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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武侠玄幻》


[玄幻] 【不能登出的异世界】(新手篇)作者:nemesia

作者:nemesia字数:743第一章:来,成为攻略组吧!

挥舞着手中的单手剑,与眼前荒野上的野猪君进行着看似激烈的攻防战,不过事实是牠根本打不到我,地位就像别家游戏中史莱姆的野猪,其实并不难对付。

“心中先想好要使用的剑技,然后在攻击当中适的位置停顿一下。”说话过程中我在横砍一剑后,转过方向准备使出从上而下的直劈技,就在我头顶时停了那么一刻,接着在系统辅助下使出了比平常直劈更强大的直劈剑技。

栗子色秀丽过肩长发,明亮的褐色眼瞳,白晢肤色衬托下,她淡樱色嘴唇显得诱人至极,这位游戏中名叫亚丝娜的少女,她正神情专注地看着我的动作。

与先前相比,刚刚的攻击显然更为强大利落,那怕是旁观也能够看出当中分别,这就是获得系统辅助后的剑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我自己也不甚清楚,大概就是意外被选进了诸神恶意的游戏当中,然后再被丢到这个刚开始不久的死亡游戏SAO内。

至於我的角色,基本就是代替了某个黑漆漆的傢伙,问题是不知是哪个神明踩到满是脂肪的内脏滑倒,目前的角色名称是桐子(キリコ,KIRIKO),这边的桐谷和人很明显就是想玩络人妖的傢伙。

幸好他长相不差,几乎是与GGO本的容貌相同,加上那个叫『手持的小镜子』的道具将他变了男生,虽说五官也是宛如少女般的精緻,但还不至於使我无法接受,然而为了方便行动,我还是穿着角色已装备好的女装新手服。

等级方面则如同开通了外挂,在这第一层时代,还在『起始之城镇』的时间点,甚至连攻略组也未曾出现,但桐子已经获得了二刀流,不过理所当然是极为初期,就只有『终结旋斩』这二刀流基本剑技。

你说那招超有名的C876……啊不,十六连砍的星爆气流斩就不用想了,这招和日蚀同样是奥义技,新手学了也砍不出来啊!

至於旁边这个叫亚丝娜的妹子,相遇情况就比故事原作中简单,也就上演了个新手单挑史莱姆级怪物失败,差点还被反杀的剧情,毕竟眼下是那个潮有名的死亡游戏,所以我忍不住救下她,并且在教她基本战斗方法。

“桐、桐子,我想问问会不会有其他类型的武器?”亚丝娜她栗色的眼瞳望向我,然后再看着自己手中的剑问道。

不愧是传说中要成为闪光的细剑使,大概是已经察觉到一般常用剑在使用上与不适自己的风格了吧。

“当然是可以,不过有些要花费技能点数去开启,又或者通过不断使用而触发获得才可开启,至於单手剑技算是已习得的基本技能,,在这最初阶段算是便宜又实用吧。”

沉默地听完后,亚丝娜再次挥动手中的剑,然后还是皱着眉头道:“那有没有比较轻便、出招能更快捷的剑?”

“那和我来吧,本来我就打算今天离开了,等会去的城镇中,有NPC会卖其他类型的剑,不过品质就将就点吧,毕竟每种武器都会有优点缺点。”我把手上买来的单手剑插背后道。

城镇之间的原野,存在着比城镇外围更强大的怪物,在走路的过程当中,战斗是不可避免,我也看得出亚丝娜她已渐渐开始习惯,在使用剑技上也是比起初更为顺利。

看着眼前长得像矮人族的老头NPC,亚丝娜她开始挑选起适的武器,匕首、短刀、短剑等一一拿在手中尝试,最后她所买下的,是名为钢铁细剑的量产型细剑类基本武器。

当她把剑拿起后,我能够清楚地看出之前困惑的表情也为之改变,本来怎样也选不到适武器而挤在一起的眉头也为之舒缓,加上在试剑时,比起砍挥动作,以刺作为测试动作的机率也明显提高了。

“桐子,我们继续吧。”在拿到细剑后,亚丝娜她便马上把介面叫出,然后更立即花费点数开启细剑系别,然后更学会了基本剑技『线性攻击』。

神圣剑(笑)那傢伙所创造的游戏,开幕至今大概有两星期了,让我意外的是死亡人数与所知的有差落,比起原作中的突破一千人,目前就只有约一人领了便当。

大概是因为知道原来是多么无奈吧,在茅场那个红巨人演说后,我并没有像原作桐人那般逃离了起始之城镇,反而鼓动起部分原封测玩家,用实际行动去教导大多数愿意学习的初学者们。

如今也到了我开始攻略的时候了,而且相对於桐人最初的道路,只能靠一柄单手剑去打到第四层,如今的我除了有单手剑技、二刀流剑技外,还有名为『剑技连携』的被动技能。

按我对原作的了解、以及在没人的地方实际测试过,确实是如同外挂般的,让左右手交替使用剑技的能力,原作中黑漆漆他跑到ALO中还说是能够近乎完整重现二刀流高阶剑技,可惜是目前所学会的剑技实在太少,顶多能够接上两至三招剑技。

当走出城向北望去后,任何人也会被那参天巨柱所震憾,目前所在的浮空城艾恩葛朗特,内里每一层之间都有一根支柱连接,在传送门开启前,守护楼层的头目、以及通向牠所在的迷宫就建立在巨柱内。

那批最初等级比较高的玩家们早已在完成了更新、强化武器、防具的准备后,开始了迷宫的正式攻略。假若与原来的轨迹一样,那么接下来两星期就是用来给后来者追赶的关键时期。

第一层迷宫大多数都是比较矮小的狗头人们,拿着简陋手斧的牠们是目前最为肥美的经验值供应商,处身於暗无天日、只能依靠火把光芒的迷宫中,心情不由得受到了压抑。

获得了心仪武器后,亚丝娜在实战上的表现成长得飞快,目前来到前线地带,在与狗头人单挑的状况下,可以说是都能够拿到完胜。

然后在黄昏降临前,我们到了城镇,然后我很顺势地与亚丝娜她一起租用本地民居第二层作住宅。原因没什么特别,单纯就是亚丝娜以为我是女的,还贴心地同意我租的建议,以节省新手时期基本奇缺的柯尔(游戏币)。

这女孩还真好骗啊?只穿个女装就已经放下了心防,还是我在新手所积累起来的名声才是因?

“晚安了。”在吃过那些NPC所贩卖的食物,让饥饿感得到满充后,亚丝娜她钻进被褥中去,和我说了声晚安后便安心进入了梦乡。

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世界?夜幕下看着已沉睡的美人儿时,又再一次浮现在我心头。我真的是本来生活在地球某个国际都市的人穿越到书中世界?还是只是个NPC但被植入了虚假记忆?又或是某个玩家受不了现实而精神错乱?

又或者说不定是集体魂穿,然后这是个有着类似於游戏系统的世界?毕竟所感受到的一切是那么地真实,没有虚拟世界那种绝对的『完美』感。

不过,和我有啥卵关系?忘却过去、不恋未来,把握现在才是最为务实的做法。所以,我向已在睡梦中的亚丝娜发出了对战申请,然后提起她的手按下了接受。

睡眠PK,原作中称之为极其恶毒的杀人方式,目前来说我是选择了半损模式,也就是当一方血量低於一半时就会分出胜负。

将亚丝娜娇柔的身子拥入怀中,双手更侵入睡衣内抓起她丰满的双峰,充斥手中的弹性感让我无法相信这只是虚幻世界,带着少女体温的肌肤触感,以及那在掌中那正由柔嫩渐渐变硬与挺立的花蕾,是已经超出了机械所能处理的极限吧?

“唔……唔、呼呼……”甜美的睡梦声,从亚丝娜樱花色唇瓣间吐出,目前我俩之间,也许是在作出灵魂层面的直接接触。

缓慢、但又持续不断地进行挑逗,怀抱里的娇躯开始扭动起来,在无意识下开始摇晃着腰肢,显然已本能地渴求着最为原始的欲望,源自於生命的原动力。

理应无法由他人解开的衣服,由於是在对战当中,藉由攻击就能够使其耐久度减少,最后被破坏并化作晶蓝色泽、彷如玻璃碎片,然后消失在空气当中。

本来被睡衣所遮掩的美躯,如今彻底地展露在我眼前,雪白的玉峰正被我左手揉弄着,没有任何保护的右乳,耸立於颠峰上的红梅已经变得成熟,当我俯身看着后更能看到表面的细纹。

在亚丝娜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再含着她的耳珠,空着的右手则探入她两腿之间,没有任何毛发阻挡的白滑之处,微微湿润并带着黏稠的触感,让我无法相信这是虚拟世界。也许,这真是一个由系统作中央控制的世界。

将眼前美肉放下,改成与我面对面,让她双腿大大地张开。在窗帘间穿透过来的月光照射下,亚丝娜湿润的肉唇反射着淡淡的银芒,美得让人感到不真实。

理所当然地,我也呼叫出自己的角色介面,解除武器、解除外衣、解除内衣裤,让我自己也脱光光,而我下身那根雄性象徵如同在强调自身般,正以誓不低头的姿态抬头。

用手指再次在亚丝娜白嫩的小穴爱抚好一会,在确认已完全湿透后,我便挺着肉棒,顶开她粉色的肉穴,途中虽然有点阻碍,但根本无法阻挡我的进入,轻易便完全进入,直插至底。

“唔啊!”就算是睡梦当中、加上身处这诡异的世界,被夺去处女之身还是使亚丝娜痛呼起来,不过大概是赶路加上前线杀敌的高强度练习所带来的疲累吧,此,此刻的她还是只有紧皱眉头,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超紧,也是超爽的呢。”我伸手摸向那平坦的小腹,从掌心处感受到内里正有某根硬物的存在,不过并没有像某些夸张的动漫画般,在插入后就有着明显的突起物。

腰部开始前后摆动,亚丝娜那狭窄的通道也伴随着我的动作而开始放松,但还保持着紧贴状态,皮肤上由於她渗出的淫液,由此所带来的黏稠感与磨擦时产生的快感,再一次让我确认绝对不是虚拟实境技术所能达到。

快感渐渐积累,让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与此同时,除了我们胯间碰撞时发出的声音、交处产生的水声外,我俩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自亚丝娜樱唇间发出的甜美呻吟声,组成了充满了诱惑力的交响乐。

大概因为这具身体还是处男的关系、以及没有与女性作过深入接触,就算我意志力多么顽强,在经过了数十次的突刺后,脑中就感受到达至极限的快感,可以说没一会后就要发射。

用我纤细得有如女生的手,把眼前还在当睡公的少女抱起,再俯身夺去她的初吻后,双腿与腰部再次发力,让肉棒狠狠地顶在她体内花蕊所在,然后噗噗噗地,从肉棒先端中射出乳白精浆,在美少女体内中出这种至高无上的舒畅感,是打手枪R2之流所无法比拟的。

在我愉悦地从中拔出,看见混着红丝的乳白色精浆从肉缝间流出时,除了畅快外还有种成就得到满足的快意,唯二可惜是耐力实在不行,以及亚丝娜并不是清醒。

假如能够和醒着时的她来做,还要一脸清纯的她说出下流的话,想必会更有满足感呢。

“放松点,躺在床上是不用紧张、不用在意的。”我舔着亚丝娜的耳珠说着:“亚丝娜你只要记着,当和桐子在一起,无论是什么情况都不用害怕,因为桐子是你最大的依靠,服从於桐子、听从桐子的要求、毫不怀疑桐子的说话,就能够在SAO中活着。”

睡梦催眠诱导,一般是利用播放设备,把先事录好的诱导说话连续不断地播放,让目标在过程中慢慢受到影响。其实如果是找对重点,还有事先准备充足,再配适当的身体刺激,是不用整个晚上也在播放等对方接收。所以亚丝娜在我怀中乖巧地进入更为深层次的睡眠。

**第二章:来,桐子要练功了!

清晨,我是被高声的尖叫从睡梦中召唤来。

我的床是靠近门的方向,那位发出尖叫的室友则睡在近窗的床,在我向她望去时,有着栗子色长发的少女正不断地颤抖,紧紧地握着被褥遮掩着赤裸的上身,至於那还有被子内的下半身,则不用想也知道情况如何。

好不容易让亚丝娜从激动中安静下来,然而看见穿衣服、但又红着脸的她一脸不知该怎样说明才好,实在是使我觉得有趣。

“说不定是睡衣的耐久度用光了。”我口中说着事实,虽然是省略了不少过程。

“不会吧?”亚丝娜她转过头望向我道:“只是穿着睡觉也那么快没了?”

“我只是提出可能性。”说完后我便站起来,再向她招手道:“还是先下来吃早餐吧,反正房租也已经包括了,加上牛奶味道很好。”

“等、等等啊。”亚丝娜她急忙地站起来,然而突然之间好像被什么攻击了似的站定不动。

“这次又怎么了?”该不会是破瓜会做成持续性DEUFF吧?如果是真的,这系统也太坑了吧?

“没、没什么事,该是突然间太大动作,身体……身体扭到了。”亚丝娜她按着腹部苦着脸答。

当真是破瓜DEUFF?系统先生你脑袋有洞啊!有洞会漏水就去补一补啊!别来靠害成不成?

压下内心已千万只草泥马的奔驣,我走向这个还是清纯如水的细剑使,然后按着她双肩、半强迫她坐下。“你坐多一会吧,早餐我拿上来。”说完后我便走下楼去找NPC。

说实在的,在昨晚决斗因为超出时限而自动结束后,我有喂给亚丝娜复药水,理论上是能够使她正正常常变成满血,怎么会好像多了个负面状态似的?该不会要用状态类的复水晶才成?

到房里的我,看见亚丝娜已站在窗边,右手轻轻地扶着窗框,一步一步地走动,让我不得不佩服她坚强的内心。

温热的牛奶,在这民宿中耐久度可以维持近一个早上,但拿到外边,还不到五分钟就会自动进化、演变成为『坏掉的牛奶』,喝了就会中一个能维持大半天、名叫『腹泻』的DEUFF。

“先把牛奶喝了。”把民宿租金所包括的食物与牛奶放下,然后我把状态复水晶也放在桌子上道:“等会用这个吧,也许是不知道怎样中了负面状态。”

心虚的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放下。

“好的。”亚丝娜她小声地应道,然后慢慢地走过来坐下。

在把眼前味道比目前第一层大多数NPC店家还好的早餐吃完、并且使用了状态复水晶后,双手交叠在膝前的亚丝娜再次开口。“对不起,桐子已经花了很多时间在教导初学者了,本来已说好今天正常开始到真正的前线,没想到……”

“没说那些了,虽然在起始的城镇附近没有太多经验值,但在教导的过程中,单手剑方面的熟练度可是提升了不少。”我以毫不在意的语气应:“等级没错是很重要,只不过楼层头目并不是单人挑战,那是团体的事。”

亚丝娜以困惑的表情望向我,未成为攻略组力、对络游戏还不熟悉的她,看来无法理解我那番话的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就算我练得再强、等级再高,要去打楼层头目时还是要找上一大堆玩家,再加上武器防具等装备的影响,就算是以向第二层进发为目标,还不差在这一天。”

大概是我一直以来建立的形象,以及昨晚的暗示同时作用吧,亚丝娜她略为失神了一下后,便缓缓地点了点头,而我也借此机会,开始用口来教学。

时间,大约是下午三点左右;地点,是第一层迷宫的中部,在经过了早上的休息与状态复水晶的帮忙,亚丝娜算是摆脱了破瓜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如今的她正手握着钢铁细剑,正奋力地与等级比昨天还高的狗头人士兵作战。

“哦,是桐子。”就在我把眼前不知第几号的狗头人士兵化作玻璃碎时,一阵熟悉的叫声从旁边传了过来。

那是个披了全身外套,在左右边脸分别划有三根鬍子的女性,身高大概比我略矮一点吧,身上装备都是布料装,武器则是勾抓和飞针,就我所知她是把能力都投资在AGI上,自称职业是情报贩子,通称为『老鼠亚鲁戈』。

“哈啰。”在确认暂时没其他怪物后,我也举手与她打招呼,而我身边那位由新新手向新手转职中的少女,则好奇地打量着突然出现的亚鲁戈。

“你上次说要帮找的剑有人卖了,还有人听到是桐子在收,马上拿一把+4韧炼之剑出来,明明是自己在用的还说可以便宜卖。”亚鲁戈笑着道:“可惜你指明是要收未改的,要不然一把+4韧炼之剑只要一万柯尔,真是太便宜了。”

伴随她的话后,交易视窗也出现在我眼前,亚鲁戈她放上了两把全新的韧炼之剑,而价钱则比我出的收购价还低。

“别奇怪了你这吉祥物,想想你在起始的城镇做了什么?有多少玩家目前是得到你指点才有能力出来冒险?”

“那多谢了。”苦笑着按照要求支付后,我便将其中一把剑收起,只装备一把在背后再拔出,之前一直伴随我由新手过来的那把商店货,大概会变成原材料,成为新剑强化的素材吧。

韧炼之剑比原本在用的重了不少,但相对来说伤害力则提升更多,可惜在使用上无法像过去玩游戏般,在画面帮角色替换好后,就能够灵活地运用,必需要自己一步一脚步去练习,所以走向迷宫更深处是个好选择。

“对了,去时能否帮个忙,代我带亚丝娜去。”我半转头向情报贩子问道。

“等、等等。”出言的并不是亚鲁戈,反而是身为被保护者的亚丝娜。“我也要同去。”

“别说傻话了。”我没有看着她便开口说道:“前方是未知的迷宫,曾是封测者的我还有过去经验可以依靠,但你还是初学者,目前在各种危险应对方面还严重不足。”

最终在我强烈要求下,亚丝娜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顺从地与亚鲁戈一同去城里去。

狗型怪与狗头人是第一层迷宫的力怪物群体,至於智能就不用在意,虽然还会在战斗中由玩家的战斗方法等来对战术进行修改,但不高的智能让过程极为缓慢。

我之所以要支开亚丝娜还有亚鲁戈的理由自然不用再多解说,就是为了练习『二刀流』和『剑技连携』,要是能够在施放单手剑技后,利用剑技连携的特性再放二刀流剑技,该足够打那个神圣剑的脸了。

右手直砍剑技发动中途,同时适当地移动身体,让剑技的结束动作时,左手位置能够处於另一招剑技的起始位置,由此触发系统对第二招剑技,从而使剑技能够连续施放。

不过问题是,姿势超难控制、而且目前能够掌握运用的剑技实在太少了,加上还要保留一些用於突进、突击用的剑技空位,所以在面对这些经验值包时,最多也只能连上四招。

直劈、横砍、前刺、上挑,可以说是目前来说最大把握能够接上的连续剑技,按我先前等级三的实力,一套连技顺利使出来后,面对的就算是偶然跑来的特肥经验包,也可直接秒杀。

升级视窗再次出现,在改为单刷以及身处前线猎杀后,经验值的获得比起之前只可以用飞速提升来形容,不过当我再次查看复药水的数量后,就不得不打消继续下去的念头。

如果只是用单手剑剑技,得到桐人封测时代资料的我,确实是不必用到那么多复药水,问题是为了要提升『剑技连携』的话就没法了,而且在经过这段时间实战过后,我大概掌握了当中的要点。

惯用手是右手的我,由於在教导新手时为了加强他们了解,当碰到惯用手是左手时,就会改用左手作示范,想到基於使用左手次数达至要求,后来在某天去休息时,发现多出了名叫『左手剑精通』的被动技能,效果是强化左手使剑。

再来在加以练习以后,剑技连携就出来了,而按照今天练习结果来看,在使用左手挥剑时,不管是用剑技连携来接驳剑技,还是施放二刀流剑技,都会受到这左手剑精通影响。

在这个不知道是异界还是游戏世界当中,能够尽可能提升能力,以及获得更多情报以通过眼前目标──浮游城艾恩葛朗特。

到那借住的民宿,迎接我的是鼓着脸的亚丝娜,想来她是在对我强行要她先行来感到不满。

“不,我不需要藉口。”在我开口前,亚丝娜已经先开口。“在来时,亚鲁戈已经告诉我,桐子你在封测时到底有多夸张。”

“可能是我本身中二病发作吧。哈哈。”虽然说记忆上略有继承,然而亚丝娜没让我有说下去的机会。

“我会努力,不会被你抛离太远,到中上层时会超越你,彻底完成艾恩葛朗特。”发表完伟论后,亚丝娜她便倒头床睡觉。

这位小姐你怎么了?还是说亚鲁戈说了什么大话给你严重刺激?印象中原作桐人封测时是整天泡在游戏当中,当时第十层还不断地用堆屍法去记忆怪物所使用的剑技。

呼出口气,亚丝娜她怎想和我没有啥米关系,目前还是要让精神得到好好休息,不过在上床睡觉前,我还是决定到浴室好好地洗澡。至於是否继续对亚丝娜施以催眠暗示?材料都丢下锅,也要先给点时间去煮至沸腾才开动嘛。

**第三章:来,开会吧!

总数共一层的浮游城艾恩葛朗特,当我站在城镇外眺望那直通过第二层的巨柱时,内心也不由得感到压力。

身心在经过了一晚调息,确实已复到正常状态,背后则是陌生又带着熟悉的负重感,那是花了我不少柯尔(游戏币)买来的剑。由於经过了昨天的特训,这柄韧炼之剑的熟练度也增加不少,已可以进行第一次改造。

与原作相同,武器在改造上分为『锐利』、『速度』、『准度』、『重量』和『耐久』,对於桐人在这把初期武器上提升锐利和耐久的做法,站在我的立场是没什么认同,我个人则投资在锐利和准度上,属於攻型的改造式。

“你的剑好贵啊!”陪伴在我身旁、当成新手教学一环的亚丝娜开口道。毕竟她是知道剑的大概价钱与改造还有素材费用,而且那不是作为新手的她所能付得出。

“生命比钱重要。”我没有责备她的意思,毕竟昨天才算是正式开始实战,亚丝娜此刻并不比刚进入艾恩葛朗特时好上多少,顶多就存了几柯尔。“如果将来你走到最前线,手中有一柄能用的强力武器,会比柯尔更实用。”

沉默在亚丝娜身上出现,是她钻进了牛角尖?

“当然,有时也要看着钱包做事。”我笑着说:“像我现在就变成穷光蛋,剩下的钱去买复药水后就没,必需要重新赚钱了。”

“现在桐子你是继续去未知域探吗?”

“当然,虽然会让人觉得自大了点,不过我总有种必需要去的使命感。”

“使命感……吗?”亚丝娜眼神迷茫了一下后,好像想到什么:“是身为封闭测试者的原因?”

虽然话说一开始领便当的人数比原作少了很多,不过对於无法知晓此事的各位SAO玩家来说,还是有为数相当的玩家,是由於没法得到封测者们的帮助而下台一鞠躬,所以有股和原作相同的、反封测玩家的团体出现。

认真来说,单是从MM的角度来看,那些人就是群逗比、傻逼,玩络游戏时最重要的,首先是成为大腿;当不成大腿的就去抱大腿,要不就乖乖地跟在大腿们后面,看有没剩饭菜汁可以捡。

想想那些人在做什么?说大腿们没有尽到责任,因而导致其他人便当了,所以这班来自封测的大腿们要乖乖地当火腿,把钱和装都拿出来。这是啥洨道理?

算了,实在搞不懂他们的思维方式。还好他们不是八奇,我也不用试着踏入他们的思考领域,用以提升自己的智慧。

最后我决定带着亚丝娜这个半新手,迈步踏向迷宫的未知域,而她在听到我这决定时,脸上的笑容不知是由於能抱大腿吸经验、还是能到达其他们还未能进入的地步。

在迷宫内的一个房间内,我左手提剑上挑,成功架开眼前狗头人的鎚子,亚丝娜则灵敏地把握机会,使出她已用上数十次的细剑剑技『线性攻击』,由於都是瞄准要害出手,让她每次攻击都成功地带走狗头人士兵们近半的血量。

按照目前迷宫进度,这些都是比她高出三至四级的怪物,单挑下亚丝娜可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但在有队友的情况下,能够专心於施放剑技攻击,加上围攻优势,眼前的狗头人侦查兵、侦查兵头目等都是肥美的经验值包。

“话说桐子。”亚丝娜栗色眼瞳在清理完目前房间内的怪物后,转移望向我的左手。“我记得昨天你是用右手吧?怎么今天全都在用左手?”

“这?算是我对系统的一些测试吧。”对於二刀流、剑技连携之类我没打算保留,不过目前还不是适公开的时机,故此我没直接告诉她。

“又是来自封测的情报吗?”可爱的她嘟起嘴巴说道。

“不是,该算是对我在起始之城镇教学的奖励吧。”说话间,我用左手剑使出剑技,把刚重生还未有动作的狗头人士兵一击破防,中门大开的牠被已将线性攻击练成本能反应的亚丝娜了结。

“别想太多了,目前来说最少要提升到八至十级。”我在系统怪物重生的声音中说道。“封测时大概三至五级左右就会出团,不过目前为了稳当,最少也要到八至十级,再在团体战中练习作,这才可以比较安全去攻略楼层首领。”

栗色秀发的人点了点头,然后跟上我的步伐开始新一轮的刷怪赚经验赚柯尔的路。

一个月。我以桐子的身份来到艾恩葛朗特一个月,每天除了刷怪、练技能、赚柯尔外,就是每隔数天在睡着的亚丝娜耳边轻声细语一番。

今天,反常地背靠在墙壁的我静静地等待着,经过这段时间在前线迷宫努力追赶、练等,还有完成了两柄剑的改造强化,也让亚丝娜将武器更换为怪物掉落物『风花剑』并强化好后,即将举行第一层首领攻略会议的通知也如所料般来到我俩手上。

托尔巴纳,作为最为接近迷宫域的城市,其中央广场就是会议召开的地点。

按照原作发展,蓝发封测者为了想当尾刀狗,找了尖刺头矮子牙王去买桐人的武器,然后又让他在会议中对封测者嘴炮。

老实说想到这就头痛了,一群搞不清楚情况、也不知道抱大腿重要性的逗比,认真来说除了当队友杀手外就没什么用,可惜我就是要去面对他们,这就是拥有预知能力但无法改变的麻烦了吧!虽然我就算没预知能力也意外得知了头目的情报。

围坐在广场的人数连同我在内,是与原作相同的四十四人,也可以说集中了目前实力算是最高的成员。而广场中央用於演说的看台,则如我所知般,站着一个背着盾、腰部绑着单手剑,同时将头发染成蓝色的男人。

“欢迎大家应我的邀请,来到这个广场参加这次聚会。”蓝发男子他露出爽朗笑容道:“虽然已有些人认识我了,不过也重新介绍一次,我的名字是迪亚贝尔,内心认为自己的职业是骑士。”

啊啊啊,听到他的话我总於想起来了,这个第一战就因为当不成尾刀狗、羞愧过度不愿喝复药水而便当的傢伙,原来是叫迪亚波……不,是迪亚贝尔。

就他身上的装备而言,除了关节部位为方便行动而没有配上金属防具外,整个外观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像骑士,现在想想他能够在装备上这些重装甲后还能灵活自如,想来能力是偏向筋力、敏捷等方向吧。

“之所以把大家这班可以称为目前的顶级玩家集中起来,原因相信大家不用猜也清楚。”说到此处时迪亚贝尔伸手指向通往第二层的巨柱道:“目前我们的小队已发现了通往最上楼梯前的巨大房门,也就是说,楼层头目所在的房间。”

过於重大的消息,让全体都沉默起来,在场都眼下的前线人员,也可以说大多数都是原作的未来路线中,会成为攻略组的人士,然而此刻大家的装备与武器还有技能等,都还没到高水平,更没有个叫十里坡的地方可以先去练半年。

“我想大家都明白当中意思。”迪亚贝尔的声音再次响起:“花了一个月时间,我们终於走到第一个魔王门前了,所以。”他顿了顿后再提气高声道:“身为目前顶级玩家的我们,必须要打倒这第一个魔王,打开通往第二层的道路,以此来告诉大家、那些还留在起始之城镇的人们,这几乎和异世界没两样的游戏,是会有被攻略完成的一天。而这就是我们身为高等级玩家的义务!对不对?”

没有任何人反对,在短暂沉默过后更有喝采声从人群中响起,坐在我身旁的亚丝娜更微微点头表示认同。然而如果按照原作剧情走,接下来就是刺头牙王跳出来了。

“等等,骑士先生。”一个低沉男声打断了迪亚波罗……不,是打断了迪亚贝尔的演说。说完了这句话,发言的矮个子刺头男背着单手剑,几个起落便已到达广场中央。

啊啊啊,还没说完,牙王就自己跳出来了!我好想一个巴掌打下去啊!还好这傢伙没被我在新手村教过,要不然我会忍不住给他来个震憾教育!

“这些一定有些混蛋们,是必需要向大家道歉!”牙王他环视了聚集在此的玩家们道。

“牙王先生,你的话是指封测玩家们吗?”迪亚贝尔神情凝重地确认。

“当然!还有其他混蛋们吗?”牙王表情激动地道:“那些混蛋封测玩家,由一开始就冲了出去,独佔了好练功的场地、跑光了简单好赚的任务!那些死去的玩家可以说都是他们害死的!我必需要他们跪下叩头道歉,把赚来的钱还有道具吐出来!”

左手向下一划,开启控制人偶,准备把之前用的商店货单手直剑具现化后丢出,但就在我未把行动变成事实前,前排的光头结实的黑肤巨汉、原作中后期时桐人等的好友艾基尔便举起手,其实坐着的他已有着不下於牙王的高度。

“我叫艾基尔。按照牙王先生的意思,是指那些封测者没有照顾到新手,由此而引起新手们死亡,所以要求他们道歉与赔偿,对吧?”得到发言许可后,有如铁塔般的高大巨汉站在矮个子的牙王身前提问。

“当、当然是。”大概被那恐怖的身高差距所带来的强大压迫感所惊吓,牙王结结巴巴地应。

巨汉伸手从怀中拿出一本书本型的道具。“我想牙王先生也有拿吧?因为在每一个城市的道具店都有卖,而且价格设定是免费。内里还详细地了附近的各种怪物攻击模式、要点,还有地图等各种情报。”

“是有拿怎样?”牙王不耐烦地别过头。

“每当到一个新城镇就能有新一册,我想如果不是那些赢在起跑线上的封测玩家们资料、柯尔,是没可能那么快人手一本。”

他的话说了后,聚集起来的各玩家们都骚动起来,还开始交头接耳,而我还以为这位背着巨斧的巨汉会结束这番没营养的话,没想到他的大手接下来便指向我。

“看着那位坐在边上的玩家,你可以重覆说多一次,封测玩家们都没照顾到新手吗?”艾基尔低沉的声音在广场内响着。

“啊!是桐子老师!”、“是桐子!”、“果然没错,桐子果然也追上来了!”

随着艾基尔的发言,聚集在此的前线玩家们都望向我,还作出了一堆超奇怪的发言。

艾基尔你的职业其实是刺客对吧?专门搞背刺的专家对吧!

迪亚贝尔拍了拍手,把各人的注意力唤他身上。“我们目前来说,最重要的是完成第一层的攻略,别管是不是封测玩家……不对,该说是封测玩家更加会成为我们攻略的重要战力。因为,我们一定要赢!”

接着他转头望向牙王道:“如果有个人因素,无论如何也不愿与封测玩家组队攻略,可以先离开,因为在进行攻略时,信赖与作是最为重要。”

被迫面对尖锐问题的牙王别过了脸,然后叹了口气才答:“这次就算,我们必需给予大家希望,让大家相信终有离开的一天,至於刚才提到的事,在打倒第一层的头目后再解决吧。”

接下来迪亚贝尔则再次面向我们这些高阶玩家道:“刚才艾基尔先生提到的导览,在不久前已推出新本。”说到此处时,迪亚贝尔顿了顿才继续道:“内里附有封测时期第一层头目房间的资料,以及攻略方法。”

将新本的导览拿出来,迪亚贝尔向大家讲述封测时代的攻略方法、要点等等,特别是提到头目在血量变红时会转成海盗弯刀,因此攻击模式会完全不同,直到全部说了一次后再道:“大家要是担心忘记,等会可以去拿的重温。

最后,各位有没有其他意见?“心中呼了口气,我默默地举起手,最终我还是决定将我所掌握的资料说出:“当我在进行武器强化时,从NPC铁匠那边得到一个情报,他说这一层的魔物领,曾花大量柯尔从上层买了一把大型野太刀。个人推测,第一层头目的武器未必和封测时代相同。”与此同时我也将打探情报的过程如实告知。

迪亚贝尔笑着道:“这情报真的很重要,我会让小队上的人今天再打探一次。”

最后就是各自分组,分配任务、讨论小组本身的轮值等事项以及约定好明天的集时间。

附带一提,不知为何一堆人想找我组队,但我为了忠於原作而只是和亚丝娜组成两人小队,同样负责清理头目旁边的小怪。

**第四章:来,接受封弊者的命运吧!

清晨,时间是上午十时。

地点与昨天相同,最接近迷宫的城镇托尔巴纳中央广场,在昨天会议过后,我与亚丝娜也比往常早到民宿休息,然后在出发前好好地洗了个澡。

到底是真实存在、拥有系统的异世界;还是如他们所认知只是游戏?老实说没有人能够答。唯一能够确认,就是当HP降至后就会从这个世界退场,没有人能够例外。

昨天碰面的人都有出现,至於被围在人群中,自然是各组组长,以及那位同时身兼指挥的迪亚贝尔。

“很高兴大家都能到来。”迪亚贝尔开朗的声音响起:“老实说我真的很担心会有人决定不来,还对自己说,万一真的有缺人,那么就取消这次攻略。”

听到他的话,让在场各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那么,各位,出发吧!”迪亚贝尔拔出腰间佩剑指向天道:“一定要赢!”

由城镇出发走到迷宫、再由迷宫沿着已知通道走到头目房前,过程中理所当然是会有战斗事情,这正好是给大型部队联,对第一层首领进行攻略前进行作演练。

伴随着越来越深入,出现的怪物自然越强大,甚至有不少仗着数量优势,能突破前排坦克们,直接与第二梯队的长矛手接触。

幸好迪亚贝尔确实与原作般擅於指挥,加上他实力坚强,通过数次指示、切换、甚至亲身上阵抵挡一次,可以说是全员无损下来到那扇巨大房门前。

“各位,我们先休息五分钟复状态气力。”站在远比玩家们还要高大的房门前,迪亚贝尔轻声地说道。

关於昨天由我所的新情报,在经过另外玩家实际测试,以及各队长商讨后,目前是拟定了一套应变方式,就是在头目血量降至红色,通行武器转换前不作攻击,并且收缩防线,待确认更换的武器是什么后才继续战斗。

至於我也把桐人脑中关於怪物专用野太刀剑技的资料交给了老鼠亚鲁戈,让她把相关情报以匿名封测者作情报。想来只要某个尾刀狗别太冲动,这场首战是可以在零战损下渡过。

乘着短暂休息,我把另一柄韧炼之剑具现化在背后,不过位置是方便左手拔剑。

“桐子你装备两把剑?”和昨天同着披着长及腰际的斗篷的亚丝娜看到后,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袖道。

“之前你不是曾经问我为何要弄两柄剑吗?当我在这场实战中确认好后就会公开。”我淡淡地答道。

应我的是亚丝娜甜美笑容。

最新认真来说,虽然还没洗脑到依顺的地步,但对暗示那句『桐子是你最大的依靠,服从於桐子、听从桐子的要求、毫不怀疑桐子的说话,就能够在SAO中活着。』已经忠实地发挥出作用。

其中一个表现是,在单独与怪物对战时,可以看出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甚至思绪还放在别处;与此相对,在和我组队作战时,那种勇猛精准彷彿就是换了个人似的。

小休时间很快过去,接着在迪亚贝尔再次说出“我们要获得胜利!”中,隔绝头目与玩家之间的沉重大门便被推开。

一开始,那是彻底漆黑的所在,勉强能在尽头处看到巨大身影,接着当我们踏进去后,房间便随之而点起了火把,而原先高坐於简陋王座上的身影也跃起,自天而降般站立在我们身前。

『狗头人领。伊尔凡古』便是艾恩葛朗特第一层的魔王,两米以上的雄壮巨体,不用多想已知是充满着力量,防具明显是披在身上的青灰色皮甲,以及造型简单的粗3度犷单手巨斧与皮制圆盾,至於绑在腰际的武器则只露出握柄,被牠皮甲下摆所遮掩而无法提前看清楚,血量则是长长的四条。

在狗头人领仰天长啸中,三只名叫『废墟狗头人护卫兵』的小怪便随之出现,按照之前由老鼠亚鲁戈所的封测资料,每当狗头人领的HP失去一条,就会再次叫出三只,也就是计要解决十二只。

负责帮手清理狗头人护卫兵的我和亚丝娜,其实没有太大压力,目前的我只是拔出了右手剑,与先前和亚丝娜搭挡时相同,都是由我和敌人短兵相接,然后用强力一击架开对方武器制造空隙,然后亚丝娜就乘着机会放出她最熟悉的『线性攻击』。

全身包裹在盔甲内的护卫兵,在亚丝娜经过严格训练下的『线性攻击』中,总是会被刺中没有护甲的部位,HP值也因此而大量减少,大概只要重覆两至三次就会像玻璃碎片般消失。

旁边总是会传来巨大的兵器碰撞声,以及作为首战指挥官迪亚贝尔的指示,在我观察中,可以看到狗头人领正已稳定速度被扣减HP。

一、二、三条HP被扣光,虽然让狗头人领再次召唤出新的狗头人护卫,但我们消灭护卫的速度还是比攻团队为快,故此场上的护卫不超过三只,然后,当第一层魔王的血量降至红色的警界线时,所有护卫也已剩一只了。

“好,大家去解决魔王吧!”刺蝟头牙王挥动手中单手直剑,呼唤着E队队友们冲向狗头人领,而那最后的护卫则在我和亚丝娜不远处。

如同攻略所说,当HP见红后,狗头人领就会转换武器,只见牠把原本拿着的巨斧与圆盾抛向后方,然后握着腰际手柄将其拔出。按照原作,这时候迪亚贝尔是化身为尾刀狗想拿LA(最后一击),但反被没看过的武器打脸打到变玻璃碎。

眼前基於大家也知道武器有可能更换为别的种类,故此早已有所提防,在狗头人领更换武器时全体防线也向后收缩,直至牠将第二把武器完全显现为止。

大刀闪耀着金属光泽,与刚才巨大单手斧的劣质铁制品完全不同,是唯有经过精心锻造后才会发出的,那是怪物专用武器──大型野太刀!

“全体再向后退五步,并且向A队靠近一步,不要造成『包围』的型态!留心HP,队准备好,随时要与A队进行切换!”迪亚贝尔的指示在头目武器得到确认后发出。

但就在此时,冲过去的E队正好站在头目的斜后向,意外地触发了『包围』状态,然后狗头人领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

庞大的身体曲膝蹲下,然后原地向上跃起,朝天的大型野太刀发出红芒,是牠发出剑技的证明,然后在落下时,蓄力已久的牠以水平方向三六十度横斩一刀。

牙王与他所属的E队队员们,由於都是轻装剑士,虽说还是有点距离,但防禦力不足的他们,HP一下子便变成黄色,几乎是贴着见红的位置才停下,更处於晕眩状态;至於正面的队们,由於前排都是坦克型玩家多,本已受伤并非全满的关系,也不得不踏入红色警界线,需要与级进行切换。

攻的C队和G队,则由於距离关系,幸好只有站最前方的两三名玩家需要退后场复HP,然而其他成员也进入了黄色域。为了团队不至於全灭,迪亚贝尔顾不得理会牙王等人,立时利用单手剑的冲刺剑技走到前线,硬是已自身去拉着头目的仇恨值。

至於我则面对着已被扣了三成血量的废墟狗头人护卫,为了加快解决牠,我在使出斜斩的同时,左手也拔出了另一柄韧炼之剑,然后借用剑技连携接着使出第二击斜斩砍在牠无防备的身上,然后身后的细剑使亚丝娜则补上一记线性攻击解决。

在略远的地方绕过狗头人领所在,走到攻部队们的背后,接着我乘着艾基尔用他那把双手斧架开头目时造成的空隙,快步地跳进首领战的第一线,跃起的我举起右手,对牠发动直劈剑技。

直劈、横砍、前刺、上挑,四招剑技连续在我双手分别使出度2,可以说是至今单一玩家在对第一层魔王时,最短时间内所能做出的最高伤害。狗头人领那已变红色的HP部分,瞬间便已失去近八成。

总是在我身后的亚丝娜,理所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熟得不能再熟的细剑发出光芒,然后化作流星前冲。

除了我与亚丝娜外,迪亚贝尔是在场中唯一能跟得上变化的人,只见他大喝一声,也再次发动剑技直插至没柄。

代表艾恩葛朗特第一层魔王狗头人领。伊尔凡古的血量,剩余的红色部分终於消失,当我自跃起中落下时,怪物被解决时出现的大量玻璃碎片在我们眼前飞散。

『GRATULATION!』恭喜的字母在我们每一个人眼前出现。

在一阵沉静过后,气势巨大的欢呼声在人群中响起,那怕在事前说了多少次,还有为自己打气了多少次,当真的能够打倒第一层魔王,以及更重要的是在没有减员下完成,确实为所有参加成员、以及接下来得到消息的其他玩家们,在心里注入无比的强心针。

“你这傢伙!”牙王不知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误而转移视线,还是为了其他不可告人的理由。“你拥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剑技,怎么刚才一直都没用,直到最后才用?是想害死大家吗?封测玩家果然都是卑鄙小人!一定要对他们进行审判、处分,让他们把所有情报、道具和柯尔都吐出来!”

“牙王!住嘴!”迪亚贝尔高声的叫道,但在场的其他玩家还是不由自地在我俩之间望来望去。

“哦哦哦?”我以轻蔑的笑容看着他道:“你是络游戏的新手?还是脑袋都直接灌铅水的渣渣?连在玩游时必需要抱紧大腿的道理也不懂?”

“你说什么!”牙王气得从地上站起来,不过才刚从晕眩状态中复过来的他,并没有冲前的举动。

“我。是。说。你。太。蠢。”特意一字一字地说:“什么时候规定个人拥有的情报必须要公开?不过呢,我刚才所用的,是两个辅助技能达成的效果。”

环视了所有人后,我把右手剑插背后剑鞘,以左手持剑的姿态发动直劈剑技后道:“在起始的城镇点"^b点时,我用左手使用剑技教了不少人嘛,所以拿到了『左手剑精通』,然后在左右手交替使用时,就多出了『剑技连携』,让我可以左右手分别使用剑技来组成连续技了。”

“卑鄙!你居然假借教导新手,实际只是为了自己能够学到更强大的技能!”

牙王的声音再次在王房中响着:“其他的封测者只是抛弃新手,而你则是利用新手,还要大家对你感恩戴德!简直就是作弊!”

“桐子你是封测者中的作弊者!”牙王他以更为响亮的声音高叫,然后站在他身后的E队成员们也同声附和着,然后原作中那个超中二的外号也落到我头上。

“封弊者,桐子你根本就是卑劣的封弊者!”得到队友们支持后,牙王高调地装作法官,以宣判的语气说道。

“你有病啊?”我向牙王笑道:“我这个你口中卑劣的封弊者,把大家从灭团中救,然后你这个只会大吵大叫的正直善良新手玩家,则差点害到大家灭团。

嘛,我还是当个卑劣的封弊者好啊。”

就在此时交易的通知出现,在我按下同意后,午夜大衣静静地躺在交易视窗中,那是拿到了LA奖励的迪亚贝尔放上去的。

“我并不认同牙王的说法。”迪亚贝尔说出他的看法:“像刚才如果不是桐子出手,在首领使出范围剑技后真的有机会灭团,就算幸运点也要损失好几位玩家。”

“LA奖励是你应得的。”在向其他人看了一圈后,迪亚贝尔对我说。“请接受吧。”

“迪亚贝尔!”牙王发出不知是第几次的高叫。“那是个特意隐藏实力,让我们去冒死亡风险、并且利用其他人的卑劣封弊者!”

“桐子没有隐藏实力,错在我没先去了解。”迪亚贝尔叹了口气道:“我也是封测玩家,在进行攻略任务分配时,我只是以自己的能力进度来进行安排,没有先去详细了解桐子他的实际战力。”

迪亚贝尔突如其来地说出自己也是封测玩家的消息,震憾了无数在场的玩家,毕竟他们很多也以为迪亚贝尔也属於新手玩家,像牙王这种对封测玩家抱持着敌意的,更是神色不善地望向他。

真是无聊和无脑,刚打完头目战就打算内战,比美国那堆迷了一堆观众的脑残级超级英雄(笑)的内战更为有病。只不过这病说不定会波及所有封测玩家、甚至是所有『怀疑玩过封测』的玩家的莫须有状况。

按下接受交易,然后我把午夜大衣替换掉原来的新手服,那长至小腿的外套,以及内里奇妙地是长裙造型。“拜托,别把我当我一般封测玩家好不好。”

我的声音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唤我身上后,右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抬道:“我的实力和拥有的情报、知识,又怎可能是普通封测玩家所能比,要不然迪亚贝尔就不会弄错我的位置了嘛。而且你刚才不是叫我封弊者吗?这称号很不错,我就当成讚美,和LA奖励一起收下。”

迪亚贝尔、艾基尔和亚丝娜惊讶地望向我,然后是变为了解到背后含意的惊愕眼神,曾经自称为骑士的迪亚贝尔更准备开口,不过早有准备的我又怎可能给他机会。

“像迪亚贝尔这种实力,想来封测时前线推进到第十层时,大概还在六、七层打滚吧,拿他来和我比简直是侮辱。”说完后我头也不,踏上通往第二层的楼梯。“胆子够的就跟着来,不过组满成员的你们,大概也不会被路的各式牛头怪打挂,应该吧。”

**《新手篇》完结,接下来是《牛头人篇》

[玄幻] 【荒漠吸血噬情】(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4782序幕一幢阴森诡谲的古堡中,住著一群非人类。为何这么说呢?因为他们虽拥有一般人的外貌,却有常人没有的特殊能力。

比如说,他们可以长生不老,不必上塑身中心、美容院便可永保年轻貌美。

噢,他们还可以不受空间的束缚,任意穿越时空到任何时间、地点。他们可以早上在美国的纽约和奥黛莉赫本吃“第凡内的早餐”;中午再到法国和法王路易十四的情妇来个午餐约会;晚上再到广寒宫和嫦娥来个月圆人团圆。

啊!还有,他们不用整形就可以轻轻松松易容成另一个人的形貌。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的食物十分特别饮用新鲜的人血!

只要他们露出迷人的尖牙往人类的颈项一咬,新鲜的食物就源源不绝地进口。

而且他们还可以选择让猎物一咬毙命,直接升天,抑或是让猎物成为他们的族人,大伙儿一家亲。

他们是谁?他们便是人人闻之丧胆的吸血鬼家族莫里西斯家族。

不过他们也不是完全没弱点啦,就像现在,他们便陷入了愁云惨雾之中“趁著你们今天都在,我有话对你们说。”一位莫里西斯家族的长老露出尖牙,语重心长地对家族中一群年轻吸血鬼道:“前些日子,我帮你们用塔罗牌推算了一下……”

其中一位,利眸射出寒光,语气仿若千年寒冰:“你该不会又想耍我们吧?”

哼!上他也是用什么塔罗牌占卜,说会遭逢大劫要大家避难,结果呢?什么鬼事也没发生。

“这次不同。我算了好几次,结果都相同,你们千万不可大意。”长老一脸担心地看著大家,随即像想到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颗水晶球,用黑袍的袖口擦了擦;接著,他念了一段咒语……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水晶球由原本的透明澄澈忽地一阵混浊,待那烟雾散去,里头出现他们的居所古堡。古堡长年无人烟,阴森可怕自是当然,可奇的是,古堡的上头竟笼罩了一层层黑色迷雾,而且有愈来愈往下的趋势……原本个个闲散、毫不在意的么人这会儿终于肯将注意力移往一旁急得快冒烟的长老身上。见到那水晶球显示的异象,大伙儿终于面露一丝疑惑,等著听长老的下文。

长老指著水晶球说:“相信你们都看到啦,种种异象再加上我用塔罗牌所占卜的结果显示你们将会有个大劫数,如无法及时化解,恐怕……”

一见他打开话匣子又不知要说到哪里去了,另一位阴气逼人的吸血鬼微扯嘴角、露出尖牙,尚未开口,识趣的长老立刻巧妙地转移话题:“要……要化解劫数其实不难。我们虽非人类,可也是得结婚生子才能延续莫里西斯家族的下一代,正好这一次的劫数我……”

“讲·重·点!”大家这一次十分作,一起露出尖牙向他咆哮。

“好好好!我说就是了。”掏掏耳朵,长老不满地叨念:“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快·一·点!”

“只要能找到你们的命定新娘,让他们成为我们的族人,就可以逃过劫数!”

长老吓一跳,立刻将化解的方法一口气说完。

“嗟!早说嘛,不过是要去咬人类的脖子一口,我还以为是类似去吸死神的血这种困难的任务呢!”其中一人语带不屑地道。

“事态紧急,你们可得赶紧出发才行。”长老忙著催促。

另一人头一偏,表情一看就知道耐心已经用完,冷冷地问:“长老,你是不是忘了告诉我们什么?”

“咦?我都说啦……啊!我晓得了。”长老露出了然一笑,朝大家挥挥手,“路上小心喔!”

“长老!”人头上一把怒火,再次朝著他怒吼。

也许是被这么一叫,他一拍头,这才想到忘了告诉他们一件重要的事。“别这么小气嘛,我不正要说了吗?”

他清了清喉咙,“你们这次得易容成人类到命定新娘所在的时空去找到他们,才能化解你们的劫数。”

“废话,不然穿著一身黑袍不吓死人才怪!”

“呃……”长老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笑:“嘿嘿嘿!”

“长老,快告诉我们正确的时代和新娘的长相!”衣袖一挥,里头最不多话的一位开口了。

要命!他最怕的鬼就是他了。“喔。”他闭眼再次念了一段咒语,一阵烟雾乍起,水晶球里霎时出现一位位分属不同时空的俊男美女第一章卫理·莫里西斯一直没有忘记,他到这里来究竟是要完成怎样的责任。他们莫里西斯家族已经在地球上生存三千多年了,而他只不过才活了一个世纪,就必须面临影响族人生死存亡的一个劫数,因而提早来到阿拉伯。

根据长老们的说法,他必须从女性人类中找到他的命定新娘,好化解他们族人这次的劫数。

所有的成长训练让他拥有比人类更敏锐的思维与能力,一来到这里,他就开始找;他的命定新娘还没出现,他已玩遍许多女人,却没有一个能得到他的子嗣。

就像那些长老所说的,只有他的命定新娘才有这个殊荣,得以借由特殊的方式顺利产下他的子嗣。若不是命定新娘,只会怀有他的子嗣死去,这是他所不乐见的。

罗汉敲门后走了进来,瘦削而苍白的脸上有著一如平常的镇定与面无表情。

“人?他们来了。”

罗汉是跟著他一起来的老奴,能力十分强,很会处理善后工作,给予他很大的帮助,所以在这栋宅子里担任管家,所有的事全由他一手包办。

“我刚刚已经从监视萤光幕里看到了。”卫理静静的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他的四周除了萤光幕所散发的微光外,其余则是一片黑暗,他喜欢在黑夜里思考并独处。

“你要下去接见他们吗?”

“我计划了这么久,惟一的物件只有一个。这只是一项责任,愈快完成它,我就愈轻松。”他的话透露出不耐,目光却完全蕴涵著不一样的情绪,专注的盯著萤光幕里那抹俏丽的身影。“罗汉,那位历史教授就交给你处理,至于我的新娘,就把她安排在与我卧室相连的那间套房内。”

“是!”罗汉恭敬的退了出去。

卫理早就在等待他的新娘了,这一多年来的等待,为的就是这一刻。他会来到这里打下一切基础,全都是为了她。

以前,是时机未到,所以他可以一面四处穿越时空去旅游,一面等著他命定的新娘出现;而现在,在他的精心安排下,他的新娘即将出现在这里。

从她一出生,他就感应到她的存在,在时机未成熟前,先替自己的身份做个交代。而她则是在他的刻意筹划下,慢慢走进他替她所安排的人生;先是对历史有兴趣,然后考上大学的历史系。

接著,让她跟在研究阿拉伯历史的教授身边,并安排这次的研究之旅,所有的费用与行程全由他一手策划;利用这个教授作引线,把他的新娘给带来这里。

现在,就让罗汉好好的处理教授的问题,免得那个教授阻碍了他们;而事情发展到这里,全都按照他的计划在进行。

想到这里,卫理那张冰冷的脸孔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的手掌缓缓的在萤光幕上那抹娇俏的身影上抚摸。“我的小新娘,我一定会征服你、占有你,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他眼中闪著掠夺的神采,脸上的表情是坚决而阴沈的。

希丝·席勒跟随著教授来到阿拉伯的圣地卡哈,她没想到,这个闻名于世界的传奇人物、也是圣地卡哈最有权势的男人,会邀请她和教授来这里做研究。

来到这里,教授和她都十分兴奋,不只是历史,她对人物也很有兴趣,尤其是卫理·莫里西斯听说他是一个三十岁的俊美男人,并且以继承下来的事业,再次创造沙漠上的传奇。

鲜少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也很少在公开媒体上露面,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尊贵酋长,相当重视个人隐私,家里全用微电脑控制,还以安全中控锁控制门禁。

在这栋大宅子里,听说只有他和刚才和他们碰面的那个怪异老人居住,其他的人只有在白天才可以待在这里工作,晚上全必须离开。

他喜欢一切有关阿拉伯的传统服饰和习俗,但在日常生活所需的一切却全都采用现代化的设备,这点可以由他这栋房子里的特色看出来。

刚才她和教授是由一辆大轿送他们来到这里的,刚到大门口处,就有两个身穿白制服的少年立刻上前来提行李,那个老人还在门口迎接他们。

看来,卫理对他们还挺礼遇的嘛!

当她由老人带领来到她的卧房时,她忍不住瞪大眼睛,觉得卫理对她简直礼遇过头了。

他离去后,她马上环顾室内,审视著那张铺著白缎床单的大床,以及挂著白色花边窗帘的窗户和地上鲜艳的波斯地毯。最后,她的视线落在床右边的门上,她看到那里有一扇门。

她忍不住蹙起眉头,浴室的门开著,所以她知道那扇门后不会是浴室、也不会是衣橱,因为衣橱就在浴室的旁边,那巨大的衣橱就在那里,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她走上前去将门打开。

这下子,她的眉头蹙得更紧,里面有好多新的衣物,标签都还没撕下来呢!

她拿下来比对一下,发现竟十分符自己的身材。“这到底是怎么7事?”

“那些都是给你的。”

突然,一道低沉而陌生的男性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希丝吓得连忙转过身子。

“你……”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好美啊!

他有著一头闪亮的黑色长发,此刻正狂野的披散在他的颈背上五官十分俊美,一双幽黑的瞳眸闪烁著深邃的光芒,眉宇¨度¨之间冷峻而凌厉,予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最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他竟有著极为白皙的皮肤,那透明到近乎苍白的脸色,予人一种近乎脆弱的感受。

但他身上却散发出一股统御万人的权威感,还带有些许的傲慢之姿。他那双黑眸正紧紧的盯著她看,那灼热迫人的眼神,使她觉得全身滚烫。

就是这种眼神,使他散发出魔鬼般的光芒,也使他柔美的脸庞变得不再柔弱,反而增强了他男性的天生威仪,加添强烈吸引人的特质。

“希丝,欢迎你家。”

他的话震得希丝久久才过神来。“你……你到底是谁?”她虽然这么7问,但心里却好像早已有了底似的,这个男人一定是那个神秘的酋长。

“卫理·莫里西斯。”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她的面前。

他的眸底闪现两道异光,细细的打量著她,她那美丽细致的五官,有著灵活晶亮的褐色眼眸与俏挺的鼻子、红润的小嘴和一头与眼睛8为为6色相同的秀丽长发。

她有著一六十八公分的高挑身材,身形曲线玲珑有致,细滑粉嫩的肌肤犹如白玉般无瑕集所有的美于一身,让人看了颇有赏心悦目之感,而对于她所散发出来的优雅气质更是令人十分喜欢。

他的答印证了她的猜测,但她并没有那个心思去对他的身份有任何疑问,现在她所想要知道的是,他为什么7会从那扇门后走出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7,我只想知道,你凭什么7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任意闯入我的房里?”

她的质问却让卫理轻笑出声,他举起她的一只手放到嘴边,“这里的一切全都是我的,包括这间房。”

他的脸离她好近,俊美的五官映入她的眼眸里,她还可以感受到他男性特有的微热体温,那迷人的男性麝香,还有他炽烈的眼神……在在都令她炫惑。

拉自己的心神,她想要抽出手,他却不放。

希丝有些不悦,“你放开我,虽然你是这里的人,但并不代表你有权进入我的房间。”

“是吗?”他凝望著她的纤纤玉指,“我可能忘了告诉你,不只是这个卧房,就连你也是属于我的。”他狂肆的说完后,突然以口含住她的手指吸舔。

霎时,由手指传来的温热感触让她浑身一震,强烈的电流刺激著她的感官,并引起一阵酥麻。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拥入怀里。

“你……你在胡说什么7?”

“我没有胡说。你可知道,我已经等了你多少年?当你站在我面前时,我本来还想给你一些时间的但我发现,光是隔著萤光幕看你,已经不能满足我,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所以,我决定现在就来见你。”

看她依然试图挣扎,他用力的制住她,牢牢的将她锁在自己怀里。“嘘!别再反抗,你是属于我的,我很快就会让你明白。”

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他温热的双唇紧紧的锁住她的,难抑激狂地撬开她的小嘴,将猛烈的情欲与占有欲全都借由她的口传递给她得知,舔吻过她敏感的红唇,然后恣意逗弄她的香滑小舌。

卫理高超的吻功,让她的脑子轰然一响,所有的理智逐渐消失原来亲吻可以让人如此痴醉沉迷,两人火舌交缠间,她的心神全被激烈的爱欲狂流所吞没,让她所有的思绪远离,只剩下火热的缠绵。

希丝忍不住逸出一声娇柔的呻吟,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仿佛他带有魅惑人心的魔力,让她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只想享受他所带来的新鲜感受。

卫理感受到她的应,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的温柔降服,他从不知道亲吻竟然如此美妙,一个人的唇贴著另一个人的嘴竟会使人全身掀起阵阵轻颤,多么7奇妙呀!

他猛地一震,了解到那并非自己的想法,而是希丝的。老天,他已经失去辨别自己炽猛的性欲和她天真烂漫的热情有何差别的能力了,这对他们两人而言是一项极为危险的事情现在并非是他在以往放纵于男欢女爱时的游戏,而是拥有绝对震撼性及危险性的情事。

他只拥有易容与穿越时空的特殊能力,可是和她亲密接触的行为,却给了他们心灵交流的能力。抚著她的肌肤,他已来不及收手、也无法收手。

他浊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火烫的双手正极尽所能的在她柔软的身躯上来滑动温柔的抚触她的颈部,顺著身形滑到背部,逗留在腰臀之间来缓慢的爱抚著,探她身上每个可勾起欲火的敏感地带。

他的大手来到她洁白、柔嫩的颈项间,手指在她跳动的血管上按揉,唇也在上面磨蹭,并伸出舌头轻舔。

“你知道吗?你的脖子好美、好柔……”

感受到希丝身体上的变化,他将大手移到她的胸前,握住那结实而富弹性的柔软浑圆,轻柔的搓揉以指尖逗弄乳尖,并用力的吸吮她细白的颈子。

卫理发现他的一对利牙正激烈的想要突破牙床而出,激情素也已开始分泌。

淡淡清甜的激情素流过他的喉部,使他的欲望益趋紧绷难耐。

但他不得不发挥他的自制力,将脸埋在她柔嫩细滑的颈项,舌尖沿著颈部的血管往下滑去他一定要忍耐,虽然她对他而言是最不需要等待的,因为她正是他的命定新娘,注定得替他生下子嗣,可在她并非心甘情愿付出之前,他硬是将满腔的冲动给压抑下来。

他开始痛恨“等待”这两个字,为了她,他已经等了好几年。可是,现实状况让他不得不以更用力的吸吮来代替他的冲动。

他没有忘记,要是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和他一样的族类,便贸然的令她变为吸血鬼,不但他们家族的劫数不会过去,她也会失去生命,和他们一起死亡。

他早已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就深深的喜欢上她。她这二十五年的生命,全部都有他的参与,虽然她并不知道,他却开始对这样的她感到喜欢。

现在他惟一要做的是,在期限来临前的三个月里让她接受这个事实、接受他的身份,变成与他同类的人。这样他不但能拥有她,还能将家族一千年来的劫数给化解。

三个月是一段说长也不算太长,说短也还不至于太短的时间,卫理惟一想到的就是先占有希丝的身子,接著进驻她的内心。他要用男人的优势与肉体上的欢愉来得到她的感情。

虽然他一向对感情十分排斥,也不了解什么是爱,但这却是他惟一能够直接表达、也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方式。

放过她的颈部,舔舐上她的耳根,鼻息之间贪婪的吸取著她颈部所散发出来的幽香,“嗯……真香……”他边吻边赞叹的低喃。

因刺激而引发的战栗,让希丝的身体不由自地在他怀里扭动,磨蹭他壮硕的胸膛,不期然的刺激著他。

他含咬住她的耳垂,把舌尖伸入她的耳中,舔舐她的敏感地带,引发她强烈的颤抖。

“嗯……”舌尖窜进耳窝舔舐,令她感到一阵酥软。她感觉到他似乎十分喜欢在她的颈项之间逗弄,再一次察觉到颈动脉附近像被烙印了一般的炽热与火烫,再来是啮咬的刺痛,强力的吸吮,几乎让她以为他的牙齿要刺进她的肉里似的。

卫理迟疑一下,控制自己的冲动,迅速将唇沿著脖子而下,吻至她的胸前……他突然轻轻的推著她,让她的腿碰到床沿,将她放倒在床上,并伸手将床头的灯光调暗。然后专注的看著她。

那似乎带有奇异魔力的黑眸,让希丝的视线迷离,整个思绪全都停摆,而她的心也被他伸入裙内的大手给扰乱。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7会被这股狂热的欲望攫住?而且深陷于他的挑逗中,完全无力对抗。

趁著她意识迷离时,他拉下她洋装背后的拉链,从肩膀把衣服褪下,同时也脱去她身上所有贴身衣物。他不禁赞叹于她窈窕纤细的体态、丰满尖挺的胸乳,圆润挺俏的臀部及修长的美腿也相当的诱人。

那雪白似丝绸般的肌肤散发著迷人的光泽,令他忍不住伸手去触摸。

“你好美!”他迫不及待的压上她的身躯,并俯下头吸吮……“嗯……”酥麻的快感传到全身,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他的大手揉捏著她高耸的乳峰,刺激她的蓓蕾缓缓绽放后,沿著酥胸自身侧的曲线轻抚而下,直接抚过她的小腹……“呃……不要……好痛!”希丝从未经历过这种侵犯,她开始抗拒他。

看到她喊痛的模样,他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继续逗弄,他不能因为她的求饶而放弃,否则待会儿怎么7继续下去?但内心著实因为她纠结的小脸而心疼,于是……阵阵的快感从下腹向体内各处延烧,全身充满更为急切的莫名饥渴快感,希丝下意识的伸手紧抱他的头,并用力抓住他的长发,逸出呻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激狂的方式来勾起她陌生的欲潮。

卫理的眸中闪现著掠夺的光芒,迅速褪下身上所有的衣物,再次压上她的身体他的唇盖住她的,于是将自己冲入她的体内。

“啊……痛……”希丝痛得五官扭曲,并惊叫出声,那被充满的撕裂剧痛几乎令她昏厥过去。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停止律动,要她感受到他并体会她紧紧包围著他的快感。

“啊……”她感到快感不断的累积,没有一丝抵抗能力,只能任由他带领自己在情欲的世界中飘浮。

希丝从深沉的睡梦之中慢慢清醒过来,她觉得很疲累,正疑惑著自己的身体状况,却在移动的瞬间感到全身酸疼,令她动也不敢动的躺著。

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昨夜的情景,觉得自己这场春梦未免做得太过真实,却在双腿间传来阵阵刺痛时,不顾全身的疼痛迅速的坐起身来。当她看到床单上的那抹红渍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原来,昨晚的一切全都是真的,那不是一场梦。

这到底是怎么7事?看著皱乱的床单,昨夜的激情亲热的画面随即浮现脑海。

希丝忍不住伸出双手捂著自己烧红的双颊,懊恼的呻吟出声。她怎么7会像著了魔似的,在卫理碰到她之后,就对初次见面的他有了一种奇异的熟悉感与心动,甚至还甘愿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奉献给他!?

想到这里,她更加的羞愧难当。这真是太疯狂了,她以后要怎么见人啊!

不!不行!她一定要去和他说清楚、讲明白,否则她要怎么7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看了眼手表,她惊讶的发现,它……它竟然没有走动。

怎么7可能?这是她来圣地卡哈之前新买的表耶!怎么7可能这么7快就坏掉?算了,目前还是赶快梳洗一番,下楼去找教授好了。

卫理坐在办公室里盯著希丝的一举一动,然后按了内线电话,要罗汉去带希丝过来办公室,他要见她。

看著萤光幕里的俏丽人影,他猛然觉得自己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天一亮,他就马上到自己的房间,却怎样也无法休息,于是他放弃睡眠到办公室来处理公事,一直忍到现在,才打开监视器来看看他的命定新娘。

不料,却看到她正在屋子里四处打转。她不是要来找他说清楚的吗?怎么这下子又急著找教授了?

只是单单这样凝视著她,他就感到自己的欲望又升起,要不是看在她在他的心目中占有特殊的分量,他才不顾昨夜是她的第一次,早就狠狠的再次占有她,好满足自己的欲望。

就因为这样,他才会忍痛离开她的身边。以前高张的欲望只要找几个女人就能解决,但现在已经碰上她,他不愿再去碰触她以外的女人。

这时,传来了敲门的声响。

他一边应,一边从容不迫的关掉萤光幕,转头看向来人。

罗汉将希丝送进门内后,立即退下去并将门带上。

希丝察觉到自己在面对他时竟会怦然心动,那种强烈跳动的感受让她有些讶异。当她抬头看他时,却望进那双幽深而灼热的黑眸里,那仿佛带有电流般的眼神令她只能怔怔的看著他。

她好美,每次看著她,他都觉得自己更加的迷恋她这仿佛是一场永远无法停止的爱恋,而他一点都不觉得恐慌,毕竟他等她已经等得够久了。

目光灼热的盯著她,卫理开口:“希丝,我要你留在这里。”

什么!?这个狂妄男人的宣称,让她从被他所吸引的魔咒中震醒过来。“你在胡说什么7!”想到昨夜的缠绵,她的火气整个往上冒,一个冲动之下,她已经来到他的面前,双手贴著桌子,和他的脸咫尺相望。

“我还没有跟你算昨天的帐呢!你以为你是一个酋长就很了不起吗?我可是客人,你怎么7可以……啊……”

她惊声尖叫,发现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在她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7事时,他早已迅速的拉著她,将她的身子稳稳的扯到他怀里,安稳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只在一眨眼之间,她……她竟然又被他给抱在怀里!

怎么会这样?她好想哭哦。这个臭男人,为什么7每次见到她,就是这样的抱著她?

“你……你放开我。你太过分了,我可不是你的女人,你怎么7可以……啊!”

她再次惊叫出声,发现自己的手指竟然……被这个男人含入口里吸吮。

希丝瞪大眼睛望著他啃咬她的手指,带给她刺痛的感觉在她感到疼痛之际,却又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肌肤,并轮流的舔著她的每一根手指,性感的唇抵在她的手指边。

“没有什么7不可以的,我的小甜心。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别再做些无谓的挣扎。”

快抽开自己的手指啊!快点推开他呀!他只不过是含住你的手指而已,希丝,赶快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她不断的在心里喊。但……他只是这样舔吻著自己的手指,她竟感到全身无法动弹,而且还眼睁睁的任他一边火热的蛊惑著她的感官,一边挑逗的吻遍她的纤纤玉指而且她的体内正因为他的挑逗而骚动,一股暖流缓缓的充满整个身体。

渴望代替一切思绪,她看到他正紧盯著自己的脸,锐利的视线慢慢地扫视过她的脸颊,然后在她的颈项停留片刻,最后停驻在她的胸前。

他也很不愿意啊!可是,只要一看到她,他就是忍不住心中那股激情,想要去触摸她、占有她。

就像现在,她只是坐在他的腿上,他便将所有的理智全5到一边,直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抱,并低下头想要捕捉她的红唇。

在他灼热的逼视下,希丝觉得自己已快沉沦,幸好一丝尚存的理智及时唤醒她,她伸手抵住他的唇,不让他有进一步的行动。

“不行!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说清楚,凭什么我得要让你占便宜!”她更想进一步的摆脱他炽人的怀抱,无奈他丝毫不为所动,让她只能僵在他的怀里瞪著他。

卫理好笑的扬起眉,看著她防卫的举动,“你认为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只是我在占你的便宜吗?”

第二章看著卫理的神情,希丝简直快气炸了,难道她说的话有那么7好笑吗?

“难道不是吗?我又不认识你而且哪会有人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直接上床去认识彼此的?你这不是仗著人的身份来欺压我这个客人吗?”她振振有辞的说著,愈说愈火大,被占便宜的人是她耶,她为什么不能抗议?“欺压?卫理阴沈的脸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她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反正欺压她这件事,也只有他能做而已。

看著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卫理直想要盖住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照你所说的好好的欺压你一番,似乎对你难以交代啊!”

他嘲讽的说完后,完全不顾她那微弱的抗议,直接吻住她性感的红唇,狂恣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汁,进而纠缠、嬉戏。

当她感觉到卫理火热的身体更加贴紧自己时,全身有如火焚般炽热。

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并解开她胸前的扣子,隔著胸衣抚弄高挺的双乳。

“啊……”她的双手反射性的紧搂住他的腰,才决定要和他说个明白,并且划清界线,怎么这会儿又在他的亲吻、爱抚下沉迷了自己?

“你知道吗?我等这天已经等了多少年,你以为我会因为你无知的几句抗议话就放过你吗?在尝过你的滋味后,我是不可能再放手的。”他在她耳畔喑哑地道。

他的话令她困惑。“为什么7你要一再说这种奇怪的话,你到底是什么7意思?”希丝确定自己以前绝对不认识他,也从未见过他,但……他的眼神真的好奇怪,好像他们已经认识好久了。

看著她的眼里满是疑惑,他的眼神闪过一抹黯沈,“没什么意思,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他不愿意再说,显然也不想让她继续再说。

他的手缓缓的沿著玲珑曲线抚上她平坦的小腹,修长温热的手指顺著小小肚脐画著圈圈。

他的挑逗,让她的发问全都卡在喉咙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卫理手到之处皆带给她一种酥麻的感觉,全身的细胞因为他而再度活跃,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因他的抚触而紧绷。

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他赞赏的看著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与艳红的蓓蕾,任其魅惑著他的感官,令他的欲望燃烧得更加炽热。

他抱起她,随手将桌上的所有东西扫落在地,让她躺在冰凉的大办公桌上现在任何的事情,全比不上他强烈的需求。

她欲拒还迎的娇媚,更加煽动他的欲火。

希丝再也克制不住地动伸出双手在他结实光滑的背脊上抚触,并不断的喘息。睁大的明眸里狂燃著强烈的欲火,脸上布满激情的红晕。

卫理又是邪邪一笑,取悦她变成目前惟一最重要的事,看著办公桌上的玉体展现出最美丽、最性感的一面。

无法克制的情潮巨浪般朝她敏感的身子席卷而来,体内滚滚热浪正源源不绝的自她小腹涌向四肢,令她不住的娇喘著。

就在希丝意乱情迷之际,卫理不知何时已褪下身上的衣物。邪佞的笑意在他的唇边浮现,幽黑的眸子紧锁住她的眼眸。

他不再说服她,只是用力一顶,他的硕大瞬间盈满她湿热的花径。

如此诱惑的一幕,竟奇异的引发她体内剧烈的反应,阵阵强烈的收缩、快感的冲刷,让她几乎不能自己。长发四处飘散,紧抓住他手臂上的双手,因激情而制造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她的头部因狂野的激情而左右摇晃,整个人在卫理射出暖流时痉挛、收缩,霎时感觉疲累不已,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抽出她体内的。

他的手抚过她的玉臂,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膝盖,轻柔的抱起她,带她离开办公室,嘴唇轻刷著她的颈项。

她浑身无力的依偎在他怀里,碰触著他的肌肤承认这个男人确实带给她完全不同的感受,不自觉地沉浸在他的激情中,让她无法去思考,一味的眷恋著他的拥抱与这种被呵护的感觉。

想到这里,她抬起虚软的手臂环绕住他的颈项,让自己更加贴近他。将脸埋在卫理的胸前,嗅著他男性的气息,大胆地用舌尖轻轻舔去他的汗水。

他呻吟著,脚步因此停顿了一下,然后更急切的前进,心里十分高兴她似乎接受了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希丝看到丝质帘幕被他扫开,然后弯身将她放下。她的身下紧贴著冰凉的绸缎床单,脑后枕著舒软的枕头,她顿时清醒过来,坐起身想看看四周的环境。

她发现他们置身在装潢精美气派的起居室内,她才正想进一步观察时,却被他给压在身下,眼中散发出掠夺的冰冷光芒。

“我还想要你。”他霸道的宣称,随即俯首在她细嫩的玉颈上,狂野地吸吮啃舐,留下一处处湿滑的粉红色记号。双手更是毫无忌惮的覆上那雪白双峰,不断的搓揉、挤捏,直到它们在他掌下坚硬挺立时,才低头含住一只挺俏的蓓蕾,用力的吸吮。

在他热情的挑逗下,希丝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欲潮,令她的双颊潮红,并低喃著他的名字看到他那张俊美的脸因情欲而更加红润,眼睛也变得特别闪亮,令她眷恋的在他的脸庞上抚著、触著。

她的动作激发他的情欲,将男性的坚挺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他的硕大在她体内剧烈的抽动、灼热的摩擦,毫无空隙的在她的幽径内旋转、抽动。

“啊……”充实的快感攫住她所有的心神,令她魅惑的低吟及随著他的律动而摇摆身子,她的体内更掀起如狂风巨浪的欲望,与他同赴狂野的高潮……欢愉过后,希丝倦极地依偎在卫理的怀里,聆听著他胸口规律而稳定的心跳声,竟奇异的带给她一种安全感,令她信任的蜷缩在他的怀里进入梦乡。

两次的欢让她的身体疲惫得自动休息,他的精力旺盛得令她印象深刻。

看著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希丝睡著了,他愉悦的笑了。看来,他的猎妻计划十分顺利、成功,先是诱惑她的身,再得到她的心,这样她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明白自己的一颗心在计划进行的同时,早已遗落在紧紧依偎在他怀中的小女人身上。她在不经意中已将他体内所有疯狂占有的因数全都激发出来,他不曾如此纵欲过,如今却为了她而放纵、沉沦。

轻轻的抚去她的肌肤上因欢愉而冒出的汗珠,泛著红光的粉嫩肌肤散发著欢爱过后的诱人芳香,令他熟悉的欲望又再次高张。

他丝毫不怀疑她对自己的影响力,她不只激发他前所未有的强烈占有欲,也让他从未有过的温柔与眷恋在心底发酵。

身为一个吸血鬼,他不需要这些矫情的东西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更有能力去掌管一个诡异而多变的吸血鬼家族,他的责任或许很重大,却也因此没有任何家族成员会来关心他、注意他、亲近他。

所以,他才会在听到长老们告诉他必须来这里找他的命定新娘时,抱持著很大的希望,期望怀里的小女人,能够带给他心中所想望的梦。

一个家、一个妻子,一个真正关心他、在乎他、深爱他、能与他生养孩子并且懂得他的好女人。

他特殊的身份,让他孤寂多年的心一直渴望温情。可是这些年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触动他心中的弦却在看著希丝出生、成长,直到现在这般的亲密接触时,对他造成极大的震撼。

她的宿命是当他的新娘,她无法逃脱,在他碰过她后,心里的想望变得更加贪婪他不只要得到她的人,也要得到她的心。

他伸手拨开她的发丝,露出她洁白、柔嫩的颈项,低下头以唇舌在上面轻舔。

有太多次机会,他可以把她变成同类,这样,他们家族的劫数就可以化解。

但是,他不要也不愿意。在看到她的同时,他的心中早已暗下决定,非要得到她的心,让她心甘情愿为爱而变成他的同类,这样他才愿意动手。

几次的欢爱已经足够让他明白,她已开始渐渐的对他开8心胸,愿意接纳他,如此的心灵交流,对他来说是一项震惊的奇6857。

现在,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好像能看进她的内心,仿佛她就是他们吸血鬼的族人一般。

他顺著滑如凝脂的背脊往下抚摸,掠过纤细的腰身,来到浑圆的双臀流连忘返。让她转身趴躺,他的兴趣完全放在她圆润而白嫩的臀瓣之上。

“嗯……”原本在睡梦中的希丝,在他的爱抚下全身颤抖,四肢骸窜过激情,无法抗拒的狂潮让她下意识的想得到更多。

迷离的意识从深沉的睡梦中被拉了来,她蓦然从梦中醒来,感到臀后的潮湿与挑弄。

意识到她已经醒来,卫理一个挺身,双手扣住她的腰际,让自己的坚挺取代唇舌与手指,由背后贯入她的体内。

“啊……”

希丝呻吟了声,体内充实的饱胀感让她承受不住,大口的喘气。

她的臀部随著他的律动而大幅度的摇摆,贴在她背上的胸膛磨蹭著她的肌肤,双手盈握住她的椒乳,不断地揉捏、抚弄。

在他强烈的撞击下,使她全身颤抖不已,紧绷的情欲已经到了溃堤的临界点。

察觉到她亢奋的情绪,他邪笑说:“你也体会到我所感觉到的了吧?不过,还没结束哦!”

他话才说完,就更用力的顶入她的体内深处,他忘形而恣意地冲撞,享受那一下比一下还要紧窒强烈的快感……随著一记猛烈的撞击,他低吼出声,与她奔赴情欲的高潮,在她体内射出灼热的种子……希丝再次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在她的房间,而卫理早已不见人影。习惯性的,她再次低头看表,想要知道现在是什么7时间,看见停止走动的手表,才想到表早已坏掉了。

希丝下了床,拉起被单包裹自己,她很高兴自己在疯狂的欢爱后,虽然双腿虚软,但还勉强能站得稳。她走到镜台前,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脸颊依然泛著红潮,被单下的裸体,全都是他留下来的印记。

点"b点想起了疯狂的欢爱,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是被强迫的。每当看到他或是碰触到他时,她的心里就会自然的渴望他、臣服于他。

她蹙起眉头瞪著镜中的自己,不能相信地甩了甩头,她发现室内有点暗,于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向外面。

这时,她看到了卫理,忍不住瞪大眼睛看著正和人交谈的他。他身上的白色袍子最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很明显的,那是最上等的麻纱布料,他头顶上戴著的是一顶镶金的扭花形头环。

这种头环只有皇宫贵族才能戴它,而他尊贵的酋长身份,也由这身正式的服装打扮可以看得出来。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威仪的装扮。

似乎能够感受到她的视线与存在,他585起头直直的看向她,那灼热的视线竟然向她延烧过来,令她的脸颊一片烧红。

等我。他的话语在希丝的脑海中浮现。

我马上摆脱这些烦人的家伙,送餐点上去给你吃,你一定饿坏了。

卫理这时才调开视线和他身边的人继续说话,她则用力的拉上窗帘,并离开窗户边。

她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会听见他所说的话?他根本就没开口,绝不可能!

摇了摇头,听到肚子发出咕噜的叫声,她忍不住失笑,她一定是饿昏头了。

紧拉著被单,她决定换下衣服后去找吃的东西。花了好一阵子的时间想著要穿哪套衣服时,和卫理卧房相连的那扇门突然被打开,她连忙转过身子,看到他正拿著一个大托盘,站在那里看她。

“可恶!为什么你可以这样随便的进出我的房间?”紧紧抓住快要松脱的床单,她的指关节因为紧握而泛白。

“放轻松。我不是说过了吗?要送东西上来给你吃的。”

他的话让她的愤怒消失,惊愕浮上脸颊,用力瞪著他。“你……你刚才真的说了那些话?”

事实太过令人震惊,也让她太难以置信,他……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好可怕,只要一想到他能够如此窜入自己的脑海,对她无语的说著那些话,她就无法接受,也无法释怀。

希丝转过身去,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她并不是害怕他是个怎样的人,而是害怕不管他是什么人,她都无法抗拒。事情好像从她进入这幢房子时,便开始乱了序。

卫理放下盘子,来到她的身后停下,伸出双手将她抱入自己宽阔的怀里。

“我不想用谎言来建构我们之间的关系,相信你所相信的,并且明白自己也有同样的力量。”

随著沙哑的嗓音传来一阵阵的热气轻拂过她,犹如一道道的电流但他的话却让她宛如处在迷雾中,无法看透、走出。“我……我实在不懂你的意思。”

“我很希望能让你了解。”他迟疑了片刻,或许该让她知道事实的真相。

“不过,在食物冷了以前,先吃点东西吧!”她很想继续追问下去,但她的体力已到极限,再不吃点东西的话,可能就会晕倒。

似乎有所察觉,他将手放在她的双肩上,轻推著她坐在床边,然后拉来一张桌子,将东西放在她的面前,打开盖子,温热的食物香味立时传出。

她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卫理坐在她的身边,撩起她褐色的秀发,以手指梳理那如丝缎般的长发,然后轻轻吻上她的颈侧,双手在她身上轻抚。

体内升起的战栗令她开口:“你似乎很喜欢我的颈子。”

卫理的眸光闪过一抹幽光,故意忽略这个问题,转而对她说:“希丝。”他低喃著她的名字,仿如另一种形式的爱抚,“我只知道你就是我所要找的,但我却没想到,我们之间的联系竟会因为肉体上的结而变得如此强烈。”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每当我碰到你的时候,你的心便向我开,这也就是我们为何会感到如此接近、契的原因。”

“每次只要你一碰到我,就会发生这种事?”好不可思议,他们竟然会有心思相通的能力,这到底是怎么事?

知道她内心的疑惑,他忍不住苦笑道:“其实,并不是我的每个族人都和我们一样能心灵沟通,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是否也会和我一样,但现在这种情形已经在我们之间发生了。”

希丝很不想相信,但事实又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信。从她踏入这里、遇到他开始,所有的事情就像失序般的疯狂,令她不得不相信他们之间确实有奇异的事情发生。

就像现在,他们之间不需要用言语交谈,希丝在卫理碰触到她的那一为那,便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们的心灵真的能相连相契。

“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很温柔。”有一种神奇美妙的感觉,伴随这项认知而来。

“既温柔又体贴。”

卫理轻柔的笑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可以轻易的领受我的情绪。”他以脸颊摩擦她的发丝。“既然你可以感受到我的真实情感,那么7你一定知道我从没有对任何人类有过这种感觉。”

一种奇异的感觉浮现在希丝的心头,卫理所说的话好像是把自己和人分开来,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7?为什么7每当她想要探时,总会被他技巧性的转移话题?突然,她的脑海中浮现一幅美丽的画面那是这幢房子里的清泉花园,喷泉清凉的洒落,她察觉到是卫理将他俩融入那情境之中。

“花园真美,不是吗?”她说著,对于自己轻易的接受了他,心里竟有一种安详的感觉感到不可思议。

“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而且我更喜欢在那里和你一起做些疯狂的事。”

“疯狂的事?”

话才一出口,某种疯狂的画面立即浮现,她知道卫理想要做的是什么7疯狂的事,她不由得全身火热烧红。“哦,卫理,你不能以那种景象来诱惑我。”

“不,它是真实的,感觉到了吗?”

他以诱人的慢动作,双手缓缓滑上希丝的胸前。

当她转过身子面对他,抬起双手绕到他的颈后,将他的头拉低时,他知道她已经全然的投入两人的欲情之中。

“我们可以在那美丽的花园里,做一场最美丽的结。”

第三章张开嘴迎接希丝第一次动献上的吻,伸手除去覆在她身上的被单,将全身赤裸的她拥入怀里,他抱著她躺在床上,她的乳房挤压著他的胸膛,双手则眷恋的在她的雪背上抚摸。

他们都可以同时感受到对方的情绪与反应,不需言语的交谈,希丝就能知道,他希望这次由她来导,希望她能动引燃热情。她只是魅惑的笑了笑,把吻落在他的五官上,没有一处放过的舔吻著。

她从他的脸颊滑向喉咙,一一亲吻、吸吮,小手则伸入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结实修长的躯体。

从没有过的急迫心情让她忘却羞怯、紧张与禁忌,脑海里惟一想的只有他结实的身体,那火热的躯体,让她更加想要燃起所有的欲情,让他也和她一样,全心投入占有彼此的火热之中。

正当希丝闭上眼睛,想要好好的休息时,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凌空而起,她连忙睁开眼睛,看到卫理正抱著她往浴室而去。

“你……你要做什么7?”

她的话让卫理的眉挑起,“你说我们到浴室里能做什么7?”

看他自若的抱著她往浴室走去,她开始慌了。“不!放我下来。”她捶打著他的肩膀。

他立即依言放下她。

趁著他打开水龙头之际,她马上就转身想走出去,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一个使劲,让她跌入他的怀里。两人一同被喷洒而下的水找¨请花淋湿全身,她忍不住惊叫一声。

“放开我,要洗你自己洗,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呢!”

被他紧紧环在怀里的希丝,在气愤之中染红了双颊,眼眸也闪亮有神。这样的她让他更加喜爱,嘴角扬起一抹笑,攫住她的一只浑圆尽情揉捏,引来她的娇喘轻呼。

他毫不在意的附在她的耳边轻喃:“我可能忘了告诉你,和我一起洗,可是有很棒的赏赐哦。”他诱惑的迷人嗓音在她的耳畔轻响,并且还顺势伸出舌头舔著耳廓。

他的挑逗令她身子一颤,嘴里虽然还加以反抗,身体却早已陷入他所编织的绵密情中,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而他也毫不客气的将她抱入怀里,做她身体的支撑,“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会给你什么样的赏赐吗?”他魅惑的低语,在她耳边勾挑。

“我不想知道。”

她飞快的说著,却依然阻挡不住他想要说的话。

“但你却早已知道了,不是吗?”

他轻笑地说:“我就是给你的最好赏赐,我将会竭尽所能的取悦你,并替你服务。”

他的话里有著坚决,不容她的反对而她也早已因为他的挑逗而站不住脚,无力对他做出任何反抗。反正到最后任何挣扎都是枉然,她又何必浪费力气呢?

察觉她内心的想法,他微微的一笑,火热的舌开始滑过她光滑洁白的美背,一寸寸地舔吻她背部柔美的线条。

他的手托高她的下颚,炽热的唇压住她娇柔的唇3找请||瓣,缓慢而磨人的深入吻她。

手也滑落到她胸前,抓住一只浑圆狂野的揉搓,直到蓓蕾挺立、绽放。

他放开她的唇,突然急切的将她压靠在大片的砖墙上,火热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表情充满欲情。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内侧,将她的双腿分开,微抬起她的翘臀,找到她的柔软处后立刻挺进她的体内……她紧窒的完全包裹住他的硬挺,双手无力的攀扶著墙壁。他的大手圈住的腰际,下体疯狂的摆动著,各种抽插的角度与速度让她整个人都亢奋不已。

“你真热情……又敏感……”他发狂的紧贴著她摆动,发现她的身子不只敏感的悸动,连隐藏在心底的热情也一并爆发。随著愈来愈狂猛的抽动,他痉挛的将种子喷洒在她体内。

他紧紧搂著一身香汗的她,将她拉到依然喷著水花的莲蓬头下,开始将沐浴乳抹在她的身上,不遗露任何一寸肌肤。

他似认真的洗著她的身体,却又暗藏挑逗的抚著她的乳房,双掌在她的浑圆上搓出更多的泡沫,也搓出她的欲望……他笑著替她冲洗干净后,连忙抱著她走出浴室。

她的身体不仅散发著沐浴后的阵阵幽香,那迷离的媚态更是引发他另一阵情潮,于是他快速的将她抱到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浏览她雪白诱人、却在沐浴后染上淡淡粉红的身子。

他的手滑过她清雅迷人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和诱人的唇形再次勾引他品尝。

他一定要再次占有她,幽黑的眼眸被浓烈的欲情再次染得深沉,覆上她的唇,他用力的吸吮她柔软甘美的甜汁在卫理所刻意编织出来的一场场欢爱之中,希丝全然忘记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也忘了和她一同前来的教授。

这些天,卫理一直忙著,虽然她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不过,她仍能在夜晚感受到他的存在与火热的欲情。

每个夜晚他毫不隐藏的奔放情欲,总是在她开口之前,就先把她卷入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放浪情潮之中。

而每当她在清醒之际想要询问心中所有的问题时,他都忙得不见人影。她可以明白一个酋长所要背负的责任,但随著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愈来愈有一种他似乎在逃避她想要问的问题的感觉。

不是她敏感,而是因为他们之间那种特殊的心灵联系能力。他总是刻意在离开她的时候关起他们心灵之间的那道门,她可以对这事不予追究,因为在他们状况暧昧不明的情况下,要做如此深入的心灵探,她也不大能坦然接受。

如今,她惟一想要做的,就是先了解教授的去向。她知道自己来这里已有一段时间了,却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因为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在昏沉沈的欢愉中度过想到这里,她的脑海就自动想起和卫理火热缠绵的画面。

她的脸倏地变得火红,连忙摇头甩开那画面,劝诫自己不要再陷入足以使她丧失理智的情事,应该专心的想一些正经事。

下定决心后,她拉开房门走出去,却发现自己置身在微亮的灯光下长长的走廊下,全都是昏暗的光线,她忍不住蹙起眉头来,虽然她不知道时间,但却可以确定现在是白天。

看来,卫理似乎不喜欢明亮的光线。突然,她就想起了他们每次在一起的时候,似乎都在微亮的光线下,而每次让室内光线变得暗淡的,好像都是卫理。

她微耸了耸肩,心想或许是自己太多疑了,于是她加快脚步往前走。这一次,虽然没有罗汉那老人在前面带路,但她仍顺利的来到楼梯口,并走下楼去。

太安静了!她的心底奇异的升起一股不安。

当希丝来到大厅时,发现四周都没有人,而且整幢宅子变得十分安静。卫理或许出去谈事情,但罗汉呢?还有白天里在这幢宅子里工作的人呢?

这是她第一次离开房间、第一次来到楼下,却看不到半个人影。她在室内叫喊著,希望有人能出现,但一切依然静悄悄的,这怪异的气氛让她觉得这屋子里似乎除了她之外,便没有其他的人存在。

这到底是怎么事?前几天就算卫理在处理公事,宅子里也会有其他在这里工作的佣人,或是罗汉那个老人在啊!可是现在,却连半个人都没有。

她不死心的再度喊著,依然没有任何人给予她应,于是她走到那道有著中控锁的大门前。卫理曾告诉过她,除非有他的同意,否则她是无法走出去的,因为那扇门只有他和罗汉能开而已。

不假思的,她伸手去拉它,本来没有预期门会打开的,但它却在她的手下轻而易举的开。她睁大眼睛,心想也许是卫理要让她出门透透气吧!

希丝走在花园小径上,呼吸著清凉如水般的新鲜空气。在炎热的沙漠之中,能够闻到这么7清凉的空气是很珍贵的,她听见了喷泉流泻在磁砖上的声音,非常悦耳动人,于是打开了花园的门,渴望看见喷泉的美丽姿态。

这个花园十分美丽,当她正想往前走时,却突然看见卫理和罗汉站在不远处,背对著她不知正在观看什么7。她才想开口喊他们时,卫理突然转过身紧盯著她。

一茬那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他那异常的眼神很快的就消失,并快速的朝她走来,脸上有著讶异与严肃,眼神里更有著紧张与慌乱。

而且她在罗汉要遮挡住他眼前的东西之前,看到了熟悉的衣服8为为6色与式样,她蓦地瞪大眼睛,在卫理接近她之前,她迅速的往前走,却被他一把给攫住手腕。

“你怎么出来的?”

“大门没锁,我就出来了。”她边说边想挣脱他的手,她听见他低咒的声音,却不理会的质问他:“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是不是教授?”

“没什么好看的,走,我们屋里去。”卫理皱起眉头,眼神冰冷,脸上面无表情,对于她的话有著不悦的反应,强硬的拉著她往走。

“不!”他的举动让她更加确定那个人是教授。“放开我,我要去看他。”

“我不准你去!”

他强硬的话一出口,马上证实她的猜测没错。“真的是他!他发生什么7事了,为什么7会躺在地上?”她慌乱的质问他,心中好像已猜测到些什么7似的。

卫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盯著她看。

她的心马上一沉,他不必说,因为他对她敞开了两人之间的心灵交流之门。

“他……他为什么会死?”她的眼眶不自觉地蓄满泪水,跟在教授身边多年,她早已视教授如家人般,何况教授对她也很好。她不敢相信,再度和教授见面时,却是天人永隔!

“我会捉到凶手的,在此之前,你必须待在屋子里。”只有在他特别设计的屋子里,他才能保护她的安全。没想到,那个人竟会这么快就来到这里了。

看来,他得快点让希丝变成与他同族的人,否则,她也会有危险。他知道那个人的目的也是她,看来他得更加小心。

在他思考之际,她突然挣脱他的手,在他拉她之前,她已经窜到罗汉身边。

他焦急的喊著罗汉,在罗汉遮住教授之前,她已看见了教授的惨死状。而在她惊骇得晕过去之时,他伸出双手稳稳的抱住她。

“唉!该来的还是会来,看来,我得提早告诉她了。”

他转头吩咐罗汉:“教授的后事就由你安排,记住,这件事千万要小心处理,别让任何人看到他的死状。”

说完后,他就抱著她,踏著大步走宅子里。

看著躺在大床上的希丝惊醒过来,卫理连忙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神情复杂、眸光深幽的看著她。

他的唇在她开口之前抚慰性的拂过她的朱唇,毫不厌烦的吻过一次又一次。

“希丝,看著我。”他认真的命令著。

希丝疯狂跳动的心脏在他的抚慰下慢慢的恢复稳定,想起之前教授颈边的丑恶伤口以及苍白无血色的肌肤,完全没有一丝血色的身子竟然那样的干扁萎缩,那情景让人感到十分恐怖。

“卫理……”

她正想开口,他却先以柔和的吻让她闭上嘴,显然刚才的爱抚只抚慰了她的情绪,并没有让她忘记先前所发生的事。

“那不是野兽咬的。”他否定她心中的想法,并开始将自己所要告诉她的事直接植入她的脑海中让她亲眼看见,总比用说明的来得有效果。

而且刚才那一幕也太令她震撼了,他知道必须要对她有所说明,因为他们未来得面对其他的问题,因此,对于她亲眼所见教授的死状,若没有一个理的解释,恐怕难以理清她心中的疑惑。

是该让她知道真相的时候了。

他俩的心神一结,他立即将心中的影像传递给她。

希丝正想开口,她的脑海却突然接收到卫理传来的影像。只见他将赤裸裸的她压在床上,双臂被他扣在头顶上方,她的喉际则暴露在他贪婪的需求下,然后他开始运用高超的爱抚技巧,让她达到忘我的疯狂境界。

待他确定希丝对他的欲望已高涨到无法抗拒时,他伸出一只手585起她的下巴,让她的头向后仰,然后细腻温柔的按摩她颚下的动脉血管。

一想到抚摸希丝喉际的画面,激情素便自他的一双利牙爆出。卫理将真实的情况配幻象,让希丝想象那液体滴落在她颈部的情景,而她颈部的血管就立即肿胀,直到血管表面的细致皮肤紧绷。

卫理颤抖著,慢慢品味那每一秒钟美满幸福的感觉,并让希丝看到他偏过头,将一双利牙深深刺进她的喉咙,刺破她的颈动脉的举动。

在卫理制造的幻象中,希丝的鲜血奔流入他的口中,熄灭了那双利牙如火烧般的灼热。他的牙虫随即爆破,剩下的激情素也随之流出,润湿了刺穿在她喉际的伤口,也注入她的颈动脉之中,与她的血液相融。

在卫理送出最后一幕幻象之后,他才将目光的焦距凝视在希丝身上,密切的注意著她在感受到幻象之后会有任何的反应。

良久,希丝才喃喃低语:“卫理,那是什么7意思?你到底是怎样的人?为什么要用那种奇怪的幻象给我看?”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幻象里的卫理所做的一切都太不常了,他一定是在开玩笑!

“那不是幻象而是事实,那是一件我终究会对你做的事。我并非人类,希丝,我是人类所称的吸血鬼。”

话才说出口,他马上看向希丝,脸上的表情是冷酷的。他知道一旦说出事实后,必须要做的会比诱惑她更加困难。

因为要说服她相信,并继而接受他并不简单,但更困难的却是要她心甘情愿的成为和他同族类的人。

他一直不愿把她看成人类,因为他早就把她看成是与自己同族类的吸血鬼。

现在,一切只剩下她同意与否。

第四章看进卫理认真的眼睛里,希丝突然有了领悟。他并没有在开玩笑,也没有在哄她。

虽然希丝并不觉得冷,全身却颤抖不已。卫理的表情虽然淡漠,可是他的眼睛里却泄露出太多的讯息紧张、期待与渴望。

这么近距离的看著他,尤其是当他刻意要把那些情绪明白的呈现给她看时,她更不可能误解他的意思与他想要让她明白的事实。

“你……你不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她很不愿去相信,可是……他应该不会那么无聊的想要吓她吧?

他以著无比严肃的表情看她。“对。希丝,我不希望你认为我是在编故事,我期望你能相信它并接受它,因为,你正是我所需要的人。”

她用力的瞪著他看。“说清楚。”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一个吸血鬼上床!?天啊!到底还有多少惊吓还等著她?

“好吧!我干脆一次说清楚好了,其实我们莫里西斯家族是一个吸血鬼族系,我们生存在三千多年前的英国,而且还是皇室贵族,我的头衔是个伯爵。”

说到这儿,他停顿下来,并且挑眉看她。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那是事实,我是一个专精易容的吸血鬼,而且我能穿越时空,这让我更加容易达到我的任务与责任。

希丝,我们族人在地球上已经生活了十三代,再过几个月,即将满四千年,这也是我为什么7要来到这里的原因。“”快要四千年不该只有十三代。““我们的寿命比人类长,而且我们的家族第十三代到目前为止,除了未来几位的性命会比较特殊外,一般活得最长的是人类年龄的七一十三岁。”

“未来几位的性命特殊?”天哪,七多岁就已经够瞧的,还能有什么7特殊的?

“是的。那特殊的几位是我们莫里西斯家族的宿命所致,因为我们家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劫数,但只要在期限之内,找到他们命定的新娘,并互相喜爱而让新娘心甘情愿的成为我们的族类,这个劫数才会化解。”

希丝的内心猛地一震,他为何告诉她这些?难不成她正是……不!她随即摇了摇头。“如果……你找不到,甚至不能让那个命定的新娘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族类呢?”

她的话,让他飞快的看了她一眼。“我们不可能找不到,惟一会发生的,只有后者的情况,但到目前为止,就我所知道的,还没有那种情况发生。”

她吞咽一口紧张的口水,才又继续追问:“那……他们找的也是女性的人类?”

“不一定,但一定要是属于自己的命定新娘。原本我们都可以长生不死的,容貌也可以永远保持年轻,但和人类交配使我们的寿命渐渐缩短,无法长生不死,只除了容貌上可以随心所欲的改变外。而我所说的命定新娘,不但能化解家族每千年的劫数,也能使之得到长生不死的奖赏。”

“为什么你们不找自己的族人交配呢?这样你们的寿命也不会受到影响,而且也不必来到这里找适你们的人类。”

“因为只有我们所找的人类命定新娘才能生下女孩,而我们的家族就是因为这样才得以生存下来。”

“既然如此,为什么7这个任务不交给其他人就可以,还需要你的加入吗?”

“长老曾说过,我们这几个人都必须完成自己所被交付的任务而找命定新娘,就是我们这些人所要背负的,所以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去做、去完成,缺一不可,我当然也不能缺席。”

“那……其他人呢?”

“他们各自散居在不同的地方。我们都会完成责任,我对他们很有信心,对自己更有信心,所以,只要你配,我们之间的问题就能解决,我也能尽快完成自己被托付的任务。”

“你……你几岁了?”希丝转移了话题,心里有些不悦。他好像把这个任务当作一种责任而已,所以她不愿再和他继续讨论下去。

卫理凝视了她好久后才开口:“一三十岁。而我父亲快三三十五岁了,我的母亲……她也是一个人类,但因为他们都不是符条件的人,所以,我父亲应该还有一段好长的日子可活,至于我母亲则是活到生下我为止。”

希丝再怎么想,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俊挺而年轻的男人看起来已有一多岁,而他的父亲更是老得不像话。她很不想去相信,但为什么7心中却有一种真实的奇异感受?

“好,那我再问你,这幢宅子明明是你的祖父所建,在这里生活了三代,那又是怎么事?这些官方的记录全都很清楚的记载著。”

“那只要一些假造的文件即可。我一直住在同一个地方并不安全,光是年龄的问题就够我受的了,但我却很喜欢待在这个大沙漠地,所以,我每隔几年便会出外洽商,或者是来趟长期的旅行而每五十年便宣称自己在国外逝世,然后再以自己孩子的身份来。事实上,这三代的酋长全都是我,我没有孩子也没有任何兄,因为他们都在另一个世界里。”

“那……罗汉呢?他……他也是……”

她的话没有问完,卫理早已点头承认。这时,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教授的死状,她惊恐而愤怒的想开口之际,却已被卫理接收到她脑海里出现的画面。

“相信我,吸干教授的血并不是我和罗汉做的。”

“诚如你所承认的,你们是吸血鬼,因此,除了你们还有谁能有那个本事?”

“我承认你的怀疑理,不过,我却对你的不相信感到生气。我告诉你,我不需要靠吸活人的血来生存。”

“空口无凭,证据呢?”她咄咄逼人的追问,压根儿不信他的话。吸血鬼不靠吸人血生存,那还叫吸血鬼吗?

才想到这里,希丝浑身倏地变得冰冷,那骇人的念头让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想要退出他的怀抱,想要逃离这里。

天哪!她真笨,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类,如果……如果被他吸干了血……卫理斥责的声音随即响起:“别胡思乱想了,我不是说过吗?我不吸人血的,或许我们以前会吸……”

“那……现在呢?”她焦急地询问。

“三千年来,我们家族的科学家们,竭尽心力想找出可以仿制人类血液的配方,好让我们不必再和人类交配,不致让寿命减短而我的特殊才能让我想到了可以制造出类似的血液,免得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增强能量而残害人类的性命。”他边说边抚著她苍白而冰冷的唇。

“在过去或是现在的时空,我都无法研发出来,所以我就运用可以穿越时空的优势到未来的世界去。他们的医药与科技确实发达许多,我很快就在实验室里研发出来符我们所需的血液,那种血液就宛如人类的鲜血一般,甚至还带有处女鲜血的味道与成分,饮用后比直接吸人血更令我们满意。”

“那……教授他……”

“他是被一个叛徒所害的。他犯了家族的大忌与规条,随意夺取人命,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所以我才会把他由家族中除名。”

“既然你所研发的血液那么好用,他为何还要吸食人血呢?”

“虽然我所研发的是纯度极高的仿血液,并且使能量更加强大,所以即使不吸食人血,也能在人类的世界生存下去。但是那个背叛者无法改变的是对人类的态度,于是瞒著我在外吸食婴儿或是处女之血,那根本就不是为了孕育下一代而做的事,所以我才会把他从家族除名。”

“那……他是因为这样,才会四处吸食人血的?”

“不!我和他谈条件,要他不准再犯,可是他却不领情,更想要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这些事情全都是注定好的宿命,并不是我单方面可以改变的,何况……”

他突然停顿下来,手指抚弄著她的长发,在他的指头上缠绕。“他一眼看上的就是你,我是怎样都不会退让的你是我的,我绝不会把你拱手让人。”

“卫理,我要你告诉我,他……他为什么也要我呢?”

“还能为什么7?你是长老所说的属于我的命定新娘,只要把你变成我们同族类的人,就可以拥有长生不死的优势,他当然想要永远不死,也想得到力量。

而和你相交融,不但能化解劫数,还能得到无上的力量这样一来才能维持我所拥有的权力和在家族所代表的地位,这种权力直到永久。所以他也想要得到你,以得到永久的生存。而要和我对抗就得有足够的能量,因此他才会吸食教授的血。”

“可是,我是你的命定新娘,不是吗?他得到我也无济于事啊!”

“不!就算无法得到你,但只要破坏了我,让我的力量变弱,这样他也高兴,他的心智出现问题了。”他苦涩的一笑,无奈的说。“我想,不管是人类还是吸血鬼,贪婪的特性都是相同的。”

久久之后,希丝才又开口:“卫理……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我需要独自的想一想。”一下子要她接受这么多难以置信的事实,她若点^"b点没有好好的整理出个头绪来,一定会疯掉的。

“当然可以!我会给你时间好好的想一想。但在这之前,何不先想想这个?”

一说完,他马上低头捕捉她的红唇,“不管你怎么想,你是属于我的,我绝不会让你离开。”

仿佛要加强他所说的话似的,他的吻变得用力而贪婪,热切的汲取她唇内的甜美。他的吻时而霸道的掠取、时而充满绵密的缠吻,让她无力招架,在他火热而激切的亲吻中忘却一切。

她的手臂动圈上他的颈子,或许所有的一切,只有在他火热的吻与怀抱中,才能真实的感受到他与坦然的接受他!

他炽热的眼神恋恋不舍地在她的娇躯上游移,似乎要将她融化般,令她承受不住他的目光而难耐的微微蠕动身躯,并轻吟出声。

“卫理……”希丝渴望的将手伸向他,希望他能给予最热情的占有。

卫理迅速的褪下衣物,握住她的手同时,倾身压向她……她全身乏力的在情欲之中载浮载沈,任由他为所欲为。微眯著眼睛,看他抬起头来,然后将她的腿强迫性的分别缠绕在他的腰际,低下头来……深吸一口气,他挺腰冲入她的体内,亢奋的男性欲望,直抵她的身体深处,让她湿润的幽径紧窒的包裹住他的硕大。他舒服的低吟,并开始冲刺。

脆弱而湿润的内壁不住的收缩痉挛,并紧紧包裹住他的男性象征。

他的双手摸遍她的身体各处的敏感地带,让她再次沉溺在情欲的天堂之中,而在他强力的推送之下达到高潮。

深入而多变的结姿势让她瞠大眼睛,因体内更多强烈的欢愉而惊呼出声,手指也深深掐入他的肌肉里。

坐姿的结让他促动她的腰部剧烈的摇摆,上上下下的律动,他用力的顶入她的深处,良久后,才在她的最深处释放出他的种子……结束后的全然放松,让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并且让她趴卧在床上,她才正想闭上眼睛休息,却惊讶的发现……不敢相信他的体能恢复得如此之快,她所有的讶异全都被身后的他接收。

他笑著附在她的耳旁说道:“我的体力和人类不同,我们旺盛的精力你早已体认到了不是吗?”

他才说完,就邪佞的一笑,热切的视线在她的雪背上灼热的延烧,想要再次占有她的念头又起欢爱的滋味让他的动情激素加速在体内窜流,早已亢奋的欲望正等著下一刻的解放。

希丝沉浸在他极富技巧的爱抚之下,所有的思绪全都集中在他营造的气氛之中,随著氛量的高涨,激情正待释放……偎在卫理怀里休息的希丝,可以察觉他并没有睡著,“卫理?”

“嗯?”

“你……你之前在我脑海中所植入的影像,虽然是想让我变成和你们同类的方式,可是,就算我不愿意,我……我们之间所做的事,要是生下孩子的话,那……他会是吸血鬼还是人类?”

她的问话让卫理沉默了良久,在希丝以为他不会答之际,他缓缓的开口:“我们做的事不会让你怀有孩子的。”“为什么?我明明可以感受到你在我的体内释放啊!”

“这些欢爱的过程,一开始只不过是为了取悦你们才学的,不过,后来我们都爱上了这种疯狂而刺激的美妙过程。我确实可以让你怀孕,但那必须配上我刚才植给你的那种影像。”

“你是说,你的利牙所滴落的那种液体?”

“是的。我们传宗接代的方式比较特殊,还必须要有这两道程式才会让你马上受孕,并且在十一个月后产下我们的孩子。”

“那……你们的避孕措拖就是不要接受那种液体,就不会生孩子?”

“可以这么说。”

希丝突然安静了下来,似乎在思考著一些事情。她脑海里的想法,他并没有去探,因为他想要她亲口告诉他。他并没有等太久,她马上开了口:“虽然这件事很难以置信,可是,我相信你的话。”

所以?他挑眉等待她的下文。

“你说,我是你的命定新娘,所以我的心和人都该是属于你的?”

“当然。”他霸道又充满占有欲的将她再次拥入怀里。

被他这样拥著,让希丝有一种温暖又安全的满足感,虽然一开始是有些被迫的,但现下她心里满满的全都是他,不管他是人或是鬼,她一辈子跟定他了。

自从她的父母亲意外去世,她的亲人没有一个愿意收留她开始,她就是孤独的、寂寞的生存在这世上。如果有一个像他这么7出色的男人,愿意这样疼宠她,她是无法拒绝也不愿拒绝的。

她不得不承认,其实一开始他就如鬼魅般的侵袭了她的身心。既然他那么7贪婪的求,她也要贪心的在他身上讨取这些东西。

诚如他所说的,若要他们永生永世在一起,她也要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的,她无法想象和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过一辈子,或者是……永恒?

狡黠的眸光迅速闪过,随即在褐色的眼眸中消失。一开始都是他取得优势,这下子也该让她发挥一下了吧!

“那……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答应了,我就愿意把我的心交给你,并且心甘情愿为你孕育下一代,和你生生世世永相随。”

卫理看著她闪著坚定目光的眼眸,觉得自己没有看错她确实是一个足以和他匹配的女人,对于他特殊的身份完全不以为意,同时会谋求对她最有利的情况。

“好,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

“很简单!既然你要我的心,那我也要你的心,这样够公平吧?”

卫理挑眉轻笑,这个可爱的小女人,令他忍不住紧紧的抱著她。“傻瓜!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否则我们之间怎会有如此强烈的联系?”

她闻言瞪大了眼,“你……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能有心灵上的交流,是因为我们的心都对彼此有意吗?”

卫理突然得意的笑了。“当然!因为你爱我,我也爱你,所以我们之间的联系才会如此的强烈!”

希丝忍不住皱了皱眉,十分不开心的哼了一声。“我才不管啦!别人在追老婆都十分努力,而且还展开热烈追求,而我呢?”她用力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却被人莫名其妙的丢上床,就这样变成你的爱人,我才不要咧!”

看著她脸上丰富的抗议表情,卫理大笑出声。“哎呀!原来你是想要像男女之间的那种追求啊!好,我答应你,如果我能让你满意的话,你就要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哦。”

“OK!一言为定!”她笑了开来,却没有看到他脸上那抹使坏的笑容。

“那我们就以吻来作为约定好了。”一谈完,他就迫不及待的印上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极为缠绵的法式热吻。他的舌尖舔尝著她的唇,竭尽所能的挑起她的热烈应。

“嗯……你……你怎么可以……说好要追人家的,又偷吻人家……”她想要推拒他,却发现他紧缠著自己不放。

“小甜心,追归追,吻还是要吻啊,你可别以为要我追你后,就连你都不能吃了喔!那我可不答应。”

一说完,他马上欺近她,贪婪的吸吮。

[古典] 【芳怡.满月.团圆】(完)作者:nemesia

作者:nemesia字数:654当年看紫狂的《月迷津渡》,一时惊为天文!?,感觉比看修罗都市等文章还要有味道,还对此篇就此没下文感到无奈。大概是我当时迷着古风文吧(摊手后来虽然口味一直在变,但也想尝试写篇类似风格的古文小故事,最终成品就是这篇。

嘛,个人评价『东施效颦度◢』,不可同日而语。

另外也别问我为何这篇文祭文用了两年前的梗,写作是个人自由与爱好,当下想写什么就什么,如此而已。

**江扬城、季府。城中首富府第自然佔地甚广,亭台楼阁不在话下,更在府中建一湖,名曰『碧水湖』。此时正是午后,湖边正有两名女子对坐於亭内,边品茶观湖。

“嫂嫂的茶艺越来越精湛了。”正处於豆蒄年华的少女放下手中小杯道:“兄长没能待在家中品味,实在是太可惜了。加上明天便是中秋佳节,没想到无法赶及来。”

“妹妹,别这样说。”说话的女子虽然才十七岁,但已为人妇的她自有番成熟魅力:“夫君他在外工作,加之京城中龙蛇混杂,以商人之身处於天子脚下,辛劳远不是我等妇道人家能想像的。”

“好吧,嫂嫂你什么事也为哥哥想好理由,真不知他走了什么运才能娶你为妻。”

少妇摇了摇头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此乃三从。为女子者自该以三从四德为本份。”

少女名为季玲,由於家中发迹不过二十多年,至今还没沾染到半分书香门第气息,身上还是以铜钱味为。

相对而言,少妇本姓文,闺名芳怡。文氏本是官宦之家,然而十数年来家道中落,至今除文芳怡外,就只剩下一幼,最终文芳怡为了让幼能进书院学习,答允与季家的亲事。

“好吧,就不打扰了。”季玲在喝了三杯后便站起来,因为她已经看到文芳怡在泡好茶后,拿出书本准备阅读。但对於商贾出身的她来说,因『书』与『输』同音,故此一向对书敬而远之。

笑着摇了摇头,文芳怡端正地坐在亭子内,口中细细品味刚沖泡的香茗,一双美目则游走在字里行间,在脑中聆听圣人教诲。

“小心,你们知不知道要多少钱?假如有点点弄破,我马上打跛你们的狗脚!”

突如其来的怒骂声打破了湖畔宁静气氛,而没多久后,十多名男子则搬着各式装饰自道旁经过。

领头的是季府管家、孙老头,他在季家还没发迹时便为他们工作,虽然能力不算太高,但胜在为人忠心,所以季家在发财后便让他成为管家。

“少夫人。”穷等人家出生的孙老头自少便对读书人便有种莫明的敬畏,所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故而对少妇抱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老奴不知道少夫人在这边,马上、马上让他们离开。”

“不,你等有事要做,我房中看书便可。”文芳怡生性淡雅,更不喜与男性接近。

此时其中一名跟随在孙老头身后的年轻家仆,年约十五、六岁左右,容貌甚为娇俏,黑白分明的双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但转瞬即逝,让刚好望向他的文芳怡以为是错觉。

到房内,文芳怡总是感到莫明心跳,性欲本就淡薄的她,成亲过后也只有每月一、两次房事,近数月更因夫君离家,於情欲一事心如止水。可如今在看到那名年轻男仆后,每当想静下心来,居然总会浮现起他的容貌,两腿之间更微微发痒、感到空虚。

迷迷糊糊之间,文芳怡再次走近湖边,不过并非是方才读书品茗的小亭,目标是建在另一边的柴房,她靠在房内墙壁间的小空隙间,远远地偷望着那名俊俏男仆。

“不、不可以的。”当众人完成工作散去,文芳怡也过神来,惊觉自己想念的居然是名下仆,自小深受三从四德教诲的她深感难堪。

没多久后,柴房的门被推开,此时夕阳西照,金黄色阳光洒在对方身上,让文芳怡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只知道是名个子不高的男子。

在房门关上、光线重归暗淡后,文芳怡才看清来人,那便是刚才自己偷看的对象,只知是姓乌、跟随在孙老头身旁的少年男仆。

“夫人。”然而少年的行动没有半点视对方为家,伸出白滑的小手抵在少妇下巴后,微微用力让其上抬。

在再次看见他的眼睛后,文芳怡感到当中像有莫明的吸引力,将她全身力气也抽走,使她只能靠着墙壁站立,也没法作出任何反抗。

“想着我吧?而且还不知为何要来这儿吧?”柔和的声线轻易地刺入少妇内心:“你根本无需感到奇怪,因为是我要你这样做的。”

在少年目光注视下,文芳怡就算内心多么害怕、多么地想逃跑,无奈身体就像被绑上沉重的铅块,连眼睛也无法眨动,就只能直直地望着他。

“放松、放松身体,不用担心。”少年空着的另一只手伸至年轻少妇腰际,将她搂抱起来。“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文芳怡感到宛如身处迷梦之中,思绪化为死水、不再流动,能够理解少年说话的含意已是尽了全力,别说要从中分辨是否理、是否於道德礼法等等。

“你会到这儿来,是因为你想看到我,渴望能与我在一起。”还没完全转变为成年人的声音,向少妇脑中灌注着扭曲的意念。“因为我是世上与你最亲近的人。”

“你是……我世上最亲近的人……”文芳怡在迷迷糊糊之间开始重覆着对方所说的话。“因为我想看到你……渴望能与你在一起……”

“对,因为我地◢是你世上最亲近的人,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任何人更亲密。”

少年微笑着替换了当中一个词语,让当中含义渐渐作出变化。

“因为是最亲近的人……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比任何人更亲密。”思维已然麻痺,文芳怡只是勉力地提起精神、本能地重覆着少年所说的话语。

“乖,先张开口吧。”少年自怀里取出瓷瓶,从中倒出一颗淡黄色药丸,从药丸上散发着类似於栗子的气味。

呆滞好一会后,文芳在理解到少年说话中的意思后,便顺从地张开樱唇,小嘴只是如同平常进食时微微张开。

将手中药丸送进少妇口内,命令其吞下后,少年便略为后退数步,静待眼前少妇吸收,让药力在她体内生效。

火热的感觉自体内升腾,对於思绪的束缚也变得更为猛烈,文芳怡粗喘着气,双目中浮起炽热的欲望,直直地望着眼前少年。

虽然年轻、少年依旧是男性,了解药丸已经生效的他再次走近文点"^b^点芳怡,伸出双手抱着她的头后,便俯身吻向她正微微张的樱唇。舌头更向内里进攻,与少妇的香舌互相缠绕。

良久以后,重叠的双唇才告分开,无分男女也因深吻而喘息,少年邪邪地笑着说道:“因为我是你最亲密的人,所以我所说的话你必须要听从、更不会反抗,知道么?”

表情呆滞的文芳怡隔了一会后才开口说道:“知道……因为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所以你所说的话我必须要听从……更不会反抗。”

“很好,那么现在就将衣服脱下来吧。”少年男仆开始准备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出来。

年轻少妇顺从地脱去上衣,被肚兜遮掩着的双峰正挺拔向前,在玉山之颠上更明确地看到两点凸起。

眼下已是八月初,傍晚偶而吹起带着秋意的风,像柴房这种满是木缝的房间,总是会有阵阵清风吹来,雪白的娇躯也因凉风而微微抖动,但也由於药物关系,血行加速的身上浮现着淡粉色。

“将肚兜也解开吧。”

在少年的命令下,文芳怡伸手解开背后的绳结,绣有桃红色凤凰的肚兜便向下飘落,向对方展现自己晶莹白皙的丰满玉峰,还有位於顶端的艳红。

伸手把玩着这对柔软丰硕的玉乳,持续地挑动少妇欲念,少年口头继续作出下一步的指示:“把裙摆也褪下来。”

随着最后一片布料落在地上,少妇迷人的娇躯完全展现在少年眼前,任由对方观赏,连丈夫也没多看的胯间,也在少年要求下分开玉腿,用手指将那被嫩草所遮掩的小洞瓣开。

在少年的引导下,文芳怡坐在柴房的桌子上,右腿张开,左脚则按照少年吩咐踏在桌面上,玉手在后方撑着,娇躯斜斜地向后靠着,柔顺秀发则直直地垂落,为的是完全将身体完全展露。

“美,实在是太美了。”少年急不及待地再次向少妇吻,但目标是她胸前挺立着的豪乳,小手一边捏弄、将柔软中也充满弹性的玉乳弄成各种形状,同时间也在另一边亲吻、吸吮,舌尖更在乳肉上到处舔弄。

没多久后,在双峰顶端,两颗鲜艳果实明显变得更为坚硬红润,勾动起男性最本能的欲望,因这意味着眼前美妇已开始动情。

空着的手伸向没有任何遮掩的胯间,指尖在鼓起的玉户上来抚弄,没多久后便感到变得湿润,丝丝潮水从中流出,为的是让男根能更顺畅地进入。

“是湿了吗?”少年在文芳怡耳边问道。

“湿了……”虽然心灵已被束缚控制,从小所受的教养还是使她羞红了脸,答的声音也甚为轻细。

“那么我就要进去了,不过别担心。”胯间阳物早已充血挺拔,自觉时机已经成熟的少年也脱下裤子,将其掏出后便二话不说直接插进文芳怡的肉穴当中。

“因为你是越痛苦时就越会感到快乐!”

如此粗暴的行为,如在往日已使年轻少妇痛叫起来,然而心神已被控制、同时身体也受药物刺激,文芳怡反而从中感到丝丝快意,每当蜜道被肉棒挤开、撑大时,异样的满足自然浮现在她心头,沖淡了当中的痛楚。

少年双手更是用力地抓着少妇柔美圆润的双峰不断地把玩,没有丝毫怜恤,如同要像玉乳捏破似地,在雪白嫩肤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赤红色指痕。

处於血气方刚时龄的少年,正用力地前后晃动着腰部,胯间阳物每一次都凶狠地推进,硕大的先端总是顶至少妇花道深处,使她狭小紧迫的幽谷受到莫大压力,如同要将她一分为二般地不断挺进。

“唔……唔……”受到药物与少年的言语诱导所影响,文芳怡口中发出细细的娇喘声,但显然从小所受的教育依旧根深柢固。

“放开心防,就算你尽情地叫也没问题的。”将头埋在两乳之间的深沟当中,少年进一步引诱着独守空闺的少妇道:“诗中有曰,人生得意需尽欢,如今你感到欢乐愉快,假若不尽情叫喊,岂非有违圣贤之道?”

对於饱读诗书的文芳怡而言,理应对於如此曲解诗词予以谴责,可惜眼下的她明显没有多余心力去仔细分辨,让少年假借圣贤之名敲开她心房大门,也给她开了一道宣泄的门户。

本来温宛如玉的少妇,在年轻男儿挥舞着胯间肉茎下,因为情欲不断被挑起而放声尖叫,当中甚至夹杂着些许艳词,使她自己更为动情、胯间溪水更是源源不绝地流出,完全看不出平日清秀儒雅的模样。

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地套弄着少年的阳物,穴口也因被粗暴抽插而变得艳红,但文芳怡依旧用力地抬起臀部,以期望能被更深入,受到药效影响,在她的意识中只剩下交沟,完全容不下其他事物。

最终在少年一阵猛烈推动中,肉茎先端抵在深处,在抖动中将带着余温的阳精喷射在内,而已受药物侵蚀的少妇也达至绝顶,毫不知耻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美美地享受完年轻少妇的娇躯,少年将变软的肉棒掏出,顺手取过少妇放在地上的衣物将自己胯间擦乾净后,再把少妇抱在怀中,在她已经陷入昏迷的心中植入新的想法。

所谓月到中秋分外明,归因这是一年中喻意团圆的日子,可惜对於商贾而言,留在京城与高官士人打好关系是更重要的事,故此季府自从成功在京城有一立足之地后,除了过年以外也很少全员齐聚。

对於文芳怡而言,昨晚她作了一场恶梦,梦中的她彷如不知廉耻的娼妇,双腿大开地跨坐在家中俊俏男仆身上,腰肢为了套弄肉茎而不断摇晃。更使她羞耻的是口中还不断地说出淫秽的话,像是称讚对方阳物坚挺、让她很舒服之类,甚至开口说想为他生孩子。

醒过来后,文芳怡自觉枉读圣贤之书,居然会想到如此不礼法之事,更让她深感罪恶的,是每当偶尔失神,想到梦中情节时,两腿胯间之处总会浮起热流,喉间也变得乾涸。

“不……不行。”倒了杯清水喝下,摇了摇头,|文芳怡像是想把内心欲望抛开,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淫秽的想法,勉力地将注意力放书本上。

但当日色渐暗,金黄色的夕阳照至走廊时,远比先前更为凶猛的欲望涌上心头,满脑尽是少年阳具的映像,空无一物的蜜道像是饥渴了不知多久的飢民,渴望着能被抽插,让身体深处能够接受精液的灌溉。

就在文芳怡欲念难挡时,服侍她的侍女们把房门推开,将浴盘放了进来,突如其来的行为让她成功地找理性,但使她疑惑的是没有下过相关命令。

“少夫人之前说要在中秋佳节好好地梳洗呀。”侍女讶异地答道。

“是这样吗?怎么我不记得了?”按着额头,年轻少妇为自己的记忆感到奇怪,不过她还是在侍女们服侍下宽衣解带,让雪白的美躯沉在浴盘内,温热的水使她感到舒适,洒在其上的花瓣所散发出的香气,更能减去她内心困惑。

突如其来,本来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名俊俏的少年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下人服饰,但奇怪是众侍女们都好像没看到他,任由他走到浴盘前,从上而下地欣赏着少妇出浴的姿态。

莫明有男子出现,文方怡双手掩胸,正张嘴欲叫时,只见对方弹了弹手指,她便像被雷电所击中,全身软软地坐倒。

“乌兹人。”原先在旁边作为少妇侍女的一位跪在地上道:“我等已按照人吩咐办好了。”

“做得好。给你奖赏吧。”少年乌兹笑着向她伸出食指,接着侍女便满脸通红,双眼如丝,然后全身不停颤抖,两腿之间更变得湿透,最后整个人倒在地上露出扭曲而又满足的笑容。

乌兹他接着也同样地指向剩下的侍女们,她们的结果也如同先前那位一样,全都倒在地上,不同的容貌但同样露出扭曲又满足的笑容。

从怀中拿出一个项圈,少年俯身靠近浴盘内的年轻少妇,将其扣在她滑嫩颈上,再来拿出锁炼扣着,彷彿拉着狗只般让文芳怡赤身出来。

此时已是入夜,夕阳早已在山下,皎洁的满月已爬至天边,柔和的月光射至房内,映照在还带着水气的胴体上,如同为少妇镀上一片银芒,而事实上,本来分佈在娇躯各处的水滴,也真的在满月月光下渐渐连结在一起。

银白色的线条构成了类似衣服的物体,但那绝对无法称之为衣服,在文芳怡胸前是以三条银白丝线扣着,唯一交会点是那嫣红之处,至於胯间所在,更是只有两条银白丝线以丁字型出现,但垂直的丝线是陷入少妇胯间嫩肉当中。

少年乌兹伸手摸着文芳怡的头:“满月夜,人团圆。”伴随此话落下,少妇全身渐渐变得赤红,从她口间更发出甜美的痛呼声。

慢慢地,少年的手指沿着文芳怡的美背向下滑动,让少妇的叫声更为诱人,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左右晃动,那声声呻吟变得能够勾动男人心底最为本能的冲动。

少妇的胯间没有了任何遮掩,有如在烈日中的冰块似的,银丝在月光中消失了,一直注视着的乌兹则解开裤子,把已经以撑天姿态的肉茎挺进。

樱唇张开,香舌从中伸出,比昨日更为粗大的肉棒彻底地插入文芳怡狭小的蜜穴,本该只有痛苦的感受,居然在满月下化作快感,最终发出欢悦的叫喊。

被反转身子躺在地上,继续没有任何怜悯的抽插,在月光与花香的引导下,支配了文芳怡的脑袋,就只剩下『满月的光华』和『团圆』两个意点,完全佔据她已彻底麻痺的大脑。

在一轮快速运动后,少年更为用力地挺进,肉棒一抖一抖地在少妇体内深处喷射出精浆,而在他身下的文芳怡,则已满脸赤红,伴随着扭曲的高潮脸。

最终,乌兹再次拉起锁炼,让文芳怡以狗爬式趴在地上。

“在满月之下立誓,从此以后作为我的宠物而活,只有和我在一起才算是『一家团圆』。”

找请32“汪。”胯间滴着乳白色黏液,已没意识的文芳怡开口应道。

**设定:乌兹-『物炼宗』本代宗,年龄不详。这次是因为在宗门闲得没事做下山行走逛街,意外看到意的猎物,所以混进去把妹。

文芳怡-被乌兹看上的年轻人妻一名,原先知书识礼。

施术物-炼心丹,能使人意识不清,女性服用后越接近满月时效果越佳,如在中秋满月时则效果会数十倍增加。

物炼宗-某位远古使者创建、三冰上人命名,本着天地万物皆可炼之为宗旨。

目前宗为乌兹。

[玄幻] 【误入正途】(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6865序幕“玄元天魔!马上给我放开她。”一声斥责的洪亮声音在虚无缥缈之境响起,也打断了玄元天魔与紫薇两人的恩爱缠绵。

对於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而言,在半途被打扰,心情当然是十分的差啰!更何况,玄元天魔在魔界又是一个唯我独尊、统领一切的领袖,所以他更是赏给不识相的闯入者一记凌厉的瞪视。

“哼!”玄元天魔不屑的重哼了一声,随即忽视闯入者的存在,将注意力放在怀里的绝色美人身上,要他看一个讨人厌的大男人,还不如看着他心爱的人儿,免得伤眼!

“你这是什么态度?像你这种冷酷无情的大魔头,竟敢碰紫薇仙女?也不怕你的髒手污了她的纯洁与无瑕。”他的语气里尽是鄙视,而双眼则是充满了嫉妒与憎恶,恨不得将玄元天魔打入万劫不复之地,让他永世都不得超生!

那激愤的话并没有引起玄元天魔太大的反应,他反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从刚才就一直默不作声、用着深沉目光打量着他的贪狼星君。玄元天魔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笑容,但笑意里却隐含着冰冷。“怎么?看到我自由自在的怀抱着美人儿,心有不甘?想要再藉由你高高在上的仙格来替我安个罪名,然后将我给关起来?”没错!贪狼星君就是当年策划计谋,将玄元天魔关在七宝塔内的使者。

当时的玄元天魔是一个狂妄自负、又颠覆礼教的狂魔,他不屑与自诩仙格崇高、满口仁义慈悲,为天下苍生着想的正道为伍,也不愿接受管束。

正邪本不两立,若能不打交道,就绝不会有所交集,只是当时的玄元天魔却犯了这项禁忌,硬是靠着自己一身的好本事,游走在天人、魔鬼等界,只要他想要去的地方,他就凭其所好而行之,完全的随性所至,根本就不理会任何的规范。

但他这种视规约如无物的行为,却触怒了天界那些尊崇仙规的仙人,认为他高傲又目中无人,完全不将他们仙界给看在眼底;若是他们这样闷不吭声的任由他来去自如,岂不是让其他不得进入天界之鬼、魔,也起而效之了吗?

说到底,他们就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更何况,玄元天魔虽然是个魔道中人,但他俊2度逸的长相与粗犷的性格,让每个仙女看到他,都不自觉地动了凡心,为他而产生嫌隙,明争暗斗的情况十分的严重。

但他却不为所动,连瞄一眼都嫌懒,因为他无情无心,根本就不会为谁动心,也不可能为谁停留,他无情的态度也让因爱慕而被他羞辱过的众家仙子们,加入围捕他的行列,只因为他表面上不动如山,却在私下十分残暴的奸淫一些仙女,让她们被狠狠的羞辱过后,不是神智不清,就是重病在床,要不然就是选择自杀。

他的残虐行为已经引起了众愤,於是上奏玉皇大帝,发出仙家追捕令,所有仙界之人全都得以将他诛灭。谁知,他的本领高深,根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反而都被他所伤;他一再说明事情不是他做的,但却没人肯相信他,因为那些受害之人嘴里说的,可都是他的名号。

后来,他们用尽各种方式都无法将玄元天魔给收服,只好到王母娘娘那儿商借各项降魔的珍宝,这才集众仙之力,将他给收服在七宝塔内。未将他诛杀并非是众仙们起了慈悲之心,而是他们虽已将他收服了,却无法消灭他,最多只是大伤他的元气,完全无法取得他的性命。

就在他们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太上老君告诉他们,在他那儿有个七宝塔,可以将玄元天魔给镇在那里,在塔内用降魔铁链将他四肢锁住,并在四周封上锁魂令,锁住他的三魂,然后在塔外用七七四十九道镇魔符令镇住他的七魄,要他历经年之苦后,魂飞魄散。

谁知,关了他五十年后,他竟然会被紫薇仙女所救,这才结下他们永生永世不灭的情缘!

“你知道了多少?”贪狼星君也非泛泛之辈,听到玄元天魔的话语带着讽刺,便知道玄元天魔是冲着他来的。

玄元天魔的嘴角一撇,淡淡的说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至於不该知道的嘛……”他的手不断的在紫薇的青丝上挑弄着,邪魅的表情乍现,精明的锐利目光射向贪狼星君,“也略知一二了,其他的随便一猜,也可猜出个八九成。”

贪狼星君那看不出情绪的幽黑双眸在听到玄元天魔的话后,闪过一抹讶异,但随即便冷笑出声,“很好!看来,地3你确实是个足以匹敌的强劲对手,若非你身在魔道,本星君倒想交交你这个朋友!”玄元天魔对他的话冷嗤一声道:“没兴趣。”

他那副高傲的态度激怒了在贪狼星君旁的怒目星君,他和贪狼星君是最好的朋友,而他也最讨厌那种自视甚高,又目中无人的色魔,尤其这个玄元天魔又是个无恶不做的大魔头,若是不尽早将他除去,恐怕将会造成天庭与人间的大浩劫。

“玄元天魔,你少拿乔,贪狼只不过是在说客套话罢了,像你这种恶魔,也配与我们称兄道的做朋友吗?你最好识相点,赶紧放开紫薇仙女,本星君或许还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屍。”“自不量力!”玄元天魔语气里的不屑十分明显。

这句话惹得怒目星君一火,掌中的气,随即想向他打去,却让贪狼星君给阻止了。

“先别急……”他伸手握住怒目星君的手,睨了玄元天魔一眼后道:“先把紫薇放开,你们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想你魔魅的身分也妄想与仙女匹配?”

“哈哈哈哈∣∣”玄元天魔听完他的话后,突然纵声狂笑,那笑声夹杂着浑厚的内力修为,若是功力不济的人,可是会被他震得受内伤的。

贪狼星君表面上虽不动声色,却也可以感受到玄元天魔具有威胁性的内力向他扫来,连他的五脏六腑都感到些微的震动。

精锐的目光往玄元天魔一扫,他知道自己似乎低估了玄元天魔的力量,而后耳边随即听见怒目星君的低咒声,横扫了他一眼,发现他受到的震力似乎较为严重,连忙开口提醒他道:“快使出锁心咒,镇住自己的心神,免得被他给震伤了。”

怒目星君闻言,连忙专心一志的锁住心神,同时也震惊玄元天魔的内力修为比数年前的交战更要高深莫测,这次想把他给消灭,似乎没有他想像中的容易。

玄元天魔看到他们防护的动作时,眼里诡谲的亮光一闪而逝,倏然停止笑声,更加大动作的与紫薇的身子相贴,邪魅的对他们道:“贪狼,或许别人看不出你的那点心思,但那却无法瞒过我,你在报复我,对吧?”“笑话!我何须报复你!”他冷然的眼里在他刻意的动作之下,终於燃起一抹火焰,并对紫薇厉声斥道:“紫薇,还不速速离开那大魔头!仙魔本对立,你们的身分地位根本就不配,莫要被那恶魔给迷了心智。”紫薇正想开口,却被玄元天魔用手轻覆住嘴唇,要她先不要开口,然后以恶意嘲讽的口吻对着他说:“贪狼,你终於说出自己的目的了吧?根本就是你自个儿暗恋紫薇,看不得我和她恩爱,所以才想对我赶尽杀绝,破坏我们早已注定的情劫。却没想到,你当年的计谋,反而早一步将紫薇送入我的怀里。”他的话不但让怒目星君震惊,也让紫薇怔愣;而贪狼星君却不见一丝慌乱,依然冷静沉稳的直视着他。

“天命或许难违,但是,紫薇却是你碰不得的女人,因为她该属於我!”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玄元天魔的话才一落,掌中的气随即射向贪狼星君。

贪狼星君动作迅速的闪过他的攻击,和怒目星君迅速的交换了个眼神,然后也开始猛烈的反击。

玄元天魔以极快的身形带着紫薇一闪,躲过了他们的攻击。

这时,怒目星君突然朝空中大喊一声:“你们还不出来?看戏啊!”只见空中霎时出现了七、八个天神,手里拿着一大张由白色丝线所织成的,朝玄元天魔罩去。

玄元天魔一边要应付他们的攻击,一边又要顾及紫薇的安危,原本还可轻松应对,但他们突然使出这招,却让他出现一丝慌乱,只希望不要伤及他心爱的女人。

他发现这子不像一般的那般,它绵绵密密的向他罩来,让他没有逃脱的机会,心下一惊,只好将紫薇给推了出去,而后却发现自己全身的力气好像不断的从体内流失,这令他的心底升起一股慌乱。

紫薇的情况也是如此,在她想要运功施展法力时,却愕然的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了气力,大惊失色之下,对玄元天魔喊道:“怎么会这样?”“就让我来替你们解答吧!”贪狼星君的话才一起,就见他伸长手臂,将紫薇的身子拉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大喊一声:“收!”玄元天魔就被困在里了。

紫薇挣扎的想要上前去,却被贪狼星君给阻止。

贪狼星君看着玄元天魔还想反抗的模样,就对他喊道:“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从王母娘娘那里取来的锁咒,不论你是仙,还是魔,只要被这给罩住,就算功力再高不可测,依然无法挣脱,并且会丧失内力和法术,最后连力气都会流失的。”玄元天魔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着了他的道,这贪狼星君确实是一个狡猾多端,用尽一切手段也要达到目的的可怕对手!“真没想到,自称正道的仙人,也会用这种卑鄙小人的手段。”贪狼星君根本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批评,反而淡笑的对他说:“对付你这种恶魔,不需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法,反正我抓到你了,不是吗?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有活命的机会。”他转身对怒目星君与其他的仙人道:“走!我们将他带到玉皇大帝面前领功去。”紫薇嚷着要贪狼星君放开她,无奈他执意要她与他们一同到玉帝面前,好归仙班,她的法力一时还未复,所以便被强行押走。

谁知,根本就不是这么一事,贪狼星君与其他仙人竟然把玄元天魔给锁在极为阴冷的寒冰池,并用粗如男人大腿般的铁链将他的四肢给缚住,并以四十九道锁魂符咒,锁住他的魂魄;只要经过七七四十九天,他就会魂飞魄散而消失於无形之中。

紫薇仙女对於他们如此低劣的行径感到十分的愤怒,她的功力已恢复了七八成,可是她却碍於打不过这些星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玄元天魔受苦。

“贪狼星君,你快点放开他,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接受你!”“没关系,我相信总有一天我可以打动你的心,玄元天魔那傢伙费尽心思都可以做到,没道理我就做不到!”他伸过来的手被紫薇仙女用力打落,不准他再上前一步。原本无情无心的她,既然已为玄元天魔动了情,就绝不会再改变;何况,当她看到玄元天魔受到如此残酷的折磨后,她的心就忍不住泛疼。

看到他受苦的脸庞和狼狈的模样,她的心彷彿被狠狠的揪住,她这才明白,自己对他已不再只是悸动,而是一种强烈的感情。她是在乎他的,在这天地之间,她可以不管任何人、可以不将所有事物看在眼底,就是不能不在乎他,这年来他对自己的癡缠爱恋,早就让她养成了一种眷恋的习惯。

原来,他早就用他的执着入了她的眼、用他的守候入了她的心,让她对他印象深刻、让她无情的心注入了情感。脑海里无法忘怀的是他俊逸不凡的脸庞和默默守候的身影。

看他落难,她的心难受得揪紧,她知道,他早已深入她骨血之中,爱他就犹如呼吸般自然,让她再也无法过着没有他的日子,而她那颗原本犹疑的心,反而因此劫难变得更加坚定不移。

她美丽的容颜在面对贪狼星君时,倏地变得肃穆清冷,眼里不带一丝的情绪,只是用着冰寒的目光直瞪视着他,就犹如身后的寒冰池般,“你作梦!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寒毛,我唯一爱恋的只有玄元,其他人休想再入我的眼!”

“是吗?”贪狼星君听到她的誓言,眼底闪过一抹妒恨,而后恶意的冷笑道:“话可不要说得太早,你一定还不知道,这傢伙为了得到你,和太上老君交换条件,答应把他那五个恶魔手下送下凡间和五个女娃儿送作堆。”“那又如何?”

“你以为你现在会对他动情是因为你真的动了心吗?错了!你一向无心无情,那傢伙会这么做,只不过是从太上老君那里拿到月老的姻缘红线,把你和他的人偶用红线绑在一起,像他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得到你的心,我不服!”随着他话语一落,他手上的降魔鞭也无情的朝寒冰池里不得动弹的玄元天魔挥去,将他的身子给划出一道可怕的血痕来。

紫薇忍不住惊喊出声,“你给我住手!只要有我在,我绝不准你伤害他。”

她的身子巧妙的挡在玄元天魔的面前,手臂大张的护卫着他,倔强的美丽下巴高高的昂起,骄傲的对贪狼星君宣示道:“不管他用什么方式得到我,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不论你再多说什么都没用。”她的举动让贪狼星君眼底的愤恨之火烧得更烈,但却让被困在池里的玄元天魔动容,他对紫薇千年来的爱恋终於得到应了,但他却不希望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不要她受到伤害,那将会比刚才打在他身上的鞭子还要令他难受!

“让开!”贪狼星君咬牙切齿的要她让开,恨不得将所有的愤恨发泄在玄元天魔身上,将他打得皮开肉绽。

“紫薇,你快走,别管我了!凭他那点能耐,想要我死,还早得很哪!”玄元天魔语气里尽是高傲与不屑,但却包含着对紫薇的深切关心。

“你想找死,就别怪我心狠。紫薇,你快让开,不要考验我对你的爱!”贪狼星君手上的降魔鞭随即又想向玄元天魔挥去,但却被紫薇给阻止。

“我不希罕你那莫名其妙的爱,如果你想伤害他,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别傻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何必要自找苦吃!”“哼!你胜之不武,更何况就算我打不赢你也无所谓,只是你想对付他,就必须先解决我,除非我死,不然我绝不会让你再伤他。”“紫薇,你这是何苦?只要你好好的,我怎样都无所谓,我不要你为我受伤,快走吧!”“不!”紫薇迅速的转头,以深情的眼眸凝望着玄元天魔。“是你教会了我什么是爱,也让我明白什么是情,让我动了心又动了情,我这才明白,若是无情无心的活着,那岂不是白活了一遭?失去你,我无法想像活着的痛苦滋味,我情愿与你同生共死!”玄元天魔没料到紫薇一旦动了心、有了情后,竟然会是如此的坚贞又执着,想来,他确实没爱错人,他所付出的一切都太值得了!

“紫薇,有你如此情深意重的相待,就算我今天死在此地也是死而无憾了……嗯……”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原来是贪狼星君见不得两人如此无视於他人的谈情说爱、生死相许,愤而在他们没注意之际,甩出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向玄元天魔。

“住手!你给我住手!”紫薇想要阻挡他,却被其他星君箝制住,完全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爱人在她眼前被打得遍体鳞伤、口吐鲜血,那副惨不忍睹、血淋淋的模样,让紫薇红了眼,泪水不由自地在脸上奔流着。“不!

你们这些恶魔,你们才是恶魔、恶魔!”她喊得声嘶力竭,不敢置信他们竟然如此的残暴粗劣,什么仙体正道,却是这么的狠毒!

她的喊叫抗议只是换得贪狼星君更多的愤怒,他鞭鞭如疾雨般的不曾停歇,心里全都是妒火。玄元天魔凭什么能得到紫薇的爱意?当初是自己先看上她的,为什么她就不曾注意过自己,却为了那恶魔甘愿犯天条,被打得魂飞魄散,如今应化而生,却又为了他哭红了眼、喊哑了声,一心一意为他出头!

贪狼星君好恨!真的好恨!鞭打着玄元天魔的身子,令他感到病态般的满足,嘲笑的对玄元天魔说:“我不会让你如意,让你那么快就死掉,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求我、求我饶了你,我要看着你死去,让你得不到她,她将会是我的。”

玄元天魔感觉自己彷彿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那火辣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蹙紧了眉头,却不愿叫出声,让对方得意。他昏沉沉的脑子就快要支撑不下去,但他却努力的不让自己失去意识,或许此时能这么昏迷还比较好,不用去感受那疼到骨子里的椎心刺痛。

但,他必须要顾虑到紫薇,他不能就这样倒下去,他要保护她,不能让她有所损伤,他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淡笑,依然嘴硬的道:“我……就算死,也不会……求你……何况,凭你……想让我死……还早得很!”“逞口舌之快只会让你死得更快!”挥鞭的声响并没有停止,玄元天魔皮开肉绽的淒惨情况,让无能为力的紫薇简直是心疼不已,恨不得能代他受过,她知道那一定很痛,她的泪水完全没有办法停止,她看着玄元天魔因顾虑到她而隐忍、不愿喊出声来的痛苦,让她一向淡然的情绪,变得激动不已。

紫薇原本满心的深浓爱意转为一股不甘与愤恨之气,那怨气在胸口淤积,让她呐喊出声:“不!老天哪!你有什么资格自称正道、说慈悲?天理何在?公道何在?我们只是相爱而已,又有什么错?凭什么这样对待他?就只因为他是魔,你们是仙吗?你们有什么资格断是非?你们的行为才真的是魔!仙不如魔,我不服、我不服!”紫薇突然朝天庭玉帝所居之处大声呐喊着,她发出的悲恸之声直达天际。她本身就是个纯阴仙体之女,修行也不低,若不是刚才也被那锁咒所伤,否则也不会打输他们。

可是当她被逼到极限之际,她所有的怨气再也挡不住,直冲天际……她的呐喊让所有的人全都一愣,不敢置信她竟然会发出如此真性情的悲鸣,让人闻之心酸。尤其她的不甘愿与怨气,竟奇异的让天际为之变色,空气中迅速的卷动着滚滚风沙,连地面都随之摇晃!

她的悲愤化为一股无形的力量,藉由她本身的修行由内冲出,让众人一惊,几乎要抓不住她,而她便乘机甩开制住她的人。

紫薇的力量不知为何竟然出奇的大,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当他们摆出防禦的架式时,紫薇反而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没有发动攻击,身子宛如轻雁般地往寒冰池飞去。

她落下的身子,正好就挡在玄元天魔的身前,替他挨下了贪狼星君手上的一鞭,如火般燃烧的吃痛感,让她惊呼一声,却仍以笑脸对着玄元天魔,“我说过,我们要同生共死,既然天道不容我们,我们就不要天道!”她的护卫,让玄元天魔红了眼,也让贪狼星君顿住手上的动作,不敢置信她竟然为了那魔头做到如此的地步!

玄元天魔声音粗哑的对紫薇说道:“小傻瓜,我不要、不要你受伤……你还不懂吗?就算是为我,我也不准!”看她替他挡下一鞭,他觉得那鞭好似打在他心底,让他痛彻心扉!

玄元天魔火红的眼眸直视向贪狼星君,对他厉声警告:“住手!不准你伤害她!”看他们护卫彼此的模样,让贪狼星君完全被妒恨泯灭了良性,他扬起了鞭,无情的大喝一声:“好,很好!就算你们要同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意,我要让你们看着彼此受苦,让你们比死还要难受。我不好过,也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鞭子扬起,残忍的就要往紫薇的背上挥去,但玄元天魔却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他激动的扯动了手上与脚上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来,要紫薇快点闪开。

紫薇却十分的坚决,紧紧的抱住玄元天魔的腰,给了他一个绝美的笑容,硬是要代他受过。

玄元天魔知道紫薇根本就无法撑得太久,看她因为贪狼星君无情的鞭打而从嘴角缓缓流出了血丝,他便愤恨不已,他从未如此窝囊过,满心的绝望与悲愤让他也狂吼出声!

“可恶的太上老君,竟敢骗我,我绝不轻饶!我可以为了紫薇安分,也可以为了她而成为真正的恶魔!”他激愤的扯着加诸在身上的束缚,原本诡异的妖冶红眼变得更加艳红,一头银色长发如飞瀑般地在空气中飞扬着。

瞬间,天地为之变色、山川五嶽为之震动,他的悲怆、他的怒吼与怨恨,撼动了天地,对紫薇的情有多深、爱有多浓,他的悲恨之鸣就有多强烈。

这种骇人的力量,不要说在场的人都承受不住,上达天际、下窜地狱,弄得鬼哭神号、飞沙走石,更何况是夹在这两者之间那平凡脆弱的人间,更是苦不堪言哪!

这全都是因为玄元天魔对於紫薇的心疼与爱恋,在无形之中产生的惊人反击力量……第一章善德星纤细的小小身子蹲在草丛之间,好奇的看着在她面前那古怪的一男一女,他们竟然在地上打着滚,而且还发出很奇怪的声音来,这让她迷惑的情绪上扬,忍不住更倾向前想看清楚究竟是怎么事?

但她细微的动作很快就被男人给发现,他从女人的颈部抬起头来看向善德星的藏身之处,手指爱抚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依然让身下的女人呻吟不已,一张融阴柔与阳刚的脸孔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并对善德星露出一抹邪气的淡笑。

看来,他躲开她的计策似乎不太管用,不论用任何的方式,她就是有办法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忍不住朝天庭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讽刺的想,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天命难违?

哼!他才不相信这一套呢!他可是魔界中地位仅次於玄元天魔的邪神,与他那五个兄并列恶魔之最,又岂会将什么仙道、正道那一套给看在眼底,那是他最为不屑的事。

礼教守法之於他,犹如粪土一般,不值得入他的眼,他邪神最爱自由自在、不受拘束;随性而为的他,更不可能相信什么千年姻缘、宿命论等等的说法。

他那三个兄被太上老君设计一事,他也早有所闻,他又不是傻子,哪会笨笨的待在虚无缥缈之境,让那老头来设计他!

但他却又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所以他就跑来魔蠍女的住处,想和她温存一番,发泄一下郁闷的情绪;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再像以往那样了,有人如此卖力的要替他们兄牵红线,试问他还能轻松得起来吗?

尤其他喜欢掌控自己的生活,根本就不想要顺应那什么鬼宿命,说什么要和善德星绑在一块儿,这事儿让他打从心底的厌恶。虽然那善德星是个十分亮眼的丫头,可他也十分明白,像她那种看起来纯洁无瑕的善良女孩,根本就不是他能招惹的对象,要他用一生来陪伴她?

啧!那他还是和同道中人瞎混比较好!

就在他过神时,愕然发现自己的眼眸迎上了善德星那双黑白分明、纯净无瑕的圆眸。她不知在何时,竟已离他如此之近,并且与他四目相对,这让他忍不住低咒出声。

“你在做什么?”善德星指了指邪神的动作,并疑惑的问道:“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样碰她,她好像很难过耶,你要不要停一下?这样手也比较不会痠?”她软柔清甜的嗓音传入他的耳里,让他心神为之荡样,但在听清楚她的话后,心底立刻涌起了一阵不悦,於是他粗声的对她叫道:“你见鬼的老是跟着我干嘛?”“咦?”彷彿没有听到邪神的咆哮声一般,善德星只是眨了眨眼,而后依然又天真的询问:“难不成你不是魔,而是个鬼?要不然你为什么说我见鬼的老跟着你?难道我眼前的你,其实是个鬼?”“你!”可恶!混帐!他真是讨厌死这个丫头了,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就老喜欢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跑,不论他用什么方式待她,就是赶不走她,因为她好似一只打不死的蟑螂般,死黏着他不放。

而且她的个性十分的古怪,若是不理会她,她就会静静的像个影子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完全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是以晶亮的眼猛盯着他看,让他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总不能要他对着一个面带笑容的丫头,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吧?

可是,他又讨厌有人默默的跟着他,这让随性爱好自由的他,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而她又长得那么甜美纯真,完全不同於他之前接触过的女子,直教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心竟然会受到一个丫头的蛊惑。

反之,若是理会她,她不但完全听不懂对她讽刺的话语,还会说出这种气死他的话来。一种无力、被打败的感觉不禁油然而生,让他忍不住懊恼的呻吟,难不成她当真是来剋他的?

他才不要!他才不要乖乖的受死,那还是先一掌打死她算了!但怪异的是,他竟然对她下不了手,那种想要保护她的莫名念头,让他只能远离她,怎样也不愿和她再有一丝的牵扯。

无奈,不论他跑到哪儿去,她就是有办法找到他,好像她活着的目的就是以跟着他为职志,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整篇令他头痛的大道理,让他甚至有了装死的念头,看看能不能因此逃过一劫。

什么劫呢?就是眼前她这个大劫难,老是要他改过向善,不要老是欺负姑娘家,伤了她们的心。他才这么一想,就发现她果然又在坏他的好事了。

“美丽的姐姐?你好像是我看到第三十五位被邪神哥哥给欺负的女人耶!”

她故作无辜的语调,果然引起了魔蠍女的注意。

魔蠍女发现自从这个外表看似小女孩的丫头出现后,邪神对她的动作便停顿了下来,这让她十分的不满。但她也看出这个小女孩根本就不具威胁,所以对她也不至於有什么恶意,何况,她还那么嘴甜的称讚她美丽,让她对她顿生好感,笑着对她说:“哦?小妹妹,你怎么知道的呢?”她知道邪神是一个十分花心又邪气的男人,他爱自由、不受拘束,喜欢自爱且懂分寸的女人,可是她就是无法舍下对他的爱慕之意,也对其他女人产生了嫉妒之心,时常背着他争风吃醋。

正当善德星想要开口之际,邪神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她,“你、完、了!”

他阴沉的嗓音才响起,在魔蠍女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之下,便和善德星消失不见。

看着一步步往后退的善德星,邪神的脸上扬起邪恶的笑容,调侃的对她说道:“怎么?知道害怕了?怎么在惹恼我之前,不先想想后果呢?”一到邪神的住处,邪神就欺身对星德星动手动脚的,吓得她忙远离他,不懂他为何会在此时有了这种轻薄她的举动?

“邪神哥哥,我、我只是个小孩子,你、你不可以碰我啦!”她边往后退,边对他劝说着。

那清甜软柔的声音,意外的激起了邪神的欲念,他也因为自己竟然会对外型纯真甜美如小女孩的她有了这种欲念,感到十分的生气与懊恼,她根本就不是他能碰的。没错!他是邪魅,而且也不顾所有外在礼教的束缚,但那并不代表他就能对眼前的她下手,至少他还有一点自觉,就是不碰小女孩。

但天知道,她的外型只是因为她本命星所致,才会让人家错认她的年纪,其实她的年纪根本不像她的外表那样,而是和他不相上下,但看到她这副模样,他就是有一种不想去招惹的感觉,免得有强暴小孩的不好感受。

但现下她可是惹恼了他,让他不得不教训她一|地度番,好让她以后不敢再来招惹他。“哼!你也会这么说?那你这些日子以来,不也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跟在我后头看了许多不该看的?那也是小孩子不宜的景象,怎么就不见你喊自己是个小孩,自动离去呢?”“呃,这个嘛……”她有些词穷,对於自己的举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心底就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她硬是想阻止他们。

“这个什么?你倒给我说说看?我是哪里得罪你了?每次都在我进行到一半时,便跳出来破坏,要是我因欲求不满而抓狂,你也不必太意外,不如我就拿你解解馋,你说如何呀?”“不要、不要啦!”善德星因为他突然展现出来的邪气而受到不小的惊吓与冲击,看他那势在必得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让她觉得十分的可怕,连忙用力的摇头拒绝。

她倏然瞪大眼睛望着已来到自己身前的修长男性体魄,忍不住暗暗吞了一下口水,觉得心跳加快,反射性的伸出手来抵在他的胸前,对他解释道:“人家只不过是想要盯着你做些善事嘛,这样你才会有好报啊,我……”邪神迅速打断了她的话,因为盯着她一张一的红唇,让他的欲望沸腾,恨不得封住她的唇,尝尝她的味道,这种强烈的欲望,让他一边抱起她小小的身子,一边低头道:“好呀,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表示我之前没做的事,在你的破坏之下,就有了你这个好报啰?那我就不该浪费才是。”“什么?”她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他的话?只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正想要开口向他问个明白,他炽热的气息就已向她袭来,并以他冰凉的嘴唇,可恶的封住了她的唇,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能任由他强势的亲吻着她。

嗯……他忍不住谓叹出声,真没想到,她的唇瓣竟然这般的甜美柔软,是他接触过的唇瓣里最令他迷醉的,隐约散发着纯真的气味,彷彿令人动情的春药般,让他上了瘾,只能顺应着本能,贪婪的吸吮着她的甜美。

“啊哈!你这傢伙,再怎么会跑,终究也要到自己的住处吧?看你再怎么逃,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哼!

太上老君就知道接下来的小鬼都不好对付,果然吧!他哀怨的想着,追了老半天,依然找不到那小鬼的影子;为了不累死自己这条老命,他只好在疲於奔命也无法找到邪神的情况下,认命的守株待兔,现在果真让他等到了吧!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这傢伙一点都不改他男儿的本色,竟然连个女娃儿都不肯放过。好呀,既然你自认聪明,懂得躲本老君,让我追得要死,也不愿接受善德星,现下却又背着我,把人家吻得晕头转向,连本老君来到都不晓得,可见你说不要她都只是不甘愿而已,那就别怪我不择手段了!

邪神没想到一吻上这丫头后,自己竟然会如此的眷恋、沉迷,连有人来到都没发觉,待他发现空气之中有一股朝他发出的气道之时,已来不及逃过被偷袭的命运;更令他懊恼的是,自己干嘛要反射性的怕善德星被伤,而动的将她拉入怀里,让自己暴露在危险的一方!

邪神这么做,反而让太上老君更好办事,原本以为自己还要补上一掌的,这下子也不必了,邪神因动替善德星承受一掌而来不及反击,就被他打落了凡间。

太上老君贼笑的拿出刻着两人名字的人偶,对他们被系上的红线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看来,先系上红线还是有好处的,虽然这傢伙极力想要逃开这宿命,最后还不是情不自禁的动了心,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简单的就把他们给踢下凡间去咧?

嘿嘿!看来,他接下这个麻烦也不是全然没好处,至少就让他学到如何狡猾的处世,这样以后和那些魔道中人打交道,才不会傻傻的被骗了!

太上老君呼了口气,对着在跌落凡间同时仍狂啸不已的邪神笑道:“谁教你要那么色,才让本老君有机可乘,这你可就不能怪我了,只能怪你自己太好色。”

原本以为邪神是很难对付的,却没想到他竟栽在自己的弱点上。

毫无一点愧疚之色,太上老君一溜烟的消失不见。此地不宜久留,他还要去找他们五个兄之首呢!

巴黎是个浪漫之都。

想当然耳,浪漫之事自然也在这个地方上演着。

但事实呢?来到这里追逐名利的反而更多,尤其是女人,更是把这里当作是她们成名的发源地,只因为这里有一位扬名国际的当红大牌摄影师∣∣刑帝。

刑帝是近几年来在摄影界红透半边天的神秘性感男子,他的放浪形骸、不受缚於世俗眼光与礼教的独特个性与狂野,也在时尚圈造成一股大旋风,行事随性而为,用词大胆放肆,完全不将人看在眼底的狂妄自大,简直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但很多女人却对他这种放浪不羁的行为趋之若鹜,不只是因为他那张融阴柔与阳刚的脸孔所散发出的独特魅力,最重要的是他浑身上下不自觉流露出的狂野霸气和邪佞的气质。

他本身就是一个令女人完全无法抵抗的发光体,再加上他的摄影技巧超一流,被他拍过写真集的女人,不论是没3度没无名的小角色,还是当红的大明星,统统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大红大紫。

倘若已经是大红大紫的呢?那自然是让你红到发紫,红到突破现有的成就。

这种享尽名利双收的风光,让每个女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得到他的青睐,以求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除此之外,她们当然是希望可以藉由这个机会,一举掳获这个狂放男人的心。

先别说刑帝本身拥有的名气与财富,单单是他的人,就让那些女人心醉神迷,为之倾倒不已。

她们甚至可以不求名利,只要能拥有他的人、他的心,她们也甘之如饴;就算他只是个穷小子,她们也希望能陪在他身边,以便藉由他的外表与魅力来满足她们的虚荣心。

刑帝的魅力大到连有钱的贵妇都想出钱包养他,只要他愿意点头的话,那金额甚至能喊到上亿的价码;可惜的是,没人能捉得住他那颗如风般的心。

至於他的神秘更是令人津津乐道,因为完全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他的身世更是个谜,连他的私生活都是个禁忌,没人知道他的私事,只知道他玩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要快。

他可以在这一秒里对你邪气调笑,下一秒里却翻脸无情的将你赶走,只因为你失了分寸,妄想抓住他那飘泊的心;而他工作态度的严苛更是无人能出其右,也不是一般人所可以忍受的。

这并不是说他在工作时,会摆张臭脸给人看或是对人怒目相向,而是他十分的吹毛求疵,要求也很高,每一个角度、每一个镜头都必须要达到他心目中的完美标准才行。当然,想见识一下他到底有多难缠,前提之下,是必须要他先点头同意拍摄。

要他同意的条件说难也不是很难,说简单却又没那么简单,就是只要他看上眼,这样即可。

可是他的眼光又十分的高,要让他看上眼,绝非是一件容易的事,并不是用尽手段就可以达到的。

就像现在,又有女人为了让他答应替自己拍摄写真集,而极尽讨好他之能事,虽然明知这样做是没有用的,但她们还是想要利用本身的女性魅力来攫获他的注意,进而点头答应替她们拍摄写真集。

只要刑帝身下这个一厢情愿、想要挑起他情欲的女人愿意抬眼看他,就会看到他脸上此刻充满了邪佞之气,就连眼里所传达的讯息也都是狷狂不羁,身下女人半褪的衣衫与挑逗的动作,并没有让他燃起一丝的欲望之火。

刑帝漂亮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淡笑,放在女人赤裸胸部上的手掌则恣意的揉捏着。他自在的坐在真皮沙发上,睨看着她因他的爱抚而吟呻放荡的模样,她则跪坐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放浪的爱抚着他健壮的赤裸胸膛。

玛丽虽然十分享受刑帝的爱抚,但她仍没忘记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就是希望刑帝能答应替她拍摄写真集。

当她第一眼看到刑帝时,便忍不住为他迷人的风采所倾倒,但她也十分明白,他并不是一个那么好掌握的人,否则,就不会到现在都还不见他对她有任何的反应。

瞇着迷濛的双眼看向这个俊美迷人的男人,她的心虽怦然跳动,却也不免心惊,因为她可以看得出来,他正在戏耍着她。浑身充满了邪佞的男人,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而她,却无力抵抗。

“哦!帝,请你……”她忍不住吟哦出声,只因他的手掌正邪恶的爱抚着她的敏感中心,让她几乎要因这感官的刺激而疯狂,进而希望得到他的爱怜。

刑帝缓缓扬起邪笑睨着她,十分邪恶的对她道:“请我如何?女人,别忘了,是你动要来取悦我,可不是我必须要取悦你喔,这点你搞清楚了没?”他的话语毫不留情,手指粗暴的在她身上肆虐着,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但却又不让她获得满足。

像这种怀有目的而来的女人他看太多了,一来就自动的宽衣解带,妄想以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他,试图得到他的注意,进而达到自己的野心与企图,而他根本连开口的机会都还没有呢!她能轻而易举的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内,看来是他的保全有了疏失,他想,应该有人要为此负上责任。

而他则要给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一个教训,让她知道惹恼他将会有什样的下场!

虽然刑帝并未停止挑逗她,但是玛丽却清楚的听出他语气里的怒气与不屑,她的背脊不自觉地升起一股寒意,但想到她未来的前途,她只好牙一咬,冲着他妩媚的笑着,“帝,你别气嘛,人家知道错了,你、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嘛!”

她嗲声地对他讨好着,揉着他胸膛的纤纤玉手更加卖力的取悦他。

“机会?”他玩味着这两个字,眼底闪过一抹邪气,对她淡笑的道:“好呀,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敢要求我给你个机会?”他的话才一落,玛丽脸上立刻出现兴奋期望的表情,大大的笑容绽放在她脸上,“谢谢你,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她低下头,大胆拉开他裤子的拉炼,想要利用肉体的欲望满足来让他快乐,进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她的手才刚碰到他,一个用力向后拉扯的剧痛便从她的发际传来,让她忍不住惊喊出声;正想要对他此种行为抗议之际,一个巴掌已朝她的脸颊挥过来,啪的一声,让她完全来不及反应,并且跌了个大跤,而后一个娇斥声也随即传入她的耳中。

“不要脸的贱女人,凭你也想勾引我的男人?”当红的性感女星∣∣露西,正以一双燃着怒火的眼眸高傲的瞪视着玛丽。

玛丽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弱女子,怔愣了片刻,她随即站起,并对露西怒斥道:“你以为你现在红了,就了不起了吗?还不是和男人上床得来的?何况,帝根本就不是你的男人。”“是吗?”露西高傲的睨了她一眼,摆臀扭腰、仪态万千的走到刑帝的身边,对他妩媚的一笑,“至少,我是帝拍摄写真集的不二人选,而你呢?试了那么多次,怎么不见他点头答应替你掌镜?想想看,我呢,一共要求他替我拍了三本,这纪录到现在可是无人能及呢!”她高傲的对玛丽炫耀着,眼里有着不可一世的傲慢,似乎在告诉玛丽,自己与刑帝之间的交情有多么的深厚。

露西的话刺痛了玛丽的心,让她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就算那都是不争的事实,但怎样她也不愿吃亏;想想她也是个高官的女儿,又岂能白白被人给打了?

露西看到她的动作,连忙闪到在一旁默然不语、只负责看戏的刑帝身后,并故作柔弱的向他求救,“帝,快救我!”刑帝只是挑了挑眉,随即一个迅速的闪身,任由她们自个儿去解决,然后往门口走……去,并丢下一句话:“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一步!”看到角都要走了,再演下去还有什么看头?露西连忙上前陪笑,对他道:“好嘛!你多少也看在人家好心替你解围的份上,留下来不要走嘛,要不然我这一趟不就白跑了?”那语气之柔媚,足以令人全身酥软,尤其她又是个闻名世界的超级性感红星,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全都充满了成熟的风韵与致命的吸引力,是全球男人心目中的性感女神。

只可惜,这并不包括刑帝,因为他太了解露西了。他邪气的睨了她一眼,顺手屈起手指在她的鼻头弹了一下,戏谑的说:“这样才好,大家才会知道,你这个性感女神有多爱我呀!”“那……”看他的态度软化,也会与她开玩笑了,露西连忙大胆的靠在他的身上,并溜转着她那双狐媚般的杏眼娇声地道:“你是不是愿意……”她的话都还没说完,刑帝便断然的拒绝了她,并且不悦的推开她靠在自己身上的娇躯,“别想。我早就说不可能了,你还不死心。”语毕,他随即又用力的推开她再次想要靠过来的身子,“滚远点,我还有事要做,没时间陪你。”

然后,他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玛丽说道:“不管是谁放你进来的,我都不会饶过他,不过你也真有本事,竟然可以三番两次的顺利闯入我的势力范围,这种赶着赴死的胆量,真是教人佩服不已,我一定会好好报你的。”他阴侧侧的警告话语让人不禁感到害怕,可是在玛丽还未开口之前,刑帝突然又靠近她的身子道:“你不是很想要我替你拍写真集吗?”“你……”玛丽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怎么他刚才的口气好像要将她大卸八块似的,现在却又问她是否要拍写真集?

“怎么?不愿意吗?那我走啰!”玛丽过神来,连忙拉住他的手臂,在看到他瞪视着她的手时,连忙识相的放开,并对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我当然愿意。”她真没想到,他竟然会在最后时刻改变了意,那他之前的威胁话语究竟是怎么一事?

哎呀!不管了,只要他答应就好了,还管什么威不威胁呢?朝愣在一旁的露西挑衅的一睨,她骄傲的跟在刑帝的身后走。

露西连忙追上他们,并对刑帝急急的道:“不会吧?你、你真的要替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拍写真集?”刑帝在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后说道:“怎么?什么时候我的事也轮到你来管了?更何况,你对我而言也没什么特殊之处,你该不会在我替你拍了三本写真集后,就妄想的认为自己有资格介入我的生活吧?”“这……”

露西的自信一下子就被击溃,她慌乱的答道:“我、我当然不敢这么想,我只是以为、以为……”“以为你自个儿在我心底有点特殊?”他突然一改之前的冷然,在贴近她之时转变为邪气的神采,并轻声的对她道:“露西,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平常我对你在外的言行默不作声,并不代表我就认同你所发表的那些关於我的言论;这样的提醒是不是能够让你明白,我十分不爽你的所作所为,教你往后要懂得收歛点了?”看到她呆愣的模样,他邪恶的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续道:“我想,惹恼我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是怎样悽惨的吧?”不等她有所反应,他随即转身走向临时的工作室。

露西仗着原本就是个小有名气的电影明星以及有财力雄厚的财团作后盾,要求刑帝替她拍写真集。在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她那颗狂野傲慢的心,一下子就被这个浑身充满了邪气与魅力的男人给深深的吸引。

虽然他答应帮她拍写真集,可是他们之间除了工作与性爱之外,就再无其他;而且每都是她动来找他,他连一次也没动联络过她。这样子的一厢情愿虽然令她很不甘愿,但她相信有一天,她一定可以攫获他的心,谁知……除了性爱之外,他根本就厌恶和人有身体上的碰触,而且他忽冷忽热的个性,也着实令人无法捉摸他的情绪,一下子邪恶得令人又爱又恨,一下子却又冷然得令人感到害怕。

他看起来邪恶得完全不顾任何世俗的眼光与规范,行事自有一套准则,待在他的身边,邪门的事也特别多,人们一方面想要藉由他的才华与声望来得到名利,一方面却又畏惧跟在他身旁的莫名邪门事儿。

那些邪门事儿,她还亲自领略过一二,只要待在他身边没多久,就会无缘无故的撞邪,一个说话不小心或犯了禁忌,那倒楣事便会跟着自己。像不久前,她曾经诅咒过他无情的对待,然后她隔天莫名的就下不了床,浑身虚软得几乎要死掉,脑袋昏沉沉的,还胡乱言语,差点吓死人。

不论看了多少的医生都没用,直到她对他的愤怒之火消失,她的病症也莫名的痊癒了。还有与他走在一块儿,明明他先走过的地方就没事,怎么一到她走过,当头就有人给她洒了一桶水,让她气得几乎要失去风度。

邪门的是,只要一离开他的身边,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便不会再发生。这些事情她一开始还不以为意,但久了,她就开始感到不对劲,总觉得他展现出来的邪佞带着一种阴寒的感觉。

当然,她不敢将自己所察觉的事说出口,而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有着一抹了然,似乎在嘲弄她那既不敢接近他,却又想接近他的矛盾心情。

露西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让她又爱、又恨、又惧的男人,只可惜,他的心不在她的身上,也不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这下子,他竟然会想替那个女人拍摄写真集?她有的不是妒,只是惧,毕竟他们认识也不是一二天了,刚才他威胁的话语还荡在耳边呢!

或许,这就是她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肆的原因,因为她太清楚与他为敌的下场了。叹口气,她明白自己真的该收歛一下在外面的言行了,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夜晚,对於习惯黑夜的人们,是十分期待与兴奋的,因为他们美好的一天将在黑夜来临之际展开!

在法国巴黎的市中心,有一条热闹的街道在当地自成了一座不夜城,五光十色的闪烁霓虹灯,在夜晚的衬托下显得十分的迷人,让人炫惑於它虚华光幻的景象,沉溺於纸醉金迷的温柔乡中而无法自拔。

在这市中心的不夜城里,有很多的夜总会、酒店、PU和俱乐部等等娱乐性质的行业,尤其是近两年来所新开设的“暗影”男性俱乐部更是红透了半边天,客人源源不绝的涌进,简直要将俱乐部的大门给踩破了。

原因无它,就是这间男性俱乐部的负责人实在太有魅力了,人称邪帝;他那一身劲帅的黑色皮衣、皮裤,贴身的包裹着他健美的体格,完美的身材比例在他沉稳的步伐之下,展露着无比的精力与力量。

他的脸庞藏於精緻的黑色丝绒面罩之后,教人看不出他真正的面貌,可是他那双狭长的眼睛与浓密漂亮的长睫毛却又有意无意的勾惑着人心,让人一见到他那双勾魂眼,就芳心大动,恨不得能与他共度良宵,将他佔为己有!

人的想像力是无限的,邪帝只露出那双漂亮的眼睛与性感的薄唇,就足够让她们自行想像着在那层面罩底下,会是怎样俊帅的脸庞了!

来到这里,她们消费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要点他的台,与他共饮、聊天,甚至共度良宵。只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可以把他带出场去过夜,因为他从不和客人出场,而且一个晚上最多只应付三个女人,这是他的极限,也是他的原则。

同样的客人,绝不招待超过三次,即使客人愿意付再多的钱,都没办法动摇他的心意,更别说是点一次他的台就得要花费高额的费用,而且他还有他个人的规则,每个客人都必须遵守,不然就别想得到他的服务。

他本身的魅力不算的话,单凭能和他共饮一杯,并且天南地北的聊着,就够令客人味再三,期望再次得到他体贴又细心的服务;因为他总能让人不自觉地卸下防备、放松心情,这也是他受到热烈欢迎的最大因素,绝不只是因为他出色的外表罢了!

没错!他大牌到限定一个夜晚只工作三个小时,而这三个幸运的女客人,每人也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享受他的服务,时间一到,他就立刻走人,毫不眷恋,而且他服务的地方还是在他专属的高级包厢之内。

当然,这间俱乐部里除了他最热门之外,其他的男公关也全都是上上之选,就算无法得到邪帝的服务,随便叫个人来服务她们,也够让她们满意的了;因为这里的公关不但养眼,而且又能最好的服务,让客人全都心满意足的笑着离去。

所以,暗影俱乐部在这个地方是生意最好的娱乐场所,与其他的地方一比,他们好得令人嫉妒,而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间俱乐部竟然就和圣母院毗居为邻。

一间是饮酒作乐、热闹嘈杂的俱乐部,而另一栋却是神圣肃穆的天教堂,这之间犹如白与黑、善与恶的鲜明对比,特别引起人们的广泛讨论。

尤其这间俱乐部的负责人邪帝,似乎故意要挑衅道德的规范般,不但选择这里为罪恶的源地,还故意把俱乐部的外部建筑盖得与圣母院极为类似,只是有些微的不同罢了。

两座同是哥德式的建筑物,其建造全採用石材,高耸矗立、辉煌壮观,让人一个不注意,极有可能会认错门而入。

他这种故意挑衅的作法,当然引起了保守卫道人士大大的反弹,抵制他的行动与攻击批评他的负面话语自然从未平息过。

可是他们这么做,反而提升了他的知名度,让更多的人慕名而来,生意是蒸蒸日上,足以容纳一万人的俱乐部夜夜都是人满为患。

邪帝则一点都不在乎外界对他的眼光与批评,反而做出更加惊世骇俗的事∣∣加演了脱衣舞秀,这是一个星期才有三场的表演,他亲自上阵,自然更让客人如潮水般的涌入!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把其中一场表演安排在星期日的下午,也就是圣母院佈道的时间,光想到这两边人马碰面的情况,就忍不住令人胆寒;此外,俱乐部似乎故意要炫耀他们的音响设备似的,那音效简直要震破屋顶,再者与女客人疯狂尖叫的呐喊声加在一起,几乎要盖过了圣母院里的佈道与圣音。可想而知,一定会有大大的抗议行动出现……但他邪帝是何许人也,怎会将这些小动作给看在眼底,他体内的邪恶因子就是爱在看到一切美好、光明的事物出现时,加以破坏与作对,否则不就有违他邪恶的本性了?

第二章那些卫道人士的抗议行动只会更加挑起邪帝体内的邪恶因子,不但无法对抗他,反而令他变本加厉。他们已直接把他当作恶魔看待,圣水与十字架等等趋邪的玩意儿全都拿来用在他的身上,让他忍不住嗤笑不已,并暗嘲他们的不自量力;对於他们封他为恶魔,他深觉当之无愧,并以此封号行尽他们所谓的邪恶之事。

更甚者,那些接近他的卫道人士,绘声绘影的形容他的邪恶与可怕,说是遇上他后,再怎么邪门的事,统统都会发生在四周。而此谣言有如星火燎原般的快速传遍当地,将他形容成邪魔的代表人物。

有些人不是对他畏惧得敬而远之,就是念念有词的拿着十字架对着他,或者是愚昧好笑的拿着圣水往他的身上洒去,然后在对上他那双精锐又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眸时,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就这样,可笑的行径层出不穷的上演着。

“老闆,听说你今天又被偷袭成功啦?”口气听起来似乎是十分的遗憾,可惜一丝的调侃与笑意破坏了它;当然,这随即换来一记冰冷的瞪视。

“怎么,你很高兴我有这样的遭遇?”看也不看一眼被圣水洒湿的外套,人称邪帝的俊美男子,将它随意的丢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坐了下来。

巴吉欧随即笑着澄清道:“我哪里敢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念头,你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恶魔耶,要是我一个不小心惹到了你,说不定会和那个洒了你圣水的人一样,邪门的被地上那摊圣水给弄得滑倒在地咧!”他虽然这么说着,但心底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跟在老闆的身边那么久,什么邪门的事儿,全都会教他给撞上,让他不得不觉得老闆是个天生带着可怕邪气的男人;只要一接近他的人,莫不被他浑身上下自然流露出的邪气给影响了,因此才会常碰到邪门的事。

这并不代表老闆本身会有什么邪门的事发生,因为他的好运道简直令人又妒又羨,他想要做的事、想要达到的目的,统统都会按照他的计划完成;就像他的摄影师身分一样,只要透过他的名气,那些被他包装过后的人便会有所成就。

但相对地,那些女人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名利,就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那就是被他的邪气所影响,因而碰到一些令人觉得诡谲的邪门事儿;也就是说,一些意外状况与灾祸,本该是由刑帝自己来承受,但那些当时和他在一起的人,却会莫名的代他受过,让他们对他真是又爱又畏。

可是,她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将这些邪门的事说出来,生怕人家以为她们疯了,或是因此而激怒了刑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巴吉欧想到那次他们明明一起坐在车子的后座里,而在出车祸时,对方的车头是从老闆那边撞来的,当时他心想老闆这下子死定了,却没料到事发后,老闆好好的像个没事人般,而他则是莫名的代他受过,足足在医院里躺了半年。

他怎样都想不透,为何那车头明明就是朝老闆的方向撞来,而他自己则是想办法缩到另一边的门去,和老闆保持了一小段距离;但在撞上时,受伤的却是他呢?

后来的事实证明,每次和老闆在一起,有了任何的意外情况,全都邪门的让他承受,或是其他站在老闆身边的人代为受之;不论怎么防,就是防不了,让他认定老闆根本就是个邪到不能再邪的可怕之人。

刑帝十分明白巴吉欧眼底那一闪而逝的畏惧,让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自嘲,“怎么,想起和我在一起时发生的意外了?”“老闆?”巴吉欧好歹也跟在刑帝的身边多年,就算不能完全捉摸他的情绪与个性,但多少也有几分了解,他知道自己的反应十分不对,但这是直接的反射性反应,他也无法控制呀。

巴吉欧突然正色的看着刑帝,然后对他说:“没办法呀,老闆,谁教你这个人真的邪门到让我都不得不感到有些敬畏呢?这你可不能怪我,我现在有办法坐在这里和你聊天,也要拜与你相处多年的经验累积所赐,才能练得这种异於常人的镇静功夫。像我这样优秀的手下,你要上哪儿去找啊?”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又恢复了轻松的调调。

巴吉欧的这番话,让刑帝不禁又是一瞪,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巴吉欧是唯一一个真心接受他的人,纵然那些邪门事儿也曾发生在他的身上,但他依然没有离开他的身边,反而死皮赖脸的紧跟着他;而从他现下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可以看出,他和他在一起久了,竟也有了几丝邪魅的气息。

“是啊!”刑帝恶意的瞄了巴吉欧一眼。“谁能像你这样,在我身边待了几年,就染上了邪气,看来也是因祸得福哪!”刑帝森冷的话语,令巴吉欧的背脊升起一阵寒意,眼神警戒的盯着他看。“老闆,我可警告你喔,别想在我身上打意。”“是吗?”刑帝原本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庞,在此刻竟然绽放出完全邪恶的神情来。

看到刑帝脸上的神情,巴吉欧忍不住坐起身来,不敢再轻松的半躺着。

“难道你不知道,在这间俱乐部里除了我之外,你就是最受女客人欢迎的热门人物吗?”刑帝调侃的说道。

“我才不要!”巴吉欧随即跳了起来,就想要往外走,因为刑帝不必说出口,巴吉欧就十分明白,他想要在他身上打什么意了。

“啊!”看他想要跑掉,刑帝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故意大喊一声,然后凉凉的威胁他道:“今天我决定不替珍梦那女人服务,交由你来负责如何呀?”一听到老闆这么说,巴吉欧吓得连忙退了好几步,激动的摇着手道:“老闆,你不要害我啦,好吧、好吧!这个星期六换我跳脱衣秀就是了啦!”话一落,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的难看。

纵然他非常讨厌跳脱衣秀,但若和珍梦那可怕的老女人一比,跳脱衣秀则宛如在天堂般的美好。珍梦是个四十出头的义大利女人,不但长得高大又魁梧,还疯狂的迷恋着他,在看到他时,总爱将他一把搂入怀中,让他因无法挣脱而差点窒息在她那超大丰满的胸部里,每次她可怕的热情与笑声,都足以把他吓个半死!

但她是客人,又不能得罪,所以苦命的他嚷着要辞职,幸好在刑帝的帮忙之下,他才得以逃过一劫。可是这个小人,每次都以要他去服务她为威胁来达到奴役他的目的,让他气得几乎要翻脸,却又碍於他身为老闆的权威之下,哀怨的任由他使唤!

巴吉欧的识时务,让刑帝俊美的脸上缓缓绽开邪恶的笑容,并故意以着惊喜的语气对他轻喊:“哎呀!兄,你真是令太我感动了,原本呢,我只是想要让你每晚多接一个客人而已,没想到你竟然会愿意为了本俱乐部而如此的牺牲奉献,我一定……要……”他说到最后,竟然开始有些含糊不清,但并不是因为太过於感动,而是笑到肠子几乎要打结,无法把接下来的话给说完。

当刑帝再看到巴吉欧气到几乎扭曲得难看的脸庞时,竟然就这么毫不客气的纵声狂笑了起来。

“笑!笑死你好了!你这个大恶魔!”就算他再怎么生气,也拿刑帝没辙,谁教他是他的老闆兼救命恩人呢?於是话一说完他便往门外走去,自认倒楣的怪起自己一时的口快,没把事情问清楚就判了自己死刑。这下可好,他的亲亲老婆一定会把他给宰了。

这时,他的眼角突然瞄到一个怯懦又闪闪躲躲的纤细身影,她正小心翼翼的往休息室里探呀探的,但就是没有勇气再上前一步,而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一定是在苦无机会让邪帝服务的情况之下,想要来纠缠的女人。

可是,他随即又否决掉这个想法,因为眼前的小女人太过纯真甜美,彷彿落入凡间的天使,而且她不施脂粉的脸庞、老旧保守的服装,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无邪气质,都与他平时所接触的客人完全不同,这让他对她的戒心顿时减了一半。

他走上前去,对她露出自认为最亲切的笑容,反正他这张娃娃脸只要露出微笑,保证能迷倒许多女人,并让她们直觉的信任他。

“Hi!小天使,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喔!”突然传出的声音,吓了这个女孩一大跳,她的美眸顿时瞪大,身子也下意识的倒退了数步,但在看清来人有着孩子气的笑容后,她也忍不住的露出了个甜笑,“你好,我、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当然没问题,为美女服务一向是我巴吉欧的荣幸!”太好了!

桑彤雪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浑然不觉自己早已把情绪全都写在脸上。她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并对自己足足做了半个月的心理建设,才敢踏入这间俱乐部里;原本以为将要无功而返,没想到却碰到这个看起来很好心的男人,真是天佑她啊!

“我、我想要见这里的负责人,你、你可以带我去见他吗?”她说的并不是任何一个人名,而是直接点名负责人,这让巴吉欧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他随即探问道:“你想找这里的负责人?”“是的,我有一些事想亲自和他谈,而且是十分重要的事,这位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见到他?”她脸上的表情尽是无邪,连语气都是诚挚的,让巴吉欧的好奇心被挑起了,来到这里的女客人,没半个有兴趣和负责人见面;而且也没有人知道这间俱乐部的幕后老闆,就是她们为之疯狂的邪帝。这女人看起来十分的单纯,所以也绝对不可能会知道,那她找负责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你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想要见他,我可以请问一下,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非要让你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溜上来见他?”他揶揄的话语让桑彤雪的脸颊马上出现两朵迷人的红晕。

巴吉欧一看,连忙吹了声口哨。在这年头,尤其是在这种场里,想要看到一个女人脸红,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真没想到,他还有幸得以一见。

显然,有人和他抱持着同样的看法。

“啧!啧!真没想到,我竟然还能看到女人脸红哪,该不会是我的眼睛出了毛病吧?”这轻浮的调侃嗓音一响起,让桑彤雪与巴吉欧同时抬眼看向他。

只见刑帝靠在门边,帅气又随性的站立着,他那看似轻松的模样,却隐隐散发出一股邪气;当他看到桑彤雪时,眼里不自觉地迸射出一抹亮光,并且还直直的盯着她看,丝毫没有转移目光的意思。

他专注又灼亮的目光,让桑彤雪不由自的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他的身上,那头染得乱七八糟的发丝正披散在肩头,在无形之中更增添了他邪气的魅力,一双冰冷的绿色眸子闪着邪恶的光芒……她忍不住惊歎一声,这男人有一双漂亮到犯桃花的带电眼睛,浓密又卷长的眼睫毛,简直是引人犯罪!

再来是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和刚毅的下巴,让人一看便觉得他有着不易妥协的个性,这男人实在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可是为了自己的任务,她不得不挺胸以对。她直觉地认为,他一定是这里的负责人,虽然他看起来十分年轻,又一副不正经的轻佻模样,可是他眼里的精锐却骗不了人。

尤其是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邪恶气息,简直强烈到令人不得不正视他的存在。他劲瘦的体格在身的黑色皮衣裤衬托下,更是展现着无比的性感与魅力,让她一向平静的心湖,竟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请问,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她以清甜的嗓音十分有礼貌的询问着,完全忽略了他刚才的揶揄。

“你是谁?”刑帝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看过她,她有着十分纯净的灵魂,那双眼眸完全无法遮掩住任何的思绪,而她心里所想的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就不会有这类人的存在,完全不可能有的交集,她怎会意外的闯入他的世界呢?

更重要的是,他好想替她拍写真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却让他心痒难耐的想要立即付诸行动。从他开始玩摄影到现在,她是第一个让他有如此强烈拍摄欲望的人,他不管她是谁,他一定要让她成为他的模特儿。

“我叫桑彤雪,是圣母院的见习修女,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她介绍着自己,并想要将此行的目的告知,谁知,对方却粗鲁的打断她的话。

“见习修女!?”这个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在场的两个大男人都忍不住愕然的瞪着她。

“是啊!”看他们似乎没有要将自己赶走的意思,桑彤雪这才放下紧张与不安的心情,对他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并且十分有耐心的对他们解释,“我刚从学院毕业,这是我见习的第一年,只要我可以通过见习,明年春天我就可以正式成为修女了。”刑帝瞪着她脸上因为期待成为真正的修女而露出的甜美笑容,觉得十分的刺眼,不知为何,他的心底为了她想要成为修女一事而感到不舒服。

“当修女有什么好高兴的?无聊!”“啊!”这惊愕声同时从巴吉欧与桑彤雪的嘴里发出。

桑彤雪不懂他的反应为何会如此之大,而且还这么粗鲁的应,难不成她做修女碍着他了?

对於他们的反应,刑帝只是先狠瞪了巴吉欧一眼,并以眼神示意他滚蛋,然后才转头准备专心对付眼前的人儿,这可是他第一个感兴趣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让她溜掉呢?

不假思地,他走上前去攀住她的手臂,然后二话不说的将她往办公室里拉,在巴吉欧还呆愣在原地时,用力的在他面前把门给关上,阻隔了他的视线。

“好了!”刑帝坐在舒适的办公椅上,轻佻又不驯的睨看她,“现在这里没别的人了,你倒是说说看,像你这种身分的人,来到我们这种地方,有什么指教?”

他当然十分明白这个女人是来做什么的,不过他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竟然敢一个人独闯这个所谓的堕落世界,难道她不怕吗?

听到他所用的形容词,让桑彤雪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全都吞下肚,反而用力的瞪着他,并以严肃的语气直接指正他的错误:“什么叫我这种身分?什么又是你们这种地方?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看她义正辞严的指责他,刑帝不但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好笑,这小女人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看起来不但可爱,而且还很有趣。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反问她道:“哦!那我倒想请教一下,我的说法哪里不对了?”桑彤雪打量了他好一会儿后,才满意的点点头,对他道:“嗯,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不耻下问,那我就好心的告诉你好了。”她自大的话语让刑帝忍不住瞪大眼睛看着她,尤其是那认真的模样与严肃的表情,让他几乎要笑出声来。老天!这女人真是……太可爱了,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小女人啊!

她看似严肃又正经的模样下,却有着一颗骄傲自负的心,这、这是个修女该有的胸怀吗?也难怪她现在只是个见习的,而他刑帝则决定要难得的发挥一次善心,让她成不了正式的修女,要不然这才真是愧对她所信仰的呢!

游戏开始了!而她则是他这场游戏里的女角,这样他的生活便不会太过烦闷了,想来这些日子里,他因为太过无聊,所以就恶意的在半夜去造访那些表面上声称恩爱的夫妻,当作做善事的陪陪那些贵妇人;而且就在短短的一个月里,让三十对的模范恩爱夫妻爆发出丑闻,并难堪的结束了名存实亡的婚姻,想来他也做了一件功德!

不但如此,他还造成股市崩盘、经济大乱等事,用的只是几根手指,在电脑上随便改个程序,并四处关切几个重要的系统档案,这就足够他看着所谓的专家们手忙脚乱的补救着,可是这些他都玩腻了。

看着眼前的……实习修女,是吗?这可是他从未遇过的人哪,那就让他好好的玩玩吧!何况,她可是第一个让他动兴起拍照念头的女人,这该是她的荣幸,不是吗?

“很好,那就请你好心点告诉我,究竟我是哪里说错了?”“说,人是生而平等的,并没有身分阶级之分,全都视为祂的子民,所以,你有这种分别心是不对的,知道吗?”“很好,我了解了,那我可以请问你一下吗?你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他挑眉看她,打趣的道:“该不会是来这里佈道给我听的吧?”

听到他讽刺的话,桑彤雪一点都不以为意,而且还把它当真了,面露欣喜的说道:“原来你也喜欢听人佈道吗?我目前所学的,可能没有神父的厉害,不过,如果你真的想听,欢迎你来我们圣母院里听。”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他的面前,完全没有之前的警戒心。从第一眼看到他,桑彤雪就觉得自己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她知道为了一个男人外表的俊帅而着迷是一件不对的事,也不是一个修女该有的行为,但她实在是情不自禁。

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邪恶气息,不但一点都没吓到她,反而让她深觉着迷,不由自的就想要亲近他,现在听到他竟然也对他们的佈道有兴趣,那他们一定可以成为朋友的。她一厢情愿的想着。

而且她相信此行前来的目的,说不定也能顺利达成呢!在刑帝还来不及开口纠正她的错误想法时,她就又喜孜孜的开口对他说道:“其实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和你商量一下,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在星期六下午把音乐开得那么大声?

否则会严重影响到教徒们的心情,他们……”她的话还未说完,就马上被刑帝打断。“你不觉得这是上帝给你们的考验吗?”“怎么说?”她满脸疑问的看着他,秀眉微蹙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他真想亲吻她那诱人的粉色唇瓣。“抵挡得住恶魔诱惑的教徒,就表示他愈有定力,就愈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天教徒,这对他们而言,可是一项不小的定力考验呢!”“咦?”桑彤雪有些豁然开朗的对着刑帝亲切笑道:“你这样说,好像很有道理耶!”她边说又边靠近他的身子,然后专注且癡迷的盯着他的俊颜看。

这男人真是帅到引人犯罪的地步,害她一颗原本平静的心都受他的蛊惑。

“这么说来,像你这种包着俊美外表,实际则是一个可怕恶魔的人,就是故意要长得这副俊帅模样,好引人犯罪啰?”她的话让刑帝绽开邪气又迷人的笑容,并且轻易看出她眼底的癡迷。他倾向前去迎她偎过来的身躯,鼻间尽是由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而这迅速的引发了他的欲望,让他兴起了邪恶的念头,於是他手臂一伸,将她的身子给带进怀里。

“你要这样说我也不反对,那……”他放在她纤腰上的手臂倏地圈紧,然后低声诱惑的对她哄道:“就让我这个代表恶魔的男人,来好好的引诱一下你这个纯美的天使吧!”不待她有任何的应,他的嘴唇就顺应自己的欲望,印上了她的芳唇……好柔软、娇嫩的触感,那滑腻的肌肤,宛如一道最美味的佳餚,让他忍不住讚歎的轻喟一声,随即再次攫获她的甜美,舍不得稍离这芳香的小嘴儿。

他突如其来的侵犯,让桑彤雪一时乱了芳心,忍不住轻呼出声,这反而让他有机可乘的探入她的嘴内,掠夺她的甜美。

唇舌交缠,刑帝挑起了教她陌生的热情,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细细的呻吟声;直到两人都无法承受这份甜蜜深切的热吻,喘息不已的呼吸着。

当桑彤雪还因为这个热吻而头昏脑胀之际,刑帝早已将他的唇移至她白皙诱人的颈子上,并且用力的吸吮着,在上头印下一个个深红色的痕迹。

顺着她的颈项而下,刑帝的热吻一路来到她的胸前,而双手紧按着她的臀部,将她的身子与他紧紧的贴在一起互相碰撞、摩擦着。

这么亲暱的接触与火热的感觉,是桑彤雪从未经历过的,她一下子无法承受如此热情的求,身子忍不住虚软下来,甚至还感到下腹传来一片湿热的感受,让她不由自的伸出双臂圈住刑帝的颈项,生怕自己会因虚软而滑倒在地。

但她的顾虑是多余的,她处女般的幽香传入刑帝的鼻息之间,她的未经人事与美好的触感,早就让他眷恋的紧紧扣住她的身子,在她脸上、颈项之间流连的唇,也因她热情的应而再次封住她早已被吻得红肿的双唇,狂野又霸道的吻住、啜吮、席卷着她口中的甘甜。

当桑彤雪过神时,发现自己已躺在沙发上,而他则压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正不安分的扯着她上衣的领口;而另一只手则缓缓的滑入她如丝般的小腿,用着似按摩的方式缓缓向上移。

“呃……嗯……”他的动作让桑彤雪产生了一般莫名的恐惧,倏地僵住了身子,企图并拢双腿,她无言的反抗着。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轻柔的哄着她,对於恋上她的滋味感到十分难以抗拒,粗重的气息因为欲望而在她的耳边清楚的喘着。

“我……不……”桑彤雪摇着头,试图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阻止这不该、也不能发生的事情,这已经远远超过她来到这里的目的,也是她怎样都料想不到的情况。

天啊!她竟然和一个男人在沙发上廝混!羞愧的情绪让她整张脸都涨红了,连忙想要挣脱这场失去控制的情欲,可是她却敌不过他的邪恶与坚决的态度。

不顾她的反抗,刑帝的欲望已被她给挑起,在女人堆里打滚的他,从没遇过一个女人如她这般,只是用着甜美的无言诱惑,就让他完完全全的失去控制,直想要埋入她的体内,直到满足了,才要放开她。

他亢奋的再度吻住她,不让她的抗议声坏了他的兴致,舌尖则强硬的探入她的口内,既贪婪又热烈的缠绕、吸吮着她的粉色小舌。

接着,在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时,他的热吻随即改为如细雨般的轻落在她细滑柔嫩的脸庞,而大掌则是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娇躯上游移,并覆上她的柔软……“不、不要!”她不能再任由他继续下去,她知道若是现在不阻止他,待会儿就真的停不下来了,因为她根本无力抵抗由他所制造出来的欢愉,那就犹如毒药般的令她沉沦。

但是她的力量对刑帝而言,根本就不具任何的阻止效力,熊熊的欲火早已让他失去了理智,夺取眼前的甜美才是他唯一想要做的,衣服的阻隔让他无法顺利的看清她,他现在只想要看看她!

念头一起,他的手迅速的褪下她的上衣,解开她的内衣后,只见那如凝脂般的白皙浑圆在他面前美丽的耸立着,让他的双眼顿时一亮,口乾舌燥的舔了下唇,低吼一声的讚赏着它的美丽,随即低下头攫住它的甜蜜。

他的唇舌贪婪的吸吮着她粉色的蓓蕾,一只手则覆盖住她另一边的浑圆,技巧地揉搓着,让它在自己的掌中敏感的挺立着。

受到这么热情的刺激,桑彤雪未经人事的身子马上就承受不住的虚软下来,所有的抗议全都被他热情、极富技巧的动作给掩去,她感到自己全身都为之酥软,嘴里忍不住的逸出娇吟声。

刑帝着迷的看着她长发披散在他手臂上及沙发上的狂放,纯真之中带着妩媚的味道,酡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眸和泛红的胸脯,让他的欲望益形勃发,恨不得将她给揉入骨血里,让她成为他的!

在迷离的情欲之中,她隐约可以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正专注於她赤裸的娇躯上,其炽热的程度似乎要在她身上烧出个大洞般,令她感到十分的不安,而心底的警铃也在此刻响起,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神父的脸孔,让她惊悸的倏地跳起身来。

刑帝欣赏过她曼妙的身材后,原本想要再次压覆上她的身子,却因她突如其来的翻身动作而扑了个空;令他在错愕之余找◢请,也涌起不悦的情绪。他正想要拉她溜开的身子,好再一亲芳泽,可是她却早一步的闪到门口处,用着警戒的双眸瞪着他,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他的动作。

“你不可以碰我!”刑帝一派轻松自在的坐在沙发上,微乱的发丝、颓废的神态与衣衫不整的模样,更增添他的性感。他的眼眸里,藏着恶魔般的邪气光芒,并对她漫不经心的问道:“为什么不行?给我个好理由吧!”其实只要他想,什么藉口都是没用的,他或许该让她知道这点。

第三章桑彤雪瞪住刑帝的眼里有着气愤与羞愧,忍不住大吼:“因为我是个修女,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她的眼神似在控诉,但天生的好脾气却让她无法真正发火,她不能怪他如恶魔般的诱惑,是她自己定力不够,无法抵挡他的魅力。

“那你可就错了,小亲亲,你又不是真的修女。”刑帝狭促的对她道,贪看她羞红的娇态。

“你、你……”她听到他如此亲暱的叫着她,忍不住瞪大眼指着他,想要大骂他一顿,却又因为脾气极好,还有自身良好的修养,所以只能轻声的对他喊道:“不要这样喊我,人家才不是你的小亲亲!”她甜软的嗓音,令他听了觉得非常舒服。原本抗议的话语,经由她娇滴滴的说出,反而形成撒娇的意味,让刑帝更想要逗逗她,“好啊!如果你不想成为我的小亲亲,那成为我的小甜心,如何?”

“才不要!好噁心喔!”她孩子气的吐了吐舌头,声音依然是软柔的。

刑帝对她的举动给予一记宠溺的笑容,刚才他还真没注意到,原来她的声音是这么的悦耳。明明是一个有着纯真外表的见习修女,但却又有着情妇的娇媚嗓音,真是奇妙啊!

桑彤雪做完噁心的表情后,发现他并没有任何的应,於是睁着一双好奇的眼不断的打量着他,并对他说:“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没问题!”刑帝爽快的答。

桑彤雪忍不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好商量,谁知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欣喜在一瞬间破灭。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她微皱着脸,说道:“你的意思好像在告诉我,如果不答应的话,那就没得商量了?”“看不出来你也有那么聪明的时候嘛!”

什么嘛!他的意思不就是在嫌她笨啰?他以为自己又有多聪明了?桑彤雪忍不住在心里抱怨着,并告诉自己要忍耐,因为她现在是有求於人;何况,想要做一个好的修女,就必须要有宽大的慈悲心与爱人的心。

“嗯,你对我的话有什么意见吗?”他表面上严肃的质问,骨子里却几乎要忍俊不住。这小女人真是太好玩了,比起他去年因为无聊而资金给好战者,因而引发了好几国的战争还要好玩多了,她激起了他体内前所未有的邪恶因子……他因为无聊而做出的各种毁灭性活动,绝对都没有眼前这个小女人来得有趣,且具有挑战性。他决定和她耗上了。

然而桑彤雪却是迟钝单纯的不知自己已被当成猎物,天真的对他露出一抹笑容。

“我、我哪里敢对你有意见?”看到他不善的脸色,就算她再怎么单纯天真,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傑这句话的涵义。“你、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嘛!”她又没有阻止他说,干嘛拿着一张吃人的嘴脸看人,想吓谁啊?哼!她才没有真的如他所说的那么笨咧!刚才不就聪明的躲他远远的了。

刑帝突然轻笑出声,但随即沉着一张脸,不满的瞪着她自以为他没注意到她那一双悄悄抓住门把的手,看她似乎准备要在他有所行动时,就夺门而出的模样,让他不禁觉得好笑;但他又要维持表面上的冷肃,以达到威吓她的效果,实在是憋得好辛苦!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丰富吗?所有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清清楚楚的让他看出她正不满的在偷骂着他。於是他阴沉着脸故意凶恶的瞪着她,“你真有胆嘛,竟然敢偷骂我?”他的话让桑彤雪吓了一大跳,连忙又缩了一下身子,惊诧的对着他轻呼道:“你、你……”她伸出颤抖的纤细手指直指着他,对於他能如此准确的猜出她内心的想法,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她惊恐万分的发现,她的心思似乎逃不过他的眼,他怎么会这么厉害?她连忙用力的摇摇头,急急的对他否认道:“不、不是这样,我、我才没偷骂你咧!”

“真的没有吗?”哈!真是太好笑了,老天!他忍得好痛苦啊,简直快得内伤了!

自己那么容易被人看穿,却是浑然无所觉也就算了,竟然还以一副看到鬼的表情惊恐的瞪着他。她真的好可爱啊!他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好好的欺负她,要不然就太可惜了!

“是吗?你确定自己真的没偷骂我?”他故意用着怀疑的表情睨视着她。

这个人真的好讨厌哪!害她气得想骂人,可是她又没真的正大光明的与人对骂过;既然没这种经验,也没这个勇气,她只能气得涨红了脸,并对他义正辞严的反驳道:“我说没有就没有,奇怪,你是哪只耳朵听到我在偷骂你了?真是莫名其妙!”明明她是想要说得有力些,怎么一接触到他那似笑非笑的邪恶目光时,语气就变得有气无力了?

“好!好!”他举起手来对她做着投降状,先饶过她这一吧!看她把自己气到脸红脖子粗的,但就是不懂得该怎么骂他,他不禁有一丝的不忍,生怕她把自己给气到喘不过气来,那他可就没乐趣可找啰。想来,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良心的嘛!

“算了,我们还是直接谈正题吧!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来当我的模特儿,我就答应你星期六下午绝对不演出,这样可以吗?”他一将条件说完,眼底就闪过诡谲的光亮,快得令人看不清。

啊?这是什么条件啊?当他的模特儿?“我不懂,当模特儿究竟要做什么呢?”

“你知道拍照吧?”桑彤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没有那么孤陋寡闻好吗?”

唉!为什么她连想要生气的本钱都没有呢?这样不但一点威胁性都没有,而且看起来还十分可爱耶,害他忍不住又想要把她给压在身下,好好的欺负一番,她就是有这本事挑起他邪恶的本性。

“是!那我能不能请问一下,你要不要答应呢?”“可是……”看他这么示好、柔软的态度,她便一下子又消了气,有些犹豫的对他说:“我不知道神父会不会答应这件事,何况,我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拍我呢?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之姿。”“是啊!你确实有自知之明。”刑帝赞同的点点头,目光还十分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打量着,“别说什么倾国倾城了,你看,你要脸蛋嘛,也没什么脸蛋,要身材嘛,也才马马虎虎过得去;至於你的……”看他大有继续往下评论的意图,桑彤雪再也忍不住、不顾自己正在提防着他,不假思的就冲到他面前,面红耳赤且脸色难看的打断他的话,“既然我这么一无是处、毫无可取,那你还要我当什么模特儿?”“哈哈!”刑帝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看她傻傻的自投罗,他的嘴角奸诈的一笑,随即牢牢的圈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上带,并欣赏她气红的脸颊,酡红得教他迷醉!

“你放开我啦!”可恶!她竟然因为一时气愤而忘了要和他保持距离,这下子被他给抱住,该怎么脱身呢?想到刚才他狂野如火般的热吻与爱抚,她的身子也不由自的颤抖发热。

老天!她怎么才到这里与他接触没多久,就变成一个可怕的色女了?啊!

请饶恕我的罪吧!“阿……”门字被哽在喉咙里无法出声,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大腿爬上一只肆无忌惮的魔手,所以原本的祷告声忽地变成了惊喊声。

刑帝看到她那副惊恐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一抹邪笑,这小妮子真是可爱得紧,不但外表纯真如天使,内心更单纯似个禁不起激的孩子,只要他随便耍个小计谋,她还不是又乖乖的投怀送抱了吗?

也不想想他刑帝是何等的人物,只要是他想要的,他才不管世俗的那套标准,也不管她是什么贞节烈女、尼姑修女的,邪恶就是他的本质,坏就是他的个性,不这样活,他就是过得不舒爽!

而身下这个纯真的女孩,美好得犹如珍宝般,令身处黑暗世界的他彷彿遇到光源般的感到一阵温暖。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如此迅速的在第一次接触时,就让他的心有了这种微妙的悸动;而这份感觉却让他害怕得想要抗拒,也让从没有过这种情感冲击的他产生了怒气。

当他探究自己生气的原因,便发现他并不是气她成功的挑拨了他的情感,而是她怎能在他为她如此心神大乱的时刻,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这种置身事外的样子,才是令他恼怒的因!

若真要他在感情上沉沦,那邪恶如他,也非要拖着她一起作伴不可!

一思及此,再看到秀色可餐的她,若不趁此机会吃了她,还待何时呢?他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既然她已挑起了他的欲火,自然就得负责熄灭它。他想将她留在身边,直到他厌倦为止,而目前他也十分清楚,对她的这份渴望是不可能会消失的,那何不顺着自己的心意行事,否则难过的只会是自己。

意既定,他立即低下头吻住她那一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双手也邪肆的抚上她的胸。他的身子紧密的贴着她的,舌尖探进她的口里,与她的舌相交缠绕着,汲取着她的香甜蜜津。

“不……不可以……”她因他的逗弄而喘息不已,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

这么亲暱的接触、如此扣人心弦的热情,让她只能虚软的抗议着,根本无力抵抗他惑人的男性魅力,只感觉自己在他的亲吻与爱抚之下,有如火焰般的燃烧着。

“当然可以!”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唇瓣也暧昧的刷过她的肌肤,“跟我来,让我带你进入一个神奇美妙的世界!”他的唇瓣随即印上她尖挺的蓓蕾,舌尖勾绕着顶端轻囓着、啃咬着,直到她难忍燥热的扭动着身躯。

柔弱的赤裸娇躯紧贴着男性的健壮身躯,这种肌肤相贴的亲密感,让他们更加难耐的求着对方。

桑彤雪生涩却热情的反应,更加激起了刑帝的热情,让他狂野的吻住她的唇,并伸手直接探入她双腿间的女性柔嫩幽穴……“嗯……”桑彤雪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已被他给挑起,只能无助的环住他的颈项,不断的从嘴里逸出细碎的娇吟。

她的呻吟声宛如撒娇般的悦耳,让刑帝整个情绪再次激昂起来,在感觉到身下的她已准备好时,他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自己亟欲爆炸的欲望,直想要进入她温暖湿润的体内……在她察觉不对劲而想要起身之际,他却早一步压制住她,并且佔有了她。

两人相交缠的身子,在沙发上形成亲暱的景象;而紧紧相拥的身躯,则对彼此释放出最强烈的欲求,直到满足为止……当啜泣声传入刑帝的耳里时,他忍不住轻蹙起眉头来,心里突然闪过一抹厌恶。原来,桑彤雪和一般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更何况,他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一时的欲望冲动,让他完全没顾及到她是个处子,现在不知道她将会对他提出什么要求来?

不过,依他的性子,就算她真的是个处女又如何?哪怕她的身分是总统的女儿,若是他不想负责任,谁也别想勉强他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想到这里,他的神情倏地变得冷然。

不可讳言,她的确深深的吸引了他,也让他对她有着一丝异样的感受,想要再度佔有她的念头依然十分的强烈,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必须为她安定下来;若是她开口要他负责的话,那也行,反正负责任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吗?

谁知,他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她开口要他负责任,而且也不曾抬眼看过他,只是微颤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她那头金色的秀发散落在两颊旁,遮住了她娟秀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也无法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闭嘴。”桑彤雪的轻泣声没停止过,这大大的扰乱了刑帝的思绪,让他觉得不耐,冲口就凶恶的要她闭嘴,免得自己为她心烦意乱,因为他根本就不想承认,她的哭泣声已弄拧了他的心,令他对她产生了心疼的感觉。

他的斥喝声终於引起桑彤雪的注意,只见她抬起被泪水洗涤过的晶亮眼眸,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展现出柔弱的娇态,让人直想要拥入怀里,好好的呵护、怜爱一番,这突然冒出的念头,不禁教刑帝惊愕住,他对女人一向都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怎么会为了她而……想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难看阴沉,不悦她对他的影响竟是如此之深,才想再对她粗暴的吼出自己的满腔怒气时,她却用着埋怨的语气叨念着他,让他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愣愣的看着她。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凶?呜……”看到他那副凶神恶霸的模样,让她更是觉得委屈,“人家、人家又没做错什么,难道……人家就不能哭吗?你好坏……把人家欺负得那么痛,人家都没怪你,你、你还凶人家!”刑帝被她一堆的人家用语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她、她真的是个见习修女吗?那种娇嗲的声音和妩媚的神态宛如一个具备最佳条件的情妇人选,可是她却浑然不知,还用着这么魅惑人心、酥人骨头的撒娇声音对他抱怨着,让他的心都软了下来,怒气也几乎全消失了。

“你……就是在哭这个?”不会吧?他刚才想了那么多,就是没想到这一点,她到底有没有脑筋啊?她不是应该哀悼她的第一次被他夺走,并向他狮子大开口的吗?

桑彤雪娇滴滴的对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人家最怕痛了,那么痛当然就哭了嘛;而且,人家会哭那么久,还有一个最丢人的理由。”“什么理由?”“就是、就是人家……人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耶?呜……”她好可怜喔!竟然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和他不但抱过,也亲过了,却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不是要笑死人了吗?

刑帝一愣,随即大笑出声。这小妮子真是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而且有趣得紧,该在乎的她不计较,反倒想着他的名字;不过,也对啦,他确实还没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呢!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这可是第一次有女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与身分地位就和他上床,和那些怀着目的与他在一起的女人一比,她在他心底的地位又胜出一些。

“刑帝!”他报上自己的名字,一点都不在意她会有什么反应。虽然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大名在上流会与时尚圈里有多响亮,可是他一点都不寄望这小妮子会有所耳闻,毕竟以她足不出户,镇日窝在修道院里来看,想要知道,也不一定有那个资讯呢!

“喔。”果然她的反应是淡然的,反而对他本人来得有兴趣些。“那……你该不会只是经营这种行业吧?”“怎么?”他微一挑眉,带着兴味的表情睨着她。

“做这种行业见不得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啦!”这下子她的秀眉可拧得紧了,要她怎么答这个问题呢?毕竟做这种行业好像并不是真的很好,可是他又不偷不抢的,也是你情我愿的生意,要她说出不好之处,好像也很难耶!

何况,她这次是来劝他的,怎么会劝着、劝着,就把自己劝给了他呢?一想到这里,她才隐约感到不对劲,倏地睁大眼睛,惊恐的瞪着他,然后猛地跳了起来,用颤抖的手指着他,还结巴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我怎么?”她干嘛一副见鬼的模样,死瞪着他不放,而且眼底还有着莫名的指责与怨气,他不解的看着她。

“你……我、我……”看她在那里你呀我的,依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刑帝忍不住对她低斥道:“如果你再不好好的说,那我可是要走了。”时间晚了,他从没在这里待这么久过,也该出去看看下面的情况如何了。再说这里竟会让她这么轻易的溜进来,看来,他们俱乐部的保全系统实在需要好好的调整一番了。

看刑帝转身欲走,桑彤雪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袖子,急急的对他喊道:“你等一下!你都还没给人家负责任,就想偷偷溜走啊!”负责任?乍听到这三个字,刑帝一时不过神来,接着他的嘴角开始浮现一抹阴冷狠绝的笑意,怎么?她就这么迟钝的现在才想起应该要他负责是吗?原来,她也和别的女人一样,那他到底在期望些什么呢?

“那我可以请问你,你想要我对你负什么责任?”根本不愿转头去看她,免得自己因为一时气愤而将她给掐死,他只是冷冷的质问她,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因为她和别的女人一样的态度而感到生气,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为什么他会如此在意她的想法和行为呢?对他而言,女人不过是个玩具罢了!

就连她,这么特殊又天真的小女人,也不过是因为他想换换口味而已,又何须太在意她是不是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

可是他心底不断窜起的怒气就是无法平抚,她凭什么如此影响他的心绪?

“你害人家不能当修女了啦。噢!天啊,人家犯罪了!不管,你要给人家负责任,你给人家过来啦!”桑彤雪拉扯着刑帝,硬将他拉到窗台边,然后突然朝着外面的方向跪了下来,并示意他也要照着做。

刑帝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她这种白癡的行径,而她还十分坚决的把他给拉了下来,跪在她的身旁,他都不知道,她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了?害他一时失神,才会让她得逞。

“搞什么……”她究竟想干什么?不是要他负责吗?为什么现在却要跪在地上?这样能看吗?可是他抗议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完,就被她打断了,让他只能用力的瞪着她看,不敢相信那些话竟然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桑彤雪双手交握,眼眸紧闭,一副严肃正经的样样,脸上甚至还有着忏悔的神情,她十分懊悔的说道:“慈悲的啊!请◢原谅◢的子女,彤雪犯了无可饶恕的大罪过,贪恋於肉体上的享受与欢愉,完全忘了◢的教诲与疼爱。现在彤雪以最虔诚的心,来请求的谅解,还有彤雪身边的这个男人,他绝对愿意负起责任来,那请也一并赦免他的罪吧!让彤雪可以感化他,引他走正途,虽然他现在的职业并不是很好,不过他不偷不抢,一定还有救,他……唔……”桑彤雪的嘴忽地被刑帝厚实的大掌给捂住了,她费力的想扳开他的手掌,可是却徒劳无功,只能瞪着他,示意要他放开自己。

可是被激怒的刑帝哪容得了她挣脱,愈听她的告解词,他就愈火大,她竟然把那么美好的肉体欢愉说成是一件天大的罪过;更令他感到气愤的是,她要他负的责任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而是要感化他?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他简直会被她给气死了!“瞪什么瞪?再瞪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你信不信?”

刑帝语带威胁的凶狠模样,让桑彤雪吓了好大一跳,不敢相信他竟然那么的暴力,要把她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天啊!这个男人真的需要她来好好的感化一番,真没想到这世上竟然会有如此需要救赎的人,她一定要将他引正途,这样神父或许会十分高兴,然后她就可以弥补之前所犯的过错了。

她如此天真的想着,正想要露出一抹笑时,却发现刑帝还是凶狠的瞪着自己,那模样说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她认真的想着,他……他该不会是真的想要把她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吧?这个想法让她放弃原本要扳开他手掌的企图,改而急忙的护住自己的眼睛,生怕他真的会凶性大发,把她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那她不就会很可怜的看不到东西了?

她这么可爱的自保举动,让刑帝的嘴角可疑的颤抖着,逗她真的太有趣了,没想到他故意威胁的话,她竟然当真了?怎么会有这么宝的人啊?

桑彤雪含糊不清的话语,让他微蹙着眉,对她低吼道:“你把话说清楚,谁知道你这样咿咿呀呀的,究竟在说些什么?”他不满的瞪视着她。

被他捂住了嘴巴,她说话当然会不清楚啰!而他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好意思要求她把话给说清楚?她的一只手依然护着她的眼睛,而另一只手则拍打他的手掌,提醒着他的举动就是让她无法开口的因。

刑帝随即会意的放下手来,并故意恶声恶气的对她说:“你现在可以好好的说了。”那口气似乎在警告她,若是没说出让他满意的话,他就要对她不客气!

可是桑彤雪只是欣喜於他终於让她开口说话了,根本没去注意他的语气究竟是好还是坏;而后甚至皱着眉头,用着十分不赞同的语气对他训诫道:“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言行是不对的?你要知道,会有这种威胁人的言语实在是一件很要不得的事耶!何况,你好凶喔!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幸好你现在碰上的人家是我,算你好运,人家一定可以……”刑帝突然万分后悔移开自己的手,让她可以像只吱吱喳喳、吵死人的麻雀,在他的耳边念个不停,若是说些其他的事,或许他还可以忍受,可是她这副训诫小孩的模样,真的让他很想直接把她掐死算了!

她真的很大胆,竟然敢在他面前说出这些他不爱听的话来。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再不闭嘴的话,我想把人家给怎么样了?”刑帝阴侧侧的话语,忽然让她感到一阵寒冷,可她仍是不知死活的对他抱怨道:“哇!你这里的冷气好强喔,怎么一下子就让人家觉得冷起来了,做人不能那么浪费的!”

她对於刑帝阴沉的脸,根本是视若无睹,依然叨念着她想要说的话:“更何况你这个人真的很好笑耶,人家怎么会知道你想把人家给怎么样?人家又不认识那个人家,呵呵呵!你真是好好玩耶!”瞪着她吃吃笑的模样,刑帝脸上的表情不但阴沉,还被她这种犹如白癡才会有的反应给气死了,於是他咬牙切齿的对她说道:“我说的那个人家,指的就是你这个人家,这样你懂了吗?白癡女人!”“噢!”

她恍然大悟的应了声,然后才瞪了他一眼的反驳道:“人家才不是白癡女人,何况,你想把人家给怎么样的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啦!”“怎么?怕啦?”他虽然邪恶又冷然的对她说着,可是却对她语气里的娇媚毫无抵抗的能力,真是可恶!她干嘛连抗议的话都说得好像在撒娇似的,真是要命!若不是他定力够,不早就被她给迷得团团转了?

“谁……谁怕啦?”桑彤雪微颤的音调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刑帝邪恶的将手放在她的颈动脉上轻柔的抚摸着,最后甚至还将自己俊美的脸庞靠近她,并且邪恶的伸出舌头在颈动脉上挑逗、惑人的轻舔着,留下了湿湿的痕迹。

“真的不怕?”此刻的他,又是一副邪气狂野的性感模样,那狷狂的神采,还有噬人的贪婪气息,让她什么都无法多想,只想沉溺於他性感的魅力之中。

“当然!”她理直气壮的反驳他,“你刚才明明就已经把人家给怎么样了,难道人家现在还会怕你不成?哼!”桑彤雪的轻哼声却惹来刑帝的轻笑,因为她的举动,大大的取悦了他。

从刚才他就一直听她人家、人家的说个不停,让他不禁怀疑她真的是个见习修女吗?那教导她的神父或是修女也未免太过失职了吧?竟然会教出一个最符情妇资格的修女?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贪看她的娇态、享受她不自觉的撒娇说话方式,那天真又可爱的表情,让他又有了想要她的强烈欲望。看着她纯真的脸庞,他想着,或许他该想个办法把她给留在身边。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不如,我就照你刚才所说的,对你负起责任好了。”他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对她这么说道。

刑帝的话让桑彤雪倏地瞪大的双眼里闪着晶亮的神采,纯真的脸庞也展露出喜悦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说,你答应让我把你给引正途啰?”对於她的用词,刑帝实在无法苟同,什么叫作引正途?他可不认为自己现在走的路有什么不好?不过,为了将她给拐到手,他只好暂时不跟她计较,这笔帐,就等以后慢慢算了!

他看着犹不知死活而笑得十分开心的桑彤雪,脸上缓缓浮现奸诈的邪笑,“当然,如果你要这么想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啊?”还有条件?

不会吧!

[古典] 【帝王公侯淫风录】(番外篇-永世相随)(上)作者:林少暴君

作者:林少暴君字数:7766番外篇-永世相随(上)大梁国首都:京城之内大梁皇帝坐在他的龙椅上,呆呆地望着皇宫的顶梁,朝堂内的文武官在他眼中视若无睹。

皇帝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满头的白发与布满脸庞的皱纹无一不透露着行将就木的征兆,浑浊的双眸不见以往的锐利,就像是一头掉光了牙齿的老狼缩在自己的老窝里等待命运的到来。

龙椅前,朝堂中,大殿下。文武官忧色重重,即使有着上朝时不得交头接耳的规定,但此时的他们却无视了皇帝的命令;此时的朝堂就像是嘈杂的市集一样充斥着杂乱的声音。

“依我看应该死守!城内还有万余禁卫军!并且粮食充足!足以支撑下去!”

“可城外有十五万大军!他们也是粮食充足!若就此坐以待毙,不过苟延残喘耳!”

“依老夫看,应当集结城内众军突出重围!”

“匹夫之勇!城外的十五万大军是你能轻易突破的?一月!才一月的时间!

他们就从琼州杀至京城!如此悍勇之军天底下有谁能挡!?”

“混账东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你是收了贼军的贿赂!陛下!我请求将此人关押起来,以免此人与敌军里应外毁我大梁江山稷!”

皇帝没有理会大臣们的争吵,只是呆呆地望着宫殿的顶梁,双眼之中没有丝毫的神采。此时,一位一言不发的文官在角落中看到了皇帝这幅颓废的姿态,摇头叹息,不语。

“报!!”此时,传令官慌张的声音从宫殿外传来,打断了大臣们的争吵,只见一位传令官脚步急促地狂奔进宫殿,惊恐地喊道:“不好了!!敌军已攻破城墙!三军将士正与敌军在街道上厮杀!还请派出援兵支援!”

“什么!!?”官听到消息之后,先是宛如被掐住了脖子似得安静了片刻,随后爆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嘈杂的声音。

………………京城的城头上,大梁国的旗帜被斩掉旗杆掉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面楚字大旗。

无穷无尽的黑甲死士从城门与城墙缺口涌进,若从高处俯瞰便能看到,一片黑色的狂潮正涌进京城,而在黑色的潮流之中,显眼的楚字大旗威风凛凛地飘舞着!

“女皇万岁!!”

“女皇承天之运!大楚当立!!”

将士们口中呼喊着口号,狂热地向城池发起冲锋,他们身上的黑甲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或是袍泽的鲜血。

城门已将被攻破了,城头也被将士们拿下了,此时此刻,城内的驻防将士们已将退避到了街道上,然而身披黑甲的锐士们不打算放过他们!

一位身穿黑甲头顶黑盔,浑身被黑色甲胄完全覆盖只露出双眼的悍勇之士双手各持一把锯齿砍刀朝着前方的敌人大步走去,他的身上还挂着一截肠子,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的。

“滚出来啊!本大爷要砍碎你们的头骨!用你们的脑浆当下酒菜!!”

他驻足在敌人们的二十米外,声吼如雷,气势如虎!街道上的驻军将士们早已失去了斗志,此时此刻见到这位如同食人恶鬼化身的虎狼之士,已经有胆小者在双腿打颤了,若不是督军还在身后,早已有士卒丢到武器逃之夭夭了。

他那充满杀戮与戾气的眼神扫视着前方的士卒,被目光注视的士卒无一不汗毛倒立,如坠冰窖般被寒气笼罩。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他笑了出来,充满了蔑视的大笑。

这时,攻入街道的黑甲军再次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由于街道不足以容纳大量战士的缘故,十几万黑甲大军只能一次投入一点兵力杀入街道,但饶是如此,势不可挡的精锐死士仍然不可抵挡,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守城将士在街道上还没来得及建立有效的防线,就被黑甲大军彻底击溃!

“女皇万岁!女皇万岁!!女皇万岁!!!”

黑甲大军发出了震耳欲聋直冲云霄的欢呼声,城内姓躲在自家房中不敢做声,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被战火波及。

就在这时,黑甲军中发生了一丝骚动。

“女皇!是女皇来了!”

“女皇万岁!天佑吾皇!!”

一位身着黑色薄纱齐臀长衣、紫色开叉金绣长裙的绝色美人出现在了士兵阵中。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媚,如羊脂般的肌肤远胜天蚕丝绸,足以齐腰的长发打理成贵妇头,一根金簪更是衬托的她无比高贵。

此女看不出准确的年纪,若只看外表顶多二十四岁,可她身上的成熟与妩媚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子能拥有的。

那张绝世无双的美颜上,靓丽的双眼却带着不应属于女人的坚决,她的双腿无比迷人,修长、白哲、诱人、娇嫩。从裙子的开叉中时而露出惊鸿一瞥的美腿就足以令人垂涎。

她缓缓地走在士兵群中,所到之处周围的士兵们纷纷下跪,士兵们注视着她的眼神之中带着情理之中的迷恋,但更多的却是令人震惊的狂热。

黑甲大军的攻势稍微停下了,并不是因为敌人的抵抗有多么的猛烈,而是因为他们的女皇来了。

天下无双的美腿踩着精致小乔的靴子走在大街上,士兵们纷纷跪在一旁让开一条道路,并且以极度狂热犹如注视神明般的眼神注视着她。

她来到了敌军的一米外,这已经是一个危险的距离,不等她下令,几位身材高大的甲士便举起盾牌护在她的身前。虽然她的身材高挑约莫一米七五,但在这几个身高最低两米的高大甲士面前显得是那么娇小。

“让开。”朱唇微启,她面无表情地下令。

护在身前的甲士立即闪到两侧,但双眼却死死地盯着前方的敌人,只要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他们就会立即用自己高大的身体为女皇挡住攻击。

至于自己会不会死,在他们的心中根本无所谓。

她又迈着脚步,走向了前方的敌军,而她身后的黑甲大军也随着她的脚步缓缓前进着,此时此刻,城内街道上出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

街道前方,数千名守军挤满了街道,他们的前方是无穷无尽的黑甲大军,然而黑甲大军的领头者却是一位容貌艳绝,身段曼妙的女人。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女人身后的黑甲大军也紧随着她的脚步缓缓逼近,守军们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大气也不敢出。

她看着前方的将士们,脸色十分平静,似乎这些守军在她眼中毫无威胁,这时只瞧她突然停下脚步,对前方的守军们大声说道。

“我乃大楚女皇幕秋妃!今日只为推翻梁国暴政!若尔等识时务,那便弃掉刀戈!我保证不伤你们一人!”

“如若不然…”

幕秋妃没有说下去,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

“喝!”

黑甲大军整齐地向前大迈一步,铁甲战靴用力地踩踏在大地上,整整上万人整齐地发出了充满威胁的杀喝声!在这整齐的踩踏之下,仿佛连大地都发出了颤栗而震动了一下,杀气腾腾的喝声更是震的街道两侧的房瓦都抖了抖。

“咣当!”

一名士卒被吓得面无血色,哆嗦的双手握不住手中的铁剑,使其从手中滑落掉落在了地上。猛然惊醒的士卒已被汗水打湿了后背,要知道督军可是还在后面!

可正当他准备捡起武器的时候…“咣当…咣当咣当…”

就像一座大山被推倒,压倒了无数的小山一样,越来越多的士卒扔掉了武器,就连督军也不管他们了,因为督军也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和这些士卒一样选择了投降。

幕秋妃没有理会这些已经扔掉武器的士卒,而是率领着身后的黑甲大军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在经过投降士卒身边时,就连看都没看一眼。

这些投降的士卒本以为自己会被绑住,再不济也是应该被人暂且看押起来,然而这都没有。

黑甲大军就这样无视了他们,从他们的身旁走过,只当他们是路边的石子一样,撇都没撇一眼。

投降的士卒们让开了一条路,呆呆地看着这些人从自己面前走过。

完全被践踏与蔑视的内心,已经不可能再燃起斗志了。

进攻出乎意料的顺利,黑甲大军将皇宫团团围住之后,仅仅只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便攻破了皇城大门,皇城内的禁卫军还想临死反扑,结果却是被嗜血若狂的黑甲锐士们屠戮殆尽。

幕秋妃的身上没沾一滴血,但她的士兵们却沾满了血腥,浓郁到刺鼻的血腥味涌进了她的鼻腔中,她轻轻地嗅了一口,没有皱眉,也没有反感。

一位将军率领着最后的五十名禁卫军挡在了幕秋妃的面前,他穿着铠甲,手持利剑,做着临死前的最后一搏。

“我大梁江山!怎能被妇人所亡!!”将军手持利剑,剑尖指着幕秋妃,怒发冲冠!

“大梁江山,怎不能被我所亡?”幕秋妃从身旁士卒的手中接过了一把长剑,毫无惧色地走向了将军。

“幕秋妃!!你乃幕元帅之女,幕家世代忠良!而你却做出这般弑君之事!

怎对得起列祖列宗!!”年迈的将军见幕秋妃朝自己迎面走来,苍老的步伐每走一步都要使出全力。

他已经上了年纪,即使是披着这身战甲就已经难以行动了,看他这副苍老无力的样子,谁能猜得出他年轻时是一位战功赫赫的猛将呢?又有谁能猜得出他年轻时曾单骑杀入敌营斩首二十余?

幕秋妃双腿不紧不慢地向前迈着,开叉的裙子随着行走时的摆动露出洁白的大腿,然而此时比她身上的艳媚更引人注目的却是她脸上的杀气。

“列祖列宗?!我已被逐出家门!不再是幕家子孙!幕家的列祖列宗管不着我!!”幕秋妃紧握住长剑,与老将军的距离愈来愈近,老将军身后的禁卫军也与黑甲死士们交上了手,众人也都很识趣的没有靠近两人,为这两人腾出了一个足够大的空间。

“我敬你是两朝老臣!别挡在我的面前!”幕秋妃的薄纱长衣的衣摆无风自动,手中长剑也散发出了凌厉的剑气。双眼注视着老将军,给出了最后的通告。

“逆贼!!一身老骨,死有何惧!”老将军高举着长剑,冲到幕秋妃的面前,用尽了全身力气对她斩下!

“噗嗤!!!!”

寒光闪过,一颗满是白发的头颅飞起。

老将军无头的尸体从脖子断口处喷洒出了鲜血,最终无力地倒在地上。幕秋妃的身体周围用内力形成一层阻隔,将喷洒过来的鲜血全部挡住。

随着老将军的死,最后抵抗的那些禁卫军也丧失了斗志,纷纷扔掉武器跪地投降。幕秋妃没有理会他们,身体没有沾上一滴鲜血,率领着身后的黑甲死士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厮杀,已经进入了尾声。

京城已经彻底被攻下了,街道上残余的敌军也被扫清,皇宫也被涌入的黑色潮流彻底淹没,四处逃窜的宫女与仆人们惊慌地叫喊着。

一名宫女上半身向前弯曲着,手撑在了宫殿外的墙上,腰部以下全部赤裸着,屈辱的撅着自己的屁股并且分开双腿。一名士兵将还沾着血的短剑架在了宫女的脖子上,站在宫女的身后将自己的阳具挺入宫女的私处,并且还一前一后不停地抽动。

幕秋妃没有理会手下士卒们的暴行,而是一步一步走向大殿。

当她走入大殿之后,一眼便看见了那张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椅,而这张龙椅的人却没有坐在上面,而是被几名黑甲士兵逼退到了角落中。

大殿内并没有多少血,看来也并没有经历什么厮杀,而且大殿内也只有皇帝一人,其他的大臣要么就是跑到了皇城内的角落里,要么就是躲藏在了不显眼的位置,然而被找到也只是时间问题。

大殿外的嘈杂声一直没有停歇,女人们被强暴时发出的哭喊声,男人们被士兵斩杀前的惊恐哀嚎声,更多的则是士兵们肆意暴行时发出的欢呼声。

“踏…踏…踏…”

幕秋妃行走在大殿内,靴子踩在光洁的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没有去看正被黑甲士兵掐住脖子的皇帝,而是走向了龙椅。

她登上龙椅前的台阶,手中的长剑点^b"点^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当她走到龙椅前时,摸了摸龙椅两侧的龙头扶手,坐了上去。

幕秋妃坐在象征着皇权的龙椅上,长呼了一口气,一直没有表情的脸庞上,也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杀了他。”

幕秋妃淡淡地说。

话音落,黑甲士兵挥动战刀,对皇帝的脖子落去。年迈的皇帝看着致命的寒芒,浑浊的老眼浮现出了恐慌。

“噗哧!”

皇帝的喉咙被锋利的战刀割破,鲜血喷涌而出。

………………时间来到了晚上,这座宏伟的京城也改易了人。

黑甲士兵们举着火把照亮夜晚,清理着街道上的尸体,城内的一些居民也走出房门,站在远处观望着这些新来的军队。

幕秋妃站在皇宫城墙上,注视着城内的夜景,若是往日,此时的京城夜景应当是灯火阑珊,纸醉金迷。富人们出入胭脂场所,贵妇们在街上抛头露面,书生才子们聚在一起吟诗作对。

然而由于黑甲大军的攻入,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地走上街头,京城夜景也不复往日的繁华热闹,姓们只敢透过窗户悄悄地观望街上的景象。

就在幕秋妃想着事情有些出神时,身后传来了阵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娘亲,都结束了吗?”一个看样貌和身体大小约莫十岁出头的清秀男孩走了过来。

男孩长得很像他的母亲,一张略偏女性化的小脸看起来很可爱,明亮的双眼正如同他的母亲一样闪亮,娇小的身体和精致可爱的样貌让人忍不住升起保护他的欲望。

幕秋妃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到他的面前然后蹲下身子,亲昵地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爱儿的鼻头。

“没错,都结束了,云儿。”幕秋妃说着,对儿子的嘴唇深情地吻下。

这一吻可不像是母子间的亲吻,幕秋妃的舌头挑逗着儿子的小舌,俩人的口水交换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幕秋妃更是直接抓住儿子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这那像是母子,倒更像是一对年龄差距极大的情人。

“唔…唔唔!!”慕云有些慌张的拍着娘亲的后背,急忙和她分开嘴唇,心虚地看着周围,当他看到没有人时,庆幸地说:“还好还好,没被人看见!”

幕秋妃见他这生怕被人发现的紧张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怕什么,现在谁敢对我们母子俩说三道四的?”

慕云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脸红红地看着娘亲。

幕秋妃迷人地娇媚一笑,故意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了大片的雪白乳肉,挑逗地说:“好儿子,要不要再吃奶啊?”

慕云的脸更红了,就像是苹果一样,幕秋妃见他这副害羞的模样也没继续逗他,而是拍了拍慕云的头,说:“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你先去睡觉吧,我先去处理点事,待会儿就来。”

“嗯!娘亲别累着身子了!”慕云听话的点了点头,还不忘关心娘亲的身体。

幕秋妃幸福地笑着:“知道了,毕竟待会儿还要让你这个小色鬼满足嘛。”

“不…我才不色呢…”慕云刚恢复平常的脸蛋又红了,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幕秋妃笑着捏了捏儿子的脸,送他了皇城内的寝宫。

………………阴暗的监狱内只有微弱的烛光,几名黑甲士兵暂时担当了狱卒的角色,监狱中关押着一群身份显赫的人物,要么是之前的朝堂大臣,要么是皇亲国戚,然而这些在往日里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却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

幕秋妃还是穿着之前的那身衣物走进了监狱,在一名女亲卫的陪同下,幕秋妃来到了一处牢房前。牢房内关押着一名身材消瘦的男人,他的身上还穿着价值不菲的丝绸华服,但他的囚犯身份却让这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有点讽刺。

男人似乎是注意到了,当他看到幕秋妃出现在自己的牢房前时,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即冲了过来!

“秋妃!秋妃!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念在我们往日的夫妻情分上!!”

男人伸出手从铁质栅栏的空隙中抓住了幕秋妃的手臂,女亲卫刚想喝止他,却被幕秋妃用眼神制止了。

幕秋妃抓住了男人的手腕,没有将其拿开,而是就这样抓住。只听她淡淡地问:“夫君,别来无恙?”

“我…我…我…”男人刚想说些什么,但却始终没说出口,因为他发现了幕秋妃眼神中的透骨冰冷。

“妾身已将你全家老小四十余口人中的三十余人凌迟处死,还望夫君莫怪罪。”

幕秋妃抓着男人的手,称呼是那么的尊敬,但说出的话却那么的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呆呆地看着幕秋妃,这个往日的妻子。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此时此刻,幕秋妃一直以来的蛇蝎心肠终于暴露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家人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牵扯到他们!!”男人死死地抓着幕秋妃的手,用头撞着栅栏,撞破了皮,流出了血,双眼布满愤怒的血丝,怒吼着。

“无辜?对啊,他们是无辜的。”幕秋妃抓着男人的手腕,使出内劲捏碎了他的手骨,男人浮现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倒在了地上。

“但你在那时为什么要出卖我!难道我就不是无辜的吗!?”幕秋妃脸上遍布煞气,暴怒地质问道。

………………几年前当时的慕云年仅七岁,而他的母亲幕秋妃却已经是一位战功盖世的女将军了。

幕家世代忠于皇帝,世世代代名将辈出,而且这一代的家更是做到了元帅的位置,不仅如此,幕元帅的女儿也是一位极其难得的天才,十四岁时就披甲上阵击破蛮族二十万大军,次年,率领三十万铁甲精锐南下,先是灭亡了蛮族诸国,后率军西征打到黑衣大食疆域,但由于战线过长补给不利的缘故,只是发生了几次冲突便与黑衣大食签订停战协议。

就在一个月前,幕秋妃又一次率军凯旋,此时的幕秋妃已经成了大梁国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女将,并且十有八九会是史无前例的女元帅!

就连皇帝都对幕秋妃的才能表示认可,而且幕元帅也表示幕秋妃是个可堪重任的女子,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待到幕元帅卸下元帅职位时,便是女元帅名留青史之日。

然而,一切的巨变,都是在那一日发生的…元帅府内,正摆下了一座丰盛的宴席,幕元帅坐在位,举着酒杯看着在场的皇亲国戚们,兴高采烈地说:“诸位!没想到今日有这么多人肯赏脸来寒舍作客!真是令老朽倍感荣幸啊!来!我敬你们一杯!”

说着,幕元帅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说实话,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就有一大帮的皇亲国戚和好几名皇子突然来元帅府作客,这实在是违反常理,然而幕元帅纳闷归纳闷,怠慢却是不敢的,正好也快到中午了,于是就吩咐厨子们赶紧弄一场宴席出来,好在元帅府的厨子够多,在卯足了劲的干活之下,总算是做出了满桌子的菜肴。

幕秋妃穿着一身得体的礼服,艳丽而不放荡,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些诱人的部位,由于幕秋妃本身性格开放,所以对一些暴露的服饰并不反感。

幕秋妃坐在一张长桌旁,由于衣着十分性感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倾国美人的缘故,在场的大部分男人的视线大多时间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幕云坐在娘亲的身边,一只小手偷偷摸摸地借着桌子的遮挡放在了娘亲的大腿上,幕秋妃察觉到自己的大腿有一只小手按在上面,心里立即明白是怎么一事,转过头一看,果然是慕云这小子。

“臭小子,我可是你娘,没大没小的。”

这时的幕秋妃与慕云还是正常的母子关系,只是对儿子格外的宠溺而已,幕秋妃打掉了慕云的手,笑骂道。

慕云笑嘻嘻地又将手放在娘亲大腿上掐了一把方才收小爪子,幕秋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用脚提了提周云的腿。

幕秋妃身边坐着一名男子,这位男子样貌清秀,气质儒雅,而他正是天下所有男人羡慕的对象,也就是幕秋妃的丈夫。

然而幕秋妃始终没看他一眼,而是一直和儿子慕云嬉闹着,他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一样。

这场宴席在热闹之中结束了,幕元帅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而醉倒,幕秋妃叫几位仆人把他送了卧房中,然后对在场的客人们说:“诸位,家父不胜酒力,真是抱歉,小女子先给诸位赔不是了,我这就自罚一杯。”

说完,幕秋妃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幕秋妃的丈夫在她饮酒时,默默地吃着菜,一言不发,只是眼中蕴含着异样的神情。而在场的客人们也是用诡异地眼神注视着她。

宴席结束之后,皇亲国戚们就这样在元帅府的后院里聊起了天,也没要走的意思,虽然事情挺反常,但碍于他们的身份也不好赶他们走。

“秋妃,我有事要和你说,先和我房里去。”儒雅男子扯了扯幕秋妃的衣摆,在她耳边低声道。

幕秋妃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但还是跟他去了房间。

慕云在自己的椅子上,一直没管大人们的事,只是埋头吃着菜,然而就在这时,那些在后院里聊天的皇亲国戚们集体走了过去,朝着幕秋妃的卧房方向而去,脸上浮现出了兴奋与淫秽的神采。

年仅七岁的慕云咬着筷子的另一头,当他看到这些大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时,左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幕秋妃与丈夫到厢房内之后,她疑惑地对丈夫问:“怎么了?有何事?”

“秋妃,你我成亲已有十年了,对吧?”他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幕秋妃瞥了他一眼,道:“对,怎么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日恩,但你我何止一日夫妻?十年过去了,你为何不肯把我当做你的丈夫?”他咬着牙,蕴含着怒火。

“你我只是因为指腹为婚才成亲的而已,我对你无爱意可言。”幕秋妃眉头轻蹙,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又道:“而且,我肯被你碰身子也只是为了给幕家传宗接代,若非如此,我怎会将自己处子贞洁给你?”

“你若是憋得慌,就去青楼妓院吧,钱不够了找我要就行。”幕秋妃对自己丈夫毫无半点夫妻之情,所说之语在他听来犹如莫大的侮辱。

“好,既然如此…”他遍布阴霾的脸庞以阴冷的眼神看着幕秋妃,然后,对门外喊了声:“进来吧。”

“碰!”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在府内作客的太子与四皇子还有好几位皇亲国戚鱼贯而入。

“你们…这是何故?”幕秋妃愣了,她看着这些人充满淫邪的表情,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既然你不肯给我碰,那么…倒不如…”他说着,走向了自己的妻子。幕秋妃刚运起内力,忽然胸口一闷,只感觉气血翻涌难以调动内力!

“这…这怎么可能!!”幕秋妃脚步漂浮,身子摇摇晃晃地险些摔倒在地,此时只听她的丈夫说:“我已经在你昨晚的茶中下了限制内力的药,现在你的就是一个弱女子!”

“不…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幕秋妃连忙走到墙边,用手撑着墙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额头冒出了冷汗,不敢置信地问。

“为什么?因为你从来都没把我当过你的丈夫!”他终于撕下了一直以来的伪装,犹如一个疯子般的说着:“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你只让我碰过一次!除那之外每当我想与你亲热时你就会露出鄙夷的眼神!我是你丈夫啊!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家中有你这样的一个美若天仙的妻子却只能看着!哈哈!而且还是十年!不仅如此,你从来都没对等的尊敬过我!儿子都是由你教导,由你教说话,什么都是由你教的!甚至连姓氏都随着你!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生儿子的工具而已!”

“与其这样…还不如…将你作为礼物…献给这些大人…”他面色疯狂地说着,最终,停下了疯狂的言语,用可怕的眼神注视着妻子。

“嘿嘿嘿,辛苦你了,别着急,你可以排在第二个的。”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满意地说:“放心好了,从明日起,你就能在朝中做官了。”

“多谢太子…”他犹如喃喃自语地说。

“来吧,幕小姐,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有多大。”太子说着,四皇子和其他几位皇亲国戚也一边发出淫笑走上前来,幕秋妃慌了神,连忙叫道:“慢…慢着!

我爹可是元帅!要是我把这事告诉他的话…”

“这就不劳你多虑了。”太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淫笑着说:“这可是强效的迷药,能扰乱你的心智,只要给你喝了这东西,你就会成为我们的母狗,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到时候只要我们对你下令不要把这事说出去,或者是把这事忘了,你绝对没法反抗的。”

“不…不…我求求你们…”幕秋妃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流出了泪水。

太子急匆匆地走到幕秋妃面前,将瓶子的塞子打开强灌进了幕秋妃的嘴里,虽然极力反抗,但由于被下了药的缘故,幕秋妃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嘿嘿嘿,听仔细了,我这就要给你这条母狗下命令了。”太子说着,抓扯着幕秋妃的头发使她抬起头来,然后淫邪的笑着说道:“第一个命令,只要一看到男人的阳根就会饥渴难耐的发骚想要和人交欢。”

幕秋妃浑身一震,双眸突然失去了神采,这个过程持续了几秒钟,随后便恢复了正常,但此时的她已经被下达了无法抗拒的命令,而且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然而惊奇地是,幕秋妃没有哭出来,而是死咬着银牙用怨恨的眼神注视着太子,太子被她用这种眼神注视着,不知怎的,心里居然产生了寒意。

“妈的!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太子叫骂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恐惧,将瓶子放了怀中后,作势要脱下裤子:“他妈的,我要把你肏的下不了床!!”

幕秋妃眼神冰冷地注视着自己的丈夫,前所未有的冰冷,而他竟然在幕秋妃的眼神注视中腾起了寒意。

“碰!!”就在这时,房门又被人一脚踹开,只见一个小孩冲了进来!

“啪嚓!!”慕地度2云将手中的瓶子用力地扔向幕秋妃的方向,瓶子撞击在幕秋妃身旁的墙壁上,顿时四分五裂,同时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

清香涌进鼻腔中后,幕秋妃突然恢复了全身的力量,直接一把将太子推开,浑身的内力也能顺利的调动!

“贱种!居然敢坏我的好事!!”四皇子突然冲向了慕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只听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慕云的小脸蛋上多出了一个红印。就当四皇子打算再扇一巴掌时,却察觉到身后有一阵劲风袭来!!

“混账东西!”幕秋妃运足了内力,动如雷电之速,在暴怒之下直接一掌打在四皇子背后,四皇子宛如被猛兽撞击的草人,身体飞了出去在空中吐出了夹杂着内脏碎块的鲜血之后,撞破了墙壁!

“轰隆!”

墙壁被四皇子的身体撞出了一个窟窿,窟窿的周围还遍布着蜘蛛般的裂痕。

四皇子的身体倒在地上之后,连抽搐都没有,就这样气绝身亡了。

“快跑啊啊啊啊!”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房内的众人争先恐后地逃窜着,幕秋妃没有追逐,而是呆呆地站在房间内,看着慕云。

“还好…还好来得及…”慕云没顾自己脸上被巴掌打的疼,而是庆幸地看着娘亲说。

“云儿!!”幕秋妃突然蹲下身子,双手按住了慕云的肩膀,眼神之中充满了绝决:“跟我还是跟爷爷?”

“啊?”慕云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地看着娘。

“没时间了!你告诉我!你要跟着我,还是跟着你爷爷!?”幕秋妃又重复了一遍。

“我…我…”慕云咬了咬嘴唇,最终说道:“我要跟着娘亲!”

“好!好孩子!”幕秋妃抱住慕云还没发育的娇小身体,流露出了欣慰的眼泪。

“紧跟在我身后,千万别走丢了。”幕秋妃说着,牵住了慕云的手,往房门外走去。

“不好了!!!四皇子死了!!四皇子被幕秋妃杀了!!!”

“不好了!幕秋妃要谋反!她还要杀太子啊!!!”

幕元帅正在房中歇息,却忽然听到了门外嘈杂的声音,当他听到所喊叫的内容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没来得及整理衣衫就推门而出。

这时,逃窜的太子一行人刚好看到幕元帅走出房间,太子立马作出了一幅惊慌失措的模样,带着身后的众人走到了幕元帅身边:“幕元帅!大事不好了!你的女儿不知是何故突然发狂!杀了我的四啊!”

“什么!!”幕元帅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好在身体强健因此没有大碍,镇定心神后,幕元帅不敢置信地看向幕秋妃的丈夫,问:“太子殿下所说的…可是真的?”

他张了张嘴,没说些什么,只是痛苦地点了点头。

幕元帅呆滞在原地,宛若雷击。

“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此时,一声大喝传来,幕秋妃牵着慕云向元帅府外走去,一路上四周的仆人都不敢阻拦,也没那个能力阻拦。

“娘亲…我们这是去哪儿?”慕云抓住娘的手掌,紧跟着她的脚步,忧心忡忡地望着四周。

“去安全的地方,总之不能留在这里了。”幕秋妃脸色浮现出一丝痛苦,但还是说出了原因。

“这里是我们的家啊,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慕云忧伤的问。

“我刚刚已经杀了四皇子,无论是何理由必定罪责难逃,所以我必须离开这里,不能让你爷爷也沾上罪名!”幕秋妃捏紧了另一只手,眼神直视着前方:“如果你跟着我的话,从今以后就是四处逃窜的生活,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慕云听明白了,但没有退怯,握住娘亲手掌的那只手,更加用力的抓紧了。

就在母子俩即将走到元帅府大门处时,幕元帅终于率领着元帅点^b点"府内的侍卫赶到,幕元帅与侍卫们挡在了幕秋妃的面前,他脸色铁青,手持长剑。

“秋儿,你到底是为何!”幕元帅痛心疾首地问,仍然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没工夫和你解释!”幕秋妃的态度浑然不像是对待父亲,她说着,竟然将慕云拉扯到了自己的身前,掐住了慕云的脖子,喝道:“给我滚开!不然我就杀了幕家的唯一独苗!”

慕云先是一惊,刚想说些什么,但随后便察觉到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掌根本没使劲,立即就明白了。他装出一副可怜的痛哭样子,看着幕元帅哭叫道:“呜呜呜…爷爷…唔唔…”

“云儿!”幕元帅悲痛着,死握住剑柄,暴怒之下额头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幕家的唯一独苗此时性命正遭受威胁,而且威胁的人正是自己的女儿!这怎令他不赶到悲痛?

“快点让开!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他!”幕秋妃说着,掐住儿子的手稍微用力的捏了捏,但还不至于疼的地步。慕云也会意的装出一副无法呼吸的样子,胡乱地扭动自己的身体,还发出了阵阵咳嗽声。

在慌忙之中,幕元帅也没考虑真伪,连忙让幕秋妃住手,紧接着,便让侍卫们让开一条路来。

“幕元帅!你女儿可是杀了我的四啊!是四皇子啊!你怎么能她走!”太子在一旁大声叫喊道,幕元帅咬着牙,强压着怒火说:“但我幕家的独苗在她手中!”

太子似乎是还想说些什么,但理智却使得他压下了心中的不快,他也知道慕云这个独苗在幕元帅心中的位置有多么的重要,于是他只好对幕秋妃口头威胁宣泄着怒火:“逆贼!等着吧!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我父皇一定会将你抓住的!

我就不信你们两人能逃到天涯海角!”

“两人?不,不是两人。”幕秋妃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大声的高呼着:“幕秋妃在此!亲卫何在!?”

“人!”一生整齐的娇喝!五十名身穿黑衣腰佩长剑的女护卫从人群中走出,在幕秋妃面前整齐的列队!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是跟着我背上逆贼的罪名,还是留在这里!”幕秋妃看着女护卫们,大声地问。

“誓死相随!”

“誓死相随!”

“誓死相随!”

幕秋妃过身,看着众人们阴晴不定的脸色,最终在丈夫的身上停顿了一下,之后便率领着女护卫们走出了元帅府。

“慢着!把我孙子留下!”幕元帅突然叫住了幕秋妃,还不忘留下自己的孙子。

“云儿,去吧,留在你爷爷身边。”幕秋妃推了推慕云,说道。

“才不要!我要跟着娘亲!”慕云一把抱住幕秋妃的腿,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看来云儿他不愿意跟着父亲,那么只好由女儿暂且看管一阵了。”幕秋妃说着,带着淡淡的笑意离开了元帅府。

这时幕元帅才意识到,刚刚慕云完全是装出来的!!

走出元帅府后,幕秋妃这才有功夫问,她疑惑地对儿子问:“云儿,你是怎么有解药,而且还刚好冲进房间来救我的?”

慕云吐了吐舌头,缓缓说出了原因。

原来,在昨天晚上慕云半夜起来尿尿,便随便找个墙角准备尿在这里,正当他准备开始尿的时候,突然听到墙壁的另一侧传来说话的声音,起初他也没在意,但接下来谈话的内容却让他睡意全无。

原来,谈话的人正是慕云的父亲和一位不认识的人,谈话的内容是慕云的父亲准备在幕秋妃的食物里下药,然后让明日来做客的皇亲国戚和皇子等人轮番淫亵,作为报酬,慕云的父亲可以在朝中就任官职。

并且和慕云的父亲谈话的那人还重点嘱咐地说,千万不能给幕秋妃闻熏香,虽然下的药十分强劲,无论有多大的内力都无法抵挡,但若闻到熏香的话就会瞬间解除药效,不得不说这药也是神奇。

最新度3于是,慕云得知了秘密之后,心里不甘相信这事情的真伪,到房间后一晚上没睡着,连忙将一个熏香研磨成粉末状然后装进瓶子里。但由于这事情太过惊骇的缘故,慕云也没立即告诉母亲,万一只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幻觉呢?然而第二天发生的事却证明了自己没听错。

幕秋妃万分庆幸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还好,这简直是上天保佑,不然的话自己或许真就遭到玷污了。

就在慕云一脸邀功仿佛是在说快点夸奖我的时候,幕秋妃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小家伙,小小年纪就随地尿尿,给我改了!”

“哦…”慕云郁闷的捂着额头,和娘亲走在街道上。

五十名佩剑女护卫护在两人周围,路上的行人们纷纷闪避在两侧,惊讶地看着这边。

……………………自那之后又过了一个月幕元帅之女杀死四皇子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大梁国,据说皇帝陛下得知消息之后,悲痛的嚎啕大哭,紧接着便发出通缉令,悬赏黄金万两捉拿幕秋妃,死活不论!

幕元帅也因为此时遭到了调查,大内侍卫冲进元帅府将所有人纷纷带走,就连幕元帅也被关押进了监狱里,对此幕元帅丝毫不惊讶,十分配的任由他们拷走。

经过了十日的调查审讯之后,幕元帅被无罪释放,元帅府内的其他人也都安然无恙的出来了,然而被放出监狱之后,幕元帅竟然宣布说将幕秋妃逐出幕家,从此以后幕秋妃便不是幕家子女!

有人说幕元帅这是大义灭亲,也有人说幕元帅这是为了撇清与逆贼的关系,但无论如何,幕秋妃已经被逐出家门这一事已经是铁定的了。除此之外,皇帝下达圣旨,黑翼军上下十万将士被临时解除武备,这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就连一个最普通的平民也知道,黑翼军早已跟随幕秋妃征战多年,全军将士已经对幕秋妃有了一种狂热的忠诚,如果幕秋妃果真打算谋反的话,只要她一声令下,黑翼军十万将士绝对会立即为她而战。

只是,幕秋妃率领她的儿子和五十名女护卫离开了京城之后便了无音讯,甚至不知道是死是活,也并没有声称自己要谋反。

而就在一个偏僻的小城池外,靠近海边的一座山谷中。

山谷内有一片靠近湖泊的农屋,约莫十多座。虽不是修建的富丽堂皇但也工整精致,窗户、房门、烟囱等也都建造的牢固实用。像这样的小农屋大概有十多座,坐落于湖泊的周围,并且山谷内鸟语花香气候宜人,此处不失为一块桃源。

在几座屋前,十几位穿着紧身劲装的俏丽女子正在洗衣物,忙活之余还交头接耳的聊上几句。

她们便是一个月前随幕秋妃隐匿于此的女护卫,总人数有五十人,每个人都是一等一的上等美姬。除了武艺高强之外也对幕秋妃忠心至极,可谓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逃离官兵的追捕后,幕秋妃带着她们和慕云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地方,并且花了一大笔银子一次性的买了足够支撑两年的生活物资,还派了几位本领高超的女亲卫把守住山口的出入口。因此,这处山谷已经彻底成为了绝佳的避难所。

“倾尤姐,你说人干嘛要逃到这种地方隐藏起来呢?她明明可以率领军队起义的。”一个样貌乖巧可爱的精致少女坐在一张躺椅上,不解的问。掩藏在裙摆下的一双腿晃来晃去,时而在裙摆晃起时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被唤作倾尤的女子生的特别美丽,与少女的美不同,倾尤给人一种精干利落的印象,头发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脸上不施粉黛却依旧美的勾人眼球,俏丽的瓜子脸和凹凸有致的火爆身材都给人一种充满诱惑的感觉。

倾尤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一边洗衣服一边说道:“说话之前也不动动脑子,人压根就没打算揭竿起义,否则早就带我们去黑翼军的驻地而非这块偏僻的鬼地方。”

少女听闻后,气鼓鼓地挥了挥拳头:“为什么啊!要我说就应该反了才对!

那什么狗屁太子还有那几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竟然想淫亵人!就应该凌迟处死才对!”

倾尤手搓着一件小号的衣物,歪头瞥了她一眼,似乎是被这纯真率直的性格逗笑了,道:“小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

“本来就是嘛!当今皇帝根本就不管姓的死活!那些狗官和士族大夫都把老姓欺负成什么样了!要不是人把我救下了,我现在就已经被一群衣冠禽兽卖到青楼了!”

少女愤愤的道,此话也引起了倾尤的共鸣,若不是幕秋妃救下这些女人的话,她们的下场要么就是被士族官僚霸占淫辱,要么就是被强占之后被调教成服侍男人的性奴。

幕秋妃对她们每一个人都有救命之恩再造之德,是幕秋妃将她们救下并且传授武艺,也是幕秋妃给了她们重新活下去的念头。别说幕秋妃真的打算谋反,就算是指着火坑让她们跳下去,这群女护卫也不会眨一下眼。

屋外的女护卫们七嘴八舌的聊着天,由于在山谷之中没有什么解闷的玩意,也就只好聚在一起聊天了。但无论交谈何事,她们始终提着一颗心放在了幕秋妃的身上…此时,一间屋内…幕秋妃脱掉了靴子,浑身只穿着亵衣亵裤,盘腿坐在朴实的木床上。她紧闭着双眼,额头不停地渗出汗珠。一粒粒汗水由额头落下划过脸庞,最终落在了那张平庸无奇的蓝色床单上。

距离离开元帅府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幕秋妃体内的药效却依旧没有完全消散,虽说现在可以运用内力,但潜藏在体内的药力却时而迸发。为了消除体内的药劲,幕秋妃此时正在运功逼出体内的药效。

由于运功时会产生大量热量的缘故,幕秋妃脱掉了衣物,同时也担心万一过程中会出什么岔子,于是便让慕云留在房中;若自己在运功途中出什么意外的话,就立即让他将屋外的女护卫们叫进来。

可虽说是亲生骨肉,并且慕云方才七岁,但幕秋妃还是没能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仍然保留了内衣,饶是如此,她那凹凸有致的婀娜身姿仍然极具诱惑。

此时,慕云站在房间内,大气也不敢出地看着娘亲,此时决不能发出声音打扰到她!否则很有可能产生意外!

由于幕秋妃浑身脱的只剩下单薄的亵衣亵裤,大片大片的雪白美肉就这样露了出来,但慕云却不懂得欣赏;只是用纯净的双眸紧张地注视着娘亲,体内一点邪念都没有。也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大人的邪念呢。

终于,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幕秋妃吐出一口浊气之后睁开了双眼。

“总算成了。”幕秋妃擦去了额头的汗水,放松地笑着,此刻她体内压制内力的药效已经完全消除,不留一丝的隐患。

慕云也跟着松了口气,迈着小步子走上前来,直接扑进了娘亲的怀中,双手绕过她的腋下按在光滑的脊背上,高兴地说:“太好了!这下子娘亲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幕秋妃莞尔一笑,摸了摸慕云的头。

慕云扑在母亲的身上紧抱着她,可爱的小脸也贴在母亲的宏伟巨乳上来磨蹭,并非有什么邪恶念头,只是小家伙觉得这样做很舒服而已。

幕秋妃当然察觉到了他的行为,但没有制止,只是佯作嗔怪的拍了拍儿子的头:“小家伙,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娃娃,还腻在娘身上蹭,不丢人啊?”

慕云从娘亲的怀中抽出身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当然知道自己这种行为不太恰当,但他身为男性的本能却令他紧贴娘亲身子的时候产生了兴奋感。慕云年纪还小,倒也没在意;幕秋妃又是对儿子格外的宠爱,自然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幕秋妃可以说是身边只有慕云这一个亲人了,自然是对他宝贝的很,溺爱般的关怀更是被放大了许多。

幕秋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坐在床上休息了一下。正是调皮捣蛋年纪的慕云可闲不住,直接脱掉鞋子爬到床上和母亲玩闹在了一起,幕秋妃也正好放松一下身心,时不时的挠挠儿子的腋窝,捏一捏儿子的鼻子之类,母子俩就这样在床上嬉闹玩耍着,忘却了往日的忧愁。

凭借着体型优势,幕秋妃以成年人的力量直接将慕云揽在怀中紧紧抱住,此时的她就像是贪玩的小姑娘一样,与她成熟的性格与外貌迥然不同。

慕云挣扎了两下最终发现,自己的力气和母亲比起来就像是无力的小老鼠一样,根本不可能挣脱,只好嘟起了嘴任由自己被娘亲紧紧抱住。

幕秋妃不禁一笑,少有的起了玩心,双手不停的揉着慕云的脸蛋,就好似在玩人偶一样。

慕云又在幕秋妃怀中拱了几下,趁其不备直接将整个身子扑在娘亲的身上将其压倒,幕秋妃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翻过身迅速地将慕云压在身下,母子两人又玩闹在了一起。

大概十分钟之后,母子俩似乎是玩够了,慕云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幼小的胸口上下起伏;幕秋妃坐在他的身边,笑嘻嘻地看着累得不成样子的慕云。由于长期习武的缘故,幕秋妃的体力远胜常人,刚才的嬉闹根本没令她流出一滴汗水。

“瞧你玩的这找请¨么疯,满头都是汗。”幕秋妃贴心地擦去了慕云脸上的汗水。

话虽这么说,但她自己也因为刚才和慕云的玩闹开心的不得了,因此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

慕云看着娘亲,乖巧的笑了笑,抓住了对方的一只手腕,带着可爱的笑容,用嫩生生的嗓子说着:“娘亲,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幕秋妃又笑了笑,用手指刮了下他的鼻头:“油嘴滑舌。”

说完,幕秋妃瞥见慕云的背后被汗水打湿,想必是刚才嬉闹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她拍了拍慕云,道:“瞧你出了这么多的汗衣服都湿了,还不赶紧脱了,免得受冷。”

慕云听话的褪去了上衣,露出了自己幼小的身躯,幕秋妃视线在他身上游离着,心里也暗自笑着:“小家伙虽是男儿身,但这身段却似小姑娘般纤柔,看来是随我。”

脱掉上衣后,幕秋妃拿过沾着汗水的衣物,又指了指慕云的腿:“裤子也脱了吧,我让大姐姐们给你洗一洗。”

“那多不好意思啊…这些天里那些大姐姐一直给我洗衣服…”慕云有些腼腆的挠了挠头,外面的那些女护卫虽说是护卫,但在这段时间里却是干的仆人的活,什么端茶送水洗衣做饭,统统都交给了她们。

幕秋妃一听,诧异的望了望儿子:“你以前的衣服不也是别人洗吗?怎么这下知道害羞了?”

说完,在儿子可爱的小脸上轻轻弹了弹。

慕云就像是被逗弄的小猫一样,偏了偏脑袋,又道:“那不一样,以前在府里的那些大姐姐本来就是女仆,可外面的那些大姐姐不一样,她们是娘亲的护卫,护卫的本职就不应该做这些事。”

幕秋妃带着赞许的眼神看着慕云,满意的点了点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懂得这个啊,呵呵,好了,把裤子脱了吧,都穿这么多天了该洗洗了,外面的那些大姐姐以后也该服侍你,这也算是她们的分内事。”

说完,幕秋妃伸手就去解慕云的裤子。

“以后要服侍我?娘亲你是什么意思?”慕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解的问。

“等云儿长大了,娘就让她们认你为,那样的话她们就是你的亲随了,自然也应该伺候你啊。”幕秋妃温柔的说,手中已将慕云的裤子褪至膝盖。

慕云还是有些害羞,伸手制止了娘亲的行为,脸红地说:“算了算了,我自己脱吧。”

“呵呵,怎么?还害羞了?你是娘的亲生骨肉,有什么羞人的?”幕秋妃说着,似乎是想刻意捉弄他一样,双手抓住了慕云亵裤的两边,狡黠的扎了眨眼:“让娘看看,小云有没有长大啊。”

“别…别!好羞人啊!”慕云慌张地说,一个劲的摇头,脸红的跟个苹果似得。

幕秋妃更加来劲了,不知怎的,一看到慕云这种像个羞涩的小女孩似得神情,她的内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而且慕云本身长的就清秀可爱,由于样貌随母亲的缘故更是酷似女孩!再配上他那一脸羞涩的红晕,幕秋妃这位成熟美母的心都被儿子可爱的模样逗的产生了波澜,更加坚定了要捉弄他的念头。

幕秋妃哈哈一笑,跪坐在床上将不断挣扎的慕云拖了过来,双手直接拉扯住他的亵裤,用力地往下扯下!

“唔唔!娘亲!别这样!太丢人了!”慕云委屈的似乎是快哭出来似得,一向性格腼腆的他很少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即使是在母亲面前也是如此。

“嘻嘻,有什么关系啊,给娘看一眼又不会少一块肉。”好像是内心里压抑已久的郁闷也一同宣泄出来了一样,幕秋妃像极了一个贪玩的孩子,将慕云的亵裤扯下后,一双明亮的大眼兴致勃勃的看着把头埋在娘亲胸口里的慕云。

慕云此时都不敢看母亲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与脸红,便将脸埋在了娘的胸口里,虽然脸上紧贴着柔软的乳肉,但慕云却没有什么杂念,心里只祈祷着娘亲别在捉弄自己了。

可是,幕秋妃似乎是刻意为了逗弄他,将慕云轻轻推开了一点,使俩人的身体之间有一段空隙后,幕秋妃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慕云的两腿之间,为了防止他用手遮掩,幕秋妃甚至还抓紧了他的两只手腕。

慕云气鼓鼓地撅着嘴,虽说面前的这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他被娘亲注视着羞人的部位仍然觉得脸似火烧般的羞红。身为一个男孩,像慕云这样格外的腼腆害羞倒也是奇怪,可正因如此,他害羞时的可爱神情才会格外吸引女性。

慕云没有注意到的是,幕秋妃的神情完全陷入了呆滞之中。

幕秋妃此时的身体突然不能动弹,同时,她的意识也在逐渐被一种可怕的欲望所疯狂吞噬。

她此时想起了一个月前,自己被强喂下药的时候,听到的一句话:“第一个命令,只要一看到男人的阳根就会饥渴难耐的发骚想要和人交欢。”

慕云有些不满,娘亲就算是想逗自己玩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脸皮薄,竟然还这般故意逗他的羞。他抬起头,想说快放了自己,却不想竟然看到了令自己奇怪的一幕。

幕秋妃她…正用一种母狼注视小绵羊的眼神,注视着慕云…幕秋妃饥渴的双眼之中似乎都多了几分侵略性的欲火,娇嫩的脸蛋上浮现出了醉人的红晕,看起来显得皮肤白里透红。诱人的水润樱唇此时真可谓娇艳欲滴,精致的琼鼻喷吐着灼热的吐息。

“娘亲?”慕云也发现了娘亲的异样,小心翼翼地喊了声。

“小…云…”幕秋妃拖着软绵绵的长音,露出了一个十分妩媚的笑颜。

“唔…呜呜呜!唔!!!!”

连女人的私处都没见过的慕云,就这样被发情的母亲推倒在床上,伴随着美母沉重的吐息声,和小正太慌张无措的惊呼声……哟!大家好啊!有一段日子没见了!不知有没有人记得我呢…最近也是好好的休息了一段时间呢,于是就在休息的日子里写了个番外篇,这可不是与线剧情无关哦《永世相随》番外篇所讲述的是角前几世的故事,同时的,也是为了交代一些前因后果…由于我本人是注重剧情的,所以这次的更新内容没有H戏,要下一次番外篇更新才会出现。

嗯,想说的总共就这么多,最后祝各位万事如意!

26年9月9日

[古典] 【宋徽宗秘史】(完)【作者:北斗星司】

作者:北斗星司字数:22北宋时首都在汴京(今日河南开封),又叫东京,十分繁荣,在这时,就出现了大批妓院,即是文人叫的“秦楼楚馆、花街柳巷”。

有妓院,就有名妓,她们的艳名,连皇帝也有动心思,并出现皇帝也叫鸡。

在妓女中,以迷倒宋徽宗赵佶的李师师最为出名,她不单止迷倒了皇帝,连当时不少才子如秦少游、周邦彦亦对她展开追求,不过,李师师是吊起来卖,自高身价。

宋徽宗后宫有佳丽三千,为什么他还要“叫鸡”(召妓)呢?最要是透过太监张迪而知道叫鸡的过程,而赵佶这个皇帝,是在这晚后产生嫖妓的念头。

赵佶写完了书法,就去找一个叫淑妃的出火。

这位淑妃年方二十,是大臣张景的女儿。

赵佶喝了些酒,他已经近五十岁,虽然是皇帝,但“起头”较慢是免不了。

淑妃对于赵佶,是十分拘谨的,她到底是大家闺秀。

赵佶扒开了她的衣服。

因为她知道要被皇帝临幸,所以没有用胸兜等遮掩物,扯开裙子,就是一具裸体。

淑妃的体脂是瘦瘦的,她两个乳房十分细小,皇帝双掌就可以掌捏住。

淑妃的乳房细小,奶头亦不大,她的小腹平坦,腰肢娇幼,但明致是瘦骨嶙峋,在肚跻下,淑妃的阴毛十分浓密,而她腋下的腋毛,亦十分浓密。

赵佶有点酒意,就压在淑妃的身上。

淑妃娇小,被赵佶压住,她的呼吸有点困难,不过,她不敢推开皇帝,亦不敢叫。

赵佶满是酒意,就吻落她的小口上。

淑妃有点抗拒,但她还是迎着皇帝,她伸出舌尖,让赵佶吻着。

“淑妃…”他一边吻,手就按在她的小乳房上。

赵佶的手瘦长,五指一抓,就抓住她的小乳房。

少女的乳房挺结实、坚挺的,皇帝大力地搓揉,淑妃觉得有点痛,赵佶搓的太大力了。

她只是蹙了蹙眉,不敢呼痛,对于皇帝,她是要逆来顺受。赵佶一边吻,一边搓乳。他对于淑妃像木美人一样,已经见怪不怪,在后宫佳丽中,大部分表现均是一样。

他的嘴吻了她的小嘴一会,皇帝有些冲动了。

赵佶似乎嗅到一些体味,是由淑妃传出的,那是她的腋下。

淑妃在“临幸”前,已经洗过澡,不过,她等了皇帝半晚,腋下不免有点汗。

有汗渍自然有气味。

赵佶就吻向她的腋窝。

“哎……”淑妃轻呼了一声,她对赵佶的鼻子、口唇在自己的腋毛上揩擦,有痕痒的感觉,不过她叫了一声,而就红起来,她是闲秀,在床上不能叫。

但赵佶的动作令她十分难受,他除了用鼻嗅之外,还用舌头去舐她的腋窝,这令她招架不来。

他舐在她的肉上,有点咸味,赵佶在挑情上是有一手的。

“女人喜欢被男人搂抱,抱着她吻,她的气往上冲,面孔就发热,这时可以向她呵气…接下来,她的乳房会变得更结实,鼻尖会冒出汗珠…接下来,她的舌头变得薄而滑…再下来,她的阴道有分泌,会弄湿大腿内侧和屁股…女人这时十分希望用肉棒插她,她的喉咙会干起来,不住吞口涎,这时就要将阳具插入…”

赵佶一边而想一面观察淑妃的神情。

她还是半闭着双眼,面颊发红,但鼻尖上就有些汗珠冒出来。

赵佶舐她的脸窝,令淑妃的牝户开始有浮水冒出。

“假如我的妃子能够叫出来,大声喘气,这是多么好…”赵佶想她叫床,但淑妃就拚命忍住不叫。

不过,她在赵佶挑情下,还是有反应,她的小腹很白然地扭动,好像对赵佶提出:“进来吧!”

赵佶的手仍按在她小巧的乳房上,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小乳房是丰满了少许,而她的奶头是发硬,凸起。

她被赵佶舔了片刻,就已经有反应,赵佶喜欢舔舐女人腋窝,那里具有咸咸的味道,经过啜女人的奶,啜不出东西来。

“淑妃,很难受是不是?”赵佶的口移离她的腋窝。

淑妃的面孔更红了,她娇羞地点了点头,跟着闭上眼。

赵佶对这个比自己细二十多年的妃子,有一股“征服”的快感,他这时再俯下头来,张嘴就含住她一颗奶头。

她的奶头像小红枣般,硬硬地凸起。

赵佶的舌头,舐在她的奶尖上。

“哎…呀…”淑妃忍不住叫了一声,但她很快就以为自己失仪,慌忙闭上眼。

她的娇躯不住发抖,这是她动情表示。

赵佶轻咬住她的奶头吮。

淑妃未生养过,但吮奶吸头带来的快感,令她的牝户特别是两扇阴阳皮产生一阵抖动。

她体内的淫水大量流出。

女人的淫汁是不竭的泉源,高大的北地胭脂和娇小的南国佳丽,同样流出大量做暖、带点滑滑的汁来。

淑妃的嘴有点干,她连连吞口水,这是她兴奋到顶点的反应,她的身在抖,牝户像抽筋似的赵佶一边吮,一边看她的神情他小腹下的阳具,开始有点硬。

赵佶的命根勃硬时有五寸多长,他是太平皇帝,大部分时问花在书画、女人身上,所以他的龟头是黑黑的。

淑妃的肉穴被她浓浓的阴毛所遮盖,赵佶要拨开她的毛毛,才可以看到她流水潺潺的洞口。

淑妃双眼观白,鼻尖冒出来的汗珠较以前多。

她的动作是任由赵佶摆布,但他只有七、八分硬。

他的肉棒并未完全勃硬,虽然可以插入,但不够硬,始终不够快感。

赵佶的手,扳开她两条大飕,他的手指将她长长的阴毛拨开,他一手指在她的阴唇顶揩了揩。

赵佶的手指扫过淑妃的阴核,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哟……”淑妃把牙齿紧咬。

他拨弄她的阴核,令她失神,她不敢大叫,只好把牙曲紧咬。

赵佶只见她牙关打战,又不作声,他这时淫心亦大动,于是握住“龙鞭”,就朝淑妃的牝户一挺。

“喔!”女人被男人挺入时,多少亦会低呼一声,她被皇帝的束西一挺而入,虽然淫水多,但仍是有些难受,因娇小女孩,阴道比较浅窄,而赵佶的东西入,所以把她撑得阴唇反开。

宋之时,认为女人的阴道共深八寸,第一寸的部位叫琴弦,而第二叫菱齿,其深二寸,第三称妥溪,深度是三寸,第四叫玄珠,深四寸,第五称毂实,深五寸,第六叫愈阙,六寸深,第七叫昆户,深七寸,第八叫北极,深八寸。

男人和女人交,男的阳具不可以插办太深,插得深会伤害女的身烟,如插入五寸,到谷实位贸,就会伤女的肝,一插到底至“北极”,就令女的脾受伤。

所以抽插时,多数是九浅,到“妥溪”地方就算,一深最好到“玄珠”位置,这样就不会伤及女的内脏。

赵佶的东西五寸多长,一下到底就伤淑妃的肝,所以他只入了四寸,就停了卜来。

淑妃不敢叫,只是大力搂住举帝不断颤。

赵佶跟随过道士修炼,道家认为:男人的阳具插入牝户内,应该停留一段时问不动,好让龟头吸纳女的淫水,达到采阴补阳的效果。

赵佶的阳具就浸在淑妃体内,他不动,好让自己吸收她的阴精,而她起初还可“适应”,但浸得久了,没有摩擦的快感,令得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来。

她的屁股轻轻往上挺了几下,赵佶忍不住淫笑起来:“妳很想要是不是?”

这样的问题,令淑妃由脸红平颈,她是大臣之女,在皇帝面前颇示自己的娇态,她怕皇帝笑她“无家教”,自然羞得像偷喝了酒,马上连连摇头。

赵佶见她羞态可爱,而他的命根浸了这庆久,亦有九分硬,于是九浅一深,就直插着淑妃。

他起初还怜香惜玉,到后来,忍耐不住了,下下直到玄珠部位,令她双眼翻白,张开口只是喘气。

赵佶又插了进来,他突然感到龟头一阵麻酥:“朕要丢了……哎……哎……这就赏妳吧!”

他话未完,龟头就上下抖动,“龙涎”狂泄而出。

淑妃只是大力搂住皇帝,让他射个干净。

赵佶射了精,爬起来穿衣服,而宫娥亦马上来到榻前,扶起淑妃,帮她穿衣服,带她离开。

这样的交,任凭皇帝做动,妃嫔只是承受,玩多了自然没有快感。

过了二天,赵佶上完朝,就向他亲信的太监张迪问:“人说汴梁多美人,胜过宫内的木美人,只是躺在下边,战战兢兢,朕玩得不过瘾,你可以找个绝色,给朕试试民问的绝色吗?”

张迪这太监被赵佶信任,就是他有本事带皇帝去玩,他听到皇帝要玩,就想到带皇帝去“叫鸡”。

“皇上,汴京的美女,排第一的叫李师师,现时不少才子都在迫求她,好像秦少游,周邦彦都欲一亲香泽,不过李师师不颇接平凡的客人,皇上要玩,应该试一试李师师!”

赵佶有点心动:“这李师师美在哪里?”

“她不单是才女,还身段修长,腰肢纤幼,小脚细细,秦少游就填了多首词想打动她芳心。不过秦没有银子,李师师的妈妈看不起他!”

李师师的妈,就是鸨母,她叫李姥姥,有师师这么一株摇钱树,自然奇货可居。

赵佶亦感觉十分兴趣,就吩叫宫人拿大内的黄金、明珠交给张她:“你去替朕安排一下,但不要透露朕是天子,你说东京有一富商赵乙,仰慕李师师,要包她十天,你找她的妈安排好,朕就和你出宫!”

张迪拿了黄金、明珠,就去找李姥姥,她一见足足是一般人十年的收入,自然心动,就去和李师师说:“汴京富翁赵乙包妳十天,我已经答允,妳明天打扮一下,晚上我就叫他来。”

李师师眉一皱:“又是老头子?我不要!”

李姥姥陪上笑脸:“乖女呀,用人家十年的收入来找妳陪十天,这人钱多到不得了,青楼名妓要的是银子,妳想一想,见见这富豪,对妳也有好处呀!”

李师师有点委曲地:“好,就见他一次,如果不眼缘,我才不要和他来!”

李姥姥听到师师答应。马上复张迪。

第二天晚上,赵佶带了大内高手二十多人,打扮成随从样子,他就换上商人服装,和张迪到青楼之中。

李姥姥见到赵佶的排场,已知他是多金之士,马上安排到一间豪华的房内,然后叫师师来见。

李师师经过打扮,画了眉,搽了胭脂,那白裹透红的皮肤,婀娜的体态,呼吸时胸部一起一伏,真令不少才子名士拜倒在大腿下。

赵佶一见李师师亦有惊艳的感觉:“李师师,果然名不虚传,美得很!”

李师师见赵佶上了年纪,心里有点不快:“老头子,又有胡须,一点不吸引!!”

她一生气,就称不舒服,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张迪吓了一跳,马上拉住李姥姥:“妳怎搞的?”

李姥姥不想赵佶这么快得得手,亦陪笑:“师师有点不舒!”赵佶这时已经神魂颠倒,他站起起来,“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他马上走向李师师房,也不拍门就推们而入。

李师师吓了一跳:“你…你胆敢入我的房?”

她挥掌想打赵佶,但为他捉住手,赵佶跟着在她的粉脸上香了一口。

“你……你……”李师师十分生气,她想再动手打赵佶。

“妳可以碰朕吗?”赵佶见她的桌上有纸,有印盒,就从腰间掏了一颗玉印来,在纸上印了个硃印。

“呀!”李师师吓得呆住了。

纸上印的是“徽宗皇帝之玺”,这是皇帝的印。

李师师跪了下来:“你……你……”

赵佶扶起了她:“不要让外边的人知道。”

张迪见皇帝入了房,马上吩咐大内高手四面散开,他拉了李姥姥到楼下:“不要打扰!”

李师师知道赵佶是皇帝。自然换过另一个面孔,她不觉得赵佶老了,反而觉得他十分有威仪。

“皇上,请宽衣!”她像人妻一样,替赵佶脱去外衣,她还按摩他按摩肩膊几下。

这些动作是赵佶在皇宫内所享受不到的,他十分惬意,就一把搂住她的纤腰。

她的腰十分幼,十分软,赵佶的手搂着时,可以感到她腰的幼。

李师师在身上关节位置搽上玫瑰花油,身上发出清香,赵佶又使出他的调情手法,就搂住李师师亲嘴。

李师师的反应十分热烈,她不像宫里的妃嫔,总是被动,她动地,双手搂住他的颈,把舌头伸入他口腔内,李师师的舌显缠住赵佶舌头,互相纠缠一起。

李师师闭上眼睛,虽然赵佶唇边的须令她十分痒,她仍然忍住笑,她的胸贴着他的心房,赵佶可以感受她乳房的跃动。

他可以感到她的乳房又浑圆又大,虽然两人身上均有衣服,丰挺的乳房,在赵佶心口上压平的感觉,令他的手忍不住狂乱起来。

他右手按在她的左乳上。

“唔……你好坏……”李师师从鼻夹喷出声音,女人用鼻音时,十分引诱人,宫内的嫔妃,就不敢用这样骚、娇的声音。

“呀……”她略为挣扎,但手就按住赵佶的手。

他五指张开,抓住她软软的乳房。

她的奶子很大,不像淑妃的随手一捉,赵佶的手不能掌握,但他可以感到她的软肉温馨。

隔着衣服的抚弄,赵佶感到不够快意,他挣开她的手,从她的衣襟伸了进去。

“唔……不要嘛……”李师师的鼻音又叫起来,她十分软,十分甜的声音,令赵佶亢奋。

他的手按在她的奶头上,赵估的指尖,可以搓弄她的奶尖及乳晕。

赵佶的手指,在她的奶头摸来摸去,她的奶尖是凹下的,但经他的手指撩拨后,她的奶头就开始凸起,有些发硬。

李师师是名妓,她的乳房不轻易给男人玩弄,而赵佶可以轻易直捣禁,是他做皇帝的缘故。

一个女人能够令皇帝迷恋,那是十分光荣的,皇帝召妓更加“名留青史”,所以,李师师任他一边吻,一边抚摸。

赵佶一点也不急,有些男人摸摸揉揉几下,自己就硬起来,急着要打洞,但赵佶却是慢条斯理。

爱抚女人就如同慢火度|2煎鱼,要一下一下的来,李师师遇到对手了。

“皇上……”她的身子往后靠,在床上躺了下来,她的衣服被他扯开。

在烛光下,他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肌肤。

李师师十分白,和宫中妃嫔一样白,但讲到娇喘,就胜过赵佶的妃嫔。

赵佶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手扯开她的裙带。

裙子一拉开来,他见到她雪白、修长的大腿。

她身上除了一个胸兜外,就只有亵裤。

她两个大乳房,两颗凸起的奶头,清晰可见,赵佶吞了口涎沫:“果然是尤物!”

李师师就望看赵佶的下体,他那果已经隆起,有五、六分硬。

她的手指尖碰在他的肉囊上。

赵佶的呼吸急促起来,宫中的妃嫔就不敢碰他的身体。

李师师的手指,轻拈着他的阴蠹。在他两颗小丸子上轻轻地搓揉。

“噢……噢……”赵佶呻吟起来。

他从来未试过这种挑逗,她的指尖,校看他两粒春子,赵佶的阴囊,则慢俊地鼓起。

男人的肉囊,平时是扁扁的,只有欲火燃起,才会“鼓”起来,李师师自然明白这道理。

“师师……噢……”赵佶被她搓揉着睪丸,有点彻痛,亦有点快感,他的阴蠹有反应了。

不过,赵佶到底是上了年纪,他要勃起并不是马上可办到。

李师师突然又做出令赵佶想不到的事来。

她突然推开他,跟着跪了下来。

“噢……噢……”赵佶口里发出欢愉呻吟。

他后宫里的妃子,都是拘谨,只忍受皇帝摆布,但李师师就不一样,她跪下来张开朱历,伸长舌尖,就舔在他的肉溃上。

“呀……呀……”赵佶乐得闭上眼。

她一下又一下的舐,令他每根血管都膨胀起来,而李师师除了舐,还用口轻咬他两颗小丸子。

这种刺激是赵佶以前未享受过。

“啧……啧……”李师师不断舐,不停轻咙,他的东西就勃硬了五、六分。

赵佶的手按住她的头,双足不断抖动。

李师师知道他十分受用,她又作出更挑逗的行动。

她突然张开小嘴,把他半硬半软的东西含在口腔内。

“噢……师师……呀……好……好……”赵佶连声音也变了。

她的舌头十分灵活,不止是舐,还轻轻地啜。

“喔……喔……”赵佶并不是没有试过这样的滋味,但是一个绝色美女,快慢有节奏地做,他就第一次尝到。

李师师的舌头,绕看他紫黑色的大头舔了几个圈,跟着就含着他的小光头,一下又一下的吮。

她温暖、湿濡的口腔,把他的肉捧呵了又呵,令这根“冰冷”的肉茎,变得温暖起来。

赵佶脑顶的血液,往下体里冲,他的肉鞭不断勃起,有六、七分力度了。

李师师的小嘴,被他的大东西撑得胀胀的,她的喉咙被赵佶的“人头”顶住,有点透不过气来。

李师师的粉脸排红,鼻尖胃出汗珠来,她起劲的吮,令她有些香汗。

赵佶被她吮着“龙鞭”,他只觉得丹田火烫。

“师师……”他拉起了她,两人一滚,又滚落床上。

赵佶捧起她一条雪白的大腿。

李师师的肌肤十分滑,她的小足是扎过脚的,小巧得仅可盈握,而她的小腿修长,摸上去是滑不留手。

“好滑的腿!”赵佶吻在她的足踝上,他的口沿着她的小腿吻上去。

赵佶唇边的胡子揩在她的嫩肉上,李师师有点痒,她的腿轻抖起来,她想笑,但一笑就会破坏戒气,她忍住。

他亦学到李师师的一套,伸出舌头来,在她的粉腿上舐。

赵佶将师师的腿抬高,就沿着她的足踝一直往上舐。

“呀……呀……”师师亦呻吟起来。

他的舌头舐过她的膝盖,到达她的大腿上时,她真的兴奋起来,赵佶亦伦看看她的表情。

“女人动情,首先是面上泛出红霞,双眼和眼瞇起,这是心气动;接下来,她的眼会反白,呼吸急促,一到达这样子,是她的肺气亦动;再接下来,她的身体会自然扭动,牝户张开,淫水泛滥,这是肾气动,这时插入。女的很快就有高潮。此刻用上,九浅一深的方法去抽插,她很易就得到满足!”

赵佶曾经道家研究过房中术,他在妃嫔身上施展,总觉得不够过总,这次在李师师身上,他要尽情施展出来。

他在师师的大腿上舐,她开始招架不住。

“皇上……不要嘛……”她用鼻息发出声音来,赵佶的口并没有吻上她的牝户,只是在她的大腿上舐,但已经令她忍不住,师师呻吟了。

赵佶起初时只舐她大腿的正面,慢慢地就舐向她的大腿内侧,他的淫舌离她的阴户只有那近近的几寸。

这样是十分刺激的,他的挑逗却未触及她的要害,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是希望有人吻她的阴部。

但皇帝不可能去亲那地方。

李师师表面上亦不颇皇帝碰她那里,但她又十分希望男人进攻她那方地方。

“皇上……你好坏呀……”她呻吟着,大腿张了开来又稍梢上,她的淫汁不断增加。

李师师已经肾气动。

但赵佶仍然没有“发动最后攻击”,他的口仍在她的大腿内侧游栘,他的舌头舐在她大腿和牝户交界的肉上。

赵佶的鼻子已闻到她分泌出来的气味。

女人的分泌,始终是有些腥腥的味道,师师虽然用了大量玫瑰花油搽在身也上,但遮盖不了淫汁的味道。

赵佶闻到这些气味,有点像鱼味,他喜欢吃河鲜,所以对气味不感到恶臭。

他很想试一试这种滋味,但他是皇帝,不能替名妓“舐盘子”。

“哎……哎……”李师师像病了一样,不断呻吟。

赵佶从她的呻吟声,知道她已经十分饥渴。

名妓被赵佶的调情导致变成“淫娃”。

她的身子扭来扭去,师师已经鬓乱钗仪。

赵佶又“出招”,他的头在她牝户旁舐来舐去,向她两条大腿“进攻”后,他突然爬了起来,伏落她的胸脯上。

他半边脸颊,紧压着她一对乳房。

李师师的奶子,乳头已凸起,虽然不是很硬,但两粒嫣红的奶头,已经充血发硬,变成浅啡色。

赵佶张嘴就含住,他伸长舌头,绕着她不断舐除了舔之外,他还大口大口的吮。

李师师虽然未生过孩子,但被男人咬住来啜,这种快感令她不克自持“皇上……你要奴家……奴家的命……”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呻吟,她的身体扭动加快。

赵佶对自己的功夫显然十分满意,他仍然不断施展,要令李师师“忘不了”!

他咬住她一颗奶头啜,另一只手就按住她一边乳房,用手掌热力去搓她的奶头。

“皇上……”李师师的小腹往上迎,赵佶的阳具就贴紧她的肚脐,揩来揩去。

李师师的手,抓者赵佶的背脊:“哎……哎呀……”她的鼻息、喘气愈来愈急促。

赵佶可以感受到她两颗奶头凸硬,下体亦一片湿淋淋。

他这时托起她一边玉腿,将那根十分硬的“黑柴”斜斜地刺人她的牝户内。

“喔……”李师师的细眼反白,她本能地双驰一夹,将赵佶的阳具夹住。

赵佶这时想抽送,但肉棍被夹着,一时问拔不出来,不过他又觉得十分过瘾,男人的快感,是来自女人阴户的紧窄,李师师夹紧两条大腿,就有这般快感。

师师这一招,是为了保护自己,男人大部分一插之后,就大力乱冲乱撞,女人的子宫很多时会遭撞伤,师师亦怕赵佶一插入就冲刺弄伤自己,她为了自保,所以夹紧双腿。

赵佶的肉茎在她阴道内停留首,师师的淫汁不断分泌,慢慢地,她又松开两条腿。

赵佶这个风流皇帝,在女人身上的经脸不少,他见到师师张开腿,就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

他连连地插了五、六十下,师师被他插得眉眼如丝,小腹下不断起伏,屁股一抛一顿,配着赵佶的抽送。

“哎……呀……呀……”师师捱了数十下,她下边的分泌愈来愈多,赵佶有好几次滑脱出来。

她半真半假地,搂着赵佶的颈:“皇上……你好劲……啊……”

师师的叫床声,是宫内的妃嫔所无的,妃子叫床,不懂配赵佶的动作,李师师就不同,赵佶大力的一下,她观叫得晌一些;他浅浅地插时,她的哼叫就轻一些,这样的配,令赵佶听得舒服。

他插了多下后,又来换一个姿势,也将师师两条修长大腿并排搁在自己肩膊上,再托起她的香臀,这样他就可以看到自己的东西在她的牝户内出出入入。

这样的摩擦,来得紧密,李师师捱了多下,她已经有高潮将到的感觉。

“皇上……我……我不活啦……”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待赵佶转换姿势,她已经把拦在他胳膊上两条腿垂了下来,改为钳看赵佶的腰,再扭动屁股。

女人争取“动”,赵佶自然十分欢喜,他又九浅一深的捅了二、三十下,把李师师“丢”得两眼只剩一条白绫:“噢……噢……皇上哟……”

她高潮到了,阴道内喷出一股阴精来。

赵佶只感到肉茎被水浸着似的,李师师这时亦使出绝招,她猛地把腰肢挺起,屁股亦昂起,然后整个人往后弯!

“咦……美人……”赵佶料不到师师这么好腰力,他的肉捧在她的隧道内,被拗得弯曲起来,那“小龙头”碰到她的嫩肉上,她夹住,马上酥酥麻麻的。

赵佶只感到十分惬意,畅快,由他的脑顶一立传到龟上,他打了个冷颤:“噢喽……朕……朕去了……”

他连连打了两个冷战,李师师十分熟练,她生怕赵佶感染凉气,马上用手紧抱住他的脊背:“皇上……保重……”

赵佶一边打冷颤,赵家的“子子孙孙”就一泄如注,全部给李师师。

她搂看他,吞噬他每一点滴精液。

赵佶发抖了几卜,才把精射完,他已经上了年纪。射出来的东西不会太多。

赵佶亦大力搂住师师:“可人儿……心肝……妳真好……”

两人紧搂了一会,直到赵佶的阳物变软,从她的牝户滑出来。

“皇上,待奴婢帮皇上清洗下……”李师师想爬起来。

但赵佶就搂着她:“不急,朕好想抱住妳!”

师师柔若无骨,又饮又滑他才舍不得放开。

张迪在妓院内等了二个多时辰,他不敢催促赵佶,但五更皇帝要临朝,要满朝文武等候,皇帝又因“叫鸡”而失了踪,一旦事泄还成何体统。

张迪有点心急,他怕皇帝忘了宫,在无法可想下,他只有大声咳嗽。

赵佶听到咳声,他才推开师师:“朕要走了,十天后再来,妳今后不必再陪其他人客,朕给妳包了!”

他除下身上一个玉佩,这是大内之物,值几千两银子:“这送给妳,明天朕再叫张迪送千两黄金来!”

李师师自然眉开眼笑,她帮赵佶洗过下馒,然后穿衣服,送皇帝离开。

赵佶在五更前,匆匆赶皇宫临朝。

但这天他自然不够精神。

“召妓比在宫内玩快活得多了,这李师师是尤物,她若非是妓女,朕就收她入宫……”赵佶拉过张迪:“你再去打探一下,外面还有甚么美女没有,朕还想试试其他的佳丽,不过一定要秘密的!”

这期问,赵佶仍不时会找李师师。

对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李师师自然有点厌倦他,哪个姐儿不爱俊男,加上追求师师的“才子”不少,有一个周邦彦因为人俊,又精通音律,李师师很多时就请他入闺房,一齐谈心。

这晚,初更过后,周邦彦又模到李姥姥那里,师师一见他,马上芳心冲动,叫他入房。

“师师!”周邦彦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的面上亲了一口,师师依偎在美男怀里,自然心摇魄荡。

周邦彦的手由她的腰肢不断上模。摸得师师浑身发软:“哎……你真坏……手多多……”周邦彦的手往上隔着衣服就按在师师胀鼓鼓的乳房。

他五指张开,就抓住她潭圆的乳房。

“噢……啊……”李师师潭身软掉,她双眼瞇上,红唇徽张,两片口唇皮微颤,姿势十分诱人。

周邦彦忍不住,马上俯下头来,吻在她的小嘴上,李师师的手围抱看他的颈,朱唇张开,丁香小舌就伸入他的口内搅动。

周邦彦一边吻,手亦活动起来。他除了搓揉她的乳房外,手还伸到她的小腹下,去摸她胀胀、热烘烘、贲起的阴户。他的手按在这火热的三角地带上游栘,李师师的淫水就开始汹涌而出。

周邦彦亦狂乱起来,他的手穿过她的衣襟,伸进她的胸兜,更密切地抚摸她的乳房。

李师师在俊男挑情下。她一颗奶头很快凸起。

周邦彦的手指揩擦在她的蓓蕾上,把她的奶头拈得硬硬。

“邦郎……你好坏……”李师师好像人病般。她浑身乏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周邦彦不断吻她的嘴、面,他的阳具已经勃起。

李师师亦准备给周邦彦“出入”,她整个身子都放软。

周邦彦已经“谷精上脑”,他抱起乏力的李师师,就走向她的绣榻。

李师师媚眼轻抛:“唔……你想做甚么?”

对于俊男,她是“不讲金”的,周邦彦是汴京有名的词人,作品传诵一时,他如果有作品歌颂李师师,只会将她的艳名传播更广。

她斜躺在床上,周邦彦站在床畔,望看她淫笑,正想除去衣补。

“唔,我不许你这样看人家!”李师师发出娇喘:“你先把红烛吹熄,我不要给你看!”

“好……好……”周邦彦淫笑:“妳怕丑是不是?”

“我不希望给人看……”李师师娇喘道。

突然,李姥姥大叫:“师师,赵先生来了!”

李姥姥提高声音,只是通知师师,她知道周邦彦在她房内。

“糟了!”李师师花容失色:“皇帝来了?”

“皇帝?”周邦彦吓得双腿发软,他给赵佶戴绿帽,如果给皇帝发觉,死一次也不够。

赵佶深夜来找找师师,自然是“精虫上脑”,他将三十多名随从留在楼下,快步就摸上楼来。

周邦彦如果开门出去,一定碰到赵佶。

“跳窗!”李师师叫他。

“楼下院子有护卫!”周邦彦推开窗,就见到赵佶带来的大内高手,他们部分在院内戒备。

“我有什么地方躲?”周邦彦面如死尸。

李师师幸好未脱去衣服,而她叫周邦彦吹熄了红烛,亦让赵佶看不清楚房内人影。

“躲……躲在床下底!”李师悄急智生。

周邦彦马上滚进床下。

这时,赵佶已敲门:“师师!”

李师师娇呼:“人家睡了,就来……”她用火石燃亮了红烛,再留意一下床底,周邦彦躲得入去的,她松了口气。

她打开房门。

赵佶见到师师,马上搂住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想得妳好苦!”

他香了香她的面扎,掩上房他。

周邦彦要逃根本不可能,他只能缩在床底下。

那里幸好没有泥尘,若然他打了一们喷嚏,他的行藏就会梁露。

赵佶和师师坐到床上。

“今晚朕不走了,外面露水重,路人又少,到五更朕才走!”赵佶吩咐师师:“替朕更衣,洗个澡!”

师师一点也不惊慌,她十分镇定。

但周邦彦就难过得要死,他听到皇帝的淫声浪语,是死罪!

赵佶脱去外衣,李师师就吩咐婢女预备,周邦彦好几次想滚出床底,但他怕死,最终还是不敢。

赵佶洗澡后,就搂着师师上床:“不见了几天,肉更滑了……”他摸着她的背肌温柔地扫看。

李师师灿笑:“给皇上摸多了,自然丰腴起来嘛……”

赵佶的手一伸,就托住她的一只奶子:“朕每每模妳这里,是否又大了?”

师师的脸一红:“皇上模得多,大了又淋了!”

“哈……哈……”赵佶把她一按就变成男上女下,师师被越在下,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周邦彦亦不好受,床受压往下,把他的身躯坚得喘不过气,但他不敢动。

赵佶多天没有见师师,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自然肉紧万分。

他不断吻她的粉脸,手就在她的身躯上游移,师师不断滚动着。

赵佶吻她唇,吻她的颈,他嘴边的胡子在她幼滑的身躯揩来揩去,令她十分瘙痒,她喘看气:“皇上……哎……”

赵佶一边吻,一边伸长舌头去舐她的皮肤,而手就按在她的乳房上搓揉。

她的奶头仍是凹陷的,师师显然仍未动情。

赵佶这位叫鸡皇帝,对玩女人是有一手的,他的调情工夫,是先拥抱亲吻,令女的“精气”上升,粉面开始发热,慢慢地张口出气,接下来,就要令女的乳头凸起,鼻尖出汗;跟着是令女的舌头变得又薄又滑;之后,就是淫水流湿大腿;最后,是女人不断咽下口内津液,身子不断扭动,这时就反映女人性兴奋,可以性交。

李师师这时奶头未凸起,所以赵佶还要做工夫。

周邦彦在床底只总到一阵的“啧、啧”晌,跟着就是李师师的喘气声,他吓得闭上眼用手掩看耳:“死罪、死罪!”因他知道皇帝的性能力,随时会遭杀头!

赵佶并没有插入,他要把李师师弄得死去活来才展开攻击。

李师师有了皇帝这个大靠山后,好食好住(据历史上记载,宋徽宗曾先后给她值十万两银的财物,包括食、衣、金银珠宝)身材已发福。

女人发福后,皮肤会变得更滑,“水”吏多。

赵佶一面摸,一面伸出舌头去舐李师师的乳头。

“哎……哎呀地……”李师师忍不住了,她呻吟起来。

赵佶的须就似毛笔一样,不断揩在她的奶头上,这种刺激令她“疲狂”。

她的鼻尖贸出汗珠。

赵佶的手就由她的乳房往下移,摸在她已经微凸的小腹上。他软软的手从她的肚脐往下移,手指尖已触及她贲起的牝户上。

“噢……啊……”师师的身子抖颤起来,皇帝的手指顺势往下,就磋到她的毛毛,跟着就按在她的肉穴上。

李师师搂着赵佶的颈,他的口离开她的乳头,改为吻她的樱唇。

师师张开口喘气,赵佶的舌头就仲入她的口内。

“呜……”他的舌颤缠看她的舌,师师的舌头变得又薄又滑。

她在他吸奶头时,已经开始亢奋,这时,她已经忘记床底下躲着周邦彦。

李师师开始姣起来,荡起来。

她的下体紧贴着赵佶的肚皮,上上下下地迎起来。

这样的表现,是希望赵佶插入她那空虚的地方。

他的东西虽然有六、七分硬,但赵佶仍不想进攻。

女人的情欲若到极点,一插入抽送几下,就会有高潮。

李师师的肉穴不断有淫水流出。

这些淫水,稍稍弄湿了她的大腿两侧,不过还未汹涌流出。

李师师只感到像有千只蚂蚁在她的“隧道”内爬来爬去,她十分难过:“皇上……皇上呀……”

赵佶的手指扫着她的肉穴:“妳想要什么?”

“唔……”李师师发娇瞋:“奴奴要……你欺负人……”

赵佶的嘴又在她的颈上舐:“妳要……要什么?”

师师张口在皇帝面上咬了一口:“妳要做些工夫才成嘛……”

赵佶狡猾地笑了笑。

李师师的手一捞,就轻握住皇帝的阳具。

她把身子缩下来,张开嘴。

赵佶闭上双眼,他最欣赏女人做这种服务。

师师含住他紫黑色的龟头,含住啜了两下。

“噢……师师……”赵佶叫起来。

他两腿一蹬,床“砰”的一晌,把周邦彦吓得心胆俱裂。

师师托起他的阴囊,先舐了几下,赵佶呻吟起来。

“哎……哎……”的声晌,像有“重病”似的,周邦彦不知道李师师在吃“甘蔗”,还以为皇帝"点^b点^“不适”。

李师师对住五寸多长的东西,她的舌头缠着来转,十分灵活,片刻之间,赵佶的“龙鞭”就有九分力度。

“啧、啧……”师师不止吮,她的手还拈着皇帝的小丸子来搓捏,越搓赵佶的性欲就越亢奋。

李师师吮得两吮,赵佶已经一柱擎天,她要逗他开心:“万岁爷……不要动……让奴婢来!”

赵佶被她吮得飘飘欲仙,这时聪见师师要“动”,他亦乐得摊在床上,任她施为。

师师张开两腿,就朝赵佶的“大蜡烛”坐了下去。

这补女上男下的花式,在宋朝已流行,不过用在皇帝身上就绝无仅有。

据说皇帝被妃嫔玩女上男下,夜观天相的钦天监,观看星缩时,会见到“帝星”被“邪星”侵,影晌国运,所以皇帝-般都不会被女人骑。

但“皇帝叫鸡”就无禁忌!况且女人在上,骑着“大蜡烛”可以看尽她的烂态,“倒浇娥烛”就是由此而来。

赵佶只见师师蹙了蹙眉,就朝大蜡烛坐了下去。

李师师的牝户一片湿滑,赵佶的半截“蜡烛”插进了“大门”,她“哎呀、哎呀”叫了二声。

女人最怕男人一下就直捅到底,然后大力狂插,这样会十分痛楚,但过往的男子,多数是十分粗鲁,所以名妓不轻易接客,亦有保护自己作用。

赵佶虽然调情高手,不过师师对自己的身体亦十分爱惜,她骑住皇帝,先入一半,再轻轻直坐到底。

师师身上片缕无存,她身子一扭动,两颗大奶子就左右摇晃,赵佶被她骑跨,“大蜡镯”被又紧又湿的隧道困着,已经十分舒服,而师师眉丝细眼,两只乳房抛呀荡呀,他看待十分过瘾。

“唔……唔……”师师呻吟着,她的腰肢扭来扭去,而床则发出“吱、吱”

的晌声。

床不断摇,最难受的,自然是周邦彦。

李师师骑着皇帝摇,赵佶就伸手去搓揉义她的奶子,她面红如搽了厚脂粉,奶头凸起,两颗乳房变得胀满。

师师“骑”一下,床就压在周邦彦的背上,他又痛又难受。

赵佶不必用力,就让师师“尽情发挥”,她骑得香汗淋漓。

起初,师师还是“轻呼慢扭”,但后来,她的动作开始加快起来。

她的“隧通”像有吸骚力一样,咬住“大蜡镯”的头头,一下又一下,啜着他的束西。

“美人……想不到这么畅快……好……好舒服……”赵佶一边呻吟,一边乐得双足直挺。

李师师骑了二多下,她亦有点疲累了,于是伏了下来,双乳就擦在皇帝的胸瞠上。

赵佶搂看李师师,她浑身香汗:“美人,朕来了……”

他一记鲤鱼翻身,变成男上女下,他那很龙鞭,还插在师师的肉穴内,赵佶一连几次“九浅一深”,把她插得“哎……哎”的叫:“皇上……弄死人啦……哎”她这样叫,但腰肢就往上挺,迎接赵佶的抽插。

赵佶已抽送了四、五下,一般男人早已泄精,但他跟随述士学过御女术,又多吃壮阳补肾之药,赵佶还未有泄的感觉,只“丢”得李师师高潮起伏,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不断喘气:“皇上……哎……哎……”

她的呻吟声蚀骨勾魂,赵佶再插多六、七十下,终于忍不住泄一身。

赵佶搂住师师睡到四更才离去,周邦彦这时才灰头灰面的爬出床底,狼狈而逃。

不过,周邦彦事后就填了首《少年游》,记述这晚所听到的,词中有: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真是少人行!

赵佶知道后,心中吓了跳,他以为白己和师师的吵声太晌,给邦彦听到,为了封他的嘴,于是给周邦彦做了一个管音乐的官。

赵佶和李师师玩了一段日子,渐渐对她有点厌倦,“叫鸡皇帝”亦玩厌了。

这时的开封府,又有一个歌妓红起,她叫谢素秋。

谢素秋比师师年轻,她的歌和舞十分出色,赵佶这风流皇帝,于是又打素秋意。

不过,这时金兵的骑兵,已经南下调试宋人实力。

宋朝军队大部分是步兵,要对付千军万马的骑兵掩杀过来,很本抵敌不住。

当时的东京,又叫汴梁,即今日的开封,附近又为大平原,骑兵一下予就可以冲到城下。

赵佶对金兵屡次犯境,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他不敢再深宵离开皇宫。

赵佶下令召谢素秋入宫。

皇帝召妓入宫,讲出来自然不好听,但赵佶为皇帝,他耍玩,无人敢逆他意。

谢素秋是有爱人的,不过二人天各一方,她想留处子之身给爱人,但赵佶亦要“开”她的“封”。

赵佶日后的命运,有人说是和谢素秋有关,因为他开了封,结果开封亦给金兵开封。

谢素秋在皇命难连下,这天由太监带进宫。

赵佶对这个可以做自己女儿的美女,一眼就“生滋猫入眼”,想一口就吃了她。

谢梁秋比李师师更白,她的腰肢幼,虽然没有成熟女人的韵味,但青春俏皮的形象,令赵佶看得心痒痒。

谢素秋想不到入宫除了表演歌艺外,还要给皇帝开封。

她弹琵琶唱了一曲后,赵佶就赏素秋一起吃酒。

素秋的酒量不错,但酒中若有兴奋的药,多喝之后,就会放浪起来。

她有点醉意时,就被宫女带走。

谢素秋被带到一问大房子内,她跳起舞来。

跳得多,身上自然出汗,她的衣带亦扯松了,谢素秋有点累。

一道暗门突然打开,赵佶俏悄悄地走了进来。

谢素秋并不知道身后多了赵估,她只觉得身躯很热,特别是下面贡起的“部分”,有点湿。

不过她是处女,动作比较慢。

谢素秋狂舞后,突然有只手搂住她的纤腰。

“哎!”她吃了一惊,而一张有胡子的脸,就吻向她的粉脸,那是赵佶的。

“皇上……”素秋起初还挣扎,但赵佶的手,由她的腰肢往上一探,就按在她的乳房上,灼热大棒揩处女地。

“啊!”谢素秋发抖起来,她第一次被男人握看浑圆、结实的乳房。

“万岁……奴婢未试过……不要……”所谓酒醉三分醒,她越挣扎,但气力使不出。

宋朝会,认为男人和处女性交可以驻颜养生,赵佶总到她是处女,五指张开,就抓着她的椒乳:“朕会教妳!”

“不要……不……”谢素秋想反抗。

但她被搂抱住,赵佶的身总紧贴若她,令她气力使不出。

赵佶的嘴,吻在她的颈上。

“啊……啊……不要……”谢素秋不断扭动。

“来人!”赵佶往房外叫。

四个宫娥走了进来,她们很熟练,一人一边捉住素秋的手脚,就把她大字的抬了起来。

谢素秋的衣带,在七手八脚拉扯下散开了。

她被按倒在一张大圆床上:“皇上……不要……”

赵佶除下衣服。

他扯开她亵裤的裤带,“沙”的一声,撕开她的裤子。

“啊!”谢素秋发出哀叫,她处女之地露了出来。

素秋的阴户是红彤彤,像个桃子一样,贲起的阴阜,摸上去是暖暖的,在阴阜顶有疏落、柔饮的阴毛。

赵佶的手摸上去,谢素秋的身子就发抖。

她的手足分别被四个宫女握住,根本无从反抗。

“好热呀……”赵佶的手,模在她贲起的阴阜上。

那团热烘烘,肉穴有点抖动,而她的阴毛是柔软的,赵佶细长的手指,按在肉穴上,他觉得很刺激。

“哎……哎……”素秋的呼吸急促起来。

男人的手在她的处女地上摸来摸去。

她的“方寸之地”有些濡湿,不知是冷汗还是淫水。

赵佶看到她粉红色的嫩肉,那穴还未“开封”。

他要补生、驻颜,所以他的肉棒子很自然就硬起来,他解下袍子。

“皇上……”谢素秋发出绝望的呻吟。

赵佶的黑柴有六、七分硬,他的“龙头”砰到素秋的肉时,阵阵灼热的肉碰肉的快感,令他更加亢奋。

谢素秋感觉到皇帝灼热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处女地外揩来揩去。

赵佶不急于进“大门”。

他对女人始终有一份温柔,要强来,他不愿太租暴。

不过,他在她门口外揩来揩去,她的“肉汁”很自然就增加。

女人就算在惶恐不安下,还是有生理反应。

素秋的淫汁增加,她的鼻尖冒汗。

赵佶见她的神情一片迷惘时,他突然一挺。

“啊……呀……”素秋叫了几声。

他的大蜡烛入了半截,将她两扇皮撑得翻了开来。

素秋感到阵阵灼热及微痛。

她的“薄膜”给刺穿了!

一些暖暖红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赵佶跟着用力再一挺!

“喔”的一声,素秋的“幽谷”,给赵佶一挺到底。

古人认为:男女交时,不宜插得太深,因为入得深会伤及肝、脾。

但面对处女,男人很难不一入到底。

赵佶没有实时抽送。

道家认为:男人入到处女地,应该多吸收女人真阴之气,太快抽动,并非采补之术。

赵佶就将他的东西留在素秋体内。

女人身体多了根东西,很自然就有分泌产生,湿润着“外来之物”,她破了瓜,流了些血,但淫水亦开始增多起来,没得赵佶十分舒服。

他的手就按在她两个乳房,素秋的奶头已经凸起,她不是动情,而是生理反应女人如果用冰水去“雪”她的乳尖,那二颗“蓓蕾”会凸起,但受到“占领”,奶头亦会凸硬。

谢素秋的手足并不能动,赵佶亦没有动。

处女是紧窄的,那里是湿润,温暖的,赵佶吸了几啖气,他希望多吸她处女之阴气。

赵佶停留了一技香左右的时问。

他只觉得她愈来愈湿,“水”不断从她的肉罈中渗出,而赵佶不动,她亦不再觉得痛。

但谢素秋以为“交”就是这样玩扶时,赵佶突然抽出半截束西,他开始抽送了。

“哎咆……哎……哎……”谢素秋呻吟起来。

赵佶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方式,这时,他仍然十分爱惜素秋。

但大东西在紧窄的地方出入,她开始感到痛楚。

谢素秋呻吟加剧,赵佶的“兽性”就来了。

男人有征服感,多数的女人在棍下呻吟时,赵佶虽然是皇帝,他有需要时,可以晚晚找处女来开苞,但那些妃嫔,在皇帝临幸时,都吓得不敢呼叫,只识哑忍,连呼痛也吞下肚,赵佶玩起来时,就不知“味道”。

但谢素秋来自民问,在妓院久了,对叫床不觉得一事,赵估自然有亢奋感。

“哎她……哎……”素秋被赵佶拉出半截又插去的动作,弄得痛痛的,她下肢的“小口”,根本未适应皇帝的大肉棒!他一进一出,把她的热唇撑得反了开来,这样令她不断呻吟。

但很快,她的小口就流出不少“涎沫”来,将“隧道”变得湿滑一片,这时她的呻吟声才减轻了。

女人在“接棍”时,鼓怕重重的抽击,因会弄痛了嫩肉,特别是大力的一下就直挺到底,会将子宫顶得隐隐作痛,但如果在肉洞口浅浅地撩,那时痛楚就会减轻、消失。

赵佶大力的抽了十多二十下,把谢素秋插至蹙眉、张口呻吟,她的鼻尖、额角冒出了汗珠:“哎……不要……啊……”

她的手大力抓赵佶的肩膊,指尖直刺入皇帝的肉内。

赵佶有些微痛,他低笑:“美人,我轻一些,妳舒不舒服?”

他改为九浅一深的在她“隧道”内轻撩。

谢素秋已经失神,她又点头又摇头,但呻吟声就慢下了,叫声没有那么晌:“哎她……”

她的眼角流出泪珠。

谢素秋伤心的是给开了苞,在床单上,白布着点点血渍,就似红梅一样,她流出来的处女血,就似白云上的梅花。

赵佶还是低头的插。

她的肉洞是紧窄的,把皇帝的阳物夹得紧紧,令他有一份快感,“处女就有这点好!”下面小口感到灼热赵佶的心情卜分畅快:“美人,舒不舒服?”

谢素秋红看面,她闭上眼,没有表示。

赵佶玩女人多了,他当然知道素秋这时开始渐人佳境。

她只感到下面的小口,有阵阵灼热感,但皇帝一出一入,她又有快感。

“哎……啊……”素秋的呻吟拖辩很长。

她开始“苦尽甘来”,下身开始扭动,配赵佶的抽插。

赵佶慢下来的动作又快起。

他一加快,“小光头”受到的摩擦就加剧,那里是万千神经级密集之处,他一加快,赵佶虽然是床上老手,但亦感到阵阵甜蜜。

“喔!”赵佶怪叫了一声,他的小龙头一阵阵酥麻,龙种就直喷而出,浇在谢素秋的花心内。

她自然知道有异,赵佶上了年纪,射精已经乏力,不过他保养好,遗可以喷而不是流出来。

“哎呀……”谢素秋亦叫起来,她感受到有些暖暖、黏黏的液体射入肚子里,令她有点不舒服,浑身起了鸡皮。

赵佶打了几价冷颤,才射光他的种子,(在正史上,赵佶一共有三十一个儿子,三十四个女儿,一共六十五人,是最多子女的皇帝之一,可见他的精多量足!)赵佶射了一杯茶的时问,才射完最后一滴,他瘫伏在素秋的身杂上。

“好软……”赵佶的面颊贴在她坚挺的乳房上,那种软绵绵的感觉十分舒服。

谢素秋心里对皇帝是咒骂:“你这老不死,将来一定有报应!”

赵佶过了好一会才起身,他送了五千两银子,派出护卫送素秋妓院。

“万点梅花开……”赵佶看着床上点点血边,那是谢素秋的处女血!照《封神榜》所言,这可以驱邪的!“他用手摸掉那些已经干涸的血边,心里无限快感:”

做皇帝太好了,“赵佶沉迷在书法、女人身上时,北方的金人就准备南仗。

北方的金兵有大批骑兵,冲锋陷阵时,那股雷霆万钧气势,宋兵不能抵敌,宋人丧失燕云十六州,缺乏大草原,天气、水草不利养马,宋朝只有少数骑兵,和金人对抗时,就算穿上重欢甲胄,亦阻不了骑兵的践踏。

赵佶对于理政是疏懒,亦因和平太久,宋兵战斗力不强谢素秋给赵佶开了苞后不到十天,金兵分二路南侵。

金兵分二路,一路由斡离带领,由东面侵入宋境,另一路由粘罕率领,由西路攻入。

“金兵渡河来了!”汴京大为惊惶,当时的大臣李纲张召集勤王的兵一战,但李邦彦张求和。

赵佶这个皇帝亦六神无,他在睡不着时,突然想到逃避。

“我把皇位传给儿子赵恒,由他做皇帝伤脑筋好了,我做太上皇,写写书画,不用再操心!”赵佶意一定,就把皇位让给兄子赵桓,即位为钦宗,把年号改为靖康。

赵佶这时已经无心玩女人,李师师、谢素秋都被他抛到脑后!他成了太上皇,逃到了南方,企图建立独立政权,架空儿子,结果又被儿子给弄了来。

赵桓和父亲一样是没有什么能力,他即位后!对战或和亦拿不定意。

粘罕再次领军南下,围住汴京。

汴京有高高城墙,本来可以阻挡骑兵,宋朝守卫京城的是禁军,战斗力比地方军队强,若然死守,再等勤王的地方军队赶到,金兵可能会退。

但这时宋钦宗不用良将名臣,反而用一个叫郭京的江湖术士,组建一帮名曰“六甲神兵”的乌之众迎敌,结果神兵大败,金兵终于攻破了汴京。

“杀呀!”金将粘罕冲入城,宋钦宗先被擒住。

金兵一入禁宫,就大肆奸淫。

宋钦宗赵桓的妻子,皇后朱氏,不过是三十岁,但就被金兵抓住。

“沙!”的数声,宋皇后的衣服给撕破,她尖叫起来。

抓住她的金兵有六、七个,有人抓住她的手,有人捉着她的脚,把她以大字形的抬起。

粘罕这个统帅露出淫笑:“又白又滑,好呀!”

宋后不断尖叫饮泣,但她动弹不得。

粘罕解去身上的甲冑、裤子。

有金兵忍不住了,有人伸手就去抢宋后的乳房。

“畜生!”她尖叫,但金兵听不懂。

“你们可以玩一玩,但要打洞却由我先来!”粘罕这个将领对部下十分爱护。

宫门外又拥入五、六个金兵:“抓到宋皇帝的皇后了?”

他们扑过来,有人就捧着宋后的粉脸去咬她的小嘴,有人就搓她的乳房,有人就捉翁她的小脚,剥掉她的鞋、袜,去咬她的小脚。

“哎……哎呀……”宋钦宗的皇后怎敌得过十多名孔武有力的金兵,起初她遭挣扎,但很快就气力不继。

粘罕还在解盔甲、脱裤子:“好不好玩?”

“很清……很嫩滑的皮肤……”一个金兵咬义宋后的脚趾。

“这女的奶子不大,但很结实,不像我们妇女,又淋又松……”一个金兵的手摸着宋后奶头。

抬起宋后手脚的金兵,有份出力但没有得玩,有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校骸缚焱妫纫换岬br/>我们,”

粘罕这时已脱下裤子,露出服下那根又黑又粗的阳具来,他一面看部下摸乳、咬脚,一边淫笑:“你们不看看南蛮子的皇后的秘穴?”

“哈……哈……”有金兵拔出小刀,就去割她的下裳。

“哎……哎呀……”皇后吓得尖叫。

女人在这个时候,想自杀没有工具,要“生存”就得给十多个身腥口臭、粗暴有力的大汉污辱,身值一样不好受。

金兵的刀挑起她的破衣服。

她毛茸茸的牝户露了出来,因她给人抬起,黑毛中粉红色的嫩口大鬨金兵把头俯下去。

“哎……你……”宋后吓得昏了过去,那兵蹲在地上,不停用舌头去舐,粘罕看得哈哈大笑:“手足抬高一点,我来了……”

四个金兵将宋后的身裂,抬到配粘罕的高度,他握着那根竖起的黑柴,就朝宋后走近……“呀……呀……”在一阵剧痛下,宋后醒转过来:“你……你……”

粘罕没有理会她:“臭婊子,我厉害吗?”

他一连抽插了十多二十下,宋后只是哭泣,她不能反抗,亦没有气力挣扎。

宋后的头发凌乱,粉脸满是被咬印、齿印。

粘罕强奸了宋后,后来叫人画成《尝后图》,这幅尝尝宋朝皇后的滋味的春宫画,曾流传一时。

粘罕十分刺激,他站在宋后前,插到多下就射了精。

“你们来吧!”粘罕一边笑一边抽裤子,他还要赶到其他宫殿,看看士兵抢掠了多少战利品。

大宋的禁兵一溃而散,很多姓往城外逃。

李师师亦在人潮中。

金兵从束、北门攻入城后,南门的宋军就开了城门往南逃!赵佶的第九个儿子赵构,在残兵保护下亦往南走。

金兵大斗抢掠,才令赵构可以逃脱。

赵佶的女儿中,赵圆珠就最先给金兵抓到。

她是赵佶的小女儿,刚好十六岁,这位公平日颇为任性,但此刻被金兵三个夫长抓住,有人用刀割开她的衣服。

“不要……救命……来人……哎……”赵圆珠尖叫。

但宫女已经逃的逃,想抵抗的宋兵亦死得亦七七八八。

一个金兵抓住赵圆珠的头,将她按下,再用腿夹住她头:“跪下!”

他抽出兵刃,贴在她的颈上。

赵圆珠在刀锋下不敢不从,宋朝皇室大多是贪生怕死之辈,金兵侵入汴京后,皇公、贵族死难不多。

赵圆珠的身子俯伏下来,她的屁股竖起。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掩遮住几乎全裸的身辍。

这位宫住养尊处优,身材十分丰满,两只奶子垂下来时,像两只笋子一样,左右摇晃,十分诱人。

一个金兵走到她身后,脱下裤子,露出红彤彤的阳具,他兜起她的腰肢。

“哎……你做甚么?”赵圆珠的头被夹,两手又被金兵所抓,看不到屁股后的动作。

那金兵不管她是否有身份,将那根大肉棒,就从她的肉棒刺入……“哎咆……”金兵的黑柴一挺入,赵圆珠就惨叫起来。

她是处女,赵佶对民间女郎开封多了,但这次他疼爱的幼女就给乱兵“开封”。

“呀……”宋公痛叫呻吟,但金兵并没有怜香惜玉,他一插入到底,马上粗暴抽送。

“哎……痛死了……哎咆……”赵圆珠在哭叫,她的大腿问流下一丝丝鲜血。

那金兵粗鲁的插了三、四十下,就连连打冷颤:“玩……玩完了……”

赵圆珠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来,到我玩!”夹住赵圆珠头的金兵放开手,她就像一团泥的瘫在地上。

另一个金兵抽裤子:“把她放到桌上,等别的人来玩!”

“这女人的奶子好大,又够淋,又够饮,真好玩!”一名金兵把赵圆珠抱起,放在桌上,另一个金兵马上解开裤子。

赵佶在部分禁军保护下,想从小门离开皇宫,他宠幸过的淑妃亦想艰从。

淑妃的脚细走不快,赵佶被一个高大的禁兵抗着,很快就抛离她。

“太上皇……”淑妃哭叫。

她落后下来,追上来的金兵很快就擒者她。

“美女!”金兵一拥而上,把她按在园中草地上。

“把她的衣服剥下来,缚住她!”捉住淑妃的是一个千夫长,他拔出佩刀,淑妃吓得晕了过去。

金兵有十多人,他们见到美女,有人就吞口水大叫,但亦有金兵轮奸过宋室的宫女、王妃,一时三刻不能再做“硬汉”,就往前直追。

留下来对淑妃奸淫的,有七、八个金兵,她很快就给金兵刽破衣服,躺在草地上像头小白羔羊一样。

她的身子在赵佶玩弄后,已变的十分成熟,两个小乳房大了,浑圆饱满,牝户责起,加上疏密有致的黑毛,雪白的大腿、细小的玉足,令那千夫长按捺不住:“我来!”他脱下甲胄,就压在^点^b点^淑妃的裸体。

金兵的千夫长张嘴咬养淑妃的奶头,一手擅着她的奶子,大口就又吮又啜,把淑妃尖叫连连:“哎……救……命……”她想挣扎,但金兵的千夫长的“黑柴”

就强行插了进去。

“喔!”淑妃被这粗暴的插入,下龙似拟裂般的痛,但金兵的阳其已插入抽送起来。

在这外外面有宫殿,一个宋兵“禁卫军”,在瓦面上张弓搭箭,瞄准正在抽送的金兵千夫长。

他脱了甲冑,身上没有防御,那宋兵一简就射向他的后心。

“呀!”金兵千夫长抽了多下,正在快活之际,背后中箭直页心脏,他口啗鲜血,惨叫倒下。

“呀……”淑妃在痛楚之际,又见到一个死人偶在自己身上,她吓到晕过去。

“有宋兵!”金兵马上退开,抽出兵刃:“杀他!在屋上!”

他们撇下淑妃及死了的千夫长,追逐宋兵去了。

赵佶在逃出小门后不久,以为可以脱险,但一队金兵的骑兵发现了他们。

“有个穿龙袍的,可能是宋人的皇帝!”为首的骑兵人叫。

宋徽宗赵佶被禁兵护到一角,宋军转身和骑兵对抗,他们英勇的刺倒三、四个骑兵,但未军得二十人,金兵却有五、六十人,很多就全部战死。

赵佶躲在一角,他想逃,但双足不停发抖,根本提不起气力,在脚软下,他只好决定投降:“我是大宋道君太上皇,不要杀我!”

赵佶给金兵捉住,他们把这位太上皇缠起,放到马上,押金兵大营。

粘罕奸淫完宋钦宗的皇后后,到大营,先接收了钦宗这皇帝,再总闻捉到徽宗,不禁哈哈大笑:“好了,大宋江山是我们的了!”

赵佶、赵桓两父子就垂头丧气,面如死灰。

他们的女人、女儿,几乎全部给金兵奸淫过,钦宗的皇后,共遭十多人轮奸,她事后连行路也不能。

赵圆珠在给四五个金兵奸过后,被掳走,最后被献给金国四皇子完颜宗弼。

淑妃被吓至心神失常疯了,金兵以为她是宫女,没有捉走她。

淑妃赤裸身子,在宫殿中乱走乱,最后掉落池中没死。

赵佶的太上皇后虽然五十岁,也难逃被奸污的命运,但她被奸后,在寝宫自缢毙命。

金兵纵泄过后,将宋皇室的王妃、公、王子等三千多人当奴隶般带走。

汴梁繁华的妓院,金兵较低级的士兵,亦在这里大肆奸淫,李师师的鸨母被乱兵一刀砍下头来。

李师师只能带着一点积蓄银子,从南门逃了出来,她后来流浪到南方,嫁了给一位商人,晚景不算好。

野史记载:李师师是在汴梁城破时,给金兵所杀,这是不确实的,她并没有死,但她的妓院,不少妓女给金兵杀掉。

谢素秋则比较幸运,她在给赵佶开了苞后,不甘被辱,带了银两离开汴梁,走到杭州去,正好避开金兵的魔掌。

赵佶这个“叫鸡皇帝”,和儿子赵桓给弄到东北,他给金封了做“昏德公”,但其实是做奴隶,和儿子被分配到去照顾马匹,喂草,梳毛,清理马粪,赵佶自然再无“鸡”叫,他被金兵捉到北方,还生存好些年才病死,算是高寿皇帝。

赵佶的第九个儿子赵构,逃到长江南岸,那时李刚、宗泽等名臣,已经召集了数以十万的动王大军,他们未能赶至汴京,却接到赵构,于是拥立了他,赵构成为南宋的皇帝。

赵桓的南宋,后来和蒙古人联手,反过来消灭了金,宋军攻入金京后,报复汴京之辱,大将盂烘带领军士将金朝皇帝的皇后到宫,一共数找请以计,全部轮奸,还绘成图,成为有名的春宫图。

[玄幻] 【猪八戒外传】(完)【猪作者:北斗星司】

作者:北斗星司字数:5446《西游记》着墨最多的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但其实最“抢镜”的是“天篷元帅”猪八戒,他好色而略蠢,正是鸡虫的最佳描写,这里,就细意的讲述一下猪八戒的咸湿精神……“嘻……嘻……”王母桃园内,十几个女仙在调笑,在天庭内,桃园占地千亩,所以园内工作的女仙,亦有好几十人。

她们都是妙龄女郎,法力不甚高强,在仙家是十分寂寞的。

天篷元帅,乃是天河十万水军的头头,他的法力,比众女仙强,此时路过桃园,听到桃园内众仙女的莺声,他亦心痒难耐!

天篷元帅亦是个单身男仙,他一样对女人的胴体好奇。

“变!”他精通天罡三十六变,于是将手上的大刀,变成自己的模样,跟着摇身:“变!”

天篷元帅就变了一只小蝴蝶,飞入桃园去。

“嘻……”园内众仙女,原来正玩着捉迷藏,难怪莺声笑语吵得那么利害。

天篷元帅伏在一片桃叶上,目光灼灼的望着。

仙女身上只穿一条裙子,内里是什么也没有的,她们妳追我逐时,胸前两个肉球抛来荡去,裙的下摆扬开,两条白雪雪的玉腿飞舞,天篷元帅差点淌下口水,露出原形来!

他对一名穿蓝裙的仙女,特别有兴趣。

因为,这名仙女是天庭第一美寡妇嫦娥!

嫦娥本来住在广寒宫,但是平日里闲的无聊,也会来这里陪众仙女玩耍。

嫦娥胸前两乳特别大,笑起来时亦特别甜,加上两条玉腿修长,他看得牙痒痒的:“变!”

天篷元帅这次变成一条比头发还幼的毛虫,就往嫦娥的身上飘过去。

神仙亦要考功力的,法力强的神仙,有异物碰到身体,马上会发出警觉,但嫦娥只是吃了仙丹升天,法力不强,所以竟然丝毫没察觉。

“哟……正!”天篷元帅的小毛虫,恰巧跌中嫦娥的乳沟上!

“好香!”他鼻子闻到的,是她的乳香。

她的乳沟很深,双峰撑着衣襟,她刚才追逐了好一会,乳沟上上有着汗珠,汗味带着幽香,小小毛虫闻得特别香。

嫦娥还在追逐别的仙女,天篷元帅在她乳沟上想爬,她就觉得心口有点痕。

她将痕痒处一揩,天篷元帅就从乳沟上往下滑!

他已经变了条小小毛虫,自然跌了个发昏,到他定定神来,只闻到一阵阵似“鲍鱼”的香味!

小毛虫陷入一处“林”海中,四周全是黑黑的、松松的毛。

“我……我跌到什么地方去了?”天篷元帅往上爬,他看到有条隙,好像有溪水似的。

他这条毛虫好不容易从黑毛林中爬呀爬,爬到有鲍鱼香味的罈隙旁。

他看清楚了,这条隙是粉红色的,香味十分浓郁。

他想朝粉红色的隙爬过去,但突然地震似的:“哎……不好……”

天篷元帅变的小毛虫掉到地上,差点给七、八对穿绣花鞋的玉腿踩死。

“好险!”他马上化成一阵清风,朝一条白雪雪的大腿吹过去。

跟着,他又变成一根头发似的,直飘入她的裙内。

“哗!”天篷元帅又叹叫起来,他这次钻入的裙底,是一个光秃秃的地方,同样有条沟,但气味更浓烈!

“呸,我来到白虎山?”天篷元帅想找攀手的地方也没有,他只好爬到一处有皱纹的地方,依在纹坑上。

“好热呀,不如我们到天河洗澡去!”一把娇声再晌起,说话的,是嫦娥!

“好呀,不过,怕不怕那些天兵天将偷看?”另一把女声答。

“不怕,桃林后面的天河,树又大,叶又密,无人过来……”嫦娥说。

“去呀!”众仙女往桃林的另一面飞奔,天篷元帅抓着皱坑,免得自己又跌到地上。

他乐不开支:“哗,何止有得看,简直看不完!”

众仙女走到天河旁,齐齐扯开衣裙的带子,就朝天河跳下去。

“咚、咚”河里有十多个一丝不挂的仙女,载浮载沉。天篷元帅马上又变成一条小鱼儿,在众多条白色大腿旁钻来钻去。

“有毛,有好多毛,哗,无毛,白虎!”他一面在腿隙中转来转去,一面哺喃自语的品评。

“哎……这个仙女牝户生得太低,我……我可以直插入去|”“哗!这位毛多,泡在水中,毛都遮住窟窿啦!”

“啊!阴户生得高,可望而不可即呀!”

“太美了,这是那位仙女的牝户?”天篷元帅一面在水里游,两眼只是往上盯着仙女的牝户。那些仙女,自然不知道水里有人偷看,有些还游起水来,两条腿踢水,那两扇牝户,不停的一开一抖动。

天篷元帅只见她们的“秘洞”一张一,看得眼也定了,性伏在水里动也不动。

“玩一会好了!”嫦娥的声音又晌起,天篷元帅从声音望过去,发觉毛多遮住牝户的,原来就是她!

她脱去了蓝裙,他一时三刻认不出她来。

天篷元帅马上又变,这次他变成根水草,从河底冒了上来。

“哗,好大呀!”只见无衫的嫦娥,浮在水上,她胸前两个大乳房,亦载浮载沉,将她粉红色的奶头,小小的乳晕半遮半掩。

天篷元帅虽然是神仙,但他的阳具亦忍不住硬了起来,仙女们的乳房浸在冰凉的河水内,人人两粒乳头都发硬凸起,乳房都坚实起来。

“够了,我们穿衣服走吧!”嫦娥首先爬上岸,她两个浑圆结实的屁股,在爬起时,特别动人!

“我一定要跟着她,跟她打洞!”天篷元帅下定了决心。

那些仙女爬上岸,纷纷抖了抖身上的水珠,三两下法力,就弄得身子干干净净,然后穿裙子。

“今天收摘的桃子已差不多了,我们去交差吧!”嫦娥说道,她时常喜欢在要开蟠桃宴的时候帮着其他仙子们一起摘桃。

“嫦娥仙子,明日我们约好同一时间再游水好不好?”一个仙女娇叫,嫦娥笑眯眯地答应了。

天篷元帅听完:“嫦娥,嫦娥,我爱上了妳!”

他的目光,盯住她不放。

嫦娥和众女拿着仙桃,驾云离开桃园,天篷元帅远远跟着。

那嫦娥乃是仙界第一美女,天篷元帅远远跟着她,看着她扭动纤腰肥屁股,不禁欲火攻心,什么大罗神仙仪态也顾不得了。

嫦娥腾云驾雾到广寒宫,她有点累了,就在一块石上小睡。

天篷元帅怎会错过机会,他将身上的盔甲一甩,就飞换上前,压在嫦娥身上。

她两个乳房,本来是因为呼吸一起一伏的,那两片朱唇半开半,十分诱人。

他一压上去,就将她心口的两团肉,由高耸挺起,压成扁扁平平!

“你……”嫦娥仙子张开眼。十分恼怒,她想变身溜走,但天篷元帅的注力比她强,令她动弹不得:“不要……你走……呜噢……”

嫦娥刚想叫,朱唇就被他的口封着,他一吸,将她丹田的一啖真气,吸了过来,嫦娥马上潭身发软。

地度他的大手,就按落她的乳房上,轻轻的又擅又搓。

“哎……”嫦娥裙内再无衣物,仙女遭人奸污,亦难反抗,她被他强有力的手摸得几摸,已经浑身发软,一点气力也使不出。

她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冤家……哎……”

天篷元帅的阳具硬了起来,顶着她小腹:“嫦娥,我这东西硬了,就是想弄妳下边那个洞!”

嫦娥的手推开他的阳具:“你是大罗金仙,如果给玉帝和王母知道,我俩……”

“怕什么,女人总会和男人玩这种事,妳……已经熟透……从了我吧……”

“但做了之后,给玉帝和王母发觉怎办?我……我是个寡妇,你不能这样……”

天篷元帅淫笑:“仙女也要思凡的,最多以后我们天天玩!。

嫦娥这仙女,心里七上八下的,粉红脸也红了,她心里暗想:“如果不给他,他的硬阳物一定会乱塞入我的牝户内,我法力不如他,必定会给他入的!”

嫦娥这女仙,她当年和后羿相爱,后羿弄到了仙丹以后,打算二人成亲之日在行服用,只是后来后羿给人害死了,嫦娥只好自己吃了仙丹,所以她虽然说自己是寡妇,可到现在还是处女,从来没有做过爱,心里十分紧张。

她瞪大眼看着天蓬元帅,她的反抗停了下来,天篷元帅又怎会不知道:“哗,奶子好美啊,我要亲一下?”

他将头俯在她的乳房上,嘴巴含着她的奶头,轻轻吸了一下,将红豆似的奶头吸得凸硬起来,然后用舌尖去舐……“呀……呀……”嫦娥仙子被他含着奶头舐了两下,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人迷迷糊糊的全身轻飘飘的,不断喘气。

天篷元帅的手,扯开了她的衣带。

嫦娥仙子被他摸奶摸得软了。两条腿很自然的就分了开来,他的大手,正好摸落她的牝户上。

“哗……好多毛,真够劲!”他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上飞舞。“哎……噢……要命……好痕呀……人家要尿尿了……”嫦娥发娇嗔。

他把手移开,将头对着她的阴户,只见两片红嫩的阴唇,水汪汪的,十分动人。

他伸长食指,在她阴唇上摸、弄,摸得她忍不住将两腿一夹,夹实他的手。

天篷元帅在她耳边说:“好美的牝户啊,我真想吻一下!”

嫦娥仙子这时,已经羞得满面通红,心里“砰、砰”的跳:“这……这怎可以吻,你不怕尿都流入你口里去吗?”

仙女对性事亦是一知半解,她把淫水当成是尿液!

天篷元帅没有理会,他的嘴,就吻在她的牝户上。这一招有名堂。叫做“神仙舐西,不同凡口叩!”

他的舌头,伸入她的阴道去,舔了两下,她又感到,他用嘴唇,把她的阴核含在口中,然后细细的啜起来。

嫦娥只感到全身发软,她对这种滋味,十分享受,比起他用手指去撩拨,效果好上千倍!她趁势就把屁股挺高。

他舐到“啧、啧”有声,神仙舐西,自然更深入,更够味:“哎……我受不了……天蓬元帅……你……你打洞好了!”嫦娥被他狂舐,已经崩溃。

他掏出阳具,对着她的阴揉道大龟头先在“洞口”揉了两她的阴道口被揉得张开!他的屁股提高,将龟头朝着她的阴道就是一压!

“呀!”她叫了起来,他的阳具有六寸长,这样一挺,有半截已经插了进去。

嫦娥只感到牝户口一麻,一条热辣辣,硬硬的肉捧,猛地一下钻到体面,插得她的阴道又痛又涨,好像火烧一样。

天蓬元帅感觉到了嫦娥下身的阻碍,惊喜道:“你……你是处女?你不是寡妇吗?!”

被破了身子,听到天蓬元帅的话,她急忙推他的胸瞠:“我……我和后羿还没真的拜堂成亲……啊……放开我……”

天篷元帅听了这话,心里更喜,不理会她,再一挺,那六寸长的阳具,全塞了进去。

他不敢抽送,只是将阳具在她下体内“浸着”:“等一会就不痛了。妳头一次玩,总是有点痛的!”

仙女对初夜,没有凡人般认真,嫦娥见他压在自己胴体上,对着她的脸吻了又吻,口中说安慰她的话,虽然她下体涨痛。但心里很受用,不由得也搂着他的颈,她心想:“反正给他开苞了,也许头一次较痛,以后就不痛了……”于是她娇喊道:“你玩吧,不过,不要把我给插死了!”

天篷元帅给她弄得笑了起来,插在她牝户内的阳具,开始抽送起来。

嫦娥的嘴只是张大,口里不断喘气,他抽送了几十下,龟头的肉,正好擦在她的花心上,嫦娥初试云雨情。这时,给他越插越舒一服。她阴道内。淫水源源而出。

“哎……哎……好过瘾……早知这么好。我……我一早就给你插……你……快一点……狠一点……我……我现时不痛了!”

天篷元帅这时亦不客气,狠狠地九深一浅,狂狂的抽插起来。

“哎……哎……”嫦娥嘴只是张大,口里不断叫:“哎……哎……扑死人啦!”

仙女叫床,亦一样特别动听。

天篷元帅见她浪叫起来,抽插得也更有力了,一口气就顶了三、四下。

嫦娥开始懂得抬起屁股来迎,她双手搂住他的颈!双眼翻白,脸红红的。

“呜……噢……”嫦娥突然一松手,身子像发冷似的抖起来,她高潮到了!

天篷元帅的龟头也是一阵酥麻,他疯狂的再顶几下,龟头亦射出精液来。

嫦娥只感到牝户内一热,一股浓浓暖暖的汁液!直射在她的子宫上。

她双手再次举起来,紧搂着他,她的身子不断颤抖。

天篷元帅射了精,就颓然的伏在她身上动也不动。

“你射了什么到我里面去?”她问。

“我的精液,大罗神仙的精,有我千年道行的精华,给妳补身的!”

嫦娥笑了笑,敌意减少了许多,搂着他:“我俩睡一会,等一阵再玩!”

天篷元帅破了嫦娥的处女身,他低头一看,阴茎上还有点点血溃。

嫦娥只感到,他的阳具慢慢变软,缩小,最后滑了出来,两个人玩了这么久,亦有点累了,不觉就睡了过去。

在天蓬元帅自己的府邸外外,天篷元帅的九齿钉耙,幻化成他的模样,在那写呆站着,是天蓬用来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的。他是兵器所化身,自然不懂说话,只是呆了一样站着。

也许是该有事,太白金星这时突然云游经过,他走到天篷元帅前,一眼就看出不对!

太白金星是上仙,他一指,幻化成天篷元帅的钉耙马上变原形,“当”的一声跌落地上。

太白金星在掐指一算……“岂有此理,我要去报告玉帝!”太白金星马上腾云向瑶池釆去,要投诉天篷元帅。

不一时刻,太白金星已请来玉帝,将二人捉奸在床。

天蓬元帅和嫦娥俱吓得面色铁青。

玉帝铁青着脸:“天篷元帅,你不要活了!竟然敢和嫦娥做下苟且之事。”

天篷元帅只能马上跪倒王母跟前:“陛下饶命,小仙再也不敢了……”

“你好大胆,还敢淫乱天庭,你和嫦娥都犯下天条,该该受罚!”

天篷元帅面如死灰:“陛下,这不关她的事,要罚,罚我好了!”

嫦娥仙女听了,梨花带雨,不敢多言,只心里想:“这下可给天篷元帅害惨了!”

玉帝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嫦娥,心中想到:“这嫦娥倒是也美貌,若是杀了太可惜了……”于是对嫦娥道:“我知道,此事非你大过,所以只惩罚你在广寒宫面壁年,不可出半步,但天篷元帅可恶,非要严惩!”说着疾言厉色:“天篷,你喜欢行淫,好,我就要把你打下凡间,变成一个世间最丑最无能的乞丐,等天下美女见到你的尊容,吓得走避!”

玉帝说完一挥袖,一阵劲风,就将天篷元帅由天庭打落三十三天下的凡问……不知过了多久,已经给震昏的天篷,只觉身体如直线般下堕,终于“砰”的一声!他醒过来时:“妈呀!我怎会这样?”

本来英俊不凡的天篷元帅,现时变了个猪头人身的怪物。他吓得汗水直流,马上夺路狂奔。

本来,玉帝是想收天蓬元帅的法力,把他变成了又丑又无用的乞丐,可是不知怎么,天蓬投错了胎,变成了猪妖。

“有妖怪呀!打妖怪!”村民很快就发现了在猪圈的猪妖,拿着刀棍来追。

“老子以后姓猪好了!”天篷元帅走到大山,由头再修炼……他在大山修炼了几年,法力恢复了不少,终于又起淫心。

天篷元师变成了猪精,这天就驾云经过深山上空,突然,听到女郎的嬉笑声。

猪精一看,马上浑身的血都冲到下体上。

原来有两个少女,身上只围着小块兽皮,在互相追逐!

两个女的相当高,长发飘扬,浑身白雪雪的,两条玉腿修长,在奔跑起来时,胸前两肉球上下的跳荡,“姐姐,妳追不到我!”

猪精马上从云头跳下,他马上幻化成一美男子:“两位小娘子,你我再次见面也是有缘,不如我们一起乐一乐吧!”

两个差不多高大的玉女眼见居然有人调戏她们,停止了嬉笑,上下的打量了猪精变的美男子几眼,接着怒道:“哪里来的野男人,敢调戏我们,看剑!”

较年长的玉女,不知从哪里一抽出一柄长剑,直刺猪精“好!很久没有打架了,正是技痒得很!”猪精亦变出长耙来对抗。

两种兵器对砍起来。

年纪较嫩的那个亦抽出长剑,伺机偷袭。

猪精自然不怕两女,他十招过后,就将年长玉女逼得连连后退!

“中!”猪精的长耙打中她的大腿,鲜血直冒。

年长玉女马上幻化成一团白烟走了。

比较嫩的那个玉女吓得慌了,手上的长剑就给猪精打得飞脱!

他把玉女一把抱起来,放在腿上,一手就抚弄她的乳房。

猪精一边摸,下面的阳物就硬了起来:“小娘子,我这东西硬起来,就是想打妳下面那洞!”

玉女用手在他的阳具上摸了一下,吓得缩手:“去你的,我下面的肉洞好好的,你那东西又硬又大的,如果插进去,我会死的!”

猪精变成的美男,掀起那块兽皮,就摸到玉女的牝户上,那里毛少少的,她急忙把腿一夹,将他的手夹紧:“不可以!”

“女人总要和男的做这事嘛,妳已经熟透了,也应该开苞啦!”

玉女摇了摇头:“我给你弄过,如果天天想要怎办?”

“那我就每天来帮妳打洞!”猪精嬉皮笑脸。

玉女娇笑起来,她的手一托,就托住猪精的下体:“你就想,天天给你玩,搞出病来怎办?”

猪精马上拨开她的手:“妳如果用力的一擅,我的词堂给擅碎了,我这条命也活不成了!”

玉女媚笑:“你那是什么宝贝嘛,又不是我要摸的,是你自己送到我手上来的!”

猪精的阳具,虽然被她揸了一下,但并没软掉下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那根东西:“妳们女人的、心都是那么狠,这是给妳快活的命根,这么大力擅,想我死?”

“既然是命根,就不应掏出来玩!”玉女媚笑。

猪精忍不住了,也将玉女往石上一放,伸手一扯,就将她的兽皮小衣扯掉。

玉女心中十分紧张,她怔怔的望住猪精的面:“你……你……”

“妳的奶子好美,我要吃!”猪精俯下头来,在玉女的乳房上,轻轻吸了几下。她那凹陷的奶头就凸了起来。

猪精用舌尖舐了舐那玉女已典来典去,口中发出“似哭非哭”声音。

她只感到全身轻飘飘,像躺在云堆里一样,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张了开来。

她的两条腿,很自然地就分了开来,他的手,正好摸在她的阴户上。

“小洞好劲啊!”他的手沿着她的阴唇上上下下的摸。。

“哎……真要命……你……你这样摸……我……我的西水不断冒出来了!”

玉女呻吟着。

猪精把手拿开来,趴到她两腿之间,对着牝户口一看:“啊!好引人!”

玉女的阴唇,水汪汪的,两片红嫩的阴唇,十分动人。

他伸长一只手指,在她阴唇上抚弄着,玉女被他摸得穴内不断发痒,淫水流了好多,她大腿一夹,夹住他的手指。

猪精又是一阵淫笑:“好美的牝户,我真想在妳的上边吻一坏!”

玉女这时,满面通细红,心里“砰、砰”的跳,她叫了一声:“哎咆……怎可以嘴下!面,我出的水会流到你嘴里去的!”

猪精一边说:“我就要试试味道……”一边用嘴,对着她好红好嫩的阴户,吻了下去。

“哎……哎呀……哎……”她感到他真的吻了下来,心里十分舒服,全身发麻。

他用嘴唇把她的阴唇含在口中,用舌尖舔起来……“哎呀……好美……啊……你把口真有用……呀……呀……”玉女感到这种滋味,实在太畅快了,比起他用手指去摸弄;要舒服得多!

“呀……呀……呀……”玉女忍不住,就将屁股一上一下的抬高。

猪精舐到她的阴核上。令玉女有无比的舒服,他的舌头一伸一卷,令她的阴户奇痒,她受不了!

“哎……哎……你用命根子捣我好了!”

猪精想了很久的事,现在逗得玉女动情,他自然不会失去机会。

她双腿张开,他还嫌她的牝户不够湿,又涂了些口水在阴道上面。

“哎……你每次玩,都要在我里面吐口水?”玉女有点奇怪。

“不是,等妳有了经验,我不必吐口水,妳也冒出水来了……”

猪精还伸长舌头,在她的阴户上多舐了两口,玉女听了也就让他涂口水,猪精挺起了阳具,对着她的“洞口”,用龟头揉了揉,那阴户被揉得张开一个小洞。

猪精的阳具对准她的入口龟头一挺,屁股一压“吱、吱”两声,大阳具就插入了一半!

玉女只感到阴道火辣,猛地一下钻到里面去,插得阴道又痛又涨:“哎……条硬硬的东西好大呀……哎……真要命……”

她大力推着他心口:“哎……这不好玩……你的命根太粗了……我不。要……玩……哎哎……”狗猪精马上在她面上吻了一口,再温柔的:一这不要紧,第一次是有点痛!玩多了就不会痛啦l亡“哎……如果你把命根都插进来……我被插死了……你……你要负责啊!”

娇欲的说。

猪精厅了大笑起来,这一笑,他玉女又痕又怕痛,哈哈那根大阳具,就全部插入她的牝·户内,还微微的颤动起来。

猪精这一笑,插得好深,玉女的嘴张得大大,只是在喘气。

他就轻轻的抽插了二下。

玉女只感到龟头的嫩肉,正好顶在花心之上。除了阴道口有点涨涨外,龟头擦着花心,有无比的舒服。

“哎……哎……这大东西……顶……顶死人啦……”

她不断的娇喘连声:“我……我要死了……哎哎……”

猪精抽插了一阵后,又停一会,然后又是一阵阵的抽送,弄得玉女的牝户淫水停不了!

“呀……呀……好爽……快:快……”她被插得五、六下后,忍不住叫起来:“我一点也不痛……快……大力点……”

猪精听了,心里亦是万分高兴,他用力一压,那插的速度加快,用的力亦猛很多。

这九深一浅的抽击,插得玉女嘴巴张得好大好大,不断在喘气,还浪声浪气的怪叫起来:“呀……呀……你用力呀……”

她这么一叫,他用的劲更大了,把阳具往外一拉,拉出一大截,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是狠狠的一顶!

玉女的阴道被插得淫水往外直冒,龟头一顶,牝户内就“吱、吱”有声,淫水直喷!

“呀……呀……”玉女的叫声亦有节奏起来。

他插得大力时,她叫得大声,他用的力细,她哼得比较弱。

他被了狠劲,又狂插了二、三下。

突然,玉女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紧搂着猪精幻变的书生,嘴张得大大,不断喘气。

“我……我不行啦……”

玉女刚说完,搂着猪精的手一松,头一歪,潭身就不断发抖,她想说话,但浑身没有了气力。叫也叫不出来。

而猪精顶多三,两下,龟头亦一阵酥麻,他怪叫两声,也射出精液来。

玉女只感到牝户内一热,一股黏黏、浓浓鳅白液,对准她的花心喷射,射得她潭身发抖,舒服得无法形容。

猪精这时喘了几下大气,动也不动的趴在她身上,下体接二连三抽摘。

“你……你射了些什么到我里面去?”

“精……精嘛……爽不爽?”猪精有气无力的!

不过!他肥大的屁股亦是摆动!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娇叱:“着!”

原来那先前打败的另一个玉女,持剑从云霄直卫而下!

男人射了精,正在喘息时,防护力是最低的,猪精亦不例外。

女妖的刀锋刺向他的屁股。猪精身一滚,屁股上就给削了些东西下来“哎呀!”猪精被削的,是他那根猪尾!(日后陪唐三藏取西经的猪八戒,是没有尾巴的,原因就在此!)他屁股鲜血直冒,发起狠来,就一奉打在被他扑完的玉女面上,跟着将她做档箭牌,往身后一格。

那玉女想不到猪精会这么狠的,她惨叫一声!

猪精乘着这空隙,化成一团烟走了,而女妖的长剑,就刺入玉女体内。

玉女死后露出原形,原来是一只青蛇!

“妹妹,姐姐害死妳了!”

女妖扔下长剑痛哭起来,她抱着青蛇的尸身痛哭。

而地上就留下一截猪尾。

猪精掩着屁股,飞行了半个时辰才来到一个县城上:“好,就在这里养伤!”

他往城北一树林飞了下去。

“天篷元帅没有尾巴,这也好!”猪精替自己止了血!休养了十多天,没有尾巴处才结了痂。

十多天没有性欲。对猪精来说是十分难受的,他伤一好,马上幻化成人形,到城里趁热闹。

正好这天,有一家人娶新抱。

“哈……哈……人家娶新抱,由我来洞房,好事!”猪精嘻哈大笑。

他马上隐了形,跟在花轿后面。

娶新抱的是城中陈员外!他替儿子陈大文娶了高老庄高秀才的女儿。

这高秀才的女儿叫翠兰,今年十九岁,生得苗条可人。

猪精隐了形,一早已看过王翠兰的花容月貌。

“人果然是不错。这女孩,我扑定了!”

陈员外的儿子陈大文,不知祸临头,还高兴地迎新娘子。

拜完堂,吃过喜跑,初更时,陈大文送了新娘入房,就想去关门上床。

突然,他见到门外站,一个自己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怎么事儿?”他呆住了。

突然,他就变^点^b点成一块石头,给扔到园子里。变成陈大文的,自然是猪精。

他笑盈盈的走入房关上门,高翠兰从来没有见过陈大文,她的蒙头帕被揭开,就见到一个俏郎君。

猪精变成的陈大文,十分俊俏,她芳心暗喜。

“娘子,上床了!”猪精帮她宽衣解带。

高翠兰心里“砰、砰”的跳,她心跳的声音十分晌亮。她粉面排红,丑得要命高翠兰很快就被猪精剥得一丝不挂。

她的乳房是结实的像覆转了的饭碗,刚好一手摸一个。

她腰肢纤幼,下体阴道微徽开敔,阴户上没有多少毛,但阴一隆起,两片阴唇是粉红色的,十分诱人。

“好美的胴体。”猪精的悄欲桃了起来。他一把压住翠兰。两个人就滚落床上。

女孩对初夜是有一点害怕的,她怕痛,怕给男人弄死。

但猪精不是太粗暴,他先吻她的红唇,然后,俯头再吻她的乳房,大嘴轻咬着。

他咬她的肉,咬她的奶头,咬她的乳晕……“哎……哎……”翠兰轻轻的哼叫起来,猪精的手按在她的牝户上。

她的牝户是火辣辣的,他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上爬动,她的下个开始湿起来。

他的舌头,不断在她身上舐!她觉得十分舒服受用“呀!呀……”她喘气轻叫起来。

猪精幻化的陈大文,性经验太丰富。自然将一窍不通的翠兰,弄得骊飘欲仙。

他的大嘴,舐过她的小腹,最后,吻落她的牝户上!

他的热唇吻在她灼热的阴历上。

“哎呀……”她两条缝张了开来又紧。

她想叫,但又怕难为情,被男人舐牝户,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翠兰双眼观白,红历不断抖颤。

她说不出话来,但双手,很自然的就按住陈大文的头:“不要……呜……不要……”

他大口大口的舐,动物都有追求气味的本能,猪精就爱这楼味!

他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内授动。

“夫君……官人……不要……我不……成……成了……”翠兰像哭一样叫着。

“啧……喷……”陈大文没有理会,他只是大口大口的舐。

她虽然是处女,但被舐得兴奋了,亦是动情,何况,他一接触她时,翠兰就已经动了情,下身不断流出水来。

“我不是尿床……吧……”她迷糊的叫着。

“妳没有……”陈大文又吻多好几十下,他不断将口水舐落她牝户上。

她的热唇已经湿滑一片。

猪精幻化的陈大文,露出阳具。

“喔!”翠兰张眼一看。马上又吓得双眼。

她好怕!

怕他的阳具有六、七寸长,紫黑色的,比香蕉还大根。

“这庆大的东西塞进下边,我……我一定会被弄死的!”翠兰心里十分怕!

“这女孩的牝户,十分紧凌,等一会,我将大阳具塞进她下;一定十分过瘾。

猪精一压在翠兰身上,她就潭身发抖。

他将龟头在她阴道外,揩来揩去。

翠兰不知道他玩什什么时,他突然用力一挺!

“啊……啊啊……”她哀叫一声。

一阵火辣辣的感觉,直入她的脑海。

她感到有点痛,但痛苦不是太强烈,跟着,他的大肉棒就整支插了进去。

她只感到小穴被撑得开开的,西水四溅。

“好爽!”猪精叫了一声。

他的大肉捧被夹得紧紧的,翠兰的阴道十分窄,狂密抽插喷出精液他的巨根刺穿了她的处女脓,一丝鲜血由她的西离流出,淌在屁股下面的床冯上。

“哎地!”她轻叫起来。

翠兰只感到下体颤抖起来,一下又一下的跳着。

她感到撕裂的痛:“不要……不要那样……”

猪精稍为挺进,她就感到痛。

他没有再动,而是让阴茎在牝户的淫水中浸着。

翠兰有点不相信,她的小洞穴,可以容纳得下一根这么大的东西!

“放松一下,很快就不痛了……”猪精在她的耳边安慰。

他的说话有催眠的味道,她只觉得十分受用。

被变成石头的陈大文,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变为少妇,开苞的不是自己!

猪精的阳物,浸在她的西水中,越浸就越大!越没就越硬!

他忍不住大力的就抽送起来。

“哎……哎……哎……”翠兰被他插一下就叫一声。

他插得越密,她叫得越快,“呀……呀……”她只感到下个又辣又麻,他的大阳具,将她的内腊也勾出来似的。

猪精这次插了度三多下就打抖。

他射出白白的精液来,但翠兰没有高潮的感觉。

女孩第一次,都是在紧张下完成的,她自然没有快感。

她张开眼,只见陈大文伏在她的身上。不断的喘气!

“哇!”她突然哭了起来。

原来猪精阳物大,弄痛了翠兰,于是温柔的问:“娘子,是否为夫太粗鲁,弄伤了妳?”

那翠兰摇了摇头,又是一味饮泣。

她哭的是因为处女身没有了,西窿虽有点痛,但“失身”始终有伤感:“我身体……给了你……我……”

猪精知道翠兰哭的原因后,“哈、哈”的笑起来:“好了,我不再搞妳!”

翠兰马上止住了哭:“官人,你……你……不要再来吗……”

猪精淫笑:“好……我……我再来!”

他气比常人快,射精一柱香之后,下体又慢慢发硬。

他的手又摸着翠兰的两只奶!

她的乳房是充满弹性的,两粒奶头又不大不小。

“好棒的奶子!”猪精忍不住,俯头下去戴吸啜起来。

翠兰被男人一吻奶尖,那两粒粉红的蓓蕾,马上发硬凸硬。

“滋、滋”猪精的舌头不断舐她的奶头,舐到发出清脆的声音。

翠兰的身体抖颤起来,她两粒奶头已硬得像铁,乳房是女人对爱需求的讯号,她开始喘气起来。

“呀……官人……我要……呀……呀……”

翠兰拚命搂住猪精的头,她的小腹不断揩擦她的身体,牝户不断出水,那些淫水,将猪精精液冲刷出来,弄得她西口淌出白色的涎沫。

“好爽吧?看我多爱妳!”猪精一边啜奶,一边含糊节说。

“但……但我的那个……”翠兰只感到下体不断涌出枯液而湿起来。

她被他压住,呼吸有点不显畅。

他的手就按在她的牝户上:“哗,好湿呀,妳……妳真是多汁美人……”

她双颊排红,不敢望他。

他轻轻扳开她两条腿,一记偷袭似的,就像发硬的肉棍,一下就插了进去。

“哎呀!”她全身发抖起来。

他的阴茎一下就全挺了进去,那六、七寸长的巨物,将她两片阴唇撑得反了开来。

他将她紧紧的抱住,那肉棍浸在她的西窿内,他没有抽送,只是不断用力扭几下屁股。

他的肉棍在她阴道壁摩擦,翠兰两眼翻白:“哎……我……我……不要活了……哎……”

猪精的肉棍,浸了一柱香的时间后,开始抽插起来。

“吱、吱”他每抽起半截阳具,又狠狠的插西窿内时,她湿滑的阴道都“水花”四溅,发出清脆的“水声”。

做了少妇的翠兰,不断亢奋的叫着:“快……呀……我死了……”

她大声呻吟着。

猪精在她的喘气吟叫声中,加快了抽送的节奏,九深一浅的。插到她双眼翻白。

“哦……呀……我不行了哎……”翠兰叫着。

猪精又插多两下,就吻她的脸,又舐她的耳珠,翠兰的神经全给桃了起来,潭身发抖。

她的牝户更湿了。

女人多水,有一样不好处,就是抽送太猛烈时,阴茎会从西窿滑离出来。

猪精插得快,所以阳具滑出来,但龟头却不偏不倚的顶中她的阴核。

“呀呀……”翠兰两眼翻白,阴核被顶,快感一直传到子宫深,处。

“好爽哎……哎……”她的声音也颤抖起来。身体发烫,好像被火烧一样。

他将阳具再朝她西窿塞了入去。他再次用九深一浅的速度抽插。

当龟头碰上子宫颈时。

高翠兰的阴道就一阵阵的收缩,把他的龟头啜住。

她虽然刚由处女变成少妇,但本能的已懂将胶肢往上迎,好让他抽插更有力。

“呀……不行……官人丢死人啦……”

“哎……顶中人家花心啦……呀……呀……”

翠兰是爽直的女郎,她叫起来时特别动听。

猪精一边上上下下的挺进,一边又用手搓揉她的乳头,手法是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他刺激乳房的手段好,翠兰情欲高涨,叫得更大声。

“快……快呀……喔……”

翠兰已抛开淑女假面,发浪不已,猪精转瞬已抽插了近千下。

她怕自己叫得太大声,会被父母听到,当她是淫娃,所以只好将手指插入口内,用来减低声浪。

猪精挺着屁股狠狠操了一多下。

突然,他的面容扭曲起来:“不……不行……我……我要射了!”

他打两个冷诚,白白的精液就射入她肚内。

“好舒服……呀……呀……”

翠兰享受着暖暖的精液,次喷入子宫内的快感。

两个人同时有高潮,她的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肉棍。

他的肉棍虽然已经软了下来,而且还淌着白色的鼻涕,弄湿她的手。

猪精仰天的躺着,翠兰用脚勾着他的身躯,慢慢爬上他的身躯,然后像骑马似的骑在他身上。

他虽然射完精,毕竟他是妖怪,身体强壮,那肉棒仍半软半硬的挺立着。

翠兰忍不住了,将他那硬湿淋淋的东西,朝自己的小穴塞了进去。

他的东西仍有力插入她的秘穴。

翠兰的感觉是比起上次还过权,因为,她是第一次爬上男人身上做导。

“唔……唔……真好玩……”她用下体指揩着他的阳具。

她子宫内的精液,这时已经完全倒流出来,腥腥的白汁倒流在他的肚皮上。

“我好快乐……”翠兰伏在他心口上,紧紧搂着他。

两个人就这么一睡,睡了起来。

在熟睡时,猪精注力减退,他露出原形来。

翠兰起初不知,但到后来,感到有个长长鼻子顶着粉脸。

她张眼一看,吓得“哇”声惨叫起来:“妖怪!”

她顾不得身无寸缕,马上跳了下床,往房外狂奔:“妖怪呀!”

翠兰这么叫,自然惊醒了陈家上下,亦惊醒了熟睡的猪精。

“不好!”猪精一摸自己口脸,知道原形毕露,他怒吼起来:“妳想走?”

他的手一暴长,就穿窗而出,将全裸的翠兰抓住。

陈家的双亲及家丁,这时已走到房前,赫然见一只七、八尺长的大手,穿窗而出抓走新娘子,自然吓得屁滚尿流:“妖找请怪!救命!”

猪精一运妖法,房内窗和门立时闭上:“以后每日准时供应三餐美食,匆走近房前一丈,否则……哼!把你们全变为石头!”

他在房内咆哮,而手上的翠兰,一早已经吓得昏了过去。

陈大文的父母,既担心儿子的安危,又不敢碰猪精,有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趟终姓br/>人除妖。

但猪精是天篷元帅下凡,妖注高强,没有人敢替陈家捉妖。

那猪精每日和翠兰吃饱后,就在房中淫乐,他幻变成陈大文模样,翠兰亦不觉得他丑恶。

他剥掉了翠兰的衣服,将她抱了上床。拚命模她隆起的乳房。

他的手类着乳房往下探,随着她胴龙的曲钱,来到阴毛覆盖的牝户上:“妳近日毛毛长多了很多哩!”猪精一边说!手指就在翠兰的阴核及阴唇之间来挖弄。

她的下体,被他的手指拨弄了片刻,已经开始濡湿·阴道内的汁液如洪水泛滥般流出。

“噢……好湿……你……你喜欢玩人家下面吗?”翠兰媚笑着。

她是被猪精开苞的·所以她知道他是妖怪,也要跟着他:“来!帮我担!”

猪精指了指下姐,露出淫笑,不他圆圆的肚皮起伏不定,翠兰虽然老大不愿意,但仍然着魔似的,跪了下来,把阴毛丛间那条黑柴捧着,用嘴慢慢舐肿胀的龟头。

猪精的肉棍不仅又长又巨大,她张开嘴巴遭几乎放不进去。但如果不含住肉棍根部,他又不喜欢。

她先上下舐了一番,绕着他的阴茎,舐了一遍,然后含住。

她跟着把他的整根的肉棍,吞入喉咙深处。当龟头碰到她口腔内的帖膜时,她有点恶心,但仍然努力的含着。

“噢……太好了……就是这样……”猪精吭叫起来。

他十分满意将翠兰训练成床上淫娃。

他挺直腰部,按住翠兰头上的手亦愈来愈用力,她已经懂得一出一入的含着他的阳具。

“呜……啊……噢……”她有点反胃。

“不要太用力……慢一点……”

当吮得兴奋时,翠兰忘记猪精是喜欢慢慢来的,她似乎想一啖咬下去。

但她怕猪精的大力。

“噢……娘子……妳弄得我好爽……”他叫起来。

翠兰受到称赞,不由得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偶然还把阳具末端含在嘴喜,好让他的龟头,直插入喉咙深处,揩着她的喉咙蒂。

她像含住糖似的,转动着舌头,舐得他的阳具,变了“铁棍”一样。

他不断呻吟,圆大的肚皮不断起伏。

“到我了!”翠兰吮了一顿饭的时间,突然娇叫·县开口。

“好,我就舔妳的牝户!”猪精淫笑。

他的头伏到她的大腿中问,他的舌头先在牝户四周慢慢舐,舐过阴唇,舐在喷尿的小孔上,他要等到翠兰达到亢奋的高峰时,舌头才钻入她的肉坤内。′“呀……呀……要死了……死了……”她叫着。

他的舌头经舐她的大飕内刘时q她叫了两声,西窿内溅出淫水。

他的舌头从她大腿内侧。一直舐到责起的肉丘上,还含着她的阴户吸啜。

“哎……哎……哎……”她上气不接下气,“快……快……入……”伸手紧抓着猪精的头。

当她以为他舐入时,舌头又舐在她大腿两侧。

翠兰发出悲呜。

她不断将腰肢挺起,就在这时,他的舌头突然伸入她的肉缝因为他的舌头伸入她的阴道内,她的呼吸几乎停顿下来,她尽量把身龙往后仰,好让西窿能大大张开,迎向他的口部。

舌头在她的肉坤内搅动。

她几乎昏厥过去,翠兰的情欲越来越亢,令她身体不停抖震她自己抓着自己两个乳房,那两粒奶头凸起、发硬。

“妳已经很爽,出水了?”猪精一面淫笑,一面用中指插入她西窿内。

跟着,他伸出手指,上面沾有她的汁液。

“好香!”他把手指放进口内吮。

“来吧!”翠兰拉着猪精。

他的阳具一挺,就插入她的牝户内。

“呀……呀……”她飞快的迎起屁股。

他插了三、四下。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大叫:“猪精,你给我滚出来!”声音很大。

猪精呆了呆,他飞快的爬起:“有对手!”

他不理翠兰眉丝细眼,马上穿衣服,伸手一掏,掏出长耙来。

他推开门,就见到一个猴头人身的小矮子。

“你是谁?”

“我是孙悟空,来收拾你这猪妖!”

那正是跟唐三藏取西经的孙大圣,他师徒来到镇上,就听找请到有妖精,自然义不容辞的来收妖。

“好大腾!”猪精舞耙和孙悟空对打。

但,打了来招,猪精已不敌!

“走!”他幻化城一团白烟,就直衔上云霄。

但孙悟空的法力比他强。他很快就跟了上来,金箍棒迎头敲下。

猪精不是对手,马上变成一条蛇,往地下钻。

但孙悟空就变成捉蛇的捎,去抓蛇。

猪精又变原形,和孙悟空对打。

“当!”他的耙,给金箍棒打得震飞。

“饶命!”猪精大叫。

“畜性!我送你归天!”悟空大叫。

“停手!”

半空突然传来一道金光。

注相庄严的观音大士在云端喝道:“猪八戒,你想成正果,就跟唐三藏洗师取西经I!”

“我愿去,我愿去!”

猪八戒不断叩头。

猪精给孙悟空收伏后,将变了石的陈大文变原形。“老婆还给你!”

陈大文望着眉目含春的翠兰:“好了,洞房啦……”

猪八戒和孙悟空,陪着唐三藏上路。

师徒取西经过程中,将遇到被猪八戒扑过的兔女妖,要吃唐僧肉。

但这是后话。

而陈大文和翠兰上床后,几乎就给踢下床来:“你……你的东西这么小?”

她一摸他胯下,发觉只有四寸!

这和猪八戒的六、七寸长不同。

“来,给我舐!”她指指下身。

“不,男人大丈夫,不能够给女人舐。”

陈大文提出抗议。

“你不舐,也得舐!”

翠兰在猪八戒身上,试过好处,自然要丈夫做。

陈大文坚决不从。

结果他给翠兰扔了出房。

陈翁见到儿子痛哭。

“媳妇要我舔她下面,才准入房!”

陈大文向父哭诉。

“唉!儿子,你得老婆,还想怎样,她喜欢舐,你舐便是!”

“我……我怕臭啊!”

“怕臭?你闭着气舐就可以嘛!”

陈大文只好给老婆舐。

“哈……女人下边,原来不是太臭的味道,还似鱼露呢!”

陈大文亦爱上舐西。

而唐朝时,男人给老婆舐西,成了一种习俗,这都是多得猪八戒。

他令到陈家上下以后都以舐西为乐。

猪八戒和唐三藏上路后,渐渐忘记了翠兰,最后,还成了佛。

但他的外传,一直无多少人知道。

顺便说一句,那个被猪精给玩弄,之后间接害死的青蛇,便是大名鼎鼎的小青,而她姐姐自然便是白素贞,后来青蛇死后,转世到宋朝,遇到了那个时候找许仙报恩的白素贞,二女得可以在续姐妹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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