是苏家长工,因为长得乾净伶俐从小在君儿身边当丫头,负责照顾小姐起居。

君儿老妈是我二姑,家里在桂平城内开布庄,街上有十余间店面资产相当雄厚。姑丈家族里同辈的都是男孩子,表妹是同辈中唯一女孩又是老么,自小疼爱异常;或许是从小与男孩们一起长大加上长辈生意尚须长与洋人接触的关係,君儿并非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

小女生原本天性就活泼外向、热情豪迈,加上在姑丈坚持下并未缠足,不仅让她读书还跟着哥哥们学骑马──君儿常骑马奔驰过市,被地方上封了个“女土匪”的称号──不过姑丈似乎完全不以为意。其实想想也是,大家闺秀如果名声不好,最大的影响就是嫁不出去,既然君儿出生后不久就与我定了亲,我家既然对君儿习文弄武没意见,地方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啰!

听说近日姑丈带着二姑到广州去巡视生意,家里就只叔叔婶婶、哥哥嫂嫂们在,自然更没人管得动君儿。每日从起床到中午她得在家庭老师指导下做功课读书写字,也是一天中最安静的时间;用完午膳后捕蝉、斗蟋蟀、花园池塘捞鱼或上街听戏、出城跑马一刻不停歇,活蹦乱跳好比放出笼的小麻雀。

“表哥,你看我写得怎么样?”君儿抄写了些诗句嘟着小嘴,故意凑在我身边道。从起床后我就忙着在姑丈家书房中翻阅对二十一世纪来说难得的笔记小说孤本,因我在姑姑家休养,表妹难得没乱跑,成天在我旁边晃来晃去,但我忙着读书,根本没空理她。

“表哥你到底好了没呀?别整天躲在书房哩,我们出去玩啦!”一对大眼睛闪着期待的光采。

我瞄了瞄纸上未乾的墨渍,这小姑娘写的是李清照的《如梦令》──娟秀灵活、翩翩自得、秀丽美妙,更特别的是秀丽中还带着股奋发气息;只可惜对君儿的年纪来说,“如梦令”缺了点含蓄清豔的味道。

我的眼神不经意飘向君儿侧脸。头一这么近看君儿,那甜美仅仅攫住了我的视线。

我从来不是萝莉控,而且应该说相当讨厌萝莉控,但或许是这个时代人们平均寿命较短的关係,对二十一世纪来说还只能算是儿童的君儿,稚气中脸庞却流露着青春健康、自信热情的神采,那活力是我从未在学生们身上看到的。

浓眉自信地护卫着水灵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弯曲,小巧的耳朵幽幽地隐在髮丝之间。尖尖的下巴坚强而不见骨,圆润的皮肤上布着细细的汗毛,实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你……你要看多久嘛?”君儿似乎发现我贪婪的窥视,俏脸蒙上一层氤氲的羞赧,垂眸不敢把视线移开道:“到底写得怎么样啦?”

“骨架不错、线条丰腴包满……”我挑挑眉故意对君儿脸侧吹气道:“肌理也是吹弹可破,飘逸俊秀、灵气逼人……”

“骨架与肌理都不错,还有呢?”君儿满脸通红,双手紧握在一起,偏下头去。

“就是还缺了点什么……”我故意歪头道。

“啊?表哥不喜欢……”一边说着说着,少女的脸儿越垂越低,抓着衣裳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到最后声音细的像是扰攘人群中的蚊子一般,脸儿差点要触着胸前那骄人的曲线丰隆处。

“嗯,就是年纪轻,腕力还差了点,浮而不实。”我突然坐正身子正色道。

“啊?”没想到我语气一转,君儿愣了一下接着怒嗔道:“讨厌啦……表哥最讨厌……就会逗人家……”

“哪敢逗你呀,桂平城里谁不知道你是杀人如麻的女土匪!”

“你最讨厌啦!”君儿由羞转怒道:“你再欺负我,我就跟舅妈说。”

“我才不怕哩!”

“再欺负我我以后就不煮饭给你吃。”

“呵呵~~”我笑道:“原来会没饭吃呀,那是不是衣服也要自己洗呀?”

“啊?”君儿语塞、满脸胀红。

“衣服要自己洗呀!”我趁胜追击故意道:“那天冷的时候也要自己裹着棉被睡觉啰?”

“你完蛋了!”小姑娘气得转身跑走。

正当我得意地转身继续翻书时却又听到:“曲渊翔~~你不要跑!”

“小姐!小姐!不能这样!”晴儿挡在书房门口道:“表少爷您快跑!”

只见君儿拿着一支扫把杀将过来……我甦醒后在表妹家勾留了约十天,接着就赶在还没被君儿打死前,让人用轿子抬乡下老家。

喔,对了,我还没介绍自己在这的身份。

据说我叫“曲渊翔”,今年7岁,家住广西省桂平县曲家村莲塘下,在家行三,所以那天晴儿她们才会称我“三少爷”。家中除了上面两个哥哥外,祖父母、父母俱在,还有姊妹各一人。

据说我家原本家业就甚丰,祖父原本就读过书但一直未考取功名,之后在太平天国期间捐了官后一直隐居乡间耕读自乐;祖父在父亲少年时也帮他捐了个功名,后来因缘际会陪着钦差大人曾纪泽去了趟欧洲,也算是洋务人士,之前一段时间负责持金陵製造局相关工作,现在则带着家母在上海负责轮船招商局相关业务。

大哥十六岁就中了举人,但因丙午科起废除科举,大哥在家父安排下,现随梁义哀大学士在柏林担任幕僚;二哥没走科举的路子,家父直接送他出洋留学,现正在日本东京学习农艺;而我虽是在上海出生,但从小就被送老家陪伴祖父母,前几年父亲本来要我到上海唸中学,后因祖母不愿我远行而选择到梧州中西学堂就读;这次是因为年底就要与表妹成亲,才趁暑假到县城访亲,不料却发生了中暑事件。

转眼来到这个世界也几十天时间,我对自己到底是“穿越”还是“做梦”一直没办法作出结论。我不是穿越的理由比较明显,举例来说,我并没有出现什么“全身赤裸出现在荒野”还是“时光机实验失败无法到过去”之类的现像,我很清楚原本的日期是22年7月某日,当天我与朋友聚餐喝了点小酒家睡觉,车子还停在夜市旁路边停车格内,而且第二天还要帮同学的指导学生口试;其次是如果我是“穿越”,就更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完整的家族中,有高堂、有手足,甚至还有一个未过门的“小”媳妇。

但如果我是做梦的话,也就更扯了,记得曾与医学院研究人类做梦的同学聊过,同学说梦境最大的特点是“梦是不连续的”──但在到老家后我曾经一个早上盯着厅堂中的西洋大钟死命看,一秒一秒慢慢数、一直从早上七点数到中午十二点,最后家人都以为我是生病犯傻,直到祖母闻讯哭着来拉我才起来──所以如果这真是做梦,等等梦醒我就要去医学院扁人,是哪个王八蛋说梦境是不连续的,我可以边扁边告诉他梦境不但是连续的,而且在梦中不但会吃喝拉撒睡,还会肠胃炎跟做梦。

“借尸还魂?”这个念头曾经出现在我脑海,但这就更扯了──首先我不信轮迴,所以怎么可能会相信还魂这件事;更重要的是,从因果关係上来看,应该要先有某个人挂掉而他的“魂魄”才能四处飘荡、找个肉身还魂,简单的说就是“一定要某甲先死,他的灵魂才可能在某乙身上还魂”,也就是“魂”必须先于“尸”而存在──哪有二十一世纪的魂跑到十九世纪的尸身上出现的道理?

想来想去也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所以我还是把现在的状况定位为“梦境”

──只有这个答案最可能了。

至于为什么场景不是在别的地方?我猜想梦中我会出现在广西桂平,可能是最近闲来无事研究太平天国的关係──之前为了解金田起义,对相关资料还下了一番工夫研究,或许是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吧!但各类有关桂平种种,一方面因为“人生地不熟”,怕乱问露了馅;二来眼看自己属于“资产阶级家庭”,是站在太平天国洪杨起义的敌对方,自然也就不能乱说话啰!

第一次发现自己留了条长长的辫子,差点笑到喷饭。

镜子中的我头戴瓜皮小帽,留着条“乌溜溜”的长辫子,身穿长袍马褂,脚蹬黑皮鞋──简直就像电影里跑出来的溥仪。

而为了搞清楚自己究竟身处猴年狗月,也着实花了一番工夫。起初我认定自己在做梦,根本懒得搞清楚自己的梦境发生的时代背景;后来眼看这场梦越来越长,显然没有速战速决迹像,才开始好奇到底自己的大脑为梦境做了怎样设定。

要发现自己处在清朝非常容易,身边男人个个都留着辫子,这不是清朝时期还会是哪里。但要进一步搞清楚到底背景设定是何年何月就比较困难。大哥考上举人但后来废除科举是个很好的线,慈禧太后同意废除科举是光绪三十一年、95年,所以确定现在时间是在廿世纪初、而非十九世纪末,但清朝最后持续到9年,所以中间还有六年的可能时间。

这件事情我一直不敢乱问,因为深怕清朝末年民风“纯朴”,乱问等等不是被家人以为我的头脑有问题,就是搞不搞被人密告是革命党之类的,那问题就都很麻烦。

直到前几天几位同乡同学听说我生病来访──虽然我一个都不认识,但还是可以假装因生病而忘东忘西──言谈间他们先聊到铁路国有化问题让我怀疑“今上”搞不好是宣统,后来他们低声谈起春天在广州发生的事情──留学生们在黄克强领导下攻打两广总督府──让我立刻豁然开朗。我怎可能忘记“三二九”是“青年节”!

ingo!今年是宣统三年!──西元9。

也就是说到了秋天──如果这场梦还会持续到秋天的话──湖北武昌新军工程营的熊炳坤会开枪宣布起义,然后他们会从床底下把黎元洪拖出来,然后宣布成立中华民国。

想到这里,我不禁热血沸腾,但满腔热情却又很快被自己浇熄──如果这是梦,我的“所知”就不会超过“已知”的範围。

在无法逃离梦境的情况下,我只能学习与梦境和平共处……(待续)

What If?(005)武昌起义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5)武昌起义作者:Nino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3)武昌起义要与梦境和平共处,首先就是要能在梦中活下来,接着想办法在梦境中搞点好玩的东西。

梦境中的“曲渊翔”虽然不是文弱书生,但最多只能算阳光男孩,与现实中的我实在差得太远。难以忍受自己如此虚弱,我排了各项健身计划来锻鍊这副身体。

『或许接下来会用得到吧……』身处在这个没有路、没有学术期刊、没有Seminar的世界,除了看看线装书,运动是最好打发时间的方法。

“曲渊翔”这副肉体基本上还算不错──起先在当“东亚病夫”的阶段,就多次听到身边的人说我是“南人北相”、根骨很好,病癒后稍微估算一下,这个“曲渊翔”的身高将近8公分,真的不似南方人的身材。

有了好身材后,接下来就是如何“训练”这副肉体了。我浓缩过去十多年自我锻鍊成果,融各种成功与失败经验,给自己开出菜单──首先是提高柔软度与延展性,接着是透过有氧训练锻鍊肌耐力,再藉由重量训练来提高身体素质。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我展开了“二度青春计划”──每天起床后先展开长跑,从8米、5米、3米到米距离,最后每日我用2米长跑来迎接一天的开始;接下来是各种重量训练,原本拉不了单槓的我在每天锻鍊下,不但单槓可以搞出“大车轮”,双槓的单腿上、双腿上、併腿上、开腿上最后也都难不了我。

游泳是另外一件有趣的事情──在这个时代人们好像都不游泳的──我第一次跳到河里游泳差点把祖母吓昏倒,后来每天下午游上5公尺变成打发时间与训练心肺功能最好的方法。儿在游泳过程中值得一提的是,原本即使戴有矫正度数蛙镜也看不清的我虽然在这个时空中买不到蛙镜,但却在“曲渊翔”这副肉体摆脱了近视的困扰。

“表哥!表哥!”我正结束长泳划向岸边,就听到君儿银铃似音响起。划水的手掌下压时已可触及河岸烂泥,我双手一撑从水中站了起来。

“啊……”看到我身上结实的肌肉与腰际短裤,君儿害羞地避过头去,“表哥,你要的申报我给你带来了……”小姑娘羞得连耳朵、脖子都红了。

君儿叠好衣衫,一件件的放在桌上正要出房,哪想到我从后将她抱住说道:“好君儿,帮我梳梳头髮吧!”

在这个时代游泳完最麻烦的事情莫过于弄乾头髮,在没有吹风机的情况下只能靠着把长髮仔细分开后梳乾,才能再把辫子绑去。

君儿微微一惊继而轻轻一笑,推开双手徐徐转过身来,怎料目光到处竟是脱去游泳短裤全身光溜溜的我全身一丝不挂,登时吓得呆立当场,张大小嘴也不拢。

她目光偷偷下望,却惊吓得“呀”的大叫一声,连忙用手掩住眼睛,背过身去。

我没想到君儿会这么大反应,竟给自己吓得哇哇大叫、浑身发抖,心里过意不去,走到君儿身后双手环住腰肢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把妳吓成这个模样。”说完“啪啪啪”几声,在自己脸上打了几下。

“唉呀,表哥你别这样。”君儿背着我、握住我双手道:“君儿以后就是表哥的了,别说是看,就是要……君儿也……只希望表哥能怜惜君儿……”

“哈哈哈……”我没想到这小姑娘突然反应这么激烈,赶忙笑着道:“小傻瓜,表哥现在不会欺负妳的……表哥还要等到妳唸完书,学好洋文,带着你去週游世界呢!”

我在她颈子上亲亲吻一下道:“帮哥哥弄乾头髮,等等该吃饭啰!”

“给你绑个风流的花样……”君儿道:“让你学校把女同学都迷死。”

“呵呵,把女同学都迷死,妳不会吃醋唷?”我翻开君儿带来的申报道。

“哥你多迷死几个女同学,把她们招来当小妾。”君儿理开辫子道:“然后我再来虐待她们。”

“哇~~真的假的?”我翻阅大大小小新闻标题,与之前在图书馆中阅读的缩影本申报没有太大不同,题还是预备立宪和铁路国有化问题,道:“君儿你这么兇唷?”

“哪的事,我才不兇呢。”君儿把辫子一绺绺分开拿毛巾分别慢慢擦乾道:“哥哥你要娶几房我才懒得管,但进了曲家门就得听我的。哪个敢不听话,看我打她们屁股还是不给她们饭吃!”

“哇!”

“哥哥你去忙你的事,家里的事归我管。”君儿俏皮道:“哪个敢不听话我就打死谁!”

看到心爱的外孙女来,祖母特命厨房做了几样君儿喜欢的菜。小姑娘当然也没闲着,除了把菜吃得一乾二净外,还搂着祖母又抱又亲,让老人家整晚笑得不拢嘴。

祖父一如往常地庭训一番,小姑娘不敢造次,只能在祖母身上讨着欢喜。

“要继续唸书吗?”祖父喝了杯酒,突然问道。

“是……父亲说小学唸完,明年让我继续唸中学……”听到祖父严肃问起,君儿连忙收敛危坐答道。

“时代不一样了,妳们女孩子也要好好学习……”祖父低声道。

“是……”

“是继续唸洋学堂吧?”祖父续道:“英文、大代数、小代数……不会的地方多请教表哥……”

“是……”

“学堂里男女杂处,不好吧……明天我写信向你父亲说去。”祖母开口道。

“女人唸书有什么不好的?”祖父道:“男人女人都一样,没唸书就是蠢,我们家不要蠢儿子,也不要蠢媳妇。”

祖母默然……“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担心的?不然就先成了亲再去唸书!”

“君儿才3岁呀……”

“我又不急着抱曾孙,3岁有什么关係?”祖父接着道:“先成了亲再好好唸书,妳这老婆娘想抱曾孙晚点再说!”

祖母语塞,君儿双颊像红布一样、低着头彷彿要钻到桌子里。

眼见气氛凝滞,我连忙道:“方才看报上说桂林陆军小学堂要招考新生,我想去考……考上要唸好几年,等晚点毕业再成亲吧!”

“救国图强,无分男女!”祖父瞪大眼道:“那正好,你也一样,要去当兵可以,你成了亲再去唸陆军小学堂。”

由于陆军小学堂是旧曆年前考试、年后上学,眼看剩下不到几个月。祖父命令一下,立刻两家都动了起来,父母亲收到电报从上海赶,姑丈姑姑也订好船票即日返乡。虽说两家联姻在地方上算件大事,不过中间的筹备工作我没什么参与到,暑假结束一开学我就到梧州继续学业。

到学校,革命的气息已经相当浓厚,而除了曾来家中探病的济未同乡同学外,其他人我都不熟,所以也不敢胡乱表态。但每天同学们传阅“南报”、讨论革命思想,我见着他们这些没有在民会生活过的人,每天依着有限资源夸谈民、宪政等大议题,想想他们不过只读过邹鲁、梁启超的皮毛文章,不觉心中哑然失笑。

在北方参加革命被发现是会掉脑袋的,但校后我才发现革命党在广西有悠久历史。广西是洪杨起义的故乡,民族意识极为强烈,加上民风强悍、富有冒险犯难精神,而前几年丁未镇南关之役,更鼓舞了广西千千万万青年学子。

听同学们聊说,在张鸣歧出任广西巡抚之初,革命党人的活动可说是无忌惮。太平天国的故事不远,张鸣歧是聪明人,不想重蹈覆辙,对于革命党人各项活动都是装聋作哑,让同盟会在广西成了公开的秘密,甚至曾经发生过革命党青年党人酒后闹事,上公然宣布打倒清廷,甚至拔枪胡乱射击的事件;后来张鸣歧调升两广总督离桂赴粤,由沈秉?继任巡抚,革命风气更是嚣张,不但在去年正式成立同盟会广西支部,还公开发行“南报”鼓吹革命思想。

本校师生同学中革命气息也非常浓厚,几位师生在校外成立“天演”来吸收同志。他们所选择的对向都是成绩优异的血性青年,听说之前因家父在清廷任官,我也算是满清的“狗腿子”,同学们在讨论革命时多不愿被我知道、怕我密告。没想到暑假乡大病一场后,返校我却成了民革命思想最激进、最渊博的不仅常常与同学辩论还常发表文章,倡议民义与民生义,因此在一番考虑后,他们就来吸收我加入同盟会。

宣誓加入要填具志愿书、歃血为盟,发誓绝无反悔。那天要宣誓加入前,几个胆小的同学都十分慌张,因为正式加入后如果名册给清廷出来,是要砍头掉脑袋的;只有我神色自若、谈笑风生──因为我一直想这个险一定要冒的,或许掉了脑袋我就可以到台北──而等到正式宣誓的时候,我拿起钢针往手指上一戳血滴就冒出来,反是那几个胆小的家伙,拿针在指尖挑来挑去,痛得半死却没有血出来。后来我用捐血中心的方法,把他们手指捏紧,等到指尖成了暗红色再戳下去,才顺利完成加入革命的手续。

中西学堂是所文学校,学生们多是白面书生。而既然加入了革命党,同学们见我暑假过后整个人变得精壮、肌肉也饱满隆起,便纷纷要我担任教练,带领大家强健体魄,为未来参加革命做準备。而除了跑步这种基本功夫外,我也带着同学们搞搞体操之类的活动──单槓、双槓、木马、吊环等等──有时我也表演些跳跃、翻腾、旋转等马戏班式的动作,同学们看得都兴奋不已。

等待的日子最难熬。在学校里我等的不是成亲的大喜之日,而是要等农曆八月十九。宣统三年农曆八月十九,新曆是西元一九一一年十月十日──我知道这天是要发生天翻地覆大事的日子。

八月十九一整天过完了,什么新闻也没有──我想是因为旧会消息传递缓慢,所以放学运动完就宿舍读书休息。

八月二十日又整天过去,还是没有消息传来,我忍不住向同学们说未来几天必有大事发生,要大家预作準备。

等到八月二十二是终于消息传来,武昌新军起义打跑了官吏,已经宣布建立民国。一瞬间学校就像炸开的水锅一样,人人情绪沸腾,而我这个“半仙”自然就成了本校革命党的新领袖。但半仙归半仙,因为还多少记得辛亥革命后发生的一些事情,所以当消息传来说桂林方面陆军小学已经组织了敢死队、出发前往武汉时,我则赶快敦促学校派出师生代表,与梧州地方官员达成协议,同时组织了纠察队、演讲队等等,一方面协助维持地方秩序、一方面公开宣扬革命精神。

后来事情果然如历史演变,农曆九月十七日广西宣布独立,推举巡抚沈秉堃为首任广西都督,藩台王芝祥与提督陆荣廷两位为副都督,正式成立革命政府。

但却在光复庆祝大会上,驻防桂林的巡防营旧军兵变,抢劫政府金银、现钞,打家劫舍──所幸这些事情的发声都如史书所载,早在我脑海之中,因此在官民通力作下梧州地方上相当平静。而眼见成亲的日子要到了,我也就趁势辞去革命党相关职务,赶紧返乡迎娶君儿。

家里气氛怪怪的,父亲从上海来持,没想到却遇上武昌起义这件事。辛亥革命,所以他不去了;清廷灭亡,他也不去了。所幸家里素有声望,民国成立后对父亲并未刁难,地方上还多次敦请父亲出面持善后事务。家中靠着田产过活不成问题,父亲就暂时忙于“民国肇建”各项相关事务。

同样受到武昌起义影响的还有我的婚事──做为“前清遗臣”,父亲不能把我的婚事办得太高调,谁知道改朝换代后场面搞太大,会不会变成日后被清算的依据;姑丈同样也不愿意把嫁女儿这件事弄得太显眼,因为革命成功后各地已陆续出现好几次军队譁变、打家劫舍的事件──所以结论就是“一切低调办理”。

君儿在她4岁生日那天嫁过门来。

许多年没见父母脸上多了些风霜,尤其之前两位哥哥都不在故乡成亲,这次好不容易到老家来为我办婚事却又遇上改朝换代不能热闹办理,母亲眼中还是可以见到一丝丝落寞。

从前一日祭祖,到当日骑着马到城内迎娶、拜别岳父母、返家,再拜堂、祭祖、拜见父母、打赏下人,接着再请喜酒、吃饭──打天没亮就出门,折腾一整天忙到一段落已经晚了。

农业时代晚餐吃得早,虽说是低调办理但千余名宾客还是闹到夕阳西下后才趁着最后天光散去。我按礼数办完各项工作到房间已是晚上八点过后,乡下这边别说电力了,连有钱点煤气灯的都很少,今天我大喜的日子,房中桌上平日的菜油灯被两根亮晃晃的红蜡烛给取代。

“姑爷”刚推开房门,晴儿马上站起道。

“别这么叫我,怪不习惯的,以后还是叫我表少爷吧!”

“晴儿不敢。”

“没事的。”

“哪有什么敢不敢,妳都跟我嫁过来了,以后表少爷就是妳的子,让妳怎么叫就怎么叫啰!”床沿的君儿开口了:“表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君儿的脖子都快断啰!”

表妹顶着大大的凤冠,艳红的布匹遮着她的俏脸,长长的缎子喜裳端庄又娇俏,掩住了健美的身躯,整个人好像是从传统戏曲舞台上跳下来似的。

“嘿嘿。”我不禁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就只会欺负我。”君儿微嗔道:“你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重得不得了,人家头皮都麻了,你还在那边笑。”

“呵呵,”我走到几旁坐下笑道:“晴儿,给我倒杯茶。”

“是。”

“你还喝茶呀?哼,你一点都不疼君儿。”

“呵呵,难得把女土匪枷住了,本官不好好问案怎么行。”我啜口茶笑道。

“你……你……你完蛋了!”

“嘿嘿,快说,横行桂平县城的女土匪是不是妳?”

“哼~~”

“不说?来人呀,用刑!”

“啊?”晴儿呆立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没用的东西,本官自己来!”我走到君儿身旁,一把抽出别在衣襟中的手帕。

“啊?”君儿不知道我想干嘛,僵坐着躲也不是、闪也不是。

君儿发现我用手帕绑住她手腕,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马上接口道:“哼!

我不招~~”

君儿作势挣扎扭动了一番,我试了试鬆紧,应该是挣扎不开但也不会让她肉痛。

“说!妳是不是女土匪苏婉君?”

“我就不说!”

“不说?那看本官怎么整治妳!”我蹲下缓缓脱去君儿的鞋子。

“我都不怕的!”

“说不说?”袜子褪去后就是双白净的小脚,修长平整的十只脚趾上涂了鲜红的蔻丹。

“我是讲义气的,你用刑我也不说!”君儿故意抬高声调道。

我头示意晴儿过来帮忙并把手帕交给我,道:“女土匪如此嘴硬,那就只好大刑伺候啰!”

晴儿坐到床上由背后环住君儿的腰,我用手帕绑住君儿膝盖。

“哈哈~~我不招……”君儿脚底大穴被我手指来搔弄,娇躯扭成一团。

“还嘴硬吗?”我拿来毛笔,用笔尖继续刺激脚底。

“哈哈哈~~唉唷唉唷~~受不了了啦。”君儿扭道:“招了招了,我就是女土匪苏婉君……哈哈哈哈~~”

“还狡辩!居然用假名,本官才不会上妳的当呢!”我继续沿着脚踝到脚底搔她的痒,接着抓住脚踝用毛笔逐一刺激她的趾缝。

“哈哈哈哈~~救命呀~~民女句句实言~~”晴儿压制不住,君儿笑倒在床上道。

“还说谎!”

“哈哈哈~~喔~~我知道了~~民女是曲苏氏~~大人饶了我吧~~哈哈哈~~”

“那妳今天来这,是要打家劫舍?还是杀人越货呀?”我解开君儿腰带,拉下裙子。

“啊?大人饶命呀!”一对玉笋般的纤腿突然碰触空气,凉得微微颤抖。

“说!今天来是打算做什么勾当?”

“民女不是来做买卖的。”红巾遮脸,看不出君儿是哭是笑。但声音是愉悦俏皮的。

“那是来干嘛的?”毛笔沿着脚踝、小腿慢慢往上刷。

“哎呀……”绑住的大腿雪白皮肤下粉红色的肌肉不断抖着。

“说!”我控制住笔尖,让笔毛正好轻触着紧闭的腿缝,慢慢来旋转、骚动君儿细嫩肌肤。

“民女……民女……”君儿强忍着声音道:“民女今天是来嫁人的……”

“喔?来嫁人的?女土匪要接受招安从良了吗?”笔尖滚动着滑进君儿亵裤裤管中。

“哎呀……”君儿忍着声音道:“是呀,句句实言,今日……今日……民女洗手嫁人了……”

“你倒说说,妳要怎么洗手,怎重新做人呀?”手中毛笔没停,我捉狭道。

“哎呀……大人饶命……哎呀……”君儿浑身颤抖的求饶道:“大人您怎么说,民女就怎么做……”

“喔?”

“哎哎……饶了民女吧……”随着毛笔在亵裤中旋转前进后退,君儿娇躯也跟着一阵阵搐动道:“大人饶命呀……呜……饶了君儿吧……”

“那妳说,要怎么改邪归正重新做人?”我的左手轻轻抚上亵裤,右手中的毛笔也没闲着,继续在裤管中做乱。

“呜呜……不知道……喔……”君儿背后被晴儿架着、双膝又被手帕绑住,只能不断挺起扭动翘臀。

“还要不要在大街上跑马呀?”我左手指出肉瓣的型状,按住亵裤内的笔尖,在蜜谷中缓缓迴旋。

“呜呜……臭狗官……哎……只会欺负我……”君儿颤着声道:“哎呀……我家土匪头叫我跑马我就跑,叫我不跑我就不跑……”

“那还要不要跑去戏园横行霸道呀?”我调整毛笔位置,隔着亵裤让笔尖浅浅滑入蜜穴,左手拇指按上小红豆慢慢揉搓。

“不行……哎哎……救命呀……”君儿绑住的双腿不住乱踢,好像只挣扎的美人鱼,道:“呜呜……我家土匪头带我去我就去……不带我去我就不去……看到漂亮的角儿……我就绑来给我们家土匪头……”

“那还要不要欺负弱小、鱼肉乡民呀?”我手指压在肉芽上一阵一阵轻重交叉使力,慢慢亵裤上浮现了桃源谷的蜜痕。

“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哎呀……君儿要尿了呀……”君儿酥胸上下激烈起伏但已无力再扭动挣扎。高耸的凤冠仍稳稳地定在她头上,长长红巾正好掩藏住君儿娇羞不堪的脸庞。

“快说!不然就把你衣服也扒了继续用刑!”

“哎呀呀……别扒别扒……”君儿娇喘呻吟道:“我家土匪头叫我打谁我就打谁,叫我抢谁我就抢谁……谁敢对我们家土匪头不好,我就砍他全家……”

“啊?原来背后另有谋?”我哪就这样放过君儿,手指不停攻击,续道:“快说!这个土匪头是谁?”

“哎哎……就……就是我表哥曲渊翔……”

“哦?大胆女匪,竟敢直呼本官名讳,来人呀,拿酒来,先让这土匪吃饱喝足了,再让本官好好用刑!”

“得令!”晴儿突然做了个鬼脸,跳下床去桌上拿酒来。

我稍微撩起君儿的红巾露出鲜红欲滴的小嘴,轻倾酒杯才想起小姑娘还未成年──管他的,这年代反正也还没有规定未成年不可饮酒──接着用嘴叼起几样小菜,口对口送入君儿唇中。起初小姑娘还想趁势挣扎,但不多久便乖乖伸出小舌头向我讨吃食。

“呜呜……头好晕……”几杯杯黄汤下肚,未曾嚐酒的君儿脖子、手臂、双腿都泛起红云。

我掀开君儿红巾,俏脸上美目早已醉成一条细线,弯弯的浏海垂在光洁的额头上,梳拢的鬓角斜斜画过脸颊,在晕红间划出一条隔线。

晴儿快手快脚帮君儿鬆绑、卸下凤冠,接着褪去喜裳与层层束缚。把君儿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后,晴儿一溜烟闪出房去。

“表哥……表哥……”醉深了的君儿像只大白羊似躺在床上不断呢喃:“土匪头表哥,你要我杀谁我就杀谁……”

我掩身上床把娇小的君儿拥在怀中,恣意啃食享用她小巧的耳珠,阵阵脂粉香不断涌入鼻中。

我解去亵衣钮扣、鬆开君儿胸衣,醉红的一对半球圆润丰满,随着胸膛上下起伏。

君儿头髮已梳拢成髻,我一手把玩捏揉乳球,软中带硬充满弹性,另一手环住她脖子,鼻子顺着髮际沿颈后下滑,不断轻吻滑腻的肌肤。

“嗯……喔……表哥……表哥……”君儿青色的身子第一次被人把玩,沉醉中除了呻吟还是只能呻吟。

我盖上君儿小嘴,用舌头慢慢敲开初次被人欺弄的牙龈。醉酒的小舌头醒了过来,刚开始是轻灵地闪避,不久便激烈地与我纠缠起来。

“呜……呜……啊……”君儿大喘口气,小手了过来握住我的大手。

“喔……哥……”舔完左右两侧锁骨后,我的双唇继续朝乳蒂进军。小红豆兴奋地充血胀成了紫红的花生米,乳房受内分泌刺激不断鼓起、胀大。君儿蕩人的呻吟一声声飘荡起来,无力张开的双腿对我的手指竖起白旗、放弃抵抗。

“喔……”君儿无意识地挺动着身体。

我的中指才刚沉入阴唇,阵阵蜜汁就浸湿了指尖,“哥……哥……啊……啊啊啊……”君儿娇喘连连,陡然一声尖吟。

我右手中指弹揉着君儿阴蒂,食指尖慢慢挤入未曾缘扫的蜜穴中。浪汁一阵阵涌出,彷彿想要把手指沖出。

舔食完双峰,舌唇沿着小腹而下,接着用舌尖玩弄了一会小巧的肚脐,我又伸长舌头继续往下舔……“啊~~”我惊呼一声,倏地从床上弹起。

掩映烛光下,君儿白洁的身体闪着酒后的艳光,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鲜活的肉瓣一开一阖吐着淫水,把屁股下的床单沾湿了一大片,胸前两颗饱实的乳球也随着呼吸不断蠕动、涨大,两粒深红色紧绷乳头也在微风中不住地颤抖。

但问题就是中间──小腹平滑的肌肤幽幽地下沉到饱满阴阜,而从淫蕩湿黏不堪阴唇往上至肚脐间却只寥寥散声着三五根阴毛──我不是没有性经验,但与小萝莉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种欺负幼女的荒唐事我真的干不出来。

胯下巨根瞬间吹起熄灯号蜷缩去,微风吹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不行……虽然在这个时代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我没办法……』我抱头坐在椅上心中默念:『如果做下去,那我就是禽兽、畜牲了……我没办法……没办法……』“唉……”我长叹一口气,看着瘫软无力的君儿旖旎地躺在床上,满是红晕的俏脸上小嘴不住喘息着,幼嫩的身体不住散发出雌性动物春情的气息。

“唉!还是没办法……”我苦笑拿起茶杯,让苦涩凉汁沿着食道流入胃里。

次晨小姑娘在怀中慵懒醒来,害臊不敢面对我的面目,娇羞地钻来钻去,直到我捧住那美目紧闭的俏脸深深一吻,君儿才羞怯怯地重新赖在怀中,继续享受新婚的温存。

“啊……”君儿发现自己大腿间黏腻不堪,还有一片片乾涸的异物,不禁娇呼一声。而当她翻身坐起想要去清理一下,却又整个人生生定住过头来。

“哥?”充满疑惑的水灵大眼中掠过一丝幽怨。

“嗯”我微微颔首。

“哥?”

“别急。”彷彿见到泪水在君儿眼眶中打转,我赶忙把她搂在怀中道:“好妹子……乖君儿……哥不是嫌妳。”

“那是什么……”君儿的头在我怀中蹭来蹭去,摆明了就是不依。

“君儿漂亮又美丽,胸大腰细屁股又翘,最棒了!”

“那哥你还?”

“乖君儿听哥说。”我捧起脸先送上一吻,接着道:“现在是我们该好好学习的时候,如果一下子怀上了,不但君儿你就不能继续唸书,哥也没心思继续上进了。”

“喔?”听到我讲起属于未来世界的“歪理”,君儿脸上满是疑惑。

“旧会里,我们中国女人就是太早生孩子,不到二十岁整个人生就绑在奶孩子上。”我续道:“等到生完一窝孩子自己年纪大了,脑筋钝了,身体也虚弱了。不要说学习,就连想好好教育孩子也没办法。妳看有多少有能力的女人都是生孩子生坏了,甚至赔上了性命;今天我们要救国救民,就要先好好学习、充实自己。所以君儿乖,哥跟妳约定好,先好好唸书,等中学唸完,我们还有好几十年可以好好做夫妻。”

君儿眼泪噗茨噗茨落下,沉吟了一会破涕为笑道:“哥,我懂了。你是要我先好好唸书,以后再帮你好好教育一窝小土匪。”

“呵呵。”闻言我立刻在君儿脸上香一下,道:“真是我的好君儿,君儿最聪明了!”

“呵呵,谁教我是土匪头的压寨夫人呀!”君儿笑道:“日日向上、好好学习,君儿不但要当新时代的新女人,更要当新时代的新土匪。”

“哈哈哈,说得真好!”

我拖住君儿手腕把她拉床上,亲、吻、揉、抚、搓、舔、吸,从满是香津的小舌,到髮际、耳垂、鬓角,滑向颈、胸、腰、腹,到山洪涌发的蜜谷,舌尖悄悄顶开处女的蜜径,手指不断往来怜惜初嚐人事的花蒂,让君儿从娇喘变成低吟,再从娇喘变成克制不了的淫唱……“哥~~啊~~”初嚐极乐的肉体不住抽搐,青春的双腿夹紧我的头颅,鲜美淫水喷泉似地流入口中。

“啊~~不行了~~”

随着最后一声叹息,君儿再次浑身脱力、沉沉睡去……(待续)

What If?(006)初访香江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6)初访香江作者:Nino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4)初访香江辛亥革命爆发后,局势一日数变,各省纷纷独立、南北打打停停,担忧局势混乱长辈很快就禁止君儿返校唸书,接着消息传来,桂林陆军小学堂宣布停止招生。

太后任命袁世凯组阁,没几日消息则变成清廷宣布溥仪退位,南京参议院选举袁世凯为临时大总统。

“翔儿,你每天带着君儿四处跑马也不是办法,乡下不比城里,这样抛头露面容易招忌。要谨慎、要谨慎……你们俩跟我们一起到上海吧!”父亲道:“上海的学校完备,君儿唸书较方便;至于你,既然陆军小学堂停止招生,就先到上海再作打算,等局势平静后要唸军校也不迟,或去东京唸成城学校也可以,还是直接在上海唸大学也是个法子。这段时间就先跟着为父见见世面吧!”

“喔?父亲怎么突然要上海了呢?”刚与君儿驰骋了一早上,还来不及梳洗就被父亲叫到书房。

“方才接到邮电部电报,要我速上海。”父亲头也没抬,继续拟着电。

“不是之前说方面未靖,要您先在乡候命吗?”

“袁项城当选大总统,任命唐少川先生组阁。唐先生来电,要为父速上海稳定招商局。”

“喔?”

“局里也来电说汉口船栈为炮火烧毁,损失巨大,希望为父迅速返沪商议善后。”

“局里不是有盛杏荪伯父、钟紫垣伯父他们坐镇吗?”

“翔儿你有所不知。光绪二十八年盛杏荪丁忧,北洋大臣袁项城趁机奏请将招商局、电报局归北洋督办,两人就此结仇。”父亲橪橪鬍子续道:“袁项城命杨士琦为总理,聘盛杏荪的死对头徐润为会办,而且重定章程,明定招商局与各国洋商或他国轮船公司订立同,都必须先奏请北洋大臣核准。”

“这不就把『官督民办』变成了『官办』了吗?”

“翔儿说得没错,所以当太后与先帝宾天后,袁项城藉口返乡疗养脚疾辞职归隐,盛杏荪马上授意郑陶斋召开股东大会选举董事,并要求邮传部允许招商局成立董事会,完全改组商办。”

“郑陶斋?是那位出了『盛世危言』、首开开平煤矿的那位吗?”

“嗯,没错。『盛世危言』鼓吹『商战救国』,认为我国国弱民穷之根源在于专制政治,非设立议会实施君立宪不足以救国,当年光绪帝阅毕认为是『医国之灵柩金匮』,还下旨『饬总署刷印二千部,分送臣工阅看』。”

“嗯嗯,中国要强,必起于商战,设西学、励女校、清吏治、禁贩奴、理税则、明国债、修铁路、架电话、广电报、展轮船。”

“翔儿也看过了?”

“是。”

“此时邮传部徐菊人尚书尚未就任,郑陶斋就召开了股东会,选举盛杏荪担任招商局席。”

“那岂不出大乱子?”

“没错,徐菊人上台立即将章程大幅批驳修改,随后邮传部接管招商局。盛杏荪的『商办』计划完全失败。”

“那父亲您……”

“呵呵,为父也是万般不愿意,但项城来电以为父在沪任官已久,要我前去协办清理,所以就转到招商局啰!”

“那这次是……”

“武昌事起后盛杏荪逃亡日本,钟紫垣他们也全撤离了招商局,局内仅由几大民股维持局面。”父亲道:“现在共和肇建,政府恢复运行,但盛杏荪仍在日暗中操控招商局,希望脱离政府,因此京里才会来电要为父速速沪坐镇。你赶快让君儿收拾一下,为父已经交代你娘了,我们速速上路。”

我们搭小火轮沿江而下,没几日就到了广州。武昌起义后广东于农曆十一月初九宣布独立,原本地方上公推两广总督张鸣歧为都督、龙济光为副都督,但因之前广州新军之役与黄花岗之役的旧隙,张鸣岐不敢出任都督化装逃走,清廷叫龙济光退往惠州“以待时机”。因此广州仕绅就到香港把胡汉民迎到广州担任广东都督、推惠州民军司令陈炯明为副都督,但因为胡手中没有兵权,不久孙中山自美国途经香港,胡汉民便离穗陪同孙中山前往上海、南京,由陈炯明代理广东都督职务。

广州未受战火波及,市面上繁华依旧,尤其广州是革命的大本营,民心原即思变;如今辛亥革命成功建立民国,会上更是一片朝气勃发、欣欣向荣。

在还没来到这个世界前,我上次造访广州应该也有五、六年时间了,对广州印象最深是有一年农曆年前到广州,广州车站附近到处都挂着“轰轰烈烈打响春运会战”的标语,还有黑压压一大片、无边无际、数以万计要搭火车返乡的民工。

这次到广州的时间比我第一次访穗还早了八十年,整个市面看去就像是《十月围城》中的街景──拥挤的街道、穿草鞋的挑夫、赤着上身的人力车伕间穿插着洋人与身着中山装的洋学堂学生──而空气中虽然少了那令我过敏狂咳不已的黑烟,但髒水、粪便、腐烂的垃圾加上完全没有空调调节的湿热,还是让我难以呼吸。

君儿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大城市,原本就水灵的大眼睛更瞪得像铜铃似的,每样东西都倍感新奇。父亲除了到广州分局处理各项事务外,也忙着接见广州各商会、洋行代表,商议停战后航运恢复事宜。

在广州停留四天后,我们又抵香港──当然不要说会展中心了,从中环到金钟连一栋大楼也没有。

父亲到香港最重要工作是与怡和洋行及太古洋行磋商齐价同事宜,几天下来母亲领着君儿不仅四处游历香港名胜,时髦的婆婆还带着媳妇到洋人美容院,将君儿原本的直髮烫成了最时兴的波浪捲髮。

“到上海就要去学堂唸书了,怎么还把头髮弄成这样?”父亲会议来,表情有点抑郁道。

“小女孩家难得从山里面出来,接下来又要到教会去唸洋书,有机会时髦时髦,漂亮一下有何不好?”

两位姐姐早就在上海嫁人,母亲也升格做外祖母了,很久没机会打扮自己女儿。个把月来母亲早就知道我们还没圆房的事,现在的心态是全然把君儿当自己女儿打扮。对于没圆房的事母亲也觉得不急,认为女孩子不需要还没廿岁就成天忙着怀孕奶孩子,有机会就多读书、多玩玩、多见世面,脑筋清楚以后也好当我的贤内助。

戴在头上的是中央半圆、两侧翘起的白草帽,中央圈着一缕丝带,君儿一头长捲髮盘起在脑后,露出的小耳垂上缀着银亮的珍珠耳环,米白色的无肩蕾丝洋装。衣襟优雅地开在锁骨与乳房之间,纤细秀雅的锁骨下方饱满的胸线优美地撑起缀了碎钻胸针的前襟;荷叶边秀花薄丝半透明的披肩巧妙地掩着双肩,露出君儿美丽的背部,长披肩在胸线下方被宽宽的丝质腰带束紧,自然地下垂到小腿位置,垂摆上绣满了蕾丝的花朵。连身长洋窗裙襬一层又一层,正好掩至君儿纤丽的脚踝。

“表哥最坏了,就知道盯着人家一直看。”君儿瞟了瞟眼道。

“哦……”眼前君儿的打扮,活脱脱是《铁达尼》电影里走出来的凯特温丝蕾。念头一转──想想也是,今年是92年也就是铁达尼号出航撞冰山的年份──这些日子下来生活在幸福中的君儿下巴更圆了点,两颊也丰腴了起来,颧骨虽高却一点也不见骨;细细的眼线配上淡淡的眉型,让原本就大的双眼更加凸显,比胖胖肉肉的凯特温丝蕾漂亮多啰!

“哦什么哦呀?不会称讚两句,笨小子!”母亲笑着道:“你这个老头子也是,整天臭着张脸。”

看着美丽的老婆,我一时语塞。

“唉……”父亲叹口气,摇摇头走书房去。

“还不快去。”母亲见状连忙对我使个眼色。

“父亲大人您怎么心事重重啊?”

“坐……”父亲点起菸斗示意我坐下。

“是。”见父亲烟斗点了又熄,我连忙递上新的火柴。

“民生凋敝,国步艰难呀!”父亲轻吐烟圈道。

“招商局是我国商战的最前线,父亲您怎么说出这么丧气的话呢?”

“唉,不管是製造局还是招商局,争权是真的、夺利是真的,但为了国计民生的人还真的少呀!”

“怎么说呢?”我不敢坐在父亲旁边的客位,搬来凳在房侧正坐。

“翔儿知道招商局的来龙去脉吗?”

“翔儿不知。”

“道光二十二年中英南京条约签定后,开放五口通商,其后泰西各国纷纷前来要求开埠通商。”

“通商是坏事吗?”我故意问道。

“在为父的眼里通商不是坏事。”父亲续吸口菸道。

“喔?可大家都说签定不平等条约,开放通商是中国民穷财尽的根源呀!”

“那是愚夫愚妇只见树不见林。”父亲深吐口气续道:“你的年纪小,之前为父出洋时没带上你,没让你见到西洋会的真相。欧洲自9世纪初工业革命以来,不但发明了蒸汽机、火车、轮船等先进机械,同时也发明了炼铁法、製钢法、纺织术、化学工业等等。这些东西并不是为了赚中国人的钱才发明的,而是在君立宪的开放会中,法律保障商人能够赚取金钱、获得大名,不会任意被官府剥夺,同时法院保护商业同,便利自由竞争,而整个会也以发明致富为尚。翔儿你没有见到在英国伦敦还是法国巴黎街上,驾豪车、穿华服、日日饮宴笙歌穿市而过的,都是因为贸易或开设工厂致富的大商巨贾,而非世袭的王公贵族,更不要说是衙门里的官吏了。”

“喔?”难得听到“古人”提出有趣论点,我赶快正色洗耳恭听。

“时人均以为中国倍受欺凌,却不知道中国为洋人欺凌是结果而非原因。”

父亲道:“中国打不过洋人是工业革命的结果,但工业革命的起因有三:一曰运输、二曰炼钢、三曰开矿,你们平常看到的、听到的蒸汽机、电报、铁路、轮船都只是工业革命的结果,是枝微末节的事情。”

“喔?怎么说呢?”

“8世纪以前英国也不过是个农业国家,除了少数冒险家到美洲、亚洲来贸易外,绝大多数的人都还是农民,以种麦、牧羊为生──而所谓的到美洲、亚洲贸易,一开始也只是购买些香料、瓷器等奢侈品,对英国的国计民生也没有什么大帮助,只是供给王公贵族消遣、摆排场而已。”

“到了8世纪末,为了改善交通,英国开始有人集资挖运河,但这下可好了,不出三十年时间全英国就兴筑了超过一万五千里的运河,原本英国国内也是靠肩挑、靠马车在运输货物,但运河修建后,南北东西整个国家就打通了,各种货品源源不绝,原本缺粮的地方可以不用耕种、专心製造货品,而原本土地肥沃的地方因为粮食可以卖出去,农民变得更加勤奋,赚钱来购买其它地方生产的货品。”

“喔?那是购买什么东西呢?”

“一开始是毛织品,交通方便之后,原本只能种地的农夫开始在家里搞起纺织,商人从荷兰进口羊毛顺着运河输送道内地,再把农村里纺织好的毛布运输到海港外销,这样就搞活了起来。”

“毛衣?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呢!”君儿端茶进房突然插嘴道:“啊,对不起,对不起,君儿不该插嘴。”

“没事,君儿你也坐下来一起听吧!”父亲接着道:“毛织业搞起来了,农民赚到钱就想过点好日子……君儿妳猜猜,英国农民赚了钱,接下来兴起的是什么行业?”

“刚才父亲大人说一是运输、二是炼钢。”君儿笑道:“我猜是造轮船!”

“错。”父亲笑道:“是一个你猜也猜不到的……”

“别说别说,让我再猜猜。”君儿皱皱眉顾做思考道:“造大炮!”

“还是不对!”

“嗯……造火车!”

“不对。”

“那君儿就真的猜不着了……”

“造锅跟菜刀!”父亲笑着公布答案。

“啊?锅?菜刀?”

“嗯……晴儿,你们家有没有炒菜锅跟菜刀呀?”

“啊?”站在门边候着的晴儿突然被问,吓了一大跳,道:“秉老爷,乡下老家里以前确实没有铁锅跟菜刀,都是全村共用一副的……这几年多亏老爷洪福,免了大家许多地租,还教大家种果树,这才有点钱,家里能买了个锅……以前……以前都是拿个陶罐子煮东西吃……”

“晴儿说得很好,君儿这样你明白了吗?”

“还是不明白,这铁锅菜刀跟英国人欺负我们有什么关係?”

“农民有钱了就想买自己的铁锅跟菜刀,不想再跟全村共用,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啊,君儿知道了,代表卖锅卖菜刀的要发大财啰!呵呵~~”

“这次君儿说对了。”父亲撚撚鬍鬚道:“当时英国的德比家族看到这个市场,就开始大搞铁锅、菜刀生意。”

“所以他们就搞起钢铁厂炼钢了吗?”君儿抢着问。

“并非如此。”父亲道:“当时他们採用的是铸铁法,还不是炼钢。”

“翻沙铸铁,这是老方法,没什么稀奇的呀!”我接着道。

“翻沙铸铁是不稀奇,但要能一年做出二、三十万个铁锅就稀奇了。”

“哇,好厉害,二十万个锅耶!”君儿咋舌道。

“嗯,德比家族厉害地方不是别的,就是製模。做出各种模具后再翻沙,这样产量才会大。”

“那不是家家都有铁锅了?”君儿问。

“货物量大价格就低,所以家家买得起。每家都有了自己的菜刀跟铁锅,人民自然就高兴了。”

“人民高兴就不会叛变作乱。”我接着父亲的话道。

“正是如此,生活过不去人民就铤而走险,生活过得越来越好,人民自然就安居乐业,自古都是这样。”

“那这跟工业革命又有什么关係呢?”君儿问。

眼见父亲眼神向我示意,我答道:“原本英国人铸铁是用木柴,但因为铁锅跟菜刀的生产量太大,森林很快就给砍光了,但为了应付市场需求,所以不得不找别的燃料。”

“嗯,翔儿不错唷,居然知道答案。”父亲笑道。

父亲道:“没有木柴可烧,英国人就把脑筋动到了煤炭上。煤炭火力强,但燃烧时会发出黑烟与恶臭,虽然自古以来人们就知道可以用煤炭生火,但却没办法用在家里。为了铸铁,英国人把森林砍光了,就不得不取煤炭来用。”

君儿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所以简单说就是开通运河让货畅其流,人民富了后就要买锅碗瓢盆,所以炼铁就起来了;然后炼铁兴旺后木柴不够,所以就开始开矿。”

“但这跟工业革命又有什么关係呢?”君儿又问。

“地上好挖的矿很快就给人挖完了。”父亲笑着问道:“君儿,那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这个我知道,地面上的挖完了,就打个洞往山里面或往地下挖啰!”

“往山里地下挖会遇到什么事呢?”

“嗯……往地下挖跟打井一样,所以会出水对不对?”君儿道。

“正是!洞深了就会出水,这道理与打井一样。”父亲继续说明:“起初英国人用人力舀水,后来水多了舀不动,就用马拉抽水机,用唧筒的方式打水。”

“唧筒我知道,就与家中院子里的那个洋打水机一样。”

“正是,只是把抽水机的人换成马。”父亲道:“翔儿你说说,换成马有什么问题?”

“马的力气比人大,怎么还会有问题呢?”君儿抢道。

“马的力气虽然比人大,但是从洞口外地面上来抽取地底下的水,受到大气压力限制,一次最多只能抽个米高度。所以当矿坑深度超过米,要不就是抽不出水来,要不就是要把矿坑做成之字形,每层高度米,然后把马牵到矿坑底下,一层一层把水往上抽。”我道。

“唉呀,好可怜唷!让马到地底下干活,这马不是一下就死了吗?”爱马的君儿急道。

“嗯,很好,很好……为父之前就听说你在学堂里学习成绩突飞猛进,果然已经可以把西洋格致学活用到工程上。很好……很好!”父亲道:“把马拉到地下是真的很快就死了,而且在地下暗无天日,就算健康的马,干个几天活就不行了,消耗很大、成本很高。”

“那怎么办?”听到马儿死伤惨重,君儿急着问。

“别担心,西洋的『经济学』说『有需求就会有发明』,有人缺东西愿意出高价买,自然就会有人想出办法解决问题。”我补充道。

“呵呵,『有需求就会有发明』……翔儿说得好,说得好,”父亲道:“翔儿你这在哪学的?讲得都是鞭辟入里呀!哈哈哈哈。”

“在学校看了点闲书而已。”我心想,总不能答说“我修过经济学概论”

吧?

“就是『有需求就会有发明』这句话──英国人为了挖矿必须排水,为了解决矿坑排水问题所以才发明了蒸汽机。”父亲停了半晌,吸口菸续道:“为了抽水而发明了蒸汽机,但有了蒸汽机后,各种新发明就源源不绝了──有了蒸汽机后,商人们赚钱的法子越来越多,把蒸汽机装上车子就成了火车,把蒸汽机装上木船就成了轮船。”

“把蒸汽机接上纺车就成了纺织机,把蒸汽机接上大锤就可以炼钢。对不对啊?”小姑娘情绪转换会,马上就笑着接话道:“这样就不需要马了!”

“君儿说得正确!”父亲笑着道。

“那这与招商局又有什么关係呢?”君儿续问。

“洋人工业革命后生产力大增,工厂里各种货物源源不绝涌出,但世界上英国人就那么几个,能买多少货?当英国全国每一家都买了铁锅跟菜刀,那生产出来的新锅、新刀要卖给谁?英国人最早到中国来卖的是鸦片,但后来卖的就是棉布、香菸、锅碗瓢盆,各种各样的工业产品。”

君儿道:“那我们不要买就好了呀!”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以农立国,俗话说『士农工商』,士居四民之守,而农居其二、商则末之。”父亲正色道:“但人心是挡不住的,市面上有好货、有钱买得起,自然人们就会去买。洋布比土布好,土布就卖不出去;洋货比土货好,土货就卖不出去。君儿你自己看看,才刚来到这香港,你与晴儿身上不就换上了洋装洋货,是不是?”

“嗯……”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君儿低下头诺诺应了一声,道:“那我们中国自己设工厂,自己产洋货不就好了?”

“这次君儿就说对了。”父亲道:“同治年间,肥相国就看出这点,所以奏请设织布局织造洋布、设机械局製造枪械,就是为了让我们有能力自己製造洋货,务必要在商业上能与洋人竞争。我们自己能造一样,每年就能减少几千、几万两银子让洋人赚走。”

“肥相国是谁呀?”君儿不解问。

“李肥,就是李鸿章。”我答道。

“喔喔,那我知道,父亲大人以前就是在机械局。这样很好呀,那怎么市面上看到的都还是洋货呢?”君儿续问道:“我怎都没见过织布局的布呢?”

“唉……这就是『官办』的弊病。”父亲长叹道:“机械局、织布局都是官办企业,总理事务的都是『官』不是『商』,官的目的是做官、不是赚钱,怎样办好朝中各项要求最重要,至于布织不织得出来、机械造不造得好不是重点。朝中要协饷,局里就协饷;朝中要赈灾,局里就赈灾,无论是每年太后生日还是各级官员送往迎来,厂里都得协办。官做得好最重要,能中饱捞钱最重要,每年生产东西数即可,根本没人管用不用、好用不好用,更别说创造发明,用新方法、产新货物了。”

“啊?是这样吗?”君儿一惊道:“开工厂不为了生产,是拿来升官发财用的?”

“嗯,没错。为父也是因为实事求是,所以这些年都一直有志难伸……”父亲沉吟一会续道:“但也就是这样博得一身清誉,让中西官民各方还能对为父有些敬重。”

“父亲大人您……真是辛苦了……”

“嗯,话说李肥为了要一改机械局与织布局的弊病,决定在设立招商局时改採『官督民办』的办法。”父亲整整神色道:“在中国第一家经营轮船的是美国旗昌洋行,当年李肥在上海剿灭长毛,长江中下游航运几乎完全中断。当时旗昌的轮船悬挂美国国旗、配有小炮,往来长江吴淞江时无论官兵还是长毛都不敢动他们分毫,而旗昌的轮船每吨货物收水脚25两,往返上海、汉口一趟收得的运费就足以支付买一艘轮船的成本。巨利所在洋商趋之若鹜,英商太古、怡和迅速兴起,此后旗昌把持了长江航运,太古、怡和则掌握中国沿海海运。”

“我们不是自古以来就有大运河,难道中国没有航商吗?”君儿不解道。

“长毛匪起,接着又闹捻匪,运河漕运时续时断,又因兵祸连年,山东、河南、安徽、江苏姓流离失所,根本没有足够的人力维持漕运,运河也因失修筑年淤积。所以从道光六年开始就开始试办漕粮海运,后来朝廷虽然拨出巨款企图恢复河运,但无论在人力上、时间上、价钱上河运都无法与海运相敌--从杭州运粮到京,走运河要两个月时间、海运只要不到十天工夫;价钱上漕运一吨要二十多两、海运不到五两。君儿妳说这要怎么比?”

“啊?差这么多?”君儿眼睛瞪得大大的。

“所以在洋人垄断海运与长江船运,旧式沙船萎缩不振,国家面临粮食严重困难之下,李肥奏请以『官督民办』方式设立轮船招商局──就是鼓励商人出资,在朝廷监督、保证下经营轮船运输。”父亲又道:“招商局成立后,每年单粮食漕运水脚一年就让洋人少赚七十多万两,为朝廷节省了庞大支出。”

“那『齐价同』是怎么事?”我问道。

“招商局在朝廷支持下,由怡和洋行总买办唐景星总理,不断扩充业务、销价竞争,业务蒸蒸日上,到光绪二年美国旗昌洋行就不堪竞争垮台了,把全部二十余艘轮船都卖给招商局退美国去。”父亲敲敲烟斗、清理烟灰道:“而英商太古、怡和也不敌招商局,在光绪三年动投降、妥协、让步,三家轮船公司签订协议统一订定运费标準、分配货源,瓜分市场。”

“这不就是我们向洋人投降了?”君儿问道。

“『齐价同』前后共签了三次,三次都是洋商动提出,而三次同最后都是洋行动撕毁。”父亲道:“如果是丧权辱国、向洋人投降,洋人会动撕毁同吗?”

“啊,父亲说得是……”君儿连忙点头。

“可惜后来官、民各有所图,不能够团结一致、均只着眼近利,不能累积资本、扩充船队,朝廷对招商局又多多制肘。朝廷只知从招商局抽取报效,而民股则仅执着于每年花红,无人关心年基业之建立。”父亲又叹一口气道:“同治九年,日本三菱轮船会成立,日本政府无偿拨给轮船3艘;光绪八年,日本政府又发起京都轮船与之竞争;到光绪十一年,这两家轮船公司已经从洋商手中夺日本沿海货运业务,十二年则开闢定期往来欧美航线;光绪十三年时,两家会併为日本邮船会、每年运量86万余吨,但到光绪二十三年已经增加到每年7万吨,把洋人海运业完全驱逐出日本。但过去十余年来,招商局停滞不前,轮船数、吨位数没有增加,每年水脚收入也仅能勉强维持,不见成长。”

“在条件都没有改变的情况下,那为何父亲大人认为洋商会愿意签定第四次齐价同呢?”我问道。

“民国建立,废待举。”父亲道:“原本招商局的内忧是官股民股相争,外忧是朝廷一直不同意招商局到各通商口岸以外的港埠承揽生意。”

“啊?只能在通商口岸?那不就跟洋商一样了?”君儿道。

“这样翔儿懂了。”我接道:“原本招商局内是袁项城与盛杏荪斗,现在袁项城当上大总统,内忧的问题解决;而原本袁项城就知道招商局不能随意揽货的问题,今日袁项城出任大总统,限定口岸揽货的问题应该也可望解决。但方才父亲大人提了内忧与外忧,还没说出口的应该还有一个外患问题吧?”

君儿闻道:“外患?”

“呵呵,翔儿果然聪明,一听就懂……你说说看。”父亲笑道。

“外患就是日本邮船吧?”我道:“日本已经取得了朝鲜与台湾,对中国沿海成了围之势,加上日俄战争后日本又取得了东三省的特权,不仅对中国形成威胁,对英法各国利益的威胁更大了吧!”

“嗯,果然有见识。”父亲颔首道。

“今天联洋商订立第四次齐价同,避免恶性竞争、统一运费、划分势力範围,对洋商来说是联排挤日本势力,确保各国经济利益;对招商局来说则是争取喘息、扩增船队,把沿海大小港埠货运利益掌握于民国政府手中,不但发达资本、同时更避免银钱流到日本人手中。”

“哈哈哈哈,翔儿说的完全正确。”父亲抚手大笑道:“若非今日一席话,我还不知道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好儿子!哈哈哈哈!”

父亲笑罢续道:“唉……可惜呀,当今满朝文武,见识还比不上我一个7岁的儿子。”

“所以发达商业才是救国之本吗?”君儿又问道。

“不只是发达商业,发达商业只避免我国金银外流。”我道:“发达商业、避免银钱外流是累积资本的基础,而有了充足资本、不借外债,才能进一步畅通交通、发展工业、充实教育,而也唯有人尽其才、地尽其利、货畅其流,才能富足国家。民穷则国弱、民富则国强,所以打赢商战只是第一步,只有真正发达资本、建立工业,才能有富强的新国家!”

“哈哈哈哈,没想到我们家出了个大革命党!”

“那君儿也要投入商战,赚钱救国!”

“好好好,小小君儿也有大志气。”父亲抚掌道:“那君儿就要更加努力学习,在数学、外语上都要不断精进,日后才能更进一步学习商业、会计、贸易等学问,真正变成我中国的一员女将。”

“遵命!”君儿站起来俏皮地行了个军礼。

【待续】

What If?(007)浮槎海上(上)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7)浮槎海上(上)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5)浮槎海上(上)父亲的期待最终还是敌不过洋商、买办们的短视,经过十多日磋商,父亲最后还是失望地登轮航向上海。

君儿是头一次见到大海,倍感新奇;而其间无论是广州的拥挤、香港的西洋风情、厦门鼓浪屿的殖民地建筑,都让小姑娘大开眼界。而当轮船从外海航过淡水河口时,远远眺望着没有渔人码头的老淡水、没有核能电厂的十八王公小庙,无不让我触景伤情。

君儿不明白我心中的难受,小心翼翼地想要逗我开心,而趁着停泊基隆港补充煤炭的空档,我也趁机带着父母、君儿游历田寮河、基隆庙口等地──没有协和火力发电厂的基隆港满是挑夫与人力车。而当我一一介绍附近山川河流形势与物产、特色、炮台等资讯时差点露了馅,父亲疑惑地问我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没事,我只想说既然已经立志要从军报国,就该更多了解各地兵要。尤其台湾是我国固有领土,更应该好好了解……”我答道。

“嗯,我本来以为你说要考陆军是闹着玩的,没想到你是当真。”父亲沉吟一会续道:“这样吧,到上海后为父再帮你连络连络,让你有机会好好发挥。”

“谢谢父亲大人!”

同船乘客不多,要以洋人为。

难得东海上现出和煦阳光,我带着君儿到甲上散步,顺便至船头模仿《铁达尼》号着名场景,让君儿站上栏杆、平举双手,而我由背后环住她一起高喊:“Weareking卅queenoftheworld!”

“曲公子、夫人日安!”当我们在船头玩毕,正在驾驶台旁与船长啜饮咖啡聊天时,突然传来洋腔洋调的问好声。

“onjourMonsieur!”君儿道。

“onjourMadame!”

原来是康悌先生与他的女儿苏菲。

“您到上海后就要马上转去北京了吗?”问安完毕我问道。

“我会先在法租界停留几天,看看外交部有没有进一步的命令。”康悌先生道:“你们的新政府在南京,但总统却在北京,我要等到争议结束再决定是该到北京去还是去南京。”

“还是要感谢贵国这么快就承认了我国新政府。”我颔首致意道。

“呵呵,曲公子您客气了。我们法国在中国有庞大的利益,我们会十分乐意与新中国政府建立友善关係的。”

“康悌先生您怎么这么快就到中国来了呢?”

“呵呵,其实我国外交部去年中就任命我担任驻北京特命全权公使,是因为我在安南有些产业,先去了一趟河内,现在才出发来接替裴格先生。”康悌先生笑道:“对了,您夫妇二位法语真是流利呀,是到法国唸过书吗?”

“没有没有,是在学校里跟着传教士随便学的,说得不好,说得不好。”我连忙解释道。

“喔?是在哪里的学校呢?”康悌先生续问道:“不好意思,我只会说一点点官话,所以听不出来您们二位的口音。”

“我们是广西人。”君儿原本与苏菲小姐随意话家常,偏头过来说明道。

“喔?广西,我知道。从河内往东北方走,过了谅山就是镇南关,过了镇南关就是广西了。”

“呵呵,康悌先生,您对地理也是相当了解唷!”

“呵呵,我们法国与清国以前在那打过一仗,我还记得。”康悌道:“当时我们的军队在镇南关吃了败仗,还导致茹费里政府垮台呢!”

“那场战争不只在安南,昨天我们停泊的基隆也发生了激烈战斗呢!”

“喔?是吗?”

“贵国远东舰队司令孤拔率领十一艘军舰曾经一度佔领基隆,但想要进一步攻击台北城时被中国军队击败。”我道:“孤拔将军转而登陆沪尾,也被中国军队打败,退海上。后来孤拔佔领了澎湖,最后病死在马公。”

“喔,对,我想起来了。在上海与天津的法国租界里面都有孤拔路,就是纪念他的。”康悌道。

“康悌先生,其实在台湾岛上还有许多当年法军的遗骸,您可以通知贵国外交部与日本政府交涉,看看是设立纪念墓园还是把遗骸运法国安葬。”我道:“以中国传统观点,军人死亡流落在外国,会变成所谓的『孤魂野鬼』,是不能上天堂的。”

“曲公子您知道的事情真多,到上海后我会发电报巴黎,告诉外交部这件事情。”康悌续道:“听说反对袁世凯出任总统的人很多,曲公子认为接下来中国会爆发内战吗?”

“哦?”我正分心看着双姝竞艳──苏菲小姐头戴无边小圆帽,身穿稍敞前胸的连身淡蓝色洋装,足上则蹬了一双有四重扣带、直包到小腿下缘的高跟鞋;君儿今天则是戴了一顶饰有羽毛宽边帽,一身粉绯红色短袖连身圆领长洋装,袖口、胸襟、臀线及裙襬都饰有白蕾丝与流苏。

“这就要看北方与南方间的发展。”我道:“北方政府以清国原本的汉人官员为,手中握有强大的正规军武力;南方要是革命党,虽然没有政治经验也缺乏武力,但却是他们的张引发了这次革命。”

“孙文的革命党已经搞了二十多年,这次也不是靠他的部队成功的。”

“您的看法对也不对。”我续道:“这次革命本质上是一场兵变,确实不是孙文的部队发动的,但军队会兵便却是受到孙文革命思想的影响。孙文的部队不是年轻学生就是黑会的帮众,走武装革命本来就很难成功,但是当他们的理论影响範围够大时,正规的军队就响应了。”

看看週围一圈旅客都停下来听我的意见,我接着道:“就以我的故乡广西以及各位前几日的出发地广东来说,现在的革命政府负责的人都是原本清国的旧官僚,但是当武昌的革命打响后,他们都受到民间强大民意的包围不管这些官员愿不愿意,还是他们是满人或汉人,他们都必须表态、宣布独立于北京政府,否则他们就无法继续控制局面。”

“所以北京政府的改革态度将是关键啰?”康悌先生问道。

“正是您所说的。”我又说道:“北京政府现在虽然是由汉人组成,但他们的态度、想法仍然相当可疑。这次南方发动革命,不仅是汉人与满人间的政权之争,更重要的是政治型态、经纪型态以及国家发展方向之争。如果北京政府还是走满州政府的老方向──那就会像是拿破仑在雾月革命之后所为一样──利用革命却夺取革命果实,人民把自己解放后却迎来另一位皇帝。”

“喔,曲公子也知道波拿巴在雾月的故事──你的意思是北京政府可能会有另外一个拿破仑出来当皇帝吗?”

“我不知道中国现在有没有像拿破仑一样成为伟大的将军,但我知道有非常多人梦想着像拿破仑一样当皇帝。”

“喔?”康悌先生点燃纸菸道:“所以如果这个想当皇帝的人力量不够大,就会爆发内战了吗?”

“中国不是法国,中国的土地大过法国的数倍,中国的人口更远多于法国,但相对来说,中国的交通、通讯也远远不如法国。”我应道:“在法国,控制巴黎就可以成为法国的皇帝;但对中国来说,如果你只拥有北京、上海或南京,甚至如果你只拥有六、七个省,都无法当全中国的皇帝。法国只要靠老兵团或龙骑兵,几千个人就可以夺得政权;但在中国如果你没有五、六十万的正规军,是没办法真正统一这个国家。”

“你的意思是,如果南北双方在政治思想上没有办法取得共识,就有可能会发生地方独立的情况吗?”

“呵呵,我不敢乱说,随便评论这种事是要掉脑袋的。”我笑道:“但是当中国进入混乱时,各省领导人首要的工作应该就是先确保自己境内的治安吧!”

“你的意思是变成像美国那样的联邦型态吗?”

“呵呵呵,确保自己一省安居乐业容易,但要重建一个稳定的中央政府需要异常有力的领导人。”

“呵呵呵,曲公子您的见识真是透彻呀!”康悌笑道:“所以我们法国要确保在华利益,就该同时注意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的发展啰!”

“呵呵,好说好说,我年纪小,胡说八道,您别见笑了。”我接着道:“倒是欧洲各国的局势颇令人担心呢!”

听到我的话,康悌显得相当惊讶,道:“我们欧洲已经三十年没有发生战争了,是人类历史上文明最兴旺的时代,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呢?”

“呵呵,欧洲德国与英国进行着军备竞赛,双方互不相让;而英国、法国、俄国签订了三国协约攻守同盟,德国也与奥匈帝国、义大利王国缔结了三国同盟来对抗,加上东方土耳其帝国利益,以及巴尔干半岛上东正教徒、天教徒、教徒间的宗教冲突,我倒觉得欧洲的情势按照中国的说法是『一触即发』呢!”

“一触即发?”

“你们欧洲大国间已经形成壁垒分明的攻守同盟,彼此间已经没有什么迴转的空间,就好像引线已经接到了火药桶上,现在只要一个小火花就会引发大爆炸了。”

“曲公子的意思是,如果发生像克里米亚战争那样的冲突,欧陆就可能发生战争吗?”

“嗯,甚至可能是更小的事件吧!”我道──心想自己该停嘴了,再讲下去就要露出马脚啰!

“嗯嗯,果然是可以让我好好思考的一番谈话呀!没想到曲公子年纪轻轻,居然有这么深刻的看法。”

“呵呵,别谈政治了,再说下去小姐们要生气啰!呵呵呵呵!”我赶忙转换气氛。

“也是也是。”康悌笑着说:“乐队?乐队在哪?天气这么好,快奏起音乐大家一起跳跳舞吧!”

“表哥真不简单,什么都懂。”沐浴完,君儿坐在梳妆台前让晴儿梳头髮:“君儿好笨,表哥说的我都不懂……唉……这样以后表哥一定会嫌弃君儿,君儿以后就只能在家带着一窝孩子,每天苦望夫君家啰!”

“君儿真爱开玩笑……”

“一定是君儿的奶子太小,所以表哥才不喜欢君儿。对不对?”

“嘎?”

“你看晴儿的奶子像对瓜一样,君儿的只有碗口大……”

“唉呀!小姐别这样……”晴儿突然一声娇呼。

我头只见穿着睡袍原本好好坐着的君儿,已经扭身隔着衣服一把抓住晴儿的丰乳──虽然没有实际测量,但我目测君儿的胸部大约是E到F;晴儿的胸部也相当丰满,但没看到她的裸体,从平常穿衣服的状况,我猜晴儿最多C到D。

“奶子又大又香,真软呀!”君儿突然往后一靠,把头埋进晴儿胸前。

“小姐,小姐……别乱动呀……”晴儿顾左右言他、急切地道。

“这么小气,借我靠一下不行呀?”君儿眼角含春,俏皮道:“我又不是没见过。”

“小姐……小姐……”晴儿俏脸一路赤红到了耳根。“您别再说了……”

“有什么关係?这里又没有外人。”

“表少爷在……”羞赧不以的晴儿,声音小如蚊蚋。

“夫君在又怎样?”

“君儿!君儿!”眼看小姑娘越讲越不像样,我赶紧出声喝止。之前几天海像都不好,大部份时间君儿都在舱房休息,当然也没胃口进食。今天天气转好、风平浪静,小姑娘胃口大开饱餐了一顿,父亲显然心情也非常好,席间屡屡举杯祝福,君儿也因此多喝了几杯。

“晴儿妳是唯一陪我嫁到曲家的人耶。”君儿一把抱住晴儿,螓首不住在晴儿乳间磨蹭:“你要陪我一辈子,不然我好寂寞唷!”

“小姐,小姐……妳醉了……”

“所以我的夫君就是你的夫君,夫君不相信妳的奶子比我大,我们就把衣服脱了,让夫君评一评。”

“小姐别这样……”晴儿想挣扎又不敢挣扎,扭着身体窘得不得了。

“什么这样那样的?妳不知道本姑娘是土匪吗?妳不听话,我就把妳绑起来脱光了给表哥检查!”

“君儿!”眼看状况逐渐失控,我再次斥道。

“哼,大丈夫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呀?与其让表哥到外面拈花惹草,不如让晴儿一起来服侍表哥。”君儿趁着醉意续道:“表哥你看看,我们晴儿脸蛋是脸蛋、奶子是奶子、腰是腰、屁股是屁股,两条腿又直又长……而且我们家都不捨得让晴儿做粗活,你看看,这双手又白又嫩……我们家可是一次嫁过来两个大小姐呢!”

“君儿,越来越不像话啰!”

“小姐……小姐……求别别这样……晴儿给您跪下……”

“呵呵,晴儿妳跪什么?有什么好跪的?”君儿扬头摀嘴笑道:“我既没醉也不是跟妳开玩笑的。妳从小陪我长大,而我从小也把妳当做最知心的姐姐──我自己家姐姐人美又标緻,我表哥人俊又聪明不把妳配给我表哥,难不成等妳三十多成了老姑娘,再把妳放出去随便配一个管家还是拉车的呀?”

“小姐别这样,晴儿给您磕头。”说罢,晴儿真的开始磕头。

“妳再不听话,我就要绑人啰!起来!”君儿突然脸色一沉道:“我自愿与你做姐妹,不要给脸不要脸!”

“小姐……”

“好好好,晴儿妳快点起来,别跪着了!”见状我赶快圆场道。

君儿见晴儿幽幽起立,道:“妳看看,表哥都愿意收妳了,这不是皆大欢喜吗?哈哈哈哈哈!”

“你们都说我年纪还太小,等过几年再圆房。”君儿满脸得意道:“但表哥你正青春年少,怎么可能隔离女色?是妹妹我还太年轻不能服侍哥哥,但晴儿大我三岁,又不用专心唸书……”

君儿突然脸上浮现狠劲,提手做出杀头手势:“正好宰了给表哥嚐鲜,也免得表哥青春慾火无处发洩,嘿嘿嘿!”

“啊?”看到君儿的样子,让我一惊。

“你呀,啊什么啊?是嫌弃我们家晴儿吗?”君儿头而一转,又道:“还有妳,杵在那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沐浴!洗乾净快来躺下!”

“啊?”晴儿闻言,惊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哭什么哭!这是天大喜事一桩……啊,我知道,妳是太高兴了对不对?没想到我对妳这么好。”君儿收敛脸色,笑孜孜道:“快去吧!本来我是打算直接把妳扒光让表哥好好姦妳的,是怕说妳跟着晒了一天太阳,身上有汗味,表哥会嫌弃妳。快去快去,快洗得香喷喷的来!”

眼看晴儿手足无措,呆立着两行眼泪噗茨落下,我忙使眼色让她快出房去。

“你呀!真没用!”晴儿出房后,君儿双手一叉道:“这么美的丫头,哪家老爷不是连夜就赶着把人家裤子给扒了,就只有你这个呆头表哥。没用!”

“我……”

“我什么我?就只会我我我……”君儿杏目圆瞪道:“妹妹送你只又白又嫩的大肥羊,你是吃还是不吃?你别小看我们家晴儿,这个把月来每天晚上哥哥你欺负我,她都蹲在外面偷看。”

我是知道每晚晴儿都不敢房睡,都是守着她家小姐,深怕半夜有什么要招唤的。

“她几次偷偷洗着内衣裤都被我看到。”君儿笑着坐下道:“昨天我看她躲在浴室又搓又揉,以为是她月事来了,后来见她拿起来嗅才恍然大悟──肯定是晴儿躲在房外偷看表哥欺负我,搞得自己黏腻不堪,又怕没洗乾净会发出味道,才会又搓又闻的……表哥你说对不对?”

“哦?”我不知该怎么搭腔。

君儿自己倒杯茶,啜了一口续道:“我从小就没跟她分人下人,我唸书,她也跟着识字;我算数,她也跟着学,我跟她从不分彼此的。我是真的没把她当下人。所以呢,我早就决定了只要我跟哥哥你成了亲,不管晴儿她答应不答应,我就是要表哥你把她收了……把她放到外头去,那我就对不起她了。如果表哥你是癡情种,我跟晴儿就有福同享;如果表哥你是薄倖郎,我们俩就有难同当。”

我沉默无语。

“今天我没喝多少酒,说的不是醉话。好啦,那就这样定啦!”君儿举茶一饮而尽,道:“这件事我会自己向父亲母亲报告,表哥你不用担心。”

“挖哩……这个女土匪……这以后还得了……”看着君儿的豪迈模样,我完全无法想像以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欸?怎么这么久还不来?”君儿头望向门口,起身道:“老娘去把她抓来!”

“虾蜜……”我只觉得晕头转向……“砰砰砰~~砰砰砰~~”

“晴儿妳开门,不要躲在舱房里面。”君儿拍门道:“妳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的!”

“小姐您饶了我吧……”晴儿把自己锁在舱哩,隔着门求饶道。

“晴儿,我已经和表哥说好了,往后我们姐妹就共侍一夫。”君儿站在舱门前道:“这是喜事一桩,妳家里还有亲人在,不要弄得大家难看。”

“呜呜呜……呜呜呜……”门后传来啜泣。

“我数到三妳把门打开。”君儿把头顶在舱门上道:“不打开,大家就难看了……我可以不逼妳今晚,但是把门打开让我进去!一……”

晴儿求道:“好,小姐我开门,但您不能绑我……”

“要强姦也是让表哥强姦妳。快开门,不要废话那么多!”

“好,我答应妳,绝对不勉强妳。”我凑前道。

君儿首双眉一皱、怒目圆瞪,一副“干你屁事”的表情。

(待续)

What If?(008)浮槎海上(下)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8)浮槎海上(下)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5)浮槎海上(下)“咿呀~~”舱门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君儿一闪便隐至舱房中。

我望着窗外,心想好在这头等舱甚大,除了卧室外还有客厅、浴室、佣人房等,不然君儿导演的这齣闹剧想必会搞到惊动全船。

船上四间头等客舱,除了父母与我们各一间,还有一间让康悌大使一家人用了;至于第四间是谁,只有用餐时间服务员推着餐车进去,这么多天来也没见他们出来过。我们家一行二十多人,除了父亲、母亲及我们三个外,还有秘书、侍卫等随员。除了我们五个在上层甲,其他人等各依不同职别,分别住在二等、三等舱房。

外面海上只有明月随着波涛起伏,却不如以前我搭船夜渡台湾海峡的印象,布满点点渔火。

“哥,把灯转小点……晴儿会害羞……”

我闻言头,只见君儿推着晴儿走进房来──晴儿的大辫子已经让君儿给散了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髮垂在胸前直到腰际,几乎掩去了一半躯体。晴儿身着短袖白色短袖丝质睡衣,下身同色成套长裤,裤管下裸露一双天足,十只脚趾上都施了蔻丹。

“呵呵呵呵,真好看。”君儿让晴儿站好,蹦蹦跳跳走过来坐在我身旁道:“晴儿的新衣我早就帮她备好了……你看看,穿上这身丝的睡袍,不才像我们曲家的少奶奶嘛!呵呵呵呵!”

君儿兴奋地转过头向我道:“这是那天在广州城,表哥你和父亲大人外出洽公,我特别支开晴儿买的。呵呵呵……除了这套睡衣之外,我连礼服、晚宴服、居家服都帮晴儿準备了。呵呵呵呵……我之前还怕会不身,但你看看,我挑得多好呀!呵呵呵呵……”

“刚才还跟我讨价还价,死觅活说不要,我就拿出下午就藏好的绳结,警告她说再不听话就先一阵好打,然后套着脖子拖过来,绑在桌子上干……呵呵呵呵……”君儿得意道:“哥你看,我们晴儿上了胭脂、涂了指甲,这不就美得要死……呵呵呵……”

“晴儿呀,不好意思,请妳过来照规矩行个礼吧!”君儿笑道:“今天是妹妹对不起妳,没办法用花轿把妳抬来,但是选日不如撞日,晴儿姐姐大人大量呀!”

晴儿施施向前,双膝一跪道:“晴儿在这向老爷、夫人行礼,以后尚望老爷夫人多多疼惜……”

“呵呵呵呵,太好了太好了,这样就对了。”君儿欠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小包袱道:“晴儿姐姐,妹妹没帮妳办多少嫁妆,请妳见谅!这是妹妹帮妳买的耳环、镯子、链子与戒指,请姐姐笑纳!”

“这……这晴儿担当不起……”

“没什么担当不起的,来来来,妹妹帮妳戴上。”

三两下工夫君儿就把晴儿打办妥当,俗话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几样首饰上身,晴儿立刻就豔光四射起来。

“啊,洞房之夜,喝酒喝酒……”君儿让晴儿坐下,忙着拿来几样点心与红酒。晴儿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接过酒敬了敬我与君儿便仰首一乾而尽。

君儿身兼婚人和媒人,兴奋得叽哩呱啦个不停;晴儿还是无言,陪着君儿一杯接一杯乾着红酒。

“今晚我有最后一个要求,拜託哥哥与晴儿姐姐一定要答应我。”君儿满脸通红醉着道:“你们先答应我我才要说。”

“说吧,哥答应妳。”我道。

“以后我们就三人共枕,晴儿就别坐在门口睡了。”

“啊?”晴儿轻呼。

“我又没问妳意见。”君儿用充满醉意的凤目白了晴儿一眼道:“哥你说对不对?哪有成亲了还让人家晚上睡在门口的,对不对?”

君儿突然伸手捏了晴儿胸脯一把,道:“躺在一张大床上,哥哥才能想摸就摸,想玩就玩呀……难不成半夜妹妹想摸姐姐一把,还得跑到门口去不成?”

“呵呵呵呵,哥你没意见,那我们就这样说定啰!”君儿笑得花枝乱颤,又举杯灌了晴儿一杯道:“好啦好啦,春宵一刻值千金。听说女人家第一次会痛得半死,等会我负责压手摀嘴,哥你就好好给晴儿来一下啰!呵呵……”

“啊……”晴儿还来不及惊呼,君儿已经伸出小舌头朝她扑上去吻了起来。

我确定君儿已经醉了,而晴儿应该也至少喝到了六七成。君儿不仅强把舌头伸入晴儿嘴中,小手还全身乱摸。

“啊……呜……小姐……”

“什么小姐,叫君儿妹妹!”君儿撑起身子嗔道。

眼见这两个姑娘纠缠在地上也不是办法,我一把抱起君儿放到床上;头见到晴儿还幽幽地瞪着大眼躺在那,我再过去把她也抱到床上。

“哥,快来呀!”愣在床前的我只见晴儿躺在床中央,君儿把她双手拉过头坐在屁股下面压着,已经解开晴儿睡衣,一对饱满乳球正缓缓露出。

“再不来我生气啰!”君儿皱眉道。

被君儿制伏的晴儿秀髮散在床面上,圆润的俏脸秀眉微皱偏向一旁。

“来吧!”君儿解开晴儿的裤带,我走向前轻轻扯下裤管,晴儿纤腰一挺一挺,害羞不已地让我将她扒光──长裤内早就空无一物,想必是之前君儿就不准她穿上亵裤。

晴儿丰满的身躯一览无遗──肉肉的下巴接着修长的脖子与狭窄却不见骨的双肩,腋下洁净无毛,一对至少D罩杯的天然丰乳柔软地俯卧在胸骨上,淡淡暗红色的乳晕约莫铜大小环绕着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丰腴的小腹上隆起些许可爱的赘肉,小小的肚脐则陷在其间。晴儿的阴毛并不浓密,纤细柔软地覆在阴阜之上,紧闭如缝的肥厚大阴唇若隐若现,已可见到上面布着银丝般水渍。

“舔她。”君儿朝我无声做出嘴型。

我一手一只,环着分开微阖双腿,埋头到晴儿散发着处女淫香的溪谷中,诱人的嫩穴里正不断漫流出晶莹滑腻、气味浓郁的琼汁。

“啊……不……啊……饶了晴儿呀……”我的舌头才刚刚捲上粉嫩的肉芽,晴儿便不住娇喘呻吟,我稍抬眼一看,才见到原来君儿也没放过她,俯下身子舔吮着晴儿幼嫩的乳蒂。舌头捲完了粉芽,接着又翻开她的大阴唇由上到下、由左到右好好舔个乾净。

“嗯……哦……啊……要死了……啊……要死了……”嫣红的双唇在喘息呻吟间不停吐出浪语。

“啊……”晴儿娇躯一阵抽搐,原来是调皮的君儿用被齿啣住晴儿乳头正一鬆一紧地往外拖,而君儿的小手也没闲着,正把玩搓揉着处女敏感的耳珠。

“别……别……唉呀呀……”晴儿赤裸娇躯被两个人同时猛攻,白皙的肌肤通体发烫。

“喔……哎呀……救命呀……别呀……饶了晴儿吧……”

同是女儿身,君儿比我更了解晴儿身上弱点,只见她把玩着晴儿的酥胸,一会挤、一会压、一会搓、一会揉,节奏快慢交错、力道深浅变换,一对丰乳不停变形,让晴儿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唉呀……求求您,晴儿真的不行了……哎……”晴儿拼命甩头,颈子上、锁骨上、乳房上布满了君儿的口水。

“啊啊啊……啊啊啊……”晴儿绝望地闭上双眸,放弃所有挣扎反抗念头,放纵自己坠入君儿与我布置的情慾旋涡中,发出一阵阵扣人心弦、淫蕩至极的嚎叫。我毒钻似的舌尖顶开了处女秘境,一伸一收间让晴儿最敏感纤细的神经不停爆裂、迸发。

娇嫩艳红的小阴唇已自动绽放,处女幼嫩的孔穴也一张一阖,好似吐着黏液的美贝;嫩薄半透明的处女膜娇滴滴地隐藏在穴口内,兴奋得彷彿随时都要自行迸裂。晴儿雪白的裸躯整个转成了赤红,慵懒无力的身形、任意摆放的四肢,形成一幅淫靡的图画。

“啊……痛啊……啊……嗯……啊……”我一手握住丰腴臀球,另一手钻入处女氾滥的蜜洞,但才刚放入一个指节,晴儿便雪雪呼痛起来:“唉呀,那里不行呀……少爷……啊……”握住臀肉的手从后方逐渐沉入股间,小鸡啄米似叮啄晴儿的菊门,媚肉与肛门同时被我玩弄着。

晴儿大力摇头,双腿被我扛到肩上,肉穴再次被手指侵入。我不断舔、吸,执着地攻击阴蒂,晴儿被玩弄得头昏眼花、精神恍惚,发出了恼人的啜泣声,妖豔的小阴唇微张,发出湿热的气息。未经蹂躏的洞穴像是要完全融化了一样,粉红色的肉褶看得一清二楚,不断被刺激的阴蒂从包皮中跃出,充满妖气地不断蠢动。

手指游走在花瓣上,我的嘴唇涵盖住晴儿淫蒂与小穴,口中满满都是处女芬香的淫液,蜜孔中的肌肉不自抽动着,强烈的处女体味也随之散布出来,晴儿边哭边不停喊着:“好难受……我快要融化了……好难受……饶了我吧……”

眼见晴儿即将再次从苦闷的深渊被高潮的海啸捲走,君儿也改变了刺激的方式,把晴儿上身扶起,从背后将晴儿环抱在怀中,君儿小嘴不断往来玩弄晴儿的双耳、后颈。

“晴儿,妳的身体好淫蕩呀……”邪恶的少女不停朝晴儿耳朵呼出热气。

“啊啊啊~~”晴儿再次哀嚎,拼命挣扎挺起腰肢,双腿还挂在我肩上让她整个人腾空起来。

“是不是又想要尿出来了呀?”君儿尖巧的舌尖顺着晴儿耳中的蜗痕来滑动。

“呜呜呜……救命……啊啊……”

“晴儿最色了,第三次了对不对?”少女的舌尖转入了耳道。

“呜呜……啊……不行了……不行了……”晴儿打摆子似的不停抽搐。

“君儿就喜欢姐姐这么色……而且不但要姐姐色……还要姐姐每天晚上都这样尖叫……”

“呜呜……不要……不要……”

“怎么可以不要呢?最好的滋味都还没嚐到,才这样姐姐就不行啦?”君儿一手抚弄揉捏晴儿丰硕的乳房,另一手轻挑逗弄深陷的肚脐。

“呜……啊……”晴儿挣扎地仰头大喘,喷出郁积胸中的甜美气息。

“现在让好哥哥干死妳好不好?”君儿在晴儿耳边窃窃地道:“妹妹我还不能嚐,先让晴儿姐姐享受啰!”

“哥,来吧!晴儿是第一次,拜託你轻点啰!”君儿突然扬头对我道,眼神中却是充满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安详的喜悦与幸福。剎那间我忽然明白了,君儿是真心期待三个人能在一起,也只有三个人都幸福,君儿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

君儿爱怜地抚弄晴儿额头的散髮道:“姐姐,人说会有点痛,忍着点呀,听说一会就上天了……”

“等……等一下……”晴儿突然微睁秀目道。

“欸,姐,现在不能反悔啰!来……乖,忍一下就好。”

“不,不是。”晴儿挣扎坐起道:“请少爷小姐原谅……晴儿……晴儿。”

“还什么少爷小姐的,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君儿道。

“小姐又不嫌弃晴儿,晴儿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但……”

“但什么呀?快说呀!”

“晴儿的第一次可否让晴儿来服侍少爷……晴儿就只这个请求,往后小姐、少爷要怎么玩弄晴儿的身体,晴儿都任凭使唤。”

君儿看看我,我眨眨眼表示没有意见,于是君儿便扶起晴儿让我躺下。

其实自从到这个世界以来,别说是性经验了,每天穿着一身奇怪的装扮让我连DIY都没了兴緻,真的变成了“民国第一个处男”。此时往下望去,只见小从六块肌中矗立而出──奇怪,我记得自己没这么大呀,应该最多也不过就4、5公分长,怎么现在握在手中还露出一大截,看来起码超过2公分了,难不成在梦境中老二也可以随意自由变大吗?

君儿扶着晴儿跨过我身体高跪,细心地帮她把长长秀髮盘成髻,以免黏在身上。晴儿通身粉红、香汗淋漓,原本柔顺的阴毛已黏腻不堪地纠结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晴儿发出高亢的鸣叫,身体向后翻仰。原来是君儿担心晴儿身体冷了,又从背后袭击。

晴儿下半身边扭动着边缓缓下沉,双目紧闭、柳眉深锁,强忍胯下感受的强烈刺激。

“呜呜呜……”晴儿一手摀住自己小嘴,另一手紧紧握住我的左手。我用右手扶正肉棒,慢慢画着圆圈蹭开晴儿小阴唇,只感觉到突然一股淫水“唰~~”

地流下来,瞬间把我的肉棒、阴毛等都全部沾湿。

“唉呀……唔唔唔……哦……”龟头在蜜瓣间来滑动,发出“啾啾”的淫靡声,已经听不清楚晴儿在呻吟什么。处女蜜汁一波接着一波往下喷出,心中的渴望促使我提高玩弄的速度,“啊啊啊……啊啊啊……”晴儿不由得扭动丰腴的身躯,间歇地呻吟着。

龟头从滑动变成挺动,我挺腰慢慢冲开花瓣间的堡垒,稚嫩的蜜穴遵从人的意志,正一口口吸吮着我的龟头。

“呜呜……啊……”晴儿小声地哭了出来。龟头轻轻顶在泉眼中心,缓缓钻入了约公分深度。

君儿不停地在耳边安慰、鼓励着晴儿,一对小手也在晴儿身上抚摸游走。我伸出手爱抚嫩穴花瓣週围,龟头轻轻转动着,如毛毛虫般一分分缓缓向前钻动,“呜呜……啊……”晴儿扭动少女的躯体,不知是想把肉棒挤出去还是要纳为己有,握住我的小手紧张已极,修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背之中。

“啊~~”只见晴儿心意一决,双腿一鬆,整个人就这样用力坐了下来。虽然是处女的阴道,但大龟头在浓厚淫水的助威下迫力万钧,硬是撑开层层嫩肉一口气顶到晴儿花心之上。

“呜呜呜……啊啊啊……”晴儿再也支撑不了,俯在我身上抽搐哭泣。

“晴儿乖……乖……晴儿辛苦了……”我爱怜地亲吻晴儿脸颊,一手握住柔夷,一手抚着她的秀髮。丰腴的身躯柔腻无骨,白皙肌肤如油脂般光滑,两颗碗大豪乳紧紧压扁在我的胸膛上。阴茎上传来一阵阵压力,好像有人用手一下下捏着,又好像被人用嘴不断吸着。

我抬眼看看君儿,小姑娘坐在旁边泪流满面,深情款款的眼神中又是震惊又是幸福。

“姐,妳好幸福唷……”君儿翻身趴上晴儿背后,伸出小舌头帮晴儿舔去背上的汗珠。

“哎呀~~”晴儿眉头一皱娇呼起来。

“姐怎么了?”君儿慌张问道。

我挺着腰让更加坚硬的肉枪缓缓进出晴儿的蜜穴,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与奇异快感由浅由轻转变为强烈的海潮,往晴儿全身沖袭出去。虽然嫩肉方才已经被淫水充份滋润,但我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即使是一分一毫的前进后退,都让晴儿浑身不住颤抖。“哎呀……哦……”晴儿还是不敢张眼,揪着一张俏脸体会花径不断被肉棒渐渐撑大的感觉。

象徵男性雄风的巨棒毫不留情地推迫着少女青涩肉壁的抵抗,“唉唷……哎呀……”晴儿的心几乎被鸡蛋大小的龟头给碾碎,只能咬紧牙根拼命忍受。

“哥!你轻点呀!这样会把晴儿弄坏的!”君儿移到晴儿身后道:“别往里面挤呀!都流血了……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呢,全部进去晴儿会坏掉的!”

“没……没关係的……”晴儿无力道。

我继续缓慢前后滑动,晴儿的肉洞似乎已经组织好了抵抗力量,每当稍微放掉一点力气,龟头马上就觉得好像要被推出来。我逐渐加速挺动,少女蜜穴从结处开始传出“噗吱、噗吱”的声音,不断传出撕裂疼痛的肉径紧紧圈住龟头,一切的抵抗都慢慢停止,投降的肉穴终于乖乖地承受肉棒凌虐。

“呜……”晴儿挣扎起身,整根巨棒顺势钻入处女穴中,龟头也狠狠地整个咬住柔嫩的花心。“呜呜……啊……”没经验的晴儿不明白自己这样的动作会带来什么后果,少女体重的力量使整支肉棒几乎要插入胃肠。

“哎呀……姐……妳别急着动呀……”君儿焦急地出声阻止。

“啊……啊……小姐……没……没事的……”耻骨密接在我的下身,晴儿咬着牙青涩地扭着身体,阴茎在紧小的蜜道中晃动,强烈的束紧感让我爽到不行。

我虽然也有些性经验,但跟处女做还是第一次。

“啊!啊!”处女膜的残骸被大肉棒无情地摩擦,让晴儿受不了地哀吟;龟头死死地卡在子宫颈上,强烈异感让晴儿整个人往后翻,我忙握住她的双手,君儿也坐在我腿上从后面抵住晴儿身躯。

“啊啊啊……”晴儿鹅蛋般的俏脸严重扭曲,散发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妖豔神色。肉棒紧密地被肉穴包夹,肉褶不停搓磨阴茎各个部位,极度紧锁的蜜穴经过无数次扰动后仍然丝毫没有放鬆的意图,淫猥又饥渴地套弄着我的肉棒。

“噗吱~~噗吱~~”胡乱扭动的晴儿在君儿帮助下开始上下移动,顺着这个力道我也向上挺起腰身,朝花心深处刺去,“哎呀呀呀~~”原本混杂着痛苦的声音明显转成了甜蜜妖豔的呻吟。

“哎呀……慢一点……喔……啊……”初逢採撷的晴儿虽然是拼命忍受,但在我反覆抽送的过程中仍不免娇柔地求饶。

“噗吱~~噗吱~~”活塞运动更加激烈,巨创后的晴儿似已全然脱力,只能随着胸猛舞动的腰身任我挺动,“晴……晴儿……不行了……少……少爷……您……放我下来吧……”盘起的长髮已散开,出气多入气少地求饶着。

我示意君儿让开,翻身就把晴儿压在身下,“哎呀……”晴儿再也无力拢双腿,君儿见到晴儿原本紧闭的小穴张开成杯口大,不觉惊呼。

我抬起晴儿右脚,一挺腰,大龟头就挤开柔弱的花唇,往晴儿最深处杀去,“呜……啊啊……要死了……”巨大的肉棒像木桩般冲入身体,晴儿张大嘴发出恼人的呻吟。

龟头才刚进入肉洞,温热潮湿的蜜肉马上又兴奋地缠住了肉棒,“啊……天哪……啊啊……”晴儿花心被龟头挤压,男上女下的可怕压迫感让肉洞深处爆出烟火般的阵阵强烈感应。

我把晴儿的右脚交给君儿,示意她用嘴咬噬那五只粗短浑圆的脚趾,“啊!

不要呀~~要死了~~要死了~~啊啊~~”超乎想像的挑逗让晴儿死命呻吟,不一会整只右腿就不停抽动,似乎是抽筋了一般。

我开始活塞运动,缓慢用腰画着圆圈,“啊啊啊啊……”晴儿疯狂地扭动身体,双手死命地抓紧床单。

我见时机成熟,从君儿那取晴儿右脚,将双脚一併扛在肩上猛力抽插,每次大龟头都几乎要拔出来,然后再大力冲晴儿粉红色的肉穴之中,互相碰撞的肉体发出“啪啪”声响,浓重的淫水与处女的血丝不断被龟头带出,沿着晴儿的臀部流到床单上。

“啊……啊……晴儿不行了……啊……死了……要死了……啊……喔……”

晴儿陷入疯狂的浪叫,如海啸般的冲击已让她彻底陷入迷乱之中。

“呜呜……饶了我呀……啊……呜……不行……又来了……啊……”到达绝顶的晴儿大声哭嚎着,连续的高潮已经达到了她的极限。

“啊!”巨大的龟头连续轰击花心,我大吼一声把龟头顶在晴儿最深处,把浓热的精液全部灌入少女火热的子宫中。

“哥,你以后如果敢这样欺负我,我会杀了你唷!”君儿双颊红通通地倚在舷窗边道。

“女孩子怎么讲话老是这样杀来杀去的?”我笑着走到君儿身边,一把将她缆住。

“你不继续陪晴儿呀?”

“没事,她已经睡熟了。”我道。历经三、四十分钟暴雨摧残,晴儿在我射精后迅速在我怀中睡去,圆圆的小鼻孔中不住传出均匀的鼾声。

“我这样安排,哥你没意见吧?”

“妳老是嘴巴上说要杀这个杀那个,以后哥哥就先把妳枪毙啰!”

“讨厌,佔了便宜还卖乖,就只会欺负我。”

“喔?是这样吗?那以后就把妳们两个都绑上,然后哥一下插插晴儿,一下插插君儿,看谁先求饶啰?”

“啐~~哪有人像你这么坏的?”

“我坏?我哪坏呀?这不都是我们家女土匪头的阴谋吗?”

“哎呀~~”丰乳突然被我伸入衣襟捏住,君儿不由得惊呼。

“呜……”小嘴突然被我侵入,君儿吱唔发不出声音来。我解开她的睡衣,一对雪白豪乳倏地蹦跳出来。

“你不是……唔……”君儿小嘴被我封住,小舌头左右不停闪躲。我的手一溜烟从腰带间滑入了她的裤底,花瓣间的黏腻早已乾涸,在股间凝聚成一块块淫垢。

“我再坏也哪有君儿坏呀……”我噬咬着耳珠轻声道。

“哎呀……不行……啊……表哥……表哥最坏……”刚结束激烈长吻还来不及恢复正常呼吸,君儿只能娇喘着躲闪。

“想逃到哪去呀?今天都还没好好疼疼君儿呢……”我一条腿跨入君儿双腿间,不让她把蜷在椅上的双腿拢,“哎呀……啊……好麻……好舒服……”君儿仰起脖子,满脸赤红,无限娇羞。

“刚才那么神气,怎么一会就投降了呀?”我故意地逗她道。手指才刚刚抠开了蜜穴,一大股淫水就瞬间满溢出来,“呜……啊……嗯……啊……”原本蜷在椅子上的身体,不停地扭、抽、转、挺。

我低下头,一口含住勃起的乳头用力吸吮,手指也不停地搓揉进出少女的阴蒂与蜜穴,“哎呀……哎呀呀……”处女的小穴早已习惯手指的侵袭,我小心地抽弄避免把处女膜弄破,造成君儿遗憾。

经过这段时间,我已充份掌握君儿身上各大敏感部位,现在只要交替刺激两三个地方就能让她达到高潮。

“啊……不行了……君儿洩了……”小姑娘双脚朝天不断踢动,全身一阵胡乱抖动浪语道。

方才帮晴儿破处时我几次偷瞄君儿,小姑娘从头到尾红霞满面,不说话时就娇喘连连,几度似乎想自摸却又不敢动作,所以此时此刻如果不让她“来几次大的”,恐怕会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些阴影。

我转身蹲到椅前,让君儿M型张开双腿,泌泌流出的淫汁腥臊中有着处女浓浓的芳香,我拨开大阴唇,抖动的阴蒂下小花瓣正一开一阖吐着浓白汁液。

“啊啊啊啊~~”受不了我用舌头清理肉褶间乾涸的淫垢,君儿不停吐出呻吟。

“又来了……啊……君儿又来了……”被淫兴浸透了的身躯无法做出任何掩饰,才没舔几分钟,君儿就迎向另一次高潮。

我念头一转,把君儿抱起走到桌边,让她俯卧在桌上,皎洁月光从舷窗映照进来,浑圆结实的双臀在月光下散发出白玉般光彩。我把君儿一只腿跨置在桌面上,蹲下来从背后舔弄,“啊……哥……那不行……髒呀……好怪……好麻……啊……”菊门被舌头强行撬开,君儿又痠又麻,嘴里不停胡言乱语。

“别吵,乖乖的,不然就把妳绑着了!”

“哎呀……不行呀……受不了了……死了……啊啊啊……”诡异的快感迅速又将君儿带上高潮。我继续执着地来玩弄菊花与蜜穴,“呜……唉……唉……唉……”君儿只能无力地喘淫,高潮的蜜汁顺着大腿淌流,在月光下形成一条条银线。

“哎呀呀呀~~”不知经过了几次高潮,君儿长吟一声终于昏了过去。

“沙~~沙~~”海浪静静地拍打着船舷。海象似乎有点恶化了,船身起伏更加明显了些。

我把君儿抱床上,静视两对洁白淫靡的躯体,空气中满是浓重的分泌物味道。

这段航程将要结束,但我在这场梦中究竟会航向何方呢?

(待续)

What If?(009)保定军官学校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9)保定军官学校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6)保定军官学校“来,傻姐姐乖,把腿打开。”君儿笑着道。一大早她又把晴儿逼到桌边,迫着晴儿扶着桌子弯腰趴下。

“小姐别这样,晴儿还要端水下去……”晴儿捧着脸盆喏诺求道。

“晴儿姐姐又不乖唷?那就得家法伺候了。”君儿作势要走到柜边,晴儿呆立桌旁动也不敢动。

打从那天把晴儿收房之后,君儿就规定晚上房后,晴儿在房里不准穿上亵裤,睡衣内就光溜溜一副雪白肉体。有时是我爱抚君儿让晴儿在旁观看,有时则是我在晴儿身上发洩,君儿在旁助威,即使某些时候我读书或写作不想做闺房中事,君儿也常把晴儿扒了,使出我在她身上的手段让晴儿高潮连连。

忘了哪天开始君儿说土匪窝里一定要有家法,不知打哪弄来一条小草鞭,只要晴儿不听她的胡话,君儿就作势要家法伺候──不过快一个月来每次都是晴儿就範,也没真的用过。

其实第二天母亲就发现了──晴儿整天站也站不住,皱着眉头强忍着站在旁边候着,稍有风浪就整个人瘫软下去;君儿也没好到哪去,一张小脸铁灰铁灰,整个人就赖在椅子上怎样也无法起来。母亲把她们俩抓进舱房问话,没两下僕二人就都招了。

母亲听罢倒是还好,虽然父母感情甚笃,这么多年来父亲也没有娶妾,但母亲明白事情来龙去脉后很是高兴,也拿出几样首饰让晴儿戴上,笑嘻嘻的说姑姑多帮她準备了个美丽乖巧的媳妇,改天要再送礼过去。

父亲听了勃然大怒,虽然母亲帮忙疏导解说,父亲还是认为儿子自小不在身边,缺乏严厉管教,读了没几天书就娶妻娶妾,败坏家风。所幸后来在母亲说项下减轻处分,只罚我抄写《大学》一遍。

事情公开后,最大改变是晴儿在父母面前可以坐下,不用一直站着,但本来父亲母亲就不怎么会使唤她,所以变化不大;但关上房门后晴儿还是谨守分际,每天大大小小该弄的、该清的、该整理的还是她在做,君儿继续当她的大小姐,只出一张嘴。

“君儿别闹了,等等就要去学校了!”

“我不管,哥你快过来!”

晴儿的身子被君儿架着,俏脸压在桌面上、屁股翘得半天高,娇声道:“少爷……”

我见君儿那俏皮蛮横的神色与晴儿又急、又窘、又赧、又娇的神态,心想这对僕哪是强姦,分明是诱姦、姦。

“哎呀,你看看,你看看!”君儿小手从晴儿睡裤里抽出,手指上满是银亮亮的水痕。

“小姐……别呀……”晴儿声音小如蚊蚋,娇声求饶。

裤袋中硬梆梆的,小早起正集準备做早操。眼见这也难以善了,我乾脆走到晴儿背后。

君儿一把扯下晴儿的睡裤,踮起脚在我颊上香一个道:“晴儿也刚起床,身体还没热开,哥你要轻点呀!”话毕,君儿抢过晴儿手中的脸盆,一溜烟就把洗过脸的髒水端下楼去。

“哦……”晴儿仰起脖子,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摀嘴,怕洩出声来。

经过这几十天来的多次开垦,小肉洞已不敢再顽抗大龟头,肉棒一顶,“噗哧”一声就整根没入。

“哎……哎……”我还没挺动晴儿就喘了起来,蜜穴紧紧箍住肉茎,龟头上只感觉肉壁紧迫收缩,一阵紧过一阵。

“哎……哎呀……少……少爷呀……”晴儿人已经朝背后弓了起来,摀住的小嘴吱吱唔唔地讨饶着道:“您……您别动呀……轻……轻一点……晴儿受不了呀……”

“冤枉呀,我都还没动呢!”我伸手入襟,捏起丰乳笑道。

“哎……怎么会……啊……羞死晴儿了……”晴儿面红耳赤不停摇头,一条大辫子油亮亮地在背上甩呀甩。

“嘎?不喜欢呀?”阴道深处还没完全甦醒,我缓缓地把阳茎往前推,硬生生唤醒沉睡的媚肉。

“啊……不……啊……喜欢……”晴儿的耳根都红透了。

“喜欢什么呀?”我故意逗她。

“啊……不要……晴儿不说……喔……”终于被顶到了花心,晴儿的脚尖踮起,整个人绷紧起来。

“是不是喜欢被我插呀?”我故意低声朝晴儿耳朵吹气道:“还是奶子喜欢被我揉呀?”

“呜……呜……呜呜……”晴儿抽出手帕咬进自己嘴里,摇头就是不说。

“晴儿最喜欢被我插到花心对不对?”话毕,我放开她的大奶,扶住纤腰开始长程抽送。

“啪~~啪~~啪~~啪~~”

晴儿受不了冲击,一手压着小口,一手反抓住我的手臂,“呜呜呜~~呜呜呜~~”晴儿的呻吟越来越长、越来越急。

晴儿高潮的迹像十分明显──她的大腿内侧开始不自地抽搐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晴儿头摇如浪,一阵哆嗦、双腿剧抖,眼看就要站不住了。

“啊~~”输尿管一阵强烈的膨胀,我长叹一声射进晴儿体中。

“呜……”晴儿全身一软,我赶紧把她拥入怀中。

“您是小姐的,小姐愿意分点给晴儿就是天大的恩赐了……”晴儿偎在怀中道:“晴儿不敢多求,只要您或小姐想要,晴儿随时都……”

“会痛吗?”我抚着秀髮问道。

“一点点,没关係的,晴儿喜欢……”

“那以后轻点?”

“没事,只要少爷您高兴,狂风巨浪晴儿都受得了。”

“嗯……”

“少爷……”晴儿又怯又娇道:“您是还要一次吗?”

“嘎?”

“您……您在晴儿身子里……还是硬的……”

“没事,没事。”

“嗯,时候不早了,那晴儿先下去了……啊……”晴儿一起身,马上轻呼一声又蹲了下去。我连忙伸手去扶,“没事,没事……”晴儿撑腰支腿站了起来,转身隐到屏风后面清理去了。

“精神永兮岁月长~~勤勤恳恳名显扬~~中西女校兮世芳~~吾校万寿永无疆~~”

学生们齐聚草坪上高唱校歌,父亲与连吉生校长又寒暄了几句便朝我走来,道:“连先生说君儿的学习测验成绩不错,明年教会计划要成立一所新的女子大学,君儿目前就是英文还要加强,来得及的话明年可以提早毕业去唸。”

“喔?”

“嗯,校长说君儿的数学程度已经超过中学程度,在物理、化学上也都胜过同学。”父亲挥手叫车伕过来,续笑道:“呵呵,我没想到你的学习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还能教出咱们家这样的好媳妇。”

“父亲过奖了……”我乾笑两声,随着父亲登上人力车。方坐定,车伕就急着往前跑,我头看到校门石柱上镌刻的“中西女中”四个大字,突然想起──如果君儿早几年来这唸书,就会变成宋庆龄的同学了──不禁莞尔。

“保定军官学校就要开学了,规定是只收陆军中学堂毕业生与各省保荐的军官。”父亲道:“我之前发电报给唐少川先生,请他帮你安排;昨日收到少川先生电,说已由他与段芝泉总长共同保荐你进入步兵科,家后你就收拾收拾,準备去报到吧!”

“什么?保定军校?唐绍仪与段祺瑞保荐我?”听到父亲的话,我心中沸腾不已:“那就会遇到蒋里校长了。”

“本来想说你的数学较好,想让你进炮兵科,但段总长说炮兵科只收多个学生,安插不易,所以改入步兵科。”父亲道:“自古名将多出自步兵科,而步兵亦为战场之王,去了以后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叔叔伯伯们的期待。”

“是!”我满心欢喜高声道。

君儿本就好动,进入中西女中后除了日常课业及家政、舞蹈等科目外,校方也相当强调学生体育成绩。君儿很快就学会打篮球、乒乓球,加上原本就熟稔的马术,迅速成了校内风云人物。

而中西女中学生仅週末假日得以外出,而晴儿平日在家,我虽不需她服侍什么,但整日她也是忙上忙下、忙里忙外,俨然是母亲身边的小管家,也难得有机会出门玩,趁着难得短暂相聚,我们仨好好把这十里洋场游历了一番。

君儿活泼外向,喜欢看电影、吃冰淇淋,而货品琳瑯满目的货公司更是最爱;晴儿内向害羞,虽也喜欢新鲜玩意,但都是待得小姐动拉她牵她,才会流露出少女好奇的神情。

君儿心中也明白,做什么事都不会落了晴儿,逛大街时,她最喜欢的就是帮晴儿打扮──穿上时髦洋装、化上美妆,两位小姑娘转眼就成了路人都不禁眸的一对小美女。

趁着空档,我们也去照相馆拍摄婚纱照留念,君儿削去辫子,剪了最时髦的短髮,高颈旗袍刻划出她丰满胸脯与纤细的腰身,当她换上西式婚纱时,细緻的蕾丝垂过髮际,更衬托出珍珠耳环的典雅。晴儿也被君儿拉着去把长髮烫了一头波浪,嚐到男人滋润的乳房在旗袍中更显高耸,而穿上高跟鞋更衬出双腿白皙修长。

或许是新婚之夜的关係,每当假日结束时,君儿特别喜欢我帮她穿鞋──先扶住脚踝把纤秀的双脚塞入鞋中,再缓缓把鞋带跨过脚背──穿好后,我总是爱惜地抚摸她的脚踝,而君儿总也用连连娇喘与两颊红云应。

在君儿千交代万交代下,晴儿每夜都脱去亵衣裤上床侍寝。但我的慾火本就不是非常旺盛,虽然喜欢晴儿的软玉温香,却不如君儿在家时那般几乎日日疯狂取乐。

“呜~~”火车头汽笛长鸣,我朝保定出发,踏上从军之途。

君儿没到北站来送──不仅因为今天是上学日,我刻意不准她请假;另一方面从结婚以来半年多时间除了上学在校,君儿一直都紧紧黏在身边,我深怕她控制不了情绪。晴儿也没到车站来──因为早晨母亲突然觉得胸闷,就职责上晴儿也得寸步不离伴在母亲身旁。

随着火车“轰隆轰隆”,花了十多个小时从上海来到了南京,再渡江继续北行,最后终于及时抵达保定报到。

保定军校校在保定东关外5里,原本通国陆军速成学堂旧,保定军校校佔地超过5亩,校舍是中国式平房建筑,布置有如八卦中坤卦的六断形。

入大门后为校本部,可看到校长办公室门上袁世凯题的“尚武精神”四个金字大黑匾;校本部后是佔全校四分一面积的内校场,内校场后为尚武堂,大门两楹漆书着袁世凯所撰对联:尚父阴符,简练揣摩传一脉;武侯经略,鞠躬尽瘁法千秋。

内校场尚武堂前古柏下挂着校钟,尚武堂后则是大饭厅与厨房。饭厅前隔着道围墙与阴沟,阴沟前则是四幢併排的建物──马廄、马术场与炮厂。

学生宿舍在内校场左右,每连学生设一讲堂并且与宿舍相连。在讲堂、宿舍之后建有库房、浴室、厕所及劈刺场等等。

到保定后没想到第一件事居然是检定考试,考试内容包括了是陆军中学授课範围,包括了军事学、普通学及外文等三大类,其中军事学包括了典範令、步兵操典、野外勤务、射击教範、初级战术、筑城、兵器学等,普通学则有国文、中外史地、化学、立体几何、解析几何、三角、微积分等,外文则是英、法、日、德四种择一。

普通学与英文对我来说丝毫没问题,但军事学上我虽然多年前接受过军官养成教育,但这些老旧的军事学理和骨董兵器操典就真的非我所能。所幸入学检定测验特别注重体格,自桂平到上海这几个月间虽然生活并不稳定,但每天自我锻鍊要求却未中断,在体格检查中我这个洋学堂学生拿了个“特等”,让教官同学们都啧啧称奇。

八月份第一期新生报到后,学校一切都还没步上正轨,不仅各兵科的教官都还未报到,甚至连学生连连长、排长也多未到齐,报到的学生既不编队、也不分班,就每天晃来晃去,行动自由、生活散漫。同学们成天就是在校园闲逛,想睡的整天睡在宿舍床上,肚子饿的也任意到餐厅中取食,不然就是溜到保定街上喝茶、嗑牙。

眼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开始每天排定训练科目,继续锻鍊工作。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接着就是跑步、重量训练、体操等等功课,待夏日艳阳高照后就到学校图书室自习,除了自修《古代军事学》外,另外就是复习数学、理化等科目;待下午四五点再重複一趟,跑步、重量训练、体操。

起初就一个人傻傻做,几天后一位四川人孙震与另位广西苍梧同乡李品仙看我这样搞好像有点意思,也跟着每天一起运动。

“入伍生、爱国家、求进步、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三……三零一……三零二……”我用以前在步校受训的搞法,跑步完带着孙李二人一起答数做伏地挺身。

“哎呀,看看这几个傻子,天气热在这找罪受呀!”旁侧扬起了陕西秦腔。

“有馒头不好好吃,在这吃黄土呀!哈哈哈哈!”

几位陕西同学围过来七嘴八舌嘲弄我们。

“三零五……喂!你们是什么意思?”孙震腹中火起跳起来就呛声去。

“怎么样!”

“怎么样!”

“怎么样?”

“现在各位同学是有什么意见?”我起身,拍拍手道。旁边李品仙也跳了起来,扑扑身上灰尘。

虽说秦中多猛汉,但见到我将近8公分身高,几位陕西同学都不自地退后两三步。

“算了,这些粗人,跟通国学堂来的教官一样,只会耍耍大刀罢了!别理他们,咱们走!”

“哈哈,就是块头大罢了,没用的老粗~~”

“哈哈哈~~”

“走走走,别理他们~~”

“同学留步!”孙震突然喊住他们。

“怎么?不服气?想打架呀?”几位陕西同学闻声纷纷跳开摆开架式。

“各位方才提到通国学堂教官是怎么事?”孙震问道。

“哈,说你们老粗你们真老粗~~还没听说呀?赵校长新聘的教官们今天报到了,十之八九都是通国陆军学堂毕业的学生呢!”

“哈哈,与你们一样,行伍出身,大字不识得一个!哈哈哈哈!”

“欸欸!讨打吗?”

“别与他们计较……”品仙拉住孙震道。

“走,我们也该商量商量……”我向他们二人使个眼色,三人一同朝图书室走去。

“东侠兄,你看这件事会如何发展?”我问道。

“通国学堂是速成学堂,毕业生学识、资历多不如学生。照本校章程,通学陆军速成学堂毕业生还须经过考试才能进入本校,今天这些考不上的来当教官,势难服众,接下来肯定有场风潮……只是不知道何时发生……”王天培道。

王天培号东侠,贵州人,之前是武昌陆军第三中学学生,武昌起义爆发后,他带领学生参加革命,担任前线作战指挥官,后来又被黄兴任命为凤凰山要塞司令,年纪虽仅25岁但早有赫赫资历、名气极大。他虽不参加我们的体能训练,但每日自习王天培也是固定成员。

“东侠兄的意思是,就差一根引火的火柴啰?”品仙问道。

“嗯,你们看,用赵理泰任校长,聘通国学堂学生当教官,这中间的北洋味还真重……”王天培话突然一止,扬起眉看看我,道:“萃亭兄您身上的味也挺浓的呢!呵呵呵……”

“呵呵……”我乾笑两声。王天培知道我是透过段祺瑞推荐来报考的,故意把话引到我身上。

我接着道:“是呀,还真的有点小站练兵的味道。”

“看这安排,陆军部是真的不信任我们这些学生啰?”孙震道。

王天培道:“不是不信任学生,应该是不信任『南方』学生。”

“南方学生除我之外,都是靠革命功绩由各省荐举保送入校,在根本精神上与旧官僚是有扞格的。”我道:“我们先分头提醒南方来的同学们,要大家多小心。现在迟早要出事的,届时不要是我们南方人给人逮住给人祭旗就不好了。”

“萃亭兄的看法与我一样,事不宜迟,但更不能打草惊蛇、落人话柄。”王天培道:“这事我们要小心谨慎,一个个同学私下去提醒吧!”

“广东、广西由我与品仙负责,四川由孙兄负责,而贵州、湖南就麻烦王兄吧!”我道。

“嗯,就这么决定,我们分头去办!”

校方东拖西拖搞到九月中才开始编队,一千一多位同学编成步兵七连、骑兵二连、炮兵二连、工兵与辎重兵各一连──编队结果我与孙震、李品仙两位被编在同一连。校方宣布的学生待遇待遇基本上不错,武器、装备、被服、书籍、伙食等均是公发,每月学校还发给银元2元零花──银元元大约可以换到铜钱一千文,而放假外出吃一碗麵也不过十几文铜钱──而我离开上海时家里还带上了五元,虽说是重重一大包,但八月初我一到保定就立刻透过老爸关係将这笔款子存入当舖生息,每个月也可为我带来将近二十元收入,比起同学们来还是相当优渥。

此外广西籍的同学只有39人,其中除了少数学习骑、炮、工、辎等科目之外,三十多人都选了步兵科,而陆荣廷也通知每人每季另外给十元补助。通算下来,我每月超过二十元,算是手头相当阔绰。

大家忙着换宿舍、般行李、收拢杂物、清理环境,整整搞了一整天,晚上的熄灯号终于响起,累了一天的我躺在床上,想着君儿、念着晴儿、怀念我一年多没去的台北……(待续)

What If?(010)风潮大起(上)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风潮大起(上)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7)风潮大起(上)“昨晚梦到老婆啦?看你一直滚来滚去的。”起床盥洗时品仙嘲笑我道。

“是呀,叽哩咕噜的,只听到什么儿的。呵呵呵呵……”孙震也跟着打落水狗道。

“品仙兄,德操兄,两位别笑我呀~~呵呵~~”我笑道。昨夜是真的做梦了──先梦到与君儿深吻缠绵又梦到晴儿肥紧湿臊的小穴,真是一宵春梦……“出事了,出事了……”同学弓身冲进讲堂来,低声宣布着。

用完早膳后,本连全员在讲堂集,连长宣布了将于十月十五日正式开学以及各规定事项后就离开,放我们在讲堂自习。后来几位调皮的同学坐不住,便跑出讲堂在校园乱晃。

“怎么啦?怎么啦?”原本就无聊赖的同学们闻言马上聚集起来。

“有人请假外出逾假二小时,现在他们连上把他押着,听说要开除了!”

“哇~~”

“哗!”

“现在他们连上同学都往教授处去请愿了……”

“哇!”

“快快,我们也跟去看看!”

“走!”

听到出事了,同学们兴奋地跑出讲堂。我朝孙德操、李品仙使使眼色,他们亦都向我颔首,我们三人继续低头自习。

不多久后续消息就陆续传来──原来是之前带头找我们麻烦的陕西学生时宗祖逾假二小时,依校规是要开除处分,后来该生一再恳求儿长官不理,该连同学群起包围教授处,请求教务长为国惜才,改予记过处分,没想到毛继成教务长却拒绝学生请求。

哄哄闹闹了一整天,到傍晚校园内同学到处喊着:“开会了!开会了!所有学生到尚武堂集!”

我们随着全体学生一起进入尚武堂,几位同学轮番上台慷慨激昂发言,接着又请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教官上台讲话。

“这下收拾不了了,我看肯定会演变成反对通国陆军学堂出身全体官长的风潮……”李品仙低头凑在我耳边低声道。

“嗯,事情闹大了陆军部绝对不会坐视的,我们要更加小心才是。”我道。

“怎么说?”

“按照北洋军逻辑,反对教官就是反对校长,反对校长就是反对陆军部,反对陆军部就是大逆不道……”

“喔?”

“北洋讲究的是面子,要求的是一个『忠』字。这样你懂吧?”

“我了解你意思……”

“学生不服气久了,一发就不可收拾。”我低声续道:“但学生不忠又不给面子,这就难下台了……”

果不其然,大会开了一个多小时后就有同学上台拿出《通国陆军速成学堂试办章程》,其中第十九条就规定了“通国陆军速成学堂之优秀毕业生方可选入陆军兵官学堂就学”。这下好了,优秀学生才能进入保定军校就学,而现在一群不知道优秀不优秀的毕业生却到保定军校当起教官了。

“咱们上书给袁大总统和段总长,只要他们不答应换校长,咱们就无限期罢课!”

此话一出全场哄然,同学们立刻拟出了四点条件写为陈情书并群起鼓掌通过无限期罢课。接着每连选举代表二人、每省也选举代表二人负责维持局面,又互选出四位同学为总代表前往北京请愿。

“司长来了!司长来了!”同学们在校园中喊着。

我抬头看看窗外,转眼罢课超过十天,懒得理会同学们每日闹哄哄起鬨,我还是固定过着自己的日子。今天难得有邮政局送信来校,第一封是父亲垂询在校学习状况,另外的当然就是我的俏君儿与好晴儿寄来的。这些日子来君儿固定每天写一封信给我,但因邮递状况不稳定,有时十天半个月没有送信、有时则一天来个六、七封。

君儿娟秀手迹诉说着西女校发生的种种趣事,也不时在信中请教各种学习上的问题,小女孩的爱意当然绝不可少,每张信纸上不仅散发淡淡幽香,有时抒发的情感也相当露骨。晴儿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也没时间练字,但字体却能自成一格不落俗套;晴儿的信不多,常也仅是言简意赅地报告家中发生的重要事情,但每封信尾晴儿都会落下简简单单一个“念”字,当我仔细看着每封信纸上“念”字的形体变化,那澎湃的感情就跃然纸上了。

“哔~~哔~~哔~~”

“所有学生立至尚武堂集!所有学生立至尚武堂集!”

正当我提笔準备向君儿说明统计学观念与检定方法时,讲堂外传来急促哨音与连队长官们高亢的口令。我收起信函朝尚武堂行去。

“各位愿遵守者,留!不愿遵守者,去!”军令司魏司长长站在台上高声斥着,身旁两位穿着军服的据说是第二师师长王占元及第十二旅旅长鲍贵卿。果然不出我所料,同学们请愿罢课活动被北京政府视为“大逆不道”,歪风必须立即扑灭,因此派出三名大员到校宣部陆军部命令──“原处分依旧,不愿遵守者一律开除”。

“萃亭兄你怎么看?”李品仙又凑到我身边低声问道,孙德操也转头想听我怎么说。

“今日如果同学们不能团结,学校就会给陆军部解散了。”我想着父亲来信内容道:“几位代表去北京陈情后,这件事已闹开了,各省都密切注意中,看北洋要怎么善了。今天如果大家不能齐众一心,让校方各个击破,那就不只是不愿遵守的人必须离校,即便是想留下来,陆军部也会趁着这个机会把保定军校给停了,以绝后患。但如果大家一致抗敌,所有同学都是各省保送来的,陆军部不能不考虑各省观瞻,必不敢採取霹雳手段,这样我们才有机会。”

“嗯……萃亭兄说得极是……快!大家快把这话传出去,所有同学务必一致行动,对抗陆军部!”王天培原本也后倾身子听我分析,没想到我的意见正他意。

“我再说一次……各位愿遵守者,留!不愿遵守者,去!”魏司长铁着脸重复立场。

“我们不遵守也不走!”同学们选出的总代表刘文岛突然站起来高喊。

“对!”

“我们不走!”

“陆军部道歉!学生不走!”

刘文岛登高一呼,尚武堂就像炸开的汽锅一样,群情激愤、慷慨激昂。官长们不敢再站在台上刺激学生,由赵校长领着赶忙到校长室躲避。

刘文岛在王天培协助下,指挥同学们交出原本要大家签字的切结书──清点后全校84名同学中,26人决定自动退学──结果变成魏司长不敢解散学生也不敢接受我们的要求,带着王占元及鲍贵卿慌忙逃走。

“下次他们会带军队来,我们千万不能与他们起正面冲突。”我对刘文岛等选出的学生代表道:“今天魏宗瀚会走,是因为段祺瑞没有事先交待如果全体学生都反对时他该怎么办,但下次再来时就是有备而来了。”

“那萃亭同学的意思是……”王天培问道。

“不抵抗义与非暴力抗争。”

“不抵抗义?非暴力抗争?”十几位学生代表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听过我说的这两个名词。

“简单说,就是他们下次来的时候,我们学生绝对不可以抵抗、不可动手也不可出言辱骂。下次他们準备好一定会带部队来,我们若抵抗,难保士兵不会开枪。”我说明道:“我们是学生,佔着『学生』二字便宜,只要我们不动手,军人就不敢对我们动手,更何况各位同学背后都有省方做靠山,就算陆军部想来强的,也会多所顾忌。”

“那要怎么做呢?”

“当他们下次来时,各位我们还是表达集体退学的意思。人越多我们声势就越大。只要我们不自行离开又不抵抗,赖在学校里,军人就拿我们没法子。”

“萃亭你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把自己软禁在学校里?”王天培问道。

“没错,正是如此。”我接着道:“我们把自己当成肉票,这时手中有枪的军人就输了。”

“他们会这么简单认输吗?”

我答道:“当然不会。我们自囚在学校里,还得有里应外。”

“里应外?”

“我们得派代表到北京去,把学生被军人囚禁的事情报告各省办事处,通知新闻界,更重要的是要找个够份量人物出来圆场。”

“呵呵,萃亭果然高明,用新闻界争取同情,让各省都督跳脚,最后再找大人物出面卖脸面。哈哈哈哈,高明高明!”王天培道。

刘文岛道:“那萃亭同学是否可出来持此事?”

我道:“家父在政府任官,出面持实有难处;联络各省萃亭也不熟识,不堪担当重任;倒是找要人这件事,萃亭可以试试看。”

“那就拜託曲同学了!”众人道。

果然三天后军队就来了。

天刚亮王占元与鲍贵卿就领着北洋军到校,不仅派兵把守大门及各宿舍,军校週边也设下检查关卡管制人员进出。

眼看事件演变一如预期,几位同学掩护刘文岛等学生代表从厕所后面阴沟爬出逃走,我则拿出父亲信中预先準备好的文件,大摇大摆去找连长。

父亲久历官场果然老谋深算,他见我信中谈到八月后校内种种变化,便判断迟早生乱,事先在信中附上一份书函,要我到北京面呈段总长。

要呈给段总长的书函我没打开偷看,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但当我拿着当藉口向连长请假时,大字不识几个的连长早知道我家关係,问也没问就批了假单。接着连长领我去校长室批假,赵校长正接待军法司施尔常司长等人──当初赵校长来校前段祺瑞总长交代了他几个必须关照学生的名单,而我的名字当然列在其中──见我进入校长室,赵校长立刻向施司长、王师长等人介绍我的来历,至于请事假赴北京送信之事当然是立马就准了。

施司长听到我背景后连忙改称“曲公子”,说之前他翻译《满州财力论》时曾多次请教父亲相关财经数据,言谈间一幅与父亲很亲近的样子;而为了怕沿途被士兵骚扰,王占元师长派副官护送我到保定车站搭车,并私下致赠旅费一元说是“给初次见面的小兄压压惊”。

列车没多时便到了北京,我站在正阳门车站前看着不认识的天安门广场,找不到地铁入口也看不到首都大酒店,一时间也不知该往哪走。

后方情况不明,前方也不知该如何下手,于是先叫车到了招商局招待所安顿行李,没想到老爸的电报早就在那等我了。

“静观其变,切勿擅动,要人在津。”

简单十二个字看起来真如诸葛丞相囊中妙计──既然老爸都神机妙算了,那我就先在京混个几天,看看后续发展。

如此又过了五、六天,我每日差人上街买报纸来,京津各大报中已出现引用上海申报署名“远生”者写的新闻通讯,提到保定军校“似有”骚动发生。

正当我想这位“远生”先生消息为何如此灵通时,下人通报有军人来访。原来是日前送我到保定车站的副官,手持请柬邀我去吃饭听戏。

吃饭在正阳门大街鲜鱼口南路的“都一处”,这家店在台北国父纪念馆附近有家同名老店,但我从未吃过。都一处是家卖饺子的饭馆,饺子在外面煮,里面甬道极深、有丈余宽,两侧排有桌椅,客人坐满后中间只容一人通过,甬道最后端有一张很大的龙椅,传说当年康熙皇帝曾经来此小吃,此后即设置龙椅一张,不再动用。甬道中间有高出半尺的鱼背型积泥,据说是皇家带来的风水,所以已不知累积多久,但绝不能清除。

王占元点得出奇简单,就燻乾肉、煮鹹菜等一两样小菜,但饺子吃得奇多;而我现在虽是“南人”身份,但本就喜欢吃饺子,也跟着吃了不少。

草草吃罢饭就去听戏,戏园外人山人海、万头钻动,即使跟着王占元有卫队开道也费了番工夫才挤进去,场内也早涌入了千人以上。包厢坐定后一问,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谭培鑫、余叔岩师徒联演。

“听说这余叔岩尽得谭培鑫真传,机会难得。老你这次真是赶巧了。”王占元道。包厢内只有我与他坐着,其余十多人均立在身后。没多久中央座另有要人入场,园内众人全部都起立鼓掌欢迎,请教后方知来者是当朝太子袁克定。

王占元领着我挤到前去打招呼,袁克定听到家父与袁大总统有旧,也客气的寒暄了一番。

虽然小时候常常陪长辈去台北中华路国军文艺活动中心听戏,但这么多年来说,真的除了知道什么《失空斩》、《借东风》、《审乌盆》、《打渔杀家》等戏名外,我还是几乎听不懂台上在唱什么。

“一见公盗令箭,不由本宫喜心间~~扭转头来叫小番,备爷的千里战马扣连环~~驸马爷过关~~”

“好!”

“好!”

“好!”

爆出满堂喝采!

这段子我知道,是《四郎探母》的“坐宫”,小时候也听长辈在家票过。

“俺的一条小命,当年都是靠令尊大人捡来的呢!”王占元道。

“春帅千万别这么说。”

“甲午年我们到金陵製造局领枪,本来经理是不发枪的,要不是令尊下令开库取枪,俺早就在鸭绿江边给日本人砍死了。”王占元又道:“令尊对俺真是恩同再造呀!”

“您千万别这么说,言重了,言重了!”

“没什么言重不言重。”王占元续道:“这次要不是到保定去,还不知小老您也到了保定。早知老你要去与那窟小贼一起,俺一定请大总统直接给你派个官,也免髒污了耳目。”

“您言重了,我年纪轻,还要多多学习。”我道:“那后来您事情办得如何呀?”

“呵呵,我看萃亭老是英雄出少年,改明俺一定向袁总统报告,直接派你个团长,也算是为国举才!哈哈哈哈!”王占元道:“至于那帮小贼……那日施司长宣布了陆军部五条部令,要学生愿遵者在本名下写个『留』,不愿遵守者写『去』;没想到写去的56人、写留的仅25人。”

“那怎么处理呢?”

“施司长也束手无策,只能将学生圈禁于校舍派兵看守,再电稟陆军部请段总长定夺。”

“后来呢?”

王占元喝口茶道:“总长极为愤怒,但至今尚未做出最后决定,看是要解散保定军校了。”

“不过萃亭别挂心,像你这样的人才正是北洋所需呀!哈哈哈哈。”王占元道:“就让那批小贼吃吃苦头,咱们听戏、喝酒、吃饭,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忽听国舅报一信~~倒叫咱家吃一惊~~走向前来把驸马问~~”台上青衣唱道,这齣《四郎探母》也唱到最后了。

“萃亭你见这青衣如何?”王占元忽问道。

“欸?”我正精神涣散,眼睛四处乱看,突然被他一问,赶忙道:“唱腔甚好,是我在南方前所未见,身段亦非常优美。”

“呵呵,她叫程小春,听说今年才5岁。”王占元脸上浮出奸笑道:“听说袁大少爷对她……嘿嘿嘿……”

听得袁克定对她有意思,我赶忙仔细看看,可惜是脸上妆太浓,看不清她真正容貌。

“呵呵,程小春可是当今北京最红的旦角,大少爷要她,可还得多费些心思唷!”王占元笑道。

我故作会心朝王占元一笑。

接着将演出的是《定军山》,趁休息时间,我藉故要解手,赶忙脱离北洋将领们的八卦阵。

戏园里的男厕所不比上海,但仍是盥洗台、小便斗等俱备。

“兄台如何称呼?”解放完正洗手时,身边突然想起声音。我头一看,是位戴着金边圆形眼镜、身材不高、娃娃脸的年轻人。

“敝人黄远生,请多指教……”年轻人递来名片──“黄远生《少年中国週刊》编《上海时报》、《申报》驻北京特约记者”。

“欸?您就是远生兄?”我惊道。

“您认识在下?”年轻人腼腆地笑了笑道。

“未曾谋面,但近日常拜读您大作。”我敢忙擦乾手,一时间却不知该作揖还是握手。

“您是说有关保定方面的文章吗?”黄远生动伸出手来,眼中闪过锐利的神采。

“您?”我用未乾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这儿人多嘴杂,明日我再登门拜访。”黄远生的手力非常强,与娃娃脸外型完全不符。话毕,黄远生就先离开盥洗室。

“这的是什么东西呀?通通赶出去!”王占元怒斥道:“换来的再不行就通通毙了!”

“大帅息怒,大帅息怒呀~~”老鸨慌忙陪笑道:“小帅玉树临风、气宇不凡,咱们这的小姐个个都上不了眼,这……这……”

“这什么这?今晚没有俺小兄看得上眼的,俺就把你们都毙了!”王占元说得火起,突然掏出手枪“砰”的一声拍在桌上。

“不准动!通通不准动!”门口卫士们听到王占元发怒,通通冲了进来。

“春帅别怪下人,”我打圆场道:“是小真的未曾涉足柳巷,一时迷惘不能下定决心,您别为难下人了。”

“哈哈哈哈!冲着你终于自称为『』俺就先放他们一马……通通出去!”

王占元心情大好,辉手让卫队退下。

“女人哪有什么难挑的,脱光了不就两颗奶、一个屄,插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校辛司统BR>水,就是这么事!哈哈哈!”王占元摸了一把身边女人,续道:“像这个,说是什么八大胡同四喜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哈,俺就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只会操穴,每晚还不是把她操到唱小曲。”

“呵呵呵……”我跟着傻笑。

听完戏,时间已相当晚了,王占元兴緻仍高,拉着我就来陕西巷逛窑子──早就听说八大胡同许多的青楼韵事,妓女们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嫖客间笔墨诗歌唱和,与二十一世纪的酒店、卡拉OK店中小姐们只会划拳喝酒、掷骰子玩吹牛相比强多了。

王占元拉我进了“云吉班”,照楼中鸨母、龟公鞠躬哈腰、殷勤接待的样子就猜得出来他是这里的豪客。进入厢房后,先上了桌丰盛的晚宴,单大碗就十余件,更别说二、三十件小碗。王占元召了相熟的妓女来陪,边吃边喝还召了歌女和乐队唱曲。但俗话说“肥狗胖丫头”──这年代流行胖的,实在不我胃口,直到酒足饭饱,客都有七分醉意,我都还没看到顺眼的小姐。

“老你别挑了,灯关了都一样。哈哈哈哈!”王占元毛手深入女人衣内边搓揉边道:“喂!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凤仙……”整晚立侍桌旁的小妹妹镇定地道。

“小凤仙?”我心中一震。

“哎呀,大帅呀,小凤仙才2岁……再等两年……再等两年……”鸨母连忙道。

“哈哈哈,老呀,管他妈的是3岁还是2岁,再看不到顺眼的,你就把这小娃开苞了吧!哈哈哈哈。”王占元拿起酒杯一乾,续道:“横竖老你是要插个屄的,今晚没让你在八大胡同嚐到肉味,他妈的俺明天就不姓王,俺放火烧了八大胡同!”

“春帅您别逼我了,这小姑娘年纪还太小,说不準我搞坏了人家身体,这云吉班损失可就大了。”

“哈哈哈,中国四万万人口,女人插死一个还有一个,甭怕!来!喝酒!”

“春帅,您别见怪呀!”我一乾而尽。

“不管啦!玩了一整天你还满嘴春帅、春帅地叫,一点也不亲!咱们是兄耶!”王占元愠道:“难得今日兄相认,连个女人也没有。哈哈哈哈,不然这样,你好好叫我生『哥』,我就买下这个小凤仙送给老,不然俺现在就在这桌上给她开苞!”

“哥!那咱们得先说好!”我看了小凤仙一眼道。小姑娘盯着我,眼神精光内敛、神色怡然自得。

“哈哈哈哈!既然你都开口叫哥了,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这小姑娘我是开定了,但我不习惯小孩子,可否请元哥作证,我与老鸨立下字据,待这小凤仙满5岁,我就来开她的苞。”

“哈哈哈!你这个规矩还真多。行!就照你说的,今天俺就付梳头钱,到她5岁那天,咱们兄再一起来给她开苞!”王占元说:“老鸨妳听好了!

到时如果小凤仙已经不是清倌人,这八大胡同几千条人命到时都算在妳头上!”

“是……是……知道了!”

(待续)

What If?(011)风潮大起(下)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风潮大起(下)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7)风潮大起(下)我本就不是个道学家,离开君儿晴儿也将近三个月了,喝了酒烦烦闷闷当然不排斥来一下。

最后挑来的姑娘叫小桃香──长得不高,约米55左右,白白净净、皮肤粉粉的,圆脸、双眼皮、眼睛大大的、两道眉毛是有个性的卧蚕眉,手指肥肥短短的,看起来整个人挺有肉的样子。

听鸨母说的意思是因为她长得有点东洋味,甚不得客人喜欢,平常五七天也难得有客人叫他;因此虽然4岁就开了苞,但到现在7岁也没陪过几次宿。

今晚要不是真的没姑娘了,鸨母也不会把她推出来。

王占元见了小桃香也相当不满意,但一来酒喝多了、时间不早,二来我也相当坚持要她留下,最后王占元吩咐鸨母把小桃香与小凤仙都留下陪我后,便带着两个女人到另间房去。

“男女是你情我愿,妳年纪太小,所以我不愿。”我对小凤仙道:“看妳的手,妳应该相当喜欢舞文弄墨吧?”

“少爷您过奖了,只是识得几个字……”小凤仙平静得体地道。

“今晚不需妳陪宿,妳去休息吧!”

“少爷,妈妈已经答应了大帅,如果我今晚房去休息,给知道了会出大事的。”小凤仙静静地道。

“那好,妳就自己找地方休息,有事我再唤妳。”我道:“有时间多读书,多看人,虽然在青楼,也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胭脂水粉上。看妳的相貌,好好自我勉励,以后必有奇遇。”

“是,谢谢少爷。”

我先让小桃香服侍好好洗了个热水澡,等她梳洗时,小凤仙泡了壶好茶,便又聊了聊闲话。

“桃香姐準备好了,请少爷就寝。”小凤仙欠身道:“我在房外守着,有什么事就叫我。”

进房后小桃香已换上睡袍,盘起的茶色髮髻放下后是自然的波浪。

小桃香请我坐上烟榻,“我不抽大菸的。”我道。

“没事的,请让小桃香为您更衣。”说罢便帮我脱去衣裤,仅留下披在肩上的褂子。

“感谢少爷搭救……”小桃香跪至我的胯间,纤手顺着小腹向下滑,将我那已硬挺的阳茎给扶了出来。

“咦?”从她领口望下去,到白皙的肌肤与深邃的乳沟发出阵阵花香。

“小桃香一直不得客人喜爱,本来妈妈已经在联络,要把小桃香卖到鹹肉舖子去。”小桃香恻恻道:“在这云吉班吃闲饭是不成的。”

“小桃香求求少爷您了,王大帅是咱们这的豪客,云吉班上下没一个敢忤逆他的……今晚……今晚无论少爷您要小桃香做啥都好……求求您明日替小桃香说说……”少女眼角浮出泪痕续道:“小桃香虽是妓身,但那鹹肉舖子……”

“鹹肉舖子是……”我好奇地问。

“青楼最上等的是书寓,其次是长三,再次等的南方称么二、我们北方称鹹肉舖子。”小桃香幽幽道:“再下去就是雉妓,最低是烟妓。”

“所以你们生意不好就会被往下卖了?”

“我们云吉班是长三书寓,姑娘们个个都希望要不是能给人取去当小妾,不然就是自己存点钱,人老珠黄了可以倚靠,但如果熬不到那一天,也就只能认命了。”

“哎呀,不说这些了,不能让少爷您扫兴。”小桃香抬头道,她一笑起来真的是如桃花一般灿烂。小桃香柔软而又带着点冰凉的纤手捉着我的肉棒,张开樱桃小口将它含了进去。

“嗯……”虽然她的技术不是很好,但是像这样一个可爱的丫头跪在面前替我口交,俯视时只见她白皙的香肩、如玉般的颈子和双乳间的深沟,不断随着节奏摇晃。温暖潮湿的口腔配着纤指的冰凉,柔顺的髮丝不住摩擦着我大腿内侧,冷热的交互刺激着神经,让血管不断扩张,更多鲜血灌注入肉杵之中,让小更硬挺起来。

有些笨拙的舌头绕着龟头转动、肉茎在小口中进出,虽说快感并不强烈,但加上小桃香整个上身摆动的淫靡景像,在黏膜与黏膜摩擦之间,快感之火不停迸射。

“你挺行的……”我不知这话是真的还是安慰,虽然技术真的不怎么样,但却让我的阴茎硬得有如刚出火炉的烙铁。

小桃香吐出肉棒,妩媚一笑,茶色的瞳孔水汪汪的彷彿在说话。

“起来吧!”

小桃香婉约地起身,我鬆开她的腰带与衣扣,让睡袍随重力自然地落下。丰腴而不肥赘的身躯上挺着两颗约C罩杯左右的俏乳,乳晕不大却搭配着葡萄般的乳头,腰身有点丰厚却没有太多赘肉,饱满的阴阜上布满了浓密的森林,双腿有点粗壮但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脚趾粗粗短短却配有十只透明粉红的漂亮趾甲。

“转身过去。”发现小桃香居然用手摀住了眼睛,我命令道。

“呜……”小桃香浅浅地轻鸣。她转身后我拦腰一拖,让她整个人倚在我怀里。细细的髮尖刺在我脸上,浓郁的花香自髮丝间涌出。

“哎唷……”小桃香轻轻惊呼一声,顺着身体滑下之势,大龟头正巧推开了大阴唇,龟头伞沟明显感受到刮搔到少女肿胀的阴蒂。

龟头明显感受到大量蜜汁的滋润,我捉狭道:“小桃香妳好湿呀,水流出来好多呢!”

“哎呀呀……”小桃香声音越来越细,阵阵红云从耳际一路蔓延到酥胸,小小身躯颤抖着,小手绕过身体握住我暴涨到极限的阳茎。

“啊啊……”小桃香试着想把大龟头塞进小蜜唇中却一直不得要领,被她握着的小也跟着她身体不停颤动。

“怎么啦?”我故意问道。

“呜呜……小桃香好笨……好笨……”少女的声音显得焦急。

“没事的,我来。”

“啊啊啊~~”小桃香摀住嘴,拼命忍住不让哀嚎声溢出。菇头才刚刚塞入阴道就卡住了,整只肉杵都还在外面,淫水不断沿着肉棒往下流,但狭小的阴道让少女不停发抖。

“来来来,别急,别怕,我不会欺负妳的。”我紧搂住小桃香抽搐的身体,雨滴似吻着她的秀耳、雪颈,手掌也没忘了轻轻抚摸她滑腻的身躯。

“呜……小桃香好笨……好笨好笨……”少女笨拙地前后扭着身体,想要更深入吸纳我的阴茎,但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已随着脸颊滑下:“少爷请不要讨厌我……”

“傻姑娘,别动。”我继续搓揉、抚摸,刺激着小桃香浑身敏感部位,随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紧紧保护着花心的蜜道终于渐渐打开。

“啊……进去了……啊啊……好胀呀……”小桃香有如小猫撒娇一般羞怯地求饶。小姑娘坐在我大腿上,两只小脚根本搆不到地,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与我双腿的微微震动,大龟头一寸一寸逼近了花心。

“啊……啊……啊……”少女的花心被自己的体重狠狠压扁在龟头上,小桃香小口喘着气,一点话也说不出来。温热紧缩湿滑的感觉阵阵传来,我的肉茎已经进入了这位可爱少女体内,被她花径内层层耻肉包裹、夹挤、咬噬。

“唉唉唉……”小桃香努力让自己前后扭动,但大龟头咬死在花心,随着她每个动作撕咬着少女的神经。

我的手紧捏住坚挺的乳球,强烈的刺激让小桃香反射地用手臂护住双乳,顾了上面又顾不了下面,另一只手立刻就捏起她肿起的阴蒂。

“啊啊啊~~”少女喉头吐出了甜蜜的叹息,她的手臂完全抵挡不了饱经训练的我,滑腻的乳房不停地变圆、变长、变扁。

“呜呜……”小桃香呜咽地呻吟,无力的小手抓不住大手,只能不由自地任凭身体随着我搓弄阴蒂的节奏颤动。

“啊啊……喔……”小桃香已无法再作抵抗,只能无奈地摀住俏脸。我大腿用力挺动,小桃香的身躯就像狂风巨浪中的小舟,仅能用蜜穴紧紧夹住肉棒,承受花心上一次又一次重击。

“少……少爷……小……小桃香……不……不行了……啊……啊啊……”小桃香全身抽搐,哆嗦地道。

“啊~~”小桃香哀鸣一声,整个人就瘫了。

我抱起瘫软的女体,让小桃香趴在桌上,腰部沿着8字慢慢画动,菇头左戳右揉、上搓下拉,菇伞不停让花心扭曲变形。小桃香的屁股紧实又有弹性,优美水滴型的半圆挺向空中,一丝赘肉也没有。

我一手扶着肉肉的腰肢、一手把玩着充满弹性的臀肉,肉棒在蜜洞中迴旋磨擦,汹涌的蜜液被大肉棒紧紧塞住,交接处不停磨出浓白泡沫。

小桃香幽幽醒来,转过臻首秀目迷离道:“少爷您别顾着疼惜我……请您好好插死小桃香吧……小桃香承受得了……”性感的小屁股不停扭着。

我抽送着下身,每次都用力地将肉桩顶到最深处,“呜……哦……”小桃香紧咬银牙,美唇间不住流出强忍的呜咽。窄小的阴道用力夹住龟头,阴茎上的压力好比被橡皮筋綑住了一般。

“呜呜……啊……”紧俏的屁股随着肉棒左右扭转,小桃香摆动着身体,发出娇媚甜美的声音。她拉着我双手放在丰满的乳房上,我毫不客气地一手一个揉捏起来,就像挤奶一般,成熟欲滴的果实不停变形,葡萄般的乳蒂也硬挺起来。

“少爷好强……小桃香……好热……身体……啊……”小桃香不停甩动头髮开始呓语,摇动着美尻迎我的冲击。

“啊啊……要死了……少爷插死小桃香了……”小桃香高亢地娇声求饶。我把美体翻侧,将小桃香一腿扛在肩上,另一腿落在我双脚之间,柔软的乳球无力地摊在桌上。

“啊……呀呀……插到胃了……呜……啊……太深了……啊……少爷饶了小桃香呀……”小桃香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娇小的身躯不断地颤抖。我加快速度、力道,每次抽出都让大菇头退到蜜穴口,再狠狠地冲刺到底枪毙花心,小桃香小小的躯体不能抵抗这样的暴力,一次又一次整个人从桌面上弹起。

“哦……真的不行了……啊……”小桃香不停地哆嗦,柔软的穴肉发出“叽吱、叽吱”的水声。

“啊……少爷要赏给小桃香了吗?”少女瞇着美目,迷离地恳求道:“拜託少爷,不然今晚小桃香的小命就要没了……哎唷……”

眼见她出气多吸气少,粉嫩的脸庞已浮现铁青,再这样硬插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我抱起她虚脱的身躯上床,小桃香像吃饱的小猫蜷在我怀中,浑圆的小腿勾在我腰上,硬挺未消的乳头也随着呼吸起伏搔弄我的胸肌。

小桃香全身香汗淋漓,茶褐色的长髮沾在浸湿的美乳上,“嗯……啊……”

她娇呼一声悠悠醒来,紧闭着美目不敢张开,但当娇躯一动,卡死在花心上的大龟头便又咬上少女秘密的神经。

“对不起,小桃香真没用……”少女哀怨地轻叹。

“嘿嘿,是谁说承受得住,要我插死她呀?”我用手指拨拨小桃香俏鼻,开玩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少爷疼惜……饶了小桃香一条贱命……”小桃香皱着眉头幽怨地道:“小桃香没用,不能讨少爷欢心……唉……明晨小桃香会坦白向妈妈说的。”

“说什么?”我疑惑问道。

“小桃香没用,不能讨少爷欢心,按规矩这……这……这……”

“这什么?”

“这钱是不能收的……”少女把头埋到胸膛中,幽幽啜泣道:“这……都是小桃香的命……”

“别丧气,离天亮还早着呢!”我抚摸着少女的脸庞安慰道。

“呵呵,对不起……少爷您尽兴,小桃香就真的没命了……”

我紧紧搂着她,两人无语……“让少爷您这样抱着,小桃香好幸福……”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突然又幽幽道。

“对不起,跟您说这些,但……小桃香有一个请求……”少女扬起的俏脸颊上都是泪痕,她皱着眉的样子真是好看。

“说。”

“小桃香从小没给人好好抱着过,可否请少爷抱着小桃香到天亮?”少女继续用哀怨又优美的神色道:“小桃香是千万个不愿意去鹹肉舖子的……小桃香已经想通了,今晚不如就把这条残花败柳的贱命送给少爷吧!”

“别这么说,妳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吻一下她的额头,哄婴孩般慢慢拍着小桃香的裸背。没多久小桃香便沉沉睡着,发出甜甜鼾声。

我翻身起床,小桃香双腿交叉侧躺着,下身不拢的阴口如乒乓球大小,粉红色嫩肉外翻,红肿的小阴唇上有一条条沁着血丝的裂痕。

我走到室外,小凤仙下跪着道:“已经取来热水,请让小凤仙为少爷清理清理。”少女灵巧地用毛巾擦去下身沾满的黏液,道:“少爷您就别伤神了,自古以来规矩就是这样,姑娘才艺再好,没有客官捧场的下场就是卖掉,妈妈是不会养着赔钱货的。”

我无言以对……“横竖就是一条命,今晚少爷您不取去,以桃香姐的体质,在鹹肉舖子也熬不过几天的。”少女拧拧毛巾,再仔细擦一遍道:“就拜託少爷待会尽个兴,给桃香姐一个痛快,也免到鹹肉舖子受苦。”

“卖去鹹肉舖子,妈妈可得多少钱呢?”

“我们被买来时也就四、五十元,卖去鹹肉舖子最多也就五元吧!”小凤仙抬头道:“少爷您可别想帮桃香姐赎身呀!”

“喔?怎么说?”

“如果您向妈妈说要帮她赎身,妈妈起码会开个五千元,您可千万别一时心软,不值得的。”小凤仙道:“我们青楼女子也是有命的,能把一条命送给少爷您,免去后面吃苦,桃香姐做鬼也一定会保佑您的。”

“不能这么说,人命没有贵贱,凡是活着的都是一条命。”我沉吟道:“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人人生而自由平等,人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

小凤仙笑了笑,低头不答。

小上一阵阵浓浓的热流,让我从沉睡中慢慢甦醒。

小桃香重新画了个很美很美的妆,脸庞清雅中带着高贵,坚毅中一点艳魅也没有。她的头髮也重新梳拢盘起,上面插了做工细緻的髮簪与花朵。

小桃香见我醒了,羞怯地笑了笑便又低头含住肉棒。我抬头看看,她已换上了正式礼服。

『已经下定决心了吧……』我心想:『这场梦应该是纯爱系的,不是暗黑系的,该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想起小凤仙的点子,心念一动,灵感就出现脑中。

我翻身把小桃香扑倒,解开她一层层衣物,“呜……”小桃香皱起眉轻叹。

大肉棒渐渐挤入还有点乾涩的阴道,我用唇封住她的小口,油腻腻的唇蜜味满入口中。

“啊啊……别……别这样……嗯啊……”小桃香轻轻地哀鸣着,痛苦与酸痛已经分不出是什么感觉,穴内嫩肉被强迫拉出的紧绷刺痛感,刺激着少女纤细的神经。

“唔……喔……”我快速提高抽送速度,失神了的小桃香几乎连叫的机会也没有,整个身体就像被燃烧起来不断泛红,翻白的眼珠与叫不出声的嘴巴,失去控制地淌流出唾液与眼泪。

我丝毫不考虑她是否能承受得了这种激烈冲击,持续高速激烈地抽送,“喔喔……啊……啊啊啊……”大龟头推入到底再狠狠抽出,完全丧失意识的娇躯不断被肉茎撞得弹起。

“啊……啊啊……后……后面……快烧掉了……啊……”我的手指沾满淫水伸入小桃香的菊门,随着强烈刺痛与刺激交互侵袭,浓烈排泄感让快休克的少女俏脸紧缩成艳丽的娇媚。

“死了……死了……”小桃香整个身体弓曲起来,无尽的快感与刺穿花心的刺痛,让少女品嚐到无法负荷的极端感觉。巨大的阴茎狠狠插进十七岁丰满的女体,每一下都大开大、兇猛有力,粗壮兇猛的阳具不留情地抽唧着小桃香体内每一滴淫水。

我调整了插入角度,龟头微微向上,对着阴道顶部反覆摩擦她的花心。小桃香第一次高潮刚刚结束,第二次高潮又接踵而来,然后是第三个……高潮连在一起,几乎把她撕成碎片。小桃香不停地颤抖、呻吟,小腹一下下用力收缩,几乎放尽了每一丝力气。

我扛起她粗粗的双腿,抽出肉棍,大龟头瞄準菊门就冲了进去,“呜……”

半昏迷的少女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言地低声叹息。

龟头被窄小至极的肛门挤压得动弹不得,但方才考虑到如果尽情猛冲可能会让小桃香卵巢、子宫受创至死,顾不得也只能出此下策。

第一次插入女人肠道的小兴奋至极,我勉强挺动了二、三十下就一泻千里……“哎呀呀,大帅呀,这可怎么得了呀?咱们家的姑娘叫都叫不醒,只剩最后一口气了。”老鸨焦急地道。

“他妈的屄,俺又不是没干死过女人,不过就一条烂命,有什么好叫的?”

王占元道:“照老规矩,副官,拿一元来给妈妈收尸!”

“唉呀呀呀~~我的女儿呀~~呜呜呜~~”老鸨佯作狂哭道。

“哭个屁呀,一大早就触老子的楣头,不准哭!”王占元怒道:“好啦!走啦!”

王占元起身要走,我赶忙道:“哥,卖个面子!”

“啥?说!”

“看这小桃香姑娘待会最多也就是拿条棉被包着就给扔了,这样有点不忍。”我表情凝重道。

“啥?你要替她收尸吗?”

“是,总是不想让她就这样丢到城外给野狗啃了。”

“喂!后事俺要替她办了,拿五十元来!”王占元转过头对老鸨喝道:“来呀!把这女人搬去,等等断气了就照萃亭少爷意思办了!”

“五十元钱是不贵,打死个兵也不过就是五十元钱,但花在这女人身上……老你是多情种,但活不活得下来就看她的命了。”王占元命人把用棉被捆着的小桃香搬上车道:“俺差人去招同仁堂老国手吧!”

“这应该是肚子里大出血,老国手怕不济事,还是先送去给西医试试吧!”

眼看小桃香气息越来越微弱,我猜想应该是卵巢破裂之类的内出血情况。

“那就送去同仁医院给洋人试试吧!”王占元上了另一辆车道:“呵呵,本还在想送你什么礼物好,既然老你对这姑娘还有点意思,那这事就包在老哥头上啰……等等再送两条长白老山蔘来,如果有救,你再给她吃,如果不过气,怕是一吃就死了。哈哈哈哈!”

(待续)

What If?(012)望海楼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2)望海楼【92年中秋特别篇】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8)望海楼小时候上三民义课,读到国父孙中山先生死于北京协和医院,所以我一直以为民国初年北京最厉害的医院是协和医院,却没想到这个时代根本还没有协和医院。刚听王占元提到时,我还真的搞不清楚同仁医院与同仁堂有什么不同──原来同仁堂是中药行,就是以前看电视剧《大宅门》的故事背景;而同仁医院是美国美以美教会办的,已有25年历史,原本是家眼科诊所,后来扩建为医院。

小桃香送到同仁医院时已几乎断气,洋医师医师紧急开刀才把血给止住,后来又输了一堆血,情势才稳定下来。

手术结束,天就已经黑了,而小桃香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却完全不能言语。在医院陪她的四天之间王占元来了两次,除了带来各种补品外,也帮忙请了位老嬷嬷帮忙煮食、照料,却丝毫未提保定那边后续发展。

黄远生第五天一早出现在病房。

“呵呵,没想到啊,真没想到……”黄远生提了份鸡汤来,道:“曲兄,我找了你好几天,没想到你躲在同仁医院里。哈哈哈哈!”

“哦?你怎知道我姓曲?又怎会知道我在这里?”我诧异道。

“早就听说保定有位新生是段总长特别保荐的,后来又听说闹风潮那天有个学生给王占元的副官给护送离校,我就猜这两人必是同一人。”黄远生娃娃脸上堆着微笑道:“果不其然那天听戏,就见到王占元引见曲兄给袁克定,后来又见您与王占元一起听戏,这事就挺明显了,所以才会斗胆向您自我介绍。至于您知道小的名字,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读过几篇您的文章。”

“见笑了,见笑了。”黄远生续道:“令尊在上海处事公允,素有声望,远生仰慕已久却尚未有机会蒙面。至于曲兄您,远生稍打探一下也就知道了。”

“曲兄可能您还不知道,康悌大使常常提到您呢!”黄远生笑道:“大使说您年纪轻轻,外文流利,口才便给,尤其对历史掌故还有欧洲列强关係,都有独到见解。”

“大使过奖了,是在下年纪太轻,不够稳重,胡言乱语而已。”我疑惑地看着黄远生道。

黄远生侧头瞧瞧病房内,自顾自地续道:“王占元送给曲兄这个礼,曲兄得好好珍惜。”

“哦?”我越来越摸不清头绪。

“『曲兄盘肠大战,小桃香婉转受死』这件事在八大胡同都已经传开了。呵呵呵呵!”

“啊?”

“八大胡同很多年没出人命了,有这等艳事,那还传得不快吗?”黄远生笑着续道,脸上却没有邪佞的神情:“尤其出了人命还帮妓女收尸,最妙的是王占元还砍了个大价,这事没上报纸,都是因为王占元已经出面压着了。呵呵呵!”

“啊?”

“云吉班培养这个小桃香也真的费了番工夫。”黄远生眼神清澈盯着我道:“但这个宝却让曲兄你给捡了。”

“宝?”

“呵呵,看来曲兄您还不知道。这小桃香据说是日本人所生,辗转给卖到云吉班,自小外表就东洋味很重。”黄远生又道:“云吉班为了做日本外交团的生意,特别请了老师教她说日文。这是之前远生陪日本公使应酬,听云吉班妈妈说的。只是打从前年本多熊太郎公使离京后,道现在日本方面还没派任新的公使来华,这小桃香也就成了云吉班里吃闲饭的姑娘了。”

“唉,培养一个姑娘多才多艺不容易,云吉班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哪会知道两国间的外交纠葛,让这么好一棵摇钱树就平白浪费了。”黄远生敛起笑容道:“曲兄已有妻妾,应不会介意多纳一房。既然这小姑娘命不该绝,按府上洋务关係来看,小桃香对曲兄往后必多助益。”

“请远生兄还是直说来意吧!”眼看他越扯越远,我直接挑明道。

“嗯嗯,风流事就说到这了。”黄远生道:“这几天曲兄都在同仁医院,可知道刘文岛、臧卓他们全体同学都到北京了?”

“全体同学?”

“嗯,曲兄离校后,王占元命鲍贵卿团士兵持枪将学生们圈禁于宿舍中,并将状况上报段祺瑞。段总长闻讯后愤怒异常,宣布停课,令士兵持枪强押学生离校并正式宣布『解散令』,声明凡学生悔悟七日内自行返校者照常收录,但七天时间已过,目前所有学生都不愿返校,看来这保定军校是得解散了。”

“啊?发生这种事?”

“曲兄别故作惊讶,这一切应该在您算计之中吧?”

我没吭声,坚定地瞪着黄远生。

“坚定诉求重点,坚持不抵抗,这不就是曲兄的大计吗?”黄远生又笑道:“段祺瑞已落入曲兄圈套,现在学生们以各省为单位,全部由保定来京,目前各按籍贯住在本籍会馆;各省学生也已通电全国说明事件始末、控诉段祺瑞,还连名上书电告各省督军,湖北黎元洪、四川尹昌衡、云南蔡锷、江西李烈钧、安徽柏文蔚等,均已通电慰勉学生,指责段祺瑞不应解散学校──这不就是曲兄设下的圈套吗?”

“哦?”

“曲兄您承认或不承认都不打紧,重点是小桃香已无生命危险,但目下能找贵人出面缓颊,让段祺瑞收成命,让保定军校复课的也就只有曲兄您一人。”

“哦……”

“要温存以后多的是时间。”黄远生眼神犀利地道。

“这……”

“曲兄这么为难,是不知该找谁吗?”黄远生一语道破。

“嗯……”

“『朝受命而夕饮冰,我其内热与?』,放心,小桃香死不了的,曲兄快去吧!”

我知道过了狮子林桥到望海楼右转就可以到饮冰室,却没料到92年的狮子林桥还只是座木桥。黄包车过了华世奎宅邸后看到义大利兵营右转,就见到饮冰室了。

投递名帖后我就在门房候着──左侧雪白大理石的饮冰室还没起造,仍是一片空地,花园中的饮冰室人石像当然也还没个影,想其之前到天津大学开会,来参观时还收了人民币元入场费,没想到今天来不但不收门票,还能见到饮冰室人本人,我突然浮现了可惜没带相机来的念头。

“令尊大人可好?我多年没见到他了。”梁任公带着浓浓的广东口音问道。

“招商局事情烦杂,家父每天都忙于应付。”我道。

“嗯,华人不善效颦,徒慕公司之名,不考公司之实。股份有限公司必须在强而有力的法治国家才能生存。而中国,不知法治为何物。股份有限公司,必须有责任心强的国民才能够成功。”梁任公道:“你二哥呢?之前在东京见过他几次,近来可好?”

“二哥学习已告一段落,家父要他年底来,到上海协助兴办实业。”我答道。说真的我也还没见过二哥,他长得是方的、圆的还是扁的也不知道。

“你大哥还在德国吧?”

“是。”

“你与康悌的事,前段时间我住在北京贤良寺实也听说了。”梁任公笑道:“不错不错,虎父无犬子,一门三杰呀!呵呵呵。”

“您过奖了。”我欠身应道。梁任公在进门右手边的小客厅见我,还记得上次来参观时我还把雨伞靠在这房间门口。

寒暄一阵后我稟报了正事。

梁任公沉吟道:“新中国对外要能求得和平、友好,与世界各国互相尊重权;在内治上以理财为,整理币制及金融,保护义及开放义并举,奖励私人农工商发展,简政减兵,实行军民分治,发展实业交通,少年中国才能迎头赶上世界。令尊在这些政策方面与我想法颇多契,所以你两位兄长一走外交、一学工程,正符少年中国所需。”

梁任公道:“倒是渊翔世侄你会去学兵,蛮出世伯意外的。”

“富国而后强兵。”我道:“但自咸同以来兵祸连年,有外患更有内忧,如今若不先强兵则国亡种灭,恐怕就没有富国的一天了。”

“世侄的意思是先用武力统一南北,再谈富国强兵啰?”

“整顿金融是重要的,放眼泰西各国皆已实施金本位制度、发行纸币,金银重量大、携带不方便,成色不一交易时还要进行兑换,不利于发展商业。”

“嗯……”梁任公稍现喜色。

“至于使用白银问题,目前世界各国多已改换为金本位制度,仅有中国还坚持使用白银。白银与金、铜之间的价格时常波动,造成我国对外贸易时汇率波动大,同时白银要换成铜钱也有汇率波动,不利于商业发展。”

“嗯,很好,世侄掌握到重点了。”

“至于金融制度上,现在中国最大的问题是银行体系不健全。过去我国只有钱庄与当舖,钱庄是做信用交易,而当舖是做动产质借,没有外国银行『抵押借款』的制度,加上利息太高,动辄四、五分,与国际上利息以厘计算高出数倍,更不利实业发展。”

“呵呵,说得好!”

“完善币制、整顿金融之后,接下来重要的工作晚辈认为是整理税制。但这部份是家父的意见,我不敢妄言。至于要奖励私人农工商发展,发展实业交通未必一定要全国一统。”

“喔?此话怎说?”梁任公稍讶道。

“中国幅员广大,要普遍性建设到东西洋水平,非三五十年无法达成。”我道:“当一地穷脊时则人心浮动、盗匪丛生,不是裹胁地方就是流窜四邻;但若一地富腴时,则不是为邻人觊觎,就是为外国所侵吞。要实施保护还是开放,还是要以实力为本;无论如何若不能外抗强权、内除匪贼,则不可能有机会自立自强。地方平静了、外患不敢来,才有机会发达资本,奖励工商、发展实业交通;若是地方不靖、盗匪外贼频仍,发展实业交通不过仍是冗谈。所以重点应先整理金融财政、量入为出,接着发展武力,有效保境安民,进一步才谈到奖励私人农工商发展,发展实业交通。”

“呵呵,世侄果然有些见识。”梁任公笑道:“对了,世侄多大年纪?”

“刚十八。”

“嗯,很好,十八岁,正是少年中国曙光破晓,预备旭日东昇的年纪。”梁任公笑道:“那娶妻了没呀?”

“报告任公,这……”我知道梁任公是新派人物,一时不知该如何答。

“不要紧的,人皆云我梁某是维新派首脑……”梁任公笑道:“你父母也知道,我也是有一妻一妾的……”

“之前家父母替渊翔持,已有一妻一妾……”我突然觉得耳根发热,不知该如何解释。

“呵呵呵,是不是又喜欢上哪家姑娘了?”

“哦……”

“在男女之事上我并非激烈的新派人物,男儿要成功立业外,也要做好齐家工作。你看那个孙大炮,成天满嘴革命救国,私底下也是风流得不得了。”任公笑着续道:“自己斟酌好时间就好。光阴似箭,不要在花丛中耽误了青春,尤其不可染上花问柳恶习害了健康。”

“渊翔知道了。”

“上天生而平等,女子的聪明才智绝不逊于男子,世伯能有今天,很大部份也是你伯母学问渊博、勉力协助才能达成的。”任公亲切道:“既已有妻妾就要好好鼓励她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要善用女子的能力、长处,但也要好好照顾,万万不可辜负。”

“是,渊翔知道了……”

“哈哈,难得你来天津,就代替令尊教训教训你。哈哈哈!”任公道:“我叫思成带你去附近逛逛,世伯先来写信给大总统,等等再来一起吃饭吧!”

思成今年岁,正準备到北京崇文小学就读。他年纪虽小,处事却相当稳重得体,带领我参观义大利租界也解说得相当清晰,尤其对各种建筑风格、艺术流派、装饰手法都说得头头是道。

想起十多年前一度非常风靡的连续剧《人间四月天》,我很想告诉他说,未来他会遇见一位叫林徽音的美丽少女,还要提防一个叫“小摩”的家伙……我在饮冰室又盘旋了近十天。

任公世伯分别致函袁大总统及陆军部段部长,消息一出全国舆论大譁。原本北京政府在各省督军交相指责下就已势如骑虎,梁世伯信中巧妙地为政府安好台阶开脱,大总统就乐得顺势下楼。

段部长态度软化,一方面公开宣布整顿人事、遴选各方满意的新校长;另一方面收成命,派遣专车由各省都督代表陪同在京千余学生返校上课。

看到报载风波落幕,正好梁任公也要进京处理组党对抗国民党之事,我便随着搭车返北京。

抵达同仁医院时小桃香已办理出院,到招商局招待所也不见她蹤影,打听了一番才知是王占元安排了个地方让她先住下。

小院里秋意已浓,我示意负责照护的老嬷嬷噤声悄悄掀起门帘。小桃香坐在窗前依着天光专注低头刺绣,我没有惊动她,自己在床沿坐下。

大病初癒,小桃香下巴明显尖了,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显出病后的苍白。秋阳穿过窗纸投下来,浓密的长睫毛闪耀金色光芒,耀眼中也可见到稍微凌乱的髮丝在金光中飘舞。小桃香穿着简单的蓝衫,高领包围着虚弱的颈子,肩线忙碌而稍显乏力,高高凸起的胸线仍是紧绷饱满。

“咚……咚……咚……”钢针快速刺过绷紧的布疋。

“唰……唰……唰……”彩线拉过布面,声音安祥坚定。短短的手指上已不见寇丹,而原本的珠润也瘦得指节微微见骨。

外面的气温已有丝丝寒意,但这小屋却因秋阳而温暖幸福,享受着这种祥和的温暖,我竟不知不觉睡去。

……“少爷,您来啦……怎么没叫小桃香呢?”

我慵懒地睁开眼,只见小桃香低着头懦懦地站在床前。也懒得说话,我伸手牵过她的柔夷将小桃香拉到身边卧下:“给妳带了麻花来,待会叫嬷嬷烧壶开水配茶吃正好。”闭着眼睛我握住她丰满的俏臀用力一捏,小桃香轻吟了一声。

“少爷什么时候来的?”小桃香将头偎道我怀中,身体轻轻颤抖。

“刚到。方才去了趟同仁医院没找着妳,到招商局招待所打听,才知道妳在这。”我下巴蹭着小桃香的秀髮道,清雅的花香飘入鼻中。

“啊……”我的手自动钻入小桃香裤腰内,皮肤的凉意让她轻呼一声。结实的尻肉握个满手,滑不溜丢的皮肤细腻又滑嫩。

小桃香续道:“呜……来这已经五天了。医生说伤势已经恢复,只是身子还虚,王大帅就差人租了这个地方让我住下,让嬷嬷继续照顾我……天津的事都办好了吗?”

我用力搂紧了小桃香,继续揉摸着丰满肥臀道:“嗯,梁任公是父亲大人的老朋友,他一致函袁大总统和段总长,段总长就公开宣布收成命了。”

“嗯,小桃香在报上有看到这事……呜……”

“少爷……”小桃香身体越来越软,整个人瘫在我怀中轻呼:“对了,黄远生先生后来还到医院打探您两次……”

“喔?”玩弄完细緻臀肉,已暖活的手游走到乳蕾,柔软的乳晕触感是涩涩的,葡萄般的乳首已经勃起,被压在指尖下微微抖动。

“少爷您要多留心这个黄远生,以前小桃香见过他三、四次。他的人脉广、关係深,消息灵通,但没人知道他心里真正打算着什么……啊……”小桃香突然在我胸肉上抓了一下:“如果是朋友,黄远生绝对能给少爷带来很大的好处;如果是敌人,就是最难缠的敌人之一。但难处就是没人知道他是敌是友……”

“啊……”小桃香张开小嘴微叹,柔软的小手往我坚硬的大肉棒靠去。低低的头看不见脸上表情,小手颤抖着抚摸我的肉茎。

“没关係,妳的身子刚好还虚弱着,今天哥哥不欺负妳。”我的手捧起饱满的乳肉,稍稍捏下去马上就生气蓬勃地弹。

“没关係,小桃香是少爷的……啊……”

“别胡乱说,我要的话也要健康的小桃香。”我扭身让小桃香侧躺在床上,舌头钻入芬香的小嘴中。“呜呜……”小桃香接吻的动作相当生硬,表情却是幸福而陶醉,小舌头呆呆地伫在口中,任凭我来刮搔舔动。

手掌滑向股沟中央,中指爬过菊门推开小桃香的小阴唇,滑腻的淫汁已经满出穴口,指尖才一推花蒂,小桃香的鼻息就粗重了起来。

“少爷停手,这样小桃香会受不了……”小桃香近乎无声地呻吟。

我塞住小口不让她出声,继续搓揉蒂豆,没多久时间就感到一阵长长粗重的鼻息喷在脸上,小桃香哆嗦一阵美躯就整个瘫软。

“少爷您好坏,把人家……又……”白皙的嫩脸成了张大红布,小桃香嘤咛一声又将螓首钻到我怀中。

“往后日子还长得很,小桃香贪吃,有得妳吃的……”我在小桃香的额头上香个一下。

“唉……少爷对小桃香这么好,但接下来您就要继续去唸书了……”小桃香搂紧我幽幽道:“少爷去唸军校,军校不比普通学堂,小桃香就是想搬到学校旁边,每天帮少爷煮饭洗衣服也不行呀!”

“呵呵,小桃香妳搬到保定肯定是不行的。现在地方上还不平静,妳看,光这大半年来各地方不要说土匪了,光军队譁变的次数就不少,小桃香还是在北京城安全些,这样我也才能安心学习。”

“小桃香懂的……这里王大帅已经预付了一年租金,还给了小桃香3元日用……”

“钱的事情妳不用担心,如果有较长的假期我就来看妳。”

“少爷不用担心,小桃香小时候也学过些针线活,就算大帅没有接济,小桃香帮人绣绣花也能生活的。”

“可惜没办法帮妳买些漂亮衣服、胭脂水粉什么的……”我的手抚过腰肢,原本浑圆无骨的腰现在也瘦得玲珑有緻。

“少爷您不在家,胭脂水粉也不需要的,倒是……”小桃香语气一顿。

“倒是啥?”

“少爷能帮小桃香弄一架织布机吗?”

“织布机?”

“嗯,小桃香小时候学了点……小桃香想,现在虽然到处都设了纺织厂,市面上洋布很多,但洋布是染的,花样不多,老样子的织锦还是有很大商机。如果能因应北京洋人的需要编织些花样,小桃香养活自己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呵呵,没想到妳还会这么多工夫。只是把妳从班子里接出来还要让妳动手做工,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千万别这么说,少爷您把小桃香救出火坑,能这样安安稳稳过日子,是多少姊妹一辈子烧香拜佛也求不到的。只要少爷您不嫌弃小桃香,小桃香做牛做马也是值得的。”

“喔,对了,听说妳会日文?”

“哦……”小桃香沉吟半晌应道:“是……”

“是会说还是可读可写?”

“读写也行……”

“那好,我去问问招商局,如果有什么要翻译的活妳也做做,别让这项技能给钝了,也不用每天绣花伤眼睛。”

“谢谢少爷厚爱……”小桃香轻声道,突然转身往我下身而去。

大肉棒还没有退火,可以感觉到小桃香翻开包皮、张开小嘴把大龟头含了进去,笨拙的小舌头在马眼上磨转着。

“边上比较舒服……不要怕,不会痛的,用吸的或是轻轻咬都没关係……”

小桃香舔得很认真,贝齿轻轻噬着龟稜,再用小舌头仔细地轻里伞沟。久未使用的肉茎敏感地感受到异常的舒爽,我竟不由自地浑身轻颤。

“咕……咕……咕……”小桃香秀首上下移动,大肉棒在喉咙中不停发出声音,巨大的快感不停冲击,让我不自地扶着头慢慢耸动,用粗大的肉棍在粉嫩小嘴里抽插绞弄。

快感越来越高,我挺腰抽送的速度也不断变快,含着龟头的小嘴嘴角也滴下口涎。经过了约十分钟时间,我觉得腰眼一酸、输尿管不断胀大,闷哼一声,浓浓精液就汹涌喷入小桃香口中。

就算是像我这样男性贺尔蒙不旺盛的人,每天看着这么可爱的女孩在面前晃来晃去,夜里拥着丰腴饱满的肉体入睡,要不天天上火也很难。也只能每天尽情逗弄小桃香,再让她用嘴帮我解决;所幸熟能生巧,原本生涩笨拙得不得了的小桃香经过多日练习,慢慢已可掌握口交的要点。

趁着最后几天时间我赶忙拜访了几位重要的长辈,当然也没忘记去答谢王占元的大力帮忙。只是他已前往保定,往访未果,但在与负责接待的幕僚在得知需求后,当日就送来一台织布机。

“内衣与袜子都包在这了,我做好新的就随时寄去。”小桃香整理行李道:“饼包在短袄里才不会碎了,上课饿了别忘了拿出来吃。”

小桃香小媳妇般忙东忙西,深怕冷了饿了,把各种东西拼命往行李里塞。

眼看出发时间就要到了,我瞧着圆挺的美尻把鬆垮长裤高高撑起,小也不知不觉站了起来。我一个箭步从背后抱住小桃香,高翘屁股又紧又有弹性地顶在下身上,裤裆里的肉棍被刺激得肿胀难受,站到小桃香身后,我迫不及待顶在她股间,搂着纤腰的手也抱得更紧。

“唉呀,少爷,时间不早了……别呀……”小桃香嘴里嘟嘟哝哝着:“这几天小桃香要给您弄您不要,别在这时候呀!”

我哪理得了这么多,大肉棒顶在股沟上拼命磨蹭,双手也不闲着,一手往乳球上走,另一手朝下溜进裤腰中。“唉呀呀呀……”小桃香浓密的阴毛没法阻止大手的侵袭,沉睡的花朵一下就被手指唤醒,吐出甜蜜的淫汁。

小桃香没两下就动情了,在我推顶下,身子不自觉地朝我蹭了起来,双手也朝身后使劲乱摸。我三两下把外裤连同亵裤拽到腿弯,掏出大肉棒将肿如鸡蛋的龟头顶上桃花般的小肉瓣间。

“啊……好大……”龟头还没进入洞内,才刚作势挤一挤,小桃香就婉转呼了出来。

我让她趴在桌面,用行李包垫在腰下让美丽的臀肉高高翘起,腻白色的黏汁已从花瓣间泌出,粉红色嫩肉也一张一阖地呼唤着玉杵临幸。

“啊……痛呀!”仰起迴转的小脸秀眉一皱,小桃香的小手握紧我的手臂。

“很痛吗?不然我拿出来。”

“别,少爷您放着,没关係的。”小桃香秀眉深锁,歉然微笑道:“医生说小桃香比较短浅,要请少爷多怜惜着点……但……就怕您不尽兴……”

“呜……嗯……”我扶着小桃香的腰浅浅地快速滑动,紧迫的程度像是每一刺都要撞开她的处女膜一样。

“啊啊……啊……来了……来了……”小桃香高潮的速度与她的阴道一样短浅,才插入二、三十下就迎接了第一次高潮。

我不敢深入到底,每次进入只敢插个五、六公分深,但反而是这样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啊……”秀髮海浪般飞甩着,小桃香几乎是每两分钟就达到一次高潮,“呜……啊……嗯嗯……”小桃香反弓起身子像虾子一样,双腿也抽筋般不停格登格登地抖着。

因为冲程距离受到限制,我每次都把大菇头抽出到阴道口,再推进到龟头没入后阴茎约两指深度,磨蹭一圈再抽出来。

“那里不行……不行呀……会死……小桃香会死……”似乎正好让龟头卡在她的G点上,小桃香在高速往复动作下只能胡言乱语,“呜……呜……呜……”

尽管她一手摀住樱唇,还是无法阻止甜美的声音溢出。

“咕叽~~咕叽~~咕叽~~”爱液被唧筒般的菇伞不停吸出,小室里满是淫靡的声音。

“给……给我……少爷……给我……”转来看我的小桃香不断翻着白眼,小嘴里也不停喃喃地哀求着。

这么多年来我做爱都是要把龟头顶到女人子宫口才会觉得爽,但小桃香这比橡皮筋还要紧、还要有弹性的阴道口却让我感受到了全新的刺激,没被充实的蜜穴中也好像真空吸筒一样,强大的吸力不停抽引我的肉茎。

“啊……死了……死了……呜……”不知已高潮了多少次,小桃香嘴角流下白沫,双眼翻白,摊成一团肉泥。

“啊~~”我终于忍不住让大龟头把阴道完全顶开,马眼密在花心上,亿万精虫瞬间朝子宫内狂奔而去。

“少爷您最坏了,这样欺负法,一千个小桃香也不够您欺负。”小桃香挑着眼故做娇嗔道。

“里面痛不痛?”

“少爷这么疼小桃香,小桃香只有心痛,里面不痛。”少女说着说着自己又满脸通红。

“那洞口呢?”我故意逗她,微细到不能再小声地在耳边问。

“讨厌,人家好几天都站不直了啦……”小桃香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我趁势在她颊上亲了一下。

“少爷最讨厌了啦,把小桃香弄成这样又出远门,讨厌……”小桃香低头,眼角彷彿泛着泪光。突然间她又抬起了头破涕为笑道:“好啦,逗您的啦!小桃香会乖乖等您来,少爷您放假也别顾着交女朋友,忘了小桃香在家里等唷!”

(待续)

What If?(013)蒋百里校长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3)蒋里校长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9)蒋里校长专车刚驶入保定车站就见陆军第二师设立的欢迎布条、旗帜,所有返校同学在专人引导下前往淮军公所。我搭的这班专车是载运学生返校的最后一列,大家坐定后欢迎会就正式开始。孙震、李品仙、王天培他们也都来了,显然是缺乏运动,两个多月不见,大家都白胖了不少。

在各省都督强大压力下,段祺瑞向学生们的要求低头,不但安排专车,还要王占元举办欢迎会欢迎。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想出这种馊意──道歉了还要摆酒陪罪──就算是日常“会事”常有这样处理的但也要适可而止,即便是接受道歉的一方也不可姿态过高,以免对方又恼羞成怒、结怨更深;今天对方是段祺瑞、是北洋政府,搞成这样难保未来不会再出什么乱子。

欢迎会的高潮是宣布校长将由驰名海内外的大军事家蒋里先生接任,千余名同学闻讯欢声雷动,甚至有人激动地落下泪来。

蒋校长十二月十七日到校履新,当天就把我们大家都集在尚武堂前发表训词。蒋校长的江浙口音很重,让我边听边不禁联想到小时候看国庆大会转播,听蒋经国总统演讲的忆。

唉……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呀……想到这里,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我不知道别的故事中穿越时空的人会不会想家,会不会想去,我只知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再吃一吃鼎泰丰的小笼包、再到威秀影城看看电影、再有机会吹吹冷气、上聊天找资料,看H小说……虽然说故事里穿越时空的人好像都会有“角威能”──可以改变时代、成大功、立大业──但当自己真的到了另一个时空,才发现不过还是一颗会上的小螺丝钉。

穿越时空要改变历史很容易,好比说现在我只要离开保定,带着家伙走一趟湖南长沙到省立图书馆去干掉太祖,或是到浙江奉化去杀那个现在还有满头头髮的秃头,就不但可以改变历史,而且这两个家伙现在都还是没没无闻的小人物,杀了也不过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说不定连官方都没有意愿缉兇。但穿越时空要真的成就一番很难,穿越者虽然“可能”知道历史的演变与关键,但与现实会中一样,要能成功立业还是要靠在对的时间点遇到对的人。

我知道现在我的条件比别人好太多了──出生在个有权有势的家庭中──但在这乱世中我真的能有一番作为吗?比起有番作为,我更想去原本的生活……随身携带小笔记本是当年预官入伍时培养起来的习惯,当部队稍息、蒋校长一开始演讲,我就掏出小笔记本开始笔记。

“这一所军校的信念,就是要求大家都守信、守时、苦读、勤练、爱校、爱国。”我匆匆记下校长的话。

“日本、德国军人之所以优秀,不是他们的训练方式有什么玄妙之处,只不过是他们本着爱国精神,上下团结一致才取得如此成就。因此,只要我们养成热心研究学问之心和做事业的诚心,就能超过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从根本上改变中国积贫积弱、受人欺凌的地位。”

“我们中国最终不免与日本一战,经济是战争的总根源,经济建设与国防建设有着极为密切关係。中国数十年来创造新式军队,事事只知道请教外人,结果只学得外人的皮毛,不能深入国民的心性,适应民族之传统,以致节节失败。一国要强盛,一定要先发展经济。”

“我于世界民族兴衰,发见一条根本原则,就是:『生活与战斗条件一致者强,相离者弱,相反则亡』。生活上之和平与战斗本是一件东西从两方面看,但依人事的演进,常常有分离的趋势。不是原来要分离。因为愚蠢的人将它看作分离。”

“所以我说中国近来衰弱的原因在于知识与行为分离。读书的人一味空谈,不视事实;做事的人一味盲动,毫无理想。因此将我们祖先的真实本领,即经济生活与战斗生活之一致丧失了。”

“生活条件与战斗条件之一致,即是国防经济学的本体。”

“经济是一件流转能动的事实,所以从事实上求当前解决方法,是治国防经济学的方法。”

“但是要想解决中国当前的国难问题,复古也不行,学新也不行。还是从新古两者中间再辟一条路,如今且从世界全体状况来说,所谓国力的原素──战斗的与经济的是同样的──可以大别之为三种:一曰『人』,二曰『物』,三曰人与物的『组织』,现在世界上可以分为三组……”校长讲得太快太多,我根本来不及笔记。

“第一组三者俱备者只有美国。实际上美国关于人及组织方面尚有缺点。他国内物力充足,而因为商人经济自由义太发达,政府无法统制,不能照新发明改进。所以说人及组织上有些缺点。但是这个缺点,有他的地势,并製造方之伟大,人民乐观自信心的浓厚,补救得过来。”

“第二组是有人有组织而物不充备的,为英、为法、为德、为意、为日,以及欧洲诸小邦。这里面又可分为二种:第一种如英如法,本国原料不足而能求得之于海外者。物的组织长于人的组织。第二种如德如意,原料根本不够,专靠人与组织来救济。第三组为有人有『物』而组织尚未健全者,为俄。”

“盖今日之中国亦处于有人有物而组织不健全之第三组,而中国之生死存亡之关键,完全在此组织一事。此在稍研究德法两国历史者皆可知。菲德列、拿破侖乃军事行动的天才,不过为今日战略者参考之具,而其行政系统之创造保持,则迄今年,而两国国民实受其赐。德国之外患经两度,法国之内乱经四度,皆几几可以亡国,而不到二十年即能复兴者,此行政系统之存在故也。故中国不患无新法,而患无用此新法之具;譬如有大力者于此,欲挑重而无担,欲挽物而无车,试问虽有负重之力,又何用之?”

“因此中国在对外战争屡屡失败之后,不仅要注重边练新军,更要注重国防经济的建立,以及青年军官的培养。诸位学生必须爱国、自爱。而也唯有诸生守信、守时、苦读、勤练、爱校、爱国,忠于国家、忠于职守,才能最终可望凌欧假日!”

“有关第一次风潮,概不过问。自今以后,学生对于本校的军纪、教育及一切命令与计划,必须严格遵守、绝对服从。凡有违背,将予以严厉惩罚,绝不循情宽假。但是我也和诸生相约,只要我们师生通力作,我必能使本校成为最完整之军校,使诸生成为最优秀之军官。将来治军定可训练出最良好精锐的部队。

我必献身于此任务。倘若我废弛职责,不能把学校办好,我当立及自戕,以谢诸生,以谢国家。”

“讲得实在是太好了……”我不禁喃喃自语。

“立~~正!”

“稍息!”

“谢谢校长~~”千余名同学大家齐喊。

我偷偷左顾右盼,许多同学听完校长简短的训话都热泪盈眶。

“她妈的!曲渊翔!你刚才在做什么?”部队刚刚稍息,连长就爆出粗口。

“报告!刚才学生在抄笔记!”

“抄个屁!谁教你校长训话你可以抄笔记的?王八蛋!出列!”

“报告,是!”

这件事显然不是二个伏地挺身可以解决的,被操完后,我又被送到教育处,但刚站在学务处门口罚站没多久,我就被叫去了校长室。

“你就是渊翔吧?”蒋校长站在窗前,仪态挺拔庄严,气势非凡。

“报告,是!”我吓得不敢乱动,立正站好。

“我来保前在京拜会任公老师,老师特别提到了你。”蒋校长瞪着我双眼,眼神凌厉又正义凛然道:“老师说你这小子头脑不错,但就是还没用在正途,要我好好替老师还有令尊教教你。”

“报告,是!”我突然想到以前读历史时读过梁启超先生在日本时代有两位高徒,一位是蔡锷、另一位就是蒋里。

『挫屎了……』我心想。

“你的古灵精怪老师都说了,你与王占元的事我在北京也听说了,这次风潮怕也是你在后面搞的鬼吧……那你说,校长该怎么好好教育你呢?”校长道。

“报告校长,革命军人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这时候只能唱高调,我续道:“请校长派给我最苦、最难的任务,让我好好学习!”

“嗯,很好!”蒋校长道:“好个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我会交待下去好好训练你,真的受不了再跟我说!”

“报告,只要有一口气在,学生绝对不会叫一声!”我打死也要嘴硬,这种时候不耍一下不行的。

“嗯,很好,你可以去了。”

“谢谢校长!”

虽然史上说蒋里是“年难得一见得军事理论家、平平庸庸军事家”,但他操学生还真的有一套。显然蒋校长没有跟下面人交代我与他之间的关係,自从那天起,只要是站卫兵,我就一定是半夜两点到四点;只要是出公差,我就一定是最累最忙的,不管是掏粪坑、挑土石就肯定少不了我。不过好险我一直注意体能的维持,所以就算是不睡觉,再髒、再苦、再难,我都保持旺盛士气,每天上课一定仪容整洁、精神抖擞。

蒋校长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出乎大家的意外,居然是叫裁缝到学校里来为每一位同学量身订做制服。我们原本就有公发的棉布制服,但校长认为公发的东西粗製滥造,不能显现出军校学生的朝气,自掏腰包给全校学生每人做两套羊毛制服──每天天刚破晓,学校一吹起起床号,就可见到校长穿着一丝皱纹也没有的制服挺立在宿舍通道中央──而校长都这么精实了,我们这些当学生的当然也不敢偷懒,不管颳风下雨,每位同学都是穿着烫得笔挺的制服、擦得雪亮的皮靴齐步上下课。

除了服装外,仪容当然更是校长要求的重点,校长认为衣服不挺,人就没有朝气;仪容不正,精神就不能奋发,上课坐三分之一凳就不用说了,无论站、走、坐时都一定是腰桿打直、收紧下颚、表情端正严肃;凡遇教师、官长都是举手敬礼、高声问安,上下课必嘹亮问好,而队伍离开教室行进时也一定是高唱军歌,以培养雄壮气势。

校长也非常重视学校卫生,他指出每天做清扫工作是培养良好生活习惯、塑造清新朝气的必要措施,而也唯有良好的卫生条件,才能培育出英气勃发的军校生与健康活泼的国民。

除了打扫环境外,校长每天早晚也必定巡查厨房二次,不仅注重食品品质、卫生清洁,更妙的是凡是吃饭时间,蒋校长必等到学生们都就座后才进餐厅,而每餐吃饭他也绝不坐在台上“开小伙”,而是在餐厅中任意游走、巡视,时间到随意就坐下,与学生同桌用餐。这种处理方式,别说採买人员不敢上下其手了,连负责打菜打饭的兵丁也都神经绷紧,深怕哪天不小心打了条菜虫还是米虫被校长抓到。

我真的不知道“互助组”这种东西是蒋里校长发明的,以前当兵时,每次休假都要编互助组,同学们不管是放一天散步还是过夜家,收假前大家都紧张得不得了,深怕同组有人闯祸还是逾假,到时惩处可就是同组一起倒楣了。蒋校长把同学们七人编为一组,上课时彼此勉励、共同进步,课余生活则是七人共进退,一人犯错全组同罚。

我与孙震、李品仙不意外又被编入同一组,但好在开学闯祸是在编组前,所以受责罚的只有我一人,没有牵连到其他同学。

照二十一世纪的讲法,蒋校长奉行的是“走动式管理”,每天上下午必定亲自巡堂不说,即使是学生队在操场上甚至打野外,校长也不论天候是晴雨雪雾、上课距离是多远,必定上下午各亲自到场一次,随时监督教学情形。此外每天吹熄灯号后蒋校长也必定亲查宿舍一次,确定所有人都到齐就寝后才自己宿舍。

人人可以见到校长、时时可以见到校长、事事都可体见校长的用心,蒋校长来校才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已使全体学生们意志飞扬,在精神上得到新生。

在人事上校长也带来了新气象、革新人事,原本被大家诟病的教师很多都被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生充任各兵科教官,各连连长也都由北洋各镇资深军官内调任。此外校长又指定专门人员编纂教材,并增补了各种教育器材。

被点名成了“黑军”当然不会只有挖土、挑粪这种事而已,蒋校长到任后,学校一切步入正轨,上下课作息正常,每逢假日同学们也正常休假离营,只有我这个“黑军”固定留守──挑粪、担土、跑步、刺枪、站哨──只要是没有人愿意做的都由我在假日时间完成。

身体的疲劳与痛苦倒是还好,正好可以让我暂时忘记了越来越严重的“思乡病”,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小桃香──君儿在中西女校唸书,每週固定寄一封信来;晴儿除了协助母亲操持家务外,还负责担任父亲秘书工作,不但帮忙处理招商局各项文件外,也帮着处理父亲私人的生意往来事宜──只有小桃香每天只能一个人在家里坐着纺织、裁缝工作,偶尔帮招商局翻译些日文书信。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向家里报告小桃香的事。晴儿是跟着君儿嫁过来的,当初收房是君儿动安排,但父母也着实不高兴了一阵;我一个人离开上海北上还不到半年,就在王占元半买半相送下收了小桃香,这件事情想来想去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向家中开口。

蒋校长上任后,学校照着西方规矩每七天放假一天半,第一个月我每星期都忙着在天寒地冻中负责敲开结冻的粪坑,当然不可能放假北京去;而小桃香这姑娘也是情深意厚,每天固定修书一封,除了报告每日生活起居情况外,绵绵情话当然也不会省。

但到了第二个月小桃香就不依了,除了还是固定每天写信外,到週末她就从北京搭火车到保定来──虽然我被禁假,每週末别人放假我都得留在校内做工、加强体能训练──星期天一大早天刚亮她就站在校门口,就算是卫兵向她解释说我被禁假、不能外出也不能会客,她也一直站到天黑所有同学都收假才肯离开。

93年2月4日是小年夜,同学们大部份放寒假就乡去了,只剩我这个还在无限期禁假中的还留在学校。小桃香2月3号天亮就站在校门口了,天寒地冻她就整天整夜站着,不去也不休息。

4日快中午时我在讲堂自修,突然副官出现要我道校长室报到。

放寒假蒋校长也一直在学校里,除了督导校内各项工程外也每天照顾无法返乡的同学们。

我一跨进校长室就见到小桃香缩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不停颤抖。

“渊翔!”蒋校长道:“已经告诉你过年会让你去了,你怎么没向桃香姑娘说?”

“报告校长,我……”

“我什么我?”校长怒道:“任公老师都说了桃香姑娘手艺好,初四要到你家一起吃饭喝酒聊天。这下可好了,桃香姑娘在门口站了一天一夜,要不是卫兵发现她冻倒接进来,小命差点就……你要校长我怎么向任公老师交代!”

“报告……我……”我真不知道小桃香在校门口站了一天一夜,临时出现这种状况也让我慌了手脚。

“我什么我!当军人有没有军人的样子?”蒋校长怒目圆瞪道。

“是!”

“桃香姑娘校长会交代照顾,现在去收拾行李,年初四校长会陪同老师到你家去!”

“报告,是!”

到北京时小桃香还是虚弱得不能站起,我抱着她、背着行李叫了辆人力车到住处。嬷嬷见到小桃香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赶忙烧了热水让我抱着小桃香泡了个好澡。洗浴完,小桃香嘴唇终于恢复了红润,但人还是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我取了準备年夜饭用的鸡汤,用口慢慢渡着让小桃香饮下,待她身体稍微暖和后就脱去衣物搂着她上床。

经过一个多小时,终于听见小桃香开口道:“少爷,我没事了。”

“傻瓜,蒋校长是自家人,故意要磨练我的。以后别这么傻,校长什么事都知道,时间到了就会放我出来了。”我紧紧搂着小桃香,她娇小的身躯还是浑身冰凉。

“冷了点,但没事的。”小桃香调整下位置,更紧密的依偎在我怀中。

“傻瓜,让妳留在北京就是为了妳的安全着想。”我用鼻子搔弄小桃香头髮道:“妳三番两次跑到保定去,我几次写信给妳也不听,真的出事怎么办?”

“人家想少爷嘛……”小桃香嚅嚅道。

“就说了放假就会来,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会担心呀!会担心少爷穿暖了没?吃饱了没?有没有瘦了呀?”

“那妳看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所以少爷是讨厌小桃香啰?”

“嘎?”

“人家跑了那么远,去找少爷那么多次,结果全保定军校的老师学生都见着了,就是看不到少爷……结果少爷还怪罪我……”

“没,没有……妳别乱想……”

“是不是少爷嫌小桃香是5元买来的?”

“诶,妳别这样说啦……”

“别的同学家人去看,都是兴高采烈地出来会客。”小桃香幽幽道:“只有少爷心最狠,让小桃香在外面罚站,站了一天又一天,好不容易才盼到少爷家了,连点勉励的话也没有,就只会怪罪小桃香……”

“不,不是……妳别乱想……”

“什么不是?分明就是……呜呜呜……”小桃香突然就哭了起来,秀肩不住挺动。

“诶,妳别哭呀,我真的没有嫌弃妳呀!”

“呜呜呜……呜呜呜……明明就有……呜呜……人家……站了一天一夜……呜呜呜……就知道唸人家……”小桃香啜泣道。

“好桃香,乖桃香,不哭了不哭了……”我赶忙抱紧她,但她却不依地翻过身去背对着我。

“呜呜……都不知道人家每天有多担心……多想少爷……”小桃香声音黯然道:“就每天守在这,期盼少爷您来……呜……您交待的事小桃香都做了……布也织了……文章也翻译了……还每天……每天乖乖听少爷的话去运动健身……没想到……呜呜……没想到……”

“妳的用心我都知道……唔……”我把小桃香的身体扳过来,却没想到她却直接扑向我,小口直接封住我的嘴。我终于搞懂了,原来人家姑娘根本要的不是这个,我真是只超大号呆头鹅呀!

放假家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要交枪验货,我的手画着圆週温柔地轻轻搓动乳房,偶尔还用指尖捏着乳头擦拭几下,两粒乳头很快就硬硬地凸挺了起来。我放开小桃香的灵舌欺上丰乳,用双唇紧紧吸起勃起的乳蒂往外拉扯,同时用舌头舔弄口中的乳头。

“啊……好刺激……啊……”强烈的吸力与拉扯让小桃香不禁呻吟了起来,“呜……那里不能呀……”小桃香轻喘着道。

我边吸着乳头,指尖也顺着腰肢而下,先搔挠几下黑森林后便朝裂缝进军,夹起两片柔软肥厚的阴唇,再用拇指在阴蒂上轻轻蠕动。

小桃香的鼻息已经越来越粗重,眸子中的神色充满了兴奋与期待。我放开她的乳头,舌头再次侵入蜜唇之中,撩拨她的皓齿、挑逗她的舌尖。我顺势把她压在身下,一边继续深吻着她,一边扶着快三个月不知肉味的大怒棒,一下一下用龟头顶向湿润至极的蜜穴口。

“呜……快……快给我……”小桃香春朝氾滥已极,两条腿绕到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身不断想让大龟头侵入体内。

亢奋得快爆炸的小桃香无助地轻喘,我单凭手指即可感觉到两片小阴唇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出在包皮外面。用龟头试着推开窄小的阴道口几次后,我屁股往下一沉,整支肉棒趁着淫水直推到阴道尽头。

“呜……啊……”小桃香紧闭双眼秀眉一皱,整个是又痛又快的表情。

小桃香原本就难以承受我的开垦,两个多月没让大龟头入侵,此时的阴道更收紧窄小得如未经人事一样。我让阴茎插在阴道里一动也不动,仔细品嚐阴道肌肉紧张收缩产生的包覆感,肉棒上的每一分每一厘皮肤都被水蛭般的肉壁紧紧吸吮,蜜穴内强大的压迫感好似要把肉茎给压扁、挤乾一样。

小桃香眼睛还是紧闭着,但清泪正缓缓从眼角渗出来。

“弄痛妳了吗?”我撩撩小桃香的髮丝问道。

小桃香没答,只是摇摇头。

“不舒服吗?”

小桃香微张美目轻轻抽泣道:“希望少爷永远都不会嫌弃我……能像这样一直抱着小桃香……”

“傻瓜……”我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小桃香知道自己很没用,不能让少爷尽兴……也知道家里还有夫人与二夫人在……”小桃香抽咽着续道:“小桃香知道自己生来卑贱,但只要少爷夫人不嫌弃,小桃香会的很多,做牛做马都可以……只希望……只希望少爷您在救国救民之余,别忘了小桃香还在等您……”

妈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做爱不爽没关係,但如果没跟她做爱就等于没有证明她的存在。

“别这么说,妳很棒的……”我的手肘撑在小桃香脸颊旁,一边用鼻子逗弄她,一边用腰力让肉棒在她紧窄的小穴中小幅度抽送。

“啊……好深……”小桃香轻呼一声,手脚在我身上捲得更紧。

“舒服吗?”我不敢用撞击的,只让龟头轻轻戳弄子宫。

“嗯……”随着一下下搓揉,小桃香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我腰背,双眉一缩一紧,感受着身体内不断扩散的快感涟漪。

“呜……”小桃香无意识地挺高了纤腰,却让龟头正面挤压上花心。虽然大量的蜜汁让肉棒抽送丝毫无阻,但天生就狭窄短浅的阴道却像吸盘一样紧紧地收束着阴茎,每一抽出时深处都涌出强大的吸力,使每次的抽插都产生无比销魂的奇妙快感。

“呜……啊……啊……”小桃香呼吸变得急遽而短促,每次喘息都充满了淫靡与豔丽。细小的汗珠浮现在她丰腴的脸上,低哼逐渐高昂,指甲也陷入我的背肌中。

“啊……少爷……小桃香……小桃香……爱死您了……”小桃香娇喘道,阴道中的肉茎明显感觉到一阵阵抽搐。

“唉呀,少爷……不行了……停一下呀……停一下……”小桃香娇羞地求饶道:“拜託您停一停……小……小桃香要死了……受不了了呀……”

“呜呜……呜……呜……”小桃香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

我决定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直接用嘴封住小桃香任何求助的藉口。我压在小桃香身上紧紧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黝黑健壮与白皙丰满的两具肉体上半身紧密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

“啪滋~~啪滋~~”淫水声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不断响起。

“出来……出来……少爷请出来……”小桃香打摆子地不停抽搐,四肢也如抽筋般绷到最紧,道:“拜託请射在小桃香身体里……小桃香要……”

“好,来了~~”阴道不断一鬆一紧咬噬个不停,爽到极点的我再也忍耐不下去,把龟头顶死在花心上,满腔爱怜毫不保留地射进她身体里。

发洩完的小一点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小桃香的喘息虽然渐渐平复,但蜜穴里仍在高潮,不断地一阵阵吸吮。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在一起,小桃香彷彿全身气力都消耗殆尽,柔弱不堪地偎在我怀中。

“啊……少爷……”不知过了多久,小桃香的美目才幽幽张开,但才稍移动身躯便惊呼道:“怎么……怎么还那么大?”

肉穴中精液混杂着淫水找着出口方向,但大肉棒却不同意,还是紧紧塞住洞口,不让它们任意淌流。

“唉呀……”美体才移动分毫,被大龟头压紧的花心上就传出强烈电流。

“少爷?唉唷……啊……”不待小桃香开口,我就又捉狭地让龟头在花心上画起圆圈。

“少爷……呜……”少女纤细的神经开关瞬间开启,一阵阵浓浓的淫水又从紧密接的性器细缝间溢出。

“少爷呀……”俏脸压在枕头上呜咽呻吟道。我把她的身躯翻转向下,自己整个俯趴在小桃香身躯上,两人皮肤紧密贴,只用腰力让阴茎在肉穴中前后滑动。

“啊啊……少爷呀……”小桃香浑身抖动、若叹若泣轻吟。我还记得她G点特别敏感,故意把抵在花心上的龟头退出,阴茎只进入小半截,让鸡蛋般的大龟头正好卡在小桃香的G点上。

“啊……不行了……又来了……”才插抽三、四十下,小桃香便用力捏紧我的手,无法控制地抽搐起来:“这样不行……啊……会死呀……会死呀……”

小桃香的身体很妙,只要抓準G点位置从背后插入,就可以让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峰峰相连到天边。

“喔……啊……不行呀……不能这样欺负小桃香……不行呀……啊……”小桃香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圆润雪白的身体也整个抽筋了起来:“唉呀呀……要死啦……真的要死了……”

小桃香的身体不能承受强烈的冲击,但看着她娇羞婉转承欢的样子,加上紧紧箍着龟头的快感,我的兴奋度也不断升高、升高……她原本还能抬起后仰的螓首现今只能无力地枕在床上,浓密的茶色秀髮也给汗水沁湿,纠结成一束束洒在枕头上。

“射进来……射进来……”小桃香鼓起最后余勇,拼命挺动她那浑圆无瑕的美尻。

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浇淋在我正欺侮着G点的龟头上,我尿道一紧,第二波预备队立即奔驰喷洒向小桃香子宫而去。

彷彿全身都随着第二次射精而脱力,两人静静无言,只是保持姿势叠着。我连移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希望时光就此凝住,让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直到永远……(待续)

What If?(014)除旧布新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4)除旧布新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除旧布新云吉班不但把小桃香训练得色艺双全,更让她拥有了好品味与好厨艺──品味是因为有钱人、好东西看多了,自然培养出鉴赏能力,而好厨艺却是因为──“她不红”。这些年来因为人不红,反而让她有许多时间接触厨房事;讲好听是天赋与生俱来,但事实上却是一直没什么客人,怕被责骂只好往厨房里躲。而云吉班的酒菜在京城本就有名,加上小桃香人美嘴甜,厨房老师傅们也都愿意传授她各种绝窍。

除夕日管家的嬷嬷也家过年去了,小院中就剩我与小桃香两人。一早我还在赖床,她就爬起来忙里忙外,太阳还没下山,一整桌年夜饭就準备妥当。

“请少爷祭祖。”小桃香在房门口道,“喔?好!”我起身道。

在二十一世纪的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年的感觉了,家人都不在,即使是年夜饭也是一个人随便吃吃;去年过年则是在桂平陪爷爷奶奶过,家里上上下下几十口,除夕夜好不热闹;今年过年君儿正在準备大学入学考试,晴儿现在已是上海家中总管,要负责张罗过年期间所有大小琐事,在北京城就我与小桃香两个──这算“小俩口”吗?──我不知道。

“少爷……我……”

“怎么啦?”贴完春联窗花,正準备点香祭祖的我闻声头,只见穿着大红新棉袄的小桃香语带哽咽地呆站着。

“这……这……”小桃香神色激动道:“少爷您愿意让小桃香过年穿红的,就已经是对小桃香天大的恩惠了……但……这……”

“呵呵,你是说这个吗?”我手比了比案上。

“是……”

“没事,就这么办。”

“但照规矩,就算是夫人的祖上也不能摆上牌位呀!”小桃香激动道:“今天小桃香只是个丫头,少爷您怎么能帮小桃香家里摆上牌位?”

“现在已经是民国了,民国男女是一切平等的。”我微笑道:“况且,妳也不是丫头身份。虽然我还没稟报父母,但我也没把妳当丫头看;现在祭了祖、磕了头,以后妳就是家里人了。”

“谢谢少爷厚爱……呜哇~~”小桃香大哭起来,道:“从小小桃香就没爹没娘,也没祭拜过祖先,谢谢少爷,我给您磕头~~”

“傻桃香,快起来!”我连忙趋前将她扶起身,开玩笑道:“大过年的不准哭!今天是妳第一次祭祖,快擦擦眼泪让祖宗们见见漂亮的小桃香!”

“嗯……”

“见过祖宗们就要好好保重自己,以后曲家子孙们祭祖时,妳才能笑着让他们祭拜呢!呵呵呵。”

“啊?”小桃香又惊又喜道:“少爷的意思是愿意让小桃香……”

“呵呵,也要看你肚皮争不争气呀!”

“谢谢少爷!”小桃香激动得跳过来抱住我。

即使是有满桌小桃香做的好菜,两个人过年能吃多少还是有限。听到我说她以后是曲家祖宗牌位上一分子后,小桃香整个晚上又害羞又兴奋,虽然拼命地夹菜、劝酒,却也一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是满脸羞红地不断傻笑……年夜饭后两个人也没什么事好做,小桃香整个人还是傻傻的,没吭半声,更没抵抗就被我抱进房脱了个精光。

卧房中春光绮妮,我把小桃香搁在床上,先让她仰卧着把双腿抬高,还没待我仔细用舌头清理完十只脚趾,小桃香就已经高潮了两次;接着舌头顺着脚踝而下,舔往她粗粗的小腿时,小桃香又克制不了全身抽搐了半晌;等到我开始舔吸起她西关节后面的嫩肉,小桃香全身就像打摆子一样,浑身上下关节不停登登作响。

当我将她翻身露出浑美无瑕的臀肉时,小桃香已瘫得连呻吟力气都没有。我把枕头放到她小腹下让完美的臀部曲线更加突出,接着用舌头从尾椎开始往下,滑过菊门,最后来到无力挣扎的小阴唇。

执着的口交让小桃香一而再、再而三地攀上绝顶,而蜜穴与菊门的双重刺激更让阴唇间的蜜肉被淫汁糊成一片,狼狈不堪。当我进入小桃香身体时,她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全身发汗,闭着美目的脸上堆满了幸福笑容。

小桃香像是剪断了丝线的木偶,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任凭我在后面抽送。我一下俯身把玩她的乳房,一下直起身子快速抽插,不久后阴茎便开始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由马眼朝她阴道射出。

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在这个送旧迎新、万物春的夜晚,我一次又一次在小桃香体内散播春天的种子,直到忘了时间,两人相拥沉沉睡去。

初一大早我便去给段祺瑞伯伯拜年,在段府我又给王占元遇着,便又被拖去给袁克定拜年。从小历史课本读多了,我对袁家一点好感也没有,但王占元拉着我一直要我同他去,不得已只好一同前往。

忙完要家已近中午了,王占元说他天没亮就去排队给袁大总统拜年,到现在粒米未进,为了表示感激,我力邀他到家中便餐。

“哈哈哈,几个月不见,妹真是明艳动人呀!哈哈哈哈!”一见小桃香,王占元便开怀大笑。道:“老有你的,女人就是要天天干,干久了才会越来越漂亮!哈哈哈哈!”

“大帅您过奖了。”小桃香笑得如桃花绽放,福一福身道:“不知道大帅要来,一点粗茶淡饭还望大帅海涵。这第一碗是鱼翅,还请大帅嚐嚐。”

“哈哈哈哈,妹连鱼翅都能自己烹,真是不简单,不简单呀!”

“大帅您先嚐嚐,今天嬷嬷去过年,小桃香一个人笨手笨脚,如有怠慢请大帅多多包涵。”小桃香笑着闪到后面去。

“呵呵呵,没事没事。”王占元笑道:“没想倒这姑娘这么能干,配给老正刚好。这样老一人在京,煮饭的也有了,缝衣服的也有了,落落大方、接待客人的也有了,人面桃花、这洗脚、暖被子、帮小兄洩火的也都有了,哈哈哈哈!”

“都是託老哥您的照顾呀,小敬您一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仰头乾了一杯道。

“哪的话哪的话,都是自家兄,何必分彼此,俺也祝您学业猛进、早生贵子呀!哈哈哈!”王占元再乾一盅,道:“只是这地方狭小、人手又不够,怕是委屈了妹。”

“哪的事,人口简单就好,屋子够住就好。老哥您已经照顾渊翔够多了,这样就够了。”我再敬一杯。

小桃香快手快脚又端来几只碗碟道:“别顾着喝酒,吃菜,吃菜呀!”不多久工夫,桌上就有了一只火锅、五只大碗、六个小碟。

“哈哈哈哈,上馆子也没这么多好东西。”王占元笑着夹菜道:“萃亭老快从实招来,你一个月也不过就几元钱,快说,是不是偷偷干了什么好买卖,不然哪来办得了这桌好酒好菜?”

“哈哈哈哈,不是我攒的钱多,是家里的好姑娘本事大。”我饮下一杯,头稍微一就见着小桃香身体半隐在门后对我眨眼睛。我稍一会才会过意,连忙使眼色同意小桃香的想法。小桃香隐身进房中。

“哎呀呀,蓬头垢面让您见笑了,小桃香先给大帅拜年,祝您勋业日隆、名扬四海、财源广进。”小桃香梳洗化妆,换上旗袍、套上缎面皮袄,整个人容光焕发、豔丽绝伦道:“我先敬大帅三杯!”

“哈哈哈,这是哪家的福晋还是格格呀?怎么给萃亭老拐带来了?俺得马上去报官才行!”王占元笑得不拢嘴道:“财源广进,说得好!俺就喜欢这个财源广进。哈哈哈哈!”

“这袁大总统与孙文、黎宋卿、黄克强都联发表四巨头宣言了,接下来肯定是国泰民安。”小桃香又举杯道:“这升官发财还少得了大帅吗?”

“哈哈哈哈,真是好姑娘,懂事又会说话。”王占元道:“萃亭老呀,你千万别瞧不起小桃香,老哥我当年也不过是马弁出身。男人要做大事,身边一定要有能干上得了场面的女人,这小桃香教得好、手腕强,身子又乾净,老你可要千万好好爱惜呀!”

“哎呀哎呀,这还不都是老哥您给做媒。”我道:“渊翔珍惜都来不及了,哪敢欺负她呀!”

“哈哈,萃亭如果敢欺负妳,妳就来找俺,俺给妳出气!”

“呵呵呵,大帅对小桃香恩重如山,少爷对小桃香情深似海,这是小桃香三辈子烧了好香呢!”小桃香银铃般笑道,朵朵桃花又在她颊上绽开:“来来来,吃酒吃酒!”

小桃香坐下来一下就把场面搞得闹热滚滚,在我的同意下,不一会她就不知从哪摆出了3只酒杯,与王占元喊起拳来。这王占元哪是小桃香对手,不多久3杯就饮了个乾净,其中至少25杯是王占元吞下。第一轮喝罢后王占元不服气,改要与我喊拳,喊拳这种东西我本来就不会,但在小桃香偷偷在耳边通风报信加持下,居然我也赢了快2拳。

“哎呀,你看看,俺都忘了。”王占元满脸通红朝外喊道:“副官,拿钱包来,俺还没给妹发压岁钱呢!”

“这怎么好意思呢?那我给大帅磕头。”小桃香双颊微微泛红,说罢便跪了下去。

“哈哈哈哈!”王占元从皮包中抽出一个大红包送给小桃香道:“几块钱给妹零花零花。呵呵呵呵!”

“倒是说起发财,老哥有一事相求。”王占元满脸堆满笑意道。

“呵呵,做生意渊翔是外行,但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还请老哥千万别见外。”

“倒不是做生意。”王占元眼神一敛道:“过年后令尊就要到北京述职,届时还要请老夫妇替俺做点工作、美言几句。”

“诶?”

“虽然这四巨头发表了联宣言,但西南各省还是掌握在国民党手里,大总统令不过江。”王占元道:“跟这些读书人讲道理,大总统是讲不赢他们的,但中国岂可四分五裂,俺接下来看打一仗是免不了的……”

王占元沉吟半晌续道:“打仗不过就是钱粮弹药……”

听得王占元开战的看法,我心中一凛,笑着道:“自己家的东西,老哥何必见外,到时候渊翔一定在旁尽力美言。”

“哈哈哈哈,爽快!”王占元立刻自乾一杯,又打开钱包道:“别的事老哥也帮不上忙,倒是这里5元妹快收着,先把家里好好整理整理、备点好酒好菜,等到你家老爷子来京俺再来好好请安。”

我朝小桃香点点头,她便老实不客气行了个大礼把钱收下了。接着又是喊拳吃酒,好不热闹,直到外面天色渐暗,几乎醉倒的王占元才让副官搀扶起身。

“小老你要多小心。”王占元临上车突然头道:“你们蒋里校长名气是够大,但北洋中要拉他下马的人也很多,你别与他走太近……到时战事一起,俺就去向段总长要求,把你调来当参谋,有个战功,以后还怕不能升官发财?千万记得……别与他走太近呀……”

“渊翔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快点,自从到这个世界以来还第一次睡到这么迟。小桃香捧来热水让我梳洗,还不忘娇嗔两句。

昨晚送完王占元上车,屋内她已不胜酒力趴在桌上。我先将她抱上床,把桌子收拾乾净后,擦完脸洗完脚才房去。小桃香虽然喊拳了得、酒量也不在话下,但整晚她为了保护我,不单是我喊拳输了她喝,就连不喊拳她也故意追着王占元闹酒,最后才能把酒量通海的老狐狸给灌醉。

小桃香的醉态憨羞得让人捨不得,我拿来热茶让她饮下、清理好吐出的秽物后,才上床小姑娘就发现她已自行脱去衣物,大白羊似的自动捲了上来。

小桃香吱吱呜呜地耍赖了半天,拗不过她,我便又打开了她肥肥的双腿。大肉棒才一进到小穴中小桃香就乖了,满脸通红,笑得如春花绽放;插弄了半天也不见她高潮,就搂紧了我满脸傻笑睡去。

“少爷最坏了,就只会欺负小桃香……”小桃香踩着碎步忙里忙外,经过连续几天摧残,明显步伐有些蹒跚,嗔道:“事情都给您做完了,小桃香一点用也没有,这样少爷就有藉口不要小桃香了……哼……”

“哪的话,都快给妳吸乾了,哪还敢欺负妳呀?”不知哪来的灵感,我也突然贫嘴道。

“哼……”小桃香俏脸一羞,啐了一口又忙着出屋去。

小桃香没有娘家可,正好我也没有好好逛过北京城,初二、初三两天便携着她四处逛逛,买点小玩意、小东西。

初四早上约点,任公与校长便来了,有嬷嬷来帮忙,小桃香很快就备好一桌酒菜。长辈们在,她也不敢坐下,便肃立在旁候着。

任公不怎么喝酒,校长也非贪杯之人,与王占元那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豪迈作风相去甚大。

“这鲍参翅肚烧得真好,在北京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梁任公道:“妳又没去过广州,怎么学会的?”

“任公过奖了,只是照着以前班子里的老师父教的做,只有皮毛而已。”

“呵呵呵,沖着妳这道皮毛菜,到时你家老爷到北京来,就由我给妳当介绍人吧!”任公笑着道:“方震,你道这醋鱼与东坡肉如何?”

蒋校长道:“老师您别考我了,带兵练兵才是我的专长,吃饭吃菜可就一窍不通了。”

“方震客气了,我看这鲜、滑、嫩、脆、软五项兼具,应该是及格了吧!”

任公笑道。

“老师您比我内行多了,我还真不懂。”蒋校长答道。

“那就聊聊你在行的吧!方震,你看这世局如何?”

“世局方震不懂,倒是组阁这件事如不能和平解决,怕是下一步就要有变化了。”

“嗯,宋教仁张责任内阁制,与袁总统间意见相去甚远,而宋教仁与孙文间亦不和。”梁任公啜口小酒续道:“唉,还记得之前在东京听他说过,像孙逸仙那样的野心家做领导人,中国革命要达目的,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的。”

“嗯,打天下可以浪漫革命,治天下就需要智慧了。”校长道:“老师您也赞成宋教仁说的,中央与地方之关係及许可权是皆当依法理,据事实,以极细密心思研究后规定吗?您同意他说的『只有议会政党责任内阁,才是救治不良政府的医生』吗?”

“这次国会大选国民党大获全胜。”梁任公道:“孙文本来就只会吹牛皮,没有领导能力也打不了仗,国民党里真的能武的是黄克强,能文就是宋教仁。宋教仁张『内阁不善而可以更迭,总统不善则无术变易之,如必欲变易之,必动摇国本』这话是没错,只是袁大总统好不容易说服隆裕太后让幼帝退位,立下建立民国的头等首功,要让他同意实施责任内阁制,怕是难如登天啰!”

“要让中国快速强大起来,还是得走军国义的路子……”蒋校长道:“实施责任内阁制怕是如同欧陆各国般内阁更迭频仍,这对国对民都不是好事。”

“嗯……”任公突然望向我道:“萃亭你有何看法?”

我听到梁任公与蒋校长他们批评孙文的话,正惊讶着怎么与从小课本里学的不一样,突然要我接话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嗯……怕是不让国民党组阁,孙文会恼羞成怒吧!”混乱之间我脱口而出道:“更何况北洋系也不能长久坐视南方各省处于半独立状态,所以最有可能的是故意不让宋教仁组阁,激怒孙文动手,趁机让北洋各镇循粤汉路南下,一次解决南方问题。”

“呵呵呵,很有见解。”梁任公笑道:“继续说!”

“打仗要钱,袁大总统上台后听说国家财政稍有改善,但也还不到库有余银可以任意出兵的地步。”我拼命地脑海里对民初政治的记忆,故做沉思道:“要打仗就得先借外债,只要跟着借款走就知道北洋是不是打算动手了。”

“呵呵,方震你把学生教得不错呀!”任公笑道:“以后不带兵还可以去巡捕房查缉命案。”

“呵呵,没有的事,是福尔摩斯探案看多了。”我抓抓头笑道。

“去年六月大借款的事才吵了一阵,但八月后六国银行团提出的条件太过苛刻,事情就停顿了下来。”梁任公沉吟一下道:“从入冬开始,周学熙财政总长就为了到期庚子赔款的事,成天给洋人追着跑,都快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根据民国二年各省所造预算表册,单陆军一项总数就要二万万元,其中各省裁兵要用去二千七万元,不裁兵政府就不可能开源节流,但要裁兵就势必得再借外债。但就算国会同意借外债,照萃亭看法借来的钱也未必用在裁兵啰?”

“嗯。”我接着道:“除了借款外,另外一个信号就是部队调动了。”

“喔?北洋军南下可是大事,即便只是动员都非同小可。”蒋校长道:“难道南方都不会採取相应措施吗?”

我补充道:“要打绝不会动到北洋精锐,一定是让双方缓冲地带的杂牌军先动手,像是山东的辫子军、毅军等北洋附属杂牌部队。张勋、倪嗣沖、赵倜他们要向政府效忠必定奋勇向前,但打赢了就是消灭南军,如果打输了也趁机解决这些杂牌部队,到时北洋精锐再出也不迟。”

“嗯,真是个借刀杀人的渔翁计。”蒋校长道。

“但这样一来,方震你就要小心了。”梁任公道。

蒋校长道:“喔?老师请说。”

“如果北洋军打的是这样的如意算盘,军校是培养军队骨干干部的,他们必不能长久忍耐你当保定校长。战争没结束前,段总长必会对你般刁难,如果你受不住自行他去就正遂了他的意,而就算你忍了下来,等到北方打赢,段某也会找尽理由逼你下台。方震你可别太天真,进退之间自己要多拿捏,别中了他们的计。”

“学生知道了……”校长应道。

“我看这萃亭小小年纪,却还真的有些见识。”任公道:“萃亭呀,以后你在学校里要帮校长多留意点,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去向校长说说,别让你们校长着了人家的道。”

“是,渊翔知道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天色渐暗,梁任公与校长才去,但宾心事重重,酒菜动用得极少。而当我还在沾沾自喜时小桃香点醒了我新年嚐手艺是假的,找个人们听不到的地方讲讲话才是真的──只是没想到我这只“呆头鹅”居然把任公準备要向蒋校长说的话给点破。

“少爷呀,小桃香多说两句您别不高兴……怕是以后三天两头任公都会藉口吃粤菜跑到咱们这来,这点小桃香挡也挡不了……少爷如果在家,就千万记得少说两句……您是晚辈,不开口没人会当你是傻瓜,如果惹出了什么事,您都没开口也没人会找您碴……老爷在位子上,各方都会卖您脸的,但可千万别真的往里跳,谨慎点……”

“嗯……”小桃香提醒得一针见血,正好把我从云端拉来。

“呵呵,那不忧心军国大事,就只能来消受美人恩啰!”我思考一会道,接着一把就把小桃香搂入怀中。

“哎呀……少爷讨厌呀……”小桃香故作挣扎。

学校放假到元宵后一天,剩下的十多天中除了每天早晨出去四处走走,晚膳后就是小桃香“受死”的时间。

幸亏这小姑娘听话,在我去保定这段时间每日乖乖按时运动,两个多月下来不但原本就挺俏的双臀更加结实,骨盆腔也因为有好好锻鍊而更加强壮起来。初六、初七之后我试着加大抽插力道冲击花心,小桃香不但已不觉疼痛,慢慢也迷恋上那种给大龟头插进胃肠的快感。

转眼返保的日子就到了,小桃香虽是依依不捨,但也在我半哄半强迫下发誓绝不再冒险自己跑到保定找我。

“呜~~呜~~”汽笛长鸣,列车开始缓缓向前移动,月台越来越远,终于见不到小桃香的身影。

闭上眼,雪白的丰乳、圆润的躯体、粗壮的小腿与美不胜收的翘实臀肉自然浮现眼前,几乎两夜没睡的我不一会就沉入梦乡……(待续)

What If?(015)战云密布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5)战云密布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战云密布“啪~~啪~~啪~~啪~~”

“爹,您别再打了~~呜呜……”

“老爷~~别打了~~呜……”

“孩子的爹,要打也不能这样打呀!虽然我们家有三个儿子,但你把翔儿打死了,教君儿怎么办呀?”

“让他到保定唸军校,就已经当他为国捐躯,没这个儿子了。王八蛋~~让你出来唸书,你给老子在外面讨小老婆,你老子我都不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啪~~啪~~啪~~啪~~”

“爹~~”

“老爷!”

“王八蛋!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打死你!”

“铁花兄息怒,听启超一句话吧……”

“啪~~啪~~啪~~啪~~”鞭子继续无情落下,也不知跪了多久,眼前一黑我就昏厥了过去……保定军校第一期的修业年限定为两年、四学期,课业以军事学为,又再分为平时课业(校内科目)与特别课业(终日课业),平时课业又分学科与术科两大类。平时课业中“军事学”包括了:战术学、兵器学、筑垒学、地形学、军制学、马学、卫生学及经理学等等。

平时课业内“外国语学”课程非常重,两年要上425节课,是所有课程中最重的一科,我们要在英文、法文、俄文、德文、日文,五种语言中自行选读一种。这个选读也相当有趣,东北出身的同学多选择俄文、日文,江浙同学多选英文,而我们广西同学大部份读过洋学堂,多少学过点法文,选读也以法文为。

本来在二十一世纪的我英文就不错,日文普通听说读写也能应付,于是便选读了德文。

至于典範勤务部份多是复习性质,在功课理所佔比重不重。

至于平时课业中术科部份则包含了校内教练、野外教练、马术、劈刺术、体操等等。其中除了马术是我不擅长外,其它以我的身体素质都能高分通过。

“特别课业”部份则以演习、见习为,包括:工兵作业见习、测图实习、野外战术演习、野营演习及野外筑垒实习、兵器及火药製造见习、炮槓操法、手枪操法、兵棋等。其中兵器及火药製造见习课程最重,一共要见习25天;其次是测图实习,要到野外实际进行测量绘图2天;而除了另实施5日野外战术演习外,其余的特别课业都仅实施一至三天。

蒋校长为了让教育理化,将一年依据气候不同分成温、热、寒三季,每季作息时间稍有不同,其中每天第一堂课都是早上7点4分、点45分休息吃午餐,下午温寒两季点开始上课、热季则沿至点3分,其余作息时间皆相同。

蒋里校长相当重视课业,规定一学期考三次大考,各科以一分为满分、6分为及格,凡学期通算有三门以上不及格者即降期,毕业考试有两门以上不及格者就留级。连续降期或留级两次则直接开除。当教官请假时校长代为上课,蒋校长学养、表达俱佳,同学们反而常期待教官请假,因为就能亲炙校长教学。

此外校长常集教官举办朝会、进修会,针对军事学授课内容要求各教官预先试演、试教,对教官们无法详细掌握要领部份,也都亲自示範、说明,务使每位教官都能真切掌握授课要点,确保教学内容正确无误。

每週六下午是所有人最期待的重头戏,校长固定集全体教官、学生于尚武堂,亲自讲述古今中外军事名人的言行。蒋校长演讲的所本是梁任公着的“中国之武士道”乙书,校长不但分发我们一人一本,每星期还依各章要点,另做衍申演绎。

蒋校长慷慨激昂道:“一曰常以国家名誉为重,有损于国家名誉者,刻不能忍,如先谷、东书、却至、雍门子狄之徒是也。一曰国际交涉,有损于国家权利者,以生死争之,不畏强御,如曹沫、蔺相如、毛遂之徒是也。

一曰苟杀其身而有益于国家者,必趋死无吝无畏,如郑叔詹、安陵、宠高、侯嬴、樊于期之徒是也。一曰己身之名誉,或为他人所侵损轻蔑,则刻不能忍。

然不肯为短见之自裁,不肯为怀忿之报复,务死于国事,以恢复武士道之誉,如狼潭、卞磌子、华周杞梁之徒是也。

一曰对于所尊长,常忠实服从。虽然,苟其举动有损与国家大计或名誉者,虽出自所尊长,亦举抗责之,不肯假借,事定后,亦不肯自宽犯上之罪,而常以身殉之,如鬻睺、先轸、魏绛之徒是也。一曰有罪不逃刑。如庆郑、鹰然之徒是也。一曰居其职也,必忠其职,常牺牲其身乃至牺牲其一切所爱以殉职。如齐太史兄,及李衅、申鸣、孟胜之徒是也。

一曰受人之恩者,以死报之。如北郭骚、豫让、聂政、荆轲之徒是也。一曰朋友有急难相託者,常牺牲其身命及一切以救之,如信陵君、虞卿之徒是也。一曰他人之急难,虽或无与于我,无求于我,然其为大义所在,大局所关者,则亦总身自任之,而事成不居其功。如墨子、鲁仲良之徒是也。一曰与人共事,而一死可以保密,助其事之成立者,必趣无吝无畏,如田光、江上渔父、溧阳世子之徒是也。

一曰战败,宁死不为俘,如项羽、田横之徒是也。一曰所处之地位,若进退维谷,不能两全者,则择其尤于义者为之,然事过必以身殉,以明其不得已。

如锄麂、奋扬、予兰子之徒是也。

一曰初志在必死以图一事者,至事过境迁以后,无论其事或成或不成,而必殉之,以无负其志。如程婴、成公赵之徒是也。一曰一举一动,务使可以为万事法则,毋令后人误学我以滋流弊。如子囊、成公赵之徒是也。”

“诸生,所谓『武士道』者,中国古昔虽无此名而有其实,则假彼通用之名词以表扬吾民族固有之天性,固无不可也。日本之武士道,垂千年,而越久越烈,至今不衰,其结果所成者于内则致维新革命之功,于外则拒蒙古,胜中国,并朝鲜,僕强俄,赫然为世界一等国!”

校长稍停续道:“若吾中国之所谓武士道,则自汉以后即已气风歇灭,越积越懦。其结果所成者,于内则数千年来,霸者迭出,此起彼僕,人民之权利,任其铲削,任其压制,而无丝毫抵抗之力。于外则五胡人而扰之,辽金入而扰之,蒙古满洲人而我,一遇外敌交锋即败。至今欧美各国而图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国民昧昧冥冥,知之者不敢呻吟,不知者莫知痛苦,柔弱脆懦,至于此极,比之日本,适为反对。”

“今人常有言日:文明其精神,不可不野蛮其体魄。余谓野蛮时代者,所以造成文明时代之作用也。地球当太古之时,仅有荒荒植物之世界者不知几何年。

此植物世界时代,孕育全地球之氧气,使之浓厚,又埋藏其植物之本质于地中,而为石炭。假令地球无此若干年植物世界之时代,恐养气不足于用,而石炭亦且无有。其能造吾人今日文明之时代耶?然则吾人当未进人类而尚为动物之时。角逐于山野,以力自卫,而此体力养成,至今日尚获收其效用。”

校长语锋一转道:“自世益文明,用力之事募,体力遂日益柔薄,此可为文明时代一大忧患之事,甚则或可至以体力渐销,而人类竟至绝灭,此毫非过虑之言也。故近时学者,计千方,时思所以维持此体力之道,若种种体操之事,与学科并重。甚哉养力之道,固若是其要也。”

“惟我中国,自秦汉以来,日流文弱,簪缨之族,占毕之士,或至终身袖手雍容,无一出力之时。以此遗传,成为天性,非特其体骨柔也,其志气亦脆薄而不武,委靡而不刚,今日为异族所凭陵,遂至无抵抗之力,不能自振起,而处于劣败之列。考其最大之原因,未始不由于此。此尚武之声,所由日不绝于忧时者之口也。”

“彼日本崛起于数十年之间,今且战胜世界强国之俄罗斯为全球人所注目,而欧洲人考其所以强盛之原因,咸曰由于其向所固有之武士道。而日本亦自解释其性质刚强之元素,日武士道,武士道,于是其国之人,咸以武士道为国粹,今后益当保守而发达之。而数千年埋没于海山数岛间之武士道,遂至今日其荣光乃照耀于地球间。”

蒋校长振起右臂呼道:“诸生呀!此武士道者,岂为东洋日本所专有之一物哉?吾中国者。特有之而不知尊重以至于销灭而已。吾闻之也,凡有绝大之战争往往赖有雄伟之文字,淋漓之诗歌,而后其印象日留于国民心目之间,否则不数年而黯晦消沉以尽。故战争必伴文学。为今时人所屡唱,盖非文学,则无以永战争之生命也。又岂特战争而已,凡会中有超奇事故,杰特人物,又必赖有所以纪念留传者,而后融化其超奇杰特之气风于全会中,渐渍积久,而成为一民族所有之特性。”

“今我中国四万万人,生活条件已与战斗条件相左,更遑谓文明其精神、强健其体魄,要革新国家,就要先革新国民的精神和思想;要强国富国、要超欧假日,就要弘扬我中华民族尚武精神。诸生,尔等即为国民前锋!”

校长语毕,千余师生一致起立热烈鼓掌欢呼。

而除了每週六精神演讲外,校长又仿照德日两国军校前例,每月举行官兵大会餐乙次,另邀请名士到校勉励师生。几个月下来同学们无论在体魄上、学业上还是精神上都有了显着进步,同学们对校长的情感与信仰亦与日俱增。

在校生活稳定而充实,在荣誉感驱使下我们不断提高自我要求。一整天强调仪态下来,到晚餐时全身肌肉都痠痛得不得了,而当天气阴雨时大家更是屡出奇招,不但想尽办法把洗好的制服弄乾,更比赛谁能把制服烫熨得最平、最挺。

而课程亦相当有趣,与我理解或想像中的军校不太一样,基本上是参照德国与日本的军事教育,课程上从基本的战术、兵器、测量、筑城等开始,进一步到战史、战术、运输、辎重、兵器等等。课程内容难度不高,基本上用当年我预官入伍训的记忆就能应付;在术科上我也名列前茅,不管射击、劈刺还是运动、器械操,除了骑马我的本事还待磨练外,其余项目在同期中我也是数一数二的。

让我在同学中大受欢迎的是“大家考试都要靠我”。受过长年严格的学院训练,加上这几年自己也指导研究生,做学问、抄笔记、画重点,本来就是我的专长,而以前大学时代在补习班打工当“名师”、“名嘴”的经验,更让我对“考前冲刺”、“考前猜题”学有专精。好好在课堂听讲,看看廿世纪初期的军事理论与我在廿一世纪所学有何不同,本就是我打发时间最好的方式,而能当上同学们的小老师,更让我有动力把精神集中到课堂上。。

而对自己“开外挂”的状况有深切认识,上课时我也不敢随便造次,深怕惹出麻烦来。

课程中胡叔麒的日俄战史讲得很有趣,但无奈一方面他本人没有自己到过战场(我可是到过旅顺参观过23高地、鸡冠山、扇子山,也翻译过一本日俄战争研究的英文书),另一方面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没爆发,欧陆各国也还没认清日俄战争真正的启示,所以听起来虽然是有趣,但心中总是知道他并没办法讲出精随──很多重大的历史教训都要靠事后总结才会发现核心,就算我臭屁想拿一些知道的内幕出来表演一下,教官同学们也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胡教官的课特色在于每一战役中的每段再分做数个小节,每节先以实况做课题进行图上作业,接着再依据日俄双方的本案对证讲解──这些军事院校科班的幕僚本事倒是我之前没有好好下过功夫的,认真听课受益匪浅。

朱鼎勋教官的战术学也上得好──如果想要知道在连级没有机枪、步兵没有手榴弹、没有迫击炮、没有RPG火箭推进榴弹、没有弯刀地雷、没有丰田小货卡,甚至还没有发明钢盔的年代要如何作战──朱老师的课绝对是你的首选。这种作战前提条件其实和打弹很像,差别是弹有连发功能却打到身上不会痛,而单发的手动枪栓步枪速度虽慢,但打到不死也半条命。

基本战术攻、防、遭、追、转在观念上没有太大不同,但在应用细节上则差异甚大。

保定这边教的基本上还是传统“普法学派”──攻击时,密集纵队、刺刀突击,防御时散兵横列、严守射击纪律──至于以前我在步校学的“散兵队形、每人间距3公尺”、“火力拘束、迂迴打击”、“两侧配枪、斜射纵射”,因为跟这个时代的军队编制根本不一样,所以大家互相听听就好。

外籍老师则是两位德国教官,一位丁教官讲战术、另一位贝教官讲兵器与射击。德国教官战术课是从一般战斗教起,每个小动作、小细节都不厌其烦重複讲解,务必要做到正确为止,接着每三、四个星期就到野外实习一次,从班、排、连、营一级一级教上去,该冲就冲、该跑就跑,跟台湾军校打野外大家躲在树下聊天真是不止十倍。

而贝教官的兵器课每週均会将天津德商军火模型带来讲解,火炮的部份除了要塞炮之外,其余各种火炮均利用见习机会带我们到德国大使馆兵营中将炮拆开讲解,射击时亦是先带我们到德国兵营模型室中先详细说明一番,再由德国驻军士兵担任助教示範。

因为我的数学程度好,贝教官每次讲解射击都会叫我出来作示範,而各种观测、测量仪器我也都一次上手,而各种枪炮弹药贝教官也都会自备携来课堂,让我们实际体验各种燃烧、爆炸效果。

除了教室外,实弹射击有打靶场、骑术有马场、炮兵训练有炮场、工兵训练则土木工作业场、架桥作业场、爆破演习场等一应具全。而除了出操训练外也常有野外演习,每次至少半天,科目複杂时也会延长到一整日甚至数天。

学校里气象一新,但外面的世界却急遽地变动。

新学期开始我也从“黑军”漂白,每两週得以外出过夜一次。保定到北京快车只要两个小时上下,两星期一次的返家最高兴得当然就是小桃香了。

开学后没多久,三月二十日宋教仁由上海启程前往北京,黄兴、廖仲恺、于右任等人都到上海北站送行,宋刚跨进车门,突然一个穿黑呢军装的矮子朝他开了一枪,兇手随即消失在人群中。宋教仁右腰中一枪,拖到二十二日天没亮就死在沪宁铁路医院。

黄克强公开了宋教仁的遗电,其中写着:“望总统开诚心、布公道,竭力保障民权,必使国会确立不拔之宪法,则仁虽死犹生。”

有可能改变中国历史发展的第一位政治家这样卅一岁就死了--宋教仁有理想、有学问、有目标、有方法,还有无以伦比的群众魅力,但卅一岁就死在刺客枪下。

没几天刺客武士英就给抓了,并且出与内务部秘书往来的密电多份,从这些确凿的证件中证明了买兇杀人的不是别人,正是现任大总统袁世凯和国务总理赵秉钧。

但就在宋案发生后第五天,孙文便邀集了国民党要人物在上海黄克强家中开会,就在同一时间袁世凯向五国银行团进行大借款的消息也曝光,全国人民都明白了这是北洋政府準备发动内战的军费来源。当天孙、黄二人就分别致电广东都督胡汉民、湖南都督谭延闿,促其发兵讨袁,但显然全国舆论对国民党没什么支持兴趣,但对政治暗杀却是深恶痛绝。

当週我们没有放假,次週我到北京时小桃香说黄远生到家里找我多次。事情被我料中后,小桃香担心得不得了,千叮万嘱要我少讲话、多小心。

我放假京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涉入政治活动──每次週六演讲会后赶往保定车站,到北京家中也都晚上八、九点了──小桃香需求越来越大,久旱的田野在我努力开垦下,已不仅淫水充沛如泉、一经插入就屡屡高潮,更渐渐懂得享受交欢情趣,不单在床上能婉转承欢、体会各种不同体位、姿势快感,现在做爱时更能在我抽插时动收缩阴道肌肉,让两人间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规律的生活与严格锻炼让我性慾越来越强,每次放假三赶四赶到家中,随便吃点东西就上床调教小桃香,都要搞到半夜两三点才能结束。春宵苦短,星期天早晨醒来便要不是把小桃香压在桌上、就是把她抵在墙上好好肏弄一番;等到用完午餐要起程返校前,免不了又要把阴茎放进蜜洞里再味一下。现在每当假日,小桃香都被我禁止穿着亵裤,好方便我随时把肉棒塞进整日永远湿漉漉的小洞里。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荒淫日子,那封该来的电报终于来了……“啊……”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裂开了,稍微一动就疼痛不堪。我只知道自己是趴在床上,但强烈的痛感让我连眼睛都睁不开。

“儿呀!”

“表哥~~表哥~~你醒醒呀!”

“少爷!”

“嗯……”我侧过头勉强睁开眼睛,强烈的日光让我看不清前面的人影。整个身体好像被人切成了十几块。但更让我懊恼的是,身体受伤成这样居然也没能让我到原本的世界。

“娘……谢谢您……君儿……对不起……晴儿……对不起……”我努力蠕动嘴唇,勉强挤出几个字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都没事的,表哥你别想太多,现在好好休息养伤最重要。”君儿柔声道:“我们都知道了……没事的……”

“父亲大人还好吗?没气坏身子吧?”

“父亲大人没事……”君儿声音中带着笑意,话锋一转道:“哎呀,表哥你好假唷!你应该问的是『桃香呢?桃香怎么样了?』,真是没胆子,呵呵!”

“儿呀,事情始末任公叔叔都说了。”母亲道:“任公一直帮桃香说情,后来就把你父亲带出去了。”

“是呀,最该生气的是我耶,我都还没打你。”君儿道:“等表哥伤好了,再换我跟晴儿好好打你几顿。”

“嘎?”

“不相信呀?表哥你是不相信桃香姑娘没事,还是不相信我会好好的打你几顿?”

“哦……”

“嫌我年纪小,先一顿好打……不经过我同意就收了桃香姐姐、不尊重大老婆。第二顿好打……不相信君儿我有多贤慧,不敢与我说、瞧不起君儿。第三顿好打……让晴儿姐姐哭得死去活来。第四顿打……害桃香姐姐跪了一整天,再加一顿打……”君儿数着道:“哎呀,这样打下去手都痠了,但绝对不能饶你!”

“两位姐姐,到时候咱们仨抄家伙一起打,看表哥还敢不敢瞧不起咱们。”

君儿道。

“噗茨……”

“噗哧……”

哭肿了眼睛的晴儿与小桃香都笑了。

“好啦,君儿别玩太过火了,让桃香先起来,别一直跪着。”母亲道:“娘先下楼去了。”

下楼……对,我现在是在招商局的洋楼……收到电报我就向学校请了假,然后带小桃香来见父母、君儿……才一进厅我与小桃香就都跪下了……小桃香一直磕头……父亲火了就拿枴杖打我……后来任公赶来……大概是被打得有点脑震荡,昏倒前发生的事模模糊糊的。

“桃香姐姐,我就是君儿,妳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是,小桃香给夫人磕头……”

“好啦好啦,起来吧!”君儿道:“桃香就桃香吧,以后别再加上『小』字了。”

“是……”

“这是晴儿姐姐。”

“晴儿姐姐,桃香给您磕头……”

“快起来吧,我承受不起。”

“是……”

“好啦,叫妳起来就起来吧!”君儿道:“桃香姐,在外面我是大学生、是曲少奶奶,但在家里……晴儿姐姐你说!”

“是横行桂平县,杀人越货、姦淫掳掠、无所不做的女土匪头……”我趴在床上道。

“诶!曲渊翔!你是还打不够是吗?”

“啊?”桃香惊讶得不拢嘴。

“呵呵……”晴儿摀嘴笑了。

“晴儿,拿家法来!”君儿斥道。

“是,头头!”晴儿笑着转身取来家法。

“君儿,妳别吓着桃香了……”

“唰~~啪!”

“哎呀~~”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我痛得惨叫出来。

“曲渊翔,今天已经先放你一马了,少在那多嘴。”君儿故作生气道:“你倒是很乖呀,跟你成亲一年,你总共就上了两个女人的床,但这两个女人怎么就正好都不是表妹我?”

“夫人……”桃香身体紧绷低声道。

“不要叫我夫人。”君儿笑骂道:“叫头头!”

“头头……”桃香蠕动小嘴叫道。

“嗯,对,这才乖。”君儿笑道:“来呀,把桃香给我扒光了!”

“是,遵命!”晴儿笑着走向桃香。桃香一点也不敢抵抗,呆立着让晴儿脱去外衣长裙、卸下亵衣亵裤。

“呵呵呵,表哥你真有眼光……真漂亮……”君儿走向桃香,靠近身躯深深一闻道:“这味道真好,淡淡肉香、还有点奶味呢!”

“不过还是差晴儿姐姐一点。”君儿突然话锋一转,头也偏向晴儿。

“啊?”晴儿吓了一跳。

“咱们晴儿连下面的水都是香的,对不对?”君儿朝晴儿做个鬼脸,又转头桃香面前。

“头头别乱说……”晴儿满脸通红道,身旁全裸的桃香也害羞得不得了。

“那妳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脱?”君儿笑道,手里拿着小鞭子挥呀挥。

“我……我自己脱……”晴儿没想到局势转变得这么快,怎么一瞬间,原本是帮兇的却也变成受害者?

日光洒在两具同样洁白的躯体上──晴儿比桃香稍微高一点点,两个人的头髮一乌亮一茶柔、都是捲起盘在头上;就体态来说两人都是圆润型的,晴儿的脸有点婴儿肥、下巴较圆,桃香相较起来下巴较尖了点。晴儿的乳房较大、沉甸甸地挺在胸前,乳晕约是铜大小而花生米般的乳头娇羞地站在中间;桃香的双乳则大约小了一个罩杯,乳晕比晴儿小,但乳蒂却大若葡萄。

晴儿腰身玲珑却有点丰腴的小肚子,桃香腰身不见圆弧曲线小腹上却没有太多赘肉。晴儿的阴毛纤细而柔软,桃香则是浓密而厚实。晴儿双腿均匀而修长,桃香则粗粗壮壮却不见萝蔔;两双玉脚都是天足,桃香的脚趾稍显粗短,而晴儿上了蔻丹的脚趾则是优雅而修长。

“真好看……真好……”君儿盯着一对白羊,不由得发出讚叹道:“唉……表哥呀,你说咱们家女人都这么好看,以后你行不行呀?”

“哦……”看着这对各有千秋、玉璧似的俪人,一时间我也喉头哽塞,完全说不出话。

“呵呵,真好,都是咱们家的,这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瞧去啰!呵呵呵。”君儿笑得灿烂,两位姑娘则窘到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别害羞,这不就让你们看我的啰!”君儿笑着把自己身上衣服褪下。

君儿比她们俩又矮了半个头,大量运动的躯体结实紧绷却不见肌肉,两颗巨乳骄傲地挺立胸前却不显得突兀;玲珑曲线在腰部紧紧束起,接着以夸张翘起的弹性圆弧延伸到紧实没有丁点浮肉的大腿,跨过膝关节后连接笔直皎洁的小腿,最后在一双晶莹纤足上画下句点。

“啊……”晴儿屏息半晌,才不自地轻叹。

“好美……”桃香双眼渐渐朦胧,整个人都看得癡了。

“好啦!接下来的就不给你看了!”君儿朝我走来,将我双眼用手帕蒙紧,道:“这就是今天对表哥的惩罚!”

“啊……不行了……啊啊啊啊……”晴儿喘吟着道:“别再搓了……别再搓了……要尿……尿出来了……”

“呜呜……哦……别舔……别再舔了呀……”桃香低泣求饶道:“晴儿姐放过我吧……”

“喔……呜……对……就是那里……啊啊啊……”君儿忘情地吶喊。

“呜……好痛……”只有我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小一兴奋,全身上下伤口就痛得快裂开,控制不住的眼泪整个喷发出来……(待续)

What If?(016)二次革命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WhatIf?(6)二次革命WhatIf?

作者:Nino第一部举兵自立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2)二次革命父亲到京述职前后约十天时间就赶上海去,靠着桃香的好手艺与任公、母亲不断劝说,临走前父亲正式认了桃香,但只是到房间看看还趴着不能动的我,摇摇头叹口气就离开了。

母亲嚐了几天桃香的好菜,本想带她一同上海帮忙晴儿操持家务,但君儿认为不可。

“谁知道北京还会有那个谁带表哥出去风流漂泊。”君儿道:“表哥眼光是不错,咱们家个个都是大美人,但他见一个娶一个,咱们家可没有那么多房间装女人呀!还是让桃香继续给看着省麻烦!”

听说要上海,晴儿就躲着偷偷哭。几天下来她不仅与桃香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想到一上海又不知何年何月才再见得到,眼泪控制不住就滴了出来。母亲心疼晴儿但家里又没她不行,在君儿帮忙求情下母亲终于点头让君儿、晴儿在京多留几天,直到我伤势痊癒可以返校时再上海。

父母返沪后,君儿简直就是在京放大假,每天不是缠着桃香要她弄好吃的,就是要桃香领着他们仨四处去玩。

我躺了快二十天才能起床,出诊医师说要不是我筋骨强健,怕早就是给活活打死了。听医师说伤口都结了疤,君儿歪脑筋就动到了我身上──原本每晚三姐妹的春宫大戏加入了我这个新角色──君儿要不是让我彻夜大战晴儿,就是把桃香绑在桌面上让我修理到失禁为止。

随着伤势日见痊癒,君儿的花招口味也越来越重。

“噹啷~~”骰子在碗里转呀转。

君儿笑得有点小奸诈,大眼睛咕噜咕噜跟着骰子转,道:“十七!单!”

“夫人……”桃香额上沁着细细的汗水,脸颊像酒醉般晕红道:“桃香脚软了……饶了我吧……”

“呵呵,愿赌服输。”君儿扶起脚软的晴儿,让双手反绑的桃香缓缓朝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阴茎坐下。菇头与肉棒上沾满了黏腻的淫水,已分不清是晴儿的还是桃香的。

“六十七下唷!”君儿凑过桃香鬓边轻咬耳珠道:“来,别挣扎了……”

“一、二……”君儿边数边推着桃香的腰前后移动:“三、四、五……”

“哎哎……哦……”桃香皱起眉头轻轻呻吟。双腿早已虚脱无力,子宫颈被体重紧紧压在龟头上,前后挪移时钮扣般的花心前后左右刮着马眼。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

“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

“三十五、三十六……桃香姐也这样不行唷,没数完就到了,要重来唷!三十九、四十……”

“呜~~”桃香知道君儿厉害,闭紧小嘴拼命强忍快感。

“嘿嘿……五十五、五十六……”君儿故意扶着桃香丰腰往下压,让生殖器间更为密。

古灵精怪的君儿没几天工夫就把两位姐姐浑身上下各“死穴”都摸得一清二楚,现在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让两位姐姐头昏脚软。

好比说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君儿就发现晴儿在面对面时持久力很长,但只要背对着我、蹲着快速上下含入肉棒,晴儿五十下就会洩身,而如果同时舔着她的脊樑,晴儿持续力就会快速下降到三十下左右;桃香的弱点则是只要让她的腿没办法支撑时就立刻三、五下会洩身。

前天晚上君儿把桃香绑上,与晴儿两个一人抓住桃香一只脚踝,让桃香双腿打直、腾空坐在肉茎上,结果连挺动都还没挺动,当菇头压扁花心时桃香就爆发连续不断的高潮,整个人浑身抽搐持续七、八分钟,直到桃香昏死过去为止。

“呜~~呜~~”桃香的双肩不住扭动、两颗乳首也不停颤抖,明显是洩身了,但仍拼命咬紧小嘴,不让高潮的哀鸣洩露出来。

今天设下的游戏方法是:由君儿当荷官负责掷骰子,单数是桃香、双数是晴儿,以三颗骰子的数字加上五十为数,如果掷出豹子就算一下,被反绑的两人须依数坐上肉棒挺动,不依者“家法伺候”,未达数就高潮出声者须归零重来。

游戏已进行快两个小时,起初一小时两位美妾还能羞答答地陪着君儿闹,第二小时开始君儿有点不耐烦了,使出各种手段欺负晴儿、桃香两个,几十分钟时间两位姐姐已经各洩了十几次。

“呵呵,好事都让你们两位姐姐佔去了,别在那装死呀!来来来!”君儿笑着抓起骰子,右手抬高装出好比赌场荷官的姿势:“来来来!下好离手!今晚你们两个没让表哥出来,咱们就继续下去!”

“噹啷~~”

“哈哈哈!十八豹子呀!我的手气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偎在身边的晴儿满脸通红,我放开掌中的乳球扶她起身。

“少爷,拜託快给晴儿吧……”晴儿忍着将巨棒容入狼狈不堪的穴中。今晚虽然已让龟头重覆插入几十次了,但紧闭感还是如同处女首夜一般:“少爷……啊……拜託您呀……不然今晚晴儿与桃香都死定了呀……”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晴儿白臀上。

“不可以作弊!”君儿笑斥道:“妳们这两个女人!”

“啊啊啊……”晴儿自动快速地前后摇动蜂腰,让自己的花心勾在菇伞上,狠狠地往来拨弄龟头。这是个两败俱伤的招式,虽然容易让我射出,但更容易让晴儿洩身高潮。

“呜呜……嗯……”晴儿俏脸一阵红一阵白拼命强忍着,她知道只要叫出来君儿就会把数字归零重来。肉茎上又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挤压,这是晴儿高潮时阴道鼓肿的明显迹像。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

晴儿继续快速来扭动蜂腰,这一轮中她至少已经洩身两次了,却仍强忍着澎湃浪潮、拼命想让肉棒投降。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

“晴儿姐姐加油……加油……”瘫在旁边的桃香也微弱地帮忙打气。

“九十八、九十九……呵呵,来不及啰!”

连续不断地攀顶,晴儿美目紧闭、小脸低垂、口沫沿着嘴角无力滑下,秘径也不停收缩挤压、子宫更像贪嘴的婴儿不停吸吮着菇头。

“啊啊啊啊~~”我突然抓住纤腰猛力上挺,晴儿发出垂死般的哀鸣。

“喂喂~~表哥你不能帮她们作弊呀!”君儿笑着作势要打。

“吼!!”我脚尖抵住床面、双腿用力奋力上挺,晴儿娇躯整个被我顶得腾空。晴儿全身体重挤压在龟头上,巨大迫力让睾丸强烈紧缩,亿万精虫瞬间喷入晴儿子宫中。

我轻轻放倒晴儿站起,一块块乾涸的硬块混杂着淫水与精液沾满了巨大的阴茎与阴毛。

“啊……”君儿见我脸色突变,小口微张轻呼出来。强壮的腹肌下面直挺着杀气腾腾的巨棒,君儿不自地后退,“啊……不要……”想逃的君儿被一把抓住,我翻过娇躯翻过她双手反绑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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