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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序章:吉尔德雷是穿越者

");(第四次圣杯战争,以不知从哪里找了剑鞘的骑士王一剑斩杀英雄王,然后被卫宫切嗣以令咒命令破坏圣杯结束,卫宫切嗣也在那时被圣杯爆炸产生的黑泥冲击杀死,只有言峰绮礼一人凭着圣杯中流出的一些黑泥维持生命活了下来,并且依靠圈养在那场大火之中的牺牲者提取魔力使自己继续存活下去。

战争结束后,过去了十年……在言峰教会的地下室之中,教会的神父言峰绮礼正俯身画着什么。

在他的周围,是那些除了还有生命迹象以外,完全看不出像是活人,身体的毛发和皮肤都彻底融掉烧焦了,连移动都做不到的,上次圣杯战争无辜的受难者。

用手蘸着这些遇难者的血液,言峰在地上画着魔法阵。

在他的手臂上,闪烁着二十多个令咒那是上一次圣杯战争,言峰绮礼杀死了作为裁判的自己的父亲言峰璃正而夺得的额外的令咒。

“宣告。”随着第一声,言峰绮礼就从“人类”的范畴脱离,成为了这个降灵魔术的一个螺丝,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只能听凭身体继续着接下去的咒文。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遵从圣杯的召唤,倘若遵照这个旨意和天理,应吧!”“在此宣誓,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吾乃背负世间一切罪恶之人”魔力的洪流扭曲了空气,在房间的中央制造出了大量的光芒,将原本充斥着红色和黑色的闷热的地下室变得让人感觉阴冷。

空气变得狂暴,言峰绮礼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快要被如同钢铁一般的风压撕裂了。

在魔法阵的正中央,可以感觉到气息。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自抑制之轮中降临吧,天秤的守护者!”最后一句咒语完美地唱诵了出来,就像是事先演最新练过无数次一样熟练。

这句咒语的落下,意味着魔术的结束,也意味着英灵(servant)真正降临。

抬起恢复控制的手挡住可以刺伤双眼的光芒,言峰绮礼静静地等候着。

“咕嚓!”然而就在光线消失以前,一道黑色的尖锐硬物击穿了空气,狠狠贯通了言峰绮礼的心口。

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更没有动用令咒的时间,原本应当会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扮演极为重要角色的言峰绮礼的一切就被剥夺了,不论是令咒,魔力路还是生命。

从圣杯处获得的生命力,在被贯穿的瞬间就消失了。

体内充当生命的黑泥喷涌而出,同时言峰绮礼感觉到自己对黑泥的控制也在飞快地消失,快得让他甚至连挽的机会都没有。

“遵从召唤而来,我以地3法师(caster)之身份降临于此,然后,你的任务就完成了,请你去死吧,我的master哟……”很熟悉的声音,难道说是自己认识的英灵吗?

在双眼¨失去视线以前,言峰绮礼看到了熟悉的衣服和陌生的脸。

那是一件宽松像是小丑一样的法袍,罩着一个和这肥大的法袍完全不相称的,灰青色短发,皮肤发青的干瘦英俊中年男子。

那张脸无法很好地辨认,但是那身衣服,言峰绮礼却是记忆犹新。

第四次圣杯战争之中,因为毫不掩饰地猎杀普通人,引起了巨大恐慌而被众英灵围杀,驾驭着巨大海魔的恶灵,法国十年战争的英雄,堕落成魔的“蓝胡子”,吉尔德雷。

如果给言峰绮礼多一点时间,他或许就认得出来,那张脸其实就是吉尔德雷的脸,只不过原本像是蟾蜍一样令人不舒服地突出着的双眼缩了眼眶之中,从扭曲的面貌中恢复了英俊而已。(这是真的,元帅正常状态是老帅哥)但是他没有时间了,死亡的宁静很快抹平了他的一切思绪。

平静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环视了一圈,吉尔德雷嘴角突然轻轻一勾。

“真是难搞……”|看了看自己像是僵尸一般长着长而尖的指甲,骨瘦如柴的双手,以及那双手上捧着的人皮书,吉尔德雷不知是满意还是无奈地笑着。

他是吉尔德雷,也不是吉尔德雷。

好的,他是穿越者,而且是个性格比较鬼畜的穿越者,其他的信息因为太麻烦所以就不赘述了,反正也没人会在意。(喂不要误会,他并不是吉尔德雷那种鬼畜的杀人狂,对于杀人什么的,我们的角表示才不要呢,世界就是要大家一起被一坨和平包围着才会美好嘛……(言峰绮礼一脸血地瞪着你啊喂)他的鬼畜,体现在他对于“性地”的执着和对“爱”的扭曲表现上。

用比较简单而笼统的话来说,就是抖S绅士一只……在穿越成为吉尔德雷的时候,他还才刚刚被召唤出来,本来还在担心怎么面对雨生龙之介那一屋子的“艺术品”,但是结果在发现原来是麻婆神父召唤他以后,继承了吉尔德雷一切记忆,拥有了各种堪比魔法的黑魔术的他很果断地选择了杀人越货,抢夺了言峰绮礼的一切,当然,收获远比他所想的要多得多,比如黑泥的操纵,有了这个能力,在圣杯战争中就已经算是无敌了。

作为穿越者,我们的角自然也知道这个世界的一些设定,当然,他不会蠢到单纯地去相信剧情,这是无比愚蠢的,尤其是在他打算自己更改剧情的现在他还不知道,其实剧情早从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的时候就已经改变了,比如英雄王和卫宫切嗣的死亡……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一章:被俘虏的骑士王

");(圣杯战争的规则有一个很大的漏洞,那就是“只有魔术师能召唤英灵但是英灵之中也有魔术师(caster)的职阶”,也就是说,作为caster降临的吉尔德雷,拥有再次召唤一名英灵的权利,尤其是在他夺取了言峰绮礼的令咒、黑泥和魔术路以后,他已经并不算是完全的英灵,而是一个拥有了英灵水平的实力,同时还拥有着对付英灵最强的利器的人类魔术师。

魔法阵的话地上就有,触媒的话不需要,吉尔德雷现在需要的只是给自己减少一个敌人而已,毕竟掌握在手中的话,对于有二十多个令咒以及黑泥在暗中不断补充令咒的魔力,也就是相当于无限令咒的吉尔德雷要杀掉自己的英灵轻而易举。

挥手之间,利|2用吉尔德雷原本的宝具螺湮城教本召出小型的海魔,吞噬了周围的活死人,给予了他们解脱。吉尔德雷虽然不是那种大慈悲的人,但是这种程度的善心还是有的,何况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在整理了一下以后,地下室从||2之前的闷热变得阴凉,只剩下一些杂物而已。

“宣告”之前在这个空间之中上演的场景,再一次重复了起来,唯一不同的,就是施法的人发生了变化,以及地上多了一具尸体。

“!”咒语在吉尔德雷的口中被极度地压缩,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吉尔德雷的口中发出。

压缩咏唱,本来应该2◢是只存在于神代的高级技术,大概是因为穿越的福利吧,亦或是因为黑泥的缘故,让不应该拥有这种能力的吉尔德雷学得了。

冗长的咒语仅仅只是两三秒钟就被吉尔德雷唱诵完毕,剧烈的强光意味着又有一名英雄即将降临在这个阴冷的地下室。

风逐渐降下,传来了什么落地的声音。声音比钢铁还要沉重,因为传来声音的物质本身就是钢铁。

在狂风之中步出的,是让吉尔感到惊艳的凛然英姿。

祖母绿一般翠绿的明亮双眼,美丽而英气的脸庞,牛奶一般白皙的肌肤,碎金砂一般的金发盘成狮子一样的发型,用宝蓝色的发带衬托着。

降临在吉尔面前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英雄,骑士王阿尔托莉雅?彭德拉根。

“Servant,Saber,遵从召唤而来,我问你,你是我的master吗?”看着眼前似乎有些眼熟,但是长相似乎并不是同一人的吉尔德雷,saber挑了挑眉,用凛然孤高的声音问道。

不需要吉尔的答,令咒的气息已经自动将两人的魔力连接了起来,缔结了契约。

“从现在起,我的剑与你同在,你的命运与我共存,至此,契约完成。”从“英灵”的角度出发,saber其实也不算是正规的英灵,因为她是以活人之躯到达了英灵的境界,与世界定下契约,要亲手捧起圣杯才成为英灵而参加圣杯战争的,所以和其他只要归英灵殿就会记忆格式化的英灵相比,saber能够保存之前参加圣杯战争的记忆。

对于吉尔德雷的衣服,saber自然是感到无比的眼熟,毕竟是那么令她憎恨的“邪魔外道”,但是吉尔现在的脸实在是和她记忆中那个令她感到恶心的蛤蟆脸无法联系到一起,所以saber自己都不相信,眼前的人会是那个吉尔德雷当然,如果从内在而言的话,的确不是。

“……”吉尔从一开始被saber的美丽所震慑的失声中缓过神来,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看到吉尔这个反应,saber一愣,这一幕让她感到十分即视感。

在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开始,她的master卫宫切嗣就是这样对待她的,两人在整场圣杯战争之中彼此的交流甚至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看来又是很麻烦的master啊……”然而和第四次圣杯战争相比,现在的saber性格变得比较平稳,或许是因为保留着上一次圣杯战争的记忆吧,连续的心灵打击,让原本锋芒毕露的saber陷入了一定程度上的自我怀疑之中,心灵的防线也变得比第四次时更加脆弱。

并不像是之前被卫宫切嗣召唤出来并且遭到冷处理时那样愤怒和不解,saber对于master的冷处理,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跟随他离开的脚步离开了地下室。

但是事实上,吉尔只不过是想要换一个地方说话而已。

毕竟对于两个英灵等级实力的人来说,地下室实在是太过狭窄了,对于擅长白兵战的saber或许比较有利,但是对于擅长法术的caster就不利太多,所以他需要在表明身份以前找到一个比较安全的,能够给他足够腾挪空间的地方,也就是教会后面的墓地。

没错,安全的地方,因为对于吉尔来说,现在圣杯什么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将眼前这个美丽的骑士王变成自己的东西。

对于看过fate的动画也玩过游戏的吉尔来说,要说fate的世界有什么最吸引他,恐怕还是那些女角了,而其中最吸引他的,就是这个高洁的骑士王。如同高岭之花一般孤高而美丽,那份纯洁的灵魂深深地吸引着吉尔,让他总是不由得自惭形秽的同时,又迫切地希望着去染指。

从地下室走到教堂之中再到墓园的时间并不长,虽然saber感到一头雾水,但是还是紧跟着自己现在这个master的脚步来到了空旷的墓地之中。虽然等级A的直感不断提醒她有危险,但是对自己实力有充足自信的saber还是踏入了吉尔的陷阱之中。

“真是好久不见了,saber……还是说,我更应该用你比较熟悉的称呼比较容易让你想起来呢……贞德?”走近墓地之中的吉尔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saber在一瞬间惊诧和警惕了起来。

这个错误的称呼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你这邪魔外道……竟然还活着吗?”憎恶让saber遗忘了眼前人作为自己master的身份,对着眼前憎恶的敌人架起了不可视之剑。

“这次……绝对要将你彻底送地狱里去!”“嗯,不错不错,就是这种表情……”然而,和saber印象中那个狂热而神经质的家伙不一样,吉尔的脸上带着的只是玩味而欣赏的表情。

“你不是贞德这件事我早就明白了,骑士王……”慢条斯理地取出了用人皮包裹着的螺湮城教本,吉尔微笑着说道,“但是无所谓……跟随我吧,堕入到快乐的深渊之中去……”“谁要听你这邪魔外道胡扯!”愤怒地踏出一步,脚下的地面被轻易地踢碎,saber的身形像是子弹一般弹射了出去。

就算用魔术去阻拦也没有用的,saber的抗魔力等级是A,在Servant中号称最高等级。连用上了魔法阵和瞬间契约的大魔术也完全地无效化,即使是在现代拥有最高级数的技量的魔术师,也不可能以魔术的直接攻击来伤害她。就连“令咒引起的行动强迫”也是,该命令“要是只用了一划,就可以进行反抗”,是轻易地撼动Servant系统之根干的,异乎常的等级。

所以,别说是用魔术制造魔弹之类的飞行道具进行阻挡,就算是利用令咒下达“不许攻击”的命令,也会在使用第二道令咒以前被抵抗着令咒的saber斩杀。

无形的长剑直指吉尔的脖子,但是下一刻,包裹在风中的剑刃却毫无阻碍地穿过了吉尔的身体,包括saber自身也是一样。吉尔的身体就像是幻影一样,不,那根本就只是一个幻影,作为诱敌的饵而已。

位置发生了交换,原本站在墓地中央的是吉尔,而saber则在比较外围,但是现在saber站在了中央,吉尔却出现在了墓地的外围。

“就算是A级的对魔力,如果不是攻击类的魔术而是这种幻术的话,反而就没有作用了呐……”随着吉尔的话语,地面开始冒出黑色的烟雾,从黑色的浓烟之中,慢慢爬出了令saber感到无比熟悉的魔物,小型海魔(别名:触手怪……)。

为了能够欣赏到saber陷入苦战的姿态,吉尔德雷故意站在了一座墓碑上垫高了自己的视角。

“请投降吧,然后向我献上你的忠诚,我会让你体验到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哦?”“谁要向你这种邪魔外道献上忠诚!变成我圣剑上的剑锈吧!”一边气势十足地大吼着拒绝了吉尔的“邀请”,saber一边轻松地斩杀着周围的小型海魔,然而虽然这些海魔都无法对saber构成太大的威胁,却拥有着源源不断出现的数量和不断再生的能力,saber每挥动一次剑就能斩杀两到三只体型堪比两三个成年人的小型海魔,而且每秒几乎都能挥出十剑左右,但是海魔每秒都能出现四五只,而被她斩杀的海魔也会在她的剑离开之后没多久就恢复原样,落到地上的碎肉块更会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为新的海魔……“咕……这样下去实在是没完没了……风啊,咆哮吧!”随着saber突然用力横挥而出的剑势,狂风化作了巨大的铁锤,缠绕在亚瑟王的圣剑Excalibur上的“风王结界”被解开,足以扭曲光线的巨大暴风以saber为圆心扩散开去,瞬间将不断靠近并将一切方向都堵死的海魔们清理一空。

但是这样一来,在吉尔故意没有给saber多少魔力的情况下,saber接下来就面临了选择。

剩下的魔力和时间,足够让她从“释放誓约胜利之剑进行炮击”和“用魔力放出将自己弹出去”之中选择一种做法实行,不论哪一种,都是足以消灭吉尔德雷的方法。

而在此时,saber选择了誓约胜利之剑。

如果用魔力将自己弹射出去,剩下还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海魔依然会是麻烦,那种令她感到棘手的再生速度和像是海星一样的增殖方式,估计就算是杀掉了吉尔德雷,也会给周围的人带来极大的损失,既然如此还不如用圣剑一次性将绝大多数的海魔和吉尔德雷一起烧成灰烬。

正好的是吉尔德雷站得也比较高,如果用圣剑的话,余波足以消灭周围的海魔,正面轰击吉尔也不用担心会吹飞周围大面积的建筑。

“Ex”圣剑从暴风中闪现出了堪比繁星一般的金色强光,威力迅猛的一剑蓄势待发“十秒钟内不许动!”然而就在saber即将挥剑,全身的魔力都灌入圣剑之中的瞬间,吉尔突然大喊着,同时在他的手背上,一枚令咒失去了颜色,从鲜红变成了像是颜料干枯一样的暗红色。

令咒的束缚瞬间缠绕在了saber的身上,就算是A级的抗魔力能够抵抗令咒,对于这种简洁、清晰而且持续时间短的命令,抵抗能力也十分有限,再加上猝不及防的缘故,saber即将挥出的一剑猛然停止。

但是saber的动作虽然停止,魔力的流动却不会停止,无处宣泄的魔力在一瞬间发生了暴走,反冲向了saber自身!

“呜啊!”伴随着saber痛苦的叫声,魔力的洪流将saber身上的白银色铠甲全部击碎,同时那宝蓝色的裙装和里面白色的内衬也都被疯狂暴走的魔力撕扯得破破烂烂的。

不只是衣服变得破烂了而已,因为刚才那一剑是saber赌上一切的最后一击,所以全身的魔力都灌进了圣剑里,然后又在倒冲来以后四散了出去,这种损伤对于正式的英灵来说根本就是直接归英灵殿的程度,只是因为saber并不算是正式的英灵,就算没有魔力也能够维持身体存在所以才依然还存在于这个世界罢了,但是也仅仅只是“存在”,现在的saber不要说战斗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失去了力气的saber委顿在地,周围的海魔并没有喜闻乐见地一拥而上,而是很规矩地排开成一个圆,然后让开了一条道路,供吉尔一直走到saber面前。

虽然说没有力气了,但是saber的意识还很清晰。

“咕……卑劣的家伙……”紧咬着牙,saber不甘而又愤恨地瞪视着眼前憎恶的敌人。

对于这种评价,吉尔一向都是当做褒奖来听的。

“卑劣是我的小名……还有,对着御挥刀,高洁的骑士王的忠诚也不过如此嘛……”大声的讽笑着蹲下身,用干瘦的手捏住saber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仰地|望着自己。

“住口!我才没有承认你是我的君什么的!”毫不退缩地瞪着吉尔那充满了淫欲的双眼,saber大声地斥责道。

“哦?那真是令人伤心呢,明明都说了‘契约完成’,‘命运共存’什么的呢……”“咕……”对于吉尔的讽刺,saber无言以对。

没错,那个时候,她的确已经立下了献上忠诚的誓言,不管是不是被欺骗,献上了忠诚是不争的事实,也是saber感到悔恨的事情。

“那么,在忠诚之后,再向我献上你的一切如何?包括身体和灵魂的纯洁……然后,就像之前说的一样,我会带给你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哦?”“开什么玩笑!谁要和你这种家伙……我宁可把这些交给一只狗,都比委身于你要好得多!”对于在礼仪方面有严格要求的不列颠骑士来说,saber这句话已经算是平生以来说的最重最难听的话了吧?但是对于吉尔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反而是之后拿来羞辱saber用的很好的“道具”。

“是吗……还真是不听话的奴隶(servant)呢……既然如此,需要一点惩罚啊……”这么说着的吉尔弹了个响指,身上原本被强行截断的魔力路猛然通畅,一些魔力慢慢流入了saber的体内,让趴伏在地上的她恢复了少许的行动能力,但是充其量也就是保持“一般的柔弱少女”的程度而已。

“来赌一赌吧,我不召唤使魔,不切断魔力的供应,而且也不用令咒束缚你,而作为交换,你只能保持这种状态,允许你使用剑,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你能够击倒我,哪怕是让我倒下一瞬间也可以,那么我就还你自由……但是作为相反的赌注,如果你被我击倒了的话,你就不在当我的servant,而是来当任凭我处置的奴隶……如何?”这对于saber来说,无疑是一种诱惑,但是也让她感到困难。

作为caster被召唤出来的英灵,一般来说近身格斗都很弱,所以近身格斗的话,拥有着大量格斗技巧和记忆而且还能使用圣剑的saber明显比较有利,但是自己的身体被限制在了现在这个柔弱的状态,而且圣剑在无法使用魔力的情况下根本就只是一把比较锋利的武器而已。

输赢算是五五开至少在saber来看是这样的,吉尔德雷的近身格斗能力之差在上一次圣杯战争的时候她就已经确认了。

犹豫了一阵子,saber在吉尔不耐烦以前事实上吉尔根本不会感到不耐烦,毕竟欣赏saber那犹豫而苦恼同时又无助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点头接下了这个“试炼”。

然而事实上,saber又一次落入了吉尔德雷的陷阱之中。

如果这个吉尔德雷是原来那个吉尔德雷的话,胜负的确在五五开外,但是现在的吉尔德雷,内在是另一个人,而且他在穿越以前,本身就是一个很擅长近身格斗的人。

虽说要对付满状态的saber不可能(而且因为吉尔的魔力充足,saber在满状态所有的属性全都是A以上的),但是要对付这个柔弱状态的saber,简直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伸手捡起掉落在身旁已经失去风王结界隐藏的剑,saber勉强架起了架势。

而随着吉尔弹了个响指,众海魔也纷纷推开,让出了一个比较大的空间。

在这种状态下,saber才发现自己的剑原来并不算轻,至少对于她现在的体能来说,要架起来都已经有些费力了。

“哈!”为了给自己增加威势,saber怒吼一声,高举着圣剑向着吉尔冲了过去。

就算是柔弱状态,saber毕竟还是saber,还是英灵,还是骑士王,这一剑依然充满了将一切都斩断一般的气势。

但是……“無駄だ……(没用的)”这种程度,要击中满状态的吉尔德雷,实在是差太远了。

仅仅只是一个侧身,劈下的剑就直接凿在了地上,掀起了少许的尘土,而saber也因为这挥空的一击而空门大开。

狠狠的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了saber的小腹处。

“咳啊……唔……呜咕……”捂着被吉尔重击的小腹,saber颤抖着双腿向后退了几步,想要重新摆起架势。

然而吉尔却比她快上数步地紧随而上,用力扯开saber想要拦住他的双手,然后用力的几拳再次狠狠击打在了同样的位置上。

小腹在防御层面是非常薄弱的,何况吉尔这次用的还是全力,他的手又因为消瘦而突出着骨节,连番击打之下,本身就虚弱不堪的saber终于还是无法站稳,只能双腿颤抖着,用圣剑像是拐杖一样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至于难看地跌倒在地,从而输掉这场赌注。

“咳咳……咳啊……呃啊……”因为腹部被攻击而产生的内脏移位,让saber不停地咳嗽和干呕,眼泪不争气地偷偷跑了出来。

“哼,强撑着让自己不倒下吗?但是骑士王啊,这种行为和狼狈的样子还真是难看啊……这种逞强”一边这么说着的吉尔伸出手,扯住了saber胸前的衣服,将本身体型相对于吉尔就很娇小的saber用一只手就提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则紧握成拳“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日语‘無駄’的意思即为‘没用’,具体梗的出处请参考《JOJO的奇妙冒险》)伴随着吉尔大声的嘲笑,疯狂的重击不断降落在saber已经被重击过了的小腹上。

哪怕是骑士王,在这种极度虚弱的状态下被这样施虐,也不可能承受得住,saber终于还是没有撑住地惨叫了起来。

“真是难看啊……”一边这么说着,吉尔将拎着saber的那只手用力向下一扯,将saber掼得坐倒在地上的同时,将她本来就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彻底扯碎,露出了虽然小腹处因为刚才的殴打变得有些淤血但是依然无法掩盖肤色洁白的,依然保持着处女的纯洁的赤裸身体,只剩下手臂的衣服和腿上在小腿部分还保留着少量布片的马裤而已,连内衣和内裤都一起被彻底扯碎,反而衬托出一种悲哀的淫荡感。

因为刚才的重击已经动弹不得的saber甚至连抬手遮掩一下裸露的身体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躺在灰尘之中,任凭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地抽搐,流着悔恨的眼泪,任凭眼泪滑落和自己嘴角无法抑制流出的唾液在地上混成晶莹的小水洼,屈辱地接受自己败北的事实。

“那么,在正式调教以前,稍微做一些准备工作吧……”这么说着的吉尔弹了个响指,周围的海魔们逐渐地消失了个干净,而他则是弯腰从尘埃中抱起动弹不得的赤裸着的saber,向着教堂走去。

将saber扛到教堂内的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房间内,吉尔将她放了下来。

痛苦和无力感紧紧束缚着saber,让她除了用悔恨而愤怒的眼神瞪着吉尔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伸手掏出人皮书,随着不可名状的声音从吉尔的口中和书面的人脸口中同时飘出,一只只和之前的海魔不太一样的怪物钻了出来,看上去就像是章鱼,但是伸出来的触手一共就只有六根,有两根触手的尖端长着像是注射器一样的针头,全身上下滴滴答答地滴落着粘稠的粘液。

“嗯……如果你的处女被夺走的话我这边也会很困扰呢……那么,给你稍微加上一点保护吧……”用快乐的声音说着,吉尔将一个贞操带扣在了saber的腰上。

“安心好了,这家伙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毕竟这只触手怪是吃素的呐……但是它的触手分泌的粘液是内外两用皆可的‘很奇特的药水’哟22?如果内外同时沾上会怎么样呢……”一边说着,吉尔一边向外走去,留下了一个电量足以支撑整整一天的摄影机,拍摄着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

大概就是所谓的放置PLAY吧,当然,这只不过是为把孤高的骑士王调教成堕落于性欲的奴隶之前的准备工作而已。

房间的四面墙壁和天花、地都是一整面的镜子,能够让saber从各种角度看到自己的姿态。

接下来,才是正式的开始啊……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二章:骑士王的堕落(前篇)

");(吉尔将saber放在空空如也的房间之中,然后又留下了一只看上去像是六条触手的章鱼一样的触手怪和在角落里能够全程拍下整个过程的一切状况的摄影机之后就离开了。

躺在地上的saber可以感觉到魔力正在慢慢顺着特殊的路流进自己的体内,让完全动弹不得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少许的体力。

这是来自吉尔德雷的魔力,对于这一点saber非常清楚,但是saber宁可不接受这种魔力,因为她实在是太清楚了,这份魔力的意义。

吉尔之所以要给她这种足以维持身体和慢慢恢复体力但是又不能让她恢复之前战斗力的魔力,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而是为了让她无法因为魔力不足而消失,甚至让她拥有一点抵抗的能力,却无法成功地逃出去。

最让saber感到悲哀的,因为“master和servant”的契约关系本来存在上下之分,这种魔力的供给并不是servant能自行切断的,哪怕是所有职阶里最强的saber也做不到。

“唔……呜……”又恢复了一些体力之后,saber终于能够再次移动自己的身体了,但是依然还是保持着“柔弱”的状态,而且魔力的也变得极为缓慢而细微,让她无法更进一步地恢复而只能保持在这个状态,很明显,是经过吉尔德雷精密设计过的。

知道身体不可能继续恢复的saber勉力移动自己的手脚,想要站起来。

但是就在她移动的瞬间,一旁虎视眈眈的“章鱼”也立刻动了起来。一条滑溜溜黏糊糊的粗壮触手飞快地伸了过来,并不是很紧但是完全没有挣脱可能地缠住了saber纤细的腰肢。

“咦!做、做什么……放开我……”感觉到腰上传来的粘腻触感,以及紧紧贴附在自己腰上的吸盘奇特的动向,saber已经隐隐感到有些不妙,想要试着用手掰开缠绕着自己的触手,但是无奈现在根本使不上力气,就算是捶打或是用力想要掰开,对于巨大的“章鱼”来说也只不过是不痛不痒而已。

完全无视了saber的挣扎,“章鱼”的其他五条触手之中,有两条也很快地缠了过来,卷在了saber那紧致修长的双腿上。

软绵绵黏糊糊的触感让saber感到直起鸡皮疙瘩,可惜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除了极度轻微的挣扎以外只有任凭处置的份。

从“章鱼”的触手上,粘稠的体液不断地滴落到saber柔嫩的肌肤上,在房间中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而且saber甚至感觉到,带着这“章鱼”体温的粘液,正在慢慢透过皮肤渗进她的体内。

“这……这个是……呜……怎么……好……奇怪……呜咕……”Saber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随着粘液渗进体内,她的身体正在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化。

也许是嫌saber的双手太烦了吧,“章鱼”再次伸出一条触手紧紧勒住saber的双手腕,让她的手臂高高举过头顶,做出了一个完全不设防的姿势。同时,saber的双腿也被慢慢弯曲,摆成了无比屈辱的M字开脚。(注)虽然身下扣着一条贞操带让saber能够有些许安心至少不用担心下身的贞操问题了但是这种情况对于saber来说,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不安和屈辱。

‘竟然被这种魔物肆意摆弄,而且还是如此下流的姿态……’如果是满状态的话,早就一剑劈过去了吧?无奈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用剑劈过去了,哪怕是挣脱一点点都做不到,就算是徒劳地扭动腰肢想要躲避什么,也只会变成欲拒还迎的姿态自取其辱而已。

“咚咚……”“咳啊噗咕!”突然之间,saber的心脏发出了异常的鼓动,身体内奇特的悸动让saber不由得一声惊叫,而就在她张大嘴的瞬间,“章鱼”剩下的两条触手之中,比较细的一条猛然甩了过来,精准地插进了她的口中。

“咕……唔噗……嗯呜……”沾满了粘液的触手毫不留情地插进了saber的口中,柔韧的触手将saber的口腔塞得满满的,粘稠的体液不断顺着saber的喉咙流进她的肚子里,而saber则因为口腔和喉咙都彻底被触手撑开而连抵抗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发出一阵阵带着水音的呻吟。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插进saber口中的触手不断来大力抽插着,完全没有怜香惜玉地用力持续着高强度的活塞运动,可以看到有不少粘液因为来不及进入saber的肚子里而倒流来,从saber的嘴角喷出来,甚至还有一小部分从她的鼻子里流了出来,再加上saber眼角屈辱的泪水,看上去就像是涕泪横流一般狼狈无比。

而最后一条触手,则从顶端伸出了无数更细的触手,缠住了saber并不算太大但是形状动人的美乳,忽松忽紧地开始以人手做不到的频率和动作揉捏了起来。

“噗呜……呜咕……呕呃……咕呜……”大概是因为喉咙被极深地抽插着吧,saber的眼睛不由自地往上翻着,看上去就像是快死去一样痛苦,但是又像是因为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而露出了绝顶的神色。

抽插大概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saber的肚子因为流进腹中的粘液过多而被撑得微微鼓起来,“章鱼”才将黏糊糊湿漉漉的触手从saber的口中拔了出来,而在触手离开的同时,大量半透明的浊白色粘液也从saber的口中倒涌了出来,黏在了骑士王美丽但是歪曲了的脸上和美丽赤裸的身上。

似乎是因为吉尔设置的魔力控制的原因,魔力流入saber体内的速度又稍微加快了少许,让原本已经因为喉咙被凌虐而意识模糊的她又慢慢恢复了清醒。

这也是吉尔的目的,因为这只不过是前戏,要是这样就玩坏了的话就太过无趣了,所以魔力的流动会始终让saber维持着这个“清醒而虚弱”的状态,哪怕是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只需要大概一分多钟,就可以马上复过来。

“咳咳……呜呃……呃……竟然……被这种魔物给……竟然被灌了满肚子的粘液……呕咳……呜唔……”虽然saber用力地咳嗽着想要咳出或是吐出肚子里的粘液,但是除了还卡在喉咙附近的粘液很容易就咳了出来以外,已经流入腹中的粘液就像是完全和内脏融为一体一般紧紧粘附在体内慢慢被身体吸收,sabe最新r咳了半天,才勉强咳出了少许而已。

而在完成了这一切工作之后,“章鱼”就抽走了所有的触手,解除了saber身上的一切束缚,退到了角落里,恢复了之前saber动弹不得的时候一样的静止状态。

“呜呃……嗝……这是……身体好像……有点奇怪……”全身酸痛的saber勉强撑着自己从躺着的状态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被粘液撑得有些许鼓起的肚子,感觉身体有些微妙的变化,但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又说不上来。

白浊色的粘液沾满最新◢了saber的全身,包括金砂一般的头发上和美丽的脸上,甚至在眼皮之间都能看到有些许粘液留下来连接着上下眼皮,眼睛还因为之前的失神而有些焦距不清,腰肢、手腕和双腿都还残留着被触手捆绑和被触手内部的吸盘吸嘬留下的红肿痕迹,胸部也还残留着大量红痕,如果不看下身紧紧绑着没有一丝缝隙可以绕过的贞操带,不,哪怕是加上这个贞操带也是一样,现在的saber简直就像是被一群壮汉凌辱过一顿了的事后一样。

勉强颤抖着站了起来,摆动膝盖颤抖着的双腿,警惕地盯着一动不动的“章鱼”慢慢移动到了门边,saber尝试着伸手去转动门把,但是结果是毫无意外的锁住了。

再说,就算想要逃走,作为“战俘”的自己,不是早就已经失去了一切了吗?

身体始终被令咒的契约束缚着,而且以这个体能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健康少女,全身上下只有手臂和小腿部分有少量的衣服,连内衣、内裤都没有,下身紧紧绑着一条虽然是贞操带但是看上去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强烈淫荡感的姿态,能去哪里呢?

在这个状况下,saber想过自尽。

但是没有剑的自己,要怎么死呢?

她先是尝试着咬舌自尽,但是平时明明就算是贯穿身体的痛苦都能谈笑自如地忍耐下来,现在只是咬一下舌头竟然就痛得使不出力气;然后她尝试了撞墙,结果被突然动起来的“章鱼”再次捆住,又是和之前几乎一模一样的折磨……“咳咳……呜咳……”全身又染上了新一层粘液膜一般油光闪闪的saber无力地躺在地上,这一次,连死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saber完全没有发现,就在刚才第二次被“章鱼”抓住,再次被灌了一肚子粘液的同时被强迫高强度口爆的时候,她感到的其实和之前第一次时的痛苦不一样,是一丝丝极少但是无法忽视的快感。

躺在地上的saber口中不断流出稠稠的浊白色粘液,身体不断地发出无意识地抽搐,原本凛然如剑的翡翠色双眼失去了身材,满脸满身都是一片狼藉的浊白色污渍,原本身上所剩不多的布片也¨地彻底被嫌碍事的“章鱼”扯碎,变成了除了那遮羞布一般只能增加耻度的贞操带以外真正一丝不挂,就连绑着头发的缎带也被撕碎,长及腰间的金发洒落了一地。(注2)而不知道是不是吉尔知道了saber死的想法,魔力的攻击也变得更加细微,从之前能够维持saber在一个柔弱少女的状态变成了除了意识以外什么都恢复不了的状态。

就这样,我们除了干瞪着旁边的“章鱼”和自己狼狈的姿态以外什么都做不了的骑士王,在这个房间里度过了一个晚上,而且最让她感到折磨的是,英灵并不需要睡觉的体质让魔力供给并没有困难而只是缓慢的她根本无法入睡,只能看着自己这无惨的狼狈模样和在潜意识中味着之前被强行口交给身体产生的快感和余韵,一直等到天亮……注:“双手高举过顶,M字开脚”是作者最喜欢用在女角尤其是强势型女角身上的POSE,因为觉得显得非常无助,能够和之前那个又高傲又强势的女角形成很好的反差嘛注2:saber的头发是真的很长,在动画和游戏saber线结束的时候都可以看到这一幕,她的发型如果不是头发长的人根本梳不了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三章:骑士王的堕落(正篇)

");(清晨的阳光从门外慢慢地照进来的时候,saber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天亮了,就意味着吉尔德雷即将再次出现,然后更多的折磨和屈辱就即将到来,她应该感到恐惧和担忧才对,但是与此同时,她又因为待会就不需要继续躺在这个冰冷的房间里,只能看着身旁丑陋的怪物和周围无法避开的镜子中自己狼狈而淫荡的姿点^b"点^态,感受着时间一点一滴地经过而感到庆幸。

又稍微等了不知多长一段时间,吉尔却始终没有出现,任凭太阳慢慢升高,照进房间中的阳光越来越多,却始终没有任何人过来的迹象。

而随着时间不断过去,让saber感到越来越焦躁,对于接下来会遭到的事情感到的不安也越来越浅,想要离开这个房间的想法却不断增加,甚至勉强移动着无力的手脚,像是刚刚生育以后还极度虚弱的母兽一般趴伏着向门口移动过去,徒劳地扣拉着门把手,然后又无力地倒在地上,被一旁的“章鱼”十分坏心眼地拨弄到原地。

到后来,她甚至产生了“不管怎么样的折磨我都愿意接受,不要让这个令人疯狂的安静继续下去了”的想法。这或许可以说,是另类的斯德哥尔摩症也说不定。

而这也是吉尔的打算。在一开始将saber带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就在偷偷通过抱着saber的双手将少量黑泥慢慢注入saber的体内,让圣杯中的杂质稍微影响saber的意志力,让她变得比以前要容易产生焦虑的情绪,不然就凭这种程度的折磨,身经战的骑士王怎么可能连一个晚上都撑不过去?

焦虑的情绪不需要太多,吉尔注入saber体内的黑泥甚至也只足够产生这一点点负面影响,然后就被saber体内自动运转的圣剑之鞘阿瓦隆给净化掉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吉尔之前的出奇制胜以及作为master对servant的压制优势,持有着阿瓦隆的saber可以说是无敌的,根本不可能会输给吉尔,哪怕他拥有操纵一些黑泥的能力也是一样。

虽然焦虑的情绪只是一点点,但是负面情绪就像是滴入水中的墨一样,哪怕只有一滴也能够让水变得浑浊,在这情绪的种子的影响下,saber的意志开始变得更加容易动摇,也越来越容易产生类似的情绪,并且不断地影响着saber的思想,让saber的思维和人格都开始向着奇怪的方向变化。

这就是吉尔将saber放在这个房间里的目的,让saber的心灵防线自己出现裂缝,然后再利用他所掌握的其他手段,将她调教成自己最完美的“作品”。这也是吉尔对骑士王的“爱”的体现如果换了别人来的话,他才不屑去做这种事情,因为材料差太远了,配不上他“最完美的作品”的地位。

又过了许久,直到大概九点多,已经彻底天光大亮的时候,吉尔才在倍感煎熬的saber面前走进了房间。

“哦呀哦呀,休息得怎么样呢,saber小姐?”吉尔笑眯眯地弯下腰,明知故问地说道。

没有答,saber的力气连让她唾骂的余裕都没有,所以她只能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吉尔,但是因为之前的煎熬,让她的目光远不如当初坚定。

“那么,先让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吧……哎呀呀,骑士王的对魔力真是麻烦,这样的话连空间传送都做不了呢,还是让我来代劳吧……”十分虚伪地叹气摇头着,吉尔几乎可以说是以雀跃无比的姿态弯腰将浑身的粘液已经彻底渗入体内或是干枯的saber的胴体以公抱的形式抱了起来,而在他枯瘦的双手接触到saber的皮肤的同时,saber不由得全身一颤,但是saber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对于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搂住她的这双手,或者说是抱着她的这个人,竟然并不像是之前那么厌恶。

而这一个变化,就是她堕落的第一步。

抱着全身赤裸无力的saber穿行在教堂的后院之间,吉尔没有任何遮掩,甚至像是故意让saber美丽的胴体展现在阳光下一样大摇大摆地走着,根本不担心有人经过看到这一幕当然也不可能会有这种事,言峰绮礼的尸体被他拿来嵌入了使魔,完全按照言峰绮礼生前的姿态继续着一切,会来这个教堂的人本来就少,会跑到后院来的人就更不可能存在了。

但是吉尔知道,saber却不知道这件事。对于就这样将自己毫无遮掩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就已经很让saber感到尴尬了,何况是随时还有可能被人看到自己这不堪的样子,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羞愧欲死。又羞又怒的saber伸手想要推开吉尔,但是她的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推拒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除了给自己增加羞耻的感觉之外没有任何用处。看着吉尔一脸享受的表情,saber很明智地没有继续下去,而是闭上双眼祈祷不会有任何人看到。

很快的,吉尔将saber带到了另一个昨天晚上被他用魔术精心制造出来的房间里。

房间里看上去比之前的房间要大了不少,而且光照也不错,有一面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户,可以清楚看到外面是偏僻的荒郊野地。而在房间中,放置着大量的形形色色的道具,大到全身用的拘束用具,小到排列在一块白布上的钢针和玻璃或是金属质地的极细吸管。

而在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里,都设置着经过魔术改良的微型监控摄像头,从各个不同的角落拍摄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这可是将来向全世界展示他最完美的作品的最好的办法啊,吉尔怎么可能放过?

不要说亲身体验了,光是看着这些东西,甚至还没来得及想象在使用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saber就已经感觉到身上各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酸胀感,简直就像是有人从她的体内发起了挑逗一般,完全无法忍耐。

刚放下saber的吉尔十分满意地看着她,或者说是看着saber脸上自己浮现出来的不正常的嫣红和那修长的两腿之间正在一点点流出来的晶莹液体saber竟然在没有其他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光是看着这些道具,稍微进行了少许的脑补之后就直接出现了轻微的发情。

这自然是那只触手怪的体液造成的,现在saber的肚子已经彻底平坦了下去,之前被灌入腹中的粘液全部都被消化掉了。英灵不需要进食也能够通过魔力维持完美的战斗力和体力,凡是进入英灵的食道之后都会慢慢分解成特定排列的乙太因子(魔力的基本因子),然后将该种食物将有的最终效果给英灵,也就是能量,因此英灵是不需要上厕所的……而那只“章鱼”的粘液,却具有保存另一种乙太因子排列方式的效果,在英灵体内分解之后,会变成极强的药液对英灵的体质进行改造。

这种粘液对于男性来说是剧毒,而对于女性来说却是极强的催情辅助药物,虽然不会直接引起身体的发情,但是会极度降低身体在性爱方面的阈电位,使得被灌了粘液的女性变得极易发情,身体的敏感度提高,然后在身体的影响下,思想也会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向着这方面发生变化。

而saber不只是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粘液,而且还是连续被灌了两次,每次都灌得肚子都鼓了起来,其效果之强烈,就算是有着“不列颠之红龙”的称号,血液中有龙族因子的亚瑟王的超强体质,也完全没能幸免地败退下来,向着发情的深渊堕落下去而不自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勉强抬起手遮挡着胸前的玉乳,另一手勉强地支撑着上半身,saber望着吉尔问道,但是她的目光和之前相比,柔和了太多,甚至隐隐之中带上了一点点绝不可能出现的,像是看着和自己亲近之人一般的目光。

吉尔默默不答,只是轻轻弯下腰,将saber腰上的贞操带解了下来,然后加上了一个小小的空间魔术,将saber的处女膜前后的空间连接了起来。

“咕……这是……什……么?好像……有什么……”感觉到在贞操带离开的瞬间身体发生了变化的saber有些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同时伸手摸了摸小腹,当然除了还有些黏糊糊的粘液渍和细腻的皮肤以外什么都没有摸到。

“只是为了帮你把纯洁的处女之身保住所做的措施哦……这样一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不会让你经历那种痛苦的过程而能够直接享受到无上的快乐了呢……我可不舍得让你痛苦……”带着具有极强欺骗性的温柔微笑,吉尔一手拿着刚刚取来的无线遥控跳蛋,另外一手轻柔地抚摸着saber的脸颊和头顶。和之前痛殴她的时候的姿态完全不同,让本身意志就变得脆弱的saber产生了“眼前这个人说不定并不像是自己所想的那么坏”的想法。

而就在saber愣神的瞬间,caster手中的跳蛋已经十分顺利地挤开saber因为之前自己进入发情状态而濡湿的阴道之中,并且慢慢地被吉尔的手指顶着前进着。

和saber娇小的身体相比,吉尔的身体实在是高大太多,手指也很长,再加上本身就和手指差不多长的指甲,能够轻易地将东西顶进saber阴户的深处,甚至子宫之中。

“唔……啊……不、不要……”但是跳蛋只不过是刚刚挤了进去,就被紧紧收缩的阴道卡住了,湿热的肉壁又像是在坚决地推拒着、又像是在热情地欢迎着一样收缩蠕动着,粘腻的淫水沾满了还没有按下开关的跳蛋,而与此同时,saber也虚弱地发出了轻微的抗议声。

如果换做是在意识变得脆弱而且被扭曲以前的saber,恐怕已经破口大骂了吧?毕竟被做这种事情,不可能不愤怒的。

但是现在的saber已经彻底被熊熊燃烧的欲火和之前渗进自己体内的黑泥在无意识中改变了性格,陷入了质疑和混乱的状态,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都让她感到不知所措。到底应该推拒还是应该接纳呢?如果是按照还残存的理智,应该是毫不犹豫地拒绝才对,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却这样期待着,期待着被什么抽插呢?

对于男女之事,saber并不是非常的了解,作为处女的她,“生前”作为亚瑟王征战天下的时候是以“男子”的身份存在,就算是最亲近的人,除了姐姐摩根、早死的父亲尤瑟王、老师梅林、抚养她长大的埃克托爵士和皇后格尼薇儿以外,就算是和自己最亲近的臣子贝狄威尔都不知道她真实的性别,而且这些人要不然就是为了让亚瑟王以“王者”的身份存在而并非女性,要不就是根本和亚瑟王没办法深谈到这方面的问题,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去告诉saber有关于性方面的知识了。

所以,对这方面的认知可以说差不多是一片白纸的saber,只知道下身不知为何在期待着被什么抽插,却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个状态叫做发情。

当然,她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对于女性和男性发生关系的时候会有很可怕的痛苦,这一点她还是有所耳闻的,这也是之前吉尔告诉她“不舍得让她痛苦”的时候,她动摇的缘故,不只是因为吉尔表现出来的温柔,也因为她知道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必然是和自己所不知道的,“性”有关的事情。

“呜呜……不、不……好奇、怪,不要……啊啊……”因为下身的刺激,发情被再进一步的saber全身无力地仰面躺倒在地上,无力地摆动着紧致浑圆的雪白双腿,双手想要去抓住吉尔的手,却因为力气和不知是不是潜意识不想拒绝的原因,始终抓不到,只能在空气中徒劳地挥动抓挠着,连带着一对美丽娇小的玉乳也像是果冻一样颤抖着。

吉尔抬头看了一眼saber苦闷的表情,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低头开始向她的阴道内戳着,枯瘦的手指骨节突起,再加上指甲又比较坚硬而锋利,在saber的阴道内不要说是前进,就算是上下动一下都会让saber连连倒抽凉气,同时她那纤细的腰肢也不断地弹起又落下,嘴巴一开一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无意义呻吟,看上去就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扔在陆地上,濒死的白鱼一般。

艰难的过程又持续了大概四五分钟,吉尔才终于让跳蛋成功地穿过了空间魔术,将其捅进了saber的子宫深处。在捅进去以后,吉尔又小心地用魔术查看了一次,确认跳蛋已经算是“植入”了saber的子宫深处,不可能再掉出来了。

而这整个过程,就像是吉尔所说的一样,并没有任何的痛苦,saber除了下身传来像是过电一般酸麻的快感以外没有感觉到任何和“痛苦”能够扯得上的感觉。

“呼……呼……哈啊啊……这是……你做了什……么?”出口的语气,就算是saber自己都不曾想象,自己竟然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眼前这个人说话。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浑身沾满了灰尘和水光的saber别有一番美感,就像是从云端落入尘土的女神一般,美丽的容貌沾上了污秽的痕迹,充满了亵渎的凄美。

“这只是极乐的前奏而已哦,sa3ber……不,应该说是阿尔托莉雅啊……我说过,要给你无上的快乐的……”一边这么说着,吉尔一边掏出不知从哪里来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saber的身体。

“唔……嗯……咕……”虽然吉尔的手指很干瘦,但是隔着手帕并不会让人感到难受,再加上那仔细的神态,让saber心中那作为骑士的本能一般对他保持着的警戒越发变得稀薄,就算是过人的直感,在自己不相信的情况下也是没有用的。

吉尔德雷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地去给别人擦拭身体,但是对他来说,saber是特别的,作为前世疯狂地爱着saber的穿越者来说,为saber仔细地擦拭身体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可以零距离地感受saber那就算是变得如此虚弱,依然可以感觉到其中充满着的青春与活力的身体通过他的手指给他带来的美妙触感。

因为粘液的关系,saber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再加上吉尔十分恶劣地总是在一般女性容易感到刺激的敏感带附近特别关注,所以等到吉尔将saber全身的灰尘都擦洗干净以后,saber已经激烈地喘息着躺倒在地上,下身的淫水再不像是之前那样一点点地渗出,而是向水龙头一样潺潺不断地流出着,在她洁白的下半身和周围干净的地上留下大片大片的水迹。

如果是一般零一┕人这样流淫水的话,估计早就脱水了吧?但是作为英灵来说,本身就是违背常理的存在,只要有足够的魔力,英灵就永远都能保持健康的状态,所以即便是下半身已经变得像是水塘一样了,saber依然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反而十分的乐在其中。

没错,乐在其中,在粘液、吉尔的手和黑泥的多重作用下,saber的人格正在不断被改写,并且已经将近成功了,她所需要的只不过是最后的一推而已。

这是最难的一步,因为最后的这一丝人格是最坚韧的,但是只要成功将她推过了这条线,将她的人格彻底扭转的话,那个高洁凛然而洁身自好的骑士王就再也不复存在,堕落成为追求快乐的欲女骑士。

“下身已经快变成大海了哟,阿尔托莉雅……”附在saber的耳边,吉尔轻声地调笑着,语气呢喃,就像是亲密的情人一样,绝对没有人能想象,这两个人昨天晚上还在拼得你死我活当然,要是saber要找吉尔拼个你死我活……听到吉尔的嘲笑,saber并不像她自己所想的那样勃然大怒,而是娇靥一红,扭过头去不看吉尔的眼睛,自己的这个反应终于让saber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十分勉强地想让自己温柔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saber努力提高声音质问着吉尔,但是出口的话语却依然像是撒娇一般柔软慵懒而无力。

吉尔看了看saber那终于还是夺了少许理智的双眼,微微地笑了起来。

“我什么都没有做,在引导你的始终是你自己的身体哦,你自己在期待着这样的遭遇,而我只不过是将你的期待实现了而已……”“你……说谎!”∩能凌厉的斥责,说出口的时候也变成了虚弱的娇嗔,听起来简直就像是被狠肏了一番以后的妻子对着丈夫说枕边话一样,很显然saber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气越来越糟糕的情况,英气的脸上露出了无地自容的羞耻神色。

“不需要感到羞耻啊,阿尔托莉雅,这是你遵从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罢了,这是最真实也是最美妙的自我表现啊,听从身体的安排吧,那会带给你极乐的……而这,就是证据!”这么说着,吉尔按下了跳蛋的开关,嵌入了saber子宫之中的跳蛋立刻开始以一种比较低的频率跳动了起来。

“呜咕!”子宫深处从未有任何东西触碰过的地方遭到袭击,saber全身立刻蜷缩了起来,双腿加紧,同时双手捂住了湿漉漉的阴阜,但是不论她怎么用手指想要掏出自己体内震动着的跳蛋,凭她的手指长度还是差太多了,虽然没有处女膜挡路,但是她身为处女,阴道的紧致加上自己又不能自已地缩紧了全身,现在她只被吉尔用手指侵犯过一次的小屄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紧的时候,别说是伸到处女膜的位置,甚至她的手指都伸不进去。

“这、这种程度……嗯喔……怎么、可能让……咿呀……让……噢……让我……屈服呢?”强打精神地逞强笑着,saber努力地压抑着几乎就要冲破喉咙飞出来的叫声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这种程度?嘛嘛,这只不过是前菜而已哦?”这么说着的吉尔向saber亮了亮手中的遥控器。

在遥控器上,明晃晃的“超低、低、中、高、超高”的分格以及指着“超低”的指点"b"点针,狠狠地刺激着saber的神经。

就算saber不知道跳蛋这种东西,在这个状况下也能够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身体被粘液改造地敏感至极,意识也因为黑泥的缘故变得脆弱,人格也处在崩溃的边缘,仅仅只是最低频率跳动的跳蛋就已经让她变得如此不堪,那么如果更加高频率呢?

没有给saber考虑的时间,吉尔的手指猛然一划,将指针跳到了“低”的位置。

“咿……”然后,在saber因为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受到的刺激提高而产生第一下剧烈踌躇的瞬间,吉尔毫不留情地再次将指针连续跳了几下,直接跳到了“最高”的档位。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简直就像是遭到了高压电击一般剧烈的尖叫声,saber整个人在一瞬间因为子宫之中跳蛋欢快的跳动而导致的快感刺激,全身肢体肌肉不自地抽动而从地上直接弹了起来,真的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在地上弹动着,腰肢用力顶向前方,身体却反弓了起来,双手徒劳地在空气中挥舞着却什么都抓不到,抖动着的屄中发生了潮吹,喷出了像是喷泉一样大量的淫水,长大着的小嘴中不断发出着尖叫声,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半截,两眼向上倒翻着,之前已经被吉尔擦干净的美丽的脸像是昨晚一样歪曲着,眼泪、鼻涕和唾液因为身体剧烈的动作和无法闭的嘴巴而在脸上流得到处都是标准的“アヘ顔”呢……(注)剧烈的挣扎足足持续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直到最后,吉尔按掉了开关,saber又保持着紧绷得快要抽筋的姿态足足半分钟,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该说不愧是拥有着阿瓦隆这个随时自我修复的外挂的亚瑟王吗?即便是刚才被玩坏成那副惨样,saber依然很快就从混沌的状态清醒了过来。

“哈……啊啊……哈啊……哈啊……”简直就像是差点窒息了一样,saber用力地喘息着,瘫软在地上。

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刚才那副丑态,她竟然完全记得,就像是以第三视角在看着一样理智而清晰,而更重要的是,她竟然打从心底觉得自己那时的姿态并不是“丑陋”,而是“幸福”,而且去忆刚才的感觉,竟然没有一丝的屈辱感Ъηê,反而充斥着让自己如同在天上飞翔一般的快乐感……“怎么样呢,阿尔托莉雅,刚才的体验感觉如何?”吉尔德雷坏笑着走到saber的身边,伸手沾了一点saber下身还在一波一波涌出,但是总算是渐渐减少了的淫水放在saber的眼前捻了捻,张开手指,让saber能够看到他手指之间牵着的淫靡的银丝。

“哈啊……啊……咕……”看着眼前充满了嘲讽意义的笑脸,saber不由得银牙一咬,然而在下一刻,她却发现自己对眼前这种被嘲讽的感觉,竟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发自内心的快感。尤其是看着自己的淫水在别人手里这样被玩弄,同时被戏谑和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盯着,竟然让她感到满足……处于混乱状态的saber已经失去了质疑的能力,她只是感到疑惑,感到左右无措。

到底应该接受哪一边的想法才对?到底是应该继续坚持自己那到现在除了悔恨和耻辱以外什么都没有给予自己的道路,还是接受这充满了诱惑的堕落之路?

不,她根本没有这种分,她只是在理性和性欲之间徘徊着,并且不断地在向着性欲的深渊坠落的同时,又想死死地抓住最后维持理智的那一根蜘蛛丝。

‘还是没有让她彻底崩毁啊……’吉尔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随即又笑了起来:“这才是骑士王嘛……反正……时间还多得是……”这么想着的吉尔,将目光投向了一旁其他的道具……接下来的一整天的时间,都是相似而又不重复的各种凌辱,吉尔将他前世在AV之中看到的各种手段都用在了saber的身上,除了会让身体受伤或是染上让他感到不相称的颜色的手段比如穿刺、滴蜡等。

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saber经历了三角电动木马、按摩棒同时前后夹击、全身贴满跳蛋、针对敏感点的变动电压电击等等大量的道具PLAY,同时她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肆意玩弄的丑态更是被吉尔德雷明目张胆地拍了下来,还被告知这些将会被制作成特制无码AV的高清光盘,卖到全世界各地,让全世界的人都来欣赏一下这位来自古代的英雄,骑士王被这样凌辱而露出的丑态……一边为自己将来的命运感到恐惧,一边却又为这屈辱感和刺激感而感到兴奋得发抖,两种极端的刺激不断折磨着saber如风中残烛的意志。

最后,在被吉尔再次找出那头“章鱼”,将她全身紧紧捆在拘束服里,丢了原来那个房间,整个晚上都不断被那头得到新命令的“章鱼”往肚子里灌入大量粘液,不断经历着发狂一般的高潮绝顶,最终连拘束服都被她喷出的淫水撑大了数圈以后,saber她放弃了思考。

注:アヘ顔是日文之中才有的名词,特殊色情表情的一种,在被强烈的快感压迫着丧失自我的时候可以看到,一般用在“屈服”的时候作为代表性的表情,特点是眼睛翻白失焦,嘴巴狼狈地张大,舌头吐出来,一般配有流口水、鼻涕、眼泪等。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四章:姬骑的痴态

本章含有扶她、女同、痴女、触手等比较重口的元素,如有不喜者请慎入。

*****在言峰教会的地下室,吉尔正托着一个像是铁饼一样的东西站在那里。

这是言峰教会作为圣杯战争每一届的监督者所准备的魔术道具,能够直接和圣杯相连,显示出被召唤出来以及被杀死的英灵的职阶。

让吉尔感到疑惑的是,他都已经把saber召唤出来足有快一个礼拜了,其他的英灵陆陆续续都召唤出来了,但是按照原著之中,似乎应该是最早被召唤出来的berserker(狂战士)竟然还没有显示。

按照吉尔的记忆,作为爱因兹贝伦的参战者以及圣杯之器的伊莉亚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应该是在半年以前就凭着媒介违规召唤出了作为狂战士的大力神海格力斯才对,但是现在这个状况,难道说自己所到达的并不是真正的FSN的世界,而是一个平行世界吗?(正解,本世界的伊利亚被神隐了……)但是,这样一来也遂了吉尔的愿了。

因为取代言峰绮礼成为了能够直接连接大圣杯,操纵一些黑泥的存在,吉尔也是最近才发现的,这个在大圣杯之中竟然还执拗地存在着的,本应早已被破坏的“圣杯之器”。

在经过多次实验和测量之后,吉尔决定将这个“圣杯之器”重新召唤出来。

“Master,你在想什么?”从吉尔身后的门外走进来的,是态度完全变了的saber,或者说是已经如同吉尔所期望的那样,从高洁自爱堕落的骑士成为追求淫欲的妓女而不自知的阿尔托莉雅。

和之前相比,saber此时的脸上依然带着凛然如刀的英气和正直,身上是十分平凡的白色长袖衬衣、蓝色缎带、高腰蓝色齐膝裙、黑色过膝丝袜和高皮靴,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之前经历了那么激烈的调教一样。

但是只要对比前后的状态,就会发现saber此时的变化,她看着吉尔的眼神完全失去了敌意和警戒,仿佛是连灵魂都一起交给了吉尔一般。

而且,和之前的平静相比,她现在的平静更像是在强自镇定一般,但是如果仔细听的话,可以听见她声音中隐隐带着颤抖;如果仔细看,可以看见她身体正在轻微地摆动着同时下身的黑丝裤袜上,也可以看到一些地方颜色比旁边要深一些。

“只是在想给你增加一些胜利的成本而已哦……”微微一笑,吉尔转身,伸出手捏住saber的裙角,慢慢向上提起。

saber也没有反抗,只是脸上露出了羞耻的表情和一团嫣红,然后十分配地伸出手,将自己的裙子提了起来,将下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吉尔的面前。

只见正常的着装下,隐藏着十分色情的姿态。saber的下身穿着白色的纯蕾丝三角裤,可以清晰却又模糊地看到包裹在其中的蜜穴。依然是粉红色的阴唇被数条胶带粘着拉得大开,内侧湿漉漉的肉壁“咕啾咕啾”地抖动着,晶莹的液体不断因为勃起的阴蒂和暴露在外的阴道和内裤发生摩擦而渗出,染湿了整条内裤和下方大片的皮肤,以及不断流下,沾染在黑色的丝袜上,流下了看上去有些粘腻的水光。

而且同时,在saber丝袜的边缘,用胶带固定着两个水果刀柄大小的控制器,控制器的顶端伸出了电线伸进saber那淫水横流的蜜穴之中,通过不断震动的迹象来看,很显然是连续放入了两个跳蛋,而且电线直接穿过了处女膜的小孔,通过吉尔固定在saber处女膜上的空间魔术直接掉进了她的子宫深处,一左一右地卡住了子宫口,跳蛋上被吉尔附上的魔法阵让她随时都保持着即将高潮但是却有高潮不上去的极限状态。

刚才的状态,也是saber强忍着不断冲击着自己的快感做出的表象而已,在被吉尔调教过之后,现在的她能够十分自如地将高潮的快感隐藏在正直而高洁的外表之下,不知真相的人根本不可能想到在这美丽而高傲的外表之下,隐藏的竟然是如此淫荡的内在吧?

“竟然自己湿成这样了……真是难看哦,可爱的骑士王酱?”伸出尖锐的指甲挑逗着saber将内裤都顶起一点的可爱阴蒂,吉尔用充满了嘲讽和调戏意义的声音笑着说道。

“啊咕……对、对不起……”在吉尔的手指碰到saber的瞬间,saber立刻全身一颤,同时下身流出淫水的速度突然就增加了不少,其中一股淫水甚至直接喷到了吉尔的手上。

看到这一幕的saber慌忙道歉,但是却在弯下腰以前被吉尔用另一只手扶住了肩膀。

一言不发地,吉尔将沾满了saber淫水的手伸到了saber的面前。

“是,我明白了……”看到吉尔这个动作,saber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顺从得像是一只小狗一样伸出双手捧住吉尔枯瘦得像是鸡爪子一样的手,然后伸出小舌头开始舔舐起上面沾着的自己的体液来。

“唔嗯……哈唔……”一边卖力地舔舐着,saber一边因为嘴巴和下身同时遭到刺激而发出又像是苦闷又像是愉快的呻吟声,原本认真正直的表情也渐渐扭曲,向着淫荡转变了过去。

舔舐到了后来,saber就像是口交一样将吉尔的手指含在口中努力地清理着,同时还因为吉尔过长的指甲戳到她喉咙深处而发出一阵阵难受的干呕,但是那美丽的脸上却始终带着如同朝圣者一般快乐而顺从的表情。

将虽然被舔舐得差不多了,但是却又沾满了saber唾液的手从saber的口中抽了来,吉尔抱住saber,用力吻住了saber的唇,吸吮着她带着香气的花瓣一般的舌头,同时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背后和后脑,让她无处可逃。

“呜呜……唔嗯……唔哈……嗯唔!啊呜嗯嗯嗯……”这一吻一直持续到saber因为缺氧而开始意识模糊的时候才停止,虽然英灵不至于因为这种程度就死亡,但是缺氧以后出现意识模糊什么的还是很正常的,尤其是saber此时的身体已经基本上被吉尔完全从过去用黑圣杯拉了过来,已经快要成为真正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个体了,等到吉尔完全将saber的身体拉过来以后,saber就会成为拥有英灵一般的战斗力和恢复力,但是却具有和正常人一样身体弱点的人。(当然,这个身体弱点只会限于性爱方面的,其他的请自行认为被“方便剧情展开的结界”抹掉了,比如衰老和虚弱什么的……)本来就时刻保持极度敏感状态的saber因为吉尔这一吻直接突破了跳蛋的魔术封锁攀上了高潮,下身又一次喷出大量的淫水和阴精,这一次甚至直接有不少的体液灌进了saber的鞋子里,而下身的丝袜内侧已经基本上湿透了,水迹正在向着外侧蔓延。

因为缺氧和高潮的双重攻击,头晕眼花的saber双腿一软向后倒去。

然后,本以为会摔倒在地的saber跌进了一个让她感到似乎十分熟悉的怀抱之中。

“啊啦啊啦……还在想为什么好像很熟悉的声音,原来是saber酱呢……好久不见……”熟悉的声音,让还保留着以前记忆的saber惊喜地抬起了头。

映入眼帘的,是曾经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代替卫宫切嗣担任她的代理master,与她结下了深厚感情(友情?姬情?)的白发女子,卫宫切嗣的妻子,爱丽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同时也是上一次圣杯战争之中,作为“圣杯之器”的存在。

虽然都是嫁做人妻而且还有一个九岁大的女儿虽然理论上其实是克隆人但爱丽斯菲尔的长相一点都不像是作为母亲的年长女性,反而像是只有十九岁左右的少女。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过孩子,爱丽斯菲尔身上的确散发着作为人母和人妻,成熟的女性才有的气质。

少女人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爱丽……斯菲尔……”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丽人,saber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这迟疑的语气到底是因为太过惊喜,还是不敢点^b^点置信,但是可以确认的是,saber完全没有在担心刚才那个样子有没有被爱丽斯菲尔看到,因为在现在的她看来,刚才她所露出的丑态和狂乱,都只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表现而已,所以即便是现在,她也没有任何去遮掩那一片狼藉不堪的下半身的打算,相反,她甚至觉得被爱丽斯菲尔这样看着,让她有兴奋的冲动。

而且saber没有注意到的是,爱丽斯菲尔那美妙的身躯上,正一丝不挂地赤裸着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之中,同时在她的身上,还挂着少许黑色的泥泞,正在不断向下滴落;赤红的双眼之中不再是当初那份清澈,而是像她一样,甚至比她更甚地被淫乱的色彩所污染。

这个爱丽斯菲尔的确就是当初那个爱丽斯菲尔,只不过她在被圣杯的黑泥吞噬之后,虽然勉强保存了自己的意识,但是也被圣杯的黑泥所影响,完全淡化了对卫宫切嗣的爱,而她那份真挚的爱情,也因为圣杯黑泥被吉尔操纵的有意识修改而变成了对淫欲的追求。

因为长时间(十年)泡在黑泥之中,爱丽斯菲尔此时的记忆只剩下了圣杯战争时期和saber一同度过的日子,其他的一切都变得再也记不起来。她记得自己有丈夫,记得自己有女儿,记得自己的身份,但是就像是旁观者一样,对这些人一点深刻的感情都没有了,充其量也就是少许的背德感而已,对于现在已经被圣杯痴女化了的爱丽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呼呼……saber的皮肤还是那么好呢……”爱丽将手伸进saber的衣服下,就像是在抚摸着珍宝一般轻柔地触摸着saber敏感的肌肤,本身就变得敏感的皮肤因为这种和之前的调教完全不同的柔软触摸而立刻产生了反应,才刚刚泄身没多久的下身再一次开始慢慢进入发情状态,肉壁的蠕动再次发出“啪啾啪啾”的水声。

“啊啊……不……爱丽……那里……不……咿呀!”完全不顾saber无力的哀求,爱丽斯菲尔的双手用力将saber的衣服在胸部的几个口子扯开,拉掉了saber绑着领口的缎带,然后十分顺手地用这根缎带捆住了saber的手腕,迫使saber无法用手去阻挡从衣服中露出来的一对玉乳。

然后,爱丽又用力扯掉了saber那和内裤配套的纯蕾丝胸罩,一对盈盈一握的玉兔就这样“噗噜噗噜”地跳了出来。

“嗨,抓住了哦,saber可爱的乳房……”双手握住saber的乳房,用食指和拇指熟练地搓揉着已经勃起的樱桃一般的乳头,其他手指则对着乳房或是拍打或是揉捏,有时还用力挤压两下乳根。果然不愧是结过婚的人,对于这方面的理解不是saber能够比的,两三下挑逗,saber就已经丢盔卸甲,娇喘连连,下身再次决堤。

“不、爱丽……啊啊!不要……咿呀!”可以说是完全瘫在爱丽斯菲尔怀里的saber用力地扭动着,但是她的动作却根本不像是在逃走,而是更加地挺起胸,让爱丽能够更加轻易地玩弄。

“saber真是不坦诚的孩子呢,对这种坏孩子的话,要……惩……罚……的……哟?嘿咻!”这么说着的爱丽快乐地笑着,突然放开了其中一只手,迅速地伸到saber的下身,对准即便是隔着内裤也已经可以清楚看到形状的勃起的阴蒂,屈指一弹“咿咿咿咿咿呀啊啊啊!”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saber当场再次攀上了高潮,下身喷泉一般喷出大量的阴精将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彻底冲烂了,原本还勉强能看出还保有思考能力的美丽的脸瞬间歪曲成了仿佛溺死在快感之中一般,输给了快感的“アヘ顔”。

“果然,这样的saber也好可爱呢……”一边持续地揉搓着saber的胸部,爱丽斯菲尔低头在saber涕泪横流的脸上舔舐着、亲吻着。

‘话说明明是痴女化,为什么变成女了?’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现场春宫(?)的吉尔不由得在心中吐槽道。

而就在亲吻着saber的同时,伸到saber下身的素手,慢慢将依然放在saber体内的两个跳蛋扯了出来。

“啊啊……啊!咯啊!”因为跳蛋离体产生的摩擦,明明刚刚才连续高潮了两次的saber就再一次进入了发春的状态,同时可以看到在爱丽的手的作用下,原本大概就是A罩杯左右的玉乳慢慢膨胀了起来,渐渐发展成了大概有B或是C罩杯左右的大小。

这就是重获新生的爱丽斯菲尔成为非正规servant以后,拥有的唯一的新能力身体改造。

虽然并不能改造出非常夸张的东西,但是稍微改进一些还是可以的,比如丰胸或是伪造一部分肢体之类的。(扶她预定)“唔?saber酱的身体好有趣呢……为什么居然这么敏感呢?明明还是处女的说……”这么说着的爱丽将已经沾满了saber淫水的中指轻轻插进saber的体内,轻轻抚摸着处女膜,同时做着温柔的活塞运动。

“啊……啊啊……哈啊……咕……还、还要……啊……还要……再……再用力一……啊啊……”下身还没有被这样侵入过的saber不由得弓起了腰,大张着嘴,不断地挺动着下身,想让爱丽的手指更加深入一点。

但是,每当saber向前挺动的时候,爱丽就会适时地抽手指,而每当saber力尽落下的时候,爱丽又会将手指插去,让saber一直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只能苦闷地呻吟浪叫着,却始终无法让空虚的下身得到满足。

看了看正在乐此不疲地玩着PLAY的saber和爱丽,吉尔看了看手背上已经被圣杯补充完毕的那二十多个令咒,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很有趣的想法。

所谓的“令咒”,其实可以说就是圣杯实现愿望的机能弱化的体现,虽然一般都用来命令servant“去做什么”和“不去做什么”之类的,但是就算是在极远距离下地¨,用令咒命令“马上过来”,servant就会立刻被传送到自己身边,这种程度就算说是比“魔术”更加高级的奇迹,也就是“魔法”都不为过。那么如果用令咒的能力,配自己的魔术造诣,能不能拿来做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呢……由于和圣杯的联系以及是被吉尔召唤出来的缘故,爱丽严格来说也是属于吉尔的servant,只不过她并没有职阶,只不过是一个违规的servant,连英灵都算不上,就更不用说除了她生前拥有的魔术以外的战斗力了。

但是这个关系,也就让她和saber一样,是受到令咒控制的。

伸手拂过手背的令咒,连续五个令咒同时失去了光芒。

而正在激烈地玩弄着saber下身和胸部的爱丽浑身只是一颤,眼光变得更加混沌,但是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并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而相比之下,saber的变化就大多了。

五枚令咒之中,有四枚用在了对魔力虽然有所下降但是依然是最高的saber的身上,让她直接连抵抗都做不到就被令咒对身体,或者说是灵魂进行了改造。

“啊啊……这、这个是……咕啊啊啊!”和之前被调教的时候、被爱丽和吉尔爱抚的时候都不一样,这一次saber发出的,确实是惨烈的尖叫声。

就算是以她被改造后,一切接触,包括轻微的触摸和极重的攻击甚至是斩击都能够被转换成快感的身体,也承受不住这一次命令的冲击。

吉尔利用这五枚令咒,下达的是同样的命令修改身体和灵魂的记忆。

在保留现在身体一切状况的同时,对爱丽和saber两人的“过去”进行修改。

利用五枚令咒,将“单纯的记忆”直接刻入saber和爱丽斯菲尔的灵魂之中。

真的是非常简单的记忆,只不过这个记忆的持续时间太过漫长了。

来自吉尔的命令:“从出生的瞬间开始,包括在英灵殿之中等待召唤的时候和泡在黑圣杯之中游荡的时候,每天、每小时、每分钟、每秒甚至每普朗克常数都不停地接受着各种性奴教育和调教的肉欲记忆,将这种记忆刻入两人的灵魂最深处”(注:普朗克常数用在计算时间上,大概是^43分之一秒)虽然说很复杂,但是却是讲得很详细的命令,而且“刻入”只是很短的过程,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时间,一切都很符圣杯的令咒施展最高效率命令的条件,所以,这个命令被这五枚令咒以最高的强度完成了。

爱丽斯菲尔还好,因为她本身就已经被黑圣杯改造得差不多了,再增加这种记忆也不过是多了一些心理经历罢了,对于痴女状态的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saber不一样,在这个命令达成的瞬间,saber的记忆直接发生了变化,扭曲着她过去所经历着的一切。

在新的“过去”之中,saber从一出生开始,就被巫师梅林在阴道口处扣上了封锁类的魔术,然后被扔给了埃克托爵士,接下去的每一天,她都被当做母狗一般度过,打骂、羞辱等一切除了性交以外的折磨都是每天随时都会遭到的待遇,直到她十六岁那年,全裸着被埃克托爵士像是遛狗一样拖到伦敦大街上到处散布的时候,不小心拔起了石中剑,成为了亚瑟王。

然后,在接下来的征战之中,亚瑟王都只不过是一面旗帜,负责决策的是篡权的梅林,负责征战的是圆桌骑士团,而明面上是王者,实际上只不过是棋子的她则每天都被梅林锁在皇宫之内任凭嫉妒她美貌的侍女和对她充满侵犯欲的死刑犯折辱凌虐,掺了媚药的水是她唯一的饮品,阴精、精液和媚药是她唯二的食物。

当然,每次大战的时候saber还是会出现在战场上,作为全军的精神统帅,全身在厚重的盔甲下绑着大量的跳蛋等成人用品,全身被抹上外用型催情药,下达了战争宣言之后又会被梅林丢在帐中任凭她用力地搓揉自己全身却始终不得解放,只能任凭欲火焚烧自己的全身,直到战争结束。

而在没有战争的时候,她则被梅林像是母狗一样,依然和在埃克托爵士家一样不被允许穿上哪怕一根绳子程度的衣服,只能带着狗项圈,四脚着地在豪华的皇宫里“巡视”,任凭那些经过的侍女、侍臣等人嘲笑、鄙夷,而她却始终只能将这些当做是褒奖,甚至还要向靠近过来的人摇首乞怜,答应这些人除了性交以外的一切要求,比如口交、打飞机等。(胸部就免了吧,型号不适……)她的亲姐姐摩根,更是对她般折辱,时常用各种魔术将她弄得连续失神半天,然后将她那淫荡的样子用魔法反复在她面前播放给侍女、侍臣看,甚至播放给不列颠的所有人看,让所有不列颠的人们都知道,他们的王是个淫荡的婊子,而且明明还是处女却比任何欲女还要贪求肉欲。

最终,不列颠毁灭,而saber也因为地3不知道为什么碰巧触碰到了圣剑,拥有了非常强大的力量,于是和世界签订了契约要拿到圣杯。

但是就算成为了英灵,saber依然每时每刻都经历着这些屈辱而快乐的调教,她的英灵殿是她的皇宫,而在皇宫之中随处可以看到对她虎视眈眈想要凌辱她的“人”,所以她在被召唤以前,都只能被迫继续经历着各种调教,直到被召唤出来,才勉强撑起一个符骑士王的形象去面对战争。

所以在遇到吉尔以后,她遭到的调教和以前遭到的凌辱相比,至少她并不感到痛苦,所以对于吉尔,她抱有十分的好感以及感激,对于吉尔这个master产生了极为强烈的依赖感和忠诚心,甚至是盲目的信赖。

人心是十分坚强却也十分脆弱的,只要记忆被完全篡改的话,哪怕性格不变化,心理也会彻底发生改变。之前saber还对于自己为什么会对吉尔这个充满了让她始终感觉不太舒服的气息的人这么没有警惕心感到疑惑,而现在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疑惑了。

至于爱丽斯菲尔,也和saber被植入的记忆差不多,只是因为她被加上的令咒数量少太多了(一比四啊……)所以并不像是saber那么强烈得甚至连整个人生的记忆都被篡改了,只不过是在记忆之中不断被不同的人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情况下进行大量的快乐调教罢了,没有太多新鲜意思可说,而且她还从中学习到了不少更进一步的“知识”。

在一旁的吉尔一言不发地脱下了沉重的法袍,露出了有些枯瘦,但还是很精壮的赤裸身体,以及让两女感到一阵心中发颤的巨物。

那个长度和粗细,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人类有的东西,简直就像是野兽一般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们,因为吉尔本身肤色就是青灰色,那根巨物看上去就像一根黑沉沉的巨炮,而炮口则十分不怀好意地对着saber和爱丽,随时等待着发射出灼热的炮弹。

坐在了地下室中唯一的矮脚凳上,吉尔没有做出任何的指示,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大概是因为记忆被篡改之后,对自己之前竟然还对master抱有敌意感到了愧疚吧,saber比爱丽斯菲尔还要快一步地凑了过来像是母兽一样四脚着地爬了过来,这是现在的她最熟悉的,她认为能够取悦眼前人的姿势。

事实上她也的确做到了,看着saber那美丽的脸上挂着认真的表情,像是母狗一样慢慢爬了过来,吉尔胯下的巨物不由得再次勃大了一圈,可以看到血管在突突地跳着。

慢慢爬到吉尔德雷的身前,saber像是最忠实的仆人一样跪在他的面前,怯怯地伸出柔软的双手,握住了昂然怒挺的巨物。

论粗细来说,对于saber似乎实在是有些过头,能够握住誓约胜利之剑的saber竟然觉得自己完全无法掌握眼前这让她感到恐惧而又渴望的“异常物”。

虽然说被吉尔利用令咒将这些知识和记忆刻进了灵魂之中,但是对于真实的saber来说,这种事情其实是第一次,所以她的动作显得实在是很笨拙。

虽然说是剑士,但是saber的手并没有什么老茧,也许是因为圣剑之鞘将她的身体修复了吧,她的手心和其他普通的少女一样柔软而温暖。

“啊呜……哈姆……咕啾……咻噜噜……”被手心握着的巨物传来的温度刺激得心跳加速,saber一边生涩地套弄着吉尔的肉棒,一边伸出舌头,按照记忆中这里应该做的那样,先从吉尔的龟头开始舔舐了起来,并且不断地故意发出吸嘬唾液的声音,以求博取欢心。

然而,这理应是十分淫媚的事情,骑士王的脸上却完全看不出“淫秽”的表情,她只是认真地按照自己认为正确的做法做着,一脸的理所当然,一脸的神圣不可侵犯地吸吮着吉尔的龟头,还偶尔伸出舌头舔两下马眼,让自己的唾液沾满整条肉棒的前端。

“嗯……咕……唔哈……哈啊……呼嗯……mas……ter……这样……舒服吗?哈姆……唔嗯……”鼻子和嘴巴交替着呼吸,saber的呼吸因为发情的身体而变得紊乱了起来,正直的脸上挂起了美丽的嫣红。

吉尔并没有答,只是伸出手摸了摸saber的脑袋示意奖慰,然后又按住她的脑袋,让自己的鸡巴能够更加深一点地插进saber口中。

“呜呃……呕……咳咳……姆咕……哈唔……啾……咻噜噜……”Saber被吉尔的动作和强烈的气味呛得连连咳嗽和干呕,但是却始终没有做出抵抗的动作,而是顺从地给吉尔清理着鸡巴,将上面本来还沾着的一些污渍比如马眼中流出来的少许润滑液和站在上面有一小段时间没有清理的包皮垢什么的全都用她洁白的贝齿和柔软的舌头清理了下来,和着自己的唾液咽了下去。(呃……这段会不会有点重过头了?我并不是很会把握这个度来着……)那一片认真的样子,理所当然的态度,做着这种事,简直就是低贱和高傲的最完美的结,也是吉尔坚信着,saber会是自己最优秀的作品的原因她身上散发着时刻让人敬而不敢亵玩却又迫切想侵犯的矛盾气质,高傲而又平和的性格,美丽的面容,白纸一般圣洁的性格,如果能够染上肉欲的色彩,必然会是如此诱人的结果。

“呼呼……只是saber酱和master舒服什么的太狡猾了!我也要来……”完全不像是已经当过妈妈的成熟女性,爱丽斯菲尔像是调皮的小女孩一样扑了过来,像是恶作剧一般又像是无意的一样,粉嫩的藕臂刚好撞到了saber的后脑勺,撞得saber不由自地向前一倾“嘶……”这一下突然袭击,让一直享受着saber那笨拙但是全心全意的侍奉之中的吉尔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刚才这一下,让他的肉棒直接顶进了saber的喉咙深处。

“唔噗!唔!呜咕……呕嗝……噗呼……呜呜!”而saber也因为这一下撞击,好不容易缓上来的一口气再一次呛住,开始咳嗽和干呕了起来,而且比之前一次还要严重,saber的眼泪都呛出来了,眼睛微微有向上倒翻上去的趋势,吉尔甚至能看到saber的喉咙都被他顶起来了一点,同时晶莹的唾液也从她的嘴角里喷了出来,还有一些倒流进喉咙却被堵住,从鼻子里像是鼻涕一样流了出来。

喉咙受到这样的袭击,就只在之前被触手怪口爆的那几次经历过类似体验的saber哪里受得了,何况吉尔德雷的肉棒比触手怪那软软的触手要坚硬太多,并不会顺着saber的喉咙改变方向,所以这一次比之前还要难受的多。猛然的刺激让saber的喉咙不由自地用力收缩,而为了呼吸通畅,口腔又努力地张开,气流不断冲刷着吉尔深深插入saber喉咙中的肉棒,让吉尔体验着就算是性交都不可能体会的感觉。

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脸上带着难受的表情的saber依然没有向后退,看了看吉尔脸上明显是很舒服的表情,她伸手撩起垂在颊侧的头发和垂下的刘海,保证能够让吉尔能够清楚看到她的脸的同时,另一手轻柔地揉弄着肉棒下的阴囊,继续十分用心地强忍着不适的感觉,保持这个状态,清理着吉尔的肉棒。

“嘿咻……嗯……嘿……”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爱丽斯菲尔,却完全没有做错事了的错觉倒不如说这其实根本是她故意的依然十分雀跃地绕到吉尔身后,双手环在吉尔胸前,将她胸前那对比saber大上好几号的凶器凑到吉尔的手臂上,以微重而又不嫌太重的力道按摩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乳头和吉尔粗糙坚硬而宽阔的后背发生了摩擦吧,一边用心按摩着,爱丽一边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背后是温柔而有力的柔软胸部按摩,身前又有堕落的骑士王专心致志地深喉侍奉,吉尔再次确认,这次穿越果然是对的!

三人保持着这个状态又过了一阵子,发觉吉尔似乎始终没有射精的迹象,saber慢慢向后挪动着,将吉尔那沾满了她唾液的,始终硬挺着的肉棒吐了出来。

在粗大的肉棒从她口中拔出来的时候,还因为气压的缘故发出了像是拔出酒瓶软木塞一样“啵”的一声很清晰的声音。

Saber一边继续轻柔地揉搓着阴囊和肉棒,一边用手臂勉强擦了擦脸上还沾着的唾液,然后抬头疑惑地看着吉尔。

那视线,简直就像是因为没吃到午饭而可怜兮兮地看着人的小狗一样。

“唔咳……master……是我……做的不好吗?”“啊拉嘛……saber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没有经验呢,这种时候就交给我吧……”在吉尔身后给他按摩着的爱丽斯菲尔伸出头来笑道,然后一边说着,一边将不知所措的saber挤开,毫不犹豫地将吉尔的肉棒轻轻握住。

和saber这个没有真实经验的人相比,爱丽作为人妻果然更加有经验,知道怎样取悦男人,不像刚才saber就算碰巧做出了深喉的PLAY,也只知道来加上少许的舔舐,根本做无法进一步刺激。等到爱丽上阵,吉尔才算是真正明白了如果有经验的人口交起来会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哈姆……姆咕……呼嗯嗯……啊嘿……master的肉棒……好厉害哦……咕啾咕啾……”舔、吸、含、吹甚至轻轻地咬,双手时而上下搓揉包皮和龟头,时而握住巨根上下套弄,时而捧着下面的肉袋,让那二颗睾丸在柔软的手中滚动,有时用柔软温暖的舌头去挖弄马眼,有时又将肉棒含在口中缩紧脸颊前后左右来摆动,爱丽斯菲尔几乎可以说是极尽所能地用她所知道的一切方法在取悦着吉尔。

而空了下来的saber则是十分好学地看着爱丽斯菲尔的动作,时不时还认真地点点头。

“啊嗯……saber……不要光是看着啊……”这么说着的爱丽伸手推了推saber,示意她吉尔的上半身还空着。

不等saber有什么反应,吉尔就伸过双手,轻松地将体型娇小的saber抱了过来,将她放在自己身上,双腿支撑着身体现在这个状态,就是爱丽趴在吉尔胯下舔弄着肉棒,然后只要稍微一抬头就能看到saber悬空在她头上的小穴和后庭,而saber的胸部刚好凑到吉尔的面前。

对于这个姿势,saber十分自觉地用双手托着被爱丽刚才搓揉得变大了一些的玉乳,送到了吉尔的面前,让吉尔的脸轻轻埋在自己怀里,让吉尔能够在感受saber胸部的柔软和温暖的同时又不会因为saber抱得太紧而呼吸困难。

“哈……啊啊……呜……master请、请不要乱……咿!”敏感的肌肤被吉尔的呼吸刮挠着,加上吉尔也很恶劣地把手绕到saber的背后,一手轻柔地抚摸她如同丝绸一般光滑细腻的后背,一手则不停地用力揉捏着saber的翘臀,一轻一重仿佛成了一种奇妙的节奏,让saber浑身不停地产生动情的抽搐。

看了看saber的反应,吉尔不由得张嘴,将saber已经变硬了的一边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弄了起来。

“唔……mas、te……咿呀!啊……啊啊……”甜美的叫声不断从saber的口中漏出来,但是看上去虽然像是抵触和逃走,saber的双手却仅仅环住了吉尔的头,以肉体的语言向吉尔进一步地求着。

而伏在吉尔身下的爱丽则在此时抬头看了看saber一边像是想逃走一边却又向前凑的样子以及近在眼前的湿漉漉黏糊糊的蜜穴,突然坏坏一笑。

“嘿咻!”“啪啾。”“咿!啊……啊咕……等、爱丽斯菲尔,那、不要……呀啊啊啊啊!”Saber的下身很明显地向上猛烈地缩了一下,但是爱丽一边继续用嘴巴和一只手伺候着吉尔的肉棒,一边毫不放过地用空着的手追击着,很快的,爱丽斯菲尔的手就将骑士王追得走投无路,灵活的食指和中指迅速地掰开了saber虽然还是处女但是比起从未接触过任何外物时至少不会紧得几乎打不开的阴唇,飞快地钻进了saber的阴道之中。

“啊啊……那里不、啊……不要……爱丽……咿呀……嗯咕……master!等、哎!啊啊……喔……噢……啊啊哈啊啊……”被具有极强“战斗”经验的两路大军上下夹击,就算是跨越了十二场大战而立于不败之地的骑士王也很快就被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从已经狼狈得无以复加的小穴中再次喷出高潮的爱液,saber颤抖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她无力的身躯,整个人娇喘吁吁地趴在了吉尔的身上,双眼几乎都快失去焦距了。

而在她下方,被她的爱液喷了一身,尤其是脸上和头发都已经湿透了的爱丽斯菲尔坏笑着舔了舔嘴角,然后又舔了舔因为刚才集中攻击saber而沾满了爱液的手。

“原来是用了魔术转移空间啊……难怪saber明明还是处女却这么淫荡呢……master很厉害哦?”舔着手指,爱丽一脸媚笑地说道。

在刚才,她甚至整只手都插进了saber的小穴之中,只经历过一两根手指的saber哪里受得了这个,所以光是爱丽的手插进去穿过处女膜上的魔法阵进入saber的子宫,到拔出来的短短几秒钟,saber就已经连续高潮了好几次,不断袭来的高潮不断叠加在还没结束的前一波上,差点没让saber直接昏死过去。

“那么,接下来是重头戏了……”这么说着的吉尔,轻轻推了推爱丽的头,示意她可以放开了,而爱丽也十分顺从地放开了湿淋淋的肉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空闲的双手向下摸去,一手揉住了自己的胸部,一手开始捏弄起自己的阴户。

和saber那粉红色的可爱蜜穴相比,已经生过孩子的爱丽的阴户颜色当然比较深,而且也比较宽松,能够轻易容纳她的两根手指。爱丽小心地找出敏感的阴蒂,褪去阴蒂上的包皮,一边抖动着腰,一边轻轻抚摸了起来。

“啊啊……嘶……啊啊……嗯……”和saber的英气和清纯相比,爱丽的声音多了几分成熟女性才有的妩媚和性感,再加上痴女状态的影响,她毫不害羞地趴在那里一边抚摸着阴蒂一边放肆地浪叫着,简直就是一头发情期的母狗一般。

爱丽的浪叫声自然也一点不落地传进了saber的耳中,刚刚还被两人折磨得意识模糊的saber不由得一个激灵,随即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全身无力地靠在吉尔的怀里,而吉尔的双手正抱着她的腰,胯下满是水光的巨炮已经抵住了她的阴唇,随时都会狠狠插进来。

“哈啊……master……不、不要……请……请不要动……咕……”全身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趴在吉尔的身上,saber轻声地乞求着,但是她的手却慢慢向下伸去,“咕哗”的一声,轻轻拉开了自己的阴唇。

“请、请让我自己……嗯咕……嗯啊啊啊!”虽然看上去是恐惧着的脸,但是saber的身体却毫不犹豫地向下一坐,吉尔的肉棒顿时穿过处女膜的魔法阵,狠狠冲进了saber的子宫之中。

一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仅仅只是一瞬间,吉尔只感觉自己肉棒上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高速摩擦和紧压的快感,然后就已经被一个湿热滑腻而紧致的肉壁紧紧地连根吸住。

“啊……啊啊……啊咕……咕噜……啊呃……”而做出这一切的saber双手无力地垂下,两眼翻白,仰面朝天,甚至从嘴角可以看到都开始吐白沫吐泡泡了。

她太小看了这一下给她带来的快感,吉尔的肉棒比爱丽斯菲尔的手还要粗大,而且更加坚硬粗糙,而且更长。这一下直接顶到了saber的子宫最深处还有余,过长的肉棒将saber的肚子都顶起很明显的一块,将saber整个人甚至就直接挂在了肉棒上,而她本人则已经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之中,四肢不停地抽搐着,口水、白沫、眼泪鼻涕顺着脸慢慢流了下来,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无助而凄凉,同时配那赤裸的美丽身体和脸上满足的表情,又充满了淫秽的色彩。

过了大概一分多钟,saber才在体内阿瓦隆和魔力的双重修复之下慢慢稍微缓了过来。

“哈……master……请、请暂且……啊啊……稍等一下……我很……很快、啊啊……很快就可以……嗯啊!”虽然说着“很快就好”,但是看saber那光是动一下都差点爽晕过去的样子,以及脸上已经快要维持不住那正经的外表,即将破碎而出的痴态,吉尔不认为她在短时间之内可能受得了。

而就在saber依然在逞强想要去习惯的时候,刚刚还在旁边自顾自地“自摸”的爱丽不知何时已经爬了过来,扶着saber的腰肢慢慢站了起来这个动作自然又是险些让saber再次昏厥过去。

“都说了只有saber和master这么舒服什么的太狡猾了嘛……”听到爱丽的声音,勉强集中了一下有些游离的精神,saber向后望去。

然后她看到了令她惊恐的东西。

在本应该是彻彻底底的女性的爱丽斯菲尔胯下,在阴唇之中,阴蒂竟然变得膨大了起来,而且看上去,就是一根和吉尔的肉棒除了颜色是爱丽斯菲尔的肤色以外完全一样的肉棒。

前面也说过了,爱丽在成为违规英灵,脱离了人类身份以后,因为她生前掌握的是炼金类的魔术,在肢体手术上十分有心得,所以得到了“肢体改造”的能力,虽然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制造出一个身体什么的,但是要把自己的阴蒂暂时变成肉棒还是可以做到的。

“不、不行……爱丽斯菲尔……不可以、啊……那里不行、求你了,不要……”随着爱丽斯菲尔伸手抓住saber挺翘的屁股,预料到了什么的saber疯狂地摇着头求饶道。

“不行……而且人家不会留情的哦,会一直肏到saber酱再起不能为止哦……这是saber只知道自己和master舒服的惩……罚……哦……”但是爱丽却置若罔闻地3找请||用力掰开了saber的后庭,将沾上了她自己淫水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咕啾!”“咿呀啊啊啊!插、插进来了……不、啊啊……不要那么……咿呀!啊嗯……等、啊啊!哎!前、前面也……呀啊啊!哈啊……要、要死了……等一、咿咿咿!啊咕……啊啊啊!”随着爱丽的肉棒齐根没入,saber全身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一前一后地被吉尔和爱丽的肉棒撑着,就像是被放在火上串烤的肉一样。

后庭撕裂一般的痛,下身被插入的痛,在被改造的身体神经的影响下全都变成了绝顶的快感,saber整个人仿佛就被泡在快乐的海洋之中一样,听凭两道巨浪的玩弄凌辱,无法自拔,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时兴起,吉尔从坐着的状态站了起来,因为他比一般人还要高大的身躯,本来还能和他一起操弄saber的爱丽的肉棒顿时滑出了一半。

“哎?”还没等爱丽斯菲尔反应过来,吉尔已经弹了个响指,从不知哪里的阴暗角落里,爬来了一只和人差不多高的小型海魔,滑溜溜的粗长触手飞快地插进了爱丽斯菲尔的后庭之中,然后其他几条触手像是椅子一样立了起来,让爱丽被后庭之中的触手顶了起来,和吉尔一边高。

“哎?我后面……哎啊!啊啊啊啊!好、好粗!好长!啊哈哈……咕啊!插进来了啊啊啊……咦咦咦啊啊啊!等、等一下,连前面也啊哈哈哈呃呃啊啊!”不只是如此,海魔还伸出了一根和人的阳具差不多形状,看上去估计就是海魔拟造出来的生殖器的触手,插进了爱丽的阴户之中。虽然制造出了肉棒而且因为特殊制造手法的缘故甚至能够大量射精,但是爱丽的肉棒并不是真实的,所以没有阴囊,在肉棒的下方依然是肥厚多汁的阴户,而且因为是用阴蒂改造的,所以爱丽的肉棒敏感度比一般人要高数倍,随着触手的插入摩擦到肉棒的根部,产生的集中高强度快感就算是痴女爱丽斯菲尔也在一瞬间就被弄得死去活来,哀叫连连地投降。

saber的屄被吉尔的肉棒操弄着,屁眼则被爱丽的阴蒂操弄着;爱丽的屄和屁眼则被海魔的触手操弄着,吉尔德雷和海魔一人一怪将两女架在了空中,以一个高速而微妙有节奏的频率疯狂地玩弄着,吉尔一手搓揉着saber的酥胸,一手蹂躏着爱丽的巨乳;爱丽也伸出双手,一手揉捏着saber的阴蒂,一手搓揉着saber另一边的乳房;saber则一边想压抑却压抑不住地大声哀叫着,一边很配地挺起并不算太大的胸部任凭玩弄,一边还伸出手去揉捏爱丽空着的胸部……“要、要去了哦,要射了哦,saber……啊啊……啊啊啊……我、哎啊啊……不行,骚、骚屄也要去、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在这场拉力赛一般的性交之中,最先撑不住败下阵来的是身体素质最弱的爱丽斯菲尔,尤其是前后被同时抽插着,阴蒂还抽插着saber,多重的快感就像是火焰一样炙烤着她的身体。

只听爱丽一声尖锐嘹亮的高叫,下身猛然紧绷,同时可以听见十分清楚的“咕嘟咕嘟”的浓厚水声,从saber的屁眼和爱丽的肉棒交接的缝隙之间传出来,并且saber的肚子也渐渐鼓胀了起来。吉尔也感觉到,周围的肉壁突然更紧得包裹住了自己的鸡巴,看来是因为爱丽在saber的肚子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导致的吧?

而另一边,发觉爱丽进入了高潮的海魔也很配的在爱丽高潮的瞬间,向她的肠道里和子宫里喷出了大量的精液和粘液。

“呜啊……后、后面好多……不、不啊啊啊……不要再、咕啊、再射进来了……唔噗咕……啊唔……不、不对、还要!还要!给我啊啊!”感觉到有大量物质冲进肠道之中并且不断慢慢向上进发和从屁眼和鸡巴的缝隙之中倒喷而出,已经几近狂乱的saber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含糊浪叫道,不过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吧?

“啊啊咕咕啊啊啊!在、在子宫里咿咿咿!肚子里好、好多啊啊啊……要怀上、怀上触手的宝宝了……呀啊啊啊!又去了,又要去了,啊哈哈哈啊哈啊啊……”已经露出崩坏笑容的爱丽被灼热的触手精液和微冷的触手粘液再次顶上了更高一层的高潮,而攀上更高潮的结果就是前方还插在saber肚子里的肉棒中再次喷出大量的精液,导致自身的高潮,然后触手再次射精,出现了一个往复的循环。

感觉到压迫产生的快感越来越强,吉尔最终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大量的精液注入了saber的子宫之中。

“啊啊……好热!master……祖人的金液……啊啊……色进来了……啊咕……色到阿尔托莉雅淫荡的子宫里来了……啊呜啊啊……还咬……淫荡的阿尔托莉雅还要……”(此处的别字是saber口齿不清的缘故,不是错别字)因为吉尔德雷生前成魔的原因,所以吉尔的身体也不算是真正的人类了这一点从他的皮肤颜色就能看出来他身体其他的变化不说,在这方面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性交的时间和射出量了吧?

虽然比不上蛇类一次十八个小时的恐怖程度,但是吉尔如果说是要撑个一两小时,那也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如果不是saber作为处女的子宫太过紧窄地挤压产生了极强的刺激,再加上气氛影响以及爱丽在saber肠道内大量射精产生的进一步压迫,吉尔估计自己还能再撑个两小时。

而射出量就更是可怕了,仅仅只是一次射精,就远比爱丽连续两三次的射出量还要多许多,在saber肚子里飞快增加的精液本来理应是通过阴道倒流出体外的,但是因为处女膜上的魔法阵是让吉尔的肉棒直接伸进来,将saber的阴道彻底堵死了,所以只能不断在saber的子宫中累积着,将saber的肚子撑得像是十月怀胎一样膨胀了起来。

射精持续了许久,确定都射进saber肚子里以后,吉尔慢慢将满足了的肉棒拔了出来,并且又稍微修改了一下saber处女膜上的魔法阵,加上了一个液体单向流动的魔术,让里面的精液不能流出来。

这样一来,他留在saber子宫里的精液就只能一直留在那里,直到慢慢被saber的身体吸收掉当然他不是打算让saber怀孕,现在他射出的“精液”都只是和精液在温度、粘度、色泽以及让身体产生的快感上没有什么差别的粘液而已,他如果要让saber怀孕的话,至少还要多射精五六次,然后射出来的才是真正能够让生物受精的精液。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这些“精液”能够慢慢修复和改变saber的子宫,让saber的子宫弹性变强,以及保持处女状态的紧致。吉尔可不想让这个“最棒的作品”变成松松垮垮的街边货。

他是结束了,但是剩下一只海魔和两个女子的高潮狂宴还在疯狂地继续着,爱丽抱着大肚子的saber坐在海魔变成的床垫上疯狂地继续着,而且看样子短时间内是停不下来的了……一个小时后……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疯狂,爱丽斯菲尔和saber已经被不断射精和被射精产生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两人都被放到了软和的床垫上,身上沾满了彼此的各种体液、海魔的精液和粘液以及吉尔的精液,连那金沙和白雪一般的头发里都沾上了不少,两双美丽但失去了焦距的眼睛无神地半闭着,挺着比孕妇还夸张的大肚子,saber的屁眼、爱丽的阴道和屁眼都被吉尔用塞子堵上,让她们体内的精液只能慢慢消化掉而无法流出来。

“嗝……呕……唔呃……啊啊……不、不要了……不要再……射进来了……”“哈啊……咕……咳咳……不要……不要再射……啊啊……射不出了……啊啊……”两人都呢喃着相似但是似乎又不同的话语,时不时还从口中倒呕出许多留在肚子里已经一直撑到喉咙里了的精液,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看了看两人时不时呕吐出来的精液粘在彼此的脸和头发上,吉尔想了想,又将两个塞口球扣在了两人口中,帮两人盖上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做个好梦哦……我的奴隶(servant)们……”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五章:战争的真正开幕

");(深夜。

时钟的指针快要指着凌晨两点,是对少女来说波长最良好的时间带。

其中达到高峰时正好是凌晨两点。

在极限内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即使是微小的失误也不能犯。

“在消去中里的退去,刻下四个退去之阵围住召唤之阵、好!”少女用她柔软的手紧紧攥着锋利的刻刀,在地下室的地上,仔细地刻下精妙的魔法阵。

……其实,要召唤从者(Servant)没有必要用大规模的降灵。

从者是被圣杯招来的,人最重要的是联系抓住他们,并实体化要的魔力,召唤是他们那边自己做的。

也就是说,除非是像吉尔这个开挂的家伙能够从黑圣杯中把爱丽拖出来,否则就算是掌握魔法等级法则的魔法使,也无法召唤出根本无心应圣杯召唤的英灵。

“想要得到圣杯,想要参加圣杯战争”,这是被召唤出来的所有英灵都具备的特点。

比如,作为亚瑟王的saber被召唤而来的原因,在上一次圣杯战争时是希望拯救自己的故乡不列颠,改变不列颠被毁灭的结局;而在被征服王和英雄王嘲笑、否定,以及被兰斯洛特痛苦的样子冲击,这一次saber的愿望本来是想要重新换一个更加称职的人来成为不列颠的王者当然,这个理由现在已经被吉尔用四个可以恢复的令咒作为代价抹去了。

“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我祖我师修拜因奥古。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从王冠里出来;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不过,就算这个过程其实不需要太过注意也能完成,少女还是决定要倾入十二分的注意及努力。

本来应该用血液描绘的魔法阵,被少女用溶解的宝石来描绘……用掉了她过去积存的宝石的一半,在财政上也不容许她失败。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召唤出最强职阶的从者“saber”!(谜之音:少女,你没机会了……)“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重复五次。只是,破却满溢的刻纹……”……马上就要凌晨两点了,画好远阪家流传下来的召唤阵,全心全力与之对峙。

“Anfang(设定)”打开在体内,无形的开关。

卡叽,身体内部有被替换的感觉。

反转一般的神经,切换到传送魔力的路。

这样一来,远阪凛就不属于人类,变成只是为了完成一个神秘的零件。

……从指尖开始溶化……不,是从指尖开始被充满。因为吸许的魔力太过浓密,原本身体的感觉被盖了过去。

所以,被充满了,也就代表破却了。

“!”在全身流走的力量,是包含在大气中的纯粹魔力。

将这力量吸收进变成路的自己,转换成不一样的魔力。

魔术师的身体只不过是路,为了连接幽体与物质的路。结果完成的种种神秘,被人们称之为魔术。

……身体好热像是额头上长出角的错觉像是背上长出翅膀的错觉像是手上只出鳞片的错觉像是脚踝里灌满水的错觉……汗渗了出来。

身体内有剑在一下一下地穿刺着。

那是远坂凛身为人类的身体,厌恶她变成魔术路的身体而产生的圣痕。

就算是优秀的魔术师,人还是人。这个痛楚,只要以人身使用魔术就会永远伴随着不过还是不能让循环迟缓下来。

这个痛楚的结果,有着可与忘我之渊“连系”的境界“!”…………左手臂上,痛楚在蠢动着。魔术刻印为了辅助作为术者的少女,自己开始了咏唱,更侵入了远坂凛的神经。

吸入的大气带着大量的魔力进入了少女的血液里,如果说那是烧得火热的铅的话,动作着的魔术刻印就像是荆棘般的神经。魔力像是有毒牙的蜈蚣一般,在少女的体内来爬行。

“!”这痛楚让少女忘了自己,同时也因此,得到了效果。

变得非常敏锐的听觉,听到了客厅时钟的声音。

到凌晨两点还有十秒。

充满全身的力量,已经完全地没有空隙了。

瞅准了时机,双马尾辫在空中飞舞的少女气势十足地“按下”了体内的“开关”。

“宣告”开始吧。

将吸入的魔力转换成“固定化”用的魔力。

之后,只剩下将魔力注入召唤阵这引擎使之转,直到这身体空空如也为止“宣告。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如果遵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应我吧!”视觉被关闭了。

眼前的视觉无法捕捉的第五要素,所以视觉因为害怕被破坏就自己停止了。

“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但是即使眼前一片漆黑,远坂凛依然高声而流利地将咒语吼了出来。

毫无破绽……效果完美的就像是用钓竿拉起鲸鱼一样!

“─完美……绝对能获得最强的从者……”啊啊真是的,视觉复的好慢。再几秒眼睛就会恢复,然后眼前的就会是被召唤的从者没有。

少女的眼前,空空如也。

“什……么……”没有就是没有,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让那么多的第五元素飞舞,却连一点实体化的碎片都没有。

再加上,从客厅的方向传来爆炸声……“什么啊─?”快要被这找请2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状况气疯了的远坂凛用平生恐怕再难重现的速度狂奔着,头脑仍然空空地跑着,从地下室的楼梯跑向客厅。

“门、坏掉了?”客厅的门歪掉了,转门把也没意义,不管推或拉都打不开。

“啊啊真是的,挡路啊……”用和自己平时在学校装出来的好学生完全不同的泼辣态度大叫着,远坂凛狠狠一脚踹在已经变形了的门上,将门毫不犹豫地踢破她已经完全把“修理费”三个字抛诸脑后了。

“……”然后,进入客厅的瞬间,少女全都理解了。

客厅变得乱七八糟,是什么东西从天花掉下来了吗,房内散布着大量的瓦砾,还有半个人。

嗯,半个人,半个倒栽葱插在地上,只能看到一双套着金色靴子的修长的美腿和红色的裙子,另外因为重力的原因,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人是个女人,而且没穿内裤……“……”那个,一定就是凶手。

但是远坂凛发觉自己连生气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因为槽点太多了,反而不知该怎么吐槽才好……而且,跟那种事比起来还有个更重要的事。

因为距离问题免于破坏的壁钟显示着正确的时间。

……然后,少女想起来了。

‘嗯,对了对了。家里的时钟,今天的确是快了一小时……’也就是说现在是凌晨一点,到她的最佳状态,其实还有一个小时。

“……又,搞砸了……”远坂凛虽然大部分的事都能做得跟一般人一样,但只有一个遗传的诅咒。那就是在最重要的决胜时刻,会做出难以置信的笨事─“……搞砸了的事也没办法。反省吧……”叹了口气的凛将视线投向了虽然是像萝卜一样倒插在地上,但是似乎完全没有挣扎的那“半个人”。

“啊,那边有人对吧……咳咳,那边的庶民,还不把本王扶起来?”就算隔着地,凛依然能够听出那语气中满满当当的傲慢和高高在上……‘看来出现了一个很麻烦的家伙……前略,天国的父亲大人,我恐怕不行了……’==分割线==“哈、哈、哈、哈……”只有月光照明的漆黑小巷子里,一个衣衫褴褛,看上去大概十五六岁的淡紫色长发少女狂奔着。

按姿色来说,少女也算得上是上乘,而且身材也比同龄人要好得多。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棉衬衫,外加一件粉色的外套,还有米黄色的裙子典型的温柔妹系角色。

只是和她温柔的气质不相符的,是脸上那惊恐的神情,和狼狈的姿态。

少女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到处都可以看见被粗鲁地撕扯出的破洞。上半身还好一些,她的下身那原本应该是过膝,但是现在和迷你裙一样只能勉强遮住大腿一半的裙子已经连遮羞都做不到了,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修长浑圆的美腿和包裹着美腿的丝袜,在丝袜上也是到处都是引人犯罪的破洞。

从衣服上到处可见的破洞之中能够看到,她身上还残留着不知被什么东西鞭打和紧勒过的痕迹,而且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大量人手抓捏过留下的手指印。

即便如此,少女的美丽也没有受到影响,不对,应该说是她的美丽反而被这样半露半遮的姿态衬托得更加诱人。白皙的皮肤上烙上了红痕,引人血脉贲张。

“哈、哈、哈啊、谁、谁来、谁、谁来救救我……”如果要说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少女的眼神了吧?和一般的人相比,这双眼睛虽然没有太大的不同,但是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这双和头发同样是紫色的眼眸之中,除了恐惧以外,没有真正来自内心的情感,这是长期闭锁自身内心情感的结果。

这是间桐樱自从被她的生父远坂时臣从远坂家过继到间桐家以来,不知第几次逃走了。

每次逃走,她都会拼命地逃,但是最终都是以她被可怕的祖父和哥哥抓去,然后遭到比平时更加过分的殴打和羞辱作为结束。

但是她依然只要一逮到机会就想方设法地逃走,这个地方她实在是不想待下去。

不仅是爷爷和哥哥会对她般折辱和调教,而且随时随地还有想往她身上钻并且真的会钻进来,外形看上去像是阳具一样拇指大小的虫子,只要她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有好几只虫子从她的身上任何一个洞往她身体里钻。

她自从十年前被过继到间桐家的时候,就被当时已经是家的间桐脏砚丢进了挤满了这种虫子的虫库里,哭叫了一天一夜之后,连哭叫的力气,甚至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她又被继续关在虫库里两天,任凭这些恶心的虫子在当时还才五六岁的她身上到处钻来钻去,甚至钻进她的肚子里、子宫里……最可怕的是,她连感到麻木的资格都没有,虫子不断重置着她的神经敏感度,改造着她的身体,将一些她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物质注入她的体内,按照间桐脏砚的说法,这是在给她“做功课”。

这就是樱除了为防止周围的人起疑心而被允许像是正常最新3的少女一样外出上学的时间以外,每天唯一的事情被调教,被凌辱,逃走,被抓来,被调教,被凌辱,不断循环……她知道,包括她逃走的机会,都是间桐脏砚和同样凌虐着她的哥哥间桐慎二故意给她的他们在欣赏她逃走的姿态,以及被抓来时绝望的样子。

她不会被杀,因为她对于间桐脏砚还有用,对间桐慎二也还有用。但是她也无法以死相挟,因为在间桐脏砚的身边,有一个Servant,而且还是虽然似乎不是那么坏的人,却被间桐脏砚用虫术和令咒压制得完全无法反抗,对他唯命是从的assassin……虽然看外表是清秀的少女,但是樱完全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令人恐惧的杀气。

就算是以自杀作为胁迫,也会在自杀的前一瞬间就被脏砚擒下的吧?不,不对,她绝对连以死相挟的机会都不会有,只要停下脚步,就会立刻被蜂拥而上的虫子按倒在地夺取行动的能力,然后绝望地被拖虫库之中。

本来樱除了逃走,也还有反抗的机会。

在她身上,浮现出了令咒的痕迹,拥有了参加圣杯战争,召唤一个Servant的权利,而且召唤还被间桐脏砚允许了,召唤出来的还是非常强力的rider但是,在召唤成功的瞬间,令咒就被脏砚用魔术挖走,转交给间桐慎二,而樱她自己只不过是负责给rider随时随刻魔力的“电池”而已。(注:原作中脏砚不具备这种能力,此处为“方便剧情展开的结界”的影响,括号笑)虽然rider也很不愿意,但是在前文中也说过,Servant和Master之间存在阶级关系,她并没有办法反抗持有着伪臣之书的间桐慎二,只能任凭他在她脖子上套上了项圈,明明身为骑兵(rider),却像是坐骑一样被牵走了。

樱的一切希望都被粉碎,依然只有徒劳地逃走一条路可以选择。

她可以听到在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间桐脏砚正带着那个黑色的assassin在悠闲如散步一般紧紧追踪着她,而她不论怎么想尽办法跑快一点,都没办法摆脱像是梦魇一般的脚步声。

突然之间,少女的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摔倒在了漆黑的阴影之中。

“哎呀呀,真是不听话的孙女……但是,健康是好事哦,居然跑得这么快,害得我都追得喘不上气来了。”十分淡定地站在assassin的身旁,身材瘦小得已经不像人而更像猿猴的间桐脏砚完全不像是“喘不上气”地冷笑着说道。

“不……不要……”恐惧地向后爬着,哪怕一点都好,想要拉开距离,哪怕只是徒劳的挣扎也好,不想再到那里去。

“不要过来!”“退下!”少女的尖叫声,意外的引来了凛然如刀的应。

间桐脏砚和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首先反应过来的是assassin黑衣的少女凭着可怕如野兽的直觉就察觉到了在突然插入的声音出现的同时降下的危险,托着间桐脏砚向后急跃了一步。

而就在黑色少女跳开的瞬间,苍蓝色的轰雷降落在了樱和assassin之间的地面上,或者说是之前黑骑士站着的地方。

那是一把长剑,虽然看不见,但是所有人都几乎可以确认,那是一把长剑,因为在月光之下,隐隐可以看见长剑的轮廓风王结界因为圣剑离开了人的手所以产生了少许的松动。

顺着剑的来向,黑色少女、脏砚和樱都抬起了头。

迎着月光,可以看到一个凛然的身影。

“身为英灵却欺负一个小姑娘,连自身的荣耀都舍弃了吗?真是可悲……不只是堕落成为如此的恶灵让人感到可悲,更可悲地遇上了一个卑劣的人呐。”笔直地站在月光前,身穿蓝白色调便服的金发少女冷冷地说道。

而就在樱愣神的同时,从她的身后步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Saber,对手不简单,不要轻敌……你,站得起来吗?”那是一个披着神父袍看不太出来,但是其实比看上去要健壮许多的神父,和樱一样,他的眼睛也是死水一潭,但是不同的是,樱只是封闭了自己的心,而他却并不是真实的面貌。

神父伸出手,轻轻扶起了跌坐在地上,满身狼狈的樱。

“言峰绮礼……真让我好奇,是什么让你出手的?”间桐脏砚也认出了神父的身份,疑惑而恼怒地问道他那老而不死的狡猾形成的感觉,告诉他今天晚上不会那么简单。

“只是饭后的散步和消遣罢了。”黑衣的神父冷冷地说着,那语气完全不像是颂唱圣歌的神职人员。

虽然只是简单的言语交锋,但是在场的英灵有两个,而且立场的矛盾注定着交锋。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像是发令枪一样的信号。

圣杯战争,开始了。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六章:收获了小圣杯

");(“言峰绮礼,老朽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急公好义的人了。”完全不像是要开战一样悠闲地站在assassin的身旁,间桐脏砚冷冷地说道。

而saber则从上方带着狂风跳了下来,身上的光芒闪耀着,概念武装的盔甲替代了便服,威风凛凛地站在了言峰绮礼的面前,将他和间桐樱挡在了身后,但是看她的姿势,总觉得好像有点不稳的样子。

“Master,请退后。”伸手一握,剑就已经握在了saber的手中,而原来因为剑落在地上而出现的裂口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形状,但是在上面吹拂的风却消失了。

直到此时,saber的全貌才从月光形成的阴影中露出来,让众人看了个清楚。

而在看到saber全貌的瞬间,间桐脏砚愣住了。

他虽然并没有参加过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但是为了收集圣杯的碎片完成他的计划,他也时刻通过埋藏在间桐家的参战者间桐雁夜体内的虫子关注着圣杯战争的状况,对于当时参加圣杯战争的英灵很清楚,当然也就知道saber但是间桐脏砚敢对祖先立誓,他所知道的saber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长相什么的都没有问题,但是saber在间桐脏砚的印象中,应该是蓝色的长裙和白银的盔甲,然后头上盘成像是狮子一般的发型,英气凛然的少女骑士,而不是眼前这个样子。

Saber的概念武装被吉尔进行了修改,变成了新的样子。

骑士王的头发被拆散,扎成了比较简单的单马尾;原本至少还能算是覆盖面比较广的铠甲,被改得只剩下手脚部分的盔甲还保存着,而胸甲部分则只留下来了一个蝴蝶结大小,勉强能够遮住乳头,但是还是有大片的酥胸裸露在外,呼之欲出。而低胸的上衣也只有胸部是连接着的,往下就开出了燕尾一样的叉,露出了saber平坦的肚子和浑圆的肚脐。在衣服的末端,象征性地连接着两三块小小的甲。原本宫廷服装款式的袖子也被大段地截断,露出了saber大片光滑的皮肤,包括腋下向下一直到大概肋骨边缘的地方,以及肩膀和上臂。袖子部分则找请像是手套一样套在小臂上。全部上衣都用了紧身的材料,看上去薄薄的衣服就像是贴在saber身上一样,可以清楚看清她在爱丽的帮助下从原来的搓衣变得曼妙的身材。(喂而saber的下身,则是只穿着连接了吊带袜的白色内裤,原本的长裙被改成了后摆,特意露出让前方一览无遗。

但是这些性感而露出度极高的改变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saber的吊带袜的边缘上,正用胶带和吊带袜本身固定着四个遥控器,可以看见电线伸进内裤之中,无疑是在屄里放进了四个跳蛋,甚至周围还可以隐隐听见跳蛋震动的嗡嗡声;不止如此,在saber上衣两侧也一边分别夹着两个遥控器,可以看见电线伸进胸甲之中发出嗡嗡声和撞击钢铁发出的轻微碰撞声,无疑是被固定在了乳头也胸甲之间。

这幅不知廉耻的“尊容”,与其说是骑士王,倒不如说更像是COS骑士王增加诱惑力,站街拉客的婊子比较符形象。

“这还真是……意外……”间桐脏砚颇有兴趣地看了看saber,然后又看了看身旁论长相不亚于saber的assassin,若有所思。

‘要不要去以后也给她来一下类似的呢?’间桐脏砚如是想着……间桐脏砚是萝莉控,至少是年下控,鉴定完毕……话说他这个年纪不管控谁都是年下控了……然后,间桐脏砚就“化掉了”。

不是形容词,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融化”了。

在所有人的眼前,枯瘦得像是骷髅一样的小老头,在一瞬间变成了无数的虫子,落在了地上。

这就是间桐脏砚的真正姿态,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不存在了,灵魂则隐藏在“某个地方”,操纵着这个由刻印虫制造而成的替身。

而就在间桐脏砚消失的瞬间,黑衣的assassin冲了上来。

同时,saber则也气势十足地冲了上去,但是却在迈步的一瞬间因为身体行动而导致跳蛋的移动瞬间提高了的刺激而一个踉跄。

“啊嗯……”强行压抑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苦闷而甜美的呻吟,saber勉力架起长剑,重重挡在少女assassin的重击前方。

和saber这一身充满诱惑力的装束相比,assassin身上的衣服在大胆的露出程度上不让分毫,身上穿的是黑色的紧身小背心和几乎只是一条黑色皮质条的内裤,而内裤只有在身后有一小块像是花瓣或是羽毛一样的布料遮挡着挺翘的小屁股,然后是白色绑腿,过膝黑丝袜和淡紫色小皮鞋,在比saber一开始还要平坦的胸部下方、细嫩的手臂上绑着宽皮带,在套着齐肘露指手套的一双小手中,紧紧握着两把黑色白锋的短刀。(附图)“铛!”明明只有一声声音,但是金属交击的声音却比平时听到的要长得多,这是数十次极快速的斩击连接在一起,将声音串联起来的结果。

剑和短刀相击,saber无比的怀疑,眼前这家伙是不是其实是berserker而非,因为就凭她现在A+等级的速度,居然感到对方的攻击快得不太容易应付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身上的刺激分散了力量。

“呜咕……”下身和胸部都不断传来让saber感到有些手软脚软的刺激,而且手上也传来可怕的重压,assassin那疾风一般的攻击让saber感觉自己的手可能都快被高速的运动拉伤了,但是因为身体神经被改造过了,所以saber除了快感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甚至觉得手上传来的这种“刺激”让她很舒服。

用力挥剑,将身材比自己还娇小的assassin弹飞了出去,saber强忍着下身不断变强的刺激紧追了上去。

这里再过去一些就是市中心这也是间桐樱往这个方向逃走的原因,如果被人看到的话,肯定可以得救吧,至少间桐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这里并不算是太过偏僻,而且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是还没有到所有人都休息了的时间,说不定会有别人路过这里也说不定。

不止如此,英灵的交战总是会引来魔术师的关注,所以周围恐怕也有魔术师的使魔吧?

也就是说自己现在这个淫秽的姿态,无疑是被人看着的,而且还被不少人看到了。

但是对于saber来说,虽然她知道这应该是不好的事情,却让她产生了发自内心的一种罪恶感一般的快感,因为思想混乱而产生了的认知偏差,导致的这种快感,让saber欲罢不能。

没有用手去遮掩羞耻的姿态,saber毫不在意地伸展手脚,双手紧握着不可视之剑向着assassin砍了下去。

性欲刺激的快感,有时能让一个人全身酥软无力,有时又可以让一个人在奇特的地方产生巨大的力量,对于现在的saber来说就是这样,身体和心灵产生的性欲快感刺激越强,她的力气就越大,但是控制力就越低。

这一剑带着如同雷霆一般的轰鸣声,如果擦到一下,估计都是非死即伤的程度吧?更别说对方还是在硬碰硬上一向都很弱的刺客。

但是,在剑落下之前,assassin就向后急跃,以就算是saber都无法反应的速度消失在了夜幕之中,看样子是因为间桐脏砚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吧。

现在如果要强行夺间桐樱,就势必要和握有saber的言峰绮礼硬碰,对于这个代行者的实力,间桐脏砚也是知道的,所以权衡之下,还是选择了放弃反正关于间桐樱的问题,事后再抢来就好了,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而在看到assassin退走以后,saber又戒备了一小段时间,然后身上腾起狂风,用魔力构成的盔甲和衣服全部散去,露出了saber一丝不挂的胴体。

Servant的武装都是用自身的魔力构成的,但是saber无法灵体化,所以在不必要的时候还是穿便服的。只不过,在形成武装的瞬间,魔力的暴风会将平时穿的衣服撕碎,连内衣内裤都不留,所以在解除了武装以后,saber身上自然就变成了一丝不挂的状态了。

“嘤!”因为解除了武装以后身上再没有可以固定的东西,所以被塞在saber屄里的四个跳蛋的控制器自然也就掉了下来,拖动着saber屄里的跳蛋,因为重力的原因,对saber湿漉漉的小穴造成了更紧迫的刺激;而同时,胸部两个跳蛋也因为被胶带固定着所以没有落下,反而因为控制器的落下而同样对saber的胸部,尤其是乳头造成了拖扯的刺激。

因为错误估计了自己对快感的抵抗能力(saber自我估计]]真实承受能力),因为这强烈的刺激,saber的下身直接因为这一次刺激而攀上了一个小高潮,可以看到少量的阴精从肉壶中喷出来,然后saber颤抖着的双腿一软,向着地上倒去。

“啪嗒。”一条触手从言峰绮礼身旁的阴影之中飞速伸出,缠住了saber的腰肢,让她不至于瘫倒在地,同时黏糊糊的触手上也伸出许多小触手缠住saber的手脚,像是人手一样稳稳地搀扶着她,当然,要无视更多的触手缠到了她的双乳上和蜜穴开始轻轻揉捏的动作。

“嗯……嗯嗯……m……master……等、轻一点……”才刚刚经历了一场时间短但是强度极高的大战,saber身上还留着少许的香汗,和触手的粘液混在一起,发出了“啪嗒啪嗒”的黏糊糊的声音。

完全没有去阻止身上作怪的触手,saber只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言峰绮礼”。

而“言峰绮礼”则是向前走了一步,身上蓦然出现一圈圈水纹,然后一个英俊的青灰色皮肤的中年男子替代了言峰绮礼的形象吉尔德雷。

吉尔慢慢走到被触手半捆半扶的saber面前,吻住了saber的唇,同时伸出干瘦的双手,一手开始搓揉saber的酥胸,一手开始抚摸saber的蜜穴。

“嗯……咕啾……咕……唔……”呻吟从saber的唇缝之间漏了出来,将周围冰冷的空气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桃红色。

对于已经将saber全身的敏感点都摸了个透的吉尔来说,要挑起saber的情欲太过轻易了,一手持续以不同的频率玩弄着saber的小屄,另一手不停用指甲和指挥着触手跳动着saber全身各处G点,很快的,saber才刚刚高潮过的屄又开始洪水泛滥了起来,吉尔的手每一次动作,都能带起清晰的水声。

在看到触手缠上saber的时候,间桐樱就不由得一惊。

难道说,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又落到另一个鬼畜的手里了吗?

但是很快的,她就发现了不对,因为和她所知道的痛苦不一样,在骑士王的脸上,并没有看到哪怕是一丝一毫不愿意的表情,相反,她看着那个“折磨”(间桐樱角度)着她的男人的眼神,竟然充满了温柔和信任。

而且,从那个现出真面目的人眼中,她可以清楚地看出充满的是对眼前那个金发少女的怜爱,而不是像间桐慎二、脏砚在对待她的时候那种冷漠的表情。

这是怎么一事?间桐樱陷入了疑惑之中。

就她个人的记忆来说,这些事情应该都是痛苦的经历,但是为什么眼前两人,似乎反而是在享受着这个过程呢?

不知为何,间桐樱感觉自己内心产生了“羡慕”,甚至是“嫉妒”的情绪。

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快乐,而自己体验同样的事情却只有痛苦而已?凭什么只有他们能够觉得这是享受,而自己却感到这么可怕?自己能不能像他们一样,并不是对这种事情感到恐怖,而是感到愉快呢?

长期被间桐慎二和间桐脏砚虐待,再加上没有了原作之中卫宫士郎作为心灵寄托,间桐樱对于这种事情一向都是充满了恐惧感。但是今天见到saber和吉尔之间明明似乎也是这种关系,居然相处得似乎十分融洽,让她深藏的内心之中产生了一些异样的起伏。

在一旁看着刚才还像是女武神一般凛然神圣而不可亵渎的saber在吉尔的怀里扭动呻吟,婉转地迎,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上此刻却带着淫秽而快乐的神情,之前还威风凛凛地击退了assassin的身体竟然在那个男人手中听凭玩弄,而且saber还无比欣然一般地将自己完全交给了眼前的男人,让他的手指能够更深入一些,更满足自己一些,间桐樱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一双手不由得偷偷伸到裙子之中探了探,却发觉自己的内裤已经不知不觉中被渗出的体液沾湿了一大片。

耳中听着saber的呻吟声和下身被玩弄发出的水声,鼻子里闻着空气中充满情欲腥气的味道,早就被间桐脏砚进行过身体改造而对这些很容易产生生理反应的间桐樱渐渐沉浸在自己的性欲之中,一手用力揉捏着一边的巨乳,同时用食指和中指揉捏抠挠着勃起的乳头,另一手从裙子的破口中探入浅粉色的小内裤之中,抚摸起了湿热的阴唇,同时搓揉勃起的阴蒂,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己的心理作用,她甚至觉得下身发出的水声比以往任何一次被兄长强奸的时候都大,甚至盖过了saber身下的水声。

“嗯……嗯嗯……嗯啊……”强行压抑着自己快乐的叫声,樱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剧。

事实上,樱这边的这点动静根本不能瞒过听力过人的saber和吉尔。

在听到樱这边的动静以后,saber不由得挣脱了束缚着手的触手,伸手去想要推拒吉尔在玩弄她的双手,但是动作在推的瞬间却变成了扣着吉尔的手腕向里面用力塞了两下。

“唔……唔唔……唔唔……(master……不要……还被人看着呢……”Saber的求饶声被堵在了嘴里,吉尔也无视了有间桐樱旁观这一件事继续揉弄着saber一时之间,只有月光照耀的小路之中,只剩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嗯嗯呀呀的淫叫声。

“啊啊……啊啊……ma、mast……er……要、要去……要去了……イグイグイグイグイグイグイグイグイグうううううう!”(最后这段日文就是“去了”的意思,果然这种话还是日文比较有感觉……)忽然之间,saber不可自控地挣开吉尔的热吻,大声浪叫了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吉尔却往saber的下身轻轻一拍,一条三寸宽五寸长,绣着魔法阵的布条就稳稳贴在了saber的蜜穴洞口,原本还往外“哗啦哗啦”喷着淫水的蜜穴猛然一抽,任凭子宫之中翻江倒海,但是就这样愣是无法攀上高潮的最高峰。

“哈……啊?master……这、这个是……”不上不下的状态十分难受,让刚才都因为即将高潮而几近疯狂了的saber神智一清,渴求的眼神疑惑地看着吉尔。

“这里可是大街上啊……先去吧,去以后再好好让你舒服,让你舒服到明天都起不了床哦……”而吉尔则是微微一笑,也没看他有做什么特别的动作,另一条触手从阴影处钻出,在前端盘起像是托盘一样托着一条和齐逼小短裙差不多长度的黑色牛仔短裤、一件蓝色的毛线长袖外套、一条同样是蓝色金边的长围巾和一顶有着和saber的盔甲同样鸢尾花标志的棒球帽,以及一双靴子和过膝黑色长筒袜。(大概形象附图)冬木市此刻是比较寒冷的天气,就算saber是作为英灵不会感冒,也因为持续赤身裸体太长时间而被夜晚寒冷的空气冻得够呛,连双乳和下体的跳蛋产生的刺激都顾不上,三下两下就穿上了这些衣服,然后又温驯地任凭吉尔将她下体中四个跳蛋的控制器一个个从裤腿里顺出来塞在长筒袜里,而胸部的跳蛋则都被拿走,改成了两个连接着夹子的跳蛋加在粉红色的柔软乳头上跳动着。

“啊……啊啊……master……这个……有点……啊啊……不、不行……唔啊……”saber轻轻地扭动着娇躯,但是虽然口中也轻叫着“不要”,其实却根本没有任何阻挡的样子,毕竟如果她真的想要拒绝,这种程度的触手怎么可能绑得住她?

不止如此,saber甚至还毫不掩饰地将酥胸挺起几分,以便于能够让吉尔将跳蛋更稳牢地夹在她的乳头上。

在完成了这些工作以后,吉尔又掏出胶带将跳蛋好好地固定住,然后才转身看向身后的间桐樱。

“嗯……嗯啊……呜……嗯嗯……”因为自慰的快感上头了,所以间桐樱也没注意到这边的结束,而是继续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之中。

颇感兴趣地欣赏着间桐樱自慰的景象,吉尔在心中点了点头。

看样子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蝴蝶效应,但是间桐樱没有了卫宫士郎的救赎,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被调教得更加严重,也因为这个原因,在看到他和saber之间刚才的情况,和自己产生对比之后,产生了和saber之前产生过的很接近的特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虽然不敢说樱对于自己就完全没有戒心了,但是肯定是产生了好奇心和接近的想法,想要知道为什么同样的事情会给她两种不同的感觉。

然后,就是将她慢慢引导和调教成自己的宠物,将这个被间桐脏砚改造出来的“小圣杯”据为己有了。

间桐樱之所以会被间桐慎二虐待,是因为间桐樱具有比间桐慎二更好的资质,注定会取代比她年长的间桐慎二成为间桐家;而她之所以被间桐脏砚虐待,则是因为间桐脏砚在改造她的体质,让她能^点"b点够适应间桐家的血统的同时,将上一次圣杯战争之中,圣杯被saber的圣剑轰爆产生的碎片植入她的体内,让她能够成为另一个圣杯之器这也是圣杯战争明明应该间隔六十年,但第五次圣杯战争和第四次圣杯战争之间只隔了十年的原因。

看着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间桐樱,吉尔颇有兴趣地欣赏着这现场的巨乳少女自慰。而在吉尔的身后,saber淡然地看了看间桐樱,又看了看吉尔似乎颇有兴趣的表情,再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脸上似乎变黑了……“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忽然之间,间桐樱睁开双眼,看见了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自慰的吉尔和旁边的saber,不由得娇躯一震,瞬间一股热流直冲上脑,下身狂抽两下,一股热流直接穿过了内裤喷了出来,登上了高潮。

而就在小樱高潮的同时,吉尔紧赶两步上前,一手成爪,狠狠扎进了间桐樱的乳沟之中。

“啊啊啊!”随着吉尔的手插进去,间桐樱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叫声。

与此同时,旁边的saber脸色更难看了……吉尔也凭着余光和直觉发现了saber似乎有点不高兴,但是没有多说,插进了间桐樱乳沟之中的手转动了两下,然后向后拔了出来。

说也奇怪,随着吉尔将手拔出来,间桐樱的胸口没有留下任何的伤口,连血都没有,只是吉尔的手中多了一个小小的虫子,看上去和阳具差不多正是刻印虫,只是这只刻印虫比普通的刻印虫还要大一点。

二话不说,吉尔就将手中的刻印虫碾成了碎片。

这是从间桐樱的心脏之中抽出来的,间桐脏砚隐藏灵魂的本体。

他将自己的灵魂藏在一只比较大一点的刻印虫里,然后埋在间桐樱的心脏之中,算是作为一个双重保险,一来可以隐藏自己的位置,二来也可以控制间桐樱的生死,防止间桐樱叛逃又没抓来落入别人手中而为他人做嫁衣。

一般来说,谁都不会料到有这一步的,奈何吉尔这个穿越者的情报来源太外挂了呢……在刻印虫离体的瞬间,间桐樱就因为攀上高潮的极乐和抽出刻印虫的极痛的最新双重交击之下昏过去了。

弯下腰,吉尔将昏过去的间桐樱抱了起来,然后转头看了看脸色依然有些不悦的saber:“别闹别扭了,胸部又不是越大越好,我也不是只喜欢大的嘛……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玩具哦,阿尔托莉雅酱……”“……胸、胸部什么的,我根本不在意哦……”被戳中心事的saber脸上一红,十分笨拙地隐瞒着心意转过头去,强忍着三点处的刺激和高潮不得的快感和苦闷感,踉跄着脚步,歪歪扭扭地跟上了吉尔的脚步。

而与此同时,已经被assassin带了间桐家,坐在椅子上郁闷的间桐脏砚身上突然一抖,随即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发出长长一声嘶哑的尖叫声,然后突然化作满地的刻印虫,再没有动静。

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assassin双眼之中被令咒蒙上的一层迷雾瞬间消失,弯腰看了看地上的那一滩,掏出小刀戳了戳。

没有任何反应。

“死了。”少女assassin点了点头,认真地肯定道。

眨了眨眼,失去了master的assassin看了看自己的手。

master死亡了,那么自己也就没有魔力了,虽然自身还保存着不少的魔力,但是最多也就支撑个两三个小时左右。

需要魔力。

这么想着的少女,消失在了间桐宅的阴影之中。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七章:骑士王的羞耻巡街

");(吉尔背着间桐樱在前面走着,saber穿着便服在后面踉踉跄跄不紧不慢地跟着,下身的四个跳蛋和乳头夹着的两个跳蛋不断忽快忽慢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saber感觉下身快要炸开一样渴求着高潮,但是被吉尔贴上的那张布条上的魔||法阵却死死封印着saber的高潮,让saber感到奇怪的是,就算是以她的对魔力,竟然也无法对这个封印起效。

当然不会起效,因为这个封印虽然看上去简便,但是吉尔却是利用类似伪臣之书的效果,用足足五枚令咒的效果制作成了这种封印,唯一的效果就是封印高潮,虽然因为持续时间延长而导致威力下降太多,但是也依然保留着接近两枚令咒程度的水平,别说是凭saber的对魔力,只要是servant就无法抵抗这个封印。

当然,这种封印也就吉尔这个能够靠连接圣杯补充令咒的家伙舍得做,其他的master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败家浪费的事情来……“嗯……呜……”强忍着不让自己甜美的呻吟漏出来,saber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紧握成拳忍耐着,尽可能地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在吉尔的身后。

此时虽然是夜晚,而且冬木市的夜晚也比较宁静,但是依然存在着不少人的,比如一些喝醉了家的醉汉,比如一些以夜生活为要活动的无业游人,比如一些流浪汉,比如为了打工晚归的人。

saber的容貌是令人惊艳的,尤其是她那一头金发在亚洲都是不常见的发色,所以就算是带着帽子围着围巾,她依然吸引着不少的目光。

‘大……大家都……都在看着我……’被目光怀抱着的感觉,saber不论是在真实的过去还是吉尔强加给她的记忆中都体会过,但是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么让她感到煎熬。

在saber那紧身的短裤和修身找请的外套下面,什么都没穿,是处于完全的真空状态,也就是说,只要拉开拉链和裤腰,就能毫无保留地看到她赤裸的胴体。

冬木的夜晚空气很冷,但是saber依然因为这种“在外面看起来没什么,但是里面其实是很糟糕的打扮”的状况产生的背德刺激而感到浑身发烫,下身的渴求也越发攀升。

尤其是她的过膝袜上还夹着四个跳蛋的遥控器,根本就是无遮无掩的,可以清楚地被别人看到而且这几个遥控器还故意做成了显眼的金黄色!

吉尔的封印虽然封印了saber的高潮,却没有封印反而加强了saber的性欲,而且更没有封印saber的身体其他任何机能,所以随着下身的刺激不断加强,以及对高潮的渴求越发攀升,saber可以感觉到有什么黏黏的液体已经越过了将她的小屄完全封死的封印,渗透了出来。

‘糟……了……要漏出来了……’虽然现在这个状况已经算是掩耳盗铃,但是saber还是尽可能地不希望暴露自己内中的淫荡给别人看,所以她尽可能一边夹紧下身,一边想办法跟上吉尔的脚步,而吉尔似乎也很贴心地减慢了脚步等待她当然,吉尔的真实目的只不过是为了给saber增加这场羞耻巡游PLAY的时间长度而已。

但是这个“夹紧”的动作不论多么隐蔽,也是清晰可见的,只有saber还自认为藏得很好地在行走着,其他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甚至有几个眼尖的已经看到了saber的袜子上夹着的控制器,开始掏出手机拍照和摄像,有的甚至就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对着saber撸了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自然也落在了吉尔的眼里,微微一笑,吉尔也没有去阻止事实上这种程度,吉尔还不至于吃味,他们的行动都是对于他的“作品”的肯定,有什么不好的呢?只要他们不越过最重要的一条线就行了。

而吉尔却不知道,在他的身后很远的阴影之中,有一个小小的身影默默地以极为隐秘的方式,跟踪着他。

对于周围人的反应,saber自然也是知道的,虽然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这样有哪里不对劲,但是羞耻感让她产生的快感倍增是她知道的。周围的目光就像是舌头一样舔舐着她敏感的皮肤,让她的呼吸越发急促,下身原本都差不多被憋住的淫水渗出的速度再次提升,终于还是忍不住,顺着saber两条修长^点^b点"的大腿根部慢慢流了下来,沾在了她黑色的过膝袜和裤子上,逐渐晕染开大片的深色域。

“呜……呜咕……啊啊……”强忍着因为淫水流出来对自己的羞耻感进一步提升产生的“快感”,saber一边内八字地勉地¨强移动着脚步,一边脸上还想故作镇定地强自压抑,殊不知她的表情其实已经充满诱惑了,脸上那动情的红晕加上强忍但是欲盖弥彰的舒服的表情,还有那双目光已经开始弥散的碧绿双眼,对周围的人来说无异于是催情剂。

而吉尔,则一边暗中欣赏着saber羞耻的模样,一边用魔术改造着间桐樱的身体。

当然,这里并不是改造成什么淫荡的身体的问题,毕竟间桐樱在性欲方面,尤其是敏感度什么的问题上已经被间桐慎二偷偷地改造得很完全了,吉尔对间桐樱进行的改造,要是从她身体里将之前间桐脏砚埋进她体内的黑泥抽出来。间桐樱本身的魔术资质就很不错,魔术路虽然不如她的亲生姐姐的远坂凛强,但是也不差,而且还是少有的架空元素的体质,再加上吉尔一边将黑泥抽出来,一边还利用人皮书的古代魔术对她的体质进行加强,将来在调教完毕以后,间桐樱将会成为他一大助力。

而将黑泥抽出来当然也是有用的,只要抽出这些黑泥,他就不用担心间桐樱万一在被调教完以后暴走变黑化吞掉其他人了,而且吉尔对圣杯的驾驭也就能够变得更加完善,对英灵的调教自然也就能够更加顺利了他可没忘了,这次圣杯战争除了亚瑟王以外,还有一只乳牛rider,以及他还记得刚才那个assassin,虽然看上去只不过是一只小萝莉,但是吉尔的直觉以及saber和她的对战都在表明,这只小萝莉的实力不差,所以让自己能更轻易地控制更多的黑泥的话,将那只小萝莉击败甚至捕获的可能性也就更高这货还是管不住下半身……黑泥一点一点通过吉尔那双托着间桐樱的丰臀的手慢慢流入吉尔体内,和吉尔体内获得的黑泥慢慢融在一起,吉尔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实力的提升。

另外,吉尔之所以没有选择用公抱,是因为公抱虽然双手比较享福,但是比不上背着的感觉他现在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间桐樱那比saber要大许多的胸部紧紧抵住自己的背后。(注:貌似saber如果变成了C罩杯的话就比樱和凛要大了,所以这里修改一下,樱的胸部还是比现在的saber要大上一些)“嗯……唔……”因为黑泥离体对身体造成的影响,昏迷中的间桐樱不由得轻皱秀眉,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而在吉尔的身后,saber则已经几乎迈不动步了。

“流、流出来……了……”张着嘴,saber用力地喘息着,下身湿的一塌糊涂,丝袜上沾满了淫水,变得湿滑了起来,黏糊糊滑溜溜的淫水浸透了saber的丝袜,一直流进了她的鞋子里,让saber感觉每走一步都是自己在对自己进行刺激。

在saber的身后,可以看到淫水落到地上留下了一条痕迹。

“啊拉,很热吗,阿尔托莉雅酱?”吉尔转过头来,看了看saber潮红的脸颊,故作不知地笑道。

Saber没有答,事实上她能够维持着身体站着的姿势已经很困难了,对她来说不知为何的“羞耻感”让她死死憋着下身的快感和尖叫的冲动,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大街上,她恐怕早就躺下来用力搓揉胸部和下体了吧?

周围的目光越来越多,越来越明目张胆,但是saber却连逃避都做不到将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好事的概念都已经彻底遗忘的她也没想过去逃避就是了只能勉强弓着腰,双手强行想要堵住泄洪一般不断流出淫水的下体,一边勉强挪动着脚步。

看了看saber苦闷烦恼的表情,吉尔满意地笑着,伸手捏住了saber的上衣的拉链。

“既然热的话,把拉链打开就好了嘛。”“等、master……不要!”看到吉尔的手就要向下扯去,saber有些惊慌地,本能地叫了起来。

“……我听错了吗?你刚才……是在反过来命令作为人的我吗?”吉尔的手并没有向下扯,而是停在了saber的胸前,一脸严肃地看着saber蒙上了一层水色的碧绿双眼。

“不……不是……”Saber陷入了比起拉链的问题,更加让她惊慌的状况之中。

对于现在的骑士王来说,“忠诚于现在的人也就是吉尔”是高于任何一切的,因为她坚信着吉尔是对的,而这样忠于吉尔的自己也依然保持着作为“骑士王”的高洁。

而现在,在拒绝了吉尔以后,saber陷入了自我厌恶的慌乱之中。

吉尔也没有急着催促,而是就这样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欣赏着saber天人交战的纠结表情,一只手托着间桐樱的屁股持续着吸收和改造,另一手捏着saber的拉链。

要说saber最美丽的表情是什么,那么当然是她什么表情都没有,一片凛然正气的样子,但是要说她最诱人犯罪的表情,则是她那苦闷的神色,永远能够激起人暴虐的情绪。

“我、我……我知道……了……”最终,精神战胜了本能,saber慢慢低下了头,等待吉尔将她的拉链拉开,将她那少女的胴体暴露在夜色和路灯之下。

但是,吉尔却收了手。

“……”“你自己来,把拉链拉开,然后双手也不许去捂着哪里,这样就原谅你哦……记住,要慢慢地拉,同时慢慢将衣服尽可能拉开来,让这里的大家都能看见你美丽的身体,这是向我表明绝对忠诚的新型仪式的一种,也是新的一种诠释你最喜欢的骑士道精神的方式哦。”吉尔这么说着,退后了一步,同时收的手探入怀中,摸着什么。

其实不用摸什么,吉尔只是在用魔术制造一些东西而已,毕竟周围还有人在看着,为了魔术的保密法则,还是不要直接变出来的好不然必然会引起骚动,到时候玩灭口就没有继续玩露出PLAY的乐趣了。

“哎……骑士道……”听到吉尔的话,saber更加惊异了起来。

这种事情和骑士道有关系吗?在路上露出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和骑士道有关系吗?

虽然本能地觉得这似乎是不对劲,但是saber还是隐隐发自内心地觉得‘似乎真的有这么事’……“当然有关系了……骑士的八大美德是你亲自制定的,还记得吧……谦卑,怜悯,公正,荣誉,牺牲,英勇,灵性,诚实……那么,裸露你的身体,不正是诚实面对这幅皮囊的体现吗?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出来,让别人能够欣赏你美丽的身体,对你的美丽感到惊叹,不是一种荣誉吗?作为英雄,将自己变成别人眼中地位低下的人,不是一种谦卑吗?凭你的身体,满足那些流浪的可怜人一点心理意淫的需要,不是怜悯的体现么?能够抵抗住自身的排斥感而公然裸露身体,不是英勇的表现?通过出卖自己的色相,让人们感到快乐,不正是牺牲的精神吗?不去为淫秽的事情而感到退避和排斥,不也是一种公正吗?而你是否能够接受我的话,正是你的灵性的体现啊!”基本上呢……吉尔这算是胡扯八道……也亏得他能把骑士美德这么曲解,如果原本正常的骑士王听到他这样解释的话,估计会怒火烧尽九重天吧……然而可惜的是,saber现在并不是“正常的骑士王”,而是受到了吉尔的蛊惑,唯吉尔是从的混乱状态下的骑士王。

“呜……”很容易就接受了吉尔的歪理,一边强自忍住羞耻得想哭的冲动,saber一边将沾满自己淫水的湿漉漉的双手抬了起来,捏住了拉链,慢慢向下褪去。

原本吉尔的命令是让她只要把拉链解开就好了,但是因为吉尔那个骑士道的歪理太过效果拔群了,所以saber虽然始终在迟疑,但是手上速度却一点不慢地直接将外套褪了下来,只剩下双手还在袖子里,这样一来,saber那美丽的上半身就赤裸在了空气之中,双手背在身后,像是被捆缚着一样。虽然有一条围巾稍微能够挡着一点,但是却只是更加增加淫荡的感觉而已。

同时,saber夹着两个跳蛋的乳头也一览无遗,引起那些或是明目张胆或是暗中偷看的人一阵激动和惊叹,一方面也为saber的双乳形状之美感叹和狂撸一气毕竟是爱丽特意进行美容整形丰胸过,形状和saber的体型相配起来,不仅不显得太小,而且也不显得累赘就像吉尔说过的那样,胸部并不是越大越好,对于吉尔来说,美来自于协调。

“这、这个样子……可以了吗……ma、master……”不知是因为周围突然变得更加淫秽的大量眼神而感到羞耻和刺激,还是因为寒风对身体产生的冰凉,saber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着,连带着那一对酥胸和乳头上夹着的跳蛋也噗噜噗噜地跳动着。

吉尔默默无语地走上前来,伸出手,将一个狗项圈套在了saber的脖子上。

皮质的项圈柔和而紧凑地贴在saber的皮肤上,金属的搭扣寒冷的触感让saber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从项圈的正前方,延伸出一条细细的锁链,握在了吉尔的手里。

这样一来,saber看上去就像是变成了被吉尔牵出来遛的母狗了一样。

但是对于这种处理,saber却完全没有进行任何的质疑,相反,看她的表情,似乎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她的确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在她的认知中,自己是犯错的人,被这样惩罚已经是吉尔对她仁慈的表现了。

拖着锁链,吉尔再没2◢有减缓速度地牵着saber向前走去。

“呜呜……啊啊……咕……”周围可以看见手机和照相机的闪光灯,可以听见手机拍照的声音,知道自己此刻的姿态(saber甚至没有认识到,这应该叫“丑态”)正在被人拍下来,说不定过一段时间,甚至不用过一段时间,今天晚上就会被更多人知道,saber就感到一阵浑身发热,下身的淫水流得更欢。

“啊……又、又……来了……啊啊……”高潮的感觉再一次来临,但是在即将攀上高潮的瞬间,就像是被什么遏止住了一样,快感不断地积累着,苦闷感也不断积累着,但是就是被一层膜挡着,无法攀上高潮将这种感觉发泄出去。

想要伸手去按住下身,双手却被自己的衣服绑在身后;想要走慢一点以降低肚子里跳蛋的震动对身体的刺激,脖子上的狗链却强迫自己不断向前走去,甚至还在慢慢加速;脖子上的围巾随着冰冷的晚风不断摆动,柔滑的布料不断拂过她敏感的皮肤,就像是有无数小手在轻轻爱抚一样,时不时还挑逗一下她夹着跳蛋正在不断提高刺激的乳头;周围的目光和摄像让saber本能感到厌恶,但是在厌恶之中更多的是让她下体不停抽动的刺激感。

而在saber的身后,淫水拖出了长长的一条线路,而且这条线还不断变宽,象征着骑士王堕落下去,变得越来越淫荡的灵魂……虽然这个时代络似乎还没有那么普及,不用担心会有人将这一幕传到上去事实上这些人恐怕也没几个打算给别人分享但是其实严格来说,沉浸在淫虐的愉悦之中的吉尔还是没有做好足够的善后工作。

如果这些拍照的人将照片散发出去,绝对会是很糟糕的情况。至少冬木市会引起注意,然后圣杯战争的保密工作就更难办了吧?

但是,因为“方便剧情展开的结界”的原因,不用担心这种问题。

冬木市的晚上,因为天气比较寒冷,所以经常有雾气弥漫。

刚刚大饱了眼福的众流浪汉和拍下了照片的几个人心满意足地将双手揣在兜里,准备离开这个已经看不见saber三人去向,只留下地上那快要干掉了的水渍的地方。

同时,雾气弥漫了起来。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街上没什么人,连灯火也显得很昏暗。

“起雾了……看来明天天气不错呐。”刚刚撸了一管感觉神清气爽的某色狼一边笑着,一边欣赏着自己手机中留下的照片。(请不要考据手机拍照和络普及的先后顺序,一切都是为了剧情展开嘛……)忽然之间,他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虽然夜晚是很安静,周围又没什么人,一片寂静是应该的;虽然夜晚是很黑啦,路灯也比较老旧的样子,昏暗一点也是当然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安静得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见呢?为什么昏暗得连自己的手都快看不见了呢?

过于锋利的刀锋,让他连疼痛都没有来得及感觉到。

然后,他变成了天使。

并不是夸张的形容手法,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使。

他的整个背后被从中间切开,然后只留下了肩膀稍微向下一点的部分还保留连接着,整个背部的肉被人硬是撕了开来,然后向上翻起,被细细的金属线固定着,就像是天使的翅膀一样。从他的背后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暗色的内脏、白色的骨骼和粉红色的肌肉,美丽得像是画卷一般。

血液在从心脏中喷出来以前,他的心脏就被一只小手掏了出来。手的人张开嘴,把那心脏连着血液一同吞进了肚子里,吞进去的还有生命的魔力。

“……不够。”吃下了心脏的银发少女小心地将自己的作品放在旁边,隐入了雾中,带上了血腥的纯真双眼,开始瞄准雾中的其他目标……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八章:虚假的心灵,支柱监牢中的怪物

等到将樱放在言峰教会的床上,已经是快要天亮的时候了。不过也没办法,因为saber的最高速度也就是平常人一点点向前挪的程度,所以根本走不快吉尔也不可能放心将这个状态的她丢在市中心吧?

看着沉睡中的樱,吉尔陷入了沉思之中,而saber则满脸通红,双眼恍惚地乖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双腿互相摩擦着,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下身流出的淫水慢慢顺着椅子流到了地上。

其实现在来说,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在吸出了黑泥并且做掉了间桐脏砚的现在,她只不过是因为体内本身就不差的魔术资质作为rider的真正魔力者而存在着,就算她不存在,rider也能够通过吸收普通人的生命魔力来维持存在。而且,没有了黑泥辅助的情况下,樱的魔术才能对于这次他所知道的参加者之中,要击败作为强敌和目标的远坂凛还是差太多了。

也就是说,算是鸡肋吧,虽然能用她来引诱远坂凛,但是就算是杀掉她,远坂凛依然会送上门来。

如果是真正理智的方法,估计就是抹去樱的灵魂,利用螺湮城教本将樱做成活人偶,完全听从自己的指挥,而如果是冷静冷酷的吉尔德雷或许也的确会这样做。但是可惜,现在吉尔“里面的人”是一个穿越者,是对这个世界的这几位女性有着“爱”的穿越者,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最新¨情来。

所以作为代替,他打算代替那个不知为什么竟然不存在的卫宫士郎,成为她的心灵支柱。

这种事情很简单,只要伪造一个记忆就好了就像是对saber和对爱丽做的那样,只不过这种事情对英灵很好做,因为有令咒;但是对普通人来说就比较麻烦了。

站起身来,吉尔准备离开。

但是,衣角传来的扯动感,让吉尔过了头。

不知什么时候,樱已经醒了过来,一只手拉着吉尔的衣角,双眼之中似乎在透露着“不要走”的信息。

‘这是什么情况?’吉尔的眼角抽了两下。

明明只是救了她一次,为什么就演变成这个样子了?吉尔当然不认为自己是虎躯一震就能降服妹子的龙傲天saber就是最好的例子啊所以说这种事情必然是有原因的。

当然是有原因的,只不过这篇文里面,吉尔也和龙傲天没太大别就是了……间桐樱这个行为,可以说完全是出于本能。

虽然说体内的黑泥已经被抽了出来,但是由于身体被植入黑泥这么多年,间桐樱的意识从某个层面上来说其实是一直在受到黑圣杯的影响。

吉尔获得了黑泥的操纵能力,自然而然对于樱来说就有一种依赖感。

再加上救了她一命(虽然事实上是saber救的),感恩的感觉自然也让樱对吉尔比较缺少一部分的防备。

最重要的,是在抽离樱体内的黑泥的时候,樱因为黑泥离开身体,加上黑泥和吉尔产生的共鸣对她的大脑进行的干涉,做了一个梦。

至于是什么梦……总之请把原作FSN中HF线的卫宫士郎和樱相识到相恋整个过程代入,然后将士郎替换成吉尔就好了。

虽然说梦一般都是醒了就忘了,但是其实并不是这样。人在做完了梦以后,会或多或少留下印象,同时这个梦境之中也会有不少的东西留在大脑之中,成为一部分的潜意识。这也是即视感的来源之一,也就是“曾经在梦里经历过类似的事情”。(这段话是想不出梗来的作者胡诌的,请不要轻信……)而这一次的梦境作为潜意识留下来的,就是对吉尔的依恋感。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吉尔刚想将自己变成樱的心灵支柱,樱就自己产生了这样的变化?让我们把目光放在吉尔的六大属性上。

力量B,虽然是作为法师但是能够用魔法强化身体,而且因为有黑泥辅助,能够将其他英灵的属性弱化,比如防御力,所以之前才会把saber打得翻白眼。

敏捷C,作为魔术师来说,炮台才是正理,近战魔法师什么的是邪道!尤其是会打八极拳的魔术师绝对是邪道!所以凛是邪道!作为正义伙伴的吉尔一定要调教她!(喂耐力A,因为作为不动如山的魔力炮台和召唤师,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运动,所以耐力高得很。

魔力EX,因为获得了黑泥和言峰绮礼的一切以后,吉尔基本上魔力就可以说是无限大了。

宝具不说,重点在……这家伙的幸运是EX啊!而且他现在还已经不是英灵而是作为master已经算是生物了啊!出门就能捡到宝的货色啊!(所谓的作者开挂)“请……不要走……”紧紧捏着吉尔的衣角,间桐樱慢慢爬起来说道。

吉尔不语,慢慢坐在了床边,伸手摸了摸樱的头。

事实证明,这一招对攻略妹属性的妹子都很好用,樱露出了受用的神情。

然后,慢慢的,手顺着樱的脸颊向下滑去,而樱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她的记忆中虽然被刻入了对吉尔有依赖感的潜意识,但是始终还是敌不过对这方面的恐惧。被间桐脏砚和间桐慎二改造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感到兴奋,但是心灵却无法避免地开始退避。

看到她的不安,吉尔默默无言地停下了本来打算继续向下探去的手,一个小小的法阵从指间飘了出来,扣在了樱的后脑处,轻轻抚平着她的情绪波动,同时停留在樱的俏脸上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并没有继续向下猥亵过去。

感觉到脸上的手并没有继续向下去揉捏她其他的地方,而是温柔地抚摸着脸庞,樱原本害怕地闭上的双眼愣愣地睁开,看着眼前不知为何给她安全感的男子,感觉心中的恐惧似乎慢慢平息下来了就算知道有魔术,她也不会发现吉尔的施法,毕竟水平差距在那里……随着吉尔的抚摸,樱的心境慢慢恢复了平静和安详。

“……您叫……什么名字?”或许是因为从小受到虐待吧,樱的语气总是弱弱的,柔柔的,而且永远将自己放在低一等的位子上。虽然想要将自己变成这个少女的心灵支柱,但是吉尔比起一个同辈的间桐樱,似乎对于多一个能干的女仆要更有兴趣,所以也没有说出“不用那么敬畏我”之类的安抚的话,而是单纯将“吉尔德雷”的名字告诉了间桐樱。

“吉尔……大人……”很自然而然地,间桐樱找到了让她自己觉得最适的称呼方式听起来就像是下级对上级的称呼一般。

这当然也是黑泥的影响,因为黑泥(不是黑圣杯本体)受到吉尔操纵,所以被黑泥影响意识的樱从某个层面的潜意识之中就容易将自己放在比吉尔要低一层的位置上,再加上各种观和客观、有意识和无意识的原因,间桐樱在无意之中已经渐渐有将吉尔当做人一样的倾向了。(请别吐槽,真心不想写什么情感戏,但是又想这样处理,所以就狗血小白一下吧……)“安心地睡吧……”没有急着去享受樱的身体,吉尔将樱轻轻按倒,盖上了柔软的被子。

倒不是吉尔坐怀不乱,纯粹只是他的选择太多了。

旁边还有一个被堵着高潮在那里拼命压抑着自己呻吟,下身淫水满地的骑士王,在外面还有个随时随地都欲求不满的爱丽,要发泄太足够了,何况……“说起来变成什么样了呢?”===时间空间的分割线===在夜晚出去“散步捡间桐樱”以前,言峰教会的地下室“宣告”高举着手,爱丽的雪白色长发在狂风之中飞舞。

这是召唤英灵的仪式。虽然说现在也算是半个英灵,但是爱丽始终也算是魔术师(虽然更接近炼金术师),在圣杯给她亮绿灯的情况下召唤一个英灵也不是做不到的,不过召唤出来的英灵要不是架空英灵就是违规英灵,实力会被削弱许多,和普通人类差不了多少。

还是那句话,召唤出来不是为了增加胜算和助力,而是为了给自己减少一个敌人。现在和吉尔算是同一阵营的只有saber,然后就是吉尔自己,虽然他是作为caster降临,但是因为在刚刚降临就脱离了圣杯的束缚成为了半个存在于现世的人,所以作为英灵并没有占据servant的职阶,也就是说,还会有六个servant和他敌对,其中远坂凛和间桐樱召唤出了archer和rider,剩下还有(当时还)去向不明的assassin、caster、berserker、lancer这六个存在,还是太多敌人。

所以,哪怕是利用特殊犯规召唤出一个等于平常人的英灵然后将其击杀或是收服,都好过多一个不确定的敌人,这也是吉尔让爱丽召唤一个英灵的缘故至于“要有令咒才能够召唤”的问题?既然拥有那么多令咒,吉尔只需要将三个令咒刻到爱丽手上就好了。

咒语很快就咏唱完毕,在狂风中的吉尔心中一阵悸动,从那疯狂奔涌的以太因子来看,召唤出来的似乎并不是简单角色。

看样子是抽到不错的牌了。

“你就是我(ore,日文男性自称)的master吗?”从狂风之中,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明明是女人的声音,却居然是男性的自称。

俏丽的齐耳中短发,凛然如刀的气势,在素色和服外面套着红色的马甲,脚下蹬着一双高帮皮靴,充满着和saber有些相似但是似乎又不太一样的中性美。

“……是的,你的职阶是……”看了看吉尔,爱丽扭过头去点了点头。

疑惑地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吉尔,和服少女抛了抛手中握着的小刀:“职阶?啊啊,还要那种东西啊……嗯,好像是monster吧……”‘还真是抽到了不得了的牌啊……’吉尔这样想着。

虽然说只知道fate的内容,但是对于型月其他两部经典大作的要人物还是知道的。

两仪式,空之境界的女角,虽然说本身的身体素质什么的只不过是普通少女经过锻炼和学习能够达到的水平,但是却拥有着绝强的王牌。

直死之魔眼。

能够看见“死亡”的双眼,在这双眼中所映射出的是这个世界上一切的死亡之“线”和“点”,只要顺着“线”切下去或是刺进“点”里,就能够轻松杀死目标,是号称可以用一把指甲刀毁灭一个星球程度的恐怖能力当然,前提是能理解目标的“死亡”。

对于两仪式来说,恐怕“她所不能理解的死亡”什么的都不存在吧?只是因为虽然拥点"b点有着这力量,却并没有兴趣做一些可怕的事情,所以才没有成为毁灭世界的魔王之类的,而是作为普通的少女存在着。

至于为什么她会作为英灵被召唤出来,请归咎到“方便剧情展开的结界”上。

(这个结界太方便了吧喂!)只不过,这个少女既然是“角”的话,虽然不是那种正气凛然的角色,但是想必也不可能放过本身性质算是“恶”的吉尔吧?就算吉尔长得还算人模狗样(?),但是从直死之魔眼的角度来看,恐怕根本就不是人类该有的姿态吧?既然本体算是触手怪的话,那么果然在两仪式的眼里,吉尔只不过是一团蠕动的肉块而已。

“还真是令人厌恶的家伙呢……该不会要和这种家伙并肩吧……虽然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因为很恶心所以我拒绝哦master……”看了看旁边的吉尔,两仪式毫不掩饰自己表示厌恶的心情。

“虽然很伤人,但是无所谓了……从现在气,你并不是她的servant,而是我的东西了。”无视了两仪式的排斥,吉尔毫不犹豫地宣布着蛮不讲理的宣言。

“简单来说,就是找茬的家伙吗……”对自己的实力有着足够自信的两仪式叹了口气,握紧刀做出了进攻的姿态。

虽然说两仪式不随便杀人,但是要她顺手斩杀一个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触手怪还是没压力的。

“爱丽,退下。”吉尔挥手制止了想要用令咒束缚住两仪式的爱丽。

对于两仪式来说,除了魔眼以外没有其他强大之处的她对于令咒根本不可能违抗,但是利用令咒束缚什么的对于吉尔来说实在是缺少乐趣。

而且就算用令咒,以爱丽对令咒的使用能力来说,最多也只不过是多了一个肉便器而已,失去了本性的玩具什么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不打算用令咒对付我吗?意外的似乎还有点风度啊?”两仪式露出了挑衅的冷笑,不对,“冷笑”的前提是关注点在于笑容所对着的人身上,两仪式始终是一种漫不经心一般调侃的冰冷态度,完全不将眼前的敌人放在眼里。

不过她的确拥有这种藐视一切的资格,虽然保持着“一般人”的身体素质,但是就算是成为英灵以前,也是能够秒杀人类之中大部分强者的存在,而凭着她成为英灵之后更加拥有了神秘度方面的加持,和其他英灵也就站在同样的起跑线上,要秒杀其他的英灵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但是很可惜,她已经种下了败北于吉尔的两个错误的种子,说白了就是已经立下了失败的稳定FLAG……其一,她不知道吉尔有着所谓的“外挂”,也太过小看了吉尔的实力,虽然说是法师,但是吉尔的战斗力也挺高的,这一点看他几拳打得saber腿软也可以看出来,虽然saber当时已经很虚弱了,但是那几拳如果不是很强力的话,也不足以让骑士王那么容易就屈服,而且事后甚至似乎还留下了心理阴影。

其二,她因为吉尔刚才让爱丽退后的行为,误以为吉尔算是还比较正派,只是和她站在对立阵营的人物,至少还算是比较有点反英雄魅力的角色。但是其实吉尔这个人呢……简单来说,就是毫无根据便已经是恶人的恶役,引用某部神作的话语来说,就是“这家伙好臭!坏痞子的味道不断散发出来”,一切的绅士风度什么的都是伪装出来的,他的本性,是除了在面对性欲的事情时有着意外执着的一面以外,全都是用彻底的恶人足以形容的。

人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他们还有着恐惧感和羞耻心,两仪式以前的战斗之所以无往不利,是因为她所面对的敌人不管多么强大都只不过是力量上的实力,在心灵方面却没有多少人足以面对恐惧和失败。而吉尔却不一样,他不仅可以接受失败,而且对他来说,失败是随时都可以忘记的东西,然后他就能通过成为英灵以后更加强大的思维能力得到更适的处理手段,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样缠上来。

打得死你,我就把你打得永世不得翻身;如果打不死你,没问题,我可以磨死你,这就是吉尔一贯的做法,而在成为了触手怪作为本体的现在,吉尔更是拥有了哪怕还剩一个细胞都能迅速再生的IMBA等级生命力。

“呼……真是无聊,总之速战速决,快点解决你吧……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是”两仪式叹了口气,握紧了小刀。

“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我也杀给你看!”(式的名台词果然不能少了啊)一瞬之间,以“怪物”为职阶的英灵少女向着以“魔法师”为名的怪物男子发起了冲锋,如同被绞至极限的弓所放射出的箭一般迅捷,伴随着如野兽般的速度与杀意。

两者的距离不足三米,对于英灵来说是一瞬间就可以跨越的距离。没有逃走的空间,而两人也没有躲避的想法。

起步十分顺利,和服的衣袂卷起了狂风,刀刃在空中划过一段银白色的美丽弧线,在那双美丽的双眼注视之下,直指凄艳的死亡。

下一瞬间,手中的刀就能够捅进眼前这个家伙的死点之中,将眼前的家伙切成碎片。

但是,在那之前,身体突然出现了异常的沉重,无形的大手将飞跃在空中的少女硬生生扯住,任凭狂风在身周刮动,卷起地上的尘埃。

身体动弹不得,如同被蜘蛛缠住了,脆弱的蝴蝶一般。

两仪式还是太小看作为英灵的魔术师了。虽然说她有过不少对付魔术师的经验,但是对于吉尔这种使用古代魔法的魔术师,式还是缺乏应对的能力。

仅仅只是一瞬间,手中的人皮书就在空间中布下了剥夺行动力的魔法阵,虽然对于很多英灵来说只是会让身体沉重一点,但是对于没有对魔力的monster两仪式来说,却是最适不过的“项圈”。

绝对不是错觉,式可以感觉到身体的体力,或者说是活动能力正在飞快地变弱,向着更加弱小的方向进展而去。

刚才的狂言就如同是笑话一样,被剥夺了身体移动能力的两仪式只能够任人宰割。

如果说式是在夜的黑暗中残留下白色和服的影子般奔跑的话,那个男人,就是溶入夜的黑暗中渐渐向猎物逼近。

没有迅速地接近,而是像是亡灵一般慢慢地,一步步地,缓缓地靠近了过来。

就像是为了增加式的心理压力一般,吉尔还一边“咯咯咯”地低沉笑着,一边伸出左手向着式的脸按了过来。

但是,明明是慢慢靠过来,却意外地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已经靠近到了式的面前。

“不、不要过来!”明明看着这个家伙向着自己靠近过来,但是式却没有感觉到这个人靠近的气息,甚至直到吉尔站在她的面前,她都无法感觉得到明明就在眼前。

背上走过一丝寒意。至此为止,她终于理解到,敌人是何种程度的怪物。

而这一丝寒意,也让式从僵直中勉强恢复了过来。手中反握的小刀猛然上迎。

伴随着“咕嚓”一声像是切割什么水果一样的声音,吉尔的手被斩断,颜色怪异的血液喷了两仪式一头一脸,沾满了她的和服和夹克。

但是,吉尔就像是毫无痛楚一样,伸出了另一只手。右手中的人皮书抛起,然后用力按在了依然被魔法阵束缚着的两仪式头上。

左手的断面很快就长出了新的触手,触手很快就变成了新的左手,新长出的左手托住了落下的人皮书,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

唯一和刚才不同的,是吉尔的右手已经掐在了式的头上。

但是下一刻,吉尔的右手也被切断了。

跳跃着退后几步脱离了魔法阵的影响范围,式才把依然卡在头上的手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贫弱贫弱贫弱!这种程度就像要杀死我吗?”吉尔大声地,尖锐地笑着,手中的人皮书散发着一阵阵的波动,在周围卷起了魔力的洪流。

“哼……魔术呢,真是麻烦的东西……但是我也知道的哦,魔术这种东西,只要破坏地上这个就好了吧!”式咬着牙,将手中的刀向下刺去。

毫无意外的,魔法阵就像是气泡一样被式的小刀戳碎了。

瞬间在身周布下两个较小但是效果同样不错的结界,吉尔向着两仪式发起了突进,看上去似乎是要速战速决的样子。

“来不及了!”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式将手伸向怀里。在外套的内侧,还有第二只短刀。

从怀中掏出的短刀,像是子弹一样被式抛了出来。刀刃,贯通了两重结界。

如同打水漂的石子一般,短刀在圆的上方又弹了起来,向着吉尔的头顶落下。

“WRYYYYYY!”短刀毫不意外地刺进了吉尔的头颅之中,凶狠的一刀贯穿了魔术师的头颅,带出了大量的体液和骨碎。

而式,则将手中的短刀再次狠狠刺向了魔术师的心口在那里可以看到清晰的一个死点。

明明胜败已决,却以极其拼命的神情刺下最后一击。

要说为什么“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因为敌人还是没有死。

“可恶,为什么……”式如同诅咒般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有死。

从理应失去生命的头颅口中发出了猖狂的咆哮,已经突进到式的面前,被贯穿了头颅的吉尔依旧活蹦乱跳,不知何时收起了人皮书,双拳一前一后,带着险恶的风声狠狠砸出。

一拳,将式的手重重砸开,那沉重的一击,恐怕骨折了吧,短刀从一瞬间失去力气的手中飞出,落入了阴影里,被蛰伏在阴影中的不知什么东西吞噬掉了。

另一拳,重重砸进了式的肚子里。

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的一拳,将式的身体打飞起来。仅仅一击,式吐出的血比起头被贯穿的吉尔所吐出的还要多很多。

“”式就此失去了意识。纵然拥有直死之魔眼,以及卓越的运动神经,但她的肉体也不过是脆弱的少女。

被这一拳吹飞的少女,撞进了墙壁的里面。

没错,是墙壁的里面,这是吉尔为这只“猛兽”准备的牢笼在言峰教会地下室的墙壁上,制造出的另一个独立的空间,除了得到吉尔的帮助,否则其他任何人都无法从内部突破的单行性闭锁空间。

吉尔当然没有预知到会召唤出两仪式这只怪物,这个“牢笼”本来是打算留给以后可能出现的比较难以驯服的猎物的时候再用,要不然就是拿已有的saber和爱丽玩一玩密室放置play什么的,但是现在却有了更大的用途。

“哈……有趣,会变成什么样呢……”冷笑着的吉尔,伸手握住爱丽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她一直在带着好奇的表情和眼神,一脸天真地戳着吉尔头上至今还没有完全愈的,被两仪式那一刀捅出来的裂口……====时间空间的分割线===等到清醒的时候,式怀疑自己还在做梦虽然对于她来说,做梦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周围是一片草原河川,水明明很清澈,但是看上去有一种污浊感;草都干枯着,藏在下面的地面很干燥,甚至都有龟裂了,明明就在河流的旁边。

天空是血红色的,远处的地面是黑色,根本看不见还活动着的生物,简直就像是世界毁灭过了一样。

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清楚的式依然没有明白现在这个状况。

现在到底是被杀死了,还是被关起来了,亦或是被扔掉而侥幸不死呢?

然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这些问题了。随着她的清醒,周围渐渐出现了“人”。

看上去很正常的人,除了眼睛无神、表情呆滞、行动奇怪以外。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二十,三十……不断增加着。

“这也是那家伙的杰作吗?”腹部还在隐隐作痛,大概是因为英灵的体质所以已经慢慢修复了吧,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内伤依然存在着,还在慢慢愈。

在一只手中握着小刀,是平时已经用惯了的那一把。然后,就像是平时一样捕捉到死线,斩杀,平淡地进行着杀人的行动。这样还杀不死的家伙应该不存在才对。但是,没有一个人死去。

“畜生。”按下意外漏出的低声咒骂,“刷”地一下沉下手腕竖起小刀,重重地切下。

倒转的刀刺进了从后面靠近过来的男人肚子里。已经确实地感觉到了切开了肚子上的皮肉,刺穿了内脏的感觉。然后就这样将刀刃划了下去,重重地将身体切开两半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没办法让他们停下来。

将分成两半的肉块丢在地上摔碎,变成了丑陋的样子。也有慢慢蠕动想要变成原本作为人的形状的部分,也有就这样变成单纯的肉块的部分。唯一全部相同的就是全都染上了像是腐烂掉的肉的颜色,就像是从买来开始放在冰箱最里面超过一年的猪肉一样散发着令人不愉快的气味,不断重复着溶解和恢复的过程。

如果那个毒舌的魔术师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这样说的吧:“路边摊程度的恐怖元素”。

一条触手一样的东西缠在了式的身上。像是血一样深红色的,满是散发着腐臭味粘液的丝线缠绕了上来,拖拖拉拉地像是蛇一样将捕获的猎物慢慢吞了进去。

“滚开!”这触手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呢?完全没有意识到,完全没有感觉到。等到真正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这样卷在手上了。

全身有不安的寒气窜动着。白瓷一般的皮肤不安战栗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汗从背后旋转滑下。不可思议的绝望感在心中慢慢产生,而为了消灭这种感觉就应该挥下刀将这些东西斩掉。但是这也已经是做不到的事情,唯一还自由着的手也被丑陋的肉绳捆着手腕固定住了。

‘这是……’这一次,式终于注意到了,但是也已经晚了。

这些触手,不是从地上的肉堆,而是从她自己身上冒出来的。

之前和吉尔的打斗之中,式的全身都溅上了吉尔的血液。吉尔拥有着极强的自我再生能力,就算只有一个细胞也能不断重生,也就是说,这些触手都是吉尔的分身罢了。

翻转手中的小刀,想要去削断触手,但是没有作用。

“混蛋,畜生!”这话语就像是有诅咒的用处一样不断地不断地重复从口中低吼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什么都能杀死,魔眼并没有失去效力。式能够清楚看见肉块上那些死线和点,清晰而让式感到恶心。但是即便如此,却怎么样杀不死。真是噩梦啊。

但是,惯于杀人的少女脑中,将恐怖和绝望压缩起来,反复纺织着和“杀”有关系的思维之布。

‘杀不掉……死不了……所以不是活着……的?’式的身体猛然一震愣住了。

没错这些家伙只不过是人偶啊。虽然把这些不成人形的东西称呼为“人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样形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即是说,只是空壳而已。

只是把这些作为容器的“物体”切开分离,根本不可能杀死啊。这就是正解了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又能轻易看到这些线呢?

啪嚓。

“唔?”注意到自己致命的错误和不可理解的问题的时候,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和嫌恶感产生的副产物不一样的寒气冲刷在式的身上。理由什么的很单纯。从手上钻进袖子里的肉块(触手)将衣领大大拉开了而已。

从造型做工简单的丝质和服中跳出来的少女的乳房有着和她的年纪相符的成熟,以及像是经过人手精细加工过一样的美丽的形状。柔和的曲线构成的双乳没有任何的松弛,被年轻的张力所紧紧包裹着形成了两个美丽的半球。

在大小上来说要说成是“山”或许还有些质量不足,但是这也突出了两仪式的那种中性美。如果比现在这样再大一点或是再小一点,都是破坏这美妙的平衡而已。

在那前端有着大小适中的樱红色乳晕的乳头和纯白的皮肤形成了美丽的互相映衬。就像是在无暇光滑的墙壁上滑下的血珠一般有着危险的美感。那对乳头就像是在宣告自己在这里一样硬硬地勃硬了起来。

周围的气温和激烈运动导致流出的汗水慢慢流过和沾湿,形成了像是上品的丝质品一般的质感。形容为和风美少女的典型都不为过的两仪式的,美妙的美乳。

不知为什么,式的身体在颤抖着。

‘为什么我在害怕……我在害怕什么……’的确,在和吉尔相杀的时候也感到过恐惧。但是那和现在这个状况,和紧紧缠绕在身上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和即将被杀死的时候感觉到的绝望感是不一样的感觉。

某种意义来说,生命的交换是很简单明快的。在那里除了进行斩杀的东西和被斩杀的东西以外什么都没有,除了被杀的恐惧和杀人的上瘾一般的快感以外没有任何感觉。但是现在式的皮肤所感觉到的东西并不是那样,而且也没有感觉到将她卷起来的异形的触手有将她杀死的打算。以前的经验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现在的状况。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混账混账混账!’触手的行动目的很快就清楚了。

将式缠绕捆绑了起来,剥至半裸的触手们开始了接下来的行动。

“要、要做什?”“么”字在中途就被打断了,然后沉重的冲击撞在了头上。虽然已经习惯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但是现在也已经到了明白的时候了。这次,是口中被触手狠狠插了进来。

“唔咕唔唔唔唔噗呜……”闯入者比式的认知还要早地插进了深处。就连将嘴唇关上、将牙关咬紧的机会都没有,灾难般的迅速。式能够做的抵抗行为,除了茫然地瞪大那黑白分明的双眼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让式瞪大着双眼,触手在她的口中开始毫不客气地开始蹂躏了起来。粗大的触手退到压制着舌头一直退到牙床内侧分泌出粘液濡湿,然后又激烈地冲击到咽喉中。

“咕噗,啾,啾噗,嘶啵。”“喔唔……呜噗……嗯噗……姆呜呜噗……”腥臭的气味从口中直通到鼻子里,充满在呼吸之中。因为大块的肉块占据了嘴巴里的空间,所以呼吸很快就变得困难了起来。自己的唾液和触手分泌的粘液成为了润滑油,让口腔里变得平滑,使得活塞运动变得越发容易进行。仅凭着一瞬间打开的空隙将氧气灌了进来,至少是避免了窒息而死这个可怕而可笑的状况。

‘混蛋……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事,但是如果就这样下去恐怕会连大脑都被贯穿的。虽然想要用牙齿将失礼的侵入者咬成碎片,但是现在下巴的关节就像是被卸开了一样被大大地撑开,根本做不到这种事情。

而与此同时,散发着腥臭味的粘液在舌头上、上颚、脸颊内侧涂得满满的黏在那里的时候,很奇怪的,力气渐渐消失了,连稍微将嘴巴上一点的力气都没有了。从嘴边冒出泛着泡的唾液顺着下颌留下,一滴一滴地涂在了乳房的上方。

“嗯噗……咕……呼噗……咕……”渐渐的,式的呻吟变得无力了起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了虚幻的影子。头被不断地不断地摇动撞击,开始出现了像是脑震荡一样的状态。

在朦胧的意识之中,开始对自己发出了疑问。

到底是怎么事?这种行为到底是什么?这简直就像是然后,终于认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

之前没有理解也是理所当然的。至今为止,就算有过被侵犯(攻击)的案例,也没有过被人在这方面侵犯的经历,而且也没有遇到过想要做这种事情的家伙。

因为人格即是男人也是女人,所以根本没有想过这种事情。

所以说现在是作为女人,对于这个残酷的现状在感到恐惧吗在明白了状况以后,式的背后开始产生神经兴奋的颤抖。全身的神经飞快地跳动了起来,像是以前按下了战斗人格的开关时相似的感觉充斥全身。但是,现在切换过来的是另一个,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过的其他的人格。

“噗姆……咻……嗯……呜噗……啊……”触手剧烈地抽插着,在不断用力冲击着喉咙的同时产生微弱的电流冲向大脑,少女的全身开始毫无理由地抖动了起来。奇特的麻痹感通过脊髓传递到了乳房之中,明明没有被谁触摸过却自己抖动了起来。

点"b"点更多的电流走向的地方是下腹部。被集中在肚脐的下方出现碰撞。热量让头部疯狂地摇动,在接收到电流的同时像是附上了加速度一般速度加快了起来。痛苦的麻痹从腰部开始左右冲击,缩紧抽搐的美臀为了减缓痛苦而开始摇摆甩动。

‘这就是、很爽的意思,吗?’不是杀人产生的成瘾带来的快感也不是感觉到生命存在的实感差生的欢喜,只是通过身体的肉欲向自己传达过来的欢愉。

雌性动物作为本能而持有的宿命。麻痹神经的麻药渐渐污染了式的精神,开始侵犯了下去。

‘这个感觉不妙。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要变得不是我了’突然之间在脑海之中响起了警钟。盖过了第一次体会到真正女性的快感,只想着‘还要还要’的女性的人格,变成了其他什么的杂音。

但是就连这种声音也被新出现的膨胀感盖了过去。

在式的口中纵横无尽地暴虐发狂的触手更用力地冲击着喉咙的深处,然后开始膨胀了起来咻噜!噗咻!咻噜,咕嘟噗噗噗……大量的粘液从触手的前端喷了出来。

“唔喔!噢噗啊噗呜呜!”口中就像是吞进了还活着的白鱼一样施暴的触手将像是怒涛一样的液体灌进了式的口中。又黏又滑,带着一股生物的腥臭味的奇怪的液体。明明光是嘴巴里被塞进了奇怪的肉这种事情就已经很让人感到可怕了,竟然还被强行喷灌了大量的正体不明的液体。就算是两仪式也感到一阵反胃想吐。

就算这样想着,不去咽下这些一波接一波涌过来的液体也不行。因为如果这样做的话,液体就会流到鼻子里黏住,然后落得一个无比难看地窒息死去的狼狈下场而已。就算是现在也已经呼吸困难了。在陆地上溺死什么的实在是太可笑也太最新可悲了。因为实在是没办法所以也只能一边悲鸣着一边将粘液开始吞了进去。

‘嗯咕……呼吸……’‘好甜……啊……’大量地充斥在口中的粘液,味道竟然就像平时吃的冰淇淋一样。当然之前把那种东西放进口中的经历是一次都没有。只不过是大脑将曾经刻下的记忆再次放出,因为相似而产生的错误认知而已。虽然如此,也依然是无意识般蠕动着舌头,将黄浊的液体一点点舔了干净,品尝了起来,将之错当成美味的食物接受了下去。

和冰相反的,像是熔岩一样灼热的白色粘液灼烧着式的咽喉,滑落到了胃里。

变得干渴的喉咙迫切地想水的滋润,胸部内变得更加炽热了起来。下腹部的疼痛也变得激烈的同时,肚脐下方至今为止都没有去注意过的器官(阴户)开始不断重复紧紧收缩和放松的过程,对于这种事情应该感觉讨厌,式还是明白的。然后也注意到了内衣开始被不是汗水而是其他的液体濡湿了。

‘可恶……我的身体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并不是不想要扭动身体来逃离,但是不知何时这种事情也已经做不到了。身体就像是灌入了铅块一样没法自由地移动了。

‘不对,或许是不想动才对吧?我还想要喝更多这种液体,还要,还要’‘我到底在想什么?’连自己的思考都无法相信。为什么会向着去接受这么恶心的东西啊?为何?为什么?怎么事?

无法答的自问自答。不断重复着简单自问的同时,式的肉体已经彻底变得无法自拔了。被满满当当地灌入了胃里的大量粘液,将全身都燃烧得无以复加了,从头部最顶端直到脚尖,全都被甜蜜愉快的感觉所刺激麻痹了。

乳房被缠绕玩弄着,鸡皮疙瘩因为快感而坟起。原本就算说是大和抚子典型也不为过的碗型的美乳,保持着原来的形状似乎更加挺立了起来,强调中性美的感觉开始减弱,女性的魅力被强烈的张力推挤表现了出来。

然后身下的秘唇也变成了湿漉漉的良好状态,原本紧紧贴着下身的内衣已经失去了内衣的作用,沾满了从身体伸出流出来的,散发着甜蜜而淫荡的香味的体液变得沉重而松弛了起来。越过了紧紧闭着的,细细一条缝的私处,穿过布料濡湿出一个大大的椭圆。在那一部分被风吹过,冰凉的感觉从腿间穿过,让式的双颊像是要喷火一般变得嫣红了起来。

想要进一步获取更多的快感,想要进一步,想要更多,身体在不断地求着,让式的腰肢不由自地摆动了起来。

即便是知道这样不对劲,但是式也已经无法去思考了。

触手放出来的液体是一种可以称之为毒的东西,拥有着巨大的催情功效,而且因为是吉尔的分身,所以其中自然也像是黑泥一样对于英灵来说是效果加倍的东西,就算式自身也是像怪物一样的东西,而且也是英灵之身,但是说到底始终只是个少女而已。被纯粹的肉欲集体施以性欲方面的冲击,根本是无法承受的。

所以,这对于式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感觉耻辱的地方。但是,作为吉尔的分身,没有补上一刀嘲笑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式的思考正在渐渐崩溃,理智正在慢慢被消磨,欲火正在伴随着式体内的粘液不断灼烧着她的大脑,将她变得更加奇怪起来。

但是到此为止,触手并没有继续进行下一步,而是不断重复着抽插式的嘴巴,往她的肚子里灌入大量具有催情效果的粘液,直到她肚子像是妊娠一样鼓胀起来,然后停下来玩弄她的乳房,等到她的肚子慢慢又恢复平坦,肚子里的粘液再次被吸收完毕以后,再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而对她的下半身,触手却毫不触碰,而是将那两个美丽的密洞都就这样晾在了那里,任凭式的下身不断流出晶莹的液体,任凭式不断不舒服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但是就是不去触碰,而且不只是不触碰,甚至还加上了一层像是肉气球一样的膜,像是婴儿的尿布一样以屈辱无比的形式包裹住了式从腰部到腿根部分的全部,让她连摆动腰肢,靠着空气的流动来勉强发泄一丁点欲火都做不到。

“呜噗……噗……噗咕……咕……咕噜……”渐渐的,式的双眼慢慢向上翻白,眼泪、唾液、吞不下去的粘液、鼻涕等各种狼狈不堪的污渍在脸上纵横交错。

熊熊燃烧的欲火不断侵染着她的意志,将她不断推上高地,却有不给她发泄的可能,只能不断累积着苦闷的灼热感,等待着吉尔来以后给予她最终的“救赎”。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九章:驯兽

吉尔一步步走下台阶,穿过曾经由言峰召唤出自己和自己召唤出saber,以及爱丽召唤出两仪式的地下室房间,来到了什么都没有的墙壁前,伸手向上一抹随着一阵波纹,一条触手慢慢爬了出来。

随即,触手渐渐变多,最后,将手软脚软动弹不得,狼狈不堪,被触手架在半空中的两仪式拖了出来。

此时的两仪式再也没有刚被召唤出来那种“哪怕是神也杀给你看”的威风。

碗型的美丽双乳被触手缠绕着涂满了黏糊糊滑溜溜的透明粘液;曾经大言不惭的嘴巴被粗大的触手抽插着发出“噗咕噗咕”的声音,仅仅只能靠着鼻子以及嘴巴和触手之间偶尔出现的缝隙维持着呼吸;双手双腿被触手紧紧缠绕得连动都动不了,只有偶尔因为全身遭到的刺激而痉挛抽搐两下;衣服被大大拉开,剥得半裸,该遮的羞耻之处全都一览无遗;脸上、头发上、皮肤上都狼狈地沾满了触手或是透明或是黄绿色的体液;还保留着处女纯洁的下体不断流出发情求欢的淫水,将意外很纯情的白色棉质内裤都浸了个透彻,半透明黏糊糊地贴在白瓷般的皮肤上。

“噗……呜噗……咕噗……”两仪式会变成这样是吉尔预料到的,但是出乎吉尔预料的是两仪式竟然还保留着一些意识,一双本来已经茫然无神的眼睛有气无力地瞪着吉尔。

但是这也是她唯一能够做的抵抗了,这长时间高强度的凌虐放置,已经让她开始产生像是发高烧一样的症状了,思维有些不清不楚,感觉也开始发生模糊甚至幻觉,身体比烤熟的羊肉还要热很多,但是两仪式身上除此之外却没有出现什么不健康的反应,相反,越发显得生龙活虎这一点从她抽搐的动作以及下身不断喷出来的淫水就可以看出来了。

这当然是这群触手怪的用处。它们的触手分泌出的粘液虽然具有极强的淫毒,但是除了催情功能和麻醉剥夺她的行动力,改造她的身体使她的敏感点越来越敏感,敏感点越来越多,而且连痛觉都会变成快感以外,更是一种直接作用于身体的营养剂,不仅能够维持两仪式的体力和健康,给她补充足够的水分和营养,让她不至于因为长期处于这种凌辱的状态而死亡就算是英灵,虽然有爱丽持续魔力,但是这样下去难保不会生理机能崩溃而死对吧?虽然英灵不一定有生理机能这事,而且恢复机能特别好,但是如果就这样玩坏掉了也是无趣……伸出干瘦像是鸡爪一样的手指在两仪式泥泞不堪的阴唇上一勾,抹下浓厚的淫水在两仪式的眼前晃了晃。

“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之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呢?”嘲弄地将手上的淫水抹在两仪式的脸上,吉尔伸手将插在两仪式口中的触手拔了出来。因为触手实在是太大,塞得太满太深,加上粘液和两仪式的体液产生的黏着,在触手被从两仪式口中彻底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像是拔出红酒瓶塞一样的“啵”的很大的一声响。

“哈……哈啊……啊咳咳……噗呕……”无力虚弱地喘息着,两仪式甚至用力将腹中灌满的粘液呕吐出来都做不到,只能发出狼狈的干咳干呕的声音,加上她喘息时夹杂着的呻吟声,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雌犬的低吠声。

两仪式此时的状态,比起saber第一次被吉尔调教的时候还要差,她的意识已经基本上快要崩溃了,恐怕只需要吉尔稍微勾一勾手指,她那最后一丝理智就会彻底断裂,陷入淫欲的深渊之中,对吉尔唯命是从了吧?

式的体内已经被灌入了大量的催淫粘液,全身的敏感度都高得堪比一般人的阴道内部,下身早就已经欲求不满得过分了,就算插入的时候因为破处产生了痛苦,也会因为满足的快感而略过了吧?

少女在用尽自己所剩无几的力量扭动着腰肢,但是那并不是反抗的动作,而是身体为了追求更进一步的快感而迎的行为,两仪式那潺潺流出淫水的阴户不断地想要靠近吉尔的下身,但是却始终因为力气已经没剩多少,加上被触手束缚着,只能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徒劳地跳动着。

但是,吉尔并没有选择立刻夺取她身体的纯洁虽然说这个“纯洁”也只剩下下身的两个洞没有被插入过而已,其他地方能做的事情都已经被做了个遍了……“已经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热了哟,威风凛凛的两仪式小姐?”满怀恶意地嘲笑着,吉尔对于两仪式可不算是有什么好感。

这个人太过危险,所以吉尔并不打算像是对待saber一样将她变成自己的宠物,而是打算彻底驯服她。

简单来说,差不多就是禁脔和女犬的差别。

“噗……咳咳……啊啊……呜……”别说是反驳,两仪式就算是产生对抗意识的能力都基本上失去了。

她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不知是在逃离还是在求一样动弹着,任凭、或者说是让自己的下身努力去靠近吉尔的手指。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需求着什么,虽然她说不上那是什么,但是她似乎靠着本能知道那是一种又粗又硬又热的东西。

但是吉尔不打算用人类的身体满足她。

不同的人,吉尔有不同的处理方式他称之为“具有针对性的艺术”。

对于saber的处理方式,吉尔一直在致力于将她变成“一心追逐性欲的处女”,一边让她沉沦在性欲之中,一边又用魔术配她阿瓦隆的效果保持着她的处女之身,让她成为既是女神又是女奴一般的存在。

对于爱丽斯菲尔,吉尔的处理则是以工具为的,让她拥有着炼金术能够暂时改变自己和别人的肢体,同时让她成为彻头彻尾的痴女,让她能够成为自己调教saber和将来可能入手的其他猎物的更大助力。

而对于两仪式……吉尔的处理则是“宠物”。

既然是以“monster(怪物)”这个职阶降临的话,那么就让她作为“monster(猛兽)”活下去吧。

直死之魔眼是很好的战力,需要保留,但是这个人格却太过麻烦。

所以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将这个绝对不可能臣服于吉尔的两仪式调教成没有自己的人格,只知道听从吉尔命令,为了追逐性欲快感而顺从地为吉尔斩杀一切的母兽。

何况,一个原本那么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美女,就这样被调教成俯首帖耳的母畜,不是更加有趣嘛?

一声冷笑,吉尔的双手开始慢慢“融化”,变成了章鱼一般的触手,有粗有细。

一对细小的触手慢慢地撑开了两仪式的阴唇,露出了已经湿滑得一塌糊涂的花径,可以看到里面薄薄的一层处女膜和不断抽搐收缩的粉色嫩肉。

同时不只是这里,还有后庭。

三根触手慢慢地,以三角形的方式,将两仪式的屁眼也撑开来了。

“呜呜……呜啊……啊啊……不……不要……”残存的一点意识,让两仪式本能一般开口拒绝着,或者说是祈求着。

原本的威风早已扫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就算是神也杀给你看”的两仪式,如今的她只不过是一个面临着无法逃避的凌辱的无助少女而已。

因为下身的两个洞都被扩张开了,随着不知哪里传来的风(事实上是触手摆动产生的)而感到一阵阵让两仪式不断冷颤的凉意,同时,风摩擦过没有被触碰过的私处,让敏感度早就被粘液提高不知多少倍的两仪式体内的渴求感不断上升。

但是,吉尔并没有急着夺走她所剩下不多的纯洁,而是开始向着其他地方进发。

两根触手攀上了倒扣的两只碗一般的美乳,在乳根处慢慢收紧。

“唔……唔唔……啊咳……”胸前传来的胀痛感和紧缚感,让两仪式不由得呻吟了起来,但是很快又因为脸上还残留着的粘液滴落到了喉咙里而引发的剧烈咳嗽而被堵了去,让她连通过呻吟来发泄体内的快感都做不到。

因为根部被紧缚着,原本完美的形状被稍微破坏,式的双乳开始鼓胀起来,同时因为血液不流通,原本还是粉红色的乳头颜色开始变深成红色,同时乳头因为充血开始慢慢膨胀勃起了起来。

血液的不流通,意味着麻痹,而麻痹的同时,意味着神经的敏感度得到提高。

式的敏感度本来就拔高了数倍,再加上这个步骤,那一对玉乳的敏感度立刻比其他地方要高了许多,甚至只是在乳根处蠕动着的触手稍微动弹一下,都能看到她全身一阵乱颤,而且被粘液弄得水光淋漓的皮肤上还可以看到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但是不只是这样而已。

缠在两仪式胸口的触手要做的,不只是“勒紧两仪式的乳根”这件事而已。

咕啾“咿咿咿咿!嗯姆呜唔唔!”看上去像是海星一样的触手,像是装饰品一样贴在了式的乳房上,随着内侧细小像是绒毛一般的短触手蠕动和挤压,慢慢地在比之前要稍微膨大了一些的肉丘上形成了完美贴附的形状。

随着吉尔这个动作,被触动敏感点如乳根和乳头的式就算用最后的一点意志紧紧咬着牙关也无法控制漏出来的羞耻的声音。

那如同吉尔的手一般的触手分支,将这对同时具备了形状和型号,可以称之为“极上之乳”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没有任何的怜惜对于现在的两仪式来说,不需要多少温柔,反正她的人格很快就会崩坏在吉尔的手中,所以还不如让她变成彻底的受虐狂体质。

分开成五根分支的触手所围着的中心,还有一个洞口,那是用来输送什么的管道,同时也能够进行反向的吸取。吉尔很熟练地将式那一对已经涨红勃起的乳头吞进了两边的洞口中用力地吸取起来。

触手从根部开始将那一对美乳完全包住,温暖而柔韧的触感让两仪式欲罢不能而且无法自控地将胸口往前送着。仿佛要将她的双乳活生生扯断一般的力量疯狂地拉扯和揉捏着那一对尤物,让两仪式慢慢的连牙关都松开了。

“呜!呜啊!”被不断地肆意玩弄着,虽然还残留的那一小股意识感到屈辱,但是这份屈辱却像是催化剂一般让快感不断地加强。纵向和横向都被蹂躏着的乳头上,快感被不停地不停地、不断地不断地炸裂榨取出来,而同时被触手包裹着的那双美腿也开始咕吱咕吱地痉挛跳动了起来。

乳房尤其是乳头被刺激的话,雌激素就会加快分泌,子宫和阴道就会加快收缩抽搐,分泌淫水虽然此时的两仪式并不是人类,但是就算是乙太因子构成的英灵,这种人类该有的生理现象都还是会出现的随着乳房被这样用力地刺激,两仪式原本就已经泥泞不堪的下身开始如同泄洪一般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啊?呜……啊啊!呜啊啊啊!”突然之间,两仪式仰头尖叫了起来。

从包裹着两仪式那对美乳的触手中心的洞口中,突然伸出了一对细细的针,锋利的针头毫无怜悯地扎进了式那对已经勃硬得像是橡皮糖一般,从粉红色变成鲜红色的乳头之中。

直接将针头刺进乳头里,就算针再怎么细也会感到无比的痛楚的,但是两仪式现在又受到了那些触手分泌物的影响,浑身上下的任何和“触觉”有关的,稍微重一些的感觉就会变成快感,但是吉尔又故意让触手的前端变得透明,让式看着针刺进她乳头里的样子。

乳头被针刺进去,式的大脑告诉自己“这个时候非常地痛苦”,但是身体又在不断地告诉她“这个时候非常地舒服”,痛苦和快感不断地混与交击,最终开始在两仪式的脑海中慢慢混淆,产生出“身体上的痛苦会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奇怪公式。

式的脑海里已经什么都没有办法想了,原本就已经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的自我意识很快就陷入了迷离,连最后一点点“想要杀死这个家伙”的想法都消失了。

“唔……啊……嗯……呜啊!啊啊!啊咕……”而随着这个想法的彻底消失,反而再难压抑住想要发出淫荡声音的感觉,舒服地叫了出来。

一般来说,乳头被这种尖锐之物刺进,正常人都会无法忍受那种特殊的痛苦而哭出来的吧?而事实上,两仪式也已经哭了出来,很狼狈而无助地哭了出来。

但是那泪水不只是感到痛苦,更是因为身体的快感而无法控制的“幸福的眼泪”。

痛苦是必然的,就算身体强行地将痛苦扭转成了快感,对于从没试过被如此蹂躏,大部分时间都是帅气地碾压,就算失败也只是一下子就被打败,从没有被对手这样玩弄的两仪式来说,哪怕是看着都会觉得痛吧?

而快感也是必然的,因为除了乳头以外,还有一个更加敏感的地方。

吉尔的手可不止变成了两根触手。

除了包住两仪式那一对美乳的触手(那只是吉尔的两根手指而已)以外,剩下还有四条比较粗的触手,剩下的四根触手则分开成大量的比较细的触手。

剩下的四条比较粗的触手之中,有一条已经伸到了两仪式的两腿之间,像是嘴巴一样张开了前端,也像是包着胸部的那两条触手一样包住了“某个部位”。

两仪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阴蒂。

那一双结实而富有弹性,沾满了不堪的各色粘液,包括她自己和触手的体液的美腿分别被细小的触手缠绕着拉开成无防备状态,由于亢奋的性欲,白瓷一般美丽无瑕的皮肤上已经染上了一层嫣红。

在两腿之间,那条触手就这样包裹着式的阴蒂,用中心那个洞口将阴蒂吞入,同时伸出好几条细小的触手将阴唇拉开呈梭形,一阵蠕动。

“呃咕咕……哎?啊啊啊!”随着触手的不停动作,两仪式的叫声也像是被按下不同琴键的钢琴一样起伏不定。

在被小触手抓住阴蒂根部摇动的时候,式发出的是苦闷的颤抖低吟。

在被大触手口器内部的短绒毛挑逗时,式发出的是激烈短暂的惊呼。

而在被触手口器用力吸吮玩弄的时候,式发出的是长而猛烈的尖叫。

看着式这个有趣的反应,吉尔不由得十分恶意地开始不断重复完全无规则地用不同方式玩弄两仪式的乳头和阴蒂,而式也十分无助地随着吉尔的动作不断抽搐着、尖叫着,但是看她那个表情,虽然眼睛已经有些往上翻白了,嘴角也是滴滴答答往外流着唾液和之前留下的触手粘液,但是看上去,似乎慢慢喜欢上并且开始享受这个“游戏”的“人”,不只是吉尔而已。

声音忽高忽低,叫声忽而婉转忽而尖锐,脏污的嘴角带着无意识的笑容,茫然的双眼藏着难以掩饰的快乐,两仪式被玩弄得不可自拔。

然后,吉尔开始向着两仪式的蜜壶伸出了他的触手。

他不急着将触手插进去,而是先用触手的前端像是鞭子一样抽打着两仪式的屄口。

“呜啊啊啊?”感觉到异常的痛觉和快感,两仪式发出了诧异的惊叫声。

双手被死死地绑在背后,两腿都被单独的触手怪拉开成M字开,两仪式此刻就像是盛开的花一样毫无防备地等待着吉尔的“临幸”。

吉尔张开嘴,舌头变成了触手,慢慢地伸向了两仪式的嘴巴,在她的脸上舔舐了起来。

“咕!”但是,就算是无力抵抗了,连意识都快没有了,在吉尔即将把舌头伸进她口中的时候,两仪式却奇迹般扭开了头,而且很明显地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看了看已经算是放弃了抵抗,应该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了的两仪式,吉尔歪了歪头。

看样子,两仪式已经没有对于被吉尔侵犯做出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去想反抗的可能了,但是却还是本能地拒绝着和吉尔“接吻”。明明之前嘴巴都已经被触手那样侵犯了,但是两仪式依然拒绝吞入从吉尔嘴里伸出的,由舌头变成的触手。

‘看来这里就是两仪式最后的一点心灵的支撑了。’吉尔得意地笑了。

找到这一点就好办了。既然如此,只要夺走两仪式的吻,然后再用最大限度地肏弄她的话,现在只剩下这一点心灵支撑还维持着“自己是人类”这一个意识的两仪式必然能够被攻陷下来。

不要觉得很狗血,每个人在极度绝望接近崩溃的时候,都有一个意识会找一个心灵支撑作为自己最后的抵抗,让自己维持一点点的人类意识,比如“我要活下去”之类的想法,而两仪式本身就对于“死亡”没有什么太大的抵抗所以不可能找这种理由,而且现在她面临的也不是疯狂而是淫落,所以她下意识给自己选择的最后的最新心灵支撑,就是自己的“吻”。对方要侵犯自己是已经猜到的事情,那么对方很显然不会放过下身的屄和菊穴,胸部也不可能逃过了,至少不能和这种恶心的生物接吻。

知道了弱点,那就更好办了。

吉尔没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地撬开式的嘴巴,而是用舌头的触手在式的脸上舔来舔去,取代唾液的白浊色催淫粘液沾了式一脸,看上去就像是已经被颜射了一样虽然她脸上本来就已经被粘液弄得一塌糊涂了。

如今的两仪式,处于矛盾的状态。

一方面,她始终希望能够一直保持着自己人类的意识,因此在意志上拼命地和堕落的快感对抗着,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因为无力感而期望着被彻底的控制,所以她的意识中已经失去了“击败眼前的家伙”的想法。

她的表情又像是愉快着又像是痛苦着,翻白的双眼轻轻眯起来,紧闭着的嘴巴实际上也没闭得多紧,眼泪、鼻涕、口水和粘液在脸上混在了一起,和之前那凛然如绽放的花一般的威风凛凛形成了鲜明无比的对比。

而就在两仪式一边躲避着吉尔的舌头一边“呃呃”哀叫着的时候,几条小触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她的耳边,然后一口气刺了进去。

“?”伴随着“咕嚓”一声,两仪式发现自己的视角发生了奇妙的改变,视觉神经被吉尔连上了触手。

她能够看见触手的视角了。

她看见了,自己像是剥开壳的鸡蛋一样富有弹性的臀部被几根小触手向两边掰开,而一根粗大的触手则已经对准了被拉开了的菊穴。

但是,就在她已经迟钝的意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咕噗!

“啊嘎啊啊啊!”不只是后庭的菊穴,前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肉屄也被同样粗大的触手狠狠刺进。

大概是以前就经常做激烈的运动(比如战斗、战斗和战斗)导致处女膜早就破裂了吧,并没有破瓜的血流出来,式也没有表现出剧痛的样子。而作为取代痛苦的,从一开始快感就直接在她的大脑中震荡了起来。

“不、啊啊……嗷!噢!”不只是被两根巨物同时插入前后二穴,式更是被强迫看着自己被侵犯。

两根刺进她体内的触手在里面抽插的样子,都通过视觉神经传到了大脑中。

自己那放生浪叫都停不下来的样子,也被自己看在了眼里。

想要让自己昏迷过去,想要让自己狂乱,来逃避被侵犯得变成这样的现实,但是这些都清晰地烙印在了脑海中。

“自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的印象,深深地烙印了进去。

不,不只是视觉神经。

式突然发觉,连接上的不只是视觉,还有触觉。

视角的分裂和重叠,让式感到错乱。抽插着她的两根触手的神经和她的阴蒂连接了起来,揉弄着她双乳的两个触手的神经和她被捆在身后的双手连接了起来,小触手的神经则和她浑身上下的细小的快感神经连接了起来。

就像是自己不受控制地用力玩弄搓揉着自己的奶子,自己强奸着自己一样的感觉,一起袭来,直接将式抛上了高潮。

不只是被抛上了高潮,而且连落下来都做不到。触手只不过是稍微动一下,产生的都是相当于是对式的全身疯狂揉虐一次产生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强,式几乎连脑髓都要燃烧起来一样,浑身甚至连灵魂都迎来了高潮。

就在这时,已经彻底狂乱的式不由得将已经不上的嘴,对准了还在她脸上拍动和揉动的触手凑了过去,毫不抵抗地任凭舌头伸进了自己那不断发出浪叫的嘴巴和喉咙里,深深地抽插搅动着。

成功了。

式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性欲所侵蚀,除了性欲以外什么都没办法想了。

就连最后保持的一点坚持,都已经被她彻底放弃了。

但是还没完,这最多只不过是让她淫落,还没有彻底让她变成“为了性欲什么都不顾的怪物”,最重要的是,她还没被开发完。

“唔……咕……咕啾……咻噜……”两仪式追逐着在她口腔里搅动着的触手,但是吉尔却将触手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水音。

和服少女的肚子已经像是妊娠一样膨胀起来了。

白色的爱蜜从前面的肉屄里拼命地倾泄了出来,蜡黄色的肠液从后庭的菊穴里疯狂地喷洒出来。

仅仅隔着一层肉壁,像是要撞出火花一把激烈摩擦着的两个异物在式无比容易感觉到性感的地方残酷毫不留情地顶弄着。

两个肉穴都发出着甜蜜的麻痹感,简直像是要把膨胀起来的肚子炸裂一般,式甚至产生了肚子的皮肤发出了噼里啪啦的断裂的声音。

式的身体被顶得仿佛脊梁骨都断掉了一样反弓了起来。在身体弓起来的同时,肚子里的异物的形状很清晰地在肚子上浮现了出来。在温和的肚子里内部被强硬地撑起来,凄惨地膨胀起来。像是要将丝质腰带崩断一样紧紧地膨胀,变得简直就像是妊娠中期一样的巨大。

但是那绝对不是妊娠,随着吉尔抽插的动作,可以看到那鼓起来部分在扭动。

吉尔将式放平在地上,用触手拽着她的两条腿,然后拉着她的腿将她的腰肢拖了起来。越发无力的穿着和服的少女连做出抵抗都做不到,被轻轻地变更了身体的姿势。

新的姿势是上半身贴着地面,下半身无依无靠地对向了上方的狼狈形象。也就是说,就是被巨大的触手刺进挤开的蜜唇和菊穴都向着吉尔完全展露出来的姿态。

然后,吉尔切断了自己插在式的骚屄里的触手反正只是手指,而且再长出来也不过是几秒的事情任凭自己切下的部分继续在式的肚子里狂暴地扭动着。

就在式被突然加剧扭动的触手搅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吉尔抬起还是人形的脚放在了式的两腿之间。

“咕……唔唔……姆……”式却没有去躲避吉尔的脚,而是用力地闭起了之前明明闭不拢的嘴,似乎堵着什么,同时她的喉咙一阵耸动。

她的坚持没过多久,就被粉碎了。

吉尔就像是惩罚淫乱的女人一样,用力将脚抬起来,重重向下跺去。

“喔噢噢噢噢噢呜咕啊啊啊!”在被剧烈的快感(疼痛已经没办法判断了)顶得白眼倒翻的式猝不及防地张开嘴惨嚎了零起来,就在这时,只听见很大的“噗嗤”一声,插进她肠道里的触手竟然已经通过了她的肚子,一直从她的喉咙里顶出来了。

“呕啊……咕咳咳……嘎啊啊啊!”舌头吐了出来,口水随着触手的抽插到处飞溅,淫水和爱液和肠液疯狂地喷涌,乳头中明明没有怀孕却被催乳剂弄出了大量的乳汁四下泼洒,失神的浪叫充斥着整个只有触手和她的空间,明明已经脱力了的腰肢却拼命扭动着迎触手的抽插,肚子比孕妇还大地鼓胀着,全身上下疯狂地痉挛着,两眼翻白,涕泪横流,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各种淫荡羞耻的液体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贴在皮肤上。

那一刻,名为“两仪式”的人消失了。

新诞生的,是被淫欲所征服的,名为“两仪式”的淫兽。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十章:间桐樱的异常

");(“教堂?”“嗯,就是教堂哦,从大桥过去那个,旁边还有墓地,前阵子好像还发生了被卡车撞进去的事故的样子……”对于好友脸上惊讶的表情,美缀绫子表示非常有兴趣。(作为路人角色,此人只是过场,不是目标……)‘教堂……那不是绮礼的教堂吗?’虽然在对那个冒牌神父的态度上总是很恶劣,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父亲的子,凛对于言峰绮礼至少不会说是产生非常恶意的想法,最多只不过是类似恶作剧程度的小恶意而已。

听到他所在的教堂发生了这种事,去在意也是当然的。

更重要的是,现在是圣杯战争时期,而言峰教会则是作为类似裁判一样的存在,如果出了差错的话,岂不是对圣杯战争有所影响?

‘嗯,没错,我只是担心圣杯战争,对于那个伪神父完全没有在担心。’像是高傲的小母鹅一样轻轻甩了甩头,下巴向上一挑,凛大小姐用这个作为理由说服了自己今天下午去教会那边查看一下……第二节课结束,从音乐教室来的路上,凛看到脚步不稳地在走廊上走着的一年级生。

好像在搬什么数据,看着就很危险,而且看她的脸色,似乎很辛苦的样子,就连双腿都有些颤抖。

并不是陌生人,是非常熟悉的人。

自己曾经是同胞姐妹,但是十年前被父亲过继给间桐家,之后就一直装作毫无关系的樱。

在小时候,樱还是和凛一样的眼睛和头发,但是不知为什么,过继给间桐家之后,樱的头发和眼睛就变成了现在这种紫色。

虽然说凛一直都装作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对这个妹妹一直是保持距离的态度,但是暗地里还是在关心着她的。

原本在不久之前,樱的性格还一直都很阴暗沉闷的,但是自从入学之后,由于班任的藤坂大河的开导,似乎至少是开朗起来了,这一点也让凛松了口气。

与其说是来自姐姐的关心,倒不如说是来自对妹妹的愧疚。

因为自己的无能至少这个是从小的心理阴影产生的想法,一直留到了现在才让樱被送到间桐家去了,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连把樱救来也做不到。

而之后,父亲的战败离世,也让年幼的凛产生了对力量的追求想法。

(如果以上和原作有出入,请认为是作者展开了‘方便剧情展开的结界’……)因此,她开始潜心钻研魔术,更向父亲的徒言峰绮礼请教学习了威力巨大的八极拳。

或许是因为家世是大小姐,加上一流的演技,再加上修习八极拳养成的傲气,让她逐渐成为了周围的学生眼中的“高不可攀的高贵冷艳大小姐”。

但是相比起被人仰望,凛在内心深处却对于这种生活感到厌倦。

比起支配别人,似乎被人安排好了,自己什么都不想地生活下去比较开心这虽然并不是凛具体的想法,但是稍微总结一下大概就是这样。

虽然表面上是严于律己的万能完美优等生,但是对于这种演技一样的生活,凛早就已经感到厌倦了,相比之下,她更希望能过比较邋遢,不需要思考和虚伪,被别人支配的生活。

当然,这些都是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的秘密的说……括号星星。

“我来帮忙,樱。”不由分说地,远坂凛从樱的手中拿过至少四分之三以上分量的数据。

“咦?啊、远阪、学姊”似乎是因为手中的分量突然发生变化而失衡,樱明显地摇晃了两下,然后才勉强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

“什么,讲义……世界史的话,那不是我们班的导师吗!葛木那家伙,让女学生跑腿是在想什么啊。来,我帮你搬过去好了。”相比起体弱的樱,凛因为有修行八极拳的缘故,在体力上还是挺强的。这种事情都做不到的话,那就太对不起“完美大小姐”这个外号了,虽然她并不想对得起。

“啊……是的。谢谢妳,学姊……”间桐樱有些心不在焉一样地说着,同时呼吸似乎也因为刚才的体力消耗而变得急促。

发现了妹妹这个变化的远坂凛在心中不由得对着葛木宗一郎那家伙束起一根中指……“没关系没关系。那这个,是要送到樱的班上?”“……哎?啊……不是,是葛木老师那边。说是有错字要收的……嗯……”大概是感觉和学姐(姐姐)在说话的时候还走神感到不好意思吧,樱的脸也有些红了起来。

“……了解。葛木是很死的呢。因为一个错字就停止考试的家伙嘛。”“……考试,是全校的考试吗?”“没错,那是去年的期中考吧。在大家专心填着答案卡时走进来,说是有错字问题不对,所以考试中止,后天再重新考,就那样淡淡地说了。我们虽然吓一跳,但老师也吓一跳呢,现在也常常拿来说喔?”尽量保持着自己的语气和平常与朋友说话一样,没有任何的异常,这样才能让樱不感觉到自己的异常。

如果被樱怨恨什么的也无所谓,因为凛也怨恨着自己。

因此,不能让樱再卷进来,只要让她作为普通人生活下去就够了,只要她能幸福就够了。

“唔……总、总觉得很像是葛木老师的作、风呢。老师是站在教学的立场所以不能容许错误的人呢……嗯……”不知为什么,樱的笑容有些勉强。

“不过葛木是有点太超过了呢。樱不久也会知道的喔,葛木的耿直感觉就跟岩山一样呢……”简直就像是普通女高中生那种叽叽喳喳的八卦聊天一样,凛在心中自嘲着,普通的姐妹哪有这样相处的?

“呵、呵呵……远阪、学姊,好像很喜欢葛木老师呢。学姊会这样说很稀奇……”先是莫名其妙地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樱很快就用笑声掩盖了过去。

“是吗……嗯,的确是觉得葛木要再有点柔软性……”没有注意到这个异常的凛漫不经心地嘀咕着。

“算了,等妳到二年级就会更常看到葛木了。那家伙也会接受道理的……对了樱,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舒服吗?”一边说着,凛一边上下打量着樱。

咦?是错觉吗?总觉得好像今天的樱和平时不太一样。

脸色好像比较红润,表情好像也比较温柔了,而且气质也有些变化。

“哎?啊、嗯……稍微有点感冒……”间桐樱的脸色又稍微红润了少许,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句“感冒了”的暗示,凛总觉得那红润是不健康的嫣红。

“没事吧?如果不舒服的话找老师请假家休息一下比较好哦?”“嗯……没、没事……没事的……那个,到这边就、好了,学姊。之后只、只要拿给老师就好……”“是吗。那再见啰……”凛把讲义还给了樱,虽然打算就这样自己教室,但稍微站住了一下。

“樱,最近怎么样?”尽量装作毫不在意,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平常陌生人甚至都会说的话题一样。

“啊……是的,没问题。我很有精神的。”“……是吗。如果慎二又做了什么就说。那家伙不知道限度的,沉默只会让情况恶化喔。不过那家伙今天好像没来学校呢……”“没问题,学姊不用担心。哥哥,最近很温柔的。而且,如果有事的话,我也有朋友可以帮我的。”樱带着笑容这样说。

听到最后这句话,凛不由得对那个“有朋友可以帮忙”中的“朋友”产生了兴趣。

但是,樱却没有继续答的打算,转过头去离开了。

在樱经过凛的身边时,凛感觉好像听到了什么类似近次声波的超低音波导致的耳鸣一样的“嗡嗡”声,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是错觉吗?最近为了应付那个金发的真正的大小姐所以睡眠不足加上神经紧张吗?’眨了眨眼,凛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因为魔力的输出和平时不一样而产生的错觉吧,这是最适的解释了。

==分割线==樱在学校里也算是比较有人气的,因为柔软温和的性格,加上讨喜的外表,再加上在藤坂大河老师影响下产生的亲和力,所以不管是在男生还是女生中都有着不小的人气。

人气意味着告白,樱在学校也受到过不少的告白,但是让众人感到遗憾的是,她一个都没有接受。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份暧昧的距离感,让她更加受欢迎的吧?

但是,今天却没有人注意到,间桐樱在放学之后,并没有向着间桐邸的方向走,而是向着隔壁城镇走去。

从这个城镇走到邻町,需要花费的时间虽然并不算太多,但是也不算少。

虽然说明天就是礼拜天,熬夜也无所谓,但是以樱的脚力,要走到邻町至少也要到深夜。

但是,樱似乎也没有骑单车或是坐车的打算的样子,只是徒步地走在逐渐染上黄昏的街道上。

大概是因为时间接近晚饭了吧,街道上飘满了饭菜悠闲的香味。

仿佛被这悠闲的气氛所影响,先去买过晚饭的食材以后,提着塑胶袋的樱也是慢慢地走着,完全不为这并不算短的距离着急。

只是,她的脸色似乎并不是很悠闲,反而似乎有些紧迫。

‘如果……被人发现了的话……’紧握着塑料袋的双手甚至暴起了两根青筋,显示其人正在拼命地忍耐着什么。

在少女可爱的脸上,带着异常的潮红和汗水,还好一来因为走的路比较偏僻,二来就算路上有路人也都是急着家吃饭的,三来间桐樱的长发加上黄昏的颜色掩饰,让她脸上的异常并不是那么显眼。

一步一晃,一边死死咬着下唇,间桐樱一边走着。

‘不要……靠近我……’少女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

‘千……万……不、不要……呜!’用力咬着下唇让自己不交出来,樱的表情简直就像是随时会昏过去一样。

如果真的有人靠近她的话,可以清楚地听见,从她校服的黑色齐膝短裙下传出‘嗡嗡嗡’的声音。

远坂凛之前听到的并不是幻听,而是真正存在的声音。

在樱那黑色的裙子之中,原本还是浅粉色的内裤已经彻底因为湿润而变成了粉红色,同时不断有大量的透明粘液,顺着她的双腿向下滑下来,一直将白色的运动袜染成了接近灰色的颜色,更一路流入了学生皮鞋里。

在间桐樱的内裤的松紧带处,夹着两个遥控器,而遥控器连着的电线,则绕着她的内裤转了一圈,连到了她阴户附近的位置,又重新钻了她的内裤之中。

在那两条电线的尽头,各连接着一个跳蛋,一个塞在间桐樱的蜜穴里,一个塞在她的后庭里,两个跳蛋都极大,大概有拳头大小,但是在吉尔的魔术影响下,塞进去的时候就像是海绵一样变形,现在正完美地贴着樱的蜜洞和后庭,不论如何都掉不出来。

前后两孔都不断地传来刺激,让樱面红耳赤,拼命地忍着不在大街上就蹲下开始自慰。

已经放了一整天了,但是从快要放学的时候开始,突然震动就急促了起来。

对于这个变化,间桐樱并没有感到吃惊,因为帮她把跳蛋塞进她蜜穴和后庭的人早就说过,等你差不多要放学的时候,我会把震动调高。

帮她装上这个的人是她现在的心灵支柱,是将她从那个可怕的间桐家救出来的人,是告诉她原来自己一直恐惧的事也能变得那么美妙的人,是她最不想忤逆的人。

吉尔德雷,现在明面上的言峰神父,言峰教会的所有人。

从间桐家被带到教会的樱,现在的身份是教会的修女。

而暗地里,则是言峰的助手。

她知道一切,知道圣杯,知道圣杯战争,知道这一切的真相,甚至知道吉尔是穿越者这件事。

一般来说,在听别人说自己是穿越者的时候,一般都会感到莫名其妙,或者认为是中二病吧?

但是,间桐樱第一时间就选择了‘绝对的相信’。

而且对于间桐樱来说,这可以说是更浪漫的情报简直就像是童话中才会出现的情节一样,‘王子’为了拯救公虽然小樱也知道吉尔的‘公’不只是她一个,甚至她自己并不算是吉尔的‘公’,而吉尔也并不像是帅气的白马王子甚至跨越了时空的界限,将公从恶心的怪物(虫爷:……)的魔爪中拯救了出来。

昨晚在调教完两仪式,将两仪式彻底变成了只知道交媾的母兽之后,吉尔和醒过来了的间桐樱谈了整晚的心。

由于本身曾经作为小圣杯的容器,间桐樱对连接着大圣杯黑泥的吉尔本身就存在着极高的亲切感,所以好感度飞快地上升。

而在吉尔半语言半魔术的引导下,也渐渐让间桐樱心中对于‘性’的阴影开始消失。

作为结束,是吉尔让间桐樱体会了一次‘温柔的性爱’。

也因为这个‘仪式’,让间桐樱的恐惧症出现了变化。

原本对于性交行为只有恐惧的她,在吉尔的引导下,变成了‘只有对象是女性、道具或是吉尔的情况下才会感到快感’的体质。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吉尔才发现这个少女居然有这么深的倾向……也许是因为之前被间桐家的那一老一小两个家伙弄出来的男性恐惧症吧?如果还不能进行解释,就只能归咎到那个笼罩着冬木市的‘方便剧情进展的结界’了……而在这之后,以‘将远坂凛调教成间桐樱(和吉尔)的性奴宠物’作为交换条件,间桐樱许下了‘绝不忤逆吉尔大人’这一个她本来就不会想去破坏的誓言。

于是,间桐樱就开始了这对她来说无比新奇的‘人生’。

跳蛋这种东西她也是用过的,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这样的玩法。

白天在学校的时候两个跳蛋就一直在低频震动着,她还在担心被其他人发现,所以一整天都好像没什么精神一样地趴在自己座位上。

就因为这两个跳蛋,她已经一整天没有上过厕所了,因为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后庭问题还不大,但是尿意就……天知道为什么今天老师这么看好她,各种让她帮忙,之前在帮葛木搬运文件的时候,因为上半身用力过头,放松了下半身的警惕而差点高潮了一次。就是那个时候遇到了凛。

一边应付着这个让间桐樱又爱又恨的亲生姐姐,樱一边在心中脑补着,幻想着这个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这样高傲的姐姐哪一天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向自己摇头乞怜的样子。

因为这个原因,她高潮了一次,就在远坂凛面前,就是远坂凛问她‘是不是感冒了’的时候。

在那之后,因为高潮过就比较敏感的阴户,更加受不了跳蛋的刺激,以至于樱只能请假去躲在还好没有老师的保健室里。

而现在,在跳蛋开始高速震动的现在,说实话间桐樱还能这样保持比较正常的姿势走路,已经是非常厉害的事了要知道之前Saber都已经是举步维艰了,虽然当时Saber的情况比较严重就是了。

“啊……啊啊……”无法控制地,香津混着汗水,从嘴角划过下巴,滴落到胸前高耸的双峰的衣服上,晕染开一片深色。

此时的间桐樱,已经成功地走到大桥上了。

只要过了桥,再走一段路就到言峰教会了,到时候就怎么样都可以毕竟言峰教会的‘生意’不是很好,在教堂里做什么都不会有问题的。

但是,这一条并不算是非常长的大桥,在小樱的眼里却像是千里之遥。

明明都已经看到言峰教会的钟楼了,但是每走一步,都感觉下身的刺激强烈几分,甜美的电流以会阴穴开始,顺着小樱的脊柱流窜到了全身。

性欲的火苗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神经,让刚才还只是沁出汗珠的皮肤上很快就铺上了一层汗水构成的水光。

“哈……啊啊……哈啊……”小樱用力地喘息着,但是没有任何作用。夜晚冰冷的空气在进入肺叶之前,甚至在进入气管之前就已经被炽热的体温所加热,在面红耳赤处于发情之中的紫色长发少女的全身上下,因为全身发情而提高的体温,周围甚至缠绕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可以感觉到,就连呼吸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别说是往前走了,就是稍微呼吸一下,似乎都可以感觉到来自双腿之间那尖锐的快感。

“咕……呜呜……”虽然这种焦虑感很糟糕,但是小樱的嘴角却在笑着。

明明如果被什么人发现了的话,大概人生就完蛋了,但是小樱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对这种PLAY感到排斥。

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这是和吉尔大人进行的吧?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可能性了吧?

羞耻感,焦虑感,这些过往都是让樱感到厌恶的感觉,居然全都被那从下身传来的震动化为的电流,变成了快感,无与伦比的快感。

‘如果被同学看到的话,明天就会传遍学校,让大家都知道的吧?不,就算是被陌生人看到,明天也……唔!好、好舒服!不行!明明想着这么糟糕的事,为什么……呜!’羞耻到极点的想法,在小樱的脑海里开始蔓延。

羞耻的感觉化作了快感刺激着神经,让被跳蛋所堵塞的蜜壶不断地收缩,而收缩的动作刺激着后方的直肠也在收缩,两处收缩更加让跳蛋的震动越发清晰地传递给了身体的神经,形成了一个快感的循环。

想要伸手去捂住下身,但是双手都提着袋子,根本捂不住。

‘糟、糟糕……如、如果在……唔……在这里再高潮一次的话,就……呜!’就走不过去了。

一路走过来,被快感不断摧残的间桐樱早就已经双腿发软,膝盖都已经在颤抖了,只能勉强地迈着沉重无比的步子,一点一点向着教会挪过去。

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如果在再高潮一次的话,一定会当场腿软摔倒,然后再也爬不起来了吧?

不管如何,至少也要倒在教会门前才行,不然的话还不知会遇到什么。

间桐樱在心中这样祈祷着。

但是身体,却不听她的祈祷,反而因为这个焦急的情绪再次刺激了焦虑感,更进一步把快感加强了至少两倍以上。

“咿咿咿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在一瞬间,间桐樱的眼神归于虚无,连意识都变得一片空白。

全身每一寸都爆发着快感。全身完全无法自控地像是弓一样绷紧,修长结实的双腿就像是抽筋一样抽搐着伸得笔直,一直到脚尖都不受控制地绷直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原本就已经站立不稳的小樱立刻侧身摔倒在地,腰像是折断了一样紧紧地弓成了桥状。

在那两腿之间,纯白色、酸甜气味的爱液冲破了已经一塌糊涂的内裤‘咻噜咻噜’地以惊人的气势冲了出来,就连那严丝缝的跳蛋都没法堵住,反而因为这个跳蛋堵住了大部分空间的原因,让喷出来的爱液看上去气势更加惊人。

不只是高潮,更是小樱都从未体验过的,严重刺激的潮吹。

“啊啊啊……唔噢……啊……啊……喔……”像是确认肚子里积攒的液体应该已经喷完了,小樱像是痉挛一样两次、三次地抖动着绷紧的腰肢。然后就像是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一样,反弓的身体猛然◢3地收了来。已经大量吸收了自己的淫蜜的内裤和裙子在地上摩擦,发出湿漉漉黏糊糊的声音。

动不了了。

哪怕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可是,距离教会还有那么远。

疲劳的感觉已经袭来了,小樱感觉到了眼皮开始变得沉重。

在这里睡着的话,肯定会一直睡到明天的吧?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肯定会被看到,然后曝光的吧?

不要……不要……虽然有想过‘如果发生那种事情就完蛋了,但是好兴奋’之类的想法,但是真的发生果然还是不要。

而就在樱感到恐慌的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用公抱的方式。

“啊拉啊拉,小樱,这可不行哦?在路上玩太久是很危险的哟……嗯……”抱起小樱的,正是现在居住在言峰教会后面的房间里,被吉尔用黑泥召唤出来的爱丽斯菲尔。

一边抱起小樱向着言峰教会走去,爱丽斯菲尔一边用自己的魔术给小樱进行着‘治疗’,将她的身体从高潮之后的无力感中慢慢缓解过来。

“爱、爱丽……小姐……唔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樱的声音就再次被下身扩散出来的快感打断了。

“Master说你估计在路上就……嗯……就会受不了,所以……唔……叫我来接你的哦……呜……”一边走着,爱丽斯菲尔一边似乎也是强忍着什么一样一边走着一边发出喘息声,小樱也可以感觉到,在爱丽斯菲尔身上隐隐传来的震动感,以及那隐约可以听见的‘嗡嗡’声。

“爱丽小姐也……”“哎,装着哦……喔,这次有点……”随着一声稍微提高了声调的呻吟,爱丽斯菲尔不由得全身一个寒颤,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

“本来应该是Saber来接你的……但是……啊……因为昨天晚上Master光顾着‘驯兽’了,所以Saber实在是没有忍住,把屄上的封条撕掉擅自高潮了呢……噢……结果,现在正在接受惩罚所以过不来……唔……”一边解释着,忍受着下身刺激的爱丽一边抱着浑身酥软的小樱走进了言峰教会,并且一路走向后院。

时间是入夜。

圣杯战争的新一夜,开始了。

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十一章:自投罗网的萝莉

");(言峰教会,本身虽然是神职人员的工作地点,但是因为冬木市本身就缺少基督徒,加上这个教会其实是神秘侧工作的地方所以人迹罕至,地方又比较偏僻,基本上想要告解的人都懒得跑这么远的路跑到这个只有一个莫名其妙冷冰冰神父的教堂来告解,所以基本上言峰教会附近可以说是人迹罕至。

而在这人迹罕至的教堂前,一个银发女子爱丽斯菲尔正横抱着浑身发软的樱穿过大门。

教堂的大门隔音效果很好,这也是为了方便各种神秘侧的行动。

从门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动静,但是从外面却无论如何都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声音。

一路走过来,爱丽一直帮小樱恢复着体力,所以等走到大门前的时候,小樱就已经能够正常走路了,同时她也感觉到,下身插着的跳蛋振幅似乎小了一点,至少不像是之前那样寸步难行了。

“那、那个……我自己来就好了……”小樱红着脸,从爱丽斯菲尔的怀里跳了出来。在落地的时候,还因为腿有些酸软而踉跄了一下,但是好歹是站稳了。

将教堂沉重的门打开,顿时,一阵放荡的淫叫声扑面而来。

“啊拉啊拉……”爱丽斯菲尔一脸“真是的”的表情苦笑着,拉着小樱快走了两步,反身将门关上,将那浪叫声再次封锁在了教堂里。

“Saber小姐真是意外的大胆呢……”小樱带着温柔地微笑说道。

在教堂之中,正上演着一幕绝对是亵渎神灵的淫戏。

教堂之中当然会有十字架,十字架上当然会有受刑的耶稣。

但是言峰教会的教堂今天的十字架和十字架上受刑的人,稍微有些不太一样。

在那挂在墙上的十字架上,被绳子胶带束缚着的并不是那个瘦骨嶙峋的耶稣基督,而是全身赤裸的骑士王。

Saber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被以非常紧的方式绑缚在那十字架上。

她的双手就像是翅膀一样张开,然后被紧紧地固定在了十字架的横木上,手腕、手肘都用宽胶带紧紧地黏住,双手的每根手指都被铁环固定在了木头上,让她连弯曲手指都做不到。

从她的脖子开始,一股拇指粗细的麻绳似乎还是用了蛮久的绳子,有不少的毛刺在她的身上绑了一个的龟甲缚,关节处又用大量的胶带固定在了十字架上,让她只能小幅度地挣扎扭动,而每次挣扎扭动的时候,绳子上的毛刺就不断地刺激着她敏感的皮肤。

她的双腿倒不是被定在十字架上的,而是以极尽屈辱的方式被吊起,用胶带让她的左右大腿和小腿以极限靠近的程度折叠着绑在一起动弹不得,然后从腿弯处穿过了一条铁链,一直绕过她脑后的十字架,强迫她将双腿抬起成最极限的M字开脚,泥泞不堪的下身一览无遗。

龟甲缚的绳子绕过了她的下体和后庭,毛刺不断地刺激着骑士王那不断被触手怪灌入体液而变得无比敏感的淫裂和菊花。

而在她的下体处和后庭中,还分别插入了两根巨无霸震动棒(就是AV中很常见的那种灰色的),被绳子勒得不断向着她肚子里挤着,将大量的淫液都堵在了Saber的肚子里无路可走,让她的肚子就算被龟甲缚的绳子紧紧勒着也像是怀孕一般鼓了起来。

她的乳头和阴蒂都早已经勃起,在上面分别附着一只小小的,像是蚯蚓一样的虫子,在不断用长着单个尖锐爪甲的尾端刺激着Saber敏感无比的三点。

“唔呜!呜呜!呜喔!噢喔!”在Saber的嘴里紧紧地塞了一个塞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含混的叫声。显然已经被刺激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就算被两根巨无霸堵住了,也可以看到那下身不断喷出着淫水,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英灵,只要有魔力就会很健康,估计早就脱水而亡了吧?

不仅是嘴巴,她的眼睛也被黑色的布条遮了起来,另外还用上了鼻钩,让骑士王那原本美丽的23脸上那小巧笔挺的鼻子变成了丑陋可笑的猪鼻子。

“嗯……这是‘受惩罚的母猪’的题吗?”间桐樱一边温柔地笑着,一边伸手戳了戳Saber一侧乳头上的虫子。

感觉到小樱的动作,近距离看上去意外的有些狰狞的‘蚯蚓’并没有对她进行攻击,反而在她的抚摸下舒服地叫着扭动了两下。

“呜噢噢噢!唔喔噗哦哦啊啊!”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扭动的动作,让原本刺激着Saber乳头的尖锐爪甲稍微刺进了她的乳头尖端之中少许,引起Saber一阵更狂乱的尖叫和挣扎,当然,毫无意义,只是让她下体喷出的淫水更多了而已。

“呵呵,好辛苦的样子……但是,这是Saber小姐不对嘛,所以坏孩子要受到惩罚才行……唔,还是说,现在不应该说是Saber小姐,而应该说是母猪小姐呢?”带着平时那副温柔学妹的表情,小樱说着完全不像是女子高中生应该一脸理所当然说出来的,充满了风尘气的话。

“不可以叫这么大声哦,如果叫这么大声的话,万一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不是吗?”一边抚摸着Saber那被淫水和振动棒撑得鼓起来又被龟甲缚紧紧勒住的肚子,间桐樱微笑着说道。

“唔唔!喔哦哦!噢噢噢!”但是,很显然Saber已经被剧烈的快感折磨得什么都听不见了,她只是不断地浪叫着,疯狂地扭动着,涕泪唾液满脸横流,完全看不出她是那个英气十足的骑士王。

“摩,小樱,不要光顾着玩啊,Master还在等你哦?”爱丽斯菲尔无奈地敲了一下乐在其中的小樱的脑袋。

“哦……”抱着被敲的脑袋,小樱笑着和爱丽斯菲尔一起走向后方,只留下依然被绑在十字架上受刑中的Saber“唔噢噢!哦呜!喔喔噗!噗呜!”被吊在十字架上的Saber不断地浪叫着,那凛然的姿态荡然无存,只剩下淫乱狼狈的无惨之姿,以及四溅的体液。不断高扬的浪叫声,伴随着亵渎神明的哗哗淫水声,在空荡荡的教堂中响着。

而跟着爱丽斯菲尔的小樱,则是走近了后方的房间里。

“我来了,吉尔先生……”刚一进门,两人就被袭来的触手怪卷了进去,至少有两人大腿粗细的触手温柔但是快速地卷住了两人的腰肢和双手,一下子就把她们两人丢进了房间里那只触手怪的身上。

这只触手怪的身体是类似痰盂一样的形状,中间凹下了一块,两人就这样吊在了凹陷的域,被里面的触手怪体液沾了一身一脸,同时在周围还有不少的小触手怪开始向着两人蠕动了过来。

而在旁边,吉尔正一手端着一杯红酒(用来装3的,他不会喝酒),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她们两人。

在他身边,两仪式带着那一如既往的冷然表情侍立一旁。

“啊嗯……Master真是心急呢……”爱丽斯菲尔完全不在意浑身黏糊糊滑溜溜的触手怪粘液,只是坐在那个“盆子”里笑着说道,同时还伸手摸了摸身旁蠕动着的小触手怪。

“等、刚刚才高潮过……呜!”相比之下,间桐樱因为对于连续高潮还是不太适应,被触手怪缠上的时候还是有几分推拒的想法。

不过与其说是推|拒,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间桐樱的推拒动作,反而让小触手怪的几根触手更加靠近她敏感的私密部位。

两只小小的触手怪十分敏捷地爬到了两人身上,向着两人已经塞满了淫具的下阴钻去。同时,她们身上的衣服也被伸过来的触手开始一点点剥去书包什么的,间桐樱的作业什么的,请遗忘……两人都是已经做足了前戏了,所以根本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两只触手怪的触手就已经很顺利的钻进了两人的子宫之中,开始用力翻搅起来。

“啊!喔啊啊!好深……呜!在、在里面觉……咿呜啊啊啊!”“呜……吉尔先生,不要那么……啊啊!不、不行……呜噢!”间桐樱和爱丽斯菲尔两人躺倒在满是粘液的“浴缸”之中,也不顾浑身上下的衣服被那粘液沾满而显得半透明,只知道扭动着姣好的身躯,在粘液中不断地起伏淫叫着。

爱丽斯菲尔身上穿着她那套华丽的长裙,洁白的衣裙因为沾满了滑溜溜的粘液而变得半透明,浑身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可以看见她身上只有那一身外衣裙,里面没有任何的内衣,就连现在依然塞在屄里的振动棒和跳蛋也都是直接用胶带贴在大腿内侧。

小触手怪伸出触手,将爱丽斯菲尔阴道里的跳蛋和后庭中的串珠都扯了出来,随着将这些扯出来的动作,爱丽斯菲尔又是一阵疯狂的抖动和惊叫。

“不、不要、啊啊啊!太快……轻、轻一……咿咿咿!又、又要丢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要死了啊啊啊噢噢噢噢!”爱丽斯菲尔的两眼上翻,舌头吐出半截,唾液顺着下巴滑下,浑身像是触电一样狂乱地抖动抽搐着,下身的淫水不断随着跳蛋和串珠的拔出喷溅着,小触手怪欢呼一声,趁着爱丽斯菲尔下体湿滑泥泞,就像是钻瓶子的章鱼一样迅速地往那还在潮吹着的屄里用力钻了进去。

“呜噢噢噢!不、不行……太、啊啊!才、才刚、啊呜呜……嗷!嗷!”爱丽斯菲尔伸手去抠挖,但是除了刺激自己已经敏感无比的肉壶以外什么都做不到,随着触手怪的钻入,爱丽斯菲尔的浪叫声已经开始向着野兽一般的声音转变了。

另一边,朝着间桐樱去的触手怪则是要“温柔”得多。

间桐樱那比同龄人甚至是成年人都要大很多的乳房被带着吸盘的触手缠了起来,不仅用力揉搓出各种形状,而且还被上面的吸盘不断地吸嘬着;一条比较粗的触手则是掰开了小樱的嘴,从顶端伸出好几条手指粗细的触手将她花瓣一样的舌头拖了出来翻弄着;剩下的触手则是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小樱身上揉弄着,其中有好几条就开始向着她插着‘玩具’的下体伸了过去。

“啊……呜◢咕……啊呜……那、那你、噗、噗要……”舌头被卷住,加上嘴里塞着触手,小樱口齿不清地叫着,也不知是在说什么,双手双脚因为被触手缠住所以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摆动着,根本做不出什么有实际意义的动作。

全身上下被触手怪紧紧缠住不得自由,樱只能任凭触手触碰到了塞在下体中的跳蛋。

但是就在小樱都做好迎接因为跳蛋被抽出摩擦阴道壁而到来的快感的心理准备时,触手怪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那卷成男性生殖器形状的触手并没有将那塞在她阴道里的跳蛋拔出来,而是直截了当地钻进了她的下体之中,柔软的触手毫无阻碍地挤开了堵在间桐樱阴道里的跳蛋,钻进了最深处。

这样一来,不仅跳蛋的刺激被更加地增强,而且由于跳蛋的震动传达到了那根直接戳进间桐樱子宫最深处的触手全体,让那根触手也以同样的频率高速震动了起来。而且留在外面的触手上还伸出一条小触手,紧紧扣住了间桐樱的阴蒂,也开始高速震动了起来。

这个变化,无异于是将那拳头大小的跳蛋一下子又拉长成了同样直径但是完全贯穿整个阴道和子宫甚至扣住了阴蒂的按摩棒,剧烈的震动和广范围的刺激就算是被调教出来了的间桐樱也被刺激得死去活来。

“咿咿咿!啊!啊呜啊啊!噗咕!咕噜噜!”间桐樱尖叫的同时,卷着她舌头的那条触手又喷出了大量的粘液,将间桐樱的叫声硬是堵了肚子里。

而在一旁的两仪式,似乎完全不在意眼前上演的活春宫,一脸冷静平淡地抄着双手靠在吉尔身旁的墙壁上。

吉尔坐在椅子上,转头看了看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然是那副冷美人姿态的两仪式,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伸手从手边拿起一条锁链。

这条锁链从吉尔的手边,一直伸到了两仪式衣服的和服领子下面,从衣服上的痕迹来看,很明显是在锁链末端连着一段细线的中间,而细线的两段则是紧紧绑在两仪式的乳头上。

吉尔坏笑着,伸手轻轻一扯。

“呜咿!”随着吉尔这个动作,两仪式那张扑克脸立刻崩碎,狼狈地趴到了吉尔的脚边,由于角度问题,整张脸立刻就埋进了吉尔的胯下。

在吉尔身上虽然穿着之前的那一套法袍,但是里面却没有穿任何的衣服,随着两仪式摔倒在他身上,法袍撩开,那根非人的阳具就这样贴在了两仪式那张冷冰冰的脸上。

但是两仪式也没有反抗的动作,反而是对着吉尔的阳具露出了讨好的笑容,张嘴将那粗大的阳具含住,开始熟练地舔弄了起来。

之前那张冷冰冰的面孔都是假的,只不过是两仪式还残留在身体里的本能最新¨一般的记忆还让她保留着以前的生活习惯,但是一旦遇到性交方面的事项,就会触发她被吉尔调教出的‘开关’,再次陷入母兽的状态。

看着眼前在触手之中翻滚甚至开始互相亲吻厮磨的爱丽斯菲尔和间桐樱;一手抓着两仪式的脑袋在下体处套弄着,激烈的动作让从阳具顶端分泌出的和触手怪一类的粘液从两仪式的嘴角甚至鼻孔里倒喷了出来,沾满了身上那一身红马甲和蓝和服;通过魔力感受着被挂在外面的Saber传来的变化,吉尔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圣杯战争已经没有什么悬念可言了,接下来只需要将剩下的女性人物一个个想要收入调教队伍的收入,不想收入的女性人物和绝对不可能想要的全部男性人物都做掉,接下来就只剩下没羞没臊的美满生活了。

正在YY着美好未来,吉尔的眉毛忽然挑了一下,同时顺从地趴伏在吉尔的胯下,哪怕满脸痛苦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两仪式原本已经翻白的眼睛也向着门外看去。

将阳具从两仪式的口中拔出来,带出一丝银线,吉尔将身体藏在了法袍之中,一手牵着两仪式的锁链向外走去,留下爱丽斯菲尔和间桐樱两人躺在装满了粘液的触手怪浴缸里打滚厮磨,互磨豆腐。

“爱丽小姐……啊!不、那里不可以……”“呼呼……小樱发育果然很好呢……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呢……嘿咻嘿咻……”“咕啾咕啾咕啾……”转身将这些声音和美景关在门后,吉尔向着教堂的方向走去。

不知为什么,Saber的魔力消耗突然开始急剧升高了起来,就算是连续潮吹也不该会有这样的变化才对,看样子有客人来了。

而来到教堂的正厅,眼前的景象却让吉尔愣在了那里。

‘还有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这是吉尔唯一的想法。

来访的不是别人,就是本来应该因为间桐脏砚的死去而早就消失了的Assassin(总觉得差不多该给Assassin想个好一点的别称,Ass♂ass♂in、杰克都不像是女孩子的名字啊,相比之下Saber倒是叫惯了,以后称Assassin为刺客少女)依然是面无表情的三无状态,与其说是少女,说是萝莉似乎比较适,看上去和Saber的外貌年龄相差无几,也就是十六七岁的状态。(注:规规定6岁以下算是幼女……原的刺客少女实在是不像6岁,但是请将就一下)但是她现在的状态,和之前那个明明是刺客却拥有着和Saber可以抗衡的力量,鬼神一般的少女完全不一样。

只见那少女竟然将挂在墙上的Saber连着十字架一起搬了下来,将Saber的眼罩拿掉,只留下鼻钩和塞口球,平放在了地上,将Saber下体中的按摩棒抽出来拿在手上按在Saber的阴蒂上刺激着,同时将嘴巴像是口渴的小狗一样凑到了Saber那因为不再有阻碍而不断喷出大量淫水的下体处吸吮啃咬着。

她是真的在用力地啃咬着,同时将魔力以体液为媒介,将大量的魔力从Saber的体内吸到了她的体内。

刺客少女吸取的动作是如此用力,甚至发出了“啾……啾……”的吸吮声,听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吃奶一样,只不过这个“妈妈”的反应太大了。

“唔唔……唔噢噢噢……噢呜哦哦……”连浪叫声都已经走音了,Saber整个人全身沾满了地上的灰尘虽然小樱和爱丽有打扫过,但是教堂的地上还是有不少灰尘的下身被刺激吸吮着,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虚弱的气息。

原本虽然狼狈,但是Saber的气息始终还是很健康很强大的,但是现在的Saber给人的感官就是一个病弱系的少女。

魔力被夺取的现在,Saber别说是意识,就连身体都快要维持不住了,如果不是因为吉尔给她的魔力量足以维持她的存在,恐怕早就已经被吸干消失了吧?

Saber用力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但是相比起气空力尽的她,刺客少女的力量明显要大得多,依然空着的手十分强硬地按住了Saber唯一还能活动的腰关节,让她连逃跑都做不到。

敏锐的刺客少女很显然已经察觉到了吉尔两人的到来,但是她依然旁若无人地继续着自己的行动,一手按在Saber的肚子上压制着Saber的挣扎,顺便将Saber肚子里还残留的少许淫水挤压出来,另一手握着那根从Saber肚子里拔出来的,湿漉漉的按摩棒刺激着Saber浑身上下的敏感点,然后跪伏在Saber的胯下,用力地吮吸着Saber喷出的淫水和啃咬着她的下体。

“……似乎灵智不是很全面的样子……”吉尔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少女的互动……或者说是刺客少女单方面的施虐,一边伸手拉过两仪式抱在怀里,开始隔着衣服搓揉起那对碗状的美乳来。

“唔……啊……啊哈……”全身上下没有骨头一样地靠在吉尔的怀里,两仪式任凭着吉尔揉捏,那张好不容易恢复冷然的脸又一次开始融化了。

一开始还是搓揉着那对像是果冻一样的美乳,渐渐的吉尔的手就开始向着两仪式的全身扩散了出去,而两仪式的淫叫声也开始渐渐高扬了起来。

两仪式的浪叫声就像是催化剂一样,让刺客少女的动作越发的卖力,而被一波比一波强的快感不断抛上新的高潮的Saber更是死去活来地浪叫着,甚至渐渐从浪叫向着惨叫转化过去了。

再这样下去,就算Saber是英灵之身,估计也会死掉,而且是死于脱水。

吉尔想了想,转身向着房间走去。

感觉到了吉尔和两仪式的离去,Assassin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将沾满了淫水的小脸低了下去,继续着自己的补魔大计。

这一段时间她都是靠着吃人来吸取魔力的,相比起之前有Master的时候要虚弱了很多,但是比起Saber这种情况还是要健康一些的,至少维持自己的存在是没有太大问题。

今天她会到这里来也是一个巧,因为她在下一个猎物的时候,偶然看到了当时正在大桥上寸步难行的间桐樱和来接她的爱丽斯菲尔,两人都是大量的魔力集体,相比起其他人肯定能够作为更好的魔力补充来源。

因为本身不具备太过完备的人格,所以刺客少女在本能的驱使下,一路跟随着爱丽和小樱来到了言峰教会,但是在进门之后却没有看到两人的踪迹,只看到被挂在大厅中央受罚,被打扮成“钉在十字架上的淫乱母猪”的Saber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能杀死Saber,直接夺取魔力的话绝对是很划算的,而且还减少了一个对手,但是刺客少女却被Saber那隆起的肚子里被按摩棒硬是堵住的,带着魔力的大量淫水吸引了。

反正这个女人也无法反抗,那么就先用这个来补充魔力吧,这是Assassin做出的判断。

于是她过来将Saber放在地上,拔出了被塞进Saber下体之中的按摩棒,开始努力地吸取着Saber肚子里喷涌出来的魔力(淫水)。

所以就有了吉尔出来看到的那一幕。

随着吉尔的离去,教会的大厅再次到只有刺客少女和骑士王两人的状态,空荡荡的教堂大厅之中,又只剩下Assassin吸吮啃咬Saber下体的声音、按摩棒高速震动的声音,当然,更大的还是Saber那已经向着惨叫转变的声音。

现在的骑士王,过去的荣光什么的已经变得比较虚假了起来,在吉尔的调教之下,Saber已经越来越接近一个普通的少女,除了那依然强劲的实力以外,思考路也渐渐和真正的骑士王出现分歧了起来。

至少过去的那位凛然的骑士王,相比不会对死亡感到恐惧,但是Saber在发觉自己魔力补给还没有Assassin吸取的速度快以后,对于自己即将消失,即将死去这件事的确发自内心地产生了极度的恐惧。

从眼中流出的眼泪,逐渐掺入了恐惧的情绪;口中发出的浪叫,渐渐变成了恐惧和哀求的惨叫声。

在吮吸啃咬着Saber下体的刺客少女那无表情的脸上,不知为何闪过一丝鄙夷。

一边吮吸着,刺客少女一边抬起按着Saber腰肢的手,还没等Saber开始挣扎,用力一拳砸在了Saber的肚子上。

“咯……啊……啊啊……”就连惨叫声都被堵了肚子里,Saber的嘴就连塞口球都没有办法堵住地用力张开着,|3但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明明之前还可以势均力敌战斗的对手,此时居然将她像是玩具一样毫不在意地玩弄虐待着,而神经被改造过的Saber却只能感到快感,那异常激烈的屈辱感让Saber不由得流出了眼泪。

泪水、唾液甚至鼻涕在少女骑士王那原本英气凛然,现在却被鼻钩弄得像是母猪一样的脸上纵横着糊开,看上去只令人感觉可笑、狼狈以及悲哀。

‘要死掉了……要被杀掉了……不要……不想死……不想死……我不想死……’如果是过去的骑士王,肯定不会有这个想法吧?

但是现在的Saber,在精神上早就已经不是那个坚强的阿尔托莉雅了,她只能算是披着骑士王的外表,内里却堪比娼妓程度,并且还不自知地固执认为‘自己还是骑士王’的女人而已。

恐惧的表情透过那双碧绿的眼睛和那丑陋的表情,毫无遗漏地落入了Assassin的眼中。

作为开膛手杰克成为英灵,少女最为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女人。

故作清高,实际上却只不过是荡妇一个。

这也是开膛手杰克专门猎杀的女性类型,而这种女性,在那个时代全都是娼妓。(注)作为惩罚,就让她那假清高的外表剥得一点都不剩吧。

这样想着的刺客少女将Saber后庭中的震动棒也拔了出来,因为型号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就连肠道都被拖出了一小节,在震动棒脱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很大的声音。

所幸Saber作为英灵不存在排泄行为,所以倒是也没有什么秽物排出来的样子。

接着,她将两根按摩棒全都用力按在了Saber的乳头上,用绳子固定好,并将振幅直接跳到了最高的等级。

“唔唔唔啊啊啊!”乳头上原本就在不断以各种方式刺激并注入催情体液的触手怪,被震动棒这样一刺激,不仅自身加上了震动,而且还被压迫着加快了体液的输出。

原本还像是吊针一样一点点注入Saber胸部的触手怪体液猛然变成类似针筒的注入,激烈的注射让Saber的乳头猛然鼓胀了至少一倍有余,而这样的最直接结果,就是更大地暴露在震动棒和触手怪的蹂躏之下。

愉快的电流,从酥麻程度的“电料”直接升级到了激烈程度的“电刑”,Saber的嘴角甚至已经开始吐出白沫了,那双惊恐的眼睛也绝望地几乎完全翻白了。

而完成了这个布置以后,刺客少女则是伸出手开始玩弄起了Saber后庭还没有完全缩去的肉壁,舌头则伸进了Saber已经滑腻得无以复加的阴道之中,更利用舌头将肉壁勾了出来,每一寸每一寸地用力吮吸着……Saber那双被蜷起绑紧的腿不停病态地痉挛着,高潮一波还没有过去,下一波就已经将她再次吞没。

简直就像是要将她溺死在高潮之中一般。

‘果然,在战斗的时候那么清高的模样,实际上也不过是这种荡妇。’一边这样想着,在刺客少女的心中渐渐泛起了杀意。

就算是在疯狂之中,Saber也依然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瞬间的杀意,用力地挣扎了起来。

但即便她再用力地挣扎,以那缺乏魔力而且又不断高潮脱力的身体,最多也不过是勉强将下体从Assassin的口中稍微挪开一点点,只需要一瞬间就没有效果了的程度。

拨弄着Saber后庭的两只小手之中的一只,放开了不断想要缩去的肉壁,将手指对准了Saber的心口。

只需要一用力就可以将这个不知廉耻却硬要装清高的女人的心脏挖出来,让她明白自己只不过是这样低贱的存在而死去。

就在这样想着的刺客少女,刚想将力量集中到指尖的瞬间“咕噜!”从周围的影子里,突然之间像是生物一样窜出了黑色的泥。

那速度,就算是以敏捷为优势的Assassin都没能反应过来,被黑泥扑了个正着,沾了一头一脸。

“咳咳……这个、是……”不小心甚至吞了一口黑泥下肚,刺客少女像是猫一样抖动着身体,将身上的黑泥甩掉。

但是,抖不掉。

别说是甩掉身上的黑泥了,反而被周围不断涌上的黑泥沾得全身上下都是。

这些黑泥意外的沉重,而且明明都是柔软的泥,粘到身上以后似乎就变得像是钢铁一样又重又硬。

“动不……了……好……重……”就像是卡碟了的老式录像机里的画面一样,刺客少女的动作变得十分迟缓,而且每一个小动作都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够完成。

黑泥逐渐将全身上下都包裹了起来,呼吸不能。

“唔……咕……咕噜……”明明紧闭着嘴巴,但是呼吸困难的情况下,还是会本能地张开嘴,于是黑泥从嘴巴里灌了进来。

不,不只是嘴巴,就连鼻子,下身,甚至耳朵,毛孔都成为了黑泥钻进来的入口。

意识变得模糊。

呼吸不能,行动不能,思考不能。

最终,归于一片黑暗。

注:这个开膛手萝莉和真正的fate里的Assassin没半毛钱关系,纯粹只是因为人物立绘似乎挺有爱的所以写进来了而已,所以请别纠结……话说看个H文也不会有人纠结这个吧?

【FATFE同人之性辱战争】(12)美杜莎淫堕

作者:wujianggglld27/2/22字数:9353字第十二章美杜莎淫堕言峰教会,大概是冬木市最大也是唯一的基督教建筑了吧?至少在言峰教会这个(原本)直属于罗马教会的教会之下,恐怕也没有别的教会能开起来。

毕竟宗教什么的,对于内部的一些“异端”

意外的严格嘛。

(笑)然而现在,这里只是魔物的巢穴。

在这魔物的巢穴门前,一个“魔物”

静静站立。

如果说到“魔物”

的话,她恐怕算是少有的典型了吧?Rider,真名“美杜莎”,希腊神话中远近驰名的魔物。

虽然说成为魔物并非她自己的本意,但是似乎也不是现在需要追究的问题。

现在的Rider在乎的,只有自己“前任”

的master,间桐樱的幸福的问题。

虽然说将令咒交了出去,但是Rider并没有怨恨樱的想法,因为她很明白,樱也是身不由己。

之前是无法将樱拯救出去,但是现在,在间桐慎二和间桐脏砚已经被杀死了的现在,Rider相信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自由能够拯救樱了。

现在的樱在言峰教会,但是就算不知道言峰教会里有什么,Rider凭直觉也知道那里面充满了不祥之物,樱在里面是绝对不可能幸福的。

这样想着的Rider,踏进了言峰教会的大门。

过了几分钟以后被狠狠地打败了。

毕竟吉尔这边可是有着Saer、Monster、Assassin这么多的Servant嘛。

在进门开始,Rider就利用她高机动力的优势,借助言峰教会内部阴暗的特点作为掩护,开始找在教会中的樱。

然后很快就找到了,倒不如说更像是有人让她找到的。

樱就坐在教会的礼堂里,穿着一身修女服,十分正经地坐在那里,轻轻地说着什么,似乎是在祈祷着。

乍一看似乎只是在教会里打工或是真的信教了,但是以Rider“久经战场”

的眼睛(虽然她蒙着眼),只是一下子就看出樱的身上其实并不是那么简单。

那是触手做成的衣服,在樱的身上变成了像是修女服一样的模样,一边紧贴在樱光滑的皮肤上蠕动着,一边甚至在隐秘而敏感的地方做着活塞运动。

仔细听的话,樱也并不是在祈祷,她只是在不断地重复着“好舒服”

“那里用力一点”

“好深”

“不要”

之类的淫语而已。

美丽的脸上一片潮红,因为过度高昂的性欲而流出来的汗水将触手修女服濡湿了大片大片,和下身流出来并没有来得及被触手吸收的淫水一起,在地上还做出了一个不算太小的水洼。

“到此为止,不许继续前进了。”

就在Rider皱了皱眉想要靠近的时候,从旁边的阴影里走出的是Saer。

和之前像是陪酒女一样淫荡的服饰不一样,这一次出现的Saer,意外的穿着她一开始出现时穿着的那套宫装和裙甲,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像是之前一样虽然是故作镇定但是发情中的状态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状态,而是真的威风凛凛。

就彷佛之前被吉尔调教了的那个Saer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原来如此,Saer吗?难怪有这份胆气这样也好,省了我去找的时间。”

这样说着的Rider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看上去像是“蛇”

一样概念的东西,前端像是钢钉一样的直刺,后面连接着非常长的锁链。

“我不会允许你,对这位女士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的。”

对着Rider架起了剑,Saer冷冷地说道。

那份义正词严,让Rider十分的怀疑这个女骑士是不是又聋又瞎,她难道就没看出来她身后的“这位女士”

正处在非常羞耻的状态之中吗?没有继续谈话,两人直接开始了交锋。

不需要任何的试探,一上来就是全力全开的战斗。

Saer飞快挥舞着剑,而在那神风一般的剑舞之下,Rider基本上只有招架的份。

像是散弹枪一样挥出的剑没有先后之分,简直就像是同时有好几把剑一样,尤其是她的剑还藏在看不见的风王结界里面,更是让Rider不好应付。

但是,Rider很快就在一边招架的同时从Saer的动作中,找到了违和的地方。

看上去,Saer的动作虽然毫无破绽,但是在她短距离踏步前进时候,Rider却可以看出她的动作有点奇怪。

就好像下身塞了什么的样子。

原来如此看来这家伙的master是个鬼畜呢而且看这女人的样子,恐怕已经被调教完了吧?这样想着的Rider开始改变了自己的动作,贸然开始欺身向前。

“真是愚唔咿!?”

还没有等Saer对于擅自靠近作为最强Servant的愚蠢敌人做出嘲讽,就先被猝不及防的一击打乱了阵脚。

低下身冲过来的Rider的头发,突然被她像是武器一样甩动了起来。

能够使用那种锁链长得不可思议的武器,Rider对于绳类的武器恐怕很擅长吧,否则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Rider那本来就很长的头发,就像是鞭子一样,穿过Saer的剑的下方,重重抽在了她大概脐下三寸左右的地方。

在那一瞬间,Saer彷佛这才发觉了不对劲一眼,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下身,同时,她下身的宫装也开始变得透明。

(变成就像是红Saer那样的风格)直到这时候,Rider才看见眼前这个凛然如刀的女骑士下身到底是一个什么状态。

正常来说,在这宫装下面应该是配备着裙撑,然后是马裤加上钢铁的靴子,这是宫装+骑士铠甲的标准配备了吧?但是,因为裙子是用魔力构成的,所以不需要裙撑也可以立起来所以在变得透明了以后,下身的样子也变得可以一览无遗。

在那下面穿着的也不是马裤,而是只穿了内裤和钢铁的马靴,白皙的腿上过着黑色的丝袜,在那上面的颜色已经深一块浅一块了,看上去应该是经常沾上什么粘稠的液体,所以再也洗不掉了的样子。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Saer的下身。

在那里并不是“塞进去”,而是有什么在“滑出来”。

“怎、怎么会呜!要、要出来了!”

在Saer无法压抑的叫声中,形式逆转了。

刚才还在不断进攻的Saer,现在只能够招架Rider那无孔不入一般的攻击。

而刚才一直节节败退的Rider,却已经将Saer逼入了绝境。

只不过,刚才的是血与刀的交锋,而现在则是肉与欲的纠缠。

“哼看来骑士大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样子真是太淫荡了呢”

对于Saer这样全身的武装光鲜亮丽,一看就有着体面传说的Servant,作为恶灵被传闻的Rider自然是看不顺眼,再加上作为敌对方,当然是能嘲笑就尽可能地嘲笑。

何况,这家伙都已经被调教成这样了,有什么不能嘲笑的?但是Saer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挥舞着剑,一边抵抗着不断袭击她全身敏感点的攻击,一边带着凛然如刀的表情说着:“在愚弄我吗?凭这种程度是唔无法打败我啊”

虽然是装作听不到一样,但是她那张无表情的脸上已经涨红一片了,挥舞的剑也逐渐开始颤抖歪曲。

本来就因为Rider突然从武力攻击向着色情格斗方向转变的进攻方式而处于劣势,失去了冷静的Saer很快就兵败如山倒。

随着“当啷”

的一声,Saer的剑被Rider突然高抬着踢出的美腿踢飞了出去。

“啊、咕!”

然后,还没等Saer做出下一个防御的动作,Rider已经将她用力地推倒在了地上。

后脑勺狠狠撞在了地面上,让Saer产生了眩晕,而在一瞬间处于无防备状态。

而就是这一瞬间,没有被Rider错过。

等到Saer过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按住了。

双手被Rider的锁链困住,然后和椅子锁在了一起;Rider在固定住了锁链之后,又用另一条锁链以同样的方式固定住了Saer的一条腿,然后,将Saer的裙子撕开了。

已经透明了的裙子比预想的还要薄,很轻易就被撕开了直达腰部的大裂口,露出了Saer无防备的下半身。

“哎?等、啊!”Rider的手就像是她作为“美杜莎”

被称道的特点“蛇”

一样,飞快地侵入了Saer的下身,同时另一手则紧紧地握着Saer的另一条腿,将其抬了起来,让Saer保持一个极限开脚的状态。

“哼哼原来如此,真是淫乱的骑士大人呢”

看着Saer已经鼓起来了,并且被不断露出来的淫水濡湿了的内裤,Rider嘲笑道。

一边这样冷笑着,Rider一边用手指轻轻挑开了Saer的内裤。

“快住手,你这无礼者!要、要掉出来了唔喔噢噢!”Saer的喝止在最后发生了严重的走调,并且变成了单纯的惊叫,或者说是浪叫。

随着Rider的手指将Saer的内裤挑开,Saer那已经湿成一片的下体一览无遗,同时有一个圆球状的东西滚了出来。

那是跳蛋而且还是正在跳动的。

随后,就像是Saer在生蛋一样,一个个跳动不停的跳蛋不停地掉出来,一直到第四个,大概才终于停下来了,但是恐怕也是因为剩下几个挤在里面的跳蛋因为空间足够所以没有继续挤出来,从她阴唇的颤抖来看,至少还有两三个左右。

“既然掉出来了就别浪费,给这些地方也都装上吧。”

一边坏笑着,Rider一边强硬地扯开了Saer的衣领,从盔甲和身体之间的缝隙,强行将两枚跳蛋塞了进去,紧贴着Saer的两个乳头。

“咿不、拿、拿出啊啊!”

跳蛋和盔甲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伴随着Saer的尖叫声,如同一首淫靡的交响。

Rider不屑地撇了撇嘴,又伸手将剩下的两个跳蛋塞进了Saer的后庭之中。

手指和跳蛋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凭括约肌阻挡入侵的力度来看,Rider很容易就判断,这个看上去还一副圣女模样的骑士王连菊花都已经被插了很多次了。

虽然说紧致倒是还紧致,但是身体已经形成了“只要有人想插入就会开门”

的反射,很容易就将跳蛋和Rider的手指放了进来,然后才开始像是求欢式的紧缩。

作为以“魔物”

被人所知的“女神”,名为美杜莎的骑兵本身就出身于希腊,对于性爱什么的根本没有所谓的排斥心理要知道希腊的神话本身就充满了各种的淫秽和乱伦她能够看出来,Saer原本恐怕真的是一名高洁的骑士王,但是居然能够将她调教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家伙的master也真不是省油的灯。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Rider才更加迫切想要将樱带走,因为如果将樱留在这样的家伙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

要不然,利用这个已经调教好的婊子骑士王去作为交换条件,将樱交换出来如何?就算是已经淫乱到了这个地步,Saer的外表依然没有变化,是完全可以和樱并驾相提的美人(除了胸部),而且比起毫无战力的樱,这个如果不玩战场羞耻PLAY的话战力的确不错的骑士王当然应该是优先选项吧?他想必也不会想就这样舍弃掉一个调教好的女骑士吧?毕竟“淫堕的女骑士”

什么的,本身就有极强的性欲挑逗作用。

心中转动着这样的想法,Rider的手上也就越发的卖力了起来,本身作为女性,对于女性身上要挑逗哪里能够引起更强烈的快感是很了解的。

Rider的手指很冷,大概因为是美杜莎所以是偏冷血吧?Saer只觉得下身的两个洞彷佛被插入了两根会蠕动的冰柱一样,比起之前被吉尔用触手凌虐、被吉尔的肉棒抽插都不一样的感觉。

“呜咕啊!呃、放、咕啊啊啊”

冰冷异样的快感刺激得Saer一阵挣扎,但是毫无用处,Rider的手脚就像是蟒蛇一样紧紧箍住了她,不仅让她挣脱不了,而且还渐渐感觉到了窒息的恐怖感。

Rider一只手在Saer的下身飞速地进行着灵活的多方向活塞运动,另一只手松开了Saer的腿,用力捏着Saer那被改造得十分完美的一只乳房,配自身那傲人的身材从前后双方向紧紧挤压着,同时双腿更是分别用力扣住Saer的脖子和还能活动的腿。

在这香艳的封锁之中,Saer因为窒息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下身甚至因为意识的朦胧而开始抽搐,小穴和菊穴像是两张嘴一样一张一地吮吸着Rider侵入的手指。

“真是让我失望呢,明明那么正气凛然的骑士,结果居然这么轻易就被制服了。”Rider冷笑。

“啊啊啊咯啊啊”Saer已经连对Rider的话感到屈辱都已经做不到,被快感和窒息双重夹击的她翻着白眼,嘴里吐着白沫,舌头也吐出了半截无意识地在嘴巴外面蠕动着,任凭口水和白沫顺着嘴角留下来,眼泪鼻涕也因为控制不住而流了出来。

“不过,脸倒是不错,这家伙的master倒是挺有福气的嗯?”

就在Rider欣赏着正义凛然的骑士大人那被折磨得难看下贱的模样时,她插进Saer下身的手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热流。

“淅沥沥”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一股澹黄色的温热液体从Saer下体中慢慢流了出来,洒在Rider的手上,然后沾满她那被黑丝包裹的紧致双腿,最后流到了裙子和地上。

“居然失禁了”Rider不屑地笑了笑,甩手将手上的尿擦在了Saer的脸上,和她的泪水鼻涕口水和白沫混在一起,将那张美丽的脸弄得一塌煳涂。

满足地看着手中的“战利品”,Rider站起身来。

“还是英雄呢,这种婊子也能成为骑士,世间真是变了有这么弱鸡的servant,想必master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为戈尔贡蛇发魔女的我绝对不会输给那种家伙。”

长发御姐冷笑道。

只是她没有发现,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死角,一个小小的身影已经摸到了她的近前。

在Rider还沉浸在淫虐Saer的暴虐快感之中时,不知何时教堂里开始漫起了雾气。

那是用魔力形成的雾,更是掺入了黑泥的雾,是能够侵蚀从者,对她们进行致命影响的雾。

“解体圣母!(Marria-The-Ripper!)”

等Rider过神来的时候,之前被黑泥吞噬的Assassin已经站在她身后,将刀子刺进了她的身体。

虽然说嘴巴说的是“解体”,但是杰克的刀子却并没有真正将Rider解体。

取而代之的是从刀尖喷出的黑泥,以最直接的方式,包裹住了Rider的灵核。

“!”Rider一惊,修长白皙还裹着黑丝的大长腿勐然向后一踹,将杰克踢飞了出去。

“居然还有一个?这是怎么事?”

一边惊异,Rider一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Assassin。

看上去也就是个小萝莉的样子,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穿着的衣服简直就像是色情内衣一样。

而且还是这种妓女一样的衣服这个Master是多变态啊,不对,这倒是很正常的轻便武装而已嘛?Rider不由得腹诽,但是不知为什么,腹诽到了一半却发觉自己在腹诽的是非常正常的常识。

毕竟,“为了轻便战斗所以裸体”

什么的很正常不是吗?咦?说到底那个骑士王也是一样,为什么自己会那么鄙夷她呢?明明对于那种正直的骑士,“将之调教成淫贱的母狗是最为理所当然的手段”

不是吗?而对于最正直的女骑士,“被调教成肉便器是最崇高的结局,是她们必然追求的最高荣誉”

不是吗?那之前自己到底在鄙夷什么?Rider忽然陷入了少许的疑惑之中。

这就是杰克那一刀的效果。

被黑泥吞噬以后的杰克被完全修改了各种数据和面,现在的杰克已经完全不是原来那个刺客少女了,包括宝具的效果也被修改了。

原本杰克的“解体圣母”

应该是会将Rider大卸八块的,但是现在,杰克的宝具效果变成了“向着敌人灵核放出黑泥,对目标进行潜意识层面的改写”。

由于杰克那太过萝莉的外表年龄实在是让吉尔没有什么出手的欲望,但是将之喂给黑泥又未免可惜,所以吉尔决定将这个神出鬼没的萝莉变成自己暗算和调教的好助手,通过黑泥强行对Assassin的灵核进行了大量的魔改。

现在的杰克,拥有的各种技能和宝具都是以将对手捕捉起来或是变成性奴隶为目的的魔改本。

“还真是有两下子,居然能够用刀子对灵核进行攻击,但是很遗憾,这种手段是对付不了我的!”Rider冷笑着,摆开了架势。

虽然Saer在一边已经高潮得昏过去了,但是“这种程度对于Saer来说是非常正常的状态,不能够大意”,所以Rider并没有收捆着Saer的锁链,而是甩动铁链,将Saer固定在了地上。

随着锁链的抽动,Saer被固定成了M字开脚仰躺在地的状态,同时锁链还将她小穴和菊门中的跳蛋稍微往里推了一点,随着这个动静,原本已经昏过去了的Saer又开始无意识地“咿咿啊啊”

地哀叫了起来。

确认了Saer虽然似乎开始恢复意识了但是动弹不得,Rider才过身来继续对上Assassin,而在这段时间里,Assassin则像是木偶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偷袭的意思。

“这还真是让人意外,居然不趁机偷袭过来吗?那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ider冷笑了两声,挥舞着锁链向着杰克冲去,同时一把扯掉了自己那像是洗完澡以后的浴巾一样的衣服,露出那傲人的身材。

Rider对于自己的行为完全不觉得奇怪,因为“为了轻便攻击,脱掉不必要的衣服是最正常的做法”。

随即,脱掉衣服,只穿着长手套、眼罩、黑丝袜和高跟鞋的Rider完全不在乎下体和双乳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像是母豹子一样四脚着地向着Assassin扑去。

娇小的Assassin少女连抵抗都没有就被Rider扑倒在地,但是Rider却没有对杰克更进一步地攻击,而是开始骑在杰克的身上扭动起了腰肢,握着杰克还握着刀的小手向着自己的下体塞去,开始用自己的阴部摩擦起了杰克的刀柄。

“怎么嗯样?小鬼啊在我的骑乘能力下噢毫无反抗能力了吧嘶啊”

一边用阴核摩擦着刀柄,美杜莎一边嘲笑着,但是伴随着不时从嘴巴里漏出来的呻吟声,和杰克面无表情的状态,倒不知到底是谁在嘲笑谁。

Rider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正骑在一个小女孩的身上,用她的手和手里的刀子自慰,但这是“最正常不过”

的事情,毕竟对于骑兵来说“这就是展现骑乘技巧的战斗方式”,“就是应该通过展现自己骑乘技能让对手折服才能获得胜利,即便是舍弃一切堕落成对方的性奴隶也没问题”。

杰克面无表情地看着美杜莎骑在自己身上擅自开始发情,随即小腿一抬,勐然将她从身上掀翻了下来。

“啊?你啊啊啊噢噢噢!!!”

被掀翻在地的美杜莎还来不及调整姿势,杰克就已经反过来骑在了她的身上,手中的刀柄深深插进了她的前后两穴之中。

突然传来过于强烈的刺激让美杜莎不由得浪叫了起来。

杰克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被吉尔篡改过了自我意识以后,现在的她对于调教可是一把好手。

她毫不留情地将双刀的刀柄捅进美杜莎的两穴深处翻搅着,从阴道和菊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和肠液发出了十分淫靡的咕啾咕啾的声音。

“等、哎噢!啊,等一呜啊啊!好、好深!不要噫!”

美杜莎惊慌地伸手想要阻止杰克,虽然“这种事情在战斗时是最正常不过的”,但是她好歹也知道如果听任事态发展,自己恐怕会被杀得一塌煳涂。

但是,明明拥有怪力,美杜莎却发觉自己甚至无法推开身上的杰克,连阻止杰克的动作都做不到,一双手只能徒劳地在空气中狼狈地挥舞抓挠着,或是抬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挠乱那一头秀发,其他什么都做不到。

毫不留情地捅进双穴深处的刀子就好像是假阳具一样,而且比那种情趣用品要坚硬冰冷,无情地捅进了Rider的双穴里面。

不知是不是因为杰克的宝具具有“针对女性”

的特点,美杜莎原本不算太低的防御力和自身的怪力都无法通过紧缩肌肉来阻止刀柄的前进,反而因为缩得太紧,导致摩擦产生的感觉翻着倍地往上涨。

“呜咕唔唔啊啊嘿噢嚯!噢噢!噢噢嚯哦哦哦!!啊啊!顶、啊!停啊哦哦哦!”

忽然的,美杜莎的浪叫声勐然又拔高了一些,同时杰克的小刀终于碰到了一点阻碍。

插在美杜莎菊门里的小刀已经把整个刀柄都捅了进去,就剩下刀刃还在外面,随着美杜莎的肠子蠕动和括约肌伸缩像是一条小尾巴一样抖动着;而插进美杜莎的屄里的小刀,则还剩下一点,已经顶到了子宫口,被子宫口给挡住了。

由于刀子本身已经插入了很多,能够方便抓握的地方已经不多,而且再加上上面沾满了美杜莎那不可收拾地喷涌出来的淫水,握上去十分的粘滑,并不方便用力。

杰克想了想,放开了握住那把插在菊门里小刀的手,双手都握住了插进美杜莎阴道的那把小刀,用力一顶。

“咿呀啊啊啊!哦咕噢噢噢!进、进来了呃呃呜哦!好深、拔出、拔出来!

啊啊!要、要坏掉了!”

前面的小刀刀柄被杰克捅进了美杜莎的子宫里,而且由于刀柄最前段稍微要大一些的特别形状,小刀的刀柄就这样被美杜莎紧紧收缩的子宫卡住,变成了想出都出不来的状态。

杰克伸手拔了拔插进了美杜莎子宫里的小刀,确定没法再拔出来,又看了看插在菊门里的小刀,发现那把刀正随着美杜莎的肠蠕动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美杜莎一边用力想要把后面的小刀挤出来,但又一方面因为无法抵抗小刀上“针对女性”

的压制力,每次往外挤出少许,力气就随着快感的袭来而泄掉了,随即那把小刀就又像是活物一样重新捣了去,捣得美杜莎又是一阵浪叫。

插进美杜莎子宫里的刀柄开始慢慢变形,本身就是被替换成了黑泥的小刀刀柄变了原本的粘液状,逐渐向着美杜莎的子宫深处爬去,最终像是寄生植物一样以无数细小的触手的形式在美杜莎的子宫里完全固定了下来,而刀刃的部分则是变细变软,化作两条像是牛毛一样的触手,一条缠住了美杜莎勃起的阴蒂,另一条则是向着她的尿道里钻了进去;同样的,插在菊穴里的小刀也逐渐变形,刀柄的部分也同样在美杜莎的肠子里寄生了下来,而刀刃的部分则逐渐变得柔软,变成了流苏一样的东西,或者说,那是一条马尾巴。

“噫噫噫!好、好奇怪的感觉,这是什么?啊啊,在、往里钻!停下来!又要、又要变得奇怪了!明明才、才刚刚高潮啊噢噢噢!”

美杜莎伸手想要把缠在阴蒂上的触手解开,又想要把触手拔出来,但是那根本就是徒劳。

她的手指早已因为激烈的高潮而变得软弱,颤抖的手指根本无法抓住那其实已经在她身上扎根了的触手,反而是尖锐的指甲划过敏感的阴蒂,反而引得她一阵哆嗦,连连倒抽凉气。

伴随着触手的植入,黑泥开始偷偷修改美杜莎的身体和灵核,原本的戈尔贡女神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煳,取而代之的是只知道贪求性高潮的“雌性”

的欲望。

随着改造变得越发敏感的身体仅仅只是触碰甚至是摩擦到G点一下都会产生强烈的高潮,处于极度性欲亢奋状态的美杜莎下体里像是喷泉一样喷出大量的淫水,将那双笔挺修长的结实大白腿染得水淋淋的,在地上留下了不少淫水的水渍,那双裹缠着她那双能玩一年的美腿的丝袜更是被淫水染得颜色都变深了不少,变得滑熘熘的丝袜在地上摩擦发出吱熘吱熘的粘滑声音。

“不、不对啊啊你、你对噢!对我、做呜啊做了、做了什么!”

虽然说不断被顶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但是美杜莎终于也是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尤其是自己的意识似乎在被什么篡改。

所剩不多的理智不断提醒自己这样下去非常不妙,但是身体却被一波接一波、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刷着,明明想要反抗,但是身体却只能徒劳无功地躺在杰克这么一个小女孩的身下扭动挣扎。

满头那和身高齐平的紫色长发被满身的汗和喷出的大量淫水浸湿,缠绕贴粘在身上,显得更加的狼狈。

“篡改喔呜我的意识嘶我绝、绝对不不会输给这种手段!”

美杜莎咬紧牙关,强忍着不断升高的快感冲击,大声地说道。

===时间过去十分钟===“啊嗯!噢!还要!还要!啊~快,再插深一噢!顶到里面了!”

结果还是没能赢,倒不如说输得很彻底。

就算是戈尔贡女神,作为从者在黑泥的改造面前也是无力的。

十分钟前还那样坚定而帅气地说着“绝对不会输”

的美杜莎,此刻已经被杰克放开,获得了自由。

但是没有任何人压着,这位女神也还是这样躺在地上像是肉虫子一样扭动着那诱人的胴体,那一头紫色长发已经彻底湿透了,像是绳子或是渔之类的东西一样在身上缠着,一双完全看不出有怪力的纤细美丽的手交缠着,一手揉着胸前硕大的奶子,另一手则尽力地向着下身抓去,似乎是想要抓住插进她子宫和尿道里的那根曾经是小刀,现在是触手的“东西”。

但是她的动作并不是想要拔出来,而是更加用力地按压着触手,想让触手更加深入地插进去。

由于大量的性高潮,美杜莎的下身已经开始出现抽筋和松弛的情况,然而插在下身的触手却始终随着她下身肉洞的形状改变着外形,同时更向着她的体内注射着魔力和药物,让她不断分泌出多到不正常的体液。

即便她喷出来的淫水都已经在她躺着的地方造了一个不小的水洼,随着她的扭动发出“吧嗒吧嗒”

的黏腻声音,但是其实在美杜莎肚子里残留着的液体更多,甚至顶得她的肚子都已经开始鼓起来了。

“啊呜呜呜还要还要!更多,更多!噢噢!”

美杜莎下身的触手每次抽插,都会搅动她肚子里那些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只是屄里的淫水,还有膀胱里的尿,只能随着她搅动的动作往外漏出来缓解一点挤压的压抑痛苦。

插在她屁股里的那根触手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条马尾巴,随着Rider的滚动甩来甩去,就像是一条真的尾巴一样,还时不时地随着她扭腰的动作甩起来抽到她的屄,让她的叫声更上一层。

“我记得美杜莎应该是可以召唤天马的不过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连怎么走路都快忘了,大概也召唤不出来了吧?倒是有些可惜了。”

捏着下巴,看着已经彻底淫堕了的美杜莎,吉尔嘀咕着,同时伸出手按住正含着自己肉棒的两仪式脑袋,用力射进了她的喉咙里。

“咕唔噗!咳咳啊啊啊”

大量的精液灌进嘴巴里,噎得两仪式直翻白眼,来不及吞下去的精液撑得她脸颊鼓鼓的,有一些甚至从鼻子里倒流了出来。

随着肉棒拔出,两仪式嘴里的精液流了出来,被她伸手接着,又吞了去,然后抬起头看着吉尔讨好地笑着,完全看不出是那个凛然如刀的两仪式。

“那该拿她怎么办呢?”

间桐樱看着地上高潮得忘我的Rider,看向吉尔问道。

“就交给你处理吧,反正也是附带的。”

吉尔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相比起美杜莎,吉尔有其他更加想要捕捉的目标。

**作者语:初次见面的朋友初次见面,好久不见的朋友好久不见,在下终于又更新了因为学习、工作以及各种各样的原因这个文一直卡着(其实要是对R姐没多少爱所以一直缺乏动力)因为实在是对于慢慢调教什么的有点厌了所以加入了催眠元素在入了FGO坑以后发现还有不少东西可以写,所以这篇文之后应该会把FGO的伊斯塔尔和狮子王弄进来,而等写完了这篇以后大概会开始改开一些漫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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