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吹 作者:风中影 - xp1024.com

  “8人吹”目前已出场人物:

  周飞——男主借用的的身体
  徐凡——真正的男主
  刘小悦——男主儿时伙伴(市长儿子,对徐凡有暧昧感情)
  刘静——男主(徐凡)暗恋对象
  刘怡——刘静的妹妹
  赵小雅——高中英语老师

  [ 周飞家成员 ]
  周亭亭——最小的妹妹(二妹)
  周琳琳——另一个妹妹(大妹,与二妹是双胞胎)
  周喻喻——姐姐
  周力行——二叔(公安局刑侦队大队长兼刑侦科科长)
  周力知——父亲(目前为止出现最大反派)
  孙倩——母亲

  [ 徐凡家成员 ]
  徐妤——妹妹(主角真正的妹妹)
  徐涛——父亲(主角真正的父亲)
  秦芳——母亲(主角真正的母亲)

  [其它人物]
  宫树梁——周飞高中校长
  宫冷翎——校长女儿
  李秀秀——校长夫人
  崔千柔——刑警队支队长
  韩冰——周飞班上学习委员
  韩叔——公安局副局长(周飞二叔以及崔千柔上司)
  五哥——二叔的故交(跟澳门赌场有一定关系)
  苏雪——周力知同居情人
  周叶叶——苏雪女儿
  周雨雨——苏雪女儿
  周宇——苏雪儿子
  小七——刘小悦帮会头目
  同桌胖子——周飞以前同桌
  丘民海——某帮会小弟
  丘民浩——丘民海弟弟
  郭彪——天上人间老板
  ***********************************
  -
  1、周飞同学,我要借用一下你的身体
  某年夏天,在云南西双版纳的一处群山之中,一群孩子正在一条溪水边扎建着住宿营地。
  这个夏令营班由三个男女老师,以及二三十个初中一年级学生组成。这个时候,其中一个老师正指导着几个学 生在搭着帐篷,一个在指导着架灶火,一个在训斥着两个打架的男生。都没注意到那群学生中有三个男孩拿着鱼抄 从营地里偷偷蹓了出去。
  三个男孩中那个个头最高的叫周飞,由于太过贪吃长的太胖,同学们送一雅号“大胖”。一个比它要矮将近一 头的却要帅气很多,也是他们三个中最有女人缘的,叫徐凡。而那个白皙瘦瘦的,长的比班上很多女生都要秀丽的 ,叫刘小悦。
  阳光里,他们三个沿着浅浅的溪流不断的向下走,离营地越来越远。可能是他步子更大的缘故,周飞远远的走 在最前面。另两个在后面不急不慢的跟着,本来这出来捉鱼就是大胖的注意,他们俩个也实在没太大兴致,只是来 陪着太子读读书。
  “都走了这么远了,这哪儿能见着条鱼?”刘小悦抱怨说。徐凡在一边点点头,冲远处的周飞喊:
  “胖子!别找了!该回去了!!”
  “再找找,再找找,我还不信呢…”周飞突然的边向前跑着边扭头冲后面两个伙伴大喊:“靠!我说肯定有么 !快过来你们俩!这儿鱼多着呢!!”那边两个伙伴正准备答话,这边周飞忽的已经不见了。一会儿,远远的溪面 露出两只手,疯狂乱扒着,然后是脑袋,像是喊了句“河鬼”,刚喊完脑袋又沉了下去。
  这边徐凡和刘小悦一时都愣在那里,片刻之后,两人反应过来,拔腿跑过去,只见周飞落水的那地儿幽深不见 底,象是直径两三丈的一张大嘴,把上游流下的溪水大半吞没其中。他们把手里鱼抄递过去想让水里的周飞抓住另 一端,却见他似乎已渐渐要失去意识,怎么也抓不牢递过去的鱼抄。
  “去叫老师吧?啊,徐凡,咱们去找老师过来吧…”刘小悦慌慌的说。
  “哪来得及!我下去抓他,你在这儿等着递鱼抄给我!”徐凡说完便跳了下去。他游过去把左手从后面插到周 飞腋下,把他的头抬离水面,见他仍然四处乱抓着,舒了口气。回头刚准备喊岸上的刘小悦递鱼抄,却发现他已把 鱼抄丢在一边,向远处跑去。
  隐约听刘小悦喃喃道:“有水鬼…要找老师的…”
  徐凡想拖着周飞一起游回岸边,可下面向下的吸力太大,挣扎了半天也没能够,反而越来越给向深水的中心拽 去。刚想要松开手试着一个人游回去,胸前的那个大胖却清醒过来,开口说:“别管我了,你快一个人游上去吧。 ”那要松开的手一时便怎么也放不开,正犹豫着,下面猛的一股急流把两人拽向水底…
  -
  在一片幽深的冰冷的空间里,周飞与徐凡早已没了气息。附在两人躯体上的魂灵苦苦的支撑着,恍惚间周飞的 魂灵慢慢支挺不住,从身体里飘出,破裂,碎散,消去。
  幽暗里,前方忽的现出一道光亮,像是天堂之门。有一个灵魂浮在天光之间,几乎跟徐凡的完全一样,只是要 成熟一些,像是他的影子又像是他镜子里的另一面。在徐凡与周飞的身体快要进入那道门的一刻,那个灵魂把徐凡 的灵魂猛的从躯壳里拽出去,两个灵魂瞬间合为一体,投入了周飞的身体里。
  -
  徐凡悠悠睁开眼,眼神在四周游走了一番。
  他躺在床上,应该是在某个医院的病房里。一个女人坐在地下一把椅子上,头爬在床沿上,似乎已睡去。
  他的指头慢慢的动了动,然后是另外一根,又一根,最后他感觉到整条胳膊都有了感觉。
  指缝间他慢慢抚着床边的一缕乌发,然后,徐凡看到一张憔悴妩媚、像是熟悉却又极为遥远陌生的脸缓慢抬起 ,慢慢露出惊喜的神情,慢慢用颤抖的手唔住自己慢慢颤抖的嘴唇,眼眶慢慢湿了,两股液体慢慢从那张虚弱秀美 的让人不觉会心生呵护的脸庞淌过,水珠一滴一滴慢慢在空中滑落…
  她是周飞的妈妈,周飞的已经生了四个孩子,却像永远长不大,纯洁的像张白纸一样的妈妈。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妈妈了…”徐凡喃喃的说,脸上没有一点点的表情,不知是悲还是喜。
  他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人世间,一个慢慢又慢慢的世间,并见到了这个世间他新身份 的第一个的亲人――妈妈,孙倩。
  他从今天以后的名字,也只能叫――周飞。
  -
  -
  2、姑娘,其实,你们都是骚货
  -
  “我敢拿鸡巴跟你赌,不信你把笔扔地下,从下面看。谁输就割了”一天夜里,X市一中高2四班,自习课上同 桌胖子信誓旦旦冲周飞说。
  “我有病才跟你赌,你那弟弟站起来还没我龟头高。”周飞在心里默默的对此嗤之以鼻。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从这天之后,伏他心底的魔鬼悄悄的爬了出来。
  -
  “她妈的骚货…”
  周飞呆呆的坐在马桶上,一直喃喃重复着,脑里满是刘静那张红晕羞怯的脸颊。
  这时自习课已结束了很久,校园里早没了人影。
  若大的男生厕所也是静悄悄的,只有他这个隔间里偶尔传出喃喃的低语声。
  自习课上那一瞬间的画面像手滛后被喷洒过精液的卫生纸粘在脑子里――借着从地上捡笔的机会,他往后排的 角落方向仔细瞅了瞅, 市长大公子刘小悦同学的左手的确是在刘静女同学的裙子里,裙摆不停的在轻微的晃动。
  胖子当然知道,刘静女同学对于周飞男同学,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连夜里独自做坏事时偶尔使用一下事后 都会忏悔好几天。
  那之后的自习时间,周飞便一直埋头机械的在作业本上描着圈子,左手控制不住的抖动,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旁 边坏笑着没一点点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学。
  作业本上的圈圈慢慢显出一幅画像――
  一根鸡巴直冲蓝天。
  -
  “还是去你办公室吧,好么?…这里有什么好的?”周飞正坐在马桶上发呆,这时忽然厕所门外面传来轻轻的 女人的声音。
  “上周末天台上不是都说好的么?”一个男人。
  “让人看见怎么办?”
  “这时候这里还会有个鸡巴人!”男人有些生气。
  两个人的声音来到了厕所里。
  “有味…”
  “你她妈的怎么这么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顿了顿男人又缓下声的说:“你们开始在操办婚事了吧, 不骗你的宝宝,我不是都说了么,你结婚后我就把照片全给你,决不再骚扰你了。啊,听话。”
  隔了一会儿,女人犹豫说:“要不先看看别的隔间里有没有人?”
  “就舔个鸡巴怎么这么多事儿?教学楼那边早就锁了门,这会儿了会有什么人?刚才进来前里面黑黑的感应灯 都没亮,怎么会有人?”
  顿了顿男人接着说:“再说了有人又怎样,我她妈是这里的天,哪个敢逼逼?…这么多隔间看完就要天亮了… 听我的,来,不会有人的,来来宝贝,听话,你看我鸡巴都拿出来了…”
  “…”
  “有什么好担心的,”男人低吼道,转尔温柔轻轻的说:“你那位今晚被老孙他们喊去喝酒了,怎么会在这里 ?来来,看这都这么大了,跟以前一样,就舔舔,我保证不动你…蹲下,蹲下,宝贝,对了…操她妈,爽…再低点 ,蛋,对对对,全含着,哦…就是喜欢你…哦,这种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的骚货…嗯,别停下…好了,听话,我不说 了…你不骚,你是我的宝宝,我的小天使,纯洁的小天使…哦,好,就这样…”
  “…别老舔一个地儿,舌头多上下划动划动,教你多少次了?对了这样…龟头下面那块儿,对对,对,多舔舔 … 宝宝,你真好,爱死你了…让我操一下小逼吧宝宝,好么,就一下…好了好了,不操就不操,别停下,快快… ”
  即使是隔了四五个隔间,阵阵吸吮声、男人的喘息声仍然清晰的传过来,深夜的这个寂静的厕所里,惊雷一样 响在周飞耳朵里。脑子里浮出两个面孔――校长宫树梁的一副猪脸,以及隔壁班今年刚调来的英语老师好像姓赵, 那个走路老是低着头,说话稍微大声就会脸红的清秀面孔,周飞一时很难把她同现在这个含着鸡巴的重合在一起。
  “来,张大嘴,宝宝,再大点…哦,哦,差一点,就差一点,哦,全进去了,坚持一下,舌头,舌头动一下, 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忍忍,再忍忍,一会就出来了…来来,哦,爽,她妈真爽…宝宝,你真厉害,哦哦,真想 死你嘴里…哦,哦…别乱动…”
  -
  弥散着腥臊味空旷的厕所里,充斥着男人的喘气声低语声,鸡巴的抽插声,还有不时的女人干呕声。
  周飞歪着脑袋,竖着耳朵,坐在那里,静静的,一动不动。
  -
  “都她妈的骚货…”一边喝着酒,一边往家踉踉跄跄的走,周飞喃喃的重复。
  街灯投出的那个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狰狞的笑。
  -
  正值初夏,屋内外没有一丝风,空气里弥漫着欲望的气味。躺在床上,周飞的手在毛巾下飞速的抖动着,这时 屋外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一声雷。再一道,再一声,然后雨便打进屋里。
  “操你妈!”他蹒跚着光着屁股下地去关窗。
  刚躺回床上,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着屋外的雷声又加力敲了几下。
  他右手拎着弟弟,愣在那里,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是否应该接着“操你妈”。
  他把撕好的那截卫生纸塞到床垫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愤怒无比的鸡巴,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没能 找着内裤。
  又一阵雷,又一阵急急的敲门声。“哥…”房门外一个稚气的声音。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过去开门。
  -
  “打雷,我怕…”亭亭穿着睡衣,抱着小枕头,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的脸。
  “妈不是早就说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里么?”他大着脑袋说。
  “你喝酒了么哥?”
  “就一点…别打岔…现在不说这个。妈回来会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学学…”朦胧里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 小脸,慢慢的竟和刘静自习课那团垂目羞怯的神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阵阵妩媚的气息。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 挺。
  “最后一次呀,…”他往旁边让了让。
  -
  关灯躺下后,发觉内裤就压在屁股下面,还没等他偷偷把内裤套上,亭亭已习惯性背靠着贴到他怀里。柔软无 骨的娇小身体,陪着阵阵少女体香,他下面躲在毛巾里的鸡巴又硬了一分。忙向后辙了辙,前面的身子却跟着向后 靠了靠。
  当屁股贴到墙上再退无可退的时候,他有些恼,趁着酒胆把鸡巴连着附在毛巾上的热量,贴着胯部整个插到前 面睡裤之间。
  黑暗里那个小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没一点声响。
  在这个微凉潮湿的夜里,他的欲望像是秋后野草给某个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点着了,顿时已成燎原之势。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个也不是你真正的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妈妈,你甚 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为谁负责的…”,一个声音反反复在他耳边劝说着,“都她妈骚货,反正都是她 妈骚货…”。
  下面即使是隔着睡裤、毛巾,仍然透着难以割舍的柔滑和淡淡体温。与之相反的是硬成石头般的阴茎,他感觉 再不做点什么它马上就会爆开。
  他大着胆子抽动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声。
  他这样慢慢在两股间一进一出抽动着,十几下的时候,毛巾已经脱落了。鸡巴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贴着褥裤, 不知是刚才手滛时用到的唾液到现在还没干,还是从龟头处分泌的液体,或是别的什么,胯间竟慢慢有些湿润。前 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声,音量慢慢加大。他也条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声。
  酒立马醒了一大半,额头开始冒汗。前胯紧紧贴在前面两片圆温之上,一动不敢动。
  -
  这样两个人静静的隔了好一会儿,有只小手轻轻的触了触已挺进到前面的龟头,犹豫间连续碰了几下后,慢慢 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轻轻的捏了捏。
  这时,他感觉下面那东西已经硬到可以把床戳一个洞,喘着粗气又开始不管不顾的抽动开来,鸡巴擦着前面的 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觉下一刻鸡巴就会刺穿那条薄薄的睡裤进入到里面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来,现在他已经确定胯间的那些液体是从哪里来的了。
  黑暗里抽插间,把右手伸到前面,隔着睡衣轻柔的摸着那对小兔子,当他把手从睡衣下摆钻进去,捏到右边早 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时,微微张开的那道樱桃小嘴又呻吟着急急的喊了声“哥”。
  这次他像是没听到,只是把左手又从另一边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个个解开,解第一个的时候,一只小手上 前阻止了一下,然后认命的松开。
  下面鸡巴不辞劳苦的前进后退,上面两只大手随着节奏一握一松,敞开的睡衣间,两只小兔不断的变化着各种 形状。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时候之后,迎合着跟着轻轻的向后挺动。
  兄妹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黑暗里一只大手从小土丘顶端出发,慢慢滑过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后,稍作停暂,继续南下,穿过一片稀疏 的灌木丛,最终进入一片沼泽地带…
  屋外的雷声歇了,街灯光和雨水混在一处,映出耀眼的白…
  -
  深夜某一刻,窗隙间,忽的从屋内传出一个女声略带稚气的尖叫,紧接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嘴巴般低沉的呜 咽。又隔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猛的“嗯”了一声。
  房间里便只余下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
  -
  3、妹妹,其实,我们应该不算是乱伦
  -
  在这个躯壳里呆了有5年多了,周飞本以为他已经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经和这个肉体完美的融为一体,完全的融 入到这个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里,妈、大妹等等早已经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会让灵魂里那些善良、阳光的东西掌控着这个躯体,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把那些 阴暗的记忆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里慢的消磨干净。
  有时,他会错认为自己一直就是那个初中一年级时胖乎乎的周飞,除了把脂肪锻炼成了肌肉块这类小变化,那 些大的方面其实跟以前一个模样。那个徐凡好象已经跟他没了任何关系。
  在那两股精液在二妹两股之间喷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经不能再骗自己了,无论是从精神上或是从肉体 上的说,他早已不是当年两个少年中任何的一个。
  囚在灵魂深处的另外那个灵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头栓捆在地牢里魔兽,正一根根在挣断锁链…
  -
  “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幻想着它是美好的它就会是美好的。你挡住自己的眼睛装着看不见,堵住自己的耳朵装着 听不见,却并不代表那些肮脏不存在。”灵魂里一个声音缓缓的对他说。
  -
  外面的雨一直下着,过了很久,两个人仍然保持着射精时的那个姿势。
  “完了,大妹一定听见了”他心脏还是跳的很厉害,把嘴贴到二妹耳垂边喃喃的说:“亭亭,刚才你叫的太大 声了。”
  “这就是作爱么哥?真好,不过怎么跟,那个…不太一样?我同桌骗我说第一次可疼了,怎么我一点也感觉不 到疼…嗯?什么大声?”
  “我刚才唔都唔不住… 你快过去瞅瞅大妹睡没睡。”
  “她爱睡不睡…我现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哥。嗯?我没觉得有多大声呀?”
  “别,别个,要不我过去看看。”
  “别动,哥,再抱我一会儿。”
  -
  “二妹,你不生哥哥的气吧?…疼疼,别太使劲…”沉默了一会儿,他说。
  “还是这会儿可爱,软软的。嗯,生什么气?”亭亭慢慢揉捏着她两腿夹着的那个玩意儿。
  “…,二妹,那个,你今晚里面没穿底裤?”
  “嗯…我们同学都不穿的…”
  “你以前可都穿的。”
  “吚?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穿的?…再者说了,那以前是以前… 唉呀,一个大男人,问这问那的,怎么这样絮 叨,跟妈一个样。”
  -
  在大妹跟二妹房间里,“琳琳”,冲着床上侧躺着的少女,周飞轻轻的喊了声。
  齐齐的刘海下面,小姑娘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大妹”,一会儿后周飞又叫了一声。
  “我说睡了么,偏是不信,她总是睡得跟猪一样。属猪的么。”身后二妹拿着套新的睡衣睡裤跷着嘴角说。
  “不会睡那么死的呀,那么大的雷…你不也是属猪?”周飞盯着床上那女孩小巧的鼻梁,轻轻的笑。
  “那可不一样,我们班同学都说了,猪可是有很多种的哥。”她扒他耳边轻轻的说:“快走吧哥,有什么可看 的,快去洗洗吧,下面粘粘的,不舒服。”
  “…”他扭头瞅着她的小脸,“一起?”
  -
  周飞躺在床上,腰间缠着浴巾,裸着膀子。
  “你爱我么哥哥?”亭亭穿着那套新换的睡衣睡裤,扒在他怀里,用手玩着他的乳头。
  “…”他半晌没吭声,慢慢摸着她的还没怎么发育的两瓣小屁股。
  “我就知道你爱!”
  “…”
  “不说就表示默认,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嗯?”
  “我们同学都说了,一个男生看一个女生胸部的次数越多越表示他越爱她。前些日子你老是盯着它们看。”
  “别听她们瞎说。再说我还看了你二姐的呢。”他用右手轮流轻轻揉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小白馒头,仿佛在仔细 掂量哪个比较的重一些。
  “瞧,你还是看了吧,不过还是看我的次数多…跟你说了她不是我姐的,爸爸都说了,她就比我多出来一分钟 而已。”亭亭嘟着嘴,“整天装着一幅姐姐样,整一个八婆,假正经…以后你不许看她。”
  “好好好,一眼也不看了。以后可不许你再叫你二…嗯叫她八婆。亭亭,你怎么知道,那个,不太一样?”
  “什么?”
  “那个作爱跟我们那样…”
  “那天我开你电脑了…不一样好象,他们都不穿衣服的…还有…很多都是用嘴的,那样才是么哥?”
  “…”看着眼前那天真的眼眸,灯光下一闪一闪的,下面的小弟弟慢慢顶着浴巾要升起来,却给两只小腿狠狠 压着,好不难受,他喘息着说:“也算…是吧…要不…我们试试?”
  “多恶心呀…你喜欢那样么哥哥?”
  “你喜欢哥哥么?”
  对面的小脑袋狠狠的点了点。
  “那你愿意用嘴帮帮哥哥么?哥下面好难受…”他认真的看着她。
  又狠狠的点了点
  。
  “哦,那先把你腿拿开,压着它了…来,哥哥教你…”压着她的小脑袋,示意着她向下挪,忽的心里一悸,问 道:“二妹,你确定大妹真的睡了么?”
  -
  “哥,我含不下。”叨着一半龟头的小嘴唔唔不清的说。
  “嘴张大些,啊,别,停,停…你的牙…含不下就别含了亭亭,帮哥哥舔舔先…舌头伸出来…”
  看着那张小嘴,一边吐着舌头认真的贴在高高耸立的阴茎上左右上下滑动,一边还不住的问“是这样么哥”, 周飞的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几乎说不出话来。
  “二妹,我们作吧?”他急声说,“真正的那种…”
  -
  “裂了,裂了…呜… 我不作了哥,不作了… 哥,我们不要作了好么…呜…疼,疼疼…”
  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尝试了,抬头看看那张像被雨打过的小脸,低头看看那已被半个龟头挤成圆形的细嫩逼缝 ,边缘一簇黑黑的阴毛上闪着还没干去的唾沫。
  周飞早已是满天大汗,阴茎矛一样的顶在阴缝处,想入却又不得其法。
  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阴缝真的会给撑裂。相比他的肉龟,那条缝隙实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么一会儿 他脑子里甚至有一头公驴在操一只母鸡的错觉。
  他伏身舔去那满脸的泪,吻上那两肉嘟嘟的唇瓣。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来,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他左手仍然扶 手鸡巴,右手轻轻的搭在胸前那只小兔上,缓缓在上面划着圈。耳边传来惭惭急促的鼻息声。
  下面小屁股无意识的向前顶,龟头渐渐能感觉到一股潮气。他把那半截龟头拿出来,沿着那条缝隙轻轻的上下 划动,那两片娇红的唇瓣间的汁液越聚越多,肉龟划动中,他甚至听到了一分船桨在水面拍打的声音。
  “哥,下面痒…好难受…”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小嘴挣脱出来,垂目羞怯的说道。然后,缓缓抬起头 直直的看着他,满脸的红晕,眼睛里像在闪着火。
  然后“唔”的一声低哼,周飞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阵连续飞快的划动过后,左手扶着茎身找准唇缝,向前狠狠的扎去。
  眼前的粉脸向后猛的仰起,原来抚摸着他后背的双手一阵拼命的乱挠,又急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边两片床单 。双条小腿一时间向上绷的笔直,左右乱晃,不知是该夹紧,还是应该向外分。
  那张殷红的小嘴,极力张成一个圆,像是在喊却什么声音也没喊出来。
  “好了,好了…进去了,进去了…哥哥爱你,亭亭,哥哥保证会爱你一辈子…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啊,一会 就好了….”他扒在耳边喃喃安慰道。
  “呜…”终于从小嘴里发出了声响,眼泪也像决提了一样的涌出来。“我也爱你哥哥,呜…”
  他低着头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却见几乎整个茎身依然裸露在空气之中,单是鸡卵般大小的龟头不见了踪影。
  他感觉到龟头顶端处在不断痉挛的窒道中,紧紧顶着一道膜,使它极力的向深处绷去,仿佛只是徘徊在裂与不 裂的边缘。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许唾液,贴到阴阜处,用拇指指肚轻轻抚着阴蒂包皮,偶尔触着阴蒂顶端,身下的腰股会像 机器给按开电源开关急促的向上拱动一下。
  右手重新抚上胸前的那对小乳鸽,然后在渐渐加粗的娇喘声里,用舌尖掘开唇齿,进入口腔之中。那条小舌也 渐渐有了生机,与他的再次缠绕在一起。
  下面的肉龟也在轻轻缓缓一进一出,娇嫩的阴缝像绷紧的橡皮筯圈住儿臂粗的茎身,感觉如不小心稍用错点力 就能绷断。
  耳边传来唔唔的声音,像是想极力说着什么,过了些时候后,随着下面刮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唔唔声又慢慢变 作了呻吟。
  “哥,痒,我里面痒哥…”
  随着抽动速度的加快,周飞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阵阵催促声中,狠下心把腰往前猛的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 连着那层薄膜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身下又是呀的一声。这一次似乎没有上次那般疼痛,却也是两只小手紧紧 搂住他的臂膀,颤抖着身子,委屈在他耳边怨声说:“别动哥,别动…下面真的裂了…”
  额边湿淋淋一片,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早已红红的一片,一眨一眨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 子,无辜的盯着他的眼。
  与上面平静的神情相反,下面深处的膣肉却不断的抽紧、舒张,像只小手握着茎体。最深处卡住肉龟的那处小 肉窝,圈住龟顶,像淫妇的一张小嘴一般的吸啄,与脸庞上那对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极大的反差,他差点就精关不守 。急忙猛吸一口气,抬起头盯向对面墙壁,把精力全集中到茎体上,承受着穴道里的翻云覆雨。
  过了很长时间,腔道终于跟茎体融于一体,平静了下来。
  他伏身轻轻吻了吻那处已被汗水打湿且散乱粘着几缕青丝的额头。小脸上浮现出一缕仿佛要虚脱的神情。他轻 叹一声,在哼痛声里,让那湿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小身子调到他上面。
  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眯着眼,一动不动,像一只刚下生的小猫。
  两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茎身紧紧连在一起,空气里还留有长长的一截,像是古剑柄,堪堪一握。蜷缩的那处小 小躯体,远远看去,像是被那古剑挑在半空里。
  他扯过毛巾给她全身盖住,只留着小脑袋在外面,一边轻轻抚着她的齐颈长发,一边盯着窗户外的那团黑。
  -
  屋外的雨应该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现在已是凌晨几点,他也不想知道,甚至不想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
  -
  -
  4、哥哥,我,我拔不出来
  -
  周飞从噩梦里睁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侧头怔怔盯着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打下的那个方形,像“口”,像 “曰”,又像是“日”。
  “我日!”他轻轻的说。
  -
  周亭亭小妹妹仍是扒在他身上,小脑袋侧脸枕在其中的一块胸肌上,微皱着眉头,嘴角却像是挂着一丝笑意, 看不出梦中的事是处悲剧还是喜剧。
  透过毛巾一角,发现鸡巴竟然仍是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可能是在里面泡太久麻木了的缘故,看之前竟没感觉出 来。也看不出它夜里是否歇息过。
  -
  “小飞,起床,吃饭了。”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又敲了敲门。
  “知道了二叔。”他躺在床上抬头冲着斜前方天花板喊道。
  虽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会过来,这一会儿功夫他还是给吓了一身的汗。――下面鸡巴还跷着呢,这事可千万不 能让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
  “二妹,该起床了,二叔过来了。”周飞低下头,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晳挺拔的鼻梁。
  “嗯,别,这刚睡着呢…”嗡声回答着,一只小手又在空里摆了摆。
  “二叔过来了!快穿衣服!”他在她耳边低吼道。
  “来就来呗…二叔也不是外人…”她抬起头,转头眯着眼四处迷愣着一圈,仿佛还在梦里,正要翻个身,“哎 哟,疼哥…”把小手伸过去摸了摸,一下子便睁圆了眼,说:“怎么还在里面?”
  -
  “你再多使点劲…就拔出来了。”
  周亭亭小妹妹憋红着脸,再次支起小脚,慢慢悠悠刚把膣口提到肉龟下沿,忽的一时后力不济,再一次功亏一 篑,猛的又一次沉落下去。
  已涂满汁液的茎体再次向里推进了少许,周飞一阵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了一分。
  “都顶进我肚子里去了哥…”
  “再多使点劲…”他觉得当孩子遇到挫折,我们应该多以鼓励为主。
  亭妹妹却是轻哎一声,喘着气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泪欲滴、可怜巴巴的望向他说:“哥,我没劲了… 拔不 动了…”
  “不好,亭亭,哥的鸡巴可能是生了根,长在你那里面了。”他木着脸说。
  “呀…那可怎么办?”她喃喃的说,忽的看到对面眼神里闪着的坏笑,提起比肉龟大不了几圈的小拳头狠狠的 锤他的胸脯,“再叫你骗人…再叫你骗…”
  -
  周飞赤身站在地板上,胸前一双白嫩的小手尽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颈,他拿手把住那对雪白臀瓣,在一片轻 哼里慢慢把那婴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阳光从两道躯体之间透射过来,打在那一处坚挺所在,缠绕于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离柱底一指多远处,早已干 去变黑的处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却被重新刷上一层清漆,阳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茎体上的一枚玄铁环。
  在膣口脱离肉龟的那一刻,下面发出“波”一声,像是一对情人依依惜别之际的那声凄婉的“再见”。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还是上面耳孔有所闻,亭亭妹妹顿时颊生红晕,娇怯怯的扭开头去。
  看过那处神情,下面茎身猛的跳了一下,龟肉差点拍打到那一处腹肌之上。
  正要把浅鞘再套上那古剑,忽闻房门外一阵敲击声,一个稚嫩的声音冷冷的道:
  “二叔让我过来喊你们!”
  -
  “怎么了亭亭?”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皱着眉问。
  “昨天下楼梯脚崴了一下,”亭亭看着大妹方向,大妹静静的坐在桌边,低头看着身前的碗碟。
  “就崴了一小下,也没肿…”亭亭又笑着补充。
  二叔盯着亭亭脚脖子看了会儿,又抬头看周飞同学。
  周飞同学感觉后脊梁骨直住外冒冷气。
  “小飞,吃完饭别忘了冻些冰给你二妹做做冷敷 … 别不把这当回事。”转身冲大妹说:“琳琳,帮你哥和妹 妹盛碗米饭… 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二叔,你真偏心。昨天我们放假在家一整天也没人管,今天哥一在家你就过来做这么多好吃的。”刚坐下, 亭亭便嘟着嘴抱怨。
  “二叔周六要值班的么,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么?”
  “哪能每周六都你值班?骗人可是要长尾巴的二叔。再者说了,二叔不是科长么…”
  “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饭。”周飞在旁边使劲冲这个妹妹挤眼。
  -
  “你爸这些天打你电话了么?”二叔看着周飞。
  “没。”
  “你妈昨晚电话里跟我说,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怎么回事?”
  “哦,那个…手机调成静音的了,可能忘了调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
  “…”
  “哎呀,今天你不上班二叔,怎么跟审犯人一样?昨天妈给家里打最后一个电话后,隔了一会儿哥就回来了。 ”说完二妹又瞅了眼大妹,大妹细细的喝着汤,仿佛这个谎言也跟她没丁点关系。
  -
  “上次电话里你说那些书和资料都看完了,今天我一便带回去,又给你拿了几本,有两本是内部的,别借人, 也别拿到外面看。不用着急,慢慢看,知道你聪明,不过也别太影响学业。”午饭后,两个男人坐在书房里。
  “嗯。”
  “以后少练些力量,肌肉块太大有时反而会是累赘,尤其胸肌,少做些俯卧撑以后,别只顾着练块耍酷。”
  “嗯。”
  “下周六咱们市刑警内部有格斗教学比赛,上面还有大家下来指导。有时间就过去看看,宏城体育馆,下午两 点开始,能过去的话早点打电话给我。”
  “嗯。”
  “你爸…算了,你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别惹她生气,也别再让她担心了…昨晚那种事别再有了,知不知你妈给 我打了多少个电话?回来也不给她回个电话,害得她都两三点了还往家里打…家里现在就你一个男人,转眼也成人 了,要学着保护她们知道么。特别是你两个妹妹,尤其是琳琳,最近话越来越少了…”
  “…”
  “你姐这个夏假也不回来么?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最近?…”
  “…”
  -
  -
  5、哥哥,我爱你
  -
  二叔走后,周飞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盯着眼前的茶几发着愣。
  亭亭走进来小猫一样的倦在身边,两个人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想着各自的心事。
  “怎么啦哥”女孩轻轻的问。
  “现在我有些迷糊,”他看着别处,“忽然不清楚自己重新…,嗯,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了亭亭。”
  “嗯?这也太简单了,我来告诉你,就是为了疼我爱我呀哥哥。”她咯咯的笑。
  “嗯,有道理,另外,还得使劲疼你二姐…”他盯着她的小窝窝坏笑着气她――亭亭只有在笑得极为开心的时 候,才会在右脸颊上显出一个小小的极为孤独的小酒窝。
  “我没有二姐!不许你疼她!快说,快说你这个坏蛋只会疼我…”小酒窝顿时不见了影踪,她用力撕扯他的脸 皮,仿佛要扯出一个大些的。
  “哥。”琳琳站在门口。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飘在那里的。
  “能跟你单独聊聊么?”淡淡冷冷的语气。
  -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琳琳坐在他对面沙发上,深低着头,整张脸都埋在头发里,轻声的说。
  “大妹,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呀?”他俯身过去,双手搭在她肩上,寻着她在镜片后面躲避的目光 ,柔声道:“什么是不对的呀?谁和谁呀?”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她只是盯着地下,不停重复着这一句。在某一刻泪水忽的涌出眼眶,开始低声抽泣 。
  他松开手,后退几步,顿坐到身后沙发上,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小小的身影,泪慢慢模糊了视线。
  -
  -
  “哥哥,是不是因为我肮了,你才不要我的?”一个女孩站在天台边缘栏杆外面,回过头看着徐凡,喃喃的说 。
  她脖子上、脸上、嘴角处满是乌青瘀伤。
  “不是的妹妹,不是你想的…你快下来,快下来..你是我妹妹,亲妹妹.. .我们那样是不对的,是不对的妹妹 …听哥话,快下来…”
  “是不对的,嗯,不对的…”女孩淡淡笑笑,她脸上的泪水早已和满头青丝纽结在一起,回过头去背着他喃喃 的说:“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然后纵身跃下。
  徐凡张大嘴恍恍惚惚呆呆站在那里,一时间周围世界已空无一物,天地间只有一个声音,喃喃跟他说:“我爱 你哥哥…”
  半晌之后,他从喉咙里嘶哑的挤出几个音节:
  “我也爱你妹妹。”
  …
  …
  “哥,你刚才作梦了么?”月光下亭亭闪着一双大眼,轻轻抚去他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哥,啊,别哭了…以 后我保证会听你话的,再也不会惹你生气的…啊,别哭了,哥哥,啊,你笑笑哥,啊,笑笑…”声音慢慢有些哽咽 。
  “我爱你二妹。”周飞狠狠的抱紧她。
  -
  周一清晨,厨房里。
  “妈妈,这周末你还去学习么?大礼拜天的只我们在家可没意思了!”含着一口饭亭亭唔唔的说。
  她的话音刚落,琳琳豁的抬起头盯着那张仿佛没任何动机的纯真小脸,镜片下的眼眸里闪着一丝怒意。
  “嗯,还有几次课,不过快完了。这边要有事找你们二叔… 亭亭,琳琳,这几天你们俩把客房好好打扫一下 。”
  “谁来呀妈妈?”亭亭问。
  “你们徐妤姐。”
  “嗯,那,那事之后,他们家就徐妤姐对我们最好了。”
  “瞎说。都挺好的。小飞,今年暑假你怎么着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她哥哥跟你关系那么好,还救过你 的命…对了,小悦有好几年没来咱们家了吧,怎么回事你们,当初你们两个,嗯三个关系那么好?是不是他爸升市 长了就看不上咱这个副局长儿子了?…”
  “妈,我妹妹周几…嗯,那个徐妤妹妹周几过来?在咱家常住么?”
  “看你,一说你就打岔…常住,学生宿舍那边条件太差了,哪能睡好… 周末,到时你去女生宿舍帮把东西搬 过来。嗯,对了,她过来后你主要的任务是多给她补补课… 这些年里他们家出了太多变故,成绩落下了不少…”
  “妈,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
  “你现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么?”
  “唉呀,我真的姐,大姐。好嘛,反正我姐也不来家住。”
  “谁说不来,今年假期我过去拖也要把她拖回家。嗯,生病了么琳琳,怎么就吃那么点?”琳琳那边正起身要 走。
  “嗯,心病。”亭亭白着眼球哼声说。
  琳琳回头一幅泪眼的瞪着她,好一会儿后,狠声说:
  “妈,我跟你说件事!”
  -
  周飞脸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
  6、哥,你下面硬了
  -
  “你说姥爷会没事么哥?”黑暗里亭亭卧在周飞怀里。
  “肯定会没事的。你看,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么会有事?”周飞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
  “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亭亭狠声说。
  “嗯?”
  “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所以发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 要不怎么会这么巧?她刚要跟妈说,舅舅就打来电话?这个长嘴婆!…生 个孩子没小弟弟…”
  “嘿,”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这么说你姐姐,她老让着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里让我了… 想跟我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狠声说。
  “嗯?”
  “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她可会装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
  “嗯?什么坏事?”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个摸妹妹呗…”
  “…”
  “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还老在梦里喊,那声音可就大了,白日里一句话没有,夜里会说一晚上… ”
  “嗯,怎么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么?也可能是别人么?”他一身的燥热。
  “你说她有几个哥哥?”她斜眼气鼓鼓的瞅他,“哥,你下面硬了!”
  -
  “亭亭,你下面应该不疼了吧?今天走路跟平常一样了都。”他起身低头看着她,一双眼闪闪发光。
  “都不是说好等周末再那个么哥哥?”她怯怯的说。
  “不是,那个…我就是想帮你看看…好没好,现在,那个,帮你揉揉,好的快…”他向床边挪去,打开灯,回 头看着那张晕红的小脸,慢慢把她的卡通图案的小睡裤退下,让它挂在左腿的小脚脖处。
  使她微微抬身,把她的小枕头垫到小屁股下面。
  抬眼只见那处小小的土丘之上,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小小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他伸出左 手拇指与食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轻轻一分,绽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灯光下,缝隙顶端那一处小 小蒂蕾颤抖着慢慢膨起,“别看了哥”,她羞羞的说。
  “好,好,不看。”他俯身轻轻舔弄着两处唇瓣,最后停在花蒂之上,细细舔舐之后,轻轻的吮吸了一下。
  上面“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胸前小乳鸽隔着睡衣不住轻颤。不消片刻,阴缝处便已汨汨出 水,透明的稀薄汁液一路由会阴处淌下股沟,多如泉眼涌浆。
  他强忍欲望,温柔地继续舔舐,忽听呜呜几声,抬眼见不知何时两根手指给含在嘴里,缓缓有透明的液体顺其 流下。再慢慢细听,才知在召唤自己。他爬上前去,正要俯耳细细倾听,冷不防被那两只小胳膊搂住脖颈,火红的 小脸藏在他颈窝里,闭着眼睛羞道:“哥!我…我想要…”
  他听得热血上涌,用力咽了口唾沫,却作贴心状低声道:“还没全好呢,弄疼了你怎么办?乖,乖,再过几天 ,等周末我们再作…”
  那边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羞涩摇头,小巧的秀额被汗浸透,火热得像炙炭一样,撅嘴轻哼道:“不,我 …我不管,现在…现在就要!我要你哥哥,来…来哥!…插我!”
  他脑中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在床边背包里急急的翻找新买的套套,却一时忘了给塞在哪里。
  大汗淋漓着犹豫了一番,他把背包猛的一扔,转身扯下裤头,熊腰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跨开来,勃昂的紫 红怒龙没入玉门,“唧”的一声长驱直入,挤出一注晶莹滑亮的淫水!
  她猛的仰起头闭眼呻吟,像是在细细体味那一处充实盈满,又或是马上要晕厥过去。他感觉柱体仿佛插入一只 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中,明明被箍得像要折断一般,膣内的淫水却源源不绝,滑顺得难以言喻,他本能地挺腰抽插 、大耸大入,转眼连抽百余记,抽得膣里唧唧有声。
  她被插得死去活来,纵声大叫,也不管隔壁有没有耳朵偷听。膣户深处被凶狠进出的杵尖插得痉挛起来,呻吟 声断续若死,娇喘着呢喃道:“好…好深!哥…要插…插穿了哥!插穿了…”
  他双手上前抓住她的小睡衣,一声低吼,撕为两半,随手甩到空里,箍住她的纤腰,将美背微微提起,下身用 力撞击着,毫不怜香惜玉。那两只小手死命抓着床单,螓首乱摇,一双又白又软的小乳略微摊平,被撞得不住甩动 ,向外划着两个小小的圆;挺翘的嫩红乳尖,也随着浅浅乳浪下上起伏,一波波晃荡着,让他血脉贲张。
  “要…要死了哥!…要死掉了!啊啊啊,死了,死了…”她清纯的叫声不绝于耳,紧闭的双眼难掩羞涩,身体 却淫靡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一经开发,骨子里的酥媚动人全都一股脑儿涌现,再也无法自制。
  受到那柔媚之体牵引,他也一点也不留力,将她两只白腻的裸足架在肩上,压得她双膝屈起,抵紧雪白绵软的 小乳,玉杵上带着少许血丝大进大出,插得更深更狠。
  那张小口再也叫喊不出,闭着美眸仰头张启,娇躯不停扭动,偶尔迸出几声尖亢哀鸣,张开的檀口边淌下香涎 。
  …
  -
  “刚才感觉要飘起来了呢哥。”她湿湿的爬在他身上,小手不经意的在他胸上划着圈圈。又声如蚊蚋的怯怯说 :“一会儿我们还作吧?”
  “刚才还喊疼呢,不疼了现在?”他细细的抚弄着两对小乳鸽。
  “有点…可人家就是想嘛。”
  “会弄伤你的亭亭,乖,明天…”
  “可哥还没出来呢,今天怎么这么久也没出来哥哥?那一次可是很快的… 我们同学都说了,要是不出来会伤 身的…”
  “谁说很快?”作为惩罚他轻轻拽动那只小乳头:“你… 嗯,琳琳那样多久了?”
  “哪样?”
  “就是干坏事呀。什么时候开始的?”
  “都快一年了吧,上了初中以后,开始我还不敢信是喊你呢哥,后来看她偷偷盯着你那发情的样子,就越来越 肯定了。”
  “瞎说,琳琳什么时候那样看我了?”下面又硬了几分。
  “这几天咱们捉她的奸,捉她的现形吧哥。”亭亭忽的说道:“哼,告我们的状,我们就跟妈告她的状。”
  “嗯?怎么捉?”
  “哎呀,真是笨死了!提前给你敞着点门,到时发个信短给你,你悄悄过去,多简单… 咱俩一起好好羞羞她 ,看看这个假正经好意思告我们的状!…哥,刚才你那个…鸡鸡打了我屁股一下。”
  -
  (本篇性爱处有抄袭,向“默默猴”大仙致歉。)
  -
  -
  7、哥,你操妹妹是不对的
  -
  周飞悄声站在床前,那少女背对着他向里躺着,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停下了轻哼,摒住了呼吸,月光下毛巾也 不再颤动。
  两个人静静僵持着,忽的房间里灯光大亮。另一个少女穿着睡衣睡裤站在远处,冲他眨眨眼笑着踮脚走过来。
  床上的少女身体颤了一下,闭眼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哪里不舒服琳琳?”他开裂着嘴唇,沙着嗓子说,“刚才亭亭发短信跟我说你病了……”
  “……”那少女还是一动不动。
  “是不是发烧了?”他俯身把手搭在她额头上,上面热热的。
  “……”
  “还装!”也不知在喝斥哪一个,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小姐很不温柔的伸手一下子的把搭在少女身上的毛巾从上 到下整个掀掉。
  只见床上那少女弓着身子,侧身向里躺着,上面的左手放在睡衣里,右胸处睡衣给高高顶起一处小丘,而给压 在身下的右手却插在睡裤里,瞧不到里面是怎样一幅美妙光景。枕边小脑袋旁边另摆着一截洁白的纸巾。
  “这里不舒服么琳琳?”柔声说着,他弯腰俯身把左手插进少女睡裤之中,搭在那只冰凉颤抖的小手之上。
  “还是这里?”又接着把右手搭在少女的右胸上,隔着睡衣抓紧附在上面的另外一只。
  他弓腰站在那里,下面宽松的内裤早被顶起一面大大的帐篷。地板上站的那个少女低头呆呆的看着那团突起, 不知是被它吓到了,还是这间屋里的剧情严重超出了她的预想。
  -
  “别在这儿了,你走吧……求你了哥……”床上的那个少女轻声哀求道,像是快要哭出声来。仍是一动不动。
  “哥帮你揉揉吧,好么?”也没等她回答,便已把睡裤里的那只左手插在里面的那只小手下面,触着一片凉凉 润湿的所在。少女身子猛的向后弹了一下,把自己守在里面的那只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像是阻止,又像是勉励。
  “亭亭,别光是在一边看!”他抬头轻声批评地下站的那个晕红着脸呆呆的少女说:“快帮你姐姐把上衣扣子 结开……,没见你姐这么难受么?”那少女像是被施了魔法,乖乖的俯下身双手哆嗦着解着扣子。躺卧少女放在胸 前的那只小想伸出来制止,却被它上面那只大的紧紧攥住。
  下面那处小缝在他轻柔而又绵绵不绝的摸弄中慢慢重新温热了起来,指下越来越滑,汁液愈来愈多,仿佛要把 那根调皮的中指漂浮起来。上面大敞的半页睡衣间,少女的娇嫩左乳在灯光下白花花一片,让其上的那一点殷红更 是鲜亮无比,连旁边那位冷颜孤傲、不可一世之大小姐也是目光定在那里,再也无法娜开。
  在躺卧少女渐渐加重急促的喘息声里,他俯首含住她那只乳鸽,虽然其比她妹妹的要大上一圈,但舌尖在其上 舔舐一圈也只在分秒之间,这之后舌尖便轻压在殷红乳峰之上,细细的一吮。那少女浅浅嘤咛一声之后,喘息声又 加急了一分。他搭在少女右胸的那只手随着这边舌尖的舔弄也一松一紧,把那小手和乳鸽罩在一起揉摸着,待他停 下去揭开一直压在下面的那半扇睡衣再定眼瞧去,发现那只小手已经自己在乳鸽上颇为自觉的轻轻揉弄。
  房间里回荡着那躺卧少女的娇喘声,偶尔有唾液的吞咽声,却是那站立之少女不经意间发出的。
  在他的上下抚弄之下,那娇白躯体愈来愈热,慢慢泛起红晕,像是要喷出热气。
  他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琳琳,你下面好像出血了,让哥哥帮你看看吧?”在片“嗯”“啊”的回答声中, 他抬头瞅站立的那少女。那少女愣了一下之后,慌乱的挪过身子上前连拉带扯的把姐姐睡裤给脱了下来。
  他爬上床把那少女调成仰姿,让她两小腿折屈着张开摆在两侧,股下又垫上枕头,俯首凑近他腿胯之间,舌尖 径直奔向花蒂处,张口含住,下面腰身像附了弹簧般向上跃起,还没等能落回床面又向上弹起,那大口却一直贴在 那逼户之上,像是被粘在上面,又像是它在提着那腰身在上跃下跳。这样反反复不知有多少回合,最后那腰身绷在 最高处久久不落,整个身子静静的像是给停在了那一刻,穴口在下一刻猛然张开,接连激射出几股汁液,全打到那 肇事人的脸上。接着臀股重重的落回床面,樱口微张,在剧烈的一阵颤抖过后,涌泪大哭。
  旁观的那少女张着小口,像给点了穴般的呆立在一边。
  -
  那少女抽泣着躺在那里,汗水在灯下晶莹一片。他从小腿处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着,慢慢向上,最终叼住了那小 口,那抽泣声也早已变作了喘息。在一阵游斗之后她终于放开牙关放那大舌进去,蜷缩其里的小舌在一阵躲闪之后 ,终于被擒住,给拖将出来,在一阵吮吸之后,怯怯的探入那大口之中,又在那里与那大舌缠绵开来。同时,鼻翼 飞快的抽吞着空气,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小脸憋的通红,从小嘴处不断吐出类似小猫般的咛叫声。
  按于下面阴缝处的尖指也随着那声响加快了速率,那雪白躯体远远望去,尤如一条刚给扔到岸上蹦跳不止的小 鱼。
  “你下面是不是很痒呀琳琳?”他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让哥哥帮你……让哥哥进去好么?”
  “可这是不对的呀哥……”娇喘声里,她闭目随口喃喃应道:“这是不对的呀……”
  他坐于床上,背身斜倚着墙壁,指导着少女大开着双腿面对着他坐于其大腿之上,然后让她小腿慢慢屈起支在 他大腿两侧,在他的托扶下两个小臀瓣慢慢升起。“这是不对的……”那少女一边喃喃低语着,一边像被什么操纵 住了一般顺从的做着每个动作。最后,让湿淋淋的小穴放到了那一处尖端之上,在两只大手的协助下,慢慢且艰难 的一点一点坐下去,又慢慢的被托起,又沉下,口中的喃喃之声却仍是不歇――“这是不对的呀哥”。
  两人配合的越来越是熟练,那铁杵在泥泞窒道之中挖掘的也是愈来愈深,反复中黏稠滛液顺着柱身不住淌下, 最终浸湿整个铁杵。在某个下沉的瞬间,他按住她两侧腰身用力向下一按,只听“啊”的一声,少女身子颤抖着直 直的挺坐在那里,仰首张口轻轻沙哑喘着气,像是给肉龟戳到了嗓眼处。再看下面,几乎整个铁杵都已没入逼户。
  过了许久,依然通身微抖的少女侧脸贴靠在他胸膛之上,刘海早已被汗水打透附于前额,小眼微微眯起,一片 安详之色,微微一叹,说道:
  “这可是不对的呀哥。
  —
  那边少女站在床边,脸颊晕红,小口微启,似乎在极力说着什么,嗓眼里却一丝声音也没发出。
  -
  -
  8、姑娘,你要走好
  -
  周飞从卫间里梳洗出来,这时餐厅里一个声音柔柔的说:“哥,吃饭了。”
  “琳琳,你刚出去买饭了?”他走进餐厅,见大妹正忙着拿碗分豆浆,走路有些不太利落。
  “嗯……”她避过他的眼神,又低着头慌乱的在碗橱里翻找着什么。
  “妈走前还一直嘱托,让我照顾你们呢?”他脸有些发热:“那个……走路不碍事吧?”
  “嗯……,没……没事。”
  “亭亭还没起么?”
  “妹妹先走了……这是她留给你的……条……”她慢吐吐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纸。
  “……”他奇怪的看着她。
  “妹妹给我时就这样了哥……”对面的小姑娘慌忙解释。
  他费了老大劲才把那团纸展开,见开篇几条大字,力透纸背:“姓周的!从此(我)老娘跟你(一刀两断)恩 断义绝!!……”,那“我”和“一刀两断”应该是最初写上的,又被狠狠几笔划掉,在下面填了“老娘”跟“恩 断义绝”六个大字,余下的地儿则全是感叹号,能看出来其作者当时心情之恶劣。他一时间脑大无比。
  -
  “能跟我出去一下么?找你有点事……”这天下午的一堂自习课上,刘静憋红着脸站在他座位旁。
  旁边那死胖子在奸诈的笑,周边别的一些男女同学也是面带诡异笑意,也不知他们各自脑袋里有什么稀奇古怪 的念头,再扭头看斜后方,市长大公子刘小悦同学静静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窗外。
  “有事不能这里说么?”他皱皱眉。
  “求你了……”她压着嗓子低低的几乎是呻吟着说道。
  -
  周飞跟着她,两人出了教学楼向学校北楼走去。
  一路上遇到几个别的级部不太熟悉的老师,以及一个四处捡拾着地上垃圾的校内清洁工。
  他也不问什么事需要走这么远,只是偶尔斜过眼仔细的打量着,见她穿着黑色过膝校裙,眼角带羞,脸布红晕 ,娇声细喘,像朵鲜花娇开在阳光底下。他一时看得呆了。
  路上她不时要停下来,弯着腰一手唔嘴一手按着小肚,轻轻呻吟几声。他这才意识到她从教室出来这一路,她 走路的姿势一直很怪。
  他俯下身,盯着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先去医疗室?”,“没……没……没事……”她秀眉 轻皱,额角带汗:“快……快……就快到了……”
  -
  北楼,顾名思义是在这所高中北面,是学校里最北的建筑,它身后是一处小山,小山后面是一处小湖。
  这里曾是学校的教学楼,在新的教学楼投入使用之后它便被闲置,正等着要被拆除。
  他跟着她几乎一步一停慢慢的向五楼爬,三楼处还遇见一对谎乱向楼下走的男女同学。“你到底怎么了?…… 快去医疗室看看吧……不行的话我背你去……”他再次说道,几乎是在吼,心里有撕扯般隐隐的痛:“怎么了你…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别再走了……”
  “没……没事……”她虚弱的冲他挤出一丝笑意,几缕长发粘在额边:“快……快……快到了……”
  -
  五楼的一间废弃教室里,他们站在一处窗前,看来近处那座小山,视线越过小山还可以触到其后小湖的一角。
  “给……”她递给他一张卡片。
  看过一眼,周飞这才意识到她手里一直攥着的是张生日邀请函,更具体点说是刘小悦同学的生日邀请函。
  “……”他抬头惊讶的看着她。
  “他说他给……你……你的话,你……是不会……不会去的……”
  “嗯?……”
  “这……这个,他也让我交给你……”她把一个黑色的像是大号U盘又像是汽车电动钥匙的东西递给他,他拿 到手里,感觉有些粘粘的,想是由于一直攥在手里,被汗水浸湿过的缘故。
  “……”他看着她,越来越糊涂了。
  “那……上面那个……那个钮,你向上推一下……”
  “嗯?这是个什么宝贝?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名堂?”他嘲讽着说,看着她像完成任务了般,侧身把双手搭到窗 沿上,垂头大口的喘着气。他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像是只正被一群猎人耍弄着的小野兔。
  “哪道会是个炸弹启动开关么?”他把那个小圆钮向上推了一格,然后接着讽笑说:“炸弹不会就安在这幢楼 里吧?”
  在他推开关的那个瞬间,她爬在窗沿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气息稍微平稳一些,又颤着嘴唇 道:“你……再推一格……”
  “……”他犹豫着又向上推了一下。这里耳朵里清晰传来一阵阵嗡嗡声,他这才意识到,这之前来这儿的路上 ,他也听到了这样的声响,只是那时声音太小他没太在意。她身子又哆嗦了一下。他转身四处找着声音是从哪里来 的。这时只听她爬在那里几乎是呜咽着叫:“请把它……推……推到顶……”
  “……”这时嗡叫声骤然大作,他也马上意识到这来自哪里。他转头惊讶的看着她尖叫着把一只手扶在窗沿上 ,另一只手按住小腹,屁股前后上下一摆一摆着,速度越来越快,在一刻身子猛的顿了一下,然后瘫倒到满是灰尘 的花岗岩地板上。怔怔的埋头坐在那里,像是没了一丝生机,任由那“嗡嗡”的声音在胯下不屈不挠的响着,一动 不动……
  他愣在那里,呆看着她,那个应该是叫遥控器的玩意滑手而出,重重的击在地下,嗡叫声戛然而止。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从一滩水渍之上慢慢爬起身,木然的看着他,侧对着窗,把长裙缓缓掀起,现出胯处 一座空无一毛的雪白矮丘,丘顶开裂处霍然竖着一小截物件,应该是某种柱状物的尾端,给几道透明胶带紧紧缚于 大腿根处。大腿内侧涂满晶亮汁液,阳光下耀眼夺目。
  “他说这样的话,你才会答应去的。”她淡淡的说。
  “……”他哆嗦着手指,颤抖的嘴唇缓缓开启了几下,然后回头猛的向教室外冲去。
  要出门时,听到后面隐约响起了抽泣声。
  -
  在二楼楼梯拐角处,他跌跌撞撞恍惚里差点撞到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侧头看他,只见其眼中带泪,楚楚动人 ,在这空野之地,让男士们顿生要蹂躏一番的冲动。
  再仔细一看,却是上周六晚男厕所里的那位女英语老师,赵老师,赵小雅。
  -
  9、妹妹,这是臭流氓对你的惩罚
  -
  “胖子,上周六晚自习课上,那个,刘静的事…开始你是怎么知道的?”周飞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
  “什么…什么事?”
  “少装!那边身子挡着,还有桌上书遮着,从上面跟本看不见,从下面不仔细看也看不出,告诉我你是怎么知 道的?”
  “…”
  “少给我编!别说你耳朵比我的好用!要说就跟我说实话!”
  “那个…小悦让我告诉你的…我想他也是为你好,早知道她其实是个骚货不是更好?…”
  “她不是骚货!”他一拳打在胖子倚着的门板上,低吼道:“以后再当着我面叫她骚货我就没你这个朋友!”
  “今天吃错药了这是?要知道以和为贵么?”胖子喃喃看着走廊里那个远去的背影,侧脸看到脑袋旁那木门竟 给打凹进去一块,印出一个清晰的拳头形,回头愣了会儿又喃喃说:
  “这些个奸商!”
  -
  “她是骚货!…她不是的!…是!…不是!…是!…不是!”晚自习后回家路上,周飞反反复复的念叨,一直 念叨到家门口。
  “她最初不是的!”最后他说。
  -
  周飞敲敲门走进妹妹房间,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着他:“哥,今晚我做了排骨,给你留了些。”
  穿着睡衣二妹在衣柜前整理衣服,冷哼一声后,大眼圆瞪,喝斥道:“谁允许你进女生屋的!真不要脸!”
  “亭亭,来你哥屋,咱俩单独谈谈。”他轻声说。
  “我没有哥!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听话,别使小性子了。”他走过去用手拨了拨她的小耳垂。
  “别碰我!你这个臭流氓!”
  他盯着那满是怒气、胀的通红的小脸,脑袋里却现出那个嘴角微带凄苦的苍白眼神,阳光下手提裙角,插于逼 缝处的按摩棒柄端粘着汁液闪闪作亮。档下的茎身猛然挺起,被卡于裤管之中。他怔怔的上步贴近她,把她逼靠到 衣柜门上。
  看着那幅呆滞的神情,她有些慌乱,却仍是大喊:“你要干什么!”
  他抓住那小小睡裤的一处针角处,两手一分,“哧”的一声让那档部开了一个大洞。“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臭 流氓!”话音还未落,那火红鸡巴已给从裤档里掏了出来,弓身抵在了逼缝之上。
  “你要干什么!臭流氓!你这辈子也别想再操我!再操我就告诉妈!”她下身不停扭动着,用力挣脱着被挤在 两人身体之间的小手。忽的“啊”的一声,下面小逼已给肉龟重重顶了一记,刚要说话,“啊”的一声,下面又给 挨了一记。只觉穴口处疼痛无比,低头望去,见肉龟仍徘徊于蓬门之外。见哥哥低头往那胀成紫黑色的龟头处吐了 一口唾沫,用右手拿住茎身,把肉龟狠狠在穴口挤揉一番,引身向上猛的一挺,那个细嫩无骨的小身子顿时给鸡巴 挑在了半空之中。她又“啊”的大叫一声,感觉身子从下到上整个给穿透在肉棒之上。
  琳琳惊讶的站起身来,想上去帮忙,却一时不知该帮哪个,犹豫了一番,便向门口走去。
  “别走琳琳!在这儿看着!”那个男人怒吼道:“看我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妹妹!”
  随着鸡巴的在窒道里的大进大出,那小身子被抛于空中。张开手在空里乱抓却什么也没抓到。
  “臭流氓!就会想着法的,唔,操自己的亲妹妹!哦,哦,有本事你连妈跟姐一起操了!臭…流氓…哦!…呜 …呜…哥你慢点…我不行了…哥你慢点,慢点…哦…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呜…死了,要死了哥…”
  琳琳站在旁边,面色红晕,通身燥热难耐,看着穿着整齐的站在那里,只有儿臂般粗细的紫黑色鸡巴挺在外面 ,被妹妹的滛液慢慢涂成通体白色。妹妹也睡衣睡裤裹身,不留一分春色,只在胯部给撕开一个大洞,中心那一处 小逼所在,被鸡巴盈盈填满,随着那一阵阵的求饶声,不断有浆液给肉龟带出,两人之间地板上集了一大滩的液体 ,像是谁尿在了上面。她眼神定在两人连结之处,再也拿将不开,睡裤内逼户处早已泛滥不堪,有一股汁液顺着腿 根缓缓而下,心里一个声音重复着:“昨晚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
  亭亭瘫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梦里被一场大雨淋醒。定睛向上一看,小嘴便张大了再也没有合拢。只 见哥哥通身赤裸着贴着床头站在地上,膝盖贴着她的头顶,大声喘息着,姐姐双手支在她头的两侧,仰着脖颈,嘴 里唔唔有声,哥哥的鸡巴在姐姐嘴里慢慢的进出,深时竟有将近一半没入其中,随着那鸡巴不断抽插,不时有唾液 沿着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额头上。
  -
  周日,徐妤站在学校大门外,静静的凝视着街上某一角落,乌黑的辫子已垂到下腰处,辫梢处已要擦着臀尾。 阳光打在略带忧郁的脸上,泛出贤淑温润的光泽。
  周飞慢慢向她走去,想着她在他前世里,凄然决绝的那纵身一跃,禁不住又红了眼。
  “等多久了?”他问。
  “没来多久,我来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还好吧?”
  “嗯。我妈让我代我爸向你道个歉。上次你在我们家的事…我爸不该冲你发那么大脾气的。”
  “没什么。这事找我。我不该去翻看他的文件的。”
  “嗯。那些东西在我爸眼里确实挺重要的。我们家谁也不让看,不过,即使这样那天我爸也有些过了,其实他 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样的人,嘴里从来不服个软…”
  “我知道,我知道。电话里你说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放宿舍门口现在。你过去帮我搬过来就行了。”
  “嗯。对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说话无意伤了你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对了,几个月前我跟伯父讨要你哥的吊坠,他说要考虑考虑,怎么样了现在?”
  “有些难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宝贵的东西,从下生就带着。有次我爸跟我说,每次看到它就会感到我哥还 活着。再看看吧。”
  -
  -
  10、妹妹,你才是我亲妹妹
  -
  “妹妹,坐着歇会儿吧。”
  他把一个装着习题课本的箱子放到女孩屋地板上,抬头跟她说。
  亭亭手里拿着个小盒子,撅着嘴:“哥,你怎么叫徐妤姐妹妹啊?两个妹妹不够么?”
  “你们徐妤姐比哥哥小,当然得叫妹妹了,难道得喊妈妈?”他转身看着她笑。
  “哥,你牙好白,看徐妤姐姐过来把你给乐的…眼珠子都冒泡了…”亭亭不阴不阳嘴撅得更高,又说:“今天 晚上你来作饭吧哥哥,二姐作饭太难吃了…”
  “哥哥一会儿还要看书呢。你就不能自己学着做?”
  “我做吧哥。”旁边徐妤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说。
  “那怎么行。”
  “我做的饭应该可以的,在家里住的那会儿,都是我做饭的,我哥哥,我哥哥死后我妈一直就没精神…”
  “…”周飞湿着眼扭头看窗外。
  “喝口水歇会儿,妹妹,一会儿带你看看每个屋子。”顿了顿他说。
  “啊…,我们屋子也看么哥哥,我床太乱,今天太忙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亭亭扭捏着说。
  “你什么时候收拾了,屋子哪次不是琳琳打扫的?就不能跟你二姐学学?”他转眼看戴着眼镜静静站在一边的 女孩。
  “不是的哥…妹妹也,妹妹有时也帮收拾的…”小姑娘脸马上变的红红的。
  -
  周飞屋里,书桌上立着一只相框,里面镶着一张残破的照片,阳光里两个男孩冲着镜头张嘴大笑,中间那个男 孩左肩上搭着一只胳膊,很是突兀,因为胳膊的主人已经不在画面里了――给谁撕去了。
  徐妤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静静的说:“我哥哥也有一张…那边应该站着小悦哥的…你们之间怎么了哥?”
  “我早看出来了哥,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她扭头看着他的眼睛:“我哥哥死后你就再没理过小悦哥 …”
  “别叫他哥!”他转头看别处。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哥?”她移身盯着他着脸,“你只说哥哥为了救你死了,别的都忘了…问小悦哥他也 不说…到底怎么回事哥…”
  “妹妹,你哥真是为了救我死的,别的你再别问了,好么?”
  -
  夜里九点多,快要熄灯睡觉的时候,同桌胖子打来电话:
  “哥们,来我家看球吧,凌晨三点多踢,我一个人熬不住。”
  “这几天家里事太多了,哪有心情看球?再说明天还上课呢。”
  “皇马,巴塞,国家德比耶哥们!这个都不看!”胖子那边做作的惊呼。
  “行了,行了,我这边忙着呢,要挂了…不就是二十二条狗在掐架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操!好,好,你狠,可别后悔…”
  -
  周飞放下电话,正要接着看书,“前世”的一丝记忆忽的涌上了脑子,他愣了一下,忙细想起来。
  应该也是今年这个季节,周一课外活动的时候,大家正瞎聊着周末(或说是那天凌晨)的比赛,远远不知哪班 的几个学生,边跑边喘:“湖…女尸…湖里有女尸…女尸…北面,山后面…”。
  那场国家德比踢得百年一遇火星四溅,所以周飞一直记得很清楚。
  那具死尸是哪个班的英语老师,过了几天,警察那边来消息说是“自杀”,时间大约是“周一凌晨”,后来校 园里有流言说,那英语老师是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给男方退婚了,老妈也给气死了,然后便没脸活了。
  周飞想着前几天北楼处看到的那张泪脸。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喃喃的说:“不应该呀…这世界都变了呀…蝴 蝶效应呀,要知道我这么大一只蝴蝶,这么大一双翅膀,扇了这么多年…就是要死也不会恰好也是今晚啊…”
  “要是…恰好就是呢?”他的汗又出来了。
  在屋里站起来默默转了几圈后,周飞推门走出去,在大妹、二妹的房门外,敲了敲。
  -
  “你干什么呀哥哥!”亭亭撅着小嘴,“撕坏了人家两套内衣,还没赔人家呢,都不知道妈回来怎么说…”
  “哥就是借几天…啊,听话…”
  “你借女人衣服干嘛啊哥,你又不能穿!你太变态了哥你知不知道!”
  “哥,要不借我的吧?”那边床上琳琳说。
  “不行,你的大小更不合适。”
  “只能借那身黑的啊哥,”亭亭百般不愿的打开柜门,“我还有内裤呢,可性感了,要不要也借呀…什么,内 裤也要…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啊哥!”
  -
  周飞拿着衣裤正要出门,那只小胳膊又抓将上来,奶声奶气的说:
  “哥,干嘛用这是,就跟我们说说嘛…”
  -
  -
  11、赵老师,你想死就快来死吧
  -
  校园北面有北楼,北楼北面有小山,小山北面有小湖。
  黑夜里,周飞倚在一棵小树上,小树则站在小山山顶上。
  看看手机,快到凌晨三点半了,“操,你妈到底来是不来!…要早知道这样,她妈还不如去胖子家看球呢!” 周飞四处打量着,心里狠狠的骂,“要死的话就赶紧过来,你要改天死的话,那她妈就去死吧,我可是不再管了, 他妈我又不是你爸…嗯…现在去胖子家看下半场还来得及吧?…”
  这时,远远的,路灯光下,从教师宿舍楼方向走过来一个女人。飘飘悠悠的绕着小山慢慢的走着,走到小山另 一侧的湖边。然后,顺着一段栈桥走到延伸到湖中的一处小亭子,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湖面。
  “扑通!”终于听到那一声响之后,沿着小径,周飞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远处,淡淡的月光底下,湖面被 荡起的水纹,一圈圈慢慢的远去,平缓。在湖面即将恢复平静的时候,从那处湖面下猛的钻出一只小脑袋,张口呜 咽着的吸着气,双手也在四处乱抓,却只抓起一阵阵的水花…
  -
  缓缓的脱着衣服,看着那一双小手在手里抓摆的越来越慢,越来越弱,眼瞅着就要失去意识,沉将下去。
  月光下,周飞光着屁股从湖中小亭跳了下去…
  -
  “恶…恶…”那浑身湿透的女人爬在亭栏上,一声声的干呕着,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
  “把手指伸进去。”周飞在旁边指导说。
  女人略带不解的转头看着他,眼角扫过胯间那团大物,忙又急急扭回身去。
  他走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把手指猛的戳进那一处嗓眼,说:“这样!”
  然后,只听“哦”的一大声,一股水流从小口处喷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股。
  周飞默默的在后面给她捶着背,待她呕吐声终于平息了,有些遗憾的说:“没死成…赵老师,要不再跳一次? ”听到那声称呼她明显的愣了一愣,听那男人接着说:“不过,你方法不对,要再跳的话,老师,我教你,得先在 腰上栓上块大石头,那样就用不着这么折腾了…”
  仿佛对身后那个赤着身子,感觉里要比她小得多的男人的嘲讽没一点感觉,女人呆呆的看着前方,然后听身后 那个男人又说:“这衣服是我妹妹的,赵老师,麻烦过几天还我。”侧脸见男人递过来一套衣裤,有点小。
  她正犹豫着,那男人又说:“我把头转过去,赵老师,你赶紧换换吧,着凉就不好了…”
  听女人在身后哆哆嗦嗦换好衣服,那男人转过身去。却听她“啊”的一声,直直盯着他的胯间,他迷惑着低下 头,只见那一处大物已然耸起,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赵老师…”男人急急的俯身去找自己的衣服,急辩道:“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是忘了…”
  -
  赵老师姓赵,是“赵钱孙李”的那个“赵”,人称赵小雅。
  赵小雅赵老师由单亲妈妈从小带大,她大学快毕业时母亲生了场大病,舅舅帮忙借了亲戚朋友些钱,勉强凑够 去医院做了手术,由于承受不了一天天垒起的高昂的住院费,手术后不多天便出了院,一直在家休养。
  毕业后由于分配的学校各方面条件太差,男朋友家里利用了一点关系走了走门路,连她一起调到这所高中来, 目前还只是实习阶段。由于男方家庭对她非常的满意,加上病重的母亲也催促,两人又谈了好几年了,就答应今年 夏假把婚宴办了。不料,近期却给校长宫树梁同志盯上,某夜里在她跟着参加的一次酒席之后,他以辞退相威胁, 逼她就范,想着家里那位还在病着的母亲,还有那一堆的债务,犹豫间小口便告失陷,恍惚里还给拍了照。又在这 张照片的威胁之下,小嘴又接连失陷,又有了更多的照片。
  原本校长宫树梁同志答应婚礼后把照片都给销毁了,却不料在上周一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她让男朋友叫了出去 。递给她一张打印的照片,问上面的女人是不是她。那照片里只有一个女人和一根黑鸡巴,女人正含着那鸡巴,闭 着眼睛,像是要昏死过去。她刚呆呆的点了点头,脸上便挨了狠狠一记耳光,然后看着男朋友呼啸着跑远。
  在校园里恍惚了一整天,待晚饭时才有了些神智,掏手机准备打电话联系男朋友,要跟他解释。却见手机里一 串的未接电话,是舅舅的――她上午上课的时候手机给调成静音了。
  她打过去,却听舅舅那边劈头盖脸的一顿询问、责骂。原来下午的时候,她男友跑到她们家里,当着她舅舅和 妈妈的面要求退婚,说她干了对不起他的事。男朋友走后不一会儿,还没等舅舅打电话询问她,妈妈已经昏迷了过 去,送了医院,医生说还得开一次颅,由于一时凑不齐手术费,也只能暂且输输液给缓着。
  她过去陪了一整宿,没跟昏迷的母亲说上一句话,便在第二天午后听到医生跟她下的死亡通知。
  在舅舅的帮助下简单的给母亲办了办丧事,过了几天再回学校找男友,却已不在校内宿舍,听别的同事说是要 给调到教委去,已放假回家去等待通知了。打电话再也没人接。
  周六晚上她给校长叫到办公室,要她做他的情儿,否则就把照片发到校内每个老师的邮箱里。
  又恍惚了一整天,便徘徊到了这湖边。
  -
  听她缓缓的讲完,看着那淡淡的神情,像是在讲着别的一个不相干的人。
  “赵老师,你觉得你男朋友那张打印的照片是从哪来的?”周飞盯着她的眼问。
  “校长给他的,不是,是校长偷偷塞到他办公桌里一类的…嗯,不是么?”她怔怔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脑子里 到底有没有在想。
  “那他问没问那照片上男人是谁?”
  “嗯?…没,没问…要问的么?”
  “你男朋友家势力大么?”
  “嗯?你是说当官么?都是普通的职工,费了老大劲,跑了好多门路,才把我们调了过来…”
  “那你觉得调去教委很容易么?”周飞看着她的眼一字一顿的说。
  “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如果我说,你男朋友牙根里就知道那照片里的男人是谁你信不信?”
  “…”
  “如果我说,校长很有可能是面对面的,把那打印的相片交到你男朋友手里的,你信不信?”
  “…”
  “如果我再说,是校长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把你男朋友调去教委,你又信不信?”
  “…”
  “你信不信,校长跟你那所谓的男朋友、未婚夫作了交易。这样,即能让你男朋友得到高职不吭声,又能把他 调走,另外你们的婚事也吹了。于是,他就能在这所学校里一个人把持你了…赵老师,还不懂么?”周飞盯着她的 眼,淡淡声说。
  “…”女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仿佛到此时才有了情感,月光下两道泪划过脸颊。
  -
  “赵老师,你还想死么?”等她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问道。
  “…”
  “不想死的话,那你是想做那头猪的性奴呢?还是打算任由那些相片每个人都看到,你在这个世界无处容身? ”
  “…”
  “如果我能把那些相片要过来,并让那头猪乖乖闭嘴…”他停顿了一下,她急急的抬起头,听那边接着说:“ 如果我可以的话,…那…你要怎么报答我呢?――小赵老师,要知道我可不想做个高尚的不求回报的圣人…”
  “…”她圆眼长时间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我…”周飞被那两只大眼盯的有些脸红,低下头诺诺的说:“赵老师,你能帮我…嗯…帮我舔一次么? 像舔校长那样?”
  “…”她还是一语不发的看着他,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
  “就一次…”他又给她盯的低了头,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那边吭声,他抬头见她还是在看着他,一时间大怒 :“你她妈死都死过了,还怕舔个鸡巴!”话音未落,却听那女人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说:“我给你吧!”
  “…”他呆看着她,又听她说:“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他又呆了,愣了愣,说:“你男朋友?…”
  “我…我一直是用…是用嘴的…”她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乎轻不可闻,周飞看着那娇羞的神情,感觉身上 愈来愈热,下面鸡巴硬硬的在裤管里左右挣扎,只听对面那个声音又接着低声喃喃道:“我以前太傻了,把这个看 得太重了,刚在水里要死的那会儿才明白过来…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再做什么了,你已经救了我一条命…我今天…什 么都给你…”说完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别…别…”跟他预想太大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让你有时间的话能帮我舔舔的…”
  要知道那天男厕所里的场景经常在他脑子里飘来荡去,他常幻想着当时那只粘满唾沫的鸡巴不是校长而是他的 。
  -
  校园北面有小山,小山后面有小湖,小湖上有小亭,小亭处有一男一女。
  男人高高的仰着头,一声一声的嘶着气,下面一只手压住坚挺的鸡巴,让它尽力向下倾斜,另只手搭在女人颈 后的秀发之上,让那小脑袋不能后退一寸。男人前面,女人跪在一件外衣之上,高高仰着脖子,喉管处唔唔作响, 随着那声响,在要淡去的夜幕里,那条黝黑的茎身几乎完全没于小口之中,待那肉龟再退回唇齿之际,女人小舌上 下、左右轻舔几番龟下那一处肉筯,并急急的大喘几声,然后屏息张口,让那鸡巴又捅到了喉管之中。
  在一阵深似一阵接连不断的舒爽之中,男人低头望向双膝着地大跪在那里的那个女人,一丝晨光之中,只见她 口含茎身,仰头凝望于他,两腮盈红,眼角微挂泪花,那眉目之中,竟然脉脉有情,他一时痴了,阳精顿时再难压 抑,喷涌而出…
  -
  -
  12、妹妹,你是天使
  -
  “二叔,能不能帮我查查一个人?”
  “…”二叔在电话那边不吭声。
  “我们学校校长宫树梁,宫,宫廷的宫,树…”
  “我知道,你查他干什么?”二叔打断他。
  “…”
  “晚上发你邮箱里。还有别的事么?”二叔问。
  “嗯…”
  “说。”二叔声音低沉着说。
  “我这边有个人,女的,去年师范毕业,咱们市的,也会点会计…你们那边,或是下面科室有没有什么闲职? ”
  “…”二叔不说话。
  “什么都行,有个地方能先呆着就行…”
  “我问问。还有别的事么?”二叔又问。
  “嗯,没了。”
  -
  还好周一班上没有晚自习,昏头昏脑支持了一天,下午放学后周飞独自往家走,周飞刚放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
  “他刚打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赵小雅赵老师有些颤抖的声音。
  “别谎,啊,别谎有我呢,以后别这样了,你表现得越谎别人越会踩着鼻子上你的脸。你过去就跟他说,家里 母亲死了,男朋友也跑了,头脑正乱着呢,要休几天假,好好考虑考虑他的要求。”
  “他要是再让我含他的…他的那个怎么办?”
  “就跟他说,在你想清楚给他答复之前,他要是逼你含的话你会把他的小鸡巴给咬掉…”
  “…”
  “好了,好了,你还是别去了…你给他回个短信,把要休假的事跟他说说。”想着她的第一次他还没要呢,心 想这可不能轻易让她去冒险,搞不好就亏大方了。
  “要是他不许呢?”
  “不用管他,除非撕破脸,否则他也不会想把事情闹大的…”
  “他,他要是来宿舍找我怎么办?一个人在宿舍里,我,我怕…”
  “怎么非得呆宿舍里?你就不能回家呆几天?”
  “…那房子我舅舅才是户主,我舅妈…我舅妈…”
  “好了,好了,你别为难了,我明白了…这样吧…”想了想他说:“你拿几套换洗的衣服来我家住几天吧。”
  “…”
  “家里现在除了我还有好几个女人呢,你还怕我把你强奸了不成?…我姐那屋现在空着,她在外地念书暑假才 能回来。”
  “我不知道路…”
  “不用知道,我现在就在咱学校东面果汁厂门前这儿,我在这儿等你…你知道来果汁厂的路吧?”
  -
  周飞同学在前面走着,赵小雅老师在后面低着头小步跟着,那架式倒更像是一个老师在领着一个刚作弊被抓的 小学生去自己办公室接受处罚。他回头叹了口气,在原地停了停,等她靠近时把右手伸过去,抓住她的左手,顿感 一片轻柔,那小手稍微挣了挣,便认命的呆在那只大手里面,脸上慢慢浮上了红晕。
  两个人手牵手,默声在小区里走着。刚进楼道大门,便见楼道里贴墙站着一个女人,女人静静的左右端详着他 们,最后把视线落在那两只手的缠绵之处。那只小手被看的有些羞怯,正要挣扎,却给更紧的攥住。
  “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你妹妹说你还没回来。”刘静轻轻的解释。
  “今天班上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去的么?”
  “我,我自己要过来的…”
  “我们俩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吧?”他看着她淡淡的说。
  “就,就一会儿…”
  “好吧,那你就在这里说吧。”
  “…”她看着男人身边的女人,那女人又要挣脱,又未果。
  “你说吧。”他接着说。
  “去你屋里说吧,求…”她看着他,眼里泛着泪花,现出哀求的神色。
  “她妈你别再说求!”手颤抖着他粗野的打断她,顿了顿平复了一下,然后沙哑着说:“我求你了成不成,别 再来烦我了,别再玩我了好不好。”
  “求求你…”她看着他,泪淌了下来。
  “…”
  “求…”
  “…一起上去吧。”他移开目光。
  -
  “昨天一个徐妤姐,今天又领来一个!哥,明儿要再领一个的话,妹妹我就要去街上睡了!哦对了,忘了刚一 会儿前还来了一个呢,啊!在,在后面呢,哥!!!…”亭亭大吼一声。
  -
  房间里,周飞坐在自己床上,刘静坐在他书桌前椅子上,两人进屋后便一直这静静坐着,过了很长时间,两个 人都不开口。这时屋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一个声音柔柔的说:“哥”,他走过去打开门,琳琳端着两杯温水,站 在门前,脸红红的说:“哥,妹妹要我给你们送杯水…还要我问问有没有别的,别的什么需要的”他看她身后,亭 亭大眼珠子正往屋里左瞄右瞅,听琳琳又说:“那个,小赵阿姨…”他拿眼瞪她,“…,小赵姐姐要洗澡,忘带手 巾了,嗯,还有睡衣,问能不能用柜子里大姐的…”
  -
  周飞两手端着水,用肩把门合上。把其中一杯放到书桌上女孩身前,拿着另一杯坐回床上。见她正静静地盯着 他书桌上的一处小物件,那是一个非常怪异的红色小织物,作工相当的粗糙,远远看去,勉强算是一个心的形状。 他赶紧上前拿起它,塞到了书桌抽屉里。
  “徐凡哥的…”她眼神在那一处地方又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着他,静静说:“当年我送给他的,怎么会 在你这里哥?”
  “…”
  她回头低头拿起桌上的水杯,双手捧着,看着水面微微的一缕热气轻轻浮起,轻轻的说:“哥,你越来越像徐 凡哥了。”
  他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杯子里的水给颠出了一大半,谎乱间擦着裤子,听她边慢慢扭头边说:
  “开始只是举止…慢慢的,慢慢的,神色、样子也开始像了…”他坐回床上,抬起头,看到眼前那双还未开透 的眼又涌出几团水珠,在水珠将落未落之际,听她缓缓的又说:“徐凡哥死后开始的!”
  “…”
  “哥,还记得徐凡哥死前的那段日子么,有次徐凡哥要带我跟你们一起去海边逛,你跟小悦哥都不让,当时小 悦哥还跟徐凡哥打起来了,嗯,当时我吓坏了…”,“…”,停了会儿,她喃喃的又说:“那段日子真好啊…”话 音未落,两股泪已顺着脸倾淌了下去。“原本什么都好好的,徐凡哥一死,都变了…哥你变了,小悦哥变了…慢慢 的,我也变了…”
  -
  “小学四级的时候,我从乡下学校转到城里,”她眼眸向上慢慢的浮起,像是回到了那时,缓缓的说:“四年 级二班,跟徐凡哥和小悦哥他们一个班,哥你那会儿应该是在一班…班上同学都看不起我,当时几个捣蛋的经常在 课间里围着我唱儿歌,笑我土…为这事徐凡哥老是跟他们打架,还老打不过人家,小悦哥也不帮忙…那次给人家几 个按到地上,打的鼻子、嘴角都出血了…”她脸上轻轻现出一丝笑意:“上课时老师指着他满脸的血问他怎么回事 ,他硬说是跌的,老师差点给气笑了…我那个时候非常的自卑,直到有一天,徐凡哥红着脸偷偷塞给我张小纸条, 他说我是个小天使…我真的是么哥…”
  他慢慢的扭过头看着窗外,听耳边女孩静静的说:
  “徐凡哥,你哭了。”
  -
  -
  13、刘小悦,你很吊
  -
  “哥,你应该知道,小悦哥家跟我们家沾点亲戚,我爸就是小悦哥爸爸――我伯父给转到城里的。他们家一直 很照顾我们。开始的时候,小悦哥对我也是挺好的,认我当妹妹,说他一直就想要个妹妹的。可,慢慢的就不好了 ,不理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侧身坐在桌边,手拿着杯子,看着杯里的水慢慢的游荡,缓缓的说,像是 在自言自语。
  “…”
  “徐凡哥死后,小悦哥像整个变了个人一样。一直把自己锁屋里,开学后一个多月了都没去学校――我伯父只 有小悦哥这么一个男孩,可疼他了,从不舍得打骂他――那阵子为这事打得小悦哥可厉害了,有次听我爸悄悄跟我 妈说,去我伯父家时,看到小悦哥屁股给打的沙发都不能坐。”
  “…”
  “后来,终于去了学校,小悦哥却开始跟学校外面的小混混在一起混,再后来,自己当混混头。初二下半年, 有个周末,我从外面回家,看见我妹妹躺在床上,脸上白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像是要死了,我吓得忙问我妈怎么回 事。妈妈抹着泪跟我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后来才知道,那天小悦哥在我家陪我妹妹玩,乘我妈出去买菜的时候 ,就把我妹妹…,…我妹妹当时还在小学四年级,我妈妈回去时,看我妹妹裤子让血浸透了,也止不住,忙抱着去 了旁边的诊所…我回家时,她们刚从诊所回来…”
  “…”
  “我们家店只是个小门面,上面、下面的关系也都是我伯父帮打点的…哥,你来说说…我爸又能怎么做?初三 快毕业的那会儿,有天我妹打电话让我过去接她,说她在一家练歌房里,身体不舒服。我进了那屋子后,见小悦哥 也在那里。见我进门,他给谁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从外面涌进二十多个光着的男人,把那么大的OK房一下子给 塞的满满的,他们身上什么也没穿,有些像是学生,有些害羞,边走边用手捂着下边,有些都三四十多岁了,他们 大多是边走边撸着…鸡巴。他们进来后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几个抓住我的胳膊,几个抓住我 的腿,几个撕我的裤子,我尖叫着喊小悦哥帮我。小悦哥只是静静在坐在一边看着,我妹妹愣了一会儿,用拳头打 小悦哥,说他说话不算话,说,不是哥哥想要姐姐的么?他们来干什么?又说,不是说好先给姐姐灌醉,那样才会 不疼的么?那会儿,他们中的一个,已经爬到我身上,下身使劲的顶,那时我又疼又怕,想拿手推开他,却给攥得 一点也动不了,全身我只有脖子能活动,我尖叫着冲外面喊,想着有谁能进来救我,一直谁也没来。那个人插了一 会儿,回头跟小悦哥说,老大一点水都没有进不去。小悦哥说你她妈那张嘴是用来舔你妈的么不就是吐口唾沫的事 儿。那人还是进不去,那头卡在我下面,怎么也再进不去了,他又回头跟小悦哥说,可能是姿势不对,要他们先把 我架空里他可以站着操。我那时嗓子已经喊哑了,求他们放过我,侧头看我妹妹那里已经围了五六个人,一个在下 面准备操她的…逼,一个在上面操她的嘴,还有一个把我妹妹的手放到他的鸡巴上。我妹妹开始的时候又是蹬又是 踢又是抓又是挠,后来一个上去扇了她好几个耳光,我妹妹就哭着不动任由他们操了…”
  “别说了!”
  “他们把我脸朝上支在半空里,同时有好几只手摸我的乳房,使劲的抓捏,说我那么小年纪怎么长了对那么滛 荡的奶子,我嘶哑着求他们小点劲,说快捏爆了。我下面最初那个人已经给另一个换掉了,小悦哥骂他太笨连个处 儿都搞不定只配回家去操他妈,让他去一边呆着学习学习。我身子左右前后全是光着的男人,新换的那个男人开始 的时候并不急着插,只是站在那里拿着鸡巴一遍一遍的上下划我的逼,我虽然怕得要死,逼那块儿却慢慢有些热, 忍不住刚喘了一下,他整个鸡巴一下子就进去了,我顿时觉得下面仿佛让人从大腿根起一下子劈开了,想把大腿合 上,旁边那些男人却抓得我一点也动不了。我忍不住尖叫着大哭起来,脑袋上下左右乱晃,身子也痛得哆嗦起来, 看到我的反应那个人却插得更快喘得更急,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爬到我身子上,马上被后面另一个拖到一边,说你 她妈别在这儿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么多人还在后面排队等着呢。我又开始哭着求小悦哥看在伯父的份上让他们放过我 。”
  “别说了!”
  “小悦哥在旁边一直不吭声。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他们换了多少个人了,下面疼得都麻木了,再看我 妹妹,她给几个人脸朝下的支在半空里,四个在后面轮番着操他的逼,两个在前面操她的嘴,我妹妹那时一动不动 ,眼光呆呆的,不知道是不是昏过去了。我也想昏过去,可是,哥,我怎么也昏不了,又听在我下面操我逼的那个 忽然问小悦哥,说老大我能操一下后门么,旁边很多人表示反对说你王狗子好这口子别人可不好,你不能操完逼又 操肛门操完肛门又操逼的把小逼弄脏了别人怎么接着操。这时,小悦哥出面说那今天就不操,又指挥着他们把我们 姐妹俩摆一起,说那样感观才会更好。让那些人无论射是没射的马上撤下,赶紧再换一轮,说那些负责架人的再不 操逼的话鸡巴会给硬爆掉的。这时我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我脑袋前面那个人这时说我仰 着头他不太好插我的嘴,建议举着我的那些男人给我翻个身脸冲地,那些人却不听他的说你瞎折腾什么,在下面刚 轮上来插我逼的那个也说你她妈的这不是就跟我过不去么,说我她妈这刚来了感觉。这时小悦哥在旁边吩咐说,你 们就按老马说的做确实不好插那样。翻过去之后,我前面又多站了几个人,排着队开始轮流着插我的嘴,一个人在 旁边喊一个人一次只能插十下,时间不能超过半分钟。他们一边插一边骂我,说我这个当姐姐的还不如妹妹年纪长 在狗身上了,说我的牙把他们咯的慌,说鸡巴头都差点给刮出血,这时后面操我的那个一边操一边开始拼命的扇我 的屁股,开始感觉非常疼,慢慢感觉其实那也有一点好处,这样的话我下面逼那块儿就不那么疼了。前面那些插我 嘴的换了几个人之后,这时有个一下子把鸡巴插到了我嗓子里了,我难受扭头想把它弄出来,他鸡巴卡了一下,可 能有些疼,他就左右使劲扇我的脸,突然间我非常狠他们,就使劲咬下去,他尖叫着攥着拳头打我的头,屁股使劲 向后缩要把鸡巴拔出去,我忍着痛就是不松口,周围的那些人反应过来都扑去过帮忙,过去拉,然后,我面前的那 个人猛的向后飞了出去,捂着他的裆大吼大叫,说断了断了我要弄死这臊逼。这时我满嘴的血腥味,有些反胃,接 下来我肚子里的东西连同嘴里的鸡巴头一起吐了出去…”
  “我叫你别说了!”他大吼一声。
  房间里静了下来,过了很久,外面有人犹豫着敲敲门,问:“哥,没事吧?”亭亭小心翼翼的声音,周飞沉默 了一会儿,沉着声音说:“没事亭亭,只是不小心说话声音大了,哥哥会注意的。”
  过了一会儿,对面的女孩喃喃的又说:“徐凡哥刚死的的那会儿,我经常会梦到他的…可是,慢慢的就越来越 少了…哥,你说如果徐凡哥活着的话,我是不是能活的快乐一点?”
  “…”
  “哥,以后我可不可以叫你徐凡哥?…”
  “…,…你给刘小悦打个电话,说我要跟他谈谈。”
  “现在?”
  “现在!”
  -
  -
  14、爱情,也许会让人更加敏感
  -
  拳头要击上小腹的那一瞬间,周飞猛的变了力道,然后收起拳头抬起头,只见市长大公子、高校二年级男生、 “凡人帮”总帮主刘小悦在空中飞了很久,再远远的轰然着地。
  “你她妈不是很拽么?!你的那帮鸡巴小弟呢?!那群鸡巴怎么还不来!”周飞大吼着说。
  在X市一处广场旁边的小树林里,刘小悦同学再次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一身的泥土一步一步的挪到他面 前,白皙秀气的脸上沾满灰尘,嘴角带血,眼含泪花,脸上那丝嘲讽的笑意还是没散去,“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话音未落人又飞了出去。
  -
  刘静静静的站在一边,盯着周飞的脸,神色却已不像是在这处小树林里,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小学 四年级的时候,一个怯弱的女孩,一个倔强的男孩以及每个都要高出他近一头的一群男生,男生们把那男孩按在地 下,一拳又一拳的打过去,头上,脸上,肩上,腰上,腿上…。“你投不投降!投降就饶了你!”他们一边打着一 边大喊着,男孩一边挣扎着一边回喊道“打不死我,老子就跟你们没完!”,“好!那就打死你!真她妈找死,我 们还一直把你当哥们!她妈就为了这么个骚货跟我们翻脸!你她妈仔细瞅瞅这个土妞有什么好!真她妈瞎了眼!… ”
  班上女生们早跑到了教室外面,有几个向老师办公室跑去。那个怯弱的女孩一直呆呆的坐在座位上静静的低着 头,脸上吊满了泪水,再细看那一处清秀眉目,上面竟沾有一丝幸福的笑意。
  -
  “你还手啊!为什么不还手!你不是很拽么?!来!来打我啊!难道你她妈就会欺负个女人?!”周飞抓住他 的衣领,把那个瘫软的身子从地上拽起来,放在面前拼命摇晃着。
  “…”一脸汗水的刘小悦无力的挣开一丝眼缝,又现出那丝笑意。
  “你说!你说!她怎么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你说啊,你说啊!”他一直晃着他。
  那一丝笑意渐渐消失了,刘小悦慢慢挺直了身子,瞪着周飞忽然发了疯一样的大吼:“你不知道?!你竟然不 知道?!…还不是你!要怪就全怪你自己!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大喘了几口气,稍微平静了一下:“你不是 爱当护花使者么?你不是爱打抱不平么?你不是对朋友讲义气么?…我问你,徐凡,你死后那些天她在家不吃不喝 天天掉泪的时候你在哪儿?!嗯,那会儿,你一直说只是把我当好朋友,好!你把我当朋友是吧,那你朋友在家一 刀一刀割自己的肉自残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为什么你不过去告诉我你没死?!为什么?!…”
  “谁…死后?谁?徐凡?你她妈在说谁呢…”周飞看着举在他眼前的布满刀疤的手腕,喃喃的说。
  “她有什么好的!”刘小悦忽的抓住他又吼起来:“徐凡!你告诉我她有什么好的!你告诉我那些骚货有什么 好的!她们都是贱货,都是贱货你知不知道啊!!…”
  “你说什么啊!你在说谁啊…我是周飞…”周飞呆在那里,“你是不是疯了!”
  “我不知道你她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你就是个骗子!骗子…骗了我那么多年…还在骗…你是不是当别人 都是傻子啊!”
  “…”
  “周飞…哼,周飞…你说那个大鸡巴周飞会在乎这个骚货?!…你她妈竟把我当傻子,哼,我也真是傻,怎么 没早看出来…她妈还装,真她妈会装…你她妈回家使劲照照镜子去!”
  “你说什么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你疯了,”周飞看着他喃喃的说:“你她妈疯了你知不知道,疯子,疯 子…今天我只想问你,你跟我说,你能不能放过她们?你怎样才肯放过她们?”
  刘小悦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已经折旧不堪的纸卡,看着他,慢慢递到他眼前――
  生日邀请卡。
  -
  -
  一间屋子,一个流着泪的女人爬在地上,周力知怒气冲冲的站在她前面。
  女人刚从地上爬起身,便又给扇回地面。旁边两个小学生年纪的小女孩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啼哭。
  “你快说!到底是谁的!”
  “别当着孩子…让她们…”
  “你闭嘴!你这个骚货也知道丢脸?!快说是谁的!…我弄死他!我弄死他!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我阉了你! …你这骚货,包你吃包你住,那么疼你,你难道就这么报答我的么?!”
  “求你了,你让她们…”
  “你她妈闭嘴!当年你她妈竟然生个杂种儿子骗我,骗我跟你住一起!…活该你这杂种儿子被车撞!她妈撞的 好!老天真是长眼!不撞我还她妈不知道是个杂种…为了你这个骚货,你看那个婊子娘家人怎么整我的?堂堂一个 正局长,给调到这么个兔子不拉屎的地儿挂个副局长,嗯,副局长,副局长,你她妈知道一个鸡巴局有多少个副局 长么?!…你说呀!你说我哪点对不起你!…”
  “这两个不会也不是我的吧?啊,骚货…”他忽然盯着旁边那两个哭着的小女孩,“哎呀,不细看我这还没看 出来呢…看这小眼,这小嘴,这眉毛…这她妈哪点像我!你这个骚货你仔细看看!”
  “她们是你的啊!天地良…”
  “我呸!天地良心你妈!你她妈还有个良心?你要有良心会生出那么个杂种…听那声爸叫得那个亲…操!你们 俩个一块玩我!”
  “小宇不知道的!…你想信我一次吧,她们真的是你的女儿…你喜欢儿子…要不我给你生一个?啊,我给你生 十个,一百个…”话音未落又给扇了出去,伏在地上听那个男人大吼:“你她妈明知我现在不能生了!你是不是想 故意气死我!”
  女人抬起头,谎谎的说:“我们好好过好不好?好不好?我,我那时就是一时糊涂,我再也没有对不起你了… 啊,真的就那一次…没儿子也可以好好过的,啊,…再说你还有一个儿子的,啊,你忘了?”
  男人上前又是一巴掌:“操你妈你别跟我提那个小子!她妈还儿子呢,跟我不阴不阳的,连她妈爸都不叫一声 …现在她妈是不是我亲生的还不知道呢…”,咬了咬牙喃喃又说:“都是你这骚货给害的,你让我妻离子散…还给 我生了这么多杂种,给我戴了这么年的绿帽子…好,好,你骚不是?!你喜欢鸡巴不是?!好!今天我就让你好好 浪浪!”
  他一边说一边脱着裤带,把西裤、内裤一骨脑扒下,扔到一边,上身穿着西服打着领带,挺着鸡巴下身赤裸着 一步一步向趴在地上女人走去。女人大叫:“别当着孩子!”男人不管,只是吼:“你她妈快舔!你舔不舔?!舔 不舔?!你信不信我弄死她们!!”女人又冲两个孩子喊:“雨雨,叶叶你们快去自己屋!”两个孩子哭着刚犹豫 着要起身走,男人冲她们大吼:“你们两个小杂种过来!不过来我弄死你们这个骚妈信不信!快过来!!!”
  两个女孩慢慢走回来,男人转身对地上的女人说:“快舔骚货,让这两个小杂种看看她们妈妈是怎么发骚的, 你她妈到底舔是不舔?…”女人失声大哭:“她们真是你的,你信我一次…”“你不舔不是…好!我去拿刀劈了这 两个小杂种!…”男人转身要走。女人猛的扑过去,在下面抱住他的小腿,“好,好,我舔,我舔…”
  -
  午后的阳光下,屋里一片大亮,两个小女孩站在里,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
  在她们前方,爸爸和妈妈,爸爸上身西装笔挺,下身赤裸,站在那里。妈妈身着睡衣,跪在地板上,双手搭在 爸爸膝盖处,掩在卷曲长发下面的头颅给爸爸紧紧的抓住,把它往自己胯间不断送去。妈妈大声干呕着,喘息着, 阳光下那条青筋满布的鸡巴在她嘴里快速的进出,带出一串又一串的口水,随着脖颈,淌到地下。
  鸡巴不断的在嘴里抽插着,男人侧脸看着旁边两个女孩,见她们大圆着眼,阳光下两只秀丽的小脸上似乎还透 出一丝红晕,男人忽的周身一阵大热,鸡巴在女人嘴里顿时又大了两圈,他把女人的脑袋猛的甩开,女人失去平稳 ,侧倒到地上。只听男人说:“骚货!躺到那边桌子上去!”过了一会儿,男人又说:“好,再把下面都脱了!好 ,好,这才听话!那边,你们,你们两个杂种过来,过来!!…好,两个杂种你们仔细看好了,这…你们妈这个骚 逼你们也有,啊,我今天教你名字,这样以后课堂上你们就不会念错了。”
  “你别这样了,好么,你怎么折腾我都好,让…”女人又哭起来。
  “闭嘴!你再吱吱,你再吱吱信不信我真的弄死她们!…把腿张开!”男人凑过身去把逼扒开,看着逼缝,愣 了一下,喃喃说:“操!果然是骚货!在亲闺女面前都能浪起来,她妈这都快流地上了…你自己看看,你来自己看 看…这难道是你尿的?”男人把湿淋淋的手掌送到女人面前,上面的汁液慢慢向下挂起一条条的丝线,阳光下闪着 晶莹的光泽。女人扭头低泣。
  “来,你们俩杂种,过来,把头扒过来…扒过来!!…对了,这才听话么…来,跟我念…阴唇…”男人揪起一 块逼瓣,指着它说:“来,你们跟着一起念…阴唇…”两个女孩胀着脸呆呆看着不说话。男人猛的冲逼处整个扇去 ,吼声跟女人的疼叫声一起响起:“快念!!”两个小女孩身子哆嗦了一下,然后齐口低低的说:“阴唇…”“没 吃饱么你们?用不用我喂你们吃鸡巴?她妈大点声!!”“阴唇!”“好…这样才听话么…来,这个,尖这地儿, 来,跟着念…阴蒂…”
  “阴蒂!!”
  ……
  -
  太阳早已落山,周力知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左手夹着烟,右手的电话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反复几次 后终于按下了拨出键。
  -
  15、儿子,我可是你爸爸
  -
  从树林里出来之后,周飞在街上四处漫无目的的走着,偶尔茫然看看四周人群,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夜幕慢慢拉开,夏夜的风吹来,热热的,没有丝毫爽意。
  裤袋里电话响起来,他掏出看,屏幕上三个字――周力知――这个身体的爸爸。
  -
  这天夜里再晚些时候,一间咖啡厅里,爸爸和儿子,面对面坐着,沉默着。
  “你姐姐…你姐姐还是不回家么?”爸爸打破沉默。
  “嗯。”
  “她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儿子抬头看爸爸。
  “…嗯,说为什么老不回家。”
  “没。”
  “哦,…你妈,亭亭、琳琳她们最近还好吧?”
  “好。”
  “那个…听说你姥爷最近住院了?还好吧现在?”
  “嗯,快好了。”
  “…”
  “…”
  “你…你最近还好吧?”
  “还好。”
  “…看你,又瘦了,学习用不着太用功,有老爸我呢,毕业后什么工作愁找不着?”爸爸笑着脸伸手过去摸儿 子的脸。
  “嗯。”儿子把脸扭开。
  -
  入夜已经很久了,周飞回到家里。妈妈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着。走过去,问:“妈,姥爷出院了?”
  “没,不过自理是没任何问题了,有护工陪着就可以了…每天那么多领导过去,呆那儿不习惯…咱家里这还有 我三个乖宝宝要照顾呢。”妈妈回头盯着他笑。
  “妈,赵老师的事…”
  “这事你做的对小飞,反正你姐屋现在也是空着…一个女孩子家的,举目无亲的,那些流氓还去她宿舍骚扰她 …嗯,用不用我让你舅舅给你们校长打电话说说,管管这事?太乱了你们学校这是!”
  “别!…那,那倒不用…别麻烦舅舅了,舅舅也挺忙的…再说我们校长也知道这事了,也在管…过几天就好了 !”周飞出了一身的汗,暗自叹气,撒个谎可她妈太费神了。
  -
  “哎,”妈妈叹了口气,“又落了这么多的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补回来。”
  “妈你这又是何必呢?安安生生的当你的科长,有什么报负让儿子给你完成不就行了么?”
  “傻儿子,”她摸着他的脸:“还不是全为了你们!慢慢你们会知道的…爷亲姥姥亲都不如自己的妈妈亲!”
  “你说什么啊妈?书里话是这么说的么?”
  “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妈妈又唉了口气,“这还不是你…你爸害的?初中你妈妈就下了学校,生了你姐姐 ,过了不到三年,又生了你…唉,这辈子全耽误了,小飞你说按你姥爷那头的关系,你妈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小科长 么?还不是因为没文凭?你以后也不能再那么悠哉悠哉的学了,那些闲书少看点,这就剩一年就要高考了…文凭啊 文凭,你要用的时候就知道它有没有用了。”
  “妈你看你,长的跟个小姑娘一样,走街上别人都把你当我妹妹了,看你…这口气却像七老八十了。”
  “嘿,你这张嘴啊…比亭亭还甜!妈哪有,哎,妈也想回到小姑娘的时候啊。”
  “妈,都这样了…爸都搬出去住这么久了。你跟爸怎么还不离?再找一个吧…”
  “离婚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再说,都伤过一次心了,不想再伤了…嗯,对了,晚饭吃了么?亭亭说你让个 狐狸精给迷走了,跟妈说说是谁?你们同学?我认不认识?长的怎么样?性格好么?哪天带家里我看看?嗯,可不 能耽误了学习…”
  “妈,你说什么呢…”
  -
  市内一处小山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孤单的望着眼前的夜。
  背面楼底下,夜色里一条影子忽的跃起,双手在外墙面二楼一接缝处搭了下,身子又再次向上腾起,然后双手 搭在三楼一处窗台之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慢慢的把头慢慢升起,向屋内望去。
  屋里,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女人身搭毛巾仰躺在黑暗里,毛巾却掩不住那柔美的身形,尤其胸前也一抹突 出,在些许的月光里傲然挺立。虽然已经看过好多次,黑影还是忍不住再次吞了吞口水,然后慢慢顺着半掩的窗口 翻进屋里,爬到地上。很久之后,待双眼完全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他慢慢又向门口处移去…
  -
  书房一处保险箱前面,黑影伸手上前搭在旋钮上,把脑子里记下的一组组数字开始一组一组的试了起来,到第 三组的时候,柜门“呯”的开了。把手电筒照向柜子里面,里面除了一个信封再无别的东西,打开信封,里面却是 一把钥匙,应该是一把大门的钥匙。
  “我操!这一趟又算是瞎了,这还是没能找着一点什么不见人的勾当…办公室里找了,家也翻了好几次了…你 不可能这么干净的呀校长?…这钥匙?…这她妈光一把钥匙,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用不上啊,谁知道这鸡巴钥匙该往 哪个逼窟窿里插才好使?…”黑影低低的咕弄了一阵。又呆呆想了会儿,喃喃的说:“这也是校长你老人家自己作 孽啊,你这天天催俺家老婆,俺家老婆再天天催我,俺家老婆的话又哪能不听,要知道不听又哪好意思要人家的第 一次?…你老就不能多点耐心,难道非得要逼着我操你老婆你才满意?…虽然俺也很想,不过,良心还真有些过不 去呢…要知道俺妈妈一直说俺很乖的…”
  -
  黑影摸回到那间卧室,站在床边,愣愣的看着床上仰起的脸庞,一边在嘴里咽着唾沫一边在脑子里过着她的资 料:“女,二十八岁,离异,下有一女,由男方抚养。职业:无(注:再婚前从事小学语文老师),…”
  -
  梦里女人忽觉的脖劲处凉凉的,小手不由的伸过去摸,等小手搭上去,凉意却又消失了,小手缩回后,那一丝 凉意又附了上去,反反复复几次后女人就醒了过来,睁开眼却看到眼前上方一个大黑脑袋,被个大黑布罩罩住,布 罩处上方两稍小一点的窟窿处,一双大眼闪闪发光,下方那处稍大的窟窿后,双唇紧闭。
  女人正要张口大叫,嘴却给一只大手紧紧按住,上方那个大脑袋歪了歪脖子示意她向下看。女人顺着眼神向下 面看去,见自己脖颈处架着一把大菜刀,刀身宽约两寸半,长约六寸有余,月光下,颇为眼熟。再去看那黑影,见 窟窿后的那两只大眼又冲她狠狠瞪了瞪,女人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会乖乖的不会再试着叫喊。
  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儿,便全部拿走。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 ,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儿,便全部拿走。
  又见那黑影附下头,在自己耳旁轻轻的狠狠的说:“听话我就不杀你!”,男人的声音。
  男人接着又低声说道:“明白了么?!”
  女人马上又大点其头,耳听男人又说:
  “交相机不杀!”

  16、暴虐过处的风情
  -
  “…脱,脱衣服!”男人一手抓着菜刀一手举着相机,有点结巴的冲着女人低吼。
  这时屋内已大亮,灯光照耀之下,虽然那幅惊慌神情让女人的成熟韵味大减,但身上那天然的妩媚之气依然把 男人酝酿多年的王八之气一下给击的粉碎。一边冲女人低喊着,男人一边在心里痛骂道:“宫校长!我敬佩你!… 这样的老婆都可以放家里这么多天不操!你有种!”
  女人愣了一下,停在那里――这样深更半夜蒙着个头套跑人家里拍裸照的场面,女人在影视作品里实在是很少 见到,尤其是拿来威胁的那把菜刀竟是主人家的,这天傍晚她还用来拍过黄瓜,最为过分的是:拍照竟连相机也不 自带!
  愣神里见男人拿刀柄轻轻敲了敲旁边的床头桌,毫无羞愧觉悟的柔声问道:“你的脖子有这个硬么?”女人又 愣了一下,刚准备摇头,却猛的哆嗦了一下,耳听“嗖”的声,打眼望去,那菜刀面已给整个砍进桌子里,颤抖着 听那男人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脱!…别让老子再说一遍!”听口气那王八之气已然归来。
  -
  微抖着手最后总算将就着完了工,这时,套在男人头上的头罩已几乎湿透,汗水一股股顺着头罩下缘流下,与 脖颈处残留的些许汇合后,又向下奔去。咽了咽口水,回伺间正准备带着相机离开,却见菜刀还直愣愣插在桌子里 ,女人顺着他眼神也看过去…这时女人浑身赤裸坐在那里,眼里微含着热泪,妩媚里又透现出一丝娇羞不堪折的怜 怜之色,怜悯之下男人心下竟涌上些愧意:大半夜闯进人家里,擅自拿了人家的东西,又砍坏了人家的桌子,最后 用完又不给还回原处――这样作人未免也太失败了。
  愧疚之下,只见男人上前攥住刀把,暗自运气,再听“嗖”的一声,刀面应声而出,在空气里划着一个大大的 孤,最后挺在半空之中。男人正要收刀转身奔向厨房,却听“卟”的一声,见女人已经扑到他脚下,抬头哭叫道: “别杀我!”男人一呆间,那女人已经哆嗦着把他的紧身裤给整个扒了下来,一边扒着一边抽泣着口里喃喃自语: “我错了…刚才看到你那么难受我不该不帮你…我什么都会…我会让你满意的…啊,别杀我,你怎么玩都行…”, 男人再一呆,内裤又告失守,紧接着听女人“啊”的一声,低头看去,见女人直直盯着眼前的那一处耸起,小手捂 着右脸颊,显然是刚才没留神被那物在那面部敲了一棒。男人正要开口,却忽的仰起头长嘶一声,只觉龟蛋处在一 处温湿所在,正被一小舌不断轻轻撩起…
  男人本以为自己这两辈子的积累,多多少少是个见过些场面的人,但这样的一条小舌却是闻所未闻,那温度、 那湿度、那力度全拿捏到恰恰好,让人不觉中飘然欲死。低头望去,见那小舌正顺着茎柱根部打着圈的盘旋而上, 在肉龟根处驻扎良久,再见她双颊晕红微抬秀目脉脉含情中与男人隔屌遥遥相望,男人忍不住又长喘一声。喘声未 落又听男人大叫一声,只觉那肉龟已深入一处湿热紧窄之地,又被那嫩肉反复挤压揉捏,男人苦苦忍耐,才得精关 不失。又一番舐弄之后,女人轻轻的说:“戴上套好么?”
  套套型号有些过小,男人只感觉鸡巴像给戴上了紧箍咒,不由的微皱眉头。耳听女人略带歉意的说:“不好意 思…不知道你要来,家里就有这号的,改天我再买些加粗型放家备着,好么?”女人问的非常的温柔,男人不由的 大大点了下头,听女人羞羞的又问:“你喜欢粗暴的还是温柔的?”
  -
  男人戴着头套,浑身赤裸的仰面躺在床上,女人面冲着男人,大汗淋漓的在他腰眼处上下起伏,像在草原上骑 着一头高头大马,只是没有多久就会一连串的低呼“来了来了来了…”,然后掉落马背,颤抖着轻自喘息。稍息片 刻却抖着小身子又跃了上去。男人躺在那里,看在眼里,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有些委屈,又有些愤怒――这她妈 到底是谁强奸谁呀!
  正在男人苦苦思索,如何能在不伤害女人小自尊的前提下得以脱身,忽听远远的“啊”的一声,顺声望去,只 见房门口站着一位少女,正用手捂着小嘴,直直的看着这边。女人也停坐在鸡巴上,顺着男人的视线扭头向后望去 ,三个人女眼对女眼,女眼对男眼,像都给定住了,屋内一片寂静。
  “李,李阿姨,你…你们忙…我,我行李还在楼下,我去拿…”少女结结巴巴的说到这,便要扭头向外走,这 时忽听女人嘶哑着大叫道:“小翎!快跑!快报警!…有人入室强奸!”
  少女呆了一下,急急的向过道另一头冲去,男人张大嘴愣在那里:“这头猪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儿?是亲生 的么?再者说照片上怎么看都是个干瘪的小丫头呀?”,“啪”女人朝男人鸡巴打了一巴掌,低声吼道:“想什么 呢?!还不快追?!你真想让她报警么?!”女人话音未落,只见眼前一黑,男人已然到了房门外,女人呆了呆, 喃喃的说:“还,还好…老娘一直很乖…”
  资料上显示,宫树梁宫校长的这个女儿叫宫冷翎,是他与前妻的唯一子女,在外地一所大学念大一。可这个时 候大学应该还没放假,怎么忽然的就深更半夜的回来了呢?男人一边疑惑着一边向少女追过去,见她已跑进自己房 间里,追到门前只听到里面“卡卡”的锁门声。于是,男人退后一步冲着门喊道:“里面的人听着!赶快给我让开 !”话音刚落,只见男人双腿微屈,往上轻轻一跃,跳到空中,然后作了一个360度的大回旋,再甩脚一摆,径直 向房门中央踹去…
  伴着一声尖叫,整个门板倒进了屋内,见少女正挣扎着从门板下往外爬,一个粉红色手机分为两瓣滑行着钻到 了远处床底深处。看少女这么狼狈,男人微微有些歉意,辩解说:“真不是有意的…已经喊你让开的…”
  少女从门板下爬出,哆嗦着一步步向后退:“别,别过来!我警告你啊!…我爸很厉害的!”男人上前一步, 急急的又分辩说:“是误会!你完全误会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少女瞪着男人,只见男人头罩黑色头套,上方窟窿后的两只眼睛精光闪闪,下面胸膛处,肌肉绷胀鼓起,像两 处山崚座落于此。再往下看,八瓣腹肌棱角分明,沾着汗水,灯光下闪出一片金属之色。再下面,近尺鸡巴恬不知 耻的高耸云端,肉龟尖处还有一滴蜜液缓缓垂落。
  “别过来!我警告你,我爸,我爸会弄死你的!!”少女又连退几步,停到一处书桌旁的墙根上。
  “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男人又上前一步。
  “你再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少女四外环伺一番,然后手哆嗦着从书桌上笔筒里揪出一把壁纸刀, 放到脖颈上,大喊:“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男人正犹豫着怎么解释更好,女人忽然从屋外窜到他身后,捶打着他的后背,哭喊道:“你别强暴她!她还是 个孩子!”男人回头呆呆的盯着女人,委屈里正要分辩,听女人接着哭喊道:“你放过她吧!求你放过她吧!!你 不强暴她她也不会跟她爸说今天晚上的事的!…警察也不会盘问我,我也不会跟他们说你后背上有一个蝴蝶形胎记 ,还年纪不大、高中生一样年纪的!你放过她吧!她不会告诉她爸爸的!!我也不会告诉警察的!!!”男人又一 愣,忽然女人抓住他的手大喊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拿我威胁她也没用的!!你拿我威胁她也没用的!! !你听到了没有!!!你明白了没有!!!!”
  男人脑袋顿时像是给打通了经脉,立马回头卡住女人的脖子,把她高高举在半空里,冷冷的冲少女说:“把刀 扔过来!…我叫你把刀扔过来!!…不然的话,我掐死她!!”少女挺刀抬头,眼神仍然冷冰冰的怒视着他,一动 不动。女人在空里双脚乱蹬双手乱抓,幅度越来越小,眼瞅着就要没了气…男人忙把女人放了下来,女人大喘着气 ,怨怨的看了男人一眼,接着沙哑着嗓子喊道:“别听他的小翎!!让他掐死我好了!!就算掐死我你也不能把刀 扔了啊!!绝不能啊…啊!!…”“啊”声里又被男人卡着脖着举到了半空里,少女站在桌边,拿刀的手不停颤抖 着,怒瞪着男人,依然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男人狠狠的盯着少女,几滴冷汗却悄悄的顺着额边流下,眼角处女人在空中的挣扎又开始越来越慢,心里头又 是惊又是愤怒:“好!真是什么爹什么闺女!还是她妈你狠!!”正要把女人放下大投其降,忽见远远一物迎面而 来,堪堪闪过,回头见那把壁纸刀已经插在了身后的书柜上。
  “操!叫你扔过来,可没叫你这么扔!”男人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把女人放下,然后迈步上前一把抓住少女, 少女只觉上身却给抓的一动也不能动,下面小腿便高高撩起冲男人生命袋飞速而去,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正待窃喜, 忽的感觉脚指头仿佛踢到了一扇铁板上,疼的泪都出来了,打眼看去,见男人已把左手拳头放到了胯下,正要再挣 扎疼痛间已给扔到了床上,耳听男人轻笑着说:“好!够狠!有意思…”少女正要起身再战,眼角瞅到躺在地上像 是死去很久的房门板,心下一阵绝望,再见男人眼中那戏弄小老鼠的神情,便死死的盯住他,一动不动了。
  “自己把裤子脱了!”等了会儿男人忽的说,少女还是一动不动,索性微微迷上了眼,眼缝里见男人轻轻的把 手搭在了女人手腕处,看着少女:“不脱?…”,然后用力一握…只听“啊!!!!…”女人像是正在挨宰的母猪 一样嘶声尖叫起来,间隙之处又冲少女大喊道:“小翎!别听他的!!…别管我!!!…啊!!!!!…”听着耳 边那凄惨的嘶喊声,男人惊讶的回头看女人,眼神似乎在说:“我没用这么大劲的啊?!难道我功力又长了?…” 再回头,少女的牛仔裤已经砸到他脸上。“内裤!”男人又喊。少女手伸下去,刚要脱,又迟疑起来。男人把手又 搭上了女人的手腕,还没开始握,只听:“啊!!!!!…”女人撕心裂肺的又尖叫起来,于是少女的内裤便砸到 了男人脸上。
  男人把脑袋上内裤拔拉开来,定睛向前一看,只见少女胯下一个百分百标准的馒头逼上,寸草不生,白茫茫一 片。“难怪不好意思脱,原来是个骚货!…把毛剃的这么干净好等着男人来操!!”男人嘲讽着说。“我没剃!我 不是骚货!!”少女微红着脸狠狠的辩解说,像是给踩到了尾巴。“啊!!操!原来是只白虎精!长这样一个逼你 好意思么?!你难道想克死你男人么?!你难道想克死我么?!…跟你说你这个逼长的也太不道德了!!”男人惊 呼道,冷下脸又说:“把腿张开!!”
  -
  少女下身胯间上方,男人呆呆的盯着那条逼缝,细细的一条小线,像是给小刀切上去的。也不知又过了多久, 男人醒过神来,伸手过去慢慢扒开逼缝,见逼瓤美嫩中透着一丝浅浅的红,双手用力,再向里看,看到一处白白的 嫩膜。虽然在看到逼缝时就有感,男人还是微微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少女,少女正红着脸怒视着他:“想操就快操 !人渣!!你今天最多就是操具尸体!你别指望着看到我怕的样子!!”看着她微微跷起的小嘴,鸡巴在空中接连 跳了几下,燥热里男人正要把那鸡巴向那小嘴插去,忽看到那小嘴一斜,现出一丝冷笑。男人连忙缩腹收屌,心有 余悸中暗自庆幸:“练的硬气功在弟弟处还不知好不好用呢,这时候可不能在这狠娘们身上试…我家老婆还在家等 着我去要她的第一次呢…”
  -
  男人把鸡巴搭上逼缝,正要收胸挺腹,这时身后女人忽然说:“能…能不能等会儿?她,她还干着呢,…你的 …那么大,会裂的…你会插死她的…”男人回过头去,还没搭话,听耳后少女大叫道:“李阿姨,你别求这个人渣 !!你让他插,你让这个人渣插!!…让他插死我,看我在他面前喊不喊一声疼!!”男人勃然大怒,回头举着鸡 巴正要用力插去,又被女人在后面紧紧抱住,在耳边喃喃说:“我求求你好么?…就等一会儿,好么?我会让她听 你话的…就一会儿…”
  -
  少女胀红着脸,鼻孔急急的喘着气,紧紧闭着小嘴,狠狠咬着牙,一双妙目一时不停的直直盯住男人。女人正 爬在她小逼处,“啧啧”舔拨的声音不绝于耳,少女衣衫由上而下被结开三个扣子,胸罩被推到乳房上沿底部,雪 白尖挺的桃形小乳被女人高举的双手轻轻攥住,正在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
  又过了稍许,女人缓缓从逼处爬起,回头冲男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轻点…”男人回点了下,正在挥棒上 前,女人又急急的说:“你…那个还干着呢…”还没等男人反应,女人已俯下身,小舌轻轻在肉棒上跳跃了一番, 男人正要拒绝时,却见肉棒已然精光瓦亮,像刚被上过一层清漆。
  男人拿住鸡巴,先让鸡巴头在逼缝处轻轻上下划动了一番,在少女嘴角的一丝讥笑里,猛的向前一挺,龟头被 小逼紧紧含住,男人呻吟了一声,再抬头,见少女那丝讥笑已没了影子,眼角微含泪光,挺着小巧的鼻梁,狠狠的 看着男人。男人盯住她的眼,心底的魔慢慢的爬起,他淡淡的说:“疼吧?你喊我声爸就饶了你。”少女跷了跷嘴 角狠狠的说:“我是你妈!!…”话音未落,恍惚里少女忽觉下面像被人用斧头给劈开了,一根烧红的铁棒由外到 里冒着烟的一直插到子宫里,然后被自己的整个小穴紧紧攥住。忍不住轻轻的“啊”的一声后,少女忙紧紧咬起牙 关,全身颤抖起来。再看下面,那男人的鸡巴已然进去了大半,显然肉龟已见过了穴底。“喊我声爸我就会慢慢的 。”男人又谈谈的说。少女冷冷看着男人,嘴角又现出一丝讥笑…男人呆了一下,像是被点住了穴道,灵魂仿佛回 到了前世那个昏黄孤灯下的潮湿小巷…
  -
  …小巷孤灯下,一个少女赤裸着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乳头已经少了一个,全身遍体鳞伤布满着精液,下体裆胯 处红红、黑黑、白白的一片狼籍,左手只剩下拇指与食指还在…男人死死咬着牙,浑身颤抖着紧紧抱住少女,泪水 不断的从眼眶涌出,静静的向下淌去,又轻轻不断敲在少女脸上。少女两边脸颊高高肿起,乌黑的嘴角处凝着干干 的黑色的血,她慢慢抬起右手,灯光下,那只右手指尖处黑黑的,还在缓缓的淌着血,上面的五个指甲已经全部没 了…她轻轻抚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嘴角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喃喃的说:“哥…我…我没事…啊…我没事哥…你 别哭了…你哭了就,就不帅了哥…”
  …
  -
  男人缓缓把肉棒提出,让肉龟搭在逼缝处,怔怔的盯着少女,忽的“唔…”的从嗓眼里发出一声只有野兽才会 有的长啸,随着这声长啸棒身像标枪一样扎进小穴,穴口处溅起一片水迹,清清的,红红的…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这时少女已给变了姿势,跪爬在床上,男人双胯两边大张着蹲站在她身后,只见男人 全身已被汗水打透,下身依然发了疯似的挺动,高速下鸡巴在灯光下早已幻化成一道影子,仿佛一台轧路机驰骋在 路面,要在所有阻挡它前进的东西上捅开一个洞。已数不清了自己已经泄了多少次,从穴底不断涌上来的既是一阵 阵巨痛又是一阵阵生命里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少女依旧一声不吭,只是紧紧咬牙忍耐那越积越大的痛楚和快感, 嘴唇也早已经给咬破,泪水打湿了整个脸颊,眼直直的盯着眼前空处,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又像在定睛汇神,怕 一个不小心就会哭泣、呻吟出来。
  女人从最初的震惊里缓过神来,喃喃的说:“她会死的…你会操死的…她会死的…你会操死的…”猛的扑过去 抱住男人哭着大叫:“她会死的!你会操死她的!!你快停下!!…”被男人反手一把推倒后,又扑了上去,大哭 :“她不叫,我叫行么!!爸!…爸!!爸!!!…”男人扭身回头把女人又狠狠的甩了出去,鸡巴从逼口脱了出 来,男人回头再插,鸡巴却陷在一处小窝处再怎么也插不进,暴怒中男人把龟头顶在肉窝处,双手紧抓少女腰身, 暗自运气,鸡巴硬成一杆钢枪,向前狠狠的刺去,接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少女这时小嘴大张,只觉肛门爆裂,爆裂中撕心裂肺的痛疼里却又有着尖锐的让人发疯的快感,身体这时仿佛 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仰起头再也压抑不住,放声大哭。少女双膝、两手着床,嘶喊着奋力向前爬去,竭力想摆脱这 钻心的痛楚,腰身却给男人紧紧抓住,双膝只能随着两只小手在原地不停向前徒劳的迈着,肛门里的鸡巴却不知是 在血还是肛径里分泌物的润滑下,越刺越快,越刺越猛,越刺越深…
  “爸!…”在收住哭声咬牙压抑几息之后,少女忽的仰头长哭、厉声尖叫:“爸!…爸!!…爸!!!…爸! !!!…”声带渐近撕裂。男人却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丝毫不歇的大抽大捅。
  在又一连串“爸”的嘶叫声后,在男人的抽插中,少女腰身猛的向上拱起,长时间停在那里,在男人又一阵飞 速的抽插之下,下面逼缝微启,紧接着一股晶莹的液体向外激射而出,打在床单上,溅起一片白色的水花。一息之 后,更大的一股水注更加迅猛的向后射去,经过男人双胯间,一直射到女人离床两米多远的呆立处,打在女人的脚 面上。男人恍惚里只觉肉龟被肛肌一阵大力的揉搓挤捏,再也仰不住,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龟眼里向肛径深处喷去 。少女又是“啊”的一声,然后被男人重重压进床里,娇白身体在床面深处依然抑不住的上下抽搐,呜咽声里逼缝 处又几股水渍喷射而出…
  女人双手哆嗦着呆呆站在远处,看着床上的一男一女慢慢的静了下来,只觉一股液体顺着大脚根处向下流去, 也不知是逼户溢出的蜜液,或是失禁的尿液。
  -
  又不知过了有多久,男人缓缓从少女身上爬起,坐在床上,揉了揉脑门,仿佛恢复些理智。回头淡淡的却是很 强的命令语气跟女人说:“把相机…还有我的衣服拿来!”
  -
  这时,女人已经给男人穿好紧身衣,男人回头看了一眼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少女,对女人说:“如果今天 晚上的事她告诉任何人,她的照片所有她认识的人都会收到…她以后认识的人也会收到,嗯,就这么跟她说…”停 了停,男人又说:“这间屋的门,明儿抓紧找人修修…嗯,别忘了买加粗型套…”
  说完男人径直走向窗前,正要窜窗而出,少女突然从床上抬起头,轻轻的问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脸么?”
  男人停下呆了一会儿,回头淡淡的说:“你认得我的鸡巴就可以了。”
  “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模样…”少女低着头轻轻的说。
  “以后会让你看的。”男人想了想回答说,也不等女人和少女再说什么,“嗖”的一声帅帅的从窗户口越身而 出。女人和少女呆呆的对望了一眼,又听楼下什么人轻轻“啊”的一声,女人急急的跑过去,爬着窗边向楼下望去 ,男人却早已没了身影。
  -
  夜幕悄悄的被掀起,新的一天正走在路上。

  17、两个妹妹与哥哥之间,嗯,摩擦…
  -
  “你不耍酷会死么?!”灵魂里一个声音讥笑着说。
  “闭嘴!!我她妈怎么知道那边楼下是块水泥地?!!” 周飞揉着膝盖大怒。
  -
  手捧着相机,周飞边走边翻看着里面的数码相片,越看越是摇头:“这不成啊!这位大的么…那么听话,用她 的相片跟我们宫校长交换的话,她肯定会给扒层皮的…怎么忍心?这小的吧,虽然倔了点,可这样一具香汗淋淋的 小身子…让那宫胖子看,也太可惜去了…”
  “在这个世道上混,看来还得靠点硬实力啊…”
  -
  周飞悄悄打开家门,悄悄弯腰迈进门厅,悄悄的换上拖鞋,抬头见妈妈静静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的放下水杯 ,静静的看着他。“去哪儿了小飞?”妈妈走上前轻轻的问。
  “…”
  “前天去超市,隔壁王阿姨跟我说,说她老伴半夜打牌回来老在小区碰到你…昨天下午你们班主任刘老师打我 电话,说最近你老是在上课时候睡觉…你们数学老师还让她传话说,睡觉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在作学生的时候也 睡过…只是求你别再打呼噜了…小飞,你是怎么啦最近?怎么就不能让妈妈省省心呢,啊,小飞,你一直都是家里 最让妈省心的孩子了…啊,小飞,告诉妈妈这天天夜里都干什么去了?告诉妈妈昨天一整宿都干嘛去了?”一边说 着一边有两滴泪在妈妈眼眶里打着圈。
  “…”,周飞又出了一身的汗,结结巴巴的说:“也…没…没去哪儿…谁也没…嗯什么也没干…”,“…”, “嗯…嗯…嗯,就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老失眠,就出去溜达溜达想,想换换脑子,然后…然后…”周飞结结巴巴 还没编完已经让妈妈紧紧抱住,耳听妈妈哭泣着喃喃说:“我的孩子…真是太可怜了…妈妈对不起你…都是妈妈不 好,是妈妈不该摧你学习,给你那么大的压力…啊,以后呀小飞,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该怎么学就怎么学,爱看什 么书就看什么书…嗯,爱交什么样的女朋友就交什么样的…就是怀孕了也不用怕,啊,有妈妈呢,到时候妈妈帮你 们带…”
  “上哪去找这么好的妈妈?!…”周飞心里一阵阵又是酸楚又是感慨,心里面像打翻了五味瓶,忘情感叹里装 着相机和紧身衣、头罩的塑料袋脱手而出,砸到了妈妈脚上…
  -
  梦里周飞只觉鼻子一阵子痒,狠狠的打了个喷嚏,然后挣开眼。见亭亭爬在他胸脯上,正捂着小嘴唔唔的冲他 抱怨说:“哥!你刚才喷了人家一脸!”――语气颇为愤慨,当然在“刚才”之前冲哥哥鼻孔吹气的事,则是绝对 不会向哥哥坦白的。
  “…”
  “哥,妈妈要我过来喊你吃饭…”
  周飞瞅了瞅手机:“丫头,骗谁呢?你自己跑过来的吧。”
  “啊,哥,太聪明会秃顶的!你怎么知道的?!”,周飞心想这有什么难猜的,这离平常吃饭时候还有半个多 点呢,满打满算到现在他也只睡了有一个多小时――妈妈怎么会舍得让他这么提前起。
  “哥哥啊…”,亭亭低头用小指轻轻拨着他的乳头,红着小脸说:“人家的姨妈走了耶…” “…”“…哥… 今晚人家到你屋里睡好么?”“那怎么行,妈妈还在家呢。”“怎么就不行了,晚上偷偷过来…妈妈怎么会知道? ”“怎么会知道?――你叫床的时候就知道了。”“哎呀哥,你在想什么呢?!妹妹就是过来,嗯,能有个胸脯枕 着可以睡的香,真是的…你想哪里去了…”亭亭晕红着脸,手指飞快的拨着乳头,却一点也不像一点没想的样子。
  隔了会儿亭亭又说:“人家就是想你了么哥…”“你二姐也想么?”亭亭用力狠狠揪了一下乳头:“你就装哥 !看她偷着瞅你的样子…每次浪的都出水了…也就是妈妈看不出来…还当姐姐呢,这几天一定得抽空好好说说她, 真是的,心里一点东西也藏不住,还害得这个当妹妹的整天提心吊胆的…”停了会儿,亭亭胀红着脸声如蚊蚁的说 :“好么哥,今晚就让我来么…要是你怕声音大的话…到时你用妹妹的小内裤塞着妹妹的嘴不就行了…啊,哥哥… 你还可以找绳子把妹妹捆起来么,让妹妹不乱动…啊,好不好嘛哥…”“…”“好,既然你点头了哥,那就说定了 。”“谁点头了?”“哥你下面弟弟刚才点的!…”
  -
  好不容易打发了亭亭,周飞蹑手蹑脚走到赵老师房门前,正轻轻敲着两人之间约定的节奏,忽听身后妈妈说: “小飞,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嗯?大清早的怎么又去打扰你们赵老师?”“妈,不是跟你说了么,只是跟赵老师问 一下在外面找房的事,总不能老住咱们家是吧妈?”“哎呀,小飞,你一个男孩子怎么对女人这么狠,再说她还是 你老师呢。快别再摧你赵老师了…嗯,对了小飞,昨晚你捡的那袋子,上学的时候别忘给送小区物业那里…那相机 应该是最新款的,挺贵的,人家肯定很着急…里面那个黑袋子倒是挺怪的,都漏了三个窟窿还…”
  -
  又好不容易打发了妈妈,周飞一进屋,便迫不急待的把赵小雅赵老师压在门边墙上,在小赵老师“我还没刷牙 ”的惊呼里紧紧拿住了她的小舌,两人一阵的口舌缠绵。
  “为了我,这些天让你操劳了。”缠绵过后赵老师靠在周飞怀里抬眼向上看着他的脸,脸上有两个很大的熊猫 眼。男人虽然脸皮足够厚,可依然透出点红,腼腆的说:“不累!再说为了你怎么操劳都是应该的!”“要不我去 好好求求校长吧?这样下去怎么是好?…”“别,快了,你今天给他发个短信,就说三天后你就答应他,去做他的 情妇…”“…”“让他再给你三天,他都在电话里折腾你一个多周了,也不会在乎这最后的三天的…嗯?你怎么哭 了?…怎么啦?三天太长了么?要不两天?”“哇!…”赵老师痛哭失声,紧紧的抱住周飞:“让我跟你一辈子, 别把我交给别人!…我只要做你的女人!”
  周飞呆站在那里,眼里慢慢有些湿,他轻轻拍着女人的肩:“别哭了宝贝,啊…别哭了,你误会了,我怎么会 舍得把我的大宝贝给那头猪拱呢?!…我只是让你骗他、稳住他三天,啊,快别哭了…”“呜!…”女人捶着他的 胸脯,又一阵大哭…
  -
  餐厅里,妈妈、琳琳、亭亭、徐妤坐在餐桌旁,周飞与赵老师一前一后进来坐下。妈妈看了看还红着眼的赵老 师,转头冲周飞说:“小飞,你怎么把赵老师给弄哭了!不是叫你别催你赵老师了么!!…你姐这不是还没回来么 ,就是回来了,你们赵老师也可以睡你妈屋里么!…你们校长也真是的,那么点小事,这么多天还没解决…”
  阳光透过窗户打到徐妤秀丽的脸颊上,温润亮泽,反射出一片圣洁之色,光芒之中她抬起头说:“阿姨,下周 四我过生日,我妈让我叫我哥去我家,可以么?”“啊,不好意思啊妤妤,最近事太多了,我这都忘了你快过生日 了。我这还没给你准备礼物呢…小飞,到时你把你舅舅送的那箱酒给你伯伯送过去…你舅妈也真是,不知道咱们家 没人喝么?还有你小姨上次送的那些个滋养品,你也带着,给你伯母,还有…”“妈!…”周飞急急的说:“我哪 能拿得了那么多…”
  大家继续静静吃着早饭,亭亭肉嘟嘟的小嘴越撅越高,在一刻终于忍不住:“妈妈!为什么我们女孩子喝粥, 就哥哥一个人喝那个什么大补汤!…二叔就够着偏哥哥了,妈妈你更偏!”“哥哥不是需要补身子么…”“我们女 孩子也需要补嘛,你看妈…”亭亭撇着嘴指指自己的小胸脯说:“我都上初中了,你看你把它们饿的妈妈,还这么 小,我们同学都取笑人家,说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让蚊子叮了两下才起的小包包呢!…”“嘿!…”妈妈笑:“胡 扯!…再说当我像亭亭你这么大的时候,那个…还没亭亭的大呢,可现在亭亭你看…你妈单位的女人都羡慕妈妈呢 …”妈妈挺着一对大乳脸红红的,看了眼周飞又说:“…你哥不是功课忙么?你们姐俩如果也象你哥那样操劳,也 给你们补…看看你哥这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你们也不知道心疼…”亭亭扭头随着妈妈的目光看向哥哥,紧盯着周 飞的那两只熊猫眼,忽的大叫道:“妈妈!你有没有发现,哥哥越来越帅了耶!越来越不像爸爸了耶!…”
  周飞一口热汤卡在嗓子里,差点进了气管,低着头大声的咳嗽,咳嗽里又忙偷眼看妈妈那边,只见妈妈低头坐 在那里,嘴唇不停哆嗦着,小脸一片煞白…。耳听亭亭又喃喃自语说:“人家也不是说爸爸不帅,帅法不一样么, 再说爸爸不帅怎么能生出这么帅的儿子?又怎么能生出这么可爱又听话的女儿?…”
  -
  -
  在刘小悦同学的要求,以及周飞、刘静同学的默认下,班主任刘老师在昨天允许刘小悦和周飞换了座位,这事 让周飞的同桌胖子非常的不爽,当刘小悦与周飞两个人搬换着各自东西时,他指着周飞怒吼:“好!…小子!够狠 !你这纯粹的小人!你这是眦睚必报,太不哥们儿了你!…不就是上次数学课你打呼噜我没叫你,害你让老师批? …可你至于么?!再说我也是为你好呀!你不知道你当时睡得那个叫香,哈拉子都快流地上了,我哪个忍心推醒你 ?!!…啊,再说了,换座位你们这经过我同意了么?!这还有没有人权了?!这还讲不讲法制了?!我要…我要 找刘老师去…啊,小悦,你别瞅我,你可别误会!啊,你是误会了,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同桌…真不是小悦,你别走 ,小悦你听我说!…”
  课间操的时候,周飞把刘小悦叫到操场一个角落。
  “小悦,给我准备几辆车,二十个生面孔,在市郊再帮我找个偏地儿,像废旧仓库一类的…”“…”“有点帐 要跟咱们宫校长宫胖子算算。”“ 什么时候?”“明天晚上。”
  -
  -
  这天深夜里,琳琳、亭亭房间里,亭亭看到哥哥进来,刚要从床上跳下来,被周飞一个手势止住:“低调!要 低调!…懂么?!”他压着嗓子继续说:“知道哥哥为了你们,这一趟担了多大风险么?外面可有三双耳朵妹妹, 三双啊,女人的,搞不好你们哥哥的名声就全给毁了,知不知道啊…嗯,当然,如果你们哥哥还有名声剩下的话… ”
  “哥哥,你真偏心!早上我费了那么大劲求你,你才答应我去你那边,可晚上,姐姐一个眼神就把你给勾过来 了!”亭亭轻轻爬起来,投到哥哥怀里,两只小胳膊吊在哥哥脖子上。周飞抱着亭亭侧过头看琳琳躺在自己床上, 紧紧盯着他,两只小眼睛在夜里闪闪发亮。
  周飞把亭亭抱到琳琳床上,把两个人头并头排在一起,回头又把书桌上台灯打开,让灯光打到墙上。从墙上映 射出的幽静光线里,只见两个姐妹一样的含羞欲滴,只是一个含羞着圆眼直直盯着他,另一个是含羞着闭眼扭头避 开他视线。两个少女虽是一母双胞所生,长像却各不相同,性格也各有千秋:亭亭是圆脸、大眼、双眼皮,外向开 朗有时又爱任性、撒娇的小机灵鬼,让这位哥哥又是头疼又是心疼,而琳琳则是尖脸、小眼、内双眼皮,一副秀气 端庄多愁善感的乖乖邻家女孩模样,很容易让男人们产生出一种搂上去的保护欲或是扑上去的破坏欲…
  “你眼珠子转啊转的,在想什么啊哥哥?!你…唔…唔唔…”亭亭没说完就给周飞用胶带把小嘴给封上,正要 准备伸手去扒开,见哥哥伸出手指放到她嘴边说:“不许赖皮!!都拉钩了!!”女孩只好垂头丧气的把手放下。 又见哥哥指着旁边的姐姐低声说:“去帮你姐把衣服脱了!”“唔…”亭亭在旁边唔唔的表示抗议,周飞只好扒在 她耳边轻轻的说:“把自己衣服留给哥哥脱!…”
  只过了一两分钟,再看床上已然是两只小乳猪。琳琳个头虽然没亭亭高,可乳房却要大上一大圈,阴毛也要茂 密黝黑许多,这个时候,只见她双手搭乳,羞羞的看着周飞,红红的脸颊像是快要着起火来。周飞扒在她耳边,轻 轻的说:“琳琳,帮亭亭把哥哥的衣服脱了好么?”
  -
  周飞全身赤裸着坐在床头,后背倚着墙,肉柱在两个青春少女或瞄眼偷偷斜视或贴脸瞪眼怒视的目光下,直直 、刚硬的挑在空中,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如果鸡巴再长些,他就有本事把整个房顶给挑起来。
  “别光是看,快,快帮哥哥含含。”周飞柔声说。
  琳琳迟疑片刻,红着脸缓缓的俯下身去,舌尖轻轻的搭上龟尖小口之处…。“唔唔…”亭亭在另一边又是唔唔 几声,周飞这才意识到,这妹妹的小嘴还给胶带封着呢,忙伸手帮她扒开。只见亭亭急急的喘了几口大气之后,嘟 着嘴哼声说:“哥哥,妹妹觉得妹妹这小嘴还是给胶着好呢!省得哥哥你心烦!…”周飞忙又附耳轻声道:“亭亭 ,看你姐姐,哦…哦,看你姐姐舔的多好,让哥哥多舒服…哦…你想一直这样小嘴笨笨的…哦…比不过你姐姐么… 嗯…哦…你不想让哥哥舒服…么…哦…”话语间亭亭已经低下头去,把小嘴放到了肉龟的另一边…
  -
  午夜,温馨寂静的少女房间里,孤灯下,只见一个健壮赤裸男人坐倚在墙角,忽而屏息低头看向自己下体方向 ,忽而仰头轻轻长长的喘息几番。而他下体处,两个正是含苞年华的少女,正一左一右屁股冲着男人方向爬在男人 身侧,两张小嘴一左一右的搭在男人肉茎之上,几乎同时缓缓沿着肉茎向根部舔去,在根处又几乎同时含起一只睾 丸,轻轻的吸吮几下后,再用舌尖柔柔的挑拨几下,接着顺着肉柱缓缓而上,在鹅蛋大小龟头处,两张小嘴轮流张 大口含吮几番,间隙里一边低喘,一边抬眼含羞的盯向气息愈来愈急的男人,紧接着又一同向下滑去…
  再仔细看男人搭在身侧的两只大手,它们这时正放在两个少女逼户处,轻轻的用左右两根食指的指肚划着两处 逼缝,几番之后,便把附着浆液的指肚贴在两处小芽之上,像是怕碰杯了一般轻若羽毛般在上面细细抚弄,每当这 个季节,两个少女便会挺起小白屁股,向上猛的跳起一番…逼户下面床单上便又多了一滩油渍渍白亮的…
  “琳琳,可以了么?来,上来给哥哥抱抱…”周飞套上套子,看着还在鸡巴根处的那张红晕小脸,可还没等脸 上那张小嘴开启,只听旁边亭亭急急喘息着说:“让我先抱吧哥哥…嗯…好么哥哥…我是她妹妹么,我比姐姐小么 哥哥…”又顺着周飞的目光看向姐姐:“姐…姐姐!…让妹妹先抱抱好不好,好不好嘛姐姐…”
  -
  亭亭两腿大开的蹲在哥哥胯处,两只小手一只搭在哥哥胸脯上,一只扶着肉柱,小逼缝紧贴着龟尖慢慢坐下去 …可能是篷门多日未开结下些许蛛网之故,少女努力良久,出了一身的汗,肉逼卡在鹅卵般大小肉龟处,如何也坐 不下去,只有一股股的透明蜜液不断的顺着茎身缓缓流下…男人伸过手去,搭在两只小脚上,轻轻握住,再用力向 两边一分!…只听“啊”的一声,下面的鸡巴已给少女坐了进去,男人重重的呻吟了一声,只觉肉茎上头一大截给 鸡肠小穴死死含住,又反复的大力吸吮一番。
  周飞在大爽之余,急忙伸手捂住亭亭的小嘴,这时,房间里,灯光下,一个少女坐在床上低着头呆呆看着哥哥 肉茎与妹妹穴缝的交结处,一个少女则坐在男人胯上小嘴被紧紧捂住急急的颤抖,男人则抬头斜目,细细听着屋外 的声响。
  过了良久,周飞把床边的那卷胶带拿了过来,重新撕了一块把亭亭那张小嘴又给封了。然后双手抓紧怀中少女 腰身,让下面那一处逼缝套在肉茎上上上下下滑行开来…小床也随着少女越来越急的鼻息中上下起伏,“吱吱”的 叫声越来越响…男人急忙按住少女,起身把她抱到床下,让她站在地上俯身撑在床边,他站在少女身后继续大捅大 抽开来――这一连串动作之中,肉柱始终插在肉逼里,像是给镶在了里面…
  少女在接连不断的大泄之后,腿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再也站立不住,在一刻终于得以挣脱男人的束缚呜咽着向前 猛扑到了床上,伸出小手扒开胶带,深深的喘息一番,回头急急说:“我要死了哥,我要死了…快去插姐姐吧…我 死了…妹妹死了…”少女闭眼躺在姐姐床上,不断重复着最后一句,音量越来越低,直至轻不可闻,真的像是死了 …
  男人这时只觉得鸡巴硬的几乎快要抽筋,眼神象狼一样的盯住另一个少女…
  那少女正坐在床上,与男人的目光相触,惊了一下,不由的向后挪去,又轻“啊”的一声后,被男人抓着小腰 给举了起来,放到怀里,少女忙伸出胳膊紧紧勾住哥哥的脖子,正待喘息一番,忽觉下体逼户已给挑穿,忙让出一 只小手紧紧把小嘴捂住,只觉那处原本闷痒难耐的逼户,在穴内窒肉紧贴肉柱的蠕动中,一阵阵的舒爽,刚舒完一 口长气,正待再细细品味一番,却接连的被狠抽了几抽,禁不住又呻吟出声,微松的小手又加力紧紧捂起…
  -
  抱着琳琳,周飞鸡巴一边在穴中抽插着,一边在妹妹房间里踱着步…时而把少女压在衣柜门,轻吮那小口小舌 ,在她娇羞目光注视下急抽一番,时而站在亭亭身边让琳琳羞怯的看着妹妹,一边抽插一边轻轻轮流吸吮着两只小 乳…最后,把台灯随手关掉,拉开窗帘,两个人一边身躯撞击着,一边透过落地窗侧脸看着窗外小区,有几丝路灯 光趁情欲高涨的这对男女不注意,偷偷挂在了正在鸡巴上上下驰骋的小小肉身之上,映出白茫茫的一片…这时,少 女忽的轻轻在男人耳边哼了几声,男人鸡巴丝毫不停,只是轻声安慰着少女说:“不用怕的琳琳,外面看不到里面 的。”过了一会儿,少女胀红着脸加大了些许音量哼道:“不…不是的哥…我,我是说…你快点哥…你快点插哥! …”男人顿时只觉鸡巴在少女肉穴里狠狠抽搐了几下,加硬加粗了几大圈,再也不能保持之前的小心翼翼,伸手下 去把套套一把撸掉,对准逼缝重新重重的扎去,紧接着挺身拼命的冲顶起来…
  微微的路灯光线里,只见这一对兄妹裸体大汗淋漓的相撞于窗前,肉茎像给打开开关的电钻在少女嫩嫩的小穴 里飞速的抽动,在少女压抑不住的连续低吟里,两人股间不断有一注注的浆液被肉龟下棱刮带出来,溅上地面…
  在午夜两人激战的某一刻,少女忽觉肉逼深处有股巨浪汹涌着直窜头顶,身体大抖中把肉逼猛的抬离哥哥的肉 柱停在空气中,少稍片刻,只见一股股晶亮浆液连续不断的射向哥哥的肉胯间,痉挛抽搐里,要让人疯掉的快感让 少女眼前一阵发黑,捂住的小嘴再也控制不住,仰头尖声大叫起来…
  -
  “琳琳,怎么啦!怎么啦琳琳!!快开门!!…”妈妈在房门外不断大力敲着门。
  屋内还是关着灯,这时,房门敞开一道小缝,亭亭在门缝后笑笑说:“没事,妈妈,刚才姐姐作噩梦了。”
  “让我进去看看!亭亭!你别顶着门!!”
  “妈妈,我,我没事,刚,刚才就是作了个梦…喝,喝口水就好了…”这时亭亭身后又探出琳琳湿淋淋的小脑 袋,小口微张,虚弱着说。
  “琳琳,你们让我进去!!你们这顶着门干什么?!!琳琳,你真的没事么?!…”
  “哎呀…妈妈!你别那么大声好么?!你转身看看…徐妤姐和赵姐姐都让你吵醒了,人家是客,你这么深更半 夜的大呼小叫的折腾人家…搞得我们家多没礼貌?!…”
  “…”
  “哎呀…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妈妈!!我跟我姐也老大不小了,我们会照顾自己的,啊妈妈,再说这不是还有我 么,要真有事我会去喊你的妈妈…啊妈妈,你快回去吧…你看你,你不回去,徐妤姐和赵姐姐她们也不好意思回去 睡…”
  “可是…”
  “哎呀妈妈,快别可是了,你再可是哥哥就要给你可是醒了…你今早上还说让哥好好休息来着,你这还说要疼 哥的呢…”
  在亭亭一连串泰山压顶不改色、鸡巴压逼心不慌的晓之以理的劝导下,妈妈在屋外刚不由的点了下头,这边城 门便已关闭。
  -
  在屋内一团黑暗之中,只见亭亭身边,哥哥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的站在房门后面,也不知那身汗是热的还是冷 的…姐姐双眼无力的微微睁着,两只小胳膊软软的向上搭着被鸡巴挑着挂在哥哥怀里,小身子依然在不停的抖动着 ,不断有浆液从穴口与鸡巴的缝隙处溢出,沿着哥哥大腿,向下淌去…
  -
  -
  第二天,傍晚,周飞来到市郊外一处杂草横生的空旷之地――那是某所中学搬迁后遗弃下来的一处操场。
  周飞这个时候,显然已经给自己化了妆。只见他两条眉毛已给改换了弯曲方向,嘴唇上沿给沾了一小簇胡子, 鼻子也给什么压得有些扁,另外,右脸颊处由嘴角到耳边有一条几寸长的刀疤,像一只肉色的蜈蚣爬在上面。
  周飞站在夕阳下,夕阳下只有他一个人,这荒草丛生的天地之间也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良久之后,远远的地平线上,几辆车扬着尘土,疾驰而来…
  -
  18、我们是黑社会
  -
  集装箱货车带着一身的尘土,在周飞面前扭了一下屁股停在那里,屁眼“吱咯吱咯”的被推开,紧接着从里面 跳下十多个男人。隔了一会儿,又从另两辆面包车下来十多个,其中一个走上前冲着周飞说:“凡哥,你要的人都 到齐了,加上我一共二十五个。”――周飞嘱托过刘小悦不要跟他们帮派的人透漏自己的身份,结果刘小悦就让手 下用他的真名称呼他,不过也好,这个世界对他来说,用“周飞”这个假名别人知道是指谁,而用了真名“徐凡” 别人反倒不知道了。
  跟他说话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从刘小悦给他的资料上知道他是帮里的二帮头,人称小七。
  周正扫了一眼眼前的这二十多号人,脑袋一阵大,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旁边的小七:“那个,小七, 你们帮有没有那种,嗯,像你这样膀大腰粗、满脸横肉的那种小弟?就是,嗯,看上去就能唬人的那种?”
  “凡哥,看你就是个实在人!那我也实话跟你说,现在帮派不好混了,以前吧我小时候那会儿,我爸跟俺说, 那时候他们混,出去砍个人什么的,回来也就给盒好烟什么的。现在世道可变了啊凡哥,固定工资,红包,加班费 ,医保,连她妈给马子打胎给儿子割包皮都得帮会给报销…”“嗯,我知道,可我问的不是这个…”“哦,凡哥, 我想起来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凡哥,你要的那种人快要绝种了,他们要不是已经拄柺进了养老院,要不就是还在 幼儿园含着棒棒糖泚着尿窝玩呢凡哥…”小七一边指着眼前这群小弟一边说:“凡哥,你知道,现在是韩流的年代 么,流行这类的阴性美…”
  “我知道了…”周飞忙打断这个小七,他开口前还真不知道这么一个膀大腰粗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竟然是个话痨 ,如果任他这么一直说下去,周飞相信他有本事把眼前这些人都说进棺材里。他指着这些个“韩流”又问:“我不 是说要有几个穿搬家公司工装的么,怎么这一色的黑色中山装?”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装,还不是‘搬家公司’那几个字的事,这不全写上了么…”周飞走近一 看,可不是,他对这些小弟胸部那片白早就觉得有些奇怪,这走进仔细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笔写上去的几个字 :“搬家公司”,字写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为,有些可能是写字的人写累了,干脆就只在上面描了几个圈。 周飞不禁皱皱眉,却听身后小七说:“那个凡哥,其实吧,我也觉得字写的有点小…要不在身后再写些大的?”“ 别!…别,就不用再麻烦各位兄弟了!那,那个我说的头套也带了吧?”“这个绝对会让凡哥满意的,老三,把刚 买的头套拿上来给凡哥过过目!”
  看着眼前一袋子的肉色丝袜,周飞一时有些头晕,恍惚里听小七说:“那服务员都说了,这是国内刚上市的款 式呢凡哥,卖的好着呢…”“那我要的那种可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儿?…放哪儿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 会就是吧?…”
  -
  “那个,小七,我想问你点事…你确定你们是黑社会?”
  -
  -
  宫树梁宫校长最近春风得意、桃花遍地开,高二级部的那个英语老师赵小骚逼这还在嘴边挂着呢,前几天又把 大学校友的原装老婆给吃了。趁情儿今天回老家看望父母,宫校长把这位新欢叫到家里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这天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宫校长躺在客厅沙发上,想着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板着的马脸,再想想新欢的那种羞 中含媚的骚劲,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动起来,大声感叹着:“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着联想到回家去看父 母的那位娇艳的情儿:“哎,妻不如妾啊!”再联想到被冷落家里好长时间的娇妻,顿时有些落寞:“哎,女人三 十如虎啊!”正感叹着,忽的一阵电话铃把宫校长从幻想里拽了出来――是身旁的坐机。
  “这又是哪个孙子打来的?”,心里骂着宫校长拿起电话,里面一个男人柔情似水的问:“请问是宫先…”“ 我操你老祖宗!!!!!”宫校长勃然大怒,没让对方有时间“生”出来,吼完后直接扣死。“她妈的这些个混帐 保险公司!这些个狗东西!!从下午,她妈我跟小芳恩爱的时候就开始骚扰,一直骚扰到现在,这鸡巴操的那会儿 还差点搞得我阳萎…还她妈人身意外险,这鸡巴疯了,我她妈会有什么意外?!谁敢让我意外?!我只会让你妈意 外!!真她妈缠人,跟这鸡巴说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妈妈叫过来我操我是不会买的,这她妈还是一遍一遍的打!… 这几天得跟物业说说,这狗屁的家庭固定电话号码怎么就落保险公司手里去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隐私了 ?!…这鸡巴要是敢再打,我她妈就让你过来,看我怎么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宫校长正“操”着,忽听外边有人在开门,大吃一惊:“俺家妾这么快就从娘家回来了?!”
  -
  一辆面包车停在西城一处住宅楼前。
  车里周飞放下手机,冲周围靠上来的几个脑袋挤出点笑,红着脸尴尬的说:“人在…兄弟们赶紧准备准备,开 始干活了。”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个集装箱除了装几个人也没别的什么用处,周飞就让它与另一辆面包车拉了 些人先去了郊区那处废弃厂房。只带了七八个人来到宫校长的这位情妇家楼下。
  “老张,老刘,小孙,小周,你们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别上去了,走!大家记得把帽沿压低,低头跟着我走, 别抬头四下乱瞅,明白了么。”
  “你们一切听凡哥的!”小七冲着那几个人说,又摸摸光头:“不过,凡哥…这个小刘你可必须给带着,要知 道,这些人里也就他会开个锁…嗯?凡哥你该不会想敲门进去吧?要是人家不开怎么办?…”
  “我带的钥匙!”
  -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你们的钥匙?!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宫校 长连滚带爬的从沙发里站起身,一脸大义的冲着这帮不速之客大声斥问。耳听站在最前面脸上有个长刀疤的那个说 :“老张、老刘,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内顿时响起一连串的棍棒与肉体的敲击声和挣扎的惨叫声,周飞忙一个箭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经给打惨了 的宫校长点昏,回头跟那两位强调说:“是打昏!不是打死!!”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打开后洒了大半瓶宫 校长身上,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那四个说:“好了,大家每人来一口!接下来你们负责把这胖子抬下去送车里就 行了…对了,有人问的话,就说是喝多了,要送医院。”
  周飞把各个屋挨个查看了一下,又把主卧室墙上的开关钮开,把里面的窃听器取了出来。回到客厅看到那四个 人还没下去,而宫校长躺在地上,只给抬起了一小半屁股。叹了口气周飞对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弟说:“大家辛 苦了,来,还是我来吧…”上去把宫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门口,回头对大眼瞪小眼的四个人说:“兄弟们,临 走时别忘了把门随手带上!”
  -
  -
  宫校长在一片黑暗里给一杯凉水浇醒,慢慢抬起头,见自己四周围着一大圈的人,清一色的肉色丝袜头中一个 黑色头套头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鹤立鸡群。正要伸手擦脸上的水,发觉手脚全给绑在一把椅子上,惊恐里又涌起一 股怒气:“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老大是谁?!你们知不知道警察局 长跟我什么关系?!…”
  宫校长一时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钟,周围的人一声不吭,静静听着他的咆哮。等宫校长终于累了,大口喘着气不 说话了,周飞走过去,蹲在宫校长前面,盯着他的眼,长吸一口气,然后压着嗓音说:“宫树梁,56岁,汉族, 生于…,小学…,中学…,大学…,曾就职于…,父母现住…,…,现在住址…,女儿就读…,情妇…育有一私生 子,就读…,…你认识警察局长?你告诉我…警察局长即便是你爹,他能帮你守着上面每个人么?”宫校长愣在那 里,汗随着胖脸慢慢流了下来,周飞回过头轻轻的吩咐说:
  “上猪!”
  -
  十几个人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一头公猪赶到宫校长面前,按住,宫校长迷惑着与公猪对视几眼后,又看看周飞, 听这个男人接着说:“宫校长,我很敬重您,再者说了,我们出来混的,讲究个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 待点事,嗯,你们学校赵小雅赵老师是我马子…我现在只跟您提一个小要求…请把您用手机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张 不落的全交出来…”周飞盯着那张还迷惑着的脸,接着说:“不然的话…宫校长,您看到这头猪了么?这脖子比您 的粗吧?…”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手起刀落,整头猪由脖颈处分为两半,血喷了按猪的小弟们一身,周 飞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给喷了一身血的紧身衣,颇为后悔――这效果是好,只是太费衣服了。“看到了么宫校长,你 …”他回过头见宫校长已经昏死了过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这猪买的你还满意吧,跟你说凡哥,这么壮的猪我们老家十里八村也难找…嗯,那 个凡哥,你这摧得急,事先又没说,我们兄弟去买的时候还给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几千呢,您能不能把这事 跟我们头说说,别到时不给报销?…要知道兄弟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个小七,还是按咱们说好的,这胖子醒来后你可千万不能再搭腔明白么?…你这样太破坏气 氛了知道么?!…老张,把他拨醒!”
  -
  宫校长再次悠悠醒来,瞅了瞅身前那滩猪血,便闭眼又昏死过去…
  “凡哥,这家伙应该是晕血!”小七语气坚定的说。周飞瞅了他一眼:“谢谢兄弟提醒我!…兄弟们!快把这 儿打扫干净!”
  -
  “你是说你这个手机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个,你没有作个备份什么的?然后把备份藏哪个保险箱或 什么隐蔽的地儿?也没有拷贝复制放哪个秘密的邮箱里?…”宫校长还是疑惑的摇着头,边摇心里边想:“听声音 这家伙也不像个傻子呀?怎么净问些鸡巴傻问题呀?就这么几张鸡巴照片至于搞得跟地下党一样的么?!”耳听面 前这个男人咬着牙说:“跟你说,宫胖子,你在污辱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当傻子了?就这么好骗?… 你这么睁着眼说瞎话,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会老实交待啊?!那好!…老张、 老刘你们几个来,把他胳膊、手给我按住了…别,别,兄弟们,不用这么多人,那个,你们两个把手拿开,对,就 是这样,让点缝我好下刀…”
  周飞举起刀,上下冲手腕比划了一番,又说:“宫校长,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拷贝 件到底藏哪儿了?!!”
  -
  椅子上,宫校长昏在那里,裆部以下整张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湿成一片。
  “凡哥,我觉得他没撒谎!”盯着那一大滩尿,小七语气更加坚定的说。周飞再瞅上一眼:“兄弟,你感觉的 太对了!!宫胖子呀宫胖子…”他在心里喃喃自语:“你真个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宫胖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破 手机我费了多大劲?!这十多天来没睡上一个囫囵觉――光你宫胖子那破房事就听了四次,办公室还去了两趟,家 翻了五遍,连你女人跟女儿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么?到头来就这破手机里这点破照片,我这还一直不敢帮你给删 了,怕打草惊蛇…搞了半天你这原来不是条蛇,是根鸡巴!…再者说了,我就奇怪了,你宫胖子混到现在这地位,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应该这么不经吓呀?――早知道第一天就上刀了…这鸡巴,竟她妈还晕血,有意思,晕血 你她妈的还乱搞女人,搞个处儿还不晕死你?!!…嗯?到底问题是出在哪儿呢?难道是我太聪明了,已经不能容 于这个社会了?”
  -
  二十多号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头套肉色丝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仓库里一片寂静,过了良久,小七走 到嘴里还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边。
  “凡哥,要分尸么?”
  “分尸?嗯?你说什么?分食吧?分食什么?猪么?嗯,当然,当然得让兄弟们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飞 回过头呆呆看着小七。
  “分尸!”小七拿手做刀状狠狠的比划了几下说:“是这个分尸!!…凡哥,你怎么啦?你怎么迷迷糊糊的现 在?”
  “分尸?!”周飞眼大睁着盯着小七,过了一会儿又问:“你以前经常分尸么?”
  “也不怎么经常…”小七给周飞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没是没,不过心里想过很多次了…我这不是看凡哥这么 为难,想帮凡哥出出主意么,要知道一个好汉三个…”
  “小七啊,好,没分过就好。听哥一句话,以后你如果要分的话,哥告诉你――也千万别当着这么多人面分, 知道么?”看小七点点头,指着椅子上的宫校长又接着说:“麻烦兄弟给找件衣服给人家换上,嗯,随便什么他能 穿得上就行,另外把人家身上尿味洗洗,再跟他好好替我道个歉,就说这全部是误会,让他大人有大量别放心上… 最后别忘了把人家客客气气送回家,哦,还有,跟他说,他手机不小心给我踩坏了…别看了,我知道没踩也没坏― ―我只是让你跟他这么说…哦,差点忘了,这钥匙顺便儿帮我还给人家…我家里还有人等,得先走一步了兄弟们… ”
  “作人啊…也许还是简单点好!!”
  -
  -
  周飞回到家里已经夜里近十二点了,进门见二叔与妈妈面对面坐在客厅沙发上。妈妈回过头红着眼对他说:“ 小飞,快过来,你二叔这都等你两个多小时了。你跟小悦聊的还好吧…也不知道你们这帮孩子怎么回事儿,非要聊 到这么晚,明天这还要上学呢,再说什么事有比你二叔更重要?…”
  “嫂子,这么晚了,你先去睡吧,你明天也要上班。我跟小飞单独去书房聊会儿。”
  妈妈看了眼二叔,又看了眼周飞,眼眶又红了红,定了定神,轻轻说:“小飞,跟你二叔好好聊,妈妈先去睡 了。”
  -
  “听你妈说,你们学校一个姓赵的女老师住你们家?叫赵小雅?你是给她找的工作吧?”
  “对,二叔。”
  “嗯,工作的事现在倒有个机会,最近警队一个大队长,女的,想换助理,她不想要警局内部的人,另外,也 想要个女助理,我觉得你这赵老师倒挺合适。明天就周五了,你让她明天去警局找我,我领她过去见个面,看合不 合适――这事成不成也不一定,听说那边已经看了好几个了,都不中。待遇呀什么的明天再谈,不过,这事即便成 了,暂时她也不是正式职工,不可能分到单身宿舍,只能先住集体宿舍。”
  “二叔…那个…”
  “怎么啦?什么事说,老爷们的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那个,我爷爷留给你的那老屋还空着,能不能让赵老师先住一段时间?”
  “…”二叔紧紧盯着周飞,周飞一阵的头皮发麻。二叔低下头吸了口烟:“小飞,你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了,要 成人了,过了生日我就把那房子转到你名下…”
  “那怎么成二叔?!那是爷爷留给你结婚用的,我可不能要。再说我妈也不会同意的。”
  “房子的事,我已经跟你妈说了,她也同意了。小飞,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二叔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二叔结婚怎么办?”
  “你二叔即使结了婚,婚后也可以住单位的房,你就不要替我担心了。”
  两个人静静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周飞壮着胆子问:“二叔,…那个,你怎么还不找一个啊?…光我知道的 ,你们局里就有好几个看上二叔的…”
  “小飞,管好你自己的事。”二叔打断周飞:“行了,那屋钥匙你妈手里有一套,另两套在我手里,改天你去 我那里拿,嗯,你赵老师去老屋住的事,你最好跟你妈说一下…至少不能让她最后一个知道,明白了么小飞?…你 妈想事情很简单,总是把这个世界、把所有人看得很单纯…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受不了骗,受不了伤…你明白么小 飞?”
  “我明白二叔。”周飞给盯出了一身冷汗。
  “没别的事,二叔就走了。”二叔那边正要起身。
  “等会儿二叔,我还有点事…”周飞去自己屋里拿来一把钥匙,跟宫校长锁在保险柜里的一个模样――是他复 制的。“二叔,能不能帮我查查这钥匙,咱们市哪些小区有?应该不多,配钥匙的师傅也说这钥匙咱们市并不多见 。”
  “不用查了。这应该是城东区阳山小区――前几个月那里发生过一起入室杀人案,当时我们对这种钥匙有过调 查…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别的省市的。”
  -
  在周飞与二叔在书房的时候,旁边屋里关着灯,赵小雅坐在床上,窗外几缕路灯光打在她白皙俏丽的脸颊上, 泛出些不安,但更多的是身处幸福中的那种安祥。
  她从下生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生身父亲,由单亲妈妈一手带着,在姥爷的老房子里跟舅舅一家住在一起,这种寄 人篱下的情况让她一直以来对生活缺乏安全感,单亲、贫苦的家庭状况也让她打小就有很深的自卑感。好不容易在 念大学时,她的那位前男友给了她一点安慰和自信,可没想一转眼就从她生命里消失了,什么也没留下来,只是在 心里又加了一道伤疤。
  男友离她走了,母亲也永远的去了,剩下唯一的亲人舅舅,在她舅妈的掺合下,已经让她感觉不到有多少亲情 的存在。正在她绝望的时候,那个男人从天而降…“他真壮”,黑暗里赵小雅嘴角轻轻勾出一丝笑意,那个男人光 着屁股从天而降的那个画面,经常在她脑子里闪现。
  “他是很霸道,可这不就是我一直渴望的么?不是一直以来就想着能有一个强势的男人来左右我的生命么?… 可有时他又太孩子气,像个调皮捣蛋的弟弟,让人骂也不是疼也不是。…嗯,这个男人也喜欢我用嘴帮他,可他的 那个东西太大了,第一次的时候感觉嗓子都给撑裂了…以前的男友说他的是班级男生里最大最粗的,可跟他比起来 跟个没发育的孩子一样…那次在小湖亭子里帮他之后,回到宿舍竟然发现下面内裤几乎全湿透了,洗了好几次都没 把浸出的图案洗去,最后只好买了条的新的还给了他妹妹――那之前,可从来不知道舔男人那儿竟也可以让女人流 淫水,而且可以湿成那个样子,难道我天性就是淫荡的么?…”
  “好几天以前我就为了他买了条情趣内裤--想想自己当时在店里的样子,现在脸上还是有些发热…可,为什 么他一直就不摸我下面呢?――难道我做错什么了?每次他亲我的时候,下面都会痒的难受,想要他摸我乳房的手 可以向下伸…想要他在亲完我之后能把嘴巴送到我下面去,去含一下――前几天小丽电话里说那样可舒服了…”
  ――赵小雅这样寂寞难耐的一直等到快十二点半,才等到男人的敲门声。
  她坐着没动――这间屋门插锁坏了,从里面根本没法锁上。男人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合上门后站在门口直 直的盯着她,盯得她有些脸热,问:“二叔走了么?”男人也不答腔,径直走过去把她扑倒到床上,含上她的嘴唇 把舌头勾到他嘴里,右手习惯性的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放到了右边一只桃乳上,狠狠抓了一下,又轻轻的揉捏了起 来。闻着那一股子的男人味,赵小雅下面马上湿了起来,心里面不停的说:“摸我下面…快摸我下面…下面痒…”
  可男人只是亲着她的嘴,摸着乳房,就是不朝下面去,赵小雅全身燥热感觉快喘不过气。过了很长时间,终于 男人放开她的小嘴说:“宝贝!大功告成!!”赵小雅心里的石头一下子着了地,问:“宫校长答应放过我了么? ”“嗯,今天跟宫校长面对面好好的聊了聊,这才知道,其实吧宫校长这人挺通情达理的,他知道你身世后当时就 哭了,还骂自己一时给情欲眯了眼简直猪狗不如,这不,怕你不放心连手机都要我转交给你…”
  过了会男人又说:“不过,宫校长建议我们宝宝最好还是换个单位――他怕看到你忍不住又动了心思…前些日 子让二叔帮你联系工作,现在终于有了点眉目,一会儿我留个电话、地址,明儿你过去找二叔。”说完就狠狠捏了 捏手里的桃乳,扒在她耳边轻轻的问:“既然大功告成,今天老公可以亲亲宝贝的妹妹么?”
  赵小雅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紧张,在男人身子下胀红了脸,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又听男人像个撒娇的孩子 一样说:“求你了,宝贝,就亲一小下…”她羞怯的点了点头之后,忙闭上了眼。
  呆了一会儿,赵小雅忽然觉得眼前一阵大亮,吓了一跳,急忙睁开眼,见男人已经把床头灯给打开了,直直的 盯着她的脸,嘴唇在灯光下干干的,不停的抖着,眼一闪一闪的,像只发情的野公牛。她一时大羞,忙又闭紧眼, 等了好一会,见男人还是没一点动静,只好把眼眯开条缝,见他还是直直的盯着,心里不由的有了些怨气:“不是 说要亲我下面么?脸…有什么好看的呀?!”
  又愣了一会儿后,男人终于俯下身开始脱她的睡裤,赵小雅刚准备抬身好让他脱得容易些,忽的想起自己穿的 是那条开裆的内裤,便犹豫了起来,犹豫间还是让男人脱了个干净。
  男人把她睡裤扒去后,一时愣在那里,不由的又低了低头,见一条黑色内裤,中间分了一个大大的叉,把整个 阴户露了出来。赵小雅在他的注视下下面又湿了些,裸露在空气里逼户顿时有些凉。男人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 她,微张着嘴,像是要问什么却又找不着合适的词。赵小雅又是一阵的大羞,闭着眼喃喃的说:“几天前买的…我 一个姐妹说…说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个…”
  她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扑了上去,在她脸上一阵的乱吮乱舔,喘着粗气说:“宝贝,你对我太好了!”赵小雅 却只是羞怯的想:“没有呀,没,没有你对我好啊!”又觉男人下面裤档处鼓起一大片,硬硬顶着她的大腿,不由 的又一阵羞,喃喃出声:“好大啊!”
  赵小雅迷迷糊糊里只觉男人脑袋重新移到了她下面,听他忽然大叫:“你长了个好淫荡的逼啊宝贝!…太淫了 !…”她给他盯住的那处地方,只觉又闷又痒、又麻又胀,只想着男人能上去摸一摸或是亲一亲,不由的喃喃说: “亲亲…快帮我亲亲…”下一刻,只觉下面逼处酥的、麻的、闷的、胀的全集在了那个竖起的阴蒂尖上,然后被男 人猛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赵小雅大叫一声,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跟男人说:“快,快,快别了!你妈,妈妹 妹…她们会听到的!”
  下面男人却仍是不停的吸着,赵小雅只觉阴蒂越来越胀,越来越麻,越来越酥,一大股液体从身体深处涌了出 来沿着腿根流到了床上。“别,别吸了…床,要弄脏了…”
  男人把床边毛巾塞到女人下面,急急的又俯下身。赵小雅紧闭着眼,只觉下面男人那舌头一时不离自己的穴口 ,不断舔刮着逼缝,发出“哗哗”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的昏沉,只觉那舌头像根烧红的烙铁,把她整个逼户给点着 了,不由的又呜咽着哀求说:“求你了老公,妈妈会听到的…老公,求你了…”却不知那声“老公”让男人喘的更 急,更加卖力的在上面长长的吮了几口,赵小雅禁不住捂嘴大声“唔”了起来,只感觉全身每块地方都酥了,耳听 男人说:“你是我老婆,谁来了也不怕!”然后,又是一阵轻吮。
  赵小雅躺在床上,感觉阴蒂在不断的胀痛里,又有着让人想就这样死去的快感,下面身子不由的轻轻向上挺动 ,想要更多的快感,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感觉身子越飘越高越飞越远,渐渐已不是自己的了。男人忽然把整个逼 户含到嘴里,大力的吸吮起来,赵小雅只觉全身的力气被男人一吸而空,屁股离开床面向上猛的举起,穴道深处涌 出一股暖流,向穴口处喷去…
  赵小雅用力咬着牙,仰着脖子长长的唔鸣几声,只希望可以不顾一切的放声大叫,那样才能释放身体里的一阵 阵燥热。
  -
  赵小雅全身颤抖长声呜咽的时候,男人一直缓缓抚着她的身子,她慢慢的静了下来,全身无力,一根指头也懒 得抬,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体上游动的那只手,只觉它所到的地方,一片的温馨惬意,不由的流下了泪。“这就是高 潮么?”赵小雅在心里轻轻问。耳听男人喃喃的说:“你怎么又哭了宝宝?真是水作的――下面这刚哭完,上面又 哭!…”
  赵小雅瘫躺在床上,在男人不断的抚摸下,身体慢慢又热了起来,下面逼户深处,一阵阵的麻痒难耐,只想把 手指伸进去挠一挠,不由的夹紧双腿,反复的摩搓了起来,带着哭音的跟男人低声说:“来,来老公,来插我…来 插我…”男人的手一下子停住了,颤抖着把腰带解开,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赵小雅从下面看去,只见一条跟她 小臂一样粗细的鸡巴一下子跳了出来,在她头顶上面摆了几下后,直直的挺在那里。赵小雅红着脸盯着那件大物, 眼再也拿不开,又是害怕,又是欢喜,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
  男人俯下身把鸡巴放到她穴口,轻轻划动着细细的逼缝。她顿时感到那穴口处一阵舒爽,耳听龟头与逼缝不断 传来“叭叭”的摩擦声,羞红的脸更加的热。逼户深处像慢慢的沸腾了,一时痒得狠不能用手把肉逼扒开一个大洞 ,然后把里面逼肉翻出来狠狠的挠一挠。正要哀求男人别再折磨她了,快把鸡巴插进去帮她在里面挠挠,却听男人 喃喃的像下了一个很大决心说:“不行,这么好的一个小逼,决不能就这么仓促的给破了!一定得选个黄道吉日! !”说完盯着她说:“宝贝,快躺下,老公要插你的小嘴!快,快,我鸡巴快炸了!”喘息里竟也带着哭音。
  赵小雅嘴大张着躺在床上,男人跪跨在她脖子两边,颤抖着缓缓把鸡巴塞进她嘴里。她嘴巴瞬间给塞得满满的 ,可还是尽力让舌头活动起来,不断舔舐着肉柱下沿。男人轻轻抚着她额角的秀发,轻轻的说:“宝宝,你又长进 了,我,我真想死在你嘴里!…”赵小雅抬起头,看到男人眼里一片柔情,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小舌舔的更急, 这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他舒服!我要让他舒服!!”
  在男人的不断抽插下,赵小雅下面竟也像给插了一样,慢慢不再像最初那么麻痒难当。插了几十抽,男人把鸡 巴从口里拔出,从床上跳到地上,站在床头,挺着鸡巴喘着粗气说:“宝宝,快爬到床头来,快…你仰着我插不进 你嗓眼里…”
  -
  男人按住她的后脑,把她轻轻却又不可抗拒的向他胯处按去,一边喃喃有声:“宝宝!快!快含上宝宝,快炸 了,快炸了…哦,哦…嗯,嗯…好宝贝,真舒服…”
  赵小雅张大嘴,在小舌的不断舔舐中,只觉嗓眼处给鸡巴缓缓的撑开,眼前留在外面的鸡巴越来越少,仿佛鸡 巴已经进到了胃里。正觉呼吸困难,耳听男人低声惊呼:“宝贝!全进去了!全进去了宝贝!…”――听那口气完 全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
  昏暗的床头灯下,一根鸡巴,一张嘴,几句呜咽,几声喘息…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赵小雅舌头 顿了一下,口里呜呜几声,要男人赶紧停下,男人却抽插不停。一会那敲门声又传来,又添上一个女孩轻轻的声音 :“哥哥…”,是亭亭。赵小雅只觉全身一片冰冷,男人可能感觉到了,低头轻轻的安慰她说:“不要紧的宝贝! 我们又没干什么坏事!…”顿了顿又说:“不要吭声…亭亭耐性不好,等会儿她就走了…”可还没等男人说完,只 听房门那边“吱”的一长声,他妹妹走了进来。
  赵小雅抬眼急急的往门口那边看,可视线让男人身子挡的死死的。耳听亭亭站在那里说:“哥,刚才我去你屋 ,没找着你…”男人还是插个不停,边插边扭身冲着门口低声说:“亭亭,快去睡你的觉!你在这里你赵姐姐会不 好意思的!”亭亭却不再吭声,一步步的慢慢向床头走过来,从她的角度应该只能看到她哥哥的两个大黑屁股。
  “啊!”亭亭站在赵小雅身边,看着她哥哥的鸡巴在她赵姐姐的嘴巴里缓缓的全身没入,停了片刻又一寸一寸 的给提了出来,带出一片一片的唾沫,向地下落去,再低头,见那里已经集了黑黑的一大滩。亭亭用小手捂着小嘴 ,大瞪着大眼,盯着哥哥那根鸡巴、赵姐姐那张嘴,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赵小雅被她看得有些窘迫,呜呜的要求男人停下来,可头给男人紧紧把着,只好重新调整呼吸,大张开嘴,集 中精力,任由那鸡巴在口里大进大出,只怕一分神会让牙齿刮疼男人。“哥哥,都进去了么?”亭亭突然问。男人 没吭声,仍然喘息着插赵小雅的小嘴。“哥哥,赵姐姐真厉害!妹妹可是连头头都含不进去呢…”亭亭又说。
  赵小雅吃了一惊,嘴里含着鸡巴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说:“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亭亭含过她哥哥的鸡巴?他们可是亲兄妹啊!!”她愣在那里,舌头也停了下来,男人拿鸡巴轻轻打了一下她的 脸,说:“怎么停了宝贝?我快来了呀!…”这一鸡巴仿佛把赵小雅打醒了,慌忙把它重新含进嘴里,正应了书上 那句古话:“鸡巴面前是不容思考的。”
  -
  随着男人的不断抽插,鸡巴与小嘴的配合也越来越好――在她摒息里,鸡巴在嗓眼深处大进大出十几下后,会 马上全根抽出,放到唇边,这时她会急急的换几口气,边换气边飞快的舔弄那龟头下沿,然后再摒息张大口…男人 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地上的唾液也越集越多,旁边亭亭的小嘴似乎也是越张越大…终于在一 个高速的峰点,男人猛的低吼一声,鸡巴只来得及插到嗓眼处,精液便凶猛的喷射出来,由于太急太多,赵小雅给 呛了一下,大声的咳嗽起来…男人急忙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示意旁边的妹妹赶紧蹲下,然后急急的把鸡巴尖塞 到芭比娃娃般大小的嘴里,撸着鸡巴,身子接连的几个抖动…亭亭也随着哥哥的抖动,小嗓处不断的蠕动,把哥哥 喷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男人把鸡巴提离妹妹的小口,在空中又大撸了一阵子,用力挤出一滴精液,挂在龟尖上,送到妹妹口边,郑重 其事的说:“快亭亭!还有一滴!赶快舔干净了好补补乳…”
  -
  赵小雅无力的躺在床上,心里一直重复着两个问句:“精液补乳么?妹妹可以含哥哥的么?…”
  -
  -
  日子到了这年的5月30号,周五,晚上六点多钟。
  周飞坐在一间西式快餐厅里,正等着那个他叫“爸爸”的男人。他不明白,这个好几年都没怎么理睬他的爸爸 ,最近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不断的约他出来,说上一大堆的没有营养的话,地点还总是选在这种只有小孩子才 会喜欢的地儿。
  他对“周飞”这个躯壳的爸爸,一直有着本能上的抵触,可如今这位爸爸却是出乎他意料的神经大条,一次次 的热脸贴冷屁股,只可谓百折而不挠…
  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难道男人们都学会犯贱了么?…

  19、爸的鸡巴,妈的阴道,女儿的嘴和小手
  -
  市中心的一家麦当劳,周飞坐在一片喧嚣里。四周是一组组的父母、孩子,一对对的男生、女生。爸爸周力知 坐在他对面,强颜欢笑的跟他讲着童年的趣事,那些属于原先那个“周飞”的,而他徐凡并不知道的童年记忆。
  爸爸一刻不停的说着,周飞低着头,周围慢慢变成一片无声的世界:一组组父母在无声的交流着,无声的的夸 赞着自己的孩子;一对对情侣在无声的打着情,骂着俏;对面的爸爸在无声的低语,偶尔被自己逗乐发出一阵阵无 声的大笑。
  -
  周飞处在这无声的世界里,身体所有的感观全集中到那遥远的心灵深处,那里,成熟的、年少的两个徐凡的灵 魂在吵着:
  “快揍他!快揍对面这个胖子!”成熟的喊。
  “为什么?”年少的问。
  “你难道忘了你用‘周飞’这个躯壳复活的目的了么?!你要向对面这胖子复仇,要当着他面操遍他全家的女 人,折磨她们,让她们生不如死!!你忘了…”
  “我没有‘复活’!没有你我也可以活下来,并且可以堂堂正正用自己的身体活着!!所以全部的全部,那都 是‘你’的事,是‘你’的目的。”
  “放屁!!‘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我们俩是一体的!!我 就是成年的你!!…如果当初不是我把你拖到这个身体里,那你只能跟我一样受尽各种各样的折磨,最终也会跟我 一样,只能带着半鸡巴的愤怒和半鸡巴的无助死去!!你明白不明白,你她妈没资格抱怨我,而是相反,要感谢我 ,是我让你像现在这样,避免了我当年的疑惑和痛苦,明白的在暗处活着!!!”
  “为什么你要把我拖到‘周飞’身体里来?你可以用我徐凡的――也是你自己的身体复活,为什么不?”
  “你傻么?!活到现在还不明白?!如果我们还是在我们自已的身体里,我们能斗得过谁,能斗得过这个胖子 么,你知道在我那一世他的势力有多大么?!――好,就算你可以哪天趁他不注意,一刀把他砍了,可他背后那个 人呢?!也可能是一群人!!你她妈连他们是谁都还不知道!!…你觉得在那些人面前你能保护得了你的妹妹徐妤 ,你的爸爸徐涛还有你的妈妈秦芳么?!…”
  “用‘周飞’的身体就能保护了?”
  “操!没有我,你跟个傻子没两样――首先,我们可以把自己躲在暗处,另外, ‘周飞’姥爷那头家世很不 一般,你不是知道的么――又在暗处,又有靠山,谁说保护不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你让‘周飞’活了下来,周力知就不可能再为了他儿子‘周飞’的死迁怒我们徐家的。”
  “我操你妈!真傻B你!你认为周力知不寻仇,我们徐家就能摆脱那场灾难么?――你明明知道爸爸手里的那 些材料才是祸根,可都这么多年了,你改变什么了?你找着那些材料了么?!这些年你都干什么去了?――好,你 是找不到全部的,可毁一部分总可以的吧…可你她妈连放把火,把那个屋子连同里面那一部分材料烧掉的勇气都没 有!!――我跟你说,你就是个傻B,白白的控制着这个身子,一天天浪费着时间…爸爸、妈妈、妹妹总有一天会 给你害死的!!”
  “…可,可这一世上,周力知没做任何对不起我们徐家的事――我是不会报复他的!”
  “哈!哈哈!…操!…小子,你真幽默,不会?!那你干嘛操人家的女儿!!”
  “那不是复仇…我喜欢她们!”
  “放屁!!――操就是操了!!--道理上讲她们还是你亲妹妹呢!…小子,你不用找理由,也不需要有罪恶 感――比起对面这个胖子,我们已经很仁慈了――想想这胖子怎么害死你妹妹徐妤的,啊,想起来了么?!”
  “可妹妹是因为你死的!”
  “你闭嘴!!!!不是!!!!…是因为这胖子先强暴了她!是因为他安排了一群人轮奸了她!!我们父母也 有可能是他杀的…我们徐家全家都是他杀的!!”
  “可你也说了,他只是个小角色,只是给内心怨恨和别人操纵的木偶。――再说那只是你那辈子、你那一生的 事,这个世界里他什么也没干。”
  “可他以后会干的!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这个脑子里有我的记忆――你应该知道这个变态把我们妹妹徐妤折磨 的有多惨,把我们妈妈折磨的有多惨!!…即使在这一世,他以后也还是会害死你妹妹徐妤,折磨、强暴你身边所 有亲近的女人!”
  “…”
  “…你不信?…那你想想,为什么‘周飞’的姐姐从上了高中就开始住校很少回家?――很容易解释么――她 其实是跟这个胖子住在一起,天天让这个爸爸操!可能孩子都操出来了,现在正愁着该让那孩子喊胖子爸爸还是姥 爷…”
  “…”
  “他还会回去操你现在的妈妈孙倩!正大光明、合法的操!!――你不是很聪明么?!你推想一下,为什么这 胖子都离家在外面住那么久了,她还不和他离婚?你看你现在的这个妈妈,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又是甜纯,又是 风骚…怎么可能不想男人?!可你说为什么她一直不找?――你其实是明白的吧?!――她就是在等这个胖子回家 去操她,把精液通通射进她小逼里,然后可以给他生更多的孩子!!”
  “…”
  “你喜欢你现在的这个妈妈吧?我也喜欢――这样一个丰腴少妇体态、清纯少女心态的结合物,哪个男人看到 不会兽性大发?…告诉我你在梦里操过她多少次?你数得过来么?!要不要我帮你数?――难道你就这么眼瞅着, 让对面这头猪回家去操她?”
  “…”
  “他回家后还会操你现在的这两个妹妹亭亭和琳琳,还会把她们母女三个摆一起操!!!…”
  -
  “你她妈给我闭嘴!!!!!”
  -
  周飞尖叫一声,大汗淋漓的抬起头,爸爸周力知手里攥着杯可乐,张大嘴愣愣的看着他。四周的人也扭过身低 语着审视这对父子。“爸…我,我不是说你…还有点事,先走了。”周飞急匆匆的站起来,没等周力知反应过来, 几步冲出了快餐厅。
  -
  -
  大街上,周飞像披着一个空躯壳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前世的记忆慢慢控制了他整个思维――
  -
  那个初中一年级的夏令营,徐凡和周飞被卷进水底,经过漫长的黑暗之后,最终两人被冲回河道上。老师和同 学在一处浅滩找到他们,送去了当地医院。
  徐凡在第二天醒了过来,那时他的父亲还在路上。
  徐凡在重病监护室呆了一天,转到普通病房后,马上被守候的老师同学给围了起来。徐凡问他们周飞的情况, 大家都不说话,人群里徐凡看到刘小悦低着头远远的站在角落里。
  虽然当时刘小悦跑掉了,可如果不是他及时通知老师,他跟周飞也不可能那么快被送到医院,所以,从一个角 度上说,刘小悦算是间接的救了徐凡一命。只是那个时候,徐凡没有心思分析这个,只是祈祷着周飞能跟他一样醒 过来,痛恨着当时逃走的刘小悦。
  又过了一天,徐凡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在病房外走廊里,他看到周飞的父母跟医生在争执,无论医生怎么解 释,他们只是反驳着摇头。站在病房门口,徐凡远远看着周飞的妈妈,头发散乱,眼眶乌黑,一遍一遍的求医生别 拔管子,说她儿子不可能会死,肯定会像徐凡一样醒过来的。
  这天傍晚,徐凡的父亲也赶了过去。双方家长也算熟人,坐在一起,徐凡把当时的情况又大体讲了一遍。周飞 父母也没有疑问,表示了一下感谢,就又匆匆回重病房去看他们的儿子去了。
  -
  周飞死后,刘小悦找过徐凡很多次,徐凡却一直不搭理他,慢慢两个人的关系就彻底断了。学校里,徐凡与刘 静发展成同进同出的恋人关系,却好景不长,在高二的时候,刘静有好几天没去上课,打她电话,关机,去她家找 ,父母说有事回老家了。最后,过了近一个月徐凡终于等到刘静从老家回来,她却跟徐凡说她一直把他当亲哥哥, 对他其实并没有男女感情,说她自己以前也不知道,只是最近在老家才想明白。说她喜欢的其实是刘小悦,要徐凡 以后不要再缠着她。
  那时刘小悦的父亲已升到市长,而徐凡的父亲则被连降带调,已是一个没任何实权的小科长。徐凡虽然对刘静 的说辞有些怀疑,但想到他与刘小悦两家的情况,也只认定那是刘静对她自己嫌贫爱富的假托之词。
  虽然父亲官场上不断的被降被调,徐凡家里一切过得还算平静。可到他大二那年,一切都变了。首先是某天里 ,没来由的,周飞那个已升为市委书记的爸爸周力知去学校找他,指着他鼻子说是他徐凡杀了他儿子,是他徐凡让 他绝了后,让他千万要好好活着,好看着他周力知怎么慢慢修理他徐凡全家。
  徐凡到死也没明白当初挺通情达理的周叔叔,为什么突然就翻了脸。不过,从那天之后,他却慢慢明白了这位 周叔叔要“修理他全家”的意思了。
  在刚开始,徐凡以为这位周叔叔是幕后的唯一推手,经过一段时间才知道,这位周叔叔背后还有一个或是一群 更重量级的人物,而这些人物才是操控一切的黑手。而他全家受迫害最根本的原因并不是他徐凡,而是他的父亲徐 涛,是徐涛手里的举报材料。
  在那些隐形的力量面前,徐凡感觉自己连只蚂蚁都算不上,而且到死他也没能查出那个或是那些大人物都是谁 。
  -
  生命最后的一天,徐凡被绑去云南的西双版纳,那个当年他与周飞落水的溪流处。在那个雷闪交加的雨夜,他 再活几辈子也忘不了周力知那张狰狞的脸,还有从那张扭曲的嘴里吐出来的话――“既然你全家都已经不得好死了 ,我今天就发发善心赏你一死,让你好好的去陪陪我儿子…不过,你们家只你妹妹和妈妈两个骚货,而你这个窝囊 废也只有一个女人,这让我玩的真是不过瘾,真是遗憾,哈!哈哈!!…小子,记得来生转世让你妈多生几个女儿 ,哈!哈哈!!哈哈哈!!!…”
  徐凡全身被紧捆着在幽深的水底漂流,慢慢失去了意识,身体里那个灵魂却被仇恨填满,不停的在深渊里嘶喊 着:“我要转世!…让我转世!!…”
  无尽的愤恨里,忽然前面很远很远的地方现出一道光亮,像是一扇门,那个灵魂也瞬间被吸进门里…看到门的 另一边,两个少年的躯体远远漂过来…
  -
  -
  “我要报复!我要复仇!…我要操你全家!!我要慢慢折磨她们,要让她们生不如死!!!…”脑子里盘旋着 前世的记忆,周飞一边走一边咬着牙喃喃自语,眼前却又慢慢现出妹妹亭亭、琳琳纯真的笑脸,现出妈妈孙倩这一 世里对他的一个个疼爱片段,不由的眼湿了起来,然后泪珠一串一串的滚落了下去…
  -
  周飞麻木着脑袋悠悠荡荡向家走,脑子里不断闪现着他在‘周飞’身体里的这五年。开始的几年,那个纯净的 还没被仇恨侵蚀的年少灵魂一直掌控着整个躯体,并把那个成熟的灵魂一直压在心灵的最深处,他甚至以为,他有 能力把成熟灵魂的那些黑暗记忆,随着时间慢慢的遗忘掉。
  可情况慢慢变了,首先他渐渐掌控不了自己的梦,每天夜里任由那个成熟的灵魂在一步步侵蚀他的头脑。再往 后,尤其是最近,在他心灵脆弱的某一刻,在碰到与前世相似的某一场景,他会完全失去对这个躯体的控制。
  他越来越感觉到,被他囚在心灵深处多年的那个成熟灵魂,正用前世的那些愤恨拴住他的脖子,从地牢深处一 点一点的向上爬来…这两个灵魂也终会被那些仇恨一道一道的缠捆在一起,会缠的一天比一天结实。
  缠捆在一起的两个灵魂也会一天一天的融合,他预感总有一天,这两个灵魂会融成一个,一个有异于任何正常 人的灵魂,而他也会最终沦为一个怪物。
  另外,他也已经意识到,现在掌控身体的这个年少灵魂,其实早就不是当年纯真的那个了,已经受了成熟灵魂 太多的影响…他不知道目前为止这个影响到底有多深…
  -
  肚子里空空的,脑子里空空的,坐在床上,周飞盯着眼前空空的空气发呆。
  房门给轻轻敲了几下,然后被缓缓推开,亭亭和琳琳站在门口,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亭亭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小心翼翼的靠在他肩上,仰头看着他的脸,轻轻的问:“哥哥,怎么啦?…今天不是见爸爸去了?…没见着爸爸么 ?…爸爸都跟你说什么了哥哥?…有没有跟你提到我跟姐姐啊哥哥?”
  “…”
  “爸爸为什么只见你呀哥哥?…爸爸为什么不见我和姐姐呀哥哥?…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哥哥?…爸爸为什 么不要我们了哥哥?是不是亭亭做错事让爸爸不高兴了哥哥?…”
  周飞伸过手轻轻把女孩眼角的泪擦去,抱紧她说:“亭亭,还有哥哥呢,他不要,哥哥要…”
  “呜…呜…,哥,我想爸爸!…”
  周飞对着站在门口的妹妹说:“琳琳,来哥这儿!…”
  琳琳低着头慢慢的走过来,坐在床上,从另一边靠在哥哥怀里,泪水已经打湿了整张小脸。
  -
  “妈妈学习去了?”三个人静静依靠着,过了很久,周飞问。
  “嗯,就我跟二姐在家,徐妤姐晚自习还没下,赵姐姐让我跟你说,她面试成了,她新头儿今晚要请她客,她 打电话报喜,哥哥也不接…哥哥,爸爸不要我们了,大姐也不要我们了,你能一直要我跟二姐么哥哥?”
  “嗯。”
  “那妈妈呢?”
  “嗯?”
  “妈妈好可怜啊,哥哥。我看到好几次了,妈妈一个人偷偷的掉泪…”
  -
  “亭亭,琳琳”又过了很久,周飞静静的说:“如果哪天哥哥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那时你们不要怨你们哥哥 好么?――那时那个人已经不是你们的哥哥了…”
  “你说什么哥哥?”亭亭说,“哥哥怎么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呢?…啊,哥哥,你说的是不是赵姐姐啊?…哥 ,你想多了,赵姐姐的事二姐也知道的…我们都没生气…我们只想着哥哥能一直疼我们就可以了…”
  -
  -
  司机小魏心神不定的开着车,不时微红着脸向后视镜偷看,从那里映出一个女人秀丽、憔悴的脸。
  女人叫苏雪,三十出头,披肩发,衣衫下面身条凹凸有形,看不出是已经有了三个孩子的妈妈,尤其是秀巧鼻 梁上方、眉心处一小粒美人痣,再配上一对多愁善感的眼眸,让男人们不由会心起怜惜之情。
  司机小魏眼瞅着这个女人在后望镜里,从眼里静静的涌出两行泪,慢慢的淌下,像是淌到了他的心里,不由的 也湿了眼。
  -
  苏雪第一次见到她现在这个男人周力知,是在暑假打工的一家高档酒店里。认识的第一天,周力知就趁着酒劲 直接了当的要她作他的女人,并给了她一张名片,说只要想明白了任何时候都可以给他打电话。
  苏雪原本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当那个男人的一时酒后失言。直到一天,农村老家父亲开的厂子倒闭了,欠 了一大笔外债,其中有些是高利贷,那些人天天到他们家去逼债,并扬言要杀了他们全家。另外,她弟弟要转志愿 兵,也需要一大笔的钱,母亲便背着父亲打电话给当时还是学生的女儿,说她爸爸一宿就白了头,问她有没有办法 。苏雪想了几天,便背着男友去找了周力知…
  苏雪毕业后第二年就给周力知生了一对双胞胎,周雨雨和周叶叶。又过了两年,她以前的男友找到她,说他刚 开了自己的公司,可以养活她了,让她跟他过。可苏雪明白,以当时周力知的势力,他捏死这个前男友就像捏死一 只蚂蚁,她也太了解周力知的性格了――进到他嘴里的肉他是绝不会吐出来的。
  为了不连累那个前男友,让他不再纠缠她,就答应了他提出的跟他做一次的想法。不料,三个月后,发现自己 怀上了,按时间推算应该是那位前男友的。惊慌之余她还是决心生了下来,没料到的是,周力知对她这个儿子非常 的疼爱,过了没多久,周力知从家里搬了出来,和她住在了一起。后来,她也慢慢知道,周力知在外面还有几个女 人,也有给他生孩子的,但没有一个男孩。
  她慢慢也明白过来,周力知骨子里是那种极为守旧的男人,认为只有儿子才能算是自己的孩子,才能给他传种 接代。
  -
  苏雪坐在汽车后座上,想到十年前,她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换来全家的平安,却在两年后被父亲赶出家门――父 亲从乡邻的闲言碎语里知道了她被人包养的事――到现在她已经有八年多没回过老家了。
  苏雪没有怨父亲,只是恨命运对她不公,她也曾想过离开这个男人,可那一次她刚表达了点意思,就让男人打 的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当时给她输液的护士每次扎完针都会哭着走出去。后来她就认命了,想跟这个男人安稳的过 一辈子,却不料前些日子小儿子出了车祸,送到医院要动手术时,医生发现她这个儿子的血型很罕见,医院没有备 用的,需要去市血库临时调用,一时半会动不了手术。可周力知一个火爆脾气,哪听得进去医生的解释,在医院里 大呼大叫,扬言要找人弄死这帮医生,医生只好建议他,说不行的话也可以输父母的,说这种血型,他们也可能有 ,问他们血型。听到他们的血型,主刀医师倒没说什么,不料旁边一个实习医生想了想脱口而出:“这不可能是你 们的孩子啊!” …
  -
  车已经在房前停了很久,苏雪仍然呆呆的坐在那里,两个女儿则贴在她两侧睡的正香。
  司机小魏咬了咬嘴唇,忍下心轻轻的说:“苏姐,下车了…到了姐…”
  苏雪领着两个孩子下了车,看着家门,眼跳得厉害,心里一个劲的安慰自己说:“没事的,没事的,能解决的 ,能解决的…他还是爱我的,他应该还是爱我的…”
  -
  苏雪打开屋里的灯,给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不由的“啊”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雨雨和叶叶也缩靠到她身 上。
  整个客厅,门旁桌子上的鱼缸给什么砸破了好几个窟窿,水淌了一地,几条鱼在地上慢慢的跷着尾巴,展示柜 用来摆设的瓷器全给扔到了地上,瓷渣到处都是…客厅里几乎所有家俱都移了位,能倒的也都给掀倒在地…
  周力知坐在冲着门的沙发上,吸着烟,一声不吭冷冷盯着她,苏雪不由的哆嗦了一下,拉着孩子又向后退了退 ,听男人淡淡的说:“怎么回来这么晚?”
  苏雪小心翼翼的问:“老公,你不是见儿子去了么?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
  “她妈别跟我提那个白眼狼!!”男人支起身大吼一声,把手里的烟灰缸朝她扔去,砸到她身后的鱼缸,“哗 ”的一声后,鱼缸上又多了两个大洞,女人条件反射的一个俯身把两个孩子护在怀里。
  “她妈是我问你!!我问你她妈的去哪儿了!!”男人接着大吼。
  “去医院看小宇了,医生说…”
  “别跟我提那个杂种!!”男人一边吼着一边四下找着什么,“要不是是个杂种…”男人摸到火机朝女人又扔 了过去:“要不是你这儿子是个杂种,她妈我用得着跟个哈巴狗一样一天天的去舔吧那个白眼狼么!!…你她妈的 说说!她妈有儿子让老爸闭嘴的么?!!有么?!…你她妈的告诉我…啊!!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你们 都她妈是白眼狼!…骚货!你说话啊!你说话啊骚货!!你告诉我啊!!!…”
  “医院那边,医生说…”女人顿了一会儿轻轻的说:“缴费单压了好几天了,再不交他们就要把小宇送到普通 病房…”
  “我操你妈!你这是在指责我么骚货?!我她妈白养他四五年,这还不够么?!还要我给他交住院费?!…你 作梦!!让这小杂种去死!一了百了!…你哭?…你她妈还有脸哭?!一切不都是你这骚货搞出来的!她妈见个男 人就上…嗯?今天小魏开车送你的?…我就知道!说!!你跟他是不是有一腿了!!他是不是在车上干你了?!…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她妈的是不想干了,私自用我的车对我连个屁也不放…她妈这车都成他私人的了,我操…说 !说骚货!你们今天背着我干什么去了!!”
  “我真的就那一次,你相信我!…我今天一整天都跟雨雨、叶叶在一起,啊你信我一次,我不骗你的,不信你 问问你女儿?!…”
  “操!!”男人“蹭”的跳了起来,冲上前一巴掌扇过去:“还她妈学会顶嘴了!反了你!给我生了个杂种还 得理了你!”说着又几巴掌扇过去。雨雨、叶叶扑到妈妈前面哭着喊:“别打妈妈!!呜!呜…”
  “杂种!让开!!”
  “爸爸,呜…别打妈妈了好么?呜,是我们错了,你打我们好么,别打妈妈…呜,我们以后一定乖乖的,再也 不让爸爸生气了…呜,…别再打妈妈了…”
  雨雨边抽泣着,脑后小辫子边左右一摆一摆的,稚气的小脸上梨花带雨…男人站在那里呆呆看着,忽然柔声说 :“雨雨,乖,是不是…爸爸不打妈妈了,雨雨就什么都听爸爸的呀?”
  “嗯!唔…爸爸,唔”,雨雨一边抽着鼻子一边说:“爸爸,是不是,唔,雨雨乖,爸爸就不叫雨雨杂种了? ”
  “雨雨这么乖怎么会是杂种啊?雨雨,你是爸爸的好女儿,爸爸最疼你了…还有叶叶,叶叶你也听爸爸的话么 ?…”
  “…”叶叶点点头。
  “好,来雨雨、叶叶,来,来帮爸爸把裤子脱了…”
  -
  苏雪扑上去紧紧抱住女儿,抬头嘶着嗓子冲男人大喊:“求你了!!别!!她们真是你的女儿!!…你不是都 做过DNA了么,结果你也看了啊!啊?!你怎么还不相信我!你相信…”
  “操你妈!骚货,你把她们松开!…松开!!!”周力知上前又是一阵巴掌,在雨雨、叶叶的挡护下停下来, 喘着气说:“你不松开是吧!好!…你不想救你那个小杂种了是吧!”说着又要扇过去,雨雨、叶叶挡在妈妈面前 大声哭喊着:“别打妈妈了爸爸!我们乖乖的…妈妈,你也听爸爸的话好么…”
  “好,雨雨、叶叶,你们乖,就听你们的,爸爸不打了啊…”周力知又指着女人:“你松是不松?…好,我数 三个数,就数三个,数完你再不松的话…就等着给你那杂种收尸吧!…1!…2!…3!…好,骚货,有种!你就 等着收…嗯,好,这样才乖么。”
  周力知退回去坐在沙发上,柔声的说:“来,雨雨、叶叶,快来帮爸爸把裤子脱了…”
  -
  周力知仰坐在沙发上,两个双胞胎女儿蹲在他下面,小脸红红的看着他已挺得笔直的鸡巴,这一对双胞胎几乎 是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男人盯着她们,想到家里另一对长像各一的双胞胎女儿,不由的喃喃出声:“那婊子连她 妈生个双胞胎都不顶事!…”
  周力知回了回神,柔声说:“雨雨、叶叶,别只是看,啊…来,上次不是教你们了么,乖,很简单的,怎么忘 了么?…就像舔冰棒一样的,来…”
  “她们还是孩子,才上小学一年级…什么也不懂…不如我来好么?…”
  “把嘴夹着!把我的话当放屁?!…再吱吱,再吱吱信不信把你娘儿三人都扔马路上…让你们跟医院那个杂种 一起上西天…过来,快过来骚货,过来教教你女儿。”
  女人坐在地上不动,忽的肩膀大抖了一下――“嘣!”,男人一巴掌打在旁边桌子上:“别她妈让我说两遍! !”
  -
  周力知把两腿搭在沙发两侧扶手上,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最底下的屁眼露出来。女人蹲在他胯间,压住恶心,在 肛门口反复舔舐十几圈,慢慢吸吮着向上,再舔咂黑黑的遍是折皱的皮,把两支蛋挑出含住,轻轻的舔弄一番,在 男人的呻吟里又缓缓向上,最后在龟头下沿反复的吸咂。小舌飞快的拔弄,拔到最顶尖,才缓缓把整只龟头含进嘴 里,长长吸吮几番,耳听着男人口里喃喃有声“操,操,操…”,女人接着又向下舔去…反复几轮后,把嘴停在龟 头处,含住,同时伸出小手搭在柱身上轻轻撸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抬头盯着男人,速度慢慢加快…
  看着男人慢慢扭曲的脸,听着男人喘息声越来越急,手里的鸡巴感觉也越来越硬,苏雪的小口吸得更加卖力, 小手撸动的更快,知道男人马上就要出来了,正要松一口气,小手却给男人按停:“好了,去一边看着,骚货!少 跟我耍小心思!”看着女人把龟头吐出低着头站到一边,又说:“你就是把我给舔出来了,我也会让你看着,看着 她们怎么把它再舔直了!明白了吧?…”男人“嘣”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吼:“明不明白你!!”女人身体大抖了 一下,缓缓的点点头,把头低下,一滴泪珠在眼里转了一圈,掉了下去…听男人温柔的说:“来,雨雨,来…看你 妈妈做的多好,很简单吧,来,你们过来,就像妈妈那样舔…”
  雨雨把头埋在爸爸肛门口,低头小心舔了不到两下,就抬头干呕起来,皱着眉说:“爸爸,有味…”
  “这就是男人味雨雨,来,多舔舔就好了,啊,以后会习惯的,听话…”
  雨雨又低下头,摒住呼吸,慢慢开始舔起来,学着妈妈的样子,犹豫着向上把龟蛋含住,感觉上面妈妈的口水 还没干透,在爸爸“嘶”吟声里用嘴唇夹住黑色肉柱,轻吮着向上,含住已经胀得发亮的龟头,用小手握住柱身, 上下轻轻撸动起来,过了一会儿,把龟头吐出来,抬头看着男人轻声说:“爸爸,雨雨做的好么?”
  周力知按住小脑袋把女孩的头压下去,连声呻吟:“哦…嘶…哦…雨…雨,雨雨真是个好…好孩子,真,真是 爸爸的好女儿…来,叶叶,来,去你姐姐…下面,含着爸爸的…蛋蛋…”
  -
  两个女孩上下换过几轮后,屋里只剩女儿细细喘息里的吸砸声和爸爸压抑的低吼声,苏雪呆呆的,红着眼,也 红着脸,看着男人粗大的鸡巴在小女儿叶叶努力张大的嘴里不断向上捅,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叶叶小手不停 撸着爸爸的鸡巴,眼角含着泪,不断大声干呕着,想把头挪开没爸爸的命令却又不敢…
  “啊!…”周力知沉声大吼一声,全身抖动着把叶叶的小脑袋狠狠压在自己胯下,下面叶叶嘴里呜呜有声,咳 嗽着,身子使劲的乱扭,头却给爸爸死死按住,一动也不能动。
  雨雨呆呆蹲在旁边,看着妹妹的身子不停的搐动着,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急急的向妈妈看去,向妈妈求救, 见妈妈站在那里,嘴唇颤抖着,两行泪正在脸上向下淌着…
  -
  叶叶爬在地上大声的干呕着,周力知软软的半躺在沙发上,对着雨雨轻轻的说:“雨雨,来,来,…来帮爸爸 把下面舔干净,来…嗯…哦,操,…雨雨…你的小舌头越来越好了…”过了一会儿,喘息着又说:“雨雨,叶叶, 你们妈妈的小骚逼,那天教你们的名字,都还记得么?”两个小女孩红着脸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齐齐的点 点头,听爸爸又说:“想不想知道它们是怎么骚的啊?”
  叶叶刚要摇头,给姐姐拽了一下衣角,听姐姐说:“想!爸爸!”
  “真是好学的好孩子!真是爸爸的好女儿!…来,雨雨,叶叶,来爸爸妈妈的卧室!”走了几步,回头冲女人 低吼:“愣着干什么!还不跟着!!”
  -
  苏雪躺在卧室床上,雨雨、叶叶坐在她左右两侧,周力知站在床边地上,说:“雨雨,叶叶,你们热不热啊? ”“热!爸爸!”雨雨抢着回答。“好孩子!那,把衣服脱了好么?”
  看着两个女儿红着脸慢吐吐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周力知下面慢慢又硬了起来,定了定神说:“雨雨、叶叶, 看你们妈妈都出汗了,快帮你们妈妈把裤子脱了。”
  “好!爸爸!”雨雨大声说,拽了一下妹妹,要她一起扒妈妈的裤子。裤子拖到屁股处,两个女孩再怎么使劲 也扒不下去,苏雪乞求着抬起头看着男人,却给男人一眼瞪得重新低了下去,犹豫片刻,轻轻把屁股抬起来,让女 儿把裤子给扒掉,然后是内裤…
  “果然是骚货!”周力知把内裤放到鼻下,大声嗅了嗅,不屑的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还不承认!…看自 己女儿舔她们爸爸的鸡巴,竟能湿成这样…看看骚货,这都能捺出水了…你要脸么?!嗯?!你知道羞耻两个字怎 么写么?骚货!…好,雨雨,叶叶,既然名称你们都记住了,那今天爸爸就从功能教起…来,来趴下去看看你们妈 妈的小逼…你们的逼现在还没有感觉,不过不用着急,多让爸爸帮你们舔舔就好了,明白了么?”
  “嗯。”两个女孩轻轻的点点头。
  周力知俯下身,凑到女人胯间,指着女人的已给淫水浸得晶莹剔透的逼缝说:“叶叶,帮你妈妈扒开透透气, 看把你们妈妈热的,这小缝里流出来这么多的汗…好,叶叶真乖…雨雨,来,趴下,帮妈妈把汗舔干净…嗯,对, 从下向上,对,…嗯,看到妈妈那红红的花瓣了么,叫小阴唇,没忘吧,来,含住,吸,吸…对,不用使劲…对啦 ,真聪明雨雨…嗯,汗又出来了?没事,雨雨,不用看我,别怕,这不是你的错,是你妈妈不听话…来,张大嘴, 对,去,去把你妈妈的阴户都含嘴里…对,对,全含着,使劲吸!…”
  “咦!…”上面传来女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和牙齿咬合的吱吱声。
  “好了雨雨,来让妹妹试试…叶叶,跟姐一样,来,趴下,…对了,真乖叶叶…”
  灯光下,苏雪的下体在女儿的吸吮下,慢慢开始颤抖起来,小手捂住嘴唇,死死压抑着呻吟,不断增长的快感 里,听男人又说:“叶叶,含住妈妈的阴蒂…对,对,慢慢吸一口,再使劲…”女人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一张小口 死死咬住,在上面接连的长吸了起来,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腰身向上猛的拱起…
  “呜…呜…”――女人从指缝漏出几声短促的呜咽声,泪水哗哗的不停的流了下去――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 伤感。只觉一股股的暖流从逼户深处潮水一样向穴口涌去。昏沉喘息里听男人说:“雨雨,看你们妈妈里面痒得那 么难受,快帮你妈妈挠挠…”
  雨雨坐在妈妈胯边,抬起小脑袋疑惑的看着爸爸,这时周力知的鸡巴已经全翘了起来,看着女儿天真的小脸, 压抑着情绪轻轻的说:“当然是用手挠呀,雨雨,快,把手抻进妈妈的阴道里,好让妈妈舒服,你看现在妈妈多难 受?”
  听到男人的话后,苏雪身子大震了一下,却只是把头扭到一边,咬牙不语,她下面胯间,叶叶听不到爸爸喊停 ,一直在妈妈下面卖力的吸着妈妈的阴蒂…随着嘴里的小芽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妈妈阴户里出来的淫水越来 越多,叶叶稚幼的心思里感觉到,她的吸吮能让妈妈越来越快乐。
  -
  “可妈妈的…妈妈的,阴,阴道口很小的爸爸,会裂开的…”雨雨小声说。
  “雨雨,你说是你的拳头大,还是你妹妹的脑袋大呀?”
  “嗯?妹妹的脑袋大呀爸爸,怎么啦?”
  “对呀!学校里老师没教你们么?你们的头就是从妈妈的这个小逼缝里钻出来的…”
  “啊!真的么爸爸?!”雨雨看看妈妈的阴道口,再抬头看看爸爸。
  “来,雨雨,这样,把手指都伸展开,对了,并一起,像爸爸这样,对,对,来,…这样伸进去…”周力知把 着女儿的手腕,把那只小手向她妈妈的阴道里塞去…
  苏雪的身体向上猛的蹦了几下,叶叶的嘴也被甩开,听男人又说:“雨雨,你左右转转圈,嗯,对了,往里, 使劲…对,对,…”看着女儿的小手一节一节的塞进她妈妈的阴道里,周力知全身燥热,鸡巴挺得越来越直…他紧 抓女儿的小手臂向前猛的大力一送…
  只见女人顿时下体上下左右剧烈的抽动着,伸挺脖子长长的呜了几声,叶叶坐在妈妈胯边,微张着小口看着妈 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雨雨的小手像是长在了妈妈的阴道里,随着妈妈的搐动上下左右的随着摆动,她这时吓得 小脸一片煞白,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给妈妈的阴道紧紧缠住,越向外抽,缠住向里吸的劲也越大,雨雨急 了一身的汗,急急的连声喊“爸爸”,抬头向爸爸求救。可爸爸只是把她的小手臂再用力向里一推…再看自己全是 汗水的小胳膊,竟似有一半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只见妈妈又一阵的抽搐,呜呜接连尖叫几声,把两只手搭在自己胸 部,大力的捏揉起来。
  “看到了么,雨雨,你妈现在多舒服!”
  雨雨的小手还插在妈妈阴道里,看着从小手与阴道口之间不断渗出的汁液,竟感觉到爸爸并没有骗她,胀红着 小脸,不由的轻轻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等女人身子稍微平静下来,周力知轻轻的又说:“雨雨,把你里面的手指全张开…张开了么…好, …再合上…再张开,嗯,慢慢快起来…”
  这时,苏雪的下体又扭了起来,伸手把衣衫沿着脖颈向下猛的撕开,把胸罩也扯掉,然后两手小手紧紧的攥住 两只雪白柔软大乳…意识模糊里听男人接着说:“使劲向外抽雨雨…里面手指是张开的么?嗯,对,张开着向外抽 …嗯,慢慢的,好,好,好了…不用都抽出来,来,来,再把手指合上…合上了么…好,再向里插,好…到底了么 雨雨?…到了?好,好,那再张开手指,向外抽,好…真了不起雨雨,学的真快…快,快,看你妈妈还痒着呢雨雨 ,…啊,雨雨,也不用急,慢慢的快起来,来,看你这都出了一头汗,来,爸爸帮你舔舔…快,快,对对对,别乱 了节奏,啊,快,再快!!”
  苏雪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口里渐渐没了呜咽声,仿佛已没了力气呻吟,张大嘴只是一道深似一道的大口 喘着气。周力知随着女人渐大渐急的喘息声,把手握住女儿的手臂,让那只小手在她妈妈阴道里进出的速度更快更 猛…在女人仿佛要断气的一刻,周力知顺着女儿的劲把那只小手飞快的从阴道里拔了出来,带出一团团白色的水花 …只听女人“呜”“呜”的不停短促的喘叫,身子像上了发条一样的大力抽搐起来,抓着两只乳房的小手,仿佛已 经抓进肉里去…
  苏雪脑子里一片空白,模糊里听一个声音轻轻的说:“叶叶,让你姐姐歇会儿,到你了,来,把手指并上…”
  -
  -
  5月31日,周六,晚自习。
  周飞看着旁边刘静空空的座位,再看看斜前方,刘小悦也没在班上,以前的同桌胖子不时扭头看他,像蒙娜丽 莎一般诡秘的微笑着,完全是一副大仇得报的小人神色。
  周飞心里越来越不安,他给刘静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再打刘小悦的,也不接。“刘小悦!你要是 再伤害她,我就,我就…”手抓着桌子,周飞咬着牙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折磨刘小悦,一个恍惚,只听“咔嚓”一声 ,桌角给他掰下一块。
  周飞急忙拿手过去把桌角遮住,抬头像做贼一样四处乱瞅,不轻意发现临排位子上的学习委员韩冰同学正红着 脸转身低头。女孩子羞怯的神态总是让男人们神往,尤其是这个女孩在大家眼里,是个只知道啃书本、对所有男生 都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
  看着她低着头越来越红的脸颊,周飞张着嘴,一时呆住了…
  “嗡”,这时手机在桌子上轻轻振了一下,他醒过神,急忙抓起来,是刘静来的短信:“徐凡哥,能来一下皇 朝大酒店么?我在2508房间等你。”
  周飞脑袋一阵大,也没有心情去跟老师请什么假,收拾好背包,急急冲出了教室…

  20、姐妹花,尿便器
  -
  “是徐先生么?”皇朝大酒店,周飞刚走进大堂,一个服务生迎上来,周飞愣了一下,看着她,听她又说:“ 呀,是这样,刘总给我看过您的照片…这是房卡,2508,二十五楼,出电梯右侧第四个门…”
  “刘小悦!”周飞接过房卡,一边向电梯冲过去一边在心里狠狠的说:“今天我不打得你妈都不敢认你,我就 不性徐!”
  电梯门打开,周飞刚要迈步进去,猛的又停了下来,想了想,转身向楼梯跑去。
  -
  皇朝大酒店二十五楼2508号房门前,周飞把嘴里口香糖吐出来,糊到猫眼上。慢慢把气息调匀,贴着门静 静听着房间里的声响,然后用门卡打开门,从门缝钻了进去。黑暗里站在门口处又停了半多分钟,最后用房卡接通 电源,套房一片大亮,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刘小悦!你她妈在搞什么?!”周飞不由的又咬起牙。
  周飞挨个房间搜着,在最里面一扇门打开后,从门缝传来“呜呜”人的哼叫声和“嗡嗡”应该是电动棒震动的 声音。周飞慢慢的把门完全打开,站在门口呆住了…
  这是一个巨大空旷的房间,没有任何装修过的痕迹,与套房其它屋子奢华的装修形成强烈反差――其实,它更 像是毛坯房最原始的样子。四壁与地面露着原始的水泥底,昏暗的灯光下,到处涂着深一块浅一块的污垢,空气里 弥漫着腥骚的气味。
  房间正中央安放着一个乳白色的马桶,刘静胳膊搭在身后全身赤裸的坐在马桶上。马桶周围,由顶棚向下垂着 多股麻绳,有几股一端系在屋顶一个大铁环上,一端延伸到她身后,应该是绑着她的手臂。刘静的嘴给胶带封住, “呜呜”有声,周飞不由的向前迈了几步,再看那两只嫩白的巨乳上下沿给麻绳勒了好几道,使它们更加挺拔的裸 在空气里,灯光下已绷成半透明状,仿佛马上就要爆开,最高处两只硬起的乳头各串着一个黑色的金属乳环,两个 乳环间由一根筷子粗细的橡皮筋相连扯,乳环上各另系着一根橡皮筋,顺着那两根橡皮筋向下看去,见微微分开的 两胯间,杂草已被剃割一空,高高挺立的阴蒂根处串着一个黑色金属阴环,在空无一毛的荒野之地,分外醒目,而 系在两个乳环上的两根橡皮筋的另一端,都拴在阴环上。橡皮筋在乳环与乳环、乳环和阴环之间形成一个倒三角, 三角的三个边绷的笔直。紧贴着阴环,一个乳白色的假阴茎竖在高高隆起的阴缝里,只露出小小的一截在逼户外, 从那里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
  “呜呜…”一阵呜咽声把周飞唤醒,一个跨步上前把刘静嘴上的胶带扒掉,一边手哆嗦着解着麻绳一边咬着牙 问:“刘小悦去哪儿了?!”
  “别解!”刘静急急的大叫。
  周飞惊了一下,停下手看着她。
  “徐凡哥,别,别怪小悦哥,是我…让他帮我捆的。”刘静呻吟着说。
  “你怎么还帮他说话!!你不用怕他的!!”周飞呆立了一会儿,湿着眼狠狠的说:“这狗娘养的!他答应我 放过你的!他答应过的!…啊!…为什么!…为什么!…”
  “徐,徐凡哥,真是我…自己愿意的。是我求…小悦哥帮我的…”
  “…”周飞瞪大眼看着她:“…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我只是…想让徐凡哥开心…”
  “…”
  “我只是…想让徐,徐凡哥你喜欢…”
  “你说什么呀?…你,你这样,我怎么能开心?”
  “我,我知道徐凡哥…喜欢我这个样子的…从你眼…里看出来了,徐凡哥,你…骗不了我的…从上次…在学校 北楼,就看出来了…我…就知道哥你,你喜欢我这样…”
  “我…我,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看错了,看错了…”周飞还是呆呆的看着刘静,喃喃的说。
  “我知道的,徐,徐凡哥…你,你下面…和上次一样…”
  周飞顺着刘静的视线向自己下身看去,见裤档处不知什么时候给顶了一个大帐篷,脸一下子胀得通红:“没… 没…你误会了,你误会了…”
  “哥,让,让我作…你的小便器吧!”刘静皱着眉,继续忍着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胀红着脸,盯着周飞,额 头的汗开始向下淌。
  “…”周飞脑袋“嗡”的一下,差点跳起来:“什…什么?!”
  “我要当,当哥的小便器…”刘静轻轻却很坚定说:“收到短,短信后哥哥…这么快就赶了过来…哥现在肯定 ,肯定尿急吧?让我…帮帮哥…”
  “…”周飞张大嘴站在那里,忽然听到套房外门被人打开,又愣了一下,刘静说:“我,我妹妹,是我让她过 来帮…徐凡哥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校裙的少女端着盘子走进来。是刘静的妹妹刘怡――周飞在这一世上见到她的次数并不 太多,但在他还是叫徐凡的上一世,她这般大小的时候,几乎天天能见到这个比她姐姐还要固执内向的女孩,那个 时候,徐凡与刘静还在热恋中,每次约会这个女孩都要跟着她姐姐去当灯泡,坐在他们中间,又总是红着脸低着头 一声不吭,却怎么劝也不肯走。这时的她跟徐凡记忆里一样的恬静秀美,只是少了些女孩的纯真,多了些女人的妩 媚。再仔细打量,见她微垂的脸颊上透出几分红晕,额头微微带汗,小手轻颤,从裙下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嗡 嗡”声。
  刘怡把托盘放到地上,起身来到周飞面前,微微抬头羞涩的说:“哥” ――声音极小,几乎细不可闻,然后 又匆匆垂下了头。
  周飞看着她垂首含羞的样子,只觉下面又硬了一分。强耐中不由的咽了口唾沫,听刘静轻轻的说:“妹妹,帮 ,帮哥把弟弟拿出来…哥哥很难受…”
  周飞只觉得下面大物又猛的向上大大撅了一下。恍惚里见刘怡蹲到他面前,手搭上了他的裤带。
  “别…别…”周飞喃喃自语,却并没伸手制止,感觉着自己的裤子被慢慢撸到脚腕处,那双小手又升上来,搭 到他的内裤上沿,正要插进他的内裤里,碰到他的身子,小手猛的抖了出去。周飞定睛看去,见她胀红的小脸几乎 要渗出血来,眼睛不停的眨着,颤抖着重新把两只小手插到内裤里,慢慢向下扒去…愣在那里,直直看着周飞的大 物在眼前不住的晃动,回过头看向也是微张着小口的少女,轻轻的说:“姐姐!…”
  -
  刘静两只胳膊搭着被反绑在背后,下体的“嗡嗡”声一时不绝,盯着周飞,压抑的呻吟声里她轻轻又重复了一 遍:“徐凡哥,让我作你的小便器…好么,…求你了…”,周飞高挺着鸡巴站在她胯前,鸡巴离那张小口也只有十 几公分的距离,可怎么也跨不过去这一步。不断哀求里少女的眼渐渐湿了,在泪水正要涌出之际,周飞跨步上前, 把龟头贴住少女的嘴唇,然后给那张小口含了进去…
  周飞粗喘着气站在那里,少女闭眼含着他的龟头,等了半天仍不见动静,便挣开眼,见男人正紧闭着眼,胀着 脸,嘴里“嗯嗯”有声,在不停的用着力,跟人们在便秘的时候一样的神态。少女不忍,在他龟眼处轻轻的吮了几 下,想着可以帮他吮出来,却听男人“嗯”的大哼一声,鸡巴从小口中飞出,与肚皮形成一个很小的锐角,直指天 花板…少女试着重新把那龟头叼住,却由于它挺的太高,自己双手又给绑在身后,只能把小口递上去,含着肉茎徒 劳向上拱着,男人忙用手把住柱身,用力压平重新让少女含住,闭上眼,又开始用着力,“嗯嗯”有声。
  “嘘!…嘘!…”周飞睁开眼,看到刘怡正蹲在他与她姐姐之间,盯住他的大物嘘嘘有声。周飞再次闭上眼, 尽力放下一切杂念…终于在一刻,一阵爽意之下,听到下面“哗哗”的水流声,接着是“咕咕”的吞咽声,低下头 ,见少女双腮微红的含住他的龟头,喉咙上下起伏汩汩有声,眉目里含情带笑,竟现出一幅圣母模样。鸡巴在她口 里越来越硬,尿的也越来越是艰苦…
  从生理上讲,这绝对是周飞有生以来最艰辛、最长的一泡尿,但从心理上,隐藏其中的愉悦却让他希望能一直 这样尿下去…
  “喜,喜欢么徐凡哥?”咽下最后一口后,少女仰着头轻轻的问。
  “…”周飞盯住她妩媚的眼睛,喘着气,点点头。
  “徐凡哥,来,来操我好么?”
  周飞的鸡巴在空里又大跳了一下,听少女又说:“妹妹,帮,帮姐姐再,再灌上…”
  刘怡在周飞满脸疑惑的注视下,走到姐姐身前,把姐姐两腿向两侧分开,然后分别抬起,挂在马桶两侧从屋顶 垂下来的绳套上,用力拴紧,之后,再从她带来的盘子上取来一根儿臂粗细、长短的针管,针管里灌满不知什么名 字的液体,她把塑料针头插进姐姐的肛门里,缓缓的把针管里的液体全压了进去。
  刘静全身哆嗦着,微微皱了皱眉,再舒展开,对着周飞甜甜一笑,说:“徐凡哥,来操静静好么?”
  周飞这时鸡巴已经硬上了天,只觉全身每一处都要烧起来。扭头冲刘怡说:“套,给我套!”女孩从盘子上拿 来一个,却不给他,先看看姐姐,再看着他,哀求说:“哥,我姐检查过了,是干净的,没病…哥…能不能不…”
  周飞呆了一下,还是作势去拿。女孩避开,低着头轻轻的说:“哥,我帮你套上。”
  周飞喘着气,低头看着鸡巴在女孩嘴里越进越深,套子也慢慢向根部一节节罩去,在还余下小半柱身时,肉龟 被什么物事挡住,再也下不去,女孩努力了好几次,最后只好把肉茎吐出,拿手过去一点点把余下的部分撸上。
  周飞扭过身,走到刘静胯前,看着她半躺在马桶上,双腿大分着吊在半空里,两只雪白大乳上下沿各缠了四道 麻绳,两处大腿根处也缠了五道,深入股肉里。两乳之间,乳头与阴蒂之间,橡皮筋依然绷的笔直,胯间随着“嗡 嗡”声,不断有汁液从缝隙里渗出。
  周飞盯着眼前这一处淫靡景像,两眼像是要喷出火来,冲上前抓住那假鸡巴猛的拽了出来,扬着汁液远远的甩 到了墙上。也不等少女再有所反应,弓下身子,屁股猛的向前压去,下一刻只觉肉茎深入到一处沸腾的岩浆之中, 肉龟穿过一层层岩浆狠狠的撞上穴底,从穴口溅出一片浆液。
  少女“啊”的大喊一声,下面肛门大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柱,陪着水花的喷溅,少女下身一阵痉挛…痉挛 里,乳白色的浆液由逼缝与鸡巴间一波接一波的迅猛溢出,周飞只觉鸡巴在炽热的窒道里被小穴一阵阵的挤揉、吸 吮,连绵不绝,力道愈来愈大,只觉马上就要忍耐不住,大泄出来,慌乱中把鸡巴飞快的拔了出来,带出又一团白 色淫浆…听少女又“啊”的长啸一声,胯处向上飞快的拱了又拱,然后身子打着摆的抽搐起来,又有几股白色浆液 从阴道口涌出,淌到地上,显然是又大泄了一次…
  周飞挺着鸡巴呆呆的看着抽搐不停的少女,又扭头看旁边她的妹妹,见那个女孩和他一样,也是大张着嘴,大 瞪着双眼,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
  刘静躺在马桶上,许久之后,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缓缓睁开眼,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淌下去,嘴角现出一丝宁 静安逸的微笑,细不可闻的喃喃说:“徐凡哥,我是你的了,我是你的了,我终于是你的了…”
  -
  空旷的屋子里慢慢静了下来,只有按摩棒细细的“嗡嗡”声,以及三人粗细长短不一的喘息声。这时地上裤袋 里传来轻轻的一声响,是有未接电话或是未读短信的提示音,周飞拿起手机,见里面有三个未读短信,最早的一个 是妈妈的,提醒他这个当哥哥的要好好照顾两个妹妹,然后是半小时前赵小雅赵老师发的,写道:“老公…什么时 候回来?今晚要好好‘感谢’你呢…”,最后一个是十分钟前亭亭的:“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呀!我跟姐姐在等着 呢!!都拉勾了的!!――姐姐都答应了,这次她也会把嘴胶上的…”
  周飞看着手机,无语良久,抬起头再看向眼前这一对羞花闭月、含情脉脉的姐妹,只觉一阵头大,恍惚里手机 滑手而出…
  ##############################################
  6月2号,周一,没有晚自习,下午放学后,同桌胖子嚷着手机太破要换款新的,拉着周飞陪他去手机店逛逛 ,一同给拉去的还有班级上另两个爷们儿――一个戴幅大黑眼镜,人称“熊猫”,另一个既高且瘦,人称“青竹” ――当然,凭外号就可见两人关系不同一般。
  四个人正在手机一条街逛着,面前停下一辆警车,赌住路,缓缓下来一个女警。
  这位女警二十出头的年纪,天生的一幅美人胚子,留着一头短发,配以警服,夕阳之下,尤其的英姿飒爽…走 到他们面前,停下,在微风之中静静的看着他们…几个男孩迎着阳光回看着,一时呆了…
  静默片刻,只见英姿飒爽小口一张,猛的大吼一声:“你们哪个学校的?!”
  “一,一中的。”同桌胖子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句,这一静一吼反差有些大,胖子一时没适应过来。
  “知道你们犯什么事了么?!”又一声吼。
  “我们犯什,什么事了阿姨?”青竹快吓哭了。
  “什么?!你叫我什么?!你再叫一遍?!”
  “我们怎么啦妹妹?”熊猫见机立断。
  “什么!!操你妈妹妹!把裤子给我扒了!看你长了几根鸡巴毛!…操!叫我妹妹!”
  “警察…姐姐…”同桌胖胖犹豫的看着对面的反应,然后接着说:“警察姐姐,我们错了,你说,我们到底犯 什么事了?…肯定不是我吧姐姐?――要知道,怕别人说我耍流氓,打小我可是连我妈都不敢亲…”
  “少她妈废话!知道你们这是往哪儿走么?!”
  “北啊,姐姐。”胖子拿手比划了一会儿,又想了想,回答。
  “放屁!我问你们在路的哪边走!!”
  “西边啊,姐姐。…怎么啦?”胖子又比划了一番。
  “放屁!我问你们走的是这路的左边还是右边!!”
  “我不知道啊姐姐!”胖子也快哭了,这时他们周围已围上了几个人在瞧热闹,胖子原地比划了一大圈,然后 乖小猫一样的看着女警:“姐姐,左边还是右边,那还不是屁股冲哪儿的事?…姐,求你了,您别问了,您就直接 告诉我们哪儿错了,我们改…行么?…”
  “…”女警摸了摸胖子的大脑袋,和蔼的说:“小弟弟,认错态度很好嘛!不错,不错,那姐姐就告诉你们… 你们是在冲那个方向走吧…你们看啊,如果冲那个方向的话,你们站的这边就是路的左边…明白了么,你们应该走 右边,也就是马路的另一边…明白了么?”
  “…”胖子张大嘴。
  “可这不犯法啊姐姐。”熊猫在一旁辩解说:“姐姐,再说这种事也归交警管啊…可你这车,这警服…”
  “闭嘴!你们几个数你最讨厌了!戴个破眼镜充斯文…为什么刑警不能管交通?!天下警察是一家,要互帮互 助――你们老师没教你们么?!”女警又吼起来。
  “可,可是那些人也跟我们一样走的啊姐姐…你看!”青竹指着人群外面一个男人大喊:“叔叔!叔叔!!! 站住!!…知不知道你犯法了叔叔!!你走错道了叔叔!!…”
  “那个谁,你,你叫什么名字?!”女警指着一直没吭声的周飞:“一声不响,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 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是他们的头儿吧,上车!跟我上趟警局!!”
  “…”胖子又张开了嘴。
  “…”周飞看四周的人越聚越多,想了想,走过去把警车前门打开,钻了进去…
  “这,这走个马路也犯法么?”胖子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喃喃的说:“…真她妈的酷!我爱御姐!…啊,对了熊 猫,你有没有飞子二叔电话啊,是不是得让飞子二叔去捞人啊…”
  -
  女警一声不响的开着车,周飞静静坐在副驾驶上,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你这么折腾,有意思么小崔?”周飞继续玩着指头:“有什么事,打个招呼不就得了。”
  “我操!说多少遍了,不许再叫我小崔!…打你妈招呼!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接了么?!”
  “…”
  “有三个周没过去了吧?…还以为你死了呢!”
  “…”
  “今儿这让我碰到,一看,好呀,在那儿活蹦乱跳的,你这肯定是没事…是你家死人了么?怎么三个周都不见 个人影?”
  “小崔,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知道么…我去不去那是我的自由…我不是你儿子也不是你爸,我就是你老公你也 没权利管我呀…我爱去不去,你管得着么…”
  “跟你说呀,想占便宜的话回家占你妈的去!…你怕了?”
  “我怕你哭…有意思么?不就是别人都让着你,就我没让把你给赢了么?你说你至于么,还名牌武警院校毕业 的呢,都升队长了吧?…看你这没完没了的小气劲,就跟我杀了你爸奸了你妈一样,你至于么?…”
  “臭小子!别得色啊!!姑奶奶那是看你还小,每次都让着你呢!…看把你得色的!今天过去,让你看看老娘 的真功夫!!…”
  “小崔,这话以前你说过了。”
  ##############################################
  警局体育馆,散打室,一男一女。
  刚给男人来了个背摔,女人马上从海棉地上跃起来,“嗷嗷”的又冲了过去,紧接着给男人来了个扫堂腿,再 顺手一推,女人又飞了出去…
  看着女人挣扎了半天终于再没能爬起来,周飞把拳套拔了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里大骂:“你妈!还千柔 呢!柔你妈!!…这疯婆子太难缠了,这要是在床上,哪个男人能摆得平?”
  “小崔,其实吧,知不知道哥一直让着你呢?”周飞把牙套取了出来:“跟你说啊,我要是真出手,你这不知 要死多少次了,知道么…”
  “呜”,崔千柔咬着牙又要爬起来,爬到一半“嘣”的又趴倒在地。
  “嘿!”看着女人的样子,周飞忍不住笑出声:“小崔,用不用哥扶你一把啊?”
  “我操你妈!”女人趴在地上大吼道。
  “…,小崔啊,操别人妈妈是不文明的,再说你也没…”
  “我操你妈!”
  “…,小崔啊,你不能随随便便就…”
  “我操你妈!”
  “我操‘你’妈!!”周飞怒不可遏。
  “我操你爸!”
  “我操‘你’爸!!”
  “我操你奶奶!!”
  “我操‘你’奶奶!!!”
  “…!!!”
  “…!!!!”
  “我让我家马操你妈,让我家驴操你爸,让我家狗操你奶奶,让我…,让我…”只听女人操的越来越长,越来 越花样百出,越来越气势磅礴,男人则满头大汗,气息越来越弱,越来越跟不上女人的节奏…终于忍无可忍,恼羞 成怒,上前一步,大吼一声:
  “我她妈要操死你!!!”
  女人给男人的眼神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向后挪了挪:“你要干什么?!”
  “吱!”这时散打室的门给推开,进来一位五十来岁慈眉善目的男人,和蔼的对着地上的女人说:“小崔啊, 你们这边也太闹了,人家隔壁篮球馆的都有意见了,说你们这边吵得人家都没法比赛了…人家让我过来说说…啊, 要注意啊!…”
  “韩叔叔,我跟小崔姐聊天呢…我们会注意的。”周飞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那男人。
  “啊!是小飞啊!”男人看向周飞:“哎呀,我这还以为谁呢…小飞啊,你这好像一个多月没来了吧…你小子 不地道啊,上次刚要介绍俺家小闺女给你,你这马上就不来了,啊,小飞,你说俺家闺女哪点配不上你啊…这要学 习有学习,要长相有长相,啊,要不是我看你小子还算忠厚好实,我才不舍得呢…啊,对了小飞,上次我说我们两 口子担心她有性取向问题,那可是开玩笑的啊小飞,你不会当真了吧,啊,你可千万不能当真啊小飞,俺家闺女怎 么可能是同性恋呢,哈,哈…,啊,小飞,哪天去叔叔家坐坐?…”
  “韩叔叔,那个,那个…”
  “啊,对了,小飞,你是不是念高二呀现在,一中是吧,哪个班?四班还是五班…六班还是七班来着?哎呀, 可能跟俺家闺女还一个班呢!…”
  “…”
  ##############################################
  6月4日,周三,夜,城东区阳山小区,A楼3单元,5楼503室,门前,一个男人,一把钥匙。
  钥匙在锁眼里轻轻一转,“咔”的一声,门开了。
  “嘿嘿,宫校长,我终于找到你的宝藏了…”

  21、宫校长的钱,李秀秀的媚,家的变故
  -
  “宫校长,这就是你的宝藏?”屋内大亮,周飞呆站在一片瓦砾之间。
  这间公寓应该算是毛坯房中的极品,里面没有一个门,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家具,唯一的电器是几盏灯,昏暗的 灯光下屋里这边一大堆、那边一小堆的堆放着各式的建材。
  “宫校长,我佩服您!”周正呆站在那里,喃喃道:“就这样一个屋子的钥匙,你竞然单独给它设了个保险柜 ,这个屋值个保险柜钱么?”
  “不对…不对,不对…肯定是哪儿出错了?…难道是找错地儿了?”周飞又看了看手里的钥匙:“不会呀,不 会这么巧的呀?…那如果是这地儿的话…你宫胖子就是再傻也不会这么傻呀?…问题出在哪儿呢?”
  周飞一边喃喃有声,一边各个屋四处打量着,地上、天花板,最后盯住里屋最大的一堆建筑材料…
  是一堆空心砖,一人多高,垒在最里面那个房间的墙角处。
  周飞眼一亮,走过去仔细端详一番,然后轻轻的从中间掏出一块,借着灯光向里看,猛吸一口气,呆了片刻, 急急的又掏出一块,再低头看去,见里面全是一捆捆的百元钞票…从体积可以大致推出,里面至少有四、五千万。
  “宫校长,你厉害…你一个破校长怎么能捞这么多钱?高中校长现在这么吃香么?…啊,不对,不对,肯定哪 儿有问题!可这个问题又出在哪儿呢?…”
  “拿不拿呢?拿吧,可能会惊慌一辈子,不拿吧,又会后悔一辈子…”
  又过了十分钟,周飞还是呆在原地,口里一直重复着:
  “拿?不拿?拿?不拿?…”
  ##############################################
  6月5号,周四。
  由于高三的学生就要高考了,学校要作各方面安排工作,高一、高二级部便可以连着放三天假,这天学校放学 也比往常的要早些。
  徐妤这天生日,她们高一放的比周飞他们早,提前回家帮妈妈准备饭菜去了。
  放学后,周飞脑子里仍然飘着昨晚上的那几千万,低着头恍恍惚惚的随着人流出了校门,忽觉胳膊给两只小手 紧紧抓住,回头一看,马上大惊着后退两步,心里大叫一声:“李秀秀!”
  “姐,姐姐…有事么?”周飞疑惑着脸,尖着嗓子问。
  “周飞同学!别装了!”女人轻蔑的看着他:“走,跟我上车!”
  “姐姐,您找谁呀?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你走不走?!”女人瞪着他。
  “姐姐,您真认…”
  “抓流氓啊!!!”女人直着嗓子大喊。
  周围的学生都转身看过来,有几个膀大腰粗颇有正义感的,挽着袖子要上前英雄救美,却慢了一步给一个门卫 抢了先,他盯着周飞的学生服,连声质问:“你哪个班的?!班主任叫什么名子?!”
  “王哥,你误会了,这是我小姨!”周飞一脸无辜的看着门卫:“我小姨刚才开玩笑呢!我小姨就是喜欢开… ”
  “少套近乎!你说了不算!!”门卫扭头看女人。
  “哎呀!是小飞啊!!”女人瞪大眼,翘着脚使劲揪着周飞的腮帮子:“这半年多没见了吧,这变得小姨都快 认不出来了!走,你妈让我来接你呢,来,来,小姨车在那边…”边说边揪把周飞向一辆白色的奥迪拖去。
  门卫挠着脑袋:“不对啊!…哪儿不对呢?…”
  -
  “怎么找到我的?怎么认出我的?”车停到某处巷道里,坐在副驾驶座椅上,周飞垂着头无精打采的问,这个 女人让他的自尊心又受了一次大的创伤。
  “你觉的很难么?你当你姐傻么?…比你姐奶子大的女人大街上多的去了,为什么光是深更半夜去拍姐的裸照 ?我跟你无怨无仇的?――你要是自己带着相机的话我还可能把你当职业色情狂了,可…对了,相机还没还我呢― ―所以,那肯定是我家那死胖子在外边惹的事了啊,你再想想,他,高中校长,你呢,白白嫩嫩的高中生大小的年 纪――你说我要找你首先会去哪儿找?首先会去哪个学校找?…再说了,你们学校像你这样壮的跟牛似的有几个? ”
  女人边说着,边盯着周飞胸部两团隆起,不由的伸出洁白的小牙咬了一下嘴唇。周飞看在眼里,惊在心里,不 由的伸手上去挡了挡,把上衣拉链向上拉了拉,听女人又说:“怎么?玩完了就不管了?”
  “…”
  “那干嘛让人家买套套呢?那么大号的,谁能用得上呢…你是想让我再去买头公驴套上么?…再说,相机就那 么拿走了,不准备还了?!”
  “秀,秀秀…那个,最近太忙了,真的…”周飞低着头。
  “忙着去皇朝大酒店么?”
  “…”周飞霍的抬头盯住她。
  “你瞪我!你瞪我?!你威胁我?!…我是你女人!你威胁你女人?!你想把你女人怎么样?!”
  “…”周飞扭头又乖乖把头低下去。
  “知道我在你们学校门前守了多少天么?知道每天里我守多少个点么?知道我在你家小区、在你家楼下孤零零 的每天守到几点么?…你是我男人,我关心关心一下自己男人就不行了么?…啊!…不行么?!你说啊!!”渐渐 话语里竟带了些哭音。
  “我错了秀秀。”周飞扭身伸手去帮女人擦泪,伸到一半给女人抓住,然后整个上半身就顺着劲儿靠在他怀里 ,喃喃的说:“你有多少个女人,我不在乎,如果你想要更多,我还可以帮你…可就不许你忘了我们!”女人一边 说着一边抚着男人的胸脯。
  “你‘们’?”
  “啊!你自己操的这么快就忘了?!”女人狠狠的掐了男人一把:“那位大小姐都得相思病了,那茶不思饭不 香的。这几乎天天大半夜的去敲我门,说是天太热睡不着…以为我不知道,她是发情了,过去查看我是不是在独吞 你…”
  “…”
  “…可别冷落了她,女人刚被操之后的一些天,正是心里最敏感的时候,”女人的小手沿着男人胸脯慢慢摸下 去,最后搭在那大物之所在,隔着裤子轻轻揉着,喃喃的说:“我何尝不是呢?”
  “嗯…”周飞只觉下面的物件越来越硬,不由的轻喘一声。
  “想我么?”女人柔声问。
  “…”周飞还是喘。
  “至少它想了。”女人还是不停的摸着。
  又喘了一会儿,周飞渐感不支,抬头瞅瞅窗外说:“你这车玻璃…从外面能看到里面么?”
  “不能,想干什么?”女人红着脸装着漫不经心。
  “给我含含!”周飞盯着女人。
  “…”女人继续摸着,动作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是僵硬,脸上的红晕也漫的越来越大。
  周飞盯着女人,只见她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眼珠子黑漆漆的,两眉修长,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成熟 女人的妩媚气息。那大物又一阵跳动,口中不由催促道:“快!”
  -
  女人又犹豫一会儿,慢慢把手下的裤链拉开,再把里边的内裤扒到一边,那巨大之物顿时冒着热气跃了出来。 女人不由的“啊”了一声,与她第一次看到的时候竟没有二别――虽然与它已是旧人,不过那时终究是午夜灯光下 ,不像现在这个季节,天光把傲挺的鸡巴上几乎每个毛孔都打进眼里…
  只见那男人如儿臂粗细的大物,虽然是膨大无比,上面的青筋却并不太显,少了些狂野却多了许多柔情,整根 鸡巴通体温润,阳光下晶莹剔透,宛如用和田美玉雕琢而成…尤其那硕大肉龟,内径竟有柱身两倍余粗,龟棱陡峭 ,龟沟幽深――女人当然明白这一处地方的厉害,那一夜里她被它刮死过太多回,让她欲仙欲死、欲拔而不能,每 回想到那一刻,下面都会不由的湿起来…
  “快!快秀秀,别看了…”周飞急急的压压她的头。
  虽然知道从车外看不到里面,女人还是胀红了脸向四下瞅了一圈,然后慢慢低下头,趴到男人跨间,张开小口 ,轻轻含住龟尖,小舌在龟眼处再柔柔的一舔。只听头上方男人“哦”的一声,叹出无限的爽意。
  顺着那声喘息,女人抬起头,向上看去,只见男人俊朗的脸庞上满是陶醉之色,女人不由的看痴了…在来找男 人之前女人不是没有过压力,在她心目里,只有那些个奇丑无比的人才会把脸缩在面具后面。虽然提前在心里不断 的安慰自己,无论男人长什么模样她都不在乎,可当她认出男人后,与预感反差造成的惊讶之余,喜悦之心还是不 可言表,那一刻的感觉仿佛是中了彩票。特别是把这一张俊脸按到那一夜的蒙面之上,使那一夜的激情更加的汹涌 …
  “怎么停了秀秀?”男人见她只是盯着他的脸看个不停,不由疑惑的问。
  “…”女人脸上又一阵大热,忙低下头,含了上去-一这一刻尤如怀春少女的羞怯神色,让男人的鸡巴在下面 又跳了几跳。
  -
  在男人不住的“哦哦”声里,女人小口不断下沉,鸡巴在陷进一团温湿紧窄之地后,那小舌飞快的在柱底侧细 细舔弄,仿佛每一舔都能舔到他那根最敏感的神经,那愈舔愈烈的感觉,让男人慢慢要喘不上气来,不由的在脑子 里将它与赵小雅赵老师的舌功暗自比了起来。赵老师的那一口香舌虽然也是百里无一的,可它给男人的快感更多是 来自赵老师那个人本身,骨子里那无处不在的怯怯柔情给带来的,更多是心理上的愉悦,但从技法上,她跟这位秀 秀就差得太远了,这个秀秀仿佛知道男人身体上的每个敏感点,每一次力道的拿捏都恰到好处、不可挑剔…
  “哪天真得该让俺家老婆跟秀秀请教一下…”男人不由的暗暗想。
  周飞大爽里正想着,忽听下面一阵“呜呜”声,忙低下头,只见不觉里他的两只大手正紧紧的按在女人后脑秀 发之上,把女人死死压在他鸡巴上,鸡巴已给吞了大半,已进了喉咙里,女人被他压在那里多时,显然已到了缺氧 的阶段。男人慌张把手松开,女人从鸡巴上拔出嘴之后,眼角微含泪花,大喘几声,幽怨的瞅了男人一眼,还没等 男人大忏其悔又猛的俯下身去――男人那大物便又给女人叼走了…
  -
  不知过了多久,车里,女人依然趴在男人胯处,周飞正仰着头不断的长喘着,忽的裤袋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含着鸡巴的女人给吓了一跳,帮他掏了出来,看了看说:“你妹妹的。”
  “等会儿再接,快,快,秀秀,我快来了!”
  “我已经接了。”女人按下应答键,把手机递到男人手里,然后小脑袋又趴了下去…
  “哦!”周飞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忽觉下面女人一阵大舔,忍不住大声哼了一声。
  “怎么啦哥?不舒服么?”妹妹徐妤那边关切的问。
  “嗯…没,没事,什,什么事妹妹?”
  “嗯,我妈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好让我提前在楼下迎迎你…”
  “哦…”周飞低头看到鸡巴已给女人舔得遍体通亮,阳光下女人边舔着边大睁着眼盯着他,像是一位武林高手 在从对手的的气息里研究他的气门在哪里…周飞听着电话里徐妤的声音,端详着下面的女人,突然发现到她们俩其 实相貌很是相像,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秀秀是全身从上到下由骨子里透出的妩媚之气,而徐妤则更像是神 学院的修女,仿佛没有一丝人间气息。
  阳光下,女人眼角微带顽皮的笑意,看着他的窘态,周飞一时恍惚,竟仿佛看到是徐妤在舔弄他的鸡巴,顿时 又一阵大硬,嘴里“哦哦”有声,急急的又跟那边解释:“没,没事妹妹,就是头突然有点疼,老,老毛病了,吃 点药就,就好了…哦!我会晚些过去,就,就不用下去接我了…啊!…”
  “哥,你别再骗我了!”徐妤在那头生气的大喊,周飞正暗自大叫糟了糟了要名誉扫地,听她又说:“都那样 还能没事?!你现在在哪儿哥?我过去陪你去医院!”
  周飞只觉下身又一阵大胀,不由的把女人的脑袋狠狠的向下按去…
  “哥,你怎么啦?!你说话呀!!你在哪里哥?”
  “别!别!”周飞满头大汗的说:“你让我静静躺会儿就好了,哦,…我先躺会儿,一会儿再打给你。”
  说完周飞马上把电话按死,冲下面的女人大吼:“快!快把裤子脱了!!我要操你!!!”
  -
  女人坐在驾驶座椅上,裙子给扒到腰间,下面大张着腿,红着脸看着男人呆呆的样子。男人则手拿着一块仿佛 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白色布条,这块布条在几分钟前的名字应该还是“内裤” …男人直盯着女人的下体,只见那一 处已是沼泽一片,乌黑的阴毛好像给淋了一场大雨,这一片那一片的伏倒在逼户上面,不过,虽然是一片狼藉,却 仍能看出是被精心修剪过。
  下面阴蒂高高耸立在水面之上,再下面的两片阴唇,则像一处刚出锅的色、香、味俱全的贝肉,无一处不美, 无一处不精致,显然是受过精心的护理…只见它在阳光下微微的绽放开一条小缝,从逼户里面不断吐出一层层的浓 稠汁液…
  汁液弥漫之际,女人胯间散发着浓郁的香草味,不知是由女人身体内自然挥发的,还是洒过什么牌子的香水, 那种气味让男人更是欲火大盛,不由的深深嗅了几嗅。
  “亲一下。”看男人呆呆的样子,女人建议。
  “不亲!现在我就是想操你!!”男人回过神,霸气十足的说:“快给我套!!我要操你!!”
  套上套折腾了一会又说:“…那个…秀秀,你那边太窄,咱俩换换座,你过来…”
  两个人汗流浃背的终于换了座,女人把副驾驶的坐椅调到最后、放躺。男人一个猛子扑了上去,可他个头太高 ,车内空间又太窄,根本施展不开,加上车内操逼经验也不足,向下连压了好几次都没把鸡巴弄进女人的逼缝里, 男人这时已满头是汗,脸上的王八之气全无,垂头丧气的看着下面的女人:“秀秀,快想想法…”
  女人心疼的擦了擦男人额头的汗,柔声说:“换换,你在下面。”
  “…”男人犹豫起来,那一夜女人扬鞭策马之雄姿给他心底带来的阴影,一直还没散去。
  “啊!”男人犹豫里忽然凄惨的大叫一声,原来身下鸡巴给女人狠狠的掐了一下:“想什么呢?!压死我了! 快换换!”
  -
  男人半躺在副驾驶座椅上,全身穿戴整齐,只是裤裆拉链被好事之人拉开,开了个小破绽,一根热气腾腾的庞 然大物竖在破绽里…只见女人骑在男人胯间,后背快要贴上车顶,伸手拿住那庞然大物,轻轻的调了又调,对准自 己的那处细嫩阴户,皱起眉头,颤抖着向下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噢”的一声,女人只觉那水旺旺的小逼已把肉龟 纳了进去,闭上眼用力向下再一坐…车内顿时响起女人接连不断的“噢”“噢”声…
  “噢!!”车内一男一女同时低吼一声,龟头终于又见到了穴底,一时解了几天来的相思之苦…
  -
  周飞的低吼声已停下许久,扒着车窗努力向里瞅的几个孩子也早已无聊的走开。
  车内一片寂静,男人仰躺在坐椅上,嘴角淌着口水,眼睛无神的盯着车顶,很是一副妙龄女子被轮奸过后的凄 凄模样。
  女人下体连在男人胯上,上半身子趴在男人胸脯上,汗水沿着秀发发梢不断的向下滴落,无语中身子不时的轻 轻抖动一下,洁白的小牙还在紧紧咬着男人的胸肌,衬衫早给撕得破破烂烂,仅余几片还挂在手臂上…乳罩早不见 了踪影,两只大乳之上,青一块紫一块,吻痕、牙痕遍布,像在低泣,又像在控斥着不久前受到的非人折磨…
  男人裤子从裆部为中心湿了一大片,不断的向下滴着粘粘的液体,滴向座位下面的一滩水渍,发出轻轻“哒” 、“哒”的声响…
  半晌,周飞仿佛恢复些神智,轻轻的问:“今天来了多少次了秀秀?”
  女人松开牙,抬起小手用力的掐男人的胸肌,嗔怒道:“哪能数得过来?!”
  “秀秀,问你件事儿…你有没有哪次,嗯,给男人操了一下就高潮了?”
  “你有病呀!!”女人接着掐男人:“好像有很多男人操过我一样…再说,每操一下就要高潮一次,我还不泄 成人干?!…嗯?…”
  女人明白过来,又加力掐着男人:“你把哪个骚货一鸡巴就操出高潮来了?快老实交待!!…吹牛吧?”
  “有什么好吹的啊秀秀,差点丢大人了…一鸡巴,一进一出,两次高潮…要不是我鸡巴闪得快,也给搞泄了… 秀秀,你说我是该得意好呢?还是该失意好呢…”
  “好,你就得意着吧…怎么,遇见个一鸡巴操出两高潮的骚货…我家那个操屁眼都能操出潮吹的,你就不想再 操了?”
  “…”
  “今晚我们在家等你…别再戴什么套了…我没病也不怕你有病,怀上了我就给你生下来…”女人低着头轻轻抚 着男人的胸肌:“是女儿的话我就给你养大了,到时好让你把我们放一起操…”
  “…”
  “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操我的,你也赶不走我,你做好人我就跟着你做好事,你做坏人我就跟着你做坏事…反 正我是跟定你了!…”
  “…”沉默里周飞眼眶渐渐有些湿,不由想起一位女作家的一句话:
  “到男人心里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
  -
  “嗡…嗡…”手机响了起来,男人从沉思里惊醒:“快秀秀!快!完了完了!晚了晚了!!…快,快送我回家 去换衣服、拿东西…”
  “我哪有力气开车?!!”
  ##############################################
  市郊,一幢老式楼房。
  “小飞啊,跟你说多少遍了,来伯母家不用拿东西,伯母家什么也不缺…”秦芳眼角带着泪光,轻轻摸着周飞 的脸:“你又瘦了我的孩子。”
  周飞也湿了眼,一些日子不见,母亲又憔悴了许多,额角都有了白发。
  “应该的伯,伯母…”称呼自己的妈妈为“伯母”,周飞用了几年时间也没完全适应,愣了愣神接着说:“再 说这些东西也没花什么钱,也都是别人送我舅舅他们的…伯父等急了吧,我今天身体不大舒服,在家躺了会儿…”
  “啊,你妹妹跟我们说了,没事吧小飞?记得这几天去医院看看,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爱惜自己身子,不舒服 就该马上去医院看看…”
  “妹妹、伯父呢?”
  “你妹妹在…在打扫呢…”
  “嗯?”
  这时徐妤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笤帚和撮子。周飞奇怪的看着撮子里大块的碎玻璃,问:“怎么啦妹妹?”
  “…”徐妤犹豫着看看妈妈,周飞心里“咯”的一声,急忙冲进屋里,见妹妹屋的窗玻璃几乎给打没了,只有 几片还挂在框上,地上几块砖头,显然是从外边扔进来的。
  “最近一些天,几乎天天有人往家里扔砖头,家里靠街那边的窗已经没一个好的了…”秦芳站在周飞身后发牢 骚说,忽然注意到他的手在不停的抖着,忙又安慰他说:“小飞,别生气了,来,咱们吃饭。”
  “没报警么伯母?”
  “有什么用呢小飞?――过来也只是作个记录。今天打110,那边说人都派出去了,可能会来的晚些…到现 在也没来个人…”
  “伯父呢?”
  “在书房呢,…”
  -
  徐涛,周飞这个真正意义上的爸爸,正坐在椅子上埋着头吸着烟,满头几乎找不到几根黑头发了,周飞坐到他 对面椅子上,说:“伯父,知道是谁干的么?”
  爸爸摇摇头:“我只知道是哪‘些’人…小飞,就是伯父知道具体是谁,又有什么用呢?…官官相护…这个世 道,唉,没王法了,已经没王法了…”
  “伯父…”周飞犹豫着说:“要不干脆别干了,办个早退,在家里享享清福,不是也挺好的么?…”
  “小飞,你不要再劝伯父了!”徐涛突然声音大起来:“我还不信了!这到底还是不是共X党的天下了,他们 还是不是党员了!!”顿了顿又吼道:“他们能罩着这整个市,能罩着这整个省…难道他们以为他们能罩着整个国 ,整个中央?!!…当年我只不过写了封信跟上面稍微反应了一下,好让他们能收敛一下,可,可小飞你都看到了 ,这些年,这些年他们怎么整你伯父的,还有这个家,成,成什么样子了现在!!…他们要再这么无法无天,就别 怪我徐某不留情面,把他们的丑事都抖出去!!我到底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
  “砰!”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后,从厨房又传来一阵碗盘掉落地上的破碎声,显然谁从外边又扔了个砖头进来 。
  那砖头刚落地,周飞已经冲到了客厅里,拿起地上的一个购物袋,冲秦芳、徐妤大喊:“伯母,妹妹!你们把 门锁好,在家呆着别出去!!”话音刚落,人就窜了出去。
  -
  巷道里,三个男人,一边慢慢向巷外走着一边回头看看,这时,见一个人从楼道里钻出,远远的跑过来,三个 人刚要回身跑,又见那个人后面并没有别的人跟上,便停了下来,仔细一看,见这个人头上竟很是滑稽的扣了一个 购物袋,还在上面抠了三个窟窿,三个人正要放声大笑,忽觉得这个人跑的速度不大对劲,一个人便警觉着把折刀 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抬头再看,发觉那人离自己已经不到几步远了,忙又匆忙的扬手要把折刀展开,可手刚扬起, 人已经给一拳打中下巴,飞到了半空里。
  旁边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刚惊讶着张开嘴,肚子上已给踹了一脚,整个人飞起撞到了两米远外的砖墙上。 三个中最壮的一个这时从后面挥拳呼啸着打向那人的后脑勺,却给他回身把自己的拳头攥住,下一刻,只觉一阵巨 痛,耳朵里传来骨头开裂的声音,顺着那人的手劲不由的跪了下去。
  “你们老大是谁?!!”周飞攥着那大汉的一只手大吼。
  那大汉一声不吭,挣扎着要站起来,又听“咯”的一声,只觉那只手已经给捏烂了,满头大汗的又跪了下去, 听对方又吼了一声“谁指使你们的!!”,大汉紧咬着牙,仍是一声不吭。
  周飞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碰到个硬汉,也没时间跟他耗,一拳把他打昏,走向墙边那个还在呻吟的学生模样 的小伙子。
  “谁指使你们的?!”周飞静静的看着他。
  “…”小伙子抖着牙,张了张嘴,又张了张,终于发出声来:“不,不知道。”
  “操!这样一个世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硬汉?!”心里问了一句,周飞不由的上前一步。
  “真,真不知道。我,我只是我哥叫过来的…”那小伙子牙齿打着颤、手指哆嗦着指了指那个硬汉。
  “那你哥的老板是谁?”
  “天上人间会所的,都叫彪,彪哥,我,我也不知道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你哥又叫什么名字?”
  “丘民浩,我哥…丘民海…”
  “好,我知道了。”说完周飞一拳又把这个打昏。
  “天上人间,彪哥,天上人间,…”周飞站在原地冷着脸喃喃自语着,隔了一会儿,掏出手机向巷外走过去: “小悦,是我,这边市郊八里桥周围你有没有信得过的人?”
  “小七应该在那边办事,出什么事了?”
  “什么事以后我仔细跟你说,现在你赶紧打电话问问他在哪儿,我在…”周飞走到巷口看看对面:“我在这边 信用大厦正门对面的小巷里等他,什么事让他都先放下…叫他一个人开车来…”
  -
  “蝴蝶效应,蝴蝶效应,蝴蝶效应个鸡巴,还她妈‘这边扇动一下翅膀,地球另一边会刮起一场风暴’,我操 你妈‘风暴’,我这么一只大鸡巴蝴蝶,她妈的带来什么‘风暴’了?!――上辈子发生的扔砖头的这点小事都不 但没给吹走,时间反而提前了…”周飞放下电话,想着上一世的记忆,不由的喃喃出声――“徐凡”并没淹死的那 一世里,徐涛家开始给人扔砖头应该还是几年以后。
  想着前世里,全家人一个接一个悲惨的死去,周飞不由的后悔,开始恨自己,这些年来,他只是忙着从脑子里 抹去成熟灵魂带来的那些痛苦的记忆,忙着安慰自己说那样的事在这一世里不会发生,而对这个家、这些他真正的 亲人,除了说一些安慰的话,几乎没做什么实际有帮助的事。
  周飞正想着,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他前面巷道口,“凡哥么?”小七下了车,盯着他,犹豫着问。
  “…”周飞点点头。
  “凡哥啊!”小七一下子把嗓音提了八度:“你这是…你这是什么打扮啊凡哥?好新潮啊…不过凡哥,咱们那 都见过面了,就不用包的这么严实吧?…你那刀疤不吓人的凡哥…啊对了凡哥,忘了跟你说,上次和你一见,就觉 得跟你特别的亲,跟找到了几辈子前失散的亲兄弟一样…这可不是,咱们真个是有缘耶…要知道凡哥,这块猫不拉 屎的地儿兄弟我几年也没来一趟,今儿也就是临时来办点事,车正要经过这儿,那边我们老大就来了电话…哎呀, 这,这真是太有缘了凡哥…”
  “…”
  “啊,对了凡哥,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那天晚上,我们老大给每个兄弟都开了两倍的加班费,让我 这个带头的可长脸了凡哥…要知道树生那小子,他从来也没叫我声哥,因为这事…凡哥,你知道树生是谁吧,你应 该能记得吧,就是那个额头长…”
  “小七,来,帮我搬几个人。”
  -
  “凡哥,这是怎么一个故事?”看着周飞把最后一个塞进车里,小七一脸的迷茫。
  “找个隐蔽的地儿,把他们三个关上几天…别,千万别,不用上刑…要好酒好饭的伺候着,对了,那个大块头 的右手手骨应该骨裂了,让你们帮会医生好好检查一下,好好照料着,别落下了残疾…另外,小七,你对‘天上人 间’那个彪哥熟么?”
  “熟呀!老交情了都!…”小七看着周飞的眼神,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哎呀凡哥,别那么看我…怎么着俺也 跟他远远的见过一面的…”
  “这几天你帮我找人问问他的底细…另外,还有一件事――帮我搞辆车…别瞅了,你这辆不行!――别用你们 帮会自己的车…我要辆面包车,越大众越普通越好…什么途径来的我不管,只要别让条子由车查到我们身上就行, 明白么?”
  “那查到我们老大身上可以么?”
  “…”
  “哈,开玩笑的凡哥,不要板着个脸么凡哥…你是在板着脸吧凡哥,看你眼神就能看出来…俺爸打小就跟俺说 了凡哥,闯事业要时刻保持着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这样才能走得高,行的远,革命才能成功么…啊!凡哥,对了 ,你有驾照么?需不需要司机呀?”
  “没,司机我也不需要。”
  “啊,凡哥,这怎么行?碰到交警怎么办?要知道那帮鸡巴最近查的可凶了凡哥,听说是为了在年底涨福利… 啊对了凡哥,下周六我们老大生日派对你去么?哎呀,我们老大不知定了个什么狗屁规矩,我这种没马子光棍一条 的只能在外面守着,啊,也不对,狗子应该也没马子啊,为什么他…难道是因为他鸡巴大?鸡巴大就了不起么…凡 哥,你知不知道,听说我们老大这次生日派对要办成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说是有个她娘的贵客要去,知道是谁么 凡哥?…”
  -
  “我需要自己的情报网,我需要自己的人,我需要自己的势力,我要保护我的家人…我要查到你们这些狗操的 是谁,我要跟你们斗,我要跟你们斗到死!…不好意思,宫校长,虽然我操了你的女人,还上了你的女儿,并且今 天晚上还得过去操她们,不过这还不是全部――操完后我还要去拿你的钱!!…我需要钱,我她妈需要大笔的钱! !!…”打发走小七,周飞嘴里喃喃有语回身向楼上走。
  -
  周飞回到楼上,妈妈秦芳给他开了门:“小飞,没追上么?…也好,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你父母交 待?…快去哄哄你妹妹吧,今天是她生日,唉,搞成这样…”
  徐妤坐在床上,低头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飞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怎么啦妹妹?”
  徐妤抬头看了一眼,慢慢把头搭在周飞肩上,重重的舒了口气,仿佛这个时候才把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轻声说 :“哥,我怕…”
  “有哥哥我呢…只要哥哥活着一天,就一天不让你们受到惊吓…”周飞斜眼看着破烂的窗,改口说:“不会‘ 再’让你们受到惊吓的…谁要是伤了你们,我会要他们十倍的偿还!…”
  “可是这会连累哥哥的…哥,你也知道我爸那脾气,唉,我作女儿的也不好说什么…哥哥,我心里慌慌的,总 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家…”
  “别想了妹妹,今天是你生日,多想些高兴的事儿…要不哥给你唱首歌吧。”
  “…”
  “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妹妹像个宝…”周飞的乌鸦嗓在屋里响起。
  “咯,咯!…”徐妤果然笑起来,“哥,你唱的真…真…”
  周飞等了半天,女孩也不再说话,低头看去,见女孩已是满脸泪水,忙问:“怎么啦妹妹?”
  “我想到我哥哥了…小的时候,我每次哭我哥都会唱这个给我听,哄我开心…”又抬头盯着周飞的脸,忍不住 伸出手摸了摸:“哥,是不是我太想我哥了,我怎么看周飞哥越来越像我哥了…”
  “…”
  “哥,你怎么也哭了?”
  ##############################################
  当天夜里,市内一处小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小楼。
  三楼,宫树梁宫校长的卧室,他的双人床上,躺着他的女人,他的女儿。
  楼下黑暗里,一个黑影正悄声向楼上跃去…
  -
  22、疯狂的夜,宫冷翎的崩溃
  -
  当天夜里,市内一处小山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小楼。
  宫树梁宫校长的卧室,双人床,他的女人,他的女儿。
  -
  宫冷翎明白,她的生命从那天午夜开始起,一切都变了。
  从头想来,那天里,无论哪个时刻,哪怕稍微的一点点变化,她都不该在那个时刻出现在那个地方…可这事怎 么就发生的呢?也许这就是那个叫做“命运”的东西吧……
  学校放假前,主导老师安排了一项社会调查,那天里她和已交往了近一年的男友组队。上午的时候,一切都还 好,想着再挨半个月就可以回家了,心里正是光明无限。
  可午后,一切慢慢全变了,首先是她正边填着表边问着一位男士一些问题,男士的老婆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大 骂她不要脸,是鸡,勾引她老公。看着她老公那副鼠眼、朝天鼻、歪嘴唇、一脸大麻的尊容,宫冷翎顿感无限委屈 ,再者说,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么大的污辱,被人当街痛骂,当即跟那女人争执了起来。
  那女人原本就是骂功了得、脏话从不吐两遍,宫冷翎远远不是对手,过了一会儿那位朝天鼻老公竟也加了进去 ,战局便不可逆的一边倒起来…周围围上的人越来越多,宫冷翎被那两口子骂的哑口无言,便在人群里急急的找着 帮手,却看到他男友正远远的躲在人群后面,红着脸低着头,一副羞愧的样子,仿佛是他的女朋友做了什么不要脸 的事儿…
  那时的宫冷翎只觉肺马上就要气炸了,二话没说,甩掉那一男一女直奔回了学校,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打 道回家。
  原本傍晚时分就能赶到家,可由于在车上只顾生着闷气,竟给坐过了站去了终点站,到了另外的一座城市,那 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一边随着人流下车,一边犹豫着是不是该找个宾馆在这儿住一宿,却给售票员给拦住了,说 她不要脸,买一半的路费坐全程的车。宫冷翎又一阵大怒,又跟那售票员对骂起来,这次她也不再讲究技巧,只是 一通“操你妈、我让我爸整死你们”一阵子的乱棍上去,那个有着几十年江湖阅历的售票员大姐,竟被这个逼毛还 没长全的丫头一通不讲江湖规矩的乱骂,失了方寸,急忙放她下车。
  虽然是稍微出了口气,可心情却更是郁闷,也没心情去找什么宾馆,打了辆的士,直向家奔去…
  终于千辛万苦的来到家楼下,看着父亲卧室还亮着灯,心里顿时一片温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扑到老爸怀里 诉说这一天的委屈…急急的扔了行李向楼上奔去…可当她兴冲冲的来到三楼,站在敞开的房门前,却见到李秀秀李 阿姨正一身大汗的骑在一个蒙面男人身上,上下不停的起伏着,两个白屁股间,被涂的瓦亮的肉柱随着起伏忽隐忽 现,那应该是男友在深情之际让她摸的叫“鸡巴”的物事,只是有些过分粗大了些…那一刻的淫靡气氛让她这个情 窦初开的少女顿是一片大羞,不由的大叫一声…
  -
  听到李阿姨的“强奸”高喊之后,宫冷翎马上跑到自己房间里,把门锁死,倚着门,正一边暗自庆幸着自己是 班上的短跑冠军,一边颤抖着掏着手机,忽觉倚着那木门竟整个向屋里倒了下去,把她压在下面…从门下爬出的那 一刻,她只觉她面对的已经不是人类,而是长着獠牙的猛兽,白天里的什么愤怒、屈辱这一刻全没了踪影,心底只 余无尽的恐惧…尤其是那男人汗渍渍的雄壮的裸体之下,高高挺起的大物…
  …那一夜,她不知道自己被那个男人操了多长时间,好像是一整夜,又像是好几年…那粗长的鸡巴在她阴道里 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戳到了她内心的最深处…宫冷翎是个骨子里好胜要强的女孩子,虽然从小并没吃过什么苦, 但倔强的性格让她从来不会向别人,尤其是向一个男人屈服…
  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全心的忍着下体的痛疼,靠着自己强大的自尊心、忍耐力,还可以勉强支撑。可随着鸡 巴的大进大出,慢慢她就感觉到情况又有了变化,痛疼感越来越少、越来越麻木,而让她一生中从没体验到的舒服 、畅快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起来,她便又开始集中精力,拼命的压制自己呻吟、呼号的冲动…
  男人那树桩似的鸡巴,当初远远端详时,除了大些也没多么可怕,秀秀阿姨当时表情也显的很愉悦,可当它插 到自己身体里,她才明白它的恐怖――随着它一时不停的抽插,那龟棱像勺子一样,从她逼户里刮出一股又一股的 汁液,宫冷翎只觉自己身体慢慢被完全掏空,最后只余那个巨大的鸡巴在她空空的躯壳里…大抽大送之下,仿佛那 又粗又长又尖的鸡巴逐渐从下面插到了自己的小嘴里…
  最初宫冷翎的想法很简单,觉得男人最多也就是操死我,还能把我怎么样,就是操死我我也不会讨一声饶…可 当给摆成狗趴的姿势后,强烈的屈辱感加上越来越难压抑的快感,开始折磨她,让她好几次差点要大呼起来。她开 始想要求饶,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还是秀秀阿姨提醒她叫“爸爸”那个男人才会放过自己,正犹豫着,那男人却 把鸡巴插到她的肛门里,她不明白那只有筷子大小的一个小洞他是怎么把那么粗的东西插了进去,但那一阵阵仿佛 全身给撕扯开的痛疼却是真实而可信的,让她的泪水马上涌了出来,如果只是这样,她也可以忍受的,可那撕扯的 痛疼里却又夹杂着比插在阴道里还要强烈的快感…
  随着男人不顾一切的抽插,那快感竟越来越强,混着还没消去的痛疼,那一刻,终于让她彻底崩溃了,在一声 声“爸!”“爸!”的嘶叫声里,内心里一个声音也在不断的叫:“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放过我!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
  “在想什么呢翎翎?”旁边李秀秀轻轻的问。
  “没,没什么秀秀阿姨。”少女顿时羞红了脸,暗自庆幸屋里关着灯。
  “想他了?”
  “…”黑暗里少女不由的点了点头,忽的意识到什么,又狠狠的说:“不想!”
  “知道我是说谁么翎翎?”
  “…”又一阵脸热。
  “你喜欢上他了。”
  “…”
  “你学校那位怎么办?…今天又给你打了上百个电话,发了一整天的短信吧?”
  “…”
  “你怎么想的小翎?”
  “我不知道啊阿姨…我们都交往快一年了,他一直很疼我的…”
  “那你意思是,你回学校后也让他操?”
  “哎呀!阿姨你说什么呢?这样话你也说得出口?”少女又一阵大羞,扭起身子来。
  “可你身子又热了呢翎翎。”李秀秀抚着少女的身子:“你想让那个人现在就来操你么?”
  “…”
  “那天,你有没有快给操死了,却只想着让他干脆操死爽死算了的感觉?”
  “…”黑暗里少女点了点头。
  “真羡慕你啊小翎…你可以让那样一根万里无一的鸡巴开苞…”
  “啊,阿姨怎么也不羞,怎么能这么说呢?”
  “这男欢女爱的事,有什么羞不羞的?我们女人这个小骚逼你说是用来干什么的?不就是用来让鸡巴操的么? ”李秀秀把手伸到少女睡衣里,抚摸着少女的乳房:“阿姨遇到他之前有五个男人…”
  “啊,阿姨,你不是只结过两次婚么?”
  “哎呀,傻孩子!”李秀秀一边揉捏着少女的乳尖一边说:“你太天真了,这年头,其实像我这样的,已经算 是很守妇道的了…小翎啊,慢慢体会你就知道了,不同的鸡巴给女人带来的感觉是不同的,有着不同的乐趣…”
  女人看到大敞的窗户边,窗帘猛的动了一下,忙从神游里醒过来,改口说:“不过啊,小翎,只有给他操过之 后,我才真正体会到我们做女人的乐趣。”
  “真的么阿姨?可是他好粗野啊!”
  “不粗野那还叫男人?!”
  “…”少女仿佛是想到了学校里那位,不由的大大点了点头。
  “翎翎,快跟阿姨说说,说说他鸡巴插到你阴道最里面你什么感觉当时?”李秀秀感觉着手里的乳尖越来越翘 ,越来越硬。
  “…”
  “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快,快跟阿姨说说。”
  “胀…”
  “还有呢?”
  “麻麻的…”
  “还有呢?”
  “酥酥、酸酸的,还甜甜的…”黑暗里少女不由的低头摆弄起自己的小手指:“感觉身子给戳穿了一样…”
  “那他鸡巴拔出去之后呢?”
  “心里空空的,里面一时痒的厉害…哎呀阿姨,别逼我说了嘛!…”
  -
  “小翎啊,如果今晚他过来的话,你让他鸡巴操你么?”
  “不让!”
  “不让?你不想有男人操你么?”李秀秀一只小手慢慢向少女胯抚去:“不想?”
  “不想!”
  那只小手不顾少女的阻拦,插进了内裤里,过了不久,下面发出“咕吱咕吱”的划水声,女人取笑着说:“都 这么湿了还不想?”
  “阿,阿姨,别,别…别折磨我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少羡慕你这个逼小翎,”李秀秀趴在少女耳边轻轻说:“天然无毛的馒头逼…你爸要是知道 的话早把你给操了小翎…”
  “哎呀!再这样就不跟你说了阿姨!”李秀秀却只觉少女下面又一阵浆液涌出。
  “你不想给你爸操么?其实,这么好的小逼,阿姨都想操的。”
  “阿姨,我看网上说,白虎不吉利,会克死男人的呢…”
  “听上面瞎说,当今网上还有点靠谱的事儿么?你怎么能信那个?…再者说了,能有这样一个白虎馒头逼操, 男人们就是操完就去死也是值得的。”
  “别说了阿姨!”宫冷翎扑到李秀秀怀里,喘息呻吟有声,下面的拨水声一时不歇。
  “既然现在男人还没来,小翎,想不想阿姨帮你舔舔,止止痒啊?”
  “…”
  “好,不说话阿姨就当你答应了…来,小翎,把自己内裤脱了…”
  “…”
  “快…”李秀秀把指尖按上阴蒂,轻轻的揉了一揉,少女的身子马上在薄被下大跳了一下,不由的伸手下去把 内裤缓缓褪下,听李阿姨又说:“慢慢把腿张开翎翎…”
  这时,少女的睡衣已经给结开,大大敞开着披在少女身上,两只尖翘的乳房,一只正给小手不断的揉捏,李秀 秀侧头冲窗帘处点点头,又俯下身,轻轻含住少女的另一个乳房…
  -
  宫冷翎只觉全身燥热难耐,李阿姨那只小手根本不够用,忍不住便要伸手下去自己亲自在逼户上挠一挠。忽觉 那湿淋淋的逼户给一张大嘴猛的含住,身体里像久旱的土地刚给淋了一场细雨,让她不由的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然 后,感觉到那大口又轻轻的含住一片阴瓣,细细的吸吮、舔拨起来,接着另一片…
  乳房处,左面那只尖乳正给一只小手紧紧握住,反复的被揉捏着,力道、位置,每一捏都是她最希望得到的, 而那个小口,更是吸、舔、吹、拉各般功夫使上去,只觉那乳尖快要胀开一般…
  宫冷翎只觉阴蒂越来越胀,越来越挺,越来越硬,好想下面那只大口可以含住那小芽,再狠狠的吮上一吮…可 那大舌总是不结风情,只是在她逼缝处上下轻轻的舔弄,死活就是不碰她的最要命之地。
  宫冷翎时而微皱秀眉,抑住呼吸,时而小口微张,大声喘息,恍惚里也不去想为什么一个人会有两张嘴、两只 舌头,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逼户在大嘴的舔舐之下,竟越来越是麻痒难忍,那大舌非常的顽固,最多只停留在 那小芽根处,便不再越雷池一步…
  终于一刻,少女忍耐不住,急急的伸出小手向自己逼户摸去,半途里却给两只大手紧紧抓住,如何用力就是摆 脱不了,少女不由有些愤怒,身子幽怨的左右上下扭了几扭,口里正要喃喃出声,却又给一张小口死死含住,舌尖 马上就给叼了去,嘴里不禁呜呜有声,一时头晕眼花,只觉身子马上就要炸开了…
  在正要炸开的瞬间,那个快要胀裂开的阴蒂忽然给那张大嘴紧紧叼住,然后是一阵阵长长的吸吮…宫冷翎只觉 魂都要给吸了去,身子不由的上下抖起来,一股热流从花心喷涌上了穴口…小脑袋一时乱晃,终于在一刻摆脱了上 面那张小口的纠缠,仰头开口大声的冲着天花板大声呜咽起来…可呜咽声还未息,这一波潮水还没退下,忽觉穴口 给大大撑开,逼内一紧,阴户已给贯穿…“呜呜”声未落,“啊”的狂叫声又起…在一阵的急抽里,抖着身子又接 连高叫几声,只觉屋里一时灯光大亮…
  宫冷翎急急的睁开眼,见到眼前情景,顿时松了口气…只见是那个男人,还是套着头套,双手支在她身子两侧 ,直直的看着她,脑袋几乎要贴着她的脸…梦里出现多次的场景终于到来,惊喜里眼里不由的湿了起来…
  “我要看看你!我要看看你的模样!!”
  少女心里不停的喊着,忍着下体一阵阵的快感,小手猛的伸出去,要拼掉所有力气把男人的头套给掀开,伸到 一半,只觉下面逼户瞬间里给更急更深的操了几十抽,仿佛一下子把她全身的力气都刮了出去,小手也无力的跌落 到床上,隔了一会儿,集了些力气打算再伸手上去,却又给一阵急抽给抽了回去,反复几次后,少女终于认命的放 弃,激烈的喘息、呜咽里伸手抬身把男人紧紧的抱住,把小口贴紧男人的耳底,急急的想说些相思之语,小口反复 开合几番后,送到男人耳朵里的竟是她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快!我受不了了!!快!快操死我!!”
  那话传进男人耳朵,下面鸡巴大胀里,只觉少女阴道里一股热热的淫液喷涌而出,鸡巴像是穿行在一眼温泉里 ,一时感受不到任何摩擦,不由的又加速抽插起来。少女又喃喃几语之后,伸出舌头,由男人耳根下方,轻轻向下 舔舐起来,最后终于找到男人的嘴唇,在窒堂里越集越浓的快感中,用力咬住男人的下嘴唇,下一刻,小舌急急的 伸进男人口里,把那大舌咬进自己小口里,呜咽喘息里大力的吸吮开来…
  李秀秀睡衣睡裤装着整齐的坐在床边,看着男人身上的少女时而呜呜有声的吸住男人厚厚的嘴唇,时而挣开急 忽的仰头大喘大叫几声,两条沾满汗液的修直小腿,时而与脚趾一起绷的笔直,挺在半空里,时而搭在男人的腰间 ,死死的缠住男人…终于又传来一声少女“操死我!”的大吼,只见少女全身又一阵的剧烈抽动,在那男人依旧不 停的疯抽之下,又“啊啊”几声后,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嘴角缓缓淌下几缕透明的口水。
  李秀秀急忙上前,用力掐着男人的大腿,把男人掐醒,然后趴在男人耳边轻轻责怪说:“哪有你这样操自己女 人的?!让她喝口水歇会儿,都快脱水了!”
  顿了顿轻轻的又说:“到我了!”
  -
  宫冷翎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只想闭上眼就这么睡去,再也不想醒来…眯起的眼缝里,却见男人站在床上她脖 子右侧,秀秀阿姨则跪在她脖子左侧,正仰头用嘴含住男人的鹅蛋大小的龟头…大惊之下,睡意全无,张大嘴,瞪 大眼盯着那跟自己胳膊一般粗细的肉柱缓缓插进了秀秀阿姨的小嘴里,秀秀阿姨眼泪都给插出来了,却仍然面带微 笑的盯着男人,舌尖并随着男人的抽插一时不停的舔着男人的鸡巴,不断有口水被鸡巴带了出来,从空中向下滴落 ,最后掉进她仰起张大的嘴里,口水里面似乎还浸着鸡巴的味道…
  男人又抽了几十抽,把鸡巴全根从小口里提了出来,秀秀阿姨也不等男人吩咐,小舌立即顺着龟头下沿向肉柱 根部舔去,不时把鸡巴咂的“啪啪”作响,再用小手向上支着鸡巴,脑袋伸到了男人胯底,小口仰起,显然是含住 了男人的那两只巨卵,耳边便又响起一阵吮吸的声音…
  宫冷翎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么淫靡的场景,更何况是就在眼前,就在自己头上几十公分的距离,不由的全身又 是一阵大热,下面逼户又痒了起来…
  -
  宫冷翎再次回过神来,见男人已经躺到了她身边,与秀秀阿姨搂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见秀秀阿姨把男人压 到身下,伸手到男人胯下拿着男人的大物,挪着屁股就要骑上去,却给男人反身一转给压到了男人身下,紧接着, 双腿就给男人从下面抄起来搭到了宽厚的肩膀上…
  宫冷翎不由的好奇,起身向两人胯间望去,见秀秀阿姨完全不同于自己的逼缝处已湿成一片,浓密的让她羡慕 的乌黑阴毛沾满淫水,灯光下闪闪发亮…秀秀阿姨胯下,男人正一手举着鸡巴,上下划动着找着进口,然后,只见 男人腰身向前一挺,“唧”的一声,只见那几十公分长的大物瞬间消失在秀秀阿姨的阴户里,宫冷翎不由的抬手捂 住自己的小口,扭头再去看秀秀阿姨的脸,见她那张小口正大大的张开,仿佛在等着下一刻鸡巴从下面穿上来。
  男人也停了下来,象是在与秀秀阿姨一起体会这刻骨的甜蜜,秀秀阿姨在长长舒完一口气之后,“啊”的轻叫 了一声,紧接着全身开始猛烈的晃动起来,随着晃动,又“啊”的长长高叫一声,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又像 是在享受着极度的欢乐。
  宫冷翎听到秀秀阿姨这个声音,脸上腾的红了起来,因为这个声音她很是熟悉,几分钟前从她嗓子里哼出的就 是这样的声响。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像秀秀阿姨这样肆无忌惮的大叫。宫冷翎愣了愣神,又向两人胯间看去,只 见飞溅着白色浆液的逼缝处,那只古铜色的粗壮鸡巴只能大体的看到一道影子,胯间“啪啪”声响成一片,与秀秀 阿姨的呻吟声相呼相映…
  “他那时就是这样操着我么?”――宫冷翎不由的又呆了,仿佛那大物是在操着自己一样,只觉自己阴唇微张 ,又缓缓涌出一股汁液,接着顺着大腿根向床上流去,不由的并紧双腿,偷偷的前后磨了又磨…
  这时,男人忽的停了下来,宫冷翎只是以为自己的小动作给他发现,做贼心虚之下,急急的低下头,晕红的小 脸又红了几分,仿佛要着起火来…正不知如何是好,耳边忽的响起秀秀阿姨“啊”的一声大叫,宫冷翎急忙抬起头 ,见秀秀阿姨这时双胯大分,大腿给男人死死的压在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两条脚的脚尖快要触着头两旁的床上…再 回头看向秀秀阿姨的胯间,见那逼户正高高隆起,而鸡巴正在上面大提大送,没一点怜惜之情,溅起的水花白哗哗 的闪在灯光下。
  宫冷翎看着秀秀阿姨的小逼,再低头看看胯下自己的,又抬头瞅瞅男人那大物,不由的小嘴张的越来越圆…不 知又过了多久,只听秀秀阿姨猛的又长鸣一声,身子又抽搐起来,带着哭音的大喊:“快!快抱我!快!抱抱!! ”
  男人却不管,只是埋头抽插个不停,听秀秀阿姨又连声大喊:“抱抱我!老公!抱!啊!!”那声音过于凄惨 ,让宫冷翎一阵的惊慌,却见秀秀阿姨又被男人调换了一下姿势,俯身趴在床上,双腿被男人狠狠扒开,见秀秀阿 姨胯间肉穴里一股股的白色浆液向外涌出…
  秀秀阿姨“抱抱”不停的的哀求声里,男人挺着鸡巴满身大汗的扑了下去,没有任何停顿,鸡巴仿佛从空中直 接就扎进了小穴里。男人顺势压到秀秀阿姨身上,只见在男人如大熊般健壮的身子相映之下,秀秀阿姨雪白的身子 就像个孩子一样给挤在男人与床之间,嘴里“抱抱”的哀求仍是不歇。
  男人粗壮的身子涂满汗液,上面每块肌肉块都散发出雄性的气息,宫冷翎再也不管秀秀阿姨凄苦的哀叫,只是 直直盯着男人的身体,眼睛再也拿不开――她人生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雄性躯体竟能给女人如此大的诱惑…
  不知又过了多久,宫冷翎还是直直盯着男人的身子,也不知秀秀阿姨又给换了几个姿势,泄了多少回…“哇” 的一阵高声哭泣把宫冷翎惊醒,扭身看去,见这时秀秀阿姨已给男人仰身压在身下,终于让她抱住了男人,两只胳 膊死死勒住男人的后背,只怕一松手男人就给溜了,湿淋淋的小脑袋紧贴在男人怀里像孩子一样委屈的大哭,哭泣 里还有不断的呻吟夹杂其中…
  -
  李秀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男人鸡巴高挑着湿淋淋的从逼户里拔出来,又带出一片浆 汁。
  男人转身看向宫冷翎,少女给男人盯的心里一阵发慌,脸红的发烫,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顺着男人的眼神向 自己下身看去,却见自己的一只手正插在胯下,另一只则搭在乳房上,大羞里慌忙拔出、放下,却左放、右放不知 该把它们放在哪才合适,惊慌失措里见男人移到床里头,找了个干地儿贴墙坐下,然后冲她招了招手,宫冷翎犹豫 半晌,终于还是烧着脸爬过去,贴着男人坐下,把头靠在男人胸脯上。
  第一次光着身子与男人静静相处,宫冷翎有些不大习惯,犹豫着还是伸出一只手把胸护住,另一只挡住寸草不 生的裆部。两个人静静依靠着,很长时间都不说话。
  “喜欢它么?”男人突然问。
  宫冷翎愣了一下,忽的又明白过来――自己这一会儿一直在打量着男人坚挺的鸡巴――想了想后,轻轻的点点 头。仰头轻轻的问:“我可以看看你的脸么?”
  周飞看着她仰起的脸,见那天夜里的马尾辫今晚已放下,少了些许阳光,却添了太多女人味,尤其是在历经几 次大操几次高潮现在仍湿着的眉目之中,除了与生俱来的冷艳,又散发出掩不住的柔情。
  盯着那张小脸许久,周飞还是拒绝着说:“过些日子吧,认得我模样其实也并不一定是好事。”
  边说着话,周飞一边把左手摸上宫冷翎的左乳上,少女条件反射的阻拦,把自己的手搭到男人手上,又慌乱的 放开,又想再阻,犹豫着手便给停在空里…可能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失措的窘态,又一阵大羞,低下头去。
  周飞缓缓抚着少女的身子,只觉越来越烫,正想着把她压到身下再蹂躏一番,这时躺在床中央的李秀秀苏醒过 来,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挣扎着爬过去,把头靠在男人另一边肩膀上,然后闭上眼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男人把另一只手搭到女人的右乳上,正轻轻的抚摸着,忽听女人说:“我今天买了灌肠器,要不让小翎体验一 下?”
  “还买什么了?”
  “情趣内衣,日式的水手学生裙,狗链,手铐什么的,都是些个小件…你想要大件的话,得自己过去搬。”
  “把学生服先给小翎穿上,出了一身的汗,别着凉了,然后咱们一起去试试那灌肠器。”
  “操上小的了就把大的忘了!”女人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就不担心我会着凉?”
  却不等男人回答,说着就下了地,过去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学生裙扔到床上,又取出一根胳膊粗的针管,以 及一瓶溶液,指着瓶子对男人说:“得兑水用!店主说消毒杀菌效果最好的比例是一比二十,一会儿你帮我兑兑… ”
  -
  宫冷翎穿着学生裙半躺在马桶上,胀红着脸两手紧抓着大腿根部,让双腿大分着向上举着。下体穿着的与其说 是内裤,倒不如说是几根布条更合适,那几根布条之间,应该盖住的阴户和肛门全露在了外面…
  李秀秀蹲在她身前,正全神贯注的把针管里的液体慢慢的压进她的肛门里,看所有的液体都挤了进去,便抬头 看了眼少女,又转向男人:“可以了吧?这已经是第二管了。”
  男人点点头,柔声对少女说:“来,小翎,慢慢把腿放下。”
  宫冷翎全身颤抖着坐在马桶上,肚子胀的难受,排便的感觉越来越难忍,最要命的是肛腔里的快感越来越强, 阴道里早湿了起来,已有几股浆液顺着大腿根淌下。
  “这么敏感!我说小翎这屁眼不一般么!”李秀秀拿手指从少女逼户处沾起一丝淫液,瞅着男人:“这样的小 逼这样的屁眼你上哪里找?”
  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男人的鸡巴,把他拽到少女跟前,轻轻的对少女说:“小翎,阿姨今天教你用嘴伺候你男人 !”
  -
  李秀秀把男人鸡巴上下舔过一遍,抬头对着少女:“小翎,照着阿姨的做,来,先慢慢来…男人就是喜欢这一 口。”
  宫冷翎胀红着脸,盯着眼前的硕大龟头,过了良久,终于伸出小舌在龟尖上轻轻舔了一下,见那龟头在男人的 急喘里猛的向上跳了几跳,她忙惊讶的转头看了一眼秀秀阿姨,听她说:“小翎,我说的没错吧,看你让男人多舒 服?来,接着来,有什么好害羞的?…下面操也是操,上面操也是操,哪个不是操,不都一样?”
  宫冷翎又犹豫了一番,终于张开小口,大红着脸,闭上眼,把龟尖含住,又轻轻的吮吸了几下,只觉那龟头在 她的吸吮之下又硬了几分,便努力张大嘴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舌尖还在上面轻舔了几下,几番舔舐后,睁开眼, 抬头羞怯的看着喘息渐粗的男人,似乎在询问她做的对不对,好不好。
  男人看着少女的神情,联想到第一次夜里少女咬牙切齿狠不得把他鸡巴咬烂的表情,鸡巴不由的又一阵大跳, 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颊,喘息里柔声说:“好!小,小翎…做的好!嘴,嘴再张大点…”
  说着便把鸡巴向里送去…可鸡巴只又向里送了一小截,下面就传来少女干呕的声音,男人急忙把鸡巴提出。旁 边的李秀秀也忙在少女耳边轻声安慰说:“小翎,别着急,慢慢学,这活阿姨可是练了好几年的…来,小翎,先学 着在外面舔…”
  这时,少女已给肛腔里的液体胀得满头是汗,却仍是服从的点点头,然后从龟头开始向下舔去,学着秀秀阿姨 的样子,又来回的吸吮着两只巨蛋…忽觉下体一阵快感,不由的身子大抖了一下,原来大腿已给秀秀阿姨扒开,小 逼已给含去。
  宫冷翎皱着秀眉,呻吟着努力在男人肉柱上上下吸吮几番,终于再忍受不住下体愈来愈烈的快感,仰头大喊: “阿姨!快,快别了!忍不住了!!”
  李秀秀抬起身,冲男人点点头,男人心有领会的上前把着屁股把少女端起,让少女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感觉着 秀秀已经把他的龟头对准少女的逼眼,感觉着一股一股的热热的汁液从少女的小穴淋到肉龟上,也不再做试探,屁 股向前一推,鸡巴顿时把小穴刺穿。
  “啊”宫冷翎轻轻一哼,只觉前面肉洞里痒麻立解,可后面肉洞却更是胀痒难耐,由于受鸡巴的挤压,一股液 体也不受控制的从肛门口喷了出去。少女忙用力夹紧,却不知夹紧肛肌的同时,也会不由的夹紧逼内窒肉,顿时让 逼肉紧紧的含住男人鸡巴,拽着鸡巴向阴户深处拖去,男人大爽之下,顺着那股力道加力的顶去…
  少女“啊”的又闷叫了一声,受不了逼内那尖锐的快感,不由的放松了下体的肌群,却马上又感觉到又有几注 液体从肛门口喷出,便又大力的夹起来…这样的反复中,转眼便给男人抽插了上百抽,百般压抑忍耐之下,忽觉肉 逼深处一大股溶液直向逼外涌来,再也耐不住,放声大呼…大股的液体混着些许粪便从肛门口倾盆而出,打到男人 胯间的地上,溅起一片白色的水花…
  宫冷翎发着疯的高声鸣叫着,随着肛门口喷出的一股股水柱,逼内窒肉也开始痉挛起来,大力的含舔着里面的 肉柱,男人渐渐忍耐不住,猛的把鸡巴从逼里抽了出去,少女随着鸡巴的抽出,逼户猛的向上轻抬,两片娇嫩的阴 瓣向两边微微一分,露出米粒大小的尿道口,下一刻,大股的液体从那小口激射而出,全打到男人的鸡巴上,似乎 在表达着对它刻骨的恨意…
  嘶叫声里,又有几股液体接连着喷出,然后少女整个小身子贴到男人怀里,不停的高速颤抖着,泪如雨下,不 停的抽泣起来。
  少女还在男人怀里大哭着,这时,秀秀又拿起男人的鸡巴对准少女的肛眼,冲男人又点点头。男人有些不忍, 犹豫起来,听女人在他耳边悄悄的说:“打铁要趁热!今晚要把这妮子彻底摆平,让她彻底对她学校里的那位断了 念想!让她将来无论是上天堂还是入地狱,都忘不了你的这根鸡巴!”
  女人话音刚落,男人猛的向上用力一顶!只听原本还在抽泣着的少女“啊”的一声长啸,身体猛烈的颤抖着, 两只小手抓着男人的脖子,拖着身子竭力的向上窜,可窜到半截又给秀秀阿姨用力拽了下去,男人也顺着女人向下 的劲猛的又向上一戳!顿时便进去了一半的鸡巴,少女便又是一声撕裂般的大叫,大叫里男人已毫不停歇的大力抽 插起来!
  胀疼里,宫冷翎只觉那一夜给撑裂的肛眼又给撑破,只是与那一夜相比,少了太多的疼,而添了更多的快感, 只觉自己肛道内不住的分泌出大量的油渍,让鸡巴在里面抽得更快更猛!少女只觉肛肌给鸡巴完全撑开,碾平,几 乎每道敏感神经都在鸡巴的摩擦之下,快感越集越大,让少女越来越无法忍受,不由的仰起头高声大泣:“爸!爸 !!饶了翎儿!…爸!爸!!翎儿不敢了!!翎儿要疯了!!要疯了爸!!…”
  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仍是毫不停歇的大抽大送,一时用力过猛,整个鸡巴给提了出来,用力再向前送去时,发 觉鸡巴却又插到了前面的逼洞里,听少女又一声大叫,男人便在少女不同调子的叫声里,一会儿阴道,一会儿肛道 的大力抽插着!
  少女勾住男人脖子的小手渐渐没了力气,最后仅靠男人的手和鸡巴才勉强挂在男人身上,少女嗓子里已经几乎 发不出声音来,最后沙哑着喊:“爸!饶了小翎!以后小翎什么都听你的爸!你让小翎干什么都行!饶了小翎…”
  男人与女人对视了一眼,男人停了下来,女人扒在少女耳边轻轻的说:“真的么小翎?无论干什么都行?什么 都听你男人的?”
  “嗯…”少女抽泣着无力的点点头。
  “好,那就来考验考验你…先来作你男人的小狗!”
  说着便把狗链套在少女脖子上,冲男人点点头,男人把少女放到地上,让她四肢着着地,女人又说:“来翎翎 ,乖乖的,从这里爬到自己屋里去。”
  宫冷翎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慢慢的向门外爬去,李秀秀牵着她爬出卫生间,回头冲男人低吼:“愣着鸡巴干什 么!还不把逼操上!――翎儿的逼都凉气了!!”
  -
  宫冷翎高撅着屁股,双手着地,在凉凉的花岗岩地面上,一点一点的向自己房间爬去,男人则把手搭在少女腰 处,胯部紧贴着少女的屁股,鸡巴一时不停的在少女两个肉洞里大进大出!只见在少女的呻吟声里,一片一片的汁 液滴落到地面上,由卫生间门前始集成一条清晰的水线!
  -
  男人坐在少女床上,少女分着胯跪在男人前面地上一块大毛毯上,努力张大嘴吞吐着鸡巴,而女人则躺在少女 身下,头埋在少女的胯下,微微的向上抬起,让嘴唇紧紧的贴着少女的阴户,不停的舔舐吸吮着…
  少女对鸡巴的吞吐越来越不连贯,停下喘息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终于熬不住,抬起头看着男人,哀求说:“快 !快操我!!我受不了了!!!”
  “叫爸!”
  “爸!爸!!快操翎儿!!!”少女毫不犹豫的哀求。
  男人早已忍耐不住,把少女一把扔到了床上,劈开少女大腿,把一只脚架在肩上,鸡巴像矛一样刺了进去…少 女的呜咽、呻吟声又开始响起…
  -
  市内一处小山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小楼,夜已经很深了,四周静悄悄的。
  小楼里的灯全给打开,除了肉体的相撞声,以及一男一女的喘息声,楼内也很是寂静。
  在灯光大亮的小楼里,男人不停的四处走动着,只见少女身穿学生裙给男人抱在怀里,下体新换了一件内裤, 比上一件布料多一些,只把阴户露在外面,让男人的鸡巴可以没阻碍的插进抽出…
  这时,只见男人正抱着少女向楼下走去,怀里少女随着男人身体的起伏一阵的“啊”的大叫,仿佛每一插都会 戳中要害,更多的汁液从逼缝与鸡巴间涌出,淌到了男人胯间,再滴落到每一级的台阶上…
  男人操着少女走遍了家里她所熟悉的每个角落,让小楼里的每一片土地都淋上少女的淫液,然后男人把少女抱 到院子里,在一道围栏处,边大力操着,边让少女望着低处沉睡在霓虹灯里的这座城市…在鸡巴的疯狂抽插之下, 这时少女已喊哑了嗓子,好像是被抽的没了一点力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这时,远处一道灯光打来,“翎翎,看,你爸爸回来了,一会儿让你爸爸看着我操你好么?”男人边操边在少 女耳边轻轻的说。
  “呜”少女身体大抖着一阵呜咽,男人觉察到少女阴道里又一阵的痉挛,知道她又大泄了一次。正要继续开着 玩笑,却发现那辆车真是向这边驰来的,越来越近。
  “操!你她妈还真回来了!!”男人忙用鸡巴挑着少女跑回屋里,冲楼上大叫:“秀秀!快!快!你老…不, 翎翎她爸回来了!…快,快收拾一下房间!!”
  -
  车开走很久,宫校长在李秀秀的搀扶下,依然在爬向三楼的台阶上,一边爬一边喃喃有声:“秀,秀秀,你… 你…今天…真…真…漂亮…来…来秀…秀…我们…大…战…一…千回…合!”
  宫校长终于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呼噜声就在屋里响起…这时少女还是趴在男人怀里,给男人挑操着进了屋 ,不顾少女呜呜的抗议声,让少女站在地上趴在床上老爸大腿两侧,然后,从后面把鸡巴插进了逼里…
  在这种场景的刺激下,男人只觉少女阴道里沸腾一片、滚烫一片,汁液洪水一样的涌出,少女却在男人的大操 之下,一声不吭。男人不由的豪情大发,加力向逼内操去,非要把她操出声…成百上千抽之后,少女的忍耐终于到 了尽头,失控的大叫起来。
  “来,叫爸。”
  少女犹豫着又忍了半晌,忽的仰头大叫:“爸!爸!!爸!!!”
  男人还没回答,却听宫校长回声说:“翎…翎!…深更…半夜…的,喊,喊什么…让,让…不让爸…爸睡了… ”
  男人冲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犹豫了一下,俯身把宫校长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一阵的撸动下,那鸡巴慢慢的苏 醒过来,宫校长不由的低声道:“来…来…秀…秀…”
  “翎翎,来看看你爸的鸡巴什么模样。”
  少女抬头看了一眼,“啊”的叫了一声,忙低下了头,被男人在后面几个猛抽,又呻吟起来。
  “来摸摸!翎翎。”李秀秀拿住少女的手,放到她爸爸的鸡巴上,少女像触电似的把手弹开。
  男人见状,停下来说:“小翎,来,来帮你爸含一下!”只觉少女阴户里又一阵热流涌出,又说:“来,不是 说了什么都听我的么?”
  “…”少女呆站在那里,一声不吭,仿佛给定住了。
  “来,小翎,快含上,听话,这样我才会爱你。”男人又说。
  少女还是不动,这时李秀秀瞅了男人一眼,仿佛在怪他太过分,可忽的又惊讶的张大嘴,见少女真的把头低下 ,要去含她老爸的鸡巴!
  男人顿时大急,忙把少女拖回,庆幸之余又一阵莫名的大怒,咬牙切齿的一阵大抽大送,狠狠的说:“竟敢含 别的男人的鸡巴!我要操死你这骚货!!”――完全忘了这是他本人要求的。
  在男人连续不断的狠抽之下,少女双腿渐渐颤抖起来,终于再也站立不住,扑到她爸爸身边,“爸!爸!!” 的大叫声里,淫液四溢着给男人操昏过去…
  -
  “再陪我们一会儿好么?”李秀秀紧紧抱着男人。
  “我也想…可没时间了秀秀,今晚还有点事要办。…嗯,秀秀,我们今晚对小翎是不是有点过了?”
  “想什么呢?――男人征服女人,天经地义。”
  “可…”
  “别瞎想了!小翎的性格,我比你了解。跟你说,现在她是彻底认你做她男人了,你怎么对她都可以,可就是 不能不理她――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有本事不理她,按她那性格,她就有本事去找个男人气死你。…到底什么事非 得这么晚的去办?”
  “我要去取点钱!”
  -
  23、赵小雅的初夜(一)
  -
  周五傍晚,咖啡馆,周飞与二叔,面对面。
  “什么事非得当面讲?”二叔吐了口烟,在烟雾后面眯着眼说。
  “二叔,能不能给我办个国外帐户?”
  “这有什么难的?你办它干什么?”
  “我要存点钱…”
  “…”二叔盯着周飞。
  “我要存七千万…”
  二叔手抖了一下,直直的盯着周飞,周飞抬起头与二叔对视着,过了很久,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二叔的手又猛的抖了一下,烟着到了根,二叔低下头重新点上支烟,猛的吸了一口,淡淡的问:“怎么来的? ”
  “有人贪污的,藏在一个地儿,我顺手拿了。”
  “嗯?…城东区阳山小区?”
  “嗯。”
  “小飞,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二叔又吸了一口烟,缓缓的说。
  “我知道二叔。”周飞盯着二叔的眼。
  二叔看着周飞长时间不说话,吸了口烟,慢慢低下头,又隔了会儿说:“还记得你初一升初二时,在云南西双 版纳的那次夏令营么小飞?…”
  停了一会儿,二叔瞅着窗外淡淡的说:“那次你命真大…在重病监护室呆了一个多周了,还是没醒,医生劝你 妈,说你比救你的那个徐凡唯一好的一点是,还没彻底死,可醒过来的机率最多也只有百分之一,让她别耗那里, 说再耗的话她的身体会垮掉的…我跟你爸也都劝她,让她至少跟我们轮换着守着你,可你妈就是不听,说母子连心 ,怕她一离开,你就真的彻底醒不了…二十天,你妈几乎一时不离的在你床边唤了你整整二十天,小飞,你明白么 ,你这条命是你妈给你捡回来的,你妈给了你两条命…小飞,我不管你要用那笔钱干什么,可你知不知道,你会连 累到你妈妈的?”
  “…”
  “在医院醒来后,你就像换了个人。以前,二叔我怎么拖着你去跑步减肥,你死活不动弹…那之后,天天拉着 二叔指导你锻炼身体,要二叔教你格斗,要二叔介绍队里、市里各种的练家子教你;以前是见了二叔就烦,那之后 则三天两头的缠着二叔给你讲警局里的事、讲各类稀奇古怪的案子,还求着二叔能拿些内部资料你看…”
  “…”
  “小飞,你知不知道,看着你和二叔一天天亲近起来,二叔那段日子心里有多高兴 …”二叔少见的湿了眼: “慢慢的,我有些看不懂你了小飞…我不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说二叔也不会逼着你说…可这一点你 要知道小飞――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永远是你妈的儿子,我也永远是你的…是你的二叔,这些都是变不了的…”
  “…”周飞跟着湿了眼,不停的点着头。
  “小飞,你应该懂的,一个人如果有本事捞那么多钱…你认为你拿了他的钱,他会不声不响的任让你拿了?你 觉得他没本事查出是谁拿的?”
  “…”
  “小飞,要是家里你妈妈也好,你妹妹姐姐也好,哪个因为你出了什么事…守着那些钱,你能安心过好下半辈 子么?”二叔说完,转头直直盯着周飞。
  “…”周飞看着二叔,不说话。
  “还是要存?”二叔问。
  “要,二叔。”周飞毫不犹豫的说。
  “…”二叔长时间的盯着周飞,又低下头猛的吸了几口烟:“不能通过我给你办,很容易让人查到…我给你介 绍个人,不过现在不在咱们市,得两三天才能赶过来…他欠二叔点人情,也是二叔这世上唯一信得过的外人,以后 你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联系他――他在道上混了有半辈子,很多地底下的消息,二叔也都是跟他打听的…”
  “…”
  “以后我们要尽量少联系小飞,特别是邮件、短信一类的,是绝不能发的,明白么,有什么事全当面说…嗯, 还有,周末局里的格斗训练、比赛,你以后就别再去了。”
  “…”周飞抬头看着二叔。
  “你老是故意输,早晚会让人发现异常的…”
  “我…”周飞正要辩解,给二叔一个手势止住。
  “我知道你掩饰的很好,小飞,二叔也是很长时间之后才发觉的…小飞,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无论是谁,无论 他掩饰的再好,装出来的总是装出来的,总会露出点细微破绽的,而一旦让人产生怀疑,让别人对他的每个动作都 开始分析之后,他的掩饰只会让他显得更作做…再说了,该教你的技巧二叔全教你了,格斗的经验也有了,你也不 需要再过去了…”
  “…”
  “我不知道你学格斗,学什么刑侦、反侦察干什么用小飞,你也别再骗二叔说只是因为兴趣…你不想说,二叔 也不会追问你…二叔这里只提醒你一句,除非你有绝对的实力,否则最根本的一点是把自己隐在暗处――这个社会 的丛林规则是:再好的猎手,一旦露了行踪,就会立即成了猎物。”
  “我明白二叔。”
  “你明白还拿那些钱?!”二叔一时失态,冲周飞低吼了一声。
  “我…”
  二叔又点上支烟,大口大口的吸起来:“这个世代…其实哪个世代都一样,小飞,你应该明白的――要干大事 ,仅靠个人的武勇是没用的…哪怕你再能打…这个热兵器遍地的世代,个人的武勇越来越不重要了小飞,二叔知道 你快,可你能快得过子弹么?好,即使你能快得过,可你睡觉的时候你能躲得过么?一把枪你可以,可十把呢?… 即使你什么也不怕,可你的妈妈、妹妹、姐姐呢?你将来的子女呢?――你能每时每刻守着她们不让别人报复到么 ?”
  “所以我才要那些钱二叔。”
  “那点钱就可以了?!”二叔再次失态,吸了口烟,定了定神,然后缓缓的说:“再说,很多事,并不是光靠 钱就能搞定的小飞,明白么?”
  “明白二叔。”
  “小飞,”停了一下二叔说:“记往,千万别让人盯上,更别让我们的人盯上,明白么小飞?千万别小看我们 这些条子――那钱你要露的越晚越好!”
  “…”
  “有些事,二叔会在局里尽量帮你挡着…今天在这里,二叔只跟你提一个要求小飞――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妈 因为你掉一根汗毛!”二叔咬着牙直直看着周飞。
  “我知道二叔。”周飞低下头。
  “要是出了什么大事的话,小飞,别只顾得自己瞎搞,记得尽早联系你姥爷、你舅舅他们,明白么?”
  “明白二叔。”
  -
  两人沉默了半晌,二叔缓缓又说:“小飞,…亭亭、琳琳她们…怎么说…都是你妹妹,赵小雅是个很不错的姑 娘,可终究家境太差,对你的事帮助不大…我们韩头,你韩叔,你别看他整天傻呵呵的,如果你凭这个就觉得他是 个草包的话,小飞,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明白我意思么?…你韩叔一直非常看好你的,跟我提了很多次,说像你这 样好的孩子这世上快绝种了…他是真心介绍女儿给你认识的,你考虑考虑…人我也见过,很不错的一个女孩――怎 么可能是同性恋呢,你别听你韩叔瞎说,他那是关心则乱…再说了,人家女儿也不一定会看上你…有可能的话,先 交往着,这事即使最后不成,至少你也该跟你韩叔认个干爹么…”
  “…”
  “嗯,对了小飞…”二叔又深吸了口烟:“听说前些天你又跟千柔吵起来了?不是早就让你避着她了么?”
  “…”
  “二叔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比划几下子么?装着输一次你会死么?小飞你不应该是那种钻牛角尖跟别人斗气的 人呀?――再说了,整个警局你谁都可以输,为什么就不能输一次给她?”
  “…”
  “以后少招惹她!…真惹麻烦身上,你姥爷也罩不住你!…她一个外地的女孩子,毕业还不到一年,你以为只 一般的后台她能升上刑警队支队长?小飞,你别看咱们这个小市…里面水深着呢。”
  “…”
  “对了,还有一件事…”
  “…”
  “哎,还是算了,这事以后你会知道的,她也会跟你说的…二叔今天唠叨太多了…”
  ##############################################
  周飞跟二叔分开后,在街上拦了辆出租急急向“周飞”爷爷留下的那套房子奔去,那套房子原本是给二叔的, 二叔把它转给了周飞。
  亭亭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说再不过去的话,她会把他干的所有丑事跟妈妈抖出去。
  -
  楼下,周飞远远的看到琳琳、赵小雅身穿长裙站在行李箱前,微笑着冲他招手,亭亭则坐在一堆书上,把小嘴 撅的老高,把小脸拉的老长。
  “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周飞还没靠近,亭亭就冲他大喊:“赵姐姐去学校宿舍搬东西,你竟让我们两 个小女孩去帮着搬!自己却在家里睡大觉!!”
  “哎呀妈妈天!我不是没办法么――要是不凑巧让宫校长瞅见我去给赵老师搬行李,他就是再蠢,用屁股也能 猜出那一晚,让他又是失禁又是昏迷吓得不轻的大块头男人是谁。”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是小心翼翼陪着笑说: “哥哥不是昨晚没睡好么?今天还要见你二…”
  “哥哥!还好意思说昨晚!!…”停了一会苦着脸又吼:“昨晚你到底是去哪儿了哥哥,你就告诉我们嘛!! ”
  “好了好了…别在大街上,上楼!”周飞赶紧拎起行李箱和两捆书抬脚作势要向楼道里走。
  “东西并不多,其实我们自己也能往上搬的…”赵小雅红着脸喃喃的说。
  “就让他搬!不能让他舒服了!一个大男人的,一点活也不干!吃得却比谁都多,还天天大补汤呢!!…赵姐 姐,要知道,我可是看着哥哥长大的,你仔细看他的表情,如果像现在这个样子,他就一定是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 了!!”
  “…”赵小雅看了周飞一眼,又疑惑的看着亭亭。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赵姐姐!!你看哥哥的眼!!你再看他的嘴角!!…哎呀,赵姐姐,慢慢你就懂了! …反正以后我们得看住哥哥,他可花心了!!”可能是怕以自己整天侃大山的信誉,不足以取得赵姐姐的绝对信任 ,忙又加上旁边的琳琳:“是不是啊姐姐?!”
  隔了半天,也不见姐姐搭腔,转身看去,却见姐姐嘴角弯弯的,正翘着一丝微笑…直直盯着哥哥浴在夕阳下的 棱角分明的侧脸…
  -
  “这些书应该是学校时的课本吧?还留着干嘛?”周飞把几捆书放到卧室地上。
  “都是花钱买的,扔了怪可惜的,再说卖废纸也还能卖几个钱呢。”赵小雅瞅了他一眼,怪他不会过日子。
  “这能卖几个钱?以后别这么省了,不是早跟你说了么,以后你男人会养你么…”
  “可…”赵小雅欲言又止。
  “嗯?你那个舅舅又打电话给你了?”
  “…”
  “太过分了他!!不就是给你妈治病的那几万块钱的事儿么?!看他这没完没了的,不是都跟他说了,会慢慢 连本带利一个子不少的还给他么?…再说了,他们住的那房子,你姥爷也不是全给他们的,你这手里还有遗嘱呢! …是不是他们以为你那个未婚夫跑了,你身边没男人了,他们就可以爱怎么捏吧就怎么捏吧你?!”
  “不是…是我舅妈。”
  “你舅妈也不行,我是你男人,明天我过去跟他们说说这事。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当我们是吃素的!…”
  “不是早跟你说了么,以后你男人我养你么!…”这时坐在床上的亭亭忽的哑着嗓子说,一边还学着周飞的样 子拍了拍胸脯,又学着赵小雅羞答答的样子低下头:“不,不是…是我舅妈…”
  看着赵小雅给亭亭羞得满脸通红,周飞转身就要过去弹亭亭个头蹦,亭亭看着哥哥满脸杀气腾腾的要冲过来, 忽的大叫:“快做饭吧赵姐姐,饿死亭亭了耶!!”
  -
  琳琳、亭亭在客房里整理着床单被套,赵小雅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周飞这时刚换了一条运动短裤从屋里出来, 走到厨房想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女人,周飞顿时呼吸一滞,呆在那里。
  赵小雅下面穿着一袭海蓝色没膝长裙,上面一件白色衬衫微微松开两粒扣子,几滴汗珠凝在那白皙的脖颈上, 晶莹剔透。两只尖乳裹在乳罩里随着走动不住在衬衫底下轻轻跳跃…夕阳透过窗户,打到女人秀丽、清纯的脸颊上 ,莹莹闪闪的碎成一片。直挺小巧的鼻梁时而微皱,时而轻嗅,而它下面那张樱桃小口,则不时轻启,哼出几个轻 快的小调…
  可能意识到男人在端详她,赵小雅忽的停下了哼唱,阳光下的秀脸慢慢红了起来,炒菜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是 僵硬…
  刚开始看着女人轻快忙碌的样子,周飞心下一片温馨,仿佛两世之后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再看着女人脸上 的羞意越来越浓,自己下面的大物也慢慢苏醒起来,不由的咽了咽唾沫,轻轻走到女人身后。
  -
  周飞俯下身侧着头轻轻吻了一下女人红红的脸颊,让上面的红晕荡漾开来。赵小雅一下子抑住了呼吸,手下的 锅铲也停了划动。
  周飞在后面紧紧贴着女人,伸出手把灶火调小,又握住女人手,帮她继续漫无目的的在锅里划着,随着手里的 动作,下身那一团隆起也在女人胯间前后抽动着。嘴唇也由女人的脸颊滑到脖颈上,然后由下向上轻轻长长的一舔 ,一直舔到耳垂,女人顿时“嗯”的长长呻吟了一声――这一处敏感带是由周飞一舌头一舌头辛苦勘探出来的,这 里女人的反应有时比舔弄乳头时还要大。
  赵小雅正呻吟有声,忽觉男人余下的那只左手,抚摸着缓缓的上移,最后搭到自己早已胀硬的乳房上,隔着衬 衫乳罩轻轻揉捏起来,让它愈发的胀热起来…
  过了一会儿,周飞的右手从女人的手上脱离,由腰身开始抚着女人的向上,缓缓罩住女人的右乳…女人的内裤 中心处已湿了很大的一个椭圆,这时,又要看着锅里的菜,又要分心忍住不大叫起来,只觉呼吸越来越是艰难,不 由的仰头大口大口的不断咽着唾沫。
  正当赵小雅艰忍难当之际,忽的左边乳房一松,上面的大手不见了踪影,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失望,盼 着它能早日归来。期盼里又觉胯间给男人弹出的大物击了一下,显然它刚给男人从哪里放了出来…赵小雅顿时抑了 呼吸,紧张颤抖里忽觉内裤给男人一下子扒到膝弯处,湿湿的裆部顿时有些凉,心下却是一阵的大热,又一股汁液 从逼户里涌了出来,慌乱里只觉男人那硕大肉龟已挑到自己的小逼口处,在那里前后、上下的划动开,忍不住“啊 啊”几声,轻轻急急的说:“妹妹…妹妹还在呢!…”
  恍惚里,鼻中又一阵焦糊气味传来,忙伸出左手把灶火调到最小,右手继续在锅里胡乱扒弄着。
  这时,阳光底下,厨房里的一男一女正紧紧贴在一起,下面,男人的阴茎从运动短裤的一边裤角钻出,贴着女 人双腿间的逼缝不停的抽送摩擦着,上面,男人的嘴唇不住的在女人脖颈间轻舔长吮。
  女人的白衬衫又给男人解开了两个扣子,乳罩也给撸到乳房上沿,两只雪白嫩乳给男人紧紧攥住,揉捏中变幻 着不同的形状,厨房里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
  “哥!妹妹让我过来看看…饭好没…啊!…”琳琳站在厨房门口,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啊”的一声后,大张 起嘴来――只见赵姐姐侧对着自己,两只高挑的桃乳正裸在阳光里,高耸的乳尖正给哥哥两根食指飞速的拨弄着, 似乎每次挑拨都能带出赵姐姐的呻吟声。两个人下身,只见赵姐姐的裙子给撸起别在腰间,白色内裤挂在腿弯处, 而双胯间,哥哥的大鸡鸡已胀成紫铜色,不急不慢的大幅度向前抽插着,那硕大的肉龟不时的挺到赵姐姐胯前,如 果它就此不动,会让人以为是赵姐姐自己长的…这时它已给赵姐姐的淫液涂满,阳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
  哥哥听到她的惊叫声,却不回头,压抑着喘息轻轻的说:“琳琳,跟亭亭去楼下…西边市场买几个馒头去…哦 …米饭不,不大够…快,快去…”
  琳琳急忙点点头,像给解了套索的小马驹一样飞速的跑开,心下却又有些不舍,飞奔里只觉裙下一阵凉,知道 自己下面也跟赵姐姐一样的湿了。
  -
  “姐姐!别拉着我!你拉着我干嘛!!”亭亭大喊着,声音离厨房越来越近:“我就是跟哥哥说说,这米饭怎 么会不够呢?!我放了那么多的…啊!!!”亭亭站在厨房门口,比她姐姐一会儿前还要大声的惊叫一声,张了张 嘴,不由的又大吼:“哥!!!”吼声里满是怒气和醋意。看着哥哥像她们跟本不存在一样,鸡巴在赵姐姐胯下不 停的抽插着,赵姐姐作势要挣开,给哥哥紧紧抱住,便放弃挣扎任由哥哥擦着自己的小穴,拼命的抑着呼吸,不知 这却让她的喘息声在一会儿之后,更加的沉重而急促,更是诱惑无限…
  亭亭胀红着脸又呆看了一会儿,忽的咬着牙大叫:“姐姐!咱们回家!!…别在这儿当灯泡,扫了人家的兴! !狗男女!!!”
  说完拖着琳琳就向门口走去。
  亭亭刚拖着姐姐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换好鞋,忽的身子一轻,已给举到半空里,双腿乱蹬里给哥哥放到了肩 上,被扛着进了一间屋,正是她与姐姐刚才在收拾的打算今晚睡的屋。小手正在哥哥的后背上乱敲乱打着,忽的“ 啊”的一声,身子已到了空里,然后又“啊”的一声,落到了床上。
  “琳琳,去把门锁上!”听哥哥轻声却是不容拒绝的冲姐姐说,姐姐仿佛不受脑子支配了一般马上上前听话的 把门锁上。
  亭亭趴在床上,正要翻身跃起,忽觉下身一凉,裙子给撸到了腰间,卡通图案的小内裤也给扒到大腿根,雪白 的两个屁股蛋颤悠悠的裸在空气里,正要破口大骂,只听“啪”的一声,屁股已给哥哥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痛疼里 忍不住“啊”的一声,然后随着接连的“啪啪”几声,又“啊啊”的连叫几声。
  “老…老公!快开门!!”门外赵小雅不停的敲着门:“你在干什么!!别打亭亭了!!”
  “宝宝,你快去看着菜,别糊了!…这就打几下屁股,打不坏的!!”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下来,想走又似乎在犹豫,隔了一会儿,忽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去,显然是厨房里有了什 么变故。
  “啪!”又一巴掌,臀肉不停的颤悠里,亭亭原本雪白的屁股早红成一片,“敢不敢再跟哥哥使小性子了?! ”
  “就使!就使!!”亭亭趴在床上、挺着红红的小屁股不屈不挠。
  周飞勃然大怒,把自己短裤扒下,挺着鸡巴抓住亭亭的内裤一下子从大腿上扯断,正要顺手扔掉,把鸡巴插进 去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妹妹,忽觉不大对头,手里的内裤湿得快要滴下水来。再看亭亭胯下,湿糊糊一片里,浆液还 在不停的淌着…
  阴茎大跳里,周飞不由的喃喃出声:“啊!小妖精!!耍你哥!!跟你哥耍小聪明!学会设套让你哥钻了!长 进了你,这个小妖精!…好!让你再跟你哥耍小聪明!…琳琳,来,来躺你妹妹身边,来…”
  琳琳红着脸犹豫着按哥哥的吩咐躺在那里,忽“啊”的一声,又给哥哥抬起放趴到妹妹身上,一愣神功夫,内 裤已给哥哥撸走,不由的轻轻“啊”了一声,话音未落,又高声“啊”的一声,叹出一大声爽意,只觉嫩湿的阴道 已给贯满,花心给龟尖狠狠的揉了几揉。“嗯嗯”的呻吟里,却听身下妹妹不住的大喊:“哥!哥!!快来罚亭亭 !!快插我!!哥!!”几乎要哭出声来。
  -
  亭亭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琳琳爬在她身上,周飞搭在两人身体两侧,下身不停的向前挺动着,鸡巴缓慢却是大 提大纵的操着琳琳的小穴…只觉琳琳的小穴在这些天里的鸡巴的调教之下,愈来愈是敏感,没插几下就已经泛滥成 灾,大股大股的透明浆液给龟棱刮出来,淌到她妹妹的小屁股上。阴道里的窒肉也学会自觉的时而松时而紧的吸吮 ,让粗壮的鸡巴在她肉穴里一刻不停的体验着她的柔情。
  “哥!哥!插!插!…”亭亭在最底下,不知是给姐姐压迷糊了,还是给情欲烧坏了头脑,不停的喃喃有声。
  一边操着琳琳的小穴,一边看着身下的双胞胎姐妹,周飞一时淫兴大发,把鸡巴从琳琳阴道里提出…把最底下 的亭亭仰躺着,再让琳琳爬在妹妹身上与妹妹抱在一起,这时亭亭已有些迷糊,刚给姐姐抱住,就把小嘴递上去, 与姐姐亲在一起。
  周飞在姐妹俩下身胯部认真的调弄着,让两个逼户正对着上下对在一起,弯成一个小洞,像是天然的一个小逼 ,挺着鸡巴紧贴着逼内的两个阴蒂,缓缓插了进去,随着两粒阴蒂在鸡巴不断的摩擦,两个小身子也在“啊啊”的 呻吟声里不停的抖着,不过,一个向下抖给床挡住,一个向上抖却给周飞紧紧按住,只能乖乖留在原处承受着肉柱 一刻也不停歇的摩擦…
  在两姐妹上下不停的抖动里,鸡巴在与两个小芽纠缠了几百抽后,猛的向外一提,再向上一送,溅起一团汁液 ,肉龟直戳到肉穴最深处,在那处花心处反复的研磨了几圈,在琳琳一阵大声的呜咽呻吟之后,又飞速的提到穴口 ,在琳琳吁气声里又重重的插了进去…
  提插中,周飞盯着琳琳圆莹白皙的臀瓣,不由的伸手上去重重的揉了几揉,只觉琳琳的逼户在揉摸里,不断随 着力道变换着圈缠鸡巴的力度,越集越浓的爽意里,不由的又轻拍了一下,只听琳琳“啊”的一声,下面阴道内窒 肉重重的吸住肉柱,花心处一股浆液淋上肉龟,大爽之下,又猛的加力接连拍去,屁股与手掌响亮的“啪啪”声和 琳琳小口的“啊啊”声同时响起,鸡巴也随着“啪啪”声在阴道里高速的抽插起来,在窒肉再一次大紧里,周飞向 前猛的顶住花心,研磨几圈,又在窒肉的痉挛般的收缩里高速的抽离,只见琳琳小屁股猛的向上抬起,小阴唇两边 微分,一股透明液体激射而出…
  接连几道水柱之后,琳琳浑身颤抖着趴回妹妹身上,又是舒爽又是委屈,不由的“哇”的一声失声大哭…
  周飞忙俯身趴在琳琳耳边轻轻的安慰说:“琳琳,哥刚才是在疼你呢,啊,听话…别哭了…”
  这时门外“轰、轰”的敲门声又响起来,“怎么连琳琳也打了?!老公!快开门!!…饭都收拾好了,叫亭亭 、琳琳快出来吃饭…”
  -
  男人终于开了门,看着两个女孩大汗淋漓的站在哥哥身后,赵小雅狠狠掐了一下周飞:“怎么这么狠!她们是 你妹妹呢!别说今天错不在她们,就是她们犯了错也不该这么打她们呀!”
  看着琳琳,看着那哭红的小眼,不由的轻轻摸着女孩那湿淋的额角,心疼的说:“哎呀,琳琳,看你哥哥把你 打成什么样子了?…”又转身白着眼责怪男人说:“你打亭亭说是因为她跟你顶嘴,可琳琳这么乖又犯什么事了? !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
  说着就要去撩琳琳的裙摆,要看到底打成什么样子了――刚才琳琳在屋里叫得也太惨了,却怎么提也提不动― ―正给琳琳胀红着脸死死的按住。
  周飞一见要大事不好,忙解释说:“没事,就稍微打了几小下…没事的…那个,菜没糊吧?…”
  “…”女人停了手,红了脸:“菜豆都焦了,不能吃了…哎呀,花了两块多买的呢!…都怪你!”
  -
  晚饭后,四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没精打采的看着一部肥皂剧,各自想着心事。周飞坐在中间位置,右边是赵 小雅,左边坐着琳琳。琳琳的左侧亭亭坐在那里,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嘟着嘴,到这个时候也没跟哥哥说一句话。
  “刚才吃饭时阿姨打电话了?”赵小雅打破沉默。
  “谁?”
  “啊…嗯,妈妈刚才打电话了?”赵小雅脸又红了起来。
  “嗯,没什么事,也就是嘱咐我要照顾好亭亭、琳琳。”
  “那个…我还是交点房租吧?一个人住这么大地儿,哪能一点也不交?”
  “不都跟你说了么,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妈妈不是也说了么,屋子老是空着也不好,你住进来,还能给添些 人气…再说了,这房子过些天也就是我的了――你住你老公的房子,还用交什么房租?”
  赵小雅脸红红的,不再说话。
  亭亭坐在边上,嘴撅得越来越高,拉着琳琳的手说:“姐姐啊!有些人真不要脸呀!一声声‘你老公、你老公 ’的,就像是人家同意嫁给他了一样!也不瞧瞧自己长的什么德性?――跟个臭狗熊一样…再说了姐姐,不是听说 妇女都解放了么,男女平等了么,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咱们明天就找妈妈去,为什么我们女孩子没有房子呢! 哪道我们结婚后就要睡大街么?!…”
  亭亭脸冲着电视,咬着牙,一阵的大发牢骚,开始一会儿见哥哥给她说的哑口无语,一阵子的得意,可说了半 天终也不见另三个回应,又一阵气闷,就像是乱挥了一阵子大棒全落到了空处,不由的大怒,扭头去瞪琳琳,埋怨 这个姐姐一句话也不应、没一点团队精神,却见姐姐正胀红了脸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亭亭不由的顺着姐姐的眼光 看去,见电视里正在播着防脱发洗发液的广告,想着姐姐不应该对这个有兴趣,又疑惑着回盯向姐姐…
  在姐姐身上端详几番,亭亭心里猛的大跳了一下,只见正襟危坐的姐姐,裙子在胯间高高隆起,下面还一动一 动的,应该是哥哥的左手在里面,好象是在验证她的推想,紧接着从裙底传来轻轻“呱哜呱哜”的声响,姐姐身子 也开始扭动起来,却仍是大气不敢出一口的盯着前方…
  仔细再看,却见姐姐的右手正插在――应该是被哥哥拿着放到短裤里,想必是在撸动着那根肉茎,在裤裆里似 乎受到了干扰,不断的躲避着、跳跃着…亭亭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由的站起身,向哥哥右边看去,却见赵姐姐的 左手也插在哥哥短裤里,应该与姐姐的右手撸着同一个物件。
  而哥哥的右手插在赵姐姐的裙子里,不停的动着,赵姐姐胀红了脸,盯着前方,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口…
  亭亭看到这里,胯下一阵大热之余,又一阵大怒,是一种再次把自己汉子捉奸在床对其怒其不争时的感觉,起 身抓起遥控器把电视狠狠关上:“既然没人看就别开着浪费电了!!”
  觉得还是不解气,又上前拖姐姐:“姐姐,咱们回屋睡觉去!省得这对狗男女眼烦!!”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 姐姐给拉了起来,让那只大手从姐姐裙下滑了出去,却听姐姐“啊”的一声,站在沙发前双腿不停的打着摆,一大 股透明液体摆脱裙摆的遮掩,顺着小腿淌到了脚跟…亭亭这才想起,裙子下面姐姐跟她一样,从吃饭时就什么也没 穿。
  却不知赵姐姐裙下是怎样的风景,好想上去掀开瞅瞅,最终还是忍住了,回头瞪了一眼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也 不管姐姐这边还没抖完,连拉带拽的把姐姐弄回房间。
  -
  “流氓!!人渣!!”亭亭坐在床上咬牙切齿的喃喃说:“跟你说,姓周的!你今天要是不来插我的话,以后 你就是把鸡巴割了来求我,我也不会让你插的!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要你连姐姐也插不着!!…”
  亭亭抬起头看着琳琳:“姐姐,咱们以后要联合起来啊!”
  “什么‘连起来’ …”琳琳不解。
  “要插就让那个人渣两个都插!要不一个也不让他插!!”说着仍是不解气,拿起手边的枕头向门扔去:“你 看今天把他给得瑟的!挑三拣四的!!…臭流氓!!!”
  -
  隔了好一会儿,亭亭红着脸又轻轻的说:“姐姐…你帮我含含好么?…我好难受…”

  24、赵小雅的初夜(二)
  -
  那边亭亭屋里正骂着,这边客厅里赵小雅已经给情欲折磨的头晕眼花,全身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逼缝处,随着 周飞手指的轻轻划动,阴道深处越来越是闷痒,撸着男人鸡巴的手早无力的停了下来,这时身体连坐的力气也仿佛 没了,软倒到男人怀里,细语道:“老公…今晚要了我吧!”
  -
  刚晒过的被褥还散发着阳光的味道,赵小雅跪在床上,下身的裙子早已折皱不堪,上衣衬衫也仅剩几个扣子还 扣着,羞着脸把面前男人的短裤慢慢的褪下,让那粗粗的棒子弹了出来。虽然已见过多次,可再见时身体还是一阵 燥热,只觉下面内裤又湿了一分。
  周飞站在床上,俯视着这个把女人“羞怯”神韵展现到极致的女人,鸡巴虽然乱跳着,心中却是一片温馨,只 想能把这个女人一辈子护在怀里,不让她受一丝风雨。
  女人看着眼前的鸡巴晃来荡去,男人却站着纹丝不动,疑惑里抬起头向男人看去,与男人对视起来,感受到男 人眼里的柔情,不由的再羞,急忙又低下头。呆了一会儿,又缓缓的扬起下巴,把小嘴向肉龟含去,快含到时,却 见男人把手放到肉龟上,柔声对她说:“不用了宝贝,今天让老公来伺候你。”
  -
  赵小雅仰面躺在床上,裙子给周飞撸到腰间,浑身燥热里只觉逼户里淫水不断从穴口淌出。
  周飞裸着身子爬在女人胯间,盯着白色内裤中部那一团湿渍越来越大,忍不住贴着内裤在那湿淋淋的地方轻轻 的舔吮了一下,女人腰身随着他的吸吮猛的向上拱了一下,只觉阴道里一大股浆液汹涌而出,大羞里忙把枕巾盖到 了头上。
  周飞正要低头再舔,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想要不理,可那敲击声却固执不停。周飞只好光着屁股 下了床,过去把门打开。
  亭亭站在门前,她身后琳琳红着脸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手给亭亭紧紧拽着,显然是给妹妹强拉过来的。
  “哥…,我们睡不着…能不能一起睡?…”亭亭盯着周飞直挺挺的鸡巴,一副乖乖女模样喃喃的说,仿佛刚才 在屋里对眼前这个男人痛批臭骂的是另外一个人。
  周飞却对这个妹妹这副样子早有了免疫力,正要拒绝,却见亭亭转身把琳琳的裙子轻轻掀起,不顾当事人反对 ,另一只手再轻轻扒开姐姐湿淋淋的小逼说:“哥…看,姐姐想你了耶!…”
  “别说话,你赵姐姐脸皮薄。”周飞鸡巴晃动中把身子向边上让了让。
  “…”亭亭脸一冷,刚要反驳说她与姐姐的脸皮也不厚,却看哥哥作势要关门,忙闭上嘴拖着姐姐进了门。也 不等哥哥吩咐,径直拉着姐姐爬上了床,趴在赵姐姐身体两侧。
  而她们的赵姐姐这时仿佛是睡着了,头躲在枕巾下面,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赵姐姐这儿出了好多水啊哥!”亭亭红着脸抬头看着爬上来的周飞。
  “帮你赵姐姐把内裤脱了琳琳。”周飞说。
  琳琳犹豫了一会儿,刚伸出手,却给妹妹抢了先,可妹妹向下撸了半天也没把内裤脱下去,琳琳只好也伸过手 去帮忙,两个人努力了半天,还是不成――下面给赵姐姐压得死死的。
  “赵姐姐,快抬抬屁股,我们脱不下!”亭亭出了一头汗。
  赵小雅把枕巾掀起一条缝,脸红的要渗入血来,流浪小猫一般怜怜的看着周飞:“老公,别让妹妹在这儿了… 别带坏她们…”
  周飞却没回声,只是把手伸过去,抓住内裤的两侧,轻轻向外一分,随着赵小雅轻轻“啊”的一声,内裤已经 像面条一样给扯断,从屁股下给男人扯了出来,放到鼻子下深深了嗅了嗅。
  “哥哥,你怎么老是这样,一点也不知爱惜别人的东西!”亭亭盯着赵姐姐的逼户,口里虽然这样说着,语气 里却没半点在乎的样子,忽的又轻轻“啊”了一声,又道:“哥,赵姐姐的小芽…好长、好高啊!跟你的小弟弟一 样!”
  亭亭大张着嘴,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周飞扭头看琳琳,见他在捂着嘴,盯着那小芽,一声不吭,偷偷的在咽 着口水,慢慢的把自己大腿夹紧。
  琳琳看着那个小芽,正发着愣,听哥哥吩咐说:“琳琳,给赵姐姐舔舔。”仿佛正给哥哥说到了心里去,脸一 红,不由的俯下身,把那小芽整个含住,然后轻轻的吸了一下。
  “啊!”寂静的房间里同时响起两声哼叫,一声是赵小雅的,只见她小芽被吸之后,腰肢猛的向上拱去,紧接 着从穴口涌出一股白色汁液,不由的用力咬住枕巾,呜呜声里身子不停的上下起伏…琳琳则被赵姐姐那次拱腰狠狠 的打了脸蛋一下之后,一直呆呆的看着赵姐姐,缓过神后又扭头看哥哥,那表情似乎在解释说自己并没用大劲吸。
  赵小雅这时秀发几乎全湿,一缕一缕的挂在脸上、脖子上,白衬衫也几已湿透,紧紧粘在身上,全身滚热的躺 在那里,耳听男人说:“亭亭、琳琳,快帮赵姐姐把衬衫、裙子、胸罩都脱了。”
  亭亭手刚放到赵姐姐胸部,马上给赵姐姐死死的抓住了,忙抬头看哥哥,周飞轻声说:“宝宝,听话,松开手 。”
  女人却还是不松,周飞只好威胁说:“宝宝,别逼着我脱,那样的话这衣服以后就不能穿了啊…”话音未落, 那两只小手已飞快的拿开了。
  周飞正暗赞着自己,耳边又传来亭亭少见多怪的“啊”的一声,接着听她说:“哥!为什么这样呢!都是女人 耶!”女人那一对桃形尖乳这时硬胀到平生最大,其实谈不上重量级大乳,但也有亭亭的近三个大,高高耸立,顶 峰两个乳头也跟她的阴蒂一样,比一般女人要高、长许多,在那里硬硬的挺着、颤抖着。
  看两只尖乳布满汗渍,灯光下闪闪发光,正是最美味的时刻,男人下面鸡巴一阵大硬,只想能把它放上去,在 两乳间狠狠的摩上一摩。也没耐心等妹妹那不急不慢的节奏,上手几下把女人的裙子解了下来,远远扔到床下,俯 身趴到女人胯间,张开大嘴亲了下去!…
  随着裙子被男人脱去,明白自己已全身赤裸的赵小雅脸上再红,忙把嘴里枕巾拿出重新把头给盖上。恍惚里忽 觉下面穴口已给一张大嘴整个罩住,腰身又大动了几下,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出声,忙把手掌抻到口里咬住。接着又 感觉到两个阴瓣轮换着的给吸吮着,不由从牙缝里漏出一片呜咽之声,又觉那舌尖已分开阴唇向阴道内插去,腰胯 不禁随着男人的吸舔左右、上下扭动起来…全身滚热里,又觉左乳头给一张小口含去,隔了一会儿,另一只也给含 去…迷迷糊糊里只觉亭亭这边力大而长绵,琳琳那一边力轻却更加的体贴细致,双乳不断的胀麻里,双胯也不由想 夹紧,却给男人牢牢把着――只能向外分,不能合上半分,全身扭动里,只觉那逼缝处阵阵爽意,可阴道深处却越 来越是痒,而男人的舌尖伸到一定深度便再也不能深入,迷乱里也不管什么原因,只是伸出手搭到男人脑袋上,用 尽全身力气把男人向下按,痒麻酸胀里,只想把男人整个脑袋都能按进自己阴道里去!…
  -
  赵小雅身上三处敏感地带,在兄妹三人的联合吸吮之下,胀热里只觉自己渐渐要疯了,吐出枕巾,放声大叫起 来。呼号声里,只觉身子忽的一轻,整个胯部随着这感觉升到了半空,似乎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然后,全身的热量 随着一股热流从穴口喷了出去!
  热流喷发里,硬硬竖起的阴蒂更是胀到要破开,心里不断乞求着男人能再舔快些,能加力在阴蒂上含一含吸一 吸,可男人似乎在捉弄她,无论她如何把男人的头向那小芽处推,男人就是不理…
  赵小雅只觉全身快要炸了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让男人的鸡巴能赶紧插进她的阴道里去,好止一止 这让人发疯的痒!可骨子里极为内向害羞的她,如何能在两个妹妹面前喊得出口,只能喃喃的说:“老公!老公! 快!快!”
  耳听男人问:“快干什么宝宝?”
  “…”赵小雅脸胀得通红,那个“操”字在嘴里含着怎么也说不出去。
  “哥!你就别折磨赵姐姐了!!”这时亭亭小嘴松开了赵姐姐的乳头,颇有怒视天下不平事的侠女风采冲男人 一声大吼。
  周飞却爬到女人耳边轻轻的说:“老婆,你自己来好么?”
  说完就仰身躺到女人身边,赵小雅迷惑着看着男人,听男人冲妹妹说:“亭亭、琳琳,帮帮你们赵姐姐。”
  -
  深夜,城市里的一幢公寓楼,只有几扇窗还透着光。其中一间屋里,只见一个魁梧健壮的男人正躺在一张双人 床上,一只枕头垫在肩下,微抬着头,盯着胯间肉茎。那肉茎上面正跨着一个相貌极为秀丽的女人,在两个小女孩 的指导下,一点点的把自己的穴口贴上了龟尖,胀红着脸,长时间停在那里,从穴口涌出的液体早已淌遍整个龟身 。
  “赵姐姐,快坐下去啊!就疼一小下的!”亭亭像在骗小孩子打针一样的哄着女人,好像彻底忘了自己疼得差 点要死去的初夜。
  周飞静静躺着,看着女人大汗淋漓的蹲在他胯间,几缕发丝粘在鼻尖、嘴角旁,更显得那张小脸艰苦无比。眼 神顺着白皙无瑕的颈肌慢慢滑下,一对桃乳涂满汗渍闪着光尖尖的挺在那里,再下面,平滑洁白的小腹处,没有一 丝赘肉,全身每一处地方都溢着青春的气息。眼神再向下,见饱满多汁的穴口处,正面那棵小芽正直直的向下挺着 ,尖处隐约还有一滴汁液挂在那里!
  周飞看到这里,胯间大物不由晃了又晃,然后给一只小手急急的抓回原地,耳听亭亭埋怨说:“哥!别乱动! !”
  “赵姐姐,很容易的…闭上眼,顺着那尖使劲坐进去就可以了!”亭亭一幅骗死人不偿命的诚恳样子。
  “啊!”赵小雅试着向下猛的一坐,可穴口只吞了不到一半龟头,身子就疼得条件反射的向上窜去,蹲在那里 ,任亭亭磨破了嘴皮,再也不肯坐下去。
  “不是这样的妹妹…”琳琳犹豫了半天,终于开了口,低着头红着脸细声细语的说:“要先慢慢的在那…那头 上先轻轻的上下多动动…等那口子渐渐热了,就会慢慢张开的…”
  琳琳边说头边羞着向下低,都快触着床面了:“哥哥那次…”
  “知道也不早说!”亭亭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瞅了眼姐姐,然后伸出手去撮住赵姐姐的一半屁股,对琳琳说 :“姐姐,快,你撮着那一边!”又跟赵小雅说:“赵姐姐,来,慢慢…一点点…坐…”
  这时,赵小雅的逼内是痒得狠,可逼口却又是疼得很,在亭亭、琳琳的撮弄下,犹豫了一会儿,屁股慢慢向下 坐去,只觉自己紧窄的穴口给龟尖撑得越来越大,绷得越来越紧,只觉马上就要撑裂了,忙停了下来,两个妹妹仿 佛明白她的想法,马上帮她把身子向上端了端,随着穴口压力的减少,逼深处却又是痒热的厉害,一股浆液向穴口 涌去,不觉又轻轻向下坐去…
  在亭亭、琳琳的帮助下,赵小雅只觉自己身体在肉龟上的起伏越来越快,逼缝与肉龟的套弄中,汁液不停的向 下淌去,耳朵里响起“波波”的声响,在越来越强的快感里,慢慢把身体重量移到两个小女孩手里,自己只是全心 的体味着逼户与龟身按摩带来的快乐…
  正陶醉着闭着双眼,只觉身子马上就要飘起来了,可忽然两个妹妹不知是脱力了还是故意的,两双小手同时一 松,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猛的一沉!那鹅蛋大小的肉龟竟整个全扎进了自己的逼肉里,顺着力还向里挺进了一小 截茎身!女人大叫一声,纹丝不动的给直直挑在了男人鸡巴上,只觉自己守护多年的那扇小膜顿时给男人鸡巴整个 戳穿,疼痛里眼里闪着泪光向下瞧去,见男人的粗长肉茎果然已进去了近一半,不停有黑黑红红的液体由逼缝与肉 茎之间涌出,沿肉茎向下淌去!
  耳听亭亭喃喃的说:“啊!赵姐姐流了好多血啊!”听语气竟对刚才的失手一点愧疚之情也没有。
  赵小雅不由向男人看去,要跟他控斥他的两个妹妹。却见男人正呆呆看着她的脸,双手则伸在胸前,两手掌各 自向外翻着,不知是个什么手势。
  “老公!”赵小雅娇哼一声,一边支起双脚要把身子向上拔。却听男人急急的说:“宝宝,别动!一会儿就不 疼了!”
  赵小雅犹豫的停在那里,隔了一会儿,果如男人所说,逼口处那要胀裂的感觉果然慢慢消失了,可双脚由于长 时间的蹲支着,渐渐有些乏力,比这更难以忍受的是阴道底部越来越烈的酥痒!一时心里不知如何是好,不觉红着 脸又看向男人。
  “不疼了宝宝?”周飞轻轻的问。
  赵小雅刚微微点了点头,只觉身子一轻,又给亭亭、琳琳端了起来。疼的、胀的、麻的、痒的感觉里不由“啊 ”的轻轻叫了一声,待逼口套到了龟沟处,顺着两个妹妹的力道,穴口套着肉茎,身子又慢慢落了下去!…
  -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哪怕像赵小雅这样极易相信别人的女人――她这次留了个心眼,并没把身体全部重 量由姐妹两人掌握,两只小脚也一刻不放松,预防着两双小手再次忽然的滑开。
  赵小雅防这防那,却防不住窒肉含住阴茎上下套行时美得让人停不下来的舒爽。只觉阴道内汁液越分泌越快, 酥痒里不由随着两只小手的抬送慢慢的又加快了起坐的速度,随着阴道内越来越热,两只乳房也越来越胀,随着胯 下“叽叽”的淫声越来越响,不由的闭上眼,想像着谁也没看到,偷偷把支着部分重量的两只手从男人胸脯上撤了 下来,放在乳房上,慢慢加力的揉捏起来!
  赵小雅全身红热里,又听到一阵阵像是从哪个女人喉咙里挤出的呻吟声,隔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是由自己嗓子里 发出的,大羞之下,阴道内却更是痒,身子上下起伏的更是快!骨子里的羞怯又让她不由的眯开眼向男人看去,却 见男人正微喘着气深情的盯着她的脸,仿佛在通过每个表情研究着她的快乐,两只大手则举在身前,手掌不停的上 下起伏,竟和他妹妹两双小手的抬送一个节奏――原来两个女孩的抬送是由她们哥哥指挥的,无怪能做到那么统一 !
  赵小雅心下不由一羞,又一赞,感激的目光里忽见男人手掌忽然猛的向左右一分!――这个手势女人仿佛见过 ,很是熟悉,顿感不妙,只觉两瓣屁股处两双小手又突然一松,她身体随着自己下落的态势,随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又猛的向下扎坐去!
  赵小雅大惊之下,急忙重新支上自己的脚,却哪里来得及,大疼里,只觉身体一阵发软,宫颈口已与龟尖紧紧 撞到一起,大叫一声,身体不由的猛的向上提!
  可那么长的一根鸡巴,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就从阴道里拔出,加上是要害给插着,全身无力,两只小脚猛蹬着身 子只提到一半,便又大叫一声,以比第一次更快的速度落了下去!龟尖再次狠狠戳进宫颈,仿佛已经戳进自己的子 宫里!屁股坐到最低处,贴到了男人两只龟蛋,这次她只能乖乖的坐在那里,不敢再动,全身颤抖着只觉男人鸡巴 在她阴道里又加粗了一圈,不由向男人看去,见男人正痴痴的看着她,两只手掌还保持着向外翻的姿势,完全明白 过来――两个妹妹的两次松手,都是男人搞得鬼!
  不由撅起小嘴,娇斥道:“老公!!”
  男人还没答话,却听亭亭在身侧大叫:“哥!赵姐姐真厉害!全进去了耶!!”
  男人没理这个妹妹,指着女人的的裆部,扭头跟琳琳说:“琳琳,看看你赵姐姐那个小芽…都快要胀裂了…快 帮含含!…”
  -
  琳琳稍微犹豫了一下,接着把脸慢慢的向自己胯间低下去。赵小雅大羞之下,想躲可身体又给定在鸡巴上,忽 觉自己阴蒂给一张小口整个含住,给长长轻轻的吸了一口,在那尖锐的快爽里,她身子不由向上猛的一窜!窜到中 途又乏力的猛的落了下去,接着肉芽又给琳琳含了去,身子又再次窜起!…反复几次后,只觉下面阴道内疼痛慢慢 消失,越来越多的是麻痒,也不用琳琳在下面含,落到鸡巴根处自觉的会向上纵起,去寻找那份难言的快感…
  几十纵后,赵小雅手脚配合越来越好,起伏的越来越快,身子窜的越来越高,男人腰胯也随着她的节奏慢慢加 力上挺配合她…
  赵小雅对胯下越来越响的淫声充耳不闻,微闭着眼,全心的体会着这份从出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原本 以为遇见男人后的这些天已是生命里最幸福的时光,没想到此时此刻才是幸福的顶点…大纵大跃里,睁开眼慢慢向 男人看去,从男人的眼睛里观察到自己同时给男人带去的快乐,又一阵幸福袭来,眼睛不由的湿起来…
  琳琳已含不到赵姐姐的小芽,只好抬起头,脸上挂着汗珠,回头看看哥哥,想看他有什么新的指使,却见哥哥 双眼直直与赵姐姐对视着,那种眼神她也感受过,不由的心里一疼…嘴里一时苦涩,眼睛却拿不开,仍是直直盯着 哥哥的脸,细细体会着哥哥的喜悦,慢慢的竟觉得那喜悦也是自己的,嘴角不由的慢慢露出浅浅的笑意…
  琳琳微笑着盯着哥哥,恍惚里忽听身后赵姐姐“啊”的狂叫一声,急急转身看去,只见赵姐姐全身大汗,腰身 直挺着坐在哥哥胯间,头高高的仰起,正冲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不由的又向妹妹看去,见亭亭正盯着哥哥 与赵姐姐下体的连接处,胀红着脸,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插到了自己裙下,正偷偷的摸着…
  -
  赵小雅不知自己睡过去多久,昏昏沉沉睁开眼,发觉男人不在身边,不由的心里一慌,整个人完全醒了过来, 急急的转身屋内四下看去,却哪里有男人的身影?
  一时也找不到自己衣服,急急的披上毛巾下床,正要迈步向前,却觉胯处一阵疼,不由的“啊”的一声,只好 迈小步,慢慢向门口挪去,只觉胯间两片逼瓣微微张开着,随着走动一时不停的摩擦起来。而阴道里只觉空空的, 仿佛给肉茎撑开的大洞还没合上。
  赵小雅卫生间、厨房几个地方找过去,仍然没见着男人,心里越来越慌,越来越惊,随着脚步离妹妹们的房间 越来越近,心里的预感仿佛也在慢慢的成为事实…内心里一阵阵恐惧,却又一阵阵的燥热,不由的咽起唾沫,嘴里 喃喃有声:“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们是亲兄妹! …他们是亲兄妹啊!…我不该怀疑他们的!…我怎么能那么 想呢!…”
  嘴里轻哼着,手搭上门把手…门并没上锁,给她轻轻扭开,“吱”的一声,在她眼前敞开一道小缝,赵小雅作 贼似的定睛向屋里看去…
  -
  赵小雅虽然心里已有准备,可这一眼看去,心里还是像给一把大铁锤狠狠的敲了一下,急吸一口气,忙抬手把 嘴捂上,把嗓眼的那声大叫捂了回去!
  只见屋里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兄妹三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灯光下男人古铜色的身躯衬得他两个妹妹身体更加 的雪白晶莹。男人头贴着墙仰躺着,琳琳正骑在哥哥肉茎上,手按着哥哥的腹肌,秀发湿湿的披在稚气还未脱的小 脸上,全身是汗,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两瓣小屁股随着哥哥胯部起伏的节奏,正上下飞速的蹦 窜着,很是熟练,显然跟哥哥这样已不是第一次…胯下哥哥忽隐忽现的肉茎,已给淫液涂成白色,不时有大片的浆 液在兄妹的胯间飞溅着!…
  赵小雅看得心里又是惊又是热,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平常那么乖巧温顺的琳琳在床上竟然这么疯,完全像一个 取之无度的小荡妇!…
  再看亭亭,她则跪跨在哥哥仰起的脸上,背冲着门,两只小手扶着墙,不停的向上抖着…
  从小到大,哪怕以前男朋友强让她看的日本小电影里,赵小雅也没见到过如此淫靡的画面,更别说这画面里的 一男两女是亲兄妹!
  赵小雅眼直直的看着,只觉阴道深处一阵阵大热,一股粘粘的液体慢慢从穴口淌了出来,小手从嘴上拿开,小 口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身子却忽然失去平衡,向屋内扑去,踉踉跄跄的冲到了屋子中间!
  赵小雅站在离床不远的空地上,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上的毛巾,红着脸,头低得差点要埋进胸里,仿佛做坏事的 人是她。隔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偷偷的瞅了瞅床上的兄妹,见琳琳依然在哥哥肉茎上窜跳着,显然是没感觉到 她进来,而亭亭回过头看了一眼,正要说什么,却“啊”的呻吟一声,急急的又转过身去…男人像是不知道她进来 ,又像是知道却早有心理准备,因为亭亭胯下的舔吸声仍是一刻不停的传过来…
  赵小雅只觉身体越来越热,嗓眼发干,反复蠕动着,可嘴里早已没有唾沫可咽,而眼前的画面像有一种魔力, 把她的身子慢慢向床边吸去。
  女人迷迷糊糊挪到兄妹三人之间,琳琳这时终于察觉到她,“啊”的轻轻一声这后,急急的把小眼紧紧闭上, 下面却仍是纵提不停!赵小雅不禁身子又向墙边移了移――虽然能想像的到,却还是想亲眼看到,男人到底是怎么 让他妹妹在他脸上上窜下跳的。
  -
  赵小雅靠着墙,心里重重颤了一下,虽然男人也曾给她舔过,可从来没用过这种姿势,尤其这一刻亲眼看到, 给自己心理上的冲击更是巨大――只见男人一张大嘴把妹妹的小逼整个罩住,舌头应该捅到亭亭的阴道里,亭亭挺 身尽力想摆脱哥哥的大口,却给哥哥紧紧的把住大腿根,胯部以下一丝也挣不动,只能把腰胯上面身子徒劳的上挺 着、扭动着…
  亭亭在哥哥脸上扭动的越来越快,两只小手也随着扭动不停的在墙上抓着…一个时候,身子忽然停止了向上窜 动,反而把身子用力向下压去,仿佛要把整个身子塞进哥哥的嘴里!同时前后猛摆着胯部,让逼缝在哥哥嘴上飞速 的摩擦着,最后大叫一声,抖着小身子停在哥哥脸上…又过了一会儿,随着哥哥的大手松开,她贴在墙上的小手也 一松,向哥哥身侧瘫倒过去…
  亭亭只躺了一会儿,便回身看了看姐姐,又跟哥哥撒娇说:“哥哥,让我再和姐姐换换吧!”
  “你姐姐…嗯…刚换上去呢…啊,嗯…别说话,等会儿,别,别打扰你姐姐…嗯…”男人有些气喘的说。
  亭亭撅起小嘴,男人却不再理这个妹妹,扭头盯着女人红红的脸,轻轻的说:“嗯…宝宝…快上来!”
  赵小雅站在床边犹豫半天,终于抵不住心里的欲望、男人的眼神,抓住毛巾的手一松,毛巾向下落去…赤裸裸 的慢慢爬上床去,按男人的示意面对着琳琳跪在男人脸上,却忽然间想起什么,急急的说:“老公!我…我要先去 洗洗!有味的…啊!…”
  ##############################################
  周飞在阳光里醒来,看看手机,快十二点了,手机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女人秀气的字:“老公,妹妹去她 们同学家玩了,我出去买些日用品,餐厅桌子上给你留了米粥、油条。”
  周飞套上短裤、T恤,去卫生间梳洗了一番。出来后听厨房里声音知道女人已经回来了。
  周飞走到厨房门口,见女人新换了一条白色裙子,裙前围着新买的一条天蓝色围裙,正在切着菜。周飞走到女 人身后,吻着女人的脖颈心疼的说:“宝宝,女人第一次后不好乱走动的…把小妹妹磨坏了就不好了…”
  赵小雅停了刀,红了脸,轻轻的说:“没事,不怎么疼…就是…走路感觉怪怪的…”
  “怎么怪怪的宝宝?”周飞恬着脸问。
  “…,好像,好像你的那个…还在我里面插着…”女人脸更是红,话音几乎轻不可闻。
  “既然不疼了,那我们再来吧宝宝…把昨天厨房里没干完的事接着干完…”周飞浑身大热。
  “别了老公…我要先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有比我们爱爱重要?”周飞把手搭到女人丰满挺翘的屁股上。
  “老公,先听我说,真有事儿…不过,也有可能是我错了…我单位的头,她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怎么怪怪的宝宝?再怪她能把你强奸了不成?她不是女的么?”
  “可…真是感觉毛毛的,就在前天她还摸过我屁股呢…”
  “谁叫我老婆长这么性感的屁股呢!”周飞又一阵大热里,把手加力在上面揉起来:“要不…让你老公帮你摸 回来?”
  “我是认真的老公!…”赵小雅呻吟着说:“正经点!…能,能不能问问二叔…”
  “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宝宝…下次她再摸的话,你摸回去不就得了…”说着就要去撸女人的长裙。
  “别!!”赵小雅忽的高喊一声,吓了周飞一跳,却听女人又低声哀求说:“老公…把裙子脱了放一边吧…再 弄皱了,就没换的了…”
  周飞轻吁了一口气,又一阵心酸,郑重其事的说:“宝宝,改明儿老公给你买一百条裙子给你换!”――完全 忘了自己除了拿了别人的、现在还万万不能大手大脚花的几千万外,百分百一个穷光蛋。
  一边大言不惭的说着,一边把女人裙子轻轻褪了下来,想了想又把手伸向女人的白色内裤,嘴里喃喃有声:“ 这个弄皱了也不太好…”
  -
  两个人在厨房里折腾的时候,妈妈孙倩正站在屋外楼道里,手里攥着一把钥匙,向锁口慢慢伸过去,又猛的缩 回来…如此不断反复着,润滑的额头上慢慢渗出汗,心里两个声音不停的斗争着――
  “他是我儿子!当妈的来看看自己儿子,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对呢!”
  “可看儿子用得着请假看么?…今天是最后一天课吧,要过去领毕业证书吧,要过去跟同学、老师们道别吧? 这都比来看望只一天没见的儿子重要吧?”
  “证书让别人帮着领就可以了…”
  “昨晚是不是一宿没睡好?你在担心什么呢?你儿子不就是跟个女人睡在外头么?有他两个妹妹看着,你有什 么不放心的呢?再说小飞都快成人了,现在的年轻人都那么开放,他们就是发生关系又有什么呢,又跟你有什么关 系呢?――他是你儿子,又不是你老公!”
  “小飞这不还没成年么?!…我担心什么?我不担心啊!小飞有女朋友,我这个当妈的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还‘高兴’呢!听到他要把老屋让给他赵老师住的时候,你手里的碗都差点掉地上了!你那是高兴的?― ―不是吧?你当时确实是大度的点头了,可有多口不由心,你自己是知道的吧?”
  “我不是觉得他们不合适么?!她可是小飞的老师!她比小飞大好多呢!!”
  “你比小飞大更多呢!你还是他妈妈呢!!”
  “说什么呢!…小飞可是我亲生儿子呢!!我怎么会吃他老师的醋!!”
  “那你来看你儿子用得着化妆么?你什么时候为了引起男人的注意化过这么浓的妆?…再说了,来捉奸,也不 用化什么妆的。”
  “谁说我是来捉奸的?!我只是听说琳琳、亭亭她们出去了,不在屋里了…有些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
  “嗯?…不放心什么呢?…对啊,我不放心什么呢?…不对!!他是我儿子,我是他妈妈,妈妈关心一下儿子 ,难道还需要理由?!!妈妈为儿子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什么都是应该的!!!”
  孙倩狠狠咬了咬牙,终于把自己说服,再一次把钥匙慢慢向锁眼送去…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小心?…为什么我手这么抖呢?…为什么呢?…”心里喃喃想着,心情仿佛 回到很多年以前的那个夜里――那时她还只有周飞姐姐周喻喻一个孩子,手里拿着她哀求孩子二叔给她偷配的钥匙 ,也是这样恐惧的,站在她老公周力知背着她租的一间公寓门前…
  “卡”的一声轻响,然后房门给缓缓、缓缓的推开…
  -
  厨房里,赵小雅上衣穿着白衬衫,下身光着屁股,身前搭着围裙。
  周飞趴在女人胯下把逼户舔湿,起身后,再微微躬起腰身,把肉茎从后面抵住女人已有些红肿的小逼,正要送 进去,忽听外门给谁缓缓推开了,想想妹妹们都没钥匙,再听着那轻轻的脚步声,知道是妈妈来了,吃了一惊,犹 豫了一下,感受着妈妈的小心,心底一阵燥热,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妈妈面前掩饰了多年对她的欲望,装了多年 的乖孩子,有些累,便狠狠咬了咬牙,决定趁今天这个机会表露出来,自此以后不再掩饰。
  于是,调整好姿势,把鸡巴缓缓的插进女人阴道里…女人在前面左手抓着胡萝卜,右手拿着刀,没一丝抗拒, 反而把屁股稍微抬起,让男人进得更深一些!
  由于昨晚几乎折腾了一宿,小逼这时有些疼肿,赵小雅咬着牙承受着男人的温柔、逼口的胀疼。阴道内不停的 分泌出汁液,慢慢滋润着越来越深的肉茎,窒肉自然而然的生出一道力,主动把龟头向阴道深处拽去!
  这个时候,女人迷迷糊糊的对门外的事一无所知,只听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别出声宝宝,小心手,接着 切菜…妈妈来了…”
  -
  菜案正对着厨房门,当孙倩走到厨房门口时,只能看到两人的后背――赵老师正在切着菜,儿子则穿着整齐的 站在女人身后――看到这一幕她不由舒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想的太歪了。
  孙倩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摆出一幅妈妈的口气说:“小飞,别赖你赵老师这儿了!你赵老师要有什么事,你 妈妈过来帮着照顾就可以了…你课那么紧,赶快回家复习功课去!”
  一边说着,一边向两人走去:“啊!小飞!你别靠你赵老师身上!!像什么样子!…你赵老师都不能切菜了! 快出去,别在厨房里捣…”这时孙倩已经走到两人身边,忽然住了口,呆站在那里,大瞪的眼睛里,儿子大的惊人 的肉棒,从短裤前开档松开的扣子间挺出来,正插在他赵老师的阴道里,还在不停缓缓的插进、提出,肉棒已给赵 老师的淫液打的通湿!…
  知道自己看到,那根肉棒竟没一丝慌张要停下的样子,反而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赵老师也配合着轻轻呻吟出声 !…
  周飞侧过脸看着妈妈白皙润泽的脸颊,见从不施胭脂的妈妈,今天竟然化了妆,让那张秀丽的小脸更是光颜照 人!…不由微微一呆――这个妈妈不仅脸蛋是百里无一的美人胚子,还有着一对让每个女人都要羡慕不已的硬挺巨 乳,尤其是这丰润成熟的躯体里又散发着些多年未丢的稚气,不知她是如何修养的,岁月仿佛与她无关…特别是此 时此刻,只见她整个小脸胀红着,一幅少女的羞怯模样…周飞只觉全身又一阵燥热,左手竟然像不受控制了一般, 伸过去抓起妈妈的右手,把它放到了自己刚刚从阴道里抽出的鸡巴上!
  妈妈红着脸低着头,小手握住周飞的鸡巴,一动不动,像是给催眠了一样…忽的小手触电似的从鸡巴上弹开, 抬头直直盯着周飞,一片水雾里,只觉眼前越来越模糊…
  周飞盯着妈妈的眼,疑惑里正要开口,忽见妈妈轮起小手,一个巴掌狠狠扇过来!周飞愣着也没躲,任由那只 手掌轮到自己脸上!…
  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原来趴在菜板上正无地自容的赵小雅大惊之下,身子猛的向前一撤,使男人留在她 阴道里龟头拔了出去,扭头看去,见男人脸上一个红红的掌印,而妈妈双手颤抖着,紧紧咬着牙,嘴唇不受控制的 哆嗦着,眼睛冰冷冷的却又像是在冒着火的盯住男人,鼻翼两侧脸颊上的两股泪水不停的向下淌去…
  赵小雅回过神,忙把身子插到妈妈与男人之间,像是在遮住男人还滴着她淫液的鸡巴,却更是在护住自己的男 人。
  妈妈却不理她,只是盯着男人,那只颤抖的小手动了又动,像是要伸过去给男人抚摸一下疼处,又像是要再扇 上一巴掌,却终于没再抬起来…
  赵小雅惊慌里,见男人的妈妈泪眼紧紧一闭,猛的扭头向厨房外冲去…一会儿,外门处传来“轰”的关门声…
  -
  又过了好久,赵小雅微张着嘴,终于从震惊里出来,回头看着男人变得煞白的脸上,那只掌印更是突显,伸手 过去轻轻摸了摸问道:“老公…还疼么?”
  接着不由的又喃喃说:“妈妈看你的眼神好怪啊!…妈妈今天好漂亮啊!…”

  25、妈妈的愤怒,姐妹花的深情,豪赌!
  -
  “我不哭!我不哭!…”孙倩一边往车方向跑着,心里一边不停的冲自己喊。泪却只是流个不停。
  终于到了车里,马上趴在了方向盘上,放声大哭起来。只觉这次比当年知道老公周力知在外头养女人,还要愤 怒、伤心、委屈…当哭声渐渐停下之后,抬起头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咬着嘴唇,嘴里喃喃有语,竟说出与当年别无 二致的话:
  “我对你那么好!…我对你那么好!! …你竟然背叛我!!…我要报复!…我要报复你!!”
  ##############################################
  周日午后,周飞来到一间酒吧,那里的招待领着他东拐西绕,把他绕了个七晕八荤,终于走到一间小屋前。
  “到了。”说完那个服务生就按原路走了,如果不是最后一句话,周飞还以为他是个哑吧。
  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应声,周飞犹豫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两个单人沙发相对,中间一张茶几,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坐在冲门沙发上,看他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沙 发,等周飞坐下,便把手里的一个纸文件袋扔在茶几上,说:“这是天上人间以及郭彪的资料。”
  “…”周飞扫了一眼文件袋。
  “你二叔最近还好吧?”
  “还好。”周飞抬头奇怪的看着对面。
  “哦…是这样,我跟你二叔,没特别重要事的话,是从来不见面的。”
  “嗯,那么国外帐户、钱的事,您…”
  “别‘您’,叫‘五哥’就可以了,面子上的恭敬没意思,也别扭…表面上客客气气的,背后则捅刀的人遇见 太多了…帐户我会给你办个瑞士银行的。钱,按你说的地点,我的人已过去确认过了,七千万整。从现在起我们就 算是交接了,所以再出现什么变故也是我们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要存美元还是欧元?”
  “美元吧。”
  “嗯,对了,我们得从里面扣三百万人民币的手续费――这是看在你二叔的面子,最低的收费了。”
  “知道了五哥。”
  “那个,‘周飞’是吧,我以后喊你‘小飞’吧…小飞,你有没有问过你妈?那个…你二叔只是你叔?”
  “…”
  “别生气小飞,五哥这人就这性格,想什么就说什么…只是觉得你二叔对你未免也太好了些――这世道,当爹 的对亲儿子都没这么好的了!…要知道,当年我欠你二叔好大一个人情,我这人也不愿老欠别人的,早想还了心里 好踏实,可你二叔就是不给我机会…”
  “…”周飞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你以为你二叔是只做好事、不求回报的人?…哈!小飞,你太幼稚了…当然不是!他是觉得没遇着大事,一 直舍不得用。…这可好,为了这么点屁大的事就把我喊过来。说什么以后只要能给你打探着消息,力所能及的给你 办点事,就算是把以前的人情债全还了…靠!一个狗屁天上人间,几个逼钱…小飞,你能不能替我问问你二叔,你 一个毛孩子,能有什么大事值得他那么交待?这么舍得?”
  “五哥,实话跟你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至少现在还没有…五哥,你是从澳门赶来的?”
  “…”
  “那个…赌场什么的你…”
  “嗯?你对赌感兴趣?小飞,你想赌什么?”五哥的眼一下子亮了起来。
  “赌球!”
  “哦…”听语气五哥有些失望:“那一块不归我管――我对那块儿不感兴趣…不过,我可以帮你安排…想怎么 下注?想投哪国联赛?六月份了现在,欧洲的可都结束了吧?…你不会想赌中超的吧小飞?!中超你就别考虑了― ―那里面,上头足协也好,下面俱乐部也好,教练也好,球员也好,都不要脸到家了…你往那里投钱的话,我保证 你最后连内裤也能给输掉…”
  “欧洲杯。”
  “哦,差点忘了,这欧洲杯已经开始了…那还有点谱。…押今天夜里的比赛么?押多少?谁跟谁的?我马上给 你安排个人。”
  “今天不行五哥,我只记得…嗯,我只对法国队的比赛有兴趣…下周二D组小组赛第一轮法国跟奥地利,我准 备压法国一比六输,七千万全押…嗯,当然得先把你们的两百万扣去…大约多少的赔率五哥?”
  “…”五哥盯着周飞半天不吭声,像在看一个怪物:“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
  “你押法国输,还是一比六的输…七千万…全押…你有病??…”
  “…”
  “你是不把这七千万当钱?还是能预知比分?”
  “…”
  “…,小飞,五哥得跟你说实话,‘赌’这东西是这样,…就拿大家都熟悉的福彩来说吧,如果这期福彩中心 不想出头奖,那么,你就是有先知先觉、或是坐时间机器从未来拿着头奖号过来也没用…知道为什么么?因为只要 你买了那个头奖号了,那它马上就不可能是头奖号了――因为福彩中心总会让机器摇出一个没给任何人选中的头奖 号――因为他们这期的计划已经事先做好了,就是头奖不会出…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小飞,你应该明白了吧?”
  “…”周飞心里一震,呆了一会儿,宁住神说:“五哥,可这是欧洲杯…应该没这么黑吧?…那些球员、教练 拿的可都是天价的工资,还是在为国家踢啊!不会那么容易给庄家买通吧?!…再说,我这点钱也不算多啊?!… ”
  “押胜负,确实不算多…可你押的是比分,还是这么冷的一个比分,小飞…你知道如果真让你撞上狗屎运蒙中 了,你会让他们吐多少血么?…”
  “…”
  “你觉得一场比赛的比分很难改么?…小飞,你知不知道,哪怕比赛中球场里突然跑进一个裸奔的球迷,都有 可能改变比赛结果?甚至说,哪怕现场某个球迷一时没忍住放了个响屁,就可能会改变整个球场噪音的分贝,进而 影响某个球员的亢奋指数,进而影响…小飞,跟五哥说实话,除了这七千万,你还有很多钱么?还是你觉得这七千 万太少?”
  “…”
  “要不就只买胜负?”
  “…”周飞额角上已经冒出了汗,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比分不会那么容易就变的!不会的!!…前段时间 皇马跟巴赛那场国家德比不是就完全跟自己记忆里的比分一样么?!球都是谁进的、大约哪个时间进的,都跟记忆 里的一样的啊!!…狗屁蝴蝶效应!离的这么远,我一个蚂蚁一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影响到欧洲那边的比赛比分? !…七千万是不少,可七亿的话那不更好?…好不容易记得一个比分,不冒次险不是太亏?…关键是,如果比分不 改、让我赢了的话我就可以把钱给还回去了!!――这样不就一点后患也没有了么?!”
  周飞咬了咬牙,最后抬起头盯着五哥说:“五哥,帮我查一下赔率,能翻十倍就买了!法国一比六!全押上去 !!”
  五哥看着他不说话,周飞隔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那个…五哥,能不能从里面撤出50万…那个 ,我好留点零花…别真的最后一分钱也不剩…”
  “…”五哥长时间的瞪着他:“那些钱你一点没动?”
  “怎么啦?”周飞奇怪的点点头。
  “你确定你今年十八?…小小的年纪,那么一大笔钱,竟能忍着一分钱不动!!…小子!你有种!!好!是个 干大事的料!!五哥我佩服你!!!”五哥轮起手掌重重拍了一下茶几。
  “…”周飞虽然脸皮足够厚,可莫名其妙的被人狠夸了一顿,还是不由的红了脸低下头――要知道,他只是昨 天之前没想到还需要手里留点钱好给家里老婆买裙子而已…
  “好,我让这边经理从酒吧帐上调50万给你…你是过几天来拿,还是我的人给你送去?”
  “我改天过来拿五哥。”
  “好。…嗯,小飞,五哥八卦一下…你是从未来坐时间机器来的么?…能不能跟五哥说说,具体都是谁进的球 ?…我好跟人吹去?…”
  -
  “对了,五哥,那钱能不能放那里几天,先别运走?或是放我们市周边?…”
  #############################################
  周飞从酒吧出来后,已经快两点了,掏出手机,见里面有一串的未接电话,来自同一个号码,忙打过去,那边 一个女孩急急的声音,感觉马上就要哭出来:“哥,快来!姐姐给人堵屋里了!!”
  “…”周飞愣了一下,忽然听出那边是刘静的妹妹刘怡,忙安慰说:“你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儿 现在?”
  “快来啊哥!…我在潘家园,永晶商场这边…姐姐给青皮堵在家里不敢出来,怕让他知道她在家,也不敢打电 话,发短信让我打给你。”
  “潘家园?你家不是在市东区么?青皮又是谁?…”
  “哥,你就别问了!快来!要不就来不及了…我姐一会儿前发短信说,那青皮好像知道她在家里了…快来哥! 求你了!!啊,哥…对了,别一个人来,打电话叫你二叔吧哥…青皮好凶的!…”
  “多少人那边?”
  “就他一个…可他好凶的哥!千万别一个人过来!!”
  -
  -
  潘家园永晶商场门前,周飞从出租车里钻出来,刘怡正站在那里左顾右盼,看到他,马上跑了上来,又四下看 了看,说:“哥…就你自己么?”
  “那边不是就一个人么?…我一个人够了。”
  “…”
  “快!愣着干什么!快带我过去…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中午,本来姐姐要和我在北越朗餐厅打工的…”刘怡边走边说。
  “你们?打工?”
  “嗯。”刘怡低了低头:“可我姐一直没到…那边经理让我打电话催催…去衣柜拿了电话才发现姐姐已经给我 发了好多短信,说青皮又过去了,在门口,她假装着屋里没人,不敢出去…可今天那青皮赖门口就是不走…我姐让 我打电话给哥…”
  “青皮是谁?”
  “…是小悦哥以前的小弟…”
  “怎么不打电话给小悦?”
  “…小悦哥说青皮早就脱离帮会了,不归他管…说,说另外…我跟我姐姐现在都是哥的…哥的女人,有事该找 哥哥你的…”
  “这是去哪儿?你们怎么会住这儿?你爸爸、妈妈呢?”周飞走着走着,不由的停了下来――只觉刘怡领着他 越走越偏,在一片小巷子里穿来绕去。
  这地儿应该是X市唯一遗留下的一块还没拆迁的棚户区了,小巷子里坑坑洼洼的,到处是污水,空气里弥漫着 一股腐败的气味――只有刚毕业、家境不太好的大学毕业生,以及从外地过来打零工的才会租住在这里。
  “…”刘怡也停住了,站着不吭声。
  “那个青皮怎么会找上你姐姐的?他们怎么会认识?”
  “…”
  “当初…轮奸你们的人里有他?!”
  “…”
  “刚才你说他‘又’过去了…他纠缠你们多少天了?怎么今天才打电话给我?”
  “…”刘怡低着头,就是不吭声。
  “好,先过去再说。…小怡,快在前面带路…”
  -
  -
  “骚货!别装了!你不出声我也知道你在家里!!”青皮几脚踹出去,平房的木板门已摇摇欲坠。
  “骚货!当初哥哥把你伺候的那么舒服…难道就不想哥哥的鸡巴?…你她妈快开门!别她妈的给脸不要脸,装 她妈的圣女,真她妈贱货,我好言好语的求你,你她妈还真把自己当仙女了,非得逼老子发火动粗!…”
  “轰轰!!”又一阵踹门声:“你她妈到底开不开门!好!你不开是吧,信不信我去叫几个兄弟,晚上过来把 你们姐妹两个骚货摆一起操?!…”
  青皮正要接着踹门,忽的觉的肩膀给人在后面拍了一下,猛的转过身去,见眼前一个半大小子,个头倒是挺高 ,不知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的身后,听他缓缓的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她妈算老几!!你她妈…啊!!!!”青皮一声狂叫里,被那男人一脚给踢趴在了地下,双手伸到裆处, 使劲揉着鸡巴,只觉刚才这一脚已经把他两个蛋给踢烂了…“臭小子偷袭!还她妈用下三滥的招数…”青皮牙缝里 狠狠的哼了两句,趴在地上大声呻吟起来,还没等从疼痛里回过劲来,“啊”又吼叫一声,鸡巴连着手又给狠狠的 踢了一下…
  “啊啊!”的大叫里,接连又给狠踢着,连声讨饶:“饶命兄弟!!别踢了!!碎了!要碎了!!”
  周飞又重重踢了一脚,停下来说:“操你妈!知不知道我爸是谁?知不知道连省长见着我爸也要客客气气的? 就你这瘪三还想上我马子?信不信我切了你鸡巴去喂狗!!…”
  青皮这时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我错了兄弟…我真的错了…”说着一个冷拳向周飞脸上打去,可打到半 道,忽的又趴到了地上。“唔”的口一张,竟把中午吃的饭全吐了出去!――刚才下腹挨了一拳,只觉肚子已经抽 起筋来。
  青皮正双手支地大口大口的吐着,忽的又啊的尖叫一声,只觉右手给一只大脚狠狠的跺上,想拔却又拔不出, 紧接着又给踩着反复的碾了又碾,又连声尖叫起来,听那个半大小子缓缓的说:“都讨饶了不是么?我不是也饶了 你了么?――怎么啦这又是?…这算什么?是不服?还是不信我爸?…把身份证给我!…再来找事,我让你全家不 得好死!…”
  “…,啊!!!…”
  “我叫你把身份证给我!!”
  -
  看着那青皮消失在巷子外,周飞转回身,见刘怡呆呆站在那里,小嘴微张着,直直的瞪着他,两只小手不停的 颤抖着,看到他转过身还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虽然知道自己确实也算不得什么好人,不过面对面给一个少女认作恶棍,这终究不是件让人惬意的事情。忙在 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小怡…那个…哥哥其实,并不是什么坏人…哥哥那是装出来的,只是来吓唬人的…啊,小怡 ,你可别…”
  “…”少女还是瞪着他不吭声。
  周飞正要再解释,却听背后“吱”的一声,木门给推开,刘静走了出来,周飞转回身,见她眼睛红红的,脸上 全是泪水,走到他跟前,想要扑到他怀里,却又像是不敢,最后只是紧紧盯着他,说:“徐凡哥…”
  周飞伸手把她揽到自己怀里,这样静静呆了一会儿,又说:“别站在外头了,进屋再说…”
  从青皮开始闹腾起来,到现在至少要半个多小时了,可这巷子里那些邻居依然没一个人出来,周飞明白他们的 心态,知道这确实不能怪他们――大家天南海北的来到这城市,从社会的最低层干起,只想着能早日混出个人模狗 样的,谁也不想因为一个陌生人,为自己招惹来是非。
  -
  “这是你们住的地儿?”进了屋后周飞不由的问了一句。
  虽然屋子里收拾的很是整洁、干净,可终究只是一个十平方米大小的一间小屋,大部分空间给两张单人床占据 了,墙上贴着卡通及明星招贴画,床下堆着两人的课本,唯一一点空地儿是靠门这块儿,见这块儿地上放着一个老 式的电热炉,应该是做饭用的,电热炉旁边一个铝锅,里面的面条夹杂着几片白菜叶子,凝成一个――可以想像平 常她们对饮食是怎么糊弄的…
  靠门的墙角放着一个粉色塑料桶,里面装满着清水,应该是从哪里打来的,用来作日常饮水及洗漱用,两个塑 料脸盆放在床头下面,里面各一个牙缸、肥皂、手巾…
  周飞越看心越是凉,脸也跟着越来越冷。姐妹两人在旁边瞅着他的神情,沉默着都不敢说话。
  “住这儿多久了?”周飞仍在四处打量着,轻轻的问,头也不回。
  “半年多了…以前住朝阳区那边,可那儿年初的时候拆迁了…”刘静平静的回答说。
  “你们俩在外头住多久了?”
  “有两年了吧。”
  “…”周飞转过身,盯着刘静的脸:“为什么不跟父母住?为什么要搬出来住这种地方?”
  “…”
  “你们父母赶你们出来的?”
  “…”刘静摇摇头。
  “…,小悦找人轮奸你们的事,你们父母知道?”
  “…”刘静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他们不管?也没报警?”
  “…”又点点头。
  “你恨他们?”
  “…”刘静静静的不说话,眼里涌上泪水,慢慢低下头去。
  “…,你也别太怪他们…他们也不容易…”周飞想了想,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刘静眼里大股的泪淌下去,轻轻的说:“我知道徐凡哥,可我就是恨…”
  周飞上前让她靠在他怀里,抚着她的秀发,轻轻的说:“委屈就哭出声来,别憋心里…哭出来就好了…”
  “哇!!”周飞还没说完,女孩已经撕心裂肺的在他怀里嚎哭起来,仿佛憋了多年的委屈终于有机会一下子发 泄出去。
  周飞侧头看向刘怡,见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响,大滴大滴的泪珠,正一颗一颗向地上掉去…
  周飞搂着女孩,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等她终于哭累了,轻柔的又说:“你爸妈再不好,你也不用搬出来呀… 你怎么这么倔呢?这还拉上你妹妹?”看了看地上锅里的饭,又说:“看你们这都吃的是什么?…你不在乎,可小 怡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老吃这些东西怎么行?…”
  “…”刘静抽泣着不吭声。
  “我自愿跟姐姐出来的哥…”刘怡眼红红的说:“是我害了姐姐…”
  -
  “那青皮缠了你好几天了,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周飞坐在刘静床上,刘静坐在他身边,头靠着他的肩。刘怡 坐在他们对面自己床上。
  “…”刘静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的说:“那天…酒店里,你…”
  “…”周飞明白过来,一阵子的脑袋大:“我说有事得马上回家…你觉得我是在找借口?你觉得我不在乎你? 不在乎你们?”
  “…”两个女孩几乎同时微微的点了下头。
  “…”周飞又是一阵头大――那天家里可是有两帮人在等着呢,可这事怎么能跟这对姐妹明说呢?只好更加温 柔的说:“别瞎想了你们,那天我家里真是有大事要办…再说,无论如何,你们怎么会这么没自信呢?你们这么漂 亮的女孩子,对哥哥又那么好,哥哥上哪儿找呢?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
  “…”刘静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可我跟妹妹都让他们弄脏了徐凡哥,他们…”
  “谁说你们脏了?!”周飞一时大怒,不由的吼道,定了定神,然后抚着女孩的秀发柔声的说:“小静,你徐 凡哥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么――你是天使…是哥哥的小天使…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会是哥哥的天使…是哥哥唯一 的天使!…”
  周飞侧过脸,轻轻的把女孩眼角的泪擦去,接着又说:“小静,以后不许再说自己脏…我也不许任何别的人说 !…”
  -
  “这两年多你们是怎么过来的?”过了会儿,周飞又问。
  “学费、学杂费什么的其实还是我爸妈给交的。日常的租房、吃饭的花费,主要靠我妹妹晚上和周末打工挣的 钱…我在周日以及暑假、寒假也会去打全天工…过节回家的时候,我爸妈也塞钱给我们的,我们没要…”
  “可小怡才上初一吧?…”周飞不由的一阵心疼。
  “我要的工资低,干活也勤快,他们愿意要我的哥哥。”刘怡误会了他的话:“另外,也主要是在厨房里刷刷 碗,洗洗盘子一类的活,不给外边人看到,不会有事的哥…”
  周飞不由的看向她的小手,那天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没太留意。现在在阳光下认真再打量,心里猛的惊了一下 ,然后又一酸――只见两只小手手指上全是裂痕,指甲根处全是竖起的刺皮…不由的伸手过去把它们拿到手心里, 刘怡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轻轻叫了一声,把头低下。
  周飞又翻看着少女的手掌,见两只手掌由于经常要给水长时间泡着,已经见不到完整的一块皮肤,全剥裂着, 由于老皮不断给撕掉,手心到处是坑洞…这哪里还能看出是十三、四岁少女的手?联想到亭亭、琳琳,跟小怡同样 的年纪,从小到大没受过一丝苦,尤其是亭亭,妈妈饭做晚了几分钟都要牢骚发个不停…眼前这两只小手,周飞一 手拿着,一手轻轻抚摸着,禁不住眼眶湿了起来…
  周飞感觉手里的小手渐渐热了起来,不由的抬头向少女看去,见她低着头,秀丽的小脸正变得越来越红…周飞 只觉自己裤子里的物件也开始在一点点的胀大、变硬,裆部的帐篷越支越高,忽然意识到自己未免太过无耻,这样 都能硬起来,忙把双腿搭叠了起来,却听旁边的刘静这时缓缓说:“徐凡哥…今天你就要了小怡吧!你让她也做哥 的女人吧!”
  -
  “小静,你有套么?…我没带…”周飞脸有些热。
  “没,没徐凡哥…”刘静脸比他还红:“不用的徐凡哥…那次之后,我跟我妹妹都去医院检查过了徐凡哥,我 们都没性病…那次之后,我们都没跟男人…做过…”
  “…”
  “…小悦哥没再找人污辱我们…我们两个在外面住,有时会碰到骚扰,也都是小悦哥帮我们解决的…小悦哥也 从来没动过我们…我妹妹第一次也是小悦哥拿橡胶棒…小悦哥好像不喜欢女人…”
  “…”
  “徐凡哥…你相信我!…”女孩眼里的泪水又淌了下来。
  “不是!我不是不信你,小静…也不是怕你们有病!”见女孩又误会了,周飞慌忙解释:“我是怕你们怀孕! 这搞不好会怀孕的!!小怡才上初一!…”
  “没事的徐凡哥…我愿意给哥哥生孩子!”刘怡在旁边轻轻的说。
  -
  随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给男人扒下,刘怡的小身子颤抖的越来越明显,待姐姐要她帮男人脱衣服的时候,手抖 得已经什么也干不了了。刘静只好上手帮她把男人的衣服给脱光,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周飞全身赤裸着俯下身,把手撑在少女头两侧,看着身下少女微睁着眼、激动紧张的一幅用情至深的样子,一 阵感动里,又有些奇怪――感情这东西不应该这么没来由的,这一生里他们见面的次数最多的时候,那还是在“徐 凡”死前的初一的时候,那时她可还是个小学三、四年级的孩子啊…可现在看女孩的反应,怎么会对自己的感情这 么深?
  周飞伸下右手轻轻把少女的小逼扒开,用手指肚摸了摸,温温湿湿一片,知道少女穴道已经足够湿,又不是第 一次,应该可以容纳自己的大物了…也早已耐不住,用手拿着肉柱,抵住小口,身子向下猛的一沉!…
  少女穴里顿时感觉好像是戳了一根烧红铁棒进来,胀痛欲裂,双股猛的向外大张,尤如被从当中劈做两半一般 。眼泪顿时涌上眼眶,巨痛里仿佛又给人开了一次苞!只觉自己小指粗细的小径,竟给那根一拳难以握拢的巨物一 鼓作气塞了个满满当当。
  “从现在以后我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少女心里对自己说着,拼命咬紧牙关,只从牙缝里挤出一连串细长的低 沉呜咽,又将大分的一双雪白的嫩脚合上,勾在男人腰后,唯恐他嫌弄痛了她,又把肉柱拔了出去。
  “哥!”少女忍不住还是轻轻悲鸣一声。却不知这时男人也在苦苦忍耐,只觉这处销魂泉眼比她姐姐的更加紧 凑细密,那肉柱在穿过一层层肉峦之后,又被它们紧紧附住,一时不停的挤压、吮弄,尤其是那泉眼深处,热得仿 佛马上就要把肉龟熔掉。
  男人狠咬着牙坚持,想着这次就是立马射出来,也不会像上次操她姐姐那样狼狈的拔出去!…过了一会儿,男 人终于等到少女身体平静下来,紧盯着少女的双眼,与那一对美目对视着,起伏着身子缓缓的抽插起来…虽然少女 阴道里淫水充足,可肉茎进出依然非常艰难,最初男人只以为那是篷门久关之故,便耐着性子小心温柔进出,想着 随着慢慢将里面层层叠叠的花径撑开,总会爽易起来,可进出了有上百抽,不管他如何深入,只要向后撤出,再探 入曲曲幽径,窒肉便又是密密裹在一起,和最初并无太大分别。
  情欲高涨之余,正要加力加速,却见少女眼里泪水大股的淌下,紧接着抽泣起来,周飞大惊之下,忙停了抽送 ,忙问:“小怡,怎么啦?哥弄疼你了?…别哭了小怡,是哥不好…”
  “不,不是的哥!…”小怡还是泪流个不停,举起两只小手紧紧抱着他:“呜!…哥,我今天才体会到做女人 的快乐…呜…”
  -
  西边的阳光打进屋里,刘静静静的坐在一对赤裸男女身边,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是难过,想不去看却又挪不 开眼…
  皱巴巴的床单上,全身柔滑无骨的少女胯部给男人抬起,半悬在了空中,胯根娇羞花房完全绽放,露出了潮湿 柔润的花蕊。股下床单湿成一片,莹泽粉嫩的穴口已经被磨得通红,坚硬如钢似铁的一根巨棒,啾啾作响的在她体 内出入,又带出一片片情浆爱蜜。
  “呜…嗯…”少女被分开的两条长腿不安的挪动起来,越集越烈的情潮逐渐让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的少女感到 害怕,感觉腰身以下的部分慢慢不再受大脑支配的随着男人的抽插向前迎凑。大羞里想停却如何也停不下。
  感受着少女的迎合,周飞抽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快,忽听身下少女轻轻啊了一声,马上感到肉柱周遭一瞬间给 加了十倍的力,被狠狠的夹在穴里,进也进不得,出也出不来…知道少女已丢了身子,正在体味作为女人在这人间 最美妙的时刻,于是伸出手在她背后不住轻柔抚摸,也不再去刻意忍耐,只是静静享受那蜜穴深处的阵阵吮吸…
  在男人的身下,少女不知在男人背后留下多少抓痕,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 天上还是人间,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快活好似汹涌江浪,将她一次次抛起,丢到那极乐巅峰所在…自己像疯掉了一样 ,也不管姐姐在旁边看着,只是拼命的把自己的逼口向男人送去,让男人的肉龟一次次重的撞上自己的穴底…到最 后,少女只觉身子一下子顿住,飘了起来…隔了一会儿,耳边又隐约听到男人骤然加粗的喘息,忽觉穴底传来一阵 融化般的甜美,好似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猛地喷洒进来,周身一刹那全部被舒畅占据,让她觉得哪怕此刻就是死了 ,也没枉活在这世上一遭。
  刘怡躺在男人身下,心底涌上一股闲逸至极的倦懒,偏了偏头,在男人趴下的颈侧不由的轻轻亲吻起来,又流 起泪来,说:“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小怡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徐凡哥了…”
  -
  周飞靠着墙半躺在床上,看着身下女孩正用小舌一寸寸的把他的肉柱舔舐干净,感受着女孩全心的伺候他的心 意,不由一阵感动,轻轻的说:“小静,好了,干净了…不用再舔了,快过来让哥哥抱抱。”
  刘静背身靠在男人身上,周飞把她的乳罩抽了出来,双手搭在那对紧绷绷的大乳上,轻轻的揉捏着,体会着它 们的青春以及情动,又轻轻的亲了亲女孩的耳垂,然后说:“小静,我爷爷还留下来一套闲房子,你跟小怡今天就 搬过去。…哦,对了,那边还住着一个人,不过性子很随合的,你也见过,你们肯定能处得来。”
  “…”
  “这地儿哪是人住的?更别说你们两个女孩呢…再说,那个青皮也有可能过来找你们的事。”
  “可你爸爸、妈妈同意么…”
  “在我家我说了算!”周飞硬着头皮豪气的说――昨天脸上挨的妈妈那一巴掌,现在想来还有些火辣辣的。
  “可…”
  “别可是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是我的女人,以后什么都得听我的!!…以后不许你跟小怡再去打什么 工了,哥哥养你们!!”周飞越说越是豪气迸发,摸着女孩大乳的手也不由的加了力,只听女孩在他身前啊的一声 …定眼看去,见女孩已是满脸胀红,娇喘吁吁…
  周飞下面肉柱也急速的硬起,直直的竖在那里,手指摸着那硬挺的乳头,不由问:“小静,你那乳环、阴环, …这孔,谁给你打的?”
  “我让小悦哥帮我的…”刘静这时更是气喘:“我问小悦哥怎么才能让你高兴…他就说那样…徐凡哥如果喜欢 的话,我可以再戴上的…小悦哥把它们给了我…”
  “他的话你也听?!”周飞一阵的气苦:“刘小悦!我她妈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这么折腾我女人!--打 孔的时候肯定很疼吧小静?”
  “…”,刘静点点头说:“只要能让哥哥开心,多疼小静也愿意…不过,现在再戴应该不大会疼了哥哥…”
  “那也不行!以后别戴了,再说,以后我们孩子吃不到奶了就不好了…孩子不吃我也要吃的么。”
  周飞只觉手里的乳尖越来越热,手里的力道便更加的温柔…鸡巴胀痛里听前面女孩喘息里说:“徐凡哥…让小 静给你生个孩子吧…”
  女孩话音未落,已给男人压在了身下…
  -
  “啊!…”周飞一鸡巴扎到底,竟发现女孩又浑身颤抖起来,穴道里的窒肉跟那次在酒店里一样长时间的痉挛 起来,让深入其中的肉柱又是舒爽又是忍的艰苦,暗自庆幸这之前已在她妹妹逼内泄过一次,又一阵的感动――上 次之后,他回家特意上网查了一下,知道这种情况大多是在下面这两个条件同时具备才会出现的:一个是至深的感 情,另一个是由生而来的敏感体质。
  周飞苦苦忍耐,终于盼到女孩身体平静了下来,看着女孩被汗水打湿的憔悴脸庞,心疼里下面鸡巴却又加粗了 一圈,在女孩又一声轻啊哼之后,慢慢的抽插起来…上面两个人的目光在对视里慢慢交织着、融合着,下面两人的 性器也在不断的轻轻研磨里交融着…可能是女孩在大泄之后,逼内敏感度稍底,加上渐渐适应鸡巴的尺寸,周飞担 心的一插一高潮的情况终是没发生…
  ##############################################
  把姐妹两人的东西搬上楼,周飞便急急的往家里赶――亭亭催着他回去吃晚饭,快要把他的手机打爆了。
  一路上脑子里不停映着在老屋里,三个大小美女相见之时,相互打量的表情――还没等他编好话介绍,就已经 各自摆出一副坦然自若,心照不宣的样子了。
  想着想着周飞又一阵气苦:“自己在你们心目中难道一直是个花心大萝卜的形象么?!…可,话说回来了,自 己这种又想要操女人又想要装小纯纯的心态,是绝对要不得的!…可,唉…还是想自己在女孩子们的心目中,形象 能高大一些的!!…”
  -
  周飞刚进门,亭亭就蹦跳着跑过来,扑到他怀里:“哥!你太无赖了!!…说好只是出去见个人,不用多久就 回去的!结果害得我跟姐姐在赵姐姐那儿,是左等左不来,右等右不来…好不容易等来了电话又说什么有大事要办 !…哥,你一个小屁孩怎么有那么多‘大’事?!!…”
  “哥要是小屁孩,你是什么?…都大姑娘了,别老是挂哥身上,快下来…哥可是累了一天了…”
  “累了一天了?那告诉妹妹你都干嘛了哥?”亭亭还是挂在周飞脖子上,直盯着他的眼问。
  周飞忙闭了嘴,老老实实让亭亭继续挂着,低头把鞋换了,抱着亭亭挪到客厅沙发那边,然后把她扔到一张单 人沙发上,冲双人沙发上的女孩说:“妹妹,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妤正在指导着琳琳代数,两个女孩正趴在茶几上,周飞从上面看去,只见徐妤长长的乌黑及腰秀发湿湿的, 应该是刚洗过,正披散着握在手里晾着,发梢间隙里,见她微皱着细眉,正陷入苦思,衬衫最上面两个扣子没扣, 敞开的领子间,两只娇白的乳房圆润亮泽,隐约还能瞅到一粒淡红的乳头…周飞呼吸一滞,忙移开了视线,咳嗽一 声说:“什么题这么难?”
  徐妤抬起头冲他微微笑了笑,又低下头沉思起来,隔了一会儿,扭头看着旁边的琳琳,脸红红的说:“琳琳, 姐姐也解不出来…”
  又扭头看周飞:“哥,来帮看看…”
  周飞俯下身瞅了一眼,拿起笔在本子上一阵子划弄,琳琳在旁边越看越是恍然大悟,看到哥哥最后把答案写出 来,又是喜悦又是仰慕的盯着周飞:“谢谢哥哥!”
  看着小女孩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周飞有些纳闷――这么一道破题有这么重要么?每次操你都把你哥哥累得跟狗 似的也没听你说声谢!
  忽又觉不对,扭头看徐妤脸羞得要滴血,忙安慰说:“我也是前几天刚做过类似的题…”
  “哥,你早就答应给我补补数学的,可…”徐妤微微的抱怨说。
  “啊,妹妹…是这样,最近事确实太多了…一件接一件的…下周吧,啊对了,再隔一周要期末考试了吧妹妹… 要不等考完试,暑假你就住这边,那时我也有时间,那时再慢慢补?”
  “…”徐妤红着脸点点头。
  “…”女孩娇羞的样子让周飞不由的愣了一下,又说:“对了妹妹,今天也没人过去扔砖头吧?”
  “没…哥,我爸妈让我以后周末最好也住这儿,…可以么哥?”
  “跟我妈说了么?”
  “说了。”
  “那不就得了,不用再特意跟我说的…这种事我可是高兴还来不及呢!…一会儿我再跟妈妈说说暑假给你补课 的事…”
  “高兴还来不及呢!!”亭亭撅着小嘴阴声怪调的说:“哥!快吃饭吧!都要饿死了耶!!”
  -
  几个人走进餐厅,妈妈正一个人在吃着饭,抬起头冲他们说:“小飞,妈妈实在是饿了,就没等你…小飞,你 不会怪妈妈吧?”
  “…妈,暑假要给徐妤妹妹补补课,让妹妹暑假就住这儿吧。”
  “妤妤!再这样阿姨就要生气了…”妈妈没理周飞,直接盯着徐妤,责备的说:“这种事还用通过你哥哥说么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个家就是你的家!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要不是徐凡,你那亲哥哥,唉,我这个 儿子就不能活到现在气他妈妈了!…”
  周飞看着妈妈的脸:“妈,还得跟你说件事…那个,那个我一个同学现在没地儿住,能不能让她住爷爷老屋一 阵子?”
  “…”孙倩放下了筷子,直直盯着周飞:“女同学?”
  “嗯。”
  “…”孙倩又呆了一会儿,看着周飞的眼:“要是妈妈不同意她住呢?…”
  “…”
  “哈,”孙倩干笑一声:“看你小飞!妈妈怎么会不同意呢?!小飞一直那么乖,又懂事,又有主见…小飞的 事,妈妈怎么会不支持呢?…小飞要是想结婚的话,这个房子也可以让你们住的,到时候妈妈就搬出去,不影响你 们…你怎么还是绷着脸啊小飞,这还不满意么?哈…”孙倩又干笑起来。
  亭亭和琳琳一会儿看看妈妈,一会儿扭头又看看哥哥,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
  6月10号,周二,夜,辗转反侧很晚周飞才勉强睡过去,迷迷糊糊里忽的一惊,一头汗的清醒了过来:“操 !不对!比分好象记错了!!”
  坐在床上呆想了一会儿又喃喃说:“好像记得没错吧…六比一…不可能会错的啊,这么大的冷门…还是不对! 那应该是另一场的…嗯,是不是呢? …可不对的话,那比分又会是多少呢?…比赛应该快完了吧?现在撤下来应 该来不及了吧?…我操!!…七千万啊!!…就这么没了?!…”
  停了一会儿,周飞又喃喃起来:“没事的,没事的…天蹋不下来的…反正那钱也不是我的…”
  “…要不上网看看比分?…可又有什么用呢?…”
  “她妈的不管了,爱谁谁吧…老子接着睡…”
  -
  “…操你妈!七千万啊!!怎么还能睡得着!!!”
  -
  26、母与子,禁忌之始
  深夜,赵小雅正仰面沉睡着,逼户一阵子发痒,迷迷糊糊湿了起来,感觉那穴口正被什么东西反复摩擦着,不 由惊醒,睁开眼见头顶一个人戴着头罩,露出两只眼,散发着野兽的光芒,愣神间逼户一紧,阴道瞬间给一根大物 戳到穴底!
  赵小雅一时大骇,伸手用力去推身上的男人,却哪里推得动,推搡里下面穴道已给狠狠的抽了几十抽,想加力 再推,却不知是由于刚醒还是要害给大物控制着,全身无力,又一阵乱抓乱推之后,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声哭喊道: “小静!!!…”
  待要再喊,小嘴却给男人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下身依然一刻不停的被抽被插着,让她恐惧的是,男人仿佛知道 她窒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大抽之下自己身体竟然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淫水四溢,穴道给男人抽得啾啾作响!
  全身沸热之际,忽的睡衣也给撕开,男人另一只大手又把傲挺的大乳抓了去,竟以她最喜欢的方式和力道在两 个大乳上轮流揉了起来,加上下面男人鸡巴一时不停的刮着阴道,在这双重的打击下,赵小雅乱抓乱挠的手早已无 力的落到床上。
  身下的大床随着男人操动摇动的越来越响,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里,赵小雅惊讶的发觉,越来越高涨的快感里, 自己的胯部竟随着男人的抽插主动挺动迎合起来,口里原本的呜呜声竟也变成了呻吟声!
  绝望之下,嘴里呻吟着,脑袋左右不断乱晃,在男人的一时疏忽里嘴巴终于摆脱束缚,寻到男人手掌边缘,狠 命的咬了下去!
  -
  “啊!!…宝宝!!是我!!别咬!!你老公!!”周飞只觉手掌要被咬掉一块,怕伤了女人又什么也不敢做 。
  听到男人的声音,赵小雅心神大定,牙一松,顿时瘫软在床上,正要开口埋怨男人,却听房门被人从外面猛的 撞开,接着屋内灯光大亮!
  周飞回过头看去,吓了一跳,只见刘静、刘怡姐妹每人手里一把切菜刀,全身颤抖着,咬着牙,恶狠狠的就要 扑上来!周飞又连忙大叫:“小静、小怡!把刀放下!是我!!”
  周飞把头罩掀开,然后把鸡巴“波”的拔了出来,晃着湿淋淋的鸡巴冲紧盯着他的三个女人尴尬的说:“那个 …睡不着觉,那个…想跟你们赵姐姐玩玩强奸…”
  “啊!”这时赵小雅忽的大叫一声:“老公!血!好多血!…”一边喊着一边指着他的手掌。
  周飞低头一看,见右手手掌外侧已红成一片,大股血顺着小指向床单滴去…周飞忙把手伸到床外,喃喃的说: “操!宝宝,你够狠!!”
  “啊!”这时赵小雅又轻叫了一声――她想要起身去找绷带,却忽的意识到自己下面是裸着的,穴口周围已是 湿湿的一片。
  “小静!”赵小雅忙把毛巾搭在身上,红着脸急急的说:“厨房靠窗橱柜里有创可贴、消毒液、绷带什么的, 在绿色的药盒里,最下面那格,帮姐姐拿过来。”
  “什么?绷带?…不用,没那么严重,创可贴就…”周飞抬起头见两个女孩已经没了影。
  -
  赵小雅认认真真把绷带绑好,像干了坏事的孩子一样的看着周飞:“老公,对不起啊…”
  “哎呀!强奸这玩意,不仅是体力活,技术含量也很高啊!…”盯着自己的手暗自想着,周飞一阵子的惭愧, 听到女人的话,又感到一阵子的歉意,不由的俯下身吻了吻女人,轻轻的说:“宝宝,这怎么能怪你呢?应该我说 对不起的,让你受惊了,再说,你这么保护自己的贞节,老公高兴还不不及呢。”
  又指了指下面:“对了,宝宝,咱们东方人,很少有这么大的,你应该能感觉出来这是你老公的啊?你怎么… ”
  “那时我又是怕又是慌又是…哪想得到?”赵小雅说着说着又红着脸低下头,似乎是想到那一刻即恐惧却又快 意的复杂感受。
  “小静、小怡,今晚你们留这边陪哥哥睡吧…哥哥好需要安慰啊!”这时,周飞已经大刺刺的爬上了床,躺在 中央。
  小怡看看姐姐,然后随着姐姐也爬了上去,和姐姐一起躺到周飞的左边。
  -
  两姐妹左肩,赵小雅右肩,虽然周飞的胸肌自我感觉已练到足够发达,但依然有地儿不大够用之感。不由想到 亭亭、琳琳,又想到秀秀、小翎,一阵头疼――哪天让这些人凑一起,那该怎么办?
  “怎么啦老公?”赵小雅打断男人的苦恼。
  “…”周飞扭头瞅瞅这头,再扭头瞅瞅那头,见三个女人脸上依然有些羞意,都有些不太自然――想想也是, 终究这是三个人头一回以这种方式相处,而她们也都不是亭亭那种自来熟的女人。
  周飞抚摸着刘静的秀发:“哎呀,一言难尽啊!…要知道,昨天我还是个富人呢…一转眼…哎,又成穷光蛋了 …”
  “穷光蛋你也得养我老公!!”赵小雅拉着他的手撒娇。
  “…,哥哥,要不…我跟妹妹再出去打工?”刘静与妹妹对视一眼后犹豫着说。
  “什么!!小静、小怡,你们想哪里去了?!…就不能跟你们赵姐姐学学!”周飞看着她们,一阵子的豪情迸 发:“富也好、穷也好,我受什么苦都行,可绝不会让我的宝宝们吃一点苦的…再说,这笔钱没了,还可以接着找 地儿偷…不对,找地儿顺手牵…啊也不对…我意思是,还可以接着挣么!!”
  刘静、刘怡小脸一红,甜甜的爬在他胸脯上不再说话,赵小雅则在旁边大煞风景的小心问道:
  “老公,你到底有多少个宝宝啊?”
  -
  清晨,周飞正睡得迷迷糊糊,给赵小雅推醒:“老公,你手机闪了好长时间了,应该有急事…怎么又添手机了 ?…老公,你到底有多少个手机啊?”
  “五哥,不是说好的么,没中就不用打电话给我了么?”周飞闭着眼把电话贴在耳朵上,慢声慢语的,唔唔呀 呀的有些不满――确实,人家这边疗伤疗的刚差不多了,你这又猛的给扒开,再洒把盐,这也太不道德了!
  “好小子!我这边又是担心又是兴奋的,整整折腾了一宿,你小子倒好,睡得倒香!知道五哥给你打了多少个 电话么?!!”五哥虽然埋怨着,可语气里一点生气的意思没有:“我这她妈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靠,不对…靠 ,小飞,这到底是你的钱还是你五哥的钱?”
  “…怎么?什么意思啊五哥?”
  “扣掉税,按现在的汇率,还能剩十二亿四千多万人民币…”
  “等等五哥!你慢慢说!”周飞立马清醒了过来:“你意思是…中了?!”
  “…”
  “五哥,你稍等一下!”周飞赶紧爬下床向卫生间跑去。
  -
  “五哥,好了,你说…你意思是,比分真个是六比一?”
  “…,小飞,你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呢?你不确定?――我这正把你当上帝供着呢,我手下那帮崽 子吵着要我问你今晚上的比分呢!…实话告诉五哥,你到底是怎么蒙出这样一个比分的?”
  “五哥…这事咱们过会儿再讨论…五哥,今晚能不能安排人和我一起把本钱给还回去?最好是后半夜…五哥应 该明白,那钱来路不大正。”
  “…嗯,好!我安排一下。不过,小飞那12亿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帐――谁她妈一次就吐了这么多血,都不 会让你钱拿的太自在的,但小飞,你也不用担心,大家都是同行,特别那边,世界数得上的有头有脸的大博彩公司 ,这个道理应该都懂的――为这点钱把自己招牌砸了,不值得!…等钱到帐后,我给你存国外帐户上,过些天我再 过去一趟,把帐户资料、密码什么的都亲手转交给你…啊,对了小飞,虽然没定下死规矩,可按我们的惯例,像你 这种大赢家,需要拿出点彩分给办事的人的…所以,你最好能出一百万的彩小飞…当然,不给也没关系的…”
  “五百万,五哥,从里面扣五百万,你看着分吧…怎么样五哥?如果不够的话…”
  “靠!!”五哥在那边重重拍着什么:“我就说么,五哥打第一眼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一般人!上道!!…”
  “五哥…”红着脸周飞好不容易等到五哥夸完,小心翼翼的说:“能不能…能不能跟你商量点事儿?”
  “什么事?跟五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说!!”
  “嗯…钱到帐后,能不能转一亿到你帐上?我要办些事,用自己的帐户不方便,怕引起怀疑…”
  “…”
  “倒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关键是怕被人追问我钱的来源,你知道的五哥,大陆这边的情况…”
  “小飞,我不是不愿意,我是在想――一个亿的钱你放我这儿,你放心么?”
  “五哥,这你就见外了!你是二叔的朋友,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如果五哥在乎我这点钱,成心想黑 我的话,我可是一分钱也拿不到的。”
  “好!小子,有种!!是个干大事的料!五哥没看错你!…那个,小飞,我有个女儿,在念港大,那个…小飞 ,你对比你大的女人不排斥吧?”
  “…”周飞想想电话另一头那张脸,拿手机的手哆嗦了一下:“那个,五哥,我还小呢…”
  -
  周飞走回卧室门口,透过门缝,见赵小雅、刘静、刘怡都醒着,正轻声聊着什么趣事,不时抿嘴笑着…周飞推 开门,她们见他进来了,都闭上嘴不再说话,沉默着瞅了他一会儿,又互瞅了一眼,然后一齐抿嘴咯咯笑起来。
  “真个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怎么这么快就熟起来了?!”周飞站在那里感慨着,被她们盯的有些不自在,不由 的摸摸自己的脸,尴尬的说:“我有这么帅么?”
  三人女人又一阵轻笑,周飞咳嗽一声,板起脸来向她们宣布:“各位宝宝!从现在起,就跟哥哥一起吃香的、 喝辣的吧!!”
  ##############################################
  上午早间英语课上,周飞正想着这天晚上要办的两件事,想着如何把时间错开,忽的听到书桌里一个手机轻轻 振了一下,见是个陌生的号码,想等下课再打回去,可那边一个连着一个的打过来。
  “老师!…我早上吃坏肚子了…”周飞忽的皱着眉举起手,冲着老师悲声说。
  -
  “什么!!!…宫树梁死了!!…什么时候?!!”周飞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地上,从清早开始的好心情一下子 全没了。
  “昨晚上的事,他们说是酒后驾驶,是他自己逆行把车扎到人家卡车底下去了…说他是完全事故责任人…”
  “你确认死的是他么?”
  “嗯,小翎和我都确认了。他们说是‘事故’,可,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今天出门,感觉一直有人在跟着 我。”
  “…”
  “不用担心的小飞。我这不是全按你以前交待的――不用家里电话,也不用自己手机,我这特意甩掉尾巴,找 了个公用电话。”
  “…”闷热的夏天,周飞额头出的却是冷汗,想了想他说:“秀秀,你做的很好!不过,我这个号打完这个电 话之后就要停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听着,秀秀,你‘决’不能主动联系我知道么――无论是打电话,还是来学校 、去我家找我,这都不行!只能我联系你…过几天吧,我过去找你,面对面再分析分析这事…”
  “可,老公,我现在就要见你!”
  “别谎!秀秀,我也感觉,这事应该不是意外这么简单,不过你别跟小翎说有人跟踪的事儿…也别再干今天的 傻事――要是再有人跟着,就让他们跟着,就装着不知道,别特意去甩掉他们,明白么?”
  “我做的很自然的,他们应该不知道我是故意甩掉他们的…老公!可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女人那边像是哭 了:“小翎从那边认尸回来,一直就精神不大稳定,一个劲的发呆,说什么是她害了她爸爸…”
  “好了,秀秀,别哭,一切有你男人我呢,啊,明天晚上吧,最晚后天…”
  -
  “这事肯定不对劲!可到底是不是因为钱的事呢?今晚还过不过去还钱呢?…操,如果钱是宫校长的,那他死 了也不用还了,如果钱不是他的,而他又是因为钱死的,那…钱到底是还是不还呢?…可?如果是因为钱,也不至 于这么快就把人给杀了啊?总得给点时间让人家把钱找回来的吧?…难道还有别的事?…还是,宫校长确实是出意 外死的?”
  “用不用给五哥打电话让他改计划呢?”周飞回到班上后,再也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听老师课上说什么。一阵子 的恍惚里,忽的觉得衣袖给轻轻拉了一下。
  “怎么啦哥?”刘静担忧的看着他。
  “啊…小静,没事,你听你的,哥哥现在的钱太多,只是在愁该怎么花。”
  ##############################################
  午饭时候二叔打来电话,把周飞叫到学校周围的一家小餐馆。
  “宫树梁死了。”二叔等周飞坐定,然后盯着他淡淡的说,像是在说哪只流浪猫死了。
  “…”周飞低下头。
  “嗯?…你知道?还是不在乎?”
  “…”
  “交警那边认定是意外,上面交待的。可那边一个朋友跟我说,按他血液里酒精的含量和身体的状况,那时他 是根本开不了车的。”
  “…”
  “小飞,别装着这事跟你没关系!…我给你查过宫树梁…你觉得他的死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一定是因为我吧二叔?”周飞还是低着头。
  “那阳山小区的钱呢?”
  “…”周飞抬起头看着二叔。
  “昨天上面跟我要了两个人,说是办些私事。其中一个回来私下里跟我说,领导是让他们去阳山小区了,说是 要查找一批机密文件…我猜的没错的话,那钥匙你应该是从宫树梁那儿得来的吧小飞?”
  “…”
  “小飞…看来事情比我想的还要严重…我今天叫你出来,也不是盘问你,只是通知你一声,好让你早有个心理 准备…小飞,你再仔细想想,阳山小区那边有没有留什么痕迹?”
  “那天晚上办事之前,我已把小区监控作了手脚,改天我又把控制室里那近两个周的全给删掉了。…车经过的 路线也全是避着摄像头的…我戴着帽子,也易过容,当晚也没遇见什么人。”
  “…”
  “我指顶都涂着膜,还戴着手套,肯定留不下指纹;帽子下面套着头套,也落不下头发;屋里的脚印走之前也 全给抹了…”
  “好!…小飞,不过,这几天你再认真想想,如果留下什么马脚,早抹掉早好。”
  -
  从餐馆出来后,周飞马上给五哥去了电话:“五哥,钱不用还了!麻烦赶紧运走!…”
  ##############################################
  整个下午的课,周飞完全听不进去,可又不得不装着认真听着的模样,否则又会让旁边的女孩担心。――靠, 早知这样当初真不该跟小悦换座位。
  周飞好不容易才熬到下午课完回家吃饭。幸好徐妤晚上有个小测试,忙着准备,就留在学校里吃晚饭,没跟他 一道回家,周飞这往家走的路上终于不用再伪装。
  “照二叔的消息,那宫树梁的死肯定是与钱有关了,即使不是全部,也至少有一部分原因。――宫树梁应该没 胆子黑别人的钱,那钱也应该不是他的,那就肯定是他替别人藏的,或者只是给别人守着钥匙…可,谁她妈的这么 狠!那么一个大活人,说弄死就弄死?!…我这她妈不也成了半个凶手了么?以后让我怎么面对小翎?怎么有脸再 操她?操你妈逼的,你们这帮狗操的,一天也等不了了?!钱又不是不还!!…操,这自已人都杀了,我就是把钱 还了,你们这些狠东西会饶了我?――我还钱的话,跟去找死真她妈没什么区别!…操,活该你们这些狗杂种破财 !!…”
  一边想着,周飞一边进了家门。正换着拖鞋,亭亭远远的扑了上来,抓着他的手就要把他往屋里拖。
  “啊”周飞轻轻哼了一声,这个妹妹正抓着他还缠着绷带的右手。
  “怎么啦哥?”亭亭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他的手:“跟谁打架了哥?”
  “没事,就是今天早上在那赵姐姐那边,切菜时不小心切着了…什么事?”
  “哼!哥,你是不是昨晚在赵姐姐那儿呆了一宿?!…臭流氓!!…你是没看到早晨的时候,妈妈看到你屋空 着后,她那张八婆脸…哎呀,说到哪儿去了,现在说的不是这个!…快去你屋哥!”亭亭又回头向厨房方向看了一 眼:“快,悄悄的。”
  -
  “哥!快管管妈!!”屋门一关,亭亭便大叫起来:“真不要脸!爸爸这还没死呢!…光天化日的就往家里领 男人!”
  “…男人?…什么男人?”
  “哎呀,哥!男人!!!”亭亭大瞪着哥哥,对他的迟钝非常的不满:“能插逼的男人!!…看他头一次来就 给我跟姐姐买那么多礼物…无事献殷勤,哼!非奸即盗!”
  “…”
  “哥哥,你说话啊!…你愣着干什么!!…哥哥,爸爸不在家,你可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你可得管管妈妈…你 是没看到妈妈那发骚的样子,浪得都快出水了都!…”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然后妈妈满脸桃花的推门进来:“小飞,妈妈刚听到门响…怎么一回来就扎自己屋里? …亭亭,你在你哥哥屋干什么?哎呀,你们兄妹感情真好!亭亭可是打小就吵着要嫁给哥哥的,要不妈妈给你们当 个媒人?哈!!”
  “…”
  “小飞,别愣着,快来厨房,妈妈跟你介绍个人。”
  -
  厨房里一个中年魁梧男人正在炒着菜,一边炒着一边哼着小曲,仿佛他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又像是历经九九 八十一难取得真经正欢乐把家还的唐玄奘。
  男人扭头看着周飞表情夸张的说:“啊,小飞啊,这又长高了,这才半年没见,又高了一大块!那次之后怎么 再没见你去我们单位玩啊小飞…”
  “…”
  “啊,对了小飞!我还给你带的礼物呢!…一会儿等叔叔炒完菜就过去给你拿…”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偏下头 。
  这时孙倩正走在他身边,微微翘着脚尖,拿着毛巾轻轻的把男人脸上的汗擦去,擦完后可能感觉还是体现不到 自己的柔情,便又用手背轻轻在上面抚摸了几下…然后转身仔细端详着周飞,见他拉着个驴脸,一脸的木然,笑得 更是开心:“小飞,去给你曲叔叔倒杯水去。”
  “…”周飞站着不动,沉着脸死死盯着妈妈:“妈,能去你屋么…问你件事。”
  “什么事不能这儿说小飞?”孙倩回盯着他,越笑越是开心:“你曲叔叔也不是外人!说吧,小飞,有什么事 就在这儿说。”
  “小飞上高二了吧,”这时曲叔叔尝了口锅里菜插话说:“哎呀,我家小玉念职校,现在还没对象呢…过几天 就放假回家了,小飞,要不我介绍你们认识?…他们长相、个头都挺般配的,是吧小倩。”
  “对啊!”孙倩含情默默的回看了眼男人,然后又满脸是笑的把目光继续放到儿子脸上:“老曲,你可是说点 子上了,我家小飞最喜欢比他大的女孩子了!…是吧小飞!…别拉着脸小飞,你就装,你心里肯定很高兴吧…老曲 ,你这点子太好了,他们俩要是成了的话,那我们两家就是亲上加亲了!”
  “妈,我真的有重要的事儿跟你商量!”周飞上前抓着妈妈的手,也不管旁边曲叔叔诧异的表情,硬是把她连 架带拖的弄到她屋里。
  -
  “妈,你把你同事叫来咱们家干什么?!”周飞带上门,阴着脸紧紧盯着妈妈满是笑意的脸。
  “啊,小飞,这还用问?!当然是交往啊小飞!…要妈妈说得再露骨么小飞?…你爸爸出去住这么久了,你妈 妈,要知道也是个正常的女人,有正经的生理需求…啊,小飞,你应该懂的吧?”
  “可…”
  “可什么小飞?前阵子你不是也劝妈妈找一个么?你不是真心劝的难道?”
  “…”
  “还是…难不成,你觉得你妈这年老色衰的,就是想找也找不到??”
  “…”
  “小飞,妈妈确实是三十好几的女人了…可单位里追妈妈的、给妈妈献殷勤的,可一点不比年轻女孩少啊。… 小飞,要知道他们中像你这样年纪的也有呢,还是重点大学毕业的呢…都跟妈妈表白了,说别说是四个孩子,就是 一百个他也不在乎呢!…只是妈妈不喜欢你们这样的小毛孩子而已!!”
  “…”
  “嗯?小飞你怎么一直拉着脸啊?!…妈妈找个男朋友,当儿子的难道不为妈妈高兴么?”
  “…”
  “小飞,你也知道,我跟你爸除了还有张证书外,其实这关系早就断了…再说你曲叔叔也不介意先这么交往着 、同居着…小飞,你觉得你曲叔叔跟咱们一起住怎么样?――你曲叔叔也离婚这么多年了,也追了妈妈好几年呢… 咱们家也只你一个男人,阴气太重。”
  “…”周飞的脸越拉越长。
  “小飞,”孙倩的脸则越笑越欢:“按我们同事私下跟我说的,你曲叔叔的那个东西,一点也不比你的小呢! …当周围没人的时候,看你曲叔叔盯着我的眼神…妈妈还有些害怕呢…害怕里,妈妈其实还有些期待呢!…啊!… ”
  “小飞!你要干什么!!”周飞把门锁上,咬着牙阴着脸一步步向前靠,孙倩一步步向后退,一直退到床边。
  “小飞,你…”孙倩话刚说到一半,就给儿子飞身扑到床上,她事先完全没料到这个儿子会有这么大敢的举动 ,大惊之下,大瞪着眼呆呆看着儿子,还没等发怒,小嘴已给儿子含了去。
  -
  孙倩嘴里呜呜有声,两只小手不停的推搡着,却一丝也推不动,又要去揪儿子的头发,可又怕弄疼儿子,手插 到头发里,却怎么也抓不下去,犹豫里,两只小手给儿子用一只手便给攥住,按在脑袋上方床上。
  孙倩好不容易找着机会扭开嘴,立即压着声音训斥:“小飞!我是你妈妈!你怎么敢亲…”,可接着又“啊” 的一声,小嘴又给儿子含去,只能在牙缝里不断的呜呜道:“我是你妈妈,小飞!…”
  孙倩正努力的左右晃着头,口里呜呜有声,忽觉胸部一凉,一慌神的功夫,又觉右边乳房乳头一紧,已被儿子 右手二根手指钳住,用指肚压紧,前后搓弄起来――衬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给儿子抓开,乳罩也给扯掉,两只雪白骄 人大乳正硬挺挺的暴露在空气里。
  这感觉来的太强烈、太突然,孙倩一下子停止了呜呜声,愣在那里,只觉自己整个右边乳房瞬间胀了起来,顶 上乳头也硬得像是快要裂开…内心里不由的期许着另一边也能给摸上一摸,恍惚里忽觉那大手又把整只乳房抓住, 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揉捏起来…疼的、胀的、酥的感觉一起涌进大脑深处,就像是一记重重的右摆拳,给了她这个 饥渴了多年的躯体狠狠的一击!孙倩禁不住张开小口,轻轻的呻吟一声。
  却不料儿子趁她张口,那只大舌马上攻进她嘴里,一次次的试着逮住她游动不已的小舌…孙倩把牙合了合,正 作势要咬下去,想让儿子知难而退,忽觉乳头给报复性的狠狠揪了一下,那一处地方立即像给电击了一样,尖锐的 疼痛与快感一起袭来,孙倩不由“啊”的一声,又把小嘴更大的张开,小舌也终给捉住,给叼进儿子口里,待要反 应过来再往回拔,只觉坚挺乳头又给重重揪扯了一下,又一声“呜啊”里,只好认命的把小舌留在儿子口里,随着 儿子的吸咂舔舐,那小舌竟慢慢的在那里主动与大舌缠绵起来。
  随着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忽左忽右的调换有序、错落有致,鼻息渐急里,两人的亲吻却越来越缓,越来越从容― ―这会儿,小舌给大嘴含住,柔柔长长的吮吸一番,一会儿后,大舌又给小口捉去…这个时候,两个人已不再是母 子,更像是一对分别多年的情侣,都在珍惜着这难得的一次亲密。
  缠绵里,孙倩渐感不支,头越来越晕,极度的缺氧,不时的将舌头缩了回来,扭开嘴,象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 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也不忘抽空喃喃一句“我是你妈妈,小飞!”,却不知这句话早已变成了两个人的催情剂… 忽的又重重的呻吟一声,原来儿子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放开她举在头顶上的两只小手,正抓在她已寂寞很久 的另一只大乳上,两只大手开始一个节奏的大力揉搓起来。
  孙倩只觉全身热的发烫,意乱情迷里把眼睛微微眯开一道缝,却见儿子一边亲吻着,一边一双大眼直直的盯着 她,忙又紧紧闭上,继续细细的体味着这种感觉,记忆里这种奇妙感觉已经有十多年或是二十多年没体会过了,感 慨、愉悦里又为自己心酸,不由的从眼角淌出泪来…
  孙倩忽觉上面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两只大手停止了揉捏,嘴唇也拿开了,失落、惊讶里不由的把眼睁开,见 儿子只是愣愣看着她,眼里竟也有了泪光,不知在想些什么,接着又把放在她右乳上的手拿开,轻轻抬起,把她眼 角的泪擦了去。
  “他误会了…他心里是有我的!他原来这么在乎我的!…”心里想着,口里却依然喃喃着“我是你妈妈,小飞 ”,一边喃喃有语,一边把两只小手搭到儿子脖子上,把他嘴唇压下来,主动亲了上去!…只一会儿,上面那壮实 的身子又热了起来,那大舌吻的更是饥渴…满心的甜蜜里,孙倩慢慢又把两只小手移到儿子结实的后背,随着与儿 子的口舌亲吻,四处轻轻的抚弄起来。
  两根肉舌一会儿在口里,一会儿在唇外,忽而快,忽而慢,忽而轻,忽而重的交织缠绕,越来越是亲密,越来 越缠绵,完全忘记了此刻屋外还有他的妹妹、她的女儿、他的叔叔、她的同事――两唇相接时,一会儿妈妈用小舌 将自己的唾液渡入儿子口中,让儿子轻轻吸食;一会儿,儿子的大舌又把唾液渡到妈妈口里…孙倩胀红着脸,整个 身体被儿子强烈的雄性气息笼罩着,下面心脏“卟卟”乱跳之际,只觉入口唾液为琼浆玉液般,让她吞咽不止,让 她欲拔不能。
  孙倩迷乱之际,忽觉胯上腰带一松,紧接着一只大手伸进她胯里!
  “他是我儿子!!我亲生儿子!!!我们不可以的!!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越界了!!!”孙倩 心里顿时大惊,又开始挣扎起来,可双手马上又给紧紧攥住,压到头顶,两腿也大张着给儿子两只大腿压着、顶着 !
  那伸进去的大手,却并不着急,像是在品着她的惊慌一般,轻轻抚摸着一寸寸的向下探去,在她的黑草地上穿 行着,还有闲情拽了拽她的阴毛,再向下一寸就要触着她那洪水泛滥的小逼了!
  “那可是我生他出来的地方!!!”孙倩又是羞又是惊又是怕,牙齿猛的一合,狠狠的向儿子嘴唇咬去!!
  “啊!”周飞闷哼一声。
  -
  餐桌上,大家静静的吃着饭,谁也不说话,气氛很是怪异。开始的时候,曲叔叔试着开了几句玩笑,可见大家 都不笑,只好识趣的住了嘴。孙倩一直机械的往嘴里送着曲叔叔不断夹过去的菜,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看那表情 ,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又是什么滋味。偶尔回过神来,便冲那曲叔叔轻轻歉意的一笑,接着又直直的 盯着眼前空气,机械的嚼着饭菜,发起愣来,又像是在细细回味着什么,脸颊上那层红晕,久久不去。
  亭亭边吃着饭,边盯着哥哥嘴唇,那下嘴唇正贴着个创可贴,一阵子沉思之后,又盯上哥哥缠着绷带的右手, 接着又一阵沉思,可那个小脑袋却如何也想不明白,只好又问:“哥,给妈妈的头不小心撞上,竟能把嘴唇给撞出 血!这切个菜吧,又能切到外手掌!”
  “…”周飞低下头大口的扒着饭。
  “哥!我知道了!!”亭亭忽的大叫。
  “…”周飞猛的抬起头,口里含着饭,嘴、眼大张着看着这个妹妹。
  “…既然今天你这么倒楣,赶紧去买彩票吧哥!!――我们同学都说了,说什么失之东…什么的,收之桑…, 哎呀,反正意思就是,这方面倒楣了,另一方面就会走运的…”
  -
  临走去学校上晚自习之前,周飞把亭亭拖到自己屋里,嘴唇上还是滑稽的挂着创可贴,却是一脸严肃的向妹妹 交待说:“亭亭,你跟琳琳在家里可要好好的看住妈妈,听到了么…不能让曲叔叔留咱们家太久,‘绝’不能让曲 叔叔进妈妈的屋,听到了么,要是进了,你们也要跟着进去…不行的话,就要马上打电话给哥哥,哥哥马上回来… 亭亭,这可是关系到你哥哥的终身幸福啊…啊,不是,哥哥说错了,是关系到爸爸和妈妈的终身幸福啊!!”
  -
  27、肛奸 + 逼奸 = 轮奸
  -
  晚自习课上,周飞接到亭亭的汇报,由于妈妈一直是魂不守舍的一幅模样,加上两个妹妹特别是亭亭还在一边 横眉冷对着,那位曲叔叔在吃完饭后不久就悻悻的离开了。
  周飞一颗心落了地,晚自习后也没回家,按原来的计划径直打车去了市郊。
  -
  天上人间是一处类似住宅小区的一个封闭所在,地处市郊。虽说是市郊,但这一路段也是颇为繁华的,尤其是 餐饮和娱乐。
  小区最里头有一处七层的小楼,名曰贵宾楼,四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屋里,背窗的一面墙上几乎给大小不一的 显示屏铺满,屏幕下方的案子上,是一组组的调节按钮…电影学院摄影专业毕业的小王,正守在这堆仪器前,一支 接一支的吸着闷烟。
  入校时他的理想本是要拍一组名扬海内外的大型专题纪录片的,没想到毕业后,这现实与理解间的差距竟然这 么大,为了要买房子、讨老婆,虽然胸怀天下,却只能委身这样一处场所,拍些应景的色情录相,以及像今晚这样 给客人遥控拍摄一场真实的强奸戏。
  “操!”眼见在自己的摄像机下,一个个清纯的少女给用硬也好,用软也也好,用药也好,慢慢调教成一个个 淫荡的少妇…可他这样一个小人物又能干些什么呢?他也曾正义感大发,愉着在某个网吧给当地的警局投了封举报 信,可又怎样呢?――第二天,郭彪就把那封信当着所有小弟的面读出来,大骂说写举报信的这狗崽子没认清形势 ,不知道天上人间与警局的关系,说写的这么具体很有可能是内部的人干的,要大家互相检举,要把这个吃里扒外 的揪出来!
  小王正感慨着,忽听门外有人在插弄着锁眼,等他意识到不大对劲时,门已给打开了。
  “你新来的吧!”小王站起身来:“这里除了我谁也不许进,彪哥不是早就交待了么!再说,这门钥匙只有我 有,你是怎么进来的?!――哦,你不是用钥匙进来的吧?!…你是谁!!”
  小王大声斥责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到他身边,只见他微笑着指着墙上主屏幕说:“看,彪哥有话要跟你说! ”小王不由的一扭头,忽的脑袋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
  “操你妈!真是先进啊!…靠!这还能调角度、调远近!”周飞一个个按钮试着,摆弄着眼前的这堆仪器―― 应该说是一组遥拍仪器,摄像头都按在旁边那间大客房里。墙上各个屏幕分管着客房内不同视角的摄像头,同时客 房里还按有传声装备,最后汇集在主机里录成影像、语音同步的视频…当然如果要达到最理想、最刺激的效果,还 需要专业人员对主镜头与各个分镜头做最后的剪接处理――这些都是内部人透露的,包括今天晚上接下来会上演的 节目――五哥说这世道买通一个人比买通一只狗要容易许多。
  又过了十几分钟,郭彪终于出现在房间里,还带着一个戴着头罩的男人。郭彪掏出手机,一会儿,这边桌上手 机响了。
  “小王,注意,调好设备,快开始了!”电话那头郭彪说。
  “知道了,彪哥!”周飞模仿着小王的嗓音。
  郭彪在屏幕里稍微愣了一下,应该是由于周飞的回答跟小王的说话习惯不一样,正要探问,这时旁边那个戴头 罩的男人向他招手,他便关了手机,急急的上前几步,把耳朵贴上去。
  -
  周飞通过墙上屏幕仔细打量着这间客房,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床,至少有一般的双人床两个半大,床头、床尾还 牵着各种样式的手铐、脚铐,床正上方顶棚上是一面大大的镜子,镜子四周向下垂着长短不一的铁链,铁链末端是 样式不一的索套,离床面还有很远的距离,铁链的长度应该可以调整。地上是一块整铺的地毯,若大的房间除了一 张床,靠近门的墙角处还安放着一组沙发,沙发前面一个茶几。
  过了一会儿,四个壮汉从外边抬进一个修长的女人,衣着一套不大合身的警服,头发披散着给扔到床上,看不 出长相,身材则是火辣的很。
  那四个小弟刚出去,头罩男就有些不满的说:“怎么回事?!”――周飞这一听,不由一愣,失望之余又一阵 大怒:“我操你妈!又是头套,又是变声器…这么怕人还拍个鸡巴录相!!”
  周飞心里大骂着,又听郭彪回答说:“给打了点药哥,不打药不行啊…这娘们太狠了…抓她时不小心让她废了 我好几个小弟,一个给她踢碎了一只蛋,一个给她把鼻子咬掉了…”
  “操!”头罩男不客气的打断他:“一帮窝囊废!!以后招人认真点,别尽找些只会吃饭拉屎的货色…操!什 么样的野马我没骑过?!就这货?除了高头高点,奶子大点,全身能有几两肉?还野?――能野上天?!”一边说 着,一边指着床上那个少女,她正披着头发,努力的一点一点向门的方向爬去。
  “对,哥说的是!小弟以后会注意的…不过,哥,不是都确认是Y市的刑警了么?怎么还…要不我给哥换一个 ?也是处儿…”
  “操!彪子,看你那点胆儿…她妈不是警察我还没兴趣操呢!…钱文这王八蛋,还她妈警长呢,连个刚从警校 毕业的娃娃也管不住,跑我地盘来捣乱,好,既然他管不了,那我就帮他管管!…彪子,你确定她没大的后台吧? ”
  “没!”郭彪慢慢的说道:“她爸也就是个小科长,死了两年多了。爷爷也只是个老乡农…妈妈吧,跟她爸离 婚十多年了…嗯对了,她有个妹妹,她妈带的――不过哥,她这个妈妈倒是个富婆,听给我们告密的她的那个姐妹 说,她妈是个什么集团的董事长…”
  “操!一个破商人,还能反了天?!知道她在哪个国家么,知道这是谁的天下么,一个狗屁商人,几个狗屁钱 ,知不知那都是共X党暂时放她那儿的?!哪天我们她妈一个不高兴,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她一个子也见不着 !!…不过,她那个姐妹倒挺有意思,是叫什么肖丽吧,她这个朋友来救她逃离‘苦海’,要她帮着来卧底,她要 么不同意,可同意了又把人家给卖了个干净,她是不是跟人家结了八辈子的仇,哎,女人啊…彪子,这个肖丽你以 后也要防着点,这么不要脸的货色也少见…对了,彪子…”头罩男看了一眼主摄影头:“那个摄像的可靠吧,上次 我让你仔细摸摸他的底你摸了么?”
  “哎呀哥!跟你强调多少次了,这个人你可放一百个心,我老乡,乡里乡村的,十八代以内都清楚得很,他还 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呢…”
  -
  这时那个女孩已经挣扎着爬到床边,然后滚落到床下,床下呆了一会儿,又慢慢艰难向门口爬去。
  “好!执着!有一丝机会也不坐以待毙,好!我喜欢!确实够味!”头罩男看了半天,不由赞叹,又说:“叫 什么来着?沈若霜是吧?”
  “小霜霜…”头罩男走到女孩前面,挡住她爬行的路,俯下身盯着已满头大汗的女孩说:“你这要去哪儿呀? 哥哥帮帮你吧?”
  “呸!”女孩努力用手支起身子,冲男人吐了口唾沫,却没吐出去,挂在自己嘴角上,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人渣!!”
  虽然由于给打过药的缘故,脸还有些呆,加上又是一幅恶狠狠的表情,可透过屏幕周飞还是能马上认定,这是 个难得身材、相貌惧佳的东方美人儿,不由心里又一阵大骂:“我操你妈!长这么风骚,这不是成心过来找奸么? !”
  “啪!”头罩男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上,看着女孩挣扎着又支起身子来,淡淡的问:“你再说一遍?”
  “人…”
  “啪!”又重重的一巴掌,女孩再支起身子时,嘴角已见了血。
  “人…”女孩又给扇了出去,周飞在屏幕里能看出来,女孩其实并不是不怕疼,反而比一般人更怕,可每次都 能挣扎着支起身子,这样反复几次,头罩男不由的有些恼:“彪子!去拿把老虎钳给我!…我要把这婊子的指甲全 给拔了!看她还给我嘴硬!!”
  “别!哥!”郭彪似乎有些不忍,站在那里没动,小心翼翼的看着头罩男:“哥,收拾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还用 得着麻烦找钳子?哥那大鸡巴一下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在理!”头罩男大笑:“彪子,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嗯,给打了药还这么冲的丫头,以前还真是 没见过,好!哥哥我就看看,在鸡巴面前这逼货还能硬多久!!”
  “对了哥,这药是新进的,效果持续多久还没个准数…是不是再打一针?我这什么都带着呢…”
  “操!打个屁!她要能马上回过劲来,我还求之不得呢…再她妈的打,你是想让我奸尸么?!”
  “…”
  “好了!开始吧!!”
  郭彪冲着主镜头拍了三下掌,然后慢慢的退到主镜头外,坐在门边沙发上。
  -
  沈若霜很小的时候父母便离异了,从那时起便一直由单亲的父亲带着,妈妈则带着妹妹回了京城娘家。
  可能受父亲影响,沈若霜打小就乐于助人、爱打抱不平,在每个阶段的学校里都颇有人缘。到了警局之后,由 于年少不更事,接连在Y市闹了好几家夜总会,幸好有分管她的队长吴军和副局长钱文的袒护才只给了个内部警告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可某天一个高中同学找到她,说她们的同班同学肖丽在X市落于淫窟,让她想办法把 她弄出来。
  沈若霜这时候已不是最初那个好冲动的警校娃娃,再加上这次是去X市,已离开了她的职责范围,吸取了以前 的教训,决定这次暗自来,先卧底慢慢把证据收全,再一下把那地儿连根拔掉。
  沈若霜在警校里是公认的校花,大二的时候还曾有政治委员打过她的主意,只因为钱文托自己上面关系才免了 她被包养的命运。虽然追她的不少,可在警校她却从来没交往过,追求她的人里面有家境、长相都很不错的,可她 就是没感觉。直到工作后与她的分管队长相处,她才慢慢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给单亲父亲养育多年的缘故,她有恋 父情结――队长一表人才,也只比她父亲稍小,四十多岁的年纪,下有一女,家里妻子也颇为贤惠。
  由于队长有家室的缘故,加上也是个顾家的男人,沈若霜也不想主动去破坏人家美满的家庭,所以,虽然两人 间日积月累、潜移默化里感情进展的很快,但很难捅破那层窗户纸。
  -
  沈若霜汗滴如雨,咬着牙一点点的向门口爬着,以住那豁达乐观的胸怀全然不在,内心深处充斥的几乎全是愤 怒--对被朋友出卖的,对那个多年来没给过她一点点关怀的妈妈的,甚至对那个正甜蜜的恋着爱的妹妹的…,除 了愤怒,又一阵阵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弄到现在什么都晚了。眼瞅 着就要爬到门口,忽的一阵巨痛,给那男人揪住头发和衣服向床边拖去,然后给甩到了床上。
  “来,小霜,接着爬啊。”男人也爬上床,在她身边柔声的说。沈若霜刚爬了一小段,忽的一阵布料撕裂的声 音,身体一冷,那警衫只剩几片破布还挂在手臂上――应该是他们特制的用来撕的衣服。
  她裸着上身不由加快了速度向床外爬去,可这时候四肢无力,哪还能快得了,又“啊”的一声,下面警裤也给 撕烂,身上还完整的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内裤。而那内裤中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湿了一大圈!
  头罩男盯着那片湿渍,呆了一会儿,回过神后,解开裤带把裤子内裤一并撸下去,一根细长的鸡巴硬硬的在空 气里晃着――周飞看着屏幕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尺寸,而是他由这鸡巴判断,这人年纪应该不大,郭彪当他爹是 绰绰有余,可那位一声声“哥”叫得那么甜,差点把他给带沟里去了。
  沈若霜爬到床边,正在再次扑向地面,忽觉脚脖子一紧,又给拖回床中央。接着一声响,内裤也给撕掉,全身 赤条条的爬在床上,正要手脚并用的再向床边爬去,“啪!”的响亮的一声,屁股给狠狠拍了一巴掌,巨痛之下, 不由“啊”的一声,只觉下面穴口又湿了一些――在警校时,她就因为对痛疼的反应过于敏感,曾被劝退过,那时 她还有些委屈,以为有人故意在为难她,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这种体质有多致命,尤其是她不仅对痛疼极为敏感 ,而且痛疼竟还能激起她的情欲!
  而显然身边这个男人已经发觉到了这一点!
  男人也由着她爬,只是一记接着一记,狠狠的扇着她屁股同一个地方,沈若霜只觉被他打的那一处地方已经着 了起来,一记记钻心的痛疼里,淫水横流,贴着床面的逼户拉着水线一点点向前挪动着,终于再忍不住,猛的一仰 头,“哇”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
  可那男人却更是兴奋,扇的更急,更是大力。沈若霜呜咽大哭里禁不住把身子给翻了过来,仰面向上,可高耸 着的两只乳房马上重重挨了几巴掌,更是钻心的痛,伸手去挡却又给轻轻拔开,紧接着又给扇的“啪啪”作响,越 来越响的哭声里,不由的又翻爬在床上。
  “小霜,来,讨声饶就不打你。”男人喘着粗气说。沈若霜停止了哭泣,爬在原地呆了一会儿,一声不吭,接 着又缓缓向床边爬去。这时,只听头顶那男人狠狠一声“操你妈”过后,忽觉双腿给大大的分开,给男人用连在床 两角的脚铐铐住,然后逼缝一热,只觉一个圆圆大物贴着逼缝划过,大惊之下,不由的悲声嘶叫:“不要!!”
  -
  周飞要冲过去的念头只是一闪,仍是直着鸡巴坐在原地――又不是我妈、我姐、我妹、我老婆,凭什么要坏了 自己的事去帮你?你她妈就是个仙女也还是不如我亲人的一根逼毛重要!
  周飞把主镜头调近,对着两人性器的连接处,只见鸡巴在逼缝处缓缓划行几下后,已是油渍乌亮,却并不抽进 小逼,反而给向上提了提,两手用力把女孩屁股向两边掰开,把肉龟抵在了肛口上!
  那女孩似乎感觉到危险来临,正要向前爬,忽的霍的仰起脖颈,“啊!!”的嘶叫一声,音量之大,声调之悲 ,把屏幕前的周飞也给吓得手哆嗦了一下。只见那女孩双手徒劳的抓着床单,努力挣扎着要把身子脱离那鸡巴,可 双腿给紧紧的铐着,只能趴在原地,徒劳的挣着链子,脖颈拼命上挺着,在身上男人一记重似一记的抽插里,一声 高似一声的悲鸣着!
  门口沙发上的郭彪面色有些不忍,慢慢把头扭向地面,手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来。
  女孩身上男人在飞速的一阵抽送后,又猛的大力向下一挺,屏幕里只见那近二十公分的鸡巴全没入肛门之中!
  只见刚还在痛苦挣扎、悲声尖叫痛哭的女孩,这时忽的抑起头,小嘴大张,双眼圆睁,一声不响的直直盯着头 顶镜子,半晌也没动一丝一毫,仿佛给鸡巴钉在了床上!…然后,全身忽的剧烈的抖动起来,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悲鸣着,双手发了疯似的在床上急促的扒着,脚脖处已经把脚铐勒出血来,疯狂晃动的小脸早已给泪水打透!
  那男人在又一阵子的大抽大提之后,终于把红红的鸡巴连根拔了出来。静静看着那女孩撅着雪白的屁股,哭泣 着徒劳的在原地艰难爬着,两脚铁链给她拽得嗦嗦作响…把身子俯下,把鸡巴对上肛口,让她感受到危险来临,可 就是不插进去,欣赏着身下女孩陡然变响、变急的悲泣声,脚上铁索更是绷得笔直!…又狠狠的扎了下去!
  女孩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叫!!…
  -
  头罩男耷拉着鸡巴,满头大汗的从女孩身上爬了起来,女孩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已给操死过去。
  “操!”男人回过头不由大骂:“喊得比谁都惨,可就是不讨一声饶!…彪子,给我拿几粒药,今晚我就陪她 到底!看是她嘴硬还是我鸡巴硬!!”
  “哥。你的电话,打来好几次了…”郭彪上前把电话递给男人:“应该有急事。”
  “操!!怎么不早给我!!”头罩男看了眼电话号,赶紧从地上捡起内裤、裤子,急急忙忙的穿了起来,又回 过头去,看着女孩,狠狠的说:“臭婊子!改天再收拾你!!…彪子,送我出去…老规矩,这婊子前面头汤就留给 你了――操,这个逼货那小逼又是嫩又是水灵,真有些舍不得…”
  “要不就给哥哥留着?”
  “操!彪子,看你那样子,我只是说说,看把你给吓得…孬样!后面是处儿就行,前面我可没兴趣…好了!快 ,前面,带路!!”
  -
  -
  郭彪回到客房,见那女孩仍然赤裸着躺在床上,直觉里却又有些不大对劲,刚要回头,一阵凉风袭来,然后就 昏了过去。
  -
  郭彪满脸是水的醒来,发觉自己正坐在沙发上,手脚给几道绳子绑得结结实实,抬头见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头 套着头罩,静静的站在他前面茶几的另一边。
  两个人对视良久,郭彪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朋友,兄弟哪儿冒犯到了,您就直说,用不着这样!”
  “好!明白人!”对面的男人笑着说:“彪总!那小弟我就不绕弯子了――今天小弟来只为一件事…”
  “…”
  “市郊八里桥那边,那个徐家…”
  “…”
  “我只有一个小要求――我不想他们以后受到任何骚扰!”
  “…,那么…我那两个失踪的兄弟是给朋友请去了?”
  “小弟也只是帮着彪总管了他们几天,过几天就给彪总还回来…我明白那徐家跟彪总也是无怨无仇,彪总那么 做也是因为上面交待的,也是迫不得已…我意思是,既然是上面交待的事儿,那该答应还是要答应的,只是做不做 、怎么做,那还不全看你彪总的意思?”
  “…”
  “留给彪总一个邮箱,”周飞研究着对面的眼神,又把一张小纸条放到茶几上:“如果上面有新的安排,还得 麻烦彪总告知一下小弟――小弟别的什么也不在乎,只求那徐家全家平安。”
  “…”
  “否则…”周飞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移动硬盘:“这里是今天,还有留在电脑里还没转刻的前几天的视频…如果 我全给发到网上,再标上‘X市官员在天上人间的娱乐’等标题,彪总应该明白那会产生多大轰动吧?…对,按正 常情况这视频马上会给上面封掉,可政府内部肯定会展开调查的,如此一来,即使查不出,录相里面的当事人也肯 定会想到视频是从你这儿走漏的…那样的话,他们会怎么收拾你,这就不用小弟帮彪总想了吧?”
  “我进屋打电话的时候,朋友就在隔壁的操作间里了?…是朋友接的电话?”郭彪已是一头的大汗。
  “彪总,聪明!今晚的作品还是我帮彪总拍的呢!”
  “小王?”
  “给我打昏了…这个你倒放心彪总,他没卖你。”
  “…”
  “放心,我对你上头的人没兴趣,我只要徐家人的平安…从今天之后,如果那徐家人受到一点惊吓、伤害,就 别怪小弟不讲情面!”
  “可…”
  “我不管是不是你经手的…所以,还得请彪总帮小弟把耳朵竖着,把眼睛睁大,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麻烦 彪总能尽早通知一下小弟…”
  -
  “彪总,今天这么晚了,就不打扰您了…这个女孩,沈若霜是吧,我就不客气的一起带走了。”
  “…”
  “至于彪总怎么跟上面解释我不管,可我也不会让彪总太为难的――我会让她保证以后绝不再来闹的…听到了 沈小姐?…别装了,起来吧。如果你现在答应以后不再过来寻事的话,彪总就放过你――如果答应了,就点点头。 ”
  女孩趴在那里仍是一动不动,过了许久,终于用一只手挡住胸部,缓缓的抬起身,脸湿湿的,不知是汗还是泪 ,看着两个男人,又过了一会儿,头轻轻的点了点。
  “还不情不愿的!…好,彪总,那就麻烦你跟她说说,如果今天你不放过她,她以后的处境会是怎样。”
  “按惯例,肯定先给开了苞,再叫十几个兄弟轮上一圈,拍成录相…有必要的话,还要打上几针催情的药物, 让她显得跟主动的一样…”谈到这个话题郭彪话语里不由的透出些骄傲,专家风采尽显:“然后,再一天一天按每 个人不同的弱点,慢慢的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淫妇…按以往的经验,再烈的,经过这里专业的调教,其实也用不上一 个月的。她那个高中同学肖丽,也算烈的了,最初的时候寻死了好几次,用轮奸她的录相带,用她的父母兄妹威胁 都不管用,可那又怎样呢,每个人的命门不同,可总是有的――等我们把专门驯养用来操女人的几只大狗拖上去, 第一只刚操进去,她就完全崩溃了…这个沈警员,实话说,虽然足够烈,可按她对痛疼的反应,我保证一天就够了 ――我们审讯室里可是什么刑具都有的,大部分都是变着法的让你痛的…”
  “好了,够了彪总。”周飞转身冲着女孩:“听到了么沈妹妹?…为了让彪总放心,我今天还要跟你明说沈警 员,如果你以后再来闹彪总场子的话,我就把今天的录相,单独你的那部分剪出来,然后发给你以前每一个同学, 每一位朋友、姐妹…明白了么…我想他们肯定会很喜欢的!――这世道大家都乐以见到别人倒楣――嗯,当然,你 这身条也是养眼。”
  女孩趴在那里,身体明显的抖了一下。
  -
  周飞用手里的一个小金属件把女孩的脚铐打开,然后指着床边的衣服――他扒那个小王的,轻轻的说:“赶紧 穿上,要走了我们。”
  “朋友,那个,今天的出门暗语…”
  “彪总,好!”周飞冲郭彪作了一个手势:“这个么?我早就知道了…好!彪总,真个是有诚意,我就喜欢跟 这样的人打交道――大家合作,讲究的就是一个坦诚相待么!别看眼下是小弟在求着彪总,可咱们道上混的,都明 白这个道理,这风水轮流转,说不一定哪天彪总也有用得着小弟的时候。”
  “好了!走吧!”周飞转身跟女孩说,她已经穿好衣服――虽然是男人的衣服,可由于她个头高挑,还是颇为 合身。
  “啊”女孩刚迈了一步便又倒在床上,轻轻喊了一声――那肛眼处应该还疼着。周飞走过去要抱起她,刚把手 搭在她屁股下,听她又“啊”的大喊一声。想了想,他蹲在地上,说:“上来,我背你!”
  “彪总,我出去就给你们前台打电话,让他们过来给你松绑,麻烦您还得再忍一会儿。”要出门的时候周飞回 头冲着郭彪说。
  “那个…”郭彪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女孩,又说:“朋友,保重!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
  周飞背着女孩,从客房里出来,走了不多远,忽觉后脑处一阵冷风袭来,由于背上压着一个人,身子很难让开 ,双手也正搭在女孩两只大腿上根本没时间抬起护住,只能运气到那一处,硬硬的受了一记重击!同时双手一松, 把女孩扔到地上,揉着后脑忙回过身来,见女孩半趴在地上,手里抓着半截瓷制烟灰缸,正双眼大瞪,像看怪物一 般的盯着他。
  周飞大惊之下,指着女孩,结巴的问:“为,为什么…为,为什么!!”――幸好自己的反应比正常人要快许 多,能及时运气护住后脑,否则按她这狠命的一击,很可能他现在已成了具尸体――她这一击,按力道完全是要存 心弄死他!
  “人渣!!你们没一个好东西!!”女孩面目狰狞的喊。
  “为什么!!为什么!!!”周飞也像要疯了似的低下头冲着她的脸大吼,完全不管是否会招来人。
  “为什么?!…你早就来了,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女孩一点不惧的回瞪着他:“…利用我跟他们作交易, 卑鄙!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弄死你们!我要回去弄死他!弄死他们!…我要弄死这里所有的人渣!!… ”说着说着忽的扬起手里的半截烟灰缸,径直向周飞左眼扎去!
  “啊!!”沈若霜给狠狠的扇趴在地上,手里的烟灰缸也远远的落在角落里,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男人这巴 掌是怎么扇出来的,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这根本不是早先那个男人的力道所能比的。恐惧里又扭过身看向男人, 注意到这时候他的眼神已全变了――如果说以前闪烁的是人禽无害的光芒的话,那么这个时候则全是冷酷、残暴之 气,看不出有一点点人的气息。
  给这样一双眼盯着,沈若霜趴在地上,不由的拼命向后挪去,那男人却上前猛的揪住她头发,全然不理她的尖 叫,拖着她径直向客房走去!
  -
  把女孩狠狠的扔到床上,周飞回头瞅了眼茶几,上面的烟灰缸果然已不见了,怒气大胜,冲到门前,指着一脸 惊讶的郭彪大吼:“别她妈给脸不要脸!!你明明知道给她打的药已经失效了,你不告诉我!我背她出去时,你她 妈明明知道她顺手拿了茶几上的烟灰缸,你也不说!!”
  “…”
  “你以为就凭这个逼货能整到我?!…你她妈是不是有病?!!你弱智?!!你想没想过,如果她真能用个破 烟灰缸整死我,那她下一个会整死谁?!!――你她妈现在会给她整得想死都不成,你懂不懂!!…操!弱智!操 !我操你妈!!”说着说着只觉怒气上涌,难以发泄,一拳向旁边门打去,只听“嘣”的一声,那木门给像豆腐一 样的打了一个大洞!
  房间里同时响起两个人的惊呼声。
  “…”也不知是给这一拳吓得,还是想到眼前男人给他形容的后果,郭彪呆坐在那里,又出了一头的汗。
  -
  周飞把上衣脱了扔到郭彪脸上,把他脑袋罩住,然后把全身脱了一个净光,只余一个头套。眼神里满是杀气, 挺着鸡巴一步一步的向床上慢慢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喃喃有语:“我好心救你,你把我往死里打!我好心救…”
  床上沈若霜看着男人那又高又壮的身子,呼吸一滞,不由的咽了口唾沫,特别是男人下身随着脚步不住晃动的 鸡巴,不但比前面那个男人要长出一截,还要粗上一倍不止,尤其是那龟头,像是紧紧握起的拳头,狰狞的挑向她 。再看男人的眼神,愠怒里又荒漠一般的冰冷――她这一重击仿佛把他打成另外一个人!
  男人在她愣神的时候,已跳到床上,沈若霜回过神,慌乱向床另一侧爬去,却听一阵布料的撕裂声,一会儿身 上就不着片缕!光着身子不由又是一惊――这衣服可不是那种特制的用来撕的面料,他竟能像撕纸一样的撕得粉碎 !!
  挣扎着身子就要探出床外,又听“啪”的一声巨响!只觉右边屁股仿佛给打裂了!加上肛门处的伤又给震开, 两处痛疼合在一起,不由让她“啊”的极其惨烈的尖叫了一声!这一阵疼还没消,紧接着“啪啪”接连十几声,感 觉里那片屁股仿佛已给扇出血来!
  “啊!!!”沈若霜高仰着脖颈,歇力嘶叫,仿佛喊得越大声,那一处就不会疼得太厉害。这时,已忘了自己 只要再往前爬一点,就会落到床下,暂时摆脱男人的击打,完全停在那里,又觉贴着床面的穴口一股股的淫汁溢出 来。
  由于给痛疼不断的折磨着,沈若霜精神慢慢开始有些恍惚,身子不向外,反而向里翻滚去。可紧接着,高挺的 右乳又给狠狠的抽了一记,忙伸手去护,然后左乳又给抽了一记,巨痛里再护,忽的湿湿的逼口又给狠狠的扇了一 掌!淫水飞溅之下,忙又用双手护住,可双乳又给狠狠扇了几记,不知是由于情欲还是给扇肿了,两只乳房越来越 是胀疼难忍!
  这时,沈若霜虽然身体里药力全无,已恢复了所有力气,可她发觉,在这个男人面前,空学了那么多年的功夫 ,她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意志,只能像孩子一般无助的躲闪着、尖叫着!
  当再一阵巨疼传来,沈若霜终于忍不住,一时高声的泣哭起来,眼泪像是打开水笼头的自来水一刻不停的涌出 来!
  沈若霜上下轮换着翻着身子,不知翻了多少回。这时,仰面给男人压在身下,双腿给大分着顶开、压着,给那 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抵着逼口,双手也给男人紧紧攥住,压在身子两侧,只能抬头去顶男人,上面男人却并不躲,反 而把额头狠狠迎了上去!沈若霜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嘴里不由“啊”的又一声尖叫!再也不敢抬头去顶,透过满眼 的泪看向男人,见男人直直的盯着她,看不出一点点的喜怒哀乐,更是恐惧绝望,又一阵后悔,不由哭泣着急急喊 道:“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啊,我错了!我不该打你的!我错了!!我这次乖乖的跟你走好么?我乖 乖的,我不用你背的,啊,我自己走,饶了…啊!!!!”
  -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在瞬间像是电流般由逼口传遍沈若霜的全身,头发在瞬间仿佛全竖了起来, 两只脚十根脚趾也在这一刻绷得笔直!身体给撕裂般的巨痛,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无情强奸的屈辱,三种情结 混在一起,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到她的内心深处,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了疯似的颤抖着身子, 发出一连串已非人类的凄厉的惨叫!!
  沈若霜惨叫里,却不知道,这一份苦楚却只是一个开始,这时她却仍是处女之身,男人这才只把龟头捅了进去 ,紧紧绷着她的处女膜――一般习武的女人处女膜都会由于各种原因破掉,能一直保持完好的,那必定是极为坚韧 的,这坚韧就代表,在它被刺穿的时候,主人受的苦痛也绝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
  男人也不再动,只是直直的盯着她,似乎在欣赏着她的痛苦!等这阵痛疼终于过去,沈若霜回过神,直直的与 男人对视起来,想要破口大骂,这个时候却丧失了所有勇气,想再次求饶,却又开不了口。小口一张一合里,下面 逼内的感觉慢慢清晰了起来,明白自己阴道里的那道膜到这个时候竟仍是没破,正与龟尖死死相抵!
  顿时内心里又涌上一丝希望,看着男人,沈若霜张开小口,急急的说:“饶了我!我妈很有钱的,饶了…啊! !!!!”
  男人下体猛的一沉,又一阵撕裂的痛疼里,沈若霜只觉整个处女膜给撕得粉碎,下面逼户里顿时像给钉进一根 木桩,又像是给捅进一根烧红的粗铁棍,烙烧着她阴道里的每一处神经,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 她在“唔”的一声闷哼之后,微张着小口,仿佛只有进的气,呆呆的看着男人…一会儿后,仿佛神经末梢终于把痛 疼传到大脑,整个身子开始剧烈的抖起来,嘶着牙用尽所有的力气尖叫起来!
  在沈若霜的尖叫声中,男人再次发力,在下一刻,那根儿臂粗的肉柱全根没入阴户!两只龟蛋狠狠的敲上她的 阴道口,龟头则狠狠的撞到了子宫上,把子宫颈向里顶了有一寸有余!
  沈若霜如同被一根粗钢管钉在了床上,内心里这时已不存任何饶幸的想法,知道男人已不可能会饶过她,只是 不住祈求着能让自己昏过去,可痛疼里,脑子反而越来越是清晰,只能徒劳的不断尖叫着,一声比一声惨烈――虽 然这个屋子隔音很好,却由于木门给打了个洞,女孩的尖叫在整个走廊回荡起来,让定点过来巡视的三个工作人员 一阵的不忍,互瞅了一眼,慢慢退了回去。
  随着沈若霜一声惨似一声的嘶叫,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趾绷得更是笔直,像是给抽了筋,又像是在练习着巴 蕾舞步。
  其实,由于她身体早已发育成熟,加上破身之前,阴道里外淫液充足,肉柱又是逐步捅透小穴,所以,尽管男 人鸡巴非同一般的粗壮,女人穴口却并未撑裂。沈若霜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反应,主要是因为她心里对失身的恐惧, 以及身体对痛疼的极度敏感。
  上面的男人,听着她发出一声声凄惨欲绝的悲鸣,看着凹凸有形的美丽的胴体早给汗液打湿,正向后挺到极致 ,肉柱在穴里又胀粗了一圈!不过,虽然女人凄美的脸满是痛苦的表情,插入阴道深处的肉茎却被一层层窒肉紧紧 握住,紧握里这窒肉还一紧一松,不住地揉摸、吸吮着,尽着女人一切服侍男人之能事,随着窒肉的吸吮,一股股 粘粘的透明淫液从肉茎与穴口接缝处涌出――如果不是亲自把女人的处女膜给捅破的,可能还会认为自己正操着的 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一阵阵快感里,男人整个身心全深深沉浸在这暴虐的气氛里,竟一时忘了抽插。
  -
  天上人间,贵宾楼,一间私密的大客房里,一张巨大的床,床上赤裸叠着一男一女。
  由于女人身材极为高挑,在男人微拱腰身的情况下,两人一上一下,眼睛竟能在同一垂线上对视着。这时,女 孩已给破了身,正式成了女人。男人胀挺着鸡巴一直在欣赏着身下女人的挣扎,见她终于平静了下来,抬起泪眼与 他对视起来。
  只见她眼圈红红的,清秀的脸颊,上半部分是给汗打湿的额头、黑发,下半部分则给泪水铺满,尽显怜怜之色 。这找不到一丝瑕疵的冰肌玉肤,又慢慢透出桃花般红润的光泽,直直的秀眉下面,美目圆睁着,一片的朦胧。而 那两瓣樱唇,红润亮泽,小巧鼻翼正娇喘细吟…
  肉茎又一阵大胀里,男人不由的呆住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那个走廊里凶似恶狼的,还是现在身 下这个乖巧如兔的?
  男人正暗自惊奇,忽觉女人下体轻轻的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微微动了一下,女人秀丽的脸颊也变的越来越红, 与男人对视的眼也闭了起来,而下体又接连动个不停!
  微微的惊讶里,男人不由的向下看去――
  只见她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双乳交汇之处,自然形成一道诱人肉色深沟,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齐 齐硬硬竖起,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正随着下体的挺动,微微颤动着。
  -
  当穴口的痛疼慢慢消失之后,被肉龟完全撑开的穴道深处却慢慢的胀痒起来,这时,刚还恨不得能咬死男人的 沈若霜,内心里对男人的恨意随着痛疼的消淡,竟像正给淫液冲刷着的处子血,也在慢慢的减淡。
  “从现在起我便是他的人了…”――这种给鸡操随鸡、给狗操随狗的随波逐流的想法一钻进脑子里,沈若霜忽 觉自己的处境其实也并没那么糟,身心一片轻松,身体慢慢燥热起来,逼内便更是痒得厉害,期许着男人能把那根 肉柱动一动,磨一磨,可他只是像个童男子一般呆呆的看着她,不知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还是给她的容貌吸 引住了。
  沈若霜不停瞅着男人,指望着他可以读懂她的眼神,又想开口给他些许暗示,却苦于这话实在难以启齿,只觉 阴道里由穴口到穴底,胀麻之际,那酥痒的感觉越来越烈,比那痛疼还要让人难以忍受――她这个时候并不知道, 自己天生敏感的身子,所有的肉体感觉都要强于一般女子好几倍!
  下体在潜意识的一次挺动之后,便像控制不住似的,接连的挺动起来,开始只是单纯的想在那肉棍上挠一下痒 ,没料到逼内越挠越是痒,越痒越挠,慢慢又爱了这种酥痒的感觉,最初的目的早忘了个干净,开始单纯的追求那 种快感来!
  沈若霜胯部正轻轻、偷偷的挺动着,忽觉身上男人下体也开始配合着她上下挺动起来!一阵舒爽里又夹杂些许 的痛疼,她不由的微眯开眼,见男人仍是在盯着她,嘴角还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沈若霜一阵大羞,又有些愤怒, 这愤怒却又不知是对男人的多些,还是对自己的多些。任着性子再也不动,可只等男人独自起落了十几次,便又展 着眉头,腰胯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下挺动开,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沈若霜紧闭着眼体味着这神仙一般的感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只小手正被男人慢慢拿到自己裆部,贴着浓 密的阴毛,轻轻的触了触阴唇上端那粒小芽!一丝尖锐的快感袭来,沈若霜不由的身体大震了一下,手指忙的逃开 ,只觉从逼内又涌出一大股浆液!男人也不再理她的小手,只是让鸡巴在她的小穴里不停的大进大出…
  沈若霜那只小手的指肚伏在阴毛丛林之中,好想男人能把它再次放到那小芽上,可男人却像是忘记了一般,过 了一会儿,终于熬不住那感觉的诱惑,偷偷的把食指指肚贴在了小芽包皮上,然后轻轻的摸了起来,隔了一会儿, 又无师自通的从穴口处沾了一丝浆液,再次揉了上去――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幅度,或急或缓、或轻或重…自以 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男人抽插里,眼睛一直盯着她的那只小手。
  在男人的上下起伏里,沈若霜只觉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得自由,不由悄然分开,隔了一会儿,又缓缓合上, 不住的寻找着最佳最爽让肉柱进出的角度…只见她腿根处一丛乌润如墨、细密的阴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淋淋湿湿的逼 户之外,又被从逼户里溢出的淫水一浸,分外的乌黑闪亮。只觉男人那粗大的肉物,进则像一把撑起的大伞,把她 阴户之内的每一处褶皱完全撑平,出则像一把大汤勺,又像一处手动的抽水机,把她花蕊深处的蜜汁一勺勺掏了出 去,又顺着大腿淌到身下床上,慢慢的自己像是躺在一片水洼之中,凉凉的有些不舒服,不由的把身子轻轻的向上 挪了挪…
  这时,若大的屋子里,只有女孩越来越响、越来越急的呻吟声,以及她身上男人的喘息声,门边沙发上的男人 ,也随着女孩媚到骨子里的娇喘声,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
  沈若霜在愈来愈烈的情欲里,对身上男人的好奇心也越来越浓,跟她以往接触过的都不一样――一会儿像个大 孩子一般故作成熟,一会儿又像个历尽沧桑、淡漠厌世的浪子,一会儿冷酷无情,一会儿又是柔情似水…
  “你是我男人,我要看看我男人的模样!”呻吟声里沈若霜不由的冒出这个念头,于是强忍着下体的快感,猛 的抬手把男人的头罩给扯了开!
  男人惊了一下,却并没有更大的反应,仍然从容的挺动着鸡巴,把女人的小穴操的呱呱作响。却不知道自己脸 上,来之前草草作的易容之物早给汗液浸开,非常不协调的挂在脸上,接着便给疑心大起的女人再次伸手把它们一 下子全都扯掉!
  周飞大惊之下,鸡巴猛的停止了挺动,皱着浓眉,狠狠的盯着身下的女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是严肃,越来越 是冷酷,尖锐的目光里竟透着些许杀气!…而身下女人看他的神情却越来越是炽热,忽的脑袋猛的挺起,翘起小嘴 ,含住他的嘴唇就长长的吮吸了起来…只过了一会儿,给女人激情所感染,那大舌不由的伸出去,与小舌紧紧缠在 一起,下体也慢慢挺动起来,渐渐加快…
  -
  男人的动作变得无比激烈,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望,一点余力不留,下下都猛攻那窄紧火热的蜜穴深处――他 明白,由于给她看到了脸,今天如果不能从肉体上彻底征服身下这个女人,那他就可能需要从肉体上消灭她!
  沈若霜的大小阴唇这时早已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小阴唇,在男人的每一次全力 插入,随着肉柱向里挤进,又在肉柱向外拔时又跟着翻出来。抽插里男人那双大手也配合着握住那一对大乳,随着 鸡巴的节奏,或揉或放,让它们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沈若霜上面小嘴给男人含着,下面穴口则含着男人的肉柱,穴缝、穴道内的阵阵痛楚,早给那愈来愈浓的快感 淹没,一潮高似一潮的快感竟慢慢要把她逼疯,呜呜声里,不由更加大力的吸吮着男人的大舌,只想着自此之后, 每时每刻能这样抱着男人,每时每刻都能体验着这欲仙欲死的感觉!…
  -
  短短不过半个小时里,沈若霜这刚给破的身子,竟给男人接连插出了五次高潮,逼户大泄之下,痉挛多次的雪 白的肌肤上早已遍布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层橄榄油,这张大床上也几乎没有一处干燥之地,她嗓音嘶哑着一声紧似 一声的承受着男人像安装了马达一样抽插的鸡巴。
  这时,沈若霜又给男人调跪在床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的给骑操着,强烈的羞辱之下,那快感却来得更是猛烈, 娇躯如同巨浪中的小船一样不住的床面上颠簸着,坚实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颤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大乳更是不停的 晃动。沈若霜全身滚烫,肌肤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整个娇躯在汗渍的浸泡之下,映在灯光里,竟晶莹如玉!
  在不惜力的强力冲刺下,周飞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飞溅在女人莹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顺着柔美的背部曲线 缓缓流下,形成一副淫艳的景色。沈若霜在男人一阵快似一阵的抽插里,恍惚里只觉自己马上就要疯掉,不由的跪 着向前挪去,想着能让那快感能平缓一些,可男人在身后鸡巴马上就贴了上来,她不由的又向前挪去…远远看去, 只见一张大床上,赤条条的一男一女,生殖器紧紧连着,摩擦着,不停的在床上转着圈,像是在搞着什么体育比赛 !
  -
  沈若霜不知道两人性器已经一刻不停的摩擦了有多久,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给男人换了多少个古怪姿势,更不清 楚自己已经泄了多少次!
  两人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亲吻着,也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只见沈若霜忽的全身又一阵痉挛,高高仰起脖颈 ,又张大嘴连声嘶叫起来,跟最初被开苞时竟别无二致,只有那些个床上高手才能从尖叫声里感受到她的极度喜悦 !周飞只觉正在抽送着的鸡巴被嫩肉紧紧裹住,窒肉不住的收缩吸吮着,竟比以前哪次都要猛烈,让他不由一阵狂 吼,把鸡巴狠狠向穴底扎去,龟尖死死的抵住子宫颈,阵阵酥麻快感不住传来,不由的伸出双手紧握着女人那一对 大乳,龟口一开,那股股的阳精像给炮膛打出去的一般,全射进女人的子宫里!
  -
  -
  28、人入魔,屌入屄,孙倩的沦陷
  -
  回市里的计程车后座上,沈若霜斜身靠在周飞怀里,两个人长时间沉默着。
  “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她微微抬起头。
  周飞正神情恍惚的坐在那里,仿佛女孩那一下子真的把他脑袋打坏了,听到女孩的话,也不扭头看她,仍是盯 着前方,隔了半天才面无表情的回答说:“不是告诉你了么?――快十八了。”
  “好吧,不愿说就算了…反正我就知道你不是。”她丝毫不怪他的冷淡,内心里反而觉得男人就该这样,又把 头拱到他怀里,把眼睛闭上,细细体味着这份感觉。过了好长一会儿,依然是闭着眼,沈若霜又仿佛是梦呓般的说 :“…要知道,我是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孩子的…”
  车在市里大小街道穿行着,离她同学家越来越近,沈若霜却一心盼着这路走不到尽头。
  -
  离开沈若霜同学那儿,周飞打通了五哥的电话。
  “五哥,不打扰吧?”
  “靠,打扰你也打了…开玩笑的小飞,你知道这个点儿我是不可能睡的,什么事?”
  “五哥,麻烦你帮我搜一下资料――我们市政府官员里,科长级别以上的,三十岁以下的,不,三十五岁以下 的人的资料,只要男的――我要找个人。”
  “嗯,这个好办。”
  “还有,上次你给我的资料里,我觉的对郭彪上面的人查得不大准,至少不大全。所以,五哥,帮我调两三个 人,我要他们轮换着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着天上人间的郭彪,我要知道他都跟什么人有接触…”
  -
  当周飞轻轻推开家门,听到客厅里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后妈妈孙倩房门在黑暗里“嘭”的给卡死。
  他打开灯,见客厅茶几上摆着一杯茶水,满满的,一口没动,走过去摸了摸,凉凉的。沙发给坐陷下去的那一 块,还没完全复平,再伸手摸了摸,还有些余温在那面。
  想到妈妈一直呆呆的把一杯热茶水守到凉透,等了他大半宿,周飞进家门前那颗结了冰的灵魂顿时出现了裂纹 ,静静的站在那里,从脸上看不出是喜还是悲。
  时间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他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睁开眼,看到床边那个憔悴的女人,那张秀美的脸颊,是由于 报复心也好,别的什么情绪也好,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对她的欲望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发芽了…又想起这五年与这 个妈妈之间的点点滴滴…在茶几边呆站了许久,然后走到孙倩房门外,伸出手正要敲,却又猛的停了下来,举在半 空里不住的颤抖着,又急急的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
  周飞躺在床上,眼睛却一直大睁着,看着屋顶。
  “为什么不敲门进去操她!――她一定会开门让你进的。”灵魂深处一个成熟的声音。
  “…”年少的一个。
  “不想坏了你好孩子形象?还是怜香惜玉?――我操你妈怜香惜玉!!你再她妈的狗屁怜香惜玉,我们早晚会 死你手里!!!”
  “…”
  “嘿!…哈!什么‘我来背你吧’――哈,真是好笑,你现在终于给她砸醒了吧?”
  “…”
  “醒醒吧,小子,你就是年轻时候的我,我还不清楚我自己?――只不过是因为受着各种礼教、道德的束缚, 习惯性的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幅老好人模样而已…其实,内心里阴暗着呢!!”
  “我不是!!”
  “哈!好好,你不是…可慢慢就是了,人是会变的…你总会变成我的。――其实,内心阴暗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至少可以更坦然的面对这世间的肮脏与黑暗么。”
  “…我不会变的!我不可能有跟你一样的人生遭遇,所以,我是‘绝’不会变得跟你一样的!――你是个人格 扭曲的怪物!…我不要变得跟你一样!!”
  “可你已经是了――至少有一半――你确实‘是’不可能有跟我一样的人生遭遇,可别忘了,我的记忆,已经 融进了这个脑子里!另外,你告诉我,这颗大脑里,我们的知识、我们的情绪、我们的记忆…你现在能具体分清哪 些是你的,哪些又是我的么?――即使你终生把持着这个身体,那又能怎么样?你能够完全摆脱我么?…其实,你 明白的,你已经是个怪物了!”
  “…”
  “不过,人格稍微扭曲一点,又有什么不好呢?”
  当周飞把鸡巴没一丝怜惜之情的插进沈若霜的阴道里,看着她在身下惨烈挣扎的样子,竟全身心一片的惬意, 仿佛压在心底多年的抑郁情绪终于又得到些释放――比强奸宫冷翎那夜的体会更为深刻,有那么一瞬间,内心深处 又幻想着,如果身下因痛苦扭曲的脸是妈妈孙倩的,是不是会更加的爽意?
  “不是的!我没那么想!!”年少的喊。
  “你想了!!――不对!应该是――‘我们’想了!!!”
  -
  早晨,亭亭喊他吃饭,都过来敲了三次门,周飞依然大睁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
  早饭后他跟班主任打了电话,请了病假。
  ##############################################
  李秀秀这两天仿佛身处地狱里,内心里又是悲伤又是焦虑,却不能表现出来,还要装出豁达、无所谓惧的神情 去安慰似乎已精神失常的宫冷翎。
  夜里睡的正朦朦胧胧的,忽感身体靠在了一处厚实的所在。清醒了过来,知道男人终于来了,内心里一片轻松 ,把头紧紧贴住男人胸口,伸手像根树藤牢牢缠住男人,轻轻抽泣起来。
  男人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肩,等她终于平静下来,轻轻的说:“让你受委屈了秀秀。”
  “哇!”女人哭出声来。
  -
  “这两天房子周围有盯稍的…”
  “我知道,我就是等他们收工后才上来的。”
  “…”这次过来,男人的嗓音忽然变的非常的低沉,仿佛换了一个人,但她直觉里还是确定这还是以前的那个 人…很怪的一种感觉,她也给自己搞糊涂了,愣了一会儿,又说:“这房子给政府收了,说老宫受贿,要我们一周 内搬走。”
  “…”
  “老宫的书、文件什么全给他们拿走了,包括书房在内的几个房间也给封了。”
  “有地儿去么秀秀?”
  “嗯,租到房之前,可以先去我朋友那儿凑合一阵子。”
  “小翎?”
  “小翎一般是跟着我。不过她还没点头,一会儿你还得帮我劝劝她。她妈妈今天过来了,要她去跟她住,小翎 不想去――她跟她妈妈不亲。”
  “钱…”
  “钱倒不是问题,这些年多少还攒了些私房钱的,早些年一个朋友作生意,我也入了点股,现在她公司发展起 来了,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把股份折现的。现在我只是担心小翎…”
  “…”
  “她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东西,昨天夜里作噩梦惊醒好几次,说怕吵到我,今晚怎么也要睡自己屋。”
  “…”
  “秀秀”男人慢慢抚着她的秀发:“有件事涉及到你,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也只能跟你说…”
  “…”
  “宫树梁有可能是因为我死的。”
  “…”女人呆了一下,抬头看男人。
  “我拿了他藏的钱,七千万,应该不是他的,他是给上面人藏的。…可能是丢了钱的缘故,他给人杀了。”
  “…”女人又沉默了一会儿,问:“嗯?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吧,周五应该――就是我上次来这儿的那天晚上。”
  “嗯,想起来了,你说要去取点钱…不过,你确定是因为钱的事?――老宫死的头一天,还跟我一起在外面吃 的饭呢。那时他应该不知道钱丢的事儿――老宫并不是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再说,钱丢了,按正常逻辑不是要想 法找么,用不着这么急着杀人吧?”
  “…嗯,可能也有别的原因,可钱肯定是一个。”
  “七千万…嘿,没想到我这抱着的是个大款…这么大的事,跟我说――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把你卖了?”女人 抬起头,泪水未干的眼眶里透出些笑意,直直盯着男人。
  “你试试!”男人冷着脸,低下头把她的嘴含住。
  “唔,千万别让小翎知道这事!”女人费了老大劲才把小嘴拔出来,急急的说:“至少现在还不能!――她会 疯掉的――你现在可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
  宫冷翎正在床上默默流着泪,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慌忙把泪擦掉,下了床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
  看着眼前戴着头罩的男人,宫冷翎眼眶里的泪水像是断了串线的珠子哗哗啦啦的大涌出来。一头扑到男人怀里 ,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他,“哇哇”的大哭起来。
  过了好久,看女孩终于安静下来,男人正要安慰几句,却见她抬起已给泪水打湿的小脸,咬着牙说:“打我! 打我!!”
  “…”
  “你打我!你惩罚我!求你惩罚我!!”
  “…”
  “…是我害死爸爸的,是我这个白虎精克死我爸爸的!呜…就是因为我摸了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才死的!求 你!你打我!你打我!!!…”
  看着女孩这近似癫狂的自责,男人不由一阵心疼,却仍是冷着脸把想跟她说出实情的念头压了下去,忽觉衣角 给身后女人轻轻的拽了拽,他回头看去,见女人冲他点点头,又作了个打的手势。
  -
  宫冷翎静静趴在床上,等着男人打她,忽觉睡裤给秀秀阿姨扒了下去,一愣神间内裤也给扒到大腿根处,微凉 里还没来得及害羞,听到“啪”的一声,屁股已经给男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由于刚才给秀秀阿姨扒裤子分了神, 没有准备,不由大叫一声,忙赶紧咬紧牙关,耳边又传来一阵手掌与臀肉敲击声。
  男人毫不留力的又打了十几下,那两片臀瓣在灯光下早已泛了红,可女孩趴在那里除了在挨第一下喊了一声外 ,再没叫一声疼,知道她内心里失去父亲的痛疼实在是远比这几巴掌要难忍的多,不由一阵内疚,举起的手掌再也 落不下去,犹豫了一会儿,又轻轻放了下去,在那红红的臀瓣上轻轻的揉了起来…一会儿,身下传来女孩细细的呻 吟声。
  这时,女孩的睡裤、内裤早给脱掉了,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在女孩胯下缓缓划了一下,然后把湿湿的手指晾在 男人眼前,把嘴贴在男人耳边,轻轻的说:“操她!”
  “这个时候?!这怎么行?”男人虽然自感已是一副铁石心肠,却也不由的轻轻反驳说。
  “你不懂!”女人在他耳边继续说:“女人正是这个时候才最需要被操!只管狠狠的操!听我的没错!!”
  也不等男人回答,低下身把男人的裤子、内裤脱了下去,然后抬头轻轻含住肉龟…
  男人站在床边,一只手依然在抚着女孩的臀瓣,只觉自己的鸡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硬挺起来!
  -
  宫冷翎趴在床上,觉得双腿给秀秀阿姨向两边缓缓的大大分开,然后一个壮硕的身子压到自己后背上,顿感一 阵安宁舒适,不由闭上了眼,可又觉大分的胯间,湿湿的穴口处,给一个热热的大物抵着,不由大惊,正要开口说 什么,逼口一紧,下一刻只觉那肉柱已插到了穴底!
  那熟悉的舒爽感觉又在心底涌起,却又一阵的恐惧!
  “不要!!!”女孩趴在床上,小逼给儿臂粗的鸡巴串着,忽的仰头尖声大叫!吓了男人一跳,不由的看向旁 边的女人,见女人也是一脸的茫然。两个人正相互瞅着,忽听女孩在身下“哇”的又大哭了起来,一边抽泣着向前 拔着身子一边喊:“别操我!我会害了你的!!呜…我会把你也害了的!…”
  男人与女人又对视一眼,女人俯下身,在女孩耳边说:“小翎,你爸爸不是你害死的…”
  “是我!就是我!!”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你爸爸操你了么?操你的可是这个男人!他死了么?…”女人边说着, 边瞪旁边的男人,忽又觉得他虽然变得沉稳了,却还是跟以前一样呆头呆脑的,示意他别愣着,赶紧操起来。
  “可…”女孩犹豫起来:“可…啊!…”
  女孩感觉到那个把她逼户撑到极限的肉柱缓缓的刮动起来,随着刮动,床也开始晃动,自己也不由的呻吟起来 。周身大热里,又觉秀秀阿姨读懂她心事一般的轻轻把她的睡衣扒了去。一会儿,两只胳膊忽的给男人狠狠向后抓 了去,上身随着胳膊向后挺起,感觉自己像一只小马驹一样的给男人牵着缰绳,不停的操骑着!内心里却喜欢上这 种给征服、驾驭的感觉,仿佛只有这样,她那桀骜的灵魂才能得到寄托。
  而在男人的感观里,女孩的小逼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热,也格外的主动,修长的身躯不停的随着鸡巴的抽插起伏 着,鸡巴进出还不到一百下,只觉烫热的逼内一阵痉挛,“啊…呜…啊…”接连几声,女孩疯狂的高叫起来,雪白 屁股向后挺的更是急,口里接着大叫:“爸!爸!!快操死小翎!!”
  如果是以往,男人肯定会大大的鸡动一番,可今天这个时候却一阵阵慎得慌,感受着女孩逼户的痉挛,把鸡巴 狠狠的插到底,又缓缓的拔出来,把女孩翻过身仰躺着,盯着她的眼严肃的说:“小翎!以后不许叫我爸!…叫哥 !!”
  “哥…”看着男人的眼,宫冷翎不由的随着喃喃一声,觉得这个称呼好陌生,刚要再重复一声,忽的张开小嘴 “啊”的一声,知道小逼又给男人贯穿!胳膊猛的抬了起来,紧紧的搂住男人,口里任性的大哼:“哥,哥!亲我 !亲我哥!!…啊…亲…啊…”
  女孩“呜”的一声,小舌终于给男人叼走,两张嘴随着下身的挺动疯狂的缠绵起来!
  -
  女孩这天身体格外的敏感,又过了没多久,又一阵痉挛,鸡巴拔出的逼口微微一张,高潮之中又潮吹了起来! 可身体还没抖完,又嘶声高呼起来:“哥,快操妹妹!!”
  男人却没听她的,反而站了起来,双腿微分立在床上,挺着鸡巴看着女孩淡淡的说:“小翎,起来跪着,给哥 哥含上!…秀秀,你也来!”
  女孩跪在男人面前,瞅着湿淋淋的鸡巴愣在那里。一边的秀秀阿姨轻轻的说:“这是你的骚水啊小翎,不脏的 ,快尝尝,味道好着呢!”
  女孩红着脸把小舌探出去,含住龟尖认真的品咂起来,仿佛真的在品尝自己的骚水。咂了一会儿,又在秀秀阿 姨的指点下,沿着龟沟转着圈的吸吮起来,感受着男人的喘息声,明白自己正让他极度的舒服,内心里一阵子的喜 悦,不由舔的更加上心。
  小脸又慢慢低下去,小嘴沿着肉柱下沿,吸吮着缓缓向下,在男人渐渐加粗的喘息声里,终于滑到肉茎的根处 ,轻轻的把男人其中一个蛋整个含在嘴里,细细的吸吮了一口,听头顶上男人压抑的“嗯”的一声,一边继续吸吮 着,一边抬头看向男人,见他的眼神一刻不停的直直盯着她,内心里不由又一阵大羞,听男人喘息着说:“好,小 翎…好,再稍微用点劲…哦,对,对对,哦…”
  女孩一边盯着男人,感受着他的愉乐,一边顺从的按着他的交待一一照办,这时,秀秀阿姨的小嘴也加了进来 ,正含着男人的肉龟…意识到自己在同秀秀阿姨一起侍奉这个男人,宫冷翎从小受到的女权主义、男女平等、一夫 一妻等思想这一刻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内心里一阵大羞,逼户里竟更是热痒难耐。
  宁静的房间内,两个女人,两根小舌,一会儿,分舔着龟头、龟蛋,一会儿又合在一起,共同把肉龟含在中间 ,两条小舌一个节奏飞快的舔着!一会儿这个吞吐一阵龟身,一会儿那个又急急的含上去…淫靡的气氛里,两张小 嘴也不时会亲吻起来,相互渡着自己的口水…
  周飞指着女孩的下体,冲秀秀点点头,女人立即心有领会的躺了下去,把头插到女孩胯下…女孩边盯着男人边 认真舔舐着,忽的小嘴大张,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喘息不过四五口,小嘴又给眼前的大物插上,给堵了个严严实 实,鼻息不由的急促了起来。
  -
  深夜,空旷的别墅里,只一间屋还亮着灯,屋里一男两女,一个女人仰面躺在床上,头正仰在另一个年纪稍小 的女人胯下,只见那仰起的小嘴紧紧的贴住那女孩的阴道口,舌尖伸出飞快的舔弄、吸吮着,那女孩给她折磨的不 住的左右扭着身子,上下轻轻弹跳着,可无论她如何努力,那娇嫩的逼肉却一直给女人紧紧含住,一刻不停的吸吮 着!而女孩的脑袋则给男人紧紧固定住,一根如儿臂粗的鸡巴在她努力大张的小嘴里,不停的大进大出,带出一片 片的口水!那一股股清澈的水渍又顺着女孩小巧的下巴,一滴一滴的落到傲挺的乳尖上…
  欲望不断膨胀里,男人忽的把鸡巴猛的向前一挺!只见那巨长的肉柱竟连根全插进了女孩的嗓眼里,女孩一阵 慌乱里,不由的伸手不住的拍打男人的大腿,男人却是一动不动,任由着女孩的拍打、挣扎,静静的体会着这一刻 女孩嗓眼里的蠕动,一阵大爽里,感觉直到此刻鸡巴才把女孩的这张小嘴彻底征服!
  男人终于把鸡巴拔了出去,看着女孩趴在床上眼含泪水,不住干呕着,鸡巴却更是坚挺,正要说句安慰的话, 却见她抬起泪眼,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他:“哥,来操妹妹的逼好么?…好痒…”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话语,谁会想到,竟会出现在如此一张清纯的脸上,竟出自如此倔强的一张小嘴?这个时 候哪个男人能拒绝?!男人站在床上,猛的把女孩的身子从女人嘴里拔起,随着逼口与小嘴分离时那声“波”,女 孩“啊”的叫了一声。
  女孩给男人抱到怀里,自然而然的伸出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双腿还没来得及抬起,忽“啊”的一声,只觉身 子已给鸡巴扎穿,双腿不由的紧紧的圈住男人的腰胯。
  男人一边大力抽插着,一边下了床,走出房门,在别墅里像上次一样漫无目的的四处走着,不过,这次跟上次 却有一点明显的不同――上次是男人的征服为主,女孩完全是一幅被动挨操的模样,而这次,挂在男人身上的小身 子却是应合着男人抽插,不停的向上纵动着,起伏着,肆无忌惮的呻吟声里,一股股的淫液从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溅 到地上!
  下体不停的摩擦里,两个人亲吻着来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主卧室,男人打开灯,走到摆着宫树梁遗像的桌前, 加力的抽送起来!
  女孩似乎对这间屋分外的恐惧,从他走进屋那刻起,窒肉逼肉就极度的紧缩,淫液更是大涌大溢。这时,男人 忽的冷冷的说:“小翎,快看看你爸爸!跟你爸爸道声别!”
  女孩侧过脸看了一眼,“啊”的一声又扭过身,闭上眼,身子挺动的更是快,眼见高潮就要来了,可挺动的身 子忽的又给男人牢牢把住,再也动不了,女孩不由的睁开眼,幽怨的看着男人,听男人还是那幅冷冷的音调说:“ 小翎,看着你爸!跟你爸道一声别,告诉他你会快快乐乐的活着!!”
  女孩胀红着脸,紧紧盯着男人,过了许久,终于扭过头去看着爸爸的遗像,呆了一会儿,忽的悲声大哭起来: “爸!…爸!!小翎会坚强的!爸!小翎以后不会再让你操心的!…呜…嗯!…嗯,啊!!…”
  男人的鸡巴又狠狠的抽插起来,女孩仍是不停的大哭:“爸!我有男人了爸!…嗯,啊,不是那次跟你说的那 个,嗯,啊!…他,啊,他对我很好,啊!…你就放心吧爸,他很疼我的…啊!!爸…他…啊!…啊!!…啊!! !…”
  在女孩逼内又一阵痉挛里,男人猛的把鸡巴抽了出来,只见女孩逼口一张!然后一股微黄的液体从尿道口激射 而出!!…
  “哇!!!…”全身颤抖里,女孩死死的抱住男人,又一阵大哭,声音却比前面晴朗了许多…
  -
  主卧室的双人床上,一男两女全是不着片缕,男人正躺在那里,女人跪跨在他脸上,小逼给男人舔弄的“啧啧 ”作响,面女孩则骑在男人胯上,双手支在男人腰两侧,身子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又无师自通的把屁股旋转起来, 让逼肉缠住肉柱,旋着圈的上下摩擦起来!爸爸的遗像仍然摆在远处,女孩不再害怕,在她的世界里,这个时候只 剩下眼前这个男人,胯下这根鸡巴!感觉这就像一个甜蜜而又疯狂的梦,暗自乞求着在这梦里永远也不醒来!
  女孩忘情挺动里,忽觉小嘴给秀秀阿姨含住,不由的伸出小舌,两个女人忘情的亲吻起来…只见宽大的双人床 上,女孩的下面小穴给男人肉棒接着,男人的大嘴则与女人的小逼连在一起,女人与女孩又通过小嘴连在一处…在 这个空间里,三个人组成了一个强有力的肉三角!
  -
  女孩早已给男人操昏在一边,这时,女人正支着酸酸的身子,满身是汗的帮男人把衣服穿好,擦了擦男人额头 的汁,不由又唠叨一句:“洗洗再走吧?”,男人又摇了摇头。
  女人披着条毛巾把男人送到楼下门口,抚摸着男人的脸,咬了咬嘴唇说:“最近你别再过来了…”,这话一出 口,忍不住湿了眼,紧紧的抱住男人又说:“别坏了你的事儿,小翎那里我会想法帮你稳着,哎,真想天天能看到 你,可…这段时间,风声肯定最是紧,要是一旦让他们发现你…”
  “看情况吧…不过,虽然我现在钱是不少,可短时间里那钱却是不能花的,尤其不能花在你们身上…所以,秀 秀,这一年半载的,还得…”
  “瞧你!”秀秀狠狠掐了男人一下:“我是那种不懂事的女人么?还用你解释?你就…呜…”
  小嘴给男人狠狠的含了去。
  ##############################################
  周飞回到家里,又是下半夜近两点,打开门,又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后照例是房门急急关上的声音。他 打开灯,又看向茶几,上面还是一杯冷茶水。
  周飞回屋拿了干净的内裤、T恤,去了卫生间。
  冲完澡出来,不由呆了一下,见妈妈孙倩这时竟坐回到了沙发上,放下手里的茶杯,冲着他说:“小飞,来, 妈妈有话跟你说。”
  周飞下身只穿着条内裤,上身穿着T恤走过去,手拿着换下来的衣裤,也不管妈妈扫着他鼓鼓内裤别样的眼神 ,大刺刺的坐在她对面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妈妈。
  孙倩给儿子盯得脸慢慢红起来,低下头看着茶几上的茶杯:“小飞,昨晚去哪儿了?…今晚又去哪儿了?今天 是不是没去学校,在家里睡了一天?”
  “…”
  周飞不说话,只是盯着妈妈。孙倩等了半天,也见儿子回答,抬起头见儿子还是一个劲的盯着她,有些生气, 摆起妈妈面孔,与儿子对视起来,盯着儿子冰冷又憔悴的脸庞,又不由的一阵心疼,一阵自责,眼泪慢慢溢出来, 向下淌去,轻轻划过秀巧的鼻翼,忽的失声抽泣起来:“小飞,妈妈错了…原谅妈妈好么?…是妈妈不对,妈妈不 该领同事来家,来气你,啊,小飞,你原谅妈妈,妈妈以后不会了…你别再生妈妈的气了好么?那天妈妈只是故意 气你的,妈妈并不喜欢你曲叔叔的…”
  “…”
  “以后如果你想去你赵老师那里睡,你就去,一宿不回来也没事,啊,小飞,只要事先跟妈妈说一声就可以了 ,啊,妈妈不会再生你气了,好么小飞,你只管去…你,你如果有别的喜欢的女人,小飞,你可以领家里来的,让 她在你屋留宿也可以的,啊,小飞,妈妈不会再生你气的…”
  “…”
  “小飞,你说话啊!”孙倩压着嗓音低吼一声,又说:“别那样看着妈妈…你别吓妈妈了,小飞,一连两天这 么晚回来,问你赵老师又说你不在她那里,你到底去哪儿了小飞?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么?你知不知道现在社会有 多乱?…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妈妈还怎么活?”
  “…”
  两个人又长时间的不说话,孙倩白皙的脸颊又慢慢的红晕起来,想说什么又似乎很难启齿,小嘴张合了好几次 ,无意识的伸出细细的手指在面前的茶几上不停的划着圈圈,良久之后,咬咬牙终于轻轻的说:“小飞…那个,是 …是不是妈妈不让你摸,不让你摸妈妈那儿…你才生妈妈气的?”
  “…”
  “…,要,要知道,我是你妈妈啊小飞,你怎么能摸你妈妈的…摸你妈妈那里呢?”
  “…”
  “小飞,别生妈妈的气了好么?妈妈以后让你亲…让你亲嘴总可以了吧…”
  “妈妈,去你房里谈好么?…这里会影响妹妹她们睡觉的。”
  孙倩抬起头,直直盯着儿子…男人也觉得自己找的这个借口有些牵强,却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见 她红着脸低下了头,然后又轻轻的点了点!
  -
  “小飞确实是要进来说事的!…我也没想别的!…”心里孙倩不停的说服着自己,心神不定的缓缓把门关上, 然后又不由的把门锁锁死!面对着门站在那里,感受着身后高大身躯的存在,半天不敢回头,脸越来越热,又骂自 己想的太多,把儿子也想歪了。忽然意识到刚才自己把门给锁了,手马上又搭上了门锁,想把它打开,又想到这样 反反复复的让自己更显得的做贼心虚,手便停在了那里…
  孙倩咬了咬嘴唇,定了定神,用手指向后轻轻拔了拔秀发,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终于转过了身,说:“小飞, 好了,我们…你干什么小飞?…”――孙倩见儿子正慢慢俯下身向直逼她的脸,忙向后退,却给门挡住,只能大睁 着眼,看着儿子冷着脸,嘴唇越来越近,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小脸更是红,喃喃的说:“小飞,别这样…”
  正说着,小嘴已给男人轻轻的亲了一口,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舌尖不由的伸出来舔了舔被亲的那一处地方, 全然不觉这个动作给男人的诱惑有多大,嘴唇颤抖着又说:“小飞,这样是不对的…”
  说着,嘴唇又给儿子轻轻的舔了一下,孙倩脑子一阵昏,只是盯着眼前的男人,一个劲的喘着气,什么话也说 不出来了。小嘴又接连给亲了几下后,小舌不觉的伸了出来,开始与男人不断伸过来的舌尖轻轻碰触起来…最后, 整个小嘴给男人含住,小舌也伸进男人嘴里,闭上眼主动与儿子亲吻起来…
  “我们会下地狱的小飞…”孙倩心里不停的想着,小舌亲得却更为激烈,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呻吟、喘息 里身体抖得越来越剧烈,抖动里又觉睡衣扣子给儿子从容的一个一个全部解开,然后,两只白嫩嫩的大乳被反复的 揉捏着…不知过了多久,那张大嘴在她的依依不舍里移了开,又舔上了她的耳垂,孙倩不由的又呻吟一声,那舌尖 顺着脖颈又慢慢向下舔去,感觉里它就像一根烧红的铁烙,所舔到之处,都能激燃起她的片片情欲。
  舌尖绕着两粒蓓蕾吮引良久,最后终于含上一只乳蒂,并用手指夹住另一只,那边一捏,同是这边一吸!―― 孙倩猛的高仰起脖颈,像得了哮喘一样的急促喘息起来,只觉浑身软弱无力,软着身子慢慢向地上滑去…
  滑到一半,软绵绵的身子又给男人抄住,嘴唇又给男人含住,两根舌头缠绵着,她给抱到了床上。
  -
  孙倩躺在床上,双手把敞开的衣衫紧紧拉上护住,小嘴微张的看着站在床边的儿子。他已把T恤脱了,露出一 身精壮肌肉群,在灯光下棱角分明,散发出浓浓的雄性气息…孙倩哪里正眼看过这么健壮的身子,老公周力知从年 轻时就是一身的松软脂肪,这之前日常偶尔看到儿子不经意暴露也会赶紧躲开眼神,这时,不知由哪来的勇气,眼 睛直勾勾的盯着儿子的身子,只觉嘴唇越来越干。
  “小飞,你要干什么?你怎么能在妈妈面前光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一棱一棱的肌肉块,嘴里却不 自觉的说。
  “儿子在妈妈面前裸着又有什么?”虽然自称着“儿子”,语气里却没一丁点当儿子的样子,周飞把肌肉又绷 了绷,淡淡的说:“儿子全身,当妈妈的哪儿没见过?”
  “…”孙倩仍然是直直的看着儿子的身子,不再说话,也没任何反应,心里却在不住的点头:“是啊,书上都 说了,儿子是从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呢,看看自己的肉有什么不对呢?”
  孙倩正想着,却见儿子又低头把内裤撸了下去,等再抬起身子,那已胀成她小胳膊粗的一根紫红色肉柱在她面 前晃了几下,然后高高的挺在那里,与棱角分明的腹肌形成一个很小的锐角,几乎就要贴了上去!
  “啊!”轻叹一声后,孙倩不由的把右手抬起捂住小嘴,一双秀目圆睁,眼神游动,不断从龟头向龟蛋、从柱 底又向龟尖反复端详!端庄秀气的小脸红的更是厉害,小心脏蹦蹦乱跳里,又在不停的安慰自己:“既然儿子整个 身子都是从我身上掉下的肉,那,那这个东西也应该是我的肉的…只是看看自己的肉而已,有什么好羞的呢?…” ――却不知自己的小脸红得都像要渗出血来了。
  孙倩正劝着自己,忽的发觉儿子眼神忽的又一冷,闪着一种只有猛兽才会有的光芒,意识到今天晚上儿子的眼 神跟以住不太一样,不由的颤着声音说:“小飞,你要干什么?”
  -
  “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温柔?!”周飞呆站在那里,脑子里一个声音厉声说:“别忘了身份!别以为披着周飞 的皮你就成了周飞!你她妈是徐凡!!你忘了她老公周力知是怎么污辱你妈、你妹、你女朋友了?你忘了死前发过 的誓言?――你要铁石心肠起来,要尽一切方法凌辱他的家人!不要把她们当人!把她们驯成母狗,让各种各样的 人操她们!――你不是也喜欢这样么?!”
  “我她妈不喜欢!!”周飞轻吼出声,又颤抖着手,指着眼前的女人:“自己把衣服脱了,别逼我!”
  “小飞!你怎么啦?…你…”孙倩把衣服护的更紧,心里又是惊慌,又是疑惑。
  “脱!”男人说着身体已经俯下去,伸手抓住女人的衣襟,用力一分!不一会儿女人上半身已不着片褛。
  孙倩盯着儿子的眼,仿佛看到一个陌生人,惊惧之下,身子急急的向床里头挪去,口里不住有声:“小飞!你 怎么啦!!你别吓妈妈…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了!我,我真的喊…”孙倩忽的住了口,看着儿子的脸在一阵扭曲过后 ,嘴唇剧烈颤抖着,两行热泪忽的涌了出来…
  屋子里顿时变的静静的,孙倩看着儿子痛苦挣扎的样了,不由心一软,爬到床边让痛哭的儿子趴在她怀里,泪 也随着他流了出来,轻轻拍着男人的肩膀说:“小飞,别哭了,啊,别哭了小飞。是妈妈不对,是妈妈不好…以后 妈妈听你的,以后妈妈什么都听你的!啊,别哭了小飞…啊!!…你,你在干什么小飞!!”
  孙倩正沉醉在一片悲伤的情绪里,却惊讶的发现怀里的儿子慢慢移下身子,在脱着她的睡裤!最糟的是她竟还 在无意识的配合着他!当睡裤给儿子扔到一边,又顺着他呆呆的眼光向自己下体看去,不由又“啊”的一声,只见 那条乳白色的内裤,前裆部一大片地儿已给自己的汁液浸成了半透明,里面的逼毛、逼缝清晰可辨!
  一阵大羞里,又见儿子在得寸进尺的扒着她的内裤,忙伸手下去又把内裤提了上来,儿子向下撸一点,她便向 上提一点,母子两人像在做着游戏,这样反复几下,忽的轻“啊”一声,那内裤已给儿子扯断,并从胯间揪了出去 ,又随手向床边化妆桌扔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湿淋淋的乳白色内裤整个罩在桌上一个小相架上,相架里是 他们的全家福相片。
  孙倩全身已不着片缕,双手搭在双乳上,一幅哀怜之色的看着儿子,却忘了应该倒出一只手去护住淫液四溢的 逼户。
  男人在呆看了一会儿之后,伸出一指,贴在那处淹在淫液里的穴口,轻轻的上下划动起来…
  当儿子的手指第一次触到自己的小芽,孙倩“嗯”的一声,像给电击了一样,猛的把挡在胸口处的小手抬了起 来,却并不是伸下去阻止儿子,而是抬上来把自己的小嘴紧紧捂住。随着儿子手指的划动,身子不住的颤抖着,脑 子里想着要把腿合上,却发现它们正随着儿子手指的划动慢慢张开!
  “他是我儿子!我怎么能表现的这么淫荡?我怎么能这么淫荡!!…”心里反复说着,身体越来越软,明白今 晚失身已不可避免,想到自己久旷多年的身子,竟是要给儿子的鸡巴操进来,内心里更是燥热,这种感受又让她深 以自己为耻,忽的泪水哗哗的涌下来,看着儿子喃喃的说:
  “小飞,我们要下地狱的!”
  -
  “那有什么――要知道,我们已经是活在地狱里了…”语调轻轻淡淡的,仿佛是跟自己在说,男人静静的看着 妈妈哭泣的脸,忽然有种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逼良为娼的妓院老鸨,良久之后,忽的嘴角一弯,轻轻一笑,说:“ 妈妈,别怕,要知道,下不下地狱全取决于你――不经你允许,我是绝不会插进去的!”
  说完,便把头俯到了那沼泽之处。
  “小飞,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哦!脏…那里脏…嗯…脏…嗯!哦!…那里…哦…那里怎么能舔…哦…小 飞,别舔!别…嗯…哦…哦!…小飞!你怎么…哦…能…舔,哦,妈妈那,那儿…哦…快,快停下…嗯…哦…”
  孙倩一边呻吟着,斥责着,一边把手伸下去,本意是要揪儿子的头发,阻止他,等手到了儿子头顶,随着感觉 反而把手按了下去!
  -
  孙倩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灯光下,汗渍渍的雪白身子晶晶闪亮,大片的秀发湿湿的粘在脸上,几乎把整张 脸全盖在下面。身子随着下面的“啧啧”舔咂声像蛇一般的扭曲着,开始的时候,还能咬着嘴唇不出一声,可慢慢 从牙缝里挤出的“呜呜”声越来越高,要不是心里还存有一分清醒,顾及到隔壁屋里睡着自己的女儿,早就张口大 叫了起来!
  随着逼口给舔的越来越舒服,逼心却越来越痒,只想着能把手指,或是找根黄瓜什么的插出去,狠狠的挠上一 挠,可儿子在面前,怎么好意思,怎么能够?!
  逼口儿子的嘴巴忽的停了下来,一阵失落里,孙倩又发觉那张嘴正舔舐着她浸满汗水的身子,缓缓向上移来, 在两只大乳上反复品咂一番,在勾起她的又一片呻吟之后,又向上舔来。
  那大舌刚触到她的嘴唇,孙倩便像是疯了一样的张开小嘴,用力的含上它,拼命的吮吸起来,全然不管男人唾 液里还有些她阴户的味道!
  忘情吮吸里,孙倩忽的又猛的一张口,头向后又一仰,只觉下面逼口正给一根滚烫的粗壮肉柱一阵重似一阵的 摩擦着!正当她下胯随着肉柱的动作挺动开,它立即又不动了,她便只好把湿湿的逼瓣紧紧压在肉柱上,完全靠着 自己腰胯的力量,像在表演着钢管秀,拼命的上下摩着…侍她满头大汗“呜呜”呻吟着摩擦到快要泄身之际,那大 物却又轻轻的脱离了开,让她的两片逼瓣徒劳的空气里划动着!
  孙倩只觉身体给情欲充斥之下,仿佛马上就要炸开,感受着身上男人的挑逗,即便是平日里极为体贴、娇柔的 她,这个时候给情欲灼着也不由一阵的大怒,双眼直直盯着这个讨厌的儿子,张开小口就向他嘴唇报复性的咬去!
  待要咬上时,又觉那肉柱又落了下去,逼瓣仿佛又有了依靠,像接通了电源一样的又疯狂的摩了起来,完全忘 了要咬儿子的事儿!…可待她再次感觉情欲马上就可以从那处逼口崩发出去,那贴着逼口的大物又抬离了开!她张 嘴又是要咬…如此几番,孙倩只觉自己仿佛是活在炼狱里,给情欲一刻不停的灼烧着,下体腰胯也早已没了气力, 上面小口发出的喘息却是一声重似一声,忽的整个情绪失了控,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哇”的哭出声来,紧 紧的抱着儿子,抽泣着把小嘴贴在他耳边,反复开启,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轻不可闻的声音:“…快!快操我! !”
  男人却只是把龟头抵在她湿湿的逼窝上,再也不动,轻轻的问:“妈妈,你说什么呀?大点声,我没听见!”
  “操我!!”孙倩“哇”的又一阵失声大哭,抽泣着喃喃说:
  “操我!小飞!求求你…快操妈妈!!我受不了了!!快!操…啊!…啊!!!!”
  -
  “啊!!!!…”孙倩正低声哀求着,忽觉儿子的鸡巴瞬间进了她的阴道之中,仿佛把她身体每个细胞都给大 大的撑开,龟头狠狠的戳到逼心上…这样的感受她从来没体验到,久旷的身子在长时间的挑逗过后,又哪里受得了 如此剧烈的刺激?!更何况攻陷她的这根大鸡巴是她亲生骨肉的?!再何况从法律上讲她还仍是有夫之妇…她的女 儿、身上男人的亲妹妹还在隔壁…
  一切因素加在一起,竟让孙倩这一刻的快感放大到极限!――忽的秀目失神,小嘴张成一个O形,仰起头,什 么也不顾的竭力的尖叫起来!
  -
  29、捉奸
  -
  亭亭在妈妈屋前敲了半天门,那门终于给拉开一条缝,透过客厅的灯光,见妈妈小脸湿湿的,盈红一片,大眼 一瞪,问:“妈妈,你怎么了?生病了么?…刚,刚听到你喊了。”
  “…”亭亭直直盯着妈妈,见她刚张开嘴要说什么,却“嗯”的一声,又把小嘴紧紧的闭上,隔了半天才又恢 复了些生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说:“…没,没事,亭亭…妈,妈妈,…嗯…嗯…只是做,做了个噩…噩梦,… ”
  “…”
  “真,真没事,亭亭,…快,快…跟你徐妤姐回去睡去。”
  “妹妹,哥哥不在屋里。”这时琳琳也走过来,又对着门缝说:“妈妈,你脸好红啊!啊,出了那么多汗!要 不,要不我打二叔电话,让二叔陪你去医院吧妈妈…”
  “别!…不用了琳琳,妈,妈妈只是累,嗯…累了,歇一会儿就,就好了。妈妈要去睡觉了,啊,…小妤,你 明…明天还要上课呢,快去睡吧,啊,阿姨,阿姨没事,嗯…”
  随着一声呻吟孙倩猛的把门关上。
  -
  屋里,亭亭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半天,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出些什么,只见她转过身来,冲着琳琳说:“姐姐 ,你给哥哥打电话了么?”
  “没人接。”
  “臭流氓!!”亭亭撅起小嘴:“跟个发情的公猫!――好,哥!你就浪吧!――这家里都进男人了!妈妈都 让人给插了…”
  “…妹妹,你说什么呢?”
  “…”亭亭大眼盯着琳琳:“啊!…姐姐,这个你都看不出来!你,你没看到妈妈的样子么――骚得都出水了 …还,还‘做噩梦’呢!”
  “…”
  “姐姐!你忘了,那天你也作过噩梦么?”
  “嗯?”
  “哎呀姐姐!傻死了啊!就是,就是哥哥第一次在咱们屋插你的那天!――哥哥本以为你乖呢,没把你的小嘴 胶起来,结果呢,叫那么大声,能把全楼人给喊起来…”
  “啊!…”琳琳的脸马上红了起来。
  “都怪你姐!”
  “嗯?”
  “哎呀,姐姐,你想过没有,咱们两个这么水灵的大姑娘在家,哥哥却一天天的住外跑,为什么?”
  “为什么妹妹?”
  “所以说怪你么姐姐!――哥哥每次插你,你都像个木头一样,一点也不会叫床――我们同学都说了,男人可 喜欢女人叫床了,哪怕是装的…你看赵姐姐… ”亭亭又学着赵小雅的声音,夸张的呻吟:“老公,别,别,老公 ,我,我,我不行了…老公,快,快,快老公…”
  “可,可…”琳琳的小脸更是红,争辩说:“可妹妹,你不是也…”
  “我不是还小么,脸皮还薄呢,可姐姐,你是姐姐耶!”
  “…”
  “对了,姐姐,咱们赶紧给哥哥发个短信,跟他直说,说妈屋里进男人了,让他赶紧回家捉妈妈的奸!”
  “…”
  “姐姐,咱们今晚别睡了,一会儿,咱们把门开点缝,就坐门后守着――绝不能让那个奸夫给跑了!”想了想 又说:“就是拦不住,也总得认清人,好留着让哥哥收拾!”
  “妹妹,…,要是,要是妈妈屋里真有男人的话,刚,刚才你怎么不说,不捉…”
  “姐姐!哎呀姐姐!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家丑!!这是家丑姐姐!――徐妤姐不是还在旁边么?这事不能 让外人知道的姐姐!――再说就咱俩,人手也不够啊…等哥哥回来,我们把徐姐姐稳住,让哥哥好好收拾收拾这个 奸夫!”
  “…”
  “别担心姐姐,哥哥很厉害的――你见过比哥哥还壮的男人么?…姐姐,你应该知道的吧,哥哥抱你就像抱个 玩具娃娃一样…”
  “…”琳琳脸又大红起来,仿佛想起了什么。
  -
  两姐妹进屋不久――正是亭亭脸贴在墙上,侧耳倾听的时候,徐妤两眼闪光的轻轻从屋里走出来,走到孙倩阿 姨房门前,把耳朵慢慢的向门上贴去,可忽的又停了下来,犹豫起来,像作贼一样的四下环顾起来…从窗外透进的 丝丝路灯光里,瞥到鞋柜边的一个背包,哥哥的,心里的疑惑像是得着了解答一般,立即离开门口,轻轻的走过去 ,盯着它,泪慢慢涌了出来。
  徐妤呆呆站了许久,终于醒过神,擦着泪正要悄悄走回屋去,忽听到亭亭、琳琳屋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心里一 惊,忙回身惊慌失措的把哥哥的背包向角落里推了推,觉得还是显眼,便又把它拿了起来,悄悄的送到了哥哥房里 去。
  想了想,又走回玄关处,把哥哥换下来的鞋放到了鞋柜里。
  -
  孙倩把门关上后,马上捂起嘴,脸贴着门紧紧的趴在那里――男人站在她身后,那挺得笔直的肉茎一时不停的 在她的阴道里刮着――与女儿说话的只不过几分钟时间里,她已经小泄了一次,地上已湿淋淋的一片。
  过了会,确定门外的人都走开了,扭头沉着嗓子吼道:“小飞,你疯了!…嗯,嗯,…你疯了!!啊!嗯,就 ,就不能停一会儿!…让,让亭亭,让亭亭她们知道,知道怎么办?!…嗯,啊,你让你妈,嗯,让你妈怎么还有 脸活?!啊…嗯…嗯…啊…嗯…”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只能趴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却一声不吭,只是一记狠似一记的操着她湿湿的小穴,只觉女人的淫水都溅到了他的小腹上,喘息 里,搭在两只乳房上的两只手揉捏的更是大力!
  孙倩趴在那里,感觉着男人的鸡巴在她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而她的身子却越来越是软弱无力。终于忍 不住又说:“小飞,小飞…上床好么?妈…妈妈要站不住了…嗯…嗯…小飞,你轻点…啊…妈妈腿软了…嗯…”
  没料到身后男人听了她的话,竟真的听话放缓了抽送,又把肉龟提到洞口,在那里不紧不慢的旋几下,让她的 心顿是空荡荡的一片,然后只浅浅插入,接着,拔出去又是更长时间的旋磨,还有闲情磨磨她的阴蒂…孙倩终于耐 不住逼深处那麻痒的煎熬,不顾羞耻的把圆翘的屁股猛的向后一撅,主动要把那肉柱整根吃进逼内!却不料男人似 乎在等着她这一撅,顺势狠狠的向前一挺,加上她屁股向后的力道,这次那鸡巴顶的分外的狠实,重重的撞上了她 的花心!
  孙倩又加上只手,才把小嘴捂住,她哪里挨过这么狠的操,仿佛已给那鸡巴插进了子宫里!娇嫩的花心给重重 的顶着,酸的、酥的、麻的、痒的一齐涌向心底,让她浑身上下的颤抖起来。接着龟头在花心又是一阵重似一阵的 研磨,磨得她身子忽的轻轻的要飘起来,头一晕,双腿颤抖着再也支撑不住,脑袋贴着门就要向地下滑去!
  -
  孙倩全身软绵绵的给男人抱在了怀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把湿淋淋的小脑袋贴在男人胸口,刚闭上眼要歇息 一下,却小嘴一张,只觉下面逼户又让儿子给戳穿了!小嘴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已让男人含住,下面腿弯给男人架 着,逼户缓缓的在鸡巴上上下滑动着――这种作爱的姿势,孙倩以前连想也没想过,只觉自己就像一个芭比娃娃一 样给男人拿在空中把操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又像一只小船徘徊在暴风骤雨里,并且这场暴风骤雨正以可见的 速度越来越烈…
  “小飞,妈妈不行了…妈妈不行了,饶了妈妈,饶了妈妈,让妈妈歇一会儿…”孙倩小嘴呜呜的,却给男人含 得死死的,哪能说出一句?
  逼水四溢中,终于见男人向床边走去,躺了下去。
  男人躺在床上不再动,孙倩趴在儿子身上娇喘吁吁――手还是圈着男人的脖颈,脑袋靠着男人的胸脯,小逼死 死的套着肉柱。过了好长一会儿,终于把气息喘匀,可给鸡巴撑着的小逼却痒了起来,越想越是痒,小脸又胀红起 来,不由的抬头看向男人的脸,不知道他是没了劲在歇息,还是故意在戏弄他。
  没想到男人也在一脸茫然的看着她,问:“妈妈,你动啊,怎么只是趴着?”
  孙倩的脸更是红,可怜兮兮的盯着男人,老半天才嚅嚅的说:“小飞…怎么动啊?我,我不会…”
  可能是实在不太好意思,又细不可闻的加了一句:“你教我好么…”
  “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周力知这么靓的老婆在家不操,偏在外面四处打野食了…”男人盯着女人,觉得她的 性爱技巧,可能连她的两个小女儿也远远不如,也不知是为她伤心,还是应该为自己高兴,伸出手温柔的把她粘在 脸上的秀发向后撩了撩,轻轻的说:“妈妈,很简单的,来…把小腿蜷起来,对了,来…再把手搭我胸上,对了, 来…试着把屁股向上抬…再抬…”
  “啊!”孙倩羞红着脸猛的把身子提到高处,却一时力有不济,猛的从半空落了下去,只觉那鸡巴从下穿到了 她的肚子里。
  “不用急的…来,再来一次,慢慢的…对,对,再慢慢向下,对,不用提那么高,慢慢来…”男人一边喃喃说 着,一边伸出手,把住女人细细的小腰,让她随着他的力道上下起伏起来。
  -
  深夜孤灯下,一处双人床上,一男一女,男人仰躺在床上,双手把着女人的腰身,女人则骑在男人胯上,双手 支在他胸上,扶着他的两片胸肌,在他双手的扶持下,身子不住的上挺着…腿、脚、双手的配合越来越是熟练,只 见她紧闭双眼,全身是汗,由小嘴发出的喘息声像一味味催情药,让身下的男人腰胯向上挺动里,不由的咬起牙关 ,强自忍耐那射精的冲动。
  在一刻,男人轻轻把辅助的双手从女人腰上放开,女人挺动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只见她逼户的套动越来越快, 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整个上身由双肘支撑着,双乳随着挺动,在空中旋着圈的晃动着,荡起一层又一层的乳波。 逼内窒肉也随之纵跃,夹一下,又松一下,挑逗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男人此刻也是大汗淋漓,喘息里眼睛一时不离女人的小脸,知道现在她已经全身心的沉醉在性爱之中,不由的 伸手撩开她几乎全都湿透的秀发,又捧起那张粉里透红的脸——已是红潮四溢,细细的汗珠顺着微尖的下巴不断滴 落下去,那一对樱唇微微上翘,双目迷离,透出的全是浓浓的性欲。
  偶而秀目微睁,与男人目光一碰,忙又闭上,喘息的更是厉害,胯下的起纵却一刻不停。
  孙倩恍惚里,只觉今天才真正领悟到了性爱的真谛――原来这种快乐也可以自己去追求的!
  这种跟骑马一样的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完全的自主性——哪里痒就让儿子的龟头顶向哪里,哪里酸就划磨哪 里,需要快时就快,需要重时就加力,完全可以随需求自己控制!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身下这个男人 的妈妈,而身下那根几乎要把她撑裂的鸡巴,连同那整个人,都是从她这个正淫水四溅的逼户里生出来的!更不管 这个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人,在她的世界里仅剩两个字――“我要!”
  慢慢的,她越来越不讲究技巧,顾不得哪里更痒一些,只是觉的越快越好、越重越是舒服,让儿子的肉龟一次 次狠狠的撞着她的花心,情欲燎烧之下,狠不能那粗长的鸡巴真把她整个身子穿个透爽!
  孙倩驰骋在男人身上,上半身汗液飞溅,逼下却是淫水涌溢,速度越来越快…终于,身子猛的一弓,屁股再一 撅,随着双腿一夹,逼内窒肉猛的一收缩!双手从男人胸口滑到床上,抓起两团床单,拼命的向上扯着,像是要在 上面抓出两个洞!口鼻里发出“呜!”的闷哼声,浑身痉挛起来,逼户与鸡巴的缝隙,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粘液涌了 出来,仿佛还在冒着热气!逼口一抖一抖地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终于身子一软,然后,整个人瘫在男人身上,紧闭 着双眼,静静地娇喘。
  孙倩静静的趴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只有当被汗水披着的小身子时而抽搐一下,才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从后面看去,只见那湿湿的两片肥嫩的阴唇间插着一根深紫色的大肉棒,原本红润的一对小阴唇也因高潮充血 而肿胀,胀得几欲透明,像支水晶花一般的绽放着。而白浊的淫水依然不时的从两人性器间溢出,顺着肉棒缓缓而 下,淌过男人的精囊,滴向床单…
  -
  孙倩光着身子拿着卫生纸,急急的擦着床单,知道男人一直在盯着她,脸红的更是厉害,机械擦拭的手也在轻 轻的哆嗦,忽听男人说:“都渍进去了,这怎么能擦掉…换条新的不就得了?”
  “…”孙倩手霍的停了下来,呆呆的不说话,更是无地自容,见男人挑着鸡巴已下了床,站在衣柜前看着她, 便嚅嚅的说:“右边最下面那格…”
  -
  孙倩趴在男人怀里,心里羞意无限,像个刚给情郎开了苞的少女。仍然不敢看男人的眼,只是端详着那健硕的 身子,白皙的小手不由的轻轻的摸起来,由胸肌慢慢向下,摸着摸着心里又热了起来,尤其当看到那跟她胳膊粗的 大物仍是不知羞的挺着。心里微微一惊,又一阵娇羞,细若蚊蚋的说:“小飞…你…还没出来呢…”
  男人不顾她反对,硬把她白皙的小手放到了那鸡巴上,她挣扎了一番,抗不过,便轻轻环住了它,上下缓缓的 撸起来,感觉着它在自己的小手里慢慢的加硬,头上面的喘息也慢慢的在加重。
  “妈妈,给我含一下!”
  孙倩愣了一下,手停了撸动,又一脸茫然的抬头看向男人,男人看着她也茫然起来,又犹豫的问:“妈妈,你 从来没含过么?…啊?就,就是那个用嘴…含一含,舔一舔…”
  “…”她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又细着声音说:“小飞…那个,一个是尿尿的地儿,一个是吃饭的地儿…那个 ,脏,脏的…”忽的想起男人用过自己吃饭的地儿舔过自己尿尿的地儿的,感觉还挺舒服,脸又一阵大热,觉得好 像亏欠儿子什么似的,结结巴巴的说:“小飞…如果,嗯,如果你喜欢…妈妈可以…试试…”
  孙倩犹豫着刚要移下头去,却给男人端着脖颈,头给抬了起来,不禁奇怪的看着男人,却听他说:“以后再说 吧…不要太勉强,等你真心想了再…,不着急的。”一愣神间,小嘴已给男人含了去。
  -
  两人身上搭着薄薄的毛巾,男人在看着自己的手机,孙倩则静静的拥在儿子怀里,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甜 蜜的、羞耻的、激情的、恐惧的、安逸的、无助的…一会儿是这种味道多一些,一会儿又是那种…
  抚着男人的胸肌,不由想到,约十八年前,从那个男娃下生的那天起,她就特别的喜欢这个儿子,不知是受丈 夫的影响,还是自己的天性使然,四个孩子里,虽然表面上她一直不偏不倚的对待着,可内心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只有这个儿子才是她最疼最疼的那块心头肉,可…可疼他,这不等于爱啊,爱也不等于男女那方面的爱啊。
  心里不由的问自己:“这太荒唐了!我怎么会喜欢上,嗯,…我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儿子呢?我怎么能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啊…我还让他…让他操了…还,还操出高潮来了!那,那飞上天的感觉,跟丈夫最亲热的那 段时间也从没达到过啊…我怎么会是这么无耻的女人呢!再说,小飞…小飞这还未成年呢!这,这也太羞人了!让 人知道怎么办…啊,让亲戚朋友知道怎么办!…妈妈,儿子,这,这不是乱伦么!我们要下地狱的…我们注定要下 地狱的!…啊!别!小飞不能下!!全是我的错,全是我这个当妈的错!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
  想着想着,孙倩不由一阵悲,泪水又涌上了眼眶,狠狠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可待张口说时,却张了半天 嘴,就是发不出声,最后终于颤着嘴唇细不可闻的喃喃说:“小飞,忘了今晚上的事吧,我们不能再这样了…”话 音未落,忽见儿子猛的扯开毛巾,几下把衣服套上,就要下地――他这种毫不拖泥带水、毅然决裂的举止完全出乎 孙倩的意料,一时乱了心神,不由的慌乱抓住儿子的手,泪如雨下把身子附上去:“小飞,小飞你别生气…我,我 不是那个意思…妈妈,妈妈错了,啊,你,你…你别走!”
  却半天不见儿子应声,慢慢抬起泪眼,见儿子正直直的盯着她,又伸出大手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说:“妈妈 ,你怎么啦?说什么呢?…我只是打算出去办点事…再说,快天亮了,我总得回自己屋去的…”
  “好,妈妈,别哭…”见妈妈还是哭个不停,男人忙又柔声安慰说:“不行的话,我就豁出去了,不管它了… ”
  “小飞,什么事…”孙倩抽泣着问。
  “…,嗯,那个,妹妹发短信要我来捉你的奸…”看着妈妈一脸茫然的样子,也懒的解释,只是说:“妈妈, 把泪擦…嗯,别,留着…妈妈,把睡衣穿上,一会儿等亭亭她们进来,你就只管躺床上装病,什么也不用说,只管 看着我怎么训她们…”
  -
  -
  从妈妈房间里出来,周飞蹑手蹑脚的向门口走去――好在门口弄出点声音,装着刚从外面回来。走在半路却发 现妹妹屋的门正开着一条缝,黑暗之中仿佛正有两双眼盯着他,顿时浑身发凉。倒不是害怕――与妈妈的事,他其 实并不怎么怕两个妹妹知道――大的都收拾了,小的还能反上天?
  这会儿,他只是一阵阵的惭愧――没想到自己打了多年的猎,今儿竟让两只小鸡给啄了眼!
  停在原地许久,又觉不对,两个妹妹,尤其是亭亭,她们并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如果看到妈妈屋里有人出来 ,她们早就冲出来了。
  周飞走过去,慢慢打开房门,见两个妹妹正贴在一起,坐在一块地毯上,靠着门边墙壁,睡得的正香…看着她 们稚嫩的小脸,心里不由的一酸,哪还有心思喊她们起来拉妈妈屋里训?轻轻把她们一一抱上了床。
  抱琳琳时,手刚搭上她的身子她便醒了,却只是看了哥哥一眼,便羞羞的把眼闭上,乖乖的一句话也不说,任 由哥哥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床,给她盖上毛巾,最后在她额头轻轻吻上一吻。而亭亭则在他怀里半睁着眼,不知是还 睡着说梦话呢还是醒了过来,小嘴里哝哝不清的说:“哥哥,妈妈屋里有男人…快…我跟姐姐一直在帮你看着呢… 还在呢…”
  “亭亭,你们误会了,妈妈屋里没男人…哥哥刚进去检查过了…妈妈只是生病了…”
  “…”
  “幸好你们发短信给哥哥,让我早早回来,要不妈妈的病可就严重了。”
  “真…真没男人么哥哥?可…我怎么好像听到那边床响了好久啊…妈妈的病严重么哥哥?”亭亭仍是半睁着眼 。
  “快好了…好了,听话,别说话,快睡觉…啊,听话…”周飞把毛巾缓缓给妹妹盖盖上。
  “那…那亭亭就放心了哥哥,嗯,对了…哥…哥,你怎么老去赵姐姐那儿呀…赵姐姐会的…我们也会啊…”
  -
  周飞走回客厅,正要回妈妈屋道一声晚安或是早安。目光扫到玄关处,发现自己的背包不见了,大惊之下,顿 时出了一身冷汗。
  四处找了一圈,终于在自己屋角落里找到,又在鞋柜里找到自己的鞋!
  整个过程里,心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妹妹知道了!妹妹知道了!…”
  最后站在客厅里盯着徐妤的房门,久久不动。
  ##############################################
  周飞正睡得迷迷糊糊,给人推醒,一个温柔的声音:“小飞,必须得起了,上课要迟到了…”
  周飞睁开眼,见妈妈正站在床边,羞怯的看着他――可能一时半会很难适应自己现在的角色。
  “几点了妈妈?”
  “九点多了,已给你老师去电话了,说你会晚些时候到…”
  “琳琳、亭亭她们呢?”
  “都…都上学了…”孙倩不由的脸又一红。
  “嗯,对了,徐妤妹妹没说什么吧?”
  “嗯?说什么?”
  “…既然都走了,那还等什么?妈妈,上来。”
  孙倩站在地上不动,隔了半天终于烧红着脸爬了上去,卧在男人怀里。一会儿便呻吟起来――那一对大乳已给 男人握了去,隔着上衣,轻轻的拨着乳头,那一对大乳逐渐的像面团一样的发了起来。
  “嗯!”孙倩重重的呻吟喘息一声,偷偷的咽了口唾沫。身下儿子的大物不安分的一挺一挺的,惹得她更加的 燥热。只是愣了会儿神,等她再清醒过来,全身已无一物,男人也是光溜溜的挺着肉茎躺在她身边。
  “小飞,上课要迟到了,再说…大白天的,也不好…晚上…”孙倩红着脸支唔了半天也不见男人搭腔,抬头看 他,却见他只是盯着她的胯下,顺着他的目光移下去,脸顿是像是要烧起来,轻轻的“啊”了一声,只见自己那里 已湿淋淋的一片,可嘴里依然说着:“可…小飞,要迟到了…”――这次音量要小多了。
  “小倩,上来!”男人忽了改了称呼,指着鸡巴说。
  “…”听到儿子的称呼,孙倩明显愣了一下,接着嚅嚅的说:“小飞,要迟到了…小飞,戴上套好么?虽说是 安全期,可,可一旦…”
  “小倩!快上来!”男人坚持说。
  “小飞,要迟到了…”孙倩条件反射的又说着,身子却慢慢的跨了上去…随着鸡巴一点点的没入阴道,觉得身 子又给塞得满满的,一时胀痒难耐。
  孙倩停在那里久久不动,只觉这光天化日之下,骑在自己儿子身上,还要自己主动做这羞人的事儿,如何也不 能够。艰难犹豫里,忽听身下男人柔声的说:“小倩…要不你趴下吧,来,趴床上,我来…”
  -
  孙倩翘着屁股,趴在毛巾上,只觉那鸡巴只在她逼缝处作了稍微的试探,便像剑入鞘般的全根没入!孙倩随着 这一插,双手不由的狠抓了一下床单。然后微闭双眼,在男人的大抽大送之下,喘息呻吟起来。正陶醉其中,忽觉 手里给塞了个手机,听男人说:“小倩,来,给我们班主任刘老师请个假,就说我病还没好,还得在家休息一天。 ”
  “小飞,嗯…可,你下周一就要考试了…哦…小飞!你停下…听,听妈妈说…哦…”
  “通了小倩。”男人按了拨打键,听了听声音说。
  -
  孙倩在男人的抽插戏弄下,艰难的打完电话,跟刘老师道完别之后,马上把手机按死,原本要斥责男人的心思 这时早已经无影无踪,只是一个劲的向上挺着屁股,喘息着喊:“…小飞,快!快小飞!…”忽的给龟头擦到阴道 里某个地方,高叫了一声,却不料接下来男人的龟头片刻不离的戳着那个地方,孙倩接连不断的高声呻吟里,终于 忍不住喊起来:“小飞…啊…别老摩那里…别…啊快,快…嗯,别…要,要尿了,要尿了小飞!…”
  她的胡言乱语,男人却像是没听到,只是执着的挺着鸡巴划擦着同一个地方。
  “小飞,啊…尿了尿了尿了…啊!…啊!!!…”孙倩把屁股猛的一抬,逼户大张,尖叫声里,几股微黄的液 体从尿道口喷射而出!腰胯在半空里挺了半天才落下,趴在床上正要歇上一会儿,谁料男人的鸡巴又插了进去,在 那一处地方又飞快的研磨了起来,只两三分钟,又一阵“尿了尿了”的呼喊过后,孙倩又是一阵尖叫,接着几股尿 液又喷了出来!也不管她身子还在颤抖着,那鸡巴又插了进去!…
  孙倩无力的躺在那里,抖着牙,抖着嘴唇,抖着脖颈――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在抖着,身下的毛巾已几乎湿透 ,男人都已停下良久,可仍然从小逼里不时涌出时而清澈,时而混浊的液体!
  男人的双手搭在她身上,上下反复的抚摸着,此时孙倩的身子极度的敏感,只觉那一双手无论触到她身体哪个 部位,都能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让她舒服得要尖叫出声,却由于全身无力,只能细细的呻吟着。
  -
  “小飞,你…你还没出来么…”孙倩全身是汗的卧在男人怀里,偷偷的瞅着那个大物。
  “小倩”男人摸着她的一对大乳:“以后没外人时,不许叫我‘小飞’,叫…‘老公’!”
  “…”
  “小倩,你想想,当儿子的可以操自己的妈妈么?――当然不可以!那‘小飞’可以操妈妈么?――当然更不 可以!!这怎么可以呢?!这不是乱伦么!!这不是天理难容么!!…那谁可以呢,你想想,是不是只有‘老公’ 才可以?…嗯?是不是这个理儿?――‘老公操小倩’,嗯,是不是这样才名正言顺?”男人义正辞严的开导着女 人,仿佛自己说的这些是什么普世的大道理,又或是修了几十年佛之后参悟的人生哲学。
  “…”孙倩低着头想了想,说:“可小飞,啊!!…”只觉乳头给男人狠狠的揪了一下,只好细声细语的说了 句老公,隔了半天红着脸又说:“…下周一就要考试了,影响到你学习…这都怪妈…啊!!…都怪小倩…”
  “小倩,你老公…”男人顿了一下――这都当了人家五年的儿子,忽的自称老公,一时自己也有些不太适应: “你老公的成绩你还不放心?从初二到现在,哪次出了前十?”
  男人说着,心里却暗自想:“如果不是怕成绩太突出,容易成为大家的焦点,哪次第一名能让别人得去?即使 是上一世,如果不是被刘静的分手干扰到,再加上高考时发高烧了几天,他哪至于只报了个普通的一本?――要知 道很小的时候,他就是以北大为志向的…”
  “嗯,小…老…公…哎,好奇怪呀,原来你、小悦、徐凡三个,数你学习成绩最差了,那个徐凡打小就是级部 上的一、二名,没想他这救了你一命,你的成绩也好了起来…”
  “…”男人大惊之下,忙低头端详女人的神情,见她只是无意里说起,这才放了心,然后说:“小倩,吃饭吧 ,老公饿了。”
  -
  母子两人坐在餐桌前,孙倩坐在儿子大腿上,一碗粥两个人已经吃了有半个多小时了。只见孙倩衣服穿着整齐 ,只是下身牛仔裤胯部给剪了个大洞,把逼户露出来,这个时候它正套在那儿臂粗的大物上,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 ,不断有透明的汁液顺着肉柱淌下去…
  孙倩颤抖着张开小嘴,把儿子递上来的一匙粥含住,含了半天才咽下,喘息着说:“老…老公,去床上吧?啊 …要,要不先拔出来一会儿?…哦…这,这样一直插着,嗯…合不上了怎么办?嗯…”
  -
  两个人像是度蜜月的一对新婚男女,在家里几乎一刻不停的作了一整天,到最后孙倩的逼户都给操得微微有些 肿!
  卫生间马桶上、姐姐的床上、几个妹妹卧室的写字台上、厨房切菜的案板上…,整个屋几乎所有能想到的地方 ,都让两人劳作了一番。周飞在妈妈身体里内射了有三次,头一次孙倩很是挣扎了一番,可第二、三次的时候,却 主动大叫着让儿子射进去。那时可能给操得有些恍惚,尖叫着说要给儿子生个孩子!
  周飞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了,更是明白一个性压抑多年的女人,一端放开心扉、 解开羞辱心的束缚,她会爆发多大的热情!
  这一天里,这个妈妈泄的次数根本数不清,可每次大泄之后,不一会儿眼神里又要放出火来。下午的时候,虽 然她体力已有不支,却是越来越主动的索要起来。
  “老公”的称呼在一次次高潮中的呼喊里,越来越是顺口,让她这个儿子开始担心如果她不小心在外人面前叫 出来,他该怎么解释?
  -
  ………………………………………………………………………………………………………………………
  “8人吹”目前已出场人物:
  周飞――男主借用的的身体
  徐凡――真正的男主
  刘小悦――男主儿时伙伴(市长儿子,对徐凡有暧昧感情)
  刘静――男主(徐凡)暗恋对象
  刘怡――刘静的妹妹
  赵小雅――高中英语老师
  [ 周飞家成员 ]
  周亭亭――最小的妹妹(二妹)
  周琳琳――另一个妹妹(大妹,与二妹是双胞胎)
  周喻喻――姐姐
  周力行――二叔(公安局刑侦队大队长兼刑侦科科长)
  周力知――父亲(目前为止出现最大反派)
  孙倩――母亲
  [ 徐凡家成员 ]
  徐妤――妹妹(主角真正的妹妹)
  徐涛――父亲(主角真正的父亲)
  秦芳――母亲(主角真正的母亲)
  [其它人物]
  宫树梁――周飞高中校长
  宫冷翎――校长女儿
  李秀秀――校长夫人
  沈若霜――邻市刑警
  崔千柔――刑警队支队长
  韩冰――周飞班上学习委员
  韩叔――公安局副局长(周飞二叔以及崔千柔上司)
  五哥――二叔的故交
  小七――刘小悦帮会头目
  同桌胖子――周飞以前同桌
  丘民海――某帮会小弟
  丘民浩――丘民海弟弟
  郭彪――天上人间老板
  ………………………………………………………………………………………………………………………
  -
  30、今夜无性事,妹妹,陪哥哥聊聊伦理
  -
  傍晚,郊外的一处别墅。
  “哎呀,凡哥,你终于来了!不过凡哥,就这三个瘪三,用得着你一天一个电话的问么,有我在,哪个能跑了 ?――凡哥,我们老大给面子吧,我这好歹是个二当家呢,我们老大却让我什么事都放下,只管呆这里二十四小时 的看着这三个瘪三…”
  “嗯。是够意思。三个没闹着要跑吧?”
  “哎呀凡哥,有我在,他们哪个敢?!再说这都好饭、好烟、好酒招待着,我这都想跟他们换一换――听话着 呢,听话的像养了三条狗,比俺老家那只大黄还要听话呢…简直都不用栓绳子,任他们出去溜一圈,只需吹个口哨 便全回来了…”
  “嗯?你放他们出去过?”
  “哎呀,凡哥,我这是打个比方――是种修辞方法,那个‘比喻’…那个,凡哥,你该不会不知道‘比喻’吧 ,记得初一时候就学的呀,那个修辞,那个什么‘明喻’、‘暗喻’、‘排比’、‘夸张’、 ‘类比’,还有什 么来着…我可是全按你的要求,一分钟也没让这三个王八操的碰一块…哎呀,凡哥,你,你这脸上的疤,那个…长 的位置好像跟上次不大一样耶,这次的偏外些,对,就是,弧度也不大对,对,不会看错的,打小我妈就说了,俺 长了双贼眼…”
  “小七,那个…难得糊涂,太聪明会折寿的!”
  “…哦!…啊!…明白了凡哥…不过,凡哥,你这是在夸我是吧,怎么听着慎的慌呢?对了凡哥,我怎么感觉 你一个周不见,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好象老了二三十岁…啊,我可不是说你老啊凡哥,我意思是这样才有大哥的 感觉么,才有王八气么…也不对凡哥,我不是说你以前像个小屁孩,没有王八气…”
  “…”
  “啊,对了,我刚说到哪儿了,对了――‘我们老大给面子’,哎凡哥,我们老大可真给你面子,就为了守着 这三个老实的跟宠物犬一样的小瘪三,不单是把我叫来了,还派了全帮里最壮实、最能打的十个兄弟,每个人还许 诺发双倍的工资和双倍的加班费…凡哥,要知道,如果不是俺也是跟老大一起尿过的人,说不定还以为他是你马子 呢!――这世道兄弟靠不住了,关键时候还得靠马子啊…”
  “…”
  “嗯,说到哪儿了?对了,‘我们老大’,要知道凡哥,我们老大,靠,那长得可叫漂亮!――不对,是清秀 !――我也是见到了他的小弟弟后才确定他跟咱们一样的凡哥…啊,还有件事,最近因为老在这儿闲着没事,让我 发现了一个秘密――那个,‘凡哥’…‘凡人帮’,凡哥你有没有注意到,肯定不会是个巧合吧…”
  “那个小七,闲着没事可以干些别的么,别想得太多,要折寿的!…对了,那个大块头的手没事了吧?”
  “屁事没有凡哥,张医生说,也就是软组织有些挫伤,骨头没啥事儿,不过,凡哥,我们张医生说这事挺奇怪 的,他见这样的伤老鼻子了,可绝大部分都有外伤的,可这王八蛋手心手背连根阴毛也没掉一根――这也是一种修 辞――凡哥,你是用什么给他动的刑?…”
  “小七,好奇害死猫!”
  -
  丘民海躺在别墅二楼一间屋床上,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部队里,多年一直是尖子兵,各个级部的大练武,奖杯就领了一大筐,即使是两年的特种部队生涯,实际上按 实力他也不比任何人差…可由于不会来事,加上文化课差一些又没什么什么后台,一直也得不到晋升。
  退伍后,在家乡所在市里分到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任市上最大一家箱包加工厂的保安队长。本想就这样认命 的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可一天家里人打电话说,村里支书最近老没事往他们家里走,可能是对他守活寡的嫂子起 了歹心。丘民海气不过,便请了假回村里找那村支书理论,那村支书当着他的面倒挺和气,说这全是误会,却安排 儿子找了村上几个混子,在夜巷子里偷袭他,结果给他打进医院去了三个。
  他伤人这事,虽然那村支书表面上大度的没追究他责任,他单位却以打架斗殴之名辞了他。
  那之后,他来到X市找工作,可空有一身勇力,在这样一个时代,短时间里很难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可瘫痪 在床近一年的哥哥,每月维护的医疗费却一天也托不得,便由乡里人介绍进了天上人间作保安。
  由于多年部队生涯训练出来的纪律性,以及天生的一股狠劲,对别的兄弟也照顾,很快便在保安队里有了威望 ,也得到郭彪的赏识,给提到保安队长,也给了大堂副经理的虚职,拿经理级别的工资。
  却不料又是好景不长,由于内部人员不知是谁给警察局投了一封举报信,而正好那之前他因为一些事看不惯跟 郭彪提了好几次意见,所以他就给怀疑上了,让郭彪找了个理由辞了经理、保安队长的职务,从那之后,也只让他 在外围干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过,最让丘民海恼火的是,原本是全家人的希望,学习一直很好的上初三的弟弟,因为嫂子给人骚扰、而他 这个哥哥只是自卫却落了个被开除的下场,有了厌学情绪,加上从那之后,经常有社会上的小混混去学校找他的麻 烦,又自知如果上了高中、大学,更会让哥哥吃不消,便辍了学到X市找哥哥,说什么要跟哥哥一起闯出一片天…
  -
  丘民海正躺在床上想着心事,门给轻轻敲了几下,然后一个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
  虽然上次并没见到他的脸,可丘民海马上就感觉出,这就是那个人,让他呆呆的在这里躺了一个周,万念俱灰 的那个人。
  丘民海紧紧的盯着他带着长刀疤的脸,见刀疤脸忽的一笑,说:“老丘,不用看了,在你这行家眼里,我也不 瞒你――我易了容,这会儿,你不必知道我是谁。”
  “…”
  “丘民海,…市…乡…村人,当了有十三年兵,曾在XX军区特种部队里服役过两年,曾代表军区参加过全国 军人五项,亚军,尤擅长射击与搏击…直系亲属:父母健在,哥哥,瘫痪在床近一年,弟弟,初三辍学,无业…”
  “…”
  “用不着吃惊老丘,跟你在部队里学的一样应该,也不过是侦察这一项,你肯定明白这个道理,这小到打架斗 殴,大到国与国之间打个仗,最重要的是,要摸清对方的底细…而这点消息,其实只需要稍微查一下就可以了…你 是条汉子,我也不跟你来那些虚的,今天我来,只是问你一个问题。”
  “…”
  “你当兵这么多年,练了一身的本事,哪道就甘心这样一辈子给人当个打手,只能干些个扔砖头砸人家玻璃这 类小孩子干的勾当?”
  这个人问完便直直的盯着丘民海,丘民海沉默与他对视良久,终于开口说:“请别取笑我了!”
  “…”
  “遇到兄台,我丘民海才知道这山外有山,自己练的那些把戏,在兄台面前不值一提…”
  “别!!…老丘,你错了,你错得很!――按身手按实战,你比我可要强出不只一星半点。”
  周飞把面前桌子上的杯子拿了起来又放下,接着说:“老丘,你应该明白了吧,我只不过沾了一个‘快’字, 无它,而这个快,其实也只是先天带来的,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只是个怪人而已,而这世上像我这样的怪人,应该 不多…再者说,老丘,你的长处也不只是打斗,另外,你真认为个人武勇在这社会上有太大作用么?”
  “…”
  “你弟弟跟你一样,我们也给好好的照顾着,今天就可以放你们一起走…老丘,我还得问你一遍,你就打算扔 砖头砸一辈子玻璃?每月挣那一千八百块钱,连维持你哥哥的命,养活两个老人都困难?…就甘愿自己喜欢的女人 受苦、受活寡、给人欺负,却什么也做不了?…”
  “…”
  “不用看我,我也只是看资料上这么写的…看来是真的了…要知道,咱们老乡民就这点爱好,你家猫一个月出 去偷过几次情他们也会探查的一清二楚,更别说这新时代武二郎与潘金莲的爱情故事了…对了,还有你那个一脸书 生气的弟弟,你就看着他这样跟你瞎混,说不定哪天就陈尸街头?”
  “…”
  “…”
  “那个…怎么称呼?”
  “…,我应该比你大。不为难的话,就叫一声凡哥吧。”
  “那个凡哥,我丘民海这辈子很少服人,你是其中一个…其实我这也就是一条贱命,卖给凡哥也没什么不可以 ,可…要知道我这上有老、下有小…”
  “慢着!我要你给我卖命不假,可没让你去死!”
  “…”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老丘――我要招自己的人…嗯,看守你们的这些人不是我的人…我现在是光杆一条,我要 招自己的人,首先我要找两个分管的人,你是其中一个。我现在只能说,跟了我之后,我保证会照顾好你家人,不 会让你有后顾之忧。就这样,现在我问你,你信不信能跟着我闯出点名堂,你愿不愿跟我!”
  “…”丘民海与男人对视半天,终于说:“可是,我怕自己能力不够…”
  “能力够不够我知道,现在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
  “…好,既然凡哥看得起,以后我丘民海就听凡哥差遣!”
  “好!”
  “可凡哥,小弟我得先去跟郭总辞一下职,现在我终究还是他的人…”
  “这个当然,不过,既然你要替我办事,而且,我也不瞒你老丘,这将来要办的事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所 以,我这总得要有所表示,这样:你那个哥哥…可能你比我更清楚――他的病并不是医治不好,只是付不起手术费 而已,可再拖下去,真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了。我打听过了,动手术的话,美国那边的技术确实比咱们国内要高,可 要长时间的飞行,会有很大风险,所以,他们建议手术最好还是在国内大医院作。这其中的各种费用及手术安排, 我会找人全程的帮你处理…”
  “这…”
  “先听我讲完,”男人接着说:“你嫂子的事,我这里就多嘴几句,说的不对路的话,你就当我放屁好了―― 我听说了,你们打小就要好,村里人说你去当兵前你们还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然后,你们之间的事,各种版本的流 言就多了,反正结果是你这个青梅竹马的女人成了你嫂子,你们的事,我想老丘你自己最清楚,我只能用我过来人 的经验和局外人清醒告诉你,老丘,如果你跟你这个嫂子还有感情的话,那你就别犹豫,把她娶了,你再犹豫可会 害了三个人…另外,你哥,我想,你从来就不欠他什么。――当然,这事关键还得你愿娶,她愿离了再嫁。”
  “…”
  “你那个弟弟,经过这事,我想他对这个社会应该会有新的认识――出人投地可不像电影里看的那么简单。让 他回学校接着念,能念到哪一步是哪一步,学校里的一切费用‘帮会’…不,应该是‘公司’,公司给他出了…对 了,我觉得最好把他安排到国外去念,让他以后在国外扎根――为了他的前途是一方面,不过,实话说老丘,最重 要的是你们哥弟俩能分隔两地…明白我意思吧老丘,防着不测,我想这样对你们老丘家好――不要紧张老丘,应该 不会有那么严重,只是我这人谨慎惯了,老是会把最坏的结果先考虑到,吓唬自己…另外,你也不用替我担心钱的 事儿,我现在虽然缺人,可钱还是有一点的…对了,你再回去问问你那两个老的,如果愿意,你也可以让他们搬过 来,放心,你们住的地儿,这几天我会给你们安排的――其实,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最好还是能移居到国外。另外 ,这几天你把你银行帐号给我,我让澳门那边给你打过来一百万,算是提前发给你的这一年的年奖金…”
  周飞缓缓说完,喝了一口水,然后静静看着对面那张脸――因惊讶微张着的嘴,以及眼里闪现的泪光――跟自 己的预计并没太多不同,很是满意这效果。
  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递过去,然后接着说:“老丘,这个手机号只能用来联系澳门那边,以及我这边…把 郭彪那边的事解决了之后,你先去一趟澳门,看一看工作合同,没疑问的话,就把字签了…没什么,别担心,上面 条款更多的是保障你的利益的。然后,回老家把家里你哥、你嫂、你弟弟的事处理好,你弟弟出国念书的事,我会 交给澳门那边办理,而你哥手术的事,也是澳门那边派人陪你回去处理…”
  “我丘民海从今天起…”
  “别了老丘,快坐下…用不着你发誓、表决心,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不过,你讲义气也好,重情义也好 ,可如果哪天有人拿你的家人威胁你的话,你可一定得跟我说,一起商量怎么处理,可不能为了亲情悄悄的把我给 卖了!…好了,老丘,我知道你不会,不过,为了你家里人着想,老丘,我知道你不是个好张扬的人,可我只怕这 人容易变,我今天这把话扔这儿――这几天给你打去的一百万,我只是让你心里有个底,以后你的身家肯定不是这 个数,可无论什么时候,一定得低调行事,尤其是你这个位置,是越不起眼越好――我也不清楚前面有什么事等着 咱们,可无论如何,还是那句老话――小心驶得万年船…对了,如果家里人问的话,能不说就不说,如果非得解释 的话,就说你现在为澳门一个大老板办事…”
  “…”
  “等家里的事处理完,有两件事要你做老丘,第一,回澳门,那边会给你做跟踪、窃听一类的专业的培训―― 这个老丘你应该明白,虽然你在部队里学的是不少,可你现在想想,有多少都已经过时了…还有别的跟团队、企业 管理有关的一些什么课,过去一切你听那边安排…”
  “…”
  “第二,招人,最好是你的那些个退伍的战友,具体给什么待遇,你去澳门后再跟那边的五哥再商量…放心, 在我手下,决不会亏待他们,也决不会让他们干那些个逼良为娼的事的…你招的这些人以后都归你负责老丘,所以 ,你可得把好关――大原则是,忠诚、可靠永远放在第一位,能力在其次…另外,我们之间联系的手机号,原则上 是一个月一换,另外,手机号绝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证买――当然,这一方面你应该比我要更懂行一些,有时间我们 再一起商量再改进…”
  ##############################################
  周飞从丘民海那里出来,已经七点多了,见手机里一串的未接来电,全是妈妈的。
  急忙打过去,听那边的女人说:“小飞,你去哪儿了…快,快回来,你徐妤妹妹说什么也要回家住,东西都收 拾好了,问她也不说为什么…亭亭拦着说最好等你回来跟你道个别再走,这样你徐妤妹妹才答应等你一会儿,快, 小飞,这都等一个多小时了…回来你帮我问问,是不是我哪个地方做的不好,哎呀,这可怎么是好,他们家哥哥为 了你丢了命,咱们却连人家一个妹妹也照顾不好…这可怎么是好…快回来,小飞…”
  那边说着说着抽泣起来。
  -
  周飞一回家就冲到徐妤屋里,火冒三丈的推开门,却看到妹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上,低着头,抚弄着手里的 布娃娃――那一刻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一抹孤独、忧伤像一把大锤狠狠的砸在他心口上,灯光下,连陪着她的 身下的影子也仿佛是寂寞的。
  忽然间意识到――虽然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并没失去任何亲人,可对于眼前的女孩,那从小陪着她笑、陪着 她哭的亲哥哥已经死了有五年了。
  心时一片酸楚,慢慢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轻轻的问:“妹妹,怎么忽然要走?”
  “…”徐妤眼圈黑黑的、湿湿的,不说话。
  “…”周飞正要说什么,忽的闭了嘴,起身走到门前,然后猛的把门一开!紧接着两个女孩尖叫着倒了进来。
  “哥,我…”琳琳红着脸,低着头,趴在哥哥怀里。
  “哥!你这人太坏了你知不知道!怎么开门也不说一声!!”亭亭则理直气壮的大叫着。
  -
  男人把门锁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再没人过来偷听,然后走到妹妹面前,她脸上因为刚才亭亭她们这一 闹现出的笑意正在慢慢消散。
  “真羡慕亭亭、琳琳她们啊…有哥哥可以撒娇…”她幽幽的说。
  “…”
  “…啊,我不是怪你呀哥…那种时候,如果是我哥掉进去,我想哥哥你也会跳进去救的。”
  “…”
  屋里长时间的沉默,男人又问:“怎么啦,住的好好的,怎么忽然的要回家去住?”伸手轻轻端起女孩的脸, 又说:“眼眶都发乌了…昨晚是不是一宿没睡?”
  “…”徐妤又低下头,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布娃娃――时间久了,也由于经常摸弄,碎了好几处地方,缝了好几 个补丁。
  “因为我跟你孙倩阿姨的事?”过了一会儿,男人说。
  “…”她的手停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昨晚我回来的时候,你跟你阿姨一样,也没睡?”
  “…”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怎么那么晚了也不睡?”
  “…”不说话。
  “我跟你阿姨在客厅里说的话,你听到了?”
  “…”点点头,又摇了摇,然后轻声说:“哥哥,阿姨可是哥哥的妈妈啊…”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从书桌前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说:“这事哥哥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说:“妈妈又怎么了,小妤,在哥哥看来,儿子与妈妈也好,爸爸与女儿也好,哥哥 与妹妹也好,他们如果是自愿结合在一起的,那外人便没什么资格指责他们…他们唯一可能要被指责的,也只是有 了孩子之后――从人类繁衍的角度,他们的结合,生下不健全孩子的机率要大一些,这当然会给社会带来负担…‘ 乱伦’这个骂名,其实也只是人们在发觉了近亲繁殖的弊端之后,为了阻止这种情况,强加给他们的。”
  “…”
  “这世上,所谓伦理,所谓道德,说到底,无不是统治阶级为了一定目的强加给它所统治的人们的――只是个 统治工具而已。就拿我们国家来说,从古到今,那些个所谓伦理、道德,什么时候不随着统治者的意图在变?…就 拿我们的孔圣人来说,他不就是野合的产物么,嗯,妹妹可能不清楚,野合也就是现在所说的‘群交’…在两千年 前的那个时候,群交还是个正常的,甚至说是流行的性行为,可现在呢…又有几个人敢口头认可群交呢?其实,仔 细想想,人家群交又碍着别人什么事了么?――你不爱群交你不去不就得了――我倒认为他们比跳广场舞闹得鸡犬 不宁的大妈们要可爱的多。可为什么他们被狠批特批呢,妹妹,如果要我说,有一个重要原因,无非是――性病而 已!”
  “…”
  “想想吧,如果在现在这个世界,哪个国家认可这种性行为,那将是会是什么后果――但如果上面人说,‘大 家不要乱交、群交了,否则容易得性病的’――妹妹,你说有几个会听的?大家肯定会一边群P一边回答说‘我爱 得,我得性病光荣,关你屁事’,所以最好、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小就教育你,说这种行为是可耻的――就这样 ,本来只是与性病有关的一件事,便硬给挂上了道德的标签…嗯,对了,妹妹,得解释一下,这个群P跟群交应该 是一个概念…”
  “…”
  “再跟你举个例子,就说穆斯林妇女出门必须戴头巾,把头发遮起来吧――咱们是不是会感到很奇怪,就那么 几根鸡巴毛…不好意思,哥哥说脏话了…就那么几根头发有什么好遮的?可在他们眼里,你们这些出门不戴头巾的 女人可都是放荡的、无耻的…怎么露个头发就成了无耻的了?为什么会这样呢?――还不是祖祖辈辈一代代传承、 从小到大一点一点灌输的?――可我们要笑话人家么,有资格么,可能人家还在笑话我们呢!再说妹妹,我们来算 一算,我们国家男人剪掉那所谓的陈腐的辫子到现在才多少年?”
  “…”
  “就拿这个辫子来说――清末的时候,那些个所谓进步人士要剪辫子,有多少遗老遗少跳出来骂,说人心不古 ,可想想这又是一个怎么样、多久的‘人心不古’呢――回头看三百年前,又有多少人因为不要剃前面那块头发留 辫子,结果给砍了头?――这才三百年而已,一个本让大家抗拒着宁可不要脑袋也不要剃发留的辫子,竟又成了大 家拼命要维护的了,放到现在,你能说出哪个更有道德么,能说出哪个好,哪个又是不好的呢?――说白了,其实 ,一切不外乎‘强者为大’。”
  “…”
  “说到这个‘强者为大’,反过来说,我们就真的能肯定清末时剪掉辫子就更文明一些么?――基于什么原理 、公式得出来的?怎么论证?――其实,说白了,最主要原因还不是因为我们是弱者?需要入西方强者的流?!― ―如果当时像我们留辫子这样的国家最强势,经济最好,我保证结果会是反的,会是那些不留辫子的国家学着留的 …”
  “…”
  “…嗯,不好意思,哥哥可能扯远了――我意思是,我们不应该把那些个所谓伦理看得太重,把它作为什么至 理名言,要知道,这世上本是没什么伦理、道德的,只是说的人多了才有的。有人不是说过这么一句话么,‘什么 是真理?――把谎言说上两千遍就成了真理。’,同样,我也可以说,什么是伦理――任何人、任何事,只要给贴 上个‘耻辱’的标签,然后引领着我们英明的人民大众们齐声高呼‘下流!打倒!’,那他很快就成了可耻的了。 ――文革里他们就是这么干的,现在网络上很多人也是这么干的,另外,其实,我们的教材一直在这么干…不好意 思妹妹,哥哥又扯远了…”
  “…”
  “…哥哥上面说了这么多,你再认真想想,我跟你阿姨在一起,有那么天理不容么?你说我们是杀人了,还是 放火了,还是偷别人的东西了?碍着别人什么事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
  “…,那个,妹妹,你还是要走么?”
  “…”徐妤想了想,还是决绝的点点头。
  “…”男人一阵头昏,缓了缓神,又想了想,说:“其实,跟你说实话吧妹妹…你孙倩阿姨不是我亲妈!”
  “…”女孩微张着嘴,抬起头看向男人。
  “是真的!”男人一字一顿的说,隔了一会儿又说:“哥哥没必要骗你…你看到哥哥的眼了么,你再仔细看看 ,哥哥有可能撒谎么?”
  “…”女孩盯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认可他说的是真的,还是认可他有可能撒谎,问:“那亭亭、琳 琳她们?…”
  “对,她们也不是我亲妹妹!”
  屋子里又一片沉默。
  “还是要走么妹妹?”男人问。
  “…”女孩还是点了点头。
  “啊!为什么?!”男人只觉嗓子发干,鼻孔窜火,猛的站了起来。冷静了一下,又坐下去,伸手把女孩的脸 缓缓抬起,上面又是水旺旺的一片,正要柔声再问,见那苍白的小嘴微启,说:“哥,不要问了,让我走吧,再下 去…再下去我会疯掉的!”
  “可,你总得说个理由吧!我都跟你解释了这么多…”
  “…”灯光下,那苍白的脸孔透出些红来,女孩低声说:“哥,…你不明白的,我,我并不是因为学校宿舍住 宿条件不好,才答应阿姨搬过来的…”
  “嗯?那是为什么?”男人不由的问了一句。
  “…”女孩怔怔的不再说话,男人正要再问,忽的脑子里一个声音喊:“我操你妈!就你这么一个傻子还有脸 玩女人?!跟你说,就你这点智商、情商,那些女人让你操可惜了――真是让猪给拱了!――你看对面这脸红的… 全家就你一个男人,你说是为什么?!再说,你自己的亲妹妹你不知道?!她上辈子白因为你死了?!!――你她 妈换了身体不假,可你不照镜子么?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你这张狗脸有多像徐凡?!…”
  “…”男人的手颤抖起来,看来即使是来生换了一个躯壳,那份孽缘仍是不可避免,他呆呆的盯着对面那张文 静、娴淑的脸颊,心里一时不知是喜悦多一些,还是恐惧多一些――虽然他那些歪道理讲得是一套又一套,可真轮 到自己身上,从小给灌输的那一套伦理、道德还是让他很是挣扎――一阵阵的恐惧里,却又夹杂些细细的触摸禁忌 的兴奋。
  “她是你妹妹!她是你亲妹妹!!”心里不住的提醒自己,脑子里却又浮现出上世里女孩跳楼前的那凄然一笑 ,以及记忆里那个‘自己’在那一刻的绝望与悔恨,身子像控制不住似的慢慢的靠上去,轻轻在女孩嘴唇上亲了一 下,女孩身子抖了一下,男人再亲过去时,女孩猛的把头避开,过了一会儿说:“哥,你现在有阿姨了!我不能破 坏…”
  话未说完,小嘴给男人整个含住,顿时整个人蒙了,像给定了魂,任由男人把她的小嘴启开,然后把她的小舌 含出来…然后,女孩的初吻就没了,两张嘴唇再也分不开…
  -
  男人躺在床上,女孩趴在他怀里,小嘴不久前才给男人放过,正细细的喘着气,说:“哥哥,我该怎么办?我 该怎么办?!…”
  女孩喃喃自语之时,男人一直盯着天花板,过了良久,静静的他说:“妹妹,跟你说件事…”
  “…”
  “我是你哥哥。”
  “…嗯?可你一直是我…”
  “我是你亲哥――我是徐凡…我没死,只是换了身体。”男人脸冲着天花板,谈谈的说出这句话,忽感一身的 轻松,他压抑了太久,以前把这个秘密看得太重,把它压在心里太久,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
  -
  “…”女孩趴在他身上,抬起身子,认真的看着男人的脸,见上面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妹妹,这个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个玩具…”男人拿起旁边那个破烂的布娃娃,端详着,慢慢回忆说:“后来哥 哥又送给你好多玩具,想着法的要把这个换过来,有一次还背着你把它扔掉,只是因为你又是哭又是闹的,哥哥才 又把它重新捡了回去…这些,你应该能记得点吧?――知道为什么妹妹,因为这布娃娃是哥哥在路边捡的,看你那 么喜欢它,哥哥又有些内疚,哥哥觉得不应该拿别人扔掉不要的东西去哄骗自己的小妹妹,还让你把它当成宝…妹 妹,你应该知道,哥哥打小性子就倔,从不求人,那次为了把这布娃娃换出来,哥哥可是求了妈妈好几天,买了一 个又大又漂亮的布娃娃,要知道按那时咱们家的生活水平,按当时这类东西的价格,妈妈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答 应你哥哥的…可你偏是喜欢这个又丑又小的…”
  “…”
  “嗯,妈妈打小就偏向你哥,老背着你把好东西留给我…你哥哥也是傻,还老是把妈妈给的东西留一半给你, 你从来都不吃,哥哥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不知道你是生妈妈的气…哎呀,哥哥这个男人当的真是失败――明明是 好心,可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女人…”
  “…”
  “妹妹,你这边…”男人指着女孩左胳膊:“打疫苗留下的三个疤正好是个倒三角,有次哥哥取笑说医生在你 胳膊纹了条内裤…你生气了,好几天没跟我说话…你还记得么妹妹?”
  “…”
  “对了,哥哥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哥哥也曾经护过花的…记得你二年级的时候,嗯,可能是三年级吧,那时咱 们家刚搬到市东区恒山路那边,你哭着回家说让楼下男孩欺负了,哥哥下去把人家凑了一顿,头都给打破了,结果 等人家家长领着那孩子找上门时,原本还指望你替哥哥说两句好话,可你却说我打错人了…害得你哥哥让爸爸那一 顿好打…”
  “…”
  “那男孩叫什么名字来着,陈东升还孙东升来着,他从四年级的时候就开始追你了吧,小破孩,情书写的还挺 不错的呢,你五年级的时候吧,他给的每张纸条、每封情书哥哥可都看了――是你逼着哥哥看的,说是什么帮检查 有没有错别字…哦,当然不可能是这个原因…现在想来,你这个鬼丫头应该是别有目的…可,那时哥哥也真是傻, 还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帮你检查――不知道,其实妹妹,那时你是在吃你刘静姐姐的醋吧?…”
  “…”
  “哦,对了,哥哥左手腕还给烫了个大疤,也是因为妹妹呢…”男人在自己的手腕上找着,喃喃的说:“哪儿 去了,哪儿去了…应该没错的呀…就这个地…”忽的住了口,看着满脸是泪的女孩,不好意思的说:“妹妹,哥哥 忘了――这个身体不是哥哥的…”
  “…”
  “还有,记得那年八月十五么…”
  男人又住了口,看着女孩把手伸过来,把他眼角的泪轻轻的擦了去,说:
  “哥!…”
  -
  -
  ………………………………………………………………………………………………………………………
  感觉此文还可以并有兴趣看下去的朋友,请回个贴支持一下!谢谢!
  ………………………………………………………………………………………………………………………
  -
  -
  下面的歌,只是由于谈到禁忌的话题才联想到歌名,于是想要推荐给大家,望大家不要误解,这首歌与性无关 ,说的应该是生命、政治,个人感觉应该是悼念89年夏天在北京死的那些学生。
  不过,喜欢这首歌,跟政治无关。
  第一次在文里插别的东西,所以,也不知道有没有插对位置,歌词后面的音乐播放连接好不好用。
  希望会有朋友喜欢这首歌。
  《被禁忌的游戏》 词、曲、唱:李志
  沉默的你
  阳光萧瑟的树林
  那些你爱的人
  温柔的那么柔软
  无知的我
  是落叶落寞又落魄
  曾经幻灭的岁月
  穿插沉默的现在
  呼啸而过的青春
  沉默不语的你
  即使给我个灿烂明天 让我忏悔的你
  这被禁忌的游戏
  早已忘记的岁月
  这被禁忌的游戏
  一如既往的岁月
  随风飘荡的我们
  黑夜里寻找一点点欢愉
  再次面对这春色
  失落的不知所以
  暗自叹息又暗自伤心
  游戏已如此陌生
  看往川流的人群
  穿越沉默的现在
  呼啸而过的青春
  沉默不语的你
  即使给我个灿烂明天 让我忏悔的你
  这被禁忌的游戏
  早已忘记的岁月
  这被禁忌的游戏
  一如既往的岁月
  这被禁忌的游戏
  早已忘记了岁月
  这被禁忌的游戏
  一如既往的岁月
  离开荒谬的我们
  离开荒谬的世界
  离开禁忌的游戏
  离开荒谬的我们
  -
  31、刘小悦的生日性宴
  -
  周飞从妹妹屋里出来,听旁边屋传来“嘣”的关门声,那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很强。
  他也不理,正要去妈妈屋,那刚给关上的门却又给打开了,接着琳琳从门缝里慢慢走出来,低着头说:“哥, 妹妹让我问问你…这么长时间,你都在里面干什么了?…”
  “…”周飞一愣,看到亭亭在她姐姐后面探头探脑的,也不理她,低头看着琳琳红红的脸说:“你也想知道么 琳琳?”
  “…”女孩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们以为哥哥在里面都干什么了?”男人反问了一句,也不等两个妹妹回答,板着脸,批评她们说:“你 们把哥哥想的太流氓、太龌龊了知道么?!你们仔细看看哥哥这张脸,这,这,这,怎么看都是好人是吧…,可能 是那种下半身的动物么?!再说你们哥哥好歹也是得过三好学生奖状的人…你们想多了知道么,哥哥只是跟你们徐 妤姐聊天,聊人生呢…”
  “哼!聊人生…孤男寡女…还锁着门”亭亭在后面毫不客气的打断哥哥的话,撅着小嘴,不阴不阳的说:“一 个是见着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臭流氓…一个长的花容月貌是个男人就想扑上去,哼!还聊人生呢…”
  “亭亭,你说什么呢,说什么呢…最近你这小丫头片子是越来越嚣张了,这是跟哥哥说话的口气么?…真是三 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屁股又痒了?!”说着冷着脸作势要上前。
  “哥哥!”亭亭大喊一声,然后一幅乖乖女模样的问:“徐妤姐不走了么?”
  “…”男人看着这个妹妹,不知是给这个妹妹翻脸皮比翻书还快的节奏弄蒙了,还是这个问题太深奥,愣了半 天才说:“…,应,应该不会走了吧?…聊着聊着就…哥哥忘问了…”
  -
  孙倩坐在梳妆桌前,看着镜子发呆。
  男人轻轻走过去,把头贴到女人脸一侧,也看向镜子,过了许久说:“小倩,怎么啦?”
  “小飞,妈…”女人看了镜子里男人一眼,见男人没说什么,接着说:“小倩是不是很没用啊?”
  “小倩,”男人盯着镜子里的女人:“如果改不过来的话,还是叫小飞吧――只是个称呼而已…谁说你没用呀 ?”
  “这个家里,亭亭她们越来越不听妈妈的了,尤其是最近一阵子…现在你徐妤妹妹也是…”女人眼里含着泪: “小飞,妈妈好累…妈妈真没用…”
  男人轻轻擦着女人眼角的泪,又吻了吻她的耳垂,说:“小倩,不是每个女人都是女强人的,也不需要,小倩 ,你现在这样就很好,女人就该像你这样的,就是因为你柔弱、单纯,小飞才喜欢你的…”
  男人边说着,边低下头,把女人的嘴唇含住。
  -
  男人躺到床上,女人卧在他怀里,仍然心事重重的说:“小飞,你爸爸…你爸爸打电话跟我道歉了,说他想回 来住,说以后他不会再跟别的女人来往了…”
  “什么时候?”男人心里一惊,冷冷的问。
  “上周的事,我没同意,可这几天你爸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还约我出去说是要当面向我道歉…”
  “嗯?他要是诚心想道歉,过来道不就得了?怎么…”
  “小飞,嗯,是这样,这房子是你姥爷留给我的,户主也是我…你爸搬出去的时候,你舅舅曾指着你爸爸的鼻 子说,这个家不许他再迈进来一步,说迈进左腿打断左腿,迈进右腿打断右腿…说他要回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先 把外面的野女人、野孩子全丢掉,还得征得我,还有你姥爷的原谅…”
  “…”
  “你爸爸很怕你舅舅的…没有你舅舅、姥爷点头,你爸爸是不敢回来的。”
  “要他们点头,先得让你点头?”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小飞,怎么办,他终究是你们的爸爸…”
  “…,你还喜欢他?对他还有感情?”男人冷着脸直直盯着女人。
  “…”女人想了半天,终于摇摇头,说:“可是…”
  “没什么可是!!”男人打断女人:“小倩,既然你对他已经没有感情了,那就直接了当的跟他说,跟他说, 这个家已经不需要他了!”
  “可亭亭她们…”
  “我说了!没可是!!小倩,现在你的老公是我!一切听我的!!”
  女人愣了一会儿,似乎在咀嚼着男人的话,脸慢慢红起来,最后把头往男人怀里一埋,一动不动了。
  -
  “小倩,你们为什么还不离呢?”两个静静依偎了一会儿,男人问。
  “…这不是有你们呢…另外,你姥爷也跟我说了,除非我遇到想嫁的男人,否则不建议我们离――你姥爷应该 是希望你爸能回心转意…”
  “没事的小倩,不离也没什么,那张结婚证,在我看来,也就是一张废纸,还不如卫生纸,还可以用来擦擦屁 股。反过来说――即便没有那张纸,我也是你老公!”
  “…”女人呆了一会儿,轻轻的问:“小飞,你跟你爸爸到底怎么啦?小时候你可喜欢缠着你爸爸了…”
  “小倩,你应该明白的吧…他不是我爸!”男人盯着女人。
  “…”女人嘴唇哆嗦起来:“小,小飞…你,你说什么呢?”
  “小倩,你看你…”男人轻轻亲了亲女人的额头,说:“怎么着也是个科长么?这怎么能行?这张小脸,唉, 哪藏得住什么心事?稍微一诈,这表情便全交待了…别谎小倩…留着你的秘密,你什么也不用说的,其实,我到底 是谁儿子,我一点也不在乎…”
  “…因为我只能是徐涛的儿子。”男人心里想着,吻了吻女人,接着说:“我是谁儿子不重要,小倩,重要的 是,我是你老公!”
  -
  “小飞,妈妈觉得好累…”趴在男人怀里,过了一会儿女人幽幽的说。
  “…”
  “单位里,那些下属也听安排,另外,我犯了多大错,上面领导也从来没批评一句…可,妈妈明白,那都是因 为你姥爷…另外,公司内部那些乱七八糟、勾心斗角的事儿,其实,妈妈明白的,可妈妈真是不愿意去参合啊…妈 妈好累啊小飞…”
  “小倩,如果你不想干了,那就别撑着了,干脆把工作辞了,我养你。”
  “…”
  “这怎么能怪你呢小宝宝,你这么清纯的一个可人儿,却给强塞进那么肮脏的环境里…不是有个挺出名的政客 都说了么――这官场就像是女人的阴道…啊,小倩,我不是说你,你的小逼不脏的…嗯,不对,可能也有点脏了, 来,把裤子扒了,让老公帮你再擦擦…”
  ##############################################
  周六,学校没课,上午,徐妤房间,书桌前,周飞正给妹妹补习着功课。
  “妹妹,怎么啦?发什么呆啊?”
  “…,没,没事哥哥…”呆了一会儿,女孩猛的回过神来,边说边使劲的摇头。
  “病了?发烧了么?…你没事脸红什么啊?来,我试试,是不是发烧了…”
  男人正要伸手贴向女孩的额头,忽觉下面不对,低头看去,见短裤裆部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给顶起一座高高的帐 篷…老脸一红,咳嗽几声,聒着脸说:“妹妹,要认真听讲!眼不要随便乱瞅,再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男人都 这样…”
  -
  周飞认了妹妹后,最初那一阵轻松劲过去之后,慢慢越来越觉头大――这个妹妹,年纪虽是老大不小了,可当 确定自己的亲哥哥没死后,竟比亭亭、琳琳她们还要缠人。
  由于内疚于瞒了她五年,也任着她撒娇,老老实实在家呆着给她补了一整天的课。
  其实,他原来的计划是去赵小雅那里的,那4P的场景,他不知在梦里出现过多少次了。这几天电话里老是觉 得她心事重重的,不知她每天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看来女人还真不能让她们下边闲着,一旦闲多了,上边就 容易出事。
  傍晚时候,小悦那边接边几个电话的催,终于让妹妹开了恩,放他出门。
  这天是刘小悦的生日。
  -
  皇朝大酒店,一间套房里。
  刘小悦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小口喝着果汁,对面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留着披肩长发,戴着一幅黑框眼镜,文 文静静的一幅模样,也不说话,只是摆弄着眼前茶几上的一个装饰小件。
  他们侧面沙发上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模样其实颇为端庄,只是由于右脸颊上有一条刀疤,又是冷着脸歪 坐着,衬得整个人很是跋扈。
  她在玩着自己的手指――左手少了一根。
  这时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小步来到刘小悦身边,跟那四指的女人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看到了刘小悦对面的 女人,止了声,又看向刘小悦。
  “张叔,这是我二姐,你应该见过吧…在我二姐面前,咱们不用遮遮掩掩的。”
  “小悦,结果出来了,来的人血样都验了,所有指标都呈阴性,没问题…只,只是你那位客…他还没验呢。”
  “没必要验他的张叔,他没问题…他要是有什么病的话,我倒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得!”
  “…”
  “四姨,这次没中途退出的吧?”刘小悦回头问四指女。
  “暂时没有,她妈的一万块的红包都拿了,就是她妈逼后悔,那十万的违约金也不是每个鸡巴都拿得出的。” 四姨淡淡的出口成脏。
  “哦,对了,上次给李总办的那次聚会,退出的那个,欠的那十万都还了吧?”
  “嗯,还了有一半了…给我们拿着他老公的鸡巴,逼着接了个客,四方集团的那个王总――也不知这小婊子有 什么好的,听说王总事后给了她四万多的小费――你们这些男人也真是犯贱,家里免费的不操,那么个小骚货,操 一下就给四万多――操出来的那点淫水她妈比黄金还贵!操…”四姨说着说着来了气。
  “这次她来了么四姨,我倒感觉她这样羞羞答答的货色,倒挺合我那客人的意的。”看二姐坐在沙发上神色越 来越不自然,刘小悦忙打断她问。
  “嗯,来是来了――那钱还没还完呢…可情绪不大对头,怕到时坏了悦悦的事,就把她这一对留着作备胎了― ―三对备胎的――就是再有人退出,老娘也保证绝不会扫了你这大寿星的兴。如果三对备胎不够,那老娘就豁出去 ,亲自上…”
  “…嗯…啊…四姨,也不用非得是十八对的…”
  “悦悦!这个你可不懂,你这十八大寿,这必须得弄个十八,否则不吉利的!――连你这狗屁贵客,现在正好 凑够十八对…我就不明白了,这鸡巴有什么好贵的,能拉出黄金来么?――什么事不用他操心,让他免费来操别人 的老婆,这还得左请右请的,让全家人等着他!”
  “…”
  “不过,悦悦,阿姨可得跟你实说,这次来的可不全是你帮里的人。”
  “…”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鸡巴贵客!为了这鸡巴,你这个太胖了不行,太瘦了也不行,长相也得至少能让七十岁以 上老头看着能勃起的程度,还她妈不要狂放狂放女,最好是小家碧玉型,操,狂放女又怎么拉,老娘这狂放了一辈 ,哪个鸡巴敢说个不好?…操,照你这条件,我看也就当年香港那个周慧敏合适了,人家那个狗屁的香港小姐竞选 可是选了四十多年,才选了那么一个好逼出来…”
  “…”
  “这次由于奖金多,报名的倒不少,不过,按你这要求一卡,再踢去几个不要脸找鸡顶包的,使劲放宽要求, 也才凑了八对,其余九对是通过各地的换妻俱乐部找的…”
  -
  -
  周飞来到皇朝大酒店,先给一个服务生领到更衣室换了衣服――里面不许穿内裤不说,这紧身的连身衣在裆部 还特意留了个拉链,应该不只是为了撒尿――他当然明白这衣服是用来干什么的,他虽然是喜欢操女人,可要是给 人安排着操,那感觉可完全是两样…只是听那服务生说“这是刘总交待的,请别难为他这个小弟”之后,才勉强换 上。
  然后,又给递上一个头套,套上后给领到一间包房,房中央一张巨大的餐桌,围坐着跟他一样打扮的十几个男 人,他一进门,门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便站起身来说:“好了,酒席开始了,大家要吃好,不过,酒不能多喝 ,只提供啤酒一瓶,想喝的话等办完事管你们够!…这个规矩我再重复一遍:不许交谈,不许吃自己带的什么乱七 八糟的药――这边什么避孕药、壮阳药都有…”
  “最后,强调一下,特别是那些头一次来的兄弟――今天晚上的事只限今天晚上,你们就把这当成一个梦,明 天醒了以后就要把它忘了,不能到处乱说,也绝不容许这之后私下纠缠别人的女人,不管今晚你跟她干得有多爽! ――不是吓唬大家,跟你们说,以前有嘴不老实,或是鸡巴不老实的,现在可都是少着几根指头的!…如果这里谁 再不老实的话,我倒不介意把他鸡巴也给割了!…”
  说到这里,顿了顿,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唇,冷着脸四下扫了一番,让一屋子的男人顿感一阵寒意…
  -
  吃完饭,周飞随着人流来到一间豪华大套房,这时,他已是浑身燥热,明白饭菜里肯定给人加了什么。
  等这十几个男人刚站好,另一边门一开,从外面又走进来十几个女孩,全戴着面具,身着一黑色紧身衣――那 裆部及乳房处都有拉链可以拉开。
  十几个女孩,或是抬头挺胸一片坦当当的迈着孔雀步,或是一步一犹豫的给人挤推着向前。
  其中一个一边走着,一边眼睛不停的扫着他们这堆男人,最后眼神定在他脸上,长时间盯着他,周飞有些疑惑 :“这骚货难道看我的眼就知道我很帅?”
  又扫了一眼四下男人,见裆部无一例外的起凸了,又瞅瞅自己的――一点也不比别人的收敛――饭菜给下了药 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由于昨晚没做的缘故,他内心里很是惊讶,甚至有些恐惧于自己的性欲,越来越难泄不 说,这才只一个晚上没做,今天就几乎勃起了一整天。
  “好了!”那三十多岁、左手少根手指的女人说:“性宴现在开始!今天每个环节的获胜者奖金提到五千人民 币…还是那句老话――钱不是关键,只是为了给大家多一些乐子而已。…好了,现在是第一项:认屌!――游戏手 册大家应该都看过吧,就是每个女人,只能通过口含、舌添的方式把自己老公或是男友的鸡巴认出来…”
  “每个女人?!找自己的老公?!…这里正好是十八对!!”周飞心里一惊,扭头看向那个一直看向他的女人 ,越看越是熟悉,心里猛的大叫:“我操!刘小悦!我操你妈!!”
  他噌的从人群里钻出去,抓住那个女孩的手就向外走。
  “那个鸡巴!给我站住!知道退出要赔多少…”四姨说着说着忽的住了口,认出是那个狗屁贵客,也不去拦他 ,只是把手机掏了起来。
  -
  刚一出门,周飞就把女孩的面具给扒了下来,露出正淌着泪的一张脸――刘静!
  “哭什么哭?!”男人狠狠的瞪着女孩:“难道不是你自己想来的么?!――难道刘小悦还会把你绑过来?还 是拿你爸妈威胁你了?”
  “…”女孩只是流着泪。
  “你自己想来的么小静?”男人冷冷看着她,忽的柔声的说:“别哭了小静,来,哥哥不怪你,跟哥哥说实话 ――是你自己愿意的么?”
  “…”女孩哭泣出声:“徐凡哥,我怕!…我好怕啊徐凡哥!!”
  “怕你她妈还来!!”男人又变了脸:“不可能是刘小悦强迫你来的吧?”
  “…”女孩摇了摇头,过了半晌才抽泣着说:“小悦哥说,说哥哥很喜欢玩换妻一类的游戏,可又不好意思要 我陪着来…说信不信让我过来看看,如果哥哥不来的话就让我回去,如果,如果哥哥来了,就表示他没骗我…”
  “操!你傻么?!…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么――刘小悦的话不能听?!”
  “…,哥哥,我和妹妹在赵姐姐那儿好几天,哥哥一次也没过去…小悦哥哥说,反正我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女人 了,再多几个男人操也没关系,让哥哥高兴才是最主要的…”
  “放屁!”男人打断她:“小静,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女人整天都想什么呢…我不是不在乎你们呀,学校里不 是都跟你说了么,这几天哥哥确实是有事。你这都快成人了,怎么还听那鸡巴瞎扯呢,要知道你是哥哥的初恋,书 上不是也说了么――初恋的女友总会是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么…”
  “…”
  “听着小静!你一直是,也只能是你哥哥一个人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永远会是!!”男人信誓旦旦的 说。
  看着女孩终于止了抽泣,男人轻轻的说:“走,小静,我陪你去把衣服换了,跟哥哥回家!”
  -
  “哥…”女更衣室,刘静指着后背上的拉链说:“能不能帮一下,这衣服不好脱。”
  看着女孩给紧衣衣衬得凹凸有形的身子,再配上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男人只觉下半身要胀裂开,慢慢走过去 ,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身子,隔着一层衣服仍能感觉到她的燥热,知道女人那边饭里肯定也给下了药。
  女孩在男人的抚摸里轻轻的呻吟出声,乳房那处的拉链给男人缓缓转着圈的拉开,两只大乳猛的从两个圆孔里 向外挤出,竟比全裸着时更是高耸,两个乳尖则硬硬挺在空气里,被男人轮流吮吸了一番。
  女孩呜咽声里,又觉胯下拉链也给男人轻轻的拉开,知道男人想干什么,身子紧张的颤抖起来,眯开眼看向男 人。见男人正把自己裆部的拉链拉开,那根粗粗的肉棒像弹簧一般的弹出来,然后,男人贴住她,把她逼在衣柜上 ,又微微蹲下身,拿着肉棒把龟头放到她的逼缝处,轻轻的划了几下,让龟头对准湿湿的穴口…
  男人把身子向上猛的一抬!只听“哧”的一声,那长长的肉棒几乎全根没入!
  一点预热也没有,鸡巴插进后便高速的抽送起来…一会儿两人胯间的地下已湿成一片,女孩终于忍不住大声呻 吟起来,嘴里却说着:“徐凡哥…嗯…回,回家…好么?这,这里…会来人的…嗯…”
  “我操自己的女人,不怕别人看!”
  “可…可…啊!!!”女孩尖叫里,身子剧烈的抖起来,眼见是已经大泄了一次。
  男人这天却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也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女孩子留,在她的高潮颤抖里,继续扶着女孩 软软的身子,飞速的大操大弄着…
  -
  男人抱着瘫软的女孩走出更衣室,差点与门口站着的一个女孩撞在一起,见她二十左右岁,个头不高,相貌颇 为秀丽,正低着头红着脸。
  男人没在意,只当她是个要换衣服,不小心才在这儿听了会床。正要从她身边过去,却发现那个四指女也在, 正堵在他前面,仿佛在看着杀父奸母的仇人,说:“这里主人说了,你女人可以走,可你必须得留下!”
  “凭你?你能留下我?让开!”
  四姨瞅着男人的脸,越瞅越是讨厌,越瞅心头这火就越大,禁不住挥起老拳向男人鼻梁打去!
  却是一阵巨痛,只觉拳头打在了一块铁板上,见男人缓缓把拳头收回去。四姨忍着右手的痛疼,正犹豫着是不 是挥左拳再打,听男人阴森森、慢腾腾的说:“我不打女人,可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破例!”
  “…”
  “是你们先惹我的――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操!我女人要是掉根汗毛,你们能担得起么?!…我今天非走不可 ,麻烦大姐让开!”男人接着又说。
  四姨不由的侧了侧身,可她身后四个戴墨镜的大汉却仍是一动不动的站着,楼道远处也正有几个相同装扮的人 急急的赶过来。
  “好!”男人也不走,抱着女孩,静静的站在那里,说:“那我就再等等,等你们人到全了!――我今天就看 看谁能留住我!”
  “四姨,怎么办你说个话啊…这小子她妈的也太狂了!”
  四姨犹豫着还没答话,手机响了,接完后跟那个人说:“放人!”
  -
  男人抱着女孩,豪情万丈的走在人群里,很是找着份壮士的感觉,昂首挺胸的走着,完全忘了身上还穿着紧身 服,需要还给人家的。
  男人快走到电梯口,远远的看到刘小悦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戴着幅黑边眼镜,骨子里透出的那份 文雅气质让他不由的多瞄了一眼。
  男人把视线挪回刘小悦脸上,只觉心底的火气一股股的向上冒,想压也压不住,抱着女孩几步上前,指着他鼻 子,破口大骂:“刘小悦!我操你妈!我操你姐!!我操你!!!”
  “…”刘小悦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你她妈有完没完,你看看,你把我女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男人怒发冲冠的指指怀里的女孩,可能由于 过于生气,竟忘了怀里女孩是给他操成这样子的。
  “小静可以走,你今天必须留这儿!”刘小悦面无表情的说。
  “操你妈!刘小悦,她妈我今天还走定了!”
  “…”刘小悦盯着他。
  男人也不再理他,抱着女孩要从他身边绕过去,却给他移过身子挡住路,直直的盯着他说:“你不能走!”
  “你让开,别逼我动手!”
  “你不能走!”
  “操你妈!”男人刚轮起拳头,忽的刹了车,停在半空里,说:“操…你,你她妈哭什么…”
  “你不能走!”刘小悦眼里的泪水仍是不停的涌出来,那表情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欺负我女人还得理了?…”男人看着面前一幅梨花带雨、可怜楚楚的样子,不由有些惊慌:“别哭了!你 哭什么…你看看你,这,这还有点男人的样子么…”
  “你不能走!”
  “你哭什么!…我上辈子奸了你妈还是你姐?你这没完没了的折腾我女人…你还哭!有完没完了!…还有理了 你…人家多美的一段初恋…就那么让你毁了…”男人说着说着,一时悲从心来,鼻腔里竟也带了些哭音。
  “你不能走!”
  “你还哭!…”男人大眼瞪着,半天无语,又轻轻的说:
  “小悦,安排个可靠的人,把小静送回家…”
  -
  “小子,跟老娘走吧,那边一大家子人,可都等着你呢!…操!你她妈脸真大!”四姨过来不阴不阳的说。
  “今天晚上听我安排…只要今晚…”刘小悦抓着男人的手看着他,脸上的泪还没干。
  男人见状把张开的嘴合上,乖乖的跟在四姨后面,和那个听床的女孩默默走在一起。
  四姨把他们领到了女更衣室,等 “听床”女怯生生的换上紧身衣,好像在回答男人的疑问,四姨指着垂着头 的女人说:“今晚上从现在起,她就是你老婆!”
  -
  “好了,别愣着!”四姨说:“你们俩抓紧时间熟悉一下…”
  “你!”四姨指着男人:“熟悉一下她的逼!”
  又指着女孩说:“你感受一下他的鸡巴!”
  “快点!”见两个人红着脸互瞅了一眼,又看向她,似乎不太明白,接着说:“那边现在可都在等你们呢,小 芷,愣着干什么?――发出你的小册子你没看么?这一会儿后的比赛你不想赢么,因为这个鸡巴捣乱,要安慰那边 那些人,这奖金可是提到每项一万了!…能赢几项的话,今晚上你就可以把钱全还上了,你男人的鸡巴也保住了… ”
  四姨说着上去把她的裆部拉链拉开,又顺手把男人的也拉到底,却见那条古铜色的鸡巴如出笼猛虎般跃了出来 ,给吓了一跳,愣了半天,说:“我操!!你们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她妈还装清纯装着要走呢!”
  指着男人的鸡巴仍是不依不挠的说:“看看这,这上面她妈自己老婆的淫水还没干透呢,这又胀成这样!…你 她妈是刚才吃药了么,这才多一会儿,看看,靠,这都要翘上天了…”
  看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就要发作,忙又加了一句:“你可是答应悦悦的,今晚听我的!…你可别忘了, 今晚是什么日子!”
  又对旁边的女孩说:“小芷,别愣着,快含上…闭上眼,好好体会一下――别以为就这鸡巴的鸡巴大,到时随 便挑个大的就可以了,小芷,跟你说,老娘这怎么着也是闯荡了半辈子的人,多大的鸡巴没见过…”
  在四姨滔滔不绝的劝解之下,女孩犹豫着蹲下身,张开小口,轻轻把龟头含住,闭上眼,伸出舌头,沿着龟沟 又细细的品了品,听着上面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只觉那鸡巴在她口里又粗了一圈,不由的睁开眼,向上看向男人, 见他正直直的盯着自己,忙又闭上眼,红着脸,细细品咂起来。
  “好了,小芷,可以了…这鸡巴都喘成什么样了,别搞不好是个银样蜡枪头――不小心给舔爆了,呆会儿硬不 起来可怎么给你赚钱――嗯对了,鸡巴,今晚的奖金没你的份,可全归人家小芷的…小芷,顺便再试试你能含多深 …”
  女孩闭上眼,大张嘴,挣扎了半天,才含了一小截,然后,眼里闪着泪光拔了出去,趴到地上干呕起来。
  “哎…小芷,可怜的孩子,好了,就这样吧,再努力也是没用的…这个环节你还是别指望能赢了…”
  又指着旁边一个包着软垫的长凳说:“小芷,快躺下,让他感受一下你的小逼…”
  女孩脸更是红,一动不动的站了半天,在四姨的催促声里,缓缓的爬上去,趴在上面,身子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
  “愣着干什么?一会儿有操逼寻妻环节,虽然你自己得不着钱,可这么一个可人儿甘心做你一晚上老婆,对你 可够意思了…呆会儿你可得认真点…快,怎么还愣着?…嗯?怕人家有病?…跟你说鸡巴,今晚来的,有鸡巴的也 好,有逼的也好,可都检查过了,可都是干干净净的,射的精液也好,操出来的淫水也好,又不含任何的添加剂, 可比她妈蒙牛、伊利奶都要干净百倍…她妈都至少比你干净!…”
  男人猛的上前,俯到女孩身上,拿着鸡巴找着位置,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 女孩尖叫了一声。
  “操!让你感受一下!不是让你操…你她妈慢点儿,找感觉…操,让你慢点,你耳朵聋了?!…”
  四姨不断的抱怨声里,只见男人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身下女孩尖叫声连成一片,又急急的用手挠着身下垫子 ,似乎在竭力向前爬…没有多会儿,她胯间的鸡巴已给涂成雪白一片,有几条透明的丝连在阴蒂与鸡巴间,久久不 断…
  四姨也住了口,张大着嘴,直直的看着两人的胯间…
  -
  男人提着湿嗒嗒、白茫茫的鸡巴站起身,像示威一样在四姨面前晃了晃,冷着脸,不说话。
  过了半天,女孩仍是趴在那里,额头的秀发已湿成一片,微微喘息着,身子不时哆嗦一下。
  四姨终于回过神,说:“小芷,还能走么?操!…无怪这么屌,她妈原来有条电动鸡巴!”
  过了会儿又喃喃的说:“…小芷,跟你说个好消息,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这个测速赛冠军肯定是你 的了;坏消息是,那认妻环节估计得拉倒…”
  -
  32、混双十八强赛
  -
  “好了,让大家久等了,这里没有谁忍不住先射了吧?”四姨走进屋里,开了个不太好笑的玩笑。
  屋里还真有几个颇给面子的呵呵笑起来。
  “刚才也就是这两口子闹了点别扭――那个‘第一次’――大家都明白的,要原谅人家么,谁没有个第一次, 老娘第一次之前也还是个处呢…好了,废话不说了,让大家等了这么久,为了能补偿大家,刘总说了,把每个环节 的奖金提高一倍!”
  这次大家一片真心的热烈鼓掌。
  四姨也不再啰嗦,直接进入正题:“第一项:认屌。女人转过身去,男人到屏障后面…小李、小孙,赶紧的, 把道具架起来…”
  一会儿道具支好,是个黑色,长约十米,高约两米泡沫板,应该是为这次生日餐会专门订作的,在腰高的位置 ,均匀分布着一排十八个胳膊粗细的洞,为了适应每个人的身高,屏后面还有高矮不一的垫子。
  男人们抽了各自的号,然后按号走到屏后自己的位置,拉开裤链,把挺着的鸡巴从洞口伸过去。――其中应该 有人有过比赛经验,颇为沉稳熟练、毫不拖泥带水的干完,其余的人也犹豫着照作,还好,大家都戴的头罩,脸再 红也看不出来。
  可能那顿饭里药劲确实有点猛,也可能是大家憋的时间过长的缘故,从长屏的一边看去,只见十八根鸡巴虽然 长短、粗细各有千秋,却都是胀得圆圆鼓鼓、已欲透明,整齐划一的斜向上方挺着,如果眼神再好点,会看到它们 还在隐隐约约的冒着热气。
  “好了,既然都各就位了,那最后再提醒一下,男人不许出声,喘的声音大了也不行,否则就给以淘汰…每个 人后面的裁判要负起责任来,谁要是明知犯规而不报的话,他就可以直接回家了,赛后的自由操也别想参加了!听 明白了么…”
  四姨停了一会儿,接着又说:“各位女性同胞们,把潜水镜――嗯,就是你们手里的那个怪怪的眼镜,镜片改 装了,只能供大家勉强看得到路,看得到大体鸡巴的位置,我劝大家就别试图通过镜片能看清你们老公的鸡巴―― 按以往的经验,闭上眼认认真真的含、舔才是上策!大家注意了,每个鸡巴只能舔一轮,但可以十八个全舔完再选 …不过,即使中途选了,也要把剩下的全认真舔完,老娘我亲自当裁判长,丑话说前面,如果我看到哪个明显糊弄 ,我有资格取消她资格!…”
  四姨缓了口气:“请大家一定要认真…每个鸡巴下面地上有个小盒子,盒子里是他对应的号码――每个盒子里 十八个,不过大家只有一次选择机会,就是说一旦选了就不能更改了…这轮猜中者奖金为一万元。”
  -
  周飞站在靠后的一个位置,只觉伸到板子前面去的鸡巴,一会儿热,一会儿凉,一会儿给轻轻舔弄,一会儿又 给深深裹住;有的含住整个龟头,舌头在龟沟舔舐一圈,有的从根部到龟尖,缓缓、长长的一吮;有的豪放,各种 舌技运用一番,不像是在品尝,更像是挑逗或是在炫技,有的很是羞怯,努力张开小口含住龟头,隔了半天才大着 胆子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当一张小口含上时,那根鸡巴竟像是有自己的思维似的大大点了点头,似乎感觉到男人的鸡动,那张小嘴舔得 愈加的温柔。舔完后毫不犹豫的从盒子里拿走一个牌子。
  周飞本以为颇有难度的一轮,竟有十对猜对――这一轮就发下去十万的奖金。
  “操!钱多了花不了也不见你送点给我!”男人心里大骂。
  第二个环节是操逼认妻。
  女人都给封着嘴,屁股高撅,双腿大分着趴在一个特制的春椅上,胯下的拉链全给拉开,全身又另给一块布盖 住,只露出裆部。
  周飞按要求戴着那种古怪的眼镜,在第二个出发挨个儿操着摆成一排的逼,从镜片里只能大约的看到逼的位置 。
  周飞小心的一个一个的操进去,按要求每个认真的全进全出二十下,只觉这排逼里,有的深似无底洞,整个鸡 巴全根没入,才将将触到穴底,有的很浅,几乎肉龟刚进去便触了底,把男人吓了一跳,还以为龟尖触到的是处女 膜。
  有的很松,可能就是据说的用来跑火车的,有的却过紧,加上又有些干,男人边咬着牙边吐着唾沫,随着女人 的扭动,终于才把鸡巴塞了进去。
  有的很是干燥却是热得很,像是进了烤箱,有的凉凉的却早已决堤,甚至有一个在他抽插到十几下的时候,竟 然“呜”的一声泄了出来。
  四姨听到她的呻吟声,冷着脸,几个箭步冲了过来,正要宣布要取消她的资格,却见她把身上的布幔抖的直响 ,从逼缝还不断涌出白白浓浓的汁液,这才缓下脸说:“下不为例!”
  当鸡巴插到一个仙人洞,那熟悉的感觉马上涌上了脑袋,身下的女人也心有灵犀似的慢慢的迎合着他的抽插, 小穴一会儿就湿成一片…
  男人取了牌子,把剩下的两个草草操完之后,马上跑到女人身后,当起裁判来。
  “1,3,9,12,17,20!好了!下一个,操你妈,没听都帮你数着呢!够数了…靠,愣着干什么, 快,下一个,后面人等着呢…”
  “1,6,13,18…靠,你她妈轻点,那是块肉…”
  四姨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实在是忍无可忍,几步上前,指着男人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她妈幼儿 园毕业了么,数些鸡巴数!再说,谁允许你说话了?!”
  “我操你妈!规则里写了操完、选完也不让说话么?!”
  “我操你妈!我她妈就是规则,现在我就说了,不…”
  “我操你妈!…”
  “…”
  两个人正毫无建议性、毫无新意的相互与对方的生母发生着暧昧关系,后面一个正操着逼的忍不住“哧”的笑 出声来,正好给火冒三丈的四姨给当了软柿子,二话不说,以不尊重所操女人、赛风不正为由,取消了比赛资格。
  这时,轮过来的一个人,把鸡巴按在女人逼口,正要插进去,忽觉身后袭来阵阵杀气,后脖颈又是凉又是僵, 感觉如果真插进去了,不知还有没有命拔出来,暗骂一声“操你妈,想白操逼也不是不让!领都领来了,还装个鸡 巴‘守逼战士’!再说她妈怎么知道这就是你老婆?!”,努力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勇气插进去,忿忿的把鸡巴拿 开,去操下一个,后面的见那四姨也没表示,也知道这男人不好惹,也都跳了过去。
  可能是男人们的感觉比女人要差一些,又或许是男人们光顾得操了,忘了感觉,这轮只有四人猜中,周飞也在 其中,当四姨咬着牙念完比赛结果,心里很是矛盾,不知是该狠这个狗屁男人走了狗屎运居然能猜中,还是该为小 芷这女孩高兴。
  周飞发觉这轮过后,那个叫小芷女孩,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样了,不由暗暗想:“操,一万块就这么重要 ?”
  -
  两轮过后,四姨宣布大家可以把面具、头罩扒下来。
  在经过了前两轮的热身之后,即使是头一次来的几个,也自然了许多,再看其它人都是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 仿佛只是在做一个儿时的游戏,也就跟着定下心来。
  几个初次来的女孩仍然有些扭捏,眼神游弋不定,一会儿瞅瞅自己的男人,一会儿偷瞟瞟四处陌生的小弟弟… 如果旁观的人观察的再仔细一些,会发现她们几个无一例外是下面小妹妹最湿的几个,也不难看出,其中一个淫水 都流到了脚后跟--紧身裤由裆部向下给浸出一条长长深深的痕迹。
  大家都各自找到自己的伴侣,只有那个叫小芷的女孩仍是戴着面具站在角落里,周飞走过去把她的面具拿了下 来,见她呆呆的眼神里闪着泪光。
  “没事吧?”男人轻轻的问。
  女孩回过神,不好意思的冲他涩涩的一笑,轻轻说:“谢谢…”
  “不谢。”周飞随口回答,心里却想:“谢什么谢?谢我操你么?”
  -
  “接下来是深喉PK战,冠军四万,亚军两万,季军一万,下面是晋级规则:十八对两两PK,第一轮,产生 九强,这九强先抽扑克牌,最大的一个保送进入下一轮,余下八对两两PK,然后,产生五强,再抽扑克牌…”
  这时,服务员送上一个塑料盒,盒盖上三个大字“已消毒”,打开,里面是几排粗细不一、五颜六色的橡胶环 。
  四姨戴上医用胶手套,从里面拿出一个,边往另一只手的食指上套,边说:“女方用嘴把这个环尽量住自己老 公鸡巴根部送,一分钟为限,然后PK的对方女人则要用嘴把橡胶环在一分钟内含出来…不比快慢,如果每一方的 女人都能在规定时间里把对方老公鸡巴上的环含出来,或是都不能,就是平局,然后以鸡巴长短决定胜负。这里… ”
  “姐,是长的赢还是短的赢?”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
  男人们哄然大笑,女人们则抿着嘴,窃窃细笑。
  四姨冷冷的拿眼瞪过去,视线慢慢下移,在他的胯处扫视一番,说:“小子,姐真对不住你,这规则对你来说 很不利--长的赢!”
  大家又一片哄笑。
  四姨接着被打断的话头说:“这里强调一下,规则里也明确规定了,这往里送环的也好,往外取环的也好,这 龟尖是不能暴露在口外面的。就是说,送环的时候,绝不允许有人耍小聪明先把环挂上鸡巴,然后从侧面把环往里 拱;往外取环也是同样的道理,必须先从龟头含起,不能直接从侧面叼着环往外拖…”
  大家一一抽好对手以后,加上裁判,大家五人一组散在套房各处。
  周飞与对方男人挺屌相对而立,两个女人则在中间,背对背,各跪在自己男人身前。
  那个叫小芷的女孩跪在那里,努力了半天才把橡胶环推进去一点,刚越过龟沟。
  与他们PK的应该是对老手,那男人的鸡巴也算是人间傲物,只见那女人轻吸一口气,含着环套上鸡巴,一溜 烟的就把它送到鸡巴根上,用时不到十秒--幸好环是按鸡巴粗细发的,如果它口径再大些,估计那女人有本事再 深些把两只蛋也给套住。
  女人轻松完工,把口里鸡巴吐出来,面色从容,丝毫不喘,闭目养神,像一位得道的高僧跪在鸡巴前,静静等 着裁判下一道指令。
  “时间到,请女选手交换位置!”裁判板着脸喊。
  那女人转过身,先是给周飞的物件吓了一跳,再看鸡巴尖上的那个黑色的环,差点没笑出声,白了小芷一眼, 与她换了位置,跪在男人面前。
  裁判口令一下,那张嘴立一张,只见一个黑漆漆的大口立即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男人龟头罩去!
  比舒淇还要性感一倍的嘴唇一边把肉龟吞没、把橡胶环含住,女人一边还有闲情抬头瞅向男人,露出一丝古怪 的笑,似乎是在埋怨男人娶错了女人――如果与她一伙,那样以她的深喉绝技,加上他的长鸡巴,定可谓战无不胜 …
  女人的笑意忽的消失了,嘴唇加了加力,那橡胶环还是停在原处,稳丝不动,像是给钉在了鸡巴上。
  女人又试了几次,还是撸不动分毫,耳听旁边裁判喊着:“还有十五秒!”,女人额头这时已经见了汗。
  “时间到!两方都没成功!”裁判一脸正气的宣布。
  “他作弊!”女人冲裁判说,对方愣愣的看着她,似乎不大明白,就她妈一根鸡巴一道环,有什么能作弊的。
  “阿姨!他作弊!!”女人又转身冲远处的四姨高喊。
  “我每次向外拖,他鸡巴就会粗上一圈,把环给卡住…我使多大劲,他就能把环卡的有多紧…”女人一脸愤然 的冲着走过来的四姨投诉说。
  “操!这她妈算个鸡巴作弊!有本事你让你男人也把鸡巴再胀一圈!”四姨罕见的为男人鸣鸣不平起来。
  “给他换个大号的环!”女人依然不依不挠。
  “操!这她妈已经是最大号的了,再换就只能换轮胎了!你有本事话,就去把你家车轱辘扒下来给他套上!”
  “…”
  “好了!小露,消消气,你也不是头一次来,规则你不懂么,人家犯哪个规了?再说,阿姨是什么样的人你不 知道?可能会故意整你么…小露,听阿姨的,算了,就这样吧,这里又不是什么国际大赛,输了还丢咱中国人的脸 什么的,啊,别太较真了,咱们毛主席不是多年前就说过了么,那个什么――比赛老二,友谊第一!”
  四姨回过头看那边,见小芷跪在一边,只是瞅着眼前的鸡巴发着呆,心里又一声叹息,说:“好了,起来吧小 芷…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个娃,都这时候了,也不是没给外人操过,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第一轮就舔的不情不愿的 ,舔的那个叫潦草,人家有人都跟阿姨反应了,说有谁只在他鸡巴上哈了口气就走了,他们不知道是谁,阿姨可是 明眼盯着呢…阿姨也是觉得你也不容易才没算你违规的…好了,都说了,起来吧…”
  四姨清了清喉咙,板下脸说:“既然谁也没含下来,那么按规则是平局,来,量量长度…操,小王,你还真量 ,主席不是也说了么,不要犯教条主义!知道这差距有多明显么――你把鞋脱了,把脚趾头拿出来跟手指比比就知 道了…操你妈!你还真脱!抓紧时间,好了,我宣布――这场6号选手胜!”
  四姨一边说着,一边举起男人的手。
  -
  第二轮,9强里周飞抽到一张最大牌,直接进入下一轮,5强。
  另8对则两两PK,争夺5强的另四个席位。
  接着5强里又抽到最大,直接进入3强。
  “阿姨,他一定作弊了!”这时那个叫小露的女人又抱怨起来:“怎么可能每次都他最大?!”
  四姨心里也有些吃惊,瞅了男人一眼,又扭头看洗牌的小弟,见他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回身说:“小露,可 能人家运气就是好呢!再说了,这牌也是我们的,绝对没问题,如果人家长了对透视眼,那也是人家有本事,你说 呢?”
  于是乎,当三强里需要抽出一个最小的,先给淘汰掉,而男人颇为低调的抽了个中间大小的,大家也都懒得吭 声了。
  决赛进行的非常的乏味,万众注目之下,只见其中一个女孩根本就不动口,只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拿眼盯 着眼前鸡巴根上的环,仿佛是想用意念把它取下来。
  而另一个则是把男人的鸡巴吮得“吧吧”直响,一时性急甚至把留作赛后小便的劲都使出来了,可那环依然是 停在原处,巍然不动。耳听着时间进入了倒数,也明白自己老公的家什比嘴里的这个要短出一个档次,不由的一阵 委屈,拔出嘴看向四姨:
  “阿姨…”
  “小玉,没用的,你认命吧…你们已经很幸运了――决赛才碰到他们…”小露安慰着女孩,内心里忽的一阵酸 楚,差点没忍住掉下泪来,转身冲四姨说:
  “阿姨,这规则可得修改一下啊…你瞅瞅,有这样的么――这骚逼一个鸡巴也没含,光看着就拿了‘深喉’冠 军――阿姨,你说,这是哪门子‘深喉’啊!这多伤人啊,寒冬酷暑的,我们整天的在家里闭门苦练…你说说,这 还有天理么…”
  -
  最后一项虽说叫“速度赛”,但由于比赛时间高达8分钟,其实讲究的也是耐力,所以,如何在这8分钟里合 理的分配体力就成了取胜的关键,冠军也往往给那些善于后程发力的选手得去。
  项目虽然对体力要求很高,但那些个身强力壮的半大小伙子却并不占太大优势,由于他们精力过于旺盛,加上 频率和技巧掌握的也不够成熟,往往经不住身下女人有意或无意的下夹上吟,坚持不到比赛结束便射的一塌糊涂, 或不时要停下来让小弟弟在逼外凉凉气,白白用去了太多的比赛用时。
  虽然赛会允许大家赛前补充药物,赛中补充营养水分,可选手浪费大好领先优势,比赛中途大泄大射、功亏一 篑的情况还是常有发生,每每让为他们计数的裁判们忍不住扼腕叹息。
  另外,由于这个项目过于残酷,竞争过于激烈,大家又过于投入,那些个流鼻血的、闪了腰的、折了小弟弟一 类事故时有发生,曾经还有一个因为在最后阶段,高速、忘情冲刺之际,一时脱力加上小弟弟又不小心给逼口拌了 一下,结果一个踉跄,造成腰椎严重脱位,险些下肢瘫痪、终身不举!
  由于比赛项目的危险系数如此之高,所以,就曾有人呼吁赛前应给每个男选手买意外事故伤残或是工伤之类的 保险。
  可是,赛会组织方不但对大家买保险的建议置若罔闻,一度还要逼着选手签生死状!
  -
  比赛限时8分钟,后入式,计算插入总次数,多者为胜。
  由裁判在一旁计数,不过每个裁判手里都有一个小的录相机,只拍鸡巴与穴口的连结处,一方面是为监督选手 的抽插质量,更一方面也是备作起争议时复查用。
  由于这项比赛要求的不仅仅是数量,还对抽插幅度有严格的规定,不到规定幅度的抽插,裁判有权利不予计数 …这样,就难免会在选手与裁判之间产生很多的争议,也造成这个项目对裁判的要求非常的高,工作量也非常的大 。
  为了避免赛后在排名次环节,引起过多的争议,浪费过多的时间,赛会只设冠军。
  冠军奖金5万,操的对像由抽签决定。
  周飞抽到那个叫小玉的二十多岁的女孩。
  裁判们又把操逼认妻环节用的春椅拿了上来,排成两排,女人们身着紧身衣,下裆部大开着趴在上面,各位男 选手则站在女人后面,把鸡巴顶住穴口各就各位。
  “比赛期间,女人禁止乱动,可以呻吟,但严令禁止随意喧哗、大声喊叫,以影响到其它的选手…裁判长…嗯 ,就是我,有权酌情扣减犯规者的男人一百到一千的抽插次数,严重者直接取消她男人的比赛成绩!”
  四姨又大体交待了一下比赛中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一声令下,比赛就在一片女人们“嗯啊”的呻吟声以及男 人们“呜嗷”的呐喊声里正式拉开了序幕。
  那个操着小芷的男人似乎在前面的哪个环节跟周飞结过梁子,一边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边狠狠的把鸡巴 向前推去。
  周飞给他笑得一阵火大,把身下的女人想像成对方的老婆,几下就把速度提到最高档,一分钟不到,眼前的穴 口就飞溅出大片的水花,远远看去就像是逼肉给摩着火了,冒起青烟来。
  牢记着比赛规则,小玉开始的时候还能强咬着牙忍着,可终于经不住鸡巴的反复敲打,一时忍不住张开小嘴轻 叫了一声,这一声叫就像是决堤的第一波洪水,紧接着整个内心大堤全然倒塌,一声紧接一声的,一声高似一声的 尖叫起来,仿佛是在给人强行开着苞,又像是在国军铁鞭折磨下宁叫不屈的革命先烈…
  四周男人们不由的扭头向这边看来,紧接着便都停了鸡巴,张大嘴,呆呆的拔出鸡巴,又走近几步,看向两人 的结合地…过了一会儿,男人们身下的女人们也抬起身好奇的看过来,马上都捂住了小嘴,胀红了脸,黑眼珠在眼 眶里转来转去,一会儿转向狰狞驰骋的男人,一坐儿转向他身下仰首嘶叫的女人,一会儿又转向两人的私处…
  两人旁边的裁判早放弃了计数,一脸无助、无辜的看着四姨冰冷的脸…
  小玉的老公悲声高喊着她的名字要冲上前,却给他旁边两个裁判紧紧的抱住…
  -
  四姨整个身子扑到男人后背上,才把操红了眼的男人止住,嘴唇差点要塞进男人的耳朵里,连声大喊:“操你 妈!你聋了!!叫你停,停!停!!…我她妈嗓子都喊哑了,都说了不用操了,冠军已经是你的了…操!你她妈是 不是憋了一辈子没操过女人!”
  “小玉,没事吧?”四姨站在女孩身后关切的问。
  女孩仍是趴在春椅上抽泣着,身下积了一大滩的液体,显然是给操失禁了。液体里还漂了些白色的粘液,那应 该是给鸡巴从逼里掏出来的高潮分泌物。
  四姨伸手揉向女孩的小穴,刚碰上去,却忽的“啊”的一声把手指弹开,仿佛是给烫了一下,又跳跃着拿手指 在上面轻轻反复点了几下,终于放心把手掌贴在上面揉起来,心有余悸的喃喃说:“啊,都这么热了…还好,还好 ,幸好你浪得快,泄得也快,这骚水量也够大…”
  四姨安慰着小玉的时候,男人穿过人群,把趴在那里一直一动不动的叫小芷的女孩扶起来,又俯下身把她裆部 的拉链缓缓拉上。
  屋子里这一大群人似乎仍是没从刚才的震惊里走出来,呆呆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一对男女。
  周飞护着女孩慢慢向外走,在门口给四姨挡住了,她咧着牙瞪着他低声说:“小子!别给脸不要!!快回去, 还有集体自由操活动,别让我难作!”
  “她不愿意留在这里。”男人淡淡的说。
  “操你妈!你这算是护花么?…你这算什么?!――是不是操过的女人,你都算成是你的女人?你都要护?― ―那这满屋子哪个女人你没操过?…”
  “她不属于这种地方。”男人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姨。
  “我操你妈!我不管!”四姨扭身看了一眼屋里的男男女女,回过身仍是压着声音狠狠的说:“鸡巴!我跟你 说,你这是在赤裸裸的践踏我的权威!――都学你们这样无组织无纪律,队伍还怎么带?…我警告你们――要是现 在走出这个门的话,今晚的奖金…”
  这时四姨的手机响了,接通后放到耳朵默默听了一会儿,放下说:“好!操!小子!你脸真大!!…你们可以 走了!”
  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塑料牌,点了几个,塞到女孩手里,说:“小芷,今晚奖金加上出场费,总共是十 二万,加上这个男人给的十万小费…”
  又拉下脸看向男人:“悦悦说了,我们出钱,但是算你给的…小芷,再扣掉你欠的五万…这里是十七万,一会 儿跟你老公去楼下换成现金…你老公一会儿我们就会给放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了,我让他在前台那边等你。”
  顿了顿又说:“小芷,你以后要自己有点主见,不想来这类场合,就别再听你那鸡巴老公忽悠…那种开始时候 扭扭捏捏,慢慢却变得比谁都疯的女孩子我见的多了,可,唉,也许这鸡巴说的对,你这孩子确实不适合来这里… ”
  跟四姨轻声道了声谢,女孩低着头却不走,隔了半天才抬起头看向男人,细若蚊蚋的说:“谢谢…”
  -
  “二姐,怕了?”刘小悦放下电话,扭头端详着身边的女人:“要不就改天?”
  把眼从监视屏挪开,女人伸出洁白的玉指优雅的扶了扶镜框,轻蔑一笑:“哧,你姐在国外多壮的男人没见过 ?”
  说着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可手哆嗦着根本送不到嘴唇上,看着弟弟脸上嘲弄的笑意,脸不由的一红, 忙把杯子放了回去,听这个弟弟又说:
  “二姐,你是从A片里看的吧?…你这也是二十好几的女人了,这结婚也两年多了,还是靠着看那种片子手淫 解渴,哎…二姐,姐夫不理你,可按你这姿色,随便抛个眼,男人们还不疯了一样的扑上来?你这还在国外呆了那 么多年呢,这么保守,你再看看大姐,哎…”
  “…”
  “对了二姐,他刚才的一举一动,屏幕里这从头到尾的你可全看到了吧――早跟你说了,他这人心底也很不错 的…我能看出来,他其实是喜欢这种场合的…哎,这事找我,就不该挑那个女孩扮他老婆的。”
  “…”
  “一会儿后的‘自由操’看不看二姐?”
  “…”想了想后,女人摇摇头。
  “哎,也是,没他确实是没什么看劲…不过,其实吧,二姐,接下来的环节才是精华,一会儿后,那些个裁判 也会脱光了加入的,这些鸡巴可都是精选出来的,隔壁屋还有二十个壮汉光着膀子候着呢…哎,姐姐,你有没有想 像过自己身处那种场景――在自己丈夫的注视下,同时被几个男人操着,操逼的操逼,操肛门的操肛门,操嘴的操 嘴,摸奶的摸奶,手里还要各攥着一根鸡巴,帮他们揉…开始的时候还装着矜持不作声,最后给操的什么也不顾了 ,脑子里只剩下一堆的鸡巴,一个劲的呜啊大叫…”
  “…”女人偷偷咽了口唾沫。
  ##############################################
  周飞洗完澡换好衣服,给服务员领到一个小套房,客厅沙发上坐着刘小悦和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女人。
  感觉到女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自然,周飞不由的又多看了一眼。
  “我二姐,刘雨蝉。同学,徐…周飞…”刘小悦起身介绍说:“我姐可是美国名校毕业…”
  这时刘小悦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眼,皱着眉按死,想了想解释说:“二楼有几桌客,我爸催着过去敬酒,催了 好几次了…二姐,你们先聊着,我过去一会儿…”
  -
  刘小悦走后,屋里便一直静静的,两个人似乎都找不到什么话要说。
  女人这时已从最初的紧张里走出来,正悠闲的喝着咖啡,一边细细打量着男人。
  男人给她盯得有些吃不消,咳嗽一声,没话找话说:“听小悦说过,他有个姐和姐夫…嗯,应该是二姐、二姐 夫我记得,可他说一直在国外呢…”
  “…”女人呆了呆,冷下脸说:“我想家了,想这边的朋友了,就一个人回来住一段时间,怎么,这还有什么 好奇怪的么?!…你今年多大了?”
  “…”女人语气里火气很大,攻击性很强,男人不由呆了一下,不知哪儿得罪她了,犹豫着说:“…快十八了 ,可…”
  “…”看着男人故作老成的脸,女人脸上忽的现出大姐姐般的笑意。
  “可,这只是表面,其实,按我两辈子…”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板一眼的说:“按我的心境来说,我已经 四、五十了…”
  “哧!”女人终于没忍住,哼出笑来,马上给嘴里的咖啡呛着了,一边咳嗽着一边急急的抽了几张纸巾,把嘴 里的咖啡吐了出去。
  “小弟弟,你真幽默!”女人终于止住咳嗽。
  “我说的是真的!”男人一脸严肃的强调。
  “…”看到男人那么认真,女人不由的端详起来,隔了一会儿,又“咯咯”的笑起来。摘下眼镜,一边用纸巾 擦着眼角的泪一边说:“还是咱们国内的男孩子有意思――开玩笑都是一本正经的,拿瞎话哄女孩,眼皮子都不带 眨的…”
  “小蝉,我觉得吧,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男人动了气,把旁边茶几上刘小悦留下的果汁瓶子拿到手里,轻 轻的泯了一口,把身子向后仰去,紧靠着沙发背,又缓缓把腿搭起来,一幅“老子做流氓已好多年”的眼神看向女 人。
  女人愣了一下,拿着眼镜不由的问:“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蝉,哥哥不会骗你的…如果你真近视的话,还是配个隐形眼镜吧。”
  “你…”女人直直的盯着男人,眼神里有了些怒意。
  “小蝉,我知道你活得一直很上层、很高雅,打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学习成绩也好,家里、学校里一直像个公 主一样给父母、老师呵护着…这样的女孩子我可见多了,在离开了象牙塔,离开了父母的呵护,进入社会之后,大 多很难适应,像温室里那最娇气的一种花,经不起一点点的风吹雨打…”
  男人深吸了口气,接着说:“对,小蝉,你就是这种典型的娇娇女,凭哥哥这么多年的阅历,一上眼就看出来 了――别看你打扮的人模狗样,一幅傲气十足、看扁天下男人的样子,其实吧,小蝉,你活得很累――这个从你眼 里不难看出来的,你伪装的非常差――你可能自我感觉挺良好、挺成熟内敛的,其实,实话跟你说,小蝉,在哥哥 眼里,你还只是个穿着止尿片在幼儿园里混的娃娃。”
  趁着女人呆呆的发着愣,男人又把女人手里的眼镜拿过来,放到眼前比量一番,说:“我猜的没错――没度数 ,也肯定不是为了漂亮…在心理学上讲,你这属于避世――也属于一种自欺欺人,觉得找个东西挡一下,别人就不 能从你眼里看到你的内心…”
  男人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眼镜:“小蝉,如果你非要挡的话,别用这幅破眼镜,这一方面是没什么用处,另一方 面也不个性…看在小悦的面子上,哥哥今天就免费给你点建议――来,小蝉,把内裤脱了,捂眼上…”
  “…”女人冷冷的看着男人,嘴唇哆嗦起来。
  “小蝉,心里有什么苦,跟哥哥…”
  女人起身一巴掌扇过去,却给男人把手腕抓住,把上面缠着的丝巾扒开,看着上面几道应该是壁纸刀一类的锐 器留下的伤疤,心里大骂着“你们刘家人真是一个德性”,嘴里却是淡淡说:“小蝉,你知不知道,你这丝巾缠的 很是幼稚,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女人狰狞着脸,咬着牙左手又扇过来,又给男人擒住,看着女人说:“这只的,我就不扒了――不用看,疤肯 定要多得多…哥哥很体谅女人的,就不再揭小蝉的伤疤了。”
  忽的语气一转,一副长者的口气教育女人说:“小蝉,好,就该这样么,生气了就要发作出来,不要只是憋心 里――哀声自怜,或是这种把愤怒转嫁到自己身上的自残,都是没任何用处的,只会让伤你的人更加的得意,让真 心关心你、疼你的人更加的心疼…”
  女人奋力的挣着,却是感觉两只手给卡在一堵墙里,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脸胀得通红,只能咬着牙,盯着男 人,把眼瞪得越来越大,像是要冒出火来。
  男人微笑着应对着女人的怒视,见她即使再生气也始终保持着大家闺秀风范,那些个脚踹、头顶、吐唾沫一类 的江湖招数一个也没施展出来,心下大定,接着继续悠哉的说:
  “小蝉,其实,哥哥本想要装着躲不开,让你扇上一巴掌的,好让妹妹你泄泄火,可转念又想了,咱俩这初次 见面的,你对哥哥也没什么恩情,哥哥也没兴趣去泡别人的老婆,何苦要替别人挨这一巴掌?――结果,哥哥想到 这里你那手还没扇到,哥哥就只好给抓住了。”
  盯着女人又笑迷迷的轻声说:“小蝉,有没人告诉你――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的,可真是要迷死我们男人了… 小蝉,求你别生气了好么――哥哥快忍不住要扑上去了。”
  女人眼里闪着泪光,紧盯着男人,咬牙切齿的说:“我现在非常、非常的讨厌你!!!”
  -
  -
  刘小悦回到套房,感觉气氛不大对劲,男女坐在沙发上,二姐眼露凶光,直直盯着男人,像是马上就要扑上去 活啃了对方,忙问:“怎么回事二姐?”
  女人哼了一声,不说话。
  “怎么回事老周?”刘小悦又转向男人。
  “…嗯,是这样,小蝉…嗯,你二姐火气有些大,可能是最近性生活有些不协调…”男人悠哉的说着,似乎一 点也不在乎女人要吃人的眼神,接着道:“我刚帮着给疏通了一下。”
  “小悦!跟我去里屋,我要单独跟你聊聊!”女人起身,冷冷的说。
  -
  里屋,刘小悦,刘雨蝉,姐弟俩人。
  “你们这是怎么啦二姐?我这个同学平日里很随和的,你也很少在外人面前这么失态的二姐…原本以为你们两 个肯定能谈得来的,可怎么会搞成这样?”
  “小悦,那事还是算了…我再另找人。”
  “…”刘小悦呆了一下,看着女人:“二姐,怎么啦?”
  “我不想自己孩子的爸爸是个臭流氓!”
  “流氓?嘿,他怎么可能是流氓…二姐,你是不是怕了?”
  “谁怕了?!我怕他?哼!一个连胡子还没长出来的娃娃?”
  “二姐,我可得跟你实说,这样的男人你可难找,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这要块头有块头,要相貌有 相貌,要头脑有…”
  “他有个…屁…脑子!”那个屁字女人说得非常的小声。
  “就算脑子不好使,前两条总还中你意吧?――你不是第一眼就中了么?你去哪儿再找这么中意的?”
  “…”
  “再说了,你也就是想要个孩子,也不是找老公…嗯,再说,一会儿一杯酒下去,他就不省人事了,是有头脑 也好,没头脑也好,不都一样的乖?随你折腾?”
  “…”
  “二姐,难不成,你真是让他那玩意儿吓着了?”
  “好了,好了!跟你说了不怕的!你二姐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小孩!…好了,你也不用再激我,我听你的…也不 知道他有什么好的,竟让你喜欢成这样…想着法的给他找乐子,人家却还不领你的情,这又想着法的把自己亲姐姐 往他怀里送!”
  -
  男人等了半天,姐弟两人终于从屋里出来。
  男人与女人依然相对而坐,刘小悦在酒柜那边把红酒倒好,走过来分给两人,说:“来,二姐,老周,什么也 不用说了,你们两个只需要把这杯酒干了,就算是把刚才的不快全给了结了!”
  女人一声不吭的拿起酒杯,一口喝光,然后看向男人。
  “这酒是你的还是她的小悦?”
  “酒店的,不算什么好酒――怎么嫌档次不够?”
  “不是…你瞅瞅你二姐,要是她的酒我敢喝么?”
  女人瞪着眼,正要反唇相讥,给刘小悦瞅了一眼,转而温情似水的说:“小悦,要不你帮他喝了吧…这样的男 人我可见多了――长得人模狗样的,实际上草包一个,看让杯酒给吓…”
  女人停了下来,看着男人一口把酒干了,眼神里不由的透出一股孩子般的得意,一时心情大爽――让这男人欺 负了一晚上,终于找回了点颜面。
  “好了!既然你们都喝了,那之前的不快大家可要都给忘了啊!…老周,你跟我说句实话――我二姐漂亮吧, 想当年…”
  “小悦,说实话,要是你打扮成女孩子,可是比你二姐漂亮多了。”
  男人想着刚才女人那得意的神情,接着说:“你这个姐姐啊,我悄悄的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她――她两个奶子 确实不小,可是不一般大呢――你说说,这身为一个女人,难道不觉得可耻么?你想像一下,你左胸挂个西瓜,右 胸挂个甜瓜,还不知羞的甩着满大街跑…嗯,好意思么?”
  “…”女人的脸越来越青。
  “小悦…这是不是假酒呀?!怎么这么热,这头也开始晕,耳朵嗡嗡的,这眼也迷糊…”
  -
  屋里只开着床头灯,昏暗里,男人躺在床上,眯着眼直直的盯着门口,手里紧紧的攥着把削水果皮的小刀。
  只觉下面鸡巴越来越硬,身子却越来越软,而眼则是越来越模糊,正想着是不是该去吐一吐或是先给自己放放 血清醒一下,再等着看这刘小悦搞什么名堂。
  这时门终于给打开了,朦胧里,见进来两个女人。
  “操!送我女人操也用不着下药吧?”心下一松,偷偷把手里的刀塞到床垫下。
  心情这一放松,只觉药力一下子冲上脑顶,眼前的两个女人瞬间成了四个,一会儿又成了六个,使劲的眨了几 下眼,才终于又回到了两个。
  男人恍恍惚惚的,又见两个女人磨磨蹭蹭的爬上床,俯视着他。
  男人也睁大眼,看向对方。
  “啊!…我,我认识你…”男人大着舌头的说:“你不就是小悦的二姐…小蝉么?…嗯,不,不对…她可没你 漂亮,也,也没你性,性感…啊,对不起啊,认,认错人了,你,你这么温柔,怎…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啊!…”男人又看向另一个:“你不是…嗯?…没,没见过,你难道会是小悦的三姐?啊,姐姐,学校放假 了?你,你哪个学校的姐姐?你们学校里…有…没有一个叫周,周喻喻的啊,比,比姐姐你还要漂亮呢,她,她是 我姐呢…”
  男人喃喃不停。
  两个女人互瞅一眼,其中一个冷着脸说:“不是说喝完就会乖乖的么?就这样乖的么?”
  -
  男人说着说着便失去了知觉,残存的一点意识里,只觉自己胯部的物件给人反反复复的摆弄着,又听远远一个 声音,仿佛在天边,说:“你确定摸了这油就不会疼?”
  过了不知多久,男人给一声尖叫惊醒,眯瞪着眼,发现自己已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鸡巴笔直的向上挺着,尖 上还蹲着一个女人,上半身穿得整整齐齐的,似乎正在咬着嘴唇、皱着眉…下面鸡巴虽然是麻木一片,却仍能感觉 到肉龟正被什么东西反复握着,忍不住呻吟出声。
  见身上女人一直蹲着不动,不由的有些不耐,慢慢伸过手把住她的两只小腿,迷糊着眼说:“姑,姑娘,你, 你这是在练梅花桩呢,还是水上飘?…你是要,要蹲到什么时候?…我,我算是服了…你,你这算哪门子迷奸?别 玩…哥,哥哥了好么…来…来,下,下来吧,别吊哥哥胃口了…”
  说完把手向外猛的一分,见女人尖叫着坐下来,只觉整根肉茎进入一个狭窄滚热的所在,给一片柔软湿润的东 西包裹着…全身都舒爽起来,粗粗的喘了几口气,不由看向两人性器的交结处,却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几缕暗红 色的液体溢出,向下淌去。
  感觉着女人的颤抖,不禁皱眉说:“姑,姑娘…姨妈来了,那就改天么…也,也不是不让你操…你这样可是会 伤身的,如果搞,搞到姑娘以后月,月经不调…白,白带过多什么的,哥,哥哥多过意不去…”
  “小悦!快让他闭嘴!!”女人满脸冷汗,咬着牙说。
  “嗯?小,小悦也在这里?…小悦,嘻,你在这儿干什么?难道想3P?啊,不对,是4P――还有一个妞呢 …你在操着吗小悦?…要,要不你先放下那个,来,来,你来操我这个,这个的后门…敢,敢让老子闭嘴…知不知 道,有多久,老子没这么,这么爽的说过话了…小悦啊,你这酒,啊,不对,你这药可真是不错,明,明天记得送 我点…看我,看我怎么迷,迷迷你二,二姐,嘻,…真,真她妈忘忧啊…”
  -
  男人再次恢复知觉,感觉手脚都恢复了些力气,眼却仍是朦胧着,见另外一个女孩也是上身穿着整齐的蹲在他 胯上,艰难的上下套弄着。
  感觉不大对劲,心里喃喃说:“操,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长的可真够水灵,可怎么好这一口!”
  呆呆盯着女孩,忽的开口说:“啊…你,你那是哭了么…啊,宝宝,不哭,不哭…不,不是在怪哥哥吧…是, 是你自己要走的…后门,哥,哥哥可没逼你…”
  又努力的支起身,抱着哭泣的女孩,看着她柔声说:“宝宝,别哭…别哭,宝宝,啊,哥哥爱你…”
  喃喃说着,又见女孩哭泣的眼里满含情丝,一时感慨,情不自禁的俯身要吻女孩,到了嘴边却明显犹豫了一下 ,盯着眼前颤抖的嘴唇,又一阵感慨,猛的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另外一个又爬上来,长吁短叫的终于全根坐进,却上下动了没几下,就停在那里,大口大口的 喘着气。
  男人等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伸过手去,摸索了半天,把住女人的小腰,把她提到半空里,胯部缓缓的向上 耸动起来,感受着逼户的温热、女人的生涩,随着药力渐去,那根肉茎竟像慢慢从冬眠里苏醒过来,与窒肉的缓缓 触摸里,感觉慢慢的给融在里面。
  相互感受着对方的柔情,恍惚里两人对视起来,眼神久久不分。
  没多会儿,屋子里,鸡巴在小穴里的抽拔声,身体的撞击声,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全混作一团。
  又过了半刻钟,女人尖叫一声,浑身软软的倒在男人身上,男人却正是胀热难耐之时,内心深处一阵暴虐之气 袭上来,猛的一个反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加速的大操起来,任由她尖叫着抓挠着他的脸,推搡着他的胸,一刻不停 ,又觉女人那哭叫声有些吵得慌,顺手在床上摸到一块三角形的布料,把它握成一团,整个塞进了女人嘴里…

  33、往事如尘埃附裹,悠悠半生,却不过浅浅一层
  -
  周飞一觉醒来,慢慢睁开眼,借着窗帘透进的些许光线,抬头四下巡视一圈,只觉一阵头胀欲裂,“操!”, 随口咕哝一声,看墙上的电子钟,已经快十二点了。
  脑子里的胀疼刚过,脸上却又一阵火辣辣的痛,往侧面墙上镜子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自己脸上密密麻麻贴满 了创可贴,再随着感觉扒开睡衣,见胸口上给糊了几个大号的。
  男人愣了半天,终于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又是一声“操!”。
  可这是什么时候贴上的,谁给贴的,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记得昨晚几乎折腾了一宿,出了一身的汗,可现在身体一片干爽,一点汗渍也感觉不到。应该是洗过澡,可什 么时候洗的,也是一点也记不得了。
  伸手去摸床垫下面,惊了一下――那把水果刀已经不见了,瞅了一下屋内摆设,愣了回会儿神,喃喃的说:“ 我什么时候换的房间?”
  正想着,这时有谁在外面轻轻敲了几下门,一个女孩柔声说:“周先生,周先生。”
  两个名字刚刚落地,门给推开一道缝,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探了进来。
  看到男人一脸创可贴怪物一样微笑着盯着她,却并不害怕,只是脸微微红了一下,说:“周先生,刘总请您过 去吃饭,8008房。”
  -
  8008房,周飞,刘小悦,两个人面对面闷头吃着饭,都不说话,场面有些尴尬。
  “你怎么啦?”周飞打破沉默,忽的笑着问:“你老子昨晚打你屁股了?怎么坐得那么别扭?”
  “…”刘小悦呆了一下,然后停下筷子,面无表情的直直看着对方脸上的创可贴,一声不吭。
  “…”周飞与他对视一会儿,低下头继续吃着饭,仿佛刚才什么也没问过。
  “昨晚给孙阿姨打过电话了,跟她说了,你今天才能回家。”刘小悦淡淡的说。
  “嗯。…对了,你二姐呢?”
  “…”
  “她什么时候回去?嗯,回美国?”
  “…,她没说。”
  “…,嗯,那个,见着她代我跟她道个歉,就说…,嗯,算了,就说我托你跟她道歉就可以了。”
  “嗯。”
  -
  “小悦,现在你们帮会,这个‘凡人帮’,多少人一共?”隔了一会儿周飞问。
  “…”刘小悦愣了一会儿,又想了想说:“加上员工以及看场子的小弟什么的,估计能上千吧…”
  “什么?!”
  “我也不是太清楚,帮会的事,现在我很少过问,都是钱叔帮我管的。”
  “钱叔是谁?”
  “钱叔是我爸的秘书,他从去年开始帮我的――以前只是小打小闹,钱叔帮我之后,帮会才有了点帮会的样子 ,规模也比原先扩大了好几倍。”
  “…”周飞低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又问:“你钱叔是你爸派过来帮你的?”
  “…”刘小悦愣了一下,说:“钱叔应该是私下来帮我的,那时他还特意叮嘱我,说他帮我管理帮会的事,不 要跟我爸说,连我搞帮会的事也不要跟我爸爸提,说我爸平日里市里那么多事,说了会让我爸闹心。”
  “嗯?你这帮会现在搞到这么大,刘伯伯竟然还不知情?”
  “应该知道了吧,”刘小悦想了想说:“四姨最近都过来帮我了。”
  “四姨?”
  “嗯,四姨是我爸的人,我也不清楚她是不是公家的人,跟我家又有什么关系,可我爸一直待她就跟亲人一样 ,挺信任她的,很早之前,家里的大小事,都是她帮着操办的。”
  “嗯?小悦,这么说,你从来就没跟你爸讲你建帮会的事,你爸也从来没问你?”
  “嗯…初二,…出院之后,我跟我爸就很少说话,也从来没坐下来聊过。那之后,他也从来没再管过我。”
  “…”周飞沉默了一会儿,说:“无论怎么说,既然你四姨都让你爸派来了,那他肯定是知道你搞帮会的事了 ,而且知道你现在已经搞到这么大,按理说,应该也知道了他那个秘书背着他帮你…这我就不明白了…”
  “怎么啦?”
  “小悦,直说了吧,我觉得你那个钱叔并不是想帮你――你是想害你,不,应该是想害你爸。”
  “你说什么呢?”
  “不算员工,现在帮里有多少闲散的小弟?”
  “两百多?…四百多?具体多少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钱叔那边应该有人员纪录。”
  “那小七都管什么?那次你给我的资料上,注明的不是‘二帮头’么?他也不清楚整个帮会的事?”
  “嗯…像小七这样的二帮头帮里有好几个…小七只负责几个小场子,游戏亭什么的,他也就管几十号人。不过 ,帮里的那些老人…嗯,建帮会时最初的那些人都在他手里。”
  “操,这个狗屁二帮头份量也太她妈轻了…这小子她妈整天就知道吹牛逼…”想了会儿,周飞接着问:“你们 帮会主要的收入来源是哪一块?怎么能养活这么多闲人?”
  “主要是一家夜总会,两家KTV房,其余的都是些小场子,钱大部分都是钱叔管理的夜总会出的,那夜总会 最初也是他通过关系搞下来的。”
  “你钱叔帮你之前呢,帮会资金从哪里来的?”
  “我大姐夫,就是那个沿海集团的老总吴旭,有时我们会帮他折腾那个丁子户,或是去‘催帐’什么的。也经 营一些个小场子…嗯,组这帮会最开始也是大姐夫帮我的。”
  -
  周飞不再说话,两个人长时间的沉默。
  “小悦,”周飞问:“为什么要建帮会?知不知道现在什么世道?现在媒体,特别是网络媒体这么发达,而且 咱们市也不是什么闭塞的地区,知不知道这里稍微出点事,一纸报告就可能打到中南海去?”
  “什么意思?”
  “小悦,我觉得以你的家庭背景,搞什么帮会,其实很不明智。”
  “…”
  “当老大的感觉就是那么好?让你上瘾?”
  “…”刘小悦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其实,对我来说,也没太大意思。”
  “嗯?那为什么要搞?”周飞盯着对方,笑笑又说:“…凡人帮,徐凡…嗯,这个帮会难道真是与我有关?”
  “徐凡!”刘小悦盯着他,隔了半天才说:“她妈别老是在我面前装傻!”
  “…”
  “我对你怎么样,你她妈比谁都清楚!”
  “…”
  “五年级!寒假前!学校里最后一天!操场上!我什么没跟你说!你都忘了?!忘了你怎么回答我的么?―― 什么只把我当朋友的,希望我们能一直做好朋友。”
  “…,我记得小悦,当然记得,”周飞低下头:“那,那种事,可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碰到的――最要好的伙 伴忽的跟你表达爱意…有半个月我都没缓过神来…可那时,我们都只是孩子,我觉得,等慢慢的长大了,成年了, 你会变得跟正常…嗯跟大多数男人一样的…”
  “那现在,你觉得我变了么?”
  “…”
  -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刘小悦忽的轻轻感叹说:“徐凡,真怀念那个时候啊,那个时候真好啊…你,我,周 飞,几乎天天玩在一起,嗯,还有刘静…嘿,刘静…当四年级时她刚从乡下老家转到城里来,其实,一开始的时候 我挺喜欢这个远房叔叔家的妹妹的,要知道打小我就被上面三个姐姐压着,很向往那种当姐姐的感觉的。”
  “…”
  “可,慢慢的我就开始恨她了,她来了以后,你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嗯,徐凡,你想想,那时你为了她 挨了多少揍,受了同学多少嘲弄,她又为你做过什么…可,你就是喜欢她…”
  “…”
  “还有那个胖子,周飞,真没想到,原来死的是他…也真有些想他啊…咱们四个也只有他最有孩子样了,也最 单纯了,整天除了吃、玩,别的什么也不关心…嗯,对朋友很义气呢,徐凡,你说这个傻子五年级跟我们一班时, 陪你挨了多少揍?…可…可一切都让我毁了…”
  “…”
  “那年夏令营,你,我,周飞,咱们三人偷跑出去抓鱼…周飞掉水里了,你跳了进去,让我递鱼抄给你…我跑 了…”
  “…”
  刘小悦轻轻一笑:“徐凡,我知道你恨我…可,要知道那时我给吓坏了,脑子全蒙了,我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 自己当时都干了些什么。”
  “小悦,我没恨你…嗯,至少,现在不恨了。”
  刘小悦看了男人一眼,接着说:“然后,得知‘周飞’活了下来,‘你’死了…而且是我害死的。我害死了自 己喜欢的人,这辈子唯一喜欢的人…我恨我自己…”
  刘小悦淡淡说着,又缓缓把左手衣袖撸了上去,指着手腕处密密麻麻的刀疤说:“这些都是‘你’死后,我在 家里自己割的,这两道深的,是那次割脉留下的。”
  “…”
  “这人吧,掌握的知识少点,傻点,其实也挺好的――那时我就不知道,这割脉自杀还需要把伤口泡热水里, 否则会给凝死,在昏迷的时候,血流到一定程度就不流了。”刘小悦微笑着说着,像是在探讨着一个技术问题,讲 着什么家长里短。
  “…”
  “医院里,我爸爸哭了,我妈说她跟了我爸爸一辈子,是唯一一次见他哭…那天,我躺在病床上,完全傻了… 我爸当时给我跪下了,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自己,求我原谅他,说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害了我…说只要我不干傻 事,好好活着,随便我怎么都可以,他以后再也不会左右我的人生了…”
  “…”
  “把自己的爸爸都逼到那份上了,我真是不孝啊…那之后我再也没想过寻死,也没再自残,可我还是恨自己, 我试着用别的方法惩罚自己,也要让自己能粗野起来…我去找我们那个街区上的小混混的事,头两次都给他们揍得 鼻青脸肿的…可第三次他们就开始怕我了…嘿,我那时也真是幼稚,还以为是因为我不要命他们才怕的我…”
  “…”
  “其实,应该是我姐夫在背后跟他们交待我爸爸是谁――我爸当时还没当上市长,可在那帮小混混眼里,我爸 可是市里最狠、最不能得罪的角色。”
  “…”
  “嗯,也不只是那些混混,很多人都怕我爸爸的,徐凡,你也听说了吧,我爸的外号,‘刘扒皮’――都说他 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说谁要是得罪他了,至少会让他扒一层皮…嘿,有意思…这么威武的一个老爸,竟生出这么 窝囊的儿子。”
  “…”
  “后来,由于我大姐夫出钱出场子,他们就认我当老大,我给起了个名字――‘凡人帮’,其实也没什么含意 ,只是当时想到了你,再感觉这名字也挺酷的,就起了。”
  “…”
  -
  两个人又长时间的沉默。
  周飞轻轻的问:“小悦,那个小静,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可,你至于把她搞成那样么,还折腾她妹妹?”
  “…”刘小悦想了一会儿,轻轻的笑了笑:“刘静,嘿,其实,那时我差点原谅她了――当我知道,在你死后 ,她在家里整个暑假几乎不吃不喝的,我觉得你喜欢她还是有道理的,她还是配得上你喜欢的。”
  “…”
  “可,不到一年,你死了还不到一年,她就把你给忘了,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刘小悦忽的提高了音量。
  声音又一缓,接着又说:“那时,她确实是长开了,像只丑小鸭忽的变成了白天鹅,男同学像苍蝇一样的围着 她…每次看到她给那些男生逗得开心的样子,我就想起当初她刚从乡下过来时,装着的那副可怜模样,骗你的感情 …”
  “…”
  “那天,应该是初二下半年,我爸让我送些什么东西过去,她不在,我那个婶婶留我吃饭,让我呆那边先陪小 怡玩会儿,她出去好多买些菜…”
  “…”
  “那天,小怡越玩越疯,笑的越来越是开心,让我想起她姐姐在男生面前开心发骚的脸,慢慢的就把她当成是 她姐姐,恍惚里是那个骚货在发骚,就顺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根橡胶棒…使劲捅了进去…我再让她发骚!…这个 骚货,抢了我的男人,骗走你所有感情,可你死了不到一年,她就开始在别的男人面前卖骚!”
  “…”
  “…小怡出了好多血,我吓坏了,跑了…”
  “…”
  “到了初三,她更是变本加厉,竟然跟那个王军…”
  “王军?”
  “对,就是咱们那个长的跟道德一样的班长王军,当时也是我们班班长,你当时在三班…嗯,对了,就跟你五 年级时,通过走关系非得跟她分在一个班一样,我也是找关系让老师一直安排我跟她一班――我就是要帮你看着这 个骚货…”
  “…”
  “是那个王军先勾搭她不假…那个玫瑰送的,一天又一天,从早到晚的,就像他家是开花店的一样…就怕别人 不知道他家有钱,不知道他爸是个狗屁房地产公司老总…”
  “…”
  “可,骚货就是骚货,她如果心里还有你的话,可能会搭理那鸡巴么?――到了下半年,她竟跟那个鸡巴传起 纸条来,还一脸发骚发情的样子!”
  “…”
  “她就是个骚货,她们都是骚货,一个女人,如果她不是骚货一辈子怎么会喜欢上两个男人?徐凡,你说如果 她当初真心喜欢你的话,她怎么会又喜欢上王军?”
  “…”
  “…如果真心喜欢上一个男人,那么,他活着也好,死了也好,其余的男人在她眼里,都只能是一坨屎!爱的 男人死了,心也该死了的,怎么还可能对别的男人动心?!…我就是要她知道,欺骗你感情的下场!背叛你的下场 !”刘小悦咬着牙。
  “…”男人微张着嘴,略带惊讶的看着对面。
  “初三快毕业那会儿,这个骚货跟那个王军纸条递的更频了,我觉得我快要疯了,就特意为她找了二十几个男 人…发骚了不是,那我就一次让她骚个够!我还要她妹妹陪着她一起发骚!…我就是要告诉她,发骚的下场!骚货 是不配有幸福的!!”刘小悦面目狰狞的说。
  -
  又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情绪平静了下来,刘小悦缓缓的说:“其实,小静应该还是喜欢你的…是她先意识到你不是周飞,高一的时候 ,她经常在课堂上看着你发呆,流泪,问她,她就说你是她的徐凡哥…”
  “…”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她是那天给那些男人搞疯了――谁会想到,一个人怎么可能长着长着就长成另外一个人… 等我自己再仔细观察起来,却越看越像…尤其是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感觉。”
  “…”
  “后来,又发觉你很在意小静,而我们几个都知道,当初那个周飞比我还讨厌小静,他对她的那种讨厌是骨子 里的东西,哪可能又会喜欢上她…后来,我就用小静试探你…”
  “…”
  “那天,小静在你家里确定你就是徐凡后,常跟我说是她的错,说很早她就感觉到你哪里不大对劲,可根本没 意识到你是徐凡…你干嘛不跟她说你是徐凡,告诉她你没死?”
  “…,很多原因…不过,那时即使我说了,你说小静会信么?你会信么?”
  “…”
  “其实,如果不是听旁人说我长的越来越像原来的自己,我自己是不会注意到的,即使是现在,我也不明白, 为什么在你们眼里,我会那么像…”
  “…”
  -
  沉默。
  “小悦,把帮会解散了吧。”犹豫了一会儿,男人说。
  “嗯?”刘小悦愣了一下:“干嘛要解散?知道你没死后,我一直考虑要把它转交给你的。”
  男人摇摇头:“你这摊子太大,我吃不下!”
  “…”
  “小悦,我们不能把警察当傻子,把政府当傻子,把共X党当傻子…历史课本读了吧,共X党是怎么起家的? ――自己就是现成的样板,他们对不受他们控制的势力非常的敏感…他们不收拾你,不代表他们以后不收拾你,也 不代表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不知道…”
  “…”
  “你瞅瞅这全国从南到北,有哪家大势力敢明目张胆的称自己为‘帮会’?现在流行办‘公司’了小悦,像现 在你们这样,发展到这么大了还不赶紧给自己注册个公司什么的,洗洗白,还这么不知死活的以帮会的形式运作着 ,小悦,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你们这就是典型的‘老鼠舔猫逼’…”
  “…”
  “另外,我对你现在帮会里的人也不放心,特别是对你那个钱叔不放心…不过,我倒需要你两个人――小悦, 不瞒你说,我想办自己的‘公司’。”
  “…”
  “我要小七和四姨。”
  “小七倒是没问题,可四姨…她是我爸的人…”
  “你爸即然都让她来帮你了,就说明暂时不太需要她…行是不行,你帮我问问。”
  “别的没一个看上眼的?”
  “这个‘兵’好办小悦,可要找个有能力还得对自己胃口的‘将’,那是太难了…再说,如果需要招你帮里的 人的话,让小七他们选就可以了,他们比我熟。”
  “…好,我倒无所谓,既然你说解散就解散了吧…对了,你要办帮会,钱够用么?我现在手里多多少少有点, 不行的话,我介绍我大姐夫你认识,我来作担保,需要多少,你只管跟他要。”
  “那就不…”男人正要拒绝,转念一想,说:“嗯,你帮我联系一下,手头确实有些紧。对了,小悦,你那个 钱叔,你最好提醒一下你爸,让他好好查查他的底…”
  “…”
  “…”男人又想了一下,说:“嗯,不用了,这个倒没必要…你爸都明目张胆的把四姨安排过来了,那就不可 能不知道你帮会的事…唉,你爸处在那么高的位置,看事,做事,都不是咱们这些还给蒙着眼、躺在沟里,还整天 里觉得自己特精英、永远站在真理一边的傻B学生所能理解的了…”
  “…”
  “这样小悦,你今天马上联系你爸,把你这些年搞帮会事,把你知道的仔仔细细的跟他说一遍,特别是你那个 钱叔过来帮你之后的事。”
  “…好。”
  “这样,把你要解散帮会的想法跟他说说,但具体怎么处理,你一切还是听你爸的,明白了么小悦?”
  “…”
  “以后多跟你爸沟通沟通,跟他学着――你以为爬到他那位置,还有一个是吃素的么?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小悦 ,以后要干什么事,先跟你爸商量一下!小悦,活这世上,你可以不信我,但一定得信你爸爸,当爸的永远不会把 自己亲儿子往火坑里推的。…嗯,至少刘伯伯不会。”
  “嗯。”刘小悦轻轻点点头。
  -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刘小悦问:“徐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年发生什么事了?那天你跟周飞在那水坑 里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长时间的沉默,终于说:“小悦,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活了两辈子,死过一回的人,你信么?”
  “我信。”刘小悦毫不犹豫的说。
  “那我就跟你讲讲我上一辈子的事”,视线缓缓移向窗外,男人仿佛回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在那里,成年之 后,我经历的几乎全是悲惨的事…就像个木偶一样,被他们戏弄着,玩着…最先是我的初恋女友给人抢了…嗯,就 是你抢的。”
  “…”刘小悦迷惑的看着他。
  “刚才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不去找小静,跟她坦白…其实吧,小悦,也许只是我迈不过自己心里的那个 坎――那时,她伤我太深了,她一句‘只把你当亲哥哥的’,就把我们之间所有的感情都给否定了…小悦,要知道 ,上一辈子我与小静相恋到,分开一会儿都会觉得难挨的程度,可分手的话也只是短短的几句…你说,小悦,加上 这辈子我一张周飞的脸孔,拥有这张脸的人当初又跟她相互的看不惯,小悦,你说,我怎么去跟她坦白?…我是给 伤怕了小悦…”
  “…”刘小悦更是迷惑。
  “嗯,我前些日子才明白过来,小悦,那时你抢小静应该并不因为你喜欢她,而是想报复我,应该算是由爱生 恨吧…嗯,小静跟我分手前,消失过一段时间,应该也是你找人给,嗯轮奸了,可能你还拍照片威胁她了…也有可 能,你还拿我的命威胁她了…”
  “…”
  “可具体怎么回事儿,谁能知道呢?――我也不可能回到那个世界去问。”男人淡淡的笑。
  “…”
  “我却只是以为她是爱慕虚荣,一直在恨她,到死也没原谅她…也不知那个世界里她是怎样的一个结局…小悦 ,看来,这两辈子,最苦的人还是她…”
  “…”刘小悦眉皱的越来越紧,一脸的茫然。
  男人却只是盯着窗外,神情像是去了远方,继续淡淡的说:“然后是我在大学时交的女友,也是我的未婚妻, 她长的有点像小静,那时我经常怀疑自己,到底是因为喜欢她才跟她在一起,还是把她当成小静的替身了――如果 是后者的话,她死的可就太不值得了,我可就太不是东西了…”
  “…”
  “她也给人轮奸了,子宫让他们拿什么捅穿了,血一直流个不停…去医院的路上,死在我怀里…她临死前一直 安慰着我,说她很高兴能认识我…可能知道自己挺不下去了,怕我想不开陪她去,那时她不停的劝我要好好的活着 ,让我在余生里好多为我们修修福,好让我们下辈子还能在一起…”
  “…”
  “现在,我经常会梦到她,却想不起她的模样了,梦里老是一张模糊的脸,上面挂着淡淡的笑,是她临死前留 给我的,她说她很幸福…”
  “…”
  “也许,人就是这样,总是在失去时,才会知道珍惜,才知道她在你心里的份量…抱着她的尸体,知道她再也 不会对我笑了,再也不会对我哭了,也再不会生我气了…小悦,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我有多喜欢她…”
  “…”
  “其实,小悦,她是我重新活过来后,这辈子最想再见到的人…可我不敢去找她…小悦,你说我换成了这样一 张脸,她还会像上一辈子一样,喜欢上我么…如果她喜欢上我的话,我会不会又害了她呢…”
  “…”
  “她死之前,其实,我想过很多办法跟她分手的,可…其实,当时我应该做的再坚决一些的…她爸爸,我那个 准丈人,因为他女儿的事不断的上访,最后给关了起来,我死前也没见他出来。”
  “…”
  “…我的亲妹妹,在医院楼顶天台上,二十多层,当着我面跳了下去。…我抱着她一家医院,一家医院的去求 ,求他们能救救她,他们都不肯救,说我是个傻子,说骨头都散了,五脏全破了,脑浆都流光了还怎么救…不能救 么…小悦,你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试一试,应该可以的吧…”
  “…”
  “小悦,你说,喜欢上自己的亲哥哥难道是她的错么…”男人轻轻的摇摇头:“我是个傻子…要知道是因为我 ,她才跳的楼,是我害死了自己的亲妹妹…”
  “…”
  “然后是我妈妈,她…她…”男人嘴唇哆嗦起来,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把嘴里的话说出来,刘小悦起身慢慢移身 过去,在男人身后抱着他,感觉到男人身子凉凉的,胸前已湿了一片,从男人脸上淌下来的水,一滴一滴敲打着自 己的手背。
  “最后,是我爸爸、我。”男人终于平静了下来,接着轻声问:“小悦,你说这世上有上帝,有天理么?”
  男人也没等他回答,轻轻摇了摇头,想了想又说:“应该还是有一点的,否则我也不会再活一次…”
  -
  “我上一辈子最恨的一个人,小悦,不瞒你说,就是周飞的爸爸…”
  “…”刘小悦抱着男人,不再试图明白,只是静静听着。
  “我死的那一刻,我发誓如果有来生,我要用我能想到的所有残忍的手段去报复他,报复他的家人,并保佑他 长命百岁,可以有时间细细体会活着的痛苦…”
  “…”
  “可当真的重新活过来后,却意识到,这个世界上,他并没做什么对不起我们徐家的事,他这个因为带了绿帽 生下来的儿子也没死,所以,他也极有可能永远不会干上辈子他干的事…”
  “…”
  “我讨厌他,可很难真的恨起来…其实,他也算是个可怜的男人,嗯,给自己老婆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为了 别人儿子的死,给仇恨冲昏了头,没了人性…嗯,可能他天生的就没人性…”
  “…”
  “可亭亭、琳琳、妈妈,她们有啊…我在那个家里生活了五年,她们待我那么好,很多时候我都希望着能够骗 过自己,能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
  “小悦,你说,现在让我去伤害她们,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
  “嘿,”男人涩涩一笑:“上辈子吧,只能像只虫子一样,任由他们耍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死 去。这一辈子呢,想报仇却发现仇人已不算仇人了…小悦,你说,我就是能忍下心去折磨亭亭琳琳她们又能怎样, 要知道,这个周力知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女儿的,他这种人跟咱们不一样的…我现在就是杀了周力知又能怎么样呢 ,我怎么能让他死得明白呢,难道跟他说我是来报上辈子仇的…”
  “…”
  “杀了他我就能解脱了么…”
  摇了摇头,接着轻轻说:“小悦,其实,我现在最怕的是,将来有一天,我会没了人性,变成周力知那样的人 ,除了欲望,除了仇恨,什么也没有了…”
  “…”
  呆了呆男人又说:“小悦,我跟你一样,在这世上,都是可怜人…”
  “我不可怜,我现在很幸福。”刘小悦搂着男人轻轻却很坚定的说。
  “…”男人愣了一下,低头摸着身前的两只白嫩的小手,轻轻一笑,说:“对,小悦,我也不可怜,我现在活 得很自由…很明白…也很幸福…”
  隔了一会儿,又咬着牙说:“上辈子的恨我可以试着忘了,可这辈子…如果谁再来伤害我的家人,污辱我的女 人,我要让他全家不得安宁!!”
  -
  -
  送男人上了电梯,刘小悦走回套房,敲了敲里屋的门,说:“二姐,人走了,出来吧,饿了吧,出来吃点东西 。”
  一会儿,门给轻轻推开,缓缓走出来一个女人,挪着小步,忽的停下来沙哑着嗓子问:“你怎么啦?看什么看 ,不认识你姐了?”
  “眼镜呢二姐?”
  “…”
  “二姐,你有没有照过镜子?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浪?有多媚?”
  “…”女人胀红了脸:“有当弟的这样说自己的姐姐么…再说,还不是你找的好人?!…小小年纪,你看他折 腾女人那使不完的劲…我,我那时都以为自己活不到天亮了…你说,有他那样折腾女人的么,我这嗓子都喊哑了, 一直求他,我都说了不用他射出来了,我不要孩子了…可…再说,人家这还是第…”
  “自己内裤好吃么二姐?”
  “…”女人愣了一下,脸大热,大吼:“小悦!…”
  呆了会又说:“…嗯,对了小悦,你说他脸上我给抓的那些…不会留疤吧?…”
  -
  刘雨蝉吃着饭,刘小悦在旁边想着心事。
  “…,二姐,帮我联系医院吧…”刘小悦忽的说。
  “嗯?…决定了小悦?你可想好了,爸可只有你一个儿子,以后如果让爸知道了,那…”
  “不用担心‘以后’二姐,我改主意了――这手术用不着瞒着爸去作,我今天就要去找爸…这些年我做的事, 我现在心里的想法,我全部都要跟他交待…”
  “小悦,可爸打你生下来就说了,你可是咱们老刘家的独苗,还得传种…”
  “二姐,你看看我,这,这,这…你说我哪点地方像个男的?再看看这,连个喉结都没有!”
  “可你有…有那个小悦…”
  “有鸡巴?嘿,这也叫鸡巴?!”刘小悦站起身把裤子脱了下去:“二姐,你跟我说说…这么多年,你见它长 过么…它也从来没硬过!”
  “…”女人盯着弟弟的小弟弟,却联想起另一位“小弟弟”的大弟弟,脸不由轻轻一红。
  “二姐,关键不是它,它是大是小,是硬还是软,我一点也不在乎!…”
  刘小悦指指脑袋一字一顿的说:“关键是这里,二姐,我只喜欢男人,我只喜欢他!!”
  “可爸会同…”
  “我不是去征求爸同意的,我只是要跟他说一声!”
  -
  34、微风起
  -
  周日下午,晚上,周飞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过了一下各科的课本。
  周一,周二期末考试。
  刘小悦没来学校,他给周飞打了电话,说患了重感冒,没法去考场,只能在家卧床休息。
  周二下午最后一门考完之后,大家离开考场,回到自己教室收拾东西回家。
  考完试了,大家都是心情放松,教室里叽叽喳喳闹成一片。
  -
  “哥,快去看看赵姐姐吧…”收拾着课桌,刘静小声的说。
  “…”
  “我妹妹说,赵姐姐这两天都没去上班,呆在家里,老是发呆,眼也红红的,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受了什么委 屈。”
  “…”
  “其实,我妹妹说上周赵姐姐的精神就一直不大正常…”
  “嗯?怎么不早跟我说?”
  “早些天,…”刘静红了脸,四下瞅了一番,轻轻的说:“因为心里一直害怕着那个,换妻的事…我没注意, 也是这两天才注意到…这又考试了,怕影响你成绩…”
  “…”周飞看着女孩内疚、憔悴的脸,一阵的心痛,说:“小静,跟着哥哥让你受委屈了。”
  “…”女孩的脸更红,低头轻轻的说:“不是,徐凡哥,我一点也不委屈,现在我很…很幸福!”
  男人看着女孩娇羞的神情,心下又一阵感动,伸过手去,也不管她微微的挣扎,强把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 柔软,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
  “哥,同学会看到呢…”女孩在男人怀里低语着说。
  “…”男人不说话,阳光下细细体会着女孩的体温。
  有几个男同学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看了一眼,却可能是由于经历了网上各种门,又阅遍了天下有马无马手交口 交肛交兽交的大小电影,对这种事早已像手抓鸡巴站着撒尿般的习以为常,相互间只是笑了笑,又接着收拾着自己 的东西。
  女孩却做贼心虚的四下瞅着,在男人怀里不安的扭动起来,全身散发着浓浓的少女气息,那一张红红的小脸美 不方物,男人不由的低下头吻过去…
  -
  “周飞同学!”这时周飞身后忽的传来冷冷一声,这四个字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然后给扔到了他耳朵里。
  他猛的打了个冷战,听这个声音又说:“这是学校,请你注意影响!”
  周飞回过头,见到学习委员兼生活委员韩冰同学一张冷冰冰的俏脸――这八婆好像从对她有印象时,周飞就没 见她笑过。
  “亲个嘴又怎么啦?” 周飞尴尬的随口说――被这样一张脸冷冷盯着,没人会觉的自在,更别说,这时全班 同学的注意力都给她这一嗓子吸引过来了,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还能怎么啦――你当众亲大老婆,小老婆当然要吃醋生气了!”人群里传来“同桌胖子”唯恐天下不乱的一 声吆喝。
  “我们阿飞不怕!来…亲一个!”远远的又传来应该是“熊猫”的一嗓子,别的男生也都跟着起哄,随着“熊 猫”的节奏,用手拍着桌子,齐声高喊:“亲一个!!亲一个!!…”
  韩冰同学给晾在一边,尴尬的站在那里,脸胀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喊声越来越响,很多女生也在偷偷的抿着嘴笑,看着她出丑――看来这个冰美人男人缘、女人缘都很不怎么样 。
  “本是多温存的感觉,怎么转眼成了这样?…简直给这帮兔崽子当猴耍了!…”
  心里想着,男人脸皮再厚也架不住这么多人起哄,放开怀里的女孩,脸一沉,张开嘴就要臭骂喊得最起劲的“ 同桌胖子”…
  -
  “周飞同学!”忽的又一个冷冷的声音,是班长王军,一张严肃的脸:
  “身为一个共青团员,在学校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你不觉得羞耻么?!!”
  周飞瞅着这个小白脸,整天一口礼义廉耻,简直是岳不群转世――好男不跟女斗,那韩冰一个女孩子我还可以 让着,可你算个鸡巴――只觉一阵的火大:“你一个小鸡巴孩,偷看大人亲嘴还得理了你!当了个狗屁班长就以为 自己成了太上皇,看你这管东管西的,还管上了老子的私生活了!”
  “你!…”
  “你什么你!有本事自己找一个亲去!”
  四周又是一阵起哄的笑声。
  “…嘿!你有本事?看你找了个没人要的骚货、烂婊子货,还给美得!”王军一脸的鄙夷、不屑盯着男人身边 的女孩说:“你是不知道吧,我跟你说…”
  “你说什么?!”感觉到女孩身子猛的抖了一下,看她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周飞也不管她拼命的拽他,甩 开后两步跨到王军面前,冷冷的说:“你丫的刚才说什么?!!”
  教室里一时静悄悄的,大家都不出声,有怕的,有怕事闹不大的,都瞅着这场戏,看它怎么进行下去。
  靠近门口的一个女生偷偷的从人群里钻了出去――教室门口拥着一大堆过来看热闹、别的班的学生。
  -
  王军站在男人面前,个头只到男人肩膀位置,抬头看着男人,完全给对方的气势压住了,呆了半天,终于回个 神来,侧过头看了韩冰一眼,回过脸咬着牙看向男人:“我就说了怎么了!骚…”
  下一秒,在全班级一片惊呼声里,王军嗡着脑袋躺到了地上,左脸上一个清晰的掌印,还在发着愣,男人已经 扑了上来,低头盯着他,指着他鼻子冷冷的说:“来,再说!”
  王军班长晕着脑袋不说话,男人等了一会儿,然后倒豆似的骂起来:“看当个班长把你给嚣张的,整天的一幅 大便脸,看谁都跟你孙子一样…张口马列,闭口孔夫子,以为自己代表着世界公理…你她妈知不知道你这个狗屁班 长还是老子让给你的…偶尔考个第一,看把你得瑟的,我呸,那也还不是我让着你的…她妈上次一千五百米测试, 我当时没注意跑到前面去了,最后一圈,她妈我等的汗都凉气了,实在是等不到别人了,没办法才把第一让给你, 看测试后把你给狂的,天天吹着怎么怎么她妈的绝地反击,她妈的要是我知道你是那种德性,当时我就单腿再把你 给超了…”
  男人放声痛骂着,忽觉这当事人似乎一句没听,躺在那里只是红着脸一个劲向他身后瞄,自己漂亮的一套组合 拳仿佛全落到了空处,不明白对方这算是用的哪门子武功,忍不住回身看去――见韩冰同学正呆呆的站在那里。
  男人恍然大悟,站起身,上前抓住韩冰同学冰冷冷的小手,柔声的说:“小冰,别生气了啊…我错了…”
  又摆出一幅鄙夷的神情回身看着地上的人:“操!我这还以为您这真是在伸张正义、维护世界和平呢,这原来 也是她妈公器私用!看你这小白脸,长的是人模狗样、一脸正气的,可一天天只知道勾搭别人的老婆,俺那大老婆 不屌你,现在这又想勾搭我小老婆!”
  “…”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女人,念你还有点眼光,那我就可怜可怜你,你今晚到我家门口等着,我让大小老婆各脱 条内裤给你,你可以拿着回去撸管用…”
  四周一片哄笑,门口人群里有个男生高喊:“我也要一条!!”,引来更响的一阵哄笑。
  男人只觉手里的小手越来越冰,微微颤动,却并不挣扎――真老婆也很少有这么配合的――有些意外,不由回 头看了一眼,见女孩面目苍白,没一丝表情的盯着他,像是已经死了,或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操你妈!!”在教室内外一片异样的目光之下,地上的王军班长这时猛的爬起身来,抓起一把凳子冲上来 。
  还没等凳子全轮下去,忽的眼前一黑,然后手一轻,再一看,只剩两根凳腿还在手里,嘴唇哆嗦着,惊恐的看 着男人,见他正在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右脚,边揉边抬头呲着牙冲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刚才在操谁?”
  王军班长给男人要杀人的眼神盯得心下猛的一颤,接着又一哆嗦,听到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我这一时不在 ,还反了你们!!”
  回身见班主任刘老师披着一头木屑,灭绝师太般的冷冷盯着他身后。
  -
  男人站在刘老师办公室外,这时门一开,王军、韩冰、刘静以及那位送鸡毛信的女同学走了出来,刘老师跟在 后面,在门前站住,厉声说:“你进来!!”
  男人却不理,拦住四个人,也不理会班长王军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握着刘静的手说:“小静,刚才在里面这鸡 巴没欺负你吧?”
  “没,哥…你自己要小心,刘老师说要扒了你的皮…快松手哥,刘老师看着呢…”女孩低头挣着手,扭扭捏捏 的说。
  “周飞同学!!!!”
  走廊里回荡起刘老师的咆哮声。
  -
  刘老师坐在那里,冷着脸直直盯着男人,男人则站在她面前,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幅受罚小学生乖乖的 样子。
  两人这样沉默了半天,刘老师开始伸手扒拉头发,挑着里面的木屑,眯着眼说:“唉,唉,小子,别装了啊! 在我面前装嫩,跟你实话说,老师什么样的歪瓜裂枣没见过,老师这辈子带过的学生比你射的精子还多!”
  “…”男人有些吃惊的抬头看了眼。
  “怎么啦?不服?老娘…嗯,嗯,老师在师范当大姐大的时候,你小子连精子还不是呢!”
  “…”
  “你就混吧你!你就张狂吧你!老师当年不比你狂?现在你再看看,老师在领导面前不还是跟个小猫一样?你 上了社会就知道了,这世道有多现实!”
  “…”
  “不过,你这号的,还真是第一次碰到呢…”
  “…”男人还是认真的看着自己有脚尖。
  “还装,还装!…好,小子,你喜欢就接着装吧…”刘老师唉了口气,一脸的怒其不争。
  “…”
  “唉,你看你,不就是亲个嘴么?哪儿不能亲啊?非得在教室里亲?…”
  “刘老师…其实,没亲上呢…”男人低着头轻轻辩解说。
  “…嗯?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你亲了,你说没亲?那你说说什么叫亲?――你意思非得把两舌头捆一起才叫亲? !――小子,就凭你这不老实的态度,今天我就不能饶了你!”
  “…”男人老实的闭紧了嘴。
  “…”直直盯了男人半天,刘老师终于重新开口,却张了半天不说话,又揉着脑袋喃喃说:“嗯?说到哪儿了 …”
  “为什么我非得要在教室里亲嘴,刘老师。”男人低着头轻轻提醒。
  “…闭嘴!我问你了么?…你在教室里当着别人面亲其实也没问题,可你有本事亲,就得有本事让别人不起哄 ,看你倒好,亲个逼嘴,几乎把全校都惊动了,你是没看到门口你招来的那些个人!个个两眼瞪得那个叫圆叫亮, 不知道还以为在看毛片呢!…”
  “…”
  “…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老宫这一死,新校长还没下来,也不知上面什么安排…学校里稍微有点资格顶 上的可都在瞪着眼呢,搞不好哪个会拿这事大作文章,拿你这只鸡试试刀,竖竖自己的威信…”
  “…”
  “你就不能让你老师省省心…老师带这个班容易么,从高一要一直带到高三,要看你们这些猴头猴脑三年,烦 也烦死了…你认为你们老师整天有这么多闲工夫陪你们打哈哈?这一天天的已经够烦的了――上面文件一批批的下 来,狗屁什么要老师队伍年轻化?我就不明白了,那些个阴毛还没长全的怎么就比我们这些老逼…嗯,嗯,比我们 这些老货好了?你们一撅屁股,我们就知道要拉什么样的屎,她们行么?”
  “…”
  “小飞…”刘老师忽的换了口气,变得语重心长:“男人么,就该护着自己女人,否则,那还叫男人么,这老 师也不怪你,可你知道你们这一闹,给老师带来多大损失么?――优秀班级奖拉倒了不说,老师这优秀教师评比… 还有…”
  “…”
  “对了,听他们反映的情况,怎么人家当个班长你眼红了?”
  “…”
  “现在你倒知道眼红!…我当初让你当,你是死活不当,说什么‘我还小呢,我这连自己都管不住呢’――你 还小呢,瞅瞅,这胳膊,都有老师大腿粗了!”
  “…”
  “对,王军同学确实处理事有些不大会变通,平日说话也有点…那个冲,这个很多同学都跟我反映了…可这也 用不着你帮老师教育他!…什么,人家考个第一还得罪你了?还什么,你是让着人家的??有本事你也考一个啊… 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王军同学?知道人家高一入校时填的将来意向学校么?是哈佛、剑桥,人家连北大、清华都没 看上,可再看看你,那点出息――Y市理工大学,那么一个鸡巴…嗯,嗯…大小的学校,你小子也好意思填…再说 ,就你那成绩怎么会填那么个破学校?要不是看你那用不完的猴精神,我还以为你有病…看看你,就要考试了,却 是编筐耍猴的好几天的不来学校…”
  “刘老师…就,就两天…”男人委屈的抬起头伸出两根指头。
  “你闭嘴!还学会反嘴了!…两天,两天那还不是好几天!…好么,第二天,干脆骗你妈向我请假,嗯,你小 子也知道自己请我不会准…可你真是病了么,瞅瞅,这长得跟头驴一样,没心没肺的,还会生病?…电话里听那声 音,我倒觉得你妈妈倒是病得不轻…”
  “…”男人把头垂得更低。
  “好了,不说了…来,跟老师说说,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刘老师。”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哪儿都错了刘老师。”
  “…,那以后还会不会再犯?”
  “一定不会了赵老师,以后再有人污辱我女人,我就把我妈送他一道污辱,别人打我左脸,我就把右脸再递过 去,还要提醒他不要使傻劲,那样不但打不疼我,还会伤了自己手…”
  “…,操,你鸡巴…嗯,嗯…你小子狠,老师第一次听到这么诚恳的反省!”
  “…”
  “好,既然周飞同学已经知道错了,认错态度也极好…又念他是初…嗯,这类事情是初犯,老师就给他一个口 头警告,回家反省!…喂!小子,给我站住!!”
  “…”
  “我让你走了么?!我让你走了么?!!”刘老师冲门口的男人喊:“回来!好好站着!!”
  男人乖乖的回身低头走过来。
  刘老师从办公桌旁凳子上拿来一个礼盒,塞到男人手里,淡淡说:“今儿我老家里的人又送了些土特产给我, 上次送的让你带了些给你舅舅,你不是说你舅妈挺喜欢的么,正好,你这顺便帮我再捎些给她。”
  “刘老师,那个,上次我舅舅说了…”拿着礼盒男人犹豫起来。
  “周飞同学!”刘老师阴沉着脸说:“闯这么大祸…你真以为装着乖乖认个错就可以了么,好,不见死尸不掉 泪是吧,那老师现在就跟你一件一件的,好好的列列你今天犯的事,”
  刘老师一边冷冷说着一边扒拉着头发,扒拉出一根木屑,轻轻摆在桌子上,缓缓说:
  “一,公共场所,性侵未成年少女。”
  又扒拉出一根,摆上,说:“二,散播流言,玷污未成年少女清白。”
  又摆上一根:“三,侮辱革命导师、孔圣贤。”
  又摆一根:“四,殴打班级干部,学习、劳动、体育标兵。”
  又一根:“五,毁坏公物。”
  忽的一愣,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眼前仔细瞅了瞅,脸一下子变得铁青,把铁钉狠狠的拍到桌子上,大吼:“谋杀 老师!!”
  话音未落,男人已夹着礼盒开门窜了出去。
  ##############################################
  空荡荡的校门口,花坛边,韩冰与刘静默默站在一起。
  远远的,像一朵牡丹一朵水莲,并开在阳光下。
  走过去,看着水莲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周飞皱着眉冷冷的说:“你怎么在这儿?…怎么啦韩大委员,把全校学 生,把老师都招去了,还不解气,又在这儿等着找我算私帐?”
  “…”
  “那现在我就郑重的跟韩委员道声歉!”女孩正要说什么,给男人狠狠堵在口里:“是咱这臭流氓,这只癞蛤 蟆忘了洒泡尿照一照自己,想吃天鹅肉,沾污了韩委员这只冰清玉洁白天鹅的声誉!”
  “不是…”
  “不是?!那你是觉得那个鸡巴污辱我女人不够狠,也想过来当我面骂上几句?”
  “哥,不是…”旁边女孩不忍。
  “小静!别替她说话!”男人仍是狠狠的瞪着眼前女孩:“好了,全校都知道我周飞找了个骚货,现在你满意 了么韩委员?”
  “…”女孩张了张嘴,没发出声。
  “操…她妈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三八,整天冷着个臭脸,就像谁操了你妈没给钱一样…整天装个圣女样,怎么别 人抱一下,就弄脏你眼了?…什么‘注意影响’,我注意你妈!你她妈不喊,谁会注意?哪个鸡巴会在意?!…嗯 ?你那是什么表情?!嗯?你嘴唇那是在抖么?你抖个鸡巴!――你这还挺委屈的!你倒成了受害人了!…给那鸡 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侮辱,你她妈想没想过小静的感受!!”
  学校门卫这时远远的从小屋里探出半个身子,一幅饶有兴趣的样子。目光闪烁之下,一片崇拜敬仰之情,仿佛 是在感叹世事轮回,只觉男同胞们终于又站起来了。
  “对不起…”女孩冷着脸轻轻说完就转过身去,呆呆的走了几步,又跑了起来。
  “…”女孩都已经到了五六十米开外,男人还是张着嘴呆呆的站着。
  过了半天才喃喃说:“小静,这八婆刚才说什么?…”
  “哥,韩冰跟我道过歉了,她说她也没想到会闹成那样…”刘静看着男人说。
  “…”
  “她陪我在这里,是想亲口跟你道个歉。”又扭头看向女孩的背影,若有所思。
  “…”
  -
  公交车里,周飞与刘静紧靠着坐在后排座椅上。
  很长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
  女孩坐在靠窗位置,看着窗外,想着心事。
  对韩委员的那点歉疚早随着几息呼吸喘了出去,这时,男人正瞅着大腿上的礼盒,皱着眉,不知该怎么跟舅舅 解释。
  “徐凡哥…,”女孩转过脸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说:“那个,王军…,初三的时候…嗯,初三的时候…”
  “我知道小静,不用说了。”男人把眼从礼盒上拿开,看着女孩一脸愧疚的样子,淡淡的说。
  “…”女孩愣了一下,看着男人不说话。
  男人伸过手把女孩揽到怀里,说:“小静,那时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你都没错--要知道 ,哥哥就是活着,你也有资格喜欢上别的男人,别说那时哥哥都死了快两年了。”
  “…”女孩呆呆的不说话,眼慢慢的湿了。
  “小静,听那鸡巴的口气,他知道你被人…强奸的事了?”
  “…”女孩点了点头,说:“知道。”
  “…”男人呆了呆,把女孩搂紧说:“小静,我可以让所有人都闭嘴,可哥哥管不了别人心里怎么想,不能让 像王军这样的狗屁男人心里不存龌龊的念头…小静,知道么,别人怎么看你其实不重要,关键是你自己怎么看自己 …”
  “…”
  “小静,不要去在意别人怎么想,只要记着一点――在哥哥心里,你比哪个女人都要纯洁。”
  “…”泪从女孩眼里慢慢溢了出来。
  “小静…”轻轻抚着女孩的肩,男人看向窗外淡淡的说:“活在这样肮脏的一个世上,能够遇到一个天使,你 知道哥哥有多幸运么…能得到你,你知道哥哥有多幸福么…哥哥现在很惭愧,有那么多的女人…小静,你能原谅哥 哥么?…”
  “…”女孩不说话,只是伸出手紧紧抱住男人。
  “…”
  男人不再开口,只是端详着怀里的女孩,细细体味着这世里两人难得的心灵相触的这一片刻,想着两人两世的 丝丝点点,想着前世里初中、高中时两人一起走过的那些美好时光,那时,他只有一个她,她心里也只容得下一个 他,生命对于两人而言,只是一天接着一天的甜蜜、幸福…
  现在怀里抱着的躯体明明是如昔的娇艳,却已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再想想自己――又何尝还是原来那个纯真痴情的少年?
  ##############################################
  赵小雅在厨房切着黄瓜,左手按着,右手的刀却不动地方,只见菜板上的一片黄瓜给她一刀一刀慢慢剁成浆糊 状。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神来,忙擦了擦脸,说:“考完试了小静?小怡在屋里睡呢,过一会儿你过去喊她吃 饭。”
  隔了半天不见身后人答腔,又认真的摸了摸脸,边转身边说:“怎么啦小静?考得不好?没关…”
  住了口,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红红的眼里顿时又涌出两行泪,向前迈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嘴张了张, 喃喃说:“对不起老公,对不起老公…”
  男人上前把她拥进怀里,也不说话,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
  女人“哇”的哭出声来:“老公,…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看着女人悲痛欲绝的样子,男人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紧紧咬着牙,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愤怒,身子不由的颤 抖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更加温柔的抚摸着女人。
  又过了些时候,男人轻轻的说:“说什么傻话啊宝宝,你这么好,老公哪会不要你…老公这么花心,宝宝别不 要老公才好…”
  “呜…老公,我给,我给…呜…”
  男人正要安慰,见身后两个女孩靠上来,在旁边紧紧的抱住女人,两个人也是满脸的泪水。
  旧伤添新恨,男人更是怒火上涌,用力压了压,继续缓缓的柔声说:“宝宝,你不用说了…老公明白,这又不 是你的错…没事的宝宝,老公心里,宝宝跟以前一样的冰清玉洁,啊,别哭了…来,宝宝,跟哥哥说说是谁就可以 了…”
  “…”
  “啊,宝宝,听话,多大点事,别哭了啦,你知道是谁吧?”
  “…”女人抽泣着点点头。
  “好,那就好办…”男人不由的咬着牙说:“老子不把你鸡巴割了,就不姓徐…也不姓周!”
  “…”女人愣了一下,脸一红说:“老公,可…”
  “可什么宝宝?…嗯?你不忍心?”男人阴着脸冷冷的说――还她妈的操出感情了?
  “啊…老公…你别生我气,不是的…呜…”女人一急,哇的又哭出声来。
  “强奸你的不只一个?!”男人呆了一下,不由的把哭泣的女人抱紧,见另两个女孩哭得更是凶。
  强忍着情绪,男人眼里含着泪,红着眼颤着手轻拍着女人的肩膀说:“宝宝,没事,没事…对了宝宝,什么时 候的事儿?去医院检查了么?”
  “上,上周五…没呢…需要,需要检查的么老公?”女人抽着鼻子说。
  “…,唉,傻宝宝,这事当然得去,你想想…好了,宝宝,别哭了,现在去检查也不晚,一会儿跟老公去趟医 院,回来老公再帮着揉揉…在老公怀里睡一觉,醒过来就啥事也没了…啊,别怕宝宝,等着看老公给你出气就行了 …”
  又呲着牙狠狠说:“操,有几个我阉几个!!…我要把他们的鸡巴全割下来,给宝宝炖着吃!炒着吃!腌着… ”
  “老公,就一个的…”
  “…”
  “可,她没…她没那个…鸡巴…”
  “嗯?你说什么?他没有鸡巴,还强奸个…”
  男人忽的住了口,呆了呆看着女人说:“‘他’是女人?!”
  “…”女人红着脸点点头。
  “…”男人长长舒了一口气,隔了一会儿心下又一阵大怒:“一个鸡巴女人还强奸个屁!这怎么能够!!”
  “…,她用嘴…还用她的…她的下面摩…”女人趴在男人怀里细不可闻的解释。
  “嗯?‘下面磨’?…这样么?”男人边说着边好奇的把两根大拇指张开,再把两只手掌在拇指与食指的弧底 叉开,磨了磨。
  “…”女人脸更是红,点点头。
  “嗯,那倒真是没什么宝宝…”从百八十个男人轮奸换成女人的嘴舔逼磨,男人顿觉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给掀了 去,乌云拨去见晴日,不由的喃喃说,看到怀里女人正呆呆的看着他,忽的醒过神,忙改口说:“不行,女人也不 行!宝宝的小逼岂是谁都能玩的?!跟老公说说是谁!看我怎么收拾她!”
  男人说的严厉,语气却已不再像刚才那么阴森。
  “我上司…老公,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她摸我屁股…”
  “啊…”男人呆了一下,想了起来,一阵的愧疚,可马上又自觉的把这愧疚转化成对强奸犯的愤怒,厉声说: “警察局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败类!她不是知道你是二叔介绍进去的么,真是好胆,真是无法无天了,我要跟二叔好 好反映反映这事…嗯,不行,光反映哪能够!操!敢动我的女人!!”
  “…不过,老公,她很凶的,警局里的人都怕她…”
  “一个鸡巴女人,还能凶出个鸟来?!老子一鸡巴下去…啊宝宝,不是说你们,你们当然不鸡巴…你是哪个科 室宝宝,上面分管领导是谁?”男人问完,脑子里一闪,只觉一阵冷风吹过,失神的喃喃自语起来:“…啊,想起 来,二叔最初好像说过的,什么队长来着…嗯,队长?女队长?…”
  “是韩德功,韩叔…老公,不过,柔柔…柔柔平日对我很好的,挺护着我的,她…”
  “柔柔?”男人心脏猛的跳了一下。
  “嗯,她叫崔千柔,不过,她让我叫她柔柔,我听别人都叫她小崔的…老公,你,你怎么啦?…老公你怎么啦 ,你别吓我老公…”
  只见男人一动不动,呆在原地,大眼圆睁,忽而皱眉,忽而咬牙,终于口一张,吐出圆圆大大的三个字:
  “崔千柔!!!!!”

  35、阴插阳错
  -
  “你怎么啦老公?”赵小雅一脸担忧的看着男人。
  “二叔!你狠!你这不是整我么!明知道我跟那个八婆不对付…”男人心里想着,忽的又想起那天跟二叔说开 帐户的事,那天二叔说起八婆来,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的,应该是想跟他交待这事的…“操,你老多说一句会死么 …”
  男人恍惚半天,终于开口说:“宝宝,你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跟老公说说!”
  “老公…”女人看看旁边两个女孩。
  “嗯,小静、小怡,今晚的饭菜交给你们了,我跟你们赵姐姐去谈谈事情,走宝宝,去你卧室…走啊宝宝,愣 着干嘛?”
  -
  床上,赵小雅躺在男人怀里:“上周二,同事聚会,她跟那些男人喝了很多酒…卫生间里,她抱着我说他喜欢 我,说她从第一眼就看上我了…我很害怕,跟她说我已经有老公了。”
  “…”
  “她跟我说,男人既肮脏,又花心,说你们结完婚,只会把孩子、老婆扔在家里不管,整天出去找野女人…说 她会一心一意对我,会一辈子对我好。”
  “…”
  “她亲我,我把她嘴唇咬破了。第二天,柔柔跟我道歉,说当时她只是喝多了,让我别放在心上,说她以后不 会再那样了。”
  “…”
  “上周五,上班的时候,柔柔给我钥匙让我去她家拿份文件,说是她走不开。…没想到她在后面跟着也回了家 ,把我堵在她卧室里,…把我手脚捆在两头床柱上…”
  “…”
  “老公,我…嗯…我反抗了,可她力气太大,我想喊,可…嗯…嘴给她用…胶带胶住了…嗯…”
  “然后呢…”见女人喘息着老半天不吭声,男人轻轻催促说。
  “老,老公…嗯…能不能把手拿开…我,嗯…我好难受…”
  “她这样摸你了么宝宝?”男人继续揉着女人的两对大乳。
  “嗯,她亲…”女人低下头。
  男人轻轻的把女人的衬衣、乳罩扒了下去,让两只尖乳跳了出来,又把女人扑倒在身上,吸吮着乳晕说:“这 样么?”
  “…”女人张口低声呻吟。
  “接着说宝宝,然后呢?”男人一边吸着一边说。
  “亲…亲我下面老公…”
  “好,宝宝。”男人把身子慢慢移下去,去扒女人的裙子。
  “不,不是老公…我,我是说她亲了我下面…”
  “那老公就不可以么?”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把女人的内裤撸了下去,又故作生气的说:“宝宝,你这是想她湿的么?”
  也不等女人回话,把头投进她胯间,整个含住垂涎欲滴的密缝,长长的一吮,那圆润的翘臀随着这一吮猛攻的 向上一抬,把柔若无骨的苗细身子弯成一个拱形。
  还没等落下,长长、鲜嫩的阴芽又给男人紧紧含住,又一阵长吮,那细细的身子又抖动一番,女人一声紧似一 声的喘息起来,像是马上要喘不上气,牙缝里挤出一个羞羞的声音:“老公,我想要…给我…”
  男人却不动,忽的想起什么问:“宝宝,给女人舔一下,也没什么的,亭亭和琳琳不是都舔过你么?…跟我说 一下不就得了?怎么你那么大反应?”
  “…亭亭,琳琳,那是老公让舔的。可…她还用,用那个磨我,老公,我…我还来,来了…”
  “什么来了宝宝?”
  “…高,高潮了老公…”
  “…”
  “老公,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倒也好!”男人咬着牙狠狠的想着:“…死八婆,你狠!用个逼就把我老婆搞高潮了!…要是把俺 老婆搞成同性恋了,我她妈还有脸挺着鸡巴活么?”
  “对不起,老公…”看着男人的神情,女人小心的说。
  “这怎么能怪你呢宝宝,”男人醒过神,忙轻轻安慰起来:“其实,让女人舔一下,磨一下是没什么的宝宝… ”
  男人忽的一停,改口说:“不过,必须先征求老公的同意,知道了么宝宝。”
  “…”女人羞羞的点点头。
  “宝宝,老公问一下,是她的逼磨得好呢,还是老公的鸡巴插的好呢?”
  “…,老公,我天天晚上都梦到…你…你插…”
  -
  “哥,吃饭…”刘静推开门,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只见眼前一张双人床,男人双脚搭在地上坐在床边,赵姐姐一丝不挂的脸冲门跨坐在哥哥胯上,双手扶着男人 的大腿,身子上下慢慢艰难的耸动着。
  那晕红娇美的小脸,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着润泽的光芒,起伏里,一脸的陶醉之情,胯间那根深褐色的肉棒全根 通湿,忽隐忽现…
  刘静呆呆的看着,忽的惊了一下,听身后妹妹说:“姐姐,愣着看什么呢,饿死了都,快叫哥…啊!…”
  刘怡看着屋内景象,捂上嘴,跟姐姐一样的呆站在原地。
  “小静、小怡,快进来!…嗯,再把门关上――让外人看到像什么!!”男人喘着粗气说。
  两个女孩听话的关了门,走了进来。
  女人眯着眼,呻吟着,一刻不停的在肉柱上套弄着,仿佛不知道屋里新来了两个观众――只是那逼口处,一波 又一波的淫液涌出来,沿着肉柱向下淌去。
  两个女孩一边看着,不由的一点点的靠近,眼睛始终不离眼前一男一女的身体连结处。
  只见赵姐姐浓密的阴毛下面,那长的出奇的阴蒂高高的竖着,哥哥从乳房上让出一只手,抚摸着移向逼户,先 在逼口沾了些粘液,把指肚轻轻的点上阴尖,每点一下,赵姐姐就会轻叫一声,同时身子猛的向上耸动一下。
  那吟声像是在蜜液里浸泡过,淫靡不堪――哪里还是那个娴静内敛的大姐姐模样?
  姐妹两人轻轻的夹紧双腿,咽着唾沫,又不由的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脸上仿佛看到自己的情欲,娇红的脸颊 更加的红润起来…
  -
  一男三女,四人围坐在餐桌上,沉默的吃着饭。
  三个女孩都红着脸,扭捏不已,只有男人神色泰然自若,脸皮厚似牛皮,坚不可摧――仿佛刚才当着两个未成 年少女的面,把女人操得全身绵软、胡言乱语的人不是他。
  “宝宝,那个狗屁单位以后别去了,我让二叔帮你把工作辞了。”男人一脸严肃的说。
  “可…老公,可我的工资就…”
  “放心宝宝,你的工资他们一分钱也短不了你的,他们要是敢扣你一分钱,我就去找韩叔…还反了他们,这警 察局还无法无天了!”
  “可老公,现在工作…那样的工作多不好找…”
  “宝宝,可别再可是可是的了。这不有老公么,老公在你还怕什么…咱也别找工作了,咱宝宝自己当老板!”
  “…”女人迷惑着看着男人。
  “宝宝,别想的太多。这两天,你们三个大小宝宝陪老公去爬爬X山,放松一下。”
  “哥,”刘静在旁边轻轻的说:“能不能去颐园游乐场…小怡一直想去的…”
  “…”男人呆了一下:“那个地方你们还没去过?”
  “…”小怡红着脸点点头。
  “…”男人湿了眼:“小怡,哥哥该打!对你一点也不关心…对了小怡,哥哥不是都给你和你姐每人一万块钱 的卡了么,你这也放假好几天了,想去,去不就得了,哥哥也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刘怡只是红着脸不说话。
  “哥,”刘静旁边轻轻的解释说:“妹妹是想让哥哥陪着去。”
  “…”男人久久不语,放下筷子,对着女孩轻轻的说:“小怡,过来,让哥哥抱抱。”
  女孩看了一眼姐姐,红着脸慢慢的走上前,被男人轻轻抱起,放在大腿上。
  男人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小手,感觉虽然比之前润滑了许多,却仍是粗糙的很,不由的皱眉问:“怎么没摸护肤 品的么小怡?”
  “好贵的哥…”女孩细细的说。
  “啊,是哥哥不好,只给你们那么点钱…你们女孩的化妆品什么的哥哥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什么价格,跟哥 哥说说要什么牌子的,多少钱,哥哥给你们买…”
  “不是哥,你给的钱足够了,就是…就是一瓶得要花好几十呢,我觉得没必要,钱还是省点花…”
  “…”男人又是湿着眼久久不语,看看眼前这三个女孩,都是过惯苦日子,过于会过日子的主儿,叹了口气说 :“小怡,小静,以后别给哥哥省钱,哥哥如果养不起你们,让你们吃苦,哪还配做你们男人,啊,以后钱不够花 了就跟哥哥说,想买什么就跟哥哥说…小静,你这个当姐姐的,以后要带个头…”
  “…”刘静不说话,只是羞羞的点了点头。
  -
  “老公…”赵小雅犹豫半天,终于张口说:“柔柔怎么办,她今天过来了,说明天还要来…”
  “嗯?”男人停下筷子,眉头一皱,说:“她这还没完没了了?!这欺负人都欺负上门了?!”
  “老公…对不起啊…其实我资料上填的地址是我舅舅那里…周六她过去,我舅妈骗她说我去云南老家了,可她 真按我舅妈给她的地址去了云南,我舅妈说她今天从云南回来后,拿枪指着她,我舅妈就只好…”
  “…”男人想着八婆一脸激愤的用枪指着女人那个舅妈的场面,不由的同情的点了点头。
  女人这个舅妈可是个软的一概不吃,稍微来点硬的就会尿裤子的主儿。记得上次他拿着女人姥爷留下来的遗嘱 过去谈判,要用遗嘱交换女人写的借据,要用女人对房子的一部分所有权抵消为她妈妈治病所欠的钱。明显对她们 一家有利的事,她却死活不同意,说什么房子原本就是她们的,欠帐一个子也不能免。当男人一时气愤把她们家的 一个凳子给一巴掌拍个稀烂,这才急急的把欠条拿了出来。
  “今天中午,”女人接着说:“柔柔过来,跟我道歉,说她不该对我用强的,说她会对我负责的…我抵着门不 让她进,只是说我脑子乱的很,希望能静一静,柔柔就说她明天再来…”
  “八婆!这操我女人还操上瘾了!还它妈的‘负责’,你一个逼货能负得起什么责任?!”男人心里狠狠说, 却又联想到“八婆”全身赤裸裸的与宝宝磨逼的样子,不由的身子一阵的燥热。
  “她不知道我是你老公吧宝宝?”男人问。
  “…应该不知道老公。”
  “不知道就好…”男人狠狠在心里默默念道:“好!八婆!你不是没完了不是?!…好!老子就陪你玩玩!你 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明天还来不是,好!老子明天就要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才叫强奸!!”
  一晃眼瞅到手背上那道疤――是跟自家宝宝玩强奸时留下的,转念又想:“嗯,强奸,这,还不怎么熟练啊! 这连强奸个宝宝都挂了彩,要是强奸那母老虎…那还不得让她给生吞了?…嗯,这事只能智取…对了,小悦那天, 酒里下的那药…我记得跟他要过药来着,怎么…”
  又想到崔千柔那冷颜跋扈的脸在药物刺激下,变得风骚无比,不停向他求操的表情,身子一阵大热,不由冷冷 一笑:“…八婆,老子要用鸡巴告诉你,什么叫操逼!什么叫强奸!!…”
  …
  -
  “老公…老公…”一阵呼唤把男人从幻想里叫出来,见三个女孩都是满脸担忧的看着他。
  再看桌子上她们的饭碗已经撤了下去,小吃了一惊,心想自已这阵幻想应该耗时不短。
  “老公,快吃饭吧,这菜都凉透了…老公,你刚才好吓人啊…”
  “嗯?老公有什么吓人的?”男人迷惑的问。
  “老公,你刚才那个笑…电视里那些个坏人都是那样笑的…”
  男人一脸迷惑的转脸看旁边一对姐妹,见她们也是红着脸,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给嘴里的饭呛了一下,男人猛的咳嗽几声,忙喝了几口水,定了定神,然后一脸严肃的说:“让你们别 看那么多韩剧,你们就是不听!…看把你们误导的!你们说说他们都演了些什么,整天就靠着张小白脸,还有半点 演技么?――好人都让他们演成了坏人了!!”
  -
  “小静、小怡,你们去帮你们赵姐姐放放水,一会儿陪老公洗个鸳鸯浴,哥哥先去里屋打个电话。”
  饭后男人对女孩说,也不理女孩羞红的脸,转身已进了卧室。
  -
  “什么事?”电话里一个轻轻的,颇为文静、淑女的声音。
  周飞吓了一跳,一恍里还以为自己打错了电话,过了半晌才说:“小悦,那…那是你么?怎么,怎么听着怪怪 的?”
  “…”
  “你她妈的别这么温柔好么,我受不了了,这都勃起了。”
  “…”那边还是不吭声。
  “…”男人尴尬的咳嗽几声说:“病好了么小悦?”
  “嗯,没什么事了…我现在在上海,在检查身体…”仍是温柔似水。
  “嗯?你病很重么,怎么检查个身体得跑那么远?”
  “…,就是做了个体检,没什么大事…什么事徐凡?”
  “嗯?你真没事?”
  “…”
  “啊…我有点事…那个,那天,你在我酒里下的药…嗯,你还有吧?”
  “…,有。”
  “那个,小悦,这,那个…”男人结巴起来――这时候他只感觉对方是个女孩子,而跟一个女人要用来迷女人 的药,总是一件让人尴尬的事情。
  “一会儿我发给你个号码,你直接找四姨吧。她那边什么药都有。”
  “啊!联系她?”想到那张恨不能要阉了他的脸,男人不由的喃喃一句。
  “没事,徐凡,我已经跟四姨说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
  “…,徐凡,如果…如果我是,如果我一直就是…的话,你高兴么?”
  “嗯?你是什么呀小悦?你说大声点,我没听清。”
  “徐凡…我爱你!”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男人呆呆的拿着手机,半天才回过神,喃喃的说:“不用非得说出来吧…”
  -
  男人按小悦发给他的电话号码打过去。
  “什么事鸡巴?!”男人刚说了声“喂”,电话另一边四姨便冷冷的招呼他说。
  “…”男人给呛了一下子,刚才的那点温情给一下子撕得粉碎,全身冰冷一片――这个四姨不知医治阳萎的手 段怎么样,治疗勃起倒是只需她一句话――定了定神说:“四姨,我需要点药,就是那种,嗯,又能让女人全身无 力,又能让她们发骚的那种…”
  “操!鸡巴!我就知道,老娘这辈子哪看错过人?!”四姨那边猛的提高音量打断他说:“老娘第一眼就看出 来了你她妈不是什么好鸟!还她妈的‘浑身无力’,就你那块,你那身手,搞个逼还得让人家浑身无力,我呸!你 也好意思活着!用不用老娘过去帮你按手把脚呀?!”
  “…”
  “还要人家发骚?鸡巴,你以为发骚跟尿尿一样么,会那么容易?你念过书吧鸡巴,那种药得长期服用…哪儿 有什么一喝就发骚的药?你她妈是不是看黄书看多了,你以为这世上还真她妈有那种,那种什么让女人吃了就发骚 ,而且不操逼就会死的药?”
  “…”
  “鸡巴,你听好了,这里是老了就要去养老院或是扒个坑把自己埋了的世界,不是什么越老越狗屁内力深厚的 武侠…操,扯远了…鸡巴,知不知道那最多都只是让人兴奋的,发不发骚还得看是什么女人,还得靠环境、气氛、 男人长相以及下三路的手段…”
  “…”
  “知不知道鸡巴,让一个男人勃起比让一个女人发骚要容易一百万倍,你知不知道你们男人是什么动物?―― 是视觉、下半身动物!!知不知道我们女人是什么动物?――是感性动物!!‘感性’!鸡巴,知道感性什么意思 么――我们女人发骚得需要感觉的--你以为让你鸡巴胀起来的药就能轻易让女人发骚?你作梦小子!!…那些药 会让有情欲的女人发骚的快一些罢了,如果天生的性冷淡,那什么药对她来说跟吃大米饭没什么区别…”
  “…”
  “嗯,还有一些不过就是像毒品一样让人产生幻觉什么的…对了,那些注射型的有些超出了老娘研究的领域, 据说起码功效是要比口服的药物要强的多,不过鸡巴,听好了,药效越强副作用就会越大,就会越伤身,用长了还 会有产生依赖,你如果对人家好的话…鸡巴,喂!你死了么?没死的话放个屁…”
  “四姨,听着呢,您接着说…”男人语气里一片的敬仰之情。
  -
  男人从卧室出来,见三个女孩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个个小脸红红的,哪是在看电视的样子。
  “水放好了么?”男人走过去问。
  见三个人都红着脸不回话,又说:“还看什么电视,快关了,陪哥哥、老公去泡个澡。”
  又挤在她们中间,坐在沙发上说:“小静,小怡,来,帮哥哥把衣服脱了。”
  -
  不大的白色浴缸里挤着三个人,男人全身赤条条的站在水里,赵小雅身无一物的跪在他身前水里,缓缓的一边 吞吐着男人笔挺的鸡巴,一边羞羞的仰头看着男人。
  刘怡也是全身赤裸着靠着浴缸里边侧沿,在侧面含着男人的一只龟蛋,正轻轻的含吮着。
  而她的姐姐则挺着一对巨乳,穿着条白色的内裤,站在浴缸外,弯着腰双手搭在浴缸的的外沿上,探着头正含 着男人另一只龟蛋,与妹妹一起吸吮着,舔弄着,两根小舌不时会碰在一起。
  “嗯…”男人一边喘息着,一边低头看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美分着三种,羞态也是三样,望向他的眼神却 是一样的含情脉脉…
  -
  男人躺在浴缸里,被三个女孩舔得一片润泽光亮的鸡巴直直的挺在水面之上,对着还是穿着内裤站在水缸外的 女孩说:“小静,怎么哥哥的话也不听了…快,快把内裤脱了,过来!”
  女孩却仍是不动,过了会儿低着头细声说:“哥,我来月经了…”
  “…”男人呆了一下,心里轻叹一声:“操!4P就这么难么?”
  嘴里却安慰女孩说:“小静,别难过,大姨妈自己要来,又不是你的事…来,小怡,你上来!”
  女孩还在犹豫,男人又指着自己的嘴对女人说:“对了,宝宝,你先跨上来,…快,宝宝…嗯,这就对了,来 ,再靠近一点…来,自己动手,把小逼掰开,哥帮宝宝舔舔伤口…”
  -
  男人一边吮着女人的阴蒂,一边挺胯迎合着女孩的耸动,感觉着耸动的速度忽的加快,知道她马上就要来了, 在女孩耸在最高处,他却猛的把身子向后一撤,把鸡巴从穴道里拔出来,说:“小静,来,给哥哥含一含。”
  女孩盯着妹妹与男人的胯间,身子正是一片燥热,听到男人的话,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再一红,却毫 不犹豫的俯下身,仔仔细细把整个肉茎舔吮一遍,又按男人的要求把它放回妹妹湿湿的小穴里…
  眼见着妹妹又要到达高潮的边缘,那鸡巴又给男人给撤了出来,让她再舔舐一番…
  反复几次,没等她舔完,妹妹喘息着,自己主动的拿着鸡巴塞进小穴里,然后疯了似的在上面窜起来,等男人 再次拔出时,见妹妹“哇”的一声哭了,喘息着说:“徐凡哥!…求求你!快给我,快给小怡!!呜…哥,小怡难 受!!快操小怡!!快操!!!…”
  ##############################################
  深夜,从赵小雅那边出来后,周飞打了辆车急急的向家赶。
  “小伙子,广告公司的么?”开着车的大叔忽的问。
  “嗯?”
  “啊,终于没猜对。”
  “嗯?”
  “要知道啊,小伙子,晚上这个点儿,我们主要有三个客源…”
  “嗯?”
  “一个是出台的小姐,一个是喝完酒找小姐的嫖客,还有一个就是广告公司里刚加完班的搞设计的。――你这 又没喝酒…”
  “…,叔叔,你给漏了一个…”
  “嗯?”
  “刚搞完3P半,又急赶着要回家搞老娘的…”
  “嗯?”
  -
  周飞悄悄打开门,把背包、礼盒先放到自己屋,然后穿着短裤光着脚轻轻的来到妈妈的房门前,试了试,房门 果然没锁,给他缓缓推开。
  “小倩,等急了吧…”把门轻轻关上后,男人压着嗓子说,借着淡淡的月光,见女人正趴躺在床上。
  “嗯?”男人鼻子一皱,闻到一股酒味,不由问:“小倩,喝酒了?”
  周飞这个妈妈平常可是从来不喝酒的,记得他上次过生日,她喝了一杯啤酒,结果睡了一下午。
  男人微微有些不悦――才几天没操就跟我耍小性子,这还借酒消起愁来了…那位都让人强奸了,能不使劲安慰 一下么…再说又没说不回来。
  转念又想,书上都说了,这女人吧,尤其是三、四十岁的成熟女人,一旦让她们尝到性爱的滋味,那可就跟吸 毒上了瘾一个样。
  不由又一阵的内疚,边往床边走边说:“小倩,电话里老公不是都说了今晚会尽量赶回来么?…啊,宝宝,别 生气了,赵老师那边真是有事…”
  边说着边把女人身上的毛巾轻轻掀开。
  “…”就着窗帘透进来的丝丝路灯光,看到眼前赤条条白白的一片,尤其是那凹凸有形的臀瓣,男人只觉欲火 一下子窜到了头顶,短裤几乎在瞬间给支起了一道帐篷,喃喃的说:“小倩,原来你这都脱好了,真乖…嗯?你去 烫头了么小倩…对了,这样才听话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没事多跟小姨取取经,学学打扮…”
  “…”女人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小倩,你看咱这如花似玉的,比小姨差到哪了?”男人边摸着女人的白屁股边说,像是在夸着它,顿了顿又 说:“可小姨那一打扮…啧…我要是姨夫的话,把鸡巴磨成针也心甘情愿…”
  “…”女人身子又抖动了一下。
  “…啊小倩,别生气,老公就是随口说说,其实,咱家小倩不化妆也比小姨性感多了…再说,宝宝这处绝世美 逼,估计小姨是远远比不上的…来,今晚咱就用这小逼把老公的鸡巴磨成针…”
  一边说着一边把短裤褪了下去,把着肉茎,俯下身,把肉龟触上女人的逼缝,轻轻把两片小阴唇拨开,只觉逼 眼温温湿湿的,龟尖像是浸在了温泉里,轻喘一声,说:“小倩,还装睡…这都这么湿了…”
  女人在龟尖与穴口相触的那一瞬,身子猛的向上弹了一下。
  “小倩,老公就是喜欢你这敏感的小逼…”男人把肉龟重新放回逼口,女人又抖了下身子,又一股汁液淋上肉 龟。
  男人拿着鸡巴正在逼缝上划弄着,女人却颤抖着身子向旁边猛的挪了下屁股,把肉龟甩了出来。
  “…”男人呆了一下,把肉龟重新放上,低声训道:“小倩!听话,别耍小性子!”
  话音未落,肉龟又给女人甩了出去…反复几次,男人一阵火大,伸手就朝那雪白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与女人的急促的闷哼一时混在一起,女人终于不再动,男人边拿着鸡巴在女人的逼口划弄着,边 用另一只手揉着屁股刚给打的那一处地方,歉声说:“小倩,这才听话么…啊,听话老公才疼你…”
  划弄里,不一会儿,那鹅卵般大小的肉龟就给淫液涂遍,然后,顺着水源来处,缓缓把龟头挤了进去…
  -
  “嗯…”身下女人闷闷的呻吟了一声,一听便知是经过了极力的压抑才从牙缝里溢出来的。
  “…”肉龟一扎进,男人便觉不对,头嗡的一声:“操!妈妈呢?…这是谁?…”
  龟头仍在炽热的小穴里,男人呆在那里,一时不知是该拔出来,还是装着糊涂继续插进去。
  犹豫好久,最终心里残留的些许理智战胜了欲望,轻叹一口气,缓缓把肉龟拖了出来…
  在逼口与龟身相别的那一刻,随着“波”的一声响,身下女人闷哼了一声,似乎在诉说着不舍…男人感受着女 人的那声闷哼,随着龟身传来的爽意不由的又把肉龟又挤了进去…想了想,良心谴责之下又拔了出来…
  反复几次,逼口处的淫水越聚越多,男人还在犹豫着,忽的内心里一个声音大骂:“我操你妈!!你赶紧把自 己阄了算了!!――人家忍了半天都不反抗,这逼水都能把鸡巴浮起来了,不就是在等着你操么!再说你如果不操 她,不拖她下水,你跟你妈的丑事怎么办――你不会真把你妈当自己老婆了吧?!就你这傻子也配?!…”
  男人终于不再犹豫,把肉龟再次缓缓挤了进去,正要用力向里送,女人抖着身子忽的自己把屁股向后一挺!
  两个人的力道合在一起,加上逼内已湿滑无比,虽然男人鸡巴内径巨大无比,前端一小半截肉茎还是轻松的如 枪没奶油般的进了蜜道。
  “嗯…”两个人几乎同时舒爽的重哼一声。
  男人这时更不犹豫,一不做二不休,把身子全力向下一压,鸡巴呼啸着向里扎去!
  “啊…”下面女人急急的用手捂住嘴,喘息、呻吟不断,从指缝间又漏出长长、压抑的呜咽声,像是在遭受着 极大痛楚,又像是在忍受着极度的快感。
  “嗯…”重重喘息一声,男人低头见整个肉茎几乎给逼户全根吃了进去,只觉龟尖扎在一处柔软滚烫的所在, 肉柱给窒肉紧紧的攥住,反复的揉碾着,尤其是肉逼深处――这一瞬间它感应着快爽拖拽着把肉茎向深处吸,另一 瞬间又似乎受不了那苦楚把它向外推――显然是处从未被开垦过的荒芜之地。
  男人看着身下性感翘圆的臀瓣被鸡巴串着,不停的上下抖动着,又觉鸡巴像是插进了岩浆里,给一重一重的窒 肉裹得严严实实,不由重重的喘息几声,就着感觉让龟头在穴底轻轻研磨了一番,装着糊涂说:“小倩,没想到喝 过酒,你小逼会这么热,这么敏感…嗯,真舒服…小倩,以后要接着喝…嗯,几天不操,宝宝这小逼又紧了…真想 死在你逼里…”
  “嗯…”女人随着他这一番的研磨又细细哼了一声。
  “会是谁呢?”男人缓缓抽送着,一边想着一边说:“小倩,还生气呢…要知道,打是亲…啊,别生闷气了宝 宝,来,跟老公说说,想不想老公…想不想老公的鸡巴…”
  “…”女人趴在那里,细细喘息着,没有男人想得那么蠢,仍是不吭声。
  “不会是小姨吧?!”听着女人的喘息、呻吟,盯着那卷曲的长发,男人忽的想到,一愣间不由的把鸡巴猛的 撞上花心。
  “嗯…”随着男人肉龟在穴底狠狠的一磨,女人又从牙齿里挤出一声呻吟。
  “不会的!不会的!”男人边抽送着,边摇摇头:“哪可能?小姨可是从来不喝酒的…再说,小姨有次过来跟 妈妈睡在一起,第二天早饭的时候,红着眼、黑着眼圈说她再也不过来睡了,说她这个姐姐太会过日子,一点也不 会享受生活,说这个床太低档,太硬,搞得她一晚上都没睡好…说她这辈子再也不会过来睡了…还开玩笑说,以后 除非有外甥的胸脯垫着她才会在这边过夜…”
  “对,绝对不会是小姨!”得出这个结论,男人重重舒了口气,可想着小姨那风情万种的样子,内心深处却又 有一丝失望,不过,无论如何,随着身下女人的轻轻迎挺,鸡巴抽送的愈加的自然了起来。
  “不会是舅妈吧?!”男人一顿,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转念又想:“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要知道…”
  “是隔壁李阿姨?…不会的!…”
  “是姐姐?!…嘿…更不可能…”
  “是小倩的同事?…”
  “会是谁呢?最好别是认识的人…她应该早已经醒了吧?可是不是也醒酒了呢?…嗯,对了,到底是谁瞅一瞅 不就得了…”
  想到这里,终于变得聪明了些的男人定了定情绪,边缓缓抽送着鸡巴,边俯下身伸手去掀女人趴着的脸,边说 :“来,我的好小倩,好宝宝…来,让老公亲亲…”
  女人却使劲梗着脖子,死活不侧过脸让男人亲。
  男人也不强求,放开手,闭上嘴,两双手支在女人身体两侧,全心全意的操着下面的小逼,慢慢加快了抽提速 度,一边抽送着一边根据女人反应找到逼内的敏感点,加力专攻那一处地方,非得要把女人操出声音,至少让他知 道是不是什么熟人…
  -
  夜深,人静,卧室。
  双人床的吱吱声,男人粗重的、女人细细压抑的喘息声,伴着肉体相击、男女性器交融的淫响,一时间,屋内 淫靡一片。
  男人随着快感愈来愈烈,这时早忘了最初的目的,只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的抽插着,单纯着追求着快感,让 它来的更加的猛烈!
  感觉着女人越难越难以压抑的喘息,感觉着女人绷得越来越紧的身子,在一刻,在肉龟划过那一处敏感点之后 ,男人顺着力道,把鸡巴猛的向深处扎去,狠狠的戳进女人的花心…
  女人身子猛的一阵抽搐,细细白白的脖颈霍的仰起,小口一张,轻轻的喃喃几声:
  “啊!…死了!死了!死了!!…”
  -
  儿臂般粗细的肉茎陷入女人逼户深处,感觉着窒肉一阵猛似一阵的揉握着、吸吮着…
  肉茎随着这一串喃喃之声猛的胀了两圈有余,全身忽一阵发冷,又忽一阵发热,脑子里则像是煤火上给人浇了 一杯水,那欲火像是给浇息了一半,又像是更加的涨热起来。
  这个声音他当然熟悉――
  “小姨!!”
  -
  36、二分之一强奸
  -
  女人阴道深处的痉挛已平息很久,男人仍两手支着床趴在女人身上,呆呆的一动不动,浸在阴道里的鸡巴却更 是坚硬如铁,胀粗了有两圈有余,在里面还轻轻的跳动着。
  女人仿佛这时才醒了过来,缓缓侧过脸,眯醉着眼,娇声说:“老公…你今天真厉害…我…我还想要…”
  男人也仿佛从冰川里苏醒了过来,心里重重舒了口气――“小姨这还醉着,迷糊着呢…把我当姨夫了…”
  “老公…亲亲…呜…”女人轻声娇吟,吟声未落,小嘴已给男人含去,于是,娇喘着与男人亲吻起来。
  一边吸吮着女人的小舌,男人一边拔出鸡巴,把女人身子翻过来,仰面躺着,再慢慢找准位置,把鸡巴缓缓向 里插去,只觉那一处洞穴,像温泉一样汩汩的涌着热汤。
  柔嫩的窒肉紧紧咂着肉茎,明明内径相差极大的一阴一阳,却毫不费力的融在一起。
  当龟尖再次探上穴心,女人小舌停了吮吸,“呜呜”的轻声长吟,一幅久旱逢甘露的模样。
  在女人的“呜呜”声里,感受着小逼的火热与紧窄,男人舍不得大抽大送,唯怕暴殄了这顿美餐,让肉茎在小 穴里缓缓的抽送着,细细品味着它的羞涩、它的温情、它越来越大胆的主动迎凑。
  男人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某一刻,甚至把女人满沾着晶莹汗水的小脸移到亮处,也不管女人是否醒了酒,能否 把他认出来,抽插里细细的品着女人那一刻的羞意,俯下身吻吻女人的鼻梁,再吻吻睫毛…抬起头再细细端详,慢 慢的女人的眼神也不再闪躲,微微喘息着与男人对视起来…
  两个人沉默着,喘息着,都不着急要达到那性爱的高点,全心体会着每一刻的愉悦…
  房间里只余两人一粗一细、忽急忽缓的喘息声…
  -
  在一顿细细长长的吟叫之后,女人扬着湿湿的长发,直直盯着男人,颤抖着身子,喘息着说:“我还要…”
  -
  一男一女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女人给男人压在身下,卷曲的长发早已给汗水浸透,凌乱的贴在脸上,衬得那 张小脸愈发的俏丽迷人…女人全身无力,眼神迷离的直直盯着男人,完全被动的承受着男人一浪狠似一浪的蹂虐, 小嘴忽的又一张,轻轻而急促的说:“快!快!死了!死了!…”
  女人身子一弓,猛的把双臂张开,紧紧搂住男人,在男人耳边绵绵不断的呻吟、喘息,小口微张,轻轻道:“ 给我…给我…”
  男人只觉女人逼户在一阵痉挛之后,花心一开,喷出岩浆一般滚热的汁液,打上他全速驰骋的肉茎上面,几乎 要把它融化掉。
  随着女人那几声呻吟、轻诉,男人再也忍耐不住,把肉茎向花心猛的扎去!
  下一刻,在女人的尖叫声里,龟尖与花心紧紧镶在一起,随着男人几声低吼,股股精液重重的射进女人的子宫 里…
  ##############################################
  周飞裸身坐在客厅沙发上,妈妈孙倩跪在他左边地上,小姨孙月则跪在他右边地上,两张小嘴轮番的舔舐着他 小铜炮一般的阴茎,感觉着她们的丝丝柔情,看着胯间的一对姐妹,男人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觉下身硬得仿佛要抽 筋,身子下一刻就要裂开,催促说:“小倩,小月,别舔了,快上来!”
  可姐妹两人仿佛谁也没听见,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
  男人又催促几遍,两人还是不听,情欲高涨之下,男人一阵子火大…
  -
  男人从梦里醒来,晨光里,见亭亭与琳琳爬在他的胯下,一个人在含着龟蛋,一个人在舔着龟尖…
  见他醒来,两个人却仍是舔含个不停,晨光之下,两张小脸或是甜甜的或是涩涩的冲着他轻轻的笑,像极了两 个小仙女,只是那黑乎乎的一根大肉棒让这一画面里的仙意失色了很多…
  男人愣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两个女孩,只觉琳琳的笑意里羞意更浓一些,而亭亭却添了更多调皮里面。
  男人也不说话,微张着嘴,把全身的感觉全投进两张小嘴里,随着它们忽重忽轻、忽急忽缓的含舔,喘出不同 的音调。
  这时,亭亭把一只龟蛋深深含着,缓缓的向外扯了很长,然后轻轻的吐出,让它重重的弹回出发地,随着男人 的一声重哼,得意的说:“哥哥,喜欢么?”
  “…”男人仍是喘着气。
  “我就知道!”亭亭起身,甩着小马尾辫,把头移到男人的胸脯上,下巴顶着男人的胸肌,表功说:“哥哥, 你要怎样谢谢妹妹呢?――要知道我是磨破了嘴皮才把姐姐喊过来一起的!”
  “…”男人仍是喘着气,看琳琳还在认真的舔舐着,吞吐着,轻轻的对她说:“琳琳,好了,快上来,让哥哥 抱抱。”
  -
  左搂右抱着两个轻轻软软的小身子,一个羞得让人疼,一个娇的让人爱,男人左瞅瞅右瞧瞧,思量良久,不由 的叹了口气,把她们搂得更紧,说:“以后你们要是喜欢上别的男人,哥哥可该怎么活?”
  “我们怎么会喜欢上别的男人哥哥?”亭亭抬头问,琳琳也仰起头满脸疑惑的看着男人。
  “…”男人抱着她们不再说话,过了好久,又叹一口气,说:“对,哥哥是不会让你们喜欢上别的男人的!”
  -
  “昨晚妈妈呢亭亭?小姨怎么会睡妈妈屋?”男人问。
  “哎呀,可别提了哥哥,小姨也不知是哪儿抽风,喝得烂醉,也不知她是怎么过来的…嗯?…”亭亭忽的停下 来,直直的盯着男人,说:“哥哥,你怎么知道小姨来了?”
  “…”男人这时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过了会儿说:“…,嗯,我回来时,小姨正要去卫生间…小姨没说为什 么喝酒么,出什么事了?”
  “…,没…哎呀,还不是你们男人,姨父呗!…小姨反来复去的,也就是那么两句,什么‘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还有什么‘跟你家老周一个德性’。”
  “…”
  “小姨也真是,不能喝酒偏要喝那么多,吐也不会找地儿,先是吐了自己一身,我跟姐姐给妈妈喊过去帮着脱 衣服,抹身子,结果又吐了我们一身!!…”
  “…”
  “…这还不说,还抱着姐姐一个劲的亲,怎么拽都拽不开,说什么决定以后只喜欢女人…我没瞎编吧姐姐。”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去看姐姐,男人随着她的目光看向另一个女孩,见她正呆呆的看着自己,见两个人都看向她 ,脸一红,问:“什么事哥哥?”
  -
  男人两只手伸到两个女孩睡衣里,轻轻的心不在焉的揉着两只小乳鸽,回想着昨晚与小姨的缠绵…
  两个女孩也不作声,几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三个人身上,像是要把这一刻房间里的寂静打上一个烙印… 两个女孩的喘息声愈来愈重…
  “哥,你是不是嫌它们太小啊。”
  “嗯?”男人回过神。
  “你怎么老去赵姐姐那儿啊,本来都说好考完试后…跟我们…那个的…”亭亭轻轻的说,难得的羞红了脸。
  “…”男人下面刚刚软下去的大物,应声又竖了起来,听这个妹妹接着说:“哥,昨晚姐姐又偷着在被窝里摸 ‘妹妹’了…”
  “嗯?”男人看向另一个女孩。
  “…”那女孩喘息着,大羞着的脸,不说话。
  “是么琳琳?”男人问。
  “…”女孩垂着头,半天后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着那娇羞的神态,男人惭愧之下,只觉下面鸡巴猛的大跳两下,不由的朝门口方向瞄了一眼。
  “哥…小姨有急事要回家,妈妈去送了,说她们在外面吃,妈妈让咱们别着急,说她还要好好安慰一下小姨… 现在就徐姐姐在家,还没起呢…门…锁上了哥哥…”
  亭亭越说声音越低,小手拨弄男人乳头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头也慢慢的低下去,脸越来越红,与 她的姐姐相映成趣…老半天不见哥哥反应,刚要抬头看,忽的小嘴一张,“啊”的轻叫一声,转眼跟姐姐一起,被 哥哥反身压在身下…
  ##############################################
  孙倩提着早点进门,见徐妤站在儿子屋门前。
  “小妤啊,小飞还没起么?”她边换着拖鞋边说:“嗯?傻站着干嘛小妤,快敲门喊你哥哥起床吃饭…推门进 去喊也行啊,门没锁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也该起了…”
  “…”徐妤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手伸着停在半空,还是没敲下去。
  “嗯?”孙倩忽觉不对,走上去,正要推门。
  这时,门给从里面拉开,亭亭满脸是汗的走出来,孙倩愣了一下,又见琳琳也是满头大汗的站在妹妹后面,正 要问怎么回事,亭亭却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撅着小嘴跟她说:“妈!你快管管哥!”
  “…”
  “看这!”指着破烂的睡衣领子说:“我跟姐姐过来喊哥哥起床,不过就是拿枕头打哥哥闹着玩,看哥哥把我 们的衣服撕的!”
  “啊…”看着两个女儿狼狈的样子,孙倩心里一惊,不由的看向男人,见他也是满头的汗,直直的看着她,仿 佛她是赤裸的,也不知是男人身体上散发的体味,还是屋子里的,让女人感觉特别熟悉,不由的俏脸一红,避开男 人的目光,又忽的想起什么,转身冲着走远的两个女儿喊:“亭亭、琳琳,快换换衣服…吃饭了!”
  “已经吃饱了妈!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们了…我跟姐姐先洗个澡!”
  -
  餐桌上,一男四女,静静的吃着早饭。
  孙倩看看男人,又瞅瞅两个女儿,心生疑惑,正要问。
  “妈,最近开始用化妆品了么?”亭亭看着她说。
  “…”女人奇怪的看着女儿。
  “感觉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啊妈妈!还是…单位里有帅哥追啊妈妈?看你美的妈,这几天老听你哼歌呢…”
  “…”女人一阵扭捏,红了脸,不知说什么好,不由的扭头看了男人一眼。
  “妈,小姨昨晚过来了?”男人对女人羞羞的目光视而不见,一脸严肃的问。
  “嗯。”女人舒了口气,轻轻点点头,说:“你小姨喝醉了,吐了一身,搞得满屋子的酒气…”
  看了男人一眼,顿了顿接着说:“小飞,你知道,妈妈最受不了那烟气、酒味了…妈妈等了…”
  女人又看了看另三个女孩,忙改口说:“妈妈是想陪你小姨睡的,可实在受不了屋里那味,就去你姐屋了。”
  停了一会儿,女人又说:“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小飞?”忽的想起今天早上妹妹的神色,脸不由一红,结结巴 巴的说:“小飞,你…你没…”
  “我回来都快天亮了,”男人忙打断女人,也不理徐妤抬头盯向他的眼神,硬着头皮继续编谎说:“回来时, 正好见小姨去卫生间…”
  男人避开徐妤的目光,咳嗽一声,说:“出什么事了妈,小姨可是从来不喝酒的,她闻着酒味都会醉。”
  “…”女人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你姨父!”
  “哥,你可别学姨父啊,如果…”亭亭看向哥哥,给男人瞪了一眼,小嘴一撇,住了嘴,低下头乖乖的吃起饭 来。
  男人收回目光,扭头看向女人,轻轻的说:“妈,小姨没说什么吧?”
  “嗯?…”女人愣了一下,问:“说什么啊小飞?”
  “…嗯…”男人这时又有扇自己一个大嘴巴的冲动,隔了半天才吱吱唔唔的说:“…没,没说什么睡得不舒服 什么的…小姨上次不是说,说她以后死也不会再睡你床上了么?说枕头也不舒服,说下次得枕着我胸脯睡呢。”
  “嗯,”女人轻轻笑起来:“你小姨也是的,跟你们老是没个大样,什么玩笑也敢开,说什么要等小飞长大了 娶她呢…”
  女人又叹了口气,说:“也不知你姨父有什么好的,那时相亲前,你小姨可是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你 姥爷给她安排的政治婚姻她是坚定不从的…说什么,只是过去见一面,扇你姨父一个耳光就回来,可,可第一次见 面,就跟你姨父…嗯…”
  “跟姨父怎么了妈妈?”亭亭圆着大眼,好奇的问。
  “妈,吃完饭,我得去赵老师那边,有点事…”男人又把话题转开。
  “什么!!”亭亭把眼神从妈妈脸上拿开,差点窜一个高跳起来,直直盯着男人说:“哥!你答应考完试跟我 和姐姐出去玩的!我们可是都等好几天了呢!”
  “…”男人看着这个妹妹。
  “瞪我也不怕!都拉勾了的!!哪有这样的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姐姐,你别拽我,又不是咱们的错! 你说说,说话不算话,哪有这样当哥哥的!!…”
  好不容易等这位小姐发完脾气,男人轻轻安慰说:“亭亭,这不是分数还没下来么,啊,听话,等后天去学校 ,下了名次,放了暑假,哥哥天天陪你们出去逛,这总行了吧?”
  “小飞…”这时妈妈看了他一眼,秀气的唇瓣张了张,却没说什么。
  男人又看向对面那位亲妹妹,她坐在那里老半天了,一声不吭,一直在用匙子拨弄着碗里的米粥,小嘴掘得越 来越高。
  男人一时脑袋奇大无比,目光探过去,陪着小心说:“妹妹,分数下来咱们再补课吧。”
  “哥,都说好了,这两天陪我回家看看爸妈的。”女孩也不抬头,继续盯着米粥幽幽的说,话里爸和妈两个字 故意加的很重。
  “…”在四双眼睛的凝视之下,男人低头思索良久,开口却是问女人说:“妈,姐姐已经放假了吧?怎么,这 个暑假又不回来了?”
  “…”话题转的太快,女人愣了一会儿,说:“我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小飞…你知道,你姐可是谁的话也不 听的。要不这几天你去她学校,过去把她劝回来吧。”
  “…”男人半天没应声,想到这个姐姐,自他复活后以周飞的身份在这个家里呆的第一天,她就没给过他一天 的好脸色,那个周飞在活着的时候,从来不在同学面前提他姐姐的事,男人也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对他有那么 大的仇。
  男人顿了顿说:“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姐在家的时候,喝呼我,那就像是喝呼牲口一样…要不…让亭亭和 琳琳过去?”
  “哥!!”亭亭怒视着男人:“我跟姐姐才刚上完初一!”
  说到“初一”的时候,故意一字一顿,威胁味十足,盯着男人说:“你就放心,让我们两个小孩独自出远门? !”
  “…”男人给这个妹妹瞪得,老脸不由有些红,喏喏的说:“不是觉得这个家也就你们能劝得动姐姐么?”
  又转向另一个女孩,说:“是不是琳琳,姐姐平常可是最疼你们了…”
  琳琳那边还没点头,却听亭亭又说:“你说的可真对哥!姐姐打电话,每次都要唠叨说,睡觉时枕头边上千万 要放着刀,平常日子绝不能让哥哥进我们屋!…”
  -
  女人在厨房洗着碗,男人轻轻的走过去,从后面缓缓抚着女人的秀发,女人一怔,把手里的碗放下,闭上眼, 轻轻吐了一口气,又慢慢把身子向后靠在男人怀里。
  两个人静静的依偎着,过了好长一会儿,男人低声说:“小倩,今天我真的是有事…”
  “嗯,我知道。”女人闭着眼,轻轻的说:“小飞,其实,其实妈妈不应该要的太多,要知道…”
  男人没让女人把话说完,低下头轻轻的吻上女人的嘴唇,片刻之后,又低声说:“别那么说小倩,都是我不好 。”
  女人呻吟一声,脸又一红,问:“小飞…那个,那个昨晚你真没去妈妈屋么…”
  “不是说了么?”
  “可,可今天早上…”女人脸再红,停了停说:“你小姨看我的眼神,总觉的怪怪的…你真没跟你小姨说什么 ?…嗯,也许是妈妈想多了…哎,要是知道小飞会回来,妈妈就该在客厅等着的…”
  女人越说声音越弱,脸却是越来越红,男人不由的又吻上去,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小倩,想儿子的大鸡巴 了?”
  女人身子猛的抖了一下,男人把裆部的隆起紧紧的贴住女人的股缝,轻轻磨了几下,在女人的呻吟声里,正要 再说些挑逗的话,忽听外面有人走近。
  男人直起身子,转过身,见妹妹徐妤站在门口。
  “哥,能来我屋一趟么?”
  -
  徐妤屋里,男人坐在写字台前椅子上,女孩坐在自己床上。
  “哥…”女孩犹豫半天终于开口,可只叫了声哥便停在那里,剩下的话像是给粘在了嘴里,如何也吐不出来。 忽的又注意到男人胯下,小脸猛的一红,羞羞的把目光避开。
  男人随着女孩的目光看向自己下身,见在厨房里撑起的那座帐篷仍是坚挺不降,脸也一红,忙把腿搭了起来, 想了想又放平,站起来移身过去,坐在女孩身边床上,轻轻的拨弄着女孩长长的发梢――它都已经触到了床上。
  “妹妹,这么长,梳洗起来多麻烦啊…剪短些吧…”
  “…”
  “嗯,那时哥哥说,女人头发越长越有女人味,越长哥哥越喜欢,嗯,哥哥只是随口说说的…你不会是因为这 个才一直留着不剪的吧?”
  “…哥哥,你不喜欢么?”女人扭头看着他,轻轻的问。
  “…”男人沉默片刻,点点头,说:“喜欢。”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女孩淡淡的说:“哥,昨晚你回来的时候,我知道…”
  “…”男人呆了一下,顿了顿说:“又在等我?不是都…”
  “我只是睡不着哥…我,我也知道你去了阿姨屋里…嗯,我也知道,那时只有你小姨在屋里…”
  男人拨弄辫梢的手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轻轻上移,抚上女孩的肩,它轻轻的抖了一下,却并没避开,任 由男人手扩大着抚摸范围。
  “你听到什么了么妹妹?”男人把嘴贴在女孩耳边,轻声轻语的问。
  “…”女孩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想了想正要开口,小嘴却已给男人一张大嘴堵上,还没等她开始挣扎, 身子已给男人扑倒在床上…
  -
  “哥,嗯…”女孩在男人身下,喘息着说:“可,亭亭,琳琳…她们,她们那么小,还是哥哥的妹妹呢…”
  “你还是哥哥的亲妹妹呢。”男人喃喃应声说,继续亲吻着女孩的脖颈。
  “哥,嗯…”女孩轻哼一声:“我,我们不可以的,你是我哥哥…嗯…不可以的…”
  说着说着女孩忽的重重的呻吟一声――隔着乳罩,胀热的乳房给男人重重的揉了一下。
  “不喜欢哥哥么?”男人边说着边把女孩的乳罩挂扣解开。
  “…”女孩喘息着不说话。
  男人一边亲吻着女孩的耳垂一边把女孩衬衫的扣子解开,女孩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男人的温情里,没一丝一毫 的反抗。只是当男人嘴唇慢慢移下去,含上她傲挺乳房的时候,才像是恢复了些神智,轻轻的“啊”了一声,喘息 着说:“哥,我们,我们不可以的…嗯…不可以…嗯…嗯…”
  男人又把另一只含上,大手抚摸着女孩的苗条的身躯,轻轻的向下,抚向女孩的胯间。
  “嗯…”女孩呻吟喘息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又慢慢张开手臂抱住男人,过了些时候两只小手开始在男人后背 反复的抚摸起来…
  “…”男人的手机响了。
  “…”屋外又传来几声重重的敲门声。
  -
  男人一边朝门口走一边接着电话,是四姨打过来的,刨去一大堆“鸡巴”等生殖器问候的话,大体意思是,她 跟春药已经到了小区门口,限男人十分钟内过去,过期不候。
  “…”男人打开门,呆呆的站在那里,见亭亭拉着琳琳站在他面前,目光在他身上从上移到下,又从下移到上 面,最后直直盯着男人的脸,怒目圆睁。
  “怎么啦亭亭?”男人问。
  “哥!你太不要脸了!太过分了!!”
  “嗯?”男人一脸的无辜。
  “你裤子都快撑破了哥!!”亭亭大吼一声。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档部,尴尬的抬起头,见琳琳脸上也是一幅责怪的神情,忙把手机放到眼前看了一 眼,说:“亭亭,哥哥有急事要走了,你跟你姐姐在家要乖乖的啊…”
  男人刚走了两步,给亭亭在后面紧紧的抱住,听这个妹妹大喊:“不行,我们今天要跟着你!”
  “亭亭!别跟哥使小性子…今天哥哥有大事要办,你们不能跟着去。”
  “不行,就去!!”亭亭抱得更紧。
  “听话!快松开亭亭…快松开,哥哥要生气了啊…”男人开始拔拉妹妹的手。
  “哥哥,让我们跟你一起吧?我跟妹妹都在家里闷了好几天了…我们保证会听哥哥话的…”这时琳琳在身后轻 轻的说。
  -
  小区大门口,四姨从车里走下来,却不看男人,直勾勾的盯着他身后两个女孩。
  “啊!…鸡巴!这么小的女孩你也不放过!”
  “…,四姨,你误会了,她们是我妹妹…”男人厚着脸,轻轻辩解说。
  “啊!…鸡巴!自己妹妹也不放过!!…鸡巴,你怎么一点道德底线也没有?!这跟畜牲有什么区别?!!”
  “她们那个不是我亲…”男人脸又红。
  “老太太!”这时亭亭扑上来,紧紧抱着男人,看着四姨示威的说:“我们就喜欢自己的亲哥哥,怎么啦?”
  又伸手把男人的头向下拉,踮起脚在男人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转身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四姨说:“我们就 喜欢跟哥哥作爱,你管得着么?”
  四姨大张着嘴,盯着男人半天不说话,目光游离,喃喃的说:“我靠!原来是真的!!…靠,你狠!鸡巴,你 知道自己鸡巴有多大么,靠,这么小的两个娃娃!…靠!怎么进去的?!…靠!人渣!!…靠!禽兽!!…”
  ##############################################
  周飞和两妹妹来到赵小雅那里,虽然刚见到刘静姐妹的时候,亭亭的小嘴能撅上天,可一会儿便跟刘怡聊的火 热,说着各自学校里面鸡毛蒜皮的小事。
  刘怡跟琳琳她们不同校,但两个学校也只是隔了两条街,加上都是一个年级,一时三个人仿佛是遇到了故友一 般的嘻笑打闹起来。
  周飞看着她们神采飞扬的脸庞,不由的一阵感叹,感觉自己与她们完全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心里一时不知是苦 ,还是涩。
  先把屋里像相片什么的一切与他有关的东西收拾起来,然后男人把赵小雅拉到里屋,把四姨给的药塞到她手里 ,仔细的跟她交待,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下到酒里,又如何的骗那个崔千柔把酒喝下。
  男人跟女人解释说,本来他的计划是,打发刘静姐妹出去购物,他留在家里,躲在衣柜或是贮物间里,可现在 由于亭亭跟着过来了,而这个妹妹一两句话是打发不走的,所以只能修改一下计划,说这期间,他带着她们在家附 近快餐厅呆着,如果一切都顺利,等崔千柔喝下药酒,女人就发个“123”给他,如果有什么变故又不好打电话 ,就发“321”。他无论收到哪个暗号,都会马上回来。
  “老公…”女人想了想,犹豫的说:“其实,其实柔柔对我挺好的…单位里…”
  女人看着男人的神情,低下头住了嘴,可停了一会儿又喃喃说:“老公…到时能不能轻点…要知道,那个,那 个你的那个那么大…”
  -
  周飞与四个女孩坐在快餐厅里。
  三个小女孩叽叽喳喳的聚在一起笑闹着,周飞与刘静静静的坐在一边。
  “哥,你跟赵姐姐到底要干什么啊?”刘静问。
  “…”这时男人右眼正跳得厉害,心里一阵阵的忐忑,脸上却平静的说:“小静,一会儿我走后,你带着亭亭 她们先去逛逛商场,千万不能回家!知道了么?”
  “…”刘静张开嘴还想问,想了想,便闭了嘴,轻轻的点了点头。
  五个人在快餐厅呆了有一个多小时,早过了约好的崔千柔过去的点,可那边却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这期间男 人倒是接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周力知的,一个是刘小悦的。
  一个说想儿子了,找他下午聚一聚;一个说是刚从上海回来,说有重要的事跟他说,说他爸爸想见见他,约男 人晚上去他家作客。
  接完刘小悦的电话,周飞看看时间,沉着脸想了想,跟亭亭、琳琳她们说:“亭亭、琳琳、小怡,你们先跟着 你们小静姐姐逛逛商场,亭亭、琳琳,你们俩要帮你们小怡姐姐…”
  “哥!”亭亭立即打断他,得意的说:“我可是姐姐哟!俺比小怡妹妹大的耶!!”
  “…,好,那亭亭就帮你小怡妹妹带带眼,多买几件夏天的衣服…嗯,这个是哥哥的卡,密码是妈妈的生日, 年、月、日…”
  “为什么不是我的生日啊哥哥!”亭亭又撅起嘴来。
  “…,好了,好了,别耍小性子了,明天哥哥就改…哥哥有点事要先去处理一下,两个小时后,哥哥与你们在 颐园门口会合。”
  “哥,颐园有什么好玩的啊!”亭亭小嘴又撅了起来。
  “你小怡姐…”男人总觉得刘怡要比亭亭她们大很多:“嗯,你小怡妹妹还一次没去呢,一会儿逛商场的时候 ,多跟你们小怡妹妹讲讲那边哪些地方比较好玩…”
  -
  周飞一个人向老屋走着,越近心里越是不安,在心里一个劲的提醒自己:“怕什么呢…怕什么呢…她就是揭穿 了,那又有什么呢…她打不过我的,嗯,她十个也打不过我的…”
  可内心里就是慌乱不堪,心绪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像一个木偶一样的被旁人耍弄着。
  隐约里内心深处还有些恐惧,却又不知自己在恐惧什么。
  像是在恐惧可能会发生的灾难,担心赵小雅的人身安全,又像是在恐惧自己。
  -
  周飞轻轻打开外屋门,听到里屋卧室里一个低哑的声音,不停的重复着:“老公快跑…老公,别回来…老公快 …”,是赵小雅的声音,软软的,有声无力的,应该是给灌了药。
  男人虽然脑子猛的一紧,但想到无论如何自己女人还是活着的,心里还是长舒了一口气。
  -
  男人站在卧室门前,见赵小雅滟红着脸,满脸是汗的趴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看到他后,脸顿时扭曲 起来,大张着嘴,想喊什么,隔了半天才吐着两个字:“快跑!”
  男人身后传来清脆的一声枪解锁的声音,然后一个女声冷冷的说:“把手举过头顶,慢慢转过身来!!”
  男人心脏猛的跳了一下,站着一动不动,他知道自己隐隐约约在担心什么了――这娘们是有枪的,这时他忽的 觉得自己跟一头猪并没什么区别。
  “我叫你把手举过头顶,转过身来!”后面那个女声更加的严厉。
  男人转过身,见崔千柔双手握着枪,离他有几步距离,枪口对着他,脸上满是嘲讽的神情,眼一瞪,又喊:“ 我叫你把手举起来!!”
  男人盯着女人缓缓把手举过头顶,忽的意识到,在看到他的面目之后,女人脸上始终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心 里再惊,脑子里一闪,仿佛一下子寻着了这之前内心深处不安的根源――昨天他过来的时候,在小区路边见到一辆 警车的――他该早猜到那是女人的车的!
  男人定了定神,问:“我昨天来的时候你还没走?”
  “进屋!!”女人从牙缝里狠狠挤出两个字。
  -
  卧室里,崔千柔单手拿着枪,指着男人,又扔过去一只手铐,说:“把自己铐在暖气片管子上!”
  “…”男人直直盯着女人,揣摩着两个人间的距离,揣摩着能不能在她拉扳机之前把枪夺下来,如果她开枪了 话,他又能不能躲开。
  见男人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女人厉声吼道:“…别让我再说两遍!!”
  “柔柔…别,别开枪!”床上赵小雅惊慌失措的喊,努力向前挣了两下,却如何也爬不动。
  男人见她脚给铐在了另一边床头栏杆上,心里更加确定,走上一步说:“你带过来两个手铐?你是什么时候知 道宝宝是我的女人的?――昨天?还是更早的时候?…嗯?难道你强奸宝宝是想报复我?”
  “我呸!你算老几?!报复你?我呸!你也配!!…我是真心喜欢小雅…”女人回退两步,厉声说:“站住! !再走一步我打爆你的头!!…退回去!我叫你铐上!!”
  “你不是厉害么小崔?”男人停下来,讥笑着看着女人:“干嘛用枪呢…来,咱们空手较量较量,我让你一只 手…”
  “…”女人脸红了一下,冷着脸接着高喊:“退回去!别逼我开枪!…铐上!!”
  看到男人把自己铐在了管子上,女人神情顿时放松了下来,垂下枪口,看了眼赵小雅,柔声说:“小雅,昨天 你赶我走…可,可当时你那么憔悴,那么无助,我…我怎么能放下心?…另外,我也想等你这所谓的老公,我要跟 他摊派,我要让他放过你…”
  “我来的时候你在哪里?车上?还是楼道…”
  “你闭嘴!!”女人转过身厉声冲男人喊:“…没想到,会见到这个败类!!”
  女人说到这里,嘴唇剧烈的哆嗦起来,显然是回想到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可以想像那时她心里有多震惊。
  “我马上意识到,小雅是你二叔介绍给我的,那小雅认识你就不奇怪,可,可你怎么会是她的男人?!你怎么 配!!你这个人渣!你这个败类!!…你污辱我的女人!连窗帘也不拉!…”
  女人说着脸上又一红,显然是想到了夜里在楼下看到的不堪的一幕,又冲着赵小雅说:“小雅!他当着你面玩 弄别的女人,你怎么能接受?! …”
  “柔柔,求求你,你放过我老公…”
  “你醒醒小雅!!”女人大喊一声,又扭身冲男人狠狠的说:“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是你这个脏男人骗了我 小雅的感情!沾污了我的女人!抢我的小雅!!”
  “你有病!”男人看着女人歇斯底里的样子,轻轻的说。
  “闭嘴!你们这些臭男人才有病…只是把女人当泄欲的工具,当政治工具…”女人狰狞着脸,眼里闪着泪光: “你整天在外面乱搞女人,自己老婆忧郁症都那么重了,还一点也没察觉…她每天吃那么多的药,最后都把自己吃 成了植物人…你,你不配当人家老公,你不配当爸爸!!…”
  “…”男人微张着嘴看着女人,喃喃的说:“你真是有病!”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玩完一个扔一个,玩完一个扔一个…小雅!你醒一醒吧!你睁开眼好好瞧瞧,这个 禽兽值得你爱么?…你以为他是真心爱你的么?…他真心待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她们还那么小…你这 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败类!…小雅,你仔细看看这个窝囊废,他有一点好么?!”
  “…”赵小雅羞羞的点点头:“他哪儿都好。”
  “…”女人张大嘴盯着她,半天没吭声。
  “酒让你给换了?让小雅喝了?”男人问。
  “哼!”女人回个神,一声讥笑之后,看向男人说:“就你那点把戏?…你把警察当傻子?你以为我这刑警大 队长全凭关系得的?想给我下药?嘿!就你这个窝囊废?就你这窝囊废,下个药还不敢自己下,还得让自己女人帮 你下,脓包!蠢货!…小雅是干坏事的人么?我就是不知道你是她那个所谓的老公,只看她递酒给我时的神情,你 以为我会看不出里面有鬼?”
  “…”
  “还什么‘喝了这杯,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哈!是你这蠢货教的吧――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知不知 道这招早给人用烂了?”
  崔千柔边说边端详着床上的女人,这时赵小雅俏脸上红晕满布,香汗四溢,软软的趴在那里,崔千柔回身冲男 人笑迷迷的说:“你给我下这样的药,你是想干什么?…嗯,你想上我?”
  “…”男人不说话,心虚的避开她的眼神。
  “哈!”女人大笑一声:“我呸!就你也配!你从来不照镜子吧蠢货――就你这下三滥?我就是让猪拱也不会 让你碰一下的!瞅瞅你这窝囊样!”
  “我老公很厉害的!他不窝囊!”这时床上女人生气的说。
  “小雅!你醒醒!!”崔千柔嘴唇又哆嗦开来,大声说:“你看看这个废物!他不窝囊,怎么会连自己的女人 都保护不了!他不窝囊,搞个女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帮他下药?!…你睁大眼睛小雅,这也能叫男人?”
  “我不许你这样说我老公!!”赵小雅冲女人大叫――显然身体已不像男人刚进屋时那么虚弱。
  “小雅!…”女人喊。
  “你省省心吧,你这样变态的女人是不会明白男女间的爱情的。”男人淡淡的说。
  “…”女人颤抖着半天无语,反复看着两个人,忽的一笑,柔声说:“好,今天我就看看男女间真正的爱情是 什么…”
  一咬牙,又狠狠的说:“我要让小雅好好感受一下她男人窝囊的样子!”
  说完把手递向床边赵小雅,说:“小雅,舔我的手指!”
  “…”
  “舔不舔?!”女人抬起枪口,指向男人。
  赵小雅犹豫一番,轻轻伸出小舌,缓缓舔着她单独竖起的那根白嫩的中指。
  女人看着男人,满脸的鄙视之情,只觉这之前受到的男人的污辱解了许多,却仍觉不够过瘾,想了想,把枪放 到桌子上,伸手把自己裤子扒了下去,露出两条润滑雪亮的玉腿,要脱内裤的时候,犹豫起来,手在腰间停了好一 会儿,咬咬牙还是脱了下去,显出一片黑黑的芳草地。
  女人从桌子上抄起枪,赤裸着下体,走到床边,双胯微分,又伸出左手轻轻把娇嫩的阴瓣分开,冲着赵小雅柔 声说:“小雅,来,给我舔舔下面…”
  见赵小雅坐着不动,把枪口重新指向男人,冲着她说:“小雅,你以为我不敢开枪么?…跟你实话说小雅,我 杀这个窝囊废跟杀只流浪狗没什么区别,知道警局里的人为什么那么怕我么小雅?――在这世道上混,得要有资本 的,得讲家庭背景的…嗯,小雅…不,宝宝,对,还是宝宝好听,来宝宝,给…嗯,给老公我舔舔下面…嗯?你不 想要这男人的命了?…好,我只数三个数…3…”
  崔千柔自顾的威胁着女人,却没注意到这时男人脸色全变了,像是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已没了一丝人气。
  这一刻,男人恍惚回到了另外的那个世界:
  一个雨夜,客厅里,母亲秦芳全身赤裸着趴在地上,给一群男人围在中间,他们个个松着腰带,手里攥着半软 的鸡巴。徐凡给五花大绑着扔在门边地上,一个蒙面的男人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他拿枪的那只手,手套与袖口之间 裸出来的那块皮肤上,一朵火焰形的疤在灯光下很是醒目。
  含着变声器,他对着地上无助的女人淡淡的说:“我叫你先挨个把他们舔硬了…怎么,你是不想要你儿子的命 了?”
  -
  “2…1!!”
  赵小雅看了男人几眼,含着泪,低下头,慢慢移向崔千柔的胯下,正要舔上,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听男人那 边“咔”的一声巨响,崔千柔也随着响声向男人站立的地方看去。
  见那暖气片的管子经不住男人的拉扯,从一处焊接处断了开,这时男人手腕处滴着血,挂着手铐,正面无表情 的缓缓冲她走来,走着走着,眼眶里又缓缓淌下两股泪。
  “站住!!…我叫你站住!!”这时女人只感眼前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阴气,拿枪的手不由的颤抖起来,后退 两步,大声嘶叫:“我真开枪了!!!”
  “柔柔!不要!!”赵小雅挣扎着扑向女人,却给脚脖子上的手铐牢牢的牵住。
  男人缓缓向前,像是一个没自我意识的机器人,或又是一具僵尸,淌泪的眼里却像是含着刻骨的仇恨,像是要 冒出火来,紧紧盯着崔千柔,任凭她怎么警告,脚下丝毫不停。
  眼瞅着两人间的距离只剩两三步,女人退到墙根,也没余地可以再退,忙把枪口向下一移,对准男人的大腿, 正要扣下扳机,却眼前一晃,又觉握枪的手一紧,一酸,再一呆,枪已经到了男人手里。
  女人大张着嘴看着男人,看着他几下便把手里的枪折得零零碎碎,也不知他用的枪上哪个部件,把手铐也给打 开,然后全扔到了地上。
  “你…”女人只说了一个字,忽的腹部一阵剧痛,身子软软的顺着墙大张着腿滑到了地上。
  -
  女人靠坐在墙跟地上,只觉全身骨头全散架了。见男人站在原地,只是呆呆看着她的胯间,并没欺身上前,挣 扎的爬起,趁男人发愣的档口,猛的踢出一脚,直奔男人胯下要害…
  这一脚踢出去,女人只觉自己胯下带风,逼口一阵凉,忽的意识到自己下面是光着的,不由的哼了一声,哼声 里,脚已给男人抄去。
  女人紧接着又大叫一声――胯下逼户给男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正拍着阴肉正中。
  女人忍着痛挥拳打向男人的脸,打到半途,又轻啊了一声,整个人已给男人把着小腿给抡到了半空里,随着一 声闷响,女人落到了床上,赵小雅身边。
  赵小雅给这一阵子的变故给惊呆了,大张着嘴看着男人,忽然间仿佛不认识这个男人了,一时心里并没有太多 的喜悦,更多的是担忧,是恐惧。
  崔千柔从床上一跃而起,正要上前再战,却“啊”的一声闷哼,小肚子上又挨了一拳,趴在床上接连着干呕几 声。
  女人忍着疼咬牙又起身扑了上去,要跟男人贴身肉搏,没等全贴上,又听一阵衣料撕裂的声音,上身一凉,低 头见只剩几缕布料还挂在身上。
  羞意还没来得及涌上脑袋,胸口又一阵尖锐的疼痛――两只乳头给男人像是扯橡皮筋一般的狠狠的揪了一下, 等它们再次弹回,女人已经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仿佛已经让男人给揪掉了。
  巨痛里女人不由又大叫一声,跟着肚子又给男人打了一拳,拱腰下去,紧接着嫩嫩的脸颊又给男人左右开弓扇 了几巴掌,从嘴角处已溢出了几缕血丝。
  崔千柔脑袋昏沉里,终于明白以前男人说一直让着她是什么意思――刚才这一会儿跟男人这一番较量,哪里还 是什么“搏斗”,完全是在“被殴”。
  这期间,男人脸上始终不见一丝表情,也不说一句话,看向女人的眼神却越来越亮,显然是女人痛苦、惊恐的 表情让他愈发的兴奋。
  这时男人在女人眼里,是只活生生的嗜血的恶魔,她这辈子哪里见过这么残忍、没一丝人性的眼神,不由的呆 在那里,像只无助的小白鼠一般,惊恐的看着男人。
  “啊!”女人失神里又尖叫一声,两只雪白的大乳给男人接连的扇了七八掌,双手还没来得及护上,女人“啊 !”的又尖叫几声,只觉下面阴唇、阴毛、阴蒂给男人狠狠的揪了几下!
  看着男人轻吐一口气,把手里的几缕阴毛轻轻吹走,接着又要俯身上前,女人这时哪里还会有斗志,尖叫着向 床里面缩去,却给男人拽着脚拖回床边,在女人接连不断的尖叫声里,一会儿胯间的阴毛已给男人拔的干干净净… 女人这时只余本能的防御,痛疼惊慌里挥着手去挠男人的脸,却又给男人左右开弓在脸上扇了几巴掌,又一阵晕沉 ,接着“拍拍”几声,逼户又挨了几巴掌,又是羞,又是疼,眼泪夺眶而出,呜咽着把身子翻趴在床上,向里爬去 。
  可爬了两步,又给男人拖回床边,“拍拍”几声脆响,女人只觉屁股一阵钻心的痛疼,颤抖着刚又爬了两步, 又给拖回,又一阵拍击声…男人越打越是兴奋,臀肉在两只大手不停的拍打之下,那疼痛愈来愈烈,加上屁股被打 的耻辱感,女人终于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边哭边继续向里爬去…
  -
  这时赵小雅终于醒过神,不停的冲着男人喊:“老公!别打了!…求你了老公!!”
  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紧紧盯着崔千柔,伸手把她又拖了出来。女人条件反射的又伸脚向后蹬,这次却 没给男人用手挡开,不由回身看去,却见男人正在解着腰带,把裤子与内裤一起扒了下去,女人一呆,嘴顿时张成 一个大圆――在她眼前,一根古铜色的巨根热气腾腾的一跃而出,恍惚里仿佛是男人在胯下长了第三只胳膊!
  “啊!”女人愣神的时候,两腿给男人把着向两边猛的一分!转眼那如同胳膊般粗细的大物已然抵上了她的穴 口!
  “啊!”女人又尖叫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爬,却哪里爬得动,又蜷起腿向后用力踹,终于把那大物从胯 下甩开,可还没等她向前爬,耳听一阵“拍拍”的脆响,只觉臀部的肉给男人扇肿扇熟了,而深处的骨架也仿佛给 扇裂了――显然男人动了真怒,全力的扇了几巴掌。
  臀部的痛疼还没消下,逼户又一阵巨疼传来,显然是给什么东西狠狠的顶了一下。
  女人惊恐的回身看,见男人手拿着大物又向她胯下捅去,本能的向前窜,身子却一丝也动不得――给男人紧紧 的压在身下。
  “啊!…”女人长声嘶叫,只觉那微湿的阴户给撕裂了开,张开手掌本能的回身挠向男人,这时男人呆呆的愣 在那里――龟头已全进了阴道,龟尖给一层膜牢牢的堵住去路,那分明是处女膜!
  男人愣神之际,忽觉胳膊一阵痛,低头见上面已然给女人抓了几道血淋淋的口子,男人又怒,伸出手,随着女 人“啊啊”几声,几下便把女人两只胳膊全扭得脱了臼。
  欣赏着女人在身下竭力的撕叫、扭动,男人慢慢把龟头再次抵上粉嫩的小小逼口,在女人猛然高升的尖叫声里 ,把龟头再次轻轻挤了进去,也不管女人阴道仍是干着,暗自运气,全身重量全压向龟尖处,向下狠力扎去!
  -
  “徐凡哥!!!!”男人身后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他回过头,见刘静正站在他身后,双手握着把水果刀 ,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哥!”亭亭、琳琳、刘怡三个人在她身后几乎齐口喊了一声,个个也是满脸的恐惧、疑惑。
  “你在干什么哥?!”亭亭大叫着扑上来,却给男人挥手轻轻的甩到一边。
  刘静双手紧紧攥着刀,作势要刺向男人后背,颤抖着,如何也刺不下去,男人木然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刺 下来,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从男人暗暗的眸子里找不到一丝情感,忽的手一抖,刀从手里滑出,落到了地上。
  刘静扑到男人后背上,双臂紧紧抱着他,哭喊道:“徐凡哥,你怎么啦?!你醒醒!!”
  “…”
  “求求你,徐凡哥,你放开她,啊,你放…”女人啊的一声,给男人远远的甩出去。
  男人回身正拿着肉茎重新找着洞口,忽觉左小臂一阵巨疼,抬头见它已给床上的崔千柔偏头死死咬住。
  男人也不挣,只是把那一处肌肉紧紧绷住,任她咬,右手继续拿着肉龟不急不慢的寻着穴口,在穴缝划动几番 ,猛的向前一捅!
  “啊!!”女人松开男人的胳膊,张大口放声长叫起来,全身剧烈的颤抖、扭动,男人又愣了一下,龟头明显 又多进了一寸,那道膜却依然牢牢裹住龟头,就是不破。
  听着身下女人的尖叫声,感受着女人的挣扎,男人愈发的兴奋,下面龟身胀了一圈有余,正要加力捅下去,“ 嘣”的一声,脑袋却给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子,男人回过头,见亭亭正举着本英汉大字典,哆哆嗦嗦又要打过来 ,男人一时大怒,把这个妹妹向后用力推去,亭亭“啊”一声,带着另两个女孩倒在地上。
  男人回过身刚把龟头重新挤进,忽的一滞,又给一个身子抱住,男人勃然大怒,挣开缠住他的双条胳膊,然后 前臂猛力向后一摆,女人像只枕头一般的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门边墙上。
  男人瞄着穴口又捅下去,却不料这时逼口已变得有些泞湿,龟头一滑,擦着阴蒂一直滑到女人的小腹。
  女人只觉阴蒂给什么时候东西重重碾了一下,身子一哆嗦,“啊”的又叫一声。
  男人这时全身一阵阵燥热,把龟头再次放回穴口,正待再用力,又听身后亭亭大叫:“小静姐!!…你醒醒小 静姐!你别吓我…”
  男人身子顿了一下,听女孩又喊:“哥!!快来呀!!小静姐死了!!…呜…呜…小静姐…”
  男人木然的回过身,见刘静趴在地上,像一片枯叶,任凭亭亭、刘怡怎么晃,没一点点反应…
  “哥…”随着轻轻一声凄凉的呼唤,男人视线移向他身边的女孩,见琳琳脸上披着泪水,正无助的看着她,又 慢慢伸出雪白的小手,颤抖着,轻轻的抚着他的脸,又喃喃一声:
  “哥哥…”
  -
  -
  37、秘密
  -
  男人呆呆的看着琳琳,这个时候他的世界里没有一丝声响,他的感官世界里只有一个忧伤的小女孩,两行清澈 的泪。
  男人怔怔看着,忽的眼里涌出两股泪,静静的向下淌去,淌到中途又给女孩伸手轻轻的擦去…
  男人身子一阵颤抖之后,回到了一片嘈杂的世界――身下的女人仍在喘息挣扎着,床上一边赵小雅不停的冲他 喊着“老公”,地上亭亭、刘怡在不住的晃着没一点反应的女孩…
  在身下女人一声轻哼里,男人冲到刘静身边,哆嗦着手指捏着女孩的人中,嘴里喃喃有声:“你不能死小静, 啊,你醒醒小静,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又揉她的太阳穴,女孩仍是没任何反应。
  “亭亭,快去倒杯冷水过来!快!!”男人颤着声音吼道。
  -
  几口水喷出去,男人大瞪着眼等了半天,女孩湿着脸仍是没醒。
  男人不由的伸手过去,拼命的摇晃着女孩的身子,歇斯底里的喊:“小静!!你快醒醒!你快醒醒!!…”
  女孩仍是没反应,男人住了口,瘫坐在地上,顿时屋里变得静悄悄的,男人茫然四下瞅着,轻轻的说:“怎么 办亭亭…啊…怎么办…啊,小怡,你是她妹妹,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啊,快跟哥哥说说…快叫你姐姐醒过来,啊 ,别再吓唬哥哥了…”
  “哥!你别哭了!…啊,你别哭了哥…”刘怡轻声劝着男人,一边不停的给男人抹着眼泪,忽的抱紧男人,“ 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老公…去医院吧…”远处床上赵小雅轻轻的提醒男人说。
  “啊…对,对…对,去医院…”男人喃喃的应声说,抱起女人就要往外走。
  “哥!”亭亭在后面急急的喊:“你还没穿裤子呢!!”
  “…”
  “…赵姐姐还给铐着呢!”
  “啊…”男人回头看向床上的两个女人,抱着女孩走过去,把她放到床上,把裤子穿上,又从地上捡起一个金 属片,上前把赵小雅的手铐打开,回身又把崔千柔的手给铐在了床头上。
  听着女人一声轻哼,男人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把她的两条手臂关节复了位――从男人把鸡巴从她穴里拔出去之 后,到这个时候,女人一直呆呆趴在那里,除了那一声轻哼,再无别的任何反应,仿佛她也失去了知觉。
  “宝宝,能走么?”男人问赵小雅。
  女人试着起身下床,一时气力不济,又倒在床上。
  “亭亭!琳琳!你们过来搀着你们赵姐姐!”男人回身指挥着两个小女孩,仿佛这时终于回过魂来。
  男人从地上拿起另一个手铐,把崔千柔的另一只手也铐在了床头上,又把地上的枪的零部件拿走几个,把崔千 柔地上别在腰带上的对讲机的电池折了下来。
  男人又走到刘静身边,用手探了探,见女孩仍有鼻息,脉搏也正常,心安了许多,把女孩再次抱起,说:“琳 琳、亭亭,我跟小怡先下去了,去市第一医院,你们不用急…你们到了那边,再打电话找我们…”
  男人抱着女孩正要出屋,后面赵小雅喊:“老公,这,柔柔怎么办?…”
  男人停了下来,回头说:“别管她!”
  顿了顿又冷冷的对仍是一动不动趴着的女人说:“你在这里最好保佑小静没事,我现在就把话扔这里了――如 果我女人醒不来…你爸爸即便是皇帝老子,我也要让你陪她一起去!”
  —
  出租车上,男人抱着女孩,打通舅舅的电话,里面一个男人亲切的问:“小飞么…啊,你舅舅在开会呢,什么 事小飞?”
  “郑叔叔,嗯…是这样,我女朋友,嗯,嗯…头不小心让门撞了一下,一直昏着没醒…我们正要去市第一医院 ,嗯,郑叔叔,你能不能帮我联系联系那边,联系那边最好的脑科大夫,准备急救…”
  -
  出租车停在第一医院五号楼前,周飞刚抱着女孩与刘怡下了车,上面迎下来一群穿大白褂的人,其中最前面一 个五十多岁模样的男人上前握住他的手,笑眯眯的看着他的眼,问:“小飞么?”
  见男人点了点头,接着说:“真不好意思小飞,我们孔院长不巧有事出去了,不能亲自来迎你们,一定要请孙 书记见谅…啊,这是我名片…这位是方医生,XX毕业的呢,是…”
  周飞好不容易耐着性等他唠叨完,扭身对旁边的中年男人说:“方医生,麻烦您赶快给我女朋友检查一下。”
  -
  周飞与刘怡坐在急诊室外面,等了不到十分钟,这时方医生跟另外几个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周飞吃了一惊,站 起来急急的问:“怎么啦方医生?”
  “跟我去那边。”方医生把男人拉到一边,瞅了眼周飞的胳膊,问:“小飞,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
  “嗯,这样,我们仔细观察了一下…嗯,我们的意见是,你女朋友只是一点皮外伤,头起了个包而已…”
  “嗯?”
  “嗯,对,她应该是醒着的,只是在装着昏迷着,我想,她应该只是在吓唬你。”
  “嗯?”
  “那个小飞…”方医生又瞅了一眼男人的胳膊――右手手腕处凝着一圈血渍,左手小臂几道深深的血沟,陪着 一口清晰的咬痕…。
  “那个小飞,”方医生轻轻重复一遍,建议说:“我觉得吧,你自己倒该检查一下…”
  -
  急诊室里,男人坐在床边,一声不响的直直的盯着女孩的脸,在他的注视之下,上面慢慢溢出红晕,化作西天 里黄昏时分的一朵彩霞,眼睛又眯开一条缝,不停急急眨着,又过了一会儿,终于睁开眼,却不敢直视男人,瞅着 床面,轻轻的说:“徐凡哥…啊…对不起啊…”
  男人坐到床上,把女孩轻轻扶起,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抚着她的秀发,柔声说:“说什么呢小静,是哥哥对 不起你才是。”
  “哥…”女孩卧在男人怀里,看了旁边妹妹一眼,不由一羞,闭上眼,接着说:“哥,那时你真的好吓人啊… 那时我真是昏了哥哥…醒来后,听亭亭喊我死了,就,就索性装死…想,想着哥哥肯定不会不理我死活的…”
  “可怎么我过去摇你也不醒小静?”
  “我,我怕你知道我没事后,又,又回去…”女孩脸红红的。
  “嗯,那出租车上呢?”
  “哥,…我好想你能一辈子那样抱着我的,我,我舍不得醒…”
  “…”男人湿了眼,默默的不再说话。
  另一个女孩也靠上来,男人顺手把她也拥在怀里。
  过了良久,男人犹豫半天,还是开口说:“小静,小怡,我给你们另租套房子…”
  “嗯,怎么啦哥哥?”刘静问。
  “房租的事你们不用管…另外,我先给你们一年的生活费,嗯,不够用了再跟哥哥要…”
  “徐凡哥,你说什么啊?”
  “你们不要再跟哥哥在一起了小静,”男人避开女孩的眼神,看着窗外,接着淡淡说:“哥哥早晚会害了你们 的!”
  “…”两个女孩满脸疑惑的看着男人。
  “…,今天,那时哥哥的样子…你们害怕吧?”男人看着她们轻轻的问。
  “…”两个女孩不由的点点头。
  “…,哥哥这身体里其实有…,嗯,哥哥脑子其实有病的,哥哥一发病就会那样…”
  男人扭头又看向窗外:“而且哥哥这病越来越重,发病的时间越来越长,哥哥担心下次发病后,就会变成那样 ,再也恢复不过来了…”
  “…”随着男人低沉的语调,感受着男人的落寞,两个女孩眼里泛着泪,不由的紧紧把男人抱住。
  “哥,所以我们更要一辈子守着哥哥。”刘静伸出手,轻轻摸着男人的脸,淡淡的说:
  “徐凡哥,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小天使么?”
  “哥,小怡会跟姐姐一起一辈子陪着哥哥,照顾哥哥的。”刘怡也看着他。
  “…”
  -
  周飞、刘静姐妹来到医院主楼候诊大厅,赵小雅、亭亭、琳琳等在那里。
  看到他们,亭亭远远的跑过来,挽住刘静的胳膊,满脸喜悦的说:“小静姐,你没事了么?”
  又踮脚伸手摸了摸刘静的头,转身生气的对着周飞说:“哥!看你把小静姐头给撞的!”
  又把两只手的食指、拇指圈成一个大大的圆,接着撇嘴吼道:“这么大的一个大包!!”
  这时赵小雅、琳琳也走过来,这几个大小美女聚在一起,在这拥挤的大厅里本就很是夺人眼球,加上亭亭这两 嗓子,周围的人不由的全瞪眼瞧过来,周飞脸一红,不理这个妹妹,看着赵小雅轻声说:“宝宝,药劲过了?”
  “…”女人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被这么些人看着,她也有些不自然。
  “那咱们回家吧。”周飞边转身举步,边轻声说。
  要出医院大门时,亭亭正对着刘静问长问短的,一直低头不作声的赵小雅终于鼓起勇气,停下来开口说:“老 公,那个…”
  “…”周飞转身看着她。
  “老公,那个,那个柔柔…柔柔…我把她…”见男人面无表情的瞅过来,赵小雅更是心慌。
  “赵姐姐,你是不是想说崔姐姐啊?”这时亭亭转过身看着她:“哎啊,我这还忘了呢,有什么呢赵姐姐,明 明是哥哥不好,看你,这好像干坏事的人是你!”
  又回身跟周飞说:“哥!不关赵姐姐的事,崔姐姐是我给放的!…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太坏了!…”
  转身在几个女孩脸上扫视了一番,接着更是一脸怒气的说:“这还不够你糟蹋的么!你还去强奸!你看崔姐姐 让你折腾的!精神都恍惚了,我跟赵姐姐推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来的路上赵姐姐还说,崔姐姐跟变了个人一样…”
  “好了,好了,哥哥知道错了…”周飞忙打断这个妹妹,这时周围几个好事的人已经开始注意在听。
  “真的知道错了?”亭亭直直盯着男人,不依不饶的问。
  “真的。”男人一脸的虔诚。
  “…”亭亭还是直直盯着男人,忽的又问:
  “哥,为什么小静姐叫你‘徐凡’哥啊?”
  ##############################################
  近黄昏,周飞坐在一间休闲吧里,听着对面那个男人不停的说了有半个小时,虽然是一付慈父的样子,还掺杂 了些许讨好他的神色,可映到周飞内心里的,却是对面这个男人奸淫他的妹妹、母亲、女友时,那一付付狰狞扭曲 的脸。
  “爸!”周飞终于忍不住,打断他,顿了顿又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爸,从今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我也不会再认你这个爸!”
  “…”
  也不理对面那张脸的惊讶,周飞接着说:“我是不会帮你去劝妈妈的!妈妈在电话里已经跟你说了吧,她现在 已经不爱你了,没有你,她现在过得很快乐,我也觉得你们没必要再在一起了。”
  “你,你说什么!…”周力知嘴唇不住的颤抖着。
  “改天我找个律师,看能不能赶紧把你们离婚的事给办了,这样耗着对大家都不好,嗯,你不用担心,我会让 妈妈跟姥爷说,这事不会怪到你头上。”
  “你!”这时周力知额头上布满着青筋,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狠狠的瞪着周飞。
  “跟你住一起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姓苏是吧?”周飞接着不急不慢的说,完全无视对面男人要吃人的眼神:“ 妈妈说那是个很好的女人,还给你生了三个孩子吧…人家那么死心踏地的跟着你,那你就给人家一个身份,跟她把 证领了。”
  “小子,你!…”
  “好了,就这样吧,我有事要先走了。”周飞缓缓站起身:“以后不要再骚扰妈妈了,也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
  周力知猛的站起身,挥手向周飞脸上扇去,却给周飞紧紧把他的手腕握住,贴近,冷冷的看着他,咬着牙一个 字一个字的说:“姓周的,跟你说,你不是我对手,别逼我动手!”
  -
  从休闲吧里出来,周飞走进中山路,停在休闲吧大门口,眯眼望着西边明闪闪的太阳,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周飞低着头,缓慢在中山路上走着,中山路正在施工,主车道沥青已给完全扒开,路边不时出现大小不一的坑 ,仿佛刚经历过空袭。
  这座城市给周飞的印象是,这全城大小不一的道路,从他打小记事时起,修修补补的大大小小的工程就从来没 停下来过,有时候,同一处路段,春天刚修完,秋天又会再修一遍――让人产生一种他们在经营庄稼地的错觉―― 春耕秋收。
  这路为什么得成年到头、反反复复的修?那些个工程是怎么规划的,是不是一群猪拟的方案?――周飞曾请教 过一位长者,给的答复是这样:不搞工程那帮畜牲怎么从中捞油水?――费钱?那又不花他们一分钱。不便?他们 都住海滨别墅或是花园小区,也用不着赶点上班。
  怕有人闹事反他们?谁会?这世上还有比中国人还好管的动物么?――几乎没什么医保,每天里喝着掺毒的牛 奶,吃着农药超标的蔬菜,咽着含有各类激素的鸡呀猪呀肉…可每每看到什么运动会上不相干的一个猴头猴脑得着 个什么金牌,听到国家什么GDP又升到了世界第几了,便会由衷的、自豪的感叹一句――我是这个国家的一员, 而且书本上都说了,还是这里的“主人翁”…
  仿佛国家搜刮老百姓的那些钱是为这个主人翁服务的而并不是用来给那些官员养情妇,这个国家终于可以在国 际上耀武扬威了,自己这个主人翁也由此不用再住租来的那间狗屋。
  周飞在中山路上溜溜达达的走着,心情并没有因为呛了几句那个叫周力知的男人而好起来,也没因为这满天的 夕阳温暖起来。
  这个世上,这个周力知应该不会再与徐家为难的,可这却并不代表徐家就可以安然的度完这一生。另外,自已 的那些女人,怎么才能给她们一个安稳的生活,至少能保障她们的人身安全…再则,初始的激情过后,在以后的日 常生活里,怎么才能让她们大度的“和平共处”,不相互的争风吃醋…
  想到这些周飞就一阵头大,而且,他内心里最大的恐惧仍是他这个人本身――是他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
  另外,他也不得不承认,在男女性爱上,他的心境也在慢慢的变化着,变得越来越是阴暗,网上那些暴虐女人 的视频,越来越能给他更大的兴奋、刺激。
  崔千柔的那支枪也让他明白,一个人的生命其实是很脆弱的,这些天等五哥过来,他也该好好跟他讨论一下, 一旦他有什么不测,该怎么处理他的那笔钱。
  想到崔千柔,想到她拿着枪嘲笑他的样子,想着那还没破的处女膜,再想到她火辣的身子,心里一阵阵的,又 是愤怒又是后悔,不由的看向自己还淤青着的手腕,皱起眉,咬着牙狠狠的说:“小婊子,以后别惹我!”
  ##############################################
  周飞来到刘小悦家小区门口已是晚上七点多。
  刘锐刘市长的住房只是个普通的政府官员的家属楼,周飞当然不会由此简单的认定他是个清廉的官员,再者说 ――这世上,共X党的官员有清廉的么?
  周飞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你让共X党的官员奉公守法,真心像老毛写的那样“为人民服务” ,那可比实现共产主义还要难些。
  刘小悦的二姐刘雨蝉下来到门口接他。
  小区里,在往小悦家里的这段路上,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都是板着脸,谁也不吭声,仿佛是互不相识的两个 人。
  电话里刘小悦交待了,今天家里也没请什么人,除了他二姐,也就是他大姐刘雨荷和大姐夫吴旭。
  刘小悦母亲站在门口,露着浅浅的笑看着周飞,周飞与她的目光相触,不由的小吃了一惊,不由的侧身看了眼 身边冷着脸的刘雨蝉――难怪能生出这么水灵的女儿,就连生个儿子也比女人还要清秀漂亮。
  “小飞,小悦说你家里出什么事了?都解决了么?不要紧吧?”非常温柔的声音,透着股江南女子的玲珑气。
  “啊,都解决了阿姨,只是手机调成静音了,又睡过去了,才来晚了。”周飞从容的撒着谎:“刘伯伯等急了 吧?”
  “哪呢?你刘伯伯临时有事,这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呢…嗯,对,你换那双拖鞋就可以,是你伯父的…来,小 飞,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小悦的大姐,刘雨荷…”
  小悦妈妈指着站在沙发旁的一个二十多岁颇为娴静的女人,又指着女人旁边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说:“吴旭, 小悦的大姐夫。还有李阿姨,是你伯父老家的人,这家里洗洗刷刷的事儿,也都是她打理的…在厨房里忙着呢,一 会儿你过去打个招呼…”
  -
  客厅里大家围着周飞不停的问长问短,周飞打起精神小心应付着,额角慢慢冒出汗来,他感觉自己这仿佛是给 女朋友领着第一次串未来老丈人的门,而他的这个女朋友却又不在场――刘小悦一直没出现,不知这次他又在搞什 么花样。
  由于刘小悦爸爸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大姐夫在这里只闲聊了不多一会儿,便说有事要处理先走了――身为一 个大集团的老总,在这里闲坐了两三个小时,其实也给足了周飞或说是刘小悦面子了。
  刘小悦大姐夫走后,一会儿李阿姨也忙完走了出来,很朴实的一个中年妇女。
  几个女人只把他当孩子,问起话来更是肆无忌惮。
  在一阵阵玲玲作响的笑声里,周飞偷偷打量着四下的女人――
  刘雨荷几乎是跟她妈妈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与她的母亲略有不同的是,娴静的眼神里不经意会透出些妩媚的气 息,那股妩媚像是带着能量,无论触到男人身体哪个部位,都会让那一处地方腾的热起来。
  刘雨蝉几乎没说什么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特别是当男人给她姐姐看的浑身不自在,捏扭的像个大姑 娘的时候,拿着茶杯的纤纤玉手会忽的一抖,“哧”的笑出声来,引得另外三个女人一通的疑问。
  她继承了她爸爸、妈妈各自的优点。
  …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仿佛这时小悦母亲才想起她还另有一个孩子,轻轻的说:
  “啊,对了小飞,小悦在自己屋呢,她刚知道自己…嗯,她害羞着呢,不好意思出来,要不,你去她屋?”
  周飞站起身,暗自舒了口气,感觉自己像是个给特赦了的犯人。
  -
  刚进刘小悦屋,周飞就呆了一下,这跟亭亭、琳琳她们的屋并没什么不同,完全是一股子女孩子的布置。
  待看到抱着个布娃娃,坐在自己床上的刘小悦,周飞更是大吃一惊――他穿着条浅格的裙子,半长的头发上别 着一个粉色的发卡,脸上精心化着妆――配上那怯怯羞羞的神情,这完全是一幅少女的模样。
  “我姐姐她们帮我化的妆,是不是太浓了?”见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刘小悦的脸更是红,轻轻的又问 :“你喜欢么?”
  “…”男人支唔着问:“小悦,你,你这是在搞什么?”
  “其实…其实…”
  “…”男人更是惊讶,这一刻刘小悦散发出的那股娇羞的少女气息,连琳琳也是比不上的。
  “其实,其实…我原本就是女孩子的…”
  “女孩子”三个字说的几乎细不可闻,在周飞耳朵里像是响了一声雷,不由的说:“什么?!”
  “我,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怎么,你不喜欢么?”刘小悦抬起头看着他。
  “我当然,当然喜欢…可,可你怎么会是女孩呢…啊,你,你有那个的呢…”周飞结结巴巴的说。
  “那个是假的…嗯,医生是这么说的…”
  “…”
  “嗯,是这样…我出生后,医生就私下里跟我爸说了,说我身体不太正常,说我身体里男性、女性性器官都有 ,让我爸带我去上海那边大医院再仔细检查一遍。”
  “…”
  “那边医生说,虽然我是雌雄同体,可并不是特别严重,说我的男性生殖器只是附着在女性生殖器上面,只需 个小手术把它们切除就可以了。可,我爸想要一个男孩,问医生能不能切除女性的部分,而保留男性的,医生说那 时肯定不行,建议暂时不作手术,看看随着身体的成长,男性的部分能不能再发育一些…”
  “你,你一直…嗯,你现在…”
  “嗯,我爸就按医生吩咐从我四年级的时候开始定期给我打激素,一直打到初二…”
  “初二?”
  “嗯,初二刚开学的时候我因为你自杀,那件事让我爸明白,无论生理上怎么样,在心理上,我已经是一个彻 彻底底的女人,他觉得是他害的我,所以,他当时…”
  “…”
  “那之后,我爸再也没给我打过激素,不过,也没告诉我真相…其实,全家人,也只有我爸知道我的事,我妈 也给瞒着的。”
  “…小悦,我还是不太明白,你明明有那个的,怎么就不算了?”
  “前几天,我在上海就是检查这个的。医生说,可能是这几年没再打激素的缘故,我身体里的男性生殖器官正 在慢慢的退化,简单点说,现在只是像是一层皮附在外面…”
  “你意思,你一直就是一个女孩子?”
  “…”刘小悦轻轻点点头,又看向自己平平的胸部,说:“不过,由于当年给打激素的缘故,我这里一直没发 育,可能以后会一直这样的…徐凡,你介意么?”
  “这个…那个不怎么…”
  “虽然不是什么大手术,我爸还是建议我跟二姐去美国作,我爸也担心这事让他耽搁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会不 会影响到我们将来,嗯,我将来生孩子这一类的事。我们这几天就走…徐凡,你能陪我一起么?”
  -
  小悦爸爸、刘锐刘市长九点多才回到家,当时周飞又给埋在女人堆里,刘锐带着些许酒气,简单的客套了几句 ,便把周飞叫到自己书房。
  李阿姨送完茶走出去已经好半天,书房里两个人仍是隔着茶几坐着,都不说话。
  “好!小子,真是一表人才!”刘市长终于打破沉默。
  “…”周飞仍是微垂着头,慢慢品着茶,不说话。可能是心理年纪的原因,又或是经常与姥爷、舅舅这些个有 权有势的人物相处,虽然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市长级别的人物单独相处,心里却没有丝毫失措的慌张。
  只有些微微的意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比他想象里要温善慈祥的多,和一个普通的父亲并没有什么两样,与他 “刘扒皮”的称号很是不相称。
  “嗯,这感觉,这精神头确实有点像老徐,怪不得我家小子,嗯,我家闺女把你当成他那个死了好几年的儿子 了。”
  “…”周飞微微抬起头。
  “哈,小飞,你知道吧,小悦说你是你徐伯伯徐涛的儿子,说你是他什么投胎转世的,哈…”仿佛是想到女儿 当时严肃的小脸,刘市长又轻笑一声,又长叹一声,接着说:
  “哎,这样也好…小飞,你可不知道,当初她为了那个徐…嗯徐凡吧,为了那个徐凡的死,挨了我多少揍…我 就不明白了,那个时候,她还那么小,一个小屁孩懂什么爱情?窝在家里,不吃不喝,也不上学,屁股都给我打烂 了…这还不算…”
  周飞看着他忽的停了下来,半天不再说话,眼却慢慢湿了起来,听他接着又轻轻的说:“那天一大早,嘿,那 血淌了一地…她妈妈当时就昏了过去,唉,小悦这孩子,哪儿都像我,尤其这倔脾气,像了个怪――这自己认定的 事吧,是八头牛也拽不回来…唉,要是个男孩该有多好呢?…”
  “刘伯伯…”见对面的人陷进沉思半天不说话,周飞不由咳嗽一声。
  “啊…抱歉小飞,刚才你刘伯伯走神了…喝了点酒今晚,陪几个日本的大客商…挺有意思吧小飞,这当初吧, 是拼了老命要把人家赶走,这会儿呢,又拼了老命请人家来投资…”
  “…”
  “这虽说一个主权问题,一个是经济问题,可…我经常会想,这两个东西,到底哪个才是老百姓们真正需要的 …啊…扯远了,也有些卖国了,反动了,哈!你不会去告发我吧小飞,哈!…人这一喝酒,就容易走神,不过也好 ,喝完酒聊天才会更自在…知道为什么我要找你过来么小飞?”
  “…”周飞摇摇头。
  “是你建议小悦把帮会解散的吧,还让我提防一下自己的秘书?”
  “…”周飞点点头。
  “小飞,你今年才满十八吧,嗯,记得也就比我家小悦大上几个月…就凭这一点,我觉得你这孩子将来肯定会 有出息…我有些好奇,周力知这窝囊货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儿子来,是亲生的么…哈,小飞,别介意,你刘伯伯也 是心里有什么说什么,不过,这老周吧,嗯,其实…”
  “刘伯伯,你只管实话实说。”周飞笑迷迷的看着对面男人:“我这个老爸确实也就不怎么地。我也觉得我不 是他亲生的。”
  “…”刘市长微张着嘴,长时间看着眼前这个老爸给人臭贬,却笑得比花还灿烂的大男孩,忽的“哈”的大笑 一声,说:
  “好!小子,心胸够开阔,有前途!…小飞,其实吧,我那么说你爸,也是不跟他见外,要知道,当年在党校 的时候,我们三个可是最谈得来的。实话说小飞,除了喝酒那股子爽快劲,我们三个要数你爸爸最无能了,跟上面 ,是处事处事不行,对下面,是管事管事不成,抓经济更是抓瞎,可当时他可是我们三个里最有前途的,哈,有个 好丈人就是好啊,还有那老婆,你妈妈,啧,小飞,你不知道你妈当年,啧,那个水灵,一个字,‘纯’!…唉, 当时我对你老爸那可是,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啊小飞…”
  “…”
  “嗯,那老徐,徐涛也不错,说起抓经济,搞企业整合,我刘某敢打保票,咱这全省官员里也找不出另外一个 能人来。这虽然不太会来事吧,可当时终究上面有大人物欣赏他。”
  “…”
  “最差的就是我了。可,官场啊,唉,谁会想到这才几年,成了现在这样子?…唉,你徐伯伯主要是因为省里 提携他的那个大人物给整下了台,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还情有可愿。可你那个老爸,我可就不明白了…”
  “…”
  “唉,小飞,要知道,我刘某可是很少对别人的老婆动心思的,啧,可你爸,踩了狗屎运,得了那样标致的美 人,还不知足,一个劲的出去打野食,打就打呗,男人呗,都明白…可偏又搬出去住,还搞得市委里没人不知道的 。这个老周,难道他忘了他当初那个局长是谁给他提上去的?唉,这可好,这一搬,把局长搬成个副局…”
  “刘伯伯,我想问您件事…”周飞犹豫的说。
  “说!跟你刘伯伯别那么生分,别‘您’啊‘您’的。”
  “嗯,那个,刘伯伯,你说如果咱市里有人要整徐伯伯,你说会是谁?”
  “嗯?”刘锐端详了周飞半天,叹了口气说:“小飞,你这个徐伯伯啊,怎么说呢,那性子比我还烈,我跟你 实说小飞,可能咱这全市的官员都在盼着他不得好死呢。”
  “嗯?”
  “唉…”刘锐又是长叹一口气:“是这样,小飞,我跟你打个比方,这官场吧,就像是一桌酒宴,大家围在桌 子四周,面和心不和,各自心照不宣的彼此打着哈哈,吃香的喝辣的,当然,冷不丁谁会在桌子下偷偷的踩上谁一 脚,谁又会挠谁一爪子,当然,你有本事的话,那就还他一脚,一爪子,没本事,你又受不了那踩那挠,那你就只 能走开,要不回家,要不换个酒席…”
  “…”
  “当然,无论这桌子下面,大家都有多龌龊,这桌面上,大家还得装着跟人一样,该怎么着怎么着,得要装着 相安无事,这样,大家也还都是有得吃、有得喝…”
  “…”
  “可你徐伯伯呢…小飞,你知道他要干的事是什么么?”
  “…”周飞摇摇头。
  “他是要把这整张桌子掀了!!”
  “…”周飞心里一震。
  “小飞,你想想,围在桌子旁吃香喝辣的这些个人,有谁会念着他的好?…唉呀,老徐,我也不明白你到底是 怎么想的,你以为你把这桌子掀了,让上面重整一桌,一切就会好了么?”
  刘锐摇摇头,仿佛又陷进沉思,接着说:“刚进官场,我跟你老徐是一样的,也是觉得凭一已之念就可以…唉 ,老徐,怎么这么多年你还没长大呢?”
  “如果是把徐伯伯搞得妻离子散,尸骨无存的那种程度,刘伯伯,你说咱们市谁最有这个动机,有这个能力? ”周飞犹豫了半天又问。
  “…”刘锐盯着周飞,半天不语,周飞抬起头,与他对视,毫不避让。
  “…”刘锐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说:“小飞,怎么说的这么严重?发生什么事了?”
  “…嗯,刘伯伯,我也只是随便问一问,是这样,前些日子,徐伯伯家给人扔过砖头,我怕以后会不止被扔几 个砖头那么简单。”
  “唉,老徐啊…”刘锐轻轻的摇摇头:“我劝过你徐伯伯,让他大不了眼不见为净,办个离休,皆大欢喜…可 他根本不听。唉,也许是跟他那个儿子的死有关,他儿子死后,老徐是一下子老了二三十岁,整天窝在家里,什么 人也不联系了…”
  “…”周飞眼里泛出了泪光。
  “小飞,刘伯伯外号你知道吧?”
  “你指那个‘刘扒皮’?”
  “嘿,我就知道,这全市人都知道你刘伯伯办事够狠,够不讲情面,可谓眦睚必报,可小飞,在这个‘狠’字 上,你知道你刘伯伯最佩服谁呢?”
  “…”
  “你姥爷,嗯,还有你舅舅。”
  “…”周飞盯着刘锐,面无表情,心里却像是给人打了一锤。
  “小飞,这官场上的事,你应该知道些――你说,这市里一般来说,谁的官最大?”
  “市委书记?”
  “对,就是,然后是市长,可这也不是绝对,咱们那个吴书记,可能你会有耳闻,这几年一直给我压着…可小 飞,如果这样你就当我是这市里的老大,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唉,权利这东西,并不是一纸空文,说你是老大就是 老大的,得需要具体的事情去体现,强化的。”
  “…”
  “简单点说,就是在某件事上,谁说的话好使,谁有最终的决定权…举个例子,就说你那个舅舅吧,别看他现 在只是个副市委书记,只分管教育和医疗,可他的话有时可比我这个市长、老吴那个市委书记更好使啊…再说你那 个退休多年的姥爷吧,虽说现在没有半点官职,可他说的话,这市里有几个敢不给面子的?”
  “…”
  “啊,对了,小飞,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说,整你徐伯伯的就一定会是你姥爷…还是那句话,你那个徐伯伯 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了,谁都有可能。”
  “嗯,知道了,对了刘伯伯,小悦办帮会你一开始就知道的吧?”
  “…”刘锐欣慰的点点头,说:“不错!而且是我让小吴去帮小悦,给小悦赞助的。”
  “为什么?”
  “小飞,等你当上父亲你就会明白的…唉,那时,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这小悦吧,只要她不去想着自杀,她 干什么事,哪怕是杀人放火,我这个当爸爸的也是支持的。我也是觉得她最多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搞不长的,也 搞不大的…可,嘿,我还是低估了那些人干龌龊事的能力!”
  “那钱叔叔?”
  “嗯,老钱啊老钱,你可真枉我这些年来那么信任你,待你那么好!…没事小飞,虽说这帮会该散还得散,不 过也不用急在一时,搞得好象我怕了他们,嘿,这算点什么事?凭这点鸡巴毛事就想搞垮我刘某,用这点屁事就想 来威胁我,嘿,这老钱也太幼稚了,想得也太简单了,白跟我混了这么多年了。”
  “…”
  “啊,小飞,忘了跟你说,我这个秘书,我已经查清楚了,他是你姥爷的人,我还没成事的时候就安排到我手 下,一直埋得这么深…唉,小飞,你这个姥爷啊,可真是又让人佩服又让人怕啊。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他自己露了原 形,我这还不知道自己身边卧着条毒蛇呢,哈,这真是打了一辈子猎,差点给只土鸡啄了眼。”
  “…”
  “不过,小飞,我倒觉得鼓弄小悦把帮会搞大,以小悦的名义在那夜总会搞那些下三滥,这事吧,不会是你姥 爷指使的――这么重要的一个棋子,就这么废了,你姥爷可干不出这么傻的事。我想应该是这个老钱,自己窝了这 么多年,窝够了,想跳出来搞点事给自己的主子表表功。这可好,到现在,也只是把自己尾巴露出来了。”
  “…”
  “小飞,知道么,我想见见你,还有个原因是,你是孙老市委书记的外孙。看来,真个是虎父…嗯,不对,是 虎姥爷没孬外孙,你还是像你妈妈那头。嗯,当然,你爸爸我还是挺佩服的,就这生儿子的事吧,我可就远远不如 他的…啊,对了小飞,小悦跟你说了她身子的事了吧?”
  “…”周飞点点头。
  “唉!”刘锐又重叹一声:“小飞,我们这一代人的想法,可能你们不大清楚。我们忍气吞声、闯闯荡荡这一 辈子,图得什么,不就是希望自己继承的这股血脉能兴旺下去么,我也不是说女儿就不能继承我的血脉,可,可她 们生个孩子,姓都随着那边了,还怎么继承我的血脉?”
  “…”
  “小飞,你知道,当年为了生小悦,我在仕途上冒了多大的险么…操,‘计划生育’,好!确实是好政策啊, 利国啊,可涉及到每个想要孩子的家庭,小飞,你就会知道这个政策有多操蛋…可即使是那样,嘿,这老天可真是 会开玩笑!”
  “…”
  “千辛万苦,终于生了个带把儿的,我当时都乐开花了,嘿,可我忍着,很低调的只给她起了个‘小悦’的名 字…可,可没过几天,那么一个胖大小子忽的就变成女孩子了,他们还要把我儿子的小弟弟切掉,哪个敢?!这怎 么能可以?!…虽然那些医生说了,打那些激素可能会对小悦的身体有害,可小飞,你说我怎么能放弃一丝可能? ”
  “…”
  “可小悦,这个犟孩子,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对待自己…那之后,我就再也没给她打个药,可其实,当时我应该 跟小悦,跟她妈妈坦白这事的,可我一直在逃避,嗯,可能心里也多少存了些妄想,想着小悦会有丝机会长成个男 孩。”
  “…”
  “嗯,我还真是不如个孩子,还是小悦主动找到我这个爸爸,才让事情全摊开的。”
  “…”
  “那天,小悦找到我,说她想去国外动手术,把自己变成女人…我终于彻底明白过来,也是死心了,这小悦吧 ,是不可能长成一个男孩子了。小飞,要知道,也只是你一句话,就把我们父子,嗯,父女之间这么多年的疙瘩给 解开了。”
  “…”周飞脸有些红。
  “嗯,跟小悦谈过之后,我就想看看,这个周飞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物,怎么能把我女儿迷成那个样子?”
  “刘伯伯,也不是…”
  “小飞,小悦说你还有别的女人?”刘锐忽的把脸一冷。
  “嗯。”想了想,周飞点点头。
  “还不只一个?”
  “嗯。”又点点头。
  “需要多少?你说个数,我出钱帮你把她们打发走!我可不想堂堂一个市长的女儿,还要跟别的女人分享男人 !这成什么样子!”
  “…”周飞看着他不说话。
  “嗯?你什么意思?不同意?”
  “徐伯伯,她们是用钱打发不走的,我也不想!”周飞轻轻却是很强硬的说。
  “嗯?”刘锐皱着眉:“你什么意思?”
  “我会照顾她们一辈子。”
  “哈!小子,真是大言不惭!就凭你,你拿什么照顾她们?…嗯?小悦说你想开公司,是真的?”
  “…”周飞点点头。
  “那好,小子,这里我就跟你把话就清楚了,如果你不把她们打发走,我会让你在这市里什么也干不成!你信 不信!我还有可能让你在哪儿也干不成!”刘锐冷冷的说。
  “我信!”周飞点点头。
  “那我再问你一遍,你把不把她们打发走?”
  “我不会!”周飞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说。
  “…”刘锐狠狠瞪着眼前这个半大小子,隔了半晌,忽的放声大笑:“哈!小子,刚才有一刻,还真把你当老 徐了,啧,真像!…嗯,小悦说的没错,还是她了解你。”
  “嗯?”
  “小悦说,如果你肯为了她放弃那些女人不管的话,那你就不值得她喜欢了…唉,这个女儿,我怎么就搞不明 白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刘伯伯,那个…”
  “嗯?什么?”
  “那个小悦,我只是今天才知道她是女孩子的,所以…”
  “嗯?所以什么?”
  “我也不清楚,我们将来会不会走到一起…也许说这话可能还太早…”
  “嗯?你什么意思?”刘锐紧紧皱着眉:“你意思是我女儿配不上你?”
  “不是这样刘伯伯,”周飞也不理男人要吃人的目光,依然不急不慢的说:“我意思是,如果我们将来能在一 起了,如果我们能有孩子的话,无论是男是女,他们都只会姓‘刘’。”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刘锐嘴唇微张。
  “对,我跟小悦的孩子只会姓‘刘’!”
  “…”刘锐面无表情的盯着周飞,一直不说话,忽的轻轻一笑,说:
  “小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38、母女
  -
  “难道真是周飞的姥爷、舅舅他们么,是他们要害我们徐家么?…上一世是他们在背后把我们徐家整得那么惨 么?”
  从刘小悦家出来后,周飞没有立即招手打车,只是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心事。
  微凉的夜风下,他的脑子乱成一片。――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已经把对周飞姥爷、舅舅的怀疑排除掉了。
  “可那怎么可能!姥爷,那么和善的一个老人…舅舅,在家里,亲戚朋友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那可是三等公民 啊――女儿第一等,老婆第二等――那么疼女儿、疼老婆的一个人…可,上一世的那个人,完全是个变态啊!…”
  站在一处过街天桥上,周飞看着下面来往的车辆。
  “再则说,害我家人的那群人里,最有权势,周力知也对他点头哈腰的那个…他右手腕上可是有个火焰形的疤 的,那个很明显的啊…周飞舅舅的手腕,还有他姨父的,初二那会儿,我在医院醒来,他们去看我的时候,我就仔 细观察过的呀――并没有那样的疤的呀?”
  “可,这世上,也只有周飞舅舅才会让周力知在他面前摇头摆尾低贱的跟条狗一样吧?”
  周飞抬头看着远处的灯光通明,喃喃自语:
  “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我该怎么办?”
  ##############################################
  周飞回到家里已经是近午夜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像是燃着一股火,这火里,一部分是前世的愤怒,一部分 是单纯的欲火――白天的那股欲火硬生生的给那几个女孩子折腾灭了,在刘小悦家里,又让她大姐给点了起来,再 加上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付任君采撷的样子却又无花可采的刘小悦。
  当然,那个刘雨蝉更是要人命,那天晚上明明被他操的哭爹喊娘的,转天这又摆出一幅圣女样,竟像是不认识 他了,让男人狠得牙痒,恨不能当着她全家人的面,再操她个痛哭流涕!
  匆忙冲了个澡,穿着条内裤,周飞径直走到妈妈的房门口,也不敲门,把门轻轻推开,缓步走了进去。
  -
  男人傍晚就打来电话说今晚肯定回家,八点多又发来短信,说刘小悦那边还得呆些时候,让她别着急。
  孙倩下意识的回了个“嗯。”
  发完后忽的一愣,问自己:“嗯?我着急什么?”
  又愣了会神,身子莫名的燥热起来。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还是,我一直就是这样的?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不要脸呢?小飞可是我儿子 啊…”
  转念又想:“嗯,如果小飞不是我儿子该多好…”
  可该有多好,自己又想不明白。
  想着儿子那俊朗的面孔,那结实的身子,孙倩不由的轻轻羞涩一笑,心里又有些小得意,只觉得有小飞这样的 儿子确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样又壮又帅气又善解人意的小伙子,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生出来的。
  想到儿子的这个“善解人意”,脸不由又一红:“小飞可是真会玩弄女人啊…”
  忽的又想到,这个儿子老是不着家,老在外面瞎逛,是不是,是因为自己魅力不大够用的缘故,又或是自己床 上的技巧太差,太保守,不能让儿子满足。
  前些天跟单位一大姐聊荤段子,说她老公老爱插她的屁眼,让女人吃了一惊――那种地方怎么能插呢,多脏啊 。
  可又不由的想到儿子,想着是不是他也喜欢插那个地儿啊,如果他要插的话,她是该让还是不让呢?会不会很 疼呢?
  还有,儿子老是变着法的让她舔他那根棒,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喜欢。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不会啊小飞…是不是该打电话问问妹妹?可,可这事怎么开得了口呢?”
  “啊对了,虽说小妤回她父母那边了,可家里终究还有琳琳、亭亭呢,每次我叫那么大声,也不知隔壁能不能 听见…是不是该找个什么东西把嘴堵了?”
  孙倩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忽听外门轻轻的给打开,知道儿子终于回来了,心里不由的砰砰乱跳起来。
  -
  男人走进屋,然后轻轻的把灯打开。
  屋里一片大亮,见妈妈躺在床上,正满脸羞红的看着他。
  这时,内裤已给他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挑着帐篷男人缓缓的走到床边,在女人脸上轻轻吻了一口,柔声说:
  “小倩,你真漂亮。”
  “…”女人红着脸不说话。
  “想我么?”男人吻了吻那秀美的嘴角,又问。
  “不想!”女人瞅了他一眼,撅着嘴角说。
  说完,看着儿子脸上的坏笑,不由一愣,脸又烧着一样的大红――忽的品出了自己话里的味道――像个初恋的 女孩在向自己的情郎撒着娇,不由责怪的又瞅了嘻笑的男人一眼。
  女人正要开口说什么,却忽的“啊”了一声,身上的毛巾已给儿子掀开,抖到一边。
  “小倩,这么热的天,你盖…”男人呆在那里,两眼直愣愣的看着性感缕空的乳白色内裤、乳罩。
  “…”男人咽了几口口水,视线又移回女人脸上。
  “今天买的,喜欢么小飞?”女人羞怯的看着他的表情。
  感受着女人取悦自己的心意,男人心里不由一荡,脑子里一时热血上涌,只觉她妈什么仇,她妈什么恨,全她 妈滚蛋,眼前这个女人才是最重要的,才是需要他去努力呵护的。
  下身那帐篷又高了一寸有余,看着女人小巧别致的唇角,只觉这个女人已经无法简简单单用尤物来形容――即 使如现在这般穿得如此暴露,那标致的脸蛋上仍是透着清纯、典雅之气。
  看着女人那秀丽端庄、怯怯含羞的小脸,内心里男人要亵渎它的欲望,更是一时不可抑制。
  咽了口唾沫,男人扒到女人耳边,轻轻的说:“小倩,给老公舔舔鸡巴好么?”
  “…”女人愣了一下,犹豫着不作声。
  “我刚才洗了,干净着呢。”男人又说。
  “…”女人还是不作声,只是抿着嘴唇,终于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又低头细细的说:
  “小飞,你教我好么?…我,我不大会…”
  -
  周飞站在木地板上一块厚厚的白地毯前,孙倩穿着白色内裤、乳罩跪在地毯上,灯光下乌黑的秀发披散着,柔 弱腼腆有如情窦初开的少女。
  孙倩轻轻伸出手,搭在男人内裤两侧,眼睛不停的眨着,犹豫了一会儿,慢慢把男人的内裤撸了下去。
  重新抬起头,盯着眼前胀得通体乌亮,呈六十度角向上耸立的肉棒,不由的伸手向后拨了一下长发,仰头看向 男人。
  “小倩,含上。”周飞指着肉棒的尖端。
  孙倩认真的端详着那处地方,只见它正裂开一道小缝,像是两片小小的嘴唇,从中还冒出一丝透亮的粘液。
  她俯身向前,把小嘴微微张开,轻轻把那处肉尖含在口里,条件反射的又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的舔了一下,耳 听男人重重的哼了一声,知道这样会让男人舒服,不由的又轻轻的舔了几下。
  周飞慢慢喘息起来,压抑着声音对着身下跪着的女人说:“小倩,来,顺着下沿慢慢向下舔…嗯…对,嗯,对 ,再往下,对…小倩,真乖…”
  孙倩舌尖不停在在男人肉棒上跳跃着,一会儿便掌握了其中的技巧。
  再次滑到肉棒根部的时候,在男人的指导下她张大嘴含下一只龟蛋,感受着男人加重的喘息声,细细吮吸一番 ,接着又优雅的含起另外一只。
  又按男人的吩咐舔舐着缓缓向上,停在龟沟处,在那处肉筋上不住的吸吮舔弄。
  女人慢慢胆子大起来,舔吮间开始仰头看向男人,研究着男人的表情,根据男人的喘息声掌握着自己吸吮的力 度,频率。
  也不知那张小嘴已经在肉棒上走过了多少个来回,女人正吸吮着不停,深浸其中,这时男人忽的说:“小倩, 好了,够了。来,咱们上床,我要操你!”
  -
  孙倩躺在床上,后背垫着两个枕头,大分着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拿着大物的根部,让那硕大的肉龟在 她湿淋淋的阴缝处反复的上下划动。
  “小飞,”女人轻喘几声,轻轻的说:“戴上套好么,妈妈这几天是危…啊…”
  女人重重的哼了一声,眼瞅着那鹅蛋般大小的肉龟没入她的体内,嘴里呻吟有声,感受着那根肉棒一点一点挤 进了她的身体深处,把她整个逼道撑得满满的。
  当龟尖终于碰着花心,孙倩不由的再次重哼一声,闭上了眼,喘息着细细的体味着这份充实的感觉。
  随着那肉棒向外缓缓抽出,感受着那宛如刮斗般的龟棱,刮着她阴道内的每一处敏感带。
  她身子轻轻颤抖着,随着男人的挺动迎凑起来。
  “小倩,喜欢么?”周飞一边缓缓抽送着,一边喘息着说。
  “嗯。”女人轻轻点点头。
  “想不想给我生个孩子小倩?”周飞又问。
  “想。”女人无意识的应声道,忽的又意识到男人说的是什么,忙改口说:“不想!”
  周飞缓缓的又抽送了一阵子,伸手在两人性器结合处摸了几下,把湿淋淋的手指在女人面前晃了晃,盯着女人 轻轻笑着说:“你不想?你不想怎么这一会儿下面湿成这个样子?”
  说到最后一个字,下身猛的向下一用力,龟尖狠狠的扎进花心,女人“啊”的叫了一声,忙伸出雪白的小手唔 住嘴,又抱怨起男人说:“小飞,你轻点!让亭亭她们听…啊!…你轻…啊!…”
  女人捂紧嘴唇再也不敢说话。
  男人下面的插送速度越来越快。
  在一阵胡抽猛扎过后,在女人呜咽的求饶声里,已出了一身汗的男人终于把速度放缓,俯下身子,边抽送着边 吸吮着女人的耳垂、脖颈、嘴唇,又把女人的舌尖含住,一阵缠绵之后,男人又慢慢向下吮去,在两只傲人坚挺的 乳房上吸咂一番。
  最后大口落到两只高耸的乳尖,在女人又像是快乐又像是痛楚的呻吟声里,把它们一一高高的拉起,再让它们 猛的弹回原处――引得女人一阵阵的轻叫。
  瞅着女人正是意乱情迷,男人把嘴贴在女人耳边,轻轻的说:“小倩,改天我把琳琳、亭亭她们也操了吧,我 把你们放一起操,这样,你就不用再担心她们发现我们的事了。”
  “…”女人呻吟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睁开眼,瞪向男人:“小飞!你说什么!这怎么行,她们是你亲妹妹 …啊!…你轻点小飞…啊…”
  “你还是我亲妈妈呢!”男人又重的插了下,说:“怎么亲妈妈能操,亲妹妹就不能操了?”
  “…”女人红了脸,好一会儿不言语,一阵呻吟过后,忽的想起什么,说:
  “可,琳琳她们那么小,她们还是孩子啊小飞,…啊…你轻…”
  “小倩,你生我姐的时候多大啊?”男人边抽插着,边抓揉着女人的乳房。
  “…”女人沉默了下来,不再作声,只是细细的呻吟着。
  男人只觉身下女人的身体骤然热了起来,下面的逼水像是决堤的湖水,一大股一大股的被龟棱刮了出来,鸡巴 像是潜在油水里,湿滑无比。
  男人盯着女人的通红的小脸,轻轻的问:“小倩,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女人不说话,下面却更是湿得厉害,忽的张开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耳边喘息着说:“嗯,琳 琳、亭亭她们确实已是大姑娘了,其实,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琳琳就来月经了…”
  男人只觉下面的肉棒猛的胀了一圈,把它缓缓的提到穴口,然后,猛的扎了下去!引得女人尖叫一声,再缓缓 的提出,再猛的扎进…又慢慢的加快了这一过程,让女人更是尖叫连连。
  “小倩,那就说,说你同意了!”在女人耳边男人轻轻的催促说。
  “…”女人不住的喘息。
  “说你同意了小倩!”男人忽的把鸡巴停了下来。
  “…”女人看着男人,躲避着他的眼神,过了会哀求他说:“小飞,别停下,我里面痒的厉害…”
  “那你说你同意!”男人接着说,停了停又说:“要不点点头也行。”
  “…,可,琳琳她们真的还小,那样会害了她们的小飞,好么小飞,你怎么操妈妈都行,可,可别让琳琳她们 变得跟妈妈一样…啊!…”
  男人又加力操动起来。
  “说你同意了!”男人插送的速度越来越快。
  “会害了她们的小飞…”女人两只大乳随着男人的抽送打着圈的晃动开来。
  “说你同意!”力道越来越大。
  “不行的小飞…”
  “…”
  “…”
  “说你同意!”
  “…”孙倩这时身子忽的急急的迎凑起来,伸手抱着男人,在他耳边急促的说:
  “啊,快,快!快小飞,快操,快操琳琳,快操亭亭,快操小倩…快,快操死我,快操死我们!…啊!…啊! 啊!!…”
  随着一声尖叫,女人身子猛的拱起,停在半空半晌,落下来,又一阵急急的抽搐。
  男人只觉女人阴道深处,几股滚热的液体不断的冲刷着龟身。
  -
  孙倩全身是汗的趴在床上,长发披散着,把整个脑袋埋在其下,一动不动。
  男人在一旁摸着她凹凸有形的柔细身子,手掌碰触到每个地方,都能让女人轻轻的抖动一下。
  “小飞,刚才我是不是叫得太大声了?”趴在那里孙倩有气无力的问。
  “也不太大。”男人撒着谎,正要再说些不用担心一类的话,却见女人缓缓的侧过脸来,静静的看着他,说:
  “小飞,我,我还想要…”
  -
  午夜,房间,床边。
  墙上固定着一片一米宽、近两米高的落地镜,孙倩正双腿微分,翘着屁股,身体呈直角,趴在镜子前,双手搭 在镜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到镜子里那个女人这时满头的秀发已经几乎全部湿透,随着身子的晃动在空气里摆着,透过湿湿的发丝,只 见她满脸的红晕,双眼迷离。
  孙倩一时给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迷住了,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可以如此的魅力四射,仿佛浑身每个毛孔 都在散发着那个叫情欲的东西,喘息声不由的更是急促。
  在她小巧的身子后面,儿子巨塔般的站在那里,双手搭在她的腰侧,挺动着身子,那紫黑色的肉棒像根钢矛, 正大开大合的在她身子里穿刺着、搅动着,他抽送的那么迅猛用力,让女人有些时候,产生已被他刺穿了的错觉。
  她双胯间地板上,已集了一大滩的水洼,也不知里面所含的,更多的是她的淫液,还是汗液更多一些。
  孙倩感觉逼户深处越来越热、越来越痒,而双腿则是越来越软,身体的重量不由的移到自己的双手上,移到儿 子把着她腰上的手上。
  “小飞,妈妈快站不住了,去床上好么?”
  男人正要搭话,这时他们身后的门给轻轻推开,在镜子里,孙倩看到她的两个女儿正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张 大了嘴看着他们,互视一眼,又缓步上前,向他们走过来!
  -
  “小飞,你怎么不锁门呢…啊…”孙倩轻叫了一声,正要起身摆脱男人,腰部却给男人紧紧固定住,肉洞紧接 着给男人重重的抽了几记,让她不由的又轻叫几声。
  慌乱里,孙倩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正一步一停的,越走越近,不由的高喊:“琳琳、亭亭!快!快出去!快… 啊!…啊…小飞,别,别插了…啊…小飞!…”
  孙倩不停的喊着,抗拒着,可那一处仙人洞却是越来越热,里面的汁液像雨滴一般给那龟棱刮落到地上。
  两个女孩终于来到两个之间,看着自己哥哥的那条如她们胳膊粗的阳具在她们妈妈的股间穿棱,小嘴不由张的 更大,看着妈妈股间的那两片阴唇,正紧紧的圈着哥哥的肉茎,像是一对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恋人。
  随着妈妈的轻叫、呻吟声,一片又一片的汁液落到地上。
  两个女孩仍是不作声,像是给这一淫靡的气氛吸引住了,又仿佛是仍没从震惊里走出来。
  她们一会儿看着妈妈、哥哥两人身体的结合部,一会儿又抬头看看哥哥,一会儿探身研究着镜子里妈妈的表情 ,隔了一会儿再互瞅一下对方。
  “琳琳、亭亭!你们别再看了,快出去!快…啊…小飞…啊,你快别插了…你快让琳琳她们出去…啊…她们, 她们还小,别带坏她们…啊!…小飞,你轻点,别用那么大劲,疼…”
  男人不理女人的挣扎,也不去管两个妹妹什么表情,一心一意的当着她们的面操着自己的妈妈,并随着女人身 体的反应调整着抽送速度。
  “琳琳、亭亭,听妈妈的话,快…”孙倩说着说着,忽的张大口,只觉花心深处,一阵躁动,正向外涌来一股 暗流,只觉身子马上要炸开,也不管两个女儿还在身边,猛的把头仰起,高声嘶喊:“快!快小飞!快操,快操死 妈妈!快操死妈妈!!…”
  男人在一阵全力的冲刺之后,猛的把肉棒提了出来,俯身张口在女人阴缝,在阴芽上猛的吸了几吮。
  只见女人在忽的一瞬静止之后,双股微分,一大柱微黄的液体从尿道口激射而出,差点打到亭亭的脚面…
  紧接着又是一股,女人抽搐着,半蹲着,全身无力的趴在镜子上,又是爽意,又觉羞耻,“哇”的一声,痛哭 出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女人的哭泣声渐渐停了下来,耳听身后亭亭轻轻的说:“姐姐,妈妈的小穴也会喷水呢, 为什么就我不会呢?”
  孙倩吃了一惊,刚要回头询问,却又听儿子说:“来,琳琳,亭亭,跪这儿,给哥哥舔舔,尝尝妈妈的逼水! ”
  -
  孙倩转过身瞪大眼,见儿子直挺挺的站在木地板上,两个女儿则乖乖的跪在她曾跪过的那块白地毯上。
  亭亭盯了盯眼前那湿塔塔的肉棒,侧眼看了她这个妈妈一眼,又仰脸看看自己的哥哥,小嘴撅了一下,白了哥 哥一眼,小嘴大张,真的按哥哥的要求把那整个龟头含到嘴里。
  儿子啧啧呻吟有声,女儿则呜呜有声,显然是小舌在口里不停的舔弄龟底,让她的哥哥很是快慰。
  琳琳满脸通红的跪在妹妹身边,一会儿看看妈妈,一会儿看看哥哥,一会儿又看向妹妹,最后仰着头,眼神定 在哥哥脸上,低声说:“哥哥…”
  “琳琳!快,乖…啊…亭亭,别使坏,别那么大劲…”男人重新看向琳琳,一副深情模样的看着这个小姑娘, 柔声说:“琳琳,来,哥哥爱你。”
  话声刚落,琳琳已俯下身钻到他胯下,仰起头,张开小口,把一只龟蛋含住,品吮起来。
  在两个妹妹吮吸声里,男人微微把身子转了转,好让旁边她们的妈妈看得更真切一些。
  -
  孙倩倦在墙边镜前,全身湿淋淋的蹲在一片水渍之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不住的吸咂着自 己儿子的那根直挺挺的肉棒,表情颇为享受,仿佛那是一根冰棒又或是什么火腿。
  孙倩只觉全身燥热,下面好象有东西要流出来,下意识的把腿夹紧。
  这两个女儿显然已不是第一次舔弄她们哥哥的肉棒,那两张小嘴,简直可以用配合无间来形容――这会儿,妹 妹的小嘴含住龟蛋,姐姐的便在龟尖处吸咂有声,这会儿,姐姐的在含着拖动着龟蛋,妹妹的则在拖动着龟头…
  忽的,两只小嘴合在一起,各含住肉棒的一边,从上而下,整齐划一的吮向底部,又几乎同时各含住一只龟蛋 ,在她们哥哥的喘息声里,又吞出,吸吮着缓缓向上…
  最后,两张小口把整个龟头包住,小舌飞快的舔着龟尖下沿,在她们哥哥一阵粗似一阵的喘息声里,舔动里, 又几乎同时的仰头看向哥哥,感受着她们哥哥表情里的赞许,对他报以怯怯的笑。
  这个时候,两个女孩仿佛忘了她们的妈妈还在一边看着。
  “琳琳,来,把嘴张大…”男人轻轻的吩咐说。
  孙倩的小嘴又惊讶的大张起来,看着琳琳乖乖的按哥哥的要求仰起头,大张开嘴,而儿子那如她小臂粗的肉柱 竟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女儿的嘴里,孙倩只觉一阵窒息,精神恍惚,仿佛那肉柱是塞进了她自己的嘴里。
  孙倩给一阵干呕声惊醒,见那肉柱已有一大半进了女儿嘴里,显是已插到了嗓眼处。
  “琳琳,再忍忍…好,好,哥哥好舒服,真紧…嗯…”在女儿的干呕声里,儿子伸出手,按在她的后脑处,把 她的头不住的按向自己,嘴里不住的呻吟,喃喃自语。
  琳琳忽的嘴里唔唔有声,两只小手不住的拍打哥哥的大腿,男人见状,忙的把双手松开,把肉棒从琳琳嘴里退 了出来。
  男人俯下身,用力亲了亲琳琳的小脸,在她耳边柔声说:“琳琳,小妹妹,小宝宝,哥哥最喜欢你了。”
  孙倩看到自己女儿脸上的幽怨之情,顿时全无,双眼放着光芒,柔情似水的盯着哥哥。
  “亭亭,来,该你了,这次尽量超过姐姐…”孙倩听儿子转身对另一个女儿说。
  -
  看着儿子的肉棒在亭亭嘴里飞快的进出,亭亭乖乖的张大嘴,任由着哥哥毫不怜惜的摧残自己的小嘴,哪还是 平日那付刁蛮的样子?
  孙倩越看越是惊讶,恍惚里仿佛自己是在梦里,正要伸手去捏自己的大腿根,忽听儿子说:“小倩,别光是看 …来,跪在琳琳、亭亭中间,也试试。”
  “小飞,怎么能这样呢…琳琳她们还小的呢…啊,还小的呢…怎么可以呢…”
  孙倩口里喃喃有声,却全身燥热的一步步的走上前来,像被魔法控制了一般,乖乖的跪在两个女儿中间,仰头 呆呆的看着男人。
  “小倩,来,脖子仰着,对,把嘴使劲张大,再大…来,把龟头含上,嗯…对,好,小倩,…”
  男人随着感觉不由的把肉棒向前挺去,下面马上传来一阵呜咽声。
  孙倩挣扎着吐出儿子的肉龟,趴在地下不住的干呕着。耳听着儿子安慰她说:
  “小倩,不用急,亭亭她们开始也是这样…慢慢学,习惯了就好了…”
  -
  “琳琳、亭亭,来,把睡衣脱了,躺到妈妈床上…”男人轻轻的吩咐。
  “小飞,你…琳琳,亭亭,你们已经…你们什么时候…”看着两个女儿听话的脱光了衣服,躺到床上,孙倩跪 在地毯上小嘴不由的又大张开。
  “小倩,别傻跪着,你也过来…”
  孙倩站起身,看到两个女儿全身赤裸的躺在那里,双腿微张,胯间已是湿淋淋一片,两处娇嫩的小贝肉像给涂 了蜜汁,在灯光下晶莹夺目。
  孙倩呆呆看着,不由的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
  看着屋里这赤条条的母女三人,男人下面那根肉棒绷得笔直,不停的向处挑动着。
  “琳琳,亭亭,来,听话,把腿再张大些,来,对了,让哥哥看看谁更湿些…”
  说着,伸出一只手,在琳琳胯间摸了几下,又伸出另一只手,在亭亭胯间摸了几番,在姐妹两个羞答答的神色 里,把两只手一起放到妈妈面前,说:“小倩,你看呢?”
  “…”女人盯着两只湿湿的手掌,上面不停有粘稠稠的透明液体慢慢滴落下去,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小倩,快说,琳琳她们等着呢。”
  “…”女人脸上红霞遍布,终于伸出手来,指了指男人的一只手掌。
  “好,小倩,咱俩的意见一致…好,既然琳琳的湿些,那说明现在琳琳更想要哥哥…”
  “哥哥!你偏心!”亭亭小嘴撅得老高。
  “来,小倩,帮我把琳琳的小肉唇掰开…”男人不理那个妹妹。
  “…”女人站着不动。
  “小倩!”周飞直直盯着女人,转而柔声说:“听话…”
  “小飞,她们还小呢,你,你会害了他们的…啊,别了…”
  “伤也早伤了,害也不是这一次…快,小倩!听话!”
  “…”孙倩胀红着脸,伸出小手,放到琳琳小逼处,颤抖着把女儿的小肉缝扒开,看着女儿那里湿湿的一片, 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不由又一阵热,口里却是喃喃有声:
  “琳琳这儿…这么小,小飞,会不会插坏啊…”孙倩直直盯着女儿的小逼洞,轻轻的问。
  男人也不回答她,反而又吩咐:“小倩,来,拿住我的鸡巴,把它送进妹妹的小逼里。”
  -
  孙倩一手拿着儿子的肉柱,一把扒着女儿的小穴,让那龟头对上湿湿的肉口,看着那粗如矛的肉棒把逼肉慢慢 向两边撑开,缓缓的扎了进去,那两朵小阴唇被撑到极大,像根橡皮筋一般的缠在肉棒之上,让她的心不由的悬了 起来,担心儿子稍微不注意,它会绷断掉。
  孙倩呆呆的看着女儿下体,大口的咽着唾液,耳边传来女儿压抑的呻吟声。
  “妈妈,看妹妹,好美。”男人缓缓抽送着鸡巴,轻轻的说。
  孙倩眼光移到女儿脸上,见琳琳正眯着眼,一副陶醉的样子,深情的看着她哥哥,清秀的小脸上溢满情欲,恍 惚里,让她想到了不久前镜子里的自己,身子一热,仿佛正在挨操的是自己。
  孙倩小脸又一红,忽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呻吟,转过身,见亭亭正看着哥哥姐姐的胯下,小手在自己的小豆豆上 不住的抚摸着…
  周飞慢慢抽送着鸡巴,让琳琳能细细品味到体内的那份盈满,抽了有一刻钟,随着女孩的呻吟声,开始不断的 加快抽送速度。
  又伸出手,把紧琳琳的小腰,把她的小身子提离床面,让龟身抑向上,让龟尖持续不停的磨划着阴道里阴蒂向 里两三寸处,那是琳琳的G点所在…
  在高潮霍然而至的时候,可能是由于妈妈在一旁看着的缘故,这次琳琳的嘶叫声比任何一次都要高亢、撕哑!
  随着一声高似一声,一声急似一声的嘶叫,小逼一次又一次挺起,那水柱一股猛似一股的喷射出来,有一股甚 至打到了妈妈的脸上。
  最后,在妹妹、哥哥、妈妈的惊呼声里,从那小小的肉口处,竟射出一股白浓浓的液体,像是男人的精液!
  “…”周飞半晌无语,跟妹妹妈妈一样,也是少见多怪的直直盯着琳琳早已平息的小肉逼,仿佛在等着下一刻 会从里面跃出一头猛兽。
  男人呆愣之际,本似已绵软无力的琳琳,忽的跃身而起,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他,小嘴微张,喃喃着“哥哥”, 像只八爪鱼一般缠在他身上,又吻上他的嘴唇,久久不放…
  -
  深夜,黑色的城市,黑色的小区,亮如白昼的房间。
  一个壮实如牛的男人,大刺刺的躺在一张双人床上,胯间那大物正大刺刺的直指天花。
  一个秀丽无比的女人,一手扶着男人的大物,一手扒着一个小女孩的阴唇。
  一个满是稚气的小女孩,蹲跨在男人胯间,两只小手搭在男人胸脯上,正艰难的调整着坐姿,在女人的帮助下 ,终于坐到了那处肉尖上,晃动着小小的屁股,小嘴呻吟有声,缓缓的坐了下去…
  随着那肉柱一点点没入肉逼,小女孩慢慢把脖颈仰起,小嘴越张越大,呜咽有声,像是有些不堪忍受那处折磨 …
  孙倩看着亭亭像个小布娃娃一般的给儿子的肉柱挑在半空里,小嘴张着,喘息着…
  这时的亭亭乖巧温弱的像只刚下生的小猫,微睁着眼,眼神一刻不离哥哥的脸庞,小小的身子一刻不停的上下 提动着,胯间的那根紫黑色的肉柱不多一会儿,便给涂成白花花的一片…
  看着儿子与女儿性器的交接处,盯着那白白的阴茎,孙倩不由逼内一热,又一股汁液从逼口溢了出来…
  -
  深深夜,黑色的城市,黑色的小区,仍是亮如白昼的房间。
  孙倩跪趴在床上,在她两个女儿的辅助下,儿子那根肉柱对准她的穴口,然后,猛的一下子扎到了谷底,狠狠 的撞到了她的花心处,高叫一声,孙倩差点没忍住立马泄了身。
  儿子那根跟牛马一样粗壮的鸡巴,刚挤进她的小穴,便立马大抽大送起来,不给她片刻适应的时间,孙倩强自 忍了不到十分钟,终于嘶叫着仰头尖叫起来,像是被拷打的地下工作者,经不住刑,要招出一切所知的那一刻。
  在女人大汗淋漓的抽搐里,插在女人肉逼里的那根鸡巴却仍是不停,更加高速的抽插、推送,一会儿就把女人 带到下一下高潮…
  一会儿,又下一个…
  开始的时候,女人只是一个劲的哭喊着,求着儿子快停下,说再操下去她会死的。
  慢慢的,她连喊叫的劲也没了,嗓子一时也失了声…
  可当儿子在一阵剧烈的抽挺之后,要把鸡巴拔出去的时候,她却忽的像是有了力气,在两个女儿惊讶的目光里 ,死死的抱住儿子,全身一阵颤抖里,哭喊着要儿子全射给她,说要给他生个孩子!…
  -
  深深夜,黑色的城市,黑色的小区,仍旧是亮如白昼的房间。
  屋里静静的,狼藉一片,如刚被暴风雨肆虐过。
  孙倩全身通湿,像是刚从水里涝出来,蹲在床上,让亭亭帮她扒着阴唇,右手食指中指伸到阴道里,急急的在 掏弄着,琳琳则拿着一卷卫生纸,撕下几块,垫在妈妈胯下,以接着妈妈抠出来的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液体――那时 哥哥的精液。
  男人则仿佛一切跟他无关,悠哉的依靠在床边墙角,嘴角带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小飞,妈妈不是跟你说了这几天是危险期么…你怎么还是射进来了,还,还这么多…”忽的一停,急急的跟 琳琳说:
  “琳琳,快换一块卫生纸,都渍下去了…”
  “…”男人有些委屈,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继续默默欣赏着女人慌乱的窘态。
  “这要是怀上了…那…那可怎么好…”女人继续抠着,口里仍是喃喃有声。
  “妈妈,”男人沉思了一会儿,说:“要是你给我生个女儿,你说,她该叫琳琳、亭亭什么?…是姐姐呢,还 是小姑?小姨?…嗯,我算算,嗯,咱们国家这辈份真是乱…嗯,我的孩子,是该叫琳琳她们‘姑’的吧,还是‘ 小姨’呢,嗯,不对,还是‘姑’ …”
  “小飞!”女人转身冲男人怒目而视,少见的发了火:“别嬉皮笑脸的!这事很严肃!”
  -
  孙倩一言不发,正红着脸收拾着床,一旁的琳琳忽的说:“妈妈,你手机一直在闪,闪了好一会儿了。”
  孙倩接过手机,看是孩子爸爸打过来的,不由的愣了一下,又转身犹豫的看向儿子。
  周飞光着屁股站起身,走上前,一看到屏幕上的号码,便勃然大怒,伸出手把电话按死,口里喃喃道:
  “姓周的,你也太不要脸了,这个时候还来骚扰我家小倩…”
  可手机一会儿又闪了起来,周飞马上再按死,马上它又闪了起来。
  周飞再也忍不住,按下接听键,开口大骂:“姓周的,你她妈的有完没完了,今天,不,昨天不是都跟你说清 楚了么。你不要再来骚扰小倩了!”
  说完就再次把电话按死。
  “是谁呀哥哥?哪个姓周的呀?”亭亭在一边好奇的问。
  “…”周飞还没来得及解释,手里电话又闪了起来。
  “…”周飞把手机接通,这次耐着性子把手机放到耳边,可对面的人却半天不吭声,不由催促说:“姓周的, 你玩什么把戏?…你说话!”
  “这,这不是孙,孙倩的手机号么…”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怯怯的声音:“这,这手机里显示的是她…她的电 话的…”
  “…”男人一时呆在那里,隔了会问:“你是谁?”
  “我是苏雪…嗯,我是,我是周力知,周力知的…周力知的…”
  “哦,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谁了…”周飞把电话递给妈妈:“那个情儿…”
  孙倩满脸疑惑的把手机贴到耳边:“谁呀,我是孙倩…”
  “…”
  “啊,小苏啊,怎么这么晚…啊?…什么?…啊!…”孙倩小脸一片刹白,嘴唇哆嗦起来。
  “…”
  “啊!…那个,那个…”女人舌头像是不会打卷了:“你,你别着急小苏,我,我,嗯,我们马上过去!…啊 ,你别哭,别哭…我,我…电话我挂了啊,我们马上就走…”
  挂掉电话,女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半晌无语。
  “小倩,怎么了?”男人问。
  “…,啊”女人终于回个神,急急的说:“小飞,你怎么还愣着呀,快,快穿衣服啊!…”
  “妈妈,出什么事了?”亭亭问。
  “…”女人眼里涌出泪来,呆呆的站在那里,喃喃自语道:“真是报应,这是报应啊,老周,我对不起你,我 对不起孩子们…”
  “小倩!”男人晃着女人,大声道:“怎么啦,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飞…”女人哭出声:“你,你爸爸,你爸爸他,头给撞了,没意识了,在医院呢现在…”
  “什么?!”
  “要,要动手术,可医生说,说你苏阿姨没权利签字,得我才行…啊,小飞,快,快,咱们快走,要不就来了 及了啊!…”
  “…”
  “小飞!你还呆着干什么?!快穿衣服!…小飞,你干什么!他终究是你们爸爸!呜…”女人又哭出声。
  “小倩,”男人把她搂到怀里,轻轻抚摸着她:“别慌小倩,我也没说要见死不救的…别哭了小倩,啊,乖, 别慌,这不是还有我呢…跟我说说,他在哪家医院现在?…”
  男人转身又对呆站着的两个女孩说:“琳琳,亭亭,你们快去换衣服,一起去…”
  “…”女人半天不吭声。
  “到底哪家医院啊小倩,你快说啊!”男人转身催促。
  “小飞…”孙倩呆呆的看着男人:“我,我忘问了…你,你那苏阿姨也没说…”
  “…”

  39、苏雪
  -
  市第一医院五号楼,主刀医师办公室。
  一个女人怀里紧紧搂着两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神色呆滞的坐在沙发上。
  那极为秀丽的脸上挂满着憔悴,掩住了她几乎所有的光彩,眉心处那一粒小小、孤单的美人痣,更衬出这一刻 她的落寞。
  她怀里的两个小女孩,瞪大眼睛四下打量着,那神色里有恐惧,有不安。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面目和善,正耐心的问着女人什么。
  女人呆呆坐在那里,看着地面,一言不发,任由那白大褂男人问着,最多是轻轻的点点头。
  她旁边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倒是倒豆子似的,解释个不停…
  -
  一个护士把周飞他们领进屋,走过去,在那个白大褂男人耳边说了几句。
  男人站起身,刚伸出手,待看清周飞的模样,愣了一下。
  周飞也是呆了一下,尴尬的伸出手,轻握了一下,说:“方医生,又见了…我爸爸就麻烦你了。嗯,这是我妈 。”
  “您是孙书记的…”方医生看着孙倩伸出手。
  “医生,我,我家老周怎么样了现在?是不是得马上动手术呀?哪张单子得要我签字呀?来…”孙倩急急的说 。
  方医生尴尬的把伸出去的缩了回来,又问:“请问,您是孙书记的…”
  “啊,是妹妹…我妈小。”周飞忙在旁边解释,又冲着女人说:“妈妈!你别慌啊…先听方医生说…”
  “可,小飞…”
  周飞又转向方医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方医生,这会儿了,也就别打扰我舅舅了…我爸爸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了方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就是地太滑,不小心滑了一下,嗯,头磕到了床角…”这时旁边一个小伙子急急的说。
  周飞看向他,听他接着说:“肯定是意外…真的…”
  方医生冷着脸,直直的盯着这个小伙子,小伙子给盯得低了头,抬头又说:“真是意外医生!苏姐那么好,是 不可能…不信…不信你问苏姐…苏姐,你说话啊!…”
  方医生不再理这个小伙子,转身冲着周飞说:“他说是你爸的司机,你认识么小飞?”
  见周飞摇摇头,小伙子急急的分辨说:“啊,医生,这事我怎么可能撒谎?!我确实是周局的司机,我调局里 才刚几个月呢,再说,再说周局也不住家…”
  忽的觉察到说错了话,猛的停了下来,红了脸,喃喃的又为自己分辩说:“确实么…”
  “没错,他是老周的司机小魏,我认识。”孙倩这时轻轻的说。
  又走到一直呆坐在那里的女人身前,说:“小苏,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快说说啊…”
  苏雪缓缓的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孙倩,红红的眼里又淌下两股泪,喃喃说:“孙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啊! …对不起…”
  “…你说什么呢小苏?什么对不起啊?”
  “对不起孙姐姐,对…哇!…”女人痛哭出声。
  她怀里两个小女孩也跟着大哭起来。
  孙倩也随着她们痛哭出声,过了一会儿,琳琳和亭亭也凑过去,抱着妈妈哭起来。
  方医生瞅了一圈这一屋子哭泣的女人,最后视线定在周飞脸上,说:“小飞,可以跟我去一下隔壁屋么?我想 跟你单独聊聊。”
  “…”周飞呆了一下,看着对面严肃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
  隔壁。
  “什么?”周飞愣了一下,眼睛直直盯着对面男人。
  “对,小飞,以我的经验判断,你爸爸这不是意外…”
  “这…这怎么回事…”周飞仍是呆呆看着对方。
  “按他们说的,你爸爸头上只会有一处伤,可我仔细看了,你爸爸头上有两处…有一处,应该是重物击打产生 的…嗯,当然,这只是我的经验之谈,具体怎么回事儿,那还得专业的搞这块的人来定…”
  “这…”
  “不过,我敢肯定的是,那个小子在撒谎。”
  “谋杀?!”周飞想着那个女人柔弱的样子。
  “…”方医生点点头:“嗯,小飞,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一起干的?”
  “谁知道呢?”方医生摇摇头:“可,我觉得吧小飞,你爸爸那么大的块头…嗯,虽说是从后面打的,可,如 果仅仅一个女人的话…”
  “…”周飞脸上平静了下来,认真的分析着医生的话。
  “另外,小飞,按你爸爸伤口的情况,那应该是傍晚的事儿,最晚也不过七八点,可,要知道,你爸爸也就送 过来不到一个点…”
  周飞随着方医生的视线看向墙上的钟――大约凌晨两点半。
  “可,可如果是谋杀的话,方医生,他们干嘛要把我爸爸送到医院呢?”
  “…”方医生半天不言语,皱着眉说:“我不是警察小飞,所以,我觉得还是把这事交给警察处理…”
  “报警?”
  “嗯,小飞,你要知道,你爸爸这情况,已拖到现在了,肯定是耽搁了,现在就是马上手术,和先挂点滴挺着 明天再手术,其实并没太大区别…嗯,所以,我建议你们还是报警吧。”
  “报警…报警…”周飞看着地面喃喃的说。
  “…”
  “方医生,这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周飞抬起头看着对面,谈谈的问。
  “…”方医生呆了一下,摇摇头说:“也就我一个。”
  “…”周飞想了想又说:“方医生,你实话跟我说,那个,现在手术的话,成功机率是多少…嗯,我爸爸能醒 过来么?”
  “…”过了半晌方医生终于开口说:“小心,嗯…别难过…耽搁到现在,其实苏醒的可能性…嗯,其实,多少 还是有的,还是要看你爸爸的造化…”
  “嗯,我明白了方医生,”周飞想了想又说:“能不能这样,别急着报警,嗯,这事你能不能让我先跟那个女 人,嗯,叫苏雪吧…”
  “苏雪。”
  “嗯,让我先跟她好好聊聊,嗯,确定一下,别冤枉了人家,你说是吧方医生?”
  “…”方医生皱着眉,不是太明白,却仍是点了点头。
  ##############################################
  一处闲置的房间里。
  苏雪仍是一幅呆呆的样子,坐在椅子上。
  周飞坐在她对面,上下仔细的把她打量一番,不由的感叹:“这个周力知,别的本事没有,这挑女人的眼光可 真是地道…嗯,这样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如果能配上一身白孝服,操起来那可是更带劲了…”
  想到这里,不由的咽了口唾沫,醒过神,忙又使劲晃了晃脑袋,定了定神,说:“苏姐…”
  “…”女人呆了一下,抬头有点迷惑的看着他,也不知是有感于男人的温柔,还是他的称呼。
  “苏姐,”周飞又喊了一声,接着俯过身凑近她说:“你看着我的眼苏姐,嘿,对,就这样,你跟我说,我爸 真是自己滑倒摔成那个样子的?”
  “…”女人眼神游移不定的看着他,苍白的小手颤抖起来,想张口说什么,嘴唇却又哆嗦起来。
  “好了,”男人叹了口气,把身子缩回去,盯着女人:“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男人说完便不再吭声,女人也是静静的坐着,慢慢的又恢复到呆滞的样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站起身来,在屋里左走走,右瞧瞧,一幅无所事事的样子,隔一会儿便看一眼手机,似 乎在等着什么电话。
  女人则像是一樽佛像一样的坐在那里,只有眼睛偶尔的眨动,才让人知道那是个活物。
  “苏姐,我爸,嗯就是那个周力知,平常对你还好吧?”男人忽的问道。
  “…”女人呆呆的不说话,半天才抬起头,看着男人,又过了一会儿,轻轻的点点头。
  “对了,我妈说,你们的那个儿子,嗯,也算是我的弟弟呢…前阵子出车祸了…也在这家医院吧?”
  “…”女人点点头。
  “他还好吧?”
  “…”女人身子猛的抖了一下,两行泪从眼眶汹涌而出。
  “…”周飞呆呆的看着她,不再说话。
  -
  电话终于响了。
  “凡哥,我到了…那个,是六楼吧?”
  “对。”
  “六楼658,对吧凡哥…这是什么鸡巴医院,她妈的七歪八拐的,搞得跟个阴道一样…我怎么就找不到呢, 658,嗯,658,这哪有啊…操!啊…找到了…”
  传来敲门声。
  门敞开着,周飞站在门内,小七站在门外,一脸的迷惑:“凡哥,是你么?”
  “…”周飞点点头,让了让身子,让小七进屋,然后把门关上。
  “凡哥,你,你又易容了?”小七直盯着他。
  “…”
  “嗯,凡哥,实话说,这次是你易得更好的一次了,嗯,不对,是最帅的一次,不过,有些太帅了,放人堆里 太扎眼了,要知道,这可是易容的大忌…”
  “小七,钱带过来了?”周飞打断他。
  “嗯,”小七晾了晾手里的手提袋,忽的注意到坐在那里的女人,顿时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周飞,悄悄的 说:“凡哥,你急着要钱,是因为她么?”
  “…”周飞想了想,点了点头。
  “凡哥,”小七一脸的诡异,压着嗓子说:“这个,打个胎用不着这么多的啊,凡哥,是不是你不熟悉行情, 被那帮孙子宰了啊…医院这帮孙子可真她妈的黑,凡哥,那个如果不是特急的话,我介绍个地儿给你,其实也不远 ,就…”
  “小七!”周飞压着嗓音狠狠的说:“没别的事了吧?”
  “有,”小七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今借帮会壹拾壹万元整”,递给周飞,说:“凡哥,麻烦你 签个字。”
  又掏出支笔递给周飞,忽的想起什么说:“哦,对了凡哥,前几天我老大说,以后我要跟你了,可…可别的什 么也没交待,这是怎么回事凡哥?什么不交待,那我的工资…”
  “小七,那个…”周飞把签好字的纸条递给小七,说:“我现在有点忙,这事咱们以后再说好么?”
  “可凡哥,我手下还有一群兄弟呢,他们怎么办呢?这,这每月,光工资就是很大一笔开支的凡哥…”
  “…”周飞呆了呆,明白过来,语重心长的说:“小七啊,我不是没有钱…今天急着从你们帮会借这点钱呢, 是因为我这一时半会儿走不开,让你帮着跑个腿…嗯,还有点别的原因…不过,你就放一百个心,以后跟着我,我 奖罚分明,是决不会亏待大家的,啊,这事咱们改天再谈,我现在真的很忙…”
  “嗯…”小七半信半疑的看着周飞。
  “对了,这一捆是一万吧小七。”周飞扒着袋子看。
  “嗯。…对了凡哥,还得跟你交待点事…”小七看了眼苏雪。
  “没事,说吧小七。”
  “嗯,那个,前些天老大让我们监视那个徐家,是你委托的吧凡哥…”
  “…”周飞点点头,眉一皱,眼一瞪,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小七给瞪得不由的后退一步,忙说:“没事凡哥,你别急啊…嗯…我那几个兄弟说,他们发现除了咱们 ,还有一伙人也在监视那家人…”
  “什么样的人?开着车么?”周飞仍是皱着眉。
  “嗯,还不如咱们的呢…破夏利…兄弟把车号抄下来了,记得好像是鸡巴什么XX1414…,现在我找人在 查着呢,还不知道是哪伙兔崽子…”
  “…”眉头展开,周飞舒了口气,说:“好!小七,不错!那几个兄弟,明天你每人给他们一万,算我出的, 就说是给他们的奖励。让他们注意藏好了,别让自己也暴露了。”
  “可…”
  “钱你们帮会先垫着小七,瞎不了你们的。”
  “不是凡哥,我意思是,用不着那么多吧。别一下子把他们胃口喂大了,这以后不好养…”
  “没事,这应该的…对了,那伙人你不用查了小七,我知道是谁…别理他们,你们的任务还是好好的看好那家 人,特别那家的男人,你们要记下他去的每一个地方,见过的每一个人…嗯,他的安全是最重要的,绝不能让他掉 半根毛!有什么事要赶紧通知我…嗯,好了,别的事以后再说小七…”
  周飞从袋子里拿出一捆钱,放到小七手里,说:“这个是给今晚兄弟的跑腿费。”
  “…”小七呆呆的拿着钱:“凡哥,这,不用这么多,那个,今晚没兄弟的,就我一个,要给你就给点油钱就 可以了…要知道凡哥,我那破车也太耗油了,现在这国际局势又这么动荡,这油价…”
  “操!”周飞不由打断他:“拿着!什么‘没兄弟’,你不是兄弟么?!看你那点出息,这点鸡巴毛钱推三推 四的,以后给你个几百万几千万还吓死你了!”
  “…”小七张着嘴,半天无语。
  ##############################################
  方医生办公室,周飞和苏雪轻轻走进来。
  雨雨和叶叶正趴在亭亭和琳琳怀里睡得正香,亭亭也耷拉着脑袋。
  看到哥哥回来,琳琳一脸困意的看着他,说:“哥哥,你回来了。”
  孙倩从沙发上站起身,走上前拉着周飞的手,急急的说:“小飞,你们这是上哪儿了,你把妈妈急成什么样子 了…”
  “小倩!”周飞打断女人,忽的瞟见苏雪在旁边惊疑的目光,忙改口说:“妈妈!别慌!啊,爸爸的事儿急不 来的,别慌啊…我再跟方医生谈谈,一会儿就好,啊,来,坐这儿,安心等着…”
  伸手仔细把女人的长发梳理了一番,轻声说:“啊,乖乖的,一会儿就好…”
  “方医生,麻烦到里面再谈谈…”男人转过身说。
  -
  里屋。
  “方医生,我跟苏阿姨认真聊过了,嗯,她是记错了,你说的对,我爸爸的头确实是磕了两下的――先磕到古 董架上,又磕到床角的。”
  “可,可小飞…”方医生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方医生!”周飞打断他:“我也跟我舅舅通过电话…”
  “…”
  “我舅舅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市里马上就要换届了…嗯,虽然确实是场意外,可如果一报警,传 到外人耳朵里,这白的也成了黑的,好的也成了坏的了,你说是不是方医生?人心隔肚皮,保不准别人心里会怎么 想,编出什么样的瞎话来呢…”
  “…”方医生呆呆的看着他。
  “再者,方医生你自己也说了,这手术做的越快,这成功率就会越高…嗯,是这样吧方医生?”
  “嗯。”方医生点点头。
  “…我跟我舅舅都是这么想的方医生――如果这会儿马上把手术做了,我爸爸即使醒不过来,我们周家,嗯还 有孙家,也是没任何怨言的,可…方医生,如果你报警的话,查不出什么东西,而我爸爸又让你耽搁了,有个三长 两短的话…”
  周飞停下来,认真的看着对面。
  “…”方医生呆了半晌,摸了摸额角的汗,说:“小飞,嗯,你说的对,这人命大如天,我马上组织人动手术 !”
  他急急的起身,刚走了两步,听后面男人说:“方医生,你掉东西了!”
  “…”方医生转身迷惑的看着男人。
  周飞把手提袋塞到他手里:“方医生,你的袋子掉了…”
  -
  手术室外。
  “小飞,”孙倩忽的想起什么问:“对了,是不是该你二叔打个电话,通知他一声啊?”
  “我打了妈妈,二叔在外地呢,最快得中午才能赶回来。”
  “你姐姐?”
  “我姐我也打了…”
  “嗯?通了么?她什么时候回来?”
  “…,嗯,不知道…”
  “你姐到底怎么回事?!”女人有些生气:“她可是你爸亲生…”
  忽觉不对,女人愣在那里,隔了一会儿又问:“那你舅舅、姥爷他们,用不用…”
  “小倩,嗯,妈妈,这都快天亮了,等我爸手术完再打也不迟。”
  “嗯…”孙倩轻轻点头,过了会儿又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小飞,你说,你爸会不会死的啊?”
  “妈妈,不要瞎想了,爸爸会没事的。”
  “小飞,我虽然咒过你爸爸死,可,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恨他了,也不咒他了,可为什 么…”
  “妈妈,别瞎想了,爸爸事不怪你,跟你没关系,唉,听话…来,睡会儿…”男人把女人揽到怀里。
  两个女儿左右靠在怀里,苏雪呆呆的坐在排椅上,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偶尔抬头看向这一对母子。
  -
  “老周,如果你命大,醒了的话,你忍心把这娇滴滴的大美人儿送进牢里么?…对了,还有那个小魏,到底有 没有他的份呢?这对男女有没有私情呢――感觉里倒应该是没有的,可…这裤裆里的事儿,谁能有个准呢?”
  周飞抱着妈妈看向对面那母女三人。
  -
  手术室的门给推开,方医生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方医生?”周飞问。
  “…”方医生点点头,又摇了摇,说:“手术顺利…不过,你爸还没醒,嗯…还得观察…”
  “拍”的一声,这时苏雪手里的一件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周飞回身看去,见女人木然的站在走廊上,看不出是喜是悲。
  ##############################################
  重病监护室玻璃墙幕后。
  苏雪静静的站在那里,盯着里面,不知过了多久,从眼里悄悄滑下两行泪。
  裹在晨光里,女人这一刻的忧伤,给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泽,悠远而宁静,像是带着魔力,可以洗去人们心灵 里的尘污。
  男人一时看得呆住了。
  -
  “是小宇?”
  “…”女人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急忙把脸上的泪擦去,转身看着男人。
  “这样多长时间了?”
  “…”
  “哎!”周飞重重的叹了口气:“这父子俩…”
  又转身四下打量了一下,说:“嗯?这里条件怎么这么差?我这老爸也太抠门了吧?…嗯?这堂堂副局长,给 自己儿子安排这样的监护室,苏姐,这小宇是我爸亲生的吧?”
  男人笑着看向女人。
  “…”女人嘴唇又颤抖起来。
  -
  从小宇病房那边出来后,周飞找到方医生。
  “方医生,就现在的手术结果,你说我爸恢复知觉的可能性有多大?”方医生办公室里,周飞问。
  “…,小飞,这个很难说,不过,如果一周内醒不过来的话,嗯,就很难了…我们尽力了小飞…”
  “嗯,当然,方医生是咱们市里最好的脑外科医生,我不是不相信方医生…对了方医生,你清不清楚,那个苏 雪的儿子,嗯,就是她跟我老爸的那个儿子,周宇,怎么住院条件那么差?嗯,问那边的值班护士,听她那话的意 思,我爸从来就没过去看过他那个儿子,这是怎么回事方医生?”
  “…”方医生犹豫了半天,又下意识的看了眼门口,想了想终于开口说:“其实吧,小飞,这也算不得什么秘 密――那孩子不是你爸爸的亲骨肉。”
  “啊!”虽然已经猜到是这样,周飞还是轻轻叹了一声。
  “嗯,是这样小飞…那孩子出车祸刚送来的时候,由于他的血型罕见,我们需要去血库里临时提,手术要耽搁 一段时间,可你知道小飞,你爸爸那脾气…我也是给他搞得没办法,就问他跟他…他那位的血型,看能不能恰好哪 个跟他们儿子的一样…”
  “…”
  “可,结果呢,按他们的血型,那孩子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也怪我们科室那小子,当时竟当着你爸的面喊出 来了――说那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嗯,就是这样。”
  “…”周飞半天不言语,忽的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一阵子,这个周力知为什么忽的脑袋给驴踢了般,一个劲的 去讨好他――可不是,两个儿子的时候,我是死是活他一点也不在乎的,可转眼,我成了他唯一的儿子了。
  “可是――”周飞接着想:“他那么会播种,没儿子就再生一个就是了,用不着那么低声下气的找我吧?”
  “这老周不会已经没种了吧?”
  想到这里,周飞不由“呵”的一笑。接着便一笑不可收拾,“咯咯”的大笑起来。
  “小飞…小飞…”方医生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周飞又“咯咯”笑了半晌,终于停了下来,擦了擦眼角上的泪,喃喃说:“老周啊,我都有些可怜你了,播了 一辈子的种,女儿在你眼里只是根野草,只把儿子当宝,可,偏偏两个儿子都不是你的,哈…这真是自作孽啊…”
  男人嘿嘿又笑起来,笑着笑着却忽的又捂着脸哭起来。
  “…”方医生张大嘴,呆呆的看着男人。
  “方医生,”男人忽的面色从容的说,要不是脸上还挂着泪,没人会想到刚才那个痛哭流涕的男人是他:“不 过,我老爸也可以啊,虽说不是什么亲生的…那地儿虽破,可每天花的钱也不少吧?”
  “…”沉默了半天,方医生淡淡的说:“小飞,我也不瞒你,他们这住院费又拖了好久没交了…我们院里,前 天就给她下了通知,三天内不把之前的费用补上,就把她儿子转到普通病房去…”
  “嗯?”
  “对,那样的话,那孩子肯定是不活了…”
  “你们医院…”周飞脸变得铁青,忽觉人家医院其实也没什么好指责的,缓了缓神说:“不过,方医生,如果 一直在重病房里那么吊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啊…大部分家庭都是吃不消的吧?”
  “…,其实吧小飞,那孩子有救,只是手术费,你爸爸不肯出…”
  ##############################################
  市第一医院,西侧,一处颇为幽静的地方,一幢独门独院的别墅小楼。
  这里是医院为周力知安排的病房。
  部长级别的,当然不是因为周力知。
  为了这个活死人,医院还专门安排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小护士,也不知是派来陪床上那位老爸的,还是陪床下那 个儿子的。
  周飞内心里没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于特权,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当你只 能看着,享受不到特权的时候,你会对它深恶痛绝,狠不能它能长出个肉逼让你操上个七天八夜,而当享受特权的 时候,却又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
  从方医生那里出来后,周飞在别墅周围等了一些时候。
  看到一群人走了出来,又慢慢走远后,他悄悄从角落里走出。
  这个时候,他不想也有些害怕与他们见面,怕自己会忍不住当面质问他们。
  病房里,周力知静静的躺在床上,和蔼而安详。
  孙倩坐在床边凳子上,床头柜上放满了水果、鲜花。
  “小倩,谁来了?”周飞站在女人身后,明知故问。
  “嗯,刚才你舅舅、舅妈,嗯,你姨父也一起过来了,刚走…小飞,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你也不接…”
  “四处溜达了一下,散了散心…小姨没过来?”
  “没,你姨父说她身体忽的有些不舒服。”
  “琳琳她们呢?”
  “你苏阿姨还没回来,她那两个孩子又不喜欢呆在这儿,我就让琳琳、亭亭带她们去院子里玩了…你没看到她 们么小飞?”
  “…没,”周飞轻轻抚着女人的秀发,脸庞,说:“小倩,看你,这么憔悴…别难过了,容易变老的…”
  “…”女人良久不语,忽的扑到他怀里,死死的抱住他,轻轻啜泣道:“小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爱 上自己的儿子,是我自己造孽,老天要惩罚我,让我下地狱我也情愿…可,可为什么要连累别人,呜…小飞,你说 我该怎么办…小飞,我不是没有想过,跟以前那样,我们能做一对正常的母子…可,小飞,我真的办不到啊小飞, 我办不到…我该怎么办…”
  男人抚着她的肩膀一直不说话,等她的啜泣声渐渐低了下来,缓缓的说:“小倩,你相信我的话么?”
  “…”女人抬头看着男人,抽着鼻子嗯了一声。
  “小倩,我跟你说――这只是个意外,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啊,别再胡思乱想了。”
  说着便俯下身去亲吻女人的唇角,轻点了两下,嘴唇便给女人猛的张口含住,病床前母子两人疯狂的亲吻起来 …
  这时,窗外过道上,一个女人捂着嘴,圆睁着眼看着屋里…
  这时又静静走来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垫着脚好奇的随着女人的目光看向屋里,也愣在那里――见屋里病人静 静的躺在病床上,而那一男一女,一个应该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老婆,应该是母子的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 两张嘴,两只舌头,不断的吸吮、挑含,一副热恋男女激情似火的模样…
  两个人惊讶的目光之下,那个儿子的大手慢慢的滑到她妈妈的衣服里,隔了一会儿,女人胸前那那对傲人的突 起猛的又高出一块,那一块衣服面料也给绷得紧紧的,扭曲着,随着那一扭一曲,屋里传来女人连续不断的呻吟声 …
  -
  坐在床前,周飞呆呆的看着周力知。
  孙倩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那个护士轻轻的敲门进来,低着头,脸红得跟打了鸡血。
  抱着妈妈,周飞不由的纳闷的多看了她一眼。
  安排女孩守着周力知,周飞把熟睡的女人轻轻抱到隔壁卧室。
  周飞从病房里出来,在别墅旁边小树林里,找到琳琳她们。
  雨雨、叶叶两个东窜西跳,哪有半分悲伤的样子,琳琳、亭亭也给她们感染的似乎也忘了伤痛,又或许是因为 ,那个爸爸对于她们来说,早化作了一个符号。
  苏雪正坐在一道木制长椅上,面带微笑的看着她的两个女儿,笑容里却有掩饰不住的伤感。
  看到男人走过来,脸微微一红,扭脸看别处。
  周飞走到女孩们中间,这时,亭亭指着两个小女孩说:“哥哥,好不公平啊,你看我跟姐姐也是双胞胎的,可 我们一点也不一样…可,你看她们…”
  忽的眼又一亮,调皮的说:“嗯,对了哥哥,你知道哪个是雨雨,哪个是叶叶么?”
  男人站在两个小女孩前面,蹲下身,盯着她们,问:“哪个是雨雨,哪个是叶叶啊?”
  其中一个小女孩撅起小嘴,说:“姐姐让你自己猜的!”
  “我知道了。”男人笑着说:“你就是雨雨!”
  “哥哥,你是不是瞎碰的呀,你怎么知道的哥哥?”亭亭好奇的问。
  “…”男人笑着不说话。
  心里却想:“这有什么难猜的――雨雨跟你一样――话多。”
  “亭亭姐姐,他是谁呀?好高呀!”
  “当然了,姐姐的哥哥呢,哥哥帅吧,雨雨。”
  “我们有弟弟呢…”雨雨轻轻的说,脸色一暗。
  “你是叶叶?”男人蹲在旁边那个小女孩身前,这个小女孩自他过来就跟琳琳一样,一直不说话,只是盯着他 看,见男人看向她,更是羞涩,却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着女孩羞涩的样子,男人心里不由一动,扭头对琳琳说:“琳琳,叶叶好像你啊。”
  “妹妹像我呢!”雨雨撅着嘴说。
  “好,叶叶像雨雨!…嗯?”男人呆了一下,注意到叶叶脸有些肿,嘴角还有点伤,扭头看雨雨也是这样。
  “叶叶,雨雨,你们的脸怎么回事?”
  “…”两个女孩都不吭声。
  “哥!我都问了,人家都说了,是摔的,磕的…”亭亭不满的说。
  “妈妈打的?”男人不理亭亭,接着问着,又看向远处的女人。
  “妈妈不打人!!”雨雨生气的喊。
  “…,爸爸打的?”
  “…”
  “…”周飞轻轻抚着叶叶娇嫩的小脸,眼有些湿,忽的一笑,说:“来叶叶,让哥哥抱抱好么?”
  叶叶涩涩的点了点头,然后“啊”了一声,给男人喊着“飞了”轻轻抛到了空里,接住,又抛向天,不多几下 ,叶叶便在空里随着男人喋喋不休的“飞了”声里,“咯咯”的笑起来。
  望着女儿的笑脸,听着几乎没笑过的叶叶爽朗的笑声,远处的苏雪不由的也轻轻笑起来,正笑着,忽的脸一僵 ,全身颤抖起来,急急的起身,向女儿方向冲了过去。
  -
  “我也要飞飞!我也要飞飞!”雨雨拽着男人的衣襟。
  “好…”男人还没完全把叶叶完全放下,已给她的妈妈猛的夺了过去,另一只手又拖着雨雨,急急的向别墅方 向走去。
  远处传来雨雨的抱怨声:“妈妈,我也要哥哥抱,我也要飞飞!”
  -
  琳琳、亭亭呆呆的看着远处。
  过了一会儿,又看向哥哥。
  见哥哥跟她们一样,也是一脸的惊讶。

  40、色诱
  -
  二叔中午的时候赶过来,站在病床前,在他的哥哥脸上凝视良久,目光慢慢移到旁边静静坐着的嫂子脸上,虽 然有些憔悴,纯静里却散发着以前从未有过的娇艳、妩媚。
  他呆在那里,不由的伸出手去,想去抚摸一下她的长发,却停在空里――女人正表情淡漠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全身仿佛闪耀着圣母的光泽,让他不敢去亵渎分毫。
  周飞默默的观察着这个男人,心里轻叹一声,这个二叔哪儿都好,就是这个“情”字,至今也是捡不起,也放 不开。
  -
  傍晚时分,周飞正在医院别墅的一间小屋里睡得正香,给一只小拳头猛力捶醒。
  朦胧着眼,见亭亭一脸怒气的看着她:“哥!你太过分了啊!!!”
  “…”周飞抹了抹眼角,还是一付半梦半醒的样子。
  “…你还有多少女人啊!!!”亭亭又吼。
  “…”男人一脸无辜的看着这个妹妹:“怎么啦亭亭?”
  “咦?…”男人扭头忽的注意到门口处站着花枝招展的三个女人。
  刘小悦,刘雨蝉,刘雨荷。
  “你们怎么也过来了?…你怎么也来了?…”男人细不可闻的喃喃两句,后一句似乎在问着刘雨荷。
  扭头见亭亭仍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的有些无辜,迷迷糊糊里轻轻脱口而出:“有一个不是的…”
  话一出口只觉要糟。
  果然立马听到这个妹妹阴阴的问道:“这么说有两个是了?!”
  “亭亭,你误会了!哥哥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一个我不大认识…那个,哥哥哪有这么花…”
  男人忽的住了口,张大嘴看着从门外又缓缓走进来几个女人。
  赵小雅,刘静,刘怡。
  周飞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一时无语…
  又呆了一会儿,见李秀秀、宫冷翎,又或是沈若霜,小姨,她们终究没出现,心里不由又暗吁了一口气…
  -
  “老…,嗯,小飞,快起来吃点东西吧…怎么着也不能不吃饭啊…”赵小雅看着他说。
  “我,我…我刚吃过了宝…嗯,宝…”
  “哥,你别难过了啊…”刘静眼里含着泪:“叔叔会好起来的…”
  “我,我…我不难过的小静…真的…你别难过了好么…”
  “徐…嗯,周飞,我爸不让我拉着你去美国了…”小悦说:“他说这个时候,当儿子的必须守着老爸…我都跟 他说了,说你爸爸其实不是你…的,没关系的,可我爸…”
  “…”
  ##############################################
  第二天,返校,这也是这学期学校里的最后一天,其实,大家也只是过来看看分数,看看名次,听听老师讲讲 废话,然后,回家。
  周飞原不想过来了,可不来的话,这会儿又必须得在医院里整天里看着那个活死人周力知,周飞只好在妈妈孙 倩的劝说下,假意推托一番,过来了。
  不过,这天,对于那些对分数、名次看重的学生来说,还是很重要、很严肃的。
  尤其是排在前几名的那几位,仿佛一个名次之差,就涉及到你一生的荣誉、尊严问题,关系到贞洁的沦陷与否 问题,意味着你是压着操别人还是被别人压着操。
  这次考试的结果跟以往大大小小的考试一样,并没出现什么屌丝逆袭的剧情,更像是一个波澜不惊的江湖,仍 然是几个大门派把持着势力榜的头几把坐椅。
  班级第一名又给学习委员韩冰夺得,然后是王军,而周飞同学仍是不咸不淡的十名左右的成绩,保持了他本人 一贯的风格与节操。
  一直视名次如生命、如贞操的王军同学,这天似乎对名次丝毫不关心,大清早一来学校,就直奔向学校的公告 栏前东瞧西瞅起来,瞅完之后,那眼神便阴得像刚吃过死人,来到班级里,不时会瞟上几眼一根屌毛没掉似乎还胖 了几斤的周飞,狠不得自己的目光里可以带着刀,一刀刀活剐了那个让他受尽耻辱的臭流氓、臭狗屎。
  周飞明知道有人不停的瞄着他,却懒得去理,也不怕他能拿他怎么样。
  刘老师刚公布完成绩,王军同学便一个箭步跃到了教室前面,说要跟她谈点事。
  周飞听他们在教室门外嘀嘀咕咕一大番,又响起两串脚步声,愈来愈远,一会儿消失在走廊尽头。
  过了也不知多少时候,同学们正嘻闹着,门给人一脚踹开,接着王军班长阴着脸,在全班级一片哑口无言之中 ,像个冷血的剑客缓缓走了进来,走到自己的座位,拿起书包,又扭头直直的盯着周飞,给了他一记意味深长的笑 。
  走回教室门口,再猛力一踹,缓步而出,再也不见归来…
  -
  闲暇无事,周飞本打算要跟韩冰同学道个歉什么的,都走到她座位前面了,却给她冷脸盯得一阵子发毛,一个 屁没放又乖乖的走回自己座位。
  大家收拾着东西,准备去开学校全体大会这当口,“同桌胖子”走了过来,脸上浮出一片人畜无害的微笑,阴 阳怪气的说:“阿飞啊,怎么…这次又让人家了?…你别老这么客气好么,能不能下次别让,也让咱们哥们瞻仰瞻 仰?”
  “…”周飞像是没感觉到胖子的挖苦,淡淡的问:“胖子,您这次第几呢?”
  “…”胖子脸一滞,笑笑说:“我,这不是跟你学么,也让着他们呢。――你这就让个七八个,哪比得上俺谦 让,一让就让它个全班…”
  “好,那麻烦你老下次还接着让。”
  “…,啊,对了,飞子,听说你爸住院了?还没醒么?”
  “没…”
  “阿飞啊,那个,昨儿我其实也想过去的,可,你知道,最近我刚钓了个马子,这,实在走不开呢?”
  “您多忙啊…昨儿一整天,操出孩子来了么胖子?”周飞不咸不淡的说。
  “飞子!”胖子压着嗓子说:“做哥们儿的没这么说话的啊…”
  看了眼男人旁边的刘静一眼,接着说:“只许你小子催花,不许俺曹某人折草?”
  “许!许!你快折去吧…”
  “对了,飞子…”胖子又露出一团神秘的微笑:“你知道刚才,王军那货为什么那付鸡巴样么?”
  “鸡巴长他脸上,他爱怎么喷怎么喷,关我吊事儿?”
  “飞子,还就关你那个吊事了!”
  “嗯?”
  “跟你说啊飞子,刚才隔壁班我那哥们儿跟我说了,他在老师办公室受教育那会儿,看到王军跟咱刘老师吵得 脸红脖子粗的,那个王军抱怨刘老师偏着你,连个全校通报都没给。”
  “…”
  “那鸡巴还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呢。”
  “嘿!不能这么算了,那他还想跟我怎么算算?”
  “飞子,确实也是,那天那事闹得那么大,这学校里却不声不响的…飞子,你不会跟咱刘老师有一腿的吧?”
  “…”周飞张大嘴看着胖子:“你,你说什么?”
  又想想刘老师那一付要灭绝天下男人的面孔,打了个冷战,一脸严肃的说:“胖子,那可是‘老师’啊胖子, 那么神圣,怎么能亵渎呢?”
  “好,鸡巴,你就装,你她妈第一毛片看的就是奸淫老师的吧?还是我借你的呢!”胖子一脸的鄙夷看着周飞 ,又压着声音狠狠的说:“操!老师又怎么了?!老师操起来才带劲呢!”
  “胖子!”周飞忽的脸一片煞白。
  “靠!飞子!看你那点胆!说说就把你吓成那样!”
  “胖子!”周飞盯着他身后。
  “…”胖子缓缓的回个身。
  刘老师静静的站在他身后,脸上一片安详之色。
  ##############################################
  放学后,或者说是放假后,周飞来到上次与五哥见面的那家酒吧。
  也还是上次的那间小屋。
  那场豪赌赢的钱终于到帐了,折成美元有两亿多,给五哥分存在十几个不同的国外银行,把银行存折,相关资 料一股脑给周飞带了过来。
  而当初运向澳门的那七千万人民币现金,则直接以五哥的名义存了起来,以备用作日常的周转。
  随五哥过来的,还有一个专业人士,三个人忙活了半天,才把钱的事情理顺。
  把那人打发走之后,五哥指着地上的那只皮箱,说:“小飞,里面是你要的你们市科长级别以上的官员资料, 男的,三十五岁以下。嗯,里面U盘里是相应的电子资料,你可以检索。”
  “嗯,麻烦了五哥。”
  “这个是这些资料收集的各方面费用,嗯,明细我大体看过了,挺公道的…这是帐单,你签个字,我把钱给人 家…”
  “…”周飞拿着笔犹豫着。
  “小飞,要记得,你才是出钱的人,你才是老大,我只是给你办事的,你签字才名正言顺!”
  “…”
  “小飞,你慢慢会明白的,嗯,这走江湖也好,创事业也罢,这‘名正言顺’可比‘埋头藏尾’重要的多小飞 !你要懂得取舍!…其实我倒乐意替你签的…还是,你是嫌他们收的费用多了?”
  “…”周飞一笔一划默默把自已名签上,递给五哥。
  “…”五哥露出一丝赞许之色,接着说:“小飞,那个郭彪…”
  “有消息了么五哥?”
  “嗯,这鸡巴可真叫贼!我那帮兄弟一天三班、四班的倒,全天候的盯着他,可硬是一点有用的东西没发现― ―这鸡巴这阵子乖得跟个处儿一样。”
  “不急五哥,慢慢来,他有本事就一辈缩在龟壳里!”
  “不过,倒有个女孩子,隔三差五的去找他的麻烦,缠着他…”
  “嗯?”
  “嗯,是个条子,叫沈若霜的好像,是你们旁边那,叫什么X市的,操,还刑警…还拿了个什么画像到处打听 ,她妈画得那个叫帅,跟耶稣一样…不过,有点像你呢小飞…怎么,你犯什么案子了小飞?”
  “嗯…,可能是认错人了,让她去折腾呗五哥,别理她。”
  这个沈若霜,周飞上次分手的时候倒给她留了手机号,不过,第二天他就把那手机卡扔了。
  -
  “对了,小飞,你那个邱民海,嗯,你倒真舍得下本钱啊!…不过,倒确实物有所值。”
  “五哥,他家里事都安排妥了么?”
  “嗯,他哥哥的手术已经定好日子了,下个周五。另外,传过来的消息说,情况比预想的要乐观。嗯,他那个 弟弟让我安排在香港读书。”
  “麻烦你了五哥。”
  “这小邱,确实是个可造之材――不怯场,摆得上台面,头脑也够冷静…嗯,当然,关键一点是――够忠心! ”
  “嗯?”
  “小飞,哈,别生气,我稍微试了他几次,我意思是,让他跟着我,我给他比你好两倍的待遇。”
  “五哥!”
  “哈!小飞,要知道,我这也是帮你验验货,这也算是道上的半条规矩,要知道,在道上混的,这个‘忠’很 重要小飞!”
  “嗯,知道了五哥…对了,五哥,你这边人手也不宽裕,这几天,你把保护徐家的那伙人撤了吧…嗯,我另有 安排。”
  “…”五哥长时间看着周飞,然后点点头说:“不错!…好!”
  ##############################################
  晚上,七点多钟,周飞从医院出来,坐上公交车,车向龙阳区驶去。
  一路上,他总觉的车上有人在窥视他,四下瞅了好几圈,却没找着可疑的人。
  -
  苏雪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周飞小吃了一惊,他倒没料到,以这个女人的性情,她会有勇气直接联系他。
  周飞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很多地方,明显以前是有东西的,却因为什么原因给搬走了。
  仅剩的几件摆设,仿佛仍在散发着怒气,上面也是横一块疤,竖一道裂纹,显得破烂不堪。
  很多地儿,显然屋的女主人想把它们修复一下,却可能是没有时间,又或是没精力,只是草草了事。
  “…”苏雪窘着脸端详着男人,男人目光触到每一处破损的地方,她的脸都会热一下,心里又会痛一下,仿佛 那目光是在扒着她的伤处。
  “这都是我那老爸的杰作么,苏姐?”周飞淡淡的问。
  “…”女人不说话。
  “嘿!”男人歪着嘴轻轻的笑:“我这老爸,嘿,在家里,可真威风呢!”
  -
  雨雨、叶叶正在自己屋里写着暑假作业,见到男人连蹦带跳的跑到门口。
  “小飞哥!”雨雨抱着他甜甜的喊。
  “怎么见着哥哥也不吭声啊?”周飞拿手指去刮叶叶的鼻子。
  “…”叶叶红着脸,刚开口要说什么,却给女人拉到一边。
  “雨雨,叶叶,你们接着做作业啊,我跟你们小飞哥还有事要谈。”苏雪慌乱的把两个女孩往屋里推。
  “…”周飞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
  -
  两个人走进主卧室。
  周飞四下打量着。
  苏雪站在他身后,门前,娇艳的脸孔更是红热,握住门把手的手指不停的颤抖着,终于把门轻轻的合上。
  内心里又斗争了半晌,最后,鼓着勇气,伸出手去,轻轻把门栓锁上。
  随着那轻轻的“咔”的一声,男人回个身去,静静的看着女人。
  灯光之下,女人脸上像是要着起火来,面色困窘的低着头,看着地面,仿佛在找着地缝,好能容身钻进去。
  -
  男人大刺刺的坐在床上,直直的盯着女人。
  见女人站在那里一直一动不动,感觉他如果不有所表示,她会那样站到天亮,只好拍拍身边床面,说:“苏姐 ,来,坐这儿。”
  女人又低头站了一会儿,终于迈步走了过来,挨着男人坐在床上。
  男人侧身看着女人,又伸手拎起她的一只小手,它下意识的要挣开,却只挣了一下便放弃了,任男人握着,小 脸在一瞬间又变得煞白。
  男人感觉着那只小手一片冰冷。
  “苏姐,你找我过来,把我带到你房间,不会是看上我了,只是想和我上床的吧?”周飞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 看着女人。
  “…”女人静静的不说话。
  “还不出价么?”
  “…”
  “这做生意吧,讲究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苏姐,你还真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啊,你这不事先出价,傻傻的把 货给我了…我要是不付钱的话,怎么办?那你不就是全赔了么?”
  “…”女人手颤抖起来。
  “哎,真是个可人儿…”男人仔细端详着女人:“你这是第一次做生意吧苏姐…好,既然你不出价,那,我就 帮你出…”
  “…”
  “是小宇吧?”
  “…”女人霍的抬起头看向他。
  “这没什么难猜的…那住院费,明天还不交的话,小宇的命就保不住了吧?”
  “…”
  “母爱,真是伟大啊…可为什么要找我呢――我这原本还想着怎么找你谈这个生意的呢,没想到你会主动找到 我…苏姐,我有些不大明白,我只是个穷学生呢…哦,是不是昨天晚上,嗯,不对,是今天凌晨的时候,那屋里, 我跟那个人说的话,你留意了?凭那几句话你就认为我是个有钱人?”
  “…”女人茫然的看着他。
  “哦,看来你没听到…那你为什么找我啊苏姐,我好色不假,可我哪有钱给小宇交…”
  “…”苏雪忽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大颗一大颗的落向地面,伸出另一只小手,反握住男人的大手,看着 男人的眼说:“小飞,求求你,啊,求求你,我,我这有你爸的银行卡…可,可我取不出钱来…”
  “嗯?”
  “啊,求你了小飞,你帮我劝劝你妈妈,帮我把你爸银行里的钱取出来好么?你的话你妈妈肯定会听的,她什 么都听你的小飞,不是么…只要能把小宇欠的住院费补上就可以…以后的事,我会再想办法,啊,求你了小飞,明 天不交钱的话,小宇会死的!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啊小飞…”
  “…”
  “小宇天天托梦让我救救他,啊,小飞,救救小宇,啊,只要你能劝劝你妈妈,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小飞,啊 ,我什么都给你…”
  “…”
  “啊,这个你喜欢吧…”女人把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小飞,我知道你喜欢,你老是盯着它们看…它 们都会是你的小飞,我,我还会别的小飞…求你救救小宇…呜!…”
  “…”看着女人呜咽不止,男人良久不语。
  -
  “其实,”狠了狠心肠,周飞谈谈的说:“我去劝我妈妈也未尝不可…”
  “…”女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可,其实吧苏姐,我就是不劝我妈,你把你身子给我,其实也是不赔的。”
  “…”女人呆呆的看着男人。
  “苏姐,我爸爸现在那个样子,不是意外滑倒的…”男人停了停,看着女人颤抖的嘴唇接着说:“到底怎么造 成的,苏姐,你最清楚吧?”
  “…”女人的脸像一页白纸。
  “我爸爸头上有两个伤口,一个是让人给打的…”
  “…”女人手抖的像风里的树叶。
  “其实,方医生原本打算报警的!”
  “不要…”女人喃喃的说。
  “苏姐,你知道,那样的话你要坐多少年的牢么?”
  “不要小飞…”女人看着男人,喃喃说:“小飞,我求求你,我不能去作牢…我还要救小宇,还要照顾雨雨、 叶叶,啊,小飞,别报警…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坐牢…”
  “你和小魏一起干的?”男人问。
  “小魏?”
  “嗯,就是那个司机,小魏,是你们合伙把我老爸打成那样的么?”
  “…”女人轻轻摇摇头。
  “你自己?”男人微微有些惊讶,接着又问:“为什么苏姐?…难道就是因为我爸老是砸家里东西,还是…因 为他不肯拿钱救你儿子的命?”
  “…”女人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
  -
  “…”
  女人半晌不说话,双手忽的无力的垂了下去,又正过身去,呆呆的看向对面的墙壁,又隔了半晌,终于缓缓的 说:“…前天,下午的时候,他去看他儿子了…”
  “嗯,确实,我们见过面…”
  “可没多久就回来了…”女人也不理男人,继续盯着墙壁喃喃的说:“这一次他比哪次都要生气,他把家里所 有能打的东西,都砸了…”
  “…”
  “他说我们母女是扫帚星,说是我让他在官场上成了别人的笑料,说是因为我,他的老丈人才把他往死里整, 说过些日子可能连个副局长都干不成…说自从我跟了他,他什么也不顺…”
  “…”
  “我跟他说小宇住院费的事,求他看在我跟了他这么多年的份上,救救我的儿子…”
  “…”
  “他让我死了那份心,说他一分钱也不会给我,说他不会再为那个,那个小杂种浪费一分钱,说他宁愿花钱去 养狗…”
  “…”
  “他打我,说我只会偷野汉子,生杂种…雨雨、叶叶跑出来求他,求他别打妈妈了…他说他不打了,又让雨雨 她们舔他的,他的鸡巴…”
  “什么?!”周飞张大口:“雨雨、叶叶还那么小!!”
  “雨雨,叶叶很乖的…”女人不看男人,仍然是一幅漠然的样子:“她们舔得他很舒服…我就说她们那么听你 话,你就救救她们的弟弟吧…他说不行,说她们得让他操才行…”
  “…”
  “我求他可不可以再过几年,说现在她们还太小…他说不行,说我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让小宇死,一个是让 他给雨雨、叶叶开苞…”
  “…”
  “我,我同意了…”双行泪静静的淌了下去。
  “…”
  “他怎么也插不进去,说是我搞得他半软不硬的,让我帮他再舔硬些…他接着插…叶叶发了疯的叫,叫妈妈, 要妈妈救她…”
  “…”
  “我没动…叶叶的手乱抓,抓疼他了,他就扇叶叶,雨雨过去打他,他就连雨雨一起扇…雨雨痛得受不了,就 求他别再打她了,说她会听他的话…他让雨雨张开腿,又开始插雨雨…可还是插不进,他不管,说他非得插进去不 可…雨雨很懂事的,怕我难过,开始的时候,乖乖的,一声不吭,可…”
  “…”
  “雨雨嗓子喊哑了,说妈妈我疼,哭着让我救救她,叶叶也拼命的哭,让我救救姐姐…”
  “…”
  “我不想的…可,那时我全蒙了,我拿起桌子上佛像,打在他头上…他爬起身,看着我,要打我,可又倒了下 去,头磕到了床角上…”
  “…”
  “我很害怕…在他身边,抱着雨雨,叶叶,一直到半夜…醒过神来…我想找人能帮帮我…可…我家里人不认我 了,我同学都看不起我,我朋友也早给他都打跑了…我只认识小魏…我给他打电话…”
  “…”
  “小魏劝说我千万不能承认是打的,让我说那是个意外,又帮我把他送到医院…”
  “送医院?你们不怕他醒过来么?那不是…”
  “我们都以为他死了,小魏说,去医院就是做做样子…”
  “…”
  “杀人尝命…死,我不怕的小飞,我其实早就活够了,只是…雨雨,叶叶她们,她们还那么小…我死了,她们 怎么办…”
  “…”周飞轻轻的把一脸木然的女人搂到怀里,缓缓抚摸着她的肩膀。
  “小飞,我,我…”女人张着嘴,嗓子里像给堵着什么东西,说不出话,嘴唇又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哇!…呜!!…”女人紧紧抱着男人,声嘶力竭的痛哭起来。
  “…”周飞一声不吭,湿了眼,任由着女人在怀里越哭越响。
  -
  女人终于平复下来,在男人怀里轻轻的抽泣着。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周飞正要起身,却给女人紧紧抱住,说:“别,小飞,求求你,她们还是孩子,你放过 她们…”
  “…”周飞呆了一会儿,俯身盯着女人,淡淡的说:“苏姐,我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有些事,我是绝对干不 出来的…你相信我好么,我不会伤害雨雨、叶叶的。”
  “…”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
  -
  两人把雨雨、叶叶哄睡,一前一后重新回到卧室。
  两个人并排坐在床上,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男人侧过身,伸出手,女人顺势倒在他怀里。
  “苏姐,”男人低头看着女人说:“他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跟他一起过啊?…你这么漂亮,跟谁不成啊… ”
  “…”男人怀里,女人现出一丝红晕,隔了会儿,轻轻的说:“我想过的小飞,那次我跟他说分手的事,可, 他把我肋骨打断了三根,右眼也差点打失明…后来,慢慢就认命了,又有了雨雨、叶叶她们…”
  “…”
  “再说,小飞,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小三,偷了人家的老公,就该着没好下场的…这是报应…”
  “苏姐,”男人盯着女人的眼:“这不是报应,你只是运气不好,没遇着个好男人。”
  “…”女人避着男人的目光,脸上现出一丝羞意。
  “苏姐,我虽然谈不上什么好男人,嗯…”男人轻轻的笑:“还像个公狗一样容易发情…可我觉得自己比那个 周力知还是好一点的,至少我知道痛惜自己的女人。”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女人柔滑的肩,感觉上面慢慢热了起来。
  “苏姐,我来的时候确实是想要你的身子的。”男人忽的说。
  “…”
  “可现在,嗯,我觉得那样的话,对你也太残忍了…我也不想苏姐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子…”
  “…”女人惊讶的看着他。
  “装好人这她妈也太难受!嗯,对了,要是她不像我想像的那样,那我可不是鸡飞蛋打么…”男人暗暗想,咬 咬牙接着说:“苏姐,实际上,今晚来这儿之前,我已经把小宇的住院费用全交了。嗯,我把他手术的费用也一并 交了…”
  “可,可你哪来的钱小飞…”女人瞪大眼看着他,呆在那里。
  男人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单子,说:“这是缴费单,你收着苏姐…”
  看着女人湿了眼,呆呆的看着他,美得让人不敢直视,暗叹一声:“这样的尤物,哪个男人不想霸占呢?”
  男人牙再一咬,说:“苏姐,你这么纯洁,我不想你为了钱而出卖自己,也不想你单是为了报答我而把身子给 我…我不想玷污了你…所以…嗯,所以,你以后要保重,我,我要回去了…”
  男人说完,作起身状,给女人死死抱住,男人心下长舒了一口气,盯着女人的眼,听她口里喃喃说着:“我, 我自己愿意给你小飞,我,我不是为了要报答你才给你的…我,我真心喜欢你…”
  最后几个字几乎细不可闻,停了停,女人低头喃喃又说:“小飞,如果,如果你想要姐姐的身子的话…我,我 现在就给你好么…”
  女人轻“啊”一声,给男人扑倒在床上…
  -
  某个城市,某所房屋,一对赤裸男女。
  房间里只亮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苏雪樱唇微启,含羞的拿手挡着胸部,纤细的小手只能勉强掩着那娇嫩 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抹随着呼吸高低起伏的润滑山丘。
  周飞眼里像在冒着火,死死盯着女人,一阵阵女人独有的天然的体香飘过来,见她柳腰纤细柔滑,却充满着无 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无一处不完美…
  那两只修长玉腿虽是羞怯里极力的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
  可能是平常经常锻炼的原因,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情怯之余香肌雪肤不住颤抖。
  男人微颤着手,轻轻把女人双腿分开,见那蜜液早已将幽谷润的湿滑不已,汹涌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弯处, 随着男人的目光,苏雪向自己胯间看去,看到这一淫靡场景,一阵大窘,细细的呻吟一声。
  当看到男人胯间的物件,苏雪不由的轻叫一声,又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想低头转身,眼睛却呆呆的看着那 处地方,一动不动。
  -
  周飞双手轻抬,缓缓把女人的玉腿扛上了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腻的幽径敞了出来。
  又微微调了姿势,让那已胀成几欲透明的龟尖陷到那湿湿的幽口,惹得女人身体猛的抖动了一下。
  “苏姐,我要进去了…”周飞盯着女人的眼。
  “…”女人红着脸点点头。
  随着男人胯下猛的一用力,那肉龟像矛一般扎进女人的身体。
  插入的瞬间,那火热的茎身在一开始便突进了她的幽谷,而那肉龟带来的灼烫感,直达女人心底。
  苏雪性爱经验并不丰富,加上男人那物尺寸又是出离的粗大,开始几抽,龟棱刮蹭之下,女人有些不适,逼户 之内有些胀疼,却微皱着秀眉,不敢哼出声,怕扫了男人的兴,让他就此停下。
  不过,那痛楚不多一会儿便给肉体的欢愉所取代,慢慢,初时给她痛苦的那处龟棱,让她渐渐只觉美的要昏死 过去,窒肉更是本能的把肉棒紧紧的缠住,不住的吮吸,完全不由她控制。
  那感觉太过美妙,伴着肉茎在肉逼里的唧唧之声,女人不由的重重呻吟了一声,大羞里,伸出手把小嘴紧紧捂 住。
  随着男人在她敞开的幽径里,火烫的阳具一下一下愈来愈有力的冲击,每一下都点燃了女人体内炽烈的欲焰, 烧的她拼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男人火烫的进犯…
  那有如儿臂般的巨物,又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每一下都把男人的爱欲尽情地烙上了她花心处的嫩肉,肏的她 蜜液一刻不停的喷泄而出…
  女人全身发胀,只觉再不喊身子就要炸开,忙放开嘴上小手,一声重似一声的呻吟出声,连绵不绝…
  -
  夜,都市,双人床。
  一个男人正将一位娇弱不胜的纯美女子压在身下,恣意地插弄着她的嫩穴,把她蹂躏得香汗淋淋,连连喘叫。
  幽暗的灯光之下,只见那男人抽插速度愈来愈快,他身下那宛如少女的嫩躯渐渐泛红,娇吟的喘息声里,纤弱 的身子拼命的扭顶迎凑,葱葱玉指更是饥渴难耐在在男人后背抓挠着,揉捏着,可见她的愉悦已经到了极至。
  无尽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弃去了所有的矜持,尽情地奉献自己,全身心的享受着那肉欲的快感 。
  苏雪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嘴里“不行了”的喃喃声一直不绝,胯间逼户对那肉茎的迎合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反而更是不顾一切的一次又一次的迎上男人的穿刺,尽情的享受着男人的野蛮挞伐,让那淫具每一下都能重重地 肏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在连声“快!快!快!”的催促声里,苏雪酡红的眉宇之间聚满高潮要到来时的甜蜜娇媚,在一声声长长的嘶 叫声后,她缓缓瘫软了下来…
  在这一刻,她忘了过往的一切苦痛,也不去担忧未来将会去往哪儿,心下充斥着只是片片温馨,是缕缕被珍惜 、被疼爱的感觉,眼神更是欲火炽热,深情的凝视着男人,像是在看着久别重逢的恋人…
  苏雪呆呆望着男人,久久不动,两行清澈的泪水顺着脸颊,划向床面…
  “这才是‘作爱’吧?…”女人长长叹息了一声,心里轻轻的问自己。
  过了一会儿,樱唇微启,又喃喃的说着:“这个才能算是真正的‘高潮’吧?啊,真正的高潮原来是这个样子 …真美啊…”
  -
  女人,当她被某一个男人带入第一次高潮,以后,在这个男人肉棒之下,女人泄身会更加的容易,尤其像苏雪 这样的女性,骨子里的情欲一向被羞耻心和清纯的天性裹着,一旦完全的敞开自己的心扉,那欲火就像被点着的冬 日野草,一发不可抑制。
  更何况还是给周飞这样的情场老手引领着――短短的几刻钟的时间,他就已经掌握了女人身体里每一处的性感 带,以他纯熟的技巧,似重似轻地挑逗着,尤其是,女人人生第一次情欲合一的高潮余温久久不去,玲珑肉体到处 都是不设防之地。
  没有多久,苏雪又陷入了疯狂的极乐的境界…
  在男人不断的挑逗下,苏雪忽的反过身来骑到男人身上,让那粗壮的淫具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蜜肉、花蕊,在 疯狂的扭摇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给男人重重的刮搔着,每一刮都让她欢喜的嘶叫出声,股股春泉从逼缝 溢出,流到男人身上…
  -
  苏雪崩溃了,给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击溃了…
  这一刻,苏雪更像是一个初尝性爱的少女,疯狂的索要着,迎合着,沉浸在一波高似一波的快感之中…
  她再也没力气迎合男人,只是像只柔弱的小动物一般,在男人身下喘息呻吟…
  身上男人抽插丝毫不缓,反而更加迅猛,让她在一阵阵急促的喘息之后,又尖叫连连…
  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高潮,这时,苏雪只觉全身的力气全已给男人的肉龟掏挖干净,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嘴里却仍是喃喃着:
  “小飞,让姐姐再死一次…”
  ##############################################
  从苏雪家出来,走了没几步,周飞就发觉身后有三辆车跟着他,像三只猎豹盯着它们的猎物。
  又走了一段距离,那三只猎豹仍是跟在后面,没有扑身上前的意思。
  周飞四下瞅了一眼,看着来往的人群,忽的明白过来,他们可能是要等着到了偏僻的地儿。
  周飞轻轻笑了笑,走向一条小胡同…
  -
  一处废弃的停车场,周飞给三辆车围在中间。
  从车上陆续下来十几个壮汉,手里拿五花八门的武器,王军站在他们后面,毒蛇一般的死死盯着他。
  与王军并肩站着的那个人,周飞认识――是当初周飞在刘静住处碰到的,找她事儿结果被他稍微修理了一下的 “青皮”。
  “小子,乖乖的啊,我们少爷说了,只要你一条腿。”最前面一个最壮的大汉盯着他谈谈的说,举着一根大铁 棒走上几步,又说:“你最好识趣些,别惹毛了…啊!!…啊!!!…”
  大汉捂着自己的小腿,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大喊:“断了!!…断了!!!…”
  他身后几个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也和这个老大一样,捂着腿撕心裂肺的叫起来。
  这时的周飞,就像是一只狮子进了羊群。
  微凉的夏夜里,小腿骨折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忽的听到身后一丝怪异的声响,周飞警觉的向旁边猛的一闪…
  “砰!!”传来一声枪响。
  周飞回过头,也不理旁边挨枪那小伙子的尖叫声、大骂声,趁着举枪的那人的一丝呆滞,上前一步,只听“咔 嚓”一声,那人握枪的手骨已断裂…
  周飞把枪夺了下来,又跟上一拳,把他打到了半空里。
  周飞掂了掂手里的枪,脸色更是阴沉。余下的还能站着的几个人正呆呆的看着他,像是给点了穴,王军一脸惊 恐的慢慢向后退去。
  扫着眼前这些人,听着一片的嚎叫声,周飞忽的动了起来,再也不留力。
  只见他像只幽灵一般的在人堆里穿行,所有十几人,包括王军、青皮,几乎在几秒钟的时间里,被他一一点昏 。
  -
  周飞站在夜风里,浑身散发着丝丝杀气,像是站在撕杀过后的古战场――一堆尸首之上,他是唯一还活着的那 个人。
  “这声枪响,肯定是惊着人了!”周飞站在那里,四下瞅着,见近处的一幢楼房已有人探出脑袋。
  远处一对情侣模样的人看着他,那男的正在掏着电话…周飞几步跑过去,把他的电话抢了过来,一脚踩成泥, 然后一拳把他打昏,那个女孩还没来得及尖叫,也给周飞点昏。
  周飞正准备走回去,忽的一愣,见苏雪在一颗树后拿着手机,呆呆的看着他…
  周飞呆了一下,两步跃过去,把她的手机夺过来,听着电话里传来“请你重复一下,具体…”,周飞把手机话 筒捂住,压着声音问:“你报警了?”
  “…”苏雪身子颤抖着,神色呆滞的点点头,轻轻的说:“刚,刚才,我看他们拿着棒子,围着你…”
  “小雪,”周飞继续按着手机话筒,向女人示意说:“你告诉他们,说你误会了,看错了!就说…嗯,小孩子 在闹呢!”
  -
  周飞仔细端详了一番手里的手枪,神色越来越是凝重――这不是一般意义的那种土枪,这枪无论是威力,还是 作工,都不是一般的小流氓、小痞子能捣弄出来的――以他的眼光,这种枪可能比刑警的用枪威力还要大一些。
  “王总,你们用这样的家计,是想造反么?…”
  周飞喃喃的说,又拿出手机。
  “小七,你赶紧到龙阳区这边来,XX路XX号。”
  周飞又扫了一眼地上的这堆人,又说:“把你手下的人全叫上,赶紧的过来!”
  “凡哥,什么事啊?我这…”
  “小七,什么事也得放下!我要你们在警察过来之前赶过来!听明白了么?!”
  “什么事啊凡哥,我这…”
  “什么事你过来再说!”想了想男人说:“…对了,你另找些人,让他们给110打电话,说,西城区有人当 街开枪杀人,嗯,午仓区还有帮派在火拼…市中心海天广场还有个年轻的寡妇要跳楼…”
  “凡哥,我就在这儿呢,没有小寡妇呀…”
  “小七!我知道没有!…操,小七,你书是怎么念的,别的没教,撒谎老师也没教么?!!”
  -
  周飞刚跟小七通完话,还没等放下,手机响了起来。
  “飞子,你要拿什么感谢我呢?…”电话里同桌胖子神秘的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时候周飞没心情跟他打哈哈。
  “…”胖子半天无语,显然给呛了一下子,又狠狠说:“飞子!你她妈的知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
  “怎么?”
  “哎呀…跟你说了吧,飞子,不跟你一般见识…”胖子缓下口气,语重心长的说:“这两天你可得小心点啊… 嗯,虎子偷着跟我说,王军那鸡巴拉着他爸手下的那些混混,说要教训你呢…啊,这几天可别出门了小飞,也跟你 二叔说说…嗯,飞子,你说话啊,在听么…”
  “胖子!”四下扫了眼躺在地上的这堆人,周飞狠狠的说:“真是谢谢你了!你她妈通知的真是太及时了!我 祝您晚安!”
  说完把电话按死。
  -
  夜风里,一男一女,站着,无语。
  看着身体微微颤抖的女人,男人把她轻轻搂在怀里,缓缓抚着她的肩,在她耳边喃喃的说:
  “宝贝,别害怕…没人敢再欺负你了…有我呢…”

  41、刘家三姐妹
  -
  “凡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小七低着头、哈着腰这瞅瞅、那瞧瞧,看着这一地一动不动的人。
  “嗯,那个…”
  “这,这都是你一个人杀的么凡哥?!”小七又大喝一声,抬头瞪大眼直直盯着周飞。
  “小七!别喊那么大声!”周飞四下瞅了一眼:“只是弄昏了…”
  -
  小七他们过来之前,苏雪已经给周飞劝回家去。
  周飞看着小七身后那几个小弟,不由皱皱眉说:“这些是你的人?”
  “还有几个在路上凡哥,够精神吧…”又指着地上的人说:“对了凡哥,这些,这些不会是你一个人摆平的吧 ?这…”
  “小七!”周飞打断他:“…沉默是金。”
  周飞说着把手里的三把钥匙丢给小七:“让兄弟们赶紧把车发动起来,嗯,先帮我把这堆破烂搬上车…手脚麻 利点,警察随时会过来…”
  -
  五辆车一前一后的开在一条小路上。
  “凡哥,”最前头,小七一边开着崭新的新款奔驰一边打量着仪表说:“啧!这车…啧…”
  又瞅瞅后望镜,看了眼跟在后面的那辆德国产的带篷货车,又啧啧几声,说:“凡哥,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这她妈的都是出来混的,怎么差别这么大呢?俺什么时候能开上这么好的车呢,啧…凡哥,要是我正式跟了 你吧,能不能给俺换辆好车啊,怎么着也得弄个二手的大众吧…”
  “嗯?这车不好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周飞淡淡的问。
  “…”小七呆了一下:“可,凡哥,这,这是人家的啊…”
  “你要喜欢的话,这车从现在起就是你个人的了,改天我让王总把车过户给你…”
  也不理小七呆呆的表情,继续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枪,喃喃说:“王总,这一把枪,十几号人,加上你儿子,换 你三辆车…这不过分吧?”
  “哪个王总啊凡哥?”
  “王刚。”
  “…嗯?凡哥,你,你说的不会是朝阳建筑集团的那个王刚吧?”小七不由的减了速,侧头看向周飞。
  “嗯,就是他…怎么啦?…”周飞话没说完,身子就向前冲去――小七踩了急刹车,车停在了路中央。
  后面的车子,也先后停了下来,按了几下喇叭。
  “凡,凡哥…”小七压着声音吼:“你疯了!王,王总啊!…你,你把人家儿子抓了?!”
  “对啊,怎么啦小七?”周飞淡淡的看着他:“嗯,对了,往车上搬那会儿醒了过来,指着我鼻子骂,结果给 你打掉好几颗牙,嗯,你还打算操他妈的那小子就是。”
  “…”小七张着嘴,半晌不语,又转头看看车后座五花大绑着,刚给他停车甩到后座下面的王军,说:“凡, 凡哥,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子,这,这会出人命的…”
  “操!小七,看你那熊样!你她妈还混黑社会呢,就这么点胆?就她妈王刚的一个狗屁儿子就把你吓成这样? 你这么多年白混了?!”
  “凡哥…”小七一脸落寞的说:“就是因为我混了这么多年,才知道那个王总的利害…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 的货啊…凡哥,你说说,我这上有老…”
  “‘吃人不吐骨头’?我呸!我让他这回打掉牙自己咽下去!”
  又看着手里的枪喃喃的说:“王总,你们既然惹上我了,那我就好好跟你们交流交流…我倒是看看是你心狠, 还是我手辣…这枪么,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造的,你手里还有多少把…可就凭这一把,我就会让你掉一层皮去…”
  又想起那一刻,要不是他警觉,他这时可能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再想想过几天几个悲痛欲绝的大小老婆, 想想又将避不开劫难陷入深渊的徐家人――爸爸徐涛,妈妈秦芳,妹妹徐妤,又将在这世间饱受折磨…又一阵大怒 ,咬着牙冷冷的说:
  “要打断我的腿?我打断你们的腿!!想要我的命?我先要了你们的命!!…我要让你们知道,这辈子,我徐 某人可不是你们想捏巴就捏的!”
  -
  在男人浑身散发的王八之气的感染下,小七终于平静了下来,重新把车发动起来。
  夜幕之下,五辆车继续缓缓向当初关押邱民海的那所别墅驰去。
  “小七,”周飞缓缓的开口问:“兄弟里有没有狠角色,嗯,就是那种会逼供的。”
  “…”小七愣了一下,想了想说:“嗯,倒是有一个,不过我这次没叫上…凡哥,要知道,这鸡巴也太变态了 ――那天大伙闲着没事,看他折磨一只流浪狗…操!我她妈当时就吐了,我们几个兄弟好几天也没吃下饭…”
  “…”
  “最近收的,她妈也是因为他当过条子,觉得能有点用处才收的…可,这鸡巴也太阴了,那眼神,好象随时准 备趁你不注意偷偷给你一刀,兄弟们都有意见了,说每次跟他一起撒尿,他盯着你那玩意儿,直愣愣的看着…我这 正考虑着这几天把他辞了呢…还有,那天…”
  “小七,说重点…”
  “嗯,凡哥,这董立吧,好象是下面哪个乡镇的条子,还不是正式的那种,听说是审个犯人把人家给审死了, 惹了好大的事,给开了…”
  “好,那就他了!嗯,对了小七,这几天,你把你手下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把他们的资料给我一份…嗯,不 ,我给你几张表格,让他们填填…嗯,看看他们都有什么技能,偷鸡摸狗的什么都算…让我了解一下,嗯,小七, 没看电影么,不是那个谁都说了么――这二十一世纪什么最宝贵?像小董这样有一技之长的人才才可贵!”
  “你说的太对了凡哥!”小七猛拍了一下大腿,大声感叹道,却是一脸迷惑的继续开着车,不明白那个能阴出 鸟来的货又算是哪个阴道里的人才了。
  “小七,你马上给小董打个电话,让他也过去,今晚连夜审审这帮兔崽子,操!我就不信从他们屁眼里掏不出 东西来!”
  “…凡哥,可,要是让他整残了怎么办啊?整死了…”
  “没事,只管审,残了,我顶着…死了…嗯,所以,小七,今晚你也别睡了,看着他,别让他搞出人命。”
  “…,嗯,对了凡哥,那个胳膊挨枪的那个…”
  “嗯,你给张医生打个电话,让他给大体处理一下,能挺个三天四天就可以了――这十几张嘴,过几天总得还 给人家的――时间久了咱们也养不起。”
  “好,知道了凡哥…”
  “小七,让兄弟们这几天打起精神,嗯…手机都收上来了小七?”
  “收了凡哥。”
  “好,到那儿以后,谁也不许再出去…你跟他们说,这次谁坏了我的事,我会让他全家不得好过!嗯,这事儿 兄弟们的辛苦费是每个人一万,另外,设十万的奖金,最后看每个人的表现,小七,你看着分。嗯,对了,钱还是 你们帮会先垫着…”
  ##############################################
  周飞一宿没睡好――回到医院,躺下没多一会儿,小七便打来电话,说有重大发现。隔了一会儿,又一个电话 ,说审出一个天大的内幕,再隔一会儿…
  开始的时候,周飞还听得津津有味,这么三番五次之后,困乏之余,不由有些愠怒,心想这孙子是不是自己没 有觉可睡,就成心让他不得好睡?便义正辞严的交待小七,甭管天大的内幕,等全审完再跟他汇报。
  -
  妹妹徐妤学校放假后,一直在医院陪着孙倩,守着周力知――她不知道周力知是怎样一个人,周飞也没跟她说 起关于上世的事情。
  呆在医院里,徐妤可能也只是出于要分担一下孙倩的辛苦,也是性格的使然――她打小就极为懂事,待人也极 为随合,活到这么大,她最多也只是在哥哥面前撒撒娇,耍耍女孩子由生而来便固有的小性子。
  -
  第二天,八九点钟,周飞睡得正是香,又给亭亭一阵乱拳打醒。
  这个小丫头片子,可能要算是徐妤的反义词――这以前见不着爸爸吧,天天的念叨,这见着了吧,虽然是个半 死的,她每次在床边却呆不上十分钟。
  这时又闹着要跟琳琳去她赵姐姐赵小雅那里,妈妈不让,她便过来找哥哥帮忙,让他去劝妈妈。
  这几天,这个妈妈明明看他的眼神,媚得要出水,任他摸任他亲,可就是死活不让他上,而且连琳琳、亭亭也 不让碰,说什么一周之内绝对不行,说这个时候再做那些有背天理的事,她们的爸爸可能永远也醒不来了。
  这一时搞得周飞很是郁闷,就连赵小雅、刘静她们,他也不好意思赶过去操了。
  姐姐周喻喻仍是没回来,孙倩打电话催了好几次,就是不肯回来,最后,那边干脆关了手机。
  中午的时候,周飞真正的妈妈,秦芳带了点东西过来――她还不知道周飞的身世――周飞不让徐妤跟父母说。
  秦芳走进病房,一看到周飞就湿了眼――在她眼里,这个周飞越来越像她老在梦里见到的死去的儿子。
  她这一哭,害得孙倩上前好一阵的安慰,说凭她这份关心、情意,老周一定会被感动的醒过来。
  苏雪这天一直没来这边,周飞知道,大清早她就来到了医院,一直与方医生讨论着儿子小宇手术的事情。
  周力知在医院昏迷了已经有三天了,他单位的人,上司也好,下司也罢,周飞就没看到有人来看过他,仿佛是 他们忘了周力知这个人的存在。
  周飞不明白,这是因为平日里这个周力知的人缘实在不怎么样,还是那些人在领会上面精神。
  -
  下午三点多钟,刘小悦打来电话,让周飞去一趟皇朝大酒店,说她明天就要走了,说走之前想单独见见他,还 有点东西要送给他,让他过去取。
  周飞不明白什么东西非得让他亲自去取,但也没多问――能离开这个周力知哪怕一会儿,他也是求之不得。
  跟孙倩、徐妤交待了几句,便打了辆车去了皇朝大酒店。
  皇朝大酒店是刘小悦大姐夫吴旭的产业。
  ##############################################
  皇朝大洒店。
  周飞走进酒店一间套房。
  他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对面坐在沙发上的刘小悦。
  “小悦,你,你这是在搞什么?”
  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婚纱,满脸红晕的说:“徐凡,不喜欢么?”
  “喜,喜欢…可,可小悦你穿这个干什…”
  “嗯,徐凡,虽说不是什么大手术,可,我二姐都说了,这做手术的事,多小的手术,也会有生命危险…”
  “…”周飞皱着眉,不是太明白。
  “所以,我不知道…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见你…”
  “哎啊,小悦,你肯定会没事儿的。”周飞急急的安慰她。
  “所以,嗯…”女孩又红了脸:“我想在走之前嫁给你,那样,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
  周飞良久不说话,慢慢湿了眼――这个刘小悦,可能由于一直把她当男孩子看,一时半会儿,很难对她有男女 的感情、情欲,可他又清楚知道,她对他的感情,早已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甚至让他有些惊恐…
  “你喜欢我这个样子么徐凡?”女孩看着他轻轻的问。
  “喜欢…”周飞抽了抽鼻子,大声说:“我太喜欢了小悦!…”
  -
  女孩坐在周飞怀里,房间里静静的,很长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
  “徐凡,我还有件礼物给你…”女孩打破沉默,轻轻的说。
  “嗯?”周飞看着她。
  “周飞,我要跟你说件事儿。”
  “嗯?”
  “我二姐的事儿…”女孩犹豫半晌说:“我二姐算是指腹为婚的,嗯,也算是政治婚姻…”
  “…”
  “我二姐与我二姐夫,两个人都不喜欢对方。结婚前,我二姐夫还有个大学的女友…这个二姐夫,嗯,怎么说 呢,我觉得还不如我大姐夫呢,起码还实诚…他要不就不结那个婚,结了就要好好待我二姐,可…我二姐说,这应 该是因为他老爸那句话――什么‘不听老爸的话把这个婚结了,我的事业全交给你弟弟继承’…”
  “…”
  “他婚后还是跟他那个大学女友交往,像是故意在羞辱我二姐,一根指头也不碰她…再后来,干脆把那个女友 接到他们公寓里,跟他们住在一起,还经常敞着门跟这个女友在屋里…”
  “…”
  “我二姐也是鸡巴脓包!”女孩说到气愤之处,脏话脱口而出,忙伸手捂上了小嘴,呆了一会儿,又婉约柔声 说:“徐凡,我觉得吧,我二姐也该找个男人回家气气他的…如果我是她,我就找七八个黑人,嗯不行,还得再加 上七八个白人一起…当着他的面,让他们操…”
  “嗯嗯。”周飞给呛了一下子,不由的轻咳几声。
  “你想看么徐凡?”感受身下男人的硬度,女孩轻轻的问。
  “嗯嗯,这个…”男人又轻咳几声。
  “其实吧,徐凡…”女孩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二姐也没别的要求,她也只是想要一个孩子…你能给她一个么 徐凡?”
  “可那天不是?…”
  “徐凡…”女孩看着他,像在看着一个傻孩子,柔声说:“一次,哪能够…”
  -
  刘雨蝉静静的坐在里屋大床上,与她的妹妹一般,穿着洁白的婚纱。
  阳光透过薄薄的轻纱,投到屋里,映出女人俏丽的脸庞,微乱的秀发,曲线玲珑的娇小身躯,伴上那抹浅浅的 羞意,以及随着微乱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诱人胸脯…
  哪里还有前几天在她父母家里,那冷傲从容,一幅不把男人看在眼里的样子?
  “我姐姐漂亮吧徐凡。”女孩看着他的脸:“是吧?特别现在这样,不戴眼镜的时候――我把我二姐也嫁给你 好么?”
  “这,这个…”
  “你不想要么徐凡?嗯,对了,我二姐在学校里可是体操队的,还得过奖呢…二姐,来,给徐凡展示一下…”
  女人穿着婚纱,呆坐了一会儿,慢慢起身,在男人面前毫不费力的平劈了一个一字马。
  穿体操服劈胯的女人,电视里男人见得多了,穿着婚纱劈的男人还是第一见,不由的呆了一下。
  听女孩又说:“二姐,这哪行,来,扒下,来个竖劈…”
  女人犹豫着,在妹妹的催促下红着脸,双手支地,把一只腿缓缓高高的向上抬起,与站地的那只长腿形成一个 “一”字形。
  “姐姐,挡住了…你转转身,把脸冲那边,把下身冲这儿…”
  随着女人缓缓的扭过身,男人也慢慢的张大嘴――只见那洁白婚纱之下,上下两条分得笔直的大腿之间,一只 小小的半透明内裤,中央开裂着。
  其间,那饱满肥厚的阴唇,泛着蜜汁,在阳光下,低低的裂开,像一只蝴蝶正欲展翅飞翔。
  女孩轻轻跪下身,把男人的裤子缓缓褪了下去,然后是内裤,接着一根庞然大物凶猛的跃了出来…
  男人仍是呆若木鸡的看着那处泉眼,嗅着它隐约飘来的阵阵靡香,仿佛给人摄去了魂魄。
  女孩跪在他身前,轻张小口,含住那坚挺的龟身顶端,轻轻的吮吸几口。
  慢慢吐出,起身伸出小手,把住肉柱的根部,引导着呆滞的男人贴住姐姐的身子,把龟尖卡住“一字马”的正 中处,堵上那正淫液四溢小肉缝,在男人耳边轻轻的说:“插进去!”
  周飞嗅着女人那丝丝体香,阳具胀得仿佛要裂开,不由的重重的喘息一声,抱着女人举在空里的那只美腿,微 微俯身,胯部缓缓的下挺,有那蜜汁的润滑,阴道的插入柔软而顺畅,随着他肉柱的整根插入,阴缝有如打开的水 阀一般,汁液汹涌而出,不一会儿便把那开裂着的两块白色布料浸透,又顺着大腿缓缓的向下淌去…
  那根肉柱缓缓在女人阴道里滑动着,感觉着它的蠕动收紧,仿佛是婴儿的小嘴在吸舔妈妈的乳头。
  女人俯在那里,“疼…疼小悦…”,皱着眉,口里不住的喃喃自语,可,只是十几抽之后,女人又缓缓的展开 眉,低声的呻吟起来。
  又在凄婉的低吟了几声后,在男人的抽插之下,慢慢把身子抬起,隔着她竖在空里的小腿,几缕白纱,与男人 对视起来…
  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密,终于,一阵对视之后,两张嘴吻在一起,疯狂的缠绵开来。
  女孩在旁边默默看着,看着男人那雄壮的肉茎在姐姐肉穴里穿插着、挑刺着,挑起姐姐的阵阵呻吟,最后,姐 姐终于受不了那苦闷,松开男人的大舌,向后猛的仰起头,悲声的长叫几声…
  “二姐,到底是什么感受啊?”看着女人那欲仙欲死的样子,女孩不由的在旁边轻轻问道。
  “哦!…啊!!…”
  女人这时哪里能听得到?
  吟叫声里,女人支撑身体的那只脚,脚尖踮起,不住的微微颤动,明明早已松软如泥,却仍是苦苦支撑,生怕 断了逼户里那美妙的感觉…
  -
  女人终于扑在男人身上,在他耳边,轻轻细语道:“我…我…站不住…哦…哦!…”
  还没等男人把她的腿放下,她的妹妹在旁边轻轻的说:“来,二姐,那就再换个姿势。”
  -
  女人这时已完全没了最初的矜持,全身的婚纱这时已给汗液打透,而胸口处的那块面纱早给男人撕得一条一条 ,破烂不堪…
  按妹妹要求背对男人,双腿微分,缓缓的弯下腰去,在男人惊讶的表情里,下一刻,只见女人红红湿湿的脸庞 从胯下缓缓的钻了出来,又伸手缠住大腿。
  从男人的角度看去,女人的身子似乎从中间折成两半,那两条分站着的腿与地面形成一个三角,而三角的顶端 ,则是一处开裂的小溪谷,溪谷间则是一弯清泉,股股清清粘稠的液体从清泉缓缓淌下…
  “快操她徐凡!”女孩踮脚在男人耳边细声的说。
  -
  男人贴近女人,贴近那个三角的尖处,伸手抱住她的臀瓣,微微挺了挺身,由上而下,把肉棒缓缓的刺了进去 。
  女人从下面仰头看着男人在上面挺动着,阳光下那有如椅腿粗的肉柱在自己的阴道里反复抽插着,那穴口蜜汁 如雨滴般的飞溅而出,不断的淋到她脸上,滴到她口里…
  一方面是给男人插得全身热血沸动,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头一直低低的俯在胯下,有些充血,一阵阵挠心的快感 里,女人只觉头越来越昏,口里不住求饶说:“小悦,快…快让他停下…快…”
  “操她的嘴!!”女孩在男人耳边又说。
  “唔…”女人的求饶声马上给男人的鸡巴堵死,一阵抽插之后,女人“啊”的一声,只觉小嘴又得自由,而那 阴户又给男人刺穿…紧接着,那鸡巴竟象是开动了马达的机器,在自己的阴道里“嗡嗡”的钻动了起来…
  女人一开始是呻吟,慢慢的尖叫起来,忽的又痛哭失声,口里一刻不停的哭喊着:“小悦,二姐…二姐不行了 …我要,啊!我要死了!快停下!快让他停下!!…呜!…呜!…小,小飞!求求你…我会死的…”
  -
  屋里静静的,女人像刚被几十条壮汉开苞轮奸过的少女,身上的婚纱早已变成一团团抹布绕在腰间,软软呆呆 的蹲坐在一片水渍之中,身子仍在微微的颤抖着,那片水渍开始的时候仅围着女人形成一个圆,在女人时而的抖动 里,那个圆越聚越高,忽的像决堤的湖水,破开一个口子,奔腾着向远处淌去…
  男人轻轻抬了抬脚,避开那流淌的尿液,挺着鸡巴刚要过去把女人扶起,这时门忽的被顶开,男人惊讶的扭头 看去,见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踉跄着倒在屋里,正瘫坐在门前的那块地毯上,隔了半晌才慢慢抬起头…
  “刘雨荷!”男人不由轻轻呼出声来。
  “大姐!我男人这还没泄,二姐还没完事呢,不是说好你先扒门缝看着么?你这么急着进来干什么?”女孩冲 大姐抱怨的说。
  -
  “小悦,我…我刚才没站住…”刘雨荷红着脸辩解说。
  “徐凡,”女孩又扒在男人耳边,悄悄说:“我大姐,虽然,嗯那个风骚了点,可能不太对你味口,可…这长 相也是千里难挑一的啊,而且,我大姐三个孩子呢,徐凡,我可跟你说了,你只要把我大姐操好了,那三个孩子, 男孩、女孩你随便操,那个心尘,才上五年级呢,已经媚得要出水了,你想不想把她跟她妈妈放一起操啊…”
  “…”周飞呆呆的站在那里,鸡巴不断的上下蹦跳着,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内心里的黑暗欲望,他明白自己其实 并不比那个周力知好多少,只不过一个是把自己内心里的邪恶全部的展现了出来,而他则是要稍微顾全一下自己的 好人形象,硬生生把那些欲望掩埋在心底――每次看到雨雨、叶叶,看着那一对可爱的小脸,尤其当他知道她们曾 舔过她们爸爸的鸡巴之后,他压抑在心底的那种把鸡巴塞到她们的小嘴里、插进她们的小胯里的欲望就蠢蠢欲动起 来。
  “我姐姐干净着呢,今天…”女孩看男人仍是一动不动,轻轻解释说。
  “小悦,”这时刘雨荷静静的说,显然已从最初的尴尬里走出来:“跟你说,你打小就对你大姐有偏见,你别 以为今天早上你让张叔抽我的血,我不知道那是为的什么,说什么帮你姐检查一下身体――你把你大姐当两岁孩子 么?你伤你姐姐的自尊了你知不知道?――你大姐干净着呢,女人生了三个孩子也不表示她淫荡,你说呢小飞?”
  “你指初一就怀孕生心丝的事儿?”女孩淡淡的回应这个姐姐。
  “…”刘雨荷呆了一下,脸微微一红,说:“那是不小心…嗯,再说,我偶尔让那些男人操,也是你姐夫不行 的缘故,也都戴套了小悦…我是个女人啊小悦…你,你还不太懂女人吧,要知道,这女人想要了,自己男人又给不 了的时候,那种滋味你感受不到吧小悦…”
  女人低头轻声替自己辩解着,却没看到这个小妹妹眼神里越来越冷,颤抖着嘴唇说:“徐凡,你快操她!强奸 她!奸死她!!操死这个骚货!!”
  当女孩提到她大姐女儿的时候,男人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对劲,这时变得更是阴冷,跟女孩的目光似乎并无二致 。
  男人紧闭着嘴,高挺着鸡巴缓缓向刘雨荷走去。
  女人看着男人阴冷的要杀人的目光,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起身急急的向门外跑去,却匆忙间婚纱给门把手缠住 ,越扯缠的越紧,手指哆嗦里,忽听“赤”的一声,下身婚纱裙摆已给男人撕了一大块,裸露出来的两块圆挺丰腴 的白臀刚感受到一丝冷意,又听“赤”的一声,那个开着裆的小内裤已给男人扯了去…
  “来人啊!!!”女人不由尖叫一声。
  紧接着又“啊!”的轻哼一声,身子已给男人拖回屋里,又听门“砰”的给男人重重甩上。
  女人情急之下,又伸手急急的去抓门把手,还没等扭,身子忽的顿了一下,像是心窝里被人捅进一把铁剑,久 久不动,小嘴慢慢的张开,又缓缓抑起头,口里一时仿佛只有进、没有出的气…
  刘雨蝉这时仍是瘫倒在水渍里,眼神凄迷的看着远处门口处,姐姐一动不动的趴在门上,男人则在后面贴住她 的后臀,两个人给一根紫黑乌亮的鸡巴牢牢的串在了一起。
  那根鸡巴刚进去一半,男人便冷着脸,呆呆的一动不动,三个女人却不知他内心里的震惊和难耐――那真正是 一种又是痛苦难捱仿佛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又像是化羽升仙全体通爽的感觉,只觉那肉茎陷在一层又一层的蜜汁满 布的肉峦之中,那肉峦一层紧似一层,一层热似一层,紧紧绕住肉茎,轻舔、研磨、吸吮,无所不用其致…
  研磨吸吮之中,那肉峦又生出一股力道,紧紧攥住肉茎,慢慢把它向逼底深处扯去,而那龟尖越是往深里去, 越觉炽热,仿佛下一刻就要熔化在里面。
  这一刻周飞想到刘静姐妹的肉逼,但这个逼道显然比那对姐妹更要霸道十分!――要不是他这根肉茎已在那对 姐妹的肉逼里浸染、锻造过,这会儿早已给榨得一滴精血不剩!
  “进也是射,退也是射,那何不射个吊死逼破!”又恼又羞里,男人一时豪气迸发,长吼一声,下胯猛的向前 一挺!!!
  “啊!!!”刘雨荷长叫一声,握住门把的手不停的颤抖起来,眼泪热奔而出。
  仿佛在本着一心赴死就义之心,本着精尽人亡之前夕能拉一个垫背的,男人几抽就把身体的机能全部激活,在 另两个女孩瞪得越来越大有美目之中,只见男人那幽紫的肉棒宛如一根打井机,呼啸着在她们姐姐的肉逼里掏挖着 ,陪着肉逼里的蜜液一片片飞溅而出,她们姐姐咬紧嘴唇,苦苦煎熬里,脸上却又浮出一丝甜甜的笑意,一时不知 她是在忍受苦难,亦是在享受甘甜…
  在一阵拼死抽插之后,那肉茎竟慢慢适应了那层层肉峦,适应了那层层炽热,射精的欲望竟慢慢的消失了去。
  而那欲仙欲死的舒爽却并未稍减,紧抓着女人的腰身,男人依然马力全开的抽插着女人,仿佛是在驾驭着一只 小母马,狂奔在辽阔的草原上。
  女人大汗淋漓的趴在门上,正苦苦忍挨着肉逼深处的痒、麻、酥甜,忽觉肉逼口处又传来一抹尖锐的快感,神 智迷糊之中,也不知究竟,只是一声高似一声的呐喊着、尖叫着,仿佛如此才可以不疯掉。
  刘雨蝉呆滞的眼神,慢慢情欲四溢,晕红着脸,看到在男人的高速抽插之下,妹妹扒在姐姐身下,伸出小舌, 飞快的舔舐着姐姐硬挺的肉芽,又抿在嘴里,轻轻长长的吮吸起来…
  尖叫声里刘雨荷慢慢带出悲鸣般的声音,伸出手向后推,想要摆脱男人的蹂躏,却一次次的中途无力的垂落下 去。
  有一刻终于碰着男人,在男人胸前狠狠的挠了一记,男人一时大怒,伸出钢铁般的手掌,狠狠的拍向女人嫩滑 的股肉,在上面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在女人的尖叫声里,紧接着狠狠的又是更重的一记,这次的手印子更红 ,更清晰…
  -
  刘雨荷迷迷糊糊,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别的男人只要鸡巴刚进到她肉穴便大泄特泄,他男人每回跟她作 爱不知要用几粒伟哥才可能,而且,那些男人,每次都弄得她不上不下,痒麻难当,需要事后用自己的指头解决才 行,而这个男人却刚把妹妹操得神情恍惚,接着这又操得自己欲死不成,却仍是不泄――这鸡巴难道是钢造的么? !
  刘雨荷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最后竟在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里昏死了过去。
  待她醒来,发觉已经躺在床上,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场景,瘫软不堪的身子却又热了起来。
  只见自己的妹妹刘雨蝉全身赤裸的趴在她的胯间,屁股向上高高的挺撅着。
  男人跪在刘雨蝉身后,微闭着眼,体会着女人篷门也不过刚启几天的逼户――虽然有汩汩淫水的润滑,但龟头 还是感觉到异常的紧迫,几乎是硬挤进去的。可是肉龟一挤过洞口,却像被一下子吸进去一样,感到被一圈温温湿 湿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吸吮着。
  有人曾说,这肉逼有如女人的性情。有偏激之处,放到雨蝉、雨荷姐妹身上却恰为合理――一个情欲难掩里, 这肉逼生得也是霸气十足,一个长的是端庄宁静,这肉逼也带着欲拒还迎之情趣。
  再看女人此刻的神情――脸带潮红,美目微闭,微尖白皙的下巴高仰着,下面小洞被插入的一刹间,上面的嫣 红双唇也像要接纳什么东西,扩成一个大大的圆,喉间不断发出轻轻“哦…哦…”的声响。
  听着自己嘴里竟发出那样淫荡的吟叫,刘雨蝉臊的满脸通红,赶紧埋下头,却听前面什么人“啊”的呻吟一声 ,抬眼再看,却是自己的姐姐,而自己的小嘴正紧紧贴着她的小逼。
  “小蝉,快给你姐姐舔舔!”男人命令说。
  可随着那滚烫粗壮的粗茎渐渐深入,刘雨蝉的小嘴又离开了姐姐的肉逼口,慢慢张开,下巴又慢慢仰起…那恼 人的肉龟进到肉穴一小半,就慢慢回抽,抽到穴口处,那龟棱又给逼缝紧紧卡住,便又向里插进一点点,仿佛在把 她一颗芳心悬在半空里轻轻的抓挠。
  更恼人的是龟棱,像撑开的一把大伞,无时无刻不刮舔着她那敏感不已的花径嫩肉,刮得她酥痒钻心,痒得她 止不住地连连“哦…哦…”了出来。
  看着女人脸上潮红愈来愈浓,娇喘声也愈发急促,轻哦连连,一副迷醉忘死的表情,男人也不再催促她去舔弄 她姐姐的逼缝,只是闭嘴轻轻的操弄开来。
  只见他微微抬身,腰部以下全力扎去,花径嫩道从外到里斜斜向下,大如鹅蛋的龟头以及撑开的龟棱,恰恰顶 在嫩道前壁最敏感的逼道粗糙处,时慢时快忽轻忽重地研磨着、滑刮着…
  听着女人临近高潮的娇喘声,看着那极力压抑的诱人神情,男人马上加快了抽送的频率,肉龟从上往下在阴道 前壁的G点上反复刮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这时,只见女人的肥嫩逼户被撑得不能再开,也不能再大,两片光滑粉嫩的小阴唇和穴内嫣红嫩肉被紫黑肉棒 抽送带动,在小洞口不停地卷入、翻出…
  透明的淫液、白色的泡沫不断被肉棒带出穴口,肉茎与肉逼摩擦间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之声…
  在女人快要进入高潮之际,男人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双手却同时捧起女人小腹使劲往上一提,直挺挺的紫黑肉 棒狠狠刮过女人的G点从湿淋淋的肉逼口处猛的提了出来。
  只是一瞬间,那淫水便像是池水给拔了阀门一般,狂奔而出,然后,那尿道口微微一张,一股紧接着一股的清 泉激身而出…
  随着那高潮的来临,尿液狂喷之际,女人原本紧紧攥住床单的手下意识的想去捂住那羞处,却哪里来得及?粉 臀抖动之中,女人把头深深的藏在床单里,一阵阵呻吟声里,竟忽的羞臊的哭出声来…
  男人却不理女人的臊怯、泣哭,把紫黑的肉龟重新放到那水淋淋、轻搐的蜜洞口,腰身猛的一挺,狠狠的又塞 了进去!
  那肉龟又在女人的G点处飞快的刮磨了起来。
  不一会儿,只见女人湿淋淋的身子又颤了起来,小嘴轻启,讨饶说:
  “啊,啊…小悦,快让他停下…啊,小飞,求,求求你不要再,哦…再刮了!受不了,要死了…求你,不要, 不要…死了,死…小,小小…”
  那“小”字说得越来越急,忽的,只见她全身一僵,下胯又往上猛的一挺,紧接着,全体剧烈的抽搐起来。
  男人见此,便把鸡巴划着G点向外猛的一拔!
  在女人一声尖叫声里,那肉逼口猛的一启,顿时,水花四溅――透明的、白色的,也不知是尿液,又或是肉逼 深处涌来的淫液,一股脑全喷向女人胯下的床单上。
  床上一时充满腥臊的气味,高潮中抽搐的女人,俏脸深深埋在床里,忽的又“呜呜”地哭了出来,像个丢了布 娃娃,或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
  刘小悦,刘雨荷,在旁边静静看着这全身给汗液浸透的健壮男人,怔怔的,一动不动…
  ##############################################
  刘小悦电话忽的响了起来。
  看了眼上面的电话号码,刘小悦轻咳几声,冷着脸,仿佛只在一瞬间,又恢复了男子气。
  把手机放到耳边听了一会儿,她冷冷的说:“四姨,不是都说了么,在咱们的地盘上容不得他许总撒野,你让 他死了那份心…”
  “…”
  “什么,五十万?这鸡巴疯了?他是在操仙女么…”
  小悦顿了一下,瞅了眼旁边的周飞,说:“四姨,她有那么漂亮么…”
  “…”
  “那你等会儿,是不是处儿?…我问问我男…嗯,我问问我朋友想不想要…什么?不像?嗯,那就不是了―― 四姨,你看着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了…操!操个二货也肯掏五十万,这男人是不是都疯了?…”
  “…”
  “嗯?都上药了鸡巴都按逼上了,这个许鸡巴才问可不可以?操她妈!对了四姨,你查过了吧,这个女孩子没 背景吧?虽说是在这儿打假期工,可也保不准…”
  “…”
  “那应该没什么事儿。一个狗屁前校长,还是死的。…那就跟他说好,五十万,一个子也不许少,让他操去吧 ,嗯,不过事后得他自己去擦屁股…嗯?那就不用了四姨,操,一个二手货,再水灵我男人…嗯,我朋友也不希罕 …”
  “校长?死的?”周飞心下一悸,不由在小悦耳边轻轻的说:“小悦,你帮我问一下叫什么名字。”
  “嗯?你想要?”刘小悦呆了一下,冲着电话说:“四姨,她叫什么啊?…嗯,当然是问这女孩子…”
  “…”
  刘小悦捂着话筒,转身对周飞说:“宫,什么冷翎的…”
  “…”
  “徐凡,你怎么啦?…”
  -
  42、冷翎
  -
  “鸡巴!你手给放老实点!!要是再推拨一下老娘,老娘就不走了!”带路的四姨猛的停了下来,转回头,气 鼓鼓的盯着周飞:“你她妈的这急三火四的,人家是操你老婆了,还是你老娘了?!”
  “…”周飞直直盯着四姨,眼里像是要冒出火来,刚要张口大吼,却给刘小悦狠狠的拽了下衣服。
  “哎呀四姨!你就别废话了,快走吧!!”刘小悦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四姨说。
  “…”四姨与男人互瞪了一会儿,轻轻的叹了口气,一手掏着口袋,一手指着身边的木门说:“到了,就这间 …”
  话音未落,她身子猛的一哆嗦,只听“咣!!”的一声,眼前的木门应声向里倒去,再看男人已缩回踹出的脚 ,闪身窜了进去。
  四姨手里举着房卡,嘴唇张合半天,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转身看向另三个女人,晃着房卡说:“小悦, 你说说…这,这鸡巴…”
  -
  客房里三个男人,一个女孩。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光着下身,一张脸已给抓得跟个星条旗一般,怒气冲冲的盯着前方,轰然倒下的门板 也只是让他微微怔了一下,对之后前后进来的几个人也只是瞅了一眼,一手血的指着沙发上的女孩,继续发了疯似 的狂吼:“你们两个是吃屎的?!!我她妈又要扒裤子又要上鸡巴,搞不定,这情有可原,可…我操,把你们两个 叫过来,又不用你们掏鸡巴只是帮把着胳膊腿,可,可…我操你们妈!你们把了些鸡巴!!!…再说了,那个小张 ,你她妈的从哪儿搞的药,不是说吃了就跟个小绵羊一样了么,这,这…我操你老妈!!!――你家小羊就这个鸡 巴样么!…”
  忽的轻声“哟”了一声,用手又擦了擦下胯,看着满手的血,咬着牙久久不语,忽的又瞪向女孩,咬牙切齿的 吼道:“好!小婊子!好!!敢捅老子!!…操!!操!!我今天非要操死你不可!!!”
  女孩蜷缩在沙发上,酒店的工作服给撕得一块块的堆在身上,乳罩背带已给扯断,斜着挂在胸前,早已掩不住 那两团盈盈肉乳…
  女孩也不理裸着的身子,只是双手紧紧攥着水果刀,咬着嘴唇,雪白的小牙深深陷进下唇之中,眼见已咬出血 来,眼神冷冷的像是母狼一般的扫视着眼前的三个男人,对进来的几个人一眼也不瞅,既不惊惧,也不求救,仿佛 他们不存在。
  四姨站在最后面,先是疑惑的看了眼最先冲进来的男人,见他正呆呆的看着沙发上的女孩,像是给摄了魂魄。
  再看那女孩,见那天生丽质的一幅俏脸已是一片狼藉――平常日子里扎的马尾辫现在完全披散开,给汗打湿, 这一块那一缕的沾在脸上。脸颊上满是红晕,显然是给人下过催情的药,这两抹红晕让女孩更是娇艳无比,只是左 眼圈有些瘀青,右边脸有些肿起,以及嘴角溢出的血渍,都让那份艳丽打了折扣,但又添了些让人怜爱的风情里头 。
  四姨再上下打量一番半裸的男人――她当然熟悉――本市第一百货的老板号称许善人的许总,只见这个许总这 时,下身胯间一片血污,也不知是哪个地方给捅破了,右腿的脚脖子上还挂着没完全脱去的裤子,不过,虽然裤子 是松软的瘫在地上,胯间的鸡巴却仍是不屈的高挺着,也不知是吃过药的缘故,还是给气成那个样子。
  再看那两个保镖模样的精壮小伙子,正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一会儿看看女孩,一会儿看看自己老板,一会儿 又看看进来的这几个人。
  “这两个人的身手我见过的啊,不应该这么脓包的啊?”四姨皱着眉头想着,又听许总冲她们几个大喊:“你 们马上给我滚远远的!我出一百万!!这个贱逼老子今天是操定了!不操死这逼老子就不姓许!!”
  许总语音刚落,便见最先进来的那个膀大腰圆的,比他高了有一个多脑袋的半大小伙子,慢慢的走了上来,站 在他身前,静静的,脸上一点神情也无的俯视着他,端详良久,嘴里轻轻的吞出一个字:
  “滚!”
  “…”许总给那幅死人眼盯得有些发毛,心底却又窜上一股怒气,狠狠的回瞪着他说:“小杂种!你她妈的知 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可以用钱把你活埋了!…”
  “滚!”男人仍是一幅死鱼眼。
  “你她妈是不是不想活…啊!!!…”
  四姨看到男人一只手伸在许总的胯下,应该是正握着他的两只蛋,而许总则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张大嘴, 杀猪一般的嚎叫着,“啊”声还未落,又猛的一声短促的“哇”,再见时,人已给男人一巴掌扇了出去,倒在地毯 上,半天才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看向他两个保镖,大吼:“给我弄死他!多大的事我给你们顶着!!”
  那两个保镖相互瞅了一眼――从刚才男人的身手,他们知道这点子有点硬――年纪稍长的一个走上前一步,抱 拳说:“朋友,划个道,留个名号,否则就别怪…”
  “滚!”男人仍是木着脸轻轻的说。
  “别她妈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年轻一点的小伙子两步上前,举起的拳头还没挥出,已给男人一拳打在了小 腹处,人顿时跃了起来,竟从几个女人的头顶飞了过去,又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的门板上。
  年长的那个要从腰间拔匕首的手立马僵在那里,顿了顿,又穿过人群冲到躺在门板上的小伙子身边,大喊:“ 你没事吧老八!”
  那个许总见男人把他的一个保镖像一只草人般的打飞之后,又转身看向他,猛的打了个哆嗦,脚下拖着裤子就 向门口跑去,跑到门外,忽的又停了下来,回头高喊:“小杂种!你给我等着!!”
  -
  许总跟他两个保镖早已经不见踪影,这时屋里看戏的四个女人仍是神态各异的静静站着――刘小悦眼神一时不 离男人,炽热的眸子里始终不见丝毫惊讶的神情。
  刘雨蝉看沙发上女孩的时候多一些,看着那张小脸上的许许伤痕,自己眸子里透出的尽是疼怜之情。
  刘雨荷则是盯男人的时候更多一些,当那个保镖从她头顶飞过去时,不由的“啊”的一声给配了个音,接下来 ,看向男人的眼神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的闪亮了起来。
  而四姨一脸的狐疑,一会儿瞧瞧沙发上的女孩,一会儿又看看男人,两个黑眸子在眼里转过来又转回去。
  男人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沙发上衣衫褴褛的女孩,注视良久,然后一脸漠然的走上前。
  看男人僵着脸走过来,眼神里透出野兽的光芒,宫冷翎握刀的手慢慢的抖了起来,不由的把刀尖向前伸了伸, 撕声喊:“你,你别过来!!”
  男人却仍是不停的走上两步,然后右手一伸――一眨眼的功夫,那刀身已给男人两根手指捏住,手一拽,那水 果刀已从她手里脱了出去。
  宫冷翎愣了一下,身子不由的向后缩去,脸上坚毅决然的神情顿时多了些惊恐,两只洁白的小手紧紧的护在胸 前,大叫:“你别过来啊!我,我警告你,我,我男人很厉害的…他会弄死你的!!”
  “…”男人对她的威胁无动于衷,仍是一幅死尸脸看着她,一动不动,像是给定住了,忽的从眼里淌下两行泪 来。
  “…”宫冷翎微张着嘴看着男人,眼里现出一丝迷惑,听他嘴里喃喃细语道:“妹妹,你别怪哥哥了好么?我 会给你报仇的…啊,你别怪哥哥了,哥哥不会让你白死的,哥哥会让他们不得好活的…”
  宫冷翎一时愣住了,任由着男人伸出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男人呆滞的脸上,那两行泪仍是不息。
  男人又伸手帮她把衣衫细细的整理了一番,掩住她裸在外面的肌肤,两只大手按在她肩膀上,盯着她,喃喃声 仍是不断:“都是哥哥不好,你能原谅哥哥么…啊,小妤,你原谅哥哥…呜…你原谅…呜…”
  男人泪流满面的喃喃说着,从鼻孔处又慢慢垂下两行鼻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他又轻轻的呜咽出声,呜咽 声越来越响,无比的凄怆,仿佛是刚经历过世上最悲惨的事情。
  屋子里静静的,只有男人的呜咽、喃喃声,一时间,屋里全有的女人,连着四姨,也给他感染的热泪盈眶。
  宫冷翎含着泪,禁不住伸出手,帮男人细细的擦了擦泪,柔声说:“你别哭了好么?…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啊,啊,你在说什么啊…”
  “啊”声还没出口,宫冷翎忽的“啊!!”的尖叫一声,陪着一声布帛破裂的声响,只觉上衣给男人整个扯了 去,不由的又尖叫一声,双手护在胸前,急急的向后缩去,又听到一阵布帛破裂声,下身只余裤管,内裤护在肤前 。
  宫冷翎蜷缩在那里,小兽一般惊恐的看着男人,见他眼里的悲情这时已全不知去向,眸子里透出的光芒里,只 余六分情欲,四分暴虐。
  围观的四个女人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一变故,相互看了眼,又各自摇了摇头,都不明白男人在搞什么。见他 把浴袍猛的扯开,露出一身闪着钢铁光泽的肌肉,雄壮如一头狮子般的站在女孩身前。
  看到他的身子,那女孩明显的呆了一下,见他要俯下身压上来,回过神放声尖叫起来,发了疯的蹬他、挠他。
  男人却任由她抓挠,几下把她的双腿控制住,分开,用自己大腿压住,又匀出一只手拨挡着女孩的双手,一只 攥着鸡巴,轻轻把肉龟抵到两片微湿粉嫩的肉瓣之间,一上一下不断轻轻划弄着…――这一套动作男人做的行云流 水、从容不迫,像是已演练过上千遍,很是透着股专家风范。
  感觉着肉龟给她的压力,徒劳的抓扯里,女孩不由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胯间,见那黑粗的肉棒直直的抵在自己那 里,想挪开,下身却给男人压得死死的,惊恐里挣扎了半天,却不见男人再有所动作,不由的又抬头看向男人,见 他正直直的端详着自己,像是在欣赏着她的恐惧。
  这种天就要塌下来,却是要塌不塌的绝望感觉,终于把女孩心底最后一根弦蹦断,“哇”的一声,她痛哭出声 :“别,求求你,啊,求求你,不要…我男人会不要我的,啊,我男人会不要我的…啊!…”
  “啊!”宫冷翎小口一张,只觉那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已缓缓挤进了她的蜜穴之中,撑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脏了,啊,我脏了…”口里喃喃说着,女孩全身颤抖着,大睁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两行热泪顺着腮 颊缓缓的淌了下去。
  “…”挤进肉龟之后,男人却又不再动,只是静静的端详着女孩,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我要杀了你!!”女孩忽的尖叫一声,伸手向男人双眼抓去,抓到半途却“啊”的一声,紧接着又一声哀转 压抑的长鸣,眼泪再次坠下,只觉那粗粗的棒子已整个没入自己的身体里,下身蜜道都要被撕裂了,如同一把钝刀 狠狠捅进她的子宫里。
  这种全身给填满的感觉一时很是熟稔,宫冷翎恍惚了一下,咬咬牙,伸手又向男人挠去,却又“啊”了一声, 只觉那根粗棒子给一下子全根拔了出去,躯体空荡荡一片,仿佛它把她全身的力气也抽去了一大半。
  还没等她集起气力再挠,又“啊”的一声,那肉矛又猛的扎进了穴底…几番过后,这种填满,再给抽空,再给 填满,再给抽空的感觉越来越是熟悉,轻轻喘息里,女孩不由的细细打量起男人来,忽的瞄到他肩膀上的一排牙痕 ,心下又一震,喘息着张开手臂,挺身去搂住男人,小嘴轻轻启开,搭在那一排牙痕之上,两只小手在男人后背一 寸一寸的抚摸着,探索着,那里,每一片肌肤都是她所熟悉的…
  只见男人往返不停的抽插之下,女孩一阵抚摸之后,忽的紧紧把男人搂住,闭上眼,脸上一片安详之色,一动 也不再动,像一只小崽附在妈妈怀里。
  一会儿后,长叹一声,又有两行热泪淌了下去,接着,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抽泣声刚止,呻吟声又起。
  -
  四个女人微张着嘴,看那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女孩,这时正扭动着臀瓣,挺动着细腰,应合着男人一记重似一记 的抽插,细细的呻吟声里,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凝视着男人,两只小手在男人硬朗的脸上反复轻柔的摸弄着,仿佛 那是他前世里失散、今世里又重逢的情郎。
  又伸出小舌,轻轻的吻上男人的嘴唇,舔过脸颊,吻到男人耳边,又喘息着,细不可闻的喃喃说:
  “我好想你…”
  -
  刘雨蝉张着嘴,先是看看妹妹,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这个妹妹却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男女性器 的交结之处,眼中一片羡慕之情。
  刘雨蝉又转身看向姐姐,而这个姐姐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白了她一眼,她当然不明白姐姐的这个眼白的含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是也是给他一鸡巴便搞定了么?你不是也是给他操得连娘是谁都忘了么?这样一根鸡巴 操下去,哪个女人能架得住?――女人都一样,都是骚货,以后少跟小悦在背后编排我,说我骚!”
  白了妹妹一眼后,刘雨荷转回身继续盯着男人雄壮的身子,轻轻咬着嘴唇,缓缓的吞咽着唾沫,两只眼像是点 起两支火炬般的在男人身上扫视着,最后目光落在男人俊朗的脸庞之上,久久不去。
  男人在宫冷翎的深情注视之下,冰冰的眼神像是给化了冻,渗出越来越浓的温柔,与女孩对视起来,下身仍是 挺动不止,又俯身含住女孩的小嘴,用舌尖敲开女孩的贝齿,两只肉舌在女孩的小口里缠绵开来,又伸开大手,轻 轻的罩住女孩的一只大乳,缓缓的一揉,揉出女孩的千般柔情,万声呻吟。
  -
  “砰”
  这时屋里忽的一声闷响,然后四姨手忙脚乱的弯腰把自己的手机从地上捡了起来。
  女孩仿佛这时才从梦里惊醒,匆匆的扭头看了眼,原本就红晕的脸蛋更是血红一片,不由的把整张脸躲到男人 脖颈一侧,扒在男人耳边,羞羞的说:“有人看呢…要不,嗯,要不…”
  女孩表情如小兔般娇羞,却是没意识到,自己下面肉窒之中,这时更是湿热难当,一股又一股的热浪从穴底涌 上,男人那永不知疲倦的抽插里,鸡巴在肉道里的“库哧”声愈来愈是响亮,传到耳中,让女孩更是羞,却只是无 助的看着男人的眼睛,小声的咕哝说:“哎…哥…嗯,那个…哥哥,有人看着呢…”
  女孩叫“哥哥”时费了半天的劲,要知道以前即使是叫男人“爸爸”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那是因为她一直没 看到男人的长相,不太确定男人的年纪。而现在,这张俊朗的脸庞,虽说阳刚气十足,可终究,嗯,如果谈不上辈 份的话,他应该只能算是她的小弟弟的。
  男人听清楚她的喃喃声之后,却只是轻轻笑了笑,又把手插她的腿弯处,轻轻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然后, 站在了地上。
  宫冷翎小吃了一惊,眼看身子要向后仰去,忙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颈,给男人这个姿势几记重插之后,小嘴“ 呜呜”的叫着起来,接着,又在男人怀里不停的蠕动着,调整着肉柱在逼肉里的摩擦角度、位置。
  呜咽声里,那“有人在看”的埋怨仍是不停,却还是舍不得让男人就此停下。
  男人抱着女孩,操动着走到三姐妹身前,站定。
  缓缓的把女孩高高的提起,当肉穴口卡到龟沟的地方,停下,然后双手一松,让女孩的肉逼套着胳膊般粗的肉 柱,一个自由落体的滑下去,只听女孩“啊”的大叫一声…
  然后也不给女孩喘息的时间,又缓缓的把她提起…
  随着这个步骤不断的加快,女孩的“啊”声慢慢的连成一片,渐渐“啊”声里又夹杂了些似哭似泣的“呜呜” 声。
  三姐妹当然明白那如同小兽悲泣的“呜呜”声,是由于女孩压抑快感之际,在喉咙深处不经意的溢出的。
  三个人的眼线之内,那女孩虽然身材也算中等,但在男人健壮的身子映衬之下,如同一只小猫咪一般。两瓣丰 腴的肉臀雪白一片,没有一分瑕疵,像是用一块润泽的和田玉石雕琢而成,而肉臀间本该的一道细缝,这时已给那 杀气腾腾的肉棒蹦成一个大大的肉圈,紧紧的卡住肉柱,随着那肉圈在肉柱上的套动,一股股的浆液从逼缝溢出, 缓缓的沿着肉柱淌下。
  由于浆液一股紧接着一股,异常丰沛,虽然男人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可那淫液却始终清澈如初,没起一丝白 色泡沫。
  正当女孩“呜呜”声越来越急,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之际,男人忽的伸出右手食指,把它一下子整根捅进了女 孩的屁嘴里,四个沉默的观众同时呆了一下,而让她们更呆的是,女孩给他这一捅,一时间,呻吟声全无,高仰着 湿淋淋的俏脸,给男人的鸡巴和手指挑在半空,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忽的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随着她的颤抖,男人双手一用力,把她软若无骨的小身子猛的提离龟尖 …
  女孩又一阵长时间的静默,接着仰头尖叫起来,一声尖似一声,一声响似一声,随着尖叫,胯间那处肉缝不知 何时启开,一股接着一股的微黄液体激射而出,冲刷着男人的肉柱,射向男人胯间地面。
  女孩的尖叫声还未止,那白白的身子却给男人调了过来,给男人端在怀里,面冲着那几个观众。
  女孩扫了一眼面前四个神色各异的女人,一阵大羞,急急的又把眼闭紧,张开小口,正要说什么,却“啊”的 呻吟了一声,只觉肉逼又给男人贯穿!
  男人几下便找到女孩的G点,紧接着便一刻不离的划蹭着那处地儿,女孩在潮吹过后,身子原本就极为敏感, 又在男人高速如电钻般的刮弄之下,仅过了不到两分钟,在男人的一次猛力刮动之后,“啊!!!”的又声嘶力竭 的尖叫起来…
  -
  女孩的撕叫声已平息许久,这时,屋里静静的,她一丝不挂,全身披着汗水,一脸木然的瘫在男人怀里,胯间 肉逼口不时有或白或透明的液体涌出,淌到男人的肉柱上、大腿上…
  男人对最近的女人轻轻的吩咐说:“雨荷,来,给哥哥含含。”
  女人却不动,只是死死的盯着女孩的胯间,过了会儿,又伸出手去,在女孩肉唇上方那片光滑无比的所在,摸 了又摸,边摸嘴里边喃喃有声:“这应该不是刮的吧,这难道就是传说里的白虎?”
  男人有些恼,正要责斥,却见她的两个妹妹也探过头来,伸手摸着女孩的肉逼口上沿,几乎同时低语一句―― 小悦说的是“真的么姐姐?”,刘雨蝉说的是“这个妹妹好漂亮啊”――也不知她是指上面的或是下面的。
  四姨这时则很是不合时宜的冷哼一声:“操!白虎好么?克死你这不要脸的鸡巴!!”
  男人也不理四姨的冷嘲热讽,接着冲女人威严十足的说:“雨荷,来,听话,给哥哥含含!”
  见女人终于缓缓的跪下身去,男人不由欣慰的点了点头,却听怀里女孩忽的“啊”的呻吟一声,吃了一小惊, 低头看去,却见女人正张着嘴,正细细含舔着女孩的肉唇,像在品尝着什么美食。
  “…”男人正待发作,又见女人小嘴一偏,一滑,移到他龟尖处,大张,下一刻,整个肉龟给女人紧紧含住。
  “哦”男人不由的重重喘息一声,吞咽着唾沫又对她的两个妹妹说:“来,小悦,小蝉,你们也来,跟你们姐 姐学着。”
  见姐妹三人像是给催眠了般的跪在男人身前,三张小嘴在男人的鸡巴上,上舔下吮,那个当姐姐的还不停的跟 两个妹妹讲解着,怎样才能让男人更舒服…
  四姨这时嘴巴简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可以喃喃出声:“你们,你们…都疯了么?…都疯 了!真是疯了…”
  边说着边向后退去,退到门口正要走开,回头看到空空的门框,四下看了看,犹豫了一番,返回身去屋里把门 板扛起来,把门口堵上。
  正要再次走开,忽的从屋里又传来一阵呻吟声…四姨想了又想,终于叹了口气,乖乖的站在原地,放起哨来。
  -
  屋里,男人抱着女孩仍是站在原地,这时,那根紫黑的鸡巴已给三姐妹舔得雪亮。
  “小悦,来,把鸡巴放到你宫姐姐的肉逼里。”男人轻轻的吩咐说。
  ##############################################
  朝阳建筑集团,老总办公室。
  “什么!!”老板桌后,王刚猛的从老板椅里跳了起来,由于过急,那个正跪在他身前,给他口交的小秘书没 有防备,牙齿把他的鸡巴刮了一下。
  王刚皱着眉揉了几下鸡巴,然后一巴掌扇过去,指着她大吼:“滚出去!”
  接着又冲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说:“十几号人,快一天一宿了,连个鸡巴毛也没见着一根?”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你不是说小军拉着人去修理他那个什么同学么,你叫几个人过去把那个鸡巴同学抓来问问不就知道了么?”
  “…,嗯,王总,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嗯?”
  “小军要修理的那个同学,我今天才知道名字――周飞,嗯,要知道,那是孙书记的亲外甥。”
  “啊?!”王刚半晌不语:“你意思是,人是让孙书记给抓了?”
  “…”
  “操!…老吴,你这整天都干什么?!小军去找孙书记外甥的麻烦你也不拦着?!”
  “王总,那个,小军也没说是谁,我也是打听小军同学才知道,那个周飞跟小军有过节…嗯,再说,那时,小 军也只是说要打断那同学一条腿,我觉得这也没什么的…”
  “操!一条腿?这狗操的,尽给我惹事儿,一条腿…我怎么去跟孙书记交待?操…”
  “嗯,那个王总,是不是这样…咱们主动过去跟孙书记陪个不是,嗯,对了,我再查查孙书记外甥住哪家医院 ,咱们也该送点东西过去,你说呢王总?”
  “…,嗯,这个当然老吴,一条腿啊,这可是孙书记外甥的腿,嗯,多重的礼也不算重…对了,孙书记那边我 亲自过去一趟,哎,这真是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对了,老吴,你马上联系一下老郑,看他知不知道些什么, 也问问他孙书记什么时候有时间。”
  “对了王总,那个,那个…”
  “有什么就说,别跟个娘们儿一样!”
  “王总,那个老陈,陈会计也跟小军过去了。”
  “嗯,我说我这一天也没见着他呢…”
  “…”老吴盯着王刚不说话。
  “嗯?你什么意思老吴?”顿了顿王刚说:“你意思是…哎,你想多了老吴,这老陈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嘴巴 严着呢,再说在孙书记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对了,老吴,你说说,去打断人家的腿,动刀动枪的,这个老 吴跟着瞎掺合什么?”
  “嗯,是这样王总,当时老陈刚收完帐回来,小军就拉着他过去壮威,说人多那个力量大。要不是我昨晚有饭 局,我可能也过去了。”
  “胡闹!这小兔崽子,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他,真是个脓包…就一个鸡巴高中生,用得上拉去那么多人么?想当 年,他老爸我…”
  #############################################
  出租车后座上,宫冷翎依偎在男人怀里。
  “那个,那个…哥,你这才刚高二毕业呢…”女孩犹豫着细声说。
  “嗯?怎么了?”
  “嗯,那个,你比我小的啊。”
  “嗯。”
  “我以后是不是得叫你弟弟啊。”女孩小心翼翼的盯着男人。
  “不行!你必须得叫我哥!”男人蛮不讲理的说。
  “…”女孩红着脸沉默了半晌,细不可闻的说:“哥…”
  -
  “哥…”过了会儿女孩轻轻的问:“你到底有多少个妹妹啊?”
  “…”男人伸出两只手比划了一番,又想了想,最后皱着眉说:“很多!”
  “哥…”女孩悠悠的又问:“那两个姐姐一个妹妹,她们是亲姐妹么?都好漂亮呀她们…”
  “没你漂亮!”男人看着她说。
  “…”女孩脸上飞上一朵红霞,半晌无语,仿佛是受不了男人的凝视,慢慢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
  -
  “哥…”女孩把脸从男人怀里抬起,看着男人又问:“那时你怎么叫我小妤啊?”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认错人了。”
  “哥,我跟她很像么?”
  “…”男人点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
  “哥,她最近死的么,谁害的啊?”
  “上辈子。”
  “…”女孩迷惑的看着他。
  “…”男人想了一会儿,然后板着脸,一脸严肃的看着女孩,轻声说:“小翎,如果我说我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你信么?”
  “我信!”女孩毫不犹豫的问答,隔了会儿又问:“哥,你是恨她,还是爱她呢?”
  “我怎么可能会恨她呢?”
  “你爱她所以才强奸她的么?”说到“强奸”两个字时,女孩把嘴凑到男人耳边,几乎要细不可闻。
  “…”
  男人给女孩问的脑袋有些发胀,想了想,随口“嗯”了一声。
  过了半晌也不见女孩再言语,不由低头看去,却见女孩正一脸红晕的看着别处,不由诧异的问:
  “怎么啦小翎?“
  “哥…”女孩红着脸又把小嘴凑到男人耳边:“那次,嗯,在我房间里,你是喜欢我才强奸我的么?”
  “对啊…”男人也贴着女孩的耳边问:“你不喜欢么小翎?”
  “…”女孩红着脸半晌无语,最后,终于细若蚊蚋的说:“喜欢…”
  -
  晚上八点多钟,客厅里堆着各种杂物,李秀秀一边收拾着,一边打着电话。
  外门这时给打开,李秀秀捂着电话话筒,回过头说:“出什么事了小翎,怎么这么晚才…”
  李秀秀张大嘴,呆呆的盯着宫冷翎身后,眼慢慢的湿了。
  -
  周飞躺在李秀秀卧室床上,似笑非笑的盯着门口。
  李秀秀刚洗完澡,站在门口,默默的梳理着头发,一时给男人盯得有些脸红,不由的瞅了男人一眼,狠狠说:
  “有什么好看的!”
  “秀秀,快过来,抱抱!”男人催促。
  “头发还湿着呢…”女人眼里媚得快要出水。
  “嗯,对了秀秀,你这床花多少钱买的?”周飞一边按着身下的床一边说:“真是不错,改天我给我妈也买一 张。”
  “一万多呢。”
  “啊,操,这么贵?”
  “这还不是最贵的呢。”李秀秀撅着小嘴:“还不都是为了你?!――跟头野驴一样,一点不会惜香怜玉,要 是不买张好床,还不几下就让你操烂了?”
  “…”周飞笑着不说话,忽的大吼:“快过来!!我要操烂你!!”
  -
  “今天这刚找搬家公司的人把东西都搬了过来,这阵子我跟小翎一直住我朋友那里,这个小翎也真是的,都说 好,她下班后赶紧回来帮着收拾的。”
  李秀秀躺在男人怀里撅着嘴抱怨说,忽的一顿,抬头看向男人:“老实交待,你们两个狗男女那么长时间在外 头背着我干什么了?!”
  “没,没干什么…”男人老脸不由一红。
  “嗯,对了,小翎那脸,那眼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哎呀,不是都说了么,酒店里一个人渣骚扰咱家小翎,已经让我摆平了。”周飞一边说着一边想――象许大 善人这种高级别的人渣,应该不会乱来的,不乱来就好,不怕他查,查到我舅舅那里,他就会知道我周飞不是那么 好惹的了,哎,这狐假虎威的滋味还真是不怎么样。
  “啊,对了秀秀,缺钱的话就跟我说啊,你让小翎去那种地方打工,出了事怎么办?…啊!”男人忽的大叫一 声,因为下面鸡巴给女人隔着内裤狠狠的掐了一下子。
  “你就偏向吧你,还什么‘我让她去的’?你是不知道,我劝这丫头别去那种地方,那可是连嘴皮子都磨破了 ,我都跟她说了,我的钱也就是她的钱,让她在家好好呆着,可这丫头就是倔,非得要自己养活自己,唉,那帮狗 娘养的也真是狠,你说说,老宫这一辈子置了那么多的家当,全给扣了,那银行账户也给封了,一分钱也没给孩子 留下。嗯,对了,你不是把自己这张大脸搞得跟个密码一样么,怎么舍得让小翎看到?再说了,你怎么就这么大摇 大摆的过来了,你不怕那个…啊…你别捏那么大劲…”
  “就许你掐我,就不许我捏你?”周飞又重重的揉了一下女人的大乳,正了正脸说:“没事了秀秀,按我收到 的消息,盯你的人已经撤了好几天…啊!”男人又高叫一声,下面鸡巴又让女人掐了一下子。
  “撤了好几天了,你今天才过来?!要不是遇到小翎是不是就不打算过来了?!”李秀秀攥着男人的要害起身 狠狠的盯着他:“你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
  “啊…秀秀,你,你轻点,要碎了…”男人苦丧着脸讨饶:“我这不是最近家里出了点事么?”
  “嗯?”女人松开男人两只蛋,转而又攥住炮杆。
  “我爸出事了。”
  “啊!怎么啦?给双规了?”
  “想什么呢…是摔了一跤,这,一直在医院昏迷着呢,嗯,可能醒不过来了。”
  “植物人?”
  “嗯,差不多吧。”
  “…”女人半天不言语,湿着眼轻轻摸着男人的脸:“啊…我错了老公,别难过了啊。”
  “啊…你别哭呀秀秀。”男人见不得女人哭,忙安慰说:“其实,也没什么的,要知道,我跟我爸一直不怎么 亲…啊!!”男人又是高叫一声。
  “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儿子么?!那可是你爸!!”女人紧紧攥着男人的鸡巴。
  “嗯,我错了秀秀,你说的对,我现在很难过…”男人轻轻的揉着女人的双乳:“你安慰安慰我吧,好么秀秀 ?…”
  “…”女人红了脸不说话,攥着鸡巴的手慢慢的撸动起来。
  屋里一时只余喘息声。
  “想我?”女人轻喘着问。
  “想。”
  “想我哪里?”
  “嘴。秀秀,我要操你的嘴!”
  -
  宫冷翎从洗澡间出来,刚走到门口便呆住了,脸腾的红了起来。
  屋里,男人正全身赤裸的站在床前地上,秀秀阿姨趴在床上,头搭在床沿,只见男人那傲然大物正一寸一寸的 没入秀秀阿姨的口里,一会儿便没了踪影,然后,又像变魔术一般的,缓缓的给提了出来…
  宫冷翎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有些窒息,仿佛那根肉棒是正插在她的喉咙里。
  -
  “小翎,后面都洗干净了么?”李秀秀轻轻的问。
  “…”女孩红着脸点点头,又细不可闻的说:“灌了三遍。”
  周飞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们在搞什么,忽的又瞅见女孩手里正拿着一根假阳具,尾端还串有皮带,应该是用来 固定在腰上的。
  “这是干什么,你这不是污辱我么秀秀,有我在,你们还搞这个?”
  “老公,”女人扒在男人耳边轻轻的说:“咱们先一起操操小翎吧,你是想先操后面,还是前面?”
  -
  一个多小时之后,周飞披着一身汗靠墙躺着,两个女人也是一身汗,满头的青丝混着汗液披散开来,一左一右 的趴在他怀里。
  “小翎,你男人帅吧?”李秀秀端详着男人,轻轻的问。
  “…”女孩羞涩的点点头。
  “你跟学校那位断了吧?”
  “…”女孩沉默了一会说:“我跟他说了秀秀阿姨,说我有男人了,可他不信。”
  “好,不信的话,那就哪天让他过来一趟,让你男人当他面操给他看!”
  “说什么呢秀秀!”男人作生气状。
  “秀秀阿姨!”女孩也几乎是同时冲着她抱怨道。
  “哎,看你们这一对虚伪的狗男女!…看,这个吧,鸡巴都翘起来,这个吧,看看,这奶头都硬了…”
  “对了秀秀,”男人问:“听你跟谁打电话,你是准备开网吧?”
  “嗯,这总不能坐吃山空,趁手头还有点本钱,开个网吧,嫌不了多的,但总不至于饿死。”
  “…”男人沉默了片刻,说:“秀秀,你别搞什么网吧了。”
  “嗯?”
  “开广告公司吧。”
  “嗯?可,那方面我什么也不懂啊?”
  “好干,广告公司这东西,无非就是比关系,别的东西则全靠一个‘抄’,嗯,我这多少还有点关系的。”
  “可,我行么?”
  “秀秀,”男人看着女人:“你怎么会不行?!我还觉得大才小用了呢,再说,有我呢…”
  “嗯,你说广告公司,那就广告公司吧…对了,那得多少注册资金啊,还有…”
  “嗯,用不了多少,咱们改天单独再聊这事秀秀…嗯,其实吧秀秀,我最近打算着搞个房地产公司,其实你代 表我当大股东最合适,可,我怕那样的话,把你的身家搞得太大,又会给警察盯上,让他们联想到宫…嗯,那些钱 的事…”男人咳嗽一声,看了眼女孩,不再说话。
  “嗯,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释的。”女人抚摸着男人的胸肌:“再说,房地产公司也不是那么容易说搞就搞的吧 ?对了,这都说现在这房价虚高,泡沫太大,早晚会破的啊,搞房地产?可以么?”
  “你就放一百个心秀秀,你老公这大方向是绝不会搞错的。嗯,对了小翎。”男人冲趴在他胸前一直端详他的 女孩说:“以后别去打什么工了,在家老实呆着,我养你!”
  “…”女孩沉默了一会儿,说:“不,我要去!”
  “嗯?”男人愣了一下,板起脸说:“这个家我作主,我不许你去!老公养老婆,天经地仪!”
  “我不用你养!我自己能养活自己!”女孩撅着嘴毫不让步,忽的“啊”的一声,给男人压在身下,给男人胳 肢了几下,又“咯咯”不停的笑起来。
  “秀秀,把假鸡巴再套上,一起再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倔丫头!”
  -
  又是一个多小时后,阳台上,周飞拿着手机。
  “都审完了小七?”
  “刚完凡哥,嗯,其实早该完了,就是去取资料花了点时间。”
  “嗯?什么资料?”
  “有大鱼啊凡哥!”
  “大鱼?嗯,开枪的那个全交待了?”
  “…,嗯,倒不是他凡哥,那枪不是王总给配发的,是他自己在B市搞的…”
  “操!”周飞一时心情大坏:“那除了他还会有什么大鱼?!”
  “别急啊凡哥,还有个会计呢里面,哎呀,你可不知道凡哥,这个陈鸡巴可真不是个东西,开始的时候跟我耍 猴,把俺蒙得一虎一虎的,这幸好是小董,你说得可真对凡哥,小董这鸡巴可真是个天才,就连陈鸡巴那么一个混 不赖,最后,硬是让他给搞崩溃了,什么都交待了…”
  “嗯?什么‘什么都交待了’小七?”
  “那个凡哥,主要就是一个帐本什么的,我也不是太懂,但就冲这陈鸡巴对它那种重视气,我感觉这东西一定 不一般,再说,它可是跟五百万现金锁在一个保险柜里呢…”
  “…”皱着眉想了会儿,周飞说:“这样小七,我今晚过去瞅瞅。对了,小七,前些天我让你打听的九城建设 集团的事,这事你给办了么?”
  “哎呀,凡哥,让这十几个人渣搞得这…哎,我都忘了跟你说了,是这样凡哥,这个九城吧,算是咱们市比较 老的一家房地产公司了,兄弟两合开的,都是本市人,那个想当年…”
  “小七,这个我知道,你只需跟我说说他们现在的经营状况就行。”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凡哥,尽是倒楣事儿…”
  “嗯,没关系,你说。”随口应着,周飞心里想的却是――老子打听的就是倒楣事儿。
  “上个月吧,那个当哥的出车祸死了,前些天吧,这个弟弟也出车祸了,现在还躺在医院呢…这公司吧,好象 也要倒了,听说几家银行天天派人堵着要帐呢…”
  “…”周飞半天无语,情况跟他想像的有太大出入,按他上世的记忆,这个时候,那对兄弟现在只是资金链出 了问题,再说,上一世,兄弟两应该是下一年在市委办公大楼跳楼死的才是。
  “活着的那个弟弟叫什么来着?”周飞打断小七。
  “朱子航。”
  “现在在哪家医院?”
  “就上次你打胎的那家凡哥――市第一医院。”
  -
  “不是说好今晚不走的么?…我们这一对弱女子,哎呀,你就不能陪我们一晚上?”李秀秀直愣愣看着他说, 旁边的女孩也是一脸期许的看着男人。
  “明天晚上秀秀,我保证,到时你们赶我也不走…”见女人撅着嘴不再说话,女孩扭过头看别处,男人心脏忽 的像给针刺了一下,忙走上前,陪着笑脸说:
  “要不让老公陪大小老婆睡着再走?”
  -
  -
  43、琳琳
  -
  …………………………………………………………………………………………………………………………
  上一章出现一个大的笔误,由于41,42两章间隔较长,忘了41章已交待王军的老爸是“朝阳建筑集团, 王刚”了,又编了个“四方建筑集团,王胜”,请朋友见谅。
  …………………………………………………………………………………………………………………………
  -
  周飞赶到小七那里已过半夜。
  默默翻着小七给他的账本以及一堆什么资料的复印件,脸越来越冷。
  “这些东西除了你还有谁看过小七?”静了静心周飞问。
  “没别人,也就我。凡哥,要知道,我预感会是个重要的东西,我一个人亲自过去拿的,重要吧!”
  “…,对那个陈会计倒是挺重要的,对咱们吧…嗯…”周飞轻轻摇了摇头。
  “那…”
  “小七,你有数码相机么?”
  “嗯?有啊。”
  “好,这样,你把这些东西每页每张全拍下来!”
  “…,全部?!我自己?!”
  “嗯,”周飞点点头:“对了,相机一便送给我了。”
  “凡哥…”小七张着嘴。
  “哎呀,这不是为了保密么…我给你钱,你再买个新的不就行了。”
  “钱还是帮会先垫着?”
  “嗯,”周飞又点点头,顿了顿看着小七的苦瓜脸又说:“操!跟我你见什么外!…嗯,对了小七,你说保险 柜里还有五百万?”
  “那可是凡哥!崭新崭新的!”小七脸上的悲伤一扫而光:“我全给搬来了!!”
  “…”
  “…”见周飞不说话,小七顿了顿小心的问:“凡哥,咱们能拿吧?那应该是陈鸡巴自己贪的钱,虽然有些不 大好意思,可咱们拿了,他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吧?”
  “嗯,虽然这么说,而且我估计这陈会计的身家肯定不只这个数…可小七,这样,咱们吃相不能太难看,在这 世道混,大家都不容易,人家即使是贪的,那也是付出汗水了…作人要厚道,嗯,咱们只收个两百万就得了,剩下 的给人家还回去,要知道小七,那个什么,盗亦有道么…”
  “…”小七呆呆的看着男人,过了半天,轻轻的说:“凡哥,经你这么一说,我这立马觉得脊梁骨直直、硬硬 的,感觉里咱们这不是拿了人家两百万,而是学雷锋做好事白给了他三百万。”
  “对了小七,既然进帐了今天,那这样,你们从今天起就正式交接给我了,算是我的人了,以后就不要麻烦人 家小悦给你们发工资了…你现在手里有多少人小七?”
  “…,实话说,凡哥,说是五六十号人,可真听吩咐信得过的兄弟也就二十出头…”
  “嗯,二十个,足够了!嗯,对了小七,那个那天跟我去宫校长家搬人的老张、老刘那几个人呢,怎么不在这 里?不干了?”
  “哪个宫校长,哪个老张凡哥?”
  “宫校长,嗯,就那个胖子,给咱们吓得尿裤子的那个!”
  “啊,想起来了…那个胖子可有意思了,死活要写个保证书给我,我说不要不要的,可…”
  “小七,我问的是老张他们…”
  “啊!老张他们啊…老张他们在帮你监视姓徐的那家人呢凡哥,你交待的事,我当然得派最得力的…”
  “好了,我知道…小七,这样,即然从今天起你就算正式是我的人了,那你过去取的这钱也应该算我的,嗯, 这样,你让会计把我以前欠的帐从里面划去,然后…”
  “什么会计啊凡哥,我这边钱都归我管的。”
  “…”微微征了一下,周飞问:“没会计,谁作报表、记帐、发工资什么的?”
  “我啊!什么报表、记帐啊凡哥,哪用那么麻烦,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三四块钱买个计算器的事?”
  “别小七!这几天你赶紧给我找个会计。”
  “…,你不信任我么凡哥?”
  “我不信你也不会跟小悦指名要你!这满大街的也不是缺人…小七,你要明白,这个专业的事,还得让专业的 人去干,嗯,对了,这个会计,位置很重要,你最好找个老乡,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小七,你现在工资每月多少? ”
  “…”小七犹豫着不说,又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辩解说:“那个,那个按说不算多,每月我确实多多少少从公款 里扣点的――可凡哥,你要知道,天地良心,我不是放自己腰包里了――这个兄弟们的工资都不算高,我要不每月 请他们几次客,这人心就散了…”
  “好了,明白了,这样,跟着我,暂时每月给你开五万,以后…”
  “凡哥,你说的是每月,不是每年?”小七睁大眼。
  “是每月,好,不嫌少就好,现在只是试用期的工资,以后,看表现再涨,小七,咱们啊,要多跟中央政策接 轨,江主席不是早就就了么,什么‘高薪养廉’。”
  “凡哥,你意思是,以后只会涨不会降?…啊,你对我小七可真是太…”
  “嗯,小七,我没你想的那么好…”男人咳嗽一声:“如果你表现不好我确实不会给你降工资,我意思是―― 那样的话,我会把你直接给开了,一了百了…对了小七,咱们兄弟们的工资一般是多少?”
  “…”小七轻轻说了个数。
  “…”周飞微微愣了一下,想:“这世道,黑社会也不容易啊!”
  周飞想了想说:“小七,这样,从今天起,你把他们的工资都翻倍。”
  “凡哥!”小七忙说:“这可不行啊,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别看这二十号人,乱七八糟,每月开销大着呢, 那两百万,用不着几个月就进去了…”
  “看看看小七,你还是小看我了吧,你还是以为我没钱吧…不是早跟你说了么,我有钱!…没关系小七,跟兄 弟还说,这工资是小钱,年底的奖金才是大头…对了,小七,你们现在的场子、车子什么也直接转给我了,这几天 我派个人给你小七,把交接的事搞一搞,咱们再注册个公司,记住小七,从今后,你们就不是混帮会的了,是公司 员工知道了么…好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后再谈,现在赶紧把这些资料拍个照,来,我跟你一起。”
  -
  两个人正忙着拍照,这时周飞的手机响了起来,见是舅舅的秘书,郑叔。
  略有些惊讶,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去了阳台。
  “郑叔叔,这么晚还没睡呀…”
  “嗯,这样小飞,你舅舅让我问问你,那个,你没事儿吧?”
  “没呀?”
  “嗯,没事就好,是这样,我跟你舅舅这刚从外地回来,嗯,那个朝阳集团的王总等我们到现在,聊了会儿, 这刚走,我跟你舅舅也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听话头,那个你跟他儿子在学校里打架了,然后你把人家抓了?”
  “…”呆了一下,周飞忙说:“这,这哪有啊郑叔叔,其实,就是一点小误会,我们早就说清楚了。”
  “…,你们真没事小飞?”
  “当然没有,我们关系好着呢。”
  “嗯,对了小飞,你说你没事,那你也没住院吧?”
  “住什么院啊郑叔…那个,郑叔,我现在不在医院,我爸那边,有我妈、护士呢,妹妹她们也在,也不缺我一 个…”
  “我不是问这个,是这样…嗯,小飞,别那么好面子,要是在外头吃亏了就跟你舅舅说,我们给你解决…你舅 舅说了,都是老孙家的人,谁要是打你的脸就是打他的脸…嗯,小飞,你就跟你郑叔说实话,你腿没事吧?”
  “嗯?我腿怎么会有事?会有什么事?”这边有些奇怪。
  “嗯?…好!没事就好,嗯,是这样,刚才那王总的意思,说什么他儿子把你腿给搞断了,这送过来一百万, 说是给你养伤用的,又让我问你住哪家医院,他好去探望你呢,嗯,这既然你没事,那这钱明天就退给人家…”
  “别!!别郑叔…啊,我忘了,是这样郑叔,可能那个王总听错了,我不是腿断了…嗯,嗯…是这样郑叔,他 儿子,就是我那个同学,那天下楼梯时不小心推了我一下,结果把我胳膊摔骨裂了。”
  “…”
  “郑叔叔,那钱…?”
  “…,小飞,你先等会儿,我问问你舅舅,过了会儿说:“你舅舅让我明天把钱汇到你妈帐户里,对了小飞, 你舅舅让我跟你说,不管怎么着,咱们老孙家的人没吃亏,就什么都好…嗯,你等会儿…嗯,还让我警告你,这次 他懒得深究,不过下不为例,以后不许你再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搞些乱七八糟的。”
  “嗯,知道了郑叔叔。”很乖的声音。
  “嗯,对了,你舅舅还说了,如果人在你那边的话,你赶紧把人家给放了…小飞,郑叔叔劝你一句,这兔子急 了还咬人呢,要知道那可是王总的独苗。”
  -
  别墅的一个房间,床上躺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到周飞进来,身子不由的向后缩了缩,轻轻喊了一声:“ 你是人是鬼?!”
  周飞打量着他不说话,见这个陈会计虽然从外表看身上没一点伤,但看他的精神,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折磨。
  “不愧是警局里出来的人呀,能把一个人活活折磨死也看不出一点伤。”默默想着,周飞不由的点了点头。
  “我是人是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周飞把手里的一堆材料全扔到了床上,然后欣赏着他盯着材料颤抖扭 曲的脸,忽然轻轻的一笑,试探说:“这是个误会陈会计,这些东西现在物归原主,另外,我那个手下可能有些不 知轻重,私自你给动了刑,这里我向您道个歉,明天我们就会送你回去。”
  “…”陈会计盯着那堆资料不说话,过了半晌,拖着断腿跪在了床上,看着周飞说:“我陈某人求您大人大量 ,给在下一条生路,给在下全家一条生路。――你想跟那边要多少钱,你说个价,我给你!”
  周飞上前强把男人扶着坐在床上,说:“陈伯伯,您这么大岁数的,别跪着了,我怕折寿。”
  停了停又说:“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不过,陈伯伯,你猜对了,也猜错了。”
  “…”男人盯着他不说话。
  “猜对了,我当然不会有那么傻,看不出这些东西有多重要。错的是,你以为我会拿这些东西去敲诈王总…”
  “你不…”男人一脸的疑惑。
  “对,我不会!嗯,但并不是因为我心善,而是我没什么选择,知道为什么陈伯伯?”也不等男人回答,周飞 接着说:“你们王总已经知道我是谁了,现在我又抓了你…我要是用这些材料跟他作交易,即使是匿名或是找人代 ,他用脚底板也会猜到这是我从你手里得到的,是我在敲诈他…所以,这个买卖一般是作不成。”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懂。”
  “嗯,主要是你不知道我是谁陈伯伯,我叫周飞,嗯,可能你不知道这个名字,但我妈妈…”
  “你妈叫孙倩。”男人淡淡的接话说――听到周飞的名字后,脸上的惊讶短暂的停了一会后,这时男人脸上已 变得出离的平静:“你爸是周力知,你是孙立,孙书记的外甥!――最不想帐本公布出去的人,其实是你舅舅。― ―别说这事会连累到你家,就是为自己的舅舅考虑,王总也会认定你不敢把帐目公开的,或者他干脆跟你舅舅说你 用帐本敲诈他的事儿。”
  “…”周飞苦笑着轻轻的点点头――其实,他不打算把帐目公布出去或是送到纪检,其实原因很复杂。
  本着良心说,这个舅舅一直待他很是不错(或者说是对这个“周飞”很是不错),自家里又只有一个女儿,可 以说打小就把周飞当成半个儿子。可由于徐凡前世的意识――认定他会是幕后毁掉他徐家的一个黑手――一直消磨 不去,他对周飞的这个舅舅一直带着怀疑和警惕。一方面,他到现在仍然不能确定,这上世也好、这世也罢,是否 确实就是周飞的舅舅、姥姥要整徐家,另一方面,即使是确定了,而如果想着只需把这么一本帐目交给纪检就能整 垮他们父子的话,那他这两辈子也算是白活了。
  “可,我还是没别的选择――你威胁不了王总、你舅舅,可你可以用它来威胁我。”男人叹了口气:“你明天 只需把账目里的几页交给王总,他就会猜到我给公司的暗帐作了备份,然后,嘿…我全家都会死得很惨――好了, 要多少钱,你只管吩咐就是。”
  “…”周飞沉默了半晌,说:“是这样陈伯伯,我呢,这现在与王总的儿子闹得不共戴天的,这还不算,改天 在生意场上,我也准备跟王总拼个他死我活,可,陈伯伯,你应该最清楚王总的为人,他这种人作事从来都是不择 手段的,没有任何道德底线,是不是陈伯伯?――否则不会连你这样死心塌地跟了他近半辈子的兄弟,都要冒这么 大险,复制帐目备作护身符,以求自保。”
  “…”男人静静的看着他。
  “不是我夸口陈伯伯,虽然现在我还什么也不是,可我有信心以后在生意场上搞垮那个王总…嗯,至少我会让 他交出咱们市房地产老大的位置!可我最怕的是,到时王总输不起,狗急跳墙,会在背地里捅我一刀,所以,我对 陈伯伯只有一个请求――回去好好养伤,踏踏实实的给王总打工,但如果王总有什么不利于我的想法,还请陈伯伯 能给小飞打个招呼,作小辈的会感激不尽。”
  “…,就这个?”男人惊讶的问。
  “对,就这个。”周飞看着男人的表情,顿了顿又说:“哦,也是,这些东西勒索你一千万应该没问题吧陈伯 伯…不过,我不要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在我眼里,一个有用的消息,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再说我现在也不缺 这一千万,就是缺的时候我也没把它放在眼里!”
  男人一时说得浩然正气,可忽的话气一转,又说:“哦,还有一件事,陈伯伯,差点忘了跟你说,那个,我那 个手下吧,去拿帐本的时候,一时手贱把你保险柜里的钱也拿了…这事我已经骂过他了,不过,念他辛辛苦苦搬来 搬去也不容易,怕寒了兄弟的心,我许他留了两百万,算是跑腿费,其余的改天都给陈伯伯还回去。”
  “…”男人又长时间的沉默,然后长叹了一口气,说:“不贵!两百万买个心安很值!…哎,我也是聪明反被 聪明误,真是够傻――我不拷贝帐目吧,可能遭灭口的只会是我自己,而我拷贝了,搞不好,可是会连累我全家人 的。”
  陈会计想了一会儿,指着床上的材料接着说:“这个还是请帮着保管一下。”
  “…”周飞看着他不说话。
  “小飞…嗯,我可以倚老卖老,叫你小飞吧?”
  “当然陈伯伯。”
  “小飞,我想你应该明白的。这些东西放你这里保管着最好,对你我都好—-这样,你可以放心我,而对于我 而言,这东西放在你这里最安全。不过,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将来无论我是死是活,必要的话,还请小飞你拿这 些东西跟王总作作交易,以保我全家人的平安。”
  说完男人直直盯着周飞,周飞也回盯着他,心里想着:“这些资料,这老狐狸应该是知道我不会不留个拷贝件 的吧?”
  轻轻咳嗽一声,周飞一脸真诚的说:“陈伯伯,这里我罗嗦几句,我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是这样――大部分的时 候,其实是没有好与坏的区别的,有的只是强者与弱者。就像现在,你断了腿在这里求我,并不是因为你是坏人而 我是好人,只是因为现在我比你强。就像你们家少爷找一群人要打断我的腿,其实我跟他之间的事,也不能说谁好 谁坏,唯一的区别是,如果他强,现在给打断腿躺在床上哭爹骂娘的人会是我…但,陈伯伯,这人吧,这里…”
  周飞指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其实还是应该有些善恶标准的,当然,每个人的标准都不一样,我觉得这个善恶 标准就是我跟你们王总最大的区别。”
  顿了顿周飞接着说:“我意思是,你放一百个心陈伯伯,我有我作为人的标准与良知,既然陈伯伯从现在起就 算是我的人了,那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尽力保护你,还有你的家人。陈伯伯,你要相信,我不只有保护你 们的心,还有保护你们的势力――我的身手你也见过了陈伯伯,动粗的话,我根本不怕谁,而官方背景,我觉得光 你知道的那些就已经够用的了,而钱财,虽然现在跟那王总比要寒碜很多,可这个世道,有了官方背景,你觉得嫌 钱还难么陈伯伯?而至于头脑――搞阴谋那方面的虽然比不过王总,可搞生意那方面,嗯…也是远远比不上的,不 过,与我物色的人比起来,我觉得王总只能算是个娃娃…”
  “…”男人静静看着周飞,不说话。
  “陈伯伯,我当然会尽一切之力保护你和你的家人,这里,只希望你将来能守着自己的承诺。另外,你得清楚 一点陈伯伯,我不需要你把王总所有的事都透露给我,其一,我不感兴趣,其二,也是关键的――那样会害了你。 我只要涉及到我的部分――当然,如果将来我混得不好,都不值得王总去搭理,那陈伯伯就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了 。”
  “…”男人长时间盯着周飞,忽的静静的说:“小飞,你知道么…上个月,九城集团的朱总夜里开车,与一辆 拉沙土的卡车撞了,交警认定是交通事故。”
  “嗯?”
  “那事前后,我经手向同一个账户分别汇了五十万。”
  “你意思…”
  “上周,九城的副总,也给车撞了,进了医院,这之前几天,我给一个帐户汇了五十万…”
  -
  一个房间,周飞,小七。
  “小七,过会儿你派个兄弟把王总的儿子还回去,嗯,找个会说话的,多给人家赔赔不是,就说我有眼不识泰 山,接到我舅舅的电话才知道我那同学是王总的公子。”
  “你舅舅?”
  “对,那个谁,孙副书记,孙立,对了,我的真名叫周飞。”
  “我知道你名字了凡哥…啊,凡哥你别误会,我怎么敢去查你的底细呢――这不怪我,我不想记得都不行―― 昨晚上那个小子可是骂了你半宿呢,要不是你特意叮嘱,我早给他也上上刑了…对了凡哥,感情你这还是家出名门 呢,听说那个孙书记在市委里是个说一不二的大人物呢。”
  “操,外甥,很‘外’的小七…好了,小七,你让兄弟跟王总说,他其余的人明天再送回去,问问他是直接送 骨科医院还是送他公司,另外…”周飞摸摸手里的枪:“让兄弟也跟王总好好商量商量,就说,他的手下有人向我 开枪了,如果不是闪得快,我早就是一具尸体了。所以,我想用这吓走的半条命换王总的三辆车,问他成不成…”
  “吓走的半条命?”小七呆呆的看着周飞:“…这,这,别个凡哥,你这不是把人家王总当傻子了么,哪有这 样的换法的?人家哪可能同意?”
  “所以我才让你派个会说话的兄弟么,还让你嘱咐兄弟要客客气气的跟人家商量么。”
  “要是王总不同意怎么办凡哥?”
  “那还能怎么着,明天就把车一便还给人家了呗。”
  “…”小七又一阵发呆:“可,可凡哥,你可是亲口答应我的呀,那辆奔…”
  “小七,别急啊,我这不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么,本指望着那枪和他儿子呢,可这枪跟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而儿子呢,我舅舅那边也不让我留,而审出的这个唯一要命的东西吧,咱们还没法用…不过,那个小七,按你最初 的要求,我给你买辆二手的大众总行了吧?!”
  “…”小七大张嘴。
  “对了,”周飞不理他,接着说:“那个外号叫青皮的,还老实吧?”
  “…”小七还是呆呆的,忽的醒过神,说:“你刚问青皮是吧凡哥…可不是,别提有多老实了凡哥,数他交待 的最多了,这家伙跟王总那儿子关系最好,据说那小兔崽子的第一次就是这鸡巴给帮找的初儿,好象还言传身教过 …啊,对了凡哥,这家伙可真搞笑,可能把你当别人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我给你传话,求你能原谅他,说当初 是给人逼着才不小心给凡哥的马子开了苞,说他再也不敢了。”
  “嗯?”周飞冷着脸:“不敢什么,再开一次么?”
  “啊!”看着周飞的神情,小七张大嘴:“是真的啊凡哥,操!一会儿我过去把他给阉了!!”
  “好啊小七,找把钝刀,阉仔细点!!”
  “啊?!”小七又张大嘴:“可,可凡哥,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嗯,我也是随便说说的。”男人淡淡的说,顿了顿,咬咬牙轻轻又说:“你跟他单独说,说我想让他当我们 的卧底。不干的话就把他招出的东西全给王总送去!”
  “嗯?”小七愣了一下,问:“那别的人呢凡哥?”
  “别的就不用了,别搞不好全让那王总给开了…不过这鸡巴即便是答应了,他提供的消息咱们也该思量思量, 绝不能轻信,明白么小七?”
  “嗯,那是,这可是个为了一毛逼钱就可以把老娘卖给妓院的主儿。”小七点点头,又说:“对了凡哥,咱们 这不是还有一些重量级的东西么,这,这,这些个录音,记录…这个拆迁逼死人家全家的,还有这…这些打个包, 买一赠十,换那辆奔驰总行了吧…”
  “小七!!赶紧把这些东西给我收拾好,留着以后用!别她妈的老想着车!!你再唠叨,那二手的大众也甭想 了!”
  “…”小七半晌无语,显然是让男人伤透了心,好不容易等心底的泪干了干,不死心的又说:“那,凡哥,如 果车留不下的话,那些个棒子咱们能不能留几个啊?”
  “…”周飞奇怪的看着他:“你要棒子干什么?”
  “啊!凡哥,你是不知道,从组帮会起兄弟们就没什么象样的家什,以前虽然确实也没怎么打过,可今后跟着 凡哥,总是要大干一场的,可现在这如果要跟着凡哥出去砍人,连菜刀都不够分…”
  “谁说要让你们砍人的?!”周飞打断他:“以后,你的人都给我老实一点,日常里要多与人为善,多结交一 些三条九流,多给我打探着消息,动刀动枪、杀人放火的事儿,另有人给我干…”
  “啊!凡哥,咱们公司不只我们这些人啊?”顿了顿小七又有些低落的说:“凡哥,你是不是瞧不上我们这些 人手啊…”
  “屁话!瞧不上我干嘛要养你们这些个鸡巴!”男人破口大骂,缓了缓又语重心长的说:“小七,你们这些兄 弟才是我最倚重的,你以为动刀动枪的有意思么,万一折了兄弟怎么办…小七,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是头 脑!我用的就是你们的头脑,你们这些头脑机灵的才是人才,舞刀弄枪的,那都是傻大个儿干的事儿,他们那都是 靠身板吃板的,要知道小七,他们那都是蓝领,而你们呢,是靠头脑吃饭的,是白领…明白么小七?”
  “…”小七头晕着半晌无言,又问:“凡哥,那帮蓝领傻大个能不能介绍我们兄弟认识啊,大家一起喝个酒, 聚一聚,嗯,别那个以后自家伤了自家人。”
  “…”周飞想了想,说:“暂时还是先不认识的好…嗯,以后再说吧。”
  “…”小七点点头。
  周飞端详着手里的枪,过了一会儿说:“那个小七,朝我开枪的那个鸡巴就不用还回去了,今晚你亲自把他送 到刑警队。――咱们收拾不了他,总有人收拾得了! ”
  “啊!凡哥!条子啊!我可不想跟…”
  “怕什么!…再说都是自家人,我也给那边打过电话了――你过去找一个叫周力行的人,那是我二叔…嗯,对 了,过会儿你把这枪好好的擦一擦,跟人一起给我二叔送去…嗯,另外,把你审过的这鸡巴的记录还有录音也复制 一份,给我二叔,这样他那边再审的时候心里也有个数…”
  ##############################################
  周飞一时忘了关机,回到医院刚睡着没多一会儿,便给小七一个电话吵醒,听那头正兴奋的大叫:“凡哥,你 真行!王总说明天就安排人把车过户给咱们,那辆奔驰…”
  周飞没等他说完,一声“操”把电话给狠狠操挂了。
  -
  周飞在阳光下醒来。打开手机,见已经十点多钟,里面也没有小七发来的任何短信,微微有些奇怪――让他派 人打探九城集团那个副总朱子航所住的病房,这么简单的事,应该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消息的吧?
  “这鸡巴是不是心思都放那辆车上了,把我交待的事给忘了?…还是有了什么变故?”
  心里微微有些不安,想打电话问一下小七,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把举起的电话放了下来,决定还是等等再说。
  草草洗漱了一番,周飞在楼层四下看了看,妈妈、徐妤屋里都没人,最后透过亭亭、琳琳屋门边的侧窗向里看 了看――这个屋最初应该是按病房设计的――琳琳一个人在屋里,穿着他带眼买的一件日式学生服,正坐在写字台 前凝思苦想着什么。
  周飞推门进屋轻轻走了过去,见琳琳正在做着不知哪年的数学模拟考试题,抬头见是哥哥,轻轻笑了笑,又低 头皱眉思考起来。
  “怎么就自己琳琳?亭亭呢?”
  “妹妹和雨雨、叶叶出去玩了。”
  “你怎么不去琳琳?这大放假的,你作什么题?”
  “…”琳琳半晌不说话,又低声说:“哥哥,我这次成绩下降了不少,老师都批评我了。”
  “…”感受着女孩的伤心,周飞一时无语――这个妹妹进学校后就没掉过前三名,可以说连掉过第一名的次数 都很少。这次只考了个班级第五,结果哭了好几天。
  周飞当然知道原因――这个妹妹属于典型的外柔内刚,极为好强,却又是极为敏感,很容易受到干扰,考试前 阵子让这个哥哥给折腾得神不守舍的,最后考了个第五,周飞其实很为她感到幸运。
  而那个没心没肺的亭亭,跟她哥哥搞的不清不楚之后,丝毫没受干扰不算,这次考试名次反而升了好几名。
  瞅着琳琳纤弱的肩,周飞不由的一阵心疼,伸手在上面轻轻的抚着,隔了会儿沉声说:“琳琳,都怪哥哥。”
  “…”琳琳低着头:“是我自己喜欢上哥哥的,怎么能怪哥哥呢…哥哥,这几天能给我补补数学么?”
  “当然可以啊。”周飞随口应着:“那你继续做,哥哥就在这儿看着,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问。”
  男人站在女孩身侧,一边轻轻的拨弄着女孩的长发,让那一丝丝一缕缕的乌丝缓缓的滑过指缝,一边端详着女 孩秀丽的脸蛋,白嫩如羊脂一般,让人不由心生摸上一摸、亲上一亲的冲动,再配上白料黑条的学生服,静静坐在 那里,如泉水一般纯净,从发间、从衣领还隐隐飘出缕缕少女幽香。
  那白皙无暇的小脸上,慢慢涌上一缕潮红,越来越浓,最后红的宛如一盏冬日里的小火炉。再看女孩手里的笔 ,只是呆呆的在纸上一个地方反复划着…
  最后,通红的小脸终于抬起来,回头看着男人,又习惯性的用手指拨了拨额角的秀发,轻轻说:“哥哥,你能 不能在外面等着,我,我有什么不会的话,再喊你…”
  女孩越说声音越低,男人微微一愣,问:“怎么啦琳琳?”
  “哥哥,你,你在这儿我学不进去…”琳琳垂下眼眸,细不可闻的说。
  心里一热,又一疼,男人俯下身,在女孩的小嘴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说:“怎么就学不进去啊琳琳,哥哥又不 会吃了你。”
  “…”女孩头垂得更低,眼神一定,忽的轻轻的“啊”了一声。
  男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见下面大裤衩这时已给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男人老脸微红,低头在女孩耳边柔声说:“琳琳,和哥哥爱爱吧…反正也学不进去了,不如趁亭亭不在,单独 和哥哥爱爱…”
  男人把“单独”说的很重。
  “…”女孩两串长长的睫毛轻轻抖着,半天也不言语,仿佛正在经历着一番痛苦的心理挣扎,最后犹豫着轻轻 说:“哥哥,可,可妈妈说了,一周内不可以的,如果我们,我们爱爱的话,爸爸就醒不来的…”
  看着女孩娇羞的模样,男人想操上一操的心情更是不可抑制。可这个妹妹心灵极其的脆弱,稍微用点强,违了 她的心意,事后就得哄上个半天,不过好在她知书达礼,可以给她分析问题,讲明道理。――不像亭亭,总是一模 刁蛮样子,对她则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只能是一鸡巴先操进去再说。
  “好,那就先听妈妈的。”男人想了想说,又附到女孩耳边轻轻的说:“琳琳,要不哥哥帮你揉揉咪咪吧?你 不是说最近老是发胀发疼么?”
  说完,也不等女孩回答,已张开两只贼手,缓缓的把女孩两只鸽乳罩住,隔着学生服,慢慢加力,缓缓揉摸起 来。几揉过后,又匀出两拇指,隔着衣料反复的拨弄着两粒越来越是硬挺的乳尖――可能是天太热的缘故,屋里女 孩并没戴乳罩。
  又低下头,把女孩的小嘴含住,伸出舌尖,几下把小舌给勾了出来,然后一阵细细的吮吸…
  在哥哥两只大手握上乳房的那个瞬间,琳琳的身子就一下子僵在那里,虽然是竭力忍耐,可喉咙深处的呜咽声 还是一阵一阵的在房间里飘荡开来。
  琳琳小眼紧闭,小舌在大舌纠缠之下,又不由的反身吸吮着大舌,大小两根舌头,一会儿在哥哥口里,一会儿 又钻进自己的小嘴里,沉迷之中,从嘴角处又漏下一股清澈的涎液…
  随着妹妹的呻吟声,周飞匀出一只手,抚摸着女孩的身子慢慢向下,在女孩难熬的扭动里,大手经过细腰、嫩 胯、大腿,最后终于到达膝盖裙摆处,钻进其下,由此折而向上,沿着女孩并不丰腴却润滑无比的大腿内侧缓缓向 胯间摸去…
  琳琳坐在椅子里,不由的伸手搭在了那只的大手上,却不知是因为无力还是不忍,任由那大手拖着她的小手, 离要害愈来愈近,喘息声更是急促,忽的把大腿夹紧…
  “哥哥,”琳琳挣开男人的大嘴,喘息着说:“你说只是摸咪咪的…”
  这时男人的手掌已经挤到了女孩胯间股缝处,当高起的中指压上小棉内裤的中央,不由一愣――指尖传来的信 息,那里已是粘粘湿湿的一片。
  女孩不再说话,小脸变得更红,斜眼偷偷看向哥哥,瞅到一丝嘲弄的笑意,一阵大窘,娇喝一声“哥哥!”, 头拱到男人怀里,再也不动。
  “琳琳,你下面好湿啊,”男人贴着女孩的耳边细声说:“小妹妹出了好多淫水呢,湿湿的,多难受啊,哥哥 帮你舔干净好么?”
  “…,哥哥,可妈妈说了…”
  “妈妈说的那是爱爱,哥哥只是给你舔舔妹妹,这是两会事儿琳琳。”
  “…”琳琳低着头,两只小眼眨了又眨,最后小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点。
  -
  窗已给男人关上,窗前是写字台,写字台前是一把带扶手的转椅,少女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男人则是蹲在 椅子与写字台之间,正一个妇科大夫般的研究着女人的胯间私处。
  “哥哥,会让人看到的…”少女看着男人期期艾艾的又说,这时琳琳按哥哥的要求正把腿尽力分开,搭在两边 扶手上,裙子已给哥哥撸到了腰间。
  “你背着门呢,谁看得见?”男人直直盯着妹妹胯间,见那乳白色的内裤中央有一片大大圆圆的水渍,正散发 着隐隐的少女特有的幽香。
  “哥…要不,把门锁上吧…”少女仍然是一幅哀求的眼神。
  “锁什么锁,搞得好像我们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一样。”蹲在地上,男人仍是死死盯着少女的私处,漫不经意的 说着,又伸出一根指头戳在水渍的中央,轻轻向里压了一压,压出女孩的几丝呻吟。
  “哥,别,别看了…”少女这时的脸蛋红得快要烧着了。
  男人把眼神移到少女脸上,看着她红朴朴的小脸,笑笑说:“琳琳,别催,哥哥马上就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少女急急的分辩。
  “那你什么意思琳琳?你意思是不想让哥哥舔你的妹妹?”男人微笑看着妹妹的窘态。
  “不是,哥,不是…”少女急的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男人觉得再戏弄的话,这个妹妹可就要真的哭出来了,不再做声,伸出手去,搭在内裤一侧,轻轻一扯,再把 另一侧也扯断,把已经成为一块白布的内裤直接从胯间掏了出来,看着中央那处湿渍,晶晶亮,仿佛是抹了一层油 脂,禁不住放在鼻下,深深的吸了一吸,说:“好香琳琳!”
  看着哥哥一幅陶醉的样子,明知夸张的成分很大,小小内心里却还是喜喜的,羞怯的说:“哥,很脏的呢…”
  正说着,忽觉下面一阵发凉,忙伸手下去把小穴紧紧盖住。
  看着哥哥慢慢把脸探上来,离自己的小穴越来越近,把自己护着穴口的两手轻轻拨开,少女身子抖得越来越是 厉害,只觉下面又有一股汁液从阴道口涌了出去…少女是第一次单独与哥哥这样,尤其这还是青天白日里,一个陌 生的地方,内心里又是喜悦又是羞怯,当然,这会儿羞怯要更多些。
  见琳琳虽然已给他各种姿势操了多次,如今却仍是如此羞涩模样,男人只觉下面大物又胀硬了几分。
  也不知是否手淫的女孩都是这样,琳琳特别喜欢他给她口交,当他舔弄她下面的时候,高潮来的往往比用鸡巴 操的快得多。
  这时,女孩大分的两腿之间,仿佛刚发过水灾,乌黑卷曲的阴毛给淫水浸得湿湿的,成缕成片的的这一块那一 块的贴在肌肤上,还有几根正卧伏在在穴口那湾泉眼里,从泉眼溢出的淫液,正一时不停的沿着股沟滑下去。
  周飞轻轻把少女胯间的那两片粉嫩的阴唇扒开,又探出舌头,从穴口底部由下向上,缓缓却是深深的一舔!
  少女尖叫一声,忙抬起小手,把小嘴紧紧的捂住。
  反复舔刮几遍之后,又一舔,舔到穴口上沿的阴蒂处,停住不动,舌尖在阴蒂上轻轻拨动几番之后,把小芽含 住拽着它向上一拉再一吮!
  陪着那“啾”的一声,少女肥圆的小屁股猛的弹离了椅面,给捂住的小嘴里不停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呜咽声里 ,那只大舌按此又是几番拨动,含扯,一时间,屋里“啾啾”声不停,呜咽声不断…
  琳琳虽然没有她赵姐姐赵小雅那异乎常人高挑的阴蒂,但它的敏感度却一点也不输于那位的。
  男人见那小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轻,那大舌便离开阴蒂处,转而轻轻舔起一瓣粉嫩柔软的小阴唇,几舔后又用 舌尖把这瓣贝肉卷到嘴里,用嘴唇抿住,细细的品咂了一番,听着少女的喘息声渐浓,大舌又移到另一片阴唇…
  随着哥哥的舔舐,琳琳不时的抬动胯部上挺着,扭动着,一时双腿无力,同时从扶手上滑了下来,把哥哥的头 夹在里面,引得两人同时轻呼了一声。
  “琳琳,用手把着腿!…你都把哥哥的脑袋夹笨了!”重新把妹妹的腿分搭上扶手,男人摆出一幅生气的样子 训斥妹妹说。
  琳琳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听话的把捂嘴的小手放下,分搭在两只膝盖处,忽又觉得自己的这个姿势异常 的淫荡不堪,娇羞里又去看哥哥,正要哀求,却小口一张,头一仰,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哥哥的大舌又扑了上 去…
  这一番哥哥舔得出奇的温柔,只觉那肉缝处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不停的拂动。在一番细细缓缓的舔吸之下,琳琳 只觉一阵头晕眼花,那唇瓣越来越痒,最要命的是那粒阴蒂,最是胀的难受,随着情欲越崩越紧,感觉下一秒就会 崩裂开来!
  可哥哥只是专心的舔弄着那两处阴瓣,对她最渴望的那处地方反而忘掉了一般,琳琳几次想伸手自己过去挠上 一挠,天性里的羞怯让她迟迟伸不出手去,胀红的小脸上,小嘴张了又张,想提示哥哥一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最后,只能一个劲的扭动着腰胯,把小小的肉逼拼命的向下压,把那粒胀痒难忍的小豆豆全力向哥哥口里递去。
  可她的腰胯向下挤,哥哥的大口也向下挪,少女的期望始终不如愿,又一阵喘息之后,终于胀红着脸说:“哥 哥…,哥哥,你,你…”
  周飞继续轻轻舔着女孩的肉瓣,大睁着眼,摆出一脸疑惑,抬头问:“怎么了琳琳?”
  “我,我好难受,哥哥,你…你舔我那儿…那儿好么,你含含我那儿…”女孩又羞又怯的看着哥哥,仿佛是用 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哪里呀琳琳?”男人嘴角撅着问号,仍然一脸的无辜相。
  “阴,阴蒂…”
  女孩说的细不可闻,但周飞明白,能细声细语的说出那两个字,对于这个天性腼腆内向的女孩来说,那也是一 个天大的飞跃了,其意义不亚于人类第一次登上了月球并在上面拉了第一泡屎,这当然要得益于他这个好哥哥这些 天来持之以恒、苦口婆心的诲诲教导。
  琳琳话音未落,猛的一仰头,“啊!!”的尖叫起来,有如女人进了产房后的那些个时候的表现。
  这时,女孩两只小手正把着膝盖,长距离工作在外,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伸出小牙,狠狠的咬着嘴唇,压抑 着音量。
  周飞一边瞅着妹妹的脸,一边抿着妹妹的小肉芽,把它猛力的向上揪起,然后让它像橡皮筋般的弹回去,几番 之后,随着妹妹的“唔啊”声,又张开大口把整个阴户含在嘴里,舌尖在肉缝上下猛力的几舔之后,舌尖抵住阴蒂 的下沿,飞快的拨动起来…
  这时,舌尖在阴蒂上的研磨速度甚至要快过一个大频率高速旋转的按摩跳蛋,琳琳在这肉跳蛋的反复研磨、挑 动之下,喘息声突急,两只小手也从膝盖处落下,搭在哥哥头上,拼命的向下按,胯部也猛的向上摆动起来…
  咬牙止息的一阵挺动之后,琳琳身子忽的静了下来,像是化作了一个石头人,然后,全身又一阵的抽搐。
  抽搐过后,许久,女孩两只小手仍然无意识的抚摸着哥哥的头发,全身绵软像泥一样的瘫在椅子上,轻轻的啜 泣起来。
  周飞从女孩胯间抬起头,正用手擦着脸,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愣在那里,看着身侧,问:“你,你什么时候进 来的?”
  那个每次见着他,脸红得都要出血的小护士正大睁着眼站在那里,周飞站起身,顺着她的眼神看去,见琳琳身 着学生服,全身通湿,双眼微闭,满脸潮红,湿湿的小脸一片安详,小口里发出的明明是啜泣的声音,嘴角处却在 弯着微笑,这一抹笑意,随着小身子偶尔轻轻的一抖,也微微一颤…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周飞转回脸看着小护士又问了一遍。
  “…,啊,”小护士醒过神,眼神从小妹妹的小妹妹上移回来,看向男人,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刚经过, 听,听屋里有人喊…”
  “…”周飞看着小护士不说话。
  “…”小护士也看着周飞不说话。
  “你学过医?”男人问。
  “一点。”女孩谦虚的回答。
  “能请教个问题么?――你说我妹妹每次都喷这么多水,这是不是一种病?”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物证― ―前胸给喷的湿淋淋的T恤。
  “…,妇科的我接触的不多,而且,这,这方面的事我也不太懂…”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知是由于话题 ,还是男人那两块突起的胸大肌。
  “嗯,你也不知道啊?…”男人喃喃有声。
  “…”女孩看着他,不说话,抽空又瞄了一眼椅子上小妹妹的小妹妹。
  “…”周飞闭了嘴,又看着小护士不说话。
  “…”小护士也看着他不说话。
  “嗯?还有什么事么?”周飞轻轻问。
  “啊,没,没…”小护士看着周飞,又忽的垂下头,边向门口走着边说:“那,那你们忙,我,我走了…”
  琳琳这时仿佛仍然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出来,偏着湿淋淋的小头,呆呆的看着前方。
  等到小护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周飞俯身趴在妹妹耳边,柔声问:“琳琳,舒服么?”
  “…”女孩扭头看着哥哥,羞羞的点点头。
  “休息一会儿,等有力气了,给哥哥含含好么?”周飞继续在妹妹耳边说着:“…那个,哥哥下面好涨,好… ”
  没等男人再劝,女孩已经轻轻的点了点头。
  -
  周飞把椅子调到最低,让琳琳屁股搭在椅子前沿坐好,直直的站在妹妹面前,轻轻的说:“琳琳,来,帮哥哥 把鸡巴拿出来。”
  周飞故意把“鸡巴”两字说得又丑又硬,听到哥哥的话,琳琳脸上又飞上一朵红晕。呆了呆,轻轻伸手搭在哥 哥短裤两侧,艰难的向下撸去。
  随着肉棒从裤子里弹出,虽然早已熟悉,琳琳还是呼吸一窒…
  “琳琳,把嘴张开。”周飞轻轻的说。
  琳琳的小嘴听话的缓缓张到极限,顺着哥哥那大物往自己嘴里送,两片香唇也向前应凑,渐渐将巨大的龙头吞 尽,一恍间,小嘴里已含进小半根龙身,一条晶莹的银丝也从张大的小嘴下沿缓缓溢出,向地下垂去。
  紧接著小小的面颊微微缩紧,将含住的龙身包裹得没有一点空隙,将尖尖的的肉枪尖吞至喉间,再慢慢耸动头 颅,让哥哥火热的鸡巴在自己小嘴中反复的冲刺,不时的仰起头,瞅向哥哥的脸,由那不断扭曲的神情、喉咙吞咽 唾沫时的蠕动,体会到自己给哥哥带来的快乐。
  周飞一边抽动鸡巴,一边死死盯着妹妹那张嘲红渐涌的小脸,最后捉住妹妹羞羞的目光,就此不放…
  只见那鸡巴在女孩小嘴里越来越快的进出着,两个的目光像是给粘住了一般,紧紧的缠结在一起…这一刻,两 个人的世界里只余一口樱唇,两双眼眸,一根鸡巴,两串喘息…
  鸡巴抽送的越来越快,慢慢化作一道影子,女孩尽力的张大嘴,缩着牙齿,生怕不小心刮疼哥哥,只见鸡巴操 动之下,涎液雨滴般的洒向地面,女孩的鼻息愈来愈急,头颅随着哥哥的抽插也飞快的向前迎凑着,满头湿湿的青 丝也随之飞舞起来。
  “啊!”这时旁边响起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呼。
  这对忘情的兄妹同时醒过神,又同时扭头看向身边――还是那个小护士,一只洁白的小手正紧紧捂着自己的秀 丽的小嘴。
  三人这么静静的注视片刻,小护士的大眼仍然圆瞪,男人疑问的眼神里带着些怒意,琳琳则小眼急急眨着,两 颊血红…
  “…”男人盯着小护士不说话,驴子般的古铜色鸡巴却仍插在妹妹的小嘴里。
  “…”小护士看着两人不说话,一张俏脸慢慢红晕似火,目光在女孩小巧满张的嘴、笔直坚挺的鸡巴、男人冷 冷的脸上,游弋不停。
  “怎么又是听谁喊进来的?…我刚才没喊吧?”男人静静的问。
  “啊,没,没喊…”小护士手哆嗦着,慌慌张张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说:“药,药盒刚忘在这里了…不 ,不好意思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们已经忙完了…”
  边说着边慢慢向后退去,转身之前,不由的顿了下,又瞅了一眼男人胯下的凶器,见那龙头仍在小妹妹嘴里含 着,轻轻咽了口唾液,终于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
  “哥哥…我,我下面好痒,好难过…”小护士走后好一会儿,琳琳低着头忽的细声说。
  周飞呆了一下,要知道小护士这两次干扰,把他的整个诱导计划都破坏了,他这还在想着如何重新培养气氛。
  男人忙俯到女孩耳边轻轻说:“琳琳,哥哥下面也是好胀,嗯,那咱们就爱爱好么?”
  见女孩低着头不说话,又劝说:“妈妈那些说法都是封建迷信的,咱们这新时代的人怎么能信那些呢?”
  “可…哥哥,那位姐姐再来怎么…”
  “她要是再敢来,哥哥就操死她!”男人狠狠的说。
  “…”琳琳沉默半晌,又说:“那门边的窗…能看到里面的…”
  “没事琳琳,咱们就在椅子上做,外面是看不到的。”
  “椅子上?”
  “来,起来琳琳,哥哥教你。”说着与妹妹交换了位置,坐在了椅子上,指着仍是高挺的鸡巴说:“琳琳,坐 上来!”
  “哥哥,”琳琳低着头不动:“那姐姐进来会看到的。”
  “你坐上来,裙子一遮,谁会知道我们再干什么琳琳?”见女孩还是犹豫着不动,又说:“好,这样…”
  说着伸手下去把大裤衩提了上来,又双手抓住前裆处,一用力,把那里撕开一个大洞,让那鸡巴从中跃了出来 ,重新坐下去,说:“琳琳,快坐上来…啊,快琳琳,哥哥最喜欢你了,来,哥哥用名誉担保,谁也看不到的!”
  -
  琳琳背对着哥哥,把身子缓缓移到哥哥胯上方,裙子下面,小手把着哥哥的大物,探索着调整着坐姿,终于让 逼口与龟尖对上,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身子一沉,缓缓的坐了下去…只觉哥哥那肉龟如同一张撑开的钢伞,正要 把她滚热的窒道撑裂,随着肉棒的渐深,又觉浑身的燥热也在慢慢的消失去,舒爽里不由的重重的呻吟了一声。
  琳琳小穴并不太深,肉棒进了一大半的时候,龟尖已深深的扎到子宫口,引得女孩又重重的“呜”了一声,又 是痛楚,也是爽悦。
  这个房间处在阴面,这一刻正背着阳光,窗玻璃上能清晰的映着两人的身影。
  肉棒细细品味着妹妹肉逼的鲜嫩,周飞从窗玻璃上静静欣赏着怀里的女孩,只见她全身早已湿透,满汗的小脸 随着身子的缓缓起伏,酿出迥然的神情――当身子向下坐去的时候,会紧闭牙关,两道秀直的小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像在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当重新提起肉臀之际,眉头又猛的舒展开,小嘴也微微的启开…
  “琳琳,看窗上。”周飞在妹妹耳边柔声说:“你看,那个小姑娘多漂亮,多迷人啊!”
  琳琳眯着眼,看着窗玻璃上自己与哥哥缠绵的身影,过了半晌,轻轻的说:“哥哥,你好帅啊!”
  过了一会儿,与窗上的哥哥对视起来,羞羞又说:“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哥哥!”
  听着女孩深情的表白,男人不由一阵感动,下面鸡巴也激动的又大了两圈,正欲伸手去提起女孩,好能自己作 主好好的抽上一阵子,在窗上忽见身后房门给推开,一个少女缓缓的走了进来。
  琳琳一下子僵在那里,显然也看到了。
  “操!” 感受着鸡巴正给妹妹的肉逼攥得越来越紧,男人趴在女孩耳边轻轻说:“琳琳,别怕,看一会儿哥 哥怎么操死她!我要…”
  忽的声音一顿――不对,不是小护士,是妹妹――徐妤。
  男人的鸡巴立即大硬――他不愿锁门,可能潜意识里就是希望这个亲妹妹能进来。
  -
  “哥哥,是你吧?你怎么在亭亭、琳琳屋里?”――她刚进门,从那个角度,只能见着男人的后背。
  “你这藏得可真好,在外头我打窗上看,差点没看到你…怪不得小霞姐说她已经看过了,说屋里没人呢…”― ―“小霞”就是那个小护士。
  “哥,你小姨过来了,阿姨让我上来叫你…啊,琳琳也在啊…”
  这时,说着话徐妤已经走到两个人身边,见琳琳手里正举着数学课本坐在哥哥的大腿上,两人显得异常的亲密 ,心里不由一痛,顿了顿又说:“哥哥,给琳琳补数学呢,嗯,哥,你可答应暑假给我补课的,可这都放假好几天 了,你还…咦?”
  徐妤鼻子使劲的嗅了又嗅,边嗅边说:“哥,你有没有闻到啊,什么味啊,怎么怪怪的。”
  椅子上端坐的兄妹两人,除了身子偶尔起伏几下之外,再无动作,板着脸也都不说话。
  徐妤正嗅着,忽的停了下来,眼神定在琳琳手里的课本上,端详了半天,转而盯着琳琳的小脸,犹豫着说:“ 琳琳…你,你书拿倒了好象…”
  琳琳手里的课本随着话音几乎同时掉到了地上,手却仍保持着拿书的姿势,一动不动。
  徐妤看着琳琳的小脸,见上面红通通一片,关切的问:“琳琳,你怎么啦?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小妤姐,我,我没事…”琳琳期期艾艾的说:“就,就是有点热。”
  “…”徐妤呆了一下,忙去把窗拉开,又回身看着男人说:“哥,你也真是,这么热的天把窗关这么死干什么 ?!”
  说过又去捡地上的课本,却见地板上湿淋淋的一片,一怔,又见琳琳身下不断有水滴落下,心里又一惊:“琳 琳,你这是…”
  又猛的顿住,怕伤了女孩的自尊,把“失禁”两字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却听琳琳几乎要哭出来似的说:“小 妤姐,你快走…”
  “…”徐妤呆呆的看着女孩。
  “我求求你了小妤姐,你快走…嗯…”女孩正苦苦哀求着,却忽的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 外的悠扬。
  随着这声呻吟,徐妤一时愣在原地――这声音她太熟悉了,孙倩阿姨的、亭亭的、琳琳的,她都听过,还经常 在梦里荡起。
  闻着面前男女身体上散发的异样气息,看着琳琳羞红的小脸,听着压抑在喉间的细细喘息呻吟声,徐妤忽的明 白过来,眼睛瞪到极大,一会儿看看哥哥,一会儿又看看琳琳。
  瞅着妹妹徐妤的神色,周飞在琳琳耳边轻轻的说:“琳琳,快动动,小弟弟都快让你妹妹憋死了!…快动动, 啊,别装了,你小妤姐已经知道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住女孩的小腰,提到半空,又一松,让女孩的小身子重重的落下去,引出女孩“啊”的 一长声呻吟。
  “你,啊…别,别在这里了小妤姐,求,啊…求求你…”琳琳闭上眼继续哀求说。话是那样说着,裙下的小臀 却随着感觉慢慢的又主动的起伏起来,却不知这时裙子已给哥哥撸到了腰间。
  这时,徐妤不是不想走,只是两脚软软的,像是给定在那里,一步也挪不动,大睁着一对妙目,看着两个人下 身的交接处。
  徐妤从小到大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即使在路边偶尔不小心见着两条小狗干事都要脸红好几天。只见两人搭在 一起的胯间,一根黑乎乎面杖粗的东西把两人紧密的连在了一起,肉面杖上给什么涂得晶晶一片亮,开始的时候, 她根本分不清那东西到底是长在哥哥身上的,还是琳琳身上。只见它不成比例的插在琳琳裂开的小胯里,徐妤当然 知道女人的那处小口有多小,心下不由的惊“啊”一声,实在不明白,那么小的一道小缝,那么粗的东西是怎么插 进去的。
  只见琳琳分腿半坐半站跨在哥哥的两腿两边,这时仿佛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提着小胯,身子起伏的越来越快 ,一大片一大片的透明液体从两人胯间飞溅而出,落在了地上――这时,徐妤终于明白地上的那些水是怎么来的了 。
  随着起伏,又见琳琳小嘴慢慢张开,不断发出咦呀的声音,表情显得极为的痛苦,又像是极度的快活,可能就 是书上描述的“欲仙欲死”吧。
  徐妤浑身一片燥热,下面一时痒得厉害,又觉湿湿的,好不难受,小嘴开启着,想说什么,这时脸红红的却什 么也说不出来。又见哥哥把手伸到琳琳身前,一只握上琳琳的一只小乳,一只探到琳琳撑到极大的肉口上沿,轻轻 的在上面一点!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琳琳起伏的小身子随着猛力的一抖,哥哥再点,琳琳再抖…
  周飞一边点揉着琳琳的阴蒂,一边端详着妹妹徐妤的表情,见她平日里一幅修女圣洁的模样,这时显出如此春 心荡漾的神情,下面的肉棍更是胀硬欲裂,而琳琳的起伏却越来越慢,让他的欲火闷在心底,越集越烈,耳边又传 来琳琳哀求的声音:“哥,我,我没劲了…快,快站不住了…”
  没等女孩把话说完,周飞猛的把鸡巴从琳琳的肉逼里抽了出来,站起身,把住女孩的细腰,一下子把她倒提在 空里。
  徐妤这时的嘴巴能塞进一个拳头,看到这时琳琳倒挂在哥哥身上,小脑袋正垂到那长长粗粗黑黑的肉棍前,见 她却并不慌张,从容的伸手去撑着哥哥的熊腰,小嘴再一张,把那个形似蘑菇、大如拳头的肉头含在了口里,轻轻 的吮吸起来。
  而哥哥这时,那对大手正把着琳琳的两片雪白臀瓣,调整了一会儿,然后大嘴一张,含在了琳琳的胯间,显然 是那处肉洞的所在,只听一阵“啾啾”的声响,随着这一阵声响,琳琳“啊”的一声,小嘴大张,吐出了那丑陋的 肉头,大口的喘息起来,呻吟半晌,又喊道:“哥,别,别舔了…我,我痒…我,我晕…”
  话音未落,整个小身子又给哥哥调正,双腿大张着夹住哥哥的腰身,一只小手揽住哥哥的脖子,一只急急的去 抓哥哥胯间硬挺的那个肉柱,小手哆嗦着,用了好几下才把那肉尖放到了小胯间的那个窝窝处,然后,身子急急的 向下一沉,“呜”的长吟一声。
  徐妤这时正用一只小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只觉身子越来越软,终于,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板上。
  抬头再看,见哥哥已端着琳琳,在自己身前站定,毫无惜香怜玉之情的在琳琳小穴里一阵的乱插乱抽,琳琳小 脑袋开始的时候埋在哥哥的胸前,一阵的吟叫之后,忽的猛的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哥哥,喘息着说:“哥哥,快, 快亲琳琳…快亲亲…”
  -
  市第一医院,一座别墅里,一间房。
  房间里一个雄壮的男人,两个小巧的少女,一个正瘫坐在木地板上,两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场景里另一 个少女正双手搭在写字台上,裙子给撸在腰间,挺着白白的小屁股,像一只小母狗一般的给男人在身后狠狠的操着 ,那胯间中央处的那两片小阴唇肿肿红红的缠在那肉柱之上,随着肉柱疯狂的进出,不停的翻动着…
  徐妤看着看着,又是一阵头昏眼花,呼吸几欲窒息,这时,听琳琳在又一阵的哭泣的求饶声后,又是一阵剧烈 的喘息,小嘴一张,急急的又说:“哥哥,快快,快…快快…”
  几乎在几秒就说了二三十个“快”字之后,又是“啊”的一声尖叫…
  而男人的抽插仍是一刻不停,女孩这时仿佛是化作一滩软泥,身子猛的一沉,小小红肿的逼口终于从肉棍上拔 了出来,然后慢慢的顺着桌沿滑到了地上…
  周飞这时正欲火难泄,双眼给烧得通红,狠狠的看着地上的女孩,感觉如果再操的话,还真有可能把她操死, 可全身欲火烧得他全身欲裂,挺着硬似钢铁的鸡巴,红着眼,转身又看向妹妹徐妤,少女给他瞪得心下大惊,坐在 地上急急的向后挪去。
  周飞正红着眼反复端详着地上的两个女孩,仿佛是在犹豫着该操哪一个更好,忽的心下一悸,猛的回过身向门 口方向看去,见门旁的侧窗外,小姨孙月正静静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盯着他,牙齿狠狠的咬着哆嗦的嘴唇,那表情 像是一只猛兽正在磨着牙,随时要扑上来活啃了他!
  -
  44、冤家
  -
  医院别墅旁一小树林,林间一停车场,一辆红色车子。
  一个二十几岁模样的女人呆呆的坐在车里,盯着眼前空气。
  周飞远远的看到车,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走上前。
  在车外看着女人的俏脸,良久,最后轻轻敲了敲车窗。见女人没反应,然后加了力又敲了敲。
  女人身体猛的抖了一下,扭头见是男人,脸顿时变得冰冷,又狠狠的别过头去。
  男人厚着脸又敲车窗,敲了半天,女人仍是一动不动,不由有些来气,轻轻“操”的一声,转身便要长扬而去。
  刚走了两步,听后面车门给打开,接着一声娇喝:“你站住!”
  男人停身转头,看着女人不说话。
  “你还有脸见我!你就是个畜生你知道么?!”女人坐在车里,双目圆睁,破口大骂。
  “…”男人给呛一下,淡淡解释说:“你姐让我追过来问问你,怎么刚来就要走…”
  “为什么你不知道?!什么‘你姐’?!那是你妈你知道么?!”
  “小月…”
  “什么‘小月’,小月是你叫的?!我是你小姨!!”
  “…”男人一时哑口无言――这女人要是生起气来,可真是没法跟她讲道理――以前每次叫她小姨,都要一巴掌扇过来,说是把她叫老了。
  “…”孙月瞪着男人良久,又吼道:“琳琳可是你亲妹妹你知道么?!你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你还是不是人了?!”
  “你还是我亲小姨呢。”男人看着别处,轻轻的反驳。
  “你!…”女人小脸一红,可又一阵火大,正待大骂,忽见远处一个散步的人正慢慢的踱步过来。
  顿了顿压低声音说:“上车!你今天要给我解释清楚!”
  -
  车里,男人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低着头。
  “你跟琳琳多久了?”女人盯着男人良久,终于开口,语气已平缓下来,却仍是冷冷的。
  “也就是最近。”男人犹豫着说。
  “你妈知道么?”
  “…,知道。”
  “…”女人微微张口,愣了一下:“她,她不管?”
  “…”
  “…,对了,那亭亭?…”
  “…”男人轻轻点点头。忽的肩膀给挨了一小拳头,接着又几拳头,男人扭身看着女人。
  “禽兽啊你!流氓啊你!…臭流氓!!你对得起谁!啊,你说,你对得起谁!?…”
  男人盯着女人不说话,任由着女人小拳头不疼不痒着敲着自己的肩头,听着怒斥的声音里渐渐有了些哭音。
  “小月,你吃醋了?”男人忽的温声问。
  “…”女人呆了一下,定定的看着男人,一时僵在那里,与男人对视片刻,忽的目光游走,喃喃的反驳说:“我,我吃什么醋…啊…笑话,我干嘛要吃醋…”
  “小月,你吃醋的样子真好看。”男人直直盯着女人游离的目光,一边柔声说着,一边伸手俯身轻轻拨着女人微微卷曲的长发。
  “…”女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任由男人拨着自己的头发,又得寸进尺的拂着自己的脸。
  “…,你这个臭流氓!”女人终于醒过神,拨掉男人的安禄山之爪,小拳挥舞着又打将过来:“我…知不知我鼓了多大勇气,才,才能过来见你…可你…”
  女人的小手给男人擒住,随着男人的力道,上半身子伏到了男人怀里,嘴里仍是怒骂不停:“你这个臭流氓!对得起我么?臭流氓!!…”说着说着嘴角轻轻一裂,竟抽泣起来。
  男人轻轻拂着她的后背,轻轻应声:“对,我是个臭流氓,我对不起小月…啊,小月别哭了…”
  “呜!…”女人张大嘴哭得更是大声。
  这么撕心裂肺的,至于么?――男人呆了一下,不得不接着安慰说:“啊,别哭了小月,哭丑了就不好了…你委屈?我还委屈着呢!都说好等着我长大,要嫁给我的。那可好,转眼跟姨夫跑了…”
  “…”女人霍的停了哭泣,抬起头来直直盯着男人:“当初你说你要娶小姨,那不是开玩笑的?”
  “…”呆了呆,看着女人梨花带泪的小脸,男人硬着头皮说:“我当然是认真的!像小姨这个天仙儿般的小美人,谁不想娶回家呢?”
  “…”女人盯着男人不说话,仿佛在分析着他的诚意。
  “…”男人给她盯得有些发虚,扭头看窗外,接着沉声喃喃说:“那天听说小姨要嫁给姨夫,我狠不能要跳楼呢…”
  “别!”女人不由伸手抓着男人的胳膊,张了张嘴说了声“我…”,便再也没有声响。
  男人等了半天,忽觉手背一片冷,扭头见女人呆呆的低着头,嘴唇如秋风里叶子般不停的颤抖着,眼眶里的泪像是打开的水笼头,正汹涌而下。
  男人心下一疼,只觉心底深处某一处地方给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子,问:“怎么了小姨?”
  女人怔了一下,又抽了抽鼻子,接着伸出小手,把脸上的泪狠狠的抹了几下,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忽的嘴角一扬,脸颊上显出一个孤单的小酒窝,朦胧带雨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嗔道:“臭流氓!你今天给我老实交待!”
  “…”仿佛只是一瞬里,这女人变身到了几年前的少女模样,变得太快,男人一时有些发呆,说:“交,交待什么…”
  “你老实说,是我漂亮还是你妈漂亮!”女人狠狠的盯着他。
  “当然是小月漂亮。”毫无犹豫,一如当年,男人熟车熟路,一如当年的回答说。
  “撒谎!”
  “骗你(是)小狗!”男人把“是”说得很是模糊――也一如当年。
  “你妈要是会打扮了是不是就比我漂亮了?”女人继续追问。
  “…”
  应该是操逼的那天夜里,由于错把女人当成她姐姐,自己说了让她姐跟她学打扮的事――女人就是这样,你就是做了一千一万件对事,她们也会把那当成理所当然,而一旦你说了哪怕一句错话,她们会记上一辈子-—男人叹了口,盯着女人的眼,一字一顿的说:“小月,你就是不打扮也漂亮!”
  “我是问跟你妈比!”
  “…”男人一阵头大,轻轻拨着女人的长发,作坦诚状说:“小月,这‘美’有很多种的,很难比的…”
  “那你是喜欢你妈的美多一些,还是我的?”女人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男人呆了一会儿,轻轻低下头,贴着女人的耳垂轻轻的说:“小月,不管怎么样,你的小逼比小倩的紧多了。”
  “…”男人怀里,女人别过头不再说话,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大,过了会儿,喃喃的细声说:“臭流氓…臭流氓…”
  看着女人处子般的羞意,男人只觉一阵火从下身腾起,凑上嘴,把女人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起来,在女人的轻吟声里,又去寻女人的嘴唇。
  女人扭头避开,红着脸喃喃问:“紧的就好么?”
  男人点点头,又俯下身穷追不舍,终于把女人的唇瓣叼住,费了半天劲终于把小嘴翘开,把小舌启出,细细的品味起来。这时候,女人只是笨拙的回应着,一味的受着男人的摆布――女人的吻技差到无可形容。
  “怎么就好了?…”女人终于摆脱男人舌头的纠缠,大喘着气,脸红红的继续刨根问底。
  “我忘了…”
  “…”
  男人看着女人疑惑的眼眸,贴在女人大腿内侧的右手慢慢的向胯间滑去,又贴到耳边说:“进去再感觉一下就会记起来了…”
  “流氓!…啊…”女人轻轻哼了一声,显然下面重镇已告失守,条件反射的伸出手隔着裙摆搭在男人手背上。
  “啊…”女人又重重的呻吟几声,接着,从牙缝里细不可闻的挤出几个字:“流氓…白,白天呢…呜…”
  女人呜咽着胸部重镇也告失守,闭上眼挣扎着又说:“流氓!会给人看到的…啊…”
  “啊…小飞…我可是你小姨…啊…啊,臭流氓,你轻点!啊…裙子裙子,皱了皱了…啊…”
  -
  阳光,医院,树林,车。
  车里,座椅已给调倒。
  座椅上,男上女下。
  “嗯…”女人喘息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胯间男人那大物,偷偷的又咽了咽唾沫。
  “小月,你在走廊里就湿过了?”男人坏笑着问,手指挑着内裤――上面湿湿的痕迹之下还有一处更大已有些干的一圈。
  “给我!”女人咬着牙,伸手冷着脸去抢,却忽的啊的一声――下面小豆豆给男人的肉龟狠狠的研了一下。
  “小月,今天是不是危险期?我没带套子…”男人想起什么,忽的尴尬的问。
  “…”女人一呆,脸一红,然后有些落寞的说:“没事,我不孕的…”
  男人不再说话,低头瞅向下面,又伸手把住肉柱,把肉龟在湿湿娇嫩的肉缝处,缓慢的上下反复的划着。
  阳光下看得真切,只见那两片阴肉粉嫩欲滴,竞没一丝黑息,如处子一般,显然很少使用过。
  男人有些惊讶,不由的抬头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喘息着看着他,不说话。
  “你跟姨夫多久作一次小姨?”
  “嗯…”女人仍是喘息着,呆呆的看着他,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过了良久,小脸胀得通红,眼睛紧闭,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别,别折磨我了…快,快给我…”
  两片逼肉之间,紫黑色的肉龟顺着溪流的来处缓缓的没了进去,男人进入的格外缓慢,仿佛在细细品味融在女人身体里的每一刻的快感,嘴里“丝丝”有声。
  男人直直盯着身下的女人,见俏红艳丽的小脸上布满着欢愉,那一张小口随着肉柱的不断深入,正慢慢的越张越大,最后形成一个O形,脑袋用力的向后仰着,一时急、一时缓的大口喘息着,仿佛一条不小心跃上岸边的小鱼。
  待肉龟终于探到了穴底,随着女人的一长声叹息,男人只觉在阴道里有着上千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自己的肉柱,不由的重重喘了口粗气,说:“小月,你的小逼好淫荡!”
  -
  车不停的晃着。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这时,车里满里淫靡的气味。
  男人不急不缓的抽插着,女人向上应凑的越来越是熟稔,密封的车内,两人的喘息声相互交织,汗水大颗颗顺着男人的下巴滴向女人白皙的脖颈,喘息声里,两人的目光也交织在一起…
  凝视之中,女人的眼眶慢慢的湿了起来,两股泪水轻轻的顺着眼角淌去。
  男人伸手过去擦拭,这时,女人细细的说:“吻我…”
  男人呆了一下,只觉身下紧握他鸡巴的那肉穴一时像是要沸腾一般。
  “吻我…”女人盯着他,轻轻的重复。
  -
  车仍在晃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这时女人已给换了姿势,正跪趴在车椅上,连衣裙皱皱湿淋淋的披在身上,卷曲的长发几乎湿透,随着男人越来越重的抽插,纷乱的在额前摆晃着。
  女人这时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像要烧着了一般,下面肉窒深处那让人窒息的快感,正越集越浓,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身子胀开…
  女人呼吸越来越困难,感觉马上要喘不上气了,不由的伸出手去,把后车窗按开,湿淋淋的小脑袋探出车外,不管不顾的大声呻吟起来,最后,在一阵喃喃的催促声里,忽的脖子仰起,小嘴一张,一动不动,一时间,像给石化了。
  随着一声低吼,男人把肉龟狠狠的顶在花心处,在女人石化的瞬间,精液激射而出,射进子宫的最深处。
  -
  “小月,我爱死你这小肉逼了!”男人俯在女人的背上,全身是汗的喃喃说。
  “…”女人脑袋垂在车窗外,半晌无语,忽的轻声说:“姐。”
  “什么姐啊小月?”男人随口问道。
  “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女人忽的意识到什么,不由的轻叫一声。
  -
  孙倩站在车外,牙齿紧咬,嘴唇不停的抖着,冷冷的看着妹妹潮红久久不去的湿湿的脸。
  浓烈的阳光打在她雪白纤丽的脸上,恍惚里映出一片刀光剑影。
  “小倩!”男人这时也探过头来。
  孙倩把目光移到儿子脸上,凝视片刻,牙一咬,扭身踉跄向远处跑去。
  “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身后传来妹妹的声音。
  -
  孙倩快要出树林的时候,右手猛的给人扯住,接着身子给人转了过去。
  孙倩冷冷盯着眼前的男人。
  “小倩,我…我们…”这应该是男人第二次见女人这种表情了,阳光底下,比上一次却更是冷,一时给她盯得有些发毛,不由的结巴起来。
  “那天,嗯,也就是…”男人正张口再解释,忽见女人扬起手,一个巴掌猛的甩过来。
  男人也不闪,跟那次一样,任由着它狠狠的甩在自己脸上。
  女人呆了呆。
  转身向远处奔去。
  -
  周飞有些恍惚的回到小姨那里,小姨正站在车外面,把车窗当镜子整理着衣装,见周飞过来,脸一红,小牙咬着嘴角,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挨耳光了?――活该!哼!看你干得好事!!”
  “不能只怪我吧小月?”男人继续揉着厚皮大脸,有些委屈的说。
  “难道你还怪我不成?!”女人拿眼瞪他,顿了顿又说:“疼么?…过来!我给你揉揉!…也真是的,有这么个大儿子也不知道心疼,看看,这都给扇熟了…”
  “…,怎么会这样呢。琳琳、亭亭的事,小倩知道后也没有多生气啊…”男人伸着脸让女人揉着,一边呆呆想着,不由的喃喃出声。
  “哼!”孙月又冷哼一声,随手在那张大脸上拍了一掌:“你不知道么?!――这姐妹吧,生来就是冤家!”
  “嗯?”男人忙把脸缩回来,呆呆看着女人。
  “你傻啊你!”女人又一声娇叱:“你妈还不是生气我抢了她男人!!”
  “嗯?”男人仍是呆呆看女人,忽的指着女人下面说:“小月,什么流下来。”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啊!”的一声,忙展开手里精迹斑斑的内裤,顺着小腿向上抹去,边抹边抬头瞪男人:“傻站着干什么!快帮我提着裙子!…”
  “嗯?”男人一边提着裙摆,一边愣愣的看着女人。
  “…”女人俏脸又红,接着又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是驴还是骡子啊,怎么射这么多!…这都抹了两遍了…”
  “…”男人静静看着女人在阳光下忙乱着,心绪里一片愉悦,身体里却是一阵燥热,忽的按住女人忙碌的小手。
  “嗯?”女人愣在那里,抬头看男人,两只小腿又向内一夹,急急的说:“小飞!你干什么…快,快,又出来了…”
  “小月,”男人仍是静静看着女人:“别擦了,我还要再射进去些,呆会儿一起再擦。”
  “嗯?”女人呆呆的看着男人,忽的“啊”的一声,身子给男人转趴在车窗上,裙子给掀到腰间。
  “你干什么臭流氓!你不是刚射了么…对了,你还没问我同不同意呢…再说怎么能在车外…有人的…啊!!…”孙月只觉下面一紧,又一热,不由轻轻的呻吟一声…
  女人随着感觉挺动着两片圆润的屁股,再也不见责备的话…
  ##############################################
  朝阳建筑集团,老总办公室,前厅,吴天吴副总给接待秘书拦下,说王总里面有客。
  坐在沙发上等了十几分钟,那边的门终于打开,出来一个女孩,看到他,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女孩缓缓走到他面前,低着头轻轻的说:“爸…”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单位里叫‘吴经理’…”看着女孩的样子,心脏像给人揪了一下子,吴天轻轻把女儿散乱的头发理了理,顿了一下,又悄悄把她衣领上的一滩粘粘的东西抹掉,压低声音说:“去卫生间好好整理一下子,这好歹是个人事部的副经理,让手下人看到像什么…”
  -
  老总办公室。
  “事办的怎么样了老吴?”王刚大咧咧的坐在老板椅上,端着茶。
  “跟老郑谈了谈,嗯,孙书记的意思是,这次的事请王总放心,消防那边已经定作事故,不过…”
  “嗯?不过什么?”王刚眼睛一眯。
  “不过,让咱们这边以后别搞得那么大,说是传出去影响不好,怎么着也是几条人命…”
  “我操他妈‘几条人命’!贪得无厌的一群东西!我他妈要不搞建设搞拆迁,那群鸡巴得一辈子住那狗窝里,不知感恩就罢了,还这个不愿意那个不满意的,碍我的事,赖着不走,操!下次我烧他们祖坟!!”
  “对了王总,孙书记让我捎个话,说小军的事他知道了,他也很难过,说都是孩子们之间的事,这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别伤了大人的和气…”
  “我操他妈!!”王刚把手里的茶杯甩到墙上:“断腿的是――我――儿子!老吴,你是知道,小军这孩子,打小我可是连根指头都不舍得碰他,瞧瞧他那个什么鸡巴外甥,把我家小军都搞成什么样子了!!”
  “王总,你冷静一下…”
  “操!!我能冷静么老吴!!小军要是落下什么残疾,我跟那个性周的小子没完!!…”
  王刚骂过一通,终于沉默下来,缓了缓口气轻轻的问:“老吴,小军现在情绪怎么样?还是不吃饭?”
  “…”吴天轻轻点了点头:“别担心王总,嫂子那边安慰着,应该没事。”
  “那个周…”
  “是周飞。”
  “那个周飞怎么回事,他的底你查过了么老吴?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十几好人带刀的带刀带枪的带枪,就让那么一个鸡巴毛还没长全的小杂种给干趴下了?哦,对了,那枪是哪来的,查清楚了么老吴?”
  “枪的事王总放心,警局那边我问过了,老赵说赖不到咱们头上。…嗯,那个周飞,我查过了,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对了,初中那会儿,好像差点淹死过,在医院里呆了…”
  “怎么不淹死这狗娘养的!”
  “…”吴天咳嗽一声,接着说:“他跟他叔叔学过自由搏击…”
  “嗯?自由搏击?我她妈还会自由操呢!学过几天三角猫功夫就天下无敌了?还快得跟鬼一样?”
  “那天晚上的事,那些人我挨个都问过了。他们是给那个周飞引到那个地方的,所以,…”吴天顿了顿。
  “嗯?所以什么老吴?”
  “我分析那地方应该有什么机关,有迷烟什么的,让咱们的人感觉迟缓,老陈也说了,当时他闻到一种味道,怪怪的,他也说不清是什么。”
  “嗯…”王刚细细想着,静静半晌后,说:“应该就是这样了,操!这世道哪会有鬼,只有鬼鸡巴!…唉,我这儿子,就这地方不好,跟个鸡巴女人谈什么感情,为了个小臊逼,搞成这样…你说说老吴,哪个女人不贱?不骚?喜欢的话就搞昏了,一鸡巴上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么,你说是不是老吴…”
  “嗯…”吴天再咳嗽一声,顿了顿说:“对了王总,九城集团的事…那个朱子航还没找到…”
  “操!!一群废物!一个大活人,悄没声的忽的就出院了,不见了?!你不说了会搞得天不知地不觉的,会搞得跟医疗事故一样么?…怎么会这样?好好查查老吴,是不是有人吃里扒外的了?”
  “王医生做的很隐蔽,咱们的人除了我也没人知道…朱子航的女儿是医校毕业的,据王医生说的,应该是她看出来了那点滴不对…”
  “他女儿?嗯,听说是个美人胎子呀,嘿…很久没搞小护士小大夫了…”
  ##############################################
  老城区,一处老楼。
  九城集团的总经理,朱子航斜倚在床上,手上还打着点滴。
  周飞坐在一张木椅上,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应该是还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却已是一脸的沧桑…眉毛浓密挺直,一看便知是个倔强的性子。
  “就我们两个了,好了,现在可以说你要跟我做什么交易了吧?”盯着周飞,朱子航淡淡的问。
  “能找到这里,可真是不容易啊朱总…当然是要跟你做大交易了…”
  “…”
  “我要你公司的所有股份…”男人顿了顿,看对方脸上没任何反应,接着说:“你还做你的总经理,我给你发工资,发分红。”
  “…”朱子航仔细看着这个半大小子,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轻轻笑了两声:“还有呢?”
  “…外人不清楚,可朱总你应该是清清楚楚的吧?…九城集团现在是什么状况,朱总应该是最清楚的吧…你宁死也不肯跟朝阳的王刚妥协,还不是为了要保住‘九城’这个招牌?”
  “…”
  “我现在可以向你保证,公司名我不会动一个字,另外,我还可以让出百分之十的股份…”
  “嘿!”朱子航又笑,顿了顿说:“好,就算是像你说的,现在九城要倒,可你要一个要倒的公司干什么?公司交给你就倒不了?”
  “问得好!”周飞笑笑说:“首先,我急需一个现成的公司,现成的壳,另外,我需要你这个人――朱总,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吧,这公司经营不善,应该有很多原因的吧,那些银行向你催帐,市里制造不利于九城的言论…嗯,对了,前几个月你们跟香港一家公司的合作是怎么黄的,你应该是知道这都是谁搞的吧?”
  “…”朱子航脸冷下来。
  “我是孙立孙书记的外甥。”
  “…”朱子航呆呆的看着他,脸一铁,冷冷的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请慢走,不送!”
  周飞坐着不动,隔了会说:“我确实是孙书记的外甥,可,我是代表刘锐刘市长过来的。”
  “哦…”朱子航微微张着嘴。
  “当然,刘市长不会因为你得罪我舅舅,可为了我就会,因为--”男人接着厚着脸解释说:“他是我丈人。”
  “…”
  “再说了,你公司交给我了,刘市长帮我,也谈不上得罪我舅舅,我舅也总不会难为他外甥吧,你说呢朱总?”
  “…”
  “你认真想想朱总,现在公司的情况,这样下去,还能维持几天?几个月?…你手里的那几个工程都停快半年了吧?公司好几个月没发下去工资了吧…好,就算都是好员工,知道朱总不容易,可以一时缓一缓,可他们都有家有口的朱总,他们能忍多久呢…”
  “…”
  “再说了,你朱总真的想让那帮兄弟陪着公司、陪着你一起死么?”
  “…”朱子航直直盯着男人,不说话。
  “朱总,”见对面的人有了犹豫,周飞赶紧趁热打铁:“要不,咱们再谈一下细节,当然,有什么要求您也可以提么…”
  “嘣!”
  这时里屋一门给猛的踹开,冲出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少女,几步上前,指着周飞的脸破口大骂:“你给我们滚!!”
  “…”男人愣在那里,不由的扭头看向朱子航,耳听少女的怒骂声仍是不停:
  “爸,别听这个人渣的,他跟那个姓王的一个货色!”
  少女冲着男人的鼻子接着骂:“看你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想不劳而获,抢我爸、我大伯辛辛苦苦创下来的产业,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这少女虽是一脸的怒容,却仍是掩不去那倾城之颜,男人一时看得有些呆,心想着这样的女人,要是能压在身下操上一操,应该会很爽,想着想着,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
  “…”少女忽的停了叫骂,显然是注意到男人的神情,她长到这么大,比这更淫邪的眼神也见过不少,当然明白这男人心里想的什么,只觉眼前这男人,越看越讨厌,越瞅越生气,怒气之下翘着脚,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就扇过去!
  又不是自己的妈,男人哪会让她扇上,只听“啊”的一声,少女雪嫩的小手已给男人攥住。
  少女扭着身子拼命挣扎起来,几番无果后,另一手也扇过来,同样给男人攥住。
  看着少女奋力挣扎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狠狠的样子,男人联想到给主人牵在手里冲着路人怒吠的小宠物狗,脸上的笑意更浓,贴着她耳朵悄悄说:“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爸!!”少女更是怒不可遏,憋红着脸,扭头看向床上男人。
  “都给我住手!!”朱子航大吼一声:“像什么样子这!!”
  周飞松开手,正了正脸,刚要说什么,给对方一个手势止住,听他冷冷的说:
  “你走吧!代我问你舅舅好!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
  -
  -
  45、要裂
  -
  X市第一医院,半夜,重病监护室,一个孩子躺在床上。
  床边一男一女。
  隔着玻璃窗的另一间小屋,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正拿着个本子写写画画的,隔一会抬头瞅瞅面前的仪器,再隔一会儿又会偷偷瞅瞅窗另一边的一男一女,揣摩着两人的关系。
  “小雪,”男人抚着女人的长发柔声说:“去睡会儿吧,这里不是有护士么?还有我呢。”
  “我要看着小宇醒来。”女人轻轻却很坚决的说。
  “方医生说正常的话,手术后三天内能醒过来,可不一定是今晚啊,你哪能三天不睡觉?”
  “不,小宇醒来后看不到我,会害怕的。”
  男人不再劝,只是继续抚着女人的长发,女人的肩。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仍是盯着床上的小孩,过了会,女人忽的轻轻的说。
  “嗯?”抚着长发的手停了下来。
  “我应该劝你去休息的,说‘你不必陪我,我自己能行’一类的话的。”
  “嗯?”
  “我说不出口…我一个人好怕小飞,我怕一个人在这里,我怕小宇一直醒不来…”
  “…”
  -
  凌晨五点,病床前,女人俯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男人盯着眼前的空气,想着心事,值班的护士坐在那里,头时不时的猛的下落,显然是在苦苦支撑。
  这时,床上的小孩忽的动了一下,男人看着那孩子慢慢睁开了眼,张开嘴,蠕动了半晌,男人模糊听到一个声音:“妈妈…”
  -
  “妈妈…妈妈…”小男孩冲床边的女人喃喃喊着。
  “…”苏雪直直盯着床上的孩子,整张脸已给泪水打透,双手颤抖着紧捂着嘴,怕自己哭出声来会惊着孩子。
  护士这时已跑出去叫值班医生了,男人在女人身后,不断轻抚着她的肩,慢慢自己也湿了眼,扭头看窗外的天。
  天亮了。
  #############################################
  X市第一医院,已是下午时分,重病监护室隔壁一间屋。
  雨雨和叶叶躺在屋里另一张床上,小嘴嘟嘟的,上午跟她们亭亭姐玩得太欢,这时正睡得正香。
  女人合衣躺在男人怀里,乌发披散开,遮住了一半的脸庞。
  男人端详着女人的脸,他已经醒来老半天了。
  男人把女人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拨开,见嘴角处隐隐挂着笑意,那笑意越来越见明显,从见到女人的第一面起,男人从来没见女人笑过,没想到笑起来竟会有这么大的魔力,哪怕还是在梦里。
  男人低头凑近去看,这时,女人却眼一睁,醒了。
  男人尴尬的缩回脸,没话找话的问:“作梦了刚才?”
  女人看着他,愣愣的,仿佛在寻思着梦里的事,脸一红,轻轻的点点头。又张开手臂,紧紧揽着男人的腰,把头深深埋进男人的怀里,小猫似的在里面拱了又拱。接着,下半身又反复的蠕动了一番,可能是下面男人的“晨勃”弄的她不舒服。
  “好多年没作过美梦了…”男人怀里,女人终于不再动弹,细若无语的轻声说。
  “什么梦?”男人问。
  “…”女人不说话,隔了会儿,又有些低落的说:“可梦终归是梦…”
  “…”感受着女人的伤感,男人一时不知怎么安慰她。
  “可如果是美梦,哪怕是一会儿,也是好的…不是么…”女人淡淡的又说。
  “你说什么呀小雪?”男人给她转的一阵头晕。
  “…”女人抱着男人,半晌无语,忽的轻轻说:“小飞,我怕。”
  “嗯?怕什么?”
  “明天就不能这么抱着你了。”
  “嗯?”
  “你爸爸要是醒了…”
  “他醒了,你也是我的!”
  女人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凝视着男人的眼,听他接着狠狠说:“小雪,我说过,以后没人敢再欺负你,包括我那个爸爸!他要再敢动你们一根手指头,我就砍了他整条胳膊!”
  “…”女人看着男人不说话,脸上慢慢浮上些许笑意。
  “…”看着女人的笑脸,像花一般盛开着,男人愣在那里,说:“小雪,你知道么,你笑起来可真要迷死我们男人了…”
  又觉不对,脸一正,又说:“小雪,我那么说,你听了不是应该感动的流泪才对么?再说,你那是什么笑?你什么意思?你不信我么?”
  “小弟弟,”苏雪轻轻摸着男人的脸:“你吹起牛皮来好认真哟!”
  “什么,我吹牛?…嗯?你笑话我?…什么,小弟弟?”男人咬着牙,把女人猛的一掀,给压在身下,狠狠说:“那我就用小弟弟好好教育教育你的小妹妹!”
  “小飞!”苏雪看另一张床的两个女儿,涨红着脸,压着声音喊:“雨雨、叶叶还在呢!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啊,听话!”
  女人这副欲望满盈的神色,男人难能忍得了,下面的肉柱不由的又硬了三分,狠狠的抵着女人的胯间,一脸可怜相的说:“苏姐姐,求求你了…”
  女人感受着男人的坚硬,心一热,又一软,想要答应,看看雨雨她们,仍是说:“不行!我会叫的,会让雨雨她们听到的!”
  “你不叫不就行了么?”男人急急的说。
  “…”女人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还是不行小飞,我肯定会叫的…”
  “可,可我真的胀得难受啊苏姐姐,你帮帮我…”男人一脸伤心状的看着女人,眼睛忽的一亮,说:“小雪,只是用嘴含一含!这样你就不会叫了!”
  “…”女人半晌不语,脸越来越红,最后,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
  -
  男人半躺着倚在墙上,女人趴在他大腿上,正慢慢扒着他的内裤,还没等内裤全扒下,那一条铁矛般的东西已猛虎般的跃了出来。
  第一次在大白天与这大物面面相对,苏雪不由的轻吸了一口气,又抬头看了男人一眼。
  “乖,小雪,快含上!”男人催促说。
  女人回头又看了眼雨雨她们,回头犹豫着看男人。
  “我帮你看着,叶叶她们醒了的话,我会提醒你的。”男人又催促。
  -
  这时,从窗帘缝隙透过一道阳光,正打在女人润美亮泽的脸颊之上,只见女人小嘴轻启,一边看着男人一边伸出小舌在肉龟顶尖的马眼处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舔,“丝”男人皱着眉头,重重的喘息一声。
  体会着自己给男人的快感,女人把小舌缓缓下移,用舌尖在龟尖底下那道肉筋处又连连挑动几番,惹得那肉茎又向里弯了又弯。
  女人再把小口完全张开,一边看着男人,一边慢慢把整个肉龟含进嘴里,小口里,舌头仍在龟头下端舔动不止。
  “啊…舒服…小雪,真想死在你嘴里…”感受着女人小口的温热,盯着女人的眼男人喘息着说。
  -
  女人的头埋在男人的胯间,小嘴正细细含舔着男人肉茎根部的两个龟蛋,这时阳光打直直耸立的肉柱之上,泛出道道鳞光。
  喘息间,男人忽的听到一丝压抑的喘息声,分明是从对面床上传过来的,仔细看过去,见不知什么时候,睡在外侧原本面向里睡的雨雨这时脸正冲着外面侧睡着,小脸正一片潮红,眼睛眯出一条缝,睫毛正不停的抖动着,而下身两条大腿正紧紧的并在一起,在几乎肉眼不可辨的飞速的研磨着。
  “这么小的女孩便有性快感了?”男人心里疑惑着,胯下的鸡巴却不由的更硬了几分,嘴里催促说:“小雪,快含含龟头!”
  -
  趴在男人胯间,女人尽力张大的嘴,忍着恶心,感觉着那粗壮的鸡巴慢慢向喉咙深处探去,仿佛下一刻就要捅到胃里去。
  耳里听着男人舒服到极致的喘息声,喉咙极度的不适里,心里却涌上一阵阵愉悦。
  一会儿盯着胯间的女人,一会儿又看着一旁偷窥的小女孩,男人慢慢阴了脸,伸手紧紧按着女人的头,慢慢控制着下面鸡巴的进出,时而让整根鸡巴挺在外头,似乎在向另一张床上的小女孩展示着它的雄壮,时而几乎把整根鸡巴全插进女人的嘴里,象在向那小女孩展示着它对她母亲的征服,完全不顾女人的干呕声。
  -
  一阵急速的抽送之后,男人低沉着嗓子,猛的吼了一声,下面的鸡巴在女人的小嘴里接连抖了几抖。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缓缓的抬起头,看着男人,又把小嘴缓缓张开,里面白白的一片。
  “吞下去!”男人冷冷的命令道。
  女人听着男人的指令,摆出一副为难状,却是听话的把嘴里的精液慢慢咽了下去,吞完之后,在男人赞许的目光之下,又伸出小舌,轻轻的在上下嘴唇舔舐了一圈。
  “…”看着女人又似少女垂泪又似荡妇挑眉的表情,男人不由的咽了口口水,冷着脸指着下胯又说:“把它舔干净!”
  女人顺从的俯下去,仔细的舔舐起来,直到看到那根肉柱终于彻底软下去,女人爬起身,凑到男人耳边轻轻的问:“喜欢么?”
  “…”男人轻轻的点点头。
  女人冲着男人耳孔轻吹了一口气,腻声的说:“小弟弟,如果你两分钟内能让你的小弟弟再硬起来的话…”
  “嗯?”
  “它如果能硬起来的话,”女人细细的重复道,靡靡的声调像是涂着淫液:“姐姐现在就让你操!”
  “…”顺着女人戏弄的眼神看向自己下面面团一般的小弟弟,男人不由的一脸的苦笑――几天前这女人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的苦悲悲的一副样子,现在竞学会耍弄男人了――都说女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男人现在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看着男人无奈的表情,女人轻轻一笑,进一步挑逗折磨着男人说:“让你当着雨雨、叶叶她们的面操她们妈妈…有本事你操她们也行哟…”
  却没注意到男人的鸡巴在听到这句话后,正以每小时二百码的速度勃起着…
  -
  ##############################################
  周力知在手术一周后,仍没醒来,一方面也知道暂时没有太大复苏希望,一方面也考虑到这么个活死人长期占着个别墅影响不好。在家属的要求下,周力知给转到一个普通的护理病房里,孙倩也不再天天陪在那里,只是隔几天才过去一趟。
  周飞在这个暑假仿佛是得了霉运:
  孙倩从那天之后,不许男人碰她一下,还把琳琳、亭亭看得死死的,坚决不让男人再碰,让琳琳转告说,他要是再碰的话他妈妈会死在他面前。
  孙倩也再没跟她那个流氓儿子说一句话,哪怕有再要紧的事问,也要通过亭亭或是琳琳传达着问,于是,这阵子,亭亭、琳琳她们的口头禅便是“哥,妈妈让我问你…”,开始的时候,流氓儿子坚持不懈的哄过这位仿佛有了更年期症状的好妈妈,可以前一半句软话也受不住的好妈妈这时却是无论如何也无动于衷,慢慢的,流氓儿子也来了火气,于是,过了一阵子,亭亭、琳琳她们便增了一句口头禅:“妈,哥哥让我问你…”
  九城集团的朱总那边周飞不死心的又去了两次,大出血般的又加了许多好处给他们,可都被他那个宝贝女儿又是奚落又是臭骂,最后灰头土脸的夹着尾巴逃之夭夭。
  周飞不明白她怎么会对他厌恶到那种程度,他自感在他们面前已经装的够着像一个好人了――也许这种厌恨是天生的吧,就像小悦,对他的爱也是莫名其妙。
  小悦去了美国之后,只在手术前和手术后打过两次电话,也只是短短的聊了几句,或者,准确讲,也只是电话那边说了几句。
  第一次电话是要进手术室的时候,深更半夜把周飞吵醒,然后在电话那边静静的说:“徐凡,我要动手术了…我爱你。”
  周飞正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礼节性的说句“我也爱你”,那边就已经挂了。
  第二次更是简短,周飞只听了一句“徐凡,我没死”,那边便又挂了。
  周飞还是从刘雨蝉那里知道,小悦的手术做得很成功。
  可她为什么忽的对自己那么冷淡呢,“可能是那边遇见帅哥了吧”――周飞苦涩的想着。
  妹妹徐妤自那天眼瞅着他跟琳琳一阵嘿咻之后,便搬回了家里去住,仿佛也要与他这个亲哥哥恩断义绝。
  本指望在哪个温柔窝里找到些安慰,可几乎每个女人都在最合适的时候来了月经。
  刚放暑假的时候,周飞大道理小道理说尽,让刘静、刘怡姐妹体谅父母的不易,劝她们多回家看看父母。
  没想到,二回三回,最后姐妹俩竟决定搬回去重新与父母同住。
  -
  周飞本打算把九城集团空手套白狼套过来,让最懂事最听话的大宝宝赵小雅帮着打理――至少让她先有个地方学习着,有点营生可干,别老是闲呆在家里。
  可人算不如天算…
  几次挫折之后,周飞最终断了九城集团那边的妄想,向澳门的五哥求救,让他帮着在哪里买断或是注册一家――他这边计划买地的事不能再拖了。
  李秀秀把她全有的家底全押上,注册了一家广告公司,又在周飞干就要干大,干大启动资金就不能寒酸的建议下,由他搭桥,跟小悦的大姐夫吴旭吴总借了几百万。
  跟小悦大姐夫交涉期间,没料到接触不过两三次,李秀秀便与小悦的大姐刘雨荷成了形影不离的闺蜜,看着他们“甜甜”“相公”一类肉肉的称呼,不止小悦的大姐夫,周飞也不由的吃起干醋来。
  这期间,爸爸徐涛那边,周飞过去一次,发觉他明显比上次见苍老了许多。
  内心深处,周飞有些恐惧回到那个家。
  说不清为什么,也许,他只是恐惧去面对真正的自己,恐惧去诚实面对这个真实的社会。
  ##############################################
  早晨,餐桌。
  孙倩,亭亭,琳琳,周飞。
  亭亭手里拿着匙子,在面前粥碗里摇来摆去,像是在淘着金子。
  “怎么不吃啊亭亭?”孙倩问。
  “妈,”亭亭小嘴撅上了天:“最近怎么老吃小米粥、馒头啊…”
  “…”周飞、琳琳也看着女人,应该也是早想问了。
  “…”女人怔怔的不说话。
  “妈,你要是懒得下去买油条,我可以下…嗯…你可以让二姐下去买么。”亭亭接着说。
  “最近没看电视么,外面那些油条什么的,不卫生的亭亭。”女人耐心的解释说。
  “中午饭,晚饭,现在也做得没滋没味的妈妈…”亭亭还是撅着小嘴:“不信你问二姐,哥哥。”
  “你们还是孩子,不懂,”女人解释说:“这是养生,书上都说了,油、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可这饭让我们怎么吃嘛妈妈!”亭亭再一嘟嘴,把手里匙子一扔,跑向自己房间。
  周飞也跟着她进了房间,过了一会儿,亭亭给哥哥揪着耳朵重新拖到餐桌前。
  “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老实!”亭亭一边揪着馒头往嘴里塞,一边瞪着哥哥恶狠狠的说。
  “亭亭、琳琳,你们今天在家里好好的温习一下功课,妈妈出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啊妈妈。我也要去。”亭亭眼睛大亮。
  “琳琳,你帮我告诉你哥哥,跟他说,他最近的表现还算可以,让他继续保持,在家里老老实实的,知道要脸,知道他是你们的亲哥哥!”女人不理亭亭。
  “嗯,好,”琳琳宛然一笑,扭头冲着周飞:“哥,妈妈让我…”
  “二姐!你烦不烦啊!!”亭亭小嘴又撅了起来,又冲着孙倩问:“妈妈,你到底是去买什么啊,是不是要给哥哥买生日礼物啊?哥哥是不是过了明天就是成年人了啊妈妈,他们说成了成年人就可以不用父母管了耶,就可以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耶,是么妈妈?”
  “谁跟你瞎说的?!是不是你哥哥?!”女人瞪着男人。
  “我们同学都这么说嘛,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妈妈,你是不是去给哥哥买礼物嘛!”
  “我给狗买也不会给他买,亭亭,帮我跟你哥说,让他死了这份心!”
  “亭亭,帮我跟你妈说,明天的生日宴我不去了!”男人也来了气。
  “亭亭,帮妈妈跟你哥说,他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死给他看!”女人也胀红了脸。
  “妈妈!哥!你们有完没完了!”亭亭也来了气:“还成年人呢你们!真无聊!!”
  大家静静的都不再说话。
  “妈妈,你到底带不带我一起去嘛!!”亭亭忽的又高叫起来。
  -
  近中午,琳琳房间。
  琳琳坐在课桌前看着课本。听房门给轻轻推开,心跳不由的急促起来,再听着身后轻轻的闩门声,小脸更是红,感受着哥哥做贼心虚的脚步,琳琳嘴角不由的展出一丝笑意――哥哥有时表现的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有时又像是个十岁的小孩子。
  “复习功课啊琳琳。”男人没话找话。
  “…”琳琳点点头。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男人又说。
  “…”
  “妈妈与亭亭都不在家啊。”
  “…”
  “来,别累着了,休息一会儿。…哈,劳逸结合么。”
  “…”琳琳坐着不动,任由着哥哥把她的眼镜摘下放到桌子上,又把她的课本合上。
  “琳琳,想不想哥哥啊?”男人在身后轻轻揉着女孩的小胸。
  “…”琳琳呆了一会儿,终于轻轻的点点头。
  “小逼这么多天没挨操,它想不想哥哥的大鸡巴啊琳琳?”听到“挨操”两字女孩心脏猛的抖了一下,又听到“鸡巴”两个字,女孩的脸更是红,自己的手也给哥哥拿到他胯间,隔着短裤放到他的“鸡巴”上,不用男人吩咐,自觉的撸动起来。
  “妈妈说我们要是再做坏事的话…会自杀的…”一边缓缓撸着琳琳闭着眼喃喃说。
  “你信么?”哥哥轻轻的问。
  “…”女孩不再说话,只是轻轻的喘息。
  -
  男人的手慢慢的下移,在琳琳细细的喘息声里慢慢的接近目的地…
  那只大手霍的停下――它触到了一层棉状物。
  “琳琳,姨妈来了?”男人像是要哭出来。
  “…”琳琳缓缓的点点头。
  “…”男人半天不语。
  “…”女孩回头看男人,看着他失落的表情,感觉着手里的刚硬,有些不忍,轻轻的说:“哥,如果你真想的话,也,也可以…插…的…”
  女孩脸红得跟烧着一般,“插”字说的几不可闻。
  女孩手里的“鸡巴”明显的跳了几跳,却听男人说:“不行琳琳,会伤身的,要是落下了病就不好了。”
  “哥…要不,要不我帮你…含…出来吧。”女孩头低得更深。
  “…”男人半晌不语,忽的说:“琳琳,哥哥今天给你后面的洞洞开苞吧。”
  “…”女孩回头疑惑的看男人。
  —
  在这一刻的X市,某一条街,一辆行驶的出租车上,有一个少女。
  看那相貌,会让每一个带把的男人产生非份之想,可仔细再瞅那神情,又会让每一个勃起的“把”在下一个瞬间软成浆糊。――那脸蛋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让人在三伏天里看了都要不由的打个哆嗦。
  出租车司机是个傍大伙子,毫无自觉的搭着讪,少女小嘴紧闭,连个客套的“嗯”都不肯喘一声…
  拖着行李箱,少女走在小区里,感受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阳光下,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楼道里,家门前,少女从行李箱里翻出钥匙,把门轻轻的打开,站在门口许久,感受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房子,脸上仍是一丝表情也无。
  “疼!…疼的哥!要裂了!…”这时某个房间忽的传来隐隐约约小女孩的尖叫声。
  少女呆了一下,脸色大变,熟练的从挎包里掏出一把折刀。
  展开。
  -
  —
  房间里。
  “再忍忍琳琳,让哥哥再进进…”男人满脸是汗的说。
  “疼的哥…”女孩忽的住了声,又说:“哥,我好象听到外面门响了,是不是妈妈回来了?”
  “…”下面鸡巴连着妹妹的屁眼,龟头已不见,男人静静的停在那里,竖着耳朵。
  半晌后,男人舒了口气,说:“你听错了琳琳,来,再忍忍,头进去了,下面的就容易了琳琳…”
  边说着,边向前猛的一挺!
  “疼!…疼的哥!要裂了!…”琳琳又大叫一声。
  -
  -
  46、成人
  -
  “嘣”一声,房门给谁在外面踹了一脚。
  男人猛的打了个哆嗦,鸡巴从女孩的屁眼里滑了出来,女孩也扭头看向房门方向。
  这时,接连又几声“嘣”。
  房间里兄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房门已给猛的踹开。
  -
  少女手里攥着折刀冲了进来,呆在那里。
  她面前,一个小女孩穿着裙子像只小狗一般的趴在床上,内裤挂在脚脖处,光溜溜的小圆屁股下,大大张开的两胯间,一片狼籍。男人大牛一般跪在女孩身后,全裸着身子,浑身的肌肉群山一般的耸立着,而下面胯间那紫黑的鸡巴高高的挺着,群山之间分外的醒目。
  “姐!”女孩喊。
  “姐!”男人轻轻的叫。
  少女仍是呆站在那里,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姐,不怪哥哥的!”女孩喊着为男人辩解。
  “我要杀了你这个畜生!”
  周喻喻举着刀,表情扭曲着,发了疯般的扑向男人。
  #############################################
  生日宴安排在一家四星级的酒店,由姥爷、舅舅安排的。摆了近十桌,可除了亲朋好友两桌人,其余的周飞几乎没一个认识的。
  派场很大,可周飞对这样的场合有着天然的抵触感。另外,这生日宴说是给他办的,可又像是完全与他无关。
  -
  黄昏时分,给妈妈强拉着,周飞早早的来到酒店。
  酒店一层大厅一角,一套组合沙发围成一个区域。
  舅舅、舅妈,小姨,姨夫几个人坐在那里,围着女孩聊着什么。
  “小馨,来,打个招呼,你大飞哥来了…这几年你们网上没联系么…啊,看这大小伙子,几天不见又壮了…啊!…”舅妈第一个起身,拉着她女儿走到周飞面前,说着说着,习惯性的去摸周飞的厚脸,却“啊”了一声。
  “怎么啦?又被你外甥电了?”孙倩笑笑问。
  “…”舅妈呆了一下,又急急的甩着手指,尴尬的笑笑说:“小倩,小飞身上这电压又大了啊…小馨,跑那么远干嘛,来,问你大飞哥好。”
  “不是早跟你们说了么,他不是我大飞哥!他是个冒牌货!”舅妈身后的女孩小声的吱语。
  “哎!你看你这个丫头片子,怎么还这样…”又转身对着自己老公说:“老孙,看你把这孩子给惯的!”
  “孩子么,她爱说什么说什么呗,你年轻的时候也没少说过瞎话吧小秋…”
  “爸!!”女孩冲着孙立大声抗议道:“我可没瞎说,他就是坏蛋么――把大飞哥杀了,然后扮着大飞哥的样子!要不怎么可能把我给他的礼物全扔了呢,大飞哥可是拿它们当宝的!”
  “哎呀小馨,小飞不是早就跟你道歉了么,小飞不是也早就说了么,他以前的记忆都没了么。”那边小姨护着男人说。
  “对啊,”舅妈接着说:“小馨,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大飞哥可是在医院里昏迷了快有一个月了呢,能保住一条命已经够幸运了,你怎么老是计较你那几个小玩意儿呢…再说,你大飞哥失忆的事,你姑姑也早就知道的啊。”
  “哎呀,嫂子,小姑娘家的,脑子里哪个不浮想联翩的,你跟小馨解释那么多干嘛。”孙倩笑着说。
  “哎呀,妈妈!姑姑!”孙馨气愤的着着四周这群傻子:“你们怎么就不懂呢!――不光是莫名其妙失忆的事儿,你们看看这个人,他哪个地方像大飞哥的啊!”
  “小馨,几年前,你也只是个干瘦的小丫头呢,看你现在…啧…亭亭玉立的,小姑看着都眼馋得很呢。”那边小姨又笑。
  “哎呀小姑,这不是变不变的事,你们怎么就不懂的呢!你们看他的眼神,好好看看――他可有心计了,一看就是藏了一肚子的坏水?”
  大家又笑。
  “哎呀你们,”孙馨跺跺脚,接着说:“大飞哥以前可单纯了,可善良了,哪像这个坏蛋!…姑姑,你说是不是么!”
  “嗯,”孙倩白着男人一眼,又盯着孙月说:“小馨,你说的对,他现在可是坏透了!…你说呢妹妹?”
  “我就说嘛!”孙馨拉拉妈妈的手:“妈,你看,连姑姑都承认了!”
  “好了好了!”那边舅舅孙立喝住了女儿:“小馨,行了,别没完没了的,大家好不容易凑一起…”
  姨夫一直坐在一边不说话,像是有什么心情。
  他静静的掏出烟来,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哕…哕…”他身边的小姨接连的干呕几声,然后急急的跑开,向卫生间跑去。
  “怎么啦小妹。”舅舅孙立在小姨打身边经过时不由的问了一句。
  大家看着孙月的身影疑惑着都不说话。
  “啊,小月不会是怀孕了吧。”舅妈忽的笑,又冲着抽着闷烟的姨夫说:“小礼,没去…”
  舅妈忽的住了嘴,显然是看到了那边舅舅的眼示。
  “小礼,你也别怪你嫂子多嘴。爸爸现在最盼着就是你们这两口子,能给他抱上外孙、外孙女的。”
  “…”姨夫董礼吸着烟仍不啃声。
  “小月到底是什么情况小礼,就彻底的不孕了?怎么你这个大院长也没办法么?”舅妈问。
  “…”
  董礼继续默默吸着烟,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忽的那边孙倩,也是“哕哕”几声干呕,接着也急急的向卫生间跑去。
  大家一时都愣在那里。
  “哎呀,我说我的小姑父!”孙馨忽的冲着董礼喊:“还不都是你害的,快快快,把烟灭了,什么烟啊…你再抽连我也要吐了!!”
  -
  烟气早已消尽。
  孙倩、孙月姐妹已经先后从卫生间回来。
  “吃坏肚子了”――两个人一个解释。
  这时大家都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对了小馨,什么时间回国的?怎么也不去姑姑那边玩?”孙倩问。
  “别提了,”那边舅妈说:“这个闺女可真让她爸爸给放野了,回国这都快一个月了,人家孩可好,连家也不回,直接出去旅游了,昨天才回的家-—要不是电话里她爸爸发了火,这还不知道哪天能回来呢。”
  “…”孙馨撅着嘴不说话:“在国外闷也闷死了,国内那么多地方想去玩,一个月哪能够呀!”
  “只知道玩,你就不学好你。”舅妈说。
  “对了,小秋,前些天你说准备把小馨转过来在这边考大学?那,那边不是白念了?”孙倩问。
  “这事你问你哥!”舅妈白了舅舅一眼:“还不是这对好爸爸好闺女搞的事!”
  “小馨不喜欢那边,我们作家长的不能勉强么。”舅舅轻轻的辩解说。
  “准备到哪个学校上?”孙倩问。
  “就小飞学校,前些日子跟小飞班主任刘老师电话里说起这事,她说她班级正好学生人数不大够…”
  “妈,我可不跟那个坏蛋一班!”
  “小馨!说什么呢!”舅舅说。
  “就是么…”听爸爸是真生气了,孙馨忙低了头,小声的咕哝一声。
  “志愿选好了么?”孙倩又问。
  “哎呀,这不正愁着呢,你说说,这孩子,他爸爸本打算托关系把她往清华送,她死活不同意,说什么过去也跟不上别人,还不够丢人的…哎,昨天跟我哥打好招呼了,不行就去Y市理工大学,对了,小飞不是也想考那里么,到时正好有个…”
  “啊!那我不去了…”孙馨高喊一声,可单调猛的又降了下来,低头躲着老爸的目光,压着声撅嘴说:“还讲不讲人权了嘛!”
  “对了姑姑!”孙馨忽的抬头说:“亭亭、琳琳呢,怎么她们还不来呢?还有喻喻姐,QQ里她留言说今天会过来的,人呢?”
  “都在我那边呢,琳琳、喻喻昨晚在我那边睡…”孙月眼白着周飞,接着说:“哎,也怪我,空调调大了,把两个宝贝给吹感冒了,今天可能过不来了…亭亭今天过去看她大姐的,刚电话里说过会儿过来。”
  -
  -
  开宴前,周飞在一间休息室找到孙倩。
  “小倩,”男人在女人身边坐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怎么啦?怎…”
  “你别碰我!”女人把男人的手打掉。
  “…”男人尴尬的把空中的手缩回去,顿了顿又问:“最近,早晨老听你在洗手间里干呕…”
  “我爱呕,你管不着!”女人冲着男人横眉冷对。
  “…”男人丝毫不躲的与女人对视着,又说:“小倩,你别骗我了,如果只是小姨的事,你不会吃这么长时间醋的…”
  “谁吃醋了?!真不要脸!!”女人重重的哼了一声。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小倩?”男人看着她的眼。
  “…”女人的脸忽的一白,躲开他的眼光。
  “不会真是怀孕了吧?”男人轻轻的笑。
  “…”女人不说话。
  “…”男人心里猛的跳了一下,急急的抓着女人的小手:“小倩,你,你不会是得了什么大病了吧?!”
  “…”女人仍是低着头。
  “治,治不了了?…”轻轻的问了一句,男人默默的看着女人,联想到女人最近的表现,越想越是如此,慢慢的湿了眼,伸手把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女人在男人怀挣扎起来,隔了半天,终于把脑袋钻了出去,小嘴一张,声色沙哑的说:“小,小飞,你,你松开…要憋死了…你鼻涕抹我脸上了…”
  “…”一边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边静静看着男人湿湿的眼,女人的眼也慢慢的湿了起来,却忽的眼一瞪:“谁说我得绝症了!”
  “…”男人呆呆的看着女人,忽的“啊”的一声――手背给女人狠狠的掐了一下子。
  “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死呢!”女人尤觉不解狠,又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死了,你就可以和我那个狐狸精妹妹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啊!”
  “你没病?”
  “你才有病呢!”女人狠狠的说:“你变态啊你!搞自己妹妹,搞我妹妹,你是不是还想搞你舅妈…呜…”
  女人呜咽一声,小嘴已给男人紧紧含住,只挣扎了两番,便伸出小舌与男人狠狠的缠绵开来…
  “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
  -
  “锁门干什么?”舅舅进门问。
  “…跟小飞谈点私事,怕给外人听到…”孙倩面不改色的说,又问:“有事么哥?”
  “…”舅舅点点头:“找小飞有点事。”
  “那我出去?”
  “那倒不用…”
  -
  “小飞,最近还去你那徐伯伯家么?”坐在对面沙发上,舅舅问。
  “…”周飞点点头。
  “以后别去了!”舅舅低着声音,却是不容反驳的说。
  “怎么啦哥?人家儿子可是救小飞才死的。”
  “就是因为他儿子救过小飞,我才一直忍他到现在!”孙立沉着声音说:“老虎不发威,他还真把我们老孙家当病猫!”
  “怎么啦哥?”孙倩问。
  “小倩,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小飞,就这么定了,你以后别去那边了。另外,小倩,以后别让徐家闺女住你那儿了。”
  “可…”孙倩说。
  “舅舅,我认徐伯伯、徐伯母作干爹、干妈了!”
  “什么?!”兄妹同声说。
  “另外,我跟徐伯伯的女儿谈恋爱了,我要娶她。”
  “什么?!!”孙倩瞪大眼看着他。
  “舅舅,”周飞与孙立对视着:“有些事我懂,我会劝徐伯伯的。但,无论如何你不能去伤害他们家人,他们要是因为你掉一根头发,我就不认你这个舅舅!”
  “…”额上冒着青筋,孙立冷冷看着这个外甥,轻轻的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哥!小飞!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孙倩大吼道。
  两个男人盯着对方不说话。
  “小飞,有你这样跟自己舅舅说话的么,快给你舅舅道歉!”
  “…”周飞不说话。
  “哥,今天可是你外甥的生日,你怎么能这个时候说那样话!你就这样欺负我们娘儿俩么?!”
  “…”孙立也不说话。
  “舅舅,”周飞软下声音:“我这辈子只求你这一件事,你放过徐伯伯一家好么?”
  “小飞!”孙立大吼道:“你怎么还不明白!不是我放不放过他们的事,是他放不放过我们孙家的事!”
  “哥!”孙倩在旁边喊。
  “好,好,我不发火。”孙立静了一会儿,沉着声语重心长的说:“小飞,你知道么,他们徐家,就是我不理他们,也会有别人整他们的,你那个徐伯伯可是个炸药桶你明白么,我让你离他们远些全是为了你好你明白么。”
  “舅舅,我明白。可徐凡救过我的命,我又喜欢他妹妹――只要我们家的人不去整他们就行。”
  “哥。”孙倩一副哀求的目光看着孙立。
  “…”孙立沉默了一会儿,说:“好,这事改天再说――你求我也没用,小倩,你要知道,这事光咱们孙家也说不了算。”
  -
  周飞单独留在休息室里。
  考虑了几分钟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那边说。
  “喂。”周飞隔了一会问:“老丘,那边招多少人了?培训得怎么样了?”
  “最初的七八个基本都完成培训了。新招的几个还刚开始。”
  “没时间了,把你的人全调到这边来,马上!”
  -
  -
  一个大包房,酒菜已上的差不多了,还没开席。
  一个六七十岁模样的老人,坐在主位上。身后一个小女孩正在给他锤着背。
  “爷爷,你好偏心哟,一个外甥,你给他搞这么大的生日派对!”
  “小馨成人的时候,爷爷给你搞个更大的!”老人哈哈大笑。
  旁边几个人也随和着轻轻笑起来。
  “可不能说了不算啊,来,咱们拉勾!”
  这时周飞走了进来。
  老人招了招手。
  周飞恭恭敬敬的走了过去,轻轻说:“姥爷,最近身体还好吧。”
  “好!好!”老人攥着周飞的大手:“又壮了!”
  “…”
  “刚才的事,你舅舅跟我说了。”老人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
  “好!”老人拍着男人的大手:“不错!比你那老爸出息多了!好!是我们老孙家的种!!”
  “…”
  “来!小飞,过了今天你就成年了,也该开始试试独挡一面了,姥爷也没什么礼物给你,这里给你介绍几个人,以后记得要多向这些长辈学习,知道了么?”
  “知道了姥爷。”
  “来,这位是你钱叔”老人指着他身边的一个中年人:“他爸爸跟我可是出生入死的老战友。”
  “孙伯伯,你这外甥可真是一表人才呀!”那位钱叔拍拍周飞的肩。
  “钱叔好。”周飞说,虽然是第一次相见,可周飞知道这位钱叔就是刘锐刘市长的秘书,或者说是前秘书。
  “你钱叔下个月就要调到Y市市委了。”老人介绍说:“小飞,你不是要考Y市理工么,别见外,你钱叔是自家人,有什么事,不管大小,你只管找你钱叔就行了,他一定会帮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哪里,哪里,孙伯伯,你可是抬举我了,不过,小飞,你钱叔能办到的事…”
  …
  一阵寒暄过后,酒宴开始。这边觥筹交错之间,外面不时有大大小小的官员进来敬孙老爷子酒,这时,舅舅孙立的秘书郑叔走了进来,冲周飞笑了笑,然后趴在孙立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
  周飞在旁边听得真切:“刘市长亲自过来了!”
  孙立皱皱眉,不由的看了眼远处那位“钱叔”,想了想问:“老郑,你说他过来这是搞的哪一处,他这是要来砸场子的么。”
  “不像。”郑叔摇摇头:“他随了很大的礼。”
  “…”孙立想了想:“好,老郑,你亲自过去迎迎,看看这老狐狸在搞什么。”
  “用不用让老钱避一避?”
  “嘿!怕他?!”
  -
  “孙老爷子,你又精神了!”刚进门,刘锐的大嗓门便吆喝起来。
  径直走到老人身边,说:“老爷子,我敬你!”
  说着,便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老人坐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说话。
  “刘市长。”旁边“钱叔”尴尬的站起身。
  “啊,老钱!你也在啊!好,咱们改天再聊――今天我刘某是专程来给孙老爷子的好外孙捧场的。”
  刘市长走到周飞身前,用力的拍拍他的胸,冲着众人大声说:“我刘某人今天话就扔在这里了,谁以后要是为难我这女婿,就是跟我刘某为难!”
  “…”周飞呆立在那里,裂着嘴,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旁边孙立愣在那里,隔了几晌暗语道:“什么女婿?你她妈不是两个女儿都出嫁了么?!…再说,小飞不是说要娶徐家的那丫头么,这小兔崽子到底要娶几个?…”
  “操!”
  -
  酒店休息区一角,舅妈,孙倩,孙月。
  孙倩姐妹受不了酒席的味,早早的就坐在这里了,舅妈许秋中途也找了个理由出来,一直陪两姐妹坐到这会儿。
  嘻嘻闹闹了半天,这会儿,三个人都有些累,一时间都无话,各自想着心事。
  “…”许秋呆呆看着街上的灯光,不知想起什么事来,慢慢抬起手,把指尖放到唇边,轻轻的舔了几下,忽的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又急急的把手放下,四下扫了一眼,脸一时有点热。
  “姐,你看,小秋发情了!”孙月笑着说。
  “你这小骚逼才发情了!”许秋正了正脸反击说:“以后别没大没小的,你得叫我姐!”
  “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小秋。”孙月又看向孙倩:“姐,你瞅瞅是不是!”
  “什么是不是?”孙倩这时才从自己的心事里走出来。
  “你这小蹄子!只会编排我!你也不瞅瞅自己!――你是不是怀上了?”许秋说。
  “…”孙月怔了怔:“你瞎说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老董亲自给我作的检查,我不孕的。”
  “是么小月?”许秋诡异的笑:“要我说,你不但是怀上了,还怀的是别人的孩子!老实交待,你偷哪家男人了――瞅瞅你家董礼那张脸,典型的绿帽子脸么…”
  “小秋,这话可不能乱说!”孙倩护着妹妹说。
  “我就要乱说!”许秋又是一笑:“小倩,你也是吧?”
  “…,什么也是?”孙倩嚅嚅的说。
  “老实交待你们!”许秋低吼一声,笑得更坏:“你们姐妹是不是给哪个男人一起上了,大玩3P,姐妹并蒂?!又同时怀了人家的种?!”
  “姐!”孙月大喊:“快找针,咱俩把这骚货的嘴给缝死!!”
  -
  这时,三人所在休息区里有一台落地屏幕,上面正放着市里新闻。
  说是本市警局破获了本市、乃至全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起非法制枪案。
  -
  -
  47、若霜
  -
  生日宴会这天,二叔因为有事情,到了酒宴快要散了的时候才过来,喝了几杯酒,跟孙家人客套了几句便又要走。
  临走前,又特意找嫂子聊了几句,问了问他哥哥的近况,最后,征询她的同意,说前阵子,局里根据周飞提供的线索,破了一个特大非法制枪案。明天局里办庆功宴,邀请周飞过去。
  -
  酒店门前停车场。
  周飞与二叔。
  “小飞,过一阵子我可能要调到省城去…”
  “嗯?”
  “嗯,因为这个制枪案的破获…”
  “嗯。”
  “我不在这边,你要好好照顾你妈!”
  “嗯。”
  “对了小飞,你妈…你爸现在这种情况了,你妈…你妈没说将来怎么办么?”
  “嗯?”
  “嗯…那个…”二叔更是结巴:“你妈…嗯,你家里最近有没有去男人?”
  “没。…怎么啦二叔?”
  “没什么。好!有事打我电话!”
  ##############################################
  庆功宴在警局招待所举行。
  晚上六点多才开始,首先是表彰大会。
  开始的半个多小时,当然是留给第一把手讲废话,然后,韩副局登场,说:“请大家再次鼓掌,以感谢魏局长精彩的演讲!”
  下面马上是经久不自己的掌声。
  “好!”耐心等掌声平息,韩叔重新举起话筒说:“下面是颁奖典礼,请在这次行动里废寝忘食、舍生忘死的优秀干警们依次上台领奖!”
  应合着韩叔的停顿,下面掌声又起。
  “首先,我们再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这次行动中两位同舟共济、亲密无间、深入虎穴、共擒主匪的巾帼英雄――崔千柔同志!以及沈若霜同志!”
  “沈若霜?”周飞坐在下面小吃了一惊,仔细瞅瞅往台上走着的其中一个,确实是他认识的那个沈若霜,不由喃喃的说:“她怎么会在这里?…”
  周飞冥思苦想这当口,两个女人已经上了领奖台,并排站在一起――不过,两人表现的却并不怎么“亲密无间”,两人刚上台相对的那一刻,各自轻轻哼了一声,这时并排站着,却极力把屁股冲向对方,仿佛是想用它把对方拱到台下。
  “…”韩叔尴尬的咳嗽一声,接着继续缓声高亢的说:“这里,特别要感谢Y市刑警支队的沈若霜同志,这次行动中,沈若霜同志完全摒弃了行政上的局限,冒着生命危险,配合我们支队彻底捣毁了盘据在Y市制枪总窝点!…请大家给以最热烈的掌声!”
  掌声。
  “好!下面请沈若霜同志发言!”
  大家使劲的鼓掌。
  周飞使劲的低着头。
  “…”沈若霜拿着话筒,直直盯着台下,半晌不说话。
  “请沈若霜同志发言!”韩叔重复一遍。
  “…”女孩仍是不说话,像是给人点了穴,韩叔正要上前扯她的衣角提醒她,她忽的窜下了讲台,两三步便来到一个人面前,那个人脸死死趴在桌子上,像是已经死得凉气很久了。
  女孩拉着那人的头发,猛的向上一提!
  “啊!疼!疼!!”那死人轻喊。
  “真是你!!” 女孩大喊,话筒掉在了地上。
  “不是我!”那死人别过脸。
  “…”女孩盯着他半晌不语。
  四周静悄悄,大家都保持了警局人员应有的纪律性,没有一个人起哄,只是或张嘴,或闭嘴,露着各种不同的表情,大多脸上都有掩不去的兴奋光泽――半个多小时要咒死人的演讲终于没白熬。
  周飞正过脸看女孩湿着脸,嘴唇的抖动清晰可见。
  “混蛋!”女孩大吼。
  “…”男人不说话。
  “王八蛋!”女孩又吼。
  “别喊了,都看着呢!”男人臊红着脸,看着女孩,压低声音哀求说:“好,我是混蛋、王八蛋这总行了吧。”
  “大骗子!!”
  ##############################################
  庆功会后的庆功宴一如既往,几杯酒下肚,几嗓子一吆喝,大家便把会上的事忘得干干净,只隐约记得周力行那个侄子在刑警队人缘挺好,警局里的领导也都挺给他面子。
  小伙子也确实不错,宴会上,由周队领着各桌敬着酒,“哥”“姐”“叔”什么的叫得口溜,唯一有点别扭的是,敬酒的时候,那个Y市刑警队的丫头片子一直跟在一边,搞得跟个喜宴上的新娘、新郎一般。
  每一张桌子上,在那丫头饱含深意微笑的注视之下,那小伙子都要强颜欢笑着珍重的介绍一下,说这是他失散多日的女友,请各位领导对会上的发生的事见谅。
  据那丫头说,两人是在一桩什么强奸案上认识的。
  -
  酒宴上,崔千柔一直跟同桌的几个爷们儿斗着酒,喝到中途便倒在桌上,给几个大姐护着送回了家。
  -
  夜深,曲终人散。
  操场边,独灯下,长椅上。
  “你家里很有背景吧?”女孩静静的问。
  “…有点吧。”男人想了想说。
  “能看出来…周队真是你叔?”
  “嗯,怎么啦?”
  “嗯,没什么。”隔了会儿女孩说:“你叔叔是个好人。”
  “嗯?”男人看着女孩。
  “你不是。”女孩回看着他。
  “…”男人呆了一会儿,说:“对,我确实不是个好人。”
  “我喜欢你。”
  “嗯?”
  “不管你是不是好人。”
  “哦。”
  “我妈妈很有钱。”
  “嗯?”
  “我恨她。”
  “嗯。”
  “我还有个妹妹。”
  “嗯。”
  “我也恨她。”
  “嗯。”
  “爸爸妈妈在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离的婚。”
  “嗯。”
  “那时我妹妹上一年级。”
  “嗯。”
  “那时我们都懂事了。”
  “嗯。”
  “他们让我们自己选择跟谁过,我选了我爸爸,我妹妹跟了我妈妈回北京老家去了,我姥爷是个什么官。”
  “嗯。”
  “离婚后,我爸爸一直没再娶。我那个妈妈也没再嫁。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他们一直还喜欢着对方。”
  “嗯。”
  “我爸爸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死了,肺癌晚期。”
  “嗯。”
  “钱伯伯跟我说,我爸爸早就查出有肺癌的。他一直瞒着不说,也不去治。”
  “…”
  “我爸爸是农村出来的,我爷爷身体不好,治病养病都要靠我爸爸,我爸爸还要供我念书。我有两个姑姑,她们家经济条件都不好,我爸经常要去救济她们。”
  “…”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钱的事爸爸才不去治病。钱伯伯说应该不完全是,他说,其实,治病动手术的话,单位会报销绝大部分,我爸爸的情况还可以申请补助。”
  “嗯。”
  “我爸爸死的前一个月,我在病房里陪他。有天夜里我听他喊我妈的名字。”
  “…”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我妈妈,求她见爸爸最后一面…”
  女孩忽的住了嘴,半天不再言语,男人侧头看她,清秀的眼眸在灯光下泛着光。
  “她没来。”
  “嗯。”
  “后来,我又给我妹妹打了个电话。”
  “嗯。”
  “她也没来。”
  “我爸爸死后,我还有一个妈妈,一个妹妹。”
  “嗯。”
  “可我一直感觉,我的家人都死光了。”
  “嗯。”
  “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妈妈妹妹对我而言,早成了陌生人。”
  “嗯。”
  “那天晚上,那个人要强暴我,我挣扎着要跑的时候,才知道,我有多少恨她们,我恨她们甚至要超过出卖我的那个女同学的。想到爸爸冰凉的躺在地下,我孤独一个人在这世上活着,而她们两个仿佛一切跟她们无关的活着…天天跟我晾她有多幸福…我天天盼着她们不得好死!!”
  “嗯。”
  “好人不应该会这样的吧。”
  “嗯?”
  “其实,我明白的,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嗯?”
  女孩转过脸,看着男人,说:“你惩罚我吧。”
  “嗯?”
  “强奸我!!”
  ##############################################
  警局家属楼。
  深夜。
  一个房间。
  “啊!!”突然传来一声少女的尖叫声,仿佛寒夜里中箭白天鹅临死前凄厉的悲鸣。
  “啊!啊!”又接连几声,然后是低低的哀求声:“你快停下!…我,我真的不行了…啊!!…你让我歇会儿…哦,我,啊,老公,老公,我不玩了,我不玩强奸了,啊老公…哦…哦…我会死的…真会死的…”
  房间里,木地板上,身上警服破烂的挂在身上,女孩四肢着地,艰难的一点一点的向前爬着,胸前裸露出来的两只硬挺的白乳挂着汗水飞快的晃动。
  男人半蹲在她的身后,双手死死把住女孩的细腰,下面紫黑的鸡巴携着白沫在女孩大开的裤裆间疯狂的进出着,完全不理女孩的哀求声。
  哀求着,女孩缓缓向门口方向爬去,忽的脖子一仰,又一声长啸。
  随着这声长啸,只听“嘣”的一声,他们面前的门给谁一脚踹开。
  -
  崔千柔站在门口,手里托着枪,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嘴慢慢的张开,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趴在地上的女孩原本秀丽的脸上布满着汗水,沾着发丝,盈着红晕,迷朦的眼眸里有的只是情欲,男人一丝不挂,全身耸起的肌肉披着汗,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眼眼眯着,在最初的一愣之后,死死的盯着门口处站着的女孩,闪着野兽的光芒。
  “你们…你们…”崔千柔垂下枪,结结巴巴的说。
  “你们,你们什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想看操逼自己找男人挨操去!”女孩爬在地上,完全不想自己的狼狈形象,恶狠狠的说。
  “…”崔千柔脸一冷,正要反唇相讥,却听眼前女孩“哦”的一声,那种淫靡之息让她又呆了一下。
  “哎呀,你别动!!啊!!…别动!有,有人看呢…别动…嗯…啊!…”啊哦嗯一阵之后,女孩慢慢闭了眼不再言语。
  男人在女孩背后,长进长出着――缓缓的拔出,再迅猛的一鸡巴插到底,再缓缓的拔出—-这期间,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呆立的女人,脸上慢慢透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然后,又缓缓的举起右手,“嗖”的手掌带着风声,向女孩的屁股扇去,“拍!”“啊!!”――响声与女孩的尖叫声同时响时,接着又“拍”“啊!!”…
  崔千柔站在口门,只觉嘴里异常的干燥,想走却怎么也挪不动脚,看着男人的手掌一巴掌一巴掌狠扇在雪白的屁股上,而那女孩明明是一幅痛苦无比的神情,恍惚里却又像是快感到了极致的感觉。
  男人一边狠狠扇着,一边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让崔千柔一时感觉他是在扇着她,不由的随着男人的扇动一抖一抖的缩着屁股。
  男人的笑意越来越是邪恶…
  -
  -
  “她怎么会在这里?”躺在床上男人问。
  “她怎么不能在这里?――这本就是她家。”女孩爬在男人胸上,缓缓摸着他的脸。
  “嗯?”
  “这两居室原是单位分给她一个人住的,最近,因为要办那个枪的案子,成立了专案组,我们两个女孩子又分在了一个小组,上面安排我在你们市的时候,临时住这个房间…”
  “你知道也不早告诉我,还叫那么大声,你是不是故意的?”
  “谁故意的了?!”女孩捏着男人的大脸:“你才故意的呢,当着那八婆的面打我屁股!”
  “当时你可是很兴奋的,下面淫水流得跟尿了一样!”男人伸手捏住女孩的乳头,狠狠的揉了一下,说:“你差点害死我你知不知道――搞不好那狠婆娘真会开枪的!”
  “…”女孩撅着嘴半晌不语,漫不经心的说:“死就死呗…我陪着你就是了。”
  “…”男人一时无语,一个翻身把女孩压在身下,说:
  “小骚逼,知不知老子要留着命办很多事!想死不是,好,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骚逼!!”
  -
  -
  48、打胎
  -
  家里,空荡的房子里只有周飞一个人,他站在客厅里,一时有些愣神。――姐姐周喻喻和琳琳仍在小姨那边没回来,亭亭也大清早的就跑过去――这小蹄子不知怎么回事,刚开苞那会儿,天天缠着哥哥要挨操,现在可好,对他是爱搭不理的。
  外面传来门铃声。
  小姨。
  “你妈呢?”孙月冷冷的问。
  “去医院了,有什么事小…小姨?”
  “…”孙月想了想说:“那就先跟你说吧。”
  “嗯?”
  “我怀孕了。”
  “…,恭喜啊小姨。”
  “是你的。”
  “什么!…你不是说你不孕的么?”
  “不是你的就恭喜,是你的就说我不孕――你什么意思?!”孙月的脸更是冷。
  “没,就,就是随便问问…再说,是你自己说的你不孕的…”男人嚅嚅的说。
  “你姨夫骗我。我前些天查了他早年的体验纪录――是他不育!”
  “我姨夫不育…”周飞低头看着地:“就不能表示孩子肯定是我的吧…”
  “啪!”的一声,男人重重的挨了一记耳光。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女人咬着牙,静静的说。
  “…”
  “你把我当什么女人了?!”
  “…”
  “你姨夫就是没病,这孩子也是你的!知道我们多久没做过了么?你以为是个人就能睡我么!”
  “…,我就是随便说说小姨,你发那么大火干么…”男人仍是看着地。
  “有你那么随便的么!”
  “我错了小月…”男人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女人。
  “你什么时候对过!”
  “要生下来么?”看女人面色有些缓和,男人小心的问。
  “你想让我打掉?!你什么意思?!!”女人眼珠子又瞪起来。
  “小月,你别发火啊…我当然是想要你生下来了,可要知道…你是我小姨…会不会生个畸形啊,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
  “就是头猪我也要生下来!”
  “小月,你不能这么损我吧…”
  “你难道不是头猪么?!”
  “好好好,我是公猪,你是母猪…小月,姨夫那边你怎么说?姨夫肯定会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他现在知道你怀孕了么?”
  “你怕了?”孙月白着眼看男人。
  “我怕什么!”男人硬着脸说:“我是怕他难为小月。”
  “嗯,算你还有良心!”女人宛然一笑,忽的又直直的盯着他,大喊:“老实交待!!”
  “啊!交待什么小月?”
  “我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也是你的?!”
  “啊?!”男人头一阵发嗡:“也怀上了?!你怎么知道的小月?你确定么?”
  “我是医生!!”女人又一声吼,眼又一白,缓声问:“这么说,你承认是你的了?”
  “啊!怎么,怎么会这样?我一直很小心的,也,也没射多少进去啊?小倩怎么也不跟我说呢?…”男人一阵头晕,喃喃又道:“笑话,妈妈给儿子生孩子,这,这不是乱大辈了么?再说,这孩子肯定要畸形的吧?…不过,也不一定的吧?我现在应该也不能算是周飞的吧?这个身体的基因应该会变的吧?…小倩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想生下来的么?”
  “你瞎咕哝什么!你是不是个男人?!你想我姐把孩子给你生下来,还是打掉,你老老实实跟我说!”
  “…”男人定在那时,眼神明暗闪烁着,十几秒钟之后,一咬牙,狠狠的说:“当然要生!就是头猪也要生下来!!”
  “你说生我姐就给你生啊!”女人眼又一白,语气却明显的温柔了起来:“搞不好,我姐想把孩子打掉呢…啊,你说我姐去医院了?!”
  “嗯…啊!你是说…”男人看着女人,愣了半天,忽的大吼:
  “小月,快打你姐电话!快跟我去医院!”
  -
  X市第一医院,院落里,孙倩默默的走着。阳光抚着她的脸,时而映出几丝愁情,时而映出几丝笑意。
  迎面一个男人,猛的拉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说,把她脱到一个角落,大吼:
  “你把孩子给打掉了?!”
  “…”孙倩皱着眉看着他不说话。
  “你把我们的孩子打掉了?!!”男人又一声吼。
  “…”
  “你说话!我问你是不是把我们的孩子打掉了!!!”
  “…”孙倩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忽的轻轻点了点头。
  “你真打掉了?!!”男人愣在那里,忽的又一股怒气上脑,霍的抬起手掌,一巴掌就要扇过去。
  “…”女人静静的看着他,一点要闪的意思没有。
  “…”男人手举在半空,看着女人憔悴的脸,想着女人这些天里内心里所受的煎熬――要知道,那打掉的孩子可是她与她儿子的――心一痛,手软绵绵的落下去,颓废的说:“你,你怎么这么狠呢小倩…你就是不想要,也要先跟我商量商量呀…”
  孙倩看着男人,眼里含着泪,微微的笑:
  “傻子,谁说我要打掉呀…”
  -
  X市第一医院,院落角落里。
  “小飞,让人看到!”孙倩在男人怀里挣扎着,不住的扭头躲着男人的嘴唇:“你小姨过来了小飞,小飞!…”
  孙月站在几步远的距离,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一丝伤心,一丝生气,一丝温馨…一瞬间,内心生出了千万道情绪,忽的,嘴角一翘,坦然的走上前去。
  “姐,小飞让你惯得不轻啊。”孙月似笑非笑的说。
  “你管得着么!”孙倩毫不相让,一分神,小嘴给男人捉去,急急的又挣脱开,喘息着说:“小心,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
  X市第一医院,一男两女默默的向停车场方向走。
  “姐,今晚我去你那边吃饭吧?”
  “嗯?”
  “要跟你说件事。”
  ##############################################
  这天里,早晨的时候,周飞收到一个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王刚抓了朱子航的女儿。人在城东区青山路X号…”
  黄昏的时候,妈妈与小姨正在厨房做着菜,周飞接到一个电话。
  “昨天夜里王刚绑了我家小晴,逼我把公司转给他。”电话里一个声音淡淡的说。
  “报警了么?”
  “嘿,”那边轻轻的笑:“有用么?”
  “…”
  “你想要的话,我的公司你就拿去吧。”仍是淡淡的。
  “…”
  “我只有一个条件,你要把小晴完完整整的送到我面前!”
  电话那边仍是谈谈的声音,却又有牙齿研磨的声响。
  ##############################################
  一幢别墅的地下室。
  宽大的室子中间,立着一个X型的粗木桩子,一个女孩双手双腿展开成X型的给绑到上面。
  女孩面前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挺着肚子,有些发福。
  “啧啧!”看着女孩眼里要喷出火来,男人轻笑着说:“好!够辣!-—这都饿了有一天了,还这么有精神!”
  “…”女孩头发散乱的披着,一边脸有些肿,嘴角有一滩干着的血迹,狠狠的盯着男人不说话。
  “哎呀呀!”男人一边伸手去摸女孩的脸,一边悠悠的又说:“你当时老老实实的,不是就不…”
  “呸!”女孩一吐浓痰吐到了男人脸上。
  “拍!”男人反手狠狠的扇了女孩一巴掌。
  男人铁着脸盯着女孩,不料,“呸!”女孩又一口痰吐来。
  男人抬起手又要扇,看着女孩闭眼躲闪的样子,忽的轻轻一笑,说:“怕了?好,我大人不记小人过,那就饶了你,再说――打坏了俺会心疼的,哈!”
  “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女孩狠狠的说。
  “哈!哈!!”男人仿佛听到一个笑话。
  “我会去告你的!”女孩咬着牙又说。
  “哈!…”男人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一句话,一阵狂笑之后,缓缓从地上一个工具箱里捡出一把剪子,指着女孩说:“好,今天我就看看你怎么告我!”
  “你要干什么?!”女孩颤着声音高喊。
  “我要让你有东西告啊!”男人一边说着,剪子在女孩身上一点点的移动着,把上衣衬衫的扣子一个个缓缓的挑开,每挑掉一个,便叫一句“你告啊!”。
  “你要干什么?!”女孩尖叫起来。
  这时女孩的乳罩也给挑断,两只雪白的乳鸽摇悠悠的蹦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人渣!混蛋!流氓!…”女孩胀红着脸,嘶叫着。
  男人静静的看着女孩,看看俏脸映着的白乳,又看看白乳映着的俏脸,喃喃而语:“操!老朱!老子等不了两天了…你公司给我也好,不给也好,今天你这闺女我是操定了!!”
  “你放开我!…我,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仿佛是听到男人的喃语声,女孩极力尖叫起来。
  男人慢慢的向下扒着女孩的牛仔裤,女孩不住的扭动着身子,仿佛在配合着男人。
  由于女孩双腿大分着绑在那里,裤子扒下一点便下不去了,男人拿起剪子又慢慢的剪起来,一会儿那两个裤管便分开,分别挂在一条腿上。
  瞅着女孩的胯间的白内裤,衬着里面阴户隆起的形状,这时,男人耳朵仿佛已听不到女孩沙哑的叫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着的嘴唇,一剪刀上去,内裤缓缓的滑下。
  女孩这时似乎已经精神错乱,只是沙着嗓子一个劲的叫着,惊恐的看着男人缓缓的把裤子扒了下去,挺着鸡巴,又把它缓缓的放到了她的双腿间,这时,女孩全身猛力的扭动着,声音又提了八度。
  男人一点也不急,拿着鸡巴,慢慢在女孩的胯间上下划着,任女孩扭来扭去,仿佛在等着女孩体力耗尽,再给她最后至命的一击。
  -
  男人划了半天,从女孩胯间却始终感觉不到湿意,他有些不太耐烦,正要挺身强进——
  “王总,你好有雅兴啊!”男人背后忽的发出一句赞叹声,男人身子抖了一下,猛的转回头。
  “王总,你鸡巴长的好精致哟,不过,有点歪呀,嗯,有点偏左。”男人比量着说。
  王刚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半大小子,当然认出是谁――他见过他的照片――把自己儿子腿打折的那个挨千刀的混蛋!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怎么进来的!”光着下半身,王刚冷冷道。
  “王总,把裤子穿上好么?”周飞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
  “来人啊!”王刚冲着门口高喊一声。
  “…”周飞笑眯眯的看着他。
  外面丝毫声音也无。
  “她妈的都是死人么!都给我进来!!”王刚气急败坏的又喊:“来人啊!!”
  “…”周飞仍是笑眯眯的看着,等男人喊累了,终于静下来了,也高喊一声:“来人啊!”
  话音刚落,一会儿便从台阶上窜下十几个黑衣人,身穿黑衣,头罩黑头套,只露两眼一嘴在外面,又缓步聚在周飞身后,十几双眼直直的盯着王军。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我的人呢?!”王刚结结巴巴的问。
  “…”周飞轻轻的做了一个手势,他身后的一个蒙面人,缓步上前,王刚也没来得及喊,便给它一掌切在脖子上,昏了过去…
  ##############################################
  周飞晚上八点多才回到家里。
  客厅里小姨迎出来。
  “什么事比我们的事还重要小飞!”小姨埋怨说。
  “刚作了笔大生意小月!”男人脸上压抑不住的兴奋,捧着女人的脸要亲。
  “去!”女人躲开,又悄声说:“我怀孕的事我跟你妈说了…”
  “…”呆了一下,男人说:“我妈不生气?”
  女人摇摇头,撅着嘴又轻轻说:“她生气又能怎样!”
  “我听到了呢!”厨房里孙倩喊道,语调不善。
  “亭亭还没回来?”男人问。
  女人摇摇头说:“亭亭打电话,说今晚她要跟她姐姐睡。”
  “小月,那你今天别回去了,在这儿睡吧?”男人一本正经的建议,仿佛一点坏心思也无。
  “…”女人红了脸,说:“快吃饭吧,都饿死了!”
  -
  餐桌上,一男两女,沉默着吃着饭菜。
  这时,为了缓解气氛,男人夹了一筷子什么菜送到一个女人碗里,说多吃这个,对孩子好。想了想,又夹了一筷子送到另一个女人碗里。
  两个女人都不说话,忽的,一个夹着了一道菜送到男人碗里,另一个马上也夹了一筷子送过去…两个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只一会儿男人的碗面上便鼓了一个小垛,于是,一个女人又开始往另一个女人碗里夹,另一个女人也毫不相让,也往她碗里夹,一会儿,又起了两个菜垛…
  男人尴尬的坐在那里,一会儿看看这个女人,一会儿看看那个…而两个女人,你看看男人,我也看看男人,又对视一眼,可能都觉得有些滑稽,同时轻笑了一声。
  “铃!铃!”
  这时门铃响了,还没息,又一阵“咣!咣!咣!!”急急的敲门声。
  -
  “…”周飞看着面前的女孩:“你过来干什么?你怎么找过来的?”
  “你躲开!让我进去!!”女孩没有一点客人的自觉。
  周飞把女孩让进来,刚关上门,只听身后“嘶”的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
  男人回头,这时,女孩把乳罩也解开,用力甩到男人头上。
  “…”男人呆呆的看着女孩,不知她在搞什么名堂。
  “你来操我啊!”女孩发了疯似的大吼,边吼着,又把裤子给脱了,又吼:“你来强奸我啊!!”
  见男人看着她不动,冲上去抱着男人,又一阵吼:“你这个人渣!!我不用你救!你把公司还给我爸爸!…来啊,要杀要奸都随你!”
  男人一用力把女孩甩倒到地,也不理女孩愤恨含泪的眼,轻蔑的说:“你从来没照过镜子吧?就你这样的?我宁愿去操母猪!”
  “…”光着身子,女孩愣在那里,忽的跳起来,咬着牙冲向男人:“你把公司还给我爸爸,我跟你拼了!!”
  “啊!”女孩挨了一巴掌,又倒在了地上。
  “这是我家,容不得你一个毛丫头撒野!”男人冷冷的说:“穿上衣服滚!”
  “小飞,你干什么!!”这时厨房门口两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你怎么能打女人?!”
  忽的又注意到女孩几乎是全裸着的,又问:“这,这怎么回事?”
  “你把公司还给我爸爸…把公司还给我爸…”女孩蹲坐在地上,把头埋在手臂里,低声一句一句的重复着,抽泣着。
  “怎么回事小飞?”孙倩问男人。
  “铃!”
  门铃又响了。
  -
  “小晴!把衣服穿上!跟爸回家!”门口一个中年男人,冷冷的说,手柱着拐,后面跟着两个小伙子。
  “爸!你…”
  “小晴!把衣服穿上!跟爸回家!” 中年男人脸上一点表情也无,仍是冷冷的说。
  “朱总…”周飞说。
  “周先生,我朱某人从来都是有一说一,这辈子就没食过言!…明天九点整,我那边等着,大家一起做一下股权转赠协议!”
  “爸!那些可都是你跟大伯白手起家一点点集攒起来的!…啊,爸!你不是也说了,就是宁死也不会把公司让出去…你怎么对得起大伯!…爸!…”
  “住嘴!” 中年男人大吼道,手不住颤着,脖上青筋暴涨。
  这时,整个屋子一片静,过了一会儿,中年男人走到女孩面前,把身上的衬衫脱下,披在女孩身上,仿佛已经没了气力的说:“小晴,快起来,咱们朱家人,可以什么都没有,只是不能没有志气…起来,跟爸爸回家!”
  ##############################################
  朱家父女已走了很久。
  餐桌上。
  “小飞,到底怎么回事?”孙倩看着男人。
  “…”男人铁青着脸,不知在想着什么,半天才回答说:“别问了小倩,以后会跟你解释。”
  “…可…”女人正要再问,衣角给妹妹狠狠的扯了一下。
  “小飞,小姨最近腰一直不舒服,一会儿吃完饭后,给小姨锤锤吧?”
  -
  -
  49、若情
  -
  “哥,是不是我脏了你才不要我的?”一个女孩一脸绝望的说。
  “徐凡,你要好好活着,多修修福,让我们下辈子还能在一起。”一个女人临死前苍白的脸。
  “小凡,妈先去陪你爸了,你答应妈妈,别跟他们斗了,要好好活着。”一个中年女人。
  …
  “小飞,只要你没事就行。记住,我是你舅舅,你是我们老孙家的人!”一个男人。
  “小飞,你是我儿子也好,不是也好,我喜欢你,我要给你生孩子。”一个憔悴的女人。
  “哥,你怎么老偏向二姐啊。”一个小女孩埋怨的脸。
  …
  清晨,阳光打在脸上,周飞从梦里醒来,伸手把脸上的水抹掉,眯着眼,看着阳光。
  ##############################################
  黄昏,熙熙攘攘的街上,一个沉默的女孩,走着。
  一辆红色的跑车,霍的停在她身旁。
  “姐!”车窗打开,车里探出一个女孩的小脑袋,大喊。
  -
  “不是不让你再过来烦我的么?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沈若霜皱着眉。
  “姐!你怎么老这样?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呢,我可是大老远专程来看你的,再说怎么着你可是人家亲姐呢!”女孩一边下车一边说。
  “…”听到“亲姐”两字沈若霜手轻轻抖了一下。
  “姐!这是大东,许东,比照片上的帅吧,就是我跟你说的,我的男朋友,学校篮球队的,追了人家两年多了呢…”
  “你好大姐。”跟着女孩下车的男孩腼腆的打着招呼。
  “又换车了?” 沈若霜不理男孩,盯着他们身后。
  “哎呀,你可不知道妈有多抠,才几百万,你看妈那小气劲!求了好多天才给买的呢!”
  “…上个周你很忙么?”
  “…”小女孩顿了一下,回答说:“不忙啊?怎么啦姐?”
  “…”沈若霜手又抖了一下。
  “对了姐,上次电话里你说有男朋友了,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子啊――哪个大帅哥能入姐姐的眼呢?”
  “…”
  “哎,姐不会是骗我的吧――我那个同学你不喜欢就直说么,不用这样的姐…人家那还一直不死心,一直跟我打听呢…你如果就是不喜欢,我还可以给你介绍别的呢,是吧小东…”女孩扭头看男孩:“你们篮球队那个大磊就很帅的…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真有了。” 沈若霜静静的说。
  “真的啊…你们怎么认识的姐?他追了你多久,你才让他泡的?”
  “…”沈若霜手又抖了一下。
  “跟我们讲讲呗!…很浪漫的吧姐?”
  “…”
  “哎呀,咱们别站大街上了,找个地方坐坐吧,姐,你说说这里哪个地方最好玩。我请客!”
  “…”
  “姐,你怎么跑这么地方出差啊,还不如Y市呢,你看这连市区都脏乎乎的?怕连个像样吃饭的地儿都没有吧?…”
  “…好,今天我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沈若霜仍是面无表情的说:“我跟他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很好玩的!”
  “哪儿姐呀?”
  “天上人间!”
  ##############################################
  夜,一所老住宅楼。
  沙发上,抱着女人。
  “小静、小怡不在,这里显得太静了。晚上怕不怕啊老婆。”男人说。
  “嗯,”赵小雅轻轻点点头:“不过老公,小静她们愿意回去,跟她们父母住,我真为她们高兴。”
  “现在可没人帮你了老婆。”男人一脸的坏笑:“你一个小嫩逼能受得了么?”
  “…”赵小雅脸一红,轻轻说:“老公,我还有嘴呢…”
  看着女人红红的脸蛋,男人只想着要扑上去,把她整个吃下。
  “老公,这个九城集团,你把公司股份全转给我,不,不太好吧?”女人不知道男人的心思,一本正经的问。
  “不是都跟你说了么小雅,只是先放在你这儿…对不起啊老婆,老公还有很多女人,以后还要你把股份匀一些给她们…”
  “…”女人轻轻点头。
  “小雅,这人吧,”男人抚摸着女人,低落的说着:“活在这世上,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出什么事――一旦我要是有个意外,我不想自己的女人无依无靠的活着,至少要在经济上可以有些依靠…”
  “老公!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出意外?”
  “小傻瓜,人活在这世上,哪有什么能说得准呢?”
  “瞎说!…”女人呆了一会儿,忽的笑眯眯的看着男人说:“对了老公,你把公司股份都给我,就不怕我把你甩了另找男人?”
  “傻女人,你不会的。”轻抚着女人,男人看着天花板,像是神游去了另外一个世界,语调飘渺凄凉的说:“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只能说明我已经坏得无可救药了,那也是我应得的。”
  “…”赵小雅看着男人,半晌不说话,眼里湿着,轻轻说:“老公我错了…我不应那么说的…”
  “…”男人把女人抱紧,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到时哪怕我动了你一根指头,你也要马上离开我小雅。”
  “…”女人看着男人:“老公,你别吓我了,你说什么呢…你,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小雅,”男人把女人抱的更紧,轻轻叹了口气:“我好怕…”
  -
  “老公,听朱总的女儿,嗯小晴的意思,那个…”
  “我抢了她爸的公司?”
  “…”点点头。
  “你信不信你老公小雅?”
  “…”又点点头。
  “…小雅,这世上的事,其实,很难说清的。咱们占便宜了不假,可从他们的角度看,其实,并没什么害处的。”
  “…”
  “我是说,我并没害他们,反是救了他们。”
  “我不是太懂啊老公。”
  “没事,”男人想着上世里朱子航兄弟两人双双跳政府大楼的新闻,想着如果他不掺合,这世里他们父女也很难摆脱被人迫害的命运,说:“小雅,这事我以后慢慢再跟你解释。”
  “对了老公,你说我这个什么董事长、总经理的,能做得来么?”
  “先学着老婆,哪有人天生就是董事长的?不是都说了么,公司里的事,暂时你也不要插手,都听那个朱总的,你先跟着学就可以了。那朱总你也看到了,很实诚的一个人,他不也当面保证了么,以后在你面前一定知无不言。”
  “我好笨的老公。”
  “我老婆哪个笨了?”男人亲了女人一口:“笨能找着这么好的好公?”
  “…”女人微微的笑,红着脸不说话。
  “…”男人定定的看着女人脸羞红的样子。
  “…”感受着身下的东西越来越硬,女人脸更是红,伸手轻轻掐了男人一下,嗔道:“老公,你好流氓哟!”
  “宝贝…”男人在女人耳边喃喃的说:“我们好久没作了,你姨妈该已经走了吧?”
  “…”女人扭动着身子,仿佛是刚做了错事的小女孩:“老公,前阵子停了几天…又来了…”
  “…”
  “最近有些不调…”
  “你停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男人还是半张着嘴。
  “…”女人低下头:“哪个好意思嘛!…”
  “…”男人怔怔的半天,忽的贴着女人的耳朵更是腻腻的说:“宝贝,好久没操你的小嘴了…给老公口口好么?”
  “…”
  女人仍是低着头,轻轻的点了点。
  男人正飞速的掏着鸡巴,这时电话却响了。
  男人皱了皱眉,把鸡巴放下,拿起手机。
  “老公,”电话里的女人淡淡的声音:“你来一趟天上人间,马上!”
  “嗯?”男人愣了一下,不由的斜眼看身边女人――尤其的柔情似水――有些不悦:“你不是说今天就要回去的么?再说这么晚了,你在天上人间干什么?”
  “死强奸犯!”女人声音立马变得恶狠狠的:“老娘给你二十分钟!到时不来…你自己想想后果!”
  说完那边女人便挂了电话。
  男人拿着手机呆坐良久,轻轻一声:
  “操你妈个逼!”
  ##############################################
  天上人间。
  一房间。
  周飞头戴着头罩,半张着嘴。
  沈若霜站在他身侧。
  男人当然记得这是哪里――上次他给她开苞的地方,也就是她反复提醒他的“他的犯罪现场”。
  宽大的房间里除了他跟沈若霜,还有一个比沈若霜稍小的女孩,学生模样,眉目与女孩有些想像,全身赤裸着半躺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手脚给捆在一起,大分着给绑在两边椅背上。
  一条布从嘴揽到后脑,给堵的死死的,女孩看着站在她身前的两个人,唔唔有声。
  窗边椅子上还坐着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嘴也给布条堵着,手脚也给捆在所坐的椅子上。
  男人自进屋就盯着女孩,一声不吭。
  “我妹妹。骚货逼痒了,你帮她挠挠,嗯,那个是她男朋友。” 沈若霜在旁边静静的解释。
  “…”
  “我检查过了,还是个处儿――让你捡着了。”
  “我让小丽给她灌过肠了,”沈若霜指指一边正拿着一个小型摄像机女孩,又说:“最后一管还在屁眼里,你把它操出来!”
  “…”
  “我想让她感受一下我当初受的滋味。”
  “先操她屁眼,不要留力,要让她受的苦跟当时的我要一模一样!”
  -
  男人站在女孩面前,静静的看着女孩。
  女孩脸一片潮红,扭动着挣扎着。纤细的眉毛,配以玲珑大眼,尖峭的小鼻翼,再加后脑后一根粗长的辫子,全身浑发着青春的气息。
  过了半晌,男人仍旧站在原地,头罩这时已给汗水打透,双手不住的颤动着,下面裆间坚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愣着干什么?!”沈若霜语气有些不耐。
  男人蹲下身,趴在女孩的胯间瞅着,脸几乎要埋进女孩的小逼里,似乎要找什么东西。
  女孩呜呜的叫着。
  她的姐姐皱着眉,说:“你在看什么?”
  男人不说话,伸出一根手指,在女孩逼缝处按了一按,把手指举到头顶就着灯光看――指尖亮晶晶的一片。
  “让小丽给她注射了点药。”沈若霜解释。
  男人仍是一声不吭,趴到女孩的逼口处,轻轻的舔开…
  惭渐,那种特有的声响在房间里飘荡开。
  “你在干什么?!我叫你操她肛门!!”
  男人仍是舔着,又吸住女孩的阴蒂,轻轻向上一引!
  女孩腰胯猛力的摆动开,像是在挣脱,又像是在往男人嘴里送。
  “你她妈这是强奸么?!你这是在作鸭子你知道么!!…你快操她屁眼!!…我操你妈!!你听没听见…”
  男人眉头皱了皱,站起来,把裤子连内裤一把脱了下去,又一转身一弯腰,一把抓住身边沈若霜的裤子裆部。
  “你干什么?!”她呆呆看着他。
  “嘶”的一声,她下面已成了开裆裤。
  “你干什么?!”―― 内裤也给揪了出去。
  “你干什么?!”―― 已经给男人举到了半空,鸡巴抵住逼口,狠狠的捅了进去。
  “我叫你强奸她!…不是我!!”沈若霜双手敲打着男人的肩,高喊着。
  “…”男人仍是一言不发,只是把鸡巴挺动的疯快,一晃间便有了几百抽…
  这时,沈若霜也不再喊,不再骂,大声的呻吟起来…
  呻吟里,男人把速度又提了一档,然后,又调到最高…
  一个时刻,沈若霜双腿死死盘在男人腰间,身体剧烈抖动着,又忽的像给凿穿了一般的尖叫起来!!
  -
  屋里静静的。
  沈若霜一脸呆滞的摊坐在地上。
  被绑着那个男孩大睁着眼盯着她,盯着她胯间仍在汩汩冒着蜜液的肉缝。
  沈若霜的那个妹妹也不再呜咽,小兔子般的坐在那里,一脸惊讶,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又看看男人,当眼神扫到男人腰间那无耻之物,眼神一晃,匆匆跳离。
  拿像机的那个叫肖丽的女孩则在轻轻的吞着口水,眼睛一刻不离男人那鸡巴,像一个饿了半个月的流浪汉端详一根热气腾腾涂着浓香调料的大香肠…
  -
  男人不再理沈若霜,蹲了下去,在被绑女孩的胯间又舔了起来。
  女孩一开始的时候,咬着牙,一动不动,像是死去了,可没坚持多久,待男人再次吮上她的阴蒂的时候,女孩忽的脖子跟抽筋一样的高高仰起,身子大幅度的向前摆了几下,紧接着,屁股猛的抬离椅面,向前尽力的挺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肛门处激射而出,接着又是几股…
  女孩软在那里,轻轻抽泣着,一动不再动…
  过了一会儿,一股浓浓的汁液从前面肉缝间漫了出来…
  -
  深夜。
  天上人间。
  男人半蹲在女孩身前,把鸡巴抵在肛口处。
  女孩似乎感受到危险,又呜呜起来,身子开始剧烈的扭动。
  “拍!!”扭动中,女孩的白屁股给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女孩一愣神的时候,男人身子向前一压,女孩长叫一声…
  —
  不知过了多久。
  屋里静静的。
  捆在窗边的男孩这时已不再挣扎,安静的坐在那里。
  “为什么?为什么?…”女孩细不可闻的问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口里的布条已给她咬脱。
  男人罩着头套,全裸着身子,身上的汗在灯光闪闪发亮,像是涂着油。
  男人把软下的鸡巴从女孩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沈若霜这时仿佛已经恢复了力气,站在那里,冷冷的对着妹妹说:“若情,给他把鸡巴舔硬了!”
  “…”女孩看着眼前的鸡巴,它刚才还在她肛门里插过,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肛门的气味。
  “小丽。”女孩又说。
  肖丽把相机递到沈若霜手里,走到给绑在椅子上的男孩身边,掏出一把刀抵在男孩脸上,放到耳边,看着椅上女孩不说话。
  “你不舔,她就割了你男朋友的耳朵!…你如果咬他,她就割了你男朋友的鸡巴!”
  “…”沈若情仍是呆看着鸡巴。
  “小…” 沈若霜正要招呼那边肖丽,却听“唔”的一声,回头见男孩已经在椅子上拼命挣扎起来,从耳根处开始向下淌血。
  沈若霜呆了下,又回头看向妹妹。
  -
  沈若情张开嘴,缓缓向前靠…那丑陋的东西碰到她的嘴唇,她头向一边一歪,干呕几声。
  “小丽!”
  椅子那边,男孩“唔唔”声又起。
  沈若情重新张开嘴,让男人把鸡巴捅进了自己的嘴里…
  —
  又过了许久。
  男人俯下身去,把硬挺的龟头紧紧抵着那一道细细的肉缝,肉缝周围这时已湿的一片。
  “骚货!” 沈若霜轻哼一声。
  随着男人身子慢慢拱下,那道细细的肉缝给缓缓撑起,一会儿便张到极限,像一口张着的小嘴。
  “姐!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姐!!” 沈若情又喊起来,身子不住的扭动着。
  男人试了几次,鸡巴都给她甩脱。
  “小丽!”沈若霜又喊。
  沈若情顿在那里,不再动,开始抽泣起来。
  “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你要多少你给个数…”沈若情泪眼朦胧,凄怜的看着男人,忽的一声更长更凄悲的长叫…
  “啊!!!!”
  男人蹲在那里久久不动,椅子上女孩也停止了呼号…女孩呆了呆,一脸泪的向自己胯间看去,又急急的看向男人:“你要多少钱,我让我妈马上打给你。”
  沈若霜皱着眉,把镜头调近,只见屏幕里,那鸡巴硬生生还竖在逼门外,只是一个鸡巴头塞了进去,处女膜应该也没戳破,不由大怒:“你鸡巴的磨蹭啥?!你想操到过年么?!”
  男人不理她,反而把鸡巴拔了出来。
  “谢谢…”椅上女孩刚一脸感激的说了两个字,忽的又“啊”的一声尖叫――男人又把鸡巴头塞了进去。
  而沈若霜的脸刚一缓,却见男人又把鸡巴头拔了出来…
  只见那龟头在女孩肉缝间进出的越来越快,女孩的喊叫却是越来越低,随着从逼口飞溅出去汁液越来越稠,越来越密,女孩的喘息声渐渐加急…
  当男人龟棱猛的再次向外一掏,女孩雪白的两个臀瓣陡然抬起,在空中摆了又摆,随着屁股的摆动,那胀得血红的小脸下方,唇间咬得紧紧的牙缝间,吱吱有声…
  只见小女孩在椅子上,小嘴慢慢张开,却不发一声,下面腰胯却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给绑在椅背上的两只小脚也在死命的挣着,想要摆脱它的束缚…扭曲着脸,眼见嘴里就要吐出白沫来…
  男人上前把住女孩腿上的绑带一用力,扯断它,把女孩的双腿放了出来…
  女孩撅着屁股,双腿时而并起,时而大大劈开,时而在空里乱蹬一气…
  女孩终于软倒在椅子上,小嘴一张,又啜泣起来…
  -
  “我操你妈!你这是强奸么?!…信不信…”
  看着妹妹,沈若霜呆了一会,又开始破口大骂,被男人转过身瞅了一眼,忙又闭了嘴,张开双手,遮住自己的小逼。
  男人走上一步,把鸡巴递到椅上女孩面前,终于开口,冷着脸,语气却是柔情似水,像是在用一根鸡巴形大糖块哄着一个三岁小孩:“小情,十分钟内如果能给哥哥含出来,你姐姐马上会放你走的啊。”
  沈若情看着眼前的鸡巴,前半截湿湿的还沾着自己的淫水,不由向后缩了缩脑袋…又似乎不太懂,抬头去看姐姐。
  沈若霜愣了一下,压了压火气,跟妹妹解释说:“你用嘴唇、舌头,如果能把他舔舒服了,十分钟内如果能射精的话,他就不强奸你了,放你们俩都走…”
  转过身又对着另一个女孩,问:“小丽,有秒…”
  却见女孩正指着手里的秒表说:“还有九分钟。”
  呆了一下,“操”了一声,沈若霜看着妹妹,冷冷的说:“只剩九分了妹妹――如果你想他今天给你开苞的话,你就别听他的,不要舔!”
  -
  有人说过,每个女人都有可能是性爱上的天才。
  这话放到沈若情身上很是合适――只用了几分钟,她就掌握了口舌的技巧,再用了一两分钟,由男人的喘息声,她又找到了男人鸡巴上的性感带,小舌便在此翻卷不已,也不知是不是从黄色碟片上学的,小舌舔弄里,又抬头向男人摆出媚媚表情…
  男人本就在挣扎之中,给女孩这一眼看来,只觉下面鸡巴要抽筋,精液马上就要喷涌而出,慌忙把鸡巴从女孩的嘴里拔了出去…
  沈若霜看了看表,还足足有近一分钟,心下又一怒,暗哼了一声“真她妈丢脸!”,抬起头,冲着妹妹大声喊:“时间到了!!”
  -
  男人伸手把女孩的双腿重新大分着按在椅背上,把鸡巴放到了逼口处,看着女孩。
  “再给我十分钟好么?”女孩轻轻的哀求他说。
  男人不说话,慢慢又把鸡巴头塞进了女孩的肉缝里。
  女孩“哦”了一声,可能自己也感觉声音不对,心虚里忙去看四周,见姐姐、男友都一脸惊讶的样子,小脸更是热。
  一愣神,又“哦哦”了几声,忙咬紧了牙关――知道男人又在自己胯间掏弄起龟头了。
  沈若霜看着男人轻摆个不止,妹妹腰胯也慢慢随着男人的节奏摆动起来,越看火越大,越看越觉得这对狗男女可恶,走上前,二话不说,狠狠一脚向男人屁股踹去!
  -
  “啊!!!”
  沈若情尖叫一声,又启开小嘴,张到极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下面两只润滑丰腴的秀腿这时已摆脱了男人的控制,正拼命的向两边劈开…过了一会儿,又极力的夹起,两只脚尖绷的笔直,这样一动不动近一分钟,小腿再一弯,一搭,把男人的腰胯死死的缠住…
  “妈!妈!!妈!!!…”
  女孩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尖叫起来…
  -
  沈若霜把手里的像机再次对准两个人的胯间。
  屏幕里,男人的鸡巴至少有一半进到了肉缝里。
  这时,女孩已停止了尖叫,嗓子正沙哑的喘息着…柔若无骨的身子,给串在鸡巴上,上下、左右不停的扭动着,作着徒劳的挣脱,两只小手在空气里无力的挥舞着,像是要去抓住什么东西,小嘴大大的张开,大口大口的喘气。
  沈若霜拿着像机,手不住的抖动着。
  男人粗粗的喘了几口气,然后把鸡巴轻轻向外一寸一寸的拔着,像在拔着一柄匕首,上面殷红一片。
  由于前一刻的挣扎,窗边男孩这时已随着椅子躺在地上。
  盯着女孩的被泪打湿的大眼,男人把鸡巴又缓缓的塞了进去,慢慢又慢慢的抽送起来,只过几十息,屋里又荡起女孩的喘息声…
  在女孩愈喘愈急,就要喘上不气的时候…男人把身子再次猛的向里一压,整根鸡巴抽进了女孩的逼缝里去!
  女孩又尖叫一声,接着身子带着男人的鸡巴,左右、上下剧烈的摆动起来,那急促的一声尖叫平息之后,小嘴一张,随着腰胯的摆动,又一长声仿佛母兽的啸声――一时听不出她这是痛苦至极,还是快乐至极…
  -
  静静的房间里,鸡巴操穴的声音再次响起,女孩仍然张嘴躺在那里,身子已停止了扭动,像是已经死在了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操逼声骤起,夹杂着粗细两息喘息声,彼此交错…
  不知又过了多久,屋子里又传来男人急促的一阵低吼声…男人下胯死死的抵着女孩抖动的小胯,摊在她身上,也是一动不动。
  -
  -
  沈若霜放下像机,俯到妹妹头顶上,静静的看着她的脸。
  “姐,为什么…”
  “…”沈若霜不说话,仍是看着,脸上慢慢的露出一丝古怪的笑。
  “姐,为什么…”
  “为什么?”
  隔了一会儿,沈若霜轻轻一笑说:“你很有钱是吧?几百万买个车…嘿,你知道么,大姑家的小霞为了给家里省钱,不舍得吃,营养不良,上个月昏在教室里…”
  “…”
  “嘿,看到你的破车,我就想起大姑连块臭肉都舍不得买,我每月给她的钱,她舍不得花一分,说要攒着给小东娶媳妇…”
  “…”
  “你当不当她是你姑?你是不是早忘了大姑家门了?还是你嫌大姑家太破,会弄脏你大小姐几万块钱的衣服?…”
  “…”
  “你就当大姑是个要饭的,施舍她几毛钱行不行?”女孩又笑。
  “…”
  “妈妈很疼你是吧?那你就让她疼你去呗…”
  “…”
  “‘当年你既然选择跟了你爸,从那时起我们就是陌生人了,你们父女俩是死是活跟我们没关系了,你不要再烦我跟小情了…’――嗯,这是爸临死前,我求你们见爸一面时,那个婊子在电话里跟我说的话…我一直记得,你当时也这么想的吧妹妹?”
  “…”
  “那…既然是这样,你这一年多来一个劲的过来烦我干什么?跟我晾幸福?来嘲笑我过得惨?来气我?” 沈若霜又笑。
  “…”
  “听说你还挺后悔的?后悔没见咱爸最后一面?”
  “…”
  “你知道上周三是什么日子么?”
  “…”
  “爸的忌日。”
  “…”
  “你跟这个窝囊废很恩爱是吧?”沈若霜又指着椅子上的男孩轻笑:“什么‘可以追了我两年我才肯可怜可怜他的’,你觉得自己很拽是吧?很纯情、很浪漫是吧?…”
  “…”
  “你不是问我怎么认识他的么?”又指着男人,冲着妹妹轻轻的笑:“你刚才感受到了吧妹妹…是不是很舒服啊?是不是也很浪漫呢?”
  “…”
  “嗯,你怎么不说话?嗯?你那什么表情?”
  “…姐姐,对不起啊…”沈若情看着姐姐讥笑的脸,喃喃的说,未干透的眼里又涌出泪来:“我过来找你…就是想求你原谅我的…可我,我一直说不出口…”
  “…”
  “大姑那边我去了姐…大姑把我赶出来了,还把我给她的那袋子钱也扔了出来…”
  “…”
  “爸的忌日我没忘姐…我只是没脸到墓上去见爸…”
  “…”
  “姐姐,对不起啊…”沈若情喃喃的又说。
  沈若霜呆立良久,忽的大吼:“你住嘴!!”
  “对不起,姐姐…”
  “你给我闭嘴!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沈若霜用力晃着妹妹,几近疯狂:“我让他强奸你,你应该恨我!你要恨我!!我要你恨我!!”
  “姐,对不起…”
  -
  -
  50、买地
  -
  九城集团,办公室。
  两个男人相对而坐。
  “朱总,那几个银行来催款的人还没走?”周飞问。
  “…”朱子航摇摇头。
  “操!这群狗仗人势的东西!”男人轻轻的骂。
  “…”
  “我今晚去刘市长那里,把这事跟他说说,嗯,还得跟我舅舅通通气。明天这帮狗娘养的准得还来…来‘送’钱!”
  “…”朱子航微微点点头,说:“你是准备把绿岛那边,旧军港旁的地全盘下?连带着当年建了一半的开发区?”
  “怎么了朱总?”
  “…”朱子航微微摇摇头,说:“太难!行政上、资金上、还有当年的一堆乱帐…很难!再说你知不知道当年开发区是怎么黄的?”
  “…”
  “嗯?”朱子航忽的抬头看周飞:“难道…你得着内部消息――中央又要准备开拓那个旧军港的?可,即使是这样…谁能保证上面会不会再又禁止了呢?”
  “朱总,这审批、资金的事你不用管,你要负责规划的事,赶紧给我一个方案…”
  “你真的有内部消息?”
  “没。”男人轻轻一笑:“我只是赌一下,赌那个拓新港计划这几年会重新启动。”
  “…”看着男人自信满满的样子,朱子航呆了半天,叹了气说:“可钱…”
  “我从澳门那边筹了30个亿,做启动资金应该够了吧。”
  “…”朱子航张着嘴看着男人。
  “钱的事你就甭操心了…朱总,这个项目很重要,只要我们赌赢了,就可以彻底把朝阳压在底下了!我会让那姓王的永世不得翻身!”
  “…”朱子航眼一亮。
  “这事非得你亲自抓朱总,”周飞看着对面脸色的变化,继续说:“我不想你这里搞得不情不愿的。你实话说,你想不想陪我赌这一把?!”
  “…给我一个周,我把总方案给你!!”
  -
  朱晴端着托盘进来。
  “爸,茶。”
  “…,不是跟你说了么,单位里别叫爸!”朱子航冷着脸。
  “朱总,茶。”
  “嗯,茶!”女孩又冲男人说,一边把一杯茶狠狠的放到茶几上。
  男人尴尬的笑笑。
  -
  “我这个女儿心肠其实挺善良的,只是性子有些倔,如果周…周先生别扭的话,我明天就赶她回医院。”女孩出去后,周子航看着男人说。
  “别个。小孩子嘛,跟她一般见识干嘛――等她这阵子心里的火消停了就好了,”男人伸手摸着下巴稀松的胡茬:“以后,这边我一年也不知能来几趟呢。再说了朱总,你可是把你手里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全给了你女儿的,她现在可是公司的大股东的。”
  这时,电话响。
  “小飞,中午去我家吃饭。”
  是舅舅。
  ##############################################
  中午,周飞来到舅舅家。
  舅妈正在厨房里忙着。
  “不好意思小飞,回来路上遇见个老同学,多聊了一会儿。”
  “舅舅呢舅妈?”
  “你舅舅那边临时有事要处理,不过一会儿就会来了。”
  “舅妈,我来洗菜吧。”周飞说着拿起一个茄子。
  “别小飞!你赶紧坐着去,男人哪能上厨房?”
  舅妈边说着边上前去夺周飞手里的茄子,两人手碰在一起,女人小手猛的向后一缩,惊呼了一声。
  周飞只觉全身一阵酥麻,不由的看向舅妈,舅妈也不说话,一时厨房里气氛有些古怪。
  “舅妈,你怎么身上也带电啊!”周飞尴尬的打趣道。
  -
  餐桌上。
  “小馨不回来了?”舅舅皱着眉。
  “去找她喻喻姐去了,说是在她小姑家吃,就不回来了。”
  “你没跟她说,她大飞哥过来了么?我不是让你跟她说,让她必须的回来么?”
  “你就冲我有本事!”舅妈瞪了舅舅一眼:“有本事你怎么不自己跟她说?”
  舅舅尴尬的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对一边的男人说:“来,小飞,咱们吃!”
  -
  书房。
  “小飞,我听消息说,你跟九城的人走得很近?”
  “…”男人点点头。
  “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他们跟你舅舅不对付么?”
  “知道舅舅。不过,现在公司归我了。”
  “什么?”
  “嗯,对,朱总把公司转给我了。”
  “什么?他凭什么把公司给你?”
  “…”
  “好好,我不问了。可小飞,你要那个烂摊子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小飞?”
  “我想干出点事业来舅舅。”
  “嘿,你以为干事业那么容易么,你以为干事业是小孩子做家家么?”
  “…”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你舅舅说?”
  “我来其实就是打算跟你说的舅舅。”
  “…”孙立良久不语,说:“小飞,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为难的,那个王刚,那次你打断人家儿子的腿,这次,你这又劫人家的胡…”
  “舅舅,我觉得我劫他的胡,对舅舅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嗯?”孙立皱眉。
  “要是任着他做大,以后舅舅有可能会镇不住他吧?”
  “嗯?小飞,你这是在教你舅舅怎么办事?”
  “我就是随便说说舅舅。”周飞低下头。
  “好一个随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成年,这翅膀就硬了?”
  “…,舅舅,是这样――你看,我爸现在都那样了,我妈现在这无依无靠的,我不是想干出点事来,让她高兴高兴么?”
  “每次说你两句,你就跟我提你妈!…”孙立良久不语,说:“好!要干就要干好小飞,这干公司吧,哪有那么容易?――以后有什么难处,你要赶紧跟你舅舅说,知道了么?”
  “知道了舅舅。”
  “嗯,对了,以后要是再有什么大事的话,记得提前跟你舅舅说。”
  “嗯。啊,对了舅舅,我这还真有些事跟你说。”
  “嗯?”
  “我准备盘下绿岛的那块地,就是开发区的那块。”
  “什么?!绿岛?开发区?”
  “…”
  “你好大胆子!那块地方是你可以随便动的么?”
  …
  ##############################################
  朝阳集团。
  办公室。
  一个女孩趴在办公桌上,裙子给提在腰间,内裤给扒到腿弯。
  “操!我操死你!!”王刚裤门开着,鸡巴疯狂的抽送着。忽的附在女孩后背上,身子猛的抖了抖。
  女孩撕了几片纸巾,塞到胯间,把内裤提上。
  然后跪在王刚身前,熟练的把鸡巴舔干净,又轻轻把男人的裤子理了理。
  “好了,”看女孩把他裤带扣上,王刚淡淡的说:“你出去,顺便叫你爸进来。”
  -
  “什么,那帮孙子的来路,还是一点眉目没有?”
  “…”
  “警局那帮孙子!”王刚咬着牙:“平日里吃我的,用的我,这么小的一点事也办不成,我操他们的祖宗!”
  “王总,这次兄弟又伤了几个,你说医疗费…”
  “让他们找自己妈去!真是一帮饭桶!三十多号人,让人家十几个干倒了,我她妈在里面还硬是一点响没听到――操!就是三十头猪让人宰了,也会哼一声的吧!”
  “…,王总,九城的事,你说该…?”
  “他们孙家人,也太她妈欺负人了,咱们这辛辛苦苦一场,这什么没得着,好处全让他外甥占去了,这毛小子…”王刚不知想起来什么,愣在那里,身子忽的打了个哆嗦。
  “王总…”
  “…,嗯,这样,老吴,你去联系一下老郑,就直说,让孙书记给咱们一个说法!”
  ##############################################
  晚饭前,刘锐,刘市长家。
  书房。
  “绿岛…绿岛…嘿,小飞,那边可是一堆烂摊子啊,重新提议建新海港?――小飞,你是不知道当年那事是怎么黄的吧?上面…”刘锐指指头顶:“当年否定的人还在任呢,再提起来,会触着龙须的――这不是公然打人家的脸么,搞不好,你刘伯伯的乌纱帽就得掉啊。”
  “据说,当年上面对这事分歧也是很大的刘伯伯…现在国家不是都是以经济建设为主么,只要把那地儿发展好了,刘伯伯还愁不入上面人的眼么。――刘伯伯不是也说了,想向上升,政绩才是硬道理么?”
  “政绩…嘿,你小子,你说能搞好就能搞好?那港口要是开了,就是闭着眼也能搞好,可…要是上面没那个计划,那块地上,你扔多少钱也得瞎小飞,不是么?”
  “刘伯伯,我想吧,那新海港是迟早要启动的…嗯,我想赌一下,先把那块地拿下来,这正是个好时机――没人竞争价格也不会太离谱。过些天,我们那个朱总会递上规划书,希望刘伯伯能开一个绿灯,当年的烂帐也请刘伯伯派人协助处理一下…”
  “嗯,这个倒没问题…你舅舅什么意思?”
  “我舅舅,地皮的事,他会帮忙开绿灯,嗯,海港的事,他不管。”
  “…赌啊,真是好大的一个赌局啊…”刘锐喃喃自语,也不知是在说周飞还是自己:“小子,我觉得你小子应该不简单…可我没想到,你胆子会这么大!…不过,人这辈子长着呢,别老想着赌小飞,哪能总你老运呢…”
  “明白刘伯伯。”
  “小飞,”刘锐在屋里轻轻的踱着步,停下,说:“这样,这提议的事太大,我再考虑一下,过几天,我让…”
  敲门声。
  一个女孩端着个茶壶走了进来。
  “爸,妈让我把茶送过来。”
  “…”周飞定定的看着女孩,眼睛慢慢的朦胧起来。
  女孩轻轻的把茶放在茶几上。
  “小,小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女孩走到男人跟前,伸手轻轻的把男人脸上的泪擦去,微笑着说:“徐凡,你哭什么?”
  “没,没什么…”男人尴尬的笑笑――内心里的那份喜悦,让男人明白,这个刘小悦在他内心里的份量已经超出他的想像。
  -
  小悦房间。
  刚一进门,男人就把女孩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人都不说话,过了许久,男人终于开口,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说:“小悦,最近我好累…”
  “徐凡…”女孩在男人的怀里轻轻的说:“我,我的胸…你挤疼我了…”
  “…”男人放开女孩疑惑的看着她,看她的胸――确实有点小隆起。
  “喜欢么?”女孩看着他,有些小自豪:
  “那边医生说这才刚发育呢!”
  -
  -
  51、驯服
  -
  清晨。
  X市第一医院。
  周力知安详的躺在病床上,脸上罩着氧气罩。
  床边,周喻喻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不知站了多久,这时,她忽的转身,头再也没回的走出病房。
  ##############################################
  家里,餐桌,中午。
  周飞,孙倩,亭亭。
  “亭亭,怎么想起来家了?”周飞脸上透着一分坏笑。
  “唉,别提了哥…小姨那边菜做的比妈妈还清淡,还难吃!”
  “难吃?那你就不会自己学着做好吃的?”
  “就是我会做,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啊。”
  “嗯?你二姐、大姐呢?她们不在小姨家里么?”
  “哎呀,还不是大姐,那么久没见了,好不容易见一面,看看那个唠叨,讲这个大道理,又那个大道理的…比我们班主任还要烦呢!这可好,今天又拉着二姐去见心理医生了…”
  “心理医生?”孙倩问:“谁要见心理医生?”
  “当然是二姐了!妈妈,你怎么这么笨啊!”亭亭撅嘴:“…大姐说二姐心理不正常,要好好看看。”
  “到底怎么回事亭亭?”孙倩问:“再说,你大姐、二姐就打算一直住小姨那边不回来了?”
  “还不是哥搞出来的事儿?!”
  “嗯?什么事,怎么怪上你哥了?”
  “啊!”亭亭张大嘴:“妈,你还不知道啊…”
  “…”男人狠狠的咳嗽几声说:“亭亭!我问你怎么想起来家了,没问你姐!!”
  “亭亭,说!你哥又干什么事了!”女人冷脸瞅着男人,男人则狠狠瞅着亭亭。
  “哥…”亭亭看着男人的眼,犹豫着,忽的说:“哥,那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就不怕别人说么…”
  “别怕!说亭亭!”
  “我,我说了哥啊…”
  “你敢!”
  “哎呀,你不嫌恶心插二姐拉屎的地儿,就不许人家说了?”亭亭脱口而出。
  “什么?!”女人看着男人:“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妈妈,我什么时候撒过谎?亲眼让大姐看到了呢,我们屋的门怎么坏的?那是大姐捉奸踢坏的――你就听哥编筐,哪个是他错以为我们屋里有小偷踹的…”
  “亭亭,你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女人的脸越来越冷。
  “妈妈,哎,真叫你笨死了…是这样:那天不是咱们出去给哥买礼物了么,哥哥在家要插二姐,结果二姐的小姨妈来了…哼!哥哥这个死不要脸的也不嫌脏,就要插二姐的屁眼,就是你那个拉屎的地儿妈妈。大姐恰好从外面回来,听声音不对,就把门给踹了,看到了…大姐拿着刀要捅死哥哥…”
  “什么?!”孙倩惊呼。
  “…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呀妈妈,吓死人家了…哥不是在这儿活蹦乱跳的么…大姐打不过哥哥,就把二姐拖走了…最初的时候,大姐是拉着二姐去警察局,说是要报案,报哥哥强奸未遂…”
  “什么?!”母子两人同时惊呼一声。
  “二姐死活不去,说她是自愿的…大姐又拉着二姐去了小姨那里。也不知二姐怎么搞的,可能是说话说漏了,后来,大姐就知道她跟哥早已经爱爱了,大姐更是生气,又要拉着二姐去报警,二姐说她跟哥哥爱爱是自愿的,说是她先勾引哥哥的…大姐就开导二姐,这不,可能大姐觉得她的话,二姐还没听进去,今天就去找心理医生了…那医生听说还挺出名的了,还上过电视…”
  “…亭亭”男人看着女孩小心的问:“咱们的事呢?还有…那个我跟妈妈的事呢?”
  “哥!你怎么也这么笨了!――大姐要是知道了,我不是也给她拖去见心理医生了么!!真是的你们…”
  “小飞!”女人旁边冷冷的说:“亭亭说的都是真的吧?”
  “…”
  “妈当时跟你说的什么,我可是说了不经过我同意,不许你再碰你妹妹了吧?”
  “…”
  “妈妈说了,会自杀的…你应该知道!――这可是两条命!”
  “妈,那个,我有点紧事,今天碗我就不帮你刷了啊…”说完男人便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小飞,你给我站住!”
  “妈,今晚我要去同学家,就不回来吃饭了啊…”
  话音未落,只听“咣”的一声,外面门也给扣上。
  楼道响起男人的脚步声。
  ##############################################
  一转眼又过了一周。
  那海港的事虽然还没给消息,不过,开发区地皮审批的事,刘市长给了很大的支持,加上舅舅的暗里的帮助,一切办理的很是顺利。
  一切似乎都顺风顺水,资金那一块却又出现了变故,澳门那边五哥打来电话说,那笔钱给大陆方面盯上了,上面有人在查那钱的来源。
  虽然没偷没抢,钱是赌赢来的,可周飞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那笔资金的近一半是自己的――再说最初的赌本很是来历不明。
  而五哥游说来的另一半,却――按五哥的话讲“赌场里混得,钱她妈是有几个来得是正道的?”
  -
  苏雪天天守在医院,小宇现在已经活蹦乱跳的了,女人跟男人说了几次,说要带小宇回家休养。周飞哪能不知,她是心疼他花钱,当然是坚持让孩子留那边观察。
  周飞每天都要抽空过去看他们,每次女人都是一幅大红脸,连雨雨、叶叶也常常是含羞的一幅模样――那天,当男人的鸡巴以每小时二百码的速度勃起之后,连软带硬,他硬是操了进去,还差点把女人操死在床上。
  可能心理上压抑了多天,或者说是多年,当最后女人彻底放开的时候,她完全不顾旁边两个女儿已经渐睁大的眼,像挨宰的猪一般时而悲鸣,时而高呼…
  隔壁房间的护士,当然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羞羞的事情,可越听越觉怀疑,感觉应该是凶杀现场,却又不敢一个人过去察看,最后把认识不认识的医生、护士都叫过去了,大家经过一番分析,最终认定还是有凶杀的可能性…
  结果,十几双大眼小眼的注视之下,女人全身是汗像是淋过一场雨般的挂在男人的鸡巴之上,正到了关键时刻,闭着眼旁若无物的疯狂的窜着,最后,发出长长一声悲鸣…
  男人当然很享受那种众目之下操逼的感觉,可没想到他要为这种感觉付出代价――自此之后,女人再没让他在医院里对她对过手脚。
  -
  李秀秀自开了广告公司之后,周飞也没料到她会那么上心。天天也不着家出去拉业务不说,还报了晚上的美术学习班。
  李秀秀不在,宫冷翎那边男人自然不方便过去――可能是她父亲的缘故,男人多多少少有些内疚,有点悚于与她独处。
  -
  据刘小悦说,她二姐在美国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过些日子才能回来。而现在这个经常要羞达起来比十二三岁少女还要腼腆的女孩,竟然连小乳都不让他看、摸,说是什么还发育着呢,别摸坏了,那处让男人好奇心大起的下体,当然男人连俯耳下去听一听也不可以…
  -
  周琳琳、周喻喻仍是住在小姨那边,天天去见心理医生,据亭亭说,现在又开始去约见牧师,周飞怀疑如果这方圆八里有尼姑庙的话,那个泼妇肯定会拉着自己的妹妹过去见师太…
  妈妈这阵子连亲也不让男人亲,还经常拿肚子里的东西威胁他…
  而亭亭,虽然仍是大大咧咧的一副样子,却不再粘着他,让周飞每次想着就不由火大――这个小挨千操的,刚破苞那会儿天天缠着哥哥挨操,现在又摆出那样一副欠操的面孔。
  -
  而徐妤、刘静姐妹仍是不见踪影,周飞也闹着性子不去联系她们。
  放暑假前,男人天天盼盼放假后可以大操一场,搞各种P,没想到这暑假都快要结束了,他却差点混到了无人可操、无逼可舔的地步…
  还好,还有一个…
  -
  夜。
  沈若情正在男人的胯下,给摆着狗趴的姿势,整个脑袋埋在自己散开的长发里,一声不吭,任由的男人时缓时急的抽送,只是在不经意间,身体会背叛一下思维,轻微的应合一下,在某一时刻,鼻息又会悄悄的急促起来…
  男人全身赤裸,头上也并没再罩头套。
  -
  天上人间,一处偏僻之处,一处外观相当破败的小楼。
  楼内却装修的极为奢华。
  一个房间里,一张大大的床,软软的被褥,一男一女,一上一下,躺着,陷在被褥里。
  这时,男人抬胯把软下来的鸡巴轻轻的提离小女孩的肉缝,接着健壮的胸脯抬离小女孩两只滑腻汗渍渍的乳房,撑起手要起身,却发觉起身不得――腰正给小女孩紧紧抱着。
  男人一脸疑惑的看向小女孩。
  小女孩也睁眼看向男人,过了半晌,忽的意识到什么,霍的把手松开,闭上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再动。
  “才一个小时啊!”沈若霜嘲讽的说:“老公,这就是你说的不吃药也能操上一天么?”
  -
  这些天里,沈若霜把这天上人间当了自己的家,一直住在这里,亲自看守着自己的这个妹妹。而周飞几乎把所有闲余时间用来操持、驯服沈若霜的这个妹妹,按沈若霜的话讲,不趁她姨妈来前多操操小逼,过几天就只能操屁眼了。开始几天,每天周飞过来时,沈若霜都会送上一份小点心、果汁,说是她亲手作的。几天后,男人发觉有些不对,一查才知道,原来那里面这娘们给下了强效的壮阳药。
  -
  “…”男人这时满脸的汗,热气还没消,所以,虽然给嘲讽的有些脸红,却是不太显,争辩说:“不是药不药的事――你没发觉么,你妹妹越来越骚了…你是不知道,她那小逼夹得是越来越紧了,小腰也开始扭…”
  床上的小女孩这时把头往被里钻了钻。
  “越来越骚了?”女孩的鄙夷更浓:“除了开苞时痛的叫了几声,操了这么多天了,你听她叫过一声床了么?”
  “小霜,”男人有些不悦:“不是每个女人都跟你一样的…”
  “…”女孩脸微微一红,又一怒:“信不信哪天我把你鸡巴割了喂母狗?!”
  “你关了他们这么多天,两边家长不会报警么?”男人赶紧岔开话题。
  “让他们跟家里联系过了,再说了,俺妹妹那个叫什么小东的,赶他走都不会走的,让肖丽调教的,啧,都可以去当鸭子了…”女孩说着拿过一个像机:“看,这是小丽昨儿拍的――她稍微一引导,那个小东硬把这里一个服务员给奸了,老公,还是个处儿呢,你看看…”
  房间里响起一连串女人凄惨的尖叫声…
  “…”像机里的影片太过黑暗,男人看得毛骨悚然,不由的皱皱眉:“快关了!这畜生!”
  “知道什么才是‘强奸’了吧?”瞅了眼床上仍是一动不动的妹妹:“再看你,都强奸了些什么?”
  “你那个同学引导的?”
  “唉,我这个老同学吧,当年可别提有多纯了…现在,可是连老郭都有些怕她――那个小东,现在可不是他自己想不想走的问题,老郭昨天可是发大火了,让我把他弄走――那个处儿可是老郭乡下的表姐家的孩子…”
  “对了,你到底怎么会跟那个郭彪谈兄道妹的了?”
  “你管得着!…老郭也是倒楣,自以为驯服了一个小妞,却不料现在却叫小丽收拾的不轻!”
  “肖丽…”男人喃喃自语,脑子里徘徊着那个女孩风情间眉目隐含忧伤的脸。
  “我可警告你,不许你勾搭那个狐狸精!”女孩警惕的看着男人。
  “…”男人回过神:“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觉得,她能让一个单纯的大学生几天变成那个样子,很不简单…”
  “不简单个屁!你们男人,你不知道,有几个好东西?”女孩似乎动了真火:“我再警告一次,不许你勾搭她!――那天你们两个眉来眼去,别以为我看不到!”
  “谁眉来…”
  “对了!还有那个崔千柔!你是不是以前跟这小婊子有一腿?!”
  “什么?!”
  “那天晚上,小婊子那什么眼神,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操,她可是个…”
  “跟你说,这世上是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要是跟那婊子勾搭一次,我就把你砍成八块!”
  “啊,别生气了小霜…那婆娘哪如俺家小霜一根逼毛好?是不是老婆?你老公怎么会跟她勾搭呢?”男人一边抚着女孩的头发,一边嘴甜如蜜的说。
  “…”女孩不说话,忽的小嘴一裂,一笑,轻轻嗔声说:“大骗子!”
  “小霜,”男人把女孩揽到怀里:“我的好宝宝,看你笑起来多迷人,多笑笑以后,别老板着脸了,容易老的。”
  “胡扯!”女孩俯在男人怀里,半晌不语,忽的又说:
  “老公,明天陪我见见我妈!”
  ##############################################
  第二天。
  X市最高档次的一间咖啡厅。
  沈若霜与一个女人相对而坐。
  周飞站在女孩身后,女人后面则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个头不算高,却显得极为精干。
  周飞仔细商量着女人,文雅端庄的气质,从眉目上看,她的大女儿更像她一些。
  女人、女孩相视良久,都不说话。
  “有十多年没见了吧?”女人终于开口,嘴角勾出一丝嘲弄的微笑:“怎么还是那么不懂事?――连妈也不叫一声?”
  “…”女孩直直盯着女人,咬着嘴唇,不说话。
  “听你妹妹说,什么你一直不肯原谅我?”
  “…”
  “嘿,”女人轻轻一笑:“你需要你原谅?你以为你是谁?”
  “…”
  “说白你就是我逼缝里的一颗卵子,知不知道?我好心好意把你这小杂种生下来,你不知道说声谢谢,还得我求着你原谅我?”
  “…”
  “原谅我什么?原谅我没在你还是卵子的时候,把你从阴道里排出去?”
  “…”
  “那是什么眼神?这么多年了,一点没改――知道为什么我只喜欢小情不喜欢你么?――你照镜子看看,嘿,一个十岁的孩子,竟能有那样恶毒的眼神,小杂种,跟你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
  “你姥爷过六十大寿,亲自打电话给你,让你过去,你说什么?——‘你没姥爷?’…”
  “我恨你!”女孩忽的大叫一声。
  “什么?你恨我?嘿…嗯?你哭了,啧啧,看你那熊样子,跟你那没用的爹一个样。”
  “别跟我提爸爸!”女孩瞪着女人,用力的锤了一下桌子。
  “…”女人看着女孩激动的样子,嘴角又勾起笑意:“听你妹妹说,你现在当了刑警?――就你这样的还能当刑警?”
  “…”女孩嘴唇剧烈的颤抖着,狠狠的盯着女人。
  “把小情马上给我交出来!”女人脸忽的一冷:“那个平安电话是你逼她打的吧?什么‘一切都好’?――那么两三句话就想骗过我?你把我当傻子?――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个白眼狼一样?你知道我这个宝贝儿每次打电话要跟她妈妈泡多久么?”
  “…”女孩看着女人,神情慢慢恢复到最初状态。
  “小情要是掉一根毛,我让你沈家的人一个也不得好活!”女人眯着眼狠狠的说。
  “…”女孩盯了女人半天,忽的一笑,说:“何云依,你那个宝贝自己不肯走的呢…”
  “…”
  “你不知道你这宝贝有多骚吧――这些天,每天我可都找上几十个壮汉,轮番着操她,这样她都不满足呢…”
  “…”
  “这个…”女孩扬起手指了指身后,然后用两只手比划着:“壮吧?鸡巴这么长,这么粗!”
  “…”
  “他给你好宝贝开的苞,操了她一整宿,连她屁眼也给开了…何云依,你是没看到,你那宝贝当时那个样子,嗓子都喊哑了呢,喊妈妈救她,好可怜哟…啊,对了,我拍了录相的呢,明天我拿给你欣赏欣赏?”
  “…”女人忽的站起身,举手向女孩扇去。
  女孩起身握住女人的手腕,另一只手反手去扇女人,女人身后一位上前去抓女孩手腕,男人上前伸出手挡住。
  这时,女人身后另一位出拳直击女孩的脸,攻其必救。
  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挡了一下,退后,扯起女孩再后退,靠着墙,把女孩护在身后,看着眼前三个人,不说话。
  从女人起身到这时,其实只是几秒钟的时间。
  女人示意让那两位冲上去抓人,一个向她微微摇了摇头,又歪头向她示意远远急急走过来的服务员。
  咖啡馆里别的一些顾客已注意到这边的变故,正冲着这边探头探脑。
  女人瞅了一眼男人,又眯着眼盯着女孩良久,说:“你是故意在气我?”
  “气你?你就等着抱杂种外孙…”
  女人拿出一张名片,写了几个数,扔到桌上,打断女孩说:
  “这是我现在的酒店,上面有我的房间号,小情如果能毫发无损的回到那里,我可以考虑原谅你一次!”
  -
  -
  52、双姝
  -
  “你就这么点本事?”沈若霜斜眼瞅着男人:“那天打我的本事哪去了?”7
  “那两个很厉害的老婆。”
  “真的?”
  “真的。”
  “你打不过他们?”
  “打不过。”
  “…”女孩盯着男人,良久,说:
  “你撒谎!”
  -
  “老公,老郭请你帮个忙。”
  “嗯?”
  “那帮人昨夜里又来天上人间了。”
  “嗯?那七个人?”
  “嗯。老郭埋伏着人堵他们,结果连根毛也没动得了人家,还给伤了好几个。”
  “那我又能帮什么忙?帮他们疗伤?”
  “你想死!”女孩伸手掐男人:“就装傻!这点忙都不帮,让人家怎么跟老郭交待啊?”
  “老郭,老郭,小霜,你得他什么好处了?那时你可是恨他入骨的啊。”
  “嗯…,日久见人心么,老郭这人其实是难得的好人呢,忠厚老实,乐于…对了,人家把给高级贵宾的房子留给你操女人,还为了不看你那张狗脸,保留你的神秘感,特意在后院开了小门方便你进出,够意思了吧?”
  “…”
  “再说了老公,我…我怀疑他们是那老婊子派过来的。去搜我妹的。”
  “嗯?…好,晚上我过去帮看看。那帮人一般几点来?…对了,他们没枪吧?”
  ##############################################
  小宇闹着出院,方医生也建议孩子回家休养。
  午后,周飞来到医院病房的时候,苏雪已经收拾好东西了。
  司机小魏正在逗着三个孩子――他那们单位呆得不顺,周飞开了个价,他现在成了苏雪的全职司机。苏雪开始的时候坚决的反对,可等周飞说是为了三个孩子,这事女人便由着男人处理了。
  “周先生…”小护士冲男人点点头,有些不太自然――那天看他的床戏之前她其实一直叫周飞“小飞”的。
  “小飞哥哥!!”三个孩子蹦跳着扑上来。
  “今天听不听话啊小宇?…”周飞走到女人身边,一边应付着孩子,又指指那边门说:“去里屋,有点事。”
  “…”女人脸霍的红了,低声嗔怒说:“小魏在这儿呢?你要干什么?!”
  “…”男人愣了一下,忽的明白过来,趴女人耳朵边低声坏笑着说:“去里屋,真有正事。”
  -
  门刚关上,周飞便把女人扑在门上。
  “小飞,小飞!…你说有正事的…”女人脸红得像炭火。
  男人不说话,房间里飘荡着亲吻声。
  正待女人放弃挣扎要沉陷的时候,男人把嘴松开,女人胸口上的大手也拿开,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
  “…”女人热着脸,疑惑的看着男人。
  “你想歪了宝贝,我真是有正事。”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我爸的银行卡,密码是小宇的生日――年、月、日。应该有个几百万里面。”
  “嗯?”
  “我妈让我给你的,她说虽然法律上她是我爸的老婆,可我爸出事的时候,是你在他身边,所以,我爸的老婆应该是你…”
  “小飞,可,可你爸是我打成…”
  “嘘…”男人把手指搭在女人嘴唇上:“小雪,我爸是自己摔的,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可,可这钱应该是你们家的小飞,我怎么…”
  “小雪!我生气了!什么‘你们家’――你难道不是我们家人么?”
  “…”女人刚温下去的脸又红了起来。
  ##############################################
  近黄昏,家里。
  门铃响,周飞过去开门。
  “小姨,你怎么过来了…啊!”男人咧着牙大叫。
  “我怎么就不能来?!”孙月把手指从男人胳膊上松开,又低声斥道:“你妈让我过来帮着管管你!你妈说这些天几乎不着家?”
  “…”
  “你妈在厨房呢?”
  “嗯。”
  “好。那你跟我去你妈房间,跟你说点事。”
  -
  屋里。
  “不要怪你姐,小飞。”
  “嗯?我没…”
  “我知道你们对喻喻都有意见。”
  “嗯…,小月,要知道,从我来到这个家第…嗯,自那次我在医院里醒来后,我这姐姐就一直不给我好脸色看。…嗯,要知道小月,我以前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当年你爸把小喻强奸了!”
  “…”
  “嗯,应该算是强奸未遂。”
  “…”
  “应该是初二的时候吧,有天你姐哭着去你姥爷家。”
  “…”
  “你姐跟我说你爸强奸她。”
  “…”
  “前一天夜里,你妈和你们兄妹三个在你们爷爷那边还没回来,天太热,你姐门也没关,你爸晚上应酬,喝了点酒,回来后,去了你姐屋。那天你姐来月事了…”
  “…”
  “你爸发现你姐来月事了,也没打算放过她,只是可能是喝酒的缘故,或者是血腥味,你爸最终也没插进去,软了下来,这才放过了你姐。”
  “不会是我姐瞎编的吧?空口无凭…啊!”男人又挨了一掐。
  “你以为什么人都跟你一样?整天编筐耍猴的?”
  “这不是没插进去么…啊!…小月,快松手,要掐烂了!”
  “就该好好治治你!你以为你姐跟你一样?――那可是她爸!你不知道打小你姐多喜欢粘着你们那个爸爸。”
  “…”
  “第二天你们回来了,你姐跟你妈说这事。”
  “…”
  “我姐不信。给小喻说的没办法,又去问你爸。你爸说晚上喝多了,回来就睡了,说可能是你姐作噩梦了。”
  “我妈就信了?”
  “唉…我姐又去埋怨小喻…嗯,你妈就那种人,总是把人想的太好,她太单纯了…”
  “于是,我姐就连我妈也恨上了?”
  “…”
  “那以后,你姐就很少着家,经常跑你姥爷那边跟我睡。上了高中后,你也知道小飞,学校离家几步远,你姐偏要住学校宿舍,上了大学后,就更不用说了,连过年都在外面…”
  “不过…这也太绝情了吧?”
  “…你姐吧,嗯…太倔…”
  “这,这现在不也是恨我牙根痒痒,可能在你家天天咒我死呢小月…对了小月,亭亭今晚又不回来了?”
  “嗯。我今晚也不回去了…”女人脸一热,悄悄看着男人。
  “什么?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不愿意?!”
  “不,不是小月,你放手,真是疼…啊!我,我只是太高兴了!”
  “我今晚要跟你妈一起看着,看你还往哪里跑!”
  -
  -
  三个人默默的吃完晚饭。
  电视前磨蹭了到九点多,这期间,周飞这边来了有七、八个电话,每次周飞开口要走,都给小姨拉下了。
  这时,小姨把妈妈拉到里屋里,过了老半天,小姨才一个人出来。
  一脸严肃的说:“今晚,你到你妈屋里跟我们一起睡!我们要看着你不出去偷腥!”
  男人小心脏猛的一跳,又听小姨接着说:“先说好了啊――今晚哪个你也不许碰!”
  “啊!”小心又猛的一凉,不由说:“小月,你们这不是折磨我么?”
  “不是我跟你妈绝情小飞,”女人解释说:“女人这怀孕,头三后二是不能碰的,搞不好会流产的。”
  “什么‘头三后二’?”
  “就是怀孕头三个月,以及后两个月!笨死了!”
  “…”
  “嗯…”看男人脸色不愉,女人俯在他耳边轻轻说:“如果,你听话,表现的好的话,我们也可能给你点奖励哟…”
  “…”男人犹豫片刻,说:“小月,麻烦你等一下,给我几分钟,我打个电话先!”
  -
  屋里关着灯。
  若大的双人床上,男人裸着上身,下着一大裤衩,躺在中间。
  姐妹俩身着睡衣躺在两侧,孙倩里侧靠着窗,孙月外侧。
  黑暗里,孙倩的小脸一直热热的,暗自庆幸着是晚上,并熄着灯。
  庆幸里,忽觉屁股给什么轻轻点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轻轻的给点了一下,然后,一只大手轻轻的抚上来,几抚之后,缓缓又深深的揉了一下,孙倩身子不由的弹了一下,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又羞又恼,伸手“啪!”的一声,把男人的爪子打掉。
  屋子里又陷入沉寂,孙倩继续侧身向外躺着,心里莫名有些淡淡的后悔,想着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又觉身体经过男人刚才这一摸一揉,心下的小火苗已经着了起来,好不难受。
  女人正想着,忽觉胸部又给什么轻轻点了一下,几下之后,那爪子已然把自己整个右乳罩住,以让女人最舒服的力道揉捏了起来,女人一犹豫,已然挨过几揉,气息不由的急促起来,又忽的听到那边妹妹似乎轻笑了一声,脸又大热,伸手又“啪”的一声,把男人的爪子打掉。
  屋里又陷入沉寂。
  这天男人似乎格外的听话,爪子再没伸过来。
  孙倩眯眼躺在那里,不由的又有些失落。
  这时,忽的听到床那边妹妹的呼吸声渐起,那吞咽唾沫的声音清晰可闻。她不由的装着伸了个懒腰,然后把睡姿换了换,脸冲着外。
  孙倩轻轻把眼眯开,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到――儿了的身子跟个大山一般的挡在眼前,这时妹妹的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响,感觉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呻吟起来。
  孙倩内心里一阵阵,忽而落莫,时而恼怒,身子却越来越热,心里头痒痒的,想着要趴起身,看看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时,忽觉自己胯下一凉,意识到是什么,脸腾的更红了起来。
  孙倩终于没能忍住,手轻轻的撑在床上,小脑袋微微的抬起,过了一会儿,又抬起了一些。
  果然,妹妹侧脸冲外躺着,屁股冲着这边,而儿子的一只爪子正在妹妹胯间,忽轻忽重,忽急忽缓的划捏着,而另一只爪子,则正搭在妹妹的胸口上,在轻轻的揉着,头则俯在妹妹耳边,舔吸声阵阵有声。
  “奸夫!淫妇!…小妖精!”孙倩咬着牙,心下狠狠的说:“说好要一起帮我好好治治这不听话的儿子的,怎么…”
  耳边又传来妹妹呜咽声,见奸夫胯下的那只手忽的拔了出来,搭上小妖精的裤边,撸了下去,又把里面的内裤向下撸了撸,两个都卡在屁股处,给小妖精压着,再也下不去。
  奸夫努力了一番,便又把手伸到小妖精胯间,一阵揉捏之后,等奸夫再向下撸内裤时,那小妖精竟屁股一抬,任奸夫把内裤连着睡裤撸到了腿弯处!
  只见那奸夫把手重新插进小妖精胯间,又掏出来,把手掌举在空里,月光之下,四根手指湿淋淋一片,上面的液体还在缓缓向下淌动着。
  “什么意思?!”看着那只湿淋淋的手掌,孙倩不由的有些恼怒,身子重新躺下,紧闭了眼,索性要睡自己的觉,管这对奸夫淫妇干什么!
  恼怒里,孙倩忽觉右手给一只大手抓住,内心刚泛起一丝丝喜悦,忽的又怒了起来――那只大手湿湿的,女人当然知道那湿湿的东西是什么,恼怒间,自己的手又给拖到男人胯下,使它握着一根肉乎乎的东西。女人当然也明白那是个什么东西,却小手不由的随着男人的力道,在上面轻轻撸动了起来。
  “小倩…”男人这时微微回过头:“把老公的鸡巴送到你妹妹的小逼里…”
  孙倩闭着眼,握鸡巴的小手不由的抖了起来,却中了魔一般的听话的随着男人的力道把鸡巴慢慢的向妹妹的逼口递了过去。
  肉龟刚触着逼口,那身子猛的的弹开,妹妹像是醒过神来了似的,压低声音说:“小飞,不行!…孩子!”
  接着黑暗里,一个低低的声音:“小月,我鸡巴快炸开了,我难受…啊,我就插一下…”
  妹妹半天没应声。
  “小飞,真,真不行…要,要不小姨用嘴…”――黑暗里妹妹的声音。
  -
  孙倩躺在那里,闭着眼,一动不动,耳听着舔吸声渐起,忽又觉不大对劲,黑暗里,微微眯开眼,又轻轻的抬起头。
  “啊!”孙倩心里不由轻轻叫了一声。
  只见这时,儿子与妹妹侧对着躺在那里,儿子的头埋在妹妹的胯间,那一阵阵大的舔拨声应该是来自那里,而妹妹则正含着她外甥的鸡巴,时而张嘴大口大口的喘息,时而伸舌轻舔…
  “小月,疼…啊…牙咯着我了…疼…”妹妹胯下儿子喃喃说。
  “怎么这么难伺候!让你妈给你舔!”妹妹压着嗓子,说,听语气显然是动了气。
  孙倩惊了一下,慌乱的重新躺下,把眼紧紧闭上。却听妹妹又说:“姐!别装了!快起来帮忙!让他不出去乱搞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再说他是‘你’儿子!”
  屋里又一片静。
  孙倩缓缓眯开眼,低着头,做错事孩子般,慢慢终于趴起身,低着头。
  -
  深夜,房间里。
  熄着灯。
  黑暗里,一个健壮的男人裸身站在一张双人床前,两个眉目颇为相像的女人则跪在床上,一起在舔着男人怒挺着的鸡巴。
  显然,两个人舔鸡巴的技巧以及经验都不是太够,配合也不够好。经常舔着舔着,月光下,“啊”的一句男声,这是由于谁的牙咯着鸡巴了,过了一会儿,再“啊”的两句女声,这是由于两个女人的头碰到了一起…
  在又一男声“啊”之后,男人把鸡巴拿开,喘息着说:“小倩…小月…,老公快炸了…你们把裤子脱了…就插一下,啊,骗人是小狗,就一下!”
  姐姐急急的摇头,妹妹想了想,也摇摇头说:“小飞,搞不好真会流产的,啊别生气啊…这样好了…除了,除了操逼,别的什么花样,今天我跟你妈都随你玩…”
  “…”男人闭着嘴,苦着脸,忽的鸡巴在空中大大的跳了一下,说:
  “这可是你说的小月…”
  月光下,男人脸上露着古怪的笑。
  “…”姐妹两人疑惑的抬头盯着男人的脸。
  “宝贝,今天我要开你们的后庭!”
  “…”
  “我要给你们的屁眼开苞!”
  “不行!”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拒绝。
  “小月…”男人看向一个女人。
  “你想也别想小飞!…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你姨夫每次都想着要插那地儿…他那是变态,难道你也变态?!”
  “小倩…”男人又看向另一个女人。
  “小飞…那可是拉…排便的地方,很脏的。”
  “你那小逼还是尿尿的地方呢小倩。”男人反驳。
  “…”女人无语。
  “姐姐,别听他瞎掰…你就老惯着他…”又扭头冲男人:“小飞,跟你说,不行就是不行!…啊!小飞,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我,我要喊了…我真喊了…”
  ##############################################
  清晨,天上人间周围,一广场一角。
  两个男人。
  “什么?”周飞微微有些吃惊:“就那么七个人,你们十几个也没搞定?一个人也没能留下?”
  “这次他们只来了五个…咱们的人过来的比较急,那边的训练还没成系统…新来的几个,完全配合不上…”丘民海老脸有点热。
  “嗯,这事也怪我。”
  “不过,昨天这一比划,我能确定一点…”
  “嗯?”
  “他们也是部队的,应该都是特种兵,现役的!”
  “…”男人微微张了张嘴,想了想说:“老丘,这样,你去多支些钱,把这些天兄弟们的辛苦费发下去,找个好馆子,好好吃一顿…咱们暂时技不如人,这不怕,以后咱们慢慢再练,只是别挫了兄弟们的锐气。”
  “明白。”
  “对了,你嫂子…”这时,周飞注意到,远远的走过来一个女孩,忙住了嘴,轻轻说:“老丘,咱们电话里再谈,我有熟人过来,你先走。”
  -
  “昨晚那帮杂碎是你的手下?”离男人还有几步远女孩就高声讥讽着说,又疑惑的看着远去那人的背景。
  “杂碎?”男人不以为意:“你实话说,哪个杂碎你能打得过?”
  “…”女孩顿了一下,怒道:“我是女人!!对了,昨晚到底干嘛去了?!什么事有比我的事还重要的?!”
  “…”
  “听见没有,今晚就是天大的事,你也得给我过来,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还真把天上人间当公共厕所了他们!”
  “小霜,”男人问:“好像听你说过,你姥爷当年是哪个军区的参谋长?”
  “嗯,好像,她们家的事我不太清楚,也没兴趣!”
  “昨天那帮人是部队的人,特种部队的。”
  “…,你,你意思是说――他们真是那老婊子派过来的?”
  “…”男人点点头,又长长的唉息一声:“难办呀…”
  “你怕了?”女孩一脸的不屑。
  “…,我自己倒没什么小霜,可我那还有一堆的妹妹、姐姐,老…嗯,老妈呢,你姥爷家的背景这么大…”男人一脸的苦笑:“小霜,咱们这次是捅了马蜂窝了。”
  “看你那小样!那婊子虚张声势的喊几句,就把你吓成那样了?!”
  “…”
  “你过去把她衣服趴了,好好的操她十天半个月的,她还能那么狂?”
  “…”
  “那蠢婊子不是还留了她地址么?”女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酒店名片,轻轻的念:
  “皇朝大酒店,嗯,房间号写在这里,8047…”
  -
  -
  53、崩溃
  -
  皇朝大酒店。
  一房间,近午。
  周飞,刘小悦,四姨。
  “四姨,怎么这么点忙都不帮?!”劝了半天,四姨仍不同意,刘小悦发了脾气:“不就是给她那几个保镖茶水里下点安眠药么?”
  “小悦,不是四姨不愿意。只是…”
  “只是什么四姨?”
  “只是那何家可不好惹啊,再说,他们家对你咱们还有恩呢――你大姐夫跟她们还有生意来往呢,否则,人家干嘛五星级的酒店不住,住咱们这儿?”
  “可四姨,也没让你干什么啊,不就是下个安眠药么,又害不死人。”
  “小悦,”四姨瞅了一眼周飞:“你理智一点,不要被某些人的表面给骗了,听四姨一句劝,别跟着他干傻事了啊!”
  “人家就让你下个安眠药,你这都说些什么啊!”刘小悦撅着嘴。
  “要不这样四姨,”周飞说:“你跟我说一下她保镖的轮班时间就可以了,嗯,还有,你们酒店的布局图…”
  ##############################################
  皇朝大酒店。
  一房间,近午夜。
  一个男人头罩头套,站在玄关处良久。
  然后,他蹑着脚轻轻穿过客厅,向里屋一间卧室走去。
  忽的男人停在客厅中央。
  这时房间里灯光大亮。
  一个中年女人正穿戴整齐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感觉是刚打扮好准备出远门。而她身后则站着七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冷着脸,一脸的杀气,像看着死人般的看着这个头罩男。
  “咔!”随着这声锁门的声音,头罩男回头,这时两个不高却很精干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
  “怎么现在才来!”女人像在斥责约会迟到的情郎:“都等你半天了。”
  “…”
  “把头上那带屁眼的抹布脱了吧,”女人懒懒的说:“又不是不认识。”
  “…”
  “两个小傻帽…不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们名片是吧?”
  “…”
  “怎么就你自己?我那白眼狼没跟你一起?…嗯,她很看重你的嘛。”
  “…”
  “嗯,你好壮哟!”女人仔细端详着男人,然后轻轻轻的笑:“这个点儿过来,你不会是打算来强奸我的吧?哈!”
  “…”
  “听说你鸡巴这么长?”女人两手比划着:“我好怕怕啊!”
  “…”
  “你们把我家小情藏哪里了?天上人间是吧,哪个楼?――跟我说,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
  “很硬是吧?不说?”女人指指身后:“知不知这些人可以让死人开口…他们会让你后悔,怪你妈为什么要把你生出来!”
  “…”
  “哑巴了?”女人脸一冷,把手里手铐扔到男人脚边:“你是自己铐上,还是让我的人帮你?”
  男人这时动了,回身,起跑,几个箭步,向门口方向急窜。
  女人身后的七个男人一丝不动,像看着一只小白兔奔向铁笼。
  门口的两个人也是不动分毫,手微微抬起,静静看着男人扑上前。
  只听“轰”的一声…
  -
  房间里。
  门两边各站着一个精干的中年男人。
  两个中年男人之间的木门上一个人形的洞。
  头罩男已不见。
  女人这时脸上仍然还凝结着笑意,她身后的七匹大汉则面面相觑,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还不快追!!”女人忽的大吼一声:“不抓着他,你们就别回来,直接回北京算了!!”
  “老张、老孙,你们跟我们追,其它人守着大小姐!”门口两人中的一个一边开着门一边吩咐。
  “我不用你们守!都给我去追!”女人涨红着脸,冲着身后的人喊。
  这时门口一个人已经窜了出去,另一个看那边人都跟过来了,叹了口气说:“那…小李,你留这儿。”
  -
  走廊上静静的。
  这时,走廊顶棚某处地方给轻轻推开一个口子,一个罩着头套的头缓缓的从口子探下来。
  —
  屋里传来说话声。
  “还她妈全是精英!”女人拿茶杯的手轻轻的抖着,显然是给气的不轻:“九个人,十八双眼,硬生生让个小逼孩从眼皮子底下给跑了!”
  “小依,想我了?”
  这时打门口进来一个男人,穿着头套,不急不慢的向女人走过来,一边轻轻的问。
  那个叫小李的壮汉二话不说,直接向男人扑去…
  -
  小李给男人一拳打在半空里,然后像一滩泥一般的掉在地上。
  那可是号称曾一拳打死过疯牛的小李。
  看着眼前一切,女人张大嘴,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你是自己昏过去呢,还是我帮你?”头罩男笑眯眯的问。
  “来…”
  女人昏了过去,“来”字只来得及喊了个“L”,眼半天才合上,似乎在问:“你她妈这么厉害干嘛要逃?!”
  男人把砍在女人脖颈处的手掌缩回,喃喃说:
  “操,这么嫩!”
  -
  -
  皇朝大酒店。
  楼梯一处过道,一个女孩正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窗外。
  一个头罩头套的男人,肩上背着一条人形的毛毯,下楼经过这里。
  女孩霍的回过头,与头罩男四目相相。
  “是你?!”女孩经呼――男人的这套装备这世上恐怕没人比她更熟悉了。
  男人愣在那里,问:“怎么啦小翎,谁欺负你了?怎么在这儿?”
  “没…没人欺负…,”女孩匆忙擦着脸上的泪:“只是忽的想我爸爸了…”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去?”
  “嗯,今天值夜班…她是谁?…”女孩看男人肩上的人形毛毯。
  男人顺着女孩的眼神低头看自己的肩头,见两缕长长的秀发正散在毛毯的外面。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小翎,她,她…唉,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男人结巴起来。
  女孩忽的轻轻一笑,这一缕笑意配以梨花带雨的小脸,如一朵雨后展开花蕾的玫瑰。
  “你不用解释的。”女孩轻声安慰着男人。
  “…”看着女孩清纯的笑意,想着因为他而死去的宫校长,男人不由一阵内疚,说:“对,对不起啊翎…都怪我…是我…”
  “你不用跟我道歉的,”女孩继续安慰着男人:“我是自愿跟你的…嗯…当然,第一次也不是太自…嗯,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秀秀阿姨都告诉我了…嗯…秀秀阿姨也跟我说了,我们女人要是喜欢上哪个男人,就要包容他的全部的…嗯,我,我不吃醋的…嗯,真的…嗯…也吃一点的…”
  宫冷翎慢慢低了头,越说声音越低。
  ##############################################
  天上人间。
  某处小楼。
  一处阴间如同审讯室的地方,空荡的房间中间,挂一布帘。
  布帘一边,在一处软垫之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如牛般男人,正浑身是汗的操着一个也是一丝不挂的小女孩,把她摆成各种古怪的姿势,小女孩两只鸽乳之上,分别由乳夹固定着一只乳铃,乳铃声一刻不停。
  小女孩任由男人摆布着,甚至当调到男人胯上,骑在男人身上时,也配合着男人时缓时急的上下起伏,但却始终不发一声,只是呼吸偶尔有些急促。
  这时,小女孩在男人胯上慢慢加速,一边扭着屁股,像在磨着豆浆,在一阵高提高送之后,身子剧烈颤抖之余,小女孩小嘴微微一张,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手一软,头一垂,软软的俯倒在男人健硕的胸脯上,下身仍与男人粗黑鸡巴连在一起的粉红小逼,轻轻蠕动着,慢慢从缝隙间冒出白白的粘液。
  当小女孩那声轻叫声在屋里荡起,布帘的另一边立即响起一阵“唔唔”声。
  听到这阵唔语声,小女孩身子震了一下,原本埋在男人怀里的小脑袋霍的抬了起来。
  男人仰躺着,看着自己胸脯上小女孩红润的支起的小脸,不由的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鼻梁。
  小女孩与男人对视片刻,沉默着任由男人在她的额头、眉毛、面庞上蜻蜓点水般的亲吻着,当男人亲到她的小小嘴角的时候,她张开小嘴,迎上男人的大舌,下一瞬间,两张嘴紧紧的粘在了一起…
  呜咽里,小女孩伸出胳膊,紧紧的揽住男人的熊腰…
  细细的呜咽声里,小女孩的鼻息声渐起…
  男人下面再次挺动了起来…
  -
  男人一边挺动着,一边抱着小女孩站起身,边走边缓缓抽送着,来到布帘处。
  这时布帘被猛的拉开,只见布帘那边正双腿大分着站着一个女人,分开的两脚正给一个木棍固定着,女人双手并在一起大举着给吊在天花板上――整个人形成一个大大的“人”字。
  女人的嘴正给自己的内裤堵的严严实实。
  在布帘拉开的那一瞬间,女人的唔唔声霍的消失,眼睛大睁着看着眼前的景象――自己心疼的宝贝女儿正挂在那个她恨不能杀一千次的男人胯间,那比女儿胳膊还粗的鸡巴在女儿的胯间忽隐忽现,上面给涂抹得精光瓦亮,而女儿的逼肉则紧紧的箍在男人的肉柱上,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时的翻出合上…
  并腰身扭动着,配合着男人的抽送,那一双似乎已失去了一切风采的眸子,则一直与男人对视着…
  -
  小女孩忽的注意到女人的存在,轻轻的惊叫一声。
  急急的扭动着身体,极力要从摆脱胯下男人有鸡巴,却给男人死按住――她窜的越高,下落的就越快,被操的就越狠。几个回合以后,小女孩忽的放弃了挣扎,头埋在男人怀里,高声的痛哭起来。
  男人的抽插一阵急似一阵,哭泣里小女孩又开始配合着男人扭动起来,在某一刻,小头一仰,尖叫起来,尖叫声里,分不清是痛苦,亦或喜悦…
  -
  屋子里静静的。
  此时,女人嘴里的内裤已然让她的大女儿掏了出去。她却像是失语了一般,只是怔怔的看着前面。
  眼前,她的小女儿正跪在男人面前,仔细的舔着男人仍然高挺着的鸡巴,舔掉上面她刚才泄上的汁液,偶尔抬头看着男人的表情。
  “对…就这样…就这样我的小宝贝…嗯…”男人口里不住喃喃自语着,搭在女孩头上的大手,不断的抚着她湿湿的长发。
  -
  “来,小情,”指着女人的胯部,男人轻轻的说:“来给你妈妈舔舔。”
  “妈,”跪在女人胯下,小女孩看着她轻轻的说,像一个已给摄去灵魂的人,只余一个空空的壳,话音里一个欢快的音符也无。
  “…”女人看着自己的女儿,嘴唇剧烈抖动着,却仍是一语不发。
  “来小情,你妈也需要快乐的,快,听话,舔舔。”男人温柔的声音。
  -
  这时,女人手上的绳索已经给结开,两脚的木棍却仍给固定在两腿之间。
  女人趴在地上,仰着头死死的盯着男人,又盯向远处手里拿着相机的大女儿,淡淡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要让你们,让你们全家族的人都不得好死!”
  男人身子震了一下,慢慢的走上前,一巴掌把女人扇倒在地,轻轻说:“你再说一遍。”
  女人刚开口又给扇倒在地。
  男人又举起手…
  “别打了!”这时屋里同时响起两声喊叫,高的那声是拿着相机的沈若霜发出的,小的那声则是由小女孩发出的――“别打我妈妈”小女孩扯着男人的裤管,抑头看着男人的眼接着轻轻哀求说。
  “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欲死不成!”女人抹掉嘴角的血渍说。
  “…”男人铁着脸。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女人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冲着男人说:“我会让你家的女人下半辈子挨猪操,挨狗操!”
  男人一言不发,上前抓着女人,把她高高举起!
  “你干什么!!”
  沈若霜大吼,相机落在了地上,冲了上来。
  沈若霜又惊叫一声,大瞪着眼定定的站在那里,见女人已经给男人扔了出去!
  -
  何云依落在一处约十五厘米厚,三米见方的一块软垫上。
  女人趴在那里,还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声“啪”的一声,又觉屁股一阵巨痛,这阵痛还未消去,“啪啪啪”接连又是几声,只觉又是钻心的痛,又是莫名的耻辱,不由奋力在软垫上向前爬着,躲避着男人的手掌…
  但哪能够?那声响在屋里接连不断的响着,边上两个女孩这时全愣在那里,忽听自己妈妈“哇”的一声,高声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继续爬着…
  男人忽的停了拍打,双手抓住女人细若柳枝的腰身,女人一愣,又觉胯间逼缝处给顶上什么东西,女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急急的要合上双腿,双腿却给木棍死死的撑着,哪里能够?又拼命的向前爬,向两边扭,腰胯却又给男人死死定在那里,只觉那粗粗的东西一分一分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在把自己的身子一点点的锯开…
  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
  -
  双腿给木棍大分着,女人仰着头在软垫上四下爬着,而男人则蹲站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死死抓着女人颈后的长发,让她的头越仰越高,另一只手,随着鸡巴的插送节奏,不时重重扇打着女人的屁股…
  -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仍在爬着,而屋里的声音却慢慢转了调――由最开始的尖叫,转为偶尔痛叫的哭泣,又转为偶尔痛叫的呻吟,最后身子猛的顿在那里,脖子如抽了筋似的极力仰起,像只母狼般的嚎叫起来…
  她的两个女人站在远处,当然都能听出来最后那声呼号的意义,不由的都愣在那里…
  女人的叫声还未止,忽的一声惊叫,只觉那会整死人的鸡巴又捅了进去,并且一捅到底…
  ##############################################
  第二天,午后,男人浑身赤裸的躺在皱皱的床上,何云依与小女儿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两侧。
  何云依悄悄的起身,轻轻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铜制的摆件,又转身看着男人,缓缓的把摆件举过头顶…
  何云依正要用力向下砸,双手却给小女儿紧紧抓住,何云依几次努力未果,愤怒的瞪向女儿,正要说什么,却听男人在身下淡淡的说:“小依,昨晚上还说要一辈子做我的情奴的?怎么难道是骗我的么?”
  何云依仍抓着摆件,向下看去,见男人双眼闪闪发亮,哪里是刚醒的模样,听男人接着说:“你没注意到么,你手里的东西是上午刚放上的?”
  “啊!”何云依高叫着,已经男人扑倒在床,还没干透的逼户又给鸡巴串上…
  -
  第三天清晨,何云依赤着脚,蹬着建筑外墙,手里抓着拧成一股的床单,慢慢向下挪去…
  “小依,锻炼身体呢?很危险的啊…”
  下面传来男人的问候。
  女人心一惊,手一松,“啊!”的一声向下跌去…
  女人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跌在男人怀里,见男人旁边还站着自己的小女儿。
  “妈,这次不是我跟他说的…”小女孩低着头。
  何云依还没来得及生气,忽的一仰头,重重的呻吟一声――下面又让鸡巴串上…
  -
  第四天,
  天上人间。
  黄昏。
  那个装修豪华的房间里。
  何云依伏在男人怀里,睡得正是香甜,下面肉逼仍是挂在男人鸡巴上。
  她几乎给男人一刻不停的操了整整四天――甚至吃饭时、上厕所小解时、睡觉时,三天里,很多时候,她忘了自己身在哪里,这又是哪个年代,甚至忘了自己的年纪…
  很多时候,男人会把她与她的小女儿放在一起操――让她们母女一个舔另一个,他操其中的一个…把母女两人上下叠在一起操…把她夹在中间,他操自己的肉穴,让女儿用假鸡巴操自己的肛门,又安排她与他一起这样操弄女儿…
  大女儿在一边向男人提着各种古怪的建议,时而会嘲笑她这个母亲像个淫妇…
  -
  女人醒来,眯着眼,见男人在端详着自己。
  “你有多少年没做过了小依?”男人微笑着问。
  “…”女人脸一冷,正要发作,忽觉下面仍是胀的难受,意识到自己的要害仍给串在男人的鸡巴上,而且那东西正在慢慢的变硬,小脸一红,扭过头去。
  “小霜怕痛原来是你遗传的。”男人又说。
  “…”女人仍是扭着脸不说话。
  “哎呀,咱们这都老夫老妻了,怎么到现在还耍小性子?”
  “…,都老夫老妻了,那你怎么还不放我走?”
  “…”
  “你怕我?”女人轻笑着看男人。
  “…”
  “你跟那个白眼狼难道要关我们一辈子?”
  “…”
  “你就那么怕我?”女人看着男人表情,得意的轻轻笑起来,伸手轻轻抚着男人的脸,嗔声道:“小老公,你们手里不是有我们的录相带么,有那些东西,你还怕什么?”
  “女人心,海底针啊…”男人感叹一声:“我的女人太多,你伤了哪一个,我都会后悔一辈子,我不能不小心…”
  “难道我不是你女人?”女人立马冷了脸:“你就不怕伤了我?”
  “…”定定看着女人,男人把下面鸡巴向上一挺,展眉笑着哄着说:“我就是怕小依在外面会受伤的么,所以才把你留在这里…”
  “撒谎!”女人嗔怒道:“好,随便你,那老娘就住这儿不走了!”
  “…”
  “对了,昨天你在外面打电话,我偷听了点儿…”女人指了指门:“不想听的,只是那个破门隔音不好――还豪华装修呢。”
  “…”
  “你在搞什么投资?开发什么项目?”
  “嗯。”男人皱皱眉轻轻点点头。
  “哎哟!”女人夸张的去摸男人的鼻子:“没想到俺这小老公还挺厉害的呢…多大项目呢?能不能让小依依也入个股呢?”
  “…”男人看着女人。
  “嗯,对了,电话里听意思,你们的启动资金给上面盯上了?”
  “…”男人仍是皱着眉,点点头。
  “哼,这么点小事,看把你愁的!”女人不屑的说:“还能干点大事么?”
  “…”
  “嘿,你要是把我放了,我回去马上给你搞定这事儿。”女人看着男人。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说:“好,不过,小情还得在这儿住几天。”
  “…”女人脸又一冷:“你还是信不过我!你真不把我当你女人?!”
  “不是小依,我只是想让小霜、小情再增进一下姐妹感情…”
  “好!就按你说的,小情再呆几天!”女人打断男人:“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嗯?”
  “我要――你、我、小情,咱们三人,一起操我那个白眼狼,操昏她为止!”
  -
  “你们敢!!”
  只听一听娇喝,门给推开,沈若霜、沈若情姐妹走了进来――显是在外面听了很久。
  “你不答应的话,那事就当我没说!”何云依冷冷的看着男人。
  “…”男人看看女孩,再瞅瞅女人,一阵头大:“小霜,要不…”
  “你敢!!”
  -
  入夜。
  床上一片凌乱,女孩给男人压在身下,身体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涝上来的。
  何云依、沈若情裸着身子,腰间各绑着一只假鸡巴,鸡巴头上还凝着汁液…两个人在一旁呆呆看着,不时伸出小舌,舔舔干裂的嘴唇…
  女孩的尖叫声连成一片,男人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下面的鸡巴只管一记重似一记的戳打着女孩的穴底…
  -
  当女孩再一声嘶裂般的尖叫声响起,这时,何云依一下子扑到了男人的后背上,一边锤打着,一边破口大骂:
  “畜牲啊你!!你真要操死她啊!!!”
  ##############################################
  又是几天后。
  天上人间。
  后院小门处,巷道里。
  周飞,沈若霜,沈若情,肖丽,许东。
  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巷口。
  周飞、沈若霜、肖丽站在门前,看着沈若情与许东一道向车的方向走去。
  两个走到半途,几乎同时回过身,像门前三个人看去。
  只不过女孩看的是周飞方向,男孩却是肖丽方向。
  -
  X市,一辆红色的跑车行在路上。
  在某一处街道,车忽的停了下来,靠在了路边。
  车上下来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
  车子重新启动,加速,慢慢消失在小伙子的视野之外。
  小伙子在路边呆立了一会儿,伸出手,拦了辆出租。
  出租车向火车站方向施去…
  -
  54、开学
  -
  周飞,沈若霜,肖丽。
  三个人站在巷道里,看着那辆红色的跑车启动,消失。
  离别总是伤感的。
  “其实吧小霜,我觉得,你一直是爱你妹妹跟你妈的。”
  “我恨她们!”
  “她们也爱你,我觉的。”
  “嘿。”
  “你没发觉么小霜?你跟你妈很像。”
  “像个屁!”
  “爱和恨本就很难分…你恨她,她恨你,也许都只是因为感情太深的缘故…”
  “…”
  “太酸了啊!”这时,旁边的肖丽插话。
  “小丽,离开天上人间吧――你不属于这儿。”男人看向她。
  “…”女孩沉默了一会儿,冲男人轻轻一笑:“你怎么这么酸今天?这又打算把我弄哭么?…不,我属于这儿。”
  -
  -
  离别总是伤感的。
  周飞一天内却要面对两次离别。
  把沈若霜送到汽车站,在一阵又粘又扯的道别之后,周飞忧郁着回到家。
  一个女孩坐在客厅沙发上,跟妈妈聊着什么。
  周飞呆呆的看着女孩。
  “怎么了哥?不认识了?”徐妤微笑着说。
  “你…辫子?”
  “嗯,天太热,就剪了。”
  “嗯,太热了啊。”
  -
  餐桌上。
  “徐妤姐,你这次过来是不是又可以长住啊?”亭亭问。
  “对啊,亭亭不欢迎么?”
  “当然欢迎了,要不咱们住一屋吧徐妤姐。”
  “嗯?”
  “反正我二姐也不回来,你就搬我屋来。”
  “亭亭!说什么呢!”周飞瞪她。
  “自己干的坏事,还有脸瞪别人…”亭亭撅着嘴说,斜眼看着男人,又笑着说:“徐妤姐,我跟你说说为什么我二姐不来家住吧…”
  “亭亭!”男人呲着牙冷冷看着女孩。
  “哈!跟你开玩笑的哥,看把你吓得!”
  “亭亭,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这时孙倩从卫生间出来,来到厨房。
  “没什么事妈,就是刚跟哥开了个玩笑。”
  “嗯,什么玩笑?”
  “嗯…对了妈,这几天你走路正常了呢,痔疮治好了?会不会复发的妈妈?…可是,那几天怎么就忽的得了痔疮了呢?多恶心啊!”
  “…”孙倩看着男人,没好气的说:“问你哥!”
  ##############################################
  那个何云依还确实有点本事,她回去没几天,周飞就收到五哥的电话,说那钱的事已都解决。
  那块地的审批,按舅舅给的消息,估计最快一两个月,最多半年就可以批下来。只是海港的事,仍是没有一点消息,让何云依帮着打听,却一直也没什么消息。
  按周飞上一世的记忆,那边海港以及那片开发区,在接下来的一些年里,一直发展的风风火火。可由于这世里,有他这个假周飞参合,他也不敢说,那海港的开拓计划就肯定会实施,什么时候能实施。
  -
  转眼暑假就结束了。
  开学后的这些天里,一切都风平浪静,唯一算是一点点波浪,也仅仅是对于男生而言――班级上新来了一个海归妹,开朗,洋气,最主要的是那种平易近人的美,可以让每一个男生都留有些幻想。
  名曰孙馨,据说是周飞同学的表妹。
  所以,开学最初几天,周飞同学那边被不明真相的狐朋狗友差点给挤爆了,让他帮着介绍表妹认识。
  过了一些天,那帮狐朋狗友又开始躲着男人,因为发觉周飞的这个表妹不但是对他不搭理,对每一个他亲近的男生也株连着横眉冷对。
  学校里,新学期还一个好消息,上面教育局下了文,让学校取消了晚自习。
  那班长王军同学,暑假过后,更加的沉默。
  班上的八婆很多,没多少天,孙馨同学就得知,班上这个王军跟周飞最是不对付,于是,这位大小姐如同是找到了组织了一般,与王同学走的越来越近。
  -
  晴天。
  学校北面有一小湖,小湖中央有一小亭,小亭里一女孩。
  如果班级里见不到她,在这小亭里肯定能找着,男人有些看不透这个女孩――明明一个外向、开朗的样子,却又那么喜欢独处,搞些林妹妹调子的事情。
  周飞溜溜达达走过去。
  “今天天气真好啊。”男人找着话。
  “…”女孩冷脸冲着他。
  “就一个人啊。”
  “…”
  “那个,嗯,小馨,我觉的吧,你别老跟王军一起。那人太阴,你会吃亏的。”
  “你就不阴?跟你就不吃亏?”女孩讥笑着说。
  “我不是好人我知道,”顿了一下,男人接着说:“可这并不表示他跟我不对付,他就是好人…小馨,你别因为我…”
  “因为你?哈,你以为你是谁?你脸好大,长的好俊啊‘大飞’哥哥,哈!”
  “…”
  男人给顶了一下,想了想,转回头,没趣的慢慢的走开。
  “狗拿耗子!”女孩远远的轻哼。
  -
  男人从湖那边往回走,经过学校北楼时,给一个女孩拦住――刘小悦。
  她现在仍是男孩的打扮,学校里除了周飞还没人知道她是女儿身。
  周飞注意到,她有时会去教师楼上厕所,有时会来这个废弃的老教学楼。
  这个旧楼在新教学楼建成使用后,便一直荒弃着。其实在去年,学校里曾做过拆除的计划,只是宫树梁宫校长那一死,计划便搁置了起来。
  “徐凡,”刘小悦说:“小静在四楼等你,你过去一下。”
  “…”周飞抬头看了看,皱了皱眉:“什么事非得在那里谈?”
  “哎呀,你去不就行了么,问那么多干嘛!”小悦推他。
  -
  空荡的教室里,散着阳光,空气里也弥散着淡淡的尿臊味,刘静穿着学生服,阳光下,冰清玉洁仙子一般的站在窗边,回过头,微笑着看着男人。
  男人呆看了老半天,终于回过神,说:“小静,小悦说你我有事?”
  女孩嗯了一声,却再不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男人。
  “怎么了?”男人给女孩盯得有些尴尬,不由的摸摸脸:“不认识了?”
  “…”女孩仍是看着,不说话。
  “小静,暑假你们一家去旅游了?”男人找着话:“都去哪儿了?怎么一直不跟我联系?…怎么开学好几天了才回来?”
  “徐凡,我爱你。”
  “嗯?”男人呆了一下:“我,我知道的啊。”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快乐。”女孩仍是淡淡的说。
  “…”男人眼有点湿,仔细看着女孩,问:“你今天怎么啦小静?是不是小悦又欺负你了?”
  女孩不再说话,伸下手,轻轻抓着裙摆,把裙子提了上去。
  “…”男人盯着女孩下胯,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
  女孩裙子下什么也没穿,刮的干干的阴户中央一道细细粉红的的长缝,女孩另一只手抻过去,把那道小缝轻轻的分开,缝间已溢着些许露汁,阳光下映着晶莹的光泽。
  “徐凡,”女孩红晕着脸,颤声说:“我想你…”
  “…”
  “我想你操我…”
  “…”
  “在这里。”
  -
  此刻,学习委员韩冰同学跟着刘小悦,走在校园里。
  -
  北楼,四楼。
  一破败的教室。
  一破的小窗。
  小窗那边一张红晕满盈的脸,上面粘满着湿湿的发丝。
  “嗯?”小窗这边,韩冰问:“你怎么啦刘静?”
  “嗯…”女孩轻轻哼着。
  “小悦说你找我有事?”接着问:“什么事?”
  “嗯…”
  “嗯?你脸怎么这么红刘静?发烧了?”
  “啊…嗯…”
  “…”韩冰回头看向刘小悦。
  “…”刘小悦也不说话,只是指着窗边的一个小门。
  -
  教室里。
  刘静同学正光着屁股,弯腰趴在小窗前,周飞同学站在她的身后,裤子退在了腿弯处,两个人的身子给一个黑乎乎的棍子连在一起,那棍子在两个人之间的尺寸,时长时短,有时会忽的消失不见,在不见的时候,刘静同学总会重喘一声。
  韩冰同学一时愣在原地,几息之后终于醒过神来,刚要转身向外跑,胳膊却给刘小悦同学紧紧的拽住,一时动弹不得,放弃了挣扎,眼神又落到面前的一男一女身上。
  刘静同学个头并不算低,但在周飞同学又高又壮的身子面前,简直就像是一个婴孩。
  两个人之间地上湿湿的一滩,不知是什么液体。
  两个人自始至终没扭头看门口的两人,仿佛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这时,周飞同学的身子慢慢后缩…再慢慢…然后,女孩终于看清,那不是一根棍子,而是一把长矛,是长在周飞同学身上的一根粗黑的长矛!
  周飞把长矛的尖端慢慢又对着刘静同学的胯间,只听,渍的一声,那长矛飞速的又扎进刘静同学的身体里。
  “唔!”刘静同学身子轻轻的抖了抖。
  韩冰不由的抬手捂嘴。
  这里,教室另一边,后门给轻轻打开,一个女孩从门后缓缓的探出头,紧接着,一个踉跄扑倒到教室里,抬起头看着这边。
  小嘴慢慢张起。
  -
  -
  这时。
  破旧空荡的教室里,只有周飞,刘静,刘小悦。
  刘静正蹲在男人身前舔着鸡巴,为男人清理着。
  “小悦,是你故意安排的?”
  “嗯。”小悦点点头:“不过,你那个表妹孙馨可是自己来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皱着眉。
  “怎么?不喜欢?”
  “…,不是,可,小静…”
  “我愿意的徐凡哥,”帮男人把裤子提上,刘静起身轻轻的说:“只要徐凡哥高兴,小静也高兴。”
  “可,可为什么小悦?你把韩冰领过来什么意思?”
  “帮你追她呗。”
  “嗯?”
  “小静说你喜欢韩冰。”
  “嗯?”周飞看向刘静:“我什么时候说的我喜欢她的?”
  “我,我能感觉出来的徐凡哥。”刘静低着头:“而且,韩冰也喜欢哥哥的。”
  “啊?”周飞愣了一下:“这怎么可能,她讨厌我还来不及,她跟你说的小静?”
  “我能感觉出来的徐凡哥。”
  “感觉,感觉怎么能当真小静?”
  “徐凡,小静一般感觉很准的。你就先说你喜不喜欢她吧。”
  “这个…,那个喜欢倒是有点的…可,小悦,”男人看着她,认真的问:“难道我无论喜欢哪个女孩子,你都帮我追?”
  “对啊!你还喜欢谁,都跟我说说。”
  “…,你…”男人盯着刘小悦那认真的小脸蛋半天,忽的长叹一口气:“小悦,实话跟你说,你们这哪是在帮我追她,你们这是帮我吓跑她知道么。”
  “唉,在她心目里,我这仅余的一点名声算是让你们给彻底毁了…”男人心里默默的想。
  ##############################################
  放学后,九城集团。
  朱子航跟刘静有事在外面,要一个小时后才能回去。
  周飞在休息室等着,可能是学校里过于操劳的缘故,躺在沙发上,一会儿便睡着了。
  -
  同样的梦又开始重复。
  梦里交织着上世的片断,温馨的,残酷的…
  一个,两个,三个…弹指间,最亲的人一个一个离自己远去…
  落花遍地的樱花树下,男人孤零零的一个人,埋着头,徘徊着,举头间,已是泪满面…
  “小子,你难道忘了你爸妈是怎么死的么?!”远远的一个声音。
  “你为什么要去管孙家那个丫头片子,你为什么要想着她好?你难道还推测不出,是他们孙家,她爸爸把我们徐家害的家破人亡的么?!”
  “他们奸了你妹妹!奸死了你未婚妻!奸了你妈妈!…你为什么还不去奸了那丫头?你要去奸他们全家!!”
  “你难道忘了她们是怎么死的么,你忘了你妹妹死的有多惨?”
  …
  楼顶,徐妤站在护栏外侧,脸上紫肿乌青着,回过头来,轻轻的说:“哥哥,我爱你…”
  说完便跳了下去…
  “不要!!”
  男人不由的伸出手去抓…
  -
  “啊!”谁惊叫了一声。
  周飞睁开眼,见头顶上空是一个女孩的脸。
  两个对瞪了片刻,女孩又啊了一声,猛的把身子直起,接着又啊了一声。
  男人随着她的眼光看去,见自己一只手正抓着她的手腕。
  男人松开手,又顺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疑惑的仰头看着女孩。
  女孩转过身向外走。
  “我可不是故意在听你说什么啊!”女孩边走边回着头高声辩解说:“真是个无赖!睡个觉也不老实!我还以为你是在跟我说话呢!”
  “…”
  “我,我刚才也没瞅你啊!别臭美了啊!”
  “…”
  “一个大男人,就知道哭!…哼!装可怜!”
  女孩刚要出门,忽的顿了一下,又回过身,怒气冲冲的冲男人喊:
  “我爸回来了,让我过来叫你!”
  话音未落,“咚”的一声,门给狠狠带上。
  男人躺在沙发上,怔怔的看着门。
  门猛的又给推开,女孩探进头,没好气的喊:
  “对了,还有,小雅姐让我转告你说,她太累了,从那边直接回家了!”
  男人仍是怔怔看着门,听着女孩渐渐远去的声音:
  “关机!关机!!…那么喜欢关机,要那个破电话干嘛!!…”
  -
  -
  55、爱情
  -
  办公室。
  周飞,朱子航。
  “朱总,这样,今天过来,只是想请您写篇文章,就是关于绿岛海港以及绿岛经济区开发对于咱们市、咱们省的划时代意义…”
  “…可我只是搞建筑…”
  “朱总,这个你就别谦虚了,你大学里的专修的就是经济吧,你肚里有多少料我比谁都清楚。”
  “不是,我只怕写的不好,到时误…”
  “这样,你只管写,完稿后,咱们先请刘市长帮过过目。朱总,这可是大事啊,这海港的事一天不落实,咱们这边心就得一直悬着。”
  “好!我尽力而为吧。”
  “今天来,还有一事朱总。”
  “…”
  “今天澳门那边来了两个朋友,算是咱们开发区项目的出资人,想请朱总过去认识一下。”
  “嗯,几点?”
  “七点,和风餐厅。”
  ##############################################
  和风餐厅。
  周飞,朱子航,五哥,赵老板。
  酒过中旬。
  四个大男人正在你夸夸我,我再夸夸你,热烈的谦和着,虚伪着。
  忽的一声酒瓶爆裂的声响。
  又听一个男人大叫一声:“啊!…操!操!…操!!出血了!兄弟们给我弄死这臭娘们儿!”
  接着又几声哀号声。
  “兄弟们,点子硬!掏家伙!!”
  -
  这时,餐厅一角,七八个打扮的颇为新潮的小青年,正人手一把折刀,围着一个女人,口里喃喃有声。
  女人则手倒攥着一个碎啤酒瓶,靠在墙上,一言不发,对他们怒目而视。
  “太子哥!小店有什么招待不周,请多包涵…”
  一个经理模样的人来到一个小青年面前。
  小青年应该是这伙人的头,这时,他正摸着自己的头。
  “王哥,”这时小青年旁边的大青年冲着大堂经理说:“不是我们为难你,是这小婊子太她妈的不识好歹了!我们大哥看她一个人喝闷洒,好心好意过来陪陪她,结果,她二话没话,直接一酒瓶子…你看吧王哥,你看她把我们大哥打成什么样了…”
  “哎,太子哥…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要不…今天的单就当小的给您赔个不是?”
  “我操你妈王麻子!我是缺你那两个钱?!跟你说,今天这小婊子如果不把爷的鸡巴舔直了,她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太子哥”又转身冲着几个小弟喊:“兄弟们,今天就往死里招呼这婆娘,有什么事,我给你们担…嗯?你她妈是谁?找死是吧?”
  “太子哥”扭头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拨开,见是个半大小子。
  “哥!这样吧,威风一下就行了,别搞的太大。再说人家还得作生意呢?你说呢?”半大小子和声和气的说。
  “我说你妈!你算个屁!当和事佬?――好,你把你妈叫过来让我操一下,我就放过这娘们!”
  几个小弟跟着吹了几个哨子,大声笑了起来。
  “哥,你刚才打算操谁?麻烦你再说…”
  “我要操你…啊!!!”太子哥杀猪般的叫起来――一只脚正给半大小子踩着。
  “我操…啊!!!”杀猪声又起――另一只也给踩住了。
  “操…啊!”太子哥向后倒了去,昏了――脑袋让半大小子用脑袋顶了一下子。
  -
  “小子!我警告你啊,别管闲事啊!”大青年举着折刀对着半大小子:“你会死的很难看的啊!”
  “滚!”半大小子轻轻的说。
  “我操,还真给脸不…啊!!”大青年嘶喊着,左手紧握着右手,现在折刀已经不是握在那只手上,而是插在上面。
  四周的小弟目睹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都滚!”半大小子轻轻又说。
  -
  这时,酒店的这个角落里,只剩半大小子,大堂经理以及那个女人。
  远处围着一群人,看着热闹。
  “你也滚!”女人手里仍是举着酒瓶,一口酒气的冲着半大小子大吼:“我用不着你管!给我滚!!”
  “小崔,你喝醉了。”半大小子轻轻的说。
  “我没醉!我没醉!!…”女人喃喃的说,忽的又大吼:“不许叫我小崔!!”
  “你别激动小崔,我不叫不行么…那小崔,我就先走了啊…啊对了小崔,明天上班帮我问韩叔好。”
  “…”
  女人举着酒瓶,怒视着男人,忽的手一松,酒瓶子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然后人也软倒在了地上。
  ##############################################
  女人房间。
  女人醒来。
  男人正光着膀子,脱着她的衣服。
  “啊!你干什么!你个流氓你要干什么!!”崔千柔用手护着胸大吼。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过了半晌才说:“你不记得了?”
  “什么不记得了?!你怎么在我房间?!谁让你进来的?!”
  “你不记得了?”男人又问:“你醉了,倒了,我送你回来…然后,就刚才,两分钟之前,你吐了我一身,你不记得了?”
  “…”女人看着男人。
  “我还拿脸盆过来给你接…”男人又指指床边地上。
  “…”女人呆了呆说:“那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操!”男人一脸的嘲讽:“就你身上那几两肉?我多稀罕!…你自己看看身上,这样子你还能睡么?”
  “…”女人看了一眼,忙把胸脯上的手拿开――上面衣服上仍挂着两堆没消化的肉末。
  -
  “水!”男人把一杯温水递过去。
  “…”女人犹豫着不接。
  “不渴?不渴也至少该嗽下口吧――都吐成什么样子了?恶不恶心?”
  “…”女人把水杯接过去。
  -
  女人半躺在那里,披着睡衣喝着水。
  男人光着膀子四下瞅着,屋里床头,书桌上,堆满了各种布娃娃、毛毛熊一类的玩具。
  “啧…”男人啧啧有声,说:“小崔,真看不出来啊,你这么有童心啊。”
  “…”
  “对了小崔,这阵子你怎么了,怎么老看到你喝的醉醺醺的?韩叔也没管管你?”
  “…”
  “嗯,又给哪个婆娘给甩了?”
  “我恨你!”女人喃喃的说。
  “嗯?还要喝?”
  “我恨你!!”女人大声说。
  “…”男人疑惑的看着女人:“小崔,你干嘛恨我啊?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是你抢我的老婆呀?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呢?”
  “我恨你!!”女人大吼一声。
  “…”男人呆呆的看着女人,看着她颤抖的嘴唇,疑惑的问:“小崔,你怎么哭了啦?”
  “我恨你!”女人随手拿起床边一个玩具熊向男人扔去。
  “我恨你!”女人拿起一个,扔过去。
  接连扔了几个后,女人忽的头埋到了膝盖上,抽泣起来。
  抽泣里,嘴里呜呜有声:
  “全让你这个王八蛋毁了!全毁了…”
  ##############################################
  警局那边的散打班,由那次跟二叔聊过之后,周飞就再也没过去。
  转眼,学校里又过了两个多月。
  这天,周飞收到警局韩叔的电话,让他明天务必去他那边作客。
  说是有要事相商。
  -
  一个住宅小区。
  某一家门前。
  一个中年妇女打开门,说:“小飞是吧?”
  “嗯,婶婶好,”周飞把手里东西递过去:“我妈让我带过来的伯母…”
  -
  客厅,周飞端正的坐在一边沙发上,韩叔和韩婶坐在另一边。
  “真不错,大小子…真不错…”韩婶看着周飞,喃喃有语,眼里炯炯有神。
  “小飞,听我家老韩说,你应该有个姐姐,两妹妹是吧?”韩婶问。
  “嗯,是的婶婶。”
  “你爸前阵子出事了?”
  “嗯。”
  “恢复的怎么样了小飞?”
  “嗯,还行吧。”
  “对了,听你二叔讲,你现在应该还没对象是吧?”
  “嗯,那个,那个…”
  “周科都说了没有,你怎么还问来问去的?”韩叔埋怨老婆,又说:“对了小飞,那个小霜,沈若霜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啊?韩叔都让你们搞糊涂了,怎么忽的说是你的女朋友了呢?”
  “啊…什么,什么女朋友老韩?”韩婶看老伴:“你怎么什么也没跟我说?”
  “哎,肯定是他们开玩笑呢――那女的比小飞大上好几岁呢,哪可能?”
  “那到底是不是呀小飞?”韩婶问。
  “嗯,是开玩笑的婶婶,嗯,是开玩笑。”男人尴尬的说,又问道:“韩叔,你说有事要跟我说?”
  “…,嗯,啊,不急不急,等吃完饭再说。”
  “对了小飞,”韩婶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啊?”
  “啊,那个,那个…”
  “你喜欢文文静静的,让人看着舒心,话少一点的呢,还是整天七嘴八舌的吵的慌,话多的呢?”
  “嗯,当然是…文静一点的婶婶…”男人揣摩着对面的表情。
  “我就说么老韩,我说你还不信,小飞这孩子,我光看照片就知道是个有见识、有眼光的孩子。”
  “…”
  “对了老韩,冰冰呢?不是在厨房洗水果么?怎么还不出来?”韩婶冲韩叔说,又冲着厨房方向喊:“冰冰,干什么呢,快出来,跟你小飞哥见见面!”
  -
  “韩冰?!”
  周飞看着从厨房里缓缓走出来的女孩,不由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女孩冲着他点点头:“过来了。”
  “冰冰,你们认识?”看着两个人的表情,韩婶问。
  “我们一个班的婶婶。”周飞说。
  “老韩,你不是说小飞是六班的么,你怎么搞的!”
  “周科说的,我应该没听错…嗯,可能是他说错了…嗯?”韩叔忽的看着女儿:“冰冰,你周飞哥的照片你不是见过了么,你怎么装着跟不认识一样啊…”
  -
  女孩房间。
  周飞,韩冰,坐在椅子上。
  半晌无语。
  “那个…”女孩说:“我爸很喜欢你呢。”
  “…”
  “他说他这辈子阅人无数,很少看走眼。”
  “…”
  “…”
  “…”
  “今天是我生日。”过了半天,看着桌子,女孩轻轻的说。
  “啊…”男人尴尬的说:“…我不知道,这什么礼物也没带。”
  “你的生日是X月X号。”
  “啊,”男人更是尴尬:“你记性真好…”
  “…”
  “…”
  “刘静很喜欢你。”
  “…”
  “她的事,她跟我说了。还有她跟王军的事。”
  “嗯?”
  “她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嗯?”
  “她说,她一直喜欢你的,可初一的时候你死了。而在初二、初三时王军一直追她,她给感动了…可,当王军知道她给…强奸了后,马上不理她了…后来,她又知道你没死…说,其实你是另一个人,说你活了两辈子。”
  “你相信么?”
  “我信她。”
  “…”
  “我早就看出来,从初中的时候――你跟别的男孩都不一样,你一直在装。”
  “嗯?”
  “你从来没真心笑过。”
  “嗯?”
  “我能感觉出来…我也是那样。”
  “…”
  “那天,你说你是让着才让王军得了第一,他们都笑你…我信的。”
  “…”
  “我有几次,仔细看过你的试卷――有很多简单的题你都空着…”
  “…”男人疑惑的看着女孩。
  “对,”女孩解释:“我很久以前就开始注意你了…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喜欢,可我知道…”
  “…”
  女孩顿了顿说:“我知道,我不可能喜欢上…一个感情上不专一的男生的。”
  “…”
  “对,”似乎在向自己强调,女孩喃喃说:“不可能。”
  “…”
  “我爸爸请你过来,其实是问过我的。”
  “…”
  “我点头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可能是想把这些话说给你听吧…”
  呆了呆女孩又喃喃说:“是吧…”
  “我看到过,街上,你跟别的女孩在一起,很亲蜜…我问过刘静,她说除了她,你还有别的女人,还不只一个。”
  “…”
  “可她还是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不明白她…当她看你的时候,当她跟我谈论你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幸福,由心而发的…”
  “…”
  “那样才是‘爱’么?”
  “…”
  “刘静她确实是很‘爱’你的…”
  “…”
  “可,”女孩盯着男人的眼:“你‘爱’刘静么?”
  “…”男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别的那些女人你都‘爱’么?”
  “…”
  “一个男人可能同时爱上几个女人么?”女孩仍是盯着男人的眼:“你们男人都这样么?”
  “…”缓缓的摇着头,沉默了片刻男人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对她们的感情算不算爱,其实,现在我也不大清楚什么才算是爱…”
  “…”女孩看着他,微微皱着眉。
  “你所说的那种‘爱’,也许我有过吧,可,上一辈子的时候,它死了。”
  “…”
  “没跟着我一起活过来。”
  “…”
  “它跟着我女朋友一起死了。”
  “你未婚妻?”
  “…”
  “刘静跟我说过,”女孩解释:“她说上辈子,你过的很惨。”
  “嗯,我未婚妻。”男人低头看着手里的水杯:“我对不起她。”
  “…”
  “她跟刘静长的很像。你应该知道的吧,上辈子高三的时候,我被小静甩了…上了大学时候,我遇到了她…我当时追求她,也许只是想找个替代品…”
  “…”
  “我一直很内疚,即使在我们交往最深的时候,在我把整个心思都放到她身上的时候,我也会有罪恶感…因为我觉得,那些感情都只是对刘静的…”
  “…”
  “后来我才明白,我错了…”
  “…”
  “在她死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其实是爱她的,一直都…”
  “…”
  “嗯,那个时候,我只爱她一个人…”
  “…”
  “…”
  “…”
  “刘静说你要报Y市理工,就是想再见她?”
  “…”男人点点头,过了会儿,又缓缓的摇了摇头:“最近,我一直在想这个事…也许,我错了…我不应该再去打扰她了…我已经不可能给她像上一辈子感情…”
  “…”女孩眼神透着不解。
  “嗯,”男人看着女孩疑惑的眼神,轻轻的笑:“就是你说的,那种专一的爱情。”
  “…”女孩不说话,隔了会儿,看着别处,静静的问:“上辈子,我喜欢你么?”
  “…”男人摇摇头:“不清楚,应该不喜欢吧。”
  “那你喜欢我么?”
  “…”男人犹豫着。
  “哦,我说的是上一辈子…初中,高中的时候。”女孩轻轻的解释。
  “我忘了,”男人看着女孩,微微尴尬的笑:“不骗你,当时我的眼里只有小静一个女孩。”
  “哦,”女孩轻轻的说:“也是不喜欢啊。”
  “不是‘也’,”男人笑:“我现在很喜欢你。”
  “…”女孩抬头看男人。
  “知道么,”男人对女孩对视着,一幅放荡不羁的样子,坏笑,仿佛一瞬间换了一个人――摘去了面具,或是戴上了:“我已经不可能象上辈子一样,对女孩产生你所说的那种爱情…看到喜欢的女孩,想的只是跟她干那天对小静干的事。”
  “嗯?”
  “北楼上。”
  “…”女孩许久不语:“知道么,我爸妈一直以为我是个同性恋,只喜欢女人。”
  “…”
  “他们错了。”
  “…”
  “他们也没全错。”
  “嗯?”
  “我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嗯?”
  “我不喜欢‘那种事’,只是看着,就让我很不舒服。”
  “嗯?”
  “我在网上查过了…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性冷淡’…唔…”
  女孩的话还未说完,小嘴便给男人堵上。
  -
  门外,一个中年妇女爬在门缝上,远远的看着屋里的一对男女。
  这时,轻轻的把那道门缝合上,转过头冲着身后的男人得意的笑,轻声说:
  “我就说咱们女儿没毛病么!”
  “…”
  “亲上了…”
  “…,啊…,这么快?…这,这,会不会干别的啊孩子她妈?…”
  -
  女孩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由男人吻着她的嘴唇。
  良久,男人尴尬的坐回椅子上。
  隔了会儿,不甘心的问:“一点感觉也没有?”
  “也许,我爱的男人吻我的话,我会有感觉吧。”
  看着男人,女孩咬咬嘴唇,淡淡的说。
  -
  -
  长夜。
  凌晨三点。
  窗前。月光下。
  女孩咬着嘴唇,看着路灯。
  无语。
  -
  -
  56、千柔
  -
  夜。
  周飞回到家,正在前厅里换着鞋。
  亭亭几个箭步跑上来,边跑边回头喊:“妈,乙方终于回来了耶!”
  -
  “乙方自今日起保证,不再做任何对甲方猥亵的事情(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否则丙方有权去报警(甲方要服从丙方,不可再袒护乙方)。此外,丁方要负起监督的责任(尤其丁1),要随时向丙方汇报。此保证书,自今日签字、画押后,即刻生效!”
  客厅,男人站在那里,看着手里的打印稿,纸下部的“甲方”、“丙方”、“丁方1”、“丁方2”旁边都已经给签好了字,分别是“周琳琳”、“周喻喻”、“周亭亭”、“孙倩”。
  男人看完半晌,冷着脸,四下扫视沙发上坐着的四个女人,一言不发。
  “你什么意思?”男人视线最后定在一个女孩脸上――自他进家门起,她眼里就像在冒着火。
  “你要是还要脸,还有点耻辱心的话,就马上把字给签了。”周喻喻冷冷的说。
  “…”
  “你那是什么眼神?!…小子,跟你说,要不是琳琳拿自己的命威胁我、袒护你,你现在早进去了知道么?”
  “…”男人向前走了一步。
  “你要干什么?!”女孩身子不由向后歪,脸一热,又大吼:“我叫你把字签了!!”
  “…”
  “信不信我马上去报警!” 周喻喻作势起身,又吼。
  “姐!不要!”琳琳拽着姐姐的胳膊,又冲着男人哭着喊:“哥!…”
  “你一个逼毛还没长全的货,除了整天拿个玩具刀吓唬人,有什么资格管琳琳的事?!”男人冷脸对着她。
  “琳琳还未成年,她妈妈不管,我这个姐姐就有权管!!…你到底签是不签?!”
  “…”孙倩那边低着头,不说话。
  “…”男人看向哭泣的女孩:“琳琳,你什么意思?你想让哥哥签么?”
  “…”琳琳抽泣着,不说话。
  “琳琳,”男人声音一缓,轻轻的问:“别哭了琳琳,你实话跟哥哥说,只要你说你已经不喜欢哥哥了,哥哥就签。”
  “…”琳琳只是哭。
  “琳琳。”周喻喻看着妹妹:“跟他说。”
  “…”
  “琳琳,”周喻喻忽的缓下声,说:“黄牧师怎么跟你说的,他会下地狱的,你也会下地狱的琳琳…”
  “…”琳琳忽的停了抽泣,脸上湿湿的,看着男人说:“哥哥,琳琳不喜欢你了,你把字签了好么?”
  “你撒谎琳琳!”男人不由的提高了音量。
  “我真有喜欢的人了哥哥,你以后不要再碰我了好么?”
  “…”
  男人半晌无语,扭头看妈妈,孙倩马上低了头。
  又看向亭亭,亭亭撅着嘴,一脸的不乐意:“哥哥,你看我干嘛?哼,关我屁事!”
  “琳琳,”男人视线又落在女孩脸上,哑着声音问:“真的么?你真有喜欢的人了么?”
  “…”琳琳点点头。
  -
  -
  夜。
  孙倩房间。
  孙倩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男人。
  男人站在她身后,正抚着她的长发。
  “小飞,妈妈作人真失败啊。”女人淡淡的说。
  “小倩,你别再自责了,你是个好女人,好妈妈。”男人淡淡的劝。
  “不,我是个坏妈妈,老天是不会饶恕我这种坏女人的。”
  “小倩,你没错,错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才会下地狱的。”
  “小飞,”孙倩轻轻的冲着镜子的男人说:“我会陪你的。”
  “…”男人俯下身,揽着女人,蹭着女人的脸。
  “小飞,”女人伸手摸着自己的小腹:“我们的孩子…”
  “小倩,你放心,他不会下地狱的,他是无辜的。”
  ##############################################
  又过了一个多月。
  已是秋叶满地的季节。
  通过四姨的门路,周飞直接参加了考试,得了驾照。
  这一天,他去了趟Y市,现在正开着车,在往X市返回的路上。
  后望镜里,他后面是一辆小货车,然后是一辆黑色的吉普车。
  -
  在一处山林旁,周飞猛的把车一拐,上了林间小道。
  那辆吉普施过岔道口,停下,片刻后,倒车,也上了林间小道。
  -
  树林里,转过一个拐之后,周飞把车停下,下了车,看着后面,看着那辆吉普在拐弯后,猛的刹了车。
  男人走上前去,敲了敲吉普的车窗,说:
  “小崔,下车吧,咱们谈谈。”
  -
  “你跟了我一个多月了,”路边树下,男人盯着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人冷着脸不说话。
  “办案?”
  “…”
  “想找我的事儿?”
  “…”
  “还是看上我了?”男人笑。
  “…”
  “开始喜欢男人了?”男人接着笑。
  “…”女人仍是不说话,忽的从腰间掏出枪。
  男人脸色大变,没等女人把枪举起,上前一脚把枪踢飞,接着一拳打在女人肚子上。
  女人飞了出去,撞在了树上。
  男人走过去,蹲着,盯着女人的脸,阴着脸说:
  “又拿枪对着我?!”
  “我要杀了你!”女人咬着牙说:“你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你!”
  “拿枪对着我?!”男人喃喃的重复。
  女人跃起身,握起拳向男人鼻梁打去。
  女人左乳挨了男人一拳,轻哼一声,后退几步。
  男人贴身上前。
  女人抬拳再打,又轻哼一声,右乳也挨了一记,紧接着几声衣衫撕裂的声音。
  女人怔神间,乳罩也给男人扯断,两只润滑如脂的白乳弹了出来…
  “拿枪对着我?”男人重复着,眼直直的盯着女人的两只白乳。
  女人一咬牙,抬腿猛的向男人的胯下踢去,再轻哼一声,脚已给男人抄去,高高的抬起,男人再猛的一向前,用身体把女人死死的顶在树干上。
  女人单腿贴着树干站着,另一只腿高举着压着乳房,给男人的肩膀顶着。
  “拿枪对着我?”男人再次重复。
  女人扭着身子挣扎,几声撕裂声后,下身忽的一凉,知道裤子已给男人撕了去。
  “你要干什么?!”女人大喊。
  “拿枪对着我?”男人说:“我操死你!”
  “我要杀了你!”女人又喊。
  “操死你!”男人结腰带的声音。
  “我杀了你!”说着,女人一拳向男人打去,给男人握住。接着另一手也给男人攥住。
  “我今天要操死你!”看着女人终于不动了,男人看着她,阴笑着说。
  “呸!”女人一口浓痰狠狠的吐在了男人脸上。
  “…”男人脸上沾着唾沫,也不去擦,冷冷的看着女人,下身缓缓的调了一会儿,猛的向上一顶!
  “啊!”女人轻叫了一声,男人的鸡巴擦着女人湿滑的阴瓣划过去。
  两个人都停在那里,女人看着男人,男人看着女人。
  “她妈来月经了?!”男人喃喃说着,一边低头向下瞅,一边伸手下去摸。
  却不料,女人一只手得以自由,马上一拳打过去。
  男人闷喝了一声,鼻梁给狠狠的挨了一记。
  男人把女人的那只手又攥住,压在女人身后树干上。
  “操你妈个逼!”男人阴声说:“来月经我也要…”
  话未说完,眼的余光之下,男人愣了一下,仔细的端详起树干上自己攥女人手的那只手――上面涂着粘稠的汁液,却不是红色的,是透明的!
  男人视线缓缓移到女人脸上,看着她的眼,淡淡的说:“都这么湿了?你难道是过来找操的?”
  “呸!我操你妈!”女人又一口痰吐过去:“啊!”
  女人惊叫了一声――下面男人的龟头已经插了进去。
  男人静静的看着女人,说:“你求我啊,求我我会…”
  男人一愣,看向女人的乳房,见女人右乳已血红一片。
  再一愣,忽的意识到自己鼻子正在向下滴着鼻血――应该是给刚才这娘们那一勾拳打的。
  男人阴着脸,不吭声,瞅着鼻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打在女人的乳头上,又听女人又喊:
  “我操你妈!!”
  -
  “我操你!!!!”
  男人狂吼着,发了疯似的把鸡巴全力向上一挺!!!
  -
  -
  女人依在树干上,身体给男人的鸡巴串着。
  男人俯身欣赏着女人表情,女人浑身抖动着,显然是痛苦至极,却一声不吭,闭着眼,过了老一会儿,眼角处,缓缓流出两行泪。
  “你的逼好紧啊!”男人淡淡说。
  “…”
  “比我两个妹妹的还紧。”
  “…”
  “哎呀,下面出了好多血啊!”男人低头看着两人胯间:“被开苞很爽吧?”
  “…”
  “你接着骂啊,”男人抬起头:“你接着吐啊…”
  男人愣了一下,脸上又挨了一吐。
  “操你妈!”男人说着把鸡巴一提,再猛的向上一扎!
  女人身子又抖了一下,轻啊了一声,却马上咬着嘴唇,再也不啃发一声。
  “被操的感觉舒服吧?”鸡巴已经几乎全部陷进女人的肉缝里,男人淡淡的问。
  “…”
  “你怎么不叫呢?”说着男人又猛的一抽一插之后,缓缓的操送起来,微微眯着眼,喘息着,似乎在感受着肉逼紧紧含住鸡巴的感觉。
  女人双腿劈成上下一字马,给男人压着树上,睁开眼,应上男人的视线,冷冷的看着男人,没一丝求饶的神情。
  “呸!”一口痰又脱口而出。
  -
  晴空万里。
  树林里,树荫之下。
  一个女人双手趴在树干上,双腿给大大的分开,一个男人在她身后急急的挺动着。
  男人脸上这一滩,那边一滩,干着的,湿着的唾沫,血渍,阳光之下,尤为狰狞。
  “小骚逼,你是我操过的最淫荡的肉逼,刚开苞就这么浪…竟然喜欢女人,真是太可惜了…”男人喘息着:“你看看地上…都可以养鱼了。”
  “…”女人屁股摆了一下。
  “啪!”那抗议的小屁股给狠狠的挨了一巴掌――上面已经火红一片。
  “让你别动!”一边扇着,男人一边喘息着说:“说了多少遍了…”
  -
  阳光西偏。
  吉普车前车盖上。
  女人仰躺在上面,全身只有几片布片仍挂上面,眼睛直直盯着身上的男人,男人裸着身子,给汗水打透,像刚蒸过桑拿。
  女人胯间,大大分着的两瓣肉逼,贴着紫黑色的肉柱,不断的开启、合闭…
  不知是到了几时,男人闷喝一声,起身把鸡巴猛的提离了肉逼,移身上前,把鸡巴对着女人湿透的小脸,撸动着,喘息呜咽里,忽的“嗯”了一声,接着,几股白白的精液相继喷到女人的脸上…
  -
  -
  夕阳西下。
  女人仍是仰躺在前车盖上。
  男人光着屁股,弯着腰,在一处草丛摸着什么。
  “操,找到了。”男人把手里的枪举起来,回头喊:“你要怎么感谢我小崔!”
  “…”
  “…”等了半天,女人始终不应声,男人有些尴尬,缓缓把手垂下,喃喃说:“你不能怪我的小崔…是你自己过来找操的…”
  拎着枪,刚要站起身,男人愣了一下,把枪慢慢的掂了又掂,然后,另一只手搭上去,把弹夹启了下来。
  男人又看向车上女人:“小崔,你有病啊!又没子弹,你拿个铁疙瘩来惹老子生气,你这不是找操么?”
  车上,女人仍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只是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拿个空枪来找事,这不是找操么…”
  男人一边向女人方向走着,一边喃喃重复着,忽的一顿,直直盯着女人,说:
  “操,小崔,你不会真是过来找操的吧?!”
  - 
57、私密
  -
  男人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徐妤坐在客厅沙发上。
  “哥,你怎么啦?”
  女人上前,心痛的看着男人的大脸――上面横一道、竖一道的血痕,像是给猫挠过。
  “没…”男人尴尬一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嗯,对,摔了一跤…”
  “啊!”女孩叫起来:“哥,你鼻子出血了!”
  “嗯?”男人伸手抹,放眼前看了看,果然,鼻孔里伤口又开裂了,不由喃喃一声:“操!…”
  -
  女孩房间里。
  男人乖乖坐在床边,女孩坐在他前面椅子上,手里拿着棉花棒,轻轻的往男人脸上爪痕处涂着药水。
  屋里静悄悄的。
  男人视线落在女孩脸上,灯光下,女孩全神贯注的护理着男人的大脸,时而皱眉,时而圆起小嘴,贴着男人的大脸,轻轻的吹着伤处,吐气如兰…
  那圆润如瓷的娇白小脸上,映着圣母般的光泽…
  秀挺的鼻梁,凝着少许汗珠,微弯的小嘴,挂着几丝埋怨…
  男人身子一热,只觉下面裤档里忙碌了一下午的弟弟又慢慢要站起身。
  “嗯。”男人不由轻咳了一声,一边把腿搭在一起。
  “哥,别动!”女孩说。
  “…”
  “…”
  “妹,怎么忽的把辫子剪了?”
  “…”徐妤停在那里,说:“不是说了么,太热了。”
  “…”男人盯着女孩:“妹,你打小就不会撒谎。”
  “…”
  “你说过,你那辫子是为哥哥留的。”
  “…”
  “琳琳的事,嗯,你知道了么?”
  “嗯,亭亭跟我说过。”
  “是哥哥不好,太花心了…琳琳才会喜欢上了别的男生。”
  “…”
  “你也开始讨厌哥哥了么?”
  “…”女孩睁大眼看着男人:“哥,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怎么把辫子剪了?”
  “…”过了许久,女孩低下头说:“我不想把你当亲哥哥了…”
  “嗯?”
  “我不要再当你的妹妹…”
  “嗯?”
  女孩抬起头,静静的看着男人的眼,轻轻的说:
  “哥,只有你我知道的,我们才是亲兄妹――亲哥哥与亲妹妹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
  “小月,我说最后一遍,你跟不跟我回去!” 从外面客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一个女人说了什么。
  “孙倩!我警告你,这是我家里事,你她妈少管!!”
  “你怎么跟我姐说话的?!”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
  “嗯?小妤,小姨过来了?”屋里,周飞问。
  “嗯,中午就过来了。”
  -
  客厅里乱成一片。
  姨夫董礼正在拽着小姨,向门口拖着。
  亭亭、琳琳抱着小姨,不让他把小姨拖走。
  “姨夫,你喝醉了,你干什么?!”亭亭大叫:“你放手!小姨都说了不回去了!”
  “亭亭、琳琳,你们放手!!”姨夫浑身酒气,红着眼大吼,额角青筋迸现。
  “怎么了姨夫?”周飞走过去问。
  “…”姨夫不再拽小姨,却不说话。
  “小飞,你小姨想来咱们家住几天,你姨夫不让。”妈妈说。
  “姨夫,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帮你劝劝小姨…”
  “你给我滚!跟你爸一个窝囊样!”姨夫瞪着周飞:“你算个屁!!”
  “啪!”小姨狠狠的扇了姨夫一巴掌。
  “…”姨夫愣了一下,一巴掌扇回去,把小姨扇倒,又一脚向小姨小肚踹去!
  -
  “啊!” 董礼弯腰去摸脚脖――刚才给周飞抓住捏了一下。
  “姨夫,这是我家,你走吧。”周飞把几个女人护在身后。
  “好小子,”董礼盯着周飞阴阴的笑:“跟你那没用的二叔学了些三角猫功夫,就当自己天下无敌了是吧,好,你给我等着…”
  “姨夫,你走吧。”男人又说。
  “孙月,跟我回去!”姨夫不理周飞,冲着小姨又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说,你对得起我么!”
  “…”
  “为了给你补身体,我炖了一上午的鸡…你她妈屁也没放一个就没影了,你她妈有没有把我当你老公?!”
  “你无耻!”小姨冲着姨夫吼。
  “…”姨夫一愣。
  “鸡汤里你放什么了,你不知道?”
  “…”
  “你扔在垃圾筒的药盒我看见了!”
  “…”董礼呆了呆,忽的呵呵笑起来:“我无耻…哈…有意思,哈,你这个骚货在外面跟男人乱搞,怀上了野种,我帮你把这野种打掉,你说我无耻?哈!…让我做王八,给我戴绿帽子,还说我无耻?真是天大的笑话!哈…”
  “姨夫,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呢?”周飞问。
  “你小子给我闭嘴!”姨夫大吼:“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至少没往家里带野种!!”
  “…”
  “对!我是天天在外面!我外面是有很多野女人!…可你们问问你们小姨…孙倩,你问问你妹!…为什么我会那样,啊,为什么我会那样!…孙月,你问问你自己,从结婚到现在,你有一天把我当你老公么?!!”
  “…”
  “好!就算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好,你心理有疙瘩…可当时我不是都跪了一整天,求你原谅了么,你不是也原谅我了么?!…啊?!…对了,是不是你们孙家弄了个套让我钻呢?…嗯?…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姓董的,你闭嘴!”小姨吼。
  “怎么着,我就不闭嘴,我今天她妈的就是要说,老子敢作敢当!…大家听好了啊,当年相亲的时候,我给你们小姨的水里下了药,可小月,那都是你哥给我出的主意啊!…”
  “你胡说!”
  “我胡说?你去问你哥!!…对!我是迷奸了你!可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小月!我不是也娶你了么!…我那家境,我这条件,小月,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要嫁给我么,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孙月嘴哆嗦着,死死盯着男人,却淡淡的说:“董礼,你回去吧…我要跟你离婚。”
  “…”董礼愣在那里,忽的又哈的一声:“你要跟我离婚?…哈,你作梦!!”
  “我要跟你离婚!”女人仍是喃喃的说。
  “孙月,”董礼这时阴笑着说:“你心里清楚着吧,这些年来,没我爸,我伯父在上面给你们撑着腰,你们孙家能有今天?”
  “…”
  “想离婚?…我让你们孙家家破人亡你信不信?!”
  周飞缓缓走上前,一拳打在男人的小腹上,男人起身挥拳打回,给周飞攥住了打来的拳头,骨骼粉裂的声音伴着经久不息的惨叫…
  周飞把力道松了松,盯着男人汗渍渍的脸,微笑着说:
  “小董,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你信不信?”
  ##############################################
  隔天,周五。
  课间。
  周飞坐在位子上,瞅着课本。
  “飞子,你今晚是不是会很寂寞么,要不要哥们儿陪你呢?”“同桌胖子”笑眯眯的走过来,趴在他桌子上,轻轻的说。
  “…”周飞抬头看着对面这张没节操的脸,淡淡的说:“不用了,你二班那个马子陪我就行了――反正她也去不了。”
  “操!飞子,还真让你失望,人家王军王班长请贴上都说了,这次欢迎带女友或男友的…哎,飞子,那毛小子还真是扇你的脸呀――全班这连刘静都请了,就是没请你…你也不再收拾收拾他?嗯,那次,那招什么,叫什么名飞子,你那个高踢腿…”
  “他扇不扇得着我,还不是你们去不去的问题?”周飞低头看课本,淡淡的说。
  “…”同桌胖子半天无语:“飞子,我跟熊猫、青竹他们不是帮你过去打探消息么…再说,去年你没去过,当然不知道,靠!…那个派场,那个服务,靠…这次每个到场的同学,可还都有手机赠品呢,那个什么XX,最新款的呢…再说了,人家王班长也是那么客气,低声下气的请我们,哪能不给人家面子呢…”
  “好,胖子,那我就祝你今晚吃好、喝好。”男人仍是有气无力的说。
  “…”胖子看着周飞:“飞子,你最近心情不大好啊…是不是吃醋了?”
  “嗯?”周飞抬头。
  “看,看你那样…”胖子笑,又悄悄把头向远处扭了扭:“让我猜中了吧,看自己的漂亮小表妹跟自己的仇家,那么浓情蜜意的,不好受吧…”
  周飞顺着胖子的眼神看去,教室远处,孙馨正王军嘻笑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或只是男人的错觉,王军同学这时向他诡异一笑。
  -
  放学后。
  周飞送刘静回家。
  公交车上,刘静头轻轻搭着他的肩,周飞看着窗外夕阳下匆忙的人群,心下一片温馨,恍惚里,他曾有过与此时完全一样的记忆画面。
  “徐凡,对不起啊。”
  “嗯?”男人扭头看女孩。
  “那天在北楼的事儿。”
  “嗯?说什么傻话呢小静?你不是都道过歉了么,再说,你们也是为我好,我也没怪你们啊。”
  “…,我注意到了,最近一些日子,韩冰对你越来越冷淡了…”
  “…”男人看着女孩,伸手把她搂到怀里,过了半晌,叹了口气说:“小静,你要学着吃醋,啊,不要跟小悦学…你这样,我心里很不好受,我这已经够对不起你的了…”
  “…”女孩小猫一般趴在男人怀里,沐浴在夕阳下,惬意的闭上了眼,过了不知多久,轻轻的说:“不过,他生日,韩冰没去的…”
  -
  一个新式的住宅小区。
  虽然都没明说,刘静的父母应该清楚两个女儿跟男人的关系。
  进门后,简单与两位老人打了招呼,周飞便进了刘怡屋。
  小怡坐在书桌前,脸冲着门口,看到男人进了屋,蹦跳着几步上来,扑到男人怀里,像小猫一般用小脑袋不断蹭着男人的胸脯…
  女孩早已不是最初见时那喏喏寡言的样子,现在是开朗,活泼,又特别会撒娇。
  “…”男人站在原地,一时无语,一片温馨,又一丝苦涩:“变化真快啊…再过些日子,可能也会跟琳琳、亭亭一样,喜欢上别的男生,不理我了吧…”
  -
  -
  周飞回到家。
  换了鞋,径直向妈妈屋走去。
  亭亭、琳琳屋门忽的开了,琳琳走出来,看到男人,呆了一下,站在原地,低了头。
  看着她的样子,周飞一时有些心酸,安慰女孩说:“琳琳,不要那样,你没什么对不起哥哥的,喜欢谁是你的权利…是哥哥对不起你…”
  说着,男人伸手过去轻抚女孩的肩膀…
  女孩轻啊一声,急急的把男人的手抖掉,向后退了两步,仍是低着头,轻声说:“哥哥,求求你,别再碰我了…”
  “…”男人看着女孩,紧紧攥着拳头,一时不知道是该生女孩的气,还是女孩姐姐的气,或是自己的。
  “呀哈!”这时门缝里,亭亭探出一只小脑袋:“乙方!今天拿什么来封我丁1的嘴呢?…我可都看见了…”
  男人不理这个妹妹,走过去敲妈妈房间的门。
  “真没劲…一点幽默感没有!”亭亭撅着嘴。
  -
  妈妈躺在床上,小姨斜倚在床边墙上。
  “小飞,”看到男人进屋,孙月眼睛一亮,说:“快来看你妈的肚子!”
  男人走过去,注意到,小姨一直在摸着妈妈的小腹。
  默默的看着,男人慢慢湿了眼,心里又一震,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问:“小月,…我跟小倩的孩子…畸形儿的机率有多大?”
  “…”孙月眼神暗了下来:“也,也不全是的小飞…”
  男人又看向妈妈。
  “小飞,”孙倩看着男人:“你答应我好么,只要这孩子不是太…太笨,我们一起把他养大好么?”
  “…”男人湿着眼抚摸着女人的脸,点点头,轻轻笑笑:“好!”
  “不会是畸形儿的!不会的!因为…”男人心里喃喃说,又像是在安慰着自己:
  “我们并不是真正的母子!”
  -
  房间里,周飞与小姨。
  妈妈借口要做饭留两个人独处。
  孙倩刚出门,孙月马上扑到了男人怀里,仰着脖颈,向男人的嘴吻去。
  被女人感染着,男人也分外的动情,一时间,屋里只有两个人喘息的声音,以及时急时缓的吸吻声…
  “小月,姨…嗯,那个董礼说的都是真的吧?”
  “…”趴在男人怀里,女人轻轻点点头。
  “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女人脸贴着男人的胸脯:“有什么用呢?都已经发生了…”
  “他第一次见面就给你下了药?”
  “…”女人点点头。
  “对了,姨夫说,那是舅舅给他出的主意…真的么?”
  “今天我过去当面问过你舅舅了,他说当时只跟你姨夫开玩笑。”
  “开玩笑?”
  “…,唉,小飞,都过去的事了,到底是不是,我也不想再去深究了。”
  “…,对了小姨,当时怎么不去告他?没跟舅舅、姥爷说么?”
  “说了。你舅舅说,你姨夫…”女人忽的住了嘴,看男人。
  “没事小月,称呼其实也就是个符号,‘姨夫’就姨夫吧。”
  “你舅舅说你姨夫确实很喜欢我,是认真要跟我结婚的,说你姨夫的道歉也很有诚意…”
  “…”
  “劝我说,既然都那样了,如果不是特别的讨厌你姨夫的话,就将就着跟着你姨夫算了…说他跟你舅妈当初也不没什么感情基础,也过得很好…还说,你姥爷跟你姨夫家渊源很深,如果就这样把人家告了,不太好…”
  “这样,你就嫁给他了?”
  “…”女人看着男人:“小飞,你跟我说实话,如果当初我不嫁你姨夫,把这些事跟你说,让你娶我,你会娶么?”
  “…”男人避开女人的眼神。
  “…”女人低下头去,淡淡的说:“你连骗骗我,哄哄我都不愿意么?”
  男人把着女人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小月,现在我会娶你!”
  “…”女人看着男人,眼湿了,接着两行泪流了下去,轻轻的说:“大骗子!…你娶了我,你妈妈怎么办,你妹妹呢?还有…”
  “我都娶了!”
  “…”女人愣了一下,举起拳头打男人:“我恨死你了!你这个无赖!”
  “…”男人低头吻女人。
  良久,女人挣脱,喘息着说:
  “不行!你只能娶我!!”
  ##############################################
  夜。
  周飞收到小七的电话。
  “凡哥,青皮刚来电话说…”
  “嗯?青皮?”
  “嗯?就那个朝阳集团的青皮啊,当初你让他当咱们的内线的啊…你不会已经忘了吧凡哥?”
  “嗯,我没忘,你刚才说的不清楚。”
  “…,青皮说,王刚那个儿子王军,给你舅舅家女儿下了药,要迷奸的呢。”
  “…”
  “青皮说,他已经找了各种方法拖延了,在华夏宾馆,让你赶紧过去,怕要来不及了啊!”
  “好,小七,我先去冲个凉,然后马上过去。”
  “冲个凉?…凡哥,来不及了啊…要不我跟兄弟们先过去?”
  “别!别打扰兄弟们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可凡哥…”
  “唉,多大点事儿…来不及就来不及了呗,小七,好了,我挂了。”
  “…”
  -
  -
  58、复仇
  -
  华夏宾馆。
  女孩披着一脸水醒来。
  看到男人嘴鼓的跟个猪尿泡一般,看着她。
  “你…你要干什么!!”女孩大喝。
  “…”男人想了想,把口里的水咽下,接着听女孩一声长叫,接着又一声。
  随着女孩的视线看去――女孩上衣衬衫敞开着,乳罩不知去向,两只小乳相互对视着…而下面,只余一只小小内裤…
  “别看我…我进来你就这样了。”周飞又指指床边地上的王军班长:“你自己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你杀了他?”女孩倦着身子,把衬衫死死的合紧。
  “打昏了。”男人淡淡的说:“可能是我多事了…”
  “…”女孩疑惑的看着男人。
  “他要迷奸你,表明他喜欢你…嗯,至少表明他看着你能勃起。”
  “…”
  “如果你也喜欢他的话,那就是我多事了…”
  “…”
  “如果是这样,那我建议你接着装着昏迷着,等他醒来让他接着操。”
  盯着男人嘲讽的脸,女孩却不生气,淡淡说:“我就知道你不是大飞哥,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
  “不敢说?”女孩脸上的轻蔑清晰可见:“就咱们两个人,你就这点胆子?”
  “…”男人静静看着女孩,半晌,忽的转身过去,把地上的王军拖到门口,打开门,把他扔了出去。
  -
  “好了,现在是两个人了。”男人搬了把椅子,坐在女孩对面,低头玩着手指,淡淡说:“对,你很聪明,我确实不是你大飞哥…”
  “…”女孩眯着眼看他:“你要灭口么?”
  “…”男人愣了一下,轻轻笑:“你很有意思,不说吧,说我胆小,说了,你又说我要灭口。”
  “…”
  “嗯,不过,如果是一年之前,我真有可能灭你的口。”
  “…”
  “我一直把这当成天大的秘密,害怕让任何人知道。”
  “…”
  “后来,我发觉自己的恐惧是多余的――没人会信的。”
  “…”
  “我也不想再恐惧的活着。”男人继续玩着手指。
  “我,我不懂。”
  “你不必懂,听着就行了,我只说一遍…”
  “…”
  “我是徐凡。”
  “…”
  “当年与你大飞哥一起落水,死的那个。”
  “…”
  “我其实没死,死的是你大飞哥。”
  “…”
  “我用了你大飞的身子。我是来报复你们的,报复你姑父周力知,还要报复你们孙家。”
  “…”
  “你们把我们徐家害得家破人亡,嗯,当然是上辈子。”
  “…“
  “我不怕你跟你爸说,跟别人说…他们只会把你当神经病。”
  “…”
  “是你把我姑父害成上样的?”
  “…”男人呆了一下:“你懂我说的?”
  “书上比这更古怪的事都有,有什么难理解的?”女孩静静的说。
  “…”
  “至少,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大飞哥。”女孩补充。
  “…”
  “你想害我们家?”女孩盯着男人。
  “…”
  “你知道我爸对你有多好么?”
  “那只是对你大飞哥。”
  “是对你!你现在不是大飞哥!你就是你,我爸就是对你好!”
  “…”
  “你对得起我爸么,他一直把你当亲儿子一样,天天住我耳朵里灌你的好话,说什么我们孙家,你们周家,以后只能靠你这个好外甥!”
  “…”
  “你还报仇呢?…你能不能先学着报恩?”
  “闭嘴…”男人淡淡的说。
  “我姑姑这些年怎么对你的?你眼瞎了?”
  “你闭嘴…”
  “亭亭,琳琳她们眼里没有别人,只听你这个哥哥的话…你报复她们?”
  “…”
  “我妈妈每句都是你的好话,让我好好跟你学好…你就是这么好的?”
  “…”
  “你想让这些对你好的人怎么一个死法?”
  “…”
  “你还是人么,你还有人性么?”
  “你住嘴!!!”男人从椅子上跃起来,双手按在女孩的脖子上,冷冷说:“信不信我掐死你!!”
  女孩不动,盯着男人的眼神一丝不变——全是轻蔑。
  男人看着女孩的眼,眼里却显出另一番景象:
  巷道里,几个男人压在一个女孩身上,女孩身上上下三个洞都给插着鸡巴,女孩任他们动着,没有一丝的反应…一个男人手拿一个钳子,夹住女孩的乳头,双手狠狠一合,女孩扭头甩掉嘴的鸡巴,全身扭动,尖叫着…男人轻轻的笑,说:“终于有反应了?”――男人拿着钳子又夹向女孩另一个乳头…昏黄路灯下,男人手腕上的一个火焰形疤隐隐可见…
  室内,一个男人,手拿着枪,指着一个男孩的头,对地上的一个女人说:“想要你儿子的命的话,就把那些鸡巴舔硬了!”…灯光下,手腕上的那道火焰形疤清晰可辨…
  一处垃圾场,一个女人,手脚给四个大汉把的死死的,一个男人蹲在她胯间,伸出一只手,握成拳头,抵在女人的胯间,几次转动之后,猛的向前一送!…女人疯狂扭着身子,却一言不发…男人的胳膊继续转动着,一边对着身侧的一个给五花大绑的男孩笑着说:“她怕你难受,痛成那个样子了都不吭一声…看来她很爱你哟…可你能为她做什么?你还活着干什么?…嗯,不过,你这女朋友可真是骚啊,看,你看这,小逼夹着我的手不让我拨出来…”…男人终于把手拔了出来,鲜红的血渍之间,那道火焰形的疤清晰可见…
  场景又回到这个酒店,这个房间,这个男人任由着对面的男孩掐着他的脖子,微笑的把自己的头罩脱了下来――是X市市委副书记孙立!他轻轻对男孩说:“小子,跟我玩?你还嫩得很…我玩死了你妹妹,你妈妈,你未婚妻…你能拿我怎么样?”
  -
  “我掐死你!!”男人形似疯狂的掐着女孩的脖子。
  女孩眼里慢慢现出了恐惧,挣扎起来,伸手去挠男人的胳膊,挠男人的脸。
  正当女孩两眼发黑,要昏死过去的时候,男人忽的松开了。
  房间里响起椅子倒地的声音,男人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好几步。
  女孩咳嗽着,边向床里面挪去,惊恐的看着男人。
  “你快弄死他!”男人扭曲着脸冲着她大吼。
  “她不是他!”男人冲着她又喊。
  “你也看到了,那人就是她爸爸!是你那个所谓的舅舅!”
  “他手上没有那个疤!”
  “除了他还会有谁?你说来听听!”
  “…,不会是我舅的,我舅舅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女孩手捂着嘴又向后挪着,一直退到墙根,挥身发冷的看着远处的男人像个疯子一样的自己跟自己对着话。
  “…你舅舅?你认他当舅舅?你这个畜牲,你忘了他是怎么折磨你妹妹,折磨你妈妈,折磨你…”
  “闭嘴!!那都是上一辈子的事!”
  “你忘了你临死前发的誓了么?!你要把你受的苦,百倍千倍的还给他!”
  “…,那不是我的,是你的!”
  “是你的,我的就是你的!”
  “不是!你是你,我是我…”
  “我就是你!…你自己也明白的是吧,不是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不是!…你饶过我吧,我快忍受不住了…我要把一切都忘了…”
  “想忘了?…好!你过去操死她!”男人忽的指着床上女孩。
  “她是无辜的!”男人仍是指着女孩,手颤抖着。
  “那就别操死,只是操,让她知道她大飞哥的鸡巴有多大。”
  “她是无辜的!”
  “嘿?好,真会装…真会装…你的念头我会感觉不到?…别忘了,你的就是我的…每天学校里,看着她那副嚣张欠操的样子,你不想上去操死她?”
  “…”
  “她昏迷的时候,看着她敞衣露乳的样子,你没想过要趴裤子拿鸡巴上去操她?”
  “…”
  “你现在不想去操她?”
  “…”
  “你不知道自己的鸡巴现在有多硬?”
  “你她妈给我闭嘴!!”
  这时,男人一拳向旁边的衣柜镜打去,穿过玻璃,整只胳膊打进了衣柜里!
  -
  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
  女孩仍是蜷缩在角落里,身子像得了疟疾一般的抖动着,眼睛死死的定在远处男人身上。
  男人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胳膊、手上的血滴滴达达的向下流着、滴着…
  -
  房间里。
  男人忽的动了一下,抬头看着女孩。
  女孩惊叫一声,身子又要向后缩,却给墙死死堵住。
  “你,你别过来!!”女孩嘶声大叫。
  男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片刻之后,僵尸一般的转过身去,一步一步的向门口走去。
  血继续流着,那仿佛不是他的手。
  -
  深夜。
  酒店房间。
  静静的。
  女孩仍蜷缩在角落里,
  抖动着…
  ##############################################
  深夜,外门口。
  赵小雅打开门。
  “老公,怎么这么晚过来…”
  “…”男人呆呆的看着她。
  “怎么啦老公?”
  “…”
  男人把女人猛的揽到怀里,抱紧。
  “发生什么事了老公?”
  “…”抽泣声。
  “老公你是怎么啦?…你别吓我。”女人带哭音。
  “宝宝,我快疯了!”男人喃喃说。
  “…”
  “宝宝,我快疯了…”
  “啊!老公,你,你流了好多血啊!”女人忽的惊叫起来。
  “宝宝,我疯了…”
  “老公!你快进屋…你流了好多血…小飞!你松开我…小晴!…小晴,快到厨房帮我拿药箱…”
  卧室门口,朱晴穿着睡衣站在那里,呆呆看着这边。
  “小晴,站着干嘛…快!快帮我拿药箱,柜子第一个格…”
  -
  卧室。
  男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右边胳膊自胳膊肘之下红黑一片,像给涂了一层浓油漆。而右半边裤管,自上而下,也是红黑一片。
  “啊!”女人又惊呼一声:“老公,你,你腿也流血了?!这,这…”
  女人语带悲音,眼看又要哭出来。
  “小雅姐,腿上的血应该只是从胳膊上滴的。”这时边上朱晴忽的轻轻解释说。
  “哦…是么老公?”
  “…”男人仍是呆呆的看着前方。
  -
  男人小臂、手几道长短、深浅不一的伤口。
  女人小心的用棉花球擦拭着血渍。
  “疼么老公…”女人不时的问:“弄疼你呢可要说啊老公…”
  “…”男人不动,也不吭声。
  “小晴,再给我一个棉花球…”
  “…”
  “小晴,再给我一个棉花球…嗯?干什么呀小晴,怎么啦?”
  女孩这时站在一边,手里拿着药箱,看着男人的脸。
  “啊…”女孩怔过神:“你刚才说什么小雅姐?”
  “给我…啊,对了小晴,你不是学过护理么,帮帮姐好么,姐这笨笨的…”
  -
  屋里静静的。
  男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像一具死尸,任由着女孩摆弄着他的胳膊。
  “老公,谁把你弄成这样啊?”女人站在一边,小心的问。
  “…”
  “他自己搞的小雅姐。”女孩静静的说,手不停的忙着,头也没抬。
  “啊!”
  “应该是打在玻璃上,给划的。”女孩又淡淡解释说。
  “…”
  “小雅姐,你最好带…带他去医院,得缝针。”女孩一边给男人伤口消着毒一边说。
  “得缝针么小晴?…老公…我们去医院好么?”
  “…”
  “老公,你说话…去医院吧好么?”
  “…”男人缓缓摇摇头。
  -
  朱晴把绷带固定好,站起身,说:
  “小雅姐,明天一定要带他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里面骨头、筋,现在不清楚有没有问题――落下残疾就不好了。”
  “…”赵小雅点点头,看着男人说:“老公,到床上睡会儿吧。”
  “…”男人抬起头,扭头冲床方向看了一眼,又看向朱晴,仿佛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呆了呆,男人又看向女人。
  “啊…”赵小雅忙解释:“这样老公,我一个人住有些怕,小晴那边一个人住也很无聊…最近一些天小晴一直住这边…可以吧老公?… ”
  -
  -
  59、坦白
  -
  Y市一所大学,校内一休闲吧。
  一个男生端详着对面的一个大男孩,大男孩跟女孩进门以来就一直冷着脸,呆呆坐在那里,仿佛对周围的一切没任何兴趣。
  大男孩右胳膊给白绸带包的严严实实,像是一个巨大的粽子。
  “小翎,”男生看着大男孩旁边的女生,轻轻的笑:“你在哪儿找的小孩?”
  “…”宫冷翎看着大男孩,不说话。
  “你就是找人冒充,也不用找这么个小孩来吧小翎?”男生又笑。
  “…”
  “对,那天是我不好,回家跟我妈说,我妈也骂我了,我也反省了啊小翎…你怎么还生气呢?”
  “…”
  “假期我那次去找你,是态度不好…可你那样说我,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
  “假期我是跟我父母去国外了,再没过去找你…可那机票早就订好了的小翎,我总不能扫了我父母的兴吧?你怎么就不理解呢小翎?”
  “…”
  “我都在你们楼下跪了好几次了小翎,我都成咱学校的笑话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郑爽,”女孩扭头看向男生:“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现在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他?”男生又笑:“这个小毛孩?哈…小翎,你别再编了好么?…暑假前,那才几天不见,你就说你喜欢上别的男人了,你说的就是这个小孩?”
  “…”
  “哈,你撒谎小翎!怎么可能,别说是这个小屁孩,就是谁我也不信――你根本不是那种女生,你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小翎,你怎么可能几天就移情别恋的!…小翎,别闹性子了好么,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以后…”
  “…”
  “喂,”这时那个大男孩忽的开口说:“那个小爽,怎么你才能信小翎现在是我的女人呢?”
  “…”男生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对面大男孩把女孩,自己原来的女友搂住,吻她的嘴,女孩挣了一下之后,便任由他启开了自己的小嘴…
  -
  良久,周飞终于松开女孩的小嘴,扭头看男生。
  女孩喘息着,微红着脸,看着他,脸上有几丝嗔怒,几丝娇羞。
  “相信了现在?” 周飞冷脸看着男生。
  男生微张着嘴,反复在对面两人脸上扫视着。
  “要不,” 周飞接着淡淡说:“要不我们找个宾馆作爱给你看?”
  “…”女孩怒视着他,下面的手去掐他的大腿。
  男生呆坐了一会儿,慢慢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踉跄着向外走,附近一桌边围坐着的的几个男生起身,上前拉住他,七嘴八舌的问――
  “怎么啦老郑?”,“你别这样啊,哥们儿这礼花都买好了,就等你们和好了…”,“小翎真变心了?”,“不会吧,冷翎不会是那样的人!”,“那小子就是?”,“小爽,不能就这么算了!让那么个小毛孩子踩咱XX学院头上拉屎!”,“对,不能这么算了,揍他丫的!”,“好,小爽,咱们一起,来,表现出你的男子汉气概!让小翎知道你也有刚硬的一面!”,“…”
  -
  “怎么?”周飞看着四周怒气冲天的鸡巴脸,淡淡说:“欺负我残疾?”
  看着大男孩包成粽子的右胳膊,几个男生红了脸,一个说:“你勾引我们哥们儿的马子,我们就有权教训你!…好,那我们就只是看着…老郑,你跟他单挑!”
  “…”郑爽瞅着周飞身上隆起的肌肉块,犹豫着。
  “算了,还是你们一起上吧…省时间。” 周飞皱着眉。
  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几个男生你看我,我看你,又听宫冷翎轻轻的对大男孩说:
  “哥,他们都是我同学,也没坏心…小心点,别伤着他们好么…”
  ##############################################
  阳光下。
  宫冷翎与周飞漫步走在校园里。
  无语。
  周飞忽的停在那里,女孩也停下,看他。
  “小翎…”他盯着女孩。
  “…”
  “你是我的。”
  “…”
  “我要一辈子看着你。”
  “…”
  “不许你再去喜欢别的男人!”
  “…”
  “我想,…”
  “…”
  “我爱你!”他淡淡的说。
  “…”
  “我是不是很自私小翎?”他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
  “…”女孩摇摇又点点头。
  “…”大男孩叹息一声,轻轻把女孩揽到怀里。
  两人良久无语。
  “哥…”怀里女孩细声的说。
  “嗯?”
  “以后有什么心事…能不能跟我说?”
  “…”
  “我也是你女人的哥…”
  “有心事…”女孩轻轻抚着周飞粽子般的手:“你不能憋在心里不说,或只是跟别的女人说…”
  “…”
  周飞抱着女孩,看着头顶的天,良久,说:
  “小翎,今天我要跟你说件事!”
  ##############################################
  晚上。
  女生宿舍。
  对面床铺上一个小女生躺在那里,一会儿轻笑,一会儿怒骂,跟哪个男生熬着电话粥。
  宫冷翎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匙子,怔怔的看着桌上的饭盒,里面的饭菜已经没有一丝温度。
  “嘣,嘣,嘣…”
  响起几声敲门声,也没等屋里女孩们应声,门已经开了,进来一个二十几岁年纪的女人,面目妩媚、俊俏,打扮的颇为华丽。
  女人径直走到女孩面前。
  “小翎!你怎么回事?”
  “…”
  “你以后不打算理他了?”
  “秀秀姐…”宫冷翎瞅了瞅对面床铺。
  “小妹妹,”李秀秀冲着那个抱电话的小女生说:“我这跟小翎有些重要的事要商量,能不能…”
  “你等一下啊…”小女生冲电话说了一句,按着话筒,看向宫冷翎。
  “小露,不好意思啊…”宫冷翎轻轻的说。
  -
  屋里只余两人。
  “他好心好意把你爸的事跟你解释清楚了,还有错了不成?!”
  “…”
  “他要是不说,这事有谁会知道?…他是喜欢你,心里有你,才跟你说,你难道不明白么小翎?”
  “我明白秀秀姐,”女孩低着头,眼泪流了出来:“可,可他害死了我爸爸!”
  “…”
  “我爸爸让他害死了秀秀姐!”
  “谁说你爸是他害死的?!他只是说,你爸是‘有可能’因为他死的!其实可能性很小的小翎…你怎么能这么钻牛角尖呢小瓴?!”
  “…”女孩说:“秀秀姐,你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我现在不想见他…”
  “…”女人呆了一会儿,又冷冷说:“你不见他了不是么,好小翎,明天你可别后悔!”
  “…”
  “酒店里,我来这儿之前,他拿头撞墙…”
  “啊…”女孩猛的抬起头。
  “撞的满头血!”
  “啊…”
  “又拿刀插自己的大腿,自残!”
  “秀秀…秀秀姐,你怎么不拦着啊!”女孩起身伸手摇着女人。
  “我跪下来求他…他说,你一天不原谅他,不见他,他就每天插自己的大腿,直到死了为止!”
  “…”女孩手搭在女人肩上,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还不跟我过去!”女人冲女孩大吼一声:“你真想让他死啊!”
  “…”女孩猛的醒过神,急急的摸着脸上的泪,说:
  “秀秀姐,你,你等我一会儿,我,我先洗洗脸…让他,让他看到我这样不好…”
  ##############################################
  学校附近一酒店宾馆。
  宫冷翎跟着李秀秀走进一间豪华客房。
  刚进门女孩便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不由疑惑的看向旁边的秀秀姐。
  李秀秀也不说话,拉着女孩的手,把她往卧室里领。
  -
  女孩呆呆的站在门口。
  屋里一张特大号的双人床。
  男人斜躺在床上,除了那只胳膊,全身不着一物,一个女人正背着她们,披散着头发,骑在男人胯间,上下窜动着,双手搭在自己两只乳房上,只是一个背影,也知道女人身材极为的火辣。
  由秀秀姐拉着,宫冷翎不由的慢慢走上前去,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两人的动作大片,又特意去查看男人的额头、脸,却哪里还有什么“满头血”,上面连个蚊子包也不见一个。
  再瞅男人的大腿,又哪里有什么刀疤,如果把腿毛刮去,估计比大姑娘的还要晶莹亮滑…
  明知道她来了,男人却视若不见,只是专心致致的操着身上的女人,仿佛怕女孩还不够生气。
  女孩冷着脸,咬着嘴唇,静静看着床上的景色…
  女人几个高耸之后,终于一软,全身是汗,红晕着脸,身子瘫倒在男人身上。
  男人喘了口气,看向女孩。
  仿佛这一半天就是等着男人这一瞥,女孩迎着男人的眼光恨恨的一瞪,咬着嘴唇就向外走。
  女孩走了两步,顿了一下,手给李秀秀拉住。
  女孩不理,也不说话,猛的一用力,直接把李秀秀拉倒在地,拖着女人继续向外走。
  “还躺着干什么?!嗯?你还笑?!…还不过来帮忙!!”李秀秀给女孩拖着,狼狈的躺在地上,冲床上的男人大骂。
  -
  宫冷翎只觉在空中飘了好长一段距离,然后,嘣的落到了床正中央,那个赤裸披汗的陌生女人身边。
  看着男人挺着独有的大鸡巴上了床,大喊:“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这个杀人犯!!”
  男人俯身抓住她的上身T恤,“你要干什么!!”女孩喊着的时候,T恤已给撕成了两片,给男人甩了出去。还没等女孩再喊,乳罩也不见了。
  “你住手!不要碰我!!”
  男人冷着脸,又抓上女孩的裤管…
  -
  宫冷翎除了后脑勺绑马尾辫的橡皮筋,身上已不着一物,衣物破破烂烂的散落在床上各处。
  冷冷盯着男人,她忽的把乳房上的小手松开,又把下胯大大张开,恨恨说:“你操吧!我让你随便操!!…可你别指望我有一点反应,你最多就是操具死尸!”
  这时,李秀秀也上了床,伸出手,在女孩胯间轻轻抄了一下子,把湿湿的手掌举在女孩眼前,笑着说:“小翎,你家死尸这样么?”
  女孩哼了一声,扭过头不说话。
  男人移到女孩胯间,跪下,把鸡巴抵着女孩湿湿的逼口,俯下身,脸几乎要贴上女孩的鼻尖,端详着女孩的表情,仿佛回到了两个人初遇的那个夜,说:“叫哥我会温柔一点。”
  “我是你姐!!”女孩瞪着男人狠狠说。
  丝毫不停,男人腰胯向下一挺,整条鸡巴瞬间插进了女孩的肉缝里。
  女孩“呜”了一声,马上紧咬住嘴唇,再也不肯哼一声。
  -
  刘雨荷缓过劲,坐了起来,看着身边男人一记重似一记的操着那个倔强的小姑娘,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在男人这条鸡巴面前,是没有女人能经得起拷打的。
  果不然,女孩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喘息声越来越是清晰,不时从嘴角露出类似猫眯求食的叫声…
  脸上虽然仍是一副狠狠的模样,却不知下胯已经在轻轻上挺着,配合着男人的插送,而那两条洁白无骨的小胳膊,不时的拿起又放下――“拿起”是由于身体想要去抱住男人,“放下”是由于脑子忽然发觉到身体的背叛…
  女孩又给摆成一个狗趴的姿势,男人跪在她身后,拿着鸡巴抵着女孩的胯间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叫哥就放过你。”
  “…”女孩这时的头发已经披散了开,趴在那里一言不发。
  男人向前猛的一挺腰,只听女孩“啊”的一声闷叫,似乎是极度是痛苦,又是极度的欢愉。
  刘雨荷呆了一下,凑近再瞅,吃了一惊――男人那鸡巴正在插着女孩的屁眼,这时已经全没了进去,只剩两只蛋相依为命的给冷落在洞口。
  让刘雨荷更为吃惊的是,这个顽固的超出她想像的女孩,竟在男人在后门的几抽之后,便有了要崩溃的迹象,呜咽声越来越见清晰…
  -
  刘雨荷看着男人的鸡巴像榨路机一般的在女孩屁眼里疯狂进出着,房间里只余女孩的呜咽声,以及男人前胯与女孩屁股的拍打声,在女孩呜咽声陡然高起的时候,男人又俯下身去,左手伸到女孩胸前,夹住一只乳头,加了力,缓缓一捏,一揉!
  “啊!!…”女孩脑袋一甩,仰头高叫起来…
  男人抽插的更是迅猛…
  “哥!哥!!哥!!!!…”女孩高喊着,形似疯狂…
  当男人忽的一个停顿,接着把鸡巴再次全根插进之后,女孩趴着的后臀向上一撅,停在那里,在刘雨荷的瞪大的双眼之下,屁眼下方那寂寞好久的逼缝,这时两片粉嫩的逼瓣竟自动分开,紧接着一道水线迸射而出…
  -
  -
  屋里静静的。
  男人卧在女孩身边,凝视着她的小脸,轻轻抚着她的身子,女孩湿湿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抚摸,不住的轻轻抖动着。
  女孩虚弱的眯开眼,看着男人。
  “小翎,我答应你,一定会找到害你爸爸的凶手!”男人盯着她的眼,静静的说。
  “…”
  女孩缓缓起身,张开手臂,抱紧男人,头埋在男人的胸脯上,轻轻的抽泣起来。
  -
  “看你都干了些什么?!”这时,旁边的李秀秀不解情趣的咕哝说:“小翎的屁眼还没洗,还没灌肠呢…还讲不讲卫生了,你如果老这样,会得病的知不知道…”
  见男人拿眼瞪她,李秀秀忽的住了嘴,隔了一会儿,又撒着娇说:“老公,你先去把鸡巴洗洗好么?一会儿,我再给小翎灌上…说好了,还要陪你玩4P呢…”
  -
  床上,男人与刘雨荷亲吻着,这时,李秀秀领着女孩进来,手里还提着两个带腰带的假阳具。
  女孩上床,正准备躺到男人的另一边,男人却指着女人那一侧,在女孩疑惑的目光里,男人说:“小翎,这是你雨荷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女孩红着脸不说话。
  “小翎,给你雨荷姐舔舔小逼…”
  -
  60、知己
  -
  这天,放学后。
  九城集团办公楼。
  老总办公室里,周飞坐在沙发上,听着朱子航跟他讲着公司最近的发展。赵小雅静静坐在一侧,只是认真听着,不插一句言。
  那绿岛开发区的地倒是批下来了,只是那海港的开发至今没影,那海港一天不开发,开发区那边就是一块废地,估计现在很多知道消息的人都在看着九城的笑话,如果不是周飞通过舅舅、刘市长的关系压着各家新闻媒体,还不一定会出来什么样的报道。
  九城原来停断的几个工程,在有了银行的新货款之后,重新启动,一切进展的极为顺利,市里各家报纸一改以往的唱衰,尽是甜言蜜语,连周飞这等厚脸皮的人看了也是脸红不止。
  其中的一个楼盘已经完工,下个月就要交付开业售楼,刘市长已经答应亲自过去为他们剪彩。
  朱子航正谈着,这时,朱晴敲门进来。
  给三人续了茶水,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盒,扔到周飞身边沙发上,冷冷的说:
  “给你!”
  “…”
  “一个老大夫推荐的,外涂药膏,说用这个好的比较快,伤疤也不会太显。”
  “…”
  “我是帮小雅姐打听的,你别想太多啊!”
  “…”
  “每天一次就可以了…啊…”女孩忽的走上前,端详着男人的粽子胳膊说:“这是谁给你缠的绷带啊,到底会不会呀…会让伤口恶化的知道么?!…”
  “…”
  “哎呀!你愣着干什么?!”女孩皱着眉:“把手伸过来!”
  女孩半跪在男人身前,把男人胳膊上的绷带松开,又重新缠上。
  女孩站起身,可能感觉屋内气氛有些不对,忙又解释:
  “你们别想太多啊,我只是帮小雅姐而已!”
  -
  -
  朱总办公室。
  朱子航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手里的资料,半晌却看不进去一个字,终于叹了口气,把资料扔到了桌子上,眼望着天花板,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
  朱晴敲门进来收拾茶具,正要出门,给朱子航叫住。
  “跟爸聊一会儿天。”朱子航说。
  -
  父女两人坐在沙发上,隔着茶几,面对面坐着。
  朱子航端详着女儿,朱晴瞅着手里茶杯。
  两个人都不说话。
  在父亲的注视之下,朱晴的小脸越来越红,忽的嗔道:
  “爸!有什么事你说嘛!…都有什么好看的嘛!”
  “小晴,你最近变化很大啊…”
  “嗯?”
  “嗯,开朗了,也爱笑了。”
  “怎么,爱笑不好么爸?”朱晴笑。
  “…”朱子航看着女儿的笑脸,忽的有些发呆,慢慢湿了眼。
  “爸,怎么了?”朱晴看着男人。
  “…,嗯,啊…”男人擦擦眼,说:“刚想起你妈了…你笑起来跟你妈年轻时一个样…”
  “…”
  “小晴,”朱子航忽的语调冷淡的说:“别跟他走得太近,他跟你小雅姐的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
  “你说什么啊爸!”朱晴仍是看着茶杯。
  “哎,”朱子航叹了口气:“小晴,爸怎么着也是过来人,爸爸不傻。”
  “哎呀,爸!你都说什么啊!”朱晴噌的站了起来,拿起茶盘向外走。
  走到门口回头又说:“爸,今晚我要跟小雅姐出去吃,晚饭你自己解决啊!”
  ##############################################
  同时,城市的另一边。
  朝阳集团。
  “老吴,你说九城那帮人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啊?…哈!哈!!…绿岛那边是他们能动的么,…操,嫌死的不够快…好!既然这样,我就先不动他们,看他们怎么一步步往棺材里走!…”王刚心情极好。
  “…”
  “老吴!你在想什么呢?!”
  ##############################################
  餐厅,餐桌。
  一家人安静着吃着晚饭。
  周飞左手拿着匙子,别扭的去盘子里掏菜。
  孙倩正要去帮儿子夹菜,瞅了眼四周的人,把已经伸出去的筷子缩了回去,跟她一同缩回去的还有她妹妹孙月,这时,徐妤把周飞想吃的菜夹到他碗里,静静的问:
  “哥,还想吃哪个?”
  亭亭看了徐妤一眼,又白了哥哥一眼,小嘴撅了起来,正要说什么,忽的注意到男人的粽子胳膊,眉一皱,说:“哥!你的绷带怎么回事?”
  周飞看着自己的粽子手,问:“嗯,什么怎么回事?”
  “人家早晨明明给你缠的那么漂亮的!你看现在,谁给俺动了,丑死了!”
  “…”
  “啊,对了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不是都说了么,让玻璃划了一下。”
  “我问你怎么就叫玻璃划了啊!”
  “亭亭!别吵你哥,吃你自己的饭!”孙倩说――她的小肚子隆起已经很明显了。
  “妈妈,你怎么怀上小弟弟也不早跟我们说啊。”
  “谁说是小弟弟的?”孙倩瞪她:“有可能是小妹妹呢。”
  “…”亭亭半天不言语,忽的又低声说:“妈妈,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
  “人家书上说了,妈妈与儿子是不可以有小孩的…”
  桌边几个女人一齐看向男人,脸上挂着各类不同的神情。
  男人接连咳嗽几声,忙去倒了杯水,回来喝下。
  “亭亭,”小姨这时板着脸说:“这样的事以后别在吃饭的时候说好么?”
  “小姨,”亭亭天真的看着女人:“那天姨夫骂你,说你怀了哪个王八的野种…是哪个王八的啊?”
  说着,拿眼去瞅男人。
  男人又咳嗽几声,端起水杯又开始喝水。
  “小姨,”亭亭又问:“你夜里肚子痛的毛病还没好么?”
  “…”
  “我昨晚上厕所,听你又在屋里叫了小姨,比以前声音更大了耶…你是大夫也治不好么小姨?”
  说完,又拿眼去瞅男人。
  男人又拿起水杯,发现已经没水了。
  “哎呀,妹妹,别说了。”这时琳琳在旁边说:“你看哥哥都没法吃饭了!…是吧哥哥?!”
  琳琳看着男人轻轻的笑,又四下看看,说:“哥,妈妈,小姨,徐妤姐,你们接着吃,我饱了,去写作业了!”
  -
  “琳琳最近变得越来越开朗了啊。”小姨对妈妈说。
  “这样才好么,小女孩就该活活泼泼的么…”孙倩点点头,看了眼亭亭又说:“不过,太活泼了也不太好…”
  “…”亭亭看着姐姐的后背,小嘴一撅,想说什么,却又闭死了。
  低下头闷声往嘴里扒着饭菜。
  #############################################
  学校。
  一晃眼又是几周过去了。
  这几周,X市一中高三四班,不太平。
  首先,班上班长王军同学,在过了生日之后,便再也没回学校,连留在班上课桌上的教材也是他爸派人过来取的。
  据可靠消息称,王军同学是去欧洲哪个国家去了,但去那边的原因却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去留学,一种是去那边做精神治疗。
  跟这个消息连带着,一个是周飞同学,他被班主任任命为新的班长。
  另一个是班上学期开始时转过来的女孩,叫孙馨的,也是自王军同学生日过后,忽的跟换了个人一般,仿佛是一夜之间,由王熙凤变成了林妹妹,整日里沉默寡言的,跟谁都是爱理不理的…
  由于这个时间太过巧合,于是,就慢慢有了各种各样、靠谱的和不靠谱的流言,数量非常之巨,估计比作爱的姿势还要多一些。
  下面是几种稍微靠谱的说法:
  第一,女孩在生日宴上给那个王军给奸了,而女孩的家景非常的不好惹,于是,王军班长就跑路了。
  第二,女孩在生日宴上给那个王军给奸了,不过,由于女孩爱王军极深,要求王军写保证书,要他将来娶她,于是,不想在一颗树上吊死的王军班长就跑路了。
  第三,女孩也是在生日宴上给奸了,不过不是王军同学,而是女孩的表哥周飞同学,有些同学私下里叫他周大鸡巴,可见女孩当时给他奸的有多辛苦――这些都是有证据的――当天晚上,有学生看到周飞同学去了那个酒店…可那次强奸不巧让寿星王军同学看到了,于是,王军班长就跑路了――因为那个周大鸡巴功夫了得,可以杀人于无形。…那个女孩原本是喜欢王军的,可谁知这一奸让周大鸡巴奸起感情来了,这让女孩一时很痛苦,感觉无所是从,于是,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个也有证据――自那天之后,有好几个人证可以证实,她经常会在课上瞅着周鸡巴发呆…
  …
  不过,这几周,班上,甚至整所学校,最大的新闻莫过于,一个男生忽的成了女生。
  女生刘小悦。
  这让所有跟她一同进过男厕所的男生都大惊失色,产生一种曾被人扒了底裤的感觉;也让所有即将与她一同进女厕所的女生们有些心惶惶,有一种将要赴奸的悲壮。
  这些纯洁男生和女生们却不知道,这事也与周飞周大鸡巴有关。
  事情是这样,原本这刘小悦的老爹刘市长是想让她到大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再声明改性别,一便把名字也给换了。刘小悦同学开始也答应的,可谁也没料到,她胸口上的两只小乳猪每天以肉眼可辨的速度生长着,没有多少天就藏不住了,而刘小悦同学果断拒绝了老爹让她用布条把乳猪勒平的建议,说那样会影响它们的发育,会让她将来老公不高兴,也会影响他们孩子吃奶的积极性…
  ##############################################
  学校。北湖。湖亭。
  看到周飞走上前,女孩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么怕我还要叫我过来?”男人笑。
  “…”
  “你没把我当疯子?那天我对你说的,你都信?”
  “我信。”
  “…”男人摇摇头,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女孩,笑。
  “那天夜里的事,你说的每一句话,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
  “…”
  “我想,我大体能明白…可,我不明白的是,在你所说的上辈子,我爸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让你恨到那种程度?”
  “…,你想听?”男人笑。
  “想。”
  “好。”
  -
  十分钟过后。
  “你撒谎!!!”女孩手哆嗦着。
  “你知道我没撒谎。”
  “我爸绝不会是那种人!…那种牲畜!”
  “你冷静一下,我也没说绝对是你爸的。”
  “对了,你不是说那个人手上有个火焰形的疤么?我爸可没有!”
  “嗯,没有。”
  “那就绝对不是我爸了。”
  “绝对不是么?”男人笑:“那会是谁?我查了有五年了,包括上辈子的记忆,这世上能让你大姑父在他面前跟条狗一样,也只有你爸和你爷爷了。”
  “可疤的事你怎么解释?再说上辈子那人即使是我爸爸,这辈子他也什么没干过啊…”
  “嗯,你说的对,他确实是什么‘还’没干过,你意思是,我得等你爸把我妈与我妹妹再折磨死一次,我再报复?”
  “…”
  “至于疤的事,我一直也想不明白,也许是由于我换了身份,导致了一些变故吧。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上帝。”
  “如果,真是我爸爸的话,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家?”
  “嘿,”女孩笑:“你会在我爸面前强奸我?强奸我妈妈?”
  “…”
  “你会在我大姑父面前…”女孩霍的停下,狠狠盯着男人:“你对我大姑、亭亭她们做什么了?!”
  男人心下震了一下,却讥讽的看着女孩笑:“你真傻小姑娘――如果我那样残忍的折磨她们,你觉得她们会对我那么好么?”
  “…可你以后会的!”
  “你姑父现在那模样了,你说我报复给谁看呢?”
  “…”
  “…”
  “如果…如果我爸真要害你们徐家的话,我一定会拦着他的,我答应你。”
  “…”
  “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
  “在那之前,不要害我的家人。”
  “我尽力,只是不能保证。”男人又笑。
  “嗯?”
  “那天晚上,你不记得了么――我并不能完全控制这个身体。”
  “…”
  “嗯,很复杂…简单来说,这个身体里有两个人。”
  “…”女孩点点头,过了会儿说:“如果…如果下次他再逼你强奸我的话…”
  “…”
  “你就强奸好了,”女孩淡淡的说,又瞅了一眼男人的右手:“用不着把自己整成那个样子。”
  男人把手拿到眼前,仔细端详着,上面疤将陪着他度过下半生。
  “你对我真好。”男人对着手笑。
  “小子,”女孩讥讽的看着男人:“我的青春期可是在美国度过的,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些什么破贞节、什么失身么?”
  “你还是个处儿?”男人又笑:“好,下次我一定会如你所愿。”
  -
  -
  61、许秋
  -
  上午,家里。
  阳光里,周飞裸身躺在床上。
  两个女人半裸着趴在两侧,两个清秀的小脑袋抵着男人胯部,两根小舌在高高耸起的鸡巴之上缓缓舔拨。
  男人喘息着,端详着这一对姐妹:
  阳光下,姐姐孙倩秀美脸庞上,泛出腼腆、典雅的光泽,让人安详,融入到她的世界,只觉人生本就该如此简单。而妹妹孙月,一如姐姐动人的脸庞之上,却多了太多调皮、不羁,她可以把生命交给你,却又不想让你完全把控…
  孙倩肚子已经很显了,前些日子托关系去作了透视,竟也是双胞胎,龙凤胎,目前孩子健康状况良好。
  此时,女人一边小心护着肚子,一边埋头专心的含舔着男人的龟蛋,从那阴茎的反应调节着力道。
  孙月对怀孕在姐姐之后,经常会有牢骚,说为什么下生她在后,而生孩子这事儿,姐姐这都第四胎了,还不肯让她先。
  这时,她正含着男人的龟头,舌头拨动里,抬头看着男人的眼。
  男人享受着两姐妹的侍奉,心下一片感慨,才几个月前,让她们一起在玩这3P,总要磨一磨嘴皮,而两姐妹的口舌当时也是笨拙的可以,而到现在,却早已习惯了两人一起侍奉男人,交错相间,游走在早给唾沫打湿的瓦亮的鸡巴,像在品尝着什么美味。
  “好了小倩小月,趴下去!”男人说。
  “小飞,我不行了…孩子…”孙倩说。
  “趴下去小倩!”
  -
  两姐妹床边站着,手趴在床上,男人在她们身后,小心缓缓的轮流抽插着两个人的阴道、肛门,房间里的喘息声,呻吟声渐起…
  门铃却在最要紧的时候响了,男人本待不理,门铃却是响个不停,一会儿后,孙月的手机也响了,隔了一会儿,又是孙倩的手机。
  孙倩手里拿着手机,看着它响个不停,声音颤抖着说:“小飞…,应该是你舅妈来了!”
  -
  周飞打开门作势向外走。
  “啊!小飞,你怎么在家?没上学了?”
  “啊,舅妈啊,我作业忘家里忘拿了,刚回来拿…好了,我得赶快回去了…”
  “啊,小飞,你怎么满头大汗啊?”
  “…,这不是一路跑回来的么舅妈。”
  -
  舅妈许秋看着客厅沙发上端庄坐着的一对姐妹。
  “小秋过来了啊,站着干嘛,过来坐啊!”孙月说。
  许秋仍是不动,继续端详着这对姐妹。
  “你们也是刚从学校跑过来的么小倩?”许秋盯着女人。
  “…”女人手里的茶杯晃了晃,洒出几滴茶水,红着脸低下头。
  “刚跟我姐在家里耍闹了一会儿,今天天有点热,反常啊小秋…”孙月一脸的坦然。
  “嗯,是很反常。”许秋四下扫视着。
  “怎么也不打招呼就过了小秋?”孙月问。
  “打招呼了不是就见不到小飞回来拿作业了么?”许秋笑。
  “…”孙倩头低得更深,仿佛是要去亲茶几。
  “哈,小秋,你说话真有趣!”孙月说,又急急的问:“小秋,你干什么?!你去我姐屋干什么?!”
  这时许秋已经走到孙倩卧室门前,把门推开,也不回答,径直走了进去。
  “小倩屋里的味道好怪的呀!”许秋在屋里喊。
  姐妹俩匆忙起身跟了过去,在门口处,都呆住了,顺着女人的眼在室里扫着。
  只见床下地板湿湿的两滩什么液体,凌乱的床单也这一片那一片透着大小不一的湿渍,床边垃圾筐里堆满了握成团的卫生纸,还有两条湿达达的白内裤…――刚才怕时间久了不开门,周飞舅妈会怀疑,屋里只大体的收拾了一下。
  “小秋,你干什么!再不出去我就要生气的呀!”孙月过去拉女人,却轻啊了一声――裙子给女人提了起来。
  “小月,你们在家里耍什么啊,怎么连内裤也不穿?”许秋嘲弄的看着她。
  “…”
  “小倩,有儿子真好啊…”
  “…”孙倩不说话。
  “你什么意思小秋。”孙月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小月,有个外甥也很好啊…”
  -
  客厅,沙发。
  孙倩姐妹坐一边,许秋会另一边。
  “怎么事先也不打个招呼小秋?”孙倩问。
  “刚去给你哥哥跑了个腿,经过这儿,就一便过来了。”许秋手里举着茶杯,淡淡的说。
  “我哥最近怎么回事儿小秋?脾气那么大――上次电话,我也就是开了个玩笑,竟跟我急了。”孙月说。
  “…”女人呆了一会儿说:“他什么事也不跟我说,我还是听我家里人说的,小倩,你没听到风声么――据说咱们市的市委书记要早退,要从上面新调人下来…”
  “怎么,跟我哥有关系么?”
  “跟你倒有关小月。”
  “嗯?”
  “据说是你家里那位的伯伯,中央计委下来的…”
  “那我哥应该高兴才是呀,这都是一家人。”孙倩说。
  “快不是了吧小月,”许秋看着孙月诡异的笑,正了正脸又说:“我也不太明白,我弟弟跟我分析说,即使这吴书记不早退,明年初的政府换届,他也该给换下去了,那时,你们哥至少可以提到市长位置,如果各方面关系搞得好,还有可能坐那吴书记的位子…”
  “…”
  “现在可好,不挪窝的话,估计只能再等十年了。”
  “嗯,怪不得…”
  “哎呀,看看你们,你们愁什么,我这还没愁呢…”许秋说着,忽的又诡异一笑:“再说,这对你们不也是好事?”
  “嗯?”
  “装傻吧小倩…如果不是你哥最近事多,他这个妹妹挺着个大肚子,却不知孩子爹在哪儿,他会不关心,不往死了追问你?”
  “你说什么小秋?!”小月皱着眉说。
  “哎啊啊!”女人慢慢扫视着两人:“我可真是小看了你们姐妹啊!…啧!好逍遥啊!真是不走寻常路!…”
  ##############################################
  夜,舅舅家。
  餐桌。母女。
  许秋静静吃着饭,想着心事。
  “妈,你怎么光是吃米饭呀。”对面的孙馨说。
  “嗯?…啊…”许秋去夹菜。
  “妈,今天你过去看了么?”
  “嗯?”
  “去姑姑那儿啊!妈,你怎么这样啊!…”孙馨有些恼:“上午电话里不是都说了么,你那个外甥最近老是缺课,让你别提前打电话,直接去姑姑家看看么?!”
  “看,看了小馨…”许秋仍是有些恍惚。
  “…”孙馨静静的看着妈妈的神情,小脸慢慢变冷,眼里渗出杀气:“大姑、小姑她们是不是有事?!”
  “有事,是有点…嗯?会有什么事小馨?”
  “到底有没有事的妈!”孙馨又恼:“你是怎么了妈,魂让谁勾走了?!”
  女孩的话音刚落,许秋一下子定在那里,嘴唇慢慢抖了起来,手一松,饭碗掉向桌面。
  -
  许秋慌乱的收拾着桌子。
  “妈,你实话跟我说,我姑姑她们到底有没有事儿?”孙馨静静又重复一遍。
  “…”许秋手停在那里,半天不语,忽的把手里的碗朝地上一扔,冲着女儿大吼:“小馨!跟你说了一万遍了!你姑姑她们没事!她们没事!!没事!!!…你什么时候能关心一下你妈妈!!!”
  “…”孙馨呆呆的看着女人的脸,眼里慢慢泛了泪,委屈的说:“妈,你怎么啦,你从来不这样的…我就是问一下姑姑她们,你怎么这样啊…”
  女孩越说越觉委屈,忽的放声大哭起来。
  “…”女人不说话。
  “妈妈,你最近怎么啦…”女孩哭着问:“老是一个人发呆…今天又这样…”
  “…”女人仍是沉默着。
  -
  夜很黑。
  -
  ##############################################
  这天。放学后,周飞跟同桌胖子他们一边瞎聊着一边出校门。
  一个女警堵在他们前面。
  “女警姐姐,”同桌胖子战战兢兢的说:“我们这次没违反交通吧,这…这才刚出校门呢…”
  “闭嘴!”女警轻轻的说,也不看他,对着周飞说:“跟我去趟警局!”
  -
  警局散打室。
  手套着拳套,崔千柔披头散发的,又倒在了地上。
  男人静静站着,等着女人起来再打,眼神忽的定在了女人的高翘的屁股上,一时嗓眼发干,轻轻咽了口唾沫,轻轻把拳套脱了。
  女人起来再打,男人只展着手掌,扇拍着女人的胸前两只乳鸽,身后两片臀瓣…
  随着胯间又挨了重重一巴掌,女人再也坚持不住,软着腿倒在了地上,刚准备爬起来再战,忽的屁股一凉,裤子已经给男人脱到了膝盖处,女人挣扎着向前爬,只爬了两步远,忽的两腿给大大的分开,身子一顿,又觉胯间给什么抵住,女人又向前爬,却猛的仰起头,轻轻的吁着气,只觉身子从下到上给串在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上…
  -
  散打室,静静的。
  只有男人的喘息,女人压抑的轻吟,以及身体撞击的声音。
  一个时刻,撞击声忽的连成一片,几息之后,男人“啊”的低吼一声,趴在女人身上,再也不动…
  -
  男人跪在女人头旁,把湿淋淋的鸡巴递到女人嘴边,冷冷说:“小崔,含一含,舔舔!”
  女人盯着鸡巴,不说话,良久,终于慢慢张开小嘴,向肉龟含去…
  “嘣嘣”传来敲门声。
  -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戴着一幅黑眼镜,站在门外,脸上一丝表情也无,静静看着周飞,半晌后,视线转到崔千柔脸上,说:“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
  “哥…”女人不动。
  “为什么我的电话你也不回?”
  “…”
  “爸明天生日你不知道?”
  “…”
  “你就死活不认那个家了?”
  “…”
  “你走不走?”
  “好!你如果能让他跟我一起,我就回去。”女人终于开口。
  “什么?”
  “他。”女人指指身后的周飞。
  “…”眼镜男看向周飞,端详良久,说:“好,你也收拾收拾。”
  “我…”周飞说。
  “十分钟。”眼镜男又说。
  “可…”周飞说。
  “有什么话路上再说。”
  “不是…”
  “我也有些问题问你。”
  “…”
  -
  -
  62、心尘
  -
  一周后。
  放学后,周飞与刘静并肩随着人流向校外走,韩冰沉默着走在他们身后两三米的距离。
  快出校门,韩冰跑了两步,追上来,拉了周飞一下。
  周飞回过头,愣愣的看着她。
  “我爸让我叫你周六去我家。”
  “…”
  “你想去就去。”
  “…”
  “随便你。”
  “…”
  女孩跑开。
  “几…”男人看着女孩的背影,喃喃说:
  “几点?”
  -
  公共车上,刘静靠在周飞怀里,女孩端详着男人的脸,男人轻轻抚着她的长发,两个人都不说话。
  电话响,是一天没来学校的刘小悦。
  -
  皇朝大酒店。
  一间豪华套房。所有窗户给黑布幕遮住,一丝阳光不透,套房内像是提前进入黑夜。
  套房有着一个巨大的前厅,前厅中央是一套组合沙发,周飞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盯着前面不远处一个电视屏幕。
  屏幕的光线内,周飞衣着整洁,只是裤门开着,刘雨荷正跪在他身前,舔吸着高挺在外头的粗长鸡巴。
  周飞旁边,分别坐着一个陌生的少女和熟悉的刘小悦。
  少女清秀而小巧,腼腆寡言里,明明很小的年纪,眉目间却又透出点成熟女人的妩媚。
  少女面带窘态,时而抬头看一眼屏幕,头马上会霍然低下,时而微扭着头看男人的胯间,凝视片刻,头再低。
  屏幕上,是一个女孩各类手淫的画面,眉目之间,显然正是坐在沙发上的那个陌生少女。
  应该是偷拍的,也经过了后期处理,剪切,影片里的场景可能是少女的房间,影片里:
  少女侧躺在床上,身上披着毛巾,一只手翻着一本书,另一只手伸到毛巾下,胯间的位置…书一页页被翻起,毛巾不停的抖动着…毛巾一阵大抖之后,少女身子猛的一弯,再也不动…过了些时候,女孩双肩不停的抖动起来,似乎是在哭…
  少女穿着睡衣,下面着一白色小内裤,跨坐在一只巨大的玩具熊上,一只手伸到睡衣里胸部的位置,在里面揉捏着,另一只手撑着床面,女孩胯部在玩具熊上飞速的擦动着…女孩抑头,张嘴,不动…双肩抖动,哭泣…
  少女裸着身子,站在写字台一角,冲那一角吐了一口唾沫,掂着脚,微张着小胯,把阴唇贴在桌面上那唾沫处…身体摆动…少女又移到坐椅前,跨着椅背,把下面肉逢移上,贴着椅背,摩擦…少女身体猛的一挺,再也不动…少女轻轻的啜泣…
  …
  少女坐在桌前,看着电脑,电脑里放着什么一部A片,A片的男女主角却是周飞和刘雨荷,上面周飞用各种姿势操着刘雨荷…少女眼一刻不离电脑屏幕,右手在裙子下飞速的抖动…少女起身,把手伸到裙下,从裙下慢慢向下撸着,一会儿,一条雪白的内裤到了她手里,放到一边…少女从书包里翻出一根塑胶的跳绳,小指一半的粗细,把一头坐在屁股下,另一头穿过下胯抓在手里…少女胀红着脸,快速抖动着手里的跳绳…少女起身,把跳绳系上几个疙瘩,又放回胯下…少女双手拿着跳绳,下胯在上面滑动着…少女起身,出门…少女开门进屋,把门锁上,回到电脑前,手里拿着一根黄瓜…少女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着,看着电脑屏幕,里面鸡巴在刘雨荷的嘴里缓缓进出…少女把黄瓜一端放到嘴里,进出…屏幕里男人的鸡巴在刘雨荷的阴唇间穿插,少女盯着屏幕把黄瓜一端抵住自己的小小阴户,胀着脸,向里插…少女皱着眉,停下,把黄瓜重新放到嘴边,舔弄…少女再次尝试…少女忽的停下,看向门口方向…少女把电脑上影片关掉,拿着黄瓜向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返回,把黄瓜放到桌子上…少女拉开门,刘雨荷进屋…刘雨荷坐在电脑桌前椅子上,与少女谈笑着什么…刘雨荷看到黄瓜,拿起黄瓜放到嘴过,问了少女什么,少女点点头…刘雨荷吃黄瓜…刘雨荷出门…少女一个人坐在床上,头埋在胸前,哭泣…
  -
  屋里灯给谁打开。
  沙发上,周飞死死把住女人的头,拼命的向下按,同时,身子飞快的向上顶…
  刘雨荷伸手用力扒开他的手,站起身。周飞皱着眉看着她。
  刘雨荷转身冲周飞旁边的少女说:“心尘,过来,就按妈妈刚才的做…”
  少女坐在那里,低着头,不劝。
  “心尘,你不是都同意了么?…听妈的话…”
  少女低着头,慢慢起身,挪到男人身前,又慢慢跪下,看着地面,又不动了。
  男人手把着鸡巴,把它送到少女嘴唇边。
  少女仍是不动,任由着男人把鸡巴头在她的嘴唇上划来划去。
  少女终于张开嘴,男人把鸡巴头塞了进去…
  少女歪过头,俯在地上,干呕…
  “心尘,没事,再来…习惯了就好了…妈妈第一次也这样…”
  少女跪在那里,再次把鸡巴头含到嘴里,几次干呕之后,伸出小舌,小心翼翼的舔起来。
  男人喘息,赞许的看着少女,伸手轻抚着少女的发梢…
  少女含着鸡巴,抬头看男人。
  -
  刘雨荷趴在少女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少女脸更红,站起身,脸扭到一边,伸手缓缓把裙摆提了起来。
  裙摆下并无内裤,胯间一根毛也无。
  刘雨荷又在少女耳边说了什么。
  少女呆了一会儿,两只腿向两边挪了挪,下面小胯大大张开,胯间一条如丝般细密的小缝,缝两侧润湿一片…
  刘雨荷蹲在少女身侧,伸出双手,搭在少女的逼缝两侧,把少女的逼缝缓缓打开…里面的逼肉鲜红欲滴…刘雨荷继续趴着,鲜红的逼肉间,现出一片白白的膜…刘雨荷回头看男人,似乎在问他看没看清…
  刘雨荷起身又在少女耳边咕哝几句。
  少女把裙子脱去,与男人面对面,蹲跨在男人大腿两侧,刘雨荷帮她固定着男人的鸡巴,少女扭着身子,慢慢让胯间的阴缝抵到龟尖上…
  少女身体慢慢的向下沉,龟尖消失在阴缝里…两片小阴唇给撑向两边,紧紧的圈着鸡巴…
  少女半蹲在那里,不动,眉头紧紧的几乎皱在一起,小嘴轻轻喘着气…
  男人伸出手,去揉少女的胸,少女喘息…刘雨荷在少女耳边再次低语…少女闭上嘴,用力向下坐去,却又猛的跳了起来…女孩眼里有了泪…站着不动…
  小悦起身过去在少女耳边说了什么。
  少女重新下蹲,把龟尖再次捣住肉缝,皱起眉,缓缓的向下坐…整个龟头消失在肉缝里,少女额角的发梢已经湿透,粘在脸上…少女停在那里长久不动,刘小悦与刘雨荷又说了什么,少女只是摇头,仍不动…
  刘小悦与刘雨荷互看了一眼,又同时把手搭在了少女的肩上,又跟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点了点头,伸出手,把住少女小腿…
  男人把少女的小腿大力向外分,同时,刘小悦与刘雨荷把少女向下狠狠按下去…
  少女轻啊了一声,给挑在了男人鸡巴上,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头扎到男人怀里,片刻之后,“哇”的放声大哭起来…
  血顺着鸡巴向下流…
  -
  酒店套房卧室里。
  少女赤裸着躺在一边,身子一动不动,周飞搂着刘雨荷,女人也裸着身子,脸上的汗还未消。
  “这么小的女儿也舍得?”男人看着少女问。
  “还有个大的,你什么时候也要了?”
  “…”男人看她。
  “她们早晚也得挨操,反正也是挨操,干嘛不便宜你?”女人揉捏着男人的鸡巴,接着说:“再说,这么硬挺的鸡巴,她们可能一辈子也碰不上…我这个当妈的也是为她们好…嗯,你看,它又硬了…”
  男人去吻女人的小嘴,两个缠绵一阵,男人问:“心尘当时在屋手淫时,看的是咱们吧…她怎么能有咱们的片子?”
  “故意让她发现的呗…”刘雨荷缓了缓,说:“差点误了事,没想到她竟然拿着黄瓜要给自己破处儿…”
  这时,旁边的少女身子动了动。
  “幸好当时我在旁边卧室里瞅着监视屏,”刘雨荷摸摸男人的脸:“否则,你又少操了一个处儿…”
  ##############################################
  早晨,餐桌。
  “哥,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亭亭阴阳怪气的问。
  “嗯……忘了。”
  “哥,你现在真是成人了耶!——不声不响去北京一个周逍遥,好不容易回来了,连个家也不回,知不知道家里还有两个大美人等着呢?”亭亭看妈妈、小姨。
  “这不回来了么。”
  “哥,下次能不能带我去啊?”亭亭忽的一脸的可怜状。
  “跟你们说了,我过去是有事,”周飞皱着眉:“不是去旅游。”
  “那你就说你去那边有什么事么!”亭亭生气。
  “小妤,饱了?怎么吃那么少?”周飞看着徐妤。
  “哥!你怎么老这样啊!”亭亭咕哝:“无赖,老是改话…”
  -
  “姐,你跟那个大熊发展到哪种程度了?”亭亭忽的问琳琳,眼却斜瞅着男人。
  “还那样。”琳琳应付道,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
  “哼!”亭亭不屑:“什么还那样…我都看到你们亲嘴了!”
  “…”
  “…”男人不由的住了筷子,把左手握成拳头。
  “你们什么时候爱爱啊姐姐?”亭亭看着男人。
  “…”
  “亭亭!”孙倩说:“吃饭的时候嘴闭上!”
  -
  周飞与妹妹几个人正一起出门。
  “小飞,你呆一会儿,我和你妈跟你有事要说。”
  亭亭撅起小嘴,徐妤脸一暗。
  -
  “小飞,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真是有事小姨…嗯,开始确实是给人强拉着去的,可在那边也顺便办了几件事…就多呆了几天。”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把头贴在孙倩的肚皮上。
  “…”孙月呆了一会儿说:“好了,这事我们不问了。”
  “最近他还不老实么小倩?”男人问。
  “还好,”孙倩脸一红:“小飞,你当初比他更不老实…”
  “哎呀!你们在说什么呢?!”孙月有些恼:“说正事姐!”
  —
  “小姨,你意思是舅妈知道了?可,不是舅妈也没说什么啊…”
  “小飞,你也傻啊!你以为你舅妈跟你妈一样啊…她可是出了名的小狐狸精!你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你要放什么样的屁。”
  “小月,你别急啊,”周飞看着女人,一脸的无所谓:“再说,知道就知道呗…”
  “什么?!”孙月又吼:“你不要脸我跟你妈还要呢!知道这些天我跟你妈过得有多难么――这么多天这碎嘴子也没说出去,也算是你老周家祖上烧了高香…哼!把你亲妈、你亲姨操大了肚子!――你舅舅知道会弄死你的你知道么?…再说,我、你妈、你舅妈当年什么关系你知道么,你舅妈当年点头答应嫁你舅舅,跟你说小飞,那至少有一半你妈的功劳,当年,你妈跟你舅妈,那可是好到穿一条裤子…”
  “…”
  “你是没看到,你舅妈那天的眼神,气死个活人!看你妈跟我,跟看一对鸡一样!姐,你说话啊,是不是!”
  “…”孙倩仍是低着头。
  “你飞,你就这样看着,看着我跟你妈在你舅妈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么?”
  “小月,我知道你们跟舅妈关系好…可你要我怎么办呢…难道杀了舅妈灭口?”
  “…,”孙月去看孙倩:“姐,你说。”
  “…”孙倩低着头不说话。
  “姐,你看你老这样!…好,那就我说…”孙月看着男人半天,却也是半天不说话。
  “说什么小月?”男人催促。
  “小飞,”孙月低上头,说:“你是知道的啊,当年我让你姨夫奸,你舅舅应该负一半的责任啊…”
  “嗯?对呀,我知道,怎么啦?”
  “所以,我要是做什么对不起你舅舅的事,那也算是大家扯平了是吧?”
  “嗯?你什么意思啊小月?”
  “小飞,”孙月抬头盯着男人:“你把你舅妈也奸了!!”
  “…”
  “你傻了?!你说话啊!”
  “你们都这么想的?”男人又去看孙倩,女人红着脸点点头。
  男人愣了半天,顶着裤裆的大帐篷,喃喃说:“…我舅舅知道了,更会弄死我的!”
  -
  -
  周飞下了楼,愣了一下:“小妤,怎么还没走?肯定要迟到了。”
  女孩不说话。
  -
  天气有些阴,路上,女孩仿佛有什么心事,走得很慢。
  周飞催了她两次,见状,便随着她不急不慢的向学校走着。
  “哥,”女孩也不看男人,淡淡说:“你要多关心一下琳琳,她最近表现不太正常。”
  “嗯?”男人愣了一下,苦涩的说:“琳琳最近挺好的啊,比以前开朗多了啊。…嗯,还谈恋爱了呢。”
  “…”
  “再说,”男人苦笑:“我也管不着啊,琳琳现在根本不理我这个哥哥。”
  “…”女孩叹了口气:“也许是我错了吧。”
  “…”
  “哥,”走了会儿,女孩又说:“好些日子你没回家了。”
  “…”
  “妈跟我提了好几次…哥,妈虽然不知道你是他亲儿子,可她真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了。”
  “…”
  “…”女孩停下,看着男人湿湿的眼,说:“哥,多回去看看妈吧。”
  ##############################################
  学校。午后。
  周飞站在北山上,看着北湖小亭里的两个女孩――韩冰,孙馨。
  不知什么时候,这两个女孩仿佛在一天内便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对于这个,周飞不无卑鄙的念头――也许这是由于她们北楼里共同看他操逼形成的友谊。
  两个女孩似乎也看到他,把头转过去,说什么话,忽的笑起来。
  周飞远远的站在小山上,感觉她们是在笑着他,颇感没趣,便溜达着下了山。
  -
  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天开始下起雨。
  放学后,周飞送完刘静,去了警局。
  警局大门口,崔千柔等在那里,打着伞,下班的人群里,皱着秀眉,四处张望着,远远看到男人,轻露贝齿,泯然一笑。
  细雨中,一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样子。
  男人一时愣在那里。
  男人走近,女人扔了伞,扑到男人怀里,踮着脚去索吻。
  “小崔,别…”男人躲着:“别小柔,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不管!”女人坚持着:“我就是要他们都看到!”
  -
  雨里,两个人拥吻着。
  警局进出的哥哥、姐姐们一边走着,一边古怪笑意的看着他们。
  “小柔啊,原来你也喜欢男人啊!”一个说。
  “千柔,你这样不好啊,你要找男人也得找俺这样的么?”一个说。
  “啊,是小飞啊…这样不好啊小飞,要是让你大老婆知道了,你会死的啊,那天酒席上的那个,Y市来的,叫什么来着,小吴,叫什么来着?…咱们都喝过他们的喜酒呢…”一个说。
  “沈若霜好像…操小飞,你这样不好啊,这警局里也就这两个大美女,全让你得去了,给哥哥留一个好么…”一个说。
  周飞挣着,却给女人抱的更紧。
  “嘟,嘟…”
  这时路边响起一长串喇叭声。
  大家一齐扭头看去,是一辆红色跑车,车里坐着一个女孩,正冷若冰霜的看着这边…
  喇叭声终于停了,然后是车发动的声音,然后,车像一只青蛙般“噌”的跃了出去,接着,猎豹般的向远处奔去…
  “小吴,刚才…是不是那个沈若霜?”人群里,一个问。
  “小飞,听哥一句劝,一只母老虎,你要夹着鸡巴忍受一辈子…两只母老虎,你下辈没鸡巴做男人…”一个说。
  -
  63、二虎
  -
  朝阳集团。老总办公室。
  王刚一巴掌把面前的女孩扇倒在地:“操你妈!我要你把肚子里的东西打掉,你把我的话当放屁?!”
  “…”
  “你是安的什么心?!…是不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想弄个杂种来分我的家产?我劝你死了那份心!…”
  “我真心喜欢你的…”
  “我呸!”王刚上前又一巴掌:“喜欢我?――你是喜欢我的钱吧?…你是不是跟你老爸合计好了?”
  “我真的爱…”
  “你爱个屁!”王刚又举起手掌。
  “吴总,你不能进去!吴总,…”门外响起秘书急急的喊声。
  门开,吴天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女孩面前,把她扶起来。
  “爸!”女孩在他怀里痛哭出声。
  “…”吴天不说话。
  “老吴,”王刚挥手让秘书走开,说:“你女儿也太倔了,这…”
  “王总,”吴天平静的说:“你放心,我会劝她打掉的…”
  “…嗯,老吴,还是你明事理…啊对了,绿岛那边的地,董书记怎么说?”
  “那开发区还有很多乱帐,九城那边不可能全吃进…不过,咱们想要的话…董书记的意思是-—钱他不希罕…他想要咱们公司的股份。”
  “嗯?多少?”
  “百分之四十。”
  “什么?!他疯了?!”
  “转到他儿子名下。”
  “…”站在良久,王刚猛一咬牙:“好!我给!!――这样也好,以后九城的事,也就是他们董家的事儿…操!这帮狗娘养的,一个比一个狠!!”
  ##############################################
  一晃又是几天。
  这天,周飞去了九城集团,跟朱子航交换着消息,交流着意见。
  也不知是因为崔千柔的家族确实牛逼,或是沈若霜的妈妈何云秀那边的帮忙起了作用,或者这只是跟前世一样,只是命运潮流不可逆的一部分――那海港的事终于有了眉目――上面已经批下了文件,计划在明年年初重新启动几年前停下的港口改造开拓计划…
  只要这计划确认实施,无论那海港多久才能完工,绿岛那边的产业价值便不可限量,九城集团手里,光是傻坐在家里炒地皮,也能挣个满堂光。
  朱子航这天的心情尤其的好,在几个小字辈面前,谈着谈着,忽的让周飞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爸!你干么?!”旁边朱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埋怨说。
  “…”朱子航呆了一下,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去拿茶几上的茶杯,喝了几口,忽的看向女儿,问:“小晴,怎么啦?这一会儿工夫,你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朱晴再打一个哈欠,说:“唉,晚上太闹,没睡好。”
  “嗯?”朱子航皱眉,继续盯着女儿。
  “…”赵小雅低头,脸红红的。
  “嗯。”周飞轻咳一声,缓缓的喝着茶,一幅君子坦荡荡的模样。
  “唉啊,爸…还不是小雅姐。”
  “嗯?”
  “人家要睡觉,小雅姐老吵。”
  “嗯?小雅说梦话?…那次我叫你回家睡,别在那边打扰小雅…你不是说,你那边单独睡一屋,不影响的么?”
  “…”朱晴脸也红了起来,一跺脚,说:“唉,爸!…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有时隔着屋也能听到的!!”
  -
  办公室,只有周飞,朱子航。
  “朱总,”沉默良久,周飞说:“跟你商量个事…我打算把绿岛那边的开发项目分一半出去。”
  “嗯?”朱子航着着他。
  “你有没有发觉…肉太大,我们的口还太小,吞不下,会撑着的…也会有人惦记的。”
  “嗯。”朱子航点点头,显然也想过。
  “港口那边的事,崔家、何家在上面出过力,咱们如果不想只窝在这个小市里,上面也需要个大靠山…朱总,你看能不能把那一半的大部分分给他们,当然,如果他们没兴趣经营,也可以直接给他们股份…另外,还有咱们市政府那边…省城那边…哪家该分多少,你能不能处理一下这事…”
  “嗯。”朱子航点点头:“我马上办。”
  ##############################################
  周六。韩叔家。
  “啊,小飞啊,阿姨不是不让你带东西来么,你看你,这个破费…”
  “也花不了几个钱婶婶。”
  “对了,听说你妈怀孕了小飞?可…你爸不是…”
  “…,嗯,”周飞咳嗽:“这样的婶婶,是我爸出事前怀上的…”
  “啊!”韩冰妈恍然大悟,不断拍着周飞的肩膀,眉目全展开,仿佛在一瞬间心里卸下了千斤重担,大笑着说:“我就说么…我就知道,那虎子娘不是个东西,就会背地里编别人家的瞎话…”
  “还不是你,整天唠唠叨叨,问东问西的…”
  “自己的女婿也不该多打听打听么?!”韩冰妈低声说着,伸手掐老伴。
  “…”
  “啊,对了小飞,我跟你韩叔有点事要办,出去一会儿,小冰在屋里呢,你自己过去吧…你们在家慢慢聊啊…”
  -
  韩冰坐在床边,指着写字台前的椅子说:“坐。”
  周飞走过去,坐在床上,女孩身边。
  女孩微张着嘴看着他,小嘴给男人含住。
  良久。
  女孩猛然挣脱,喘息着说:“你干什么!”
  男人怔怔的看着女孩,又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去――右手正贴衣搭在女孩的乳房上。
  “习惯了…”男人不好意思笑笑。
  “…”女孩仍是盯着自己胸。
  “…”男人终于不舍的把手松开,喃喃说:“好大…”
  “…”
  “你原来还是有感觉的。”男人指指女孩胸前大物。
  “你错了…你给我的那些片子我都看了…没有感觉,只是恶心。”
  “…,也许…你自己做一次,感觉可能就不一样了。”男人小心的建议。
  “…”女人半天不语,说:“你说,没有性的爱,是爱么?”
  “…,应该是吧,你看书里那杨过跟小龙女什么的,不也是没有性么…那些个爱情专家,不也这么说么――没有性的爱才是最纯粹的…”
  “你相信么?”
  “…”男人不语,半晌,点点头。
  “你竟相信?”
  “…”男人苦笑:“为什么我就该不信,只因为我有很多女人?”
  “…”女孩默认。
  “韩冰,”男人扭过头看着对面的墙,淡淡说:“其实,我经常会拿现在跟上一辈子这个时候比,我问自己,到底是哪个自己更快乐一些呢?”
  “…”女孩盯着他的侧脸。
  “不得不承认…还是上辈子…”
  “…”
  “我只认识小静一个女人,那时,她是我生命的全部。后面,我认识了我大学的女友,在性上,她也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我上辈子唯一的…”
  “…”
  “听起来很单调吧?”男人看着墙笑。
  “…”女孩轻轻摇摇头。
  “可我还是要承认――在感情上,还是那些时候更快乐一些。”
  “你可以…”
  “回不去了…”男人仍是看着墙:“也许,上辈子,在我死的那个瞬间,我就已经不再是我了。”
  “…”女孩不说话。
  -
  房里静静的。
  “你终于不再装了。”女孩打破沉默。
  “…”男人看女孩。
  “几乎每天都要缺课…这学期的几次小测试,你都是第一。”
  “…”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每次考试,我都是全校的第一的。”女孩苦笑着说:“现在,我却给你压在下面,只…”
  男人看着女孩古怪的笑,女孩一愣,住了嘴,半天领悟过来,却不恼,只是淡淡的说:“那种事真的那么有意思么?”
  “…”男人点点头。
  “你想要我么?”
  “…”男人愣了一下,又点点头,说:“可以么?”
  “…”女孩沉默了一会儿,说:“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我自己看过,我还是有你说的那道膜的,它对我来说,其实,没有任何意义…那天我试着把它戳破,只是太疼…”
  这样的话男人一时觉得好象哪天在哪听过,皱了皱眉,想起是孙馨跟他说过。
  “最近,你跟孙馨走的很近?”他问。
  “我喜欢她。”
  “…”男人扭头去看女孩,脑袋像是给打了一闷棍。
  “…”女孩疑惑的看着男人,半天,仿佛明白过来,噗的笑了一声,捂着嘴说:“是那种喜欢!你怎么老想那种事!”
  “…”男人老脸一红,扭回头又去看墙。
  “孙馨跟我说了很多你的事。”
  “嗯?什么事?”
  “我把我知道的也跟她说了。”
  “嗯?说什么了?”
  “小馨是个好女孩。”
  “嗯?”
  “你不要伤害她。”
  ##############################################
  同一天,晚上。
  皇朝大酒店。一间套房。
  “去干什么了?”女孩盯着男人,眼里冒着火星。
  “嗯,一个同学,她老爸让我过去坐坐。嗯,对,又去找了个人…”男人老实交待。
  “女同学?”
  “…,不过不漂亮。”男人撒谎。
  “…”女孩沉默了一会儿,眼一瞪,又喊:“有你这样的么!向人道歉还得让人家等你?!”
  “我错了小霜…”
  -
  “你跟那个小骚逼真的没什么?”沈若霜仍是盯着男人。
  “小霜,电话里我跟你说了上千遍了!我们真没什么,不是说了么,如果有事,我怎么敢那么在警局门头显摆,难道是怕你不知道么?”
  “…”女孩还是看着男人:“可我亲眼看见你亲她了!”
  “哎呀,不是说了么…港口开发的事,就是上次让你妈帮助的那事…她说她家里人可以帮我,但我必须的当众亲她…”男人继续编。
  “撒谎!你好俊啊,她为什么非要亲你?”
  “…,嗯,那个谁知道…对了小霜,怎么那天会那么凑巧――你正好在那里…”
  “什么正好!”女孩又发起脾气:“知不知道,我在你学校外头守了一整天了!”
  “嗯?”
  “我警局那边也有好哥们儿的!他跟我说,你是跟着那个骚货去了北京…”
  “嗯?”
  “我要捉你们的奸!”
  “嗯?”
  “对了,那个女孩是谁?你是不是跟她也有一腿?!”
  “哪,哪个…”
  “少装!我一直跟着你们,放学后,你送她回的家!…公交车上,又搂又抱的!…”
  “…”男人呆了一会儿,忽的岔开话题说:“小霜,你说是那边警局有人告诉你,我跟小柔…啊不是…跟那骚货有一腿的吧?”
  “嗯,对啊。”
  “你说,会不会是这样,那个骚货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故意的啊!”
  “…嗯?你什么意思?”
  “你想小霜,可不可能是那个骚货让人跟你说的啊,她也知道你听了会过去…当时也看到你在那里,所以…”
  “啊!”女孩高叫一声:“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
  “…”女孩低下头,半晌说:“老公,对不起啊…我错怪了你了…”
  “…”男人板着脸。
  “别生气啊…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怎么都行?”男人笑眯眯的问。
  “…”女孩羞怯的点点头。
  -
  皇朝大酒店。
  一间阴暗的房间。
  沈若霜双眼给一条黑布罩住,赤裸着,双腿大分着给固定在地上,双手并在一起吊在天花板上。
  女孩胯下集着一滩液体,液体里还浮动着些乳白色的粘粘的东西。
  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她身后,身体向前拱动着。
  “老公,插…插前面…”这时女孩细若不可闻的说。
  男人不吭声,继续缓缓的插着女孩的后门,又冲门口方向挥了挥手。
  走进一个人,胯间挺着一个巨大的黑乎乎的鸡巴。
  那个人赤着脚,轻轻的走到女孩身前,把鸡巴头缓缓的向女孩胯间凑。
  鸡巴头卡上了狼藉 不堪的阴缝…
  “老公,什么啊…”女孩问。
  两个人把女孩夹在中间,同时向前猛的一拱!
  女孩张口长长的呻吟一声,喘息几声之后,女孩忽的又惊叫一声。
  “老公!他是谁?!…”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是一记一记狠狠的插送着。
  女孩尖叫不止,跟疯了一般,把脚上手上的锁链扯得叮叮作响…
  她前面那人停了下来,冲那男人摇了摇头。
  男人也停下来,把女孩眼上的布扯掉。
  女孩看到面前的人,愣了一下,大吼:“怎么是你!!”
  女孩的单调极为愤怒,却已不是刚才那种绝望要死的情绪,又低头看着她面前那人胯间的假鸡巴,骂:“你有病啊!!”
  崔千柔挺着鸡巴,不说话,把它向前对着女孩湿淋淋的逼口猛的再一挺…
  女孩又呻吟一声,赶紧把嘴闭紧…
  “你们这对狗男女!”女孩似乎忽的明白过来,大喊:“你们商量好的!…”
  她前后两个人都不应声,只是抽插着。
  “死强奸犯!你再让她插我,我就死给你们看!!”呻吟里女孩又吼。
  “小柔,好,那就别插了。”男人听话的说。
  “…”两个女人都一呆。
  “帮小霜舔舔――小柔,你很擅长的吧。”男人又说。
  -
  阴暗的房间。
  屋里静静的,像死一样。
  沈若霜手脚还是给固定在地面和天花板上,头垂到了胸口上,绑双手的绳索这时给绷得笔直,下胯绵软着,颤抖着,胯下的水洼已漫过了两脚…
  崔千柔把女孩逼缝处的最后一滴汁液舔到嘴里,缓缓站起身。
  男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不说话。
  “小霜,老公生气了啊…”男人喃喃的说:“老公操了你那么多次,你可从来没像刚才这么潮喷过…”
  两个女人都不说话。
  男人把女孩的手脚上绳索结开,女孩摊坐在了水洼里。
  “小霜,你看,小柔对你多好啊,啊,把你那小逼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个细胞的细胞核都仔细舔了几遍…都是好姐妹…别闹了啊…”
  半晌。
  沈若霜缓缓抬起头,看男人,直直盯着他,不说话。
  “小霜,你怎么啦?”男人语调里有了慌张。
  “…”
  “小霜,你说话呀。”
  “老公,”这时女孩缓声说:“我可以跟她作姐妹…”
  “…”
  “不过,”女孩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把假鸡巴给我――我也要操她!!”
  -
  -
  64、沦陷
  -
  周日,晚,家。
  餐桌上。
  周飞,孙倩,孙月,许秋。
  -
  由于孙倩姐妹都怀着孕,桌上只是周飞与舅妈许秋喝酒。
  当周飞又敬了一杯酒后,许秋端详着手里的空杯,淡淡的说:“小月,这是多大度数的酒呀…这才喝了两杯,我头就开始有些发晕了…你们没在酒里下药吧?”
  说完又挨个瞅着桌上另三个人,面露笑意。
  “哪能呢,再说下药干什么,药昏了杀了卖肉么…小秋,你说你身上除了那两个奶子,哪儿还有点肉?”
  “小月,少编排你姐…我当年发育的丰臀肥乳的时候,你还是个穿开档裤的小丫头片子呢,小飞,你没见过你小姨当年流着鼻涕一幅跟屁虫的样子吧?”
  “吃菜,”孙月夹了几道菜过去,说:“吃菜小秋,堵住你的嘴,也给你补补身子,这可都是滋阴补阳配方呢…”
  “小倩,小月,你们也吃,嗯,小飞,你也吃,”许秋分别给他们三个夹了菜,接着说:“你们才需要多滋滋阴,补补阳的,看你们日夜操劳的,都瘦了。”
  “小秋,看你说的,这东一锤西一锤的,俺的小心脏都让你说的慌慌的,热热的…小飞,你热不热啊…看,小飞,家里,你这穿那么多干什么…小姨帮你把羊毛衫脱了。”
  男人里面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紧身衣,把里面的肌肉块衫的凹凸有形,比全裸着更多了些吸引力。
  许秋视线在上面触摸了几下,不说话,低头吃菜。
  过了会儿,又瞄了一眼,说:“小飞,你怎么练的啊,什么时候能教教你舅舅啊…”
  “…”男人笑笑不说话。
  “小倩,我真心羡慕你啊!有这么个大壮儿子,看那肌肉块,啧,跟一个个小山一样…每次摸着一定很舒服吧?”
  “…”孙倩低着头,红着脸。
  “小秋,你想也可摸的啊,难道小飞还要收你钱不成…大不了,你那大奶子也可以让小飞摸的么,以物换物么…”
  “小月!”许秋一脸的恼意:“怎能这么说话呢!我可是小飞的舅妈!”
  “对啊,小飞打小可喜欢他这个舅妈了。”
  “瞎扯!”
  “不信你问问小飞…小飞,你说我、你妈、舅妈,谁最有魅力?”
  “这个很难说的啊小姨,各有各的…”
  “唉呀,你罗嗦什么小飞,爽快点,就说你最想操谁吧!”
  “…”许秋冷了脸。
  “小月!”这时孙倩瞪妹妹:“你过火了啊,快跟你秋姐道歉!”
  “…”许秋忽的笑:“小倩,别较真么,这不都在酒桌上么,洒桌上,喝没喝酒,说的话可都是醉话…”
  “舅妈,你说的好深啊,我…”周飞说。
  “小飞,你舅妈还有一处地方更深呢,是吧小秋。”孙月一脸坏笑,心情似乎一点也不受刚才的影响。
  “…”许秋笑着不说话,看向周飞:“小飞,你有没有想过,哪天自己当了父亲,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
  “嗯,孩子的妈妈还像你妈、你小姨这样漂亮?”
  “…”男人擦汗,站起身举起酒杯说:“舅妈,再敬你一杯。”
  女人不应,盯着他说:“小飞,你坐下,别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会伤身的…何况你每天又要干那么多的事儿。”
  “嗯?”
  “小飞,小馨说,前好多日子,你经常半天半天的请假,你表妹奇怪,那么长时间你是干什么去了?”
  “那个…”
  “不过吧小飞,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干什么人去了?”
  “…”
  “小倩小月,你们也想知道是吧?”女人又笑。
  -
  许秋躺在孙倩屋双人床上。
  “小月,你们不会真的给我下药了吧。”女人嘻嘻的笑,一身的酒气:“才喝了那么几杯,这就全身软绵绵的,热热的…”
  “唉,你是醉了小秋,”孙倩一边给女人脱着外衣一边说:“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八岁的时候呀…再不享受生活,可就来不及了啊…”
  “享受生活?嗯,享受生活,怎么享受…我可不像你,有个那么好的儿子呀…”
  “小秋的奶子可真挺啊!”这时,孙倩把女人的乳罩脱了掉,旁边的孙月轻喊。
  “没你姐的挺,”许秋眯着眼,轻轻慢慢的说,像是要睡着了,说:“当年为这事,我可吃你姐的醋了…”
  “真的么姐?”
  “可不是,为了找回面子,你小秋姐好几次求着我,要我跟她比谁的小逼漂亮呢。”
  “是么小秋?你的小逼很漂亮么?”孙月边说着,边伸手去脱女人的内裤。
  手刚碰到内裤上沿,许秋的手猛的伸了过去,把内裤死死拽住,这一刻的敏捷程度一点也不像刚才她所说的绵软乏力。
  孙月冲姐姐眨了眨眼,笑了笑,又指指女人的胯部。
  孙倩探头看去,只见女人内裤贴着阴户隆起的那处地方,已渗出一个很深的印子。
  “小秋,”孙倩伸手过去帮妹妹趴着女人的内裤,一边哄孩子似的说:“看,你内裤都湿透了,这样睡多不舒服,还会感冒的…来,来把手放下…对,对…来,再把屁股抬一抬…对,对…啊,听话小秋…”
  —
  “小秋,你小逼真的很漂亮啊!”孙月趴在女人胯间,赞叹的说:“跟小馨的小嘴一样!”
  孙倩笑:“小月,有你这么比喻的么。”
  “姐,真的,你看,还一张一张的,应该想吃肉棒棒了。”
  “…”女人闭着眼不说话,像是已经睡着了。
  “真嫩啊…小秋,你这小嘴多久才吃一次肉棒棒呢?…我哥也真是的,看把小秋饿的…看,这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小飞,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给你舅妈舔舔小逼,这都脏了…”
  “啊!小飞…小飞,你怎么进来了?!”许秋睁开眼喊:“快出去!…舅妈要生气了呀!真生气了啊!”
  男人不理,俯下身,趴在女人胯间,端详着那裂湿淋淋的小逼。
  女人作势要起身,却给孙倩姐妹死死的压住。
  “小秋,就让小飞看一眼么,也看不坏,你说呢?”
  “…”女人不吭声,放弃了挣扎。
  “小飞,快帮你舅妈擦擦小逼上的汗,看把你舅妈热的。”孙月催促说。
  -
  男人低下头,慢慢凑向女人的肉缝。
  仿佛能感觉到似的,女人开始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哀求说:“不要小飞,我是你舅妈,我是你舅妈,我不能对不起你舅舅!”
  男人停下,呆在那里。
  “小秋,”这时孙倩在女人耳边埋怨说:“瞎想什么呢?!…有什么对不起我哥哥了?…”
  “小倩,我…”
  “别我,我,我的…你好好想想,不就是小飞的舌头碰碰你下面一块皮肤么,说白了,不就是小飞跟你的身体接触几下么,这有什么对不起谁的了?”
  “…”
  “…啊,你再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
  “…”男人张大嘴看着妈妈。
  “小飞,你傻愣着干什么!”孙倩拿眼白着男人:
  “你舅妈都同意了!”
  -
  许秋身子猛的向上拱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拱形。在空里停了一会儿,又霍的落下,刚触床面,嘴里“咦”的一声,身子再次拱起…
  再看男人,那张大嘴,仿佛长在了女人的逼口上,随着女人上下不断的起伏,脑袋跟着一起一落…
  几番过后,这时,女人忽的伸出手去,把住男人的脑袋,把它向下按,同时,身子也拼命的向上挺,越耸越急…随着身子的挺动,小嘴里嘤嘤作声,像一个找奶吃的婴孩…
  女人的挺动几近疯狂,小嘴里已叫出声来,声音越来越高,仿佛下一刻嗓子就要撕裂…
  这时,男人却忽的把脑袋提离女人的肉缝,看着女人在床上徒劳的耸动着。
  “小飞!…”女人不由的哭喊出声。
  -
  屋内静静的,许秋仍是躺在原处,胀红着小脸,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床上她的周围,两女一男端详着她,这时,她哪里还是酒桌上那个尖酸刻薄的样子?
  “小秋,”孙月趴在女人耳边轻轻的说:“我也知道你现在痒的厉害,可小飞现在嘴巴累了…让小飞鸡巴给你挠挠吧…”
  “…”
  孙月冲姐姐使了个眼色,孙倩伸过手缓缓把男人的内裤趴了下去。
  男人跪在女人胯间,手里攥着鸡巴根部,把龟头向女人逼缝抵去…
  那龟头刚抵在女人阴缝上,女人身子猛的向上窜了一下。
  “小飞,不行的,小飞,我不能对不起你舅舅,我不能…”女人不停的喃喃自语着。
  “小秋,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么――这跟手碰手有什么区别呢?跟小飞用嘴舔有什么区别呢?”
  “小倩,我不能对不起你哥哥…”
  “小秋,难道小飞用嘴亲你的小逼,你就对得起我哥哥了?…用鸡巴蹭几下就对不起了?”
  “…”
  “不都一样么小秋,只要不插进去不就行了么,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
  “小飞,快跟你舅妈保证!保证你不插进去!”
  “…”
  “小秋,你看,小飞都点头了。”
  -
  许秋躺在床上。孙倩姐妹坐在她身体两侧。
  周飞拿着鸡巴跪在舅妈胯间,把龟头抵在她发了洪水般的逼缝中间,轻轻划动着,挑动着两片小阴唇…
  胯间响起“嘎嘎”的声音,女人伸手捂着脸,喘息里不停缓缓扭动自己的腰肢。
  男人丝毫不歇的反复挑划着,又用那龟尖时重时轻的研着阴缝顶端那处细芽――在男人的研磨之下,它不屈的挺着…每次的碾压都会让女人上面那张小嘴唔咽出声,让她下面那张流下口水…
  男人越挑越深,越挑越急,时而会不小心,一下子把整个肉龟戳了进去,引起女人的一声惊叫…
  女人慢慢又开始耸动起腰胯,随着男人的节奏越挺越快…
  在女人喘息声骤起的一个时候,男人却把鸡巴提离了女人的逼口…
  女人几下徒劳的挺动之后,身子摊在那里,轻轻抽泣起来。
  “小秋,小逼里面是不是很痒呀?”
  “…”
  “想不想你外甥用他的大鸡巴帮你挠一挠啊?”
  “我不能…”
  “你都看到了吧,小飞的鸡巴大吧…长吧…它会一直挠到你心里去呢…”
  “我不…”
  “怎么了?――挠小逼里面对不起我哥,那挠外面就对得起了?-—还不是一样的么小秋。”
  “…”
  “再说了,挠外面也好,挠里面也好,把痒止了,再去卫生间洗洗…谁知道?”
  “…”
  “要不就让小飞先在里面挠一下,你如果不舒服的话,就让他拿开,这样总好了吧小秋。”
  “…”
  “你同意了么小秋?…同意就点个头呀小秋。”
  “…”
  “好吧…眨一个眼总可以吧?”
  “…”
  女人睫毛不停的抖着,良久,轻轻的开合了一下。
  -
  男人抵在阴唇间的鸡巴顿时像一柄宝剑,泛着银光,直直的刺了进去!…
  -
  -
  65、日记
  -
  女人有个写日记的习惯,有几页,她从本子上撕了下来,锁在箱子的最深处:
  -
  我是个坏妻子,坏妈妈,坏女人。
  我背叛了我的丈夫,我的家庭,我自己。
  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丈夫疼我,爱我,我女儿很懂事。
  怀小馨休产假的时候,丈夫劝我一便辞了工作,在家作专职主妇,那个时候我挺高兴的,高兴丈夫那么知道疼我。可…慢慢我就高兴不起来了,特别是小馨去了美国之后,每天一个人坐在家里,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干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还要在丈夫姐妹面前装出开朗快乐的样子,我很累…
  我想过自杀,甚至尝试过,我拿刀割过自己的手。我去医生检查过,说我只是更年期,过一阵就好了,可这一阵子就是几年,我感觉我快要崩溃了。
  我跟我丈夫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我跟他妹妹一直是同班同学,经常去他们家。他说他从那个时候就爱上我了,嗯,那个时候我才十岁。
  可我爱丈夫么,真的爱么?我问过自己好多遍,我不知道。
  那我爱“他”么?――根本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他小我那么多,还是我最好闺蜜的儿子,我甚至不太了解他的…可为什么,那么多次,跟丈夫睡在一起,在梦里却跟他作着那件事?――难道我只是给他的身体吸引,难道我只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嗯,我应该是的,我是一个淫荡的妻子,淫荡的妈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什么时候脑子里开始甩不掉他了呢?是从他成人的生日宴会上的么,还是更早的时候?
  那天,女儿在学校里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好几天半途请假回家去了,要我过去看看,看看她姑姑有没有事。我当时就猜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小倩并不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放下电话的那个瞬间,不知什么原因,我竟有一些愤怒的情绪…我去了她们那里…打开门,看到他,看着他的表情,我知道我猜对了…
  我站在小倩屋里,闻着那熟悉的气味,当时我身子不由的不停颤抖起来…我闻到的是什么呢?也许只是自己的情欲…
  之后几天,脑子里全是他与他妈妈,他与他小姨作爱的场景,想着他的鸡巴插在他妈妈的阴唇之间,插在他小姨的逼缝里…有时我也身处其中,让他毫不怜惜的操…我想,我是病了…
  从那天后,小月她们打电话约了我好多次,说什么好久不聚,让我去她们那儿坐客。我明明是知道的,知道她们的坏心思,可,可为什么我不能一直坚持着不去呢?
  那天周末,她们说琳琳、亭亭她们去找她们姐姐了,晚上不回来…
  即使在去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提醒自己――只是过去吃个饭,没想别的,嘲弄嘲弄她们,就回家。
  进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明白,我已经沦陷了…也许从我决定过去的那个时候就已经了…
  餐桌上,我拼命维持着自尊…可同时,下面却湿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湿得有多厉害。
  那酒里一定给下了药,喝第一杯,我就感觉出来,心里却骗自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其实是希望她们给我下迷幻药的,那样就可以长睡不起,任她们如何作贱我…可,却不是。
  我非常的清醒,清醒着让她们脱光了我的衣服,趴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那天晚上,她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明白,她们只是想让我跟她们一样,让她的儿子,她的外甥,操我!
  她们爱他么,我不知道,可,他真的很壮的,下面那个东西真的很大,跟电视里黑人一般大。
  他舔我,他真的很厉害,一会儿便找到了我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带,他的舅舅与我一起过了十多年了,对这方面却一无所知。
  舔到我快来的时候,他停下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却什么也不能做,甚至没有资格生气。
  他妈妈脱他的裤子,很熟练…我第一次看到他那个粗粗的东西,我差点叫出声。
  他拿那东西,嗯,拿他的鸡巴磨我下面,那时我好想他能直接插进去,可他不,她们也不让――她们想看我的丑,我知道,这样我就跟她们一样了,其实,她们不知道,就是不跟她们一样,心里头,我也从没笑话过她们。
  那一刻终于到来了――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有些胀,有点痛,我阴道里面却更觉痒,想他给再用力,直到把我插穿。
  那一刻,我肉体上愉悦着,心里头却绝望的想死――只觉自己一下子完全脏了,我知道我背叛了丈夫、家庭、女儿,这种感觉却让我下面更是痒更是湿,我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
  他真是壮啊,把我摆成各种姿势…甚至托在半空里,那一刻我尖叫了起来,看到她们脸上的笑意,我生气了――她们凭什么笑我,她们怎么能有脸笑我!――我至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他真会玩女人…他控制着不让我高潮…每到那个时候,他都会把鸡巴从我阴道里拿出来,递到我嘴里,让我舔它…我从来没舔过他舅舅的,他舅舅也不喜欢那样,心疼我,说不会让我干那么下贱的事,说那是对女人的污辱――可那会儿我却心甘情愿的含上了,想,想着上面还有自己阴道里的东西,我下面竟更痒了。
  我忘了自己求了他多少遍…他一直折磨了我三个多小时,才让我第一次泄了出来…那时,我不知道我叫的有多大声,只记得小倩小月她们过去唔我的嘴,说会吵到四邻,让她们以后没法出门。
  他吃了药,小月说了,不过,小月说即使不吃,他也经常会把她们姐妹俩操上一整夜,说她第一次被他操,第二天走路都怪怪的,觉得下面给挖了一个大洞…小月说他吃药只是为了给我一个最完美的第一次,嗯,第一次。
  接着,他又操我,不再老是闭着嘴,可能是放开了,开始跟我说些下流话,跟我商量,能不能哪天把我跟小馨放一起操…我很生气,骂他不要脸…下面却湿的更厉害,他发觉了,笑我虚伪…如果小馨知道她妈妈这样…
  在天快亮时他才放过我,我太累了,马上睡了过去。
  醒过来,已经十点多了,看到他正在操他的妈妈小姨,两个大着肚子的女人…看她们一起舔他的鸡巴,非常的熟练…看到我醒了,又操我,把我们三人摆在床上一起操,让我们一起舔他的鸡巴,她们示范给我看,教我怎么才能让他更舒服。
  那间屋里,他又操了我整整一天,连吃午饭的时候,我也是坐在他腿上,下面插着他的鸡巴…她们故意跟我谈东扯西,说些正经事,看我的丑态…当小馨打我电话让我再去她姑姑家检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她妈妈当时正坐他表哥的鸡巴上…
  下午的时候,他要插我后面,我不让…她们却说,既然姐妹,必须跟她们一样――她们也给插了后面…她们拿了什么叫“灌肠器”的东西给我洗后面…
  他轮番的操我们三个人身上的九个肉窟窿,看着身边被他操的呻吟不止的姐妹,盯着她们的肚子,真为她们肚子里的孩子担心――会不会在孩子头上戳上个疤什么的…
  直到傍晚,亭亭她们快放学了,她们才放我回家。
  -
  我是个坏女人,我恨,我看不起我自己…
  第二天,上午,她们打电话…
  我又去了。
  然后…又去了…
  第一次回家,我很害怕,怕他舅舅看出来,可几次之后,我慢慢坦然了…
  有天,他舅舅突然过去了,说我哥来我们家,叫我回去――我们玩的太疯,没听到他舅舅的电话…
  跟他舅舅一起往家走的时候,我阴道里还夹着他的精液…
  ##############################################
  这天,周飞去了苏雪那儿,很多时间他没过去了――前段时间他在家里跟妈妈、小姨、舅妈她们几乎天天大被同眠。
  “小飞哥哥!”院子里,两个女孩看到他,扑了上来。
  “是不是把我们忘了啊小飞哥?”雨雨问。
  “怎么能把雨雨忘了呢?”周飞抱起着她,又去摸叶叶的小耳朵:“当然,叶叶更不能忘!”
  “小飞哥,跟你说件事啊…”雨雨忽的一副神秘的样子,说:“你再不来,妈妈可要跟小魏哥跑了呢!”
  “嗯?”
  “小魏哥昨天晚上在我们家,一宿也没走呢…”
  “…”
  -
  屋里。
  “小飞,你来了!”苏雪抱着宇宇,微笑着看着他。
  “小雪,跟我去你屋。”男人铁青着脸。
  “什么事这么严肃啊。”女子看着他的脸。
  “…”
  -
  “什么?谁说的?!”苏雪大张着嘴。
  “…”男人看着她:“没有?”
  “怎么可能!!谁说的!!”女人胀红了脸,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男人低着头不说话。
  “我问你谁说的!!”女人继续逼问。
  “雨雨…”男人头低得更深。
  -
  -
  女人房间里,床的吱吱声,女人的呜咽声早已沉寂多久。
  “那么小的孩子的话,你就信了?”女人全身披着汗,趴在男人胸上,缓缓摸着男人的胸大肌。
  “…”
  “我很高兴…”女人悠悠的说:“你那么在乎我…”
  “对不起小雪…”
  “别说对不对…你能在乎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可,雨雨为什么骗我呀?”
  “…,我知道…”
  “嗯?”
  “雨雨是个懂事的孩子,打小就知道疼她妈妈…她是为她妈妈好,她怕你不要她妈妈了…小飞…”
  “嗯?”
  “你以后能不能多来几次?…哪怕是来看看雨雨、叶叶她们?别让她们再担心――她们好不容易安稳了下来,不用再整日里担惊受怕了…”
  “…”男人抹去女人脸上的泪,重重的点点头。
  -
  “对了,我弟弟的事还没谢你呢。”苏雪说。
  “嗯?…你刚才不是谢过了么?”
  “嗯?…”女人掐他的胸口:“别嘻皮笑脸的,说正事呢!”
  “也没帮多少啊,他现在的业务经理可全凭业绩来的。”
  “你少来!你让我给他介绍的客户,哪个你没事先打过招呼?还不让我说是你给我的…你就不想他念你个好?”
  “小雪,我想他首先念你个好…对了,小雪,给伯父伯母打过电话了?”
  “嗯,”苏雪低着头:“我爸让我今年回去过年…”
  “好啊!…嗯?怎么不高兴呀小雪?”
  “…”女人仍是低着头:“你能陪我们回去么?”
  “…”
  “…”女人笑笑:“我知道我不该问的…你还要很多女人,不能只顾着我…你别难过了,我,没事,有雨雨她们陪我回去,就可以了…再说,你过去了,我还没法跟家里人介绍你呢,是吧…”
  “我陪你们回去!”男人说。
  “…”
  “怎么又哭了啊小雪,你可真是水作的。”男人摸她的脸。
  “我是高兴的。”
  “…”男人把她抱紧。
  两个沉默着,良久。
  “雨雨,叶叶她们…再过几年吧…”
  “嗯?”
  “她们还太小,你会伤着她们的…”
  “嗯?”
  “我不是傻子小飞,”女人盯着他的眼:“你看她们的眼神,我明白的…你每次跟我…那个的时候,提到雨雨她们,你下面都会硬得厉害…我检查过了,她们的处女膜都还在呢,那天她们爸爸都没能插进去…”
  “你,你想歪了小雪…不是你想的…”
  “可小飞,”女人瞅他:“你下面又硬了!啊!…你干什么小飞,我不能再来了…啊…”
  男人把她扑在床上…
  -
  雨雨与叶叶站在门外,耳朵贴着门。
  而在她们几公里以外的一张床上,赵小雅和朱晴斜躺在床上,嘻闹着。
  “小雅姐,除了你,他真的还有别的女人?”朱晴问。
  “嗯。”
  “…你不吃醋?”
  “嗯?吃什么醋,只要他喜欢就好。”
  “…”朱晴咬着嘴唇:“真是坏蛋!有小雅姐这么好的老婆还不知足!”
  “你也喜欢坏蛋吧小晴?”女人笑着看她。
  “…”女孩呆了一下,脸一红,大叫:“我才不呢!我恨不得他死!”
  说着,女孩伸手去胳肢她,女人胳肢回,两个女人床上又打闹起来。
  -
  “他也喜欢你呢小晴。”两个人静下来,赵小雅说。
  “才不是呢。”女孩撅嘴:“他连正眼也不看我。”
  “嗯,净偷偷看了。”赵小雅又笑:“小晴,如果他要你身子的话,你给他么?”
  “…”
  “不过,小晴,别那么容易让他得了…”
  “嗯?”
  “书上不是说了么,吃不着的才是最好的。”
  “小雅姐,跟我实话讲…那个…夜里,你是故意那么大声的么?”
  “什么呀小晴?”女人脸红。
  “你知道我说什么!”女孩撅嘴,忽又低着头结巴的问:“…小雅姐,那个…那个…我如果跟他了,你不生气?”
  “生什么气啊小晴,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女人抚着女孩的肩:“我好想能有你这样的姐妹呢。”
  “小雅姐…”女孩仍是低着头,脸红红的:“那事…真有那么好?”
  “哪事呀小晴?”女人也低下了头。
  “哎呀小雅姐,你明明知道的嘛!”
  “…”赵小雅点点头:“他很厉害的小晴…会让你快活的想死…”
  -
  66、爸爸
  -
  转眼快过年,要期末考试了。
  放学后,周飞回到家。
  愣了一下,见妈妈、小姨与二叔坐在客厅沙发上,都不说话。
  亭亭从自己房间里探出脑袋,冲他作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
  “小飞,我只问你,你妈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二叔淡淡的问。
  “…”周飞低下头。
  “是谁的?”二叔站起身。
  “…”
  “啪!”的一声,周飞脸上重重的挨了一耳光!
  “谁的?”二叔继续淡淡的问。
  “…”
  “啪!!啪!!”又是两耳光。
  “我问你是谁的?!!”二叔又把手高高举在半空里。
  “你住手!!你不能这么打小飞!!”孙倩猛的扑到了周飞身前,看着周力行:“不关小飞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
  “你让开小倩…”二叔抖着手,沙着嗓子说:“我今天一定要弄死这个没羞耻的东西,就当我没这个儿子!”
  二叔忽的顿在那里,看面前母子的表情,过了好长一会儿,轻轻的说:“你们都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小飞是你的孩子,那次因为要报复你哥哥,跟你…跟你做的那次…然后就有了…”孙倩淡淡的说,点点头:“小飞小学的时候,你找理由检过他的血…那之后,我知道你也知道了…”
  “…难道只是为什么要报复…”二叔呆站着,喃喃自语着,过了会儿又轻轻的问:“你跟小飞说了?”
  “我早猜到了,二…嗯,爸。”周飞说。
  “别叫我爸!!我没你这样的儿子!!”二叔大吼一声。
  -
  “小倩,”二叔平静下来,看着女人:“你,你可是他妈妈,你,你们…”
  “我喜欢小飞…”女人又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嘴角勾着一丝恬静的笑意,轻轻的说:“我爱他。”
  “我也爱你妈妈。”小飞看着女人。
  “你爱他?你爱他??…”二叔手哆嗦着,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又回头看孙月,看着她的大肚子,忽的大吼一声:“你们疯了!!都疯了!!!”
  话音未落,二叔已大步跑到门口,开门冲了出去。
  -
  “哥,不是我跟二叔说的啊…”亭亭犹豫着从门里出来。
  客厅里静静的,周飞和孙倩仍是并肩站在原地,孙月坐在沙发上,都不说话。
  “叮,叮…”
  客厅响起手机铃声,四个人身子同时抖了一下。
  孙倩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孙倩站在那里,呆呆的听着,忽的手一松,手机掉在了地上。
  “什么事小倩?”
  “琳琳…琳琳让车撞了…”
  ##############################################
  医院。
  “医生,我妹妹什么情况?!”周飞抓着一个白大褂急急的问。
  “大姐,兄弟,真不是我的事啊!还没换绿灯呢,她忽的就冲了出来…”旁边一个大汉向他们解释着。
  “什么情况,检查完才能知道…嗯,这个是撞你妹妹的司机…你妹妹是他送过来的…嗯,我们也报警了…哎!小伙子,你干什么”
  “说!”周飞抓着大汉的衣领,狂吼:“说!!是谁安排你干的!!”
  “大姐!”大汉看旁边的孙倩:“什么安排…”
  “说是谁让你干的!信不信我弄死你!!”
  “喊什么喊?!!”周飞身后一个小护士冷冷的斥责:“这是医院知不知道?!!”
  —
  交警支队。
  周飞站在一台电脑旁,他身旁站着韩叔。
  “小飞,好了,别再看了,啊…怎么看也是你妹妹自己闯的红灯,嗯,不过那司机确实也有责任,他当时估计是想急着换信号灯前开过路口…”
  “…”
  “他踩了急刹车的小飞,肯定不是故意的…否则你妹妹会给撞得更重…”
  “…”
  “小飞!你醒醒…你这出来好长时间了,快回医院,你得回去陪陪你妈妈,看看你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
  医院。
  深夜。
  病房。
  “小飞,是我害了你妹妹…”孙倩看着病床上昏迷的女儿,喃喃说。
  “不关你事小倩。”
  “是我害了琳琳…”
  “小倩,别自责了,再说,医生不是说了么,我妹妹应该没事。”
  “可,小飞,为什么你妹妹还不醒?…小飞,你能不能再去问问医生啊…啊,你去找那个方医生,方医生应该更厉害…”
  “小倩!”周飞把女人搂在怀里:“别说话了,快,我抱着,你先睡会儿。”
  “琳琳真是自杀的么小飞?”过了会儿女人又问:“怎么可能呢?!”
  “…”男人不说话。
  “哥,”旁边的亭亭说:“我二姐应该就是想自杀。”
  “嗯?”男人、女人一齐看向她。
  “我二姐经常在晚上躲在被窝里哭…”
  “亭亭,胡说!你姐姐最近笑的比以前多多了…”
  “她是装出来的妈妈…二姐那个新交的男生,也是她让我跟你们编的…她还是喜欢哥哥的…”亭亭声音一低,低着头说:“哥哥,你别生气啊,我…我不理你也是装的…”
  女孩低了头沉默半天,忽的声音一高,说:“哎呀,都怪我同桌!她说要想男人重视你,必须要对他爱理不理的…”
  “那你二姐也用不着自杀啊?”孙倩说。
  “…”亭亭仍是低着头:“我偷看姐姐日记了妈妈,二姐说什么都是她害哥哥要被人骂,是她害哥哥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嗯,还说自己是坏女孩,是淫妇,喜欢自己的亲哥哥…”
  “…”
  “说那个…哎呀!反正就是那些麻麻的话么…”
  “…”
  -
  这时,病房门给猛的推开,冲进来一个少女,后面跟进来孙月,想拉她没拉住。
  “琳琳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喻喻冲着屋里两个人大喊。
  “小喻,”女人看着她:“对不起啊…”
  “你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我问你琳琳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周喻喻冲着女人吼。
  “…琳琳,她…想自杀…我对不起你们喻喻…”女人哭。
  周喻喻转身狠狠的盯着男人:“是不是你又欺负琳琳了?!”
  “…”
  “你现在满意了?!”
  “…”
  “把琳琳害死你就满意了?!啊!!…”
  周喻喻倒在地上,手捂着脸,大张着嘴,看着周飞。
  “琳琳自杀还不是你害的?!”
  “…”
  “给琳琳找牧师,找心理医生…我操你妈,你才有病!”
  “…”周喻喻仍是狠狠的瞪着他,不说话。
  “看看你这鸡巴样!仿佛全世界都欠着你的,刚才你怎么跟妈妈说话的!!你那是什么态度,妈妈当年不把你生下来,用得着你现在在这儿撒泼?!”
  “…”
  “我就打你这个不孝不敬…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爸爸当年碰你一下,你就把全家人当仇人?你是不是有病?…你以为妈妈让着你是怕你,那是因为妈妈爱你…看你对妈妈那个鸡巴态度…”
  “我,我要弄死你!!”周喻喻咬着牙,起身扑上来。
  “小飞!小飞!!”这时孙倩大喊:“琳琳醒了!琳琳醒了!!哇!!!…”
  说着孙倩便大哭起来。
  -
  琳琳眯着眼,皱着眉,绵软无力的缓缓说:“好吵啊你们…”
  -
  医院。
  黎明。
  床前,周飞呆呆的看着妹妹安详的小脸,一动不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琳琳醒来,缓缓伸出手去,把男人脸上的泪擦了去,笑了笑,细似无声的说:“哥哥,你真爱哭啊!…一点也不男人啊…”
  “…”
  “我没事的哥哥,我会好好活的…”
  “…”
  “当时我不是想自杀的哥,那是个意外…我当时只是一时失神了…真的…”
  “…”
  “哥哥,对不起啊…”
  “…”
  “我想过自杀的…昨天,我去了那边楼顶天台…我最近活的好累啊哥哥,我受不了了…我想,只要死了,一切都可以解脱了…”
  “…”
  “我在天台上站了一上午…我还是没跳…”
  “…”
  “我不是怕死啊哥哥…当时,我只是想,如果我那样死了…哥哥…哥哥肯定会伤心的…”
  “…”
  “我不想让哥哥为我伤心…”
  “…”
  “哥哥,你别哭了…你别哭了哥哥…”
  “…”
  -
  病房,旁边床上并肩躺着两个女孩,这时,年长的一个慢慢的睁开了眼。
  -
  -
  67、遗言
  -
  琳琳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有许些的脑震荡,留院观察了几天后,便回家休养。
  这些天周喻喻也不回学校,几乎一步不离守着琳琳。
  -
  家,餐桌。
  “亭亭,你两姐姐还不出来吃?”孙月问。
  “还是老样子,”亭亭撅着嘴:“说等咱们吃完她们再吃。”
  周飞噌的站了起来,冲琳琳房间走过去,给亭亭紧紧抱住,男人不理,拖着亭亭继续走,这时孙月也上去抱,看着女人的肚子,男人终于不动。
  “小月,她这是非要逼死琳琳不可!”男人回身说:“我不能不管!”
  “你就不能小点声?!”小姨压低声音:“你这浮浮燥燥的哪行?你这没多久就是当爹的人了!”
  “…”
  “跟我回去吃饭!”
  -
  孙倩房间。
  周飞敲门进去。见亭亭也在。
  “小月,你找我?”
  “小飞,我跟你妈商量了一下,也觉得琳琳老这样早晚会再出事,所以,我想找你商量一下,怎么解决才好。”
  “把那骚逼赶出去不就行了?”
  “小飞,”孙月叹了口气说:“首先,那是你姐,不是骚逼,你不能把你姐赶出家,另外,你就是把你姐赶出去了,事情就解决了?”
  “嗯?怎么就解决不了了?那骚逼离开琳琳,琳琳自然而然的就好了。”
  “唉,”孙月又长叹一口:“最近你怎么回事小飞,考虑事情越来越简单了,我问你,琳琳出事前,你姐在她身边么?”
  “…”
  “跟你说小飞,你即便是杀了你姐姐,她还是会影响着琳琳。”
  “那小月,你意思是琳琳就没救了,一辈子要受那骚逼控制了?”
  “小飞,我有个方法…嗯,也跟你妈、亭亭说了,她们也觉的可行。”
  “嗯?”
  “操你姐姐!!”
  “…”
  “喻喻在她心目里的威严不去,琳琳的心病去不了…小飞,你要让琳琳看到,她高高在上的姐姐其实跟她一样。”
  “…”
  “让你姐也爱上你的鸡巴!!”
  ##############################################
  卧室里,自己的小床上。吴心尘正全身赤裸着,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小嘴闭得紧紧的,小屁股不住的打着圈的扭动着,上下挺耸着…
  这个小女孩给周飞操了不多天,但已经掌握了千百种不同的作爱技巧,其领悟能力让男人很吃一惊,唯一让他别扭的是,这个女孩自始至终不跟他说一句话,也不叫床,一声不吭,但高潮时的反应却大的惊人,能颤抖上好几分钟。
  小女孩对各种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心,喜欢看A片,经常拉着男人与她一起看,当看到一个新的样式,她会转过头来,眼里闪着光芒,男人便明白她的意思,立即点了暂停键,按A片里的姿势与她实验开来。
  她对性爱的瘾,有时让男人都有些恐惧,尤其是配以那么清秀恬静的一张小脸,尤其当想起,其实她还只是小学生。
  女孩想要了,也从来不打电话给他,只是发短信,也是很简短的几句,也很淫荡,很难想像是由那样一双纤细白嫩的小手按出来的,一般是“我在XXX,快来操我”,或是“你在哪里,我逼痒了”,甚至是“来我们学校,我在女生厕所等你”――这次男人差点栽在里头――给她学校的教导主任堵在了里面,最后只能动了武,把那位好奇的大哥打昏才得以脱险。
  在放学后男人教室里操的那次也不顺,中途给查校的老师听到声音,开门进去。幸好那次,他只是把她下面牛仔裤撕了洞插进去的,虽然是慌乱一片,终究也没留太多把柄,除了课桌上、下粘稠的几大滩汁液。
  在女孩家里,两个人则作遍了每个角落――厕所、餐厅、厨房、楼梯、她姐姐房间、她父母房间…有一天,男人在她们家作客,她竟当着父母的面,把手悄悄伸到他裤裆里,撸他的鸡巴。
  又有一次,与她看电影的时候,她装着犯困,用毛巾蒙着头趴在他大腿上睡觉,其实她是给他含了全场的鸡巴,还把控着节奏,折磨着他,始终不让男人有机会射出来。
  …
  让男人最恼火的一次是,一次看A片,里面几个男人在操着一个女人,女孩看着看着忽的转过身,眼里又发出亮光,男人勃然大怒,把她妈、她小姨叫过去,蒙上她的眼,一根真鸡巴两条假鸡巴一起把小女孩操了半宿…
  -
  小悦敲门进来,看着床上的亲吻的一对裸身男女,说:“来客了。”
  周飞挣开吴心尘的纠缠,抬起头,见门口,小悦身边站着一个女人,挺着很大很大的一个肚子。
  那女人指着自己的肚子,静静的说:“你的…”
  -
  客厅沙发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周飞问。
  “昨天。”刘雨蝉轻轻的回答。
  “怎么现在才回来?”
  “原本不想回来的。”
  “嗯?”
  “我想摆脱你。”
  “嗯?”
  “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找一个只喜欢我的男人。”
  “…,哦。”
  “我改主意了。”
  “哦…”
  ##############################################
  晚上,周飞开车来到Y市XX学院。
  学校一个角落,车里。
  周飞看着手里厚厚一大摞的本子,一阵头大,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说:“看这标头,应该是教育局的东西,应该全是账目…我也不懂,但如果是你爸留给你的,应该很重要的,你再仔细说我听听小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今天上午,银行那边人找到我,说这是我爸去年在他们那儿办理的贵重物品存储业务,费用一年一交,当初的协议上写明,如果费用逾期不交,这个包裹自动由银行方面退还给办理人女儿。”
  “…”
  “我能感觉一些,但也不是太清楚我爸为什么要这么做。嗯,包裹里还有一张三百万的存折,也是给我的。嗯,这还有我爸留给我的信。”
  周飞把信纸展开,上面字迹已经模糊一片,象是被雨淋过,不由抬头看女孩,见她眼里又渗出了泪,明白当女孩第一次看到这张纸条时,是何种心情。
  信上写着――“小翎,别难过,收到这个包裹的时候,爸爸肯定已经不在了,我死的时候你肯定已经为我流过泪了,所以,这次就不要再哭了。那些帐目你可以帮你老爸邮给中央纪检委,不过千万千万记得要用匿名,别的事…小翎,你不要管不要去打听,你的生命还很长小翎,答应爸爸,你要好好的快乐的活着,找个棒小伙子给他生孩子,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辈子。爸爸还给你留了点钱,不多,希望你不要怪老爸太抠门,哈。小翎,爸爸爱你。”
  “这包裹的事你还跟谁说过小翎?”男人皱着眉。
  “只有你,看到这信,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女孩看着他:“怎么啦?”
  “你秀秀阿姨也没说?”
  “嗯,没。”女孩微微红了脸:“我想先给你看看。”
  “…”男人良久不语,说:“这样小翎,这存折你收拾好,里面的钱先别动。这些帐目也不要急着邮,放我那里,我找人看看里面有什么文章――可能能从里面找到害死你爸的人。”
  “…”女孩湿着眼,点点头。
  “对了,这事,你谁也别说,包括你秀秀姐,明白么?”
  “…”
  “还有,小翎,你一定要听你爸的话――他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一切交给我就可以了。”
  “…”女孩又点点头,眼泪又淌了下来:“可,我想我爸爸…”
  -
  回X市的路上,车里,周飞眉头紧锁,口里喃喃自语着:“教育局,教育局…舅舅,教育局可是你分管的吧?――难道真是你害的宫校长么?杀人对你来说,难过只像捏蚂蚁么?…”
  ##############################################
  夜。
  第一夜。
  家。
  周飞,孙倩,孙月悄悄来到琳琳、亭亭屋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亭亭从里面探出脑袋,压着声音说:“那药应该起作用了,都睡了。”
  周飞走到琳琳床边,看着床上的两个女孩,轻轻把那个大一些的抱了起来,感觉着那臀肉的丰满,不由的在上面揉了一揉。
  “小飞,你干什么,对你姐放尊重些!”小姨压着声音训斥他。
  “…”男人愣在那里――这是什么道理,可以操逼,现在摸一下就不可以了?
  “姐,你确定小妤也把汤喝了么?”小姨问。
  -
  孙倩房间。
  周喻喻慢慢的睁开眼,待看清眼前的情景,不由的要高叫起来,却叫不出声――嘴给什么堵的死死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她的眼前正竖着一根参天的巨根鸡巴,而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正艰难的在上面套动着,一波接着一波的透明汁液慢慢的沿着鸡巴流淌下去…这个女人分明是自己的妈妈,女孩向身下看,见一个女人正背对着自己,蹲在那男人的头上,而那女人下胯紧紧贴着男人的嘴,男人正伸着舌头,舔弄着女人的两片阴唇…那女人的背影好像是自己的小姨…
  这时,那女人似乎受不住,抬起胯来,女孩瞅见那个男人的脸――确实是自己的弟弟!
  女孩早就怀疑她们之间的肮脏关系,可真看到这种场景,心里还是给震了一下。
  女孩这时才想起挣扎,却发现,她四肢给胶带缠着死死的,哪能动半分?
  这三个狗男女无视她的存在、她的醒来,继续做着肮脏的事情。
  这时,从床上又上来一个小女孩,灯光映照下,分明是自己的小妹妹亭亭!
  周喻喻这时发了疯的挣扎起来。
  -
  亭亭看了她一眼,低下了头,说:“大姐,这次我跟哥哥他们一伙,你不要怪我好么?”
  那神情、语气,仿佛地下党的一个叛徒在指认他出卖的同志。
  这时,孙倩从男人的脸上起身,让地方让亭亭跨上去。
  亭亭跨在男人的胸脯上,指着自己的乳鸽,骄傲的说:“哥哥,看,快有二姐的大了。”
  “亭亭,半年不见,你的小逼丰满了很多啊,快来,让哥哥尝尝,是不是还是以前的味道。”
  听到他们对话,周喻喻又唔唔起来。
  唔唔声里,只见妹妹熟练的跨上了她哥哥的头上,把胯下的小肉逼缓缓向男人的嘴里送。
  -
  良久。
  屋里静静的,周喻喻的唔唔声早停下了,大睁着眼,一动不动像个冤死的人一般的躺在那里。
  这时,她的最小的妹妹正骑在弟弟的鸡巴上,忽急忽慢的提耸着,喘息着,从肉缝里不断涌下粘稠的液体,与鸡巴上她妈妈遗下的混在一起…
  -
  良久。
  周喻喻看着那根鸡巴仍挺立在自己面前,自己的妹妹,妈妈,小姨,正交替着舔弄着…
  -
  男人起身,看着女孩胀红的脸,端详片刻,喃喃说:“她是浪?还是那药真的那么好用?”
  然后也不管女孩如何反抗,一会儿便把她仰面向上,四肢张开着,用布带捆在床的四个腿上。
  男人趴在女孩的胯间,呆呆看着内裤间那湿湿的几乎要渗出水的地儿,喃喃说:“整天装清纯,原来是个骚货…”
  女孩唔唔声又起。
  男人与女孩对视着,坏笑着,缓缓把那湿漉漉的内裤顺着白皙的大腿褪下去,欣赏着女孩的挣扎。
  —
  男人盯着女孩的阴户,那细细的肉缝周围,像是刚刷过一层油漆,肉缝的上端,阴蒂如草芽般的直直竖立着,而再往上,则是浓密的几不见任何缝隙的阴毛…
  “多骚的骚逼才能长出这么浓的逼毛啊!…操!…小月,看看这个骚货,阴蒂都挺得有我鸡巴长了…”
  女孩下巴颤抖着,怒视着他。
  男人不理,径直俯下头,也没兴致仔细舔弄,张开大嘴就把整个肉逼含住,深深的吮吸了一口。
  这时,女孩身子陡然拱起,阴唇一张,阴蒂下沿小口一开,一股尿液激射而出!
  三个女人大张着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时,女孩脸胀成紫红,呜咽声里,身子竟又拱了起来,又一柱尿液射了出去!
  男人给喷在脸上的第一泡还没来得及擦,第二泡又射了来,更是直接射进了他惊讶张开的嘴里。
  男人也不去擦脸,没给女孩任何喘息的机会,又低下头,含住那尖耸的阴蒂抿住,再向上猛的一提。
  女孩身子再次拱起,比第一次更急更高…
  男人偏头躲过女孩的再次潮喷,这时鸡巴硬的几欲抽筋,顾不了再去挑逗她,双手把女孩仍在抖动的大腿死死抓牢,挺着鸡巴,把龟头按了进去,女孩似乎感觉到危险,下胯拼命的左右扭着,那肉龟却像长了倒刺,无论女孩如何扭甩,始终卡在肉逼里。
  女孩的处女膜很浅,这时已然罩在肉龟尖处,男人感受那肉膜的坚韧,身子向前一压,鸡巴如标枪一般的向逼缝深处刺去!
  -
  -
  68、奸姐
  -
  女孩这时一点声音不出,只是剧烈的抖动着下胯,竭力想把男人的鸡巴抖掉,可那么长的一根东西,一旦全根扎了进去,哪里能抖的掉?
  女孩的阴道内热得出奇,男人只觉那鸡巴下一刻就要融掉,而那紧窄无比的肉道如一只小手,把它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向里拽去,同时,肉道深处又似乎生出一股吸力,裹着肉龟向里拖…
  这时,男人双手搭着床面,向上一撑,鸡巴从肉穴里,呼啸而出。
  随着男人龟棱这迅猛的一刮,女孩唔的一声,身子又拱了起来,肉逼停在半空,半晌,又激射出几道尿柱,打在男人的胸口…
  另三个女人呆呆看着这对男女,只见男人这时脸上、胸口淋着尿液,而那硬挺的鸡巴上正有一滴血珠混着淫液向床上滑落;而女孩,虽说已停止了潮喷,那丰腴的肉胯仍在上下不停的摆动着,同时,嘴里唔唔一片,鼻息忽缓忽急,仿佛下一刻就要喘不上气来…
  看到这里,孙倩也不管男人同不同意,冲了过了,急急把女儿嘴里的内裤掏了出来。
  -
  女孩终于平静了下来,嘴里的内裤虽已被拿去很久,嘴却仍是张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仿佛男人的这一鸡巴把她的魂插散了。
  看着女孩这副样子,男人却并没打算放过她,他深知打铁要趁热、痛打落水狗这两大道理,毫无犹豫,那鸡巴映着光又捅了进去!
  随着男人这一捅,女孩身子又摆动开来,这次,男人不再理,提速抽送起来,几十抽之后,把鸡巴再狠狠的向外一拽!
  女孩身子再次拱起…
  -
  窗外的夜很静,室内更静。
  男人挺着鸡巴跪在女孩胯间,上面女孩泄出的乳白色浆液尤自未干,他胯下孙月特意垫上的一块被单又全然湿透。
  女孩静静的躺在那里,双手双脚大分着,小嘴微张,嘴唇干裂,嘴角处一股透明的口水缓缓溢出,眼睛仍是看着天花板,身子不时要抖动一番…
  男人上前把女孩手脚的布条解开。
  孙倩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女孩嘴边,含着泪说:“喻喻,喝口水吧…”
  女孩依在妈妈怀里,低着头,手里拿着水杯,默默的喝着水,两行泪顺着脸庞悄悄滑落,在水杯里溅起一串水花…
  ##############################################
  郊外一处树林,林间两辆车。
  其中一车里三个男人。
  “这是朝阳的吴总,这是九城的周总…”
  “别,陈叔,吴叔,叫小飞就可以了…周总可受不起――我只是个小字辈,不学无术,只是靠着点后台在撑场面。”
  “嗯,”陈会计咳嗽一声,递上一个文件袋说:“这是朝阳的一部分内部资料,小飞,你收下,就算是吴总的投名状。”
  “好!陈叔,辛苦了!吴叔,咱们来日方长!”
  -
  “陈叔,我这有点东西,还得你麻烦看一看。”说着,周飞递过去一个本子。
  “…”陈会计翻着,脸色越来越凝重。
  “怎么啦陈叔?”
  “是近几年咱们市的教育经费,给人挪用了。”
  “嗯?多少?”
  “…就这一本?”
  “还有一堆,嗯,陈叔,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大体算一下,就今天,这里?”
  “那需要时间呀小飞…嗯,要不这样,我呆这边,让你吴叔先回去。”
  “好!”
  ##############################################
  周飞忙到晚上九点多才回到家,匆匆扒了几口饭,便和妈妈小姨又过去姐姐的敲门。
  男人熟门热路的再次把喝了饭后甜汤,正睡得死的姐姐抱到屋里。――这是第二夜。
  把鸡巴顶在逼口,男人俯下身盯着女孩的脸,在她刚睁开眼的一瞬间,鸡巴卷着风插了进去!
  女孩“啊”的一声大张开嘴!
  男人丝毫不给她喘息时间,马上把鸡巴速度提到最大,几秒间便经过了几十抽,然后,龟棱刮着逼缝迅速的抽离肉穴,看着女孩咬牙强忍的样子,感觉着下面女孩腰胯拱到他的腰间,给挡住,然后,几股热流打到他的胯上…
  女孩趴在床上,男人从后面扒开两瓣丰腴的屁股,把鸡巴对准肉门,猛的再插进…
  -
  男人熟门热路的又一次把喝了饭后甜汤,正睡得死的姐姐抱到屋里。
  第三夜。
  女孩跪在床上,男人半蹲在她身后,鸡巴在肉逼内钻动着,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浆液…女孩渐渐受不住,向前爬去,男人却贴着她,无论她爬的是快是慢,胯下的鸡巴一刻不离那温热的小穴,大女孩忽的停下不动的一瞬,把鸡巴住里猛的一刺,再一搅,然后迅速的提了出来…
  女孩呜的一声鸣叫,后面小胯张开,几股尿液激射而出,打到床单上…
  男人站在地上,端着女孩的双腿,女孩趴在男人怀里,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身子随着男人的挺动,迎合着…
  -
  男人再一次把睡得死的姐姐抱到屋里。
  第四夜。
  男人坐在床上,女孩坐在他胯上,两只胳膊搭在男人肩上,小腿支撑着重量,小屁股飞快的耸动着…男人俯下头,吻她的耳垂、脸颊、鼻尖、嘴唇…女孩伸出小舌,与男人吻在一起…
  -
  男人又一次把姐姐抱到屋里。
  第五夜。
  男人挺着鸡巴站在木地板上,女孩跪在他面前地毯上,听着旁边妈妈的吩咐,小舌在男人的鸡巴上吸吮、舔咂不止…
  这时,微开的门给忽的撞开,琳琳踉跄着跌倒在地板上,小眼仍然不离哥哥的那根鸡巴,姐姐的那张嘴…
  这时,从门口又进来一个人,却是徐妤,静静的看着屋内的淫靡场景…
  “小妤,你怎么没睡觉么?…”孙倩张着嘴,又看向妹妹:“小月,怎么回事儿?今晚不是只琳琳的那碗汤里没下药么?”
  “对啊?谁知道为什么小妤也醒了。”孙月看向周飞:“小飞,是不是你搞的鬼?”
  “小月阿姨,”这时徐妤说:“我第一天喝那汤就感觉有问题了,从第二天起就没喝,只是偷偷倒了…哦,对了,我跟琳琳、喻喻姐她们也都说了这事了。”
  “琳琳从第二天就没喝汤?”
  “…”琳琳点点头。
  “你姐也没喝?”
  “…”琳琳再点。
  “那喻喻…”孙月看向地上女孩:“可,可每天我们过去,你都睡的很死的啊!”
  “…”周喻喻跪在地毯上,不说话。
  -
  夜很深。
  周飞大刺刺的坐在床边,地毯上,琳琳、亭亭与姐姐跪在那里,一起含舔着男人的大物…
  她们的小姨在一边定定看着,缓缓在床上站起身,把小逼扒开凑近,说:“小飞,给小姨舔舔…”
  ##############################################
  几天后。
  天上人间。
  周飞仰躺在一张大床上,一个女人坐在他的嘴上,他身上鸡巴上正挑着一个长的颇为秀巧的女孩,鸡巴旁一个稍长一点的女孩,正在舔着小女孩的阴蒂处。
  十分钟过后,鸡巴上已换过一回,这时,女人把小逼从男人的嘴处拿开,看着正在鸡巴上耸动的女孩,示意她让地儿,然后跃了上去,而那女孩则不情不愿的把小逼向男人的嘴处递来,嘴里喃喃有声:
  “妈,你怎么老这样,再这样我跟妹妹就要生气了啊…”
  -
  “小依,绿岛那个开发项目,你们…”满头大汗的男人正抱着满脸是汗的女人。
  “穿衣服!”女人板起脸。
  “嗯?”
  “我叫你穿衣服!”
  “嗯?”
  “这种事能光着屁股谈么?快把你鸡巴塞内裤里!”
  -
  “好,说吧。”女人穿戴整洁的坐在沙发上,一边拿着小镜,化着妆。
  “绿岛那边你们家到底考虑的怎么样了,行不行早给个…”
  “你一个小屁孩懂个屁,翻了几天课本就以为自己无所不会了?”
  “嗯?”
  “我问你,最初那块地是你起头买的?”
  “嗯。怎么啦?”
  “你有病!你想死也没这种死法…啧啧,小子,真不明白,你怎么能活到现在的――你花了那么一大笔钱买那块地,如果那港口的事成不了,你所有的钱都得赔进去,成了呢,那些个人会把你们吃的骨头也剩不下一根。”
  “…”
  “你以为港口的事成了,你就发了?我呸!那么大的一座金山,你以为是你们一个小市长,一个破副书记能吃得下去的么?看过书吧,看过武侠书吧,知道那个狗屁屠龙刀吧,它在高手手里是把宝刀,在个小屁孩手里则只能用来抹脖子。”
  “…”
  “你就是那个小屁孩知道么。你这是幸好遇到我知道么,幸好鸡巴长操的我舒服知道么,幸好…啊!…”
  女人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最后落到了床上,看着男人大怒:“你干什么?!”
  “小霜,小情,把你妈的胳膊给我把住了!”
  “你要干什么?…你们敢!”
  “我不谈事了,我要扒衣服她妈的操死你!”
  -
  “小依,绿岛的事吧,”女人一身汗的趴在男人身上,小逼仍给串在鸡巴上,男人抱着女人淡淡的说:
  “这几天你们赶紧把前期资金投进去,给带个头…”
  “嗯…”女人头埋在男人怀里,像是已经给操死了。
  ##############################################
  年末的时候,市里各大报纸用整个头版祝贺新市委书记的走马上任。――据称老书记是由于身体原因早退。
  新任市长叫董忠,跟周飞还沾点亲戚,是他姨夫的伯父。
  期末考试出了成绩,可能由于前些日子周飞同学操劳过多,再一次给韩冰同学压在了下面,只得了个第二。
  新年总有很多事要忙,尤其是一个花心的男人,大年初二,周飞陪苏雪去了她老家,之后,又去了北京陪崔千柔见父母,或者说是见她的父亲和半个母亲――她老妈由于前些年得了抑郁症服药过量,成了植物人。
  她家里对他还算满意,尤其是她的哥哥,说话办事用霸道已经很难形容,如果不是周飞年纪还不到结婚年龄,她哥哥肯定会逼着他立马把他妹妹娶了。
  担惊受怕里,周飞也有点自喜,感觉受到了重视,有些奇货可居、供不应求的小得意…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又是几周过去了。
  这天周五,周飞在九城集团与朱子航谈着事情。
  朱晴给他们倒着茶水,小姑娘这天里,一直是心神不宁的。
  “啊。”周飞猛的一缩――女孩把水倒在了他手上。
  “啊!”女孩慌乱的去帮男人擦,却忘了手里还拿着茶壶,结果把整个茶壶又扔到了男人怀里。
  “啊!!”周飞再高叫一声,一个高窜起身,只觉裆里的鸡巴一下子熟了。
  -
  晚上周飞原本打算去李秀秀那儿的,这边赵小雅却坚持这天晚上必须得陪她。
  周飞有些奇怪――赵小雅很少这样的,或者说是从来没有,她从来都是唯男人是从的。
  -
  夜很深。
  女人卧室。
  “宝宝,今天到底要给老公什么惊喜啊?”男人全身赤裸,眼给黑布条罩住,四肢大张着躺在床上,色色的问。
  “等会儿就知道了老公。”女人说:“不许耍赖啊,不许偷看。”
  -
  朱晴全身一丝不挂,一只手搭在胯间,一只手护着胸,走到床上,眼睛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着地面,一会儿看着床头,当扫到男人胯间那高耸的大物时,匆忙的躲闪开。
  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显然是明白了过来,也不说话,只是呼吸明显的加重了起来,鸡巴在胯间也晃动开来。
  朱晴站在男人身边床下,低头看着地面,一动不动。
  赵小雅拿起她的小手,轻轻搭上男人的鸡巴,小手挣脱了几下,终于抓住,颤抖着。
  “别怕小晴,瞅瞅,它可爱着呢。”女人安慰她。
  -
  朱晴蹲跨在男人胯上,一只小手撑着床面,一只扒着逼缝,调动了半天,终于让它抵在了龟尖上。
  五六分钟过去了,朱晴颤抖着身子,脸上已冒着大滴的汗珠,仍是一动不动。
  “往下坐啊小晴,”旁边女人又催促了一遍:“不痛的…嗯…就痛一下的,我当时也是这样第一次的。”
  女孩又呆了半天,忽的咬着猛的向下一坐!
  却马上又向上猛的一窜,倒在床上,委屈的说:“小雅姐,我不来了,我不来了,疼,改天吧?”
  “…”赵小雅想了想说:“也许是你下面不够湿的原因,嗯,他那东西也太干,要不…我先给你演示一下,也一便给它润润…”
  -
  女人呻吟着在男人身上起伏着,开始的时候,还在控制的速度,好让旁边女孩看的更清楚,慢慢却忘了,速度越来越快,又拿起男人的手,让它去摸她的阴蒂…
  “小雅姐?”女孩不由的叫了一声,她一时给女人的疯狂惊住了――这哪里还是平常见到的温文尔雅说个“屁”字都要脸红半天的大姐姐?
  赵小雅猛了停了下来,仿佛一下子给凝在了鸡巴上,慢慢的把鸡巴从肉穴里拖了出去。
  低着头,红着脸,也不看女孩,说:“小晴…就是这样…”
  -
  朱晴重新蹲了上去,按她小雅姐的建议,不断的扭动着腰,仿佛是打算把鸡巴像拧螺丝一般的拧进阴道里去,淫水不止的从逼口溢了出来,一层一层的涂着下面本就湿淋淋的鸡巴。
  “啊!”女孩高叫一声,两腿剧烈的晃动着,说:“小雅姐,进去了么?”
  “…只是头进去了小晴”赵小雅犹豫了一下,轻轻的安慰说:“头进去了下面就容易了…”
  -
  “啊!”女孩又高喊了一声,全身哆嗦着,小脑袋这时已是湿湿的,带着些许哭腔又问:“进去了吧小雅姐?”
  赵小雅看着鸡巴只套进了半根,这时,两股暗红色的血丝从逼口与鸡巴的连结处溢出来,缓缓沿着鸡巴向下淌,一时无语。
  过了会儿,说:“应该是到底了吧小晴…我也不是太清楚…听说,女人的阴道不是都一样深的…要不,你再坐坐?”
  “啊!!”女孩又尖叫一声。
  下面鸡巴只余下三分之一。
  男人这时坐了起来,罩眼的布也不知何时给他拿了去,看着女孩。
  哪里还是最初恨不能吃了他的恶狠狠的样子。
  女孩颤抖着身子,眼里含着泪,一副可怜相,看着他,嘴唇一抖,说:
  “疼…”
  -
  夜,两个女孩大汗淋淋的躺在男人怀里,男人拿起一边的手机。
  电话响,一个女孩淡淡的声音:“我爸生日,让你明天来我家。”
  -
  69、火焰
  -
  周六。
  女孩房间。
  床上。
  男人吻着女孩,手搭在女孩乳房上,轻轻揉着。
  女孩忽的挣开,睁开眼,说:“你干什么?!”
  男人顺着女孩的视线看下去,见女孩内衣衬衫的扣子已给自己解开了三个。
  “这样,”男人板着脸,认真的解释:“我觉得吧,你乳房其实还是有感觉的,所以,我想,如果你能让我帮你亲它们几下,可能会激起你的情欲,这样…”
  “不行!”
  -
  “你非得要伤害小馨么?”女孩问:“小馨说你看她爸爸的眼神里,那凶光越来越明显。”
  “…”
  “你舅舅不是还没做任何对徐家不利的事么,他不是答应你了,他不会难为徐家了么?”
  “…”周飞缓缓摇摇头,说:“那个凶光不是我的。”
  “嗯?”
  -
  “是你的…”周飞喃喃的说,定定的看着地面,仿佛入了定。
  “也是你的。”灵魂里另一个人说。
  “冤冤相报何时…”
  “我操你妈!你连人家老婆都操了,还在这里装道德标兵?”
  “…”
  “现在又不用你在他面前折磨他老婆、他闺女,只是让你把你手里的帐目交给纪检而已,这点事你也做不到?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帐目可以说是人家宫胖子用一条命换来的,那小可爱那么相信你,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你,你竟然替她的杀父仇人掩饰,也为你自己的奸妻、奸母、奸妹的仇人掩饰…你难道是条狗么,人家给你两块肉,你就把他当你真舅舅了?!”
  “我没有想帮他…”
  “你想没想我会不知道?你说说,有多少次你想把那些帐本给烧了的?!――你这个无情无义,认贼作父的败类!”
  “我不是…”
  “我不明白你?你只不过不想放弃现在的舒服生活而已…对啊,谁不想有那么样的靠山啊…”
  “不是…”
  “现在你已经把自己的亲爹亲娘忘了吧?!”
  “没有…”
  -
  男人象块石头一样的呆呆坐在那里,女孩看了他半晌,终于忍不住,推推他,说:“你怎么啦?”
  -
  -
  从女孩家里出来。
  周末,街上很热闹。
  周飞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脑子里,一时间,现出前世里家人的惨状,一时间,又现出这世里周家人、孙家人对他的好。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呆呆走在人群里,男人一遍一遍的喃喃重复的,经过的人不时投来怪异的眼光。
  男人跌跌撞撞走着,这时,忽的大声说道:“可他还没作一点对不起我们徐家的事啊!而且他也答应我他不会干的啊!…”
  男人忽的大吼起来:“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满意!!!”
  -
  “铃!!!”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男人呆呆的站在人群里,四周的人离他两米开外,看傻子一样的盯着他。
  男人木然的掏出电话。
  电话里一个慌张的声音:
  “凡哥!…徐家那丫头让人绑走了!”
  -
  -
  “…”周飞站在原地,拿着电话,一声不吭。
  “不是兄弟不努力啊凡哥,”电话里,小七急急的解释:“她走着走着,只是一晃神的工夫,人就给塞到车里去了。”
  “…”
  “兄弟们追了,都堵到了…可结果,条子过去了,却是把咱们的人押了…”
  “搞不好,他们跟条子就是一伙的凡哥…”
  “…”
  “凡哥,喂!!…喂喂!!凡哥,你在听么…”
  ##############################################
  家里。
  客厅。
  孙立,董礼,孙馨三人正坐在沙发上拉着家长。
  许秋站在一边墙角,沉默着,熨着衣服。
  这时,一阵重重的敲门声。
  孙馨过去开门。
  周飞把女孩拨到一边,冲了进来,径直向孙立冲过去。
  “小飞,你干什么?!”孙立站起身来。
  “你说过放过他们的!”周飞揪着他的衣领,眼眸几乎变成了血红色,吼:“你答应我的!!”
  “你干什么小飞?!”舅妈许秋手拿着熨斗,一时愣在那里。
  “就算我对不起你,有种你冲着我来!…你把小妤抓哪里去了?!”周飞晃着孙立。
  “周飞!!你放开我爸!!”孙馨过来拉男人的胳膊。
  “小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这是你撒野的地儿?!”姨夫董礼也过去拉。
  “你告诉我!!小妤在哪儿!!”
  周飞吼着,把孙立带着他身后的董礼向后推,连许秋一起给顶在了墙上。
  “你说!!”周飞继续吼。
  “啊!!”给夹在中间的董礼长叫一声。
  “小飞,快松手,你烫着你姨夫了!小飞快让开!夹着我熨斗了!!”
  -
  屋里静了下来。
  周飞坐在沙发上,喘着气。
  “小飞,到底怎么回事?”许秋把手里熨斗放下,走过来,看着周飞。
  “…”孙立静静坐在一边,冷冷的看着他。
  卫生间里响着哗哗的流水声,孙馨一边帮她小姑父冲着手腕上的烫伤一边咕哝着什么。
  “啊!火焰!…好象是一团火啊!!”卫生间里,孙馨忽的大叫。
  “什么鸡巴火不火的…”董礼没好气的咕哝着,一边走出门,指着沙发上的周飞喊:“你小子她妈的就没一点家教?!看你她妈的把我给烫的!!”
  说着把手腕举到男人眼前,接着狠狠说:“你她妈的要是把我手给烫坏了,信不信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周飞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呆呆看着眼前,忽的眼睛大瞪,盯着董礼的手腕,口里喃喃开来:“火焰…火焰…”
  那分明就是在他梦里一遍再一遍浮现的图标!!
  -
  “你咕哝什么小子!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董礼继续骂着:“要不是你小姨,我早叫人把你砍了,看你这没大没小的样!!”
  “…”周飞不言不发,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图案。
  “铃!!!”这时,周飞与董礼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
  两人又几乎同时急急的拿起电话。
  “什么?!”周飞大吼,紧咬着牙,下巴哆嗦着。
  “抓齐了?!”董礼面露喜色,说:“好,兄弟们辛苦了,我马上就过去!”
  -
  董礼已经走了好半天,屋里仍是静静的。
  “火焰…火焰…怎么会这样?…”男人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你咕哝什么呢,到底出什么事了?!…”这时孙馨在旁边说,忽的一呆:“火焰?…啊!你说的那个火焰就是小姑父手腕上的那个?!”
  “火焰…怎么会这样…”周飞继续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竞然是我给烙上的!”
  “啊?!小姑父就是上辈子那个人?!”
  “…”周飞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馨…可为什么会是我烙上的?!…”
  “唉啊,那就别说这事了…你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意思是我爸抓了小妤?”
  “还抓了我…徐伯伯,就在刚才。”周飞抬头看孙立。
  “…”孙立冷着脸,过了会儿说:“小飞!我跟你保证过,不会动他们徐家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那会是谁?…”周飞又喃喃起来。
  “啊!!”孙馨忽的高叫一声:“刚,刚才听小姑父电话里,好像说什么‘抓齐了’的什么的,是不是说把小妤、徐伯伯抓齐了的意思啊!”
  “…”周飞呆在那里,愣了一会儿,忽的咬着牙狠狠的说:“董礼!!”
  说着起身就准备向外追。
  “你干什么呀,小姑父早没影了!”孙馨急急的喊。
  周飞愣在门口。
  周飞走回,坐到沙发上,看着孙立。
  孙立看着他。
  “爸,瞎看什么啊!快打电话,问问小姑父在哪里呀!!”
  -
  孙立放下电话,摇摇头:“关机。”
  过了会儿,又说:“不可能吧,他们董家跟你姥爷说了,动手的话会通知咱们孙家的…”
  孙立打电话的时候,周飞一直双手大把大把的摸着脸,这时,忽的停了下来,眼里闪着精光,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五哥,麻烦你点事…那个徐涛、徐妤父女…嗯,对,就是前阵子让你帮监视的那家人,他们父女让人给绑架了…嗯,对,就今天的事,没多久,应该还在我们市,你通过你的关系帮我找一下…五哥,跟你的人说,任何有用的线索,我付一千万…嗯,对,是一千万,如果帮着找到他们,他们还安好的话,我付一个亿…嗯,对,一个亿!再多也行!!…”
  周放下电话,呆了呆,又拨了一个号码。
  “老丘,这样,有件大事要你们去办。我要你们绑几个人,嗯,就是我姨父董礼他们家人,嗯,他父母,他妹妹…地址你问五哥…嗯,对…老丘!!你只管给我抓人,别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知道他伯父是新来的市委书记!操她妈市委书记,就是皇帝老子我她妈也不怕!!…”
  周飞又呆想了一会儿,又拨了一个电话。
  “小七…好好,小七,知道知道,我不是要怪你们,你听我说,你马上吩咐下去,让兄弟各个道上多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父女的线索,嗯,需要钱的多少钱也给…嗯,对了,跟兄弟们说,谁要是提供了有用的线索,我付一千万给他…嗯,对!一千万!现金!…不过,如果找不到人的话,小七,你听好了――你们她妈的以后别跟我混了!!!”
  “对了小七,”男人静了静接着说:“多派些兄弟,到那些个酒店、夜总会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打探打探…”
  这时,周飞忽的住了口,拿着电话,嘴里喃喃有声“酒店…夜总会,乱七八糟…酒店…夜总会…”,又冲着电话说:“小七,你先等会儿,我想起件事,你先别说话,让我再想想…”
  拿着电话男人又喃喃开:“夜总会…嗯…天上人间,…‘彪子,后面是处儿就行,前面我可没兴趣’,…‘你姨夫每次都想着要插那地儿…他那是变态…’,董礼,天上人间…”
  “天上人间!!!!”男人大吼一声,静了静又冲电话说:“我知道人在哪儿了…小七,你带十几个兄弟去天上人间跟我汇合,嗯,对,那个总店,马上走!对了,带上那个小董…嗯,对,就那个会用刑的…不,十几个足够了,其余的安排他们打听人,别是我猜错了…好了,你那边快走,没时间了!”
  周飞放下电话,对着一直呆呆看着他的女人说:“舅妈,你车我用一下。”
  “…”女人愣了一下,忽的醒过神,慌乱的找自己的包。
  女人把钥匙递给男人,说:“小飞,你知道车停在哪…”
  女人住了口,见男人已经不见了。
  -
  屋里静静的。
  周飞已经窜出去许久。
  全家三口人仍盯着门口。
  许秋看自己的老公,孙馨若有所思。
  孙立叹了口气,说:“看来要出大事啊…这个小飞,看来,还是小看他了…”
  许秋静静的不说话。
  -
  -
  70、夜尽
  -
  天上人间。
  郭彪办公室。
  “彪总,你能听出来吧,对,我就是那天强奸小霜的人,嗯,前阵子也借用过你的地方,从现在起,我不怕你知道我是谁,也不怕任何人知道,我,我就是我,周飞!”
  “…”
  “呆会儿替我跟兄弟们道个歉,”男人又回头指指地上昏倒的四个大汉:“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彪总,我要想杀谁,跟拍死个苍蝇一样容易。”
  “…”
  男人又指指郭彪面前桌子上的照片:“彪总,他到底是不是那天操小霜屁眼的男人,你只需要点个头或是摇个头。”
  “…”郭彪看着照片,不点头也不摇。
  “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那对父女在哪里。”
  “…”
  “彪总,你是个好人,小霜跟我说了很多次,否则她也不会跟你拜把子,认你作义哥…”
  “…”
  “彪总,我知道你上有老,下有小,怕连累他们…那些人的势力太大,你惹不起。”
  “…”
  “彪总,我跟你实说,被抓的那对父女,是我的亲爸!亲妹!…”
  “…”
  “彪总,你应该能猜到那个董礼要怎么对付他们吧…跟你说彪总,如果他们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董家的人全会不得好死!那个时候,彪总,就别怪兄弟没提前说――你怕那姓董的报复,难道就不怕我报复么?!!”
  “…”
  “彪总,”男人缓下口气:“还不明白么,你现在替他们隐瞒,不是在保护他们,而是在害他们,也在害你自己!你再好好…”
  “对,是他,”郭彪抬起头:“人也在天上人间,不过,是在分店那边。”
  -
  天上人间,分店。
  一间阴暗的地下室。
  十几个大汉围在四周。
  徐涛给捆在一张特制的铁椅上。
  他的女儿给捆着手脚躺在地上。
  一个男人头上套着头罩,嘴里含着变声器,把手里的一大叠纸扔到徐涛面前,然后淡淡的说:“徐老板,看清楚了?这就是你递到纪检委的检举材料吧?你以为你把它们给纪检委就有用了么,嘿,你太天真了徐老板,实话跟你说,我们那边的人早就把这些给我们看了,懒得理你就是…”
  “…”徐涛看着眼前男人,嘴唇哆嗦着。
  头罩男又扔过去一叠纸,狠狠的说:“可你这次搞大了老徐!你知不知道,你惹我们老爷子生气了!”
  “…”徐涛看着地上的检举资料,又抬头盯着男人,大骂:“你们这些牲畜,把病人当小白鼠,作药物实验,拿那些不知情的病人作手术实验…”
  男人上前狠狠的扇了徐涛一巴掌,把他的骂声打断,说:“你这个老东西,不作药物实验怎么知道新药好不好用?怎么能推出更好的药品?!…作手术如果老生搬硬套不知革新,怎么会有进步、赶上欧美国家?!你这老东西懂么?…”
  “畜牲!”徐涛又喊:“你们害死多少无辜的人,你们这些畜…”
  男人又给了他一巴掌:“老东西!偶尔死上几个人算得了什么,你说!――比起人类整个科技的进步,那几样人命又算的了什么?!!反正都是一堆废物,他们多活几年还是少活几年,又有什么区别?!…真是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
  “畜牲!…”徐涛继续喊:“你们孙家、董家都是畜牲!!”
  男人作势又要扇,却放了下来,揉了揉手,轻轻一笑:“畜牲?好!我今天就要看看到底谁是畜牲!”
  -
  男人让人把徐妤脚上的绳子解开,说:“小妹妹,好漂亮呀,还是个处儿吧?――今天哥哥教你作爱吧?”
  徐妤坐起来看着男人,身子颤抖着,却咬着牙,忽的呸的一声,一口痰吐到了男人脸上:“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说:“你哥?你意思是那个给淹死好几年的哥?哈!!你们父女俩可真有意思,哈!笑死我了!!”
  “小妹妹,”男人终于止了笑,说:“小妹妹,今天让你爸这个老畜牲给你的小骚逼破处吧,好么?”
  女孩呆了一下,徐涛愣了一下,怒吼:“你说什么畜牲!!!”
  男人不理,向手下点点头。
  两个人上去任凭徐涛喊骂着,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去。
  “啧啧啧,老家伙,这么漂亮的女儿在面前躺着,鸡巴还是这么软,你真是老了啊…”男人盯着徐涛的下胯摇摇头说:“看来还得小妹妹费费心了,来,小妤,来给爸爸舔硬了。”
  两个男人把女孩拖到她爸爸身前,女孩惊恐的尖叫着。
  “害怕了?你哥哥呢?”男人看着女孩惊慌的样子,忽的音调一冷,说:“你舔不舔?!…好,我数三个数…”
  男人冲手下人又示意一下,这时,走上三个人,两个把徐涛的手掌张开,一个拿了一把板剪夹住其中食指。
  “小妤,”男人温柔的说:“知道么,你爸爸的手指现在就掌握在你手里,来,叔叔数三个数,同意了你就点点头…”
  “1…2…”
  “不要!!”女孩尖叫。
  “3。”男人说完又看那边,轻轻说:“老李,怎么?都多少次了…还得我再提醒么?!”
  那个拿剪子的人,手一用力!
  “呜”!
  徐涛拼命咬着牙,不啃声,身子在椅子上扭动着。
  “爸!!”女孩撕哑着声音喊。
  男人把地上的手指捡起来,递到女孩面前,更加温柔的说:“小妤,你看,这都怪你啊,你这一犹豫,你爸的一根手指就这么就没了,再也长不上来了呀,来,我再数三个数…”
  那边又把板剪夹上徐涛的中指。
  “1…2…”男人慢慢,一字一顿的念。
  “不要听他的小妤!!”徐涛已近疯狂的喊。
  “不要!!!我舔我舔!!!”女孩扑上前。
  -
  徐涛这时嘴已经给一团布塞住,只能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女孩趴在爸爸大腿上,看着那根软软的东西,却无论如何也低不了头…
  男人冲那一边轻轻点点头,把个拿板剪的又走上来。
  “不要!!我舔我舔!!”
  女孩正要低下头,却听一个声音,像是由天上而来:“小妤!背着哥哥做坏事是不对的啊!”
  -
  “小子,是你!!”头罩男回头看着从台阶上慢慢走下来的半大小子,看他满脸是汗,均着呼吸,显然是刚刚冲跑过,情绪也不是像他语气里的浪荡样子。
  “姨夫,你真坏啊。”周飞一边走着,一边懒懒的说。
  “…”头罩男愣了一下,看着周飞越走越近,气势逼人,只觉一股寒气袭来,忙示意旁边人:“快!一齐上!把他也捆上!”
  十几个大汉,却只有五个冲了上去。
  -
  头罩男大瞪着眼看着面前,不由的狠狠的咽了口唾沫。――他那五个手下,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便给这个半大小子打昏在地上。
  半大小子还在慢慢的向他走近,仿佛他刚才根本就没停过。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她妈的一起上!!…”头罩男大吼,见他们仍是不动,更是愤怒的破口大骂:“王刚你这个老鸡巴,我操你瞎妈!――给我派了一群废物!!”
  “啊!”这时周飞忽的大喊起来,仿佛现在才注意到四周的大汉:“欧阳兄!小李哥!好久不见啊! …啊,小孙,小王,小赵…啊,还有青皮哥,你们都在啊…上次真对不住啊,你们的腿都好了?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头罩男大张着嘴,看着四周的大汉冲着周飞尴尬的笑。
  -
  “你要干…”头罩男正要喊,却一呆,头上的头罩已给周飞脱掉,口里的变声器也给揪了出去。
  周飞伸手揭着那头罩,恍惚里却是身处在哪个梦里哪个记忆里,揭着那些场景里的一个个带着头罩的人…像从灵魂里揭去了一道黑幕…
  他静静的端详眼前这充满惊惧的脸,内心深处慢慢荡起一片安详,让他缓缓裂开了嘴,笑了起来,灵魂深处的那团影子,在一瞬间,像给照进了阳光,消散了。
  “你…你是谁!!”董礼忽的大叫一声,接着昏了过去――脖颈挨了一掌。
  -
  “徐伯伯,快去医院吧,把手指赶紧接上…”
  “…”徐涛身上的绳子早给解开,这时仍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低沉着声音说:“老了啊!…”
  “徐伯…”周飞又催。
  “小飞,”徐涛止住他:“以后小妤就交给你了…”
  徐涛仍是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一堆举报材料,缓缓站起身,也不去捡,抬头盯着天花板,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
  “这个世道到底怎么啦?…纪委都管不了他们的话,那我一个老头子又能做些什么呢?…老了,哈!哈哈!!哈哈哈!!!老了…”
  徐涛脚步踉跄、疯疯颠颠的向门外走去…
  ##############################################
  周飞与徐妤走进家门。
  孙馨冲上来。
  “小妤!你哥把你救出来啦!!徐伯伯也救出来了么?”
  徐妤轻轻的点点头。
  那边亭亭好奇的问:“什么救出来了啊小馨姐?”
  沙发那边,妈妈、小姨也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肚子这时已胀得鼓圆,虽然小姨怀孕的比较晚,两人的预产期却是大致相同,都在下一个月。
  “没事,就是闹了点误会,都解决了。”周飞笑笑,过去把脸贴到妈妈、小姨的肚子上,一边听着一边说:“小月,你闺女子跟你一样呀,真不老实…”
  “那是跟你一样!”孙月瞪他。
  “好了,小月,别闹了!”孙倩瞅她妹妹,又向她示意旁边的许秋。
  “小秋…嗯,舅妈,你也在啊。”周飞跟女人打着招呼。
  “…”女人点点头,眼泪还未干透。
  “怎么啦?”周飞问。
  “…”女人不说话。
  “小飞…唉…”孙月轻叹一声:“你舅舅给纪检委的人带走了。”
  “嗯?”周飞看舅妈:“怎么回事?”
  “小飞,”说着舅妈又哭出声来:“就是你走了不久的事…他们只是说让你舅舅去协助调查,还是你姥爷跟我说,我才知道,他们是怀疑你舅舅挪用咱们市的教育经费,听说好几个亿呢…可小飞,你知道的,你舅舅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
  “你舅舅是分管教育不错,可具体的经办人可都是他们董家的人啊,他们怎么能全赖到你舅舅身上呢!”
  “…”
  “他们还赖你舅舅,说他把前几年的帐目全删了…肯定是他们董家人干的,好把污水全泼你舅舅身上…”
  -
  夜,周飞房间,正看着手里的一堆帐册,想着什么。
  敲门声。
  徐妤走进来,反手把门锁死。
  周飞放下帐册看着妹妹,见她缓缓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
  女孩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轻轻的问:
  “喜欢么哥哥?”
  -
  71、尾声
  -
  一个地下室。
  门外。
  “审出来了么?”周飞问。
  “…”小七嘻笑着举着大拇指,然后把一堆东西递到周飞手里:“董立这小子,真她妈厉害…嗯,有意思,董立审董礼…看这凡哥,该录音的录音、该画押的画押,搞的妥妥的!”
  “我可不要屈打成招的口供啊!”周飞板着脸。
  “凡哥!你怎么不信我呢,唉,听录音你就知道了,不是咱们引导他的,都是他自己吐出来的,有些金额他都能说的一个数不差的呢!对了,那几条人命也是他主动交待出来的…”
  “那宫树梁宫校长?”
  “那可是他亲自动的手凡哥!这杂种真是个变态!活生生把你们那校长折磨死的…那胖子在咱们面前那么脓逼样…操!没想还有硬气的时候,据那姓董的说,无论怎么用刑他也只说他什么也不知道…”
  ##############################################
  皇朝酒店,一套房。
  客厅沙发。
  周飞把两个皮箱分别递给对面两个女人,说:“这是两份复印件,市里这几年的教育开支,光是有记录的就这么多…每一笔里面都写的清清楚楚…里面还有其中一个当事人的笔录、录音,另几个当事人,还在找着,过几天,审完了我再给你们送过去…”
  “你想怎么着?这么点小破事,你让我们两家联起手帮你?――你难道要把你们这个小屁地儿翻个底朝天?”何云依鄙夷的看着男人。
  男人压抑住扑上去操死她的冲动,微笑着说:“你错了小依,上面情况我不知道,政治上的东西我也不懂,你们那边是跟对方谈交易也好,想利用我给的资料趁机把那边的人掀倒也罢,我不在乎――那个董忠董书记是调走也好,罢免也好,或是留在这儿继续当他的书记,我全不在乎!――贪官再多她妈也不归我管,我的要求很低――我只要上面把我舅舅放出来,恢复他的名誉…”
  “老公,你放心,”这时旁边的崔千柔柔声说:“这事我哥一定会给你办妥的。”
  ##############################################
  一周后。
  舅舅回了家,上面也下了文,说虽然有确切证据,证明孙立与挪用公款的事情无关,但由于他是分管领导,负有监管不擅的责任,停职在家反醒。
  姥爷特意把周飞叫过去谈话,端详了他半天,却只说了一句:“你很好!”
  ##############################################
  朝阳集团。
  老总办公室。
  办公桌四围一片狼籍。
  王刚终于平静下来,站在一堆碎纸之中,冷脸看着四下的人,呆呆不说话。
  “王总,这些是复印件,你想撕的话,我还可以再复印几份给你。”周飞坐在沙发上,淡淡的说。
  “你们以为这点破东西就能威胁我?!…吴天!!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都忘了么?!这些事抖出去,你她妈的也要坐牢!!”
  “王总,这些年来你怎么对我的,我当然永世不得忘――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没忘!”边说着吴天边看身旁的女儿,女孩只是嘻嘻笑着,显然精神不太正常。
  “…”王刚呆立了一会儿,忽的又冲着另一个男人说:“老陈,我可待你不薄吧这些年…”
  “王总,”陈会计轻叹一声,说:“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提我家的丑事…你还是把字签了吧,我给你算过了王总――人家九城那边给你的价是只高不低…你说,现在这种情况,你肯定在这里是呆不下去了,这些东西你也带不走,现在,除了九城敢接咱们这个烂摊子,你说还有谁?”
  “…”王刚又沉默了一阵指着门口那几个小弟:“你,你们,也要跟他们?…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这些年白吃我的了!!…”
  骂过一通,王刚颓废倒地,一咬牙,把地上两份兼并协议签了字,朝周飞扔过去。
  朱子航捡过两份协议,分别在上面签了字,把它递给赵小雅,赵小雅签好字之后,又递给周飞。
  王刚看着他们,忽的大吼:“姓朱的,我恨当初没有找人直接开枪崩了你!你哥是怎么死的你知道了吧?啊!你还有个女儿吧,啊!哈!!”
  又指着四周的人,大吼:“你们先别得意,你们走着瞧!!”
  “瞧什么呢王总?”周飞把手里的协议扔过去一份,淡淡说:“你这是在威胁我们么?”
  说着,周飞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一一扔过去,说:“这张是前天照的,嗯,小军现在在法国过的蛮滋润的么,还交了个洋妞,嗯?他精神病好了么…嗯,这张…王总,嫂夫人可真水灵啊,啧啧啧,你可要看好了啊王总,给戴上个绿帽子就不太好了啊…嗯,这张,昨天在您老家刚照的呢,今早才发过来,害得我起了个大早去找人冲洗…唉啊,伯父伯母这么恩爱啊,好象还能活很多年的样子…嗯,还有这张,啊,王总,这是你妹妹,一点不像你呢,啧,漂亮…”
  “…”
  ##############################################
  皇朝大酒店。
  刘静把周飞领到一间屋,在一张大床前,把他眼上的黑布扯去。
  床上是一块大布幔,布幔底下应该是三个裸体的女人,正并排躺着。
  布幔并排着给掏了三个洞,把三个女人的阴部衬在外面。
  “小静,”男人皱皱眉:“小悦又在搞什么?”
  “你信命么徐凡哥?”
  “嗯?”
  “你知道她们三个是谁么?”
  “嗯?”
  “小悦姐…韩冰…孙馨…”
  “什么!”
  “小悦姐帮你检查了哥――她们都是处女呢。”
  “你们…她们…”
  “她们让我跟你说,只让你看她们的阴唇,不许摸,如果你能猜出是谁,那她就是你的女人了。”
  “嗯?”
  “如果你猜不中,那说明你们没缘,你以后不许再打她们的注意!”
  “什么?!连小悦也是?!”
  “嗯,小悦姐也是这么说的…”
  -
  周飞站在三个肉逼面前,久久不语,额头慢慢渗出了汗…
  ##############################################
  一个晴天。
  皇朝酒店。
  一楼大厅,休息区,四姨与一个女孩坐在那里。
  周飞走过去,见是他小悦生日性宴时认识的那个女孩。
  “好了,鸡巴来了,你们谈呀小芷,我先走了。”四姨咕哝说着,看也不看男人一眼,与他擦身而过。
  “好久不见。”周飞坐在她对面,微微的笑。
  “好久不见。”女孩也笑。
  “第一次见你笑呢。”周飞笑的更是厉害。
  “我也是第一次见你笑呢。”女孩毫不相让。
  -
  “最近还好吧?”周飞问。
  “嗯…”
  “你那位,嗯,没陪你一起?”
  “…,我们分了。”
  “哦。”
  “…,我调动了,要离开这里,走之前想见见你,也不知你的联系方式,就找了四姨,刚才让你难堪了,不好意思啊。”
  “嗯?你什么工作?调动了?很远么?”
  “嗯…,我是老师…也不远,就Y市,Y市理工,作助教。”
  “嗯?Y市理工?…哪个系?”
  “建筑系。”
  “…”
  “嗯,怎么啦?”
  “想起一些事儿。”
  “嗯?”
  “嗯,上辈子我在Y市理工念了五年,建筑系。”
  ##############################################
  医院。
  产房外,周飞,亭亭,琳琳,周喻喻,赵小雅,刘小悦…
  “哇!!”产房里响起悦耳的哭声…
  “7号产妇孙倩,7号产妇孙倩,龙凤胎,母子平安,你们谁是孩子父亲?可以进来了!”这时开门一个护士大喊着。
  “8号产妇孙月,8号产妇孙月,女娃,母子平安,你们谁是孩子父亲?可以进来了!”过了会儿护士又喊。
  “刚进去…”赵小雅脸红着回答。
  “9号产妇刘雨蝉,9号产妇刘雨蝉,女娃,母子平安,你们谁是孩子父亲?可以进来了!”
  “还在里面没出来呢?!你喊那么大声干嘛!”刘小悦瞅着自己的肚子,心情不太好。
  -
  病房里。
  李秀秀一会儿抱抱这个孩子,一会儿又去抱那个,这时,低声对旁边的周说:“你确定她是你亲妈,那个是你亲小姨么?…你不可能走这么狗屁运,三个孩子都这么健全的吧?…”
  “小翎呢秀秀?”周飞转了话题。
  “…,身体不舒服,在家呢。”
  “嗯?”
  “也怀上了。”
  “啊!”
  “我也是。”
  “啊!!”
  “对了,听雨荷说,心尘也有了…”
  “啊!!!”
  “还有…”
  …
  ##############################################
  学校,北湖,小亭。
  “我爸调去Y市当市长了。”女孩。
  “嗯,我知道。”男人。
  “我爸说了,这次全靠了你,是你救了我们家。”
  “不,是我冤枉了我舅舅。”
  “你舅舅?”
  “对,我舅舅!”
  “可你还在操你舅妈!”
  “…”
  “我妈以为她掩饰的很好,以为我什么不知道,可她忘了,我是她女儿。”
  “…”
  “你不是因为要报复我们家才操的我妈吧?”
  “…”
  “说你不是!”
  “…不是,嗯,真不是――我喜欢你妈。”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跟我爸说的。”
  “…”
  -
  “去她老家找过你上辈子的那个女友了么?”女孩淡淡问。
  “…”男人轻轻摇头。
  “嗯?”
  “我最近想开了…我觉得,这辈子,她不跟我在一起,肯定会活得更快乐。”
  “…”女孩呆了呆,问:“那你不报Y市理工了?”
  “我报。”
  “嗯?”女孩看他:“以你的成绩,怎么还要报它?”
  “你不是已经报它了么?”
  “…”女孩不说话,转身看着男人,面无表情,不知是喜是悲。
  过了会儿,女孩轻轻的说:
  “韩冰也报了那里…”
  (全书完)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