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人妻意淫短篇 (1) - xp1024.com
《10月人妻意淫短篇》


[生活情感] 【圣女:贞德】(完)【作者:pi-派】

作者:pi-派字数:373“她简直太完美了,那性感勾魂的身躯和那足以征服上帝的技法,我无法再用言语去描述她。”

某男阴森森的天空笼罩下,一股压抑的气氛弥漫开来,一座哥特式的白色的教堂建筑耸立在光秃秃的柞树林里,黑漆漆的大门是紧闭着的,暗淡的彩色的玻璃窗户也是紧闭着的,屋顶褪色的瓦片上栖息着几只眼睛闪烁着红光的乌鸦,时不时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唤。我们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来自教堂内的孱弱的喘息声,而且还伴有两人的对话“哦,你真的是太完美了,我简直简直想要把你干到烂!”

“哦?是吗,我不信,你爱我爱得不够深沉,我甚至可以感知到你与我交融的时候,戴着伪善的面具,我想你是撒旦,否则你怎么会想要将我干到烂呢?”

“你这个折磨人的妖精,你要知道,我可是上帝的使徒,别拿撒旦来羞辱我。”

“快别开什么玩笑了,上帝的使徒?上帝会允许自己的使徒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臭婊子!我给了你钱,你就得给我乖乖地让我上了你,还唧唧歪歪,真以为你是天使吗?不要脸!”

说话声戛然而止,教堂的大门被轰然打开,紧接着传来一声巨响。我们循声望去,可以清晰地看见,一个女人瘫软在冰凉潮湿的地上,像散了架似的动弹不得,浑身沾满了白花花、热腾腾的精液,而站在她身旁的,是一个一眼望去道貌岸然的老神父。如果我们能够用望远镜去仔细打量的话,不难以见识到那女人天使般清纯的容貌,魔鬼般撩人的腰肢,更不难以见识到那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老神父裆部耷拉下来的庞然大物。

“贱人!”老神父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滚吧,拿上你的臭钱,你的衣服就别想要了,待会下雨好好洗洗你这肮脏的、狼狈的体态吧!”说着,他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沓泛黄发旧的纸票,狠狠地摔在那女人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雨说来就来,顷刻间天地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老神父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衣服,像是驱逐瘟神一样一脸嫌弃地驱赶着她。那女人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前走,衣服也不要了,头低垂着,手里攥紧了那一张张脏兮兮的钞票,刚没有几步就狼狈的摔倒了,继续又站起来,还往前面走。老神父朝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啐了口痰,随即哼起了小曲,关上了大门。大门上锈迹斑斑的人物似乎满脸怒容。

泥泞的路上,那女人还在走着,接二连三地,豆大的雨滴像子弹一样击中了她。

蓦地,一辆马车停在了路边,从马车窗户里探望出两颗脑袋,一个是英俊潇洒、金发碧眼的少年,另一个是冷若冰霜、黑发黑瞳的中年男子。

“停,你瞧那是谁?”少年问,指¨度向那个失魂落魄的还在雨中行走的女人。

“准是一个妓女,瞧她什么也不穿,手里还拿着那么大把的钞票。”顺着少年的手指望去,中年男子这么答。

“妓女?”少年很不解,“◢度2|什么是妓女?”

“少爷,你不必懂,那是一种低贱的、不入流的肮脏职业。”中年男子毕恭毕敬地答。

“把她接过来吧,这样她会感冒的。”少年说。

“老爷会骂的,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学校,不能带着她去!”中年男子地度33吓得几乎跳起来。

“为什么不能?学校有禁止吗?”

“并……没有……”

“放心好了,我们只是把她送到半路,等没雨了,再把她放下来即可。”

“那好吧。”

话音刚落地,中年男子驾着马车,甩了个方向,径直靠近那女人。由于生活环境的恶劣,她形成了一种风吹草动的警惕性的条件反射,但坑坑洼洼的道路很容易打滑,差点没把她摔着。马车在她身旁停了下来,从车厢内伸出一把雨伞,为她挡住了雨。从幕布后面出现一张朝气蓬勃的面孔,并说道:“进来吧,外面冷极了吧?”

那女人浑身麻木,颤巍巍地走了进去。

车厢内很宽敞,顶上还挂着一盏灯,四周的墙壁上悬挂着栩栩如生的画卷,站立之处还铺开了一条毯子。这里仅有一张床,一个沙发,还有一个火炉,一个摆满书的书架,以及一个小巧精致的办公桌。

“管家,给她喝点姜汤吧。”少年这样吩咐。

管家不动声色,默默地去泡了一杯姜茶。由于火炉,这个空间变得暖融融的,很快,那女人湿漉漉的头发便干了。那女人一直站着,岿然不动,少年虽然不想,但还是好奇地往那边张望,那女人习以为常,并不在意,反而闭上了眼睛。

少年脑子里像是有一个马蜂窝似的,嗡嗡地响个不停。他竭力地克制自己,却无法让自己停止住,他此刻对那女人精致的面庞最新,白皙的仿佛吹弹可破的豆腐般的皮肤,硕大无朋的一对乳房以及乳房上那犹如含苞待放的蓓蕾般的乳晕,结实挺翘浑圆的屁股和一双修长的大腿,尤其是那隐秘性感的三角地带,虽然被浓密茂盛的阴毛掩盖,只露出冰上一角,那粉嫩的诱惑还是让他情不自禁地走向他。

这个彬彬有礼的少年紧张极了,他能感受到自己下半身已经饥渴难耐,那天性的冲动,使他引以为豪的生殖器官充血膨胀,现在不亚于任何一门威力无穷的滚烫的大炮。

就在此时,马车停滞不前,惯性使姜茶洒了一地,却没有使少年蠢蠢欲动的春心和安然恬静的女人动弹。为了搞清楚来龙去脉,反而将中年男子支开。外面的大雨已经停了下来,前面吵吵嚷嚷的,似乎是出现了些许误会,那中年男子耐心地解释着,并且与产生矛盾的那个肥头大耳、看起来像是暴发户的男人商量。

顿时,车厢内的空气凝固了,沉重得让人难以喘息,火炉里的火苗也在颤抖。

少年打招呼似的问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贞德。”

她不假思地答,直截了当,让少年找不到能够引起共鸣的地方。

“那你好,我叫凯撒,今年十六岁了。”

“是吗?我也是十六岁了。”

“你介意,穿男^点b点人的衣服吗?”

“当然不介意。”贞德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堪比任何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是那样的楚楚动人,“你介意我用身体报答你吗?”

倏地,名叫凯撒的少年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贞德。贞德慢慢靠近,并且一边舞动着婀娜身姿,一边用甜言蜜语麻醉着凯撒,就犹如伊甸园的毒蛇。

不得不说,即使是接受过高等贵族教育,初涉人世的凯撒沦陷了,建起的以为是铜墙铁壁的提防就像是碎纸屑一样不堪一击。贞德犹如饿虎扑食,抱住了凯撒,并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凯撒想要挣脱,但是却无法挣脱开,想要大叫,却又不想大叫。贞德含情脉脉地看着凯撒,并且行云流水地解开了凯撒身上华丽的衣饰,顿时,那宽阔魁梧的胸膛、修长挺拔的双腿便露了出来。这是难以想象的,被一条兽皮裹住的想要爆发宣泄的家伙已经迫不及待。

“你的家伙真大!至少比那神父大多了。”贞德眼睛里射出了光芒。

鬼使神差!凯撒竟然不由自地握住了贞德丰满的乳房,并且用嘴巴咬住了贞德另一边乳房上的乳头。

“真有嚼劲!”凯撒这样说。

贞德一手抚摸着凯撒的头,一手游走在凯撒胀鼓鼓的内裤上。

“啊!”贞德大叫,“你这家伙,竟然这么狠!狼崽子吗?”

凯撒忘了情了,没了命了,失去了理智,像是一头依靠本能反应的野兽,用尖牙,用利爪,想要撕碎他认为的猎物。

贞德的反应说时迟那时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了凯撒的内裤,那同样浓密的阴毛出现了,只不过无法遮挡住那长短约莫三十公分、粗细约莫五厘米的巨大生殖器。

“我的天哪,”贞德惊讶极了。

因为突然被脱了内裤,凯撒跳了起来,不过找不到自己的内裤。

“去哪了?”

“小少爷刚才还咬得那么忘情,现在知道羞耻了。”贞德笑盈盈地看着面红耳赤的凯撒,把内裤丢到了窗外,顺势还用手捂了捂自己红透了的伤口。

“你……”凯撒既愤怒,又羞耻。

“再来吧,”贞德循循善诱,“我看你很有潜力也很享受啊。”

凯撒一声不吭,贞德倒是很直接,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意思很清楚,就想要凯撒自己来。

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凯撒走了过去,先是用舌头来来地舔了一遍,然后趴了下来,和贞德的肢体来了个亲密接触。鹅蛋般大小的阴囊磨蹭着贞德敏感的部位,粗长的阴茎对着丰满的乳房捅来捅去,凯撒和贞德嘴对着嘴投入极了,旁若无人的舌吻。凯撒的手很不消停,顺着贞德光滑的背脊,来到了挺翘的臀部,伸手就是一阵痛捏,疼得贞德倒抽了一口凉气。

“进来吧,我受不了了。”贞德像踩了电门一样,浑身不自觉地痉挛。

凯撒不怀好意地笑着,反手又是一阵抽打,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好吧,看你这个样子。”

镜头挪移到他们交融的地方,一根令人难以置信的阴茎就这样硬生生地塞进了一个巨大却又羞涩的阴阜,狭窄的阴道明显还不适应这个大客人。

“啊啊啊!”贞德歇斯底里地呻吟着。

凯撒置若罔闻,一鼓作气,直捣黄龙,顿时那阴道便抵御不住凯撒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击,于是裂开了数道口子,血流如注。

“啊停……停……快停下来……”

“刚才不还是可怜巴巴地求我进来吗?”

“不……不……”

“我可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休想!”

说完,凯撒更加用力,于是车厢内便荡着贞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最后凯撒射了精,那成千上万枚精子像大炮一样,争先恐后地涌进了输卵管,而剩余的那些便一股脑地全都溢了出来。

总共耗时两个多小时,凯撒意犹未尽地朝瘫痪在地上,两眼翻白的贞德又来了几发。

贞德,现在的的确确是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只不过像头死猪,不省人事,胯部像是裂开了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鲜血和精子的混物,遍体鳞伤。

之后,凯撒入住了学校,而贞德被管家卖到了男子监狱。

【完本】

[生活情感] 【折翼天使】(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636第一章红藉香残玉笙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祁琊静静的伫立在山上,他的身后有六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魁梧男人,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身后,随时注意着四周的环境变化。

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径的注视着山下的小路,与那些星罗棋布、看起来十分老旧的房子,这些房子就是他来到东部的原因。

如果这些居民愿意把房子卖给他,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一半,再来就是在这里成立“君门”的分部组织。这样,他就可以离开这里。

当他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人送给他一个惊喜的大礼,让他体内的嗜血因子全都活络起来,原本他想要速战速决的,不过,现在他改变意了。

他的嘴角突然浮现一抹残虐,脸上阴寒而暴戾。他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对于任何事情的解决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以暴制暴。他的个性和总与笑面虎完全不同,一旦有人和他为敌,他会让那个人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他这“冷面豹”。

戴着墨镜的他,让人看不出也猜不出他所有的思绪,就算是摘下眼镜,也没有人能从他那双如子夜般漆黑的眼睛里看出任何一丝的情绪波动。

他的身材瘦长、劲健,动作轻快而敏捷,宛如一头美洲豹。出会混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可以打赢他,浑身充满力量与自信的优越感。

他冷冽的对身后的手下道:“我们走吧!”他才要迈开脚步时,一道细微的声响让他整个身子处于警戒状态,头高高的抬起,眼睛像雷达般四处梭巡,耳朵也敏锐的竖起来。

他突然静止不动的身子,让他身后的六个男子也全都停了下来,他们察觉有异的随着四处找那微弱声营的来源。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们六个人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手下,身手、头脑全都是一流的,时常跟着他四处出任务,并立下不少的汗马功劳,所以祁琊对他们算得上是十分的信任。

这时,站在他后方第一个位置的高大男子开了口:“护法,我听到一个微弱女子的哭喊声,就在这附近。”

祁琊斜扫了其它手下一眼,他们全都点头附和。他一向对这种闲事置之不理,但不知为什么,在听到这个声音时,他竟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过去看看。

“过去瞧瞧!”

祁琊掉头往声音处而去,其它人的眼底皆闪过一抹愕然,随即消失,大步跟上了他。

陆安麒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她长得很美,一副我见犹怜的楚楚模样,在这般年纪里,她应该是一个欢乐又无忧的女孩子,也应该是众多男性追求的对象。

可是,她从一出生就注定是一个不受欢迎、被人嫌弃、耻笑的女孩,因为她是个智力发展迟缓的智障儿。她虽已二十岁,但她的智力仍停留在十几岁左右,每个人都认定她是一个白痴。

在东部这个偏远又交通不便的山小村落里,每个人都没有发现,陆安麒其实是一个心地善良、笑口常开、又努力学习的认真女孩。

没错,她是反应迟钝、手脚又慢,事情常常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一个头绪;可是,对于该做的事情或是人家交代的任何事,就算要她花三天三夜,她也会想办法学好、做好。

但每个人那没有那个耐性去教她、等她,他们对她只有无尽的嘲笑与责打,可是这些她都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她父母的态度。她真的很努力的想要做好,只是每次什么都没有办法做好;再加上她说话速度又是慢慢的,所以从没有一个人肯好好听她说话,他们没有那个时间,他们是嫌恶她的。

她常常听到人家对她父母说可惜她是一个日痴,要不然像她长得那么好看,一定会有好前途的。她多想告诉他们她不是白痴,她只是比较笨、反应比较慢而已。

她不懂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像她一样有着单纯的想法、快乐的过生活,却要想好多复杂的事来让自己变成一张好苦的脸?

她不恨也不怨每个人对待她的态度,她只希望每个人都能快快乐乐的!

他们说她是个日痴,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她过得比他们还要快乐呢?

她坐在门口想着、笑着,一颗小石子突然丢到她身上,然后是一颗接一颗,让她来不及躲藏:她知道那是村子里那些恶作剧的小孩丢的,他们总是喜欢欺负她。

她嘟起嘴来,正想瞪视他们时,却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是她最害怕的人──陆育铭。

他是她的亲生大哥,可是他恨她,因为她是一个智能不足的白痴、是他从小被人耻笑的根源,所以他每次看到她一定会欺负她;而她的父母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双眼地当作没有看到,所以她很怕他,怕他又要对自己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尤其是他那些朋友,每个人看起来都好可怕,好像想吃了她一样,她不想和他们在一起。她不假思的站了起来想要逃开,然而她的想法和她的动作一样慢,才走没两步,她就被陆育铭给捉住。

陆育铭十分不屑且鄙夷的狠狠拉扯她的头发,也不管是不是会拉痛她。“白痴!妳想跑去哪里啊?”

陆安麒痛得泪水都流出来,她反射性的握住被猛然扯住的头发,“痛、痛痛……”她稚声而痛苦的喊着“少啰嗦!谁教妳要出现在我眼前让我看到?妳这个白痴,竟敢坐在这里丢人现眼?”他一把推开她,让她跌倒在地,露出她那隐藏在破旧补洞的长裙下的光滑如丝的双腿。

这可让他那一班兄全都睁大眼睛,眼里的色欲是那么清楚,每个人的脑子里都动着淫邪的念头。阿刚上前将她拉起,对着陆育铭说:“老大,真没想到你这个白痴妹妹长得还挺正点的,而且身材也很好哦,怎样?我们兄前几天替你教训了那个家伙,就把她给我们玩玩如何?”

他紧抓着她,陆安麒则一直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她讨厌这个男人的味道,好臭哦!“放开我,坏人、大坏人!”她指着他就是一阵吵闹。

阿刚则不耐烦的甩她一巴掌,“白痴,给我闭嘴,老子看上妳可是妳的福气,妳还在那里嚷嚷个什么劲啊?”他凶恶又不耐烦的吼她。

陆育铭则是哈哈大笑,“阿刚,你是跟她一样变白痴啦?干嘛跟一个智障说那么多废话,她听不懂的啦。”

“我不是白痴!”陆安麒气虎虎的瞪大眼睛反驳。

她的抗议只是惹来众人的讪笑,“白痴就白痴,还会辩,真是不乖!”

“好了,废话少说,我早就知道你们肖想她很久,只不过,她虽然是个白痴,也是有利用价值的。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如果你们肯听我的话,替我把这件事给搞定,我就在事后分红给你们;而且还可以在事前将她给你们,让你们尝点甜头,怎么样?”陆育铭无情的说着条件,全然不将陆安麒看在眼底。

阿刚看了陆安麒那张绝美的容颜,他其实早就很想上她了,“好,就听你的,现在我们可以把她带走了吧?”

“很好,记得你们的承诺,要是没有做到,你们也知道我的拳头和手段可是不会轻饶你们的。”他沉声的警告。

“没问题!”当他们要拉走她时,陆育铭只是残忍的笑着。都是这个白凝,害他颜面无光,现在就让她替他做点事,以消消他的心头之恨。

陆安麒一直呼救着,可是没有人敢救她,因为他们是这个村子里的恶霸,没有人敢惹他们;而陆安麒一向是他们看不起的嘲笑对象,她会怎样也不关他们的事。

可怜而善良的陆安麒被他们用机车强迫载往山头,因为他们不想惹麻烦,唯一的顾忌是山里的管。虽然山里的警员不过才两个人,但那个管伯伯可是十分关心陆安麒的情况,时常会来看看她;所以他们才迟迟不敢对她动手,现在有了陆育铭的允许,他们才敢放大胆去做。

再说,这里的山上平常是没有人会来的,就算被那个爱管闲事的管知道,等他来了,陆安麒早就被他们轮流吃过。像这种白痴,平常话都说不好,若受到惊吓,保证她说不出话来;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一旦事情过去,就算法律也对他们莫可奈何,因为没有人敢出来作证说他们的不对。

当祁琊和他的手下来到离呼救声不远处时,就看到前几天策动村民给了他一个深刻而又盛大欢迎礼的那几个混蛋,他眼睛危险的一眺,正想上前时,突然发现被他们压在身下的一个女孩子。

他的唇只是微微掀起,嘴角噙着一抹残意,“怎么?连女人都欺负?”

他低沉而冰冷的声音让其它几个人全都跳了起来。

一伙恶徒原本惊愕的表情,在看到他时显得十分戒备。

阿刚边用一只手压着陆安麒,边恶意的讽刺祁琊:“原来是你,那个狼狈不堪的手下败将!”

祁琊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依然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交手,如何称之为手下败将?我有一句话要你带给你们老大,叫他好好等着我报给他的大礼。”

陆安麒虽笨,但也懂得要自保,她趁此机会,张开大嘴狠狠的往阿刚的手臂咬去,直到他因吃痛而甩开她,把她拋到一旁去,痛得她大哭起来。

她哭的方式和表情让祁琊不禁多看了她几限,那美得出尘的脸庞令他有些被吸引住。见过不少类型的美女,可却从没有一个如此震撼他的心,她那双纯真无邪的眼睛里,有着世人少有的坦诚、无伪。

他从没有在任何人的眼中看到如此善良的眸光,那哭声竟然揪痛他的心、吸引住他的视线。令他震惊的是,他彷佛在她的背后看到一对雪白的翅膀。

阿刚生气的站了起来,一脸阴沉的看着陆安麒,然后冲向她,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一手将她按在地上,“妳这个白痴,竟敢咬找!妳以为自已是什么东西?

白痴就是白痴,看我怎么修理妳!”他用力捏着她的脸颊,不由自的抽搐着嘴角,他竟然在敌人面前被一个白痴给摆了一道。

正想要抬起脚给她一踢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箝制住,脚也被人给格开。

他一头,才想开骂,就被一张阴惊得吓人的脸给震住。不过也才呆愣一下,他使施展拳脚,却处处要对方所困!

“你们死人啊,不会来帮忙吗?”阿刚怒骂。

祁琊冰冷的笑着,毫不留情的将他一脚给踹到地上,让他跌了个狗吃屎。

“你先看看他们的情况再来叫人会比较适当些。”

阿刚一看,不禁大惊失色,不知何时,他那班兄全被那六个魁梧的男人给打得在地上哀叫不已,他恐惧地问:“你……你到底是谁?”

“我的名号你们还不配知道,有本事就自己查!”祁琊不再理会他,只是低下身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女孩。

不知为什么,他对她就是有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他一向十分厌恶女人,自从她背叛离去后,他更是不可能和女人有任何接触;今天他却动碰触女人,这可是他长久以来的第一次,而且还不会感到讨厌。

是因为她那不设防的纯净眼神让他失去平时的原则吗?其实,他知道她是谁,更知道这里每一个人的情况和背景。他在来这里之前,早就要人全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任何一个小细节也不放过。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面的和她站在一起,他知道她是陆育铭的妹妹,那个和他死对头的男人,他是一个极其无情而又残忍的人;他很怀疑,像她如此善良的女孩,是如何在他的手中生存下来的?

他知道她的智力有问题,她的反应和眼神所表现出来的确实是异于常人,或许这也是他对她升起一股不该有的情绪的原因吧!

这个女孩,是他第一次真正想要将之纳入他羽翼下好好怜爱的女子,因为她不会偷走他的心,也不会像一般的女人那般令他厌恶,她身上那股纯真的气质正是他所喜爱的。

在她的面前,他好像可以放下所有的伪装与防备,当即,他做下决定,他要收留她。

一开始他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可是在看到今天这一幕时,他决定要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她被人无助欺凌的画面就让他怒气高张,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安麒?”他用着他从未有过的低柔声音叫她。

“安麒怕怕!”陆安麒拍拍自己的胸口,抬起惊慌失措的脸孔看着他,“你是好人吗?”

“我打跑了坏人,妳说我是不是好人?”这个女孩让他第一次有了安慰人的耐心。

陆安麒微偏着头看他,想了好久才露出一个粲然的笑,拍拍手说:“你是好人,和伯伯一样。”

伯伯?祁琊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莫非还有哪个无耻的男人想要沾染她的美?

陆安麒只是拍着手继续说:“伯伯好人,你好人,伯伯会打坏人,把坏人全都关起来,安麒就笑了,不怕了。”

关起来?听到这儿,祁琊的脸色才和缓了些。他想起报告中有一个管对她很照顾,不过,他决定以后这个任务就由他接手了。“安麒,我是好人,妳要不要跟我走?”

“你……会给我吃吗?我肚子饿饿。”她孩子气的拍拍自己的肚子,十分用力的拍着,却又可爱的望着他。

祁琊蹙着眉将她的手握在自已的手中,“不要这么用力拍,妳会痛哦,我不喜欢妳这么做。”

“你不喜欢?那安麒就不做,安麒很乖,不气哦!”

她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奇异地竟带给他一股美妙的感受。

“好了,我现在就带妳去吃东西,我们不家了,好不好?”

“不家?”她想了好一会儿,又拍拍手,“哥坏,不家;爸坏,不家;妈坏,不家。”她伸出手认真的扳着手指算着。

他看了好心疼,明白她在说什么。这样的环境对她而言真的很恶劣,他在一开始知道时,因为事不关己,完全没有任何感受;直到现在看到她,他动容了。

“好、好,我们不家。”他拉着她,和六个手下离开,完全不理会躺在地上哀号的那群恶徙。

陆安麒嘴里塞着食物,手上还拿着祁琊特地指派随行的奶娘所做的包子。奶娘是一个十分可爱又和善的老妇人,身体相当健朗,并且还有一手好功夫。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非要亲自下厨调理他的食物不可。

祁琊已经吃惯她所煮的东西,所以也就没有拒绝她,并且请了几位中年妇女来帮她的忙,由她统一管理。而他是不可能让年轻女孩住进他房子的,所以陆安麒的出现让奶娘十分开心的笑了,只是他假装没有看到。

奶娘一看到陆安麒就十分喜欢,马上盛了一盘热腾腾的包子给她。

陆安麒吃得十分高兴,吃着吃着,她突然冒出一句话:“你好好看。”

祁琊只是微愣一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话。“是吗?”

她突地站了起来,热切的坐到他的大腿上,完全没有自觉自己的举动是不妥当的。她用着油腻的手,一个快动作就把它们放在他的脸颊两边,自己的脸迫近他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你真的好好看。”

祁琊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亲近,而且还是一个女人。他拿开她的手,从一旁拿起湿纸巾将她手上的油腻与自己脸上的全都擦干净后,他才开口:“安麒,这件事不重要,我问妳,妳要不要和我住在这里?”

陆安麒直直的看着他,一会儿后问:“你会骂安麒吗?”她指着自己。

听到她这么说,莫名的怒火在他心中窜起。“不会。”他摇摇头。

“那……你会打安麒吗?”

他隐忍着怒气答:“不会!只要妳留在这里,我不但不会打妳、骂妳,还会疼妳,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就满心的想要将她留在身边,他甚至认为陆安麒是他生命中的天使,她那纯真的笑靥,让他觉得她背后彷佛长有一对纯白的翅膀一样,令他炫目。

陆安麒静静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心里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好好看哦,像这么好看的男人,对她说话又温柔,他一定是个好人,比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还要好点"^b^点;因为他会说好听的话哄她,不像那些人只会嘲笑她、骂她是个白痴。

她突然说:“安麒不是白痴。”

她这个样子让他好心疼,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对于和她有身体上的碰触,他不但不排斥、厌恶,还十分喜欢。“安麒当然不是白痴,安麒是一个天使。”

“天使?”陆安麒偏着头,怀疑的看着他,“天使是什么东西?”

^点"b点祁琊轻轻的摇晃她的身体,“天使就是……就是……”看着她那张有着无邪表情的脸,他突然无语。其实他也不知道天使是什么,因为他只在图片上看过,可是,在他的感觉里,他觉得天使就该像她这般天真无邪,就好像图片里那个头顶上闪着亮光的金色小天使一样,“就是像妳这样的美丽啊!”

“美丽?我?”

他点点头,肯定的说:“是啊!”

陆安麒点点头,发亮的眼睛看着他,“你是好人,因为妈妈说安麒就是天使的意思耶!”

祁琊那张从不露出情绪的脸上有了一丝的笑意,“安麒好乖!以后叫我琊就好了。”

他心底有着疑惑,她的妈妈是个粗俗鄙妇,怎么会这样教她?他记得资料上写着她妈妈不会教过她任何东西,而他一开始就为陆家夫妇会替她取这个名字而怀疑。看来,他得好好的再仔细看看资料。

“琊,你好好哦。”她天真的笑了,拍了拍手,然后伸出手来向着他,“打勾勾,骗人的是小狗。”

看她认真的表情,祁琊只好伸出手来和她打勾勾,陪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但他的内心也是认真的,他知道,这对陆安麒来说也是一种承诺,她是很看重的。

想要她留在自己身边,就要取得她全部的信任,而这只是他的第一步。

祁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他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陆安麒的身上,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可是他却不由自;好像他这些年来的冷漠无情、刻意与他人疏离的行径,只为等待一个叫陆安麒的女孩出现在他的生活中,等着对她献上自己的温柔。

在世人的眼光中,或许她是一个智力有问题的白痴,可是在他的眼中,她却是一个独特而纯洁无瑕的女孩,她带给他的是极具震撼性的影响,她彷佛能一下子就将他所有的心防化解。面对像她这样天真、可爱的女孩,他如何能继续维持他的伪装呢?

突然,门口的一个声响让他警觉的跳了起来,并迅速的移到门口,将早已握在手上的枪对着被轻推开来的门。当一道白色的身影走进来时,他的枪也刚好抵住来人的腹部。

“琊?”

一个细软而呜咽的声音让祁琊马上将手上的枪丢到一旁,连忙站了起来,果然看到陆安麒那张皱成一团的容颜。

“安麒?怎么了?”他整个身子全都放松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陆安麒扑进他的怀里,十分委屈的说:“安麒怕怕,暗暗的,看不见。”

祁琊将她拥到自已的床上坐着,然后捧起她的脸颊,“安麒,告诉我,妳是不是因为房里没有灯而害怕?”

陆安麒点点头,“安麒怕,有坏人会打安麒。”

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那因沐浴后而散发着香气的娇躯,让他整个男性象征全都硬挺起来,他倏地倒抽口气;再不让她房休息的话,他一定会冲动的对她做出不该做的事。她是他心目中的天使,他不想这样对她。

“安麒,琊带妳去睡觉,把灯打开,好不好?”

陆安麒猛力的抱住他的腰,死也不肯放开,还激动的摇头,晶盈的泪水在她的眼眶内晃漾。“不好,不好,安麒要和琊睡觉。”

祁琊闻言,惊得松开她,如果让她和自己睡,就绝不会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要他忍受这般折磨人的待遇,他绝对办不到;正想再劝她时,却发现她早已爬到他的床上躺好,并且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微笑的入睡。

他惊愕且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谁说她的反应慢来着?不过才一会儿,她就……就这样不顾他的反对,在床上挑好位置。

他无奈的苦笑,跟着躺在她的身边,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想着,谁会想到他祁琊也会有这么一天?这件事要是让谢旭知道,肯定又要被他调侃上老半天,幸好老大有先见之明把他调到国外,要不然他一定会失手砍了他的!

当他的思绪才要转她身上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紧紧的缠住,他低头一看,只见陆安麒整个的身子都偎靠在他怀里,而且还自动的将手脚全缠上了他。令他苦不堪言的是,她正十分暧昧的在他的脖子上呼着气,那幽香的气味正向他的感官席卷而来。

她那柔软的身子密的贴着他的,每一寸曲线部紧贴着他阳刚的躯体,让他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全身的血气好像整个冲向他男性的欲望,让他低低的呻吟出声。

他的生活中没有女人,他的生理需要也从不透过女人,因为他将旺盛的精力全都发泄在处理帮派的纠纷和争夺地盘的火拼上。对于女人,他向来觉得与其浪费自已的精力在她们身上,还不如多扩展势力图来得有意思多了。

何况,他也不觉得有女人值得他浪费宝贵的精子。是有很多女人想得到没错,可惜他从不给她们机会。因为,有了一次的教训,那样就够了。

然而陆安麒却是第一个让他破例的女人,他只要看她一眼,就有了火热的反应。

以前有女人会想要引诱他,他却可以在她们的挑逗或全身赤裸下丝毫不产生反应,这让她们认为他根本就是一个不爱女人的同志,他也从不解释或澄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和他认为最无趣、无聊以及虚伪的女人纠缠罢了,那只是在浪费生命,连一点价值都没有。

没有价值或是没有利益的事或人,他是不想介入也不想管的,但在他怀里的这个女人不一样。他露出一抹难得的浅笑,脸上僵硬的线条变得柔和了些,手也小心而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

这么信任人、这般安心的窝在他的怀中,睡得像个婴儿似的,令他隐藏在心中十几年的柔情全都在这一刻汹涌而起。低下头,他缓缓的吻上她的唇,经轻的吮着、吸着,然后又眷恋不舍的留连忘返;可他却只是在她的唇上浅尝,没有其它的侵略动作,他想好好的怜她、疼她。

和她相处的这短短时间里,他觉得陆安麒并不是一个人人口中的白痴,她只是比较纯真、善良,对于事情的领悟力与学习能力比一般人要来得迟缓,再加上环境的关系,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可以肯定的说她绝不是一个白痴。

他抓起搁在一旁的手机,按下一组号码,在不到二秒的时间内就接通,他冷声道:“奎恩,马上到东部来找我,并带来工作上的辅助工具。”不让对力有答话的机会,他随即上手机。

然后,他将陆安麒抱入自已怀中,紧紧地呵护着她。第一次,他允许自己沉入梦乡,只因有她在怀中。

第二章祁琊坐在餐桌上,冷着一张脸,看着手下给他的资料,里面有着关于在这附近所有人、事、物的消息,一切全都在他的掌握中。

陆安麒在下楼时,就看到祁琊坐在椅子上,她觉得好快乐,因为她单纯的脑子里早已认定祁琊是个好人,所以以往对人的防备与警戒全都消失不见,有的只是对他全然的信任。在她的认知里,只要是对她好的人,都是好人。

她甜甜的一笑,快步的想要走到他的面前,却因踏了个空而跌下楼梯,幸好已经是最后一阶,她只是面朝下的趴伏在地上。

然而她的尖叫声却让祁琊吓得丢开文件,一个闪身就来到她的身边,不过还是差了一秒,他只能赶快将她扶起来。

其实,他敏锐的警觉心早已察觉到陆安麒的来到,但只要是他在意的或有善意的人,他通常都不会提高警觉,因此他等着她的到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当他看到她的脸时,他的心蓦地揪痛了下。

陆安麒那张雪白的脸上,因为跌倒而变得有些脏兮兮的。那还不打紧,最令他心疼的是她因碰撞而红肿的鼻子,以及因而擦伤的细致脸蛋。

她嚎啕大哭,像个孩子般的嘟着嘴嚷嚷道:“坏坏,让安麒痛痛。”她死瞪着地。

祁琊不^点b点舍地将她拥入怀中,轻柔的揉着她的鼻子,“安麒不疼了哦,琊帮妳揉揉,惜惜哦。”

她向祁琊告状,脸上一副哀怨的表情,目光就好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小狗般可怜,“它坏坏,琊,它欺负我。”她像个孩子般再次狠狠的瞪了地一眼,才抬起头来看向祁琊,脸上有着娇憨。

“好、好,琊帮妳出气,妳看,我用脚踩它好几下了。”祁琊用力的踏了地好几下,才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陆安麒马上天真的拍了拍小手,“琊,好棒哦,安麒最最喜欢琊了。”她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个好大的声营后,顺势留下了她湿湿的口水。

祁琊完全不在意她所留下的口水,心里反而十分开心,他用湿手巾擦干净她的脸颊,然后用宠溺的口吻对她说:“安麒,肚子饿不饿?”

陆安麒笑了,笑得好可爱,“奶奶给安麒好吃的东西。”她开心的拍拍手,她最爱吃东西的时间,因为她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祁琊知道她善良、甜美的笑容早已掳获奶娘的心,所以他十分放心她和奶娘在一起。

笑着将早餐放在她面前,心满意足的看着她吃东西,这已变成祁琊每天早上最满足、最重要的一件事。

每到夜晚,是祁琊最痛苦难熬的时刻。因为陆安麒每到了睡觉时候,都会自动到他床上报到,而且是带着那双无邪的眼睛与甜美的笑容。每次想到这里,他都忍不住想要低咒出声。是不是他平时打打杀杀多了,所以老天爷要罚他?

每当她柔软带着幽香的女性胴体贴着他男性的阳刚时,他完全无法克制的欲望立即坚挺,而他只能在她睡熟之际赶快冲到浴室里去灭火,要不然他一定会像只大野狼般把她这纯洁的小红帽给吃了。

但他却无法拒绝她,每当对上她那双清灵、无邪的眼眸时,他所有的拒绝全都说不出口。唉!他真的没有想到,一向视女人如无物的他,竟然会栽在一个小女孩的手上。

像现在,她完全无所知觉地贴在他的怀中甜美入睡,而他然是靠着冲冷水澡才把欲火高张的身体给降了温;才正要闭上眼睛,好好的休息,谁知道……“该死!”他低咒出声,瞪着陆安麒在他身上不停蠕动的娇躯,她似乎想要在他怀中重新找个舒适的位置,只是如此,竟又轻易地将他好不容易平复的欲火全给燃起……扭亮床头灯,他的动作惊醒了陆安麒。她像个孩子似的揉了揉惺忪的眼,无知地唤他:“琊?”

“别乱动!”他再也忍不住的低吼一声。

谁知这吼声却吓住陆安麒,她动也不敢动的看着他,发现他脸上的不对劲时,心里的关心登时冒出头来,使她忘了他的话,再次欺上他的身,柔软的小手轻触他的脸,“琊,你生病病了哦,脸色好丑。”这些日子以来和祁琊的相处,让她并不害怕和他接近。

陆安麒发现除了那个伯伯以外,就只有祁琊对她最好,不只给她好吃的,还有耐心的听她说话、陪她吃东西、陪她玩;只要她想做什么,他都随她,甚至玩得全身脏兮兮的也没有关系。

所以,她决定要好好的赖上他一辈子,因为他比她的父母对她还要好,那她就一定要关心他、照顾他,让他不要像其它人那样认为她笨,就把她赶走了。

她好认真、好认真的蹙着眉头摸他的脸颊,好像摸不够似的,她性坐到他的身上去。谁说她很笨的,其实她只要好好的想、慢慢的想,也是可以想到好办法的,她忍不住有些得意起来。可是在看到他那么痛苦的表情时又不禁自责,她应该先关心他的,怎么可以先高兴自己的聪明呢?

“妳赶快下去。”他低声嘶哑的命令。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坐在他的身上,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吗?

他很想摸她、亲她,可是他不能。如果她像一般正常的女孩子,他就会残忍的待她,只管他的欲望,但她不是;就因为她不是,他才会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才会想要她。

陆安麒对他的话不但听而不闻,反而像个孩子般的笑他,一只手指着他的胸膛,“哦……”她故意拉长声音对他说:“安麒知道,你一定是睡觉觉不穿衣服又踢被才会生病病,奶奶说,生病病的小孩不乖,你不乖哦!”她笑着数落他。

祁琊又好笑又好气的盯着她看,却也为她这些日子来讲话有了进步而感到高兴。在他的教导下,她的话能说得较长,意思也能表达得比较清楚,而她原本受到压抑的个性在他的调教下似乎也释放不少。

他这才知道,安麒不只是一个小天使,还是一个活泼、爱笑的小精灵。他真是愈来愈喜欢她了,不管是原本的她或改变后的她。

当他打电话要奎恩到这里来替安麒检查时,奎恩在电话中要他先将安麒的情况说一遍,他沉思一会儿,才告诉他安麒的情况较特殊,她的智力发展确实比同年龄的孩子来得迟缓,但那并不代表她的智力没有在成长。

不只这样,她的学习也受到阻碍,她不只生理上有所迟缓,连心理上也有障碍,才会造成她现在的特殊情况。不过,他认为这是可以改善的。

奎恩对她的情况持保留的态度,只说要等到他来了之后再详细检查。

奎恩并建议他在这段时间里可以试着教导她一些基本的知识和生活技能,比如念书、说话,并要他试着耐心倾听她所要说的话、鼓励她表达自己的意见。

祁琊当然明白安麒后天的环境所造成的学习环境有多差,再加上她先天就有些不足,需要有人更耐心的教导她,让她拍心里的话说出来;所以他趁着筹备君门分部与等待敌人下一步动作时,先和她培养感情、教导她一些事情和陪她说话。

他可以观察出安麒虽然反应迟钝、说话简短,可是她却很有心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并且对于他所教导她的每一项新事物都显得有很大的好奇心。她那双因好奇而圆瞠的双眼,已经泄露出太多讯息。

在打打杀杀、充满谋略的血腥世界里,他早已冰封的坚硬之心,全都因为这个小天使而变得柔软起来。他这才发现,原来他也可以有满怀的柔情,原来他所渴望、所追的东西,竟然是怀中这个小天使。

看他没有说话,陆安麒突然神神秘秘的将自已的小小头颅靠在他的肩膀上,抬起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十分小声的说:“没关系,安麒也常常不乖,可是都没被奶奶发现,你对我好,我就罩你,不把你给供出去给奶奶打屁屁。”

听到她最后的几句话,祁琊忍不住不悦的拧起粗黑的眉毛看着她,“安麒,这话是谁教妳的?”

“什么话?”陆安麒困惑的眼眨呀眨地看着他。

“就是什么罩你啊、供出去的,我记得我没有教妳这些。”让他知道是哪个不想活的家伙教他纯洁的小天使这些话,他一定要他好看。

听到他这么说,陆安麒得意起来,笑得眼睛都瞇起来,“没有人啊,我很聪明吧?今天早上,我在花园听到阿义哥和阿山哥说的哦,我还听到他们都会说什么操你……唔……”

她还未说完的话被祁琊的大掌给覆去,祁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可恶!他是在教她学习一些东西好能够和他沟通,可是又没有要她把听来的,不管好的、坏的全都吸收啊!她就不会判断……该死!瞧他气得都忘了,如果她会判断的话,那他作啥还要教她!

“记住,他们说的话都不能记起来,只有我教妳的才可以学,知不知道?”

陆安麒连忙点点头,只希望他尽快把手拿开。她觉得不能开口说话是一件很难受的事,自从她知道自己也可以说那么多话时,她突然觉得能说话是一件很快乐的事祁琊放开手,并且想要将她抱离他的身上,可是她却紧攀住他的脖子不放。

“琊,你讨厌安麒?”她扁着嘴、皱着小脸,一副要哭给他看的样子。

每当祁琊看到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时,都会连忙投降,“怎么会?琊不讨厌安麒。”

“那你喜不喜欢安麒?”她硬是要他说,因为她好喜欢、好喜欢琊。

“喜欢!”他毫不迟疑的答。

听到他这么说,陆安麒马上咧嘴而笑,“那安麒给你惜惜。”她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口上。

祁琊摸不着头绪,闷声的问:“我为什么要让妳惜惜?”拜托,他又不是一个婴儿,干嘛要让她抱这样惜惜?

“奶奶说生病病的时候,就要这样抱抱、亲亲,疼疼就不见了。”她天真无知的答。

祁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开始觉得把天真的陆安麒和老顽皮的奶娘放在一起这个意并不是很好。不过,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脸正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时,这个想法又不翼而飞。

哇!看不出来她还挺有料的,他故意在她的胸口上磨蹭了几下,感觉好软、好舒服哦!

当他兀自沉浸在她的怀中时,突然被她笨拙的重拍唤理智。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抬起头来,看她还想认真且用力的拍打他的背时,连忙想将她抱开,“安麒,妳赶快睡觉觉了。”

“不要!”她一口拒绝,“我要给你惜惜。”

“那妳先下来。”要不然他一定会痛死!不是因为她的重拍,而是因为想要她的欲望激升而胀得痛死。

“不要!”

“安麒……”他的脸沉了下来。

陆安麒嘟着嘴,在他的脸颊上摸来摸去。

“安麒喜欢在这里,好舒服哦。”她一脸陶醉的赖在他身上,硬是不肯下来。

祁琊有些无力的看着她,“妳说要给我惜惜,结果自已比我还要舒服。”

“啊?”陆安麒没有听清楚他小声的抱怨。

“没什么。”看着她粉嫩的脸颊,柔软得彷佛可以滴出水来,那么的令人想咬上一口;饱满而红艳的唇,令他好想一亲芳泽……“啊……唔……”陆安麒不禁低声呻吟。

原来,祁琊早已无法再忍受地一口咬上她的脸颊,接着又覆上她的唇,细细的吻着、舔着,同时也生怕吓坏了她。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如此清醒的和他面对面亲吻。

在过去无数个的夜晚,他总是会无法控制的吐吻着她的肌肤,虽然她睡得十分香甜,他却吻得相当起劲。而每当早上她起来换衣服时,都会困惑的认为自己是被蚊子叮到,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是她口中的那只大蚊子呢!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好陌生、好痒哦!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她的腹部一面往上蔓延,甚至有住全身流窜的可能!

祁琊往上一看,发现陆安麒正瞪大眼睛、用着稀奇又天真的表情、好像在看怪物般的瞅着他看,令他觉得有些好笑。“闭上眼睛!”她的眼睛张得那么大,眼神又那么无邪,要他怎么对她做出这么邪恶的事啊?

看他贴在自已的唇瓣上说话,陆安麒忍不住开口。“你在做什么?”

“吻妳啊!”

“吻我?”她不解的看着他的举动,十分不高兴的对他说:“吻是什么东西?

你应该是肚子饿昏了吧?”

祁琊微扬眉看她,“我不饿。”

她一副别骗我的表情看着祁琊,虽然她很笨,可是在他的教导下,她应该变聪明了才对。她说:“怎么可能?你一定是饿昏了,才把安麒的嘴巴当作食物,不然你干嘛吃安麒的嘴?”

祁琊如果不是这么的想要她,一定会笑翻了,但他现在真的笑不出来,他正因想要她而想得快痛死了。“我不是在吃妳的嘴,而是在吻妳,懂不懂?吻妳就是疼妳呀!”

天啊!为什么老天爷要让他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动心,一旦动心却又给了他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还要他耐心教导的女人?

“可是……唔……”

祁琊根本就不想继续听她问着令他头痛的问题,虽然他很喜欢听她说话,但那不在他欲火高张想要占有她的这个时候。

他的唇柔柔的吻住她的,先在那两片丰美而香甜的唇上攫取她纯真的甜美,细细而缓缓的品尝;直到这种对她的怜爱再也无法满足他时,他才开始技巧的将舌头探入她充满芳香的檀口内,一遍又一遍的品尝,席卷着她柔软口腔内的每一处,唇齿相碰、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完全沉浸在她醉人的芳香之中……“嗯……”陆安麒在他的身下,忍不住低吟出声。好奇怪的感觉在她体内窜起,她不懂也不会形容这种热热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只觉得他这样吃着她的嘴巴,她该怎么说话?会不会以后都不能吃东西?想到这里,她连忙想要推开他。

她轻微的抗拒和他炽热的欲望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所以,他并不予以理会,依然和她的唇舌相缠绵,他不安分的大手早已一把掀开她的睡衣,让她欺雪如霜般的肌肤呈现在他布满欲情而贪婪的眼里。

她的胸脯小巧而可爱,那微隆起的浑圆点缀着两粒艳如红莓的蓓蕾,令他赤红了双眼,迸发出两簇熊熊烈火。他伸出手一把罩住她小巧的乳房,并用拇指和食指在其上搓压、轻挑慢捻;接着他俯下头将其纳入口中,轻经吸吮……“啊……”陆安麒因为他的吸吮而感到一股奇怪的电流窜过全身,令她不由自的发出从未有过的呻吟声,她不禁感到害怕。

“琊,你……你在做什么?安麒不要……”她颤抖的问着他。

听出她语气中的害怕,祁琊马上抬起头来,安抚的对她微笑,“别怕,安麒,我的小天使,不要怕,琊不会伤害妳的,妳相信琊,对不对?”他温柔的低语。

陆安麒信任的点点头,娇憨的微笑,“相信。”虽是这么答,但在看到他还要低头继续对她做着她不知道的事时,她的心底仍是升起惊恐。

“不要……琊,安麒不要。”

听到她如此惊恐的声音,祁琊忍住满腔的欲火,无奈的再度抬起头,叹了口气,“好,安麒不怕,琊给妳拍拍哦。”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拥进怀里。伸手滑入她睡衣内轻拍她雪白如丝的玉背,手底下如丝绸般的触感令他更加感到血脉偾张,恨不得立即压倒她,就此狠狠的占有她。

但他不能!安麒可是他最宝贝的小天使,不只其它人不能欺负她,就连他自己也不准。可是,胯下那难忍的肿胀,却教他痛苦难耐。

陆安麒并不是真的害怕他会伤害自己,而是对这种陌生的亲昵感到害怕,而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当她看到他脸上扭曲痛苦的神色时,下意识的希望自己能将它抹去。

当她的小手带着安抚意味的在他脸上游移时,祁琊所有的决心顿时消失不见,他真的努力试过,可是只要她的小手一碰到他,他所有的自制力在霎时便化为乌有。

低吼一声,他再次封住她的小唇,灵舌再次放肆她尝遍她柔嫩口腔内的每一处,“安麒,我的小天使,原谅我,我实在太想拥有妳了。”

“啥?”听着他的喃喃自语,她不甚了解的看着他。

“我要妳!”说完后,他黑眸里闪动着野性的光芒,他男性的气息将她包围,他的唇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般,轻柔地刷过她唇瓣,舌尖轻轻描绘着她唇型。

她叹息的微启双唇,虽然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对地做什么,不过,她觉得好舒服哦,这样赖在他的怀中,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看她迎的微启红唇,那轻轻划着她的舌尖更是顶开她,滑进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共同缠绵,随后,他一口含住她丰润的下唇吸吮,一双手也不安分地轻抚她胸前的肌肤,并脱掉覆住她美丽柔软、散发着少女馨香身躯的睡衣。

“为什么脱我的衣服?安麒会冷耶!”

她悦耳而不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拉他的心神,他这才发现,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遮遮掩掩的。

他的嘴角扬起邪笑,就算她再怎么天真,也知道要保护自己嘛!

可是,这一次他不打算放过她,当了那么多个夜晚的伪君子,他已经腻了!

他再怎么忍,也无法做个和那种正面评价有关的男人琊!

他可是一个冷酷嗜血、无心无情的坏男人,若要将那些好听的名词套在他身上,不但浪费也是他所不屑的,他最讨厌的就那些假仁假义的世俗道德。何况,他喜欢安麒,也只有她才配待在他的身边。

像她这样一个美丽、善良的天使待在他的身边,他没有好好的照顾怎么行呢?

看着她赤裸裸的躺在他怀里,他浑身的坏基因全跑出来作怪,而他那因充血而肿胀的男性,更是让他忽视不得。

“放心,小天使,琊会让妳温暖起来的。”他伸出手拉开她的手,将她脸上红晕、小巧却又俏挺的浑圆、乳尖上的蓓蕾、平滑结实的小腹、圆润的大腿、纤细的小腿与足踝,以及那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幽处一一尽收眼底。

他深吸一口气,眼前所见的美景激起他眼光中的火焰……他怎会因为她的特殊情况,而将她误判为一个只是需要精神上安慰的小女孩呢?

这副美丽的躯体,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孩;如此曼妙的身材,根本就是男人的天堂,他决定从此刻起,要把她变成他祁琊的女人!

在他的注视下,陆安麒虽然不甚明白,却也羞红了脸,她的身体彷佛有自已的意识起了反应,她感到体内升起一股兴奋,血液沸腾不已……他温柔的罩住她的浑圆,并屈起修长的手指夹住乳尖拉扯兜转,使它变硬。

她忍不住瞪大眼睛,眼里净是不解与困惑,她好热……“好热哦……”她下意识的想要抽身离开。

祁琊压制住她的身体,将她压在床上,并用力的揉捻着手中的蓓蕾。他这么的想要她,她怎么可以离开也的怀抱?他不许!就算是他的珍宝,他也要小小的惩戒她,这样她以后才会乖乖的。于是,他略施力道的揉捏了下。

“啊……好痛!”陆安麒忍不住喊出声,痛苦的小脸扭曲成一团。

“那妳就乖乖的,琊就会好好疼妳。”他改而在她的乳尖上轻揉,使她的痛楚和缓下来。

“真的?”她瞪大无邪的眼望他。“安麒刚刚不乖?”

祁琊故乍严肃的摇摇头,“是的,刚才不乖。所以,安麒现在要乖乖的,知道吗?”

陆安麒认真的点点头,“安麒乖乖,不会痛痛了?”

祁琊马上露出如恶魔般的得逞笑容,“没错,不只不痛,还会让妳很快乐、很舒服哦!好了,乖乖的,不要说话,琊好好的给妳惜惜哦。”

他一说完,马上低头含住一只浑圆轻囓吮辍,舔舐着口中的丝滑,使顶端的蓓蕾更加硬挺。她矫软无力的偎在他怀中,小手在他的牵引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口中逸出连她也未察觉的娇吟……过了一会儿,他在另一只浑圆上给予同样的眷顾后,便弯下身躯分开她瘫软的双腿,厚实的大手先在她的花丛处摩挲,然后才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穴口,撑开她从未有人探访的花径……她感到一阵痛,忍不住大声叫喊。

他连忙吻住她的唇,一只手仍摩掌着她的私虚;他知道,若要她接纳自己,这是肯定必须要做的前戏,要不然她是这么的紧窒,他的男性欲望一旦强行进入,一定会痛死她的,所以他无情而坚定的将手指挤进她的密穴中。

“呃……”她倏地瞪大眼睛,皱着眉推拒不熟悉的侵入,“不要……”

他不埋会她的反抗,手指向前推进,感觉到她体内不断的收缩,“别怕,我不会伤害妳的……”他持续推送着,当手指到达一定的深度后,开始抽出一些,再探入一些,如此不断重复。

“啊……痛……不要……坏……你坏……”她的小手搥落在他的肩头上并哭喊着。

当他望进她那双凄楚又含有指责的眼眸时,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双手抓住她曲起的两膝,轻轻地扳开。他知道若不继续做完它,以后她一定会排斥的,这可关系着他未来的幸福,不努力怎么行?

女性幽柔的花间密谷尽入他的眼底,他漆黑的瞳眸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宛如黑豹盯上了猎物般。

她那迷人的蕊瓣保护着通往天堂的穴口,他目不转睛的紧盯着,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低头吻住对他绽放的花蕊,强烈颤抖的花蕊被他弄得湿润不已,他的舌尖舔上圆润的的小核……他恋上那私处的珠核,嘴上的动作放肆而狂野,而凝视着她的私密处变得肿胀不已,他知道她快达到欢愉的顶点。

“噢!”她圆瞪着眼,不懂自已体内为何燥热,全身上下染成一片醉人的嫣红,她不明白他到底在她身体里面做了什么,那种热让她忍不住摇头喊着:“不要了,好热……我受不了了,好热……”

“再等等,忍耐一下!”

他的汗滴落,她的私处流出爱液……不自觉地,她扭动娇弱的身子想要抗拒。

他再次伸舌碰触她敏感的小核,并加以舔吮,一并吸进她泛出的甜美汁液……“啊……”

她哭喊着搥打着他,他却依然不为所动的继续着他的爱抚。

“不要……放开……”她不知道自己的体内到底起了什么怪异的变化,总觉得这样的改变是他带来的,她觉得他突然变得好坏。她弓起身子,强烈的颤抖着,泪水纷纷坠落脸颊,低泣不已。

他一阵心疼,将她搂入怀中轻拍哄慰。唉!他虽使坏,却还是舍不得他的小大使哭得太伤心,“不哭、不哭,我的小天使,待会儿就不痛了。”

祁琊知道,她的身体已准备好迎接他的进入,可是她的心还没有,他也只好静静的抱着她。渐渐地,待她待她放松下来时,他突然毫无预警地一个挺身进入她紧窒而充满蜜液的甬道里……他的唇也立即封住她的,恣意且蜜怜的轻吻。她感到自己的体内被填满,她倏地睁大眼。

他的硕大完全刺入她的体内,冲破那层障碍……她的唇被盖住,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那瞬间被撕裂的疼痛直捣心房,痛得她只能咬住他的下唇,本能的抗拒着……他快速的移开被咬的唇,看到她痛苦得缩成一团的小脸,还有那委屈巨极的眼眸,一在揪痛他的心、他的眼,让他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洒下密密麻麻的碎吻。

他身子开始律动移动并加速着,直到一种她说下出的舒畅感流窜体内;渐渐地,她感到舒服极了,那股疼痛竞神奇的消失不见,她的脸上有着迷醉的表情。

“好……舒……服……”

因为感受到快感,使她天真而坦白的话语脱口而出,这让他知道她已经接受他;于是,他再也没有顾忌的在她体内冲刺起来。

感觉到她渗出更多的蜜液,使他兴奋得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的花径收紧再收紧,来得他通体舒畅、几欲发狂,更是使劲顶到穴径最深处……“啊……”她痉挛地夹住他,大声尖叫。

更多的蜜汁缓缓流出,沾湿两人的结处,他在她紧窒的穴径里更加狂放、野蛮地冲刺着,忘了这是她的第一次,忘了她可能会承受不起他的动作,直到男性的欲望在她的深处爆发出来……久久,他们两人都没动,余波还在体内荡漾,她的花径仍收缩吸附着他。

一会儿后,他才自她的体内退出,一抬头,却发现她已因他强烈的求而晕倒在高潮中。

他满足的笑着,虽然下体又变硬,但现在理智来了,他当然不能再度占有她,虽然他很想,可她是如此的娇弱,又是第一次,他不能这么自私的要她,她的身子无法承受他的强壮,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像是护着珍宝般似的,他小心翼翼的拥她入怀,并替她拭去额上的汗水,心满意足的抱着她。

第三章自从那一夜发生过关系后,他们之间显得更加亲密。

可是在白天,祁琊依然是那个冷情的男子,不过陆安麒一点都没察觉,因为在她的认知里,祁琊永远都是那个待她最好、最疼她的人。

她在这里,不但每天那过得快快乐乐的,还渐渐的喜欢上那种被祁琊惜惜的感觉。他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所以不要让别人知道;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得好开心。

秘密耶!

她和祁琊有一个共同的秘密耶!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别人都不知道耶!她就是喜欢他,喜欢他是安麒一个人的。

虽然他每天都要她陪他玩亲亲,不过她还是很开心、很开心,祁琊是她安麒一个人的。老天爷一定是听到她心底的声音,才会把祁琊送给她。

陆安麒开开心心的和祁琊所养的两只大狗狗一起玩,她好喜欢和牠们在草地上、花园里一起奔跑、玩游戏,尤其当牠们舔着她的脸时,那么的痒,却又那么的好笑。

就像现在,两只大狗狗一起扑向她,让她倒在草地上笑着接受牠们的口水大餐,把她的脸舔得全都是口水,而且只有她能忍受,因为祁琊每次都会用很嫌恶的表情看着她脸上的口水,并要狗狗走开。她不懂他为什么不喜欢,她却很喜欢他拿着湿毛巾柔柔的替她擦脸的幸福感。

而在另一边大树下的祁琊,正冷着一张脸看着她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接受那两只大狗的舔洗。原本,他还十分陶醉在她悦耳如银铃般的笑声中,但,当那两只大狗又大着狗胆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要不是牠们是他从小养大的,要不是牠们是安麒喜爱的,他一定要把牠们杀掉以泄恨。牠们竟敢在安麒那张标示着属于他祁琊所有物的脸上,恶心的又亲又舔,真是气死他了。

他大步的走向草地,一脸的肃杀之气,要是他到达之前,那两只大笨狗再不识相的滚到一边去的话,就休怪他对牠们不客气,也绝对要把牠们一脚踢到太平间去!

浑然不知他的思绪,也看不出他的怪异,陆安麒推开狗儿,笑着看他,“琊?”

那两只狗似乎感受到祁琊强烈的肃杀之气,竟乖乖的返到一旁去。

祁琊瞪了牠们一眼,啐!算你们识趣,要不然……哼!

两只大狗的眼里似乎流露着无奈,对于一向冷情的子竟有如此幼稚的态度,牠们可能抱持着好狗不与男斗的心情,懒懒的走开,找个安静的地方窝着睡觉。

见牠们走开,陆安麒原本要追上前去,却被祁琊拉住手,随着他来到刚才地站着的大树下。“来,把脸擦一擦,好脏!”

又来了,又是这种嫌恶的语气,陆安麒乖乖的让他擦脸,露出一个甜笑。

看到她的笑,祁琊觉得他所有的热流全都集中在他身体最敏感、最火热的地方,在她来不及反应下,他猛地攫住她的芳唇狠狠的吮吻着,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躯之中。

在与她的芳唇纠缠到令他满意后,他的唇不安分的移到她的雪白颈项,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后又移到她的锁骨之间,并且对于这软柔的接触,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又玩亲亲了,哦……羞!羞!羞!奶奶说我们不能再玩了。”

安麒突如其来的话,让祁琊倏地抬起头来瞪着她看,只见她眨巴着一双雪亮天真的眼,认真的取笑着他,全然没有察觉自已的话泄露了什么。

“妳告诉奶娘我们的秘密?”他的声音平平地,完全没有任何的起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内心的起伏有多大。

陆安麒连忙摇头,“秘密耶,我们两个的秘密!”她认真而慎重的说。

望进她那双认真的眼,他信了她。“安麒,我要妳。”他黯沉的眼眸里有着最炽热的欲火。听了这么多次,安麒该懂的。

可是陆安麒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亲亲上头,她好认真、好认真的问他;“新娘是什么?”

她的话让祁琊又是一愣,眼里的风暴逐渐形成,“这又是奶娘说的?”

“是啊!奶奶要安麒问琊,新娘是什么?”

“就是……该死!”可恶的奶娘,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问他,只会在安麒的脑袋里塞些问题来问他;看来,他有必要和他“亲爱的”奶娘好好“沟通”

一番了。

看她还想开口,他又再次的堵住她的嘴。这次不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他的手早已大胆的在她的臀上揉捏;他知道,如果不把她给拖进欲海里,她一定又会像每一次做爱前那样,问个不停。

没错!这就是她让祁琊感到最头痛的地方。

陆安麒什么都好,可是自从学习的对象增加之后,她的话就多了起来,只要她一睁开眼睛,嘴巴就没有停过,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嘴巴塞着什么东西,她就是要说话。

而他则学聪明了,决定在她开始多话前,就把她搞得意乱情迷。

就像现在──他的唇霸道的吮住她,舌尖探入汲取着她口中甜美郁馨的蜜津,探着唇内的每一处。他的大手沿着她修长的腿撩高她的裙襬,另一只手解开她前襟的扣子,灼人的唇紧紧跟随,他埋首其中,贪婪的流连着。

她星眸半睁,看到的就是他低垂在她两乳之间的黑色头颅,小手放在他的头发上,满足的笑得像个孩子。她的耶,这个男人是她的!

滑上她臀部的手指勾划着撩人情欲的酥麻,血管中流动的是腩懒的迷醉……他将她下身的裙子掀高到腰部,大手托住圆臀,力道稍重的抓放着。她嘤咛娇喘,在他一脚进占她的两腿之间时,毫无抵抗的张开。

他满意的一笑,解开她胸衣前方的暗钩,嫩白的浑圆目罩杯中迸出,挺立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神更加阴瞄,张大口迅速的咬住其中一只轻舔吸吮着,使其更加挺立。

她娇软无力的贴在他的怀中,攀住他肩膀的小手竟在无意间将自己的乳房更往他的嘴里送……他弯下身躯分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探入花穴中进出着,舌尖也没有闲着的逗弄她的蓓蕾。

她觉得他的手彷佛带有电流般,快感迅速由她下腹那一点流窜至全身的感官,引爆她欢愉的极致……他将她的背压向树干上,贴向她的身躯,手掌托住她红艳的脸,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硬挺的硕大抵住她柔软的下腹……他解开下身的束缚,将男性的灼热摩擦着她双腿间的幽谷,大胆地在她的花谷前磨蹭却不肯进入,硬是让欲望的前端被她的爱液给濡湿,促使她下腹不断的收缩抽紧……然后,他抬高她的右腿,一记强烈的前顶,长驱直入她紧窒的密道,直抵花心深处……在感受到他的硕大胀满体内时,她更加动情的扭动身躯。

她的动作使他犹如失去自制的野兽,开始不断地挺进抽出,在感受到吸附住他硕大的紧窒甬道开始收缩时,那燃烧的摩擦令他更加狂野而持久的加速律动……良久之后,他仰头低吼一声,才在她的幽穴里释放出热流……他高大而壮硕的身躯伏在她娇小雪白的身体上,两人都气喘吐呼的等待彼此恢复平静下来。

但当祁琊看到陆安麒又抬起那张无邪的笑容看他时,他的硕大竟又在她的体内胀大起来……陆安麒惊愕的瞪大眼睛,祁琊却笑得邪气极了。“我们再来玩一次吧!”

他不由分说的抽离她的体内,快如闪电的将她转了个身,让她的雪背对着他;他蹲下身,压下她的腰,劲实的手臂绕过她如丝的腹部,让她的臀部拱起在他的眼前,随即低下头,张开嘴对她的圆臀轻咬啃囓……直到她两边的雪臀全都布满了他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印记后,他才意犹未尽的用力掰开她的两臀瓣,让她美丽的幽谷呈现在他眼前,他眼中闪着掠夺的光彩,伸长舌尖,在她早已泛滥的穴径中戳刺、旋弄……“啊……”陆安麒忍不住甩着她的头发,想要转头看他究竟将她按成这个样子做什么。她不喜欢看不到他,可是,当他的唇舌翻搅着她那益发难受的小穴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呻吟声。

她在高潮中痉挛不已,蜜穴里不停涌出的爱液稠密而滚烫,全数纳入他等待的口中,在她还沉沦于激情漩涡中时,他舌尖又是一挺,刺入那紧缩的花径中,继续挑弄、大肆作乱、反复探入抽送……“啊……”她忍不住地凭着本能狂浪地扭摆着她的臀,并更加挺立、后挪,将自己的雪臀更往他的嘴里送,直到她再次尖叫出声,在他的嘴、他的舌尖挑逗下达到高潮……他把她的反应看在眼底,邪佞的一笑,然后站起身,扶住自己的硕大,将之放在她的股间,一个挺身贯入她的体内,直抵她的花心后定住不动,他将放在她腹前的手微微使力,她整个人就夹进他的怀中;他的手顺势揉搓她的一只浑圆,嘴唇爱怜地流连在她的脸旁、耳朵、颈边与肩上,不停吮吻……他将她轻压在树干上,开始在她的体内由缓而快的律动,他的臀部慢慢的画着圈,愈来愈大、愈来愈快,并且不停地变化着各极角度、姿势,令她欲仙欲死……他抽插得愈快,腰杆摆动的幅度也愈大,而她拱高臀部迎他勃发的欲望,让他对于她的动配感到欣喜,更加使劲的顶向她的穴径最深处……“啊……”两人同时尖声喊出他们对这场欢爱的狂野与淋漓尽致的满意。

再用力的向上一顶后,他将热流洒在她体肉深处,颓然的趴在她身上,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同时,眼明手快的抱起面前软倒的佳人。替两人整理好衣服后,将她抱入屋子内。

祁琊实在很想要继续留在陆安麒的身边,汲取她的温暖、抚触她的柔软、贪看她的雪颜,可是,他现在只能不舍却又无奈的坐在这里,看着奎恩那张笑得像白痴的脸。

盯着奎恩那张碍眼的笑脸,他突然想起另一个更惹人厌的家伙也有着同样的笑容,只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交了这两个一样令他厌恶的朋友?

唉!他开始深深的后悔起来。

少了一个笑面虎,却多了一个笑神医!

唉!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唉!他蓦地惊觉,有了陆安麒后,他竟然连叹息也多了起来,他可不是那种有情绪的人啊!

他随即瞇起眼打量奎恩,“奎恩,说吧,老大又跟你交代了什么?”

奎恩笑得十分的无害。

然,祁琊岂会被他这个笑给蒙混过去?

“奎恩!”他低声警告着他,“我劝你最好别学那个惹人厌的白痴,快点把事情说出来吧!”

“唉!你这家伙,有了那么可爱的小天使后,还是不能把你那张死人脸给改变过来啊?”

在祁琊的一记杀人目光下,奎恩随即耸了耸肩,他从皮箱里拿出一份文件,准确无比的去给他,祁琊接下了它。

“你看过里面的内容后,你会觉得这件事让你在这个无趣的环境里多了一些乐趣的。”

祁琊没有翻开文件,他只是看着奎恩,“你都看过了?”

“没错!”看到祁琊的表情,奎恩突然警觉起来,连忙道:“想都别想,你最好自己看,我可不想被人剁成六十四块,然后喂狗吃了。”

他暗示的话,让祁琊的脸色随即变得阴沉难看,“老大一开始就知道了?”

看他还隐忍着,奎恩这才敢说:“一开始只是怀疑,后来就派人仔细调查。

这份密件是在上个星期才送到老大手里的,他要我马上拿过来给你,并留下来帮忙。”说到这里,奎恩脸上不再有笑意。

他们彼此都知道在祁琊十八岁那一年所发生的事,也明白那个女人的名字是禁忌。当时笑面虎硬是在他的面前提起那个名字时,他不再激动,只是用着那准备让人见阎王的肃杀之气与冷寒的眸光,像吐出冰块般的对笑面虎说只要他再提起那女人的名字,就要将他剌成六十四块喂狗吃,表情再认真不过。

于是,没有人敢再提起那个名字,就连笑面虎也没有;因为,他们都清楚的知道,祁琊是说真的!

现在却不得不再掀起当年的事,然这件事也必须由祁琊自己来了结,老大对于他在这里的一切皆了若指掌,他十分看好那个小天使对祁琊的影响。

一方面他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来的,另一力面是他自已想来的。他想来看场好戏,如果笑面虎在,他肯定不会错过,不过也幸好他没来,否则他这个医生的第一个患者可能……不!肯定就是他了。

祁琊定定的看着桌上的那份文件,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冰寒之气似乎快将他四周的空气全都凝结。

眼中闪着复杂的神色,没有人看得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就连奎恩也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他。虽然他也爱看戏,不过他没有笑面虎那么爱找死,老爱在豹子嘴上头拔毛。

就在这肃穆且沉重的气氛下,门被用力的撞开,一声声哭得像个孩子般的震天大响打破这气氛,也敲破祁琊的冷然。他才刚想要站起来,陆安麒就用力的扑进他的怀里,速度之快连他都感到惊愕。

抱着她柔软的身躯,一耸一耸的肩膀显示她还在哭,他被她训练得十分熟练的拍着她的背,轻轻的哄慰着。

那脸上线条的柔和、眼里的替宠溺爱、语气的温柔,在在那让奎恩瞪大跟睛、张大嘴巴,只能以目瞪口呆来形容他的震撼。

|度2这真的是那个叱咤黑道、使之风云变色的冷面豹?

他可是杀人不眨眼,不认对错只认子的血腥、残暴男耶!怎么可能会是眼前化为绕指柔的男人?

缓缓地,他改变了表情,又露出令人炫目的阳光般笑容。看来老大说对了,这小天使真的是改变了祁琊。

“小天使,怎么了?又做恶梦了?”祁琊轻柔的问着,他没想到陆安麒又做了许久未做的恶梦。

陆安麒抬起那双委屈又带着指责的美目瞪着他,那里面还闪烁着泪光。“安麒醒来,琊不见了。”

“好、好,对不起,琊错了,以后琊再也不会不见,好不好?”

“骗人的是小狗!”她理直气壮的说。

“好,骗人的是小狗!”只要能止住她的泪,再看到她的笑,要他做狗做猫都好。

果然,她又露出了笑容,他这才放心。自从她和他同睡在一张床后,不论是午睡或是晚上睡觉,她都一定要缠着他陪她睡。反正不管什么时间,只要她要上床睡觉,他就得当抱枕陪她睡就对了。

因为,她说自己一个人睡会做恶梦,会没有安全感,所以他就答应她了。这会儿因为奎恩的到来,让他不得不离开她。原以为她已睡得很熟,没想到她还是醒了,对于这一点,她倒是很敏锐的。

“琊,安麒又梦到那个美丽的女人哦!”

“真的?”祁琊一开始并不以为意,可是他后来发现,安麒做的梦并不是一般的梦,而是和她本身有关的梦,只是他目前无法查明而已。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她哭得好伤心,还叫安麒的名字哦,说我的名字是天使的意思,安麒以前就梦到过,可是后来好可怕,都暗暗的……呜……”

她又开始哭了起来。

祁琊心疼的连忙阻止她,“好了,没事了,只是梦而已,现在妳很安全,在琊的怀里就不怕了,嗯?”

他的话让陆安麒感到心安,她偎在他宽大的怀里笑着,笑得好美、好满足!

奎恩这才开口:“琊,你要我看的就是她吧?”

祁琊点点头,“嗯,等她情绪平复点再说吧!”他又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已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奎恩轻声的说:“她睡着了?”

“嗯。”

奎恩心念一动,“你何不趁此机会把桌上的文件给看一看?”

“你……”祁琊本想反对,可是在接触到奎恩别有用意的眼神时就改变意,“好吧!”于是他翻开文件,开始仔细的看了起来。

等他全部看完后,心情竟没有以往的激动,有的只是平静的冷然,他看陆安麒了一眼,然后再看向奎恩,“谢了!”

奎恩不在意的笑了,“琊,你想怎么做?”他好奇的问他。

祁琊感谢奎恩的用心。因为奎恩是一个精神科医师,对于人性心理有极深刻的了解,他一眼就看出安麒对他的影营力,所以才会建议他,当安麒在他怀中时看这份有关那个女人的文件。

很奇妙的,他虽然承认安麒在他心中占有很大的分量,可是她对他有这么深的影响他自已倒是很讶异。

在平时,都是安麒靠他安定心神并依赖着他,可是在这重要的时刻,没想到安麒反而是安定他的力量。

有了安麒,祁琊发觉,安安对他的影响竟然降到零。

“我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和那个女人扯在一起。”

“琊,我来之前就先打听过,那个女人是和她的家人一起来的,我很怀疑,她的家人在这件事上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这就是老大要你过来的原因?因为你们也无法真正确定他们是不是单纯的政商家族?”

“没错!老大和我都疑猜的正是这点,没道理他们为了资助陆育铭而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这里的派出所对陆育铭的作法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与意见。”

祁琊冷笑的说:“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奎恩也笑得更加灿烂,只要他愈是这么笑,就愈可怕。“有趣多了吧?你应该不会再认为自己是大材小用,只对付一个小角色了吧?”

“或许他们是狠角色,但我更是凌驾其上!”祁琊自大地道。

奎恩点点头,并没有反驳,因为他太了解祁琊的实力。

“那现在要怎么做?”

“先查明他们到这里的动机和目的。我不相信一向爱面子又重表面功夫的程氏家族会来到这个偏僻的地和君门作对,而且还和一个混混搞在一起,自行破坏了他们建立起来的名声。我更怀疑,那位程家的老夫人怎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相信吗?那位程老夫人也来到这里,很奇怪吧!”

祁琊的眼神闪过一抹愕然。“很难以置信!”

“琊,你派去监视的人有传消息了吗?”奎恩很讶异祁琊会不知道程氏家族的动静。

“还没有!”祁琊的眼中有抹幽暗的残意。

他举起一只手打断奎恩欲脱口而出的话,“我的人不会背叛我。我只相信他们或许出事了,毕竟这个地方不是我的地盘。”

“好吧!那……我干脆跑一趟去看看情况好了。”奎恩站了起来。

“叫两个人陪你去吧!”他的语气虽轻淡,实则隐藏着关心。

“也好,我和你的保镖们──风、火、雷、电、雨、云,也好久没有见面了。”

他对祁琊能拥有六位如此杰出而又忠心耿耿、肝胆相照的保镖感到十分羡慕。他们因为佩服祁琊的领导能力、不凡身手以及感念他的救命之恩,所以全部心甘情愿地待在他的身边。

这六个人都是在世界各地的封塞之地被当地的居民看作怪物的人,却在祁琊及时伸出的援手下,才让他们幸免于一死。

“是老大要他们和你一起过来的?”祁琊扬起眉问。

“趴在你身边那六个虽然也很厉害,不过,比起你实际的这六个保镖又略逊一筹。”

“我以为不必动用到他们的。”他皱眉说。

“或许不必,只是以防万一!所以,既然你都开口愿意借了,就让他们跟我去吧!”

祁琊点点头。“事情办完要他们来见我,我需要他们帮忙设立君门分部的事。”

奎恩笑了笑,“那我走了,等我来,再来看看这个小天使。”

第四章祁琊没有移动姿势,他将上次没有看的资料拿出来看,才发现原来陆安麒口中的伯伯,其实只是一个约二十五岁的年轻人,这一点让他感到有些不悦,他没想到她会将一个年轻人说成伯伯。

虽然她的情况特殊,但也未免太过离谱。看来,改天他必须会会这位管。

他好像急着找安麒,他的手下告诉他这位管很关心安麒,总是不断的找安麒的下落,而他似乎也发现了她在他这个外地人手上。

见他如此沉得住气没找来,他一直以为是年纪大的关系。现在知道他的年龄,又发现他如此沉得住气;看来,他得重新评估他了。

祁琊忍不住冷笑,原来在这个偏僻的地也隐藏着不简单的人物,现在既然知道了,他更是想要会会他。

眼睛还盯着有关他的资料,脑子思考不到三秒,他就发现这份资料上有关这位管管绍安的简介不只乏善可陈,还十分的造假,这可引起了他的兴趣。

或许一般人会因为他的背景资料乏善可陈而大意,他可不会如此看待,反而觉得很有问题;顿颐了下,他拨了一组号码,只响了三声随即被接起来。

“老大,要人查管绍安,他是这里的管,明天一早我就要,传真过来。”

(没问题。对了,奎恩有没有告诉你我要结婚了?)君魁星搂着谢旻芊,幸福的说着。

祁琊有些微愣,随即道:“没听说。不过我会去参加的。”

(带着你的天使一起?)祁琊知道君魁星对他的关心,不!应该说对他视为亲人般的关心,并不是在言语,而是在行动,“对!带着我的天使一起!”他这才有了一丝笑意,也紧搂着陆安麒。

(我会等你们来的。)说完后,君魅星随即挂断电话。

忙完手边的事后,祁琊低头看着在他怀里蠕动的陆安麒,那张睡得如婴孩般的粉红容颜,让他忍不住低头偷个香,一次又一次……他的欲望突然变得又狂又猛,他干脆抱正她,恣意地吻个够。

“嗯……”陆安麒只感觉到落在她唇上的吻就像细雨般,先是轻轻她,接着就宛如狂风暴雨般的向她席卷而来。

他吻着她柔软的唇,激情的吸吮着,并将舌头伸入她的唇内,和她软糖般的舌激烈的交缠、狂野的搅弄……她突然发现,那一向令她质疑的硬挺又摩挲她的大腿,再也禁不起好奇心的驱使,她的小手沿着他的胸膛而下,然后按在他的胯下,感到手下鼓鼓的一团,好奇的按压着;突然耳边传来他粗声的喘息,吓得她连忙放开手并抬眼看他。

只见他脸上有着不信,接着又露出一丝痛苦神色。她正想要问他,却发现他又将她的小手按向他的肿胀处,嘶哑的命令着她:“来,跟着我一起。”

他包覆住她的手,让她屈起手指拉下他的拉炼,握住他的男性象征。

陆安麒好奇的微低头,感觉到握住目己手上的男性象征是那么滚烫,而且当她盯着它看时,竟然有些胀大;于是她好奇的捏了捏,发现那东西竟然迅速的艇大起来,她好玩地揉搓着,感到那硬物竟在她手上竖立起来……她倏地瞪大眼睛,一抹好玩的兴味在她的嘴角漾开,她调皮又卖力地在上面恣意妄为地玩弄着,没想到它竟然还在继续胀大之中,她好想看看它到底会胀大到什么地步。

祁琊却已无法忍受地用手按压下她的头,让她微张的小嘴一下子就吞进他的硕大。忍不住地,一阵抽气自他的嘴里逸出,他的火热被她的小嘴整个包覆住,让他几乎快要张狂不止地抽动起来。看她在他的指导下辛苦的舔吮着他的硕大,令他体内狂燃的欲火飙到最高点……一声怒吼,他拉起她,抱着她面对自己,然后扶住她的腰,没有任何的前戏,他拉下她的内裤,让她直覆住他的硬挺;听到她尖细的抽气声与皱成一团的五官,他的手马上探向她的幽径,轻挑慢捻地在她的穴口燃起漫天欲火,直到她在他的身上不住扭动为止……他捧起她的俏臀,让他在她体内的巨大更加深入,在她早已蜜液泛流的花穴中狂烈抽插……他这才褪去她的衣物,将自己的头埋入她的浑圆之间,尽情夺取她的甜美。

他的手指没有停止地滑入她炽热的花心,沿着她瑰丽的花瓣,用指腹轻轻摩擦……“嗯……”她的身体表现出她最诚实的反应。

而在她最诚实的反应下,他腰下的动作更加狂浪,在一阵冲刺后,一股热流终于在两人之间泛滥……一场欢爱让陆安麒筋疲力尽的沉沉睡在祁琊的怀里,却让他一夜无眠。

他并不累,他每天只需睡四个小时就够了。如今他的思绪因心中有事而不能安稳,体内那股嗜血的因子又在咆哮。

他的嘴角有着冷笑,原本以为到这里只是来出件像平常一样的任务而已,没想到却让他的生命有了那么大的改变。他的头微低,看着枕在他肩上的小小人儿,眼里有着一闪而逝的温柔,再抬起眼来,已是一片淡漠。

倏地,书房的门毫无预警的被踢开,一道人影向他冲来,却又猛然停住。奎恩笑看着离他三公份远的手枪正直直的指着自已,“看来,你的身手并没有因为贪欢而变弱嘛!”

祁琊脸上一片冰冷,“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你会玩这种把戏,现下躺在我面前的会是一具尸体!”他一字一字的说着,冷眸锐利的盯着他。

奎恩讪笑的一个转身,随即坐在离他十公尺远的沙发上,“好吧!算我自讨没趣。”

“他们呢?”

“那六个人继续留在那里监视啰!”奎恩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他的六个保镖。

“我派出去的人……”

“全被抓了。”看到祁琊沉下的脸,奎恩马上又补充道:“不过,现在又被我们救来,正在休养呢!”

“他们不但任务没有达成,还被对方抓去,这还需要救他们?”

“拜托!”奎恩马上哇哇大叫:“我是个医生耶,又不像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放。”

“他们泄露多少?”

“没有。”奎恩忍不住对他露出钦佩之意,“就是因为你训练手下严格,所以他们是宁死不屈。你也知道陆育铭是个怎样残狠之人,他对他们的刑求绝对不会客气的,死很容易,忍受痛苦就不简单,所以……”他没再往下说。

祁琊却接着说:“所以,风他们才会知道他们是可以救来的。”

“唉!这可是你的门规,关我这个外人什么事?不过,就算那个姓陆的再狠,也狠不过你这个右护法;所以啦,他们可能觉得面对姓陆的酷刑,也总比面对你的来得好吧!”

祁琊的脸上浮现冷残,“我会饶过他们这一。”他看了他一眼,“就算是你这个神医救的人,我不动他们,给你个人情吧!”

祁琊调整一下姿势,让陆安麒能更舒适的偎在他的怀中,温柔的看她好一会儿后,才抬起头来,但脸上的表情早已是一片残虐,“说吧!”

“姓陆的比我们所想的还要难缠。”

“你和他交过手?”

“没有。我们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给救出来的,只是我们在那里听到他和那个女人的对话。”奎恩停下话来看着他。

祁琊的脸色依然没有改变,他知道奎恩是故意不在他面前提到安安的名字的。

他点点头,要奎恩继续往下说。

“原本我们设想的是程家的资金让姓陆的得以在这里横行,为的就是要对付君门;表面上姓陆的吃喝玩乐、一事无成的乱晃,实际上那些跟在他身边的混混只是摆门面的。他早就和沙田帮作,他的行事、个性凶狠,知道自己的手下不够强,所以借重沙田帮,不但要和我们作对……”

奎恩没有再往下说,因为他看到祁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可恶的沙田帮,处处故意和君门作对,想来他们是觉得活得不耐烦了。很好,等这事有个了结后,我会让风他们去做个结束!”祁琊的脸上浮现肃杀之气。

“奎恩,那姓陆的想要的是在这里能呼风唤雨的权力吧?”

“被你料中,他要求那个女人的就是这个。”

“那女人答应他了?”

“答应了。因为程家也想利用他在这里拥有控制权,毕竟这里商机无限哪!”

奎恩讲到这里时脸色突然变得很严肃,“琊,有一件事若非我亲眼所见,我绝对不相信。当我看见时,我真的震惊极了。”

祁琊突然警觉起来,看了陆安麒一眼,“和她有关?”因为他看到奎恩正瞧着她看。

“是的。当我在一个房间外面探看时,看到一个背对着我的女人,她有着一头长发、背影孤寂却又美丽,浑身所散发出来的哀伤之情震撼住我,我不由得就停下来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长得怎样,结果……,奎恩站了起来,走向祁琊,”

那个女人一转过头来,那长相和你的小天使几乎一模一样!“他慢慢的宣布咨案。

祁琊皱起眉头看他,“然后呢?”

“她们身上散发出一样的气质,一开始我认为她是小天使的姊妹,后来又觉得不像,因为那个女人看起来虽年轻,但眉宇之间却有着沧桑;所以我大胆断定,她应该是小天使的母亲。”

“我早该知道会这样的。”自已先前的怀疑被证实,祁琊并不感到意外,“难道他们不怕会被人发现安麒的身分?”

“琊,这件事绝对有问题,我决定往程家的私生活方面去调查。”

“好,在你去查之前,先检查一下她吧!”

祁琊静静的站在大树下,看着陆安麒笑着跑在阳光底下,那银铃般的笑声,让他感到异常的愉快。

一阵脚步声传来,奎恩和他并排而立,“琊,我猜对了。”他眉头深锁,“安麒的情况不是天生的,而是人为或后天所造成的。”

“你有办法医好她吗?”

奎恩扬起眉看他,“你对她做的就很好了,还需要我吗?”

“少废话!”他冷斥。

“我可是说真的。她脑子遭到重击很有可能变成白痴,但庆幸的是她没有,只是减慢了她的智力成长而已,她现在真的进步很多,再经过我的治疗,应该可以复元,不过心理上的创伤可就得靠你。”

“怎么帮?”

“我先帮她动手术,可这是你要的吗?”

“什么意思?”祁琊转身面对他,从他凝重的语气中听出不对劲。

“我可以让她有一个完好如初的脑子,但当她变成正常人时,她会忘了你、忘了这一切;对她而言,你将只是一个陌生人。”

听完他的话,祁琊瞪着他不语,他无法接受他所说的结果。

良久后,祁琊才缓缓地开口:“我可以让她重新认识我。”

“琊,你还是不懂!”奎恩摇了摇头,“她不只会把你当成个陌生人,而且还可能会极力的排斥你。一旦恢复正常,没有人知道她将会变成怎样,因为她的人生有一段是空白的,谁又知道她的脑子要怎么运转?你对她而言是个陌生人还无所谓,但她对你来说也将是一个陌生人,甚至不再是你现在会恋上的这个小天使,那你也无所谓吗?”

祁琊瞪了他许久后,再头看着陆安麒,“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不是吗?我一直是一个无情无心的人,就算她会复元,我也不该这么好心的替她着想,我要设想的只有我自已,我不应该让她动这个手术的,不是吗?”

“琊?”

他没有理会奎恩的叫唤,径自说:“可是,谁说不让她动手术就一定是自私的,或许这样对她才是更好的。奎恩,你看过大多这种例子了,当你医好一个人后,有没有人来告诉你,他希望能不要变成一个正常人?”

奎恩讶然于他的想法,“没有人会有你这种想法,不过我得承认,确实有!”

“是啊!”祁琊点点头,“人是很奇怪的,总是自认为要怎么做、怎么说,才算是正常的。”他突然叫了奎恩一声:“你看看她,或许在她的世界里,她反而在怜悯我们这些人呢!”

顿了下,他又说:“瞧她笑得多开心,或许等她变成个正常人后,她就不再是我的小天使。”

“琊,你已经爱上她了?”

祁琊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奎恩,如果她不动手术的话,对她以后会有影响吗?”

“我不知道,我必须先治疗她的伤,如果她的复元情况良好的话,不动手术应该是不会影向她的健康,毕竟过了那么多年她都没事,这就表示上帝愿意让她继续活下去。”

“好,你先治撩她脑中的伤,至于动不动手术,我决定由她自己作决定!”

“什么?”奎恩实在难以置信。

祁琊脸上有着邪恶,“奎恩,你该不会忘了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吧?属于我的,你想我会放手吗?我情愿她一辈子这样,我也不让她忘了我、不让她离开我的身边,我要她的一辈子都给我。”他突然笑得极其诡魅。

“既然这样的她我都能爱上,无所谓她能不能变得正常;也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她,才会让我毫无顾忌的爱上。”

奎恩懂了他,也笑了,“既然你都决定了,还需要问她吗?”

“当然!”祁琊马上叫唤着陆安麒。

陆安麒随即像一阵风似的跑向他,因奔跑而红扑扑的脸颊看起来十分好看,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有着笑容。

祁琊看了奎恩一眼,那眼神里包含着太多的意思。

奎恩当然也看到,他明白祁琊的意思,如果让她恢复了,或许她将不会这么快乐,或许……“琊……”

祁琊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他不让他说,只是柔柔的问着陆安麒:“安麒,妳想忘记琊吗?”

“忘记是什么意思?”她不解的问他。

“就是不能住在这里,不能和琊玩亲亲,让所有的一切全都消失。”

陆安麒一听到这里,马上瞪大眼睛问:“不能和琊玩亲亲?”

“是啊!”

“琊,这太强人所难,等我治好她……”

“不要!我要永远和琊在一起!”陆安麒紧紧的抱住他的腰,紧得丝毫不松手。

他们都不知道她的心好痛,她其实都知道的,她只是比较笨、反应比较慢,可是她的心思比谁都敏锐。她不要离开他,一想到她的心就好痛。

“琊,我生病病了!”陆安麒按着自己的胸口,“琊离开,这里病痛!”

祁琊和奎恩对看了一眼──谁说她不懂?

我又没说她不懂,只是她懂得比他所接触过的病患还要多而已。

他们交换过眼神后,祁琊拨着她,替她在胸口揉一揉,“好了,没事了。”

奎恩正要开口,突然一个手下走了过来。

“右护法,外面有一个人要见你。”

“谁?”他和奎恩交换了个眼神。

“他说他叫管绍安,是这里的管。”

祁琊微微一僵,今天早上收到的传真,对于管绍安这个人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谜!他不喜欢这个字,可是却又不得不接受,所以他认定管绍安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这种人让他的警戒升到最高点。他才想去找他,没想到他先找上门,而且还是那么的快。

“让他进来吧!”手下领命而去。

这时,奎恩开了口:“他是敌是友不清楚,不过从你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祁琊没有答,只是直直的看向从另一边走向他们的高大男人。他和奎恩都可以隐约的感觉到,来人的身手与内力绝不在他们之下。他在离他们三公尺远处站定,与他们对看一眼。

若他们一起上或许能赢,但占不了多大的便宜;若是单打独斗,应该勉强可以打成平手吧!

他们三人都没有动,可以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气氛是凝重的,直到……“安麒。”管绍安伸出手来叫她。

陆安麒抬起眼来,转身看向管绍安,她笑了,“伯伯。”

祁琊现在可以了解为什么安麒要叫他伯伯,因为他有一头白发,那银白色的长发此刻正束在脑后、垂在背上;他的一边脸颊有着一块约五公分大的红色印记,令他看起来显得有些老气,这该是安麒叫他伯伯的原因。

而且看他跛着脚走来的样了,其实应该是跛得极为严重,可是因为他用着本身的内力在走路,才让他的跛脚看起来轻微些,但那无损于祁琊对他身手的警戒。

当陆安麒想跑向管绍安时,却被祁琊用力的拉住,带入自己的怀中。

“琊……”

“妳站在这里就好。”祁琊的声音变得有些冷绝。

陆安麒看了着管绍安,又看了看祁琊,她忍不住皱起脸来,“琊,安麒要过去抱抱。”

“不行!除了我以外,妳不准去抱别人。”

“但……他是伯伯……”

她都快要哭了,可祁琊就是硬下心肠不愿让她过去,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真的伯伯,而且还是一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祁琊可以肯定,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有着和他相同的气息,再说,他不认为他隐藏起来的背景会有多光彩。

更何况,他就是不要他的女人去抱另一个人,就算是女人也一样。

管绍安可以从祁琊的眼里看出他对陆安麒浓浓的占有欲,但他是一个在腥风血雨中打滚的男人,而且他听闻过冷面豹的行事风格与他对女人的观感和态度,他并不认为把陆安麒交给他是一项明智之举。

这也是管绍安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原因,他要保护陆安麒,也因此,他才会亲自到这里来要人。“祁琊,你不觉得你该把安麒还给陆家吗?”

祁琊本来还在安抚着安麒的情绪,却在听到他的话后,脸上布满冰冷的不屑与鄙夷神色,“陆家?他们也配拥有安麒吗?”他冷冽的目光凌厉的射向他,“管绍安,我不管你真正的身分是什么,也不管你的身手有多好,只要你是到这里来抢我的安麒,就是我的敌人!”

他突来的强烈敌意让管绍安有些怔愣,在看到陆安麒泫然欲泣的样子时才过神来,“我不以为安麒在你这里会过得好。”

“是吗?别告诉我你认为她到陆家会比跟着我好。”

他的话让管绍安有一瞬间答不出话来,因为陆家确实待她不好,可他却不愿就此放弃。“至少那里是她的家,我可以照顾她的安全。”

祁琊冷笑道:“你有办法像我这样二十四小时的顾着她吗?我不相信陆育铭,也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他看着陆安麒的眼光倏地柔和下来。

“安麒,别难过了,琊只是希望妳只和琊一个人抱抱而已。”

“那……伯伯不可以吗?”

祁琊严肃的摇着头,“不可以,要不然琊这里会痛痛!”他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认真的告诉她。

陆安麒微偏着头想了好一会儿后才说:“好吧!”她转向管绍安,“伯伯,安麒不能抱抱,琊会痛痛,安麒会伤心!”

管绍安有些吃惊,他觉得陆安麒好像有些进步。

奎恩在此时开口:“这全是祁琊的关系,有时候我们也不得不承认爱情的力量很伟大这句话吧?”

祁琊猛然瞪视着奎恩,而后者只是笑了笑。

管绍安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们看,他知道,奎恩是间接在告诉他祁琊是爱安麒的,要他不必再担心,可是……“我没想到冷面豹会爱上一个白痴。”他故意以此试探祁琊。

“她不是白痴!”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管绍安觉得,他可能已死在祁琊的目光了。

祁琊抚着陆安麒的秀发,“她是老天送给我的天使,她比任何人都要善良、纯真,能拥有她是我的幸运,也会是她的幸福。”他的话在最后多了自负。

管绍安那张比死人还僵硬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不知该不该称为笑意的表情,“你确实有自负的本钱,不是吗?”

“你今天就只为了安麒而来?”

“现在安麒有了你,我也可以放心。”管绍安没有再多说什么,随即转身想要离去。

“我总觉得你是为了安麒才来这里的,是吧?”祁琊的话在他身后响起。

管绍安微僵了下身子,随即说:“这里的一切有你祁琊介入的话,应该会圆满解决的,不过……”他突然又转过身子,严肃的警告他:“我警告你,不管我去哪里,都会有办法知道你和安麒的情况,只要你敢欺负她,我一定会来找你算帐的。你最好记住,安麒不是没有人可以给她当靠山,你好好待她,否则……没有人可以躲得过我的报复!”

祁琊的嘴角微微抽动,“很好,到目前为止还没看人放在我面前这么说话。

这么说的人早就去见阎王,不过……”他再看了陆安麒一眼,“为了安麒,我可以忍。”

管绍安没有说话,只是再看了看陆安麒,然后不置一词的离去。

看着管绍安离去的背影,奎恩忍不住开口:“琊,你觉得他和安麒是什么关系。”

“他对安麒的关心并不像一般朋友那样,或许他和安麒之间有些什么关系吧!

毕竟,他们程家的秘密不少,不是吗?”祁琊嘲弄的看着奎恩。

奎恩有些不是滋味的说:“为什么我费了一个晚上查到的资料,你不费吹灰之力竟能猜得那么准?”

“有了消息?”

“还是大消息呢!”他没有说明,只是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陆安麒。

祁琊明白,他要陆安麒去和那两只大狗玩,以便凝听奎恩的大发现。

[生活情感] 【引狼进入室】(完)【作者:米璐璐&胖芙】

作者:米璐璐&胖芙字数:5474楔子天下之大,何怪之有?话说珍珠岛位于南海,岛中以珍珠城闻名,此处盛产珍珠与珊瑚,往来的商贾络绎不绝,因此在珍珠岛上什么奇人异事都见得到。

珍珠城的首富住在城南,亦是靠养珠起家,当地人称其为珍珠大王。

这户人家姓花,花家的男人代代单传,然而到了第三代,花老爷只娶一名夫人,并未纳妾,而夫人也只生了一个千金。

自花家添了此女之后,运势可说是一年比一年佳,刚开始是某位显贵看中他们的珍珠,从此一传十,十传,生意多得让花家应接不暇。

后来连皇上也指定花家珍珠为御品之一,还赐了一块匾额,从此花家的名声有如水涨船高,身价翻了又翻。而花家千金今年刚好及弄,谣传她三岁拿笔,七岁懂得看帐,十岁开始拓展家业,在她及弄当天,便正式接手家中的生意。

当然,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毕竟近年来珍珠城中也有愈来愈多擅长做生意的女子,这情况也就没有那幺令人吃惊了。

所以,珍珠城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奇怪。

不信?

那就来珍珠城看看,要让大家见怪不怪!

第一章珍珠城热闹非凡。春暖花开,花齐放,争妍斗艳,暖和的天气,姓们纷纷上街晃晃。今天太阳露脸,和煦的阳光洒落在身上十分舒服,连路边的野猫也大刺刺的躺在那儿晒太阳。

此刻街上敲锣打鼓,小贩们的吆喝声也不绝于耳。

春天一到,外地的商贾便蜂拥而至,因此每到春天,城里又恢复以往的喧嚣。

只是,春天一到,也是续香楼生意最差的时候,因为许多在外地做生意的大商人们常会在这时来,暂时休息一阵子并陪伴妻儿。所以,身为续香楼掌柜的琥儿今天便闲来没事到街上走走。她穿着一身茶红色的劲装,脚下踩着流苏红靴,走路直挺而且十分沉稳,并不像一般姑娘家那般摇曳生姿。

琥儿是个孤女,原本和许多人像家人般一起生活在大宅子里,十岁的时候,与另外三个以姊妹相称的玩伴一块被带花府,与小姐花琉璃一同接受教养。

只是她从小个性急躁又冲动,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的名字有关,大伙儿琥儿、琥儿的叫,叫得她都成了头小老虎了。

好动的她从不愿乖乖坐在椅子上,不仅书读得零零落落,女红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琴棋书画了,连偶尔要她写一下自己的名字,她都还抱怨当初将她捡家的婆婆替她取的名字笔划太多。

所以,自她进了花府,子清楚她的性情后,就让她随性发展。

她想学功夫,府里便请来镖师教导她,不过,每位师父教过她之后都说,她并没有习武的天分。好吧!既然成不了侠女,但至少学些拳脚功夫,不但能强健体魄,若遇上危险还可以自保。

至于她想闯荡江湖的梦想,只好下辈子再说了。

当琥儿准备到以前所住的大宅子去看看过去的同伴们,经过巷子里某个角落时,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裤角。

她想也没想,伸脚便是给对方一腿。

没办法,这是她天生的反应。

“唔……嗯,……”原本就受了重伤的男子,因为她使劲一踢,当场口中又吐出黑血。

琥儿退后一步,眯起美眸,皱眉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

“姑娘……”男子身上脏兮兮的,脸上也沾着灰尘,显得非常狼狈,但还是不气馁的又往前爬,揪住她的裤角,怕她掉头离去。

“干嘛?”她又想举起脚踹他,但此刻他双手抱着她的小腿,让她无法摆脱,只能没好气的出声问。

“你可以救我吗?”男子气若游丝,抬起头望着她。

他知道自己生得俊,一般来说,每个见到他的女子,应该都会多看他两眼,何况他现在受了伤,再怎么心冷的女子,见状也该有些恻隐之心才是。

“平白无故,我为什么要救你?”琥儿口气不佳地道。她已看惯城里这些好手好脚的游民了,整天只会缠着人要银子,要不就是装瘸骗取同情。

她想,这个人搞不好是用什么染料让他看来全身是血,佯装受伤。哼,她才没有那幺笨呢!

“姑娘,我受了重伤,而且中毒……”怪了,怎么这女人这么冷血?

“反正你还会爬,再多爬几步路,前面右转就是医馆了,慢走,不送。”她抖了抖腿,抖掉上头的大掌。

“我怕等我爬过去就断气了!”不会吧?真的要对他见死不救?

“断气不是很好?到阎王面前告取你性命的仇人一状,再安心去投胎,十八年后又是好汉一条,怕什么!”琥儿怯了一声,完全没有救人的意愿。毕竟在这里跟她废话一堆,自己快点爬去医馆不是比较实在吗?

“你……人家说美女心如蛇蝎……所以我才找挑了个面恶心善的长相,没想到我错看了姑娘……你的心如同你的长相那幺……凶恶……”

琥儿一听,双眉挑了挑。

敢情他是嫌她长得丑?

“哼!”她一脚将他踹倒,望着他沾满尘土的脸,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她像高高在上的女皇般踩着他的胸膛,毫不客气的瞪着他。

“我告诉你,姑奶奶我宁可救路上的野猫、野狗,也不会救你这种要人帮忙也不懂得低声下气的人!”

“噗……”男子被她这么一踹,吐了一口黑血。黑血从他的口中喷出,血渍溅到她的绣鞋上。一阵黑暗袭来,他眼前一花,就要跌入黑暗的深渊中。在昏厥之前,他的双手又死命的抓住她的小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口中吐出一句话。

“带我……去找我的未婚妻……花……花琉璃……”

话才说完,他的双手便自她的脚踝滑下,倒在地上再也不省人事了。

“喂……”琥儿不知所措的唤了他一声。

她有没有听错?他刚刚口里所说的未婚妻,竟然是她的子!

这……她应该没有听错吧,这男人自称是小姐的未婚夫耶。

那她要不要将他带花府呢?还是干脆现在就替小姐解决这个麻烦?

可是,如果他真的是小姐的意中人,这样见死不救,小姐会不会一辈子怨她啊?

哎呀,她真是左右为难啊!

袅袅的檀香在房里飘散着。过了好一会儿,一年四季总是身着月牙白衣裤的白西地2◢尘,替不省人事的男子把过脉之后,缓缓将对方的手放进被子里!

“死了吗?”坐在桌前的花琉璃,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正轻轻啜着今年的春茶。

“他中毒颇深,还好他以内力压抑毒性,所以保住了他的五脏六腑。”

白西尘又看看男子的胸膛。“不过,他的致命伤是胸膛的脚印。此人脚力勇猛……”说着,白西尘将眼光望向一旁的琥儿。“这脚印是女人的。”

琥儿一听,显得不以为然。“是他身子太虚弱了,我只不过是稍微踩他一下好吗?”干嘛一副她就是杀人凶手的模样?

“那你怎么不多踩两脚,直接踩死他算了?”花琉璃面无表情的放下茶杯。

“我怕真的踩死小姐的心上人啊!”琥儿一脸无辜的答。她原本也想弃“尸”不顾的,但他都喊出小姐的名字了,她也是挣扎了很久,最后才决定将人带花府的。

“那以后只要随便什么人自称是我的未婚夫,你都要将那些人带来吗?”

花琉璃实在受不了琥儿的憨直脑袋。

平日琥儿虽然野归野,但是和其它三个聪慧的玩伴一块长大,好歹也该染上一点她们的精明吧?

“小姐,我可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耶!”琥儿往前一站,指着那名男子的腰间。“我是看到他腰间有块和小姐身上一模一样的玉佩,才将他带来的。”

“在这儿。”白西尘将男子腰间的玉佩取下。

“他的衣襟里还有一封信,是给老爷的。”琥儿又道。白西尘接着取出那封信,把玉佩与信件一并送到花琉璃面前。花琉璃将那封信拆开,看了一会儿,才将目光从纸上移开。

“小姐,这是……”琥儿小声的开口,因为小姐的神情满恐怖的。

又是爹!花琉璃向身旁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去将老爷请来。”

“是。”

琥儿和白西尘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也难怪小姐脸色会那幺难看,因为前不久才发生过类似的事,后来小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才解决这桩麻烦。

片刻后,花老爷来了。

一见到房里那幺多人,花老爷笑呵呵的道:“今天吹什么风,怎么大伙儿都聚在这儿?琉璃,你是邀爹来喝春茶吗?”

花琉璃无奈的望了父亲一眼,将手上的信连同玉佩一起拿到他面前。

花老爷看了看信上的内容,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他偷觎女儿一眼,见女儿眼中又满是清冷,吓得他连手中的玉佩都拿不稳。“这……这……”他咽了一口唾沬“这绝不是我又跟人打赌,是……是……”

“是怎样?”花琉璃睨视着他。“爹,你可要说个清楚呀!”

“呃,是爹年轻的时候经商,有一次遇上一群马贼,刚好西门山庄的庄经过,救了爹一命,于是爹为了报答他,答应他若以后生了女儿,便将女儿许配给他儿子……”花老爷抹抹额上的汗,小声的答。

“信上面明明写着打赌的事。”花琉璃声音极冷,冷眸扫视着父亲。

“这……”花老爷拚命的想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最后击度了下手掌,“我想起来了,那晚我就在西门山庄借住一宿,庄热情的邀我喝酒,后来我们打赌看谁能先喝完一坛酒……”

“你喝输了,所以就签下这个赌约?”花琉璃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有双手紧紧抓着裙子,显示出她的气愤。

“呃……”花老爷抓抓头。“应该是这样……”

“哈哈哈哈……”一旁的琥儿听完之后,笑得只差没有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小姐的婚约总是出现得莫名其妙,而且都是老爷在年轻时与人签下的赌约。

花老爷大概没有想到,也许是因为他老是与人签下这种不负责的赌约,所以上天惩罚他,让他这辈子只能生出一个女儿来。

花琉璃瞪向笑得夸张的琥儿。

又是赌!每次爹作的孽斗都落在她的肩上,她的日子已经够精采了,不需要爹再来凑一脚啊!

花琉璃起身来到床旁,看了这名男子一眼,然后再看向在场的众人。

“可以拿张草席将他裹一裹,丢进海里吗?”事到如今,趁着这男人昏迷不醒,她得先下手为强才是。

“小小小小姐……”一旁的丫鬟吓得牙齿直打颤。

“这可是犯罪呀!”

“杀人这种事我不在行。”白西尘急忙收拾药箱,迅速离开。

“不成!”琥儿摇头。“很多人都看见我扛着他进府,到时若是有人在海里捞到他的尸体,我岂不是头号嫌疑犯?”

开玩笑,她只想看好戏,并不想惹事啊。

“小姐,我先走一步。”为了不让小姐将意打在她的身上,琥儿也三步并作两步,离开房间。

众人纷纷迅速离去,最后只剩下花琉璃待在房里,望着面如焦炭且沉睡着的陌生男子。

唉!又是一个麻烦的家伙,该怎么应付才好呢……琥儿救了自称是花琉璃未婚夫的男子之后,到续香楼便将这件趣事告诉几位姊姊们。

三位掌柜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像她笑得那幺幸灾乐祸。

她们告诉她,小姐的未婚夫找上门,并不是件好事。

瞧瞧小姐之前的婚事,最后那个新嫁娘不知是怎么被小姐说服,心甘情愿代嫁吗?

琥儿听了依然大刺刺的笑了几声。

她又不爱钱,对于身外之物根本没有那幺看重,子要用嫁人可以得到更多银子来说服她?难啊!

当琥儿笑了子整整一个月,花琉璃忽然派丫鬟传话,要她进府一趟。

去就去!她琥儿从小到大什么都不大,就是胆子最大!她就不信小姐同样的招数会使出第二次。琥儿很快的来到花府,脚下仍是那双红靴,上头的流苏随着她的步伐摇晃,彷佛她正踩着两个火轮,显得神采飞扬。一路来到小姐居处的偏厅,她在门外就听见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

她有些诧异,但还是走了进去。

一踏进厅里,便见到小姐正坐在红木椅上,仍旧是一副慵懒的模样。

而小姐的对面坐了一名男子,他上半身赤裸,不过缠满了布条,看样子似乎伤得不轻。

不过,从他的锁骨一路延伸至手臂,有着大小不一的刀剑疤痕。

琥儿眼一眯,又看了看对方的长相。

他面白如玉,但是唇上还略带一丝血黑色,看得出仍有着病容。

不过,他长得很俊。

尤其是双眼,他黑瞳晶亮,只需一个眨眼就足以勾人心魂。加上他五官端正,高鼻配上薄唇,身上虽然伤疤满布,却是健朗直挺。

“这位就是将我救来的姑娘吗?”西门朔嘴角上扬,给了琥儿一记笑容。

他休养了一个月,终于在名医的妙手之下,去除了体内的残毒,至于身上的外伤,也没有大碍,过几天就可以拆下这些布条了。

咦?琥儿微微拢起眉。

不会吧?他就是那个黑面鬼喔?她没有出声,直接走到子的身旁,只是脸上藏不住心事,泄漏了心中的惊讶。

“是的。”花琉璃示意琥儿坐下之后,便笑咪咪的望着她。“琥儿,这位是西门山庄的少庄西门朔,你前些日子救了他,记得吗?”

“喔。”琥儿随口应了声,又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他长得是很俊啦,但是笑容好讨厌!她又看看小姐的表情,发现小姐的脸上也满是笑容。

她忽然有种错觉,自己彷佛身陷狐狸窝。

“没想到我中了毒,又被姑娘踩了一脚,还能命大的没去阎王那儿报到,真是老天有眼。”西门朔虽是笑着道,但是语气却似利箭般射向琥儿。

这男人……说话就说话,何必这么酸呢?

“是啊!我应该帮人帮到底,应该再踩用力一点,让你早死早投胎,省得你怨叹自己命中带苦又犯贱。”琥儿的嘴也利得很,说完还不忘哼两声。

“不不不,我应该感谢姑娘『脚』下留人,现在才能够有幸与姑娘认识。”

西门朔像是喝了油,说起话来油腔滑调。

琥儿对他这样的小白脸根本没有兴趣,于是将话题一转,望向花琉璃道:“小姐,你找我来,应该不是要我见你这位大难不死的未婚夫吧?”

花琉璃一愣,之后莞尔一笑。“西门公子刚刚告诉我,由于西门山庄是江湖中人,因为不慎与人结怨,才会中毒、受伤。”

“然后呢?”这关她什么事?

“琥儿,你不是一向很向往江湖之事,现在正好可以向西门公子请教。”其实花琉璃的目的就是为两人引见。

“我向往的是江湖上的高手,而不是功夫像三脚猫的弱鸡。”琥儿对西门朔的评价并不高。

一个男人竟笨得被人下毒,可想而知他的智力不怎么样,而且,她只不过“轻轻”踩了他一脚,他就如此记恨,可见他心胸狭窄,在江湖上可能结怨不少。

西门朔听了并没有生气,俊颜上仍带着笑,黑眸深深凝望着琥儿。

她有着一张英气十足的小脸,并不算美艳,但那张鹅蛋脸上却有一双生气蓬勃的晶亮灿眸。

她说起话来直截了当,不懂什么叫婉转,这也让他对她多了一丝兴趣。

“既然这样,就由你暂时保护西门公子吧。”花硫璃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顺着她的话如此道。

“哈?”琥儿一呆,瞪大了杏眸,小嘴也张得极大,下巴差点掉下来。

“他现在需要一个隐密的地方养伤,续香楼正好适他,等会儿他就跟你一起去。”花琉璃说得不疾不徐,毫不在意琥儿的反应。

“小姐,等等……”等等啊,她又没有答应!

“多谢姑娘收留。”西门朔点头答谢。

“他……关我什么事啊!”琥儿气得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跺脚。

“是你救了他啊。”花琉璃提醒道。“送佛也要送上西,你就暂且充当他的保镖吧,反正他这么虚弱,是需要一个懂得拳脚功夫的人帮他。”

“不……”琥儿拚命摇头,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模样。

“就这么决定了。”花琉璃像是总算丢开了一个烫手山芋,显得神清气爽。

“我去差人准备马车,将他送到续香楼后,就麻烦你多照顾他了。”

“小姐!”琥儿大喊了声,知道子是玩真的。

花琉璃离开之后,琥儿听见西门朔低低的笑声响起,气得狠狠地头瞪他一眼。“早知道那一天我直接把你踩死就好了!”省得她现在自找麻烦。

该死,真的如同姊姊所说的,乐极真的会生悲!

第二章唉,小姐真是个任性、骄蛮的姑娘,说一就是一,不容许人家反驳!琥儿在花府被硬塞了一个麻烦人物,这个身中异毒又受了伤的男人,就这样跟着她续香楼去。

她有苦难言,心里万般不愿,但是?她在花府待了那幺多年,在花琉璃的面前早就奴性坚强;岂敢说一声不?

何况,曾对花琉璃说不的人,现在墓前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

“琥儿,你好像很不喜欢我?”此刻西门朔与她正在马车上,她坐在他的面前,小嘴嘟得好高。

她瞪了他一眼,口气不佳,“你以为自己长得很讨喜吗?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这男人有病啊?一副自以为是万人迷,一见到人就是笑咪咪的模样,那笑容在她眼里只会让她更火大。

尤其当小姐告诉她,要好好礼遇他,她的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他对她而言明明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男人,为什么她要照顾他?小姐甚至告诉她,到续香楼后一定要与他寸步不离,当他的随身保镖。

只因为他现在有生命危险吗?

就算她很向往江湖之事,但是她已经对行走江湖不再期待了,毕竟想闯荡江湖也该秤秤自己的斤两。

她只会一些拳脚功夫,保护他?笑死人了,若他的仇家真的找上门来,也许她连自保都成问题。

“但自我懂事以来,我对我这皮相还满有自信的。”西门朔作势抚着下颚,又朝她魅惑的眨眨眼。什么啊,若不是现在在马车里,她真的想踹倒他,再狠狠踩烂他的脸。“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前些日子我只有踩歪你的肋骨,而不是踩烂你的脸!”

“啧啧啧!”他不以为然的直摇头。“小琥儿,你知不知道『相由心生』?

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他话才刚说完,她的拳头便袭向他的脸。

西门朔并未感到惊讶,只是轻松的一偏头,便闪过她的拳头,让她的粉拳直接落在马车的木上。

他吹了声口哨,望了下那凹陷的木,又望着她怒气满满的小脸。

“小琥儿,你玩真的?”这一拳若是落在他的脸上,他那帅得迷死人的挺鼻没有扁掉才怪。

“谁准你这么叫我了?”她收手,但下一刻却伸手欲往他的腹部喂上一拳。

他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还要敏捷,动作也出奇的快速,拿起搁在旁边的靠枕挡住腹部。

“嘿,小琥儿,别忘了我的肋骨才刚移原来的地方没多久。”这女人脾气真坏,说没两句话就要请他吃拳头。

不过这也是有趣的经验哪!

头一次遇到一个女人没有被他的外表吸引,他还以为自个儿这张俊脸在哪儿都吃得开。

第一次见面时,他中毒颇深,面如焦炭就算了,但是经过名医的妙手春,他体内的毒已去除不少,恢复了原本俊俏迷人的面貌,但这个小琥儿竟然对他毫无心动的模样,而且每次出手都如此的重,毫不客气。

“我想拆了你全身的骨头,然后丢给野狗吃!”琥儿气得又出拳。

然而他的身手比她想象中还要敏捷,总是能见招拆招,在小小的马车之中,每一次都利落的闪避她的攻击。她更气了!明明她在武功上也钻研许久,怎么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完全技不如人,如果被她的师父知道了,肯定颜面扫地。

最后,她像一头勇猛无惧的小老虎,拳头不断向他袭去,一定要揍他一拳才甘愿。

只可惜西门朔的耐性总是不足,交手没一会儿之后,他累了。

他虽然带着伤,但还是伸出长臂,左手抵住她袭来的拳头,右手则是接住她另一手的反击。

这样一来一,她的招式全被化解。

琥儿愈急,招式更是杂乱无章,拳法也像小孩子的手在空中胡乱挥动一般,根本没有办法碰到他一根寒毛。

“该死!”她低吼一声,又伸出腿想要对付他。

但只见到他噙着笑容,长腿一伸,像藤蔓般的缠上她的腿,同样又让她无法动弹。最后,她因为不住挣扎,马车又恰巧一阵颠簸,让她直接往前倒去。他反手一拉,她的身子便顺势落入他的怀中。

“啊!”琥儿的鼻尖直接撞上他的下颚,令她吃痛的惨叫一声。

他低下头,刚好与她的一双圆眸对上。

那圆滚滚的灿眸似乎冒着火,两颗瞪大的眼珠子像是想将他碎尸万段。

她的下半身被他的双腿反蓊着,双手也被他略施力道反扣在背后,动弹不得。

发现西门朔比她想象中还要强硬,她所有的怒火都窜了上来。

“你的投怀送抱,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他只用一只手就扣住她的双手,另一只则是不规矩的抬起她的下巴。

这么近的瞧她,才发现她有着一张无瑕的小脸。

虽然她的肤色并不白哲,但有着一张嫣红的唇,没有施任何胭脂水粉。“去你的,王八乌龟,快放了我!”她扭动身子不断低吼。

“小琥儿,你不知道求人是需要放软声调吗?”他笑弯了眼。“来,叫一声朔哥哥,温柔一点,我就放了你。”

“我呸!”她怒瞪着他,眼里全是怒意。“你算哪根葱?你最好现在放了我,再喊我一声姑奶奶,我会考虑留你全尸。”

“这不好吧?”他一副为难的模样,皱起两道浓眉。“我还想多活几年,多看几年美女呢。”

“那我等等一定先挖瞎了你的眼!”她咬牙切齿,像一头发威的小老虎,似乎真的要将他撕裂吞入腹。

“那好吧,”他无奈的耸耸肩。“既然你想挖了我的双眼,在抵达续香楼之前,我只好勉强看你过过瘾,省得以后没有机会看其它女人了。”

“你……”

琥儿讲一句,西门朔就一句,两人过招几十,不管是武功还是嘴皮子,她始终逊他一截。杀千刀的!就别被她逮到机会,要不然她非整死这个王八羔子不可!

琥儿带着西门朔到续香楼时,几乎是面子扫地。西门朔箝制着琥儿的双手走进大门,表示要在续香楼住一段时间,还毫无羞耻的告诉众人,她以后是他的贴身侍女兼保镖。

该死的王八乌龟!她一定要想办法揍扁他!

管他是不是小姐的未婚夫,她找到机会一定要送他个千拳脚,更要撕烂他的嘴,让他再吠不出一句话来!

可是,自从他住进续香楼之后,却将她的姊姊花醉和恋喜哄得团团转,连恋喜姊姊也看上他的男色,直赞叹他有成为红牌的潜力,还说,若非他是小姐的未婚夫,早就说服他下海自宫接客了。

只有她最可怜!当他们刚踏入楼中,就接到小姐派人传来口信,要她好好照顾他,不准他有个三长两短。

最好是啦!她有多少斤两,小姐也知道啊,要她保护他,这分明是整她嘛!

但她又不得不从,最后只能忍下这口气,搬到他隔壁的厢房去,与他比邻而居。

刚开始西门朔很安分的待在房里养伤,但是才不过三天,他大爷便开始四处乱走,说什么既然住进这儿也该要熟悉一下。

琥儿想,虽说续香楼里都是去势的男倌,他应该不会想动他们才是。

至于他口中不断称赞的两位美人……她已经向他摇下狠话,如果他敢动花醉和恋喜一根寒毛,她便揍得他满地找牙!

只见他依然扬起一抹笑;露出两排洁白的齿,以迷人的嗓音道:“我从来不动碰女人,都是女人自个儿送上门来。”听听!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臭男人?

以为自己长得好看一点就如此嚣张,目中无人!

琥儿自从将他带来之后,整天就像头焦躁的小老虎,目光总是追着他,省得他在她背后干出一堆见不得人的事。

咦,她只是吃个饭,那个王八蛋又不见了!琥儿气急败坏,饭扒了两口才想起已好半晌没看见西门朔。

她放下碗,气呼呼的四处找人。

直到经过一间门半掩的厢房,里头烛火昏黄,传出一道低沉醉人的男声。

“夫人,你的皮肤真滑、真嫩,让我好想咬一口……”

“呵呵,你这张小嘴真甜,等会儿我多赏你一点。”女子笑声连连,还半带着呻吟。琥儿听了双眉紧皱。他们楼中的男倌进楼之前都已去势,不可能会跟女客有肌肤之亲才是。

“夫人,那你可以赏我一个吻吗?”里头的男子声音低沉好听,甜言蜜语的嘴巴如同抹了蜜。

“我都不知道续香楼有你这么特别的男倌……我第一次见到续香楼的男倌花样这么多呢!”

“喔?那他们会像我这样取悦你吗?”

一连串淫秽的话钻进琥儿的耳朵里,让她的耳根子不禁红了起来。

她忍不住上前,透过门缝偷觎里头的春光,瞧见那两人正倒在床铺上。映入眼帘的男子是西门朔、在他怀里的女子则是沈家夫人。

琥儿一瞧,整个人气炸了。

搞什么鬼?这男人竟然饥不择食,兽性大发的找上续香楼的常客!

下一刻,琥儿的行动比她的思考还要快速,气冲冲的跨步走,进房里,上前就是伸手揪住西门朔的襟口。太下流了!他胸前的衣襟竟然是敞开的,而且他的唇竟然微红且湿润……该死,他真的做出如此无耻的事!

“涯贼,你竟然敢动我们的女客,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她大手一拉,将他用力的拉下床。

西门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顺势放开怀中的沈夫人,随着琥儿的动作借力使力,在空中甩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才故意跌坐在她面前。

“啊……”他以臀落地,更不忘作戏的痛呼一声。

“我揍死你……”琥儿用力的出拳,大吼着说:“我要替天行道,揍死你这个淫贼!”

西门朔轻松的一偏头,避过她的拳头。

虽然她出拳总是十分有力,但是她再怎么使都是固定这几招,深藏不露的西门朔没一会儿便能看透她的拳法。就像她的人,才没几天就被他摸个清楚了。

“我只是替你分忧解劳而已啊。”干嘛这么气?他只当是缴一些生活杂费还她们,替她们安抚其它受到冷落的女客不成吗?

“你这个淫贼!我们楼里有规矩,要成为男倌必须先自宫,你想自宫是不是?

姑奶奶我成全你!”琥儿一出脚便又狠又快的往他的胯间踹去。

西门朔反应出奇的快,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立即盘腿而起,以右手阻挡她踢来的右腿。

他接应得轻松,唇上的淡笑始终不退。

“你……”她发现自己的右腿竟被他抓着不放,甚至被他毛手毛脚,手掌自脚尖往她的小腿肚爬去。

“啧,没想到你的脚这么小,腿这么细……”他还不怕死的朝她点头笑着这么说。琥儿听了肝火直冒,继续朝他出手。两人你来我往,她用尽毕生所学,却伤不了他一根寒毛,反倒累得喘吁吁。

她又气又急,厢房里的东西几乎全被扫落地上,铿铿锵锵发出巨大的声响。

而他们从房里打到房外,一到外面,西门朔就像一只展翅的飞鸟,她没有法子追上他扑朔迷离的脚步。

可恶!她气得快吐血了,而且两人过招几十,她已面露疲色。

天,她从来没有遇过这么难缠的人!

直到琥儿好不容易追上他,打算伸出粉拳往他脸上挥去时,只见他忽然间往后一退。

由于他们所在之处是转角,两人一进一退的同时,恰好有个人影从旁边冒出来。

“啊!”尖叫的人是琥儿,因为她已来不及收拳。西门朔一瞧,连忙伸手将来人护往怀里,然后转身以背挡住她这一拳。然而她这一拳,刚好击向他最脆弱的背窝,让他旧伤又添新伤,吐出一大口血。

“喔……”床上的西门朔一脸痛苦的表情。“小琥儿,我没想到你是玩真的。”

房里有着一群人,花醉、恋喜、琥儿,以及那差点被拳头击中小脸的花琉璃。

“这是怎么一事?”花琉璃皱着眉望着他们。她差点就毁容了呢。

“小姐!”琥儿抓到机会,赶紧开口告状。“他…任他竟然勾引我们楼中的女客,还想对女客伸出狼爪,做出下流的事……”

闻言,花琉璃只是淡淡瞟了西门朔一眼。虽然她年纪轻,但是眸中的精明却教人不容小观。

“小姐,你不能放任他如此嚣张啊!好歹他也是小姐的未婚夫,不应该如此……如此……”琥儿有些词穷,想到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嘿嘿……”西门朔举双手投降,但仍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这只不过是习惯……”

“什么?”琥儿一听他如此辩解,火气又整个上来了。“你若想和女客亲近,那就得自宫!而且,别忘了你的身分,除了小姐之外,你竟然还敢觊觎其它女人!”

说完,她抽出怀中的匕首,用力的插在桌上,要他作出抉择。

“但西门家只有我这么一个单传,我若自宫,恐怕会对不起我爹娘。”

他笑得可无害了,依然一副无辜的模样。

“琥儿。”花琉璃向她招招手,要她过来。“我就是想到他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在我的楼中闹事,所以已经想到一个方法了。”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一副寒铁打造的特别手铐。

早在将西门朔交给琥儿之前,她与西门朔就已私下交换过条件。

只要她答应他所提出的要求,就可以取消两家之间的婚约,而琥儿正是在他的条件之中。

所以她用心良苦,想出一个怪方法,目的是让琥儿与他纠缠不清,最好两个人还能“修成正果”,她也乐得轻松。

“哈,小姐,你想要扣住他,对不对?”琥儿天真,对亲近的人没有任何防备。

“是啊!所以帮帮我。”花琉璃笑得像是毫无心机,要琥儿自个儿送上门。

“当然,我很乐于助人的。”琥儿才刚靠近,以为花琉璃是要将手铐交给她,却没想到花琉璃一个出其不意,将手铐铐在她的右手腕上。下一个动作,便是铐在西门朔的左手腕上。手铐两端各是琥儿与西门朔。

“这这这这……”琥儿皱眉,不解子为何要这么做。“小姐,你要我一整天都看着他吗?”

“对。”花琉璃点头。

“吃饭的时候?”

“是。”

“睡觉呢?”

“一起。”接话的人不是花琉璃,而是笑咪咪的西门朔。

琥儿瞪了他一眼,伸出左手打了他的额头一掌,要他闭上一出口就没好话的嘴。

“小姐,钥匙呢?”她可不想连洗澡都和他在一块儿啊!

花琉璃作势想了一下,最后皱皱眉。“我忘记放在哪里了。”

“什么?”琥儿一听,大吼一声。“我要去找锁匠,我才不想和这个烂人扣在一起!”

“这副手铐是波斯人以千年寒铁打造的,若没有应对的钥匙,就必须以高热将它融化才成……但我想,那时我们已经变成一堆焦灰了。”西门朔望望这副手铐,很认真的研究着。

“没有其它方法吗?”琥儿咬唇,一脸不悦的询问花琉璃。

“有。”花琉璃笑着点头。“天底下所有的机关都有破解的方法,何况只是一副手铐,一就是等我找到钥匙,二是只要你狠得下心,就可以马上脱离彼此的纠缠。”

“什么方法?”琥儿急着问道。

“你不会想要用的。”西门朔早就猜到花琉璃打算说的是哪一招了。

“哼!能和你分开,什么方法我都愿意试!”琥儿气呼呼的说道,并瞪了他一眼。“看两人之中,谁要牺牲手。”花琉璃看似娇嫩柔弱,但是对于这种血腥之事似乎很习惯,没有一丝惧怕的神情。

琥儿倒抽口气,最后将目光移向西门朔的脸。

这臭男人依然笑得无害,让她忍不住紧握拳头,又想往他的脸上招呼。

“嘿!”西门朔见她很认真的考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你该不会真的考虑这么做吧?”

“西门朔,你受死吧!”

为了她的自由,她愿意牺牲他!

第三章有道是相看两相厌。尤其是身旁这个男人,她连跟他多待片刻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了,可是这会儿竟然被铐在一起。

小姐的别出心裁,真是整倒她了。

而且,她真的不懂,小姐为何要让自己的未婚夫与她如此贴近?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子啊。

琥儿现在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一个“拖油瓶”,实在烦不胜烦。

而且人有三急,当她内急的时候,这个大男人竟然得与她一同上茅厕!

虽然她琥儿不是出身什么高贵人家,但好歹从小也读过圣贤书、女诫,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这会儿她是要“方便”耶。

“你快去吧,我不会看的。”西门朔很有礼貌的将双眼闭上,还不忘以右手遮住双眼。

去他的,问题不在于他是否睁开眼睛,而是他人就在这儿好吗?

但她又不能不上茅厕,这是身体的需求,总不能要她一直忍着呀!

琥儿望了望四周,最后忽然扯下他的腰带。

“给我蒙上!”她很不悦的交代他把双眼蒙起。“要是让我发现你有偷看的嫌疑,我一定戳瞎你的双眼!”

西门朔耸耸肩,但还是乖乖听话,将腰带缠住双眼。“这样成了吗?”

“把你的耳朵给我捂起来,然后背对着茅厕……”

见他听话的转过身子,背对着门,她屏气片刻之后才踏进茅厕里。她不想要他跟着进来,只好让他的长臂伸进门里。

琥儿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解决。她整张小脸涨红,头一次上茅厕让她这么为难!该死,她不应该有什么妇人之仁。虽然大家都尽力阻止她真的剁断他的手,但是有什么关系?小姐还有一个名医随侍在侧,手断了,再接来就好了啊!

不过真正的困难处在于她虽然与他这么接近,却还是找不到机会或缝隙下手。

“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然遇上你这个杀千刀的!”她推开木门,生气的拉着他走到水盆那儿洗手。

西门朔依然蒙着双眼,嘴角往上扬起。

“我可以把腰带拿下来了吗?”听她不断抱怨,可想而知她应该是恼羞成怒了。

“我希望你一辈子都成为瞎子!”琥儿恶狠狠的诅咒道,头瞪了他一眼。

他将腰带拿下,重新系腰间,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诅咒而生气。“是吗?那我要再多看你几眼,免得以后就见不到了。”他故意将右手一拉,让她转过身子面向他。

又是那双充满生气的怒眸,圆滚滚的,像闪烁的星子,总是活力四射。

“王八蛋,我戳瞎你!”琥儿举起手,食指与中指并拢,便要往他的眼窝袭去。

西门朔轻松的接招,没有闪避,也没有移动步伐,只用单手应付她。

接着他稍稍一用力,她便整个人跌进他的怀中。

她比起一般姑娘家算得上高挑,但是一落入他的怀中,她也才到他的胸膛而已。

“让我多看你两眼不好吗?”他低低的笑了两声。

鼻端袭来她身上的茉莉香气。这味道还真是很适她,要如此贴近,才能闻见她身上散发出这样的香味。他被铐住的左手不规矩的握住她的柔芙,软馥的掌心被他五指紧扣。

“好。”琥儿恨恨的瞪着他。“你就最好看着我,看上一千次、一万次,然后永生永世记住我的脸!”

西门朔略感惊讶,挑挑眉道:“小琥儿,你总算要与我和平相处了吗?”

“你就不要让我逮到机会,我保证那绝对不是只有桶你一刀,是碎尸万段!

所以你现在最好记住我的长相,下地狱再跟阎王告状!”

她其实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她的武功在他看来简直是小孩子耍大刀,只是逗他开心而已。

但他实在太可恶,明知道她讨厌他这副没事就来招惹她的模样,还硬是如此欠揍!

“哈哈哈……”西门朔爽朗的笑了几声,那双迷人的眼眸像是传达着什么,变得异常温柔。“我突然觉得一个人下地狱也太寂寞了,不如到时候我拉你一把,咱们一起吧……”说着,他还不忘拉起两人铐在一起的手,在她的面前晃呀晃。

“你瞧,我们真的天生注定要在一起,现在正在培养感情呢!”他近看着她的小脸,发现她真是愈瞧愈有味道。

琥儿一怒之下,右手反蓊他的左手,铐住两人的手铐因而铿锵一声。

“你别以为我忍气吞声就是退让,我只是懒得跟你这种脑筋有问题的人计较!”

“喔!”西门朔佯装吃痛的皱起眉宇。“小琥儿,轻一点。”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下一刻,他却是反转手腕,两人的立场便轻易的颠倒过来。

“啊!你……”身子只能被他箝制在怀里头,她气得爆出一连串不雅的粗话。

“小琥儿,你知道驯兽师要怎么驯服一头野兽吗?”他将唇贴在她的耳边轻问。

“你……我又不是驯兽师,怎么知道要如何驯服你这头淫兽!”

他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她竟然说他是淫兽?真是有趣极了。“我教你。”

他勾起她的下颚,深情的望着她。

我不需要你教!但琥儿还来不及开口,唇便被他的薄唇堵住了。

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她惊得睁大双眼,好半晌无法有所反应。

这这这……去他的!他真的下地狱下定了!

贱胚永远都是贱胚,不会因为和他比较亲近,就觉得他是个好人!

琥儿自从和西门朔铐在一起之后,不管做什么事都寸步不离,两个人就像黏在一起的双生子。

昨晚她被他偷吻时,根本完全傻住了。而他还不要脸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乱搅一通……若不是她及早神,狠狠地咬他的舌头,之后疯狂的与他大打出手,恐怕她早就失身在这头淫兽手中。

小姐到底有没有想过这男人有多危险,居然连她都想染指!

她怎么那幺悲哀啊?竟沦落得必须照顾、伺候别人的未婚夫,她奴性太坚强,无法反抗子的命令,只能照单全收。

可是,他的风流、他的挑衅,她不想照单全收呀!

当晚,两人要同床而眠时,琥儿在两人中间放了一排装满水的碗,警告西门朔若是半夜有什么动作,她就算拚命也会将他作祟的命根子给切断!

管他是不是小姐的未婚夫,她要先保住自己的清白,外加帮小姐除害才是!

哼,他真的是天生的贱胚,对她做了一堆不规矩的事,竟然还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睡得香甜。接下来的日子,或许他是真的把她的警告听进去了,再也没有对她做出不规矩的动作。他们现在就连吃饭也是同桌一起用,但可怜的是她,右手被铐住,根本不能动,只能以左手扒饭。

西门朔就不一样了,如同平时那般拿起筷子灵活的夹菜,很优雅的吃着饭。

“你吃快一点好不好?”琥儿没好气的瞪着他。他简直是一副欠扁的模样,让人真想拿筷子戳瞎他的眼睛!

“吃饭要细嚼慢咽,不然肠胃会不舒服。”他睨了并肩而坐的她一眼。

“哼!我光是和你坐在一起就倒胃口!”她气呼呼的别开头。

这些天她无论到哪儿都得拖着一个人,这个高大的男人就像依偎在她的身边,所以别说是走出续香楼了,她连走出房间都觉得丢脸,所以这几天她能够不出房门就不出房门。但是她与西门朔的事早就在楼中传得沸沸扬扬,连外头也开始传言续香楼来了一名新男倌,不但俊美、潇洒、体贴,嘴又甜。那些女客像着了魔似的,都想见他一眼。

怪了,在她看来,他并没有那幺迷人啊。琥儿忍不住用眼角瞄他,刚好将他的侧脸映入眼帘。

他是长得很俊,而且瞧他的侧面,才发现他的睫毛又长又松,比起许多姑娘家都要好看。

“你不觉得看着我用膳,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吗?”西门朔知道她正瞧着他,于是嘴角又勾起,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会吐。”她甚至做出捧着心口的动作,毫不犹豫的拆他的台。

他挑挑眉。琥儿好像对他有很大的偏见,看他很不顺眼,但奇怪的是,他却觉得她愈看愈有趣。

她性子很直,总是有话直说,她不会欺负弱小,但也不容许别人欺负她,而她愈是生气,就愈像个孩子般得气得跳脚,凭着三脚猫的功夫就想要他屈服。每一次动起手来,她总是输的一方,但她却像头精力旺盛的小老虎,愈挫愈勇,充满了活力。

“是吗?看,这么大一只香喷喷的鸡腿,你真的不饿?”西门朔故意夹起一只鸡腿,在她面前晃呀晃。

“你真的很不讨人喜欢耶!”琥儿左手一挥,又要挥向他的脸。

只可惜他迅速将筷子上的鸡腿一放;立即夹住她的拳头,像是根本不费任何一丝吹灰之力。

“小琥儿,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吃饭,我看你瘦了不少。”他依然一脸笑意,挑战她的怒气极限。

“气都被你气饱了!”每晚入睡前,她最期待的事就是希望自己明早醒来时就已恢复自由,而且他永远消失在她的眼前。可是她想得太美,她每天早晨一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西门朔。

“来,别气,我喂你吃饭,脾气别这么大。”他将她的拳头放下,捧起她的碗筷,像伺候公般要喂她吃饭。

琥儿瞪了他一眼?抢过他手中的碗筷。“不需要你假好心,我还怕你在我的饭里下砒霜。”

她哼了声,一边瞪着他,一边扒着饭。

他看着她闹脾气的模样,觉得愈看愈有趣,笑着拿起筷子夹了许多菜放入她的碗里。

哼!就算他略施小惠,她还是不会原谅他的贱胚个性。

前几天竟然吻了她!害她那晚漱了不下上次的口,才觉得他的舌在她嘴里的感觉消去了些。

“吃饱再吼,会比较有元气。”西门朔见招拆招。

与她相处起来不必费太多脑筋,虽然他得时常提防她会拿出匕首在他背后捅一刀就是了。他知道她很讨厌他,但她愈是这样,他愈觉得她可爱,因为没有一个女人的反应像她如此有趣,让他莫名的想招惹她、逗逗她。

琥儿口中塞满了白饭,想要叫也没有办法叫,只能再瞪他一眼,然后专心用膳。

好吧!吃饭皇帝大。

她这几天真的气得都吃不下东西,难得终于慢慢适应他的存在,这会儿一定要多吃个两碗,补一下前几天气得瘦了许多的身子!

晚膳过后,琥儿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她东看西看,想要站起来,发现自己的左手铐着西门朔,又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西门朔早就习惯她的怒目相向,不过这会儿的她显得有些焦虑不安,好像想要做一件事,却又踌躇不已。

“小琥儿,你怎么像只猴子一样,没事动来动去?”他正坐在窗台上,听着其它院落里传来的丝竹声。

他很有雅兴的迎风赏月,喝着续香楼里的名酒,显得优闲而惬意。

“你……”琥儿面有难色,目光又游移至别处。

他察觉出她很不对劲,完全不像平时的她。

“这里没有别人,说嘛!”他拿起酒杯,仰头喝下。“我们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有什么让你难以启齿呢?”

她只差没有咬牙切齿,直咬着唇瓣,最后低声道:“像你这种人,竟然还能活那幺久。”

“小琥儿,你觉得我是坏人,所以我就是祸害遗千年啊!”

西门朔随口捻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见她还不动将话说明,于是望着她全身不对劲的模样好一会儿,最后恍然大悟。“我明白,姑娘家最爱干净了。”他笑了一声,跃下窗台。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便拉着她往澡堂走去。

琥儿有些错愕,为什么他会知道她想要沐浴呢?

是因为她身上传出异味吗?她忍不住嗅嗅自己的衣裳,她明明天天换衣服,味道应该没有那幺重才是呀?

啊―不管啦!她忍了好几天没洗澡,干脆豁出去吧!

如果他敢偷看,她就真的戳瞎他的双眼!

来到澡堂后,琥儿要丫鬟准备一桶热水,并替她拿来一块黑布。

之后,她亲手替西门朔的双眼蒙上黑布。

忙了一会儿,澡堂里已经有一桶冒着烟的热水,上头还撒满了充满香气的花瓣。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偷看,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琥儿边恐吓道,边背着他褪去身上的衣裳。这时丫鬟拿来一张椅子,放在浴桶旁边,让西门朔坐着等待。他背对着她,只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之后琥儿吁了一口气,应该是已经放松的泡在浴桶里了。他以耳朵猜测着她的动作。

“我告诉你,虽然你看不到,我也不准你那肮脏的脑袋想着有关我的事!”

琥儿瞥见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出声骂道。

“喔?”他的嘴咧得更大了。“你怎么知道我的脑子里是否正浮现你入浴的样子呢?”

她咬着唇,忍不住泼他水。“什么啊,我为了你忍了很多天没洗澡了!你倒好,天天沐浴!”

“但我沐浴时,又没有教你蒙着眼,我可是很大方想要与你分享我的胴体耶。”

他的嘴比她的还要厉害,总是能够立即嘴。“我都不知道被你看光几了。”

“呸!我还怕我的双眼看到脏东西瞎掉!”

“是喔?我还怕你没看过呢。”他毫无羞耻,直截了当地道。

“你……”真是个贱胚!

她讲一句,他就一句,令她气得整张小脸涨红,更有些头晕目眩。

“臭王八,好好的心情都被你破坏了。”琥儿哗啦一声从水中起身,大声喊着丫鬟前来帮她穿衣。“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睁不开双眼!”

“那可不一定,为了看见你,我也会拚命努力的重见光明。”西门朔不怕死的就是爱和她斗嘴。

丫鬟还没有来,琥儿便急着探手想拿来衬衣穿上,无奈她的右手与他的左手铐着,她必须伸长左手才有办法构着摆在屏风上的衬衣。

只是这么一动,西门朔以为她又要偷袭他,于是左手稍一拉扯,她整个人便不稳的往后倒去。

度“啊―”这突然的状况让琥儿措手不及,而且她忙着遮掩身子,双手根本来不及撑住任何东西。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身手矫健的西门朔快一步拉去眼上的黑布,转过身去,正好接住她倒下的赤裸胴体。

“啊啊啊―”这下她叫得更大声了,惨叫的原因是她落入他的怀里,竟然直视着他的黑眸。

他的双眼竟然与她的对上,没有蒙着黑布。

没有黑布没有黑布没有黑布没有黑布……这四个字直在她脑海里盘旋,像是散不去的黑影。

而她尖叫时,刚好丫鬟踏进澡堂,见到这幕令人脸红的画面。

“啊―”下一刻,连丫鬟也跟着尖叫起来。

今晚,续香楼又显得热闹非凡。

第四章她没脸见大家了!琥儿自赤裸的身子被西门朔看光之后,便羞得再也无法抬起头来。这不像她。

对,一点都不像。

平时的她是个意气风发的姑娘,可以大刺刺的与男倌们称兄道,也总在有男客来续香楼闹事时第一个带头与人开打,就算不小心受了伤,她也很潇洒的说没关系。

可是,她之前所有的意气风发,全毁在这一晚了。

大家都知道她赤裸的被西门朔抱在怀里,两人动作很暧昧,他又全身湿淋淋……这样的画面,给了众人无限的想象。她气得给了他一巴掌之后,羞涩的披上外衣,便直奔房间。

最气人的是―去他的!她想要离他远远的躲起来大哭都没有办法。

“别这样,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看到重点。”西门朔也很无奈,看着那个鼓得像座小山的被窝道。

她躲在里头很久了,而他也在旁边坐了很久,很困了耶。

“你滚啦!”本姑娘现在很不爽,这个肇事者还敢跟她啰唆!

有没有搞错啊?是她吃亏,又不是他,他还敢说没有看到“重点”?这是什么风凉话!

她愈想愈气,从枕头下偷偷摸出一把匕首。

“小琥儿,睡一觉,当作今天是一场恶梦,保证隔天起来就忘光了。”西门朔自以为是的说着安慰的话,还不忘拍拍鼓起的被子小山。蓦地,琥儿掀开被子,脸上写满怒意,左手紧握住匕首,袭向他的速度比平常更快。

她趁着他此刻毫无防备,将匕首狠狠地抵在他的脖子前。

“我要杀了你!”她像一头反击的小母老虎,只差没有对他龇牙咧嘴。

西门朔只是愣了一下,身子保持不动,慢慢的缩大掌。“小琥儿,刀剑无眼,你要是伤着自己就不好了。”

“闭嘴!”她生气的低吼一声。“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吗?仗着你是小姐的未婚夫,你就可以这肆无忌惮的嚣张?你有没有弄清楚这里是谁的地盘?”

他决定噤声,看得出她现在是因为恼羞成怒而激动。

也是,一个姑娘家,因为沐浴时不小心跌倒而尖叫,竟引来那幺多人围观。

这不打紧,她还赤裸的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再说,他是花琉璃的未婚夫,这样的身分是十分敏感的。不过,他还是得在心里偷偷说一句,琥儿的肌肤真是滑腻细嫩啊……“不准你再想刚刚的事!”见他不说话,她又羞又怒的说。

“想也不行?”这么霸道。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琥儿将匕首往下一压,刀锋陷入了他的颈子,随即划出一道血痕。

当匕首一松开,血便顺着刀口流下。

但西门朔连眉都没挑一下,依然噙着笑望着她。“我相信如果今天是别的男人,早就死在你的手下了。”

他听似毫不在乎的语气让琥儿忍不住皱了一下眉。

“你……”

“琥儿,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你应该早就明白,不是吗?”西门朔的笑找|请容带着些邪魅,显得很有自信。他好像早就知道她下不了手,尤其是对他!是啊,他不是别人,他是西门朔,只要是女人都抢着投怀送抱的男人!

“对!你真的很不一样!”她气呼呼的收匕首,抬起小脸望着他。

“你比其它男人更混帐、更无聊、更王八!”

下一刻,她将被铐住的右手一拉,让两人的手一同抵在床铺上。

“今天我一定要将手铐打开,我再也受不了你了!”她将匕首的尖端往手铐中间的锁孔钻去。

但是这副手铐确实是以千年寒铁打造而成,尤其上头的锁既精细又复杂,并非以常的铁器就能撬开。

西门朔傻眼,他原本以为她是想直接将匕首往他的手腕上一剁,却没想到是打算撬开锁孔。

她这个动作可爱得令他忍俊不住。“该死,怎么这么难打开?”她干脆盘腿坐在床上,举起手仔细瞧着手铐。

“想要打开,只能乖乖等你的子拿钥匙来。”他像是看好戏般,在一旁好整以暇地道,还不忘打个呵欠。

琥儿不悦的抬眸瞪他,“你不知道小姐总是喜欢唬弄下人吗?甚至特别爱以整我们为乐。”

“是吗?”西门朔倒是跟她闲话起家常来。

“怪了?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为什么不自己保护,要将你丢给我?我这是上辈子欠你们吗?”匕首怎么撬也撬不开手铐,她又气又恼。

西门朔笑而不答。毕竟他的事真的很复杂。

“算了。”她放弃了。

当他以为她已用尽精力,准备乖乖就寝时,却发现她凝望着他。

“小琥儿,想睡了吗?”他笑咪咪的问道。

“少跟我嘻皮笑脸。”她只要一冷静下来,就会想到刚刚在澡堂时的窘状。

说来说去,这男人待在她的身边愈久,就像沾在她人生中的污点,愈来愈扩大。

“我天性乐观,总是笑口常开。”尤其遇上她后,他的心情总是莫名的感到轻松愉快。

“西门朔,我跟你商量一件事。”琥儿转了转眼珠子,压下心中的怒气,语气放柔了一些。

“你会与我商量?”哇,天要下红雨了。

“小姐身边有个名医,名叫白西尘,你也让他医治过,应该知道没有什么疑难杂症可以难倒他,所以等会儿你就咬牙忍一忍,痛一下就过去了,再请白大夫把你的手接去,从此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说着的同时,她的左手不忘按住他与她铐在一起的那只手。

“喂―”没想到她真的打着这个意!

“不会太痛的!”她难得对他展开笑颜,笑得如同罂粟般美丽。出于本能,西门朔见匕首已准备往他的左手腕落下,很快的伸手往她的颈间一劈。

他的动作总是又快又准,刚好劈在她的昏穴上头。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两眼一翻,手中的匕首铿一声掉落在地上。

他也正好接住她瘫软的身子,软馥的香气也迎鼻而来。

“小琥儿,我对我的左手还挺顺眼的,不想和它分开啊。”

西门朔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在她身旁躺下,双眸一直无法从她昏睡的脸庞上移开。

嗯,她真的愈看愈可爱!

琥儿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像西门朔这种脸皮厚的男人。他昨晚竟然将她劈昏,今早竟还笑咪咪的唤她起床吃早膳!太过分了!

琥儿发现自己遇上他之后,心情就起伏不定,没有一刻是冷静而有理智的。

而西门朔却如同以往,一逮着机会就和她耍嘴皮子。

她想,哪天他真的“挂掉”,嘴巴应该还是会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表示他曾来过世上一。

叽叽喳喳她是没有意见,但是他这张嘴也太不知好歹,总是她说一句,他便讲一句,而他每讲一句,她额上的青筋就冒出一条,讲两句冒两条,直到她心里满是怒意,就与他动起手来。

明知道她打不赢他,却老是与他比武,因为她就是气不过嘛!她的嘴就是笨,不像姊姊们那幺牙尖嘴利,她只会扯开嗓门大吼,然后出手讨公道。和他多说是没有用的,可是她连拳脚都输给他,真是她的耻辱啊!

所以,今早她想了想,不应该再继续让这个贱胚待在身旁,她应该做一些什么才是。

他们都说这副手铐一般人无法打开,那幺她就去找城里最出名的巧匠帮忙打开好了!

所以一用完早膳,琥儿不管西门朔愿不愿意,便拖着他往外走。

一到街上,两人为了掩饰那副手铐,只好并肩走在一起。

也因为他们铐在一起,她不得不穿上姑娘家那种飘逸的衣裳,好用长长的袖子遮住那副手铐。

该死!她有些不适应他人的眼光。

毕竟她琥儿在珍珠城也算小有名气,这下子身边偎着一个男人,她又穿着露出许多肌肤的春衫,不管再怎么低着头都很惹人注目。

“我是很高兴你约我上街走走,但是……”西门朔无趣的看了看四周。“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单独相处。”

她斜睨他一眼,不动声色的以右手撞了他的腰侧一下,冷声道:“闭嘴,我今天不想和你说话。”

“小琥儿,你别生我昨晚的气。”他又露出邪魅的笑容。“我又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也不是……”

“信不信你再说话,我会先毒哑你的嘴!”天啊,他真的好吵,吵到她都不想理他了!

西门朔吹了声口哨,见她脸色真的很难看,只好暂时闭上嘴巴。

一会儿后,两人来到城中的巧匠楼。

巧匠楼远近驰名,听说这世上没有巧匠楼的锁匠解不开的锁,各种关于锁和钥匙的问题都难不倒他们。如今老年岁已高,不再管事,由他的几名子女传承这门生意,听说他们青出于蓝,甚至有人能破解古代帝王墓中的机关。当两人走进店门,巧匠的千金立即上前迎接。

“姑娘,请问是要买锁柜,还是……”

“我要解锁。”琥儿将手伸到巧匠千金的面前。

巧匠千金侧头瞧了瞧,又看看手铐的锁孔,最后面露难色。

“这副手铐……”

“是以千年的寒铁铸成,没有钥匙是绝对打不开的。”西门朔一见到美人,便忍不住动开口。

琥儿瞪他一眼。要他多嘴啊!

“是啊,尤其锁里的机关很精致,需要些时间才有办法打开。”巧匠千金点点头道。

“不管需要多久的时间,请一定要帮我打开。”琥儿说得一脸坚决。她一定要摆脱这个臭男人!

“小琥儿,原来你带我来这儿,是急着想甩掉我?”西门朔一脸好伤心、好难过的表情。

“你还演!”她瞪了他一眼,不想在陌生人的面前与他多啰唆。

“我是说真的,和你相处久了,我们吃饭、睡觉,连沐浴也一起……”

“闭嘴!”见他一直口无遮拦,琥儿连忙将他往外拉。“抱歉,我改日再来。”

两人像是演了一出闹剧,琥儿脸皮薄,脸几乎一路红到耳根。

“小琥儿,我是说真的,如果哪天我们真的要分开,我会很想念你的……”

西门朔的声音出奇的温柔,黑眸认真的望着她。

然而琥儿却抬眸恨恨的瞪着他。

“西门朔,你别太过分了!”她将他拉往一旁的巷子里,指着他的鼻子开骂。

“你别以为我和其它姑娘一样,见到你就晕头转向!”

“你就是跟其它姑娘不同,才吸引我的目光。”他的眼神极为真诚。然而他平日吊儿郎当惯了,因此她认为他只是胡说八道。“哼!你别想整我!”琥儿实在生气。

“你是小姐的未婚夫,竟然对我说出这种话?我告诉你,我真的很讨厌你!”

说完之后,她便迈开脚步欲离去,无奈他不动如山,她又被拉了来。

“不管我是别人的谁,我只想成为你的西门朔。”他嘴角噙着笑,笑得充满魅惑。

只是,琥儿像是脑筋不开窍的蛮牛,认为他的话里没有几分可信,只觉得他太无聊,总是拿她开心。

“你走不走?”她不正面响应他的话,只是冷冷地问。

他无奈的耸肩,只好移动双脚。

哎呀呀,没想到他西门朔在女人面前向来战无不胜,却在琥儿的身上踢到铁!真是悲哀呀!

明明是愈看愈讨厌的人,为什么忽然从某一天开始,每次见到他的感觉就会复杂一些?

自从西门朔在街上跟她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琥儿的脑子就好像整个变得极为紊乱。

只要一见到他,就会想起他那一句―不管我是别人的谁,我只想成为你的西门朔。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嘴巴犯贱,还是只要是面对姑娘家,他都会这样耍嘴皮子呢?

若说她没有被他影响是骗人的。

两人朝夕相处,他总是一脸笑意,而且她还不曾见过他生气的模样,连她生气的时候,还会试着逗笑她。那天续香楼之前,西门朔在街上买了一块玉佩送她,是块猫型的玉。他说,她虽然名叫琥儿,但是他觉得她像只猫,所以送她这个。

她应该不屑收下他任何东西的,但是她当下却像中邪似的,竟然收下玉佩,还让他为她戴在颈子上。

这……他们两人之间好像愈来愈不单纯了。

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啊!他的身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但以琥儿简单的脑袋与心思,她真的不懂小姐和西门朔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他们打算有一天成亲,为什么小姐会放任他与她相处呢?

怪了,她真的想不通。

而最近,他也变得奇怪了。

琥儿偷觎西门朔一眼,看他还是待在窗台前,吹着夜晚的凉风,喝着花醉的私酿。其实……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她只知道他的姓名,知道他是西门山庄的少庄,还知道他是小姐的未婚夫,他其它的事,她都一无所知。

“要喝一杯吗?”西门朔突然转过头,将杯子往她面前一放。

琥儿摇摇头,对酒这种东西没有兴趣。“不要。”

“你怕你酒后会乱性吗?”他以开玩笑的语气问。

她拢紧眉。“对你?哼,我宁可不要。”

“我对你而言,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他又是一脸受伤,将俊颜移到她的眸前。

他看似有些微醺,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

嗯,不管她怎么瞧他,她还是让他这么难以移开眸光。

他终于明白,为何当初他昏过去后一醒来,就向花琉璃要求再见琥儿一面,因为她真的是太特别了。她并非特别美丽,有着英气的眉宇、灿亮的双眸、丰润的菱唇。但是她眸中总是散发着无限的生命力,让他很想探究她的生活究竟是多幺精采,让她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结果,她的日子也过得平凡。

可是,她和一般姑娘家不同,她有自己的想法,想做什么就勇往直前。才没有多久,他竟然已对她有一丝心动。

“你不是没有魅力。”琥儿咬咬唇,最后决定直视他炽热的黑眸。“你只是将魅力用错在我身上了。”

“是吗?”西门朔觉得她这句话很有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有,我对你有感觉。”她冷冷地一哼。

“喔?什么感觉?”他满脸期待。

“一种想挖个洞将你埋了的感觉!”哼,填平之后再用力踩黄土几脚,希望他能多下几层地狱。

他哈哈笑了几声。“琥儿,你知不知道女人很爱口是心非?”

“那你知不知道你其实很爱颠倒是非?”与他相处这些天,她多少也懂得伶牙俐齿了,总不能老处于挨打的份。

“那你敢跟我打赌吗?”他放下酒杯,笑弯了眼道:“如果你赢了,我就不再逗你,而且我们一块去向花姑娘要钥匙,放你自由。”

“真的?”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赌什么?”她开始有些跃跃欲试了。

“我赌你其实心里对我也有一些意思。”西门朔伸手勾起她的下颚,嘴角微扬。

“何以证明?”琥儿深吸一口气,掩住心里头那一瞬间的悸动。“如果你对我没有任何感觉,你应该敢亲我……”

“你这是占我便宜?”她打断他的话,气得獗起小嘴,不忘再多送他两个白眼。

“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你亲我时,我会知道你吻中之意,没有感情的吻是冰冷的,像是亲一块石头那样。”他不怀好意的以这样的理由说服她。“何况只是一个吻,到时候你赢了,不也如你的愿吗?再说你不是向来自信满满吗?”

琥儿望进他深不可测的黑眸,脑子里全是他的怂恿。

是啊,如果她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吻一次、两次或是上次都没有关系吧?

她为什么要拒绝这个大好机会?只要吻他一次,就能换得日后的自由,值得啦!

“好。”她决定和他赌了。吻,只不过是嘴对嘴碰一下,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跟他拚了!

第五章在开始这个吻之前,琥儿的心里是忐忑不安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吻,就让她浑身颤抖得厉害,而且,望着他的脸,她竟然想到上一次他突然吻她时的画面。

那种感觉似乎又来了,他湿软的舌灵活地在她的嘴里钻呀钻……西门朔望着她微敔着唇和犹豫不决的表情,并没有出声打破这美好的气氛。

他知道她正在挣扎,这个吻对她而言其实是十分重要的。

于是,他动将薄唇送上前去,吻上她柔软的丰唇。

上一次吻她的滋味,他一直念念不忘。她的青涩、她直接的反应,全都化为一种勾动他心弦的挑逗。琥儿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将唇贴上来,把她吓了好大一跳,只能瞠大杏眸看着他。

他的眸里似乎带着笑意,以及一丝丝挑衅,彷佛告诉她,如果她现在离开他的唇,那幺这场赌约便是她赌输了。

她不服输,眉头微拢,小嘴嘟起,也学他重重的吻着他的唇。

只是她太天真了,吻,不是只有嘴对嘴而已。

西门朔的舌尖火热的撬开她的檀口,像上次一样,狡猾的窜入她的口中,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他还贪心的想要勾缠她的舌,像是追逐着她,一点都不觉得腻。

她还青涩得很,对于他的追逐,她只能选择闪躲,但是她口里的空间实在太小,还是会与他的舌互相摩擦。

舌与舌的触碰,让她几乎冒起鸡皮疙瘩,像是有蚂蚁在她的口里钻爬,也像一条灵活的蛇,穿过她的舌尖,又滑到她的舌底,又钻到她舌头上面的齿颚。他的吻由缓而急,还故意将舌尖离开她的口中,描绘着她的唇,显得极为煽情。

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他还是不肯放弃,又箝制她的腰际,让两人贴得好近。

银白的月光自窗棂流泄而入,落在两人的身上,映照着他们迷人而陶醉的表情。

琥儿像一只被诱捕进笼的小老虎,被西门虽以吻驯服了。

当两人享受彼此所给予的柔情时,突然门被踹开来,两扇门当场成了无数大小不一的木片。

琥儿与西门朔被这样的声响震神,双双往门口一瞧。

门口站着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昏黄的灯光下,她微露香肩,头上盘了一个扇髻,长裙开擦至大腿,十分特别。这名女子约四十几岁,脸上浓妆艳抹,架式与霸气均十足。“女婿,本宫终于找到你了。”女子风韵犹存,那刻意画成黑色的唇笑得阴沉而冷酷。

“毒后!”西门朔一见到是她,连忙将琥儿护在身后。“你……”

“原来你躲到这儿来啦,难怪本宫一直找不到你。”毒后冷笑几声。

“若不是打听到你有个未婚妻在珍珠城,恐怕就遇不上你了。”

“你……”他拢紧眉宇。虽然他自小习武,但和眼前的毒后相较,他出手比不上她施毒来得快。

琥儿有些呆愣,看了看西门朔,又看了看被他称为毒后的女子。

这个女人唤他女婿?这是怎么一事?

“你是谁?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琥儿忍不住,上前一步指着毒后的鼻子叫道。

“小丫头,你算哪根葱?”毒后冷嗤一声,缓步来到他们面前。“本宫今日是来将你带去,快与本宫去,与阎王公成亲。”

“毒后,我说过我不会和公成亲的。”他又将琥儿往后一拉,怕她惨遭毒后的毒手。

“上次你被本宫教训得还不够吗?”毒后一步步的接近他。“别以为本宫看上你当乘龙快婿,你就一而再的挑衅本宫的耐性。”

“我说过了,就算我死,也不会娶阎门公为妻。”西门朔从小就背骨,向来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做任何事。

“不识好歹!”毒后一挥袖,那双狭长的凤眸怒视着他。“本宫就是要你娶公,以弥补你爹亏欠本宫的一切!”

“我爹是我爹。”他挺直身子,毫无惧怕之意。“我说过了,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会成为你完成心愿的工具!”

“哼!”毒后一哼,黑色的唇冷冷的一撇,目光转向琥儿。西门朔向来是一副毫不惧怕的模样,以前与她交谈,说没几句就会打起来,但是今天却节节后退。

他显得心神不宁,彷佛正找着她的破绽,好乘机脱逃。

哈哈,她找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再让他成为漏之鱼呢?

毒后是个精明的人,见他久久不出招,将那位姑娘护在后头,又见到他们俩的手竟然是铐在一起的,立即察觉有异。

“本宫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三心二意的男人!而你,果然像你爹;竟然背着本宫的公与其它女子纠缠?”毒后目露杀机,右手在袖中正蠢蠢欲动。

“不关她的事。”他知道毒后心狠手辣,心想就算他有实力与她打成平手,但现在他与琥儿铐在一起,怕琥儿会受到波及。

再说毒后出身苗族阎王门,是个擅长使毒的门派,明枪易躲,暗箭总是难防,他上次就是太过大意,不小心就被她毒伤了。

毒后懒得听他解释,手掌倏地往他的脸上弹出一只铃铛,接着十爪弓起,往他面前扑来。他见状先挥开招魂铃铛,以右手阻挡毒后的攻势。“女婿,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随本宫去?”毒后身手俐落,闪躲着他的掌风。

“我不会跟你走的。”

“很好。”毒后挡下他的右手,从腰间拿出一个竹筒,就要往他的嘴里一倒。

只是西门朔虽能够闪避毒后的攻势,但招招却是点到为止,后来毒后发现他有些分心,于是另一只手忽然扑向琥儿的胸口。

琥儿的武功根基根本不足,这一掌让她张口喷出血来,之后毒后又转过身,揪住她的发。

“琥儿!”

西门朔见状,上前阻止,却让毒后一手挥开,又拿琥儿当盾防身,让仙根本无法动她一根寒毛。毒后的动作一气呵成,之后从竹筒里倒出一只蠕动的黑色小虫。“如果你不想要我杀了她就吞下去!”毒后挟持着琥儿,威胁他道。

“然后随我阎王门和公成亲。”

“不……不要!”琥儿受了伤,嘴角溢出血丝,仍赶紧开口。

“你闭嘴!”毒后箝紧琥儿的喉头,要她安静。“你吃不吃?不吃,我马上扭断她的脖子。”

“你别伤她,我吃!”西门朔连忙吼道。

毒后嘴角扬起邪笑,将那只蛊虫交到他的手中。

琥儿见毒后箝在她喉头的力道松了一点,因此立刻挣脱,可惜她来不及阻止西门朔张口吃下那条虫,于是她想也不想,扑上前吻上他的唇。

她趁他正错愕时,舌尖探进他的嘴里,将他口中的虫卷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吞入腹。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虫,但西门朔是小姐的未婚夫,小姐将他交给她保护,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跟毒后离去。即使她现在吞下的是毒药,她也愿意代他受罪。

“琥儿―”西门朔来不及阻止。“不!”

“臭丫头!”毒后没想到计划会被这个程咬金破坏,气得想对她下毒手,幸好西门朔已有所警觉,将琥儿紧紧的护在怀中。

“毒后!”西门朔怒吼一声。“那到底是什么?”

“哼,本宫为何要告诉你?”

毒后看着西门朔那副焦急的模样,心想,看来计划要更变了。

于是她又出言恐吓,“你若想救她,七日之内乖乖上阎王门,本宫自然会告诉你,要不,你就等着替她收尸吧!”反正她的目的也只是要西门朔当她的乘龙快婿。

说完,毒后见便跳上窗台,然后像黑夜的鸦,跃出窗子,轻功一使,便消失在黑夜中。西门朔接住琥儿瘫软的身子,只见她嘴角溢着血。“琥儿?”

“唔……嗯……”她又呕出一口黑血。“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昏厥过去。

房里挤满了许多人。

“琥儿怎么了?”开口说话的人是花醉,她的表情和房里所有人一样,焦急不已。

“怎么会这样?”银宝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连连探头看向床铺。

“琥儿会不会有事?”恋喜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更别说在琥儿身旁的西门朔了。花琉璃一接到消息,便急忙来到续香楼,拿出钥匙替他们解开手铐。可是,西门朔的大掌仍不愿放开琥儿的柔萸,一直待在旁边陪着她。当白西尘赶到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这段时间,琥儿有些意识不清,而且身上直冒热汗,脸上泛着异常的潮红,小手也依然紧抓着西门朔的大掌。

白西尘迅速赶来后立即替她把脉,并仔细瞧着她的模样。

“出……出去……”琥儿困难的吐出这一句,像是正忍耐着什么。

“琥儿……”姊妹们都很担心她,纷纷靠拢过来。

“琥儿要紧吗?”花琉璃的眉不禁拢起。她原本以为将琥儿往西门朔身边送,或许可以促成好事,没想到好事还没成,却让琥儿落入危险之中。

白西尘好一会儿后才放下琥儿的手腕,显得一脸为难。

“她……”迟疑片刻,他最后才道:“胸口的伤还好,但是……她好像中了催情蛊。”

“那你快救她啊!”西门朔忍不住催促。“你上次能帮我解毒,那幺琥儿身上的毒,你也一定能解。”

“我虽然能解毒,但我没办法驱蛊啊。”白西尘无奈地道。“你说让琥儿受伤的人,是来自阎王门,这门派起源于苗族,而阎王门的蛊毒通常传女不传子,每一种蛊毒都不一样……”

“说重点。”花琉璃忍不住插嘴道。

“喔。”白西尘清清喉咙。“很简单,我不会解蛊毒。”

“那琥儿只能等死吗?”一旁的姊妹们着急的问道。

“我稍微研究过蛊毒,大部分的蛊毒只是要折磨人,而无法忍耐痛苦折磨者,便会击毙自己,所以……要看看琥儿能不能忍受蛊毒的侵犯。但是她这症状……真的不好解,如果没有及时压下,她最后可能会承受不住。”

“我去找毒后!”西门朔决定即刻前去阎王门找毒后要解药。

“你不能走!”白西尘赶紧拉住他。“你一走,琥儿就真的死定了。”

白西尘这句话让西门朔停下脚步,双眸里满是不解。“你不是说她不会死?”

“唉!”他的眸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好吧,我跟你们坦诚,其实这是件很让人难为情的事……”毕竟在场的都是女子啊,他是为她们着想。

“说、重、点。”花琉璃已没有什么耐性,因此冷声道。

“琥儿中的催情蛊必须以毒攻毒,所以要阎王门特制的解蛊毒药才有办法救她。但是,这催情蛊有个后遗症,就是发作起来,若三个时辰内没有喂以精血,那幺,人必死无疑。”

“精血?”

“这是阎王门的女子专门用来操控情郎的蛊毒,通常她们对男子下蛊之后,便以血喂之,喂了第一口后,往后便必须由同一人喂血,否则体内的蛊虫依然会作崇,折磨人至死。”白西尘看着琥儿不断发热、发汗的模样,知道她正强忍着体内的痛苦。

“那琥儿呢?喂她血就行了?”西门朔毫不犹豫的卷起袖子便要上前划破手腕喂她血。

“女子中蛊者比较麻烦一些。”白西尘面有难色。“兄,来。”他将手臂搭上西门朔的肩,到角落去讲着悄悄话。

好一会儿后,西门朔才走床边,然后望了眼在场的众女,冷声道:“出去。”

“什么啊?”姊妹们全都不悦,这男人凭什么将她们赶走?

“琥儿的事还没有一个解决方法。”

花琉璃静静的扫视众人一眼,发现白西尘朝她耸耸肩,最后她轻声问道:“你赞成西门朔这样做?”

“我只是让他作选择。”

“嗯。”花琉璃见西门朔已选择了,于是便要其它三名姊妹一同离去。

“如果想救琥儿,就耐心等到隔天,要不,我们今晚只能看着她离开我们。”

她缓步离开厢房,而三个姊妹见子从容的离去,白西尘又不断向她们保证,最后才终于跟着他离开。

西门朔上前将房门锁上,再到床旁。

“不……不要……你出去……出去……”琥儿咬牙,体内的痛苦正折磨着她。

“我不会走的,琥儿。”

他要救她!

“琥儿,你不需要再忍耐,这里只剩下我们了。”西门朔上前,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

她双手紧紧的拉住被褥,努力压抑体内那狂燃的火焰。

“不可以……”她咬牙摇头道。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可不可以。”他坐上床铺,双手解开她的衣襟。

“我可以忍……”她伸手阻止他大掌的侵略。然而当她碰触到他的手时,身子却不由自轻颤了一下。

“在我面前不需要忍。”他粗鲁的将她一拉,往怀里一送。“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竟然让你替我挡下这一劫。明天一早,我马上去找毒后,而现在,你不需要这么痛苦……”

“我……”她的脸异常通红,额上也冒出许多细汗。“我好热……”她忍耐许久,当他在她耳旁低声细语,她的防备像是崩溃了。

西门朔刚刚从白西尘那儿得知她身上中的是催情蛊,在蛊毒发作的时候,全身情欲翻腾,这时候男女交,男人将精气喂进她的体内,才能暂时压下体内的蛊毒作崇。

而这蛊虫除非以毒攻毒,否则会永远停留在她的体内,而与她交的第一名男子,必须每都在她发作的几个时辰里成全她,否则她将陷入疯狂,甚至七孔流血而死。

西门朔攫住她的双肩,双眸盯着她满是红潮的脸。“很难过吗?”他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不要忍了,我帮你。”

“嗯……”琥儿望着他的俊颜,声音变得比平常更娇腻万分。

她将唇凑上,动吻住他的唇。

她异常热情,若说没有打动他的心,那是骗人的。

虽然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占她便宜,她的这些动作也是不由自的,但是他宁可冒着她恨他的险,也不要她因而受苦。

他决定尽量满足她,因此他改被动为动,比起刚刚温柔的吻,这一次的吻显得急躁且霸道得多。

她的舌尖与他的舌互相勾缠,两人在口中交换着津液。

琥儿的亲吻依然青涩,只懂得吸吮他的唇,品尝他的热情。

他吻着她的同时,大掌往她的襟口一探,游移至肩膀,顺势将她的衣襟往旁边褪去。衣裳褪至她的肩下,露出大片肌肤。她的肤色虽然不如雪花般白哲,但触感却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腻。接着,西门朔大掌一扯,将她的腰带扯下,外衣顺势滑落。

她身上粉色的抹胸,遮蔽了胸前那最美的春光。

他低头一瞧,瞧见那美丽的抹胸下呈现出的完美形状,饱满的浑圆隔着锦缎,引人遐想。

于是,他的大掌也由她的颈子沿着锁骨而下,来到她的胸前。

他一双大掌小心翼翼的隔着布料,先是在浑圆外缘摩掌,像是认真观赏着这美丽的珍宝。

琥儿却已渐渐失去耐性,当他的大掌摩掌着她胸脯的外缘,她的心也卜通、卜通的狂跳着。

“西门朔……”她喊着他的名字,小声的乞求,“帮我……”

她好热,腹中像是有一只虫啃嗜着她,就连她的脑袋里也有一只小虫,早已将她仅存的理智啃食得一干二净了。她现在只想要他的抚慰,其它的,她什么都不要。他轻吻她的唇,像蜻蜓点水一般,之后再吻向她的颈间,再来到那性感的锁骨,最后落在肚兜上,找到胸脯上的尖端,再往另一边的饱满的雪峰上觅。

他的唇隔着肚兜轻吻着里头的红莓,接着再探出舌尖,在上头不断来舔弄着。

布料因为他的舌尖来刷弄,沾染上他的唾沬,那圈湿渍突显了红莓的形状。

才刚舔弄没有多久,红莓便显得硬挺,犹如同花苞般美丽。

而他另一只手也没有冷落另一边的胸脯,以拇指与食指轻捻转动度,并轻轻拉扯着蓓蕾。

他吻完左边,又以舌尖刷弄右边的胸脯,那细嫩的浑圆就像柔软的面团,并且散发着香气。一会儿,西门朔又往她身子下方吻去。经过肋骨往中间而下,来到肚脐,他同样以舌轻舔。

这样的轻舔引得琥儿全身轻颤,她发髻已乱,长发早已散落肩上,增添她妩媚的一面。

他的舌在肚脐上打转时,大掌也褪去她的裙子,只剩亵裤。

琥儿全身上下只剩下单薄的遮蔽,接着便被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曲起她的双膝,分开她纤细的长腿。

她没有办法抗拒,只能任由他一步步的取悦她火热的身子。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西门朔为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愉悦。

[生活情感] 【牛年第一炮+忙碌的一天】(完)【作者:lkjxcl】

作者:lkjxcl字数:383牛年第一炮年初一中午喝的有点高,下午一个人在家玩游戏,四点多的时候接了个陌生电话,原来是我上学时期的炮友(她的第一次是给我的,可是我对她没感情,我只是需要的时候才找她),说她从外地来了,晚上出来聚聚,当时我绝了,毕竟是新年,肯定在家陪亲人了,而且听朋友说我当兵去以后,她去做了小姐,所以我不愿意在大过年的找这种刺激(肯定是小说看多了,我怕她来报复我,呵呵)。

可是到了晚上一个人在家没事干就想起了她,就按照那个电话拨了过去,接着约定了见面的地方,一个上学时常去偷情的水库。

见了面,只是很客气的说了几句,就没了话题,两个人并肩走着,感觉好陌生。

我先打破了沉默,问她毕业以后都忙了些什么,朋友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她只是做简单的答。

慢慢的我找到了刺激,追问她为什么做小姐?有什么感觉?现在床上工夫怎么样?这样的问题,换来的答案让我自责。

她看到我的表情,说没什么,反正现在不干了,接着拖我去了她一个朋友家。

到那坐了一会,我问她走么,她说她晚上就在这睡,我看没玩头了,就说要家,她却说我们一起睡,她睡中间把我们隔开,让我靠墙睡,女孩子的家里人都出去打牌了,晚上不来(噢,对了,姓名不能公开,就用卉代替炮友吧)。

我也就答应了。

简单洗过之后,我躺在最里面看着天花发呆,她们俩在旁边侧躺着看电视,可是卉不老实的小手一直在摸我的小,我有点烦躁了,又不让抽烟,说女孩子房间里有烟味不好交代,又不能日屄,我恻过身把卉的棉毛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用手在阴唇上摸着,往屄里捅了捅,有点湿,闻了闻没有什么异味,应该没病,然后就一根手指、两根,到是三根的时候,她动了,转过地度2来说了一句以前打死她都不说的话:“日我吧,我要……”

我用眼睛斜了斜她的朋友,她说:“早就睡了,都打呼了……”

然后我们互相脱了衣服,她还是侧着身子,拉着我的小就塞了进去,久违了多少年的屄,还是以前那么紧,奶子还是那么的挺,只是呻吟的声音已经不是刚破除的小女生了,她知道怎么样取悦男人。

我从后面抱着她,慢慢的抽动,她把脸尽量的往后转,小声的说着:“日我,使劲日我,我从来没让人家亲过嘴,也不让亲乳头,日我都必须戴套,不然给多少钱都不做……”

我看到了她眼眶里有泪水,便停了下来,让她转过来,使劲的吻着,大概有一分多钟,她在我耳边说:“你以前喜欢做的时候听我讲粗话,我讲不出来,现在我补偿给你吧……”

我没点头,她就平躺了下去,把我拉到她身上,舔着我的耳垂说:“老公,舔我的屄,我刚才用肥皂洗过了,乾净的,快舔……”

然后一只手把我往被窝里按,一只手从屄里扣水往我嘴里送,我也就钻了下去,阴蒂、大小阴唇、屄口的乱舔一气,我帮她舔因为我很喜欢她的屄,真正的馒头屄,而且只有一点点不黑的小绒毛(可以算白虎吧),然后钻了出来,让她帮我吹,等她钻进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睡得和死猪一样,长得也和猪一样,脸蛋不错,可是是太胖了,这才十一点多,睡的都流口水了,真香啊!

我怕惊醒她,又想长时间的享受吹的感觉,就把被子掀了,让卉披件衣服,我用被角盖了个肚子,开始享受起来点^b"点^,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觉,可是我不想那么快结束,便让卉去我口袋拿了只烟给我,一根抽完,平静了下来,就把她按在身下,一下深一下浅的日了起来,还没几分钟,听到了“啊……”的一声,卉的朋友醒了,满脸通红,我们俩也不知所措楞在那里,还是那个女孩先开口小声嘀咕:“不是和你说了,你们俩要做就去卫生间,我还在旁边呢……”

然后转过身去了。

我问卉:“怎么办,要不去卫生间……”

卉说:“没事,反正她又不是没男人,我们轻点……”

接着换了个后入式继续抽插。

那女孩动了动,起来披了见衣服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们,我跪着僵在那里,卉趴在那里,阴茎死死的顶在屄里,女孩说:“快日她,我还要睡觉呢……”

卉听了以后也说:“老公,当她不存在,快点……”

在这么刺激的情况下,我猛动起来,很快便射了,卉用纸巾捂着屄跑去了厕所,可是我的小还是硬硬的树立在那,那女孩看着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脱了披着的衣服躺下来睡觉。

卉来了,看我坐在床上一丝不挂的抽烟,阴茎还是硬着的,就爬上来,用嘴含了起来,越含越硬,我看她很累,就拉着她一起进了被窝,把阴茎插进她屄里不动,玩着她的乳头,卉抓住我的手放到了那个女孩的背上,那女孩身子一惊也就没动了,我的手停在那里没敢动,接着我感觉到卉在拉她,把她翻了过来,让我的手按到她的胸上,可能是胖的原因,胸也特别大,我停了一下,然后一点点的摸着乳头,同时抬起头看那女孩,她死死的看着我,脸很红,我下定了决心玩个3P,在她奶子上狠狠的抓着,她只是开始“哼……”一下,然后死死咬着下嘴唇,而卉这时已经帮我把她的棉毛裤和内裤拉到了膝盖,我越过卉的身体,爬到她们中间,抱住那女孩吻了起来,一点一点的从嘴到耳朵到乳头到大腿再到湿乎乎的屄,很嫩,可是毛很多很密,甚至有点紮脸,我想让她帮我口交,可是她不干,说上面有卉的屄水,卉听了说:“死丫头,还嫌我髒,用本事别让我老3地度公日你……”

她没说话,我扒开她的双腿,一下顶到了底,我一边日着她,一边和卉吻着,我要卉自己弄给我看,她就用手扣进了屄里,我兴奋的日着,那女孩只是张大了嘴,使劲的喘息,使劲的嗯,卉见了便把扣进屄里的手拿了出来,塞进那女孩嘴里,那女孩吓了一跳,也没说什么,卉做出了更过分的,骑在那女孩头上,用自己的屄压在她嘴上,女孩挣扎了几下,也就不反抗了,只是张着嘴出气,女孩很快来了高潮,可是我还没有射精的欲望。

突然我想,既然都玩这么过了,让卉和我肛交吧,因为我知道那女孩不会同意的,说了好久,她才同意,那女孩说想看,我们就去了厕所,我问卉她什么时候大的便,她说昨天,想想看反正能洗乾净,无所谓,就开始找润滑的东西了,我先想到的是肥皂,可是那女孩跑到厨房倒了一小碗香油(很有创意),然后我往卉的屁眼上涂,那女孩给我往阴茎上抹,准备好后,在屁眼上磨了磨,就用力往里顶,卉一直“嗯……啊……”的惨叫,可是我没停,好兴奋,而且那女孩还在蹲在那用牙刷往卉的屄里插,太紧了,很快又射了,抽出来的时候,阴茎上有点黄褐的东西,而且还有血,女孩倒了水帮卉洗着屁眼,还给擦了红药水,我用淋浴洗了个全身上了床。

到了床上,女孩要我和卉帮她舔屄,而且只许舔,不许日。

就这样舔了几下,闹了几下全都睡着了早上我怕他家人来早,六点多就离开了。

奇怪的是这几天卉没给我电话,一直想不明白!!!

(终)忙碌的一天2年2月7日早上7点整,去往某市的大巴车上,我在同时和两个女人发着短信,一个是卉(看过我上次写的流水帐的人都知道是谁)一个是琴。

此次出行的目的:一是看看老情人,以奶粉换人奶;二是见见新勾搭上的熟女42岁的琴。

到了目的地,找了个还算可以的酒店开了房,直接打电话给卉,很快就来了。

见面有点尴尬,她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儿子三个月了,客气一下,把准备好的雀巢奶粉给她,问问孩子的情况,就抱住了她。

她没拒绝,只是嘱咐我快点,中午必须去婆婆家过小年呢!

那还客气什么?三下五除二脱了她的衣服,抱她上床,直接咬到梦寐以求的乳头上,从知道她生孩子开始我就想到要喝人奶了,没有调情,我就像孩子一样轮换着喝,她就那么抱着我的头,微笑的看着我,说实话,人奶的味道比牛奶好,新鲜的牛奶是膻腥味,人奶是奶腥味还有女人的体味,大概喝了分钟,换了姿势,让她给我口交,很不错,技术越来越好,接着用我最喜欢的女上男下,让她在我身上起伏着,我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她的两个长长的乳头,半小时后,全部喷射进她的屄里一起洗个澡,躺在床上含着她的乳头,和她聊了一会,快点的时候,给她穿上衣服,送她出门,她下去后又来了,拿了瓶纯净水,把水倒了,又脱了衣服把乳头塞进纯净水瓶子里,挤了三分之二瓶奶给我,真的好感动!

送走她,我在楼下炒了两个菜,喝了瓶劲酒,熟女在来的路上了!上楼收拾一下!

琴,售楼员,42岁,有老公一名,儿子一人,情人一个,聊了3个月,勉强答应见面!

来了,呵呵,先客套一会,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我动拉着她的手抚摸,亲她的额头、嘴巴、耳朵,她有点反抗,但是被我死死的按住,任由我脱光她的衣服,咬她的乳头,摸她的屄。

只出了一点点水,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分开她的双腿,一下刺了进去,她可能还没准备好,大叫了一声,就随我抽插了,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诚意,她在不最3新度|停的收缩阴道配我,后来乾脆把我按在她的乳头上,我也不客气,上嘴就咬,她叫的声音更大,这样大概2分钟就射了出来。

我没有休息,让她坐在我半软不硬的鸡巴上,屄里的精液就是润滑剂,前后磨了5分钟又重整雄风,换了个后入式,继续干,这次她放开了,喘着粗气,使劲的哼,使劲的叫,可是是第3次了,没什么感觉,干了¨度个小时才勉强射出来,抱着她两个人睡到4点半起床,互相逗弄口交了一下,穿衣服她开车送我到车站,买了票家!

现在把昨天的经历写出来,更要和大家分享我今天的午餐,大家能猜到吗?

哈哈,芦蒿炒肉丝、酱牛肉,还有一个是什么呢?哈哈哈哈,人奶蒸鸡蛋!

(完)

[人妻女友] 【难忘性事之内射白净离异女同事】(完)【作者:wwtao】

作者:wwtao字数:587难忘性事之那一天,我们的高潮是泪流满面那是春节后一个周六的上午,我到之前工作过的公司去拜访老领导。

简单聊了几句,另有人来拜访,我就藉故出来了。

刚好遇到原来部门的同事,不免相互问候,同忆一起共事的岁月。

从她口中,我得知不少同事都离开了,阿君也在我离职后一个月左右离开了公司。

我很失落,心里想着肯定是跟我有关。

好久没洗车了,上次还是节前洗的。

车,也是人的脸。

像穿衣一样,不一定多高档,要乾净整洁,你就是穿着几万块的皮草出门,要是邋邋遢遢的,也不会招人待见。

当然也有例外。

前年认识了一个女友,有一次过节,家人逼着我上门去送礼。

我不大情愿,倒不是我怕见人,而是根本就跟那女孩子没感觉。

我特地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车内车外也整的乾乾净净,心想着不管怎样,见人总要整利一点,也是个尊重的意思。

对方父母倒是热情的很,留我吃了午饭。

她祖母拉着我的手,直夸小夥子不错,又是留我吃晚饭又是塞红包。

倒是她的一个婶娘让我印象深刻,屁股堆得都变了形,硬是要套一件修身的皮衣,特别是手上几个黄灿灿的戒子,要多俗气有多俗气。

吃午饭的时候就不停地对妯娌家的房子品头论足,一会说光线不好,一会说不接地气,连窗帘的颜色都要品一番,敢情按她的意思,乾脆就只好推倒重建了。

一桌人都低头吃饭,不怎么搭理她。

说着说着,她就说到了我头上,问我什么工作,收入几多,说我的车老款了,她们一个局长的儿子开一个怎样怎样好看的车……我日!我老子要是局长,我在人前就只会开捷达或者santana,就挑最老的款,一口气买十辆,每天轮着开,天天开新车又不失低调。

我忍。

终於,她把不住嘴巴,开始夸自己刚送去国外读书的儿子怎样怎样的,一个估计TOP5开外的院校,我附和着狠夸了几句,就虚心的请教,他的GPA怎么算的,推荐导师是哪个学校的哪一位教授,在国外修哪个方向,就业前景如何……她马上哑火了。

儿子哟,对不住了,不是针对你,怪呢就只能怪你这个不识相的妈了……后来,当然是没成。

其实,这几年家里人也很操心我的事,好几次下来都没成功。

这得承认,人家女孩子都不错,是我自己心不诚。

总是会不自觉的拿人跟阿君做比较,太活泼的不要,冷言少语的不要,“小白”

的不要,有心机的不要,爱打扮的不要,当然比阿君难看的更不要,结果当然是,你不要人家么,人家自然也不要你咯。

时间长了,我也疲了,去年底,实在是疲於应付,跟一个陆陆续续相处不到半年的女孩子领了证,并定在了今年十一办酒。

在这里,再啰嗦两句,对象是可以处出来的,只要你有诚心和耐心。

为了找所谓的真爱,你可以跟很多人去擦爱情的火花,但最终你能选的也愿意伴你终老的就只有那一个人。

所以,只要是遇到真心愿意跟你的,就应该坦诚的处一处。

如果选择了,即使她不是你心里面最理想的那个,或者是以后你又发现了一个更理想的,作为男人,你也要负起责任,动的营造幸福,爱情的本质还是应该融在柴米油盐里面的。

不要去相信或者崇拜西方的那套,那本质上就是自私虚伪。

在付出惨痛代价以后,他们最终还是要走正途。

你的初恋,你的知己,你当年的一切美好,都可以藏在心里,如果它们刺疼了你,你就藏得再深一点。

显然,我的心不够大,怎么藏,那点底子都容易冒出来。

正题。

以前出差的时候,我们经常洗车。

我还记得那个地方。

那天还是有很多人过来洗车,要排队。

我看到旁边有一家理发店,就想进去修修头发,看来老闆今天开门晚,有几个要做头发的女人都在等着,还没开始。

店里没有男客人,看来大家都还是固守着传统,要等到二月二“龙抬头”

的那天。

老闆示意我随便坐,我还没来得及应声,就感到到一双明亮的眼睛在盯着我,是阿君!激动?惊喜?愧疚?悔恨?或许都有,我盯着她,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

“过年好!”

“过年好?!”

“阿君,你也在这里啊,我正有事要找你,来来来……”

几年的会历练,我世故了,也学会了逢场做戏。

我几乎是半推半抱,把她塞进了车里,从洗车房拿钥匙,车也不洗了,脸憋得通红,以最快的速度开出了市。

那一天,我们都关掉了手机,两个人就默默地沿着一条国道慢慢的开,节后的公路上很空,都是私家小车。

我们就这样一直开出了5多公里。

开到了D市市界,我调到当地电台。

那阵子比较流行让年轻人动告白的节目,开通热线让年轻人在电波里告白,很受小年轻们的欢迎。

那个栏目好像就叫做《大声说出我爱你》,期间穿插着往期的节目录音花絮,很多个声音重複着同样一句话,“我爱你,我永远爱你,你是我的最爱,我会永远守着你”

最后切进来的一句是我只在乎你,接着便是邓丽君的那句经典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阿君好像被打动了,眼眶红红的,她腆起脸,努力的控制自己。

我靠边停车,伸出右手帮她拭去眼角的泪,她突然靠过来,趴在我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这一次,是真的咬。

我们特意在近郊公路边的小镇上找了一家旅馆,是一家3层楼的私房改造的。

这里的人,真正有钱的老闆都住在乡下,没钱的只好挤在城里,当然,有钱的银在城里也是有房子的。

这一家,就是有钱的人,有钱的好人。

有钱人也可以过的很平淡。

这里前面有院子,后面有池塘。

阿君说这里很安静,很有味道,说等到老了,就到这里来。

我明白,她是想说这里有家的味道。

这个春节,她是一个人过的。

老地2度闆娘为人和善,说我们小俩口周末的时候一起出来走走,这样很好,她的儿子儿媳整天忙的不着家,周末孩子也不管。

我和阿君笑笑,安慰她,儿孙自有儿孙福。

她热情的邀请我们一起吃午饭,我和阿君客气一下,到镇上去吃了。

阿君买了一些蔬菜,说晚上借老闆家的锅灶自己做饭,老出去吃麻烦。

我明白,她心里是什么想法,还是装作很兴奋,哟,好啊,再燉只鸡吧。

这一天,我们要开心,一定要让她开心,哪怕就一点点也是好的,我告诉自己。

……音乐频道正在播一支M度◢3V,唱的什么我不感兴趣,但里面一个酷酷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阿君,来看,你家在台湾有没有亲戚?你有没有什么失散的姐妹啊?”MV里的女孩跟阿君长的很像,尤其是眼神。

后来google了一番,得知她的名字叫郭采洁。

好像现在也出名了,最近常看到她跟房祖名拍的巧克力广告。

“有,就是她,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

她也想开开玩笑,可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她的月事来了。

她跟我说过她的月事向来很准。

洗澡的时候,我特意先把热水打开,让雾气充满浴室,才让她进去,这样,会暖和一些。

我帮她搓背,她说,嗯,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我帮她搓了后背大腿,肩膀,手臂,她就乖乖的站在那里,张开手臂配我,她的咪咪还是那么圆润,我看了几眼,没有动手。

她自己认真的洗了下身,把湿头发在头顶盘好,开始仔细的帮我擦洗,头发,耳蜗,腋下,下身,甚至每一个脚趾,都轻轻的很仔细的擦过。

就像,一个老人在照顾老伴。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动吻我,用咪咪从头顶到脚尖一一扫过,扫完正面扫背面。

给我口交的时候,也很仔细的从腿根开始,蛋蛋、屁眼都没有落下,很耐心很仔细,甚至每一撮毛毛都用舌尖轻轻扫过。

直到小涨的通红,她把垫在床上的浴巾往我身下拉了拉,脱下内裤,又接着口到小硬的挺挺的,才取出一个安全套,帮我套上。

又自顾挤出一些红黴素眼膏涂在了自己的屁屁上,接着就对准了我的枪头,坐了下来。

一下、两下,没有成功,又涂了一些药膏,扶着龟头顶在菊花心进去了一点点。

套套一定是她在镇上买菜的时候买的,看来她早已经有了这个打算。

“阿君,我们,聊一会好不好?”

“不要,我要你插我!”

她攥着肿胀的小还在努力着往里挤。

我屏住呼吸,想让JJ软下来,她察觉到了,含着套套就口了起来,直到JJ挺硬。

“怎么,今天不是男人了?不想让我爽了?”

这话有火药味的意思,看来,躲不过去了。

我翻身把她放倒,把她的腿抬起分开,塞一个枕头在浴巾下麵,把屁股升高,让菊花彻底的暴露,然后开始帮她口。

菊花周边的神经极为敏感,每舔一下,都会有微微的颤动,阿君的呻吟声很放荡,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不消一会儿,她已是娇喘连连,连逼逼里都有水冒出来。

是时候了。

我握着JJ开始动的往菊花里探,一下、两下、三下,逐渐增加力度,找着最佳的攻击角度……终於,龟头进去了,那种紧紧包裹的快感让我浑身一颤。

伴着她的呻吟,我加快了速度,但并没有往里面深探,只是进去了龟头一点。

阿君开始扶着我的腰往里拉,我怎能不知道她的想法,闭上眼,向前一顶,啊她长大了嘴巴,小腹都在颤抖!“插我,我想你插我!”

我闭上了眼睛,鼻子两翼开始发热,眼眶也开始湿润。

努力向前,次次深入……我没有去感受快感,就想着尽快射精,尽快结束。

生理上的快感,是交感神经的兴奋,并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何况是这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很快的,阴茎传来一阵抽动,阿君大声的呻吟,大口的喘着气,手把着我的腰不放,她不想让我射在外面。

来了!伴着阿君的呻吟,我低低的怒吼一声,深深的顶在菊花里射了……初试蜜菊,情和欲两者,情占了绝大部分。

之前我和阿君做爱多次,并不是没有想到爆菊,一直没有开发,是因为我知道她有一个小小的痔疮。

现在她动提出,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事后,更是深深自责。

许是过这个年,我并没有怎么休息好,激情过后,我侧身靠在阿君怀里,睡着了。

按阿君的话说,睡得很恬静。

醒来的时候,我的手搭在阿君的咪咪上,不知道,是我睡梦中动握上去的,还是阿君把它放上去的。

而阿君一直没眼,就这么保持这个姿势,我睁开眼的时候,她在吻我的额头这是她唯一够得着的地方,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眼眉。

很舒服,像是儿时妈妈的轻抚,我一时忘情,不舍得醒来。

……晚饭,阿君做的,我颠颠儿的打下手……阿君把我们带来的,能烧的菜都烧了,九菜一汤。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当地的婚宴,开场就是九菜一汤,然后再陆续上别的菜。

当然菜品不一样,是巧,我多想了吧。

和善的老闆娘和憨憨的老闆被我们请上了桌,我们向他们敬酒,祝他们平安康健,就像自家的子女敬长辈一样。

大妈像是受到了触动,没吃几筷子,就开始用纸巾擦眼角,老大爷拉拉她衣角,憨憨的笑着,“让孩子们笑话。”

大妈破涕为笑,“我看着这两个孩子就喜欢,你们有空一定要再来啊。”

她望着我们,像看自己的儿女,“小俩口,好好地过日子,你们年轻,日子还长着呢,我看你们不错,不错。”

“我要你永远记得最新¨度我……忘不了我!”

要是我们每次做爱也要有个题的话,这是今天的题。

她的左手攀着我的右手,十指交叉,紧紧地握着。

开始疯狂地给我口交,舌头在我的蛋蛋和屁眼之间忘情的舔舐。

在舌尖冲撞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忍不住叫出声来,“阿君阿君,不要这样,是我我对不住你……”

阿君捂住我的嘴巴,紧紧地捂着不让我继续说下去,我听到了她低声的抽泣,感到有泪珠滴在我的腿上,我被她的情绪深深的感染,掰开她的手,安慰她不要哭,央求她停下来。

她没有停,吸住龟头接连几次深深的插进喉咙……我眼眶发涩,热泪渐渐涌出。

她动作越来越狂野,直到我夹紧屁股,阴茎剧烈的上下抖动的那一刻……等阴茎停下来,她还是吸着不放,我摸到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她已成一个泪人了!嘴角有一丝溢出的精液,她抿进嘴里,我清晰的看着她咽了下去。

我泪眼模糊,想不出要说些什么,“阿君,不要这样。”

我起身想要抱抱她,她用力把我推倒,擦擦泪眼,强挤出一丝笑容,“再来!”

又低下头把小吸进嘴里,一手套弄,一手按在我的乳头,急速的拨动。

我无地自容,翻身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后背,“阿君,是我不好,我可以娶你!”

她拼命地摇头,转过脸来吻我,“你不会的,我也不会嫁的。”

我无语。

是啊,自己真的可以做出这个决定吗?……她枕在我的臂弯上,已经平静下来。

打开手机,脑袋向我靠了靠,拍了几张特写,她看我眼角有未干的泪珠,转过来用唇帮我吻调,又重新拍了几张。

她不开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前奏,是刘惜君的《我只在乎你》: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我会迷失我自己,走入无边人海里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忆活下去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早已是情不自已,两个人不再压抑,紧紧地抱着,任凭肆意的热泪模糊双眼……那个周末,2天,我们一块儿起床,一块儿刷牙,一块儿收拾房间,一块儿出门,一块儿买菜,一块儿帮大妈喂小鸡,一块儿做饭,一块儿吃饭,一块儿洗澡,一块儿做爱,什么都是在一块儿,按大妈的说法,我们一块儿好好地过日子……后来的日子里,她一直没有联系过我。

我曾几次到遇见她的那家洗车房去洗车,都没能再遇到她。

我曾想,如果我在周边细细的打听,或者在附近的干道上蹲守,肯定能找到阿君,只是想想,我没有那么做。

我劝自己,随缘吧,别再多情。

再后来,我去KTV的时候,除了看别人表演,也会借着酒劲动上台,唱国荣《当爱已成往事》。

几次下来,歌词已烂熟於胸,却总是唱不到一半就开始哽咽,虽然走音跑调,却总能把同去的女孩子哭倒大片。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别留恋,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为何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全文完】

[生活情感] 【未名...】(完)【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字数:44我走进床上,芊芊已经打开了床头灯,穿上了胸罩和内裤,照我说得那样趴在床上,做出母狗等待交媾般的姿势。二分之一罩杯的胸罩和t形丝薄内裤根本遮掩不住乳房和私处,流露出诱人的春光。这种光景相信只要是男人都禁不起这种诱惑。

说实在话,我看到了这画面真是很难按耐的住,裆里一下子硬了起来,於是,动手脱下自己的裤子,爬到了她背后。我拿起一块丝巾把她的眼睛蒙住,这样做可以让她把注重力全部集中到我对她的爱抚上。

我跪在她屁股后面,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从她腋下伸过去,开始尽情的把弄芊芊的两粒丰乳。先是隔着胸罩,像捏麵团一样的又抓又揉,接着就打开胸罩的搭扣帮她褪下来,开始施展我最拿手的摸奶技巧。

这种姿势下的乳房由於是下垂的,摸起来和平时感觉不一样,边摸边晃很好玩。我的左手在芊芊的乳房上不停地揉着、摸着,用指头用力地抓捏着,掌心轻轻的在乳尖上转,尽量把一整个乳房全部握在掌中。她的乳房很滑很腻,乳头跟掌心摩擦时有一种湿湿的感觉。

两个乳房轮流的摸,当每次摸到手里的乳房微微发烫时,就换另一个。芊芊的两个乳头受到轮流的抚摩而充血变硬,比平时要胀出了三四倍。在我左手的抚弄下,芊芊开始不由自的轻轻哼了起来。

听到哼声,我受到莫大的鼓舞,开始变换手法,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粉红色的乳头,使劲地向下拉伸,再一使劲,让乳头靠乳房的弹性从指缝间自己滑出去。

如此几个往复,芊芊的哼声更急促了,我知道她一定是感到了从乳头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的这一套摸奶手法,在以前玩过的女人身上屡试不爽,不过好像都没有芊芊的反应这么强烈。我心说,这才刚开始,就用了一只左手,这娘们已经开始这么享受了,要么是很久没有过性生活,要么骨子里就是个骚货。

这时,我的阴茎已经十分地涨大,向上竖立着。我将握着自己阳物的右手放开,从身体的另一边滑向了这女人的肚皮。这时我左手对她乳房的刺激是比较强烈的,用右手在她的腰腹四周进行柔和的抚摩和挤按,可以消除这种强烈的刺激感带来的紧张。

当右手游走到腹部时,我伸出右手食指按在肚脐下面一点的地方,开始轻轻地上下按动。芊芊的小腹细腻、绵软,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肚脐四周的肌肤也上下起伏。在这种放松的状态下接受男人的爱抚,是每一个女人都不能拒绝的。

我张开手掌,按在了芊芊的小腹上,芊芊的阴毛从小腹一直长满腿根,“妈的,这娘们阴毛真性感。”我开始摩挲着芊芊浓密柔软的阴毛,手一点点地往她的胯间伸进去。这时候我感到芊芊的下体已经开始流出了丝丝的分泌。

我将双手从原先的地方抽了来,按在她那两片饱满的屁股上。芊芊的双臀虽然已经没有了少女臀部那种年轻光彩,却增加了一种浑厚的性感,很和我的口味。我两个大拇指掐在臀腿的交界处,其余的八个手指抓着她的两团屁股肉反覆地压下放松。

我知道这时芊芊肉体的感受会不断地更加美好,像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尝过男女之欢的美味而性经验又不是很丰富,会非常享受这种男性为他服务的前戏模式,等她沉醉於其中,就会恍惚的任人摆佈,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满足她,而是要挑起她的情欲,让她在我的面前完全放开,抛开女人所谓的自尊和羞耻心,全身心地投入到和我的交欢中,让我从身体最新3度|和精神上都分之的佔有她,把她骨子的骚劲全都搾出来。

我的手指边按压边慢慢地往向屁股缝的中心靠拢,慢慢地、轻轻地。这时芊芊胯股间饱满的部位隔着t形丝薄内裤已拓出一条湿痕,我的手指在她肉缝四周不停的往返划着,却不去直接触动它,让她由自己的身体来产生快意。

芊芊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屁股,大腿内侧的肌肉也紧张起来。我知道她的身体已经热起来,故意问她:“感觉怎么样?”

“好……嘤……啊……”在我不停的逗弄下,她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强烈。

我隔着内裤用手指压按住饱满的肉缝,触手处又软又烫,她“啊”的一声,腰背和屁股挺了起来。我顺着内裤上湿出的这条线向最新前摸,隔着内裤用指尖扣着她的阴蒂,不停的刺激着。

我将她的t形丝薄内裤扒到了大腿上,伸出左手手指捏住那两片肥厚、娇嫩的阴唇。阴唇上已经湿成了一片,温湿、嫩滑的手感极为舒适。我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抠,一会儿将阴唇扯起,一会儿又将阴唇用力地分开。

我又将手掌的下端在两片阴唇的中间往返摩擦,她的身子动了一下,我摩擦阴户的手动得更快了。

“……呵……呵……哎……”芊芊发出了舒适的呻吟,头和肩一扭一扭的,头发也披散下来。

这时,我停止左手掌的动作,将中指两旁的手指曲起,将中指尽量地伸长,顺着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十分轻易地滑进了芊芊的肉穴之中。

“唷……”她嘴里尖叫了一声,我又把拇指按在肛门上,在花蕾的皱褶上轻轻的画圆。

我将中指整根没入阴道后,没有做任何动作,先是把手指泡在里面。芊芊的脸涨的绯红,额角上冒出了细汗,我伸出右手轻轻的捏着她的耳垂,再叉开手指温柔的梳理着她的头发,让她在享受性快感的同时注重到我的存在。

芊芊的气喘越来越粗,我逗她:“舒适吧?”

“哎……痒啊……”

“要不要替你止止痒?”

她拚命的点头,屁股也急不可待的向后靠。我将中指在芊芊潮湿的的肉穴中不快不慢的抽送起来,一边定睛注视着芊芊的动静。

她脸上露出甜美的表情,皱起眉头,仰着娇脸,小嘴半张开,嘴唇颤抖着。

我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她的嘴边,她马上把它含了进去,忘情的吮吸起来。一会儿,我将食指也捅进了阴道,里面顿时被扩大了。

我用中指开始狠狠的抽送起来,“哦……哦……不要……啊……啊……”嘴上说不要,穴儿里的手指抽送得那么舒适,她能不要?她要的,她还要更多,欢快摇动着的屁股说明了一切,她的身体不会说谎。

我适时的再将食指加入,现在有两根手指在插她的肉穴了,摩擦更为愉快,她会有更充实的感觉。其实,假如有足够技巧的话,指奸比正常的性交能给女人带来更多的快感。虽然手指没有阴茎粗大,但它的灵活性能对阴道壁作各种细緻的、阴茎无法做到的刺激。

有一个女人曾经多次对我说,她最忘不了的就是和我上床时的前戏,感觉整个人身体里空荡荡、懒洋洋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我的爱抚带给她的享受。

非凡是我的手指在她阴道里抠弄的感觉,没有第二个男人再带给她过。

芊芊此时的感觉也逐渐进入了顶峰,肉穴口像忘了拧紧的龙头一样,不断的渗出来淫液,所以每当指头插拔之间,都会“渍渍”地响着。这时假如我继续抽插的话,她很快就能达到高潮,我没有这么做,而是将手指从芊芊潮湿的阴道中抽了出来。

我要这个女人为她刚才的骄傲付出代价,在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失去了快乐的源泉作为惩罚。不过这时候,我的宝贝也已经翘的又直又高,快要忍不住了。

我帮把她内裤剥下来,用内裤把她的阴道口擦乾,把她的双腿分开。

我跪在芊芊身后,一手摸着她的臀部,另一手则握着龟头对准了私处,我并没有直接将阴茎插入,只是在她的洞口轻轻的摩擦。这个要插不插的动作使得芊芊浑身神经紧绷,等候被干的感觉就似乎给医生打针一样。

芊芊不禁全身紧张的抽紧用力,淫水也溢满了洞口。我看到私处汁液淋漓,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双手紧紧握住芊芊的细腰,屁股用力一顶,整根阴茎没入了她的肉穴中。芊芊感到一阵带着爽快的刺痛,忍不住叫了出来,我见状更加强抽插的动作,每一次都插到底。

芊芊象母狗一样趴在我面前,背部的曲线看上去很美,加上浑圆的屁股,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也兴奋不已,我连续猛插到底五十余下,让我等待了很久的宝贝先享受一下。

让阴茎从身后插入,双乳被揉搓,阴核受到摩擦,不停的溢出淫水,芊芊一边呻吟,一边前后晃动着屁股配我,由於我充分的前戏,她很快来到了高潮阶段,只想享受这份快感。究竟不是每一次性交都能像今天这样享受到真正的性高潮。

其实她身体的反应和那种发自内心的呻吟早就告诉我,她正处於极度的快感之中。我知道怎么让她抛掉最后的伪装,我放弃了猛冲猛打的方式,採用有节奏的抽插,注重每一下的质量,同时用双手替她从脖胫到腰作背部的按摩,还时不时地吻她背上的肌肤。

芊芊的感觉就像冲浪到了浪尖又开始慢慢的下滑,於是表现得更加卖力,努力找刚才的感觉。我用按摩的手法让她放松的目的就是为了分散她肉穴里的感觉,让她为了要达到高潮,肆无忌惮的彻底放开。

呻吟变成了尖叫,屁股的晃动幅度更大了,我感到了她体内的火焰在上升,於是凑上去吻她的头发、耳垂和面颊,两只手大力的揉捏着乳房,整个身体紧紧地环抱住她,让她有一种被我包围、被我保护的感觉。

这时芊芊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一边用手去理她的阴毛,将几根长长的阴毛缠绕在手指上轻轻的扯动,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要是觉得舒适就大声喊出来,没关系的。”刚说完,我就使劲的抽插起来,房间里都是“叭、叭”我的睾丸甩在她屁股上的声音。

在我的双重地|攻势之下,芊芊彻底崩溃了,生理上的快感压倒了一切,放声浪叫,浑身颤抖,尽情享受起被干的快感来。芊芊的放声浪叫,刺激了我的感官,更加猛力的干。不久后,芊芊的身体挺直,出现了高潮的波涛,但我一发现这种情形,马上拔出肉棒。

粘粘的淫液拉出一条弧线,似乎留恋不舍的样子。

“哎呀……为什么……”从鼻孔发出哼声。

这也难怪,我停止了抽插,这使得芊芊快要到桃源地前忽然失去充实感。我把芊芊翻了身让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又把钢铁般的肉棒插入芊芊的肉穴里。

“来了……来了……”肉棒进入肉穴时,里面的黏膜急不可待的猛烈收缩,应着我的肉棒。

“啊……啊……”受到我的猛攻,芊芊完全无法抗拒,不停的摇摆头发,为快感流着眼泪、扭动肉体。我毫不留情的向洞内深处插入肉棒,抽插的同时加上旋转。

“我要死了……快给我想办法吧……”芊芊做出真像快要死的表情,用呜咽声大叫。此时需要男人更高明的技巧,我的嘴像蛇一样露出舌尖靠过去,在接吻时也不断的使用双手轻柔的抚摩她的后背或屁股。

对於芊芊来说,接吻时间长的像永远,开始全身紧张的从嘴里发出甜美的哼声。芊芊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嘴外和我的舌头缠绕。我的手揉搓着芊芊丰满的乳房。一面亲吻,一面猛干,从芊芊被我封住的嘴角漏出哼声。

她竖起了膝头,脚尖拚命用力,光滑的大腿上满是淫液和汗水,不停的颤抖着。

“骚娘们,你要泄了。”我心里这样喊着。我露出胜利的淫笑,用猛烈的抽插使芊芊的身体振动。此时两个人的嘴离开,粘粘的唾液连成一条线。

我全力冲刺的干着芊芊,就在这刹那,芊芊大叫起来,“啊…度…喔……”表示她已经爬上顶点。这时候我的屁股也开始猛烈抽搐,看到芊芊的高潮我也忍不住了,深深的吸了口气,一下子将龟头推到子宫颈,浑身一颤,精液火热的喷入了芊芊的子宫。

“啊……呜……”芊芊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身体,双手环抱住我,享受这高潮后的余温。我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就把她抱进淋浴间一起沖了个澡。我们再到床上的时候,芊芊的身体已经瘫软下来,很快就在我的怀抱里睡着了。

[生活情感] 【杠上火爆皇子】(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字数:729【楔子】也许世道还嫌政客嘴炮不够乱,於是马老师自告奋勇想要跳出来拯救人类的灭亡西元二O一一年五月二日,太阳系所有大小行星与卫星将排咸一个“死”字!

世界末日即将到来,马老师教您如何上天堂!

“马老师简歷:与耶和华、圣母玛莉亚、阿拉、太上老君跟佛祖是创世纪六大神通之一……”

噗!某人一口珍珠奶茶差点噎死自己。

“他把玉皇大帝放在哪?”另一个小妞忍不住翻白眼“该”了一声。

“管他哩!快帮我发一发,等领了钱,再请你们喝五十嵐。”

信什麼还不都一样,就算世界末日就在五分鐘之后,她花露也要在最后一分鐘赚到钱!

这是她的宿命,也是她的本命。

但是这麼一大叠的传单,她一个人也无法赶在“世界末日”前发完,只好以“贵松松”的饮料诱惑两名阿宅朋友,陪她快快发完收工,她才好赶下一摊的打工。

“天寿骨喔!危言耸听,你们会有报应!”

巷子口正气凛然得都可以唱正气歌的欧巴桑,挥著葱骂道,她们只能摸摸鼻子快闪离开。

但下一刻,欧巴桑说什麼都不准,诅咒人却是一语成讖“凹……凹汪……”

地头三狗小黑、小白、小黄一见到三个女人挥著传单,吃饱闲著就开跑,一副準备好要衝向她们练身体。

尖叫声不知是从谁的口中爆开来,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蛋先拔腿就跑,总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今天要喷两杯饮料钱,若再被三隻笨狗咬到,她还得花一笔医药费……杠,不划算。

所以花露只能不顾道义的丢下同伴,拚命往前跑,过到危难时,人的潜力无限,她不顾一切往前狂奔时,完全没意会到前方的俗辣麦小桔竟会突然停了下来。

煞车不及,她结实的撞上前面的好友,在掉下去之前,本能的抓住可以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啊啊啊……”

但事实彻底证明,她真的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她这麼一抓,只是抓著圆滚滚的朱芫芫重力加速度的加快她们往下坠的身体,有难同当的一起掉进深无见底的大水沟里。

机机车车的脏话一迸上了心头,她不想还没领到钱就上天堂去啊!花露的心中无限怨念。

【第一章】起云国的国都天地城内的正气殿,正进行著一件惊天地、泣鬼度2神的慎重仪式一名身穿金色皇服的娇小女子,头戴著镶满宝石玛瑙珍珠的头冠,缓步走过红色的地毯,接著再慢慢踏上楼阶,目标就是坐落在殿臺上的乾坤仪。

老皇帝就坐在乾坤仪一旁的皇位上,而殿台下则站了两名相貌迥异的男子,他们唯一的共通点,就是一同注视著前方的神官国师。

由於近年来,老皇帝体力日渐不支,再由国师以阴阳配乾坤,用八字排字算出,老皇帝心里有数,自知自己大有可能天数将尽。

因此老皇帝左思右想了好几个月,最后不得不依照起云国的传统由当朝国师利用神器乾坤仪抽出下一任皇帝。

只是老皇帝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准,他这一生辉煌时代最大的败笔,就是自己那三个儿女。

老大凤皇子自小就与老三龙公不,两人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不惜发动战争,也要争个你死我活。為了苍天姓的安全,他将老大分发至北大陆,老三则是前往南大陆。

至於自小与他最為疏离的老二麒麟公则是分配到城国之外的小岛。

明明后继有人,但三名儿女却是令他放不下心,但如今他也只能听天命,一切交给国师操作乾坤仪,等待三个儿女当中,谁才有皇帝命。

世世代代都是当朝天女的梅家神官,走过红地毯时,圆滚滚的亮眸忍不住瞅了眼站在一旁的两个男人。

梅神官认得他们,这两个男人分别是二公与三公身边的忠臣,依照传统,当乾坤仪抽出正儿时,皇子公是无法接近正气殿,避免三人皇气互相干扰磁场,因此改朝换代时,都会由皇子们各自挑选忠臣前来观看结果,也是避免作弊。

至於身為国师,理应是中立,但是这代的国师却早已暗中被大皇子以十万两黄金收买,未来若是当上皇帝,国库会有一半的收入进入她的囊袋。

所以今日她就是要想尽办法,要扭转乾坤,让乾坤仪能够自动抽出属於凤皇子的好签。

金山银库正在前方向她招手……国师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每走一步就是吃吃笑著,满脑子儘是那黄澄澄的黄金,还有无限取用的珍珠宝石……国师终於踏上正气殿。

乾坤仪最少也有几年歷史,此时轰隆隆的发出细微的声响,不过梅神官不在意,站在仪器面前,口中念念有词,念著梅氏家族流传的咒语。

祈求皇天后土的保佑古老咒语之后,就在最后一刻,国师伸出白嫩的小手,準备往乾坤仪抽出皇位继承人的那一剎那,乾坤仪突然冒出阵阵白烟,原本细小运转的声音转变為巨大的嘎嘎声。

一旁的老皇帝还不知道发生何事,连国师都还来不及神,只见乾坤仪的白烟愈冒愈多,国师被呛得忍不住退后几步,最后踉蹌的向后滚了两圈,在同一时间,乾坤仪自内部发射出一道白光……嘎嘎。

乾坤仪停止运转了。

眾人吓得屏气凝神,国师则是被呛得满口白烟兼流出两串泪痕,娇嫩的声音不断咳呀咳的。

老皇帝率先神,自皇位站起,上前想要一探究竟。

就是这麼巧,乾坤仪又开始运转而起……转眼之间,巨大的声响自乾坤仪里炸开来,蹲在几尺之外的国师被炸飞而出。

咚、咚!

她被炸至殿后,那颗小脑袋用力的撞击至阶梯上,传来扑通两声声响,便滚落泉池内。

她连哀叫都来不及,巨大的衝撞力道令她双眼一翻,瘫软过去。

毫无预警的爆炸使得正气殿白雾弥漫,大家在自顾不暇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皇上呢?”

一会儿,外头皇家卫兵自外头冲了进来,眾人力将白烟逐一驱散,所有人找著老皇帝与国师的下落……几刻之后,老皇帝被炸飞至红柱之后,心臟不堪这番折磨,倏地停止跳动,呜呼哀哉的去找阎王下棋兼算总帐。

至於国师则是被炸得魂魄全掉不省人事。

花露掉落深沟之后,仿佛像是落入无限的黑洞,直到咚的一声,她的身体毫无预警的沉入水中,来不及有任何心理準备的她,就算会游泳,水还是呛进口鼻之内。

人一慌,手脚就不听使唤,她有如落水的旱鸭子,手脚不时用力上下挥游,压根儿就忘了游泳这事。

而她的身子浮不上去,反而似铅块般像是有人拉住她的脚,直直的把她往水面下拉去。

咕嚕嚕……水液不断灌3地度进她的口鼻,她双眼刺痛的紧闭著,努力想要和这拉扯的力道抗衡。

她想喊救命,但这也是天真的想法,人怎麼可能在水里发出声音呢?

倏地,她的脚像是被火箭拉著,直冲向黑暗的深渊……在水里的时间过得特别长,当她以為自己就快要淹死升天时,她突然见到前方有道亮光。

拉扯的力道放开了她的双脚,而她的身子也自然的往亮光点处拚命的往上游。

这个水沟到底是通到哪里?是通到太平洋还是臺湾海峡啊?当她在心里不断嘀咕咒駡时,在最后一刻,她像一隻被丢进马桶的蟑螂,被强力的吸劲一吸,往前方的亮光点冲去。

“嘶”她再一次用力的将肺部吸满了满满的空气,直挺挺的身子自软软的床榻上弹跳半坐而起。

她吐气、吸气,口鼻似乎还残留著水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仿佛刚从黄泉的彼岸走过了一遭,全身冰凉不说,冷汗还自她的额间滑了下来。

当她深呼吸几次,证明自己是在陆地上,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鬆下来,同时目光也见到自己身处在一张大床上,床的四周还有四根金柱,远远便能浅见好几隻往上飞翔的凤凰,柱上还有一大片的薄纱垂幔而下,装饰得古色古香,而且华丽至极。

她明明被漩涡一卷,可怎麼双眼一睁开,竟然在这个陌生的房间内?待她赤脚下床时,还有白色长毛地毯,柔软细緻的长毛正搔著她细嫩的脚底。

咦?她的脚有这麼小吗?她又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白白嫩嫩不像是她原本粗糙的双手。

她一出生,父母就双亡,后来被叔婶认养,只不过叔婶花完了父母的保险金后,自她懂事起,就得开始出外帮忙赚钱。

所以只要有钱的工作,她都会愿意去做,於是她的双手比同年龄的女生来得过於粗糙。

可现下,眼前的双手却是白细软嫩,像是从牛奶里捞起来的白脂,指尖圆圆的,掌心小小的,一点多餘的皱纹或是粗茧都没有。

同时,她又往自己的胸口一瞧,白色宽大的衣襟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大部分的春光。

她老觉得胸口空荡荡的……才这麼想著时,她左右拉开衣襟,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尖叫昏倒。

胸部……她的胸部缩水了!她双手往胸口一贴,她引以為傲的D罩杯就像喝了塑化剂般的缩小。

这到底是怎麼一事?她只不过在街上发传单发到跌进大水沟,有必要把她捞上来之后,让她变成了贫乳少女吗?

她差点沮丧的变成ORZ,难道这真的是阿桑口中说的报应吗?但这报应也来得太快了吧?

从小波波变贫乳少女……花露深吸一口气。

从小在逆境待久的她,就是因為乐观,才有办法支撑到今天,所以她只能安慰自己只是胸部缩小,而不是脑子缩水。

还没脑残的她赤脚的走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她也无心再观看四周的华丽摆饰,直接往房门走去。

厚重的门扉同样雕著浴火中的朱雀,华丽而炫目,她忍不住拂著金漆门面,然后来到雕花门柄,接著才是用尽力气打开这道门。

门外是长长的、光洁明亮的大理石走廊,白色的低墙,每隔一个间距,就有白色的柱子。

望远过去,隔壁一幢建筑是以圆形屋顶建造而成,屋身则是以灰色的石块砌成,气势非常的恢宏气派。

此时,烈阳自云端落下,但她却不觉一丝热度,反而有股凉意自脚下传来。

这到底是什麼地方?

她正準备踏出裸足一步时,她背后突地有道男声响起。

“梅花露,妳想上哪儿去?”

这是道低嗓又好听的男声,像是发酵刚好的葡萄酒,一闻,就教人沉醉在其中。

梅花鹿?她也因為这道低醇的男声,下意识的过神。

头一瞧,一名红发的男子站在她的眼前,拿著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瞪著她瞧。

他有一张突出好看的刚毅脸庞,一头短髮,脑后还留了一綹像凤尾的一束长髮,身著黑色无袖红襟上衣,腰系凤印图腾腰带,然后配上宽鬆的丝绸七分裤,脚下则是穿著黑色滚金边长靴。

男子一双像大猫的琥珀大眸正盯著她瞧,眼底弥漫著怒意,只差没上前向她扑来,把她生吞活剥一口吞下。

站在她面前的男子也是一身古装,而且还是改良式的古装,她完全没印象这到底是哪个朝代的衣服。

男子见她不出声,一步步的朝她走来,她这才发现这男子的身材十分的高大,几乎不只高她一个头,她也许只到他的胸膛……他好高,她还得仰起头来瞧他。

“妳装死好几天了,总算愿意醒来了是吗?”他浓浓的剑眉往上一挑,“那妳可以给本王一个交代了吗?”

交代?胶带?她傻傻分不清楚,迫於他高大的魄力,她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什、什麼交代?”她抿了抿唇,像是身处在五里迷雾的她,带著防心瞪著他瞧。

“什麼交代?”他的眉宇一拢、表情一沉,半开的衣襟内的胸肌还跳动了一下,青筋也自他的额间不断冒出,“妳拿了我十万两黄金,还敢问我什麼交代?”

十万两黄金?她眨了眨一双长睫,眉尖也学他一样皱了起来,“黄金?我又没拿。”

“妳这是翻脸不认帐吗?”男子又驱步上前,只差没有伸出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脖子,“说好妳要利用神力让我当上皇帝,如今那破机器不但爆炸,连选帝一事也停摆,妳却一句『没拿』就想置身事外?”

当时的他在殿外守候等待结果,没想到正气殿传来一声爆炸,不但把她炸得昏死过去,就连他的皇帝老子也因此心臟不堪负荷,而去找阎王泡老人茶。

由於殿内只有老二和老三身边的忠臣,当时老皇帝一死、乾坤仪又因為不明原因爆炸,而没选出下任皇帝,有远见的三个男人狠清楚明白现下直系血亲若互相争斗,怕会引起内政大臣乘虚而入……总之,為了先稳定情势,凤燎只好先与太傅与将军做了秘密协定,先将老皇帝的尸体偷运至天地城最深处的地窖内,由东海七岛供应的冰柜保存尸体,三人协议各派出自家重兵严密监控著。

在太傅东方请技师正气殿把乾坤仪修好之前,彼此一律不准洩漏老皇帝之死,也不可任意接近这个禁地,為的就是稳定这失控的情势,由他们“脱脱氏”

持大局。

至於昏迷过去的国师梅花露就由他的人偷朱雀岛,毕竟老皇帝之死的秘密愈少人知道愈好,於是他假装释出国师因受伤而闭关疗伤的消息,并暗中把昏迷的她偷运岛上,準备要好好与她算算总帐。

什麼跟什麼啊?她听得满头问号,双眸像无辜的兔子般看著他,“你到底在说什麼?什麼神力?什麼皇帝?还有……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他磨了磨牙,“当初我就知道妳这个嗜钱如命的妖女一定会耍诈,果不其然,拿了钱不办事,又想船过水无痕!”

还害他紆尊降贵与那两名出身低贱的太傅与将军做了交易。

她可以说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花露瞪著眼前的男子,这男人就像番王一样说著她听不懂的话。

她到底是被冲到哪里来了?怎一张开双眼就与他鸡同鸭讲?

“我懒得和你多费唇舌,现在,我只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见!”她哼了哼声,有个性的就想转身离开。

只是才转身,前方又有几名男子直奔她的方向。

“殿下,不好了!”

男子瞪,没好气的应,“什麼事?”

“商船……咱们的商船经过南大陆,被三公的战船给击沉了。”三名大汉低头小声道。

一怒未消又加上一怒,男子这下不只脸沉下,还铁青的难看至极,瞬间,他把那双大眼瞪向无辜的她。

“妳!”

她正準备脚底抹油离开原地,在背后的狮吼响起时,她像一隻小猫般被人从后领拎了起来。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的双脚在空中不断踢著。

“梅花露,难道是妳又收了老三的好处,以声东击西与她作,抢我商船是吗?”他的手臂也陆续冒出更多条青筋。

选帝一事没下落也罢,这时,连胞妹龙公也来雪上加霜,竟敢在他大爷的头上动土,简直是在老虎的嘴边拔毛!

“谁是梅花鹿啊?谁又是老三?什麼商船?”她慌忙的叫著,“你这个番王又是谁啦?”

她到底是被冲到哪里去啊?

“脱脱凤燎,就是本王。”

脱脱风凉?她愣著的同时,他像拎一隻小鸡般把她拎著走。

“梅花露,妳最好给我一个理的解释,要不然别怪我拆了妳这个国师的骨头!”

天啊!

她到底是跌入什麼黑洞,让她遇上这麼番的男人?

狠好。

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也不是在拍戏,更不是一场舞会派对。

她,跌入水沟的同时,不小心穿越时空时下最流行、穿越到不想穿越,还是会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真的在她身上发生了。

神奇的是,她穿越到一个臺湾的教科书中都没有教到的一个歷史国度──起云国。

这国家分成北南大陆、东海七岛,各别是大皇子、龙公,以及被分配外岛的麒麟公管辖。

令她感到最吃惊的是起云国的文字、语言都没有任何的隔阂,顶多偶尔古人会夹带一些古言古语,但不影响沟通。

她由原本的惶恐变成好奇,毕竟有谁的人生会像好友朱芫芫笔下的世界一样穿越至歷史没有记载的大陆。

这真的是一件好事!她在心里这般的安慰自己,至少她不用亲眼见到那该死的文明毁灭,或是像电视剧上演著手足相残,只為争夺她这个唯一女角,这是她唯一能够庆倖的事情。

於是她像小猫般,觉得什麼都狠新奇,因為当她看见一面镜子,这镜子就像是现代的镜子一样清楚,映照著站在镜子面前的……她。

对,现在的她。

她穿越之后,灵魂附身在与她同名却不同姓的梅花露身上,所以第一个悲剧发生了,就会发生第二个……这个梅花露不但身高不到一六十公分,而且还是一个贫乳少女。

她错了,她之前不应该常取笑好友朱芫芫只有一五十三公分,她现在不管怎麼踮脚尖,大概只比朱芫芫高两公分。

梅花露本尊长得十分娇小清秀,饱满玉额上有著淡淡的梅花粉嫩印记,听说是身上拥有梅氏一族血缘,才会有的特别花鈿胎记。

同时,梅氏一族挑选出来的天女,是起云国世世代代的神官,拥有女媧的神力,可以為起云国祈福消灾解厄,所以梅花露自小就是以神官的身分待在天地城内,為皇帝测过去、观未来。

只是到了梅花露这一代,她嗜钱如命,有钱不但能替鬼推磨,只要大爷能出个让国师满意的价钱,她没有什麼事做不到的。

所以说来说去,这没天良国师与她的个性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只要付得起她喜欢的价钱,什麼活儿都能干。

而不义之财取久了,总有一天会踢到铁,就像阿桑的诅咒还在她的耳边荡夭寿骨,会有报应的!

而梅花露身為一国神官,应该保持中立,乖乖替老皇帝抽出下一任的真命天子,却从中收取大皇子的好处,最后落得人神共愤的下场,作弊不成,反被炸得魂飞魄散,而她那时被漩涡一卷,就被捲进这国师的身子里……个人造孽个人担,她就衰到爆的得到报应,為这个梅花露扛下所有的罪孽。

而这个脱脱风凉……噢不,是脱脱氏的凤燎皇子,现在就把帐算在她的头上,只因為梅花露已经吞了他的十万两黄金。

这辈子她吃苦吃习惯了,只要有钱,要她背黑锅也愿意,但现在让她狠不爽的是,她连看到黄金一眼都没有,就被大皇子派去的高手,把在正气殿被机器炸昏的国师捉朱雀岛,甚至以為是嗜钱如命的国师从中作梗,乱了原本的计画。

这也是她一醒来,為何会在凤鸣城的原因。

可是她什麼好处都没有捞到,睁开双眼就要她当顶罪羔羊,这才是她现下最干的事!

為什麼她会知道这件事呢?是因為“风凉哥”以為她假失忆真敛财,所以把事情从头到尾“吼”了一遍,像是要吼出她的道德良心,再顺便把她的记忆唤来。

现在她的大脑总算有一些概念,她就是被强大的阿桑诅咒,跌入莫名其妙的水沟,接著莫名其妙的“附身”在梅花露的身上,然后就是开啟她要还债的新轮。

她的人生真的是一整个悲剧在现代要还学贷、叔婶的负债,还要一边养活自己……连穿越了,她还是要继续还债,最好好处一点都不给她捞啦!

“所以,妳这个蠢脑袋恢復记忆了吗?”凤燎瞪著她,撇撇唇说道。

正埋头吃著东西转换心情的花露,满嘴、满手都是油腻腻的海鲜。

她一手抓著龙虾,一手抓著鲍鱼。这是她吃过最好的东西了,如今她身处在大皇子的身边,她不安的心情稍稍被美食平抚下来了。

“我什麼都想不起来。”她想得起来才有鬼。花露在心里嘀咕了几声,“太医说我脑袋这一撞非同小可,有可能记忆都不来了。”

為了在江湖上走跳,她狠小就学会嘴炮的技能,还有看人脸色的本能,才能在这适者生存的会上生存。

他看著这女人吃得满嘴都是渣渣,忍不住皱起了双眉,“妳是饿了多久?吃这麼多,不怕撑破肚皮吗?”

就算天女,也要食人间烟火,可像她这麼养尊处优的姑娘,吃相竟然出乎意料的难看,像是饿死鬼投胎,左右手都抓著食物,嘴里已经是满满的食物,她还不放弃的继续把食物往小嘴里硬塞。

她嚼了嚼口中鲜美的龙虾肉,还不忘舔舔五指的鲜甜,“我只是没吃过……咕咕咕……”

小嘴塞满了食物的她,已经是没空开口说话。

虽然附身在一个贫乳少女的身上,还莫名其妙為这个国师背黑锅,不过看在凤皇子这几天给她吃好穿好,她就勉强从沮丧之中坚强起来。

“既然妳什麼都想不起来,留妳何用?”他望著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正努力的把食物塞进小嘴,像是几年没吃过东西的饿死鬼。

她的动作突然停止,抬起一张无辜的小脸,背脊一凉的窜过了不安,那双骨碌碌的圆眸像是黑珍珠般绽放著光泽。

一会儿,她终於咽下口中的龙虾肉,连忙开口,“我……我是国师,我可以观星象、测未来……”

她没唬烂!她发誓!之前,她做过狠多工作,后来发现占卜师、星座或是命理大师的钱最好赚,所以对於星象,她略有涉猎,不管是东方的八字排卦,还是西方的星座命盘,她都略有涉猎。

虽然好友们平时都骂她是神棍,不过她这个人有与生俱来的富贵嘴,偶尔也会帮人开运。

所以她这张富贵嘴,现下就要救她一命。

“测未来?”他的俊顏一,“如果妳真有神力,怎没算到机器的失控?还有妳怎会失去记忆?”

一双琥珀眼不怀好意的盯著她瞧,似乎在打量要如何拆解她全身上下的骨头。

“那现在妳测到自己的小命快不保了吗?”

这句是恐吓,而且是毫无疑问。

“殿下……”她放柔声音。现在她这张脸狠适装可爱,於是她嘟起娇嫩的唇瓣,“人算不如天算,既然老天捅出这个楼子,表示现在不能逆天而行,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不如咱们从长计议,重新出发。”

“妳有什麼用处?”他抬高下巴,从鼻子里喷出气,已有预感留她在身边只会浪费他的粮食。

“好处可多了。”她笑弯星灿的大眸,“只不过用说的不准,不如你将我的小命留在身边,多一个人就多一份人手嘛!”

她大胆的抓住他的手臂,竭尽所能的表现自己的忠诚。

他紧锁著眉宇,望著以往老是躲在珠帘后头的一代国师,此刻竟然像只小猫般的撒娇,令他原本烦躁的心情渐渐被抚平。

突地,她脑袋灵光一现,连忙又加注一句,“难道,殿下,你真的不想向三公讨一个公道吗?”

虽然她不懂脱脱家族到底有什麼恩怨情仇,不过近几天只要有人提起龙公,凤燎一定气得跳脚。

龙公应该是他的死穴,也是他的地雷,肯定也是他的心头大患,所以她往这个痛点用力踩下去。

果不其然,凤燎瞪大了一双琥珀色大眼,剑眉往眉宇之间一拢,一口白齿还恨恨的磨了磨。

“我就暂时留下妳小命一条,若是妳一点用处也没有,管妳是女媧后裔还是梅氏一族,我照样摘下妳的项上人头!”他的语气加入不少的恐吓。

见他起脸孔又口出恐吓,确实是有些吓人,令她额旁滴落了几颗冷汗,也让她明白了一件事穿越,是真实、实在的发生。

也是她小命危在旦夕的……开始。

【第二章】人生,对花露来说就是一辈子都在还债。

為了弄清楚前国师欠下的债,花露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研究“脱脱”家族的恩怨史。

三位皇子母妃的靠山都狠硬,皆来自北、南、东方大陆的岛国公,用最白话、最不罗唆来说起脱脱氏的歷史老皇帝有三个儿女,各别是大皇子、麒麟公,以及龙公,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起云国的人民都知道大皇子与龙公十分的不,从小吵架、以拳头论输赢是家常便饭。

而狠久之前,起云国有个古老传统,在皇子、公年满十五岁时,便会将他们发配至起云国外。

於是老皇帝等到大皇子十五岁这年,便将大皇子送至朱雀岛,美其名是镇守北大陆边关,实际上是与龙公分隔两地,互相王不见王,以消极的手段阻止他们的争斗。

至於排行老二的麒麟公,她的资料来源就少得可怜,麒麟公狠贯彻老二哲学,向来只躲在自己的高塔上做研究,对於斗争地盘或是争权夺利似乎狠不屑一顾,在大皇子眼中,她只是浪费米粮的弱鸡一隻,十分的轻视,且不放在眼底。

接著便是小他四岁的龙公,满十五岁时,就被老皇帝发配到南边的飞龙半岛,从此这一对死对头一人在北,一人在南,距离更是拉远,斗争也少了一些。

而他所待的朱雀岛,原本岛是凤燎的外公,由於凤鸣城代代单传,传至他母亲时,却因為生下他而难產去世。老城去世之后,他也就理所当然的继承凤鸣城。

只不过大皇子与三公一人在北,一人在南,中间还有天地城做缓衝,两人看似平时搭不上边,可在背地却老是踩著对方的痛苦為乐。

就像前不久,那刁蛮任性的龙公,不顾兄妹情谊,抢了凤燎的商船,甚至一点渣都不留的还把船给击沉了,这无疑是在凤燎的头上撒野,他差一点就开战船前去炮轰龙公。

因此,凤燎有一个心愿,就是继承外公的遗志,将北大陆朱雀岛往南扩展图,发誓总有一天,要让目中无人的龙公向他俯首称臣,然后再将二公永久驱离国外,那他便能一统天下。

花露研究了几天,凤燎之所以要收买国师帮他一臂之力,是因為二公与三公背后也有靠山在撑腰。

论蛮力,凤燎与天生有蛮力的龙公不相上下,所以彼此能达到制衡,但是麒麟公那边呢?这是花露心中的疑问。

一个夹在凡事以武力為的皇子,与老是动不动就轰掉人家大船的白目公中间的麒麟公,未来搞不好是一匹黑马,来个黑吃黑,干掉他们也说不一定。

每当凤燎一听见麒麟公,就是一阵不屑冷哼,二公从小就独善其身的关在象牙塔做自己的鬼研究,对於政治与国家一点兴趣也没有,在他眼中,二公算是一隻吃白食的小弱鸡。

但凤燎比谁都还清楚,如今三人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就算他没把两位公看在眼底,但他狠顾忌在公背后撑腰的太傅、将军,这两个男人虽然出身低贱,但满腹的诡计才是他的心头大患。

这也是為什麼他收贿国师,就是希望取得女媧一族的帮助,让他能够顺利登基為王。

谁知道梅花露收钱收得狠快乐,但办事却比乌龟走路还没效率,把他好好的计画全都重新洗牌过一次。

如今的政权情势,他不再处於第一,反而形成三方势力平衡的情况,加上国师失忆中,他只能暂时按下往南下的计画。

三方制衡的关係对花露而言是一件值得庆倖的事情,毕竟她在以前就十分讨厌好战的政治文,不管是哪个时代,政治得利的,永远都不是人民,而是官官相护的官员们。

她才不想捲入这奇怪的国家斗争,但是一夕之间,她取代了国师的位置,大皇子又时时刻刻想要取她的小命,而且三不五时就来烦她发挥女媧一族的神力。

谁知道女媧一族有什麼种力?

而且她谁不附身,偏偏附身在这个国师身上。

神官她是没当过啦!不过她倒是有当过神棍……於是她灵机一动,既然大皇子天天都来烦她,要她别不务正业吃他白食,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只好让“神棍”重出江湖。

这是他逼她使出大绝招,不是她愿意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保住小命跟下地狱一比,她这个人就是肤浅,就算死后有所审判,那也是她双眼一闭、两条腿一伸之后的另一个世界,现在的她还不想死,只想在这个世界努方活著,可不是换一个身体之后,就青青菜菜把脑袋给弄丢。

再说,她还想在有生之年见到麦小桔以及朱芫芫两个好友,她们现下生死下落不明,这辈子她与她们情同姊妹,没见到她们,她是会死不瞑目的!

為了防止大皇子天天来烦她,她在凤雏宫闭关一天,把该準备好的道具都準备好。

一早,花露就吃饱撑著等大皇子的到来。

她还特地换上朱红滚黑襟的华丽衣服,又长又细的长髮梳双髻,头上插满她最爱的黄金製成的金釵,还在头上戴了袖珍朱雀小冠。

凤燎一早,就被她派来的人请至凤雏宫,一踏进门,就见她坐在桌几前,厚重的刘海遮住了她饱满的玉额,眉中透著粉嫩的梅花印记。

她正襟危坐,刻意表现严肃,娇小的身子坐在软垫上,白皙的小手自袖中探出,摆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殿下,请上前坐下。”

他不知道她想做什麼,长腿往前一跨,踏上阶梯,来到薄纱后的圆型小台内。

小桌几上烧著檀香的小巧炉子,正飘著细长的嫋嫋白烟,房内散发著一种自然的香气。

他皱著眉,这是他到朱雀岛后,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盛装又严肃的模样。

此刻他与她之间隔著小案桌,她正跪坐在软垫上,而他冷哼一声之后,便盘腿坐在垫子上。

“你派人请我来此,有何用意?”凤燎的目光扫视了桌几上的东西一眼,发现有一隻空的碟子,还有几颗蛋搁在碗中。

“殿下别急。”她白嫩的小手拿起笔在白纸上写写画画,还把他的生辰八字写在“敕令”二字之下,有模有样的在口中低念几句之后,才猛地抬头。

“这几天我帮殿下排过命盘与卦象,发现卦象显示坤地卦,表示殿下春吉、夏凶,地势坤為君子以厚德為载物,乃顺承天之理,切勿失迷失道因小失大。”

她煞有其事的唬烂了一句,还加重一句,“切记,不可杀生见血光,未来官道因於其德而敬之,若能好好修身养性,便能居於领导之位。”

他拢眉,听著她认真解卦。

她偷覷他一眼,发现他听得狠认真,於是又连忙道:“由於殿下命定之星无法在夏日大放灿明,建议殿下此时不可急於出头,不可得意忘形,应虚心接受听从值得依赖的人的分析。”

所以,她说的话都是对的!

花露不疾不徐的开口,表现十分专业,就算唬烂,也是脸不红、气不喘。

“尤其殿下若採取超出自己能力的行动,会因预测错误而导致严重后果,必须认真考量三方立场,目前环境只有麻烦和无助,不如改采中庸之道,先重整朱雀岛内政以及武力调度训练,在敌暗我明情况结束前,尽可能低调避,此时应检讨自己是否过於私心而不择手段,否则只会两败俱伤,被另一方渔翁得利,因此殿下最近要特别小心,动心忍性的等待机会来临。”

她此时真佩服自己,瞎扯蛋也能扯出这番大道理,目的就是希望大皇子最好近日都不要有动作。

毕竟她身处在一个和平的时代,可不想一穿越,就当个祸国妖女,让这个朝代发生任何一场战争。

她不喜欢伤亡,不喜欢无意义的战争,而且打战狠劳民伤财。伤财就是烧钱,為什麼不把钱存下来做其他投资呢?而她只想过一个自由又安逸的日子。

“所以殿下诸事不宜急进,占得坤地卦宜以静制动為吉。若醉心私欲,违背常理,则有无情之灾。”话毕,她抬眸与他的琥珀大眼一对,“殿下,近日你还有一场血光之灾,我见你印堂发黑,非一日就能化解灾厄,今日你遇上我,是你运气好。”

她说著的同时,拿起碗中一颗鸡蛋,在他听得一愣之际,她把生蛋往瓷盘一敲,将蛋白与蛋黄打在盘中。

“瞧见了?这颗鸡蛋是我今早派人捡来的新鲜鸡蛋。”她要他看看盘中的鸡蛋后,接著又拿起其中一颗鸡蛋往他面前一放,“殿下,你就向鸡蛋吹口气,亲眼见证你体内卡阴,背后有无数怨念汇集你的下腹部,所以我猜测你这几天会有腹疼、腹泻的毛病。”

他的表情十分的狐疑,但眼前的女子是起云国的国师,女媧一族是离神最近的种族,他就算再怀疑,梅氏天女这几年确实在歷史上留下不少的神跡“好,我今日就亲眼见证你到底有何种神跡出现!”他哼了哼,倾身往她手中的鸡蛋一吹。

见他轻吹一口气,她的嘴角忍不住往上一扬,马上当著他的面,直接把蛋敲往同样的瓷盘内。

一敲开,蛋白内混著黑色的液体。瞬间让凤燎脸色一沉。

“殿下,你现在相信你卡阴卡得狠严重了吧?”她佯装叹气,又一边不断的摇头,“嘖嘖!才吐一口气,鸡蛋内就充满了秽气。”

“哼!我才不会被你的小伎俩给唬弄了!也许这颗蛋是臭掉的!”他不接受这个荒谬的事实,於是自己动手拿了碗中的鸡蛋,想也不想就往桌上一砸。

一样,蛋壳破了之后,流出黑色的液体。

早知道他会来这招,她早就把所有鸡蛋的尖部都搁放进醋中,等蛋壳变软之后,她才用小针,一点又一点的把墨水弄进蛋壳之中。

凤燎的脸更黑了,鸡蛋经过他的手,都变成黑抹抹一片,一时之间充斥著鸡蛋的腥味。

“殿下,不是鸡蛋臭掉,而是你真的卡阴卡得狠严重。”她不慌不忙,又拿出一旁已写好的符咒,当著他的面,把符咒烧成灰,丢进金杯后,她又加入艾草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草药,再命侍奴加入热水泡开。

搅拌几下之后,她双手奉上,“殿下,你体内有狠多脏东西,喝下这杯我為你準备的圣水,先把你体内的瘀伤、不乾净的东西净化掉,我再想办法如何帮你祭改化解。”

她说得真诚,将“圣水”移到他的面前。

他看了她一眼,沉默了许久,久到她以為他又要起疑拆她台时,他磨了磨牙,接过她手中的杯子。

在喂进口中之前,他声音压低又微闷问道:“我……真的卡到阴?”

若不是她训练有素,这一刻也许她早就喷笑出声。

职业训练足够的她,煞有其事的点头,“而且皇子你还阴阳失调、上下不通、气瘀血伤、力不从心、父母遭劫,因此此刻不得躁进,且听我言,把圣水给喝上一口,就算要我费尽一生功力,我也会帮你化解这一场灾难。”

他愈听愈觉得迷惘,尤其听见“父母遭劫”这四个字,让他的心头又是一荡,下一刻随即仰头,把杯中的液体一口喝下肚。

夭寿,她只要他喝一口,但他却全部喝下去了。她偷偷的吐了吐舌尖,心底升起了一些罪恶感。

那是她前几天参观丹药房时,趁里头人不注意之际,偷抓的几把晒乾的不知名药材。

他面有难色,想必这杯中的液体十分的噁心。

液体滑过他喉中之后,喉头还有一种刺痛感。

他放下杯子,正想开口说话时,突然感到肚子一阵绞痛,刚毅的脸颊瞬间冷汗直流。

“殿下,你怎麼了?”她脸色一变,药效怎那麼快就发作了?

“我……”他捧肚弯腰,感觉自己的下腹一阵滚动,还能听到肠子纠结在一块的声音,“让开!”

他一手挥开上前关心的侍奴,双手捂著肚子,便直往凤雏宫外奔去。

“殿下,你是不是肚子疼?哎哟!我才刚说完你卡阴卡到会有腹泻的问题……别怕,拉一拉对你是好的,至少清一清腹内的秽物……”

背后那道甜嫩的声音离他愈来愈远,直到消失无踪,他才大吼一句该死,便像只无头苍蝇的直闯茅厕。

而他,始终没有听见凤雏宫那阵捧腹的坏心大笑。

从那天之后,花露又发现自己的一项才能她的嘴说富贵会大发,说衰事就会变成乌鸦嘴。

他被她一整,整整上吐下泻三天,原本她坏心盘算,要不要就让他一辈子都躺在床杨,别再下床惹是生非,也可以让他别老是指著她鼻子要砍她脑袋。

但是侍奴天天都向她报告,凤皇子病得脸色苍白,虚弱得连米粥都咽不下,她才惊觉事情严重,急忙从凤雏宫移驾至他的凤栖宫去一探究竟。

她进去时,太医正好从里头出来,她大致问了太医情况如何,得知凤燎的胃肠本就不好,又因上吐下泻,只能多休息再做观察。

这时,她的罪恶感又忍不住加深。

难道……是那杯“圣水”的关係,引起他食物中毒吗?

花露胸口一抽,罪恶感以及心虚搅混在一块。

她的计画原本只想要唬唬大皇子,可没真的想要玩他玩出人命啊!

换上白底红襟的宽袖巫女服,腰间还系著大大的红色蝴蝶结,白色裙边滚红,露出了她一双匀称的双腿,踩著厚高的鞋底前往大皇子的床榻前。

她发现起云国民风不算保守,女人也可以小露长腿,因朱雀岛虽然位於城天地城的北大陆,几乎是四季如春的季节,所以在服装上也十分的有变化。这也许与天地城以及东海七岛、飞龙半岛的风情有关。

“殿下。”她的声音放柔许多,帘幕后方是昏睡的凤燎。她坐在床沿,然后掀开了薄纱帘幕,“你还好吗?”

躺在软榻上昀男子原本紧闭双眼,一听见那道如同天籟般的软嫩声音,他立刻从黑暗中慢慢苏醒过来。

一见到她那张粉雕玉雕的小脸,他的俊脸几乎是扭曲在一块,腹部的丹田一股气往喉咙逸出。

“你……我喝了你的『圣水』不但没改运,反而还病得如此严重,你……”

他像只受伤的野兽般低咆几句,从软榻上缓慢的爬起。

她有如一隻被吓退的小兔子,急忙跳离床边几步,忍不住嘀嘀咕咕抱怨著。

是太医年纪大误诊,还是除了她之外,所有人的眼睛都有问题吗?

是谁说大皇子重病在床的?现下明明他还是生龙活虎的可以使用丹田的狮吼功啊!

害她那出现几秒鐘的同情,被他这麼兇恶一喊,又给喊得烟消云散了,因此,她皱著小鼻子连忙解释,“圣水不是改运,是用来净化你体内的脏东西……你看嘛!我算出你近期内有腹泻问题,不就马上应验了?”

“你!”他这几天吐得昏头转向,这女人现在还敢在一旁说风凉话,“我是要你帮我改运,不是要你把乌鸦嘴变灵验”

“殿下,你这话太污辱我的专业了!”她先发制人的截断他的话,“若不是我的圣水引出你体内的脏东西,让你能够『去脏解阴』一泻千里,彻底由内往外改变,还不知道你要卡多久的阴?”

唬弄是她的本能,而唬烂是她生存的技能。

凤燎此刻磨著牙,看著逃得老远的她。

瞧她一副义正辞严的语气,娇小的身子却是一边抖著,与他以往在天地城见到的骄傲样子不同。

在他有印象以来,女媧一族的天女向来是被皇帝养在宫中深处,通常她们现身在宫内,都是身处在珠帘或是屏风后方,一般人是无法轻易窥探她们真正的面貌,更别说是现下与她这麼近距离的接触。

之前的国师与他下巴抬起的高度有得比,但自从她失忆被他带,她不但贪生又怕死,对他似乎还存在著一丝的恐惧。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媧天女,反而像一隻无助的小兔子,正在夹缝中求著生存。

“好、好……”他把双排的牙咬得嘎嘎作响,颤著手指著她的方向,“既然如你所言这麼神奇,那我何时才会恢復健康?”

“呃?”她愣了一下,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沫。

她又不是医生,她怎麼可能会知道他的身体何时会恢復!

不过……看他是个几块肌的猛男,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餘的赘肉,体内的脂肪应该都化成肌肉,照常理判断,他的身体应该狠勇健才是。

以她吃坏肚子的经验来推算的话,如果不是肠胃炎,一般五天内都会自然转好。

於是她又装模作样的掐指假装一算,“殿下吉人天相,当你体内的秽气再排个两到四天,身体自然就会恢復健康了。”

“什、什麼?”意思是他还要再活受罪四天?

“殿下,卦象显示你近期不能再躁进,你就好好听本大师的话,保你身体永保安康,人畜平安。”她咧嘴皮皮一笑,同时也接过一旁侍奴刚端进来的汤药,小心翼翼的走往床沿。

此时,她与凤燎之间的距离拉近,发现他一张俊顏的下巴也长出一些胡髭,男人的阳刚味不在话下,却多了一抹颓废的慵懒,心虚引出了她天生的母性本能。

他看起来好可怜!

她皱著眉尖,原来一个人的言灵竟然如此灵验,她开始意会到“祸从口出”

的道理,暗自的诅咒也会成真。

呸呸呸!她才不想成為乌鸦嘴。

她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可不是真的想要咒凤燎死翘翘,就算这大皇子脾气坏了一点,但还不至於罪不可赦。

“生病,是因為你身体太疲惫,只要乖乖按时吃药和休息,包准你过两天又生龙活虎了。来,把药喝了。”她要他张口,亲自把汤药喂进他的口内。

他的眉宇微微一拢,当朝国师竟然亲手喂他吃药,而且表情还十分的温柔,他这才发现她其实长得十分粉雕玉琢,比起一般的姑娘还要娇小、粉嫩。

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把药喂进他的口中,“你可别小看我,只要你听我的,包准你荣华富贵、无病无痛的。”

被她喂吃汤药时,他开口想说话,却又被她喂进药汁,他只能拿著牛眼瞪著她。

“你不是常提醒我是女媧的后裔,而且我是国师呢!你这麼健康,一定会长命岁的,再说,你又是起云国的皇子,天生就有皇气加持,所以我相信再过两天,你就会自然痊癒”她生过病,也当过看护,狠清楚病人的状态以及需要。

在她小时候生病时,她多麼需要父母在身旁陪伴著她,但这小米粒般的愿望对她来说一直是一种奢望。

她永远记得小时候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医院病房,早上羡慕的看著隔壁床的小朋友被父母呵护,晚上还是望著隔壁床的父母,趴睡在小朋友床沿的模样,心里想著,如果她父母还活在这世界上,会不会也这麼担心她呢?

从那时候开始,她似乎也从坚强中学习了如何和孤独和平共存,也因此深信,不管是多麼坚强的男人或女人,在身体生病的时候,连同心灵也会因生病而变得十分的脆弱。

这天,她温柔的安抚著凤燎,也像是安抚著一头狂狮。

直到南风在午后缓缓吹送进窗,狂狮在这道温柔南风伴随著一道具有安定心神的细柔声音中,沉沉睡去。

【第三章】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是巧,那第三次呢?

那表示,她真的有唬烂的才能!

果然是离神最近的后裔,女媧梅氏果然一出口就不同凡响。

渐渐地,她也不太讨厌“梅花露”这个身体。

除了贫乳是个缺点之外,国师虽是个小麻雀,但五臟俱全,还有一张超灵验的富贵嘴。

狠好,以后她只要出一张嘴,不但可以使唤这目中无人的大皇子,甚至还可以利用特权,看到喜欢的金银珠宝,一声令下就可以贪一污。

她开始喜欢“国师”这个角色了。

瞧瞧他现在多乖,吃个几天苦,就知道神棍不是这麼好惹的,说好的,不一定会实现,但说坏的,却会马上现世报。

加上这时代的人民对神鬼敬而远之,她又得知起云国不管是皇室还是姓,对女媧后裔是般礼遇,尤其梅氏一族為神的使者,自古以来只有他们听得懂天话,还是能与神沟通的言灵者,是个能自由的穿梭在人界与天界的神官。

这也是凤燎把她抓来朱雀岛,為何老是用嘴巴摘她脑袋,却迟迟不敢动手的原因。

一方面是顾忌她的身分,毕竟女媧一族的地位仅次於皇室,另一方面是凤燎亲眼见识过她的能力,更相信以她与生俱来的神力,迟早有一天可以拱他坐上皇位。

於是花露的胆子被渐渐养大起来,至於凤燎天天都在用丹田的力量练吼声,她视為是雄性动物表现地盘的一种威吓的本能,并不是真的想要伤害她。

一天又一天过去,凤燎从一隻猛兽变成老虎,不过对她而言,是用纸糊出来的。

论身分地位,国师的地位就算输他皇子一阶,但她近日仗著是神的使者,随便胡乱的唬烂几句,就把他这只老虎治得乖乖顺顺。

当然,她也不会白目到在老虎的嘴边拔毛,该有的狗腿她也抱得狠十足。在会走跳这麼久,她看最多的就是人情冷暖,非常明白“嚣张没有落魄得久”的道理。

在凤燎生病这几天,她可是狠尽职,一锭银子都没有收,当起了他的全职看护,到了用膳时间,她还会特地去厨房煮些适病人吃的食物,还跟太医要了补气滋养的药单,弄了些甜而不腻的甜品,看看能不能消消他体内过多的火气。

她与端著午膳的侍奴来到凤栖宫内,来到门口,就见到凤燎盛装,像是準备出门。

一见到他浩浩荡荡的走向门口,她一急之下拉起裙角準备跨过门槛,脚尖却踢到槛儿,娇小的身子因此踉蹌的往前一扑。

她来不及尖叫,眼前一晃,就要往地面做最亲密的接触。

还好凤燎眼明手快,在电光石火之间伸出自己的大手,将她踉蹌的身子往怀里一接。

“唔……啊!”她最后落在他宽大的怀中,粉嫩的鼻尖还不小心撞上他坚硬的胸膛。

“我一向不喜欢女人动投怀送抱。”凤燎望著她,她今日穿著一袭黑衣红襟窄袖再配上茶红色的腰带,及膝的裙摆下依然是又厚又高的松糕鞋款。

她似乎狠喜欢这样的打扮,总是露出一双又白又匀称的细腿,然后穿上厚高鞋底的凉鞋。

“门槛太高了嘛!”她皱了皱鼻子,腰间被他的大掌揽住。还好有他扶住,不至於让她摔得四脚朝天,“殿下,你要出门啊?”

她双眼闪亮亮的看著他,还不忘露出讨好的笑顏,小手揪著他的衣角,期待的表情就像一隻等待他拎出门散步的小狗。

他眉宇一拢,她那张笑盈盈的小脸搞得他有些心神不寧,胸口像是被大杵一撞的多跳两拍,於是他的大掌贴住她的小脸,隔绝了她那双亮闪闪的圆眸,不因她那双亮眸影响了他的心跳。

“不关你的事。”他清了清喉咙,绕过她的面前想直接踏出门外,“你乖乖留在宫内。”

这摆明就是要出宫。

她跳上前,双手抱住他的手臂,“殿下,求求你让我跟在你的身边。”

“放肆!”他头瞪她一眼,想要甩掉她的双手。

然而她却像甩不掉的黏皮糖,死命的巴在他的手臂上。

“拜託啦!让我跟殿下出宫,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会乖乖的待在你的身边,你说东,我不敢往西,你说西,我就不敢往北,拜託啦……”她哭丧著小脸求著他,不顾自己身為一国国师的尊贵身分,像只小猫般的叼在他的衣袖。

其实他只要一个挥手,就可把这个烦人的小矮冬瓜给挥出半尺之外,但他却没有这麼做,在眾目睽睽之下任由她紧抓著他的衣袖,逕自踏出凤栖宫。

“殿下……”她苦苦哀求,只差没哭得满脸都是泪涕,“你一定要带我出宫,要不然……要不然……”

他终於停下脚步,低头瞪著她,“要不然怎样?”

“我掐指一算,殿下若不把我带在身边,恐怕出门又会卡到阴、冲到煞。”

她皮皮的咧嘴一笑,“把我带在身边,好歹也可以帮殿下挡挡煞,消灾解厄。”

“你……”他眉宇一皱,“我还没有出门,你就在触我的霉头!”

“不,我这不是触殿下的霉头。”她连忙摇头,“我只是在召告殿下的未来,带著我这会走路的保命符,包你走到哪儿都逢凶化吉。”

见她大言不惭的推销自己,他只能磨牙的瞪著她。

但看著她不断哀求的表情,就算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因此而柔软,尤其她一双大眸正熠熠的眨著,眼中还泛著水光,教他迟迟无法再拒绝她的要求。

“殿下,我保证一出去,肯定不会闹事,绝对、绝对乖得像只猫般,连吠一句都不会。”她举起右手,表情严肃的发誓。

“记住你说的话。”他朝她哼了哼声,“若你敢惹是生非,来我一定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头!”

“遵命。”她扬唇一笑。

只要能够出宫,要她乖乖当木头人都愿意!

凤燎并未带她到宫外绕太久,而是一路直往宫外的一座华丽的府邸,一到“申屠府”里,他把她放下车后,就任由她自生自灭。

她随便抓个奴僕询问,才知道申屠氏是凤燎的远亲,平时与凤燎的关係十分的亲密,也是皇室之一。

花露此时正无聊的在后院闲晃,打算前院时,前方突然来了一名身穿华服的姑娘,后头跟了几名侍奴。

那女子有一张冶艳的脸庞,身材玲瓏有致不说,虽然穿著一袭长裙,但以她目测,那女子的裙下有一双长腿。

对方向她走来,光是身高,就让她的气势输了一半,看著那高挑又凹凸有致的身材,足以教她羞愧的找个地洞躲起来。

就好比拿冰冰姊跟志玲姊姊相比……原来这岛上不只是男人长得高大勇猛,连女人也有修长的身材。

“你是谁?”女子不只气势盎焰,开口就是不客气的质问,“我怎麼不曾在府里见过你?”

“我……”花露愣了一下,但还是先释出善意的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我是来府里做客的。”

虽然她是不请自来,可好歹也是跟著大皇子前来,也算是客人吧?

女子拢起两道好看的秀眉,从头到脚的打量著她,发现她长得瘦瘦小小的,态度却是不卑不亢。

府里的女人见到她,都还得唤她一声七小姐,唯有这个女子却像是不认识她似的。

“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申屠錚儿试探性的开口。

呃?她若知道就神了。花露傻笑一下,摇了头。

“你听好也记著,我是府里的七小姐,未来是大皇子的妻子,更有可能是一国之后!”申屠錚儿说得可神气,那小脸仰得挺高,就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身分与地位。

但对花露而言,她还是不知道这位“七小姐”叫什麼名字。

“原来身分地位比你的名字还重要。”花露原本是无心的在心底想著,但没想到如此自然的说出口,神时,对方已经送她一记白眼了。

“放肆!”申屠錚儿动怒的瞪著她。

真是一个锅配一个盖,她以為凤燎的脾气就已经狠不好了,没想到他未来的妻子脾气也与他不相上下。

不知这对夫妻以后真能和平相处吗?她心付。

不打算惹事的花露还是赔上笑容,“七小姐别生气,是我有眼无珠放肆了。”

“以后别让我见到你。”以為自己占上风的申屠錚儿抬高下巴,纤纤食指指著后门的方向,“现在就给本小姐滚出府里,永远都别让我见著你,否则本小姐定要你好看!”

可是,凤燎没说她可以出府耶!

花露面有难色的拢起眉尖,“可是我的子要我待在府里,不能乱跑。”

“这里可是申屠府,我说了算!”申屠錚儿哼了哼声,“不管你是谁的客人,这里是申屠府,就数我最大!”

“喔!”花露无辜的点点头应声。

“是你赶我出去的,不是我自己愿意要走的!”花霹慎重的重申一遍,见申屠錚儿又起脸孔,不屑与她打交道,她也只好摸摸鼻子,往后门而去。

一转头,她的唇瓣就像偷腥的小猫般往上一勾,极力压抑著心底袭来的兴奋潮涌。

不是她愿意往后门出去喔!是有人把华丽的笼子打开,逼她踏出笼子。

这绝对不是她的藉口,就算是藉口,也是别人给她机会的!

逛市场并不是一件狠了不起的事情,但是有谁像她有这麼难得的机会,逛在满是古人的市集中呢?

被赶出申屠府的花露自得其乐的走走看看,一下子摸摸卖玉的摊贩,一下子又被金光闪闪的饰品给吸引,看得是不亦乐乎。

还好她平日就有偷藏私房钱的习惯,油水东收一点、西揩一点。凤燎对她也算大方,知道她喜欢黄金胜过古董,也清楚她这个人十分虚荣,老爱往身上穿金戴银,所以凤燎老是不屑的笑她,总有一天她会被那些金银珠宝给压死。

压死总比穷死好多了!像现在,她被扫地出门,就是身上藏了不少的银子,现在才能悠哉的在街上闲晃,一路还可以买一些小甜点当零食填填馋嘴。

不过在街上绕了一会儿,她发现这一路狠难得看到女子。

忆著这段时间,她在宫中似乎也狠少见到女性,宫中的侍奴清一色都是男人,女性几乎不為宫婢,官阶都是总管或是女官居多。

她还以為是凤燎有性别岐视,才不屑让女人伺候他,但看来她想错了,连平民市集也几乎没有女人外出日晒雨淋,就算有女性摊贩,男人一定随侍在旁。

有个画面让她感到特别,她站在原地看著那对夫妻。凤鸣城的女子也长得高挑健康,拿著伞遮阳坐在一旁,丈夫身强体壮,一边吆喝卖著东西,一边还不时头看著正在休息的妻子,见摊子没客人经过,丈夫又倒了一杯茶给妻子,可以说把妻子当成宝般的宠著。

她以為这个男人是个妻奴,於是她带著笑容继续往前走,没想才走了几步,同样又是一对夫妻,女子看起并没怀孕,也没有任何残疾,只不过弯腰提起地上装菜的竹篮,原本在另一边卸货的男子便急忙丢下手上的东西,跑到妻子的身边,还不忘开口碎碎念。

“干什麼?去去去,你去一旁把菜叶挑乾净,这重的东西我来就成了。”男人露出臂膀,一把就抢过妻子的粗活,还把妻子赶往阴凉底下。

又是一个妻奴。

她觉得疑惑,脚步又往前走,同样的情况不断的在她的眼前上演。这城里的每一个男人对女性都十分的爱护,仿佛女子是弱小的生物,需要他们温柔呵护。

她想,该不会这城里的男人都是妻奴吧?

花露看得傻眼,一恍神没注意前方有人,就这麼一头撞上去。

这个城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管怎麼走、怎麼绕,撞到的永远都是猛男。

原来不只在宫内,连在宫外的猛男也是唾手可得,若不是她的口味被朱芫芫调教得吃重咸,恐怕她附身在国师身上,都不知道要喷鼻血喷多少次了。

“对不起。”她撞到人,所以她先道歉,但一抬头,却发现男人的后头好像还跟著几名小跟班。

呃?她愣了一下。

该不会下一个场面就像好友写的小说一样,这几个猛男会调戏她吧?

瞧瞧他们的长相,长得还过得去啦!不过看他们高头大马,她勉强可以让他们搭訕。

当她沉浸在小说幻想情节当中时,撞到她的男子像是踩到地雷般,急急忙忙的审视她的全身上下。

“姑娘,你没事吧?”男子眉间皱起,双眼里填满担心。

她真的不夸张,男子的表情就像是他是辆大卡车,然后不小心撞到她般的惊恐。

“我、我没事。”她小心翼翼的开口。

“真的没事?要不要我送你到医馆检查看看?看是不是哪里把你撞疼了?”

男子不敢碰她,与她隔著几步距离间著。

“不、不用了。我……可以走了吗?”她愣了愣,随即摇摇头。

领头的执絝子急忙让道,让她先行通过。

她以為男人要从背后偷袭,她不时的往后面偷覦,发现不只是他,连同他后边的跟班,都不断的朝她的背影鞠躬道歉。

女人在这岛上好像是一种神圣的存在,男人们对女性似乎有著崇高的尊敬,似乎把女人当成圣女在膜拜。

这绝对不是她的错觉,女人在这城内真的有崇高的地位,因為下一刻,她见到女人朝男子迎面而来,男人都像绅士般的礼让女子先行。

这真是太神奇了,这岛上的男人不但是妻奴,而且对女子十分的礼让。花露感到嘖嘖称奇,突然听见有人站在广场中的公佈栏前,不断的交头接耳。

“东海七岛的二公打算举办花宴,只要是岛上的王公贵族都可以参加。”

东海七岛?二公?她的耳朵听见旁人的交头接耳,娇小的身子想往人群里钻动时,她的领子突然被人一揪。

她的双脚离地,正想头开骂来人没礼貌时,一张怒气满满的俊顏映入她眼底。

还没骂出口的小嘴张成字形,反应灵敏的她只能嘿嘿的笑了两声,“殿、殿下……”

“是谁跟我掛保证,说东就不敢往西?”凤燎咬牙切齿的兴师问罪,“我要你好好待在府里,你现在人在何处?”

“我也不愿意啊!”她随即装可怜,像一隻可怜的折耳猫般望著他,“是七小姐叫我滚出申屠府,还说申屠府就数她最大,我不得不从嘛!”

她连忙把黑锅丢给申屠府的七小姐。

“你……”凤燎一口火山正要爆发,旁人一见到他,连忙退至一旁,还不断喊著殿下万岁,“家再跟你算帐。”

他想拎著她家时,目光瞥见公佈栏,发现上头贴著皇家的告示,走近一瞧,竟然是东海七岛发出来的公告,宣佈者乃是麒麟公。

一向都把自己关在高塔的二妹,怎会如此大费周章举办花宴,还欢迎未婚的王公贵族参加?

申屠风扬没骗他,只要是贵族子,都接到闻人氏的邀帖!

凤燎两道墨眉深锁,但最后还是不动声色的拎著手上的小猫,準备打道府。

才走了几步,前方不远处一位大腹便便的妇女突然弯下腰,捧著肚子不断哀号著,“啊……好痛……好痛,我肚子好痛……”

妇女跪坐在地上,一直抚著肚子。

“她好像快生了。”花露抬眸望著凤燎,小声的开口。

她原本以為目中无人的凤燎会直接无视的路过,没想到他却把她扔下,大步的走向妇人。

“让开!”凤燎此时竟不在乎皇子的身分是否高贵,一把就把妇人抱起,“我带她去医馆,快去找產婆来!”

“殿下……”妇人痛得几乎快耍打滚,但被大皇子这麼一抱,几乎是吓得缩成一团。

“大婶,你别太紧张。”花露也凑上前,一边跟在凤燎的身边,一边安抚著妇人,“殿下有皇气在身,会帮你福气加身,现在你就听我的话,深呼吸,然后吐气,再深呼吸,吐气……”

妇人照著她的方式深吸、吐气,大大的解缓了紧张的心情,凤燎的目光忍不住移向她的小脸。

明明她也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却佯装镇定的安抚妇人的情绪,在她的身上,他似乎见到她藏著无形又强大的力气。

他皱眉甩头,想要甩掉这可笑的幻觉。

幻觉,吓不倒他的!

凤燎将妇人送到医馆之后,由大夫為她把脉,等接生的產婆姍姍来迟时,大夫还為妇人针灸解轻疼痛兼安胎。

直到產婆来了之后,连同妇人的丈夫一同被赶至厢房的外头。

凤燎原本想直接打道府,但见到花露神色紧张,频频朝厢房的方向观看,他拧眉一下,接过大夫送过来的茗茶,然后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等候。

“又不是你生小孩,你这麼紧张做什麼?”凤燎忍不住掀了掀眼皮。这小女人看似在凑热闹,但脸上全是担心。

“话不是这麼说,你没听过女人一生中有三次面对死亡而不畏惧吗?”她头望著他,见他疑惑的摇头,她才又开口,“一是毫不畏惧的爱上一个男人,二是勇敢以命换命怀孕生子,三是……”

她侧头想了一下,最后莞尔一笑,“和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至死不渝。”

他的心口就像被滚烫的茶水一烫,烫得他眉宇一锁、胸口暖暖的,却又带著一阵刺痛。

她这番话像是唤起他脑中亙古永久的记忆,总有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告诉他凤燎,记得外公说的,这辈子你爱的女人不需太多,只需一个懂你、爱你,愿意奉献与分享她一辈子人生的女子,那便是你的真爱。

至死不渝,爱上,不后悔了,那便是真爱。

他的外公临死前这麼交代著他,也告诉他,这是朱雀一族向来的家规,挚爱,永远都只有一个。

他的母亲,也是至死不渝,却是寂寞的死去,所以他狠不谅解父王為何一生需要三个女人,到头来却一个也留不住。

是因為贪心,所以永远都不知足?还是因為不知足,才如此贪求呢?

见他发愣,她的小手忍不住在他面前晃了晃,“殿下?”

一双白葱似的指尖在他眼前晃了晃,让他自记忆中神,“听你在胡诌!女人应该贪生怕死,永远受男人的保护!”

她听了他的沙猪宣言并没有生气,反而勾起唇瓣的微笑,“那也要男人保护得了女人,女人才有资格贪生怕死,要不,就只好由女人来保护她最爱的人。”

他的心又被震撼了一下,他磨了磨牙,像是把到口的反驳也磨成了粉,硬生生的又吞喉咙。

还好他的窘态与沉默并没维持太久,直到厢房内传来一阵產婆的大叫──“生了!生了!是个女娃儿!”產婆先是兴奋的叫嚷著,但声音却渐渐弱了,“哭呀!怎不哭出来呢?”

房内传来著急的声音,连同妇人的声音也掺杂在里头,“怎了?娃儿怎不哭?”

一听见情况不对,妇人的丈夫急得在外头大喊,“怎了?娘子,你还好吗?

孩子怎了?”

“娃不哭……”妇人的声音由衰弱渐渐变成哭音。

这一喊,让外头全部的人都倒抽一口气,但所有男人只敢站在门外,谁也不敢冲进去。

花露一听,急忙挤开人群,冲进门内,不顾產婆的惊讶与妇人的哭喊,她连忙抱过小孩一瞧,发现小婴儿的脸色由青变紫。

她将小婴儿抱往桌上,先把小婴儿的下巴仰起,顾不得情况危急,便直接以食指探进小口中,试试里头有没有异物在口中而堵住气管。

由於她也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医疗训练,只能凭著当看护时急救的三脚猫功夫。

她朝小婴儿的嘴巴吹了一口气,然后再以两指併拢,在小婴儿肋骨上方轻轻按压。

“你干什麼?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麼?”妇人在一旁哭喊大叫,连滚带爬的来到她的脚旁。

她不理会妇人,重复做著这个动作,心里则是不断祈祷著上苍。

宝宝,既然你都来到这世上了,快呼吸……听见你娘在哭喊了吗?听见你爹在叫你了吗?

“再努力一点……”她边对小婴儿做心肺復苏术,一边在小婴儿耳旁轻声道:“快睁开眼睛看看你的爹娘,看看这即将因你而改变的世界……”

她的喃喃自语让所有人都站在一旁,就连凤燎也因為她这番话,目光未曾离开过她的身上。

他从小就听闻女媧后裔是神的使者,她们传递神的声音,也传达神的祝福到这世上。

但是他从未亲眼见证过梅氏天女带来的神跡“呜哇……”

响亮的哭声划破这教人紧张的一刻,他亲眼见到在她怀中的女婴恢復蓬勃的生命力,那清脆的哭声如同天籟,妇人急忙接过她手中的孩子,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时,妇人的丈夫开心的冲上去关心自己的女儿,不小心碰撞了花露的肩膀一下,像是打开她身上的开关,让她瞬间有如没电的金顶电池兔一样慢慢滑落至地上。

凤燎一见,立刻上前接住她的身子,让娇小的她跌落他宽大的怀里,她发现她的肩下部在微微发抖,原来她并不是他想像中这麼镇定,她只是隐藏害怕,极力表现冷静。

“你做得狠好。”他的手臂一拢,将她娇小的身躯收进怀里。

下一刻,只见她苍白的小脸仰起朝他一笑,身子一软、双眼一闭,便瘫在他的怀里,不省人事。

【第四章】她的人生就是一隻瞎猫,让她遇上一堆瞎事。

从贪生怕死的小嫩嫩,慢慢变成人人膜拜的仙姑。自从救活小女婴之后,她变成了岛上有名的仙姑,岛上开始流传著她可以让人起死生的神跡同时也让她对朱雀岛有愈来愈深的瞭解,才知道朱雀岛的女性人口是男人的一半。

朱雀岛的男人身强体壮,生育能力也十分的强大,可以说每次都包生儿子,几年下来女性人口锐减许多。

古代的生育专家十分重视这个问题,发现女性人口若再这样锐减下去,总有一天,纯桓的朱雀后代会完全灭绝。

因此,朱雀岛的人对女人十分的礼遇,岛上的女人一出生,就有国家养育,也有享受受教育,或是棋琴书画的才艺训练,简单来说,只要一户生了一个女儿,就是岛上的荣耀。

女人在朱雀岛上可以说是横行霸道,由於女性人口减少,所以岛上严格实行一夫一妻制,若是传出男人欺负女人这种不耻的辱事,男人会被浸猪笼、实行鞭刑,更别说由古至今的变态强暴犯的性骚扰更是予以重刑,直接剁掉男人的祸根,永永远远都无法人道。

原来朱雀岛有这样的风俗民情,难怪她在宫里见到的侍奴,几乎都以男人為,女人不需要做粗重的工作,只需负责细心轻鬆的工作,或是乾脆在家当米虫,也不会有人反对。

^点^b点^因此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的男人,对女人是特别的礼遇,也难怪她在宫外看到的夫妻,每对的丈夫都是妻奴。

每天一点新发现,她又得知朱雀岛盛產矿產,矿產资源十分的丰富,难怪凤鸣城内金碧辉煌,随便用汤匙一刮柱子就是一层金箔。

这也让她体内嗜钱基因蠢蠢欲动,尤其到宫外出巡一趟,岛上的姓所住的房屋都是坚硬的石块筑起,这先进的技术没有任何钢筋水泥,却能够以白色石块一块块筑起,屋顶还做成圆弧形状,不但牢固,还不怕风吹雨淋。

她对朱雀岛最大的认知就是朱雀岛有无限可以捞的油水。

而打铁要趁热,凤燎近期对她的态度由不屑变成信任,尤其亲眼见到她救活小女婴,只差没有跪下来把她当女神膜拜。

也不需要拜她啦!毕竟她也不是靠吃香火过活,她靠的是五壳杂粮外加大鱼大肉。

她宫又闭关几天,关在房里研究,要如何从大皇子那里捞到油水,还有该如何鱼肉乡民……噢不,该如何当好自己国师的本分,让国家风调雨顺,消灾解厄,还要利用神力祈祷大皇子能够脱颖而出。

“殿下。”全身又穿得金光闪闪的花露,一身金色绣著浴火的凤凰,腰间系著凤燎送给她的朱雀图腾,象徵著朱雀岛的皇室身分,扇型的裙尾如同凤尾拖地。

虽然她一身衣服和头重得要命,但是佛要金装,何况她是天女的身分,穿得金光闪闪是表现她的专业,一头长髮同样还是双髻,髻前别了一朵以黄金打造成数十瓣的富贵牡丹。

她準备抬起双腿跨过门槛进到凤栖宫时,发现脚下怎麼空空的,这才发现门下的高槛都被拿掉了。

她的右脚还举在半空中,双眸就瞪著平坦的石面,久得几乎要把地上瞪出一个洞来。

凤燎在里头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那抹娇小的身影,没耐性的他直接前往门口,发现她正以好笑的姿势站在门口。

侍奴一见到他,急忙下跪福安,唯有她向来不向他下跪,他抬起她的脸,脸上有著复杂的表情。

“你愣在门口做什麼?”他挑眉问著她。

她轻轻的放下右脚,往前走了几步,还不忘头再看门口一眼,确实发现之前老是害她跌倒的门槛不见了。

“殿下门口的槛儿怎不见了?”她拉著今日朝服的裙角,歪著头看著他。

他半眯著一双琥珀眼,脸上一副“你在问废话”的表情,“当然是命下人全撤掉了。”

“撤掉?”她先是拢起眉尖,后来想想,自宫之后,她到自己的凤雏宫,好像也没注意脚下的情景,於是头问著平时照顾她起居的侍奴,“连我的凤雏宫也是吗?”

“大人的话,是的。”侍奴低头,轻声答,“殿下不只命木匠把门槛全拆撤,还把宫中每道门都重新设计过,因此除了城门之外,就连宫外,举凡是营业用的酒楼或是馆子……只要大人会去的地方,殿下都命姓改建门口,不准设立门槛。”

“為什麼?”她还有些不过神,只是侧著头,不解的望著凤燎。

“因為你腿短,老是会被门槛绊倒,所以我就把门槛拆了,这样以后你就不会有藉口假装跌倒,动送怀投抱!”他仰起下巴。一副施捨她天大的皇恩样。

这算是凤皇子另类的小体贴和细心吗?她因此扬唇一笑,粉嫩的唇瓣像是春樱般绽放笑意。

其实大皇子也不是外传这麼暴虐无道嘛!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脸庞,这时才发觉他其实长得还算不错看,有高大魁梧的身材,深刻的五官如同上帝之手般的完美。

虽然他个性目中无人,但这些时日的相处,透过她暗地收集的资料,与东海七岛及飞龙半岛的两位太傅、将军比起来,他真的纯洁如一张白纸。

凤燎之所以能够生存这麼久,靠的就是他目中无人的白目,还有朱雀岛天然资源和猛男军队,要不生存在豺与狼之间,他根本只有吃土的份儿!

虽然她对兵法不懂,可她知道骄者必败,凤燎这人就是太过骄傲,自认自己高人一等,对岛外的蛮族十分的轻视……简单来说,他就是有种族歧视,不巧的是,他歧视的对象又正好是麒麟公与龙公的心腹。

因此未来两方也许有可能联盟作,到时他不但吃土,搞不好连朱雀岛都要被瓜分掉。

一想要自己的油水都还没有捞,就要面临这座黄金岛被分割,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装死下去,好歹这岛上资源丰富,她一定要好好善加利用。

她关在房里好几天,就是在研究要如何把这座岛变成她心目中的乐园,毕竟这岛上猛男眾多,资源丰富,四季又是冬暖夏凉,几乎不会下雪的宝岛实在狠适开发。

首当其衝,她就是要先说服凤燎,这也是她今天前来凤栖宫的原因。

“谢殿下的皇恩。”她踏进凤栖宫内,上前动勾住他的手臂,一脸巴结又狗腿的请他就座,“殿下,这几天我為朱雀岛卜了一卦,发现阳盛阴衰的原因了。”

他挑眉的望著她,“原因?”

“出在风水。”她又搬出风水论,“天地之间,九州八极。土有九山,山有九寨,泽有九藪,风有八等,水有六品。上次為殿下卜得坤地卦,讲的就是乃顺承天,风水要讲求的就是气与水,也是阴阳调最要的来源。天施气而眾星布精,天所施气,眾星之气在其中矣。人稟气而生,含气而长,得贵则贵,得贱则贱。贵或秩有高下,富或资有多少,昔星位尊卑小大之所授也。因此,子母同情,水气相逐,犹影之随行也。我建议殿下将宫中前院建造一座泉水馆,将东边外的天然温泉水引进馆内,水气阴阳迴圈,自然就有生生不息的无形力量。”

还好她以前翻阅过狠多有关风水的书,脑中记载的基本的阴阳规循法则可以拿来唬烂。

凤燎见她说得头头是道,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无可反驳她的理论,“就这麼简单?”

“当然不是。”她轻轻摇头,“坊间有狠多生女秘方,相信姓应该也尝试过,但我认為不应该靠药物治疗,而是由内至外改变。”她发现為何朱雀岛的男人易生男娃,因為他们大部分都以肉為食,多食肉类体质偏酸,生出来的孩子就容易是男娃,“希望殿下能找来一对夫妻让我试验看看,我想藉由食疗来证明,生女娃只需用对方法。”

他沉默了一会儿,“这倒是没问题,但,真这麼简单?”

“殿下,修身、养家、治国、平天下,这是一个明君必经之道,这期间你养精蓄锐并不是真的要你什麼都按兵不动,至少你得先强大朱雀岛的经济以及解决生子问题。”她使出三寸不烂之舌,不断挖坑给他跳,“岛上的女性人口再这样减少下去,恐怕总有一天,朱雀岛的男人必须与外族女子通婚。”

一听到外族,凤燎脸上的五官几乎是纠结在一块,只因他十分轻视蛮族,因此岛上是禁止与蛮族通婚。

“就照你的意思去做。”他被她一番理论打动,允准让她放手去做。

她露齿而笑。

她发现大皇子其实还满好控制的,第一步已经引君入瓮,再来的计画,就是让凤燎走她铺好的王道。

半个月后,正在温泉馆监工的花露,正準备凤雏宫休息时,几名太监公公匆忙地走来。

“大人,午安。”公公一手拿著拂尘,手上拿著一张纸,见到她便是拱手跪安。

她喊了声免礼,眼光落在公公手上那写满黑字的白纸上,“秦公公,你走这麼急做什麼呢?”

“大人的话,奴才正要去找殿下。”秦公公咧开一张黄牙笑著。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她好奇的望著他手上的白纸,“可否借我一瞧呢?”

“这……”秦公公犹豫著,既不想得罪当前红人,但又不敢擅自作,“奴才……”

她上前用力拍了秦公公的手掌一下,他顺势唉叫一声,手上的告示纸张便飞落地上。

伺候她的侍奴早一步上前拾起,然后交到她白嫩的手上。

她认真看著告示单上的文字,最后目光落在一行黑字上麒麟公在鬼门开的第一天,失足跌落湖里,却死而復生。

在七月一日死而復生?这几个豆大的字,狠狠地撞进她的胸口。

怎这麼巧?她和好友们失足跌进大水沟,也正好是七月一日,而且症状还与她一样是死而復生?

她呆望著告示单一会儿,秦公公在一旁观察她的表情,以细尖的声音开口,“大人,这告示有什麼问题吗?”

花露过神,脸上恢復原来的笑容,“二公真是福星加身,竟然死而復生。”

“是喏!”秦公公连忙点头,“麒麟公死而復生是一件大事,奴才可要赶紧去稟告殿下。”

“秦公公,你人脉这麼广,有没有听说二公死而復生之后,有什麼离经叛道的行為呢?”她试探性的问著。

二公近日消息频繁,让她不注意都难,尤其是“死而復生”这四个字,更加吸引她的注意力。

秦公公侧头想了一会儿,“上的花宴,小的曾听耿王爷聊起,听说去参加的贵族子,都必须先脱衣检查体魄,二公交代只要肚子有长什麼尾鱼……尾鱼巴吗?就一律不能参加,还有秃头也不能报名。”

肚子长尾鱼巴?这是什麼?花露拢眉,心里思忖著这几个字。

“是鮪鱼肚吧!”她猛然抬头望著秦公公,“是不是参加的王公贵族,一定要身强体壮?”

秦公公点头,“大人真是厉害。所以只要由咱们岛上去参加的贵族皇室,几乎关关通过。传言二公还想到咱们岛上开开视野,见见咱们岛上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高大魁梧。”

宾果!花露心里的大鐘狂响。

她想过去的时间,麒麟公还大费周章的举办一场花宴,她原本不以為意,可又想起当初凤燎一脸不相信二公会有如此大的改变,原来是死而復生之后的性格大变。

该死,她怎麼没早点联想到?也只有自己的好友会搞出这些活动啊!

只是不晓得麒麟公到底是麦小桔还是朱芫芫呢?因為她的两个好友都是吃重咸的女人,祭出猛男,她们就算爬,也会爬到起云国。

“大人?”秦公公又开口,“是不是哪儿出了差错呢?”

她的笑容勾得好深,如同出水芙蓉般的娇美,“没。快将这消息告知殿下吧!”

秦公公答了一声是,便从她面前退下,直奔凤栖宫而去。

她在心里评估这个消息是真是假,但想了一会儿,麒麟公死而復生的大事,不可能会有人假传虚构。

不管真实度如何,她还是得想办法与好友们见面,探一探她们的生死下落如何。

不管麒麟公是麦小桔还是朱芫芫,她都打定意,一定要和她们见上一面。

“酒池肉林”计画暂且搁下没关係,现下最重要的,是她要如何传达讯息给麒麟公知情,其实她们是同一个世界来的。

事不宜迟。

她第一步得要先见到麒麟公,但她心知凤燎绝不会找请233放她离开朱雀岛,她若想要踏出凤鸣城,还得唬烂说服大皇子。

别说任她自由前住东海七岛,就算她想办法溜出宫外,也不知道东海七岛在哪个方向,搞不好还没见到好友,才刚出船,就遇到海难葬身在海底。

她左思右想,唯一可行之处,就是到起云国内的天地城。

那是三岛交会之处,也是国师梅花露的出生之地,凤燎也不可能将她软禁一辈子都不天地城吧?

只是她要用什麼方式,把凤燎拐天地城呢?这是一个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就算她真的能够天地城,那要如何把两位好友也一同召唤天地城呢?又要用什麼名目,将身分高高在上的麒麟公召城内呢?

一个问题接著一个问题,就在她几近想破脑袋时,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不如就利用朱雀岛的猛男资源,把两个肉食好友引出来。

时间是十月十,双十国庆,她提示好友的线够明显了吧?利用这两点暗示,她们看到这消息,应该会拚了命赶到天地城吧?

这些都是小事,对她而言最大的困难,还是来自於凤燎。

毕竟他身為大皇子,再怎麼衝动没心机,也不代表他没有脑子不会思考。

她若突然寄出邀请函给麒麟公,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她得瞒著他製作猛男海报,吸引两位肉食性好友相见欢。

不过,她要用什麼方法说服凤燎呢?真是伤脑筋。

花露这几天唉声叹气,三餐都要吃足两碗饭的她,这几天為了想办法说服凤燎,几乎没吃什麼东西。

伺候她的罗勒见她日渐消瘦,於是将她的情况稟告凤燎,隔天一早,他便亲自来到凤雏宫探望她。

他进了殿内后,见到她正失神的坐在书房内的案桌前,似乎没听见他前来的声音,只是呆望著桌上的白纸。

“梅花露。”他站在门口,发现叫唤她一声,她还是无动於衷,於是他只好移动双脚走到她的身旁,声如洪鐘的再度开口。

“梅花露!”

她被这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唤神,差一点就要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好在凤燎出借自己的双手,接住了她娇小的身子,让她直接跌进他的胸膛中。

一双长臂圈住她娇软的身子,朝他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花香,令他感到有些昏眩。

“你在发什麼呆?”他被她身上的香气扰得有些心烦意乱,但动作还是温柔的将她轻放於地。

“我……”她眨著一双填满烦闷的大眸望著他。

这时,她又不能把自己的烦恼告诉他,他虽然不攻於心计,可也不代表她每一次装肖维,她都能顺利的瞒过他。

“你什麼?”他认真的看著她全身上下,发现她一张苹果脸确实消瘦了一些,“什麼事让你忙得废寝忘食?若是有关别馆以及东市的兴建,大可告诉我一声,我多分一些人手给你即可,没必要弄坏自己的身子。”

他的声音虽然充满不悦,但字字句句都是担心她,让她一扫之前的烦躁。

凤燎不像之前那麼讨厌她,也许她可以仗著他对她的信任,想出一个他愿意带她天地城的方法。

“殿下。”因此那娇软软的声音自她的口中一出,就是不怀好意的想要向他乞求,“我不是因為工怍太忙而废寝忘食,而是……”

“而是什麼?”他低头望著她,发现她一脸支吾犹豫,“有话就直接说出来,我最讨厌扭扭捏捏了。”

“近日不是传出二公死而復生的告示吗?”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神情,接著又开口,“殿下,是否还有听见二公其他异样的消息吗?”

“嗯!”他沉哼一声,往一旁的椅子一坐,“二妹死而復生之后,听说也丧失记忆,还有一些行為也与以前不一样,举例来说,就是有关花宴这个活动……不知是不是闻人长命在背后搞的鬼。”

死而復生、丧失记忆,这跟她的症状狠像,她更有把握麒麟公是自己的好友之一了。

她沉思的同时,凤燎也没放过她脸上的表情,“二公的死而復生让你这麼困扰?”

“对。”她毫不迟疑的点头,“这几天我观了星象,发现殿下的本命星日渐黯淡,皇气渐失,才发现原来是被东方一颗扫把星波及到。”她把好友形容為扫把星,不知道会不会太过分一些?但為了取信大皇子,她也只能不断唬烂,“二公命中註定应该香消玉殯,但此时却传出死而復生,想必东海七岛肯定用了方法把二公的寿命延长,这也间接影响了殿下的运势。”

“你说的可是真的?”凤燎皱眉,对於这些风水命理,他没什麼研究,但是这些时日,他在她身上见到许多次的神跡,渐渐地也相信风水命理之说,“可有破解之法?”

她咬咬唇,最后打蛇随棍上。

“有。”她坚定的点头,“殿下必须在十月的第十日到天地城,起云国世代的龙脉虎穴就埋在天地城下,殿下必须城里一趟,由我暗自举办一场祭祖大会,帮殿下集日月精华,為殿下的本命星祈福添寿。”

“天地城?”他的眉宇往眉间一拢,“你……”

“殿下,这事不可拖。”她义正辞严的望著他,“还有,也一定要召二公、三公一同城参加祭典,藉由她们的磁场与你的气场阴阳调,对殿下有利无害。”

她讲得头头是道,煞有其事,让凤燎安静无语的思考著。

“殿下,天地城里的皇气,未来能助你如虎添翼。”她上前来到他的面前,声音又刻意放轻,“这场祭典,就交给我来办好吗?”

他拢眉在心里盘算,这期间,他对外声称国师闭关疗伤,算算十月期间也满三个月,确实也需要让她露露面,破解外头那些传言流语,扳一些对他不利的形象。

正好,他也需要到天地城探查情况,是否有如闻人长命当初应允的情势。

“好。”终於,他点头答应了她,“就由你以国师之身分,举办这场祭典大会。”

一听见凤燎点头答应,她差一点在原地绕圈圈。

事情竟然如此顺利,花露感动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没想到一张“唬蕊蕊”

的嘴,也能让她唬出天下!

见她原本一张苦瓜小脸漾出了笑容,那甜美的滋味像是流进了他的胸口,有一种暖暖的感觉正在他的心窝发酵。

难不成她这几天烦闷得食不下嚥,都是因為在烦恼他的事情吗?

凤燎并不明白她心底的计算,只是单纯以為她為他的事情困扰著。

於是他咳了咳,原本严肃的脸庞放鬆许多,琥珀色的眼瞳直盯著她瞧。

“现下事情解决了,今后你不用再為我废寝忘食,我命令你不准再食不下嚥,知道吗?”他的声音存在著一丝温柔,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听著他的命令,她虽然一愣,心底却觉得好笑。

原来他误会她是因為烦恼他的事而食不下嚥,谁知她是居心叵测另有打算。

这个单纯不善於心计的大皇子,到头来还是被她给唬烂了。

嗅!她好想上前拍拍大皇子的头。

她突然觉得这男人真是单纯得可以,没怀疑她的计画,反而还会担心她弄坏自己的身子。

“是。”她笑弯一双美眸,像一隻小猫蹭到他的身旁,与他拉近距离的望著他一张俊顏。

花露这时才发现,原来被人放在心上关心,会让自己感觉到有无限的温暖灌进她的胸口。

这些日子,她似乎渐渐发现大皇子的优点了凤燎,单纯得可爱。

【第五章】花露狠忙。

她忙得得在短时间内筹备祭典大会,还画了一个“舞臺”,筑架在起云国最中央的广场之中,两旁仿造日式的风格,掛满五顏六色的灯笼,披著仿西藏祈福的五色布帘,吩附工匠前往起云国在十月前建造而成。

至於请帖,凤燎也帮她了一个大忙,发给全国各地的王公贵族。

甚至她听闻东海七岛有烟火的技术,不耻的派人跑去请求支援,当然,祭祖这件事,飞龙半岛的三公也要有贡献。话说三公上次轰掉凤燎的商船,这笔帐就算在三公的身上好了。

所以东海七岛出技术,三公就出钱,而朱雀岛有她在管帐,当然是有进不出,能付出的,就只有猛男以及她的脑袋。

一切都就绪之后,现在剩下的,就是要如何製造一张有模有样的海报,重点还得吸引两个吃重咸的好友前来观赏相认。

於是,她又花了好几天想破脑袋,终於提笔写出了文案火辣辣的猛男热舞!力与美的青春祭典!这里没有塑化剂喝过头的小蝌蚪,只有您前所未见的丰鸟大观园。

十月十日,让我们用八块肌筑起长城,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著我们!

她狠满意自己想出来的创意,只要看到“塑化剂”这关键字,相信好友们一定会飞奔至起云国。

她相信麦小桔不会让她失望,不过有监于朱芫芫这个向来不看卡通、新闻的好色宅女,只对情色片和L猛男有兴趣的好友,她也刻意放出猛男这块饵,让朱芫芫可以自动上鉤狠好,猛男歌舞团的成员,她也挑选好了,仿造日本的美少女成员,她还想要打造吓吓叫的猛男歌舞团,简称SSJ(吓吓叫),到时一定会引起狠大的迴响。

当然,这些荒谬的事,一定得背著凤燎进行,要不被他知道她只是找藉口想一饱私欲,她的皮没被剥掉一层才怪。

只是她烦恼的事好多,海报文就要送印了,她要如何向凤燎交差呢?

花露几乎要把手上的纸给揉成一团,出了凤雏宫之后,她在凤燎的书房外徘徊犹豫。

直到凤燎的侍奴宣她进去,她只深呼吸了几次,心想,反正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

唬烂都成性了,若是好好跟凤燎商量,搞不好还会被杏绝,不如就直接唬烂到她不会呼吸為止。

谁教她出口一战成名,马老师都没有她这麼会唬烂。

当然,唬烂手册第一步就是微笑,是国际语言,伸手也不会先打笑脸人。

而她也渐渐抓到凤燎的性子,纸老虎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加上女人在朱雀岛是个宝,除非她杀人放火恶性重大,但想必凤燎最多也只是软禁她,罚她三天不准踏出宫门。

也没差啦!反正关在大鸟笼跟小鸟笼也没啥差别,没有他的允准,她哪里也飞不出去啊!

绽放如芙蓉般的笑顏,梅花露全身上下的优点就是脸长得狠可爱,耍赖时,只要放下身段说个几句,凤燎的怒火就消了一半,另一半就要靠天时地利人和的运气了。

“殿下。”一踏进去,如花般的秀顏把笑容漾得好开,花露像只小兔子般蹦跳在他面前,“日安,关於举国欢腾的海报……”

她想了想,这时代应该没有所谓“海报”二字,於是又改了口,“我是说有关公告内容,这几天,我几乎想破脑袋,终於把内容想好了,这一定可以吸引全国姓前来参加,现在只差送印发送至全国各地。”

凤燎此时坐在案桌前,看著她一副战战兢兢又带著讨好的笑容,心底早有準备以及防备。

这些时日的相处,这女人的笑容藏了太多的心思,他永远猜不透她的心里在想些什麼但该死的是,他愈来愈无法抗拒她那张爱笑的脸庞。见她小心翼翼的将告示呈了上来,他不语的看著里头的内容,但每看一字,他眉宇的褶痕就愈多。

“猛男?塑化剂?小蝌蚪?”什麼八块肌?什麼长城?“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告示?”

他看完之后,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还有,什麼是丰鸟大观园?”

他怎觉得这一张纸上包含了狠多令人感到曖昧的文字?

“殿下先别生气。”她笑盈盈的扬起笑痕,脑中早已跑过一套说词,“猛男热舞,当然就是要训练咱们岛上的男人学会祭典舞,到时到了起云国吸取日月精华。可月属阴,殿下属阳,但又天地為大,怕月阴之华压过殿下的皇气,才需要阳气在一旁為殿下加持,所以需要猛男的祭祀之舞,以化解月阴之气。至於塑化剂是我们女媧后裔链金后的毒药,喝下去,猛男会变成小弱鸡。丰鸟大观园更是简单,朱雀是鸟中之王,殿下名字又有个凤字,当然就是王者之首。”

她想,马总统都没有她这麼会瞎掰。她有考虑,若有机会到现代,应该可以出来选总统了。

他欲言又止,想要质问她,可她字字句句之中又充满几分道理,几乎可以说服他。

但是这张告示短短几行,都是他不懂的文字组,但听完她的解释,这内容看起来又是毫无疑问。

“為什麼我老觉得你说得头头是道,却让我有一种你在唬弄我的感觉呢?”

凤燎直视著她一双澄澈的大眸。

靠夭,凤皇子被唬烂到会怀疑了吗?她脸上出现乾笑,可还是不动声色,毕竟头都洗下去了,不可能半途而废!

“殿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她眨著一双无辜的大眸,表现得十分镇定,“我可是尽我所有神力在帮你消灾解厄,除去身上煞阴之气。”

他离开椅子,来到她的面前,“消灾解厄?这些日子以来,我却见你过得逍遥自在,你真的有在為我工作吗?”

“话不是这麼说。”好啦!她承认除了赚钱之外的事,她确实是显得兴趣缺缺,“為了殿下的年霸业,我布这个局布狠久了,就差个天时地利人和嘛!”

“天时,你找了,地利,你也找到了,就剩下一个『人和』,这你要怎麼向我解释?”他一步步的逼向她,像是要把她的真心话逼出来。

她一时之间愕然无语。难道凤燎是在暗示她吗?她抬眸看了看凤燎全身上下。

严格说起来,他长得人模人样,是个身强体壮、高大魁梧的八块肌猛男,长相又俊美无儔,除了坏脾气以及自视甚高的骄傲,其实他还满有魅力的。

所以……他那一句“人和”是在暗示她,随时都可以……嘿嘿!吃了他吗?

她不禁打著坏意的睨著他瞧。

如果是他,她愿意!

有钱、有身分地位,还有好几座任她挖不完的金山银矿。是嘛!她怎没想到直接吃了大皇子还比较乾脆省事好控制呢?

她是神棍,神棍不就应该骗财骗色嘛!

“等到殿下答应让我将告示送去印发,自然时机就成熟了。”她表现镇定,一副毫无破绽的摸样,“有因,必有果,若少了因,果就结不成了。”

他挑眉,一副“你再唬弄”的表情,“好。反正祭典大会也决定进行,多这张告示也没什麼差别了。”

她抿唇一笑,“天时、地利都具备了,现在殿下只管把身体内的秽气净化,到时吉日一到,殿下才能用圣洁身体去承接皇天后土之灵气。”

“如何做?”他像一头猛兽,渐渐的逼向她,似乎不愿意让她再一次口说无凭。

“嗯……”她面有难色的看了他一眼,“殿下真想知道?”

“当然。”他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殿下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斋戎沐浴,把身体洗得乾乾净净,记得再加一些玫瑰花瓣。”因為她喜欢玫瑰的香氛气味。

他微微皱眉,“这麼麻烦?”

“还有更麻烦的。”她只要一想到要如何一步步把他吃掉,她又要去闭关想一套流程了。

唉!神棍真的狠忙的,每件事都需要面面俱到。

“是什麼?”他见她一张小脸面有苦色,难道真难倒她了?

但难倒她对他而言却不是一件坏事,毕竟她如神只般高高在上,让他与她之间似乎有一道隔阂,令他进退两难。

“殿下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那就今晚斋戎沐浴之后来我宫内,我会『慢慢』告诉你。”她笑中带著柔美,却也笑得邪恶,“殿下,别忘了我等你。”

她说完之后便福身退下,高高兴兴的拿著告示离开书房,直奔文书院而去。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当神棍真威,只出一张嘴,就能把单纯的大皇子治得服服贴贴的!

夜,深沉。

凤燎自认自己不是笨蛋,他就是要亲自走这麼一趟,看看那女人的葫芦到底是在卖什麼药。

近日她做事虽光明正大,但他老是见到她一脸诡譎的样子,就算他派人暗中监视,还是捉不到她的小辫子,这也是他為何准许她放手去做的原因之一。

毕竟他没有理由拒绝女媧后裔的帮助,為他未来的霸业奠下基础。

他依循她所言斋戎,然后泡了足足半个时刻的花瓣澡,再直接前往凤雏宫。

来到她的寝宫,她早已遣退所有的侍奴,他也命侍卫在宫外提灯守候。此时,她的寝宫散发著一股檀香的香气,角落有著摇曳的火影。

“我来了,你就拿出本事,為我消灾解厄吧!”凤燎大剌剌的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锐利的眸瞳直盯著她瞧。

今晚,花露穿著轻便,卸去了一身金银玛瑙,她虽然狠想微露酥胸,但贫乳美少女没胸可以露,她只好露出一双细白的茭白笋的双腿。这是国师养在深闺的优点,白泡泡、幼绵绵的皮肤至少看起来诱人可口。

她先倒一杯茶端到他的面前,见他仰头喝完之后才开口。

“殿下,朱雀岛阳盛阴衰,加上殿下阳刚气太重,所以也需要喂进一些阴柔,才能彻底帮助你改运。”

凤燎喝下她倒的茶水,将杯子搁在一旁,眼眸微微一眯,“怎麼改?”

他就要用他这双眼睛,看她还有什麼法宝可以祭出。

“接下来不管我做什麼,殿下千万都不要问為什麼”她一脸慎重的模样。

他不耐烦的皱著眉宇,“问了会怎样?”

“你会害我破功。”废话,继续问下去的话,她神棍的身分就会被拆穿啊!

“轻者,功力尽失;重者,我吐血身亡。”

这麼严重?见她咬著唇瓣、皱著眉尖的模样,他的胸口竟莫名开始狂跳,甚至还不断吞咽著口沫。

见他的额头微微冒出薄汗,她上前轻声问道:“殿下,你是不是觉得身体燥热难耐,口乾舌燥?”

“有点。”他双手渐渐紧握,身体的下腹开始有抹骚动,正慢慢窜至他的四肢骸。

看到他的脸开始微红,她没想到自己偷偷弄到的春药,才三分之一的剂量,就让他的身体如此快速变化。

唉!她再也不会唾弃好友朱莞莞每次书中都用春药这招,这招才是最省时、最简单、最不露痕跡的高招!

“请殿下的嘴巴张开,我现在要渡一些我体内的神气给你。”她来到他的面前,大方的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脑袋开始有些浑沌,竟然听话的把嘴巴打开,让她的粉舌轻舔他的双唇。

她虽然下是什麼接吻高手,不过A片和朱芫芫的小说看多了,亲吻这事,就是舌头要碰在一起“喇舌”。

於是她将舌尖探进他的口内,他的舌根也钻进她的檀口,任由她轻轻的吸吮舔弄。

他的舌触及到她柔滑的口内之后,便贪婪的不断舔弄她的唇,擷取口中的美好与甜美。

好一会儿,她才红著脸离开他的双唇,小声的提问,“你觉得如何?有没有觉得身体开始发热?”

“是有那麼一点……”他的眉宇之间一拢,似乎不满意她中途抽离舌尖,让他无法继续吸取她的甜液。

“狠好,那表示我的神气开始有效了。”她一边说著,小手往他的衣襟下方滑下,解去他腰间的带子。

她慢慢的扒去他身上的外衣,小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移动,这时她才发现,他真的是真材实料胸肌、腹肌……她的掌心滑过的地方都是硬邦邦的,令她也开始觉得脸红心跳。

这可是她第一次骗色,而这男色还是极品。惨了,她都快要流口水了。

“你為什麼开始脱我衣服?”他的手臂揽住她的腰际,发现怀里的女人狠不安分,竟然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甚至还开始帮他解下外衣。

“不脱衣服,怎麼摸骨?”她嘟著小嘴说道:“不摸骨,怎麼会知道殿下近来运势如何?”

他挑了挑眉,“那你摸到什麼了?”

“唔……胸肌、腹肌,还有……”她的小手肆无已心惮的往衣下滑去,直到来到他的腿间,“千万别动,我抓到你的祸根了!”

被她的小手一握及“祸根”,他的背脊挺直僵硬,腹中的火焰像是被加了油般的燃烧大起。

他狠清楚那不是什麼祸根,那是他男人的象徵。

但他该跟她说实话吗?

他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发现她已经跳下他的双腿,曲膝蹲在他的面前,动解开他的裤头。

她的动作有些生涩,双手也有些微的颤抖,但还是褪下他的裤头,底裤被她一拉而下。

昂然的硕大在胯间挺立。她双手轻轻握住那又烫又热的硕铁。如同以前好友借她看的猛男片,一柱击天果然不是神话。

这也没有经过剪接效果,完完全全就是一条巨龙被她柔软的掌心握著。她轻轻的套弄他的热铁,感觉到他打了一个哆嗦。

每当她轻抚一下,他的身子就是一阵轻颤,她觉得他的反应十分的可爱。

他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她动的抚慰与套弄,热铁才稍稍的摩擦几下,圆端就变得更硬、更粗。

真大……她在心里不由得讚叹。她果然没有看走眼,他真的是猛男中的极品。

她的小手包围著他的男性欲望,上下游移之后,她抬起小脸,小声又红著瞼的开口,“殿下,现在我帮你吸出身体的污浊之气。”

神棍骗色时,还不忘唬烂一下,表示专业。

她把小嘴张开,将握住的男性欲望轻放进嘴里,先是试探性的轻吮套弄,以舌尖轻绕在敏感的圆端。

被她的小嘴一吸吮,他身体的体温开始逐渐上升,理智被她的舌尖舔弄得一乾二净。

他体内的欲火仿佛被她用力吸吮而出,他稍稍抬起臀部,动将热铁更往她的小嘴里送。

“唔……”她有些不适的皱起层尖,硕铁几乎要插进她的喉内,她急忙的吐出。

但他显得狠不满,再一次动将臀部往前顶去,狠狠地让肉铁在她的嘴壁之中用力的顶弄。

她被折腾了好一会儿,听见上方他的呼吸声愈来愈急促,眸一抬,见到他的脸异常红润,而且还冒出许多汗水。

热浪侵袭他的全身,他无法再忍受如同蚂蚁般的啃噬,於是加快虎腰的摆动,在她柔软又湿腻的小嘴里不断的抽撤。

直到她挡不住他勇猛的驰骋,在最后一刻吐出他的热铁粗大的圆端小孔激射出浊白的体液,放射状的喷洒在她秀丽的瞼颊上,刹那问,房内的檀香味混著腥甜的味道,激情火花才刚要开始…:他喘息的望著她,她正用衣袖抹去脸颊上的白液,唇上还残留白液的腥甜,一抿唇,便尝到自液,令她微微皱起眉尖。

见到她这般性感的表情,他终於忍不住自椅上站起,伸手将她揽腰一抱,把她往床上一放。

春药在他的身体里像炸药般的炸开来,唤醒了他体内的野兽,把男人心底的野性呼唤出来。

她紧挨著他赤裸的身子,胸口不断的狂跳,第一次感觉到男人对她的欲望。

过去的她忙於生计,不知恋爱為何物,不知被男人宠著、爱著是怎样的感觉。

但自从她附身到国师的身体里,凤燎给了她一个优渥的环境,虽然是出於目的才把她软禁,却不曾苛待过她。

比起她的亲戚,他对她的好已是她今生尝过最温暖的甜头。

他还怕她常為了门槛太高而跌倒,所以大费周章地命人拆了宫内所有门槛,就是為了保护娇小的她……是她?还是梅花露?

但有差吗?梅花露的灵魂住著的人是她,感受到凤燎另一面的柔情也是她,与他相处的人也是她,这些时日為他心动的也是……她!

是,她不得不承认,她不讨厌凤燎,偶尔还喜欢捉弄他,喜欢见到他生气的表情,可他永远都是大器的皇室贵族,不会真的对她动怒,而是一而再的忍受她有时异想天开的需求。

被一个男人包容的感受,原来比她想像中更加温暖。

如今他拥著她,儘管他被她设计下药,但把她放在床上的动作却是如此的温柔。

下一刻,他急切的扒光她的衣服,柔软的娇躯如同皎洁的月光照映,柔美而白如脂。

大掌扯下她的褻衣,胸前的绵乳小巧可爱,乳尖上的蓓蕾是可爱的粉红色,令他忍不住贪婪的低头吸吮。

她感觉有头野兽埋在她的胸前,乳尖传来他湿滑舌尖的触感,就算是个贫乳美少女,可还是感受得到敏感的蓓蕾传来的快感。

他的舌齿交换使用,在她的胸脯上不断的舔弄,甚至还不满足的掐揉她的双轧。

乳尖上的红莓被他吸吮得又红又肿,她忍不住发出一阵轻叫。

这一轻叫让他停下动作,他的双唇由她的椒乳往下移动,来到她平坦的小腹下,大掌在她的底裤摩擦了几下,最后停在花心最敏感的花核之处。

“唔嗯……”她的秀眉又是微微一拢,夹紧的大腿又被他分开,同时也被他褪去底裤。

他的食指迫不及待的滑进她的腿心内,找花缝中藏著的花蕊。

这时,她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敏感的,他的食指在花缝中上下游移十几下,她就感觉到花穴里开始有汁液不断流出。

他的指尖移到穴口,轻轻在上头揉捏按压,粉嫩的花穴泌出了汁液,勾勒著透明的汁液,再轻抹在花缝之中,有一股凉意在她的腿间慢慢拓展开来。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所有的一切就像他的性子,霸道、急躁,而且侵略性十足。

而最该死的,是她的身子竟然还与他的动作配无间。

她应该要夺导权,但是身子被他的大掌抚慰过后,就像燃火的羊脂,全都化成在他身下的一滩水。

最大的反抗,就只能在喉间发出如猫般的抗议声音,却还是无法阻止他的攻掠。

感受到她的花穴一阵湿淋之后,他将指尖往花穴探进。

“啊啊……”她细软的声音忍不住呻吟而出,感受到他的长指正慢慢的探进她湿淋的花穴。

他的长指抽撤几下之后,又加入了中指,一同加入探花口内的柔嫩,在收缩又紧窒的甬道中不断探入。

她摆动臀部,迎他的动作,每一次指尖的抽撤都带出了黏稠的水液,丰沛的花汁渐渐弄泞了她的腿间。

见她两颊微红,还不断开口哀求他继续,不要停下动作,他知道时机到了。

撤出手指之后,他扶起早已硬挺的热铁滑向她的腿,虎腰用力往前一顶,準确的滑挤进那湿嫩的甬道之中。

感受到强大的挤压压力,她忍不住大声一哼,肉壁感受到他热铁的折腾,但身体的本能却是令她将雪背一弓,迎著他的动作。

“嗯啊……”

她的声音轻轻哼哼的,像一曲扣人心弦的诱惑美音,勾引他的心神,為她的娇美失去理智。

诱人的呻吟让他的热铁在她的水穴之中更奋力捕撤,急欲解放的热铁不断在花壁之内顶弄。

他的用力衝刺令她全身像是有电通过般酥麻了起来,强而有力的顶撞,不停撞出花穴内的汁液。

热铁一次比一次埋得还要深,甚至让她感到一丝微疼,只是疼痛却是在和那间,热铁的抽送带走了初次的疼痛,為她带来一次比一次更多的快感。

他双手渐渐移向她的双乳,遗留恋的拂过她娇美的脸颊。

女媧后裔的天女竟躺在他的身下娇吟,浪荡的求著他再深一些、用力一点。

他也不顾是否会遭到天谴,霸道的想要佔有她的全部。男性欲望带出红色的血液,像是一道加催的魔咒,释放了他体内所有的兽性。

胀大的男性欲望每一次都是剧烈的摆动,在嫩肉之间抽撤自如,甚至还能见到腿间两瓣贝肉充血红嫩,贪婪的吞吐著他的热铁。

她由呻吟变成低泣,呼吸也变得短促,直到最后一个字她再也喊不出来时,高潮一下窜进,把她淹没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而他的热铁似乎还在胀大,紧嫩的甬道把他的硕长绞得十分用力,他感觉腰一酸,粗大的圆端也悸动了一下,快意也慢慢攀上他的全身。

身下的女人早已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他还是像匹激烈的野马般不断抽送数下,最后终於满足的低吼一声他来不及离开让他达到巔峰的花穴,热铁紧紧的埋进水嫩的花穴之内,黏稠的白液自小孔射出,与丰沛的花液混在一块。

这场花露自己设计的“双修”,才稍稍告了一个段落。

[生活情感] 【缺陷美人】(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58第一章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骆宾王。在狱咏蝉君魅星是君门的二少爷,负责君门在娱乐界的一切,包括酒店、赌场,俱乐部、电玩等等。不只是上流会的休闲娱乐,也包括中下层会的一切。

他所负责的娱乐王国,在短短的三年之问让这个行业里的每个人对他都不禁要礼让三分。

他有一个原则,也是君门的规则,绝不让毒品、雏妓与人口贩卖进入他们的领域之中。

但,他所经营的是一个复杂而又纸醉金迷的世界,根本就很难去杜绝,可一旦被发现,就施予最重的惩罚。人们都知道君门的决心是不容挑衅的,所以这些规定在君门下彻底执行。

也因此,君门的酒店能拥有最出色的小姐;因为她们都信服君魅星的公平领导,绝不会有任何强迫与注射毒品控制她们的可怕行为出现,且又能受到君门的保护和优渥的待遇和福利。

最新在一个月前,君魅星被一位上流会的千金小姐以他的出身为由拒绝了他的求爱与求婚,他就变得冷漠许多,而后便以视察为由离开台湾,来到君门在香港的酒店坐镇此时,他正在审查香港酒店的帐目与人事资料,以了解在香港、澳门、九龙等地的五十六家酒店的营收状况,和支出情形与人事是否有重大的变动。

陪同他一起来的是他最为信任的助手炎。

这时,一向面无表情的炎突然走了进来,“二少,外面有一个人要见你。”

君魅星从文件中拾起头来,“是谁?”

炎将手上的名片拿给了君魅星,“他有一张你的名片,所以我才来请示二少。”

君魅星接过名片,忍不住蹙起眉头来。这是他特制的名片,很少人拥有这种名片;一旦有人拿了他的名片,就表示那个人可以对他要求任何事情,而他将为那人达成心愿。

“既然他手上有我的名片,就让他进来吧!”君魅星将名片拿在手上把玩着。

但炎却没有动作,只是迟疑的说:“二少,你真的要接见外面那个男人吗?”

君魅星只是神色温和的看着他,“怎么,有问题?”

“他的名字叫昆恩。”炎的语气里有着嫌恶。

“看来你很讨厌他。”君魅星呵呵的笑了起来,“二少,我不相信你没有听过他的恶名,他可是一个人口贩子,尤其对未成年的少女他的兴趣可大了,因为那可以给他带来更多的财富。”

“我早就听过他的大名了,只是我很怀疑,为什么那种人手上会有我的名片?”

“会不会是他从哪里偷来的?”

君魅星摇了摇头;“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到目前为止,我只给过十个人,而那十个人我都认识。我和昆恩从未碰过面,他不可能会有我的名片。炎,你去叫他进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要求。”

“是!”随后,炎迅速地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略微肥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瘴头鼠目的年轻人,手上抬了一个用布袋装起来的东西。

君魅星安然的坐在椅子上,放松身体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们。

昆恩一脸巴结的笑容挂在脸上,“君二少,真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真非同凡响。”

这个人的猥琐让君魅星觉得十分碍眼,不过,为了要查出他从何处得来名片,他还是忍受着,“先告诉我,这名片是谁给你的?”

看着君魅星手上的名片,昆恩马上笑了。“是陈先生给我的,因为他的女儿被人给卖掉了,却辗转落在我的手上,而我一知道她是陈先生的女儿,马上就将她给送去,他给了我一些赏金,还给了我这张名片。”

君魅星将名片丢在桌上,表情十分的冷静。“我看,是你知道他手上有这张名片,为了他女儿,他也只好答应你的要求,对吧?”

昆恩狡猾的一笑,“君二少果然不简单,一猜就中。既然我有这名片,君二少应该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吧?”

“当然。说吧!”君魅星依然悠闲的坐着看他,像他这种人渣,他还不将他看在眼底。

昆恩挥手要他的手下将布袋放在地上,然后示意他的手下出去,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炎,“君二少,能不能麻烦他也出去?”

炎听到他的话,马上皱起眉头想要反对,君魅星却挥挥手要他也出去,炎这才不情愿的走出去。

当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君魅星开口问道:“好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吧?”

昆恩马上走到布袋前将袋子给拉开,直到一个女孩子全身赤裸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君魅星的眼中闪过惊愕,但又随即消失。他语气冷冷地质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先别生气,君二少。我的要求十分简单,就是希望你能收下这个女孩子,并且给我一些报酬,我想要尽快离开这里。”

“你以为我会答应你这种事?”

“我知道你从不做这种事,但这个女孩很特别,其他的人又不敢接手,再加上外面现在抓得紧,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能帮我这个忙了。”

“我知道现在外面抓得很紧,我不懂的是,为什么没有人要她?”

听出他话里的质疑,昆恩马上苦笑一声,然后将那个女孩给抱了起来,将她放在长沙发上。“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想要她了。”

君魅星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倒卧在沙发上的女孩,她修长雪白的娇躯确实惹人遐想,但他发现昆恩好像并不太愿意去碰触她。他实在看不出来究竟有哪里不对劲,于是蹙起眉头走向她。

他来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将盖住她脸上的发丝给拨开,终于知道了答案。

这个女子的脸极特别,她的脸一边泛着紫色,另一边则与常人无异。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泛着紫色的脸颊竟然有着大大小小、深深浅浅不同的疤痕,好似被刀子给划过一般。

而当他翻过她的身子时,发现她的身躯也是这样,一边是雪白的娇躯,一边是泛着紫色的肌肤,这让他感到十分的怪异。

“现在你知道原因了吧!不只是这样,她的眼睛是碧绿色的,就像猫眼一样。

当她醒来看着你时,好像正对着你下诅咒一样;尤其你一碰了她,她就猛烈的攻击你,让人十分棘手。”

君魅星看着昏睡中的女孩;她看起来好年轻、好小,虽然有着奇异的特征,可是却如此的惹人怜爱“既然你不想要她,又是怎么得到她的?”君魅星的大手不由自的在她的脸颊上抚摸着。“说到这个我就气!我竟然被人给骗了,这个女孩来自南欧群岛,一出生就是这个样子,而且从很小就被驱逐到深山去生活,因为每个人看到她的样子都被她吓坏了。”

“她的父母呢?”

“一生下她就离开了,可能也被她的样子给吓到了吧!”他的言辞闪烁。

君魅星突然一个闪身,快速的来到昆恩面前,不知何时手上已拿着一把枪抵着他的额头:“还不老实说!”

昆恩被他矫健的身手与敏锐的观察给吓到,连忙开口求饶:“好、好,我,我老实说,你别杀我啊!可是,在我说出来之后,你要保护我的安全。”

“你想跟我谈条件?”君魅星的眼里闪烁着危险的亮光。“或许你对我有误解,虽然我是君门里比较温和的一个人,但那并不代表我是可以被欺负与小看的。”

昆恩全身都吓得冒出了冷汗,“这……我当然……不敢,只是……只是对方太过可怕,如果我说出来,他们会杀了我的。”

“他们是谁?”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十分的神秘,好像认识这个女孩,是他们找上我,要我替他们将她给卖掉。开始我也只看到她一边的脸,心中还十分的惊喜,因为他们连钱都不要”

“然后呢?”

“当我看到她另一边脸时,我就吓得想要离开,但他们威胁我一定要将她卖掉,我又能如何?他们看起来十分有权势的样子,我不得不照做。可是,都没有人想要买她,我只好把她带来这里,加上最近这里抓得很紧,我又无法将她脱手……”

君魅星的眼神闪过一丝嘲讽,“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会把她丢到路边的。”

昆恩十分无奈的说:“我也很想啊,可是他们不知为何也都能知道,他们好像对她有很大的仇恨,非要我把她给卖掉不可,而且还拿怆威胁我,你说,我敢丢下她吗?”

君魅星打量着他许久,才信了他的话似的点头。“好吧!你要多少?”

他的话一出口,昆恩马上惊喜的眉开眼笑:“君二少,只要你肯要她,钱根本就不重要。”

君魅星盯着他看,“想来也对,你已经拿了对方一笔钱,我不给你也行。那你还不快滚!”

“是、是!我马上走。”昆恩马上离去。

君魅星随即唤来炎。“你派人暗地里跟着他,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怀疑他有些话没有实说,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是!”炎只是好奇的瞄了那女孩一眼,转身就走出去。

君魅星叫住他:“替我弄几件衣服来。”

“好的。”

当炎出去办事时,君魅星的眼光却一直停留在这个女孩的身上。他承认,这个如谜一般的女孩引出他极大的兴趣,他的大手在她的脸颊上抚摸着,如果不去看她那半边残缺的脸,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另外那半边细致的脸,睫毛长翘、嘴唇红润柔软、皮肤光滑如丝,那纤细的四肢,与不盈一握的腰肢也令人心醉。

瞧她睡着的样子如此的不安与惊恐,好似她深陷住无尽的恐惧与无助之中。

她到底几岁?想到这里,君魅星的同头拧了起来,她看起来真的好小。

从没有过的怜惜之情溢满他的胸怀,自亚欣后,他从没有对一个女孩子产生这么大的情感波动。

抱起依然昏睡的女孩,他大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问,将她放在大床上,这才细细的看着她;她的乳房虽然小巧却饱满的挺立,粉色的蓓蕾看起来十分可口,令人想要攫取其甜蜜?

平滑结实的小腹、修长圆润的大腿、纤细的小腿与足踝,以及那黑色毛发掩盖花核内的层层蕊瓣,护着温暖的女性幽处,在在令男人销魂蚀骨。

看着她的胴体,他不自觉地兴奋起来,从没有过的亢奋与快感在他的体内流窜着,他赶紧替她盖上被子。

和简亚欣在一起时,他一直保持尊重态度,不敢有逾越之举,谁知她竟然早就背着他和不少的男人上过床,要不是那一次他亲眼目睹,并听到她伤人的话,他也不会就这么死心的。

被人羞辱也就算了,自己竟然还在事后又头想要挽这场爱恋,而爱人却完全没有任何的伤痛,还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将自己的事当作笑话来看。

想到自己竟然还傻傻的为了一个女人而低声下气的请求她再到自己的身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就觉得可笑至极。

当时要不是他的自制力够强,他肯定会杀了那对狗男女。不过……君魅星突然坐到床沿上,抚着她的脸颊,这样也好,要不然他也不会碰到这个女孩了。

往日的伤痛可以放在心底任由它慢慢的淡化,可是现在,那种想亟欲了解、亲近这女孩的感受却十分强烈。

他一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对于女人,他是避而远之,除非是他所认定的女孩。而现在这样看着她,便有一股奇异感受流过心田。

他要她!

不管她是从哪里来的、不管她是怎样的出身,他都要定她。或许有人会因为她的外表而嫌弃她,但他不会;他一向是凭着感觉做事的人,漂亮的女人他见多了,却从没有一个女孩像她这样深深的打进他的心里。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好像他们注定是要见面的。

之前他碰到亚欣时也曾有这种强烈的感受,所以他才会动去追求她,后来他才渐渐的明白,亚欣根本就不是他所想要的那种女孩。

沉淀了几个月后,他发现,那一场恋情全部是建构在自己所想要的方式去走,所以才会走得如此的辛苦与惨烈。

现在,这个女孩用这样奇特的方式走人他的生命,他决定一切顺其自然,如果她真的是他所想要的、所追求的,他愿意用一生来呵护她。

若不然,他就把这个女孩当作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对象。想了这么久,他突然发现,从刚才到现在,她完全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隐约感到不对劲,于是掀起她的眼皮检查了一番。

过没多久,他忍不住低咒出声,连眉头都皱了起来。那个可恶的昆恩竟然对一个女孩子下这么重的迷药,难怪她一直醒不过来。

他奔到电话前,要炎找个医生过来;挂断电话后,他又到她的身边看着她。

不自觉地,对她的关心在无形中慢慢增加了。

因为头痛,尹希蓉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缓缓的摆动自己的头,感觉依然晕眩,于是再也不敢动,只是慢慢的睁开眼睛。

当她看到陌生的天花时,她的眼睛倏地惊慌的大张,整个人开始惊恐的颤抖起来。她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虚弱无力。

她无助又脆弱的表情全落在君魅星的眼底,一个冲动,他一把抱住她娇小的身子,想要藉由体温让她不再颤抖。

尹希蓉的挣扎虽然毫无力量可言,却让尹魅星感受到她的害怕,他更加紧抱着她:“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尹希蓉马上抬眼一看,发现抱着她的人是一个俊帅又温和斯文的男人,她从未见过这陌生男人,但他竟然紧紧的抱着她!

意识到这种情形,她的眼里充满惊愕,竟有一个男人。这样抱着她!虽然之前有一个可怕的男人带走她,可是他大部分的时候都对她避而远之,甚至还想要丢下她不管;要不是有人胁迫他,她现在可能在外面流浪了。

而现在是怎么事?她只不过是从昏迷中醒来,一切全都变了。那个可怕的男人不见了,却换成这个陌生的男人;而且看他的样子,和之前那个男人的态度完全不同。

看出她的疑惑,君魅星马上安抚她道:“你现在很安全,我叫君魅星,是从昆恩的手上买下你的。我想你该知道他是多么急于想摆脱你,所以他找上我,虽然我和他那种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但他持有我的名片,因此要我收下你,如此而已。”

尹希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君魅星突然了解为什么昆恩会说她的眼睛像猫般,因为那双眼睛是那么的神秘难测,但却又似乎能看透人心,一直看着她的眼,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好像要被她吸进去一般,“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尹希蓉在经过一番评估、观察后,决定信任他,于是开口告诉他:“尹希蓉。”

她对于君魅星有好感。她凭直觉知道,他是不会伤害她的,这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能让她感到信任、温暖的男人,所以她诚实的答他。

“希蓉,告诉我,你今年几岁?”他看出她的不安,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十九。”

天!还真小,不过她已经成年了。

“你已经昏睡一天一夜,要不是我请医生来,你肯定非得睡上个三天三夜。

我叫人送东西上来给你吃。”君魅星放开她,让她靠在床头,转身打室内电话,要人送食物上来。

尹希蓉偷偷的打量着他。他不只长得好看而已,连身材也十分的结实、劲瘦。

他大约有一八十公分高,虽然看起来瘦高,却浑身充满令人敬畏的力量,外表看起来好像温和无害,但精锐的眼神蕴涵力量。

相信一般人很难看出他的真实力量到底有多少,可能都会被他温和的外表给骗住。她可以由刚才的对望中,由他的眼里看人他的内心深处,他有一个善良却又刚强的灵魂。

每个人都害怕她这双洞悉人心的眼睛,而她确实也有这项奇异的能力,只要看人一个人的眼睛里,就能明白对方的内心深处;她的外表虽然令人望而止步,但他却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反而还视而不见。

他的表现成功的吸引了她的心。

君魅星转过头来,又看见她那双探人心的眼睛里正闪着幽魅的微光,他并不害怕,却为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光芒而心悸。

根据昆恩所说,她来自南欧群岛,可是看她的样子,除了那双眼睛以外,完全看不出她是个外国人,而且她能以中文和他交谈。

“希蓉,你是哪里人?怎么会被昆恩给捉住的?”

尹希蓉的身子突然一僵,眼中充满恐惧,在他以为她不会答之际,她突然小声的说:“我母亲是中国人,父亲则是波斯兰卡人,而我长得像母亲,所以我看起来比较像中国人。”

“你的中文是你母亲教你的?”君魅星问道。

“是的。”她的神情变得柔和。

君魅星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母亲一定非常的疼爱她。“那她人呢?”

听到他的问话,尹希蓉的身于忍不住地轻颤。“她……她和我父亲在一起。”

看到她黯然的表情,君魅星心想,她母亲可能出事了,否则她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他正想再询问她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厨娘端进来一大盘的食物,随即在君魅星的示意下离去,君魅星将粥与小菜放在她的面前。“刚才医生说过,你的身体很虚弱,而且好多天都末进食,所以只能先给你吃些清淡的东西,晚上再恢复正常的饮食。你快点吃吧!”

尹希蓉迟疑一会儿,才吃了起来。

看她进食的样子,显然是受过良好教养的模样,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而且举手投足和说话的口音、语调与内容,在在显示她不凡的谈吐与高雅的气质,看着她的举动,君魅星更加肯定她她母亲有浓厚的感情,她的母亲并没有因为她的外表而嫌弃她,反而还好好的教育她;只是,她的母亲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不能再保护她的安全?

虽然她看起来一副担惊受伯的羞怯模样,却隐藏不住一股高贵的气息,那股不凡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绝不是后天的刻意培养,他肯定,她的出身绝对不单纯他想起了昆恩说对方是个十分有权势的人,而她所表露的也正是如此的气息,而经过他刚才的追问,他更能肯定,她绝对心知肚明一切的事情,只是她肯不说而已。

看来,他的直觉是对的,事情并不如他一开始所想的那么简单,希望炎那边能有消息报。

看她吃完东西,他把餐具移到一旁。“你觉得怎么样?”

“我已经好多了,谢谢你。”尹希蓉微低着头,即使她有能力能一眼望进人们灵魂的深处,可是她无法探知别人内心的情事,所以对于君魅星这样咄咄逼人的凝视,她实在无法与之相视。

更何况,她生性原本就胆小、内向与羞怯。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和异性相处过,再加上自己本身的残缺,别说是男人了,就连女人看了都怕,除了她的父母亲以外。

而君魅星这样一个俊帅的陌生男人,却没有以一般人嫌恶、轻视和害怕的眼光看着她,反而以一种令她心跳加速的眼神专注的凝视着她?

“你……你为什么不怕我?”

君魅星挑眉有趣的看着她,眼神在她身上打转着。“怕你?我为什么要怕?

你比我还小,我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怕过任何事、任何人呢!”

尹希蓉自卑的摇了摇头,小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左边的脸颊,原本平滑的紫色脸颊,现在有着一条条大小深浅不一的疤痕。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伯,只是每个人看到我脸上的疤痕与怪异的颜色都会害怕,或者认为我是怪物,难道你都没有看见?”她十分奇怪地看着他的反应,但他完全的冷静与自若,好似什么都没看到。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男人,他对于她脸上的异状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自然得好像她脸上这些丑陋的伤痕完全不存在一样,君魅星坐在她的身边,大手猝然伸出覆上她正在与脸颊抚摸的小手。“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见?只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他幽幽的说着,眼神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不重要?”她整个人都愣住,发怔的看着他,重复着他的话语。

“是啊!对我来说,皮相的美丑根本就不入我的眼,最重要的是人的一颗心。”

他的话让她过神来,并意识到他温暖的大手掌占据她左边整个脸颊。他语气里的真诚让她震惊,一个长得如此出色的男人,竟有着如此不同于一般人的气度;而且他的话,怎么……和妈妈说的那么像?

蓉蓉,有一天,你一定令遇到一个真心待你的男人,他不会在乎你的外表,他爱的是你那颗善良、美好的心,如果他真的爱上了你,也只是因为你的善良令人疼惜,你的心灵美好得令他感动;一旦你碰上这样一个男人,他就是你的伴侣,你可以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他,知道吗?蓉蓉……妈妈的话言犹在耳,而他现在说的竟然和妈妈一样,只是……他真的能做到吗?何况,他们还是陌生人呢!尹希蓉,你怎么可以就对他有了这么多的联想?

难道就只因为他话里的真诚以及灵魂深处的良善吗?

他是一个孤独、受过伤害的男人,可是他却有着一颗温暖的心,这是十分难得的。

她看过那么多的灵魂,只有他的能够引起她这么大的震撼,她的思绪在运转,她的另一只手却在无意识之中,覆盖上他放在她脸颊上的大手。

她的动应让君魅星欣喜与讶异,心中一股暖流轻轻流过。

度◢3第二章忍不住内心的悸动,君魅星以两手捧起她的脸颊,低下头以唇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刷过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微启双唇。

他的舌尖窜人她口中恣意地在四处探,直到她娇喘不休。

他随之移开唇,在她的额头、鼻尖、双颊与下巴印下绵绵密密的吻他的吻让尹希蓉失神,她无法置信他竟然会这样充满饥渴与爱怜地吻她。

当她在呆愣之际,君魅星的吻早巳延伸到她的颈项,他细细啃啄她每一寸肌肤,留下深红色的吻痕,没有一处放过。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身躯,停留在她的双峰上;解开她的衣扣与胸衣,露出她柔嫩的双乳,他握住她的双乳,尽情地揉捏、爱抚着它。

“啊……”尹希蓉感到一股陌生的悸动情潮由她的双峰蔓延开来,令她不由自的呻吟出声。

娇媚的呻吟声让他更加的亢奋。他将手指向下抚向微湿的幽谷花瓣,指头直刺人她的幽穴里。

这动作令她在他怀里一僵,她感到一股侵略性的霸道,身体被撑开的痛楚令她难受。原本的欢愉变成痛楚,她忍不住蹙起眉头来,身体也在排拒这种侵犯。

“不要,好痛!”

原本埋在她胸前的男性脸庞马上抬起头来看她,看到她小小的脸蛋皱成一团,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而他只不过才进入一指罢了!

刺入她体内的手指感受到她的紧窒窄小,也感觉到她紧紧的包覆着他的手指,他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小又那么紧;他蓦地又插入一指,感受到她不断的收缩又收缩。

“啊……不要……”尹希蓉无力的搥打着他,她感到自己又被撑得更开,痛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君魅星感到心疼,他俯下头再次覆住她的唇,和她的唇相缠绵,有力的手指更是强势地在她的体内律动。

“唔……嗯……”尹希蓉感觉到他的吻正激烈的燃烧着她的情欲,在她体内律动的手指也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她有种异样的感受,不再全然是疼痛,反而有一股快感,而且腹内的热流也开始累积起来……感受到她的软化与改变,他的手指依然持续不停的在她体内抽送着,当手指到达一定的深处时,就开始抽出一些,然后再探入得更深,直到指尖触摸到一片薄膜后,才又撤退。

君魅星更加狂放的加入第三指,在她体内抽插着,引发出她更多的热流;湿滑的爱液缓缓流出体外,沾湿了他的手指也湿润了她的穴口。他毫不犹豫的扳开她的双腿,让她的私密处呈现在他的眼前。他低下头先是吮住流出她双腿间的爱液,不断的挑逗她,直到她难耐的弓起身子。

这时,他将唇舌滑向她的幽谷,在隆起处印下自己的吻,才伸舌向前,触着了她的花蕊,在上面舔吻着。

他的唇刷过她湿润的花瓣,用舌探向她甜蜜的穴口,故意在她的花穴处慢慢地舔吸;察觉到她泌出更多的汁液时,满意地用舌挤入她的窄穴中,听到她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他修长的手指不甘寂寞的加入这场爱欲之舞,狂野地在她的甬道里抽插着,甚至还深入那证明她贞洁的薄膜,直接用力的冲剌到最深处,让她因为疼痛而轻喊出声。

原本还在情欲的欢乐中,却因为他的突然侵入而让她感到剧烈的疼痛,她喊着并抗拒他的侵犯,却在他柔声的安抚下,开始放松身子。

谁知,他在她还未完全放松的情况下,再次用力的刺人她的深处,被子染上了淡淡血丝,也沾染他的手指;他撤出手指,再次用他的嘴安抚着她的花穴,看着她那急促收缩的蕊瓣泌出兴奋的爱液,他下腹不禁又是一紧。

他降低身躯,滑溜的舌灵活地四处移动着,舔遍她的花核,吮得恣意又悍猛,急切且不留情,他火热的挑逗她,每一个吮吸有如带着火焰般灼烧着她。

爱液不断地自她的体内溢出,他伸出中指,猝不及防地一探,进入她的小穴,然后再狂妄地伸人另一指,两指撑开她紧缩的穴口,引来她的一阵扭动,他安抚地揉弄着花谷间的丘陵。

插进窄小穴径的手指不住的冲刺着,以期她能适应他的入侵,他的男性已经肿胀得疼痛不堪,多希望能一举埋人她的体内,以得解脱。

他抬起她的右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舌尖灵巧的探入她的核心,不管她早已因他的逗弄而达到高潮的身子,依然深人地在她的穴径里穿刺,让她的蜜液分泌得更多。

他啜饮着她独有的芬芳美味,用拇指搓揉着隐藏在其中的花蕊,他贪婪地将她的花蕊含入口。

当他的手指又探入她的紧窒时,让她再次紧绷起来,不住地尖叫、哭喊着。

他抬起头,看到她那片覆盖着黑色毛发的粉色私处,已在他的撩拨下变得一片湿润,准备好迎接他。

他的硬挺迫不及待的抵上她的柔软处,但他不急着进入,反而用手扶着自己的硬挺,用顶端轻轻磨蹭着她的人口;直到他再也忍不住,他才猛地向前冲,挤入她的幽穴之中。

“啊……”尹希蓉感觉到他贯穿她体内,痛苦的撕裂感,让她疼得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狠狠地咬住他肩膀上结实的肌肉,双手也用力的抓着他的背。

君魅星一鼓作气冲到她的最深处,也同时冲破那层薄膜。他静止不动,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痛楚,他低下头来以口含住她的蓓蕾,双唇轮流舔吻过她的双峰,而后感觉她身体开始放松下来。

当她开始感到不再那么痛时,就放开咬住的肌肉,谁知,她才松了一口气,他却又开始动了起来,不给她仟何开口说话的机会,他抬高她的双腿让它们交缠在他的腰际上,捧起她的臀,将他巨大的男性更加用力的推进她的体内,唇也覆住她的唇,堵住她的任何声音。

他的手伸人他们的交处,在她的穴谷上一阵的揉弄,他的硕大更是在她蜜液泛流的花穴中不住的抽插着。

当痛楚过后,她感到奇异的欢愉再度冲刷她的体内,真实的感受到他的男性在她体内摩擦着,开始轻轻的呻吟出声。

感受到她完全的接受后,他的唇吻着她的乳尖,双手也交握在她的臀后,用力的抱起她,开始猛烈的冲刺着。

她的穴径不住地强烈收缩、痉挛,令他忘形而恣意的在她体内律动……◢随着一记猛烈的冲剌,他低吼出声,在她体内射出灼热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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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希蓉在稍微缓和了自己的呼吸后,所有的意识全部到她的脑海中。

她真的和一个男人做爱了!她赤裸的娇躯与他的交缠,欢爱的气息还弥漫在空气之中。

这是她作梦也想不到的事。从她一出生,身上所带来的记号就为她带来了注定的命运;除了父母的慈爱,这辈子她都不敢再期望会有人对她这么的珍惜、呵护。

虽然他没有用言语来表示,可是,藉由这么亲密的肢体语言,她却被他深深的撼动了心灵。她知道,就算这辈子他不要她了,她依然只认定他一个人。

从现在开始,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她将用尽各种方式来讨他的欢心,让他喜欢她、爱上她;这样他就不会离弃她,这辈子她就不会再孤单、寂寞,也不必再被孤伶伶的关在湿冷的房间里。

她就是这么的死心眼,一旦将自己给了一个人,她只想义无反顾的跟着他。

虽然她有残缺,但他并不讨厌啊!由他的反应来看,既然他对她的身子是这么的爱恋,那他应该也是喜欢她的。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看着他,“魅,我能不能这样叫你?”

君魅星听见她悦耳而柔媚的声音,马上抬起头来看着她,看到她脸上甜美的笑容,那样子看起来好可爱。对于她的态度改变,他有些讶异。“当然。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也没有人这样叫过我。”

听到他这么说,尹希蓉更加绽开灿颜,心满意足的窝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太好了,那以后这个称呼就是我专属的,好不好?”

君魅星只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伸出手把玩着她的发丝,“只要你高兴就好。”

得到他的同意,尹希蓉高兴得像个孩子般的露出粲笑。

看到她这个样子,君魅星爱怜地笑了,心中感到十分的喜悦,他想他是爱上了娇宠她的感觉。

“魅,我还没有看过你家耶,你带我四处看看好不好?”她没有了一开始的警戒与沉默,反而有着孩子气的可爱神情。

他的手抚着她的身体,在她紫色的肌肤上滑动着,感觉到她的肌肤如丝绸般的光滑,他心中的疑问陡生,不过他不急着开口询问,随即点头答应她的要求。

“可以啊!不过……在我带你去参观之前,我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他抚着她肌肤的手掌,突然将她翻转身子,让她躺卧在床上,他则轻压在她的身上。

尹希蓉对于他的举动还是摸不着头绪。“什么重要的事要做?”

看着她天真的表情,君魅星低沉的笑了起来,然后一个俐落的翻身,转眼已下了床。“你在这里等着,静静的别动哦,我马上就来。”

虽然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可是他既然叫她不要动,她便乖乖的顺从。妈妈曾教过她,对于自己的男人要顺服,这样他才会更加的喜欢她,这一点她绝对可以做得很好的。

过了一会儿,君魅星拿着一条湿毛巾走了过来,他分开她的腿,替她擦拭着还留在她腿间的血迹,继而往上来到她的穴谷处,为她带来一阵冰凉的感受,她忍不住轻声呻吟。

察觉到她敏感的反应,君魅星忍不住泜低的笑了起来,他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看进她红肿、美丽的私处。那穴口正泌出微量的汁液,他忍不住下腹的一阵紧绷悸动,探下头,埋在她的双腿问,伸出舌尖轻轻的刷过她的蕊瓣。

“啊……”她敏感的肌肤禁不起他一再的逗弄,忍不住急促收缩着,蕊瓣泌出更多兴奋的蜜液,他伸出手指探人她的体内。

那紧窒的甬道紧紧的裹住他的手指,让他更加快意的在她的体内抽送着,并在感觉手指黏附一股热潮时,抽出了手指。

翻过她的身子,大掌扣住她平滑的小腹,让她丰润的雪白臀部高高的拱起在他的面前,他伸出舌头舔吮着她臀上的雪肌,让她呻吟连连……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背对着他,她感到一阵不安的感觉袭上心头,在她正想要抗议他的行为时,他撩人心魂的挑逗使她心痒难耐、娇喘连连,她下意识地摆动自己的臀部,配他全力的挑弄。

君魅星张口,含住她私处上的蕊瓣,贪婪而饥渴的吸吮着,手袭向她的小核,恣意揉按;在她更大声的呻吟时,大胆的将手指探入她的穴径,加速地抽送着,使她淌出更多的爱液。

她体内的痉挛与紧缩愈来愈紧绷,让她的身体摇摆得更加的孟浪,终于,在一道极为欢愉的快感强烈的冲刷过她的身子后,她的紧窒包裹住他快速抽插的手指,达到了高潮。

当尹希蓉放松身子后,他一把抱起了她,“等洗完澡后,我们就四处去逛一逛。”

他抱着她走人浴室里,一放下她,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吻住她的唇,先是与她的唇舌相交缠,然后向下吮住她的乳尖,用力的吸吮着,手也不客气的揉着她柔软的丰盈。

“呃……痛……”她忍不住蹙起眉头,对于他近乎粗暴的爱抚感受到一股又疼又酥麻的快感,听到她的抗议,君魅星放轻手劲,刚才还未得到满足的男性正肿痛得要求解放,他找着她潮湿的穴口,用力的顶人她的体内。

“啊!”微微的胀痛与更多的欢愉向她袭来,令她忘情的呻吟。

移到她双臀上的大掌紧紧的抱着她,并促她动的圈住他的腰,他则让她的背贴靠在墙壁上,快速地律动着……君魅星握住尹希蓉的手,带她在屋子四处逛,介绍着这栋他在香港的大别墅。

“希蓉,这里比较远离市,所以你千万别一个人到处乱跑。不过,这里的安全不需要多担心,这里设置保全系统,还有安全人员二十四小时的轮班待命与守卫;每个月都会更换不同的安全系统程式,人员也会变动时间不定时的加强巡逻,在这里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他们已走到花园的凉亭。

尹希蓉听到他的话,突然神色黯然下来。“别担心,我是不可能会出去的,我只要能待在这里,和你天天在一起,那样我就心满意足。”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出去走走吗?”

尹希蓉摇了摇头,“不!我很容易满足的,只要能天天陪着你,看着你,要我一辈子待在这里我都愿意。”

她没有说出口,可是他却知道她的难处她的脸。“希蓉,有一件事我得先告诉你。”

“什么事?”她连忙抬起头来看着他,因为她发现他正用着极为严肃的语气说话。

“我不能天天陪你待在家里,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小手就盖在他的唇上,并对他摇摇头,凄然的对他笑着。“我很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身分,我早有了体认,我不会那么不懂事的硬要缠着你,你有你的事要办,我只要求自己能待在你的身边。就算……就算我在你心中只有一个小小的角落,我也满足了。”她的自卑再度跳出来为所欲为。

她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让君魅星看了好心疼,他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亲亲,以后我说话不准打断我,知不知道?”他微怒地告诫她。

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下意识的对他的斥责有了最直接的反应,用另一只手捣住自己的脸颊。

看到她眼底的惊惧与下意识的保护举动,君魅星微微一愣,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曾有人打过她,而且还不只一次。这个想法让他愤怒不已,看到她那畏缩、恐惧的样子,他知道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

他伸出手将捣住脸颊的小手给拉开,然后将她僵直的身子抱入自己的怀里,“希蓉,我没有要打你,你别怕,嗯?”他的心揪紧,替她感到心酸。

“你……刚才凶我,我以为……”

“我没有凶你,我只是……唉!我承认我的语气坏了些,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对你这么凶,好不好?”

他的抚慰、他的保证,让她的身子放松下来,而慢慢地从他的胸前抬起头看着他。“好。我相信你。”她露出一个娇憨的笑容。

那充满信任的表情让君魅星心中好感动,这个小女人就好像是上天刻意送来给他的,是不是因为他在感情上受过创伤,才会送这么一位可人儿来让他再次懂得爱呢?

“那……亲亲,你告诉我,什么人曾打过你?”

他的询问让她脸上的笑容马上冻结住,眼底的惧意又浮现,她不发一语。

等不到她的答案,他再次追问她,她却依然低头不语。

君魅星知道她不打算开口告诉他答案,于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还说信任我呢,结果根本连事情都不肯让我知道。”

尹希蓉很快的抬起头,着急的否认:“不……不是的,魅。”她有点用力地拉扯着他的领子。“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而是我……我真的没办法说出口,我……”

看她着急、心慌得连话都说得断续结巴的样子,君魅星有些不忍,“好、好,别急,我不逼你就是了。”

他的话让她松了一口气。

君魅君接着又说:“不过,你还是得告诉我,等过一阵子后。”

她想了一会儿,然后沉重的对他说:“我会的。”

“那好,现在轮到我来说了。”他拉着她,坐在凉亭的椅子上,然后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亲亲,你听过君门吗?”

尹希蓉摇摇头,“没有。我一直待在家里,从没有出去过,所以不知道。”

“君门是我们君家所创立的一个组织,总是我大哥,我们家一共有四个兄,不过他们都各有自己的事业与掌管的范围。君门的总部是在台湾,大哥负责在台湾的一切事务。”

他的话里有着对大哥的崇拜与关爱,兄之情表露无遗。

“那你是负责什么的?”

“我负责娱乐事业,举凡酒店、赌场等等,全都由我负责。这一次我是来香港视察的,这里只不过是我的住所之一,我真正落脚的地方是在台湾。”

“你的家在台湾?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她的眼神与语气流露出期盼。

“你想知道的话,等我下个月要去,再带你一起走,到时你就知道。”

他的话让尹希蓉整个人的都呆愣住了,久久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你……你要带我台湾?”

“是啊!”听到她不敢置信的话,君魅星笑了。

“可……可是……你……你怎么会想要带我去呢?”她依然处在极度的震惊当中。

“为什么不?难道你不想跟我去吗?”

“我当然想,只是……那里有你的家人呢!如果你带我去,那……”她的手又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左脸,眼中有着悲伤,“他们会不会被我给吓到?”

君魅星温柔的移开她的手,倾身在她的颊上印下几个绵绵密密的吻,“傻瓜!

他们可是我的家人耶,像我都为你心动了,更何况是他们?你别被他们吓到那才是真的。”

尹希蓉流露出困惑的神色,“他们和你应该很像吧?”

“我和四长得比较像,都像妈妈,我大哥则和三长得较像,像我父亲;只可惜他们都不在这儿,也不能让你看看他们并且认识他们。不过,我有全家的相片,不如我们现在就房去,我拿给你看,好不好?”

她马上一口答应,急急的拉着他就要去看相片,她好想看看他的家人,有他这么一个俊帅、出色的男人,那他的家人一定不差,尤其她也想看看他的家人是否真的如他所说的会吓到她。

尹希蓉实在有些不敢相信,这世上还会有人长得比她还令人害怕的吗?她这个样子能被他看上、疼惜,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美梦中。

看她急切的样子,君魅星忍不住疼宠的笑着,正想开口要她慢一点儿,却在楼梯口处碰上了炎。

“二少,尹小姐。”他十分恭敬的叫了他们一声。

尹希蓉十分有礼的应他,刻意遮掩她的左脸颊。除了在君魅星的眼前坦然的面对以外,其他人的眼光是她所承受不起的。

君魅星和炎都可以看出她的心态,不过都没有去说破。“炎,有事吗?”

“呃……”

炎有些迟疑的看了尹希蓉一眼,君魅星马上会意应该是和她有关的事。

“炎,你先到办公室去等我,我马上就过去。”“好的。”炎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君魅星带着尹希蓉走到房间里,然后拿出相片给她,“你先慢慢的看,在这里等着我,等我谈完公事,马上就过来陪你。”

“好。”她朝他挥了挥手,所有的注意力早就都在相片上,根本就没有抬头看他,看到她如此迫不及待的样子,君魅星忍不住失笑,看来,她对于他的家人确实十分感兴趣。

霎时,他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喜悦,因为她的举动温暖了他的心。

他这一个多月以来的低潮终于阴霾尽散。

“炎,有消息了吗?”

“我派人跟踪了昆恩,发现他和两个全身包得令人看不出是男是女的黑衣人接触。”

“知道谈话的内容吗?”

“毫无意义的内容,最重要的是,他们又给了他一笔钱,而且是现金。”

“昆恩知道多少?”

炎摇了摇头,“他知道的并不多。这次他说的是真的,他只是听命行事而已,至于他会去见他们,是因为他们想要确定他确实卖掉了尹小姐。”

“昆恩有告诉他们希蓉在我这里?”

“没有。似乎不需要他告诉他们,他们自己就知道,这点昆恩也很吃惊。”

君魅星突然笑出声,眼底却没有一丝的温暖。“看来,他们不简单嘛!”

“二少,如果我们要知道他们的身分,只有等尹小姐动透露他们的身分,我们才能有进一步的眉目。”

“你认为他们还会伤害希蓉吗?”

“这一点我无法判断。不过根据传消息报,从他们的语气可以听得出来他们似乎对尹小姐十分的痛恨,他们不直接痛下杀手,好像是要刻意的折磨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哦?有这么大的仇恨?看来他们不会就此罢休。炎,加强这里的安全措施,别被人盯上还不知道;还有,我会从希蓉那里得到一些消息,好方便你的调查。”

“二少,你想尹小姐会不会用假名?否则我不可能查不出她的资料。”炎凝重的蹙起眉头。

“有可能不是假名,而是她的另一个名字,因为她妈妈是中国人,我会去问问她,以利你的调查,我不喜欢处在什么都不知道的状况,我只喜欢当赢的那一方。”

“对了,二少,你什么时候要去巡视各个经营的场所?”

“从今天晚上开始吧!我要在最热闹的时候去,我们先去看看,再表明身分。”

“那要从哪里先开始?”

“先从香港本土开始,九龙和澳门就由你去,有希蓉在这里,我就不过去那里了,我希望你能在一个月内完成所有产业的视察,并且在白天帮我调查希蓉的事。”

“为什么要这么急?”

“我想下个月台湾去,希望将希蓉的事做个了结,也让大哥看看她,别再为我的事担心。对了,今晚就交袷你去安排,我先房了。”

炎点点头,看着君魅星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他看得出来,二少整颗心全都放在尹希蓉的身上,她的身分是复杂了些,不过他可以看得出来,她应该是个善良的女孩。

她给他的感觉和简亚欣的完全不同,她是真心的对待二少,并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二少走出伤痛;对于他们的事,他是乐观其成的。

虽然她的外表有着残缺,可是,跟在二少的身边那么久,漂亮的女人他也见多了,但能让二少这么开心的女人却没有。

第三章君魅星一走到卧房门口,就看到尹希蓉正专注的看着他拿给她的相片,时而沉思微笑,时而悲伤蹙眉,引起了他的好奇。于是他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抱住她娇小的身子。

“怎么了?我家人的长相真的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啊?”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她皱起的眉,“当然不是!他们都长得好好看哦,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反倒是我,才会吓死他们呢!”她的语调轻松却有着无法隐藏的苦涩。

君魅星的心一紧,故作轻松的对她说:“你看了那么多相片,有没有发觉我大哥好像每次都是那一零一号的表情?”

尹希蓉当然也明白他的用意,便顺着他的话答:“是啊!他看起来好冷又好严肃哦。”

“不管我们怎么逗他他就是那个样子,不过,你下次见到他,他应该会有一些改变吧!因为他要结婚了。”

“你会急着要赶去,是因为要去参加他的婚礼吗?”她突然有所顿悟地说着。

“一方面是这样,另一方面我也想让他们看看你啊!”

尹希蓉显得有些不自在,“看我?有什么好看的,我……”

她的唇被他的大掌给盖住。“亲亲,我必须要和你说清楚,以后在我的面前不许再这样妄自菲薄。你想想看◢◢3,哪一次我嫌弃过你的容貌了?我并没有嫌弃它,否则我就不会和你在一起,我坦然的接受它,也就更不会去在乎它,我也不要你一再的在我面前提起它。”

我也不想啊!尹希蓉心里如此附和着。可是,它却是真实的存在,要她如何不去在意?现在他们是两人世界,所以一切都还好;她怕的是,一旦面对外面的世界,事情就再也不是如此的单纯,否则为何一向说爱她的父母也……“在想什么?”君魅星柔声的问着她,“如果不是想我,我就要打你屁股罗!”

尹希蓉只是笑着,不敢将心中的想法告诉他。她在心中告诫自己,别太贪心了,现在能得到他的怜爱已属难得,她又何必去想那些?她该珍惜现在所拥有的。

“我只是在想,你们四个兄好友爱,真让人羡慕。”她语气中的渴求很明显。

她的话让君魅星脑中灵光一闪,他试探的问她:“那你呢?你有任何的兄姊妹吗?”

“我?应该算有吧!”她模棱两可的话,让他微微怔愣,不过,她话里的无奈让他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希蓉,告诉我,如果你真的是波斯兰卡人,为什么只有中国名字呢?”

“这是我妈妈替我取的,其实我在波斯兰卡的姓氏是奥微丽·波斯兰卡。”

她的姓氏让君魅星大大的震撼,因为能够姓波斯兰卡的,只有波斯兰卡公国的王室。而波斯兰卡公国是在南欧群岛的一个小国,虽然不大,可是生活富裕、人民安居乐业。

“你是波斯兰卡的公?”他曾听过这个小国的传说,他记得这个国家有二位公,并没有王子,所以继位者必是公;相对的,公夫婿的人选就显得相当重要,因为一旦结婚,这个男人就必须负起治国的大责。

虽然波斯兰卡的面积不算大,仅仅和台湾的面积差不多,然而它的经济比现在的台湾经济状况还要良好,传说他们有着丰富的各类矿产,包括金矿、石油等等珍贵的天然资源。

“我是。不过,我却是那个不得见天日的公,实际上,真正露脸的只有我的皇姊。”

“因为你的脸吗?”

“是的。从我出生开始,我就一直被当作受诅咒的怪物一样,他们把我关在塔里,根本就不准我出去。我终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完全不知外界的情况。”

她眼神中的寂寥与孤苦,让他忍不住紧紧的抱着她,心中的怜惜与怒气不断地高涨。“你不是告诉我,你的母亲很疼爱你的吗?为什么她也默许这样的行为?”

尹希蓉静寂好一会儿,似乎在沉淀自己内心的悲伤,“她也是身不由己,因为她只是我父王的一个妃子而已?在我母亲和父王相识时,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分,也不知道他早已有了妻子,等到她感情全都放了进去时,父王带着她到波斯兰卡,才将实情告诉我妈妈。这时妈妈的肚子里早已有了我,她只好留下来。”

“然后呢?”

这时,尹希蓉的表情突然变了,她转了个身,面对着君魅星。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左脸颊上,这是她第一次动让他的手直接触摸她的脸,让君魅星有些吃惊。

一阵酸涩涌人喉头,泪雾迷蒙她的双眼,她的目光深沉而痛楚。“你也感受到我最真实的触感了,是不是?摸起来的感觉如何?我要你老实的告诉我,绝不能哄我。”

虽然不懂她这么问的涵义,不过,他还是答了她:“我不会哄你,我只会说我最真实的感受。”他的眼睛直视着她的左脸颊:“亲亲,你的脸颊虽然有着这种奇异的颜色,可是,你的脸原本也是平滑的,对不对?”一看到她蓦然瞪大的双眼,他知道他没有猜错“到底是谁?你脸上的疤痕究竟是谁割伤的?”

他的话让她惊愕。“魅!”她惊呼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脸是被割伤的?”

她倏地掩住自己的口,没想到她竟然招认了。

他的表情变得阴沉、嗜血,身为君门的二少,他并不是不懂耍狠,只是这一向不是他所感兴趣的。可是,事关他心爱的女人,他可就没有那种风度。

“希蓉,人家都对你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尹希蓉的泪水再也无法克制地滑落,身子也承受不住而强烈的颤抖着,她死命的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只要妈妈没事,要我怎样我都无所谓。魅,求求你,这件事不重要,就让它过去吧!”

君魅星看见她故作坚强的苍白容颜,那令他心疼。“亲亲,难道你就不怕我会心疼吗?”

“心疼?”

流淌在她粉颊上的泪水没有停止,可是那微张的小唇与喃喃的话,似乎从没有听过这两个字;这个样子的她,令他的心更疼。

“亲亲,我知道你是为了你妈妈,可是,我会心疼哪!”

尹希蓉的泪水再次奔流,但这次却不是因为心伤而是感动。“魅,能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是死也无憾。我从没想过自己竟然可以得到你这么优秀男人的疼宠,就算你现在所说的只是哄哄我的最新,我也开心。”

“不许你再这么说,什么死不死的,我又没有准许你去死,你不准给我死,懂不懂?”

“嗯。”她又哭又笑的答应着,心里溢满甜蜜的感觉,就算他现在只是哄她的,她也甘心,因为他是真的在乎她的。她该满足了啊!

紧盯着她泪痕斑斑却异常幸福的俏颜,他知道她为他的话动容,这样一个知足的小女人,要他如何不怜爱呢?

现在,他只想要好好的吻吻她,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一把将她拥人怀里,低头找她的唇,热烈的吻着她。

她的心在激荡,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梦中,被他拥在怀里的幸福来得太快、太美,而她是否承受得起这样的幸福?

她不知道答案,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会好好的把握目前的幸福。

她把小手伸进他宽阔而温暖的胸膛急切地探着,努力而生涩地学着他对她做过的爱抚,她伸手到他的腰际,试图要解开他的腰带,却怎样也解不开。

君魅星一把抓住她忙碌的小手,“别急,我的亲亲,让我来。”

君魅星一边吻着她,一边动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短短的几秒钟,他已经全身赤裸,然后也褪去她的衣物。

他压在她身上,让她的柔软贴紧他的刚硬,感受着她的每一寸。他努力狂野的磨蹭着,激起她最强烈的原始欲望。

“感觉到了吗?亲亲,你的肌肤是这么温暖、这么柔滑。虽然你的身上有两种颜色,可是却依然光滑如丝,令我爱不释手。”

他的爱语敲进她的脑海里,“真的吗?”她问他。

从她碰上这个男人开始,他的思绪及每句话,全都不是她所能设想和猜测的,而他的甜言蜜语也令她欣喜,他怎么能将她说得那么美好、那么理所当然?

她真的要开始认为他说的全都定事实,而她也真的如此美丽。

“当然是真的,”

他的唇一路下滑,滑过她小而美挺的雪峰,滑过她的肚脐,而后滑进她的腿间,用舌尖舔着她的大腿内侧,边吻边用手轻轻按摩她柔嫩的肌肤,帮助她完全的放松。

“啊……”她紧抓着他的黑发,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他挑起的情欲风暴中。

君魅星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腿间,伸出舌尖奋力的舔着她的花蕊,然后将灵活的舌头伸进她的体内,挑动着她细嫩的花壁。

“嗯……啊……”尹希蓉的指甲滑过君魅星的肩头,在他的肩背上留下红色的抓痕,感受着舌尖下愈渐收缩痉挛的湿热肌理,令他的胯下疼痛肿胀起来,他急着想要将疼痛的坚挺贯穿她湿热的花径。

在察觉到她因高潮过后而放松的身子,君魅星满意的抬起头,才将自己的昂挺抵住她的穴口处,一个挺身,冲人她那紧窒如天鹅绒般丝滑的甬道……他的硕大在她的穴径内不断地律动,快感同时刺激着两人;他在她体内狂刺,更将她的双膝推向她的胸前,让自己的硕大能更埋人她的深处。

尹希蓉配着他挺进的猛势,享受他疯狂抽送所带来的充实及快感。

他加强腰臀的韵律,不断的摩擦她的小核,高超的性爱技巧逼得她几乎崩溃。

他双手揉捏着她的臀部,奋力冲刺;她则早巳瘫软在地毯上。

在经过一段良久的冲刺后,他终于释放出灼热的种子,洒满她的花田深处……他一只手臂拥着她,另一只手指仍饥渴的探入她双腿问,轻揉着她依然呈兴奋状态的小核。

“魅,不要……我好累。”尹希蓉撒娇的讨饶,可是却没有移动身子分毫。

“我也想让你休息啊,可是谁教你这么可口、这么令人眷恋,害我又不安分起来了。”他的硬挺在满足过后,又马上勇掹的胀挺起来,并且贴在她的臀股处磨蹭着。

意识到贴在她臀部上的热源如火般的炙烫,她的脸飞快的染上红晕,模样煞是迷人,令君魅星的欲火更加的高涨。她下意识的舔舐那早巳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更令他口干舌燥,恨不得能再一次占有她。

“魅,你不要这么说,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很迷人似的。”她粉颊红透,此晚霞还迷人,那娇态令人看不厌。

“你本来就很迷人啊!我的小亲亲。”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饥渴,将唇凑向她的乳房,一边吸吮舔舐,一边用手揉捏把弄。

过了一会儿,他性低下头,用双手挤高她小巧雪白的双峰,大口的含住两只乳蕾,来的舔弄吸吮,手指更是不让唇舌专美于前的逗弄揉搓,并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他吸吮的模样就像只饿狼般,贪婪求着她的甜美,他的手指时轻时重的随着唇舌揉捏那早巳挺立绽放的乳蕾,她的身体敏感又火热,感受到他正用嘴唇含住她的乳房,而那牙齿咬啮吸吮所带来的微痛触感,像是要她将体内的热流毫不遗留的给吸尽。

君魅星的嘴角绽开情欲的笑容,双手再次分开她的腿,让她的私处完全敞开,展现在他的眼前。单单只是这样注视着她,他就感到自己胯下的肿胀变得更加的硕大。

他专注的看着她的腿间,发觉她的幽谷处还残存着刚才欢爱过后的湿亮痕迹,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幽深,低下头用舌尖轻舔她柔软的毛发,在她的抽气声中下移,唇舌拨开她的花瓣,探到她的潮湿。

他望着湿亮而红艳的蕊瓣幽谷,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翻弄她敏感的私处,并捏住她微微红肿的小核,看到那里流淌出更多的汁液。

“呃……嗯……”她感到自己的私处正激烈的颤动,下腹流出更多的热液。

他拨弄她私处的手指顶进她的小穴,并轻轻的抽动着手指,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腿推至她胸前,让整个花谷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低头含住她的花瓣吸吮,舌头扫弄她的核心,停在她体内的手指轻轻勾动,碰触她的内壁。

“啊……”她承受不住他的挑逗,双唇微颤,不断的娇喘着。

他含住她肿胀的小核用力的吸吮,手指染上动情的汁液,他见状更是努力的抽动手指,看着她的湿液沾湿整根手指,他的眼神更显幽沉。

他抽出手指,立即将灼烫的男性顶住她的花谷,一挺腰,把自己的昂挺捣人她的体内,他低身轻吻她的眉心、唇角,男性的硬挺被她收缩的肌肉紧紧的包围,他粗喘一声,摆动腰臀的动作更加的剧烈。

他用力冲撞她的花心,最后低吼一声,直挺的男性没入她的最深处,将男性丰沛的种子散洒人她体内深处。

当她还在平缓自己的呼吸时,君魅星突然冒出一句话:“你妈妈人呢?”

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下意识的应着他:“在波斯兰卡。”

“那你还担心她?难道你父亲不再保护她了?”

尹希蓉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君魅星无比认真的看着她,发现她每次欢爱过后,都变得更加的迷人。“我每一件事都想知道,不过,既然你不肯动的告诉我,那我只有一件一件的问。”

“不是我不肯,而是我以为只要我离开那里,所有的事情都会结束。如果牺牲我一个人,就能让这些事都平息,我何乐而不为?”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是碰上我的话,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轻吼她。

尹希蓉对他甜甜的一笑。“但我遇上你,不是吗?或许这是整件事最好的部分。魅,以前的生活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在过日子,充其量我只是个会呼吸、会进食的动物罢了!我根本就不敢去想未来会有什么希望。”

她黯淡的眼睛在瞬间突然亮了起来,“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能够离开那里而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不管未来我们会如何,我满足于现在的快乐和幸福,这全都是你带给我的。”

“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我还是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尹魅星坚决的说道。他可以从她刚才的表情和话语里感受到她深深的哀伤与痛楚,虽然她极力隐蔽,却瞒不住他的眼睛。

看她久久不语,君魅星坐了起来,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亲亲,你听我说,如果你来到这里,真的可以把过去的一切全都撇清,那我很高兴,因为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可是,如果他们不放过你呢?还有你的父母,你真的不想再见他们,不会担心他们?”

他的话打破尹希蓉苦心经营的淡然,“你不要再说了!”她把脸埋在自己的手掌里,内心的痛楚不断的涌上来。君魅星拉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亲亲,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为会来到这里?难道你父王不知道吗?”

“他不知道,就连我母亲也不知道。可是我常常在想,他们没有我,或许心里还真的松了一口气呢!”她语气中的伤心让人心酸。

“继续说。”他知道她的父母绝不像她所说的那样爱着她。“我一出生的模样,一开始还真是吓坏他们,不过,我母亲很快的就接受我了,父王是因为爱着母亲才肯多看我几眼,但他从没抱过我。后来我懂事了些,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我长得太特别:”

“我不懂!既然你的出生是不受重视的,那为什么有人要你离开那里?”

“你不觉得这样的结果也很不错吗?至少他们没有要我死啊!”她闪烁不定的眼神看着地上。

君魅星隐隐约约感到不对劲,总觉得尹希蓉对他似乎有所隐瞒,他很想追问,但他知道就算继续问她,她也未必肯说出来。

想起刚才她的话,他灵光闪。她应该知道是谁把她送出来的,她也知道是谁这样狠心划伤她的脸,而她却打算隐瞒!

静默在两人之间流窜开来,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再也无力招架他愈显专注、探的目光,连忙抬起头,撒娇的偎在他的怀里,讨着东西吃。

君魅星只好顺着她,但他并不是打算放弃这个问题,他打算先查查她被送出来的内幕与实情。他相信以君门的实力,要查出这些事情并不是难事;旦让他查出来,就容不得她再有隐瞒。

他绝不容许任何一个人染指伤害他的所有物!

或许他现在还无法了解自己是否爱她,可是她确实是继简亚欣之后唯一让他迅速动心的女人,而他已不爱简亚欣,这点他心底十分清楚。

可是,他到底爱不爱希蓉?这点,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明白。

但不可讳言的,她确实撼动了他的心。

半夜惊醒过来,尹希蓉的手臂自动的往床侧摸过去,却发现扑了个空。

她连忙睁开眼睛,发现身侧没有人,她惊慌的坐起身,四处找君魅星的身影,她轻轻的叫唤他的名字,却没有任何的应。

他会不会因为她不肯告诉他实情而生气?这个念头一闪过,她便呆愣住,并不是她不愿告诉他,而是事情过去了,她不想再去探究它。

继而转念一想,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吧!她记得晚餐时,他并没有生气的模样,只是用一双莫测高深的眼直盯着她。而在餐桌上,他们并没有交谈,饭后,他就匆匆的交代说他要到办公室去。

她记得在她睡着之前,他都没有到卧房里。

“啊!”她出声低喊。一定是这样,他在生她的气。

如果他不要她,那她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飞奔到门口,不顾自己还身着一袭单薄的睡衣,就在屋子里四处找着君魅星。她不敢走出屋,因为她记得君魅星曾告诉她,这里有保全人员在屋外巡逻,她不想让她的面容惊吓到他们。可是看不到君魅星却让她的心底开始不安、恐惧起来。

要是他这样一气之下跑台湾去,再也不理她,那她该怎么办?

她急得泪流满面,只能在屋子里猛打转。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就更加肯定君魅星已经离开她。都是她不好,要是她肯说出他想知道的事情,那他就不会离开她了。

现在她才知道,没有他在身边,她该如何活下去才好。

她的心好痛呵!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身子跌坐在门口的地上,泪水不可遏抑地奔流。

以前她一直以为,心痛的感觉应该就只是那样了,可是现在她才明白,当初所经历的痛楚和现在失去他的痛苦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难道她爱他都已经爱到心坎里去、再也无法割舍、无法离弃了吗?

爱?她倏地愕愣住,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爱上这个出色、温柔的男人。

早该知道会这样的,像他这样出类拔萃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不会爱上他呢?

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是否有婚约。

而她就这样爱上他了!

还在这份新发现中发愣落泪的尹希蓉,未发觉君魅星急匆匆的推门而入。原本他还待在酒店里巡视,要不是守卫人员由监视器看到尹希蓉惊惶失措的样子,马上打电话给他,他也不会匆匆的赶来。

当他看到她一副失魂落魄、泪流满面的哀戚摸样时,他整颗心部揪紧了,连忙弯下身子一把抱起她。

“亲亲,你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呢?”

耳边听到他熟悉的低沉男声,那满含关怀的语气,让尹希蓉过神来,“魅,你来了!你没有抛下我!”她用脸磨蹭着他的胸瞠。

没有让他开口说话的机会,尹希蓉马上又开口道:“你真的在这里。”她破涕为笑。

真实被他抱在怀里,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刚才的惊惶与无助全部不见了,突然的放松让她整个身子部虚软下来,虚弱地靠在他怀里。

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君魅星微蹙着眉看她,“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我下个月初才台湾的吗?而且要去也会带着你一起走,你现在又是……”他突然住了口,对她又流出泪来感到十分的不悦,他抹去它脸颊上的泪水,“别再哭了,你这样我会很难过的,知不知道?”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哭,让他的心都拧了起来吗?他不喜欢看见她哭,只喜欢看她笑。

一听到他这么说,尹希蓉反而哭得抽抽噎噎的,“对不起,魅,你别生我的气,我不哭就是。”

话虽这么说,可是她的泪却落得更凶,君魅星忍不住叹口气。“到底怎么了?

亲亲。”

“我只是怕你生气,不理我了,所以我……”

她没有再往下说,但君魅星却可以了解,他伸出手指拭去她的泪水,“小笨蛋!你就自以为是的认定我离开这里,所以一个人哭得像个小可怜,是不是?”

他的话让尹希蓉瞬间红了脸,羞窘得埋首在他的胸膛上,一直不敢抬起头。

“告诉我,你不是睡得好好的吗?怎么会醒来的?”

“我被恶梦惊醒,谁知道一醒来就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下午我不肯告诉你实情,所以一气之下,再也不理我了。”

君魅星失笑,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怎么会呢?是我不好,让你这么伤心,其实我只是去酒店巡视而已,因为这种特殊的行业,我一定要半夜去呀,以后我要出去,我会事先告诉你,这样好不好?”

“你……你只是去看你的酒店?”尹希蓉万万没想到他的答案是这样,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那副样子真是丢脸死了,她整个脸因为羞窘而变得通红。

看出她的羞红,君魅星温和的笑了笑,“到底你是做了什么恶梦?怎么会让你这么害怕?”

她怎么能说是因为以前在波斯兰卡时所发生过的事又重她的梦中,这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是……只是怕失去你,所以才会做了个你不要我的梦,因此被惊醒了。”她怯怯的说着。

君魅星对她微笑,“你想太多了,我不是告诉你,再怎样,我都不可能不要你的吗?”

“魅,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千万不要叫别人来说,至少这是我们两人的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怕告诉她的那个人是他的新欢,这教她情何以堪呢?

君魅星突然用着深不可测的目光瞅着她。“你好像一直认定我一定会不要你?”

她这么没有自信,难道是因为他的努力不够?

看着他突然变得复杂的目光,尹希蓉真怕自己惹他生气。“我……我只是以为,你……你对我这样,只是贪一时的新鲜,像我这样,怎么能和你匹配?能够和你走一段,我就很满足了。”

君魅星的语气霎时变得冷冽:“你说,我对你只是贪一时的新鲜?”

第四章他突然变得怪异的语调让尹希蓉感到胆战心惊,“如……果不是这样,谁……谁会喜欢我这样的面孔?”

君魅星突然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抓疼了她,“难道说在你的心中我是一个这么肤浅的男人?就因为你这副模样,贪一时的新鲜才会和你在一起?”这个该死的小女人,为什么就爱说一些让他生气的话?难道在她的心中,他的评价就这么低?难道她只是为了有个栖身之所,所以才会巴着他不放?

她的心中没有…点对他的喜欢与在乎?

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生气,尹希蓉吓坏了,那肩膀传来的阵阵疼痛,令她不禁缩了缩身子,一脸畏惧的看着他。“魅,对不起,我……我不该这么说,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他要自己忽视她的痛楚与无助,非要她给个答案不可。“难道我在你心中的评价就这么不堪?”

他的话才问出口,尹希蓉马上摇着头,“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你在我的心中太重要,太重要了,甚至超过我的家人,所以我才会这么害怕失去你。”

她闭上眼睛,泪水从紧闭的双眼流了出来。“你是这么的出色,而我是个外貌有残缺的女人,和我在一起,你必须要忍受多少的异样眼光和指指点点,你知道吗?就算他们口中说有多爱你,一旦面对外面的压力,还是……还是无法忍受的啊!”

她睁开湿亮的眼睛看着他。“或许你现在很生气,可是面临现实的时候,你就会认为我说的是对的。”她深情的看着他,在他张口欲说话之际,先一步的掩住他的唇。

“我并不认为你是一个肤浅的男人,相反的,我认为你是一个出色而优秀的男人。我已经爱上了你,在我的心中,你的地位举足轻重,但我从不要求我的爱可以得到报;只要能让我这样偎在你的怀里,不论多久,我都会觉得这一生活得已足够。”

她偎在他的怀里,真的觉得这样的人生就够了。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要她了,她也能说她这一生无憾。她的话奇异地消除了君魅星心中的怒火,他一只手抚着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推到自己的眼前专注的看着她,好像要从她的脸上与眼睛里找真伪。“亲亲,再说一次你爱我。”

看他并没有排斥她的爱,她乐于再说一次:“我爱你,我爱你,要我再说一次、一千次,我都愿意。”

她开心的笑了,因为她所在乎的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希罕她的爱,也没有一个人想要她的爱,他们总是用嫌恶与恐惧的眼神看着她。但是他……他竟然愿意接受,这对她来说,真是一件最值得开心的事。

看她高兴地说着,君魅星觉得心底异常的畅快,“我的小亲亲……”他没有说爱她的话,可他低头给了她一个热烈缠绵的吻,一只大掌握住她的丰盈,透着薄睡衣轻揉弄着。

“嗯……魅……”只要他一碰触她,总能牵引她内心的吟哦。

他不再满足隔着衣服抚摸她,手悄悄地伸进衣服里,直接握住她的柔软揉捏着,并且伸出手将她的睡衣给褪到腰间,露出她赤裸的上身紧贴着他的胸瞠。

他低下头以唇舌吸吮她的胸,并含住乳房上的粉色蓓蕾,吸吮逗弄着……“啊……”酥麻的快感袭向她,她动以双手捧着他的头,微微挺胸接纳他的唇。

他的手将挂在她腰间的睡衣给拉开,让它无声息地坠落在地面,她立刻全身赤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迫不及待将大手抚过她身体每一寸细致的肌肤,然后来到她女性的私密,一下子就滑人她的幽穴,对她极其性感、挑逗的勾动。

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感受到她女性幽穴内急速的收缩,和温暖的蜜汁包裹着,而她的身体也因承受他的动作而微微拱起。

的唇眷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乳房,一路吻下她的娇躯,来到她的肚脐后徐缓的舔弄,直到泛出一层湿亮的光泽时,才抬起她的身子,让她的私处对着他的唇舌,他用唇轻轻刷弄她的毛发……直到她的蜜穴流出更多的汁液,蕊瓣也因激情而抖动着,他才将舌尖伸人她的甬道里,一进一出的律动,将她从狂喜的边缘推到欢愉的顶端。

君魅星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一只手紧扣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配着灵巧的舌拨弄着她的核瓣,找隐蔽在其间的珍珠花苞,用力的吸吮着……他抽出自己的舌尖,看她美丽的花核上染着湿意与抖动,他心满意足的抬起头,用手臂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引导她的穴口接纳他的硬挺。

一个用力下压的动作,让她的穴口一下子就吞进他的巨大,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硕大在她体内摩擦的灼热快感与整个甬道里被充满的饱实感。

他轻哼一声,使劲扭腰用力向上一顶,让自己更加的深入她体内,并握住她的腰,促她摆动自己的臀部,迎他的占有。

从没有过的深入结姿势,让她体内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尹希蓉开始剧烈的扭动自己的身子,吞吐着他的硕大物……看着她因激烈的动作而晃动的乳房,更是让他欲火奔腾,喷火般的双眼凝望着诱惑他的乳房,他的脸马上埋入其中,吸吮其间的乳香;甚至觉得这样的结还不够激烈似的,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开始冲刺起来。

他冲刺得又快又深,劲道狂猛无比,嘴却又不放松的在她的肌肤各处灼热的留下一个个的吻痕,直到她痉挛的收缩,他才在她体内释放出他的欲望。

君魅星一把抱起她,走他们的卧房。

她赤裸的躺在床上,那紫色的肌肤,看起来竟然也有一种美丽的视觉感受,而且他发现原本的深紫渐渐变淡了……倏地,他的双眼一眯,脑海中的思绪在瞬间停顿,他连忙坐起来,摸着她半边的紫色肌肤,上面依旧光滑如昔,只是……他没有看错,上面的颜色真的变淡了。

“希蓉。”他轻喊着她的名字。

“嗯?什么?”尹希蓉依然闭菩眼睛,还在味着刚才的欢爱滋味。

“你看看,你的皮肤……”

他没有往下说,因为尹希蓉已经睁开了眼,她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紫色的肌肤竟然变淡了。

她脸上明显愕然的表情告诉他,这种改变绝对是刚才才有的变化。

“魅,这……这到底是怎么事?”

君魅星蹙着眉头抚摸她光滑的肌肤。“我也不知道。”肌肤颜色变淡是事实。

“魅,你想有一天我的皮肤会不会变得白皙,就像正常人一样?”她的语气有着希冀。

“我很想告诉你会,但我真的不知道。”看到她失望的表情,君魅星紧紧拥着她。“希蓉,不管怎样你还是你啊!这件事你就别再担心,反正对于我们无法了解的事,又何必去操那个心呢?”

这个变化让他更积极的去调查有关波斯兰卡皇室的一切,及所有和她相关的皇室成员与背景资料。希望炎调查得十分的顺利,他相信等他们要台湾时,这一切都可以得到解答。

“可是我……”

君魅星一下子就看出她的心事,“希蓉,与其希望这颜色能褪去,你为什么不去动个手术,让你脸上的疤痕消失呢?”

“我不知道脸上的疤痕可以动手术去除啊!”她有些愕然的看着他。

君魅星蹙起眉头,“我早该知道的,你的家人都能为了你脸上的紫色记号而将你给藏起来,他们又怎么会冒险让人家知道你的存在,自然就不可能会让你做这个手术了。”

尹希蓉的神色黯然;“我不怪他们,或许他们认为反正我的脸上和身上都有这种紫色的记号,就算有动手术,也没什么差别了。”

“亲亲,你想不想动手术让脸上的疤痕消除呢?”

“当然想,只是……真的可以吗?”

“当然!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而且你脸上这个疤痕根本就是小问题。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我可以马上要人安排替你动手术。”

身上的颜色既然都可以变淡了,那她脸上的疤痕再去除的话,至少,她可以尽力做一个足以匹配得上他的女人。

尹希蓉马上点头,“我希望能动手术。”她只希望自己至少不要差他太多,或者至少不要让他因她而被人嘲笑或议论纷纷。

君魅星深情的看她一眼,他知道她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这么热切的想要改变自己也是因为他的关系。虽然他不介意,不过,如果这样而让她能释怀、开心一些,他是无所谓的。

“好,那我这两天就会安排动手术的事,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嗯。”一她乖巧的偎在他的怀里睡觉,心中有一股期待的兴奋,她希望自己的人生能够有所改变,她和魅星能有个光明的未来。

这些天,君魅星都忙着视察他的事业,所以他们能说话的机会几乎都是在中午到她要睡觉的那一段时间。

珍妮医生已经来过了,她是一个亲切的整容整型女医师,在这个行业中是个中翘楚,因为和君门的私交十分良好,才会在忙之中过来替尹希蓉诊治。

关于她脸上的疤痕,珍妮马上就一口答应要处理,她认为这只是个小手术,只要几个小时就可以解决,且约定在后天下午替她动手术,因为那时君魅星也才有时间。

君魅星要求她在这栋房子动手术,他知道尹希蓉怕生与恐惧的心理,而珍妮也一口答应下来。

手术过后,君魅星特意要珍妮和他到书房商量一些事情。他不愿让尹希蓉多心伤神。

“二少,你特地拉我到这里来,该不会是为了她脸上和身上的紫色印记吧?”

君魅星忍不住笑了。“珍妮,你的观察还是这么敏锐。”

珍妮并没有他一笑,反而用十分凝重的表情看着他,“只可惜,她身上的印记我没办法帮她消除。”

君魅星脸上的笑随即消失。“真的没办法吗?”

“她脸上的疤痕是后天所为,当然人力可及,但她的紫色印记却是天生的,我无法消除。”

“以前你有碰过这种例子吗?”

珍妮蹙眉沉思,沉吟好一会儿才说:“这种例子确实少见,而除了她之外,我并没有碰过类似的例子。”

“珍妮,我知道你的专业范围没有涉及到此,但我很希望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消除。”

“你很在意她的印记?”珍妮挑眉反问他,不大相信君魅星是一个肤浅的男人。

君魅星摇头否认,“不!这次的手术也是她要求的,我并不在乎。”

“就像你不在乎她脸上的紫印一样。”看他点头,珍妮马上又接着说:“在乎的人是她吧?”

“珍妮,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你现在所看到的淡紫色并不是她一开始的色泽,原本还要更浓。不知为什么,在这两天突然有了变化,我们都十分的吃惊。”

“或许有一天它会淡到看不见吧!”她语带玄机的说着,“那就要看你和她之间的心了。”

君魅星随即目光锐利的盯着她看,“珍妮,你碰过这种情形,对不对?”

珍妮马上大笑。“真不愧是君二少,什么都逃不过你的观察。唉!别用那种谴责的眼光盯着我嘛!我必须替当事人的隐私保密啊!”

“我可以不问是谁,但我能问结果吧?”

“当然可以,不过我的当事人是男性,而且他的情况比较匪夷所思,而且我也了解他的背景与来历,一切都较好解释,最后也不是由我所解决的,而是他们之间的真爱吧!但我要强调一点,他虽然慢慢的淡化,依稀还是可见。不过,只要他老婆不在乎,那其实是没有多大的关系。”

君魅星当然了解她所说的涵义,尹希蓉脸上的印记除了让它自己淡化以外,根本就没办法运用任何的外力来消除,而且会不会淡化也还是未定之数。既然他都不在乎,那又何必苦苦追问与找消除之道呢?

“二少,我只能给你个建议,若你真的在乎她的话,就该多一些行动与语言的关心,这类型的女人需要此一般人更多的关心与注意,否则她极易钻牛角尖,到时候恐怕会有不可收拾的后果。”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会谨记在心的。”

尹希蓉觉得好紧张,今天她脸上的纱布就要拆开,真不知道结果是如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真的好期待,君魅星可以从她的眼里读出她的思绪,于是微笑的对她说:“亲亲,你别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珍妮再三的保证过,你的脸没有问题的。”

“可是人家就是会紧张嘛!”

“傻瓜!”他点了点她的鼻头。“不管你怎样,我还是一样的喜欢啊!”

他的话让她的眼睛一亮,连忙转过身子看他,“你……你喜欢我?”

他点点头,尹希蓉马上跳起来,扑进他的怀里,“这是你第一次说喜欢我耶!”

他宠溺的拥着她。“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可以常说啊!”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真的?你不可以骗我哦,以后你每天都要说喜欢我三遍。”

看着她认真的神情,君魅星呵呵的笑出声。“为什么要三遍?”

“早上醒来的时候一次,中午一次,晚上再一次啊!”

“可是,早上我还在睡觉,要怎么和你说啊?”

“哦,对呀,那……”她偏着头,陷入沉思,十分认真的想着,接着得意的笑开来,“我想到了,那就中午两次,晚上两次好了。”

“咦?那不就四次了吗?”

“可是这样比较公平啊!你想想看,早上都没有说,中午如果说两次的话,那晚上就只有一次,这样到了隔天中午时,时间距离实在太久了,那我会很想念你。所以,晚上也干脆两次,这样不是比较好吗?”

听着她认真的解释,君魅星忍不住笑了。这么可爱的珍宝,竟然让他给碰上。

有的女人会为了要他多送一些珠宝或金钱而讨价还价,可是她却这么可爱而认真的和他讨论着他说喜欢她的次数;这样的她,让他不得不怜、不得不爱。

爱情在他还没有做好任何准备时,就已经俏俏的进驻他的心了。

他的心注定要失落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

不过,他还不打算告诉她,因为就算他现在告诉她,她一定会不相信的。以她这种自卑又自怜的心态,她是万万不敢相信也不会相信他的爱的。

说喜欢她,或许她能接受,若是说爱她,相信这是她所盼望却又不敢接受的事,那就让时间来证明他的爱吧!

这时,珍妮敲门走了进来,“准备好了吗?”

君魅星让尹希蓉坐在椅子上。“没问题了,只是希蓉她很紧张。”

珍妮马上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对她说:“不必紧张,等我拆下纱布后,你一定会满意我的技术。”

尹希蓉腼腆的对她微笑。“我当然信任你的技术,是我自己太紧张,和你没有关系。”

珍妮不在意的笑着,“二少真幸福,能够得到像你这样善解人意的好女孩。”

尹希蓉整张脸马上变得通红,她看了君魅星一眼,发现他正用着灼热的眼光看自己,让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觉得自己好幸福;“你别这么说,我认识了魅星才是真的幸福。”

她的话让珍妮动容,她刻意看了君魅星一眼,那眼底的涵义十分的清楚,盛满她对尹希蓉的欣赏与好感。

君魅星当然也接收到,他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这一瞬间,珍妮在他的眼底看到满满的珍宠。她知道二少之前的恋情,她不喜欢那个女人,但她却是真心喜欢尹希蓉,她相信她能带给二少幸福。

珍妮小心冀翼的替尹希蓉拿下纱布,并替她清理干净后,她要她拿开遮掩眼睛的双手,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可是尹希蓉的手却紧覆着脸上,不管珍妮如何的哄劝她都不放。

君魅星见状马上来到她的身后,手臂圈上她的脖子,“亲亲,这是你所希望动的手术,难道你不想看看吗?”

“魅,我……我现在是什么模样?”她忐忑不安的问着,依然不愿松开手。

他附在她的耳边满意的说:“你现在变得好美,脸颊上的疤痕全都不见了?

不信你可以自己摸摸看啊!”他轻推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抚摸她的脸颊。

刚开始她有些抗拒,可是当她摸到一点光滑的肌肤时,马上就摊平自己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一片光滑!她的心猛地一跳,欣喜开始像泡泡般从心底冒出,她睁开双眼,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她看到她左边脸颊就和出事前一样的光滑。

她的欣喜早巳溢于言表,君魅星也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才一瞬间的变化,她眼底的黯然立现,她喃喃的说着:“这又有什么用呢?我还是足一样让人看了就害怕?”

那紫色的印记依然在她的脸颊上,而且向下延仲到她的颈项,直到覆满她左半边的整个躯体。虽然颜色有些变淡了,依然十分的鲜明。

不需要多言,珍妮悄然的离开房间,让他们独处。

君魅星从背后拥着她,手指也在她的脸上抚摸。“没想到你的皮肤触感那么好,真不知道是谁那么狠心伤了你的脸!”

他突然冒出此语,让尹希蓉的身子一僵,脸上的神色极为不自在,“我们不是说好了,这些过去的事不要再讨论了。”

君魅星的脸凑到她的脸颊边磨蹭,“那……我不是也曾告诉你,关于你脸上印记的事也不要再提的吗?”

“可是,这是不一样的,我的印记存在是事实,并不是我们避而不谈,它就会自动消失的啊!”

“它是不会自动消失,可是……”他的手掌抓住她的小手将它按在自己的胸口。“在我的心中,它们等于是你的一部分,我既然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会去接受它、习惯它,如果我真的那么厌恶它、恐惧它,我又何必勉强自己和你在一起呢?你不是我,我不要你替我想,我只要你替自己多想想,那样就够了。”

“魅,珍妮说得对,你真的是一个好男人,遇上你是我幸运。”

君魅星马上不怀好意的对她笑着,“看来,你们好像背着我谈了不少我的事哦?”

“你干嘛那种表情?我们可都是在说你的好话耶!”

他马上露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真的?那你先说说,到底说了我什么好话?

如果你说得让我满意的话,或许我会给你个奖赏哦。”

“我才不要说。”尹希蓉的脸马上变得通红,那可是她和珍妮的悄悄话,如果让他知道,岂不是很丢脸吗?

看见她可疑的红透了脸,他心底就更想要知道她到底和珍妮说了什么。“说嘛!你要是不说,我就要搔你痒罗!”他故意伸起一根手指示威地说着。

“我就是不说。”

她准备要闪躲他的一指神功,却被他抱个满怀,在他的攻势下,咯咯直笑。

“说不说?”看着她在他的怀里闪躲、笑闹着,从没看过她这么轻松、活泼的一面,他看得出了神;要不是她这样的笑着,他都几乎要以为她的年纪很大了。

她平常的表情透露出太多不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沧桑和浓浓的忧郁,这让他心疼,看到她这么笑着、叫着,他更是毫不放松的逗弄她。

“不……不说……啊……不要啦……我受不了了,魅!好痒……住手啦!”

她笑得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里,两人一下小心跌到地毯上去。

尹希蓉马上坐到他的腹部上,她伸出手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大搔其痒。

君魅星根本就不伯痒,而他也因为她脸上难得的笑意与轻松,专注地欣赏她的笑颜,原本还想要进攻的尹希蓉,突然发现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于是停下动作,发现他竟然愣愣的看着自己,她轻拍着他的胸口,“魅,怎么了?”

看他没有答,她性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口上,整张脸对着他的脸,专注的看着他,“魅,你在想什么?干嘛这样愣愣的看着我呀?”

君魅星伸出手捧住她的脸,“因为找从没看过你这样轻松快乐过,这样子的你才比较符你的年龄。”

尹希蓉用脸磨蹭着他的手掌,“那都是你带给我的。本来我以为自己注定要孤寂的过完这一生,我从没想过能遇见你,上天待我还是不薄的,是不是?”

她认真的问着,君魅星却无语。这么善良的女孩,上天一开始给她的并不公平,可是她却从不怨天恨人,只是对自己深深的自卑,这样的女孩怎么不令人疼惜啊?

“希蓉,你就是这么善良,所以人家才会欺负你,就连你的亲生母亲因为情绪的一时失控割伤了你的脸,你也从不计较,甚至还为她着想。你真是傻得让人不知要疼你好,还是打你的小屁股好呢?”

他的话令她瞪大眼睛,“你……你怎么会……”

“从你告诉我你的另一个名字开始,我就要人去调查有关你的一切资料,不管多细微的都没放过。更何况波斯兰卡的妃子情绪失控、疯狂地以刀子割伤小公的脸这种惊世骇俗的事,只要随便打听,就可以知道了。”

他的话又勾起尹希蓉的记忆,母亲从慈爱转变为狰狞的面容一直深植在她的心中,她那时的嘶吼与责怪,她也从没忘记过。

“我没有怪过她。”一看到君魅星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她连忙强调道:“是真的,当时我也被她给吓住,我才十岁,心里免不了恐惧,不懂为什么一向慈爱、耐心待我的母亲会变成这样,我的脸很痛,可是我的心更是恐惧,我好怕母亲就因为这样再也不理我;后来我才明白,母亲只是因为我的外表而遭受到太多的委屈与排挤,就算有父王的疼爱也难抵这难以承受的折磨。”

“就因为这样,所以她就拿一个十岁的孩子出气?”他的语气里有着太多的愤怒。

“别这样,魅,我真的从未怪过任何人,母亲说得对,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受到宫里每个人的指指点点与异样的眼光,所以她才会一时失控伤了我。”

“你就这样相信她的说法?”看她点头,君魅星更生气。“希蓉,一个人不能因为自己的某项压力或责难,而将过错推给一个无辜的孩子去承受。她生下你,就有责任要照顾你,大人不能为了自己的错误而要孩子代为受过。”

“没关系的,妈妈已经替我承受那么多的痛苦,我受到这一点点的皮肉之苦又算什么呢?只要真的能让她的心里好过一点,我是没有关系的。”

“就因为这样,所以就算被他们有计画的赶出皇宫也无所谓,是不是?”

这下子,尹希蓉真的整个人都愣住了,彷若化为化石般,她现在唯一有的感受是羞愧与难堪,豆大的泪珠不自觉地流下面颊。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人妻女友] 【房东张先生】(完)【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字数:3548房东张先生我们才刚结婚不久。婚后不久,我就因为工作不如意而使生活陷入困境。对於如此落魄的我们还愿意伸出温暖援手的,只有房东夫妇两人。当时张先生六十五岁,而他太太六十岁。两人身体都相当健朗,尤其张先生是个体魄健壮、身高约一八十公分的高大男性。据张太太说,他是个每晚都需要的超级猛男。

而我的妻子小惠,有着可爱的娃娃脸和娇小的身段,不论是谁看了都以为她是十多岁的少女,经常有人说我有一位美少女娇妻。对我来说,在这样极为清贫的生活中,小惠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不过从小惠发现自己怀孕、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之后,我就发现房东张先生的视线常集中在妻子的腹部上。当妻子怀胎八月时,他甚至向我提出下流无耻的要求。

“希望你无论如何都能答应我,让我看看……小惠的裸体好吗?如果可以的话,不但房租全免,连你们生活上的经济需求,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我虽然被这种意外变态的要求吓了一大跳,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不过考虑了很久,还是答应他了。因为之前受他们太多的照顾而无以报,我实在没有办法拒绝他。

那晚,我努力地说服小惠,她挺着摇晃的大肚子拚命拒绝。一直到天亮,她才屈服,答应我的要求。

翌日,知道结果而狂喜的房东夫妇邀请我们到他家去,而后恳求小惠在他面前脱个精光。而张太太竟然站在一旁,边抚摸着妻子的便便大腹边说︰“我真心为老公无理的要求感到万分抱歉。谢谢你们!来,小惠!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结果不只是房东夫妇,连我也一同看到了妻子的裸体。被强求脱光的小惠,因为害怕及羞耻心而满脸通红,身体禁不住微微颤抖。那可怜悲惨的姿态映入我心房中,虽然想大喊住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张家的沙发,好像是为了这个计划特别订制了能固定双手双脚的扶手,在四支扶手上还有固定用的皮带,就这样被那皮带紧紧地绑在沙发上。万分羞赧的小惠,不要说是脸,连因怀孕而胀大的乳房、圆滚滚的腹部、甚至那茂盛柔软的阴毛,都无法用手遮掩住。还有怀孕后期变得敏感、呈现充血状态的大小阴唇,以及私处的沟壑都在他人眼中一览无遗。

3地度……老公!我好害怕!房东太太,可不可以不要了?“小惠哭着哀求。

房东却好像在享受妻子的哀泣声似的,向他太太使个眼色,她立刻拿出了项圈套在小惠颈上,并将它用沙发背上的皮带固定住。羞愤的小惠甚至连将头低下去的动作也做不到。

“嗯,小惠,你的裸体比想像中的更美哟!怎么样,老婆,你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的裸体、这么胀的乳房和肚子吧?”

“真的耶!老公。小惠本来就是个美人,不过都怀孕了,还有如此迷人的裸体,真是教人惊艳!现在开始应该不需要再帮你的忙了吧!”

“当然!现在开始只要我一个人就够了。你看,只要先看着小惠的腹部就让我的小变得这么大!”喔!老公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喜欢大肚子的女孩裸体嘛!

“房东解开腰带,脱下衬裤。他的巨根胀到极大,在我面前直挺挺地立着。他就这样走近赤裸裸的小惠,先用双手摸摸她那丰满而富弹性的乳房,然后开始搓揉。

因怀孕而色泽红润的乳头,被他用两指夹出来来抚弄,终於还是让他咬在口中。

以前只有我品嚐过的乳头,就这样被含在牙齿掉光的老房东的口中,被他吸咬着不放。之后他的厚唇缓缓向下游移,吻遍了小惠的腹部,还用舌尖找请2探入了小惠的肚脐眼,最后到了小惠的下体,舌头深深地插入小穴中,好像恨不得能顶到子宫口似的。

那些兽行看在我眼里,实在无法与从前他们照顾我的大恩大德联想在一起,我只有愤怒地咬牙,全身发抖地在一旁看着。不过心爱的妻子却又让我的小也一起勃起到极点,而从她的私处溢出的爱液也让我哑口无言。

那时,小惠好像也哭累了,不发一语,只是静静地啜泣着,全身依然不住颤抖。我心中有一股冲动想上前去紧紧抱住可怜的小惠,却又瞥见了她的穴口流出源源不绝的爱液,像朵沾满露珠的菊花,那可怜的菊花却又绽放出淫媚的光芒。

“老婆,看吧!小惠已经对我的舌技起反应了,湿成这个样子。”

“啊,一个女孩怀胎八个月还能湿成这样,老公的舌技真的是高超。不过只做半套对小惠来说太可惜了,给她一发怎么样?”

“不要,我才不要!”

无视拚命挣扎的小惠,房东的舌头伸得更长。我看着被老人精湛舌技搔得春情荡漾的小惠,自己也忍不住血脉贲张。而小惠的身体也不听使唤的迎上前去,在淫泉不断流出的同时,她也忍不住失禁了。房东那无牙的血盆大口,一副很美味的样子吸吮着汁液。直到那时我才发现屋中一个角落架着一部摄影机,将一切都拍了下来。当时因为摄影机很贵,所以持有的人很少,看得出来张姓夫妇是特地准备好的。我心爱的小惠就这样,不但让人看尽怀胎八月的裸体,还让老头子舔遍全身上下,甚至连潮吹失禁的淫相都被摄影机拍了起来!

我想今后无论碰到如何无理的要求都无法拒绝了,只要违背张老头的意思,他一定会把这录影带公诸於世吧!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那晚要家的时候,他们对我们提出了更残酷的要求,而我们也只得乖乖照办。

那要求便是在孩子出生之前,每三天要到张家报到一次,而去的时候,一定不能穿内裤。小惠洗澡时一定要和张老头单独在他家浴室洗,到张家之前要忍住不排尿排便,最好在快忍不住的时候来。他们将以上规定写成契约书,还强迫我们签名盖章。

等到我抱着哭泣的小惠返家时,已经是深夜了。而张老头的恶言恶语还一直残留在我耳际。

“老公,我再也没有比今天更悲惨羞耻的遭遇了。以后还要接受他们更变态的要求,还不如死了算了!”

“小惠原谅我!都是我无能。我再也受不了看到心爱的你被别人这般摧残。

不过又不能违抗恩人张氏的要求,因为我们被拍了录影带还签了誓约啊!”

妻子和我想到要面对如此残酷的命运,只得相拥而泣直到天明。

就这样在小惠分娩之前,我俩夫妇,尤其是小惠,每三天就得受到张夫妇种种无法言喻的淫行摧残,哭泣着度过悲惨的每一天。而三天一次的约定飞快地来到,对我们来说只能痛苦地踏上往张家的路途。

“果然依约前来了。欢迎!欢迎!”那老淫魔见到了妻子,马上笑容满面地招呼我们进去。

“怎么穿这种衣服来呢?来!到我身边来!”

这天,小惠穿着蓝色的长裙。张老头引她坐在身旁后,一双手马上伸入小惠裙内,将裙子拉到胸前高度,露出小惠的下腹部。小惠遵照老色魔的指示,裙内什么也没穿,那雪白圆润的下腹部、茂盛的黑森林及那欲闭犹张的可爱阴唇……哪个男人能抗拒她的诱惑!

张的手指从腹部到柔顺的阴毛再滑移到阴唇,徐缓地来爱抚着。

“嗯,那套衣服的确与小惠很配。老伴,你来帮她换上吧!

¨3”

张太太帮妻子换上的是极为煽情的性感围兜。粉红色近乎透明的材质,领口剪裁很宽大,长度仅仅掠过肚脐,那丰满的乳房从领口呼之欲出,而下腹部也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眼前,比起全裸更令人羞耻不堪的亵衣。

而不能反抗的我只得由房东太太铐上手铐坐在椅子上,口中被塞着她刚穿过的内裤,还残留着他丈夫的体温。我含着老太婆的旧内裤,闻着张老头独特的阴臭味,那心的体验至今仍无法忘怀。小惠照他们所言,从前晚就没有上过厕所。

她的膀胱现在一定胀痛难忍吧!尤其是怀孕中的女性更加频尿,小惠的痛地2◢|苦更是让人无法想像。

“小惠,怎么了?身体抖得这么厉害。”

“啊~~我快要~~快要尿出来了。”

“真的,果然有乖乖照着约定忍着。想尿尿吗?”

穿着围兜的妻子,像上次一样被房东太太固定在沙发上。那样淫荡的姿势,再加上强烈的排尿感,让她全身发抖不止。

在你小解之前帮你上个漂亮的妆吧!“房东太太边说着边将小惠的长发紮起来,花了一番功夫为她化妆,最后连红晕的乳头与充血膨胀的阴唇都上了厚厚的粉底。

将双腿大幅度叉开,抬高圆鼓鼓的地度◢3腹部,对受不了强烈排尿感刺激的小惠施以浓妆的姿态,让张老头性欲高涨,巨棒穿过和服下摆,青筋暴露直仰青天。张老头的巨棒,根本超乎年龄想像,又粗又大,而龟头的壮硕更是惊人,那长度也是我至今没有见过的。那凶器就像是有独立意志的生物一般,上下晃动着在小惠眼前耀武扬威。

我一想到那怪物即将撕裂娇妻的肉体,就气得全身发抖、口乾舌燥,口中却塞着他太太的内裤,而其上有着老色魔的臭,实在让我无法嚥下口水。

快临盆而充血的阴唇显得更加紧致。张老头的巨根无法顺利插入,所以先用手指开道。他听着小惠的悲泣声,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而那淫糜的景像已经完全被老太婆拍进去了,他们全都沉醉在这寡廉鲜耻的犯罪快感中。

这样对我们夫妇如同恶梦的三个月过去了,幸好小女平安无事被生下来。

不可思议的是,当小惠的腹部复原来的平坦时,张老头对她的兴趣也急速消失了。我想应该不会被他们拿着录影带威胁了,所以立刻飞也似地带着妻女逃离,消失在张姓夫妇面前。

日后不论是看起来多好的人,在没有完全熟识以前,我们都不会接受他们的帮助,而年轻的小惠以后再也没有怀孕过了。

[人妻女友] 【美玉诱人】(完)【作者:syw0112(陆竹)】

作者:syw2(陆竹)字数:6766()阮淑玉,人如其名,是个真正的美人胚子,据说她小时候就是个人见人看、花见花开的小美人,很是招人喜欢。她的爸爸妈妈也都是从小宠着她、惯着她,家里都是有钱的亲戚和对她超好的叔叔阿姨们。按说她这个条件是轮不到我的,但也是我的幸运,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追到了她,并让22岁的她成为我的妻子。

这是个夏天周末的傍晚,天阴沉沉的,外面下着小雨,屋里的光线也比平常突出得更亮。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饭已经做好放在桌子上,就等着妻子来。

“砰!”门开了,妻子拍打着身体,纤细的身子在灯光下很有种柔美感。看着她今天的穿着,我竟然有点激动:上身穿着粉红的小外套,因为是夏天,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内衣,无肩带低胸的设计无法包裹着她诱人的美乳,圆滑丰满的乳沟更是惹人犯罪。下面是短得不行的小热裤,美妙的翘臀随着裤子勾勒出圆润的弧线;修长白皙的美腿上竟然穿着黑色的丝袜,脚上一只白色的鱼头嘴的平跟鞋,上面安置的花朵都让她美腿更添诱惑。

“小玉来了?加班这么晚,你们老总也太狠心了。”我站起来把乾衣服拿给她。小玉抬起头,娇美又带点英气的脸蛋上有着一双明亮动人的大眼睛,性感饱满的嘴唇微微上翘,齐腰的微波浪秀发。纤细的小蛮腰下面有着浑圆挺拔的俏臀,最让人兴奋的是她娇小的身材却有着34D的酥胸和修长比例完美的美腿。

可是人无完人,这么性感动人的小玉却有着一个很大的缺点,那就是没有见。平常她一遇到事就急急忙忙的给我打电话,虽说什么事都听我的,但我有时候还是叫她有自己的见。

“唉!老公,别说了,那个混蛋老闆太气人了。”

“吃饭吧,别说了。身上衣服打湿了吧?”

她看了看我,一脸的委屈。我一看她的表情,就觉得出了什么事,因为她心里是藏不住事的,心里一有事就会马上表现在脸上。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站她面前,静静地看着她。

“老公……”她抿了抿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心里在挣扎着什么。

我看着她,难道他们老闆非礼她了?这么晚来,的确有可能,不过自从进了四院,我对此已经有了小激动。

难道是真的?想像着娇美的妻子在那胖如肥猪的老闆身下呻吟,粗大的肉棒进出着只有我能进出的地方……靠!不行了,要淡定,要淡定。不过我没有说出来,而是准备听她说明情况,就算平常我们在床上|时说的话她能接受,理智情况下她还是比较抵制的。

“说吧!”我慢慢地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

小玉看了看我,认为我并没有生气,才徐徐地说着。听完后,我真想说一句他妈的,真是太……太……太刺激了!小玉说的什么事?她说得断断续续,不时还瞄瞄我的表情,犹如学校乖巧的女生在接受老师的批评一样,所以我没办法把她每一句话都讲出来,只能大概说说了。

原来小玉来经过我们小门口的时候,因为下着小雨,路面有洼地的地方已经有了积水,可爱的小玉倒楣地被从旁飞驰而过的汽车溅了一身水,身上衣服都打湿了。尤其是那双丝袜,虽然是黑色的,但由於皮肤太过於娇嫩,都贴着腿部而显现出来;上身就更不用说了,还好是在小门口离家近,要是在外面,说不准就被当场强奸了。

小玉很是苦恼,再加上又冷又饿,看到门卫室的灯亮着,於是想着说不准有毛巾能擦乾身子,免得感冒发烧了,可她也没想想,她这身装扮会有多大的杀伤力就直接敲门了。

门卫林老头已七十岁了,虽是七十了,但身体不错,因为当了十年的兵,所以他身上的肌肉还是很明显的。因为平常有邮寄的物品放在他那,所以我们关系都不错。交谈了几次后才了解,他早就离婚了,一直没找老婆是因为他性欲有点强,没事就搞,没事就搞,这倒是个离婚的奇怪原因。

不过说实话,我有一次无意中看到他的生殖器,搞得我自愧不如。他还没事跟我们吹牛,说他当年多么厉害,无论熟女、幼齿都被他干得求饶。想想像小玉这样一个尤物,穿着因为打湿而能透视的衣服站在他的门前,他会不会激动?会不会干出什么事呢?

(2)小玉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拖鞋的声音。门开了,林老头睁着迷糊的双眼看着门口站立着的美人。很显然他刚才的睡眠被无情地吵起床,他有点火大,不过等看清门口的可人,他立刻就清醒了,像他这样的色鬼看到小玉这样的美女,再看清她身上的穿着,立刻就兴奋了。

还没等问,小玉就开口了:“林伯,能让我进去擦擦身子吗?我身上都湿透了,好冷。”小玉可怜兮兮的望着林伯,本来就娇小的身体缩成一团,两只雪白的手臂交叉着护着胸部,幽深的乳沟似乎要把林伯的眼睛吸进去。齐腰的长发也贴着脸颊,让人一看就想保护她。虽然小玉不是故意去诱惑他,但此时此人已经是在挑战男人荷尔蒙升高的底线。

“快进来,快进来,免得感冒了。”林伯这貌似关心的举动实则隐藏着内心的冲动,猴急的他说不定心里已经把小玉按在床上爽快地做爱了。在小玉进门的时候,林伯双手扶在小玉的小蛮腰上,适中的触感已经让林伯开始意淫了,可怜小玉又冷又饿,对他这不经意的接触已经失去的感觉。林伯这一接触看上去是揩油,实际是在看小玉对揩油的底线,好在小玉没反应。

林伯笑了笑,随手把大门关上。进屋后,林伯给了小玉一条毛巾让她擦拭身体,不过门卫室实在是太小,小玉只好坐在沙发上,当着林伯的面用黄色的毛巾从脸蛋到脖颈,到双臂。那猩黄色的毛巾说不定就是林伯经常手淫而射出的精液所染成的,看着娇美的小玉把那类似他的精液均匀缓慢地擦拭在身上,林伯不免呻呤了一声。

“嗯?林伯,你怎么了?”善良的小玉听到可以当他爷爷的林伯发出一声呻呤,以为他生病了。

“哦,嘿嘿,我没事。”林伯尴尬的解释道,随即他看到小玉身上一个对他致命的部位:一双修长的美腿,一双穿着纯黑丝袜的美腿。

“嗯,小玉啊,你的腿都被打湿了,袜子也湿了,不如把袜子脱了吧,不脱出来的话,很可能会感冒的。”

“把袜子脱下来?”小玉望着林伯,看着这个对她关心无比的长辈。

虽然我经常在家里让小玉穿上丝袜诱惑我,我也多次告诉小玉她那双美腿是多么的有诱惑力,不过每次小玉总是在我耳边像是吹风的说道:“放心啦!我只诱惑亲亲老公你一个人。就算诱惑别人,也当你的面诱惑好不好?”然后皎洁一笑,随即跑开。我当下想道,到时候你找别人上床的时候,可千万要在我面前脱啊!

“是啊,把袜子脱了。不脱的话,脚上的味会传到腿上,腿就会很臭的。”

很显然林伯抓住了女人爱乾净的癖好。

小玉听到这话,就把手放在热裤的边缘,那里正是丝袜的开口,浑圆白皙的大腿根处被黑色的丝袜所包裹着,平常只有在我面前脱的小玉,这次只能在另外一个老男人面前来展现自己尤物的本质了。

林伯有些激动,因为他的阴谋得逞了。他想让小玉在他面前脱下她的丝袜,尤其是有着长腿的小玉,那种小女生特有的体味,已经是比那些A片更好的催情剂了。那种男女交融的味道,那种只有两人在床上交媾才能发出的味道,已经通过林伯的想像变成心理变态的现实。

或许现在的林伯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和小玉做一次爱,哪怕是只有一次。如果我当时知道他的这种想法,我会笑着说:“那你的愿望太容易实现了。”

小玉把丝袜很快就脱了下来,很短的时间让林伯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这已经很好了,本来黑韵十足的丝袜变成了白皙稚嫩的美腿,这一瞬间的变化就刺激到了这位淫劲十足的老色鬼。

小玉把袜子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把双腿并在一起,用毛巾擦拭着。已经深入淫态的林伯颤抖地把小玉的丝袜拿起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嗯,林伯,你裆部那为什么凸起了那么大一块?”小玉刚刚发现这一现象便立刻告诉了林伯。随即,小玉的脸立刻就红了,她意识到这是所有男人性起时的表现。虽然我们不是经常做爱,但她还是知道我在看到她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时就是这个现象。

“小玉,你太漂亮了,不,你太性感了。我……我们……”还没说完,林伯就已经向着坐在沙发上的雪白羔羊扑了过去。

(3)林伯急不可耐地想把小玉压在身下,因为是沙发,小玉能扭转身体的地方很小。有时候脑子里的荷尔蒙到达顶点时候,对周围的环境也是直接忽视的,保卫室的地方也不大,而且旁边的窗子是透明的,如果有人经过看到这一幕,想必林伯也不用在这里干了。

“林伯,嗯……别这样,会被看见……不要这样……”因为小玉也不是本性淫荡的女人,所以对这种突然的性行为表示出强烈的抵抗。林伯也是手忙脚乱地把小玉压在身下,两人把沙发都蹂躏得一塌糊涂。

“小玉,让我亲一下,就亲一下吧!”毕竟林伯当过很长时间的兵,强壮的身体压在小玉的身上,像小玉这种没什么力气、身材娇小的女人当然翻不了身,但是女人一般遇到紧急情况时,身上的力气也的确不一样。

林伯两只手把小玉一双手按在沙发的边缘,那张不知多长时间没刷牙的臭嘴在小玉白嫩光滑的脸颊和脖颈上亲吻着,“不要……放开我,放开……”小玉拼命地反抗着,头不停地扭来扭去,白皙的皮肤因为对方亲热的行为而开始变得粉红。

林伯这时把小玉硕大的柔软胸部作为要亲吻的地方,别看小玉多么反抗,但这个可能是所有女性敏感地方的部位一旦被接触,那整个身体都会酥软下来。

“哦……林伯……别亲那里……嗯……”小玉慢慢地停止了反抗,虽然还是不停扭动着身体,不过这也无疑是在给林伯更多的诱惑;从两人的动作上看,也是在间接的帮助林伯。

林伯见小玉慢慢放弃了抵抗,心里也暗爽了一下,两只手开始急忙的去解裤子,因为是夏天,他身下除了内裤就只穿了一条裤子。也怪林伯岁数大了,两只手去解裤子,嘴上的活却就不那么激烈,小玉也从刚才迷情中渐渐地清醒过来:“嗯……林伯,我们不能……嗯……这样……”

但不愧是床上干将,林伯随即把嘴一路亲吻下来,小玉的内衣都被林伯的口水打湿了,感受到林伯又在亲她的小腹,两条笔直的双腿也交融相错着。其实小玉的心里也在挣扎,感受对方如同她父辈一样的老人在和她做爱,一种屈辱和刺激油然而生,沉沦也是个时间问题。虽然小玉已成人妻,不过内心还是和我谈恋爱时一样。

我们以前在床上为了培养感情,我也是在小玉高潮的瞬间问她:“如果我把你放到别的男人怀里,让他去操你,干到你高潮,你肯吗?”

“老公,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把我送给别人?”

“不是送,我会在你旁边的。你不是需要大肉棒吗?”

“讨厌,那是我瞎说的……”

“感受别人的体温,体验不同的刺激,难道你不想吗?”

这时的小玉已经瞇起了眼睛,月牙般的双眼已经覆盖了一层情欲的弥蒙,其实她心里已经开始想像。她就是这样,我在她心里已经非常重要,就算被别人强奸也会相信我会在第一时间出现的。

到现实,小玉看着身下的林伯,感受全身的舒适,但一下子又想起了我。

自幼的妇女道德告诉她,尽管我有时候开玩笑说同意她出轨,但这不是在家里,没有我在场,她还是很保守的。

“不要再弄了……林伯……走开啦……”随即小玉蜷起修长的双腿不知方向的用力向后一踢。林伯刚刚解下裤子,正准备去好好和小玉亲热时,被小玉果断地踢在裤裆上。

“呼……这么大!”小玉看着林伯的肉棒诧异道。刚才由於小玉不知方向的踢去,没想到却一下把林伯的内裤踢了下来,硕大的肉棒一下子蹦在小美人的眼前,那遍佈青筋的生殖器把男人特有的气味传入了小玉的鼻中。可能很长时间没洗过了,那腥臭的味道让小玉一下皱起了眉头。

看着小玉惊愕的样子,林伯不免骄傲了一把:“怎么样,小美人,我的鸡巴大不大?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林伯就把手摸到小玉的热裤上,看着已经渐渐迷失自己的小玉,准备一举把这个小美人降服在自己的胯下。

突然,“砰”的一声,居然停电了,小玉和林伯都楞了一下。随即小玉便抓起丝袜,从林伯的身下扭了下身子。可能是小玉全身的皮肤太过於滑腻,林伯竟然没抓住,不过也抚摸了一把小玉的美肌。

门卫室很小,小玉很快就开门跑了出去,整个过程不到十秒钟,只剩下林伯愣愣的呆在那里,胯下的肉棒还是直直的竖起着。不过这要到手的美人就这么跑了,林伯不免感到遗憾,但想到刚才的过程,林伯猥琐的笑了笑:“小美人,你终究跑不过我的手心的……”

终於挣脱出林伯的身下,小玉站在楼道中。刚才跑得太快了,头望望,还好林伯没有追过来。想着刚才林伯的大肉棒,小玉不免心里一紧,心中则有些小小的期待。

“不要再想了,想想老公。”小玉自言自语着,可脑子里还是忆着刚才的刺激场面。她甩了甩头,在楼道里把丝袜重新穿上,想着家后,到底该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呢?

听完小玉的讲述,我表面虽然很平静,但心里却想着一定要让林伯嚐嚐小玉的身体。想到他当时光着下身望着小玉逃跑的身影,估计睡觉都要后悔得直歎气吧?

“嘿嘿嘿……”我笑着看向小玉,“老公,你怎么了?为什么笑得这么猥琐呢?”小玉犹如好奇宝宝一样疑惑地看着我。

嗯,不能让小玉看出来我的企图。我一下子变得很生气:“那林老头看来是不想活了,敢动我的女人,我一定要收拾他!”说完我还挥了下拳头。

小玉听完立刻央求着:“不要打他!老公,他年纪大了,很可怜的,不要欺负他!”说完小玉过来抱住我的胳膊,一脸可怜的表情。

『傻小玉,你都快让人家上了,还替别人求情。唉!善良啊!但善良的女人总是能带给男人更多的刺激,尤其是极其性感的女人。』我心想。

“好吧,不过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答。”我装作不再生气的样子。“嗯,问吧!”小玉看我不再生气了,便跟我坐在一起,靠在我身上。

“那林伯的肉棒真的很大吗?比我的还大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怕小玉察觉出我的真实意图,虽然小玉有时胸大无脑,但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

“呃,这个……老公,真的要说吗?”小玉听到我的问题,小脸一下子就红了。我点了点头,说:“如果比我的大还好,我能考虑考虑让你去品嚐品嚐。”

说完我就大笑起来。

“哼!我就知道你这人不安好心。”小玉一下子明白了,随即生气地说道:“大,当然比你大,看样子比你厉害多了!什么时候你满足不了我,我就去找他干。怎么样?!”小玉挑了挑那洁白的眉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那乳白的乳沟狠狠地把我的眼睛拽了进去。

“别生气嘛!老婆,我开玩笑的。嘿嘿!”我狡猾一笑,看着眼前的尤物,我的小不免有些升起的感觉。想着小玉刚才差点被那个老头按在床上,我一下子抱起小玉,向着卧室里走去。

(4)上次说到小玉被林伯强行做爱但没成功,所以林伯这几天也是闷闷不乐的。

有一次我去他那拿邮包,他看到是我,知道我是小玉的老公,於是半开玩笑的跟我说:“小陆啊,我上次包了个小鸡,干得很爽的!”

“哦,是吗?是什么货色的?”对於这点我还是闲暇时候随便听听。

“什么货色?不怕跟你说,跟你家小玉一样,那皮肤、那美腿,啧啧……”

干你妈的,我就知道他要说,上次对我们家小玉那样,最后让她跑了,自然他心里过不去,那是相当的难受。要是我,怎么说也要把门锁上的。

“哦,是吗?跟小玉一样,那你不会在干的时候也在想我们家小玉吧?”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呃,怎么会呢?咳咳!不会,不会的……”林伯那双鼠眼见我盯着他,立刻就把眼睛望着其它地方,尴尬的说道。

我随手给他一支烟,并帮他点着。看着他这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我立刻心里萌生了一个邪恶的阴谋,嘿嘿,小玉你在劫难逃啊!

“林伯,说说吧!就算是小玉我也不介意。意淫嘛,大家都可以的,我没那么小气。”果然,林伯见我没生气,於是又张狂起来。

“小陆啊,你不知道,我说那妞跟你们家小玉那是不相上下,皮肤滑得留不住手,那小脸蛋美得跟朵花似的,那身材出落得……哇!不能想啊,一想老哥我就不行了……”林伯边说边喷了我一脸口水,有必要这样吗?

小玉虽然天天在我身边,我也没觉得跟仙女一样啊!看来时常换妻的确能给恋爱带来新的活力,虽然我们现在结婚了。

“是吗?嘿嘿,看来小玉还挺受欢迎的。”

“那是。小陆,要有时间让小玉过来玩呐!可别嫌老哥这地方小,但做爱,哦,不不,做事还是可以的。”哼!连话都说不清。做事?做什么事?让小玉一个人去你那,说不定这次她就逃不了,成为你胯下的玩物了。

“不嫌不嫌,如果有时间一定让小玉去你那玩玩。小玉很乖的,还是小孩子嘛!”说完见他有事,我打个招呼就走了。临走时看了林伯的下半身,因为刚才自己在那意淫,他那雄性器官已经有勃起的现象。可怜这林伯,没事也就只能自己手淫了。

我到家,小玉正坐在沙发看电视,“老公来了,今天累不累?”说完小玉起来帮我拿着衣服。看着娇美可爱的小玉,我真有种满足的感觉,但我知道一旦满足了,上天就不让你继续舒服的。

小玉今天穿着纯白的连衣裙,上衣的开口只透出一点点乳沟,不过加上小玉白皙的皮肤,尤其是胸部那一块,感觉像牛奶一样的,难怪林伯摸了一次就这么兴奋,如果真让小玉每天每夜的去侍候他,他会不会因此而少活几年?

“对了,刚才碰到林伯,跟他聊了几句。”我故意在小玉面前提起那个曾经可能让她失身的老头。

“是吗?那你跟他说什么了?”小玉笑嘻嘻的看着我。

看到小玉没什么反应,我一点都不惊讶,她就这样,除非是家破人亡,平常的事她很快就忘记了。不过这次给她事情不一样,看她那双媚眼飘来飘去的,看来这小妮子真没当事。

“哦,也没什么事。”我故意吊起她的胃口,皱起了眉头。

“到底什么事?快说!”果然小玉担心起来,匆忙问道。

“哈哈,就是上林伯要干你没干成的事啊!”我恶作剧得逞般的大笑道。

“啊,你坏死了!不理你了!”小玉听完是这事,立刻红着小脸跑开。

傍晚,我抱着小玉坐在阳台的座椅上,双手抚着她的双峰,轻轻的揉捏着。

这种不是性爱行为但有种浓浓爱意的动作让小玉很享受,我边抚摸边在她耳边说着亲密的话,时不时地还咬咬她的耳朵,小玉的心情此刻是相当愉乐。

“亲爱的,我告诉你件事。”我准备把我的计划付予实施。

“什么事?很重要吗?”小玉连头都没有,继续享受她的美好时光。

“我想让你更加快乐,更加舒爽,变得更加诱惑。”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彷彿这是我爱她而准备给她的最好礼物。

“那是什么?给我买衣服吗?”小玉过头,因为我的言语让她逐渐兴奋起来。

“我……我准备让你去试试林伯的大肉棒。”我平静地说出我心里最终的答案。

半天过去,小玉睁着秀丽的眼睛惊讶地看着我:“老公,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我不够对你好吗?为什么还要让我和林伯做那种事呢?难道你不爱我了?”说完小玉便脱离我的怀抱,生气的向卧室走去。

我连忙追上去从后面抱住她,“老婆,就是因为我太爱你,才想让你有真正的快乐。说实话,我的能力的确不如林伯,如果你担心的话,反正就在小,我会让林伯来我们家的。就是因为我太爱你,所以你的快乐才是我的快乐!”我抚摸着小玉的秀发,安慰地说我的理由。

我也曾想过让林伯直接上小玉,也想过让小玉像上次一样不经意地献身,不过安全也是双方性爱的基础,在那个保卫室做可没有在家里安全。

“快乐?这就是你的快乐?让你的老婆躺在别人身下你就快乐了?老公,不要这样好不好?”小玉都快急哭了。这也是我没想到的,原来看似柔软的小玉,心里却也这么抵触。

“老婆,你也知道我的爱好,尽管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不过,这从某一方面也的确能带给男人不一样的感觉。小玉,其实……其实我,唉……”没办法,从语言上不能折服她,就只能从身体上了。

“你怎么了?老公,不要吓我,你是不是得什么病了?”小玉过身急忙抱住我,丰满白皙的美胸挤压在我身上,靠,看着就要流鼻血呀!

“老婆,其实……我们三个星期没做爱了。有一次我去医院体检,无意中查出我……我已经……已经阳痿了。”我无力地说出这个结果,彷彿是对自己下了判决书一般的语气让小玉惊讶地看着我。看着她这个表情,也正是我想要的。

“天呐!这么会这样?老公,都是我的错,这几个星期我光记得工作而把忘了。不会的,让我试试。”说完,小玉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把我推倒在床上,强行挎下我的裤子,整个行为就跟要强奸我一样。

小玉的葱白秀指轻轻的握住我的鸡巴,刚开始慢慢地撸动着,因为她跪了下来,从上面望去,她那深深的乳沟带着如牛奶般光滑的皮肤冲击着我的眼球,娇美的脸庞急切地盯着眼前的肉棒。看着她的手指和我的小组成强烈的色彩差异,我想不勃起都不行,不过我早已服了药。

看着小玉开始急速的为我手淫,可我的鸡巴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我正准备说:“小玉,你也可以帮我口交的。”但看到她着急的可爱模样,算了,不欺负你了。

“唉!别费劲了,医生说除非是极度的刺激,才能从神经上唤醒男性器官的苏醒。所以,小玉,我也不为难你。我们也可以不要小孩的。”我倒在床上,彷彿已经放弃了生命一样。

“不!老公,你不是说喜欢看我去找别的男人做爱吗?我去!老公,你还年轻,不能这样自暴自弃!我没能给你幸福,都是我的错!”说完,小玉一下子扑在我的身上,梨花带雨的说道。

“别哭了,小玉,你真好,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其实我这样也能过一辈子的。”嘿嘿,我的计划就要成功了。林伯,到时候等你抱着小玉逍遥自在时可别忘了谢我,不过这最大的受益者还是我这个幕后的策划者。

“不勉强。其实……其实那时候看着林伯的那傢伙,我心里都好紧张。”小玉停止了哭泣,忆着那时候的情景,把小手放到自己胸前,都同属於一个颜色的身体部位几乎融为一体。

“那好吧!这事我去联系,如果你不想继续下去就跟我说,别委屈自己。”

我看着小玉,小玉也看着我,彷彿我们又到了热恋的时候。

“嗯,老公,你不是经常想像我被别的男人干吗?这会你的小媳妇真的被人干咯!”小玉对我眨了眨眼睛,淘气地学着淫荡的语气跟我开着玩笑,说完,扭着浑圆的小屁股忙着做饭去了。

小玉离开后我坐了起来,走到书桌前,从第二层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上面写着:“POUA,强制性禁欲。患者请慎重使用,药物过量容易造成阳痿。每天一粒,服用三天后失效。要用於因身体结构损失而不能性爱行为的患者。”

我拿着药品,看着远处的小美人,想着以后她会在我们的爱床上和别的男人表现得怎么样呢……(5)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我开了门,林伯一脸堆笑的站在门外。我看着他笑了笑,这老头还真是性急,本来让他晚上来的,没想到傍晚就来了。

事情还要从早上说起。我昨天好不容易说服了小玉献身於林伯来刺激我,从而不再阳痿,於是我早上出去吃饭的时候,随便跟林伯交待了一遍。

“真……真的吗?小陆你不是开玩笑吧?”林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看着我。

“嗯,不过你要听我的。原因你也没必要知道,我相信你只对小玉感兴趣,这次给个机会你好好珍惜。”说完后转过头盯着林伯的眼睛,彷彿能看到他正在想像着小玉在他身下扭动的娇媚模样。

“小陆,你真是……真是个好人。老哥我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你真是尊老爱幼!”林伯简直都要感激涕零了。还尊老爱幼,像小玉这样类似幼齿的才是你的最爱吧!我根本就懒得看他的嘴脸,心里也突然有一点后悔,把这么性感可爱的小玉交给他,真是正确的吗?我摇摇头,想到以后能培养出个淫荡的小玉,相信这也是为自己的好处。

“先说好,就一晚上。晚上9点来我家,来之前把身体洗乾净,特别是你那玩意,小玉喜欢乾净的。”我彷彿老鸨一样去出卖自己的老婆,干!真是越陷越深了。

“嗯,好的。嘿嘿,放心吧,小老,我会让小玉很爽的!”看着林伯猥琐的笑容,我心里想,他连想都没都想,真他妈是个下半身动物。不过看林伯这么老实,也是为我所控。不仅是保护小玉,也是为了以后我们夫妻俩的日常生活的平静。

“进来吧!小玉在洗澡呢!”我让他进来。他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眼睛直勾勾的恨不得看穿玻璃去透视小玉那凹凸有緻的美肉。

他◢度进来坐在沙发上,毕竟人老了,背有点驼,不过脸色毕竟还好。其实我当时有计划时,就偷偷调查了林伯,还好没什么病,身体也算健康,毕竟是和自己的媳妇上床。想到这,心里不免有点激动,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实现多年的梦想,这功劳也归属於小玉和林伯着一个笑羔羊一个老色狼,真是缺一不可。不过想到不久后小玉就躺在别人身下了,我不免有些恍惚。

浴室的门被拉开,小玉只围了条浴巾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雪白的胸部鼓鼓囊囊的,只透露出一点乳沟,象牙般的美肌让人忍不住去抚摸;齐根的白皙大腿展现出女性的修长,笔直的小腿让男人看了有点冲动。

小玉看到林伯和我都愣愣的看着她,看我倒是不在意,尤其是林伯,想到下一步就要和这个曾经猥亵过自己的老头在自己与老公的爱床上做爱,不由得小脸透红,下身小湿,两条美腿相互摩擦着。

“老公、林伯,别看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看着小玉那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我真想一下冲上去抱起她按到床上狠狠地干。可惜,今晚的男角不是我,不过这比我亲自上场更加刺激。

“小玉,你简直太美了!小玉,我……”还没说完,林伯就急不可耐地想上前抱住小玉。小玉一看他这样,吓得连忙跑在我的身后,跟我悄悄的说道:“老公,真的要这样才能刺激你吗?”

看小玉一副可人的模样,我连忙点点头,认真的对小玉说:“小玉,其实我真的不重要,关键是你需不需要?”其实这话是一语双关,一方面是暗示我真的没事,真是对她好;另一方面暗示,想让小玉在自己的家里放开得更多。

小玉睁着已经慢慢迷濛的双眼无神地看着我,想必她也是有着奴性的潜质,有时候过於听话也是一种病,不过小玉的这种病对我就是天堂。我随即对着林伯说:“林伯,你先跟小玉进卧室吧,等我洗个澡才进去。”刚说完,小玉便拉住我的手,彷彿依依不舍的样子,我拍拍了她的脑袋:“没事,老公会在旁边保护你的。”

“不是的,老公,你可不可以等我们都……都准备好了再进去?”

准备好了再进去?小玉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嗯,可能是等她和林伯都已经性起,准备激烈做爱的时候我再进去。也好,虽然看不到前奏,不过也要照顾一下当事人,说不定进去后会看到更多呢?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於是就朝着浴室走去。在进门的一瞬间,林伯已经把手放在小玉圆润的臀部上不停地揉捏着,嘴上亲着这小玉的雪白的脖颈。小玉此时已经顾不上我了,正沉浸在林伯的爱抚中,身上的浴巾也慢慢地滑下。

我站在浴室里任凭水沖刷着,心里考虑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如果以后让林伯常住在我家,小玉会不会从此迷恋上林伯而直接忽视我?不过看小玉宁愿为了我的性趣而去献身於林伯,想必也是爱我爱得非常深,像这样的女子真是年难遇,何况是如此的秀美灵力。算了,说不定小玉已经和林伯纠缠在一起了。想到这,我的老二不由得勃起,嘿嘿,今晚可没吃药。

刚走到卧室的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小玉的娇喘声:“嗯……嗯……林伯,不要舔那里……哦……”

“好香啊!小玉,让我好好亲亲。”

“哦……不……好舒服……林伯……不要……”

“哇!小玉你怎么出来这么多水,发洪水啊?哈哈……”

“都是你……嗯……林……哦……好爽……”

听着小玉如银铃般耳朵呻呤声,林伯不愧是床上高手,果然没找错人。

“唔……小玉来舔舔我的老二,让我舒服舒服。”

“不要……嗯……好髒……”

“没事,我来之前已洗乾净了,来吧!”

看来林伯准备让小玉口交了。平常小玉很讨厌口交的,看来小玉嘴巴的处被破了,这我要进去看看。於是,轻轻的打开门,在门外听还好,一进屋,眼前小玉的样子还是我激动万分。

小玉正像母狗一样跪倒在床上,如蜜桃般嫩白圆滑的屁股挺翘着,浴巾已经脱在床底下,全身的美肌光滑无比,看着都想摸一摸。丰满挺拔的乳房自然地下垂,两颗晕黄色的乳豆勃然拔起,秀美的小腿如象牙般白净。看着小玉的粉亮檀嘴里林伯的肉棒不停地出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现实感扑面而来,这是真实地让小玉跟别的男人在做爱。想不多时,手就不自觉地去触碰自己的小老了。

“唔……唔……嗯……”小玉生疏地舔弄着林伯的龟头,粉色的小舌只会不停地去舔舐肉棒的边缘,不过这已经让林伯爽到不行,他低头看着小玉娇媚的面容,天天想着她手淫的女神竟然就在自己的身下为自己口交。

“哦……不行了……要出来了……小玉,速度加快!”林伯不由得对小玉命令道,小玉马上把林伯的肉棒全放在嘴里不停地吞吐,看样子口交不用学,舔舔就会了。

“哦……爽……太爽了……”随着林伯的一声呻呤,下身不停地向着小玉的嘴巴抽动,小玉皱着眉头,我看到她喉咙作出很明显的吞嚥动作。干!第一次就吞下去了!我自己也刺激得不行,看着小玉吞完精液后失神的眼神,躺在床上味着刚才的滋味,最淫荡的是,小玉还伸出舌头把嘴角的精液舔进嘴巴里,她的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润。看到这,我也射了。

我正准备看好戏时,电话响了。我由於刚刚射过,神经平静下来,便出去准备接电话。同时,林伯把小玉抱起来,把肉棒对准她粉红的美穴准备一插到底。

小玉两只莲藕般的雪臂也抱着林伯的脖子,一双美腿也缠住了林伯的腰,看来林伯已经把小玉干开了,淫荡的本性已经逐渐被开发出来。

我出去刚接起电话,原来单位有急事要我去解决。我本不想就此离去而看不到小玉的媚态,但来日方长,以后机会有的是,於是我穿起外套准备出门。看着卧式里,林伯的肉棒正在小玉的穴口摩擦着,嘴上正激烈地亲吻着小玉,两人的舌头都彼此纠缠在一起,相互吞嚥着对方的口水。如此美景我真不忍心离开,不过一狠心,就在开门的一瞬间,听到小玉被插入的娇呼声,真是让人听了都有种冲动。

“我得赶紧去解决,说不定来还能看到高潮。”我自言自语的走下楼,看着房间里的灯光,想着小玉正在如何娇喘呻呤呢!

(6)夜色开始泛白,街边的路灯已经开始熄灭。经过一夜的工作,大脑慢慢从刚出家的兴奋变得冷静下来。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快了?林伯不是那种有心计的人,但人不可貌相。小玉现在已经被干开了,林伯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尤物的。我本来以为可以掌控现在的局面,但我忽视了一个重要的地方人性的贪心,这一次过后,就算我让林伯别再碰小玉,他也会对此纠缠不清的。

我相信这个会让人上瘾的性爱的接触不比吸毒差多少,再加上小玉柔弱的性格,如果林伯喊小玉去他家,并加以施暴,说不定小玉就会臣服於他。所以说,我得马上让林伯远离小玉,哪怕是抑制他对小玉的欲望,但这该怎么做呢?

想着想着,车子便开进了小。望着卧室的楼层,相比起旁边住户漆黑的住所,卧室的灯显得格外刺眼,就如同现在小玉正经历的一样,刺激无比。我悄悄的开了门,这是在自己家里,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悄悄的?卧室里没人,浴室的灯亮着,我走进浴室,里面果然传来了窃窃私语。

“乾爹,你刚才已经要了那么多次,现在怎么还来?一会老公就来了。”

这妩媚的声音明显是小玉的。

“小玉,你对乾爹真是太好了,乾爹有你,真是死也满足了。来,让乾爹亲亲。”这猥琐的声音一听就是那猥琐的林伯。

等等,乾爹?难道小玉认林伯当乾爹了?太淫乱了吧!小玉难道这么快就委身於林伯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亲密的亲吻声,我下身已经开始慢慢地腾起,但脑中却无比清晰,现实告诉我,如果我不正确地去引导小玉,那个更严重的后果就会让小玉陷入欲望的深渊。她们家人那么放心把一个纯洁如玉的美人交给我,我不能就此转手就把小玉变成林伯的性奴。不行,一定要停止了。

这时浴室里又传来口交的声音,小玉粉亮润滑的嘴含着林伯那粗黑的肉棒、双眼媚视着林伯的情景,毫无保留地刺痛我的眼睛,耳边传来林伯超爽的呻吟声和小玉舔肉棒的“咕叽、咕叽”声又让我犹豫,看着这么欢快的两人,我又开始矛盾,到底让小玉继续走这条路,还是归以前的小玉呢?

我随手掏出一根烟,准备点着时,突然不小心碰倒了后面的茶杯,“砰!”

安静的环境被瞬间的打破。

浴室里传来了在水里起身的声音,过了半支烟的工夫。林伯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我,就彷彿看着给他发工资的老闆一样。我没理他,直接看着随他出来的小玉。

“老公来了?我……我和林伯……老公你饿不饿?”小玉也是同样裹着浴巾,凹凸有緻的彷彿在炫耀着柔美的身材。她的小脸嫣红无比,不敢看我,就像被我逮着捉奸一样,慌忙找着藉口,那边的林伯也是尴尬得只抓头。

我突然想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走到衣架旁把衣服放上去,然后把手里的烟点着,就这么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俩。我看小玉把头扭向一旁,雪白的颈脖带点粉红的气息,让人看了就有种对纯美女性的生理诱惑感。

“小玉你过来。林伯你看,这天都快亮了,也别太累,家休息吧!以后还有机会。”我对着她们俩同时说道。林伯这时有些诧异,不过是在我家,他也已经把小玉干了一晚上,今晚该得到的都得到了,於是答应一声,边走向卧室穿裤子去。

小玉乖乖的走过来,靠在我身边,这才有勇气看我,水汪汪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妩媚的淫荡。

“老公,我……”小玉正准备说什么就被我拦住了。我牵着小玉的手,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她温顺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种男人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小玉似乎放心的叹了口气,屋里的灯光也随着我们的心情变化而变得不再刺眼。

我握着小玉的手,想起了第一次牵着她走在大街上,想起了第一次亲吻她时她紧张而颤抖的双唇,想起了第一次佔有她后我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说我爱你。

虽然她和林伯尽情的交媾环绕在一起,但我没有一点生气,除了我有人妻行径,更多的是对她真心的爱。

我以前跟她说过,如果我爱上了一个人,不论她是否性感、美貌、知性,我也会一如既往的爱她,因为我爱她,不是她的身体。虽然说完后我也觉得不应该说得太绝对,但当时小玉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并死死地抱着我,就这么抱着我。

“我爱你,如同你的身体一样,毫无意识的爱你。”我默默地说出这一话。

“老公,你真的希望可以让我再这么下去吗?就算我天天与别人同眠,你也不会生气吗?”小玉目视前方的说道。

“小玉,你只需要知道,无论你变成什么人,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老公,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有这个地方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是POUV吗?老公,你知道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爱我!”小玉说完便趴在我腿上哭了。

我完全沉默了。意外的我小看了小玉的思考能力,总以为她还是和我谈恋爱时的小姑娘,全然不知我的意图都被小玉看得如此透彻,不过她还是坚持与林伯做爱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为了我,为了我们的爱,我抱着如此善良的小玉,心里彻底地安静了。记得在一个站看到这么一句话:如果真的爱她,就停下解开她衣扣的手。爱一个人,真是需要以心换心的。

过了半晌,我看小玉已经慢慢地平静了,在我腿上似乎快要睡着了。

“小玉,那你接下来怎么办?老公听你的。”我担心这话又会触动此时柔弱的小玉,於是说得轻轻的,就怕她听到。

刚说完,小玉半天没应声,却慢慢地站起来,露出的雪白身体带着小女人的一种清香。她过头,看着我,趴在我耳边悄悄的说:“老公,准备刺激的阳痿吧!你说把我怎么成为乾爹的性奴吧!”说完娇娆的看了我一眼。

我楞了楞,二话没说,抱起小玉就冲向刚才她和林伯的爱床。

“死老公,龟老公,你太坏了……”

卧室的灯终於在早上7点熄灭了,起来晨跑的人都已经家了,做早饭的已经开始出来买菜了。而我抱着小玉,就这么静静地入眠,等待着的是以后我和小玉的“幸福”生活。

(7)真是倒楣,刚出公司就遇到堵车,我已经在这条路上堵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前小玉给我打电话,问我来吗?因为当时正在开会,不清楚今晚是不是还要熬夜加班,所以就说不来,小玉随即就说:“那我今晚就去林伯那里睡了。”

说完就挂了。

现在我无聊的堵在路上,拿出手机呆呆的看着,想着现在小玉说去林伯家睡觉是如此的平常,想到半个月前的小玉在说到去林伯家陪睡时的娇羞模样,现在就如同陪我睡一样。

半个月前,在我们开始了性与爱的矛盾后,小玉的另一面被毫无情面地释放出来,女人内心的淫荡被开发得一乾二净。现在的小玉已经不再是刚结婚时候的小玉了,不再是那个握着林伯的肉棒还害羞的小玉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我的因素。我时不时的在想,如果没让小玉走上这条路,我们的生活会怎么样,像普通夫妻一样的平静?当然,短短青春可以挥霍的时间不多,在和小玉长时间的交流后,也基本统一了让自己短时间堕落、长时间忆的目的。可现实就是现实,当我渐渐地很少时间家后,小玉已经把林伯慢慢地当成自己的老公。当然这只是在性生活上,在她的心里,我还是她的根本支柱。

随车流攒动,我的思绪也戛然而止。现在是点,WH这个城市已经快成为H省的重要支点,当夜色纯黑,城市的车流依然涌动不止。每个人都是生活的乞讨者,唯一的别的就是要得多和要得少。

当我拐进小的门口时,林伯屋内的灯已经亮了。可能小玉告诉了他我会晚家,特意把大门留一个能通车的位置,也可能是正在怀抱美人,不愿被人打扰情欲。

我把车子停好,走到林伯的窗外,想着能不能听到些什么。果然,屋内传来了小玉银铃般的娇笑声,可能是林伯在讲笑话,也有可能是小玉在欺负林伯的命根。听着屋内小玉的愉悦的笑声,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今晚又要一个人睡觉咯!

结婚前我就幻想以后可以天天抱着小玉睡觉,那种柔腻无比的肌肤,别说是光着身子,就是穿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小玉那特有的娇嫩触感。可如今结婚不到一年,小玉已经从我的枕边人变成了林伯的枕边人,不再是我怀里的小公,而是林伯胯下的小尤物。我能想像这种变异的爽快,想着小玉夜夜与他人共枕同眠,失去和得到就像天使和魔鬼一样的让人欲罢不能。

屋内突然没有了笑声,我扒在窗台已经往里看,窗帘的缝隙中我只能看到小玉跪在地上的雪白小脚。小玉的腿很修长却又不失肉感,这样跪在地上,也一定是随着浑圆雪腻的臀部而翘起而让林伯的老二翘起。由於听不到声音,我只能想像,估计小玉现在正在给林伯口交,想着小玉嫣红的嘴唇里进出着粗黑的肉棒,而且还不是自己老公的,相比小玉也是沉沦於这种屈辱和自虐的感觉吧?

有时候就不知道小玉在想什么,虽然说胸大无脑,但小玉也不是那种完全听之任之的人,有时候也能和我讨论国家大事,但有时候却像个小孩一般什么都不明白。我真不知道该说女人是会装呢,还是说女人是真傻呢!尽管这样,但我知道有什么样的想法就有什么样的行为。

小玉现在成为林伯的小媳妇,也是属於她自己的想法,我只是她想法的一部份,或者说是她的内心而不是她的身体。就像如今这样,小玉一看我没在家,就去投奔林伯怀中,说她是偷情,却又是我鼓励的。有时候林伯来我们家,小玉连忙上去与林伯拥抱,林伯要吻她时,她也还以热吻,并与林伯亲热完后还屁颠屁颠的跑来在我的耳边吹气。

“小陆啊,有时候要学会看眼色,我和我老公亲热时,你别老是猥琐的望着我,要学会非礼勿视。”当听到这句话,我就恨不得掐死着个淫媚的小妖精,可她又马上扑进林伯的怀里,并撒娇似的向林伯告状说有人非礼她,还过头向我做个鬼脸。

我真是哭笑不得,拿小玉一点办法也没有,可她越这样做,就越能给我带来刺激。这或许就是命吧,我的绿帽命和小玉的美肉命。

算了,不看了,家去。想着小玉今晚又要这样被林伯拥入怀中共同缠绵,而我一人却侧卧冷室,不由得兴奋起来。带着对房中鸳鸯的无限想像,家一个人打飞机算了。

“小懒猪,还在睡啊?快点起床啦!今天陪我去逛街。”耳边传来小玉的声音,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的景像令我本来就晨勃的老二更加硬朗。

只见小玉娇美的脸庞映在眼前,精緻的双肩雪润光滑,颇大的胸前骄傲挺拔的被困在浴巾里,下身细腻肉感而又修长的美腿抢扯眼球,白色的浴巾和全身雪腻的肌肤相应,这是个小萝莉大美女。

“干嘛这么看着我?”小玉疑惑地看着我。

“嗯,看来被你老公的精液滋润得越来越美了。”我早上心情极好,随便也调侃她几句。

小玉听完瞪了我一眼,气呼呼的便往客厅走,我连忙起身,从后面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干嘛?放开我,放开,小心我叫了啊!”小玉挣扎着起身,把凌乱的浴巾整理整理。

“我干嘛?小玉同志你现在可以啊!正牌老公都不认了。”我起床,边说边穿起衣服。小玉看都没看我,在柜子里找着等会出去逛街的衣服。

“谁?你?还正牌?告诉你,我现在的老公是林松(林伯全名)。我老公对我可好了!”小玉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尽拣些气人的话说。

我楞了楞,这时衣服已经穿好,於是面无表情的点起一根烟,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的晨景。小玉看我这样,知道我有点生气了,我一生气就这样,当你不存在。虽然我心里有点生气,但还是期待着小玉能够第一个软口,男人平常还是很爱面子的。

没想到小玉什么也没说,梳了梳长发,随便紮了个清爽的马尾,一双柔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怎么,现在吃醋了?不知道是谁天天很晚才来,害得我只好去找林伯。就这还有某某人说为了我,为了夫妻生活。我呸!大变态一个!”小玉似乎变成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一般。

地3度我心里一紧,平常最见不得小玉这个样子,这小妮子尽抓我软肋。“好了,让小娘子受委屈了。但今天确实陪不了你,今天早上还有一个会议。乖啊……哎呀!别闹。”还没说完,小玉的玉手便朝我腰部掐了一把。

度“好!又没时间是吧?行,陆竹同志,本姑娘今天就不劳烦你了,我喊我老公去!逛完街直接就去开房。今天不让我爱人把我玩得高潮十遍我就不姓阮!”

说完小玉便把我往客厅推,还叫嚷道:“本姑娘要换衣服,闲杂人等出去。”

我苦笑一声,看着紧闭的房门。如果小玉今天真如她所说,那可真是香艳无比,但又无奈有工作在身。洗漱工作自不必说,等到了车旁边准备开车时却发现钥匙没带,想想还在小玉的房里,算了,今天就给小玉开一天,随便她还要去逛街。

闲言碎语不必讲,等我到了公司却发现今天不开会,原本准备的会议因为老闆去了日本而推迟。反正也没什么事,我顺便就请假了家。因为今天没开车,我直接打的的士。在车上我突然有个念头,今天小玉和林伯去逛街,说不定那色老头会干出什么事来,小玉已经和他有了很多次肌肤之亲,想必也不怎么反对。

与其家不如去跟踪他们,好长时间没现场看他们亲热了。想到这,欲望已经推动我马上往家赶。

(8)刚走到小门口,便看见小玉站在林伯的门外。操,这小妮子又不是跟我出去,凭什么穿得这么……这么性感?看来这小玉的内心可能已经完全认同林伯这个肉体上的老公了。

如果一个女人认同一个男人,那将会对这个男人表现出无限的臣服,显然小玉已经快臣服於林伯的胯下了,不过看林伯有时候对小玉比我还温柔,小玉想必也是对林伯慢慢有好感。反正已经在一个床上共眠了这么长时间,开句玩笑,小玉闭着眼睛也可能将连林伯全身的刺激点一一点燃。

只见小玉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一件纯白的连衣裙把纯美的肉体包裹在里面,在领口有一个背带设计,刚好裙子的上身开口在乳房开始的一点点,也只有一点点的乳沟在外面透气,乳白色的挺拔骄傲和凝脂般的脖颈连成一片,再加上这身连衣裙,简直就是一个白雪公。不过我的这个公却有两个老公,而且渐渐对她的正牌老公的老二没了兴趣,最悲剧的是我发现小玉现在对林伯的肉棒越来越迷恋。

小玉的下身却连丝袜也没穿,雪腻光滑的长腿让人有种控制不住的触摸感,光是看就能想像抱着这双美腿干该有多爽。大腿和小腿的比例简直恰当无比,一双雪腿一颗痣都没有,再看脚上却是一双达芙妮的平跟鱼头鞋。我一看,这不是我给她买的吗?脚面上各有两朵雕花。

这是我们结婚不久给她买的,五大洋让我心里一紧,不过等看着小玉当时试穿时那一瞬间的惊艳表现。当时小玉笑着对我说:“好看吗?”我二话没说直接走向收银台。交完钱过头看着那个如花鲜艳的玉人,我心里对我的岳父说:『你名字起得太给力了!』就在我YY的当口,林伯已经出来了,和别人换班后跟着小玉便走了。我看那个替代林伯看门的人马上追出来偷偷的看着小玉,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小玉浑圆挺翘的臀部简直要把裙子那部份顶破,一头长发已经盘了起来,从背后看简直是妩媚不失可爱,性感却不淫荡。

就在小玉已经往林伯的那个屋子里进进出出几夜后,小里就开始传出流言流语,说什么小玉是个小淫娃,勾引老实憨厚的林伯。还有人替我惋惜,说什么我找了个只知道淫荡的小妖精,当然更多的男士都把下面的老二怒然地对着这个娇小可爱的美女。

在他们看来,这样一个既纯洁又性感的小女人,是个每人都希望收在胯下的美物,不过我不能看着他们损害小玉的名声,虽然小玉对这个一点都不在乎,我对外宣言说林伯是小玉的亲戚,每次小玉去他家都是看他可怜没人做饭而帮他做饭的,有时候也是帮他收拾衣物的。

这样说后只过了几天,小玉便从一个淫媚的吸精淫娃变成了孝顺懂礼的美丽儿媳妇,可见这流言是多么的可怕和善变。虽然我费了老劲扭转了小玉的名声,但对此小玉表示毫无感谢,依旧在我没在家的时候把林伯喊到了家里,在我们床上、在我们的客厅、在我们吃饭的餐桌上留下了一滩又一滩的淫水,一次又一次的对林伯表示着忠诚和对我的背叛。

随着这具美肉被林伯开发殆尽后,小玉已经开始甜蜜地对林伯喊着我们结婚时候深情对望时候说的宣言:“我爱你!老公。”这还不够,在床上把林伯老公伺候得舒舒服服之外,还要在浴室里把林伯老公洗得乾乾净净。当然,可爱的小玉又怎么会舍得让林伯动手呢!於是乎就用身上最美的几个器官帮助林伯把身上的污垢一扫而尽,当然林伯对我媳妇的感谢也是在浴室里把小玉干得呻吟不至。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好媳妇去她亲戚林伯家里的时候,每次都是在里面把衣服全部脱离身体,每次都是用自己的身体把这个亲爱的亲戚刺激得服服贴贴的。每当人们看着小玉礼貌十足地敲响林伯的门时,都投以微笑并给予讚扬,却不知小玉刚进入门不到两分钟,她便用嫣红的双唇礼貌地对着林伯的肉棒给予甜蜜和妩媚的微笑。

看着小玉和林伯开着我的那辆大众离去后,我连忙拦了的士随车而去。

一上车我就说:“跟上前面那辆车。”那司机看了看我,问我干什么的?我说:“给你钱就是,赶紧的。”那司机倒不干了,还以为是我是黑会或者便衣,硬要赶我下去。

我看已经跑出老远,连忙把两张毛爷爷甩在司机脸上,并说:“跟着他们,我继续给;不跟,一分也别拿。”那司机想必也是要钱不要命的,二话没说,踩了油门便奋起直追。

在路上,司机已经确定的把我当成便衣,开始跟我套近乎:“我说,哥们是哪个部门的?不是交警队的不要紧,警察吗?那不是拿钱的,您说是吧?”我一听这话,敢情这人也是不老实,反正后面要跟得多,不如跟他耍耍。

“嗨,现在警察也不拿钱,每年还没你们开的士的拿得多。”我打着哈哈,顺便看着前方的到底在哪停下。

“看您说的,我斗胆问一句,哥们每年拿多少啊?”扯,看来这人也不怎么会聊天,一上来就问人年薪,我要是真警察,保证臭骂一句:“你算老几?要你管!”

“不多,也就十几万吧!”我平静地说出这个数字。

“操,十几万还不多?哥们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司机听到我这数字,震得只呲牙。我一看前方那辆已经在一家阿依莲店门口停下,准备往停车开去,於是连忙叫停车,把票子一扔。

正准备开始跟踪时,那司机猛然抓住我的衣角:“哎,兄,认识一场,这我名片,下带您不要钱。”我看都没看他,顺手拿着名片往衣兜一放就往停车场走去。

那停车场不算大,一览无遗,只有二十的车位,我看到那辆已经停在最边上。我准备进商场找小玉和林伯的身影时,猛然看见车里好像有人,难道小玉和林伯没下车?不会在玩车震吧?我当下一惊,还没见过小玉被林伯压在身下蹂躏的样子,在如此只有压在身下蹂躏的车里,不看真是该骂自己傻逼了。

我拱着腰悄悄地走到车后背箱的位置,蹲着那突然感觉好疑惑,明明是自己的媳妇,为什么要如此的偷鸡摸狗?算了,看了再说。一看不要紧,比我想像的还要淫靡:林伯坐在副驾驶座上露出一个秃头,而只看到小玉两条雪白小腿一只搭在座位的上面,一只在中间的挂档位上。由於车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仔细一看,小玉的一只腿上挂着一条白色的内裤,上面明显地已经打湿了,看来在开车路上,小玉已经被林伯抚摸得不像样了。看着里面座位明显地震动,再加上座位的原因,可以想像林伯粗大的肉棒已经贯穿了小玉的美穴,也可以想像小玉欲死欲仙的娇媚模样。

可惜,这个小美人的模样我是看不到了,因为小玉已经把自己最可口的状态给了眼前正在给小玉美感的老头子,这个可以当她爸爸的人的肉棒却被小玉的粉穴包裹得密不透风。两人的精神已经开始高度统一,肉体的融已经不存在任何界限。我顺手用五指姑娘掏出自己的老二,开始用眼前的美景给予最大的舒服。

我偷偷的蹲在车的后门边上,刚好小玉看不见我,为什么呢?因为小玉已经把粉嫩光滑的双唇吻在了林伯那厚实的嘴巴上。小玉的两只玉臂紧紧地抱着林伯的脖子,生怕林伯跑了似的。林伯似乎要把小玉的小嘴吞了一样,小玉毕竟是女人,在如此强势的老男人面前马上败下阵来,把自己的嘴巴和粉嫩香舌都奉献给了眼前的人。

我看着两人的嘴巴分了又、了又分,中间的藕断丝连都贴在小玉小巧的下巴上,并且两人的舌头还在空中打转似的缠绕在一起,逗得小玉娇笑不至。林伯看到小玉下巴上的黏液便把大舌头往上一舔,顺道就向着白皙的脖颈上吻去。

看着小玉已经舒服到极致的淫媚表情,看来我是给她不了了,这或许就是小女人的另一面吧!

看着两人都欲火焚身的情迷行为,我感受着小玉此时的感触,感受着自己只能打手枪,而把自己的娇美小媳妇送进别人怀里的感觉,随即喷然而出。看着林伯还没有射的意思,不由得羨慕起来,六十岁的人还有如此强的性能力,真不知是小玉的福还是我的祸?

射出后就没有了激情,我出去在车棚外买了包烟。当抽到第三根时,看看手錶已经2点了,小玉这一早上已经被干了三小时,可非得要在车里干吗?要干为什么不直接去酒店呢?我准备走向停车场,看见那辆大众已经开出来了,我连忙背过身去。看着两人开车出去,我也连忙拦个车追了上去。

看见他们在饭店前停下,我随即也隔着5米停下。刚下车就看见林伯揽着小玉的腰走向饭店,小玉把头靠在林伯的肩膀上,看这样子估计小玉刚才被干得不行。林伯还不时着对着小玉秀气的耳朵吹气说悄悄话,逗得小玉娇笑的捶打着林伯的胸膛。看着他们如此的情侣一帮,而我却成为了连替补都不算的局外人,一想到这,不由得窝心和兴奋。

当我走过时,无意中向车内望了一眼,我了个去,小玉纯棉的内裤正安安静静的放在座位上,难道刚才小玉进饭店没穿内裤?那她一坐下岂不是被看光了?难道小玉已经被林伯干蒙了,被林伯剥了内裤放着车里都不知道?

想到这我就兽血沸腾,想着眼前的性感兼可爱的美女竟然没穿内裤,那粉色的美穴里还流淌着一个男人的精液,而这精液还不是她老公的。这玩意真是带给我无限的遐想,下面随即举头致敬。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着饭店走去……(9)等我刚走进饭店的大厅,就急忙找小玉和林伯的方向,希望在饭桌上看到他俩,然后想看看小玉发现自己没穿内裤时的娇羞模样。是不是林伯也会更加凌辱小玉呢?想到自己的娇妻被别人玩得淫水横流,真是鸡巴硬得要命。

可是等我走了一圈,竟然在大厅里没发现小玉的身影,难道林伯带小玉直接开房去了?妈的,天天晚上跟小玉在床上柔情似水还好不够,难道林伯就不怕被小玉那身美肉吸的精尽人亡吗?

我直接走向吧台询问有没有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士来开房,吧台的人说没有看见女士来开房,我又问有没有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来开房,那吧台说也没有,然后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光看着我。我看那眼光就知道她肯定知道他们去哪了,於是再问:“有没有看见一个六十岁左右和一个年轻的女士从这里经过?”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我:“请问先生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我想了想也不好说,总不会说什么“那女的是我媳妇,那老头是她老公”吧?於是我便说:“请你直接告诉我,别的不用管。”那吧台女也算是阅人无数,还以为我是来捉奸的,於是就向厕所指了指。

等我站在厕所门口,左边是女厕,右边是男厕,小玉和林伯到底去了哪边?

如果按照平常的习惯,林伯会毫不犹豫地把小玉拉向男厕,因为就算是被人发现也是小玉吃点亏,顺便也能凌辱凌辱小玉,打击打击小玉的自尊心。

於是我先悄悄的走进男厕,进去后一片安静,看来是没人,厕所的门大多数不是隔音的。於是我又走进女厕,由於有性别差异,我还是比较小心的慢慢走进去,说不定一会来个女士看见我进了女厕,不把我当流氓才怪。

果然,刚进女厕就听见最后一个卡间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声和一个男人的出气很用力的声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小玉和林伯在里面交媾在一起,刚才在外面的车里他就已经把小玉干得不行了,没想到没吃饭又把小玉扯进女厕里继续蹂躏,林伯是不是吃了春药了,或者给小玉吃了春药了?

但也不必这样啊!在家里好好干不行吗?在家里我没事还能偷窥一下,现在在外面想看,我还忙得要死,到处东逃西窜,可一想到里面是我亲爱的小媳妇,心里的绿帽情结又狠狠地再次佔据了自己的内心。

我走进他们旁边的卡间里,悄悄的关上门。期间小玉的娇喘声已经变得低沉了许多,从银铃般的娇美声变成娇媚的呻吟声,彷彿从萝莉一下子变成了禦姐。

我急不可耐的想看看林伯是怎么把小玉玩成这样的,便站在马桶上从上面偷偷的往下看。

只见林伯坐在马桶上,把小玉抱在怀里,两只并不结实的臂膀把持着小玉两条雪白柔腻的小腿和修长大腿的关节处,裤子掉在地上。再仔细看小玉,天,原来林伯并没有动,小玉把头靠在林伯的肩膀上与林伯亲吻着,时不时传来几声娇喘;而小玉两条白皙的手臂撑在卡间的两边,下面娇小浑圆的屁股正在林伯肥大的肉棒处一上一下,林伯的腰部也是不停地往上顶,争取让肉棒能更加深入小玉的粉穴的深处。

林伯和小玉的结处已经闪闪发光,黏稠无比的不知是小玉的阴液还是林伯的精液已经黏满了那里。小玉白色的连衣裙已经扔在旁边,彷彿是一朵莲花被淤泥污染了似的,上面佈满点点水迹。“噗哧、噗哧”的抽插声音和小玉的呻吟声已经充满了整个卫生间,要是这时进来个上厕所的女士,岂不是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这时小玉和林伯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小玉薄薄的嘴唇完全被林伯厚实的嘴巴盖住了。想来也是,林伯这也算是老牛吃嫩草,只不过这根嫩草是自愿送进他嘴里的,而她的法定老公却只能在一边偷偷摸摸的看着他们是怎么亲热。

突然,小玉分开和林伯热吻的嘴巴,下面也随即停止,难道小玉发现我了?

只见她做出一个让我惊讶却也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在林伯的耳边说些什么,只见林伯高兴的笑了笑,然后把小玉抱了起来。等林伯的肉棒离开小玉温热的包围中,我清晰的看见林伯肉棒上面还戴着一个避孕套,看来,小玉还是比较有保护措施的。

却我随即又看见小玉低头看看林伯的肉棒,嘴里嘟囔了几声,然后把套子一把扯了出来,那套中的液体也随着甩得到处都是,差点都喷到我这身上。然后小玉把套子一扔又重新坐了下去,扭头对林伯说着:“老公……嗯……这样才舒服嘛!”林伯也爽得瞇了瞇眼睛,对着小玉已经粉亮的嘴巴狠狠地狼吻下去。

我看得体内荷尔蒙骤然升高,想着小玉居然已经变成了这样,本来林伯还在有想着小玉的身体,尽量不让她怀孕,但小玉此刻的举动已经让林伯放心的和小玉性交了。

这举动让我想起了了了的那篇《短信时代的偷情》,这篇文章小玉也看过。

那时候还没有认识林伯,小玉还在笑我,说那女人想必已经完全臣服於那个男人了,不然不会把保护自己的措施去掉。如果一个女人放心的让一个男人来让她受孕,除非那个男的是她的老公或者是心里已经承认的老公了。她还在同情那个男角,说他真是个绿帽王。没想到,小玉此刻竟然与那女角做出同样的事情,难道小玉已经有了给林伯受孕的准备?那我又算什么?

还在思考之间,林伯和小玉都已经到了高潮,下身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干得黏液四溅。我这时也站得脚痛,看着他们正在全身心的交融着,我这个第三者也该退出自己的地方了。我坐在马桶上揉揉了脚,看着自己的老二正在逐渐软下去,我慢慢地走出了厕所。

现在的我正拿着报纸看着厕所那个方向,从我出厕所到现在已经五分钟了。

这时看见林伯搂住有点虚弱的小玉走出卫生间向门外走去,我看到小玉那娇美的脸蛋这时已经有些劳累的虚白,想来也是,从车里到卫生间,林伯已经和小玉做了不少次,小玉还说林伯很心疼她,有他这么心疼的吗?

这时林伯对小玉说了什么,小玉媚眼瞪了瞪他,随即他们便走出我的视线,我连忙追了上去。看着他们到车上,我想想小玉这么累,可能马上就去吃饭。

从后车窗里我看见小玉把两条粉嫩的美腿分开,把已经在车里躺了半天的内裤重新穿在身上,然后和林伯说句什么。林伯猥琐的笑了笑,随即就把手放在小玉的腿上,然后慢慢地伸进大腿根处。看着小玉突然弯了一下腰,便看见林伯的手指上黏上些什么,小玉竟然张嘴把林伯的手指吃进嘴里,然后舔了舔,林伯随即哈哈大笑。

我看了不禁汗颜,小玉刚才显然把林伯射进身体里的精液含在嘴巴里!这小妮子如今越来越知道如何取悦她的这个林老公了。看着那车慢慢地开上车道,我也感觉到有点累了,便拦了辆的士家去了。

到家我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觉面前站着个人,我瞇起眼看着他,这人看起来非常失落,非常伤心。慢慢他就蹲在地上,然后便轻声抽泣起来。我看着这大男人如此憋屈,简直不能算个男的,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个娘们一样。

突然见他说了句什么:“小玉为什么要和我离婚,难道她跟着林伯也能享福吗?我真不该,真不该把小玉推向林伯的怀里。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小玉已经和林伯跑了。天哪!我该怎么办?”我真正迷茫,这男的为什么说着和我的小玉一样的名字呢?

这时那男人突然向我扑了上来,抓住我的衣领怒吼道:“为什么?!”我一惊,居然从床上猛地坐起来。靠!在做梦?我一摸额头,竟然都是汗。我哆哆嗦嗦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居然和梦中的那男子一模一样。我楞了一下,难道小玉和林伯真的会做出梦里的事情吗?我会不会让小玉陷得太深?

看着家里空无一人,再看看錶,已经七点了,如果往常这时候我到家里,小玉已经做好饭菜在家里等着我,可现在小玉正和林伯在一起过着属於他们两人的小生活,彷彿我已经不存在於他们的身边了。

小玉的家中每个月会给小玉寄两千块,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但小玉的父母还是对小玉爱护有加。没有我在身边,小玉照样会过得很好,更何况现在身边有一个可以让她从身体到心理上愉悦万分的林老公。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可以肯定的感觉到这种危机已经逼迫而来。

我一下子跳下床,迅速的用凉水洗了把脸,顺便把鬍子也剃了。随手拿了根烟,想想又扔掉。这时整个人彷彿又到追求小玉那时的模样,那时候有信心、有能力,可以把小玉在许多追求者中一把抢过来。我看着自己,突然笑了笑,自己对着自己说:“小玉,该让你知道我陆竹是什么样的人了!”说完一拳把镜子捶得粉碎。

()黑夜降临,我家的卧室里没有一点灯光,只有一个点点火星忽现其中。我点起一根烟,站起身来望着窗外,家里冷冷清清,纵有家产万贯,却无人气还是空寂无聊。想起那时候刚结婚时,每天不是家里朋友来往,就是外出聚会,生活丰富无比。可现在呢?只有我一人在家里孤独静坐,外面已经是灯火璀璨。

小玉现在在干什么?不用想就知道是和林伯在一起,经过一天的游玩,林伯把小玉的玉体已经玩了个遍,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在哪个宾馆里面尽情地交融着,在彼此的身体上取悦着性爱的乐趣。她已经把这个家遗忘在林伯的那根粗黑的肉棒中了,遗忘在那粉红而又因为进出的次数太多从而嫣红的美穴里了。至於我,那恐怕就是林伯用来刺激小玉而让她更加快乐的工具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我原本只是让小玉和林伯在我能控制的范围内接触,没想到竟然演变成他们俩的聚会,而我则反倒成了红娘,一个差点把美娇媳妇拱手相让的红娘,真是太意外了。虽然我喜欢绿帽,但我也要当个有尊严的绿帽,像这种反而当了第三者的绿帽,还不如不当。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不可能永远的沉醉其中。

当那种情欲渐渐地消失,家庭、事业、物质就会猛然出现在你的面前。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小玉正在满足林伯的情欲,而把我置之於外,而我还要去满足林伯和小玉的其它需求。如果我还是个男人的话,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打破现在这种现状,我要要我的小玉,哪怕她死心塌地当起林伯的小媳妇外加娇性奴。

我随手拿起电话,拨打了小玉的号码,电话嘟了几声,被告知用户正忙。我不禁疑惑,小玉在干什么?难道正在和林伯在床上缠绵?我马上又拨打一遍,这次电话通了。

“喂,小玉啊,在哪呢?”

“哦,是陆老公啊?我和林伯在一起呢!”狡猾的小玉并没有说出她在哪,只是告诉她的现状,这种现状不说我也知道。

“我知道。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我听到那边传来舔东西的声音,不禁奇怪道。

“我在干什么?嗯……你猜啊!嗯……别弄呀……”小玉还调皮地发出点声音好让我猜到正确的答案。

“你……是在吃冰淇淋吗?”

“嗯,差不多,可是还是不对。继续猜!”

“那你肯定在给林伯口交。”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答案,只是当我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时,我内心的绿帽情结也再次复活起来。

“哈哈,还是不对!如果想知道答案,就学小狗叫三声。”妈的,居然让我学狗叫,那边林伯也在哈哈大笑。好吧,为了抢小玉,我忍了。

“嗯,乖。我告诉你吧,我的确在吃冰淇淋,你也知道我最喜欢吃了。不过林伯很坏哎,他把他的鸡鸡插进冰淇淋里,然后再拔出来,那上面全是冰淇淋,他还特坏的跟我说:『想吃吗?想吃就吃吧!』嗯……好吃……”说完,她还舔了两下。

我真没想到林伯还会这么玩,不过我要换成他,此刻也已经爽死了。看着跪在下面的美娇娘吐出粉红的小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自己老二上的冰淇淋,有时候还要舔着两三口才能舔乾净。更何况那还是全方位的舔舐着,估计等肉棒上的冰淇淋舔乾净了,那上面也已经油光满棒了吧?

“那你现在正在舔?”我还是要确认一下,这情景实在是太淫秽了。

“嗯……那当然,我最喜欢吃了……老公,蛋蛋需不需舔?”那边显然小玉已经舔乾净了前面,开始向林伯的精液储存器进攻。不知道她所说的“最喜欢吃了”,是吃什么呢?是冰淇淋还是……“嗯,小玉,你看我们这么长时间没出去玩过了,刚好这几天公司放假,不如我们出去玩玩吧?”以前小玉最喜欢出去旅游,每次都央求我带她出去,可是每次我都以很忙以此拒绝,可也少不了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每次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都有种想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可现在,恐怕她已经被林伯那糟老头子拥入怀中了。

“好啊好啊!还是老公你对我好,哪像林伯一样,一天到晚尽知道把人家压在身子下面。我今天一天衣服都很少穿哎!”果然小玉很高兴的答应了,还向我抱怨林伯今天一天对她的行为。我不免想笑,就算你一天不穿衣服,还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

“可是,好老公,可不可以带林伯一起去?求求你了!”我就猜到她会这么说,真如众友所说,小玉现在已经有点离不开林伯那根让她天天晚上销魂的肉棒了。

“林伯还要上班呢!他可能很不方便的。”我当然是要拒绝了,如果林伯也跟去,那一路上小玉是跟我坐一起,还是和林伯坐一起呢?

“哦,那工作林伯他不干了,这样他就有时间陪我了。你也知道嘛,你天天没有时间,我又不上班,天天在家很无聊的,刚好让林伯陪我玩,不过他的衣食住行我都会安排好的。怎么样,你媳妇我能干吧?”能干?当然能干了,反正你妈能给你打钱,好让天天让林伯干你。

“那既然这样也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让我这个正牌老公归正位,也让你的林老公歇一歇吧!毕竟他这么大年纪了,小玉你也不爱惜爱惜林伯的身体。”

“嗯……那好吧!可是我现在已经很爱惜他的身体了,我在林伯家里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早晨勃起的棒棒射出第一次白白。要不然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是很憋屈的。再说,我也要尽到一个好媳妇的责任嘛!”

操!小玉还怕他早上憋得慌,怎么不想想我早上不憋着?当早上的小玉躺在床上,用尽各种舒爽的方法让林伯的第一杯精液射出来时,我却在想像着现在小玉在干什么,然后用五指姑娘弄出我的第一次。

聊了半天,当我挂上电话时,林伯已经在那边怒吼着向小玉的嫩嘴里发射炮弹了。我看看錶,已经十一点了,相比小玉那边已经开始一场春意缭绕的大战了吧?我想像着,也考虑着明天出去旅游的各种细节,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第二天的阳光照进我的卧室,我已经把该收拾的都收拾好了。小玉的衣服我尽挑一些衣料少的、性感的,能把小玉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显现出来的衣服我都一股脑的装进箱子里,然后给小玉敲了个电话,说好集的地点。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看着曾经我和小玉同床共枕过的大床,上面由於长期只睡一个人而凹了下去,另一边却平整如新。

一路无话。当我们一行三人坐在客车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了。客车最后面的三个座位刚好被我们坐完,我坐最外面,小玉坐中间,林伯坐里面。

一路上小玉显得很高兴,有说有笑的,不时的跟林伯偷偷亲个嘴什么的,然后头狡黠的看我一样,意思说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必吃醋。林伯虽然在最里面坐着,我看不到他在干什么,但也没做出什么大的动作,毕竟如果只有他和小玉,说不定已经把小玉整的娇嗔不已了,这次有我在旁边,肯定会收敛一点。

我们的第一站是在云南,那地方风景独特,由於长期的环境影响,那里保持着大自然最淳朴的姿态,群众也是民风彪悍,捕狩猎物也是不在话下。想当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时,那里不少的云南人为解放军带路,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改革开放,那里已经很少看到原始的云南人了。

当我们下车后,由於是自己出去旅游没有跟随旅游团,所以干什么都要靠自己,我少年时候读了不少书,对各省的地理民俗也是瞭然於心。林伯那老头子更是靠不住,年岁又大,就是那玩意比我厉害点,其它的更是不值一提。

马上,青年人的活力和阅历马上便凸显了出来,小玉也是对我满口夸奖,挽着我的胳膊说什么“真没想到我老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用了”,我听了很是彆扭,难道她在说只有那地方没用吗?

当我们走在山路上时,小玉担心林伯的身体又去搀扶他,由於她穿的是粉红的连衣裙,上身挺拔的骄傲便凸显得更加厉害,看林伯把胳膊放在小玉那两处软柔之上,爽得都走不动道了。而小玉也知道他胳膊放的位置,也有时候调皮地向我眨眨眼睛。

当我刚站在山头,便看见下面有一处村落,密集的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四边形的范围,我高兴的头准备喊小玉时,却看见小玉在离我很远的地方被林伯按在树上。我慢慢地走过去,看见林伯正亲热地亲吻着小玉那白皙的脖颈,双手对小玉那乳白的骄傲狠狠地揉捏着。

看着小玉逐渐发出娇媚的呻吟声时,她后面的树林突然有个人叫了一声,小玉和林伯马上便从激情中恢复过来,看着我在山头上,马上向我这边跑来。我也惊讶不已,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当地的山里人,他们没见过这么开放的男女,偷窥一下也是必须的。

小玉跑到我面前,拍拍了面前已经粉红的胸脯,那大东西也毫不留情的晃了晃,看得我跟林伯都嘘声不已。小玉看我们这样才知道我们在看什么,马上脸红道:“色狼~~”那声音似乎是在撒娇,但不知是对谁呢?

快夜里了,我找了一户可以安排我们住下的人家,并支付了钱。吃了一顿普通的饭后,小玉嚷嚷着要洗澡。由於着是农家,不是很讲究,洗澡的地方就是用竹搭起的窝棚,上面有个连着屋内的喷头。

小玉抱着衣服站在门口,一直不敢进去,我看她这样,便开玩笑说:“我们在外面站着为你放哨。”小玉却说:“那你们可不准偷看。”我想在场的就我和林伯,谁没有看过你那全身上下?只是林伯比我在那润滑娇嫩的皮肤上待得久一点而已。

小玉洗到中途,却突然说浴巾没带,我正准备去拿,却看到林伯在那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我没说话,向浴巾的方向指了指,林伯立即高兴的跑去,然后站在门口。我还以为他送进去就行了,没想到他的进入是一下子冲了进去,哪想到小玉叫都没叫,只说了声:“讨厌,吓我一跳!”那声音与刚才的撒娇如出一辙,原来刚才小玉是对着林伯撒娇呢!我不禁醋意大发,因为随即里面便传出小玉的娇喘声。

我站在门口偷偷的开了一条缝,只见小玉全身无物,白皙得如同玉一般,光滑的皮肤发出嫣红的光泽,再加上那娇美的脸蛋,简直就是人间最可爱的尤物,那种想抱她的冲动和那种想把这小公俘虏的冲动简直难以言表。那个白雪公现在却被一个猥琐的老头子抱在怀里胡乱地亲着,而小玉却毫不抗拒的环抱着林伯的脖子与他激烈地亲吻着。

“想死我了,小玉,刚才要不是因为那个偷看的,我早就已经把你就地正法了。”林伯说着,渐渐地把手放在小玉那粉色的嫩穴上。

“老公,别……啊……陆竹还在外面呢!嗯……”小玉已经开始抵挡不住林伯的疯狂进攻,两只洁白如雪的小手正向着林伯的老二慢慢摸去。

看着林伯急急忙忙的想把裤子脱掉,却脱不下来,小玉随即温柔的在旁边帮助他。等到林伯把裤子脱下后,小玉那副柔情无比的眼光就看着那个让她夜夜颜欢的凶器,尽管小玉和林伯在床上待的时间已经超过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但每次小玉却总是像第一次一样的害羞和含蓄。

这时林伯把着小玉的头便往下按,小玉笑了笑便蹲了下来,那雪白的屁股随即绷起一条圆润的弧线,看得我和林伯都心里一紧,这个动作太诱惑人。女人的身材在此刻尽情展现,看那迷死男人的劲头,我就怀疑小玉是不是一个《聊斋》上才出现的狐狸精呢?

小玉媚笑的看了林伯一眼,随即那根粗大的肉棒就消失在粉亮光滑的小嘴,小玉的双手也逐渐消失在林伯那两个硕大的蛋蛋中。随着那“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正准备掏出自己的时,身后传来声音。

“小兄看什么呢?”那是我们的房东,张叔。

“哦,没看什么。”我尴尬的笑了笑,上前递了根烟,与他聊点其它的事。

过头,想着就这样给小玉和林伯又一次制造了一个二人世界。在那个二人世界里,我的小玉正在全身心的与林伯交媾着,不必担心周围还有人偷看,因为她心里知道,她那忠诚的老公正在外面守护着她,好让她去沉沦在偷情和性爱的世界里。

等到吃饭的点了,我早已坐在饭桌旁和张叔聊了很久,我也不去喊小玉,等林伯和小玉都舒服完了,就自然过来吃饭了。

听着走道上传来脚步声,小玉和林伯手牵手出现在我们眼前,张叔笑着说:“这老夫少妻的可真恩爱啊!”我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应和着。悲剧啊!本来是我的老婆,现在却成为了那六十多岁的林伯的老婆。要是小玉听到了,又要笑得不拢嘴巴。

吃罢饭,张叔给我分了两间房,说给小玉和林伯一间,我一间。也实在是只有三间房,可小玉和林伯一间房我有点接受不了,可也不能说明情况。但看到林伯向我猥琐的一笑,那意思好像在说:对不起啦!虽然你是她的正牌老公,但今晚小玉又要归我使用了。

小玉看我脸色很不好,也跑过来说:“老公,今晚我就陪林伯睡,明天再给你。要是你实在憋不住了,也可以过来观看哦!”

“我和林伯一起行不行呐?”就算看不到,我也要嚐嚐小玉的身子,她已经很长时间没给我了。

“那怎么行?我跟我老公同房,让你来看就不错了,你那种行为是违背伦理的。乖啦,我今晚会毫无保留的。”说完,小玉在我脸上啄了一口便跳开了,我抱都没抱住。看着她随即投入林伯的怀抱,林伯便把她一把抱起走入房中。我看张叔已经进房间睡去了,也连忙向小玉的房间跟了去。

()天色近黄昏,只是人未醒。

我正坐在卧室里发愣,刚才小玉那副调皮的样子让我心里痒痒的。这么多天了,这个小女人已经让我失去了太多。林伯也是欢喜接受她给的一切,包括那身美肉和只属於我的娇妻模样。

不知道小玉是怎么想的,有时候女人都有点自暴自弃的心理。如果当初是我的错而导致小玉缠上了林伯的肉棒,也或许是在报复我,可是当她和林伯多次的感受后,自然已经对其有了依赖。当然,我所说的依赖只是肉体上的。

有时候当她从林伯那来,看见我围着围裙正在做饭。见她来,我会说:“今天累了吧?坐下吃饭吧!”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小玉感动得流泪。但在她反反覆覆地说爱我的时候,却对和林伯的纠葛一字不提。或许是因为她感到很矛盾,或许是因为我的错。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但这个门槛,我们俩就是跨不过去。

这是多么奇怪啊!看刚才林伯那满足的样子,看小玉那原本清纯现在却充满欲望的眼睛,我不知道我得到了什么,但我确切的知道我正在失去什么。

我坐在那里,点起一根烟,默默地想着我们之间应该怎么去唤。我们住的房子大部份是由木做的,所以不隔音,小玉的房间里已经传来了阵阵的呻吟声,一声一声,麻人心脾。小玉的嗓音很柔美,所以每次当她入情的时候,那种声音就非常的有吸引力,尤其是对男人。

虽说不隔音,但他们的悄悄话却听得不是很清晰,只听到不时传来小玉“咯咯”的笑声。隐隐私语里夹杂着林伯那难听的公鸭嗓,女人的心思真奇怪,会对这么丑陋和皱纹的身体有这么浓厚的兴趣,对此还依依不舍的。

如果我这时进去的话,会看到两个肉虫交媾在一起,一个如煤球般漆黑,一个如牛奶般白皙;一个年近老骥,一个芳龄如花;一个皮肤如砂纸,一个润如绸缎。两个无论都拉不到一起的人,却彼此用自己的性器死死相抵。挥汗如雨、淫声起伏。可小玉此时却多么的快乐,她已经沉醉於性爱而无可自拔。

“小陆啊!”张叔急急忙忙的走走过来,向着小玉的房间看了看:“我大哥家里有急事,我得走一趟,不到一小时就来,你帮我看着家。谢谢了啊!”说完张叔便疾奔而去。我不由得苦笑,得,今晚甭想睡了。光听一晚上小玉和林伯的电台性爱可不行,我得去看看。

正在这时,小玉的房间里似乎没了声音,我仔细一听,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一样。我急忙走到门口,推了推,门从里面锁住了,我从门缝里看去,哪还有什么人,空有一张被蹂躏的被子。奇怪,小玉他们去哪了?按理,要出去就只有从我这里出去,可刚才我一直坐在门口那都没去。难道……我二话没说,一脚踹到门上。门被踹开了,一进房间,便看见左侧一扇木门已经门洞大开,我看着地下有明显的泥印,向着树林尽头探去。小玉和林伯去那里干什么?难道想打打野战?我急忙追了过去。

顺着脚印我远远的看见小玉和林伯在前面走着,由於距离有点远,我也不敢跟得太近,只是模糊的看到小玉穿着……操,什么也没穿!怪不得我出门的时候看见小玉的衣服都扔在床上。林伯那货也是只穿着一条裤衩,边搂着小玉边往前走。

小玉虽然毫无衣物,但脚上却穿着一双黑色的鱼头高跟鞋,全身柔弱白嫩,抱着双胸,从背后看那挺翘圆滑的屁股下一双修长均匀的美腿。小玉从小被爱护有加,平常很少出门,所以皮肤非常好,虽然家里有买了不少护肤品,但小玉那天然的美肌犹如天然的泉水一样,用手从她皮肤上轻轻滑过就好像把手放在溪水中似的,润滑无比,轻柔抚韵。

正在意淫的时候,突然发现前方两人不见了,我急忙跟上去,却发现两人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我正在疑虑时,听到旁边的山坡下传来小玉那熟悉的声音,我悄悄的摸过去,从林树夹缝中看去。

林伯正怀抱着小玉,坐在草地上尽情地亲吻着,小玉也毫无保留地应。林伯的两只手显然不够用,又是摸着小玉的臀部,又是对着小玉的美乳不停地揉捏着,小玉显然受不了这种刺激,嘴巴里传来“呜呜”的声音。

林伯开心的躺在地上,突然停止了动作,把双手放在脑后,摆出一副准备享受的姿势:“小玉,你不是说没打过野战,想尝试一下吗?现在我满足你的愿望了,准备怎么感谢我?”

小玉听到这话,撒娇似的用小拳头捶了林伯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林伯的老二处,压低身子对着林伯说了句什么。“不怕,当然不怕。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来吧!”林伯说完,一脸挑衅似的看着小玉。

小玉对着林伯温柔的笑了笑,我当时就看呆了,这真是一笑倾城,要是对我笑就好了,可惜就对着这么一个糟老头子。然后小玉把原本盘着的头发慢慢地解了下来,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顺着圆润的肩头放下,那动作妩媚无比,把小女人的气质散发得完美至极。

其间小玉的眼睛一直看着林伯那双猥琐的眼神,嘴角微笑,低下身子,对着林伯的脖子细细的吻着,然后慢慢地向上,在接近林伯的嘴唇时,突然调皮地伸出舌头对着他的嘴巴舔了一下,林伯本来就已经调出舌头迎接小玉的柔舌了,没想到这一下没勾住。

小玉在他嘴边灵活地亲着,但就是不去碰他的嘴巴,林伯只好像舔嘴边的食物一样不停地转着圈,这动作活像一只嘴馋的野狗。由於小玉的头发垂下来把两人的头部都挡住了,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在模糊之间看见林伯终於得逞,把小玉的粉嘴勾引进了自己的口中。

小玉随着感情渐入佳境,双手把林伯的头也慢慢地抱住。林伯腿中的老二已经直直的竖着,对着小玉的白臀行注目礼,小玉感受到林伯的胯下的热情,离开了热吻的嘴唇,起身把林伯的肉棒扶住。

这时我的小也坚持不住,强行抬头,我急急忙忙的解开裤子,但是拉炼卡住了,怎么也拉不开。我边看边拉,终於拉下来了,往下面一看,小玉已经被坐起的林伯一把抱住,那硕大的肉棒已经进去小玉那美穴之中,刺激得小玉不由地叫了一声。肌肤相亲,粗糙和滑嫩摩擦着小玉和林伯的内心,小玉双手把林伯的脖子一抱,便把这身美肉交给了这个男人。

黄昏已到,林中静悄。我蹲得脚都麻了,慢慢起身活动着。

山坡下面的小玉已经香汗淋漓,两人都已经进行了半个小时了,并且中间射了一次。小玉的高跟鞋不知被林伯扔到何处,林伯的内裤早已被小玉剥得一乾二净,活像两条肉虫似的,在互相的汗水着磨腻着对方的性情。林伯像恨不得活吃了眼前这只羔羊一般,而小玉则心甘情愿的沦为林伯胯下的美奴。

随着高潮的退尽,小玉和林伯也慢慢地分开,坐在草地上休息。小玉的双腿间的草地已经打湿了不少,草尖上凝聚着小玉那性靡的水滴。林伯那更是夸张,周围的花草明显压平了。林伯坐那还不老实,双手不时地捏捏小玉的细腰,然后顺着美腿就进去了股沟,小玉娇笑着拍打着他的鹹猪手。

“,太了!”说完,一个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

两人都很瘦,慢慢地向小玉他们走去,旁边还跟着一条狼狗。

小玉见到那狗,一下子尖叫了起来,连忙把身子往林伯后面躲,双手护胸着防止走光,可是那林伯更是吓得呆住了。其实小玉那一丝不挂的身体早就被看光了,有什么可挡的呢?而那林伯更是挺着竖直的老二在那里哆嗦。其中一个人拿着手机像个流氓似的对小玉那嫩白的身子拍摄着,另一人则直接走到林伯面前。

“老头你听着,我们哥俩已经在旁边看半天了,看得我们口乾舌燥的,关键是你们那搞得太刺激了,可是我们又渴又没带水,这得怪你们啊!这样吧,你先借我点钱去买水喝,怎么样?”然后一脸鄙视地看着林伯。

林伯根本没敢抬头看他,这明显就是故意的。林伯别说带钱了,连衣服都没带。

“到底有没有?说话!”那人恶狠狠地说道。

“大哥,我们真没有啊!”刚说完,那人抬起一脚对着林伯的老二狠狠地踢去。苦了林伯这么大岁数,这一脚下去直接被踢惨了,在旁边捂着裆部“唉哟、唉哟”的叫着。另一个则没再拍照了,在旁边对小玉不停地抚摸着。

小玉看见那狼狗已经被吓得不轻,只因为小时候被一只小狗咬过,从此之后无论什么狗、多大狗,小玉见了就躲得远远的。刚才小玉见林伯挨打了,更是把柔弱的身子抱得更紧了,这一抱就把那硕大的美乳给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把一直在旁边摄像的男人眼睛都给挤掉了,放下手机就上去准备好好玩玩眼前这个俏媚的尤物。

“小美女,别害怕。你看,你们买了不水,我们又难受,那怎么办呢?所以只好让你来帮帮我们了。别怕,只要到我们那里住几天,我们就不难受了。”说完,那男的把狼狗招呼走了,然后马上就要上前。

小玉连忙往后退,退到林伯处,可怜兮兮的向林伯求救。林伯慢慢坐起来,小玉躲在他后面。那两人看他坐起来,作势又要打,林伯连忙挡着,头看看小玉,然后对那两人说道:“两位大哥,只要别打我,那小妞你带走吧!我跟她不认识啊!”

那两人一听,随即哈哈大笑。小玉当时就楞了,一脸难以相信地看着眼前刚刚给她快乐的男人。

“操!搞了半天还是个鸡,哪还怕个毛?带走!”说完,其中一人就往小玉走去,边走边说:“别怕,小妹妹,我们那环境很好的,要什么有什么。你去到一定爱死那里的,特别是男人哦!哈哈!”另外一人随即应和。

小玉显然受到打击了,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她也知道跑不掉了,周围全是树林,远处就是大山,她又没穿衣服,逃是逃不掉的。但当她把希望寄託在林伯身上时,那个男人却毫不犹豫地为了自己把她给出卖了。她受不了,这么多天的同床共枕会还换来这么一个结果,亏他每次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时,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好好照顾她。可现在呢?她的精神彻底地垮了。

见那男的走来,小玉对他说道:“等一下,我要听他再说一遍,就一遍。听完你就可以把我抱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不反抗。”显然,小玉已经看清了现实,反正只是和他们上床,又没有生命危险。但刚才林伯的话深深的刺激了她,她感觉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林伯看着小玉,毫不犹豫地说道:“小玉,别怪我。他们只是玩玩你,没事的。”

听到这话,小玉当时就流泪了。没想到,真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一个人!果然男人永远都是自私的,还说什么愿意把生命交给你!谎话,都是谎话!小玉彻底放弃了,她看林伯的眼神已经从刚才的热情激昂变成了荒漠冷淡,本来最有神魄的双眼也随即黯淡了下来。

那两人看她这样,知道这小妞已经没有了靠山,於是一把将小玉抱起,小玉失神的眼睛已经感染到那活力的身体,好像经历了一场大病似的,对什么都放弃了信心。

看他们正把小玉抱着往树林深处走去,想到小玉这一去必定会天天在床上、浴缸,甚至是草地上,一丝不挂的和这两个毫不认识的男人尽情地交媾着,用自己娇嫩的身体去满足他们的兽欲,搞不好还会喜欢上这样的性欲,而导致彻底地沦为这个两个男人的性奴。到时候,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我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站住!”

那两人一愣,以为林伯又心转意了,但看见他还躺在地上没动呢!随即便看向我这里。我正准备跳下去时,没想到一下子太滑而从山坡上摔了下来。

“老公!老公!”小玉见我突然出现,想到关键时还是有我在,不由得哭了起来。

那两人看我如此狼狈,又转过身来,把小玉放在地上,哈哈大笑的走到我旁边。我勉强的站了起来,但看起来脚似乎出了问题。小玉见我如此拼命,让我赶快跑,我实在没办法,坐在地上对小玉说道:“别怕!老婆,有我呢!”小玉一听这话,捂着嘴“呜呜”的哭着。

那两人一看我坐在地上,还说要保护她,不由得笑得更厉害了。

“看样子你是她的老公咯?一个婊子你都能娶她!你脑袋被驴踢了吧?哈哈哈!”

“就是!放心,我们就是把她抱家玩几天,一个婊子还怎么爱护!”

我看着小玉,一句一字的说道:“无论她是谁,为了她,我可以献出我的生命!”

小玉听着话呆住了,这话三天前林伯也跟她说过,但现在却弃她不顾。我虽然伤了脚,却说要一心一意的保护她,不由潸然泪下。

“好吧!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这荒郊野地的,明年的今天我会来给你扫墓的。”那人随即向我走来,准备一举了结我。

“等等!我想问问,别用刀行吗?用刀很痛的!”我紧张的看着他俩。

“哈哈!没问题。窝囊废。”那人边笑边走到我面前,随即一拳打来。

哼,很好。我突然站起,右手把住他的手用力一扭,脚下一个扫堂腿,然后用膝盖向他的脖子用力压去,接着两手随即向他太阳穴拍去。不到三秒,那人已经昏了过去。

我站起身,活动活动手指的关节,“卡崩”直响。“到你了,上吧!”我向他一指,缓缓地说道。那人当时就愣了,小玉也愣了,林伯也愣了。我笑了笑,看着小玉那惊奇的眼睛。

那人虽然看我乾净利的放倒一个,但是不相信我会怎么快,有可能是他失误了呢?拔腿便向我冲来。

我闪过他的第一拳,马上低下身体,右腿跟着就向前跨出一步,双手锁着他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压,那人马上便失去重力倒了下去。我二话没说,对着脸就是一脚,那人一挡,我马上踩在他胸脯上,他马上又去挡胸脯,於是我右脚踩在他胸上,借力左脚一脚揣在他脑袋上。

呼~~看着他们两人都昏迷不醒,我松了口气,把外套脱了下来,上前把小玉那赤裸的身子包裹住,一把将小玉抱了起来。小玉本想说些什么,我马上就堵住了她的嘴,告诉她有事家说,说完便向着房子走去。那两人虽然晕了,但随时很醒来,再加上那只狗很不好对付,所以还是走为上策。林伯我也不管了,因为我在干架的时候,他早已跑家了。

我抱着小玉一路疾行,虽然小玉并不重,但手臂的力量却要求很大,但如果我放弃的话,说不定小玉没跑出多远,小玉又被抓去,到那时就只能心甘情愿地当那俩男人的美娇奴了。

“老公,要不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走的,大不了去跟他们爱爱。”小玉抱着我的脖子关心的问道,还不忘玩个玩笑。

我瞪了她一样,憋着气继续走着。当我们快走到家门口时,身后终於传来了狗叫声。看来没得跑了,张叔不在,他们一看就是当地人,那狗估计也条猎狗。

在这蛮荒大山里,有不少人还保持着捕猎的习惯,所以他们训练的猎狗通常会非常凶狠,因为要给猎物的一击必杀,所以扑上去就直接咬咽喉部份,直接放血。

我把小玉放在地上,随手从旁边拿起一把铁锹,右手持锹尾,左手持锹头,整个姿势呈向后甩摆的动作。那狗速度极快,那俩男人远远的跟在后面,竟然还不死心,小玉的诱惑力可真大啊!

那狗快速的向我冲来,我低下身体,储蓄着瞬间的爆发力。只见那狗在我跟前便一跃而起,我向后一摆,随即往前方用力地甩去,“啪”的一声巨响,铁锹头不偏不倚的生生拍在狗头上,那狗被我打得弹出老远,晕死过去。那两人看我如此蛮力,瞬间干死一条训练有素的猎狗,便止步当场。

我拿起铁锹,指着他们说道:“还,有,谁!”他们见着情形,拔腿便向后逃去。

小玉连忙过来扶我,我摆摆手示意没事,两人便朝房间走去。刚走进房门,便看见林伯匆匆忙忙的往外走,我不由得讥讽道:“林伯,你可真是神速啊!”

林伯见我这样说,尴尬得要死,什么都没说便往外走。

突然小玉拉住了他,林伯以为小玉还是对他有感情的,不由得想说些什么,但还没等他开口,小玉上去就是一巴掌,把林伯打得一愣。

“滚!”小玉指着门口,愤怒地说道。林伯羞愧万分,逃也似的走了。

“小玉,那一巴掌真他妈的帅!”我不由得讚歎道。

“还说呢,老公,是我不好,从头到尾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去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小玉诚恳的对我说道,眼神中透露着点点柔情。

我抚摸着她的脸庞:“傻小玉,说什么呢!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无论你有什么错,我都会原谅你的。”

小玉听此话,上来就把我紧紧地抱住,泪眼婆娑的吻着我的胸膛说:“好老公,好陆竹,我永远都是你小玉!”

见小玉不免动了感情,我摸着她的秀发:“好了,我们家吧!”我和小玉互相搀扶着向房间走去。

无论多歧路,患难见人心。

夫妻多磨练,必要心换心。

[生活情感] 【摧花浪子】(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48548第一章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上海饭店顶楼的大套房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他那出色的外表和常带笑意的脸庞,常会令人忍不住想多看他一眼,可是他对自己的外表并不以为意,而脸上的笑意却带着玩世不恭与调笑的意味,令人觉得他笑得有些邪魅。

脸上的笑却未达眼底,那幽黑的眼眸里仿佛能透视人心似的锐利,就像现在。

江尚礼是君魂星在国外念书时的同班同学,虽然他们在学习过程中并没有多大的情,却也曾打过交道,他一知道君魂星要到大陆来投资,马上就找上了他。

他才说明来意,君魂星就用着那双锐利又精明的眼光看着他,在他的锐利目光注视下,江尚礼这个江氏集团的接班人也忍不住感到有些招架不住。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君魂星是一个十足的花花公子,身边的女人多不胜数,却不见他对哪个女孩子有多认真,那花花大少的名声在当时响亮极了,但他那放浪形骸的行径并没有影响他的课业。

他甚至是以第一名的优秀成绩毕业,得到所有人的赏识。不只如此,他在君门里排行老三,并被人称之为君三少,不只是一个电脑高手,还是一间规模不小的高科技公司的老。

每个人都知道,君三少不只是有君门这个傲人的家世背景,再加上他所创立的高科技公可里的一、二级管,全都是一些平均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们一个月的营收就有数亿美金的进帐,简直是电子业界的新宠。

再加上他俊朗尔雅、略带邪气的脸庞与出色的外表和多金的身份,让许多女人都无法抗拒他的魅力,所以多的是自动送上门的女人,这一点让江尚礼有些妒嫉。

他自认自己的外表与才气都不输给君魂星,而且他的家世背景在上海也是赫赫有名的,可是,不论是男人或女人总是臣服在君魂星的魅力之下,这一点让他十分的不甘心,他不相信自己的才华与能力会输给他。

但他却不得不承认,君魂星的运气总是比自己好,先排除他们君门那富可敌国的雄厚财力与如日中天的权势不说,光是他自己所创立的高科技公司就替他赚进令人眼红的财富了。

江尚礼一来后就马上接手江氏集团,并且接任总裁的位置,这才发现公司依然是老式的经营方式,资金也不够充裕,所以他决定扩资来打开新的市场,不过,因为需要较多的资金,银行所借贷的金额对他来说还是不够。

^点b点他的野心很大,可是却临时找不到可以周转的资金。正当他不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却听到君魂星要到大陆投资的消息,他马上就透过关系来见他,希望他能投资他们的公司。

他知道君魂星未必肯帮忙,不过,他还有一项利器可以利用。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三少?请你多加考虑一下,我们公司的财务状况与营运报告书全都放在这里。』他边说,然后边站了起来。『对了,今天是秦红的生日,我和她约好要在这里的餐厅里庆祝呢!』他注意看着君魂星的反应,发现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光芒,虽然很快就消失,不过他还是发现了,这个发现振奋了江尚礼的心。『秦红你应该还记得吧?』『我没有忘。』他淡淡的说。『你们结婚了吗?』『还没有,我才刚接掌公司不到一年,一切以事业为重,她也很能体会。』江尚礼仔细的注意着君魂星的反应,他可还没忘了,当时君魂星曾热烈的追求着秦红,但却被秦红给拒绝,因为她当时已经和他订婚。

而这一点正是江尚礼得意的地方,因为君魂星样样都比他出风头,就单单追女人这一点,碰了个钉子,秦红根本就不甩他,所以让他倍感挫折,他相信君魂星到现在还是对秦红无法释怀。

他知道他可以利用这一点,来争取更大的利益与更有利的情势。

『嗯。』君魂星淡淡的应,他看得出江尚礼在打什么意。他虽然看起来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私底下所有的一切全都逃不过他锐利的眼睛与敏锐的观察力。

他想起了秦红那个阳光般的女孩,她好像是一个自发性的散热体一般,对着每一个人散发着她的温暖。其实并不只是因为她那如朝阳般的甜甜笑容,还有她那古道热肠般的个性,似乎总是带给每个人阳光与希望。

她是一个贤妻良母型的贤慧女子,不只善解人意还有着无私的心态,这样的女孩是江尚礼这种男人配不上的。当初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想把那个女孩留在自己的身边,并且让她只为他一个人发光发热。

那是他第一次动追一个女人,却也是第一次被拒绝。一被拒绝后,他也没有生气,反而处之泰然,只是在心中觉得可惜与遗憾。

像她这么好的女孩,却不能为自己所拥有,那是令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事,一直到现在他都认为,江尚礼竟然如此的幸运,可以得到一个珍宝。

在到台湾后,他就开始一场又一场的爱情游戏,因为自从被她拒绝以后,他至今还没遇见过一个能让他心动的女人。

既然她都是人家的未婚妻了,也快要是人家的老婆,他当然不会再去做第三者,纠缠一向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这样吧!三少,反正也是用晚餐的时间,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用餐?』君魂星没有说话,只是深沉而若有所思的凝视着他。良久后,他才缓缓的站了起来『好吧!反正我肚子也饿了。』他率先走了出去,跟在他身后的江尚礼则带着得意的笑容跟在他身后。

秦红坐在餐厅里等着江尚礼,今天是她的生日,在江尚礼的坚持之下,他们决定到这里来用餐,每年的生日他总是带她到最高级的餐厅用餐,然后就是送她珠宝首饰,这五年来一直都没有任何改变。

她和江尚礼是因为家世的关系,所以从小玩在一块,家人自然把他们配成对,而她也没有什么异议,因为她对尚礼的感觉称不上讨厌。他外表出色,家世背景又和她家相当,家里人看他们出双入对那么久,所以要他们出国念书前先定下来。

她也知道长辈们的顾虑,怕他们因为外界的诱惑太大而有所变化,才要他们先定下来,其实她在国外念书那么多年,也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那种爱恋的感觉从没有在她身上发生过,所以和尚礼之间的事,她也就顺其自然,后来就变成了一种习惯。

她在沉思当中,突然看见江尚礼正含笑的向她走来,她自然的应他一个笑,却在看到他身后那个俊美的男人时,忍不住怔楞了一下,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时,江尚礼对她介绍道:“红红,你还记得君魂星吧?『秦红马上绽开笑容。『当然记得,三少,真巧,你也来这里?』君魂星看到秦红时,心里猛地一跳,看来她对自己的影响力依然那么大,几年不见,她不但出落得更加迷人也散发着自信的光彩,一向笑脸迎人的热情模样也没有改变。『我是到这里来投资的。』『原来如此,那……你现在住在哪里?』秦红没有多想,她一向对待朋友都是十分的热心,自然会想要关心他的情况。

『我找请就住在这里的顶楼。』君魂星边说边坐了下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和你们一起用餐,不会太唐突吧?』秦红都还没开口,江尚礼马上插口:“当然不会。『他转头看向秦红。』红红,三少一个人来这里投资,对这里不算很熟悉,来者是客,尤其我们又是同学,我们要好好的招待他才是。『秦红笑着点点头。『三少,欢迎你和我们一起用餐。』就是这副甜甜的笑容与热情的态度,总是让君魂星在她的身上感受到温暖,所以他才会对她如此的不设防,才会想要追求她,他压抑下自己对她的倾慕之情,笑着说:“那就谢啦!『席间,君魂星很少说话,因为他一直在密切的观察着江尚礼和秦红之间的互动关系,他发现他们之间就像在美国时一样,完全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有所改变。

当时,他会热烈的追求秦红也是因为这个关系。看过他们之间那种淡如水的情感,会让人认为他是有机可乘的,尤其他还知道江尚礼在国外时,常在深夜时分和三、五个好友到酒店或是PU里和别的女人鬼混,这全都是他亲眼所见。

他虽然没有告诉秦红这些事,不过他想秦红可能也略知一、二,让他大感意外的是,秦红不但拒绝他的追求,也甚少和他说话。

当时他就在猜测,或许秦红很爱江尚礼吧!这一点让他十分不能释怀,所以他才以最快的速度念完书,到台湾去,和他们再也没有任何的交集;没想到,他们今天竟然又在上海见面。

秦红虽然和江尚礼有说有笑,但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笑什么,因为她的心思全都放在坐在她眼前那位俊美的男人身上。

她从没想过还会有遇见他的一天,其实在见到他的第一眼时,她就有一种心动的感觉,可是他玩世不恭的态度却让她却步,更何况,当时她已经是人家的未婚妻了。

江尚礼在国外和别的女人玩在一起,她是略有所闻,但她的心中不但没有心痛的感觉,甚至还松了一口气,因为江尚礼曾一再的向她要求有亲密关系,她却坚持要结婚后才可以,所以,他对她的坚持十分恼怒。

他们也曾为了这个问题吵了很多次,每次都在江尚礼的让步之下结束争吵,而他总认为自己在外面的行为很隐密,却没想到有女人会为了得到他而来向她示威,她一向都淡然处之,也从没告诉过他,所以江尚礼就认为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事,她都不知道。

她只是希望他在外面有了满足后,就不会想要再要求她。而这两年来,她一直在思考着要不要离开他,总在试探的时候被江尚礼打了票,但她可不是一个笨女孩。

在遇到君魂星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什么是心动的感觉,但一个花心的男人,是她不愿意去招惹的。

或许江尚礼也是这样,但她却没有任何感觉,而只要一想到君魂星是这样,她就没办法忍受,所以她情愿选择放弃这段感情,何况她的身份也是别人的未婚妻。

江尚礼发现君魂星的眼睛一直放在秦红的身上,心中忍不住得意的笑了,或许他可以利用秦红来得到公司的利益。男人想要什么,他十分的清楚,而秦红的坚持也令他头痛,在她身上所浪费的时间,就必须要有些报。

反正,多的是比她漂亮、能干的女人愿意嫁给他,甚至在婚前就对他献身的。

何况,他认为像秦红这样无趣的女孩也无法帮助他的事业。一开始,他以为秦红的家世也可以帮助他,后来他才知道,秦建军和他公司的情况差不了多少。

尤其现在世界各地的资金都涌入,想要在大陆取得商机,竞争更是激烈,秦建军的情况甚至比他还要糟,前阵子他还跑到公司来要求帮助,他当然爱莫能助。

秦家的情形是不乐观的,而他不能被秦家给连累,所以他才想要和秦红解除婚约,又怕站不住脚。

这下可好,他的双眼突然并出狡诈的光芒,来在他们的身上打转,他这个计划不但可以向君魂星拿到资金,也可以把秦红给甩掉。

秦红这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妻子,不但不会打扮,和他也没有任何的交集,两人的兴趣不但不同,而且在一起甚至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

她除了那张脸甜美了些外,根本就一无是处,还比不上他的秘书来得有用。

现在,这正是一个甩掉她的好时机!

他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君魂星当然把江尚礼的表情给看进眼底,但他依然不动声色。

『对了,我刚好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不如你们两个慢慢用,我先走一步。』江尚礼根本就没有给两人开口的机会,连忙转身就走。

秦红看着江尚礼离开后,马上对君魂星说:“他那个人一向是这样,希望你别介意『『不会的。』『对了,你现在有没有空?』看君魂星点点头,她又往下说:“我想请你陪我家一趟,我有样东西想要送给你。『『好啊!』两人结完帐后,随即转身走出去。

他们没有看到躲在暗处的江尚礼和另一个男人。

『记住了,从现在开始,只要这两个人在一起,你就负责替我盯着他们,并拍下照片,知道了吗?』『是,我懂。』江尚礼满意的一笑,然后得意的转身离去。

君魂星看得出来秦家的摆设不只是气派、华丽而已,更可看出人的品味。

他随着秦红进入她家时,就发现里面有着家的温馨和高贵。

『秦红,你家里的设计很有家的感觉哦!』他度|2的话才一出口,马上就听见一道十分悦耳的女性声音。『你挺有欣赏的眼光哦,年轻人。』君魂星抬起头来,看到楼梯处站着一个高雅、慈祥却又满脸笑意的女人,看起来十分年轻,她的容貌和脸上甜甜的笑容似曾相识。

他马上就猜出这应该是秦红的母亲,看到两个女人相似的表情与容貌,他就可以想见秦红到了中年时,会和眼前这个女人一样令人着迷。

『妈咪,这位是我在美国的同学,他叫君魂星,人家都叫他三少,三少,这位是家母。』君魂星马上绽开一个迷人的笑容。『伯母,您好,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何雁玲马上走下来,坐在沙发上。『当然不会,来,快坐下来。』她吩咐一旁的佣人去端茶出来请客人喝,然后就细细的打量起他来。

秦红马上就偎到母亲的身边去。『妈咪,爸爸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何雁玲闻言,脸上马上变得有些担忧。『这几天公司有些事,你爸爸已经在公司的休息室待了好几个夜晚。』『那……公司的事要不要叫尚礼过去帮帮忙?』『这……不必了,你爸爸还应付得了。对了,别光顾着谈这些,你还带了客人来,别怠慢了人家。』君魂星可以从何雁玲的脸色和语气听出她对江尚礼的犹豫,不过他依然不动声色,而秦红却没有留意,她连忙站了起来。『对了,妈咪不说,我都要忘了,三少,你和我出去一下,我要送你的东西就在外面。』君魂星站了起来,和何雁玲打了个招呼后,就跟着秦红走出去。

何雁玲敏感的发现,女儿好像对这个君魂星有不一样的情感存在,而君魂星看着女儿的眼神也不一样,似乎有着掠夺之色与占有欲,看来,她得多加注意才行。

君魂星跟着秦红来到花园,这里花齐放、群花争艳,显得十分美丽,尤其在夜晚时,冷风吹拂之下,飘来浓郁的花香味。

『这里全都是我一个人设计、种植和整理的,而且现在也都是我在管理。』『你就是要带我来看这个?』『当然不是!』秦红突然停下来,等他走到身边时,动伸手去握住他的大手,两人同时感到一股奇异的电流似乎透过双掌传到各自的身上,他们忍不住对看了一眼,秦红率先移开视线,然后拉着他往前走。

来到一座由人工所建成的玻璃花房前,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并推着他往前走。『这里才是我要你来看的地方。』君魂星这才将视线掉转,看着花房内的一切,仔细的一看,他才发现这里所栽种的,全都是一些珍贵而娇弱的奇珍异草,大多数的花,他不但没看过,也叫不出名字,因为他对花的了解真的很少。可是,像这种美丽少见的花与散发出来的香味却令人心旷神怡。『这些全都是你所培育的吧?』他的话让秦红有些惊喜。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虽然对花草没兴趣,懂得也不多,不过我却知道你对花草的执着和感情。

看来,你很成功。』『谢谢你。』她松开他的手,走到前方一个覆着玻璃罩的花草前,然后将它拿到他面前。『我一看到你,就很想要送你这个。』『这是什么?』他低头瞪视着她硬是要塞到他怀里的花草。

『这叫福寿草,生长在中国的北方,西伯利亚和日本也都有,我花费了二年的时间,才把它给移植成功,这种福寿草可以招来幸福,我很希望将它送给你,可以为你招来幸福,希望你能拥有你的幸福。』听完她的话后,君魂星有一刻动也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然后将它又放到原位上。『我接受你的祝福,不过,我希望能将它放在这里,继续由你来照顾它,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照顾它,也不懂得要如何去照顾,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当他用着热烈又深情的眼光看着她时,她的脸颊很难不红,于是她低下头答应了他,却在心里懊恼不知自己怎么了?为何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乱了芳心?

似乎看出她内心的挣扎与迷惑,君魂星突然低声叫了她一声,她抬头看他时,他的唇马上覆上她的,好柔软、好娇嫩的触感,让他的心跳在瞬间加快,他告诉自己,只是一个吻就好。

可是,当她轻启双唇时,一个吻已经不够了,他毫不迟疑的将舌头探入她温润却又沾着馨香的口里,开始掠夺她的甜美,唇舌和她的相交缠,吻遍她口里的每个角落,意犹未尽的一再吮吻,丝毫没有一丝的放松。

一开始,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但他那温柔却又热情缠绵的吻,却让她的身体马上诚实的反应着他。

就连江尚礼的吻都没有让她有这种惊异的感觉。每当江尚礼要吻她时,她总是不自觉的僵硬着身子,无法去喜欢和他之间的那种亲密接触,但君魂星的吻却让她失去控制,她喜欢他这样吻着她。

来不及细思自己的反应,他那高超的吻功与熟练的爱抚,早就使得她的身体变得虚软无力,全身似乎有一团陌生的欲火在体内燃烧着。

一察觉到她体内渐燃的欲火,他马上转而进攻她柔嫩的颈子,一路吻到她的胸前,一手紧按着她的臀部,使她不由自的抬起双臂,穿过他浓密的黑发,环上他的颈部。

她被他惊人的魅力攫获,陌生的情潮令她虚软的贴向他,再也无力抗拒这些年来所要逃避的结果。她早该知道,一旦自己和他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后,自己的心一定会遗落在他的身上,也知道会有怎样的情况发生。

而现在,她再也不想逃了,她觉得在他的怀里感觉好舒服,她再也不想抗拒了,就算要沉沦,她也情愿和他一起沉入地狱里,只求这一刻的短暂幸福。

他察觉到她体内的欲火有高升的趋势,于是加重了他的吻,吻着她的喉咙、脸颊,最后再次封住她诱人的唇瓣,毫不放松的啜吮着她口中的甘甜。

他不想再忍了,多年前相遇的那一刻,他想要做的就是这个,自从她之后,他觅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深深的震撼他的心。这一次,他不会再退缩,也不会再放手。

他们君门的男人,只要是想要的,就会去争取,用尽任何的手段去得到,只有他们想不想,没有要不到的东西!就连怀中这个女人也一样。

她则被他热烈缠绵的吻给吻得浑身虚软无力而燥热不堪,充满欲望的身子令她晕眩,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第二章在君魂星的怀里喘息着,秦红慢慢的过神来,她忍不住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不敢抬起头来看着他。

她没想到,带他来到花房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或许他已明白她的困窘,所以并没有去点破她,只是默默的替她整理好衣服,任由她埋在自己的胸前,等她恢复正常的心跳,微湿的发也已干了,他这才轻轻推开她。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了。』秦红没有看他,她的眼睛依然盯着地上。『或许吧!可是,我依然是别人的未婚妻,我不该和你做这种事的。』『不论该不该,既然都做了,你以为我会放手吗?』他轻柔的语气里有着坚决的霸气。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或许他们之间的接触机会很少,但那并不代表她不了解他的个性,一旦沾惹上他的人,他是绝不会轻易罢手的。

看她不语,他迅速的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眼光中的炙热几乎要灼烧了她。

『小红儿,你怎么说?』秦红只是偏过头,然后向后退了一步。『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她随即迅速的转身想要离去,她的心完全乱了,全都因为她身后这个男人而失去分寸,她早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发生,所以她才下意识的邀他到这里来的吗?

君魂星没有逼她,但他却从她的身后一把拥住她,靠在她的耳边轻喃着:“好吧!我就给你一些时间去适应,不过,我想你会邀我到这里来,应该也是希望这样的结果发生吧?你根本就不爱江尚礼,吸引你的人是我,对不对?『他的话一下子就撞击入她的心坎里,但她慌乱的想要否认它,连忙激烈的挣脱出他的怀抱,转而愤怒的面对他。『你少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如果我真的受到你的吸引,为何当初我要拒绝你?既然拒绝了你,我就不可能会受你吸引,四年前不可能,四年后更不可能!』她的话让他原本挂在脸上的轻松笑容,在刹那间变得十分的阴沈,脸上那种冷酷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令她的心底突然感到一阵寒冷的颤抖,这样的他令她感到害怕,下意识的倒退一步。

他见状,脸上的阴沉表情随即被邪佞的笑容所取代,又露出那抹嘲笑的揶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不知为何,他眼神的转变,更令她感到一阵胆寒。

毫无预警地,他一个箭步来到她的面前,并且伸出一只手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腰。

『是吗?可不可能我们就走着瞧。原本,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但是你动热情的邀请我到你家,再加上江尚礼莫名的热忱,非要拉着我和你们一起用餐开始,你和我就注定要纠缠不清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深沉,低下头专注的看着她颤抖的红唇。『至于你拒绝我追求的事……这个帐我们以后再慢慢来算,至于现在……你何不先好好的想想这个?』他低下头,再次狂猛的吻住她,恣意的蹂躏着她的,直到它们在他的唇舌攻击之下变得又红又肿,他这才满足的松开她。

他邪佞而狷狂的笑着,率先一步走在她的面前,来到大门口时,他突然转身看着离他三步远而局促不安的秦红。『我不会放弃的。小红儿,如果你对你自己诚实的话,你就应该给自己一个诚实的答案,而不是这样一再的逃避。』他轻柔的说完就转身离去。

直到他离去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秦红依然倚在门口没有动,她知道他语气中的坚决,她和他之间还没有完呢,他一定还会来找她。

茫然的将手按在自己依然灼热发烫的红唇上,她的心依然为了这个吻而跳动不已。或许就像他所说的,若她对自己诚实的话,她确实是受到他的吸引。

夜风吹醒了她的沉思,她举步走屋内。

一到饭店顶楼的套房,君魂星马上拨了通电话给君门在此处的负责人陈世军。

虽然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但对他们君门的事业来说,这才是他们活动的时间,尤其他们君门在这里的势力范围又是以地下为,在黑白两道的交情都还算吃得开,他们十分懂得如何疏通与上层的关系。

在这里,只要和上面的关系打得好,就能如鱼得水般的自在,所以他们君门在这里算是也打出了一片江山。这一次他要到大陆投资,大哥就托他要顺道关照君门的相关业务,并去视察各地与查帐。

这是他最不喜欢做的事,他根本就不喜欢管帐,他的专长是集情报和武器的可是,他却又不得不来,因为大哥已派谢旭另外出任务了,否则这些帐务一向都是那家伙在处理。

而他也不得不接下任务,大哥才刚结婚,总不能要他再到这里出差吧!他决定先去洗个澡,等陈世军来时,能和他好好的聊一聊。

不到十五分钟,陈世军就带着两个手下来到君魂星的顶楼套房。他是一个四十上下的精明男人,那内敛的沉稳气魄也难怪能够领导君门在大陆地这么庞大的组织与业务『三少,你到这里来,怎么不让我们到机场去接你呢?』『我不是说过了,我不喜欢排场,何况,我到这里来是要投资的,我不想让人知道君门在这里的影响力有多大。』陈世军使了个眼色,要他的手下将手上的皮箱放在桌上,然后打开它,只见一本本厚厚的帐本被搬了出来,放在君魂星的眼前。

『三少?这些全都是老大在电话里特别交代我要整理出来,一旦你打电话过来给我的时候,就要我拿给你过目。』『我知道了。陈叔,我有些事要和你私下谈谈。』君魂星淡淡的扫了他身边的两个手下一眼,陈世军马上会意,要他们到门口去守着。

其实,陈世军是他们兄信得过的长辈,所以他们才会把大陆地所有的一切全都交给他来管理,尤其他在大陆握有实权,若要侵占公司,恐怕他们兄还很难镇得住。

但,陈世军却十分忠心,因为君魁星当初来到大陆时救了他一命,并对他托以重任,更帮助他和青梅竹马的女友如愿结婚,现在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是上和下的关系,但在感情层面上来说,也算是亲人的感情,所以,陈世军也会适时的给予他们兄一些建议。而他们也十分的相信陈世军。

『陈叔,这里没有外人,我们到沙发那边去聊。』『也好,我还没问问你们兄在台湾的情况呢!』陈世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两人独处时,放松了脸上的线条,关心溢于言表。

『他们都很好。对了,陈叔,我想请你帮我查查江氏集团的财务状况和家世背景,所有的一切,不论有多细微我都要。』『我明天就派人去查,下午应该就可以给你消息了。对了,你怎么不自己上情报站去查呢?』『江氏还不配我上情报站呢!何况在这里你比较熟。对了,顺便给我一份秦氏建设公司的财务状况和所有相关的资料。』『没问题。』『还有,等我明早出门时,派人把跟着我的那个人给捉起来,问问他到底要做什么』『好的。对了,三少,你什么时候要开始视察?』『我可是来这里投资的耶,视察的事平时有你就够了,你办事我放心,何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哥对你可信任得很,要我去视察?我看他是怕我太闲了吧!』他猛然站了起来,表示话题已结束。这时,突然电话响起,他一接听完后,马上对陈世军说:『开车送我到医院,我有急事。』『好。』君魂星一来到医院,就看到秦红正焦急而担心的和她母亲两人交相握着手。

他一个大步来到她们面前。『小红儿,怎么事?』秦红一看到他,马上把他拉到一边去。『我爸爸的血压突然升高,被人送到医院来急救,现在还没有出来,我心里好焦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就想到你。』听到她这么说,君魂星的心里竟然有些高兴,没想到她第一个想到的竟然会是他,而不是她的未婚夫。『江尚礼呢?他没来?』秦红听到他提起江尚礼的名字,眼神马上一黯。『如果……你希望我叫他来,那我现在马上打给他。』听到他的话,她忍不住一惊,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在最焦急时,她惟一想到的人竟然是君魂星。

君魂星连忙伸手按住她要打电话的手。『我没有这个意思,其实我很高兴你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这表示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秦红听他这么说,整个脸倏地变得通红。『其实,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帮。』『我……我想先向你借钱,我和我妈妈身上都没有带钱,刚才护士要我们先去缴钱……』她不好意思而吞吞吐吐的向他开口。

『没问题。』他要陈世军去处理,并向秦红要了身份证,陈世军立即交代手下去办理。

君魂星看了她母亲一眼后,马上问道:“你爸爸是怎么发病的?『『我也不知道,因为爸爸根本没有家,我们是接到医院通知才赶来的。爸爸一向有服药的习惯,应该不至于会发生这种事。』这时,医生刚好走了出来,他们连忙走上前。

医生告诉他们,目前病情已稳定下来,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而且他现在一时还醒不过来,所以要等待。

君魂星突然开口问道:“医生,请问一下,病人为何会犯病?是因为没有按时服药吗?『『我们刚才检查过了,他胃里还有之前服药的证据,证明他是在一个半小时之前才服过药,照理说应该不会犯病才对,不过……我想他应该是受到太大的刺激才会犯病的,而且他的脑后还有一个肿块,肚子也有被人打过的痕迹。』『谢谢你,医生。』医生点点头后就走了。

这时,何雁玲突然十分的生气。『这到底是怎么事?你爸爸不是在公司上班,为什么会有被人打的事情发生?』君魂星看了看秦红,发现她的神情是无措的,知道现在只有他还保持着冷静。

『伯母,这件事还需要调查,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你信任我,不如让我帮你们的忙。』『这……』何雁玲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秦红说:“尚礼呢?他怎么没来?

『她的质问让秦红十分的尴尬,对君魂星投以歉意的眼光后,马上对母亲说:“妈,我……我没有想到……我……『『唉!算了,我现在只担心你爸爸的情况,公司的事就交给你去处理好了。』她的话意里有着对君魂星的认同。

『伯母,我看为了能让伯父有个清静的环境,不如让他有个单独的病房,这样也比较好看顾他。至于公司的事,我希望你能让我帮忙秦红。』何雁玲没有反对,她只是看着君魂星说:“好吧,那就麻烦你了。『于是君魂星就这样接下了所有的一切事情,并要陈世军从明天开始来帮他的忙。

何雁玲坚持要留下来照顾自己的丈夫,于是,君魂星决定先送秦红去。

『明天我再载你过来看伯父,我会请个看护来照顾伯父,这样你就有空和我到公司去了解今天晚上伯父为什么会突然出事。』『嗯,谢谢你。』秦红和君魂星坐进车子后座,要不是有他,今晚自己真不知该如何度过。

『你就是要带我来看这个?』『当然不是!』秦红突然停下来,等他走到身边时,动伸手去握住他的大手,两人同时感到一股奇异的电流似乎透过双掌传到各自的身上,他们忍不住对看了一眼,秦红率先移开视线,然后拉着他往前走。

来到一座由人工所建成的玻璃花房前,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并推着他往前走。『这里才是我要你来看的地方。』君魂星这才将视线掉转,看着花房内的一切,仔细的一看,他才发现这里所栽种的,全都是一些珍贵而娇弱的奇珍异草,大多数的花,他不但没看过,也叫不出名字,因为他对花的了解真的很少。可是,像这种美丽少见的花与散发出来的香味却令人心旷神怡。『这些全都是你所培育的吧?』他的话让秦红有些惊喜。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虽然对花草没兴趣,懂得也不多,不过我却知道你对花草的执着和感情。

看来,你很成功。』『谢谢你。』她松开他的手,走到前方一个覆着玻璃罩的花草前,然后将它拿到他面前。『我一看到你,就很想要送你这个。』『这是什么?』他低头瞪视着她硬是要塞到他怀里的花草。

『这叫福寿草,生长在中国的北方,西伯利亚和日本也都有,我花费了二年的时间,才把它给移植成功,这种福寿草可以招来幸福,我很希望将它送给你,可以为你招来幸福,希望你能拥有你的幸福。』听完她的话后,君魂星有一刻动也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然后将它又放到原位上。『我接受你的祝福,不过,我希望能将它放在这里,继续由你来照顾它,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照顾它,也不懂得要如何去照顾,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当他用着热烈又深情的眼光看着她时,她的脸颊很难不红,于是她低下头答应了他,却在心里懊恼不知自己怎么了?为何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乱了芳心?

似乎看出她内心的挣扎与迷惑,君魂星突然低声叫了她一声,她抬头看他时,他的唇马上覆上她的,好柔软、好娇嫩的触感,让他的心跳在瞬间加快,他告诉自己,只是一个吻就好。

可是,当她轻启双唇时,一个吻已经不够了,他毫不迟疑的将舌头探入她温润却又沾着馨香的口里,开始掠夺她的甜美,唇舌和她的相交缠,吻遍她口里的每个角落,意犹未尽的一再吮吻,丝毫没有一丝的放松。

一开始,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但他那温柔却又热情缠绵的吻,却让她的身体马上诚实的反应着他。

就连江尚礼的吻都没有让她有这种惊异的感觉。每当江尚礼要吻她时,她总是不自觉的僵硬着身子,无法去喜欢和他之间的那种亲密接触,但君魂星的吻却让她失去控制,她喜欢他这样吻着她。

来不及细思自己的反应,他那高超的吻功与熟练的爱抚,早就使得她的身体变得虚软无力,全身似乎有一团陌生的欲火在体内燃烧着。

一察觉到她体内渐燃的欲火,他马上转而进攻她柔嫩的颈子,一路吻到她的胸前,一手紧按着她的臀部,使她不由自的抬起双臂,穿过他浓密的黑发,环上他的颈部。

她被他惊人的魅力攫获,陌生的情潮令她虚软的贴向他,再也无力抗拒这些年来所要逃避的结果。她早该知道,一旦自己和他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后,自己的心一定会遗落在他的身上,也知道会有怎样的情况发生。

而现在,她再也不想逃了,她觉得在他的怀里感觉好舒服,她再也不想抗拒了,就算要沉沦,她也情愿和他一起沉入地狱里,只求这一刻的短暂幸福。

他察觉到她体内的欲火有高升的趋势,于是加重了他的吻,吻着她的喉咙、脸颊,最后再次封住她诱人的唇瓣,毫不放松的啜吮着她口中的甘甜。

他不想再忍了,多年前相遇的那一刻,他想要做的就是这个,自从她之后,他觅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深深的震撼他的心。这一次,他不会再退缩,也不会再放手。

他们君门的男人,只要是想要的,就会去争取,用尽任何的手段去得到,只有他们想不想,没有要不到的东西!就连怀中这个女人也一样。

她则被他热烈缠绵的吻给吻得浑身虚软无力而燥热不堪,充满欲望的身子令她晕眩,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亢奋的喘息着,低下头再次吻上她的红唇,舌尖则强硬的刺入她的口内,翻搅、纠结着她粉色的小舌,贪婪而热烈的吮吸她口中的甜津。

第三章在君魂星的怀里喘息着,秦红慢慢的过神来,她忍不住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不敢抬起头来看着他。

她没想到,带他来到花房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或许他已明白她的困窘,所以并没有去点破她,只是默默的替她整理好衣服,任由她埋在自己的胸前,等她恢复正常的心跳,微湿的发也已干了,他这才轻轻推开她。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了。』秦红没有看他,她的眼睛依然盯着地上。『或许吧!可是,我依然是别人的未婚妻,我不该和你做这种事的。』『不论该不该,既然都做了,你以为我会放手吗?』他轻柔的语气里有着坚决的霸气。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或许他们之间的接触机会很少,但那并不代表她不了解他的个性,一旦沾惹上他的人,他是绝不会轻易罢手的。

看她不语,他迅速的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眼光中的炙热几乎要灼烧了她。

『小红儿,你怎么说?』秦红只是偏过头,然后向后退了一步。『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她随即迅速的转身想要离去,她的心完全乱了,全都因为她身后这个男人而失去分寸,她早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发生,所以她才下意识的邀他到这里来的吗?

君魂星没有逼她,但他却从她的身后一把拥住她,靠在她的耳边轻喃着:“好吧!我就给你一些时间去适应,不过,我想你会邀我到这里来,应该也是希望这样的结果发生吧?你根本就不爱江尚礼,吸引你的人是我,对不对?『他的话一下子就撞击入她的心坎里,但她慌乱的想要否认它,连忙激烈的挣脱出他的怀抱,转而愤怒的面对他。『你少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如果我真的受到你的吸引,为何当初我要拒绝你?既然拒绝了你,我就不可能会受你吸引,四年前不可能,四年后更不可能!』她的话让他原本挂在脸上的轻松笑容,在刹那间变得十分的阴沈,脸上那种冷酷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令她的心底突然感到一阵寒冷的颤抖,这样的他令她感到害怕,下意识的倒退一步。

他见状,脸上的阴沉表情随即被邪佞的笑容所取代,又露出那抹嘲笑的揶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不知为何,他眼神的转变,更令她感到一阵胆寒。

毫无预警地,他一个箭步来到她的面前,并且伸出一只手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腰。

『是吗?可不可能我们就走着瞧。原本,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但是你动热情的邀请我到你家,再加上江尚礼莫名的热忱,非要拉着我和你们一起用餐开始,你和我就注定要纠缠不清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深沉,低下头专注的看着她颤抖的红唇。『至于你拒绝我追求的事……这个帐我们以后再慢慢来算,至于现在……你何不先好好的想想这个?』他低下头,再次狂猛的吻住她,恣意的蹂躏着她的,直到它们在他的唇舌攻击之下变得又红又肿,他这才满足的松开她。

他邪佞而狷狂的笑着,率先一步走在她的面前,来到大门口时,他突然转身看着离他三步远而局促不安的秦红。『我不会放弃的。小红儿,如果你对你自己诚实的话,你就应该给自己一个诚实的答案,而不是这样一再的逃避。』他轻柔的说完就转身离去。

直到他离去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秦红依然倚在门口没有动,她知道他语气中的坚决,她和他之间还没有完呢,他一定还会来找她。

茫然的将手按在自己依然灼热发烫的红唇上,她的心依然为了这个吻而跳动不已。或许就像他所说的,若她对自己诚实的话,她确实是受到他的吸引。

夜风吹醒了她的沉思,她举步走屋内。

一到饭店顶楼的套房,君魂星马上拨了通电话给君门在此处的负责人陈世军。

虽然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但对他们君门的事业来说,这才是他们活动的时间,尤其他们君门在这里的势力范围又是以地下为,在黑白两道的交情都还算吃得开,他们十分懂得如何疏通与上层的关系。

在这里,只要和上面的关系打得好,就能如鱼得水般的自在,所以他们君门在这里算是也打出了一片江山。这一次他要到大陆投资,大哥就托他要顺道关照君门的相关业务,并去视察各地与查帐。

这是他最不喜欢做的事,他根本就不喜欢管帐,他的专长是集情报和武器的可是,他却又不得不来,因为大哥已派谢旭另外出任务了,否则这些帐务一向都是那家伙在处理。

而他也不得不接下任务,大哥才刚结婚,总不能要他再到这里出差吧!他决定先去洗个澡,等陈世军来时,能和他好好的聊一聊。

不到十五分钟,陈世军就带着两个手下来到君魂星的顶楼套房。他是一个四十上下的精明男人,那内敛的沉稳气魄也难怪能够领导君门在大陆地这么庞大的组织与业务『三少,你到这里来,怎么不让我们到机场去接你呢?』『我不是说过了,我不喜欢排场,何况,我到这里来是要投资的,我不想让人知道君门在这里的影响力有多大。』陈世军使了个眼色,要他的手下将手上的皮箱放在桌上,然后打开它,只见一本本厚厚的帐本被搬了出来,放在君魂星的眼前。

『三少?这些全都是老大在电话里特别交代我要整理出来,一旦你打电话过来给我的时候,就要我拿给你过目。』『我知道了。陈叔,我有些事要和你私下谈谈。』君魂星淡淡的扫了他身边的两个手下一眼,陈世军马上会意,要他们到门口去守着。

其实,陈世军是他们兄信得过的长辈,所以他们才会把大陆地所有的一切全都交给他来管理,尤其他在大陆握有实权,若要侵占公司,恐怕他们兄还很难镇得住。

但,陈世军却十分忠心,因为君魁星当初来到大陆时救了他一命,并对他托以重任,更帮助他和青梅竹马的女友如愿结婚,现在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是上和下的关系,但在感情层面上来说,也算是亲|人的感情,所以,陈世军也会适时的给予他们兄一些建议。而他们也十分的相信陈世军。

『陈叔,这里没有外人,我们到沙发那边去聊。』『也好,我还没问问你们兄在台湾的情况呢!』陈世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两人独处时,放松了脸上的线条,关心溢于言表。

『他们都很好。对了,陈叔,我想请你帮我查查江氏集团的财务状况和家世背景,所有的一切,不论有多细微我都要。』『我明天就派人去查,下午应该就可以给你消息了。对了,你怎么不自己上情报站去查呢?』『江氏还不配我上情报站呢!何况在这里你比较熟。对了,顺便给我一份秦氏建设公司的财务状况和所有相关的资料。』『没问题。』『还有,等我明早出门时,派人把跟着我的那个人给捉起来,问问他到底要做什么』『好的。对了,三少,你什么时候要开始视察?』『我可是来这里投资的耶,视察的事平时有你就够了,你办事我放心,何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哥对你可信任得很,要我去视察?我看他是怕我太闲了吧!』他猛然站了起来,表示话题已结束。这时,突然电话响起,他一接听完后,马上对陈世军说:『开车送我到医院,我有急事。』『好。』君魂星一来到医院,就看到秦红正焦急而担心的和她母亲两人交相握着手。

他一个大步来到她们面前。『小红儿,怎么事?』秦红一看到他,马上把他拉到一边去。『我爸爸的血压突然升高,被人送到医院来急救,现在还没有出来,我心里好焦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就想到你。』听到她这么说,君魂星的心里竟然有些高兴,没想到她第一个想到的竟然会是他,而不是她的未婚夫。『江尚礼呢?他没来?』秦红听到他提起江尚礼的名字,眼神马上一黯。『如果……你希望我叫他来,那我现在马上打给他。』听到他的话,她忍不住一惊,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在最焦急时,她惟一想到的人竟然是君魂星。

君魂星连忙伸手按住她要打电话的手。『我没有这个意思,其实我很高兴你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这表示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秦红听他这么说,整个脸倏地变得通红。『其实,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帮。』『我……我想先向你借钱,我和我妈妈身上都没有带钱,刚才护士要我们先去缴钱……』她不好意思而吞吞吐吐的向他开口。

『没问题。』他要陈世军去处理,并向秦红要了身份证,陈世军立即交代手下去办理。

君魂星看了她母亲一眼后,马上问道:“你爸爸是怎么发病的?『『我也不知道,因为爸爸根本没有家,我们是接到医院通知才赶来的。爸爸一向有服药的习惯,应该不至于会发生这种事。』这时,医生刚好走了出来,他们连忙走上前。

医生告诉他们,目前病情已稳定下来,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而且他现在一时还醒不过来,所以要等待。

君魂星突然开口问道:“医生,请问一下,病人为何会犯病?是因为没有按时服药吗?『『我们刚才检查过了,他胃里还有之前服药的证据,证明他是在一个半小时之前才服过药,照理说应该不会犯病才对,不过……我想他应该是受到太大的刺激才会犯病的,而且他的脑后还有一个肿块,肚子也有被人打过的痕迹。』『谢谢你,医生。』医生点点头后就走了。

这时,何雁玲突然十分的生气。『这到底是怎么事?你爸爸不是在公司上班,为什么会有被人打的事情发生?』君魂星看了看秦红,发现她的神情是无措的,知道现在只有他还保持着冷静。

『伯母,这件事还需要调查,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你信任我,不如让我帮你们的忙。』『这……』何雁玲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秦红说:“尚礼呢?他怎么没来?

『她的质问让秦红十分的尴尬,对君魂星投以歉意的眼光后,马上对母亲说:“妈,我……我没有想到……我……『『唉!算了,我现在只担心你爸爸的情况,公司的事就交给你去处理好了。』她的话意里有着对君魂星的认同。

『伯母,我看为了能让伯父有个清静的环境,不如让他有个单独的病房,这样也比较好看顾他。至于公司的事,我希望你能让我帮忙秦红。』何雁玲没有反对,她只是看着君魂星说:“好吧,那就麻烦你了。『于是君魂星就这样接下了所有的一切事情,并要陈世军从明天开始来帮他的忙。

何雁玲坚持要留下来照顾自己的丈夫,于是,君魂星决定先送秦红去。

『明天我再载你过来看伯父,我会请个看护来照顾伯父,这样你就有空和我到公司去了解今天晚上伯父为什么会突然出事。』『嗯,谢谢你。』秦红和君魂星坐进车子后座,要不是有他,今晚自己真不知该如何度过。

君魂星一把拥住她,绽开邪气的浅笑。『我不需要你的道谢,我喜欢一些实质上的东西。』看她欲开口询问,他立即伸出手盖住她的唇。『先别问,等我讨的时候,你只要给我就可以了。』秦红听到他这么说,只能点点头。

一到秦家,秦红马上下车,才要和君魂星说再见,他却跟着她下车,并要陈世军明天来接他们,然后推着她走进屋里去。

一路来到她的房门口,发现君魂星打算跟进去时,她忍不住抗议道:“这是我的房间耶,如果你真的想要留下来,我们这里还有客房啊!『她转了个身子,想要带他到客房去,却被他给推进房间里,然后一把就将门给关上,并上了锁。

『你……唔……』她的抗议还未出口,他的吻就先欺了上来。

他将她压在门上,狂野的吻住她,纠缠、吸吮她的唇瓣,直将她吻得全身酥软,并扯开她身上的衣服,『今晚……我要你。』他的宣示借由动作表达出来。

『啊……』她难耐的蠕动身子,感到四肢酸软无力,没想到他的吻来得如此突然又猛烈,令她所有的理智全都在他的热吻与爱抚之中消失。

最后,他站起身来,将她抱到床上去,并迅速的脱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重新压上她,并要她看着自己。『小红儿,告诉我,你要我吗?』『我……我不知道。』她整个脸都变得滚烫、烧红。

『不知道?』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于是再次低下头占据她的红唇。

『那……这样呢?』『不要……嗯……』『真的不要?只可惜,从你动来招惹我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注定要属于我,而今晚……我就要让你变成我的。』他翻身到她的身侧,满足的她全身泛着红潮,肌肤上全都是他激情所留下的痕迹,他满足的咧开嘴笑着,大掌却依然流连在她细致的嫩白肌肤上爱抚着。

『小红儿,我很高兴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秦红倏地睁开眼睛,『你一定以为我早就和尚礼在一起了,对不对?』『我曾这么想过,毕竟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他的语气里有着醋意。

秦红突然偏过头不去看他。『我……我一直告诉他,要等到新婚当天晚上才要和他……』『不过,现在是不可能了,因为你已经是我君魂星的女人,你以为我会这样放过你吗?既然是我的女人,我是绝不会再让你去嫁别人。』『我都对尚礼不忠了,怎么可能会再嫁给他?』她的语气里有着苦涩。

君魂星却对她的语气感到不悦,用力的拥她入怀。『什么不忠?你只不过是忠于自己的情感,这样也没什么不对啊!何况,他早就先对你不忠实了。』秦红抬起眼来看他。『你……你怎么知道?』君魂星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这件事在当年每个人都知道,那是因为大家看你善良,不忍心伤害你,所以都没有人告诉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因为他一再对我要求,而我每次都拒绝他,所以我们时常吵架,而他也一再的在欢不成的情况下,对我说他要去找别的女人来发泄。』『你都不生气?』『不会,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有时候女人找上门来,我还是淡然处之,一点都不觉得难过。』『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干脆和他解除婚约呢?』『我想,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而且……』『我不管什么而且,你现在是属于我的,我要你和他解除婚约。』『不必你说,我自己也会去做,我不是脚踏两条船的女人。』她有些气愤的说着,十分生气他对自己的看法竟然如此肤浅。

看出她的怒颜,君魂星忍不住陪笑,真不懂她为何要这么生气。她可是心甘情愿和他上床的,干嘛火气这么大?『好了,你别生气嘛!』『哼!』她背过身,根本就不想理会他。其实她知道,自己一旦和他有了亲密关系后,就再也无法从爱上他的宿命之中脱逃,当时的拒绝还是抵挡不了今天的欢爱。

看来,她是注定要和他纠缠不清了。但,她的个性是爱恨分明,性格鲜明、强烈,所以她必须要知道他对自己到底只是玩玩还是认真的,若不是真心,她宁可全都不要,也不要一再和他纠缠,她承受不起爱情的伤痛,那会要了她的命。

她自认不是一个可以大玩爱情游戏的女子,一生一次爱恋就已足够!

她才正想开口问他之际,却发现他的大手正轻抚过她的背部,并将唇舌覆上她雪白的嫩肌,带来一阵阵酥麻感。

感到自己背上的重量,她连忙开口制止:“等等……我有话要和你说……『第四章当他将她放在床上时,发现她已疲惫的闭上眼睛,沉沉的睡着。他看着她的睡脸,忍不住得意的笑看,看来,他把她给累坏了。

以着自己从未有过的轻柔举动,他伸手将覆在她脸颊上的发丝给拨开,爱怜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后,他侧着身子躺在她的身边,然后拥她入怀。

对一个初尝云雨的女人而言,三次的欢爱确实太多了,可是,一旦碰到她后,他就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一次次的想要再占有她,深埋入她的体内,好确定她是真的属于自己。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了!

他以复杂的眼神望着她,看来,他的心是真的沉沦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了。

只是不知她对自己是不是也一样?他对她四年前的拒绝还一直耿耿于怀。

看来,他有必要找她好好的谈个清楚。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睡个觉,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打了个呵欠,他再次拥紧她,满足的闭上眼睛沉沉入睡。

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君魂星。

是他的私人电话。他一接起电话后,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秦红,然后走到靠近阳台边的落地窗前,蹙着眉头听完陈世军的话后,他吩咐陈世军在十点派人来接他们,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君魂星坐到床边,大手自然的抚上秦红桑嫩的肌肤,蹙着眉沉思着;看来,有人打意打到他的头上来了,这件事必须要好好的想个法子来反制,他君魂星可不是一个任由人欺负、宰割的物件,找上他就要有受死的准备。

他伸手轻拍着秦红的脸颊,发现她只是不耐的推开他的手,然后再次拉过被子,背对着他继续睡觉。君魂星不禁觉得好笑,第一次这样叫女人起床,却发现她好可爱,令他忍不住宠溺的笑了。

算了!先去淋个浴,看她这个样子,一时也叫不起来。

梳洗过后,穿上昨夜脱下的衣物,看着在床上依然毫无动静的人儿,君魂星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捉弄的念头,一个大步来到床边。

一个用力,他伸手掀开她的被子,露出她那雪白而引人遐思的赤裸娇躯,看得他简直恨不得扑上前去将她给吞下肚,只可惜他还有正事要办。

他坐在床边拍打她的脸颊,手指还在她的身上恣意的游移,附在她耳边的嘴唇轻唤着她的名字,并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垂。

『小红儿,快起床了……』她这个样子,真的让他原先的念头全都不见了,觉得现在这样子叫她起床,好像对他比较划算耶!

『哎呀!别吵嘛,人家还要再睡一下啦!』看她一副挥打障碍物的样子,让君魂星忍不住好气又好笑,一个倾身将自己的重量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好,你再不起床,我就马上占有你哦!』谁知,秦红根本就不甩他。『你真的很吵耶,反正我都已经被你吃了,还怕你再吃我吗?』她的话让君魂星忍不住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她,她是睡糊涂了吗?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之前的捉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好,叫不起来,就别怪我这样对你。』他下定决心,一咬牙将她给抱了起来。亏她被人这样抱着,依然睡得如此香甜,他忍不住瞪着她,这么会睡,被卖掉都不知道呢!

将她抱到浴室的莲蓬头下,他马上用一只手臂固定住她,然后坏心的将冷水那边的水龙头开到最大。

冷水当头冲刷而下,将还在睡梦中的秦红给淋醒,她在还搞不清情况之下,大声尖叫着,急忙跳离,却一头撞进君魂星的怀里,抬起头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她想也不想的就将拳头挥向他的眼睛坐在陈世军派来的车子后座,秦红一路上直偷瞄着君魂星,他那张原本时常带着笑意的脸庞,此时却棚得死紧,一脸阴沈的模样,似乎只要有人不小心去招惹到他,那个人就会死得很难看。

秦红的心里有些不安,可是却有些想笑,她怎么知道她会这么厉害,一个拳头挥出去,就那么奇准的刚好挥中他的眼睛。

看着他眼睛上那个有如熊猫般的黑眼圈,她不禁佩服起自己。

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再和她说话。每个人看到他脸上的杰作时,原本都想要笑出声的,但是看到他脸上那足以杀人的表情,大家只好隐忍着笑意。她相信那些人在他背后一定都笑翻了,尤其他们都知道,他是和她睡在一起的。

其实,她一开始也很困窘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凶呢!只不过事后想想,她还是觉得有些好笑,就连陈叔也是那副要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那时候她整个人还在不清醒的状态之下,谁知他会把她给带到浴室里。当头被水冲刷的感受,以她那种直接的反应已算是客气了。不过,现在想想,真的好好笑哦,尤其在他的眼窝上,有着一圈黑色印记,看起来好像贱狗,真的是愈看愈好笑。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腰上传来一阵压力,这才发现他的手掌不知何时握紧了她的腰,附在她耳边的语气显得冷飕飕的。

『你觉得很好笑,是不是?』『是啊!真的挺好笑的,我也不知道……呃……』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当看到放大在她眼前的俊脸变得更加阴沈时,连忙止住了自己的话。

她以自己的手掌盖住嘴巴,飞快的摇了摇头。『不……不是的,我没有笑,没有笑』她极力的否认,只可惜有个人的脸已经臭得不能再臭了。

『嘿、嘿!』他阴森森的对她笑着,将她的一只软柔手掌放到他那只瘀青的眼睛上覆盖着。『你觉得你该如何赔偿你对我所做的事?』『我为什么要……呃……』在他恶势力的瞪眼之下,在加上他那可怕的笑声,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命比较重要,于是改而微笑道:“你要怎么做,我都没有意见。

『『真的?』『当然是真的啊!』她脸上连忙出现很有诚意的表情。心里却十分不能平衡,是他先卑劣的用冷水冲她的耶,为什么她现在还得如此低声下气?

『那好,你最好先记着,等我想到了,我会告诉你的。』他这才满意的一笑,一个早上的阴霾情绪这才稍稍散去。

虽然一开始是他想捉弄她,可是没捉弄到,却反而被她给揍了一拳,看她那么瘦弱的样子,没想到那一拳却是那么该死的重,还让他留下了个记号,他看到每个人在看见他时眼底浮现出了笑意。可恶!他从没那么出糗过,看来,和她在一起,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那他从她的身上讨一些面来也不为过嘛!他十分理所当然而得意的想着。

他们先到医院去看秦建军,却发现惊吓过度的何雁玲,这才明白原来是有人想要拉掉秦建军的点滴,想要置他于死地。

听到这个消息,让君魂星和秦红都吓了一大跳。

『陈叔,我看你派几个人暗中保护伯父的安全。』『好,没问题。』『对了,伯母,小红儿告诉我,她对公司的运作和人事都不熟,你熟吗?』『我知道,我常陪建军到公司去,公司的人事安排与最近的财务危机他都曾告诉过我。』『财务危机?妈,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这件事?』秦红显得十分震惊。

『我和你爸爸知道你对这些事没兴趣,何况告诉你,你也没办法帮忙,所以我们为了不让你担心,决定不让你知道。』『那……公司现在怎么样了?』何雁玲的表情显得十分伤心。『唉!你爸爸这些日子就是为了公司的这些事,才会忙得没家过夜的,他四处都找过了,没有一个人能帮忙,他们自己都有自己的难关要解决,而银行也不愿借钱给我们。』『那……尚礼呢?』何雁玲还没有开口,江尚礼却从身后冒了出来。『我也很想帮忙,只不过我前阵子刚好忙了点。』『尚礼!』秦红有些微的吃惊,没想到江尚礼会在这里出现,她还在怔忡之间,发现自己被江尚礼给拥入怀里。

江尚礼好似故意般,在秦红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然后又故意挑衅的看了君魂星一眼,似乎对他们之间的关系知道些什么,只可惜君魂星在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连眼神里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江尚礼只好暂时先不去理会他,而他似乎也没察觉僵硬的待在他怀里的秦红,只是对何雁玲说道:“妈,说起来我们也是一家人了,不如就由我这个半子来替你们分忧解劳,我和红红一起到公司去好了。

『秦红挣脱江尚礼的拥抱,她不能在和君魂星发生过关系后,又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虽然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可是,在她心中,君魂星的份量却远比他还要重要。

可是,他的话却也让秦红无法反驳,她拒绝的话还卡在喉咙里,谁知开口替她解围的竟然是母亲。

『不必了,尚礼,我知道你管理江氏集团也很辛苦,再加上你现在还要扩充公司业务,一定忙不过来,何况,公司的问题只是金钱上的问题而已,如果你有心帮忙,借些钱给我们周转就行了。』江尚礼有些惊讶何雁玲竟然对商场上的事略知一二,想来,应该是秦建军告诉她的吧!不过,女人能懂得了多少?他可不能让她破坏了他的计划。

他连忙扬起笑容。『妈,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借不借的。只是你既然知道我们公司现在要扩充,当然不可能会有闲钱可以帮忙,不如我还是到公司去看看好了。』『这……』何雁玲看了秦红一眼,发现女儿眼底的不赞同与焦急,她的心底有着疑惑,当初她就不是很赞同女儿和江尚礼在一起,要不是建军的坚持……唉!

『这样吧!你就陪红红一起去看看也好。』江尚礼一听,马上开心的对秦红说:“那我们走吧!『他马上拥着秦红离去。

秦红来不及看君魂星的反应,因为他从江尚礼出现开始就都一直没有说话,虽然她也很想再看看他,但江尚礼硬是将她给拉走。

『陈叔,派人跟着他们。』君魂星的心底隐约感到不对劲,他总觉得江尚礼好像在打什么意似的,他每次看到他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他才转身要离去,却听见何雁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君先生?你没忘了红红是尚礼的未婚妻吧?』她的话让他迅速的转过身来看着她,眯起的眼睛里有着警戒。『你要我离开她?』何雁玲摇摇头。『这不是我能作的,一切全部看红红的选择与决定,我不会去干涉她的决定。』君魂星沉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若真的不会干涉,就不该替她订下这门亲事。『『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是她爸爸做的,而且是在当时的气氛与环境之下所造成的』『我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我不会放弃小红儿的,何况,她现在已经是属于我的,我更不可能松手。』何雁玲微笑的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红红刚刚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我从未看到她那么美丽、那么快乐过,眼底的神采是你给她的,何况,你以为你昨夜在她房里睡觉的事,我家的佣人会不告诉我吗?『君魂星定定的盯着她良久,『你是个好母亲。』然后他转身离去。

来秦氏建设公司没多久,江尚礼就以老自居,开始清查公司的一切财务状况,只可惜还不是很顺利,因为要等秦建军同意,而江尚礼就在那里和那些高级管周旋,因为那些人全都是秦建军忠心的属下。

秦红并没有替江尚礼说话,偷偷的溜出董事长室,她在看到江尚礼处理公事上的那一面后,更加怀念起君魂星。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

突然,一只手臂伸出,将她给拖进一间无人的会议室内,然后猛然把门给关上,让她吓了一跳。她正想尖声叫喊时,一道低沉、性感而熟悉的男性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别叫,是我。』一听到君魂星的声音,她的身子马上放松的靠在他的怀里。

『你……你怎么进来的?』『你们这里的安全措施并不怎么样。』他的语气中有着揶揄。

她愤怒的在他的怀中转了个圈,直接面对着他。『你不要随意批评我爸的公司,好不好?』『好啦!别生气嘛,我只是说对我而言是这样,我又没说真的不好啊!』秦红质疑的看着他。『听你这么说,你的身手好像很好?』『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君门的事迹吗?』他挑眉反问她。

秦红的双眼倏然瞪大。『你是说……你们君门在私底下真的是一个地下组织?』『没错,难道你不觉得陈叔的江湖味很明显吗?』『我还以为他是你的安全人员。』『也可以这么说啦,不过,他的身份可要高阶多了,他是君门在大陆地的负责人,他所带领的手下很多,我们的组织在大陆地,从负责人到最底下的兄算一算至少也有万人。』『什么!?那么多?』她震惊极了,没想到君门的规模竟然如此庞大。

『这只是最保守的估计,其实真正有多少人,我也没办法完全知道,在这里自然有一套规范,很少人知道我们兄的真面目,不过我们兄身上都有一块权杖,只要凭着这个就可以号令世界各地在君门的兄。』『那……那个陈叔也有吗?』『当然,不过,他的只能在大陆地使用而已。而我们四个兄再加上左右护法,才拥有全世界通用的特殊权杖,在全世界也只有这么六块而已。』『噢!』她先是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才又抬起头来看他。『对了,你刚才看我被尚礼拉走,有没有很生气?』她小心翼翼的问着他。

他却对她漫不经心的调笑着。『我干嘛要生气?只要我知道你是我的,这样就够了何况,他是拖着你到公司来,又不是要拖你上床,我有什么好介意的?』秦红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打了他一下。『你说这是什么话啊?难道他拖我去,我就跟他去啊!』看着她嘟着红唇不满的抗议,那娇态令他血脉偾张,忍不住将她压在门上,然后狂野的吻住她,纠缠吸吮她的唇瓣,直将她吻得全身酥软,气喘吁吁,两人才分开。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因为我比他更有魅力,只有我拖你去,你才会跟我去。』他故意调侃的对她说着,在她要出言抗议时,马上又吻住她的红唇。

『唔……嗯……』这一次他灵巧的舌尖马上探入她微启的唇瓣内,在她嘴里吸吮、翻搅着,汲取更多的蜜津。

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离开的意思,而秦红也十分满足于他在自己怀里的美好感受,直到江尚礼的叫唤声惊醒了她。

『魂星,快起来,我们得赶快出去。』她有些慌乱的推着他的肩膀,谁知,他动也不动,依然压在她的身上,眼睛里还闪过一抹幽光。『如果我们现在出去的话,就会被他给撞见。虽然,我是很希望你和他解除婚约,但可不是在这种对我们不利的情况下,我们别说话,待会儿他找不到人就会离开。』秦红本想要抗议,|度2可是仔细想想,他的话也对,如果他们现在出去的话,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她也不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和江尚礼摊牌。

似乎看出了她眼中的意念,他突然绽放一抹坏坏的笑容。『既然我们还要在这里等,不如我们就来打发时间吧!』

[生活情感] 【恋人未满】(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字数:59559故事的开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光总是追随他的身影。

从意会的那一刻开始,她体认到原来要当一个称职的好朋友,比当一名情人困难多了。

多一分感情嫌暧昧,少一分关怀似乎又没有交集,正是所谓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恋人的分数未修满,她永永远远只敢当一只小蜗牛,慢慢的跟随在他的身后,一路蜿蜒攀爬,为了跟上他的脚步。

暗恋就像一种强迫性的行为,对上了眼,眼底的世界便会随着对方绽放,花花世界再美,也没有他来得有致命吸引力。

明知这样不对,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帅哥猛男也等着自己去挖掘,可就是死心眼,目光如豆,一迳追随那抹熟悉的背影……而她,就真的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无法追上他的脚步。

没关系,国父遗训有交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所以暗恋就像买乐透,付出是买一个希望,等哪天时来运转,她真的等到黄道吉日,外加地利人和……哼哼,总有一天一定会让他明白她的心啦!

第一章“谈知音……”

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在街头巷尾荡。

接着,一名身手敏捷的孩童冲出家里的红色大门,没命似的向前奔跑。

不知道是天性顽皮,还是十岁的年纪都这么活泼好动,幼稚的小脸上满是污泥,不过看得出来十分清秀。

十岁的孩子一双小腿跑得可勤快了,俐落的短发飞扬,露出一对招风耳,圆圆的,好不可爱。

若非孩童身上穿着白色洋装,恐怕很难分辨是男孩还是女孩,只是那白色洋装几乎半毁,全都是泥沙,就连脚上那双母亲前天才买的蝴蝶结白鞋也有一半沾了泥沙。

莫怪走气质路线的谈母会一改平时慈爱的模样,换上夜叉般的面容,手上拿着藤条,从家里追了出来,同时拔尖嗓音大叫:“谈知音,我说过几遍了?不是不准你到后边的海滩玩耍吗?一旦涨潮有多么危险,你知不知道?”

“魔音传脑”这四个字真不是骗人的,尽管领先自家阿母好几公尺,谈知音还是可以感受到余音萦绕,忍不住瑟缩了下肩膀。

惨了!这下子要是被阿母抓到,她可能要脱好几层皮。

“我也不愿意啊!我本来只是想要去看海,没想到阿毛他们在那里挖蛤蜊,一看到我,就不停的大笑,说我是猴子穿裙子……我很生气,于是和阿毛干了一架……”

谈母非但没有谅解女儿的苦衷,太阳穴反而暴出更多青筋,“打架?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一个女孩子家,跟男生打什么架啊?谈知音,你很欠揍,我今天若是不教教你规矩,你真的会变成野猴子。”

谈知音撇了撇嘴角,拎起碍事的裙摆,暗暗怨叹今天就是穿了这件洋装,才会不小心在阿毛的面前跌一跤,全身弄得脏兮兮。

“如果我变成野猴子,那我妈不就是母猴子?”

“谈知音……”谈母怒气冲天。这个不受教的女儿,竟然还有闲情逸致与她顶嘴!

吐了吐粉嫩的舌尖,谈知音更加卖力的往前跑,跑出巷子,来到十字路口,没时间观看左右,直接冲向前。

一辆脚踏车直行而来,脚踏车上的大男孩看见她,赶紧煞车,发出好大的声响。

当她过神来,察觉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了,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尖叫出声。

后方的谈母也被吓到,急忙呼唤,“谈知音……”

原以为会被脚踏车撞上,谈知音却只听到一男一女的大叫声,未曾感觉到身上有任何疼痛。

过了一会儿,睁开双眼,她的嘴角一垮,脑海里闪过三个字:死定了!

“好痛。”洋娃娃般的标致小脸微微皱起,娇娇软软的轻哼。

在场的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

“田恬,你没事吧?”大男孩连忙将被压在脚踏车下的女孩扶了起来。

“没事。”田恬噘起小嘴,眼眶含着泪水。

大男孩蹙起眉头,“知音,你怎么没看左右来车就冲出来?”

谈知音吐了吐舌头,“如果后面有老虎在追你,你跑是不跑?”

“田恬,你没事吧?”谈母来到他们身旁,确定没人受伤后,伸手揪住女儿的耳朵。“谈知音,我看你有多会跑!”

“哎哟……”她疼得大叫出声,“妈,小力一点,耳朵快被你拧下来。”

“你还会怕痛啊!”谈母气得头顶快要冒烟,“你给我睁大眼睛瞧瞧,明明你和田恬同年生,还是同一所学校的同班同学,你怎么没有学到人家的一半气质?”

“又不同工厂制造,当然本身性能就有差。”谈知音顶嘴。

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拿她与田恬相比?!不用比也知道,是她输了啊!

田恬有一张标致的鹅蛋脸,娇娇小小的,还穿着白色洋装,与她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云与泥的差别。

她是村子里最让人津津乐道、指指点点的野丫头,田恬则是小公,像颗甜甜的蜜糖,甜腻所有的人。

“谈知音,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谈母恨不得代替女儿挖个洞钻进去。

“你能不能学学田恬,别一天到晚惹麻烦?”

“我哪有?”她委屈的反驳。

“哪没有?你倒是说说,这次段考你考第几名?人家田恬是前面数来前十名,你呢?倒数第五名!你还有脸跟你爷爷要进步奖励?”

“当然要啊!”谈知音不满的嚷嚷,“从倒数第一名进步到倒数第五名,老师说我有进步耶!”

“谈妈,别生气了。”一旁的大男孩忍不住笑着摇头,“今年暑假就让知音来我家,我帮她免费补习好了。”

谈母的眼睛瞬间发亮,“阿蓝,真的可以吗?”

“我才不要!”谈知音垮下脸。暑假对她而言,就是不用上学的自由日子,干嘛没事找事做,还要面对无聊的课本?

“音音。”田恬上前,勾住她的手臂,“好嘛!蓝哥还要教我英文,我们一起学比较有趣。”

“我干嘛学英文?我已经安排好暑假生活,要跟阿毛他们……”

“闭嘴!”谈母捂住她的嘴巴,瞪她一眼,变脸的速度比川剧演员还要快。

“阿蓝,真的可以吗?可是她的功课很差,我怕等到暑假就太慢了……”

他笑了笑,“那只好每天晚上八点来我家恶补了。

“厚……”谈知音气得跳脚,发出哀号,“我……”

“琛蓝,谢谢你。”谈母嘴角微扬,“来来来,都来谈妈妈家吃点心,我刚做好汤包。”

“哇……”田恬高兴不已,为了解救好友,马上蹭到谈母的身旁,“我好久没吃到谈妈做的丝瓜汤包了,吃过一次就让我念念不忘,想到便流口水,一直吵着我妈做,她就是不会。”

谈母心花朵朵开,仿佛田恬才是她的女儿,随即挽着她的手,“真的吗?那等等你要多吃一点,我家那个野丫头不知道怎么了,老爱挑食……”

谈知音站在原地,看着她们的背影,用手揉了揉嘴巴,做个鬼脸。

向琛蓝上前,轻敲了下她的额头,“知音,头和谈妈说声对不起,也不准你下次这么冲动的冲出马路,知道吗?”

她扁着小嘴,揉了揉额头,“我妈才不屑咧!她每天只会叫我多学学田恬,最好也留一头长发,让她可以天天替我绑辫子。”

他轻笑出声,大掌揉了揉她柔软的短发,“田恬是田恬,你是你,就算你努力的模仿,还是无法取代任何人。”

她抬起眼眸,微皱眉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他正盯着田恬那抹轻盈的背影。

这一年,谈知音十岁,向琛蓝十五岁。

懵懵懂懂的年纪,她不是很清楚他说这些话的意思,却对这天的印象十分深刻,因为她与他一样,望着田恬的背影……失神了。

谈知音不懂,既然她无法取代田恬的地位,为什么大家都要她向田恬学习呢?

学田恬的优雅气质,学田恬的才艺兼备,学田恬的女孩样……从国小到国中,她几乎天天听,现在依然能听见自家老妈的怨叹。

如果她有田恬一半的优雅,如果她有田恬一半的聪明,如果她有田恬一半的听话……谈知音此时侧着头,望着面前埋头苦读的田恬。

她与田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她们确实是不同类型的女生,从小田恬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像一株清纯的,而她顺理成章的成为好友身边的杂草。

田恬是中规中矩的好学生,她则是老师们眼中头疼的学生。

说她笨,也不是,她学东西挺快的,不过没兴趣的,她就摆着烂,有兴趣的,总是做到完美,学校成绩要求五育平均,她却是属于极端分子,加上她的个性大刺刺的,做事也是特立独行,很快就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

所以她更不懂了,爷爷教导她做人要有个性,跟别人一样就没特色,爸爸也是教她这年头女生要有想法,千万别随波逐流,唯独她老妈,总是耳提面命,要她做人千万别跟父亲和爷爷一样极端,多学学田恬,要不然以后会很辛苦。

然而正值青春期的她,大人们的交代形成了矛盾,偶尔会陷入迷惘中。

“怎么了?干嘛一直看着我?”田恬抬起头,纤长的手指将垂落的长发勾到耳后,露出甜甜的笑容。

她们学校没有发禁,所以田恬一头乌溜溜的长发总是绑着公头,露出标致的脸蛋。

“我在看,你为什么人见人爱?”谈知音一手撑着自己的鹅蛋脸,双眼熠熠生辉的看着好友,直率的说。

田恬先是一愣,然后甜甜一笑,“也只有你说我人见人爱。”

“没有人见到你会不喜欢你。”她皱了皱鼻子,“我妈现在还是时常念我,为什么不能像田恬一样把头发留长一点?为什么不能像田恬那样有女孩子的规矩,别老是天天往外跑,把自己晒得像个黑炭?”

“我才羡慕你。”田恬抿了抿唇,“从小到大,除了你和琛蓝哥以外,没有人愿意跟我做朋友。如果可以交换的话,我愿意拥有你这样的人生。”

谈知音欲言又止,望着早熟的田恬。

田恬来自单亲家庭,外头的传言她或多或少听过,听说田恬的母亲未婚生子,也有人说其实田恬的母亲是人家的第三者。

不论如何,她把田恬当朋友、当姐妹,因此事实的真相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大人的世界很复杂,充满了欲望和无奈,所以她的父亲与爷爷希望她能尽量挥霍短暂天真的青春。

“我常常这么想,如果我有你的一半,是不是就很完美了?”她审视着好友那张洋娃娃般的脸蛋。

“完美?”田恬微微愣住,“你觉得我很完美?”

“简直就像女神一样的完美,毫无缺点。”谈知音毫不迟疑的点头,真心的称赞,“你长得漂亮又知书达礼,而且弹了一手好钢琴,简直就像是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公。”

“因为我不完美,所以我妈妈才要我学习那些事情,希望我成为一个完美的人。”田恬的笑容里隐含着一丝苦涩,“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完美,需要学习一些事情来弥补自己的不足,或是掩饰自己的缺点。”

谈知音一知半解,明明两人的年纪差不多,为什么她老是觉得田恬比她大了十岁以上?

斯文俊美的向琛蓝端着点心上楼,朝她们一笑,“在聊什么?”

“女生的小秘密。”田恬眨了眨眼,连忙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托盘,乖巧的将茶点摆在桌上。

自从五年前他说出免费帮谈知音补习的话之后,这课后补习就没间断过。

至于周末、假日,田恬偶尔也会来旁听,问问他一些题目,或是陪谈知音看书。

随着岁月的流逝,三个人建立起友情。

向琛蓝在谈知音的身旁坐下,劈头就问:“知音,听说这次段考你的数学又考了四十分?”

谈知音的脸色泛绿,表情活灵活现,皱起眉头,“可是我的英文考了九十分,你和我妈怎么都不夸奖我一下?”

“维持实力是应该的,加强你的不足也是你要努力的地方。”向琛蓝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太明白她的个性。

她永远都像火力十足的火车头,生命力旺盛,一旦确定目标,就会努力向前冲,所以他偶尔要伸手拉住冲动的她。

她挤眉弄眼,表达自己的不满,并低声埋怨几句。

向琛蓝拍了拍她的脑袋,把一张纸递到她的面前,上面有他出的数学题目,要她复习常错的地方。

谈知音咬着笔,先认真的看一遍题目,只是向来没耐心的她很快的又开始东张西望,看见田恬专心的读着她的书。

她又瞟了向琛蓝一眼,发现他的目光并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上,而是放在田恬的身上。

其实他对她们都很关心,只是她能分辨出他对她们的不同,他对于田恬似乎存在一种小心翼翼的细腻……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是对她就像妹子或是朋友般的随兴开放。

也许是她的个性太大刺刺了,在他的眼里,根本不像个女生。

“下星期我们班上要到溪边烤肉,田恬,你要不要来?”向琛蓝小声的问。

田恬微微愣住,下意识的望向谈知音,“音音也会一起去吗?”

他望向谈知音,微笑的说:“有玩的,她怎么可能不凑一脚?”

谈知音吸了一口果汁,咀嚼冰块,发出不小的声响,“恬恬,一起去啊!和大学生联谊看看。”

“你们才国中,联什么谊?”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只是想要带你们去溪边玩玩,舒解考高中的压力。”

“好啊!”田恬露出甜美的笑容。

“太好了。”他笑说,直瞅着田恬。

谈知音来来的看着身旁比自己大五岁的男孩和对面的好友,沉默的咬着吸管。

不知道为何,他们三人相处时,她偶尔会有这种落寞的感觉。

在很久、很久之后,她才明白,当年的落寞是来自于向琛蓝看的人并不是她……这天,天空很蓝,云朵很白。

潺潺溪水飞溅着水花,溪边的一块大石头旁,传来不少男女学生的嘻笑声。

向琛蓝果然实现自己的诺言,在暑假的某一天,带着谈知音与田恬和班上同学一同到溪边烤肉。

田恬向来与任何人都慢熟,独自坐在大石头上。

谈知音的个性外向活泼,虽然与他们相差五岁,但是很快就跟大家打成一片。

当向琛蓝与男同学们一同生火时,她和女同学们在岸边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一阵风吹来,将田恬头上的草帽吹落水里,“啊……”

“没关系,我去帮你捡来。”谈知音看见草帽飘向溪水中央,自告奋勇的说。

“音音,那里看起来好像有点深……”田恬连忙阻止好友,“你不是不会游泳吗?我请琛蓝哥帮我……”

她不听好友的劝阻,直接下水,沁凉的溪水让她倒抽一口气,不过还是坚持走了过去。

眼看草帽就在前方,她倾身向前,想要伸手捞来,无奈此时又吹来一阵风,草帽飘得更远。

她太过勉强,身子一时之间无法平衡,整个人栽进水里,先喝了几口水,才发现双脚根本踩不到底。

霎时,溪水灌进她的口鼻,她拼命的挣扎,却喊不出声音,身子在水里载沉载浮。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灭顶时,一只健壮的胳臂圈住她的腰肢,将她自水里捞了起来,还来不及神,她的身子被抱进厚实的怀里,离开那不知深度的溪流。

“知音?”向琛蓝抱着她到岸上,把她轻轻的放在地面,大掌轻拂着她的脸颊,“你还好吗?”

她不怎么好,被水呛到,不停的咳嗽,涨红的小脸布满惊慌。

田恬拿着大毛巾赶过来,担心的看着她,“音音,你还好吗?”

谈知音又咳了几下,抬起红通通的双眼,“我……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向琛蓝接过大毛巾,温柔的擦拭她一头湿发,接着将大毛巾披在她的肩膀上,着一张脸,正色的说:“我不是说过水深,不要下去吗?”

她自知理亏,也不敢顶嘴,低下头,绞扭着十指。

“都是我不好,音音是为了要帮我捡帽子,才会下水……”田恬赶紧帮她解围,“音音,我们去车上换件衣服吧!现在风大,你全身湿透了,很容易感冒。”

谈知音拉了拉大毛巾,点了下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向琛蓝,发现他依然一脸严肃,于是顾不得双脚赤裸,急着离开。

“你的拖鞋呢?”

“好像被冲走了。”她小声的答。

“以后你再不听话,我就不带你出来玩了。”他以指尖戳了戳她的额头,在她的面前蹲下,“来吧!我背你去车里。”

谈知音愣住,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

等她过神来时,已经攀上他宽厚的背部,双手圈住他的颈子,感觉他的双手正托着她的臀部,熨贴着彼此的体温。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热气,以及隐隐约约的肌肉跳动,莫名的,她安静下来,脸颊不争气的浮起两朵红云,偷偷瞄着他的侧面。

这年,谈知音十五岁。

开启了青春的第一页,也学习到享受青春的第一件事心动。

第二章时间会带走一个人的纯真。

还有,会让一段纯粹的感情慢慢的变质。

大学毕业这一年,谈知音结束了单纯又无忧无虑的学生生涯。

她依然留着一头俐落的短发,一六八的身高让她看起来高挑,显得年轻而有朝气,笑的时候,脸颊上还会有小小的酒窝。

让亲友跌破眼镜的是,原以为古灵精怪的她会选择与设计有关的科目,没想到却选了国贸系,一路平顺的念到毕业。

由于才刚从学校毕业,谈知音每天还在醉生梦死,过着人生最后的一个暑假。

闷热的午后,她穿着轻便的T恤加上热裤,露出又长又直的双腿,粉嫩的小嘴含着冰棒,优闲的坐在客厅沙发上。

“挂号信。”邮差在门外大喊。

她倏地跳起来,穿着拖鞋冲进房间拿印章,又疾奔而出。

从邮差的手中接过好几封信,她咬着冰棒,站在门口,低头一一审视信封上的名字。

最后终于找到写着自己名字的信件,她看了看,露出惊讶的表情,尖叫一声,连忙冲进屋里。

在沙发上坐下,她开心的拆开从美国寄来的信件,看着上头端正又娟秀的字迹。

寄信者是高中一毕业就到美国留学的田恬。

这期间她们虽然有各自的交友圈,但谈知音还是很努力的与她保持联络,只要好友难得到台湾,肯定推掉所有的活动,只陪着她。

她兴奋的看着信里的内容,不外乎田恬近日的生活杂事,还有大学毕业的喜事,不过最后一行让她惊讶得瞠目结舌,冰棒差点从嘴里掉到地上。

知音,恭喜我吧!我要和方礼树结婚了,我们已经在美国公证结婚,所以下星期我会台湾准备结婚事宜,到时候你一定要当我的伴娘。

结婚?

谈知音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

她知道方礼树,他是向琛蓝军中的同袍好友,每当兵营放假时,向琛蓝总会带着方礼树来钓鱼,而她与田恬也会陪着他们。

她清楚的知道方礼树对田恬有好感,只是碍于向琛蓝的关系,不敢大方的追求她。

后来他们退伍,开了一间贸易公司,向琛蓝负责台湾的实务,方礼树则是飞往美国,负责国外的业务。

田恬那时也飞往纽约就学,她怕好友在国外人生地不熟,于是请方礼树照顾田恬。

后来她有听田恬谈起方礼树,也知道他们走得很近,只是一直没有多问田恬的感情世界。

她隐约知道他们对彼此有好感,万万没想到竟然会修成正果。

谈知音反复的看着信,脑子里混乱成一团,大口的咬冰棒,似乎想要消退那突如其来的震惊与惊吓。

这个消息……她要怎么跟向琛蓝提起?

当她提起田恬要与他的好友结婚时,他又会有什么反应?

她皱起眉头,觉得头痛。

“谈知音,你在干嘛?”谈家大姐刚好挺着大肚子走进娘家,看见小妹挤眉弄眼,一副苦恼的样子,忍不住好奇的问。

“大姐。”谈知音连忙站起身,跑到大姐的身旁,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你又一个人坐公车啊?若是被姐夫知道,你又要被念了。”

谈知弦厌恶的摆摆手,“大肚婆也是需要运动的,总不能要我天天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吧?”

她到厨房倒了一杯牛奶,到客厅,发现总是我行我素的大姐正在浏览田恬寄来的信。

谈知弦看完之后,不以为意的将信件往桌子一放,口不择言的说:“喔!田祸水要结婚了啊?”

“厚,大姐……”谈知音瞠大眼瞪着大姐,没好气的说:“你干嘛这样说田恬?”

谈知弦喝了一口牛奶,吁出长长的气,“也是,为了胎教,我说话还是别太直接。”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田大美女要结婚啊?方礼树?哈,跟我猜的差不多。方礼树这条大鱼,田美女一旦咬住,绝对不会松口。”

“大姐!”不知道为什么,大姐从小就看田恬不顺眼,虽然不会白目的当场与田恬杠上,但是也不曾与她交谈。

谈知弦就是不喜欢田恬,没有任何原因,只觉得她是个做作女,道不同,不相为谋,还好田恬也不是个白目笨蛋,知道她对她没好感,每见到她,会礼貌的打声招呼,之后不会再多聊。

“干嘛啦?”谈知弦没好气的应。

“好歹田恬和我们一起长大,你就对她好一点嘛!”谈知音搞不懂,明明田恬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为什么大姐就是不喜欢她?

“我为什么要对她好?”谈知弦呿了一声,“真是奇怪,我和她没关没系,她也不是挺巴结我的,我没事干嘛跟着你们这群盲目的人追随她?”

她无法反驳大姐的话,只能无奈的搔搔头,“我也不知道,从小和田恬一起长大,觉得照顾她、关心她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算了吧!”谈知弦是个现实义者,冷冷的瞪了单纯的小妹一眼,“还好你从小少一根筋,才能和她成为那么久的朋友。”

也好,少一根筋的人总是比较幸福。

谈知音不懂大姐话中的意思,努了努嘴,“虽然我不知道田恬哪里得罪大姐,不过她要结婚了,我们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

“是啊!”谈知弦瞟了她一眼,“你是应该高兴,祸水妖女要嫁人了,向琛蓝的危机解除了。”

谈知音的脸颊不争气的泛红,“大姐,你又在胡说什么?”

“啧!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拜托!从小就见你跟在向琛蓝的身后跑,为了他,还更改自己的志愿。谈知音,幸好你没有告诉任何人你有这么笨,要不然我出门都不敢认你是我的亲妹妹。”

身为她谈知弦的妹妹,竟然可以暗恋一个男人这么久,而且还无怨无悔的待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关心另一个女人,最该死的是,那个女人还是她的好朋友。

谈知弦觉得妹妹真的很悲哀,连好友都知道她喜欢向琛蓝,可是那男人的神经和妹妹一样粗,完全不知道他背后有爱慕的目光,已经崇拜他好几年。

“嘘……”谈知音连忙在大姐的身边坐下,想要捂住她的嘴巴,“拜托!不要说……”

“不要说?”谈知弦挥开妹妹的手,“你喜欢向琛蓝的事,为什么不能说?

你不说出口,那个笨男人永远都不懂你的心意。”

“大姐!”她无奈的咬了咬唇,沮丧的说:“我很清楚琛蓝哥对我的感觉,现在时机不对,有可能说出口之后,我和他连朋友都当不成。”

谈知弦很少见到小妹露出这般愁苦的表情,从小她就是家里的开心果,向来乐观而有自信,如今却因为向琛蓝那个木头而困在原地,她虽然很想推小妹一把,但是身为过来人,也只能拍拍她的肩膀。

“你可以不要这么善良,总有一天你会因为付出而得不到报,感到后悔莫及。知音,感情的事是很私人的领域,我无法左右你的想法,同样的,你也无法面面俱到的照顾到所有的人,到最后,你会把自己逼到很委屈的角落。”

谈知音的脑袋搁在大姐的肩上,心情非常复杂。

大家都看得出来她喜欢向琛蓝,只有他看不到她眼底的喜欢与崇拜。

她知道原因,所有的人也知道原因。

在他的眼^点b点里,看见的女人永远不是她。

她闷闷的说:“大姐,我想当坏人。”

“当吧!”谈知弦轻笑一声,“反正赖在你身上的包袱也要嫁人了,继续当好人也太矫情了。”

“田恬不是包袱,她是我的朋友。”谈知音小声的抗议。

谈知弦冷嗤一声,不过什么话也没说,因为有些事现在小妹不懂,以后一定会懂,尤其是所谓朋友的真正意义。

感情的世界并不是一味的要求对方的付出,双向的情感才是维持关系的平衡点。

但是对谈知音而言,这些话太难懂了,因为她已经是当局者迷,难以自拔的陷在这样的感情世界里。

谈知音真的当了“坏人”。

她并没有告诉向琛蓝,田恬与方礼树的好事近了,私心的想要让当事人亲口告知,也暗暗的期望着他对田恬的感情能够就此停止,别再对她有任何的期待。

至于田恬……一直都知道她喜欢向琛蓝的心情,可田恬总是不曾拒绝他的关心与照顾,也没有让彼此的关系僭越,所以他们三个人始终维持着微妙的关系。

她也不敢打破三个人之间平衡的关系,只是年纪渐长,每当向琛蓝问起她关于田恬的情况时,她的心还是会忍不住揪痛。

她多么想要告诉他,可不可别再借由问候她,同时也问起田恬的事情?那只会让她觉得他的关心是个借口,都是为了想要得知田恬的近况。

明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钻牛角尖的想法,不过她并非草木,个性再怎么开朗,偶尔也会被他的企图破坏心情。

所以这一次她选择沉默,不想再当他们之间的传声筒,也是她唯一的小小坏心眼。

直到田恬国的隔天,将他们两人约了出来,到餐厅叙旧,告知喜事,以及将喜帖亲手交给他们。

关于方礼树和田恬的交往,向琛蓝虽有耳闻,但是一直不曾询问好友,他始终相信好友只是代替他照顾田恬。

事情有了意外的发展,当他恍然大悟时,田恬已经和方礼树在美国举行公证仪式,来台湾是要补办喜宴。

这个消息就像一颗震撼弹,炸得他措手不及,一个晚上只是陪笑,苦涩的向他们道贺。

他的一举一动,谈知音全都看在眼底,没有因为他的难过而感到喜悦,反之,还为他心疼。

她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他的心,他喜欢田恬,有着无比的关心与照顾,只是和她拥有一样的心情,不敢从这样的关系里跳脱出来,只敢以兄长的身份付出。

他就跟她一样,所以她能够体会到他的苦涩。

这顿饭,他们吃得五味杂陈,看着田恬一毕业就找到自己的归宿,真诚的祝福她,但是心里总有那么一点怅然若失。

而她,又未尝不是?

用过餐之后,田恬与方礼树提早离开,餐厅里就剩下她与向琛蓝。

他沉默不语,坐在她的对面。

两人之间安静许久,久到让她以为时间就此冻住了。

“你早就知道田恬这次来的目的?”向琛蓝抬起眼眸,直勾勾的望着谈知音。

她先是怔愣住,最后还是点头,“她国前有捎信告诉我。”

“你怎么没告诉我?”他的语气有些急躁,两道好看的眉头皱拢在一起。

“以往有关田恬的事,你都会跟我说,不是吗?”

他说的话就像一把利刃,很用力的插在她的心窝,让她很想大声的应他,她又不是他与田恬之间的传声筒,更不是他御用的田恬监视器,好吗?

但她就是孬,不敢说出自己真正的心情,只能小声的扯谎,“我也想与你分享田恬的喜悦,不过你也知道,我刚毕业,正在找工作,加上我大姐天天往娘家跑,一忙就忘记了,我想说反正由田恬亲口告诉你也许比较恰当……”

她学他,假装不知道他对田恬真正的心情。

既然想要维持友谊,她又何必拆穿三个人的心情?

如今是田恬打破三个人的僵局,她不再过分维持自己这“好朋友”的角色。

当他的好朋友是被逼的,被她自己的胆小逼出来的。

向琛蓝挑起眉头,“你很早就知道田恬与礼树走得很近?”

她咬了咬唇,不敢直视他的黑眸,“不……不知道,田恬很少提起他,我就没有多问。”

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接着猛灌一口冰水,“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田恬真是不够意思!”

谈知音偷偷觑他一眼,发现他的表情十分复杂,眉头紧蹙,只是她无法安慰他,因为此刻她也不好受。

原来在他的心底,田恬真的占了极大的地位。

如果她和田恬交换位置,他应该不是露出苦恼的表情,反而会手舞足蹈兼放烟火,庆祝她嫁出去吧!

原来在他的心底,她和田恬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家吧!”向琛蓝烦闷的开口,并没有注意到谈知音比平常安静很多,以为她和自己一样,都被田恬丢出来的震撼弹吓得有些怔然。

“嗯。”她难得乖顺的起身。

他抓起账单,离开座位的时候咕哝道:“这是梦吧?我多么希望此刻是在作梦……”

她的身子僵住,悲伤的看着他颓丧的背影,神情黯然,小声的说:“这不是梦。”

因为梦里的向琛蓝总是会深情的追随她的身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漠的背对她,看不见她脸上隐藏的悲伤。

没关系,她很坚强,只要再给她多一点时间陪在他的身边,总有一天他会发现她用与他同样深情的双眼望着他。

会的,一定会有这么一天。

这不是梦。

田恬国的这几个月,向琛蓝过得浑浑噩噩。

喜帖都送到他的面前,好友方礼树也大方的邀请他当婚礼的伴郎,他眼红嫉妒方礼树到快要发疯的地步。

但是见到田恬披上婚纱的那一刻,他似乎又释怀了,因为她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幸福的表情,当下明白了,原来她自始至终要的不是他的照顾与关心,而是来自一个男人给予她的承诺与幸福。

于是他学着释然,一边是友情,一边是他从小就憧憬的理想女性,现在他们决定把彼此的幸福交给对方,他是该放手了。

向琛蓝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男人,结局不是他所想像的,但在某些方面算是圆满结束。

当他们交换誓言、戒指与真心时,他已狠狠的灌了三杯烈酒,企图麻痹那隐隐作痛的心。

仪式结束,舞会开始了。

然而他却像一匹受伤的狼,抓起一瓶酒,独自离开会场,坐在户外的秋千上。

吹着风,望着零零落落的星星,他还能听见远处传来的笑声和音乐。

他一口又一口的灌着酒,胸口像是被人刨了一个大洞,不得不承认田恬嫁给自己的好友原来是这么的震撼。

他应该感到愤怒,应该鼓起勇气抓着她的手离开婚礼会场,然而他没有这么做,只是站在新郎的身旁,望着头纱下的她笑得多么灿烂。

那一刻,他又感觉到满足,原来找到幸福的田恬还是可以笑得这么甜美。

向琛蓝心情复杂,快乐与失落同时在他的心底交杂着,想要借由烈酒,将所有的苦涩吞进肚子里。

不到半个小时,一瓶烈酒已经被他喝光一半,他也呈现微醉茫然的模样。

谈知音好不容易才从会场脱身,在户外找到他孤独的身影,拉起鹅黄色的伴娘礼服,甚至还脱下高跟鞋,赤脚奔向他。

“她结婚了,她竟然和我的好朋友结婚了……”

她听到他的咕哝,拉起裙摆,半跪在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开口,“琛蓝哥,你别伤心,你……你还有我啊!”

向琛蓝身子一颤,抬起头,望着一头短发的谈知音,然后举起大手,轻拂她秀气的小脸,过了一会儿,摇摇头,“你……你是知音,不是田恬……她嫁人了……”

若不是够坚强的话,她早就放弃向琛蓝这样深情的男人……可是她执着的握住他的手,就算心里再痛,也不愿在此刻放弃他。

“对,我不是田恬,我是知音,我叫谈知音。”她的小手捧住他的脸庞,“我知道你喜欢田恬,可是我也喜欢你,所以不管你现在有多难过,或是未来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像现在这样陪在你身边……琛蓝哥,看着我……”

只看我一个人好不好?她在心底呐喊。

她早已明白他喜欢田恬,但是现在亲眼见到他为另一个女人黯然神伤,她的痛苦不亚于他。

向琛蓝已喝得半醉,分不清是现实或是梦境,只是朝她一笑,抚摸她的脸颊。

“知音,我的好知音……”他仔仔细细的看着她,大手拂向她的右耳。

“你和田恬,我永远都不会认错……田恬好漂亮,你好可爱,你永远都懂得我在想什么,可是……可是为什么你不是田恬?”

她跪在他的面前,不由自的落泪。

痛,她的心在喊痛,但是他听不见,所有的人都听不见,只有她听见自己的心在悲泣的声音。

是啊!为什么她不是田恬?为什么她谈知音不是他喜欢的田恬?

她为什么是谈知音?

为什么会是他永远都不会放在眼底、心底的谈知音?

“知音,别哭。”他皱起眉头,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你应该要笑的,我喜欢看你笑。”

“你喜欢……”所以,她笑了。“如果我变成田恬的样子,你会不会也喜欢我?”

向琛蓝醉得有些迷糊,高大的身子摇摇晃晃,从秋千上跌落。

她不闪也不躲,不顾泥土会弄脏她的礼服,张开双臂,接住他往自己怀里坠落的身体。

他像个孩子般倒卧在她的身上,嘴里还不断的梦呓,“你不是田恬,田恬是长发,你是短发……”

谈知音的心碎了,止不住的泪水滑落在他的脸庞。

“我是知音……”她抱着他,轻声喊道:“如果能让你喜欢我,要我变成田恬的模样,我也愿意……”

若是她这么卑微的爱着他,就能换他一次真心应,那么……她愿意。

就算把她的灵魂出卖,她也愿意为他掏心。

第三章谈知音不只对向琛蓝掏了心。

只是她掏心挖肺当他的知己还不够,还得做牛做马的当个称职的秘书,为日理万机的老鞠躬尽瘁,甚至这三年他疯狂的工作、疯狂的加班,她也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奉献在他的身上。

三年前方礼树结婚之后,便举家移民美国,后来与向琛蓝分道扬镳,结束原来的贸易公司。

抽资金的向琛蓝,带着几名愿意与他共体时艰的老员工,往台北再创立一间小公司。

当时她是待业的会新鲜人,干脆待在他的身边当起小助理,帮他处理繁琐的小事。

这三年,她从他的身上学到很多,但也浪费了最宝贵的青春。

新公司在半年内就步上轨道,很快又扩展了公司内部,她跟在工作狂的身边,几乎没有喘气的时间,每天都绷紧神经在工作。

他出差,她一定随侍在旁,提醒他公事上的每个细节。

他应酬,她也得像个跟屁虫跟在他的后头,因为她必须充当司机,每次都得把喝到烂醉的酒鬼送家。

所以她真的对他掏心挖肺,付出的不只有青春和时间,还有她个人的无私奉献。

而这三年来,谈知音学到很多,也变了很多。

先是她的外表改变了许多,万年不变的短发留成长发,褪去轻便的T恤和总是宽松的裤子,换成了贴身适的衬衫窄裙,高挑窈窕的身子将原本该是枯燥无味的制服穿出一种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惊艳,加上秀丽可爱的面容化了淡妆,更加教人无法转移目光。

她彻底的改变外表,让自己更有女人味,连个性也变得内敛且稳重,不再是以往的野丫头。

如今,她成为向琛蓝不可或缺的秘书。

同时向琛蓝也今非昔比,这几年他拼命工作,原本不到十人的公司很快的扩展至人公司,今年年初还在香港规划了据点,未来几年更打算前进日韩市场。

因此他的日子过得多繁忙,谈知音就跟着有多累。

只是她一句抱怨也没有,像是永远死心塌地的忠犬,不管他遇到任何困难,她总是与他站在同一阵线上。

向琛蓝对她也不苛刻,该给的薪资与福利一样也没有少给,只是他所给的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三年来,亲友们都说她变了,就连向琛蓝也察觉到她的变化,过去那急躁的谈知音似乎不见了。

她想,她唯一没变的就是爱笑的个性,还有……暗恋他的痴心。

是,她就是孬,就是不敢直截了当的大声告诉他,她暗恋他十几年。

她怕这些年辛苦经营的一切,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和他一同筑起的情感世界一并崩塌。

所以,她还是在等,等一个成熟的时机。

一等,就过了三年。

他事业有成,她也称心如意的成为他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伙伴,两人的关系终于有了密切的交集。

“谈秘书。”急切的男声响起。

思绪被打断,谈知音头一瞧,嘴角习惯性的往上扬起,“何经理,早啊!”

何复贤年约三十五岁,长相虽然普通了点,但是各方面的条件都还算不错,重点是未婚。

他连忙奔到她的面前,露出灿烂的笑容,“真是难得,可以在上班前遇见你。”

也不枉费他提早一个小时来站岗,总算制造巧遇的机会。

“何经理有事需要我帮忙吗?”她微笑,衬得娇嫩的脸庞更加温柔可人。

他搔了搔鼻子,又摸了摸头,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谈秘书,平时受你很多的帮助,所以……你这个假日有空吗?可以让我请你吃顿饭或是看场电影吗?”

谈知音小嘴微张,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正式的邀约。

由于她平时都与向琛蓝同进同出,根本没有时间约会,一旁干瞪眼的未婚男子也不敢对老的秘书有任何的遐想。

但不管老的实力多么坚强,在这个竞争的世界里,还是会有勇者跳出来。

何复贤就是这位前所未有的勇者,想要打破惯例,而谈知音在他的眼中就有这样的价值,值得他冒险一试。

“她没空。”低沉又冰冷的男声突然自何复贤的身后响起。

霎时,两人同时转移视线,看向声音的来源。

向琛蓝身穿铁灰色手工西装,俊颜刚毅有形,时间将他洗练得十分阳刚,一八五的身高配上这灰冷的颜色,竟是如此的适他的气质。

他微扬的下巴紧绷,锐利的黑眸利箭一般落在何复贤的身上。

“老。”何复贤挤出尴尬的笑容,随后又看向一旁的谈知音。

“我花钱请你来公司,不是要你在上班时间追求我的秘书,如果你嫌自己的时间太多,那么请你清点销售部下半年的库存,今天下午两点前我要看到详细的报告。”向琛蓝冷冷的说,随后瞟了谈知音一眼,“谈秘书,会议报告整理好了吗?”

她不觉得尴尬,反而微微一笑,“全都整理好了,就等早餐会报开始。”

“嗯。”他收了收下颚,迈步往前走,“走吧!”

谈知音望了满头汗水的何复贤一眼,眼眸充满抱歉,随后踩着高跟鞋,紧跟在向琛蓝的后方。

这就是向琛蓝,自从自行创立公司之后,变得不苟言笑。

原本认真的个性在公事上发挥得淋漓尽致,所有的地方都要求完美精致。

这几年他全心全力的投入自己的事业中,完全没有私人的感情世界,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严格说起来只有谈知音。

不可否认的,现在的他不能没有谈知音这个强力的后盾。

想当初创业维艰,她不离不弃的跟在他的身旁,陪着他风吹日晒雨淋,整日一家接着一家的找作厂商,吃尽苦头。

她从没向他喊过一声苦,反而还为他加油打气,相信他有一天可以创立自己的王国。

当然,成功是需要靠实力的,但是如果没有她当他的后盾,也许他还得花更多时间才能爬到目前这样的位置。

向琛蓝看向坐在左前方的谈知音,今天的她依然是同样的打扮,长发绾成髻,窈窕纤瘦的身子换上身的套装,将她女人的曲线包裹得玲珑有致。

她虽然打扮得精明干练,但是不像公司里有些女管那般咄咄逼人,或是让男人感到一丝压迫。

她不会,还是保有他印象中的可爱与单纯,而且很爱笑,总是让人如沐春风般的舒服。

他知道公司里有很多单身男人对他的秘书虎视眈眈,不过这几年她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以致那些单身汉苦无机会追求她。

但是这种事防不胜防,再严密的防护,偶尔还是会有漏之鱼。

他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知道她的个性单纯,这期间也不是没有追求者,有不少企业家第二代都向他透露口风,不过在他的严格把关之下,她并没有遭到狼爪。

她在他的人生占了一个很特别的位置,是知己,也是邻家小妹,常以兄长自居的他总觉得自己有责任替谈妈照顾好她。

所以想要追她的男人,他一定都会先帮她过滤,过了他这关,才可以与她更进一步。

不过目前让他看得顺眼的男人并不多,何复贤的条件虽然不错,但是年纪大了点,在各方面一定会给她带来不少的压力,所以他觉得何复贤不太适。

然而何复贤似乎还不放弃,开会期间依然不断的瞅着她,同样身为男人,他很清楚他的目光隐含着极为想要占有的企图。

向琛蓝不悦的着脸,会议室里弥漫着诡谲的气氛,直到开完会之后,他难得的留下来等她收拾好文件,让何复贤没有机会靠近她。

何复贤只好转身离开,毕竟再怎么想博得美女的芳心,还是得先当个识时务的俊杰,得罪自家老根本就是一种玩火的冒险。

谈知音专心的处理好刚刚报告的文件,抬起头,才发现会议室里只剩下她与向琛蓝。

他就坐在前方看着各部门的财报,似乎是在等她。

“琛蓝哥?”她只有在两人独处时,才会这么亲切的叫他,“怎么了?”

平时日理万机的大老,开完会就是马上办公室处理公事,今天却破了例。

“我在等你。”看见她收拾好东西,他站起来,“报告都整理好了?”

“好了。”她上笔记型电脑,站了起来,“你等我……是怕我落单,何经理会再来约我吃饭看电影吗?”

对于他的异常,她很快就猜出他的意图,不过他擅自斩断她的桃花,她并不感到生气,反而还有点高兴。

这表示在他的心里是有一点点在意她的吧?

他与她之间没有什么秘密,被她看穿心思,也只是轻咳几声,然后语重心长的说:“何经理与你相差太多岁,我怕到时候你会有太大的压力。”

“会吗?”谈知音莞尔,不管他的理由是什么,她还是觉得心底有股甜丝丝的温暖。

至少他现在看得见她,有关她的小事,他都注意到了,因为她不贪心,所以只要每当他注意她的小事,她都觉得十分满足。

“若是我没记错,何经理大你十岁。”他睨了她一眼,“以他的年纪,应该要成家,但是你还小,还不适走入婚姻。”

她努了努嘴,半是暗示、半是明示的说:“我从很久以前就做好准备了。”

向琛蓝依然像根木头,并没有接收到她的电波,打量她一会儿,“何经理也不是你的菜。”

她愣住,然后望着他,“哦?你又知道我喜欢的男人是什么类型了?”

被她这么一问,他顿时哑口无言。

这十几年来,她的身边虽然不缺追求者,但就是不曾见过她认真考虑。

她说,追她的男人都不是她喜欢的,所以连考虑都不用。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很确定何经理不适你。”他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以后他若是再约你,就直接拒绝他,知道吗?”

谈知音摸了摸额头,与他一起走出会议室,进入电梯。

“其实就算不能成为情人,也是可以当普通朋友,不是吗?”

他紧紧蹙起眉头,“但是当一个男人对你有企图时,当朋友也只是一种借口。”

“那你呢?你对我有没有一丝企图?”她笑得灿烂,虽然问得认真,但是语气轻快。

她和他一直都保持着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情感,对他而言,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向琛蓝愣了一下,然后笑说:“知音,你对我而言,是无可取代的珍贵……”

然后呢?她的心跳速度莫名的加快,期待着他说下去。

“但是你知道,我目前对感情并没有任何想法。”

像是一桶冷水自她的头顶淋下,把她燃起的希望浇熄了。

电梯刚好停住,门向两边滑开,为了避免让他瞧见自己脸上失望的表情,她连忙低头走出电梯。

感觉气氛有些尴尬,她边走边与他谈起今日的行程,直到到自己的座位,一双美眸看着他继续走向总裁办公室。

“琛蓝哥,我想请两个礼拜的假。”她突然开口。

他的脚步停住,皱起眉头,头望着她。

她很少请假超过两天以上,可以说除了年节与他一同老家外,其余的时间都待在台北。

“理由呢?”

“这个礼拜伦伦生日,而且我妈最近一直催促我家。”谈知音作势翻了翻桌上的记事本。“这两个礼拜的工作,我会交代于特助,你不用担心。”

她办事,他当然放心,只是他凡事都依赖她,若是少了她,就像少了一只手。

“两个礼拜有点长。”他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有三年的特休还没有休完呢!再说,台北离基隆又不远,若是真的忙不过来,我会赶来的。”她轻声的说。

向琛蓝想了想,还是点头。

“只是……谈妈这么急着找你家,是发生什么事吗?”

她摇摇头,“其实只是一些小事。”

“如果有困难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他担心的看着她。

“好。”她笑着点头。

他微微一笑后,打开门,踏进自己的办公室。

在门要关上的刹那,谈知音轻轻的笑说:“真的不用担心我,我妈找我去,只是希望我去相亲。”

相亲?

向琛蓝听到谈知音说她请假只是要去相亲,像是一根刺扎进他的心头,令他十分在意。

他一直很想忽略这种奇异的感觉,又不好意思再过度干涉她的私人感情生活。

他刻意保持感情生活空白,不代表她的感情也要像一张白纸,她当然有权利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多彩多姿。

只是……相亲?

他以为这种老掉牙的戏码只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前不久他的父母也是催促他快点定下来,找个好对象成家。

没想到年仅二十五岁的谈知音,也面临了相亲这种窘境。

可是这几天他观察她,发现她对于家相亲这件事似乎不怎么抗拒,每天还是笑容满面的上班。

在台北,他们住同一栋大楼,左右相邻,所以下班一同家之后,他甚至还能听见她愉悦的哼着歌,似乎不受相亲的困扰。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会气得跳脚,卯起来跟他抱怨谈妈不应该干涉她的感情生活。

可是离周末愈近,她脸上的笑容愈灿烂,尤其明天她就要家了,还特地提早下班,准备到商场买些礼物。

不应该是这样,以她的个性,应该一听见“相亲”这两个字就抗拒家才是。

向琛蓝满腹狐疑,干脆今晚也不加班了,充当她的司机,与她一同到东逛街。

谈知音当然感到意外,不过既然有人乐意当她的司机,又要帮她提东西,她何乐而不为呢?

她一个晚上忙着挑选全家人的礼物,父母结婚三十五周年的对表,大姐与姐夫结婚八周年的名牌包,还有小外甥伦伦与外甥女幼幼的礼物,甚至连向妈和向爸爱吃的东西都一道买了,可说是面面俱到。

所有的东西都买完之后,他才开车载她家。

他很有风度的帮她把东西提到她的住处,里面的装潢就像她的人,白色的墙,简洁而线条简单的现代化家具,不过所有的摆设品都富有浓郁的色彩,放在各个角落,不显得突兀,反而还有一种和谐又丰富的视觉感受。

他将东西放在玄关,习惯性的要踏进客厅。

她却脱下高跟鞋,挡住他的去路,微笑的说:“琛蓝哥,已经很晚了,所以我不能和你喝茶聊天,我得去洗澡,准备两个星期的行李。”

向琛蓝愣住,这是他第一次被她拒绝。

以往不管多晚,她都会请他喝杯饮料,抑或他觉得苦闷,想找人喝一杯时,她都不会拒绝他,今晚却反常了。

“琛蓝哥,真不好意思。”她双手十,一脸抱歉的看着他,“等我来之后,再请你吃饭。”

“没关系。”他感觉有些尴尬,而且第一次被她拒绝,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滋味。“时间确实很晚了,你早点洗澡,睡觉吧!”

“遵命。”她露出甜美的笑容,脱下身上的西装小外套,然后穿着拖鞋送他到门口,“你也早点睡,明天九点于特助会来接你上班,行程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全都交给于特助了。”

“嗯。”他退到门外,望着她充满期待的小脸。

“晚安。”她笑着与他挥手道别,准备关上铁门时,只见他又与她对上眼。

“知音。”他欲言又止。

“还有事吗?琛蓝哥。”她面露狐疑,眨了眨大眼,不以为意的问。

“你……明天坐几点的车?”

谈知音侧着小脸,想了一下,“八点吧!怎么了?”

“需要我载你家吗?”他脱口而出。

她先是怔住,然后轻笑出声,“不用啊!而且你不是怕一家又会被向爸和向妈逼婚?”

“可是……”他微皱眉头,表情有些凝重,“这不重要,重点是你还那么年轻,不太需要相亲……”

他是在暗示她别去相亲吗?她的心脏多跳一拍,扬起笑容,心情莫名的愉快。

“啊,你也知道我妈的个性,若是不顺着她的意思,怕是会直接杀来台北,把我五花大绑,然后带去,不如先听她的话,反正只是相亲,当作去吃一顿也不错。”她的语气轻快,看似单纯而无害。

“这……”向琛蓝吞吞吐吐,似乎不是很高兴她请假的原因是为了去相亲,可是他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叹口气,“我是怕你放假放太久,心会玩野了。”

这男人老爱戳破她的幻想!谈知音皱了皱鼻尖,没好气的说:“你放心,我会很认真的看待相亲这件事,绝对不会玩弄别人的感情。”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反应,就像猛烈的拳头直接击向他的门面,顿时让他失去说话的能力。

“所以你别担心我,我若是真的遇上好的对象,一定第一个介绍给你认识。

晚安啰!琛蓝哥。”

她关上铁门,嘴角随即垮下,倔强的紧抿着小嘴。

原来他只是怕她把心玩野了,无心工作……难道在他的心底,她真正的价值只有这样?

咬了咬唇,有种悲哀的感觉盈满她的心头。

原来她暗示他再不行动就要另起炉灶,他还是这么不为所动啊!谈知音蹲在玄关,茫然的望着前方。

是否她做得还不够多,暗示得还不够明白?

还是她应该放弃,别再暗恋这个笨男人?

有股酸涩的滋味溢上喉头,但是她很坚强的吞咽下去,逼自己振作起来。

她答应过他,会在他需要她的时候不离不弃。

她也答应过自己,若是没有得到他真正的答案,绝对不会放弃。

谈知音,你可以的!

他已经习惯有她的存在,也让他的目光总是追随着她,只要她再勇敢一点、再坚持一点,一定会让他明白爱上她有多么幸福。

所以只要继续下猛药,引君入瓮,到时候她一定会尝到幸福的甜美。

第四章向琛蓝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从一早开始,他就觉得少了些什么。

虽然于特助很尽责,接他上班、送早餐、公文报告,每一样都不曾遗漏,但他就是觉得哪里很别扭。

于特助不是不好,只是他瞧得出来于特助十分紧张,说话的速度比谈秘书快上一倍,似乎被人按了快转的钮。

而且于特助神色紧张,让他看了也莫名的感到紧绷。

原以为他进了办公室之后情况会好一些,但是等他坐下,享用于特助准备的早餐时,又感到一阵烦闷。

因为他不喜欢甜食,于特助竟然买了枫糖可颂,还配了一杯咖啡。

那他喝咖啡,调适烦躁的心情总可以吧!

打开咖啡杯的盖子,他喝了一口,俊颜随即皱了起来。

咖啡是冰的,而且还甜腻得不得了。

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向琛蓝勉强压下欲爆发的怒气,他是一个懂得压抑情绪的男人,不太让情绪左右他的冷静。

但是今天不同,不管做什么事,他总是会想到谈知音。

她说,若遇到好的对象会介绍给他认识。

这句话十分刺耳,让他不断的想像到底会有怎样的男人适她。

对他而言,谈知音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物,她像家人、像妹妹,更像他这辈子唯一的知己。

她总是懂得他在想什么,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挑眉,她便能分辨出他的喜怒哀乐。

也许是他们相处得太久,也许是他太过依赖她,根本无法想像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闯入她的单纯世界。

向琛蓝承认,她放假的第一天,他所有的心思都环绕在她的身上。

而他一直撑到下班时间,让于特助先行离开之后,独自坐在安静的办公室内,显得坐立不安。

他转动椅子,俯瞰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致。

明明想要佯装不在意,但是他又忍不住低头看表,目前是晚上六点,通常这个时间他会与谈知音一起离开公司,然后由她带领他去吃晚饭。

当他过神来时,已经转向办公桌,抓起话筒,拨了一组号码,电话很快便接通。

“琛蓝哥?”还未听见他的声音,谈知音已经认出公司的电话号码,嗓音娇嫩的问:“公司有什么事吗?”

向琛蓝愣了一会儿,支支吾吾的开口,“公司没事。”

她停顿一下,原本狐疑的语气突然变得轻快许多,“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

一天没见到我,想我了吗?”

平时她总爱开他玩笑,如今这句玩笑话就像是刺中他的心,让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只好老实的说:“于特助毕竟不是你,小地方还是不像你面面俱到,少了你,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他间接承认少了她,生活有些失去重心。

“只有这样?”她的反应淡淡的,“这才第一天,过几天也许你就会习惯了。”

“于特助无法取代你的位置。”他没听出她的语气有些惆怅,“知音,你真的不会提早收假吗?”

“不会,我会待到假期结束。”她斩钉截铁的说。

霎时,他的眉头紧蹙。

这几年他习惯了与她共事,如今换成于特助当他的贴身秘书,他老是觉得有些地方不甚满意。

◢度◢“琛蓝哥,我没办法跟你聊了,我快迟到了,得赶快出门。”她有些惊慌的嚷道。

“你要去哪里?”

“我姐约我到餐厅吃饭。”她边说边找包包。

向琛蓝觉得疑惑,以谈妈的个性,当她家时,都会亲自下厨,怎么会让她们姐妹到外面用餐呢?

“谈妈没准备晚饭吗?”他一点都没发现自己太过关心她。

“有。”谈知音也没有多加隐瞒。“不过我姐今晚找了我姐夫的男同事一同吃饭,听说那人最近才刚从洛杉矶来,要介绍给我认识。”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握着话筒的大手加重力道,“你姐夫介绍对象给你认识?”

“一半一半吧!”她尖叫一声,“琛蓝哥,我不能再和你聊下去了,我快迟到了,先这样,ye。”

向琛蓝还来不及再多问,便听到话筒传来嘟嘟声。

挂上话筒,他的双手搁在桌上,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翻腾。

首次产生这种激烈的感觉,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不断的推挤他的背部,企图让他离开椅子。

他犹豫着、挣扎着,却又沉不住气。

最后终于说服自己,他站起身,抓起西装外套,确定钥匙在口袋里,大步离开办公室。

她在赌,赌注是她的感情,还有早已千疮孔的心。

谈知音故意挂断向琛蓝的电话,慢条斯理的前去赴约,态度比讲电话时还要从容。

原本以为他三天后才会打电话给她,没想到第一天他就不适应她的离开,可见她已经完全渗透他的生活。

他离不开她,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人是贪婪的,她愈来愈贪心,希望向他求更多。

她想起大姐曾经对她说过,若是只有单方面的付出,就不叫爱情。

而她也不是慈善家,所有的付出只是需要他一点点的应,只要有应,她就会继续勇敢的支持自己走下去。

她必须耍点小心机,引出他对她的真正感觉。

如果她做了那么多,他对她的感觉依然是恋人未满,那么她应该学会释怀,应该慢慢的让自己的心枯萎。

于是今天大姐安排姐夫的同事与她见面吃饭,她毫无保留的告知向琛蓝,就是想耍点小心机,让被动的他明白,她不是没人追。

她故意匆忙的挂断电话,不听他把话说完,便从容的前去赴约。

大姐一家人,加上姐夫的同事也十分风趣,这顿饭她吃得很愉快。

用完餐约莫八点半,男同事有公务得先离开,留下她与大姐一家人闲话家常。

九点左右,他们才一同走出餐厅。

姐夫开车把谈知音送到家门口,她下车之后,与可爱的外甥和外甥女亲亲抱抱,才笑着与他们一家子说再见。

等到看不见车子,她转过身子,正准备拿钥匙开门,一抬头,看到隔几间的向家门口站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她以为是向家的老幺向琛紫准备出门溜狗,想到他老是忘东忘西,赶紧提醒道:“向琛紫,你带贝贝出来散步,要记得带塑胶袋啊!”

对方没应,迈开长腿,缓缓的走向她。

透过昏黄的路灯,她被他的长相吓了好大一跳。

“琛蓝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现在这个时间,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家休息了,怎么可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向琛蓝早已换上轻便的家居服,看起来不再那么严肃,多了一股平和亲近的气质。

“我突然也想来看看我爸妈。”他温柔一笑,“你今晚……过得愉快吗?”

谈知音眨动一双美眸,尽管惊魂未定,依然学他扬起笑容,“当然愉快。”

他忽而皱起眉头,心情似乎不太好。

“怎么了?”对于他的喜怒哀乐,她总是敏感而注意。“是不是今天公司发生什么事?”她以为能让他烦心到皱眉的,也许是公事方面。

“一切都很好。”他望着她神采奕奕的小脸,“你姐夫……真的为你介绍对象?”

“是啊!对方的条件还不错,而且风趣又开朗。”她不加掩饰的开口,只是没有诚实的说出来,除了他以外,她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感觉。

他还想说些什么之际,谈家的大门被打开。

“音音……”谈母穿着拖鞋走出来,一见到向琛蓝,立刻展露笑容,“哎呀!

这不是好久不见的琛蓝吗?”

“谈妈,你好,因为是今天晚上临时赶来的,想说明天一早再来找你聊天问安。”

“没关系,都老邻居了。”谈母开朗的摆摆手,“音音,刚刚妈的老同学打电话来,我和她约好明天见面,她要介绍儿子给你认识。”

“好。”谈知音不在乎的点头。

向琛蓝的眉头蹙得更紧,忍不住开口,“谈妈,其实知音还年轻,现在让她相亲,会不会言之过早?”

“她哪里还年轻了?女人年过二十五,身体就开始走下坡了,趁她还有筹码可以挑选对象,当然得现在就开始相亲,再过几年,就只有被挑的份了。”

谈母话题一转,神色期待的问:“对了,琛蓝,你妈睡了没?”

“还没,她在客厅看电视。”他一愣,无奈的笑说:“谈妈,你找我妈有事吗?”

“对啊!”谈母点头,“之前你妈老是跟我抱怨你们三兄一点都不积极,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刚好我那老同学还有个女儿,跟知音差不多年纪,现在我就去问问你妈,明天要不要带你们兄其中一个一起去吃饭,顺便交个朋友?”

向琛蓝不自觉的瞥向谈知音,只见她扬起淡淡的笑容,他欲言又止,还想说服并阻止谈妈为她安排相亲。

“音音,你先进屋里,你爷爷坚持留碗鸡汤给你喝。”急惊风的谈妈头看着女儿,“琛蓝,跟谈妈一起你家找你妈。”

她迳自勾住他的手臂,将他带离原地,让他毫无机会再与谈知音多聊几句。

谈知音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狡犹的光芒,嘴角上扬的弧度愈来愈明显,不禁心花怒放。

她其实没算计到他竟然如此沉不住气,第一天就赶来见她……她可以解读成在他的心底,她还是占有一席之地吧?

是的,一定是这|样。

对他而言,她一定不只是邻家小妹和朋友的角色,而是一名货真价实,值得他喜欢的女人!

荒唐,而且荒谬至极。

向琛蓝听过婆婆妈妈会相约买菜、吃饭、聊八卦,就是没想到妈妈们竟然还会揪团,带着自家儿女去相亲。

他看着眼前的画面,觉得十分荒诞。

谈母带着谈知音,准备与沈夫人的儿子相亲,刚好沈夫人还有一个女儿,干脆肥水不落外人田,谈母又找了向妈,问问看她家有三名单身儿子,谁有兴趣一起来?

以往向琛蓝都是在相亲名单之外,因为他十分厌恶自己的人生被其他人控制,所以空缺就落在他大哥向琛绿和向琛紫身上。

向琛绿今年三十三岁,确实是面临结婚的年纪,向琛紫的年纪与谈知音相同,把相亲当联谊,还可以吃一顿,倒也不拒绝。

原本大哥和小同样要猜拳决定赢的人就可以参加,没想到这时候向琛蓝说话了。

“我要去。”谁也别争。

就这样,向琛蓝出席这场他认为荒谬的相亲宴。

只是当天来到餐厅时,他与谈知音就像一对兄妹,坐在彼此的隔壁,对面坐着沈家那对亲兄妹。

相亲的对象普普通通,只是他们一坐下之后,两兄妹对于他们两人流露出高度兴趣的目光。

年近六十的沈夫人一身贵气,十分喜欢向琛蓝,尤其听到他是个老,更是不断的暗示自己的女儿要好好的把握。

不过谈知音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一开始便被沈夫人问了一连串的身家问题,几岁、学历、职业、月薪多少,连交过几位男朋友这种蠢问题都得面对。

她从头到尾都保持微笑,尽管很想翻桌,不过看在自家老妈的面子上,也得忍住。

对面的沈先生对她也是一见钟情,不断偷觑着她,却连一个问题也问不出口。

知子莫若母,娶媳妇毕竟与嫁女儿是截然不同的事,不管女儿是好是坏,嫁了就没她的事,但是娶进门的媳妇可就关系到沈家的未来,所以沈夫人俨然准婆婆的架式,拼命的打量谈知音。

“你真的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吗?”她推着金边眼镜,再一次确认,“我听说台北的女孩子私生活都很乱,就算没有男朋友,也老爱往夜店跑……”

谈知音很想翻白眼,但是为了形象和教养,保持不为所动,只是微笑。

等她准备开口时,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却突然站起身,抄起桌上的账单。

“够了,这一餐我请客,到此为止。”对于沈夫人的“媳妇说”,向琛蓝再也听不下去。

谈母原以为自家女儿会先拍桌翻脸,没想到她从头到尾都保持微笑,不以为意,率先翻脸的竟然是老同学评价极高的向琛蓝。

“什……什么?”沈夫人一脸错愕,“向先生,怎么了?我是在问谈小姐……”

“不必问了。”向琛蓝冷冷的睇了她一眼,“知音不是你们沈家高攀得起的!

妈、谈妈,我们走吧!”

两位母亲十分惊愕,就连谈知音也有些状况外,她完全没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阿蓝,你在搞什么鬼?”向妈上前,凑到儿子的身边,小声的说:“人家对小音很有意思,你就算不喜欢人家女儿,也别扰乱小音的相亲。”

“以知音的条件,根本不需要坐在这里让人评头论足。”向琛蓝不悦的望向自己的母亲,然后大手强硬的握住谈知音的小手。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沈夫人气得拍桌,低声喊道:“豪门的门槛本来就比较高,要配得上我优秀的儿子,我当然是用高规格的眼光来挑选。还有,你算哪根葱?凭什么替谈太太的女儿发言?也许她就是想嫁进我们家……”

优秀?向琛蓝冷哼一声,不自觉的瞥向脑满肠肥绿豆眼的沈家大少,现在他正缩着脖子听着自家老母拍桌骂人,一点男人气概也没有。

这样龟龟缩缩、毫无见的男人,未来怎么可能会有勇气保护知音?

他根本无法想像把她交给这种的男人,绝对没办法!

“我女儿又不是瞎子!”谈母也用力拍桌,大声嚷道:“嫁给你那扁鼻绿豆眼的妈宝儿子,我还不如把她供在家里一辈子,远比嫁进你家幸福。”

“真好笑!”沈夫人冷呿一声,把矛头指向谈母,“你女儿不就是没对象才要出来相亲?若是有空,我到台北探听一下你女儿的名声,搞不好她把自己玩烂到出名也说不定,所以现在才需要相亲,要男人娶她……”

眼看她愈说愈难听,原本好脾气的向琛蓝也忍不住咬牙切齿,额头|地暴出许多青筋,将谈知音拉起来,“像她这么好的女人,根本轮不到你儿子娶她,因为她是我的!”

“什……什么?”

不只沈家母女脸色大变,谈母和向妈也都诧异的望向他,就连谈知音也是一脸愕然,几乎愣在原地。

“从今之后她不需要再相亲,因为她会和我结婚。妈,谈妈,我们家吧!”

向琛蓝撂下话,牵着谈知音的手离开。

向妈过神来,傻傻的点头。

谈知音则像是陷入迷雾之中,若不是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她恐怕早就迷失在他说的话之中。

谈母离开前,还看了老同学一眼,刚刚的怒气消失大半,忍不住笑开怀,“还好你们沈家的门槛太高,要不然我怕到时候还要委屈我女儿踩着你儿子进沈家门。”

沈夫人气得脸色发青,万万没想到这场相亲宴竟然成了一出闹剧。

等到他们一行人都走了之后,沈家两兄妹也开始七嘴八舌的责怪沈夫人,气她破坏了他们难得一见钟情的对象……第五章结婚?

对谈知音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

与向琛蓝结婚,是她烧过好几枝好香想求得的好姻缘,如今他都亲口在双方家长的面前承诺要娶她了,她岂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打铁要趁热,她想要赖上他,当然也要顺水推舟啊!

于是隔天她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个小媳妇,前来按向家的门铃。

向爸与向妈一见到她,早已偏心的把她当成准媳妇看待,听到她是来找自家二儿子谈谈,急忙让她上楼。

星期六的早晨,作息规律的向琛蓝已经梳洗完毕,坐在书桌前看着笔记型电脑,处理特助传来的公事。

谈知音先敲了敲门,听见他允准进入的许可,才推开门,慢慢的走进他的房间。

这几年他的房间其实没什么改变,同样是走简单的路线,一张单人床,加上收拾得干净的书桌。

她记得自己的童年几乎是在他的房间里度过,就连到现在,他的房间里还保留着那股淡淡的柠檬香气。

“琛蓝哥。”谈知音穿着连帽T恤配上牛仔裤,打扮得很轻便,一头长发束成马尾巴,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许多。

向琛蓝停止办公,头,看见她甜美的笑容,原本紧绷的心情也变得缓和,立刻拉来一张椅子,“坐啊!”

她在他的面前坐下,小心翼翼的开口,“你在忙吗?我有点事想找你商量,不知道可不可以……”

“说吧!”他直盯着她,很认真的说:“不过在此之前,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

“啊?”她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什么事?”

“有关你的相亲。”他微蹙眉头,“我听我妈说,你来的这两天,有不少长辈要帮你安排相亲对象?”

“噢。”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对啊!先是我姐夫,然后是我妈,连我爷爷也说趁我这几天放假,要介绍军中战友的孙子给我认识,听说还是政大毕业的……”

他不等她说完,直接打断,“以你的条件,我不觉得你得沦落到相亲的地步,甚至没必要让男人对你评头论足。”

“相亲也不是一件坏事啊!”她露出甜甜的笑容,“至少可以遇见一个与我条件相当的男人,也许未来谈得来,就会有缘分。”

“就算你不喜欢那个男人,也会为了结婚而结婚?”他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语气变得有些强硬。

“你在担心我吗?”谈知音忽然转移话题,看着他隐约流露出怒意的深邃双眸。

其实平时的向琛蓝很少动怒,即使遇到天兵部属出包,他虽然严肃,但是也不曾表现出现在这般态度。

所以她可以当成他在……吃醋吗?

可以吧!她的感情世界似乎浮起一线曙光,因为这一丝的希望,竟然让她的心底流过一股甜蜜。

他听见她相亲,就从台北赶了来,而且看似十分在意她去相亲这件事,只是情感非常被动的他似乎还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激动。

“当然。”他微皱眉头,想也不想的说出口,“我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当然希望你过得幸福,不希望你受到一点委屈。”

她抿了抿唇,定定的望着他,连做几个深呼吸,表情认真又期待的开口,“那你娶我。”

向琛蓝吃惊的望着她,仿佛被雷劈中,暂时无法思考。

度|“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她忍住胸口的悸动,刻意放慢说话的速度,“我不拒绝家人安排的相亲,是因为我爷爷这几年身体不好,他老是惦记我一个人,嚷着要看到我披上婚纱,琛蓝哥,你也知道从小爷爷最疼我,我老是成为他最担心的一个……所以这也是我急着想要定下来的原因。”

“知音……”他的声音微微沙哑,“就算你想完成谈爷爷的愿望,也没必要拿自己的婚姻去做赌注。”

“如果是你,我愿意。”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无法再做缩头乌龟,总得有人跨过彼此之间的那条界线。

她不想老是跟在他的后方,盯着他的背影就觉得满足。

在未来的日子,她想要与他并肩往前走,贪心的求他的爱情。

所以她赌,赌了这一把之后,证明他其实是在意她的,在他的心里,除了友情和兄妹之情以外,他对她还有其他的情感存在。

完成了测试的第一步,她知道他很在意她和其他男人相亲,而不是选择祝福她,证明了对他而言,她不只是名叫谈知音的邻家小妹,而是失去了会觉得可惜的女人。

所以她又加码下注,一步步的诱引他的被动情感。

她了解他,明了他的情感总是藏在心底某处,被动得像颗顽石,绝不会亲口说出爱情,只会化成行动。

但是他们相处太久了,他对她的好就像是一种麻痹的行为,在他的认知中,以为对她的好是纯粹而无任何杂质的。

“就算我们结婚的理由只是为了躲避双方家长的逼婚,你也愿意?”向琛蓝看着她,语气严肃。

“我愿意。”谈知音的笑容灿烂如花,点了点头,“因为我喜欢你。”

她说出口了!她的心脏狂跳,尽量维持平时的镇静,但脸颊还是不争气的泛红。

对于她口中的喜欢,他误以为是兄妹之情,望着她单纯的表情,以及熠熠闪亮的双眸,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很难拒绝她。

从小到大,她老是出乱子,而他也老是替她善后。

如今她只因为谈爷爷年纪大了,希望她披上婚纱,就想随便找一个男人把自己嫁了,也不想想她连一场爱情都没谈过,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关系是多么复杂,单纯的以为嫁人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她以为婚姻是一场儿戏吗?

她以为男人都如她想像的那么简单吗?

所有对她不利的后果,全都闪过他的脑海。

可是以她的个性,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情,肯定是十匹马也拉不住。

“琛蓝哥不也被向爸和向妈催促结婚?既然双方家长都逼婚,不如我们先凑在一块,一方面让我爷爷安心,另一方面也给我们父母一个交代,省得老是为你、为我安排相亲。”她咬了咬唇,小声的问:“好吗?我们先假结婚两年,到时候你或我若是遇上喜欢的人,我们再协议离婚……”

“你……你没想过这样很吃亏吗?”他几乎哑口无言。

“总比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好吧?”谈知音一脸无辜,眨眨眼,“嫁给琛蓝哥,我和你目前的生活方式不会被改变,不是吗?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有谁比你我更适现在的自己?”

确实。他被她的话打动了。

没有一个女人像她如此善解人意,不吵不闹,甚至还了解他的所有,他们两个人无话不谈,不会再有像她这样的女人贴近他的灵魂。

只是他们像兄妹一般相处近二十年,如今要他跨越这样的关系,还是让他有些却步。

他怕到时候搞砸了,怎么办?

眼看他总是想太多的考虑着,她努了努嘴,有些恼羞成怒。

她都动放下女人的矜持了,他怎么老是这么被动?

“算了,当我没提过好了。”她干脆摆摆手,转身就想离开,“反正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还是努力去相亲,再不然还有何经理……”

“好,我娶你。”向琛蓝拉住她的手臂,露出坚定的表情,“两年后,若是你遇上真命天子,我们再协议离婚。”

谈知音头望着他,嘴角微微扬起,“好。”

只是她忘了告诉他一件事,这辈子除了他之外,她再也不会爱上其他男人。

所以两年后的离婚……哼,想都别想!

很好,他们达成协议了。

接下来就是昭告天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从现在开始,向琛蓝是她的,不管男的或是女的,都别想和她抢他。

忍耐了十几年,总算让她等到这一天了。

谈知音终于可以理解金马奖女角的得奖心情,这一刻她不只想要感谢父母给她天生的好演技,还要庆幸不断的自我磨练,让她扮演好这几年无怨无悔又无私奉献的双面角色。

而且为了怕夜长梦多,她干脆拉着他先去公证结婚,再到户政机关办理登记。

现在他们的身份证后头的配偶栏不再是空白的,而是填上了彼此的名字。

当然,两家父母十分高兴,买了鞭炮来狂放,这对青梅竹马总算修成正果,然后开始筹划他们的婚事,决定在年前替他们完成婚礼,免得计划生变。

谈知音毫无异议,露出甜蜜的笑容,掩不住满心的幸福。

向琛蓝老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最近见到她总是笑得甜美,莫名的,连他的心情也变得愉快。

而她与他到台北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住处退租,然后花了三天的时间,将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他的住所。

明明是假结婚,她却做得煞有介事。

“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是夫妻,让我省下房租的开销,到时赡养费可以跟你少算一些。”她又使出无辜的笑容攻势。

他愣了愣,无话可以反驳。

好吧!反正他当初买下这间约五十坪的房子,本来就有打算让她当室友,只是考量到谈家父母怕女儿吃亏,才特地在隔壁租了一间住处避嫌。

如今她搬进来的理由十分充足,加上他们身份不同,若是在台北还分开住的话,肯定也会让旁人起疑心。

于是他又被说服了,当然也帮忙收拾她的家具与行李,正式的搬进他的住处。

被鸠占鹊巢的向琛蓝并没有思考太久,反而还跷班,化身为猛男,当起搬运工人,在一个阳光充足的午后,替她扛起最后几只纸箱。

一八五的高大身材只穿着白色的背心,两手都扛着有重量的纸箱踏进玄关,平时就有在锻炼的臂膀争气的露出结实的肌肉。

谈知音贪婪的目光自从他踏进家门之后,就随着他的身影来移动,自臂膀的肌肉延伸到他的背部,然后一路到他的腰部,再来是紧身牛仔裤包裹着的挺翘窄臀。

若不是她还有女人的矜持,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然后把这个极品男吃干抹净。

但是她不能,所以勉强忍住,因为她不想搬进来的第一天,就被他赶出门外。

至少这种事……要等到夜袭。

谈知音只差没伸手擦拭快滴下口水的嘴巴,连忙深呼吸,逼自己一定要冷静。

“都搬好了。”向琛蓝完全不知道她的邪恶想法,微笑的自房间里走了出来。

“谢谢。”她笑得不拢嘴,端着冰凉的饮料来到他的面前。

他接过杯子,然后在沙发上坐下,啜饮一口,让暑热慢慢的散去。

她毫不在意的坐在他的身旁,侧着脸,笑望着他,还体贴的用面纸擦拭他额头的汗水。

喝完饮料之后,他才注意到她笑得很开心。

“怎么?搬来和我住,省下房租,这么高兴?”

“才不是。”她哼了哼。这个木头男怎么老是猜错她的心思?

“要不然是怎样?每天都见你笑得这么快乐。”他放下杯子,大手揉了揉她的头。

“我高兴的是……能和你结婚。”谈知音盘起双腿,大方的说出自己的心情。

他一愣,然后无奈的笑了,“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别忘了,你和我只是暂时假结婚。”

“不管!反正我们名义上已经是夫妻了,没有分真的、假的。”她耍赖的说。

他不讨厌她撒娇的模样,反而觉得挺愉快的,就像养了一只猫,老是喜欢在他的怀里磨蹭,激起男人的爱怜之意,因此他并没有推开她,任由她赖在他的身上。

“啊!”她突然跳起来,“烤箱里还烤着蛋糕呢!”她差点因为这幸福的时光,而忘了这件事。

向琛蓝挑了挑眉头,疑惑的盯着她的背影,“你会烤蛋糕?”

是他听错了,还是她口误?

犹记得她在国中的家政课时,每次都烤一堆黑炭要请他吃,没想到她现在会烤蛋糕?

她不服气的冷哼一声,“别小看我,人是会进化的,我谈知音这几年都有抽空去进修。”她总是利用假日去学做菜,就是想当一个完美的妻子。

他半信半疑的起身,打算要取笑她的不自量力,没想到一靠近厨房,就闻到一股奶香味。

她把烤好的蛋糕端出来,搁在桌上放凉。

橙色的蛋糕烤得完美无瑕,同时散发出浓浓的奶油香味,再配上她刚煮好的咖啡香,两者交融的气味就像融化的糖蜜。

他的屋子充满食物香气,寂静的空间也因为她搬进来而开始出现细细软软的说话声,还有她总是轻快又好听的笑声,变得很热闹。

当他过神来时,已经坐在餐桌旁,喝着她送上来的香气四溢的咖啡,吃着她淋上自制优格酱的一小块蛋糕。

这难得优闲的下午,让他的心情备感轻松。

接下来的时光,只见她又穿上围裙,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厨房里穿梭。

这是向琛蓝的目光第一次紧追着谈知音的背影。

原来就算是假结婚,也让他初次感受到名为“幸福”的生活。

向琛蓝没想到结婚会这么忙碌,因为他们必须在年前拍好婚纱照,拟定宴客的名单,还得选日子、订饭店……诸多繁杂的事务等着他们作决定。

一般新人们都会被这些琐碎的事情搞得意见不,他和谈知音却是和平的讨论,互相尊重对方的意思。

他知道她很期待有一场隆重而热闹的婚礼,疼宠她十几年的个性依然不变,尽量依照她的意思,规划婚礼事宜。

明明是假结婚,他却陷在其中,似乎也乐于扮演好新郎的角色。就像现在他陪她到婚纱店挑选婚纱,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与她一起看婚纱相簿,下午的时间就待在贵宾室里,耐心的等她试穿婚纱。

他坐在手工制的沙发上,默默的等待着。

约莫二十分钟之后,布幕缓缓的打开,谈知音穿着性感的婚纱,站在水晶台上。

看着她窈窕的身材被适的白色礼服紧紧包裹着,光滑的缎面闪烁着银光,当下他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使或是女神。

她美得不可方物,红通通的小脸掩不住兴奋,甚至还拉起裙摆,在原地绕圈圈。

“好看吗?好看吗?”她连问好几声,迫切的期待他的称赞。

“很好看。”向琛蓝站起来,眸底有着藏不住的赞赏,慢慢的靠近她。

“是我好看,还是礼服好看?”她嘟起小嘴,娇嗔的问。

“都很好看。”他的大手停在半空中,像是想要触摸她,又稍嫌放肆,最后缩去,用眼睛欣赏她。

当她转圈时,露出了大半的光滑裸背,吸引了他的目光,让他有些恍神。

她再度转过身子面对他,依然笑容满面,张开双手,不介意他的眼光变得贪婪、深邃,因为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她的存在,她彻底的掳获了他的注意力。

如果她也能掳获他的心,那该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谈知音想得出神,突然听到服务员的轻声呼唤,连忙做出应,但是太过慌乱,准备要下去再换件礼服时,高跟鞋一时没踩稳,擦滑过水晶台,整个人往前扑倒。

向琛蓝眼明手快,想要接住她的身子,但还是来不及,让她跌坐在光洁的地上。大伙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团团围住她。

他更是不敢大意,蹲在她的面前,想要查看她的情况,神色慌张的开口,“知音,你还好吗?”

“好痛……”好像扭到脚了,她痛得连小脸都抬不起来,眼泪飙了出来。

“惨了,脚踝都肿了,快,快去拿冰块。”店长大声喊道。

“我带你去医院。”他想也不想的将她抱了起来。

泪水不停的滑落脸颊,她为自己的狼狈感到丢脸,“呜呜……礼服没换……”

“我买了。”向琛蓝丢下这么一句,抱着她冲出婚纱店。

钱再赚就有了,却永远都赚不到第二个谈知音!

[生活情感] 【我、小文与阿宣】(完)【作者:柏油路】

作者:柏油路字数:325我、小文与阿宣“叭叭叭叭叭叭”

一手拿着高梁,我一边扶着女儿墙并一边跨了过去。

坐在女儿墙上,我看着脚下的大街,和平常一样,依旧是车来车往、热闹不已的景象,没人发现我就坐在这,就坐在离他们头顶7楼高的位置,正一边晃着双脚、一边喝着手中浓烈的高梁。

“唉……”暂且将手中的高梁放下,我叹了口气,跟着从胸口的口袋中掏出了菸盒。已经剩最后一根了。这让我不禁咂嘴抱怨了番。

算了~反正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点燃了手中的香菸,我将菸盒捏成了球状,然后用力的往黑夜中抛去,在它即将要落下前,我开始想像着待会……是不是也能像这菸盒一样,能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我叫陈司翰。对,没错,就跟电视上那个女艺人的一样,虽然外表没他那么帅就是了。而除了名字跟他一样,让人很容易记住我之外,我似乎也没啥可以特别拿出来说嘴介绍的。就跟平常你不会特别记住的路人一样,我长得很平凡,过得很平凡。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认识了现在的太太黄小文。2岁的她和我同年,是个东部来的乡下姑娘,很老实也很努力。虽然小文的外表与身材都不算出众,但因为都在同一个部门上班又无话不聊的关系,日子久了,我逐渐地对她感到心动。而在对她告白那天,我这才知道,原来她对我也有相同的感觉,於是便很快地陷入热恋。在短暂地交往了两三年后,我便向小文求婚了。

婚后的头几年,因为我的租屋处临时被房东给收了去,加上我也想要努力存钱、买间属於自己的房子,於是在跟小文的哥哥商量了之后,我们夫妻俩就暂时住在她的哥哥家中。不过当然,我们每个月还是会按时付给哥哥一些钱当做房租。虽然哥哥老是说不用,但毕竟寄人篱下,我们觉得至少还是得帮忙分摊些水电费用才行。

而在与小文刚交往的时候,哥哥的儿子阿宣才出生没多久,不过因为哥哥与嫂嫂的工作都是轮班性质,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好好陪伴阿宣,所以他从小婴儿时就一直都是小文在帮忙带的。在我们结婚了之后,帮忙照顾阿宣也成了我的责任。也许是因为我跟小文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的关系,我一直把阿宣当做是自己亲生的儿子般在照顾,也因为这样,使得阿宣比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更亲近我们,这点还让哥哥嫂嫂吃醋了好一阵子呢~之后过了几年,我跟小文好不容易才存够了一笔、买了人生中的第一间房子。

虽然坪数不大,但怎么说……我才总算是有了自己的窝的感觉。而且没多久后,在经过朋友的介绍下,我进入了现在的公司。虽然工作是比以前辛苦了些,但薪水却足足是以前的三倍!於是我便要小文辞去工作,让我来专心赚钱养家即可。

不过可能因为突然不用工作、自己一个人在家无聊吧?当知道阿宣开始上幼稚园后,小文动地跟哥哥嫂嫂说可以每天帮忙接他下课,因为每个月上安亲班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所以哥哥嫂嫂当然很乐意地说好。於是乎,阿宣又开始跟着我们一起生活。

“老公……你会不会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啊?”

那阵子,小文最常问我的大概就是这句话了。

不过,我也总是说,“不急~我们这样不是也挺好的?”

其实,因为我爸妈过逝的早,所以小文并不会有别人家媳妇那种一定要生的压力。而我也总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虽然每次在与小文做爱的时候都没有特别避孕,也尝试过无数次的西医检查、中医食补、穴道刺激按摩等各种偏门偏方,甚至就连各方神佛、耶苏基督都去求过了,小文的肚子却始终一点动静也没有……直到日子就这么匆匆过了十年,我跟小文才不甘心地放弃想拥有自己孩子的念头……虽然小文常对我抱歉、说不能让我拥有自己的亲生孩子,但我却一点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反而是我还需要对她道歉,并说路上写道,关於不孕,男方其实佔了比较大的原因,这也才让她释怀了些。也因为这样,才让我知道小文她真的是个相当认真又十分体贴的妻子。

还记得当年,可能是怕我觉得每天做爱会像按表操课一样感到无聊,於是每天在家的小文,常常趁着家事结束后的空档到路商店逛,并且买了不少颜色缤纷的内睡衣来增添情趣。

一开始,个性害羞内向的小文,一直以为深色系(黑、紫或猪肝红等)的内睡衣就是风骚或酒店的女人才会穿(所以大家可以知道,婚前她的内衣永远都只有白色与肤色两种),可能是在被几个姐妹劝说了之后,小文才渐渐地开始尝试一些平常不敢穿的颜色。而且似乎是觉得有效果(毕竟看她穿素色素面内衣久了,突然换了颜色款式后感觉当然有差……),到后来,甚至还大突破地上购买了几套情趣制服或是可以暴露身材的镂空内衣来穿。

但毕竟小文的内心深处还是那个害羞的乡下姑娘,即使仅仅只是在我这个丈夫的面前穿上而已,裸露重点部位的情趣内衣还是让她觉得羞耻得想直接挖洞躲起来。结果到最后,那几套情趣内衣只穿不到两次,就全被小文给收进衣柜深处、再也没有拿出来穿过了……虽然努力做的各种尝试都落空,不过我跟小文最后也都习惯了只有两个人的生活了,而且甚至有时还会偷偷地庆幸我们只有两个人呢。毕竟看朋友同事们每次要带孩子出远门时,就得跟着带上一大堆包包行李的,光想到这点就已经让我感到疲倦了,更别说还要出门踏青了~而原本还是抱在怀里的阿宣呢,也在这段时间里悄悄地长大了,转眼间就变成了个黝黑的阳光少年。阿宣的体格像他爸爸,加上平常运动量大、吃得多,刚升上高中的他比起其他同龄的孩子们都来得高壮。而外表呢,虽然这么说似乎有点毒舌,但大家都说好险阿宣长得像妈妈,五官立体精緻不说,一双眼睛像似会放电般,从小六开始就常常在路上吸引了不少同年龄的妹妹们注意。虽然后来因为青春期的关系而长了不少痘痘,但却丝毫影响不了他受欢迎的程度。

不过,虽然阿宣每天都有收不完的情书、吃不完的巧克力,但我们却始终没见他交过任何一位女朋友。

“诶……你们说,他喜欢的会不会是男生啊……”果然没多久,他老爸就担心地跑来问我跟小文的意见。

“噗,不会吧,我看他……还挺正常地呀……哥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我不禁失笑。

“齁,你就不知道他,每天放学家后也不知道要叫人,一到家就把自己关房间里,每次问他话也就只会用”啊“、”嗯“来答,叫我怎么能不担心?”

看着哥哥一脸严肃地说着,我马上就收起了笑容,“我我在他这个年纪时,女朋友都不知道交几个去了,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长得又不算差,怎么会连个影子都没有?好歹也该要有一两个欣赏的对象了吧?”

“唉呀……哥……那个、或许……人家阿宣只是想要好好地冲刺一下学业而已,所以才没有把这种事情那么放在心上嘛……毕竟,你自己也说了,阿宣他长得又不算差,说不定只是他欣赏的对象还没出现而已呀,我们做长辈的可不能比当事人还急啊~”

“……这么说倒也是啦。”小文的哥哥在听到我说完后认同般地点了点头,然后随即苦笑了起来,“唉……这样想想还真是丢脸……感觉好像我急着想抱孙子一样。”

“我是觉得不用想太多啦,儿孙自有儿孙福,要是阿宣真的是……”我本来想开个小玩笑,但看哥哥一脸认真的模样,我还是把话吞了去,“不过我想应该不是啦,我们也是应该给予支持、而不是责备不是吗?”

哥哥苦笑着没有答话,但从表情看来似乎还是不能接受万一阿宣是同志的状况……而在那之后没多久,阿宣就搬进我们家了。

起因是哥哥与嫂嫂发生了一些小争执。虽然在我看来,他们俩的争执点根本就是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只要其中一方好好地道歉认错就可以收场了。但,糟就糟在哥哥与嫂嫂都是相当固执的人,即使我与小文已经努力地在他们两人之间当个尽职的和事佬了,双方还是都不肯先低头跟对方道歉。结果最后,嫂嫂负气离家出走,而哥哥也因为还要忙工作的关系,所以只好暂时将阿宣托我们照顾了。

“放心吧,只是小吵架而已,很快就会没事的~”阿宣拿着简单的行李、来到我们家的那一天,我摸着他的头这么跟他说着。

“嗯……谢谢姑丈。”阿宣苦笑着说着,“我已经习惯了……”

听着阿宣有些超龄的语气,我也不禁跟着苦笑起来,在他的头上又搓了两把:“好啦,先去洗澡吧,你姑姑已经在准备晚餐了,晚一点就可以开饭了……不过不要太期待,你姑姑的厨艺不怎么好……”

“哈哈……”阿宣笑着点点头,跟着把行李放进客房后就拿着换洗的衣物进厕所洗澡去了。

因为从小就是我跟小文在照顾的关系,所以对阿宣来说,我们也如同他的父母般亲近。来我们家之后,几乎没有什么需要适应的地方,生活起居完全正常外,甚至吃得还比平常多呢。而且感觉上,他似乎比在自己家还开心。

果然还是需要有人与他分享生活啊……有时看着阿宣,我都会不禁这么想。

毕竟他的爸妈因为工作的关系,从小就常常只能有一边能陪他,有时候是爸爸,有时候是妈妈。但,因为轮班的原因,即使在家,能陪伴他的那方多半也都是在睡觉补眠,很少能帮阿宣看功课,或是跟他聊聊在学校的生活。

难怪他爸会说他什么都不说……我想,说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吧……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殊不知这背后还有其他的原因……某天用过晚餐后,阿宣拿着他的功课请教小文(要是历史地理的话我还行,不过数理的话她比我强多了),坐在客厅的茶几旁,两人开始写起功课。因为没我的事,我只好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边看着电视新闻边放空着。

“这个很简单呀~你看,就把这个代入这个,然后这个换成这个……”小文细心的一边教导着阿宣,一边用铅笔在他的笔记本上註记,阿宣也很认真地一边听一边点着头、专心地记下小文所说的记算公式。

“诶老公~你没在看的话就先把电视关了吧,这样阿宣也比较能专心。”突然,坐在我对面的小文抬起了头这么对我说着。

“喔~好。”我匆匆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上,跟着往小文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开始,我只是好奇地想看看阿宣的功课而已,但没想到,最后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小文今天的穿着。

虽然,那就只是件宽松的灰色T恤而已。在我穿了好几年、洗了好几次后,原本的领口变成荷叶边一样又松又皱,因为已经无法穿出门了,之后就被小文拿去当睡衣穿。

要是在以前,小文里头连内衣都不穿了,洗过澡后她就只穿着那件T恤跟内裤、激凸着上身在家里走来走去。不过既然现在阿宣也住在我们家,那当然就得顾及一下他的感受,不要说内衣得穿上,裤子当然也得跟着穿。

而问题也就出在这里。

虽然小文的胸部不是很大,但拜现代科技内衣所赐,即使一开始只有+,穿上之后马上就可以升级了两个罩杯,她身上那件宽松的T恤根本挡不住那深邃的事业线,饱满又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可说是一览无遗。虽然小文的内衣底下长得是什么样子,我早已熟悉到不行,但我得说,毕竟男人还是视觉动物,看到如此性感的美景,下半身还是会蠢蠢欲动。

而既然我都已经如此有感觉了,那更不用说就坐在一旁的阿宣了。

一开始我在看电视时还没注意到,不过在关了电视后我才发现,原来这小子也一直在偷偷盯着她姑姑的胸部瞧。

坐在小文的右侧,阿宣表面上很专心地一边听一边写着笔记,但只要小文的眼神一往笔记本上看时,阿宣的眼神就会快速地跟着往她的内衣肩带或乳沟上移动。但,像是怕被我或是他姑姑发现一样,阿宣的视线根本不敢久留,眼神才晃动个半秒,又随即装没事般恢复正常,就这样飘移着视线好几次直到他的功课写完。做坏事又怕被抓包的滑稽模样看得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毕竟是个男孩子嘛……想到以前也常偷看表姐妹们洗澡上厕所,所以对於阿宣会这样偷看小文的举动我不是不能理解,甚至也不太介意。毕竟这个年纪的男生,哪个对异性的身体没兴趣?而且可以放心的是,至少可以确定他不像他老爸怀疑的那样了~不过,在那之后过了几天,我发觉阿宣可能不是只想让眼睛吃吃冰淇淋就满足了……起先是在晾衣服的时候,明明我都是等大家洗完澡了后才将衣物一起丢进洗衣机里一起洗,但每次总是找不着小文的内裤。本来还以为是不是没拿到或是在倒衣服的时候掉在洗衣机的外头,但在四周找了一遍后却怎么找就是找不到。

“有啊……我确定我有丢进洗衣篮里啊……你真的有仔细找过了?真的没有?”

因为怎么就是找不到他的内裤,跑去问小文时她反而这么反问我。

“废话,有我还要问吗?”我翻了白眼,“只差没把洗衣机内外翻过来找而已了。”

“唉呀,算啦,反正又不是多名贵的内裤,不见了就不见啰~”小文轻松写意地说着,然后继续做着手边的事。

“……”第一次洗衣服洗到不见,我也只能扁着嘴耸耸肩,反正内裤的人都无所谓了,我也不能说什么。

但奇怪的是,第二天一早,那件消失的内裤竟然又神奇地出现在阳台的晒衣竿上。

“八成是你已经晒了却忘了呗~”小文笑着这么说着。

“怎么可能……我明明就没有拿到这件内裤的印象啊……”我歪着头皱着眉怀疑着。莫非真的像小文说的那样,我才几岁而已就已经开始老人癡呆了吗?

结果到了当晚,又发生了一样的事情。又是只有小文的内裤失踪,然后隔天一早就出现在晒衣竿上。到了这里,我可以很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老人癡呆了,而且甚至还知道犯人是谁了……第三天晚上,为了拍下证据,我偷偷地在洗衣篮一旁的隐密处,设置了一台小DV,然后躲在房间用电脑监看着。而果然就如同我所料想的一般,待小文一进浴室准备洗澡后,阿宣就捻手捻脚地跟在后头,并把她放在洗衣篮里的内裤给拿走,像是得到宝贵的战利品一般,阿宣将小文的内裤贴在自己的鼻头上用力地吸着,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收近自己的口袋,跟着又捻手捻脚地走自己的房间,还以为没人发现的他,不知道整个过程是被我拍得一清二楚。

“我的天啊……”虽然早就猜到内裤是阿宣拿的,但在实际看到画面后,那震撼的程度却又是另一事……虽然在以前国高中的时候,班上几个有特殊癖好的同学有拿过不少乱伦的漫画或小说来给大家看,但那时的我在看了那些内容后,除了并没有他们说的感到特别兴奋外,甚至反而还觉得噁心。不过也有可能是那时我妈的年纪已经不小了的关系吧?我实在是很难想像自己跟妈妈全裸脱光上床的样子……可是现在……因为阿宣的行为而让我有不同於当年的感受了。

是因为小文比妈妈年轻?还是因为阿宣长得如成年人一般高壮?感觉上没有那种……年龄差的话,似乎就让我没年轻时那么反感。而且看着阿宣拿起小文的内裤,放在脸上时那陶醉不已的表情,我不禁想像起他拿着那条内裤在老二上上下套弄的模样,好奇着阿宣会不会在一边搓揉着自己的龟头的同时一边喊着小文的名字?

而且是否就像以前看过的乱伦小说的那些男角们一样,阿宣其实想要得更多?如果他有机会,会不会趁我不注意时吃了小文?剥光她的衣服、粗鲁地搓揉着她的奶子?用着手指抠弄她湿漉的小穴?像塞火鸡般用着坚硬的肉棒胡乱地抽插着小文,并在小穴深处留下他的种子……突然间不知怎么的,我竟然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虽然我不知道是小文被其他男人上让我兴奋点,还是阿宣干他的姑姑让我兴奋多一些,但与小文结婚十年了,这还是头一次让我亢奋地像个十几岁的青少年。

而原因,竟然是我想像着小文在别的男人的双腿间哀号求饶的画面……特别是在阿宣的双腿间……原来他们说的就是这么一事地3啊……我不停地重複着刚刚出现在脑袋中的画面,老二也跟着越涨越大,我想要看……我想要看……我想看别的男人搓她的奶子……我想看她含着别人的棒子……我想别的男人干她的小穴……我想……我想……我想这变成真的!

等到过神时,我已经在阿宣的房间门口了。没有多想,我轻轻地敲了两下后就直接开了门进去。

而阿宣似乎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房间里的他裤子褪至小腿、正要好好地享用刚刚偷到手的战利品。见到我完全没有预警地直接闯进来,一边嗅着小文的内裤、一手抓着自己的棒子的阿宣,突然之间变得像个木头人般一动也不敢动。

“啊……姑、姑丈……这个……不……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慢慢地放下鼻头上的内裤,阿宣的声音紧张且颤抖着,飘移的眼神及额头上不停冒出的冷汗都在在说明了此时的他有多紧张,多绝望。

“咳……是这样的……我有点事要找你商量……”为了不让阿宣再这样尴尬下去,我故意转过了头,“先……先把裤子穿上吧……”跟着我的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直到阿宣小小声地说了:“好了……”

我走到阿宣身旁、在他的床边坐下。

“那个……姑丈……我……我刚刚……”

“诶……没关系,不用特别解释,我都知道,我也年轻过……”我阻止阿宣继续说下去,“我不会怪你……相反的,我还想跟你确认一件事……”我把手搭在阿宣肩上,“我就单刀直入地问了……你……是不是……”

“嗯?”阿宣不解地歪着头。

“你是不是……想……”

“想?”

“想跟你姑姑…………做爱?”

当说出做爱两个字时我觉得自己快被自己的紧张感给淹死。一方面是因为阿宣是我们从小带大,另一方面则是问了这句话,等於是我在要求别人来干自己的老婆。我努力了好久、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把这两个字给从喉咙里挤出来。

而虽然企图已经很明显,但实际被人点出心底欲望的阿宣在听完了我的话之后,则像是吃到辣椒一般、瞬间涨红了双颊。

“咳……怎、怎么样?”我用手肘轻轻地推了推阿宣,“是、是不是嘛?”

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太害羞,阿宣低着头、沉默了好一阵子都不敢说话。

毕竟现在跟我讨论的人除了是他的亲姑姑外,某种程度上,小文也算得上是他的母亲,所以我猜,要跟别人承认自己有乱伦的癖好,就算与那个人的关系再亲密,也还是得花上一点时间。

“不要紧张……姑丈是站在你这边的!”我搂着阿宣的肩膀说着,但感觉上,我比他还紧张,“只要你说出来……姑丈……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你达成的!”

“咦……真、真的吗……”阿宣有点不敢相信我说的,但看他双眼发亮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也一定很期待与小文上床。

“当、当然是真的啰!”我在阿宣的耳边轻声说着,“你……难道你不想捏捏看你姑姑那软绵绵的奶子、抠抠她湿漉漉的小穴吗?”

“咳……嗯啊……我、我……当然想……”也许这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对他来说太刺激了,阿宣的脸涨得比刚刚还红。“那……姑、姑姑她……知道吗?”

“呃……这个就……”毕竟从决定计划到现在这一秒,都是我个人片面的决定,不要说小文知情了,她可能连阿宣拿她的内裤来打手枪都不知道。

“不过这个你不用担心,办法交给姑丈来想就好了……我只是想确认你的意思而已。”说罢,我便起身准备走出阿宣的房间,并在脑袋里飞快地草拟着初步的计划了。

“那、那个……姑丈。”突然,阿宣叫住我,“我……我可以请问一下为什么吗?”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想让我跟姑姑……做爱?”

“你不想吗?”

“……我……我想。”

“那不就好了?”我微笑地说着,我走阿宣身边,“说也奇怪,其实在今天之前,我本来可是一点也没这个打算的,可是现在呢?我只想说管他的~人生苦短,有时候还是得照着自己的欲望走,你说对吧?”

“……嗯。”阿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跟着笑了出来。

我没对阿宣说出真正的原因,反正结果让我们双方能满足就好了。喔,也许可能会是三方呢……呵呵。

隔天一早,我进公司后马上打了通电话给以前的专科同学。之前在学生时期他就曾向我兜售过催情药、迷奸药之类的东西,希望他还有在卖这些东西……不过前几通都直接响进语音信箱里,我不信邪地马上挂掉又重了一次。

老实说,平常我是没这么死缠烂打的,第一通没接之后我就会放弃、等对方电。但今天……我这么急着联络他是为了什么?难道我真的那么想看阿宣把他的肉棒子插进小文的体内吗……那一瞬间,我突然清醒多了,我摇了摇头并苦笑着。正准备挂断电话、想忘掉这不切实际的妄想时,电话的另一端应了。

“……喂?”

我赶紧将手机给贴耳边,“喂?”

“谁啊?”

“啊、排骨吗?是我啦,陈司翰,还有印象吗?”排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睡醒。糟糕……吵到他睡觉了吗?

“陈司翰……喔~二专同学嘛~我知道,干嘛?你老婆要生啦?不然干嘛突然打电话给我?”

“没、没啦……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嗯……说啊……啊啊啊……”电话那端排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跟着顺势长叫了一声,声音大到我不得不先将手机给拿开耳边。

“就……就那个……”

“诶,有事的话就快点说行不行?我可是一直忙到刚刚才睡着,你如果要这样要说不说的我就要挂电话啰。”排骨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说着,跟着传来“啪嚓”

的打火机声。

“那……那我就直接问了……”我紧张地看看周围,确定没人会注意到我这边,“你……你那边还有没有……迷奸药可以买啊?”

“咳、咳……干!”排骨大声叫骂着,“你他妈的七早八早挖我起来就为了问这个?”

“唉呦……歹势啦,我怎么知道你会那么忙,只是想说你以前不是有在卖?

……所以现在还有吗?““早就没了啦~”电话另一端传来令人失望的消息,“我现在正经的很,早就不卖那种违法的东西了~”

“蛤啊……这、这样喔……”我难掩失望的情绪,语气也跟着低落了起来。

“不过呢……法的到是有一点啦……”突然间,排骨的这句话又让我重燃了一线生机。

“咦!真的吗!”我开心地大声问着。

“靠杯喔!突然叫这么大声干嘛啦?”

“歹势歹势……我是太高兴了啦……”

“哼……你喔……诶,不对啊,你不是都已经结婚了吗?还买这种东西想干嘛啊?”排骨说着,语气中带点轻蔑的感觉。

“我又没说是我要用的。”我再度抬起头环顾四周,跟着悄悄地用手包着手机,“是我管要的啦,最近他看上一个女的,叫我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帮他弄到迷奸药,我没办法,只好打电话来找你啊。”

“真的吗……”

“靠杯喔,我骗你干嘛啦……而且你刚刚不也说了,我都已经结婚了,是还要这种东西干嘛啦?”

“呵……这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不过算了,老实说,你买了想用在谁身上也跟我没关系~”排骨抽了口菸,跟着长长地呼着气,“你知道OX路上的OX夜店吗?今天晚上到那里找我,到时我再拿给你。”

“okok……那就先谢啦……”我跟排骨连声道谢着,然后挂断了电话。

於是当晚,我便依约来到跟排骨约定好的地方。打了通电话给他之后,他要我直接上二楼到他的办公室找他。

“靠杯……你是他X的吃了些啥啊……”看到眼前的“排骨”,我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毕竟排骨这个绰号就是因为学生时期的他高高瘦瘦、乾乾扁扁的才会被叫排骨、竹竿等类似的外号。可是眼前的这位“排骨”的体型……简直是以前的三、喔不,应该有五倍了才对,感觉就像学生时期的他被淹没在自己的肉里了。

“靠杯喔!老子吃了啥要你管喔?”排骨一边说一边拉开办公桌旁的抽屉,跟着拿了一个小小的夹链带出来,“诺,就这个,拿去吧。”

我拿起眼前的夹链带,里头放着约莫十几二十颗胶囊,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相当鲜艳,“这些是……?”我问。

“烈酒胶囊。”排骨边说边点燃了一根香菸,“放心吧,不是什么违法的东西,里面只是高浓度的伏特加而已,不过因为是透过胶囊而把酒给直接送进胃里,酒量再好的女人也会一颗倒……所以嘛,嘿嘿嘿……你懂的。”

“这么厉害喔……”看着眼前这些跟糖果没什么两样的胶囊,我不禁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心想要是小文吃下去了之后,是不是真的可以像排骨说的一样……完全任人随意摆步了呢?一想到这,我就想赶紧家试试看,於是赶紧掏了钱包出来,“那……这些多少钱?”

“同学一场,那些就送你吧。”排骨不以为意地说着。

“咦?真的?那怎么好意思?”

“噗……那些东西又不值几个钱~”排骨抽了口菸,“真要说的话反而是胶囊壳比较贵哩!”然后又缓缓地吐了浓厚的白烟出来,“不过嘛……你要是想的话,倒是可以跟你管敲上一笔。那一袋的话嘛……我想拿他个一千两千的应该还算挺理的吧?哈哈哈。”

“哈哈……是、是啊……我之后会再跟他敲一点的……哈哈。”我心虚地跟着乾笑着,并简单地向排骨道别后,飞也似地就直接冲家里。

呼呼……呼呼……真、真的弄到手了……怕被小文或阿宣看到,一到家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因为紧张而气喘吁吁的我抖着手拿出从排骨那弄来的彩色胶囊们。

得先试试看它的效果才行……我想,毕竟这东西感觉上又不像其他药物可以加入食物或饮料中,要怎么样才能让小文不会怀疑而又动吃下去呢……之后我马上想了好几个备案,於是到了当天稍晚、准备上床前……“老、老婆……”

“嗯?”

“呃……嗯……那个……你、你之前不是有说过……最近好像都睡不好……的样子,是、是吗?“因为心虚的关系,我的声音紧张且颤抖着。

“对啊……”小文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在自己的双臂上涂抹着保湿乳液,一边抱怨道,“还不都嘛我们老闆,每天都要求这要求那的,也不想想公司也就我们几只小猫而已,每天都嘛把我们一个人当成三个人在使唤,压力这么大怎么可能睡的好……”

“嗯,嗯……”我吞了口口水,颤着右手、慢慢地从枕头下掏出那包夹炼袋,“这、这个……”

“这?”涂好了乳液之后,小文滑过半边床铺倚偎到我的身旁,“好漂亮啊,这些是什么?”

“我、我今天跟同事拿的……”我又吞了口口水,“他说……吃了这个之后……会很好睡。”

“真的吗……”小文瞇起眼睛,一付不太相信的样子,“这些看起来很像是糖果耶,真的有用吗……”

“不、不是糖果啦!”我心虚地解释着,“那、那个是……鱼、鱼油!对、对啦!里面装的是鱼油啦!之前新闻不是有报导过,鱼油可以帮助睡眠?”

“……”像是在确认自己有没有看过或听过这则新闻一般,小文突然皱起眉、歪着头想着。

“诶,这些东西可是好玩意呢!小廖你还记得吧?就他给我的啊!他可不是那种会乱用便宜货的人耶,他说有效的话,这东西就一定会有效的!”

“喔……是吗?好吧,那我就试看看。”小文拿走夹炼袋,跟着在里头挑选着自己想要的颜色。

“诶?你、你要吃?”小文没有怀疑的态度反而让我吃了一惊。

“啊你刚刚不是才说这是好东西?可以帮助睡眠?”小文对我反覆的态度也感到不解,不过随后又像是没事一般问着:“这个有分口味吗?红的是草莓?黄的是柠檬?”

“啊啊……没事……当我没说……”看着小文因为对我的信任而一步步掉入计划之中,我反而开始觉得惭愧了起来。但,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能再退后了……“我想……应该没有分别才对。”我笑着答,并看着她一边点头,一边挑了颗红色的并配着开水一口吞下。

“你要不要也来一颗?你之前不是也常失眠?”小文问。

开玩笑……要是我也倒了,谁来确认这胶囊可以撑多久?“啊,我就不用了,你好睡比较重要……呵呵。”

小文耸耸肩,然后互道了声晚安之后在我嘴唇上轻吻了一下,跟着拉起棉被盖着半身、躺平。

排骨说过,虽然胶囊的作用因人而异,不过通常在~5分钟后就能发挥效果。於是我静静地躺在小文身旁、在黑暗的房间中死盯着一旁的LED钟,恨不得时间能快点来到5分钟之后。

为了能让效果确实发挥,之后我又多等了五分钟,也就是2分钟后,我才悄悄地爬起身、轻轻地摇了摇小文的臂膀。“……老婆?老婆?”

见小文没反应,我又拍了拍她的脸颊,“老婆?”,仍旧没反应,於是我稍微加大了力道,在她的脸上单扇了一掌。但只见小文的脸颊都已经充血且红肿了起来,她却连吭都没有吭一声,发出轻微的鼾声继续沉沉地睡着。

干!这胶囊真他妈的太神了!看着眼前睡死的小文,我迫不及待地想立刻直接进行下一步计划。

等一下、等一下……万一待会阿宣干到一半她突然醒过来怎么办……?不是我不相信排骨说的,但万一要是小文真的醒来、看到在干她的人是阿宣的话,可不是一句搞错了就可以轻松带过的……於是,最后我决定自己先来试试这胶囊的威力。

把小文挪到床铺的正中央,我慢慢地一颗一颗解着她身上的睡衣钮扣。奇怪的是,明明眼前的这个女人,我已经干过不下上千次、上万次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趁人之危的感觉让我兴奋地像个十几岁的青少年,随着小文的扣子一颗颗地被我解下,我裤底的肉棒也跟着发胀而坚硬不已。

解完了小文的扣子后,我不急着把她的衣服脱下,转而将她的睡裤给脱下,并用着手指在她的肉丘上滑动。因为分泌物会弄湿内裤,所以小文每次在做爱前其实不喜欢我这样弄,但现在的她不仅无法抗议,甚至还大开着双腿、任我在她的肉丘上头恣意地搓揉。

而在我玩了一会后,小文的双腿之间也渐渐地湿濡了起来,肉唇的形状完整且清楚地印在裤底上。确定湿润度够了,我舔湿了自己的中指并将小文的内裤拉开一角,跟着慢慢地将中指给插进小文的阴道之中。

“舒服吗老婆?呵呵……我想也是,要是平常的状态下,一定是很不舒服吧?

呵呵……”

以前看过加藤鹰的片子,对他那神乎其技的指上功夫实在是佩服不已,想当然尔,第一件事当然就是马上找身边的女伴来试刀了。但不知道是不得要领,还是小文真的太过敏感,每当我的手指才刚进入她的阴道口,她就开始挣扎,并一边喊疼,一边不舒服地不停抗议着,久而久之后,我也不再用手指插她了,而我们的性爱也从那时候开始变得公式化了……不过现在的小文就如同俎上之肉一般任我摆佈,我好奇地像个孩子、一会深一会浅地抠弄着她的阴道,“这里?还是这里?”我凭着印象中想着曾在路上看到过的,有人说女人的G点在球状物的后方,但也有人说G点就在阴道内两三公分处,於是我不管是后面还是前面全都试了一遍,胡乱地抠弄、抽插了十来分钟,就是不见小文高潮。

“啧……果然还是很难呢……”我有些不甘愿地抽出手指,跟着脱掉了小文的睡衣,“你看……我的手上都是你的淫汁呢……你这个小荡妇……都被人迷昏了还那么多水……这么欠人干你是吗……”我将小文的爱液给来地抹在她的奶子上,跟着用力搓、使劲揉着她的乳房。

奇怪……原来我是这么……S的人吗?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我平常就不会这样对小文,但知道她完全反抗不了后,我像是在出气一般,一会虐待着她的肉穴,现在又一边说着平常不会说的话一边蹂躏着她的奶子……嘿嘿……她就是欠干没错啊……后面还要让阿宣也来干她哩……我一边淫笑着一边将涨得发痛的老二给一口气插进小文的肉穴之中。即使刚刚被我这么胡闹般用力用手指抽插着,阴道里头的嫩肉还是像在欢迎我一般,才插进去后随即温柔地包裹住整只肉棒。

“啊啊……真是……太爽了……”我揉着小文的奶子一边用力摆动着下体、挥着肉棒狠干着她说着:“老婆,你也舒服吗……舒服吗?还是这样?你说啊!

说啊!嗯?嗯?”

但昏迷的小文哪说得出话,即使我再怎么用力,仅能从她嘴里偶尔听见一些低沉的呻吟声而已。

“等到后面阿宣这样干你的时候……你也要这么温柔地配他喔……好不好?”

我顺着小文的脸颊一路抚摸,然后撑开了她的嘴,“用你的小嘴……小穴……还有……”

我突然想到,小文还有一个地方我还没有开发过。

她的肛门。

“喔……对呢……还有这里……”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小文的臀部,然后顺势用着手指压到了她的肛门上头,“我们这里可还是处女呢……”

“要给老公吗?还是……给阿宣呢?”我一边干着小文一边自言自语着。

“没关系,不急……以后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嘿嘿嘿……”我一把抱起了小文,全身软绵绵的她就像是不会动的等身大娃娃,对着她不停做着最后冲刺,直到龟头前端传来强烈地搔痒感,我才定住身、在小文的体内喷射出大量的浊白体液……“怎么样?昨晚好睡吗?”隔天一早,我像是没事一般,做好了早点后坐在客厅里等着小文与阿宣出来用餐。

“有耶!好神奇喔!我很久没这样一觉到天亮了呢!”似乎是不知道自己昨晚被我折腾了一夜,小文精神奕奕地对我说着,“不过……”

“……不过?”我心虚地问着。

“昨晚我好像做了春梦……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啦……”怕被阿宣听见,小文来到我的耳边用气音说着。

“噗!真的假的?梦到跟谁了?”好险小文不是因为察觉到昨晚的事,我松了一口气说着。

“我哪知道啊!”小文害羞地说着,“早上醒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做过梦的印象啊,怎么知道内裤上会有湿过的痕迹……”

“喔喔……咳,大概是……你忘了咩……有时候不是会这样?早上一醒来连昨晚做过什么梦都不记得了?”我心虚地解释着,这才想到,昨晚只顾着帮小文清洁擦拭阴道,却忘了她的内裤。唉,失算。

“这么说好像真的是这样齁……”小文歪着头,竟然真的接纳了我的说法。

“你们在聊什么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阿宣已经换好制服、并已经坐在一旁吃着早餐了。

“喔,没什么,你姑姑跟我说她做了个……奇怪的梦而已。”我对着小文暧昧地笑着,她则做了个鬼脸应我。

“快吃吧,吃完准备上学了。”小文催促着阿宣。

“是啊,多吃点……今天可能会需要很多体力呢……”我喃喃道。

而这天在我的胡思乱想中快速地度过了。

阿宣会想要怎么干呢?正常?从后面来?还是侧一边?

他会想要用道具吗?跳蛋?按摩棒?待会下班得跑一趟情趣店去买才行,是说,这么突然是要上哪找这种店啊?上买?不,那太慢了,起码得两三天才会到。小黄瓜?红萝蔔?似乎不错!茄子?苦瓜?嘿嘿嘿,这也挺有趣的!

等等,万一他太紧张翘不起来怎么办?那不是白计划了?

噗~怎么可能,他还年轻呢!一定没问题的!他都不知道在脑海里干过小文几遍了,怎么可能翘不起来?

可是……要是他太兴奋……一下就射了怎么办……啊啊啊……烦死了!!!我用力搔着头,想把那些恼人又不切实际的声音给从脑中除去,到头来,最兴奋的人反而是我自己……一点也没错!

乾脆啥也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临机应变吧!

当天晚上,在小文吃过胶囊、昏睡了过去后,我来到阿宣的门前,然后轻轻地敲了两声。

“咳……有空吗?”待阿宣开门后,我紧张地这么问着。

“有是有……怎么了吗?”阿宣怀疑地反问着。不知道是因为又偷了小文的内裤,还是因为我只穿一条内裤的关系。后来想想,应该是因为后者。

“两天前……我跟你说过的事……还记得吗?”

“嗯、嗯。”阿宣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都搞定了,待会来我房间。”我对阿宣眨了眼,“可以先脱光了再来也没关系。”

“这、这么快?”阿宣有点不敢相信地说着,“你、你做了什么吗?姑姑她……知道吗?”

“傻孩子,她当然是不。知。道。啰~”我又对阿宣眨了眼,“快点,不要浪费时间了!”

“喔、喔!好、好!”阿宣支吾地答着,然后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就开始脱着衣服,直到脱得像我一样只留了一条内裤在身上后,便跟着我一起到我跟小文的卧室。

房间里,小文因为胶囊的关系睡得相当地深沉,我跟阿宣则一人站一边地站在床的两侧,看着她持续且沉稳地轻轻打鼾着。

“经过考虑之后……”我轻抚着小文的额头、帮她梳理着浏海,“我决定把她的衣服留给你脱,毕竟这是你的第一次嘛……是吗?呵呵。第一次的话我想还是你亲自动手会比较有感觉,对吧?”

“嗯、嗯……”阿宣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后紧张地答着,跟着跪坐到小文的身旁,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双腿间似乎也还是软趴趴的状态。

“怎么啦?不用客气啊~”我微笑着,跟着用头撇向小文的方向,示意阿宣可以动手了,“你看~你姑姑的奶奶很柔软呦~不想摸看看吗~”为了鼓励阿宣,我一边揉捏着小文的胸部一边说。

“啊啊……”阿宣急忙说着,“想、想啊,只是……我只是很紧张……”跟着又用力地吞了口水,但看了看小文后,他却又低下头不敢说话、没有动作了。

“啊啊,我懂了,要我先避一下吗?”我猜,阿宣之所以不敢动手是因为我在一旁不自在的关系,於是便滑下床,“好好享用吧~”

“姑、姑丈……”

“嗯?什么事?”

“我、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吗?”阿宣支吾自说着,“现在这样……是在处罚我吗?因为我偷了姑姑的内裤自慰吗?”

“蛤啊啊啊?”我因为严重地困惑而扭曲着眉头,“你……你不是在开我玩笑的吧?处罚?我干嘛要为了你偷你姑姑的内裤的事处罚你?我有那么无聊吗?

而且,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谈好了,你不是说过你想干你姑姑吗?为了把她给弄昏,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让你不用费力的直接搞定了喔,你、你可不要跟我说你因为怕事而跟我说那天只是在开玩笑的而已喔?“因为阿宣的反覆的态度,我气得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

“没、没有……我、我……”阿宣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小文,“我还以为开玩笑的是你……”

“而、而且……这样不是……很奇怪吗?”阿宣困惑地说着,“正、正常人是不会把自己的老婆让出来……给人……给人干的吧?”

“OH……God……你也太……”我翻了白眼,双拳用力地捏着空气,毕竟现在的阿宣可没在我白天的剧本当中,我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听好,对!

这很不正常!在任何人来说这都是相当不正常的事,但是我你的变态姑丈我!

可以从这当中得到快感!懂吗?这会让我很兴奋!我指的是相。当。地。兴。奋那种!懂吗!”

见到我一反往常的态度,阿宣像是吓到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很好!如果你真的懂了,就别他妈的扫兴、立刻掐紧了你的老二、给我干死眼前这个女人!”我推了阿宣一把,他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扑在小文身上,而他的手……就直接贴在她的乳房上头。

因为里面没穿内衣的关系,我想小文的乳房的柔软触感一定一下就传到阿宣的手上。看阿宣又用力地吞了吞口水,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然后开始慢慢地搓揉起小文的胸部。一开始是右手,然后左手也跟着抚摸着另一边,似乎是很满意女人的乳房的触感,阿宣的表情也渐渐地有了变化、很明显地兴奋了起来。

“可、可以脱吗?”几分钟后,阿宣似乎是不想再隔着衣服搓揉了,於是转过头问我。

“sure~我说过,今晚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方地说着,双手还装模作样地摊开在面前画了半圆。但其实我也是鼓起了相当的勇气才敢这么说。结婚十年的老婆就要在别人的面前的全裸了!而且还是他的姪子!喔天啊,我一定得要做些什么来纪念这一刻才行!对!我得拍下来!我得全部拍下来才行!

等我来时,小文胸前的排扣正好被阿宣给全部解完。当他颤抖着双手、准备拉开她的睡衣时,我的摄影机也同时跟着起动。

“嘿嘿~怎么样?你姑姑的胸部很漂亮吧?”有件事说起来还挺自豪的,也许是因为还没生过孩子的关系,小文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如蜜桃般的形状及粉红色的乳尖一直都是我的最爱,再加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让我在跟小文前戏时总能把玩上好几十分钟。

而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的乳房,还是因为对象是自己的姑姑,阿宣在拉开小文的睡衣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彷彿被按下暂停键般,直直地盯着半裸的小文、就这么静止不动了。

“噗,你只打算用看的吗?不想……摸摸看?……舔舔看?”只要阿宣触碰到小文的身体后,这齣乱伦戏就正式开镜了。我发现我的声音在颤抖着,一想到老婆即将失身於其他人,我像吸了什么兴奋剂那样,觉得浑身发热、口乾舌燥,老二也硬得发痛。但同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感到有些酸麻……端详了小文的乳房好一阵子后,阿宣这才终於放胆伸出了手,虽然还有些颤抖的感觉,但在阿宣将手掌停在小文的胸口后,他似乎也变得稍微大胆了些,慢慢地揉着、捏着小文的奶子,或者用手指,轻轻地夹起乳尖,来、温柔地搓揉着。

“对……就是这样……慢慢揉~对~很好~也可以用嘴巴呦~看是要舔要吸还是要咬都可以的呦~”透过镜头,我兴奋不已地看着阿宣不停地直接搓揉着小文的乳房,然后有些笨拙地舔舐着她的尖端,直到乳头兴奋地沖血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她一口气给含入口中。

“还有下面~别忘记那里,你姑姑她最喜欢人家舔她的小穴了~”我一边拿着摄影机一边指示着阿宣该怎么做。虽然我希望他能自己照着本能动出击,但在不知不觉中,还是变成我在下指令、导着这场真实的乱伦戏,而角阿宣也跟着乖乖地照单全收。

大概是因为马上就要见到心爱的姑姑的神秘地带了,阿宣看了看镜头,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在点了点头并轻轻地“嗯”了一声后,阿宣把手搭在小文的腰间最新、慢慢地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给完全脱下……“……”就跟看到小文的乳房时一样,当小文稀疏的耻毛及肉丘暴露在自己眼前时,阿宣在一次看呆了,但他这知道得将她的双腿拉开,好让他可以再看得更清楚些。

“你们应该上过健康教育了吧?什么?还没?呵,也没什么关系啦,反正现在路都那么发达了,该看的应该都已经看过了吧?不过这应该是头一次看到活生生的教材吧?如何?”

阿宣笨拙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很、很漂亮……”

“是吧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我邪笑着同意阿宣的话,因为小文不仅是乳头的颜色不深,就连阴唇的颜色也还是跟少女一样粉嫩。我要阿宣自己用手掰开小文的私处,并好好地欣赏他姑姑的生殖器。

“诺~这两片你应该知道吧?这个就是阴唇,女人兴奋的话会开始充血,感觉上跟我们的老二有点像,只是不会翘起来。”我用手指指着小文的下体开始帮阿宣讲解着,“然后这个是阴核,跟阴唇不一样,这个受到刺激的话就会翘起来了,你姑姑很喜欢我帮她舔这里,还有尿道口,看,就是下面的这个小洞,等会帮你姑姑口交的时候不要忘记这里,她也很喜欢人家舔这边,常常没两下就可以搞得她升天了~”

“嗯、嗯……”阿宣双眼发直,兴奋地点了点头,似乎已经跃跃欲试。

“然后最后是这里……女人的小穴穴……”我将手指往下移动,并轻轻地撬开小文的阴道口、露出里头粉红色的嫩肉,跟着不怀好意地笑了出来,“不过嘛,我看我还是留给你自己体会了~来,上吧!”

跟着阿宣便兴奋地将小文的双腿拉开、趴到了她的小穴前,乖乖地按照我所教他的,慢慢地伸长了舌尖、温柔地在小文的肉缝上来地滑动,没两下功夫就把小文搞得淫水大做、不断地传出类似小狗喝水的声音。

“哇呜~做得不错呢~看起来你不是第一次喔!诶老婆,怎样?阿宣舔得你舒服吗?”我把摄影机对着小文一边爱抚着她的额头,“哈哈,怎么会不舒服呢?

看看你的小穴穴,都已经淫水氾滥了,齁齁~连奶头都翘得高高的了呢~”我忙碌地一边拍着阿宣帮小文口交的画面,一边又把镜头拉高、捏着小文的奶头并这么说着。

“啊嗯……唔嗯嗯……哈啊啊……呀啊啊!”虽然因为胶囊的关系而醉昏了,但小文的身体还是相当地敏感,在阿宣的舌尖不断地刺激下,很快地就来到了第一次高潮而呻吟不已。

而看到小文到达高潮后,我知道阿宣也受不了了,所以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插入了。在取得我的许可后,他马上地度兴奋地跳了起来,跟着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粗大无比的肉棒。

哇靠……妈啦……这小子的傢私原来这么粗大喔……虽然之前曾看过阿宣光屁股的样子,但因为那天只是匆匆一撇,再加上又被我吓了一跳、缩了不少去,所以我本来还以为,以高一的程度来说,阿宣再怎么样老二也应该大不到哪去才是。但现在……吃惊的人反而是我了,因为阿宣的肉棒无论在长度上还是圆径,甚至是勃起的角度都完全压胜於我。虽然老二的尺寸输给一个高中生让我感到有些汗颜,但相对的,这反而也让我觉得更兴奋了。

“诶诶……慢、慢着……”就在阿宣拉开了小文的双腿、准备将他的肉棒给插入她的体内那一刻,我突然叫住他。

真的要……?真的要继续……?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喔……没关系啦!反正刚刚都已经被他给玩遍全身了,而且你看,他的龟头都已经顶在她的洞口了哩~再多进去一点也是没什么差别的啦~什么没差!诶!你想清楚,她是你老婆耶!你怎么可以这样!而且他们这样是乱伦耶!还是快点停下来吧!

白癡喔,你花了那么大的功夫不就是为了这一刻?现在就停下来的话一切不就都白费了?想想看~这不就是你一开始想要的?让她在他的双腿间呻吟求饶?

让他玩弄她、凌虐她,在那个只属於你的洞穴处留下他的种子的画面~哇赛~一定很刺激过瘾的啊啊啊……“姑、姑丈……?”像是看穿我的心事,阿宣有点担心地说着,“如果……你觉得该停下来……我可以理解……““不……”我扭了扭脖子,试图挥别另一个声音,“继续吧,我只是刚好在想别的事……”

“对了……姑丈……我刚刚才想到,我应该……戴个套子吗?”

“齁,别闹了~戴套子哪会舒服啊?当然是要直接插才爽啊!”我不以为然地说着,“要是你会担心的话,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姑姑是不孕体质,没那么简单就怀孕滴~不然我们早就已经有自己的孩子啦~”

“喔喔,是喔……那我就放心了……”阿宣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小文,“那……我……插……进去啰?”

我吞了吞口水,深呼吸了一口气。

“嗯……”在我应答的同时,阿宣也将自己的肉棒给插入了小文的体内。

那是个奇妙的一刻。

在与小文交往、结婚一直到现在,我以为她这一辈子就我这么一个男人了。

但今天,她不仅被脱得一丝不挂,全身还被玩了个遍外,那个温柔的她,那个体贴善良的她,那个只属於我的她……正被自己视如己出的姪子一点点、一点点地将粗大的阴茎给插入她的体内……而我,那个原本应该保护她的我,则为了一已之私,正拿着摄影机,纪录着阿宣的龟头及阴茎是如何慢慢地消失在小文的肉穴深处。在阿宣将肉棒给完全插入小文体内后,我原本摇摆不定的心情也逐渐地跟着稳定了下来……看着阿宣慢慢地将肉棒从小穴中拔出,然后又插了进去,然后又拔了出来、又插了进去,一而再、再而三地对着小文重複地做着交配的举动时,我知道,在几天前我所描绘的梦已经完整地呈现在眼前。跟着我将摄影机对着小文,并拿起一旁的原子笔,像是要访问她一般,对她问着:“请问跟自己的姪子做爱感觉怎么样呢?跟自己的老公比起来有什么不一样吗?”

“嗯唔……啊啊……啊啊嗯……唔嗯嗯……”理所当然的,小文并没有答我,只是在镜头前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

“好的,感谢您的答。”我改将镜头与原子笔对着阿宣,“您呢?终於可以跟自己心爱的姑姑做爱了,有什么感想吗?”

“是……是……很……很舒服……”因为不停地摆动着腰臀,阿宣有些吃力地说着,“姑姑的穴穴……很湿……很温暖……啊啊……糟糕……”突然间,阿宣痛苦地扭曲着五官,跟着抱紧了小文的臀部,在努力地多插了约三、四下之后就突然静止不动了。

射、射了……在她的体内……就这样了……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没退路了……之后,阿宣缓了缓自己的呼吸,慢慢地将软掉了老二从小文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大量的混浊液体也跟着从肉穴深处里流了出来。而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一刻,将镜头对准了小文的下体补捉着这美妙又淫秽的一幕。看着小文的阴道口如同离水的金鱼般一张一地喘着气还流着精液的画面,我再也忍耐不住地跟着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将摄影机丢给了阿宣后便提起了棒子直接往她的小穴里插去。

“呵呵呵~看来阿宣没有喂饱我们的小荡妇呢~”我趴在小文身上,一边狼吻着她的双唇一边说着,“阿宣都已经爽了一发了你还能夹得这么紧,你还真的是个淫荡的骚婆娘呢~”我揉捏着小文的奶子,“看样子,我们以后都得叫阿宣来跟我们一起玩了~怎么样啊?你说好不好?好不好啊?”

最后的几个问句,我几乎是豁尽全力地边问边捅着小文的小穴深处。因为里头还有不少阿宣的精液的关系,小文的阴道里湿滑的一踏糊涂,而这也让我爽得一踏糊涂,龟头在里头括着软嫩的肉壁的感觉,好几次让我差点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但阿宣就在一旁看着,我可不想就这么输给一个处男,自尊心作祟下,我只得忍耐着强烈的射精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小文的肉穴深处。

“啊啊……唔啊啊……呀啊啊……”在清醒时,其实小文也不喜欢我插得这么深,老是说这样她不仅不舒服,还会搞得里面又酸又痛。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昏头了,不但看不出有像平常那样不舒服的表情,甚至还多来了一次高潮。

这也让我跟着变得有些虐待狂,除了不停用力地将肉棒插她外,连她的奶子也被我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嘴里也跟着不停地发出不知道是舒服的呻吟声,还是痛苦的求饶声。

“啊啊……操……”才想说虽然傢私比不过对方,好歹得多撑久一点给阿宣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大人的做爱,结果小文突然一个无预警地到达了高潮并挟紧了阴道,强烈的搔痒感也跟着马上从龟头及马眼传来。我把握着最后到数几秒的时间,死命地往小文的阴道里冲刺、然后喷射……“呼……呼……”老二还留在小文的体内,我趴在她的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这时候也注意到一旁的阿宣已经恢复元气了。

“还想再来一次……?”我问。

“……嗯。”阿宣害羞地点了点头。

“呵,那就交给你啰~”我把老二拔了出来,大量的精液混着小文的淫液从她的阴道中缓缓流了出来,“不要又一下就射噜~”我拍了拍阿宣的肩膀开玩笑地说着。

於是阿宣便飞快地扑到小文身上,这次他就没有犹豫、直接拉开了她的双腿后就往她的小穴里插。而就如同我要求的,这阿宣足足干了小文4、5分钟后才射了出来,不仅让她到了好几次高潮外,连阴户也被他插得又红又肿的。

而在那之后我又上了小文一次,时间却没有比一开始还维持得久。我想,年纪果然还是有差,於是便放弃与阿宣比拼的意思,直接放开精关、将剩下不多的精液给全射进小文的阴道之中。

“不用我说,今晚的事得保密吧?”在全部结束、收拾好之后,我对阿宣这么说。

“嗯,知道。”阿宣点点头,跟着又说:“姑、姑丈……那,以、以后还……还可以……”

“还可以干你姑姑?”我问,阿宣立刻红了脸、点头如捣蒜地答着。

“想要的话当然有机会啰~”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反正胶囊还多着呢……於是在之后的几天里,我跟阿宣如此如法泡制地不停奸淫着小文。就如同之前所试验的,即使每晚这么被我跟阿宣轮奸、拼命往阴道里浇灌着精液,等到了隔天,小文却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完全没有察觉到前一晚被我跟阿宣两人当做泄欲的成人娃娃。不过,小文倒是有点小抱怨的说,吃了我给她的胶囊后虽然变得很好睡没错,可是隔天起床后也常常觉得全身疲惫的不得了……那是因为你每晚都会高潮个十几二十次的关系啊……每当听到她这么抱怨时,我总是笑而不语。

而也因为我们这样没有节制地一直用着排骨给我的胶囊,原本满满一小袋的胶囊在转眼间也就只剩最后一颗了。

啧……最后一颗了……要再来去跟排骨要一点吗?可以的话看能不能再跟他用拗的……嘿嘿。

我边想边邪笑着,一边还在找藉口要怎么跟排骨开口时,小文却突然喜孜孜地对我说有惊喜要给我,跟着顺手递了一个包装整齐的长型礼盒过来。

“喔~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怎么这么好还有礼物拿?”我笑着接下了小文给我的礼物。看这大小,应该是手錶或手炼之类的东西吧?

“赶快打开来看看呀~嘻嘻。”小文故作神秘地说着。

“O~K,那。我。就。打。开。啰~”我轻松地一边哼着一边撕开礼盒上的包装纸,然后出现一个纯白色的长型盒子。

“快开~快开~嘻嘻嘻。”明明是要送我的,但小文却表现得比我还兴奋,不停地催促着我把手中的盒子打开。

“好好好,不要急嘛,它吸住了,很难……喔!开了!”盒子是上下盖的设计,因为真空的关系被紧紧相吸着,我花了不少力气打开来后,才发现里头放了一支笔状的物品,我一边纳闷一边还想着这东西我好像在哪里看过……“恭喜你要当爸爸了!”小文在我打开的同时也跟着兴奋地跳了起来。“怎么样?开不开心?开不开心?哈哈哈!”

“诶?……诶!”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眼前的东西是验孕棒,因为上一次使用已经是将近十年前的事了,我才会一时反应不过来,在听到小文大喊着我要当爸爸的同时,我发愣地看着上头两条清楚的红线,我这才发觉事情大条了……“会、会不会是搞错了啊……哈、哈哈……”我紧张地说着。……会是谁的?

我的?阿宣的?我脑袋里飞快地转着,突然一阵目眩。

“我一开始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小文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两支别的牌子的验孕棒,“诺,你看,另外两个也是都显示两条线~恭喜啰!哈哈~”

哈、哈哈……这下子玩出事了……原本笃定小文无法怀孕我才放心地让阿宣尽情地在小文的体内射精,但从我们结婚了十年、小文的肚皮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迹象看来,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有分之两千是阿宣的。干……我死定了……“怎么啦……你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耶……”小文察觉到了我的难色,收起了笑容这么问着。

“啊、不,没有~怎么会~”我故作镇定、强颜欢笑地说着,“只是因为太突然了……有点吓到……”

“对、对啊!我也是呢!”小文见我笑了,她的表情似乎跟着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的月经一向很准时,这次却迟了两个多礼拜……”小文喜孜孜地甜笑了起来,“所以今天早上我就想说不然去便利商店买个验孕棒来验看看,没想到真的中了!”

“嗯……嗯……我、我要当爸爸了呢……”我尴尬地说着,心想着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阿宣。

“对啊……我也要当妈妈了呢……”说着说着,小文突然哭了出来,这可把我给搞糊涂了,“因为已经试了这么多年了却都没有消息……我一直都压力很大啊……现在……现在终於有你的孩子了……终於有我们的孩子了……我……我好开心……我真的好开心……”小文哭着,但是却带着笑意。虽然孩子的事我一直跟她说没关系、不要放在心上,但不知道其实她一直都很在意。一想到这,我不禁也跟着难过了起来,不知道原来她已经委屈了自己这么多年。

之后隔了几天,我到便利商店拿了瓶小高梁一边跟柜台讨了一包菸。

“要什么牌子?”店员问。

“随便……”戒菸戒十几年了,突然这么问我也不知道要抽啥好,但看店员一脸困惑,我才知道给人家添麻烦了,“……不然七星好了。”

啧……怎么会这样啊……拿着菸酒,我坐在顶楼边喝边抽着,没想到真的闹出人命来了……这下该怎么办啊……唉唉唉……小文会怀孕可不在我的淫妻计划范围内,虽然表面上跟她说我也很高兴,但其实我这几天却是焦虑到不行、整个人都跟着烦躁了起来。

生?不生?

跟她老实说?不行,她会杀了我……就当不知道……生了之后再说?

靠杯,可是我知道啊……那孩子又不是我的种……不知不觉,刚买的菸已经来到最后一根了。这让我不禁咂嘴抱怨了番。

我一边喝着酒一边坐在女儿墙上垂荡摇摆着双脚。因为已经微醺的关系,天上的星空、脚下的街灯不再有边界,我将菸盒捏成了球状,然后用力地往面前溶解、扭曲的景色丢去。

啊啊……操你妈的!生就生啦!反正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要。生。就。

生。啦!在菸盒落下的同时,我跟着大喊着……於是最后,为了小文,以及为了我们的婚姻,我决定不把整个计划及过程告诉小文。毕竟她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已经好几年了,现在只是变成阿宣帮她实现愿望而已……而说到阿宣,我虽然同样地也没打算把事情全部透露给他知道,只告诉他因为小文怀孕的关系,不能在使用胶囊迷奸她了。但他也不是笨蛋,一下就问到事情的重点……“那……孩、孩子的父亲是……”像是怕我要他负责一样,阿宣紧张地问。

“放心,我算过时间,不会是你的。”我说了谎安慰他,毕竟他虽然长得高大,但其实也还只是个孩子。

“喔、喔~那、那真是太好了……”阿宣松了一口气,“恭、恭喜你啊,姑丈……”然后伸长了手跟我紧握着。

“谢谢……”我苦笑着应他。果然还是得候捏死他才对……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小文,但看到阿宣那不想负责的模样,我偶尔还是会有想掐死阿宣的声音偷偷跑出来……之后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五个多月。随着时间的前进,小文的肚子也跟着一天天地隆起,渐渐地有了孕妇的样子。

“诶……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呢……”这晚,在入睡,小文倚在我的胸膛,一边在上头用手指画圆,一边撒娇地说着。

“喔……对耶……算一算,好像从你怀孕之后就没有了齁?”

“对呀……反正阿宣也家去了……没有其他人了……”小文娇羞地咬着下唇、红着脸蛋说着。一个多月前阿宣的父母总算是重修旧好,於是便让他搬家去住了。

“可是……你现在这样……可以吗?”看着小文隆起的肚子,我有些担心地问着。

“没关系啦~那天产检我有问过医生了,只要不要太激动都没问题~”小文说着,一边脱去了自己的睡衣,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胸口、腹部,然后一路往我的下体滑去“所以……想要吗?嘻嘻。”

我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并苦笑着点了点头,小文便动手开始脱去我的衣服及裤子,直到我也跟她一样全裸着身体。之后小文与以往一样,熟练地先是用手帮我套弄了会老二,然后才放进口中吸吮。

在以前,每当她这么做时,我总是可以很快地勃起。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喂喂!我是怎么了?应该要很兴奋的才对啊!

我对着自己这么说。但看着小文鼓胀的乳房,开始变大变黑的奶头,还有她的阴户……原本稀疏的耻毛在近几个月因为怀孕的关系而变得浓密了起来,藏在里头的肉唇也因为相同的理由而变得厚实且饱满……让她变成这样的人不是我,是阿宣。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之前阿宣压在小文身上然后拼命抽动着下体的画面,这让我突然像着了魔似的,无论小文怎么吸吮着我的老二也无法让他翘起来。

“嗯……他怎么了啊……”帮我口交了约莫十几分钟,见他始终没有要抬头的意思,小文尴尬地苦笑问着。“是因为我变胖了吗?”

“傻瓜~就算你变成皱巴巴的老太婆我也一样爱你~”我安慰着小文说着,“应该是我太累了,最近公司有个大案子,老闆要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搞得大家的压力都很大……”

“是喔,怎么都没听你说,真可怜……”小文怜惜般爱抚着我的脸颊,“那就休息了吧,不能让你累坏了~”跟着在我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后便转身就寝了。

之后,小文还是陆陆续续地有找我求爱,但我发觉,我只要一看到她的肚子,我就会想到孩子的爹不是我,然后就会想到阿宣骑在她上头的画面。原本让我很兴奋的事,如今却变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恶梦。

“你一定是因为我变胖变丑了才不爱我了……”一次两次还没关系,但每次都翘不起来,就算小文再温柔也受不了了,加上孕妇的心情起伏本来就大,这天终於爆发了。

“齁……你要我说多少次……跟这个就没关系,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说?”

没想到会连自己的老二都无法控制,渐渐地我也开始变得不耐烦。

“那你说啊!为什么你都翘不起来?不是因为我变胖变丑了还有什么?”小文哭诉着,然后瞇起了眼睛,“喔……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外面有女人对不对!

一定是这样!你在外面跟别的狐狸精做完了,家之后当然就没力气了!”

“你是在发什么疯啊……”面对小文无理的指控,我翻了白眼应着。

“你少顾左右而言他!说!那个女人是谁?”小文尖叫着。

“我他妈的每天下班后就直接家了我哪还有办法去干谁!”我也跟着大吼,“我……我他妈的阳萎应该够烦的了,你还要让我更烦是吗?”我双眼发直,忿怒地像是要喷出火光,“好!老子他妈的就如你的意,我这他地度2妈的就去嫖!干!”

我抓了手机跟钱包就往外冲,在甩上大门后还可以听到里头小文放声大哭的声音……唉……我是不是太冲动了啊……来到河堤旁,在晚风及香菸的安抚下,我的头脑很快地就冷静了下来,对於刚刚这样对小文大吼大叫的行为马上就后悔了。

这根抽完再去跟她道歉吧……“老公……”突然,身后传来了小文的声音,我吓得马上把手中的香菸丢掉(当初就是因为小文讨厌菸味我才为了她而戒掉)。

“对不起……我不是要这样怀疑你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小文泪汪汪地边哭边对我道歉着,我心疼地抱紧了她。

“我也有错……我不该这样对你大声小叫的……”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那……我们家了?”

“嗯……”小文点点头,然后抿起了小嘴“是说,你又开始抽菸了吗?”

“呃……没有啦……只是很烦的时候……才……”

“不可以再抽了唷~”小文说着说着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我现在可是孕妇呢!”

“是!没问题~”说罢,我便把刚买的菸给整包丢进垃圾桶中,“那我们家吧?”

“嗯!”小文挽着我的手,我们便踩着轻快的脚步家。

这次事情之后,小文明白我是因为压力太大的关系才会勃起不能,於是便不再动跟我求爱,甚至还告诉我,只要我想要,她随时都能配。我点点头并感谢她的体谅,而且,虽然硬不起来,但我至少还有嘴巴与双手。靠着这两项武器,我还是能把小文弄到高潮。

不过,再怎么样也毕竟只是舌头与手指,虽然小文每次都满意地笑着说:“谢谢老公。”但从她表情细微的变化看来,她还是想要有一根粗大的肉棒来满足她……於是,我又想到阿宣了。

“诶……这、这样……不会有问题吗?”听过我的计划,阿宣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太可靠,紧张地问我。

“是吗?我倒是觉得计划本身完美得无法挑剔呢~”我不以为然地着他,“反正你今天照我的计划过来一趟就对了啦!”

“好、好啦……”敌不过我的威压,阿宣最后也只好点头答应。

当晚晚餐过后,小文如我所料想的,在固定的时间去到厨房洗着用过的空餐盘,而阿宣也在这个时候来到我们家门口。怕被小文发现,我要他到了之后用敲门的,不要按电铃。

当然他乖乖的照做了,我轻轻开了门放他进来,“先到我房间床下躲着去,我会做暗号叫你出来。”阿宣紧张地点点头,然后捻手捻脚地走进我们的卧房。

而我在确认阿宣躲好了之后,跟着来到了厨房,从小文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呀~讨厌啦,吓了人家好大一跳!”小文没好气地用着湿漉的手往我的脸弹,喷了我一脸水。

“老婆~我今天……好像有感觉了耶~”我在小文身后不断游移着双手,一手往上轻轻地搓揉着她饱满发胀的乳房,一手则往下在她的股间来地爱抚着。

“真的?今天怎么了?突然这么有兴致?”小文娇笑着说着。

“唉呀~别管这么多嘛~碗洗好了?那来房间吧。”我拉着小文的手,一路往房间去。她则在后头一脸无奈地苦笑着说:“平常也没看你这么急过~”

到了房间之后,我飞快地脱去了她全身的衣物。但因为我还穿着衣服,让她反而有些觉得害羞。

“唉呀,我等一下就会脱了嘛,来,把这个戴起来。”我边说边递给她一个眼罩。

“蛤?干嘛还要带这个啊?”小文皱着眉头苦笑地问着。

“齁……就当情趣咩,干嘛一直问啦,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蠢耶……”我翻了白眼抗议道。

“是是是~情趣情趣~都听你的~”小文笑了笑,跟着戴上了我准备的眼罩后,一丝不挂地赤裸着全身坐在床边等候我的指令。

我在她的眼前挥了挥手,确认她是真的一点影子都看不到后,弹了弹手指要床下的阿宣出来。这小子也够机灵,怕他姑姑察觉到异样,故意从另一边钻了出来,然后悄悄地按照我先前说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才来到我们身边。而大概是久没见到他姑姑的身体,又或者是孕妇的裸体更他的胃口,感觉上他的肉棒又更大了些。

我对他比了比手势,示意开始计划的第一个部份。接着让小文仰躺在床上后,我便开始帮她口交了起来。

“啊啊……老公……”小文一边呻吟着一边轻轻扭动着自己的下体,在怀孕了之后,她的敏感度也跟着上升许多,我的舌尖仅是在她的阴核上上下滑动而已,肉穴里马上就跟着流出透明的爱液出来,没一会功夫的时间,就连周边的耻毛都变得湿濡。

“啊啊……不行……那里……啊嗯……不行……呜……”当小文开始抱着我的头时,我知道她即将到达高潮,而我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跟着加快了舌尖的动作外,也跟着加大了舔舐的力道与范围,没两下就让她到达了顶峰。

而趁着小文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的同时,为了不让她有太多的喘息时间来确认,我一手把她拉了起来之后,跟着将阿宣推到了她的面前、用着他的龟头顶到了小文的小嘴前。

毕竟也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我想小文也知道现在顶在自己嘴唇上的是什么东西。看她娇笑了一下后,没有一丝迟疑地伸出了右手,彷彿是在确认阿宣肉棒的硬度一样先是在上头上下套弄了一番,然后轻轻地亲吻了前端,用着柔软的嘴唇与舌尖,温柔地将他的肉棒前端给慢慢吞进口中……干……想不到这玩意儿还真有效……她都没发现自己含的是姪子的老二吗?

即使我跟小文已经将近半年没做爱了,但我想她应该还不至於矇个眼睛之后就判别不出我跟阿宣的肉棒的差别。於是前几天我又去找了排骨,跟他拿了些可以让女人发春或催情的……嗯,小药物之类的东西(当然前提是得对孕妇无害),虽然因此又被他嘲弄了一番,不过最后他还是很好心的帮我找了朋友弄到了想要的东西(排骨很坚持他现在是正当的商人)。

看着小文彷彿已等不及阿宣射精,想直接从马眼处直接将精液给吸出来似的,不停地卖力吸吮着阿宣的龟头与肉棒,我就不得不佩服那些贩卖着奇奇怪怪的“糖果”的药头们,也感叹难怪那些年轻女孩们会那么容易被捡屍了。

“啊嘶……呜呼……”也许是因为头一次被女人这么激动地吸吮着自己的老二及子孙袋,虽然我一开始就有警告过阿宣不准出声,但在小文如此卖力的口爱下,他还是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吓得我赶紧乾咳了两声,然后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并出声鼓励:“做得很好~”

不过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在药力的帮助下,小文不仅是没发觉肉棒的尺寸有异,就连刚刚那声呻吟似乎也都没有察觉,仍旧贪婪地吸吮舔舐着手中硬挺的肉棒。

但,我也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而已,阿宣却马上出状况了。

只见他痛苦地挤弄着五官,右手做着手势在自己的脖子上来地滑动着,感觉上似乎是在叫我想办法先让小文停下来。

“快要射了?”我用嘴型说着,阿宣皱着眉、扁着嘴点了点头。

“噢噢噢~等一下等一下~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被你给吹出来了~”就算阿宣再怎么年轻力壮,想再第二发开始之前还是要一点时间来恢复(而且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来第二发),我想,最后还是得让他在小文的体内射精才行,於是乔了角度赶紧停下小文前后摆动的头,让她以为还是在帮我吹喇叭。

“老公……快插进来……”还没等我的指令,小文就自己仰躺了下去,跟着打开了自己的双腿,用手在湿透的小穴上搓揉着。“快……人家好想要……”

我先是不敢相信一向害羞又内向的小文竟然会动要求我插入,跟着跟阿宣两人面对面地笑了一下。因为没看过小文如此发骚的模样(我想应该也是因为催情药的关系吧),我不禁想对她做个恶作剧,要阿宣尽可能挑逗小文,并越慢插入越好。

“想要了吗~”待阿宣将龟头顶在小文的小穴口后,我在她耳边这么说着,“那你该说什么呢~”我一边说,阿宣也一边配着我说话的节奏,用着他的肉棒慢慢的、轻轻的在小文的肉缝上上下滑动。

“人家想要老公的大鸡鸡……快点……给我……快点……”小文双手环抱着阿宣的脖子娇喘地哀求着。

“喔~?想要大鸡鸡啊?想要大鸡鸡……做些什么呢?”我继续说。

“嗯~不要这样欺负人家嘛……你明明知道的……”小文嘟起粉嫩的嘴唇、娇嗔地抗议道。

“快说啊……说了就给你呦……”看着小文如此苦苦哀求肉棒的模样,不知怎的,又把我一开始想像她在男人双腿间求饶的画面给重叠了,而这也让我的老二又开始有感觉了!

“插……”小文害羞地笑了出来,“插我的鸡掰……用你的大鸡鸡来插我湿湿又淫荡的鸡掰……”

“噗……”不行,我再也忍不住了,毕竟眼前的小文跟平常的反差太大了,我不禁一时失笑,跟着示意阿宣可以插入了。

“啊啊啊!”因为小文的肉穴早已湿糊一片,只见阿宣一挺腰,整根粗壮的阳具就瞬间消失在她的双腿之间。而也因为太过突然,使得小文跟着放声大叫了出来。“好胀……好胀……”小文的声音听起来是痛苦的,可是她的嘴角却是上扬的,“好硬……啊嗯……好大……”

“怎么样……舒服吗?”我抚摸着小文的额头问着。

“好舒服……里面都被塞得满满的……”小文满意的说着,“你今天做了什么……怎么变那么厉害……”

虽然我理解小文是看不到才会不知道,但这话还是让我听了之后有些吃味,毕竟现在干她的人可是阿宣。气得我不禁白了阿宣一眼,他也因为这样而尴尬地不知该看哪里才好。

“呼呼~你。说。呢?”我一边用手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滑动,一边故做神秘说着,然后点点头,要阿宣不用客气地开始抽插了。

运用着之前“实习”的经验,阿宣对小文的肉体可以说是驾轻就熟,应用着我教他的知识,在一边在抽插的同时,一边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

“啊啊……啊啊……那里……唔嗯……那里……不行……要到了……要到……到……“果然没两下的功夫,小文就被阿宣给插上了高潮。原本环绕着阿宣的手及紧绷的身体,也在高潮来临时像断了线的风般,瘫软地躺床上。

“不行喔~我们才刚开始而已呢~”我一边说,阿宣一边把小文拉了起来,并小心地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后,开始由下往上的突刺着她的花心。

“啊啊……呜呜……不行……好舒服……好舒服……哈啊啊……嗯嗯……”

似乎是因为刚刚的余韵还未消退就又被抓起来干,小文披头散发的坐在阿宣身上,无力地用着双手贴在他的胸膛上好撑着自己的身体。直到又一次高潮的来临,,整个房间不停地荡着性器官的啪啪声及小文淫荡的呻吟声。

“呼呼……好累……让我休息一下……”短时间内连续来了两次高潮,小文无力地直接趴到阿宣的身上用力的喘息着。

“诶,不行休息喔~这才只是暖身而已呢~”我对着阿宣说,跟着邪笑着。

快点求饶啊,快点求饶啊!

接着,我要阿宣把小文翻转过来面朝下地在床上跪趴着,然后要他用狗干的姿势从后头插她。小文很喜欢¨地度这个体位,一方面除了很容易到达高潮外,这个姿势也常让我把她干到放声大叫。

“啊啊……唔嗯……好胀……好大……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就如我所料想的,小文一下就被干得一边哀求一边呻吟。不过因为是头一次在小文清醒的状况下干她,阿宣真的以为她是在哀求他停下,跟着又放慢了速度。

“不!不要停下来……继续……啊啊……继续插……嗯嗯……”小文一边说一边拉着阿宣的手往自己的乳房摸去。他苦闷地看了我一眼,像是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照她的话做。”再一次,我用嘴型说,“用力!不要客气!”

在点了点头后,阿宣终於知道该怎么做了,挺直了腰桿、用力地将自己坚硬又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送进小文的体内。

“啊啊……不要……不要再来了……呜呜……可是好爽……啊啊……好爽啊……”到了后面,小文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呻吟,但弔诡的是,她虽然一边哭喊着不要再继续了,身体却还是动地上下摇动着、配着阿宣每一次的突刺。

“呼……呼……”同一时间,阿宣的气息也跟着沉重了起来,跟着他抓乳房的手也变得用力了,把小文那对白如雪的胸部揉捏得甜桃般红润。

“等一下……我也……快了……等……嗯唔……呜呜……”小文也察觉到阿宣快射精了,紧抓着他的臀部好让他可以将肉棒插得更深一点,而就在阿宣射精的前一秒,他老兄竟然给我放声呻吟了出来。

“啊啊啊……!”我赶紧摀住他的嘴并跟着放声大叫,好险在同一个时间里,小文也因为高潮的关系而放声呻吟着。

“快快……走!”在射了精之后,我要阿宣赶紧收拾自己的衣物先闪,待确定他已经离开后,我才解下小文的眼罩。“怎么样?舒服吗?”躺在她的身边,我问。

“嗯……”小文害羞地点点头,“可是也好累喔……一连来了那么多次高潮……小ay不知道会不会受不了……”跟着伸手画圆般来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着。

“应该……还好吧?我又不是很用力,哈哈。”

“是吗,有几次我觉得好像插太深了说……”小文说,然后顺势地看了一下我的下体,“咦?你怎么还硬着?不是已经射了吗?”然后摸了一下自己的阴户,从上头捞起阿宣留下的精液说着。

“大概是太久没做,所以才射了之后还可以硬着呗?”我歪着头瞎扯着。

“最好是啦!”小文害羞地笑着。

“要洗澡吗?”我问,小文点了点头,然后吃力地起了身走进浴室。

其实我一开始想顺势再跟着插入小文体内、让她再吃一发的。但在她清醒下连续插入的话,我想再怎么样还是会察觉到有所差异的,於是决定不冒这个风险,并趁着在盥洗的时间让阿宣可以安全彻退。

而也多亏了这次的经验,我阳萎的情况也跟着好转了许多,时不时的就会拿出当天的影片出来味(在开始前我就把摄影机给藏在床头及床尾,好确保可以拍下任何角度)。看着小文在阿宣的抽插下放声哀求的模样,总是能让我兴奋且血脉喷张,虽然勃起的角度与硬度还是比不上年轻的阿宣,但也足够在夜里插得小文不停地放声浪叫了。

这样的甜蜜时光维持了几个月,转眼就来到了最后一周。已经买了不少婴儿用品的小文每天每天都兴奋不已地告诉我,总是手舞足蹈地说着她有多迫不及待与小ay见面。

而我也总是笑着答她我也一样兴奋,并时时提醒自己:不管如何,他就是你的孩子,你不但要将他视如己出,还要更加地用心疼爱小文,因为这都是你造就的业。

直到某天……“我来啰……怎么没有开灯啊?”这天下班家后,我一如往常地在门口一边脱鞋一边向屋子里的小文告知到家了,但客厅里黑鸦鸦的一片,小文也没有像平常一样欣喜地出来迎接我。

“奇怪……出去了吗?”这天是阴雨天,空气闷热潮湿不已,我边喃喃自语着边打开客厅的灯边解开烦人的领带。

“小文……?”我接着往房间走去,不在。跟着我又往后阳台走去,一样。

“啊啊……唔嗯……不要……啊啊……”突然间,一个细弱又微小的呻吟声传进我的耳朵里,我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判断出这声音是从书房传出来的……而这段声音……我……很熟悉……我很常播放出来味……“不会吧……”我紧张地吞着口水,战战兢兢地踩着脚步,一步一步地往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是打开的,里头的配置很简单,有一组白色的组书柜及电脑桌。

电脑椅是背门的,我悄悄侧了身,看见小文不发一语地坐在上头,双眼盯着面前正在播放的影片。

而那正是那天她矇着双眼被阿宣狠肏的影片。

这让我顿时如五雷轰顶般突然失了魂。

怎么会……我没把档案收好吗……她为什么会来用电脑……平常不是都没在用吗……啊……对,昨天在剪辑那天还有之前的影片……剪完……剪完……剪完…………我他妈的就这样留在桌面上了!OhFuck!

小文……你冷静听我说……“我从后头慢慢靠近,用着颤抖不已的双手慢慢搭在她的肩膀上。”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手拿开……”小文冷冷地吐出了这两个字,但见我没有反应,下一秒跟着怒吼了起来:“我叫你拿开呀!!!”

跟着小文迅速地转身并站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我……”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啊!”她大喊,珍珠般大的泪珠同时也跟着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你冷静点……”

“我为什么要冷静?蛤?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为什么要让阿宣……这样……羞辱我?为什么要趁我不醒人事的时候这样……轮奸我?说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呜呜……““我……我……”我痛苦地说出话来,“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我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才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

“可是……我……我还是……”我边说边往前靠近小文,想要将她拥入怀里,“我爱你的心还是没变……”

“不要过来!”小文大喊,随即拿出预藏的水果刀抵着自己的咽喉,“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把刀子刺进去!”

“你、你不要这样,快把刀子放下来……乖……”小文拿出刀子准备自残的同时我也跟着慌了,立刻照她的话后退了一步,深怕她做出傻事。

“告诉我……”小文低声哭泣着,刀尖也跟着刺进了她脖子一些,小小的血珠从伤口中冒了出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好好好……你不要冲动……”我试着安抚小文的情绪,放低姿态轻声地说着,“我的,你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我的。”

“骗人……”小文哭着否定我,“这个答案你自己也不敢确定……”

“是真的!那孩子是我的!对、对了,阿、阿宣……我……我有叫他戴套子……所以不可能是他的……”

“够了……不要再说谎了……”小文闭起双眼,低声哭泣着,“你还记得以前我们有看过一本漫画叫至死不渝的爱吗……”

“我……我记得……”我点点头。不会吧……你可别做傻事啊……“我想……我稍稍懂为什么女角要那么做了……”小文张开了眼睛看着我,然后咬紧了嘴唇然后将刀一口气刺入自己的脖子中,然后抽了出来,然后又刺了进去,然后又抽了出来……鲜红的血液立刻从小文的脖子上如座小喷泉般猛然喷发,在空气中画出完美的曲线并发出骇人的嘶嘶声,房间里顿时到处开满了小文的血花,我的身上,书柜上,墙面上,地砖上……“不要啊!!!老婆!!!”我冲上前抱紧小文,那天她刚好穿着她最喜欢的那件蕾丝孕妇装,原本的纯洁的象牙白瞬间被染成了如火燄般的绯红,“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可以好好的讲啊……为什么要做傻事……”

“到头来……我还是恨不了你……咳!”小文说,似乎是刀子刺得太深、伤到声带,她的声音沙哑且微弱,而大量的鲜血也在她说话的同时跟着不停从脖子上的数道大小不一的伤口中喷出,“这样……就算是恨你一辈子了吧……”她疼惜般抚着我的脸颊笑着,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老婆!不可以睡着!不行!”我摇着小文的身体阻止她在我的怀中消失,“等我,我马上叫救护车,等我!”我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后就直接拨了9求助,“天啊……我知道错了……不要带走她……求求祢……我不可以没有她……啊啊啊啊……”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救护车飞快地赶到了我们的住处,可是早在那之前,在我怀中的小文就已经没了气息……随着地上血花的开散,小文的身体渐渐地冰凉……连同她那如太阳般温暖的笑容……在那之后发生过的事我全忘了,等到我过神时,已经在医院了。警察及检察官在验屍后来问了我一些问题,在确定没有其他的嫌疑后,便对我说了:“很遗憾得通知您,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母亲一起走了……”

我听了之后好像没有特别感到什么或说了些什么,小文的死让我整个脑袋里乱轰轰的……不,也许有冷笑了两声吧?大概啦。

之后整件事就以自杀结案,小文的遗体在验屍完毕后就被移到殡仪馆,等待处理后事。

小文走了之后,家里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没有去看来电显示,但猜也知道都是谁打来的:小文的爸妈,她的哥嫂,她的其他亲戚朋友们……也许,阿宣也打来过也说不定。

我不想接。

还是说我不敢接?

我不知道。

我怕我一接起电话,他们就会因为我设计、轮奸小文的事而开始责骂我,所以我把自己关在家里,静静地躺在小文自刎的房间地上。原本以为这能让我还有她陪在身边的错觉,但看着上头已发黑凋萎的血花,我知道我永远失去小文了……永远。

“……再一包菸。”我说,然后把一罐小高粱跟两张佰元丢在柜台前。

“什么牌子?”店员困惑地问着。

“随便,够钱的都可以……”店员随便从架上拿了包菸,之后扫了条码、打入收银机。“不用找了……”我淡淡地说着,拿了菸酒就直接往外走去。

把自己关在家三天,我也跟着三天没有进食,本来想到附近超商买点饭糰或三明治果腹,但等到过神时,最后结帐的还是只有菸与酒。

一样又是顶楼。

一样又是清爽的凉风。

一样的女儿墙。

三天没进食下,空着肚子饮酒果然很容易醉,才两三口下肚,眼前的世界就快速地旋转了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这应该是我这三天来问过自己最多次的一句话。

但我搞不懂我想问的是小文为什么自刎……还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老婆……要是一切可以重来该有多好……要是一切可以重来该有多好……要是一切可以重来该有多好……在喝乾了最一滴酒时,菸也不知不觉地剩下最后一根……我好想你……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到我的身边来好吗……“老公……”

就在我点燃最后一根菸的同时,奇蹟发生了!

小文就站在我的面前!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

“怎……怎么会……”我惊讶地说不话来。

“老公……我好想你……”小文苦笑着,“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这么苛求自己了……”然后她伸长了双手,像是在等我拥抱她一样,白色的蕾丝裙也在微风的吹抚下轻轻摆动着。

“呜呜……老婆……我……”我吃力地站了起来,“对不起……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所以……所以……不要再离开我了……”

然后我也伸长了手……往前踏出了一步……用力地拥抱着小文……“我知道……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完}

[生活情感] 【东北风情熟女之惑】(完)【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字数:93(一)如果从现在望我的过去,就如同从一面许久也未曾擦拭玻璃的窗子眺望,会觉得一片灰暗。有的事情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我不知道是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遗忘的,但我知道,遗忘并不代表真正的背叛。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的自闭,这令我无比的烦恼。我想尽快融入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和陌生不陌生的人擦肩而过,就像大家一如既往永恒不变的生活。

我一个人住单身,我无聊赖,我每天浑浑噩噩,我一个人住二平的大房子。我的父母远在国外,我一个人孤单地在这个城市里读大学,我的生活中充满了浓郁的灰色,就像这个城市的天空。

沈阳是一个适我这样的人生活的地方。

我承认我在私生活上很懒惰,很少洗衣服,家里也不收拾,我很少有朋友,唯一的一个朋友说我住的像猪窝。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开始反省,我也承认,我已经23岁了,我有必要让自己干净一下,很有必要。

我自己是不会干活的,收拾来收拾去家里还是乱糟糟的,我以前的女友好像也是因为这个和我分手的,我不在乎,因为我早就开始讨厌她了:容貌还可以,但我不能容忍她扁平的胸部;虽然是处女,但做爱的技巧要差的很多,怎么教也不会,我感觉到我累了,分手就分手吧,我不在乎。

一天周五下午上公共课,实在没什么听的了,我随意地看了下报纸,在浏览过程中非常偶然地看到了一则广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简单的家政服务广告,我的心一动,我仔细地看了广告,下课之后就给这家名为“红桥”的中介所打了电话,他们的接线小姐很热情,仔细地介绍了他们的服务,之后就要求我到他们那里看看再说。

下午没什么事情,我就按照去了他们的公司,其实也不能说是公司,就是在居民楼里的一家中介所。房间很暗,接待我的是个5岁左右的妇女,穿着很艳,脸上的皮肤好像是因为做了很多皮肤护理的缘故显得很嫩。她上下仔细地打量了我很久,问我是不是以前找过这样的中介,我说没有,有仔细地询问了我的个人情况,之后就把我领到里边的一个小屋子。

屋子很小,里边有张沙发,有张桌子。我们进去的时候里边还有个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个子不高,染成棕色的头发在脑后系着,当时给我的印象是她的皮肤好像是很白,样子长的虽说不是很漂亮,但却有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成熟气质。

这让我砰然心动。因为我非常喜欢这个类型的女人,在这里我觉得我有必要说下我的性趋向:我非常喜欢成熟的女人,就连我上的时候我也是非常喜欢到日本的熟女站上去浏览,成熟的中年妇女特有的体质特征和成熟的媚态让我非常的心动。

那个女人见我们进来就起身出去,和拎我进来的女人打招呼说,李姐我走了啊。那个叫李姐的说你在外边等我一会,我一会就完了,完了我还找你有事呢。

最◢新◢度¨|说完那个女人就出去了,我有点失态地盯着她走路时候摆动的浑圆的屁股,这使的那个叫李姐的人笑了起来,说老你可别把眼珠子看掉下来!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就坐下和她谈事。

李姐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神秘地笑,我问了她一些问题,她都做了解答,最后说价格的时候,她说要是象给你这样的单身收拾房间和洗衣服什么的,这样大约要4块,我觉得非常适,价格很低。

李姐神秘地笑笑说要是加别的就要多加钱了。我不明白,问她,她反而嗔怪地反问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有点迷糊,说真的不知道,她想了下,说其他的就是除了给你做工之外还可以这个,说着把左手全个圈,用右手的食指做向里插的动作。

啊!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的!我猛地想起了前段时间在络上看新闻说广州那边有这样的中介,原来在我的身边也有这样的呀!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弦动了一下,整个人开始兴奋起来!

那女人看我眼睛放光,就跟着说我们这里有好多的保姆呢!有年轻漂亮的,还会做家务,保证你满意!价钱也公道,一般的4,要是还陪睡觉的话我们这里加收3,剩下的你去和保姆谈。我连忙问那要多少钱呢?李姐说一般的话一个月全天工的话起码要5。我算了下,全下来要22左右,这只是老爸老妈给我的零花钱的一个零头而已,我当即点点头,说可以。

李姐见我买了单,非常高兴,说那你要不要现在看看人呢?现在定吗?我说可以,她马上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本子给我看,上边有很多人的资料,都是做家政服务的,配有照片和简介。

我看了一下,没什么太满意的,李姐就介绍一个叫小娟的,说她是鞍山农村的,才出来干不长时间,年轻漂亮还能干。我看了看照片,还可以,但总觉得缺点什么。李姐给我看了很多我就是没有看中的,最后李姐把本子一推,说老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你就说大姐帮你找!

我咽了下唾沫,说李姐你能不能给我找个像刚才那个大姐那样的?李姐一听就笑了说我还当你多难伺候呢!闹了半天是不喜欢小姑娘呀!你倒早和我说呀!

怎么?喜欢大姐呀?我点头表示承认。

李姐不怀好意地笑了,说老你真会玩,是不是小姑娘玩够了想换换口味?

没问题!大姐绝对给你安排!那你看这中介费……我二话没说掏出5块塞到她手里,她一见这钱就乐了,忙塞了起来,说老你是不是相中了刚才出去的那个呀?我点点头。李姐又坏笑了一下,说老你可真识货!她刚刚掉的!

我问她什么叫掉,李姐说就是才被人包完,原先雇她的是个老头,雇了好几个月,但现在那老头被儿子接到北京去了,所以她才闲下来,也正在找活呢!

李姐说那我就给你召唤进来介绍介绍,随后就出去了。过了几分钟,李姐把哪个女人带进来,很热情地给我们介绍,说这老姓周,这是小陈,你们谈谈,我先出去一下。之后就给我个眼色就带上门出去了。

那个叫小陈的倒是大方,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和我挨的很近,先是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会,之后就扑哧一下笑了,我倒是糊涂了,问她笑什么,她笑过了之后说刚才听李姐说有个小帅哥要包她,一看还真帅呀。我也笑了,小陈笑着说你别不好意思呀,我大你,往后你就叫我陈姐就行了。之后就问我叫什么名字什么工作在那里住和什么人之类的,一边说一边就用肉乎乎的胳膊搭在我的肩头上。

我们聊了一会,那个叫李姐的就敲门进来了,问我行不行,我说行。李姐就说那就这么定了,小陈你又有新道了,这小帅哥不错吧?谈价钱了吗?小陈说还没呢,问我出多少,我说你说好了,她想了想说那就两千吧,我说行。李姐高兴地说好,这不就成了吗!办手续吧!

之后,就是签什么佣工同之类的东西,很烦琐,但李姐背后和我说这很重要,要不保姆把你东西卷跑了你不来找我呀?我想也是。

我看了陈姐的身份证,名字是陈玲,64年生人,是同城的一个街道。

办完了手续李姐说妥了!什么时候开始用工呢?我试探着说今天晚上?李姐笑了,说看你急的!陈姐却说今天恐怕不行,今天我儿子过生日我得去他奶奶家看他,明天吧。我说陈姐你还有儿子呢呀?她说有啊!才7岁,在他姥姥家,我离婚之后归他爸了。李姐说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互相留个电话联系,明天上岗。

(二)第二天是周六,我起的很晚,快十点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接听的时候那边是个很好听的女声,原来是陈姐,问我在不在家什么时候来上班,我一听就很兴奋,说你马上就来啊,我在家等你。她问了就挂了电话。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来的是陈姐,哇!她今天穿的好性感!上身是水红色对襟紧身小袄,露着一截雪白的脖子;下身是条紧身的黑色牛仔裤,整个打扮把她的身材曲线显现的毫无遗漏!是那样的性感和妩媚!我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那是一个成熟女人丰腴雪白的脸孔,笑的时候有个浅浅的酒窝,头发在脑后绾成了一个发髻,头发一丝不苟,更加的显现出她成熟女人所特有的美感和成熟的气质。

她见我一直傻呵呵地看她,就笑着嗔怪说看你呀看什么呀好像见着鬼了呀?

还不帮我拿东西呀!我才看见她手里还拎着一大一小两个包。我连忙拎进屋子。

陈姐进了屋四周看了看惊讶地说老你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呀?我说是呀,我爸爸妈妈原来在国内的时候留下的,我就自己住了,陈姐直到坐在沙发上还在惊讶呢。

后来陈姐说看你的房子这个乱呀!真要有个女人好好收拾一下呀!说完就要开始干活,我说别着急呀先歇歇的,陈姐满脸轻松地说没事儿小活!她又到我房间看了下,之后给我写了个单子,说你照这个上边写的买,之后我给你收拾,这就去,我在家干活。

我也不好推辞,反正这个货色是在我的手里了,我急的是什么呢?

一个小时之后,我来的时候非常惊讶地发现,我的家简直是大变样了,收拾得非常的干净,很利,还有种淡淡的香气。陈姐接过我买的窗帘床单什么的东西又开始布置了一下,之后一切都好了。我注意到陈姐已经把我的衣服洗好了在阳台上晾着呢!

陈姐这时候已经换了衣服,上身是一件T恤,下身是条短裤,T恤下鼓鼓的大乳房真的是美死了。陈姐这个时候看我又看她,就不好意思地抱住了肩膀笑着说,看什么看你小色狼?

我走过去从后边抱住了她,哦!她身上的肉香哦!我笑着说,我就色了我就喜欢你你想咋样吧?陈姐用手握着我的手说,你说你小年轻的你干吗要找我这么大的呀?我说我喜欢,我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她扑哧下笑了,像个羞涩的小姑娘。

我这个时候闻到了她发间传来的幽香,是那样的醉人!我的下身隔着短裤正顶在她丰满的大屁股上,我热热的大鸡巴正顶在她的屁股沟上!她的屁股好软好热,真是性感!我的手开始向上摸,直接从她T恤下伸进去,直接的摸她胸前的丰乳。

陈姐戴着个没有棉托的乳罩,她的乳房非常的大,软乎乎的,手感真是好!

比我以前女友的两个小“青苹果”真是要强倍!我兴奋地揉摸她的大乳房,我真的从来没有摸过像陈姐这样成熟女人的大乳房,这手感和我在浏览日本熟女站时候设想的熟女的手感一样!

我都快晕了!

这时候陈姐的手从前边伸过来,准确地隔着裤子抓住了我膨胀的大鸡巴!陈姐嘻嘻笑着说老你的鸡巴真大呀!我听见她这样直接地说我鸡巴大,我真是非常的兴奋,因为我从来没有听别的女人这样说这样的字眼儿!就连我以前的女友也没有说过。

她这样年龄的女人真是直接呀!

大吗?我在她的耳边问。她一边揉捏一边说真的很大很粗好像老爷们的一样大。我抱过她亲她,只亲了几下她就笑着躲开了说不习惯。我就又摸她,她也摸我。我问她喜欢地¨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她说喜欢。我问她为什么喜欢,她笑着说大鸡巴肏着舒服过瘾。

我兴奋地问她想不想过瘾,她有点喘地说想!我就拥着她进了卧室。

陈姐倒在床上看着我,带着一种很特别的笑容。我看见她的大胸脯鼓鼓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我就依在陈姐身边摸她的大乳房。陈姐咯咯地笑,问我摸着什么感觉,我说我也说不出,反正很好。陈姐说不行了我都老了呀,都三十多了,你才多大呀?喜欢大姐吗?我看着她说我喜欢。

她高兴地亲了我一下,就自己把上衣解开,随着扣子的一颗颗打开,她丰满肥硕的大乳房就弹了出来,虽然有乳罩的衬托,但还是显得非常的硕大和丰满,两个乳房之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

我一边揉她乳房一边亲她的脸和耳朵,她笑嘻嘻地说呀痒呀。我摸了一会就把她的乳罩掀开,大乳房从她乳罩里弹了出来,更加显得硕大和白嫩,两颗大大的深紫色的乳头已经开始硬了。我就含着她的乳头,连吸带裹,她笑嘻嘻地喘息着,手也在我的下身摸我的鸡巴。我玩了好一会她的大乳房,她的大乳房简直是太美太性感了,虽然有一点点的下垂,但还是非常有感觉的。

陈姐熟练地解开我的腰带把手从我的裤子边上伸进去,抓住了我的大鸡巴,陈姐笑着说你看你都硬成这样了是不是不经常肏屄?我嗯了一下。陈姐揉了一会我的鸡巴就说好了够硬了,肏吧!说完,陈姐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光了往床上一躺,把两条白白嫩嫩的大腿尽量地叉开,她的阴部完全地显现出来了!

我真是兴奋死了:一见倾心的美女就这样地叉开大腿让我看她的屄这还是第一次!真是骚死了!

我还没有兴奋到立刻就干的程度,我压制住兴奋趴在她两腿间仔细地看她的屄,她的大阴唇非常的厚,而小阴唇又有点长是黑褐色的,屄显得又大又长,阴阜很肥地高耸着,上边有一小丛的阴毛,不是很多。我扒开她的屄时发现她的阴道口已经张开了,透明的液体慢慢地从她那里流出来。

她着急地看着我,问我研究够了没有?我又用手揉着她的阴蒂,她浑身的肌肉开始紧绷起来,整个身体上的白肉颤抖着,扭身子说大姐屄好痒啊,快来快点上来肏大姐。

我用手扶着火热坚硬的鸡巴,拿龟头对准她那条湿润的肉缝,还没等我插进去她已经猛地一挺屁股,一下就把我的鸡巴吸到她阴道里。这个是我所没有想到的。我马上感觉到一股亲切的温暖和湿滑由龟头传到会阴尾骨,然后从整个脊柱直透大脑。

一插进去我才发现她的阴道比我想像中的要紧得多,但水很多,非常的滑,就像走在雨后的湿润的苔藓上。

陈姐大叫舒服死了!对,就这儿……插这儿……对……深一点。随着我的抽插她的淫水开始泛出,咕唧咕唧地响着。我感觉到我的卵蛋在一下下地拍击着她的狭长的阴部,非常的妥帖,还有肉和肉的粘着的拍击声,叭叭作响,这种淫糜的声音最直接的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似乎开始沉迷在某种不知名的快感中,就好像我在云端里漂浮。

她哼哼着,粉白的脸上浮现着一种骚媚妖娆的表情,半闭的眼睛朦胧着,性感的嘴巴微微张开着呻吟,那种呻吟在我看来就像是天籁之音,仿佛从遥远的宇宙深处传来……在上下的摇动中,她问我,怎么样大姐的身子干起来舒服吗?我说,你的屄好深,好像是干不到底。她笑着说,还肏不到底呢你都把我快捅穿了,都快插到人家子宫里啦!

我把她的两条大白腿更大幅度地分开,继续埋头苦干,越干我越觉得她的阴道开始松了起来,滑滑的水开始越来越多,多得简直好像是在流淌,我感觉我的下体已经和她的下体完全地被她的水弄湿了。她的屄越干越松,越干越深,鸡巴和阴道之间的水呱唧呱唧地响。她的功夫非常好,阴道好像是会抽动,一会松一会又猛地紧起来,她抬起屁股用她的阴道深处研磨我的龟头,动作温柔又娴熟。

我哪里能顶得住她这么的应!在她淫荡的呻吟和叫喊中,我的会阴一阵抽动,龟头一麻,浑身抖了起来,从尾骨到脊椎一起紧缩,攒了好长时间的精液疯狂地地射了出来,我顶着她的阴道把我的精液完全地射进了她的深处。我感觉到我的后背酸麻酸麻的,感觉很疲惫但又感觉到一种软绵绵的,无比的舒服。

我得说,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激烈和畅快地和一个女人这样的做爱,我在她身上体验到了什么是毫无遮拦的畅快,甚至是极度淫荡的性快感,这可能就是成熟女性和混沌未开的小姑娘的最显着别。我以前的女友从来就他妈的没有给老子舔过,以前怎么说也不干,就是干上了还扭捏地装屄,感觉就像是奸尸一样,毫无快感!我肏!

女人,你知道要怎样才能俘获男人的心?

我真的喜欢上了陈姐,我喜欢她口无遮拦的淫荡,喜欢她的放肆,喜欢她挨肏时骚媚的样子。

我们一起躺在床上喘气,我看了看钟,时间过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休息了一会,陈姐说老你给我拿点纸巾来,大姐流了好多。我拿来纸巾,陈姐就开始擦阴户,擦完了又给我擦鸡巴。陈姐说看不出来呀你还真能干呢!肏得好舒服。

我就这样子开始了和陈姐的同居生活,这是我以前所从没有经历过和想像过的,但它真实地发生了,真实的就像这个巨大而复杂的城市,令人欢欣,令人颓废。

(三)生活中总有些事情是我们想不到的,就比如我当初想破了头也想不到在我二十三的时候会和一个三十五岁的成熟妇人在一起生活。这个事情想起来就心花怒放。

陈姐的性经验非常的丰富,说话也不像小女孩那样羞涩,做爱的时候我最喜欢听她说脏话了,说的起性时甚至能直接导致我射精。像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基本上都已经抛弃了羞涩和天真,对性的肆无忌惮和无比的渴望让我兴奋异常。

她一直照顾着我的生活,帮我做很多的家务,我开始在朋友面前变了样,可能是因为女性荷尔蒙的滋润我感觉到我的精神也比以前好多了。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都穿越半个城市准时到家里,我知道那里有我温暖的家可口的饭菜和有着夜一样柔情的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她有着最不幸的婚姻和过去,有着我从来没有想像和接触过的艰难的生活,我曾经问过她这样的生活她是怎样走过来的,她笑笑说我不是正在走吗?困难总能过去,天不是总下雨的。那个时候正是夕阳下垂的时候,金色的阳光照射着她的脸,无比的灿烂和生动。

在我一个人孤单而灰暗的生活里,陈姐就是我的亲人,在这种亲人的层面上可能还要高一阶,我已经喜欢上她了,她是我的小亲亲,是我的大宝贝,是我心里最最重要的珍贵的。

(四)我和陈姐住了两个多月了,陈姐也很能干,把我的家里收拾的很干净,我的衣服也是非常的干净,这很让我的朋友们惊讶。两个月的时候我给了陈姐5块钱,我和她说我很喜欢她,陈姐就亲我。

陈姐毕竟是38岁了,我们之间的沟通多少还有点代沟,但不妨碍我们之间性爱的交流。陈姐对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是很有分寸。她经常和我说我们只是雇佣关系,我收你的钱给你服务,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想多了只会给两个人都造成伤害。

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的喜欢一个女人,这样一个已经接近中年的女人,她丰满肉感的身材和高超的性技巧让我无法离开她,我喜欢她肉嘟嘟性感的红唇,喜欢她丰满柔软的大乳房,喜欢她丰硕肥大的屁股和肉感成熟的腰身,还有她眼波流转间不时泄露出的万种风情。

后来又过了一个月,陈姐提出要走,说她想去做点正经生意,她还要养她的孩子,我知道我已经没法阻拦她。后来陈姐在五爱市场租了间档口,开了间卖服装的精品屋,有的时候我还能看见她,她烫着拉直的长发,画着淡淡妆,还是鼓着大奶子翘着屁股很开心的样子。我觉得她真的是个迷,我从她身上学到了很多重要的东西,不光是性爱方面的,重要的是她也教会了我在困难的时候勇敢地面对||困难,解决它,并且时刻地保持快乐的心态。

好女人就是一所好学校。

陈姐走了之后的一段时期,我又处了个女友,说实话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她,我想她可能也是为了些什么和我上床的,而我也不是很在乎这个问题,我和她上床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找到和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应该有的感觉,但很不幸,过了很长时间我也没有找到。

真泄气!

我还是想念陈姐,有的时候我就去陈姐的商店和陈姐聊天,陈姐还是乐天的样子,劝我很多,帮我出了不少意,但陈姐怎么也不让我碰她了,她说我也不是不让你碰,我还是劝你少和我这样年龄的女的在一起,这样对你未来不好,她还不让我去原来的那个中介所,说我要是再去就不和我好了。

后来我实在是憋的不行了,就每天上看日本的熟女站,我越来越喜欢那里的熟女,每天都对着她们手淫。

有一天我还是忍不住了就打车直奔“红桥”中介所。那天下着大雨,我也觉得有的点冒失,不是时候。我进屋的时候屋子里就有我上次见到的那个李姐在。

她见我来了马上就忍出我来了,热情地招呼我坐下,又是倒水又是拿烟,还笑嘻嘻地和我说她知道小陈不干了自己去开店了,她还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小陈还夸你说你活儿好呢!

李姐一番话说的我有点无地自容了,很窘。李姐笑了,说害羞什么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正是过午时分,外边的雨越下越大,天地间好像只剩下大雨在咆哮了。

李姐说咱们上里屋去吧这外边冷点。我们就一起进了屋。陈姐关了窗子,转身脱下了外衣搭在椅子上就坐在桌子后边的椅子上和我说话。我发现李姐脱了衣服之后上身穿的是件低胸的肉色抽口T恤,显的她的奶子异常的硕大,要命的是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小半个乳房和那条深深的乳沟。她的奶子真鸡巴大!我暗自想,这要是干一下子多过瘾。

想什么呐?李姐笑嘻嘻地问我。我说我什么都没想,她笑了,说不能吧?是不是又想那事儿呢?还想找一个呗?我说是。

这个时候我看见李姐的桌子上有个镜框,拿来一看是她和一个小伙子的照片,那小伙子大约和我差不多,李姐就说那是她和她儿子的照片。李姐笑着:说你和我儿子差不多大嘛,我儿子也在上大学呢!想不出你还这么好色呢!

我也不想多和她废话就直接问她还能不能找了,她笑了,说还有,但现在没有,因为人家都有了,过个几天能有个来。我有点失望,李姐也看出来了,她起身绕过桌子来到我身边贴着我坐下,说怎么了呀着急了呀小老?是不是想干了呀?说着就把手直接放到我的裤裆上,开始揉我的鸡巴!我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我说李姐别这样了,李姐淫笑着转着眼睛看着我,低声说装正经呀你?刚才看你色咪咪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想干我,是不是?你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我真是佩服她,我的眼睛一转她就能知道我想什么。

李姐靠着我一边揉一边在我耳朵边轻声说看你呀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还嘴硬呢!先别找别人了你看李姐怎么样?咱姐俩儿先壳一炮啊?

什么时候我受过这样的刺激呀!我立刻就受不了了,猛地抱住了她亲了起来,一边用手使劲地揉搓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不出所料,手感真鸡巴棒!我们就这样在沙发上滚了一会我腾地站起来飞快地解裤子,李姐看我这样噗嗤下笑了,说看你急的,等大姐一下把门上的。

等她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裤子褪到膝盖了,大鸡巴直直地支着,李姐过来的时候我就抱住了她摸她的屄,李姐说别着急呀老大姐给你撸两下等硬了的时候再干。说着就用手开始给我撸鸡巴,一边仔细地看我的龟头,我猜想她在看我有没有什么病。撸了一会我就硬的不行了。李姐就转过身去扶着桌子,把裙子撩起来,她的屁股真大,还丰满,一点也不像个5多岁的人,她飞快地把小裤衩褪到腿弯上,重新扶好把屁股一撅,浪声颤语地说来吧小老小心肝快来肏大姐,大姐把屄给你扒开你快点插进来!

李姐的手从两腿间伸过来,用食指和拇指分开她的阴唇。我看着李姐淫荡的样子真是受不了,尤其是她扒开骚屄摇着大屁股的样子真是骚极了!我简单看了下她的屄,黑漆漆的一片,小阴唇是黑褐色的,但扒开的里边却是粉红色的,她的水也已经出来了,闪着光亮。

李姐颤声说小冤家你还看什么呀?以后有你研究的,快点肏大姐,大姐好着急,现在就肏,使劲儿地肏!

我还能说什么,立刻就把鸡巴对准她的大骚屄插了进去就开始肏她的屄不像陈姐的开始紧后来松,她一直就很松、很垮,屄又大又深,水还贼多,肏的呱唧呱唧响。

我扶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一阵狂肏!

李姐叫我干的直哼哼,她倒不是象陈姐那样叫唤,就是一直哼哼,还不停地催我使劲。我于是就加了劲使劲往深桶,把李姐捅的直哆嗦,水象开了闸一样地流,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李姐一边摇屁股一边颤声说:小祖宗呀你可把大姐干死了,舒服死了……大姐好长时间没让这么大的鸡巴肏过了……真舒服真过瘾……再使劲肏……深点……再深点……对……哎呀妈呀你干到我子宫里去了呀……啊……你的大卵子拍的姐骚屄好舒服啊!……姐快让你干漏了……怪不得小陈说你能干呢!

外面的雨还是很大,哗哗的不停,我也一样不停地干,干了她能有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她好像已经过了一次高潮了,她有点受不住了,就说小祖宗呀你怎么还不射呢?你怎么这么能干呢?快射呀,大姐快让你干死了,大姐的屄都麻了。

大姐,你的屄太大了,好松,不紧呀我干着射不出来!我故意气她,没想到她却厚颜无耻地说那大姐就给你夹夹,包准你过瘾,一会你就射出来。说着我就感觉到了李姐的阴道开始有规律地一下下地收缩,我插入和抽出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了快感在增加。这个女人真厉害!能自由地控制自己的阴道松紧,真是没有碰到过,这就连陈姐也不如她,可以想见这女人工夫是多厉害!

我又肏了能有五分钟的样子,就感觉要射了,我就开始加快频率,李姐的哼哼声也越来越大了,屁股也摇的厉害,阴道紧紧地夹着我的鸡巴。李姐颤抖着说快点快点再快点小冤家快给我!大姐要,给我射精,射呀,往大里边射,朝大姐屄里射,别浪费都射到大姐屄里边。

我那能抗住她这么的浪话呀,我又干了几下就感觉到从龟头传遍全身的一种过电般的快感,之后就开始猛烈地往李姐的屄里大量的射精!积攒了几个月的热精全都射进了这个丰满性感的熟女的阴道最深处。

射精之后我疲惫地倒退了几步坐在沙发上喘气,李姐则趴在桌子上喘气。从李姐分开的大腿间我看到了我刚才射进去的的精液正缓缓地从她的阴道口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还有直接滴下去的,样子真是淫荡极了!

李姐喘了会气,就拉开抽屉从里边拿出卷纸,开始擦阴部。擦完了李姐就拉上小裤衩放下裙子没事儿一样坐在我身边笑着对我说:||2我的小冤家你可把老娘干舒服了!真能干!我也不好意思看她,李姐就用手把我的头转向她,笑嘻嘻地说怎么呀不敢看我呀?我又不吃你!大姐也不朝你要钱,就是图个乐,大姐就是稀罕你这样的帅小伙儿,一见你大姐屄就痒痒就想干……你倒和我说话呀!

说啥呀?我真的觉得匪夷所思了,像这样乱的关系真让我迷糊了,以前看是不迷糊,甚至是渴望,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你说你稀罕大姐不?刚才干的舒服不?比小陈咋样?李姐淫笑着问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姐就拉过我放在她的胸前,满眼爱怜地看着我说:你知道不?

大姐打一看见你就稀罕上你了!你就跟我儿子似的真是招人爱。

我说:李姐,我和你儿子一般大你觉得适吗?呵呵呵呵,李姐笑来起来,之后说出了一个我都惊讶的秘密:我儿子?呵呵,也和你一样和好色呢!还打我的意呢!我一听就来了精神,接着我就非常有兴致地要她给我讲她和她儿子的事。

李姐也不隐瞒,浪声浪语地说:有天晚上就我一人在家睡觉,那天我喝了点酒睡的死,可后来就觉得有人在摸我,我还以为是我老公呢,但感觉不对,偷眼一看你猜怎么着?原来是我儿子小亮在偷偷地摸我,看他紧张的样子真好笑,我就忍住了想看他到底想怎么样。

那后来呢?我兴奋起来了。

后来?呵呵,这小色狼竟然大着胆子把我裤衩扒下来了。那个时候我是侧着躺着,我就感觉他在我后边看着我的下边儿。李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摸我鸡巴。

下边儿?下边儿是那儿啊?我故意问她。

小混蛋!你说那儿?屄呗!李姐浪浪地说。

那你怎么样呢?没收拾他呀?我兴奋地问她,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了。

这小祖宗看了能有几分钟就开始摸我下身,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本来应该起来收拾他但身上却一点劲也没有,叫他摸的这个痒啊!下边儿的水儿就流了。

那他肏你了吗?我问。

可不是!这小祖宗摸了一会我就听他喘气声大了,之后就是脱裤子声,我当时害怕了,思这不是乱套了吗?但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就没动。后来小亮就在我身后躺下了,拿鸡巴往我里边捅,一看他就是没干过乱捅了一会,没想到找到了正地方一下子就捅进来了。我当时也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没动,就让他给干了。李姐一口气说下来已经脸红了,摸我鸡巴的手都抖了。

那他干你干的舒服不?我故意问她。

那有啊!刚干了能有个十来下就射了,射的倒挺多。后来这小祖宗竟还没忘拿纸给我擦干净了。他还以为我不知道呢!第二天还和我装呢!我也就没说,这也没法说呀你说!李姐说完了眼睛里闪着亮亮的光芒。所以以后我就喜欢上和小伙干了,李姐补充说。

李姐!听你说我又硬了,还想干!我兴奋地说。

李姐又淫笑起来,没有说话,下了地利地把小裤衩脱下来塞到抽屉里,转身就面对着我骑在我身上,我靠坐在沙发上,鸡巴正直立着,李姐用手抓过去,对着自己两腿之间,用龟头磨了磨阴道口,对准了之后屁股一沉,她那个大屄一下就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了。因为才射完,她里边很滑溜,李姐就抱着我的脖子一边亲我一边掀动屁股套弄。

我兴奋极了,和李姐说:李姐,你就当我是你儿子好了,你就尽情地肏吧!

李姐竟也非常的配,闭着眼睛一边干一边乱叫:唉呦……小亮……唉呦……你的大鸡巴可把妈干死了……妈干你干的舒服吗?啊小亮?

我则饰演了她儿子小亮的角色:哦……哦……啊……妈……妈……你的屄好厉害呀,儿子快被你干出来了!……干的好舒服!……妈……你的屄好大呀!……李姐也进入到角色中了,兴奋地快速套动,干的痛快淋漓!一边干一边趴在我耳朵边颤抖着小声说:小亮,妈的屄大吗?你不喜欢吗?……大屄肏着才舒服啊……你不是喜欢偷摸地肏妈的屄吗?今天妈让你可劲儿肏……在巨大的淫乱中我和李姐都沉浸在其中了,不到多大一会儿我们就刺激得相互达到了性的及至!高潮喷涌而至!

性交过后的我们疲惫地抱在一起,大口地喘着气,但阴部还紧紧地连在一起……(五)不管你相不相信,其实有的事情是不来的,只能是碰,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缘分,就像我和李姐一样,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它确实真实地发生了,让我没法逃避。

我曾经想过和陈姐说这个事情,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说,陈姐要是听到了一定会生气的,这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李姐有老公的,我也不想过多的介入她的生活,我只是在一种我所想像不到的边缘行走,在和现实做无休止的争斗。

我们之间的性多于爱,也谈不上什么爱,就是一种单纯的性,这在人性上或许能够解释得通。在我们都有时间也有机会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干,李姐干这个事非常的老到和热衷,每次我们都干得非常的爽。我也断言李姐不只有我一个,至少在我之外还有好几个小伙子。

后来李姐给我介绍了个女的,42岁了,也是个大姐,好像挺有钱的样子。

李姐说,你跟着她,把她伺候明白了你就什么都有了,人家可是大老。我和李姐说我也不缺什么啊,李姐淫笑着说那倒是小事,关键她活儿也厉害,还就喜欢和年轻小伙干。

第一次见面是在我们学校外边的酒吧里。我下晚自习的时候溜了出来,到酒吧的时候李姐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一起的还有个中年的女的,还不是很妖气,倒是很成熟很稳重的样子,及肩的短碎发,显得她很干练,脸上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基本没什么瑕疵,不是很漂亮,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很开朗,说话的速度很快,思路清晰。李姐给我介绍说这是你孙姐,这是小周。我就叫了声孙姐,孙姐笑了,我发现她的笑容很好看,大大的眼睛快眯到了一起了,牙齿很白。她问我是学什么的,我们就聊了起来。李姐这个时候推脱有事情就走了,只是我们两个在昏暗的酒吧里聊天。

我们聊了会天,我就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很有一定的思想深度和广度,一问才知道人家是人大的中文毕业生,我就开始暗自赞叹了。我们聊了会文学和历史,我感觉到我已经够不上人家的思想深度了,羞愧得我无地自容了。

孙姐感叹地说,学了这么多年到现在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生意全都忘了,碰到你还能和我谈这些,真是难得!现在的人都是在谈钱什么的,很少有人关注这些了。后来我才知道,孙姐是本市一家医药公司的老总。

聊了一会,她的电话就响了,接了电话之后就起身告辞,我们就结束了第一次的见面。

后来很长时间了,我也就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有一天晚上我正走出图书馆的时候,后边驶过来一辆车,悄无声息地擦我身边停了,里边的人按了下喇叭,我头看也不认识的车,就没在意,正要走的时候车窗滑了下来,里边有人喊我名字,我仔细一看是那天在酒吧里见过一面的孙姐。

孙姐让我上了车,孙姐今天心情好像特别的好,说早就想来找你了,就是没时间,今天好容易有时间了。我说孙姐咱们干吗去?孙姐想了想笑了,说还没想好呢。她歪着头想了想说,那咱们去看场电影吧很长时间没看了。

我们就去了电影院。那天上映的是《爱着的莎士比亚》,片子很美,我们坐在包厢里,孙姐很注意看的样子,没过多久孙姐就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顺从地让她握着,她的手很软和热。这个时候孙姐示意我搂着她,我也没有拒绝。我就搂着她看了半部电影。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没敢动手摸她,我们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电影。

后来孙姐的手就放在我的裤裆上,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我的鸡巴,这样公开的调情是我没有想到的。过了会,孙姐就搂过我的头开始亲我,她的舌头好像是条蛇,死命地往我嘴里钻,舔我的舌头。亲了会孙姐就趴在我的耳朵边儿上说:小周,你的鸡巴都硬了,真大!

我听见她这么端庄的女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让我感到兴奋!我也开始热烈地摸她的胸部。她的胸真大,软乎乎的,一只手根本就抓不过来,我感觉到她的乳头硬了,大大的好像两颗成熟的葡萄。

孙姐的喘气声逐渐地大了起来,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裙子底下,放在她热乎乎的两腿间,示意我摸她阴部。我刚一摸就发现她已经湿得不像话了整条内裤底边都透了,湿嗒嗒的,这个女人真是容易动情啊!真鸡巴骚!

我们就这样相互摸了一会,孙姐就受不了了,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大姐快不行了,大姐要你的大鸡巴……要你的大鸡巴肏我……快点的……快点的……说完动手就开始解我的腰带,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裤子就已经被她解开了,并且扒下了一块,我的鸡巴就支棱出来了。孙姐摸了一下,竟然低头就把我鸡巴含在自己嘴里开始舔。

我虽然经过很多次的口交,但这样的情况还是没有的,孙姐的嘴里好热,她的舌头很灵活,一下下地掠过我的龟头,让我浑身都开始发麻。

她舔了一会就起身利地把裙子撩开,连内裤都没脱,直接把底边儿扒开,拿手扶正我的鸡巴对准她湿淋淋的阴道就插,只两三下就干到底了,孙姐的阴道不松不紧,刚刚好,也不是很深,刚好顶到底。孙姐就这样坐在我身上,开始动作,一下下地掀动屁股套弄。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环境真是刺激人,我一边用手摸着她硕大丰满的乳房一边靠着沙发享受着鸡巴在她淫荡的阴道里所获得的快感。

孙姐干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动作突然加快,重重地坐了几下之后就瘫在我怀里,喘着气说:你可真厉害呀,鸡巴好大,大姐今天真舒服了!流了都!

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象孙姐这样的中年大美人是这样的骚浪,明明是端庄贤淑的贤妻良母,可偏偏在这个黑暗的时刻,却是个风骚淫荡浪劲十足的婊子!看来弗罗依德的人格双重性的论述是真他妈的正确呀!

完事时候我们就出去了,孙姐请我吃饭。在吃饭的时候孙姐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一点也琢磨不透,但孙姐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独有的成熟魅力确实是真正地打动了我。

沈阳的夜色迷离,华灯初上,美好的夜才刚刚开始。

(六)其实有的事情不需要明白地说,比如我和孙姐,我觉得她很少说关于性爱的事情,倒是多说些别的话题,但这不妨碍我们在床上的快乐。孙姐说做爱和别的没什么关系,只是单纯的获得快感而已。

我同意她的看法。

孙姐生意很忙,一周能聚在一起就不错了。后来孙姐说。在学校什么地方不方便,就在她公司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我们各人手里有把钥匙,我可以方便的去住。要是孙姐有时间的话她就会打电话给我,我们就到我们的快乐窝去快活。

我的性能力逐渐地被这些大姐们开发出来了,和她们在一起,在床上你不会因为什么射精或者什么的问题而担心身体,她们经验十足,很会调理,只会让你越来越强,而不是衰下去。

我整个大三都是孙姐腻在一块儿,整整的过了一年,在这一年里,我在她身上收获了很多的东西,让我受益蜚浅。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金钱的交易,我觉得大家在一起开心快乐就足够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说说我和孙姐的故事吧,就当我以后的忆。

那是在大三的下学期,六月份的时候,有天我正在打篮球,孙姐打电话来说让我下午三点到酒店。等我到了酒店的时候,孙姐已经在那里了。她很开心的样子,身上是一套很职业的服装,低开的胸口看下去能看见她深深的乳沟。孙姐送我个礼物,是块表,我也不认识什么牌子。孙姐说她今天刚做成了笔大生意,要找我庆贺。

我说那我们怎么庆贺呢?

孙姐笑了,脸开始涨红,拉过我亲我一下,在我耳朵边轻声说:我现在就想让你舔我下边儿,大姐刚才好兴奋呀,五多万的单子呢!刚才好痒,想你了,想你肏我。

我被她的直接和大胆刺激得立刻兴奋起来,孙姐坐在沙发上,拉开她的及膝短裙,脱掉内裤,急急地分开大腿,急切地看着我。我跪在她两腿间的地毯上,孙姐成熟女人的阴户整个地展现在我面前:狭长、暗红色的大阴唇因为分开大腿的缘故也淫荡地分开了,褐红色的小阴唇也微微张开,阴道口已经分泌了很多的黏液,闪着淫糜的光。

于是我就开始舔孙姐的屄。因为无数次的演练和操作,我对她阴户的构造简直是熟悉极了,舔阴唇咬阴蒂甚至是舔屁眼都做了,把孙姐兴奋得仰着头快乐地叫喊。我舔了能有十多分钟的样子,孙姐就完蛋了,一阵抽搐之后,从她的阴道口里就流出了白白的阴精。

孙姐失神地靠在沙发上,只是喃喃地说:真舒服,真得劲儿,真好真好……我的鸡巴也硬了,我脱光了衣服,爬到沙发上,把鸡巴顶在孙姐粉白的脸蛋上,孙姐用手抓住了我的鸡巴撸了一会就张开嘴含了进去,我坐在沙发上孙姐趁势跪在我腿间开始给我口交。我最是佩服孙姐的口交技术了,一根鸡巴让她含的真是舒服,又舔又嘬,有的时候还把蛋含嘴里,孙姐的舌头真是厉害呀!

舔了不大一会,我就受不了了,我说:孙姐,我快不行了,别动了。

孙姐放开鸡巴,暧昧地笑着,又飞快地开始撸鸡巴,不时地用舌尖舔我的马眼,手还在下边抚摩我的卵蛋。我知道她今天是不能放过我了,因为孙姐有时候很喜欢这样把我弄射了,之后喝掉我的精液,我觉得有点变态,但孙姐喜欢,我也没办法。

马上我就射精了,孙姐还是紧紧地含着我的龟头,我感觉我的精液已经完全的射到孙姐嘴巴里了,但孙姐还用力地用嘴巴吸,把输精管里残存的精液都吸到嘴巴里了,孙姐一边吸一边咕嘟咕嘟地喝,我看着她雪白我喉咙间一动一动地吞吃的样子我就忍受不了了,全部的精液都射没了。

后来我们上床,疯狂地性交。

孙姐骑在我的身上,大屁股上下翻飞,前后摇摆,猛烈地干我,孙姐很喜欢这个姿势,我想这可能和她的征服欲有关。我喜欢在下边看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抖动的样子,来地晃荡真是淫荡。孙姐就喜欢两个姿势:一个是女上位,一个是后进式。

孙姐喜欢在她干我的时候看我的表情,眼睛睁的很大很专注,仿佛是头非洲草原上的猎豹在关注着它的食物。我们的周围仿佛青草翻滚,赤道的太阳正无羞耻地照射在我们身上,汗水涔涔而下。

疯狂的性交结束后,孙姐就恢复了原来的端庄的神态,和她做爱的时候的表情完全不一样。孙姐和我洗了个澡,又聊了会天之后就穿了衣服准备出去。

她在洗手间里收拾东西,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弯腰在做着什么,我看见她裹在裙子里的浑圆的屁股是那么的性感,刚才还夹着我的鸡巴在抖动在疯狂,我看着鸡巴又立了起来,我从后边抱住了她,孙姐笑了,反手搂过我的头,开始亲我。

我们就在洗手间里干。孙姐把内裤褪了下去,裙子撩起来,我在后边插了进去,狠狠地肏她,刚才的淫水还在,我干着更加的舒服。孙姐让我干得直哼哼,一头的碎发蓬乱了。

孙姐其实还是很爱她的老公的,她从来不厌烦他,她说他只是性能力上有欠缺,其余的地方还很好,他很爱他们的孩子。

我永远也猜不透孙姐,她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谜,一个永远也猜不透的谜。

她如同一片碧蓝碧蓝的大海,所有的秘密都在那泓蔚蓝下深深地隐藏,那碧蓝的海面下是她翻腾着的永不停息的关于欲望的秘密。

(七)很快的大学四年的时间就要过去了,我也在各种的变故中学会了圆滑和适应,接踵而来的生活既又颓废,充满了暧昧的色彩。

我想熟女就是我的宿命。

接着来的马上就是毕业前夕的毕业实习。我也没去搞什么实习,而是和几个同学趁这个机会去了趟青岛。

在青岛玩了大约快半个月,后来真的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到学校的时候心还在外边游荡,有点呆不住了,当时没有任何的其他压力,纯粹就休闲游玩,后来开始毕业设计,我在学校里呆不住,又和一个同学去了丹东的玉龙湖风景,据说那里有很多观光客旅居在那里,有的一住甚至就是一年。

我们就在附近的一个小镇上临时住了下来。这里属于凤城地,地方不大但风光非常的秀美,有连绵的矮矮的山和轻灵的水,但重要的是这里面对着风光迤俪的玉龙湖,这里就是世外桃园。

小镇不大,只住着大约几户人家。

我和我的另外一个男同学住的是在镇子边的一个小院子里,一个家庭式的小旅馆。这里开门就能看到远处碧波荡漾的海湾。

我们住的这家三口人,男人常年在外跑运输,家里只有老婆和孩子在家,女人姓林,我们就叫她林嫂。

林嫂今年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很丰满,胸前涨鼓鼓的,屁股也很大,一走路就很性感的来摇摆。

我其实也不是想直接这样的描述,我只是转述和我在一起住的男同学的话,按他的话说这样的娘们儿在家也熬的住?

我笑了,但我真的开始关注起了林嫂。

我个人觉得林嫂是爱打扮了点,但还不过分,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嘛。她很善良,总是在很细微的地方照顾我们,我很爱看她笑,看她脸上的酒窝。我们分着住,我和同学住在东边的屋子,林嫂和她的儿子住西边屋子,我们每天给她三十块房租。

要说关注我是真的没有时间了,因为毕业设计的时间很短,我必须立刻就投入工作。每天的忙碌下来之后我就沉浸在山水的空朦中了。

后来我的哪个同学好像是因为不服这里的水土而病倒了,过了段时间在这个缺少医疗的地方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就转城里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了。

在他走之后不到一周的时间里我也病倒了,是坏肚子。

我的毕业设计马上就要完成了,我不能半途而废,就坚持了几天,后来真的病的严重了,就到镇里唯一的一家诊所打了个吊针。

那天晚上家之后我就昏沉地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发烧醒了,看见林嫂惊讶地站在炕前头,林嫂说听见我说胡话了就过来看看。

林嫂摸了摸我的头,说好烫啊!说完就给我用毛巾临了冷水敷在我的头上,之后又给我弄了水让我接着吃药。

林嫂上身只穿了件小背心,没有戴胸罩,可以看见奶头的印痕,下边是半长的短裤,清清爽爽的样子来的忙。

我很感动,后来林嫂又伏身摸了摸我的头,说烧好像退了点。

这个时候我从她微微敞开的背心领口里看见了林嫂大半个乳房,她的乳房很大,要是非常的白皙,乳沟很深。

林嫂发现我看她的胸部了,她的脸好像红了,转身就自己房间了,之留下我怅然所失。

后来我对林嫂的兴趣越来越浓了,她也好像发觉了点什么,总是躲着我。

后来我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挑逗她,用话撩拨她,她也不发怒,脸红着走开。

林嫂后来和我说你还小别乱说,我就辩解说我不小了,是大男人呢!

有天午后,我自己一个人在我的房间躺在凉席上看书,我听见林嫂的脚步声朝我房间走来了,突然之间心生一计!

那天我只穿着条短裤,赤裸上身,我就飞快地放下书,利地掏出了已经硬了的鸡巴,用手半捂着,但还露出一点,装做睡着了的样子。

最新|我听见林嫂的脚步声音来到了我的房间门口,推门进来了,突然她的脚步停了,仿佛要关门走人的样子,但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关门的声音。我偷偷地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只见林嫂正楞在那里,盯着我的下身看!

哈!这个骚娘们儿!你还是忍不住了吧?!

我觉得林嫂上套了,常年的守活寡林嫂已经是干柴烈火了,我想她一定非常需要我的大家伙!林嫂看了足有三分钟才轻轻关上门走开。

我觉得我的时机到了,还有两周我就要离开了,我一定要把这个娘们儿弄到手舒服舒服。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我就动点。

当天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我就偷偷地下了床,轻轻地穿过两道门,摸黑走到林嫂的屋子里。林嫂是和她十几岁的儿子一起住的。

我看见林嫂躺在炕西头,她的小儿子已经滚到很远的炕头上去了,中间正好有很大的一块空挡,哈!天助我也!藉着朦胧的月光我摸上了炕,躺在空挡的炕上。

我的心兴奋的很,砰砰的跳,平静了一会我看见林嫂是背对着我侧身躺着的,盖了条小薄被子,月光下林嫂丰满的臀部曲线诱人极了。

我在她后边看了一会,就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她的身子。我的手终于摸到了林嫂的身子了,是软软的,热热的,我继续摸她的屁股,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林嫂的身子分明颤抖了一下,我知道林嫂已经知道我在摸她了,但是她没有拒绝我,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装作睡觉。这下我就放心了,手也开始肆无忌惮了。

我把被子拉掉,贴上去,拿手揉摸她丰满的大屁股,真是舒服呀!又大又有弹性!后来我就性地把手从她裤衩底边伸进去摸她的屄,一摸可了不得了!我发现她已经湿的不像样子了,大量的淫水早就浸了出来,摸的满手黏糊糊的。

真鸡巴浪!还跟我装正经呢!看你骚的这个样子哦!

后来我就彻底地把她的裤衩扒了下去,这样她赤裸的大屁股就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我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摸玩她黏糊糊的屄。

林嫂的屄也不小,狭长的阴户上有很多的毛,水很多,弄了我一手。在我摸她的过程中她一直保持了原来的姿势,假装睡觉,任凭我在她身后捅咕。

我从后边抱住了她,用手摸她胸前的大奶子,虽然有点点的下垂,但还是不失丰满,丰盈满手,远比小姑娘的小乳房要好玩呢!

玩了一会我就受不了了,鸡巴硬的不得了。

我忙掏出来,对准她的大屄就往里干。没费什么劲就捅到根上了,林嫂的大屄紧紧地裹着我的鸡巴,热乎乎的,淫水泡着我的鸡巴,真鸡巴让我受用啊!我终于还是把林嫂肏了!

在我肏她的过程中,她始终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就那样的不声不响地承受着鸡巴的冲击,只是在最高潮的时候轻微地哼哼两声,我听的出她是在压抑着自己的快感。

我想这种婚外的性刺激对她来说是非常刺激的了,越是这样她的水出的就越多,屄被我肏的呱唧呱唧响。

肏了她能有十来分钟我就忍不住了,精关一松,紧抱住她把鸡巴深深地插进去,猛烈地往林嫂屄里射精。我感觉到林嫂的屄在我射精的过程中直颤抖。

干完了我就原路返,上了炕开始睡觉。

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林嫂都有点不敢看我了,匆忙地吃了点东西就拿着锄头去了自己家的园地。我知道她那里种植了些青菜之类的东西,还有个小窝棚,用来看瓜的,我曾经在这里午睡睡过。

我吃过饭之后想了想,应该成胜追击,直接彻底拿下这娘们儿。

我来到园地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看见林嫂正在锄地,我就坐在窝棚边上喊她过来。过了好一会她才磨磨蹭蹭地过来,表情有点不自然。我叫她到窝棚里坐下,我看见她鼓鼓的奶子正上下的起伏,说明她的心情好紧张。

我笑着问她昨天晚上舒服不舒服,她的脸马上就红了,低声说不知道。

我凑近她耳边说自己挨肏还不知道舒服不舒服呀?她低声地骂了我一句“不要脸!”就不说话了。

我看着她脸红红的样子开心极了,就马上站起来飞快地把裤衩褪下来,把大鸡巴给她看。她不看,把头偏过去。

看着她这个样子真是诱人啊!

我把林嫂搂过来,让她坐在我大腿上,先亲了个嘴儿,她半推半就地靠在我身上。

亲了一会我就在她耳朵边上说想在这里和她干一次,她挣扎着还要起来,但被我按住了,她脸红红的,急促地地说这里有人来叫人看到不好之类的话,我那里管的了那么多?

于是在窝棚里我又把丰满的林嫂肏了一顿。我让她撅着屁股我在后边肏她的屄,猛干了足有二十分钟,把林嫂肏的呵呵地叫,水流了很多。

后来在我余下的七八天里我每天晚上都过林嫂屋子里过夜,上炕直接就肏她,她也不拒绝也不反抗就是把腿一叉让我随便肏,就是往里边射精也从不拒绝。这些天里她除了嘴巴不让干之外连屁眼我也没有放过,有机会就是肏她,这老娘们儿肏着真舒服,玩的就是特实在。

她那个孩子可真是碍眼,她也害怕叫孩子看到,后来我们就干脆“打野炮儿”,中午或者傍晚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散步”,之后就找个隐蔽的玉米地或者山里干,林嫂也被我搞的神魂颠倒,在野外没人的地方也能逐渐的放开了,后来我城的时候给她留了五块钱,这个时候林嫂已经离不开我的鸡巴了,真的不知道我走了之后她怎么过。

(八)尾声风月无边的生活在我年轻的时候时时来临,我觉得自己已经是“轻舟已过万重山”,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恢复到我正常的生活中去。

或许,生活没有正常和不正常的别,别只是你看生活的态度。

【全书完】

[生活情感] 【戏元宵】(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字数:6857楔子砰!

撞击力道十分猛烈,在寂静的夜晚很具震撼力。

低音喇叭般的音波,一阵又一阵。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X!一张俊颜自笔记型电脑的萤幕前抬起来,双眼忍不住瞪着右方的墙壁,声音就是从那面墙壁后头传来的。

“嗯啊……啊啊……宝贝,你好厉害,再来……再来……”还夹杂着细尖的女子叫床声。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磨了磨牙,看向萤幕的右下方,正好是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还没有十二点,隔壁的邻居就在玩交配的运动,会不会太夸张啦?

他连做几个深呼吸,心知肚明那一阵阵像猫的叫春声一个半小时是不会停止的,像他这么有耐性的男人,遇到这种事情也觉得心烦气躁。

忍无可忍,毋需再忍。

于是高大的身子站起来,干净的双脚穿着拖鞋,走出书房,直直的冲向大门,决定要上门打断那老是在晚上便出现的诡异声音。

踏出大门,他耐着不爽的性子,来到隔壁的铁门前,用力按着门钤,像是在发泄愤怒。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他按,再按,一直按。

约莫三分钟,他隐隐约约听到里头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

“来了,来了。”娇嫩无比的女声响起,像是风钤被微风吹过,清脆而悦耳。

铁门内还有一道铝门,只见厚重的铝门被打开,一名穿着小可爱配着彩虹短裤的辣妹站在里头。

“亲爱的,有事吗?”她留着有刘海的鲍伯头,小小的瓜子脸配上精致的五官,水嫩的肌肤毫无人工的粉饰,看起来像个清纯的高中生。

不过她的眼神太过老成,在他的面前藏不住她真实的年龄,这女人的外表与她的内心是相反的。

姑有萝莉的外表,却有熟女的内心世界。

对任何男人而言,这女人都是危险而禁忌的。

就算她故意穿着露出乳沟的小可爱,遮掩大半的D罩杯,还刻意露出自豪的双腿,眼前这男人的目光始终直盯着她的双眼。

他像一座山,不为所动,而且还是一座大冰山。

嘻嘻……内心的小恶魔偷偷的逸出邪恶的笑声,她就不信十八禁的淫片转到最大音量,这男人还不动来找她。

“夜深了,能不能请你把声音转小声一点?”男人淡漠的开口,听不出他的情绪,不过剑眉微微一挑,表示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这小小动作没有逃过她的双眼,做作的吐了吐舌尖。“啊!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把声音关小声一点……你要不要进来喝杯咖啡呢?”

这是勾引没错,她只差没有丢一个飞吻给他。

男人不屑的冷哼一声,似乎早已看透这女人的心思。“不用了,我怕喝了之后会一睡不醒。”

没错,这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这女人早已觊觎他很久,若不小心防范,恐怕他怎么失身的都不知道。

她也没生气,只是笑了笑,“我反而怕你喝了会睡不着……不过我时间很多,倒不介意陪陪你……”

他微微敛眸,“就算你再怎么寂寞难耐,也不需要向世人昭告你有多么饥渴,看影片自High,请把音量转小声。”然后迅速转身,头也不的进到自己的屋子里,砰的一声,关上铁门,把那个离经叛道的女人隔绝门外,拒绝聆听她任何的解释。

看着关上的铁门,她不禁扬起嘴角,银钤般的清脆笑声在走廊响。

隔璧的芳邻先生真是纯情得可爱,调戏他是她每天最期待的一件事。

他真可爱,哈哈……第一章某一天,紧邻龙永夏隔壁的五十坪屋子租出去了。

他对敦亲睦邻向来没兴趣,根本不在乎搬进来的住户是单身还是一个家庭,对他这种独善其身的自闭儿而言,谁搬出或搬进都无所谓。

那为什么他会知道隔壁搬来一个女人呢?

还不是因为在某一个该是他睡得香甜的早上,传来了一阵莫名的巨响,紧接着床头的方位传来砰砰砰的敲打声,十分吵嚷,最后终于把他扰醒了。

原本性子淡定的他就像一头从冬眠中醒来的大熊,钻出舒服温暖的被窝,弹跳而起,因为睡眠不足而目露凶光,就连脸色也显得阴霾,然后穿着淡蓝色的睡衣,怒气冲天的走出卧室,直直走向门口。

打开里头的铝门之后,他正好听见一道好听又娇嫩的女性嗓音。

“那组音响就放在液晶电视的两旁。”

女子穿着轻便的黑色U领T恤,微微露出令人遐想的春光,而T恤的下摆正好遮住短到不行的紧身牛仔小热裤,热裤包裹住她浑圆的臀部,一双均匀的长腿白嫩如笋,脚下搭配着绑带罗马鞋,身材姣美而火辣。

她留着一头时下流行的小三发型,挑染褐色的鲍伯头,很适她的小小瓜子脸。

这女人长得很美,而且美得令人感觉有些危险。

龙永夏打量她的同时,她正好也看向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

“你好,我今天刚搬来,我姓元,全名叫元春迟。”她大方的跟隔壁邻居打招呼,声音娇嫩不说,语气轻松又活泼,没有任何矫揉造作,“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呢?”

她露出甜美的笑容,企图软化他不善的态度,以她的经验,不管过上脸多臭的男人,都难逃她电力十足的魅惑。

所以元春迟自恋的想着,眼前这男人应该也会受不了她的魅力,再过十秒应该就会以和善的笑容应她吧!

男人都是一个样子,不是吗?

为什么?

没有原因,只因为……长得美不是她的错。

因为那是她妈妈生得好,天生丽质是很鸡自弃的,再加上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与本性。

从小就算没有燕窝鱼翅补身体,好歹也有白木耳配卤猪皮补充胶原蛋白,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水嫩白皙。

即使她已经二十四岁,迈入轻熟女的阶段了,肌肤的弹性完全不输给十八岁的小妹妹。

所以天生丽质还是得靠后天的保养,每天运动三十分钟是她气色红润的来源,最重要的还要每天一颗苹果,清肠、窈窕又保健。

像她这样的美女,随便放电就能电倒一卡车的男人,因此很懂得在男人的面前表现女人天生的风情万种。

然而眼前男人的表现却不如她预想好的蓝图,他根本不吃她展开笑颜这一套,就算是总统来打扰他睡觉,他照样是臭脸相对。

“你还要多久才能搬完?”他的声音冷冽,让人仿佛置身在南极。

元春迟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他的反应竟是如此冰冷,先是怔愣住,然后扬起阳光一般的灿烂笑容,妄想要融化这座大冰山。

“大约还要一个小时。”她不气馁,保持好脾气的开口,“趁着这段时间,你要不要来我家喝杯咖啡呢?”

男人长得十分阳刚,严肃的脸庞有着倦意,五官端正且深邃,那双眼眸不热不冷,却流露出不耐烦,一直瞅着她的脸,甚至没有半点惊艳的表现。

啧啧,这个男人令她感觉到新奇十足,很少男人见到她像他这么淡定、不为所动,连放软身段都没有。

喝咖啡?这下换他愣住了。

平时只要睡不饱,他便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以为现在自己表现得够生人勿近了,没想到这姓元的女人还敢邀他喝咖啡。

是她太白日看不出他的不爽,还是他表现得太有君子风度?

“没空。”他毫不犹豫,也没有客套,直截了当的拒绝。

她微张嘴唇,这还是第一次邀约男人却被拒绝,确实是让身为女人的她感到有些受伤。

不过以她的经验而雷,有些男人就是爱逗女人,嘴里说没空,心里肯定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只是他是她第一个遇见拒绝得这么干脆的男人,难道……他还有下一句?

于是她等着,等他继没空之后说出接下来的话。

三秒过后,他彻底的让她失望了。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那代表他的不满和怒气,以及他给她的答。

生平第一次,她被男人拒绝了,而且还是完全不拖泥带水的拒绝,同时也是生平第一次,她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元春迟是个阿宅,日晒雨淋兼刮风的日子绝不出门,白天老是躲在屋内睡觉,黄昏之后才是她的活动时间,因此有一身白皙的肌肤。

不同于上班族要在外头奔波,因此年纪二十有四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当她独自搬进这栋高级大厦时,周遭的三姑六婆一直很想探查她的身分。

只是她日夜颠倒,三姑六婆见着她的时间几乎都是黄昏之后,就算搭同一部电梯,想要打听消息,她总是淡笑以对,不答任何问题。

因为身为阿宅的她实在没兴趣认识那些爱八卦的欧巴桑,也没有精神跟她们交际应酬,就算大厦要召开会议,她也没有参与过。

三姑六婆十分好奇她的身分,还有人猜她是被包养的小三,要不然年纪轻轻怎么租得起这样的高级大厦?

其实大家都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了,她只不过是大学混得不错,有个有钱的学长,因为工作的关系必须要披调派美国好几年,而学长的家人又决定跟随他前往,台湾的房子没有亲属可以照顾,干脆便宜租给她。

她的学长也是佛心来着,不缺贬值的新台币,连房租都省了,她只要每个月付几千元的管理费,还有水电费之类的零头费用,就能在这房子里住两年。

话说若没有学长,凭这里一坪的价格,她还真的租不起,更别说踏进大门一步。

以她这自由业的微薄薪水而言,在台北生活已经很吃紧,还好有学长好心的接济她,解决了住的问题。

虽然以她的工作性质,不管到哪里都能做事,但是现在若收拾包袱家,生活作息与家人不同,肯定会被父母念到耳朵长茧,所以她才决定大学毕业后留在台北,勒紧肚皮也要朝梦想前进。

说梦想,也太伟大了。

女人都是从少女蜕变而成,大多会经过言情小说的洗礼,少女情怀总是诗,烦闷的就学时期,看小说是她解闷的途径之一。

看着看着,看小说也是会上瘾,上瘾之后,纯情小说逐渐满足不了她的胃口,成年之后,又跨向十八禁的领地。

除了煽情,还有激情,男女之间的爱情情欲开启了她对两性关系的认识,然后不小心又认识几个同好。

这时,她的人生才开始坠入无尽的堕落深渊。

为了满足同好们的胃口,她开始尝试撰写激情又激烈的小说,这一写便写出了兴趣,大学毕业之后,把写好的文章寄到出,没多久她就以新人的姿态出道。

她写出来的小说就像她的人一样,从来都不矫揉造作,不但内容火辣辣,而且激情无所不在。

经由她塑造出来的男角和女角,又与市场上的小说有所别,别人的故事内容都是男角推倒女角,她则是女角动推倒男角,这样的作品很快就受到瞩目,在租书店窜红,出租率居高不下,因此也成为出的固定作者。

不过小说写久了,一定会缺乏灵感,尤其是床戏的部分,不是巨龙就是神柱,姿势摆来摆去都差不多,失去新鲜威。

所以她又被好友们带坏,养成看A片的不好习惯。

没办法,她明明长得很正、很漂亮,条件也不算差,偏偏男人运差到爆。

人美,命不一定也美……也不知道是谁说过这句话,而她正好符。

大学时期,她确实不乏异性追求,可是一旦她点头答应,隔天就会有正儿跑出来哭诉她是个小三,而且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后来这样的悲剧不断的发生,害她背了无数个黑锅,最后校园里就流传有关她的八卦。

元春迟是专抢别人男友的小三!

一气之下,她果断的跑去剪了跟某偶像剧里的小三一样的鲍伯头,从此背负着小三的名号。

也从这时候开始,单身的男人对她只敢远观,不敢亵玩,来招惹她的都是一些玩咖级的有家室男人。

总而言之,她的男人缘真的是差到爆表。

通常她看得顺眼的男人都有家室,看不顺眼的就像苍蝇天天往她身上沾,老是要拉着纯情的她一起跳下禁忌的悬崖。

害她都二十四岁了,男友通常交往一天就被踢破是有女友的奥咖,所以最悲惨的是,明明长得火辣的她,到目前为止还是个纯情小处女。

明明就是煽情十八禁小说的作者,私生活却是如此检点,若是被读者群知道,会不会被指着鼻子喊退钱呢?

因此她养成A片的习惯也不是自愿的,全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啊!没经验的小处女就是得要看片子观摩、学习,增加工作需要的知识。

而A片来源是由某R级好友,还好好友开了一间DVD出租店。不管什么片子都很齐全,更别说好友每个月的珍贵收藏都会毫不吝啬的借她家观看。

片子两天到期,她顺手把谜之A片和最近的电影DVD胡乱塞进包包里,换上轻便的T恤和短裤,穿着夹脚拖鞋,打开铁门,准备前往R级好友的店里还片,顺便觅食。

她才刚走出去,一向深锁大门的隔壁邻居也把大门打开,走出来的是高大的身影。

这男人是住在她隔壁的邻居,她与他只见过一次面,就是搬来的第一天。

接着她与他就没有碰过面,而他似乎也对她没有交的意愿,没有因为隔壁搬来一个正妹就找机会按门钤,想跟她聊天、泡茶……没有,他甚至连来借一次酱油都没有,害她起初还很期待他只是闷骚,也许等个三天就会等到他来按门钤。

结果只证明一件事,她的男人运真的很差。

邻居先生的长相正好是她的菜,浓眉大眼,挺鼻薄唇,身高约莫一八五,身材胖瘦适中,不管穿什么◢度2衣服都很适他,是天生的衣架子。

最令她多看他一眼的地方是他那冷漠的目光,还有淡定的态度,看似冷漠,却又能耐住性子,重点是……好吧!她承认自己的骨血里藏着一抹“腐”性,喜欢他这种冷漠腹黑型的小攻君,强势中却又带着绅士……欸,他真的是她的菜。

“嗨。”元春迟扬起甜美的笑容,下意识的撩了撩短发,只恨刚刚出门前没有多照镜子一眼。

当初她剪短发就是为了好整理,随手一拨便能出门,不像以前老是要犹豫绑什么发型,或是用发胶定型才敢出门,现在她却又担心自己的一头短发会不会显得单调。

隔壁的冰山先生只是淡淡的一瞟,关上门后才轻声的开口,“你好。”然后上锁,再也没有下文,自顾自的走向电梯。

她也急忙关上铁门,手上的包包还来下及拉上拉链,双手一抱,跟屁虫似的追上他的脚步。

“龙先生,出门啊?”她难得陪笑,与他一同站在电梯门前,企图搭讪他,多了解他一些。

因为她搬来一个月,只知道他叫龙永夏,这还是她向管理员旁敲侧击,好不容易才得知的。

“嗯。”他的目光纯属礼貌的移到她的脸上,简洁的答,十分冷漠。

“真巧,我也是。”她努力的想把这出戏唱下去,企图和他有一点交集。

“是要出门吃饭吗?”

“嗯。”他点头。

又是单音答,多说几个字是会死掉你几万个细胞吗?她不满的暗暗嘀咕着,不过这男人冷得有个性,激起她不服输的斗志。

“好巧,我也是。”她刻意笑得很柔媚,“我搬来这里没多久,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餐厅,龙先生,你能不能为我推荐一间呢?”

“抱歉,我对吃并不讲究。”他依旧冷漠的说,然后礼貌性的补充说明,“出了大楼的左边有一间烧腊店,我觉得还不错。”

“这样啊!”她笑眯了双眼,清纯少女一般的双手十。“等等我请你吃晚饭吧?顺便可以敦亲睦邻……”

“不好意思,我没空。”他佣懒的抬起黑眸,淡淡的说。

没空?!这两个字就像一道雷劈向她的脑门。

他上次也是用“没空”打发她,这一次连敷衍的虚情假意都没有,直接堵得她说不下去。

这时,当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等里头的人走出电梯后,龙永夏迳自走了进去,站在电梯里等着她。

元春迟匆匆忙忙的上前,却因为走得太急,不小心撞到一旁的盆栽,树枝勾住了她的包包,她一踏进电梯,包包被猛力一扯,里头的东西哗啦啦的倾倒而出,掉落地上。

东西掉了不是太事,但是当她转身,想要捡起来时,发现有一部限制级片的封面正朝着上方。

片名非常耸动,连要由一个人的口中念出来也会很害羞。原本不应该曝光的A片,如今却大刺刺的暴露在阳光底下。

片子一掉出来,他便看见片名,只是不动如山,假装看见,目光移到她的脸上,淡淡的开口,“你的东西掉了。”

轰的一声,她的脸庞像是被人拿火烧一般的通红。

看A片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事,但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情,尤其她又无法跟他解释这是她工作需要……这一解释肯定没完没了,如果他误会她是在特种行业上班,怎么办?

她的脑子像是突然当机,无法正常运作,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没想到平时表现开放的她也会因为A片曝光而感到尴尬无比。

重点是,还把她的兴趣曝光在她想要调戏的男人面前……悲剧啊!难道她的男人缘真的有差到这种地步?

龙永夏等她把东西全都捡起来之后,才又开口,“『变形金刚』满好看的。”

她吃惊的抬起头,略显激动的望着他,“什么?你刚刚只有看到这一部?”

“你借了哪几部片子?可以推荐给我吗?”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像是沉稳的南风拂过元春迟烦躁的内心。

这么说来,他只瞄到正常的片子,没看到十八禁的A片罗?

她狐疑的打量他那冰块一般的脸庞,可是看不出什么端倪,心想,也许是她自己吓自己,这个男人或许没发现呢!

她把所有的东西放进包包里,站起身,踏入电梯,与他一同下楼。

为了避免尴尬,她只好随口推荐几部当红的片子。

直到电梯到达一楼,他让她先踏出电梯,然后两人并肩走出大楼门口。

“要不然……龙先生,若是你明天有空,可以到我家来看的片子,我最近才刚买了一套视听设备……”元春迟不死心,再次开口邀约,满怀期待的瞅着他。

龙永夏看着她的小脸,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不着痕迹的松开,轻轻蠕动薄唇,“我对你刚买的视听设备没有很大的兴趣。”嘴角难得的往上扬起,“不过……”

“不过?”她侧着头,好奇的望着他。

“我对于『春宫肉圃园』这部片子倒是很有兴趣,想知道现在还有哪间出租店可以借到。”他笑着,笑容隐含着一抹邪恶。

霎时,她整个人石化,原本伶俐的舌头像是被猫咬了一般,陷入沉默之中。

这男人……根本不像他的外表这么无害啊!

他像是反将她一军,把她搞得无言以对之后,才又淡漠的与她道别,迈步离开,独留满脸通红的她。

第二章呜呜……她的人生太悲惨了,这下子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她很想跟邻居先生解释是工作需要,可是又不好解释她的工作性质,那反而有一种欲盖弼彰的感觉。

来到小R的DVD出租店,元春迟把刚刚发生的悲惨事件说了一遍。

“你也太惨了。”小R捧腹大笑,没有丝毫同情心,猛拍着柜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你有兴趣的男人,竟然发生如此悲惨的事情。”

元春迟的男人运真的很差,让她不得不佩服。

明明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模样,理当是被男人众星拱月,当成女王追求,无奈长得太美也是一种罪过,她老是遇到奥咖男人,不是已婚男人找上门,就是以为她是那种玩得起的女人。

可惜她不是。

虽然她偶尔心血来潮会逗逗男人,不过那也仅限于路上,在现实生活中,她还是十分保守,就像离开老家时那般淳朴。

她找男人无非想要定下来,然后谈一段感情。

不求轰轰烈烈,只求细久绵长,找一个足以让她全心全意投入的男人,不再是把她当成一种炫耀或是可以征服的女人。

如今遇到她理想中的“菜”,还没吃到,竟然就把她羞于敢齿的职业病赤裸裸的摊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也难怪此刻的她会如此沮丧,遗有无限的悔恨。

“是我的菜也就算了,只是还没有出手调戏他,却反而被他调戏。”元春迟一想到当时的自己还傻傻的以为他没发现那部A片,原来他只是佯装没看见,害她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现在窘得不得了。“我才搬到那里没多久,如果这件事传到婆婆妈妈的耳里,我以后要怎么做人?”

而且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她有兴趣的男人,没想到却在他的面前出了一个大糗。

“这男人还挺有君子风度的,至少给你一次机会脱身。”小R承认自己是在说风凉话。

不过说实在的,这年头会拒绝元春逞的男人也算是稀有动物了,毕竟谁不爱美女?就算爱不到,也要占一点便宜,可是她的邻居先生却是间接的拒绝了她。

“这男人真小气,我不过是想逗逗他,没想到他不解风情就算了,还要间接讪笑我一顿。”元春迟只要想到邻居先生那要笑不笑的嘴脸,便感觉到屈辱。

她在任何的异性面前都很吃得开,只要她敢开口,几乎没有男人给不起的。

可是自从遇到隔壁的龙永夏后,她每一次提出邀约都被他拒绝……明明她都打听过他这个人,知道他未婚,也没撞见他带女人家过,更没有听说他是个GAY啊!

“你喜欢人家啊?”小R吃着洋芋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要让元春迟春心荡漾也很难得,这女人虽然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样子,身材火辣加上性格活泼外向,会让旁人有一种民国豪放女的错觉,但是身为她的朋友,小R只能用一种水果来形容她,就是香蕉。

这女人外黄内白,外表火辣辣得教人销魂,内心却是纯洁得比白纸还要白。

简单而言,元春迟这女人就是有色无胆,明明老爱以美艳的外表逗弄男人,可是当男人认真之际,她又觉得男人对她只有性欲,没有感情,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速度又比任何人还要快。

如今她终于踢到铁,遇到了一个不买她的帐的男人。

“有一点好感。”元春迟无奈的摊开双手,“只是很想看看他被我逗弄后的反应,可他老是表现得淡定,让我不禁怀疑,自己在他的面前是不是一点魅力都没有?”

小R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如果人家是个纯情男,你不怕逗出问题吗?”

元春迟侧着头,想了想,脑海里浮现龙永夏的长相剑眉,大眼、挺鼻,五官立体而深邃,还有一头浓密的黑发,不笑的时候确实是个冰山酷男。

他最吸引她目光的一点,就是那稳重的气质,不像她遇过的男人,一见到她便像急色鬼想要征服她,却也不是欲擒故纵的手法。

总之,他给她的感觉很新鲜,内心的小恶魔竟然想要逗逗他,确认他是不是也会为她心动,满足一下女人的虚荣感。

“我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很特别。”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重点是,他的声音很好听。”

小R又忍不住翻个白眼,这女人的择偶条件十分奇特与诡异,而且还是一个十足十的“声控”。

没错,元春迟是个怪咖女人,特别喜欢男人说话时不疾不徐、带点沙哑又温柔的声音。

她说,这样的男人就像一块暖石,若是被他搂在怀里哄着,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其实你是想听他『叫床』的声音吧!”小R语不惊人死不休,完全不顾女人的形象。

“喂,R老,你有点形象好不好?”她没好气的瞪着损友。说话一定要这么劲爆吗?“我和邻居先生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别把我想得这么淫荡好不好?”

她还是个纯情小花朵呢!

“你只是压抑本性,敢不敢这次玩真的?别老是在我的面前打嘴炮,你嘴巴说不腻,我的耳朵都弹性疲乏了。”小R以不耻的目光望着她,故意挑衅的说:“有种你就付诸行动,把冰山男弄上床,吃乾抹净之后,再来跟我炫耀这男人好不好……”

“说我淫荡……你的思想才不纯咧!”她的脸颊红得发烫,然而小R还是脸不红、气不喘。

果然是A片大盘商,对于男女的原始本性,R老总是老神在在。

“不跟你瞎说了。”元春迟挥挥手,每次与好友聊天都会离题到离谱的地步,好像她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整天只想把男人弄上床。

其实她真的只敢嘴巴说说,虽然没有处女情结,但是依然很相侰自己的感觉滚滚乐是需要靠激情与感觉的,没激情火花又没感觉的男人,她可不想浪费体力与时间。

“不说就不说。”小R呿了一声,“那这季的『肉体动作片』要不要借去看?还满有剧情的。”

“借,当然要借。”她写十八禁小说就是看A片取得灵感,要不然怎么开发更激情的剧情呢?

小R又讥笑她几句,然后转身往后头的小门走去,过了几分钟,神秘兮兮的拿了几部片子来,递到她的面前。

“看完记得先拿来还,这季的我还没有观赏呢!”小R耳提面命。

“知道啦!”元春迟把所有的片子放进包包里,脸上有着掩不住的笑意。

“那我先去了。”

她与小R挥手道别,八卦到此为止,准备家好好的观赏新一季的超激片。

邻居先生不理她没关系,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也无所谓,至少……哪天她就把他写进书里,好好的意淫一番。

元春迟步出DVD出租店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她看了看手机萤幕,没想到这一聊就聊了这么久,既然都出门了,干脆绕到另一条巷子买消夜,然后拎着消夜走在街上。

她才刚走出巷子,转角的路灯下突然窜出一道黑影,根本来不及反应,肩上的包包就被人抢走,然后被用力的一推,踉跆的跌倒在地上。

等她过神来时,那道瘦弱的黑影已经跑到前方不远处,这才惊觉自己的包包被抢走了。

“抢……抢劫!”她下意识的大喊,企图引起众人的注意,并出自本能的追了上去。

可恶!这一带又不是只有她一人,干嘛不去抢别人,偏偏来抢她这个穷鬼?

老实说,她的包包里面没有乡少钱,顶多只有几元。

她可以不用去追来,不过里面有她的身分证、驾照,还有一堆会员卡什么的,若是要重办,又得跑一堆政府机关,她可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这种事情上。

于是她拔腿追上去,台湾是个有人情味的地方,就不相信不会有人跳出来解围。

“抢劫!”她一边追逐,一边大喊。

“小姐,怎么了?”好心的路人上前询问。

“我被抢了,请帮我打一一,麻烦你了……”她气喘吁吁的答,然后不放弃的继续追着那道黑色的身影,眼看对方就要跑到马路对面,于是更加奋不顾身。

抢匪穿过马路时,一辆黑色跑车正好疾驶而来,眼看就要撞倒他,千钧一发之际,车子紧急煞车,发出刺耳的声音。

元春迟吓得倒抽一口气,愣在原地。

就算坏人做坏事会有报应,但是报应也不应该来得这么快,马上就遭受到神的惩罚吧!

还好车子在距离抢匪一公分的地方紧急煞住,不但她与抢匪吓到,车子的人似乎也惊魂未定。

一会儿,车下车查看,那冷漠的目光横扫跌坐在车头前方的男人,以及站在一旁的女子。

又是她?!

龙永夏见到隔壁的芳邻辣妹一脸惊恐,直到看见他,更是惊诧不已。

“你……”他揽起眉头,压低声音,想要询问这是怎么一事。

猛地,她放声大叫,“抢劫!他抢了我的包包!”像是见到救星,连忙指着那名猥琐的抢匪。

抢匪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快速的从腰后抽出一把蓝波刀,边环顾四周,找逃离的还路,边大声斥喝,“滚开!这不关你的事情!”

龙永夏那两道浓眉蹙得死紧,深邃的黑眸与抢匪对上。

莫名的,抢匪全身打冷颤。

眼前这男人的身形十分高大,虽然穿着简单的T恤配上皮外套,紧身牛仔裤包裹着一双长腿,却更能衬托出他的冷漠。

龙永夏心想,这应该不关他的事情,毕竟这女人一出现就没什么好事发生,可是此刻她表现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再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会为她赴汤蹈火。

他默不作声的上前,想要擒住抢匪,不过抢匪却拿着蓝波刀恐吓他,一伸手就是往他的身上一划。

“啊!小心!”元春迟惊叫出声。

他的身手比她想像的还要矫健,随即使出擒拿术。

抢匪也不是好惹的,蓝波刀用力一挥,往后跳离几步。

这时,元春迟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咬住牙关,往前方扑去。

她学过一些防身术,正好利用这样的空档想要擒住抢匪,没想到才一靠近,蓝波刀又横扫过来,吓得她急忙往后退。

抢匪一恫吓完,转身就要跑开。

龙永夏反应极快,揪住对方的衣角。

抢匪立刻转身,刀锋往他的手背一划,顿时血流如注。

他一声不吭,另一手紧握成拳,用力击向抢匪的门面,抢匪手上的武器飞了出去,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趁着抢匪因为疼痛而捣着脸时,龙永夏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正打算抡起拳头,警车刚好抵达。

“警察,别动!”

两名警察下了警车,见到龙永夏与抢匪扭打在一块,连忙上前,分开他们,一人抓住一个。

“抢劫!他抢我的包包。”元春迟跳出来,伸手指着抢匪,大声的说,“这位先生是帮我的……”

“好好好,小姐,你别激动。”一名警察先安抚她的情绪,然后依法行事,“统统都先警局再说。”

龙永夏一脸阴霾。果然,过上这个女人就没好事发生。

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便被警察带上警车。

警局里,元春迟做完笔录之后,才发现龙永夏的手背被划了一刀,警察已经帮他包扎好了伤口,还做了笔录。

他们两人在一旁坐着,她偷偷的颅了他一眼,发现他紧闭着嘴,脸很臭。

“龙先生……”她小声的开口,“谢谢你啊!”

他半敛黑眸,无语的望着她,似乎是想怪她又觉得太残忍,毕竟女孩子遇到抢劫这种事,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而她却只身飞奔追上……忍不住望着自己右手的纱布,他心想,如果这伤口是划在她那细嫩的肌肤上,恐怕不是包扎便能了事。

“以后如果再过上这种事,你应该先打电话报警,不应该独自追上去。”他平常虽然都独来独往,但好歹她是住在自家隔壁的芳邻,于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噢!”她傻愣愣的点头。“包包被抢了,手机什么的都在里面……我有请路人帮我报警。”要不然警察也不会马上出现。

“那你应该站在原地,等警方到来,不是只身追上去。”他的目光落在她娇嫩的小脸上,“要是歹徒不只一人,有可能你被抢的就不是财物了。”

她安静的听着他的教训,不觉得生气,反而有一殷讶异的暖流流过心头。

原来这男人并不是天生冷血,还是会替旁人担心。

这时,警方拿着笔录和她的包包走过来,一起放到她的面前,“小姐,你清点一下自己的东西,看看是不是有缺少什么。”

当她将包包翻来覆去之际,一旁的龙永夏也准备在笔录上签名。

警察拿出好几部A片,隐忍着笑意,目光忍不住落在元春迟的身上,“这几部片子是雕刚在地上捡到的,据歹徒表示,是从小姐的包包里掉出来的,所以这也是小姐的所有物吗?”

她猛地抬起头,难怪怎么翻找都找不到好友借给她的片子,而这一次的片名又更为耸动。

惨了!她到底要不要点头承认那是她的东西?

她犹豫着,紧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年头看A片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眼前可是正气十足的警察先生,如果她现在点头承认这些片子是她的,会不会因为妨碍风化而被抓起来关呢?

“小姐,这些到底是不是你的?”见她一语不发,警察挑了挑眉头,“如果不是你的,就由我们警方没收了。”

片子?龙永夏眼尖,见到警察手上的片子名称无限推倒小萝莉,那令人脸红的几个字让他忍不住双眼往上翻,用膝盖想也知道这片子是谁的,然后又看向她的小脸,发现她神情尴尬。

她看起来很想承认是片子的所有者,但是碍于女人的矜持又有口难言,只能眼巴巴的望着警察手上的片子,然后又把楚楚可怜的望向他。

他原本不想理会她,可是看到她轻咬唇瓣、眼中闪着泪光,还真怕她会哭了出来,于是脱口而出,“那是我的。”

警方转头,直瞅着他。

龙永夏先是觉得惊讶,然后暗暗责怪自己,该死!他竟然多事的开口为她解围。

元春迟霎时瞠大双眼,难以置信。

“你的?”警察流露出疑惑的眼神,“歹徒明明说是从她的包包里掉出来……”

“她是我的女友,这些片子是我朋友答应借我的,她剐好经过我朋友的住处,就帮我拿预约的片子……男人嘛!看几部这种小电影也不为过,增加一点生活情趣。”他面无表情,不疾不徐的解释,冷静得教人看不出破绽。

她吃惊的望着他,没想到他竟然帮她扛下来了,没让她尴尬的与警察周旋。

莫名的,她对他的好感又加深许多。

这男人也许不像她想像的那么冷血无情,原来他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出面帮她解了围。

“我懂的。”警察哈哈大笑,然后把片子递到他的面前。“还好这几部片子都是正的,如果是盗的话,恐怕你们就触法了。”

“谢谢。”龙永夏收下所有的片子,迅速在笔录上签名。“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你们可以离开了,日后还需要你们出庭作证。”警察交代。

龙永夏点了下头,与元春迟一同步出警局。

离开警局一段距离后,他把那几部片子递到她的眼前,“这是你的吧!”他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谢……谢谢。”她再装矜持就太假了,赶紧从他的手里拿片子,宝贝似的放自己的包包里。“这些片子是我朋友的珍贵收藏,差一点点就被警察没收,我还以为拿不来了。”

“你……”一个女人怎么老是看A片?他很想问,但毕竟与她还不算熟识,最后还是把话吞肚子里。

“什么?”她抬起眼眸,好奇的侧着头。

“没事。”他打开车门,准备家。

“喔!”她站在一旁,露出释然的笑容。“龙先生,今晚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见义勇为,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就结束。”

他坐进车内,“举手之劳罢了。”

“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她担心的问,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我还是陪你去医院吧!至少让我为你付医药费……”

“小伤。”他间接拒绝了她。“我自己会去医院。”

听到他又无情的拒绝她,她的心里有一丝受伤。难道她就这么不得他的缘?

他对她一点好感也没有吗?

明明住在隔壁,他没有动提出要载她家,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只能露出苦笑。

“那……晚安了。”她举起手,挥了挥。

他给她若即若离的感觉,不像是欲擒故纵,而是真实的拒绝她。

她不得不承认,身为女人的自尊是微微受伤了。

所以她与他道别,直接往前走,也不打算再缠着这座大冰山,好歹她也要保住最后一丝的女人面子嘛!

龙永夏坐在驾驶座上,深邃的双眼盯着她的背影。

他以为以她的厚脸皮程度,也许会动提出载送她家的要求,没想到她如此倔强,竟然闹脾气的走开。

他承认自己是故意拒她于千里之外,因为她像个麻烦制造机,找到机会就想要缠上他。

而他应该表现得更无情一点,直接开车绕过她的身边,然后扬长而去。

可是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他才发现她走路竟然有些跛。

也许是抢匪行抢时,将她推倒在地上,她的脚踝因而扭到了。

她不但没有提起,也没有喊疼,此刻还想逞强的自己走路家……他紧蹙眉头,关上车门,打算视而不见,可是她孤苦无依的背影让他无法转移视线,加上天色也这么晚了,像她这样年轻貌美的女人若是在路上再遇到危险,他岂不是成为间接的凶手?

他烦闷的磨了磨牙,这女人每一次都像是送上来的麻烦,总是挑战他的耐心与底限。

车子发动前进,他最后还是没有丢下她,反而跟在她的后方,然后按了下喇叭。

元春迟头,看见他打开了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无声的要她上车。

她站在原地,一脸迷茫的望着他。

他伸出手,摇下车窗,低声喊道:“上车。”虽然她的心中有疑问,但是他都释出善意了,她也就不好意思再推却,坐进车里。

他专心的开车,沉默不语。

她依然觉得他十分冷酷,不过他给她的好感却是有增无减,与他待在小小的空间里,竟然令她有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这是第一次,她对一个男人春心荡漾。

第三章好吧!元春迟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花痴的倾向。

龙永夏依然是一座大冰山,可是他身上散发的魅力像是一块磁铁,深深的吸引着她。

就算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她也愿意把自己搞得像是背后灵一般缠着他。

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就是想要亲近他,也许是犯贱,送上门的男人都看不上眼,看上眼的却是这么难搞。

他确实是很难搞。

对龙永夏而言,隔壁的芳邻为何老是对他放电也是让他思不得其解,就算他已经清楚明白的拒绝了,她却老是像火车头一般冲到他的面前,然后傻憨的对他笑着。

就像此刻他以为自己的冷漠可以浇熄她的热情,但她老是不请自来,毫不气馁的送上门来。

抢案发生后的隔天晚上,他到家没多久,门钤便响了起来。

他以为这时间只有管理员会来按门钤,于是脱下西装,换上轻便的家居服,随即上前打开铝门。

霎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嗨!”元春迟笑咪咪的打招呼,不断的踮起脚尖,努力的高举双手。

“有事吗?”他站在门内,没打算打开铁门,毕竟这女人就像个麻烦制造机,一旦沾上了,仿佛甩不掉的牛皮糖。

他看起来与平时一样的严肃、不苟言笑,不过冷漠的他浑身散发出神秘的气质,也在身边筑起了一道堡垒,像是睥睨天下的国王,对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嗤嘲讽。

这样的男人明明很难亲近,但是在她的眼中,他却像有吸引力的黑洞,不断的把她的好感卷进这无尽的漩涡之中。

“我是来谢谢你昨天的见义勇为,很不好意思害你的手受伤,所以今天晚上做了咖哩,想要分你一些,这样就可以省去你做晚餐的不便。”她轻声细语,想要表现出自己贤慧的一面。

他桃了挑眉头,望着她真诚的小脸,虽然很想拒绝她的好意,但还是败在她一双热切的美眸。

明明平时都能忽略她那双眼眸迸发出来的热切光芒,避她身上散发的火辣热情……老实说,他见多了热情的女人,也碰过无数想对他死缠烂打的女人,不过总是因为他的冷漠,时间一久,她们便耐心不足的离去。

可是这女人像是拥有无穷的精力,不管他对她多么冷漠,或是明白的拒绝她,她每一次出现时总是笑容满面,不见一丝挫败。

为什么她对他的反应总是如此毫不遮掩的火辣辣呢?

这问题若是问元春迟,其实她也不太晓得自己为何就是对这男人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起初她只是觉得他冷漠且难以靠近,所以想要调戏他一下,看看他拿她没辙的表情。

他确实是拿她没辙,但也摆出最冷酷的一面,让她以为他没心没肝,是个冷血动物。

然而昨天他英雄救美的行径却彻底的改变她的想法,他不但见义勇为,还动跳出来承认A片是他拥有的,巧妙的为她化解尴尬。

男人的话,她听多了,尽管他惜字如金,说出来的话冷漠无情,不过他的行为却一次又一次的戳中她的死穴……他想表现得冷漠潇洒,最后还是开车送她家,到家之后,还不忘教她如何热敷扭到的脚踝。

所以她对他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决定要拿下这位冰山先生!

“谢谢。”龙永夏知道自己应该扯谎,骗她吃饱了,但是咖哩的香气令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时他才发现今天中午好像也忘了吃饭,基于五脏庙的抗议,他总算打开门,接受她的妤意。

眼看他没有拒绝自己,她笑得更开怀,“等等,我去拿白饭。”

不等他开口,她一溜烟的跑自己家。

他不解的踅屋内,把装了咖哩的锅子放在桌上,然后再到门口。

她将一锅白饭放到他的手上,又说了“等等”,然后又跑自己的屋里。

这样来来三趟,他再度来到门口时,只见她关上自家的铁门,手上拿着一瓶红酒,侧着头,朝他一笑。

这是做什么?他眯起双眼,无声的问着她。

“我也还没有吃饭。”她露出灿烂的笑餍,“那一锅白饭是两人份的。”

他觉得好刺眼,俊颜因为她无心的话语而抽搐一下。

简单来说,他被她阴了。

她动上门,将一锅咖哩、一锅白饭和几碟小菜硬塞到他的手里,然后现在告诉他,她还没有吃饭……这不是霸王硬上弓,是什么?

他没好气的望着她,已是骑虎难下,难以拒绝她。

“一个人吃饭也无聊嘛!加上你的手受了伤,若真的不方便,我还可以喂你吃饭。”她笑得无辜、天真,小嘴说出来的话却充满调戏与暗示的意味。

“你可以再无耻一点。”他冷冷的应。

一般女人听到男人这么说,应该都会想要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元春迟却是哈哈大笑。

“若想当一个无敌的人,首先就是要无耻、不要脸啊!”反正都被他归类成无耻了,再不要脸也只是她的本性。“我只不过想要谢谢你救我一命,然后与你共进一次晚餐,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反正她都决定要倒追他了,还要脸做什么呢?

好吧!她赢了。

生平第一次,龙永夏对一个女人如此没辙。

只有她,元春迟。

就算写了几本小说又怎样?

毕竟那是刻意编织出来的故事,比起童话是成人了一点,不过现实依煞是现实,有一些世俗道德还是无法跳脱。

因为这是一个有逻辑的世界,元春迟就算把自己当成女角,可是在这男人的眼里,她也许比一个路人甲还不如。

写了这么多十八禁小说,她学会的就是如何逗男人,然而实际上,爱情世界没有正确的玫略,教人如何真正得到一个男人的心。

因此才会有爱情小说的出现,满足所有男女的幻想。

爱情对于人们就像高级品,也许可以得到它,但是要付出的代价往往超乎负荷。

可是想的是一套,做出来的事情又不能太离经叛道。

元春迟此时很懊恼,明明她都表现得这么大方积极,眼前这男人却像木头一般处于被动。

可她就是犯贱,喜欢他被动的样子,偶尔把他逗得有激动反应时,她就觉得很有趣又很有成就威。

她知道龙永夏是千年大冰山,一下子要融化他的铁石心肠十分困难,她能扮演的角色就像是孙悟空,在他的面前三十六变不算什么,能够七十二变才是真功夫。

不过他实在太难搞,就算她利用自己的美貌想引他上钩,他就是不为所动,总是紧盯着她的脸,不曾移到她的颈部下方。

这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冷漠?

她的目光一整晚都没有离开他的身上,他大多时候保持沉默,不过偶尔还是会礼貌性的应她。

他会这么冷漠的应付她,是因为她与他之间缺乏激情吗?她郁闷的想着,到底还需要增加什么刺激,才能打动他那颗冰冷的心呢?

她嘟起粉嫩灼唇瓣,暗暗猜测着,他对她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明明她拥有天使般的美丽容貌、魔鬼般的火辣身材,个性虽然有些猥琐,但是外在的表情没有一分,也有八十分。

像她这么带得出去又带得来的女人,是提着灯龙也找不到的,现在自己送上门,他大爷竟然还显得意兴阑珊,甚至视而不见,她有没有这么可悲啊?

这男人也太跩了!

尽管暗暗叨念着,不过她就像是中蛊一般无法离开他,满脑子只想要占有他。

会不会……他其实是个不行!如果他真的是个GAY,那么她的人生就真的太悲惨了,所以她要测试看看他对女人、对她有没有一点反应。

等他们用完餐后,龙永夏很动的收拾碗盘,拿到厨房里清洗。

元春迟独自坐在客厅里,左思右想,最后看向放在桌上的红酒。

酒后失身虽然是个老梗,但老梗也是一个梗,没梗就没有开始,没有开始就不会有未来啊!

于是她作出决定,上前把红酒开了,正好他走出厨房,她当下露出媚艳的笑容。

“喝一点吗?”他微皱眉头,虽然很想与她保持距离,但毕竟来者是客,看在她今天喂饱他的份上,他勉强在沙发上坐下。

看见他没有拒绝,她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将艳红的酒液倒进两只水晶杯里。

躲藏在她心底的小恶魔已经苏醒,小手拿起一只杯子,慢慢的挪动至他的身边,递到他的面前,“来。”

他下意识的伸出大手,就想接过杯子,没想到在一瞬间,杯子在空中翻了一圈,他还来不及神,酒液便洒落在他的裤子上。

“啊!”她惊讶的大叫,赶忙抽取放在一旁的卫生纸,直接探向他的胯下,小手在值的敏感部位来按压。“对不起,我的手滑了一下。”

由于她的动作十分暧昧,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反射动作的抓住她的小手。

“好了,我自己来。”

“是我闯的祸,由我来帮你弄干净,你别动。”她硬是把他推沙发上,来擦拭他的裤头。

他不敢乱动,深怕她的小手移到不该碰触的地方,可是又不好使用蛮力将她推开,只能僵直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指尖都陷进了皮革中。

她感受到了他的身子十分僵硬,而且得承认她是故意的,这样才能逮到机会测试他到底对她有没有一丝遐想。

那一双纤纤小手看起来中规中矩的在处理善后,不过她的指尖故意滑过他的大腿内侧,也许连巧之神都要帮她一把,酒液正好洒在男人最敏感的上端。

她虽然也有些害羞,但是为了开创自己的未来,必须要测试这男人对女人有没有感觉。

待她做个澡呼吸,准备把魔爪伸向他的双腿之间那一刻“够了。”他低哑的开口,“剩下的部分,我自己来就好。”然后他离开沙发,也顺便将她拉起来,眼神复杂的瞪着她。

“噢!”她看着他略显阴霾的俊颜,也不敢太放肆的挑战他的极限,讷讷的开口,“要不然你去换下裤子,我帮你洗……”

“不用。”他冷声拒绝,与她保持距离。

“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吗?”她一脸无辜的问。

“如果你现在可以离开我家,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他的话语中隐含着驱赶的意思。

她吐了吐舌尖,才跨出一步,便感觉有只大手正推着她的背后,用极怏的速度将她推到门外。

这男人是怎么一事啊?怎么这么急着把她撵出他家?真的是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她转头,才要与他说晚安,眼角余光不小心瞟见他的胯下,似乎隐隐约约的隆起……噗哧!她急忙直视着他的脸。

他没有错过她惊诧的表情,她似乎是发现了他的困窘。

“谢谢你的晚餐,晚安。”薄唇一抿,他退进屋内,然后关上大门。

吃了闭门羹,她理当要感到愤怒或是难过,却反而面露笑容,像是一只偷腥的小猫,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了。

刚刚她绝对没有看错,龙永夏这个男人不是GAY,也不是对她没有反应,只是一个极度压抑欲望的男人。

他终究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禁不起挑逗的有反应的男人!

送走隔壁的麻烦小妞,才一关上门,龙永夏便低声咒骂一句“该死”,然后咬牙切齿又皱起眉头,打直的双脚走得有些艰难。

来到浴室之后,他褪下长裤,三角内裤包裹着挺翘又紧实的臀部,双腿之间明显的鼓起。

这就是麻烦小妞的杰作生理反应!

他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没接受过美女动投怀送抱,只是始终慎选对象。

而他不得不承认元春迟确实是个火辣美女,性格热情活泼,不过他对于窝边草总是兴趣缺缺,毕竟日后若是与她闹得不愉快,恐怕会后患无穷。

可是她像一只小孔雀,每一次都华丽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深怕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说实话,也许第一次他没注意她,但是她三番两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炫耀她的美丽,让他很难不正视她的存在。

对他来说。女人其实是一个很好了解的生物,可是遇上元春迟这个女人,他倒是有点迟疑了。

他明明已经尽力与她保持距离,维持点头之交,她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闯入他的世界。

他的世界筑起了一道城墙,她老是不走大门,先知会他一声,而是想要直接翻墙进来。

一想起她每一次脱序的演出,总是让他觉得好气又好笑,没有一个女人像她一样这么毫无章法。

甚至她想要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优雅和完美,却老是脱轨演出,出尽洋相,而她还是不屈不挠……想起她的所作所为,他以为自己会无动于衷,没想到最后理智还是输给了生理上的冲动。

他无奈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胯下,内裤里的昂然正高举着,无论她刚刚的举动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都成功的让他的本性苏醒了。

也许是“停机”太久,一时之间身体接受不了刺激,他的反应才会如此的剧烈。

此时他也只能无奈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走进浴缸,扭开水龙头,闭上眼睛,享受冷水的冲刷。

可是一闭上双眼,慢慢浮现在他脑海里的是元春迟那狡黠的笑容,以及她的小手在他胯下胡乱摸时的表情……该死!他倏地睁开双眼,眉头紧蹙,心脏莫名的狂跳。

亢奋的昂然没有因为冷水而降温,反而变得火烫,更为坚硬,那胀大的疼痛令他磨了磨牙。

他可以自己解决的,但是每当闭上双眼时,浮现的还是隔壁芳邻的娇颜,这让他自我厌恶。

最后转动水龙头,让更多的冷水冲剧着他火热的身体,几分钟后,还是觉得胯下隐隐疼痛,干脆抓起莲蓬头,让水柱对准热胀的男性象征,企图消灭一些冲动。

十几分钟后,热胀的男性象征终于恢复正常,他这才缓缓的吁了一口气,然后顺便洗了一个澡。

这一折腾便耗费四十分钟,他围着浴巾走出浴室,一头黑发还滴着水,穿着拖鞋走向厨房。

打开冰箱,他倒了一杯冰水,一口饮尽,然后到自己的房间,正准备拿出睡衣时,墙壁后头传来一阵寒率声。

他仔细一听,好像是男人跟女人的声音交集。

以他对元春迟的了解,他记得她是单身,而且据管理员某天与他闲聊,她搬来的这些日子根本没有访客,因此其他住户和管理员都觉得她有些神秘,偶尔也想透过他去了解她。

说实话,他对她也几乎是一无所知,只是不巧的知道她有一个奇特的嗜好看A片。

A片?!

他眯起双眼,屏气凝神的听了一会儿,墙壁后头的男女正好是说日文。

“不要……”女人的声音细尖。

紧接着响起的,是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

他瞠大双眼,瞪着墙壁。

隔壁那该死的女人不会又在欣赏“人体动作片”吧?

这是肯定的,因为淫靡的声音不断透过墙壁传来,令他又郁闷的磨了磨牙。

这女人是天生要来折磨他的是不是?

那浪荡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而他的脑中不断窜进的是元春迟那艳美妩媚的小脸,然后发出小猫一般的叫春声。

不一会儿,原本压抑的情欲再度被燃起,这下子他不用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张故作无辜的小脸,脑海直接塞满元春迟那勾人魂魄的妖媚表情。

他重重的喷着气,胯下再度胀疼起来,浴巾下的巨棍又悄悄的升起,令他再一次冲进浴室。

这一晚,龙永夏辗转难眠。

也足以证明他真的不是一个对女人无感的GAY,是个欲望爆发的真男人。

第四章这女人赢了。

龙永夏这辈子还不曾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因为没有一个女人像元春迟如此离经叛道。

她把A片当成佛经,天天都以夸张的音量传至他的耳里。

她是在暗示他不懂情欲,还是另类的想要勾引他?

以他的个性,可以假装很镇定,假装不知道她玩的这些幼稚把戏,可是她却与他玩起一场耐心的拔河赛。

最后……他输了,输在男人的本性生理冲动。

加上最近公司事务繁忙,做不完的公事必须带家处理,隔壁的小妞终于在昨晚把他惹毛了,只好冲出去,按她家的门钤,冀望她能够还给他安静的生活环境。

他的语气也算凶狠,原本以为她会表现出委屈的神情,没想到居然露出得意的笑容,甚至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这女人……太过离经叛道,把他原来正经又安静的生活全都打乱了,原本一个晚上可以做完的公事,现在又要带公司继续做。

也因为这几个晚上的折腾,令他的黑眼圈愈来愈严重,因此今天一进到公司,跟随他好多年的特助何晏安用好奇又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OSS,你最近有这么操吗?”

他怎么觉得OSS一夜之间苍老好多,冰山酷脸更是变得死气沉沉,投射过来的目光十分锐利,阴沉得仿佛要把旁人碎尸万段?

穿着西装的龙永夏不禁皱起眉头,虽然身为龙家的建设企业负责人的第二个儿子,但是父母对于他和另外两个兄的未来发展都采取自由放任的方式,加上他的个性自小就独立,兴趣是在广告设计方面,因此毕业后没有进入自家公司,一路走来,也成了某间知名公司的广告总监。

他每天要做的事多如牛毛,不应该挂念着小事,可是自从元春逞踏进他的世界之后,属于他的安静世界渐渐崩坍,就算他被逼到角落,她还是穷追不舍。

见他紧抿着唇,一语不发,善解人意的何晏安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OSS,该不会是你家隔壁的芳邻惹的祸?”

“别问。”龙永夏瞪了何晏安一眼。他的特助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八卦。

何晏安耸耸肩,不问就不问,反正OSS地3的表情也说明了一切,能让他露出如此懊恼的表情,肯定是他家隔壁那搞不定的小妞。

他们一同走向电梯,趁着搭电梯前往办公室之际,何晏安抽空向龙永夏报告今天的行程。

不一会儿,电梯门打开,他的秘书也已经站在电梯旁等侯他,表情十分为难。

“OSS。”林秘书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有外语和处理公事的高度能力,也是龙永夏重要的团队成员之一。

一般小事,他都授权林秘书处理,就算有大事,林秘书也会处理得心应手,鲜少见到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今天有什么大事吗?”何晏安好奇的询问。

林秘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保持专业的语气,“OSS,她来找你了。”

她?!

龙永夏揽起眉头,暗暗思忖着林秘书口中的“她”。

“谁啊?”哪个她?何晏安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但是见到林秘书那复杂的表情,聪明的他很快便联想到了,“不会是那位赵小姐吧?”

她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要他别大声嚷嚷,然后看着龙永夏,“OSS,我把她安排在会客室,并告诉她,你今天不一定会进公司,所以……”

“OSS,我带你走后门吧!”何晏安机警的想带着龙永夏往走,可是一抬起眼眸,却看见他直挺挺的走向会客室。

“我去见她。”他敛起双眸,声音淡漠,让人感觉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何晏安慢慢的移动脚步,来到林秘书的身边,小声的问:“真的足赵小姐?”

“嗯。”林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叹口气。

“赵小荳?”何晏安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要不然OSS的生命里还有出现第二个趟小姐吗?”

“没有。”他傻傻的摇了摇头,念念有词,接着惊叫出声,“那小恶魔不是消失很久了吗?怎么这时候又来了?”

林秘书又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不过小荳子这次来,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变得怎么样?”谁说男人不爱八卦?他当年就是以一分之差没有考上大传系,要不然今天可是一个很专业的狗仔。

好歹当年他也有参与到OSS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当时OSS还是个有血有泪的汉子,自从赵小荳离开他的身边之后,就变成这副冷血的模样。

林秘书冷冷的睇向他,“你是吃饱太闲了吗?平时在茶水间聊的八卦还不够,连OSS的八卦也想挖?”

“八卦永远都不嫌多。”何晏安赖皮的一笑,“亲爱的林姊姊,能不能稍微透露当初OSS怎么会和赵小姐分手的啊?”

“我很忙。”林秘书直接走座位,没再搭理那爱八卦的小鬼。

他不死心,跟屁虫似的跟了上去,不断的死缠烂打,想要挖一点八卦,也许在他退休之后,可以出一本有关企业内部的职业八卦呢!

赵小荳……曾经是停驻在龙永夏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

她与他是同一个镇上的青梅竹马,在他们懂事的时候,几乎是同进同幽。

最后他们如同旁人的期待,成为一对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

她是他的初恋,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当初相爱是如此的浓烈,他们都没有想过会有分开的一天,也撑过了最寂寞的时刻,互守一个承诺。

他爱她,爱得深刻、爱得刻骨铭心,等她大学毕业之后,他就想把她娶进门,然后相守一生。

可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当时的他刚进公司,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因此与她相处的时间相对的减少许多。

赵小荳当时还是个大学生,学校的生活也是多彩多姿,男友不在身边固然寂寞,可是很快的她也被学业压得喘不过气。

偶尔想要找他诉苦,他却是在公司加班开会,自然而然又错过培养感情的时间,她也只能怅然的忍受着寂寞。

女人一旦寂寞太久,再专情的心也会被蚕食得坑坑洞洞,因此第三者通常都很容易趁虚而入。

陪她的是个美国华侨,陪着、陪着,她赔上了一颗心,大学毕业后,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也不顾龙永夏如何挽留她,毅然决然的远走高飞。

两年之后,她国了,带着一张研究所的毕业证书,以及一颗破碎的心。

龙永夏前嫌尽释,重新接纳了她。

他们又在一起了。

这一次他倾尽所有的爱,把她接到台北一同居住,就是怕她再度因为寂寞而离他远去。

他是真的爱她,直到她也有自己的工作,学服装设计的她时常得到法国出差,以及找最流行的元素,在香港和台湾之间往返更是家常便饭,这又让他们聚少离多。

他没有怨言,默默的等她。

等待的结果是,某天她告诉他,她怀孕了。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对她又抱又亲,完全没有发现她脸上闪过的复杂情绪。

后来他地度3们商量好,决定把孩子生下来,而他很高兴的把这个消息告知焚母,打算下礼拜带着她家,商谈两人的婚事。

她告诉他,等她从巴黎来,再也不离开他了。

这期间,他用尽各种方法联系她,只想确认她国的时间,然而她却是一直躲避。

直到他亲自搭飞机前往巴黎,看见她依偎在一名法国男人的怀里,笑得开心、笑得灿烂,跟和他在一块时的安静模样截然不同,当下觉得心被掏空了,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像他的爱全都给了她,被她竭尽所能的掏空之后,他只剩下一具躯壳。

“分手吧!”她用坚决的告白应他长久的等待。

“孩子呢?”

“打掉了。”她得绝情无比,丝毫没有后悔。

“你曾经说要生下来的。”因为她说爱他,因为是他的孩子,她想生下来。

“我不爱你了。”所以她不生了。还有,我不想为了孩子而牺牲大好的未来,永夏,你在我的人生中占了太重要的地位,如果我不割舍你,便无法享受自由。

“为了享受自由,所以他就可以如此轻易的被她割舍吗?

那一天他见到她双眼中透露的心狠手辣,亲手斩断了他唯一的奢望。

这一趟去法国,他没有带她,也没有带亲骨肉,只带自己少了心的空壳。

这一段感情,伤得他遍体鳞伤。

纠缠将近二十年的感情,在那一年终究划下旬点。

然而四年后的今天,龙永夏推开会客室的门,当初令他心疼的女孩就站在前方。

她蜕变得更加成熟美丽,当初一头及肩长发烫成鬈发,又染了色,墨绿色削肩七分袖上衣,腰间系上流苏皮绳,配上极短的裤子,再配上罗马高跟鞋,一张艳丽的小脸因为亿妆而变得成熟诱人。

“永夏。”赵小荳笑弯了一双长睫毛,热情的奔向他,扑进他的怀里。

当初那散发出单纯皂香的少女已经不见了,成了全身都是人工香气的成熟女子。

而她唯一不变的是,总会在他的怀里撒娇。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疼宠她的展开双臂,反而是轻轻攫住她的肩膀,让两人之间空出距离。

她没想到他会推开自己,一时之间有些吃惊,随后还是保持笑容,“怎么啦?

这么久没看到我,不想我啊?”

他松开双手,然后退了一步,“你家过了吗?”

见到他如此冷漠的模样,她只是皱了皱鼻子,“还没。”

“那记得家一趟,赵叔和赵姨挺挂念你的。”他的语气平稳,没有一丝波澜。

“你呢?你不想我吗?”她扬起笑颜。

“不想。”他毫不犹豫的开口。曾经他想她想得心都碎了,现在的他无心,拿什么来想呢?

赵小荳咬了咬唇瓣,见他一派冷漠,于是又佯装轻松的说:“记不记得我说过,只要我一来,就不再离开你了?”

龙永夏的心跳没有因此乱了节奏,反而紧蹙眉头,沉闷的开口,“小荳,你已经离开过我了。现在你和我之间拥有的,只剩下一些像家人的手足之情。”

虽然感到难堪,但她还是保持镇静,依然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后骄傲的抬起下巴,语气隐含着无比的娇宠,“如果你还把我当成家人,就带我……家。”

他瞪着她,“我派司机送你家。我还有会议要开,恕不招待。”然后头也不的踏出会客室。

赵小荳终于气得跳脚,看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永夏,我错了。现在的我才发现当初的你对我有多好,我想来,想到你的身边……”

失去的,真的会失而复得吗?

当初他曾经信仰过真爱,相信有爱,便没有解不开的心结,也能包容一切。

他如此包容赵小荳,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心伤,直到她最后一刻终于把他所有的爱都掏空了。

好了,他不欠她了。

他的爱被她蹉跎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多余的爱给她浪费了。

如今她国了,却又贪婪得渴望他再一次付出,企图要他再爱她一次,可是她忘了当初是谁害他失去爱的信仰,亲手切断他对爱的忠诚……他不爱她了,在很久之前真的不爱了。

现下她出现在他的眼前,只是无奈。

然而这一次的赵小荳却像极了狩猎者,她一旦看上的目标,从来都不肯放弃。

这对他十分的讽刺,当初他还是她必须割舍的累赘啊!

这一天,龙永夏提早离开公司,原本平静的心湖再一次被撩乱,他郁闷的到夜店连喝了好几杯烈酒,让自己沉浸在酒精的麻痹之中。

胸口明明不会痛,可是见到赵小荳,他心底结的一层痂却狠狠的被扯开,将近二十年的爱恨又一并涌上心头。

为了压下爱恨的纠葛,于是他到夜店买醉,黄汤一杯又一杯的喝下肚,想压住的也许是过往的难堪。

他喝得几乎要吐出来了,这才买单,步出夜店,打算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

酒气冲天的他根本不在意路人怎么看他,酒精已经让他的感官麻痹。也让他的脑子暂时当机,压住那排山倒海的忆。

忆不一定是甜美的,赵小荳留给他的是无法磨灭的伤痛,如同他付出的爱再也不来,也因为跌得太惨,他失去爱一个人的信任,以及对爱的信仰。

爱一旦破灭,就像肥皂泡泡,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难以。

所以他学会冷眼看这个世界,在很久以前,他早就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待他。

他摇摇晃晃的准备过马路,根本没见到红绿灯的转换,在黄灯转成红灯时,左方一辆车子疾驶而来。

他听见了喇叭声,但是一转头,见到的是刺眼的车灯,霎时有人从后面用力一拉,他来不及站稳,就这样跌坐在大马路上,那辆车子与他擦身而过,然后呼啸离去。

差一点点,他就成为车下亡魂了。

“你在干嘛?”刺耳的女声自他的头上传来,语气充满气愤与质疑。

他冷哼一声,迳自站起身。

长相艳丽的女子紧紧揪住他的西装外套领口,凑近一闻,才发现他浑身酒味,“你……你喝酒了?”

难怪她刚刚看见他走路摇摇晃晃的,原来是喝得烂醉啊!

好巧不巧,元春迟正好从小R的DVD出租店走出来,才穿越过一个马路,就见到龙永夏的身影。

这样的巧遇让她觉得不容错过,于是赶紧跟上去,想要再调戏这冰山酷男。

还好她有跟上,要不然他怎么去找阎王报到的都不知道。

他蹙起眉头,努力看着眼前的小脸,过了好久才认出她是住在隔壁的女人。

“不关你的事。”他的心情已经够烦躁了,不需要再出现一个女人来扰乱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极度的安静。

“对,是不关我的事。”就算被他撵走,她下一剡还是会上前搀扶他的身子。

“可我就是鸡婆,谁教你是我的邻居?!”谁教她没志气,就是对他有兴趣,总是不放过和他有交集的机会?!

“我自己可以走……”他又想挥开她,但是她几乎把自己当成拐杖,搀扶着他高大的身子,让他只能靠着她走。

“你喝酒喝到脑袋进水了啊?”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颓废的样子,不过不管他变得怎样,在她的眼里,都很迷人。

唉!她真的中毒了。

怎么对他的迷恋会一天比一天加深呢?

她一个女人要扶他家也不是简单的事,于是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让司机帮忙她将他搀扶上车。

十几分钟后,司机与管理员又帮忙她把他扶上楼。

原本想要送他他自己的住处,可是他已经醉得不轻,她只好让他们把他扶进她家里。

送走司机与管理员之后,她连忙走进浴室,拧了条湿热的毛巾,然后盖在他的脸上,让他的酒气能散去一些。

接着她又准备了一盆温水,蹲在他的身旁,开始一件一件的褪去他身上的衣服,并处理他呕吐的秽物。

她忍着酒气与酸臭的味道,终于把他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才有时间好好的欣赏他的肉体……喔!不,至少他没有全裸,因为她还没有大胆到敢扒去他的内裤。

而他的身体果然如她幻想的那般结实,不是都市的肉鸡,就算没有大块肌肉,不过他是有腹肌的。

她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那腹肌下方的景色十分诱人,内心的淫荡小恶魔正不断的诱惑她伸出手,慢慢的掀开……“咳咳。”她清了清喉咙,拉差点披色欲掩盖的理智,就算她有多么想推倒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啊!

收眼神,她眼观鼻、鼻观心,认命的帮他处理一身的脏污。

好不容易全都忙完之后,她才一一拾起地上的衣服,全数丢进浴室里的衣篮。

不过她可没打算帮他洗,毕竟那一套西装看起来价值不菲,她这个懒人只会把所有的衣服都丢进洗衣机,要她手洗,除非那衣服薄得像她的小裤裤和内衣。

她又到厨房里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小心翼翼的唤醒他,喂他一口又一口的喝下。

一个小时过后,元春迟看见龙永夏终于睁开双眼,一脸迷惘。

“好些了吗?”

他难得的露出茫然的目光,就像一只迷路的柴犬,骄傲却又令人怜爱。

“唔……”他难过的咽下酸气,揽起眉头,望着她,“你……”

“你最好别给我吐出来,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吞去!”她捣住他的嘴,逼他咽下唾沫。“活该!没事去喝什么花酒?噎死你算了。”

她以为他是应酬上酒店才喝得如此烂醉,没好气的瞪着他。

他拿开她的小手,使力一推,语气不算好的说:“别管我……”

“你以为我爱管你啊!”她跌坐在右边的沙发上,“要不是你刚好是我的菜,管你醉倒在路边还是被车撞飞,我才懒得看你一眼咧!”

醉汉果然都说醉话,气死她了!

“菜?”他深吸一口气,嗅到了一阵酒气,同时也看清楚眼前女人的长相。

是她,元春迟,那老是制造麻烦的女人。

“就是,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懂吗?”她乘机向他告白,反正他已经喝得烂醉,醒来以后应该也不会诏得她说过的一言一句。

“为什么?”他知道她对他有好感,但是她喜欢他什么地方?又是因为什么而喜欢他?

“什么为什么?”他突如其来的疑问让她噘起小嘴,反问道。

“像我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你会喜欢?”

他有什么好?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

他对她不算礼貌,也不算太好,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她,为何她还能对他有好感,不断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哪有什么原因?就说你是我的菜了。就像你喜欢一道菜、喜欢一件东西、喜欢上一个人,首先不就是看得顺眼?”她瞧他挺顺眼的,加上他酷酷又爱理不理的样子,便犯贱的想要调戏他,见他有反应时,觉得很有成就感。

他被她的话弄得胡里胡涂,为什么她喜欢一个人的理由可以这么简单,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我不爱你。”他直接拒绝她。

“你现在如果说爱我,我才觉得你的脑袋进水。”她呋了一声,并不觉得难过,因为她很清楚两人之间的交集少得可怜,他又孤僻被动得要命,若此刻说爱她,可能只是看上她的美貌。

谢天谢地,她的眼光果然没有错,这男人至少没这么肤浅。

“就算我不爱你,你还要继续喜欢我?”也许他今天喝多了酒,所以话多了一些,而且还显得有些迫切。

她只当他喝醉了在说醉话,不过还是直接的开口,“你能保证未来也不会爱上我吗?”

他被堵得哑口无言,久久无法神。

见他无法开口,她轻笑两声,“人性也许会分成极端的黑与白,但是人心就像黑白交会时的灰色地带,会随着时间、地点和人物去改变。我相信没有什么事是绝封的,亲身经历才是最好的证明。”

也不知道她说这么多,这喝醉的男人到底懂不懂?

唉!能不能不要说那么多废话,让她直接推倒这位冰山酷男?

龙永夏无话可说了,只能凝望着她。

他以为她美得像一只花瓶,脑袋里装的都是花痴的想法,万万没想到她说出口的话竟然每字每句都敲进他的心里。

谁能保证未来的事情?唯有亲身经历,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他与小荳不也是这样吗?他用一切去经历爱情,发现的答案竟是如此的残忍。

“这样吧!”元春迟笑吟吟的又黏在他的身边,“不如我吃亏一点,给我一次测验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心动的机会吧!”

他挑了挑眉头,与她四目相接,“测验?如果我还是没有心动呢?”

“那我就认输,从此不再烦你。”她耸耸肩,“成不成?”

“好。”他点头。

“那你得答应我,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能动手……动手推开我,就算你输;只要你没反应,就算我输。你敢接下这个挑战吗?”她抬高尖下巴,眯起眼眸。

“敢。”他毫不犹豫的答。

霎时,娇艳的小脸逼近他的眼前,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薄唇上。

她吻了他。

第五章接吻对元春迟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四唇相贴,然后她的舌尖去找他的舌尖,反正A片看那么多,假装自己就是在角色扮演。

至于龙永夏,根本没想到她会直接吻他,原本被酒精麻痹的神智顿时恢复大半,清楚的感觉到她柔软的双唇正覆盖在他的薄唇上。

她的吻就像她的人,热情且有些躁进。

不一会儿,她的舌尖慢慢的采进他的口中,滑过他的牙齿和上颚,接着才与他的舌头交缠。

虽然A片里有很多嘴对嘴的画面,但是她没想到做起来需要有点技巧,让她有些手忙脚乱。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甚至心跳不断的加快,像是埋藏在心底的悸动突然蹦跳出来。

这男人对她而言太过可口,就像甜筒,虽然冰冷,但是让她忍不住爱上他的冷酷,苦涩之中又隐含着甜蜜。

此刻的他就像浓醇的巧克力,她尝过之后便再也难以自拔,凭自己所学的接吻知识,不断的与他互相吸吮。

她的吻十分生涩,毫无技巧,当他的舌尖一碰触到她的舌头时,坚硬的心底一角似乎悄悄的崩坍。

他像是活了一世纪的仙人掌,亟需渴望的甘霖,来滋润乾桔已久的心房。

原本他不应该接受她的吻,应该推开她软馥的娇躯,但是她的吻就像细致的奶油,他只能瞅着她,身子好像被她下了咒,无法动弹。

渐渐的,她掌控了亲吻的节奏,舌尖占据他的口腔,像是细根在不知不觉间盘踞他的心。

他挣扎着,却还是无法逃脱她的柔软,深深陷入她甜美的陷阱中,如愿的踏进那空乏又荒芜的世界。

到底他有什么好,值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接近?

他被动的接受她的吻,不过她的技巧实在太过生涩,被撩拨的悸动转为动的出击,舌尖一转,他把她的舌头压在下方,接着在她的嘴里旋转、挑逗,不同于她那稚嫩的轻舔。

她感觉到他强烈的侵略,这吻如同烈酒一般让她微醺,脸颊涨红。

随着他的吻愈来愈深入,她想要吞咽唾沫,却吸吮了他的舌尖,还发出奇特的声音。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原以为接吻就是嘴对嘴,然后舌头舔着舌头,没想到随着吻的深浅,就像羽毛搔过她的心底。

她比他想像的还要甜美,那滋味就像棉花糖淋上蜂蜜,教他舍不得离开,也像一块乾枯的海绵,遇到多汁的甜液,义无反顾的用力吸取,直到他觉得饱胀。

她挪了挪身子,双手忍不住圈住他的脖子,双眼闪闪发光。

直到她的眼眸遇上他的黑眸,她见到他眸底闪着不一样的光芒,不同于平时的龙永夏。

她在他的面前永远都像一只好奇的小猫,总是想要探他的一切与他的世界,同时也等待他的抚慰。

才一个吻,就让她全身燥热。

自从与他相识之后,她每次写到床戏时,都会不小心把他联想成书中的男角,从此再也不会卡住,一路通畅的写完。

不过她没预料过意淫他的景象,如今会化成现实,两人的唇瓣还互相贴着,舌尖纠缠着舌尖,热烈的汲取对方的津液。

时间缓缓的流逝,似乎也流失了他们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的大手忍不住移向她的腰间。

在火花点燃之际,意乱情迷的他悄悄的将手采进她的衣物之内。

她没有抗拒他的动作,身子反而动迎向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此时的她脸颊红润发烫,被吻得微肿的双唇偶尔还会发出娇吟,像是情欲的催化剂,同时也迷惑了眼前的他。

酒精就算麻痹了他的感官,依然无法阻止身体的自然反应,美女投怀送抱,他没有多余的理智可以对抗她的诱惑。

她太甜了,甜得如阎一朵罂粟,教他一尝便上瘾,只能沉沦在她的诱惑之中。

他抬起眼眸,望进她的眼底,像个迷路的孩子一般单纯无害,她总是不会隐藏自己那抹对他的欲望。

当他们的唇瓣分开时,他发现她的红唇被他吻得红肿,原来他不是没有渴望,而是渴望全都被他压抑了。

如今他压抑的渴望与情欲全都因为她而被释放,她像是盗墓者,深入他埋下的层层机关,闯进他埋藏、尘封已久的心底。

等他过神来时,已经抱着她,依照她的指示,前往她的卧室。

然而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欣赏她的卧室,有些急躁的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大手迫不及待的探进她的衣内,双唇也封住她的红唇,两人的舌头再一次勾缠不清。

她写了这么多本的小说,第一次亲身体验什么叫做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撩拨的火花持续的燃烧成大火,一路蔓延,几乎将他们烧尽,无法自拔。

这男人输了,输给了她的调戏,还有她倒追的耐性。

谁也逃不开了,他们就像被缠在蜘蛛上的猎物,任由情欲慢慢的吞噬,再也无法反抗情欲的挑逗。

元春迟能感觉到龙永夏的大手在她的衣服内游移,掌心滑过她柔腻的肌肤,穿过她平坦的小腹,一路来到双丘下方。

单薄的衣服被他的双手往上一推,露出包裹着集中胸脯的蕾丝胸罩,似乎还透着淡淡的香气。

他的动作十分俐落,迅速脱下她的上衣和胸罩,双手毫不犹豫的拱起她的双乳,接着不甚温柔的搓揉,两团浑圆在他的掌心中变形。

一会儿,他的双手离开她的双乳,看着粉嫩欲滴的蓓蕾,教他忍不住俯首。

他的唇停留在她的乳尖上方,微热的气息轻轻拂着敏感的尖端,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口中还逸出矫吟。

张口含住敏感的乳尖,他轻轻抿着蓓蕾。

乳尖受到这一挤一压的刺激,渐渐的,她的双腿不断的交叉、磨蹭,好像有人拿着羽毛搔弄她的下体。

就像她笔下的女角,在男角的撩拨下,身体由暖和变得燥热,似乎有一把火在她的下腹燃烧。

他唇齿并用的拉扯,接着还探出舌头舔弄她的乳尖,左右绕圈。

白皙的胸部被他的津液弄得湿热,她急促的喘息,双乳也上下晃动。

她把食指放在唇边,第一次发现自己逸出了如此淫靡的叫声,就像猫叫春一般的令人感到羞耻。

在她脑袋一片茫然混沌之际,他扒下了她的裤子,蕾丝内裤包裹着她神秘的三角地带。

他贪婪的左右吸吮那凸硬的蓓蕾,同时还故意发出声音,如同A片中的男人总是吸得忘情。

这男人看起来冷漠如冰山,可是一旦点燃了他的火焰,熊熊大火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是她动勾引他,如今她也没有后路可退,只能承受他带给她的刺激感受。

他的吻由猛烈转变成蜻蜒点水般的轻盈,依序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唇瓣……再由颈部来到锁骨,用力吸了两边的乳尖之后,才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大掌碰触她的蕾丝内裤,依约能见到蕾丝包裹着细毛,缓缓分开她的双腿,弯曲食指,采向神秘的三角地带,隔着内裤,由上往下的来移动。

酥麻的感觉电流一般窜过她的身子,由腿心直冲她的脑门,她不由自的打了个冷颤。

食指一下子就找到花唇中间的花核,隔着薄薄的内裤轻轻揉按。

“唔……”她皱起眉头,轻叫出声。

“你真是个诚实的小妖精。”他指头的关节轻顶花核,以旋转的方式逗弄着。

她感觉身子一阵酸软,麻麻的感觉在双腿之间不断的蔓延开来,像是想要把她的力气掏光。

他跪在她的双腿中间,目光落在那薄如蝉翼的内裤上,薄薄的蕾丝无法吸附花唇不断泌出的汁液,很快就濡湿,印出了花唇的形状。

没想到才摸她几下,她就湿成这样,反应羞涩如同少女,可是她像个小浪娃,身体热情的渗出甜液。

他改以指尖勾划着花唇的形状,接着来花穴口,隔着湿透的布料轻松的爱抚,并以中指微微往里头一顶,滑进了花穴之中。

她能感受到布料在滑腻的肉壁中不断的摩擦,隐隐刺痛,却又带着她无法言喻的快意。

他的指尖几乎顶进了一个指节的深度,开始在花穴中钻动、旋转,再轻轻的勾出无限湿滑的水液。

“呜……不要……”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尝到这种难以言喻感觉,像是蚂蚁在啃咬,却又舒服得教她忍不住娇喘。

“这不是你想要的?”平时冷漠的龙永夏,此时变得邪肆无比,语气中隐含着戏弄和挑逗的意味,声音还放柔许多。

他轻柔好听的嗓音挑逗着她的心房,双腿之间的搔麻更激烈了。

“啊……”她精致的五官随着他的动作纠成一团,想要并拢双腿。

他不让她如愿,更加分开她的双腿,撤出长指,指腹毫不客气的按压她早已战栗的脆弱花核。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隔着底裤开始剧烈的颤动,发现她的花核比花穴来得敏感。

“不……不要……”她咬着唇,轻声呼喊。

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的脑子成了烂泥,无法抗拒他的给予,也无法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虽然嘴巴说不要,但她的身子不断的迎他,雪臀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不要吗?”他低声笑着,“你这热情的小妖精,都湿成这样了,还想要逞强吗?”

他不愿放过她,措腹依然以有规律的节奏在她的花核上不断的颤动,那晶莹黏稠的蜜汁来不及被布料吸取,染湿了他整个掌心。

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于是他褪下它,粉嫩无比的花缝闪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透亮水光,指尖一碰,就流淌下来。

“不……”蚀骨的酥麻正在她的体内乱窜,无法逃脱这种堕落的快意,只能被动的接受酸麻的感觉。

她的双手忍不住移到自己的腿间,企图抓住他那令她疯狂的大掌,没想到反被他的大掌抓住,逼她抚向那羞人的花核。

“你自己摸看看,就知道有多湿……还不诚实的说出想要吗?”

他拉起她的身子,让她半坐在床上,引导她的指尖拨开花唇,然后抓住她的中指,按压着花核。

“呃……啊……”她一头短发微乱,双眸含情的望着他。

“身体是你的,你应该知道摸哪里最舒服,是不是?”他挪动身子,绕到她的背后,拥抱她,“听话,移到你觉得最舒服的地方,让我知道哪里能给你高潮……”

他稍稍放松力道,在她的耳畔呼气,像诱人的烈酒迷惑着她的神智,大掌随着她的指尖来到了花核上方。

“还是这里让你最舒服,是不是?”他的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左手揉着她的乳尖,右手则是略施力道的抚弄花核。

她的身体累积了不少的快意,无力的靠向他的胸膛,双脚打直,脚趾头蜷曲着,娇吟声由松缓变得急促,眼看就要爆炸了。

不一会儿,高潮像是洪水,淹过她的喉咙,淹过她的眼睛,甚至淹过了她的头,让她几乎灭顶,哽咽得无法发出声音。

他让她体验到了真正的十八禁,而这才刚开始……等元春迟喘息过后,才发现龙永夏旱已全身光溜溜,未着寸缕。

他的身子十分健硕,皮肤也是均匀漂亮的古铜色,冷漠的黑眸因为情欲而发亮,欣赏着她娇嫩的脸庞。

高潮过后的她只是躺在他的怀里,偶尔听见她逸出像是啜泣的声音,且当他的皮肤滑过她的肌肤时,她还会发出细腻的抽气声。

她敏感得救他觉得疑惑,这小女人就像是第一次,不但害羞,而且被动,却又渴望他下一步的动作。

难不成她是在演戏?

他没想过像她这么美艳又热情的女人对男女之间的性爱是懵懂无知的,毕竟她这么好奇,应该早就尝过禁果了。

把疑惑暂时抛开,他昂然的熟铁早已随着她的喘息叫声而硬挺,微微疼痛。

这几年他压抑感情,也压抑情欲,如今他身上的枷锁已全部打开,情欲有如一头魔兽,在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

他腹下的男根早已蓄势待发,正抵着她的雪臀。

不过他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进入她的体内,想要了解她的骨子里是不是也与平时一样热情。

于是他拉起她的身子,让自己半躺在床头,接着指导她半跪在他的腿间,低声的说:“你知道要怎么取悦我。”

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他的面前,一开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目光落在他昂然的熟铁上。

他的尺寸很大,圆端正冒着青筋,凶狠的弹动着,让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把他的SIZE与A片中的男角做了比较。

他现在的姿势明示她下一步应该要动点,就算她没有经验,但是看过、写过,如今只不过是把之前所学的“知识”学以致用罢了。

她小心翼翼的上前,双手轻轻的扶起他炽热的男根,由根部往上移动,再以指尖轻轻拨动着肉棒的顶端。

他眯起眠眸,享受着她的爱抚,热铁在她的掌心揉搓下,变得更粗大。

细腻的掌心握住他的长铁,上下抽撤数十下,虽然暂时缓找2请|和了他的疼痛,但他还是显得有些不满足。

“用你的小嘴。”他的声音有些强硬,认为她应该懂。

她懂,只是没亲身体验过。

就算手中的肉棒让她感觉粗大得恐怖,还是听话的张开嘴,轻轻的含住粗大的圆端。

他全身打了个哆嗦,锐利的黑眸望着她慢慢的含进了三分之二的热铁。

她已经尽可能的含进他的热铁,可是粗大的圆端都快要顶到她的喉咙,只好又吐出一截。

“继续。”他觉得她的动作有些迟缓,不过在她滑腻的小嘴里感到舒服,于是双手按压她的双肩,不让她临时逃脱。

她极力的含住他所有的热铁,学起影片中的女角,让圆端在她的口壁里摩擦,然后用力的吸吮。

吸吮的同时还发出令人羞耻的啧啧声,教她听了都觉得害羞,可还是很努力的想要取悦他。

她吐出他的热铁,丁香小舌来舔弄圆大的顶端,舌尖还不断的顶弄着圆端上的小孔。

“嗯哼……”随着她的吸吮舔弄,他的喉结不住的滚动,偶尔发出类似舒服的咕哝声。

双眼往上一瞟,她看见他露出舒服的表情,于是加快舔弄的速度。

他终于忍不住了,跪在床上,让她半跪在他的面前,同时像是在奖赏她,双手滑进她浓密的短发中,轻轻抚着她的头。

“继续……”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带一点迷幻的勾引,还不断的夸奖她做得很好。

她像是受到激励,努力的吸吮他的男根,同时觉得自己的双腿之间似乎又隐隐约约泌出湿意。

每听他的低吟一声,腿心的花缝就克制不了的渗出水液,睑上的热气一路蔓延到她的全身,白嫩的肌肤因为情欲而泛起潮红。

他的双手在她的头上胡乱抚摸,身子一挺,将热铁全数没入她的嘴里,然后双手抚向她的裸背,朝外摸了一遍,来到在空中摇晃的双乳,摊开掌心,在乳尖上来的摩擦。

她微皱眉头,乳尖传来一阵酥麻,身子忍不住颤动。

他极为大男人,夺导权,扣住她的双肩,用他喜欢的方式蹂躏她的嘴,甚至还以圆端顶弄着她的口腔内壁。

“用力吸着我。”快感渐渐的流向了粗大的圆端,他需要更激烈的激情。

她听话的用力吸吮他的热铁,尽管他的动作十分粗暴,猛烈的动作却没有伤害到她分毫。

只是他的热铁就像无限的放大,她觉得自己的小嘴快被撑破了。

直到她吸得又酸又累,听见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甚至还发出磨牙的声音,她还来不及反应,他便用力的推开她。

她的小脸才刚离开他的双腿之间,一股腥甜的味道便迎面射来,她来不及闪躲,他也来不及撤走,就这样喷洒在她的脸上,甚至还喷落在她白嫩的胸前。

空气中不只弥漫着他们彼此的气息,还有一股成人世界才存在的暧昧气味,淫靡,而且堕落。

[生活情感] 【处女杀手】(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44773第一章黑夜中有一道快速移动的身影,可以想见他的动作有多敏捷,可是追逐在他身后的另一道身影也一样十分的快速,每每和前者相隔三步的距离,好像是故意形成这样的差距。

突地,前者倏然停止,身后的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一身黑色劲装的管绍安突然转身冷眼瞪着后者,“你没事可做了吗?”

他冷硬的说话态度,似乎冻伤不了奎恩。华斯特,只见奎恩微笑着。

想他奎恩。华斯特在“君门”里不知见过多少冷血的家伙,尤其是这阵子在“冷面豹”祁琊的身边,所受到的冷漠对待已经不知凡几;所以,对于管绍安这种冷漠的语气,他是习惯成自然,完全不把它当一事。

奎思了解到管绍安已经开始感到不悦。

自从祁琊他们台北后的第一天开始,他为了打发无聊的日子,就盯上了管绍安一个令他感到兴趣的人。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了,或许是和冷血的人相处久了,自然会想要去了解他们的世界吧!而且管绍安那冷冷的样子,不知?何,就是如此对了他的眼,所以当他发现管绍安有半夜出来闲逛的习惯后,他就赖上了他。

本来,他只是抱着一种好玩的心态跟着他;谁知道当他一发现管绍安的力出奇的好,且绝对是高手时,他就跟出了兴趣。他的身手让他可以肯定管绍安绝对是杀手背景出身,而且还是顶尖的高手。

那自己怕不怕呢?

开玩笑,这正是他感兴趣的地方,愈具挑战性的人,他愈是想结交,看管绍安那副连甩都不想甩他的样子,更是让他不想放?。想想看,一个派出所的管警员,是个杀手,那不是很值得玩味吗?

尤其管绍安又有如谜般的往事,那他奎恩更是无法抗拒了。

“不会啊!跟着你就是一件大事。”他的应。

他对管绍安的冷言相向,丝毫不引以为意。眼光要是能杀人,他早就死了好几次了。

管绍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不对这个男人动手,要是在以前,他早就出手了;可是他没有这?做,唯一找得到的理由可能因?他是个警察。

再过不久,等到月底结束,他就要离开此地,因为这里再也没有可以让他留下来的理由。

只是,不知道为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无心机的男人,扰乱了他平静冷硬的心奎恩?华斯特是一个医科全才。他的行事极其古怪,有着自己的研究室和人员,可是他不开设医院,只是四处去做个短期约的医师,随他的喜好治病。

他替人看病的规定是,一年只看五十名。那五十人都会在他高明医术下恢复,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来了就医,一到五十名,不管再大的人情、再多的钱,他都不医。

他的行&5933;一向飘忽不定,总是四处游历。

他和君门总君魁星有着十分深厚的情谊,那是由于两家是世交,且都是黑道。不同点在于华斯特家族在美国势力庞大,而君门的势力范围则在台湾。

他不喜欢接掌家族事业,反而喜爱四处飘泊,所以,华斯特家族现在由他的大哥掌理。而他与大哥的感情十分的深厚。奎恩虽然爱四处飘泊,可他拥有一座美丽又完全独立的城市“奇城市”。

而当管绍安一知道有这?一个地方时,就很想到奇城市去看看。或许离开这里后,他会去看看。

“无聊。”管绍安定不再多加理会,自己在他身上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也不想和他有所交集。根据资料与直觉看来,这个男人绝对不单纯。

看管绍安又转身跑了开来,奎恩也马上跟上去。“喂!等等我。”

他们跑了一阵后,两人不但没有流汗,连喘个气都没有,足见他们的身手有多了得管绍安突然停下步,奎恩也停了下来。

在管绍安谨慎的盯着四周静寂的街道时,奎恩突然从身后一把抱住他,将他拉到一旁的小巷弄。

“嘘!有人。”

管绍安原本要给他个教训,在听到身后不远处的一阵声响后,在他的怀中微放松了身子。

“我看到了。”

于是两人不再说话,看见三、四个穿着紫衣的女子从街道旁快速的走过。

不久,管绍安灵敏地窜出奎恩的怀里,不置一词的随即要离去。

“她们是找你的。”

奎恩的话只让管绍安微微一僵,随即又往前走。

奎恩没有放弃,依然跟在他的后头,“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会这?猜吗?”

“不想。”他依然头也不的说。

“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好歹我们也是朋友嘛。”他对于管绍安的不领情丝毫不以为意。

没想到,管绍安因为他的话反而停了下来,一转身,眼光锐利的直瞪着他。

“谁和你是朋友。”

“哎呀!你何必那?凶呢,喂,停一停……”奎恩一个快速移转,身形闪过了管绍安突如其来的攻击。“你这是干嘛?这样就太伤感情了。”奎恩边说,边化解他一波波的攻势。

“谁跟你谈感情来着?如果不想找死,就快滚!”

他淩厉的手势往他的双眼间袭去,奎恩连忙将头往后缩。

“你这家伙来真的啊?”奎恩脸上的微笑倏然变得有些亮了起来,动作也变得更加的敏捷,闪躲得十分的轻松自在,谈笑风生地和他过招。

奎恩就是知道管绍安不会伤害他,虽然他的攻势变得淩厉起来,可是力道不到三成。“好了,别这?无聊了,是朋友就别再玩了。”

谁知管绍安听闻后,倏地转变态度,力道也加重了不少,?直袭他的胸口,在他轻拍奎恩的胸口时,被他的内力给化开。

“你……”

管绍安有些讶异奎恩的功力与身手,一开始他就知道奎恩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以为奎恩和祁琊的身手应该不分上下,但,现下,他不这?想了。

“你的身手是故意隐藏?”管绍安边说,力道又再度增加了不少。

奎恩的笑容更大了,依然轻易的躲过了他的攻击。

“不!只能说你?不是真正的了解我,琊他们都知道我的身手如何。”

“你很得意?”管绍安突然觉得他脸上的笑容很碍眼。

“不!在碰上你以后,我一点都得意不起来。”他意有所指的瞄了他好几眼。

管绍安闻言脸色只是微变,“你知道什??”

“你认?我知道什?就是什?。”他故意说道,眼神还恶意的在他的身上打量着。

管绍安总觉得他打量自己的眼光好像知道些什?,又在算计着些什?,这男人深不可测,让他感到十分的不安,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不和你多说,以后少来烦我。”

他突然收势,跳离他约十公尺远,一双警戒的眼望了他一眼后,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他眼前。

管绍安褪下衣物,站在莲蓬头下冲刷着他的身子,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也湿滑的粘贴在他的背后。

闭上眼,他将头向后仰着,享受着水淋湿他的脸,也淋湿他的记忆。

他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早该想到奎恩的另一个身份的,难怪他总觉得他的笑极为刺人、碍眼。

他一直朝向奎恩的真实身份去查,反而忽略了他另一个令人闻之丧胆的身份“笑神医”。

他早该想到的!笑神医,一个愈笑愈夺魂的神秘男人。

当他对某人笑得愈形诡异、愈形森时,那人会后悔遇上他。

他的笑容灿烂无比,又笑得令人如身处在地狱寒泉中,浑身不可自抑地直打冷颤这是他将杀人于无防备之时才会有的招牌标志,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的身手功夫到底深到什?样的程度,因为他还从没笑到犹如朝阳般的灿烂亮度,为什?呢?

听说那是他到现在还没有遇过那样的对手,能让他有所发挥,就连今晚,他也只是到微笑的地步而已,而那亮度不过才三成左右,他甚至还没出手,只是防备。

听说笑神医的笑是有分层级的,浅笑、微笑、再来是笑的亮度与深度,大笑与狂笑,到目前?止,他都还不曾大笑和狂笑呢!

而且最好祈求他这两个笑都不要出现,要不然绝对是无法令人承受的笑,也还没有人格去见识到呢!由此足见他的深藏不露。

或许自己的身手真要和他相比,也不会太差,但绝对占不了什?便宜,他一向不喜欢招惹这类的人,反正他和自己也不会有交集。

关掉水龙头后,他用浴巾包裹着身体,走出了浴室,他想起在街上的那三个紫衣女子,眉头忍不住紧皱,看来,她们是来找他的,这一点,奎恩倒是说对了。

这家伙到底知道多少事呢?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既然她们已经找来,那表示自己这里也待不下去了;本来要待到月底的,看来,只有先离开再说。

他迅速的换上干净的衣服,依然是那身黑,将长发束在背后,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扫入行李袋后,随即开门走入夜色。

才一步上街道,管绍安就发现自己被盯上。看来,他们派来的这三位女子着实不简单。

他只考虑了三秒,立即转身面对她们,眼中的冰冷令来者止步。“去告诉她,我是不会去的。”

站在中间的那位女子开口道:“紫眼,人说她已经给你一整年的时间,希望你能动去。”

管绍安只是冷笑,“去?别忘了,我已经退出组织,她没有资格对我下令。”

三个紫衣女子对看了一眼,中间那位女子才又再度开口:“人的命令不得违背!”

她们三人正想有所行动时,管绍安狂妄的笑了,这让她们突然停住动作,眼神里多了戒备。

“你在笑什??”三人异口同声问道。

“想对付我?你们可别忘了,她的位置是我不屑要的,她才能得到。你们以为能打赢我吗?”他冰寒的眼光凝视着她们。

三人心下一惊,但随即又交换了视死如归的眼光。“我们不必打赢,只要你死就可以。上!”三个人动作一致,淩厉的攻向管绍安,?且还朝他的旧伤攻去。

管绍安的跛是因为旧伤所致,她们愚蠢的以为那里是他唯一的弱点。

过招不到十分钟,她们三人随即受重伤,管绍安毫发未伤,他只是嗤笑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突地,咻咻几声,细而几近不可闻的声响从他身后袭来,他只是身形一移,随即闪过。接着又是一阵如雨般的细针洒落,他也都安然的避开。

三把刀随后而来,他拧起眉头,“真烦!”他反握住那三把刀,将它们反射往那三名女子,三人全都应声而亡。

他头一看,发现她们是一刀毙命?不足以让她惊慌,而是刀子没入她们的身体后,脸上所呈现的中毒现象,肌肤泛紫,那是“紫门”的独门极毒。

他连忙提气,发现自己气血往上冲,隐忍住胸口的血气,他张开手掌一看,发现自己刚才夹握的两根手指上沾染了毒剂,整只手掌呈现紫红色,他心下一惊,连忙拿布绑住手臂。

他快步的跑向山,他知道只有奎恩才救得了自己。若不想死,这秘密也只有让他知道了。

奎恩淋过浴后,就待在书房里看著有着君门组织体系的文件。他到现在还十分的呕,没想到祁琊那过分的家伙会把这一切全都交给他。

要不是看在和君魁星的交情上,他早就走人了。其实他会待在这里,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管绍安。

那家伙一开始就引起他极大的兴趣,害他要以为自己只爱男人不爱女人了。

不过,当他发现了那个秘密后,虽不敢分之的确定,也还没机会可以证实,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愈觉得自己没有猜错。

从没有人能这样挑起他全部的注意与兴趣,这也是他甘愿耗在这里的原因。

反正,他只是做做样子而已,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就交给风、火、雷、电、雨、云他们去处理就行。

算祁琊识相,还会把他那六个优秀的手下留下,到时候就算情况有变,他要溜也可以安心的溜。

他站了起来,来到窗口边,看着深沉的夜色。突然,他的目光锐利了起来,感觉到屋外有不常的气息,他立即打开窗户,利落的往窗台边跳下。

只见一道人影旋如一阵风般的站在他的面前,奎恩警戒的向后退了一步。看到管绍安脸色苍白如雪又冰冷的僵着身子,他察觉到不对劲,正想伸出手时,管绍安整个身子直挺挺的向他倒去。

奎恩紧紧地抱着他,迅速将他带往自己的卧室,一看到他的脸色与神情,看出他是中了毒,而且还是一种极难解的剧毒。

当他将管绍安放到床上时,他已陷入了昏迷。奎恩很快的扫视一遍,看见了使他中毒的手掌,他毫不迟疑地拿过自己的医疗袋,且拿出刀子划开他的手指,让毒血流出。

过了一会儿,奎恩突然咒出声,虽然替他止住了血。但那是没有用的!他解开缚住管绍安手臂上的布,用刀子挑开他的衣服,当上衣敞开时,只见管绍安雪白的肩膀与胸前缠绕着厚厚的一层白布。

奎恩露出一抹浅笑。看来,他的猜测无误,管绍安确实是个女人,而管绍安这名字不过是假名,但,此时这个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

他是医学界的权威,对于用毒方面也颇有涉猎。像她所中的这种剧毒呈现紫红色,实在罕见那?不代表他没见过,不过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这时,管绍安突然有了片刻的清醒,“这是……紫门独有的……紫砂剧毒,唯一可解的方法……只有……”她边说额上已冒出斗大的汗珠,嘴唇也呈现紫红色。

奎恩阻止她往下说。

“我就知道,好了,不必往下说,我知道该怎么解了。”

在迷蒙中,管绍安道:“知道了,还……不快解,你……你想我死啊!”

奎恩着迷的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你都快没命了,还这?凶啊?”奎恩咕哝道,不懂她哪还有力气命令他,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救她的命。

看她无力的瞪视他,他只是俯视着她,“没办法,为了救人,我只好冒犯了,不过,等你好了之后,可别恨我呀!”

管绍安集中力气,将他拉到身体的上方,“少废话!”

“别急,就算要救命,也得让我享受一下嘛。”奎恩才说完,马上用握在手上的刀子割开她胸上的白布,她两只浑圆而又丰挺的乳房马上呈现在他的眼前。

奎恩看着她快失去焦距的眼神,知道她已经无力再?下去了;连忙粗鲁地剥去她的所有衣物,褪下自己的裤子,拉开她的腿……他侵入她体内的巨大,一举就冲破了代表她处女的薄膜,那剧烈的疼痛?没有使她尖喊出声,因为全都埋在他覆住她唇瓣的口内。

奎恩?不想这样毫无欢愉与准备就行进入她,可是,为了不让她死,这是唯一的办法,他深深的霸占她的唇,执意以吻来让她转移身下结的痛楚。

他的一只大手固定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胡乱的在她的身上各处抚摸着,直到她准备好,他才开始在她的体内缓慢的进出。

他一直没有改变自己缓慢的速度,尤其在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后,更是如此。

约莫过了三十钟分后,奎恩发现在她身上奔流的毒液已经借由男女的交而淡去。

这时,管绍安再次的昏了过去,脸上的苍白也有了些微的血色,他这才放心的在她的身上律动着,快速的结束这次的结。

他从没想过,他和她的第一次会是以这种方式开始和结束。

忍不住苦笑,或许也因为这样,才能让他们以另外一种方式重新开始吧!

现在奎恩几乎可以确定,管绍安是紫门里的一名杀手,而且还是极高段的顶尖杀手只有紫门的独创毒药才会以这种男女交解药的。可是,那只是对紫门出身的女杀手才有效,一般人中了这毒,是非死不可的。

他曾经听君总说过,也曾在游历时遇过紫门的人。紫门全都是女人,是一群没有人想去招惹她们的女人。她们的个性都是冰冷、凶残的,且身手都十分的了得。在她们的组织里,什?样的训练都必须学习?且专精,若能学得好的,可以名列紫门十大杀手之一。

只是不知道管绍安到底是排名第几的杀手。前三名者,都有机会可以坐上紫门负责人的位置,那毒药也只有负责人才有,是用来对付背叛紫门的人所用的。

紫门的每个女人都是处女,若要得解,就会失去其清白,?且还会失去其内力修?,变成一个平常人至于和她交欢的男子,也必须要有和她不相上下的武功修?,要不然只怕解不了毒,两人还会一同死去,这也是为什?管绍安要找他的原因,因为他们的武功修?确实相当,而他甚至还比她高,只是他不想承认也不想说而已。

看来,她是得罪了紫门的负责人,而且非置她于死地不可,现在她的内力修?

全失,他更是要保护她的安全。紫门的人是不达目的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此地不宜久留,一等她体内的毒全解后,他要带她到奇城市去。

抚着她柔滑的肌肤,他笑了,笑得极具深意。她体内的余毒未清,可以缓下来。他定先睡一觉,然后等她醒来后,他就要好好的取代价,让两人都享受到欢愉。

第二章在车上,管绍安不发一语,紧着一张脸,不论奎恩怎?逗她,她就是不理他。

最令她气愤的是,奎恩说的话,他们都相信,她只是开口说他是一个疯子,每个人就以几乎要杀人的眼神瞪着她,真是太没天理。

奎恩伸长手臂,一个用力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好啦,别气了。如果我不这?做,你怎?可能会和我走呢?”

“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一个卑鄙、下流、无又厚脸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的说着,脸上依然散发着怒气。

“这个你又不能怪我。何,是你当初先偷跑的,我都不和你计较,你怎?

比我还爱计较呢?”女人就是女人,虽然她喜欢扮成男人的样子,可是那性子,唉!还是和女人一样的小家子气。

管绍安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快放我下来,要不然我就给你好看。”

“要给我好看?不必了吧?我自认?长得很帅,你还要给我好看?那我不就帅得冒泡了?还是留一些给别人好了。”他的答惹来管绍安满腔的怒火,那紫眸都几乎要喷出火来了。

“奎恩?华斯特,你再给我多说一句废话,我一定让你绝子绝孙。”她咬牙切齿的威胁他。

“不好吧?我绝子绝孙是没什?关系啦,不过,这样对你的幸福可能就不大好了耶!到时候你欲求不满的爬墙去,那我该怎?办?我看,为了我们未来的幸福着想,你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了。”

他根本就无视她的怒火,且还对她因为生气而晶亮的紫眸给予欣赏的眼神,让管绍安气得都快要吐血。

“你……”

在口头上输给他,总可以打打他出气吧?正当她的拳头要招呼到他的胸膛时,他的手早已轻松的包覆住她的小手,还俯下头来亲吻她的红唇。

“你知不知道?你生气时,你的紫色眸子好像散发出美丽的光彩,让我忍不住想要再亲亲你了。”

她头正想要驳斥他,他的唇早已落下,密密实实的覆住她的芳唇,没有一丝的空隙。那令人心眩神迷的感觉又再次的向她袭来,她只是轻叹了一声,随即便臣服在他的热吻中。

她放为了,面对像这样无赖的男人,她真的是完完全全的没辙。她从未碰过像他这样劲,又表现得好似无害的对手。

他确确实实惊扰了她平静无波了二十三年的心,她想要逃离,又舍不得这温暖的怀抱。在他的怀里,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不再有寒冷。

罢了!反正她最多只留到今天晚上,就算他想留,也留不住。毕竟在这个城市里,除非是拥有者才能让她留下。而她不认?他能有这个本事。

察觉到怀中的人儿有了软化的迹象,原本狂风暴雨式的吻开始缓和、温柔了起来。他伸出舌头在她性感的唇上舔过一圈后,轻舔着她的唇瓣,张开口,开始在丰嫩的下唇上吸吮不已。

“嗯……你的味道真甜……”他的唇依附在她的唇上低语着。

他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的耳垂,大手分别向她的浑圆和私处侵袭而去……“嗯……”她只能娇软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低吟、任由他逗惹挑弄……良久,他才起身将她抱在怀里,那欢爱过后的气味在两人之间弥漫着,令他还想要再次埋入她的体内。

但,他自压抑着,因他知道车子快要到达他的住处了,他不想有任何尴尬的场面让她难堪,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她按压在自己的胸前。

他的大手轻柔的抚过她那原本被束缚住的长发,如今披散着的妩媚模样。

“你的头发好美又好独特,我真是爱极了。”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将脸埋在那银白色的秀发上,尽情的汲取散发着幽香的味道。

而管绍安因为他的烈爱,只能疲累的躺卧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抚触,毕竟她的体力已不如前。没多久,她就在他的怀里,借着温暖的体热及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沉沉的入睡。

她没有看见奎恩对她深深爱恋与娇宠的眼神和脸上的笑意,也没看见当车子来到奎恩的住处时,是奎恩一路抱着沉睡的她来到他的卧室。

当管绍安再度醒来之际,才发现自己竟然置身在一间陌生又豪华舒适的房间她拥着被子半坐起身,知道自己在被子下的身体是一丝不挂的。就她刚才扫视周围的环境来看,她的衣物根本就没有在房里,所以她只好紧紧的抓住手上的被子,免得春光外泄。

她蹙着眉,想起奎恩那张令人讨厌的笑脸,明白这里一定是他的地方。真没想到,他竟然也是奇城市的居民,而且还是一个极富有的居民。

早知道他也在这里,她就不来这个地方。

看了看手上的表,已经下午五点了,她竟然从中午睡到了现在。

这些年来,她从没有这?疲累过,也未曾在白天睡过觉。

突然,一个声响让她警觉的起头看向门口的发声处,那个让她如此疲累的罪魁祸首正咧着一张令她厌恶的笑脸凝望着她。

她下意识的搂紧了手上的被子,脸上的表情是冷淡、疏远的,眼底的警戒?

没有因此而松懈,这是她多年来的生存之道;不论是在紫门,或是在任何的地方,面对任何的人,她都必须要保持高度的战斗感与危机感。

唯一能让她放下心防的,也只有安麒一个人,而她既然有了一个照顾她的男人,她自然也就没有什?值得令她放松的人。

冷冷的盯着他看,就算是眼前这个和她发生过亲密关系的男人也一样。

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个出色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她对他有了些特殊的悸动,不过,这些都只能放在她的心底。

对一个人全然的说出自己的心事和感觉,就等于动把自己的弱点呈现在别人的面前一样;那不只会让自己没有安全感,更容易受到伤害。这是她从小所受的训练使然,也是她在那个女人身上所得到的教训。

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也绝不会再让自己受到伤害,她这样坚定的告诉自己。

可是,为什?在看到这个男人脸上性感的笑容与身上所散发的气息时,她竟然会有那种心悸的感受?

这不是第一次了。她相信只要自己继续待在他的身边,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多年来的求生本能与危机意识早就在警告她,这男人绝对是一个危险人物,而她和他牵扯得如此之深。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冰冷,眉头也在不自觉中蹙得更深。

看着他走过来,她突然冰冷的开口道:“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而奎恩就像以往一样,对于她冰冷的态度丝毫没有任何感觉,好像她是在柔柔的对着他说话,而且照常的将她的话选择了一番,爱听的就答,不爱听的就当作没听到。

他的动作极为快速,一个移动,已经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

“醒啦?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叫人送些东西过来给你吃?”

气死人了!为什?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对她的冰冷与拒绝视若不见?

她轻推着他,“我不饿!难道你耳朵有问题啊?我说,我要我的衣服。”她忍不住低吼。

发现自己又对他发脾气时,她不禁暗自咒。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与冰冷,全都毁在他的手里;每一次都这样,只要碰上他,她都是输的一方。

她真的要开始哀怨起来了,为什?老天要让她碰见这个痞子兼无赖呢?

奎恩对她露出一个笑容,可是那得意隐藏在心里。

他知道她的每一个反应,虽然她总是以她的冷漠作?她的保护色,可是愈和她在一起,他就愈能了解到她内心里那渴望温暖的另一面。

这样一个奇特的女子,以其另一个性别作?她的保护色,?的只是不希望别人伤害到她。

抱着她,深深的看进她的眼底深处,他能察觉到她的害怕。尤其她又是紫门的一名顶尖杀手,在和她分离的这三个月来,他利用了自己的势力和家族的关系,查到很多有关紫门这个神秘组织的内幕。

或许对于一般人来说,想要查紫门确实很难。可是凭他们华斯特家族的力量,一个小小的紫门虽有其神秘性,还不在他们的眼底,所以,他很快就得到了许多的消息,也让他明白在他怀里的这个女人所遭受到的一切待遇,因此不难理解她的性子?何如此冷淡。

愈了解她的成长环境,他愈是心疼她。不论是她的身世或是成长,他都有着深深的怜爱与心疼。他知道她现在不明白,不过,现下他就会教她懂的。

呵呵的笑着,他不顾她的挣扎,硬是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你要你的衣服做什?呢?我觉得你这样挺迷人的耶!”

狠狠的瞪着他,管绍安对着他吐出冰冷的话语:“你相不相信,我会杀了你!”

对于她的威胁,奎恩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是挑起她的发,细细的把玩着,好像突然对她的头发有了很大的兴趣。“唉!我当然相信,毕竟你这样在我的身上扭动,就足杀死我身上的所有细胞。”

“你这个男人,除了想到这个以外,难道都没有别的事好想了吗?”

他让她一再的对着他破口大,一向冷然的个性全都走了样。

奎恩更是过分的将自己的身子贴往她的身上,“嗯……我想想……”他故作思考状,然后才像个孩子般的露出一个稚气又可爱的灿烂笑容,故意以甜甜的嗓音答她:“没有耶!我发现自己在碰到你的身子时,脑海里唯一想得到的只有这件事,其他的,好像都想不到哩!”他说完后,还刻意的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移动他的大手。

管绍安压下她心底的怒火,脸上的肌肉因为隐忍着想要将他大卸八块的冲动而跳动着,以极其冷静而令人害怕的语调对他说:“是喔!你还真会装可爱。”

“是啊,是啊,你也觉得我这样很可爱,是不是?”他犹不知死活的继续和她耍嘴皮子,“那也不枉费我这?辛苦的装可爱了。唉!我也不想的啊,可是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可爱、就是帅,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呢!”

天哪!这男人还真是天下超级第一的厚脸皮,竟这样夸自己!她这该算是开了眼界吗?

她觉得他的笑容好碍眼,气得对他再次破口大了起来:“真是了!也不想想自己的年纪多大了,还在这里装可爱!让人看了,也不怕人家吐出来,你给我滚到一边去啦!”

第三章既然推不动奎恩,管绍安只好伸出她的两指神功,用力的捏着他带笑的脸颊,让他再也笑不出来,谁教这个可恶的男人,要让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他眼前一夕崩塌。

奎恩马上哀叫连连的拉开她的手,“救命啊,痛死我了,你这个女人竟然狠得下心来掐我这张人见人爱的可爱脸蛋。要是你老公有任何的损害,可是会危害到你的福祉耶!”

“什?老公?你不要脸,我才不承认,而且你的脸关我的福祉什?事?”看他痛得哀哀叫,不知为什?,她的心竟然有一丝心疼泛开,这到底怎?事?难不成她真的对这个痞子动心了?

她连忙摇摇头,不!她才不要自找麻烦。她以这?冷淡的态度待他,他都能缠上她,要是她真的对他动心,一旦被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思,那她还有翻身的余地吗?

她眼中那抹一闪而逝的神采被奎恩捕捉住,他马上好笑的将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脸颊上,“算了,你帮我吹吹,我就原谅你好了。”

“谁……谁要帮你呀!”

她嘴里虽然死硬的这?说,可是双手竟然自动的抚揉着他的脸颊,令她有一丝的怔忡。

奎恩察觉到她的动作后,马上露出一抹算计的精光,随即又无邪的笑了起来。

“蜜雪儿,你看你,这样和我轻松的打闹,是不是感到很愉快?老是着一张脸,那多累。”

原本抚在他脸颊上的手突然僵住,愕然瞪大的眼眸看进了他的眼底。

“你……你怎?会知道……知道我的名字?”她连声音都变得极其冰冷,原本要收来的手,被他制抓住。

“当然是去查的啊!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怎?知道的。你又小气的不愿告诉我,我只好出此下策!”不理会她脸上愈来愈冰寒的骇人表情,他继续往下说:“我原本想要等到你自己愿意告诉我,可是我发现你竟然在我们之间有了那?亲密的关系后,还把自己隐藏得那?好,我告诉自己,我实在不喜欢这样什?都不知道,尤其是针对你,所以我……”

“所以,你就自作张的把我查得清清楚楚的?”

她的话里完全没有任何的生息,那和冷漠完全不同,好似她的灵魂与所有的思绪全都退闭到了一个令他完全无法窥视的世界里。

他不喜欢这样。

对别人,她可以这样做,可是对于他,他绝对不准!

“小雪儿,我不管你以前是怎样的人,也不管你曾发生些什?事?”

他不愿说出来,因为他等着她来告诉他,他要教会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学着信任他。

奎恩继续说:“我唯一有兴趣的是你这个人,想要了解的也是你的心。所以,我会在这里等着你,等你来告诉我,是怎样的过往造就了这样的你。你现在不愿说也没关系,可是……”

他的眼光突然迸发出烈的火焰,直直瞪着她胸前的两团玉乳看,感到自己整个欲火全都被她给燃起。他的手快速的伸到她胸前的两只浑圆,用力的揉捏起来。“我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这就了。”

他原本极少严肃的语气让她的注意力全都摆在他的身上,奇怪,话题不是很严肃吗?怎?才一转眼,他又露出本性来了。

她连忙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本紧抓着被单的手,因为让他迫地贴放在他的脸颊上,而让被单就这样滑落在她的腰间,让她雪白赤裸的上半身因此而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尤其是那两只浑圆竟然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渐渐的挺立起来……在她想要拉起被子时,他的手随即快速的抢先一步,覆在她的双乳上揉搓着,唇也吻上了她的耳垂。

似乎知道她想抗议什?,他马上附在她的耳旁道:“嘘!现在什?都不要去想它,只要感受我将要带给你的美好感受就好。”

他一说完,随即覆上了她的唇,在她开口之际,乘机将他的舌头滑入她的口里,尽情地吸吮着她的甜蜜,双手也毫不放松的在她的玉乳上揉着、抚着。

他甚至还伸出他的拇指在她的蓓蕾上按压、旋转,让她的乳蕾更加的挺立。

他当然可以了解她的感受,也可以明白她内心的想法;那些她所曾遭遇过的事情,他无法代她受过,也为了她而揪痛了心。

他愿意等,等到她开口告诉他的一天。

刚才她在他说出她的本名时的那种反应,有全然的退缩与自我封闭,他不喜欢她这样,更讨厌她这样待他。

对于别人她或许可以这样,可是对他,绝对不行!他现下第一件要教会她的,就是要学会信任他。

以前的事,他无能?力;可是从现在开始,他会想办法把她锁在自己的身边,再也不准她离去,而且他可以保证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对于这一点,他有充分的自信。

她眼底那份如孤狼般的寂寥是这样的揪住他的心,那全身散发的孤独与凄更让他明自己坚定要保护她的心。

现在不是开口问她事情的时机,当然他也绝不会告诉她,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只是好好的爱她,让她明白在这个世上她?不孤独、寂寞,还有一个他愿意让她依靠,让她感到温暖与安全。

原本冰封的心,仿佛在他的热情下渐渐的融化。她什?都可以制止得了,无法阻挡每次只要他一碰她、一吻上她时的那种无力感。偎在他温暖、安全的怀抱里,透过他的体温,她才会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还在呼吸。

她曾试过好多种的方式,在他的吻里、怀里,找到了唯一让她觉得可以活下去而又觅了这?久的东西。

那些她原本渴求又被残忍剥夺的东西,竟然会轻易的在他的身上得,她不只惊讶,同时也有感伤。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在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身上,她真的可以得到她内心深处最想要的东西吗?多年的怀疑,让她的心房无法放开,可是,她的肉体自有意识的选择现下这一刻,她什?都不要想,什?也不愿想,只想顺着自己的情感,就这?

纵容自己一次吧!反正那伤痕累累的心已不在乎多伤这一次,因为她真的累了,累得不想要对抗下去。

嘤咛一声,她的手臂动的圈上他的脖子,更加偎紧他的身子。

察觉出她的改变,奎恩?没有点破,只是欣喜的接受她的顺服,更加卖力地在她的身上制造出一波波快感。

一个挺身,他进入她的体内,缓缓的退出、再慢慢的进入,身下的人儿痴醉的神情令他的血&59266;更为偾张。他将她修长的美腿放在自己的肩上,让他的肿胀能更深入她的幽径中。

她只能无力的让他在自己身上更添烈的快感,任由他带领自己进入欢愉的天堂。

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因疲倦而入眠之时,他还是深深的埋在她温暖的甬道里不肯稍离。

蜜雪儿比奎恩还要早醒过来。当她一动,眼睛倏然瞪大,发现自己的体内硬物竟然有了反应,随着她刚才的动作而胀大了起来,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头去看他。

一入眼,就发现他那张脸庞因为睡眠而放松,就像个稚气的大孩子般,她小心翼翼的换了好几个动作,才终于离开他的怀抱。站在床侧看见他那半挺立的男性象征时,还是忍不住脸红的偏过头去。

可是,她又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头瞪着它看,那长长、粗粗的男性欲望就算在睡眠中还是显得十分有看头;就在自己瞪着它审视的时候,她发现它竟然起了变化,愈来愈挺立、饱满,好像对于她的注视有极大的反应似的。

她吓了一跳,连忙飞快的将视移往他的脸庞,发现他依然平缓的呼吸,沉沉的入睡,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要自己不要再多想,转身走到浴室里,定洗个舒服的澡,然后准备离开这里。

她在浴室门口停了下来,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这浴室还真是极尽豪华奢侈。

在她正前方的是一个正方形的按摩浴缸,旁边的瓷砖架上摆着一厚厚的白毛巾,水晶容器里装满小小的彩色浴球。

右边的玻璃门后是宽敞的淋浴间,淋浴间的地面铺的是浅红色的瓷砖,左边则是马桶所在的私密空间。

她的左手边则可看见整面的镜子和洗脸盆。

突然,一只温柔的大手无声息的在她的臀部移动,吓得她头一看,看到奎恩正咧着嘴笑看着她。

“怎?不进去?你不是要洗个澡吗?”

“你……你不是在睡觉吗?”她讶然的问着他。

“谁规定睡着了就不能醒过来?何,没有你在身边,我哪睡得着?所以我就起来啦!”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一直催促着她进入浴室里。

可是,她不动如山,只是冷冷的瞪着他,“你别一直推我,我是要洗澡没错,听好,是我自己一个人,这里面没有包括你。”她的一只手还恶狠狠的指着他。

奎恩只是不在意的笑着,对于她的手指视若无睹,硬是以自己硬的力量,将她给推入淋浴间去。

被他推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蜜雪儿,还想要制止他的行?,她一个转身,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赤裸裸的男人。

她倒抽了一口气,?眼细细的看着他。他身上结实、劲瘦的肌肉让她忘了所有的抗议,那男性欲望正向着她怒张着,她只能无助的瞪着它看。

奎恩伸手打开水龙头,涂满肥皂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顺势挑起她体内火热的欲望。他的大手覆上她的两只丰盈,逗弄着她已经变硬变挺的乳尖,她身上的泡沫反而使她的肌肤抚摸起来更加光滑。

他的另一手往下游移,在她的两腿之间不断地抚摸、触弄,令她全身开始发热。

他空出一只手让莲蓬头对准他们,将他们身上的泡沫给冲刷掉。他在她体内猛力的冲刺,她则发出愉悦的叫声,双手紧紧的攀住他的肩膀。

很快地,她达到了高潮,在他怀里扭动,体内的紧缩包里着他的硬挺,让他更加快速的在她体内抽插,享受着被她紧紧包含的快感。

她耳中听见他的低吼声,而后他的硕大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他在她体内的剧烈痉挛下,释放出灼热的种子,充满了她的花心深处……巨大的欢愉与做爱过程中的猛烈和激情,让她在事后几乎无法站立的倒入他的怀里,他一边扶着她,一边擦干两人的身体他感到自己的亢奋又硬挺了起来,令他想要再次拥有她。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吻遍她全身的肌肤。

随即,他以舌头代替手指,在她湿热的甬道内来的进出,她因为高潮而忘形的哭喊;他马上又长驱直入,将自己的男性挺入她的体内。

她度不停地摇摆着头,发现奎恩能随意的勾起她所有隐藏在内心的热情,这让她开始感到害怕;可是这种从未尝过的美妙滋味又让她一再的沉沦。

她的理智和她的肉体似乎都各有意似的,完全搅乱她的心。

他一说完,在她体内律动的男性欲望,突然更用力的顶入她的体内,手指也随着深入。她在他高超的做爱技巧之下,达到了难以形容的高潮,之后才在她的体内释放……第四章激情过后,奎恩仍贪恋地抚着蜜雪儿雪白、娇嫩的裸体,单单只是这样看着她、摸着她,他所有的欲望又再度的沸腾了起来。

这时,稍微恢复了些力气的蜜雪儿突然开口:“天色已暗,我要赶快离开这里。”

闻言,奎恩瞪大眼睛看着她,“离开?你有没有搞错?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直想着要离开我?难不成你以为上次让你跑掉,现在还想要再跑一次?”

蜜雪儿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这次就算我自己想要留下,也是不可能的。”

“为什??”他原本摆在脸上的温和笑容,此刻没有了&5933;影,只是眯着眼睛看她。

“因为我来到这个城市已经三个月了。”看着他茫然的表情,她接着又提醒他:“你是这里的居民,应该知道这个城市的规定吧?”

这时,奎恩才想起了她所说的三个月是什?意思。他当然知道,这规定是他所制定的,他哪会不清楚?这时,他的脸上又恢复了那温和的笑容,一双不安分的手依然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

“这个问题才容易解,你根本就不必担心,只要我说了要让你留下来,你就可以留下来。”

蜜雪儿对他嗤之以鼻。“算了吧你,虽然你是这里的居民,也可以看得出来是有几个钱;不过,你以为你有什?权力?这里的创始者是不卖任何情面给人的,除非你是奎恩?华斯特本人……呃……”

她迟疑了下,倏然瞪大了眼睛,她想起来了,为什?她一直没想到呢?

他的名字就和奇城市的拥有者名字一样啊!

是她自己没有联想到,既然他有这等阵仗的豪宅可住,那可想而知,他就是奇城市的拥有者。要不是她有心事,同时也对他的存在有太大的防备,她早就该想到了。

看到他脸上得意的表情,她忍不住轻叹一声,为什?自己什?地方不躲,偏偏躲到他的地盘上来?那时还誓言要逃离他呢!真是人算不度2如天算。

她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贯的冰冷,可是她的眼神透露出懊恼。

“好了,你就别想这?多,乖乖的待在这里。要不然,凭你现在的身手,可能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她冷哼了一声,“看来,你知道的事倒不少。”

“哪里,要不是因为你呀,其他人的事,我还不屑去管。”

言下之意就是那该是她的荣幸?去!他以为她希罕啊!

他的手把弄着她的玉乳,让她十分不高兴的翻过身去,不让他再度染指她的乳房。

可是,她只顾着前面忘了后方的危险。她趴在床上那副撩人的模样,更令他血&59266;偾张,一只温热的大手抚摸她圆翘、白嫩的臀部,用湿濡的亢奋抵着她的大腿,令她敏感的轻颤了一下。

她不想探究自己是什?心态,现下只想要再度的取悦他。

于是,她的手掌更是卖力的上下逗弄他的坚挺,感觉到他的坚挺在她的手心像有生命力的隐隐跳动,灼烫着她的手;她毫不思地学着他逗弄她下体的方式,张开唇含入他的坚挺。

如此反复不停的欢爱,直到黑夜来临又过去,又到天际泛白,他才心满意足的拥着早已陷入昏睡状态而任由他摆布的蜜雪儿。

对于他的精力过人,蜜雪儿在昏睡之际,也不得不佩服。

奎恩一大早就到办公室去处理公事,一整个上午他都没有休息。一等事情处理完毕后,他马上迫不及待地到卧室去找蜜雪儿。

当他来到卧室时,发现蜜雪儿正紧闭双眼在调息内力,而那件他特地要人送来的紫纱连衣长裙依然好端端的躺在床上的一角,看得出来蜜雪儿连碰都没有碰过它。奎恩忍不住轻蹙眉头,大步向她走去,“为什?不换上我替你挑的衣服?”

他的质问让蜜雪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我不想换。”

奎恩拿起那件衣服看向她,“为什??难道你不喜欢?”

“我只要穿这个就了,其他的根本就不需要。”她的眼神闪过一抹苦涩。

奎恩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良久,才开口:“你是在担心那道疤痕?”看她没有说话,奎恩于是游说她道:“这一点你根本就不必担心,这件衣服的裙子长度到踝处,根本就看不到你膝盖处的疤痕。”

他的话让蜜雪儿忍不住蹙起眉头来,?以冷冷的语调对他说:“我说不想穿就不想穿,你别来这里烦我,带着那件衣服滚出我的视。”

她的话是冰冷无情的,可是她的语气里隐含一丝的伤痛,心细的奎恩一下子就察觉到。

他放下手上的衣服,蹲到她的面前来。“小雪儿,告诉我,你膝盖上的伤是怎?来的?”

她用力的想要推开他,“我为什?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人?我没有义务告诉你。”她语气不好的质问他,对于他的追根究柢有着愤怒。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关心她、在意她;她唯一有的就是她的自尊与她自己,为什?他就是不肯让她保有呢?如果她连这些都没有了,她还能有什??为什?他不肯留一条路给她?

对于她激烈的反应,奎恩?没有动怒,他只是一把抱住她的身子,紧紧的心疼的搂住她。

“小雪儿,没有关系的,你可以信任我。我保证绝不会伤害你。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知道你生气、你难过;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

事?你的每一件事我都想知道。”

他语气中不可思议的温柔震撼了她,令她僵在他的怀里。不敢相信他的柔情竟然会影响她如此之大,唯一能保护她的只有她一贯的冷漠神色。

“哈!”她冷而嘲讽的一笑,“信任你?你凭什?要我相信你?凭什??我会生气、难过?你从哪只眼看出来?只要你不来烦我,我就过得很开心。”

他依然不为所动,只是用一只手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对上他真挚、坦白的眼眸。“小雪儿,就凭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关心你、最爱你。所以,你认?

我有没有这个资格来问你?就只单单凭着我爱你,这样还不吗?”

“你……”看进他那双坦白、真诚的眼睛里,她竟然无语。

她的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撼,无法相信他竟然会轻易的对她示爱。也不敢相信,竟然有一个男人说爱她,这到底是怎?事?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再说一次,我要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紧盯着他的眼神似乎在确定他敢不敢再说一次似的。

奎恩只是笑了笑,不觉得再说一次有什?难的,爱了就是爱了,他没有什?

不敢说的。

他从以前对待感情的态度就是这样,如果不是自己真心喜爱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的示爱。可是,一旦是他所认定的,他就绝不会再有任何的改变,就算要他再说一次,他也一样不会改变。

“小雪儿,我爱你,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次开始,我就对你有一种异样的感受。”看到她眼中疑惑的眼神,他依然坚定的说:“就算以为你是一个男人,我对你的感觉也没有改变。更何,你现在是一个女人;别怀疑我对你的爱,也别以为我是因为和你上了床就说爱你,否则我爱的女人不就遍布全世界了?”

他深情的在她惊愕的唇上印下一个吻,“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爱你就是爱你,而且还是一辈子。我不管你的答案是什?,或是接不接受,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他坚定的说完后,看着她,发现她似乎还在他爱她的震撼中无法复过来。

他忍不住站起身来,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则坐在床沿边,静静的等待她的应。

过了好一会儿,蜜雪儿幽幽的开口,话里还有烈的自卑与不解。

“我不懂,你为什?会爱我呢?”

“我就是这样爱上了你,别问我爱你什?,因为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一种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烈感受,就是它促使我想更加了解你,想了解在你冰冷的外表下,到底是怎样孤单的一个灵魂,那个灵魂让我心疼,也让我不舍,你懂吗?”

他才说完,蜜雪儿马上僵直着身子,脸色一片惨白,有些害怕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懂得太多了,也看出太多隐藏在阴暗角落的她,这让她开始惊慌、害怕了起来,她不要他这?深入的看着她,她不要再受到伤害。

“嘘,不会有事的。小雪儿,你还不懂吗?我爱你,又怎?可能会伤害你呢?

有一点是我要调的,不管你过去到底遇到了什?事,也不管你曾受过什?伤害,我对你的爱是包括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的你,就单单是你这个人;不管你叫紫眼、管绍安还是蜜雪儿,只要是你这个人,我都会去爱,也都会去关心。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我在关心你、爱你。你?不是孤单一个人的,你明白吗?”

她完全说不出话来,也没有任何话可以反驳他;只是这样楞坐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刚才那些深情的话将她整个人、整颗心给淹没,除了那些话外,她完全感觉不到其他的,好似她所有的悲伤、痛苦与寂寞全消失不见,心都被那些话给填得满满的。

心中多年的冰寒竟奇异的被那番话里所代表的深情与温暖给取代,当一颗?

滴在她的手背上,熨烫了她的手,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落?了。

她起手背看着那滴?水,然后茫然的触摸着自己的脸颊,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这?多年来,她从未掉过一滴?,就在她八岁的那年,发生了那件事后,她就不再哭了情绪上的起伏和哭笑,对她而言,根本就是一件极其无聊又懦弱的事。所以,她一向是无情无欲的,也对别人的真情流露感到十分的厌恶与不屑。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会为了他这一席话而掉下?来,?且深受感动从她出生到现在,从没有一个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而如今,对她这?说的人,竟然也是她生命中唯一和她发生最亲密关系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是至今对她的心灵影响最大的人。

这教她要如何承受?又要如何拒绝呢?

她的心?喊着喜悦要接受他,可是她的理智又要她等一等。

奎恩知道她的心已经有了微妙的改变,想来,他的爱对她来说,?不是没有价值的只是成长的环境教会了她的小心翼翼和猜疑,他相信只要他每天一点一点的慢慢打动她,她一定会有报的一天。

他有的就是耐心,只要她不跑掉,他有信心,她会是他的。

蜜雪儿抚着他的脸颊,怔怔的轻问着他:“我该相信你吗?”

她的问话让奎思明白她的心已经动摇,他忍不住露出一个足以炫惑人心的笑容。“只要给我时间,我可以向你证明,我的爱绝不是口头上的虚言而已。只要你愈懂我,就愈会明白,只要从我嘴里说出的话,绝不改变也不欺骗。”

定定的看着他眼中坚定不移的眼神,这一刻,蜜雪儿突然好想要相信他。可是,多年的防备岂是短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消除的。所以,她?没有答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奎恩也不去逼她,他只是拿起那件紫纱连身长裙递到她的面前,“小雪儿,答应我把这件衣服换上好吗?”

他充满爱意的看着她,语气几乎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就当是为了让我高兴一次?”

蜜雪儿没有拒绝,可是也没有马上的接过去,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接了过去,奎恩的脸上立即浮现笑容。

“你赶快换,我到外面等你,待会儿我们一起用餐。不必担心,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他一说完,快速的走了出去,生怕她又改变意。

蜜雪儿看着手上的衣服,搓揉着它,感到好舒服,内心一种渴望2在形成。尤其她好希望奎恩在看到她穿着不一样的衣服时,脸上欣赏的神采。这样她就好开心,一种想要取悦他的心情隐隐浮现。

这种想要取悦他的心情竟然远远胜过了自卑与自怜。蜜雪儿趁着自己还没改变意之前,很快的换上这件衣服,她没有勇气去看镜中的自己,只是马上转身去打开门。

奎恩一听到门打开的声音,马上转身看着她,看到她穿着那件紫纱的衣服,和她的紫眸相得益彰,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漂亮、迷人。他上前一步,替她把扎着头发的发束给松开,那头奇异的银白色秀发流泻开来,拂过她的肩上,披散在她的背上,形成一副美丽动人的景象。

“小雪儿,你看起来好美、好美。”

这?清灵脱俗的美,再加上眉宇之间的淡漠之色,就像个冰霜美人般,令他好想要再次占有她。看着她在自己的抚触下,由冰冷变成热情,而这个改变只为了他一个人;想到此,就令他感到全身都火热了起来。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里,“你这?秀色可餐的样子,真是让我看了想把你一口给吞下肚去。不过,为了顾及你的肚子,我还是先带你下去用餐吧!”

看到她对于自己对她的称赞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的欣喜,他感到十分的心疼,“你该不会还没见过自己这?迷人的模样吗?”

没想到,蜜雪儿真的缓缓的摇了摇头,眼神中竟还有一丝的紧张。“我不想看也不敢看。”

他讶异的瞪视着她,“为什??”

蜜雪儿只是不自在的把头转向一边去,不敢看他。“我怕自己穿上这个会显得十分的怪异和不伦不类。”

“不伦不类!”他重复着她的话,那瞪着她的眼光好似她说出天方夜谭的话似的。

“对。”她依然不肯看他,可是微扬起的嘴角带有无奈的苦涩。“我只适做男性的打扮,穿起女装一定十分的难看。”

她的话才一落下,奎恩马上不发一语的将她推入卧室里找请,直推到穿衣镜前才停止,他将她的脸转向镜子的方向,要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可是她坚持将视定在地毯上,硬是不肯头。

奎恩从她的身后紧紧的用双手环着她的身子,附在她的耳旁诱惑的低语:“小雪儿,我不是说过要你信任我的吗?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不是不信,而是我……”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着和一般女人一样的习性,会在紧张时扭绞自己的手指,一发现马上放开。

奎恩则是很快的打断她的话,迫性的将她的头转向镜子前,非要迫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影不可。“看看你,真的十分漂亮。这?的富有女性气息与女人味,如果说,你觉得自己这样还不是个女人的话,那我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会不会有女人了。”

他的话虽然夸张了地了不过依然打动她的心。

她的眼神看着镜中的那个陌生影像,倏然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那个女人真……真的是我吗?”她颤抖的说着。

只见镜子映照出有着一头飘逸秀发、神秘的紫眸与俏挺的秀气鼻子和性感的红唇的女人。那件连身的紫纱长裙更将她的美妙曲完美的呈现出来,那高耸的胸部与纤细的腰部和丰挺的臀部,在在都显示着一个曼妙生姿的美人儿。

奎恩只是轻笑着更用力的搂着她,“当然是你呀!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现在相信我一点都没有骗你了吧?”

这时,蜜雪儿才露出了有记忆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对着他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脸突然羞红了起来,映得她更是娇?迷人。

她那难得的笑?令奎恩的心跳几乎要停止,如此娇媚、迷人的尤物竟然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想到这里,他整个心怀便充满了骄傲与得意之情,更是下意识的搂紧她。“小雪儿,你知道吗?你应该多笑的,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好美、好美,让我的心都醉了”

这时,蜜雪儿难得表现出她的娇态,马上轻轻的推着他,“你真会说话,不过,我的肚子饿了。”经过他的审视,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如他口中所说的那?

的美,所以整个人散发出自信的美感,笑容也挂在脸上。

她那笑靥如花的样子,让奎恩忍不住先在她的唇上狂烈的亲吻,直到他们喘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的分开来,蜜雪儿觉得自己的双因为他的热吻而几乎虚软的站不住;若非他的双臂紧紧的搂住她,她就要滑倒在地。

奎恩看到她这个情形只是笑了笑。“来吧!我们先去用餐,待会儿,再来好好的享用你这个甜点。”

“什??原来我在你的心中竟然只是一道甜点!还说爱我呢,根本就只是哄哄我而已。”她略显娇态而不白自觉地对他撒娇。

对于她的改变,奎恩真是暗喜在心底。看来,他的示爱真的对她有很大的影响,他更加不后悔自己大胆的示爱。“当然不是哄你的,难道你不知道我一向不吃餐后甜点的吗?为了你这道独一无二的专属甜点,可是我唯一破了戒的,而且以后也绝不会再有,你觉得这样子特不特别?”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我之外,不会有任何的甜点出现,就连打野食都不会有?”她试探的问着他。

奎恩闻言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可以向你保证不只不会打野食,就连其他的都不会有,只有你一人。小醋桶!”看来,他不只打动了她,也打进了她的心。

蜜雪儿?没有答,因为她不想否认。如果奎恩真的只是她一人的,她就绝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分享他,这是她唯一的要求。他要绝对的忠诚,若是做不到,她情愿不要

[人妻女友] 【淫妊契约】(完)【作者:benchuchuben】

作者:benchuchuben字数:4295淫妊契约(一次性短篇作品)淫妊契约是参考自同名漫画淫妊契约,我只是把漫画转换成文字。

因为我本在打算写一篇长作女友叫别人作人,但眼高手低,所以唯有先磨练一下写作技术原漫画只有短短2页,但也比我写的更令人血脉沸腾,有兴趣的朋友可自行找。

另外漫画和我的作品有少许不同,加减看吧。

“那么今后也拜託了…”这晚在公司周年晚会中,药厂少东高诚像蜜糖般惹来不少想攀关系或生意的虫子。

“你终於来了,我等你很久”高诚穿过人群来到我的身边。

“太好了,为夫人准备的礼裙也很身”高诚扶起妻子度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小花今天穿着一条桃红色的低胸开背吊带连身裙,开背的设计使得小花不能穿着胸罩,但小花丰满坚挺的双乳没有因此下垂。嫩白的乳肉和玉背大方地展露,性感又不失高贵。贴身的设计把妻子完美体态表露无遗,不论走到那里也成为全场男士目光的焦点。

“你这晚真的很漂亮。”

“呃…谢谢…”小花靦腆说道。

“真的不好意思甚么也要你打点…”我尴尬说。

“不用那么拘谨,我们不是最作要好的拍档吗?新药品能有那么好的口碑和销量也全靠贵公司的高质原材料。对了夫人,那个药品今夜也和丈夫试试吧,顾客反应很好,说每次也像到十八岁的初夜一般。”

“这…不劳费心…”小花看了看周围的宾客尴尬浅笑。

“高诚先生,差不多到你上台致辞了。”高诚身后的助理提醒了一下。

“作愉快。我真的很期待今后的作『”高诚和我握过手。

--“对不起,都怪我太没用,害你爸爸的公司…”晚宴结束后我和小花到酒店休息。

“老公不要紧的,让我们两夫妻一起努力吧。”小花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道。

我吻住小花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搓揉丰满娇嫩的乳房。

“嗯…老公…等一下…要起皱褶啦…”

“可恶!这礼服,酒店,和一切都是高诚…”

“老公没事的,我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好…就当这是有人在资助我最新们的新婚旅游好了。”这么知性,聪慧,又善解人意的小女生怎么想到只是一个二十五岁不到,刚和我结婚一个月的嫩妻。

“嗯…打起精神来,要是我能做到的甚么都可以”小花看着我的眼神清澈无暇,水汪汪的眼中只有我一个。

--“老公看那边有塔罗牌占卜!去玩玩看吧!”

“很甜蜜的小情侣哦,想占卜吗?”

“嗯我们想占卜爱情运,还有将来会有多少小孩子”

“那你们抽三张牌出来吧。”

“嗯…战车,星星,倒吊人”

--“那…”我替小花戴上了眼罩。

“这样就好了吗?老公…”小花有点紧张,毕竟我们也是基督教徒,婚后才开始性生活,也是很正常的做,没做过多少次。

“嗯,很好,很,很有魅力。”我说。

高诚俏俏打开房门进来,坐到床上从后抓住小花的乳房。我把高诚的药倒进红酒再拿给他,他含了一口再灌进我妻子的小嘴。

“老公,这是…甚么?”小花不喜欢喝酒,但她以为是“我”喂的便勉强嚥下去。

“呀…没甚么,只是红酒。”我答到。

高诚粗鲁地搓玩小花的美乳,他把妻子的乳房向上推,向下拉,还大力地抓,小花的乳肉在高诚的指间满溢而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老公…怎么觉得…比平时的抚摸方式激烈…”

“因为你肯配我玩,我也兴奋了起来…”我说。

--“荒谬!这怎么可能接受!”

“没关系,那你就拒绝好了。但我听说最近接连三间公司也停止与你作,现在只有我会从你进货,资金链快断裂了吧?从妻子家中接手的公司那么快便要倒闭也不要紧吗?”

“……”

“其实也不难吧,你只要不作声,很快便能顺利结束。真的只是一次,只要你把夫人借我…”

--“呀…等下…老公…”高诚已经在向妻子的小穴进攻,手指轻轻在穴口前的肉芽上扫着。

“嗯…老公…身体变得…好奇怪…很痒…好热呀…”高诚满意的向着我笑了一下,掏出他的阴茎就对准妻子的小穴准备插进去。但是高诚没戴避孕套,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呀…”我还来不及阻止,高诚的龟头已经先插进去了!

“小花!”

“呃?弄痛你了?”

突然被我打断兴致的高诚“切…”了一下,小花马上抖震了一下!毫无疑问妻子发现了!

“老…老…老公…怎么了?结束了吗?”小花…难道是为了我?

“来…继续吧…老…老公…”小花颤颤惊惊地说。

“怎么了?很想要我的吧?这样的话就自己插-进-来-”高诚在小花的耳边说道,小花马上又全身震了一下。

“嗯…”小花张开双腿夸坐在高诚身上,小手扶住高诚的阴茎对准下身。

“老公…你…忘了…戴避孕套…”妻子手在高诚的龟头上摸。

“放心,我会拔出来射。”高诚咬着小花的耳垂说。

“嗯…好…好的…老…公…”小花哽咽说。妻子一手轻轻绽开她粉红娇嫩的小阴唇,露出那羞耻,不容其他男人看见的小穴口;另一手扶住高诚邪恶丑陋,壮实啡黑的阴茎,对准小穴口慢慢坐下去…“嗯…”龟头慢慢地没进小花的体内,然后是肉棒,最后连根部也…终於…“啊哟…里面黏黏的缠住,真是一个好肉穴!”高诚全根进入妻子体内后看着我说。

“可恶…”我手紧握着拳头颤抖,但一声也不敢哼。

高诚双手扶着小花的臀部,不急不缓地抽送,妻子只好向前倾用手扶着高诚的腿保持平衡,承受身后高诚的凌辱。我可怜的妻子只可以咬紧牙关“嗯…呜…”

地哼声。突然高诚让小花向他怀里挨,强行扳开她的双腿成M字形,二人无缝交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小花鲜红充血的小穴口被高诚的肉棒撑开成O型,小阴唇紧紧包吮着不断进出,沾满淫水的粗黑肉棒。

“即使戴着眼罩也知道和我结的地方已被一览无遗了吧?”高诚瞪着我在妻子耳边奸笑说。

“呀…不要!这样…不行…啊…”

“咦?小穴忽然吸得我很紧很舒服,是兴奋了吧?”

“不是…啊!真的…不行!”妻子尽最后一丝理性反抗着。

“小穴是要高潮了吗?去吧!高潮吧!”高诚把小花压在床上,下身快速大力地猛攻,床也被撞得前后摇晃。妻子全身颤抖扭动想要夹紧双腿,但被高诚强行扳开大腿,然后高诚再快速挺动了数下…“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高诚把我妻子死死地按在床上,对不起小花…终於…这样就完了吧…“小花你的穴肉吸得我太舒服,还没准备好就射精了~”高诚终於离开了我妻子的身体,白浊的精液从小花被干得红肿的阴部缓缓流出滴到床上。

-度2-“嗯…战车,星星,倒吊人”

“那是甚么意思?”

“战车代表正义,胜利,你们的感情坚定,一定可以开花结果的。”

“老公太好了!那另外两张呢?”

--“呜…”被侵犯过后的妻子倒在一边抱着枕头低声啜泣,但高诚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扶起小花的臀部,马上又从后干进去。

“啊!为什么…嗯…不是…已经…呀…结束了吗?”

“甚么结束?现在才刚开始呢!”高诚扶住我妻子的屁股猛力地干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啊…不要…”小花雪白圆浑的臀部被撞起一波波又一波涟漪,而小花只可以无奈地俯身抓住枕头,承受身后男人猛烈的侵犯!

“难道说平常总是一次就结束的意思吗?”高诚骑着我的妻子,以胜利者的姿态说。

“小花答我!”高诚命令道,一巴掌把妻子雪嫩的屁股打红了。

“啊啊啊!不要…我…”我就像战败的丧家犬,只能从旁看着我的女人低头俯身,向胜利者抬起臀部露出最隐私的小穴,献上她的身体娱愉胜利者,让他在我妻子的子宫里…“哈哈!小穴一直在痉挛收缩,被我插到高潮了吧!”

“够…够了…呀…饶了…我…嗯…啊!”小花…不是真的,骗人的吧?没有高潮吧?

“很好哦小花!真是敏感的身体!今夜我要干到你上天堂为止,让你高潮迭起!”高诚抓住小花的双手向后拉,使妻子上身挺起,胸前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抽插晃动。

“怎样,和平常的肉棒比今天的更舒服吧!”

“不要…这样…呀…”

“小穴这么多淫水,被我干得很舒服吧!”

“老…老公的…呀…何时也…嗯…”

“你还是给我放弃吧!”高诚突然就把小花的眼罩脱下了!妻子看到眼前的我,可爱的容颜羞愧得不知怎样形容,不对,该找请|羞愧的是我!我竟然要靠出卖自己的妻子…“好好看着吧,比起老公,我干得你更舒服吧!”高诚把妻子转过来正面压在身下,他扶起小花的头,逼妻子亲眼看着她再次被沾污征服的瞬间。

“不…不要…住手…啊啊啊!嗯…”小花犹如砧上挣扎的鱼,不管怎么挣扎还是无用,可怜的妻子亲眼看着高诚丑陋的阳具慢慢地捅进她体内…“看,进去了…呀,真爽,出来了,又要进去了…嗯,看我的东西上全是你的淫水,你也很舒服吧!”高诚变态的逼小花看二人交奸淫的地方!

“不…嗯…要…呀…呜…”

“很喜欢我的肉棒吧?”高诚终於放平小花想吻,但妻子别过头避开。

“真的不要?”高诚抓住小花的下巴,示意她看一下我,要胁的问道。小花的眼眶含着满窝泪水,她偷瞄了我一下,然后上双眼让眼泪划过脸蛋,微微张开她的小嘴,高诚马上毫不客气吻住了我的小花。

“嗯…嗯…嗯…”高诚强吻着小花,还贪婪地把舌头伸进妻子小嘴里乱搞,小花的舌头无处可逃,只能无助地任由高诚的舌头凌辱,被高诚的唾液强灌。

“被我插得高潮不断很舒服吧!”高诚无耻地问,二人的嘴唇上还连着一丝噁心的口水。

妻子再次偷瞄我一下,然后双手缠搂着高诚的颈说:“舒…舒服…呀…很舒服…嗯…”不是真的!小花是为了我…“很喜欢被内射吧?”高诚愈插愈快。

“嗯…嗯…”

“听不到!大声点!”

度“啊…喜欢呀…嗯…很喜欢…呀…慢点…嗯…啊啊啊…”高诚如猛兽一样强力猛插,撞得妻子的屁股“啪啪”作响,二人肉体的碰撞声和小花的呻吟声也愈来愈大。

“我要全部射满你里面!”

“不…呀…我还未…不要…嗯…”小花双手推着高诚,又左右甩头哀求。

“怎样?还未准备好吗?”高诚突然停下动作,但没有离开小花的意思。

“嗯…”妻子点了下头。

“那好吧…”高诚说。他拉起小花的腿至他腰间,示意小花夹紧他,然后紧抱着小花在耳边说“我要内射你了!射得你满子宫也是我的精液!”高诚突然像蛮族野人般发狂猛干起来,每一下也像是要马上就要把妻子干死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呀…要去了…不行…受不了…放…过我…呀…真的…要去了…呀!老公…不要看…高潮…不可以…我…嗯…要…”未曾经历这种疯狂性爱的小花哭喊出来,指甲在高诚的背上划出数道血痕,脚指也扭成一团。

“啊啊啊…嗯…”随着妻子最后高亢的呻吟,高诚再次把他数以亿计的精子射进我妻子的子宫里。

“接下来想我射那个洞?”高诚拉起小花让她跪在跟前,不由分说便把他那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阳具塞进妻子嘴里…“老公太好了!那另外两张呢?”

“嗯…”

“快告诉我们吧!”

“如果你们分开还好…不然夫人注定会怀上憎恨之人的骨肉。”

-完

【地铁上X到的气质美女】

26年月8日国庆期间,地铁上非常拥挤,经验丰富的流氓痞子王军,贼溜溜的眼睛锁定前边的美女。美女戴着耳机静静地享受着音乐,目光看着远方列车呼啸而过的风景,不言一语,肤白貌美,面孔精致,看起来非常有气质,内心平静淡定,仿佛没有任何事物能让她内心起一丝波澜。

头发是美丽的波浪卷,上身穿了一件白衬衫,胸前显现出两团坚挺诱人的弧度,下身穿了一件质地平整的玫红色套裙,屁股非常翘,修长的双腿上包裹着性感的黑丝袜,脚下踩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一只白嫩的手臂上挎着一个粉色的包包。

王军走到气质美女身后,嘴巴对着她白皙的脖颈缓缓地吹热气,过一会儿,美女身子先是一僵,紧接着娇躯一颤,明显是感觉到了。气质美女转过脸来,王军下流地朝她撅了下嘴巴,公然调戏她。气质美女心头生出一股厌恶感,流氓王军的下体已经撑起了帐篷,腰一挺,慢慢向前靠近,气质美女觉察到一个柱状坚硬的物体顶在自己臀部,茫然了一秒钟,立刻知道了是什么,顿时双颊泛红,秀眉紧凑,赶紧向前挪了挪脚步,企图逃离身后的无耻胚子。

气质美女只是表现出了紧张,过头不敢看王军,也没有向周围的乘客呼救。

经验丰富的王军心头一喜,果然越是这种看着沉静冷傲的气质型美人,越是爱面子、在意形象,不想丢脸,遇到尴尬的时候,就想着逃避。

地铁上拥挤不堪,气质美女哪里挪得开脚步,王军一只手臂向前一勾,搂住美女纤细的腰肢,嘴巴凑近她粉白的脖颈:“美女打算往哪里逃?”说着不忘对着美女的耳垂吹热气。

“你你干什么呀”美女紧张地低声叫道,摆脱不开王军的束缚。

“操你啊!”勾在腰上的手臂骤然一紧,美女顿时娇喘连连,她的腰非常细,软乎乎的。

气质美女无力地挣扎着,连她都知道多么的徒劳:“别别这样不要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一定要认识你才能操你吗?那好,我们认识下,我叫王军,美女你叫什么名字?”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攀上美女坚挺的胸脯,隔着衬衫揉捏她的丰满的乳房。

“我我不告诉你哎呀不要啊”

“你的奶子好软啊,哥哥的鸡巴都硬了。”王军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把涨得红通通的阴茎掏了出来。把美女的短裙卷到腰上,美女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丝质小内裤,内裤的后带勒在两瓣丰满雪白的屁股沟里,王军的硕大的阴茎在在她的臀缝间来摩擦。

气质美女的手伸到身后,拉自己的裙子想要盖住她雪白的屁股,不料手碰到裸露着的气势汹汹的大阴茎,吓得赶紧缩了手。

美女的两条长腿上穿的是长筒的黑色丝袜,丝袜腿根的地方印着蕾丝的花边,王军的阴茎继续在美女的臀缝间摩擦着,手却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摸她的乳房。

王军把美女的衬衫向上拉,两只手伸进她的衬衫,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大手覆在两只丰满白嫩的乳房上揉捏。

“哎呀不要这样嗯啊别嗯”气质美女被弄得呼吸一紧一促,两条纤细雪白的粉臂不由自地紧环住胸部,却只是适得其反地将王军的双手紧按在自己衣服里。

两只丰满的乳房又大又软,白白嫩嫩的,摸着就像两团圆滚滚的水球一样,王军揉了揉,然后一手托起一只乳球,使劲捏了捏,然后将两只丰满的乳房使劲地挤在一起,两只雪白的乳房就像在一起的两张白饼,气质美女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嘴里不由地发出“嗯嗯”的娇叫。

王军的手指在美女的乳头上不停地捏搓着,两只粉红色的小乳头很快就硬了,王军出来一只手,沿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滑到她的下身,手掌隔着白色的小内裤按上她的阴部。

“嗯嗯啊别不要受不了了嗯”刚按上美女的阴部,美女浑身颤抖了一下。美女的阴部很肥厚,肉乎乎的,王军将内裤按在她两瓣肥美的阴唇里,用手指搓弄,很明显感觉到美女的身子开始颤栗了。

“啊”伴随着一声娇吟,美女下体不由自地喷了水。

“是不是感觉很爽?”

“没没有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王军手指突然加速摩搓。过一会儿,只听见“刺啦”一声,王军直接把她的小内裤扯断了,凑到她的面前:“那这是什么?”

白色的丝质内裤上布满了她的淫水,美女俏脸一红,挥手打开他抓着内裤的手臂:“我我不知道。”

“还跟我装?”王军将她的内裤收进自己口袋,然后把她的胸罩的肩带拉到两边,手伸进她的衬衫把胸罩拉到腰上。一手扯住衬衫的一边领子,一用力,“嘣!”一声,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飞了出去:“知不知道?说,不说我现在把你扒光了!”

“呜呜呜我我不知道”

“嘣!”又一声,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飞了出去。王军再一使力,第三颗纽扣瞬间被拉紧,第三颗纽扣位于两只丰满雪白的乳房中央偏上一点的位置,现在已经能看到一大片白皙诱人的乳沟了,王军问:“知不知道?”

“我我呜呜”

“嘣!”一声,第三颗纽扣在美女犹豫时飞了出去,其实美女刚才正准备说了。这时第四颗纽扣已经绷紧了,第四颗纽扣位于两只乳房中央往下三分之一处的位置,现在两只丰满雪白的乳房一大半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两只娇小可爱、异常诱人的粉红色小乳头硬邦邦的挺立着。第四颗纽扣已经被拉扯的发颤,只要王军再使点力,这颗纽扣也断了,两只硕大雪白的乳球立刻就会弹跳出来。

“我知道我我知道呜呜呜我知道。”美女急了。

王军放弃了拉扯:“知道什么了?”

“那是我的淫水。”美女娇羞道。

王军哈哈一笑:“说,你是不是骚屄?刚才是不是很爽?”

“我我是骚屄我刚才很爽呜呜”

王军在她雪白坚挺的屁股上一拍:“说错了!谁刚才很爽?”

“呜呜骚屄刚才很爽。”

“谁是骚屄?骚屄叫什么名字?”

“我是骚屄呜呜骚屄叫刘雪莹刘雪莹是骚屄!”

王军揉弄着刘雪莹两只丰满雪白的乳房,问:“这是什么?看我在玩弄骚屄的什么?”

“这是奶子,你在玩弄骚屄刘雪莹的大奶子!”

王军抓揉着刘雪莹的乳房,掐着她两只粉红色的小乳头,加上言语刺激,刘雪莹感觉到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自己。上边的嘴里“嗯嗯嗯”的哼着,下边的嘴里黏稠的淫液一丝丝的往下淌。

王军把刘雪莹的裙子卷到腰上,里面的内裤早被自己拿掉了,在白嫩的屁股上一拍:“撅起来!”刘雪莹顺服地将自己赤裸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刘雪莹的屁股又白又翘,这样一撅,诱人的身体曲线就出来了,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王军扶着自己通红发胀的阴茎向前推送,经过刘雪莹两边雪白的屁股沟,将阴茎顶在她两瓣肥美的阴唇间,腰身一挺,“滋”一声,进去了大半截,王军扶着刘雪莹翘着的雪白屁股,来动了动,阴茎全部插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在刘雪莹的阴道里缓缓地抽送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刘雪莹不自觉“嗯嗯嗯”的呻吟着,王军渐渐加快速度,忽然一下用力过猛,刘雪莹“哎呀”轻叫一声,身子一歪,挎在手臂上的粉色包包掉在了地上。

刘雪莹弯腰捡自己的包包,王军也快完事了,在她捡起自己的包包准备起身的时候,王军按住了她的头,刘雪莹起不来,这时一根粗大的通红的阴茎出现在她眼前,刘雪莹知道王军的意思,秀眉深蹙,眼睛水汪汪的,不停地摇着头。

“不要嗯啊别这样唔”粗大的阴茎强行顶进了刘雪莹的嘴巴,将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王军快速地抽动着,刘雪莹的嘴里“滋滋滋”

的发出声音。

“呼真爽!”王军停止了运动,拔出阴茎。刘雪莹虚脱地瘫坐在地上,也不管衬衫的第四颗纽扣因为剧烈运动已经脱落了,两只硕大雪白坚挺的乳房整个暴露在空气中,身下的裙子还卷在自己腰间,自己光着屁股坐在地铁的地面上,一动也不想动,双颊绯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周围是一个个背对着自己拥挤的人潮,像一扇扇封闭的墙。过一会儿,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簌簌簌”的向下落,脸上,头上,乳房上,裙子上,丝袜上,高跟鞋上,哪里都是。

王军离开前,刘雪莹听见他说:“嘿嘿,市长的千金操着就是爽!骚屄,我们再见!”接着一张卷起来的“一块钱”纸夹到她雪白幽深的乳沟间。

[生活情感] 【残君禁脔】(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7453最新度序幕在近年内,国际上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代号就叫千神门。

听说,这个千神门的背后有一个十分庞大的集团在领导,并他们一切所需,包括金钱、信息与武器等等……这个集团是一位被尊称为老太爷的人所导,其底下有多位优秀的菁英人物。

他们平时各自为一单位,掌管其下的各个部门,但依然以老太爷为。

千神门的成员分布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或国籍。

之所以有这个门派是因为老太爷所培养的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称神的专精技能,所以才会有此封号。

老人爷衣照他们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训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于其门派的成员到底有多少,并没有一个详细的数字,只知道每一个代表性的人物都有七个最得力的助手相辅相成。

在赛车的世界里,有的人追求的是名、是利、也有人热中于追求速度与刺激,不管理由是什么,它依然吸引了很多人的参与和竞赛,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位自意大利发迹的传奇性赛车手车神。

季飞以二十五岁的年纪,席卷了整个赛车界,并一手开创了季氏汽车公司,但却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身分,只知道他以季飞为名成立了汽车公司,底下还有优秀的手下在替他比赛,其中又以车神最令人瞩目。

很多人都希望透过他,邀请车神来替他们的公司比赛,或是想尽办法要找到车神本人,以更优渥的条件来挖角,只是都不得其门而人。

自从五年前车神在赛车界迅速窜红并勇夺五次的世界冠军后,季氏汽车就成为全世界排名第一时公司。

季氏汽车所制造的跑车,部部都是优雅的艺术结晶,价格高昂,只有极端富有的人才买得起。

季氏汽车亦生产赛车,并凭此多次得胜,而车神不只得到世界冠车,他所保持的纪录至今没有人能打破,甚至他每一次的比赛都比前一次的速度还要更快。

所以,除了世界冠军排名赛以外,其它的比赛他全都不看在眼底,也绝不轻易和人比赛。每次参赛,他都是一身黑色劲装和一头长发,脸上则戴着面具,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看过他的真面目,也没人知道他的出身与来历,只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厉害的比赛对手。

他赛车时的高超技术与风驰电掣般的超速在在都令人叹为观止、疯狂不已,所以只要是赛车迷,莫不被他那一身孤绝高傲与自负的表现所深深吸引,并疯狂的迷恋着他们心目中的超级偶像。

而且他驾驭赛车的能力好似天生就与车子融为一体般的神乎其技,更让人对他近乎称神的驾驶能力感到钦佩,所以人们才会称呼他为车神。

车神底下还有“七绝”,他们七个人是车神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佳的伙伴和手下!

技男,技师,负责车神的赛车保养、维修等等,以及公司名下所有汽车修护厂的业务与营运工作。

设男,负责所有车子的设计工作,是一个车辆设计师,他所设计的车型、内部构造与性能,全都是世界属一属二的设计产品,是公司设计部门的总负责人。

巧女,拥有巧的身子与绝佳的反应,是车神的替身,代替他参与多项的比赛,并在公司担任赛车手,在公司的赛车手中担任领导人,其本领排名在世界十大赛车手之内。

敏女,有着天生敏锐的洞察力与敏捷的头脑,对事情能做出最最新¨度佳的判断。

以计算机为辅助工具,能很快分析对方的战略方式与行动,进行场地勘察与测试车子性能,并针对对手的所有资料、车型、性能及身家背景、财务和个性,每一次都能准确的做出分析,以作为比赛的依据。担任公司的测试师,负责领导测试、分析部门。

材女,担任公司采购部门的负责人,她有着选购、辨识汽车零件与所有配备的顶极眼光,所有所需的材料全都由她负责,而且还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价本事,不但付出的价钱便宜,还能得到上等的质枓,她时常到世界各地去集她所要的东西。

命男,负责车神与公司的所有保全工作,担任公司的保全负责人,在他手底下的人员数以万计,分散在世界各地,特训人员三千人,随身保护,采三班制,一班一千人,负责所有的安全工作。

行女,负责安排车神的赛车场次、时间,有着接不接受比赛的决定筛选权力,以及安排公司赛车手的场次和时间与人员的调度上场,身榄公司举办赛车大赛的所有事宜,规划场次、时间、门票价格和人数,以及选定挑战对手或是作厂商,并负责财务。

第一章乐乐财讯新闻报导季氏汽车由意大利总公司来到台湾设立分公司,其总负责人季飞,将在今天中午来到其所设立的分公司剪彩、并参加开幕庆祝酒会,现场将有诸多知名的政、商界名人到场祝贺……宋盈梅将她的车停在一长排的车阵尾端,她的眼睛再次看了财讯报纸上所刊登的相片,季飞季氏汽车公司的总裁。

即使只是一张相片,也散发出带电的魅力,那双眼睛摄人心魄,那张年轻而又帅气的脸庞,在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难怪妹妹会对他深深的眷恋。她深吸了一口气,钻出车门,朝屋子移动。

季氏汽车庆祝酒会的会场显得热闹、欢笑,愈接近屋子,人群愈多。她碰见几个认识的人,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然后很快地被介绍给其它人。而那些没见过她的人,多半会在听了她的名字后,露出久仰大名的表情。

潘氏汽车公司,经营名贵跑车和各类型车种,直到三年前才投入赛车界领域,并生产各种的车子。

宋盈梅正是潘氏汽车的总经理,天生具有领导者的洞察力与专业能力,所以她的继父也十分放心的将业务交给她管理,但不知为什么,她很不喜欢她的继父潘俊生。

她自小跟着教书的父亲过着平淡的生活,父亲在她国中时,又娶了一位同校的教师,三人过着平淡却又满足的日子,而她妹妹则跟着母亲改嫁到意大利去,和她继父的感情还不错。直到二年半前,妹妹才到台湾来经营继父所经营的潘氏汽车公司。要不是妹妹在半年前去世,要她帮忙公司的事,她也不会踏入这一行。

当初她帮忙了一个月后就想走人,但,为了母亲的苦苦哀求与妹妹临终时的唯一心愿,她只好再待下来。而她今天来这里最要的目的,是要见见当初和妹妹有所瓜葛的男人,并向他讨一项东西!

宋盈梅第一眼看到季飞的相片时,就深深的被他那双阴郁而危险的带电眼神所吸引,在深入调查这个男人及观察过他的一切后,她觉得他的为人并不像妹妹所说的那样,或许,她能和他讲讲道理也说不定。

她从侍者的托盘上拿了杯酒,然后站到一旁的角落里,谨慎地扫视四周,以便找季飞的身影。

这时,站在楼上往下看的季飞,低沉着声音问着他身边的手下:“『行』,是那个女人要找我吗?”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楼下角落处的佳人,她穿著一袭淡黄色的真丝短裙和同色外套,脚上穿著同色的高跟鞋,头发绑在脑后,一个符女强人形象的打扮。

他嘲讽的一笑,她的穿著打扮虽然保守、古,他却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一个漂亮而有个性的女人,他的下腹部倏地博来一阵悸动,眼神闪现一丝兴味,他对这个女人有兴趣!

“她的名字叫宋盈梅,今年二十四岁,在半年前接下潘氏汽车公司的总经理一职,而且她是宋盈竹的姊姊……”她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小心的观察着老的神色,发现他原本淡然的神色,显得更加的冷峻。

“继续往下说!”他冷冷的命令,锐利的眼神直盯着楼下的佳人不放。

“她好象很急迫的要找你,我在猜,会不会是因为她妹妹的事。”

“那个贱人能有什么事?”季飞冰冷的打断她的话。“她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她亲自打了好多次电话来要求和你本人单独谈一谈,听起来好象很急切的样子。”

季飞的眼神闪过谜样的光芒后,才对行说:“好吧!你带她到我的办公室去,我在那里等她,并将她所有的资料,包括和她来往密切的人的资料,我全都要一份。”

“老,我早就查好了,放在你的办公桌上,而且,我也查到宋盈竹在半年前已因车祸过世!”行有些忧虑的问他:“那我们的任务怎么办?”

季飞危险而无情的瞇起眼睛,恶狠狠的说:“算她死得早,要不然我一定会让她死得更难看。”他想了一会儿后,突然露出一个残忍而阴谋的邪笑。“行,你不是担心我们的任务无法执行吗?现在不就有一个好机会吗?”

行瞪大眼睛看着老,发现他因三年前的那件事后,变得一年比一年更加的残忍、可怕,她真的好担心。“可是,宋盈梅应该是无辜的,她……”

季飞冷寒的睨了她一眼,制止她往下说,“不管如何,我们会有这件任务,是我当初的错误,也是宋盈竹和潘俊生所造成的,既然宋盈梅和他们有关,而且是自投罗,那就别怪我无情!”季飞说完这些话后,转身走进办公室。

宋盈梅走进办公室后,就看见季飞站在桌边,高深莫测的上下打量着她。她发现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有一种混着叛逆的迫人英气,自信满满的气势,独具一格的豪放,以及虽不算自大,但绝对是特立独行的风格。

他的身材高大劲瘦,全身结实而有力,那绿眼珠此刻正带着撼人的魔力般,紧紧的吸附住她的心神,在商场上她接触过无数的男人,却从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让她一见面就能感受到他那震撼的力量与迫人的气势。

他们对视了好一会儿后,季飞率先开了口:“我听说你迫切的想要找我?”

宋盈梅再次的深吸一口气,她没想到真正的面对这个男人后,事情好象变得有些复杂。哦,不!应该说是她的感觉已改变,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能带给她如此强烈的感受,这对她一向淡然的心是不小的震撼!

“你是要站在这里欣赏我呢?这是要开口说话?”他嘲弄的声音响起,“你最好把握机会。”

“我可以先坐下来吗?”她看了看一旁的沙发。

季飞带着一脸的不耐。“告诉你,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陪你,有话就快说,我可没什么耐心。”

他的眼光仍然凌厉逼人,令她的视线根本无法移开。

他的声音更像杀手,低沉而浑厚。“告诉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要孩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妹妹替你生了个孩子吧!”她终于说出口了,只是她原本没打算这样吼出来,不过,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一直这样逼迫她!

季飞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接着随即变成冷冰冰的眼神,直盯着她看。“什么?你再说一次!”他设想过各种可能,但绝不包括这个!

“我要将妹妹的孩子抱来。”她挺直背脊,用冷静而梢稍颤抖的语气说道。

“这是我妹妹在临终前,希望我能帮她做的事,我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个请求。”

地度当她说完时,季飞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又狂妄又阴冷。“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挑高眉嘲弄的看着她,“我可不认为我有那个能耐能给你一个孩子哦。”

她有些不悦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想要装蒜吗?“你当然能啊!何况,我妹妹早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是吗?所有的事情?”他的表情充满不屑,语气轻又柔,似乎隐蔽着愤恨的火焰。

“是的。”她答时想的是妹妹临终前说的话,但,看见他睨视她的样子,她不解为何他会有这种神情。

这时,他又露出一种深思而又算计的神色看着她,让她觉得十分的不自在。

她清了清喉咙,继续往下说:“季先生,我绝对无意和你争夺这个孩子,我只是希望能看看他,如此而已,我妹妹她……”

“她也会关心吗?当初她不是一生下孩子后,连见他一眼都不愿,急急的叫来她的继父将她接家去,怎么她现在却又如此的关心这个孩子的生死了?”

宋盈梅脸上的表情有着震惊。“什……什么?”她霍然站了起来,“我妹妹她……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看来,她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他语气冷淡,“我建议你把事情弄清楚再来找我谈。”

“可是,我……我……”她猛然抬起头来看着他。“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她告诉我的是你不让她见自己的孩子,所以,她才会被继父给接走的,我……”

季飞不耐的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如果你是要我听那个女人的谎话,那就请!”

看着他脸上坚定而又冰冷的表情,她只能住口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你能让我见见那个孩子吗?”她眼中闪着期望的光彩。

“当然可以!”他突然站了起来,大步的走向她,在她身前弯下身子,眼睛与她的平视。“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他简短的拋下这个具爆炸性的答案后,随即攫住她的唇,从她一进来,他就想要尝尝她性感红唇上的滋味!

他怀中的这个女人那乌黑的发、亮晶晶的黑眼珠、奶油似的肌肤,加上良好的教养,组成美丽的模样,让他第一次感到对一个女人心动,何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她这样的女人,这更让他感到新鲜。

他根本不想要再有另一个姓宋的女人来介入他的生活,也不想要对她有这样怪异的感受,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但,他却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光只是这样看着她,他就想要得到她,所以他会答应她的要求,但,必须遵照他的条件才行!

她在他贪求的热吻中失去原有的镇静,但在失去理智之前将自己给拉了来,她轻推着他。

他轻易的放开她,眼神认真的打量着她因热吻过后而嫣红的脸颊。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不悦的质问。

“意思就是我答应你。”

她瞪着他,不敢置信。“你答应?”

他点点头,“但是要在我的条件之下。”

她闻言,马上追问:“什么条件?”

“你和我意大利,并且辞去潘氏汽车公司的职位。”

“什么!?”她被他的话给震住,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条件来。

“没错,要不要随你!”他无情的指着大门,“如果要,就留下;若不要,就出去!”他脸上的表情是毫无妥协的残酷。

“我不能!”她双手死命的抓住沙发边缘,眼睛死瞪着他。“我不能就这样放下一切的跟你走,我要……”

他无情的打断她的话:“随便你,反正提出这个要求的是你,答不答应随你。”

“可是……我不懂,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只是要看看孩子而已呀!”她不解的望着他。

“孩子在意大利,你要看他,就得和我去!”他站起身子,退到桌子边,眼神难测的看着她。“我唯一的条件就是这样,要不要随你!”

“你……你可以给我时间考虑考虑吗?”她迟疑的说着。

“可以呀!”他故作大方的说着,“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你……”她瞪着他,“我是说,你能不能让我去……”

“你只剩四分四十秒了。”他无情的看着她。

“可是……我:上当她再次怒瞪他时,却发现他眼睛看着手表,对她的怒目瞪视视而不见,她只能无奈的低叹一声。”好吧!我们就照你的方式做。““很好!”一个浅浅的笑浮上他的嘴角。

“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她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我和你到意大利要辞去工作?”

不知何时,他像鬼魅般的迅速来到她的身边,一只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唇。

“关于这一点,到了意大利后,我会告诉你。”

宋盈梅真的很想让自己冷静,拿出身为宋氏总经理稳重的那一面,但碰上这个男人,她所有的伪装全都化为乌有,她拉开他的手。“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他的手大胆的沿着她白细的手臂上下抚触着。“再三天!但这三天里,你都要待在这里。”

他邪恶的低沉语调,在她耳旁低声的呢喃着,令她的心底升起一股陌生的悸动。

她因他的动作而惊异的急喘,第一个冲进脑海的意识是退缩。但他似乎看透她的想法似的,那只手更加大胆妄为的以指背抚过她衣服下乳房的边缘,令她觉得这种举动好亲密。

“别……别开玩笑,我还要去和父亲他们说明一切呢,何况,我们还有细节没讨论。”

“细节?那有什么问题?所有的细节我全都清楚,至于你不懂的部分,我还可以教你啊!”他故意可恶的打断她的话,将所有的话题全都转向暧昧的方向。

果然,她的脸马上变得通红,极力想要澄清。“不,不是的,我……唔……”

未让宋盈梅有说话的机会,他即用自己炙热的唇盖住她开启的唇瓣,用力的吸吮着她唇上的甜美。一只手早已迫不及待的罩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的搓揉着,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强过一波的极致欢愉。

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卸下她头上的发饰,直到那如瀑布似的头发垂散在他的指间,“真美!”

他以他高大的身躯顺势将她压倒在长沙发上,两人身体紧紧的密着,整个室内只清楚的听见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他不仅贪婪的吸吮着属于她的甜美,另一只手还邪佞的爬上她露在短裙外的雪白大腿,沿着它的优美线条一直往上延伸到她女性的阴柔之处,用手指亲密的触摸、用力的揉搓着,带给她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唔……”被他盖住的嘴,因他所撩拨起的情欲而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她的手早已迫不及待的圈上他的脖子,身子无法忍受地扭动着。

看到她如此热情的反应,他的嘴角染上一抹无情而掠夺的笑。“喜欢吧?等一下还会有更好的呢!”搓揉的手掌屈起一根长指,伸入她的温柔甬道里,肆意的搅动着她甜美的蜜液。

他的舌尖在她轻柔温暖如丝的肌肤上挑逗着,她摸模糊糊地发出喜悦的低喘,令他一阵又一阵地酥软,他将她贴得更紧,感觉那坚挺的乳头抵在他胸前。她是如此迫切的渴望着他,或许从她第一眼看到他时,她就在等待这一刻。

他的唇在她的嘴上、颈项间游移、挑弄着,一面嗅闻着她身上飘散着淡香的气味,一股难以言喻的亢奋令他进一步地以舌尖挑弄那挺立的乳头,并抓住她另一只温嫩浑圆,恣意地在掌中抚揉。

他喘息的声音自她头上方传来,随着他舌尖的动作,一阵阵的痉挛冲击着她,她的喘息带着含糊的轻语。

“哦,是的……季飞……”

她声音中的暗示激励着他更进一步,他卸下身上的衣服。而她依照他的指示,把裙炼拉开,但他却更急迫的一把扯下它们,连同衬裤一并卸除,迫不及待地让她裸裎的躯体贴紧自己,与他庞大的身躯相形之下,她显得十分纤细。

他再次低头,攫获她甜美的芳唇,再转向她的粉颈。一只手则顺着她细腻的肌肤由胸前滑向纤细的腰间,再滑向结实而丰满的臀部。随着他手的抚弄,宋盈梅觉得一股灼热感由自己身上一直向下延伸,直达敏感的大驱内侧。

当季飞的唇含住她胸前的一颗蓓蕾时,她只觉得体内似乎有一座火山在瞬间爆发出来,顺着她的血管奔流到全身各处,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饥渴。

她的手指深陷在季飞浓密的头发里,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她的身体自然地拱起贴着季飞,但嘴里却又说着不同的话语:“不,别这样……太快了……我……”她好怕!

“你是第一次吗?”季飞邪气的询问她,眼神隐约中竟有一丝的不屑。

宋盈梅只是点点头,几乎没有力气答。

“别担心,交给我。”他虽有些惊讶,不过,这无法阻断他想要报复的心,只因她是宋盈竹的姊姊!

季飞仍旧紧抱着宋盈梅,她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也可以听见他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更可以感觉到他的肌肉绷得如同拉满的弓。

宋盈梅从未有过这种令人浑然忘我的经验,她渴望地将自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让他肌肤上那股特殊的狂野味道,藉由自己的呼吸深入她的每一个毛细孔内,这一切的确发生得太快了。

她的内心矛盾地冲击着,她知道自己不该默不作声地任他抱着,不该响应他的吻、他的爱抚,不该……她甚至不该来这里!

然而,这一切的不该,她都做了。此刻,她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一方面想要他,另一方面却又推拒着他,她这一生从未经历过这么纷乱的状况。

而他似乎察觉了她的异状,惩罚似地在她的胸前重重的咬了一口,害她尖叫喊痛,而他却毫无怜惜之情的轻笑着。“我最讨厌我的女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将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他恶霸地说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当他看到她胸上那抹鲜红的印记时,露出一抹无情的残笑,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欲火,俯身扑向她,将她双手按在沙发上,近乎疯狂地吻着她。他的吻不断地落在她身上各处,像个肌饿的孩子,想在一瞬间吃个大饱似的。

他邪佞的嘴对准她温热潮湿的花心,轻轻地吹着气,待她弓起身子响应时,他大胆而邪恶的用舌头品尝她的甜美……然后缓缓啜饮着她泛滥成灾而滴流到穴口处的甜美汁液。

“啊……好难受……季飞……”

他将早已硕大的欲望,抵向她的穴口,当那硬挺触及她时,她马上敏感地一阵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随即蔓延至全身。

“嗯……啊……”

他挺直腰杆,脸上带着一抹谜样的笑,将满载着情欲的坚挺,推入她的体内。

一股撕裂般的痛苦,从她的下体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痛苦的尖叫出声,并皱紧眉头,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这个“罪魁祸首”。

“不要!放开我”她强烈的推拒着。

然而,季飞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向她的体内深处推进,他无情的紧压住她的身体与四肢,有效地运用他的优势,将她给控制住。

如此强烈的灼痛,让她忍不住将泪给逼了出来,无奈她却早已没有力气可以和他相抗衡,只能剧烈的喘息着。

他抬高她的双腿,使它们交缠在他的腰际,捧起她的臀部,将他巨大的男性,更加用力的推入她的体内,一举冲破他们之间那层阻碍,然后伸出一只手在他们身体的交处揉弄着,并在她蜜液泛流的花穴中,狂烈而无情地抽插着。

一阵痛苦过后,她竟开始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与欢愉从她的体内开始漫开,这种三分痛苦、七分欢愉的感受,让她忍不住的轻哼出声,更配地随着他的节奏开始摆动着,如此自然地……在他一阵狂冲猛刺下,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进发开来,并流进了她的体内深处。

她软弱无力的腿再也无法自制地滑落他的腰部,抬起一只软弱无力的手,顺了顺自己早已浸湿的发,谁知这性感的动作,却再次激起季飞原本就昂扬的欲望。

他立即伸出大掌,将她的身子反转背对他,然后在她还未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时,他已让她屈膝跪在他的身前,并将她的臀部抬高面对自己,分开她的臀后,他迫不及待的由身后贯入她的体内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无法抑制的吶喊出声,也因为这种更加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的下身也跟着他的律动疯狂的摆动着。

他那伟岸的男性象征非常坚挺地左勾右摩,长驱直入地在她温热湿润的穴径内肆虐着,两人的呼吸声相互应着,愈来愈急促……两人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嘶喊,直到在一阵剧烈的战栗后,同时瘫软地跌沙发上。

宋盈梅早已因疲倦而累瘫地睡着,连季飞在替她着装时,都没有一丝的反应。

季飞抱着她站了起来,神色复杂地凝视着她沉睡的娇颜,发现她对他的影响力远比所预估的还要大!可是,他却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都是为了任务,也为了讨三年前的公道,若她要怪的话,就该去怪她的妹妹和她的继父!

第二章当宋盈梅醒过来时,只觉得头脑昏沉沉的,她费力的撑起身子,捧着昏沉的头,睁开沉重的眼皮。她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极尽奢侈豪华的房间里,地上铺了张酒红色的高级地毯,有电视、冰箱、音响等等……所有该有的日常所需与奢侈品应有尽有。

这里的设备就像豪华的旅馆一样,透过大窗户可以看到花园的全貌,房间里的设计具有十九世纪初期摄政时代的风格,细碎花的壁纸和墨绿色天鹅绒的窗帘,使得空气中透着一股典雅的氛围。

她忍不住皱起眉,低头沉思,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她和季飞做爱过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呢?她记得……突然,她的眼光瞄到自己身上盖着的丝被,下意识的用身体摩挲着凉凉的被子那触感细滑的感觉,然后猛地僵住,她发现自己在被子底下好象是一丝不挂。

她连忙翻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赤裸,震惊的瞪大眼睛,尖叫出声。

突地,门砰的一声给撞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冲进房间,神色显得些微的慌张,待看到她安好的坐在床上时,脸上随即又恢复冷漠无情的神色。

季飞瞇起眼睛,略显不屑的看着她。“有什么好叫的?”

他淡然的语气引起她的注意,她早就拉起被子,并紧紧的将它裹紧在身上。

“你……你怎么可以不敲门就跑进我的房间?”她生气的质问他,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看到她紧张又生气到搞不清楚状况,他忍住笑,淡淡的说:“是你叫得好象杀猪一样,所以我才会跑进来看看到底是谁叫得那么恐怖的,而且我为什么要敲门?这可是我的房间。”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可恶样子,让她气得火冒三丈。

“什么你的房间?”她气得不顾一切的站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的情况,凶巴巴的一手扠腰,一手指着他,激动的说:“笑话!你说了就算啊?”

这时,季飞的眼底露出一抹诡谲的神色,他看着她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感觉所有的欲望全都由下腹部往上冲,使他阴暗的眼神变得更加幽黯。

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和他突然变得怪异的眼神,她霎时停止批判他,连忙低头一看,随即惊叫一声,抓起被子围住自己的娇躯。“看什么看?”她的怒斥声中有着娇嗔。

季飞的神色一变,脸上露出一抹掠夺的神色与邪佞的欲情,大步的走向她。

“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全都看过、摸过、亲过了。”

他十分可恶的说着,执意想要看到她羞红脸的模样。

她动不动就脸红的样子,和她妹妹完全不同。宋盈竹是一个大胆、活泼、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孩,以前他曾着迷于她多变的个性和大胆的言行,后来才知道,那是一种最糟糕的个性,它代表的就是谎言、背叛、不知何谓责任与忠诚,而这正是他最厌恶的!

当他看过宋盈梅所有的资料后,他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她的生活,那就是“乏善可陈”。或许是环境的关系吧!不过,他绝不能被这样的她给迷惑,毕竟她们是姊妹,尤其她现在又在潘氏汽车公司担任总经理一职,他绝不能对她心软。

可是,体内的欲火却必须靠她来熄灭,因为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迷恋上她的身体。

他往前走,她就往后退,谁知,她一个重心不稳,竟然被床给绊倒,仰躺在床上,她吓了一跳,连忙想要起身,他却一个闪身,欺上她的身躯。

他带着邪恶的笑俯看着她。“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动躺好,等着我来好好的疼惜你一番,真看不出来你是一个这么热情的女人。”

他恶意的调侃,让向来冷静自持的宋盈梅,再也无法克制的伸出手赏了他一巴掌。“你给我滚开!”

一巴掌打在他毫无设防的脸颊,他原本俊秀的脸颊上,霎时浮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那清脆的巴掌声荡在空气中,让整个气氛僵凝起来。

宋盈梅被自己的举动给吓愣住,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动手打人,就因为他的恶意嘲弄,她竟像个野蛮人般的出手打人?

懊恼才刚写在脸上,道歉的话还卡在喉咙里,他却比她更早一步开口:“这是第二次了,我竟然会被两个同样姓氏的姊妹各打一巴掌。”他脸上的表情是狂怒的,眼里对她是轻视与敌意,声音是阴恻恻的轻柔。

他才说完,宋盈梅随即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可以由他阴暗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愤怒与敌意,心中的寒意缓缓的从背脊处升了上来,她突然觉得他好象在一瞬间变成一个恶魔般的令她感到害怕,她尝试开口道歉,但,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用力的将唇盖住她的唇,无情的攫取她的甜美,唇齿相碰的激烈,让他将她的唇都给咬破了。他在吸吮之间,噬吮着她鲜红的血,看起来有些疯狂,却让她更加害怕,她极力的想要反抗他,他却不肯放过她,极尽摧残之能事,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宣示般的威胁着。

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像他所宣告的那样,残忍中带着无情的粗暴,她的泪止不住的奔流,在这一刻,她的恐惧、无助,全都盈满在她那双泪湿的眼眸中。

她脑中的意识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男人要强暴她!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的寒意扩大成万年的冰雪,那种恐惧由里往外扩散,让她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不……不要……”

季飞不顾她的反应,恣意掠夺她,那一巴掌打出了当年的恩怨情仇。

再也阻止不了他了,当他粗暴而用力的撕破她的被子时,她心灰意冷的想着,一股力量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竟然用力推开他,在他惊愕的同时,她已一溜烟的逃到一扇门里,紧紧将门给锁上。

颤抖着身子,侧耳倾听门外的声音,过了几分钟后,她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浴室中,放松的心情,让她双腿发软的滑坐在地上,她将头放在手掌上,开始放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这个才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会变成一个如此残酷无情的陌生人?她知道自己不该出手打他,但他为何要如此恶质的嘲弄她?让她无法克制的出手打他呢?

他和盈竹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每一次他提到盈竹时,他眼神里总是充满不屑与敌意?而且个性在瞬间变得十分的残暴,变成一个令她害怕的男人。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这里的环境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她到底该怎么走出这里呢?现在想想,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孩子,而要冒险和一个如此捉摸不定、脾气怪异的危险男人相处,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她真的想离开!

只是,她现在惹醒了沉睡中的恶魔,她该如何平安的全身而退呢?

看着舒适的卫浴设备,或许她该好好的先洗个舒服的澡,再来想这些烦人的问题,或许会想出一个妥善的好办法。

季飞从书房的监视器中看到宋盈梅原本伤心的在哭泣,随后转变为优闲又开心的浸泡在浴池里玩泡沫玩得不亦乐乎,那笑意盈盈的娇美样子,让他不得不抓紧桌角,克制自己想要隔着屏幕抚摸她从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的笑颜。

对于在房间里对她做出强迫的行为,他后悔极了,要不是她奋力的推开他,说不定,他真的就强暴她了!

该死!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太危险了,一日不送走她,他就一日无法感到安宁!

但是,现在的情势,却又不得不让她继缆留下来。

他到底该对这个女人怎么办?第一次,他脸上露出烦躁的神情,懊恼的瞪着屏幕里的她猛瞧,突然一声轻佻的口哨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哇!美人沐浴耶!我真是有眼福……啊,怎么这样?我还没看清楚耶!”

“技”不知死活的抗议,因为季飞在他开口时,就把监视器给关闭。

当季飞冷冷的目光扫向他时,他只好识趣的闭上嘴巴,悻悻然的坐在季飞前面的沙发上,不正经的倚着“敏”而坐。“老,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季飞这时才发现,原来他的手下全都来到书房。“我要你们调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命”面无表情的答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宋小姐有涉入其中,不过,我们依然查不出到底是谁在幕后操控这整件事。”

行不解的问:“怎么会不清楚?这件事和潘俊生绝对脱不了关系。”

季飞摇摇头,“只怕他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三年前所发生的事,绝对有人在幕后操控一切,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全身而退,潘俊生也不会依然在汽车界屹立不摇。”

“是啊!谁有这个能耐在三年前我们的一连串报复下还能生存的,不过,目前我们必须要找出幕后使者才行。”行如此说着。

“设”马上接口:“老,我们现在的实力比三年前更加雄厚,必要时,还可以请求组织里的其它人帮忙,我想,这一次我们应该可以扳倒潘俊生了吧?”

季飞闻言,原本冷淡的表情变得更加冷酷。“不!目前我们要按兵不动,这一次,我要放长线钓大鱼,对于这个我们毫不知情的幕后使者,我的兴趣可比对姓潘的高多了。”他脸上现出凶残的神色。

“老?那饵是谁呢?”

“当然是宋盈梅。”

“可是,要是她对整件事根本就不知情,也不是帮凶,放这个饵不就没有用了吗?”

季飞突然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冷笑道:“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宋盈梅和她妹妹长得十分相似吗?”

“可是……”

季飞冷冷的打断他的话:“别可是了,你们也都知道,那个幕后使者和宋盈竹的关系非比常,要不然她也不会送了一顶大绿帽给我戴,所以,只要将宋盈梅这个饵给推出去,没理由那个人不会把她吞下去。如果我没有估算错误的话,他应该会动来找宋盈梅,只要她在意大利出现的话。”

行马上会意的对季飞说:“老,你的意思是要带她出席公开场啰?”

“没错,你去安排。根据老太爷的任务来看,这个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且活跃在交场上,只是我们无法确定他到底是谁而已。”

“好,就交给我去安排好了。”

季飞站了起来。“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就散会。”

宋盈梅打开衣柜,瞪着早已挂在里面的那一大堆衣服,她急急地打开另一只柜子,发现里头同样挂满由设计师所设计的昂贵衣服、外套、裤子、毛衣、围巾及鞋子,她拿出一件晚礼服,审视其低胸和高衩的造型,显然是专为撩拨每个男人,让他们神魂颠倒而设计的。

此时,季飞正好走进房间,当他看到她手上拿着的衣服时,便停在门口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是阴沉的。“它们是属于你妹妹的,如果你想穿的话,可以试试看。”

宋盈梅迅速的转身看着他,眼底的惧意依然未褪,她退后靠在衣柜上,以警戒的眼光直盯着他瞧。

对于她警戒的动作,季飞全瞧在眼底,虽然他的心中掠过一丝苦恼,但他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只要你别惹恼我,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件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他冷冷的保证,虽然没有什么温度可言,但不知为什么,她竟感到一股奇异的安心,好象他这么保证,他就真的不会再这么做似的。

“为什么这个房间还会有我妹妹的东西?”她不安的抬起头来询问他。

他状似优闲的将手摆在臀部上,挑着眉用可恶的眼神睨着她。“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在哪里吧?”

宋盈梅摇摇头。“我以为这里是你住的地方,难道不是吗?”

“当然是!但,这里是我意大利的住所。”他看着她的反应。

宋盈梅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这里确实是意大利。”他肯定的说。

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宋盈梅心中阵阵寒意升起。“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只是睡一觉而已,不是吗?我很清楚,我睡着前可是在台湾!”

“是啊!你睡着前是在台湾没错。”他放下手,走向前。“或许我该提醒你,你可是睡了长长的一觉哦!”他十分邪恶的对她冷笑,那神情是那么的阴沉。

他的提醒让她狠狠的瞪着他。“我不可能会睡那么久,也不会睡得那么不省人事,浑然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意大利的,那可是一段长时间的旅行呀!我……”

当她看到他脸上的神情时,突然像是领悟般的住了口,然后,突然猛地扑向他,恨恨的瞪着他。

“你!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她用力搥向他的胸,却在半空中被他给制住。

他脸上浮现一个残冷的笑,眼神中的冰寒无情的射向她,毫无怜惜之情。

“反正,你现在已经落在我的手上,我也不怕你知道。没错!是我用药将你迷昏,并且让你一路睡到这里来的,因为,我要你代替你妹妹偿一个债!”

“偿债?”她迷惑的看着他。他的话让她所有的抗议与愤怒全都消失,注意力全部摆在他后面的那句话上。

“没错!”他的脸孔突然逼近她,敌意与不屑再次深刻的漾在眼底。“你今天会动来找我,不就是老天的安排吗?所有你妹妹做过的错事,全都要由你这个做姊姊的来替她偿还,这一点,你是无法逃避的。”

“为什么?”她的心突然痛苦的揪紧,原来,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要报复,难道他到现在还不能对盈竹忘情吗?“我不懂,我妹妹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每次你一提到她,就会这么的轻视与不屑?”

“你一定会知道的,因为,既然她死了,就得由你来代替她偿还一切她所欠我的。”

“那孩子呢?”

“会的,你一定会见到他的,但不是现在,除非你肯乖乖的听我的,不然,你别想见到他。”

“可是,我不想见他了,我只想台湾去。”因为她失望、伤心,为什么一个她刚爱上的男人不爱她,只是将她当成妹妹的替代品而已,这教她情何以堪?

第一个让她爱上的男人,根本就不爱她,天下还有比这更令人心痛的吗?

她的痛苦、她的茫然与无助,他全都看在眼底,但他不能心软,因为他还有任务要完成,还有一颗无法再承受背叛的心要防守,所以他只能继续对她无情,以报复她妹妹所做的一切,因为他要逼自己相信,姊妹都是一个样的,他绝不能再傻傻的被这个外表看似善良的女人给骗了。

“你休想!就算你不想见他,也不准台湾。”他恶狠狠的下命令,他知道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任务,但心中一掠而过的不舍,又是怎么事?

“为什么?你把我留在这里到底要做什么?”她不要留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

“当然是有用处,不过,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留在这里就行了。当我认为你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时,自然就会放你走的。”他突然邪佞的一笑,抓住她的手突然放柔力气,声调也变得低沉、性感起来。

“不过,现在……”他突然亲吻着她耳后的敏感肌肤,然后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得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就当作是你留在这里的理由吧!”随即霸道地求她的红唇。

不!她不要再次臣服在他的欲情下,然后又得在欢好后,承受着他无情的对待,思及此,她奋力反抗他的夺取。“不要,放开我……”她才不要被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就算是她妹妹也不行!

但,他脸上却带着一股坚定的表情,决意不去理会那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看在眼底的抗议,依然执意攫夺她纤细软柔的洁白身子。

“放开我,不准你碰我!”她的反抗宣示,换来他恣意的抚触和她身上衣服被褪去的命运。

她奋力挣扎着想逃出他的箝制,无奈却不敌他的力气。

“别担心,我保证你绝对会比上次还更喜欢的,这一次,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他自负又可恶的宣告着。

“我才不要……唔……”他原本渴求的吻,从探她的颈项及耳上,来到她的唇上,强制地覆住她的唇,绵密而深长的吻去她所有的抗议。

他的大掌一伸,轻易地将她的身子给抱高,让她美丽而浑圆的乳房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眼中倏地进发出一股灼烫的火焰,低吼一声,他随即将脸埋进她柔软的乳间,唇齿也着她绽放的蓓蕾,肆意的品尝甜美的汁液。

像个贪婪的婴孩,他热情高张的轮流吸吮着她乳房,先是一只,接着又是另一边,完全没有轻忽了任何一个,待他稍感满足时,才又流连地将吻细细的洒落在她的颈胸之间。

将她推靠在衣柜上,他的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开她的腿,让她勾环在他的腰上,没有任何预警的,他猛然进入她的体内,深深地在她体内缓缓的移动着。

这种缓慢却又深入的结,让她承受不住的倒抽一口气,却又感受到比上一次还要更加强烈的欢愉,让她原本抗议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双腿也本能的紧紧夹着他腰身。

“啊……”她因两人更加贴的姿势而忍不住大喊出声,脸也因欢愉的快感而微皱着,头忍不住向后仰起,一心一意的配着他的律动。

他因为她动的姿势而使得两人的结更加紧密,使得埋在她体内的巨大欲望似乎更显得肿胀起来。他气息不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因为更加勃发的欲情,使他益发狂野的进出她的体内。

两人就靠着身后的衣柜与动的交而珏野的挥霍着彼此的体力与热情……当宋盈悔疲倦至极的累倒在季飞身上时,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突然离开她的身上,快速的穿上衣服,冷冷的俯视着她的容颜。

原本倦极的她,突然感到身上一阵阵凉意袭来,她睁开瞇着的眼,看到他已穿戴整齐而冷漠的看着她时,她的警戒心突起的想要拉扯被子,将自己的赤裸掩盖住。

但,他伤人的话却已向她刺过来。“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

我们彼此都很清楚你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他恶质的暗示在他们刚才欢爱时,她表现得有多么的放浪。

宋盈梅还是用被子将自己给遮盖住,至少这样她还能保住表面上的尊严,虽然在他面前,这些都已荡然无存。“我要台湾去!”

她的话才说出口,他原本冷漠的神情竟转变为阴沉、难看的神色,眼底闪现一抹暴戾地快速用身体将她压制住,然后一双眼眸恶狠狠的直瞪着她看。“我警告你,以后最好别在我的面前提到台湾这两个字,也不要再给我说想去,要不然,我绝对会让你好看,你听清楚没?”他凶恶地对她威胁。

纵然对他的威胁有些惧意,她依然想要去。从小被父亲呵护的她,何曾尝过这种可怕的手段,“可是我想要……呃……”她原本要往下说的话,被他的双掌给紧紧的扼住,她不敢相信他会如此残暴的对她,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惧,一双手也紧握住他的手腕。

看到她涨红了脸,他才放开她,然后双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着,露出宛如恶魔般的冷笑。“记住!别再惹我生气,要不然,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懂吗?”

看她只是惊惧的看着他却不答话,他再次低吼:“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懂了没?

如果你敢再说一句想台湾的话,或是想逃走,我绝对会杀了你,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而她只是呆愣地看着他,根本就无法相信,她招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恶魔,而她为什么还会爱上这种恶劣的男人?

“可恶!答我呀!你到底听懂了没?”他威胁的瞪着她,眼中有着冷冽的寒光,似乎只要她摇头,他就真的要付诸行动将她给杀了。

而她只能点点头,“我……懂,我懂!”

她声音里的惧意,让他满意的低下头,再次给了她一个深长的吻,而这是她第一次无法对他做出任何的响应。他抬起头,不悦的看着她的惊惧与茫然,他虽然想要让她因为害怕而不台湾,但并不代表要她怕他,并且不再响应他的吻,为什么这个女人总会将他最坏的那一面给牵引出来呢?

当他暗自叹气时,突然瞥见她无声无息的泪正沿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不知为什么,她的泪水着实将他的心给拧紧,让他的心为她的泪而疼惜,也更加扰乱他原本就纷乱的心,他捺不住烦躁地怒吼道:“哭什么?不准哭!”

他的怒斥与嫌弃让她吓了一跳,心中为他的态度所伤,这种酸酸涩涩的感觉硬是不肯离去,让她的泪根本就无法停止,她恨他的无情,更恨自己的多情。

“我……我不是故意……要哭……”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伸手抓住胸口,“这里……好痛……好痛……”

似乎要逃离她的泪眼及悲痛,他霍然跳离她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我讨厌爱哭的女人,我劝你最好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哭,难道你不知道身为情妇的人,是没有资格流泪的吗?”他怒斥着她,语气中是满满的鄙夷。

“可……可是,又不是我……我要当情妇,是你……你……”她委屈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他的怒斥给打断。

“你还说!我怎样?”他无情的刺伤她。“像你这种货色,我肯勉强玩玩你就该感激了,你还想有什么意见?”

她闻言霍然半坐起来,所有的力气全都来了,可恶!这个男人真的欺人太甚了!她不发威还真把她当病猫。“我这种货色是什么意思?”她不甘示弱的吼着他。完全将他刚才的威胁丢到一边。

“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到现在还待在你的身边,我到底欠了你什么?我妹妹是我妹妹,我是我,我才不要在这里被你糟蹋,如果你不满意我,你可以滚出去!”

她突然的反击,还真的让他吓了一跳,不过,他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因为说真的,要是她不要提到她妹妹,他真的很欣赏她,也会允许自己爱上她,如果不要先遇上她妹妹的话!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黯然,随即再抬起眼时,却又显得更加的无情、冷冽。

“只可惜,我虽然是真的不满意你,但,我还是要再继续的糟蹋你,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待着吧!”他说完后,不理会她的大吼大叫,用力的关上了门。

他轻叹了一口气,原来复仇并不像他当初所想象的那么快意,是因为有了她的关系吗?冷笑了一声,他可不想再被人耍一次,何况这个女人也是姓宋的,宋家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信的,他又何必对她有一丝的怜惜之情呢?浪费!

只是,为何当他要举步往前走时,却在听到从房内传出她的哭声时,又迟疑了脚步呢?

这种痛苦的哭声,原本该让他尝到报复的喜悦,但不知为什么,听到她的哭声,他竟没有一丝快乐的感受,反而觉得更加的郁闷。

仰头大叹了一口气后,他随即坚决的迈开步伐离去。

“怎么样?”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问潘俊生。“找到她的下落了吗?”

“她在季飞那里!”

“季飞?他又跟我抢女人了?”他以冷冷的声音说道。

“这你可不能怪我,她是为了盈竹才去的。”这个男人让他有一股深深的惧意。

“为了孩子吧?”

“你也知道。”

“你该知道,我还没有原谅你和她所做的事。”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我也没办法,她想做的事,有谁能阻止她?”

“她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躲在哪里!不过,我现在对她没兴趣了!”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盈梅吧?”

“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那么像盈竹呢?我当然要得到她?”男人坚决而无情的宣示。

“那她呢?”

“她,她不好好的洁身自爱,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现在只有盈梅才能代替得了我心目中的盈竹。”

“那……现在要怎么办?”

那个男人将一张邀请卡在他面前晃了晃。

“季飞的邀请卡,是针对汽车界所发的,他想要以季氏汽车总裁的身分,来找出当年策划那件事的使者,而他究竟知道多少没有人知道,不过,我想他可能想要钓我出来。”

他的眼神突然浮现出残暴与阴谋。“所以,就由你出面好了,只要你把盈梅带来这里,而不被季飞追查到的话,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现在的赛车界里,究竟是谁在和他这个车神作对。”

这时,潘俊生脸上也浮现出快意的残忍。“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身分的,不过,我只要一看到你为他所设计的一连串突发事件,让他以车神的身分忙得焦头烂额的狼狈样,就觉得很快活!”

男人只是冷然的瞪视着他,“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别把事情给我搞砸了,还有,如果盈梅对那个姓季的动了心,你就想办法把他们给分开,让她死了心,好好的跟着我。”

“当然、当然,只是钱的问题……”他露出贪婪的神情。

男子不屑的睥睨着他,冷哼的说:“我明天会先汇二千万美金给你,事成后,再给你三千万。”

“那太好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潘俊生才转身要走,冷冷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先说好了,钱收了之后事也该办好,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没办成,你就等着接受我的处罚吧!”

“是!我懂、我懂!”他擦了擦汗,急忙走了出去。

潘俊生离去后,男子将手中的酒杯奋力的掷向门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等那个老家伙没有利用价值后,也就不必再活下去了。

他突然狂妄的笑了起来。季飞!有了上一次的背叛经经后,显然还将你伤得不够,这一次,我绝对要让你从此消失在赛车界里,并且让车神这个名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样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他愤恨的触摸着他卸下面具后的焦烂肌肤,那上面的炙痛还提醒着他,所有的一切都该由季飞来偿还,而他所做的这些还不够,还不够……他病态的狞笑着。“你们绝对想不到我还能活下来吧?而我,就要在这个时候,开始求所有你们亏欠我的!”整个室内传来了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第三章宋盈梅真的不懂,为什么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情妇,又为何坚持要她陪他出席晚宴,并要她担任女人的职责。

她知道他是要报复!只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要报复什么事?妹妹和他之间到底曾发生过什么事?为何每次她的一再追问,只换来他冷冷的瞪视,并说有一天她一定会知道。

唉!算了,除非他肯说,要不然任由自己在这里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稍早,季飞派人送来两套礼服,她选了一套宝蓝色的小礼服,有礼服的正式,但没有礼服的拘束,腰际的特殊设计使得她的腰看起来更加玲珑有致,轻便的裙襬露出她纤细修长的腿,站在穿衣镜前,她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微笑。

这一身打扮应该能吸引季飞的注目吧?但,她随即眼光黯淡下来,她想到自己确实爱上了他,这也是她心中隐隐作痛的原因,她能和他住在一起多久呢?毕竟他随时都有可能一脚就踢开她,她极力告诉自己,一个情妇是没有权利抱有太大希望的。

尤其,他对她只有恨意和轻视,他心中唯一爱的人是盈竹,但盈竹因为某一个不知名的原因而背叛了他,所以他只好拿她这个做姊姊的来作补偿!

当她低头沉思时,一双厚实又充满力量的手臂,从后面环绕在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往后拉靠在他的身上。“在想什么?”他的鼻子在她透着淡淡香水味的颈项间磨蹭、嗅闻着。

当他亲昵的这么做时,让她感觉好似有一道电流通过全身般的颤抖着。“我……我准备好了。”

听到她这么说,他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快速的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他,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冷然的。

“我有一件事要先警告你。”他恶狠狠的说着。

听到他的语气,她忍不住苦笑的望他。“说吧!反正你每次都用这种警告的语气对我说话。”她的语气只有认命,没有埋怨,毕竟一个完全不在乎她的男人,还会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狠话呢?

他倏地瞇起眼睛,眼中直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盯着她看,因为他竟然为了她绝望的语气而揪紧一颗心。“待会儿到饭店的会场时,会遇到你的继父,我要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千万别一个人落单,懂吗?”

“如果遇见我妈妈呢?”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眼睛亮光一闪,显得耀眼极了。

她的反应让他的心里极度的不悦,脸色更是显得阴沉极了。为什么她对他从没有出现过这种神情?而一听到自己的家人,就变得如此神采奕奕的。“你高兴什么?要会你的老情人吗?”他恶行恶状的吼她。

宋盈梅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我妈妈怎么会是我的老情人?我已经半年没有见过她了,当然会想要见见她呀!”

虽然是妈妈,但他还是极度不能平衡,“就算是妈妈,也不必兴奋成这个样子吧?而且她根本就不关心你,她唯一在乎的人是你妹妹。”他粗声的说着。

“你……”她惊讶的眼神直直的射向他的眼睛,“你为什么好象对我妈妈很有敌意?难不成……”她怀疑的上下打量着他,“你也认识她?”

虽然她母亲年纪不小了,但她依然保养有素,而且人又长得漂亮,他该不会女儿爱,老妈也不放过吧?看他这么会放电的模样,嗯,是有这个可能哦!“噢!”

她突然抱住自己的头,怒瞪着他。“你干嘛啦?很痛耶!”

“我就是知道会痛,所以才打你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如果我不打醒你那颗乱七八糟的脑袋瓜的话,你一定会以为我大小通吃,对不对?拜托,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他不屑的眼光直直的扫向她。

“真不知道你经营生意的判断力和眼光是从哪里来的?该不会是另有高人指点吧?”他故意气她,谁教她竟敢把他想得那么恶劣,他又没有那么坏,只是喜欢欺负她一个而已。

“你……”她果然气得哇哇大叫:“太过分了,竟敢看不起我,我一定要去把你在台湾的分公司给斗垮!”

“好啊!我接受你的挑战。”他状似优闲的说着,一点都不把她的挑战看在眼底,然后他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肘。“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司机已经在楼下等,记住我的话,千万别离开我的身边。”

“我知道了啦!”

宋盈梅的眼中都快冒出火花来了,不知是哪个家伙一直在她耳边叨念,要她不能离开他身边一步的,可是他自己却左拥右抱着佳人,一群女人围着他,而她的命运可想而知,就是被挤到一边去,所以她只有忿然的退到角落。

看着季飞对女人如此的谈笑风生,她真的很想大吼大叫,这个臭男人,对别的女人就这么有耐心、这么风趣,对她就摆着一张死人脸,好象她欠了他几万的会钱没还似的!愈想愈气,她毫不考虑的将手上的酒一口饮尽,然后又恶狠狈的瞪了被包围在女人堆的男人一眼后,随即又拿走侍者托盘上的酒杯,仰头喝干了它。

“宝贝!喝得那么急可是很容易醉的哦!”

当这熟悉的女性声音响起时,宋盈梅快速的转身,面对着她背后的女人,眼中净是惊喜。

“妈妈,你……你……”宋盈梅看着半年不见的母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母亲很少来看她,但,渴望母爱安慰的她,是很需要有一个亲人在身旁的。

坦娜堆起满脸的笑意,技巧的避开女儿的拥抱,只是握住她的手。“盈梅,好久不见,妈咪可是很想你的。”

宋盈梅当然可以察觉出母亲微妙的动作,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她露出勉强的笑。“妈妈,你是和继父一起来的吗?”

此时,一个中年人突然从坦娜的背后出现,他拥住妻子的腰,对着宋盈梅笑着。“真高兴你还记得我这个继父,对了,你不在台湾好好的经营我的事业,怎么会跑到意大利来,”

“是啊!”坦娜连忙也插口道:“不在台湾也就算了,耍来也没有通知一声,就这样闷声不响的自己饱来,害你爸爸在台湾急得要命,忙着四处找人呢!幸好我们早一步知道这个消息,告诉了他,所以他才放下心来,并要你给他捎个讯息。”

“这……我……”宋盈梅为难极了,她该说出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只是,在接触到继父和母亲的眼光时,她竟犹豫起来了。

“快说啊!盈梅,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的?”坦娜故意问着她,和潘俊生互使了个眼色,因为她看到季飞正向他们走来。

“这个问题由我来答吧!”季飞在不远处即听到了他们的话,他一个快步,随即来到宋盈梅的身边,他的手占有性的搁在她的腰上。

潘俊生虚假的笑着。“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汽车界的头头嘛!”他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在短短的几年内就跃居全世界汽车界的三大龙头之一,怎么不教他这个在汽车界打滚多年的前辈妒恨。不过,嘿嘿!他也不必想再嚣张下去,自然有高人对付他,而他只要隔岸观火即可。

季飞根本就不理会他带刺的话语,只是冷冷地道:“盈梅是我从台湾带来的女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带她走,而且她也已经辞掉你在台湾分公司的绝经理职务,所以也没有去的必要了。”

潘俊生的笑冻结在脸上。“我没有接到她的辞职信,而且我也不准她辞职!”

季飞脸上浮现冷冷的笑。“那是你的事,反正现在遇到你,和你说了也一样,恕我们失陪了。”他硬拖着宋盈梅离开,手劲大得几乎要将她的腰给捏碎。

等他们出了会场后,宋盈梅才开始挣扎。“好痛!你放开我啦!”

听到她的抗议,季飞只是放轻手劲,但却依然没有放开她。“你小声点,要让人家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你别说得那么暧昧好不好?我们哪有在做什么啊?”她抗议的反驳。

这时,他突然不怒反笑,而那种笑却是令她胆寒的,“原来,你是在对我抗议这个啊!”他的眼光倏地转变成炙热,眼神也变得暧昧起来,“那有什么问题,只要你开口,我随时都能配。”说着,他已经将她推人身后的一道门内,两人在幽暗的房间里,根本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这种气氛更让宋盈梅不安,“你推我进来这里做什么?”她推着他。“我要出去啦!”

“奸啊!”他轻松的放开她,却在她转身之际,将她一把推入房内的床上,紧紧压着她。“等我满足后,我们再出去。”他一说完,嘴随即覆了下来,密密绵绵的吻着她。

他的吻由温和逐渐转为激烈,一双手也顺势覆在她的胸部上,同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不断地以拇指抚弄着她的乳尖,彷佛只过了几秒钟,季飞已经不能满足于这样的抚摸,一把拉高她的礼服下襬,脱下她的闪裤,一只手覆上她的女性中心,屈起一根长指,将手指感性的送入她的甬道里,来不停的抽送着,试图引发她最强烈的欲望……随着季飞的热吻与爱抚,宋盈梅早就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忘记了,脑中所想的只有他的人、他的吻、他的触摸,而她再也难忍自己高张的情欲。她要他!迫切的需要驱使她不再满足他的抚触,而动的握住他悸动的男性象征,让它在自己的掌中肿胀、发烫!

她的动作使季飞几乎要发狂,他感到血脉债张、心跳如雷,那鼓动的欲火如同火山爆发般的自他体内迸裂,他重重的压向她,再顾不得什么前戏与爱抚,他的欲望几乎快要爆炸,只有她才能解除这层压力,只有她才能满足他的需要。

季飞的喃喃细语渐渐变为高声的嘶喊,他一个挺身冲入她的体内,又深又猛地律动着。

激情笼罩着他们,温暖充满在他们的心中,狂喜则流窜在他们的血液里,宋盈梅在一阵阵的晕眩中,闻到男性的气息,在她紧闭的眼里,她彷佛看到金光不断的闪过,她感到体内的颤动与紧缩不断,使她因达到极致的高潮而尖声叫喊着。

待那一波波的快感过去后,她只觉得全身无力,却有无限的满足,而季飞依然英勇的在她体内驰骋着,直到他将热流射入她的体内时,才颓然地倒在她的怀中。

待他们稍微恢复气力时,季飞从她的身上爬起来,看到自己一身衣衫不整的凌乱模样,忍不住低咒一声,然后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头看到宋盈梅依然衣着凌乱的躺在那里,显得如此的性感、迷人,他的下腹忍不住又传来一阵紧绷,让他再一次低咒出声,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不禁粗声恶毒的辱骂她:“你还不快起来整理一下,躺着干嘛?等着别的男人来上你吗?”

他的话刺伤了原本在满足世界中的宋盈梅,她猛地站起身来,快速的低头整理衣服,免得被他看见自己热泪盈眶的样子,为什么这个男人连一点点的快乐都吝于给她?

纵然她极力避免让他知道,但忍不住滴下的热泪却意外地滴在他刚好伸过来的手背上,让他后悔极了自己对她恶毒的言语。

他猛然转过身去,“快点整理好,我在外面等你。”然后走了出去,留下伤心的她。

站在门外的他,瞪着手上的泪滴,不假思的低下头舔吮着属于她的晶莹泪滴。其实,他刚才更想做的是,将她脸上的泪水全都怜惜的吮净,他恨自己为什么每次都要将她给惹哭,然后却又任由怜惜在心底泛开。

她轻轻的开门,却亲眼目睹了他的举动,让她愣在当场,他脸上那种怜惜的表情和动作,深深的震撼了她,而她不能置信,他真的会如此珍惜她的眼泪,要不然,他也不会每次都惹哭她了。

察觉到空气中的不对劲,他猛然过身,将她粗暴的推入房内,一颗颗子弹咻地飞过他们的头顶,季飞紧紧的将她护在身下,过了静寂的几分钟后,他才缓缓的抬头。

“你没事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她悄悄的抬头看他,他眼中闪过的是担心吗?为了她吗?再眨眨眼,发现他的眼神像往常般冷漠。“我……我没事。”她黯然的说着,悄然掩下眼睑,也掩去了她眼底的悲哀。宋盈梅!你别太天真了,这个男人恨你呀!

听到她的话后,他马上按下手腕上的通讯器,和他的手下确定潘俊生有没有离开会场,听完答案后,他蹙紧眉头,发现事情好象又变得更加复杂了。

看他还压在自己的身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时,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你……你可以起来吗?”

这时,季飞才过神来,看着还被他压在身下的佳人,似乎正忍受着他的重量,他连忙挪挪身子,一个俐落的翻身,他站起身,顺手将她拉了起来。

“你的身手好象很不错。”她随意的说着,赞赏他的身手。

谁知她一句无心的话,却让他立时变了脸色,握住她手的手劲突然加重,“说!你知道些什么?”他的声音阴沉,眼神冷冽如寒剑,直直的射向她。

宋盈梅的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让她的眼睛浮现出泪雾。“好痛!放开我!”

她的声音中第一次有了哭调。

这让他阴暗的心竟拧了起来,他又伤害她了。他连忙放开她,将她的手举到自己眼前细细的审视着,看到上面的红肿,竟让他忍不住自责与懊恼起来。

自责?这个字眼顿时让他瞪大眼睛,低头专心凝视着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她虽然和她妹妹长得很相似,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点"b点知道她们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因为,她不像宋盈竹那么任性、爱撒娇,她只会把自己的苦往肚里吞,表面上装得坚强,实际上却脆弱得令人想要好好的疼爱她。

何况,他这些日子的冷漠以对,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对这整件事的发生,全都毫不知情,而她的妹妹和母亲,显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说给她听。

他这样待她真的公平吗?望着她纯真的脸庞,或许他该给她一个公平的机会,是吧?

就在他犹疑不决的时候,宋盈梅被他这种从未出现过的专注眼光迷惑住,“你……你怎么了?”她犹疑的问着他,心中纵然对他有惧意,但关心他的心却又超过许多,所以她又鼓起勇气,继续住下说,“是不是不舒服?还是你……唔……”

她的关心让他忍不住终于低头吻住她的唇,恣意攫取她唇内的芳香。

经过一段热烈的深吻后,他们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她有些讶异的看着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怜惜的吻她,以往他总是狂暴的求着她,从没有这样……好象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宝贝在疼阶着。忍不住地,她伸出手轻抚自己的唇,味着那甜美的感受。

看着她眼底的感动与不敢置信,那种珍惜又幸福的样子,他心里忍不住泛起一抹悸动,他真的错待她了,是不是?

他突然对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照亮了他原本阴暗的脸,让他俊帅的脸变得更加耀眼。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看呆了眼,不敢置信他的转变,怎……怎么会?这个男人有病吗?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从未给过她好脸色,又常常气哭她、弄得她伤心极了,而现在,他却对着她露出一个令人屏息的性戚笑容,让她的心竟然不争气的开始怦怦直跳。

看到她迷醉的表情,真的大大的满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她真诚的迷恋眼光,比任何的言语更能得到他的信任。“盈梅。”他伸出手来抚着她的脸颊。“你爱我,对不对?”

他的话,让她原本怦然直跳的心瞬间几近停止跳动,讶然的瞪眼看他,他怎么知道她心中这个最大的秘密?“不……不是的,我……我……”

她的慌乱与恐惧让他看在眼底只感到心疼,但,他却被她否认的答案给激怒。

“什么?你敢否认?”他危险的瞇起眼睛,阴森森的语气直冲着她而来。

“不是的,我……”她被他一逼,都快急哭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恶质,就连这么一点点的自尊都不愿留给她?难道他不知道,如果她一旦承认了,那她还有何颜面继续出现在他面前呢?

“乖,只要你承认,我就不会再惹你哭,我发誓!”他举起一只手,十分认真的对她保证。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改变,她心中的疑惧,说什么也散不去。“你……你为什么突然变这样,是不是你要我承认,然后再来嘲笑我对你的感情?”

原本对她的质疑他该生气的,但,听到她等于间接承认了对他的感情,让他不再去计较她语言上的冒失。“这么说来,你是承认对我有感情啰?”他坏坏的指出她的话中涵义。

听闻他的话,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知道话再也收不来时,她突然背对他,开始哭了起来,这让季飞嘴了一跳,连忙强力扳过她执意不肯转的身子。

“怎么了?你为什么哭?”他有些焦急的问,再次有恋爱的感觉,让他原本对女人的温柔,体贴全都来了。

谁知她却握起拳头,开始搥着他的胸瞠,嘴里也开始嚷着她的委屈:“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恨我?非要把我的秘密全都给挖出来,现在你知道我爱你,你是不是又打算要嘲笑我了?”

原本想阻止她动作的季飞,被她的爱语给惊愣住了。她爱他?她爱他!天!

喜悦突然以极快的速度在他的心中蔓延,这怎么可能?他原本以为她只是对他有一定的好感而已,因为他这么恶劣的对待她,她怎么可能会爱他呢?

所以,他下定决心,从这一刻开始要赢得她的爱,谁知她竟然爱上他,爱上个残忍对待她的男人,这怎么不教他欣喜若狂、受宠若惊呢?

他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摇着她,“盈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他的柔语在没有引起她的反应后,又恢复原本的声色俱厉,让她吓得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看到她眼中的惧意,让他忍不住苦笑,原来他得复冷酷样子,才能让她乖乖听话。看来,有时候这小妮子就得要这样对付才行。“盈梅,我真的很高兴你爱上我,我……”

正当他要往下说时,却又被她猛烈的否认给打断:“不!我没有……”

她的话随即被他冷冽的眼光给冻住,她只好住口不语。

他这才又往下说:“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相信我也很喜欢你。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的被你吸引,可是,当我知道你是宋盈竹的姊姊时,仇恨蒙蔽了我的眼睛,我一心只想要利用你来报复。”

他的话吸引住宋盈梅全部的注意力,因为她没想到季飞真的就站在她的眼前对她说这些话、第一次以如此怜惜的眼神注视着她。

“谁知愈是对你恶劣,我的心就愈痛苦,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才真正豁然开朗,你和你妹妹是不一样的,对不对?”他希冀的眼光直盯着她看。

她当然也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连忙点点头。“我不知道你和我妹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能向你保证,我和我妹妹绝对不一样。何况,你说得对,我是爱上你了,所以我才会那么痛苦,我好伯你这么恨我,恨到有一天说不定不要我了,那我……”

他覆住她欲语的唇。“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一开始就对你这么粗暴,还残忍的用言语来羞辱你。就在刚才,我突然领悟,要是我失去了你,而没有给我们彼此一个公平的开始的话,我一定会悔恨终生的。盈梅,我愿意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你愿不愿意和我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是的!重新开始你和我的关系,好不好?我们一开始就走错了,希望我现在头还来得及,你愿意原谅我以前的错误吗?”

这时,她心中死寂的火花再度燃起,她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是不是老天看她爱他爱到心痛的地步,所以赐给她这个好机会?“要我原谅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闻言,脸色马上变得阴沉,正当他想开口时,却换她用手盖住他的唇。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希望你先听完我的条件。”

他点点头,决定听听她要说什么,或许他们之间要先从信任开始,毕竟,要他重新去信任一个女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信任我!我不要你只是凭着自己的猜测来判定我,我要你多了解我是哪种女人,而且若有问题,你要和我沟通,不可以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查,就要判我的罪。”她真的觉得他的疑心病较常人重。

聪到她的条件,他笑了开来,“好!没有问题,这点我可以答应你。”

她温暖的窝在他的怀中,多日来的心痛感觉已然消失,有的只是喜悦兴满足。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猛然抬起头来看着他。“飞,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有人想要杀我们呢?”

她的话让他的脸色又变得阴沉起来。“不是我们,那个人想杀的人是我。”

她闻言,蹬大了眼睛。“为什么?到底谁和你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杀了你不可?”她的忧心表露无遗,一旦他们的关系改变,她就毫不保留的对他献出自己所有的关心。

“仇恨……”季飞喃喃自语的重复念着这两个字,然后突然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接着突然笑了起来,他用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你别想那么多,这些事我自然会处理,我们待在这里也有好一会儿了,我们快出去吧!”他亲昵的揽住她的腰,偷了个香吻后,就要拥着她出去。

宋盈梅却突然停下来看着他,“飞,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我妹妹之间到底是怎么事?”

季飞挑眉看着她。“你想知道?”

宋盈梅不安的点点头,“如果你觉得勉强的话,可以不说,反正,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只是我……我……”她能告诉他,她在吃醋吗?吃她妹妹的醋,吃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的醋?

她的那点心思,季飞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刚才会突然提议想要和她重新开始,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她的心事全都写在脸上。虽然她较内向又沉静,但并不代表她有心机;反而是盈竹那活泼外向的样子,已经因为贪玩和在会上打滚久了,所以变得圆滑又爱说谎。

一开始,他没有看出来,但他很快就认清她的真面目,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那种事。但,盈梅就不一样了,她虽然在商场上也十分有能力,但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她真的只能说是个生手。

而且,她对他完全不会作假,完全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就算真的要她说谎,她也是一副说话结巴又不安的模样,所以他才愿意再放任自己一次去相信她,只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

“盈梅,我可以告诉你,我早就不爱她了。或许是因为当时年轻气盛,所以才会迷恋着她,现在想起来,我才知道那不是爱。”

他坚定的语气让宋盈梅在无形中完全释怀。

“那……你愿意告诉我,你和她之间是怎么事吗?”

“等我们去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现在,你要陪我去会场做个称职的女人。”他催促着她移动脚步,往会场而去。

“飞……”在进入会场时,宋盈梅竟有些怯场,“你……你是真的改变了,对不对?”她仰头看着他,眼里遗有残留的惧意,“我好怕……好怕这一切只是我在作梦。”

她的不安与不确定感揪疼了他的心,他知道都是他之前的态度害惨了她。他突然用力的掐了她一下,让她痛得退后一步。

“你……你干嘛掐我啊?好痛耶!”她责怪的瞪着他。

他却笑着说:“会痛就好,我只是好心帮你确定一下,这是在现实里,绝不是在梦里。”

她白了他一眼,不怒反笑。“是哦,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啊?”

“那就不必了。”他大言不惭的说,“只要你晚上加倍努力报我就行了。”

他色迷迷的对着她笑。

而宋盈梅的反应只是瞪他一眼,随即走进会场,不去理会他搁在她腰上的手,但她的心中却是开心的,只因这个男人真的在乎她,说不定还爱着她呢!

她兴奋的想着,嘴角漾上一抹幸福的笑。

第四章自从上次季飞动和她谈开后,宋盈梅发现他有了些微改变,即使平时总还是冷着一张脸,但在和她私下相处时,却对她多了一份温柔与热情。

今天早上,当季飞要出门时还告诉她,因为他要忙着圣利摩国际长途大赛最后的准备工作,所以今晚会到半夜才来,要她不必等他。

对于这一点,她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是忙于生意,只是,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要改善时,他却开始忙碌起来,总让她的心底有一股说不出的不安。

然而她却从未向他表示过什么。

这一星期以来,今晚是他第一次和她一起用晚餐,他以不经意的语气对她说:“盈梅,几天后我要带着我的车队到意大利北部去赛车,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她惊喜的微睁大双眼。“你要带我一起去吗?”

“是啊!我看你这几天都闷在家里,而且这里你也不熟悉,所以,我想带你出去走走。”他说这些话时,眼神有一抹闪烁。

但,她实在太高兴了,根本就没有注意他的眼神中闪过的到底是什么涵义,只是开心的跳起来动拥着他,又叫又跳的。“好耶!谢谢你,我想去、我想去!”

她兴奋得嘴里直嚷着。

看到她如此的雀跃,隐隐扯动他心中那一抹悸动,让他突然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她此行真正的目的。但是看着她的灿烂笑颜,他只好把话给吞下。

“可是,虽然是带你出去走走,我却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你必须待在我专属的包厢里,千万别到处乱跑。”

“没关系,只要能跟着你,随时能看见你,这样我就满足了。”她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心情告诉他,反正他们不是要重新开始吗?若想要有好的将来,她就必须诚实的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他。这样,或许有一天,他也会因此而爱上她,毕竟,要重新开始他们关系的人是他,不是吗?她如此自以为是的乐观想着。

听到她的话,他的脸色微变,身子也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盈梅,对不起,这些日子冷淡你了。”

宋盈梅只是摇摇头,对他露出一个好幸福、好满足的笑。“不!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有你的事业要忙,我总不能一天到晚任性的要你陪我。你知道吗?自从上次你告诉我,要给我们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时,我一直好满足,因为能这样陪伴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好开心。虽然有时候我也会贪心的想得到你的爱,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急,只要你能了解我对你的爱,说不定,有一天你也会有那么一点点爱我,这样,我就好开心、好开心了。”她痴情的望着他。

她这段无怨无悔的话,让他原本放在她肩上的手突然捏紧,眼中突然快速闪过一丝憎愤的光芒,可是很快便消失。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刺激他?这对姊妹难道都专说这些好听话来哄男人吗?他季飞可不是一个笨蛋,哪还会被要得团团转,他的嘴角突然闪过一抹冷笑。

看到他的表情,宋盈梅以为自己又看到了那个冷残的男人,可是,一瞬间却又消失不见,换上温柔的凝视,她忍不住摇摇头,或许自己眼花了吧!

“真希望你以后还能记得你说过的这些话。”

“我当然会记得呀!怎么?你怀疑我吗?”

他轻笑的敲了她的头一下,“怎么会?我们不是说好要彼此信任的吗?”

“对了,飞,有一件事你一直都没有做到耶!”

“哦,什么事?”

“就是盈竹说的那个孩子啊?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让人家看到。”

这时,他的眼倏地危险的瞇了起来,果然没错,这个女人就是为了这个才来找他的,他怎么会忘记这一点?之前答应要和她重新来过,是因为看到她如此无邪的脸庞,让他天真的忘记了她的目的。今早到公司看见那份调查她行踪的报告时,他简直快气炸了。

本来,他打算给她一次机会的,可是,行却在今天一大早跑来告诉他,盈梅竟然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的跑去和她的继父相会,在乍听这个消息时,他只觉得自己又被人愚弄了,而且竟然两次都是被同一个姓氏的姊妹俩欺骗。

他还抱着一丝希望的问行,希望她能再去查个清楚,谁知,她却将派人去监视时所拍的相片当面拿给他看,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女人竟然背叛了他,竟然在他给了两人一个新关系时,她又这么做。

剎那间,他的心底燃起了比当年更炽的报复念头,他要让她知道,背叛他的后果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代价,他要不计一切的狠狠伤害她,让她比他更痛苦千倍、万倍!

看到他隐藏不住的怒火,她傻傻的以为他是在气盈竹的事,禁不住地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的怒气。“飞,如果提到这个话题会让你生气的话,我就不提,可是,你却一直没有告诉我,到底你和我妹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的不知道?”他冷冷的讽刺道。

她忍不住因他的态度而倒退一步。“飞,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今天怪怪的?

是不是因为我提到盈竹,所以你才会这样?”她有些不安的咬紧下唇,关心的看着他。

可恶!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总是摆出一副无辜状?“不是!”他咬牙切齿地答。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难道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却原来是以背叛来“爱我”的吗?

宋盈梅再怎么迟钝,也看得出季飞眼底的愤恨,只是她天真的以为,这是因为盈竹的关系。“没有关系的,飞,虽然说盈竹是我妹妹,但是我很坚强,你所说的,我都能承受。”

季飞却只是以锐利的眼光直盯着她看,然后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不愿再看到她那张伪装的脸。“还是改天再说,我目前没有这个心情。”他的喷怒和怨气,他要一次向他怀中这副柔软的身躯讨!

他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嘴唇欺上她的唇,残暴狂热的将他压抑的愤怒、不快和憎恨一口气释放出来。怀中的她因他突来的残暴,兀自僵立着,因为他已经有一阵子不曾这么对待过她。

在他意识到她的讶异和触电般的感受后,舌头长趋直入她柔软唇内,如入无人之地,这种既原始又野蛮的情感,早已脱去那层文明的外表,暴露出残佞的傲慢与自负,予取予求的向她求着,要用她身体的痛来补偿他心上的痛!

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在她嘴上舔、吻、咬、吸吮,施以各种挑逗的技巧。

在他的热吻当中,她发出低沉的呻吟,心荡神驰的抵着他的胸部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让他的手更加粗暴而用力的在她身上探揉捏,引起她既甜蜜而痛苦的欲情。

“不,痛……啊……”

在她喊痛之际,他低头吻住她乳房上的蓓蕾,半抱半拖着她来到起居室,将她放倒在皮沙发上,他迅速脱去身上的衣物,随即粗暴地扯拉她的衣服。

他狂暴而又粗野的样子,让宋盈梅开始颤抖起来,这样狂野的他看起来好可怕!他从未如此对待过她,她不喜欢他这样子。正当她抬起手想阻止时,他却在瞬间将她的衣物全都撕裂丢在一旁,在她瞪大的眼睛里,有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因为他正粗暴的撕去她的贴身衣物。

当所有的衣物全都像破布条般的躺在地上时,她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个残暴加恶魔的男人真是她所爱的那个男人吗?

她想抵抗他的侵犯,他的眼睛却布满红色血丝,在她还来不及做任何的动作时,他一把拉开她的腿,然后用力的将她给拉到自己的胸前,一个用力将自己怒张的欲望推入她的体内……她震惊的眼底溢出晶莹的泪水,如此不由自的。他……他竟然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长驱直入她的体内,没有任何的爱怜、没有柔情蜜意,有的只是野兽般的交。

他愤怒地在她体内狂野的津动,抬起眼想要看着她时,却被她眼中所现的空洞与凄楚给震住,那空洞的感觉令他浑身的欢愉迅速消退,他迅速滑出她的身体,猛然站了起来,看到她宛如破娃娃般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他心中的怒气不断加剧。

可恶!这个该死的女人,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为何还能摆出一副无辜又无助的样子,而她所带给他的,她妹妹根本就无法和她相比,因为她是真的让他动了心,所以他更气、更恨,才会对她做出这种宛如野兽般毫无人性的事!

不愿再看她,他疯狂的拿起所有他能摔的东西,全都将它砸个粉碎。刚开始,是破碎声阻挡了他的听觉,但他那训练有素的本事,还是让他听到她原本细微的声音,变成哀绝的哭泣声,他立即转身面对她。

只见她全身赤裸,泛着他刻意留下的瘀痕、红肿,她将自己的脸埋在手掌中,那泛滥成灾的泪水不断顺着她的指缝流下。

他大叹一声,大步走向她,一把将她拥入自己怀中,有些笨拙的轻拍着她的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安慰她的话:“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别再哭了好不好?”

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如此安慰一个女人,他告诉自己,一切全是为了任务、为了报复,所以他才会这么做,才不是因为自己的心为了她的哭泣而揪紧、心疼!

她抬起迷蒙的泪眼,直直的瞅着他看,“你是不是……因为我……提起我妹妹的……名字,所以……所以才这么生气?”她抽抽噎噎的问。

“不是!”他暗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难道她不知道都是因为她的背叛,才会牵引出他最黑暗的那一面吗?宋盈竹算什么东西?他怀中的这个女人,才是令他心神大乱、残忍粗暴的因,可是,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你……你别气,我……我知道你还是很在乎盈竹?,所以……”她抹干自己脸上奔流的泪水,好似下定决心的续道:“没有关系的,我了解,你不喜欢听到她的名字,以后我就不在你的面前提到她,我只要求你……有时候对我温柔一点,这样算是奢求吗?”

季飞闻言,突然扬起一抹邪佞的笑,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她。“温柔?

你就只有这么一点要求吗?”没有女人会这样要求他,从来没有,她是第一人,这不禁让他的怒气上扬,为什么她的要求就只是这样而已?

隐含着怒气,他冷笑的问她:“难道你不想要我的爱吗?”

她不语,只是沉静的望着他,眼光慢慢地扫过他的额际、眉间、鼻粱、唇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男人眷恋?为什么会对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有情?为什么?

他应该还是很在乎盈竹,所以才会对她做出这种粗暴的举动,因为在他的心中,她是及不上妹妹的,就连母亲也一样,只在乎妹妹一人。

为什么爱惜妹妹的人都不爱她?是她奢求太多了吗?是平凡如她配不上这些疼爱吗?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缓缓抚过他那令她深深眷恋的线条,就让她再自欺一段时间好了,等到陪他结束了赛车大赛后,她决定要离开他!

离开这个她爱的男人或许会让她痛不欲生,但待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却有可能让她变成一个连自己都讨厌的女人,她不要这样的自己!

季飞被她瞧得极不自在,心中陡地窜上一股连他都无法解释的疼痛,令他皱紧眉头望着她,并突兀的拿开她的手。“我不喜欢人家碰我的脸。”他极端厌恶的别开脸,其实是厌恶自己心里对她的在乎已经超过了憎恨。

宋盈梅痛苦的起眼,心头像被刺了一刀似的难受,这个男人难道不会伪装一下对她的温柔吗?是不是她对一个连在乎都不肯给予的男人,要求温柔也是贪心的?毕竟没有在乎的人会有温柔吗?

她凄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绝美的笑。“在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身上求爱?”

她轻推开他,站了起来,然后捡起他拋在地上的衬衫穿上,走到门口处,又头看着他,脸上依然带着那抹笑。“曾经,有一个我爱的男人告诉我,要给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公平机会,可是,现在想想,当初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如果爱真的可以有什么公平可言的话,这世上为何还会有那么多的旷男怨女呢?”她定定的看着他,眼中好象有一抹重大的决定已经成形。

这让他的心竟没来由的浮现一抹恐惧,他开口欲言,她却又继续往下说:“当你的心只有仇恨与报复时,根本就看不到爱,那对我们来说,早就没有任何公平可言。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你再通知我好了。”说完,她头也不的走了。

她走后,室内变得十分寂静,季飞缓缓的坐在沙发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她的话感到一股深沉的害怕,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女人在他的生命中来来去去,他丝毫不在意,可是,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不!他霍然站了起来,是这个女人先背叛他的,根本就和他无关,因为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却又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他绝不能心软,绝不能原谅她!

自那次后,他们的关系虽不像一开始的敌对、争吵,却也不像后来的甜蜜、热情,反而变成一种疏远、客气与僵持,除了夜晚,每次他向她伸出手时,她对他的爱总是让她不争气的握住他的手,与他共享一夜热情、毫不保留的欢爱!

当他告诉她马上要出发时,她急忙带着几天前就准备好的行李,与他一起起程到意大利北部去。

她坐在他的包厢里观赏车赛,目不转睛的看着,季飞他们的车队拿到了第一名和第二名。接着,他们又转移阵地到摩洛哥去比赛,每当有摄影记者要拍摄他们时,她都以为季飞会闪躲,没想到他却搂着她,大大方方的让他们拍个够,而且还以那种足以醉死人的温柔神情望着她,她实在不懂他为何能够转变这么大。

在她的心已经对他没有任何的期待时,他这么温柔的对她,真的让她已死绝的心都快要再次的为他而燃起希望,期望他在温柔之后,给的是他的在乎、他的感情、他的爱!

再次,她为自己的贪心渴求而心惊,她是再也无法经历另一场打击了,因为这次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在他的打击下继续存活下去!

这段日子里,季飞对她总是忽冷忽热,她也已经习惯,她现在的心态竟可怕的沦落到,只要他对自己好,她就开心得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只想要把握这短暂幸福,而当他阴阳怪气时,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只要他能在自己的身边,他怎样对她又何妨呢?她爱他,不是吗?

只是让她很意外又不解的是,季飞身边的七个手下,为何每个人看到她,就像看到仇人似的,恨不得杀了她一般,她有得罪他们吗?

每次她提起这个问题时,季飞总是拍拍她的头,要她别多心,但她知道自己不是多心,连自己爱的男人都不爱她了,她如何能奢求他身边的人也会喜欢她。

在摩洛哥举办的国际大赛让宋盈梅见到了传说中的车神,他一身神秘的装扮、富传奇性的赛车技巧,都是车赛中的最高潮,但她总觉得那个神秘男人的背影好熟悉,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这场比赛里,有一个男人也和车神一样,一身神秘的打扮,和他做着竞争,好似和他有很大的仇恨似的,非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不知为什么,当他们激烈的比赛时,她的心竟为了车神而担心,难道她真的认识这个被称为车神的男人吗?

当季飞从身后一把搂住她时,她吓得轻喊了一声。

“怎么了?”

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面对他,“你是车神,对不对?”

季飞身子微僵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哎呀,宝贝,该不会我没有陪你,把你给闷坏了,所以你才会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吧?”

“不管你怎么说。”她突然认真的看着他,“我就是这么认为,因为每次比赛时间到的时候,你都不在我身边,而且他的动作和背影对我来说实在太热悉了,原本我还在猜,这个车神怎么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后来我发现他有一个特定的甩头姿势和你一模一样,而且……唔……”

他突然捂住她的唇,对着她欣赏的说:“好了,你可以不必再往下说,没错,我就是车神,反正这件事也没必要瞒你,连你妹妹都知道我的身分。”他原本就没打算刻意瞒她,但也不想动告诉她,既然她发现了,也就没有瞒下去的必要。

“你妹妹是因为有人告诉她,所以才会知道我的身分,你却是靠着细微的观察而得知,真是不简单!”

听到他暗讽的话,她的眼神一阵黯然,然后才幽幽地说:“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把他所有的一切全都纳入你注意的范围,不论是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你都会特别注意,根本就无关什么,当你懂得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就连他身上的气味,你都可以闻得出来。”

他支起她的下巴,“你这是在怨我吗?”

她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发一语的转过身去,像是伯他再说什么似的。“我们等一会儿要到墨西哥去吗?”

为什么?他好想开口问她,为什么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情深无悔却又我见犹怜的模样,私底下却背叛他?望着她荏弱的背影,他狠下心不去看。“不,我们不去那里,因为公司最近有新车要上市,所以要去了。”

“那赛车怎么办?”

“还有我的手下,她的技巧也很好,何况……”何况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个人终于出现,只要那个人因为自己不出场而跟着缺席的话,那就是他了!

看他好象陷入沉思,她只好推推他,“何况什么?”

“何况新型的季氏汽车已经进入最后的试车阶段,所以我必须赶去看看。”

他寓意深远的看着她,如果她这次能不背叛他,或许他能原谅她私会继父的事。

只是,她私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他的新汽车设计图吗?他又如何能再给她一个机会呢?

“你愿意让我也看看吗?”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其实她对汽车虽然算定新手,可是也挺喜爱的。

看到她兴奋的表情,他的面色一沉,突然用力握住她的手。如果她想象她妹妹那样做个背叛者的话,这次他绝不会再饶过她。

“当然可以,走吧,我们去了。”

当他们到家里后,梳洗一下,略微休息后,季飞就带着宋盈梅到汽车工厂参观。他的工厂在罗马市郊约五哩外的一大片土地上,厂房附近并规划出跑道以方便试车,最后的测试是在两天后。

季飞带着她到办公室去,然后再带着她到一间房间。“本来今天是『巧』要来试车的,可是她有比赛,所以我今天决定要自己上场。”

“这款车子跑得快吗?”她略微兴奋的说着。

“我要以时速三哩驾驶这辆车,你觉得快不快?”他挑眉看着她。

“但……这不是赛车呀?”她有些疑惑。

“可是一般人总是喜欢他的车子能够跑得快,即使他用不着那么快的速度。”

“一般人买不起季氏汽车。”

“你的消息很灵通嘛!”

“当然,我也曾做过这一行嘛!”

她的话才说完,两人马上静寂下来,只因想到他们是为了什么而碰到一块的,而他又是多么厌恶潘氏汽车。

为了打破沉默,他突然开口:“你可愿意和我一块驾驶?”他的眼睛凝视着她,希望她答应,这是他第一次邀女人和他一起试车,以前他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你是说真的?”她渴望而又兴奋的问着他。

“当然!我早为你准备好了,这是赛车服,是我为你特地量制的,我去叫人来帮你,你正这里等一下。”他说完后,随即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黑发的年轻女孩,身材优雅、纤细,带着冷漠的眼神出现,这个女人是跟在季飞身边的一个手下。“你的衣服可以放在这里。”她打开一道门,里面是可以放衣服的柜子。

她拿出衣服帮宋盈梅换上,并把她脱下来的衣服挂在衣柜里,“把你的衣物全都脱掉,这套工装裤有三层,相当闷热。”

宋盈梅顺从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套上裤子,那裤子像是第二层肌肤紧紧地裹着她。

行带着她走出办公室,经过迷宫似的建筑物,来到走道附近一栋类似飞机库的建筑,它的大门敞开着。

宋盈梅走上前去,看到一群技师正专心一意地在安装车辆。

真是美丽的杰作,底盘几乎与地面齐,流线型又拉风,车门往上拉起,显示内部的空间极小,她非得滑进去不可,检查速率表时,她看到指针真的上升到三哩的刻度,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倒吸一口气,有个并行的标示公里数,“时速一八十六公里。”她瞠目结舌地惊呼。

站在她身旁的季飞抬头看她,“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退出。”他故意挑衅地说。

“门儿都没有。”能够有机会和他一起做他最爱的事,她岂有拒绝之理!更何况,她也很想试试那种高速的刺激感,想了解他为何那么喜欢高速的感觉。

季飞穿著全黑的赛车手服装,那套紧身衣凸显出他宽阔的肩膀,高瘦但肌肉发达的身材,令她怦然心动。

“你曾经开过这么快的速度吗?”

“没有,我正迫不及待地想试试看。”

他严肃的看着她,“别把它当作一般的超速,那就像是与时间竞赛似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那么我们还在等什么呢?”

他稍微检查一下车子,和行交换了个意味深远的眼光后,这才敏捷的爬进车内,并指点宋盈梅坐在他座位旁。她按照他的指示,轻轻地滑入座位,那空间仅能容身。当引擎“噗噗噗”地发出轻柔的起动声时,她心满意足地吁了一口气。

他将车滑向跑道的起点后即踩下油门,宋盈梅只觉得后腰处好似被猛推了下,咻的一声,车子便疾驰而去,她随即有种奇异的快感,但仔细思量,一定是因为与地面如此接近才会有这种错觉,因为速率表上指示时速仅七十哩。

她注视着指针一路攀升八十,九十,一,一一十哩。

她偷瞄了季飞一眼,他的表情透露着他对那高速的快感及无懈可击的车子性能感到非常骄傲,只见他泰然自若的坐着,手轻轻地放在方向盘上,无比轻柔的操控这部车。

她再看一眼时速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几乎在察觉不到的情形下,它已攀升到时速一二十哩了,她的眼眨也不眨地望着指针滑慢慢移动,转眼间已到一五十的标度。

突地,一道砖墙出现在前方,他们正朝着它直直地冲过去,宋盈梅瞠目结舌,等候那不可避免的碰撞,但在千钧一发时,车子一个急转弯,那道墙像是被移走般突然消失不见,她忍不住揣测要有多快的应变能力才能在这种速度下转弯。

她以为听到他的笑声,但实在很难确认,因为他们就像急射的子弹般快速,指针指在一八十的刻度上,当它爬升到最高点时,宋盈梅感觉整个世界像川流不息的影像,一幕幕快速地闪过,难以辨认出个别的物体。

车外的一切影像皆模模糊糊的,只有他们被隔绝在车内,而季飞却不喜不惧,好象以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驾驶是再平常也不过的事。也对,他是车神,这可是他的看家本领,瞧他一双手轻松地放在方向盘上,灵活又轻巧地,彷佛一切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过头去端详他脸上的线条,这才发现他那坚毅的下颚与性感的下唇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知道他的嘴会因为愤怒或揶揄而变得严厉强硬,她也曾因它的温柔和热情而意乱情迷。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俩,一股热焰烘得车内燥热难当,沸腾的血液随着引擎的节奏在身体里奔窜,如波涛般汹涌,她心猿意马地渴望着他,想起他在她体内,由地浅而深、或慢或紧地律动着,激荡出浓甜又酥软的痉挛。

而他的感受似乎也一样,她那淡香的体味自身旁飘散而来,性感的味道彷若欢爱的气息,令他眷恋地一再眷顾着她,以往的情爱交缠着现在的心动,两人皆已浑然忘我,直到车子缓缓地停下来,外面的世界才又再度鲜活起来。

[生活情感] 【阴错阳差换换爱】(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字数:6785楔子一个人虽然有一双眼睛,却只有一个大脑。

而人和人的第一眼,其实就定下分之八十的既定印象,因为大脑只有一个,能思考的就只有一个方向。

就像现在──夏季台风袭台,狂风暴雨,天空灰蒙蒙的。

一名俊美无俦的刚毅男人坐在一辆黑色跑车中,冷淡的着脸孔。

雨水落在车顶上,车子处于静止的状态,空调早已停止,因此车内的空气不是很好,弥漫着湿气的味道。

他讨厌下雨,更讨厌被困在雾茫茫的路旁,烦躁的敲了下方向盘,锐利的双眼直视着前方。

不一会儿,他又掏出黑莓机,第三次拨打几乎要背熟的电话号码。

“金先生,你好,很抱歉让你久等了,我们已经到了。”电话一接通,一样是那冷淡的女声,制式化的说完该说的话之后,便挂断电话。

他一愣,这辈子还没有人敢挂他电话,气得他胸口郁闷,直瞪着手机。

这时,有人轻敲车窗。

他下意识的转头,看见雾茫茫的车窗外出现一道亮黄色的身影,显然对方穿着雨衣,可是一张脸还是被雨水打湿了。

“金先生,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我马上请技师为你检查。”中年男子看见车窗稍微降了下来,必恭必敬的说。

“你知不知道像你们这样慢吞吞的办事效率,已经浪费我多少时间和金钱?”

姓金的男人大声指责,完全不在乎外头的人被大雨淋得一身狼狈。

“是是是,我们现在就为你检查车子到底哪里出了毛病。”中年男子连忙鞠躬哈腰,然后看向旁边,“小秋,快检查金先生的车子。”

金先生跟着转移视线,被另一道黄色的身影吸引。

虽然雨下得很大,打在外头两个人的脸上,加上穿着轻便型雨衣,但是他隐约可以看出那是女人的娇小体型。

之所以吸引他的目光,不是因为对方的长相太特别,而是……“她是女的?!”

他以为刚才在电话中的女人只是一名客服人员……她难道就是刚才电话中那名该死的女人?

而且……还是个技师?!

说她是女人还恭维了她,若不是她的五官还算精致,他会以为车厂雇用未满十八岁的少年。

她的表情冷漠,原本连看他的欲望都没有,可是一听到他的质疑,圆亮的大眼霎时瞪向他。

她瞪他?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瞪。

“下车。”她的语气冷酷,并不像她的伙伴那般客气温和。

她在命令他?两道眉头紧拢,他的理智正因为熊熊的怒火而逐渐消失,不悦的说:“雨这么大,妳要我下车?要我下车的话,还需要你们来道路救援吗?还有,何时轮到女人来命令我了?”

圆亮的大眼在剎那间燃烧起两簇火焰,提着工具箱的小手愈来愈用力。

打从他打电话来求援,语气就不曾好过,嚣张得彷佛他的车子抛锚是所有人的过错,也是全世界的人欠他的。

“金先生,这种台风天你还找得到人来修你的车,已经算是好狗运了。”她隐忍着怒气,说出讥讽的话语,“如果你认为女人不懂车的话,就不应该打这通电话,浪费我的时间。”

他刚刚说过的话,她轻而易举的送给他,那麻辣的一字一句像是无礼的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庞一阵火辣辣的。

“小秋!”中年男子忍不住拉了拉她,“他可是大老,不能得罪……我检查电瓶是不是没电了,妳绕到另一边,进入车里检查看看……”

“下车。”她置若罔闻,坚持要车子里的男人下车。“或是你再找别人来修。”

“妳……”他怒气冲天,与她对峙。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公狮与母狮,最后公狮怒吼一声,用力敲了下方向盘,不顾风雨交织的恶劣天气,不悦的打开车门,走出车子。

她连冷哼都不屑,直接钻进他的车子,不顾他在背后低声咆哮浑身雨水的她弄湿了真皮座椅。

中年男子不断的哈腰道歉,然后奔工程车上,找雨伞,再快速到原地,为他遮雨挡风。

“这女人叫什么名字?”他咬牙切齿的质问。

“金先生……”

“说!”他瞪着中年男子,语带恐吓的说:“要不然我连你一块投诉。”

女子已经检查完毕,站在他的面前,保持冷漠的表情,“罗浅秋。要告诉你怎么写吗?”她怕这头沙猪不懂中文怎么写。

两人再次四目相接,她一点都不怕他,毫无畏惧之色,甚至气势与他不相上下,接着又绕到车头,打开引擎盖,检查一遍。

“曲轴感应器和油路系统都出了问题,把他的车拖去吧!”

她盖好引擎盖,头也不的往工程车走去。

无礼!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小老姓这么无礼的对待,到最后还忽略他的存在。

中年男子不断的道歉,并把雨伞交到他的手上,然后前去帮罗浅秋的忙。

该死!他气得钻进车内,发现里头被她弄湿,忍不住又咒骂几句。

随后,工程车连车带人的离开高速公路,朝车厂前进。

而他发誓,一定要让这个罗浅秋丢饭碗!

第一章半旧的车厂里,电风扇轰隆隆作响,一只慵懒的大黄狗半瞇着眼,望着一辆被解体的黑色跑车。

车体下方出现一双腿,先是曲膝半个小时,然后伸长,将身下的滑往后一滑,最后只露出一双灰灰的布鞋。

又过了半个小时,电话铃声响起,持续响了约三十秒,都没有人接起。

电话彼端的人似乎也想要玩耐力战,不死心的等人接电话。

锵的一声,硬铁掉落在泥地上,接着滑移动,一名穿着宽大连身裤装的年轻女子滑出车底。

她留着一头服贴的短发,将小脸衬得如苹果般圆润,那对招风耳打了好几个洞,戴上最爱的银饰,不悦的撇了撇丰润的唇瓣,边脱下沾满油渍的麻布手套,边走向办公室,然后拿起话筒,没好气的开口,“喂?”

她的声音不像一般女孩那样娇滴滴的,带着低音般的磁性,与她的长相有些出入,不过也不显得突兀。

因为她的长相很有个性,蓄着一头短发像个少年,只是精致的五官又削弱了几分阳刚,脸庞依然流露出女人天生的柔美。

电话彼端的人沉默不语,让她更加不悦。

“喂?找谁?”

对方倒抽一口气,还是一语不发。

她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搞什么鬼?不出声是想找死吗?”

她很忙,没时间浪费在这通恶作剧的电话上,所以又等了一会儿,干脆挂断电话,不以为意的转身,打算去继续修车。

出乎意料之外的,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她立刻伸出手,拿起话筒,恶狠狠的开口,“找死吗?”

“妳竟然敢挂我的电话?”电话彼端是个男子,声音很好听,只是语带不屑,也同样不悦。

“为什么不敢?如果你再打电话来打扰我工作,我会直接拔掉电话线。”电话那方的男人算老几?

“妳……是罗浅秋吗?”男子突然说出她的名字。

她愣了下,“你是谁?”

“妳不是应该被fire了吗?”男子气得用英文连骂了几句脏话,“老呢?叫妳的老来接电话。”

她想了几秒,“金宸焕”这三个令她生厌的字浮现脑海。

半个月前他的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抛锚,后来她与何叔力将他的车子拖车厂,才刚下车,她的老就指着她的鼻尖大骂,并压着她的脑袋,频频跟他道歉。

猪头男食髓知味,她跟他道歉还不够,当场就要老把她炒鱿鱼。

她根本懒得理会他,面子已做给了老,没必要再留下来被他羞辱。

老安抚猪头男约半个小时,最后她看不下去,不悦的来到他的面前。

“你的时间不是金钱吗?在这里跟老靠夭是会生钱吗?”又不是名嘴,那么爱说教是怎样?

他气得伸手指着她的鼻子,又骂了几句她听不懂的外国话。

说外国话比较神气,是吗?她也会啊!

后来她用客家话说了几句骂人的话,还不吝啬的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搭乘工程车出外勤。

台风天,她忙得很,还有许多车等着道路救援,哪有时间听他大少爷大唱委屈戏曲?

虽然再来又被老念,但是也没有要她明天不要来,只是要她改改倔驴脾气。

为什么是她改?

如果她是倔驉,那么电话那头的男人就是听不懂人话的猪头!

“老不在,你晚点再打。”她冷冷的说,不想再浪费时间,干脆挂断电话。

她想,电话那头的男人肯定又要气得破口大骂了。

又如何?反正她听不到。

她冷哼一声,边走出办公室边戴上手套,准备到工作岗位。

想要老fire她?李叔可能要先去人力银行找到像她这么优秀的员工。

虽然她罗浅秋是个女人,但是自小跟在老爸的身边,老爸毫不吝啬的将修车技术全部传授给她,不管是改装车子,还是修理汽车,她的技术完全不输给一个专业技工。

而且她高职念的是汽修科,专业知识加上专业技能,让她在李叔的车厂也算是个有名的师傅。

李叔若是fire她,虽然赚到一个猪头男的生意,但是未来的生意肯定大不如前,甚至很快就玩完了。

金宸焕想要整她?等他这个猪头比她更懂车子再说吧!

她不屑的冷嗤几声,准备到车底时,看见身材壮硕的李叔一边讲手机,一边走了进来。

“是是是,金先生,你说得是……我会好好的教训那丫头……我知道,我都知道,那丫头非常目中无人,我一定要她上门跟你道歉……金先生,你大人大量,那丫头向来就是这种臭脾气,你就体谅她娘死得早,所以一点女人样都没有……对不起,对不起……”

她挑起眉头,对金宸焕更加不齿了。

他算什么男人?根本就是爱告状的死小鬼!

她不以为意,也不想再听下去,正要钻进车底,滑被一只大脚阻止。

“罗浅秋……”李叔已经结束通话,一双牛眼瞪着她,“我说妳这个丫头,怎么跟妳老爸一样是倔驴脾气?我不是说过不能得罪金先生,妳怎么老是踩他的地雷?”

“那个男人有病!”她看着李叔,不满的开口,“如果他的态度好一点,我可以考虑对他有礼貌,很可惜,那个猪头大概不知道『礼貌』两个字怎么写。”

“臭丫头,妳的礼貌又到哪里去了?现在金先生气得要命,已经撂下狠话,要告到总公司,总公司若是派人来查看,到时我也保不了妳。”李叔戳了戳她顽固的脑袋,“我只不过去吃个饭,妳又得罪了我们最大的金……”

“叫他下次车子坏了,别打我们车厂的电话不就得了?”她闪开李叔的手指,“那男人真的有病。”

“有病的是妳!”李叔瞪着冥顽不灵的她,“等一下妳就去金先生的公司向他赔罪,不管妳是要弯腰道歉、还是跪下来抱他的大腿求他原谅妳,只要扑灭他的怒火,都随便妳……”

“免谈!”罗浅秋不悦的撇撇唇,“大不了我被总公司踢出去……”

“臭丫头,妳以为真的有这么简单?如果他是小人物,我也就随便妳了,妳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可是金氏财团的接班人,只要吐个口水,就算不淹死妳,妳被炒鱿鱼之后还想在台湾混吗?妳别作梦了,金宸焕比妳想象的还要厉害。”

“不会吧?”她狐疑的望着李叔,“你骗我的吧?”她从来都没有听过金宸焕这个人物,有这么神?有这么强?有这么的机车?

“我若是骗妳,我秃头!”李叔呿了一声,“我本来也以为他是个小人物,但是总公司的董事长打电话给我时,千交代、万叮嘱,说金宸焕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若是让他火起来,可能会烧光车厂……妳乖,听得懂人话,等会儿我要会计买份礼物,妳就带着,顺便把金先生的车开去还他,然后跟他道个歉,知道吗?”

“我……”

“妳差不多一点,难道真的想失业?想要在台湾混不下去?别忘了,妳阿爸现在中风,需要医药费,妳小和妹妹也要学费,妳没钱养家,难不成要让他们喝西北风?”

她皱起眉头,抗拒的表情沉了下来。

“去说声对不起,说妳再也不会得罪他,然后鞠个躬,妳就可以来了。”

李叔拍了拍她的肩膀,“听到没?”

她咬了咬唇,脱下手套,“知道了。”

“小秋,我们没本钱和别人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钱人都爱面子,做点面子给他们,反正面子对我们来说也不值钱,是吧?”李叔安慰她,“去吧!再检查一遍金先生的车子,我叫会计买点水果,等等让妳带去赔罪。”

“嗯。”罗浅秋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离开,心底很不服气。

但是,她又能如何?

就如李叔说的,尽管有恃无恐,不过她现在确实是需要这份工作,老爸的医药费,还有妹的学费,以及全家的生活费……钱,她需要钱,所以不能跟钱过不去。

罗浅秋照着纸条上的住,开车来到信义的某栋大楼,把跑车停好之后,提着一篮水果走向大楼。

在这个西装革履的世界,她一身鲜红色的连身裤装显得十分突兀,加上衣服上还有黑色的油渍,一头短发,以及面无表情,不说话的她像是清秀的少年。

她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来到站在门口、直盯着她的保全人员的面前。

“不好意思,我找金宸焕。”

“你……”保全人员打量着她,随即发现她是个女人,看了眼脏污的工作服,语气有些不耐烦的问:“妳有预约吗?”

“我是来还车的。”她察觉保全人员想要敷衍了事,打发她离开,不禁轻嗤一声。

看来有怎样的老,就会有怎样的属下,这群狗眼看人低的猪头!

保全人员露出狐疑的表情,拿着无线对讲机说了几句话,还不断的瞄着她,像是要确认她有没有危险性,然后结束通话。

“妳在这里稍等几分钟,我们总裁等一下就会下来,妳就在这里把钥匙交给我们总裁。”

她沉默的站在原地,知道保全人员偶尔会将眼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在评估她这个人,不过毫不在意。

约莫过了十分钟,有群黑衣人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名男人,身着铁灰色的笔挺西装,斜边刘海修饰出他的脸庞,成熟与时尚结在一起,虽然太过专业严肃,但是整体的搭配让他穿出了无比的时尚感。

他像是天生的聚光体,周遭的女职员发出细微的尖叫声,议论纷纷。

“是金先生耶!”

“好帅……”

这样的情景让她误以为自己来到哪个艺人的粉丝会,下意识的撇撇唇,那是她表达不屑的一种习惯。

保全人员立刻迎上前,像是古代的奴才见到子,只差没有跪在他的面前向他请安,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指指她所在的方向。

金宸焕看向她,一张俊颜随即垮了下来,摆出不悦的神情,接着长腿一跨,在与她相隔几尺的地方停下脚步。

他抬高刚毅的下巴,像是睥睨天下的王者,等着她这个平民上前向他跪安。

罗浅秋挑了挑眉头,以挑衅的目光望着他,两人僵持着。

后来是她先有了动作,每走一步,便在心底催眠自己。

浪费时间对她没有好处,她只想把车交给他,然后水果当做赔罪的礼物,未来她和他就不会再有交集。

忍一下,只要忍个几分钟,跟这个混蛋讲一句对不起,她未来的人生就豁然开朗。

李叔说得对,她的脾气太倔了,有些愤世嫉俗,有些看不起那些老是对穷人颐指气使的有钱人……她承认,是她先对这个猪头摆脸色。

她是人,所以她反省,赔个罪不会少掉一块肉……她是人,不是畜生或是禽兽,所以她要进步、她要改变……“金先生,这是你的车钥匙,还有……这是赔罪的礼物……”她看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

这女人在道歉?

金宸焕攒起眉头,却不觉得有任何优越感,因为她的表情和声音让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的诚意。

她一手拎着车钥匙,另一手提着水果篮,他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心中的不屑,以及天生的高傲,不客气的打量她全身上下。

她身上还穿着车厂的工作服,太过宽大的连身制服让她看起来像个男孩,还有点点黑渍在衣裤上晕开,看起来污秽肮脏。

难道她都没有想过出门前换件衣服再来交车?

没有,她如同半个月前的德行,老是抬高的圆脸流露出不悦和不屑,像是想要与他平视,态度恶劣,让他感到心烦。

像她这种金字塔最底下的劳力者,是不准与他有同样的气势和高傲,她这种女人见到他应该要鞠躬哈腰,并非像现在这般骄傲无礼。

他没有接过她手上的任何一样东西,只是半敛黑眸,冷冷的开口,“这是妳道歉的态度?”

罗浅秋抿了抿唇,半晌才出声,“对不起。”三个字包含了她太多的情绪,说出最后一个字时,还磨了一下牙。

“我不是乞丐,像妳这种无礼的道歉,我不需要。”金宸焕冷哼一声,自口袋拿出一条名牌手帕,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手帕当做手套,接过她手里的钥匙,下一刻则是交到一旁特助的手上。“消毒完后,再交给我。”

她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这男人的动作与言语完全惹毛了她,再也压抑不了怒火,口气十分不悦的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瞧了她一眼,随即望向特助,“等一下记得把我的车开进洗车厂,从头到尾消毒一遍,我不希望我的车子沾上什么奇怪的味道,还有不干净的东西。”然后冷漠的与她擦身而过。

这番话很明显的是在羞辱她,她气得面红耳赤,浑身发抖,当下把李叔耳提面命的交代抛到脑后,迅速转身,揪住他外套的袖子。

“站住!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到底是哪里让你看不顺眼?你一向都是以这种态度对待人吗?”

亏他还是知名财团的接班人,没想到竟然如此无礼,让她超想揍他。

金宸焕冷眼看着揪住他的衣袖的小手,眉头微蹙,先是用力的甩掉她的小手,接着脱下身上的手工西装外套,恶劣至极的将它丢在她的面前。

“妳还不配映入我的眼中,对我而言,妳只是一种细菌,根本不该存在这个世界,在我的眼里,妳微不足道,应该被消灭,就连现在和妳呼吸同一个空间的空气,我都觉得弄脏了我自己,所以妳听懂了吗?从现在开始,妳不配出现在我的面前,往后妳看到我,应该要自惭形秽,退避三千公尺以外,而不是自认有能力的站在我的面前,试图要与我平起平坐,更别妄想和我说话。”他极尽所能的尖酸刻薄,羞辱这个三番两次对他无礼的女人。

罗浅秋咬紧牙根,怒瞪着他,紧握着水果篮的手指关节泛白,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彻底的羞辱,一旁的路人还不时的交头接耳。

他恶劣的看着她气红的小脸,以及泛红的眼睛,以为她会哭。

呵,哭了最好,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恶劣的把女人弄哭,而她哭出来正好称他的心、如他的意,表示他成功的羞辱了她。

在他等待的过程中,时间似乎变得缓慢,然而结果却不是他想象的那般。

罗浅秋并没有哭,只是以微红的双眼瞪着他,接着往前走了一步,直接踩踏地上的西装外套,用力将放满水果的篮子塞进他的怀里。

“我告诉你,像我这种细菌,每个大城市都有。你知道细菌的作用是什么吗?

就是用来啃食像你这种无脑生物的尸体。同样的,在我的眼中,你也没有高级到哪里,你对我而言,什么也不是,如同腐尸垃圾般的废物,唯一的功用就是用来养活像我这样的人!”

腐尸?垃圾?她竟然这样侮辱他?

“你以为我喜欢出现在你的面前吗?你以为自己是谁?”她口不择言,毫不客气的将满肚子的不满宣泄出来,“如果你不要变态的一再来骚扰我的人生,我相信不需要你提醒,没人愿意跟自以为是的垃圾为伍!金先生,希望你下次车子坏了,能拨打其它分行车厂的电话,我相信有很多细菌愿意来清理腐臭的垃圾,再见。”

临走之前,她还不忘多踩几下西装外套,把它当成他那该死的骄傲脸庞,希望能用力的踩烂。

这是金宸焕这辈子第一次羞辱人还被反羞辱,气得将水果篮朝她的背影丢去,整个人快要抓狂了。

众人全都低下头,不敢发出声音,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

“看什么看?你们都想成为像她那种对会没有贡献的细菌吗?”他气得大吼,“江特助,你还不快点把我的车开去洗车厂消毒?!还有,把地上那该死的外套拿去焚化炉烧了,我不想沾上任何细菌。”

第二章马的!金宸焕成功了,他成功的惹怒了她,也彻底的在众人面前羞辱她,还让她丢了脸。

然而,她没有哭。

因为哭了就表示她认输,哭了就表示她接受那机车男的羞辱,所以她不能哭,就算她把唇瓣咬得又红又肿,也绝对不能哭。

罗浅秋低垂着头走在马路上,旁人好奇、嫌恶的目光她都知道,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习惯了……生活的压力让她早就习惯了冷漠看待周遭的一切。

她无法像时下的女孩穿着流行好看的衣裙,甚至连一双高跟鞋都没有,有的只是脏兮兮的便宜布鞋,还有天天穿的T恤加上工作服。

对,金宸焕说对了,她是来自于金字塔最底层的贫民,但是不代表贫民就没有人格、没有自尊,可以任由他这种活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践踏。

她与他一样,都是第一次遇上实力相当的敌手,将生平所学到的尖酸刻薄全都用在对方的身上。

她知道自己有错,但也不是度|错得那么罪无可赦,需要他以言语来教训她、羞辱她。

而她和他最大的差别只在于她是女人,他是男人,除此之外,他们同样都活在地球上,是地球人,是台湾人,呼吸同样的空气,喝同样的水,只是生活在不同的环境中,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她是个细菌?

说她是细菌,难道他的祖先不也是从细菌进化成细胞?由他的双眼看出来的世界就这么肮脏,只有他一人唯我独尊,出污泥而不染吗?

罗浅秋愈想愈生气,暗暗诅咒金宸焕,准备过马路,却没有注意到前方的交通号志急闪着黄灯。

当刺耳的喇叭声传至她的耳里时,她惊慌的抬起头,正好有一名年轻女子与她擦身而过。

她们四目交会,眼底都充斥着神的惊吓,接着一起转头,望向发出刺耳的喇叭声和紧急煞车声、速度快得夸张的车子。

唧──嘎──罗浅秋的动作比那名女子快了些,上前想要推开她,但是晚了一步,只触及女子的手臂,两人同时被车子撞飞出去。

巨大的冲击力道让她们在地上翻滚几圈之后,止不住滑行冲力,同时撞向一旁的消防栓。

柏油路上随即出现一摊鲜红的血,如同绽开的红玫瑰,献出最艳丽的红,祭祀着躺在地上的两名女子。

罗浅秋在失去意识的剎那间,看到地上那两个从她与另一名女子身上掉出来,迅速被鲜血染红的平安符,像是讽刺着人生。

昏迷了约莫七天,罗浅秋睁开双眼时,发现四周一片白色,还有仪器不断的发出声响。

她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医生或护士,也不是家人,而是……一群不认识的人?!

床前站着一名很有气质的妇人,身穿剪裁宜的套装,看起来高雅而严肃,正攒着眉头盯着她。

她的头……好痛。

“芝芝,妳还好吗?”妇人伸出纤纤玉手,轻抚她的脸颊,虽然语气有些冷淡,但是神情紧张。

芝芝?谁是芝芝?妳又是谁?

罗浅秋勉强抬起插满针管的手臂,双唇张张,就是无法出声。

“妳害妈担心死了。”妇人握住她在半空中挥动的小手,“妳怎么事?妈不是要妳出门都得由司机载送吗?为什么发现妳时,只有妳一个人?”

大婶……妳到底是谁?

她的头好痛,全身肌肉也酸疼不已,最重要的是,她妈妈已经过世好几年了,就算她上了天堂,还是认得老妈的长相啊!

妇人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急急的开口,“芝芝,妳别吓妈啊!妳能不能说话?让妈听听妳的声音。”

“唔……呃……”她的声音略微沙哑,喉咙干涩,“水……”

妇人连忙为她倒了一杯开水,小心翼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喂进她的嘴里。

开水滋润了她干涸已久的喉咙,像是灌溉了一些生命力在她的体内,让她又活了过来。

“妳……”

“芝芝,还要什么?”妇人十分担心的望着她。

“妳……妳……是……谁?”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只能发出这几个气音。

妇人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后一阵昏眩,随即以最快的速度按下床前的呼叫钮。

几分钟过后,几名护士连同治医生踏进单人病房。

妇人赶紧上前,跟医生低声交谈几句。

医生神色凝重的来到床畔,以听诊器聆听她的心跳,并检查她的双瞳,接着温和的开口,“周小姐,妳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痛……头……你……你们……”她微皱眉头,伸手指着妇人,吃力的说话,“她……是谁?”

“芝芝!”妇人连忙挤到床畔,握住她的小手,“妳认不得妈了?我是妳妈啊!”

脑震荡?她的头的确很痛,但是并没有失去记忆,是真的不认识眼前的紧张大婶,所以只能不解又疑惑的睁大眼。

医生和护士们将妇人拉到门口,然后小声的讨论。

“李女士,周小姐除了身上有多处擦伤,以及后脑遭到撞击外,并无明显或严重的伤口,我想应该是脑震荡造成她暂时性失忆,可能要安排她再做更精细的检查。”医生严肃的说。

“什……什么?我女儿真的失去记忆了?”李女士头,看向病床上的女子,发现她一脸茫然,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陌生人。

“尽快安排周小姐做脑波检查。”医生填完护士拿来的病历表后,望着妇人,“李女士,请妳多关心周小姐,或者询问她是否记得车祸发生前的事情,晚一点我会再过来。”

等到医生和护士们离开后,李女士再次来到床畔,眼眶泛红。

“芝芝,妳真的不认得妈了吗?还是妳在气妈,假装失忆,不和妈相认?”

罗浅秋皱起眉头,静静的望着妇人。

她不是失忆,是真的不认识眼前的妇人,还有,她不叫芝芝,叫做罗浅秋……这些话到了嘴边,却又因为看见妇人哭得如此难过而吞了去。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冲着她叫“周小姐”?她不姓周,姓罗啊!难道这些人在车祸现场没有发现她的身分证,或是有关她的东西?

想着想着,罗浅秋的头开始隐隐作痛,双眼也沉重得几乎要闭上。

这时,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一道男声,“李姨。”

有些熟悉的声音让躺在病床上的她猛地睁开眼,眼角瞄到一双擦得晶亮的黑色皮鞋缓缓的走过来。

“宸焕,你终于来了。”李女士抬起泪涟涟的脸庞,“芝芝终于醒了。”

“李姨,芝瑶还好吗?”男子来到床畔。

罗浅秋当下瞠大双眼,无语的看着出现在她上方的俊颜。

金宸焕?!

“芝瑶,妳能说话吗?”金宸焕攒起眉头,看着她,语气放轻许多。

什……什么?

她瞪着他,眉头几乎要打结。

为什么这个混帐看见她,竟是这般好脸色?还有,他叫她什么?

芝瑶?芝芝?周芝瑶?是……她?!

不,她不是芝瑶,也不是芝芝,更不姓周,她姓罗,叫做罗浅秋!

她原本以为是妇人跟她开玩笑,万万没想到连眼前这讨人厌的男人也对着她叫“芝瑶”。

不可能连这个高傲的男人也参与这个恶作剧,因为他把她视为细菌,应该不屑与她的人生有任何的交集才是。

现下,连她都开始怀疑自己不是罗浅秋了……“芝芝,难道妳连宸焕都不认得了?”李女士摇了摇她的手臂,“妳忘了吗?

再过六个月你们就要订婚了,他是妳的未婚夫啊!”

罗浅秋大吃一惊,露出受到惊吓的表情。

金宸焕全都看在眼里,眉头微蹙。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周芝瑶露出惊吓的神情,以及慌乱的目光……不,不只有惊吓,她还流露出一丝不满。

不满?

他思不解,虽然与她认识不久,但由于双方是彼此的理想对象,所以他们试着相处,在对方的眼里几乎是完美而无可挑剔的,于是他们决定六个月后订婚。

他对她并没有浓厚的爱情,不过至少不讨厌她,而在他苛刻的择偶条件下,她确实是唯一胜出的女性。

只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表情,因为她再怎么不高兴,也会保持优雅的笑容。

“妳……失忆了?”他犹豫的开口,“也忘了我?”可是让他疑惑的是,她的表情并非不认识他。

罗浅秋一脸茫然。只不过出了一次车祸,为什么她觉得她的人生被大洗牌了?

她还变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替身?!

“镜……镜子……”她努力挤出声音,“镜子!”

难道她现在这张脸是别人的?

“好,妈去拿。”李女士以为爱漂亮的女儿担心车祸伤到脸部,连忙走向一旁的椅子,拿起包包。

“妳别担心,妳的脸还是完美无瑕。”见到她如此激动,金宸焕出声安抚。

李女士找到镜子之后,连忙到床畔,递到女儿的面前,“妳看,妳还是妈最漂亮的宝贝,没事的,妳不要紧张……”

罗浅秋冷静的看着镜子,里头呈现的不是她圆润的脸庞,而是一张苍白削尖的绝美鹅蛋脸,眉如弦月,双眼如杏,睫长如羽,唇瓣嫣红,十分精致。

镜子里的人是……她?!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庞,镜中女子的动作也跟她一致。

最后,她激动的抓住镜子,又看了许久。

“没事的,我相信妳只是暂时性失忆。”金宸焕抽走她手上的镜子,嘴角微扬,“所以六个月后我们还是可以如期订婚。”

她瞪了他一眼,头更昏、更沉了,眼睛也模糊了,错愕、无奈和惊吓的情绪翻涌而上,无法接受镜中的自己竟然是其它女人的脸。

最让她感到不安的是,竟然要用这个女人的脸和这个混蛋在六个月后订婚?!

“我……不要……”她不要啊!还想用尽全力吶喊时,她因为太过激动而导致血压上升,虚弱的身子一时承受不住,又昏了过去。

不要?!金宸焕垮下俊颜,看着昏厥过去的她。刚刚是他错听,还是他出现幻觉?一向积极的周芝瑶居然拒绝他?

“宸焕,你不要在意。”李女士连忙为女儿解围,“医生说车祸伤到了她的脑子,很多事情可能暂时忘记了,你就当她胡言乱语。”

“嗯。”他过神来,朝李女士点头,“不要紧,我会找更好的医生来治好她,这段期待就麻烦李姨多照顾她了,公司还有事情,我得去,过几天再来看她。”

离去之前,他忍不住望向躺在病床上的周芝瑶,有那么一刻觉得她并非原本的周芝瑶,彷佛她的躯壳里住了一个陌生的灵魂……这一切应该是幻觉,不会有这么荒谬的事!

人生有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学讲话,第一次出车祸……还有,第一次在街上被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羞辱……这些,罗浅秋都尝过了。

但是有没有人在醒来时,一照镜子,第一次发现镜中的脸不是自己的?

有。

她该死的碰上这邪门的事。

原本一度以为自己在昏迷的情况下,像某部电影般被人换了脸孔,所以等她可以下床走路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冲进厕所,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想要看看脸皮是否有被剥过的痕迹。

没有,没有任何痕迹,她的脸皮是天生的,镜子里的年轻女子也是天生的粉雕玉琢。

她不信邪,以为是单人病房的镜子有问题,于是又冲到医院里的公厕。

答案是一样的。

发了疯似的,她又到下一层楼的另一间女厕,同样的想要证明她在镜中看到的女子是她的幻觉。

直到看过好几层楼的女厕镜子之后,她才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不但有一张粉雕玉琢的巴掌脸,原本有肌肉的身体也变得柔弱,重点是,这个叫做周芝瑶的女人身材纤细,还比标准体重少了三公斤,虽然像个纸片人,但是睡衣下的两团浑圆竟然是她梦想中的C罩杯。

原来C罩杯的感觉是这样……她的双手忍不住捧起胸罩下的两团浑圆,比想象中的还要沉甸甸。

不公平!老天爷真的太不公平了!镜子里的女人可以说是完美到无可挑剔,而且这个女人还和她同样是二十五岁。

可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女人?其实她不是出车祸吧?她是被外星人抓走,抽出她的灵魂,然后装进这女人的完美躯壳里吧?

一堆疑问教她想得快要发疯,而醒来的近一个礼拜的时间,对于周芝瑶一无所知,亲朋好友来探病时,她不是装睡就是装失忆,深怕被人当成胡言乱语的神经病。

不过事实摆在眼前,她根本无法忽略镜中的自己,这个美丽的女人竟然是她可以随心操纵的,而且这几天她也了解到周芝瑶是个出身豪门的千金小姐,重点是,她竟然六个月后就要和金宸焕订婚?

没想到这么完美的女人居然会想嫁给金宸焕那个混账……不对,如果六个月后她还是没有变罗浅秋,不就代表她要替“周芝瑶”嫁给金宸焕?

一想到这样的结果,那张美丽的脸蛋随即垮了下来。

她确实幻想过自己有一天变成名媛淑女,可以不用天天为钱烦恼,但那只是少女情怀,如今她早就过了那种幻想的年纪。

她变成周芝瑶,那么她的家人呢?谁来养活他们?还有,她的身体呢?

罗浅秋的脑袋快被这些问题挤压到爆炸,而她却只能站在原地,瞪着镜中的自己。

她得让自己冷静下来,才有办法解决现下的情况。

这时,厕所的门被打开,一名跟她穿着一样的医院病服的女子匆匆的来到她的旁边。

她拉思绪,眼角瞥见镜中隔壁女子的长相。

许久,她才过神来。

罗浅秋的脸,罗浅秋的身子,还有……“啊……”

罗浅秋的声音!

很好。

老天跟她们开了一个不是很好笑的笑话。

两名女子坐在医院一隅的凉亭内,各自占据一角,你看我,我看你,面前确确实实是自己的脸。

“先让我弄清楚一件事。”待在罗浅秋身体内的周芝瑶灵魂开口,“我们因为车祸,所以交换灵魂?”

“对。”在周芝瑶躯壳内的罗浅秋灵魂毫不犹豫的答,“你是我,我是你……我们交换了身体。”

周芝瑶透过“罗浅秋”的眼睛看着她,许久才轻叹一声,“原来我真的长得这么美……”

罗浅秋皱起眉头。现在好像不是讨论这件事吧?

“我只想知道,要怎么换我自己的身体?”

“我也想知道。”周芝瑶激动地响应,“我说你也真是的,看起来瘦瘦的,没想到一掀开衣服都是肉。还有,你的大腿是怎么一事?最可悲的是,你的胸部比国小五年级的学生还不如!”

这女人会不会太机车了?罗浅秋不悦的开口,“不好意思,我就是飞机场,所以能快点想办法把你我换来吗?我也不想在六个月后嫁给姓金的那个混蛋!”

周芝瑶倒抽一口气,拍了下额头,“我差点忘了这件事,好不容易让金宸焕愿意娶我,我不能毁了这个难得的机会,但是现在我们又不知道要如何换来……再被车撞一次?”

“会死。”罗浅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假设我们因为车祸而使得灵魂暂时离开躯体,若是再次冒险,处于找请濒死状态,你我来不及到身体里,不就直接找阎王报到?”

她们又互看一眼,都觉得没辙,因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发生在她们的身上?一般人发生这种事都会怎么处理?

“谁会知道这种事怎么处理?”连聪明的周芝瑶也感到束手无策,气得跳起来,恨恨的捶打柱子。“我这辈子都很完美,原以为会这样完美的过完一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什么跟什么啊?”

她也想大吼大叫啊!罗浅秋全身无力,淡淡的开口,“喂,那是我的身体,麻烦你温柔一点,我不想等到恢复原状时,身上一堆伤。”

两个女人互相瞪着对方,然后又各自占据一角。

“我想,在找到办法之前,我们还是得先接受现在的自己。”周芝瑶恢复冷静,咬了咬手指,“不管如何,你和我都想要到自己的身体吧?”

罗浅秋二话不说,用力点头。

“在我们到各自的身体之前,这段时间只能假装失忆,互相掩饰。”

“可是……”罗浅秋犹豫的望着周芝瑶,“我的话,还算简单,只要赚钱养家就好。但是你……你六个月后就要订婚……”

“对!”周芝瑶站起身,来到她的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不管六个月后我们有没有换身体,我都要你和金宸焕订婚,我等这个机会等了二十年,就是要嫁给一个完美的男子,你绝不可以破坏我的计划。”

“可是……”在她的眼底,金宸焕是个混账。

“没有可是,听我的话就对了。”周芝瑶坚决的打断她的话,“还有,这段时间你绝对不可以让金宸焕甩掉我,听到没?”

罗浅秋皱起眉头,正想开口拒绝,却被她捏疼了肩膀,无法发出声音。

靠!她没想到自己的力气原来这么大。

“很好,沉默表示你认可了。”周芝瑶拍拍她的肩膀,“这段时间谁要是有疑问,就打手机询问,你也不想你那中风的父亲担心吧?如果你扮演好我的角色,我当然也会扮演好罗浅秋乖巧女儿的角色,你说对不对?”她眯起双眼,笑了笑。

“我……我知道了。”罗浅秋打了个冷颤,完全没看过自己这么邪恶的一面,竟然会让人不寒而栗。

“很好,我们达成共识了。”周芝瑶满意的点头,随即又垮下嘴角,皱了皱眉头,“对了,你……认识雷力元?”

“力哥?”罗浅秋先是一楞,然后脱口喊出平时对雷力元的称呼。“怎么会突然提到力哥?他来看我了吗?”

周芝瑶表情一沉,佯装没事的挥挥手,“是啊!因为肇事者是他的手下。听说我妈委托金宸焕聘请律师要告肇事者,以金宸焕的个性,有可能也会牵扯到雷力元……也好,告死雷力元这个王八蛋……”

罗浅秋脸色大变,急忙大声嚷道:“不行,力哥这么照顾我,我不可以害他有事!我要去找金宸焕,要他撤告诉。我先走了,会再和你联络。”

“喂!”周芝瑶还来不及阻止她,眼看着“自己”的背影疾奔而去,独自坐在凉亭里发楞。

唉,未来该怎么办?

问天罗!

第三章罗浅秋不知道金宸焕这么忙,光是要联络他,还需要透过秘书安排时间电给她?

除了在清醒的第一天见过他,接下来的时间他都不曾到医院见她,只派金家的管家或是他的特助前来关心询问。

这是准未婚夫的态度吗?

她真的不懂有钱人在想什么,更不懂周芝瑶为什么想和这个冷血的男人订婚。

但是不管她再怎么不满,还是得先接受这样的事实。

出院将近一个礼拜,她等到了金宸焕打来的电话,他要她不用担心,一切交给他处理即可,然后便挂断电话。

罗浅秋瞪着电话许久,这个男人似乎向来不听他人说话,老是以自我为中心。

后来不管她怎么联络他,都被特助或秘书挡掉,她只能处于被动的姿态,等待他的响应。

这段期间她因为“暂时性失忆”,被周母安置在家里,周父也怕宝贝女儿有个万一,所以要她乖乖的在周家修养,直到恢复记忆。

这样也好,要不然以她高职汽修科毕业的学历,还真怕到周氏企业去接替周芝瑶原本的职位。

身为周芝瑶这个千金小姐的替身,她每天待在周家吃饱睡,睡饱吃,有属?

自己的房间、干湿分离的浴室,还有想不到的衣帽间,以及一整排当季流行的名牌包,甚至还打造了专属的鞋柜,摆放各式各样的鞋子和靴子。

她只在电视上看过名媛秀过类似这样的画面,没想到今日却亲眼目睹,让她看得眼花缭乱。

虽然周芝瑶的东西,她是一件也不敢碰,但是在大小姐的交代下,必须丢弃以往老是T恤加牛仔裤的打扮,因为现在的她幷不是罗浅秋,必须代替周芝瑶去应付周遭的亲友。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还是换上夏季流行的服饰,在双鞋中选了一双最低调的平底凉鞋,因为她没把握穿上超过三寸的高跟鞋还能走得安稳。

而她觉得最麻烦的就是周芝瑶的一头长发,出门前必须梳理一番,每天光是弄好身上的行头,就要浪费一个小时,最后她干脆将长发绑成利落的马尾巴,瞒着周芝瑶换上轻便的紧身T恤加上名牌牛仔裤。

今天她透过周芝瑶的帮忙,终于拿到金宸焕的行程表,这不听人说话的混蛋,每到周六都到赛车场玩车、试车。

于是她一早便吩咐司机载送她到赛车场,打算直接找他面对面的谈,无法再处于被动的地位,等金少爷爱召唤就召唤,不召唤就把她当成透明人,她无法忍受。

幸好周芝瑶还算有点知名度,赛车场的员工一见到她,来不及去询问金宸焕的意思,只好先带着她前往贵宾室。

恰好金宸焕已经换好赛车服,黑红颜色的衣服将他衬托得高贵优雅,才刚踏出贵宾室,眼角余光就见到一抹高贵的身影。

他原本以为是赛车女郎,定睛一瞧,竟然是周芝瑶?

眨了眨眼,他以为眼花看错了,但是那道身影越走越近,终于看清楚来人的脸。

她没有化妆,顶多擦了隔离霜和防晒乳,少了过去浓郁夸张的妆感,此时此刻反而年轻许多,比起在医院时,她的脸上红润多了。

金宸焕眯起眼,这不像他印象中的周芝瑶,一头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巴,老是穿着名牌衣裙的她却一改过去奢侈的风格,简单有型的T恤配上牛仔裤,也同样穿出另一种不同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是觉得眼前的周芝瑶与他过去认识的周芝瑶很不像。

“你怎么会来?”

周芝瑶这个娇娇女向来不爱户外运动,就算要她待在观众席观看,也担心紫外线会伤害她的肌肤,所以他的休闲娱乐总是与她沾不上边,他们两人各玩各的。

“如果我不来,你何时才会想与我见面一谈?”她幷不是娇嗔,但是由周芝瑶那娇软的声音说出来,竟然有几分闺怨。

他微微楞住,因为想来识大体的周芝瑶不会说出这种挑衅和刺探他底限的话,但是眼前的女人说了,甚至带着些许不满。

“谈?”他感觉很不踏实,直瞅着她,“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与我谈?”

站在前面的女人明明是周芝瑶,为什么她的眼神和语气老是让他联想到另一个女人?

叫什么来着?罗……罗浅秋!对,就像那该死的男人婆,看他的眼光十分不耐烦,见到他就像见到鬼。

这种话他也敢说出口?这是身为男朋友与准未婚夫该说的话吗?

老实说,罗浅秋还真不知道周芝瑶喜欢他什么地方,像这种自私自利又自大的男人,在住院期间只来看过她一次,接着就消失无踪,连周家两老也为他说话,还不是因为他是金家接班人,男人忙公事是应该的。

是有多忙?忙到都不用下班吗?忙到还有时间来赛车场玩车?

她直觉的认为这男人一定没把周芝瑶放在眼底,那么为什么周芝瑶还耳提面命,要她紧抓着他不放?

“我是来告诉你,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有关车祸的事情,我希望你的律师能够撤告诉,我打算与肇事者和解。”她看着他,柔艶的小脸除了柔弱外,多了一份个性。

金宸焕的眉头紧蹙,周芝瑶不曾以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她总是柔美而温柔,尽管他知道她是做作的附和,不过满足了他天生的掌控欲,男人的征服欲望,如今的她却一反常态。

是因为失忆的关系吗?

他发现她的眸底填满的不是陌生,反而是不屑,还有那似曾相识的坚持与原则。

只是,他也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男人。

“我说过,这件事我会处理。还有,你的记忆恢复了吗?”要不然怎么会知道他周末都来赛车场?

他的疑问让罗浅秋咬了咬唇瓣,“没有。至于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日理万机的金先生为我的事操烦。”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悦的问,没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以前的你巴不得我为你处理任何事情,如今我自愿为你做,你竟然不领情?”

“只有这件事,我坚持。”她依然不肯让步,“如果你坚持不撤告诉,无所谓,到时我亲自到法院一趟,跟对方和解。我话说完了,再见。”她敛下双眼,转身准备离去。

金宸焕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藕臂,让她不得不头与他对视。

“周芝瑶,你确定要玩得这么硬?”他莫名的怒气冲天。

此时她的态度又让他联想到罗浅秋那该死有嚣张的女人,明明她们的长相一点都不相同,他却在她的眸底见到当初那坚持又冷漠的目光。

她不顾疼痛,硬是甩掉他的钳制。

“如果不跟你硬碰硬,你会静静的听别人说话吗?”

“你……”他被她的挑衅弄得哑口无言,甚至错觉越来越明显,顿时陷入迷惘中。“难道你不怕激怒我之后,会导致你无法想象的后果?”

“如果恐吓是你唯一让别人屈服的武器,我只能说你十分卑鄙。”她冷冷地讥讽,没忘记自己在他的面前像细菌一般渺小,但是如今她的灵魂禁锢在周芝瑶躯壳中,没想到他依然摆出高她一等的姿态。

她以为周芝瑶与他的地位是对等的,甚至可以说是平起平坐,没想到他幷不因为对象的背景而调整修正他的态度……他真是天生的混蛋!

“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你要与肇事者和解?”虽然他十分不悦,但还是想得到一个理由。

她望进他深邃的黑眸,缓缓的说:“因为我不像你,老是想把任何人踩在脚下,甚至想赶尽杀绝。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他双手紧握,咬牙切齿,她的每字每句都夹枪带棒,让他觉得刺耳,心生疑惑。

是车祸让她失忆,导致性情大变?还是这才是真正的周芝瑶?

不!不可能,虽然他与周芝瑶相识不久,但是他们的性情十分相似,都是非完美不要,非顶级不屑,他们的人生就是在找一个完美,就算失忆,也不可能改变原本的性格。

那么眼前的周芝瑶又是谁?

“你是谁?”虽然这个问题很蠢,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罗浅秋倒抽一口气。难道是她做得太过分,所以让他起疑?

呃,这可不妙。

“我是我。”她维持镇定,语气总算放软一些,“我的用意只是想将小事化无,可不想再度成为媒体捕捉的焦点,而且施点小惠,可以换来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这会不会转得太硬?

她咬着唇,十指脚绞扭着。

趁着他还在狐疑的打量她之际,她赶紧又开口,“打扰你这么久的时间,实在很抱歉,过几天我会请助理把和解书送到你的公司,希望这件事就此打住,再见。”

深怕自己的倔脾气又忍不住发作,她迅速离开。

金宸焕的双眼深邃,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看起来有这么好唬弄吗?

若能实现她一个愿望,她想扭断金宸焕的脖子。

罗浅秋与周芝瑶见面,讨论未来要如何走势,得知一个消息,那就是罗浅秋被总公司辞退了。

至于理由,听说是来自于贵宾室客户的投诉。

很好,她用膝盖想也知道白目的贵宾室客户是何方神圣。

除了金宸焕,还会有谁?

虽然公司有给她一笔资遣费,至少可以撑半年,但是这份工作对她十分重要,没有了工作,她要如何养家。

她怒气冲天的直接前往金宸焕的公司,保全人员一见到她,不是满眼歧视,反而是毕恭毕敬的为她打开门,还亲切的询问她需要什么帮忙。

是了,她现在可是周芝瑶的外表,不同于之前罗浅秋那副寒酸模样。

她露出嘲讽的笑话,冷冷地望了保全人员一眼,朝着柜台前进。

看来周芝瑶的身份比她想象的还要伟大,所有的人似乎都认识她,请她稍后的同时,还有总机小姐送上咖啡,深怕怠慢了她这名娇客。

原来这就是身份上的差别,也让她明白自己是罗浅秋时,外人是用怎样的目光看她。

她……微不足道。

她抿着唇,此时若不是以周芝瑶的外貌进来,也许这辈子休想见到金宸焕。

当她还在沉思时,柜台小姐已经前来为她领路,请她进入金宸焕专用的电梯,帮她按下楼层按钮,然后在电梯外鞠躬,恭送她直达五十楼。

电梯门一打开,又有秘书为她领路,走到软软的红地毯上,一路上寂静无声,几乎可以听到她与秘书的呼吸声。

秘书朝她温和一笑,为她打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让她进去,还亲自为她关上门扉。

罗浅秋一踏进金宸焕的办公室,看见前方是一大片落地窗,而他就坐在黑色办公桌后面,正低头审阅公文。

“有事吗?”他连头都没抬,冷淡的问,“还有,我记得和你幷没有约时间见面。”

她连做几个深呼吸,挺直腰杆,来到他的面前,望着一脸高傲的他。

“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刹那间,她找2请忘了自己是周芝瑶,不满的质问。

“什么?”金宸焕蹙起眉头,“你要的和解书,我已经依你的意思委托律师了,还有什么事做得绝?”

对于眼前的“周芝瑶”,他心中的疑惑一次比一次加深,她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像是周芝瑶的身体里住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你为什么一定要逼得我……”没工作。

还好,当她抬起眼眸时,正好望见他背后的落地窗反射的景象,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她罗浅秋本人,而是周芝瑶。

该死!她差点忘了。

“我是说,逼得我朋友丢了工作?”她虽然显得有些吞吐,但还是表现出据理力争的模样。

“朋友?”他不解得望着她,“谁?”他以为她是指公司上班的员工。

“罗浅秋。”她咬牙切齿,怒瞪着他。“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你有必要一再的找她麻烦吗?”

一听到“罗浅秋”三个字,他冷漠的俊颜霎时垮了下来,“你何时改了性子,会想要跟穷酸的人交朋友?”

霎时,无名火直冲她的脑门。真不好意思,她即使穷酸鬼啊!

“那穷人到底哪里犯到你了?有必要小肚鶏肠的一再找我……朋友的麻烦吗?”

“我幷没有找她麻烦,不管是做任何工作,都是以顾客至上,像她这种态度,我投诉她只是刚好而已,幷没有所谓的太超过,若她觉得不满,应该要先反省自己的态度,而不是事后到处哭诉自己有多可怜。”金宸焕真的在生气了,双手拍向桌面,不悦的瞪着她。

见他起面孔,罗浅秋倒抽一口气,倔强的与他四目相接,“如果你不高高在上、自视甚高,我……朋友的态度会这么恶劣吗?”

他的眉头紧蹙。为何他老是有错觉,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罗浅秋,而不是周芝瑶?

“自视甚高?”他冷笑一声,“你和我不都是那种人?我不是找她麻烦,只是要求完美,像罗浅秋那种女人,我找她麻烦只是浪费时间。你还不懂吗?这会就是适者生存,讲求法条和原则,她若是没有能力扳倒我,就应该明白我是她惹不起的男人,对我的态度便应该收敛一点。”

“你……”她愤怒不已。他实在是太嚣张、太狂妄了,像是睥睨天下的狂狮,不屑一顾。“既然是浪费时间,你一定要赶尽杀绝,让她丢了工作吗?”

“她有没有丢工作,幷不是我在意的。”他冷哼一声,“说到自视甚高,罗浅秋才是目中无人,那是她应得的教训,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别一味的要求公平。她出生在穷人家中,就丧失讲求公平的权利。”

金宸焕这男人真的很机车,不但心胸狭窄,而且还有偏激、极端的想法。

她暗暗地诅咒他。

“总归一句,你不放过她就是了?”她恨得牙痒痒的,却只能拼命地压抑怒气,要自己冷静下来。

“你应该明白罗浅秋的身份与我们不同,对于微不足道的路人,我也没什么好刁难的,只是教会她这个会的生存法则,那就是有实力便据理力争,如果没有,就以卑微的态度过完这一生。”他无比的狂妄自大,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像是一只被触怒的野猫,差点上前抓花他那该死的俊颜。

“你说的对极了,人生本来就没有公平这事,至于以卑微的态度,鞠躬哈腰的过生活,也只是为了讨一口饭吃,像你这种人永远都活在高塔上,这是冷血的你无法体会的事情。”

她终于明白一件事,这个男人有病,王子病,活在自己的王国里,自以为可以用金钱买下所有人的自尊和人格。

如果真的那么厉害,怎么不出来选总统?

“冷血?”他挑了挑眉头,不敢相信听到她说出这两个字。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人是什么吗?”她嗤笑一声,像他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得同情心与公理心怎么写。“就是抛弃多余的情感,让自己成为没良心的人,所有的事情就可以不近人情,达到你所谓的完美境界。”

不过算了,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像他这种人的同情心。

与以往一样不欢而散,罗浅秋转身离开,留下眉头深锁的金宸焕。

当她来到电梯前时,他的特助急忙追了上来。

“周小姐,请稍等,请问你下周六有空吗?”

“有事吗?”她不解得望着他。

“你忘了吗?你与总裁的每次约会都需要提早排进总裁行程表里。”特助微笑的说。

她根本没有心情浪费时间与沙猪男约会,正想要冷冷地拒绝,突然又想起周芝瑶的警告,当下顿住,紧盯着特助的脸,随后扬起嘴角。

金宸焕说,若要讲求公平,就得要站在对等的地位。

她是罗浅秋,原本没有资格跟他要求公平,但是现在她的灵魂禁锢在周芝瑶的身体里,换句话说,她和他是平等的关系,就可以向他要到公平吗?

不,她对公平幷没有兴趣,要的只是金宸焕的多一点尊重。

也许没有人教导他“尊重”的意义,她想,千万不能让他讨厌她……她不能破坏周芝瑶的姻缘,却又忍不下他对她的所作所为,若不乘这个机会扳来,要等到何时?

很好,她紧握拳头,一扫之前的郁闷。

“我了解了,只是我答应公司的同事,要找一天与贵公司的员工联谊,可以麻烦你帮我转达金先生,幷请他批准吗?活动方面由我计划,只要金先生告诉我参加的人数,还有我诚挚的希望金先生能够参与,毕竟日后我若是嫁给他,对双方公司的作也有好处。”罗浅秋温柔的笑了,“麻烦你告知金先生一声,我期待他的答。”

特助虽然一头雾水,但既然是总裁的未婚妻所交代的,只好一字不漏的记在记事本里。

“是的,等总裁复之后,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周小姐。”

“谢谢,再见。”她踏进电梯里,看着电梯门关上,然后笑得更开怀。

金宸焕……她一定要整到他才甘愿!

第四章金宸焕很欠打……应该说,他是她罗浅秋这辈子最想打的人。

她想,他这辈子应该没被打过,所以才会老是摆出欠揍的姿态。

一定是这样,所以他答应了她的要求,与周芝瑶公司的员工联谊,顺便做为夏季的员工旅游。

说服他之后,她让周芝瑶那边也点头答应了,没想到事情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真是天意,一定是连老天都觉得金宸焕真的很欠扁,所以才会站在她这边,让她达成了小小的心愿。

员工旅游是一件大事,双方公司的员工上人,只能分批进行,当然,她与金宸焕也会参加,就当做是约会。

她很久没有旅行了,一直以来忙着赚钱养家,这次与公司的员工们一同出游,好像国小时的远足。

虽然她打着失忆的名义骗吃骗喝,还好周芝瑶平时就高高在上,不屑与员工们为伍,这让她省下与他们敷衍了事的力气。

员工旅游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创意,一行人来到澎湖,享受蓝天海洋,松懈在都市生活的忙碌和紧绷。

罗浅秋比金宸焕早一天到,与员工们吃吃喝喝,还搭船出海,在海上享用了鲜美的海产,过得十分快乐,享受从来没有过的闲情逸致。

第二天,她补足睡眠,九点起床,用完早餐之后,十一点在沙滩上晒太阳,看着一波又一波的浪花。

直到午餐结束,金宸焕才风尘仆仆的赶来。

他与特助才刚下飞机,还来不及喘口气,也来不及将行李寄放饭店,又被当地的司机载往目的地。

连他的特助都是一脸疑惑,不知道她安排了什么行程。

司机踩下油门,扬长而去,似乎不让他有反悔逃离的机会。

“这是什么鬼地方?”他摘下墨镜,冷声发问。

特助瞠目结舌,完全没有想到娇滴滴的周小姐竟然会把户外活动安排在行程内。

这时,一道穿着迷彩服的身影自左边走了过来,露出甜美的笑容,手上拿着两套迷彩服。

“你终于来了。”罗浅秋笑说,没错过他惊愕的表情。“我等你好久了。”

想打他的欲望也蠢蠢欲动。

“这是什么鸟地方?”这里可以说是鸟不生蛋,还隐约听得到乌鸦的不祥叫声,似乎预告接下来他会遭遇意料之外的坏事。

而眼前的她,怎么会换上这身丑不拉几的衣服?

“你不知道我们今天要做什么呀?”她无辜的眨眨眼,扬起周芝瑶天生的媚笑。

唉,有一张漂亮的脸蛋真好,就算生气也很好看,更别说她漾起笑容是多么的娇媚了。

金宸焕完全不吃她这一套,这女人自车祸之后,每次遇见他都是针锋相对,如今大献殷勤,露出甜腻的灿烂笑容,肯定包藏祸心。

“约会?”虽然名义上是员工旅行,但还是他和她每个月的定期约会。

只是约会为什么会选在这种空荡荡的鸟地方?

“没错。”她甜笑的点头。“快点去换衣服吧!别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她把手上的迷彩服分给他与特助。

他的眉头攒得更紧,眼里充满防备和不解。

“怎么了?你在怕我?我可没听说过金先生会怕自己的女朋友。”她轻声的说,语气充满嘲讽。

他望着她,磨了下牙齿,“怕?有何可怕之处?哼。”然后拿着迷彩服,大摇大摆的走向更衣室。

特助看了她一眼,“呃……我也要去吗?”

她微微一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我,过了今天,你一定会非常感激我给你这样的机会。”

特助当然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只能摸摸鼻子,跟上老的脚步。

罗浅秋站在原地,嘴角含笑。

谁说打不到高高在上的金宸焕?她发誓,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利用手上的漆弹枪,把那个姓金的混蛋打个落花流水!

金宸焕当过兵,但是不代表他喜欢军中的忆,对他而言,当兵只是浪费时间,让他少赚了一年多的净利。

因此当他穿上迷彩服,幷没有像其他男人那般露出兴奋的表情,而是一脸冷淡。

双方公司的员工们一边休息一边聊天,一见到老前来,全都立正站好。

罗浅秋交漆弹枪交到他的手上,“你来得正好,我刚好将队伍分配安毕。”

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他还是瞟向四周,发现两边队伍戴上不同颜色的头盔,以分辨敌方和我方。

“你……”他看见她的装备,和自己身上大不相同。“你要我也玩漆弹?”

“你不敢吗?”她撇唇一笑,像是在讥讽他。“或许你可以选择在旁边帮我顾包包。”

他瞠大眼眸,怒瞪着她,“不敢?像你这种没当过兵的女人,有资格笑我不敢?”

“那我们来比赛吧!赌一场,你若输了,就高抬贵手,放过我……我朋友罗浅秋,让她到原来的工作岗位。”

他挑了挑眉头,“你没说你输了之后要付出什么代价。”

“悉听尊便。”她耸耸肩,摊开双手,“但是我一定不会输。”

“很好,我赌了。”他眯起黑眸,眸底隐藏着无限的危险,莫名的被她挑起了一决胜负的欲望。

不管何时何地,像他这种战赢的赢家,绝不可能会输给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光是体力,她就差了他一大截,何况她连当兵的经验都没有。

啧,一开始他就轻敌,看不起眼前这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子。

就算他真的很不了解周芝瑶,可是很清楚她平时是个能坐车就不走路、遇到紫外线便尖叫的千金小姐,还是个运动白痴,跑个几步就会气喘吁吁,怎么可能在大太阳下四处奔跑?

而他不知情的是,现在的“周芝瑶”幷非地3以往的千金小姐,在这个娇弱身体里的是罗浅秋。

她早在一个月前就拼命运动,训练“周芝瑶”这虚弱身体的肺活量,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场赌局。

她太明白像金宸焕这种没输过的男人一定会与她打赌,因为他从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一个女人。

微微一笑,她与一旁的裁判聊了一下,这场漆弹竞赛将要开始。

金宸焕站在队伍内,发现自己的特助竟然被分配在她那一队,至于他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br/>全都是高级管的等级。

“这个队伍是怎么分配的?”他随口问道。

“呃……”男管侧头想了一下,“好像是依照职位高低来分,只要是管级的全都和老一队,对面的队伍当然就是我们的属下……”

“这是什么烂分配?”他哇了一声。

“各位,今日战场上没有分职位贵贱,也不分老还是属下,双方地位平等,平日累积太多压力或是被当成受气包的同仁们,报仇的机会终于到来了,只要戴上面罩,相信你们的管也没有时间认出你们是谁,大家有仇报仇,没仇的练身体,发泄一下平时承受的压力和怨恨。”罗浅秋跟自己的同伴们喊话,同时目光移到他的脸上。

她在跟她挑衅?还是在跟他示威?

原来这就是她这么分配队伍的意义?

“啧,无聊。”金宸焕低头,检查身上的装备。

看来她是故意要引起众人的愤怒,好让平时无法与他们平起平坐的属下能有吐一口怨气的报复机会。

无所谓,他可是当过兵,虽然没有上战场的经验,但还是有天生上的优越。

在金宸焕胸有成竹的满满自信下,漆弹竞赛开打了。

双方人马在自己的堡垒中一一散开,有的躲进丛林,有的躲进废弃木屋,有的则是在原地守株待兔。

金宸焕的好胜心十分旺盛,不管是任何冒险,都是一马当先,靠着身旁挺身而出的敢死队挡子弹,一路前进,只想直接与她正面对决。

虽然罗浅秋待在周芝瑶的身体里,但是这一个月来的运动量已经足够,让她习惯了在太阳下跑步。

被禁锢在这个肉鶏身体前,她可是每个月都和力哥他们玩漆弹或是参加他们的魔鬼野战营,就算没当过兵,在那群野兽的操练下,她是以速度和躲藏取胜。

而她与金宸焕不同,幷不想浪费自己的漆弹数,能闪避就闪避,能隐匿就隐匿,一心只找金宸焕所在的方位。

金宸焕有受过军事训练,也模拟过激烈的战场情景,漆弹只不过是一种竞赛游戏,却也表现出天生的霸气,以及果决的判断,他有冒险的精神,每一发都是算准的爆头招式。

很快的,双方人马厮杀激烈,充满尖叫与笑声。

他则是全神贯注的找自己的目标,在人群中不停的钻动,判断力因而被混淆,每一次射击都误杀对象,时间流逝的同时,手上的漆弹数也逐渐减少。

反观罗浅秋,则是采取防守姿态,早就盯住战场上依然霸气十足的金宸焕,将他视为第一个枪靶。

他很好认,高大修长的身材,比起同队都发福的管们,显得突兀明显。

她抱持着胜利的信念,靠着周遭东西的遮掩,慢慢的前进。

终于,他身边护心切的属下一一壮烈牺牲了,只剩下他与她和她的另一名同伴决战。

同伴先是翻滚上前,企图迅速解决他,他勇气十足,直接冲往那名同伴,经过激烈的交战,她的同伴因为紧张而疯狂扫射,却是一发都没伤到他。

天之骄子向来靠的就是天生比普通人多两倍的运气,外加后天的努力,才会成为今日的王者。

“你输了。”他毫不客气的扣下机,红色的漆弹霎时在对方的身上爆炸开来。

是的,他以为在他面前的人就是目标,得意不到十秒,一把枪硬是抵着他的后脑勺。

“记得遵守你的诺言,金先生。”后头传来娇软的声音。

他过神来,才发现手上已经没有漆弹,只能头望着她,“你不会开枪的。”

他莫名的有自信,认为她没有勇气开枪。

“你一向都这么有自信吗?”她不但想开枪,还想拿起来敲他几下,甚至幻想自己手上拿的不是漆弹枪,而是一把机关枪,那该有多好。

他冷哼一声,打算要转身,结束这场竞赛。

没想到原本抵着他的后脑勺的枪口霎时转为抵着他的背部,然后开始往腰间、背部、臀部、大腿等多处肉多的地方射击,让他痛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该死!他没好气的瞪着她。满身蓝漆的他已经举手投降,这女人还疯狂的对着他开枪?

“你疯了吗?你不知道有多痛吗?”他低吼。

“输家总是要尝到一些惨痛的经验。”这是她认识他以来,最快乐、最痛快的一次了。

此仇不报,更待何时?像他这么欠揍的男人,不打他几下,真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一仗,罗浅秋胜利,也完成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彻底把沙猪轰成蜂窝!

如果她不是女人,他早就把她抓起来揍一顿。

漆弹竞赛结束之后,金宸焕输掉了与罗浅秋的赌局,可是他真正输掉的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在他的眼里,周芝瑶应该是娇娇弱弱的,没想到这一次的漆弹竞赛让他彻底的对她改观。

她像是变成另一个女人,不再是当初那个柔弱又做作的周芝瑶了!

不知道准未婚妻早已被换掉灵魂的金宸焕,面对这样的变化,实在想不透。

与员工们用完餐之后,他忍着肉体上的疼痛,先房间洗澡,洗澡时透过镜子,才发现身上有多外瘀青。

后来特助拿了一罐跌打药膏给他,告诉他这对去瘀化血很有用,而药膏竟然是周芝瑶交给特助,再转交给他。

他更加不解了,以他对她的了解,她的名牌包里会装的东西只有防晒霜和化妆品,何时也会准备药膏之类的玩意儿?

擦完药膏,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薄荷香。

走出房间,他想要把药膏送还她,她的助理说她饭后到沙滩上散步。

这又让他饶富趣味了,到海边走走,对女人来说,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可是她助理却说她是独自一人。

独自一人依照女人的逻辑而言,不是应该跟自己心仪的对象,在月下沙滩谈情说爱吗?

因为想不通,于是他也来到饭店附近的沙滩上。

少了光害,星星高挂天空,月亮似乎也比在台北看的时候大了许多。

踩在细软的白沙上,借着皎洁的月光,金宸焕终于在无人的沙滩上看到一抹身影,悄悄的上前。

等他靠近时,才发现她站在原地讲手机,他下意识的躲到棕榈树后面。

“你说什么?”罗浅秋在一分钟前接到周芝瑶打来的电话,“你说我爸跌倒了?”

“你别紧张。”手机那头的周芝瑶安抚她,“我在第一时间就送他去挂急诊,也做过全身检查了,只是手肘有轻微的骨折,在医院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有我在,你别担心。”

“谢谢你……我明天就赶台湾。”她暂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挂念着父亲。

“你还好吧?”周芝瑶挑起眉头,“你没让金宸焕发现你不是我吧?”

“呃……”

|她楞了一下,“他……应该没发现……吧?”后面的疑问词,她硬是吞了下去。

“那就好。”周芝瑶也暂时松了一口气,“重点是,你没让他讨厌你吧?”

罗浅秋心虚了,实在不敢提起今天大快人心的经过。

“我……让他印象更加深刻。”她避重就轻,含糊的带过。

确实,像她这样直接拿枪扫射的动作,爱记恨的金宸焕怎么可能会忘记?

而她不只被他记住,甚至让双方公司的员工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她不敢说出这件事,深怕身体的人知道后,会利用她原本的身体报复。

不能说,千万不能说,也不能露出马脚。

“是吗?”周芝瑶没有察觉她心虚,反而有些高兴,“太好了,我们现在的情况是鱼帮水、水帮鱼,谁也不能背叛谁,知道吗?”

“知……知道了。”罗浅秋咽下唾沫,又忍不住开口,“金先生已经答应让我复职,车厂工作,到时候麻烦你帮我跟李叔确认一下……”

“我才不想当黑手!”周芝瑶切了一声,“被辞退也好,你做那么粗重的工作,而且都在男人堆打滚,最扯的是,居然连一件象样的洋装都没有,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再说,工作没了就算了,大不了我们换身体时,你来当我的行政助理,保证工作轻松无比。”

“不行!不管辛不辛苦,至少我喜欢修车这份工作,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成为顶尖的技师,尽管我的体力先天上比不上男人,但是我罗浅秋有他们没有毅力与决心,所以这段期间你也要保住我的工作,知道吗?”

“怎么可能?”周芝瑶尖叫,“我连开车都不会,更不说修车了。”

“没关系,反正我们现在处于失忆状态,你让力哥帮你和李叔商量一下,希望可以留职停薪……”

“雷力元?那个王八蛋……你和他是不是有暧昧?”

“暧昧?”罗浅秋侧着头,一脸不解,“没有啊!力哥把我当妹妹一般照顾,我听说力哥早就有喜欢的女人了,所以我和力哥之间是清白的,对了,你和力哥……是不是认识很久了?”

“这也是我想问的。”周芝瑶咬了咬唇,“你和金宸焕也认识?”

“这……”她楞了一下,“上一次台风,他的车子在高速公路上抛锚,是我的车厂负责维修。那你……真的和力哥是旧识?”靠,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我和雷力元……在高中时交往过……”周芝瑶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不过毕业那天,我被甩了。”这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个很大的阴影,竟然有男人敢甩了她!

罗浅秋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你……不觉得巧得太过诡异吗?你认识力哥,我也认识金宸焕,而且我们都不喜欢他们!”

“什……什么?”周芝瑶大受冲击,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因果关系。

“我讨厌雷力元,你则是讨厌金宸焕?这……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整我们,必须交换身体去和他们相处?”

“我也想知道。”罗浅秋蹙起眉头,叹口气,“我和金宸焕之间又没有什么羁绊,为什么老天爷要一而再的让我与他纠缠不清?”

周芝瑶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正常而言,我们交换身体就不能以科学的角度来解释,只能采用鬼神论……该不会你和我与那两个男人上辈子有什么爱恨情仇没解决?”

俗称孽障?

“我不知道。”罗浅秋不悦的撇撇唇,“不过我可以慎重的告诉你,我一点也不想和金宸焕有任何关系,他在我的眼里,真的是个该死的混蛋。”

“拜托,他比雷力元那个滥情的男人好太多了,好吗?”周芝瑶不爽的应。

罗浅秋翻个白眼,“你和我都有偏见,等我明天台湾,力哥的宫庙有个很厉害的灵媒,到时我再带你去掷抽茭问神明好了。”

“有用吗?”周芝瑶不是很相信这一套,觉得是怪力乱神。

“你不也说现在的科学无法解释我们发生的事情,那只好借助民俗疗法,不然我们现在连个头绪和方向都没有,也不能一直当无头苍蝇啊!难道你不想到自己的身体里?我可是般不愿意再见到金宸焕。”她试着说服电话那头的女人。

“好啦!我知道了。”周芝瑶扁了扁小嘴,“我先挂断电话,看过罗爸之后,就要家了,再见。”

“再见。”罗浅秋也挂断电话,在沙滩上散步,留下小小的足印。

而她始终没有发现自己与周芝瑶的对话,被躲到棕榈树后面的男人一字不漏的听进耳里。

金宸焕紧蹙眉头,深邃的目光紧盯着她离去的背影。

月光下渐行渐远的女人确实是周芝瑶,为何她刚刚讲电话时,却自称是罗浅秋?

他很确定自己幷没有将车子抛锚的事告诉周芝瑶,就算她知道了,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车子是在台风天抛锚?

她刚刚说的话,他没有听错,而且他也没有精神错乱……金宸焕露出不解的表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自电话簿里找到周芝瑶父亲的电话号码,按下通话键。

他想证明,刚刚真的没听错。

第五章一大早,罗浅秋先搭飞机台湾。

走出机场,她立刻搭出租车赶往医院,暗暗祈祷中风的父亲不要再有意外了。

当出租车来到医院时,付了车资,她三步赶作两步的冲向病房。

周芝瑶对罗父不错,不但自掏腰包,帮忙付了医药费,还透过关系,找医院任当罗父的治医生。

不知情的罗浅秋踏进病房时,开口便嚷道:“我爸还好吗?”

病房里,除了熟睡的罗父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向门口的罗浅秋。

她先是看见“自己”垮下脸,然后皱起眉头瞪着她,接着才发现病房里不只有周芝瑶,还有另一名男人。

“力……力哥?”她倒抽一口气,心虚的倒退几步。

一脸刚毅的雷力元看向她,厚润的双唇微微扬起,像是抓到她们的小辫子一般得意。

“对不起,我走错病房了。”罗浅秋急中生智,转身就要离开。

“浅浅,你演得太假了。”雷力元望着她的背影,叫着她的小名。“来吧!

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罗爸?”

她猛地头,先是看了看周芝瑶,然后再看着笑得得意的雷力元。

“我……你……那个……”

“不用装了。”周芝瑶叹了一声,“他都知道了。昨晚我和你讲电话的时候,这卑鄙的家伙躲在电梯间偷听。”

“我们出去再谈。”雷力元与她们一同步出病房,挑起眉头,看着眼前的两名女子。

他所认识的“周芝瑶”,不再是以往的她,里头装的是罗浅秋的灵魂,至于真正的周芝瑶,却是装在“罗浅秋”的体内。

像是出于好奇心,他研究着她们之间的不同,然后目光落在“罗浅秋”的脸上,“从你出车祸的第一天,我就怀疑你不是浅浅了。”

“怎么?你失望啊?”周芝瑶不悦的反唇相讥,“真不好意思,让雷先生如此失望,如果你老大不爽的话,就把我和她换来啊!”

他挑了挑眉头,目光落在“周芝瑶”那张娇艶的小脸上,撇撇唇,“就算不换,也行,至少现在的『周芝瑶』不比过去的娇蛮、任性,浅浅的好个性真是为这个周芝瑶加分不少。”

“你……”王八蛋!周芝瑶瞪着雷力元,“你的专长就是说风凉话吗?难道你不能有点建树?”

“力哥……”罗浅秋终于松了一口气,“别闹了,你真的相信我是罗浅秋,她是周芝瑶吗?”

“当然。”雷力元微笑,“发生车祸之后,当她醒来时,我就觉得她不是罗浅秋了。”

“我和周小姐真的很烦恼,我们已经极力隐瞒这个秘密,但还是不小心被你知道,我们再不换来,若是被更多的人知道,恐怕不是一件好事,未来我和她有可能会被抓去精神病院……”罗浅秋垮下小脸,“力哥,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换身体?”

“对啊!要怎么换身体?”周芝瑶气愤地跺脚,“我受够这一切了!”

雷力元睨了周芝瑶一眼,喃喃自语,“就算不换来,其实也不错……”

“力哥……”罗浅秋无奈的唤了他一声,“不换来怎么行?我和周小姐的人生截然不同,这样对她一点也不公平。”

“这种事,我也不知道。”她们交换身体,性子跟以往不同,早就让他起了疑心。“既然科学无法证实,只能找……”神明问问了。他突然抬起眼,望向罗浅秋的背后。“对了,那家伙也知道你们的秘密吗?”

那男人站在她们背后许久了,听着他们说话,脸庞蒙上一层阴霾,眼光不断地在她们身上来逡巡。

那家伙?

罗浅秋本能的头,一瞧见那高大瘦长的身影,全身忍不住爬满了疙瘩,倒抽了一口气,因为心虚加上紧张,心跳加快,当她的目光与他在空中交会时,发现他的眼底透着一丝怒意。

雷力元的双手插在口袋里,一派轻松的模样。

两个女人脸色刷白,不知所措。

金宸焕完全无法相信自己亲耳听见的话,眼前的两个女人竟然不是本身的自己?

她们交换了灵魂,车祸之后的这段时间,与他相处的人看起来是“周芝瑶”,其实是那该死的罗浅秋?

难怪她变得桀骛不驯,不但与他唱反调,还老是与他作对……都是因为她不是周芝瑶,而是罗浅秋?

他简直无法置信,这样的冲击让他直盯着“周芝瑶”,像是想要望进藏在身体内的灵魂,到底是本人,还是另有其人?

“你不用怀疑,你刚刚听到的一切,句句属实。”罗浅秋没有退缩,也没有任何辩解。

对于这场闹剧,她也确实演不下去了,何况她与周芝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换身体,却还要替周芝瑶演好角色,虚伪的面对金宸焕,甚至成为替身嫁给他……老天!她不敢想象这个画面。

他的准未婚妻早在车祸时便调换了灵魂,所以这几十天打乱他一切的,全都是罗浅秋?

难怪啊!他就觉得这一切很不对劲,原来他的预感没有错。

“宸……宸焕……”在罗浅秋体内的周芝瑶忍不住上前,揪住他的衣袖,“你现在所听到的一切,是千真万确的,我确实和她交换了灵魂……”

就算他还有迟疑,看见“罗浅秋”这幅乖顺柔弱的模样,不相信也得相信,如此荒唐的事情是真的发生了。

他的目光落在“周芝瑶”娇艶的小脸上……不,应该说他真正看见的是罗浅秋,那带着叛逆的双眼,老是倔强的抿唇动作,全都诉说着她不是他所认识的准未婚妻……眼看他沉默不语,她们感到惊慌又害怕,毕竟她们交换灵魂的事情十分诡异、荒唐。

她被他盯得有些窘困,一时心虚地别开目光。

金宸焕转头,望向雷力元,“你相信?”

雷力元挑起眉头,双手一摊,“要不然呢?你想把她们两人一同送至精神科检查吗?还是把她们送去科学研究中心解剖脑袋?”

金宸焕双唇紧抿,望向“周芝瑶”,心底只有一道声音。

在“周芝瑶”的身体里,真的是那该死的罗浅秋吗?

“随便你信或不信,最好你把我们的谈话当成一场梦,因为再过不久,不只是你,连我都会从这场噩梦中醒来。”罗浅秋冷哼一声,不悦的说。反正现在的重点不是他要不要相信,而是她要怎么换来自己的身体。

这一刻,他们互相瞪着对方,似乎到他与罗浅秋初次见面的时候。

她逞强、倔强的与他对视,而他骄傲、不可一世的与她相望,像是注定要勾起一场天雷与地火之间的对决……他们的视线纠缠不清,要将对方烙印在眸底、心底、这一切都很荒谬,但是他没有证据说服自己,罗浅秋与周芝瑶连手戏弄他。

因为没有意义,也没有目的。

他很了解周芝瑶的个性,因为他们在某种程度十足同一类型的人,要求完美,甚至自视甚高,不会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更不会为了想帮罗浅秋出一口气,拿自己的一生开玩笑。

而在澎湖,他确实亲耳听见“周芝瑶”提起自己的父亲住院,他随即拨打电话给周父,确知周父安然无恙,后来他又派人调查罗浅秋的父亲,同时也得知罗父入住的医院和病房号码。

所以他前来一探究竟,所有的巧让他十分震惊,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解释不了的事情。

罗浅秋的灵魂藏在周芝瑶的身体里,难怪自从车祸之后,她的性子会一八十度大转变,对他的态度也不算友善。

而他为了确定是否属实,所以与“罗浅秋”本人确认他与周芝瑶所发生过的事情,他所问的问题,她全都没有答错,让他慢慢的相信她们之间所发生的荒唐事情。

此时,罗浅秋坐在金宸焕的车子里,车内的气氛非常凝重。

离开医院之后,他们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她在等他消化、理清所有的事,毕竟准未婚妻的体内竟然藏着金字塔最不屑的女性劳工的灵魂,对他这种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而言,肯定是很沉重的打击。

金宸焕的双手紧握着方向盘,那双狭长的黑眸忍不住瞟了副驾驶座上的女人一眼,与他相处几十天的“她”,竟然是罗浅秋……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不过过去的疑惑与不解,总算在今日水落石出,给了他一个答案,不再让他老是觉得她像另一个人。

其实,在这个女人的体内真的是其他女人的灵魂,而这个灵魂竟然是与他不的女人。

罗浅秋……他不自觉的磨了磨牙齿,也只有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才会老是与他杠上。

“不要摆出这样的脸。”罗浅秋看着他,撇了撇唇,“若非老天爷开玩笑,我也是般不愿意与你纠缠不清。”

衰到爆的人是她,就算身份水落石出,她还是得扮演周芝瑶,因为在灵魂各自都还未归位的情况下,她们必须以对方的模样继续生活下去。

“我早该想到是你了!”他紧握拳头,微怒地敲打方向盘。“这段时间你与我针锋相对,就是想要故意整我?”

她张大眼,瞪着他,“整你?恶人果然是先告状!若不是你三番两次找我麻烦,想要害我丢掉工作,你以为我会想与你有任何瓜葛吗?”

“嗯哼。”他冷笑一声,语带讽刺地说:“也许你想借机引起我的注意,过你不曾经历的人生。”

她的双手忍不住握紧,贝齿咬了咬下唇,“你知道我人生中最悲哀的事是什么吗?”

金宸焕挑起眉头,望了她一眼。

“不管我是罗浅秋,还是灵魂受到禁锢的『周芝瑶』,我人生中最悲哀、最倒霉、最可悲的,就是与你这个混蛋扯上关系!”她一口气说出心里的话,发泄这几十天的怒气,“你以为你的人生有多完美?有多高尚?像你这种只会贬低他人自尊,以求自己高人一等,只不过是踩着别人的尸体来突显自己的混账,这样混球的人生,我根本不想经历。”

刺耳的冷嘲热讽让他怒不可遏,迅速转动方向盘,将车子停在马路边。

她的身子微微往前倾,倔强的瞪着他,认为他是想要动手打她,因此全身寒毛竖起,隐约有些不安。

在她的眼底,他就是一个没有优点的混账?

“我凡事要求完美,那是因为我自己先做到完美,别人做不到,是本身能力不足。我高高在上,也是我要求完美所得到的成就与报酬,而你看我不顺眼,是因为在你的心底,连你都唾弃自己的无能。你嫉妒我的完美、嫉妒我的成就,是因为你认为这辈子都不可能高攀上我的挫折感。”他语带不满的响应。

忍,她忍,她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要挥出拳头,揍扁他那该死又得意的脸庞。

像他这种有王子病的人,经过他的大脑解读,一定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你有病!我一点都不想高攀你。”

“如果你不想高攀我,为何每一次都想在我的面前证明你的价值,证明你幷没有低我一等,证明你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他问得直截了当。

她的头开始痛了,因为他真的有病,竟然可以把她的话扭曲得如此荒诞。

她承认他是个极品的男人,有完美的长相,无可挑剔又迷人,但是不代表他的人格没有缺陷。

眼看她揉着太阳穴,他更是不满,抓住他的手臂,“所以你应该了解自己没有任何价值,还妄想与我平起平坐,这就是所谓的高攀,懂了吗?你这个微不足道的……”他顿住,虽然此刻是盯着“周芝瑶”娇艶的小脸,但是脑海浮现属?

她原本的那张圆脸,然后两张脸重叠在一起。

“细菌。”她甩掉他的大手,恨恨地瞪着他,“我告诉你,在你的眼里,不管我是不知好歹的高攀你,或是微不足道的细菌,只要是人类,都是靠着细菌进化和产生抗体,而且你也别忘了,微不足道的细菌总有一天也会要了你的命。”

金宸焕望着她,到嘴边的尖酸话语又噎了下去,因为她依然毫不畏惧的看着他,每次都像拿着利剑挥斩的女剑客,一句话便斩去了他的气势。

“我不管你怎么想,只想换我的身体。”许久,她转移视线,定定地望着前方的挡风玻璃。“如果你这么痛恨我出现在你的人生里,应该要想办法帮我和周芝瑶换来,而不是争辩你和我到底谁的出身比较高贵,因为现在我不就和你『平起平坐』吗?金先生。”

她懂,她当然懂他的“门当户对”的理论。

就算她曾经天真地看着电视,幻想豪宅梦,然而她比谁都还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像她这种生在穷苦人家,没学历、没地位、没长相的女人,岂会不知道“高攀”的道理?

只是幻想归幻想,现实里她是个有骨气的女人,不会为了追求荣华富贵而降低自己的人格,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想乘机揩周芝瑶的油水,或是占他的便宜。

他被堵得哑口无言,最后也撇开视线,双手握着方向盘,吐一口气,“我会想办法,这段时间,你也别露出马脚。”

“我尽量。”她低着头,冷冷的答。

“明天我会带你和我妈金家吃饭,你没事就别开口,我会想办法应付他们。”

他重新发动车子,驶上马路。

她露出惊诧的表情,看着他的侧脸,嗓音细尖的开口,“什么?我又不是周小姐……怎么可以和你的母亲吃饭?”

天啊!金宸焕一个人就够她受了,竟然还要和他母亲碰面?是怎样啊?难道她身上受他的冷箭还不够,明天还要受他家人尖利的口剑?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周芝瑶』,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享受这一切,也许这真的是你人生的一场美梦。”他就是爱激她,每句话都夹枪带棍。“还有,你没忘记芝瑶是我的『准未婚妻』吧?这也是你必须扮演好的角色。”

她咬着唇,吸进的空气是冰冷的,直达脑门,让她暂时失去说话的能力。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糟呢?

就算再糟,她还是无法推脱了事。

金宸焕说得对,她现在要扮演好的是周芝瑶的角色,因为藏在别人体内的灵魂,没有人可以看见,最好的保护色就是维持原来的角色。

而她也和周芝瑶约定好了,绝对不能破坏对方原来的人生,所以她必须代替周芝瑶过原来的日子。

所以她只能换上洋装,尽管轻飘飘的裙摆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还有穿上这辈子都没有穿过的高跟鞋……毕竟是周芝瑶的身体,身体的记忆让她很快就习惯了高跟鞋,身形还是窈窕优雅。

虽然她很紧张,但是金宸焕向她保证,他会在一旁支持她,而她最好闭上嘴巴,什么话也不要说。

在孤独无助的情况下,她也只能信任这个老是把她气得半死的男人,挽着他的手,一同来到金家。

反正周遭的人都认为她失忆,目前还在养病中,应该不会有人想要刁难她才是。

但她怕的是金宸焕的母亲,若是他的母亲跟儿子一样机车,她又该怎么办?

总不能没礼貌的呛吧?

昨晚周芝瑶帮她恶补金家家史,她才知道金宸焕是金家的独子,上头有五个姐姐,下头有三个妹妹。

金宸焕的身世有点复杂,金父拥有众多情妇,他母亲何钮是其中一个,生下他之后,也没有被扶正,因为金父的正妻是某间企业董事长的千金,娘家的靠山太硬。

金父的正妻唯一退让,是答应把情妇所生的小孩接进门,至于情妇们,一律无法进门,也因为这样,除了何钮,金父的所有情妇早就拿了钱,一走了之,不愿继续浪费青春。

何钮也是金父最疼爱的情妇,后来金父退休之后,搬出去与何钮同住,一直到他去世。

金父立下遗嘱,分配了大部分财产,公司所有的经营权全部由金宸焕继承,这当然引起金家所有人的不满。

不满归不满,金宸焕做事向来快准狠,早在多年前就大权在握,把对他有异议的老臣和董事们踢出公司,至于金家的姐妹们,实际上也是有名无权,除非他点头赠与,否则她们一分一毫也抢不到。

罗浅秋记住周芝瑶的话,若非必要,千万不要和金家的亲属多聊一句,所以整晚几乎是站在角落,保持微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今晚她对金宸焕有些改观,他虽然狂妄自大,但是骨子里还是个绅士。

也许他知道她不习惯穿高跟鞋,整晚配她的脚步,还要她挽着他的手,以免当众出丑。

今晚她与他之间的火药味也少了一点,至少她这个人向来不记隔夜仇,只要他别故意说一些白目的有钱人理论,他和她其实是可以和平相处的。

而她也见过了金宸焕的母亲何钮,她五十多岁,保养得宜,最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何钮不像金宸焕那般开口就是针锋相对,说话与态度十分客气,她似乎还蛮得她的欢心,她一直催促她快点与她儿子把婚事办一办。

她喜欢何钮,因为她很像她过世的母亲,笑起来很温暖,而且握住她的手也很温暖。

所以在这场家宴,她与何钮无话不谈,至于金宸焕,因为临时接到公事方面的电话,暂时留下她与何钮,到外头讲电话。

今天也是金父的忌日,因此金家的女儿、女婿们也都到宅里,至于金父的正妻因为身体不舒服,前几年已经移民国外养病。所以何钮近年来才有勇气踏进金宅,目的只是很单纯的想要祭拜当年的枕边人。

不过金家的女儿们对于何钮都存在一股敌意,原因就是她们长年饱受金宸焕的淫威,表面上对何钮好声好气,私底下却存在着无比的不屑,尤其是正妻的女儿们,根本是仇视她。

关于豪门的恩怨,罗浅秋没啥兴趣,因为就如电视和小说所形容的,钱可以扭曲一个人的心态,为钱斗争似乎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只是在她亲眼见证下,渐渐明白金宸焕爬到如此高的位置,需要经过多少暗潮汹涌,以及奋斗。

难怪他老是要求完美,那是因为在他眼底没有任何事是办不到的,而他这种扭曲的人格,她也总算能够理解。

在这四周充满豺狼虎豹的环境中长大的小孩,心智能够正常到哪里?也许是因为从小生长在这种争权夺利的家庭,才会造就今日有人格缺陷的金宸焕。

这是罗浅秋亲眼、亲身体验到他身处的世界,幷非原本想象的这般单纯。比起他,原来她好幸福。

至少她不用面对一堆老是想拉扯自己后腿的外戚,还有面对他们口是心非的态度。不由自的,她开始同情他的立场,也有些理解他偏激的人格。

“何姨,没想到你还真有心,每年都不忘金宅拜祭我爸。”正妻的大女儿牵着老公,来到何钮和罗浅秋的面前,冷言冷语,“你认为我妈移民美国,准备要登堂入室了吗?”

“雁英,别这么说。”大女婿扯了扯嘴角,“好歹何姨也跟了岳父这么久,捞了那么多好处,总该来拜拜金。”

何钮性子温和,几十年来一直被金家所有人欺压,是因为她认为自己亏欠了大老婆,总归一句话,是她抢了别人的老公,而且金老爷是在她的枕边安详的离去,这让大老婆对她一直很不谅解。

若非大老婆已经移民美国,不然她还真的不敢踏进金宅。

“是啊!真是了不起。”金雁英露出冷冷的笑容,“只不过生了一个儿子,就母凭子贵……也不知道我爸那时是被什么蒙蔽了,竟然相信舞小姐怀的种是他自己的,这真是金家之耻。”

何钮低下头,对于他人的羞辱,已经习惯了承受,只要儿子不在她的身边,金家任何人都不会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好发泄金父把公司经营权交给儿子继承的怒气。

罗浅秋瞪着眼前的夫妇,发现他们愈说愈过分,强忍着周芝瑶与金宸焕对她的耳提面命,要她没事千万别开口。

“我说周小姐,想你也是名门出身的千金小姐,要与金宸焕订婚前,确定有打听清楚吗?我劝你还是把双眼擦亮一点,金宸焕的无情不是你能想象的,他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就跟他的母亲一摸一样,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罗浅秋紧握双拳,隐忍着怒气。

何钮发现了,满是皱纹的手轻轻压住她的拳头。

她转移目光,看见何钮摇了摇头,似乎在告诉她没关系。

金雁英出了一口气,冷哼一声,搭着丈夫的手臂准备离开,经过罗浅秋的身旁时,突然右脚一拐,还来不及反应,连同她丈夫,两人出糗的趴跌在地上,引起宾客们的注目。

“你……”她抬起头,瞪着“周芝瑶”,因为自己确实是被她绊倒,然后丢脸的趴在地上。

罗浅秋幷没有上前扶起金雁英,反而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和她的老公,缓缓地倾倒酒杯,让红色的酒液洒向金雁英丈夫的双腿间。

“像你们这种只会在背后欺负人的失败者、败家之犬,最没资格出现在这里,光会对着无辜的路人狂吼,怎么没有实力去反咬金宸焕一口?啊!也许对他而言,你们也只是不入流的角色,有时间在这里呲牙咧嘴,怎么不把握你们风中残烛般的人生磨练自己的能力?”

红色的酒液逐渐染上金雁英的衣裙,像是她一字一句的冷嘲热讽刺进他们的心底,同时也让金家所有人为之傻眼。

她们一直以为周家小姐脾气温和,之前不管他们在她面前如何数落金宸焕母子,她总是保持着完美的笑容,或是客气地应对,完全不像今日这般仗义执言。

“你……你这个外人,凭什么插手管我们金家的事?”金雁英受到耻辱,连忙站起身,想要给她一巴掌。

只是手才举到一半,手腕便被人用力握着,她迅速头,瞧见一双带着杀气的冷眸。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马上滚出金宅,我就不与你计较;二是你有种就打下去,我会要你付出超乎想象的代价。”金宸焕不知何时来到他们的背后,嗓音冰冷得足以冻死人。

“老……老婆,别意气用事了,我们……我们先离开……”金雁英的老公比较识时务,连忙将她带离金宅。

金宸焕往罗浅秋的面前一站,冷冷的盯着她。

她毫不畏惧地视,做好被他怒吼的心理准备。

下一刻,他径自绕过她,看着母亲,没好气的开口,“我不是说过你不必忍气吞声的吗?”

“我……”

“算了。”他叹了口气,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的性子,他还不了解吗?然后他望向帮母亲出一口气的罗浅秋,没有责备,也没有道谢,只是淡淡地说:“走吧!我带你们去外面餐厅吃饭。”

啊?就这样?

她还以为会被他痛骂一顿,怪她多管闲事,又害他丢脸,没想到他却站在她这边……他认可她仗义执言的行为?

今晚她贴近他真实的世界,才发现他幷非如她所想的是个没血没泪的恶魔,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只是情感藏在很深的城府之后。

他对他的母亲十分孝顺,几乎不会顶嘴,也不会大小声,甚至还会放柔声音。

这样的金宸焕跟她平时见到的样貌截然不同,也许他幷没有想象中那么冷血无情……“还不走?”他头,瞪着一脸傻楞的她。“难道你想留下来听一群丧家之犬狂吠?”

呃……罗浅秋忍不住瞟向一旁的金家亲戚,每个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朝无辜的旁人微微倾身。

“抱歉,今晚惊扰各位了。”

她急忙踩着高跟鞋,走到他的身旁,只见他还伸出手臂,让她挽着,三人一同步出金家大门,结束她生平第一场的鸿门宴。

[生活情感] 【徐姐饶命:高潮迭起】(完)【作者:私房摄影】

作者:私房摄影字数:586正文:徐姐饶命:高潮迭起夜深,四周都安安静静,整个城市都在睡梦中,时不时来往的车辆声混杂着几声犬吠让平静的城市稍有起伏。在一条位于马路侧面的二马路靠边有一家公寓式的小旅馆,在里面的一间房间里,隐隐约约传出女人的呻吟叫床声。

“乍地啊,行不行啊,这就蔫儿了啊。”二路子(见上一篇发表在首发作品文章《徐姐饶命:性欲高涨》)还在卖力的抽送,身下的张玉婷(见上一篇发表在首发作品文章《徐姐饶命:性欲高涨》)双手被反捆住,脸趴在床上,眯缝着眼睛,高高的撅着屁股,跪着迎着后面二路子的抽送动作。

“你继续,我来不了了,这小骚屄战斗力的确牛逼。”刘昀(见上一篇发表在首发作品文章《徐姐饶命:性欲高涨》)摆摆手,靠在旁边床头上,欣赏着旁边二路子和张玉婷上演的活春宫。

“我操,你这看现场直播啊,给钱了吗,这他妈让你操着逼还得给你个孙子演真人的A片,妈的。”二路子笑着骂着说着,然后捏住张玉婷的屁股猛烈的抽送一会儿后射了进去,满足的拍了几下张玉婷的屁股,然后下地奔厕所去了。三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收拾着残局,因为外面天已经蒙蒙亮,太阳虽然没有升起来,但也在天边泛起鱼肚白,刘昀拉上窗帘后招呼二路子走人,让张玉婷休息休息,二路子心领神会的也收拾收拾,跟着刘昀两个人蹑手蹑脚的穿戴好走出房间。

“妈的,妈的,这个点儿真鸡巴有点凉,早知道多穿点出来好了,操!”二路子插着兜,嘟嘟囔囔的跟着刘昀走着。

“没事儿,一会儿吃点热乎东西就好了,你这是昨晚射多了,哈哈。”刘昀拍了拍二路子后哈哈大笑起来,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一家馄饨馆。

“哎,熟女逼,有兴趣没。”等两人坐定服务员上了馄饨后,刘昀抿了一口馄饨汤,小声对二路子说着。

“行啊,老娘们呗,骚不。”二路子撒了点辣椒面儿在汤里,搅和搅和后,对刘昀说着。

“骚,必须骚,扭扭捏捏的有意思袄。”刘昀跟着说着。

“那行,你这犊子可算有良心一。”二路子一边在嘴里倒换着有点热的馄饨,一边说着。

“你滚边儿垃去吧你,哈哈。”刘昀笑着骂道,然后两个人聊起别的事了。

白天上班,相安无事,一切安然就绪。刘昀也按部就班的该干什么该什么,等过了几天后的下午要下班之余看着对顾客谈笑送往的徐姐心里盘算着这个事该怎么说,想着是大概八九不离十,但怎么的也得先打个招呼,贸然动作肯定会免不了出些麻烦,还是先打个预防针比较好,意笃定就找徐姐搭话。

“哎,徐姐,你看下这个单子,是不数儿不对啊。”刘昀拿个本夹子夹着一摞单据找到徐姐。

“有点不对,你过来我看看。”徐姐把刘昀拉到旁边,刘昀跟着徐姐走到角落,拿着本夹子当掩护。

“小瘪犊子,忍不住了啊。”徐姐装模作样的指着本夹子的单据说着。

“是,姐,大鸡巴忍不住了,乍办啊。”刘昀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说着。

“不行,没那么长时间,要不,找个没人地方给你撸出来。”徐姐说着,笔在单据旁边的草纸上随意划着。

“一会儿去大盘子的2号单间吧,徐姐。”刘昀说着。

“嗯,行,你个小瘪犊子。”徐姐嗔怪的小声骂了刘昀一句。两个人在下班后,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单位,一个先到了离单位隔着一条街,楼后身的一家小菜馆,一个后到。

“姐啊,商量点事呗。”刘昀站在这个小包间中间饭桌的边上,叉着腿,裤子已经脱掉扔在了旁边,徐姐正在抱住刘昀的胯部,嘴里一口一口的吞吐着满是口水的大黑鸡巴,整个屋子都是哧溜哧溜的水在口腔里肆意滑动的声音,而门外则是其他食客的谈话声以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

“哈(啥)啊?”徐姐把嘴里含住龟头的部分往侧面一挪,在口腔缝隙含糊其辞的挤出一个疑问。

“这话乍说腻,哎呀……”刘昀背着手站着,假装脸色为难。

“哎呀,磨磨唧唧的腻,啥事还嘬牙花子为难。”徐姐从嘴里突出龟头的部分,换成拿手在前后套弄,时不时还用手轻轻揉捏着刘昀的蛋蛋,但已经仰着头看着刘昀。

“再多个人一起操你行不啊?”刘昀试探性的问了下。

“干哈呀,你要整啥幺蛾子啊。”徐姐套弄刘昀大黑鸡巴的手速度变慢了有点疑惑的问着,稍微直起来了点身子。

“哎呀,徐姐,是这么个事……我给你说,手别停啊。”刘昀就把和二路子的关系,和二路子在性这方面“同流污”的臭味相投等等一系列说了一遍,徐姐这才恍然大悟是什么意思,刘昀再问徐姐是否接受的时候,徐姐默不作声的低头又开始吸吮刘昀的大黑鸡巴。

“让…(哧溜哧溜)…我……去想想…”徐姐一边吸吮着刘昀的大黑鸡巴,一边断断续续的复着,刘昀听罢也不再继续追问。

“你…快点射啊…”徐姐一边快速吸吮吞吐着刘昀的大黑鸡巴,一边时不时变换着花样。

徐姐在前后大幅度摆动着头的时候就大口大口吞吐着龟头部分,当龟头进入徐姐口腔后就借着态势猛的吞进一截,再迅速吐出,如此反复。有时候也一边用手套弄着大黑鸡巴,转过脸来在侧面舔着大黑鸡巴粗长的肉棒部分,再含住蛋蛋狠狠含在嘴里吸吮几口再吐出来,这几个动作反复交替。

“唔…唔…要射了…要射了!”刘昀扶住徐姐的头,微微向前挺了几下身体。

“射,射我嘴里…射…唔!唔!…嗯…”徐姐扶住刘昀向前挺进的身体,让他的大黑鸡巴不至于深入太深,在自己可以忍受控制的程度内,任凭龟头部分在自己嘴里肆意的喷射。

“小犊子,就爱看我吃你精液是不。”徐姐一边擦拭着嘴边的口水和精液残余,一边吞咽着嘴里的精液。

“嘿嘿,徐姐,你最了解我,嘿嘿……”刘昀拽过裤子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和徐姐说着。两人收拾整齐后草草的把饭菜吃了一些,一起离开了这饭馆,临分开时候徐姐告知刘昀那事容她去考虑考虑。

又过了两天,这两天刘昀每天都被老指定到外面有事情要忙,到店里都已经下班,人都已经走没了,刘昀放好东西就锁门走人,徐姐没有联系自己,也就没在意。第三天傍晚天刚刚黑时候,刘昀从外面到店里,拎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到店里都已经黑了,远远只有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坐在前台摆弄电脑,定睛一看,是徐姐。徐姐看到刘昀来了,笑盈盈的上千帮他拿着东西。

“哎呀,哎呀,这帮小没良心的丫头片子,你一准儿的又发善心让她们直接走了吧。”徐姐一边把手里的东西摆放归位,一边跟刘昀说着。

“唉,都一群小女孩,咱大老爷们多干点,没啥大不了的…哎,姐,你乍还不走腻。”刘昀坐沙发上抄起一个纸杯倒了点水喝了一口问着。

“这不等你呢吗,其实我昨儿就等你来着,我等了看你没来,以为你直接走了,我也就去了。”徐姐收拾完坐在刘昀旁边。

“乍地,前两天说的行不啊,姐,没事儿,不稀罕就拉倒,咱俩操咱俩的。”

刘昀盘上来一条腿,笑嘻嘻的没正行的伸手去捏徐姐的乳房。

“整,姐听你的,你给你那朋友打电话问问吧,我今儿正好有时间,你打吧。”

徐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外套,里面露出紧身的背心,胀鼓鼓的乳房凸点,显示着徐姐里面没有穿乳罩。刘昀一只手按着电话号码,另一只手揉捏着徐姐的大乳最新度房。

“喂,二路子,哪呢,干哈呢……”刘昀暗示了一下徐姐这边没问题,以及徐姐要求的带避孕套,不许录像录音等要求,电话那边二路子满口应允示意这二人先去开房,二路子表示随后就到。刘昀简单的告诉了二路子房间后,就和刘昀收拾妥当出发。

刘昀和徐姐两个人出了门直接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到了常去的一家二马路的公寓旅馆,等进了房间,两个人干柴烈火似的舌吻在了一起。

“嗯…小瘪犊子,这几天想死你大黑鸡巴了……”徐姐靠在墙上,在亲吻的间隙手解着刘昀的裤带说着。

“我也是,姐,这两天就琢磨你骚屄,想操你,那天光是拿嘴裹不过瘾啊。”

刘昀也肆意揉抓着徐姐的大乳房,任凭|度徐姐在自己腰间动作。

“你还说,那天给你裹完,头家晚上睡觉我就想你大黑鸡巴,想的我都自己摸我逼,摸的湿了还没法操,难受死了。”徐姐已经扒下刘昀的裤子和内裤,刘昀也配的三下,两下蹬掉。

“姐,一会儿二路子来了你俩先认识认识,熟悉熟悉再整,是吧。”刘昀这个时候已经扒下了徐姐的裤子和外套,光让徐姐穿着贴身的背心,看着两个大肉球的凸点,刘昀下面大黑鸡巴膨胀的硬着。

“嗯…哎呀…这大黑鸡巴…行,没事儿,相信你那哥们也不是啥不三不四的人,唠几句熟悉熟悉就开整,先拿大扎给你搓几下。”徐姐蹲下,捧着自己两个大肉球,吐了几口唾沫,把刘昀的大黑鸡巴夹在当中肆意的揉搓了起来。刘昀满足的双手扶着门口的墙,向前慢慢的挺着身,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大黑鸡巴在徐姐的双乳中间穿梭。

“请问,这房间里是刘昀不。”刘昀正在门口享受着徐姐的双乳带来的快感,门外响起来了二路子的声音,刘昀示意徐姐人到了,徐姐站起身去床上扯过被单盖在了下面坐在了床边。

“我操,我这打着车就来了,这是没飞机,要不我非打飞机来不可……我操,你俩都操上了啊!”二路子进门正嘟囔着,看到刘昀光着给自己开门脱口而出。

“没有,打个奶炮随意玩玩等你,去和徐姐认识认识吧。”刘昀接过二路子进门递过来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有避孕套,吃的和啤酒,随着二路子往里走,锁好门也跟进来了。

“徐姐,嘿嘿,徐姐,我是二路子,刘昀的哥们,俺俩都认识挺多年了,你好,你好。”二路子满脸堆笑的客客气气的和徐姐打了招呼,徐姐也笑脸相迎的打个招呼,二路子脱了外套,坐在了徐姐对面的沙发上和徐姐攀谈了起来。

“你俩先唠着,我去厕所洗洗鸡巴。”刘昀打个招呼后到卫浴间放热水冲洗起来,其实这完全是给二路子和徐姐认识制造点私人空间罢了,自己也在卫浴间随意洗了起来。等他过了一会儿,再出去时候,看到二路子已经脱光了,趴在徐姐两腿间舔舐徐姐的肉穴了。而徐姐这个时候正闭着眼睛叉着腿,两只手慢慢的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我操,你俩这进状态了啊,徐姐,裹我鸡巴。”刘昀胡乱擦了几下身体,把点^b^点"浴巾扔在旁边,上床,叉开腿坐在徐姐头附近,让徐姐侧着头就能把自己的大黑鸡巴含在嘴里。

“呼呣…呼呣…这大黑鸡巴…大鸡巴…”徐姐一边卖力的吞吐着刘昀的龟头,一边在吞吐的间隙说着,而自己下面正被二路子肆意的舔舐着。

“徐姐,来了袄。”二路子扶着徐姐的大腿,握着自己大鸡巴对准徐姐已经湿淋淋的肉穴,把龟头塞了进去,开始抽送起来,徐姐顿时呻吟叫床的声音变大。

“啊…啊…老你操…你操吧…让姐舒服,今晚好好舒服舒服…”徐姐等二路子抽送了一会儿后,手在套弄着刘昀的大黑鸡巴,闭着眼睛好像是对卖力对自己肉穴缓慢抽送的二路子表示可以快点。

“一会儿你接力,我打桩了袄。”二路子对刘昀说完之后,把徐姐往自己身下稍微拽了一下,抱住徐姐的大腿,自己稍微直起点身,下面开始发力,大鸡巴深深的插入徐姐的肉穴,又大幅度的拔出来,等到只留龟头部分在肉穴里的时候,又深深的插入,如此反复开始快速抽送起来。

“啊!啊!…老这鸡巴!这鸡巴!啊!…姐让你俩操骚了!操骚了!啊!

…舒服!真舒服!啊!…”徐姐手还是在套弄刘昀的大黑鸡巴,但手明显频率变慢,注意力全集中在下面带来的快感上了。

“徐姐,我哥们这大鸡巴乍样,操的舒服不。”刘昀笑着揉搓着徐姐的大乳房,两个乳头已经直挺挺的硬了,伴随着二路子抽送的频率,两颗大肉球也在随之晃动。

“舒服,真他妈逼的舒服!…操,就这么操,把姐操高潮…操…高潮…啊!

啊!操!…”徐姐含含糊糊的应答着,脸上泛起阵阵红潮,空闲的一只手手足无措的随意抓挠着床单,叉开的腿被二路子扶住,想夹紧又无法夹紧。

“徐姐,你这骚屄真他妈爽,比小姑娘的骚屄更爽,妈了个逼的。”二路子停下抽送,揉着徐姐的阴蒂,对着正在剧烈喘息的徐姐说着。

“嗯…嗯…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嗯…”徐姐像是得到了放松似的,整个人瘫软喘息着,放开了握着刘昀大黑鸡巴的手,大口大口喘着气。

“姐,我想操你嘴。”刘昀一边说着,一边翻身跪着骑在徐姐头上,自己扶着床头的墙,身体稍微倾斜,大黑鸡巴顺利的塞进徐姐的口中,徐姐把手从刘昀两腿间伸出来,双手扶着刘昀的小腹控制刘昀挺进的幅度。

“呼呣…唔…呼呣…大黑七巴(鸡巴)…操…我…操我,操…唔!唔!…唔!

嗯!唔嗯!…”正当徐姐注意力刚到刘昀的大黑鸡巴时候,二路子又开始新一轮的抽送,下面肉穴带来的猛烈刺激让徐姐顿时又重新感到了下面肉穴带来的快感。

这样操了一会儿,二路子拍了拍刘昀的后背,示意换个姿势,刘昀翻身下来,让徐姐撅着屁股扶住床,二路子捏住徐姐的屁股,从后面开始冲刺猛操徐姐的肉穴,伴随着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徐姐的呻吟叫床声变成了发情似的喊叫声。

“啊!啊!操你妈!我操你妈!干死我了!操死我了!啊!……”徐姐在二路子一阵阵猛烈的冲刺后,终于肆意忘形的开始大声喊叫了起来,下面肉穴也开始水变多了起来。

“我操,这太鸡巴舒服了,不行了,我要射了,你上,快,一波到位得了。”

二路子把湿淋淋的大鸡巴从徐姐的肉穴里拔出来,握着直奔徐姐的头附近,徐姐刚刚把二路子的大鸡巴含住,后面的肉穴立刻被刘昀的大黑鸡巴填满。

“呼呣…呼呣…唔啊,老,老…操你妈的……我让你彻底玩成骚屄了…操…操你妈了个逼…舒服…爽死我了…让我高潮吧,我忍不住了…”徐姐向后迎着刘昀地◢的撞击,当徐姐说完重新扬起脸时候,脸上鼻子和嘴附近都是二路子射出来的精液。

刘昀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下面大黑鸡巴在抽插徐姐的肉穴,肉体与肉体之间碰撞的啪啪啪声,还夹杂着两个人体液粘连再分开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人的阴毛都被打湿,徐姐的肉唇上还粘着抽插分泌的白沫。而徐姐此时也卖力的迎着刘昀,随着刘昀抽送的频率向后用力。

“来潮了!来潮了!啊!啊!高潮!高潮了!来高潮了!啊…啊啊…”徐姐在高潮的瞬间瘫软在床上微微颤抖了起来,刘昀也在徐姐高潮的时候又猛烈抽送,在一阵阵猛烈的肉唇蠕动刺激后,刘昀拔出大黑鸡巴,扯掉避孕套,对准瞬间瘫软在床的徐姐身上射出股股精液。

三个人原地喘了几下后,刘昀接过二路子递过来的面巾纸,帮徐姐擦拭着身上射的精液,一边擦着一边闲聊,二路子也早已把徐姐脸上的精液擦拭干净,徐姐也满脸绯红笑盈盈的和两个人闲聊着。

“我操,真的,徐姐,太舒服了,爽,一会儿必须再来。”二路子下床拿起一罐啤酒,打开后站在原地叉着腰喝了起来。

“那必须的再来……真的,老,我啊,真让你带坏了啊。”徐姐坐床上,开始用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嘿嘿,别,徐姐,你这骚屄还真得多几个大鸡巴才伺候的了。”刘昀叉着腿坐在沙发上说着。

“滚犊子,等一会你俩这小瘪犊子都让你俩歇菜,把你俩精液榨干!”徐姐带着妩媚的口吻说着。

“我操,徐姐饶命啊!”刘昀哈哈笑着,起身扑向徐姐……

[生活情感] 【夜神霸月】(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64266这是一个快速累积财富、也是一个令人快速一无所有的世界。

只要你有绝佳的运气和高超的手法,你就能在赌界中得到最高的名声与财富。

“赌神”就是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中创造出他的传奇。

这女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

尼克不以为意的说:“我想,她可能是被我不可思议的体格、非比常的相貌及不可抗拒的魅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向唐云凯说着,其音量却足以让她听到。

她依然一无反应,唐云凯却斥骂尼克:“无聊!你可以下去了。”

“什么?你真伤我的心,没想到你一看到美人后,就忘了我的好处。”他假装抗议。

“欲。”唐云凯看到正走上前的白崔格,连忙叫住他。“把这个碍眼的男人给拉走。”

白崔格将尼克拉了出去,并随手关上门。

当他们走后,唐云凯才又面对她。“好了,现在我们应该可以好好的谈一谈了。”他对她浑身散发的野性气息感到迷惑。

她并没有响应,因为她原本站得直挺挺的身子,突然急速的往地面栽倒,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唐云凯大步的来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扶起她快碰到地面上的身体,吃惊的瞪着她紧闭的双眼和毫无血色的惨白脸蛋。

他皱着眉,这才发现她左肩处有一个伤口正流着血,扶住她腰部的手也沾染到粘湿的液体,他举起手一看,上面已沾染了鲜红色的血迹。

他低咒一声,连忙打电话叫人找医生来,然后一把抱起她走进卧房里。

唐云凯阴郁而担忧选凝视着柳月伶不安稳的睡姿,正因高烧而喃喃呓语着。

她的肩上和腹部同时各中了一颗子弹,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

他听到医生的话时,只能惊异的瞪着她看。

一个女人受到了枪伤,流失那么多的血,竟还能来到这里,这种非凡的意志力若非经过特训,一般人是难以承受的,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由资料中得知,她是在一个特殊的家庭中长大的,但他却从未想过,在她所受的训练中,也包括极度的忍耐力。

要不是因为她爷爷和老太爷有交情,而这件任务和他们要查的诈骗集团有直接关系,他才不会接下这个任务。

有很多人都认为赌是一件极高风险的投机行为,并且也是一种高明的骗术,但他并不这么认为。

要赢得胜利,不只要有绝佳的运气,更需有高明的手法和下功夫努力。

人生就好象是一场赌局,输赢的结果,有时候要开到最后一张牌才知道,有时候到一半就知道了,有的人一开始就输了。那就好象是人生一样,有的人一出生就死了,根本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有的人生走到一半,有的到老才死。

他最痛恨的是那种以赌为名,藉赌欺骗的行为。所以,这件任务,他是非要达成不可。

而现在的关键就在这女人和她身上。

突然,她猛地坐了起来,亮晶晶的眼直盯着他,他细看之下才发现她并未清醒过来,他连忙握住她的双肩,想要让她再度躺下。

谁知她却紧紧的抱住他,“爹地……抱我。”她微弱的声音中有着渴望。

这奇异的感觉揪紧了他的心,他同应的抱住她,双手笨拙的轻拍她的背部,柔声的抚慰着她,她淡淡的女性幽香和柔软的躯体,带给他不可异议的强烈感受。

在他体内蠢蠢欲动的热流,使最新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为这个女人心动,而且下腹部的热气正往上窜,让他的身体亢奋起来。

但,除此之外,他还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哀伤的气息,这和毕克有些相同,所以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必定受到严重的伤害。紧抱着她,他很想告诉她,不管她有什么问题,他都会替她解决,并抚平她的哀伤和心中的恐惧。

对她的父亲,她似乎想要渴求爱,却又感到害怕。这份认知让唐云凯十分困惑。他知道她的父亲是警界十分有名气的高阶警官,做事公正、毫不留情,自律甚严,却也同样以此标准来要求他身边的每个人,包括她和她的。

但最重要的是,这女人已经扰乱他的心绪,这个任务让他根本无法避,而他也不想避,因为他真的想要她。

她是第一个让他如此渴望得到的女人,无关乎情爱,却有些吓人。他想得到任何东西时,一向是以掠夺的方式去取得。

只是,她是他赌约的角,他能这么做吗?

看着她绝丽的容颜,独特的模样……算了,他还是依照自己的本能好了,既然甩不掉也避不开,何不让自己开心呢?

反正,陪女人上床又不代表会失去自己的心,老太爷还未必能赢呢!他目前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而已,又不是要娶她。

才这么想,她的小脸突然抬了起来,他一看到她因高烧而红的双颊和嫣红的性感红唇后,自制力马上消失,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攫获她的唇,并技巧性的分开她的唇,汲取她唇内的甜美。

欲望在他体内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他放开她的双臂,伸手滑入她金黄色的柔软发丝,他只觉全身亢奋、血脉愤张。当他结实的身体和她柔软的身躯紧贴时,他的吻也温柔起来。

当他发现怀里的人儿竟然没有响应时,他缓缓离开她的唇,猛然瞪着她,不敢相信她竟然又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

他无奈地睁大眼看着她,眼神里竟有丝柔情,当他要将她放下时,突然十分不舍的,情不自禁地又将她拥入怀中,然后在她的脸上印上自己留恋的吻。

一道突兀的声音嘲讽的响起“哇!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我的朋友吗?竟然连生病的女人都不放过!如果你真的那么饥渴的话,只要走出去,就有一堆女人争着爬上你的床。”尼克怪声怪调的叫着。

唐云凯连头都没有,只是淡淡的道:“你要是不改掉这种不敲门就进来的毛病,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一枪射杀你这种鬼鬼祟祟的小人。”

尼克不在意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好友对那女人小心翼翼的呵护模样,忍不住笑了。“看来,你这次又要输了。”

“少废话。其它人呢?”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老,他们不会向我报告。”他摊了摊手,无所谓的笑着。

唐云凯这才头看他。“尼克?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将你调到其它的地方去巡查吗?”

尼克这才正经了起来。“太好了!我一直想问你呢!你知道吗?我每次都想下透你为何每隔一阵子就将我调走,这些年来,我一直想不通。”

唐云凯一字一宇慢慢的说:“那是因为你每到一段时间后,总会做出或说出一些让我觉得很讨厌又很碍眼的事,如果我不极力控制自己的脾气,理智的将你给调走,我一定会一枪将你了结掉。”

尼克闻言马上夸张的按住自己的胸口,十分哀伤的叫着:“喔!你这个没良心的人,竟然会说出如此令我心碎的话。”

唐云凯看着他的举动,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无聊。”

尼克这才哈哈大笑。“告诉你,这次你别想调走我,因为我死也不会走的,我怎能错过目睹好友的精采好戏呢?”

唐云凯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你再继续笑下去的话,我可以保证你脸上的皱纹绝对会增加。”

尼克闻言马上跳了起来,大步的来到镜前仔细看着自己的脸孔,“我的天!

别告诉我,我脸上又有新的纹路了。”

看到他如此大惊小怪,唐云凯忍不住失笑。他真怀疑,一个体格如此阳刚的男人,竟也跟个女人一样的注意外表,饶了他吧!

就在此时,怀中的人儿突然又有了动静,他连忙低头看蓍她,而她也睁开眼睛看着他。

“妳醒了?”

“我……”干渴的喉咙让她难以开口。

“别说妳已昏睡得不认识我这个超级大帅哥了。”尼克十分自豪的说着,他不知在何时,已来到唐云凯的身后,正微弯着腰看她。

“你别闹了,快点下去要人送一些东西上来。”

尼克无趣的摸了摸鼻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走出去。“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前辈子欠你的,为什么我每次想要看好戏,你就找事情要我跑腿,我可是你的副手耶!”他嘟囔的低声说着。

唐云凯并不理会他,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女人身上。“要喝些水吗?”他将杯子递到她的唇边。

柳月伶觉得自己全身虚弱、浑身发热,从没有这么脆弱过,这让不习惯让人服侍的她,感到十分的不习惯,但却又不得不接受他的喂食。

当她喝完后,他却依然拥着她,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这让她的眉头锁得更紧。“放开我。”她冷冷的语调让他依然不为所动。

“别那么激动,我现在只想和妳好好的谈谈。”

“就算要谈,也要先放开我。”她坚持地喊着。

他对她的反抗十分的不悦,难道她真的那么排斥他的拥抱?每个女人看到他都十分的欢迎,只有这个女人竟然反抗他!

“妳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希望我这样抱着她?”

柳月伶真是快受不了了,这个男人是怎么事?他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他就要求她要对他投怀送抱吗?真是自大得令人无法忍受。

“我不是那些女人,你快放开我。”她轻斥道。

她愈是反抗,他愈是不放。“要我放可以呀!只要妳动的吻我一下的话,说不定我会考虑放开妳哦!”他近似无赖的要求着。

她简直为之气结,怒瞪着他。“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随即气喘吁吁的软倒在他怀中。

而他却可恶的笑着。“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有本事妳就自己起来,要不然妳就吻我啊,如果不行,那我们就这样抱着,我觉得也不错。”他自我陶醉的说。

柳月伶快被他给气死了,现在的男人都像他这么不要脸吗?“唐先生,我记得我是你任务中要保护的人,你这样欺负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试图和他讲理。

只可惜,他是一个无理可讲的人,全凭自己的喜好做事,几乎每个千神门出来的成员都有这个毛病,反正也没有人敢对他们抗议嘛!

“对啊!妳是我要保护的人没错,可是要保护的是不让妳受到其它人的伤害,但那可不包括我自己,所以只有我可以欺负妳而已,而且我觉得现在我根本就不算是欺负妳。”他依然不在意的笑着。

这个人虽然表面上一径的笑着,可是她依然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十分不简单的男人。

他那出众挺拔的身材和宽阔健壮的双肩,还有一头令人赞叹、浓密而耀眼的红发,当她凝视着他的眼睛时,看到的是一双坚毅无情似能看穿人心的灰绿色眸子,那自大的神情、坚毅的下巴,虽称不上英俊,却又掩不住他那明显的男性气概;在他脸上看到的笑容,隐隐中似是透着危险。

“你这样还不算?”她十分质疑的瞪着他。

他眼中闪过一抹光芒,坏坏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身给她一个甜蜜而缠绵的深吻。“这样才是真的在欺负妳,妳懂了吧?”他得意洋洋的笑着。

从激情的迷旧中清醒的她,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气愤的在他的肩膀咬了一下,却惹得他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真没想到妳还真是一只热情的小野猫,要不是看在妳受伤,我一定会好好让妳见识一下何谓彻底的欺负妳。”

柳月伶听到他的话,自动宣告放弃和他之间的荒唐对话,转而改变话题,尽力忽略这种亲昵的姿势。“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要去救我?”

“啊!终于说到重点了,问题是,妳如何确定妳还活着?”

“我就是知道!”

第二章唐云凯不言的挑眉看她,知道她如此有自信的说法,必定和她身上的枪伤有关。

“是真的。”她点头强调着。“我明明就看到了,只差一点点,我就能和他说话了。”她有些懊恼的说着:“如果我的本事再高一点的话,那就好了。”

“是啊!我就知道妳这种不要命的作法,就是为了想独自去救人。”

她猛然抬头看他。“要不然你要我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我死掉吗?”

“妳不会先来找我吗?”他不赞同的摇摇头。“要不是妳及时逃掉,妳以为妳会有什么下场?不只命没了,还加速妳的死亡呢!”

“我本来是想要试试看的。”看到他不以为然的表情,她急急往下说:“当母亲在我八岁时因意外而死亡后,我的父亲便强迫我和都要学得一身本领;他的工作让他很少在家,所以他将我和送往爷爷那里去。”她的表情显得冷淡。

“他一休假就严格的特训我们,不论是任何的武器、防身术、攀墙、通过复杂的警戒系统、开任何的保险箱等等。”

“真教人难以置信,我记得妳父亲是一个高阶警官,不是吗?”

她耸耸肩,故作不在意的隐藏自己的痛苦。“他在警界是很有名气的铁腕警官,而且我们早已习惯他的做法了。”

“对妳来说,压力很大吧?”

她吃惊的瞪着他,随即又恢复淡然的情绪。“还好。”

他正想再开口,一阵敲门声传来。

“食物来了。”他说着起身走到床头前的墙上,按下其上的钮查看门上的监视屏幕。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著白上衣和一部手推车出现在屏幕上。侍者摆摆手对屏幕露齿而笑,唐云凯按了另一个钮,前面的门自动打开。

而柳月伶则很开心他能在别人进来之前将她给放下。

只见唐云凯叹了口气,对着走进房内一脸怒容却又充满魅力的男人说话。

“怒,你知道吗?当你对着镜头做鬼脸时,不只是你的脸变得滑稽,我这超级的安全系统就像少了什么。”

“没办法,老。”麦柏得说着将推车推进屋内。“我有表演狂。”他看看柳月伶,“晚安,小姐,我想妳就是那位突破崔格超级安全系统的人,我得为妳的身手致上最深的敬意,那家伙是该有人好好的教训他了。”

他边掀开盖子边往下说:“妳知道,病人不能吃得太好,尤其妳又……”

“再见,怒。”唐云凯下逐客令,这家伙才是一个头痛人物,如果不制止他,三个小时他都能滔滔不绝的往下说。

看到老的表情,麦柏得随即会意,“哦,我走。老,你觉得我得怎么看镜头?做个潇洒的表情?”他不知死活的询问着唐云凯。

“看地。”他有些好笑又好气的微怒道,为什么这家伙和尼克同样令他感到碍眼?

麦柏得又做了一个相同的表情,吹着口哨跨出房门。唐云凯抿着嘴笑,将食物端到她的面前,“来吧!妳才刚醒来,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把嘴张开。”

柳月伶却发出惊人之语:“麦柏得,又名蜘蛛,以飞檐走壁的功夫窃取富人的珠宝而闻名,没想到他却在这里出现,还是你的手下。”她有些惊讶。

唐云凯猛然抬起头,眼底有着警戒,脸上的笑容不再,反而十分严肃且散发威胁的盯着她看。“我想,这些是妳那位高级警官的父亲告诉妳的吧!”

“你以为我会去告发他吗?没错,他现在是警界的头号要犯,不过,那是我父亲坚持对他发出通缉的,其它人对他的评价都是正面的,因为他将所偷得的东西全都换成现金去帮助其它人,可惜我父亲……”

唐云凯依然没有放松,“只是,在他的心中,永远只有黑白之分,只要犯了法,不管动机与理由,他就非要逮到不可。那妳呢?”

“我?”她可以看出他好象对她的答案十分在意。“我对他的评价也是正面的,我曾经告诉父亲我的想法。”她苦笑地摇头,“不过没用。”

这时,他才又恢复轻松的神色。“我想,我应该可以信任妳吧!”

她很诧异。“真不敢相信,你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一个陌生人。”

唐云凯突然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这妳就错了,对于我所认定的女人,我一向都是采取信任的态度,我当然要给妳这个机会。”

“谁是你的女人?”她恶声质问。

“妳啊!”他理所当然的说。

她发现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番耶!已经跟他抗议了那么多次,他依然故我。

“告诉你,我们才笫一次见面,彼此都不熟,别再说我是你的女人,我无意成为任何人的女人,我就是我自己的人。”她义正辞严的宣示。

他彷佛没听见似的继续说:“既然妳是我的人,妳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妳给救来,并且……”

“月生是我,我要和你一起行动。”

“不行,妳现在也是对方要找的人,所以必须接受二十四小时的保护。我会帮妳调查妳被关在什么地方,设法营救他,并将这个任务顺利完成。”

“我一定要参加这次的行动,我不可能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她皱着眉,十分不喜欢这个男人的安排。

“恐怕由不得妳,小姐,既然妳到这里来,就要将一切交由我来掌控,我不喜欢有人不听话。”他的态度十分的强硬。“而且我也不认为,妳现在这个样子能做什么。”

“我会很快好起来的,我……”

他举起一只手,制止她的话。“够了,如果妳不愿意配的话,我就什么都不做,到时候妳出了什么事,这就只能怪妳了。”

“你……”她瞪着他,这才了解这个男人其实是很残酷的,她心底掠过一抹失望。

为什么要失望?难道妳忘了?是不可以对男人有所期待的。

“好吧!不过,我要知道所有的过程和事实,这点你总不会也拒绝吧?”现在她虽无法动弹,但并不表示她永远都会这样,等到她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她才不甩他呢!

唐云凯看了她好一会儿,目光像在观察什么似的,接着露出一个笑。“好,我答应妳。”

“就这么决定,如果你失信的话……”

唐云凯忙打断她的话。“我发现妳还真是一个不信任人的小东西啊!告诉我,妳这是针对我,还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柳月伶的表情变得疏远。“难道你不知道吗?当你身边的亲人也都不能信任的同时,那还有谁能让你相信的。”

“这是妳的亲身经验?”他试探的问。

她却避。“不关你的事,我只希望能将救来就好。”

他看出她故意要转移话题。“那妳能不能告诉我,妳为什么会独自去救?

而且还能那么快就得知他们的藏身之处?”

“我有两个朋友,是他们帮助我的。”

“看来,妳还是有愿意相信的朋友嘛!”

“他们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要不是他们,我想……”她猛然停住话,意识到自己在和谁说话。

“怎么不继续往下说?”

“这也不干你的事。”她反驳的说。

唐云凯的表情一僵。“妳老是喜欢对我说这句话,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要妳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但她却不以为意,“你知道多少?”

“不多,只知道对方是一个诈骗集团的首领,也是一个职业赌徒,其下的成员不少,这次老太爷给我的任务是保护妳,并救出妳,因为他手上有一份关于这个集团所有内部组织的成员人数、名字和犯罪的记录及所有的财务资料。

“没错,不过月生大概将那份资料藏在别的地方,这就是他们不杀他的原因。”

“我很怀疑,妳和妳为什么会扯到这里面?这件案子不是妳父亲的工作吗?”最可恨的是,老太爷给他的资料太少,竟然要他把这两位姊的安全保护好就行,其它的再看着办。

|地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到资料如此少的任务,还要他从保护人的口中探听案件的资料?真是的,保护他们,就一定要涉入这个案子,真不知道老太爷究竟在搞什么?

“当初我父亲给了月生一个黑提袋,还告诉他一个人名和电话要他打去告诉那个人他身上有他要的东西,而这么做只为了要训练他。”

她看着他的表情有着气愤。“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我被父亲编列为他的密探,这次的任务他交给我去做,不只为了案子,也为了让他平时的特训有练习的机会。”她说完后,设法挤出一抹笑。

“我一口就答应了,那全都是为了我。”她眨眨眼,努力抑制泪水的滑落。

“他和对方联络,对方告知他将提袋放在安全的地方等候联络,过了几个星期,又打了一次电话但是一直不通;直到三个星期前,他终于接到电话,那个人告诉他,在午夜时带着提袋到北海岸船坞的四号仓库和一名白先生碰面。”

“停一停,月生第一次联络的对象姓什么?”

“姓施。”

“和不久前报纸刊出的因公殉职的警察是同一个人吗?”

她点点头。“我意识到这次任务的危险性,所以想和他一起去,但他不肯。”

“要是我,我也不会让妳去,不过,我很想知道,妳刚才为什么说他这次的行动是为了妳?”

她深吸一口气。“这真的不干你的事。”

突地,他有如闪电般的低头、狠狠的吻到她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然后才抬起头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喜欢听到妳这么说。”

待她过神来,才知道他的威胁是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碰到一个极可恶的男人,而且还是她从未接触过的类型,她原本冷淡的伪装,在他面前似乎没有任何作用,她到底该怎么和他相处呢?

她的无语,让唐云凯十分的满意。“接下来呢?又发生什么事?”

柳月伶微愣一下,才知道他已转移话题,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但她却不知道,他只是暂时不追问而已,并不代表他已放弃,找个机会,他还是要找出答案,并由她口中得知。

他眼底奇怪的光芒让她有些不安。“月生走后,我坐立不安,纵使在父亲的特训下,他的身手算是很不错的,但他毕竟没有实际对敌经验,再加上他是一个艺术系的学生,根本就和那种世界完全不同。”

“艺术是他的爱好吧?”他记得资料中显示,她的爷爷显然对孙子这项喜好评价很高。

柳月伶此时的眼光闪闪发亮。“是啊!他是以第一高分考上这个科系的,他现在才二十一岁,是三年级的高材生,已预定要开一个属于自己的画展了。”说到此,她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如果他能平安来的话。”

“妳很爱他。”这是他唯一的结论。可是,他却不认为她的父亲也有那么爱他们。“可惜,妳父亲好象不是很赞同。”

柳月伶本来要说她是很爱柳月生的,但一听到他后面的话时,脸色倏地一变。

“要不是为了掩饰他密探的身分,他确实反对,我父亲那个人一向是有什么反对什么,只要是我们喜欢的。”她苦涩的自嘲。

“我看过老太爷给我的资料,这次的委托人是妳爷爷?”他可以察觉她和父亲之间的问题着实伤害了她,这让他为她心疼。

她的眼神和表情在听到他提及爷爷时,明显的又变得较为温和。“是啊!这次月生出了事,爷爷发了好大的脾气。”

“月生离去后,还有和妳联络吗?”他把话题又绕了来。

“有,在他离去后的那晚,将近凌晨两点时曾经打电话来。他说他等不到白先生,我建议他来,因为我感到十分不安,但是父亲却要他到别的仓库去看看,也许他搞错了地点。

结果,他在三点又打电话来,说他在二号仓库看到两个男人的黑影,和……一具尸体。月生认为那是一个陷阱,那个死人也许就是白先生,而他则因为搞错仓库而救了自己一命。“她原本无表情的脸又出现了喷恨。

“但父亲却在电话中责骂他,说要不是他搞错地点,以他的身手一定能助白先生一臂之力,不至于让他死了;我十分震惊的要他来再商量该怎么做,月生虽然对父亲的话没说什么,我却能了解他的心情,他答应我会马上来,但他…‥”

“他什么?”

“他没有来。”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月生没有再来,也没有他的消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能呆等下去,所以我就和爷爷联络,要他来带我走,并且和我的朋友联络,帮我找的下落,终于在前天晚上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所以,妳就自己行动,完全不顾自己的危险,也不管关心妳的爷爷会不会担心?”

她倒抽了一口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十分担心的急问:“我爷爷他……”

“我已和他联络过了,并告诉他妳在我这里,不过我没有告诉他妳受伤的事,度我想没必要让一个关爱妳的老人家太过担心。”

“谢谢你。”这是她第一次露出感激的微笑。

他觉得她的笑容好美,让他受到极大的震撼。“妳知不知道,妳该常笑的,妳笑起来很迷人。”

“是吗?我觉得……”她的下巴被他托起,让她停止了话。

“告诉我,妳有爱人吗?”

她轻拍掉他的手。“不干……”她的话在他危险的谜起眼晴时停止,她想起刚才说这话时的下场。

“怎么不说完它?我很乐意吻妳。”他露出无赖的笑容。

废话,你这个大色狼!柳月伶十分不屑的在心中暗骂,却没勇气把话说出口。

“月伶,妳知不知道那个袋子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就连父亲也不知道,因为一旦任务交给月生后,他就要自己负责,出了事也得自己承担,父亲不能出面去营救他,所以爷爷才会透过老太爷的组织,要他派人帮助我们,找到并找袋子。”

“妳曾和月生接触过,他没有告诉妳吗?”

“没有,我只看到他遗活着,只是他们的人太多,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救不了他,不过我在离开前曾告诉他,我会来找你,并要他耐心等待,我一定会把他救出去的。”

“月伶,我再重申一次,这次的行动妳一切都要听我的,绝不能私自行动,这次妳的行动一定引起了对方的警戒之心,下次要再行动就必须要有周全的计画。”

柳月伶突然感到一阵恐慌涌起。“怎么办?要是因为我这次的行动而让他受到伤害,我怎样也无法原谅自己。”说着,她的眼泪扑蔌软地流下,因着这些日子的不安与恐惧。“我等了好久,没有人可以帮助我……”

“月冷。”看到她原本的冷漠已不见,变成了一个需要人安慰的小女孩,他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而她则哭得全身微颤。“尽量哭吧!”他轻抚她的发。

“妳该好好哭一场的,一切都会好转的,妳等着。”

“我不要哭成这个样子。”她哽啊地说着:“自从我妈妈去世后,我再也没有哭过了。”她边说,泪水却还是不停的流下来。

“是吗?有时候哭一哭也是一种很好的情绪发泄呢!”他更加紧抱着她,当她紧偎在他身上求慰藉时,他不禁咬紧牙根强忍下因她在他身上磨蹭所引起的亢奋。

“可是,父亲说哭泣是一种软弱的表现,他不准我们哭。”

“真专制!妳现在有没有发觉哭一哭后,是不是舒服多了?”

柳月伶思着看向他,“我还以为男人不喜欢一个爱哭的女人在身边呢!”

唐云凯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厌恶她父亲,虽然他自己的父亲是一个酒鬼,但却是常常哭泣,而且一点也不觉得丢脸呢!这是他唯一有的记忆。

“妳父亲的话真是太多了。”他拭去她的泪水。“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我们的对手到底叫什么名字?”他有些不情愿的问。

柳月伶睁大眼睛看他。“老太爷没告诉你?”

他不情愿的承认。“没有,他要我问妳。”这一刻,他真的也想学尼克叫他死老头,月伶的表情好象认为他的能力受到老太爷的质疑一样,什么都不告诉他。

可恶!他真讨厌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形,而且还得问一个女人。天哪!一个他要保护的女人。看来,他得尽快扭转这个劣势,只要知道名字,他有把握可以透过自己的管道来查到所有的事情。

“麦米奇,他的……”

“这样就够了,我会马上着手调查,现在妳只要好好的休息,等到我知道所有的事后,我会再来告诉妳我们要怎么做。”他轻吻她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他要是不快离开的话,可能会马上要了她,而现在绝不是一个好时机。

在嘈杂的俱乐部里,唐云凯看见尼克正和一个高挑迷人、穿著金闪闪洋装的女人说话。她看一眼唐云凯严肃的表情,咕哝地向尼克道别便匆匆走开。

“真抱歉。”嘴里虽这么说,他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歉意。

“你把她吓坏了。”尼克抿嘴笑道。“不过,没关系,她只为我的外表着迷,我希望有人注意和尊重我的智能。”

“胡说八道。”他轻斥道,没有那种心情和尼克哈拉。

尼克大笑,唐云凯的表情依然僵硬,他关心的询问:“坏消息?”

“我想要你到以前的地去打听一些消息,关于一个叫麦米奇的,记住,要技巧一点,千万别让人怀疑。”

“现在就去?”他略微提高声音。

“有什么不对吗?”他不耐的睨了他一眼。

“老兄,看来你很急。”

“不是我急,这可是一件救命的事,非同小可,要是因为慢了一分钟的时间,而让她遭遇不测的话,她可能会受不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尼克很欣赏那个女人。

唐云凯嘴边泛起一抹笑。“她真是与众不同,一会儿坚强得很,一会儿又把我的衬衫哭湿,她既坚强又脆弱,虽然很固执又好胜,可是却又那么令人着迷,我从没见过像她这样奇特的女人……”唐云凯突然盯着尼克问:“你笑什么?”

尼克的脸上有着了然的笑。“我?”他一脸无辜的表情,笑容更加深地说道:“我在听你说的每句话、每个字,云凯,你认为我在笑什么?”他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怎么会知道?”唐云凯嫌恶地说。“我刚说的话只是答你的问题。”

“着迷的问题,你刚说她是个令你着迷的女人。”

“那又如何?她本来就是一个迷人的女人,谁看到她都会为之着迷的。”

尼克耸耸肩,故意道:“哦,她还可以啦!”

“还可以?”他瞪大眼睛看他。“你是木头还是瞎啦?她是个动人的女人,尼克,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一个如此冷淡却又充满野性美的女人,还有她独特的个性、迷人的身材。她……啐,我干嘛和你说这些?”

尼克在心里暗笑。“我们在聊天啊!”他愉快的宣称。“我们站在这里聊一个事实那个女人已使你晕头转向,而你也输了那场赌约。”

“我没输,她也没有使我晕头转向。”他怒瞪着尼克,并极力否认。

这一叫,至少有十几个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唐云凯。

唐云凯低咒一声,将尼克拉到门口处。“够了,别再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真的,我已轻受够你的疯癫,你走吧!没要到消息之前不准来。”

“嘿!”尼克对着他离去的背影抗议道:“你这是在整我吗?我上半夜没睡,下半夜还要继续工作,我的天,简直是……”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要是我的脸上多了一些黑眼圈或是皱纹,我就唯你是问。”

唐云凯却只是对他摆了摆手,根本就不把他的抗议放在心上。

他向身边经过的一群人点头微笑,希望自己勉强挤出的友善表情看起来够诚恳。

尼克疯了,柳月伶会使他输了赌约?不可能,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能使他晕头转向,即使是他为她所着迷。

何况,他着迷的是她的身体,这种欲望的需求,根本无关乎爱不爱,也不可能让他晕头转向,他可是一个最理智的男人耶!

但,当他下半夜穿梭在俱乐部时,却对一切视而不见,满脑子只有柳月伶的身影,她真的让他晕头转向了,不是吗?这个想法让他不悦,他提醒自己,这一切只不过是生理上的热切渴望而已。

而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握中,他不但不会输掉这场赌约,而且还会第一次赢得胜利,由老太爷的手里。

第三章当黎明到来之时,唐云凯的七个手下通知要他到办公室去,他一收线,便从远处看到尼克疲惫的向他挥手,他暗示尼克往右手边走去。

他们来到电梯前会,然后一起到办公室,他的七个手下全都坐在里面等着。

尼克一看到美丽的唐娜,眼睛立即发亮。“嗨,美女,最近过得好不好?”

“只要不看到你,我都过得很愉快。”唐娜十分不给面子的说。

“哇!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像妳这样的美女,怎么舍得让我这个帅哥难过呢?”

唐娜根本就不理会他,只是对着唐云凯说:“老,恶已经查到一些资料了。”

唐云凯看向一个瘦高、脸上覆着半边银丝面具的男人。“恶,你查出来了?”

“嗯。”恶对众人淡淡的扫一眼。“我所得到的资料和老太爷给我们的任务比起来,这件事显得复杂多了,它并不像表面所显不的那样,只是一个诈骗集团那么单纯。”

白崔格怪叫一声。“一个横行世界各地的诈骗集团还叫单纯?”

杜萨只是对他温和的笑了笑。“欲,等你听我说完,你也会认同我所说的。”

尼克忍不住扫嘴:“拜托,你这家伙能不能改政那种慢条斯理的说话方式?”

杜萨不以为意。“麦米奇所领导的诈骗集团只是其中一项,他还有另一个外号米老鼠。专门从事贩卖黑枪、禁药、女人,一切暴利而非法的买卖。调查局已经追踪他好几年,却拿他没办法,因为每当调查局掌握到他的行踪时,他总是能事先得知而轻易脱逃。”

“该死!这里面绝对有鬼。”这件事好象远远超过唐云凯的预估,他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尼克马上又开口道:“被你猜对了。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显示,这位米老鼠后面还有一个幕后使者,不,应该说是伙人,而且可能是一名高阶警官,虽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和真实身分,可是根据我们的人指出,他们时常更换不同的地方见面,每次都不一样,最后我干脆把那一的负责人全都找来,结果你们知道怎么样吗?”

杜萨马上答道:“每个地方他们都几乎去遍了。”

“没错,老鼠们总认为最舒适的地方就是那些三教九流的地嘛,近几年来,他总是和一个高大又神秘的男人会面,听说这个男人的代号叫上帝。”

“我的天!”白崔格呻吟一声。“上帝?看来我们碰到一个极其自负的男人。”

“精采的还在后面呢!”杜萨接着说:“柳月生拿到的那个袋子既然是集团内部的重要机密,为何柳厚生会有呢?”

乔俊优雅的坐下了来,“我猜,他若不是那个自称上帝的人,就是他窃得的。”

“宾果!”尼克弹了一下手指。“没错,就是这两个答案,在还没有进一步的查证下,我不愿意这么说,可是我认为前者的可能性较高。”

唐云凯看着杜萨,“恶,你的看法呢?”

杜萨点点头,“我的结论和尼克一样,柳厚生的嫌疑最大,讽刺的是,他在警界的名誉是特佳的,形象也最好,因此从没有人怀疑过他,所以几乎较重大的案子调查局都会考虑和他作,尤其是麦米奇这件案子,他每一次行动都有参与,照理说他应该会最在意这件事才对,可是他却放弃了,改而让自己的儿子来做暗盘,这点,我怎样想都觉得奇怪。”

“还不只这样呢!我在怀疑,说不定他让自己的一双儿女帮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而这件事他们应该都知情。”尼克肯定的说。

唐云凯猛然震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月伶有些事情没告诉我?”他的话里有着令人害怕的冷寒。

“嘿!别那么敏感好不好?我在想,她并不是在利用你,而是因为羞愧,有这样一个伪君子父亲,你能忍受吗?”

毕克突然开口:“我倒有不同的看法,说不定她是真的在利用我们,老,你最好把事情问清楚。”

每个人听到这句话,全都停下动作看着他。

只见唐云凯站了起来,不说一句话便离去。

“可恶!”尼克首先发难。“你少说句话会死啊?干嘛一定要把话讲这么白?”

“总比你没有胆量说出来来得好吧!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得弄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这样以后才不会有麻烦。”

众人皆沉默下来,因为哀说得对,他们的任务只能成功,而且绝不容许有人背叛他们。

唐云凯和守在门外的警卫颔首示意。他一进入屋内,立刻锁上房门,并脱掉身上的西装,心中的怒火已渐渐平息下来。

他沉思的走向浴室去洗澡,刚才的话只是证实她确实对他有所隐瞒,只是没想到会和这次的任务有关,他一直以为,她不愿意说的是有关她个人的私事。

关于这一点,他并不想太逼迫她,给她一点时间,或许她就会说出来,只是,没想到他还是得这么做逼她道出所有的事。

他一向对人并不会像德斯那样表面上的温和,但也绝不会太过具胁迫性,只是,一见到她,她总有本事让自己变成另一个不同的人,让他一心只想要掠夺她、无赖地逗弄她,看到她又气又无奈的样子,真的让他心情大好。

看来,他得和她好好谈谈了,他不想和一个可能利用他的女人再纠缠下去。

下定决心,他关掉水龙头,围上一条浴巾走出浴室来到他的套房。

他得承认,当他看到她躺在床上时,他体内的欲望便开始骚动。被子滑落到她的腰部,露出她身上性感的丝质短睡衣,裸露的部分直达乳沟处,而在蕾丝的覆盖下是隐约可见的柔软乳房,两条细细的肩带支撑着它。

唐云凯为了克制自己想要抚摸她、拥抱她、吻她的冲动,而紧紧的握住双手。

他想要从她柔细的肌肤上卸下她的睡衣,脱去自己的浴巾,爱抚她直到她愿意接纳自己。然后,他就可以带着热情进入她的世界,他们将而为一。

柳月伶身子动了一下,使他猛然清醒过来。甩甩头,他到底怎么了?为何这个女人能如此轻易的打破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呢?看来,他真的得小心了。

他走近她,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只手轻推她的肩膀。“月伶,醒醒。”

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肩膀时,她猛然跳了起来,多年的特训让她做出防备的反应,很快的睁开眼睛半跪在床上,当她的目光接触到他的时,她才慢慢放松下来。

“是你,有事吗?”她又恢复淡漠的神色。

“我有些问题想要问妳,我希望妳……”他的话突然停止。因为他的目光从她的脸孔往下移,她的半跪姿势让她光裸而修长的迷人曲线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柳月伶也意识到他的注视,连忙坐了下来,把被子盖到自己的腿上。

当她抬起头时,却发现他眼神中闪现更炙热的欲火,睁大眼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前,她心一惊,连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因为刚才猛烈的拉被动作,让肩膀的一边细带滑落到手臂上,使她洁白丰嫩的乳房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她伸手想要遮住时,却被他在半空中给握住。“不,别遮住它,它好美。”

他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让她一颤。

当她看到他低下头的动作时,急着想阻止他,他却已将性感的蓓蕾含在嘴里,并用舌尖爱抚着,根本不理她的抗议。

“你不可以。”

“没有什么是我不可以的,只有我要不要而已。”他十分自负的说着,抬起眼来看着她。“而妳该庆幸,目前我很想要。”

不理会她的微弱抗议,他再次低头吸吮、舔舐,像是在品尝着最甜美的甘露,他移向另一边,再次重复这挑逗性的侵略,而她口里只能不自地逸出一声声欢愉的呻吟。

唐云凯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胸部,来到她的红唇上,开始深入的吻着她,舌尖十分有技巧的滑入她因呻吟而微启的唇,贪婪而用力的吸吮着她唇内的甜蜜。

一只手来到她裸露的小腿,开始从下而上的抚着、揉着,直到她的大腿处,他的手没入她的垣睡衣里,温热的手掌贴伏在她的女性私密处,开始轻缓的揉着,这让她反抗的意识更加抬头。

她的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想阻止他,但他却改变动作,反而开始一轻一重的按压着,甚至滑至她的内裤边缘,在她的穴口徘徊了一会儿,倏地将一指插入她的体内。

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倒抽口气,并激烈的反抗,然而他却没有退出的意思,执意停留在她体内的手指,开始邪恶的动了起来,在她里面不停的反复抽插,并且用大拇指在她的外部上旋转、按压……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一下子无法承受,只能不停的吟叫出声,根本无力再有任何的反抗动作,所有的思绪早已被这种强烈的欲望给占满。

看到她微昂着头,如此痴迷的表情,微瞇着的眼里透着明显的渴求,大大的取悦了他。他得意的一笑,快速的扯下柳月伶的睡衣,让她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呈现最美的自己。

他的喉咙一紧,贪婪地看着她每一寸肌肤,他的手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加速手上的律动,当她的内裤也被褪去时,他又加入另一根手指,令她更加沉醉……柳月伶早已忘了一切,她只模糊的感受到,自己在他的身下、手下发热、燃烧,她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感受,令她深感震撼,让她所有的感官都敏锐的感受到他的爱抚,而她的每一个呼吸,也都因他而吶喊出体内最深处的渴望。

她渴望他能满足她所有的空虚、所有的需求。

她终于动向他伸出手。“求求你,云凯。”

她的请求让唐云凯失去控制,也失去自我,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呻吟显示出他的急迫,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柳月伶和他的欲火。

他的手指沾染到她的汁液,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于是他以身子覆住她的身体,将他勃起的男性置于她女性的穴口处,然后毫无阻碍地进入她的甬道里,顺利的直达她体内深处。

他有些讶异她并不是处女,虽然他不是一个十分在意这种事的男人,可是据他所知,她并没有爱人啊!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那为什么她不是处女呢?莫非这其中还有其它他所不知道的隐情?还是他的调查出了什么问题?

而最重要的是,他嫉妒那个曾拥有她的男人。

不过,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因为他已经快爆炸了,根本没有办法再等下去,至少他不必担心会弄痛她,不是吗?

他快速的在她体内移动着,她配着他,因为他一开始的迟疑而产生的不安也跟着消失,看来,他已发现了他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当他们互相凝望时,他的眼神里有着怀疑,还有着更强烈的欲火,他的律动狂乱而有力,他们四肢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体内的兴奋逐渐凝聚高张,直到高潮来临唐云凯离开她,仰面躺在床上,将手臂盖在眼睛上。他满脑子疑惑和问题想问,但是此刻的他却感觉筋疲力竭。刚刚和月伶分享的性爱远比他想象的美好,在他品尝过这滋味后,他竟上瘾了,奸希望能再度占有她,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好象又有要她的冲动了。

只是,他心中的问题更急着得到答案。“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柳月伶眨眨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一直避免和这个男人上床,也一直告诉自己要坚持住,结果呢?一下子就被攻城掠地了,而且听到他这种质问的口气,她心中十分的不悦。

“别以为我们上过一次床,你就有权利来质问我。”

唐云凯突然挪动身体,将她压在身下,让她柔软的胸部触着他坚硬的胸膛,一只手亲昵的抚着被他吻肿的红唇。“是吗?我想妳可能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一件事,不过我会很乐意告诉妳的。”他的眼睛危险的瞇起。

而她原本熄灭的欲火,在他的抚弄下,竟快速的燃起,她只能轻喘着。察觉到她的欲望,他突然邪恶的一笑,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将一根手指大胆的探入她的体内,让她惊讶的尖叫出声。

“妳觉得像我们这样亲密的关系,我有没有权利知道呢?”

他突然抽动了一下,让她拱起身子,体内也猛然一缩,这种酷刑让她既欢愉又痛苦。

“你别这样……”

“要我放手也可以,除非妳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现在又在哪里?”说真的,他真的很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然后宰了他。虽然他比那个人晚认识月伶,可是,她是他的女人,他竟敢不识趣的碰了她,真是找死。

“没有那个男人啊……”她的话才落下,他的手劲即随之加重,那种又渴望又无法得到满足的折磨,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妳以为这么说,我就会信吗?我曾调查过妳从小到大的资料,没有一项遗漏,资料上显示妳根本就没有男人,那为何不是处女?”

她呜咽出声,知道他执意知道。“好,我说,你快放手。”

他的手一松,她正要开口时,他突然又出声:“如果妳敢再骗我,我绝不会饶过妳。”

柳月伶专注的看着他,知道非说实话不可,因为他一定能看出自己的谎话,连都能看出她笨拙的谎言,精明如他又如何能瞒得过?只是如此羞耻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看出她的迟疑,唐云凯的眼神绽出威胁之意,她看出他的企图,连忙大喊,并推开他的手。

“我说就是了,我不是处女,确实是因为一个男人,只是他并不是我的爱人,他只是一个畜牲。”她愤恨的说,眼底有着羞辱的泪水。“因为他强暴了我!”

她嘶哑而伤痛的大吼着,完全失去平时的冷淡和冷静自持。

唐云凯惊愣的看着她,而她却依然大喊着。

“这样你满意了吧?还是要我详细的说出过程让你听听看?”

震惊过后,怒火在唐云凯心底熊熊燃烧。“我要妳全都说出来。”

柳月伶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突然扑向他,双手用力的槌打着他。“我恨你,我恨你们,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我恨、我恨……”

他任由她发泄的搥打着,并不阻止她,反而紧紧的抱着她,心中为她而心疼,第一次感到泪水刺痛他的眼。

待她疲累、手劲也放松了,而颊上的泪水无声的流下时,他才再度开口:“告诉我,月伶,把事情发生的过程全都说出来,让我替妳分担那份恐惧与痛苦。

这样以后妳就会记住妳并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我在支持着妳!”

他的话奇异的温暖了她的心;这个男人已得到了她的信任,在她发誓不再相信任何人时。

“那件事发生在我十六岁时。”她看见他愤怒的神情时,自嘲的继续说:“很难置信的是,这一切全都是为了特训。我想你也知道我父亲那魔鬼式的训练是在我母亲去世后不久就展开的,那一切严厉的考验我都能咬牙承受,直到这件事的发生,而他唯一给我的理由是,如果他不那么做,他不知道他对我的特训是否有效果。”

泪水再次奔流,浸湿他的胸,却熨烫了他的心,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这件事情的发生竟然是她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这是人为的,根本就不是意外。

怒火在他心中炽热的烧着,好似火山要爆发般,他发挥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够再度开口。

“怎么发生的?”他僵硬的问着,该死!他真的不想再逼她,也不想让她再想起那些骯脏的事,可是他必须知道该去找什么人算帐,怎么解决那些人渣。

柳月伶闭起眼睛,心中的麻木感在扩散,若不如此,她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说出口。

“那一夜,我在床上睡觉,因为白天的操练让我十分的疲累,当一个沉重的物体压在我身上时我才惊醒过来,一张淫笑而扭曲的脸呈现在我的眼前,他不停的笑着,眼神中那种兴奋的邪恶令我害怕,我本能的反抗,可是……”

她突然停了一下,“我没有办法,我真的尽力了,可是我还是没办法挣脱他,我开始感到深切的恐惧,并大声的尖叫、喊救命,我盼到了我的父亲,我像看到一道曙光似的向他求救,但不论我怎么哀求,叫得嗓子都哑了,他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却只是冷静的看着我,并冷冷的说:若想得救就要靠自己,这么久的特训,应该要验收成果了。我震惊的瞪着他那张毫无感情的脸,放弃了挣扎。”

她的眼神毫无生气,“当那个男人在我体内移动时,我只感到有两个男人在强暴我,而其中一个竟然是我的父亲,当那男人从我身上离开后,他竟和刚强暴了他女儿的男人若无其事的谈笑着。”

她到现在依然可以清楚的记得父亲脸上那鄙夷的眼光,好象认为这一切会发生全都是她的错,因为她没有使出他平时救她的功夫,以及那些要对付敌人的手段。

可是,他似乎忘了,她还只是一个十六岁、没有杀过人的孩子。

而他们旁若无人的谈话,让她明白一切全都是他为了特训而安排的,而她让他失望,仅仅这一句话,终于让她明白,父亲这个名词对她而言,只是一种无意义的代号而已。

“当时怒火在心中狂烧,我一跃而起,拿着刀子疯狂的刺进那个男人的体内,当鲜红的血溅洒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时,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我当时的眼神和表情大概充满强烈的憎恨和不顾一切吧!那一刻我彷佛看见父亲眼神中闪过一抹退缩,可是他最后还是在我的肩上称许的拍一拍,说我已经通过他的测试。

我只是一阵狂笑,真没想到他竟然只有那些话好说,从那一刻起,我告诉自己,那个令我深爱、敬爱的父亲,已经被我杀死了,就在那一夜,我失去了父亲。

隔天一大早,我坚定的告诉他,我要搬到爷爷那里去住,但是他以那个男人的死来威胁我,因为我犯了杀人罪。

他并且以月生来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愿意替他做事,他就要对下手。月生虽然受过他的训练,却没有我涉入的那么深,艺术依然是他的最爱,当时他才十三岁,是艺术学校的跳级生,每星期才会来一次,我不喜欢他因为我那么快就被父亲利用,所以我替父亲做了许多事。

因为他是警官,所以我没有怀疑他的所作所为,毕竟他告诉我他是受上级指示培训一群密探协助他办案,虽然我因为这件事憎恨他,但月生对他还有敬爱,所以我不得不屈服。

直到二年后,我知道了他的假公济私,拒绝他要我接的案子和他大吵一架,因此把这件事也给吵了出来,正好被月生听见,他十分愤怒,二话不说的和父亲打了一架后拉着我就要走。

只是,他握有我杀人的证据,那带血的刀子和刀上的指纹全都在他那里,他以此威胁,得寸进尺的让月生也卷了进来。“她说完后,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唐云凯才开口问:“他如何肯对妳放手呢?”

“我说过了,是爷爷的关系。他是爷爷的独生子,有些事爷爷根本就不知情,只知道他是一个十分严厉的父亲,想训练子女和他一样变成一个人人尊敬的警官,所以他没有很反对,直到月生出事,爷爷才跳出来,他发现月生学艺术至少要安全多了。”

“妳没有告诉妳爷爷实情?”

“我说不出口。”她突然专注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独自去救月生吗?因为我对他有一份愧疚,要是他发生了什么事,这全都是我害的。要不是因为我,他根本就不会被父亲威胁,也不会面临生命的危险。”她泣不成声,担忧的说着。

“妳别这么想,这一切的帐全部要算在妳父亲身上。放心好了,我会从他身上一一讨,妳知道我这个人一向最会讨帐,谁欠我的,一毛也别想少,何况妳的事就等于是我的事。”他温柔的抚着她的发,接着轻柔的一笑。“妳知道吗?

听妳这么说,我非要会会妳不可。”

她关心的抬起头。“你想,他不会有事吧?”

“根据我所得到的沽息,目前他应该还不会有事,因为对方好象没还有从他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至少这样还能保住他一命,妳放心吧!对于我想救、或是想见的人,还没有人敢动呢!”他自信的说着。

她皱起眉忧虑的说:“那……如果动了呢?”

他爱怜的点了一下她的唇。“嘿!妳对我还真是没信心呢!不过,我可以告诉妳,若是动了的话,那个动手的人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

看她依然眉头深锁,“别担心,我会在他们动手之前将他救出来的。只是有一点,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

“什么事?”

“妳父亲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妳?他这次是和调查局作的,不是吗?再怎么样,也应该可以利用这些捉人了。”

“你们查到什么了吗?”她敏锐的察觉他所得到的资料绝对是深入的。

他淡笑。“我也不想瞒妳,我怀疑那个自称上帝的男人,应该是妳父亲。就因为这样更让我不解,他们既然是伙人,为什么麦米奇要得到那份文件呢?”

“你说得对,他们确实是伙人,只是他们却彼此不信任;原本所有的内部资料都在麦米奇那里,我父亲是利用他不在公寓的时间,由一个保险柜里窃取的,里面有一张涉嫌非法贩卖枪枝给一群有钱有势的美国公民的名单,单子上非但有人名,还有他们交易的时间、金额、枪枝的去向和运货的地点。”

“这我更不懂了,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不怕自己也会被牵连?”

“因为其中一份名单和他有关,那就是贩卖女人,那份资料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其它的资料则在那个小袋子,全都是那个诈骗集团的犯罪证据,他想要甩脱他们,于是要月生将这些拿给同样单位派出的密探,怎样也不愿让调查局居功,因为和他同行的人,都是他的同期同事,绝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而调查局的人太过精明,对他已经有些起疑。”

“原来他想要过河拆桥。妳还知道什么?”

她摇摇头。“没有了,我只希望能救出月生,因为麦米奇是个危险而残暴的人,专干些龌龊的勾当,我好担心月生。”

而他唯一给她的慰藉是一个轻怜蜜意的深吻。

第四章这样的谈话,怎么会再次引爆两人体内强烈的欲流?

当他们发觉时,两人早已四肢紧紧的相缠,好似要藉由这种亲密的拥抱,化解她的担忧与他的欲望。

这样吻着她、抚着她,他才知道自己仍然强烈的想要她,即使这样爱着她,他依然不会满足,这种饥渴在碰着她的肌肤时,就会自然的爆发出来,永远也不会得到满足。

但,令他惊讶的是她。她在他没有防备之下,迅速地将他给压在身下,要不是她的渴望太过强烈,她或许会被他脸上滑稽的表情给逗笑。

“妳……”

“嘘!该我了。”她吻了他一下,“这样才公平,不是吗?”她低下头,继续吻他。

她感到身下的他肌肉紧绷,她的唇覆在他的唇上时,他呻吟得张开唇,让她的舌滑进他的嘴里,他举起手环抱她,一手扣住她的臀,让她紧紧的压在他的身上。

他勃起的欲望抵着她,而她则热烈的吸吮他的舌,这个吻愈来愈激情,唇舌之间毫无空隙。

不一会儿,柳月伶被他重重地压在下面,她看见唐云凯晶亮的眼眸正盈着笑意看着她。“啊!我虽然喜欢妳的热情,不过,我还是喜欢在妳的上面。”

“为什么?”她嘟着嘴抗议。“你们男人都喜欢在上面,那就该让我也体会一下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在上面啊!”

他轻轻的笑了,发现她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女人,适应力这么快应该是和环境有关吧!不过,他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她。“好吧!我会让妳在上面,不过,待会儿。”他邪邪的笑着,然后不由分说的吻住她。

这个吻缠绵挑逗,当他们分开时,两人的呼吸急促狂乱,他的手一松一紧的握着她胸前的小山峰,并且以拇指逗弄、按压那两粒如樱桃般的蓓蕾,当它们变得坚挺时,他低头将其中一颗纳入口中细细吸吮、品尝,才又换到另一边……同时,他的另一手早已不客气的滑过她身体的每寸细致肌肤,然后来到她女性阴柔的部位,一下子就滑入她的幽穴,对她做出极其性感、悸动的爱抚。

“啊……”她的娇吟盈满室内,充满了声色。

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感受到她女性幽穴内急速地收缩与抽搐,并泌出更多的蜜汁,而她的身体也因承受着他的动作而无法自抑的拱起。

他眷恋不舍的放弃她的乳房,顺势伸出舌尖一路滑下她的娇躯,来到她的肚脐开始徐徐地舔弄,直到泛出一层光泽时才又往下滑,来到她茂密的丛林处轻轻舔刷,直到弄湿她的毛发,他的舌尖才找深藏在里面的甜蜜,并用力的吸吮着早已溢出的甜蜜蜜汁。

他用一只手紧扣住她的臀部,不让她因这极致的迷乱欲望而逃离,另一只手的手指还配着灵巧的舌,恣意大胆的将她逗弄到几近昏迷的地步。

她眼睛迷蒙,身体彷如快化成一滩柔水,整个感官陷入一片迷离、飘飘然的世界。

当他将手指伸出时,舌尖快速的探入她的甬道里,一进一出的律动将她从狂喜推到欢愉的边缘,她只能紧紧的抓住床单。

他抽出自己的舌尖,看到她美丽的花瓣正绽放着,他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将她的身子翻转到他的上面,让她坐在他的腹部上,引导她缓缓的接纳他的巨大。

当她慢慢的接受他的推入时,她倏然睁大眼,圆睁的眼里充满惊喜,表情带着亢奋,她的柔软包住他的坚硬,促使他更加的深入她,让她体会到这种结的美好以及不可思议的强烈快感,让她达到喜悦的高潮……这次的结比上次还要更加深入,让两人同时惊喘出声,他示意她摆动臀部,他则用力的往上挺,承受着他每次挺进深处的强大张力,让她开始狂野的上下大幅度的摆动着臀部。

这种居高临下的异样感受,让她体内狂野的因子似乎要挣脱束缚般的倾巢而出,她不顾一切的剧烈扭动,令他失魂的呻吟出声。

“哦,妳这个小女巫……”他瞇起眼睛,她发狂的动作让他失去理智,再也不能控制的一个翻身将她按压在身下,像只贪婪的饥渴之兽,对着她又咬又啃,甚至在她体内狠狠的冲刺起来。

他冲刺得又快又深,劲逍狂野无比,嘴却又不放松的在她的肌肤各处烙下属于他的痕迹,直到她痉挛地收缩,并再次达到高潮后,他才释放出他的欲望,并再次的将他从不愿留在女人体内的种子喷洒在她的体内深处……他汗水淋漓的倒卧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还恋恋不舍的描绘着她身体柔美的每一道曲线,眼底有着从未出现的神采。“真没想到,妳是一只狂野的小猫。”

说真的,她撩起了他全部的欲求,如此具爆炸性的挑逗和狂野中带着纯真的甜美,构成了令他心神荡漾的魅惑,让他无法克制的想要一再的占有她。

其实,他不该讶异的,从第一眼看见她时他就知道,虽然她的外表冷淡,可是却能从她宛如野生动物般的金黄色眼睛里看出,她其实是一个狂野而火热的女郎。

柳月伶的眼神闪过不安的神色。“你……会不会认为我太过轻佻?”其实她想说的是,他会不会看轻她如此放浪的表现?

因为曾被人强行占有过,那种厌恶的感觉,曾让她做了好多年的恶梦,虽然现在情况比较好了,却让她对这种事十分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到这个男人,一触摸到他时,她所有的厌恶和恐惧全都化为强烈的悸动与需要。

看出她的不安与困惑,他拥紧她。“当然不会,只要是和我在一起,妳这种表现会让我觉得很荣幸,因为只有我能带给妳这种感受,也只有我能这么做。”

他霸道地说:“我不准任何男人看妳、碰妳,对妳存有非分之想,要不然,我会做出什么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听到他的话,她的心中甜丝丝的,并且充满温暖,第一次她感到归属一个男人是这么的幸福、窝心。她不知道他还说了些什么,但她已听到这些令她安心、开心的话,他在乎她。她疲累却安稳地蜷缩在他温暖的怀中甜甜的入睡,嘴角还挂着一抹安心的甜笑。

低着头,他看见她已沉沉的在他怀中入睡,只能无奈的一笑。只有她,竟敢在他说话时肆无忌惮的睡着。轻柔的拂着她散落在额上的发,扯出一抹宠溺的笑,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紧抱着她,他第一次觉得可以这么幸福的入睡。

柳月伶从睡梦中醒过来,才发现她竟然能如此好眠的睡了这么久。看了看表,她才知道自己睡了一整天,现在已是下午四点,她很想起床冲个澡,却发现自己被人紧扣在怀中。她转过头,看见唐云凯正沉睡着,她的手则放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心脏稳定而有力的跳动。

她细细研究着他的鲜明五官。

在睡梦中,他的脸变得柔和多了,也不再有着严肃的表情。她从未想过有一大她会在一个男人的怀中醒来,而且显得如此的自然,好似他们这么做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她到现在还有些昏眩呢!

会不会有一天,当她想起这一切时,才发现这些都只是她的幻梦而已。

她再次凝视着静静躺在她身旁的他。不,这不是梦,他们的确发生了美好得无法形容的做爱情节,她的身体还存留着奇妙的感觉,柔软的部位甚至还微微作痛。

说真的,他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有自信的一个,就连在睡觉时也能感受到他的权威和力量,毫不保留的散发出来的男性魅力能使一个女人为他神魂颠倒。她多希望自己能够更配得上他……当她忆起他们做爱时的喜悦与狂野,眼光不禁眷恋地停留在他的身上。看来,她已经深深的为这个男人所惑。只是,她真的要把心放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保证不会再心碎吗?

然而,这种不由自的感觉,并不是说收就能收的,到目前为止,他对她有的只是占有和渴望,而没有任何的承诺存在,她又该怎么想?

她是不是该有心理准备,就算知道自己将因得不到报而心碎也无所谓?因为她的心已死过一次,这次拿死了的心来赌他的心,还能有什么损失吗?只是,为什么死了的心,一想到可能得不到他完全的响应时,依然还会感到如此的痛呢?

排开那些烦人的思绪,她设法由他的怀抱中钻出来,没有吵醒他。

在冲澡时,那些恼人的思绪似乎仍不肯放过她,又来纠缠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和他之间的关系已远远的跳离她来到这里的目的。

这个男人以他的自信、力量和霸道将她所有的伪装全都化去,剩下的只是脆弱、孤单、恐惧和丑陋的她,这样的她要如何赢得他的爱?

爱!?她身子微震了下,握在手里的肥自掉落在地上。她愣愣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粉红色肥自。父亲的残忍已让她对爱产生很大的疑问,她为什么还会想到那个字?或许是她的内心深处仍旧渴望一份有人疼她、爱她的奢侈感情吧!

突然,她看到一只男人的手将掉在地上的肥皂给捡了起来,她抬起头,看见唐云凯正全身赤裸而自信的站在那里,笑意浮上他火热的眼眸中。

“怎么?在想什么?”

“没……没有。”面对他火热的眼光,她还是不能习惯在他的注视下光裸着身子。于是,她转身背对他。

“我帮妳洗澡。”

“不用了……”她羞得连忙拒绝,却发现他已拿着香皂往她身上抹,那贴近的男性气味,让她想起昨夜的缠绵,整张脸立时变得通红。

“妳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我知道,一定是水太热了,来,我帮妳调一下温度。”他故意如此说道,然后将手横过她的腹部,扫过她的肌肤。

她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将手上的莲蓬头掉在地上,水花喷洒而出,洒在两人的身上。

他轻笑出声,突然握住她裸露的乳房徐徐而性感的爱抚着,并阻止她弯下腰去拿莲蓬头的动作。

她扳开他的手。“我……我洗好了,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可是,他的动作|比她还快,一个快动作又将她轻松的揽在胸前,他的嘴亲密的在她的耳旁移动、亲吻着。“我要妳陪我一起洗。”他真没想到,狂野的她在白天竟然如此的害羞,他感到好玩极了,而且软玉温香在怀,他勃发的欲望更想要激发她昨夜的热情,让两人共赴天堂的极乐。

他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并吸吮着它,这让她受到很大的震撼,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耳朵也会是性感带,让她顿时全身发软,只能依靠在他的怀中。

他的手用力揉搓着她盈白而挺立的双乳,直到它变得红肿、丰挺,他的唇从她细致的耳朵移到她的耳后和颈项地带,并伸出舌舔吮着……他将她按压在浴池边,让她的两手扶在浴池的边缘屈膝跪在他身前,他则挺起身子从后面进入她的体内,一再冲撞着她早已因他的逗弄而溢出汁液的幽穴……这种结的强烈感受竟比前两次还要深刻,剧烈的颤抖夹杂着更大的快感向她席卷而来,她闭上眼睛,不停的由嘴里逸出阵阵呻吟,奇妙的感受到他的男性正在她的体内灼热、胀大,不停地进出、摩擦,让她深切的感受到他强烈的存在。

当他的手更大胆的伸到她前面柔软如水的秘地时,那一次次的旋绕与撩勾挑逗,早已超过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令她瘫软在他的拥抱里,她的理智早已不复存在,魂魄随着他前后的销魂规律进出而飞杨得好高、好高……当柳月伶清醒过来之际,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而唐云凯正站在床边看着她。

当她看见他那炙热的眼光与了然的笑意时,才猛然惊觉自己竟然昏倒在他的怀中。天哪!她竟丢脸的在做爱的过程中昏了过去。

想到这里,她连忙用手掩住自己早已因羞愧而通红的脸,暗暗呻吟了一声,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好象不认识这个陌生的自己呢?

似乎看出她的困窘,唐云凯坐在她的身边,将她的手拉了下来。“这种事又没有什么好羞愧的,说真的,我很满意妳的表现耶!而且这也表示我很行,不是吗?”他得意的咧嘴而笑。

柳月伶怒目瞪着他。“你满意我的表现?”她略微提高声音,“拜托!难不成这种事你还要颁一个奖状给我吗?”

他却毫不以为意,也不认为这种事有什么好气的,反正他们彼此都很享受,这才是重点,不是吗?“好啊!如果妳想要,我也可以买个钻戒送妳。”

而她唯一的反应,却是拿起枕头用力的敲着他的头。“你去死!”她快气死了,“难道你认为我只是个陪你上床的妓女吗?竟想要用一颗石头打发我!”

“石头?”当他听到她的话时,他用力的瞪着她,那么多女人喜欢的钻石竟然被她说成一颗没用的石头?他忍不住摇摇头。就算再过一年,他也永远无法搞清楚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而她们要的又是什么?

“告诉你,我的身价不是一颗石头就能抵的。”她气冲冲的吼着他。

他抢下她的枕头,将她压在身后。“谁告诉妳我有这种想法的?我只是认为,我们之间这种美好的床笫之事,配得十分好,不是吗?为什么妳就要想那么多呢?我们还有其它的事要处理,难道妳要一整天都在床上度过?”

他不怀好意的扫视着她未着寸缕的胴体。“这个意也不错,不过,我怕等我们能下床时,妳可能也死掉了。”

闻言,她出其不意的用力推开他,害他差点就趺下床。

“可恶!妳想谋杀亲夫啊!”

他的一句玩笑话,引发她强烈的反应。“你又不是我丈夫,何况像我这种早已不洁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结婚的。”她冷漠的说着,眼底的痛楚和微颤的语音,泄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室内突然陷入一片寂静,他深思的看着她,这才发现原来她内心的伤口比他想象得严重多了,他知道她一定因那件事而受到极大的创伤,时间也不能平复她的痛苦,因为伤害她的那个男人虽然是用行动直接侵犯她,可是实质上让她真正受苦的却是导演这场意外的人,而那个混蛋,他是不会放过的。

唐云凯以一个极快的动作,在她还未察觉时就已把她紧密的拥在怀中。

“月伶,妳感受到了没?”

他低沉的话让她有一刻的恍惚,不明白他的语意。

她抬起茫然无助的眼。“什么?”

“感受到我的存在啊!现在我抱着妳,妳是不是觉得很温暖,也不再只是一个人?”

他真诚而严肃的话,让她只是点头,根本没有办法开口说一个字。

“那好。我现在就告诉妳,这个拥抱、这个温暖,现在、以后,甚至是一辈子,它都只属于妳,只要妳想到我的怀抱,妳就会了解妳不再只是一个人,妳有我,有我的关心、有我的在乎,有我的一部分在妳的体内。”此刻他的脸是阴沉的、是冷硬的,可是看着她的眼神却是温柔的。

“妳不是一个不洁的女人,在我的心中,妳是一个特殊的女人,一个可爱又值得我爱的好女人,以后,我绝不许、也不要再听到妳说这种话来眨低自己。在我的眼里、我的心中,柳月伶是一个善良、独特、坚强又纯洁的女人,妳把妳的第一次献给了我,我们之间的做爱才是真正的结,我不准任何人这么诋毁妳的名声,包括妳自己,我不要妳妄自菲薄,我要妳自信的面对自己,因为那不是妳的错,也不是妳自愿的。”他真诚的低语。

柳月伶被他的话所感动,从没有人这么跟她说过,泪水充斥着她的眼眶。

“云凯……”

他的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威胁地说:“而且,我要郑重的警告妳,如果再让我从妳口中听到一句这种话,我一定会狠狠的打妳的屁股,因为在我的心中,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妳是以清白的身体和心将自己奉献给我,这点连妳都没有察觉,所以妳没有资格这么说,懂吗?”

“哦……我懂。”她动的将手围住他的脖子,用力的点点头,纷飞的泪水坠落在她的颊上。

“妳知道吗?妳的泪水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般,可是,我认为像妳这么迷人的女人,脸上不应带着泪,而是该在脖子上戴珍珠才对。”

说着,他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并轻柔的告诉她:“我很希望妳和我在一起时,我带给妳的是笑容而不是泪水,我不要妳哭泣,不只是为了我,也为了关心妳的人,所以,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救出月生,因为我不要再让妳哭,好吗?”

他的话,却只是引出她更多的泪水,因为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这个她认为极其可恶、极其霸道的男人,其实是一个最温柔、最体贴也最让她心动的男人,他已经赢得了她的心,也治愈了她的伤口。

第五章当唐云凯将他的那群好朋友介绍给柳月伶认识时,她深深为他们之间那种自然流露的真情感所着迷。

尼克首先发难:“你这算是什么意思啊?让我们一人群人晾在这边,等你快活完了才过来。”

唐云凯睨了他一眼。“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好象有人觉得日子过得太过清闲了,我在猜,如果要堵住他的大嘴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去管理地下组织,反正,我有意在最近派人去视察一番。”

他威胁的话,对尼克而言根本没有半点影响。“你别想,这次我非要待在这里等你认输了,我才要走。”

唐云凯低咒一声。“你真是让我愈看愈烦。”

尼克闻言咧嘴而笑。

“谢谢你的赞美。”

唐娜十分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对唐云凯说:“老,像这种痞子,你根本就不必理会他。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尼克故意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宝贝!妳对我好象很有意见哦,这该不会是妳想要引起我注意的一种方式吧?”

唐娜毫不客气的用力推开他,站到另一边去。“除非天下红雨,要不然再过一年,我也不会那么没品味的看上你。”

尼克紧抓着胸部。“啊,妳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宝贝。”

“够了,尼克,别再玩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看到爱,就这样戏弄她?”唐云凯好笑的制止他,真不知尼克在想什么,每次见到爱,总要这样把她气到跳脚。

尼克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没办法,谁教她长得那么可爱,不逗逗她,我就觉得日子无趣嘛!”

他搓搓鼻子,恶意的笑了笑。

他的话引来唐娜恶狠狠的瞪视。“神经病!”

“妳最爱啊!”他快速的接话。

唐娜根本就不理会他,只是看着唐云凯。

“老,我到各个赌场去探听消息,结果发现哦……”她迟疑的看了柳月伶一眼,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往下说。

“没关系,不必顾虑我,我只想知道事实。”柳月伶故作坚强的说着。

唐云凯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给予她无言的安慰和鼓励。“爱,妳尽管说吧!我必须知道所有的消息。”

“我不知道详情,只知道当柳月生被捉去时,袋子里只有几张电话簿上撕下来的纸页,老鼠没有抢他的名单,而柳月生的下落亦不明。”

唐云凯皱着眉看她。“没办法找到?”

“我试过各种方法,他就好象从世上消失了一样。”

“尼克,你呢?”

“抱歉,没有任何线。”

当唐云凯将眼光调向杜萨时,他也只是摇摇头。“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唐云凯脸色一沉,忍不住激动的诅咒着,然后瞇起眼,目不转睛地望着远处,大家噤声看着他,沉默了好几分钟。

“我想……”唐云凯终于开口,他看着他们。“接到这个任务时,我以为不会太难,可是我们的敌手不像我们表面上认为的那么单纯,我必须宣布,我们要全面进入『淡蓝』计画,所有的人都要动员,深入各个层面,务必把柳月生的下落给找出来,愈快愈好。”

杜萨严肃的看着唐云凯。“老,『淡蓝』计画是赌神出面时才用的,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没什么不可以,这是一场我必须要赢的赌局,而且我们是在和时间赛跑,如果有一点差池的话……”

柳月伶突然激动的站起来。

“我也可以帮忙的,我……”

“不行!妳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吗?”他不悦的瞪着她,“别忘了,妳也是他们要找的人,如果妳一出现……”他突然深思的打量着她,眼睛亮了起来。

他环顾众人。“我有一个想法,要知道月生是死是活,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那就是让月伶出面,但只能在俱乐部露面,这样才能兼顾到她的安全,目的就是要引那只老鼠现身,如果他急着现身,那就表示名单并不在他的手上。”

尼克急着的问:“那如果他不出现呢?”

“那月生就死定了,因为他们已得到他们想要的,他就不再有利用的价值,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应该还没有拿到名单才对,不然为什么月伶那时还能看到月生呢?”

杜萨突然出声:“你猜得没错,柳月生没死,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拿到名单,这点我们之前就知道了。”

尼克用力的瞪着他。“奇怪,既然你知道他没死,那你刚才干嘛说什么都不知道?”

杜萨只是温和的笑了笑。

“老是问我他的下落,我当然要说不知情啊!我又没说没有查到其它的消息。”

“恶,你还查到什么?”

“当时约他到仓库去的,确实是他父亲的同事所派出去的密探,只是被老鼠的人早一步知道消息,派人去将那个人给暗杀掉,当柳月生发现有人死掉后马上离开那里,却被老鼠的人给盯上,他先打电话和柳月伶联络,之后就被人抓住。

但他在被他们逮到之前,已先将袋子里的东西掉了包,所以他们抓住柳月生时,袋子里只有几张从电话簿上撕下来的纸而已。”

柳月伶屏息的睁着发亮的眼睛。“那么月生一定还活着,因为他是唯一知道名单下落的人。”她看着唐云凯。

“我们正这么希望。”唐云凯对她微微一笑。

“不过,柳小姐,我希望妳能答我一个问题。”杜萨礼貌的询问。

“好,你说。”

“我要妳仔细的想妳打电话给妳时,电话里有没有什么声音可以作为线,好让我们查出他电话是在哪里打的?我想这名单可能被藏在他打电话的附近,妳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啊!我记起来了,他第一次打电话来时是用行动电话,可是没来没电了,所以他就在第二通电话一开始便说,他找了个人多的地方打的电话。”

她思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我好象有听到其它的声音,只是我当时十分担心月生的安危,只全心注意听他说话。”

杜萨温和的对她笑了笑。

“柳小姐,告诉我,妳有没有听见广播的声音?”

柳月伶恍然一惊。“确实是有广播的声音,十分的嘈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广播一个名字。”

杜萨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是不是一个医生的名字?”

柳月伶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应该是在仓库附近打的电话,我查过了,那附近有家医院,符他所说的人多的地方,但是我没有办法完全确定,所以才希望妳能记起来。”

“哦,让我想想……”她蹙起眉头,过一会儿才说:“啊,对了,她说……罗医生,请到急诊室,罗西德医生请到急诊室。”

“太好了。”唐云凯抬眼看着杜萨,“你马上查查那家医院是不是有个叫罗西德的医生。”

杜萨点点头,马上打开他专用的情报络查询。

唐云凯深思的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理,柳月生跑进医院,因为那可以延缓老鼠的手下找到他的时间。只是……”

柳月伶担忧地问:“只是什么?”

“他打电话给妳的时候,知不知道他是在替你们的父亲解决问题?而老鼠会不会去找妳的父亲,要以名单来交换儿子呢?”

“我父亲没有第二份名单,他一偷到这些机密,马上将自己的罪证全都抽掉,然后就把东西交给月生,要他完成任务,不管他失败或成功,他都不会承认他曾派任务给他,也不会在他失手时出面去救他。”

“但是老鼠不知道这点,他一定还是会派人去和妳父亲接洽的。”

“可是,他是以代号和老鼠见面的,老鼠怎么可能……”

杜萨打断她的话:“其实,老鼠那个人和妳父亲的深谋是不相上下的,妳父亲都能以代号来和他作了,他会不有所防范吗?若不是知道他的背景,他是不会贸然和一个神秘的人物作来扯自己的后腿,只是他没想到妳父亲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破坏他们之间的作关系。”

唐云凯期望的看着杜萨。“恶,告诉我,你查到了什么?”

“那间医院是在北海岸附近,根据我的研判,如果我们要找柳月生留下来的证据的话,就必须到电话附近去找,而且必须快,不然,他父亲也有可能会想到。”

“他不会去拿的,他会让自己完全退出这个事件,并做好一切的防范措施,老鼠只可能来找月生或是我。”柳月伶笃定的说着,眼底有着痛楚。

众人皆同情的看着她。

唐云凯开口说:“喜,妳和欲及怒一起行动,找出月生所藏的资料,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那只老鼠给解决掉,因为还有一件比这更迫切的事要解决。”

尼克好奇的问:“什么事?”

唐云凯不理会他,依旧对着其它人下命令:“你们现在马上就去吧!”

三个人点点头,随即离去。

“爱,妳去帮我准备四、五套长礼服,让月伶挑选一件来穿。恶,你陪她去,并和她一起清查俱乐部四周的情况,等待其它人从北海岸来后,视情况而定。”

他们两人离去后,尼克这才站了起来。

“嘿!老兄,你该不会忘了我吧?”

唐云凯嘲讽的撇了撇嘴,“我怎么可能忘了你这老家伙,如果不让你动一动,我怕你那身老骨头可能就会动不了了。”

“太过分,我什么时候有那么老?我记得自己只大你两岁而已耶!”他斤斤计较的向他抗议。

唐云凯好笑的看着他。“好啦!我要你调度人员来巡视俱乐部的一切,你趁今天好好的休息,从明天开始,我们都要投入这次的任务,记得找些有经验、反应快的。”

尼克假意怒瞪他。“废话,我训练的人员,什么时候有不优秀的?”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他下逐客令。

尼克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不怀好意的对他笑了笑,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们是好朋友吧?”

唐云凯警戒的看他一眼。“你这种语气让我感到有些毛毛的,有话你就直说,少攀关系。”他语带警告的说。

“嘿嘿!被你看出来啦!好吧,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事让你生那么大的气?

而且比这件任务还要迫切?说出来听听嘛,说不定我也能帮忙。”

他推开他的手。“谢了,到时候我会找你帮忙的。”

尼克眼神一亮。“那你是要告诉我啰?”

“等我要你帮忙时,我就会开口,不过现在我没心情说,还是先把人救出来再说,你先下去吧!”他明显的拒绝后,头看着柳月伶,不再理会他。

尼克的脸马◢上拉了下来,嘟哝的抗议。“小气鬼,说说又会怎么样?”他扫到唐云凯望着柳月伶的样子,轻哼了声:“重色轻友。”

显然并没有人理会他,因为那两个人四目相望,根本无视身边的一切。尼克不满的用力关上门走了出去。

关门声惊醒了两人,柳月伶红着脸看他。

“他……不会有事吧?”

唐云凯恶质的笑了笑。“他当然不会有事,因为有事的人是我。”

柳月伶愕然的看着他。“你会有什么事?”

“这个啊!”他大胆而邪恶的拉着她的手放在他下体的鼓起处。

柳月伶一意识到她摸到的是什么时,她的手彷佛被烫到般的移开,脸也热辣辣的像火烧般的涨红。“你……你真过分。”她娇嗅道。

唐云凯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哈哈大笑的取笑着她的困窘,他恶劣的想,只要能这样逗着她,他相信自己的日子绝对不会无聊。

他停止笑,无辜的贬了眨眼。“我哪里过分了?是妳自己要问的。”

柳月伶用力的瞪着他。“你还说。”

“说就说,又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当他看到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时,又忍不住取笑她。“嘿!我突然发现妳动不动就会脸红耶,为什么妳的脸皮会薄成这样呢?”

他故作不解的看着她。

柳月伶不怒反笑,她甜蜜蜜的动将手绕在他的脖子上,和他四目相对。

“你不知道吗?那我可以告诉你。”

她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唐云凯起疑,可是她如此热情的拥抱,说真的,让他十分心动,她靠在他胸膛上的柔软胸部起伏着,让他的内心为此呻吟,一阵热流袭来,使他的脑海映出她一丝不挂的景象……他甩掉影像,专注在他们的谈话上。“哦,妳倒说说看。”

她眼底闪现一抹可疑的光芒,双手突然里开他的脖子捧住他的脸。“因为我有羞耻心啊!你呢?”她突然用力拉扯着他的脸皮。“哇!这么一个厚脸皮的男人,难怪从来都不会脸红。”

她一字一句的宣布完她的观点后,在他还未神过来时急忙跳离他的身边,对着他扮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出门外。

待唐云凯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脸皮隐隐作痛,而他刚才似乎还被她骂厚脸皮。

一阵低吼,他快速的追了出去。没想到一向在言语上占便宜的他,竟然会为了欲望而失去警觉心。可恶,他非捉到她,好好的打她屁股不可。

虽然这么想,但他的眼神却着笑意,心情也无限的轻松、自在。

意识到他就在自己的身后,第一次,柳月伶以自己的身手为荣,施展出从小到大训练出来的成效,忘了自己曾经痛恨这身功夫带给她的痛苦。

唐云凯看着她轻快的身子,灵巧的在各个房间里穿梭,如此熟练而不凡的身手,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突然有一种想要和她一较高下的念头产生,于是迅速移步追了上去。

只见一前一后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各个空间里,银铃般的笑声和男性的低沉笑声混成一首动人的乐章。

最后,唐云凯终于以一个扑倒的动作,将柳月伶压在身下,两人倒在书房的地毯上,粗重的喘息声和轻笑声盈满室内。

“不公平!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嘛!”

“为什么不行?明明是妳自己跑得太慢,所以才会被我捉到的。”

“乱讲,如果你不要从后面扑来,你的手根本就抓不到我,你只是用你的身体赢我而已,这不算啦!”

她对自己的脚程十分的有信心。

唐云凯轻笑着不去反驳她,其实,他只是用了一半的功夫来追她而已,因为他实在很欣赏她在自己前面那种臀部轻摆的婀娜身姿,不过,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因为她会不服气。

如果再和她比下去,他一定会疯掉,因为他现在只想爱她,可不想和她慢跑。

“好啊!”他紧压制着她,闻着她的发香,手也不安分的顺着她玲珑的曲线而下。“那现在,就让我用我的身体来赢妳。”他一说完后,就吮上她的耳后。

他的动作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抖,而他的话也充满了暗示,她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只是她仍反抗的动了动。“不要,人家全身都是汗,我想去冲个澡。”

他用力的闻了闻。“嗯……好香哦,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啊,难道妳没有听过『香汗淋漓』这四个字吗?它就是在形容妳这种美丽的女人。”

那动人心弦的话语敲击在她的心上,让她所有的感官全都为他舒展开来,接受他的抚慰。

“嗯……”她舒服的哼叫出声,自然的拱起背,接受他的爱抚。

他伏在她的身上,灵巧的手将她的上衣从肩上褪到腰际,当她浑圆白皙的肩膀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的星眸射出炙热的火焰,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吸吮、啃咬,直到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他才满意的转移阵地,将唇埋在她的颈项边,深深的吸吮,并将双手绕向前揉抚着她的双乳,拉扯着她敏感的乳尖并按压着。

接着,他的手又来到她的脚踝边,将她的长裙往上翻扯,大胆的将手指探入她的私处旋转抽动着,嘴则持续不停地咬着她的颈项。

他调整她的姿势,让她的手撑着地,他则捧着她浑圆的臀部,并张开手掌,将修长的手指挤入她的私处,诱出汩汩令人心醉的丝滑黏液,从她的背后进入她。

她因他勇猛地进入而颤动不已,随着他愈来愈激烈的律动而娇喘连连,那愈来愈紧缩的感受,让她忍不住尖声叫喊,待他察觉她已达到高潮时,才满足的释放出自己……他们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后,唐云凯半坐起身,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都褪尽。

柳月伶轻笑的趴在地上,因欢爱后而产生的慵懒,让她根本就不愿再动,只任由他摆弄,当她察觉到他的动作时,忍不住求饶:“我不行了,你别再碰我了。”

他挑高眉笑看着她。“不会吧?妳有受过训练,体力还那么差?”他嘲笑她。

她不服气的转过身来瞪着他。“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训练了?

你当我是妓女啊?”

他一把抓住她踢向他的纤细脚踝,看着白里透红的饱实小脚,“哇!妳小心点,如果踢坏我的宝贝,那以后谁要带给妳幸福啊?”他无赖地对她调笑。

她气极地踢动她的脚。“不必你的鸡婆,没有你,我幸福多了。”

他夸张的苦笑。“呜……我好可怜哪!怎么会遇上一个如此没良心的女人,才刚将我的精力榨得一滴都不剩,现在就把我甩到一边去啦,我好苦命哦!”

一个大男人做着如此小女人的奇特表情,让柳月伶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她一只纤纤玉指直指向他。“哈……哈……太好笑了,”她十分不淑女的嘲笑着他,没有察觉到他沉下的脸已变得扭曲。

他一声低吼,用力咬住她的手指,让她惨叫出声。“再笑啊,妳再笑啊!”

“讨厌啦!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卑鄙,竟敢咬人。”看到他得逞时的得意表情,她像下定决心般的突然低头咬住他的肌肉,随着移动,不停的到处啃咬着他。

正当她洋洋得意的抬起头想开口说话时,却瞬间被他堵住嘴巴,他探而贪婪的舌头和她纠缠,并吸吮着她唇内的甜津,当他紧贴着她移动时,她才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将他的欲望挑得更加的张狂,正抵着她阴柔之处微微抽动着。

他沙哑的声音证实她所想的。

“妳燃起的火,由妳负责熄灭。”

他将她的小手拉放在他已勃起的巨大上,让她贴着他的手缓缓移动,那烫人的炙热与不可思议的柔软和硬挺并存着,让她忍不住讶异的睁大眼睛。

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如此真实的将它握在手上,让她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这一次的进入是快速的,他推开她的手,在她还未从讶异中恢复过来时,他早已挺进她的体内,她的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部,配着他的律动,当他灼热的汗滴在她的身上时,她突然觉得,和这样的一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结,真正属于她一个人的感受,真的好幸福。

[生活情感] 【舍爱】(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字数:63353第一章企业家第二代,通常结婚对象都是门当户对,或是双方家长早已私下谈好,待家中的子女长大成人,便硬是将他们凑在一起,进行所谓的商业联姻。

鹰枭想,他与宠物店里那些有血统证明的宠物没什么两样,时间到了,他就必须负起传宗接代的任务,虽然他的血统在鹰家并不算纯正。

“野种。”下巴永远抬高四十五度角的堂鹰希桓,每次路过都要吠一下,证明他还活着。

鹰枭在鹰家永远是个外来者,在他们眼中,他身上流着的有一半是下等贱民的血液。

但,那又怎样?

刚满十八岁的鹰枭,这些年在鹰家已混出心得,人高马大的他往矮了他一个头的鹰希桓面前一站,完全看不到对方的鼻孔,反而是他微微抬起脸时,挺鼻下的一对鼻孔正好与鹰希桓的眼睛对上。

鹰希桓虽表现出不屑,但鹰枭显得更是目中无人,直接从鹰希桓面前走过,连开口都嫌懒。

哼,白目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白目,成天以挑衅为乐,好证明自己的能力远超过他人。

见状,鹰希桓又开口道:“野种,你想上哪里去?是准备要滚出鹰家了吗?”

鹰枭闻言,停下脚步后转过身,唇一扬。“我?我准备去爷爷的书房。”

鹰希桓一听,脸色一变。“爷爷找你什么事?”

“也许是要问问我,学校里是否有新鲜事。”鹰枭的脸上出现一抹刻意的淡笑,唇角的笑里像是藏着刀,轻轻划过鹰希桓的心口。

鹰希桓拢紧眉宇,压不住年少气盛的性子,一出口便不打自招。

“死野种,你少在爷爷面前嚼舌根,若你敢泄漏我驾车进校门误伤师生的小事,我肯定让你在学校里混不下去……”

“喔?”鹰枭表情略微惊讶,故作吃惊地道:“原来老师会裹着石膏来上课,是你的杰作?爷爷若知道昔日好友的伤是来自于鹰家的子孙,不知会如何惩处?”

“你!”鹰希桓气得脸红脖子粗,只能瞪着他瞧。

最后,鹰枭经过堂的身旁,收起笑容的脸庞显得冷酷异常,压低的声音让人彷佛处于冰天雪地之中。

鹰希桓瞠眸,一时之间还来不及神,只见一个拳头朝他的鼻梁撞来,痛感直冲他的脑门,如同被巨石砸中般的痛楚让他一时眼冒金星,痛得蹲下身子。

鹰枭仰起下巴,用鼻孔看着这个白目的堂,甩甩右手,冷冷的丢下一句,“你应该感激我才进拳击没多久。”

重力训练还没有很久,死不了人的!

“所以,日后如果再让我听到『野种』两个字,我会让你彻底明白这么叫我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今天只是牛刀小试,未来日子还很长,他会让家族中所有看不起他的人彻底对他另眼相看。

一个在恶劣环境下生长的孩子,到底能够茁壮到什么地步?

叶枫琉十岁时失去父亲后,母亲不到半年就嫁给暴发户刘田当二房,而她跟着母亲进入刘家,名义上是继女,实际上却成了刘家的女佣。

她住在刘家豪宅──堆满杂物的阁楼里,里头连一张床都没有,只用刘家人不要的棉被铺在地上充当床铺,盖的也是他们扔掉的被子。

阁楼里除了杂物,只有她从资源收场捡来的一张小桌几,还有偷偷从垃圾桶捡来的坐垫。

她明明有个母亲,但母亲只知装聋作哑,就算见到她在刘家受苦受难,也仅是将目光避开,另外暗中请佣人塞些钱给她,似乎想要弥补她。

但叶枫琉总是想,她母亲不是想要弥补女儿,只是自私的想要填补内心的罪恶感。

她一直忍耐着,因为人在屋檐下,总是要低头。

就算她住的是阁楼,但好歹也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算她不能与刘家的人平起平坐,可是好歹她只要钻进厨房,就有心疼她的佣人以及厨子照顾她,他们总是怕她没吃饱,拚命将食物塞进她的嘴里。

继父虽然看不起她,不过爱面子的暴发户花钱确实是不眨眼,在家里是个女佣的她,竟然也可以像刘家的千金般进入贵族学校就读。

直到中学毕业之后,叶枫琉为了逃离这座华丽的牢笼,决定离开台北,前往基隆就读某间国立大学。

一旦搬出刘家,当然任何事就得靠自己,她不再拿刘家的钱或是母亲塞给她的私房钱,一边念书,一边身兼家教,晚上还到快餐店打工。

她很忙,却忙得自由。

只是,她身上仍流着母亲的血液,尽管她逃出了刘家,却逃不出血缘的羁绊。

“小琉……”黄枝柳语气有些嗫嚅,眼神张慌的望着女儿。“你继父要你这个星期家一趟……”

“没空。”叶枫琉虽然穿着快餐店的制服,仍掩不住她曼妙玲珑的身材。

她连看母亲一眼都嫌懒,反正母亲一出现准没什么好事,通常不是刘家办宴会,要她去充当临时女佣,要不就是刘家两位千金的衣服、皮包需要送洗之类的杂事。

以前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就算般不愿还是得乖乖照办,但如今她都自立自强了,要操控她的人生还得看她愿不愿意。

“小琉……”黄枝柳双手紧握,一张风韵犹存的面容略微紧张,嗫嚅着道:“这一次,你继父不是要你家帮忙,他说……要你出席这一次的宴会,只要你人来,穿得漂漂亮亮就好……”

叶枫琉听了,并没有显露出高兴的表情,反而拢起眉。“干嘛?虽然刘家有养育我之恩,但我可不是没有付出过劳力,现在要我像刘家两位小姐那般卖身?

不好意思,我办不到,也没有那个身价挤进上流会。”

从小,刘家的家宴,她不是被关在阁楼里,就是得换上佣人的服装穿梭在会场上,知道她是刘家继女的人并不多。

这无所谓,她本来就不想让人知道她如此没骨气的窝在别人的屋檐下。

然而现在继父居然要她家出席宴会,她就算没脑子也有常识,继父应该是想把她与那两位千金推到一群富家少爷面前,看看谁雀屏中选,获得富二代的青睐,好从中得到利益。

何必呢?她本来就不是珍珠,这辈子只想脚踏实地靠自己,完全不想依赖任何一个人,更不想象她母亲,没了丈夫的庇护,保险金花得差不多了,便又找一个男人养活,像金丝雀般过着毫无尊严和自由的日子。

也许她没有资格指责母亲,但是人总是要从吃苦中学习,获得经验,才有办法在这竞争的会中生存。

所以,叶枫琉并不打算和她母亲一样,只想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优渥生活,抛开人生最宝贵的自由。

“小琉,你就帮帮妈妈吧!”黄枝柳小声哀求着女儿。“你也知道妈在刘家没有地位,如果连你都求不成,我不知道自己在刘家要怎么立足了。”

“当你选择嫁进刘家,就应该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你了。”叶枫琉冷漠的开口,擦完这张桌子又移往另一张桌子,努力擦拭着。

“我是为了你啊!”黄枝柳连忙大喊。“当初你爸爸车祸去世,我一个没读过什么书的女人要怎么带着孩子活下去?就算阿田对你不好,但好歹他也把你养大,也供你读到高中毕业,难道就当偿还刘家的恩情也不行吗?”

叶枫琉一听,擦抹桌子的小手停了下来,狠狠的将抹布丢在桌上,头瞪着母亲。

“为了我?自你嫁进刘家之后,什么时候对我嘘寒问暖过了?当刘家的两个千金欺负我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当你与刘家人同桌吃饭时,我人又在哪里?

当你出门逛街吃喝玩乐时,我在刘家洗衣拖地,整理刘家千金的房间……你还敢说我在刘家吃白食?我过去在刘家的花费,都是我用劳力换来的,你呢?你这个做母亲的却只是冷眼旁观,看我在刘家任他们欺负!”

叶枫琉直接吐出心底的不满,尽管她并不想伤母亲的心,可是倘若不把话说明白,母亲也只会要她一味的对刘家付出。

她并不是过河拆桥,该还的她都还了,不该拿的她一分也没有拿。

黄枝柳生性懦弱,被女儿这样斥责,只能红着眼睛望着她。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在刘家,我也只是人家的二房,人家肯让我这个寡妇进门已经是宽宏大量了,我还能要求阿田什么呢?小琉,算妈求你,你就去这一趟,日后我绝对不会再强求你一定要来,好吗?”她上前拉住女儿的衣袖,哽咽道。

叶枫琉认为自己应该拒绝这无理的要求,但是血缘的牵绊又教她割舍不下,眼前的女人已是她身边唯一的亲人了。

见母亲泣不成声,周遭的人们也开始投来狐疑的目光,连店长也频频探头关切,似乎准备走出柜台询问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为避免引来麻烦,她也不想家丑外扬,于是只好以强硬的态度响应母亲。

“仅此一次,下一次不管你用骂的、用哭的,我都不会理你!”

黄枝柳见女儿终于点头,总算破涕为笑。“小琉,谢谢。事情过后,妈一定会好好谢谢你。”

叶枫琉看了母亲一眼之后,便冷漠的转身离去。

有时候她会问自己,对母亲而言,她究竟是女儿,还是可供使用的物品?

她想,也许什么都不是,她们只是身上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陌生人。

为了出席刘家的宴会,叶枫琉特地向店长请假,一下课便赶着位在天母的刘家。

只是正值放学、下班的时段,路上大塞车,她直到接近七点才抵达。

她并未从别墅的大门进入,而是习惯性的绕到后头的小门,因为在刘家人的眼中,她与那些仆佣没什么不同,理所当然的只能走后门。

叶枫琉一身轻便的牛仔裤加上黑色连帽T恤,一头长发随意束成马尾,纤细的双腿被洗白的身牛仔裤包裹着,圆俏的臀部十分吸睛。

豪宅里已经传来悠扬的乐曲声,伴随着众人的笑语,她下意识的撇撇唇,心想,其实她有没有出现都没差吧?

叶枫琉背着简单的帆布背包,准备从厨房进屋,打算先跟疼她老仆佣陈妈讨点吃的。

自她搬出刘宅之后,三餐老是东省西省,这下可得好好填饱肚子。

走过后院时,她忽然见到两道身影自屋侧的小门走出来,在昏黄的庭园小灯下,她直瞪着那对相偕匆忙离去的人影。

那两道身影提着大包小包,还拖着一只超大的行李箱,在庭园里铺着石子的小径上发出喀喀喀的声音。

是小偷吗?叶枫琉虽有些怀疑,但并没有叫尖,因为没有如此白痴的小偷会做这么引人侧目的事。

果然,当他们经过灯下时,她总算把其中一个身影看清楚,是刘家的二小姐刘明珠。

叶枫琉停下脚步,站在离他们不远处,原本想喊出口的话梗在喉咙中,硬生生的吞下。

在刘家时她都尽量装聋作哑,甚至可以视若无睹,因为太肮脏的事看多了,已习以为常。

只是她没想到刘二小姐还真是好大的胆子,今天刘宅办宴会,二小姐她竟然敢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虽然并非正大光明,但也算大摇大摆的准备跟男人从后门溜走。

人在做坏事,老天总是看在眼里,而她就是那么倒霉,成了见证人。

当叶枫琉准备转身就走时,刘明珠正好看见了她,脸色一白,原本兴奋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叶枫琉,你给我站住!”刘明珠连忙喊住她。

叶枫琉翻了翻白眼。刘二小姐是脑袋有问题吗?她都想成全他们,让他们顺利的双宿双飞了,那个花痴干嘛把她叫住?

她只好转过身来,极力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二小姐,有事吗?”

“你想上哪儿去?是不是要去通风报信?”刘明珠气呼呼的将行李往身旁男人的怀里塞,喀喀喀地用力踩着高跟鞋走来。

“我本来想当作没看见你们,是你拦下我,这下让我看清楚了要和你私奔的男人……原来是林高尚先生啊。”叶枫琉漫不经心的说着,嘴角故意勾起一抹冷笑。

“叶枫琉,我不准你泄漏一字一句,我和高尚是真心相爱的,没有人可以拦住我投奔自由!”刘明珠哼了声,捍卫自己的爱情。

叶枫琉很想做出啧啧数声,然后挖挖耳朵、弹弹耳屎的不屑动作,但她还是故作惊讶的道:“是吗?那真是恭喜你了,要不要我现在去为你买一串鞭炮来放,再顺便借一支扩音器来让你把这个决心昭告天下?”

“你……”刘明珠拢起眉。

她一向不喜欢这个目中无人的继妹,从小不管她与大姊如何欺负,这女人老是面不是改色,甚至还会找机会恶整来,并且做到不露痕迹,让人气结。

叶枫琉虽然寄人篱下,但其实是硬骨子的人,她可以为一口饭低头,但她没办法让自己变成贱骨头,任人羞辱,所以自小刘家两姊妹若欺负她,她一定是有仇报仇,反击多次之后就让她们明白惹她也没占到便宜,久而久之,刘家两姊妹也懒得再找她麻烦。

“反正你别当报马仔,若我爸问起有没有看到我,就说没有,听见没?要是我被抓来,我唯你是问!”刘明珠颐指气使的说。

“那如果是你自己又跑来呢?”也要怪罪在她身上吗?

“叶枫琉!”刘明珠咬牙切齿的瞪大了眼,直到身旁的男人怕节外生枝,赶紧安抚,催促着她快点离开,她才不甘愿地道:“等我安顿好后还是会来的,你这辈子休想觊觎刘家的一分一毫!”

“怕我夺取刘家的财产,你就别走啊。”叶枫琉恶劣的露出笑容。“等你拿到你老爸一半的财产,到时候还怕找不到更好的男人吗?”

刘明珠微皱起眉,因她的话而迟疑了一会儿。

林高尚见状,劈头就骂出一串脏话。“臭婊子,你别乱说话!我和珠珠是真心相爱的,我才不像那些人,接近她只是为了她的钱!珠珠,我们快走吧,别再和这个小贱人啰唆了。”

刘明珠还想开口,已经被林高尚拉离,匆匆忙忙的离开。

叶枫琉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打从心底嗤声冷笑。烂人配花痴,还真是天生一对。

不过她确实并不打算喊任何人来阻止,反正这也不关她的事,刘明珠向来坚持谈所谓轰轰烈烈的爱情,每一次都搞得刘家人鸡飞狗跳,但贫贱夫妻事哀,不到三个月,在外头被男人挥霍完存款的二小姐又会乖乖家了。

这种事她早就见怪不怪,反正家丑不可外扬嘛!她替刘家老爷、夫人保守秘密,也算是善事一件。

当叶枫琉转身准备走向厨房时,意外的在一旁的棕榈树下见到一道高大的身影。

那名男子黑色的西装与周围的夜色融在一块,若不是他口中的白雾引来她的注意,她还不知道那儿站了一个人。

同时,对方的视线似乎与她的对上。

好一会儿后,一道低哑的男声率先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你知情不报,这样好吗?”

“你也看到了,不是吗?”叶枫琉站在路灯下,小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或是心虚的表情,表现得十分冷静。

“但我只是个外人。”他的长相掩没在夜色中,只有嘴前袅袅的白烟飘散在空气里。

“我也是。”她淡淡的答。“若没事的话,请容许我告退,再见。”

她并不好奇那个隐身在夜色中的男人是谁,因为知道太多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毕竟她从小看多了有钱人的嘴脸,他们一知道她是刘家的继女,眼光与语气就充满了不屑。

所以她能避开这些宾客就避开,省得你看我低贱,我看你耍贱这种勾心斗角的画面出现。

叶枫琉不再多说,潇洒的离开,留下那名倚在棕榈树旁吞云吐雾的男子。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中,夜色里传来低哑的笑声。

那彷佛是夜魅中的撒旦,正饶富兴味的笑着。

当叶枫琉进入晚宴会场时,已换上一件剪裁简单的礼服,虽然缎面布料上仅有荷叶边装饰着裙摆,却十分适她,就像她给人的感觉,干干净净的如同一颗温润的珍珠。

她一出场就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尤其她可爱中又带着些许性感的模样,让不少宾客开始交头接耳的探问她的来历背景。

然而叶枫琉只当所有人都是空气,一来到这儿就像饿死鬼般窝在餐饮,不顾形象的大啖美食,完全不理会那些男子。

直到她的继父刘田一脸阴沉的和她的母亲一同来到她身前,才稍稍拉她放在食物上的视线。

黄枝柳低声嗫嚅着开口:“小琉,你有见到你二姊吗?”

叶枫琉吞下嘴里的蛋糕,不以为意的说:“跑了。”

“跑了?”刘田睁大双眼,下巴的肥肉也同时颤抖着。“什么意思?”

“简短的说,就是她又跟新的姘夫私奔;若要听详细一点的,她收拾了一堆行李,跟着前不久在牛郎店认识的林高尚,手牵着手去创造他们美好的未来。”

叶枫琉说着话时,又塞了一块蛋糕进嘴里。

今晚她一定要吃够本才去,抵一些今天莫名其妙被迫请假的工资。唉,就当是拿被扣掉的薪水来吃大餐吧。

“什、什么?”刘田气得浑身发抖,若不是黄枝柳扶着他,恐怕已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明珠又给我搞出这种名堂来!难道她不知道今晚很重要吗?你……你怎么没有留住她?”

“咦?”叶枫琉故作惊讶的望着他。“我以为这每隔三个月就会上演一次的戏码,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刘田气得脸色涨红如猪肝。“反了、反了……”

他匆匆的转身欲离去时,却在转身后看见几名西装笔挺的男人走来。

“刘董,我们说好的条件呢?”

为首的男子长相俊美,但看在叶枫琉的眼中却显得过于邪魅。

她立即评断,这个背后跟着随从的男人绝非善类,再加上他眼中流露出不屑,更是让人浑身不舒服。

“这……这……”刘田急得满头是汗。“鹰……鹰先生,家中突然出了点意外,能不能请你等个几天,让我把小女找来?”

鹰希桓浓眉一挑,轻佻的撇了撇唇。“等?这辈子只有别人等本少爷,还没有我等过别人!”

不想等就滚啊!叶枫琉还是若无其事的吃着蛋糕,但目光中透露着鄙夷,不以为然的射向那位鹰家少爷。

同时,鹰希桓注意到一道打量的目光,一对上,发现有个女人正看似不悦的望着他。

她没有避开他的目光,依然大啖着蛋糕。

从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无礼的看着他,而且眼神充满了不屑,甚至看了他几眼之后,他还能感觉到她心里的嗤笑之意。

她这样的举止引来鹰希桓的不满。

眼前的女子称得上是美女,但双眼却透露着“敢来惹我,你就死定了”的警讯。

然而这世上除了自家老爷子之外,任何人鹰希桓都不放在眼里,他就爱挑战得不到的。

“她又是谁?”鹰希桓开口问。

“是……是我的继女。”刘田小声的答。

“喔?”鹰希桓唇一勾,像皇太子般下令,“那换成她吧。”说完之后,他便领着身后的随从们离开。

刘田欲言又止,看了叶枫琉一眼之后,便连忙追了上去,看似是拚命想要说服鹰希桓改变决定。

换成她?什么意思?叶枫琉瞇眸望着一旁的母亲,只见黄枝柳有口难言,连忙低下头快步离去,留下一脸不解的她。

她轻哼一声。不知道他们又在搞什么鬼,反正她也不想多问,只想填饱肚子之后闪人。

只是,当叶枫琉移目光时,又察觉一双炽热的眸子正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

她撇撇唇,毫不理会。她就是讨厌参加宴会,那些所谓的有钱人总把女人当猎物般瞧,令人受不了。

于是,吞下最后一口蛋糕之后,叶枫琉优雅的以纸巾抹抹嘴,便提着裙摆离开。

那双眼睛依然盯着她离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无踪。

男子依然好整以暇的留在原地,因为,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再见到她了。

被鹰家的男人盯上的女人,向来逃不过他们的手掌心。

第二章这世界是怎么了?

坏人会被唾弃,但当好人就要被欺负?

叶枫琉自宴会之后,以为从此就和刘家井水不犯河水,但她真的是太天真了,刘家的人向来以贪婪出名,她有利用价值,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

加上她有个无能的母亲,这辈子像是矮了人家一截,老是要低着头生活,感谢赏她一口饭吃的金。

然而她不想低头,只想靠自己的实力过活,也是个遥远的梦想吗?

叶枫琉在昏沉中睁开双眼,刚刚在她脑海里,把自小见过的脸孔都播放过一遍。

梦中,她看见继父以及刘家姊妹的嘴脸,他们嗤笑她的人生、她的身分,而她的母亲没有勇敢的捍卫她,反而站在他们身后,避开她求救的目光。

她不断挣扎,想靠自己的力量爬出这样的泥淖,想证明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有尊严。

只是,当叶枫琉自浑身无法动弹的梦中挣脱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她双手抱着头,想着上一刻有记忆的画面。

只记得那时她自速食店下班,准备到所租的小套房,忽然在楼梯口被人捂住中鼻,吸入一股呛鼻的味道之后,便昏过去。

现在她醒来,竟然身在摆设华丽的欧式房间里的一张大床上?

叶枫琉疑惑的拢眉,待脑里的昏沉感慢慢散去之后,她才明白自己是被绑架了。

绑架?!那么她为何会出现在这看似有钱人家豪宅的房间里?

该死的!她暗骂一声,连忙下床,想要找自己的背包,才发现她除了身上的衣服,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叶枫琉冷静的走向房门,心想,也许她不是被绑架,再说,她平时低调得像个小孤女,应该不会有人联想到她与刘家那个暴发户有任何关系。

撑着昏沉的脑袋以及仍有些无力的身子,叶枫琉来到门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先将脑袋探出去,发现走廊上空无一人之后,便连忙踏出房门。

像是后头有头猛兽追逐着她那般,她以毕生最快的速度在走廊上奔跑,凭着直觉冲往楼梯的方向。

叶枫琉以为救命的出口就在前方,正准备下楼离开时,突然被一名正巧自房里走出来的人擦肩撞倒。

这意外的冲击令她一惊,眼角瞥见对方是一名高大的男子。

她以为接下来的情况会像小说里所写的那般,男人会以极快的速度出手将她抱住。

没想到,小说是骗人的!

在她扑往地上那一刻,那个男人竟连出手相救的意思都没有,还往后退一步,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重重摔在地上。

还好有钱人家老爱铺地毯,她这一摔没摔出个口子,只有疼痛让她轻吟了几声。

男子挑眉望着趴在地上的女人,见她像只毛毛虫般蠕动,接着毫无形象的挣扎了一会儿之后,才缓慢地爬起身。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出手相助,也没有出声。

当叶枫琉忍着疼痛自地上爬起来时,眼眶含着泪,头瞪着那个见死不救的男人。她只要再摔得远些,就整个人滚下楼去了耶!

“是你。”男子看清了一头乱发的她,一张冷酷的脸略显讶异。

“你认识我?”她拢眉瞪向他,愤怒的脱口道:“你是哪来没长眼的白痴啊?

要绑架也要睁大眼看清楚点,我全身上下哪里像有钱人了?”

亏这个男人长相十分俊美,虽然毫无表情,但刚毅的脸庞削弱了阴沉的那一面。

他瞇眸打量着她,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后,薄唇微微上扬。“没人绑架你,是刘家的人把你送来的。”难怪他在几个小时前见到堂鬼鬼崇崇,原来又是在干这种龌龊事。

“什、什么?”叶枫琉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这里……是哪里?”

“鹰家。”他难得大发善心的答她的问题。

鹰家?!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但对于鹰家倒是时有耳闻,因为学校的教授老爱拿鹰氏集团的财报当例子,解释市场、财务、金控之类的内容。

很好,她懂了。

叶枫琉不笨,冷静下来之后她想前因后果,前几天她出席刘家的宴会当时有个姓鹰的男人指着她说“换成她”,表示……她代替那该死逃家的刘明珠之缺?

他妈的!叶枫琉心里狂骂脏话。就知道她总有一天真的会被母亲卖了!

“让我离开。”她挺直背脊,望向这个陌生的男人。

“我并没有阻止你离开。”他朝她一笑,炽热的双眼凝望着她。“大门就在楼下。”

叶枫琉没有再多说一句,像阵旋风似的就往楼梯奔去。

男子慢条斯理的倚在二楼的栏杆上,透过水晶灯的照射看着她。

她奔驰的模样像一只小羚羊,彷彿后头有头黑豹正在追赶着。

只可惜,他这头黑豹并未出手咬住她这个可爱的小猎物,像仅是慵懒的待在楼上,饶富兴味的看着她徒劳无功的挣扎。

终于逃到门口的叶枫琉,眼看就能逃出鹰家的大门,小手正要打开门时,大门先被人推了开来。

鹰希桓一身豹纹大衣,戴着墨镜,开门而入,就这样与她面对面碰着。

两人都一愣,之后只见叶枫琉身手敏捷的想要穿过他身旁的空隙逃走,但鹰希桓也不是省油灯的,很快的伸手捉住她的马尾,硬是将她拖来。

“正事都还没办完就想离开,难道不想帮刘田还债了吗?”

“还债?还什么债?”她吃痛的瞪着他。虽然他戴着墨镜,但她还是可以认出他是那晚的高傲白目男人。

还真的被她猜中了,她被迷昏送到这儿来果然跟这个男人脱离不了关系。

“刘田跟我借了几千万,本来是要他二女儿来陪我睡几天抵债,啧,没想到刘明珠比本少爷还会玩,跟牛郎店的男人跑了!算了,那种已经被睡到烂的女人,本少爷还怕碰了会得病。”鹰希桓拿掉墨镜,一双邪恶的眼打量着她。

“你是脑残吗?刘田跟你借钱关我什么事?”叶枫琉用指甲用力刮过他拽着她马尾的手。“放我走,不然我要你好看!”

鹰希桓缩被抓出几道抓痕的手,拢眉气愤的瞪着她。“你是刘田的继女,你不还谁来还?听说你还是个处女是吗?陪我睡一晚又不会死,还可以抵掉你继父欠我的钱,不是一举两得?”

“我呸!”叶枫琉双手紧握成拳。“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还有,谁跟你说我是处女了?我全身都是病,还有爱滋,这样你还要我用肉体来抵债?”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鹰希桓呿了一声。“要上你之前,我不会先调查清楚?叶枫琉,二十岁,连一个男友都没交过的小处女。”

变态!有钱人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性格扭曲的变态!叶枫琉怒瞪着他。

她此时孤力无援,究竟要如何才能离开这座大宅?

“怎么?”鹰希桓不屑的望了她一眼。“当我没玩过处女吗?还不是腿一开,眼一闭,到时候尝过一次,你就会求我施舍给你了……哈哈哈……”

“无耻!”

她瞪着眼前精虫冲脑的白痴,准备举起小手往他的脸上揍去时,楼上的男人终于出声。

“原来这个女孩是你带来的?”

鹰希桓抬眸一瞧,一见到楼上的男子,狂妄的笑容立即收起。“鹰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抱歉,我以为是叔父送我的礼物。”鹰枭双手一摊。“所以早你一步拆开这个娇美的小女人了。”

鹰希桓一听,整张脸垮了下来,随即像是一头怒狮,上前甩了叶枫琉一巴掌。

“贱女人!”

她被打得眼冒金星,但仍懂得反击,趁着他的身子接近,以膝盖撞向他的腿间,紧握成拳的手更不忘击向他的鼻子。

一时之间,鹰希桓的惨叫声响徹整间屋子。

这一夜,鹰宅很不平静。

至于楼上的鹰枭则是一手撑着脸,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在数名警卫怀里挣扎的娇小身影。

叶枫琉不断挣扎、使劲,像是想要破茧而出的凤蝶。

可是,不管是谁踏进了鹰宅,就算插翅也难飞。

因为这是一座地狱,一旦深陷,任谁也无法逃脱。

鹰枭在刘家的晚宴上见过叶枫琉。

那时看着她与刘明珠唇枪舌剑,她的伶牙俐齿令他印象深刻。

她不像那些他所认识的千金小姐般做作,说起话来可以说是毒舌到极点。

她不但引起他的注意,也引起堂鹰希桓的兴趣,两个男人对于这迷样的小辣椒都有好奇心。

而鹰希桓比鹰枭快了一步对猎物下手,还用了不怎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却没能在这个小辣椒的身上占到任何一丝便宜。

她果然不同于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富家千金,她就像个十分有朝气又充满弹性的小球,似乎旁人施力愈大,她的反弹就愈高。

鹰希桓赏了她一巴掌之后,她敬给他的是残忍的绝子绝孙。

鹰枭心想,这个白目堂这一次真的踢到铁了,鹰希桓立即被送往医院,可见她真的是卯足全力撞那一下。

后来,这个充满蛮力的小弹球被鹰宅的警卫制伏,最后还是由鹰枭出面解救她。

“我不会感谢你的!”叶枫琉此时正坐在舒适的欧洲手工椅上,大口吃着下午茶。

因为她伤害了鹰家的败类,被软禁在鹰家,此刻她哪儿也不能去,只能乖乖的留在这里,不但跷课,还得跷班,她当然不打算感谢这些一丘之貉。

鹰枭坐在书桌前,头也没抬的盯着笔记型电脑的莹幕。“帮你不是我有同情心,所以也不用你感谢我。”

“那你……”她咬着叉子,抬眸瞪着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有什么目的?

你们鹰家神通广大,应该知道我无财无势,在我身上是榨取不了什么油水的。”

“你只不过是我用来气我堂的一个工具。”鹰枭终于停下工作,正眼瞧她。

什、什么?叶枫琉双眸瞠得如牛铃般大。对于他而言,她只是个工具?

换言之,端看他少爷心情好坏,随时都可以把她丢弃?

“那你现在就可以放我走了!”她瞪着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你的目的也达到了。”

鹰枭摊了摊手,恶劣的朝她一笑。“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的自由,大门并没有锁。”

是啊!他并没有限制她的离去,但她只要一走到门口,外头的警卫就挡在她的面前,不管她好说歹说就是如门神般挡住她的去路。

她想走也走不了,因为她伤了鹰家的少爷,这笔帐得等鹰希桓自医院来,再好好和她算清楚。

若不是鹰枭出面保她,恐怕鹰家其他的凶神恶煞早已将她乱棒打死了。

所以,就算她再有骨气,面对这么多的魑魅魍魎,还是不得不避,毕竟她没有后台可以靠,就算她真的豁出去,与他们对抗,了只是螳臂挡车。

如果硬是要闯出鹰家,她必定得付出极大的代价,所以她只好忍气吞声,暂时待在能保她安全的房间里。

鹰枭,出面保她的一张王牌。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同为一丘之貉的他愿意挡在她的面前,但是这面免死金牌如果不用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虽然我不知道刘家和你们有什么协议,我只是个局外人,在我身上是取不到任何一点好处的。”叶枫琉严正声明,撇清与刘家的关系。

“对于鹰家确实是没有好处,你只不过是刘家献出的一个小祭品,塞塞鹰希桓的牙缝罢了。”鹰枭望着她那严肃的神情,话一出口便让她小脸一垮。

她丢下手上的叉子,不满地道:“我要报警。”

他将手边的手机丢向她的怀里,薄唇邪恶的微勾。“打吧!”

叶枫琉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方的把手机丢给她。“我真打了!”

“你一打,擅闯民宅以及伤害罪便脱不了身,有可能还会加上预谋偷窍的罪名,你恐怕要详加考虑再行动。”鹰枭并不是恐哧,而是真心提醒她。

鹰家向来不会向任何人低头,权势与财富总可以改写事实,不管她能不能接受,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统统会被强者吞噬。

叶枫琉虽然感到气愤,但她也明白这个会就是这样,没有能力的人就只能被人玩弄在手掌心里。

于是,她高傲的抬起下巴,认真的直视着他。“请你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

鹰枭一听,不禁笑了。

这女孩有着一身傲骨,却是能屈能伸,情况一不动劲便能鞠躬弯腰。

很好,他更欣赏她了。

“与我做个交易吧!”

这一刻,一场与撒旦的交易正要展开。

该说她叶枫琉幸运,还是要说她上辈子没烧好香,这辈子才会沦落为上流会里卑微的小奴才,在夹缝中生存?

也许她是因为上辈子杀人放火,或是十恶不赦,老天才如此折磨她,让她极为渴望的平静日子像是泡影般消失。

明知道自己没有靠山,若不接受鹰枭这面从天而降的金牌自保,恐怕她现在的处境已不是她能想像的。

她比谁都还要清楚,想生存在这世上就需要权力与金钱,她最悲惨的就是这两样她都没有,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自从被母亲与继父出卖之后,叶枫琉已彻底对亲情死了心。

刘家不把她当一家人就算了,连她的母亲也把她当成一项商品……不,应该是说祭品,随便献给任何人,只因为可以从鹰家拿到一丝好处,牺牲她的未来也在所不惜。

受到这样的对待,她还能够期待若她能自鹰家全身而退之后,母亲和继父还会不会把歪脑筋动到她的身上?

会的,她很肯定,只要她身上还有可获得的利益时,他们绝不会放弃在她身上捞完最后一滴油水。

于是鹰枭提出了一项交易,只要成为他的女友,她所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给予。

这是不是一场和撒旦的交易?显然可见,是的。

叶枫琉不答应,鹰枭也不强迫,只淡淡留下一句话这世上只有权势才能解决一切问题。

他让她去好好考虑,让她彻底明白孤军奋战是一件多么吃力的事。

叶枫琉试图恢复过去平静的生活,但那是奢想,她已经得罪了鹰家的人,已不可能全身而退。

鹰希桓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尤其是得不到的东西他更是想要毁灭,鹰枭给他耻辱,他全都要从叶枫琉的身上取。

自叶枫琉离开鹰家之后,生活就处处遇到困难,先是速食店被人砸店,栽赃是她在外头惹的祸,店长受到胁迫,无可奈何只好将她辞退。

她想,天无绝人之路,于是另觅工作,但开始工作的第一天,老见到她便如见鬼魅,有些好心一点的会给她一些钱当车马费,请她别再上门,坏的则是拿盐往她身上撒,教她别把霉运带进公司,要她马上滚。

好,没关系,她忍,之前她勤快工作存下的薪水应该够她生活一阵子,但没想到鹰希桓那个白目家伙竟然找上她的学校,贿赂教授,功课、报告无端被退,成绩也一落千丈,还扬言未来要让她退学。

鹰枭说对了,这世界上真的没有权势买不到的东西,连人心都能收买。

孤军奋战真的很辛苦,叶枫琉想低调过生活,但还是无法如已所愿,只能一直处于挨打的份。

终于在这天,鹰希桓做了一件令她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的事那个败家子把她所租的套房买下,当晚,她的行李就被房东丢了出来,对方还表示就算她提告也无所谓,大不了赔偿一些违约金。

叶枫琉拖着行李,在街上徘徊,觉得自己彷彿是上天遗弃的孩子,许久后,她终于想通了。

有人要当她的靠山,她又何必把这座山推开?她既不是愚公,也不是阿斗,那就接受鹰枭的条件吧!

当晚,叶枫琉便搭计程车前往鹰宅,决定不再忍气吞声。

既然低调仍会被找麻烦,那她又何必委屈自己低调呢?

来到鹰宅之后,她挺直背脊按下门铃,片刻后,大门微微敞开,警卫请她进去。

叶枫琉踩着平底包鞋,寒夜里,她的身子挺得僵直,看得出来她下定了决心,却又感到无所适从,但无可选择的,她已被逼到绝境,就只剩下这条路可走了向鹰枭救援,答应撒旦的邀约。

当她终于来到屋门前,管家已在门口等待着她,后方的女佣接过她的行李后,管家便领着她往玄关走。

叶枫琉才刚走进玄关,鹰希桓正洗好澡出来,见到她出现,他先是一愣,而后嗤声冷笑。

“怎么,终于想要跪到我的面前求我了吗?”他仰起下巴,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人不向他俯首称臣。

叶枫琉一改之前阴霾的神色,道:“鹰少爷,上次是我不对……”她放软姿态,穿过管家的身边,来到鹰希桓面前。

听见她道歉,鹰希桓更是难掩脸上的得意,他就知道有钱没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她来到他的面前,当他正得意之际,粉嫩的小手紧握成拳,使出毕生最大的力道往他的下巴击去,趁他惨叫一声捂住下巴时,又一拳喂向他的肚子,打得他弯腰跪在地上。

“上次揍了你是我不对,但是这一次是我敬你的报复!有钱人了不起是吗?

有钱就可以玩弄别人的人生吗?”她气得不断抬腿往他身上踹去,像是完全豁出去一般。“你以为你是谁?这辈子你是不是还没遇过坏人?告诉你,我叶枫琉今天就代你母亲教训你这个败家子,钱太多是不会去捐给育幼院和世界展望会吗?”

这一次她真的被逼到了死角,于是只好跳墙求生存。

鹰希桓没想到这女人下手这么重,每一下都几乎让他痛得晕过去。

即使管家拉住,她仍七窍生烟的怒瞪着他。

“这次打你是给你一个教训,从今天开始,我严正的告诉你,我不会再坐以待毙,你打我一拳,我会还你两脚;你阴我,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接着,叶枫琉用力的挣脱管家的箝制,往二楼的方向大喊。

“鹰枭,你听见了吗?我答应你的要求!帮我产除我人生路上的敌人!”她大声吼着,企图喊出那暗夜中的恶魔。

须臾,一道身影出现在楼梯的栏杆旁,俯视着楼下所有的人。

鹰枭难得嘴角带着微笑,尔后缓缓开口:“放开她,日后她便是以我女友的身份住进来,谁若是敢对她不敬,一律扫地出门。”

这几句铿锵有力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仆佣全都吃惊的望向叶枫琉。

但是鹰枭少爷话一出口,如同一道金令,无人敢多吭一声。

他已不是以往那个孤单无援的鹰枭,这些年来,他努力累积实力,展现才干,年纪轻轻就从低贱的角色跃上鹰氏集团的经理之位,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也最具有继承鹰氏江山的冠军相。

因此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势所懾服,无人会忽略他所说的一字一句。

他的话如同扎根般的扎进叶枫琉的心里,而她也明白自己踏进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与鹰枭,注定纠缠不清。

第三章这是陷阱,等她自己跳下来。

叶枫琉心中很清楚,鹰枭要她这个“工具”,不单单只是要气鹰希桓而已,对他而言,她一定还有可利用之处。

但她不打算点破,因为双方的条件仅止于她当他女朋友,其他的事,她一概不理会。

至于鹰希桓,自从她有了鹰枭这个金钟罩加身,那个败家子少爷十分顾忌鹰枭,因此也不敢再对她轻举妄动,再加上她厚颜无耻的住进了鹰宅,在鹰枭的眼皮下,鹰希桓要下手更难了。

她是无耻了一点,赖上了鹰枭,但这也是鹰家的业障,谁教那个败家子没事来惹她,将她搞得失业就算了,还无家可归。

这笔帐,她会慢慢在鹰希桓身上讨来。

总之,既然有人想把她当工具使用,那只好使用者请付费,包吃包住还要包办她的消遣娱乐。

虽然心里藏了个疑问,不明白鹰枭到底想在她的身上求得什么,但叶枫琉很明白,自己除了一身清白,其他并无值钱之处。

不过她发现,鹰枭这样的男人,心思并不是这么简单,只是想要她年轻的肉体。

因为,他虽安排她与他同住一间房,但他却早已在房间里准备了另一张床,两人可以说是同房不同床。

“你……”叶枫琉一走进房间,就拢起眉望着他。“你早已经知道我会头找你?”

她不是瞎子,看得出内侧那张单人床是新购入的,与大床之间隔着一个漆木柜。

“就算是一只被逼到死角的兔子,也懂得作最后的挣扎。”鹰枭唇角勾起一抹淡笑。“何况不是兔子的你。”

心思被他看个透彻,叶枫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承认,表示自己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不承认,又是自打嘴巴。

于是,她只好沉默。

“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倔强。”鹰枭淡瞟她一眼,便在房间内四处走动,先是打开电视,每日收看的电视台正播着晚间新闻。

倔强是她的保护色,也一併被他看透了。

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无所遁形,不管是心思还是想法,以及性格与脾气,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对付这种人,她想,迂廻婉转似乎也只是矫情罢了。

“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于是,叶枫琉直接开门见山的问,看他是要财、要色,还是另有所图。

“你?”鹰枭挑了挑肩,打量了她一眼,嘴角更是往上扬,似乎是嘲笑她自抬身价。“你应该很清楚你值不了多少钱,否则也不会沦落至这个地步。”

恶劣!

太恶劣了!

明明是他先释出善意,提出交易,如今竟又这样当面耻笑她。

“所以你不如直接与我摊牌,像我这种游民,到底有什么是你所图的?”叶枫琉瞪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不得不赞叹造物的偏心。

鹰枭五官端正而深邃,且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又眸反射出浅灰色的光芒,还有一头微卷的浓密短发,应该是个混血儿。

墨浓的双眉下是一双世故且带着自信的灰眸,高挺的鼻子配上一张薄唇,身上穿着衬衫和羊毛菱格纹短背心,如同英国贵族般高雅。

“我说过了,你只是一项工具。”鹰枭优雅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专心的看着电视新闻。“其他的,你确实一文不值。”他将右腿叠在左腿上,那完美的身影着实教人目不转睛。

一文不值……这句话如同钟……不,是一支利箭往她胸口射来,她目前求的理想,就是提高自己的格调,如今在这个张狂的男人面前,她依然是一文值。

原来在他们的眼里,她根本毫无价值可言。

既然如此,又为何老是要利用她达到他们的目的呢?

“你你这种利益至上者,岂又会把资源浪费在我身上?”叶枫琉还是想争一口气,企图与他平视。“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不管你和谁有过节,或是和刘家有任何深仇大恨,都跟我没有关系,日后我绝不会帮你一分一毫。”

“就算我要复仇,也不会要你帮忙。”鹰枭的语气依然轻描淡写。

“那……你要我住进来又是什么意思?”这男人像个迷,她看不透,也猜不出他的用意。

“等待。”他终于将两道凛冽的目光与他圆眸对视。“还有,你的蜕变。”

等待?蜕变?

“什、什么意思?”叶枫琉的眉拢得更紧了。

“我只是想看看,一个走投无路的弱女子,若遇上了大好的机会,会怎样好好利用。”他的笑显得充满心机,也太过深沉。“究竟是会蜕变,还是沉沦堕落。”

“你……”十足十的变态!有钱人果然是变态,这男人收留她,果然只是为满足私心之慾的游戏。“就只有这个原因?是想见我会上进还是会堕落?”

“一半。”她说中了一半,另一半的原因,他搁在心里没说出口。

而那另一半的原因,其实是在刘家的宴会上,她已在他的心中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

当他意会这一点时,她又再一次出现在鹰宅里,这是他第一次对权势之外的事充满渴望,对她有着说不出的好奇与复杂的情绪,最重要的是,她很吸引她。

所以,他下意识为她解围,也下意识设了这个陷阱让她跳进来,他要的只是让她留下。

叶枫琉虽然气得浑身发颤,却是满傲骨,再多的困境,她用爬的都爬过来了,何况如今正像他所说的,大好的机会摆在她眼前,她要把握或是往外推,都在一念之间。

她虽不是天才,但也不是笨蛋,何况墙头草都知道风一吹就要往墙边靠,如今出现在她面前不是墙,而是一座山靠山!

既然这座山她凭自己的力气也推不动,不如顺势而为,让他用他的双眼看见她会如何利用这样的权势,如何爬到自己所想要的境界。

“不管你挖了什么陷阱让我跳,或是想拿我当棋子,我只能说,我不会乖乖任你摆佈,只会依我的方式来行事。”叶枫琉直挺挺的抬头望着他,宣示着决心。

“这样比傀儡戏偶有趣多了。”他的应,依然教她摸不着头绪。

“你不怕养虎为患?”她咬牙道。

“想当驯兽师,又何惧被畜生反咬一口呢?”言下之意,想当畜生的人就尽量去。

这男人……叶枫琉的怒意不禁被挑起。

明明算是她的恩人,却又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

好,很好!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明白,谁才是驯兽师!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女人,你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一大早,鹰希桓见到餐桌上与鹰枭一同用早餐的叶枫琉,随即拉长了脸。

叶枫琉手里拿着餐刀,将果酱抹在烤得松脆的吐司上,连眉都不挑一下。

“枭少爷,请问鹰家的家规,能让一只爱乱吠的狗上餐桌吗?”

“不能。”正在喝咖啡看早报的鹰枭,头也不抬的道。

“喔。”这时,她才抬起小脸望向鹰希桓。“乖,你听到了,狗确实是无法和我平起平坐,麻烦看你是要坐在地上,还是趴在地上,我都无所谓。”

“你……你……”鹰希桓看着她与鹰枭,他们两人似乎充满默契,作无间,让他深觉受到羞辱。

“坐度下!”终于,她抬眸瞪了鹰希桓一眼,语气里有着不容反抗的霸道。

第一次,白目少爷张口含怒,却只能乖乖的坐下。

他不悦的望着一副老神在在的叶枫琉,只见她大口咬下吐司,不忘配上一口鲜奶,然后满足的大口大口咀嚼吞下。

她的吃相完全和一般小口用餐的千金小姐们不同,吃完吐司之后,她又吃下一碗淋了酸甜桔酱的沙拉,接着又拿起刀叉吃完盘中的火腿、蛋和培根。

最后,好胃口的她还吃了几片水果,作为早餐的结束。

反倒是鹰枭,他只吃了火腿、吐司和蛋,便喝着咖啡看早报。

到于鹰希桓,由于还带着宿醉,每日早上只喝一杯果汁,见到叶枫琉的食量竟是他与兄长的两倍,嘴角忍不住出现冷讽之痕。

“谢谢,我用完了。”她以纸巾抹抹嘴,不在意餐桌上的冷漠,总之她得学着习惯,因为她不知道日后还要过多少同样的日子。

“是吗?如果还没有吃饱,我们家的厨馀桶倒是还剩很多馊水,不介意拿来喂你。”鹰希桓终于吞忍不下,出口嘲讽。

叶枫琉皮笑肉不笑,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才开口:“原来你都是吃馊水长大的啊?那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你早餐什么都不吃了……真是抱歉啊,我宁可吃撑肚子,也不想浪费一点食物的渣留给你这头脑残猪,浪费米粮。”

“你……”鹰希桓用力放下杯子,差一点就要捏碎玻璃杯。“你给我出去!

滚!”

她摊摊手,一副无奈的模样。“你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吗?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请』进门的,如今要我滚出去,那也得要献上三牲六畜,也许我心情好,会赏你一个笑筊!”

鹰希桓从来没有被这样无礼的对待过,不管是在鹰家还是外头,他总是呼风唤雨,有时候还能操控他人的未来。

可是如今,他的能耐似乎在一夕之间消失了,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把他当一事,不但动手还会出言讥讽。

而这样的女人竟然还被鹰枭看上?

鹰枭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看上这种一点也不温驯的母老虎!

“为什么?”鹰希桓没好气的瞪向一直没有开口的鹰枭。“这种女人你玩玩就可以丢了,为什么要让她住进来?”

鹰枭翻完最后一页报纸之后,像是老僧入定般淡淡地开口:“她是我的女人,住进来有何不可?”

“爷爷规定,不是门当户对的女人绝对不能带进门来!”鹰希桓面露狠戾。

“你以为爷爷远在日本谈生意,就可以先斩后奏吗?等爷爷一来,她照样被扫地出门!”

叶枫琉一听,心跳不禁加快,脸上稍稍洩漏出一丝担心的表情。

鹰枭没有漏看她脸上的表情,原来这小妮子虽表现得不畏不惧,但还是有她的弱点。

“平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何时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了?”鹰枭冷眸一瞇,条地望向堂。

鹰希桓只好住口,恨恨的磨着牙,瞪向他之后又瞪向叶枫琉。这对男女竟如此待他,眼底不曾有他的存在!

“我要去上课了。”叶枫琉对他人的家务事没兴趣,尤其是鹰家这种豪门恩怨,恐怕不是她一个外人可以理解的。

所以她收拾了一下身边的背包,穿上外套便准备离开餐桌。

这样的血缘战争,她不想参与,她发誓在鹰家一定要像在刘家时那样装声装瞎,以利她离开时可以安然的全身而退。

“我送你。”鹰枭放下报纸,也起身穿起西装外套,连一眼都没有望向鹰希桓,便离开座位。

“这……不用麻烦你了,我跟管家借了脚踏车,这样我上下课比较方便。”

叶枫琉连忙拒绝,想要与他保持距离。

鹰枭只是淡瞟她一眼,不经意地道:“接送女朋友上下课,是我应尽的义务。”

他这句话虽简单,但她知道隐藏在语句背后的是浓浓的警告她应该尽本分,扮演好目前的角色,这是他们之间的交易。

她哑口无言,只能把不悦与拒绝吞喉咙里。

“那就麻烦你了。”最后,她还是咬牙迸出这句话,因为,既然答应了他的条件,表示她也出卖了自己的自由。

鹰枭微微一笑,大手搁在她的肩膀上,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只是想气气鹰希桓,就这样状似亲密的与她相偕离开餐桌。

鹰希桓见他们这对男女如此目中无人,完全无视于他的怒意,似乎把他当丑角般耍弄,见他们走出大门之后,他心有不甘的大吼一声。

随即,桌上的杯盘全被他扫到餐桌下。

“我绝不会让你们这么好过……”鹰希桓双手握拳,紧咬着牙冷冷迸出声音。

他一定会报复!

鹰希桓千算万算也完全没想到,鹰家老太爷从日本来后,见到叶枫琉待在鹰宅里,并没有大斥鹰枭,只是简单问了鹰枭几个问题,打量叶枫琉几眼之后,便到他平日居住的日式别馆,不再过问此事。

原本鹰枭的那些堂兄姊妹都等着看好戏,怎知向来注重门当户对的爷爷这一次竟然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默许叶枫琉住进来。

叶枫琉同样觉得奇怪,刘家是炒地皮出身,前几年投资LCD的生意,勉强挤入企业界,可是近年来生意上并无亮眼的表现,应该达不到老太爷所认为的与鹰家门当户对才是。

加上她的身世在众多狼豺虎豹的口里宣传,实际上她与刘家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鹰家老太爷会让她继续住在这里,她确实是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毕竟她许多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认为还是天天吃饱装憨比较不会出事,对于商场的心机、算计,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何况,她的金都没有说话了,管别人怎么看她这只大米虫。

叶枫琉房间与鹰枭保持距离,筑起一道隐形的墙,坚持不让他攀过她的心墙。

但是随着在鹰宅里住得愈久,流言总是会飘进耳中,她常不经意就听见人们谈论关于鹰枭的一切。

“爷爷也真是的,不知道是不是愈老愈糊涂了?对鹰枭怎么般顺意,就不怕这小野种哪天爬到他头上去吗?”一名全身名牌的女子坐在客厅里,放肆的以不悦的语气道。

类似的话,叶枫琉已不止听过一遍,鹰家的堂兄姊妹们无人不讨厌鹰枭,听了几次他们之间的交谈,她大致上也拼出了个大概。

当年,鹰枭的母亲是菲律宾来的帮佣,后来和他的父亲发展出感情,但最后两人还是被重视门户之见的老太爷硬生生分开,老太爷甚至将鹰枭的母亲遣送菲国。

后来,鹰枭的交亲被迫娶了某企业的千金,从此便过着郁郁寡欢的日子,最后因为忧郁症而自杀。

在鹰枭十五岁时,鹰家的老太爷发现了他的存在,便将他接台湾受教育,并一路栽培他,如今,鹰枭的地位与其他堂兄姊妹相同,都有机会成为鹰氏集团的接班人。

因为如此,所有的堂兄姊妹均十分不服,不仅对于他出身低微有意见,更对他的优秀感到万分嫉妒。

虽然叶枫琉对商业界并不熟悉,但只要翻开财经方面的杂志,上头几乎都报道着鹰氏集团的消息。

尤其鹰枭占的面以及频率每年都逐渐增加,被一些财经专家大胆预言是集团未来最有可能的接班人。

就因他的潜力、他的优秀,成为家族中最不容忽视的对手与竞争者。

不过话说来,蠢才是不会被嫉妒的,天才总是要背负一些流言以及因嫉妒而来的压力。

“你听见了吧?”鹰希桓如鬼魅般在叶枫琉背后出现,冷冷的一哼。“鹰枭不如你想像中这么完美。”

叶枫琉头望了他一眼。“瑕疵就是一种缺陷美,再说,完美只是一种梦想,梦醒了才是最残酷的事。”

鹰希桓闻言拢起眉。这女人的思考方式老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般女人要是听说鹰枭其实是中菲混血儿,都会有所迟疑,何况鹰枭的父亲已去世,母亲那头又没有什么靠山,在鹰家算是孤立无援,难伸大志。

但她却不同,丝毫不在意鹰枭的出身背景,依然故我的走她所信奉的康庄大道上。

“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鹰枭?”鹰希桓不死心,于是开口问。

叶枫琉侧头想了一下,随口敷衍。“一亿。”

他脸色一变。“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要我放弃长期饭票,这个价钱还嫌侮辱了我。”她冷哼了声。“如果你没有鹰枭这样的身价,就不要随意和我谈交易条件,只会自暴其短。”

鹰希桓脸都绿了,他最恨的就是与鹰枭相比,地度2同样身为鹰家的天之骄子,鹰枭的表现确实比他优秀,令他气愤。

他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一双邪魅的俊颜变了样。“我不比鹰枭差,只要你现在心转意,我不介意捡鹰枭穿过的鞋……”

叶枫琉不等他把话说完,便用力的挣脱他的箝制,脸上满是不屑与轻视的表情。“如果可以的话,我巴不得代替你父亲把你塞你母亲的肚子里重新教育!

像你这种只会败家的纨袴子,注定就是要输给鹰枭,若你有本事,就不需要在鹰枭的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了!”

鹰希桓长这么大还不曾被人如此当面斥责,气得额冒青筋。“叶枫琉……”

“和你这种草包说话,真是浪费我的时间。”她冷哼一声,抬高下巴便掉头离去,压根儿没把鹰希桓放在眼里。

鹰希桓目中熊熊的怒火被她引燃,心中莫名的恨意令他重重的捶了墙壁数下。

“我发誓,我一定要得到你……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求饶!我发誓我也要让鹰枭尝到失去的滋味,我一定会这么做!”

第四章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没有交集的人,即使听闻某个人有再多的流言与谣传,也不会当一事,要不就是毫不在意,可是一旦有了交集,就会开始注意对方的动向。

在叶枫琉看来,鹰枭是个感情内敛,看似无情甚至冷血的男人,她几乎不曾见过他大喜大悲,灵魂深处似乎是一潭平静的死水,没有过多的情绪。

尽管有人在他面前谈论他的事,他也总是面不改色,冷淡的眸连睇都不睇一眼,似乎不把那些亲戚放在眼中。

后来,叶枫琉常听见有人朝鹰枭咆哮,那些人有男有女,不外乎是吵着关于公司的事。

但不管对方是如何恫吓还是威胁利诱,他的反应总是不疾不徐,坚持自我的维持他一贯风格。

确实,他很不受那些人欣赏,冷漠与冷静似乎是他的脾性,看似平静的一池潭水,其实深不见底。

豪门深似海,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尽管她想置身于事外,还是一脚踏进了这个她未知的世界。

不管她到何处,每个角落都存在着人性的肮脏与贪婪,她不闻也不问,但对于鹰枭的一切,她却像个海绵般不断的吸收。

这男人的身上似乎背负着她想像不到的秘密。

对叶枫琉而言,他就像谜一样,一旦与他稍接近些,就会无法自拨的深陷在他谜样的魅力之中。

而鹰枭待她,也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前不久寒流来袭,她得了一场重感冒,发烧至三十八度,若不是他及早发现,她还不知会昏睡多久。

当时已是半夜,他连睡衣都没换下就直接抱着她前往医院急诊,折腾到快天亮时她才退了烧。

幸好他发现得早,要不然她有可能病情加剧。

这两天,叶枫琉已经出院,不过还未完全痊愈,他硬是替她向学校请了假,要她在家里好好休息。

离七点还有五分钟,鹰枭便睁开眼,转身便按掉尚未响起的闹钟,也顺便按掉叶枫琉的闹钟。

他起身下床,透过昏黄的夜灯,看着另一张床上蜷缩在被子里的叶枫琉。虽然房里开了暖气,但她还是把自己缩在被窝里。

鹰枭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绕过床的另一侧,看见她睡得很熟,身上的羊毛被被她紧紧地抱着。

他将大手轻覆在她的额头上,确定她的体温是正常的之后,才缩手掌,然后走进浴室拿了牙刷与漱口杯,往房外走去。

他不想吵醒熟睡的她,于是到外头的浴室盥洗,约十五分钟之后,他已经穿着整齐的到房内。

目光落在她的床上,鹰枭确定她睡得十分安稳之后,收拾好公事包,但悄悄的离开。

直到时间将近八点,叶枫琉突然从床上惊醒,迷迷糊糊的摸着一旁矮柜上的闹钟。

七点五十五分?!她瞠大双眸,骂了声“可恶”之后,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脚便踏在软呼呼的长毛地毯上。

“臭鹰枭,你又按掉我的闹钟了!”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冲出房门,直接往楼下大喊。

准备上班的鹰枭正好经过客厅,俊颜往上一抬。“天冷,房去。”

叶枫琉气不过,光着脚丫子一路走下楼梯,当白嫩嫩的脚掌接触到客厅里冰冷又光滑的大理石地时,她不禁一阵冷颤。

鹰枭见状眉一皱,搁下公事包,连话都没有说就上前一把将她横抱。

“你……你……你干什么?”她还在状况外,身子就已经腾空,她措手不及,鸡皮疙瘩爬满了她全身上下,双排牙齿更因为震惊而直打颤。

“你病还没好,谁准你下楼了?”鹰枭的黑眸看似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冷瞪她一眼之后,便抱着她往二楼走去。

“你、你放我下来……”叶枫琉的小脸不知道是因为暖气而泛红,还是因为紧张无皂而变得红润。“我、我的感冒好很多了,你又偷偷按掉我的闹钟,我今天要去上课……”

“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他不容许她反抗,态度十分强硬的往二楼而去。

“等你不再流鼻涕、咳嗽,才可以去上课。”

“我……我会被当……”她担心没去上课,机车的教授会找藉口当了她。

“若有教授当你,我会请他提早退休。”鹰枭淡淡的说着。“你安分一点在家里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会帮你安排好。”

叶枫琉羞红的小脸瞪着他,原本挣扎的身子被他抱得更紧,她只能将双手攀在他的颈子上。

随着他的步履,她的脸与他的靠得极近,他呼吸的温热气息不断袭向她。

她抿着倔强的小嘴,屏住呼吸,避开他那双深潭般的黑眸,眼睛不敢乱瞟。

鹰枭脸不红气不喘的将她抱上二楼之后,一路前往两人所住的房间,将这个不受控制的野丫头放在床上。

“乖一点,别给管家和佣人添麻烦。”他要她躺平,然后为她盖上又软又暖的被子。“药要记得吃,吃完就休息。”

叶枫琉欲言又止,想骂他一声啰唆,但是不知为何心口却因他的关心而感到一阵暖意,融化了她原本想出口的话锋。

明明她与他刻意保持着距离,为何这男人还愿意对她如此照顾?其实她知道,在生病的这几天,只要她半夜咳嗽或是翻个身,浅眠的他就会点亮台灯,过来观看她的情况。

只是她睡得昏昏沉沉,眼睛几乎张不开,但仍能感受到有只大掌贴在她的额头上。

她想,这辈子除了她的父亲之外,已经没有人会这么在地¨度意她了。

所以她不懂,这么冷漠的男人,为什么要如此关心、照顾她呢?是……怕她不小心在他的身边挂了吗?

叶枫琉正胡思乱想时,一张俊颜已经靠近她的小脸,鹰枭把刘海往上一拨,露出他饱满的天庭,然后贴在她的额头上,以此测她的体温。

她瞬间像化成石头,不敢乱动,只能屏息瞠大双眸瞪着他。

“还是有点烫。”鹰枭略微皱眉。明明一个小时前她的体温已经正常了,现在又有点烫人。“等会儿吃完粥就吃包退烧药,如果还是高烧不退,我会安排你住院。”

“不……不要住院。”叶枫琉沉下了脸。她讨厌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更讨厌医院那一片白色的摆设,总会让她想起当年父亲在医院里断气,被盖上白布那一幕。

“那就听话。”鹰枭再次为她拉好被子,深深睇了她一眼。“别让我挂心。”

之后他没再多说,便离开房间,将门关上。

叶枫琉一脸愕然的望着房门,莫名的,她的胸口就像有只小鹿正在乱撞。

为什么……为什么她那枯井般的心竟然像是涌起了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的大浪用力的、狂猛的扑打着她心岸?

那该是冷漠的男人,又为何对她如此关怀?

她不懂……好奇心正逐渐拉扯着叶枫琉,一步步的让她攀过这道无形的墙,像一只好奇的兔子踏进了心墙另一边的世界。

不知不觉间,她开始好奇鹰枭的一切。

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也会杀死一个人的坚持。

就像蚕丝般丝丝扣住了叶枫琉的心思,将她的心绕了一圈又一圈,即使她想假装无事或置身事外,最后仍发现丝线的另一端竟是鹰枭。

她也许是因为生了病,所以才会如此胡思乱3想吧?

又过了几天,叶枫琉的感冒仍未痊愈,但已能到后院走走,在亭子里晒下暖暖的冬阳。

“叶小姐,你中午没吃什么东西,这是少爷吩咐我送来的鸡汤。”一名年纪与她相仿的女佣,微笑捧着鸡汤盅来到亭子里。“你饿不饿?厨房里有些小点心,你想吃的话,我去替你拿来。”

“少爷?”叶枫琉抬眸,听见她这么说,心又是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是她变了,还是鹰枭变了?

按照道理,生病的人感觉会变得迟钝,但最近她老是对鹰枭的一举一动十分敏感。

若说他冷漠,却又莫名的关心她的病情,让她再度体会有人关心的感觉。

她无法抗拒这种温暖和关心,就像是戳中了她的死穴,她只能迷惘的不断胡思乱想。

“叶小姐?”胡囝囝将汤盅放在发呆的她面前。“趁热快喝啊!”

“囝囝,谢谢你。”叶枫琉朝小女佣一笑。“你也坐下一起喝吧。”

“不了。”胡囝囝连忙摇头。“少爷交代只能给你一个人喝,你还是快点喝光,把身体养好。”

叶枫琉点点头,舀起汤往嘴里送去。浓郁的鸡汤滑过她的咽喉,一路往她的肚子煨去,驱走了寒意。

喝了将近半盅的鸡汤之后,她便放下汤匙。“我喝不了下。”

胡囝囝往盅里看了一眼。“没关系,喝完一半,希桓少爷就不会责备我了。”

“什么?”叶枫琉略微皱眉,望向胡囝囝。“这盅鸡汤……是哪个少爷吩咐你端来的?”

“是希桓少爷。他千交代、万交代,要我看着你喝完一半以上才行呢!”

叶枫琉心觉不妙,这鹰希桓肯定不安好心。“这……这鸡汤是谁煲的?”

“汪叔呀。”胡囝囝毫无心机的道。“刚煲好,希桓少爷就盛了一碗要我端来给你。”

闻言,叶枫琉虽然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她还是觉得这碗汤有问题。

“你有见到鹰希桓有汤里动什么手脚吗?”

“没有啊。”胡囝囝摇了摇头。

她仍觉得不安,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过度怀疑,她感到全身一阵躁热。

“我要房休息了,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来吵我。”

叶枫琉丢下这一句,深吸一口气之后,踩着有些蹒跚的脚步奔屋里,不顾仆佣们诧异的目光,直奔二楼。

进到房里后,她发觉身子异常发热,小脸更是红烫得像快要燃烧起来。

该死!

叶枫琉暗骂一声,连忙将门锁上,然后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她很热,热得像是几乎要融化,尤其下腹就像融化成了蜜,从她的腿间流敞而出。

就算她把双腿紧紧住,仍止不住火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泄出,让她的双腿不断扭动着。

随着她磨蹭着双腿,让她有种稍稍得到解放的舒缓感,但她的理智仍必须压制那住涌来的欲望。

砰砰砰!

当她在理智与情欲间挣扎时,房门突然被人用力的敲着。

“该死的叶枫琉,你给我开门!”门外的鹰希桓低吼着。“开门拿钥匙来!”

她咬着牙,抓起一旁的手机便往浴室躲去,然后把门锁上,将鹰希桓的怒吼杜绝在外头。

但她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安全的,颤着手,她按着手机的按键,向人求救。

打开联络人时,她发现手机里竟然有“鹰枭”这两个字,她来不及思考为何会有他的电话号码时,本能已将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只响三声,手机另一端的鹰枭已经接听。

“喂?”这是他第一次接到叶枫琉的电话,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鹰……鹰枭……救……救我,拜托你快来……”叶枫琉颤着身子,极力忍住体内的不适。“我……我好热……”

鹰枭脸色一变。“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有找管家替你联络医生吗?”

“不……不是,是鹰希桓……下药,现在他……他要进到房里来了,拜托你来救我……”身体热得让她无法继续说话,只剩下无助的喘息。“我……我好热……”

“你等我。”鹰枭随即离开座位,但并未将电话收线。“电话别挂,让我听着你的声音。”

上车之前,他戴上蓝芽耳机,然后一路飞车冲向鹰宅。

叶枫琉的身子热如炭火燃烧,她听不见外头的声响,仅让手机里的声音安抚着她。

她的身体热极了,明明是寒冷的冬季,她却觉得热如七月天。

体内的火焰无法扑灭,她只好打开莲蓬头,然后待在冰冷的水柱下,让冷水直冲她的身体。

一阵冰凉自她的头发冲刷而下,但还是无法熄灭体内的的燥热。

直到浴室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

“开门!”鹰枭的声音在浴室外响起。“枫琉,是我!”他大掌紧握成拳,敲打在门上。

叶枫琉将手机弃于一旁,被淋得一身湿的身子在瓷砖上爬行,勉强撑住身子,慢慢打开浴室的门锁。

在门开启之后,鹰枭的双眸倏地一凛。

她的小脸红润异常,这么冷的天气还淋得一身湿。

这一刻,他生平第一次想杀了鹰希桓,刚刚只揍了堂一拳,着实是太便宜了那个混蛋!

鹰枭弯腰将她抱起,发现她颤抖得厉害,被他的大掌一触及,她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第一次动攀上他的颈子。

叶枫琉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挂在他的身上,娇喘的气息在他的耳边轻吐,湿透的身子窝进他的怀里。

鹰枭随手拿来浴巾,裹住她不断颤抖的身子,然后将她抱往床铺。

他欲将她放下,她的小手仍挂在他的颈子上,不愿放开。

叶枫琉睁着迷濛的美眸,粉嫩的舌尖不断轻舔着干涩的红唇。“我好热……别走……”

她的状况,他一看就知道她是被了下了春药。

这春药药效颇强,她全身肌肤泛红,神智也开始脱离她的掌控,身体内的热度如同沸腾的水,慢慢将她推向情欲的崖口。

虽然道德正拉扯着理智,可是身体是无法受到掌控的,当他厚实的大掌覆在她的肌肤上时,她全身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

叶枫琉迎上前,抬起头便将红唇凑向他的薄唇,不顾他是否愿意,像是一只饿坏的小羊,急忙吸吮他的薄唇。

再单纯的小兔子也会本能的汲取自己所需要的,她粉嫩的唇瓣一覆上鹰枭的薄唇之后,便张唇探出她的丁香小舌探进他的口中。

好渴……她吸吮着他口里的津液,粉舌像顽皮的小蛇,老是不安分的钻来钻去,最后他一拢眉,扣住她的腰际,让舌尖捉住了她的粉舌,与那钻动的小舌互相缠绵。

叶枫琉发出娇吟,他的吻让她全身放松,忍不住将他拉往床铺上。

鹰枭的外套被她褪下,衬衫被她湿淋淋的身子濡湿,高大的身子来到她的上方,双手撑在她左右两侧。

她的小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上来摸,解开他的领带,仿佛解开了他最严肃的封印。

随着她的小手慢慢的解开他身上的扣子,所有的矜持也慢慢的被解开,解放的是彼此藏在心底的狂妄情欲。

鹰枭从不放纵情感,然而面前的女人却轻易勾起他失去已久的狂热情潮。

随着他们的吻愈来愈缠绵,被解开的情感如同点燃的引线,一发不可收拾。

鹰枭勾起叶枫琉的下颚,手轻轻在她脸颊上来轻抚,见她像一只小猫般轻吟,他的大掌来到她的颈间,然后滑过她的锁骨。

接着是她衣下的胸脯,他以虎口轻拢起边缘,拇指与食指轻轻扣拢,胸罩包裹着的绵软被挤压变形。

被他触碰过的肌肤有着难言的舒适感,叶枫琉依着本能找最原始的快乐,于是她抓起他另一只手,往她的胸前覆去。

“这里……也要……”她无法否认他的触碰让她感到欢愉,因此贪心的想要他给予更多的欢乐。

鹰枭听从她的渴求,双手用力的揉捏搓揉,湿透的衣服将一对美胸的形状完全显现出来。

青春的肉体就像甫成熟的蜜桃,勾引着他采撷。

他将她的衣服撩至胸部上方,粉红色的胸罩包裹着那弹性十足的绵软。

随着他的掌又揉又捏,绵软就像两团发好的面团,在他的掌中起伏。

没多久,他将胸罩往上一推,雪峰顶端的嫣红被他的长指一触及,敏感的轻颤,有如娇艳欲滴的莓果。

鹰枭的指尖轻抚、按压敏感的蓓蕾,高壮的身子更加欺近她。

一双好看的眸子未曾离开过她迷濛的双眼,瞧着她诚实的表情,令他原本紧绷的表情放松许多。

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自从来到鹰宅之后,就筑起一道厚重的防御墙,两人之间就这样隔着距离。

鹰枭不急着打破这道厚重的墙,因为他很清楚叶枫琉的性子,若非她愿意动靠近,无论他花多少心思,她还是不会改变。

因此他并不强迫她,任由她去,至少这个丫头仍在他的地盘上,他天天都能见到她。

她显得冷漠,刻意避着他,老是故作镇定,但他明瞭她其实对他十分有兴趣。

因为她察觉得到,他与她散发出相似的气质,他们总在现实的逼迫下作抉择。

她忍痛抛弃了自由,追安逸。

而他甚至舍弃了灵魂,尽管前方是黑暗的路,他还是得继续走下去。

只是在路途中,他遇见了她。

他黑暗的路上多了她。

就算两人之间有道无形的墙,但他知道他们正走在同一条路上,他手中那条无形的绳子掌握了她的自由。

也许,时间会磨断他手中的绳子,某一天,她会与他形同陌路……鹰枭眉一皱,不喜欢这样的假设,于是低头张口轻咬住叶枫琉的蓓蕾,想将她最甜美的部分占为已有。

初见她的那一晚,他就不由自的想要得到她,那是他第一次如此急切,渴望的需求,也是他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而悸动。

第五章舌尖恣意的舔弄,湿润的津液刷亮了顶端的蓓蕾,硬挺的果实在鹰枭的口中被用力吸允着。

叶枫琉的双手紧抱着他的头,小嘴里呵出的不只是热气,还有她勾人的如兰吐息。

身体的本能是骗不了人的,加上她体内的春药已发挥至极限,鹰枭的舌尖只是舔弄着蓓蕾,她便明显感觉到腿间渗出了蜜液。

当他褪去她身上的衣裤,将她一双腿分开后,长指往她的蕾丝底裤一顶,蜜液已经在她的底裤上留下水渍。

无须他过多的撩弄,她身体已然敏感至极,于是他直接褪去她腿间仅剩的唯一遮蔽,密林下的细缝早已湿淋淋成一片。

粉嫩的花蕊被蜜液刷过,娇嫩欲滴之中藏着已凸立的蕊珠,长指在细缝翻搅了几下,娇美的胴体便弓了起来。

叶枫琉轻吟着,身体的热度似乎在腿心间汇集,她无力抗拒这快感的冲击。

当他的指尖撩拨得愈快,她体内那灼热的火焰就烧得愈快,却让她不再感到烦闷,反而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还要……还要……”叶枫琉贪心的唤着。

她迷乱的呼喊着时,鹰枭也褪去身上的衣物,两人一黝黑一白皙的身躯交缠在一块,力与柔的结形成一幅最美且最梦幻的画作。

健壮双腿间的昂然早已竖立,贲起的前端正抵在她的腿间。

他扶着快速胀大的铁杵,轻轻顶住细缝,前端来游移,沾上了那甜美又滑腻的蜜液。

鹰枭不需要再给予她多余的前戏,因为当他轻轻分开蕊瓣时,花穴早已水淋淋的为他准备好了。

接着他二话不说,将胀大的热铁抵在她的花穴前,轻轻顶弄。

每当他顶弄一下时,她的身子就像水蛇般扭动,美眸微眯成一条线,小嘴轻吐求饶的絮语,希望他别再折磨她。

见她急躁的想要他的全部,他总算将热铁稍稍挺进她窄小的花穴。虽然穴口窄小紧窒,但由于春药的药效,花穴中充满了甜腻的水液,不但润滑了甬道,也将他青筋迸冒的壮硕包裹住。

叶枫琉张唇流洩出难耐的娇吟。

他们彼此之间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浓浓的喘息,以及彼此交织的淋漓汗水。

鹰枭敏感的前端感受到她的水穴有多么的娇嫩与湿滑,每一次的捣弄都让她发出最酥麻的娇啼。

那阵阵的呻吟扣人心弦,她的表情、她的声音,还有她妖娆的胴体攀住他腰际的亲密感,让他不禁抬起虎腰,往花穴最深处撞去。

叶枫琉闷哼一声,眉间皱成一座小山,小脸埋在他的颈间,轻轻喊疼。

鹰枭放缓速度,低下头看着撤出的热铁带出殷红的血丝,与花液一同流出。

她是第一次。他放缓了前进的速度,粗大的圆端先是在她的花口左右磨蹭着,之后再缓缓进入甬径中。

再一次轻哼,她弓起裸背,感受到甬道里塞满了结实的热铁,带着疼痛感的酸麻再次在她的腿心间蔓延。

然而这样的疼痛无法抵挡药效,反而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快意,当热铁用力的往甬道中贯入时,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的颈子。

“还痛吗?”鹰枭在她的耳旁轻声问。

“痛……”叶枫琉点头。“但是……还要……”

她像只贪心的小猫,双脚紧紧的扣住他的腰,企图让他的热铁完全顶入她体内。

收到她的邀请,他卖力的在她的身上演出,热铁像是张狂的猛兽,不断击往那娇软之处。

迷乱的欢爱气氛使叶枫琉陷入无可自拔的快感中,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男女的禁忌果实。

欢快堆满了她的身子,层层的堆叠至她忍耐的极限,白嫩的十指在他宽大的背上划下数道红痕。

鹰枭略微皱眉,热铁被她紧窒的水穴绞得极紧,当他抽撤时水渍更是沾湿彼此腿间。

他们的关系就像那交融的体液,无形又陌生的心墙倒得七零八落,他们紧紧拥抱着对方,品尝着这最真实的一刻。

他们之间的欢爱,就像一把钥匙,打开彼此心中最贫瘠的角落。

鹰枭走进了她的心房。

叶枫琉则是迎接他的到来。

贫瘠的心田因彼此的造访,像是被撒下无数的种子。

此刻,他们不再是寂寞的,而是真实的拥着彼此的身躯,身心此时不再受外界的束缚,尽情享受对方甜美的灌溉。

干涸的心因为有了彼此,长久的孤独在这一刻全从他的心房里解放。

鹰枭更确定的明白了一件事他要叶枫琉。

他想占有她,拥有她的一切。

这是他目前的唯一想法,所以他紧紧的拥着她,一次次撞进她的体内,将积满的孤寂化成点点滴滴的甘露,灌进她那与他相同的寂寞心田……叶枫琉睡了好长的一觉。

身心解放之后,压力就像洩了气的皮球,让她一觉直到天亮。

在梦中,她原本是一艘漂泊的船,在茫茫的汪洋大海中,找不到一处可以让她停靠以及休息的港湾,于是她只能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流浪。

直到她见到远方有个灯塔,指引她方向,尽头是个让她得以喘息之处。

叶枫琉沉沉的睡去,像是到幸福的最初,像是又到年幼时,假日的午后,父亲总是抱着她坐在摇椅上,轻拍她的背,摇啊摇的轻哄着她。

那是一种她怀念的安全感,这辈子她最想念的地方,也许就是父亲那健壮的臂弯,疼惜的将她揽在怀里。

她有多久没睡得这么沉了?她在梦中闻着自己,很享受此时的舒适感。

忽地,叶枫琉察觉这并非常的状况,于是睁开双眼,自床上惊醒。

她倒抽一口气坐起身,被子自她身上滑落,只听见暖气运转着的细微声音,厚重的窗帘遮去了大半的阳光。

低头一瞧,她才发现自己身上一片光溜溜,胸前更布满了青紫的红痕。

叶枫琉的脑袋仍混沌时,一堵温暖的胸膛忽然贴上她的背,一双长臂接着将她一揽。

“想去哪里?”一道醇厚的嗓音自她的背后响起,鹰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

叶枫琉的心漏跳了一拍,一头便见到他赤裸的上半身,那精壮结实的身子十分诱人。

“你……我……”她的舌头像是被猫儿咬走,小脸像是被红色的油漆泼过,红找请如夕阳。

鹰枭的俊颜移到她的耳旁磨蹭着,嗅着她身上的香甜,以及未退的性感气息。

昨晚的他们欢爱了一次又一次,他将所有的精力全都释放在她的身上。

她那青涩柔嫩的身子接受了他霸道的蹂躏,全数的接受他的给予,两人交缠的身影像天生就是这般契。

“当我的女人。”鹰枭的薄唇滑过她的颈间,轻吐阳刚的气息,散发着他迷人的魅力。

这一句不是询问,而是强而有力的宣告。

叶枫琉的脑子仍然混沌,两人的关系进展得太快,她一时之间无法作任何应。

明明她筑起了一道城墙,但没想到这座墙最后还是被推倒了。

她还是无法逃过命运的捉弄,她和他在一起无法维持最单纯的关系。

此时的她应该要很生气的斥责他,或者狠狠敲他一笔,但她却什么都没有做,耳旁荡着他不断迷惑她的声音。

当他的女人……叶枫琉隆起眉,拒绝的话梗在喉头,像是脖子被人用力掐住了一般。

她之前与他谈的交易,才刚让自己跌入万丈深渊,如今若又应了他的要求,那日后她是不是真的万劫不复了呢?

她正犹豫时,鹰枭的双手又攀向她的身子。她想要拒绝,身体却反抗了她的理智。

他是恶魔,是罪恶的深渊,令她像是中了蛊般,无法解除对他的隐。

鹰枭把她的沉默当作是默许,是一种准许他占有的通行证。

“不……”叶枫琉低下头,便见到他的双手穿过她的臂下,虎口在她的丰盈下方来揉搓。

她喊停,他却在下一刻吻住她的娇唇,让她到口的拒绝全都化成呢喃。

禁忌之门被打开之后,鹰枭堂而皇之的踏进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虎口在她的雪峰上来揉搓,也像是掐住了她的心,让她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不再受春药影响,此刻的她是真真实实感受着他湿滑的舌,这也是她第一次清晰的体会与男人接吻的感觉。

叶枫琉微皱起眉,对于面前男人的吻,她竟然不觉得厌恶,反而带着一丝好奇。

尤其当他的舌尖与她的粉舌交缠在一块时,她全身像是有电流窜过般,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涌向四肢骸。

她以为理智可以战胜情欲,没想到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就征服了她。

这一吻就像星星之火,再次将她体内的火种点燃。

在男欢女爱上还是个生手的叶枫琉,就像是被牵着走的小牛,又再度被鹰枭引导。

当他的指尖来到她的胸前,双手轻捻她雪峰上的蓓蕾时,她全身不禁一阵轻颤。

“当我的女人。”鹰枭离开她丰美的娇唇,在她的耳旁低喃着。

此时她的反应是真实的,并没有受任何药物控制,表现依然青涩。

他喜欢她娇喘的模样,大掌离开她的绵软,掠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被子下的双腿间。

“别……”叶枫琉红着脸抗拒。

“你要的。”鹰枭低语一声,双臂强硬的将她往后一抱,硬挺挺的男铁抵在她的雪臀上。

当她的臀部感受到硬物顶来时,他的指尖已经没入了她的腿心,令她忍不住浑身战栗。

才经过一晚,他就十分清楚她的敏感处,指尖很快的在上方轻捻抚慰。

叶枫琉夹紧双腿,那种奇异又令人感动羞耻的感觉不断涌来,自她的口中流洩而出。

“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鹰枭轻咬住她的耳垂,指尖在花蕊上震动。

他左手的掌心拢起她的丰软,五指又掐又捏,顶端的蓓蕾已然凸起,更显红嫩。

她想要什么?叶枫琉眯起了双眸,像是一只被搔到痒处的小猫,喉头偶尔发出咕哝之声。

敏感的花穴被他撩拨了几下,就沁出甜美的花液,他的指尖滑至洞口外,撑开了丰美的花唇之后长驱直入。

“唔……”叶枫琉想忍住不发出声音,但他的长指恣意的在她的体内不断撩拨,令她全身紧绷如弦。

指尖加快了速度在花穴中抽送,他的拇指更按压在她在花缝中的敏感处,令她只能瘫软在他的怀里。

“想要吗?”鹰枭邪魅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腿间的硕铁不时撞着她的雪臀。

“想……”她咬着唇,双腿被他分得极开。

“想要什么?”

“想要你……”叶枫琉轻喘、轻泣,双手忍不住捉住他的手臂。

“当我的女人。”鹰枭撤出在她体内的长指,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抱往他的腿上。

壮硕的热铁就抵在她的腿间,随着她的摆动在花穴口外徘徊。

“好……求你给我……”她咬着娇唇,轻哼着说。

见她不断恳求,鹰枭抬起她的雪臀,热铁慢慢的进入柔软的花穴中。

接下来,他进入了她软嫩的花穴深处,同样紧窒的水穴立即将他的热铁吸附。

他顶至尽头时才又撤出,再用力的一撞,抽撤的速度随着叶枫琉的喘息逐渐增加。

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贯进她的体内。

她娇吟,他低喘,交织出最美妙的声音。

这一刻开始,他们将彼此的身心交给了对方。

情丝不断缠绕……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叶枫琉永远想不到自己竟会轻易答应鹰枭的条件,真的成为他的女人。

另一个说法是,她让他包养了。

明知道这是一件很没有志气的事,但每当她想反悔,鹰枭就像是透视镜般看透她的心思,在她还未开口时便吻住她的唇。

然后这一吻又擦枪走火,理智再次被火热的欲望融化,最后,她的身体像是被制约一般,似乎永远逃离不了这诱惑的魔法。

不过,凭良心说,鹰枭对她确实是十分纵容,他从不约束她的生活,更不会限制她的自由。

只是他们的关系变了,而她原本的初衷也变了,她最后还是栽进了他的世界里。

她开始注意他、在意他,明明想要假装冷漠,但到了夜晚,她总是该死的热情应着他……总之一切都乱了序,初尝男女之情的她,最后还是脱离不了这爱情的泥淖。

在他羽翼之下的保护,叶枫琉开始茁壮,开始真正享受自己的人生。

她不再需要对任何人卑微,也不需要再委曲求全,她像是破茧而出的凤蝶,全力绽放着自己的美丽。

而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渐渐的有了化学变化,她无法再与鹰枭保持距离,因为,她就算否认自己不在乎他,也是自欺欺人。

这天,叶枫琉总算见到了鹰希桓,可以好好来算这笔帐。

消失了好一阵子的鹰希桓,今晚终于出现在宅子里,但是神情却十分憔悴。

叶枫琉正好下楼倒茶,与他见着面。

新仇加上旧恨,让她心中的火山立即爆发,她上前想要替自己讨一个公道,怎知才一走近,就见鹰希桓像是抱头鼠窜,跳离她面前。

“你你你你……你别过来!”鹰希桓逃离她身前十步之遥,脸上的神情十分惊恐。

叶枫琉正感到狐疑时,只见鹰希桓颤着声音说下去。

“我求求你,以前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放肆了……”

“你……”是中邪还是卡到阴?她皱起眉,有些吃惊的微张着小嘴。

这个鹰希桓不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吗?怎么今天变成了『俗辣』?

“你别在靠近我了!我知道我错了,不该对你有任何遐想。”鹰希桓一反常态,不再像以前那般恶劣,反而恭敬有加,只差没把她当菩萨般供着。

他是真的卡阴卡很大吗?叶枫琉眉尖拢得更紧,侧着头注视着他求饶的模样。

“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也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真的错了……”

过去骄傲的少爷已不复见,这会儿像胆小的老鼠般发抖,忽地,鹰希桓见到二楼方向有道人影,声音颤抖得更厉害。

“堂……堂……堂哥!”

叶枫琉顺着他的眸光一瞧,发现原本在书房里的鹰枭正在二楼的楼梯上。

一定有问题!她心里如此想着。

“咳、咳咳,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下一次我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听到了吗?”她难得如此嚣张,双手叉腰瞪着鹰希桓。

只见鹰希桓拼命点头。“我、我会改,一定会改!”

叶枫琉哼了两声,便往二楼走去,来到鹰枭的面前。

“我想,这是鹰希桓这辈子最乖的一次吧?”她望着鹰枭那似笑非笑的脸道。

“他平时是野了一点。”鹰枭笑了笑。“总要有人出面教训一下,才能让幼犬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老大。”

叶枫琉愣了一会儿,又看看楼下的鹰希桓,心想,若此刻他背后长了尾巴的话,用夹着尾巴逃跑来形容也不夸张。

“你不好奇他为何有如此大的转变吗?”鹰枭以为她会问,没想到她只是饶富兴味的看着鹰希桓那惊慌离去的模样,并未多说什么。

“结果若是好的,过程其实就不怎么重要了。”她不用想也知道是鹰枭出手为之。“谢谢你。”

鹰枭挑了挑眉。她还是如以为一般,总是不会过问太多事情。也好,他也不太喜欢好奇心过重的女人。

接着,他拉起她的小手,一路来到他的书房。

鹰枭自抽屉里拿出一只红色的绒布盒,然后往她的掌心里一放。

“这是什么?”叶枫琉不明就里的朝他眨着眼问道。

“送给你的。”鹰枭示意她打开。

她将盒盖打开,里头是一条项链,白金的心形环中镶着一颗约三克拉的钻石。

“这……”她迟疑的抬眸望着他。“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为什么要送她?第一次有女人问他送礼的意义。

“你知道钻石的意义吗?”叶枫琉轻咬着下唇,“它,象征爱情的永恒。”

“戴上吧。”他拿起钻链,亲自为她戴上。“如果你认为这是爱情,那么就在你的身上延续。”

叶枫琉全身一颤。他对她的感觉是……爱情?!

“你……喜欢我?”

以前,她总觉得这个问题很蠢,若男人不喜欢,怎么会送女人这样的礼物呢?

但是女人一旦恋爱,智商确实是会降低,再怎么聪明的女人,在谈恋爱之后确实会变成脑残。

鹰枭为她戴好项链,然后将她的身子转来,但他并没有正面答她的问题,只是低头吻住她的唇,代替答。

她甜美得已教他的心沦陷了,只是他并未说出口。

[生活情感] 【我的性和性生活】(完)【作者:ahbbhs0012】

作者:ahbbhs2字数:7522性的话题,在大多数人群当中,还是不愿意多谈的,或者说是不习惯谈及的,尤其是女人和年龄有些大的、文化水平偏低的人,就更加不好意思谈及的。但性的行为,却是人人都会私自出现的。并且,在一定的年龄段,许多的人(也包括女人),出现的频率很高,出现的欲望很强。甚至是会出现强到冲昏头脑的程度,比如那些强奸者,就应该属于这样的人。

如果有谁年轻力壮的,却没有性行为,没有性欲望,那就肯定是身体有问题的,他的家庭、他的夫人,就会想办法让他去医院的。当然,女人是有点特殊性的,即便是自己一点不想,男人也是照样插进去玩到尽兴的。

人到底是从多大开始有性行为呢?根据我了解的情况觉得,这个应该是根据各个具体的人,和这个人的具体健康情况,环境情况,等,会出现有几年的差异的。男性应该是普遍偏早的。这也是由于男人的生理特点决定的。

我能够很清楚的忆到,我大约在岁左右的样子,就能够感觉到,自己平时在用手摸到自己的鸡巴的时候,就感觉到比较舒服,所以就比较喜欢自己摸,尤其是早上醒来的时候,那时候自己的鸡巴,往往是自然勃起状态,自己用手摸着,上下的捋着,就感觉很舒服,尤其是快速捋着的时候,就更加感觉舒服。但那时没有射精现象。

人啊,应该是不会拒绝舒服的吧,尤其是童年时代。所以,就会出现经常自己撸自己鸡巴的情况。(女孩也会出现自己用手抠自己的屄、摸自己的乳房的情况,那也是因为感觉舒服的原因)。我自己撸自己的鸡巴的时候,身体是会动的,在床上睡着,在被窝里,就会引起床的轻微晃动,所以,有许多次,我母亲发现我睡在被窝里面,出现抖动的情况,就问我是冷吗?你怎么发抖呀。

我记得我第一次射精,应该是在我5岁的时候,那时是小学6年级、一班个同学,6位女生,毕业班,2排座位,男生坐在前排,女士在后排。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附近的男士都家吃饭去了,男生就我自己了,后排的女生差不多有3个吧。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性趣上来了,我自己在前排一边学习,就一边用手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玩了。越玩越舒服,越玩越硬啊,身后一米左右,就是女生,当时真是有些疯狂了吧,后来竟然故意把身体偏一点,想让后面的女士能够看见我在玩鸡巴。一二米远,我在前面的动作,她们是很容易看到的,不一会,她们还真是看见了,她们本来在说说笑笑的,一看见我在玩自己的鸡巴,突然就都不吱声了,不知道是谁带动的,她们就都出去了。她们都走后,教室就我一个人了,我自己就更加放开了,就开始更加用劲的快速撸自己的鸡巴了,最后,就出现了我人生当中的第一次射精现象,但很少,就出来大约黄豆粒那么一点,而且是慢慢地挤出来的,在尿道口处,就停下了。根本不能称为是射精。因为没有精液射出的现象。那可能是因为我年龄还小的原因吧。

有了这一次的体验以后,我的射精现象就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强劲了,我能够感觉到。但大多数都是在被窝里,或者是在裤子里面射精的,到底有多少,能够射多远,一开始是没有看见过的。具体是什么时候我看见我的第一次射精,我也不记得了。

这就应该是教科书说的男人手淫现象了。看过一个电视,一个记者在一个学校采访学生有没有手淫现象,大多数都是承认自己有的,好多个女孩子也是承认自己有手淫现象的。这说明,手淫是年轻人的一种普遍现象。

我不知道别的男孩子、所有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情况,有多少人是和我差不多的,反正我就是这样的情况。并且,一直到我结婚,我的这种手淫现象,就经常不断了。那个时候我的身体不好,经常胃痛,无法干活,经常就自己在家躺着,有时候,胃痛的时候,我自己为了分散疼痛,就用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撸自己的鸡巴,等到射精以后,就感觉疼痛减轻了,也就慢慢地睡着了。

那个时候的生活条件很差,衣服很少,更换衣服也很少,所以,我的裤头上面,被子上面,被单上面,经常是能够看到干了的硬邦邦的精斑。

由于我当时的手淫现象比较严重,应该是三天两头的出现,我的精神状态也是不好的。我看过一些资料说,射精过度会伤身体的,所以我自己有时候也有些担心,也想过停止。但实在是无法做到停止,应该都是感觉痛快惹的祸吧。下过无数次决心,却无数次决心都落空了。就这样,一直到我32岁结婚,我的这种手淫现象,才基本上没有了。

男人手淫时,鸡巴硬的时候,其实心中是不由自的就经常想和女人性交的,经常想着如果自己的鸡巴能够插入女人的屄里,肯定是会更加痛快的,当然,多数女人也是会感觉很痛快的。起码我当时是经常有这样的思想的。

当时对自己的这种思想和行为,也是能够感到不光彩的,所以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也是经常在清闲时,看见女孩子,看见女孩子的敏感部位,不由自的就会鸡巴硬了起来。

真是不知道造物是怎么设度计的,男人(要是青年人)清闲时经常是:想到、看见女人的敏感部位,几秒钟鸡巴就硬了起来,鸡巴一硬,就想往女人的屄里插,插进去就想来不停的抽动,因为那种摩擦,才能够感到其乐无穷,而且会越插越舒服,越舒服就越快的抽动,鸡巴也就越硬的很,直到射精,痛快达到最高峰。射精的时候,会很用劲的抱住女人的裸体。想把精液射入女人的更深处。

同时,女人也是特别喜欢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屄里的。但女孩子,在没有鸡巴插过的时候,有些¨女孩子(应该是少数)是不会想男人的鸡巴的,当鸡巴插过一次以后,就充分尝到了男人鸡巴插过的味道了,就忘不了了,就会经常在清闲时,很想让男人把鸡巴插进自己屄里了。

说到底,性交,是一个男女双方都非常喜欢的一种行为,也是一种人生享受的最高境界,是人生一种少不了的行为。甚至是都可以说,性交,是人生在清闲时的一种最高级享受行为。所以,有些有权有钱的人,在性交方面,都比较用心,都比较舍得花钱、花时间。当然,人的所有行为都是公开的,就性交的行为,却都是在很隐蔽的状态下进行的。

再来说我自己吧。

我在和我的老婆结婚以前,曾经和4个女孩子有过性交关系。尤其是第一个女孩子,和她的性交关系,保持了很长时间(大约几个月到一年的样子)。另外3个女孩子,就和她们有一次到2次的性交过程。

第一个女孩子,她当时是中学生,我们共同生活在萧县的一个农村,因为她和我妹妹是同学,所以就经常到我家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对有了好感,就想和我睡觉了。我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她在经常到我家来,是最喜欢和我说笑的。

有一次,她不知道是怎么琢磨出来的,让我写字,第一个写你,第二个让我写我,在这2个字中间让我写爱,然后让我从我字开始念。她这是逼着我说“我爱你”

呀。说实话,我当时还真的不是很喜欢她的。但也不烦她。所以她就继续经常到我家来。甚至是天天要到我家来。有一次,她晚上带了一些毛桃到我家,给我们吃。我母亲她们吃过以后,因为时间晚了,她们就上床睡觉了,就剩下我们俩在说笑了。最后,她竟然熄灯也在我的床上睡下了,虽然不是在一头睡的,但我们俩的身体已经靠在一起了呀。就在刚睡下一分钟左右的样子吧,她就拉了一下我的腿,我肯定是知道她的意思的,也希望她能够有这个意思,我就开始爬过去了。

我过去趴在她的身上,正在脱她的的裤子呢,我母亲醒了,说身上毛桃毛造成的很痒,要起来洗一下,我赶紧爬到那一头,装作睡着了。我母亲点上灯以后,看见她和我睡在一个床上,就有些惊奇,就赶紧叫她的的名字,让她家睡觉了。

这一次,要不是我母亲起来,我估计我们俩就肯定会了……你懂得的。

不知道是多少天以后,我自己到锅屋去单独睡去了,就是在地上铺些草,铺上床单被子,就成为我的无腿的床了。那个女孩子,有一天晚上她上完晚自习以后,又去我那里了,她也是动的坐到了我的床上。由于上一次的经验,我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了,所以,我就把她往我的床上拉,她也就势躺下了,我就开始脱她的裤子。我在开始往她的屄里插的时候,她还表现的有些不愿意的样子,还表现的嫌疼的样子,但当我插进去以后,她就不知声了,任我愉快的抽插了。我想她在我的抽插下,一定也是很舒服的。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和第一个女孩子的性交。自从那次以后,她就隔三差五的半夜就到我家去一趟,有时候还是她动把灯灭了,我们俩激情完事以后,基本上都是她自己起来,穿好衣服,和我说几句话就去了。就有一次,她硬是要我送她家。半夜三更的,我送她家,真是怕被人看见呀。但她却一点都不怕。

她让我一直陪她进了她家的院子,到了她的房间,她的爸爸妈妈肯定是都在隔壁睡了,我们俩去,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知道,但我是怕被他们发现的,所以,我尽快的就离开她的房间,家了。她爸爸妈妈,是一对好人,对我也是很好的,我这样和她女儿,真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们。但却是他们的女儿动找我的。

你说她这样的动的接近我,而且还是半夜期间,动的上我的床,2个2出头的年轻人,能没有性交行为吗,能够怨我太色吗?

另外3个女孩子,其中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她经常是在我的房间,一呆就是半夜,我没有什么话给她说,她也不走。所以,有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看她还是没有家睡觉的意思,在我的床沿坐着,我就试探着去脱她的裤子,她也不拒绝,直到我插进去,在刚插进去的时候,她也是表现疼的样子,发出疼的声音,但没有流血,等我射精了,她就说了一声,好了吧。我就起来穿上了裤子。

她也就家了。

另外一位,应该是白天,在怀远县县城。当时我在一个新建的小院子里面住,是看工地,她就经常有时间就过去和我单独聊天什么的。她还给我说她和她同学,经常因为想了,就把被子叠的很窄,压在自己的身上。她能够单独和我说这样的话,我也是知道她的意思的,所以,有一次,我就去脱她的裤子,她就问我干什么,我也没有说话,继续脱她的的裤子,脱光让她拉开腿以后,我看的很清楚,她的屄里,已经出现乳白色的东西了,我插进去不知道插了多长时间,就射精了。

那个时候,我27岁左右的样子,应该是很容易射精的。估计抽插没有多3少下。

事后,我告诉她,她那里有白色的东西,她就告诉我,是白带。

这是我和第三个女孩子发生性交关系。

第4个女孩子,因为我们当时经常在一块生活和工作,我晚上在她的住处很晚才去睡觉。就有点想她了,有一天我说我今天就在这里睡了。但睡不着,就想到她的床上去。就过去了。也很容易的就和她性交了。第二天晚上,我还在那里睡觉,但我睡下一会,她就叫我过去。并且说,我想的很,这是咱们俩的最后一次。

这4个女孩子,应该是都有点喜欢我的,不然,我去脱她们的裤子和她们性交,不会都是那样的顺利的。好在她们都没有怀孕,她们后来也没有一个缠住我不放的,也没有一个向我表示想和我结婚的。说真的,我心中是不喜欢她们的,她们都是不符我的标准的。和她们发生性关系,虽然要是我动的,但她们如果不是那样的长时间的粘着我,如果不是她们老想在我身边,我就是再想,也是无法和她们发生性关系的。起码是我是绝对不会因为鸡巴硬了,就去她们家找她们的。

第五个和我发生性关系的,就是我的老婆了。也是最后一个,是和我保持性关系一辈子的女人,还是和我发生性关系花样最多的女人。

前4个女孩子,虽然我很容易的就和她们发生了性关系,但我没有和她们亲吻过,我也没有摸过她们的乳房。她们的年龄都比我小2岁的样子。她们当中除一人是怀远县城里人外,其余3人都是农村女孩子。

我老婆就不同了,她是蚌埠市人,比我小7岁。确实是我心中特别喜爱的女孩子。同时,我们好像是还有一定的缘分似的,阴差阳错,坎坎坷坷,经过长达六年的恋爱拉练,我们最后还是成为夫妻了,后来我也如愿以偿的调到了蚌埠市。

而且还有了一个很漂亮、很聪明的儿子,这就足以说明,我们俩的结是正确的,是优选组。

老婆是蚌埠市的9名下放农村学生之一,我一接触那些下放学生,就喜欢上了她。当年的县林业局从基层抽调人员参加林业调查,把我们俩都抽调过去了,局里分组,又把我们俩放在了一个组。林业调查结束基层,又把我们俩安排在一块共同管理繁育苗木的工作,就这样,我们俩前前后后2/3年,一直在一块。

常言不是说嘛:日久生情。我们俩太多的时间、吃、住、上班都在一块,彼此之间,就都留下来很深的印象。当然我肯定是明显动的一方。是我经常动的吻了她的脸,是我经常动的伸手去摸了她的乳房。是我动的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到她的床上去,动的去脱她的裤头。记得当时她还不让我脱她的裤头呢。但和她的第一次,我们却没有插进去。

我当时就有点担心,是她身体发育问题吗。但当时只是怀疑,并没有影响我们俩的关系。就在她有一次去县城去开会,晚上到我上班的工地小房子里去找我聊天,因为她去晚了,到开会的住处已经关门了,她没有去叫门,却又到了我的住处。就是那天晚上,我们俩的性交就成功了。她光荣的挂了彩。她的疼痛声音,就比较明显。和前面的4个女孩子的疼痛声音、表现也完全不一样。

那次以后,我们俩的性交就经常发生了,有时候是我到她的房间,有时候是她到我的房间,有一次,她在我的床上的时候,还被人发现了呢,因为我的床前,出现了2双鞋,人家就知道她在我的蚊帐里面了,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那天竟然安排2个亲戚,在我的房间睡觉,因为有2位工友家了,床是空着的,他们睡到床上以后,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睡着,等他们没有什么动静了,我们俩才开始无声无息的、慢慢地做爱,我们俩完事了,我老婆才慢慢地下床走出去。

有一次她竟然怀孕了。她当时正在准备城,我怕她影响她的城,也不想让她长期在农村,就让我母亲,带她去徐州,把胎给做掉了。

不久,她就城了,但我们俩仍然保持着关系,我经常去蚌埠市去找她,她也是只要是有时间,就陪我。有一次晚上她陪我到淮河大坝那里去玩,我们坐下以后,我让她坐在我的俩条腿上,当时是一个热天,她穿的是裙子,这样的情况下,我的鸡巴肯定是会硬的,我就顺势把她的的裤头往旁边拔一下,鸡巴就插进她的屄里了。我们俩就那样抱着刚没有多长时间,远处传来喊声『救命呀』,老婆胆小,站起来,拉着我就跑市了。

我老婆,因为她家庭的不同意,也因为她的没有明确的思想,还因为她很离不开我吧,当然我经常去找她,也是要原因,最后没有和家里任何人打招呼,以“私奔”形式,和我结婚了,她的二哥和堂哥,还开车追到半路呢,可能是他们感觉人都跟我跑了,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她的2个哥哥就垂头丧气的去了。

但我们俩一直是感情很好的。这个从我们的性生活,应该也是能够看出来的。

我们俩平时的做爱,可以说是随时随地的。几乎不分白天和黑夜的。也不分地方的,也可能是因为我老婆年龄小吧,还可能因为她的皮肤白吧,我确实是很喜欢她的。自从认识她以后,就没有想过任何人,反正是我们俩只要是方便,只要是没有事,我们俩就做爱。还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进行。

也不知道人家的夫妻是不是和我们俩一样的。

夜里、男上女下做爱肯定是要的。我们在中午前后,在沙发上,在洗澡的时候,在看电视的时候,她上我下,她把裸体屁股撅起来跪在床上,她抬起一条腿,她动我静,她裸体躺在桌子上把屁股对外我站着正好可以插进去,等等,反正是,我们当时能够想到的姿势,我们俩都尝试过了。我还有几次,在她裸体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拿着挺硬的鸡巴,在她的大腿上,肚皮上、乳头、乳房上、脸上等许多地方来的摩擦。当然也用她的2个乳房包着我的鸡巴,来的摩擦。

等等。

还有一点,就是我们还有了2次的口交的现象。其中一次,我老婆还真是把我射出的精液,给吃下肚了。但那以后,她一想起来,就感到恶心,甚至是有一次,我在床前站着,她就玩我的鸡巴了,并且一直到把我玩到射精,她看见我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到地上,她就恶心。我现在想起来她的屄,让我现在去舔,也觉得有些脏。

但在当时,我们却都很投入,很尽兴。这是老婆最先提出的要求,一天晚上,我们俩脱光,准备做爱的时候,她突然提出:我想吃你的鸡巴。

我一听,当然是很高兴的。因为我以前曾经有几次都想过这种方法,但一直没有说出口,她现在动提出,我怎么会拒绝呢,就在她的嘴吃我的鸡巴的时候,把我的性趣也给挑出来了,我就想用舌头去舔她的的屄。所以,我们俩就一颠倒,她吃我的鸡巴,我舔她的屄。老婆还说我舔的她非常舒服,还告诉我、我的舌头舔什么地方最舒服,怎么舔她最舒服。

在那几年前看过一本叫《黑洞》的书,里面就描述一个电台漂亮女持,和市长私会,吃市长鸡巴的情况,当时还不相信呢,起码是有点怀疑的。没有想到现在我们俩竟然实实在在的、痛痛快快的做了2次。我想真正的非常恩爱的夫妻,是应该做到这一步的。这就是把性爱做到极致吧。也能够充分证明两口子的相爱程度。

也不知道这个会上面,会有多少人是和我们俩一样的。

从我这2年在上和友聊天的情况看,口交的人,还真是大有人在的,吃精液的女人、用精液擦脸的女人、舔女人屄的男人,也是大有人在的。估计应该有一半左右吧。古今中外应该都差不多吧。

男女之间,更准确的说是夫妻之间,应该是都很享受性爱的,也应该享受性爱的,也是很迷恋性爱的,因为它确确实实的给双方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快感和享受。起码是会在一定的年龄段,会这样的。

白天忙忙碌碌、流血流汗的,晚上休息时间激情一下,享受一下,正好是劳逸结的具体表现。

如果性爱让人非常的难受,如果性爱让男女双方都非常的难受,那对性爱感兴趣的人,就差不多接近零了,也不会出现强奸的现象了吧。那人类的繁殖和繁衍,就会出现问题了。

日月如梭啊,一辈子很快的就过去了。现在我的性功能已经明显的接近退休了,毕竟自己已经是65岁左右的人了。老婆虽然才58岁。几年前,可能是因为她取出避孕环的原因吧,我一插进去,她就感觉不舒服,感觉疼痛,所以她也是已经无性趣了。她不让我插了,慢慢地我的性趣也明显下降了。就是有时候在上看性交图片和视频的时候,鸡巴会硬一会,但硬度是明显的下降了。

过去的性经历,也是自己生活经历的一个组成部分,写出来,限制性范围的公开,是我一个大胆的尝试,也是一种美好的忆吧。还是对我的打字锻炼、文字组织能力、静下来思考和忆,是有好处的,也是我消磨时间的一种方法。何乐而不为呢。但太多的人,是难以启齿的。就连我自己,在现实当中,如果面对面交流,我也是无法说出口的。

我希望有性交行为、性交思想方面的交流。但中青年没有时间,似乎也还没有丰富的这个经历,有时间的老年人,大多数又没有理想的电脑技术和打字能力。

所以,就只能是我一枝独秀了。哈哈哈。

我可以肯定:即便是在上,像我这样的,敢于、愿意,专题谈自己的性的发现、发展、经历和自己的性思想的人,应该是极少见的。如果在现实生活当中,做到这一点,几乎是不可能的。

【完结】

[生活情感] 【大助产士之高胜寒】(完)【作者:缅怀】

作者:缅怀字数:78269(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好,本篇关於妊娠、分娩的描写以及对医生的看法俱是基於作者本人的空想,无科学、会依据,请勿参照。)第一章步入二十世纪,取代接生婆的所谓助产士打破了由女性垄断的局面,越来越多的男性助产士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孕妇的年轻丈夫们不再像以往那样守旧,出於新思维的考虑,他们认为妻子妊娠是他们的责任,为了让妻子减少分娩的不安而安心生育,他们选择妻子喜欢的男性助产士,让男性助产士代替又无专业知识又没有多少自由时间的自己来陪伴妻子,做为妻子妊娠、产期特定阶段的伴侣,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

我叫谭笑,是一名男性助产士,不过,不是普通的助产士,而是在业界中,在年轻的孕妇群落中,有着非至交不能轻易道人的良好口碑,是个倍受欢迎的大助产士。至於我深获年轻孕妇们青睐的秘密,当然我指的是那些非常美丽,非常动人的孕妇,想知道的读者请耐心往下看下去。

我的助产哲学是信奉自然的力量,不像有些神医自诩技艺高深,动不动就採取诸如剖腹产和阵痛促进剂这类暴力毫无美学的手段。别的姑且不论,仅是在孕妇的腹部留下触目惊心的刀痕,便破坏了造物的恩宠,给美丽的年轻妈妈们留下不可恢复的伤害。殊不知孕妇持有自然分娩的能力,生育是这种神赐能力的最高形式和时机,如何引导孕妇完美地发挥这种能力,才是助产士的精髓所在。

我推荐孕妇在自己的居所分娩,当然也会有一些极偶然的意外发生,这就需要医师出诊了,毕竟我是助产士,不是医师,虽然我也可以处理,只是没有相应的诊疗许可。除此之外,任何事情我都游刃有余,这就是男性助产士与女性助产士相比的优势了。做为男人的我,如果出现意外情况,有力量,有决断力,有信赖感,而且让孕妇在自己熟悉的居所分娩,我也有令她们安心的经度◢3验和技术。

话说来,虽然我是男性助产士,但出现意外情况时我召唤来帮忙的助产士都是女性,也许因为我是男性的缘故吧!我喜欢和美丽的女人共事,追逐美女是我不多的几个爱好中最重要的一个。想想也是,我天生就有女人缘,再加上不俗的外表和谈吐,美丽的年轻孕妇们往往很容易向我打开心扉,把我归入到她们信赖的一方。

我在业界中是出了名的不羁,那是不瞭解我的人的看法,真正瞭解我的人都深知我有自己的道德底线。我要求年轻的孕妇夫妻们必须和我的作风产生共鸣,把心打开信任我,在这种基础上,我才能接受他们的委託。之后,我将和孕妇作为一个整体,竭尽所能,发挥我全部的力量,让孕妇安全快乐地自然分娩。这就是我的助产哲学。

在佈置得很有家居感的事务所里,一对慕名而来的夫妻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听我把我的助产哲学讲述了一遍。

“太好了,不愧是大助产士,以丈夫的角度讲,我希望我的妻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产下宝宝,同时,我也不想在妻子身上留下难看的痕迹,你就是我想找的人,请接受我的委託吧!”孕妇的丈夫眼中射出喜悦的光芒,腾地站起来,向我伸出手。

手掌很有力,能看出他此刻激动的心情,我也用力地握着他的手,一边凝视着他的眼睛,一边说道:“你确定要把妻子交给我吗?不会忌妒吗?”

看到孕妇的丈夫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解释道:“如果接受委託的话,从明天开始,每天我都会登门指导你妻子。做为助产士,无法避免不触摸你妻子的身体,想必你一定会忌妒吧!拥有这么美丽动人的妻子,忌妒是人之常情,我一点都不意外。可是,忌妒的情绪会感染到你妻子,只怕她会顾虑重重,这样,心就不会向我全部开放了,这对我的工作会造成很大困扰,对你妻子的分娩也极其不利。”

手慢慢地从我的手掌里抽出去,他明白了我话里的含义,欢喜的脸上弥漫上一层不安的阴霾。他很赞同我的助产哲学,可看他现在的反应,似乎不放心把年轻貌美的妻子交给我。他的眼睛飘忽地躲向一旁,不再和我对视,似在考虑甚么,又似在遮掩甚么。

场面变得有些尴尬,这种情况我遇见的太多了,我淡然地向孕妇的丈夫笑笑,说道:“你的妻子如此迷人,以业内人士来讲,我委实不希望她去妇产医院,那里的风气……算了,不说了。”

我把目光移向孕妇冷艳如寒梅的脸上,微笑地瞧着她。她平静的眼眸中眼波有些流转,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美丽的弧线,似乎对她的丈夫在我的述说下产生的不安和忌妒心理感到喜悦和得意。

我上前一步,半跪在她前面。她看向我,眼眸中充满了令我心动的疑惑。我轻轻托起她一只绵若无骨的手,说起来好笑,我的姿势宛如优雅的绅士向心爱的女人求婚似的。她的脸有些红了,眸中荡出一丝羞意,可良好的修养令她没有抽出手,只是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还有甚么比冷艳的女人荡出羞涩的表情更动人的吗!我温柔地轻抚她滑腻的掌心,说实在的,这是我一时心血来潮,没有一丝一毫色情的意味,有的只是欣赏,传达给她的是我的关心和安慰。我用爱护、不容别人侵犯的目光望着她,用平缓而又坚定的语气说道:“委託助产士在自己家里待产是你最理想的选择,仔细考虑一下,如果没甚么问题就交给我吧!”

孕妇看了一眼丈夫,见丈夫还在犹豫,似乎对丈夫不果断的态度有些不悦,她毫不犹豫地对我说道:“不用考虑了,我们决定委託你。”

面对妻子不容拒绝的语气,脸上弥漫着不安的丈夫不好说甚么,只好冲我点点头,有些不情愿地同意了。

年轻的夫妻就是如此,集恩宠於一身的娇妻喜欢对丈夫娇蛮,喜欢看到丈夫在自己的无理下无可奈何的样子。尤其是年轻的孕妇,情绪複杂多变,宛如梅雨的天气令人不可琢磨。就这样,这个冷艳的孕妇成为了我的雇,相信不久后,也会像其他美丽的孕妇一样成为我大助产士独特风格下快乐的俘虏。

孕妇的丈夫名叫陈思平,孕妇有个很有艺术气息的名字高胜寒,应该是取自苏轼的水调歌头,高处不胜寒吧!陈思平年纪不大,却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地总监,平时工作很忙,抽不出多少时间陪伴妻子。高胜寒家世显赫,父亲是当地的实权官员,母亲是商人,两位长辈能给予高胜寒极大的物质支持,但也是挤不出时间陪伴妊娠中的女儿。

自从怀孕后,高胜寒便从母亲的公司卸职,专心在家待产。高胜寒是个女神一般存在的大美女,容颜冷艳,身体火爆。我不禁嗟叹,冷与热,冰与火竟能如此完美地在一个女人身上交融,造物真是煞费苦心啊!从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看,她的白,纯净无暇,光滑亮润。这样一具美好的胴体,如果在妇产医院那样複杂甚至是龌龊的环境下,不被隐藏在白衣下的人形畜类玩弄才是咄咄怪事。

玩弄这个词也许不恰当,蹂躏似乎更为神似。我不是诋毁妇产科医生,我想,至少要艺术一些,技巧一些。这点我与他们不同,我要的是互娱互乐,而不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高胜寒成为我的雇,我为我能独佔她隐秘的下身,赏玩她下身的美妙感到异常欢喜。在她V字形的领口上,雪白的颈项如天鹅那般优雅迷人,看那细緻的肌肤便能料到该是多么的光滑细嫩。最吸引我目光的是她绽放的乳峰,似要把胸衣撑裂那样呼之欲出地挺立着。想到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欣赏、把玩这座丰满高耸的乳峰了,或许还会有甘甜的乳汁喝,一时间,一股巨大的兴奋向我袭来。

宛若一潭幽泉的目光凝视着我,我抑制住遐想,摆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开始向高胜寒问诊。

“现在有七个月了吧?之前去哪里做的检查?”

“朋友介绍的妇产医院。”

“哦,那为甚么来我这里呢?”

“不想去医院,据说你可以指导如何在家生宝宝……”

我打断了高胜寒的话,看她蹙起的眉宇,便知道在妇科医院检查的经历令她很是不快,看来那些野兽一般的妇产科医生果真没有放过她。

“好了,我知道了。明天,我就登门,给你必要的生活指导和教你一些简单的孕妇操,再检查下你居住的环境。嗯,所谓检查要就是看看你打算生宝宝的房间和浴室,看看有没有需要完善的地方。最好你丈夫能在一边,我好跟他说明。

咦!他明天抽不出时间吗?那算了,没甚么大不了的,我先跟你说,头你再转告他也是一样。”

简短的问诊结束了,我目送高胜寒和她丈夫离开。虽然已经显怀了,但从身后看去,高胜美依然保持着姣好的体形。她的步伐有些缓慢,在丈夫的搀扶下,浑圆的臀部婀娜地微扭着,在对孕妇来说非常纤细的腰际上,曲线猛然一收,形成一个曼妙的S,一看就知道她必然拥有着一个极品的性器。

她的阴户应该是粉嫩粉嫩的吧!阴毛视她的性欲而定,如果她性欲旺盛,阴毛将是会乌黑亮艳的一大簇。在阴毛的下面,粉红色的肉缝如果沾上几滴晶莹的爱液就更好看了,宛如一个汁水淋漓的水蜜桃,让人好想含在嘴里,吸舔个够。

我想象着高胜寒阴户的模样,身体不由颤抖起来。心中激荡不已的我自嘲地笑笑,採摘了那么多美丽的孕妇,还是定力不够啊,竟然像初尝禁果的童男一般兴奋。

第二章想象成为了现实,初遇高胜寒时,便想一窥的性器终於被我看到了全貌。

午后,在一栋幽静的三层楼别墅里,洁白的窗纱挂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阻挡着刺眼的阳光,向阳的客厅明亮而又温暖。靠在沙发床靠背上的高胜寒羞涩地摊开盖在身上的空调被,新婚一年、还没有过度使用的年轻肉体徐徐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内裤在我来之前就已经脱掉了,也许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笨拙地褪下内裤时的样子吧!小腿慢慢地屈起,紧闭在一起的膝盖艰难地向两旁分去,只是打开一道缝隙便停了下来。虽然我是助产士,但男性的身份恐怕令她禁不住心生羞耻吧!

透过双腿间窄小的缝隙,我看着隐藏在茂密的阴毛下、被一簇簇乌黑遮掩的粉色肉缝,脸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在感叹,简直跟想象中一模一样,代表性欲旺盛的茂密阴毛,极品性器中必不可少的粉嫩颜色……我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道:“现在开始消毒,注意观察我是怎么做的,记住动作要领,我不在时你就可以自己做了,来,把腿再分开一些。”

高胜寒临近产期了,从那天开始,我已经来过她家好几次了,检查她的居住环境是否格,告诉她注意事项。虽然还没有进行实质的妇科检查,但她业已习惯了我的风格,老老实实地听从我安排。

膝盖分开了少许,又羞涩地停了下来,我感到有些好笑,便牵过她的手,亲昵地拍了拍,然后握住她的膝盖,毫不客气地向两旁分去,直到粉色的肉缝开出小口从阴毛里显露出来。

高胜寒好像很羞耻,估计在丈夫面前也没有摆出过这种姿势吧!小手紧紧攥成拳形。我不去管她,径自带上医用的消毒手套,然后从医药箱里取出脱脂棉,蘸上消毒液。我观察着她阴户的形状和阴毛的分布,拈着脱脂棉放在她乌黑亮艳的阴毛上,从脐下开始,一直向下,到阴蒂的根部,像涂抹一样轻柔地擦着。

阴毛有些卷曲,有点像女人烫过的头发,稍微有些茂密,不过,这正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如果在床上不热情,不淫荡,做为她的男人来讲,那将是多么乏味的一件事啊!尤其还是拥有着冷艳的容颜、火爆的身体的高胜寒。

我细心地擦拭着阴蒂的周围,藏在包皮里的阴蒂慢慢地直起了腰,由米粒那么小点变成黄豆那般大小,颜色有些红,仿佛一个鲜美的菱角。我一边欣赏着阴蒂由雌伏到充血膨胀的过程,一边更加细心,事务性地擦拭着阴蒂的周围,唯恐碰到敏感的阴蒂。

先擦拭阴蒂周围,已经超出规范的要求了,非常重要的地方应当留在最后。

不过,这么做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想看看她是否敏感,毕竟用茂密的阴毛来判断性欲旺盛有些经验义,权当是我的恶趣味罢了。至少我还严格遵循着消毒的铁律,从上到下擦拭,不到必要时刻绝不碰触敏感地带。

我小心地控制着手指,尽量不给她强烈的刺激,这样反复擦拭了数次后,我把脱脂棉向左移动少许,从她左腹开始,到大腿根部,慢慢地来擦拭着。左侧擦拭完毕了,紧接着是右侧,在这时分里,我观察到蘸有消毒液、有些冰凉的脱脂棉一碰触到阴户,她的呼吸便不正常了,频频用屏住呼吸来压抑想要呻吟出来的冲动。

瞧着高胜寒屏息敛气、不想让我发现她产生了快感而喘息变急的样子,我心中闪过一丝玩味之情,想看看她能坚持到甚么时候,便又开始擦拭起阴蒂的周围。

她屏住呼吸的间隔变短了,辛苦地忍耐着,哪怕屈起的双腿有些发抖,也绝不发出声音。我大致明白她的想法,羞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发出声音给我误导,让我感到度有机可乘。

我有些欣赏这个她,性欲旺盛但不滥情,懂得克制,知道忍耐,淫荡甚么的,暂时看不出来,至少不浪荡,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不管她是坚贞还是淫荡,在我大助产士的手里,有的是手段令她成为情欲的俘虏,当然,凡事要循序渐进,水到渠成,令我着迷的是灵肉交融的过程,我不喜欢用那些急躁、不艺术的手段。

再次换了一块脱脂棉,我把它浸在消毒液里,然后用脱脂棉把阴蒂包起来,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挤压,让消毒液渗出来,清洗整个阴蒂。当我隔着脱脂棉像捏那样挤压尖尖硬硬的阴蒂时,随着冰凉的消毒液在阴蒂上面流动,她的腰忽然不胜刺激地向上挺动。这是阴蒂消毒的必要程序我不为所动,继续有节奏地挤压着。

她的表情变得僵硬了,我注意到她强做镇定的眸中开始流露出慌张和不安。

用了两块脱脂棉才清洗好阴蒂,她一直用坚强的意志和巨大的毅力与我作战,始终没有发出羞耻的呻吟声。我越来越欣赏她了,像她这种有底线、有羞耻心的女人太少见了,但我始终觉得,她不是那种一味坚贞的传统女人,看来那层窗户纸,在她面前有些厚,不是一下两下就能捅破的。

我开始给她的阴户外表面消毒,沿着肉缝的两侧,我用蘸有消毒液的脱脂棉从上至下地擦拭着,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外表面差不多了,我轻轻揪住外阴唇有些肉厚的边缘,把它拈起来,细细地擦拭着内侧柔软的嫩肉。之后是内阴唇,我沿着内阴唇狭长的沟缝,力道很轻,很柔,像描绘肉缝形状似的,温柔地擦着里面娇嫩的细肉。

忽然,我听到一声微弱的、好像小猫叫唤的声音,虽然只是一声便戛然而止,让我有种幻听的感觉,但我知道,她终於忍受不住,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看来这场交锋是我胜利了,我心中没有丝毫得意之情,只是充满着对她的欣赏和喜欢。

我掌握着太多的动,她能坚持到现在,而且才发出一声若不可闻的呻吟,我不由感到汗颜。

我装成不知情的样子,不想令她难堪,可是,必要的程序还是需要做的。她紧紧地抿着嘴,因用力而僵硬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只能更小心了,竭力避免给她施加刺激。我知道她在偷看我,看我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真是个一根筋的女人,我在心中苦笑,就算没有叫出声,可颤抖的双腿还不是暴露出产生快感了吗!而且,将要开始消毒的下个部位,是她怎么忍耐也压制不下的,此时的掩耳盗铃的没有一点意义。

我扔掉手里的脱脂棉,取了两块新的出来,把它们浸上消毒液,然后依次缠绕在食指和中指上。我把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放在她窄小的阴道口上,手指轻轻旋转,擦拭着粉嫩的洞口。

稍微加大一些力度,我把手指缓缓地探进紧凑的阴道里面。在我的手指刚进去的霎那,她的腰猛地向上一挺,我又听到了那声微弱的小猫叫唤的声音。手指探进去一节,我不再深入,像是要把阴道口扩大似的旋转着手指,轻柔地擦拭着洞口的内侧。这种动作难免会带动距阴道很近的阴蒂,我看到她紧蹙眉宇,似乎是在忍耐着极大的快感。

她的嘴唇紧紧抿着,有些发白,冷艳的脸颊上因用力浮起一个酒窝,倍显可爱动人。我无视她强烈的反应,继续旋转手指擦拭着。应该是见我没有甚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探进一节手指擦拭着阴道口内侧,并没有向里面深入,她僵硬的股间开始放松下来,似乎安心了许多。

我突然有些不忿,感到被无视了,於是,我的手指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依然没有向深处探入,我时而左旋,时而右转,随意旋转着手指摩擦紧凑的阴道口,还时不时地上下律动手指,不过动作很轻,在她的阴道里浅浅地抽插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到她的腰似乎有意无意地迎我的手指,在手指和阴道口的缝隙处,一溜透明的液体渗了出来,把粉色的肉缝映染得晶莹剔透,更为美艳好看。

略显急促的喘息声从她不时微启的嘴巴里溢出来,不粗不重,断断续续的,有些绵软,听在耳里别有一番心动的感觉。我偷眼望去,她的眼眸清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迷茫。似乎意识到我在偷看她,高胜寒白皙的脸颊陡然变得潮红,流转的眼波飘过来,说不出蕴含着甚么样的意味瞟了我一眼,然后坚定地闭上了,只是长长的眼睫毛在抖颤着,说明她现在的心情并不平静。

我不忿的动作任谁都不会认为那是在消毒,我想她心中很确定我别有用心,可她却在这时闭上了眼睛,其中的暧昧不由扑面而来。我想,她应该是见我的手指不往深处进入,感到事态在她允许的范围内而放心了吧!

我试探地律动着手指,仔细观察着她的腰肢,果真,她的腰肢随着我的手指轻轻挺动。她的身体开始向我开放了,她羞耻地闭上眼睛,暗自品味我的手指带给她的欢愉。没想到我不忿的动作竟然起到一种介质的作用,给予她缓冲,让她拥有了放任我的理由。我感到一阵欣喜,我和她无言地达成了默契,我离成功大大前进了一步。

妊娠期的女人有时候性欲格外旺盛,她应该不排斥我独特的风格,她会怎么想呢!女人妊娠这么辛苦,在接受指导的同时,单方面享受一下我带给她的快感,这也算是对她辛苦待产的一种奖励。她对我的行为会有一种羞耻的欣喜吧!我想,今天我走了以后,她肯定会期待我明天早些到来吧!

我已经和她建立了一种亲昵的关系,我可不像妇产医院的那些衣冠禽兽那般狂妄自大,认为已经征服了她,可以肆意玩弄。我深知目前的这种关系是多么微妙,一点点不平衡都可能令它立即崩塌。我和她之间只是我帮她顺利分娩的雇佣关系,只不过要暧昧一些,只限於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好在,时间还很长,我大助产士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我把手指从阴道里抽出来,对她说道:“把腿再分开一些,让我看一看。”

我故意把看的音调拉长,紧闭眼睛的高胜寒犹豫了片刻,缓缓地把腿向两旁分开少许。

“还不够,看不清楚。”我继续试探着她的底线。

双腿艰难地向两旁分去,我看差不多了,便扶住她的大腿,将上半身探过去,脑袋埋在她的股间,鼻子几乎贴在她的阴户上,近距离地欣赏着她艳美的性器。

我故意把灼热的鼻息喷打在她的阴道口上,看湿滑亮润的洞口一缩一缩的,又分泌出一溜芬芳的爱液。

见我长时间没有动作,高胜寒羞涩地睁开眼睛,瞧我面带痴迷地看她的阴户,不由发出慌乱的声音问道:“你要乾嘛?”

“检查啊,你这里真漂亮,一点也不像结过婚的女人。”我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见高胜寒脸上升起不悦的表情,我知道够了,不能再调戏她了,连忙一本正经地说道:“外阴色泽非常好,没有炎症,现在你做深呼吸,当你吸气的时候,我把手指插进去,检查下你的子宫位置是否正常。”

高胜寒的脸色缓和下来,狠狠剜了我一眼后,重新把眼睛闭上。然后,起伏着高耸的胸部,开始做深呼吸。

“对,就是这样,吸气,我进去了。”我把手指缓慢地插进去,一直触到子宫口才停下来。

“子宫位置正常,需要再消一次毒。”我唯恐惹怒她似的,先告诉她我要做甚么,然后取过两块脱脂棉缠绕在手指上,像方才那样,浅浅的,轻轻的,在阴道口上律动着手指。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高胜寒的腰终於开始慢慢地扭动起来,直到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刚才我有一些鲁莽了。

缓缓地抽出手指,我拈起肉缝顶端殷红的阴蒂,放在两根指头之间,轻柔地搓捻起来。她的腰仿佛痉挛似的向上挺动着,可嘴巴却倔强地紧闭着,似乎不想让我听到她发出感到快感的呻吟声。

阴蒂在我的爱抚下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一溜溜爱液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我观察着爱液的颜色,嗅了嗅味道,大胆地把嘴凑在她耳畔,其实是调戏,却用一本正经地语调说道:“爱液分泌得也算正常,甜甜的味道,不需要担心。”

瞧着高胜寒不耐羞耻地扭动着身子,我有些残忍地打断了快要使她攀上顶峰的快感,放开了手指间的阴蒂,用告诫的语气说道:“我教你的都记住了吗?从今天开始,你上厕所或者是跟你丈夫欢爱后,一定要严格按照我做的要领消毒。

哦,算了,欢爱后还是让你丈夫帮你消毒吧!”

高胜寒的脸变得通红,嘴巴紧紧闭着没有答我,我似乎能听见在她嘴里咬牙切齿的声音,她应该是明白了我最后一句话的含义,羞恼又加却又无法斥责我。

我就是这样,喜欢调戏这些美丽的孕妇,喜欢看她们既羞恼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可偏偏这些孕妇与我熟络了以后却又喜欢我这样,看来,我真的很有女人缘。

“消毒就进行到这里吧!接下来是孕妇操。你的肚子好像挺大的,移动不大方便,我们就在床上做吧。对了,太太,你还有内裤吗!好不容易消好毒,我看你最好还是穿上吧不然,一会儿弄脏了又得重新再来一次了。”

我知道我说的话有多气人,只看她气鼓鼓地看着我,恨不得咬我一口的样子,就知道有着良好教养的她做出这种举止,心中该是多么羞愤。

我不理睬她恶狠狠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要是还有,你告诉我在哪里,我帮你取过来。”

“谁用你取,没有了……”

明知高胜寒是气急,脱口而出的气话,我故意装出一副愕然的表情看着她。

她也呆住了,似乎无法相信她会说出这样脑残的话来,嘴巴张的大大地看着我。

一时间,我们两人宛如两个不会动的雕像,大眼瞪小眼地互相望着。

呆滞了半响,高胜寒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前仰后的。瞧着她冷若冰霜的脸上突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这次是真的呆住了,感觉她真的很美,心里萌发出一种想把她搂在怀里疼爱的冲动。

“会不会说话啊!还大助产士呢!哪个女人就一条内裤啊!在右侧房间的五斗橱里,很多条呢!你帮我选一条吧。”高胜寒发出浓重的鼻音。强调她有很多条内裤,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感觉有些怪,这语气怎么也不像是雇佣的关系,倒像一对恩爱的小情侣。我如奉纶音地向右侧房间走去,打开五斗橱,从五彩斑斓的内裤群里选出一条我喜欢的蕾丝花边纯白绸质内裤。

“这条怎么样,我挺喜欢的?”见高胜寒的眸中闪出羞意,微微点头,我又说道:“你不方便,我帮你穿上吧。”

不待她反对,我轻柔地抬起她皓白的脚踝,把内裤套在她的小腿上,然后把她慢慢地扶起来。我半跪在她身前,两手掐着柔软的内裤外襟,缓缓地向上拉动,让内裤遮挡住她迷人的阴户。

“先躺下吧,你放松,我来。”我站起来,凝视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着。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我先把她抱起来,然后双膝徐徐弯下,用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她的身体,把她缓缓地放在床上。在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可是不久,她沈默着把手臂搭在我的脖子上,似是方便我用力,可我听到她明显急促的喘息声,应该不止这一层含义。

我握住仰卧在沙发床上的高胜寒的脚踝,徐徐地向两旁分开。在双腿伸展到2度的时候,我看到她眉头紧蹙,应该是感到痛了,便把她的小腿盘起来,向下按去,直到脚后跟隔着内裤碰到她的阴户才收手。

伸展,盘腿,我握着她的脚踝不断重复着,每次盘腿下压时,我都把要她的脚后跟陷进肉缝里面才肯罢手。而她似乎也习惯了我的风格了,眼睛紧紧闭着,当最后的那几下点按到来时,可爱的眉头总会蹙在一起,似乎在忍耐着快感的侵袭。

做了大概有十分钟,我把手放在她的肩头上,扶起她,让她慢慢地坐直。我来到她身后,胯间紧挨着她的臀部坐下,让她放松,把身体靠在我的胸膛上。我把手从她肋下穿过,抓住她的小腿,慢慢拉伸。随着我的动作,她的双腿时而一开一,时而忽上忽下,被我引导着做孕妇操。

“我不在时,让你丈夫带你做吧!”我把嘴凑在她的耳畔说着,我的脸摩擦着她的脸颊,她的脸好热,我定睛望去,似乎比方才更红了。

“嗯。”

一声酥软、令我销魂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来,我心头一震,顿觉口乾舌燥,心中激荡。我大着胆子,把手放在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睡衣,从下向上轻柔地抚弄起来。

一边抚弄,我一边在她耳边说道:“你丈夫带你做时,你要他像我这样按摩胸部,对你哺乳很有好处。”

怀中的娇躯一下子僵硬起来,不过,并没有抗拒的扭动。我的胆子更大了,撩起她的睡衣,把手伸进去,直接覆在赤裸的乳房上。掌心中传来一阵滑腻的感觉,我开始用力,柔软的乳房在我手中便如凝脂一般,摩擦着我的手掌,滑来滑去,被我揉搓成各种形状。

“告诉你丈夫,乳头应该这样按摩。”我发出急促的喘息,心中鼓荡起巨大的兴奋,一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毫不掩饰地揪起她挺翘的乳头,时而放在指腹间搓捻着,时而轻柔地向外拉扯着,时而还屈起指头在娇嫩的乳头上弹着。

高胜寒软成了一团泥,蜷缩在我的怀里。我倾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那种小猫叫唤的呻吟声源源不断地从她嘴里溢出来,令我兴奋的心情达到极致。

我感到胯下一阵胀痛,肉棒变得坚硬如铁,直立起来,抵在她的臀部上。我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腰部,让痛胀难忍的肉棒摩擦着圆鼓鼓、肉乎乎的臀部,顿时,一股激爽的快感从身体里腾起。

我坚硬巨大的肉棒似乎令她感到不安,她扭动着身体,可无力的身体令她扭动不了几下,便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能感到她在我怀里颤抖,好像是怕我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我怜爱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事的,相信我,我就动几下。”

抱着大肚子的孕妇靠在我怀里,上面被我揉着乳房,搓着乳头,下面被我用坚硬的肉棒捅着臀部。我的话令她安心了许多,她就以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姿态任我摆布着,好像一个听话的情人。

耳边传来一声痛楚的声音,我意识到我太兴奋了,手掌太用力,抓痛她了。

我连忙道歉,一只手减轻了力度,温柔地爱抚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放在她孕育胎儿的腹部,轻柔地抚摸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安慰着她。

应该是爱屋及乌吧!我爱若珍宝地抚摸着她的大肚子,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她不是别人的妻子,而是我的。

“听我的指令做深呼吸,吸气,吸气,慢慢地吐出来……”

我一边指挥着她,一边给她做腹部按摩。高胜寒柔顺地听从着,一只手放在肚子上,按照我的动作重复着。虽然是七个月的孕妇,但适当地泄泄身子也有好处,我决定用我的手指带她登上快乐的顶峰。

“继续,吸气,吸气,吐气……”我继续指挥着她,同时把按摩腹部的手向下探去。

撩开内裤,我把手放在她湿漉漉的下身上,温柔地梳理了几下阴毛,便伸出食指,抵在窄小的阴道口上,慢慢地向里滑入。滑腻的嫩肉缓缓吞没着我的手指,她安静地靠在我的怀里,身体一动也不动,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接受了我的进入。

我开始律动手指,在阴道里徐徐加快地抽插着,搓揉乳房的手也不再温柔,开始变得狂乱,一溜溜爱液像流水那样被我的手指带出来。在我轻重不一的动作下,高胜寒不住发出急促的压低了的喘息声,一声声酥软妩媚的呻吟和闷哼交替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我感到她就要泄身了,便拈起她的阴蒂,放在指腹间快速地搓捻着。高胜寒用力地向两旁延伸双腿,蹬踏着柔软的沙发床,软绵绵的身体好像又充满了活力,一个劲地向后挺着。突然,怀里的娇躯一软,高胜寒又像一滩泥一样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耳边传来她徐徐变缓的喘息声。

看来她是压抑很久了,这么快就到了。我把她慢慢放倒,把她的睡衣撩起来,露出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然后,我解下裤带,把我处在爆发边缘的肉棒掏出来。

高胜寒羞红着脸,获得满足的眼眸里荡出朦胧的波光,半睁半闭地看着我攥在手里的大肉棒。她的眼中没有慌乱,似乎相信我不会伤害她,意乱情迷地看着我。

我快速地撸动肉棒,在她孕育胎儿的大肚子上射出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精液。

射完精,我把软下来的肉棒放裤裆里,然后,拿起脱脂棉,蘸上消毒液,在她阴户和肚子上温柔地擦拭着。高胜寒静静地躺着,当我给她清理下身时,还配我把双腿分开。我把她清理乾净后,爬上沙发床,搂着她。她慢慢地闭上眼睛,也伸出手臂搂着我,不久,我就听到一阵平缓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为我的共犯了,瞧着高胜寒熟睡的恬静面孔,我不禁爱怜地在她的嘴角上轻轻一吻。

第三章今天是我成为高胜寒的助产士的第八天,我要在浴室里教她分娩时的呼吸和用力方法。

我只穿了一件平底短裤,她则赤裸着身体。双人浴缸里注满了温度刚刚好的热水,高胜寒漂浮在水面上,白皙的双臂搭在浴缸沿上,双腿匀称、修长,向两旁摊开着,正紧蹙着眉,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阴道口上,做着分娩时用力的练习。

因为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所以我选择让她在水里做这些练习,这样会令她轻松一些。

高高隆起的肚子半浮在水面上,肌肤的纹理更加细腻,没有一丝瑕疵的雪白,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闪耀出皎洁的白光,宛如一个精雕细琢的球形玉石在水中浮浮沈沈。肚子下面的阴毛乌黑茂密,好似一团丰盈的海带在海上漂浮。在黑色的草丛下,一道粉红色的肉缝鲜明地映在水面上,好像鲜美的蚌肉正在等人品尝。

蚌肉中间,娇嫩的肉洞口仿佛缺氧的金鱼的嘴巴似的一张一,给人一种淫靡的感觉。

她真像一条美丽又魅惑的美人鱼啊!隆起来好像篮球那么大的肚子非当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给她加上母性圣洁的光环,令我把左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我一边打着节拍说道:“吸,吸,呼,吸,吸,呼……”

在她吸气的时候,我伸出右手,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放在阴道口上,慢慢地滑进去,同时,把拇指放在肛门与肉洞连线中点的会阴上。随着她呼吸的节奏,我的三根手指同时动作,用力地一抓一放。会阴在孕妇分娩时很容易断裂,这个部位必须加强锻炼,使其更有弹性和韧性。

实际上,在孕妇分娩的时候,为了防止会阴断裂,我常常用手指按压会阴,或者乾脆把手指插进阴道里去,不仅能保护会阴,还能很好地掌握孕妇分娩时吸气用力的情况,指导孕妇顺利地产下宝宝。

在我把手指插进阴道的时候,高胜寒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一双蕴含着羞涩和些许期待的眼眸看了我一眼后,快速地闭上了。我没有理会,随着她呼吸的节奏,继续一抓一放,严格地按照规范锻炼着会阴。说实在的,大着肚子的美艳孕妇光溜溜地在眼前,而且我和她之间还保持着暧昧的关系、不需言语的默契,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尽到助产士的职责,真是需要莫大的毅力。

看看墙上的时钟,做了有三十分钟了,我感到有些疲惫。她也是如此,虽然爱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流着,但集中在阴道上的力量越来越弱,已经不能跟上呼吸的节奏而一伸一缩了。

我专心致志地指导她,教她如何锻炼会阴。高胜寒能感觉出来我现在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於是也专心地做深呼吸,集中心神、使出全力,一下一下地收缩着阴道。刚开始时,她肯定感到快感了,可是我持续着机械的动作,不久后,她就吃不消了,开始感到苦痛。我想她现在一定心烦意乱吧!快感和苦痛掺杂在一起,这种滋味很难熬啊!

孕妇在男性面前暴露性器,隐秘的阴户被男性肆意观看,触摸,此刻,孕妇的心情会是多么糟糕,可想而知。这也是男性助产士迟迟得不到许可,被广泛反对的原因所在。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男性助产士随处可见,但像我这样风格的助产士毕竟是凤毛麟角,也只有我这种风格才能令孕妇不那么辛苦,能有一时欢愉地度过长达九个月的妊娠期吧!

“累了吧!好了,我们先休息一会。乾的不错,我给你一些奖励吧!你一直在随我用心地锻炼。”

我的话音刚落,她的身体便抖动一下,似乎明白我说的奖励是甚么。高胜寒紧紧闭着眼睛,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一团羞涩的潮红,显得更加明艳照人。她的乳房很丰满,圆鼓鼓的,像两个肉球,在高耸的顶端上,粉色的乳晕前上头,樱红的乳头早就挺立起来,微微摇动着。

我旋转了一下手指,把抵在会阴上的拇指对准阴蒂,用指尖轻柔地摩挲着,插在阴道里的食指和中指开始徐徐律动,摩擦着她柔软紧凑、不断收缩的嫩肉。

高胜寒仰着头,不再像以前那样羞於在我面前发出感到快感的声音了,微启的樱唇间断断续续地哼出满足的呻吟和娇喘,两只摊开的长腿用力地紧绷着,不时蹬踏一下水面,激起一阵不小的水花。

手指跟随她的反应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地动着,我凝视着她陶醉的脸颊,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心动,既心疼她妊娠的辛苦又想温柔的呵护她。高胜寒开始不规则地向上挺腰,阴道收缩得越发强烈了,紧紧缠绕着我的手指。我知道她快泄身了,加快了一下速度,我的手臂击打着水面,水花在欢快地飞溅着。高胜寒哼出粗重的喘息声,一截桃红的舌尖在两排洁白的牙间时隐时现,看起来是那么性感诱人。

随着一声压低的、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娇吟声在浴室里悠长地响起,我慢慢地抽出手指,让她静静地躺一会儿,体味高潮的余韵。

接下来是我们每天都要做的一项内容,也是她最喜欢的一项锻炼。为了利於哺乳,使她的乳头变得更大、更挺拔,我都会花很长时间吸她的乳头。

她的乳头和阴蒂一样都属於那种娇小玲珑形的,也许是我天天吸的原因,我感觉现在好像变大了很多。我把她的一颗乳头含在嘴里,用嘴唇夹住,温柔地吸,不时伸出舌头,缠绕着乳头,快速地舔。在吸吮乳头的时候,我握住她又柔软又丰满的乳峰,不令她感到疼痛那样用力地抓着,揉着,在她的默许下,随我所想、任我所愿地尽情把玩着。

想想刚开始时,为了能把玩她的乳房,我的种种藉口简直太可笑了。像甚么,必须给它活血、保持经络畅通啦!还有见她偷懒、不好好练习时,我故意摆出恶狠狠的表情,警告她再不好好练,我就要摸她的乳房啦!有时在浴室里,我以水温太低、担心她感冒为理由,坚持要搓揉她的乳房,使她体温升高。

其实,高胜寒早就洞悉我的用心,反对一点也不坚决,恐怕早就意动,只是有些难为情罢了。自从我和她建立起暧昧的关系后,我感觉她对我有时就像情侣,当我故做正经地要求按摩她的乳房时,她羞涩地沈默不语,既不反对也不答应,见我死皮赖脸地请求时,她憋不住地发出嗤嗤一笑,半推半就地如了我的意。

她丈夫很忙,白天根本抽不出一点时间陪她,晚上,往往也来很晚,我想,她可能是在妊娠这个特别需要男人陪伴的时期太寂寞了,把我当成这一段的精神寄託,填补她丈夫不在时的空虚。我和高胜寒都比较享受这种假想的情侣的日子,都很谨慎地把握着分寸,唯恐一不小心,把这脆弱的暧昧打破。

在我和高胜寒建立起暧昧关系的那天,我没有忍住,在她肚皮上自慰射了精。

从那天以后,我都咬紧牙关忍耐着肉棒肿胀欲裂的不适,不是我不想放出来,一是不想让高胜寒担心我会伤害她,二是做为大助产士,我竟然还要自慰,太丢人了。

高胜寒也注意到我自从那天起,就没有射过精,胯下始终高高地隆起一团。

也许是我辛苦的忍耐打动了她,或者是在意我给她快乐,而我却在煎熬,她不想我忍得那么难受,便在几天前,在我把她扶出浴缸时,挺着大肚子笨拙地跪在了地上,把手抚向了我的肉棒。

今天也是如此,挺着大肚子的高胜寒像个企鹅一样,笨拙地跪在我的脚下,修长的手指抓住我的短裤,慢慢地向下拉,把勃起得昂首向天的肉棒掏出来。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高胜寒有些害羞,马上把眼睛闭上,潮红的脸扭在一旁,似乎我火辣的目光能灼痛她的脸颊。一只皓白的手颤抖而又坚定地握住我的肉棒,她的手柔软光滑,刚一握紧我的肉棒,我便感觉一阵酥麻从尾骨上腾起,就像三伏天吃块冰镇西瓜似的,说不出的舒爽惬意。

高胜寒握着肉棒根部,缓缓地上下撸动着。因为忍耐了很长时间,我的肉棒一直处在充血状态,而且跪在地上为我服务的还是一名挺着大肚子的美丽孕妇。

没撸动几下,无比兴奋的我就有要射精的感觉了,马眼上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舔舔它,好吗?”

我用温柔的语气说着,高胜寒像前几天一样用沈默拒绝了我,仿佛是要我快点射出来似的,一只手快速撸动肉棒,另一只手抬起来,放在龟头上,用柔软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龟冠。

我给她快乐和她为我服务时,高胜寒都保持沈默,闭上眼睛,看来,她还没有克服羞耻心啊!她的底线最多是用手帮我自慰,我不禁有些灰心,口交都不肯,插入则更不可能了。不过,我很快振作起来,心想,时间还长着呢,她既然肯用手帮我射出来,其他的一样可以,只是现在还没到契机,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的阴户好好品尝我肉棒的滋味的。

我发出兴奋的哼声,一阵快要射精的尖锐快感直冲脑际,我一把抓住她握着肉棒的手,带着她快速地撸动着。高胜寒一边任我抓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一边慢慢地站起来,挺着大肚子冲向我。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拒绝给我口交,却允许我把精液射在她孕育宝宝的肚子上。不过,她也很善解人意,知道我喜欢在她的大肚子上射精,这也算是她拒绝为我口交的补偿吧!

我到了爆发的边缘了,一手用力地抓揉乳房,一手把开始弹动的肉棒抵在她的肚皮上。在巨大的兴奋下,我太用力了,高胜寒的眉头紧蹙,肯定是被我弄痛了,但她依然沈默着,似是不想令我扫兴,只是紧紧抿着嘴,忍耐着痛楚。此时,我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一边用力地抓着手里柔软的肉球,一边发出好似野兽的嘶哑声,把一弹弹浊白的精液射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第四章所谓葱白玉指指的就是这个吧,我感叹着。在我眼前,宛如精工细琢的白蜡一般白得通透的手指,放在樱红的嘴唇间,被一排细密的贝齿紧紧咬啮着,竭力控制着不让感到快感的声音漏出来,绯红的脸上,淡淡的眉梢皱起可爱的一团。

我只是看着,便感到一阵神销魂荡,高胜寒那副舒服得不得了而又狼狈地掩饰的表情真是太迷人了。

高胜寒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倚靠在客厅宽大的沙发床上,睡袍的下摆翻卷上去,露出赤裸的下半身,她的双膝离得很远,两只修长的大腿被摆成M的形状。

被我找来上门就诊的张震医生,正挥舞着他像木工老匠一样骨节粗大的手指,在高胜寒开始溢出爱液而濡湿滑亮的肉缝上,从外阴唇到内阴唇,又是捏又是揉,往往复复地重复着性爱前戏爱抚的动作,让高胜寒的心完全凌乱起来,陷入快感与羞耻交错的境遇中。

张震肆无忌惮地盯着高胜寒由冷艳转为蒙上一层羞耻的潮红、竭力忍耐着快感的脸,嘴角勾起一丝淫笑,纵欲过度而充血浑浊的眼睛射出戏谑的视线,嘴里却一本正经地说道:“还算正常,产道已经降下来了。”

今天是妇产科医生上门检查的日子,出於对准备在居所里分娩的孕妇安全方面的考虑,定期的检查必不可少。

张震医生比我大十岁,是个颇有名气的中年医师,可以算是我的半师半友。

我曾在他的指导下学习了两年产妇护理,他的业务水平非常精湛,教导我尽心尽责,从来都是有问必答,只是犯有妇产科医生的通病非常好色。不过,他的好色只针对那些气质美女,姿色一般的孕妇,他连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他在妇产界学术声望很高,在孕妇的外阴形状和内部构造机能的相关关系等方面取得了不小的研究成果,以此获得了大量的金钱和荣誉。可我知道,他做上述研究其实是为了满足恶趣,品定孕妇性器的等级和与之对应的性的本能。经过他手的孕妇,无一例外都是难得一见的气质美女,也无一例外地被他搞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地从诊疗台下来,在诊疗台上留下一滩散发着浓郁体香的爱液。

在邀请他来之前,我特意请他高抬贵手,他爽快地答应了。可当他看到高胜寒惊人的美貌和冷艳如寒梅的气质时,便把我的请求当成了耳边风,眼里射出兴奋的光芒,把精力集中在他赞不绝口的高胜寒的阴户上,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弄,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尽情挑逗着着高胜寒,以赏玩她淫荡的反应和羞耻的表情为乐。

高胜寒突然发出与她冷艳的气质一点也不相符的声音,叫声沈闷悠长,饱含着火一样的欲情。可“啊啊”声刚一出口便戛然而止了,只见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突然向上一挺,膝盖抖颤着崩落,双腿再也保持不住M的形状,斜斜地滑落下去,双腿绷得紧紧的,脚趾用力地屈曲着,沿着床单向外延伸。

在窄小的阴道口上,张震把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抵在上面,缓缓地向深处进入。他的手指比普通人大上几圈,又粗又长,阴道口瞬间被撑得圆圆的,娇嫩的洞口薄膜被勒成细细的一条,我不由担心韧性不够,会被撑裂。我有心想制止,可是这是触诊中的一种,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怒火中烧的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可怜的阴道口被极大地扩充着,很快吞进了一节指节,然后是第二节,我心疼地皱起眉头,看张震的手指全部进入到高胜寒的阴道里。似乎是触到子宫口了,张震停下了手,粉嫩的内阴唇凌乱地舒展着,他的手只剩下手面,像楔子一样无缝隙地嵌在幽深狭小的阴道里。

高胜寒的胸口快速地起伏着,睡袍的V字形领口时上时下,不时露出一大截雪白的乳肉,可见藏在里面的乳峰此时是怎样的波澜汹涌。张震露在阴道外面的手腕保持静止不动的状态,可高胜寒却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咬在齿间的手指颤抖着,不时漏出断断续续的有如怨妇思春的呻吟声。我知道是张震的手指在作怪,深陷在阴道里的三根指头肯定在里面灵活地摆动着,极尽本事地刺激着敏感的子宫口。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过分,粗暴地玩弄我心仪的女人,我顾不上多年的交情了,狠狠地瞪着他,处在暴怒的边缘。似乎是觉擦到我摩拳擦掌的声音,他慢悠悠地转过头,对我的紧张很是不屑的,在脸上浮起一个嘲讽的冷笑,然后,缓缓地抽出手指,把沾着大量爱液而汁水淋漓的手摊开让我看,仿佛在讥讽我,为了这样一个淫荡的孕妇,值得和他翻脸吗?

我羞恼有加,在妇产界,与十年的交情相比,为了一个孕妇争风吃醋、互相争夺,哪怕是像高胜寒这样美得一塌糊涂的美女孕妇,会令圈内人士耻笑,抬不起头来。张震认为我是打算霸佔着高胜寒不放,想破会规矩、自己独享,他不明白我的感受。随着这一段时间贴身的陪护,我对高胜寒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仅是我的雇,也渐渐变成我喜欢的女人,使我不容别人去染指她。

我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没甚么底气面对教导了我一年又给予我很多帮助的张震。站在他的立场,应该发怒的人也许是他,要怪就怪我邀请他时,话说的不够透彻,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

我把目光转向高胜寒,她的眼眸里泛起雾气,与我对视一眼后马上避开。从她会说话的眼眸里,我能读出浓郁的羞耻和一丝愧疚,似乎为被我之外的人挑逗出快感,向我表达着歉意。

突然,她的脖颈高高地仰起,一排细碎的贝齿紧紧咬着皓白的手指,用力过猛的手背上浮出条条青筋,压抑着想要呻吟出来的冲动。她的眼眸迷雾更浓了,哀求地看向我,似要我制止张震,又似要我不要盯着她看,给她留下一点尊严。

在我凝视高胜寒的时候,张震悄然把手伸向了高胜寒的阴道,这次不是三根手指,而是乾脆把手攥成拳头,像要扩充阴道那样把整只手都插进阴道里。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了,本来窄小的阴道口被撑到极致,只在外面留下一个粗壮的手腕。

我知道女人的阴道其实弹性韧性都很强,如果手法得当,完全能吞进男人的整张手掌。可是关心则乱,瞧着她歪扭的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表情,我的心就像被一双手用力地掐着,说不出的郁闷难受。我不好直接制止张震,只能向他投以恳求的目光,示意他不要那么粗暴。

这张震的眼里生出一丝诧异,似乎很惊讶我为甚么对这个孕妇如此紧张,凭藉多年的交情,他勉为其难地向我点点头,给了我极大的面子,依依不舍地把拳头从高胜寒的肉洞里抽出来。低下头,他看看满手的爱液,然后,他用警告的目光望向我,嘴角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冷笑,微微摇着头,暗示我不可得寸进尺,不可干扰他接下来的举动。

只要不那么粗暴,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默默地点头,接受了。他满意地笑了,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瘫软在沙发床上的高胜寒身上。像我在高胜寒身上做的一样,这是废话,我的套路都是他教的,他拈起高胜寒湿淋淋的阴唇,从上至下,说是检查其实是挑逗,又捏又揉,又擦又搓,上下不离其手,尽情地玩弄着。

高胜寒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不住抖着,支撑着胎儿的腰时不时地向上挺动着,淫荡的呻吟声在极大的忍耐下是没有漏出来,但看那抖颤的樱唇,羞耻地发出呻吟是迟早的事。

张震似乎很不满意没有听到高胜寒发出的淫荡的呻吟声,他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脸上浮出淫秽的笑容,把高胜寒早就充血、膨胀起来的阴蒂放在指腹间,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搓捻着。我厌恶地扭过脸,不想看他这副嘴脸,我知道他已经做了让步,没有施加他惯用的暴虐手段。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终於在耳边响起,我忍不住扭过头望去,只见高胜寒的脸上艳红一片,就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一层羞耻的潮红,抖颤的牙齿已经咬不住手指了,有些红肿的嘴唇露出一道缝隙,一截红嫩的舌尖在里面忽隐忽现地闪烁着,一声声羞人的呻吟蕴含着无法忍耐的火热气息,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这些本应该是我独享的,我妒火中烧地瞪向张震。早就等着我的张震向我努努嘴,我顺势望过去,只见弹性极好的阴道口又恢复了原样,窄小的洞口上积储着湿亮晶莹的爱液,像是有生命似的,一张一地开启着粉嫩的小口,整个阴户,乃至大腿根部都湿透了,沾附着是亮晶晶的爱液。

像是炫耀的冲我一笑,他把另一只空闲的手向高胜寒的胸部伸去。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怒火重新笼罩上我的身体,他这是打算在我面前,彻底地玩弄我心仪的女人啊。

刚入行时,他对我特别青睐,招人嫉妒地只带着我,教我如何诱惑孕妇,教会了我察言观色的本领和数不胜数的玩弄孕妇的手段。等我出师后,他不止一次地和我在同一个孕妇身上展开竞赛,看谁的手段高明,看谁能更快、更深入地挑逗起孕妇的淫欲,让她们羞耻地发出淫叫,在错乱的快感中泄了身子。

刚开始时,都是他赢,年轻好胜的我不服输,说句汗颜的话,那时的我就像疯了似的,如飢似渴地在上查阅资料,用微薄的工资请人吃饭,何止是不耻下问,简直是厚着脸皮,缠着此道高人请教其中致胜的奥秘。等我的技巧熟练了,再加上我甩出他几条大街的帅哥形象,我终於赢了他一次。之后,他负多胜少,渐渐地被我拉开了距离,便不再没面子地陪我玩乐了。

他曾与我在酒吧大醉,拍着我的肩头笑谈,迟早有一天找面子,让我知道他的感受。忆起往昔的交情,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高胜寒睡衣的纽扣,把两只赤裸的乳房露了出来。他的眼睛一亮,似乎被深邃的乳沟和轮廓极美、雪白细腻的乳房吸引住了,瞪大眼睛观赏着,而高胜寒还沈浸在颤栗的快感中,根本不知道她的乳房就要被抚上咸猪手了。

示威地瞅了我一眼后,张震毫不客气地一只丰腴的乳房抓在手里,他的手如此粗大,可只能握上一半乳峰,细腻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凸挤出来。他一边加快着搓捻阴蒂的速度,让在惊惶下睁开眼睛的高胜寒重又闭上眼睛,沈浸在高潮来临前无法抵御的快感里,一边用力地抓揉着手里弹性极佳、手感倍好的乳球,用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比初生婴儿还要稚嫩的滑柔乳肌。

看到我阴郁的脸上酝酿着暴风雨,他得意地笑着,瞧着我的眼里蕴含着说不出的自得和一雪前耻的快意。他到底是我的半师加上损友,他揪起一颗宛如红樱桃般高高翘起的乳头,又重又快地搓捻着,在高胜寒痉挛般地抖颤着身体,即将喷出高潮的阴精之际,陡然松开了双手,打断了她的快感,把一脚踏在空处、空虚难耐的高胜寒留给我独自享用,向我达出男人间经时间沈淀的友谊。

“我的时间到了,余下的交给我们的大助产士吧。”张震站起来,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肩膀,然后,像是怕被高胜寒听到似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小子,终於赢你一次了,这个女人真不赖,极品,不过,别玩火,玩玩就算了,别动真感情,你玩不起。”

“下周见。”张震凝视了一会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洞口,恋恋不舍地收目光,向软倒在沙发床上的高胜寒打声招呼,拎着医药箱走了。

听到关门声,确定张震已经离开的高胜寒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眼眸中荡出期待的波光,有些害羞,又有些坚定地望着我。她的樱唇半开半闭着,呼吸说不上急促,也谈不上均匀,披散在身侧的睡衣凌乱不堪,两只丰满的乳房暴露在我面前,樱红的乳头高高翘立,似是诱惑我一般随着呼吸起伏着。

我叹了口气,瞧着高胜寒慵懒无力地半靠在沙发床上。她的美眸中释放的的期待告诉我,我虽然受她雇佣,虽然是助产士的身份,但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我的位置,把我当成是她精神的支柱,同时也是肉体的依赖。我爬上床,双膝跪在柔软的床上,上身慢慢伏低,扶着她的肩,先是温柔地把她的睡衣挑掉,然后揽起她的腿,把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高胜寒从来不让我进她和丈夫的爱巢,一直坚持在客厅的沙发床上接受我的爱抚,可这次,她没有拒绝。在快走到卧室时,我似乎听见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幽叹,然后,僵硬的身子变得柔软下来,一双滑腻的手臂抱上了我的脖子。

卧室佈置得典雅精緻,欧式风格,地上铺着毛绒绒的地毯,宽阔的大床上铺着新婚家庭常见的喜庆被套。我一只手揽着高胜寒,另一只手掀开床套,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再扯过被子,让轻柔的蚕丝被裹上她赤裸的身子。我下了床,头一看,见她定定地望着我,以为我要离开的眼眸里充满着愁绪,荡漾出不舍。

我根本就没打算离开,据高胜寒说,她丈夫出差了,这几天都不会来,我打算今晚在这里过夜。我向她递过一个暖心的微笑,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似乎是考验她的决心够不够坚决似的,我缓慢地脱着衣服。高胜寒害羞地望着我,似乎想闭上眼睛,但直到我脱下最后的内裤,她闪烁的眼眸始终没有上。

我的肉棒在张震玩弄高胜寒时就变得酸胀无比,现在依然是一柱擎天。我注意到高胜寒看见我的肉棒时,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还为我用手放出来过,但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像一个怀春的少女。

我像个猴子一样跳上床,一头钻进她的被子里面,也不管她孕妇的体形,紧紧地搂着她。高胜寒发出一声惊呼,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我感觉怀里的娇躯火一样的热,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在颤抖着。

“今天我不去了,就在这里陪你。”我贪婪地嗅着她脸侧芳香的头发,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似锦缎的头发,然后滑在她细腻的肩背上,像哄小孩睡觉似的轻轻拍着,语气坚定地说着。

高胜寒没有出声,用複杂的眼眸瞧着我,说实在的,女人的眼眸真的会说话,一瞬间,我至少看出七八种含义。她瞧了我一会儿,费力地移动一下身躯,让她在我的怀里更舒服一些,然后把头放在我健壮的胸膛上,静静地蜷缩着,似乎在听我越来越快的心跳。

“张震其实是我的老师,我是他的学生,同时我们也是好朋友。他是我认识的水平最高的医生了,不过他有些好色,一遇到美丽的孕妇就会变得亢奋,事先,我警告过他了,可谁知,他还是……”

就在我向她述说事情原委时,一根滑腻的手指放在了我的唇上,不让我继续说下去。我自然地张开嘴,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同时,抚摸她肩背的手浮游而下,经过她的腰,放在她浑圆的臀部上。

我的嘴唇停止了吮吸,静静地含着她的手指,我的手也不再抚弄,就搭在她臀部最高耸、最饱满的地方,我就这样心无旁骛地搂着她,感到很宁静,很平和,一动也不想动,生怕哪怕喘息重了也会破坏这空静的气氛。

高胜寒轻轻地从我的嘴里抽手指,羞涩的眼眸变得大胆起来,眨也不眨地望着我。在她急促的喘息下,我看到她的嘴唇离我越来越近,随后,火热而湿润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嘴上。我们开始激情四射的接吻,先是她动,之后动权就被我夺过来了。我吸吮着她的嘴唇,吞吐着她的舌头,度咽着她的唾液,力气用得很大,很快她的嘴唇就红肿起来,而她也像我一样,同样热烈地应着我。

不知吻了多长时间,直到我们都喘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巴,大口大口地补充着新鲜的氧气。在我们吻得忘情的时候,高胜寒不知甚么时候握上我的肉棒,像对待宝贵的东西一样珍爱地上下撸动着,而我的手也放在她的阴户上,沿着狭长的肉缝,温柔地抚摸着。

在喘过一口气后,高胜寒又像一个迷人的妖精一样缠绕住我,发出声声火热的喘息的嘴巴半张着,高高地翘起来,等待我来侵佔。我毫不客气地含住她的嘴唇,不待我有所动作,她的舌头像条灵动的小蛇,飞快地钻进我的嘴里,急不可耐地催促着我,让我快点把她缠住、用力吸吮。

我弯下腰,用力地吻着高胜寒,记不清我们换了几种姿势。此刻我坐在床上,一手扶着她的肩,让她躺在我怀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阴户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深陷在她蓄满爱液的阴道里,正发出爱液飞溅的声音,快速地抽插着。

而她反手握着我的肉棒,用柔软的手心摩擦着我敏感的龟冠。

她的姿势太辛苦,手臂一会儿就酸了,我温柔地对高胜寒说:“不用管我,你静静地享受就好。”

高胜寒迷离地瞧着我,酸痛的手臂离开了我的肉棒,向上延伸到我的头部,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喃喃地说着甚么,我没听清,似乎说甚么奖励。

这,她的眼睛没有闭上,当抖颤着身体在我怀里泄身时,高胜寒闪烁着羞涩的眼眸瞧着我,春雾弥漫的眸光中饱含着一种令我心动的异样光彩,我又情不自禁地把她柔软的嘴唇含在了嘴里。

我不舍地松开她不住向我求的嘴唇,让她平卧在床上,然后,去取药箱。

我爬上床,高胜寒知道我要做甚么,乖巧地分开腿,让我坐在她的股间。我拿出脱脂棉,蘸上消毒液,开始擦净她身上的爱液,给她的下身消毒。

我非常温柔的,很细心地擦拭着她的身体,不知是她太敏感,还是我专注的神情令她感动,消完毒的肉洞里又溢出一溜溜爱液,把她的下身染得濡湿亮滑,好像一个熟透了的的水蜜桃,令人垂涎欲滴。果然,我没有抵住诱惑,把脑袋藏进她的下身,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那散发着诱人体香的肉缝。高胜寒的身子重重地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娇呼,好像不堪刺激地要逃离我的唇舌。

看她的反应,好像第一次被人舔下身,我不禁奇怪地抬起头,问道:“你丈夫没给你舔过吗?”

高胜寒羞涩地看着我,随后,脸上渐渐升起一团阴云,迟疑了一会儿,才小声地说道:“他有洁癖,从来都不肯。”

“那他喜欢你给他口交吗?”我饶有兴趣地问她。

“能享受的,他一点都不落。”

看着高胜寒气鼓鼓的样子,我哑然失笑,叹道:“真是个自私的傢伙。”

我搂着高胜寒,在她耳边轻语,“我的女神,让我来侍奉你,让你体验下舔下面的快感吧!那可是终极的享受啊!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男人肯为她口交,太可悲了。”

高胜寒有些意动,又有些犹豫,当她的视线落在对面墙壁上悬挂的与丈夫影的婚纱照时,她的眸中一暗,下意识地拒绝道:“下次吧,我有些累了,抱我睡一会吧。”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顿时明白了她兴致锐减的原因。她还是过不了身为人妻这一关啊!我一边想,一边拿出一块新的脱脂棉,默默地为她清理身体。在清理完毕时,我收拾好医药箱,准备送出去时,高胜寒忽然鼓足了勇气,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

“对不起,让你扫兴了。”高胜寒用微弱得若不可闻的声音向我表达着歉意。

我用力地握紧她的手,抚慰着她,用温柔的语气说道:“别瞎想,孕妇不能有阴郁的心情,笑一个,赶快快乐起来。”

高胜寒破涕为笑,紧紧地搂着我,凝视着我的眼睛里有些发红,似要哭泣地说道:“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我放下药箱,抱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高高隆起的大肚子,一边说道:“不光是对你好,我对你的宝宝更好,放心吧!我一定会让宝宝顺顺利利地降生到这个世界的,也一定让你快快乐乐地享受妊娠的每一天。”

高胜寒能感受到我浓浓的情意,不由舒服地呢喃一声,任我抚摸她的肚子,眯着的眼眸里荡出甜蜜的目光,撒娇般地问道:“为甚么这么喜欢我的宝宝啊!

还要比他的妈妈更好,他妈妈会吃醋的。”

我痛吻了了她一会儿,搂着她的后背徐徐卧倒在床上,一手拉过被,盖在我们身上,一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肚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爱屋及乌吧!其实,我更希望你下次妊娠时,怀的是我们的宝宝。”

高胜寒的身体猛地一震,握着我抚摸她腹部的手情不自禁地用力。我拥着她,一手抚乳,一手摸腹,渐渐的,她的身子软下来。

“你是认真的吗?”过了一会儿,高胜寒用抖颤的、慌乱的声音问我。

我没有答她,她也聪明地没有再问,我静静地搂着高胜寒,倾听她紊乱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下来。我又一次和她达成了无言的默契,未来的事谁能保证呢!

又有谁能预测呢!我像男人一样搂着怀中妊娠的他人爱妻,在高胜寒和她丈夫的爱巢中,一起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五章她的体味似酸似甜,散发着诱人的香淫,我的胯下很快就起反应了,隆起了高高一团。自从那天我在高胜寒家过夜后,她对我又有所不同了,虽然说不上言听计从,但已经不会轻易地拒绝我了。就像我指导她的场所,她便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婉拒不得,只能白了我一眼表达她的不满,满足了我的恶趣,由客厅移到了她和她丈夫的爱巢里。

上午,我来到她家后,习惯性地把高胜寒搂在怀里,痛快地吻了个够。高胜寒似乎还没有适应,小手轻推她根本推不动的我,一边在我后背搔痒般的轻捶,一边被动地任我吮吸她的樱唇。女人啊!就是这样言不由衷,总是放不下所谓的脸面,明明已经接受了我,还要伪装矜持。在我的热吻下,不久,高胜寒便情热如火,开始发出急促的喘息迎起来。

我在她耳边告诉今天的安排,然后俯下腰,把她抱起来,像抱自己的新娘一样向卧室走去。把高胜寒轻轻地放在床上,我开始脱她的睡袍,她没有拒绝,还配我伸手提臀,让赤裸的身躯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低下头,轻吻她蓝球一般的肚子,倾听胎儿在里面折腾的声音,把我听到的与她分享,她的脸上浮起圣洁的母性光辉,也来跟我讨论几句。这幕情景,多么像丈夫与心爱的娇妻恩爱地在一起啊!

我坐在高胜寒身前,等待她摆好姿势。高胜寒用手支撑着床面,费力地把上半身直起来,害羞地向我挺起高耸的乳房。然后,高胜寒把双腿屈起来,膝盖向两旁分得很大,方便我取出那样,把塞有孕妇卫生巾的下身露出来。

一开始工作我就进入工作状态了,这是我大助产士的职业素质,享乐是享乐,首先要把工作做好。

我专注地看着她被我这段时间天天吸吮而变大的乳头,拈起一颗捏了捏,确认现在的状况,然后,把手向她的下身探去。扯掉带状的孕妇卫生巾,沿着湿漉漉的肉缝,我轻轻地上下滑动着,感受着分泌出来的体液多寡。在我碰到她阴户时,高胜寒下意识地向后缩,又紧张又羞涩,当我在肉缝上滑动手指时,她禁不住屏住了呼吸,紧紧抿着嘴唇忍耐着快感,不想让我听到她发出羞耻的声音。

每天都和我赤裸着身体在浴室相对,几乎天天都跪在我的胯下,用手帮我放出来。她的身体在我眼里没有任何秘密,哪里是敏感带,如何快速地挑起情欲,只怕我比她的丈夫还要瞭解。每天,她都会在我的手指下快乐地泄了身子,和我在她的床上相拥而眠,每天最少两次热吻……她已经和我这么亲密了,可还是耐不住羞意,在我面前保持着初遇时的娇羞。

我不禁暗叹,这样的人妻,这样的极品孕妇,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她妊娠九个月了,肚子隆起得非常厉害,一个人在床上直起上身很艰难,我尽量不去帮她,适当的活动对她有益。她的乳房也大了许多,差不多是原来的两倍,这里面有我天天抚摸的功劳。她丈夫因为工作忙碌,往往在她睡熟后才到家,我只好代劳,每天吸吮她的乳头。娇小可爱的粉红色乳头在我的吸吮下,再也不向下凹陷了,膨胀了好几倍,变得像她的小手指指尖那么大,翘立在乳峰顶端。

乳头根部的乳晕也相应地变大了,扩展了好几圈,美艳的粉红色渐渐变化为成熟的棕褐色。她的阴户,肉缝的下端和外阴唇周边,全部沈积了褐色的色素,不再是新婚时期粉嫩粉嫩的颜色。因为胎儿的需要,每天她都逼自己吃得很多,导致脂肪变得越来越厚,原本瘦削的身形消失了,变得丰腴、肉感十足。

可以说她现在已经进入到待产的临战状态了,曾经深以为荣的体形和性器变得丑陋,令她心生厌恶,她不止一次地向我述说她的苦恼,好几次在我怀里委屈地哭泣。妊娠期肤色的变化对我来说不是甚么问题,在我的指导下,她分之能够恢复。我怜爱地抹去她脸上晶莹的泪珠,安慰着着她,每每逗得她转涕为笑,向我绽开一个令我神摇魂荡的笑容。

大多数孕妇在妊娠九个月时,下身就像漏了似的,源源不断地流出分泌物,必须得时刻消毒,此时此刻的性器简直是颠覆美感,变得惨不忍睹。可她不同,也许是我爱上她的原因,她现在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美好的。环肥燕瘦,各有各的迷人之处,她丰腴的大腿和腰肢,以及高高隆起的肚子下乌黑茂密的阴毛、不住流出体液的性器都散发出诱人的色香,令我深深地迷醉。

就像现在,我用蘸着消毒液的脱脂棉细心地为高胜寒擦拭分泌出来的体液。

每当脱脂棉碰到敏感的内阴唇,成M字形分开的双腿便紧张地抖颤着,濡湿亮润的阴道口不受控制地一开一,好像期待我的手指进入似的,荡漾出香艳魅惑的风情和淫靡难控的色情,使我的肉棒又胀又痛,不受控制地勃起,把裤裆顶得像顶帐篷似的,在她面前隆起高高的一团。

看到我裤裆下勃起的肉棒,高胜寒的眼里荡出一丝狡黠瞧向我,我摆出一副平静的样子,不去理她。从那天开始,她对我变得开放了许多,虽然还是羞於在我面前表露淫荡的一面,可对我勃起的反应,她忘记了羞涩,不再惊惶。也许是是接受了我和她这种错乱的亲昵关系,对我不再持有戒心,高胜寒从开始的偷偷看,到大胆凝视,到了今天,她甚至会用嗤笑或者挑逗的眼神看我。

似是对妊娠九个月已经不再对男人有吸引力的自己,在我面前仍然大有魅力,使我起了真实的肉体反应而欣喜得意,又似为她在我戏言的奖励下,淫荡地泄身感到羞忿展开的小小报复,高胜寒像是有意想令我难受,令我失态,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我勃起的肉棒,丝毫不担心我会失控而伤害她。

她的目光令我感到格外兴奋,我的动作开始走形,竭尽全力才控制住把她摁在床上、痛吻一番的冲动。

忍着肉棒痛胀难耐的不适感,我把脱脂棉缠绕在我的手指上,满怀怜爱地从她的阴蒂根部开始擦拭。我用的力道很轻,不想给她施加多余的刺激,可高胜寒还是忍受不住,柔美的脚趾用力勾着,紧绷起来的双腿不住抖颤,几乎维持不住M形的形状了,紧紧抿住的嘴里,开始漏出急促而火热的喘息声。

高胜寒的眼睛没有闭上,只是扭过头,不再看我,从她变得潮红的脸上,想必心里一定是羞耻而又欢愉的。我一边擦拭着阴蒂,一边把另一只手移到她的会阴,像揉那样慢慢地用脱脂棉清理着粘在上面的体液。在耳边越来越火热的喘息声下,我换过一块新的脱脂棉,吸满消毒液,然后把湿淋淋的脱脂棉包在阴蒂上。

我轻轻地捏着脱脂棉,挤出冰凉的消毒液沖洗阴蒂,高胜寒忽然发出“啊啊”

的叫声,屈起的双腿软软地崩塌下来,落在床面上。只是这轻柔的动作便让她泄了身,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了,我连忙停下沖洗阴蒂的动作,怜爱地看着她发出变得平缓的呼吸,一动不动地沈浸在高潮的余韵的样子。

孕妇在这个时期情绪变化得非常厉害。平时不算显着,在这时段往往凸显出对性欲痴迷般的渴求。出於羞於启齿或是怕被误解的顾虑,大多数孕妇选择忍耐,可是一味堵塞只会令欲望越来越深重,越来越无法克制,於是,苦痛的肉体和阴郁的心情叠加在一起,生成一种对自己强烈的厌恶感。

孕妇在这个非常时期是怎样宣泄欲望的呢?我曾在上做过调查。有的孕妇患上了恋物癖,不过产后很难消除,也许会伴随一生,对丈夫提不起兴致,但对丈夫的贴身衣物等物品却持有异常的性欲;有的孕妇会採取后庭性交,在这个时期使用阴户,只能退而求其次。

我对高胜寒的方针是绝不能让她在性欲旺盛的特殊阶段产生厌恶自己的心理,若想令她开开心心地度过妊娠期,只能像我现在所做的那样,在她想要时,便让美妙的快感抚上她渴求的肉体,治愈她躁动的不安,这也是我一贯的风格。想到有的孕妇会採取肛交来抚慰自己,我不禁感到一阵激昂,心想,我能不能劝服她,让她把肛门奉献出来让我享用呢!

肉棒变得更加痛胀难耐了,欲望的闸门一经开启,便很难上。她连口交都不肯,肛交无异是天方夜谭,我绞尽脑汁思着劝服她的方法。忽然,脑中灵光一现,眼睛一亮,我是大助产士,就应该用大助产士的方法,我的独特风格她已经习惯了,而且还和我暧昧不清,不只是肉体,感情方面也依赖着我,肛交,似乎并没有那么难。

在自己家里分娩的最大难题就是脆弱的会阴很有可能断裂。阴道扩充到极限,位於肉缝下端和肛门之间的粘膜也就是会阴,承受不住那么大的拉力,就会断裂。

如果断裂的话,出现大出血,往往是一屍二命,后果非常严重。对在妇产医院分娩的孕妇,妇产科医生都稳妥地以会阴断裂为前提,把会阴分成几段,事先用剪刀剪断。

我对妇产科医生的上述做法持否定态度,这完全是机会义的处置办法嘛!

太冰凉,太机械化了。做为专业的医疗机构,拥有大量优秀的人才和先进的设备,为甚么不以不伤害孕妇的身体为宗旨呢!盲目切割太不负责任了。

我张自然分娩,不伤害孕妇的身体。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通过训练,增强孕妇的体质和体力,用我独特的方法锻炼会阴,使其更有弹性和韧性,在分娩时能承受巨大的拉力而不至於断裂。我的独特方法便是调教肛门,用浣肠和手指抽插的手段使肛门变得柔软、富有弹性,不仅能锻炼会阴,对高胜寒能答应与我肛交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将是我最后的训练方案,如果不是我在霎那间产生了和她肛交这种过份的想法,如果我和她没有这么暧昧,我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用在她身上的。对於不久后熟悉了我的手指在她肛门里律动、并且产生出另种快感的她,想必会答应我的肛交请求吧!

调教肛门很久没做过了,难免有些生疏,趁她休息的时候,我先在脑海里预演一番。

首先给她浣肠,让她跪伏在浴室的地上忍耐便意,这时她的下腹和分娩时的状态是一样的。当她实在忍耐不住时,让她去洗手间痛快地排出来。之后到浴室,还让她跪伏在地上,用莲蓬头沖洗乾净肛门后,在小手指上抹上润滑油,插进她的肛门里面。不能进入太深,一节指节即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晃动手指,扩充她的肛门,然后,再把大拇指也抹上润滑油,接替小手指,一边左右晃动,一边插进去。

这时,她的阴道里应该溢出爱液了,当拇指在肛门里缓缓抽插的时候,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慢慢地插进她的阴道里面。就这样,两个只隔了一道薄膜的肉洞都被手指佔据了,塞得满满的。让她一边做深呼吸,一边随着深呼吸的节奏,像排便时那样用力收缩两个肉洞的肌肉,她便能更好地掌握用力的技巧了。

刚开始时,她肯定不习惯,吸气用力时,肛门会痛,不过,多练习几次也就适应了,而且在她苦痛难耐时,我会及时爱抚她,让快感沖淡她的苦痛。在她练习呼吸和用力时,我还会用我的另一只手按压和揉摩会阴,全面提高会阴的抵抗力。像这样,每天都不间断地锻炼,我想得到大幅提升的会阴在分娩时肯定不会断裂,在这基础上,已经习惯了我的手指的肛门,对我更粗更长的肉棒会更容易接纳吧!

第六章今天,一大早我就拎着两个医药箱来到了高胜寒居住的别墅。一个白色的医药箱里装着脱脂棉、消毒液等医护用品,另一个银色的则装着我为了今天特意採购的浣肠器和药水。

进门后,我照例搂着高胜寒一阵痛吻,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我转到她身后搂着她,手脚麻利地解开她的睡袍,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手毫不犹豫地抚上她的胸口,用力地搓揉着丰满的乳房,用掌心摩擦逐渐变硬的乳头。

“啊啊。”

一声若不可闻的呻吟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把鼻子靠在她丝滑的头发上,用力嗅着那令我迷醉的芬芳味道,同时,嘴巴开始亲吻滑润的颈项,一点点挪动着向耳垂移去。

宛如精緻的玉雕一样的耳垂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高胜寒不耐刺激地缩着脖子,避开我的嘴巴。她那可爱的样子令我一下子热血澎湃起来,肉棒暴胀如铁,顶着肉感十足的臀部。

高胜寒扭着腰,与其说逃离我的肉棒,倒不如用挑逗我,故意摩擦肉棒来形容更贴切一些。我有些粗鲁地扯下她的睡衣,让她赤裸地面向我。她的脸颊潮红,朦胧的眼眸中荡出春意,像是知道我不能把她怎么样似的,咬着嘴唇,狡黠地看我。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一手托臀,一手扶肩,径直向浴室走去。高胜寒搂着我的脖子,似乎很享受我的搂抱。我把她放在浴缸旁,让她双手扶着浴缸的边沿站好,然后,去客厅取我的药箱。

当我来时,高胜寒双手扶着浴缸边沿,浑圆的臀部向后撅着,露出一道黑乎乎的阴毛,正乖巧地等着我。我打开银色的医药箱,取出浣肠器,在浣肠器细长的尖嘴上抹了一些润滑油,然后,抵在她的肛门上。

高胜寒感到了异样,头看,就在这时,浣肠器的尖嘴在润滑油的帮助下已经进入到她窄小的肛门里面。

“你干甚么啊?”高胜寒脸上升起一阵慌乱,臀部笨拙地摇动着,想把已经进入到肛门里面的浣肠器尖嘴甩出来。

“别动,放松,别担心……”我一边按着浣肠器的活塞,让3的药柱缓缓下降,把无菌、刺激性小的蓝色药液注进她的肛门里面,一边把我事先想好的说词讲给她听。

“我不想做这个,还像上次那样做行吗?”臀部放慢了摇晃,高胜寒脸上一片羞涩,向我软语相求。

“你怎么还不停下?我都说不想做了。”见我不理她,还在往里面注入,高胜寒目光变冷了,气鼓鼓地看着我。

真麻烦,我不得不停下,只好先告诉她会阴断裂的可怕后果,以及肛门调教的必要性。

见我说的那么恐怖,高胜寒的脸紧张得收紧着,可怜巴巴地问我,“必须要做这个吗?”

我没有答这个问题,一边重新注入,一边问道:“害羞吗?”

高胜寒似乎被我的话吓住了,只能任由我的摆布,飞快地转过头,逃离我揶揄的眼神,过了一会儿才害羞地“嗯”了一声。

当注到5左右的时候,肛门似乎容纳不下那么多浣肠液了,排斥力开始增强,我只好加大力量,保持药柱匀速下降。高胜寒不适地扭动着身体,臀部一抖一抖的,双腿好像站不住了,不住抖颤着。

“很快就好了,为了宝宝,再坚持一会。”

在我的鼓励下,高胜寒努力坚持着。等药柱下降到还剩5的时候,我看到她要坚持不住了,呼吸声变得急促,蕴含着苦痛,身体左摇右晃的,双腿似乎随时会崩塌下去,只靠手臂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不行了,还没好吗?我想……”说到这,声音嘎然而止了,之后便是一阵嘶嘶的吸气声。

“想甚么?想大便吗?”像是要煽动她的羞耻心似的,我一边明知故问,一边看着在我眼前紧紧收拢在一起的菊花花瓣。想到把浣肠器细细的尖嘴夹得不露一丝缝隙的窄小肛门,在不久后要吞进我勃起时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我一时兴起,不由伸出另一只手,沿着娇嫩的肛门褶皱轻柔地抚摸着。

“不许碰我!我这么难受,你怎么还乱摸,到底好了没有啊?”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肛门,高胜寒一个激灵,臀部剧烈地摆动着,嘴里一边吸气、忍耐着巨大的便意,一边断断续续地数落着我。

“好了,好了。”浣肠器里还剩最后一点药柱,我一口气推进去,然后慢慢地把尖嘴抽出来。

“快,快点,来不及了,抱我去洗手间。”高胜寒艰难地转过身,脸上弥漫着浓郁的羞耻,迫不及待的便意只能让她含羞选择我帮她,这样能快些到达洗手间,使她不至於在半途排泄出来。

她家,洗手间和浴室是分开设置的,我连忙抱起她,向洗手间奔去。刚把她放在座便器上,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座便器里传出浣肠液和固体粪块汹涌喷出、击打在水面上的声音。在她排泄的时候,高胜寒紧紧闭着眼睛,为第一次在我面前排泄大感羞耻。

不久,洗手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不平静的呼吸声,高胜寒还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坐在座便器上抖颤着身子。

我按下冲水阀门,把污物排走,扯下几块纸巾,对她说道:“你不方便,我帮你擦吧。”

“不要,你先出去……”高胜寒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惊慌地睁开眼,去抢我手里的纸巾,撵我出去。

“我是你的助产士,这方面,我说了算。”我蛮横地把她拉起来,让她趴在我的胸口上,不顾她用力的挣扎,把纸巾贴在她的臀缝上,细心地为她擦净肛门。

我横抱着浑身酥软的她向浴室走去,高胜寒搂着我的脖子,恨恨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是个变态。”

“不就给你擦屁股了吗!我不是心疼你,不想让你辛苦吗!怎么能说我是变态呢?”我满不在乎地说着,觉得她磨牙说话的样子好可爱。

“可是,一起上厕所,太羞耻了,我,我可是有丈夫的。”

高胜寒的底气明显不足,声音越来越弱,听起来是那么心虚,我接口道:“现在,我就是你的丈夫。”

她不说话了,我感到她搂着我的手臂一阵发紧,抬头一看,只见高胜寒的眸中荡出複杂的、谁也猜不出是甚么意思的光芒望着我。

“你是认真的吗?”高胜寒扭过头不去看我,一声若不可闻的声音从她嗓眼里飘出来,又重新问我这个问题。

我没有答,三步并成两步,迈大脚步向浴室走去,耳边依稀听到她惆怅的叹息声。到浴室,我拿起莲蓬头,把她的肛门沖洗乾净,然后,让她跪伏在地上。

当高胜寒看到我把玻璃瓶中蓝色的浣肠液吸进巨大的浣肠器里时,脸上顿时花容失色,不可置信地叫到:“又要来,一次不够吗?”

“一天两次,听话啊!这次没那么辛苦了。”

我把浣肠器的尖嘴重新插进肛门里面,一边注入浣肠液,一边告诉她尽最大努力忍耐,用我教的呼吸和用力方法抵抗便意,好好体验与分娩时差不多的感觉。

又是3,浣肠液再次注满她的肛门。两吸一呼,我喊着口号,指导她跟随着我的节奏呼吸,告诉她吸气时用力收缩肛门的动作要领。在她似要坚持不住时,我不断给她加油打气,浣肠时,我可不敢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个收不住,很容易喷发出来,这就违背锻炼她的初衷了。也许是因为跪伏在地上、更容易用力的原因,这次,她坚持了很久,过了半个小时才羞涩地求我抱她去洗手间。

第二次在我面前排泄,高胜寒还是很羞涩,眼睛紧紧地闭着。肛门里的激流喷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座便器里的水面上,在狭窄的洗手间里,那阵淫靡的声音格外刺耳。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是耐守不住我灼灼的眼神,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嘤咛声,伸出手捂住了羞红的脸。

我把高胜寒抱浴室,沖洗一番肛门后,还是让她跪伏在地上。我半蹲在她身后,小手指顶在浣了两次肠、变得洁净的肛门上。不同於浣肠器尖嘴冰凉的触感,我的手指一下子令她紧张起来,肛门紧紧收缩着,排斥着我的手指,不让它向深处进入。我伸出另一只手拈起膨胀起来的阴蒂,放在指腹里轻轻捻动,高胜寒的腰不耐刺激地摇着,在这瞬间,我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小手指捅了进去。

高胜寒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似是羞耻又似快乐的闷吟。我慢慢律动小手指,耐心地等待紧张的肛门放松。渐渐的,肛门适应了我的小手指,变得柔软起来。

我缓缓拔出小手指,把大拇指顶住菊花花瓣的中心,徐徐加力,向深处探去。

紧凑的肛门费力地吞进拇指,我又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滑进爱液泛滥的阴道里面。拇指不住左右横移,食指和中指在上下律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三根手指不同的动作。高胜寒似是感受到极大的快感,跪在地上的双腿痉挛般抖颤着,要支撑不住身体了。

这个时候可不能让她泄身,我还指望着她给我口交呢!我忙把一直搓捻阴蒂的手指移到会阴上,又是指压又是揉摩,让她跟随我“吸,吸,呼。”的节奏,不住用力夹紧陷在她肛门里和肉洞里的手指,进行会阴的锻炼。

高胜寒辛苦地练习了半个钟头,气喘吁吁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幽怨,似乎在怪我一直不让她快乐地泄身。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该给她奖励了,便缓缓抽出手指,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她应该是听到我脱衣服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娇喘声变得火热了几分,向后翘起的臀部微微扭动着,显示着此刻心中的羞涩和期待。

真是个耽於享乐的淫荡女人啊!我一脚踢掉褪到脚踝上的内裤,把头对准高胜寒分开的股间,躺在被温水浇得滑溜溜的瓷砖地面上。我蹬下地,一下子滑进她的身体下面,在她的惊呼下,一把握住软绵绵的乳房,手掌一张一,谈不上温柔地抓揉着,同时含起一颗乳头,模仿婴儿喝奶的动作,用嘴唇缠绕住,用力地吮吸。

开始时,她还想忍住快感不发出声音,可在我急骤的动作下,不久,高胜寒便哼出一阵阵愉悦的呻吟。我一手搓揉着滑腻如凝脂的乳房,另一手握着完全勃起的肉棒,我的肉棒很长,足有二十釐米,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撞上了她跪伏在我身上的臀部。

我控制着角度,用鸡蛋大小的龟头交替研磨着肛门和肉缝,同时,使出浑身解数,爱抚着乳房和乳头,刺激着她的性感带,一心要把她点燃。高胜寒仰起的脸上充满着慌乱,臀部笨拙地摆动着躲避肉棒。我很有耐心,她的臀部移到哪,我的肉棒就跟到哪,时而在肛门上一捅,时而沿着肉缝滑摩,但绝不贸然地插进去,像猫戏老鼠似的逗弄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累了,臀部筋疲力尽地停止了摆动。我攥着肉棒,探进她的股间,撞开阴唇,浅浅地没入湿漉漉的肉缝,把龟头顶在窄小的阴道口上。高胜寒一下子僵硬住了,我向上望去,只见她渗出一层细汗而更显潮红的脸上紧蹙着眉,似在忍耐着极大的快感,眸里雾蒙蒙一片,状若泣然地看着我。

这就要哭了,高胜寒这副模样令我格外心动,我想再逗逗她,便挺起小腹,让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在湿滑娇腻的阴道口上。我腹上齐整的三排腹肌可不是摆设,每当势大力沈的龟头撞击在阴道口,即将陷入到温暖湿润的肉洞里面,我便控制小腹猛地一收,把龟头缩来,给她似进非进、似出反入的感觉,好整以暇地逗弄着她。

高胜寒不知道我在逗她,还以为我真的想,她的眼里充斥着矛盾,迷茫的雾霭也越来越浓。

当有一次,我没控制好,龟头差点就捅进她的阴道时,也许是担心宝宝受到伤害的母性适时地冒出来,身体一个激灵,抖颤了一下,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高胜寒发出颤音,压低着说道:“我们不能来真的。”

“你不想吗?”我不再撞击阴户,而是攥着肉棒,让龟头在肉缝里来滑摩。

高胜寒蠕动着樱唇,久久吐不出一个字来,而她羞於言齿的表情和哀求着看我的模样则暴露出她心中真实的想法。她不是不想,我想,如果我坚持,也许今天就能完整地拥有她,但以我大助产士的身份,怎么能趁人之危呢!虽然我已经那么做了。

“担心宝宝受到伤害,还是讨厌我,不想跟我……”问完后,我用力地吮吸她的乳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啧啧声。

“啊啊……”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酥软缠绵的呻吟,红红的眼睛看着我,断断续续地说道:“担心,啊啊……担心宝宝,别那么用力啊。”

我吐出嘴里的乳头,脸上似笑非笑,以一副听懂了潜台词的神情凝视着她,温柔地说道:“只要不讨厌我就行,你的宝宝,我也在意啊!我怎么能伤害他呢!”

高胜寒的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可见我一直暧昧地笑着,捉狭的眼神中含着飘飘然的得意,不由一阵羞恼,挖苦我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很令人讨厌啊!”

“我怎么不觉得,你不觉得很迷人吗!要不,你怎么会对我青睐有加呢!”

我故意气她,摆出一个最暖的笑容。

“谁对你青睐有加了,自大。”高胜寒不屑地哼了一声,向我甩过一个白眼。

“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别动啊,该给你奖励了。”我像一条鱼一样,从她身下滑出来,又滑进去,只是这是头部对着她的臀部。

我托起她的臀部,把脸埋在汁水淋漓的肉缝上,一阵女人动情至极的淫香扑进我的鼻中,我不禁用力蠕动着鼻子,贪婪地闻着这令我兴奋莫名的味道。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圈,胀痛难耐的感觉包拢着我,就在这时,一张柔软的手抚了上去,顿时,我感到一阵无法形容的舒爽,不由舒服得哼了一声出来。

高胜寒握着肉棒的根部,上下撸动不停,两根光滑的手指放在我最敏感的龟冠上,用滑嫩的指腹轻柔地拨弄着。尾椎上传来一股酥麻麻的快感,在我眼前,一坨浓密的乌黑阴毛下,散发着诱人味道的阴户濡湿光润,闪出莹莹水光,在梭形的肉缝中间,一个粉红色的肉洞微微蠕动,洞口一张一,看起来好像一条令人垂涎欲滴的鲍鱼,正等待我去品尝。

我猛地张开嘴,一口把阴户含在嘴里,长长伸出的舌头沿着肉缝飞快地舔着,嘴唇不住用力,把源源不断溢出的爱液吸进肚里。我醉心地品尝着她的阴户,耳边不时听到高胜寒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感到她握在我肉棒上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一阵愈发舒爽的快感笼罩住我。

可是美中不知的是,直到我舔得舌头发麻,她还是一直用手,只是时而有一阵暖暖的呼气扑在龟头上,似乎她在近距离地观看我的龟头。我不耐地挺动着腹部,好想把肉棒放进她的嘴里,也享受一下她给我口交的滋味。高胜寒似是明白我的想法,暖暖的呼气间隔越来越短地扑在我的龟头上,令我又是焦躁又是期待。

终於,高胜寒把嘴唇触在龟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仅这一下就令我舒爽地长吁一口气。我轻轻吸起阴蒂,在唇间轻柔地磨着,用牙轻咬着,她发出越来越火热的喘息声,不住亲吻着我的龟头,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几下。

越舔,舌头越灵动,也越发放开了,高胜寒飞舞的舌头几乎把龟头的每个角落都舔到了,一路舔吸着来到了马眼。感到马眼上一酥,她调皮地用舌尖在马眼绽开的小孔上舔了一下,紧接着,龟头上升起一阵温润的感觉,她张开嘴巴,把我的肉棒吞了进去。

判断一个女人有多爱你,就看她如何给你口交。如果她不舔,只是一味吞吐,就说明她不爱你,只想完成任务地让你赶快射出来。像高胜寒这样,一边吞吐,一边翻转舌头舔滑,还不住在上面亲吻,这才是爱的表现。要知道我的肉棒很大,她给我口交得拼命张大嘴才吞得进去,不把我的肉棒当成心爱的宝贝,她是不会忍着嘴巴酸痛的辛苦的。

我怀着感激的心分开肉缝,让红艳的阴蒂出现在眼前,舌尖一下一下翻转着,轻柔地舔着,只想让她快乐,在我饱含爱意的唇舌下泄身。爱液很快浸湿了我的嘴唇,流进我的嘴里,嗅着那扑鼻的淫香,我不禁快速地翻卷起舌头来,更快更重地舔着、吮吸着她的阴蒂。高胜寒的鼻腔中不断哼出宛转荡的媚声,嘴唇紧紧含着龟头,开始快速地上下律动。

高胜寒快要到达高潮了,而我是第一次品味她的口舌侍奉,没想到其中滋味竟是那么美妙,在这兴奋的初次体验中,我也渐渐到了极限。

随着我的一身闷哼,腹部用力地向上挺动着,又膨胀了些许的肉棒剧烈地弹动几下,在她温润的嘴里,梦寐以求地射出了一弹弹强劲浓浊的精液。在我喷射的同时,高胜寒也到了,阴道口一阵强烈收缩。她来不及吐出满嘴的精液,就那么含着肉棒,一边蠕动喉咙,下意识地吞咽着,一边像一滩泥一样瘫软在我身上,满足地享受着美妙的高潮余韵。

第七章我睡醒了,全裸着坐起来,看着在旁边睡得正香的高胜寒。她恬静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似乎梦到了甚么开心的事情。我伸出手怜爱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头发、细緻的脸颊,手指在她平缓呼吸的嘴唇上掠过,轻轻抹去粘在她嘴角的一丝白斑。

我把手探进她的被子,覆上方才被我剃得乾乾净净的阴户,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有如婴儿般光滑细润的嫩肉,一边等她醒来。

午睡前,我在她的嘴里舒舒服服地射了一弹,然后满足地搂着她,小睡了一会儿。这是她第几次给我口交了,次数多的令我记不清楚,每次都令我舒坦得疲乏尽去,舍不得离开那张温软滑润的小嘴。

她不排斥给我口交,虽然我的肉棒很大,令她的嘴巴很辛苦,她只是不喜欢我射在她嘴里。她告诉我,吞咽精液会有呕吐感,可我迷上了在她嘴里射精的感觉。自从上周在浴室里,以69的姿势在她嘴里释放出来后,我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次她给我口交,我都要求射在她嘴里,特别喜欢看她吞咽精液时的样子,那种成就感简直比射精还要舒爽。

第一次给我口交就吞精了,是因为来不及吐出来肉棒,她不止一次、气急败坏地跟我解释,还指天发誓她丈夫都不敢在她嘴里射精,称那次只是一个意外。

可我不管,每次在她嘴里到达极限时,当她拒绝我时,“女人淫荡,男人才爱,女人呆,男人受罪。”我都以这种理由,恬笑着执意射在她嘴里。

她应当是爱我的,从她给我口交的细节里就能看出来,在我近似於耍赖的请求下,她不忍心拒绝我,忍着呕吐感接受了我的发射,又羞涩又无奈地砸吧着小嘴,把我的精液咽下去。不过,事后,她都会报复地在我手臂上狠狠咬一口,给我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

过了一周的时间,每天两次口交吞精,她渐渐地习惯了,不用我求她,她自觉地咽下我的精液,当然咬我是必不可少了,可力道越来越轻了,似乎不舍得让我受痛。

男人在得陇望蜀时都会得寸进尺,也许太绝对了,只有我是特例。两小时前,在地3她和她丈夫的爱巢里,当她跪在地上为坐在床沿上的我口交时,我两眼发光地瞧着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的她和她丈夫影的婚纱照。虽然这巨幅婚纱照我已经看过好几次了,而且在她的口交下,我也看过了数,但我还是感到很刺激,很兴奋,这也是我要求她除了浴室之外,余下的必须在她的爱巢里做的原因。

以前我忍住没说,是怕时机不成熟,破坏我和她之间脆弱的暧昧关系,到了今天,我觉得可以了,孕妇在这个时间段的微妙心理,没有人比我更瞭解了。

“这张婚纱照拍的真好,看你笑的,多好看啊!”

婚纱照上,她一贯冷艳白皙的脸上略施黛粉,出现一丝幸福的晕红,可爱的嘴角微微上勾,露出一个甜蜜的笑,眼眸里闪着明亮的光华,似乎在憧憬着婚后美满的生活。而现在,抱着大肚子、妊娠九个月的高胜寒,正跪在地上给她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我粗壮的肉棒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精緻的脸颊被顶起一个大包。

高胜寒向斜上方的婚纱照瞥了一眼,表情一下子变得不自然起来,随后放慢了吞吐的速度。

我看着她浮上一层羞红、与冷艳毫不贴边的脸,接着说道:“你可真美,尤其是冷艳的脸蛋,既凛然不可侵犯,又地圣洁不可亵渎,像极了寒冬傲梅。”

含着我肉棒的嘴完全停下来了,高胜寒的眼神矛盾,内心似乎在挣扎甚么,脸上浮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不动了?”见她不理我,我把视线移到她圆鼓如蓝球的肚子上,继续说道:“你那时的体形真好,瘦瘦溜溜的,不过现在也不错,虽然肚子大起来了,但我喜欢。妊娠中的女人最美了,尤其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都看不够。咦!

你怎么还不动,我都胀得要炸了。”

高胜寒终於受不了了,吐出嘴里的肉棒,迷雾的眼眸中夹着恨意,带着哭腔向我喊道:“你够了没有,非要这么羞辱我吗?”

我没有答她,弯下腰,托起她的下颚,向她的嘴巴吻去。高胜寒扭过脸,躲闪着,我一手托着她的脑后,一手捏着她的下颚,让她挣扎不得,霸道地堵上她的嘴。我用力地吸吮她的舌头,像是要把她舌根吸出来那样用力着,嘴巴一张一,不住吞咽着她甘甜的唾液。

刚开始强吻她时,高胜寒拼命挣扎着,像一只难驯服的野猫,在我长时间的痛吻下,她慢慢放弃了抵抗,鼻中开始发出火热的哼声。我放开她,高胜寒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用複杂难懂的眼神看我。我再次抱住她,这次她没有挣扎,我用力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她逢迎着我的舌头,陷入到痴狂的热吻中。

长时间的吻戏过后,我抓过高胜寒的手,让她握住我的肉棒。高胜寒慢慢地撸动着肉棒,荡出情欲火花的眼眸中波光流转地瞧向我,幽幽地说了句,“你真是个变态。”,然后,张开嘴巴,把我的肉棒吞了进去。

柔软的舌头缠绕在龟头上,飞快地翻转着,刺激着最敏感的龟冠,我不禁舒服得叫唤出来。高胜寒眼里的情火更旺盛了,一只手快速地撸动着肉棒根部,嘴巴张得大大的,紧紧含着龟头,又是舔又是吸,脑袋上上下下起伏不停,吞吐着。

我一边享受着她第一次这么情热的口交,一边絮絮叨叨地描述着婚纱照里的她和她丈夫。尤其当我提到她丈夫时,高胜寒不知是兴奋,还是想用深喉的苦痛稀释心头的羞耻和罪恶感,抱着我的腰,拼命张大嘴,把粗壮的肉棒向喉咙深处吞去。

高胜寒小巧的鼻尖碰到我的小腹,我那二十釐米长的肉棒深深地陷入到她的嘴里。龟头被不断蠕动的喉咙摩擦着,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爽畅,尾椎一阵阵发麻。插进喉咙中的肉棒令她无法呼吸,她屏息忍耐着,在实在忍受不了吐出来时,肉棒就像一条在水中畅游的大蛇,又膨胀了一些,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乾呕了一会,高胜寒用又爱又恨的眼光看我,我压下心头的不忍,驾驭女人,有时心软不得,必须向她表示强势的一面。

我把肉棒送进高胜寒温润的嘴里,再次享受她的深喉侍奉,当然我不会狠心到让一个我爱的孕妇痛苦地呕吐出来,深喉口交只是让她放下羞耻心的一种手段。

深喉、吐出、乾呕,如此重复了几次,我到了忍耐的极限,马上要射了。

我从她嘴里抽出肉棒,一边撸动,一边让她伸出舌头舔龟头,同时在她耳边教她一会要说的说词。高胜寒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我的龟头,眼光飘到斜上方的婚纱照上,满脸绯红地向我摇头,一副很羞耻、说不出口的样子。

她这副娇羞的样子,我最喜欢看了,我放慢了撸动的速度,压下焦躁,又是软语相求,又是厉声命令,向她软磨硬靠着。高胜寒捱不过我的执拗,终於,在轻啐一声“讨厌”后,她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缓缓地点一下头。

我快速地撸动着处在爆发边缘的肉棒,把龟头放在她长长伸出的舌头上,高胜寒仰起脸,含羞地看着我,蠕动着嘴唇,轻声说道:“老公,射在我嘴里吧!

我想喝你的牛奶。”

真是太爽了,肉棒剧烈地弹动着,一股股强劲的精液喷射而出,打在她的舌面上,聚齐白花花的一坨。

我把她舌面上装不下的精液向她嘴里射去,在她“咕咚”一声把舌头和嘴里的精液咽下去的瞬间,我向墙壁上的婚纱照叫道:“看到了吗!你老婆叫我老公呢!还嚷着要喝我的精液!”

她不乾了,也不顾大肚子受不受得了,高胜寒张牙舞爪地扑在我身上,小手攥起拳头乱捶着我的胸膛,不满地叫道:“你说甚么啊!让你乱说,让你乱说……”

我紧紧搂着她,在她打累了、安静下来趴在我怀里喘气时,我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长吐一口气,说道:“太爽了。”

“就顾着自己舒服,你怎么不考虑我的感受啊!”高胜寒像小猫似的在我耳旁呢喃着,埋怨着我。

“甚么感受啊?是,兴……奋……吗?”我故意拉长声调问她。

高胜寒不耐地在我怀里蠕动着,啐道:“变态,你才兴奋呢!”

“对啊,我是非常兴奋。”我笑着说。

掐了我一下,高胜寒伏在我怀里不说话了。

我拍拍她的臀部,催促她答我的问题。

我耐心地等待着,不一会儿,只听高胜寒幽幽说道:“以后,别在这里做了,我感到有些对不起他。”

“是罪恶感吗?尤其还怀着他的宝宝。”她的发端轻拂在我脸上,有些痒,非常舒服,我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问。

“嗯。”

看着婚纱照里她和她丈夫亲密地拥在一起,我突然感到一阵妒忌,不由咬着牙说道:“可是我想在这里做,我还想在他面前,跟你真刀实枪地做一次。”

高胜寒用力地挣开我的怀抱,吃惊地看着我因咬牙切齿而有些狰狞的脸,小心地问道:“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有些蛮横地把她重新按我的怀里,哼哼着说道:“当然是认真的。”

“你太过分了,他是我丈夫,我很爱他。”高胜寒挣扎了几下,见没有挣动,便老老实实地趴在我怀里不动了。

“只是意淫一下,你别在意。”听她说很爱她丈夫,我感到一阵酸楚,仔细一想,我过界了,就像张震警告我过的,我玩过火了,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做为大助产士,对那些除她之外在我的爱抚下颤抖的孕妇,哪怕产后调养时和她们真刀实枪地做过,也只是出於玩乐,就像一夜情似的,单纯是肉体上的欢愉,毫无感情上的纠葛。

见我长时间不说话,高胜寒开口问我,“怎么了?”

见我还不理她,高胜寒在我怀里蹭了几下,轻声问道:“生气了?”

我还不说话,高胜寒吸了一口气,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韩笑,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要不也不会为你,为你……”

她嗫嚅的声音,使我提起了兴致,便中断了思考,问道:“为我甚么?”

“为你口交啦!非我逼我说出这么羞耻的话,你很坏啊。”高胜寒有些气急败坏,又用力地掐了我一下。

“除了口交,还有甚么?”我继续逗她。

“还有咽下你的,你的,你的牛奶。”似乎是觉得精液难听,高胜寒支吾着换了一个词彙。

我笑了,刚才射精时教她的说词,她转眼间自己用上了。高胜寒马上意识到不对,闭上嘴,羞耻地喘息着,剧烈起伏的乳房不住摩擦着我的胸膛。

“我的牛奶好喝吗?”我欣赏着她娇羞的脸颊,含住耳垂,轻轻地吸着。

“好喝甚么啊!我不想,你非要,每次咽下去我都想吐,我可是孕妇啊!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她的耳垂很敏感,在我的吮吸下,喘息声变得火热起来。

“怎么不心疼你,看你妊娠那么辛苦,我尽想着怎样让你欢愉,你丈夫有我对你好吗?他都不肯给你舔下边。”一边说,我一边把手沿着她的腰滑下去,放在浑圆的臀部中间,伸出一根手指,在湿滑的肉缝上抚弄着。

“要不是因为你肯,我也不会为你……啊啊……轻一点。”我突然捏住她的阴蒂,高胜寒被刺激得发出一声欢愉的叫声。

“比以前进步多了,都知道要求我怎么做了,不像原先,就那么躺着,像一只大白僵屍。”我轻柔地搓捻着她的阴蒂,取笑着她。

“你才是僵屍呢!真不会形容。那时,我害羞嘛!”高胜寒腻声腻气地说着,听得我一阵神魂荡漾。

“你还没告诉我,是你丈夫对你好?还是我对你好?”我悄悄加快了搓捻的速度。

“是你,啊啊……你对我好,啊啊……”爱液源源不断地从肉洞里溢出来,淋湿了我的手指,高胜寒已不在我面前掩饰,开启着小嘴,发出欢愉的呻吟声。

“那你还说很爱他,你考虑到我心里的感受吗?”我重复她之前怪责我的话,捉弄着她。

“谁让你说那些话的,你本来就过分嘛!而且,我真的爱他啊。”高胜寒似乎是怕我不高兴,又小声地加了一句,“我也爱你。”

“真的吗?”我松开手里硬硬的阴蒂度,不想让快感左右她的心,说出一些刻意讨好我的话。

“真的。”

“有多爱?”

“很爱。”

“具体点!”

“和他一样的爱。”

“既然这样,他不在的时候,我做你的丈夫吧!”

“你已经是了啊!不要停下来,接着摸我!”她不耐地扭动着身体,像我软语央求着。

我重新揪起她的阴蒂,调笑着说道:“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老公。”高胜寒听话地叫了一声出来,似乎感到很羞耻,毕竟与丈夫影的婚纱照就在近在咫尺处挂着,她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臀部摇摆着,高胜寒似在催促着我的手指重新动起来,爱液愈发汹涌地涌了出来,顺着手指直往下流,让我感到说这种话题不止是我,她也很兴奋。看来在她心中纠葛的,除了不忠的罪恶感,还有羞耻的快感和放纵的兴奋。

我又开始舞动手指,加快速度,搓捻着指腹中的阴蒂,同时,柔声问她:“你丈夫性能力怎么样?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得不到满足似的。”

爽美的快感重新降临到她身上,高胜寒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可是那句“还好吧。”,却有些萧瑟淒凉的感觉,与她发出的呻吟声形成极大的反差。

看来是不美满,我刨根问底地问道:“还好就是不好,跟我讲讲吧?”

问了好几遍,她就是不开口,无奈之下,我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搓捻着,不时换几个动作,时捻时弹,时揪时转,打算用无法拒绝的快感让她向我敞开心扉。

一阵绵软宛转的呻吟声不绝於耳地在我耳边萦绕,高胜寒在娇喘之余,不时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胸膛,可我的手却残忍地停下了,任她怎么扭动,怎么哀求也不为所动。

“乾嘛这么想知道我的隐私啊!你讨厌死了。”高胜寒有些松动了。

“正因为爱你,才想知道啊。”我把中指和食指并拢在一起,滑进她湿润的阴道。

高胜寒呻吟了一声,开始向我讲述。

原来她的丈夫出过车祸,下身受到严重撞击,伤愈之后就变成那种所谓的中看不中用的了,空有不亚於我的尺寸,但是没有持久力,连续抽插不到一分钟就会一泄如注,偏偏性欲还很旺盛,总缠着她做那事,搞得她七上八下的,甚是失落。正因为在性爱上不能满足妻子,出於补偿的心理,平时对她非常好,任打任骂,有求必应,她也不好强求甚么,只好将就着走一步算一步了。

“哦,他受伤前怎么样?”

“很棒啊!宝宝就是在他受伤前怀上的。”

瞧着高胜寒幽叹一声、惆怅地怀念过去的表情,我知道只怕她老公曾经的性能力不亚於我。对於尝过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的女人来说,之后再也得不到满足的日子该是多么空虚难熬,也难怪她在我面前表现得又是羞涩又是淫荡,她心中的纠葛太深了。

“以后就让我满足你吧?”我在她脸上怜爱地亲了一口,手指舞动得更快了,越来越多的爱液被我带出来。

“好啊,满足我吧!”高胜寒抬起头,眼眸里荡出炽热的情火看着我,嘴里发出软绵绵的痴迷的声音。可马上,她想到了甚么,害羞地说道:“我可以和你在这里做,但你能不能别再对着婚纱照说那些话了,除了那方面,他对我挺好的,我已经对不起他了。”

“这可不行,我喜欢,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我也觉得我邪恶,不过听着她孱弱的软语相求,恻隐之心完全被打破了,只剩下奔腾的欲望。

“不要停。”高胜寒见我又停下来,哀叫一声,然后用忧伤的眼睛看着我,叹息一声道:“你可真霸道。”

“这么说,你不反对了。”我从阴道里抽出手指,拈起她的阴蒂,慢慢地捻。

“随你吧!”高胜寒发出一声若不可闻的声音,把滚烫的脸藏在我的胸口。

我一边搓捻着阴蒂,一边问她:“想到吗?”

“想,啊啊……让我到吧……”在我开始变快的手指下,高胜寒发出一声声火热的呻吟声,似乎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了。

“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来。”我把她抱上床,让她躺下,然后不顾她幽怨的眼神,快步向外走去。

早就想在婚纱照下给她剃毛了,现在是个好机会。我熟门熟路地翻出剪刀和她老公的剃须刀、剃须膏,拎着条用温水润湿的毛巾,返了卧室。

高胜寒看到我手里拿着的东西时,马上意识到我要对她做甚么,不由紧张地向我问道:“你要做甚么?”

“给你剃毛啊!早就想看你光溜溜的样子了,你紧张甚么?反正分娩时也要剃的。”我把东西放在床上,然后爬上床。

高胜寒把腿夹得紧紧的,不住摇头,说道:“这怎么行呢!我丈夫看到了,我怎么跟他解释呢!”

“我也是你的丈夫啊!”我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地向两旁分去。

她的腿反抗不是很坚决,被我不费力地打开了,露出一大团浓黑的阴毛。见我拿起剪刀就要剃了,高胜寒不住哀求着,我不为所动,刷刷几下,把茂密的阴毛剪成短短的。然后,我拿起剃须膏,挤出一大团抹在她参差不齐的的阴毛上。

“我怎么跟我丈夫解释啊!他会起疑心的。”高胜寒焦急地看着我,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不会的,你怕他发现咱俩的关系吗?他把这么动人的妻子交给我,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没见过他几次,他真那么忙吗?说不定这是他给咱俩制造机会,希望咱俩有这种关系呢!”我一边说,一边把剃须刀放在黑白相间的剃须膏上,开始给她剃毛。

高胜寒的脸上升起一份疑虑,我趁她出神地想着的时候,剃须刀贴着阴户连连刮动,把残余的阴毛剃个乾乾净净。然后,我拿起毛巾,轻轻擦拭,一个像少女那样光溜溜的,但是与少女的青涩完全不同,飘荡着成熟女人风韵的美艳阴户暴露在我眼下。

我俯下脑袋,细细地看着,剃尽了阴毛的阴户看起来光滑无比,微微鼓起,丰腴而不肥大,极好的馒头形。由於妊娠的原因,颜色稍微有些深,更给我一种淫靡的感觉,湿漉漉的肉缝开启了一道缝,露出里面秀色可餐的粉润嫩肉。

“你这里真美啊。”我由衷地感叹着。

高胜寒羞耻地喘息着,说道:“别看,在你面前,我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我不仅要看个够,还要亲个够呢!不在家的丈夫不给你舔,就让在家的丈夫满足你吧。”我按住她的双腿,瞧着那美艳的无毛阴户,长长地伸出舌头,向肉缝里的嫩肉舔去。

高胜寒发出一声甘美的叫声,声音悠长得犹如降下分贝的汽笛。我没舔几下,需要我用力握才肯分开的双腿便无力地打开了,好似方便我舔似的。在我用舌尖顶着阴蒂,轻柔地来扫动时,高胜寒把手抚上了我的头,时而温柔地抚摸,时而用力抓紧。

阴户好像漏了似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流进我的嘴里,我如饮甘泉地大口吮吸着,同时把中指和食指并拢在一起,滑进濡湿的阴道里。我一边用力地舔着阴蒂,一边快速地律动着手指,在我双管齐下的刺激下,高胜寒发出好像啜泣一般的声音,双腿剧烈地抖动着,然后用力向下一蹬,踏上了快乐的顶峰。

“舒服吗”我坐在她身旁问她。

高耸的乳房波浪般起伏着,高潮的余韵还在她身体里流走着,高胜寒“嗯”

了一声,瞧着我的眼里又是娇羞又是满足后的慵懒。

“真光滑啊!早就该给你剃了,你摸摸看。”我抚摸着光溜溜的阴户,感觉就像是婴儿娇嫩的皮肤似的,光滑、细緻,似乎怎么把玩也没有够的时候,只想一直摸下去。

高胜寒伸出手,也摸了几下,然后不好意思地拿开。

“你丈夫没给你剃过吗?”看她的反应,好像是第一次剃毛,我故作奇怪地问道。

“没有,谁像你这么下流啊。”高胜寒白了我一眼,脸上红扑扑的。

“这么美丽的馒头穴,放在他手里真是白瞎了。”我抚摸着像一道拱形一样微微隆起、丰腴得恰到好处的阴户,侧过脸去瞧婚纱照上的她丈夫。

高胜寒见我提起她丈夫,正在享受高潮余韵那曼妙快感的她好像被我勾起了罪恶感,又向我问道:“你说,我丈夫看到了,我该怎么说啊?”

我有些不耐烦,语气有些重地说道:“我都说了,他即使发现,也不会说甚么的。”

“都怪你,早不剃,晚不剃,偏这个时候。”高胜寒见我不耐烦,一把把我抚摸她阴户的手推开,不高兴地地看着我。

“没事的,他真要问起,你就说为了方便消毒。”见她生气了,虽然我很喜欢看她生气时秀眉紧蹙的样子,我连忙陪着笑脸,安慰她。

“你说,他真是故意躲开的吗?”似乎是找到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高胜寒有些安心,便问我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疑问。

“我猜的,差不多吧。”

“猜的!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高胜寒怒视着我。

“我这就对你负责。”我调笑着,然后一口盖住她的嘴,用力吮吸着她的嘴唇和舌头,同时,被打掉的手又摸上了阴户。

不久,高胜寒剧烈的挣扎便慢慢地停下来,光滑的手臂搂上了我的脖子,嘴边发出火热的喘息声,开始热情地和我接吻。

我松开被我吸吮得变肿的嘴唇,在她耳边说道:“我感觉他就是故意的,我接待过那么多孕妇,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丈夫那样,完全撒手不管。你也不用有罪恶感,他都不在意你跟我,你还顾虑甚么!放心吧!一切由我,不要想那么多,你要做的就是听我的话,把宝宝安安全全地生下来,在获得满足的同时,让我也……”

“去你的,好像我很淫荡似的。”我的话似乎撩起了她心头厚重的布幔,让一缕阳光射了进去,驱散了不少愁绪,高胜寒既安心又羞恼地乱捶着我,随后,把手向下一探,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一边轻轻撸动,一边咬着嘴唇、轻声问道:“想要吗?”

“来,趴下。”我把她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她的头正对着墙壁上的婚纱照。

高胜寒以为我想像那天一样,以69的姿势互相口交,便羞涩地任我摆布。

可当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婚纱照时,背叛丈夫的罪恶感又袭上了心头,向我求道:“让我转过去好吗?”

我邪恶地向婚纱照里的她丈夫一笑,膝行跪在她身后,一边抚摸着光溜溜、湿滑滑的阴户,一边笑道:“不想看到你丈夫吗?”

“嗯。”高胜寒摇动着臀部,不知是羞耻,还是被我摸出了感觉,嘴里发出若不可闻的声音。

“转过去的话,被我剃乾净阴毛的骚穴可就对着你丈夫的脸了。”我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攥住肉棒,身体前后摆动,让龟头一下一下轻轻地撞击着膨胀起来的阴蒂。

“啊啊……可以在侧面。”阴蒂第一次被肉棒从后面撞击摩擦,带给她一阵新奇而舒愉的快感,高胜寒一边呻吟,一边小声地说着。

“侧面的地方不够,傻瓜啊你,无论甚么方向,只要是在这间屋子里,他都会看到的。就在这里吧!我要进去了。”我把龟头顶在濡湿的阴道口上,腰部微微向前一送,滑进了一半龟头。

“你要来真的啊!不要……”高胜寒发出一声惊叫,慌乱地扭动着腰,想把我的龟头甩出去。

因为肚子太大的原因,高胜寒的扭动笨拙而缓慢,我的半个龟头始终嵌在她的阴道口里。我没有向里面深入,问道:“不想跟我做吗?我也是你的丈夫。”

听到我加重语气的“丈夫”二字,高胜寒看看婚纱照,似乎婚纱照里她丈夫幸福的目光令她感到格外刺眼,让她没有脸面面对。她马上低下头,臀部渐渐地停止了扭动,不知在想甚么,过了好一会儿,才仿佛做出了决定,发出一声幽然叹息,小声说道:“轻一点,我怕宝宝受不了。”

她答应了,真的把我当成另一个丈夫,她的这番软语轻述,让我像打了鸡血般兴奋,恨不得一下子把肉棒插到底。可是,我只是打算逗逗她,并不想真正进入,我现在真正想要的是夺取她的后庭菊花。而且,午睡前我刚给她浣过肠,里面很乾净,不需要再清洁了。

“我也怕伤到宝宝,那就改到这里吧!”我拔出肉棒,在湿漉漉的肉缝里捞了一把爱液,当成润滑油抹在龟头上,然后把龟头顶在宛如菊花花瓣的褶皱中央、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根小手指那般窄小的肛门上。

“那里不行啊,你变态啊!太恶心了。”高胜寒觉察到我的意图,激烈地反抗着。

“很多孕妇都是用这里满足丈夫的。”我不理她的反对,紧紧抓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小腹开始徐徐用力向前挺去。

在我一周的锻炼下,她的肛门已经变得很柔软了,弹性也大幅提高,可以容纳我的肉棒了。鸡蛋大的龟头一点点地陷进窄小的肛门里面,进入得并不费劲,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

“可是你的太大了,会痛死我的。”随着肛门被扩开,坚硬的肉棒徐徐深入,似乎感受到了胀痛感,高胜寒充满了恐怖,惊恐地叫着。

“没事的,别紧张,放松,你的身体我最瞭解了,通过这几天的锻炼,完全能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只是刚开始时有些痛,进去之后就好了。”当龟头进入一半,开始遇到很大的阻力,再加上她很紧张,我不忍心一下子冲进去,便拔出来一点,再慢慢地送进去,如此反复,耐心地等待着里面僵硬的括约肌慢慢适应。

“你是不是早就存心这么乾了,哎呦!别磨了,哪是有一些痛,很痛的,求求你,快拔出来吧!我还是用嘴帮你吧。”扭动了几下臀部,但是更痛了,高胜寒不敢再动,伏低了身子,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

“真没有。”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了,只好哄骗她道:“其实肛交对你好处挺大的,是锻炼会阴最好的办法,你是太紧张了,才会觉得很痛,正常来说只有胀痛感,就像便秘的感觉。来吧,跟我一起做深呼吸,等你放松下来就好了,吸,吸,呼……”

“鬼才会信你。”她咬牙切齿地说着,但话声刚落便随着我的节奏,两吸一呼地做起深呼吸来。

我幅度很小地律动着肉棒,肛门口僵硬的括约肌渐渐变得柔软起来。於是,我开始用力,终於,鸡蛋大的龟头缓缓地挤了进去。龟头进去后阻力便小多了,我挺动腹部,毫不费力地把整根肉棒插了进去。

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高胜寒跪伏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圆润的肩部抖颤着,似乎我最后的进入令她感到不小的痛楚。哪怕是锻炼了一周,肛门已经变得很柔软了,但第一次肛交仍然令她苦痛难忍。她完全可以坚决地拒绝的,她也知道我不会强来,是出於更好地锻炼会阴,还是想忍着羞耻和痛楚满足我,我比较倾向於后者,看着她娇楚可怜地忍耐疼痛的样子,我又是兴奋、心动,又是心疼。

肛门强劲地夹着我的肉棒,随着她的呼吸,不断收缩着,夹紧着,尾锥一阵酥麻,我感到一阵不可控的快感,好想现在就开始抽插一番。可是我没动,抵抗着在心底奔腾的兽欲,等待她的呼吸变得平缓起来。

我尽量保持肉棒不动,俯下身,两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垂下去而更显丰满柔软的乳房,嘴唇贴着她的颈项游走,一边亲,一边问道:“好些了吗?”

“你骗人,很痛的。”高胜寒带着哭腔。

我更温柔地爱抚着她、亲吻着她,渐渐的,高胜寒僵硬的身子软下来,口中开始发出火热的喘息,似乎肛门的苦痛已离她远去。我轻轻挺动小腹,让肉棒在她紧缩的肛门里缓缓律动。刚开始时,我怕弄痛她,把肉棒提出少许,送进去,见她没有甚么特别苦痛的感觉,便徐徐加大幅度,到最后,安心下来的我乾脆把肉棒拔出到龟冠的位置,再慢慢地插进去,一直到底。

我开始徐徐加速,高胜寒跟随着我的抽插,“嗯嗯啊啊”地叫着。从那绵软而急促的声音里,我听不出多少苦痛,倒听出一丝兴奋和愉悦,似乎第一次肛交的苦痛正在被快感代替。我向下一摸,阴户湿漉漉的,明明没有得到爱抚的肉缝里潺潺地流淌着爱液,把我的手指染得浸湿一片。

“我没骗你吧!现在不痛了吧!”我一边越来越快地律动肉棒,一边拈起她的阴蒂,放在指腹上轻柔地搓捻着。

“啊啊……还是有点痛……”高胜寒娇喘吁吁地答我。

“现在甚么感觉,舒服吗?”第一次和她肛交,异常的兴奋笼罩着我,快速律动的肉棒上传来一阵激爽无比的快感,我希望她也像我一样,迷醉於刺激的肛交快感中。

“舒服,啊啊……啊啊……感觉怪怪的……”高胜寒想了一下,有些害羞地告诉我心中真实的想法。

“比跟你丈夫做爱舒服吗?我指的是他还没变成废物前。”不知怎的,一提起她丈夫,除了兴奋,我总想侮辱他,似乎是妒忌心在作怪。

“不,不一样,好像现在更,更刺激,啊啊……你别这么说他好吗!毕竟他是我的丈夫,就当为了我好吗?”高胜寒软语相求。

我更兴奋了,追问道:“我现在跟你做的事,他做过吗?”

“没有,他提过,我,啊啊……啊啊……我拒绝了。”

“那你这里的处女属於我了,是这样吗?”早知道她没有肛交的经验,但听她亲口告诉我,令我有一种完全佔有她的征服感。

“啊啊……别问这些了,很难为情的啊。”高胜寒扭过头来求我,潮红的脸上弥漫着快感,迷蒙的双眸闪烁着娇羞。

我一口吻住她,贪婪地吸吮她的嘴唇,高胜寒火热地呻吟着,不住伸缩着舌头,送进我的嘴里,让我尽情地吻了个够。

“不行,快点答我。”我放开没有和我吻够的她,不容拒绝地问道。

“啊啊……你真霸道,啊啊……是的,我这里的处女属於你了,啊啊……我要泄了,啊啊……给我吧……”高胜寒发出愈发火热绵软的呻吟,修长的脖颈不时仰起来,发出淫荡的央求声。

我的手指在与她接吻时已经离开了阴蒂,她的肛门里濡湿润滑,似乎也像阴户一样在快感下分泌着爱液,不住收缩着把透明的液体挤出来。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些,被紧凑而柔软的肛肉紧紧包拢的龟头一阵酥麻,不时弹跳,也到了喷射的边缘了。

“要泄了吗!往上看!”我揪住披散在她颈项上的头发,微微用力,让她的头仰起来,看向正前方的婚纱照。

“嗯。”高胜寒羞耻地幽叹一声,这时哪里还不知道我的恶趣味,乖乖地瞧着婚纱照里她的丈夫。

我开始冲刺,在肛门里飞快地律动着肉棒,在巨大的兴奋下,嗓子变得沙哑,粗声问道:“告诉你丈夫,我和你在做甚么?”

“不要……”

高胜寒想都没想拒绝了我,在蓬勃的兽欲下,我哪容得她违逆,用力一揪她的头发。她痛吟了一声,只好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们在做爱。”

“你跟谁做爱。”

“跟你。”

“跟我!我是谁啊?我不满意地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记,力气用的很大,发出一声脆响,留下一个半个手掌大的红印。

高胜寒忽然发出一声慌乱火热、遮掩不住兴奋的呻吟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忙不迭地答道:“啊啊……你是我的大助产士。”

今天还是第一次打她屁股,看来她的屁股打不得,是又一个敏感带。我再次打向她的屁股,同时把握住她的腰的手伸向阴户。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爱液湍急地流出来,一阵温热、粘滑的感觉在我手上升起。

“不要打我屁屁啊!啊啊……好羞耻……”

“我是不是你丈夫?”见她不知是因为羞惭宁死不说,还是把握不住我心头所想,我只好暗示她。

“是的,啊啊……啊啊……你也是我的丈夫,啊啊……啊啊……”高胜寒终於说出来了,仰起的头对着婚纱照里她的丈夫,双肩不住羞耻地颤抖着。

我重新把手握上了她的腰,可高胜寒还像我打她屁股时似的,发出一阵阵火热的呻吟声,肛门不规则地收缩着,挤压着肉棒里蓄势待发的精液。

“我要射了,告诉他,你和你现在的丈夫在你哪个洞里做爱?”我发出几声闷哼,压抑着喷射的感觉,准备等她说出我最想听的那句话再射出来。

“啊啊……啊啊……我和我现在的,啊啊……丈夫,啊啊……在我的,我的肛门里……啊啊……做爱,啊啊……”高胜寒断断续续地说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声遮掩住了羞耻,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高亢、淫荡。

“再说一遍。”我的小腹不断撞击在圆鼓鼓、肉乎乎的臀部上,发出一阵密集的“啪啪”声,没有被抽插的阴户却溢出大量的爱液,滴淌在我的大腿上。我一边命令着她,一边以飞快的速度律动肉棒,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和现在的丈夫在我的肛门里做爱,啊啊……”

随着她发出像是尖叫一样的叫声,我把肉棒重重地捅进肛门深处,激爽无比而又心满意足地射出一弹弹火热的精液。在精液的强力浇注下,高胜寒也到了,狂泄的身子无力地俯下去,只有臀部还痉挛似的不时重重抖动一下。

我缓缓地拔出肉棒,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问道:“刺激吗?”

高胜寒剧烈地喘息着,快速起伏的乳峰摩擦着我的胸膛,迷蒙而满足的眼眸望向我,长叹般的说道:“你都要乾死我了,我的丈夫。”

[人妻女友] 【我彻底变了】(完)【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字数:953我3岁,在一个房地产公司上班,老公是大学教师,大我4岁。我们有一个7岁大的儿子。

说句实话,去年2月以前,我真的除了老公的鸡吧,没有见过任何男人的鸡吧,也从来不看那些视频、杂志,完全陶醉在自己的小日子里。

去年元旦前,我到一个闺蜜家玩,聊着聊着她聊到性爱,并且打开电视叫我看了一段那种视频,我当时的心啊,砰砰直跳,才知道男人的鸡吧可以那么大,可以做那么久,女人可以爽到抽筋。

我就是纳闷,老公和我做爱,总是一副欠我很多的样子,没有体会过真正快感的我,感到莫名其妙,现在我看了这段视频,终於明白了,老公那方面的确不行,他鸡吧硬起来没有cm长,而且2、3分钟就完事,视频里的AV男优,鸡吧很大,时间插的很长,觉得那个女的很舒服。

后来,那个视频的画面一直挥之不去,特别是那男人的鸡吧时刻浮现在我眼前。为了家庭,我只有尽量不去想,更别说去出轨。

我们夫妻生活越来越不行了。一天,老公突然对我说,他比较自卑,他的能力不行,不能让我度|2满足。

我说我不在乎,只要你爱我,家庭幸福就OK了。

老公说他的情况他自己清楚,他想给我找个男人让我体验体验。

我真的五雷轰顶,以为老公不爱我了。后来他反复表白,终於知道他的真心了,加上我其实也想,我们就这样达成一致,找个男人一起做爱。

但几个月过去了,一直没有找到适的。

4月的一天,老公家问我,喜欢黑人吗?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和外国人做爱,而且还是黑人,从形象上,比较排斥。

老公说他学校一个黑人外教,人很不错,而且马上国了,没有后遗症,如果我喜欢,可以尝试找找他。

我当时觉得不行,接受不了,也就算了。过几天,我去老公学校给他同事送东西,偶然见着了那个黑人教师,高大强壮,并不丑啊,而且还很儒雅的样子。

家后就给老公说了我对他的看法,老公很高兴,说他去试探试探。

第二天老公家告诉我,那个黑人教师要看看我。我觉得很生气,我这么漂亮,爱做不做,不同意见面。

又过一周,老公家告诉我,黑人教师同意了。

真的,那一刻,我真的五味杂陈,第一次和其他男人做,就是一个黑人,太陌生,太尴尬,我太紧张了。

约好第二天就在酒店见面了,我晚上度了一下关於黑人,妈呀,吓死本宝宝了,有说与黑人做爱了就不想中国男人了,有说做的时候痛死了,有说有爱滋病(这点很放心,老公他们学校体检,外教也参加了,看过他的体检报告),但是,说黑人的下体很大的最多,说有2cm,天啊,是我老公的两倍多,那么可怕,我有点不相信。

我告诉老公,我们还是算了,找个中国人吧。

老公说鼓励我,都说好了,就试试吧!

第二天,我们开好房,等着黑人教师,他如约而至。一进门,我就闻见他身上的体味很重。好在他一直很幽默诙谐,使劲夸我漂亮性感,说能在离开中国前,享用一个东方美女,太幸福了。

我们三人聊了半小时,不觉得紧张尴尬了。

他说,他已经忍不住了,不聊了,开始吧。

老公说他要是看我做爱。我一下不好意思了,低着头。黑人叫我们先洗,然后他也去洗了。

我穿着睡袍躺在床上,想着马上要被黑人插了,紧张得不得了,完全没有一点期待了,甚至想逃跑。老公拍着我的肩,一直叫我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黑人洗好,穿着宽松的内裤来到床前,温柔地把我的睡袍解开,极其兴奋,开始亲我的大乳房,边亲边赞。

我头扭向一边,紧紧咬牙。

他开始用舌头舔我的乳头,我还是不觉得舒服,因为太紧张了。

老公上床抱着我,扶起我,看黑人尽情舔我。突然他用手去摸了摸我的私处,说我好慢热啊,一点不潮湿。

我哪里能潮湿啊,紧张代替了一切,感觉面对一个野兽,吓得哆嗦。

黑人的头游向我的私步,我紧闭的双腿被他有力的大手强行分开,我知道他想像视频里的那样给我口交,我只有由他了。

他长长的舌头,在我的阴道里、阴唇、阴蒂处游走,慢慢地,我有感觉了,他似乎也知道我有感觉了,卖力地唇舌并用,终於让我第一次叫了出来:哎哟!

在他的舌头不停弹拨我阴蒂的时候,我全身突然向通电了,一波一波的,妈呀,那种感觉太奇妙了,欲罢不能,的确是欲罢不能,当他再次把舌头伸进我阴道里,我大声呻吟起来。

老公在旁忙问:宝贝,你舒服吗?

我使劲点点头说:太,太舒服了。

黑人又来亲我乳房了,舔我乳头,这次我感觉好舒服啊,乳头高翘,摇动腰肢。

突然,他在舔我的同时,用他的手指插入了我的阴道里,轻轻抖动,只是一会,我就大声说出来:麻烦你用那个东西插我!

黑人听见我的话,兴奋得一跃而起,后退下床,脱下宽松的短裤。

我的天啊,一根巨大的怪物呈现在我们面前:真的太恐怖了,像蟒蛇一样,乌黑发亮,往左弯曲,比我手腕还要粗,至少是2cm以上!

我和老公都惊得瞠目结舌!我当时完全被被吓傻了:这么大,绝对会被它伤害;这么丑,没有一丝美感,没有一点想被它插的感觉。

当黑人再次上床,将蟒蛇送到我脸部,示意叫我给他口交。

近在咫尺,我只瞄了这个怪物一眼,看见它马口还流着液体,噁心与恐怖,让我闭着眼睛将头扭向一边,对他说:对不起,你的东西太可怕了,我不想做了!

老公被吓着了吧,也附和:詹姆斯,抱歉,我夫人可能被你特殊的东西吓着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黑人一脸失望,尴尬地跪在那里,大鸡吧已经垂了下去,但是依然粗长得吓人。他耸了耸肩,然后笑了起来:你们俩,的确是很洁身自好的夫妻,我感到很荣幸。但是,正因为如此,你们没有经验,我想你们是担心我的东西太大吧,我可以保证,只要夫人的那里液体足够多,绝对可以进去,不会痛的,而且会舒服得跟天堂一样,让我试试吧。

反复推辞,反复要求,来来往往,最后还是没有拗过他。别人已经保证了,何况是我们动叫别人的,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我真的好怪罪老公啊!黑人见我答应了,又兴奋起来,用手捋一捋怪物,那怪物又硬了起来,他戴上安全套,仅能套住长度的一半。

老公过来抚摸我头发安慰我:别怕别怕,他肯定会小心的。

就在这时,黑人有力的双手分开了我的双腿。我完全是一种恐惧、屈辱的心情,闭着眼睛、紧咬嘴唇,像一只忍人宰割的羔羊,等着黑人的怪物冲击。

黑人一直叫我放松放松,手指一直在按摩我的阴蒂。

这时,我感觉到阴阜处被一个硬物顶住,这个硬物,像个拳头一样。硬物一顶一顶、左右摩擦、东突西突的,我丝找2请|毫没有感觉到有进入的可能。

过了一会,黑人嘟囔着:怎么没有什么液体了啊,这样肯定进不去了。来,我给你口交出液体来。

黑人开始折腾起来,一会摸我、舔我乳房,一会给我口交,折腾半天,我根本出不了水,大家说我怎么可能有水!这时候,黑人已经折腾得满身臭汗,那个体味啊,真的太大了,老公都被熏得表情变得怪怪的。

老公发话了,算了吧,詹姆斯,看来我们与你没有缘分哦,夫人无法兴奋,最新我也很担心,今天就算了吧!

黑人怎么会死心?他是老鬼了。他起身说:我估计到了这样的情况,所以准备了润滑油,看来只有用润滑油了。他拿来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很小心地用手抹进我的阴道。我听见老公叫他往鸡吧上多抹一点。

我的双腿再次被他分开了。这时的我,已经横下一条心了,任他摆佈吧,为了守信也罢,为了体验也罢,开弓没有头箭了。我的手紧紧攥住老公,依然闭着眼睛、紧咬嘴唇,将头扭向老公的方向。

黑人冰凉的龟头在我阴部摩擦了几下,一用劲顶入我的里面。我感到像一个小孩的头钻入,把我下体扩大到极限,完全塞满了双腿之间所有空间,恐惧,让我流出了眼泪。

老公突然向黑人咆哮了:你也太自私了,我夫人已经被你搞得哭了,你给我停下来!

我马上接话:老公,你让他搞,我并不痛。

黑人说道:你们放心,一会夫人就会感到舒服了,我一定会让夫人舒服的!

黑人的东西再次挺进一截,停了下来。我感到整个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不像老公的东西进来的时候感觉是硬硬的条状,他的的东西完全就是硬硬的块状。但奇怪的是,一点不痛,也一点不胀。

黑人用手指按摩着我的阴蒂,缓缓抽插起来。阴道一会胀满、一会空虚,完全可以感觉到了活塞运动。

由於一点不痛,所以恐惧的心情消除了许多。估计十多次进出后,我开始有了一点像和老公做爱时候的舒服感觉。

我扭头来,睁开了眼睛,看见了黑人兴奋的微笑,雪白整齐的牙齿,脸部的五官并不丑陋,反而觉得很有棱角、性感。

黑人看见我的反应,加大了抽插频率,不断问我舒不舒服。

再十多下的时候,阴道有了快感了,像水波从圆心处扩散一样,层层冲击我的神经中枢,我不由自地双手抓住了黑人的胳膊。啊,皮肤好细腻,薄薄一层,里面的肌肉好硬好硬,那不时撞上我屁股的大腿,也是那么有力。

水波,随着每一次抽插扩散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迅速,我已经预感到,接下来我一定会很舒服的!这样的感觉与老公做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黑人一会摩擦我阴蒂、一会低下头轻咬我乳头,我开始不由自地呻吟起来。

老公也兴奋了,忙问我是否舒服,我朝他使劲地点点头。

黑人更加卖力了,扬起了头,全力抽插,我双手卡住他肌肉发达的大腿,来迎送。

突然,最里面感到一阵酸痛,我叫了出来“好痛”,黑人忙说对不起,插的太深入了。

本来已经满盈的水波戛然而止,没了快感。

黑人调整深度,只有几下,又把水波给插了出来,但一会又被他插得太深给破坏掉了。

几次反复,我的恐惧心理又开始了,告诉他不想再做了。

黑人哪里想停?他用一只手握住鸡吧根部,为了阻挡插得太深。这下他开始使劲地、快速地抽插起来,二十多下吧,强烈的水波一波一波地聚集着,快感也越来越强、螺旋上升,我变得很动地配,不断呻吟。

老公在旁边惊喜地说,你的乳头翘得好高好高啊!

终於,我的中枢神经在那强烈水波的冲击下,极度的快感爆发了,并迅速倒来传遍全身,而且是持续的,有好几秒啊!

我大叫一声,短暂失忆!当我清醒过来,老公在旁边正在手淫,表情淫荡而兴奋,黑人说:夫人,你已经达到一次高潮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啊?太舒服了,作为女人,我真的一次没有体会过!

真的太销魂了。

黑人继续抽插,水波又开始扩散啦,我已经完全投入了,嘴里不停地胡言乱语,双手不停在乱抓乱摸,黑人极度兴奋,松开握住鸡吧的手,双手箍住了我的腰肢,嘴对着我的嘴,舌头撬开我的双唇往里钻进去,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此时我的阴道,感觉到他的东西太大太硬了,完全不是条状,而是大棒槌,抽插出强烈水波的再次集聚!他越插越深,我虽然感到阵阵酸痛,但已经不会影响我的快感了,而且不止是阴道快感,阴蒂也被他摩擦出别样的快感了!

不一会,就被他再次插进高潮了,而且快感比第一次更加强烈,持续的时间更长!

清醒过来,老公已经将他的精液射到我的颈部,平时觉得很腥的精液,此时感到特别的荷尔蒙。

黑人告诉我,我的阴道太紧太紧,而且阴道比一般女人的深得多,他插起来感觉太舒服了。他把我拖到床边,垫个枕头,开始站着插我,说这一轮他将射精了。

接下来,我听见啪啪的撞击声,那巨大鸡吧的运动行程之大,我感觉一定是给我插到底了。

我不停地嘶叫、乱扭,老公不得不给我的嘴塞上毛巾。

随着巨大鸡吧每一次退出来又进入、阴道阴道每一次被扩开被闭,强烈的摩擦把我阴道每一处的神经末梢都唤醒了,水波不停地辐射,能量在层层加码,兴奋度不断上升,黑人嗷嗷叫了起来,在他的叫声中,我腹部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全身每个细胞似乎都突然通电了,强烈的高潮在他射精的那一刻,又来了!

黑人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我抱着他的头,身体自然而然的起伏着。

老公慌忙叫黑人快摘出安全套,不要流进去了。

当他摘出安全套的时候,天啊,好多白白的精液,灌满了顶部小囊,还弥漫到龟头处。

黑人坏极了,将装着精液的安全套翻开,拿过来叫我闻,真的味道太腥了,比老公的腥很多。

黑人去洗澡,我在老公的怀里,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醒来看见黑人一丝不挂地躺在旁边,在和老公交流。

见我醒来,说:夫人,早告诉你了,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羞涩地说:不好意思告诉你。

老公笑了,笑得很开心。

黑人将我的手拉住,移动到他的鸡吧处,叫我摸它。这时,我才仔细看清楚了他的鸡吧,真的太可怕了,松软时都那么大,我的手根本握不满,难以想像刚才居然全部进入我的体内,我突然有一种自豪感:我的小妹妹真棒啊,可以容下这个巨物!也突然有一种欣慰感:幸好坚持了,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爱,好幸福啊!而且是一步登天的幸福!从小到大的幸福!

我身不由己地开始抚摸黑人的肉体,米8几的身材太健美了,虽然已经4出头了,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全身好光滑啊,挨着肉好舒服!阴部一小团一小团卷毛很短,反而到了肛门处变得长了起来,而且很浓密。

我的再次手握住大鸡吧,感觉好极了,再用一只手去双手握,还露出一大截呢。

黑人抬起臀部,叫我给他口交。我从来没有口交过,说觉得噁心。

黑人告诉我,一旦吃了,就很想吃了,让我试试。

我头望望老公,得到的是鼓励。

我凑近观察,一开始觉得好丑陋的东西,这时候觉得好阳刚,虽然黑黑的,但感觉比老公的鸡吧鸡吧还光滑,没有什么褶皱和藏汙纳垢的地方。

我试着将它巨大的龟头含入嘴巴。啊,难道我的嘴巴里也有性神经末梢吗?

一含住就像接通电源了……全身像是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张大嘴巴,试着多含一点,但黑人鸡吧太大,我仅能将冠沟处含完。贪心的黑人用手压住我的头用力往下按,我一阵乾呕,他也大叫起来:牙齿弄痛我了!

我嘴巴退得浅了一点,上下摩擦,黑人痛得扯出了鸡吧,“夫人,你弄得我太痛了!”

呵呵,我有什么办法,第一次,没经验,你又偏偏那么大,活该。

这时,我看见老公坐在那里用手撸着鸡吧,很专心的样子。

突然,我觉得好对不起老公,第一次口交先给他人,想起他为我张罗这一切,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老公,让我给你口交吧。”

老公惊讶了一下,马上说好啊好啊。

我让老公躺平分腿,撅着屁股埋头去含老公的鸡吧,粉嫩粉嫩、短小精干的鸡吧被我全部含住,啊,感觉到比含大鸡吧还要舒服,可以在嘴里游刃有余。

我不停地舔含、吞吐,满口生津,口里的鸡吧刺激着我的口腔神经,口腔变成了水波圈的圆心,波波扩散到全身,挑起我的性欲越发旺盛,明显感觉阴道处早已湿了。

虽然多次牙齿弄痛了老公,但是,老公说简直舒服无比。我将所有洗鸡吧的水都美美地吞掉,真的感到奇妙无比!

那黑人移动到了我的后方,双手扶住我高翘的屁股,将鸡吧一下给我插了进来,我“啊”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扭头望黑人,黑人开始抽插起来,我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没有戴套!

“去,去把安全套戴上!”

“夫人,我保证绝对没有病!”

“不行,不戴不做!”我很坚决。

黑人只好拔出鸡吧,去找套子去了。

老公的鸡吧已经坚硬无比,我安慰性、义务性地问老公想不想插我,其实我急切盼望的是黑人插我。

老公说想是想,但是怕我不满足。

我鼓励他安慰他说:“不会的!”

老公兴奋起来,把我摆平,在我屁股下垫上枕头,不戴套给我插了进来。

有感觉!!!!刚被黑人插过的阴道,明显感觉到硬物进来!

老公使劲顶到底后,抽插起来。哎呀,好舒服哟,想起老公对我那么好,我一阵感激,这种感激化成期待,配着他。

水波开始荡漾、集聚、扩散,懂事的黑人在旁边鼓掌起来:张老师,你真棒!

黑人的鼓励让我好感激他,他太会做人了!

快感的能量正在聚集,突然,老公停了下来,我知道他坚持不住了。

这时候,我的阴道突然感觉不到了鸡吧的存在,像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所以,鸡吧短小的男士千万不要自卑,只要你足够硬、时间足够长,女人又喜欢你,只要你中途不停歇,你一定会让女人满足的!停歇了,阴道里确实感觉不到鸡吧存在了,也就这点小鸡吧比不了大鸡吧,大鸡吧会随时让你感到阴道是满满的、胀胀的。可能这只是我的感觉吧。)我拼命地动起来,“老公,求求你,快点抽插!”

老公又开始抽插了,我又有了快感,正当快感在上升的时候,老公大叫着射了,前后才几分钟。

我还在动,但觉得阴道里空空如也。我欲火难耐,箍着老公不让他离开。黑人很会审时度势,上来轻轻推开老公,扶着巨大的鸡吧,猛地给我戳了进来,我大叫一声,然后动迎送,由於里面有老公的精液,溜滑溜滑的,没有什么摩擦力,直至黑人抽插了好一会,才开始产生摩擦力了。

由於有老公垫底,黑人不一会就把我插到高潮,我抽搐着失忆了。

待我再次醒来,黑人变跪为坐,拉着我的手让我起身,坐到他鸡吧上,哎呀,太酸痛了,铁硬的鸡吧顶到最里面了,动一动更胀更酸痛,而且这时候感觉到了他的鸡吧弯弯的。

黑人躺下,让我试着上下运动,我由浅而深地坐交着,不断呻吟,但稍不注意又坐到底了,酸痛难忍。

黑人让我坐得地往前一点,使之错位,变上下动为前后动,这招真好啊,确保了鸡吧不能到底,又能产生强烈的摩擦,而且还按摩到了阴蒂。

黑人双手抱着我屁股前后摇曳,只二十多下,我就大叫着来了强烈的高潮,瘫趴在黑人宽厚的胸脯上。

我还没有缓过起来,那黑人自己在下面动了起来,箍着我屁股猛插,我简直太享受这种姿势了,可以依偎在黑人的胸肌上双手抓着他有力的胳膊,可以吻他、咬他,阴道和阴蒂又被他强烈冲击、摩擦,真是快感连连啊!黑人巨大的冲击力似乎要将我屁股冲击得飞起来,而刚要飞起来又被他的手按下去,阴道阴道里满一阵、空一阵,快感越来越强,频率也越来越强。

最后,我在黑人的怒吼中达到今天最为强烈的高潮(是的,高潮是有强烈程度的!)这个高潮让我爽得啊,真的快要死了的感觉!我,我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快乐的女人了!我晕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屁股处有东西在摩擦着我的股沟里面。

醒来发现我睡在老公和黑人之间,三人都赤身裸体,一个方向侧睡着。黑人搂着我,用他的大鸡吧在我股沟处磨蹭。

我欲望又起,抬高右腿配他摩擦。这下他可以很方便地摩擦我的阴户处了,不一会,我下面就被液体润满,黑人用手扶住鸡吧,从后面给我戳了进去!

好舒服啊,我尽量屁股一翘一翘的配,黑人把我抱得更紧,快感的水波又在扩散了,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坏蛋又没有戴套!慌忙叫他戴套。

他说套子没有了,我说我们带了。我很不舍,真的很不舍地让他取出鸡吧(我敢保证许多女人做不到,在这个销魂的时刻,还知道保护自己),拿来我们准备的套子,他好不容易才戴上,而且说箍得难受。

他让我跪在床边,他站着从后插入。

天啊,随着他每一次挺进,我感觉到垂下我的小腹的皮都快要被他捅破,他越插越深,我感觉越来越酸痛,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叫他换一个姿势,他将我抱起,到了卫生间,把我放在洗漱台上坐下,分开我双腿,一戳而进!

当我达到一次高潮后,他又将我抱床上躺下,分开我的腿,然后俯身抱紧我,使尽全力冲击,完全不考虑我受不受得了。

老公已经醒了又在自撸。

痛和快感交织,期待继续又期待结束交织,我拼命大叫,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最后,我居然大喊:猛点!我就要来了!

老公这时候居然将鸡吧对着我的嘴,叫我张开,他要射进我口里!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乖乖张大了嘴巴。

来……啦……高潮来袭,精液入口,黑人也射了。

我醒来,我发现,我居然吞了老公的精液,嘴里还有残留,但一点不噁心,还觉得鹹鹹的,没有任何怪味!

第二天早上,他们像死猪一样还在睡觉,我醒来了,准备去洗澡。

突然发现我的大腿处有血迹!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用手再摸摸贸阴穴里面,也有少量未乾的血迹,赶忙叫醒他们。

老公吓坏了,怪我们做得太猛。

而黑人不以为然,说如此剧烈的运动,我的阴道又是第一次被大鸡吧冲击,应该是正常的。

我们洗完澡,匆匆离去,来到医院检查,只好告诉医生,昨天晚上做爱过猛,还用了器械,可能伤着子宫处了。打了彩超,医生说问题不太大,少量出血,已经停止。他开了些妇科千金片之类的药,叫我两周内不要同房。

两周!!!???黑人再过几天就要国了,我还想和他做啊。

我忙问医生,如果这几天做的时候不接触到子宫处,行吗?得到的答覆是肯定不行,因为总要停止,而且怕感染。

医生还奚落我,忍两周都不行吗?

我顿时好想地下有个洞钻进去。要休息两周,我失望至极……本来这篇又拉拉杂杂写了一大堆,写我们和黑人,最终因为我担心身体,失之交臂;写我彻底变成淫妇,天天想和老公做爱,夫妻性生活品质大大提高;写老公找单男的详细过程。后来觉得太长了,可能不吸引人,就没有发出来。

直接切入题吧,我要想说明的是,我彻底变了,从疑似性冷淡变成随时想享受性爱的女人,而且是想3P的女人。

祝贺我们吧,我们夫妇在6月初找到一个非常可心的单男。到现在已经做了差不多次了,依然彼此觉得还没有做够。

单男完全符我的要求。我的要求是:素质、健康,要帅更要有肌肉,做爱持久,东西大不大,不重要。

◢度说句实话,承受过了黑人的巨根,并没有觉得巨根有什么了不起,我觉得女人首先要喜欢(至少不反感)这个人,然后他的东西一定要很硬,做爱要持久、要有技巧。这三点都满足了,女人达到高潮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一味强调鸡吧大,那是非常愚蠢的,至少我这样认为,因为我经历了老公的小和黑人的大,我最有发言权。

我们现在交的单男,东西并不太大(当然比我老公大),关键是他高大帅气,浑身肌肉,做爱的时候摸着摸着就很兴奋。

他极爱乾净,谈吐不俗,给人以好感;他做爱技巧非常棒,可以把我口交到爆爽,而且各种姿势的插入运用自如,特别持久,做一次可以让我达到数次高潮;他还很顾忌我老公的情绪,与老公的配也很好。

就在中秋,我们和他无套性交了,而且我吞了他的精液。

我们是在绝对安全的情况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一开始交往,三人一起到医院体检(他提出的),第一次做爱,他带来三份爱卫试纸,大家一起检测没有问题,考虑到三个月的视窗期,中秋前一周,三人再次到医院做了人类免疫缺陷病毒抗体检测(HIV检测),都是阴性,所以大家彻底放心了。

我们已经相约国庆,我们一家三口和他一起到柬埔寨去旅游,真的非常期待。

本来很想写出我们和他的激情过程,但是前面与黑人的3P已经用尽了词彙,文笔有限,写出来也是重複,再说了,这几天写文章写得我非常非常累,不想再写了。

反正就是一个词:健康的3P太舒服了!希望大家,特别是女人不要有顾虑了,只要老公愿意,尽情去享受其美妙吧。

【完结】

[生活情感] 【宅女姊姊不败犬】(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字数:52482第一章男人三十而立,女人三十而败。

败犬,剩女也。

不巧的是,身為败犬女王、剩女团团的展笑笑,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宅女。

自从高中毕业之后,她的父母随著兄嫂移民国外,而她為了追求独立,自愿留在臺湾。

大学英文系毕业之后,她接下出的翻译工作,成了SOHO族,也成了阿宅一族。

翻译这工作说累不累,说宅却狠宅,加上她与出的联繫不是伊妹儿就是电话,翻译好的稿子也不需要亲自缴交,只要透过路传送,既快速又便捷,因此渐渐的养成了她不爱出门的习惯。

出门对她而言,是一件狠麻烦的事。

她必须洗头洗澡,还得在衣柜前犹豫半天,结果换上的还是那万年不变的T恤加上牛仔裤。

因此,她养成宅在家里的习惯。

反正吃的用的、生活用品都可以用路预购,宅配到家,想要什麼,页打开,应有尽有。

不必出门,一通电话,按下滑鼠左键,不久,她购买的东西便会送到家门口,非常的便利快捷。

老实说,过了二十五岁,又没有男朋友的女性,通常对自己的终身大事都不怎麼著急,尤其是像她这个刚过完三十岁生日的女人,对於爱情,其实早已昇华為麵包的理想。

工作之餘的休閒活动,她不是拿来打电动,就是看漫画动画,或是和女性友人喝喝下午茶,若是再觉得无聊,便会去保养肌肤,不见得有兴趣去参加单身男女的联谊派对。

就算好友们想要介绍好的物件给她认识,她也总是装聋作哑。

她的感情空白了十年,一个人过得自由自在的,现下若是平空出现一个男人闯入她的世界,其实独来独往的独立性格是狠难去配另一个人的作息。

尤其她的生活作息又与普通人不同,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工作,再不然打电动打到天亮也是家常便饭,天亮之后倒头就睡,这麼糜烂的生活,应该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

所以她想,还是不要拖累好男人,默默的过她的宅女生活吧!

只是她这个宅女不急,却急坏了她背后那强大的亲友团,兄嫂与父母总是希望她一个女孩子家能有好的归宿,拚命游说她到美国一起生活,然后為她觅良缘。

只可惜知父母莫若女,她早就看穿了父母的阴谋,以及兄嫂的计算,乾脆每年只去美国一次,其餘的时间就是待在臺湾混吃等死。

这样的生活有不好吗?

她没有觉得不好,可是亲友团觉得她再这样下去会与会脱节,整天宅在家里,哪天成了白骨都无人知道。

拜託!她又不是山顶洞人,都不出门,只是出门的次数比普通人少一点,懒一点而已。

展笑笑不明白,為什麼亲友团总是比她还要急?难道单身是一种犯罪,人人都要将她缉捕归案?

她的右肩夹著话筒,表面上虚与委蛇,脸上却有著不以為意的表情。

“是是是。”她应付著电话线彼端的太后,“我知道,不要整天待在家里,要出去走走,有好的男人要出去约会……有,我都有。”

她有,真的有和男人出去约会,不过她的男性友人不是结了婚,就是GAY,她没说谎,只是与老妈的标準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是,谁在乎?老妈又不可能从另一个国度来,拆穿她的谎言。

“算了,你这孩子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展妈嘮叨了几句,还是绕正题,“不过上次过年见到你,你是不是又瘦了一圈?看来我真的应该和你爸搬臺湾照顾你,要不然下一次耶诞节看到你,岂不是瘦成木乃伊了?”

“妈……我没瘦成那样,好吗?你也知道我的肠胃自小不好,吃再多都不会胖。”展笑笑无奈的说。

“我不管啦!人家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看来我还是臺湾照顾你好了,省得我唯一的宝贝女儿天天都以泡面為生。”展妈的绝招就是不断的炮轰。

展笑笑心惊之餘,赶紧劝说,“妈,千万不要啊!大嫂比我还需要你,要是你臺湾,宝贝他们怎麼办?他们不能一天没有奶奶的疼惜和宠爱。”

“你就这麼怕我臺湾?那怎麼不好好的照顾自己呢?”展妈又扯开喉咙的说。

霎时,她的头上佈满乌云。

唉,不管她怎麼说,只要没有待在父母的身旁,他们总是会自动把她当作三岁的小孩。

她今年三十岁了,只是也不好跟母亲说出事实,省得又招来一顿叨念:就是因為你不好好的找个物件,才会让父母这麼担心你!

绕来绕去,都是鬼打墙。

所以她每次只要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总是不争辩,不管母亲说什麼,应和她便是,这才是最安全的王牌。

“等一等,你大哥有话要跟你说。”展妈将话筒交给儿子,还不忘叮嚀道:“要你妹妹多照顾自己。”

“笑笑。”展四方寒暄几句之后,随即切入正题,“妈最近常念著你太瘦,一个人在臺湾肯定吃不好,所以為了不让妈担心,哥為你找了一个厨师。”

“厨师?”展笑笑皱了皱眉头,“可是我觉得不太需要……”这样对她而言,是一笔开销。

展四方朝老妈眨了眨眼,“厨师已经帮你找好了,是哥认识的人,不论人格还是品行,我都能担保,重点是他最近在找房子,刚好你可以把房间分租给他,所以你不用付任何费用,他还会照顾你的三餐。”

“这麼好?”她有些心动,“好啊!既然是哥认识的人,有个厨师来帮我煮三餐也不错。”

“那就这麼决定了。”展四方又閒聊了几句,然后掛断电话。

展笑笑放下话筒,不以為意的耸耸肩。

想了想,多个室友也不错,至少有个厨师料理她的三餐,再也不用因為懒惰而啃白吐司度过一餐。

於是,她开始期待著“女”室友到来的日子@@@@@@“怎麼会是你?”

展笑笑一见到站在面前的男子,先是惊诧,随即露出嫌恶的表情。

他的身材高大结实,双腿又长又直,五官非常立体,浓眉、挺鼻,再配上不厚不薄的双唇,一头斜边刘海让他看起来像是韩系俊美男星,也像是由时尚杂誌走出来的模特儿。

对她而言,若要為这男人的外表打分数的话,满分也不嫌过分。

只是……这不是重点呀!

重点是,这个男人為什麼会出现在她家?

“怎麼这麼久才来开门?”男子随意拽了一个帆布袋,嘴里还叼著一根烟,那双迷人的黑眸不以為意的凝望著这个披头散髮、穿著可笑的粉红色睡衣的女子。

“你……”

是她在作梦吗?不然这个机车男怎麼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展笑笑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睡昏头,眼花了。

“还不让开,让我进去?”男子没好气的瞪著她,“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现在快累死了。”

“等……等等!”她硬是挡在他的面前,不让他攻进城池一步。“军梧爵,你不是在法国吗?”

“在法国,就不能臺湾吗?”他又瞪了她一眼,“让开,我要进去睡觉,调时差。”

“你……”她咬了咬唇,还想阻止他。

他伸出大手,揪住她的领子,拎小鸡一般,轻鬆的将她拎走。

“军梧爵……”她气得低吼一声,却只能无能又无奈的看著他大步走进她的屋子,儘管处於劣势,还是赶紧关上铁门,追了上去,想要阻止他,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可惜她的一双短腿还是追赶不及,那双长腿狠快的便把她拋在身后。

小霸王一进入她的地盘,首先就是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趴下,长手长脚的佔据了整张长型沙发。

“等一下,你先把话跟我说清楚。”她来到沙发旁,粗鲁的揪住他的手臂,硬是要将他拉起来。

趴在沙发上的男人低吼一声,含怒的眼眸瞪著她,“说什麼?最好你现在说的话有重点。”

“怎麼会没有?”展笑笑起脸,“你这样算是擅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

军梧爵撇了撇唇,不满的坐起身,大掌一伸,掐住她的两边脸颊,“展笑笑,麻烦你要报警之前,先探听清楚我是以什麼身分住进来的,省得白忙一场。”

“你?”她奋力推开他高大的身子,揉了揉被掐疼的双颊。“就算我们以前是邻居,也不表示你可以如此随便。”

“嗯哼?”他翻个白眼,“四方哥难道没告诉你,我就是你日后的新室友?”

她的脸色瞬间铁青,双眼睁大如牛铃,只能瞪著他,久久无法神。

他说什麼?

眉头攒起又放鬆,放鬆又紧蹙,神经粗大的她似乎无法消化他说的话,过了半晌才吃惊的开口,“什……什麼?你说你是我的室友兼厨师?”

怎麼会?

她想像中的室友兼厨师应该是个狠温柔的女性,怎麼会是个男的?

到底是她误会了,还是她大哥的哪根筋断掉,竟然帮她安排一个男室友?

“对。”他硬生生的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室友兼厨师,你还有问题吗?”

听到这里没昏倒,她算是狠坚强了,但是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要把他赶出去,她没有力气,也没有实力;不赶他出去,她又觉得自己引狼入室。

认真考虑时,只见她眼前的男人站起身,直接走上二楼,她根本来不及追赶。

军梧爵跨进她早已整理好的空房间,然后关上房门,上锁,任凭她嘰嘰喳喳的叫嚣,置若罔闻。

他完全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终於等到今天正式宣佈走进她的生活,与她展开新的同居生活。

@@@@@@不知道是她的名字展笑笑取得好,还是命中註定被“装肖维”,或是神经真的跟大肠一样粗,大哥居然為她找了一个身兼厨师的男室友。

军梧爵后来正大光明的登堂入室,她只好火速拨了通电话到美国,找大哥兴师问罪。

谈了几分鐘之后,她才清楚自己真的被大哥摆了一道。

“為什麼没告诉我,你帮我找的室友是男的?”

“你又没问我,我以為你知道。”远在天边的展四方痞痞的应。

是要知道什麼?她既不会观天象、卜未来,更不会通灵,事先知道她的室友是个男人,好吗?

更扯的是,当她转而向老妈抱怨时,老妈反而投赞成票,还拍胸脯保证军梧爵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对她乱来。

总之,她提出的抗议票,全被打了来。

明明大伙都知道她与军梧爵这龟毛又难搞的男人算是死对头,竟然找他当她的室友?!

而她人生最可悲的一件事就是被一个小她四岁的男人吃得死死的,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没错,军梧爵还小她四岁,但气势与态度总是一副比她大十岁的老成模样。

从她有记忆以来,这死小鬼口口声声都说她是归他管的,不管大人们如何纠正他的无礼态度,他就是不肯叫她一声姊姊。

他说他们不同姓,所以她永远不可能是他的姊姊。

那就奇怪了,為什麼死小鬼见到展四方,总是会狠自然的多个“哥”字,对她就直呼名讳,还叫得狠大方?

“我饿了。”冷不防的,她口中的死小鬼一脸倦容的自二楼走下来。

展笑笑没好气的头瞪他一眼,真想脱口飆出脏话,叫他去吃大便。

军梧爵这死小鬼向来就是这种白目的个性,我行我素不说,老是听不懂人话,像一匹野马横衝直撞,任性妄為,想干嘛就干嘛。

他慢慢的走著,来到厨房门口,想要知道她在弄些什麼食物。

结果映入他眼里的是一碗泡面,而她的两手还停在半空中,正準备将肉酱挤入碗中。

“你该不会每天都吃防腐剂养生过活吧?”他一脸嫌恶的撇了撇嘴,看著她的脸。

这几年没见到她,他发现她好像跟记忆中的差别不大。

他摸著自己的胸口,凭著仅有的一点良心,老实的承认,其实她的长相挺路人的,唯一的优点就是长得白白净净的,肌肤光滑,鹅蛋脸配上晶亮的双眸,鼻尖与脸颊上还有可爱的雀斑,而且脸上没有任何人工顏料,更没有夸张的假睫毛,以及粗浓的眼线。

确实,这种娇小的身材配上清秀的长相,不知情的人狠容易便以為她刚满十八,还是个大学生。

若不是他出生时就认识她了,还真会误会她的年纪比他小。

“你不是狠有能力?不是自称厨师兼室友?怎麼一醒来就跟我讨吃的东西?”

她不满他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好歹她的年纪比他大,他能不能尊重她一下啊?

军梧爵神情慵懒,桃花电眼微微一眯,打量她全身上下。

接著,他也懒得与她打嘴炮,直接採取行动,抢过那碗充满防腐剂的泡面,丢进垃圾桶。

“军梧爵,你……”干嘛丢掉她的晚餐?

他卷起袖子,将她往旁边一挤,走向冰箱,打开冰箱门,看见里头只有一堆垃圾饮料,还有几罐啤酒,再翻找冷冻库,只发现结霜的霜淇淋,俊顏霎时蒙上一层阴霾。

他错了,不该把她的泡面丢进垃圾桶。

用力关上冰箱门,他转头瞪著她,没好气的开口,“里面竟然连一把青菜……不,连一颗蛋都没有?”

“嘖”展笑笑挺直背脊,大言不惭的说:“我的冰箱里不放会烂的东西。”

“那你怎麼不把自己塞进去?”他故意讥讽她,“全身充满防腐剂的女人……不,严格说起来,你根本不算是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没半点女人样就算了,连基本的生活都摆烂……展笑笑,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生活白痴。”

没来由的被他数落一顿,她气得脸红脖子粗,“对,我就是生活白痴,要不然你以為哪个正常人愿意收留你这个机车男?”

机车男?军梧爵挑起眉头,瞪了她一眼。才几年没见,这女人不但长了年纪,也懂得反击他了?

算了,他决定暂时别和她计较。

“去换衣服。”他的语气十分霸道。

“跟你吵架,干嘛换衣服?”何必那麼麻烦?

“你白痴啊!难不成你要穿著身上这套皱得像咸菜干的衣服跟我去大卖场?

拜託!那你不如脱光光还比较好看。”他没好气的说。

“喂……”她涨红了小脸,用力跺脚。

“怎麼?还是你真的想要脱光光和我出门採购?我是无所谓啦!不过像你这种前胸贴后背的女人,我想脱掉衣服后的身材也跟我差不多。”没胸部、没屁股的,她这几年到底是怎样生活的?

“白目!”厚,十足十的大机车!

“给你五分鐘换衣服,要不然你今晚什麼也别吃。”他举起左手腕,望著手錶“你……”展笑笑气呼呼的瞪著他,又忍不住看了眼垃圾桶里的泡面,确定她的晚餐报销了。

“你还有四分鐘。”军梧爵双眼微眯,语气霸道又坚定,心想,就算把她扒光,也要带她这个宅女到大卖场走一走。

“厚,我哥是白痴吗?為什麼要把你这个机车男塞给我?”她没有勇气挑战他的底限,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二楼。

呜呜……為什麼要派一个机车男来当她人生中的紧箍咒啦?

第二章没想到五年不见,军梧爵的机车程度又提升了。

明明当年这个死小鬼还矮她一颗头,如今站在他的面前,她自卑得差点躲到角落画圈圈。

自从他搬进来之后,展笑笑想要对他来个下马威,订立同居规则,展现长他四岁的大姊姊风范,然而……“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一早,军梧爵咬著烟,低声吼道。

“自觉?”正埋头苦吃的展笑笑抬起水汪汪的眼眸,不解的望著他,“什麼自觉?”

吃早餐的自觉吗?

喔,那她有。

军梧爵的嘴巴虽然机车了一点,但是他的厨艺真的没有话说,不枉费他远渡重洋,拜师学艺。

每天他都会做好吃的法式早餐,尤其是炒蛋,滑嫩而不老,蛋黄与蛋白完美的结,松鬆软软的,入口即化,完全没有蛋的腥味,所以她狠有自觉,不再熬夜,发誓一定要起床吃他做的早餐。

“女人的自觉。”他从冰箱里拿出空空的锅子,没好气的质问,“这个,是什麼?”

“锅子。”她咀嚼煎得脆脆的培根,一脸不解,却诚实的答。

“我是说里面的肉冻呢?”军梧爵瞪著食欲极佳的她。

“唔……”她露出心虚的表情,随即傻笑的说:“当然是吃完了。”而且还让她意犹未尽,现在想起肉冻的滋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吃完?!”他不可思议的大叫,“这麼大一锅,你一个人吃完?”

老天!她到底饿了多久?

昨天晚上他才把做好的肉冻放进冰箱,打算弄成肉冻卷,当她的午餐,没想到一早起来,锅子竟然就见底了。

“哪有狠多啊?”她皱了皱鼻子,“那些分量,当宵夜刚刚好。”加上她是肉食性动物,只要面对肉类,几乎无法拒绝。

他不断的上下打量著她,彷佛她是一个披著地球人外衣的外星人。

她真的是当年那柔弱如水的展笑笑吗?為什麼五年不见,这女人变得如此陌生,让他有好几次以為自己认错人了?

瞧她瘦得像根竹竿,食量居然超乎他的想像。

打从他搬进她家之后,发现她根本就是肉食性动物,狠少碰蔬菜和水果。

“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准乱吃冰箱里的东西。”他恶狠狠的瞪著她,“你若是再没有自觉,我会考虑把冰箱上锁。”

展笑笑先是整个人怔愣住,然后不满的抱怨,“怎麼这麼小气?煮好的食物不就是要让人家吃的?”

军梧爵强忍住翻白眼的衝动,“对,所以你现在吃的是食物,并不是餿水。”

她皱了皱眉头,好一会儿才会意,“你……”拐著弯骂她是猪吗?

“展笑笑,我们才几年不见,怎麼你的年纪愈大,生活愈摆烂?”他数落她一顿,接著将锅子拿到洗碗槽里冲洗。

“摆烂?”她错愕的反问。

她的生活哪里摆烂了?她只是过得比别人随意、愜意了些,不过这不表示她对生活没有目标呀!

“自从我搬进来,将近两个月了,你自己说,除了肚子饿之外,你何时踏出过你的房间一步了?”

她沉默一会儿,“上厕所的时候。”

怒意瞬间汹涌如浪潮,差点淹没他的理智。

可恶!她明明是表情认真的答他的问题,没想到说出口的话却是如此欠扁。

这时,门铃声响起,暂时打断他们的对话。

军梧爵瞪了她一眼,动离开餐桌,前去开门。

他搬进来之后,便负责為她收件应门,身分似乎不再是室友兼厨师,反而像一名管家,专门為生活白痴打理大小事务。

门打开的刹那,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他不禁皱起眉头。

“你好,军先生。”门外站著一名笑吟吟的妙龄女子,长相艳丽,身材苗条,不停的眨动媚人的眼睛,手上提著一隻袋子。

他仔细看著她那张人工的脸蛋,想了好久,才想起她是谁。

“你是……豆花摊的施小姐?”虽然与对方不熟,但他还是扬起礼貌性的笑容。

“你前两天才来跟我买豆花,不记得了吗?”施晓玲笑望著他,為了找理由来见他,她将手上的袋子递到他的面前,“这个,请你吃。”

“谢谢。”他收下豆花,但是没打算请她进去坐。

面对他那双桃花电眼,她被迷得晕头转向,露出娇羞的表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军先生,请问……你下个星期天有空吗?”

军梧爵微微一愣,然后扬起嘴角,暗暗想著要怎麼拒绝她。

这时,展笑笑的小脑袋自屋子里探了出来,一边啃著吐司,一边来看著他们两人。

她觉得眼前的女子狠眼熟,只是她认人的能力有些差劲,盯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是巷子口的豆花摊员工。

没想到这小鬼竟然把魔爪伸向她的地盘?

唔,这样也好。

虽然他搬进来之后,她再也不用过著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但是身边多了一个比她老妈还爱碎碎念的机车男,耳根子始终不得安寧。

也许他该放一天假,跟正妹出去约会,心情会好一点,个性才不会这麼机车。

“他天天都狠有空,而且一直在等你约他。”白目的展笑笑脱口而出。

军梧爵万万没想到她会突然使出这一招,攻得他当下不知道如何应。

施晓玲绽放更灿烂的笑容,惊喜的说:“真的吗?刚好我手上有两张电影票,下个星期天我们先去看电影,再一起吃饭,好吗?”

他的额头暴出青筋,却还是保持笑容,紧盯著展笑笑,勉强开口,“当然,既然美女提出邀约,我一定得排除万难,要不然天天待在家里,都快发霉了。”

听出他的冷嘲热讽,展笑笑皮厚,不痛不痒的,微微耸肩,笑著离开。

就算无法把他赶出去,不过她好歹為自己争取到安静的一天,狠划算呀!

军梧爵瞪著她离去的背影,眸底悄悄的蒙上一些阴沉。

施晓玲则是截然不同的心情,爱慕的盯著他,一心期待著约会的日子快点到来。

@@@@@@打从展笑笑擅自為他答应与施晓玲的约会后,这几天他见到她总是怒目相向。

奇怪,她帮他製造机会,不好吗?

害她一吃完饭,马上躲自己的房间,压根儿不敢与他多交谈。

老实说,她与他住在一个屋簷下已经两个月了,对於他,她还是有些陌生。

明明是青梅竹马,他们却因為五年没见面,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不,她与他显得生疏,距离愈来愈大,应该是从更早之前便开始了。

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她的父母随著兄嫂移民美国,她独自留在臺湾读大学,加上学校位在外县市,乾脆搬进宿舍,偶尔才会家。

原本她打算大学毕业之后也到美国攻读硕士,后来因為英文能力不错,经由同学的介绍,接下出的翻译工作。

她的父母狠反对她一个人待在臺湾,於是她承诺,一年内若是不能够在臺湾有所发展,便会移民美国,继续就学。

也许她註定不是读书的料,这一年内為出翻译不少本小说,有几本还登上畅销排行榜,成了颇具知名度的译者。

经过近十年的磨练,她与出也作得十分愉快,狠快便存到第一桶金,而且还有其他出争相邀请她翻译。

所以严格说起来,她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她把老家卖掉的那一天,正巧他赶著去考试。

那天,他们来不及交谈,更别说再见。

从那次见面之后,有关他的事,她都是辗转经由别人的口中传述。

听说,他大学没毕业,便入伍当兵。

听说,服完兵役的他不顾家人的反对,隻身前往法国有名的餐厅,从洗碗工做起。

听说……听说……听到后来,她似乎再也听不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直到两个月前,这个小鬼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有时候还会怀念小时候,他总是像个跟屁虫跟在她的身后,一直到了他叛逆的青少年时期,她和他之间似乎也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墙,好像一把利刀将他们的手足之情切得乾乾净净。

嘖!小鬼就是小鬼,两人之间的年纪差距,真的造就了他们沟通的鸿沟吗?

展笑笑暗自碎碎念,虽然曾经试著与他和平相处,但他对她总是冷嘲热讽。

奇怪,他的叛逆期还没有结束吗?

她一脸疑惑的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慢慢的走向浴室,打算边泡澡边好好的思考这个问题。

才刚来到浴室外,碰巧见到浴室的门被打了开来,她口中的叛逆小鬼正好走出来。

军梧爵刚洗好澡,头髮湿漉漉的,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露出健康的古铜色胸膛。

这麼刺激的画面让她瞠目结舌,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身上散发出沐浴后的热气,以及浓浓的沐浴乳味道,甚至还有一股阳刚的气息。

虽然她已经过了青涩的少女时期,但是他的胸膛随著呼吸而不断的起伏,水滴自发梢滴落脸颊,一路滑地3至他的胸前……教她有些失控的吞咽口水,眼光也几乎无法自他的身上移开。

军梧爵放电的黑眸微微一暗,他一向知道自己的优点,俊美的外表,一八五的身高配上强健的体魄,自他懂事以来,女人缘就不曾间断。

当然,他也交过各种不同的女友,可是后来她们都离开他身边,分手的理由大同小异,全都是因為他的心根本不在她们身上。

他承认,他的心早已遗失了。

“展笑笑,你可以擦一下你嘴角滴下来的口水吗?,”他没好气的提醒道。

她过神来,差点要抬起手擦拭嘴角,幸好及时顿住,皱了皱鼻子,勉强撇开眼眸,“才没有口水咧!”

既然眼前有免费的养眼画面,干嘛不看?那岂不是暴珍天物?

“喂,你别跟我说长到三十岁还没看过男人的裸体。”他睨了她一眼,用毛巾擦拭湿头髮。

莫名的,她的脸颊泛红,咬了咬唇,“怎麼……可能没看过?”

“是吗?”他呿了一声,越过她的身旁。“是看A片,还是男模写真集?”

“你……”他一副看不起她的模样,让她气呼呼的嘟起小嘴,“我才不看那些空虚的东西,都是亲身体验。”

军梧爵的脚步微微一顿,转头望著她,“哦?那真是令我感到十分意外,我以為宅女展笑笑这辈子不可能尝过男人的滋味,註定带著处女膜进棺材。”

她倒抽一口气,愤怒的眼眸对上他深邃的黑眸,“军梧爵……你对我狠有意见吗?為什麼说话老是喜爱夹枪带棒的?”

“有吗?”他一点歉意也没有,只是挑了挑眉头,“我以為自己只是说话老实了一点,要不然我搬进来这麼久,怎麼不曾看见你出去约会?”

厚,她彻底的被看不起了!

展笑笑气得猛跺脚,“我只是懒了一点,不代表没有行情,好吗?”

“是吗?為什麼我与你同样宅在家里,我下个星期天要去约会,而你还是一个人?”他的嘴角微扬,就是喜欢刺激她。

“我……我寧缺勿滥啊!”她挺直腰杆。

“寧缺勿滥?你缺多久了?”他的笑容愈来愈扩大,乾脆移到她的面前,“一年?五年?还是……自从和我大哥分手之后,你就单身到现在?”

她一愣,没想到他会祭出这一招,不知道应该如何应。

是啦!自从她大三那年与他大哥军梧桐分手之后,就单身至今,因為她尝过爱情甜美的滋味,但是后来爱情也让她体会到残酷的一面。

那年,她体认到爱情其实不是一加一就等於二的结果,而是像天气一样,说变就变,毫不留情。

她被军梧桐伤过,后来也学著释怀,只是时间也对她不留情,当她重新认识了爱情的原貌时,她的青春给了事业。

大家都以為当时是她太专注在学业上,导致她与军梧桐的感情无法维持。

不,其实情况刚好相反。

军梧桐当时忙著写论文,常常没有时间陪她,於是她开始学著去安排这些多出来的时间。

只是,爱情说变就变,他们常常没有时间相聚,后来她才知道他早已和研究所的女同学走得狠近。

结果,他们分手了。

她默默的承受,不向眾人解释,其实她被军梧桐劈腿了。

只因為他们是青梅竹马,当他带著女友前来求她成全时,她也只能选择放手。

军梧爵看著她抿唇不语,以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冷嗤一声,表情变得冷硬,“看来你真的是和我大哥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有交男朋友……原来你这麼痴情,我现在才知道。”

展笑笑望向他,莫名的觉得难过,但还是学他抬起下顎,“谁说我没有男朋友?拜託!要追我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鯽,他们可是抽了号码牌在等我。”

“哦?”他挑起眉头,冷冷的开口,“你的男人还在抽号码牌等排队投胎,是吗?”

“军梧爵!”厚,他真的狠机车。

“如果你是因為情伤无法痊癒,才交不到男朋友,那麼我劝你早点对我大哥死心吧!两年前他就结婚了,小孩都已经一岁,会叫爸妈了。”他的字字句句就像冷箭一般,直往她的胸口刺,希望她早点清醒。

她无言,直瞅著他。

单身是公害吗?怎麼人人都对她单身狠有意见?

“你别小看我,我近期内就把我的男人带来给你瞧瞧。”人争一口气,她被这个白目的机车男彻底激怒了,就算要花钱去租一个限时男朋友,她也会毫不考虑的把钱撒下去,带到他的面前呛呛他。

“好啊!我等你。”军梧爵冷冷的瞥她一眼,“不如就选在下个星期天吧!

我们来个二对二约会,让我亲眼见见你口中的男人是否真有其人,或者又是随口唬烂。”

呃……展笑笑突然傻住,双眼骨碌碌的转著。

他……玩真的吗?

下个星期天?不就剩不到七天?

厚!她临时去哪儿生一个男朋友出来?

呜呜……她真的要花钱去租一个来呛他吗?

第三章“活该!”打扮时尚的漂亮女子坐在咖啡店靠窗的座位,幽幽的吐槽。

与漂亮女子有著极大反差的展笑笑颓靡的趴在桌上,哭丧著小脸,无奈的哀号,“蔓蔓,亏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但不帮我想办法,居然跟那个死小鬼个一鼻孔出气!”

“我个人觉得,军梧爵的年纪虽然小你四岁,他的精神年龄却比你还要老成。”

徐蔓萝冷冷的睨了好友一眼,看她这麼颓废不堪,又忍不住低下头看杂誌,“我觉得他说的狠对,你是该走出情伤了。”

“我早就走出情伤了。”展笑笑嘀咕,对於爱情,她早就没有任何期待,怎麼可能还会為情所伤?

徐蔓萝是她的大学同学,目前在时尚杂誌担任责任编辑,两人的工作领域雷同,不过个性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与展笑笑不同,对自己的人生是积极的,对於爱情则是抱持著游戏的心态,人生苦短,所以爱情降临时,她不会推拒。

“走出情伤之后的你,对爱情早就绝望了,不是吗?”徐蔓萝对於好友的人生观没啥兴趣,毕竟人各有志,只要过得快乐就好。

只是展笑笑这个女人就是与眾不同,明明可以把生活品质提升,可是就爱当宅女,甚至立志当败犬,连谈恋爱都嫌麻烦。

“对爱情绝望?”展笑笑侧著头,想了一下,“我没有对爱情绝望,只是对爱情没有任何的奢想。”

“有差别吗?”徐蔓萝抬起头,“你的条件明明不错,老是不爱装扮自己,就算不想谈恋爱,也应该拓展交友圈,而不是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有联谊也不去参加,那麼你不只是对爱情没有任何的奢想,根本是把爱情的机会往外推。”

“蔓蔓,你真的觉得爱情在人生中狠重要吗?”展笑笑嘟起小嘴。

徐蔓萝沉吟了一会儿,“年少时,我觉得爱情像必需品,没有爱情就没有人生。可是过了二十五岁之后,我发现爱情对女人而言就像保养品,可以让女人维持身心年轻。”

真是精闢的解答,展笑笑暗自称讚好友,不愧是时尚杂誌的编辑,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所以呢?”她希望好友给她一个方向。

“小鬼说的狠好。”徐蔓萝朝她一笑,“与其整天待在家里,不如拨点时间往外发展,也许你的人生会更有趣。”

“你以為男人这麼好找啊?”她没好气的反驳。

“你不找找看,怎麼会知道难找?之前找你联谊,你都懒得出门,现在需要男人了,男人就会平空出现在你的面前吗?”徐蔓萝懒懒的说。

“蔓蔓……”展笑笑挺直身子,露出諂媚的笑容,“拜託啦!看在我们是好朋友的份上,有没有临时的物件可以借我挡一下?”

“小姐,挡什麼?”徐蔓萝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是為了挡你家那只小鬼的挑衅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不想蹚这淌浑水。”

“可是我彻底被他看不起耶!”她嘟嘎著,一副狠可怜的模样。

“别说他看不起你,连我也对你嗤之以鼻。”徐蔓萝向来有话直说,对於好友的糜烂生活,也有些受不了。

“干嘛这样?”展笑笑冷哼一声,“难道单身是一种公害?為什麼没有男人的女人都要被看不起?”

“不是这个问题,”徐蔓萝给了她一记白眼,“是你对你的人生太不积极了,不过这是你的人生,我不想下任何评语,只要你过得快乐就好。如果你纯粹是想出口气,才要找个男人来挡,我觉得你的人生比败犬还要败犬,一点原则也没有。”

展笑笑攒起眉头,扁著小嘴,好友的数落全都进入她的耳里、心里,老实说,她确实对爱情十分绝望。

绝望的结果就是不会有任何遐想,甚至对爱情也没有幻想。

想找一个男人,无非是想要在军梧爵的面前争一点面子,要不然她真的觉得恋爱是一件狠棘手的事。

“好嘛!我承认我真的太久没有谈恋爱,都忘记相爱是什麼滋味了。若不是军梧爵的出现,我从来没考虑过找个男人陪伴。”她小声的说。

“那你现在愿意认真的考虑了?”徐蔓萝挑起细眉,正色的问。

“唔……”展笑笑低吟一声,笑望著好友,“如果你愿意帮我介绍一个好男人,那麼我就愿意认真的谈恋爱。”

“我欠你的呀?”徐蔓萝没好气的啐了一声,“你一开口,我就要把男人五花大绑的送到你面前吗?”

“拜託啦!”展笑笑双手十,低声哀求,“你帮我这一次,下次联谊若是缺人,我一定义不容辞的出席。”

徐蔓萝睨了她一眼,“你现在可以好好的整理你的外貌吗?”虽然好友的长相清秀,但是太过简单的打扮,让她看起来狠没有特色。

“咦?”她惊诧的指著自己,“我这样子狠丑吗?”

“不丑。”徐蔓萝终於放下杂誌,伸出涂了金色指甲油的白嫩玉手,勾起她的下顎,“但是也没有漂亮到哪里。”

“切。”她轻轻推开好友的手,“在你这个流行大师的面前,我不论怎麼装扮,都还是一隻丑小鸭。”

“丑小鸭也是能变成天鹅的。”徐蔓萝微微一笑,“我可以捨命陪君子,下午蹺班,给你来个改造计画,如何?”

“呃……”展笑笑犹豫著。

与好友逛街,对她而言是一项酷刑,因為每次只要走半个小时的路,她便气喘如牛,可是好友即使踩著高跟鞋,逛上三个小时,也不会喊累。

所以每次只要听到“逛街”两字,她就想举双手投降。

“展笑笑,如果你不先花些精力投资自己,给你机会也只是一种浪费。”徐蔓萝说出了关键字。

“是是是。”展笑笑连忙諂媚的点头。

她的父母有交代,谁都能得罪,就是贵人与衣食父母不能得罪。

為了扳面子,她得先巴结好友,这样才有机会向军梧爵证明她不是没行情,只是人生过得简单一些。

哼!她就交一个男朋友,让他跌破眼镜。

@@@@@@展笑笑与徐蔓萝到东大肆採购,还去髮廊削薄了厚重的头髮,并挑染成茶褐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年轻。

接著,徐蔓萝带著她到彩妆专柜,根据她的肤质和个人特质,购基础的化妆品,教她从底妆到上妆的详细步骤,让她跳脱路人的等级,整个人变得更加明亮。

為了让军梧爵对她另眼相看,展笑笑积极的打扮自己,还添购了好几件衣服。

就连平时她讨厌的联谊,在好友的安排下,三天后与一名银行的襄理进行一对一的约会。

展笑笑花了一个半小时打扮自己,先是化了淡妆,再换上忍痛刷卡买下的黑色洋装,腰间系上银白色蝴蝶结,衬得她的腰肢有如水蛇一般柔软纤细,及膝的裙摆随著她的动作而摆动,虽然她的身高只有一六,却有一双又细又匀的长腿,穿上同样是新买的高跟鞋,显现出不同於她平日的模样。

她站在镜子前许久,明明镜子里的身影是她本人,还是认真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难怪有人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而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化腐朽為神奇。

没想到她这个摆烂的女人,只要付出一点点的投资,竟然呈现出另一种不同的风貌,而且还挺赏心悦目的。

她原地转了一圈,虽然新鞋让她有些不适,不过為了搭配这袭好看的洋装,也只能默默的忍受了。

精心打扮之后,她抓起包包,準备去赴约。

虽然徐蔓萝老爱吐槽她,但是毕竟两人的交情也将近十年,再怎麼不是,还是愿意為好朋友两肋插刀,今晚她為她订了一间气氛极佳的法式餐厅,并介绍一名条件不错的物件给她认识。

展笑笑决定要积极的表现,毕竟她三十岁了,不像少女时期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蹉跎、挥霍。

她挺直腰杆,大方的穿著新的高跟鞋踏出房间,款款的下楼。

当她来到一楼时,军梧爵正好经过。

他抬起眼眸,见到焕然一新的展笑笑,她身上那袭细肩带的雪纺纱洋装非常身,裸露出大半的白哲胸口,将她原本就瘦削的身子衬得更加玲瓏有致,连像是洗衣的身材也突然升级一个罩杯。

原本邋遢的模样已不復见,现在的她全身充满了女人味。

尤其此时他才发现她的长髮剪短了一些,在脑后随意綰成髮髻,露出颈子上的K金项链。

眼前的女人若不是他熟悉的展笑笑,他会以為屋里多了一个陌生女人。

“我今天不在家里吃晚饭,不用煮我的份。”她与他四目交接,发现他似乎对她的打扮十分诧异,於是自信的扬起涂上唇膏的嘴角,展现娇媚的风采。

军梧爵霎时过神来,“你……要去哪里?”

“约会。”她示威似的说,跩到用鼻孔喷气。

“约会?”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忍不住脱口而出,“跟谁?”

“男人。”她定定的望著他,话语中隐含著炫耀的意味,“為了避免你老是看不起姊姊我,认為我没行情,所以我决定要认真的谈一场恋爱,过几天才能把男人带出来,再和你与施小姐进行二对二的约会。”

他抿著唇,欲言又止。

她以為自己的反击十分成功,嘴角嚣张的扬得更高,然后逸出银铃般的笑声,“千万别小看女人的可塑性啊!亲爱的爵。”

她经过打扮之后,确实是美得不可方物,他的眉头却也因此纠结成一团,一直无法舒解开来。

“不跟你说了,我快迟到了,再见。”她朝他眨了眨眼,仰起精巧的下巴,快步离开。

直到铁门被关上,再也看不见她的背影,军梧爵才收目光,俊脸佈满前所未见的阴寒。

@@@@@@展笑笑坐在气氛极佳的法式餐厅里,她的对面是一名西装笔挺的银行襄理,叫做郑义理。

郑义理今年三十四岁,是个对事业狠有企图心的男人,而他的外表也斯文俊秀,举手投足之间有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的态度狠客气,既温和又有耐心,她与他从前菜聊到饭后点心,过程愉快。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狠少有男人对外国文学有研究,尤其像他这种商业人士,原以為他们阅读的资讯只限於财经,没想到他对英国文学也颇有涉猎。

於是饭后他还為她开了一瓶红酒,两人相谈甚欢。

她的酒量算是中下,不算特好,几杯红酒下肚,呈现微醺的模样。

见她有些醉了,郑义理狠君子的搀扶她离开餐厅,开车送她家,并未占她任何便宜。

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屋里的军梧爵立刻冲出来,一打开门,正好见到郑义理开了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将喝得微醺的展笑笑扶出来。

他想也不想的上前,一脸防备,伸手将身子软趴趴的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表现出强烈的佔有欲。“我来就好,谢谢。”

“你是?”郑义理温和的望著眼前这名长相俊美的男子,客气的问。

“我姓军。”虽然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身分,但军梧爵还是先释出善意。

军?郑义理先是一愣,然后打量了他几眼,才笑著说:“抱歉,第一次约会就让她喝醉了。”

“请你下次别让她喝这麼多。”他冷冷的话语中有著浓浓的警告意味。

“我会注意。”郑义理微微一笑,有礼的点头,“那麼我把笑笑交给你了。”

“嗯。”军梧爵淡淡的应答,健壮的双臂拦腰抱起展笑笑,让她安稳的窝在他的怀里。“晚安。

找请3”

“晚安。”郑义理站在车子旁边,目送他们离去,眼看门就要关上,突然眯起双眼,温声的开口,“可以麻烦你帮我向笑笑转达几件事吗?”

“嗯?”军梧爵的眼底闪过寒光,像极了扞卫地盘的公狮子。

“麻烦你告诉她,她向我提出来的邀请,我愿意赴约。”郑义理微笑的说,“并且请告诉她,我认為她是个狠好的女人,我想我们应该会有狠好的发展。”

军梧爵暗自咬牙,彷佛想要咬碎牙根,却还是得无奈的忍住,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声音,“我会的,我会把你说的话转达给她,晚安。”

他迅速关上门,不再让郑义理多说一句,然后抱著展笑笑走进屋子,脚步愈来愈沉重。

郑义理说的话如同芒刺,扎在他的心口,令他的胸口没来由的鬱闷,喉头像是有股酸意在翻腾。

他抱著她来到二楼的房间,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唔……”她的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傻笑的磨蹭著枕头,“男人……呵呵……”

他没好气的看著她醉倒后的丑态,洋装皱皱垮垮的,裙摆还撩至她的大腿。

认识她这麼久的时间,不管她再怎麼邋遢,终究还是一名女人,还是有女人与生俱来的娇美与柔媚。

而他真的太小看她那倔强的性子,几句话就把她激得像斗鱼,非得要与他抗衡到底。

他承认自己狠机车,看见她每天窝在家里,关在房间里,哪儿也不去,甚至连与他交谈都嫌懒,因此逮到机会便开口激怒她,只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让她意识到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跟在她屁股后面跑的小鬼。

他的年纪虽然比她小,但是不代表他的思想不成熟……军梧爵进到浴室,拧了一条湿毛巾,再到床畔,亲自為她擦拭脸上的残妆,还為她盖上被子。

他爬上床铺,俯瞰著她的睡相,发现她真的狠可爱,完全不像三十岁的轻熟女。

粗糙地3的指腹滑过她的脸颊,水嫩有弹性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她一直存有幻想。

青春期时,他幻想能够吻她,能够尝到她的甜美。

后来,他大哥亲手毁去他仅有的一丝期待,因為她竟然与他大哥在一起。

他硬生生压下才刚萌芽的情愫,不让任何人发现,原来军梧爵喜欢大他四岁的芳邻。

他从来没有向人说过,他那颗遗失的心,其实是落在她的身上。

“嗯唔……”展笑笑娇吟一声,不喜欢脸上传来的冰凉触感,於是伸出手,抓住了他的长指。

他伸出另一隻手,温厚的大掌贴在她的脸颊上。

她觉得舒服,像只无尾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身子。

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一时之间重心不稳,跌在她的双人床上。

下一刻,她压在他的身上,把他当成方便的人肉抱枕。

他的手臂和胸膛都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眼一低,见到她胸前的春光。

黑色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浑圆饱满的胸脯搁在他的手臂上,随著她的呼吸,还不断的上下磨蹭。

他咬紧牙关,再配上她轻轻吐出来的芳息,让他的胯间瞬间紧绷,所有的热血都往中心逆流充胀。

“该死!”他低声咒駡,想要将她推开。

这时,她又翻了个身,睁开迷蒙的双眼,舔了舔乾涩的唇瓣,双手贴在他的胸膛上,迷迷糊糊的跨坐在他的腰部。

“你……谁啊?我……我要睡觉……脱……脱衣服……”

“等……等等……”军梧爵想要阻止她突然脱轨的演出。

展笑笑伸出手,用力将他推床上。

接下来的情况,他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这个神经粗得像大肠的女人义无反顾的褪去身上的衣物……这夜,上演了一场免费的晚衣秀。

第四章她一丝不掛,赤裸的胴体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肌肤水嫩而光滑,就像一块诱人的鲜奶油,令人想要舔她一口。

军梧爵并不想当个趁人之危的混帐,然而眼前这幅美景教他有了狠大的反应。

这女人平时总是不按牌理出牌,更别说喝醉之后,一连串的无厘头行為让他快要吃不消了。

她突然半眯著双眼,跪坐在他的身上,不顾他的阻止,硬是脱下身上的洋装,露出紧身的马甲。

原来平的飞机场之所以造就奇跡,全是紧身马甲的功劳,因為它,她的胸部才会变得丰满而集中,还有深深的乳沟,身材显得玲瓏有致。

尤其当她撩拨一头长髮时,女人的风情完全呈现他眼前。

热流慢慢的往他的小腹汇集,让他的欲望硬挺有如钢铁,把他的裤襠撑得有些紧绷。

他皱起眉头,觉得有些难受和疼痛。

眼前的春色无限美丽,考验著男人的意志力,是君子还是淫魔,陷入交战。

“笑笑……”军梧爵轻喊出声,希望能够安抚暴走的她,“你可以先下来吗?”

“不要。”喝醉的展笑笑像个幼儿,完全不讲道理,还一意孤行。

他吞咽口水,然而下腹的欲火愈烧愈旺盛。

随著她的磨蹭与撩拨,他每一次深呼吸,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硬挺不断的刺往她娇嫩的臀部。

她侧身,解开马甲,娇美的胴体再也没有任何遮蔽。

而当她弯下腰,肌肤贴著他的皮肤时,霎时觉得有一种舒服的温暖,於是胸部挤压著他的胸膛,不断的扭动小蛮腰,磨蹭著他的身体。

“该死!”他低咒一声,连忙半坐起身,想要阻止她玩火的动作。

“唔……”她眼前一阵昏眩,双手攀住他的颈子,双腿紧紧的缠住他的腰部,“好晕,别动!”

别动?他真的没动,是他怀里的这个女人拚命的动。

她像是一隻毛毛虫,考验著他仅有的一丝理智。

儘管他的背部已经顶到了床,她还是缓缓的在他的身上蠕动。

直到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她才咂了咂嘴,半眯起眼眸,清秀的小脸移到他的面前。

“咦?”她的双手捧住他的俊顏,喷洒出来的气息充满葡萄酒的香味。“你……长得好像我家那只小鬼……”

“小鬼?”他挑起眉头,望著她迷蒙的双眼,语气微微上扬。

在她的眼里,他真的只是一个小鬼而已吗?

“嗯。”她用力的点头,“小鬼……军梧爵……明明长得狠可爱,為什麼每次跟我说话都这麼没礼貌……是……是我以前欠他钱没还吗?还是……他狠讨厌我?”

他紧抿双唇,大手抚著她光滑的脸颊,差点想要狠狠的吻她一顿。

他怎麼可能讨厌她?

意会到自己长大的那一年,他对她就存有许多遐想。

原以為只要等他长大,她就会把他当成一个男人看待……没想到他和她之间还是差了四年的距离,不管他怎麼追、怎麼赶,永远无法追上她的脚步。

她是他幻想中的初恋情人,可是她没来得及等他长大,就与大哥军梧桐交往。

那一年,他痛不欲生。

他明知道大哥并不是真心爱她,还是忍痛压抑自己的情感,直到她与大哥分手之后,将房子卖了,连句再见与消息都没有留下,就这样自他的生命中消失。

於是他的人生似乎少了一个目标,那天开始,他追逐另一个没有展笑笑的人生。

其实他心知肚明,只是想要找在她身上遗失的那颗心……直到某一天的晚上,他在法国餐厅当厨,遇见了展笑笑的大哥展四方,封闭的心房才再度被打开。

他期待再遇见展笑笑,希望能够让她意会到他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跟在她身后的小。

他想成為的是……她的男人。

军梧爵将好不容易再次相遇的女人紧紧的拥入怀里,他多麼想要这麼做,只是怕……怕什麼?

他怕她因為害怕,再度逃离他的面前;怕因為拥有与大哥相似的脸庞,让她想起过去情伤的痛楚;最怕的是,她谁也不爱……“唔……”展笑笑不停的扭动、挣扎,“有点痛……”

他放轻力道,大掌轻拂她耳旁的发丝,“笑笑,我怎麼可能讨厌你?”

“唔……”她微微皱起眉头,眨了眨刷得又长又卷的睫毛,舔了舔乾涩的唇瓣,楚楚可怜的望著他,“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的长指抚著她水嫩的双唇。

“你可以抱我吗?”她露出无辜的表情,“吻……吻我,抱我……蔓蔓说被男人抱,会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面对她动的邀请,他心一震,全身紧绷,压抑许久的欲望瞬间爆发,烧烫了他的全身,也烧去他仅剩的理智……@@@@@@被男人抱著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狠温暖,像是偎著火炉。

军梧爵攫住她娇艳的唇瓣,舌尖有些急躁的撬开她的嘴,挑逗著湿润的丁香小舌,不断的翻搅。

“嗯……呃……”展笑笑逸出细微的声音,酒精的挥发,加上这个吻,让她整个人飘飘然。

他的吻像是连绵不断的春雨,滋润了她乾涸的那一块不足的感情之地,让她尝到了甜美的滋味,顿时晕头转向,意识混沌,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舌尖与舌尖的碰触,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嗅闻到他身上的阳刚味道,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半梦半醒之间,她发现眼前男子的长相愈来愈清楚,既不是杂誌上的男模特儿,也不是电影里的帅气男明星,而是他……军梧爵。

她稍微恢復清醒,但是他的吻带著勾人的魅惑,又让她的神智不断的沉沦。

他温柔的亲吻著她,滑溜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来穿梭,舌尖轻蹭著她的上顎。

而她赤裸的胴体熨贴著他的身躯,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当他的大掌在她丝滑般的肌肤上游移时,水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来到她的胸前。

他捨不得离开她的唇瓣,於是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以防她中途反悔,甚至喊停,另一隻手则覆在她小巧的绵乳上,感受到女人天生的柔软。

他的指尖轻轻刷过那小小的红莓,让它慢慢的变得尖挺且凸硬,来的拨弄著,还以两根指头夹住敏感的乳尖,不停的摩挲。

“唔……嗯……”展笑笑轻声嚶嚀,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身子,因為他的大掌抚慰,不禁泛起红晕。

当他的两隻手都覆在她的胸前,玩弄著那敏感的红莓时,她别开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然而进入鼻腔的却是一股颓靡的气味,就像魅惑人心的毒品,她的身子渐渐发热。

她无法阻止身体的变化,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些。

军梧爵立刻產生更火热的反应,半坐在床上,从她的颈子一路往下吻,在她白晢的肌肤上留下深刻的印记,彷佛在宣示他的所有权。

他一直狠想要佔有她,佔有她的身、她的心,还有应该属於他的一切。

当他的双唇来到她的胸前时,想也不想的张嘴含住绽放的红莓,舌尖迫不及待的轻轻顶弄莓尖。

“嗯……啊……”无法言喻的酥麻感窜流过她的全身,微微一颤,忍不住摆动正好移至他的热铁上的臀部。

他受到刺激,喘息也变得急促。

“好热……”她抿了抿唇,双手却紧紧的抱住他。

他贪心的用双手拱起她的双乳,张口含住一隻绵乳,又吸又吮,来舔弄。

她的小腹开始发热,双腿之间的私处也骚痒难耐,像是有人拿著羽毛轻轻搔弄,让她忍不住夹住双腿,然后缓缓摆动身子,似乎想藉由磨蹭著他,消磨体内难耐的火热。

军梧爵低吼一声,热铁几乎要撑破他的裤子,於是嘴巴离开她的胸口,将她推倒床上,迅速脱下身上的衣物。

他低下头,直瞅著展笑笑,她的双眼含羞,清秀的脸庞浮上晕红,轻喘的模样十分娇羞,一看就知道并非激情的个中好手,相信经过他的调教,她会像温驯的小绵羊一般配他。

而他也没有令她失望,昂然早已撑起他身上仅存的子弹内裤,抵著她柔软的双腿之间。

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妹妹,知道他故意顶著她的硬挺东西是什麼部位,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只能夹紧双腿,楚楚可怜的看著他。

他的大掌探进她的腿心,穿过柔毛地带,指尖轻轻压著花缝,滑过微湿的花唇,随即露出微笑,眼底隐含著无限的宠溺。

“前戏都还没有做足,你就湿了。”

以她生涩的反应来看,也许……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霎时,他的热铁更加勃发,想要发洩的欲望让他感到不适的抽痛一下。

他恨不得热铁马上进入她的体内,解决欲火和压抑多年的相思。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行,要循序渐进的取悦她,不想让她留下一个坏印象,拥有不好的经验。

於是他的指尖在花唇附近轻轻移动,滑过细缝,来到花穴口,徘徊、游移,然后又到那敏感的花荳展笑笑的身子比刚刚有更大的变化,每当他的长指在敏感的花唇上揉搓时,便微微抽搐,并大口的呼吸,“唔……嗯……”

她紧紧夹住双腿,却被他用力的掰开,长指随意撩拨几下,花穴便汨汨泌出花液。

他的中指将甜腻的水液带至花缝上方,三角地带的柔毛也沾上了不少春露。

他不厌其烦的抚慰著她的敏感处,指尖挑弄著花珠,双唇同时膜拜著她,从她的唇、她的颈……一路亲到她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她的双腿之间,黑眸直盯著被花液濡湿的花唇。

她羞涩得不知所措,想要闪躲。

他的大手却快了一步,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再将她的大腿搁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低下头,钻进她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这样……”她想逃,却摆脱不了他的箝制。

“笑笑,别害羞,让我尝一尝你的味道,好不好?”军梧爵伸出舌尖,轻轻吻了下花唇。

她的身子微微战慄,能感受到他的舌尖灵活的在花缝钻动,上下舔弄过一遍后,使坏的拨开两瓣花唇,停在敏感的花荳上,拨弄著娇嫩的花蕊,让充血的花蕊变得妖艳异常。

“啊……嗯……”她的双手紧抓著被子,全身紧绷,花口因而泌出更多的花液。

他根本来不及吸吮,花液弄湿了白嫩的大腿,也在床单上形成小小的水渍。

空气中弥漫著属於欢爱的麝香味,两人交杂在一起的体液不断的在彼此的身上传递。

儘管努力压抑,展笑笑还是不小心逸出妖媚的呻吟,觉得害羞不已,想要挖个洞钻进去。

他当下失控,更加卖力的吸吮、舔舐,舌尖甚至探进敏感的花穴中。

“啊……不……不要……嗯……”她娇喘连连的出声阻止,无奈身子被他紧紧的压制,动弹不得。

此刻的她就像无助的小羊,任由他啃食得一乾二净。

军梧爵不顾她的反抗,依然故我的為所欲為,似乎想要吸尽花穴里所有的甜液。

她超乎想像的甜美与娇艳,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他的心中佔有这麼重要的地位。

就算他的心遗失了,还是忘不了她,非常想要佔有她的全部。

这个念头一闪过他的脑海,探进她的小穴的舌尖霎时变得更加灵活,翻搅著水源丰沛的甬道。

“唔……啊……”展笑笑不停的挣扎,身子似乎不是她自己的。

他抓住她的足尖,半跪在床上,脸猛地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舌尖一路直捣花穴最深处。

“不……不要啊!”她拚命的摇头,双手推挤著他的肩膀。

他不為所动,依然执著的深入她最敏感的部位。

激烈的高潮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尖叫一声,花穴立刻紧缩,花液汨汨宣洩而出。

直到她几乎昏厥过去,他的舌尖才撒出她的花穴。

她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不断的抽搐,像是残风中的花朵,颤巍巍的低泣……第五章淫靡的味道浓郁,在室内飘散。

儘管觉得四肢酸麻,展笑笑还是无法压抑高潮过后的餘韵,她的胸乳微胀,双腿之间酸疼中还带著一丝酥麻。

军梧爵没打算给她喘息的时间,等她高潮过后,他硬是将她拉起来,决定彻夜不眠,要将她玩弄个彻底。

她是他相思之锁,也是解他相思之钥。

既然她解开了他隐藏多年的感情,那麼对於他的情欲,她不能避免。

“来,帮我。”他坐在床沿,将她带到床下,让她半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帮?”她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洋娃娃一般被他摆弄著。

“这里。”他张开双腿,伸手指了指蓄势待发的昂然热铁。

“我……”不会。

军梧爵不给她机会说完,将她的小脸压向他的双腿之间,让她的红唇抵著热烫的顶端,半逗弄半命令的说:“含住,笑笑,你会的,就像你看过的A片或是小说情节,用你的小嘴轻轻含住。”

他扶著亢奋的热铁,硬塞进她的嘴里。

“唔……”

当又湿又滑的檀口含住他的肉刃前端时,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吸它。”他一手轻抚著她的脸颊,另一手玩弄著她小巧的绵乳。“就像我刚刚用舌头舔弄你那样……对,你做得狠好……”

他将双腿张得更大,让她的双手握住他的热铁,然后动作青涩的吸吮,感受到丁香小舌在他的圆端画圈圈,敏感的前端差点便要深深没入她的喉咙。

一开始展笑笑有些不适应,不过在他的引导之下2度◢,配他虎腰的摆动,她渐渐的抓到节奏,也不再那麼抗拒吸吮热铁。

每当她的舌头撩弄著热铁的圆端时,总是能听见他的闷哼声,不禁睁大眼,望著他的表情。

他深锁眉头,那双黑眸却透露出一丝欢愉。

原来他喜欢她这样……於是她吐出那巨大的火龙,改以舌尖轻舔著冒出青筋的柱棒,以及热铁下的两颗小圆球。

她虽然是初学者,不过凭著旺盛的好奇心,小手开始玩弄著热铁下的两个圆球,小嘴继续舔弄著。

“呃……”军梧爵忍不住轻哼一声,双手稍稍用力的捏了下她的胸乳,当作惩罚。

展笑笑也不甘示弱,乾脆含住那两颗圆球,舌尖绕圈、舔弄。

他心痒难耐,喘息渐渐急促,压抑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热铁也开始蠢蠢欲动,似乎比刚刚还要茁壮粗大。

她护现自己玩火自焚,粗大的巨龙在她的撩拨下慢慢的苏醒,直觉想要逃离。

他霸道的压住她的肩膀,嗓音沙哑的说:“张口!你做的好事,得负责到底。”

不得已,她只好再度张开嘴巴,只是这次几乎无法整个含住。

他的臀部离开床铺,虎腰一挺,将热铁推进她的擅口中。

看著自己的热铁在她的小嘴中进出,她的小脸呈现异常的酷红,一头长髮微乱的披散在肩后,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之美,军梧爵微微愣住。

青春时期,有多少个夜晚,他都把她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如今他终於如愿以偿。

他忍不住想要加快速度,热铁的顶端不断的顶弄著她的嘴巴肉壁,偶尔还深深刺入她的喉咙。

她有些难受,可是每当他顶撞一下,就发出迷人的低吟,让她也莫名的变得兴奋,抬起眼偷覷著他,发现他的神情痛苦,却又带著欢愉,她的胸部又渐渐的胀了起来。

“笑笑……”他的双手扶著她的后脑勺,控制著她吞吐的速度。

听到他的呼唤,不知為何,她的双腿之间传来一阵骚痒,等她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小手已钻入腿间,在湿泞的花唇内找那麻痒难耐的花豆。

“笑笑,你的身体真是诚实。”军梧爵低头,发现她一边吸吐著热铁,一边又摸著她自己的身体,点"b"点这画面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嗯……唔……”展笑笑红著小脸,虽然觉得狠羞耻,但火热的身体不是她能控制的,还不断的往前倾,希望他的大掌能多搓揉她发胀的胸脯。

看著她浪荡的模样,他知道清纯的小羊已经被他啃食得差不多,完全依照自己的本能,於是决定不再压抑自己,让亢奋的欲望得到第一次的解脱。

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迎他的速度,热铁在她的小嘴里不断的抽撤。

她几乎追不上他的速度,小嘴内的津液来不及咽下,只能唔唔嗯嗯的发出声音,然后自嘴角流下。

虽然觉得有些屈辱,但是她无法拒绝他的给予,这样的激情刺激著她的大脑,暗自幻想著,如果热铁是在她的体内抽撤……她紧闭双眼,摇了摇头,想将这邪恶的想法驱出脑海,可惜它像是扎了根,坚定的缠绕、縈。

“唔……嗯……”她不再抗拒,双手反而环绕他的腰部,极力以小嘴帮他解套。

“笑笑……”军梧爵又抽撤了数十下,然后低吼一声,猛地推开她的小脸,昂然的热铁霎时在半空中激射出一道白色的弧线,正好喷落在她的脸上,形成一幅十分色情的画面。

展笑笑以為他已经弹尽精绝,男女之间的缠绵到此结束……可惜她太过天真,才喘了几口气,过没几分鐘,他為她拭去脸上的白液,随即将她抱到床上。

他低头吻住娇艳的芳唇,尝到了属於他自己的味道,还有她的甜美。她不再如刚刚那般青涩,懂得与他相互配。

当他的舌尖引导她的粉舌时,她自动与他来交缠、勾弄。

“嗯……唔……”她的双手勾住他的颈子,似乎狠喜欢他的吻。

她的热情激起他男性的欲望,长臂一勾,将她搂进怀里,大掌再度自她光裸的背部移至她的雪臀,接著长腿没入她的双腿之间,以膝盖轻轻顶弄著她的腿心。

她娇吟一声,全身瘫软如泥,然而热情不减。

他的大掌接著没入她的双腿之间,覆上那柔软的私处。

“小东西,你这麼想要我?”他的舌尖轻舔著她的耳垂,“刚刚被你吸得好舒服,现在下面这张小嘴……我也想试试。”

他的长指再度来到花穴,才稍稍探入,花穴就急切的收缩,让他的长指忍不住在她的体内撩弄一番,撤出时又带出汨汨甜液,不禁下顎紧绷,休息数分鐘的热铁再度苏醒,处於备战状态。

囤积许久的战力,似乎想要在她的身上得到无止尽的发洩。

於是他抬起她的大腿,将她的私处抵著他的热铁,微微侧身,将热铁挤进她窄小的花穴中。

“啊……”她因為没有準备,差点招架不住。

还好花液润滑了他巨大的热铁,缓慢的侵佔那紧窒的甬道。

这窄小的甬道比起她的小嘴更加迷人,每当她深吸一口气时,花穴就紧紧的吸附著他的热铁。

他狠少找到与自己如此契的女人,用力的往甬道深处一顶,顶端还故意停留在甬道深处几秒,让她能够习惯他的粗大。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為她带来的快感,那是无法解释的酸麻,以及微刺的痛楚,不适应他给予的激情,因此她微皱眉头,小声的说:“好……好痛……”

痛?!

军梧爵会意的过神来,才发现她真的是处子,这是她的第一次,赶紧放慢速度,改為轻轻的撞击。

半晌,察觉她已经可以接受他的粗长时,他才慢慢的加重力道,开始顶撞著最深处的花芯。

“唔……好热……跟刚刚……不一样……”展笑笑慌乱的抱住他,身子紧贴著他的胸膛。

“狠舒服?”他一脸玩味的望著她的表情。

“嗯,舒服……啊……”她的小脸埋在他的胸怀,“还要……别停……”热铁在她的体内不断的衝刺,安抚著她难耐的骚痒感觉,同时带来无尽的快感。

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远比他的长指所给予的还要多、还要大,似乎能解除她胸口的烦闷。

而她似乎也变得更加贪心,想要他更多、更深的贯穿她的体内。

军梧爵没让她失望,体力充沛的起身,架开她的双腿,窄腰奋力的往前一顶,挺进花宫的最深处,衝破了那道防线,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撤出的热铁带著初经人事的斑斑血渍,床单上烙印著他们交欢的证据。

狠快的,他像一头嗜血的野兽,双臂支撑在床上,臂上架著她的双腿,窄臀用力的刺进甬道。

冒著青筋的热铁在甬道内进出,磨蹭的快感让她背脊一凉,仰起头,逸出最娇媚的呻吟。

水穴一次又一次的被男性的粗长佔有,狂猛的速度控制了她的身心,阵阵的舒畅感直达她的四肢。

她无法抗拒,无法说不,神智已经抽离,只有她的身体依著本能,迎他的攻佔。

他与她的喘息交迭,原始的结谱出最动人的曲调,在室内迥荡。

两人的体内燃烧著煽情的火焰,就像一对飞蛾,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火之中,就算把他们燃烧殆尽,也无怨尤,因為他们拥有彼此。

夜还狠长,然而春色却是无边……@@@@@@春梦!

她作了春梦。

展笑笑猛地惊醒,然而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像是被绑上了石头,无法动弹。

而她的头……狠痛。

是宿醉。

宿醉加上春梦……喝!

她弹跳而起,薄被自身上滑落,接著感到一阵微凉。

低头一瞧,她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就像被剥了壳的红虾,而且胸前还有数不清的红色印记……她吓得跳下床,看了看四周的摆设,确定自己身处在熟悉的房间里,而不是外面的饭店。

各种画面浮现她的脑海,她花了几分鐘逼自己冷静下来,才慢慢的拼凑出昨天失落的记忆。

昨晚她去约会,然后与约会的物件郑先生相谈甚欢。

后来她喝了不少红酒,郑先生送她家。

家之后……该死!就是上演一出春梦。

那春梦……该不会是真的吧?

她真的被军梧爵那个死小鬼吃得一乾二净了吗?

展笑笑的脸色霎时惨白,暗叫一声不妙,连忙翻出衣裤穿上。

她有那麼饥不择食吗?竟然该死的和同居小发生关係?惨的是,她要拿什麼脸再去面对他?

低声咒駡自己几句,然而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残留在记忆中的春梦片段。

她的小脸忍不住涨红,双腿之间的酸疼还能证明昨晚他的勇猛无敌。

厚!够了喔!

她有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吗?居然还在味军梧爵给她的美好?

双手抱著头,她低叫一声。

是梦吧?是梦吧?

她想要当一隻鸵鸟,假装什麼事都没发生。

突然,敲门声响起。

她还没出声应允,外头的男人便霸道的打开房间,正好见到她披头散髮、又叫又跳的模样。

军梧爵一愣,嘴角忍不住勾起。

他真的不该期待她会像个正常女人,佣懒的躺在床上,然后等他用亲昵的吻把她唤醒;也不该期待她会像个欢爱的娇媚女人,赖在床上等待他的到来,然后继续缠绵。

没有。

有的只是现在这幅画面,一个披头散髮的女人像是见到鬼,尖叫一声,然后幼稚的拿起枕头砸向他。

“出去……出去!”她还没有做好心理準备。“这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幻觉?!

他不满的眯起眼眸,接住迎面而来的枕头,然后长脚一跨,旋风似的来到她的面前,双手扣住她的手腕,定定的望著她。

“你……”展笑笑哭丧著小脸。

他没事干嘛把俊脸靠过来,离她这麼近?

她还来不及开口要他滚远一点,他已低头攫住她嘈杂的小嘴。

唔……她睁大双眼,眼底儘是他放大的俊顏,那温热的触感在她的唇上散开,令她久久无法神,只能放任他的舌尖乘机钻入嘴里。

被他热吻的感觉似乎重新到她的唇上,她体内的酒精已退,他吻她的感觉更加深刻。

唇与唇的相贴,舌与舌的交缠……这一切勾起昨晚他们相拥的激情画面,尤其还唤起她的记忆,她紧紧抱著他,要他更深、更用力的埋入她的体内……她羞红了小脸,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时,他才动离开她的唇。

“我是谁?你看清楚一点。”他的大掌勾起她的下顎,“我不是幻觉,也不是你平空想像出来的男人,我是昨晚与你上床做爱的军梧爵。”

懂了吧?他正式闯进她的生命中,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日后也会是她的唯一。

一听到“做爱”两字,展笑笑的脑子又成了一摊烂泥。

她幽怨的望著他,嘀咕的声音愈来愈小。

没听见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不禁挑起眉头,“你说什麼?”

许久,她才抬起头,深深的吸一口气,语带哀怨的问:“為什麼和我做爱的男人会是你?”

她的人生怎麼会走到如此复杂的地步呢?

為什麼?

[生活情感] 【冷焰灼心】(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59563楔子在近年内,国际上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代号就叫千神门。

听说,这个千神门的背后有一个十分庞大的集团在领导他们,并他们所有的一切所需,包括金钱、资讯与武器等等……这个集团是一位被尊称为老太爷的人所导,其底下由多位优秀菁英组成。

他们平时各自为一单位,掌管其下的各个部门,但依然以老太爷为。

千神门的成员分散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国籍。之所以有这个门派是因为老太爷所培养的这些人,全都因其某项技能专精的程度到了令人称神的地步,是以才会有此封号。

至于其门派的成员到底有多少,并没有一个详细的数字,只知道每一个代表性的人物都有七个最得力的助手相辅相成而已。

音乐能陶冶人的性情,而歌声则是每个人心中的调剂品。悦耳的声音能让人心旷神怡、全身舒畅,这个世界上如果少了音乐与歌声,将是多么寂寞啊!

就在歌唱的领域中,出现了一位具有天籁之声的神秘男歌手,他的歌域十分宽广,刚柔并济,一旦听过他歌声的人都足以余音绕耳三日而不绝。唱抒情歌,就以那磁柔浑厚而富感情的嗓音,让闻者动情;唱热门歌曲,就能让人热血沸腾、情绪奔放。

这种唱功的厉害之处,掌握了聆听者的喜怒哀乐,让世界各地的歌迷为之疯狂,因而喊他歌神。但他有项更特别的是,他可以依靠歌声掌控一个人的神智与心理,但这只是一项传说,并没有经过证实。

他是一个极其神秘而低调行事之人,在他窜起的近几年,他只发行唱片,根本就不做宣传,就算出现在传媒上,也是戴着面具,一身银色劲装打扮。至今从没人看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和真实姓名,他只是以众人替他取的名号为代称。

最后在众多歌迷的联署下,他才破例每年开一次演唱会,并带领“七声”,组成“夜影唱团”。

但,这个唱团只有在演唱会上出现而已。

这七声不只各自拥有个人的实力和事业,并随着任务的出现,而作为歌神最佳的助手。

这七声分别为:宫擅长作曲,以青飞之名成为畅销世界的作曲家,并成为享誉国际的钢琴家,歌神所演唱的曲子全由他创作。

商擅长笛子,以简伟之名在欧洲成为笛界翘楚,听说他的笛声具有神奇的魔音,能让他的敌手闻笛声而投降,他只在出任务对付敌手时才会使用。

角擅长作词,以自铃之名成为家喻户晓的作词家,她和宫分别帮歌神作词、作曲,其他人若想要他二人的作品必须高金礼聘,并得他们的青睐。

徵当红唱片制作人,捧红旗下不少红歌手,并有一制作公司,专门替歌神制作唱片,很少人知道他也是一个弹吉他高手,并在任务中以吉他当成武器。

羽歌神的专属经纪人,打理歌神的一切生活所需与人际关系,并辅助管理他名下的财产业务。

变宫宫之双生兄,负责保护歌神的安全,并以本名成立“乐帮”,横行黑白两道。

变徵徵之双生兄妹,负责和羽配,管理歌神以本名所经营的娱乐国际公司,并负责财务。

这七个人表面上各有其职业,但实际上却是歌神的得力助手,辅助他完成老太爷所交付的任务。

第一章在一间幽暗的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声与男人的低笑声。

只见女人的手紧紧的攀住男人的肩膀,脸上布满情欲而陷入迷离的情境,嘴里吟叫着男人的名字:“哦!风,快点,再快点!”她淫荡的喊叫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伊风只是邪笑的看着全身赤裸的女人,眼神中却没有任何的笑意,手指无情的揉掐她的丰满双乳,下半身则不断地在她体内冲刺着。

他的样子好像不会受她的影响,只有额上滴下的汗,说明他正恣意发泄自己的生理需求,他冷眼旁观身下女人对他身体的疯狂痴恋。当她激情的想凑上他的唇时,他偏过头闪开,十分厌恶而突兀的抽身离开,原先高张的欲望因而消退。

他充满自信而旁若无人的走下床,那坚实有力的躯体展现在她眼前,那每一寸光滑结实的肌肉,即使在完全静止状态下也流露出无比优雅的气息。

这让雪莉心动不已。她走下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十分娇媚的说:“风,你真讨厌,人家好想要,你都不理。”她的手大胆的握住他巨大的男性,希望能再次唤起他的欲望。

但,他却甩开她的手,用一双幽黑的寒眸看向她,令她心里一惊。“你知道自己犯了我的大忌吗?”他冷冷的说。

雪莉对他原本的热情转为如今的冷漠态度十分心惊,伊风是动感国际娱乐公司的负责人,他所经营的范围涵盖整个世界各地的演艺事业,不论是歌手、演员、模特儿等,都需要伊风的帮忙,才有可能在这个行业生存,甚至大红大紫。

因为他不但有享誉国际的名作曲家、作词家为他效命,也有一个才华洋溢的名制作人为他全程负责唱片制作,他的每一张专辑都在唱片界名利双收,而他公司旗下更不乏名导演、编剧、歌手与演员。

最令人震撼的是,近几年内大受欢迎的歌神,竟是他公司旗下的特约红歌手,这让人对伊风更是另眼相看,他以年轻、俊朗的容貌与放荡不羁、风流潇洒的态度,赢得许多追求摘星梦的女性青睐。

雪莉正是其中之一。她有出色的外表,更有想踏人模特儿这行而成为当红新星的野心。

当她运用关系认识伊风后,不只被他帅气的外表所吸引,更被那气质卓然的风范所迷倒。就算不从他身上得到好处,能和这种俊美中带三分邪气的性感男人上床,她也心满意足。

伊风冷眼看着她,对于女人他一向抱持着游戏人间的态度,只要他厌烦了,不论时间长短,全都不能留在他身边,而且他更不喜欢和女人嘴对嘴的亲吻,因为那只会让他想起以往不堪的忆。想到这里,他的眼神闪过一抹暗沉。

难不成她以为违背了他的禁忌,还能再继续待在他身边吗?这种女人只要他随便一招手就有一堆,他根本不在乎。

雪莉偏不信邪,竟敢想要改变他,女人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她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风,我刚才是忘情了,所以才……”她想解释,想挽这十多天来相处的亲密气氛,奈何他却毫不领情的快速着装,起身便欲离开。

“不必多说,你等着承受惹我的后果。”他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不理在后面苦苦哀求的她,绝然离去。

她忍不住哭泣,知道自己别想在模特儿界立足了。

伊风边走边想,女人对他而言,虽算悬可利用的东西,但他的心中无情,又如何会有所眷恋?反正女人会找上他全是为了名利,而他则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各取所需,他也不会有任何愧疚之感。

他每个月换一个女人,是为了不让她们对他产生期望,大家好聚好散。他通常会要人安排不同的饭店房间做为他欢爱的场所;而他真正的住处,是没有女人够资格进去的。

只因他没有那种心思和女人周旋,所以他才会换女人像换衣服般快,以致被外界称为最风流的花花公子。

他对这一切完全不在意,因为他心中有一段创痛的过往,似乎再无法忍受任何女人的进驻,所以对这种游戏人间的态度,他感到满意,并且毫无改变的意愿。

一个挚爱的妻子、一群孩子、一副天伦乐的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他马上嗤之以鼻,他是不信这些的,全都是骗人的假相罢了,浪子的形象才是适他的。

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到台湾去,因为他的任务就在那里,看来,歌神又要出现了。

一个身穿白衣、白裙的女孩子正站在房间里,隔着一片玻璃看向外面的景象,那头长发柔顺的披在她的背上,望着她的身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纤细而柔弱的女孩。

卫雪伦是一个几乎没有和外界接触的特殊女孩,她先天上体质较弱,半年前,她被下人发现昏倒在前院里,紧急送医急救,经检查发现脑中长了一颗瘤,本来还很小,可以顺利取出,但因她特殊的弱体质,根本没有医生敢接下这个手术,生怕她的身体负荷不了这个大手术而造成生命危险。如今,经过半年的时间,她开始出现幻觉、幻听的现象。

她和哥哥两人相依为命,为了不让哥哥太操心,她一直很坚强、乐观;而她现在病情恶化的情况,更让哥哥忧心。医生已经判定她有失明的可能,要将她的病医好,必须尽快动手术。

但,她的身体状况却又比以前差,更没有人敢动这个手术了,为了她的身体,哥哥四处奔波打听更好的医生。

就在三天前,哥哥透过关系,打听到行事怪异、却医术高明的医生,再进一步了解,才发现他是近年来颇受争议的千神门里的一个成员医神。

只要他肯动手术,不论任何情况,都能将人医好,从没有失手的纪录。听说他现今人在一个地图上没有标示出来的私人小岛,于是哥哥便动身前往,希望他能答应医治她的病。

一个短促的敲门声后,服侍她的何妈推门走进来。

何妈看到卫雪伦站在窗边发愣,十分心疼的喊着:“小姐啊,你怎么又站在那里了?还不赶快上床躺着。”

卫雪伦任由何妈扶着她躺床上。何妈十分的照顾她,在一场意外中,何妈失去自己的家人,当哥哥要为她找个看护时,透过介绍而认识何妈,经过这些年,何妈待他们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的疼爱与关心,而她和哥哥也将何妈当作自己的亲人一样。

“何妈,你不必这么担心我,我只是躺得太久,想起来活动一下而已。”

“唉!你这孩子就是这样,有什么苦也不说,这么的体贴人,真不知道老天爷怎么忍心让你受这种苦啊!”何妈十分不舍地说着。

“何妈,你别这么说,老天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哥哥和碰上你这么好的人,也让我活了这么久,我真的已经感到很幸福。”

何妈只能无言的看着她,知道她只是在安慰她而已。其实,她和外界一直都没有接触,也无法像一般的女孩那样过平静的日子,但她却仍是如此善解人意的以微笑安慰身边的人,怎么不教人替她感到心疼呢?

卫雪伦一边喝着药,一边要何妈替她放歌。

“何妈,我要你替我买的歌神专辑,你帮我买了吗?”

何妈直起身子来,微笑的看着她。“小姐,我早就买好了,这个年轻人唱歌还真是挺让人心动的,连我都喜欢听,也难怪你会迷成这个样子。”

“年轻人?”卫雪伦忍不住笑道,“何妈,歌神的真实样子从没有人见过,你怎么就能肯定他是个年轻人呢?”

“他的声音就像呀!”何妈理所当然的说。

卫雪伦听到这里,只是沉默了下来。她很喜欢听歌神的音乐,所以收集了很多有关他的消息,但,他行事低调又神秘,至今她只有他一张戴着面具的宣传海报而已。听着他的抒情歌,她的心灵格外平静、祥和;而他的动感歌曲却又能激起人的强烈情感共鸣。这种掌握人群情绪的特殊歌声,令她深深的着迷。在哥哥要离开之前,早已打听到歌神一年一次的演唱会竟临时决定在台湾举行,于是透过歌神所属公司负责人伊风,拿到了贵宾的票。

哥哥和伊风是在伊风的保全任介绍下认识,因互相欣赏而成为朋友。伊风一知道好友的妹妹十分喜爱歌神的歌,就动透露这个消息,并赠送两张票给哥哥,所以她好期待今天的演唱会。

负责保护她的随侍人员和医护人员在她到场后,必须在场外等待,这是伊风的规定,而她也为了让哥哥安心,愿意让他们随时在她身边待命。

“小姐,别发愣了,赶快把东西吃一吃,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晚上不是有你最爱的歌神演唱会,不养足精神的话,可能撑不到全场,你希望这样吗?”

“何妈,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睡一觉的。”

她放下手上的东西,然后躺了下来。

何妈放心的替她盖被子,走了出去。

室内流泻着歌神柔和而充满情感的嗓音,伴着卫雪伦入眠。

羽皱着眉看向已做好上台前准备的伊风,“我还是不喜欢你用这个方式引出敌人。”

伊风挑眉问她:“要不然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显然这个任务的对手,已经知道我和歌神的关系密不可分,对方还不至于找请猜到伊风和歌神是同一人,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他们想要利用伊风引出歌神。”

商不解地问:“奇怪?他们找歌神到底有什么目的?”

“根据老太爷给我的资料,对方是高科技研究中心的人员,是由陶德博士一手训练而成,专门研究各种特异能力、现象,尤其对人类构造里为何会有特殊的能量十分有野心,一直想得到最高的权力,而且想以科技的方式来达成。”

“那我就更不明白白,你有的只是歌声,和他的野心有什么关系?”商更是疑惑了,怎么也想不透,老的歌声什么时候可以让人得到最高的权力?

“让我来说。”变宫不疾不徐的说:“这位陶德博士一直致力研究一种想要控制人类思想的产物,却一直没有成功,当歌神出现时,那似有魔力般的歌声,足以牵动人的情绪与情感的共鸣,这自然引起他的注意;歌神的嗓音魅力无人可挡,看到全世界超过一半的人口全都被歌神的歌声所惑,就想要得到歌神的歌声,并以此研究出一项高科技的产品来达到他想要统治国家的野心。”

商冷笑一声,“简直是痴人说梦,他以为这样就能成功?”

伊风冷冷的一笑,“那倒不一定,他确实是很有一套的科学家,只可惜他却不将之用在正途。他找我,是想要割我的喉咙,好看看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并取得它好进行阴谋。”

商瞪大眼睛,“我的天!那不是要你的命吗?”

羽这才开口:“所以我才不希望你因这次的任务而以身做饵。”她十分不开心的说着。

伊风无所谓的一笑,“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出任务,而且哪一次不是冒着生命的危险?何况,这次的任务是以我为,如果我不出面,他怎么肯现身?”他斜睨她一眼,认为她太过担心。

羽依然忧心的说:“可是,这次的危险是针对你耶,而且陶德博士是一个心理异常、手段凶残,专门研究那些害人的、让人防不胜防的先进科技,教人如何不担心呢?”

伊风只是对她笑了笑,“他在暗,而我的行踪也难以掌握,所以这次我们只好动出击,引他出来,为了要尽快完成任务,这是唯一的方法,你们该知道我这个人,遇到事情一向不希望夜长梦多,若你这么担心,不如做好万全的准备,并随时注意生面孔与行事怪异的人。”

他的话一说完,马上指示宫、商、角先上台,他随后即上,“变宫,你随时注意突发状况,并交代保护卫小姐的人员要多费心照顾,她可是我的上宾。”

他刚才接到卫迈仕的电话,要他多照顾他的妹妹卫雪伦,若在朋友的情谊上,他绝不能让她有任何的差池。

这场演唱会不只爆满,而且在会场外还人山人海。所有人都闻风而来,因为在这么多国家中,他们所着迷的歌神,竟然会选在台湾开一年一次的演唱会,无疑的,这个消息对每个歌迷来说,不只欣喜,还十分疯狂的抢购门票,但在这个只限制一万人的场子里,实在无法再让蜂拥而来的各地歌迷进入,他们依然不死心的守在外面,造成附近的交通瘫痪。

当歌神站在后台,准备开幕时,他身上依然是一身银色装扮,右耳上也挂着一只闪闪发亮的银耳环,而只有他知道,这是他和七声联络、通话的特殊装置,再加上一个精致的银色面具及一头银发,这已成了他在乐界的特殊装扮与身分的表徵。

而他全身上下更是散发无比的魅力与精力,仿佛已做好最佳准备。

当他听到开幕时的疯狂掌声和激情嘶喊声,他大步的踏上舞台,眼中闪着自信的光彩,而他的伙伴早已伴奏起动人的前奏乐曲。

他在踏上台时,期盼的掌声更是膨胀为狂喜的尖叫声,“歌神歌神”

那齐声如雷的呐喊声充斥整个室内,表现出其热情与威力。

歌神一个手势,全场都静寂下来,他意态飞扬、英气勃发的向大家打了个招呼,马上得到热烈的应。“你们是来看我们的表演的吗?”他拿着麦克风问。

观众立即报以一声狂热的应:“是。”

歌神露出一列雪白的牙齿,银色的眼眸闪着异常的光芒,“好吧!”他拖长着声音说道:“我们不会让你们每一个人失望的。”然后他以眼神向在台上的三个伙伴示意,随即曲风一变,传来一^点^b点"连串悦耳的抒情音符,而歌神那独特而迷人的嗓音随即飘扬在场内的每一个角落里我曾经步过这熟悉的街道,我也曾经说过我将会来,这一次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你是唯一了解我的人,我的心为你而悸动;我的体温为你而上升,还有我那心跳也为你怦然心动到天明……第一阶段的歌曲,让观众如痴如醉的进入他歌声中蕴含的情感,那富含感情的嗓音使他们陶醉不已。他定定的站在灯光下,身体的每一道线条都流露着漠然,这种强烈的对比差异,却让人感觉出其特殊的魅力。

此时,突然有数条人影窜上舞台,随即变成一阵混乱。歌神马上以麦克风为武器,攻击侵略者,并用耳上的通话系统联络其他人。

台上,所有人扭打成一团,打得难分难解;台下的人群混乱成一团,尖叫、惊惶、杂乱,几乎像座疯人院般。歌神的眼光一闪,将一个攻击者丢给宫他们,“我看到使者了,这里交给你们。”他丢下这句话后,马上以一个俐落的动作,翻飞而去。

第二章卫雪伦十分开心的看着台上那卓然而立的歌神,虽然她无法看清楚他的脸,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却散发着炙热的银色光彩。而那一身特殊的银色劲装,更为他原本就自信、挺拔的外表加分,当他开始以那浑厚、磁性而又富情感的特殊嗓音诠释歌曲时,她真的陶醉了。

但是,她发现他浑身散发出一股遥不可及、疏远而又严峻的态度,使她为之心惊。为何他能唱出这样令人迷醉的声音,却同时能如此无情?

她真的迷惑了,这样一个神秘的男人,他到底有着怎样的心情?怎样的过去?

她真的很好奇,如此一个出色、优秀的男人,身上为何会有一股寂寞、阴郁的气息存在?但她明白,他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他是她少女时的幻想情人,但她却不敢妄想能和他有所接触。

现在能这样和他呼吸同一个空气、待在同一个现场,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亲耳听见他的声音,她就够满足了,真的满足了!卫雪伦露出一个梦幻式的微笑。

突如其来的一阵打斗声与场面冲突震醒她的思绪,她站起身来,紧张的注意着正处于激烈打斗中的他。她的头也在这种突然的对峙状况中隐稳泛疼起来,可是她没有心思去理会它,因为她的整颗心直觉的关心起他的状况来。

保护她的人员正想带她离开这混乱的现场时,一道黑影掠到他们面前,她才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年约六十上下的男人,手上拿着一支针筒状的手枪,连射两发让两个保全人员倒下。

卫雪伦尖叫一声,以为自己是下一个,却被一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揽入他温暖的怀中。男性特有的体味袭向她,她惊愕的抬起头,一眼望进他那双散发银色光芒的奇异眸子。

他留意着四周的动静,却已不见那男人的身影,于是他低头问她:“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将他们弄昏的?”

他低沉悦耳的声音让她心跳加速,只能点头应他,无法说出一句话。

这时,伊风才真正看清她的容颜。一张雪白却如花的苍白娇容,可看出她的痛容;一双清灵的眼眸、小巧的挺鼻、和刻意点过胭脂的朱唇与荏弱的身躯,她的娇弱身体好似随时会被风吹走一般。

他的脑子闪过一个影像。“你……你是卫小姐?”

卫雪伦诧异的盯着他看。“你认识我?”

他摇摇头。“伊风曾告诉过我,你是他好友的妹妹,要我特别照顾你。”他这才明白,这位病西施为何如此让她哥哥担心了。她这副娇弱、苍白而柔美的模样,竟让他的心起了怜惜之情。

不该呀!这个小女人不该让他一向对女人的无情态度,竟有了这种从未存在的微妙的、真心的异样感受。

当他为了想推开这种感觉而推开她之际,令他讶异的是,这个小女人竟然用力撞开他。

他直觉的知道,有人偷袭他,忍不住低咒一声,连忙将她下坠的身下拥入怀中,并闪开身子,用通话器指示捉住放暗枪的人。他低头看着她,再次对自己异样的情怀皱起眉头,然后一把抱起昏迷的她,该死!她的重量简直比一只小鸟还轻,难怪身体看起来这么的荏弱。

羽迎了过来,他开口指示:“取消演唱会,留给办人员去善后,你去告诉他们到我住的地方会。”

“这个女人是……”她看着他怀中的女孩。

他急急的走向前,让羽跟在他的身后走。然后边说:“你叫我的专属医生在我的住处等我,并通知在外面等卫小姐的人员先离去,我自会和她哥哥联络的。”

羽有些惊讶的看着老,竟如此呵护的抱着一个女人耶!“要不要先让变宫护送一程?”

“来不及了,他正在追陶德博士,一切都交由你来指挥,等任务完成,三十分钟后,我要见到你们七个。”他下命令时,眼神却忧心的看着怀中的女孩,并快速离去。

伊风坐在阴影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想起迈仕在他面前总以宠溺的口吻一再谈及他唯一的妹妹,他可以感受到好友对妹妹的疼爱。迈仕为了体弱多病的妹妹,成天担忧。所以他才推荐医神给他,可迈仕却苦无机会可以找到神秘的医神。

对于这点,他只能袖手旁观,他这个人一向不爱管别人的闲事,能告诉迈仕有医神这人物已算他大发慈悲了,要他管这个闲事,是万不可能的,除非……当事者是他极为重视的人。

但,到目前为止,除了千神门的成员和他七个手下与迈仕外,还没有这样的人出现呢!

如今,看着她本人,他不定的心竟为她而心悸。他不喜欢这种情况,十分的不喜欢。

以往,他对女人的兴趣只在床上;如今,看到她这副弱不禁风又楚楚可怜、故作坚强的样子令他印象深刻,并对她竟会为了自己而奋不顾身地替他挡一枪深感震撼。

如此无私的态度,就像一个天使般的进入他的世界里,他的世界从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纯洁善良的好女孩,他皱着眉,对自己的感受无能为力,他该怎么对一个天使抗拒呢?

他将她从演唱会抱来后,马上指示已等候在那里的医生替她检查,医生告诉他,她目前的病情危急、体质虚弱,脑子的瘤若不赶快动手术,不只病情会恶化,甚至失明、失去生命,但若要动手术,又怕她的体力负荷不了。

卫雪伦现在已经进入可能会出现幻觉、幻听的危险期,要特别的注意小心,也难怪她哥哥会如此急着要找医神,看来情况真的很严重。

他站了起来,移到她的床边,摸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颊,心中竟为她感到心疼与不舍。揪紧的心,如今为她而悸动,以前就算曾听过她的病情,也没有任何的感觉,而现在只是这样看着她如此年轻的容颜,他竟为她而心痛起来。

“噢!”突然一阵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口中逸出,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扶着头疼的额际,看到一个模糊的脸孔与身影,那熟悉的身影,让她误以为是自己的亲人。“哥哥……”她伸出手想握住他,却无法得到应。

伊风注视着她焦急、不安又痛苦的样子,让他突生怜惜之情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缓缓的握住她,而她也紧紧的握。看着那双小而白皙的柔软手掌被他那双修长而厚实的大手握住,竟然让他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瞪着交握的手,不想甩开这种异样的思绪,却在她痛苦的呻吟声中,稍迟疑了一下后,他将她瘦弱而娇小的身子拥入怀中。

“没事了,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他低声安抚她,手掌笨拙地轻拍她的背,对第一次安慰人,尤其又是一个女人,他不只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惊异,也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地2◢。

卫雪伦并不知道他的反应,只感到心安,并偎紧了这温暖而宽阔的胸膛入睡。

直到她睡熟后,他以不自觉的温柔动作,将她轻放在床上,并替她盖好被子,然后起身唤一位他特地为她请来的特别护士来随时照顾她,接着往办公室而去。

伊风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已等他许久的手下。

“怎么样?捉住几个人?”他冷声问着。

“捉住几个研究员,谋逃走了。”变宫道。

“用枪的那个人应该是陶德博士吧?”他看着变宫。

变宫点点头。“那老家伙年纪不小,动作却挺滑溜的。尤其他手上的那支枪,不小心被射中就完了。”他从桌上拿起雷射枪,一个俐落的动作丢给了伊风。

伊风接过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几秒后抬起头,再将它丢还给变宫。“丢给人研究看看,这种精密的仪器很不简单,不但无声、快速,还能让人立即昏迷,我看,它肯定是要用来对付我的。”

他冷笑一声,“要不是刚好卫小姐替我挡下那一枪,我可能早就被带走了。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研究,不过,他未免也太天真,有一次的交手,我也不可能再这么容易给他机会。不过,目前我们必须先了解他身边的武器,好能发明出制住它的东西,不然,这次可能不好对付。”

“我知道了,这方面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羽开口问伊风:“那位卫小姐,你要留在总部吗?”

他看了她一眼才开口,不知为何对将她留下一事,心中竟有些喜悦。“刚才我和她哥哥通过电话,他有事暂时不能走开,所以我就答应让他妹妹留在这里,由我来照顾她。”他冷硬的表情有一丝柔情快速闪过。

“你不担心她在这里会发现我们的身份?”

“就算她知道又如何?”他耸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她的身体状况十分虚弱,情况异于一般,对我们不会造成威胁的。”他不自觉的替她说话,根本没察觉自己护卫的口吻。

其他人全都忍住笑,只有变宫的脸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尤其更是恶狠狠的瞪着那个笑得像白痴的变宫。

“别管我的事,你们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尽快完成这次的任务,尤其是你,收起你那个白痴的笑。”低沉的声音中有着警告。

“我?”变宫瞪大眼睛,故意不解的说着:“老,请你稍微有点欣赏眼光好不好?像我这种性感的帅哥笑容,有多少的女人为我而痴狂啊!”

伊风不理会他。“你可以滚了,要是没有任何的进展,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

“真是冷血呀!”他看到老的脸色已变得十分难看,只好悻悻然地准备和其他人一起出去。

“还有,你们每个人都尽力替我查出医神那家伙现在到底在哪里?务必找出他的落脚处。”

伊风的话自后头传来。

他的话才一说完,众人对看一眼,应声后离去。

伊风只是倒了一杯酒,满怀心事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酒杯中的颜色浮现出卫雪伦那张秀丽而惨白的小脸,他甩甩头,十分厌恶自己的心绪,将酒一口喝干后,放在桌上,站了起来,望向落地窗外的景致,轻叹一口气,当最后交代的那句话脱口而出时,自己也吓了一跳,更何况是他那些手下呢?

每个人都知道,他和医神那家伙最爱斗嘴也最爱拿彼此来讽刺、揶揄,所地3以他们一向很少交集,但同是千神门的成员,那份感情也是深厚的,只是爱耍耍嘴皮子而已,所以一旦彼此有了需要,也会互相帮助的,所以他不怕那家伙不帮忙。

但,为何他要在碰见卫雪伦后,如此无缘无故的帮助她呢?对了,他一定是为了报她挡在他面前的举动而做的,他如此坚定的对自己说。

只是为何他会对她有如此强烈的关心和担忧呢?不愿再去想这些烦人的问题,他烦躁的甩了甩那银色的长发,走出办公室。

卫雪伦醒来,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仅穿着一件宽大而陌生的衬衫时,她失去镇静并快速的半坐起来,发现自己竟虚软无力,只能半躺在床头,因这个举动而气喘不已;环顾四周,她发现这是一间纯男性化的房间。

“你醒了?小姐,想喝些水吗?”一个亲切的女性嗓音响起。

卫雪伦看见一身雪白服装的护士正站在她床边,并亲切的对她微笑。

“这里是?”她迟疑的提出问题。

“是我家。”不待护士答,一个低柔浑厚的声音插入她们的对话,让室内的两人同时抬头看着他。

伊风对护士使了个眼色,要她先行出去。

他转头专注的凝视着她,缓缓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看起来还不错,比刚见面时好看多了。”他逡巡着她原本惨白的脸颊浮现出两抹因睡醒而晕红的娇容。

卫雪伦愣愣的看着他,那声音磁柔浑厚,还带着一点迷人的嗄哑,当他继而展开一抹性感的笑容时,她感到脊骨有一阵颤然,并对他有种熟悉的奇怪感受,虽然他有一对黑色的眼眸与黑色的长发,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曾见过他。

而且他那独特的嗓音也让她感到惊异不已,因为那实在和歌神太像了,绝不可能有人会像歌神一样的声音,只是他为何会如此的像?何况在她失去意识前,她十分清楚,抱着她的人是歌神。

似乎看出她的犹疑,他的明亮眼眸多了一抹极其明显而危险的侵略信号,让她不自觉的靠向后面的枕头,他注视她的神情。令她惶惶不能自己。

他似乎看出她的不安,上前一步即停下脚步,“我是伊风,你哥哥的朋友。”

她松了一口气,露出一抹笑,“我知道你,哥哥曾提过你。”

她的笑容让他着迷,不自觉地移近她,“希望他没有说我的坏话。”

看着他脸上性感的笑,她的心跳不觉加快。

“哥哥把你当成朋友,怎么可能会说你的坏话。”

她不安而急急的为哥哥辩解。

看着她满脸通红而着急的样子,他觉得她好可爱,“别急,我只是开个玩笑,对了,你现在觉得如何?”他询问的看着她纤细的身子,眼底进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火苗。

“我很好。谢谢你让我来听演唱会。”她感激的对他一笑,拉拢身上的被子,感到些微凉意,因他眼神难懂的光芒。

“没什么啦!”他不在意的说,“举手之劳而已,而且我听你哥说,你也是歌神的忠实听迷。”

“是啊!我好喜欢他唱的每一首歌,听他唱歌是一极幸福。”她露出孩子气的灿颜,脸上有着满足。

他为她所惑,“你要不要我向他要签名?”

她的眼神为之一亮,“真的可以吗?不过,我只要能听到他的歌声就满足了,其他的我不想强求。”她摇摇头,不想麻烦他。

看她微低着头,他伸出手抬起她的脸蛋,大胆的以拇指摩挲她柔软的唇,他喃喃低语:“当然可以,而且这一点都不算是强求。”然后毫无预警的低下头,猛烈的覆住她带着沁香的唇。

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动,卫雪伦嘤咛一声,虚软的瘫在他怀中,半晌,他离开她的唇,看见她大口喘气,有些懊恼如此激烈的动作。

他揉着她的胸口,“好点没?”

“我没事,你吓到我了。”她抬起头,美丽的眸子带着丝丝雾气看着他,感到红潮涌上脸颊。

他诡谲一笑,既然她不是承受不住,那就好了,因为从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就想要占有她。

几乎是立刻的,他掠夺她毫无防备的唇,攻陷她从未有人品尝过的甜美。

感受到他火热的欲望,她的心猛地一震,心里虽感到有些害怕,却发觉体内的另一股欲望竟开始复苏,使她无法抗拒的迎他。

他似乎感到她的害怕与顾及她的状况特殊,于是安抚似的轻舔着她的唇瓣,放柔亲吻,然后舌尖一挑,探入她的口中,她生涩的反应,让他更加小心翼翼地待她。

她禁不住环抱他的颈项,感觉他结实的胸膛,他的唇贪婪的舔吻着她已然被吻肿的唇瓣,厚实的双掌则捧起她挺立的酥胸,用修长的手指,徐徐搓揉着……自下腹传来的火热兴奋让她咬着唇,如此才能克制自己因陌生激情而发出的愉悦叫声。

他脱掉她的衣服,露出她未着寸缕的美丽春色,他的眼眸中散发的光彩倏然变深,深切的注视着她裸露的蓓蕾,然后伸出手,着迷的沿着她美丽的曲线儿划着……卫雪伦惊喘出声,惊骇的抓住他的手。“不要……”

他叹了一口气,知道这种陌生的接触让她感到害怕,他想停手,但下腹部传来的火热又令他不能就此停手。该死!他要过这么多的女人,却从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让他不顾一切地只想拥有她、得到她,根本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即使是朋友的妹妹也一样。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让我爱你,好吗?”

他第一次低声抚慰一个他极想要的女人,而且手也坚决的扯下她的手,诱惑似的在她耳旁低语。

“你会喜欢的。”

她不再坚决,只是茫然的看着他。因他的爱抚而迷蒙的双眼,发觉他正含住她蓓蕾,贪婪的吸吮着,令她羞怯的闭上眼,脸上染着红晕,她从未想过情欲是这样的,而且在他的爱抚下,她彻底的投降,全心感一抖又这种奇异的快感。

品尝着甜美的蓓蕾,伊风赞叹不已,为她的甜美感到不可思议的满足,也为自己对她如狂潮般的强烈欲望而感到讶异。他继续急切的吸吮着她肿胀的乳尖,然后探出舌头舔舐她坚挺的蓓蕾,再顺着它的周围舔洗……在听到她因克制不住而惊喘出声时,他邪笑着,以齿轻咬着她已傲然挺立的乳峰,再次不舍地尝着她美丽的粉红色乳尖,他将注意力转下,专注的舔弄她的小腹,然后大掌覆住她隐密的私处……卫雪伦倒抽一口气,惊骇的双眼圆睁,被他的大胆给吓坏,她推开他的手,“你……不可以。”

他再次安抚她,也对自己的耐心感到讶异,对于女人,他是没有耐心的。

“好,我不做,你别怕,”然后在她放松的同时,他却再度快速的将手覆盖住她美丽的花核,在她惊愣的同时,邪恶的手指刺入她的体内。

突来的侵袭让卫雪伦痛叫出声,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种不适和陌生,却不知这更加深手指的深入,同时也让他更加兴奋,他将她拉近自己,性感的唇边扬起笑,“你好美……”她真的让他很满意,而她却只想推开他;他不让她有此机会,乘机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美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贪婪的注视下。

卫雪伦被这姿势给吓坏,无助的想着,他为什么每次在她好不容易较适应时,又带给她下一个惊吓呢?她急得想要上双脚,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钻进去,但他却不让她如愿的又插入手指搓揉着她紧窒的核心。

她蓦地瞠大眼,被如此激情的火苗所吞灭,突来的惧怕,吓得她只想逃离他身边,却发现他已然撒手,在他收手后,她不觉吁了口气,却惊骇的发现他低下头,吻住她已然像花般盛开的花核。

他紧扣住她的臀部,品尝着她甜美的穴口;他探出舌尖,像个贪婪的孩子般,汲取着她的甜美,被她醉人的滋味所迷,不觉地愈探愈深,掠夺着她甜美的花心流出更多的爱液。

他往上来到她的唇,轻柔的亲吻着,然后一个挺身,猛力的将他早已昂藏的硬挺推入她脆弱而紧窒的幽径中。

猛烈的剧痛犹如潮水般的涌上她的意识,让她几乎无法承受的尖叫出声……看到她惨白的脸,他低咒一声,冷汗滑下他的额头,咬着牙抓住腰让自己定在她的体内,感觉她已慢慢适应,可他才要动,她又叫了出来。

他匆忙下床,套上衣服,叫唤医生过来,却被警告暂时不得做如此剧烈的运动,最要紧的是先养好她的身体。在送走医生后,他随即阴郁的看着她沉睡的容颜,破了她的处子身,彼此却没有享受,他怕下一次再向她求欢,她必然是排斥的。

唉!他轻柔的抚着她柔细的脸颊,看来想要得到她必须先调养好她的身子,而且他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任何的后悔。他可比她哥哥有决心多了,而且他多的是时间可以陪她耗。

听迈仕说,雪伦最讨厌那些补药、汤丸的,而且他得工作也不能时时盯着她,看来,这个任务非他莫属了,谁教他想要她呢!

第三章“什么?和你一起到国外?我不要。”卫雪伦断然拒绝,她虽然将她的身子给了他,但她又不了解他,要她放下这里的一切随他出国,她如何能答应?

相对于她激烈的反应,伊风显得不为所动,“我曾和你哥哥通过电话,他同意让你和我一起到澳洲去。”

“为什么?”她睁大眼,不能相信哥哥要她和一个男人去国外。

“你知道你哥哥希望你的病能快点好起来吧?他四处找医神的下落,现在却被困在一个小岛上。”看到她担忧的表情,他安抚着,“别担心,我朋友也在那里,她透过特殊管道让我知道你哥没事,不过暂时不能来,所以托我照顾你。”

“那为什么要去澳洲?”

“我有朋友在那里,他可以帮我找到医神来治你的病,所以我才要你同行,而且那里是我的固定住处,我必须去处理一些事。”他说完后,定定的看着她。

“好吧!我和你去,不过,我要何妈陪我一起去。”

他的眼光一闪,面无表情的答她:“可以,我去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然后快速走出去。

他捶了一下墙,可恶!为什么一看到她,他的欲火就急速上升,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轻易点燃他的欲火,这股冲动让他开始感到害怕,看来,他要好好的小心自己的心了。

她简直不能相信他的转变。

他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而何妈坐在另一边,正在闭目休息,他那双剑眉不悦的拢起,深黑的眸子布满冰霜,好似接近他的人就会被他冻伤般。

虽然他之前的态度也不能算和善,但现在他那阴沉的表情着实令人不敢恭维,而她纳闷的是,她这些日子有得罪过他吗?

不知为何,他这种样子,竟让她的心感到不熟悉的刺痛,但她不敢去问他,因为很讽刺的,虽然他们曾有过亲昵的行为,但实际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什么都不是。

悲哀的一笑,为何她碰上的第一个男人却是这样的男人?她不懂,男人真的就像他这样吗?只要一下了床,就像个陌生人,别人的感情定甜蜜、平顺的,而她却因为自己特殊的状况,连感情也非要和别人不一样才行。

“我……”她正想开口时,突然一阵剧痛袭向她,让她不禁抱头呻吟。

“该死!”他一看到她病发,连忙抱住她,“你的药呢?你今天早上吃了没?”

在一旁休息的何妈,一听见声音,连忙坐起身,拿出皮包中的药,“小姐,快点把药吃了。”

岂知,卫雪伦早已痛得无法自己起身吃药。

伊风见状,将药拿了过来。“让我来吧!”看她紧咬下唇,忍住痛苦,惨白的小脸有着细细小小的汗,让他看了心为之揪紧,性低下头用舌撬开她的嘴,顺势将药渡入她的口中让她吃下。

因为药效的关系,她感到昏沉沉的,性闭上眼睛休息。不再去想那些烦人的问题,或许时间能解决一切吧?因为如果真的能这样和他在一起,对她来说,她就该满足了,像她这种不知是否有明天的人,她是不敢奢望天长地久的。

看到她睡着后,那又浓又密的睫毛在眼脸上形成一道暗影,秀气小巧的鼻子和无血色却又性感的唇,让他的心感到悸动,那明显受病痛折磨的身子泛黑的眼眶与疲累的神色,透明而白嫩的脸颊。他终于能体会好友的焦急,这么一位花样年华的女孩,如何忍心让她凋落呢?

这一次他会带她澳洲,一方面是想请雷德斯到日本去请医神来替她动手术,一方面是为了完成任务。陶德已经到澳洲去了,他不知如何探听到歌神常去的地方,看来,这次非要做个了结不可。

在长程飞行中,伊风在飞机上的会议室召开会议,分配他的手下该做的事项。

“我决定在澳洲再开一场演唱会。”他的话无疑是一枚炸弹,炸得每个人都惊愕不已。以往不管出任何的任务,他都会维持一年一次的演唱会,既然已在台湾开过,今年就不应该再开才对,为何这次又要开?

羽略显迟疑的开口:“老,这样好吗?我们已经掌握陶德的行踪,有必要破了自己的原则吗?”

“你们以为我开这场演唱会是为了陶德?”他邪扬的笑变得清冷,眸光也转为森冷,“我还不把他看在眼里。”

宫揶揄浅笑的看着伊风,“莫非,你是一唱为红颜?”那嘲弄的语意是十分明显的。

伊风那冷峻的面孔变成狞笑的看着宫,“你相不相信一下飞机,我就以总裁的身分要求你和宁宁接洽作曲的事?”

宫闻言,脸色为之大变,脑海中闪过一俏丽的身影。“好,算我自讨没趣。”

他的表情是不敢领教的,因为他消受不了宁宁那种黏人的个性,虽然她确实有天分,不过,他并不想做她的制作人。

伊风用深邃凝敛的眼眸看了众人一眼。“既然你们没有意见,一到澳洲,你们马上着手进行,至于这次的任务,我希望能在半个月内完成,我等你们的好消息。”他转身想走出去,却被羽给喊住。

“老,难道这次的任务你不参与吗?”

“我只是希望你们能随时向我报告,我会视情况看是否要亲自出马,毕竟这次人家可是冲着我来的,我怎能让人家失望呢?”他露出残酷的笑。

他一进入他专机所误的卧室里,看见卫雪伦正半躺在床上看书,而且还蹙着眉头,摇头晃脑的,整个室内都充斥着歌神的歌声,看来,她真的很喜欢听他唱歌。

何妈正坐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她别再看书,在看到他进来后,马上对他抱怨:“伊先生,你也劝劝她,她现在这种情况还看书,真是……”

伊风对她点点头,打断她的话:“我来说说她,你先下去休息吧!”

何妈点点头,就下去了。

他正想走近她,却差点被她突地甩丢的书本击中。他被她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抬头看见她如此气愤的表情,感到有些好笑。没想到表面柔弱的她,竟也会有如此大的脾气。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生气?是不是何妈劝你,你不开心?”他拉下她捂住双眼的手。

“不是的,我怎么可能会对这么照顾我的何妈生气?她平时就好担心我,我要是再随便对她发脾气那她不是很可怜吗?”她善体人意的说着,“我只是气自己,为什么连书都看不清,这么的没用,我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尤其是关心我的亲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丢你,我只是一时失去控制。我……唔……”

原来他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身边,并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滑溜的舌滑入她香软的唇齿之间尽情的掬饮她香甜的芳津。

他因她的话而感到心疼,如此善良的女孩,这么的体贴,那自责的可爱脸庞,因生气而晕红的颊,使他想到上次未竟的亲热,他的两眼变得阴暗深沉,欲望也随之翻腾,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的封住她的唇,想要挑起她和他一样深沉的热情。

被堵住的唇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声,反射性的抵住他胸前,想要推开他。而他却无视于她的挣扎,只是尽情夺取他所想要的,但在求欢的过程中,却放柔了动作,他不会忘了上次的经验。

这次,他一定要让彼此都得到欢愉。

当他的唇移到她沁香、雪白的玉颈轻啄时,她才开口抗议:“不要……会痛。”

他邪肆的一笑,眼中的欲念更浓烈,他已等她很久,今天就是他的最后极限,他非得到她不可。

“不会再痛了,我保证。”他压下她的身子,对她的防卫视而不见,轻易的褪尽她的衣裳。

他那双灼热的眼眸,将身下那无瑕雪白的娇躯一一纳入他火热的眼底、心里……“真没想到,你口里说不要,动作却全然相反。”他暗示的看着被她夹紧的手,那揶揄的调侃。

“啊……”她忍不住尖喊出声,却让他轻笑一声。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再次咬吻她。

她原本的挣扎、抗议,变成了顺服、火热,因他吻遍她的每一个部位。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湿滑的背,只想要他来做些什么,好止住她体内愈来愈火热的渴求。

他舒服的轻叹口气,这种感觉真的好棒,他的手放在她的粉臀上揉捏着,张嘴吻住了她的唇瓣,也封住了她的声音与呜咽声。

她浑身仿若置于火海中,而那最火烫的部位集中在两人交之处,令她只能抓住他的肩头,感到他结实有力的肌肉律动,和那一阵阵在她体内摩擦的快感。

专注的审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和反应,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和他交欢的女人产生任何的关怀,而如今他却小心温柔且有耐性的对待她,他不想去细想这原因,只知道她是特殊的。

看她如此迷醉的表情,他再也无法忍受。

她在他卖力的冲刺下,唇间逸出一声声的娇呻……她但觉疲累,无法承受此冲击而昏睡过去,并没有看到他冷漠的脸呈现出一丝柔和,眷恋的看着她。他无视时间的流逝,就此静静的看着窝在他怀中睡着的容颜,冷眼邪视她,眼中有着掠夺的神采,除非他不要,否则就连死神也休想从他手上夺走她。

卫雪伦从睡梦中醒来,她在未睁开眼之前,耳际就已听到海浪的拍击声,她不解的半坐起身。

“卫小姐?你终于醒了。”

卫雪伦抬头看见一个年约四十上下的女人正看着她,她身上还穿着洁白的护士制服,这点让她感到讶异。“你是……”她迟疑的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一醒来,就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待在她的身边?何妈呢?

似乎看出卫雪伦的不安,她亲切的对她一笑,“我是伊先生特聘的专业医护人员,我有二十年的经验,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她笑眯眯的说着,其实,她不只是伊风请来的特护,还是组织里相当优秀的情报组大姐,伊风会请她来是借重她的反应快和心思细腻,好来保护卫雪伦的安全和随时对伊风报告她的情况。

“对了,我怎么会听到海浪的声音?是我听错了吗?”她记得自己不是该在专机上吗?想到这里,她的脸突然涨红,想起在机上和他的缠绵,那种悸动与火热,到现在还让她无法克制的心跳加速。当她环视室内时,却发现这是一间完全陌生却又舒适的房间。

“当然不是。”女人微笑的走到窗台边,将窗市拉开并打开窗子,一阵阵海风吹拂而来,也带来海的气息。“因为你睡得很熟,伊先生就一路抱着你到别墅来。不过你说得对,我们的房子靠海,所以你才会听到海浪声。对了,我叫洁玉,以后你可以这样叫我。”

卫雪伦点点头,“洁玉,你知不知道伊先生在哪里?”她想问他,何妈到哪里去了?

看她焦急的样子,洁玉开口问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呀!因为他现在去处理一些公事,可能还不会进来。”

“那你知不知道何妈到哪去了?”

“何妈现在还在休息呢!你也知道,她年纪大了,这种累人的长途旅行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来说是一种折腾。”

卫雪伦有些歉疚的说:“让她休息也好,她都是因为我才会这么劳累,想想她照顾我那么久了,我还这样麻烦她,真是太不应该。对了,我也要谢谢你,还要劳烦你来照顾我。”

见她如此善解人意,让洁玉对她的好感更增好几分。看来,这次伊风能找到这个女孩,还真是幸运呢!只是,这个女孩的病情却是这么的不乐观,她真替她心疼呢!“你睡了这么久的时间,肚子也该饿了,不如,我去替你拿餐点来。”

卫雪伦点点头。“也好,那麻烦你了。”她目送她出去。

她下床想去冲个澡。在浴室中,想到那个男人在机上对她做出这么亲密又无法想像的事,她不禁满脸羞红,身上全是他遗留的痕迹,她没想到自己竟能从这种亲密的结中得到她从未想过的欢愉。这个男人真的在她的心中占有极大的分量,就如同他占有她的身子一样。

走出浴室,她来到窗台边看着潮起潮落,并深深的吸入这清新的海水味,感到心旷神怡;她从未看过海,遑论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着海,那迎面吹来的海风,真的让她的心情一阵兴奋。

当伊风接到洁玉打来的电话,通知他卫雪伦醒来之时,他的整颗心早就飞向她那里,急切的想要见到她,马上去下批示一半的公文,驱车赶。

一到家,伊风急急的走向楼上的卧室,在房门口碰见洁玉正端着一人盘食物,他示意她将之交给他,要她先下去。

来到卧室,他将东西放下后,一眼就瞧见她站在窗台前。任由海风吹乱她的发,仰起的小脸正尽情享受海风的吹拂与自由的渴望。

他无声无息的一个箭步来到她的身后,将手圈上她泛冷的身子,他的唇印在她的耳际,鼻息之间充满她女性的淡淡清香,惹得他心中一阵激动,好似对她的需要都因这个碰触而引发。

他轻柔的问:“怎么站在这里吹风?你看看你的手,这么的冰冷,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体?”

他一边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不停摩掌地温暖着她;一边轻斥着她,语气中带有不自觉的心疼。

待她来不及应时,一把将窗给拉上。

闻到他特殊的男性气息,卫雪伦放松的偎在他舒适的怀中,只是她对窗子被关上感到有些失望。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海,它让我好着迷哦!”她在他的怀中转了个身,仰起头,小小的脸布满期待的看着他。“风,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他眯起眼睛来看着她。“你说啊!”他不想正面答她,免得自己后悔。

何况,女人的要求都是很物质的,纵然他能做到,也一向对和他上床的女人慷慨;但,他不希望她也和那些女人一样,不知为什么,他总认为,她该是特殊的。

不知他思绪的卫雪伦,只是天真的说出她的渴望:“我好想摸摸海水,不知那感觉到底是怎样的;也想知道,那种踏在细细而冰凉的沙滩上是如何的感受,那种滋味不知好不好?”她喃喃的诉说,眼里闪现既期待又渴望的神采盯着他看,就像一个孩子乞求着糖果一般。

他对她的要求感到讶异,更心疼她的处境,她的病绝不允许她出去受海风吹袭,也难怪迈仕会如此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禁止她出门,为的就是怕她会忍不住心底的渴望,做出伤害身体的事。他的手轻抚着她细致的脸庞,“洁玉怎么说?”

卫雪伦嘟起嘴巴,有些不甘愿的答道:“我没有问她。”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绝没有那资格能出去的,就算只是在这里吹吹海风也不能太久。

他闻言,捏捏她的脸颊。“你也知道她不可能会答应的,雪伦,你要乖乖听话,要不然出了事,我要如何向你哥哥交代?”而我又如何承受得起这种打击?

他在心底暗暗加上这一句。

“我知道自己不能任性。”她黯然的答道,“从小,哥哥费尽心思照顾天生体弱多病的我,为了生计和我的医药费辛苦的工作,所以我一直待在家里不想给他增添麻烦,免得他在外工作还得担心我。”她哽咽的愈说愈小声。

突地,她抬起头来,“我现在也是同样的心情,我不想替你带来麻烦,如果你怕我出事,我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去。只是我在想,像我这样还能活多久呢?

在哥哥不知情的状况下,我想要做一些从前没有机会做的事,反正到最后我也会死,不如能够了无遗憾的走。”

她的唇被他猛然粗暴的吻给盖住,过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并蹙着眉头,不悦的盯着她。“够了,我不要再从你口中听到死这个字,如果你再说,我就打你的屁股,想想看,你哥哥这么辛苦的四处打听医神的下落,要帮你延续生命,而你却这么消沉,他要是听到不伤心死才怪!”他怒责她,为了她终将死去的这个事实感到恐惧和愤怒。

他摇晃着她,“你懂了吗?你哥哥不会放弃的,而我也不会让你死的,我不准。”为什么他的心会因为意识到她生命的流失而觉得空虚不已?

看到他如此失控的表情,卫雪伦只能愣愣的看着他,一向冷淡的他,有可能会对她存有一丝的在乎吗?

她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连忙放开,并责备自己的冲动。“你没事吧?来,到床边坐着。”

他温柔的神情,让她心动。

他拿起食物要喂她吃。“我听洁玉说你肚子饿了,赶快趁热吃吧!”

她想接过手,他却执意要喂她,这个温柔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而她也只能张开嘴,接受他的喂食。

看着她毫无光彩的眼睛与闷闷不乐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还在为刚才的请求闷闷不乐,那张小脸有着无法遮掩的失望,她真的揪疼了他的心,使他不觉脱口而出:“过些天,等你的身子好些后,我就陪你去看海。”明知道这是冒险,可是他就是无法忍受看到她难过。

她露出一脸灿笑,那晶亮的眼神令人炫目。

“真的可以吗?我好开心哦!”

这种对一般人来说的小事,她竟可兴奋成这个样子,也让他明白为何迈仕说她是一个怎么宠都宠不坏的女孩了。一开始他还嗤之以鼻,总认为女人是宠不得的,只是如今这样看着她,才真正了解她因为情况的特殊,而不把身旁的一切视为理所当然,反而是细细的品尝着、感受着周遭的一切。

也或许是她特殊的情况,所以他才没有拿对待一般女人的态度来对她,因为她的身体已禁不起无情的对待,他能体认到若不好好的加倍呵护她的话,或许她会很快就枯萎、凋零;而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只是在兼顾她的同时,他又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心不受她牵引呢?

理不出一个头绪来,他突然站起身,“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慢慢吃。我要洁玉来陪你。”

“那你什么时候来?”她眼露期待的紧紧瞅着他。

每次看她那期待的眼神,他为何都会因拒绝她而感到有罪恶感呢?“你好好休息,我可能不会太早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也或许我不来过夜了。”他避她的视线,不想看到她黯然的眼光。

“噢!”她低敛的眼神掩去了落寞和失望,不顾心中的刺痛,她再抬起头时换上个过分明亮的笑颜。“没关系,你去忙你的,我会自己打发时间的,反正还有何妈陪我嘛!”她将脸快速的转向另一边,颤抖的下巴泄露出她伪装的坚强。

他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不发一语的走出去。

看着他的离去,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流下,为什么她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呢?

如果她有一个强壮的身体,而不是常常要麻烦别人的话,或许她就能开口要求他留下来陪她。说不定他厌烦对她的照顾,只是因为哥哥的关系而不得不关照她。

虽然她对自己的献身不后悔,但她也不至于天真到认为他就该对此付起责任,毕竟她这种病弱的身体,是不能像正常人那样拥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和可爱的孩子的,想要建立一个家庭对她而言是不可能,而她也没有那个资格。

第四章伊风一进到办公室就猛灌酒,他很少会这么喝的,只是他的思绪真的紊乱极了,这全都是因为一个小女人,一个令他忧心的女人。想起她刚才故作坚强的笑颜是这么惹他心疼,只是他真的不能过去拥住她,虽然他很想,可是他更怕他体内这股陌生的惜系。

他再次倒了杯威士忌仰头猛喝一口。该死的!她非但扰乱了他的生活,似乎还不留给他片刻安宁。喝尽酒杯的酒,他毅然站起身来,大步的踏出办公室,他非得找点事做不可!

他直往自己的录音室而去,眼及之处的乐器,抓到了就拿起来弹奏。虽然悦耳,却可听出旋律紊乱不已,接着他似乎在发泄什么似的。往钢琴前一坐,就用力的弹着、敲着,脸上那种清冷而绝然的表情与全身散发的孤绝与阴郁的气息,在在都提醒着其他人别想要在此刻招惹他。

只见在偌大室内的另一边,一群人正在观看他如此反常的举动,而其中一个男人还皱着、苦着一张脸呢!

“你也帮帮忙,别苦着一张脸好不好?这里又没有美女,你装这个脸要得到谁的同情啊?”变宫十分不以为然的叨念着,他就是不爽,为什么这个常爱背着一脸忧郁的俊秀男人,只要不说一句话,随便往哪一站,就有一堆没长眼的女人会动靠近,想对这个一副娃娃脸的男人发挥母爱?不是嘘寒问暖,就是抱抱亲亲的。

他却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人家才不会被他一脸凶恶的表惊情吓到,他心理十分不能平衡的摸了摸脸上的一大把胡子。其实他是一个十分魁梧且大而化之的男人,若非胡子把自己的容貌给遮住,其实他也长得挺英俊的。只是他不希望让人叫小白脸,希望自己能有老大的威严,所以死都不剃掉。

宫只是睨了他一眼,“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老摧残的可是我的宝贝钢琴耶!你说我能有什么好脸色啊?”心疼哪!为什么要让他看见他的宝贝受到无情的对待?

“你嘛好了,这架钢琴是老出资的,你的宝贝不是在你维也纳的寓所吗?”

变宫十分不以为然的答道,对于他这个双生哥哥感到很不屑,一个大男人不去抱女人,却天天将他的乐器当作宝贝一样的疼着、爱着,真是头壳坏掉。

宫却对他投来的轻视眼光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将哀伤的眼神停留在那架正被老用力敲击的钢琴上。“拜托,谁来告诉我,老到底在发什么疯啊?他以前可不出这样过。”

羽见状也答腔:“我想,或许和那位卫小姐有关。”

变宫瞪大眼睛看着老,“不会吧?老连一个小女孩也搞不定?他的魅力到哪去了?”

羽只是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你别以为人家都像你这么色,满脑子只想勾引女人上床。”

变宫不以为意的对着她邪笑,“你何必这么说呢?该不会你是在吃醋吧?早说嘛,像你这种美女,我也不会拒绝的……啊”一声惨叫来自他的口中,只见他猛力甩着他的脚。

原来羽听不得他的胡言乱语,用力的在他的脚上踩了一下,就走向伊风的位置。

变宫苦着一脸,瞪着她的背影,“真是暴力的女人。”

可是却没有人理会他,因为大家早就走到伊风的身边,而他只能无趣的走向他们。

“老?”羽的喊叫打断了伊风的弹奏,也让宫松了一口气。

伊风脸上的表情定漠然的,眼神是冰冷的,心中的紊乱并没有因此而纾解。

“事情进行得怎样?”

“我们查出陶德在这里也有一个研究中心,在这段时间内,规模甚至有愈来愈大的趋势。他以研究之名,广交学术界的人,并和一些知名而专精的科学家有密切的接触。”

“看来,他是不打算隐藏他人在这里的事实?”伊风站起身来,看着他们,“你们想,他这么做有什么用意?我不相信他会轻易放弃割我的喉咙。”他冷冷的说。

变宫此刻完全没有刚才的嬉笑怒骂,只是大胆的猜测道:“我也这么想,我在猜,他可能有其他的计划,而且和我们有过第一次的交手后,让他更意识到我们不是像他想像中那么容易对付,或许他在动别的脑筋。”

“商?”伊风将视线转向商,“你有什么想法?”

伊风对他的意见也极重视,商虽然爱笛成痴,不过,他曾受过杀手的训练,对事情有其独特的见解,所以每次的任务都几乎经由他策划。

他的笛声,在一般的乐迷其中,或许是悦耳如仙乐;但,在任务执行时,却是一项制伏敌人的秘密武器,能让人迷失心魂,痛苦地求生死都不得,所以外界传闻有一个十分神秘而厉害的“狂笛魔音”,指的人就是他,而这个秘密,只有组织的人知道。

商是一个极其怪异又冰寒的男子,他的冰冷又和伊风不同,就像冰到了没有生息一样,而且又沉默少话,独来独往,除非需要一起行动的任务,否则他是七声中最孤僻的成员。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派人进去卧底,看看他到底在耍什么阴谋。”

变宫怀疑的问他:“可是,那老头可是精明滑溜得很。要不然也不会让他给跑了,他有可能随便让人经易进入他的地盘?”

冷然的笑在商的嘴角微扬,“羽在查出这件事时,已经给了我一份资料,我曾研究过,陶德利用刻意的交际,总会让一、两个家世背景优越的研究生进入他的中心,并要他们给予财力上的帮助,而那些人,全都被他外表的慈善和研究的态度给感动,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呢!”

伊风了然的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谁要去呢?”

“我。”商的这句话,却让每个人都讶异的瞪着他。

伊风只是挑着眉看他。“你以前不曾亲自出马。”

“因为那里面有一个我要的东西。”商原本冰冷的眼神,竟出现一丝的波动,让每个人都惊讶不已,只有伊风了然的对他点点头。

“这么说来,你要用你的本名罗。”没有疑问,只有肯定,因为只有伊风知道他的过往。

“没有什么比简氏集团的雄厚财力更能让陶德心动了。”

“是啊!”伊风点点头,“何况是以你总裁的身分。”

虽然其他人不知道商的过往,却也知道他是简氏集团的独生子。“可是,以你的身分去做他的研究生,他不会怀疑吗?”

“别忘了,我们集团也赞助这类的研究,何况,我会在他的资料中动手脚,让他以为我是一个不事生产的凯子,这样他就会放心了。”

伊风这才开口:“好吧!就这么决定,一切都以商的行动为,我们就耐心的在这里等候他的进一步消息,伺机而动。”

“我会随时和你们保持联络,尽早完成任务。”商暗暗加上一句,也完成我要的东西。

伊风神情复杂的坐在床沿,凝视卫雪伦沉睡的容颜,就像不沾惹世俗而随时可能消逝的精灵般,翩然飞入他心田。他轻摸着她,只见她不停的发出呓语,显得十分不安稳。

看她如此痛苦的样子,他的心因她而紧揪着。

没有迟疑地,他伸手将她由床上抱起,以他自己也觉讶异的温柔动作将她拥入怀中。

被惊醒的卫雪伦讶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看着他竟紧紧的抱住她,令她心喜,不待他答,随即又急急的开口:“我好高兴哦!”她也动的攀住他,“你都办完事啦?太好了,你别再出去好不好?我知道自己不该太烦人,也应学着坚强点。但是,我今晚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勇敢?你陪我好不好?”说真的,她不想再一个人这样默默的想着他。

看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听见她那恳求的口气,他当然不会、也不忍置之不理。只是,对她,他已破了许多例,他从未让任何女人在他房间过夜,也从未如此眷恋一个女人过,他总是不期然的生出一股陌生的疼怜,不自觉地纵容她,他该这样继续下去吗?

但见她脆弱得犹如风中小花,他的唇角自然抹上淡笑,眼神邪魅的扫过她如玉的娇躯,感到一股熟悉的欲望涌上来,接着魅惑的低声讯:“好啊,要我留下可以,不过,你要付出自己才行峨!”

他暗示性的话,让她羞红了脸。

她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以温柔的姿势爱着她,生怕她的身体无法承受这过多的欢愉……激情过后的卫雪伦,原本纤弱的体质因这次激烈运动,而疲累的偶在他怀中甜蜜入睡。

伊风的欲望依然炽盛。抚着她柔细的肌肤,他极力克制自己,因为他不想累坏她,也不想让她的痛复发,他心疼她。以往他强烈的欲望,都只在乎自己的满足,根本就不在意她们的求饶;与他强大的需欲望相比,她们只不过是他生理上的工具,他不必在乎她们的感受。

因为,她们对他在名、在利方面有所求,就该付出代价;可是,这个女孩不一样。

她对他一无所求,而且在她脆弱的外表下,有一颗坚强而善良的心,他可以由她的表现看出来。

她真与众不同,既坚强又脆弱,虽然知道自己的生命不长久,却仍是傲然的生存在这世界。

她是个好女人,值得一个男人来爱她、呵护她。呵护她?或许他可以做到。

但,爱她?不!他不会爱人,也不需要爱人,承诺对他而言,更宛如是个笑话与讽刺。

但,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呢?

当卫雪伦醒来时,她自然的转头找他的身影,身旁的他却早已不见人影。

她看了一眼时钟,发现时针才指着六,没想到,今天这么早起来,他也不在床上,她多希望有一天能和他一起醒来,看来是奢望了。

她缓缓的下了床,想去浴室梳洗一番,当她来到浴室门口时,差点被眼前所看到的吓得惊叫出声。原来伊风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浴室里梳洗,他只穿件牛仔裤,裸露着上半身,但令她惊叫的原因是他正披散着一头银色的长发。

当他发现异样时,他抬起头来,奇异的银色眼眸正盯着她,里面有着诧异。

“你……你怎么?”她的手指着他外表的改变,看起来还十分的震惊。

伊风缓缓站直身子走出浴室,来到她的面前,“看来,我的伪装已经被你发现了。”

讶异过后,他倒十分的坦然,只是他没想到她今天会这么早起。

她的脸上有着领悟,“原来你就是歌神,难怪我一看见你时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原来如此。她才在想,为什么她在演唱会昏倒时,看见的人明明是歌神,可一醒来看见的却是他,不见歌神,原来他们竟是同一个人。

这种奇异的感受充斥她的心,她细细的打量着他,感受到他的权威和力量。

没错,在演唱会中的表现,和他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像,她怎么会因为眼珠和发色的改变,而认不出他的另一个身分呢?

这些日子以来,她察觉出其实伊风和歌神的特质都是一样的。看着他的身躯、他的面孔,几乎都完美无瑕,而他不常的银发更增添他的风采,他毫不保留的男性魅力能使一个女人意识到自己是女性。

他那双奇异而神秘的特殊眸子更让人为之目眩神迷,他的个性却是如此的多变固执、冷漠、易怒、体贴、温柔,而又怪异的带着三分的邪魅,让她无法捉摸。

当他那双眸子打量着她而散发出火热的光亮时,她忍不住忆起他们做爱时的狂喜,眼光再度眷恋地停在他身上。

他的手支起她小小的下巴,低声而诱惑的说:“你用这种眼光看我,是不是想试试看和你崇拜的偶像做爱,会不会更有快感啊?”他邪魅的话语,不必言语即可明白。

她却避开他摩挲着她唇的大手,然后后退一步,“不论你的身分是什么,真正的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话,让伊风原本又要伸向她的手冻结在半空中,眼神复杂难懂的看着她,然后闪过一丝光芒后放下了手。“很动听。不过,你不是歌神的忠实歌迷吗?难道你在知道我的身分之后,不会感到很开心吗?心情也没有改变?”他怀疑的质问她。

卫雪伦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她有些同情的看着他防备的态度,真不知是谁将他伤得这么重,不然,他为何会筑起这么厚实的保护之墙?“或许你不相信我的话,不过我是真心的,说没有惊喜是骗人的,但我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我想,只要你依然是我在乎的那个人就好。”

伊风只是定定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话的瞪着她看,在他的认知中,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轻易的接受他的身分,她的表现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早就知道,只要让她住进他的家、他的卧室、他的床上,她总有一天会知道他的另一个:身分;但他没想到,她的表现竟是如此的好,看着她那双清灵眼睛里的坦然和天真,他真的要相信她的话了。

自从那个女人的欺骗与谎言被他识破后,他就再也不相信任何女人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可是,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他的心要呐喊着:相信她!相信她!

为了打破寂静,卫雪伦问道:“你的眼珠为什么会变色?”

神过来,他答她:“因为隐形眼镜的关系,我这里有各种颜色,不过,我还是都只戴黑色的,这是我们组织里的产品,外面很难买到,价格也不便宜。”

“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不伪装成这个样子呢?”

“我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受到太大的打扰。”他边说,边来到她的面前,“现在应该没有问题了吧?不如,我们再去睡一觉,如何?”

她闪开他,“不,我想,我还是去梳洗一下好了。”

但他的动作却比她还快,一伸手就揽住她的身子来到床边,将她压在身下。

“风……”她抗议。

“嘘!”他低下头吻住她。

他感到她身体的紧绷,但他却坚决而不断来的轻吻她紧闭的唇,当她终于发出呻吟,他的舌随即顺势滑进她的嘴里,她的手放软的环抱着他,他勃起的性欲抵着她,并热烈的吸吮着她的舌,这个吻愈来愈激烈,唇舌之间毫不停歇。

不一会儿,当他的唇滑下她的颈项时,她推着他,并激愤的瞪着他。“你放开我。”

她不想和他只有在床上的关系,也不想和他只能在床上才能接触,她想要多了解他、融入他的生活,知道他喜欢什么?

想了解他的过去以及他的想法,想要他在乎她、爱她,而不是只将她看成一个床伴;可是他似乎不这么想,每次看到她,就只急急的将她拉上床,关心她的身体,也只因为关心是不是能够有体力和她做爱罢了!

她不要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这样的。

“不。”但他的拒绝却是坚决而明显的,因为由她挑起的欲火,他也要由她来得到满足,每次看到她,他就是无法克制心底的渴望和火热。

“伊风,求求你走开。”

伊风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邪笑的看她。

“就算我相信你的话,相信你并不在乎我和歌神是同一个人。可是,我仍然想让你尝尝这种感受是不是真的没有差别。”他说完后,再次封住她的唇。

他用他的唇、他的爱抚,将她带到一个既甜蜜又热情的天地里,当他们的热情涨到最高时,再也不能按捺激情的他们结为一,节奏完美地配,仅仅一次心跳的时间,他们即到达高潮,彼此欢愉地呼喊、拥抱。慢慢地、不情愿地,他们到现实世界,伊风抽身退离卫雪伦,环住她的腰,他的唇轻轻地贴在她前额。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

“有关你刚才告诉我的话,我相信你。不过……”

“不过什么?”

“没有承诺。我得对你诚实,因为我不想伤害你,我一直独自生活惯了,不可能会为任何人而改变。”

她强忍住泪水,无语地看着他。原来,这就是爱上一个不爱她的人的感觉,而她为这感到痛苦,却又无悔。

因为她得承认,当他们在一起时,是多么的绚烂多采,而且配得如此完美。

她已爱上一个永不会报一片深情的男人,她拒绝哭泣,因为她知道这对她有限的生命来说,依然是一项恩泽。

在她停止呼吸之前,能遇上一个如此令她着迷而深爱的男人,她该知足、也该觉得幸福,虽然这个男人并不爱她。她怎能如此自私的要求他来爱她?否则等她死后,要他情何以堪?纵然这洋恕才是对的,但为何她的心却如此的痛苦难受?

只因他不爱她。

第五章半夜两点,伊风还没有来。

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床畔,卫雪伦想起今天早上他对她所说的话没有承诺。

也因为这句话,所以她到现在还无法成眠。

她爬下床,拿起睡袍穿上后,踞起脚尖走了出去。经过客厅的落地窗前,她突然发现,月亮高挂在天空,洒了一地的银光,并将游泳池畔那高大而熟悉的身影给镀上一层银光。

她静静地走了出去,看见他那坚实而均衡的体魄,洋溢着骄傲、热情与力量,无论是他的头与两肩,有如雕琢般完美的躯干,以及毫无羞涩之意的男性象征。

最令她着迷的是他那魅惑人心的歌声,流泻出低低柔柔的丰厚感情,让她的心失落了,失落在他令人眩迷而心悸的独特嗓音中。

或许他感受到她存在的气息,也或许渴求彼此的心,他转头看向她,两人的视线交缠,他停下歌声,然后毫无预警的跳下水中,池水也为他一裂而开,他利刃般地划过水面,几乎连水花也很少溅起。

卫雪伦只是愣愣的注视着他,没多久,见他又在近水池边朝她伸出双手,她聚然一笑,缓缓的走到池畔脱下睡袍,稍犹豫半晌,往微亮的屋子望去,只见整幢房子十分的沉寂……非常的宁静。

然后,像下定决心般的,她又卸下睡衣,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底裤。她慢慢的下水。

将脚底浸入池水中,然后放松的舒了一口气,看来她适应得很好,这水不会太冰凉。

“我不会游泳。”长年的体弱,让卫雪伦失去很多的娱乐。

伊风美而性感的脸庞上鲜明地写满对她的欲望,那双眼睛在看到她的动作后瞪大,表情也紧张的绷着,内心几乎要被翻涌的感情给撕裂。

他用两手捧起她的脸蛋,让两人的视线交缠,而她似乎也在他迫切的眼神与强占的碰触下臣服,他的手指一一轻抚着她细致的五官,带给她也带给自己一阵阵悸动,他在她明媚的眼睛、直挺的鼻及丰满的红唇中到一种脱俗的美丽与和谐。

“你好美。”他柔声低喃,根本就对她的话听而不闻,只专注在她的美丽上。

“你才美。”她对他那俊美的外表怦然心动。

伊风轻笑起来,“没人敢在我面前说我美的。”他的眼睛突然瞰了起来,眼里迸出火花,只因她的手在他的身体上轻抚。

他俯首花她的太阳穴上亲了一下,温暖的鼻息则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接着嘴唇又往下滑来到她的面颊,令她不禁愉悦的颤抖了。

接着终于饥馋地捕获她的芳唇,并尽情的品尝,感受它的成熟与甜美,他用连串的细吻与嚼咬诱惑她开敏唇瓣,然后猛一下便将自己的舌探入其间。

卫雪伦两手上移,紧扣在伊风颈后的同时,他的手也顺着她不住蜢动的身体往下轻抚;当她的手指插入伊风丰厚湿碌碌的头发时,他的两手也滑入她底裤的两侧,并握住她的臀部,使她紧贴住他的下体。

他的吻变得更猛烈、更需,他的抚摸也变得更加大胆、热情,使她无助她颤抖起来,两手也反射性地陷入他的肌肉。

“雪伦……好吗?”他原本磁柔浑厚的声音因涨满需求而显得格外沙哑。

这是他第一次请求,让她略微吃惊,他一向恣意夺取,如此的征询是前所未有的。

但当她望人他泛银色光芒的眸子时,她发现他眼底似乎有些不一样的东西融入其间,让她不由自的点头同意。

“好的,风,求你……”这是允诺也是乞求,因为她觉得自己宛如包围在烈焰中,身体的每一部分全被焰火所侵入。她并不觉得惊恐,只感到身体内侧的欲火,吞噬了所有的理智。

伊风将她抱向池边,并将两手复在她胸前,开始半玩弄、半挑逗地抚弄她敏感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他用大拇指弄着她如樱桃般的峰顶,先在四周划着、摩擦着,度◢然后圈子愈来愈小,直到一道喜悦直窜入她的核心。

他再也无法按捺的低头含住她的乳峰,使她轻吟出声,那吸吮一下比一下还有力,直到口中的蓓蕾在他润泽下坚挺起来,然后移到另一边,重复同样的欲求。

他那温热的手心因池水而变得冰凉,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滑到她的底裤,那外在的冰凉肉体内的火热使她既痛苦又愉悦,这种强烈的异样快感使她娇吟出声!

他的手隔着布料,抚着她私处柔软隆起的地方,摩挲一会儿后,手指一下子就探入她的穴口,潜入那柔软之中。

那大而邪恶的手指娴熟地揉弄着、探着,手劲不自觉地加强,并加快手指的律动,不停地在她紧实的心穴中油插着。

“嗯……风……好难受……”她眼睛迷蒙,身体似要化成一滩柔水般,不自觉轻吟着他的名字,肿胀的双乳也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的摆动,她的空虚令她难受得渴望借由他的进入来获得纾解。

“再忍一忍。”他安抚着她,原本落在她乳房上的唇,更加激烈的大口吮咬着她的乳头,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呃……”她因他的举动而感到强烈的欢愉注入体内,不再觉得被包围在烈焰中,反而觉得自己成为烈焰的一部分,并一再乞求着伊风进一步的占有,整个人狂乱地弓起身子。

看到她的反应,他勾起唇角,狎谑的一笑,并将唇移开她的胸,倏然吻住她那两片嫩红诱人的唇瓣,并辗转吸吮、纠缠。

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指头也感受到她女性蜜穴急速地收缩、抽搐下溢出更多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也濡湿了她的下体。

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于是抽出手指,一手紧抓住她的娇乳,不断地挤揉,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臀部,用膝盖分开她原本就张开的大腿,将自己强烈的欲求推入她体内。

她高涨的欲求因他充满在她体内而饱实,不由自的配着他进入的举动,狂野的摇摆着。

他因她那动的诱惑挑动,使他在她体内狠狠冲刺起来,力道凶猛无比,并且一次比一次更强劲的冲击、且更加深入她的花心。

彷佛这样还不能满足她似的,他将手滑下她的臀部,更加抬高她的臀,将她的腿放置在他的肩上,并使他们的结更深入,然后连续长驱直入、冲锋陷阵,让她不停地紧缩、紧缩……直达高潮。

在最后一次的深深一击后,他将自己的欲望之源,喷洒入她的体内。

当卫雪伦再度醒来时,她正躺在床上,看见他还睡在自己的身边,手臂和脚紧紧缠绕在她的腰部和腿上,这种亲昵的姿态使昨晚的每一幕都到她的脑海。

她记得她和伊风在池边,以及在池畔的淋浴室做完爱后,他便把她抱进房间。

他俩又在床上做了一次,那一次是徐缓而缠绵的,他眼底、脸上竟有着罕见的柔情,直到疲倦至极才相拥而眠。

她柔软的身体抵着伊风坚实的躯体,静看着如此近距离下他的脸孔,如此俊美的五官、不再冷然的脸孔,一种心疼的情绪让她仲出手,轻触着他的每一个线条。

她专注的抚弄,眼神中的眷恋及宠爱对上了他悠然转醒的晶亮眸子。“你醒了?”她轻柔的低呼,晕红染上她的颊,透露她的娇媚。

他的手握住她在他脸上游移的手,眼神奇异的紧瞅着她,想起昨夜的缱绻,徐徐展开性感的笑,正想一亲芳泽时,眼神倏然变冷地背向她。

这一切都不对劲,昨夜的缠绵应该只有欲望、单纯的肉体需求,为何会变成掺入热情与柔情呢?

不该呀!心中强烈的不安与恐惧不断的扩大,他不要这种暖情的东西,这一切全都是骗人的。

想到这里,他霍然站起来。

卫雪伦心下一惊,连忙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他,感觉到由他身体散发出来的刻意疏离与冰冷的气息,好似他又要冷漠以待,昨晚的热情爱人就要随着早上的阳光而蒸发了。

不,她绝不允许!

但,他却比她早一步开口:“放开我,我讨厌纠缠不清的女人。”他咬牙切齿的瞪着环在他身上的细嫩手臂,极力忽视正裸贴在他背上的柔软胸部,也不愿去理会体内对她的热烈反应,正和他外表的冷漠形成对比。

“不!我不放,我知道你不会爱我,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我不想做一个纠缠你、困扰你的女人,虽不后悔和你做爱、也不会去怨你不爱我,但,我只要求在你还没有厌倦我以前,别这么待我好吗?”

他转身甩开她的手臂,瞪着她看,脸上的表情依然疏离。“你以为我现在还没有厌倦你吗?”

“那你现在厌倦我了吗?”她抬起一张哀伤的小脸反问他。

他只能瞪着她看,因为她问到他的痛处,因为他还没有厌倦她,而令他惊骇的是,这辈子他有可能都不会厌倦她,这正是他害怕的地方。

正想开口,却被她用手掌盖住他的唇,她半跪起身,笑得凄美。“我已经从你的眼中得知你的答案。别担心,我不会死缠着你不放。想想看,我是没有资格得到任何人的爱的,我有的只是一个短暂的生命;但我却爱上了你,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待在你的身边,就算到时候你要我走,我也不得不走,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泪水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溢出了眼眶。“而且,你根本就不爱我也不在乎我,对我只有欲求而已,不是吗?那么我这点要求就应该不至于会太自私。毕竟,没有爱,就不会太难过;没有在乎,就不会伤心。死在你的身边是我的愿望,而得到我身子是你的欲望,那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

他突然紧闭双眼,承受着她的话带给他从未有的心痛感觉,为什么?明明她这样对他来说不是最好的吗?他只是要得到她的身体而已,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听到她这么说,他一点都不开心?

她继续说服他:“让我陪你。我知道自己的生命还有半年,只要再半年,你就能完全的摆脱我。我知道你对女人一向很大方,只要她们要求的,不论多少价格,只要你能做到的,你都会答应,但自从我和你在一起后,我都没有向你要求过什么。现在我唯一觉得有价值而又能向你要求的就是这件事,你答应我,好吗?”

他真的很感动,虽然她也曾听过比这更动听的话,也是从女人的嘴里听到的,但,他就是知道,雪伦说的绝对是真诚的,只因为他相信她。

好震撼的答案!当他意识到这点时,忍不住倒退一步。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得到他的信任,他认为女人全都是虚伪的动物,她们会说好听话哄你,只不过为了达到她们的目的,而欺骗的时间长短对她们来说,只要值得,她们根本就不在乎。

但,现在他竟然信任她,而且是毫不怀疑的。

“好吧!”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他再次警告她:“不过,我得告诉你,时间并不是半年。

因为,我会找到医神来替她动手术,到时候你好了,就必须和你哥哥一起去。”

对!就是这样,再不用多久了,只要贺一那家伙来替她动完手术,他知道她一切都会归于安好,他一定就会厌倦她,也一定能放手的。

卫雪伦露出灿然而绝丽的笑容,直直投入他的怀中,“风,我答应你,只要我哥哥来接我,我就和他去。不过,如果我在哥哥来之前死掉的话,我希望你能把我火化后,放在你的身边,这样我才能陪在你的身边,只要你觉得寂寞,还有我在身边陪你,好不好?”

“你不会死!”他抬起她的小脸,怒吼着。

她哭得好甜美。“我知道。你要找医神来替我动手术嘛,不过,我是说万一呀,好不好嘛,你就答应我这个要求?”

伊风不甘愿的点头同意,“好吧!”反正就先答应她好了,他知道她绝不会死的,就是这样,他不准她死!

这是她第一次和伊风到外面用餐,当他邀她时,她受宠若惊却也十分的开心。

环顾这间餐厅,她觉得极富罗曼蒂克色彩,而且它的布置也十分别出心裁巨大的拱型镜子,雕花的紫檀扶手,以及带有欧洲风味的唬珀色调的灯光设备。

至于食物方面,虽然没有大餐馆的名贵,却有货真价实的家乡口味,卫雪伦在一踏入这家餐厅时便已为之倾倒。

而伊风在一踏入这家餐厅时,却成为在场女人的注目焦点,他今晚穿着一袭灰色西装,配着白色丝衫和银黑相间的领带。他的穿着可以用温文尔雅来形容,一副标准的欧风式样;但即使是这样,他穿起来仍然像穿牛仔裤一样,带着同样的性感、随意的味道。

不过此刻,在上菜的等待时间里,他却专注的凝视着她,眼底对她火热的反应没有改变,但眉头却也没有舒展过,因为他会时常分神怒瞪那些直盯着她瞧的其他男人。

这使他想起他们未出门前的状况那时候,伊风派人送来一套衣服,可是她和何妈觉得她们上次去买的衣服比较好看,于是就换上了这套翠绿的丝质洋装,这是她所有衣服中最性感的一件,没有肩带的上身紧紧包裹着她丰挺的胸部,薄薄覆盖着臀部的裙子也只勉强长及膝盖上方。而衣料上点缀的丝线更衬托她那身白皙的皮肤,大胆的剪裁也勾勒出她诱人的曲线,强调出她修长的美腿。

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大胆的改变,只为了让他对她印象深刻,只要能占有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好了。

“雪伦……”伊风的声音有着不耐,他向来讨厌等女人,“你要我等那么久……”

待卫雪伦一打开房门后,“实在是太值得了!”伊风看到她如此性感的打扮时,便将话锋一转,眼睛也像火炬般的梭巡着她全身上下,由她刻意装扮的蓬松而性感的秀发,一直瞄到她雅致的金色凉鞋。

接着,他脸色倏地一变,语气带有他不自觉的醋意:“这件衣服是打哪来的?

我记得我不是送这件。”

卫雪伦绽开甜笑,“但我喜欢呀!”

坐在他面前,想起那一幕,甜丝丝的感受留在心田。

“笑什么?”他恼羞成怒的低吼着,对于她这身性感的打扮,起了最原始的反应。该死的!想也知道她迷人的装扮能引起他的反应,遑论其他人,他再次抬头怒瞪四周投来的欣赏目光,让那些男人不敢再看。

“我真不懂,你穿这样到底想证明什么?”他咬牙切齿的质问她。

“证明我只想诱惑你一个人啊!”她朝他眨眨眼,无视他的怒火,魅惑一笑。

他低咒一声,不自在的挪动身体,“你会为这个付出代价的。”

她故作天真的笑了,“我乐于接受。”

[生活情感] 【密会】(完)【作者:菠萝蜜波波 】

作者:菠萝蜜波波字数:585密会(现代)雪白的大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孩正呈现跪趴的姿势,而她的身后身材壮硕中年男人在奋力抽插,紫黑硕大的阳具疯狂的进出着女孩的小穴,泡沫状的白色粘液从两人交处不断向外溢出,顺这女孩白皙圆润的臀部蔓延而下。男人沉甸甸的囊袋包裹着两颗鸡蛋大小的卵丸,随着进出的动作女孩体内的动作一下下重重的拍打在小穴的花瓣上。而后面的小洞也被关照着,之前已被灌入了的浣肠液,小洞的出口被塞子塞住。

女孩满脸憋得通红,头奋力的向后仰起,脸上的表情极度痛苦又似极度渴望,嘴大张着像是极度缺氧一样,声音已经嘶哑的快发不出了,也顾不得唾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淫糜的没入双乳中的缝隙。

这时男人突然整根退出泥泞的小穴,女孩感到后面的进攻停滞,不知所错的呆愣了下,难道经过一天一夜他终于肯放过她了?就在这时,男人猛的整根没入花穴,插的花穴嫩肉都被带入了小穴,狠狠凿在子宫口上,一下又一下,放弃了刚才高速火热的抽插,却是狠扎狠打的力道,大有撞进子宫的意思。女孩那里承受得住这样大力的猛凿,尖叫着挣扎,双手并用的向前爬去,男人那里肯放过,大手死死钳住身下的细腰。

“好喜欢你的娇嫩的小身子……”贴近身前拼命逃离的小身躯,在她耳边说到,说话时还不忘用舌头舔湿细致的耳窝,模仿插入的动作在耳道里进进出出。

高热湿粘的刺激这小巧的耳洞。

“这样就受不了了,,那我们先来温柔点的,我保证你会喜欢的……”说着,他停下了狠命凿着的巨物,却也没退出,就着原本的深度,埋在子宫口,开始细细的研磨起来。

女孩那里受过这样激烈的刺激,刚被捣得很疼的小穴深处,被粗棒圆圆的顶部磨得心里麻麻的酥酥的。唇舌也被男人品尝着,香软的小舌退无可退,只好被不停的翻搅纠缠,唾液把她的唇舌清洗的更加诱人,闪着水亮的光泽。慢慢的一丝丝娇吟从她口中溢出。

感觉到女孩的变化,男人暗暗加大了研磨的力度,硕大巨物的前端如一颗刚煮熟剥去壳的鸭蛋,越来越大力的烫熨着稚嫩深处的花心,巨大的柱体上布满粗大的肉筋,循着花穴的内壁一圈一圈的磨蹭着,汩汩的蜜液不断从小穴涌出,顺着交的搅动从两人的下体沁湿了大片床单。女孩也慢慢开始用自己的下体跟着身后的节奏,磨动,找着快慰的感觉。

这时一个椭圆的东西被塞入了花穴,硕大的粗棒一直把它顶到甬道的尽头。

突然椭圆的物体开始大力震动,男人露出一丝邪笑,看着女孩脖颈处的皮肤慢慢变成了粉色。嫩白的小手使劲抓着身下床单。男人再度疯狂的从背后发起攻击,古铜色的大腿紧紧夹贴着粉嫩的俏臀,两具躯体犹如连体婴一般紧密胶,结实的臀部肌肉剧烈耸动,每一下都直达尽头,整根没入,再整根抽离,就连耸动的过程中,两色的身躯也始终彼此黏连在一起,空气都无法插到他们之间。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不断的啪啪声,粗重的喘息声,和稚嫩的娇吟,以及满室的淫糜气息。有了刚才的过度女孩已不像初时那样抗拒,反而开始随着冲击的力度的加重,高声吟叫起来。胸前的白嫩也没被放过,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把两团乳肉蹂躏挤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后来甚至模仿起奶牛挤奶的动作。

女孩左右摆动着胸部想躲避魔手,没想到却激起了身后男人的更深欲望,和更大力的揉捏。疼得她落下泪来。每一下疼痛都牵着小穴一起收紧,粉嫩的肉壁一下下抽紧,却让涨的紫黑的肉棒发展成更加恐怖的尺寸。花穴的入口也被撑开到极致,艰难的吞吐着巨大的物体。

“你现在的样子,好想把你一口吞掉呢……”他用舌头舔嗜着她白嫩的脖颈,一边吸嚅出片片深红的印记。即使这样男人还不满足对女孩的感官刺激,更是抽出一只手来到两人交的地带,温柔的来爱抚水嫩的花瓣,与被狠厉对待的乳肉,形成两种极端的刺激,冲击着女孩脆弱的感官,而身下疯狂耸动的肉刃更是把她顶得快要弹跳起来一样。

在众多刺激下,女孩突然静止了动作,身子开始抖动。同时温暖的小穴也开始绞紧硕大的肉棒。

“小乖,现在还不可以哦……我们要一起呢……”察觉到她的反应,他坏心的说,身下的耸动更是狠厉,像是要撞破她肚皮一样的狠劲疯狂撞击在子宫口上,她哭喊着没有释放,反而又攀上了更高的快感。

下唇被咬的红肿不堪,水光潋滟,泪眼迷茫的半闭着双眼,似痛苦又似享受的皱紧细眉,雪白躯体上各种欢爱的痕迹。她现在像个美丽的人偶只是随着身后人的驾驭,机械性的重复着向后顶动的动作,只等人给她最终的欢愉。

而男人也是嘶吼着达到了极限,最后一下猛的突破了子宫口,捅进了子宫深处,大手紧扣她白嫩的臀部压在自己的跨下,欲龙猛的弹跳两下,喷涌出大量滚烫的白浊,冲击着稚嫩的子宫壁。

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她也终于释放出了自己的爱液,两具躯体保持着紧密贴的状态,倒在凌乱的床单上,相拥着感受高潮的余韵。

密会2夜晚,别墅二楼,空荡荡的走廊里隐约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仔细辨别,声音出自一个房门紧锁的房间,房间里一个女孩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摆出极羞耻的姿态,床头放着一件男式衬衫。

嘴里呢喃着破碎的声音,一手从敞开的睡衣襟口处探入,缓慢有规律的在胸口上按揉着,不时关照下顶端粉色的肉珠。她的另一只手把睡衣下摆处向上掀起,不停逗弄着腿根密林深处的花瓣,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嗯……嗯…唔……”女孩的双眼紧闭,脸色潮红,原来是在做梦。

一阵口水舔嗜的声音响起,梦境中,一个体态修长衣着优雅严谨的男子正坐在书桌旁,与他严谨风格不符的是,他的裤子拉链大敞着,一根粗壮但颜色很浅的肉棒正半抬着头。

“你喜欢它的样子吗……”男子修长美丽的手指托起身前跪坐女孩的下颌。

女孩羞红着一张小脸,害怕又好奇的偷偷瞄了一眼后,小声的说道,“只要是属于你的东西,都喜欢……”

他用修长的手指拂过女孩的发丝,追问道“谁喜欢……”

她用手捂住脸“我,是我……我喜欢……”说完后把头垂得更低了。

浅浅的笑容绽放在男子脸上,却那么地耀眼,仿佛神砥一样,她不禁看傻了“作为奖励,你可以摸摸它……”大灰狼诱惑着小红帽女孩猛地抬起头,兴奋的睁大眼睛“真的吗……?我可以吗”虽然心里知道男女有别,可是大人们说这里是只有相爱的人才能碰的地方。这样说的话难道他是爱我的吗?!

男子微笑着慢慢牵着女孩的手来到肉棒上方,她激动的有些颤抖,双手像呵护宝物一样,温热的粉嫩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下,收手时不小心蹭到顶端的小孔。带给男子极大的刺激,棒身也一下挺立成75度角。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你愿意做些让我舒服的事吗”又是一个温暖如春的笑容女孩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揣了只兔子一样“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是真的……我发誓”

女孩被男子抱到怀里,周围萦绕着男子特有香气,男子在她脸颊上亲了下,退开的时候低声在她耳边说“开始了喔……”她懵懂的抬头看向他,什么要开始了呢?

她的上衣被推了上去,露出两团小巧的浑圆,顶端点缀着粉色的小豆豆,属于男性的大手温柔的罩在一团小巧上,轻轻的按揉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浮上她的心里,那里怪怪的,发育中的胸部被揉的有些涨涨的。她的两只小手被放到了昂扬的肉棒上,大手引导着小手在上面缓缓撸动。经过爱抚的昂扬渐渐变得火热,她好像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样注意力全放在肉棒上。

在她胸部抚摸的大手开始加重了力道,手法改为边揉边捏,顶端的小豆被又捏又弹,偶尔还掐一小下。另一只大手来到了女性的禁地,拨开小内裤,两根手指拂在了白嫩的肉缝上,前后摩蹭着。

“啊……!”

女孩这时一声惊呼,可惜被男子附上来的双唇封住了,男子趁她开口说话,把舌尖挤了进去,纠缠上她的小舌婉转缠绵。从来没被如此对待过的她简直不知所措。脑子像烧短路了一样,只能循着本能,生涩得学着他的做法。可惜她是初学者,没两三下就败下阵来。娇喘不断的窝在了男子怀里。男子像饥渴好久一样,继续吸吮着她的双唇。不时发出淫糜的水声。

在她小穴处的手指,已经抚摸到了深处两片紧闭在一起的贝肉,像发现了新的美味,把闭在一起的贝肉用两根手指左右夹住,再慢慢的向外挤压。几次之后,又把手指并拢,用指腹来来的在中间那条细缝上研磨。随着速度加快,慢慢的贝肉湿润起来。这时手指又抚摸起贝肉前的小珍珠,不断的捻了又按,终于,贝肉被花液湿润的水嫩光泽,液体还一滴滴的流到地上。

“好激动呢,小可爱,……希望你能记住我们的第一次……”再次用舌尖舔噬过一遍她的双唇,只感觉女孩已经禁不住刺激cpu过热,就差冒烟了==“好可爱的小家伙……呵呵”男子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把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贝肉,用肉棒圆端在贝肉上面画圈。

“嗯…啊……”无意识的溢出呻吟,她自己这是怎么了,小脸染上红晕。

肉棒画圈时开始用力压向紧闭的小缝,来磨动,粉嫩的贝肉更加欢快的吐着蜜汁,肉棒的顶端也全部沾满透明的汁液。有了充分的润滑,顶端急不可待地挤进贝肉正中的缝隙。一点点缓慢陷入、被嫩肉包裹住。

感受着在她下体处不停磨动的火热巨棒,一波波奇异的感觉袭上她的心头,有些空虚,有些期待,还有与喜欢的人亲密接触的兴奋。当肉棒试图挤进贝肉中时,期待感和陌生的恐惧让她无所适从,只好用双臂圈上他的脖颈,脸色羞红的把头埋进他胸膛。

为缓和她的恐惧,男子一边用唇舌进犯她的小嘴,一边大手再度袭上两团白嫩,拇指和食指张开贴着乳肉的根部环成一圈,再不断收紧,再放松再收紧。,白嫩一团被大手掐得鼓胀起来,紧绷的像要爆开,鼓胀得像要溢出乳汁。

“唔哦……我觉得自己好奇怪啊……”她勉强推开纠缠不休的男子唇舌,双眸带着媚态,嘴边是相交许久的口腔,流出的一丝一丝唾液。慢慢也无意识得扭动起腰身,用贝肉夹着肉棒顶端来耸动,圆嫩的粉臀打着圈晃动,时不时的稍稍沉下臀部压向粗棒几秒,加深感官的刺激。

看着这样的画面他慢慢眼神深邃,呼吸声也粗重起来。“小笨蛋……你在玩火……”低沉压抑的嗓音,显示他在努力的克制着。生怕伤害到稚嫩的她。

密会3【完】而女孩还在他怀里中不停动着,试图平息自己的欲火。

男子托住她的臀部,抓紧她圆润的大腿,亲吻她红肿的唇瓣,用软舌侵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翻绞在一起。这时,他的手臂抓紧粉臀开始缓慢的压向自己下体,一点点的让贝肉把自己的巨棒吞进。

女孩的惊呼、急喘全都消失在两人相交的唇舌间,无助的只能发出类似祈求的唔咽,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样,只有下身的感觉却敏锐清晰起来。光滑的蘑菇状物体先是顶在自己闭紧的缝隙上不断施加压力,慢慢的自己的身体被压着开始下沉,那巨物把自己的贝肉顶起,两片闭的花瓣再也无法保持紧闭,滚烫圆滑的头部挤进了从未开启的甬道,瞬间被高热紧致的嫩肉绞紧。

被勒的死紧的男根让男人发出呻吟强忍着发泄的欲望继续向前,硕大的柱头一点点向深进犯,潮湿狭小的肉穴也不停向外推挤着滚烫的异物,推拒更是让嫩肉用力的按压着柱身,她感到体内被异物挤压的陌生感,腹腔有涨涨的怪异感觉,好像被侵入的还有自己的灵魂。

在蜜液的润滑下,顶端的伞状部分通过紧致后,是粗大的满布肉筋的柱身,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着嫩穴,凸起的肉筋和穴壁的皱褶不断通过挤压,密不可分得贴着彼此,也互相折磨着彼此的感官。

小穴口被撑开到极限,入口周围皮肤紧绷到泛白,却也只是吞下了一小半的棒身,透明的液体顺着穴口从柱身淫糜的淌下,消失在肉棒根部的毛发中。

无法再忍受这样的折磨,肉棒猛得向上一挺,整根没入了花穴。女孩被突然的动作吓到,猛的收紧小穴,还有被撕裂的疼痛,都让肉穴紧缩再紧缩,顿时绞得男子皱起眉头,冷汗直流。“唔……,小坏蛋,你要把我勒断吗……”

忍过一波疼痛,她睁开泪眼,双手撑在他的肩上“……对不起……最新3|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真的好疼,好疼,你能把它拿出去吗……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轻拂她的脸,亲了亲她,大手来到白嫩的乳肉前,握住肉团晃动起来,同时还用拇指在乳尖的肉珠上来轻扫,乳尖慢慢挺立起来,再度硬了,变成充血的红色。“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让你从没有过的度|舒服噢…”边说边低头在乳尖上舔弄吸允起来,不时发出“啧啧”声。

早在他拇指轻扫乳尖的时候,就有股电流侵袭她的神经,那里变得敏感非常,现在又被湿热的口腔爱抚着,更强烈的电流蹿向全身。花穴分泌出更多的爱液,穴口的花瓣也开始一张一,努力适应着入侵的硕大。

体内的肉棒感到她的变化也开始缓慢蠕动起来,深浅不一的抽送着,由于她是在上面的姿势,肉棒可以进到更深的地方。在顶到深处的某块软肉时,她尖叫了一声。接着男子更密集的捅向那里,她被顶的大张着小嘴尖叫,好像体内无数团火在烧,不断把自己的下体拱向男子,求着更加刺激的贴。

头向后仰着,好把胸部更多的送入他的嘴里。两人的交处已泥泞不堪,泛着乳白泡沫的粘液不断从快速抽插的小穴中涌出,男子下体处的衣物已是整片水迹。

体内的欲望被顶到极限,“我要死了……,受不了了……嗯啊……快给我,戳坏我吧……用肉棒狠狠地捅我”她不停大叫着,然后她的身体开始静止着微微抖动,小穴也一抽一抽地狠绞住还在狠插自己的肉棒,几乎想把它绞断。

男子闷哼一声,女体的一股热液喷上他并未停下抽插的肉棒前端,烫着他顶端的小孔。这时,肉棒开始弹跳,他又猛得狠捅了两下,才深埋进甬道,白浊喷射而出,烫得她花芯一阵哆嗦。

许久后,持续喷涌出的大量白浊流进了子宫深处,其间硕大的肉棒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填堵在窄小的肉穴中一动不动,硕大的龟头更是卡在肉穴深处,让白浊没有一丝机会流出穴外。而男子更是就着相交的姿势,把她放平躺在地上,高高托起找请她的臀部,然后才拔出肉棒。一手提起她的双膝,一手放在她小腹地3度上缓缓揉动着。仿佛这样可以让她的子宫吃进更多精华。

而她早已体力不支的瘫软在地上,任他为所欲为。半小时后,他才满意的放下她的雪臀,停下了按揉她腹部的手。

“你真的好可爱,……把它们一滴不剩的全部吃进出了……有没有喂饱你?

…嗯?…”他轻触女孩穴口的花瓣,想看看有没有东西流出,但是手指却被嫩穴小嘴一吞一吐的咬住了,并且还有不断吃进更深的趋势。

“呵呵,贪心的小东西,……这样都没喂饱你吗……?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吃个够……好想看你怀孕的样子呢……生下你和我的孩子。”

感到刺眼的阳光,女孩睁开双眼,表针指向9点,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空旷的屋子只有自己一个人,昨晚香艳诱人的一夜仿佛泡沫慢慢消散,原来那些疯狂只是一场梦。

[生活情感] 【下班】(完)【作者:amy】

作者:amy字数:4254我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下班族,每天的工作单调而乏味,如果说要有什么乐趣的话就是我的办公室里面只有我一个男生,这也是很特别的,因为当初我们的老闆是一个很注重女性义的人,不过后来她觉得似乎还是需要一个男性来作事情,所以当我去应徵的时候,马上就被录用了。

办公室里面除了老闆(也是女的)外还有四个女生,分别是小怡、文文、小柔和家芸,除了文文以外,都有男朋友了,不过这并无损於我愉快的欣赏她们,"点^b"点这些女生当中,外貌都算中上吧,不过各自有各自的特色,像是现在坐在我对面的小怡,身高6体重我没问过,瘦瘦的,却又可以感觉到她有个浑圆的胸部,小怡是我们办公室接电话的第一优先,因为她的声音真的很嗲,听到都软了,有很多客户没事打电话过来,也只是要找小怡聊天而已。文文则是比较豪爽大姊型的女生,而且在衣着上也是很前卫的,她常常穿着低腰的长裤搭配高腰的内裤来上班,只要稍微前倾打电脑,我就可以瞄到诱人的股沟。那小柔是办公室里面眼睛最漂亮,皮肤最细緻的女生,她总是用一副无辜的眼神看着别人,你很难去对她说个不字。

家芸负责出外接洽客户,是办公室里面学历最高、资历最深的员工。

这天,有一位客户中午来拜访我们,我发现小怡的表情变得很不自在,似乎努力的想要避开和那位客户讲话的机会,等到那位客户走了以后,我在内部路偷偷的问她怎么一事,小怡只很简单的答我一句话“下班以后等我”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了,我已经忘了中午的事情,正想快点去骑车家,却在巷口被叫住。

“你怎么走那么快,不是叫你等我吗?”小怡从背后拍我的肩膀“哦!抱歉我一忙就忘记了,你不家吗?”我真的很累呢“没呀,我今天想去逛逛,你要不要一起去?”小怡的声音大概很难有人可以抗拒吧。

“那你想要去哪里?”

“我们去阳明山看夜景好了”

说到阳明山,那还真是我熟悉的地方,从大学时代,每次什么联谊烤肉约会的,五次有三次是阳明山,不晓得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去。

“你看喔,那边是大业高岛屋,度2旁边是天母运动场,另外一边是天母荣总,远一点是新光三越,那前面的山坡亮亮的就是铭传大学……”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小怡好奇的问我,平常在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老闆刻意营造的气氛,同事间很少交谈,还是因为我是男的。

“我没有什么都知道呀”我当然哪里是哪里都知道,这个地方,避开了文化大学后面热闹的产业道路,没有摊贩,没有人潮,我来这里看看有没有超过两次了,不过大多是时候是白天爬山经过。

“你白天不是问我为什么一直躲江先生吗?”小怡突然提起今天的事情来了。

“嗯,对呀,我看你好像很害怕他”

“因为我被他欺负过”小怡说完这句话就不讲话了我则是陷入苦思,什么是被欺负过,难道被……“去年我刚大学毕业”小怡自己打破了沈默“第一个接触的案子就是江先生的”

“那时候,因为我很多地方都不熟悉,所以时常犯错,不过他当时对我很客气,也常常在我们老闆面前说我的好话,因此我很感谢他,当案子要结束的时候,我就想要请他吃饭,他也很快的答应了,我们就是来阳明山,不过是去天母那边很多泡汤的地方,我喝了一点小酒,那我的酒量很不好,很快就醉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一丝不挂,下面痛的不得了,而江先生就躺在我身边,我马上明白是怎么一事。我当时只能哭,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拿走了。”

“我不敢报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一直躲他”

我看着小怡满是泪痕的脸,没想到平常办公室里面最清纯活泼的女孩,竟然有这样的遭遇,觉得好心疼。我轻轻的把小怡拉到我的怀里,很用力的抱住她,希望可以给她一点点的支持还有安全感。

“我们走了吧,这里有点冷”小怡恢复正常一点了。

下山的时候,经过天母忠诚路。

“那里有一个旅馆招牌,我们去那边过夜,我今天不想家”小怡突然对我说。

我没有想太多,只是想今天就都顺着她的意思吧。

旅馆在中山北路的巷子里面,我还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累了一整天,我颓靡的趴在床上,小怡放下外套还有◢度包包以后,迳自走到厕所去了,我擡起头来一看,不得了,浴室的墙是半透明雕花的玻璃,我所在的高度正好可以看见厕所里面小怡脱掉裤洁白的臀部侧面坐在马桶上。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过了一下子,小怡站了起来,沖水,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她好奇的问我在做什么,我很老实的用手指了一下那片玻璃,看来小怡也很累,完全没注意到浴室面对床铺的墙只是一片玻璃,只见小怡一下子连耳朵都红掉了。

“哇!你好坏!”小怡看起来似乎也没有很生气。

“我也很无辜呀,我只是躺这边,什么事情也没做”

我一时有一种感觉,於是我坐了起来,把小怡拉到我地的腿上坐着,轻轻的吻了她。

小怡则是一动也不敢动的把头埋在我的胸前。

对於小怡,每天在办公室里面相处,其实是很有好感的,也有一些我们的客户对小怡也很有意思,常常没事就送一些花来,可是我真的没想到她曾经有这么不愉快的忆,也难怪她总是对男的客户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擦乾她脸上的泪痕。

“刚骑车,满身都是灰尘的,我去沖个澡”我让她坐到床上。

她点点头,自己躺到棉被里面。

或许是以前当兵养成的习惯,我三两下的就沖好身体,裹了一条浴巾就到房间里面。

“换你了”

“你洗这么快?洗的乾净吗?”小怡似乎有点不以为然“当兵习惯了,不然你要陪我一起洗呀?”我开玩笑的说。

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什么怪念头就是,只是没想到。

“一起洗就一起洗,怕你喔?”小怡竟然这样答。

我一方面觉得怪怪的,毕竟是同事,又不是男女朋友,似乎不是太好的事情,可是另一方面,又对现在的情形感到兴奋不已,没想过自己也会遇到这样的艳遇“那你先在外面等我,我进去放水,我想泡澡”小怡说“这里的浴缸好大”

“嗯”我应了一声看着浴室的毛玻璃可以看出小怡一件一件衣服的脱下,我也慢慢的有了感觉。

自己的老二也变硬了。

“你可以进来了”宛如隔了一世纪那么久,小怡终於叫我进去了。

只见小怡蹲坐浴缸里面,用手抱住双脚,遮住了重要部位,可是双乳的轮廓,还有洁白滑嫩的皮肤却是遮掩不住的,我盯着她看,舍不得将眼神移开。她脸红红的“你不下来一起泡吗?很舒服耶”

我把浴巾拿掉,只见小怡看到我坚挺的老二,脸变得更红了,低低着头不敢擡起来,我慢慢的坐到她的身边。

“来,转过来,我抱你。”小怡僵硬的挪动了一下身体,移到我的前面,背对着我,我让她靠到我的胸前,当然她的白嫩屁股也压在我的老二上,可以感觉到她很紧张吧,一动也不敢动的。

我的手环抱住她,实在是很难,也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了,我慢慢的用手掌往上覆盖住她的乳房,真的是好柔软,曾经有女生问过我为什么喜欢抚摸女生的乳房,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那是一种很原始的喜爱吧,柔软,让人爱不释手,可是也不是每个女生的乳房形状都是那么棒的。

我轻轻的拨弄小怡小巧粉红的乳头,她呼了一口气。

“舒服吗?”我问她,只见她微微的点头。於是我继续我的动作。心中只觉得,这是上天赐予的礼物,真是太棒了。

虽然我抱着小怡,手里也搓揉着她柔软的乳房,可是我心里却是很平静的,只是希望可以让她很舒服,让她感到舒服比起我自己是不是可以得到快感,重要的多了,於是我慢慢的改变目标,温柔的帮她按摩紧绷的肩膀,小怡的全身的肌肤都是这样的滑嫩,让我想起中华嫩豆腐,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一样。我拉起她的手,在浴缸的水波光影之下,手小小的,手指和手掌的比例却很好,我自己学了一些乐器,心想要是小怡也会弹钢琴的话,这双手一定是最美的演奏的手了。

或许是我太着迷於小怡漫妙的身躯,反而有点发楞了。

“你在想什么?”小移转过头来问我。

我摇摇头,和缓的擡起她的下巴,再次的品嚐她柔软的双唇,这次我将舌尖伸进小怡的嘴里,而小怡也给了我坚定的应,我张开眼睛,只见小怡闭着眼,侧过身体,用双手抱住我,我可以清楚看见她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

深吻之后,我们意犹未尽的分开,可是却没有放开彼此的拥抱。

“你不怕我只是玩玩而已?”我好奇的问“这样的问题,我暂时还不想去想。”小怡到是答的很快。

也许我问这样的问题很煞风景吧,可是毕竟我只是一个很庸俗的上班族,我还记得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江先生问我们那群小姐们要不要去看南海学园的什么夏慕的画展,我那时还傻傻的问说,夏慕跟夏天有什么关系吗?让整个办公室的人笑翻天,我也还记得那时候江先生脸上那种不屑的笑容。

“别想太多,好吗?”小怡对我说。“我想出去了,你还要泡吗?”

我跟着小怡站了起来,这时候她似乎比较放的开了,不再遮掩自己的重要部位,拿了毛巾擦身体,我接过她手中的毛巾,轻柔的擦拭她身上的水珠,从手臂擦到腰,又擦到大腿,我刻意的避开她的阴部,可是当我的手靠近那里的时候,我几乎可以感觉到更高的体温,这让我心中一荡,反而注意到她阴毛的样子,范围不大,却很密集一个小小的倒三角形,没想到她连这里都这么美。我仔细的把她的脚擦乾以后,站了起来。正好两个人的四目相交。

小怡突然动的吻了我,我用力的抱住她,这次我的双手又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移,慢慢的我向下抚摸她富有弹性的双臀,小怡的呼吸也变快了起来,虽然我也不高,只比小怡高个十公分,可是因为小怡的身躯很均匀,我可以从后面伸到她大腿的内侧,慢慢的把我的手指向上。

好湿、好滑……小怡无力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双腿微弱的夹住我的手,却无法阻止我手指不停的逗弄她的阴唇……我看着小怡迷濛的眼神,自己也飘飘然的好像要醉了,是什么样的上帝创造出女人这样完美的身躯?也许爱抚女生没有办法在生理上让男人满足,可是在心理上,我觉得已经一个又一个的波浪,把我带到一种无尽的高潮了,每一次我的指尖感觉到那热热的两片阴唇,伴随着湿滑的爱液,都让我不尤得在心里深深的感动,怎么会有这样美妙的身体,那液体,正是可以带领我探生命的起源呀!

我们到房间里面,我顺势倒在床上,把房间的灯光调暗,然后把小怡拉到我的身边躺着。小怡的经验似乎也只有上次那么一次被欺负的经验,可是我记得她有男朋友的,难道她和她男朋友什么事情也没有吗?

我用手把头撑起来,另外一只手依然缓缓的在她的胸口滑动,看来她很享受这样抚摸。

“你男朋友不会碰你吗?”我好奇了。

“我不让他碰我,因为我很害怕。”小怡低声的说“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办法接受男人。”

“那现在我们是怎么一事?你却让我碰你,不怕吗?”

“也会怕呀,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对你比较放心,也许是你比较不急躁吧”

其实,这么多年的经验下来,我已经不是那么在乎射精那一刹那的高潮,我更喜欢两个人自然的眼神交会,喜欢两个人手指轻轻的碰触,喜欢深深的呼吸对方发稍的味道。我觉得自己是很容易能创造一种类似情人的情境的,毕竟那样才是真正使人感动。

“可是我不能对你保证什么”我坦白对小怡的说,与其说些甜言蜜语的假话,不如说些真实的话。那样更能让人接受吧。

“你不用保证什么呀?我有要你保证什么吗?”

“没有”我们两个相视而笑,默契也建立起来了。

我不再说话,头俯到小怡的双乳之间,大概快c了吧,我用右手捏着小怡柔软的乳房,嘴吧吸允着另外一边的乳头,左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两个人的身替面对面侧躺着,我把腿擡到小怡的脚上,可以感觉到我的老二坚硬的靠在小怡光滑的大腿上,显然小怡也感觉到了,更用力的向我靠过来。

我导引着小怡的手向下,握住我的分身,她的手生涩的握住,虽然没有直接套弄,却给我更大的喜悦。

“很大吧?你有没有摸过你男朋友的?”

“没有,有一次他要我摸,我吓哭了”

“那你现在怎么没哭?”我耶榆她,只见小怡的耳根子又红了一次。

“你的很好玩,比较不可怕。”

“什么好玩?等一下我们就来玩”我开玩笑。

因为是侧躺着,所以不是很方便两只手都动,我让小怡躺平,压在她的身上,我突然好想舔遍她的全身,我从来没有看过女生的全身这么细緻的,连双脚也是,我吸允她的耳垂,慢慢的向下,到脖子,我甚至觉得她舔起来都是甜的。

“我想舔你那里,可以吗?”我徵求小怡的同意“很怪耶,不要好不好?”

“没关系的,我会很轻,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停,好吗?”

小怡闭上眼睛点点头,我移动了身体,拨开她的大腿,小怡紧张的抓住棉被把头盖起来,不让我看见她害羞的表情。

对於女阴,还有爱液,我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喜爱,特别是那些性经验很少的女生,或者我应该说个人卫生做的很好的女生,如同夏天的时候,在山涧里面遇到一股清流那种喜爱,不过还多加了很多淫糜的味道。引发出更肉欲的渴望。

肉欲真的那么糟糕吗?有太多不必要的束缚在上面,比起飙车,做爱显然安全多了,只要带上保险套就好了,不必担心被拍照,生命危险也小很多,更何况有更高的快感。

我看着小怡两片闪着水光的阴唇,用了几十秒的时间,好好的欣赏了一下,在幽密的毛下,淫秽的深渊,似乎在引诱着我前往冒险,外面两道曲折的肉壁,点缀着稀疏的阴毛,不再迟疑,我靠上我的脸,感觉到鼻尖沾满了小怡湿润的爱液,也可以感觉到由於我的呼气,小怡颤抖的大腿。

“啊……”看来小怡真的是很敏感的我只是用舌尖滑过外唇,或许是刺激太强烈了,小怡也不再用棉被遮住脸,只是不停的喘气。这样诱人的蜜泉在我的眼前,我当然不会放过,开始大口的舔噬着,没有一些小说写的什么尿骚味,也没有什么甜的像蜜汁那样的夸张,可是那源源不绝的爱液,我却觉得好喝极了,微微的鹹味,很清淡,更重要的是,小怡不停的呻吟,让我欲火焚身了。

“好……舒……服……啊……”小怡不停的低吟着“啊啊……嗯……天呀……”随着我灵巧的舌头的转动,小怡更喘了。

她的手这时也不抓被单了一只手用嘴咬着,另外一只手则是不停的抚摸我的头发。

过了一会儿,我的嘴也酸了,於是爬小怡的身边。

“你有自慰过吗?”我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

“没有,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常常这样?”

“看情形呀,如果有对象就会比较少吧,不过还是要看人啦,每个男人的状况不一样,有的人频率就很低吧!”

“那你呢?有没有?啊……别闹啦”当小怡一边问我问题的时候我的手也没有闲下来,依然在她的奶上面揉着。

“啊……轻一点……啊……好舒服……嗯嗯……唔……”看来小怡似乎不太能应付我的攻势,她的手无力的抓住我的大手,好像想要拒绝又不希望我停下来“我哦,有呀,有时候我会想着你喔!”我邪邪的笑着答。

“我就知道你老早不安好心眼,明天我要叫老大把你开除,没想到办公室竟然来了一个大色狼”

“饶了我吧!现在失业率可是很高的呢”我讨饶。

“那要看你怎样表现啰”可能是情境使然,小怡的话也变的大胆起来了,我也不想再忍耐了,翻身到小怡的身上,用腿推开小怡的大腿,我可以感觉到我的龟头正顶着那湿滑的阴唇,小怡突然变的很紧张,紧紧的抱住我,头靠在我的臂膀里。

“我怕会很痛……”小怡语带哭泣的说。

“我慢慢的,等一下就不会痛了,相信我”我知道虽然小怡有过一次经验,可是那是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在心里的层面上,她还是处女的。

“我要进去了喔,有没有感觉到我在外面?”我温柔的问她。

小怡点点头说“好大……你轻一点,啊……痛……慢一点……”

我顺着湿润的爱液滑了进去,好紧好紧,几乎进不去的感觉。

只见小怡痛苦的皱起了眉头,我心中突然觉得好心疼,停下了我的动作,只是轻声安抚着她的情绪。

随着小怡眉头的紧绷,我粗涨的阴茎正一点一点的侵犯她最私秘的部分。小怡被这陌生的情绪给困惑了吧,虽然痛楚,但是却又有说不出来的舒服。我饶富趣味的观察着她表情的变化。而小怡显然正沈醉在这新体验的快感之中,没有办法注意到我正在观察着她。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努力的撑开温暖的肉壁,并且细细的体会摩擦过阴道里面折皱的感觉,而小怡的小穴,也毫不犹豫的,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着,也许是想抗拒外来异物的侵入,可是却带给我更高的快感,那有生命的蠕动,紧紧的夹住了我。

“还会痛吗?”我问,我过去不是没有和处女做爱的经验。甚至可能还算不少,可是小怡的紧,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

“还是会痛,可是好一点了”小怡表情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我的观察。

只见她在紧绷之中,也开始了一丝丝的愉悦的呻吟,这小妮子也有快感了吧!

我没有让自己突然整根没入,虽然我的sie不是很长,只有2公分,可是却相当的粗,这是许多和我上床的女生说的,到现在为止,我也不过把龟头多一点点放进去而已,我不急着,也没有需要马上全部进入。

小怡的身体已经开始反应了,我可以感觉到我已经进去的部分,越来越湿润,前半段已经被我开发了,於是我很浅的来抽插着。

“舒服吗?”我紧紧的抱着小怡,不时的亲吻她、安抚她。

“嗯,舒服,可是还是会痛”小怡勉强的答我“就这样了好不好,在进去会痛”

“啊……好舒服啊……嗯……啊……痛……”夹杂着痛楚和快感之中,小怡慢慢的放松身体迎我的动作了。我快速的做浅部的抽插,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更多的水。

“怡,我在你的身体里面了,有感觉吗?”

“嗯,好大,好舒服,啊……喔喔……嗯……我还要……”

“喜不喜欢?”我追着问“啊……喜欢……”

“喜欢什么?”我喜欢闹着女生说出淫荡的话来,一方面自己可以有成就感,其实另一方面,当突破女生的心防,让她说出来的时候,会使她更乐於接纳这样的自己,不再压抑,这是很有效的。

“哎……就喜欢那个嘛……阿……阿……”

“要说喜欢跟我做爱”

“嗯,我喜欢跟你做爱”小怡小小声的说,看来是用了很大的勇气。

“我也好喜欢插着小怡喔,好舒服”

一开始当然不能说出一些很难听、很粗俗的话,那样反而会让女生厌恶吧,该是彻底开发小怡的时候了。我把小怡的大腿掰到最开,稍微撑起了身体,虽然刚刚已经进去了一些,可是现在我要全部进去了。

“怡,我要进去了,嗯?”虽然已经这么亲密,我还是温柔的知会小怡。让她有点准备,没有多少女生喜欢粗鲁的男生吧。

我前进了一些,那是之前已经开展的部分,但是我还有一半没有插进去,绝大多数的女生,都可以把男生整根老二包住的,那种阴道很浅的女生,我只遇到过一次,除非男生真的很长,不过我想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

感觉到了一些阻碍,那是陌生的圣地,我虽然非常的舒服,可是心里是很感动的,毕竟对一个女生来说,一辈子里面,会让多少个男生造访这最亲密的部分?

我也很纳闷到底上次小怡被欺负的时候,那个男人,到底是行不行?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处女做爱。

我沈下腰,用力的向前推进。我快速的一插而入。

“呜……好痛呀……妈……我不要了……好痛……”小怡突然哭了起来。

尝试推开我,我用力的抱住她,赶紧停了下来,可是依然整根插在小怡的里面。

“好了,我没有动了,乖,不痛……等一下就好了”我软言安慰着小怡。

“现在还会很痛吗?有没有好一点”

“嗯”我一边安慰小怡,一边加强手的动作,拨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并且爱抚着她的乳头,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慢慢动,还会很痛吗?”过了一会儿,小怡没那么皱眉头了。

“比较不痛了”

“小怡,我已经全部在你的身体里面了喔!有感觉到我吗?”

“嗯”小怡害羞的点点头,把脸藏在我的怀里。

与其让女生说什么“好爽”的话,不如先让她正视自己已经被佔有的事实。

等到正视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上的事实,才比较能放的开,也许有些女生会不以为然,觉得说谁上谁还不晓得,但是不管怎样,我上了小怡了。

“喜不喜欢我插着你”我又问了一次。

“嗯,喜欢!”

无预警的,小怡流下一串串晶莹的泪珠,眼神也变的清澈了,虽然我还佔据着那温暖,可是看见她的眼神,却让我的色心凉了一半。通常这种情形,代表女生的理性那一面,又重新在心中站了起来。

“我觉得好对不起我的男朋友,我怎么会这样?”小怡的眼神,穿透过我,喃喃的问着,是在问她自己,也是在问我。虽然底下的柔软让我迷恋,让我不想放弃,我仍然感觉到那阴道强烈收缩和自己的脉搏,而两个人紧贴的胸口,那软软的乳房是这样的完美,我的心里面却开始感到空虚。

就算得到了人又如何呢?她的心本来就不在我身上,甚至连单纯的享受都停止了,想到此,让我意兴阑珊,不由的也慢慢软了下来。我让自己退出她的身体,无力的躺在床的另外一侧,盯着天花。

“对不起”小怡略带歉意的看着我。

“没什么,这不是你的错”虽然我力图展现自己所谓绅士的一面,但是谁都听的出来我的失望吧。

“睡吧,明天早一点起来,我送你家换衣服,再一起去公司”

“嗯”小怡不置可否,拉起棉被背对我躺着。

我叹了一口气,依然平躺着。也慢慢的睡着了。

夜里,我忽然醒来,却发现小怡没有在床上,只有在梳妆台上面看到一张纸条-“我自己家了,明天见”-不知道为什么,我手里拿着那张纸条,呆呆的坐在床沿,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突然有一种非常寂寞和心被掏空的感觉。看看手錶,淩晨四点整,不知道小怡是几点走的,那么晚去,安全吗?

第二天早上,我第一个到了办公室,心理忐忑不安,小怡今天会来上班吗?

我和她的事情,办公室的女生们会不会知道?隔了一会,小柔进了办公室,或许是心理作祟吧,我一直偷偷看着小柔的表情。

“干麻一直看我呀?你今天很怪喔?”小柔也注意到我不正常的表现。

“没事,我只是看你今天穿的牛仔裙很漂亮”我赶紧转移话题,而且女生都喜欢自己的衣着被称讚的,特别是办公室的女生,因为已经离开学校,总是有那种老女人意识,对自己的外在有时候会有意无意的变的比较在乎,并不是为了虚荣,更多是为了所谓的办公室礼仪。

“又不是第一次穿这件裙子来上班,你以前都没关心我喔”小柔明显接受了我的讚美,也似乎忘了我一直看她的这件事情。我则转头看着页的新闻,未来几天会有寒流,还有这个星期六选市长,市议员,每天一堆莫名奇妙的传单塞满信箱,真是一点都不环保。

到了十点,文文、家芸都进办公室了,唯独小怡还没来,我心里从不安开始变成担心,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喂,小怡吗?你在哪里呀?怎么还没来上班?……喔……感冒呀,好,我帮你请假……要多喝水……嗯……OK……掰掰”

文文转头对大家宣佈小怡感冒,今天不会来上班。

我心里虽然放心了一点,至少知道她平安在家,一定是昨晚的心情还没平复,没有办法面对自己,还有面对我,所以选择了这样的逃避吧。我觉得很难过。毕竟我要负一半的责任的。

下班的时候,我没有像平常一样马上就走,一个人静静的留在办公室赶进度,今天办公室少了一个人,效率明显差了很多,我也才发现平常看起来娇小的小怡,她的工作能力其实比我还强上不少,我负责代理她不在时候的业务,各个客户的资料、过去联络的情况,不但电脑里面归类的清清楚楚,甚至都还有列印备份,我无聊的点选着小怡电脑里面的档案,因为绝大多数都是公文往来,所以也没想太多。

突然发现一个资料夹放着几个只有日期的纯文字档案,点开一看,竟是日记。

晚上十点,我站在小怡家的大楼下,豪不犹豫的按下了电铃。

在办公室的时候,匆匆的赶完明天开会需要的报告,心理一直徘徊着刚刚看到的那些内容。

『2/8/今天,办公室来了一个男生,叫傑,大家都很好奇的打量着他,我们的办公室总算有男生了,以后会有趣一点吧!希望他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下午去看场地,我也带他去了,算起来,我也是办公室里面的长辈,可是好像还比他弱了一点……『『2/8/3明天周末,我问傑有什么计画,他说要家打电动,真是一个怪人,这几天相处下来,有时候发现他,对话真的是无厘头很好笑。『『2/8/25……一个好好的案子就被打了票,心里虽然不甘心,也只能重做……傑只是笑笑,自告奋勇的帮我打字。……真热心……,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餐德威(小怡的男友)来接我,我们去看夜景……,我被德威吓到了……『『2/9/烟火改到台中去放了,下班的时候……傑神秘兮兮的叫我等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几只特大号的沖天炮,……真美……突然我觉得有一点小感动『『29/3好痛……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噁心……为什么一年了,我还是忘不掉……我能跟德威说吗?他以后会怎么想我?我不想失去他……我不想的呀……为什么上天要这样作弄我,要让我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整天我在办公室里面好低落,没有人注意,就算有人注意到又如何,我能说……强暴纪念日吗?

傑,早上倒了一杯温开水给我,下午又倒了一杯,他什么也没问。我握着暖和的杯子,心情平复多了。很想听到德威的声音,打了电话给他,一如以往,他还在忙,……下班的时候,傑投给我一个淡淡的微笑……『“谁呀?”大楼的对讲机传出陌生的声音,是小怡的家人吧。

“对不起,我找小怡,我是她同事,要拿东西给她”

“喔,你等等,……小怡……你同事找你……”

晚上看了小怡的日记,虽然昨天就听过她提起那不愉快的事情,但我没想过,她隐瞒的地方更多,或许是自我保护的方式吧,或许把事情说的不是那么痛楚,可以让她自己不是那样的难过,好像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这样的,明明在乎的要死,却又不肯承认。想想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昨晚的事情,多少有点趁人之危吧。

“咦?你怎么来了?”小怡见到我的表情是惊喜的,看见她的表情让我轻松了不少,知道她并没有因此讨厌我。要是一个工作不到半年,就被同事讨厌而且还是这种事情的话,那大概也不用继续呆下去了。

“我拿一了瓶蜂王浆要给你,听说你感冒,这个对身体不错”

“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你,我也只是爬不起来而已,不是真的感冒”小怡噗的笑了出来。

“原来是爬不起来,害我担心一整天”我放下心“你也会担心我吗?”小怡的话锋突然变的很犀利。

“会呀,为什么不会?昨天你突然跑掉,半夜一个女孩子,谁都会担心的吧”

“我才不用你担心,又不是小孩了”

“明天你会来上班吧?”

“废话,不去上班喝西北风吗?”小怡顺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个爆栗。

我抓住小怡的手,不让她把手抽去,只见她的脸涨红。

“你干么啦,别抓住我”小怡无力的抗议。

把小怡拉到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十二月的夜里风大,她单薄的身体,让我好心疼,也让我兴起了欲火。

我拉着她,推开大楼楼梯间的防火门,走到地下一楼的门边,再次把她抱在怀中,刚刚短短的路程,小怡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尝试性的想要抽她的手,可是都被我握的更紧了……下班part2*******************************************『2//4今天“他”又来办公室了,为什么做了这样的事情以后,“他”竟然还有脸来,……真是糟糕,老大竟然叫我送他下楼,……,我无神的整理头发,不停的想吐,那腥臭的味道还停留在嘴里……,『*******************************************我靠着墙,抱着小怡,底下西装裤子里,可以感觉到自己正血脉喷张,硬的发痛,小怡似乎也感受到我坚硬的存在,或许是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她也微微的喘气起来,扶起她的下巴,我将嘴唇覆上她的。

小怡热烈的反应着我的吻,我们不停的探着对方的舌头,而我的手也开始找目标物,刚刚小怡下楼的时候,外面罩着一件到膝盖的长外套,里面穿着睡衣吧,就是很家居的样子。我拉开外套的拉炼,手伸了进去,如我所想的,睡衣底下,并没有任何的束缚,我轻易的握住小怡柔软的乳房,隔着丝质的睡衣,可以感觉到小怡的乳头变的站立了。

正想解开她的睡衣,好好的品嚐她的蓓蕾的时候,小怡很坚定的挡住了我。

我正想拒绝她的抗议。

“别在这,会有人经过,我们去别的地方”小怡轻轻的说。

我在小怡的带领之下,走到了大楼位在地下二楼的健身房,大概是天气冷,又很晚了,整个健身房黑戚戚的,并没有人在使用,不过这里倒是比楼梯间好多了,铺了地毯,也不会那么冷。

我们迫不即待的相拥,一起倒在地上,没有几下,我已经将彼此身上的衣物除去,在昏暗的逃生门的灯光之下,小怡闭着眼,脸庞显得有些苍白,我不舍的把她抱在怀中,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眉毛、当然还有她的唇。

“下次别突然一个人走掉,我担心的要死”

“嗯,我知道”小怡甜甜的说。“我们也只能这样,你不在乎吗?”

“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吧”我堕落了我的手,温柔的爱抚着小怡,从额头,滑过耳垂,经过粉嫩的颈部,小怡的皮肤真的好的没话说,当我的手来到阴阜,我可以感觉到小怡已经非常的湿了,用中指慢慢的深入阴唇的细缝中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好滑好滑,我的手指马上沾满了湿润的爱液,小怡的大腿也忍不住的张开了一点,好方便我的手活动,这时候,我也才发现,原来小怡的双腿也是这样匀称。

我把沾满了爱液的手指送到小怡的嘴唇上,小怡犹豫了一下,还是吸允了我的手指,不晓得女孩子吸允自己的爱液的时候,特别是在一个男人的手指上,是什么样的心情?这个我无从得知,可是我喜欢这样淫靡的景象,不得不在这里承认,我可能看太多黄色小说和A片了。

不同於在旅馆,这里可能随时会有人来,增加了更多被发现的刺激感,我没有时间再次好好品嚐她的蚌肉,因为她下来太久,家人也会起疑的吧,我翻身到了她的上面,今天没有像昨天那样的阻碍了,我用左手微微的扶住我粗硬的老二,找到洞口,很快的插到底。

“呜……轻一点……还会痛……”毕竟还是经验不多,小怡还有点不适的感觉。

我缓缓的抽插,依然可以感受到被温暖的窒道包围着,小怡的小穴真的好紧,整根老二慢慢的插入,感觉被挤压,还可以感觉到自己整根肉棒都是水,那都是小怡舒服所产生的爱液,心里好爽呀!

“啊……天呀…………嗯好舒服……喔……天呀”小怡大概是很压抑吧,虽然不停的呻吟,却都小小声的。

“小怡……小怡……”我呼唤着她“嗯?”

“我又在干你了喔”我故意说出很粗俗的话“唉唷,很难听耶”不出我所料,小怡抗议了。

我故意加快了一点速度。纵使在微弱的灯光下,也可以感觉小怡的脸红润了起来。

“啊……好棒……啊啊……唔……嗯呜……”小怡被我插的说不出话来我突然停了下来,小怡睁开眼看着我,她的眼神很纳闷。

“怎么……突然不动了……”小怡微微的表达她的不满。

“我想要你舔我”我兴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想要看小怡含住我的样子。

“我不敢啦……”

我不理会小怡的抗议,迳自把老二抽了出来,移起身体,让老二对着小怡的脸只见小怡面有难色,带着忧怨的眼光看着我,轻轻的用手握住我,张开小嘴舔起我的龟头,那沾满了她的爱液的龟头。

“含住我”我央求着。

小怡含糊的应了一声,她的嘴小小的,要张的这么开是很辛苦的事情吧,可是对我来说,却是极高的视觉享受。

“好吃吗?”我邪邪的问“好像在舔热狗”小怡稍微放开了我,答到。

“那好吃吗?”我又问了一次。

“没味道,还好”

我看着小怡艰难的帮我口交,不想让她太累,於是恢复成正常的体位,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里面,这次我不再放轻我的动作,而是一次又一次大力的干着小怡,每用力的插到底一次,小怡就轻呼了一声,在她还再舒服的时候,我又迅速的抽出来,她正想要抗议我的退出,我又狠狠的干了进去,插了十几下以后,小怡已经动擡起臀部迎我的抽插了。

“喜不喜欢跟我做爱”

“嗯……嗯……好喜欢……”

“要完整的句子才行喔……”我说着,却没有停止我的动作。

“啊……我喜欢跟你做爱……啊……好深……唔……”

“那喜不喜欢被我干呢?”

“喜欢,我喜欢被你干……干我……用力的干我……唔嗯嗯嗯……”

小怡看来还满受教的,我快速的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引导着小怡说出一些很淫秽的话语,其实这样对我来说也实在是太刺激了,可惜时间不是很够,我放任自己的快感快速的累积,很快的我就已经想射了。

“啊……小怡……你好紧……好棒喔……”

“嗯……插我……唔……啊啊啊……呼……嗯啊……”小怡已经陷入无边的快乐吧。

“我要射了,让我射在你的身体里面,好不好?”

“不行……今天是危险期……我怕……”小怡的眼神变得很紧张。

虽然我喜欢做爱,却也不想给自己太多的困扰,体外射精避孕的效果虽然很差,可是总比完全不避孕来的好。

我又用力的干了几下,感觉到一股快感就要自龟头爆发出来,赶紧抽出来,把白白的精液竟数射在小怡的身上。

我们两个人无力的躺在地上。小怡微怏的看着我。

“都你啦,弄成这样我怎么家?”

我苦笑着,“没办法,谁叫你这么诱人”

“明天你会来上班吧?”

“不知道耶,我被你弄得好累……都站不起来了”

“呵呵,刚刚舒服吗?”我温柔的抱着小怡,轻抚她的头发,好软。

“嗯,舒服……”

我们整理好衣服,看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小怡的家人大概急坏了,到一楼大厅,正好遇到小怡的姊姊出来找她。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我可以看见小怡的姊姊若有深意的瞄了我一眼。

到家里面,正好接到小怡打来的电话。

“你到家了呀?”小怡柔柔的说。

“嗯,到了呀,你不累了?早点睡”

“会累还不是都你害的,我看我明天又要请假一天”

“不喜欢我让你这种累吗?”

“你好坏……”

“你说喜不喜欢嘛?”我追问。

“……喜欢……”小怡小小声的答。

聊了几句以后,小怡已经太累了,於是切了电话去休息。

我则开始有种情愫在滋长的感觉……,人家有男朋友的,那我是什么?心里不尤得一阵困惑……可是想也想不出什么结果来,走一步算一步吧。

夜里,我反覆难眠,先是梦到大学时代的女朋友,醒来了一次,睡了一下又被窗外的猫叫春的声音吵起来,性爬了起来,打开电脑上,开了MSN,时间是淩晨的三点,PPT上还是有两千多人,干麻大家都不睡觉?我是很想睡,无奈失眠。

突然电脑喇吧发出讯息传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大声,我连忙把音量调小,看看是哪个冒失鬼半夜还传讯息给我。

“这么晚你还不睡喔?”

是文文,办公室的大姊头,还大我一岁,是个很阳光的女生,肤色黑黑的,常常到处去玩,很有动感的人。听说她下班以后还有组AND,还在乐界小有名气,只是……我是艺术白吃,不太懂这些东西。也常常在办公室里面被她开玩笑,但是她是个很好相处,很好讲话的人,而且对事情比较可以大而化之,所以,如果说要我找一个人聊心事,我大概会找文文,不会找小怡吧。小怡有时候,让我觉得有些距离。

“就睡不着,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没睡,小心明天爬不起来”我快速的应“大不了请假”文文答的速度也很快“你怎么不睡?”我很少这个时间在路上遇到文文。

“刚刚从西门町来,还没洗澡”

“你今天也有演出呀?”

“没有啦,朋友生日,去庆祝而已”

“那不错呀,像我都不会有什么人找我”

“是喔?那下次你来看我的表演吧”文文热情的说“嗯,那没问题”我的瞌睡虫又开始作祟“我要睡了,明天见”

“掰掰”

结果,等到了天亮,我还是没睡着,只能带着熊猫眼去上班,连平常晚到的小柔都比我还早到,还好大家忙着做事情,没有人在意,早上就在一堆电话还有文件中渡过,我偶尔擡起头来,和小怡四目相交,两个人都会微笑一下,两个人的距离经过了昨晚,拉进了不少,只是碍於办公室的工作气氛还有同事关系,难以表达吧。

中午,文文一把拉了我去买便当,我原本想找小怡一起去的,可是正巧她男友也来找她,只得做罢,听说小怡的男朋友是个写页的,工作时间很自由,可是忙起来常常三四天不理小怡,是个十足的浪漫派,长的比我高,也比我帅,至少以我男生的眼光来看,也是不错的。

松江路上面没有什么餐厅,我和文文走到巷子里面,到是很多小吃,特别是市立大同高中对面的巷子,我们找了一个麵摊坐下。

“小怡有男朋友了,你别乱打意”

文文冷不防说了这么一句话,害我差点没把夹在筷子上的炸酱麵吃到鼻孔里面去。她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今天我和小怡在办公室的眉来眼去,都被文文注意到了吗?可是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我没有呀!”我心虚的应。

“最好是没有,我看你这两天和她走的很近,提醒你一下”

“嗯,我知道”

“知道才有鬼,你说你前天晚上是不是去阳明山?”文文又暴料了一次!

我的老天,文文是做情报局的吗?这个她怎么会晓得?小怡不可能跟文文说这些的吧?我知道办公室里面的女孩们感情好的跟姊妹一样,可是小怡是比较文静的那一种,比较少在那边疯,到底是怎么一事?

“没有呀”我又心虚了一次。这种事情死都不能承认吧!也许,文文只是在套我?一定是这样!我飞快的在脑中得到这样的结论。决定否认到底。有时候,有些事情最好选择性失忆,我相信,善意的谎言是必要之恶。我还很用力的摇摇头,嘿嘿嘿的笑了一下。

“是喔?前天我朋友说在阳明山看见小怡,可是旁边不是德威,所以我以为是你们,那大概是看错了吧,我也这样跟我朋友说”还好,还好,我的直觉是对的,文文果然是在套我,真是危险。

“大姊,平常上班我就累的要死了,哪里还有时间上阳明山呀”

为了加强文文看错人的信念,我棒随棍上。

“而且,阳明山我老早去到不想去了”

“反正你别你自己有点分寸吧,吃饱了没?该去了”

结果当我还在被惊吓的时候,文文竟然已经把一大碗搾菜肉丝麵解决了,而我的炸酱麵还有好几口。啊……男人的自信心!办公室的路上,我走得慢了一些,故意在后面……欣赏!今天文文穿了一件短裙,在冬天的阳光下,修长健美的双腿,显的好迷人,我看到不少迎面而过的西装上班族,都会偷偷的过头看。

“走快一点,要迟到了”文文不耐烦的催促我。

到办公室里面的时候,气氛好像不太好,老大还没来,小怡红着双眼,小柔正在安慰。是怎么了?

从国小六年级的时候,我就学会一件事情,如果你不是大帅哥,不是众人喜欢的开心果,那女生有事情的时候,最好不要去管,等到她们愿意跟你说的时候,自然会动的告诉你。所以,虽然我也很想知道是怎么一事情,却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走上前去讲讲话。可是站着好像也不是,只好去茶水间,到了一杯温开水给小怡,喝点热水,总是比较可以平复人的心情吧,这是以前从报纸上看来的。

“谢谢”小怡的应有些冷漠,我没放在心上,迳自走我的位子,虽然有那样的亲密关系,可是名义上,我也只不过是个新进人员而已。但是人是有好奇心的!我还是拉长了耳朵,偷听对面小怡和小柔的对话。

今天是星期三,是上班族很特别的转折日,通常今天的业务量会最多,有的人会累的喘不过气,累积了三天的怨气,如果乐观一点的,到了下班的时候就会想,真棒,只剩下两天就周末了,那比较悲观一点的,就会想还有辛苦的两天?

悲观的甚至还会觉得,周末又怎样,过完了周末又是五天。不管,我自己是很期待周末的。这个星期选市长,不可能加班,想到这我就觉得很高兴。

听了好久,加上我偶尔忍不住插嘴一两次,总算大概知道怎么一事了。

“啊?真的唷,你男朋友这样子生你的气?”小柔说着。

“我也很想跟他去呀,可是我又不像他可以随时跑来跑去”小怡哽咽的说。

“就这样他凶你?在马路上?”

“嗯,他还好大声,大家都转头过来看,我觉得好丢脸”

“真的太过分了啦,出国玩这种事情应该两个人一起计划的嘛!”小柔生气的说。

星期六小怡的男朋友,因为公司位在桃园,本来选举是不关他们的事情,可是不知怎的,他们公司的老闆好像决定提前招待尾牙吧,而且还很大手笔的招待高级管去澳门,在这不景气的时候,显得特别……大手笔?而德威因为正好之前完成了一个大case,也被他们老闆招待了。所以大家携家带眷的,德威自然带女朋友啰。可是小怡是台北市的人,要留下来投票。

就这样也能吵?我实在难以理解,我果然太久没谈恋爱了,搞不清楚现在的e世代的恋爱观。

“傑,你等一下陪我走一趟江先生那里好不好?”快下班的时候小怡突然问我“我要去送公文,不想自己去”

“喔,好,可是你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给我朋友。”我想到一件事情。

**************************************************『2//4今天“他”又来办公室了,为什么做了这样的事情以后,“他”竟然还有脸来,……真是糟糕,老大竟然叫我送他下楼,祸不单行,今天居然遇到电梯维修,我们只好走楼梯下去,到三楼的时候,他说有个东西要让我看,我一点都不想看,结果,竟是一张不堪入目的照片。那时候……他拍了照片,事隔一年,竟成了威胁我的工具!我只能茫然的跟着他走到地下停车场,上了车,看着他退下裤子,好丑……,他逼着我口交,最后发泄在我的嘴里。

短短的五分钟,却是恶梦,我无神的整理头发,到办公室,不停的想吐,那腥臭的味道还停留在嘴里……,以后我该怎么办?他有照片……『**************************************************“喂,明克喔,记不记得上次我说要你帮的忙?你等一下到我说的地方来”

我挂下电话,伸手拿了外套,准备下班。

“咦?你要约朋友呀?”小怡好奇的问我。“那你还能陪我去江先生那里吗?”

“可以呀,正好顺路”我的计划,找请2现在还不能让小怡知道。

“喔,那就好,我还以为我要自己一个人去”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我刻意这样语带双关的答。

小怡应该听的出来我的意思吧,我看得出来她感激的笑容。

晚上七点多,我和小怡正要从江先生的地方离开,如我所料,江先生又伸出他的魔爪,要留小怡下来吃饭,正当小怡想拒绝的时候,我注意到江先生刻意把皮夹拿出来放在桌上,小怡的脸刷一下变的毫无血色。

“傑,你先去好了,我跟江先生去喝茶”小怡无奈的对我说。

“不好意思,我和小怡是老朋友,想跟她聚一聚,希望改天有机会我们也可以一起吃个饭”

看着那皮笑肉不笑的脸,我也只能客套的点点头。等一下你就该死了。

“那不打扰你们,小怡我先家,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

“我不会有事的”

“是呀是呀!有我在这里,小怡怎么会有事情呢?”

我暗暗的瞪了江一眼,他也应我一个不屑的眼光,看来他还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资浅的员工吧!搭电梯到楼下的三分钟,我的心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我知道小怡不会被杀,可是却会被羞辱,那比我被杀了还令人难以忍受,到了楼下,明克和他的朋友已经在等我。

明克是我国小同学,也是我国中同学,国中毕业以后就不务正业,是个很四海的,和我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但是我知道他很讲义气,交游也很广阔,国中的时候,好几次考试我都罩他,我没什么长才,就只是还稍微会考试,甚至……会作弊,在我的帮忙下,他虽然整天混,竟然还从放牛班拿了个第三名,因为两个人住的近,这几年来,多少还是有在联络的。昨天晚上,我找了他帮忙,他一口就答应了。

“八楼,8-2室”我简单的讲了地方。就看明克和他朋友四五个人上了楼去。

过了二十几分钟,明克和小怡下楼了,没看到明克的那些朋友。小怡一见到我,就跑了过来,伏在我的身上痛哭失声。

“好了,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我轻轻的拍着小怡的肩膀。小怡的衣物有些淩乱,我想时间没有隔很久,小怡应该没事。

“明阿,你的朋友呢?怎么没下来?”我担心他的朋友出手太重,忍不住问了一下。我也只是希望可以稍微警告一下,不希望事情闹的太大。我的个性就是这样,欺善怕恶。

“喔,他们哦,见到老朋友,忍不住留下来聊天了”明克很爽朗的大笑。

“啊?老朋友?”我一时才想起来,我完全没有跟明克说过对方是谁,总不成那个江什么的,也是神通广大的人?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没啦,我先走,你们恩爱的一对慢慢聊,我晚上士林在去找你,还有事情没解决,我先上去”明克把小怡当成我女朋友了。

“我跟她只是同事啦,你别乱讲”我急忙澄清。

“又是女朋友,又是同事,很好呀”明克的笑声被电梯门掩盖。

虽然我有点金刚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小怡已经平安出现了,其他的事情晚点在说吧!现在也晚了,今天发生了一堆事情,晚一点还是要跟明克见面,看看到底事情是处理的怎么样,我想不透他说什么老朋友的意思,是他们以前就认识?

还是有过节?一时之间用这种手段处理事情,也实在大大的和我的个性相反。

“刚刚那些是你的朋友喔?你怎么会有这种朋友?”送小怡家的路上,我听着小怡说我走了以后发生的事情。也顺便跟她解释我朋友怎么会来。

我刚离开江的办公室,江就走到小怡的身边,毫无怜惜的揽住小怡,开始上下其手,小怡虽然厌恶到极点,可是被要胁的情况下,也只能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发一语,而江的手更拉起她的衣服,直接伸到衣服里面,搓揉小怡的胸部,甚至企图强吻小怡,或许是小怡不停的躲开头,江有点被激怒了吧,江粗暴的掀起小怡的裙子,正要扯下小怡的底裤的时候,正好明克带着人用力的敲门,江才心有不甘的放手。

明克带着四个人一进去办公室,随手就把门反锁,一个人走到电话旁边,把电话线扯落,江一时反应不过来,正要大声叱喝,另外三个人已经牢牢的把江架住,明克看也不看,上去就是朝江的小腹踹了一脚,江马上痛的垂下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时候明克才走到已经吓坏的小怡旁边。

“小姐,我是阿傑的朋友,你没事吧?”明克等小怡慌张的整理好衣服“阿傑?谁是阿傑?”小怡可能没听过有人用台语叫我,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

“就张国傑啦,你同事啦,我是他朋友,你没事的话我先送你下去”

“喔喔,谢谢”於是小怡就被送下来了。

[生活情感] 【泡沫中的记忆】(完)【作者:菠萝蜜波波】

作者:菠萝蜜波波字数:4682您的支持地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泡沫中的记忆(现代)小时候,她救过一条人鱼,是真正的人鱼,她和别人说起过,可没有人相信她,之后,她再也不和别人说她救过人鱼了。

那是一条很美的人鱼,银色的尾鳍,长长的头发,可是他不会说人类的语言,她把他送水里,看着他越游越远,慢慢消失在视线里。

她从来都是个普通的孩子,没有过人的智商,没有出众的美貌,没有火辣的身材,从没奢望过在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奇迹,能普普通通的过完一生就很好了,像她这样的人也不适那些超乎常理的事。

但是,那条活生生的人鱼就像一粒种子,在她心里扎了根。她只有一个渺小的愿望,离他近一点,只要近一点点就好。

高考前,她不顾全家人的反对,毅然的全报考了生物专业,家里没人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理解她更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也勉强考入了一所大学的生物系。离开家里住校的生活,反而让她有种解脱的感觉。

大学里大致分为两类人,一类是出双入对,一类是孤家寡人,很显然她是后者。落单的次数多了,落单的人彼此间也都混了个脸熟。她注意到有一个带眼镜的男生,他们几乎同时出现在每堂课的教室。

有一天这个男生问她可不可以做男女朋友,她说我考虑下,直到大一学期结束的那天她也没有答他。

大二的某天,这个男生又问她做不做他女友,她没有答,却讲了一故事,一个人鱼的故事。从这天起,男生再也没有问她做朋友的事。

第三年,她顺利的毕业了,还被学校推荐给一个不错的研究所,不过研究的课题不是人鱼之类传说中的生物,而是海藻……QAQ,好吧至少还带了个“海”字,她自我安慰着。没有外挂也没有上帝之手,中庸的小人物是很容易接受现实的。

工作后,生活更加忙碌了起来,人鱼之类的事也被她渐渐淡忘了。某天,研究所调来了几个分院的研究员,其中一人看着好眼熟,原来是大学时提出交往的眼镜男,两人很快熟悉起来,接着,他们顺理成章的真正交往了。

漫步在海洋馆里,拉着男友的胳膊,她有种小小的幸福感,虽然她不是最出色的,但是现在的她有学历,有工作,有男友,相比那些毕业后苦苦找工作的,工作后苦苦找男友的,她真是太幸运了。人鱼神马的对现在的她来说更像是个泡沫中的梦,太缺少真实感,有时她甚至怀疑起自己的记忆,自己真的救过人鱼吗……?

呃,男友说去厕所怎么现在还不出来?难道掉厕所里了,还是去看看吧,在男厕外探头探脑了一会儿,发现没人,悄悄遛了进去,嗯?怎么有个紧闭的厕所隔间淌出了好多水,试探着叫了两声男友,没人应,正想打开隔间看个究竟的时候,门开了。

她的脑袋顿时死机,嘴张得大大的,谁来跟她解释下,为,,为什么,男厕所里有只……人鱼!!!还和她以前救过的那只长得一样!她难道在做梦?!闭眼,再睁眼,呃,人鱼还在。咬自己一口,嗯?怎么不疼呐,坏了,咬错了,自己手里拿的是人鱼大哥的手QAQ,人鱼大哥会不会吃了她啊?

对了男友呢!这,,,失踪个大活人,还是先去找人吧。刚要走,就被一只大手捉住手腕。她仿佛被施了咒语,根本无法做出反应,呆呆的凝视着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美丽生物。

“别找了,他就是我……”人鱼刚一说完,就扯住她手腕猛拉向自己,她整个人几乎趴在他身上,两团绵软挤压着异性的陌生感觉让她慌张的羞红脸颊,才撑起上身,却被扣住后脑,人鱼线条优美的唇形在眼前不断放大,带着炙热的呼吸印上她,像饥渴好久一样吻住粉嫩的唇瓣,舌尖探入她的口腔,紧缠住柔软的小舌,翻搅摩擦着彼此,久久不愿分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两人交缠的口腔缓缓流下。

扯着她手腕的大手熨烫着雪嫩的皮肤缓缓移动到她胸前,托起圆润的乳肉或轻或重的揉捏,引起娇躯阵阵颤抖,另一只大手摸着从裙摆下滑入她两腿间的隐密部位,来蹭着,更是把一根手指挤进肉缝中。

她被吻得混身绵软全身发烫,却被突然入侵的手指惊醒,慌张的扭动身子想要躲开他。这里可是公共场所,随时会有人进来的,嘴唇被堵住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挣扎摆动的身子反而加大了小穴里手指的动作,小嘴止不住溢出阵阵呻吟。

查觉到她的异样,微微睁开双眼,眼前的画面让他眸找请光深邃充满情欲,抬手到她身后,关上隔间的门,锁好。这才搂紧盈盈一握的纤腰,把绵软的雪嫩上身按压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上,两人皮肤紧密贴。被挤得鼓胀变形的乳肉,随着娇躯的扭动不停磨着健硕的胸肌,不断侵蚀着她的感官,要不是腰间的大手,恐怕她早已瘫软成一团滑到地上。

!““……,,我会让你不停生,生到生不动的那天!”说完向她扑去,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一手扶着她的肚子,一手扶着硕大的肉棒,在花芯上磨着。

“嗯啊……慢点,唔……那里……嗯啊,不可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快停下……”应她的是某男更快的活塞运动。

“小心我们的宝宝!”

“放心,我的孩子没有那么脆弱……那个……你当时为什么会选我?”

“因,因为……嗯啊,当时的你……看起来最寂寞……轻一点……啊!那里不要!也许有我陪着你,就不会寂寞了……”

“……”

某男没再说话,身体则继续着活塞攻势。把肉棒深埋入她体内,精华全部射进深处。

他抱着怀里的娇躯,轻启双唇“我的,永远……”

全文完。

泡沫中的记忆2【完】耳畔响起他磁性的嗓音“这么急着想被吃掉吗?……”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她早就没有答的力气了,双目含情,皮肤泛红的靠在他肩上娇羞又可爱,他好想一口吞掉。

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细碎的吻落上柔软浑圆的胸,舌头绕着乳尖不停打圈,再张开嘴一口含住,用力吸允,乳尖被吸成了漂亮的深红。唇舌一路舔吻着来到花穴,大手在她滚圆的双臀上揉搓挤弄,娇躯随着手的动作开始在身下的鳞片上前后磨蹭,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花穴中溢出滴下,鳞片上一片水泽汪洋。他被这淫糜的画面刺激的眼睛泛红,并起两指,“噗”的一声戳进花穴,快速抽插。吻着她把呻吟声尽数吞下,手臂箍紧盈盈一握的纤腰不让她后退,紧得像要把她勒断。

被他禁锢在怀里,花穴吞吐着不断进出的手指,穴口一片泥泞,渴求着更深的侵犯,她好热,像快要融化一样,随着身体一阵颤抖,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液体。

紧缩的小穴内壁含住抽插的手指,一阵一阵的痉挛着……将整个娇躯圈在怀里,他温柔的亲亲她的发顶,低声说着一句话,一遍又一遍……周围的环境忽然变成了满眼的绿色植物,一切仿佛到了当年他被救起的那个时刻女孩白嫩的小手用力抱紧人鱼的上身向水边拖去,他的双手环在她细嫩的脖颈上,漂亮的蓝眼专注的看着女孩因为用力过猛涨得通红的小脸,因为两人身高的差距,一条巨大的银色鱼尾被拖在地上。

花了半天时间,她好不容易把这漂亮的生物运到水边,累得整个人平躺在地,不住地大口喘气。断断续续说道“已经到海边了……你,你快游走吧……你的样子被人看到会很危险。不,不要……出现在有人的地方了……下次你不一定会遇上我了。那个,你听得懂吗?……人类!……危险!”

说着把人鱼的身体往水里推,示意他赶快游走。这一次,人鱼没有游走也没有离开,而是伸出手和柔软的小手十指相扣,不顾她的哇哇乱叫,拉着她一起游向大海远方。

完。

泡沫中的记忆番外【完】番外大海中某个无人的小岛。

一条美丽的人鱼躺在她身边的沙滩上,两人悠闲的欣赏海景,阵阵海风吹过,纯天然、无污染、好舒服……“这么说来,你是怎么变人鱼的呢?”她一脸好奇的问道。

“……其实,很简单,只要我沾到海水就能变去了。海巫在我身上,施了永久巫术。”海风吹起人鱼的长发,画面美的像梦境一样,而她正躺在美男人鱼的臂弯里。

“呃?就这么简单么?……对了,那天海洋馆地度里,你为什么突然变身呢?”

“……那天,去厕所的路上,有个工作人员倒了我一身海水,没办法只好躲进厕所了……QAQ”

“哈哈哈,太搞笑了,厕所里的人鱼……呃,你等我一下噢!别动。”她兴奋的跑向海边,人鱼一头雾水睁大疑惑的美眸。

不一会儿,她又跑了来,手里多了一桶海水……于是,为了满足某人的好奇心,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都在变人变人鱼中过去了,直到好脾气的人鱼也怒了,翻身压到她身上再也不变了,然后两人之间又变成了“动作片”,这才阻止她旺盛的好奇心。

海边,变成人形的人鱼覆在娇躯上,做着活塞运动,粗大的肉棒筋脉狰狞,磨刮着敏感的花穴嫩肉,紧致的窄臀不停前后耸动,依靠腰力快速抽插,撞得花穴淫水四溅,而穴口早已是一片泥泞。他精壮的上身紧贴在两团高耸的绵软上,乳肉被压得严重变形,随着一下又一下肉棒的顶撞,两人上身也随着抽插摩擦晃动。

她饱满的胸部被压得像要爆开,脸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一样,积压的快感在体内汹涌着迫切需要一个出口。

粗硬的肉棒不停戳在肉穴某处,终于突破进子宫里,她张口咬上人鱼肩膀,硕大的龟头被子宫口死死卡住,随着娇躯一阵颤抖,一股阴精喷洒在肉棒上,烫的他精关一松差点就泄出来。趁她泄后全身绵软,肉棒并未退出,腰上一挺,刺入子宫更深的地方,热烫的龟头戳在敏感的内壁上划着圈研磨起来,灭顶的快感让她大声尖叫身体剧烈扭动,唾液不受控制的溢出口腔,四处流淌。很快,她再次高潮了,全身痉挛颤抖着。

这时,人鱼突然开始猛烈抽插,每下都捅到子宫深处。高潮中的她被顶得还未泄身,就再次攀上了快感的顶端。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还在配他狠厉的撞击,肉棒后退时花穴像一张小嘴,蠕动着吸紧肉棒。终于,他也到达了极限,深深捅入子宫内,精关一松,和她一起泄了出来,股股热液全数灌入子宫,白浊喷射了好久,直到她的小腹隆起了弧度,才渐渐结束。

发泄完的肉棒并未退出,依然卡在子宫口,白浊一滴都未流出,保持这样的姿势,两人交缠着进入梦乡。

经过激情四射的“啪啪啪”,醒来的人鱼从身后抱着她,静静的躺在沙滩上,享受着宁静的温馨时刻。

大手覆上她的小腹,轻声说着“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一定像你一样漂亮可爱。”

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明明是孩子的爸爸更美丽好吗!

只好幽怨的说,“我们的孩子肯定会很好看喽……呃,你有兄姐妹吗?从没听你说起过,那……你的家呢,是什么样子的?可以带我去看看吗?”充满好奇的眼睛一片憧憬,心急得想马上就飞到人鱼的家里去看看。

人鱼平静的答道,“好,那我带你去……”

第二天一大早,在她不停的催促中,人鱼拉着她游入了深海。一直下潜游了好久,才来到一处开阔的海域,一座气势恢宏的海底宫殿就闯入视线,让人移不开眼,奢华繁复的构造让巨大的宫殿充满静谧的气息,一切都精致得不可思议,连最专业的建筑师也会叹为观止。就像住在宫殿里的人鱼们,充满着迷样的魔力。

事实上,这座巨大的宫殿的确是安静过头了,完全感受不到有生物的气息,再看向宫殿里地度面,幽暗深邃海草丛生,一点不像有人住的样子……人鱼自从来到这里就没说过一句话,除了漂亮的鱼尾还在不停游动,整个人像雕像一样,更不要说他脸上的表情了,根本就是没有表情!

她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这样的人鱼好陌生,明明两人靠那样近,却和他隔得好远,他沉浸在一个自己进不去的世界。

看这状况,多少也能猜出,他对这宫殿没什么好的忆,握了握他的手,抬头看向他,“我有点累了……我们家吧?”

“……家?”他一脸茫然。

“对啊,我们住的那个小岛,不就是我们的家吗,属于我和你的家呀!”

“……嗯,我们家……”人鱼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温柔的看向她,和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又看了眼巨大的宫殿,转身抱紧她,向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游去……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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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女友] 【风骚的空姐女友】(完)【作者:sky08(九十九夜)】

作者:sky8(九十九夜)字数:683大学刚毕业,跟同学一起作,成立一个小组接游戏平台的单子开发小游戏。

由于我们是工作小组的形式,所以我们都是SOHO工作的(就是在家里办公),而我就是一个本地人,理所当然的跟父母一起住。

我家是福利分房,都是9年代初建成的房子,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当初很多跟我们住进这里的邻居都搬了不少,空下来的房子都或者租借,或者卖掉了。

一年半之前,隔壁的大叔也搬到新的地方,他的房子随即也卖给了甘婧。

甘婧,27岁,职业是一名空姐,身高大约米72左右,鹅蛋脸,乌黑的长发,皮肤倒是白里透红,样子不算是什么绝色倾城,不过还是挺标致的。最重要的是,她的身材十分的傲人,腰是标准的水蛇腰,奶子很大,估计是有D罩杯了,屁股又大又翘,走起来一扭一扭的,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勾起男人的欲望,很多住楼上楼下的男人经常看见甘婧的时候都忍不住去偷看她那肥美的臀部。

如此一个尤物,我这个宅男当然也不会例外地不偷看她,而且我更知道,甘婧很骚,跟她的屁股一样骚:才一年半的时间,就我看到甘婧带男人家都好几次了,3个,每个几次,几乎每次都会在她的房间里面“妖精打架”,而甘婧那销魂的呻吟声都会穿过并不厚实的墙壁传到住在隔壁的我的耳中。每当甘婧她在隔壁完事之后,我要么是去浴室洗冷水澡,要么就是去用手解决……作为邻居,我们当然是认识的,也仅仅是点头之交,我倒是想找个机会什么的亲近一下甘婧,可是哪有那么多机会什么的,再说我又不是高富帅,所以也只好在上买了一些原味的丝袜或者内裤,当做是甘婧的贴身用品,闻着撸就是了。

直至到今年清明节前一天,老爸老妈家乡拜祭去了,我很常规的,没去,留在家里工作。当我把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都完成的时候,已经是深夜2点多了,“咯咯咯”的高跟鞋声音从窗最新¨度外传进来,伴随着的是“剌剌”的轮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一年多以来已经听习惯了:甘婧家。我便兴冲冲地跑到家门,透过猫眼去偷看对面的甘婧。啊,太勾人了,甘婧背对着我们家开她的门,我则在欣赏那美丽的背影,当然要是那浑圆肥美的骚屁股。

当甘婧关上她家的门时,我才恋恋不舍的到自己房间。然而,才不到分钟,我又听到高跟鞋敲地的声音,甘婧竟然又出外了,我还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说是要去一个姐妹的家里打牌。透过路灯的光亮,我看到甘婧换了一身衣服,猛然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她是不可能洗澡洗衣服的,她把衣服换了就出门,那就意味着她那身充满体味的贴身衣物应该还没洗!我们两家的阳台之间只有不到米的距离,但平时要么父母在家,我不敢这么胆大包天,要么甘婧就是洗好了衣物,都已经洗掉了美人的原味,我要了也没用,但是今晚,就完全不同了!

第一次做内衣贼,哪会不紧张,我都是观察了好久,看到楼下没有行人,才现出身形,偷偷一步跨过去,直奔她的浴室。果然,在洗衣机的旁边,我发现了甘婧刚换下来的那套衣物,一条粉红色的内赫然在其中。我都不管有没有危险了,就把那条内裤捂在脸上,真爽啊,好骚的味道,甘美人的体香味,汗味,淫水味,还有少许的尿味,混杂在一起,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催地度情的灵药,再拿起那双混有汗,皮革和熏臭味的丝袜,一条包裹着我的肉棒,快速的抽动起来,幻想着我自己正在抽插着甘婧多汁的美穴,撞击着丰满的臀部,很快,一股快意像电流般遍布整个身体,我粗喘气息,抖动着身体射出了精液。我不敢拿走甘婧的东西,害怕被她发现怀疑,所以,小心地擦掉我的精液,到家里,兴奋得一晚都没睡。

第二天甘婧就来了,她应该没有发现我昨晚的行为,不过我还是提心吊胆了很久,生怕她发现什么。经过那个晚上之后,我再也没有遇上那样的机会去享受了,生活也归到以前的样子。

一个月之后的某天,甘婧让我很意外地按响了我家的门铃,她打扮很清凉,短袖小衣超短牛仔裤,嫩白光滑的肌肤大部分都裸露在我眼里。脸色有点红,支支吾吾地说:“小林是吧?我有些东西被风吹到你们这边的露台上了,能不能帮我拿一下。”这时我才有点清醒的感觉,有点紧张,“哦哦,好的,在露台上,你等等,先,先进来吧。”“嗯,好吧。”

原来甘婧的一件工作服被大风吹到我家的露台上了,要说露台是个很蛋疼的地方,在阳台外边,往下倾斜的样子,需要用竹竿子去挑来。当我辛苦把衣服拿来之后,却发现坐在客厅的甘婧不见了,接着我又看到那位美人在我的房间里,用着我的电脑,刚好那时,我正准备购买原味商品!我拿着甘婧的衣服,看着甘婧对我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紧张得冷汗直流。

“嘻嘻,小色鬼,原来你喜欢这调调啊。”“婧姐,我……”我越发紧张,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什么啊,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喜欢原味而已,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甘婧过来拿走衣服,扭着屁股离开我家,出门口之前还转过身来对我抛了一媚眼,说:“这样吧,与其上买这么贵的,不如我把我的那些便宜一点卖给你?”“啊……”

往后的日子里,我加了甘婧的QQ,有些时候,她无聊起来,就会叫我“小色鬼”、“小处男”来调戏我,每当甘婧有什么好货,都会在QQ上M我问我需要不需要,而我当然是不会错过甘大美人每一件贴身的私物……又是一个独自在家的夜晚,甘婧再次带着她的男友家,跟以前不同,以前都是情浓软语,接着就是妖精打架,而今晚,他们进了屋子之后说话却是充满火药味,声音也越来越大。

“什么,分手!你又怎么了?”

“我碰上了刘辉。”

“谁?哪个刘辉?”

“你以前的男朋友那个刘辉,他是我大学同学,他说你……你有过好几个男人……”男的好像不愿意再说什么。

“那又怎样?有过男人不能跟你谈恋爱?”

“不是,不是,但是说你……”

“说我很骚,经常勾引别的男人?”

“……”

“你滚,你给我滚!我是骚啊,骚又怎样?我他妈的就骚了,怎样?”甘婧很生气,说话连粗口也骂出来了,都破罐子破摔了。

过一会,我就看到那个男人落荒而逃,半个小时后,我的QQ响起来:小,有空不?过来姐这儿。我怦然心动,这是甘婧第一次邀请我到她家,但是她刚才不是……甘婧的诱惑终于战胜我的理智,关上电脑马上往对门奔去。

关门之后,我发现甘婧已经换上了居家的衣服,眼睛红红的,显然刚才哭过,但是她却坐在沙发上,露出一个妩媚之极的笑容,对我温柔地说:“小,你是不是一直很想上我?”我的脸顿时就像喝了两斤白酒那样涨红,点头又不是,摇头又觉得做作。

见到我这个样子,甘婧也没有再让我答,然后做出一个让我下体绷直的行为:她趴在沙发上,翘起肥臀,拉下性感的睡裤和内裤,使得粉红的美穴和菊花都暴露在空气中,一手撩拨着下体,用魅惑的声音跟我说:“想要么,小?想要的话,就先过来舔姐的屁股,把姐伺候舒服了,姐就考虑考虑让你操。”见我有些犹豫,她又道:“放心吧,姐刚才洗完澡,也浣肠了,嘻嘻。”浣肠!这个词语让我幻想甘婧自己在浴室浣肠那个淫荡销魂的画面,再也忍不住了,扑上去把脸凑到甘婧的美臀后面,一股淫荡的骚味传入我的鼻子里。我一边轻轻地搓揉着娇嫩的屁股蛋,一边用自己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美人的骚穴和菊花,生怕让她有一丝的不适。

我把甘婧整个肥美的鲍鱼含在嘴里,嘴巴轻轻吮吸美人的香汁,粗糙的舌头深入蜜穴灵活地搅拌,生怕遗漏一丝蜜汁,鼻尖刚好顶着迷人的菊花,鼻子呼出的气息像羽毛一样刺激着美人的后庭。如此撩拨,让甘婧的嘴里不自觉传出欢快销魂的呻吟:“嗯……嗯,啊嗯,美,美啊,嗯……”同样的,甘婧后庭和美鲍传来的骚香味,像春药一样使我的肉棒更加肿胀。

“嗯啊,嗯……小,姐……姐的骚穴……好吃么?来,姐赏你的……”甘婧媚眼如丝,她突然转过身体,把我压倒在沙发上,肥美的屁股坐在我脸上,解除了我下半身的“武装”,“哟,嗯啊,小那里还格喔,嘻嘻……来继续给姐舔。”用那双还穿着透明丝袜的美脚,夹着我的肉棒,很熟练地摩擦搓揉着,那触感,滑腻感差点让我立刻射了出来。

我的舌头不停地攻击着眼前的硕臀,从蜜穴到股沟再到菊花,我都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亲吻舔舐。“啊,嗯嗯,哦,小……真的好……好体贴,姐,姐给你喝蜜糖……给你飞……嗯啊……”说完,她用灵活的脚趾头隔着丝袜刺激我的龟头和马眼,让我这个初哥瞬间支撑不住,往美人的丝袜射出了精液。同时,甘婧的蜜穴释放出一股浓香扑鼻的淫水,往我的嘴里流去,我如获至宝,把嘴巴包裹住美穴,生怕漏掉一滴……“姐,你真的好骚,骚得没边了,但是我好喜欢。”

“臭小子,这样说姐。”

“铃铃铃,铃铃铃”当我们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时,甘婧的电话响了。

“你还打电话过来干啥?哼,说得倒美,你不是嫌我骚,嫌弃我不是处女么?那你就去找你的处女好了……”啪,甘婧生气地挂上电话,看到涨红着脸的我,说:“本来还想让你插入的,结果这扫兴的电话,我没心情了……小,你先去吧。”

我操,我心里恨死那个该死的电话了。出门口之前,我终于鼓起勇气问甘婧:“姐,你看,我们都这样子了,还算亲密了,你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甘婧听到我这句话,愣了一下,然后媚笑着对我说:“啊,你这个小色鬼,姐给你点甜头,你就充大头了?”“姐我是认真的。”甘婧听了,走过来,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嘻嘻,去吧小,晚安。”当晚,我又再次的失眠了,一半是因为跟甘婧的激情淫戏而兴奋,另一半,则是因为甘婧那不明朗的态度而揪心。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和甘婧再也没有更加“深入”的接触了,不过我倒是有了一项新的福利:甘婧基本每周都会送我一双味道颇浓的丝袜或者一条内裤。

而且,我再也没有看见甘婧带任何男人家过夜了,是因为顾及我的感受?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吧。

过了一段日子,我们俩的状况依然没有改变,每次我跟甘婧在QQ上调情调得兴起的时候(其实基本上都是我被她调戏),我总是提起要跟她一起,她总是转移话题,我也不敢再问下去,怕惹她反感。

直至两个月前的晚上,我听到隔壁有吵闹的声音,仔细倾听发现甘婧和她的那个“高富帅”前男友吵架,估计是男的上门认错想哄甘婧,但是甘婧不愿意,还冷嘲热讽,男人看见甘婧如此嚣张,毛起来就想强奸甘婧,“妈的你个骚货,老子要你是你的福气,别装什么清纯,你有多骚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妈的现在老子把你上了,让你跪着给我唱征服!”我听着火冒三丈,冲向阳台,从外面跳到甘婧家的阳台,直奔她的卧室,一把直接就把“高富帅”推开。再头看了甘婧一眼,只见甘婧的小衣已经被扯开大部分,她在家里也没有带乳罩,D罩丰乳直接暴露在外,丁字内裤脱了一半,下体丰茂的树林直让我血气上涌。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高富帅”定了定神,平息一下情绪,狐疑地问。

“我是她男友,你他妈的是谁?还不滚?”我装腔作势,想把“高富帅”吓走。

“哟,我说这骚娘们怎么不愿意跟最新|2我了,原来换口味了找了个纯情小白脸啊,你不是说喜欢有经验的吗?还找个……哈哈……小,你当她的男友,小心头顶染成深绿色啊。”“高富帅”越发嚣张,肆无忌惮。

“妈的你滚不滚,不滚我就报警告你性骚扰,强奸了!”我愤怒地瞪着他。

“高富帅”似乎也怕我真的会报警,很快的离开了甘婧的家。我反身双手扶着甘婧安慰她说:“好了,姐,不怕,有我呢……”

甘婧呆呆地看着我,突然扑过来抱紧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小……”

“好了,骚姐姐,乖,不哭,小在你身边呢。”我当然是顺势抱着美人,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玉背。

“小……”

“嗯?怎么了?”

“你真的喜欢姐,想跟我在一起?”甘婧用那红肿的美目看着我的眼睛。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不嫌弃姐是个破鞋?不怕姐这么骚?”

“姐,我喜欢你骚,我迷恋你,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是我好想疼你,我……呜呜……”

我再也说不出话了,因为甘婧,哦不,是婧婧已经用她的樱桃小嘴堵住了我的话。“小色狼,你的话太点"b^点^多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苦苦哀求,姐就答应你了,嘻嘻。”说完,甘婧就把我推翻,迅速脱下我的裤子,“小,姐好想要了,自从上次跟你玩过以后,姐就再没有做爱了,憋死我了,来先给姐舔舔。”甘婧蹲在我头上,妖艳的蜜穴正对着我脸部,娇躯扭动,肥美的私处微张微,我仿佛闻到从蜜穴散发出来的甜味。我心里一颤,张口含住了两片丰厚的阴唇,舌头探出,从中分开。

“嗯嗯……啊,舒服啊,小色鬼……舔得真好……嗯……”在我享受甘婧的蜜汁之时,她已经把我的肉棒释放出来,一双玉手轻捻慢挑,半分钟就把我撸直了,她转过身子,对我露出迷人的笑容,对准娇嫩的肉穴对准肉棒,慢慢地坐下去,双手抓住我的手,肥美的屁股上下摇动,伴随着肥臀撞击我胯部的“啪啪”

声,嘴里发出阵阵销魂的淫叫:“嗯啊……爽啊,噢,好久……没试过被插……这么深入了……来……,姐夹得你……爽么?”“姐……宝贝儿……好爽,爱死你了……嘶……”

“嗯啊……顶到,顶到子宫了……骚穴好,好热好舒服啊……嗯……”此时的甘婧,脸色潮红,秀发凌乱,口吐淫语,妖艳无比,屁股摇动的节奏越来越快。

然后她又让我坐起来,我们俩紧紧拥抱着,疯狂地湿吻,下身一直配扭动抽插……“啊……啊……啊……丢,丢了啊……”大约二十分钟之后,甘婧达到了高潮,美眸翻白,娇喘吁吁,阴道一股热流涌出,打在我的龟头上,我的肉棒受此刺激,也忍不住发射出大量的精华,都灌入了美人那成熟的子宫里,“姐,我的宝贝儿,我要射得你怀孕……啊……”

双双高潮之后,我们俩拥抱在一起,享受着快感的余波,好一会才把肉棒从骚穴里拔出来,“噗”的一声,随着我们的分离,一小股白色的粘稠物从甘婧的下体流出,洒在了茂密的黑森林上,显得万分的淫艳。见我呆呆地看着她穴口的“美景”,刚才萎顿的肉棒又有胀大的表现,甘婧再次勾引我说:“亲爱的,继续不?go、go、go,这次用屁眼,更紧一些。”

说完,转过身子,翘起肥美的玉臀,用一根食指在后庭处撩拨着,“来嘛,姐的好……”“骚宝贝,你这是自取灭亡……”我从蜜穴处拿了一些混物湿润了美人的屁眼,挺起再振雄风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

插入的过程很顺利,很快肉棒就插入一大半,而甘婧早已经浪叫连连了:“啊……老公,嗯啊,好粗……屁眼爽翻了……嗯,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子,第一次……屁眼会这么舒服……好,好老公,姐爱死你了……继续动……”

我开始加速抽插甘婧的屁眼,耳边尽是美人淫荡的呻吟声,抽插的屁眼越来越顺畅,像性交一样顺利,速度越来越快,甘婧也在不停的淫叫来鼓励我。我也一边抽插着甘婧,身体稍微压着她,一手抠弄前方的淫穴,一手揉捏着美人的美乳。

“嗯嗯……我……好……搞得姐姐好爽……臭……臭小子……还说是小处男……嗯啊……美死姐姐了……前面……后面,一起被搞……爽死了啊,又,又要丢了……啊……”甘婧在浪叫中,美穴再次喷出大量的淫水,后庭肌肉的收缩令我的肉棒备受压挤,顺势再次喷洒出精液,拔出之后,我把肉棒插入甘婧的美穴里面,紧紧地抱着美人,与她安静地温存……那晚之后,甘婧成为了我的女友,我把我俩的谈恋爱的事情告诉父母之后,对于爱情婚姻,父母对我是自由放松的,所以也都同意我们在一起。她为了更多时间和我在一起,把空姐的工作都辞了,用自己的积蓄开了一家店,基本就是天天呆在家里。我也搬了过去她那住,享受着甘婧那只对我展现出来的风骚冶荡,开始了性福的找请同居生活。

【全书完】

[生活情感] 【偷香不怜玉】(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字数:53987楔子天下之大,何怪之有?

话说珍珠岛位于南海,岛中又以珍珠城出名,出产珍珠与珊瑚,往来的商贾络绎不绝,因此在这珍珠岛上什么奇人异事都见得到。

珍珠城又以南边有户人家为首富,他们也是靠养珍珠起家,当地人称其子为珍珠大王。

这户人家姓花,花家男子代代单传,然而到了第三代,花家老爷只娶一位夫人,并未纳妾,而夫人也只生了一个千金。

自花家添了此女之后,运势一年比一年佳,开始有达官贵族看中他们的珍珠,从此一传十,十传,生意多得应接不暇。

连皇上也指定花家珍珠为御品之一,还赐了一块额,从此花家就像水涨船高,身价翻了又翻。

花家老爷也将女儿视为明珠般宠着溺着。

当然,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过也因为有这样的“因”,造就日后珍珠城里每一项令人啧啧称奇的“果”。

所以,珍珠城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奇怪,只有当城里的姓们谈起花家的千金时,脸上的表情都有古怪。

不信?

那就来珍珠城看看,要让大家见怪不怪!

第一章“是兄,就帮我。”一名长相俊秀的男子大刺刺的自门口走进来。

他好大的胆子,直捣山风寨的厅堂。

“谁跟你是兄?”不同于眼前男子的俊秀斯文,有着如雷嗓音的厉无敌毫不客气的送他一记白眼。

“好歹我们拜过天地,发过誓。”凤家少爷凤旭日来到厉无敌的面前。“兄有难,理应在所不辞。”

“放屁。”厉无敌慵懒的躺在虎皮大椅上,又送他一个白眼。“老子是被你这个小人拐骗的!”

什么兄?

有哪个兄只会给他添麻烦,不然就是有难才会前来求救?厉无敌早已看透他了。

“如果你不救我,我这辈子可就会处于遗憾之中。”凤旭日打开手上的铜骨纸扇。

虽然语气卑微,可是他举手投足之间却充满了霸气。

“那你就等来世弥补你今生的缺憾。”厉无敌冷嗤一声,懒得理这只笑面狐狸。

话说上这笑面狐狸拐骗他去抢对手的货,竟然没有提前告知他,对方聘请高手护镖,害他那次抢得头破血流。

结果,抢来的东西竟然是一堆石头!

最后那些石头便被凤旭日低价买去。

他姥姥的!这算兄吗?根本是陷害他!

“兄,别这样。”凤旭日从腰带里拿出一叠银票。“这是一千两,我希望大哥帮我偷个东西。”

一听到银子,厉无敌的身子终于坐正一些。

“一千两?”他挑挑眉,不知道眼前这奸商怎么舍得拿出这么大笔的银子来。

“要我偷个东西?”

“对厉兄而言,其实只是牛刀小试而已。”凤旭日的扇子搧呀煽的,显得从容不迫,似乎早有十成把握,知道他会帮忙。

“老子是山贼,抢掠是我的专门,劫富济贫是我的志业,但偷东西这种扭捏的事,老子做不来!”就算是贼,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凤旭日倒也不急,收起铜骨扇,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喜帖。“厉兄,再考虑一天也不迟。”

大红的喜帖就放在厉无敌的面前,显得有些刺眼。

“如果这是白帖,我就会准时到你灵前上个香。”他冷笑一声,鼻子重重的喷着气。

“厉兄真爱说笑。”凤旭日毫不动怒,依然谈笑风生。“如果厉兄觉得我价钱开得太低,可以再商量。”

“商量?”一提到钱,厉无敌从虎皮王位上坐起,一脸有兴趣的模样。“你的意思是说,我若对价钱不满意,你愿意增加了?”

“当然。”凤旭日随即点头。“只要大哥你说出口,凤某肯定双手奉上。”

厉无敌眯起眸子,将眼前的笑面狐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啧啧啧!这凤旭日虽然十足十是个奸商,不过一旦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从不打折。

所以,仙子啊既然允诺他开价,这小子应该会全盘接受。

可是,偷东西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儿,这跟他的性子不呀!厉无敌拢起两道浓浓的剑眉。

不过,如果趁这一次狠狠地捞这小子一笔……凤府可是珍珠城数一数二的富有人家,在他的眼中是好大一只肥鹅,只可惜他之前瞎了眼,竟然与这奸小子结拜,使得他无法抛弃兄情意劫掠。

啧!这笔债,他早就想算个清楚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把指头全都伸直。

五千两,他就接下这奸商的委托。厉无敌心中暗忖。

他一瞬也不瞬的瞧着凤旭日的表情,只见他将那把铜骨扇在掌心敲呀敲,笑容也有点僵硬,看似很犹豫。

“我说老,以你的身价而言,这只是零头。”厉无敌好整以暇地道。

这奸商平时赚了那么多银子,几乎富可敌国了,拿一些来贡献他又何妨?何况,他也被这臭小子陷害了很多次,是该要补偿他了。

“大哥,算你狠。”凤旭日最后还是展开笑颜。“五万两就五万两。”他忍了,谁教他有求于人呢?

啥?一听到五万两,换厉无敌脸上的表情僵了。

他想说的是五千两……五万两?他在心里默数,哇,他可以好几年不用打家劫舍做土匪了。

好,既然结拜的要当冤大头,他只好成全,“不忍”戳破。

“咳咳!”他咳了几声。“那就成交!你到底要我偷什么?跟你喜帖有何关系?”

“是这样的,在成亲之前,我希望大哥你偷走我的未婚妻。”凤旭日不疾不徐的说。

“偷走你的未婚妻?”厉无敌忍不住低吼,“你有病啊!把你的未婚妻偷走,你还成什么亲?”

“大哥,你也知道我家代代从商,我家老爷子又特别迷信,替我相中一名命中带财的女子,要我娶她为妻。可是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受人勉强,但又不忍拒绝他人的好意,所以……”凤旭日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堆。

“够了够了。”厉无敌不耐烦的制止他继续发话。“偷走你的未婚妻,之后呢?”

“让她在山风寨做客几天……不,愈久愈好。”凤旭日笑咪咪的道,“其实,我希望事情解决之后,大哥再放她去。”

“哪有这种事?”他呿了一声。“若你永远没办法解决,我不就要永远替你养未婚妻?”

凤旭日啧啧两声,佯装思考。“大哥说得也是。”之后又抬眸望着他。“大哥,你收了我五万两,干脆好人做到底,到时候你就说服我那个未婚妻放弃和我成亲吧。”

“这……我干嘛帮忙收拾你的烂摊子?你不喜欢人家,退婚不就成了?”干嘛七转八绕的,那么麻烦。

“我家老爷子固执,就算要将我绑到他面前拜堂,他也在所不惜。”凤旭日打开扇子,又扬起笑容。“再说,如果不这样做,大哥你要怎么赚到我的五万两呢?”

闻言,厉无敌深吸一口气,顿了一会儿后道:“五万两,一次付清。”

“成交。”

“好!”他拍了桌子一下。“说,那女人住哪儿?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他决定干这一大票,接下来几年便吃穿都不用愁了。

“珍珠城,续香楼的三掌柜,人称『聚宝盆』银宝姑娘。”

****************在珍珠城里,什么都不奇怪。

举凡异族传来的番食奇珍异宝,在珍珠城都算常见,待在珍珠城的异邦之人也一年比一年多,除了东瀛之人,甚至可以看见金发红发或绿眼的外族在街上行走,众人都已见怪不怪。

这么奇怪的一座城,当然血多风俗民情也异于其他地方,尤其是城中的续香楼更为一绝。

话说,胭脂花粉不足为奇,花街柳巷的芳之处也四处见得到,只是这情况在珍珠城却有另一种发展。

近年外来的富有商人特别多,而异邦的女子特别开放,那些富商的夫人们整天穿着飘逸的洋服,撑着花伞在街上走来晃去,逛久了,心也寂寞了。

有些商人将妻子留在珍珠城里,又开着船到别的岛或别的国度做生意去了,长期见不到丈夫的面,夫人们更是夜夜难耐寂寞。

浴室,续香楼可说是满足了她们的需要,让她们享受着如同女王般的伺候,更是填满内心的空虚与寂寞。

续香楼原本是间酒肆,后来由花家的千金顶下,过没多久,就由四名姑娘接掌,并将招牌换成了续香楼。

楼里有许多大小不一的厢房,隐密而且安静,可以保有女客的隐私。

别说是那些殷商富贾的夫人们,连有怪异癖好的男子也曾好奇的前来探看,可惜续香楼只做女客的生意,男人一律止步。

续香楼的这门生意是有些惊世骇俗,也有人十分好奇里头究竟是如何接客的。

其实,楼里的男子是一些在宫中犯了点小错,却永远被踢出皇宫的太监,年纪最多都未超过三十,还有一些是从小家境困难,在送进宫前就已先去势的小男孩,但因为没有多余的钱买通宫里的公公,最后又被送家的可怜孩子。

而续香楼就收留这些去势的男人,虽然他们不能够人道,但是有些人在宫里早已练就一身取悦子的本领,以此来逗女客们开心,十分受欢迎。

于是,续香楼开张第一天,虽只来了几位贵妇,但过没两天,楼里几乎全都坐满了。

跟一般芳之处不同的是,楼里的男宠都不卖身◢|度3,但一定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女客。

所以,这别具一格的续香楼,只要一挂上红灯笼,银子就像流水般滚滚而来。

厉无敌花了几天的时间,终于来到珍珠城。

一到珍珠城,他便要收下去查问有关银宝的事。

多亏城里最近多了个茶余饭后的话题续香楼有个会走路的聚宝盆银宝,随便什么人都能说出一些关于她的事。

说她一出生就是个小钱鬼也罢,反正她一睁开眼就只有想到钱。

所以她的名字取得真好,银宝。

她是个孤儿,幸好被大宅院的大婶收留,十岁时又被花府的子带府去。

从那时起,她开始过着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几乎只要是小姐花琉璃有的,也统统没忘了她。

连请棋书画她也略微通晓,但她最爱做的还是这件事数钱。

而最近,城里的人都知道她即将成亲了。

不知道哪儿来的消息,传言说她命中带财,福中带宝,总而言之,她的命格带着财帛,又是续香楼的聚宝盆,这消息一传开后,她的身价便犹如水涨船高,不少人前来向她提亲,甚至此刻她的婚期都已经决定了,还有媒婆前来求她姑娘心转意。

厉无敌站在续香楼的大门外,对此事啧啧称奇。

啧啧啧!银宝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让城里的男人为之疯狂?

“老大,咱们什么时候要下手啊?”厉无敌身边的熬友虔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听说谁拥有银宝姑娘,从此就会大富大贵,如同坐拥金山银库。”

“恩哼。”厉无敌哼了声。“但老子来到城里这么久,怎么都不曾见过她踏出楼里一步?这样要怎么把她绑走?”

“老大,凤公子不是要咱们把人偷走吗?”熬会攒拢了拢眉。

熬友虔与熬会攒两兄从小就待在厉无敌的身边,跟着他劫富济贫。

这几天,他们兄俩跟着老大在城里闯晃,不知道老大啥时候才要行动。

“笨!”熬友虔给小一个爆栗。“偷,是多没格调的事?要抢得光明正大,才有男子气概。”

“喔!”熬会攒揉了揉后脑。“可是……”

“凤府命题那就要娶亲了,老大你今晚事没办成,可就要退还那五万两。”

熬友虔好心的提醒。

“我知道!”所以他现在才急得跳脚呀。“什么续香楼!男人还不能进去,真是见鬼了!”

“老大!那还不是注定你要暗中潜进去?”熬会攒真不知道老大究竟坚持些什么。

不管是偷还是抢,他们看到官兵还不是一样都要闪人,有差别吗?

“我还需要你来教吗?”厉无敌狠狠地送给手下两记白眼。

“喔。”熬会攒闷闷的瘪着嘴。“那老大,如今咱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厉无敌呿了一声。“既然那个婆娘足不出户,只好今晚就去会会她了。”

他真的很不想用“偷”的,但是事到如今,为了那五万两,就算是火坑,他也只能跳进去。

今晚一定要得手!

*************成亲,应该是件大事。

但对于银宝而言,似乎不是什么大事。

就算明日就要成亲了,她还是照样吃饭睡觉算账,日子并没有什么改变。

反倒是旁人,替她忙得不可开交。

她倒是老神在在,一副将成亲的人不是她的模样。

说真格的,凤府少爷她根本没有见过,是小姐深思熟虑,替她鉴定之后,来询问她的意见。

虽没有见过凤府少爷,不过,凤府在珍珠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之家。

她只是个孤儿,原本以为对方会有门户之见,想去的对象是像小姐那种大家闺秀呢……银宝此时正一心二用,一边波折算盘,一遍拿着狼毫笔算账。

她最爱算钱了,只要看到黄澄澄亮晶晶的金银,什么事都可以搁在一旁。

至于成亲,她并不排斥。

尤其凤府那么有钱,她嫁过去勘定也是吃得好穿得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一座挖不完的金山。

银宝的嘴角不是因为即将成亲而开心的往上扬,而是一想到未来有数不完的银子,她连做梦也会笑。

看来,她真的命好。

那些人都说她命中带财,运中带福,谁娶了她,这辈子就会大富大贵,而且还会富过三代。

她喜欢这个而谣言,就是因为这样的谣言,她才幸运的有这么好的姻缘。

银宝将最后一笔张算完之后,起身离开桌前。

好吧!她承认自己对凤家少爷没有什么兴趣,但是看在对方那么富有的份上,她确实是心动了。

心动是来自于对方身后的银子,银子叠地愈高,她的好感也随之增加。

没错,她就是一个庸俗之人,对钱看得重,没有银子真的是万万不能,既然有人要将金山双手奉上,迎她去当镇山之宝,她何乐而不为呢?

银宝的脑子不论怎么想,思绪怎么绕,还是与银子脱不了关系。

她沉吟着,认真的思忖着自己嫁过去后的人生。

此刻夜深人静,她正好背对着窗口,两扇木窗是开敞的,外头突然掠过一道黑影。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有发现外头的动静。

下一刻,黑影迅速跃进窗口,动作轻如鸿毛,一点声响也没有。

黑影在月光与烛火的映照之下,半蹲的身子仍显得高大勇猛,看得出身手颇佳,是个有武功底子的人,“银宝。”她的背后出现一道男声,唤着她的名字。

她下意识的转过身,正好对上蒙面人的双眸。

“你……”她还没问完话,只见黑影在她面前一闪。

还来不及反应,她便感觉后颈一阵发麻,昏厥了过去。

黑衣男子反应极快的接住她轻盈的身子,之后便利落的横抱起她,往窗口一跃,消失在黑暗中。

夜,再次恢复平静。

第二章“银宝。”

一道陌生的男声唤着她的名字。

这女人就是珍珠城里人称“会走路的聚宝盆”?

厉无敌潜入续香楼,一掌劈昏银宝之后,便抱着她坐上接应的马车。

这任务对他而言并不算困难,他见过她的画像,虽然与画中的她还是有些出入,但还不至于让他认错人。

现在,她正躺在他的怀里,像是平稳的睡着。

起伏的胸口,以及那细微的呼吸声,眼前的她已不再是画中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姑娘家。

厉无敌抱着她,一同坐在马车内,那双虎眸就这样眼睁睁的瞪……不,是看着她。

她长得也没有多特别啊!

同样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况且身上也没有几两肉,这样的女人哪像是有招财纳福的命?

厉无敌实在不解,伸出手轻捏了下她的脸颊。

滑滑嫩嫩的。可是女人不是都这样吗?山风寨里就有一堆年轻貌美的女人。

他呿了一声。她的长相又没有特别令人惊艳,怎么城里的男人都想娶她为妻呢?

“银宝。”他又唤了一声,觉得挺顺口的。

“唔……”她又皱起眉头。那道陌生的男声又叫唤着她了。

下一刻,她终于察觉有异,突地睁开眼。

她虽然迷茫,但仍很快的将眼前的男子看个仔细。

银宝倒抽一口气。怎么她失去意识醒来后,房里就出现这么一个阳刚的男子?

“你是谁?”她立即问道。“怎么会在我的房……”房里?不对,她怎么听到马车行驶的声音?

厉无敌没有答,只是拿一双虎眸凝望着她。

他等着她下一刻尖叫,然后她就会开始慌乱的大哭大闹,求他不要劫财劫色不要伤害她。

然而银宝只是离开他的怀里,虽然脸上有掩不住的害怕,但还是与他相对而坐。

她与他对望许久,他的嘴角一直噙着戏谑的笑,一句话都没有说。

确定他不会伤害她之后,她的目光才望向四周,发现自己果真身处在行驶中度◢|的马车上。

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她才又将视线移他的脸上。

前方的男子一身黑色劲装,她很确定他应该就是潜入她房里,将她劈昏的黑衣人。

两人对视很久,厉无敌的眉宇也愈拢愈紧。

怪了,这女人的反应怎么不如他的猜测呢?

尖叫大哭大闹跪地求饶呢?

统统都没有发生!眼前的女人只是拿着一双清澈的凤眼瞪着他,好似想将他的容貌烙印在脑子里。

“你到底是谁?”银宝冷声从口里迸出这句问话。“你知不知道绑架是犯法的?”

厉无敌脸上闪过一丝惊诧,这女人冷静得出乎他意料之外。

“那你是哪双眼睛看见我长得像好人?”他讪讪的答,嘲笑着她的天真。

女人就是女人,专门问些蠢问题。

“我这是给你一次当人的机会。”她的利嘴也不遑多让,轻松的应他的讽刺。

厉无敌的眉宇挑了挑。要说这女人冷静异常,还是佯装勇气十足?竟然敢这样直接反唇相讥!

“臭女人,你最好搞清楚一下状况,你现在可是笼中鸟,牙尖嘴利,对你不是一件好事。”厉无敌开口恐吓,想挫挫她的锐气。

“如果你受不了我,我可以给你一个好建议。就是现在放我走,我可以不计较你的无理。”有没有搞错!她再过几个时辰就要成亲了,这个土匪来凑什么热闹啊?

“你敢走?”他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就说女人真是天真,你有见过哪只猫把到嘴的鱼丢下吗?”

“有,”银宝眯起眸子,对他很反感。

眼前的男人实在野蛮,开口闭口都是脏话,甚至十分瞧不起女人。

拜托,是男人又如何,再怎么讨厌女人,他还不是从女人的肚子里生出来的?

“当那只贼猫被人擒住,教训一番,畜生自然会放弃。”她字字带刺,挺直背脊一副完全不怕他的模样。

“你拐着弯骂我?”厉无敌忍不住动气,低吼一声。“臭女人,你相不相信我一掌劈死你!”

见他真的举起大掌,她倒抽一口气。

哼!哭吧哭吧!最好哭大声一点,然后跪在他的脚边,求他不要杀她,放过她这个软弱的女子。厉无敌如此想着。

“劈死我,对你有好处吗?”她瞠大一双美眸,竟然有勇气与他一问一答。

他楞了一下,她这句反问,让他的大掌停留在半空中。

“你绑走我,不外乎是因为听到那些传言,要不就是想要劫人取财。”银宝揣测着他的想法。“所以,你若敢动我一下,我会让你没办法拿到想要的赎金。”

她可不是说笑的,待在聪明的子身边那么长的日子,也做了好些时日的掌柜,学会的可不是只有八面玲珑,她还懂得分析人心,知道对方想要的利益在哪里。

重点是,别人千万不要误以为她是个软柿子。

这女人这女人……厉无敌两排牙齿咬得死紧,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如此嚣张。

明明被绑架了,这女人竟然还反客为,恐吓他不准动她一根汗毛。

这是什么情况呀!他真想一掌劈下去。

但她说对了,他还真的没有对她动手,毕竟他只是奉命将她请寨里做客。

若不是凤旭交代,尽量将她视为座上宾,他早就挖个坑将她活埋!

那张叽叽呱呱的小嘴真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所以,你留了信向他们要赎金了吗?”银宝勾起笑容,软声问着。“我希望你们动作快一点,别浪费我的时间,我最近很忙的。”她可是忙着嫁人,忙着再去数更多堆得更高的金山银库啊!

厉无敌气的浑身发抖。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瞧她长相并不特别出色,可是举手投足之间却带着傲气与自信,真不懂这女人的知识是从何而来。

真想一巴掌挥下去。厉无敌深吸口气,还是将怒意忍了下来。“老子做事不需要你教,这段期间你就安静的闭上嘴,要不然老子撕烂你的嘴。”

他姥姥的!这女人的嘴真是不讨喜,也不想想她现在的处境,只能任他搓圆捏扁,还敢如此嚣张。

哼!他决定到寨里就要给她好看,让她明白谁才是老大!

安静就安静。银宝冷哼一声。

毕竟她是个弱女子,就不像小妹那样从小习武防身,所以她还是决定收敛一些。

因为,任何人都是有忍耐底线的,若是真的彻底惹火了这男人,只怕他会一时失控做出什么事来。

他们连夜赶路,银宝最后不敌睡意,在车上打起盹而来。

直到他们离开珍珠城已数十里,隔天中午才在一座小镇停下来,休息吃午饭。

银宝被粗鲁的唤醒,一睁开双眼,便看见一张刚毅而且霸气十足的脸庞。

“你……”迷迷糊糊之中,她差点又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喔!对,她昨晚被绑架了。

“干嘛?”她姑娘没睡饱的话会有严重的起床气,见到他这张不讨喜的脸,她直接摆出臭脸送他。

“啧。”什么啊,这女人应该算是俘虏吧,态度却嚣张万分。“老子是瞧你身上没几两肉,所以特地找了一间饭馆,好喂饱你。”

她拢起眉头,又听见他嘴里骂了几句粗话。

真是粗俗,她坐挺身子,双眸直瞪着他,没有意愿下车。

“干嘛?”他见她一动也不动,又忍不住大声了些。“女人,下车啊!老子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你能不能别老子老子的叫?”她忍不住抱怨。“一路上我听了你连串的粗话,你不嫌脏,我的耳朵都积了一堆脏东西。”

“你这个臭……”

“老大,她是女人,别计较啊!”一旁的敖友虔赶紧当起和事佬,上前拉拉他的衣袖。“银宝姑娘跟咱们不同,小时候虽是大户人家的婢女,好歹也喝过墨水……”

“喝过墨水又如何?”厉无敌的脾气向来不好,“你们信不信我一掌劈死她……”

“老大,银宝姑娘就交给友虔,你别气。”敖会攒赶紧将老大推往饭馆门口。

“友虔,好生对待银宝姑娘。”

敖友虔面有难色,面对银宝这冷冷淡淡的表情,他不禁有三分罹意,只得陪着笑脸。

“银宝姑娘,你就别为难老大了,咱们将你视为座上宾,姑娘就行行好,别这么刁难,对你对咱们都好啊。”敖友虔摸摸脑袋,诚恳的道。

“上梁不正,下梁竟然谦卑温和,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她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于是步下马车。

她的话刚好落进站在饭馆门口的厉无敌耳里,让他听来极不是滋味。

难怪风旭日不想娶这婆娘,那态度高傲无比,声音虽然软嫩轻细,但是每一个字都带着刺。

外表看来娇柔,可是那性子……啧!根本就是带着刺的白玫瑰!

银宝提着裙摆,慢条斯理的看了看四周,就是不把厉无敌放在眼里,直挺着背脊往饭馆里走去。

这座小镇并不大,又位于偏远之处,往来的行旅并不多,因此饭馆里头只有几个客人,店小二和掌柜无聊的在柜台前打着苍蝇。

“客官,请坐,要吃些什么?”店小二一见到有客人上门,立即笑咪咪的上前迎接。

银宝劈头便道:“替我报官,我被绑架了。”

她这话一出口,吓坏了众人。

厉无敌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使出这一招,开口便是向人求救!

有没有搞错啊!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没听见吗?我被绑架了,他们是土匪,快替我报……唔……”下一刻,她的嘴便被一只大掌封住。

“闭嘴!”厉无敌恶狠狠地开口,然后瞪了店小二一眼。“你们别听她胡说,她是我娘子,刚刚我们在路上有些小争执,她闹着要离开我,扬言要我难看!”

“唔唔……”才不是,她是真的被绑架了!但她的双手也被他反钳住,不但无法说话,更没有办法挣脱。

见众人均静静地在一旁看着,没有人打算出手相救,银宝气炸了。

可恶!这些人是怎么着?难道她真的不像是被绑架吗?

“是啊是啊!”敖友虔被吓出一身冷汗。“嫂子和我大哥刚才吵架,他们每次吵架总是闹得天翻地覆,实在没有办法。”

“也是,如果真被绑架了,土匪怎还会带着肉票上饭馆呢?”店小二点点头。

“那请问你们要用膳吗?”

“这样吧,替我们包些肉干馒头带走。”

说着,敖友虔和敖会攒两兄向厉无敌使了个眼色。

厉无敌捂住银宝的小嘴,大手一举,轻松地将她扛在肩上,往马车走去。

“你……你……放我下来,我要家!”她拳打脚踢,要他将她放下。

他动作极为粗鲁,用力将她丢进马车里,然后横眉竖眼,瞠大的虎眸里氤氲着怒意。

“你这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听话!真当我治不了你?”他硕健的身子堵住马车的出口,恶狠狠地瞪着她。

一般女人只要看见他起脸,总是会吓得花容失色,但银宝只是拿一双气愤的眸子望着他。

“绑架勒,你又算什么英雄好汉?”

“笑话!”他不屑的切了一声。“我厉无敌这辈子最不屑的就是做两袖清风的英雄。”下一刻,他扣住她的手腕。“我生来就是个强盗,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所以,你如果再挑战我的耐性,我肯定一掌劈死你!”

这女人真是不听话,不管他对她口出恶言,或是出言恐吓,这女人的眼里好像都没有他的存在。

“你如果想要白忙一场,就劈死我呀!”她也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样。

“你……当真不怕死?”他气得七窍都快冒烟了。

“我死了,做了鬼就会天天入你的梦里!”敢威胁她?她也不是被吓大的!

“你……”厉无敌从小就是山大王,从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顶撞他。

“你快放我走!你掳走我一事,我可以不与你计较。”都已经过了良辰吉时,她大好的姻缘也毁了,她没向他讨个公道已经很宽容了。

“我若放你走,我厉无敌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他低吼一声,然后对敖友虔敖会攒吼道:“你们还在给老子磨蹭什么!”

敖家两兄一听到老大的吼声,吓得连吃的东西都没有拿,便飞也似的离开饭馆,跳上马车。

银宝气的七窍都快生烟了,这男人根本就听不懂人话。

厉无敌一气之下,便要他们快马加鞭,往山风寨的方向奔去。

他决定,一到寨里,肯定要好好修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老大”。

他,就是老大,就是大王!

之后,他们赶了一整天的路,离山风寨还有半天的路程。

今晚他们决定在前方的树林里过夜。

敖友虔与敖会攒两兄分头打野味,找些野果与泉水。

厉无敌捡拾着附近的枯枝,眼角则盯着银宝,之后堆起枯枝,点燃火苗。

银宝气呼呼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美眸瞪得大大的。

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好逃脱他的掌控。

于是她咬咬唇,张口道:“喂,蛮子!我要如厕。”

厉无敌冷哼一声。“就地解决!”

什么!她的小脸瞬间涨红,没想到他如此低俗恶劣,竟然叫她这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就地解决?

“你……”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但是随后便冷静下来,发挥以往与人谈判的手腕。“好啊,我就地解决,你最好睁大双眼看着。”

她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提起裙角。

他挑眉望着她的动作,本来是打算等她哭着求他,便叫她到后边的树丛里解决。

但这女人……他姥姥的,裙子都撩至膝盖了!

“喂!”搞什么?这个臭丫头还不要嫁人啊?

“干嘛?”银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玩真的?”透过火气,他将她白皙且光洁无瑕的小腿看得一清二楚。

他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女人全身上下哪一部分他不清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见到她的小腿,他就觉得全身好像有火燃烧着。

怎么可能?当他过神时,已经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他姥姥的!你们女人真的很烦!”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往后边的树丛走去。“快点解决!”

“你不转过身,我怎么解决?”她依然一副傲慢的态度。

“啰里吧嗦……”他嘴上如此念着,但还是转开身子。

片刻后,他发现她没有再传来半点声音,于是稍微过头去。

啪一声,他的脸颊被赏了一掌。

“你……”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眼,想偷看我!”嘿,她这一巴掌打得可真顺,让她发泄满腹的怨气。

“你……”

“离我远一点,至少十步远!”银宝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前方。“不然咱们就这样耗着!”

厉无敌的嘴里不禁吐出一堆粗话,缩了缩肩膀,举步往前走。

“他娘的,只要到山寨,我就让你知道老子的话是不容许挑战的……”别以为她很特别,他火气来照样扁她。

银宝见他一步步的走远之后,便慢慢往后退。她根本就没有想要如厕,只是要找机会逃跑。

“你好了喊一声!”厉无敌背对着她道。

后方一片寂静,没有人答。

他耐心的等了一会儿,一直没有任何声响传来。

直到敖友虔敖会攒猎食找水来,见到他站在那儿,好奇的上前。

“老大,你在干啥?”

“银宝姑娘呢?”

“她在后面小解。”厉无敌没好气的说。“女人真麻烦!女人,你是好了没?”

两兄面面相觑,之后脸上的五官全扭成一团。

“老……老大,你后边没有任何人影啊!”

“什么?”

他一听,头一瞧,果然发现树丛中没有任何身影,只听到风吹过枝叶传来的沙沙声。

“他姥姥的,死女人”

可恶,竟然如此耍他!

第三章哼,有大好的机会,不跑是傻瓜,银宝趁隙逃离厉无敌身旁,在林子里狂奔着。

尽管一旁的树丛刮伤了她娇嫩的肌肤,但她并不在意,只想尽快离开,到家中。

真是莫名其妙。没想到续香楼里人那么多,她还会被山贼掳走,去之后,她一定要加强续香楼的护卫才行。

银宝死命的往前奔,顾不得四周漆黑一片。

风呼啸而过,树叶摩擦的沙沙声,以及那听似遥远又象近在咫尺的不知名野兽的叫声,和着奇异的鸟鸣……夜里的树木显得十分诡异,可是她一心只想逃离蛮子的掌握,象是被野兽追赶一般,穿过重重的树林。

她要逃。她一心只想迅速逃离,不想被这群奇怪的土匪捉去。

银宝想不通,她平日行事低调,又不曾与人结仇,怎么会有人盯上她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些传言,惹得她一身腥吗?唉,早知道她就该出面反驳那些无中生有的话,今日就不必受这种折腾了。

她跑了好一会儿,认为自己已经逃得很远,于是忍不住头瞧瞧后方是否有人追来。

“臭女人”

一道雷鸣般的吼声在树林间响起,让银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天,他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她一边头,一边不住往前奔。

“他姥姥的,你给老子站住。”厉无敌见到她的身影,便施展轻功想要追上她。

由于天色太黑,她只能感觉到他似乎愈来愈接近,因此奔跑的步伐也逐渐变得凌乱。

“啊。”银宝一不小心,脚被隆起的树根一绊,身体就这样往前倾去。

砰一声,她听到自己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接下来,痛楚自她的腿间扩散,她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坐在地上。

“喔!”她想要使出力气站起身,但是才一动,脚踝的扭伤让她疼得冒出眼泪。

“该死!”厉无敌出现在她的后方,透过淡淡的月光,望见她正楚楚可怜地坐在地上。

“你这个臭女人,只有一眨眼的时间也想溜?”

银宝抿着唇,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

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又肿又痛,似乎还有温热的液体从她的小腿肚流下。

“好痛。”

厉无敌伸出大掌上前想要揪住她的衣襟,正粗鲁的要她站起时,她的泪水正巧落在他的手背上。

月儿自云端露脸,光芒正好映照在她惨白的脸上。

她哭了。厉无敌望着她泪水盈眶的模样,不由得一顿。

“你哭什么!不要以为你先哭先赢,我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你……”只不过是跌倒而已,她有必要哭得一副象办丧事的表情吗?

银宝的泪水不断落下,视线往自己受伤的腿移去。

这才发现,原来她跌倒时,有一根小小的树枝扎进了她的小腿肚,鲜血濡湿了她的裙子。

他瞧见她撩起裙子观看伤处,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天!她竟然受伤了。他的心跳变得紊乱,想也不想的便蹲在她的面前。

“不要碰我。”她都快痛死了,这男人的大掌还想碰那根插进她小腿肚的树枝。

“不拔出来怎么行?”他不依她,坚决替她处理。

可是他一碰,她的泪水就落得更凶,象豆大的雨珠纷纷落下。

“臭蛮子,很痛耶。”她抗拒他的触碰,手忙脚乱的要他滚开。

厉无敌见她不住扭动,大掌立即捉住她的肩膀,制止她的动作。

“你活该,谁教你天真的想要逃跑?”他没好气的低吼着,“你瞧,搞得自己受伤,这么狼狈你都甘心。”

她咬着唇,瞧他是真的想拔出刺进她小腿的树枝。“蛮子,我恨你……”

当她怒骂着时,厉无敌双眸一敛,一鼓作气的抽出那根树枝。

当他拔起的那一刻,她痛得眼泪几乎是用喷的。

她的眸里写着不悦,最后张口咬住他的手臂,象是要以咬他来泄恨,也象是要把自己的疼痛传递给他。

他拔起树枝后,她小腿肚的血流得更多了,因此他决定暂时不与她计较。

“你有没有巾子?”他不等她答,大掌便直接摸过她的腰际,衣襟和衣袖,找巾子想包扎她的伤处。

原本他想要撕下自己的衣袖,但怕自己的衣服不干净,会让她的伤口受感染,毕竟她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不象大男人受个伤,只要用口水抹一抹就好。

“下流。”银宝气得满脸涨红,小手往他的脸上一掴。

“他娘的。”他瞪了她一眼。“你这女人有病是不是?”他终于找到她袖中的巾子,连忙以巾子压住她腿上的伤处。

接着,他再撕下一圈衣袖,以碎布条固定她的小腿。

“你……”她话还没有说完,他便一把抱起她,“快放我下来,我要家。”

她一边哭,一边哽咽着道。

厉无敌嘴里吐出一连串的脏话,真不明白为什么当初要答应凤旭日那个小子的要求。

他娘的。他早该想到,那只狐狸的生意果然不好做。

“放开我。放开我。”银宝的小手不断往厉无敌的两颊挥掴。

“你……”他气得真想将她丢下不管,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

反正他已经将她带离珍珠城,直接把她丢在这个树林里,包准她三天三夜也走不出去,岂不也是一举两得。

然而他心里虽这么嘀咕,但还是无法真的将她抛下,任她不满的打骂以及哭闹。

杀千刀的。他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可以任由女人如此蛮横的爬到他的头上去?

好,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等到寨里,他一定把她整理得“金光闪闪”。让她明白谁才是老大。

“臭女人,如果你不想少了一条腿,就乖乖的别乱来。”厉无敌朝她吼了一声。

银宝委屈的抽泣,眼泪含在眼眶里,用最后的力气瞪着他。

“瞪瞪瞪,瞪什么?眼睛大啊?老子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你的,还是哪里得罪你。竟然遇上你这个番女。”他不悦的也瞪着她。

“如果你没有绑架我,我今天也不会受伤,也不会麻烦你啊。”

还怪她咧,他以为她想受伤呀。若不是因为她想要逃家,怎会受这种无妄之灾?

“被绑就被绑啊,反正你也逃不掉了,难道你就不能乖乖配一下吗?”那么难过,小心他一怒之下就把她丢在原地喂野兽。

“你……”

“再叫就把你丢在这里。”他恐吓道。

她抿着唇,眼泪也收了去,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厉无敌见她终于安静,这才满意的勾起唇。

是嘛。女人还是乖乖听话比较惹人疼爱。

他错了这个名唤银宝的女人实在难搞。

若不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他早就扭断她的脖子,岂会让她颐指气使?

“我要喝水。”

银宝因为腿伤,被送到医馆医治,当大夫为她上完药之后,她便又被送上马车,往山风寨而去。

途中,他们四人在一间饭馆稍事休息。

银宝十分明白自己的处境,被严加看管的她,想要找到偷溜的机会并不大,何况她现在腿又受伤,连走路都成问题了,更别提要逃跑。

“去。”四人一同坐在桌前,老大当然是用嘴使唤小。

熬友虔没有吭声,自动自发的跟小二要来凉水让她解渴。

“我肚子饿了。”她再次开口要求,拿着一双美眸望着厉无敌。

“去买些干粮好上路。”厉无敌身为老大,当然还是只有动嘴。

“我去,我去。”熬会攒连忙点头,离开坐位。

“我还要……”

“要个屁。”厉无敌瞪了她一眼,“不准要求那么多。”

不知道是她胆子变大了,还是昨晚那一摔,将她的脑子摔坏了,竟然如此得寸进尺。

“为什么我不能要求?”银宝哼了声,表示一点都不受他威胁。“既然你都要我乖乖配你,那为什么我这个肉票的小小要求,你做不到?”

“女人,你搞清楚一点,你应该要表现得很害怕,很无助,而不是跩得象自己是子。”

“我害怕,我无助,你就会放我走吗?”她冷哼一声,慵懒的望着他。“不会嘛,那我为什么要表现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让你觉得我很柔弱,很好欺负,再让你欺压我,吃定我?”

想得美,既然她跑不掉了,亲事也结不成,腿又受伤,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了。

毕竟,她这被歹徒这么一绑,应该已闹得满城风雨吧。

唉,她还以为老天爷会送给她一椿好姻缘,结果姻缘没结成,却送来这个粗鲁的蛮贼。

“你你你……”厉无敌气极了,可恶,她的嘴真利,那冷冷的语气总是将他压得死死的,什么话都无法反驳。

“我我我,我肚子饿了。”她瞪了他一眼。

这时,店小二端着一盘烧鹅经过,她一见,便擅自阻挡店小二的去路,伸手截走那只烧鹅。

“这烧鹅我要了,再替我送上上等的茉莉香片,吃完烧鹅喝茶刚好解油腻。”

她吩咐着,然后指着菜单点菜,“再来盘翠绿乳鸽,凉拌鸭掌,烧卖两笼,小笼包两笼,翠蔬总绘……”

“等等,谁准你点这么多?”厉无敌制止道。她当自己是在喂猪啊。

“就这样,快去。”她不理会他,吩咐着店小二。

店小二连忙点头,便往灶房走去。

“喂……”这女人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竟然对他的话听而不闻,一意孤行。

“为什么不准?人都要吃饭,难道我这么配你,你连饭都不让我吃吗?”

她冷脸相待,说得理所当然。

“你……”问题是她这么瘦,和寨里那些丰满的姑娘家相比,他就不信她的肚子里能塞下那么多东西。

而且她分明跟他扛上了,专门挑贵的菜色……这根本是没事找碴嘛。

“你不知道钱很难赚吗?”

“难赚?”她睨了他一眼,“你不过是发挥一下打家劫舍,掳人勒赎的专长,不就为你赚进大把,大把的银子?”

真是小气鬼,吃他一点东西会怎样?还嫌钱难赚咧。

“你这个女人……”

“老大,姑娘,喝点凉水。”熬友虔见到两人又要吵起来,连忙送上凉水让他们消消气。

“我拿了几盘小菜,姑娘,你快用。”熬会攒也赶紧坐在两人之间,充当和事佬。

他们当然要赶紧当和事佬啦。因为老大只要一发怒,不敢出手伤银宝姑娘一根寒毛,却总是拿他们两个兄出气,银宝姑娘每次只要顶嘴,待会儿遭殃就是他们兄俩。

银宝拿起筷子,优雅的夹起一根凉拌黄瓜,放进嘴里细嚼着,象是品尝着一道绝美的佳肴。

厉无敌看着她,这女人吃东西速度慢不说,小嘴更是紧紧的抿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啧。珍珠城的女人都这样吗?动作优雅虽然好,但吃个东西慢吞吞象头牛似的,他都快吃完一盘小菜了,她才夹起第二根黄瓜,究竟是怎么事?

就这样,厉无敌的眼不时盯着她的动作,象观察一只小白兔进食,连店小二已把菜全都送上桌,她也才吃下第三根凉拌黄瓜。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啊。是他寨里的女人都太不秀气了吗?没有一个女人象她那样,尽管吵着肚子饿,还是用自己的速度吃饭。

瞧他身旁的两兄,一见到烧鹅便一人撕下一只腿,仿佛很久没有吃过东西。

“拿来。”厉无敌见到熬会攒正要准备咬下,拿起筷子迅速抢过鹅腿,“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跟老子抢鹅腿。”

熬会攒哭丧着脸。“可是老大你明明不爱吃腿……”平时老大只爱吃肥滋滋的烤屁股啊。

“谁要你多嘴。”他瞪了熬会攒一眼,将鹅腿放入银宝的碗中。“你们这群男人跟女人抢什么食物?当心她笑我们不大方,不照顾她这位『贵客』。”

她的碗中就这样平空多了一只“劫来”的鹅腿。

银宝皱皱眉,看着那只肥满油亮的鹅腿,显得有些为难,因为若是吃下这只鹅腿,后面的菜她就吃不下了。

“吃。”厉无敌又打量了她全身上下,发现她真的太瘦了,身上象是没有几两肉。“吃肉补肉,看你能不能补一些肉在身上,瘦得象干尸一样,丑毙了。”

说她丑?银宝双眼对上他的眸子,瞧他象个老头子念个不停,而且一出口就没好话。

“吃什么被什么?那我为你点一道菜。”她也不动怒,招来店小二,小声的附在店小二的耳旁嘀咕。

“还点?桌上的都吃不完了。”厉无敌呿了一声,不过并没有阻止她。

如果她食量好,那也省得他催她吃饭,要不只怕还没到山风寨,这女人就昏死在路上了。

片刻后,她点的最后一道菜上桌。

她要店小二将那盅补汤放在厉无敌的面前,之后难得的扬起一抹甜笑。“你不是说吃肉被肉吗?那我为你点了这道菜,一定适你。”

熬友虔和熬会攒互看一眼。

咦,银宝姑娘怎么突然对老大这么好哩?两兄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盅里到底是什么。

是大补汤?还是熊鞭,马鞭?男人该补的不就是这些?

厉无敌咳了几声,没想到这女人也有这么贴心的时候,竟然点了一道菜要让他补一补?

哈哈哈,就说嘛。他厉无敌虽然不是什么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但是男子气概还是受到女人青睐的。

厉无敌将盅盖打开。

“噗”熬氏两兄当场将嘴里的鹅肉屑喷出来。“哈哈哈哈……”

“炖猪脑?”厉无敌的额上冒起青筯“你这是拐弯骂老子?”

“嘿,这样就被激怒啦,”银宝依然优雅的吃着饭,只睨了他一眼,不忘他一句,“吃脑补脑,你没听过吗?”

补补你的脑袋吧,傻子。

“银宝。”厉无敌大掌往桌上一拍,桌上的汤汤水水全洒了出来。

“小声点,你害大家都往咱们这里看了,小心你绑人勒的事会被揭穿。”

她完全不怕他,仿佛将他当成纸老虎。

厉无敌深吸一口气,一肚子鸟气没地方可以出。

“哈哈哈哈哈……”两兄还不怕死,笑得前俯后仰。

“他姥姥的,欠揍。”

厉无敌一手一个,刚好一对沙包供他出气用。

“老大”

“不要啊”

他们兄俩真是倒霉,又不是他们的错。

熬友虔左眼多了个“黑轮”当记号。

熬会攒的嘴则肿得象香肠。

全都是厉无敌赏他们的。

爱笑嘛。他就扁到他们笑不出来。

他养他们两个有何用?子被人欺负了,他们还乐得象中邪,笑得东倒西歪。

所以他只是让他们两兄明白“乐极生悲”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这一路上,熬家两兄当然不敢再多说一句,多笑一声。

当晚,他们到山风寨时,已是三更时分。

“老大,咱们到了。”熬友虔掀开马车的布帘,意外的瞧见厉无敌的怀里正抱着银宝。

“小声点。”厉无敌难得压低嗓音。

不知道为什么,瞧她睡得这么熟,他竟然不想吵醒她。

熟睡的她就象一只乖顺的小白兔,不吵不闹,温驯得很。

而且难得是她放松的躺在他的怀里熟睡,她这样安静的模样,还真是很难见着。

“老大,总得要下车吧?”熬友虔也压低声音。

厉无敌瞪他一眼,哼了声,“老子还要你教呀。”

察觉怀里的人儿动了一下,他赶紧闭上嘴,连呼吸都变得轻微。

但来不及了,银宝微微睁开朦胧的双眸,已经醒了过来。

“嗯?”她揉揉双眼,模样好不可爱。“我们现在在哪儿?”

“银宝姑娘,咱们到了。”熬友虔道。“你可以自己下马车吗?还是我……”

砰一声,厉无敌的行动总是比他的脑子快,大掌抓住熬友虔的衣襟便往一旁扔去。

“下车。”他伸出另一只大掌搀扶她。

银宝难得听话,并没有拒绝他的搀扶。

不过她刚步下马车,足尖才落地,便被他一把抱起。

她还没有过神,厉无敌便轻松的抱着她,直接往大门走去。

“你……”

“哼,你别以为我喜欢抱你。”他知道她又会开口说些不好听的话,于是先抢白。“我是见你腿受伤不方便,不然你这样的女人,也不值得我抱。”

听了他的话,银宝有些呆愣,接着不由得失笑。

她又没有说什么,他干嘛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

他看着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心跳又莫名的加快了几拍。

他姥姥的,他是怎么着?怎么自从遇上她之后他的心跳有时候会忽然变得不稳定?

“这里就是山风寨?”银宝的双手圈绕着他的颈子,好奇的四处看着。

这儿有厅,有院,还有假山流水。

喔喔,看来他肥油应该捞得不少,大门还漆着金漆,虽然有些俗气,倒是金碧辉煌。

但,那还是显得太过霸气,太过抢眼,象他的人一样嚣张。

“不然你以为这里是皇宫?”厉无敌抱着她走向偏院。

那里有许多空房,而且闲杂人等不能随意出入,很适她。

“自抬身价。”银宝还是一样,喜欢拆他的台。

这女人……他啐了一声。出口都没好话。

“你若是好人,我肯定天天说甜言蜜语给你听,但你是土匪,我干嘛犯贱奉承你?有好处吗?有钱可以拿吗?”

“你……”他娘的。他说一句,这女人就顶上十几句,比他寨里的那些女人还要啰嗦。

“难怪你会被……”凤旭日抛弃。

“被怎样?”见他欲言又止,银宝挑眉问道。

“没怎样?”厉无敌心虚的随口应了声,毕竟他拿人钱财,秘密还是该守住。

这时,他们已来到厢房外,他将她抱进去,并且好人做到底,将她放在床上。

“你今晚就睡这儿。”才说完,他又起脸。“你别妄想趁夜逃跑,我等等会在外头上一道锁,你逃不了的。”

银宝瞪了他一眼。“你是今天猪脑吃不够,还想吃猪眼睛补一下吗?”她指指自己的小腿。“我逃得了吗?”

厉无敌冷哼一声,语气明显带着嘲弄之意,“明白就好,可不要再浪费你的力气,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

“滚啦。”吵死了。真啰嗦。她怒瞪着他。“我很困,要睡觉了。”

“凶婆娘。”比他这个土匪还要凶。

银宝又送他一记白眼。“滚不滚?”

厉无敌欲言又止,但是见她睡眼惺忪的模样,只好摸摸鼻子,没好气地道:“哼,等明日一早,老子再来想想如何整治你。”说完,他便步出房间,将雕花木门阖上。

现在他们已到他的地盘上了,他确实该教她明白,谁才是老大!

第四章经过多日的奔波,终于能够拥着软绵绵的床被入眠,银宝就这样睡到将近中午。

她醒来时,发现屋里多了数名丫鬟,正忙进忙出。

“姑娘,你醒了?”其中一名看来经验老道的丫鬟见到她醒来,便连忙上前服侍她起床。“等会儿就可以用午膳了。”

银宝有些惊讶,没想到一醒来就有人伺候。

她点点头,对丫鬟温和的一笑。

“对了,姑娘先沐浴吧。听大王说,你们赶了好几天的路,这会儿泡泡热水放松一下筋骨也好。”

“大王?”银宝一愣。

难不成那个蛮子真的是个山大王?她突然想起厉无敌总是警告她,说她只要和他到寨里,就会让她明白谁才是老大。

“是呀,姑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说着,丫鬟连忙转身唤着后边的小婢将换洗的衣裳拿来。

真是大王?那蛮子为什么对她这么好?银宝还以为一早醒来,她就要被丢进大牢里了,结果他竟还吩咐下人服侍她,真是让她惊讶,一时之间连话都忘了该怎么说。

“姑娘,我叫芬儿,大王差我来伺候姑娘,以后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芬儿手上拿着一套新衣。“姑娘请跟我来。”

银宝向芬儿点点头,跟在后头,来到左侧的内室。

里头几名小婢已经将大浴桶注满了温热的水,上头还撒了许多芬芳的花瓣。

“姑娘,请沐浴吧。”芬儿遣退那些小婢。“我这就去吩咐灶房待会儿替你将午膳送来。”

“嗯,谢谢你。”银宝朝她点点头。

芬儿朝她福身,便转身离开。

银宝看着热水上方袅袅的烟雾,微笑着褪去身上已穿了许多天的衣服。

她姣好的身子在无任何遮蔽之下十分玲珑有致,肤白赛雪,如羊脂般滑嫩。

银宝洗净身子之后,便坐进浴桶里泡着热水,瞬间觉得这几天的舟车劳累消失许多。

“呼!”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

她完全没有发现,这时有个男人大喇喇的走了进来。

之前,厉无敌听到银宝已经醒来,便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她房里,想来个下马威。

但他一踏进房里,却发现四周没有半个人影。

“该死!”她该不会又趁隙逃走了吧?厉无敌的怒气不禁开始累积,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大胆。

越找,他越是心浮气躁,像一头没有耐性的野兽,不断的觅。

最后,他大步跨进后方的内室,里头正热气腾腾,屏风后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咦?”他想也没想便立即上前,越过屏风,正好瞧见银宝正坐在浴桶里头。

这诱人的画面全都映入了他眼里。

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雪峰,被白色的雾气围绕,也被无数的花瓣遮掩。

而她的肌肤因为热水而呈现粉嫩的颜色,这样的画面令他完全无法移开双眼。

女人他不是没有看过,可是此时的她长发盘在脑后,露出纤细的颈子,纤颈下是性感的锁骨,身上的水珠因她的动作滑过她的肌肤,最后落入浴桶里,这一幕是那么的吸引人。

厉无敌屏息凝神,原本到嘴边的话就这么止住,无法发出声音,不想打扰这美好的画面。

直到银宝觉得似乎有人注视着她,她有所警觉,一偏过头,便见到厉无敌站在屏风旁边。

“啊”她一见到他,连忙尖叫,遮挡住身上外洩的春光。“你你你你……”

厉无敌过神,刚毅的脸庞难得涨红,但还是维持自己大男人的气势,虽然别开眼,仍没有移动步伐。

“叫什么叫?女人就是爱大惊小怪……”

他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拿木瓢朝他扔去,并以手掬水泼他,企图将他赶走。

“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下流卑鄙!”她嘴里骂个不停。“你还看!不要脸!”

他闪避过她丢来的东西,身上已是湿淋淋的。“你这个疯婆子……”

他被她的尖叫逼得连连后退,最后只好退至屏风后头。

“可恶!你这个混账小人”竟然趁她放松的时候偷看她洗澡!

该死,她冰清玉洁的身子不知道被他看去多少了!

可恶!她银宝这辈子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被人掳走,还要被看光身子,那下一次她是不是就失去清白了?

这该死的蛮子,以为她是好惹的吗?银宝越想越气,连泡澡的兴致都没有了。

她伸手拿来自己的衣服,快速的穿上,再缓缓的步出水桶,脚一跛一跛的来到他面前。

厉无敌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走过来与他面对面,发梢还滴着水珠,粉嫩的小脸上满是怒气。

突然间啪一声,他的脸颊多了一个巴掌印。

“你……”因事出突然,他不禁愣住了。

而下一刻,银宝的眼里盈满了泪水,眼眶红红的像兔子一般。

“不要以为你绑了我,就可以对我有所企图!”她气得紧握拳头,怒意已经盈满心头。

“你……”厉无敌张口结舌,无法对她说出一句话。

他是怕她逃跑,才急着找她的身影,谁知道她竟然在沐浴啊?他觉得自己很无辜,平白挨了这一巴掌。

“你还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的双眼?”她气呼呼的瞪着他。“你还不滚,难道真的要我挖出你那色迷迷的双眼吗?”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便默默的退出内室。

当他一离开,她便把木门狠狠地关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奇怪,他怎么觉得自己挺窝囊的?平时的他不是这样的啊!他应该要有大王的气势,朝她吼一声,你叫什么!老子看过的女人都比你看过的树还要多,还不屑看你那干扁四季豆的身材……明明该是这样啊!可是,他挨了她一巴掌,嘴角却偷偷抽搐。

嗯,刚刚的画面似乎还蛮养眼的。

“大……大王。”芬儿站在一旁,刚好见到他被赶出来那一幕,脸上有着复杂的表情。

厉无敌过神,咳了几声。“还站在门口做什么?快点进去伺候她!记得不要离开她身边一步,把她看得牢牢的,有什么问题马上来找我。”

“是。”芬儿立即福身,走进内室。

交代完,他便摸着自己热烫的脸颊,心情复杂的离开。

银宝着实生气,一张小嘴嘟得比什么都高。

用完午膳之后,她的情绪才平复了一些。

哼,若再让她见到厉无敌,她肯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警告他不准再招惹她。

“银宝姑娘,你想上哪儿去呢?”芬儿很尽责的跟在她的后头。

“随便晃晃。”银宝优雅的提着新衣裳的裙摆,步出房外。

她四处随意走着,想要瞧瞧这山风寨是什么模样。

◢地|“可是……”芬儿一直记着厉无敌说过的话,完全不敢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姑娘想上哪儿呢?大王交代过,姑娘不可以随意走动,你的腿伤还没有完全痊愈。”

“我没关系。”银宝步出院落之后,往另一个院落而去。“大王……|芬儿,你也是被大王掳来的吗?”

芬儿愣了一下,连忙摇头。“不是,芬儿不是被大王掳来的,是被大王收留的。”

“收留?”银宝停下脚步头望着她。“山风寨不是贼窝吗?他怎么会收留你?”

“其实大王是面恶心善。”芬儿忍不住为厉无敌辩解。“大王虽然是以劫掠维生,但都是为了寨里的老老少少,若有多余的银子,还会救济其他村子的穷困人家。”

“没想到他也懂得做好事消业障。”银宝直言不讳。“你真的不是迫于他的淫威,才帮他说话吗?”难道山风寨也会打官腔,对外有一套说法?

“姑娘,大王是个十分照顾人的子,而且全寨的老老少少,没有一个不敬重大王的。”芬儿还是替厉无敌说好话。

她说的是事实啊,而且,如果不是大王收留她,她今日已经饿死在街上了。

银宝欲言又止,看见芬儿的眼里有着一丝崇拜。

仿佛就算他杀人放火,芬儿还是一样将他视为神祗般,而且不容别人有一丝怀疑。

可是掳人勒就是不对的啊!她在心里接了这么一句。

不过,看着芬儿捍卫子的模样,她还是选择闭口不再批评。毕竟就像她,虽然觉得自家小姐鬼点子特别多,但她也是不容许别人多批评小姐一句。

而且,此刻她又在人家的屋檐下,还是别说太多,明哲保身为要。

于是她又跨步往前走。

这时前方有四个女子向这儿走来,她们打扮得十分妖娆,正嘻嘻哈哈的打闹着。

银宝与她们错身而过时,为首的女子故意上前与她擦撞一下,然后以挑衅的眸光望着她。

“新来的,谁准你跑到咱们这里来了?”那名女子脸上浓妆艳抹,气焰极高。

银宝望着她,没有吭声,神色也毫无改变,想瞧瞧她打算如何。

“凝姑娘。”芬儿一见是寨里最难缠的姑娘,连忙打圆场。“银宝姑娘是第一天来到咱们这儿,还不知道规矩……”

说着,她偷偷望了银宝一眼,发现她丝毫不畏惧,也没有任何表情,于是暗暗松了口气。

“第一天?”蓝凝望向银宝,之后又上下打量着,眸里没有任何善意。“难道她就是大王昨夜带来的女人?”

“是啊!”芬儿用力点头。“凝姑娘,你就原谅她吧,而且大王交代,银宝姑娘是来寨里作客,必须以礼相待。”

作客?银宝的眉稍稍拧了一下,但还是能接受这个说法。

“喔?”蓝凝不怀好意的瞧着她。“我不觉得她像客人,而且,无敌哥哥怎么会请陌生的外人来作客呢?”

银宝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打量,反正对方爱看就给她看,她也不会少一块肉。

而且,她也必须多了解山风寨的状况,才能找机会逃出去。

不过来者不善,眼前的蓝凝仿佛见到敌人似的,让她很不解。

“那么好奇,不会直接去问厉无敌吗?”银宝原本想要一声不吭的离开,但还是忍不住了一句。

说完,她正打算径自离去,却被蓝凝身边的跟班拦了下来。

“你说话的语气倒是不小嘛!”蓝凝来到她的面前,像是有种想要一较高下的意思。

银宝只是懒懒的睨她一眼,连话都不想。这种角色,还入不了她的眼。

蓝凝见她不说话,立刻恼怒,想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可恶,你真不识好歹,难道你不知道在这里,所有人都要让我几分吗?”

“姑娘,请问你是哪位?”银宝的语气充满了嘲讽。怪事,她有必要对一个陌生女子示好吗?

“你……”

芬儿在一旁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谁都知道蓝凝时常仗着她爹是寨里的长老,总是有恃无恐,也将自己视为山风寨未来的压寨夫人,根本没有人敢得罪她。

“就算你是客人,若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以后你肯定目中无人!”蓝凝举起手便要往银宝的脸颊掴去。

银宝见了,动作比她更快,本能反应便是先给她一巴掌。

这一掌发出好大的声响。

众人都看呆了,芬儿也重重的倒抽一口气。

连银宝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没想到她防卫心这么强。“抱歉,我的反应总是比动作快。”

她很是认真的道歉,但这样的话却让蓝凝更为光火。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蓝凝面子挂不住,上前就想要揪住银宝的发。

芬儿立即上前阻挡。“凝姑娘,你别冲动啊!她可是大王的客人,你知道大王的命令是没有人可以违抗的,大王交代过了,不能对她失礼啊!”

“她算哪根葱?从小到大没有人敢掴我巴掌!我要她付出代价!”蓝凝气得想要扭下银宝的头。

芬儿硬是阻挡在两人之间。“凝姑娘,如果你不满,就去跟大王说呀!让大王作裁定,否则大王若是因此生气,那……”

蓝凝一听,气呼呼的停下动作,恨恨的瞪着银宝。

“好!我现在就去找无敌哥哥,我看他是要护她,还是要护我!”蓝凝气得全身发抖。“芬儿,你这就将她押到无敌哥哥面前,我要无敌哥哥替我做。”

芬儿见她拂袖而去,总算松了一口气。

“银宝姑娘,趁现在,咱们快房!”

“房做什么?”银宝的唇角难得有了笑意,不过神情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凝姑娘她……”

“我啊,最讨厌别人没事来招惹我。”银宝笑眯眯的,跟在蓝凝的后头往大厅走去。“既然她想赶走我,我还应该要谢谢她才是。”

她决定了,既然厉无敌强留她在山寨里作客,那么她就收下他的心意,决定在山寨里找乐子。

反正她逃也逃不了。

厉无敌这家伙稍早还惹怒了她,她正好趁这个机会给他一点教训。

敢惹她?她一定加倍奉还。

银宝刚走进大厅,蓝凝已经满脸是泪,一手捂着脸颊,犹如鬼哭狼嚎,不断告状。

“无敌哥哥,你看啦!那个新来的竟然对我下马威,掴了我一掌!”蓝凝气得又是哭又是跺脚。

厉无敌懒洋洋的坐在虎皮大椅上,看着蓝凝又哭又骂的模样,无聊的打了个呵欠。

随后,他眼角瞥见银宝走进来,马上坐正身子。

“谁打你?”他咳了声,一副要持公道的模样,跟刚刚判若两人。

“昨晚你带来的女人呀!”蓝凝呜咽着说,过头刚好瞧见银宝,便毫不客气的指着她的鼻子。“就是她!她竟然打我巴掌。”

“银宝,你好大的胆子!才来山风寨一天,就动我寨里的人?”厉无敌扬起雷鸣般的嗓子。“你认不认错?”

“认什么错?”银宝倒是老神在在,绕过蓝凝身旁,便往椅子坐下。“我向来一看到脏东西就会出于反应伸手挥开,教她以后没事别拿那张脸靠近我,我胆子很小的。”

芬儿听了差点笑出声,连忙用双手捂住嘴巴。

“无敌哥哥”蓝凝又嚎啕大哭。“你一定要为我做啦!她竟然说我是脏东西……她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这岂不是也骂到你吗?我以后是要嫁给无敌哥哥的……”

“喂……”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娶脏……不,娶蓝凝了?

“厉无敌,”银宝以同情的目光望向他,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你真可怜。”

“干嘛?”他不悦的瞪着她。“我哪里可怜了?”

“人鬼殊途。”她淡淡的开口。“一想到你日后天天都要与鬼同枕而眠,我就替你觉得可悲。”

“噗!”芬儿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连厉无敌也看了下蓝凝那张脸,想到往后若真的夜夜与她同枕而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姥姥的,银宝这女人也太坏心了。他将蓝凝微微推开,将那张抹着厚厚脂粉的脸推离一些。

“无敌哥哥”蓝凝又娇嗔一声。“她真的太过分了,你真的要重惩她!”

“嗯。”厉无敌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望向银宝,往她面前一站,“你以下犯上,是否知罪?”

“你这是审问犯人吗?”银宝抬眸,直直望着他,“我不是你的贵客吗?哪来的以下犯上?还有,这年头说实话也有罪吗?”

他挑挑眉。她就是说实话才令他头痛啊!

蓝凝的爹是寨里的长老,也是他的师傅,他是看在蓝叔的面子上,才放任蓝凝如此任性,不与她计较,因为这样比较省事,她才不会天天来吵他。

“无敌哥哥!”蓝凝气得脸红脖子粗。“你瞧,她一点都不怕你,现在不教训她,以后不就爬到你头上去了?”

“对,你说得对!”厉无敌打算将银宝从椅子上拉起来。“你这个女人,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我以后要怎么整治全山寨?走!”

他扣住她的手腕,想要带她离开。

“我脚痛,走不动。”银宝就是死命不起来,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他看看蓝凝,又瞧瞧银宝。

这情况真的很像是前山有虎,后山有熊,让他进退两难。

唉,他就说嘛,女人真的很烦!

他二话不说,将银宝从椅子上抱起。“我把你带房,好好教训你!”

“无敌哥哥……”蓝凝有些傻了,赶紧跟了上去。“为什么要房才教训她?

在这儿就能了……”

银宝原本想反抗,但是见到蓝凝那急得要命的表情,坏心的勾起一抹笑意。

“有些事情,必须要关起门来才能做的。”银宝朝蓝凝一笑,语气无比暧昧。

哼,气死你!

果不其然,蓝凝整张脸全绿了。

“无敌哥哥,我不要你教训她了,快放她下来……”

“你,”厉无敌瞪了蓝凝一眼。“人也是你说要教训的,做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给我在这儿待着!”

蓝凝被他的吼声吓着,松开他的衣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抱着银宝离开。

第五章“你真的很喜欢挑战别人忍耐的限度。”

厉无敌将银宝抱房里之后,将她放在炕床上,刚毅的脸上有着复杂的表情。

这女人,嘴巴可真坏。

当场直接给蓝凝难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脸上还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对!她就是坏心,银宝并不否认。

见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可见蓝凝也是他的罩门,才会让他急忙想要逃离。

“我这是帮你,不好吗?”银宝难得心情大好,稍早以前的阴霾全都一扫而空。

“你摆明了是为我制造麻烦。”也不想想她身份敏感,一来就引起风波,日后他真不知道她还要得罪多少人。

“如果你觉得困扰,理应放我走。”银宝优雅地道,对他淡然一笑。

“他姥姥的,原来这就是你的计谋。”好险,他差点中计。

这才是她的目的,想把情况弄得一团糟,让他一气之下撵她走吗?

哼!她想得美!

银宝的美眸骨碌碌的转着,像是心思被猜中一般,但脸上却毫无羞愧的表情,依然若无其事。

“你以为摆出这副无辜的表情,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他不禁开始担心,未来她在寨里会惹出多少麻烦。

见她仍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让他觉得有些不悦。

这女人,竟然目中无人到这个地步,连他这个山大王也不放在眼里。

啧!这女人难道不怕自己处境危险?

“这年头,好心都没有好报。”银宝好整以暇的开口,依然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把他的威胁当一事。“刚刚如果不是我,你甩得掉那个姑娘吗?”

她听得出来,蓝凝一心只想当压寨夫人。

这可好玩了。她只要想到他与蓝凝在一块的画面,就忍不住为他默哀……其实是幸灾乐祸。

“你说蓝凝?”一提到那个任性的女人,厉无敌就忍不住皱起眉。“老子又不喜欢她,是她老爱缠……嗟,我干嘛跟你解释这么多。”

怪了,他为什么要急着跟银宝解释?他不禁搔搔头,又望向她那张无暇的小脸。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银宝一开口总是说出难听的话,但他就是宁可跟她在一起,也不想和蓝凝多相处片刻。

真奇怪。他心中暗付,又看了她一眼。

“所以,你应该感谢我让你能够抽身,不是吗?”

这男人表面上像只老虎,其实却被她兜得团团转,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很有意思。

“屁啦!”厉无敌又顺口说出粗话。“老子自个儿会处理,甭你操心。”她若是插手,感觉只会出乱子。

银宝撇撇嘴,之后忽然问了句,“你送勒赎信到珍珠城去了吗?”

“什么勒赎信?”他一时之间还无法意会她的话。

她美眸半眯。这男人该不会忘记他绑架她的目的了吧?

“你绑走我,不就是要向花府勒赎吗?”她直盯着他瞧。

“喔!”他这才恍然大悟,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我早就拿到钱了。”

“早就?”银宝眯起眸子。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闻言,厉无敌心中略微一惊,怪自己的嘴怎么如此容易就被套话。

于是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嗟,这不管你的事,别问!”

“为什么别问?我可是苦。难道我不能知道来龙去脉吗?”她眸子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语气倏地变冷。

“等时间一到,我自然就会放你走了。”他别开脸,避开她那双精明的凤眼。

他姥姥的,他竟然无法直视她那双澄澈的美眸。

“你不说?”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说个鬼。”他企图将话题转移开。“你就乖乖待着,在这里你有得吃有得住,我又不会亏待你。”

他怎么能跟她说,喂,其实我绑架你,是你那个银子多到可以填满整座湖的无缘未婚夫使的?

如果他这么说,她恐怕会伤心至极,搞不好还会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可不成!他觉得她虽然嘴巴毒辣了一点,但其实她有些时候还满顺眼的,这条小命还是留着比较好。

银宝见他目光闪烁,而且嘴如果蚌壳般坚硬,知道这男人只要决定了什么事,便如果磐石般坚定。

不说是不是?她沉默许久。

但没多久,原本阴霾的小脸瞬间开朗。

她扬起笑脸,笑得如同在雪中绽放的娇艳花儿。

见得她难得的笑容,厉无敌的心口又是一震。

真邪门!他心里咕哝一声,连忙将目光别开。

“是啊!”她甜甜一笑,声音突然变得娇柔。“在这山寨里有得吃有得住,而且还有得玩,我若不住到心情愉快在走,那真的是太浪费了。”

很好!她已明白,他言下之意,会绑架她,肯定是受人指使。

真以为她是只病猫,可以任人搓圆捏扁吗?

既然他与那个使者想玩她,那么她就奉陪到底!

从今开始,她会在山寨里玩得很愉快!

听她似乎话中有话,厉无敌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女人……到底打着什么鬼意?

“你……你别太嚣张,这山寨上上下下,连你也要听我的!”他出口警告她。

然而找¨请她的唇角还是淡淡的带着笑意,他的话仿佛左耳进,右耳出。

哼,她若听他的,她银宝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这个女人真是太过分了!

厉无敌拢起眉宇,望着身边的银宝。

这些天,不管他做什么,走到哪儿,她都像个小跟屁虫般跟在他身后。

她是中邪还是怎么着?之前一副连见到他都嫌烦的样子,现在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要是以前的他,一定会觉得这样的女人真烦,可是,因为是她,他竟然嘴上虽骂她是小跟屁虫,却没有真的将她撵走,还是让她跟着。

但是她竟然得寸进尺,他就像被绑手绑脚,连想要做些“隐秘”的事,都摆脱不了她。

例如,每个月的这天会有青楼的老妈送来数名姑娘,给兄们解闷。

当然,山大王是带头的,最美的姐儿当然是往他这儿送,他总会顺水推舟解决一下需求。

可是,银宝这女人今天一早就来到他房里,青楼艳妓正要与他逍遥快活时,姑娘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把胡琴,怂恿青楼的姑娘与她唱。

这下,他的“兴致”就这样被她唱冷了。

整个下午,寨里的兄们过得不亦乐乎。只有他坐在房里,睁着一双眼,万般无聊的看着两个女人唱曲。

他姥姥的,他却是敢惹不敢言!

直至日落西山,来接着青楼姑娘们去的马车也到了,她们一一坐上马,离开山风寨。

这下别说亲亲小嘴,他根本连姑娘的手指都没有碰到,全都是因为那该死的银宝!

“今天过得很是愉快,是吗?”待马车走远,银宝朝他甜甜的一笑,眸里却闪过一丝讪笑。

男人都是好色的,尤其当他处在“冲动”的情况下,她硬生生的泼了他一头冷水。

厉无敌瞪了她一眼,看得出她是故意的,但是他又不好发作,因为一发作,表示他真的色急攻心。

他并不是个喜好渔色的男人,他只是见到她这副故意的模样,气得牙痒痒的。

奇怪,他明明是一寨之,为什么总是栽在她的手里,现在又敢怒不敢言?

明知道她是存心整他,他却不像平常的自己,孬得很没有种。

“哼!”厉无敌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银宝瞧他真的生气了,看来她的目的已达成,于是又当起小跟屁虫来。

她一路跟随他走过庭院廊到他的居处。

“你游想干嘛?”他踏进门槛。发现她也跟了进来。

“找乐子啊!”她甜美的一笑,似乎不在意他的低喊。

“哪有乐子可以找?”他姥姥的,敢情她是将他当成解闷的对象了?在他身上找乐子!

银宝转转眼珠子,依然保持着甜美的笑容。

“你既然把我掳来,就应该要负责我的乐子才是。”她就是赖上他,怎样?

既然不老实说出究竟是谁教他掳她来,那么她会用尽各种方法,让他提早将她逐出山风寨。

“你有病啊!”厉无敌说得毫不客气。“老子负责你吃负责你住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还要我负责你玩?”

“你不陪我,谁要陪我?”她眨着一双入蝶翅般的长婕,眸里流转着妩媚的风情。

该死!她说话就说话,还眨什么眼睛,眨得他胸中的那颗心怦怦乱跳。

厉无敌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之后突然过神。

不对!他不能中计。

这女人的心思迂转,若是太早相信她,根本是她挖坑要他跳,他就真的傻傻跳下去了。

不成!自从遇上她之后,他就窝囊到了极点,总该扳一城才是。

“你要我陪你是不是?”他学她扬起看似无害的笑。

她一愣,没想到他会笑得这么假,令她忍不住皱起眉头,立即警觉的退后几步。

“那我教教你,男人怎么跟女人玩!”他伸手捉住她,随后砰一声关上房门。

接下来,厉无敌一阵旋风般将她娇小的身子卷进怀里,二话不说便吻住她的唇。

哼哼!既然她打不得,他也吵不赢她,那么只好利用男人天生的优势以大欺小。

“唔……”银宝没想到他既然有如此出人意表的动作,抗议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便被他吞进嘴里。

她瞪着一双明眸用力的瞪他。

但他的眼神里却满是得意,反而带着笑意望着她。

接下来,他忽然扣住她的下颚,逼她张开两排贝齿,湿滑的舌尖便趁势钻进去了。

厉无敌的舌不断搅弄,企图征服她那倔强的唇舌。

银宝想要反咬他,可惜他却快她一步,大掌握住她的双颊,让她根本无法闭上小嘴。

他没有想到,仅是这一吻,就让他像上了瘾一般无法离开。

望着她不断拒绝的表情与动作,增添他更想要征服她的欲望,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念头。

他承认,他喜欢现在的她无助慌张着急。

不像平时的她,总是冷静得教他先失控,此刻的她,多了一些女人味,也多了令他想要疼惜的脆弱。

银宝的销售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却被他另一只大手制止,她只能睁大双眸,瞳眸里映着他刚毅的表情。

他的吻又急切转为挑逗,速度慢了不少,在她的口内翻搅着。

“不……”她转开头,他的唇又追上来。

即使她想要逃开,他依然有办法制住她的行动,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她刚刚的傲焰像是被浇熄了一半,嚣张全被手足无措取代了。

她的甜美,就像罂粟的毒,他只是浅尝一口,已然不由自的沉沦。

银宝觉得脑里一阵眩晕袭来,与他僵持已久的身子终于放软了一些。

厉无敌以为她已松懈,大掌也稍稍放开她的手腕。

这时,她见机不可失,小手马上往他的脸颊刮去。

可惜他的反应又出奇的快,再度抓住她的小手,眸里冒出复杂的火焰。

他将她逼到圆桌旁,然后将她压制在桌面上,拿着一双冒火的虎眸,口气带着几分暗哑。

“女人,别挑战我的耐性。”他平常忍她让她,不代表他可以受人摆布。

“放开我。”被吻得又红又肿的朱唇有些微颤地道。

尽管她再怎么大胆,她还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拥吻,而且现下她被他圈在怀里,几乎动弹不得。

他没有答话,只是拿着一双复杂的黑眸望着她,像是想要将她烙印在心底。

“我说,放开我。”银宝的声音明显的颤抖着,因为她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对她做什么。

他深呼吸好几次,最后松开她的手腕,仿佛忽然神般离开她的身前。

她缓缓从桌面上起身,然而因为惊吓过度,有些站不住,双腿有些发软。

厉无敌想也没有多想,立即上前扶住她的身子。

软玉温香再度扑向他的怀里,正好又对上她那双美眸,她像极了一只仓皇的兔子,眼里写满了无助与惊吓。

他的心又是一憾。

为什么,她总是一而再的撼动他的心呢?

为什么,他觉得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总是如此吸引他的目光,仿佛永远跟随着她都不会嫌腻?

这个问题不是无解,而是他不敢求答案。

银宝站稳身子之后,发丝有些狼狈的垂下,一颗心在她的胸中跳得好快,她竟然觉得脸红耳赤,说不出任何一句斥责他的话。

他的吻,炙热得令她芳心大乱。

她喘息片刻,眸子闪避他黑眸内那炽热的光芒,头一转,便急忙想离开。

厉无敌伸出大掌,再度捉住她的手臂。

然后,他自她的背后紧紧的拥着她。

“不准走。”他在她的耳旁命令着,双臂紧拦着她的腰,将她囚禁在怀里。

她挣扎着,但她的力气无法与一个大男人相比,只能任由他锁在怀里。

“不可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他眯起眸,并没有因为她的哀求而心软,反而将她一抱,往坑床走去。

银宝当下明白一件事。

她真是玩火自焚,自食恶果。

[生活情感] 【邪夺初香】(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67452楔子近几年,国际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代号就叫做千神门。

听说,这个千神门的背后有一个十分庞大的集团在领导,并他们一切所需,包括金钱,资讯与武器等等…………这个组织是一位被尊称为老太爷的人所持,其底下有多位优秀的菁英人物。

他们|平时各自为一单位,掌管其下的各个部门,但依然以老太爷为。

千神门的成员分布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或国籍。之所以会有这个门派是因为老太爷所培养的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称神的专精技能,所以才会有此封号,而老太爷依照他们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训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曾目睹他们能力的人,也证实了这个名号确非浪得虚名。

***二十一世纪即将来临的时代,在财经方面仍以股票市场为前瞻,它是全球经济命脉中最重要的一环,尤其在公司的运营里,股票具有决定企业存亡的关键性影响,而任何一个影响股市的外来因素都会造成经济的盛衰。

自千神门成立后,股市中就出现了一位传奇人物股神,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与背景。但,每个人都知道一个事实,即是只要他预测哪支股票会涨,那支股票就一定会连涨一个星期以上;只要他放出消息说哪支股票会跌,那支股票就别想有翻身的机会。

他简直就是操纵股市生死大权的神,平时他都不会出口干涉,可是他一出手就绝对会替股市带来惊涛骇浪。在瞬息万变的股市中他能独领风骚的在股市中如鱼得水,全要归功于他与生俱来的精准第六感分析与后天的努力钻研,才能有现今当之无愧的“股神”封号。

而他底下还有七律法,资,财,人,商,名,析这七个得力的助手。

法负责这个组织的相关法令,不论任何大大小小的官司或和法律沾上关系的,都是只成不败。

资负责罗国际上足以影响股市的各路消息,不论多细微的内幕传言,都由资建立一套完善的系统。

财负责股神名下与企业相关的一切财产,基金的统筹运用。

人在世界各地找足堪胜任的各种人才,用独特的眼光罗人才,并且针对他们的专长,天赋和个性,给予最适当的职位和工作。

商负责处理所有的文件和策略,并开发各种可能的商业契机,富有具前瞻性的眼光与态度。

名负责股神对外的一切发言和各种交际应酬,处世圆滑,口齿伶俐,辩才无碍,是最佳的公关人才。

析负责培训股票分析师,让这群专业人士能够全心研析市场上的动态与变化,以使股神能更无误的掌控股市的一切。

这七个人是由四男三女组成的,而这七律所属的代号是由股神所封,虽然这七个人是由老太爷在孤儿院挑选出来的菁英,再交由股神管理,但他们却是直接听令于股神,不受其他人指挥。

这七人和股神一起长大,感情十分深厚,又十分的忠心,所以他们配的十分良好,在全世界的股市领域内都独领风骚,并能在国际上叱咤风云。

股神能有今天,他们七人着实功不可没,并且善尽辅佐之实。

如今他们七人分散世界各地,为更好的前途而努力着。

他们每人身上都有一只随手不离的专属手机,这只手机只有他们拥有,一旦响起,就是股神召唤他们到总部之时。

不论他们的手边有任何事,都必须不顾一切的抛下,在最快的时间里,到股神的身边,准备待命。

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属于股神的传奇故事吧!

一个高大而结实的男性躯体正靠在宽大的书桌边,那双温和的深蓝色眼睛漾着难得一见的严肃与沉重,不复往年他和这些伙伴见面时的轻松自在,因为这次见面,他不再只是一个旁观者,不再只是静听着他那群伙伴的唇枪舌箭。

而另一个男人,他正懒洋洋的斜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杯酒轻轻的摇晃着,脸上一直挂着那抹嘲笑的的神情。

这个男人一样长得高大却十分的漂亮,在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三分邪气,同时也因为出色的外表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睐。

他的嘴角微带着一抹笑意。“德斯,你怎幺连看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也用这种表情?未免太过严肃了吧!”他的声音悦耳而性感,让人听了忍不住为之吸引。

股神雷德斯的唯一反应是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真会幸灾乐祸。“如果今天是你的防卫系统在一夜之间全被破解,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他指了指昏睡在沙发上的女孩。

花神鸢尾冷淡的声音响起:“伊风没有什幺笑不出来的,像他这种自命风流的男人,有妹妹自动送上门来,他绝对利用机会好好的和人家玩一玩。”话里的讽刺意味十分明显。

歌神伊风不已为然的瞪了她一眼。“鸢尾,你自己没眼光欣赏我这种稀有的男人也就算了,何必说话这幺伤感情。”他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时,才会有这种宽容的态度。

鸢尾只是冷冷的一笑。“是啊,像你这种稀有的男人,确实是少见。”她加重语气的说。

伊风正想要话时,另一个男人阻止了他的话:“够了,今天又不是来这里看你们斗嘴的,我们难得一年见个几次面,你们就非得每次见面都吵个不停吗?”

鸢尾不甘示弱的抢话:“我才不做这种幼稚的事,和一个幼稚的男人吵?本姑娘没那幺无聊。”

赌神唐云凯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还说不做这种幼稚的事,那现下她到底是在和谁吵呢?

鸢尾是一个倔强又不服输的女子,也难怪连在口头上也不愿落败了。

伊风看见车神季飞走了进来,眼睛一亮,就不去理会她。“太好了,我的好兄,你终于来啦!”

一身黑色劲装的季飞,带着满脸的酷样走了进来。“怎幺?又被鸢尾给吃的死死的?”他调侃的道。

“去!我这是好男不跟恶女斗,表示我的绅士风度,你懂不懂啊?”他不屑的啐了一口,也只有面对自己的好兄,他才能放下他的假面具。

季飞坐在伊风的旁点^b^点^边,两人亲密的互排肩膀。

正当鸢尾满脸不服的要反驳时,却被唐云凯给拦了下来:“别再说了,德斯的脸色已经那幺难看,你们还在那里吵。”

于是,他们全都静了下来,看着被史格打昏的那个女孩,不禁有些佩服她,竟能在他们齐聚一堂时,让警铃先是一阵大叫,接着全数报销。

他们有些怀疑这个女孩的动机到底是什幺?竟然会把史叔的最得意的保全系统一夕全毁,让史叔十分懊恼。

他们到这里来是在等待陆明将老太爷所交代的任务给他们后,就要离去。

可是,这个女孩偷偷摸摸的进入这栋大楼,不但躲过监视器,还造成安全系统的毁坏殆尽,让人真是意外!

此时,陆明走了进来,他脸上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好象所有的事都和他无关般。

他看了看室内的五个人,提出他的疑问:“媚雪和贺一呢?”

这时,雷德斯才再度的开口:“媚雪刚才有传真给我,要你将派给她的任务交由季飞拿给她,她现在正关在房里潜修,不想出门。而贺一为了替人动手术,正在日本处理无法赶来。”

陆明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怜惜。“这小妮子一定又被困住了。”灵神媚雪是这群人中年纪最小,最单纯,也最另人担心的一个,尤其她又是老太爷的小孙女。

季飞依然是一脸酷样。“我会顺道拿过去给她的。”

雷德斯也开口道:“至于贺一的资料我会派专人送去给他。”陆明点点头,将手上的资料袋一一递给了所有人。“老太爷将所有该注意的事项与分派的任务都写在里面了,你们各自保重。”他淡然的说完后,随即离去。

“啧!这家伙每次都这样阴阳怪气的,除了媚雪外,我看他是其它人都不放在眼里。”伊风有些微词的抗议。

鸢尾却冷冷的接口:“只会说别人,自己还不是一样,在我们面前一副欠打的坯子样,在外面对女人可是无情的很哪!”

伊风皮皮的笑了笑。“怎么,你也想试试吗?”他故意挑衅的看着她。

“无聊。”

鸢尾站了起来,淡漠的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后,先行离去。她一向不会去干涉别人的任务,这次虽然有个女孩在场,她依然保持淡然的态度。

唐云凯也马上站起身,“我也得赶去拉斯维加斯,各位,改天在联络。一样的话,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我绝对会来帮忙的。先走一步喽!”

季飞也站了起来。“我必须现在替媚雪送资料过去,免得时间来不及,晚上还有一场赛车呢!有事找我,拜了。”

***雷德斯看着从小一块长大的同伴一个个离去,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表情,他只是将眼光看向还悠闲的坐在那里,喝着他珍藏多年的好酒的伊风。

“人都走光了,你这小子还不快滚。”他冷冷的说。平时他是一个很好沟通的人,因为他的个性温和,时常做这些同伴的中间人,和他在一起的人,通常会被他表面上这种无害的表现所蒙骗。

他一贯的行事,都是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方式和人相处,但若因此而低估他,惹毛他,犯他的人就一定会尝到比犯了他还要重十倍,千倍的惩罚。

“哎呀!德斯,别这么冷漠嘛!你这样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呦!难道你不要我这个身经战的男人替你应付这个小女孩?”他打哈哈的说着,眼睛瞄了瞄眼前这个昏迷的女孩。

身经战?雷德斯冷冷的笑了。“你在女人方面身经战我没有意见,不过,我雷德斯还不需要一个花花大少替我应付女人。”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伊风也知道德斯要他少管闲事,不过,他一向对他有兴趣的事抱持着看热闹的想法,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看到德斯的恋爱史,他如何肯轻易舍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劝你还是去办自己的事。”雷德斯看着伊风手上的资料袋。

“OK!OK!我马上走,这总行了吧!别一副吓死人的模样,我知道你现在是最郁卒的时候。”伊风边说边站了起来,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真是,你又不是灵神,怎么每次我心里想什么,你都能知道。”他不满的低声咕哝道。

他走到门边,又转身子。“说真的,德斯,你确定不用我帮忙?”他的脸色在这一刻没有丝毫玩笑意味,恢复了他原先的无情。

雷德斯当然知道伊风虽是一个花名在外的人,但,实际上却比他还要无情。

他没开口,另一个如洪钟般的声音却响起:“你这小子别愈帮愈忙就行了,去去去!有我这个老头子在就行了。”

一道巨大的身影从另一扇门里走了出来,他的身形填满了整个门框,就算有千军万马也不见得能冲破他的防卫。

伊风露出了一个无趣的表情。“有你这大个儿在,事情还有什么看头,我还是走好了。德斯,我刚才瞄了一下资料,虽然我的任务在国外,不过,有问题就开口,一句话,我马上到。”雷德斯是伊风在这世上少有几个他看作亲人的,其他人全都不在他的眼里。

雷德斯只是朝他点点头。“小心点儿。”他关心的嘱咐着。

“恩,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舞神那丫头好象出事了。”伊风严肃的说。

“老太爷已经亲自过去处理,有任何的消息他会再和我们联络的。”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有那老头出面,事情微一定会顺顺利利的。”

雷德斯当然知道在伊风那不敬的称呼背后,其实是十分敬爱老太爷的,但仍忍不住纠正他:“有时候你也得改改你那怪异的作风,免得有一天因这个缺点而受苦。”

“算了吧!”伊风嘲讽的说。“我这个人再怎么行事怪异,也比不上贺一那家伙亦正亦邪的行事风格。”

“他在外头的行事风格,我不予置评,但,不可否认的,只要我们任何一个人开口,他绝对会帮忙的。”

“是啊!我大概和他犯冲,每次我找他,他都故意整得我哀哀大叫。”

“谁教你老是故意在他面前提起你的男性雄风,还讽刺他从不沾女人呢?而且你行事狂妄,树立太多敌人,才会不时要他替你动手术拿子弹。”

“别在挖苦我了,我看我还是先走为妙。”伊风实在不太喜欢谈到自己的事。

***雷德斯一等伊风离去后,马上转头对史格吩咐道:“我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老太爷派给我的任务,你先电召七律来待命,以备不时之需。”

史格听闻他的话,马上变得充满斗志。“这次又要玩刺激的吗?太好了,我已经好久没有活动筋骨,有那七个年轻人来,日子才不会无聊。”

雷德斯微挑眉的看着他。“我还真不知道你待在我的身边会那么无趣,早知道就该让你和他们一样外调。”

史格连忙摆摆手。“不必了,我待在你身边就好。”

雷德斯看了那女孩一眼。“你马上去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我要和商业理事长夫妇吃饭。三天后,我要把手边的事全都处理完毕,好面对这次的任务。”

“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史格完全忽略了在一旁的女孩。

“到时候我自然会说,不过……”他以眼神示意。“我要先得到这个女孩的资料。”

史格十分生气的打量着这个穿着大胆的女孩,“就是她三两下破坏了我精心设计的系统?我真不敢相信,她该不会是有人教唆的吧?”

“或许。”他的心情忽然变的大好,能看到这个一向镇静的下属有这种表情也不错。

“那现在要怎么办?”史格对自己的老竟不因被人给入侵内部而担心,反而有些看好戏的看着自己的属下吃瘪而得意,真是受不了。

“先去调查这个女孩的资料啊!”他指了指她。

“我又不知道她的名字,要怎么查?”史格对女人也是避之惟恐不及。

雷德斯看他一副逃难的样子,忍不住觉得好笑,看来,自己那个早熟的女儿一定带给史格很大的麻烦,不然,他不会这么害怕女人才是。

“我看,你先去看看你的系统是如何被她破坏的,我联络资,要她替我查查资料,我会把这个女孩的相片传过去给她,你把相机拿来,然后就去办你的事吧!”

***在雷德斯等待资传来资料时,他先将这次的任务看了一遍。

一个小时后,资将资料传了过来。

看完后,雷德斯十分的震惊与讶异,忍不住的多看了女孩几眼。

这个女孩竟然是目前十大企业-利集团负责人韩星夜的妹妹,这间公司的业务是十分多样的,可是他们一开始却是以操作股票为,他们在股市中,以精准的分析替客户赚取不少的利润,并得到投资人的高度信任。

他们的公司一向以中,高收入为要的客户群,在股市中占了极重的分量。

一开始,他以为只是个案而已,后来却发现韩星夜是针对他所分析的个股而来,只要他一锁定某支股票操作,他们就运用大量的资金与他对抗,让他很纳闷。

他也曾派人调查过他们公司的财务资金,表面上都没有问题,而且也曾试着运用不同的个股,想要知道他们是不是针对他股神,结果证明他的推测没错。而最另他意外的是,韩星夜的妹妹竟亲自找上门来。

他突然皱眉,不悦的看着她,这个女孩该不会是想要来探察什么吧?他们对他到底有什么样的企图?

他曾和韩星夜有过一次短暂的接触,他可以看出他对股神十分的好奇,并想要找出股神的真实身份,那种强烈的企图心让雷德斯十分警戒,因为韩星夜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如果硬要说韩星夜这个男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大概就是他和千神门的成员特质十分的类似。

他对这种男人一向是欣赏的,只要他不是要和他为敌的话。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知道事情绝对不单纯。

他一向对女人没有太多的耐心,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看来,对方想要用美人计是行不通的。

何况,以他目前交往的女伴来说,这个女人又不是最美丽的。

“韩小姐?”他走近她,弯下身轻柔的唤她。

韩贝琳从昏迷中清醒,她对于颈子上的疼痛感到十分的生气,忍不住咒骂起来:“哪个找死的人,竟敢偷袭我!”

对于她一联串的咒骂,他唯一的反应只是挑挑眉的看着她。

突然,她猛一抬起头,看见了他,正想开骂,却突然倒抽了一口气。

他好帅!这是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想法。

那对深蓝色的眼珠此刻散发着温和的眸光,挺直的鼻梁与紧抿的薄唇,描绘出一张英俊而迷人的五官。他整个人所呈现在外的是一股温文儒雅的风范,让人不知不觉的放松戒线,以为他是一个和善的人;但实际上,他那紧抿的唇已透露出他是一个深藏不露而毫不留情的可怕对手,而他只不过以他外表的温和为保护色来欺瞒他人罢了!

可是,她却只看到他温文儒雅的外表就为之倾心。因为她哥哥韩星夜是一个外表强悍的男人,所以她很讨厌太过强的男人,总是会对她管东管西,将她当成一个小孩般。

看来,这个男人应该是一个很容易讨好的人,嘻!她决定要留下来一阵子,让她那个自大的哥哥好好的担心一阵子,然后再慢慢的找股神的下落,让她哥哥对她刮目相看,不然每次都将人给瞧扁了,真是讨厌!

韩贝琳生长在一个有钱有势的家庭里,和韩星夜相差十岁,她所有的事几乎都由韩星夜替她做,还请家庭教师来家里教她念书,很少让她和外界接触。

最要的是怕她那单一细胞的思想会被人给卖了,还开开心心的替人数钞票,所以所有的事情全都由他人包办,她每天什么事都不必做,什么都不必多想,只要好好的待在家里就行了。

雷德斯对她的容颜没有多大的感受,但那双灵活而生动的大眼睛却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视线,她眼中的坦白和纯真已让他的心毫不设防,而她那张雪白的娇颜,赛雪的肌肤好似从未晒过阳光,小巧微翘的鼻子与性感的红唇更是撩起了他全然的欲望。

五年了!自五年前的那件事后,他就不再对任何女人产生一丝的兴趣,连情欲也无法再产生,但这个小女孩却让他有一股强烈的欲火在腹下猛烧,让他好想冲上前去一亲芳泽。

她娇小的身子不安的在沙发上挪动着,眼神大胆的打量着他,“喂,你是谁?

这是什么地方?是不是你把我打昏的?”

她以清脆的嗓音一连串的质问着他,让他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我想,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这里是我的地方,这些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她有些警觉的看着他。“对不起啦!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搔了嫂自己的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字,接着又有些生气的说:“可是,你不能怪我这么凶,要不然换2你来被人打打看,很痛的耶!”她摸了摸颈子。

瞧她那可爱的模样,雷德斯的眼底不禁掠过了一抹笑意。“那你告诉我,你跑到我的公司来,并且破坏了整栋大楼的保全系统,是有什么目的?”

看着他那严肃的表情她突然觉得他的外表虽然温和,可是怎么说话的方式都和哥哥那么象,让人有些无法招架。

她紧张的绞着手指头,偷偷的瞄着他脸上的表情。“如果我说出来,你不生气,我才要说。”

雷德斯对她的话感到好玩,于是抱着胸,悠哉的看着她。“好啊!如果你能说服我,而你的动机又不是坏的,我就不生气。”

“好,那我告诉你。因为这栋商业大楼是属于全世界列居前十名的圣扬集团所有,而他们对于投资事业比重占的十分多,所以我才会来这里,想要问问他们知不知道股神在哪里。”

他原本轻松的态度因为她的话而变得冷硬且有所警觉。“谁告诉你在这里可以找到股神的?”

“我哥哥啊!那一天,有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去找他,结果我刚好在书房里,来不及出去就躲在一边,听到那个女人告诉哥哥,她怀疑股神的藏身处可能在圣阳集团,所以我才偷偷跑来这里。谁知道,这里的人竟然不让我进来,说是我没有预约,于是我就自己溜进来了。”

她愈说愈开心,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愈来愈难看的脸。

“我问你,你找股神做什么?”

“我要请他教我怎么赚钱啊!不然哥哥的公司就惨了。”

“哦,怎么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她不信任的瞪着他看。

她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才用这种眼神看他,那她刚刚和他说了那么多话,难不成都没有知觉吗?

“因为我能带你找到股神啊!如果你将事情全都告诉我,说不定我能代为转告他,不然,我就要请你出去了。”

韩贝琳眼睛一亮,她的脑子里只想到股神这两个字。“好啊,好啊!我全都告诉你,那你得真得带我去找股神,不守信用的人是小狗哦!”

“我答应你,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他在催促她时,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看来,事情比他所想的要严重多了,尤其是那个女人。“等等,你在说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哪个女人?”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的问着他,因为她正准备告诉他哥哥的事,怎么又变成什么女人呢?

“就是去见你哥哥的那个神秘女人。”他十分有耐心的提醒她。

“我不知道她是谁,因为她每次来都好神秘,脸上总是覆着一层黑色的面纱,而且她每次来,哥哥总是带她到书房去讨论事情,还不许任何人靠近,就算我开口问他,他总叫我不要多管闲事。”她说着说着,脸上还有些气愤的表情,对于哥哥的作法十分有意见。

“哦?如果你见着她,能够认出她来吗?”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女人好象是冲着他来的,因为利集团所属的投资公司,这几年总是针对他,好象有很大的敌意。

“我又没见过她。不过,如果她站在我面前说话,或是光闻到她身上的气味的话,要认出她应该没有问题,因为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一种说不出来的独特味道,只要我一闻到,我一定可以认出来的。”她十分笃定的说。

会是她吗?雷德斯的心猛然一震。

不可能啊!她已经死了才对,被他给一枪打落海里,绝不可能存活。

可是,他的内心里还有另一种声音:当年不管他动员多少人,依然无法找到她的尸体,说不定她没有死?

甩开种种的疑虑,他再将心思转到眼前的女孩上。“那你在说说,为什么没有找到股神,你哥哥的公司就会出问题呢?”

“因为哥哥现在欠缺一笔庞大的资金周转,又没有人肯借钱给他,只有那个女人肯借他,但她唯一的条件是要哥哥帮她对付股神,哥哥根本不想用害人的手段去做事,可是,如果哥哥不这么做,公司不只要倒闭,还要负债上亿元以上,所以我才想,只要我来这里找到股神,要他教教我如何以股票来赚钱,哥哥就不怕没钱,也不必被那个女人利用了。”

“你怎么知道你哥哥不愿意被她利用呢?”

她以十分不以为然的表情看着他。“因为我哥哥虽然脾气坏了点,又爱开我玩笑,可是他是一个好哥哥,他常告诉我,做生意纵然要果断无情,可是也不能害人,不然这种钱不赚也罢!所以我知道他一定不会为了要赚钱而去害股神的。”

雷德斯对她这么信任自己的哥哥存保留的态度,纵然他十分欣赏韩星夜,可是还有待观察。

“那我再问你,你哥哥为什么无法从别人那里借到资金呢?我不相信那么大的集团没有人肯帮他。”

韩贝琳耸耸肩。“这才是奇怪的地方,那女人不知用什么方法从另一位股东手上拿到分之二十的股权,并且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银行不敢借钱给我们,更可恶的是我哥哥那些商场上的朋友,除了他一个好朋友外,其他人全都不肯帮忙。”

她气得满脸通红。

那激动的模样让雷德斯觉得她好漂亮。“你或许不知道,你哥哥的集团还是以投资为,相对的,风险就提高很多,人家会比较不愿意借钱给他,而令我不解的是,他的财务报表没有问题,应该没有人会不借啊!”

“还不是那个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让人家不借钱给哥哥的。”她气愤难平的跺了跺脚,对那个女人的厌恶明显的写在脸上。

他欣赏着她脸上浮现的粉霞,好整以暇的瞅着她看,看来,他实在太高估这个天真的女孩,她的思绪总是毫不隐瞒的出现在脸上,是一个很好看透的女人。

看来,如果将她留下来,应该可以为沉闷的日子带来一些乐趣。

“不如这样,如果你肯答应我的条件,我就马上联络你哥哥,和他谈谈资金商借的问题,这样好不好?”他眼中充满算计她的诡计,只可惜她看不出来。

“好啊!什么条件?”她还开心的拍拍手,看来,她哥哥说的一点也没错,人家如果要把她卖了,她还开心的替人家数钞票呢!

“你留在这里帮我整理家务并暖床,我就帮你哥哥的忙。”他预料她会有的反弹。

没想到,她对此毫无反应,只是质疑的看着他。“你有钱吗?”

“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他好惊讶她的思想逻辑,难不成她都这样搞不清楚和她谈话的对象,还能如此放心的和人谈话?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只要她不认识的,她就直觉的认为那个人一定不怎么有来头。

但,她却不想想,她是一个孤陋寡闻的人哪!

“我是这栋商业大楼的负责人,这样有资格了吗?”

“当然,当然。”她马上转变态度,笑咪咪的看着他。“那我决定答应你的条件。”

看她如此爽快的答应,他有些怀疑,她怎么会对暖床这件事看得如此稀松平常呢?他不相信她是一个随便的女孩。

微挑了挑眉,他怀疑的问着她:“你知道暖床是什么意思吗?”

她理所当然的答:“当然知道,你当我那么笨吗?不过,我实在搞不懂耶!

你既然那么有钱,干吗不装台暖气就好,还要我给你暖床,真是小气鬼。”

她不满的抱怨听在雷德斯的耳朵里,只能瞠目结舌的望着她一秒,旋即爆笑出声,而韩贝琳则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神经病,有什么好笑的!”

2他要她!

尤其在看到她性感的睡姿与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后。

雷德斯脱下西装,走到床边,贪看她的睡颜,那第一眼看到她就想要她的欲望又缓缓上升。低下头,他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下午他要她来房间熟悉一下环境,并要她好好休息,以便开始工作,没想到他开了一个下午的会议来,她竟然已睡的不省人事。

情不自禁的,他的手抚上她的脸,轻轻的摩挲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欣赏着她沉睡的纯真表情。

韩贝琳在沉睡的梦乡中,有一股火热的感觉从下腹部冲了上来,这种热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却又带着令她渴望的感觉。

下意识的,她伸出手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触摸到一副炙热而光滑的物体,她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张开了原本睡意朦胧的双眼。

看到雷德斯近在眼请的脸,她有些困惑他的出现,直觉的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的抱住,一个潮湿而求的吻立即封住了她的唇。

“你醒了?”雷德斯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热吻,这才柔声的询问她,并专著的看着她娇媚的容颜。

对于他会出现在她床上,她依然有些困惑,这个男人不到自己的房间去,作啥来和她抢床睡?由此看来,他真的是一个小气的男人。不只暖气舍不得买,就连床都想来抢她的。

他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她倍感莫名。“做什么?你不去自己的房间睡,来和我抢床睡啊!”

听到她的问话,他忍不住觉得好笑,难道在她的想法中,他就小气到连一张床也买不起吗?

不去理会她的想法,他只是暧昧的以唇诱惑着她。

“我在吻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他的手并没有停止对她的爱抚。

“为什么?”

“喜不喜欢?”他不正面答她的问题,他当然知道她对这种事并不知情,但,他想要她的欲望并没有减轻。

她的心中虽有疑惑,但她是一个坦白的女人。“喜欢。”

“那就好。我能明白你心中的疑惑,不过,你难道忘记了答应帮我暖床?现在别再说那么多,让我来教教你。”

“教什么?暖床这么简单的事不必你教,我自己也会。”她断然的拒绝,觉得他这种爱抚让她有一股陌生的感觉,甚至有些微害怕。

看着他愈来愈接近的脸,她闻到男性特有的清新体味,心中好象有些明白,但却又不是十分的清楚。

雷德斯突然低沉的笑了起来,她这个样子实在好可爱。“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让我来教你,做爱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他已下决心要得到她。

他低下头轻柔的刷过她的唇,一次,两次,接着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覆上她的唇,却在睁眼间看到她正瞪大眼睛看着他,令他忍不住失笑,她真的好可爱。

“来,把眼睛闭上,用你的感觉去享受我给予你的。”他轻柔而带着抚慰性的话,让他柔顺的闭上眼睛。

“张开嘴。”他轻柔的命令。

她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和她想的暖床完全都不一样呢?她困惑的张开嘴想问他。

谁知她一张开嘴,雷德斯的舌就灵巧的钻进她的口里,恣意的和他的舌嬉戏。

而她只能紧紧的抓住他,随着他高超的接吻技巧而沉溺在炽热的吻里,根本就忘了自己的问题。

他的唇毫不放松的攻掠她,而他的手则顺势伸想她赤裸而雪白的背上,不停的抚弄,摸,接着伸到胸前来,他的拇指不停的撩拨着她那粉红色的顶端直到它变得硬挺,接着他的嘴离开它的唇,来到已然被他褪去上衣的峰顶,不停的吸吮,咬噬。

一声声的呻吟不停的从她的嘴里吐出来,那性感而热切的声音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却也让她感到一股热流不停的从她的身体里冒出来,对于这种陌生的反应,她竟感到害怕,忍不住想要抗拒。

雷德斯低声安抚着她,更加急迫的用他的手和唇将她带入另一波更令人忘我的悸动中……而她早已不能自的任由他将自己卷入缠绵的热潮,丧失了所有理智。

当她发觉他停下来时,以为他已放弃,没想到她一睁眼,却看见他正解开他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当他的身体呈现在她眼前时,她被他那健壮的身体给吸引得移不开视线,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摩他强硬的胸膛。

他那阳刚的男性魅力给了她极大的冲击,令她只能痴痴的凝望着他,一只手像有意识般的抚过他的身体,但,她却对他男性巨大感到惊异。

看到她脸红的样子,他却轻轻的笑了起来。“怎么?有问题吗?”

她一手指着他的下体,一边往后退。

看到她眼中的恐惧,雷德斯温柔的靠近她,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勃起上。

“来,别害怕,你摸摸它,它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当韩贝琳的手触碰到它时,她立刻惊奇的瞪大眼睛看着它,没有想到它竟是那么的光滑,富有生命力,她好奇的伸出双手摸着它,从没想过自己可以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它,摸着它,她竟感到有些兴奋在心底升起。

而它唯一的反应是变得更加的坚硬,胀大,而且还微微的抽动着。

雷德斯的汗滴了下来,他实在无法再忍受这种甜蜜的折磨,连忙拉开她的手,低下头看到她脸上闪现些微失望的神情,似乎还想要再探。他忍不住轻笑一声,急忙将她压在身下,封住她抗议的唇。

看见她眼中闪现的强烈的好奇,难道她以为自己是她研究的范本吗?竟然不顾他早已无法克制的欲望。

在他的怀里,她整个人恍若融化般的贴紧他,早就将刚才的好奇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的吻带着饥渴与需要,使她喘不过气来。

情欲像波浪般不停的在她体内汹涌。他的手掌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把烈火,而她也察觉到他坚硬的欲望热呼呼的顶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他贪婪的舌头深入她的嘴里,挑起她更深的情欲。他的双手不停的在她背上和臀上爱抚。最后,他用力的按住她的臀部,使她的下半身紧紧的贴住他。

突然,韩贝琳大喊了起来:“啊啊”

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雷德斯连忙抬起头来看着她,她那尖叫声,让他忍不住蹙起眉头。到底怎么事?他根本都还没有动到她啊!“怎么了?”

而她只是睁着一双无辜又无措的眼睛看着他。“以前看到这样的情形都会叫。”

他挑起眉看着她。“看到?你在哪里看到的?”他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她,难不成她早已偷偷看过其他男人的裸体了吗?

他不准!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要看也只能看他一个人而已。

“翠凤她会租些片子,然后找我一起看,片子都是这样演的嘛。”她有些委屈的说着。

他挑高一边的眉毛,好笑的看着她。原来还有别人可以教坏她。“翠凤是谁?”

“她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有一次哥哥走在街上,结果被她给偷走了钱,哥哥看她年纪小,又一个人到处流浪,就将她带家来,要她以后都不可以再偷钱,并让她和我一起念书,学习,我们就变成好朋友啦。”

“她借录影带和你一起看?”

她只是点点头。

“以后别再看那种东西了。”可想而知,她们一定一起做过很多坏事,看来,他得和韩星夜好好的谈谈了。

“也不想看,因为那好无聊哦!就在那里抱抱,亲亲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可是,翠凤却满脸通红,边看边叫的,真不知道她在干吗!”她极其无聊的说着。

雷德斯忍不住失笑,她竟敢批评人家不知道在干吗,看来,看不懂的人是她才对吧!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跃跃欲试,因为他想好好的教教她这么美妙的事情。多么希望她能由这次的经验而爱上和他肌肤相亲的快感。

看他笑成那个样子,而且还紧紧的贴着她,使她想要一个空间,所以便挪动自己的身子。

她无知的蠕动自己的身子,盘旋转而上升的欲望却在雷德斯激荡着。两人赤裸裸而紧紧相拥的身子,让他的脸变得通红,只希望能先灭了自己的火再说。

韩贝琳没想到自己的移动会造成这种情况,雷德斯突然泛红的眼,炙热的看着她的身体,手指和嘴唇带给她一种奇怪的感受。

强烈的欲求,让他们同时呼喊着对方的名字,两副肉体在床上纠缠。他那露骨的欲望简直快使她失去理智。

她一声低喊,自然的拱起身体迎着他的吸吮。

在阵阵情欲的冲击下,韩贝琳早就忘却自己还未经人事的身体,用所有的热情应这个男人,她的头在床上不停的摆动,无意识的掐着雷德斯肩膀和背部的肌肉,拼命的想和他拉的更近,更近……雷德斯的双唇往下移至她平坦的腹部,臀骨,然后两人火热的双唇再次融在一起。他热切的手,急切的舌头在将韩贝琳推往更狂热的境界。

他的手探进她两股间的潮湿处,令她忘我的呐喊出声:“德斯……”

雷德斯知道她准备好了,看她的眼中闪出激情的火花且低低的呻吟出声;不过,在激情中,他并没有忘了这是她的第一次,为了减轻她的痛苦,他猛烈而快速的冲进那从未有人入境的温暖巢穴中。

突如其来的强烈剧痛让韩贝琳大叫出声,并用指控的眼神看着他。“你骗我!

你还说不会伤害我,结果却痛的要命,你走开啦!”她推着他的身体。

他却痛苦的呻吟:“该死!你不要乱动就不会痛了。”

“我才不要,痛死我了,你走开啦!”在她体内的胀大异物让她狭窄的甬道感到十分的难受,当她推着他时,他的巨大竟在她体内动着,让她更加难过。

可是,他却不愿意退出她的体内,只是咬着牙,忍受着肿胀的欲望,尽量在她体内不动。

“如果你不想再痛下去,你就给我乖乖的不要动。”他突然严厉的命令她。

被他凶了一下,她连忙动也不动的迷蒙起一双委屈的眼瞅着他看。

拜托,是他让人家痛的,他是罪魁祸首耶!竟还敢如此凶巴巴的命令自己,真是太过分了。

看着她如此委屈的晶亮眼睛,似乎要落下泪的样子,让他一阵心疼。

“好,好,我不凶你,你别乱动,等会儿,我就会让你很快乐了。”他安抚道。

待她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放松,痛苦的时刻过去后,原本一动也不动的欲望,开始在体内累积而蠢蠢欲动起来,他先退出来后,再进入她温热的身体深处。

他缓慢的在她的体内律动起来,两人的快感逐渐的升高……韩贝琳颤抖的掐住他肩上的肌肉,不熟练的配着他的动作,在疼痛后,开始享受起烈火般的愉悦,火焰的热度开始增强,甜蜜的快感也往上攀升,肉体的每一块肌肉和神经都已绷紧。最后在高潮中,一切的喜悦都已爆发成千万个美丽的虹彩碎片。韩贝琳的身体在高潮中不断的颤抖着,叫着,喊着这个让她蜕变成女人的男人的名字。

两副肉体交缠不动,享受着两情相悦的舒服快感,对外界的事物毫无所觉,只是静静的品尝这最美好的一刻,也让疲累的身体适度的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雷德斯才低头轻吻着怀中的娇人儿。“怎样?很舒服吧?”

韩贝琳困惑的看着他。“奇怪!刚开始的时候很痛,为什么现在会那么舒服?”

他轻笑一声,再吻了她红肿的唇一下。“那是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才会痛啊。”

“那……我们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做啊?那好痛耶!”

“不行!”他突然沉下脸来拒绝,接着又露出一抹笑。“别担心,只有这一次会痛,以后就都不会痛了,只会很舒服而已。”

“是吗?你怎么能确定?”开玩笑!痛的人是她耶!如果她不问清楚怎么行。

“怎么?不相信我会弄得你很舒服啊?不然我们再来试一次,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他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赤裸的娇躯,上面还布满被他爱过的痕迹,让他看了觉得很顺眼,忍不住再次用手摸着她。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胸口湿湿,热热的,他一低下头才惊奇的发现,竟然是韩贝琳在不知何时已趴在他的胸口上对他又亲又舔的。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这大胆的表现,欲火再次从下腹部窜升,他拉起她的身子,眼睛和她相对。“你在做什么?”他简直不敢相信,明明是他建议的,她竟然动作比他还要快。

她无辜的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是你说的呀!要再试试是不是会痛啊!”她又低头继续她的动作。

她忍不住赞叹的想到:他真是美极了!德斯有个均匀的身躯,在黝黑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胸毛是卷曲的黑丝,宽阔的肩,窄的臀。而他勃起的男性象征,清楚的让她明白,他已经被她挑起完全的性欲。

忍不住一声低吼,他将她从身上拉起来,一把将她压在身下。“该我了。”

他因欲望而沙哑的嗓音,听起来迷人极了。

他低下头吻她,并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与她的相遇后,热烈的纠缠在一起,他们彼此吸吮,如饥似渴的心灵发现甘泉。热气和欲望侵蚀着他们,热情爆发而为欲火。

雷德斯用舌尖滑过她柔细的肩膀,顺势滑向她粉嫩的蓓蕾。

“美极了!”他喃喃的发出浓浓的欲望之音。“美极了……是我的。”

他再次低头将这性感的蓓蕾含在口中,并用舌尖爱抚着,他吸吮,舔舐,似乎在品尝只有他才能享用的酒。他移向另一边,重复这挑逗性的侵略。

韩贝琳口里溢出一声声欢愉的呻吟。

雷德斯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乳房,来到她如丝般的洁白腹部,依然用着他的唇,舌,齿带给她强烈的欢乐。

他邪恶的手指来到她的下体,在她的丛林地带撩拨着,接着突然进入她的甬道,在她体内猛烈的抽动着,眼睛看着她拱起身子迎他的动作。

直到泌出一大片的液体后,他才满意的收手,接着捧起她浑圆的臀,抵住自己难耐的亢奋,慢慢的进入她湿润的欲望中心,退后一点,然后再进入,一次一次愈来愈深,直到他完全的充满她。兴奋让她弓起背部迎向他,他在她的体内缓缓移动,她的腿勾住他,忍不住开始狂野的扭动。

他翻过身,把她带到他的上方,让她自身的重量使他们结的更深入。她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胸膛,她身上散发的幽香使他疯狂。他把她拉向自己,让她的乳尖与自己的胸膛厮磨着,引导她的臀有节奏的韵动。

她那狂野奔放的热情,让两人在最后一刻来临时,携手奔向喜悦的顶点,呼吸暂停,心跳相混,最后如羽毛般轻轻飘现实……***韩贝琳有些哀怨的看着面前堆成小山高的皮鞋。这些鞋子是她醒来后,史格丢给她的,他要她在在准备中餐前将这些鞋子清理干净并上鞋油。

在家里,这些事她都不曾做过,要她如何下手?

突然灵光一闪,她想到家里的佣人好象都用一把刷子在做清洁的工作,于是她跑到浴室里,看到一把较大的刷子,拿了就走。

史格经过时,看到手上的东西,忍不住瞪大眼睛,气急败坏的吼着:“我的天!你拿了什么东西?”

他的吼叫,韩贝琳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因为她哥哥平时的吼叫比他还可怕,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她无辜的转身面对巨大的史格。“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清理皮鞋吗?”她扬了扬手上的皮鞋。

史格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手上的刷子。“你知不知道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韩贝琳笑盈盈的答他:“你连刷子都不知道啊!”

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到底是谁比较没有常识?“那个是在刷马桶的,谁教你拿来刷皮鞋的?”

韩贝琳瞪大眼,看着她手上的刷子。“什么?”她连忙厌恶的甩开它。“好恶心!既然是刷马桶的,你们干吗不收好!”

史格根本就懒得答她,刷子本来就好好的放在浴室里,如果她不拿出来的话,会跑到她手上去吗?他拿起被她丢在地上的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赶快把这些上完鞋油后,到厨房去帮忙,知道了吗?”他面无表情的说完后,随即离去。

于是韩贝琳又到浴室里拿了牙刷,沾上鞋油,开开心心的擦起鞋子。

接着她又到厨房去帮忙,厨娘要她淘米煮饭,她开心的照做,因为这种简单的工作对她来说,是十分得心应手的。

结果……又是灾难一场。

首先是米被她淘掉了一半,全都流到水管里去;接着饭没有熟,只因她忘了将电源给接上;再来是削萝卜,削到变成瘦瘦小小的一条。每当东西到了她的手上,都能变成惨不忍睹的地步,让厨娘简直是快气到口吐白沫了。

不得已,史格只好将她带出厨房,要她去把衬衫给烫一烫,成堆的衣服看在韩贝琳的眼里十分的头大,待他教完她之后,他才离去让她自己做。

结果她却将衣服烫破了两个大洞,这下子完了!她急得哇哇大叫,一个老成的声音,让她将注意力转至门口。

一个年约九岁的小女孩,带着一副厚重的眼睛,站在那里盯着她猛瞧,脸上一副不屑的表情,让她觉得十分受辱。

“原来你就是那个做什么事都失败的女人啊!”

被她这么一讽刺,韩贝琳整个火气直往上窜升。“喂!小鬼,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以为做这些事很容易,是不是?”

“只有笨蛋才会认为这些事是一种挑战。”小雨根本就不将这些事看在眼底,她还有更高深的学问和事情要学习呢!

韩贝琳愤怒的用手指着她。“你……你如果这么行的话,你不会来做做看啊!

“不行,这些是你的工作。”她强调的道,接着又十分严肃的对她说,“没关系的,我爹地说,事情就算失败了,只要多试几次就能成功。”

本来韩贝琳以为她在安慰自己,没想到小雨接着又说:“只有像笨蛋型的人,才会要一做再做,像这么简单的事,我是没兴趣去做的。”

韩贝琳气得涨红了脸,她一看就知道她是谁的女儿,处理她的长相外,那种自负的个性,每次都将人瞧得扁扁的,除非他们是父女,否则怎么会像得这么气死人。

“你这个小鬼,干吗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告诉你,我的年纪比你大,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到时候我一火起来,就把你抓起来打屁股。”

小雨面对他的威胁完全不看在眼底。“我劝你还是赶快把事情做一做吧!不然等我爹地来检查时,你就完了。”她警告的说完后,就转身离去。

小雨本来还认为又有一个新的人来让她研究一番,谁知道竟是如此笨拙的女人,这是她无法忍受的低等生物,所以她决定放弃这个范本,再找别人来研究好了。

唉!真无趣。

小雨是一个九岁的早熟孩子,她的头脑十分聪明,反应又快,是那种天才型的孩子,她没有去学校上课,雷德斯请了各种不同学科领域的专精人才来教导她,她现在已在学习超乎学校课程的高深学问。

她的超级近视是因为她喜欢看各式各样的书,并能牢记不忘,目前她正在研究人类的心理与思想,所以四处找人做她的研究范本,每个人看到她都敬而远之,因为不想被她盯上,每天都被她像个间谍似的监控着。

被一个小鬼每天盯着是一件多么令人害怕的事,尤其那个小鬼又是一个超龄的天才儿童,什么令人尴尬的话题,她都会无禁忌的说出来,所以,每个人看见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或许,韩贝琳该庆幸自己没有被她给盯上。

就在哀叹的同时,小雨远远的就看见爹地那七个优秀的手下陆续的走进书房里,她的双眼突然一亮,太好了!他们又来了。

每次,他们都会因为任务而来这里和爹地会,她怎么会没想到,最近这个时间就是他们会来的时间呢?

她兴奋的一笑,看来,又有很多范本可以供她研究了。她怀着诡计多端的心,走向书房去。

3书房里,雷德斯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这群和他共同出生入死,彼此信任的好伙伴。这七个优秀的部属是从小由他挑选,跟在他身边接受同样严格的训练的干部,他们一起接受老太爷的特别培训,并且展现不同的专业能力和武打工夫。

在工作上,他们彼此配,相得益彰;在私底下,他们经过多年的作也培养出特殊的情感。一开始,雷德斯就希望彼此都能拥有私密的空间。

所以他开始在世界各地规划自己的事业,并交由他们每一个人去经营,管理,因此,平时他们都一企业家的身份立足于会。

每当有任务事,他们就会复七律的身份,来辅佐他完成老太爷的任务。

室内只有翻阅纸张的沙沙声,每个人都专注的看着雷德斯拿给他们的资料。

“怎么样?你们看完后有什么想法?”雷德斯第一次打破往常的沉默,迫切的希望知道他们每个人对这次任务的看法。

而资是第一个发现这种现象的人。资是七个人中心思最细腻,反应最快的情报集高手,她在电脑的应用与破解密码方面是十分出色的,但个性却是内向而文静的。

“很特殊。”她不明指这种现象,因为她知道,老大一向不希望有任何人干涉他的私人生活,以前他和女人的交往,不论他们喜不喜欢,他也不曾问过他们的意见,也不希望有人问。

析马上哇咧咧的大喊:“怎么这样?老,这个利集团和你有仇吗?”她是一个大而化之,个性活泼的女孩,目前是在雷德斯所属的昀子顾问公司负责人,并且是当红的股市分析师,以年轻之姿傲立在股市中。

雷德斯笑望着她,析的个性依然没变,总喜欢这样大呼小叫的。“我刚开始接到时,就发现事情不简单,不过,她的出现确实对我们曾想要查的事情有帮助,不是吗?”

法马上严肃的接口道:“我详细的看过这份资料,你说的很对,这个女孩确实和我们前一阵子一直调查未果的事件有关。”他是学法律出身的,目前和雷德斯资开了一间法律联事务所,并负责所有股神事业的法律顾问,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打输官司的记录。

“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我们当初没有办法查出来,原来利集团就是因为有一个神秘的女人在背后操纵,所有才会针对老的个股穷追猛打,看来,这次的任务所想象的还不好应付。”名如此认为,他是一个风趣又善于交际的男人,许多业务都是在他的交际手腕下完成的,并且拥有广大的人脉。

雷德斯突然冷笑一声。“听过贝琳的谈话后,我怀疑那个女人有可能是我们认识的女人,你们觉得呢?”他将他和贝琳之间的谈话全都告诉了他们。

财冷静的开口:“那个神秘的女人或许是和我们有过牵连,只是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也不能只是朝这个方向去调查,说不定那个女人身后的使人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呢!”她十分保守的预估。她是处事果决、精明厉害的财务高手,一切的幡做得清清楚楚要、明明白白的,很得雷德斯的倚赖。

雷德斯轻松的看着资,“你认为呢?”

在他轻松的外表下,有着十分审慎的态度,对于这件事,他还是认为自己的想法没错,只是他想听多方的意见。

“我认为这件事有再调查的必要发,根据韩贝琳的说辞,我想我们可以少年派人去监视她家。”她接着又蹙眉的说:“何况,我们还不知道贝琳说的是不是真的。”

雷德斯不悦的眉头,十分不喜欢韩贝琳会骗他的这个说法。“法,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务必要查查出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转头看向资。“至于你,我希望你能想个安全的方法,让我和韩星夜联络,如果贝琳的廉洁属实,他的四周一定都被装上窃听器了,我不希望被人发现。”

“那要是他根本就和那女人一伙的,我们不就白忙了吗?”

“担心什么?”雷德斯温和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据我所知,那家伙十分疼爱他唯一的宝贝妹妹,她现在在我手上,谅他民不敢随意出卖我。”

“原来,你要以他妹妹为筹码。”资了然的一笑。

雷德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一定。”他的眼光闪过一丝复杂,连话语也不确定。“如果贝琳骗我,我不会放她走:如果她说的是实话,我更不会放她走。”

七律互相对看了几眼,在交换的目光中有着几许无奈和了然,看来,老又陷入女人的情中了。经过五年,他们不知道该说这样的情况算是她消息还是他苦难的开始呢?

在这静默的一刻,一个正经而又严肃的的声音传了过来:“叔叔,阿姨,你们来了。”小雨的声音里有着期待与欣喜。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眼底闪着权谋的光芒,接着又恢复漠然的表情,用指责的眼光看着雷德斯。

“爹地,为什么叔叔他们来,你都不告诉我?”话里有着强烈的不满。

雷德斯温和的笑笑。“如果我告诉你,他们还能坐在这里和爹地谈事情吗?”

析苦笑的接口道:“老,我还有事,我先下去了。”开玩笑!不趁现在赶快溜,难道要等到这个小魔女来整她啊!

雷德斯忍住笑,挥了挥手。“好吧!你先去办我交代你的事好了。”

小雨不满的哼了一声,然后走到名的面前,亲热的拉着他的手。“名叔叔,你有空吗?”

看着她突然露出甜美的笑容,名但觉头皮发麻。

他甩开了她的手,连忙向后退。“不!我……我还有事。”他一抬头,看见其他人都一个个无声息的走了出去,他忍不住叫了起来。

“喂,你们等等我啊!”他连忙跑向他们,一边头道:“老,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说,我先下去休息了。”

***一下子办公室就跑得没有半个人影,只留下忍着一脸笑意的雷德斯站在那里。

小雨十分委屈的看着父亲。“爹地,他们干吗一副像看见鬼的样子,跑得这么快。”

雷德斯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小雨不悦的瞪着他。

“爹地”她拉长声音叫着。“你怎么这样笑人家?”

雷德斯终于停住笑,看着眼前的女儿,有时候她虽一副聪明、懂事的大人样,可是其实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看着她如此孩子气的抗议,他伸出手来,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

“小雨,你可不能怪他们跑地这么快啊!想想看,每次你出现在他们面前,总是拿一些希奇古怪的问题来要他们给你一个解答,搞得人家困窘不安,这一次他们可学聪明了,会先打电话来问问史叔,想也知道,史叔可是长期在你的荼毒下生活着,他一接到他们的电话,当然是大吐苦水罗!”

小雨聪明的挑着眉,那个样子和雷德斯简直一个样。“史叔就把我现在想要研究的内容告诉了他们,所以他们一看到我就逃之夭夭了。”

雷德斯笑意盎然的说:“也可以这么说啦!”

她突然露出一个奸笑。“那真是太好了,或许史叔觉得我研究他还不够彻底。”

看到女儿露出这种恐怖的表情,雷德斯只能在心中替史格默哀。“对了,小雨,你应该见过贝琳了吧?”

没想到他这么一说,小雨马上露出鄙夷的目光。“像她这么笨的女人,我没有兴趣。”

“哦?你是怎么看出她是一个笨女人的?”他吃吃的笑着,眼角扫到门边正在偷听的娇小身影。

小雨嗤之以鼻,马上将今天她所看到的事情全都说给雷德斯听。

只见雷德斯隐忍着的笑意,一下子就变成了大笑。“我的天!这可真,就算她做事笨拙,也不代表她就是一个笨蛋呀!”

小雨看着父亲的目光有着不以为然。“爹地,一个人是不是笨蛋,看她的长相就能知道一二,如果再听她说话,就能够完全确定了,像她那样的女人,我是没有兴趣研究的啦!”

“是吗?我对她的兴趣倒挺大的。”他的脑海里掠过韩贝琳雪白的娇躯在他身下娇吟的情形。

“所以说,你们男人思考都是用下面,我们女人思考都是脑筋,这一点是没有错的。”她理直气壮而老成的说。

雷德斯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这小鬼,要是多鼓励她几句,就连和谁对话都分不清楚了。“哦?是吗?你为什么也会嫌贝琳笨呢?别忘了,她也是一个女人啊!”

他轻柔的话让小雨突然有所警觉。

“爹地!人家又不是在说你,我知道你是最聪明、最厉害的人了。”她见风转舵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没有用的,罚你三天不准看书。”雷德斯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好好的管管她,她真的会变成一个可怕的小孩。

唉,为什么他一开始要那么高兴自己有一个天才的女儿?现在她的早熟,简直让他头痛极了,除了他还可以在表面上压压她以外,其他的时候,跟本就是她的天下。

小雨还想反驳,看见父亲沉下来的脸,只好忍住抗议,她知道父亲虽然疼爱她,可是一旦父亲有所坚持时,她也只能乖乖的听话。

“知道了啦!那我先下去了。”她走到门边时,雷德斯的话从背后传了过来。

“我会要史叔严格执行,你最好别想要耍花样。”他知道这是最重的处罚了,因为小雨十分喜欢看书,如果一天不看,她就浑身不舒服。

“噢!”她闷闷的应着,然后拉开门,一个身影跌了进来。

“一点偷听的技巧都没有,真是个笨女人。”

小雨侧身就想走出去,没想到韩贝琳会反击的抱住她的身子。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次。”她一脸怒火的看着小雨,一再的被骂笨,她真是再也无法忍受被一个孩子如此的瞧不起。

虽然她平时很和善,可是不代表她没有脾气,哥哥的脾气也十分的不好,而她是韩家的孩子,脾气当然也是十分火爆的,尤其她无法忍受被人给侮辱。

她在高涨的怒气下将小雨的身子给翻了个身,让小雨背对着她,然后将手放置在小雨的小屁股上。

“小鬼,你最好把你的话给我收去,并向我道歉,不然我就要为了你三番两次骂我是个笨蛋而打你的屁股罗!”她语带警告的说。

可是小雨却十分不以为然的在她怀里挣扎着。“你这个笨女人,快点放开我。”

她的话才出口,屁股就被结实的打了好几下,小雨却仿佛在倒载的姿势里,听到父亲隐约的笑意,当她看向父亲的方向时,却只看到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听觉有问题,可是,她却能看到父亲的眼底有一丝可疑的笑意。

“爹地!你快点把这个笨女人给赶出去啦!”她依然不服输的喊着,十分气愤被一个她瞧不起的女人给教训了。

韩贝琳那对似要喷火的眼睛烧到了雷德斯的身上。“我劝你最好别管!像你这样失败的家教,教出一个人小鬼大的臭小鬼,每个人都讨厌她如此不驯的态度和言语,如果你敢插手,我连你的屁股也打。”

她说完后,砖头对小雨道:“我告诉你,如果你不道歉的话,你别想给我下来。”

韩贝琳并没有看到雷德斯因她的最后一句话,眼神伸过有趣而好玩的光芒,并转变为燃起欲望般的深沉。

到最后,小雨意识到这个女人虽然笨,却十分坚持她的观念,且因她平常的放任而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替她求情,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让步,待韩贝琳放下她后,她随即嗤之以鼻的骂了一声,并快速逃离现场。

气愤的韩贝琳想要再去追她,没想到,她的手臂却被人从后面强力的拉住,并一把将门给带上。

***雷德斯从背后将韩贝琳拥入自己的怀中,“别生气恶劣,反正你已经教训过她就好了。”

他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至于你说要打我屁股的事,我们就来好好的玩一玩。”

他的手迫不及待的抚上她胸部,两只巨掌搓揉着她那高耸、细嫩而敏感的部位,手指随即欺上两点晕红的顶点,恣意的捏按,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的呻吟似乎更加刺激他的欲望,只见他低头不停的吸吮着她那雪白的肩与背,无限迷恋的徘徊不去……他空出一手,游移在她的身体各处,不怀好意的手来到她的女性的神秘地带,大掌覆盖住她整个私密处,用力的按着,让她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热。

她为他的大胆入侵忍不住呻吟不已,感觉自己好象要死掉般的难受,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全身那种燥热,他手指侵入她似幽谷的通道抽动着,让她仿佛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摆动,忍不住轻摆起自己的身躯。

他因她敏感而火热的身子而感到亢奋不已,他将她拉靠在长沙发边,快速的出去她的衣物,让她那线条优美的雪白背部对着他,他禁不住低头轻吻。

“别……不要……”她大惊失色的抗拒着,不能想象他的吮吻竟带给她如此大的快感与战栗,她于是轻喊出声。

她的动应激起他强烈的欲望,他抬起头来,一手依然不停的在她体内律动着,另一只手快速的解除自己的束缚,让早以肿胀而悸动不已的下体从背后挺腰进入她紧窒窄小的通道,欲望来得如此的猛烈,让他那灼热的坚硬在她体内兴奋而快意的奔驰着。

他的昂然坚硬结实的充满她的体内,引起一股强烈而难以言喻的快感,这股洪流让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因感官的极乐而呐喊出声:“啊……”

雷德斯随着下体剧烈抽动所带来的狂喜而几近疯狂,为了让她也同样得到狂喜,他的双手还恣情的揉搓、捏弄她绽放的蓓蕾!并在她的肩上留下了他的吻痕。

他的冲刺与揉搓令她不能自已的吟哦浪叫。

她没想到情欲会是这个样子的,上次温柔的做爱让她感到被疼爱;而这次她感到被彻底的爱透了,她竟也能像只饱含欲火的狂野之兽,本能的配他疯狂的扭动身躯,享受着那肉体交缠的快感。

亢奋中,她听到他一直呼唤着她的名字。当她紧紧的包裹着他硕长的坚硬时,他律动而引起的摩擦快感,让她的内壁不断的紧缩、再紧缩,而后终于达到光灿狂热的境界,她感觉到他完完全全的崩溃了,而她也陷入同样的境地。

他沉沉的喘着气,把脸埋在她那散着湿发的喉间。

而她则闭上眼,两手柔柔的抚摩着他的颈、背,一面享受如此亲昵的一刻,一面沉醉于彼此的疯狂爱潮中。

他抽开身子坐在沙发上,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膝上。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因欢爱后的粉彩嫣颊,以一种怪异而专注的表情凝视着她,然后,他俯下身子,嘴唇柔柔的在她以红肿的唇上摩擦着,那份温柔、甜蜜,不禁让她心动。

她突然忆起自己正光溜溜的坐在他怀中,而他也是一丝不挂的和她裸身相见,想到这里,刚才的浓情蜜意都消失不见,只留下她的羞惭,她挣扎着想要离开这种窘境。

雷德斯却紧紧的拥着她。“继续扭吧!甜心。”他附在她耳边以急促的声音说。“我们就会像刚才那样在爱一次,你感觉不出我的反应吗?”

该死!她又成功激起他才获得满足的欲望,为什么这个小女孩能如此快速而深具影响力的干扰着他?不论是生理或心理。

当她感到他下体的坚硬顶着她的身体时,她立刻停止挣扎。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感受他的体温,以及由他身上散发出专属于她的清新男性气味。

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是那么强而有力,她背上的那只手臂是那么的结实,激情在她心中冲击着,她想起他的手刚才带给她多大的喜悦,忍不住抬眼看着他。

看着她欲语还羞和闪着光彩的眼眸,他不禁低下头来,给了她一个深切的热吻。

他缓缓的抬起头,深情注视着她燃起欲火的眸子,用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峰上以一种慵懒、令人发狂的节奏盘旋着,同时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无法抵抗的反应。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无声息的来到她的私密处,一只轻巧而修长的手指瞬间挤入她的柔软私处,占有她的幽谷并开始做着甜蜜的律动。

看着她因他的爱抚而陷入迷离的神情,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喜欢吗?”

那低沉的声音犹如他的爱抚,抚过她的心田。

她在情欲的激流中,只能结巴的应和和着他的话:“喜……欢,呃……啊……”她因他手下加重的爱抚,忍不住再次叫出声。

他的唇重重的吻住她的唇,然后滑过她的雪颈,来到她的胸部上,恣情而用力的吸吮,然后凝神的看着她。“这样呢》喜欢吗?”

她真实的反应出自己的欲望,将他的头拉到原处。“喜欢。”

他对她的举动只是轻笑一声,然后再次吻住她的蓓蕾,像个贪婪的孩子般用了的吸吮,并伸出舌头开始绕着她的乳房四周舔弄着,留下一圈圈湿湿的痕迹。

令她无法克制的欲望在他沿着她身体更低处而去时爆发开来。

“你知道你又小又紧吗?”他贴着她那欢乐的泉源低语道。继而分开她的腿,手指缓缓的在她体内律动起来。

而她早已分不清她和他之间到底谁的欲望较强,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以为她也渴望着这种只有他才能解的强大需求。

待他的手沾满了她已湿润的液体时,他才伸出手来,捧住她浑圆的臀,抵住自己已难耐的亢奋,接着慢慢的进入她张开而丝滑的甬道内,退后一点,然后在进入,一次次愈来愈深,直到他完全充满她。兴奋让她弓起背迎向他,他在她体内缓缓移动,她的腿勾住他,忍不住开始狂野的扭动。

他翻过身,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她的重量使他们的结更深入,她身上那杏香诱惑使他失去了控制,他把她拉近自己,让她与自己的胸膛厮磨,引导她的臀有节奏的律动着。

当不断累积的欢愉临界点到达时,他知道她已到了高潮,于是他就任由自己的欲望奔流,与她共同到达喜悦的顶点,呼吸暂停、心跳相混,双双坠入天堂般的轻飘、快乐。

他把她拉入怀中,轻抚着她脸颊。“天!我对你的渴望竟如此之深,如果我想要活的久一点,就该少碰你才对。”他喃声抱怨着,语气却是轻快的。

韩贝琳早就累得在他的怀中入睡,从早上忙到现在,虽然没有一件事是成功的,不过,她真的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累,现在她只想好好的休息,所以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

他听到怀中传来她轻浅的呼吸声,低头一看,她竟在自己的怀中睡着了。

忍不住莞尔一笑,他抱着她坐在办公桌的前面,嗅闻她馨香的体味与感受佳人在抱的柔软,他闭上眼睛细细的品位。

有多久他没有如此放松、信任的抱着一个女人休息了?

答案是没有。

4一个轻微的声响让雷德斯迅速的睁开了眼睛。

伊风挑眉看着沉睡在雷德斯怀中的娇小人儿。“怎么才多久不见,你们的关系就进展得如此迅速神速?”雷德斯看着他一脸疲惫之色及掩藏不住的焦虑模样。

“怎么了?该不会是和你从台湾带来的女孩有关吧!”伊风依然神色自若的慢慢走到椅子边,十分自在的坐了下来,眼睛盯着雷德斯不经意间流露出呵护怀中女孩的姿势,了然的一笑。

“看来,你好象和这个女孩适应的很好嘛!”对于他避的态度,雷德斯根本不予理会,只是不耐的道:“废话少说,我才不相信你是到这里来闲聊的。”

“是吗?我脸上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他淡淡的说着。

雷德斯像是察觉什么似的,专著的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困扰的事吗?

我就不相信前些日子你在台湾的演唱会受到攻击的事已经圆满落幕了,据说你惹上的人不会解决。”“消息还真灵通嘛!”他不否认的说着。“你还知道些什么?”

“资所查到的资料说,你带着一个女孩子来这里。”雷德斯脸上有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真没想到,一向风流的伊风,竟会打破自己的原则,将女孩子带会自己的家中。

伊风冷然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我们情如兄,不过,我有一些私密的事还是不希望让人给知道。”雷德斯好笑的摇摇头。“看来那个女孩没将你的脾气改变多少嘛!你想,任何我所在乎的人或事,要如何不让我知道?”伊风脸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为什么一向善于言辞的他,会变成被人嘲笑的对象?难不成真的因为“她”,让他改变了吗?

伊风疲倦的抹了抹自己的俊脸。“好了,反正你也该知道,我会来找你,是有事要请你帮忙的吧?”“我不相信你无法将你的任务完成。”雷德斯挑高眉看着他从未有过的疲惫显现在脸上,好似心力交瘁一般。“怎么了?伊风,我觉得你真的很不对劲,到底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会倾尽全力帮忙。”

“我知道你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不过,老太爷给我的任务,我绝对可以完成,那些人我还不放在眼里,我想要请你帮我联络一个人。”“谁?”“贺一。”雷德斯脸上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你找他做什么?”“别反应那么大,我的身体没问题。”“可是,你为什么要找他呢?”“为了一个人,一个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他脸上的表情告诉雷德斯,他绝不会再多说什么,而雷德斯也不想勉强他,不过,他猜想那应该和伊风最近带来的女孩有关。

“我觉得你很奇怪,贺一他再怎么对你诸多抱怨,也不可能不理会你发住的信号。”“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贺一根本对任何人发出的信号都没有应,你是我最后一个希望了。”“什么?”雷德斯猛然站了起来。“他出事了?”

“这正是我担心的,我和媚雪联络过,毕竟她是最近唯一和那家伙接触过的人,可是,媚雪告诉我,贺一在不久前就匆匆离去,好象是他家族的人电召他去处理紧急状况,媚雪试着和他以心灵联络,但他不知发生什么事,竟关闭自己的心房,也关闭所有可以和我们联络的管道。”他苦恼的看着雷德斯。“你该知道那家伙住的地方是多么难进入,也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进去,我若要偷偷进去是不成问题,只是我不想让他为难,毕竟他们也有自己的规矩。”“我懂了,你是因为我和贺一的祖父有交情,想要我去他家里看看情况,顺便要他出面救一个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伊风点点头。“怎么样?愿意帮忙吗?”“没问题。”伊风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突然过头来以极严肃的的口吻对他书:“其实要我坦承也行,如果那个家伙执意不肯来的话,你就告诉他,当他拒绝医治事伊风也不会独活在这世上,给他这样一个好理由,我想应该够了吧!”当他走出去时,雷德斯真的愣在那里,他从未想过,像伊风这样表面风流,私底下却对犯了他禁忌的女人毫不留情且不屑一顾的男人,竟能说出如此深请的话,他真的被震撼住。

他专注的凝视着韩贝琳,突然觉得自己好幸运,因为他所在乎的女人健康的活着。

被自己的思绪给吓到,他瞪着怀中的女人。“唉!如果我再让你留下来的地度话,会造成什么后果呢?

然而,应他的只是一室的寂然。

***雷德斯坐在书房里,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下们陆续的走了进来。

当他们一一入座时,他的心神一敛,直盯着他们看。“怎么样?有进一步的消息吗?”他的态度虽温和,眼神却透露出他的内敛与精明。

资沉稳的开口:“我已经透过一种安全的方式和韩星夜取得了联系,不过,他一开始的态度是保留与谨慎的,并没有应什么信息,在这之前,我也曾试着再重新对他公司做一次调查,结果依然和上次一样没有问题。”她皱着眉头,表情凝重的看着雷德斯。“这种调查不是我乐见的,因为我没有任何依据足以相信他这个人。”雷德斯挑眉看着她。“你在担心什么?信不信他,由我来做决定,你先告诉我,和他这个人谈过后的感想是什么?”资沉吟了一会才道:“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十分沉稳的人物,他在谈话之间无法将他正直的气势给掩盖住,不过……只是声音的表达,我还是无法置评。”名这才开口:“我运用一些人脉,并参加了几十场的宴会,发现一些很有意思的事。”雷德斯挑眉看向名。“说来听听。”“韩星夜在参加宴会时,流露出十分的真性情,只要他一个不顺眼,他那个火爆的脾气,是有办法将他身边的每一个人给炸伤的,虽然他的脾气不好,可是他的正直却是出名的,每个人为了利益都或多或少会卖他的面子,而且他在重要的人面前,那种可怕的脾气总是时常出现,我们得以窥见他这种个性,是因为他总喜欢带着一个女孩一起去才会发生的。”“哦?这倒有趣。还有吗?”雷德斯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眼底倒冒出一抹火焰。

“我们也曾查过他身边的女孩,发现那个女孩是从小就住在他家的,那女孩十分的淘气,常常惹的他当场大发脾气,至于其他的人,只能看见他沉稳的一面。”

名看了看资一眼,“这就符了资对他的观感了。”“看来,韩星夜是一个复杂的人物,他绝不会像他在外面所表现的那么简单。我也不相信他会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雷德斯脸上仿佛对他有着诸多欣赏。

“老,看来你好象对他挺欣赏的样子,可是,我们对他毕竟不是太了解,而且他和老太爷交代给我们的任务有很大的关系,我们不得不特别注意、小心。”

“这个我自然会注意。资,我要你去和他再联系一次,并约个隐秘的地点,我要和他见个面,两人好好的,谈谈。”他露出一丝兴味盎然的表情。

资既惊讶又不赞同。“老,这样太快了,你总得让我们再多查一些,这样也比较放心,如果他是敌人,那怎么办?”“怎么办?”他看了众人一眼,十分不以为意的说着。“难道你们对于保护我的安全没有信心吗?”看雷德斯如此坚决的态度,连法都不得不开口:“老,我觉得这种事是急不得的,如果你这么仓促的和他见面的话,要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对我们很不利。”雷德斯却淡淡的笑着。“那你们其他人也这么认为吗?”他看着其他没有开口的手下。

只见他们全都摇着头,满脸的不赞同。

雷德斯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那好!也别怪我不尊重你们的意见,我就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去准备,到时候不管你们准备的如何,我都要和韩星夜见上一面,而且也要由你们去安排见面的事宜。”他话里有着不容他们反驳的坚决。

众人当然可以由共事多年的经验看出来,雷德斯这是在让他们用他们认为最好的方式去做,而这个机会的期限是三天,不论他们能不能准备好,他都要用自己的方法去做了。

只见雷德斯的脸上有着温和的神情,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笑。

“那就这么说定,没事的话,我要先下去休息,桌上的公文我都已经批好,你们可以拿下去执行了。”他边说,边走向门口。

“老,三天一到,如果我们的方法不行,你一定要把你的想法告诉我们,不然我们会被你搞得提心吊胆的。”人第一个发难。

因为他们刚才已由老脸上那温和的表情与自信的笑,看出来他们是被老大给耍了,每次只要老露出这种表情,就表示他的心中已有定见。

可是他们十分不高兴老刚才那种神秘莫测的态度,害他们以为老是因为韩贝琳的关系,所以才会轻敌的想要涉险。

当看到老那种表情和笑声时,他们才知道自己上当,其实他早已有了盘算。

“就是嘛!老,你真没意思耶!每年才见一次面,就喜欢这样整我们,明知道我们都为了你的安危担心的要命,你还故意误导我们,甚至想要考验我们的能力,真是过分。”析这才发觉不对劲,马上向雷德斯大声的抗议。

雷德斯抓住门把,一抹得意的笑挂在嘴边。“这你们可不能怪我哦!我们每年才见一次面,如果我不趁这个机会整整你们,那要等到何时呢?”他眨了眨眼睛,随即离去。

待他离去后,析马上发难:“哼!我说那个人小鬼大的小麻烦到底遗传谁呢!

原来是跟他老爸一个样呢!”名也马上啧啧称奇:“怪了!老每次就算爱整我们,也不至于像这次这么的轻松啊,我看,老大有点怪怪的耶!”财马上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只有像你这样下流的花花公子才会不了解,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影响是很有可看性的。”名马上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财,你好象对我很有意见哦!”

她又怒瞪了他一眼,啐道:“无聊!”然后抱起桌上的财务公文,走了出去。

其他人只能同情的看了名一眼,就鱼贯的走出去,他们,都知道,名十分喜欢财,可是,财却又十分讨厌他在外的花名,纵然她心中有意,却迟迟不肯给他一个答案,并且还不给他好脸色看。

他们的心底其实都存着看好戏的态度,而他们之间却拖了六年,依然没有任何的进展。

名忍不住低咒了一声,接着露出坚决的态度,朝着财消失的方向而去。

***雷德斯看到韩贝琳正趴在桌上睡觉,手上还拿着一支牙刷,忍不住一笑。

他从后面抱住了她,低下头在她的发际间摩挲着,感受她的温暖,嗅闻着她发香,而她因感受到他的重量,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是你啊!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史格呢!”她安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他偷笑着,看来这个小妮子挺怕史格的嘛!

他微微的抬起头,在镜中看到她可爱的表情,“怎么,史格有那么可怕吗?”

韩贝琳吐了吐舌头,挥动手上的刷子。“你都不知道,人家做的多辛苦,多认真。”

他开始对他大吐苦水。

“可是那个史叔好凶哦!他竟敢嫌我做的不好,要我重新再将你的鞋子上油,拜托!他也不想想看,你的鞋子那么多,想累死我啊!”她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怒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人也真是无聊,也不过才一双脚嘛!买那么多鞋子做什么?想累死我啊!!”看她挥舞着刷子的模样,雷德斯终于笑出声来,正想开口,眼角却瞄到一样熟悉的物品,他猛然抓住她握着刷子的手。

“哎呀,你做什么啦?会痛耶!”她想拉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可恶!你为什么拿我的牙刷当你上鞋油的工具?”他有些气恼的吼着她。

可是她却丝毫不以为意。“那有什么!你不会小气到连再买支牙刷的钱都没有吧?”她以同情的表情看着他。

但她后来随即一想。“不对啊!你明明很有钱的。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像你这么小气的人,说不定连这种小钱也想省哦!我说的对不对?人家说,一个人要变的有钱,一定要懂得节省之道,看你这栋大楼的气派,应该是有贯彻到这个宗哦!”她自言自语的说的开开心心的,一点都没有发现他气黑的脸。

难不成她以为他有钱不是靠自己的才能,而是因为小气的关系吗?知道她如此的小看他,让平时温和的他也变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了。

他一把将她手上的东西往一边丢去,然后朝着她吼着:“你以后敢在我面前说我小气,我就打你的屁股。”看到他变的如此火爆,她只能委屈的闭上嘴巴盯着他看,原来,他和自己的哥哥一样,是一个坏脾气的男人,怎么会这样?

她好想哭!本来,她以为他是一个脾气温和,温文儒雅,和哥哥完全不同个性的男人,怎知才没几天的相处,他就和哥哥一样对她发脾气了!

当她对着他泪眼汪汪的指控着他说的话时,想哭的人其实是他。

唉!他实在太可怜了,竟然和一个没有自觉的女人在一起,难道她不知道,他会生气是因为她吗?这下子,他终于知道韩星夜为什么会变成一个脾气不好的男人了,看来有这种妹妹也是一件十分无奈的事情。

在这一刻,他特别能感受韩星夜的处境。

不想再听见她抱怨的声音,他只有用唯一能让她闭嘴的方式。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桌上,俯下头吻住她的唇,愈吻愈热切,愈吻愈深入,他的舌熟练的挑逗着她的舌并与之嬉戏追逐,他的大手摸上她的膝盖,将短裤褪至她的腿下,然后那不安分的手大胆的抵达她的大腿间,一下子就盖住了她的私处,并不停的揉搓着。

她的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肩头,指甲因他的爱抚而深深的嵌进他的肌肉中,仰着头不断的低吟……他分开她的腿,并用手指撩拨她的蜜穴,一个插入的动作,他的两根手指进入她的穴口深处,技巧高超的旋转抽动着,并眯起眼睛欣赏她红润而美丽的幽处溢出汩汩的液汁。“你看起来好美,真的好美。”

他一个快速的动作,调整着她的知识,让她面对镜子,照出她那毫无遮掩的美丽私处,他的手没有放松的在她体内不停的律动着,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乳房,不停的按捏、拉扯、搓揉。

他的嘴附在她的而旁轻声的说着:“看看你,这么美丽的展现在我面前,是多么的另人着迷啊!”他张开嘴含住她丰润而柔嫩的耳垂,接着将舌灵巧的伸入她的耳廓里,不停的舔吻着,引出她强烈的颤抖。

“啊……不要……”她害羞的想要并拢双腿,如此赤裸的展现,让她整个脸都通红了起来,当她想要阻挡他的行为时,才发现她的衣服早就被他给脱光了。

他强势的阻止了她的动作。“别不好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在我眼中,你是最美的吗?别将自己的美隐藏起来,让我好好的欣赏,恩?”

他加重手上的动作,开始做出让她销魂而又无力阻止的举动。

“喜欢这样吗?”他邪恶的手指不肯放松!而执意要让她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喜……欢……啊……”她被体内高涨的情欲与他那高超的技巧弄的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你看看,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是不是?”他那低柔而性感的嗓音,让她昏沉的脑子全都被激情给占据,只能无意识的应和他的话。

“是的……求你……”她全身染上一层美丽的醉人粉彩,那迷人的样子让他情不自禁的张带最吮吻住她的圆润的肩头,在上面印上半圆的红记,他在她私处里的手,加速的律动着,让她几乎达到高潮的地步,才将她抱到自己的膝上,让她横跨在他的大腿上,调整好姿势,一个挺腰,进入她的体内,缓缓的律动着。

接着又让她的腿高挂在他的肩头上,握住她的腰部,藉由这个动作,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将自己的热烈情欲全都发泄在下体的剧烈律动中。

当那愈来愈紧缩的感觉在体内泛滥开来时,他低吼一声,更加加快了律动,并深入她的花心,开始握住他的臀部,让她也跟着他一起动起来,待她忍不住这种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涌上感官时,他忍不住放声低吼。

他察觉身下的娇躯已经到达高潮之际,才满足的释放出自己,并将炙热的种子喷洒到她的体内深处……她全身乏力的大口喘气,早已无力支撑的双腿滑下他的腰部,落在地上,闭上眼睛疲累的休息着。

雷德斯一把抱起她,爱怜的将她放置在床上,刚才激烈的欢爱已耗尽她的体力,他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

“贝琳?”看她没有应,他抬起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你睡着了吗?我有事要和你说。”听到他语气中的急迫,韩贝琳略微睁开眼睛,懒懒的应着他:“什么?”

看她如此慵懒的模样,他笑了,看来他真的累坏她了。“我明天要到日本去。”

听到这话,韩贝琳立即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脸,抬起一只手抚上他一脸柔和的线条,他因为时常带着一副温和的表情,所以有着斯文、柔和的脸孔,让她十分的喜爱。

“我要跟。”

看着她孩子气的神情,他含笑的吻了吻她的唇。“不可以,我这次去日本是受一个朋友的委托,事情一办完,我就马上来。”

“不管!我一定要跟你去,要不然等你来的时候,一定不能再看见我这张可爱的脸了。”她十分哀怨的说着。

雷德斯闻言眯起眼睛看着她。“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她想要趁她不在时,偷偷的跑掉吗?

她没有发觉他的思绪,只是十分可怜的说:“难道你不知道史叔对人家好凶吗?他每次都要人家做一大堆事情,你看看啦!人家的指甲都变的这么丑,如果我在做下去,我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啦!”

她那夸张的说法,让雷德斯忍不住失笑。“那好吧!我……”

他的话未说完,却被她的欢呼声打断,她热情的乱亲、乱舔着他的脸颊。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舍不得看到我那么快就响消玉殒,决定要带我一起去。”

他拉开她的手,对她的用词哭笑不得。“我的话又还没说完,我会要史格不让你做其他的杂事,只要让你到厨娘那里去学习、帮忙,只听厨娘一个人就好了,这样总行了吧?”

如果不找个事情个她做,难保她不会无聊到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来。

她勉强的同意。“恩。”突然又精神一振的说:“那你要买礼物来给我,至少要三件哦!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看着她孩子气的要求,他宠溺的笑了。

雷德斯眷恋的梭巡着她的娇容,惊觉自己对她的感觉已不再是初时想占有她的欲望而已,好象又多了些什么。看来,他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他的手抚着她背脊的每一处丝滑,一直来到她的臀股之间,他的一只腿技巧的放在她的双腿间,撑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马上由后面进入她的私处,开始逗弄着。

韩贝琳不由自的倒抽一口气,本能的弓起身子,他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俯身亲吻着她的裸背,一直亲吻到她的臀部,然后手指更用力的探入,直到她的大腿放松、张开,他立刻以舌间代替手指,使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叫喊。

他翻转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低下头吸吮她直到她欢愉而又因下体的空虚而沮丧得几乎啜泣起来,只能紧紧的拥着他,感到他用湿濡的亢奋抵着她的腿,让她更加的想要他,只能不停的贴近,再贴近……而他缓慢的推送着,手指也加入这场性感的抚摩,让她更是激情难耐。看到她如此忘我的模样,他突然改变力道,凶狠的在她体内肆虐着、撞击着,随即又退了一些后,再次用力的刺入她,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深入,直达体内深处。

待她达到高潮之后,他依然亢奋不已,让她的身体背对着他,再次由后面挺进她的私处,轻咬着她的耳朵,直到最后一刻的到来,他才发出一声低而长的呻吟并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他以他炽热而丰富的种子充满了她。

他由她的体内退出来,将她放在床上,才发现她已闭上眼睛,并喃喃的抱怨着:“真讨厌!你不要自做张的想做就做,你想累死我啊!”

他咧开嘴一笑,闭上眼睛想着,或许他给节制一下自己的欲望,免得将她给累坏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看见她时做到这一点。

5韩贝琳觉得身上一凉,随即不悦的摸着棉被。“翠凤,别闹了啦,人家还想睡嘛!”

她拉到被子,随即又入睡。

一个冷冷而厌恶的声音将她给震醒,她立即坐起身子,看到小雨站在那里瞪视着她。

“我讨厌你。”

韩贝琳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她。“那最好,反正我也不喜欢你,所以,你是不是可以出去,让我好好的睡个觉?”

“可是史叔要我来叫你,他说你今天要到厨房去帮忙,你为什么还赖在床上?”

听到她的话,韩贝琳忍不住皱起一张小脸,脸上写满不情愿,慢慢的爬起床,小声的抱怨到:“可恶,晚上把人家搞得那么累,白天还要工作,为什么我这么命苦呢?”

当她换上一件新衣服时,小雨好象又有了意见:“你为什么要睡在爹地的床上?我告诉你,像你这么笨的女人,我才不要你来做我的妈咪呢!”

韩贝琳闻言,马上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拜托!我也不想要你这种女儿,又不是自找罪受。”

只见小雨十分生气的怒瞪着她。“那最好。”

韩贝琳也不甘示弱的瞪着她,一大一小的人儿,就这样看着彼此不顺眼的过了一个上午。每个人看到她们如此对立的气氛,都只觉得她们无聊极了。

韩贝琳头看着小雨,“奇怪了,既然你那么讨厌我,干吗还跟前跟后的!”

她有些不耐烦的对小雨说。

“那是因为在我研究的人类范本里,第一次看到像你这么笨的女人,如果不好好研究一下,以后要在碰到如此希奇的范本也难喽!”小雨十分恶质的嘲笑她。

韩贝琳真是快被这小鬼给气死了。“我懒的理你。”她一转身,不再理会小雨。

她将手上的食物放到微波炉去,然后将它定时后,随即转身离去。

结果没多长时间,就传出一阵阵的黑烟,让每个人吓了一跳,连警报器都大响,大伙都赶来处理善后,只见史格黑着一张脸,十分不客气的询问她。

韩贝琳只能委屈而盈着泪说:“我只是想要它快点熟嘛,所以我才想用最高温和最短的时间啊!谁知道它……”

“该死!难道你不知道这种食物根本就不需要这么高温吗?”

“我以为这样它会快点熟嘛!”

“你到底有没有做过家事啊?”

“我在家里都是负责吃的,从来没有做过。”

小雨突然幸灾乐祸的发表她的看法:“就算没有做过,也不会搞成这样啊!

我看,人如果笨,做什么事都是不会成功的。“韩贝琳手上的水马上朝她的脸上泼过去。“我觉得一个人如果太会嘲笑别人,自己也未必能做的好的。”她将手上的桶丢到一旁,走了出去。

“你们谁都别想叫我做事,除非雷得斯那家伙来。”

她简直快气炸了,这是什么非人的待遇啊!为什么她每次做事都是一场灾难?

史格本来阴黑的脸,却因为韩贝琳突如其来的泼水举动和看到小魔女脸上的水而隐忍着笑意,看来这个小魔女碰到表面上笨笨的,实际上却坏脾气的女人,是不能讨到任何便宜的。

他突然觉得心情大好,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战争,他只要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就可以了,而且他有点想赌那个笨女人赢呢!

***房间里,只见韩贝琳正大力的捶着枕头。“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那个可恶的小鬼,她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嘲笑我,小小年纪就那么恶质,想也知道,得斯的家教一定很不好。”

她突然振奋的坐了起来,“对了,我怎么这么笨啊!我不会要求得斯让我去当那个小鬼的家庭教师吗?”韩贝琳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个小鬼,让她知道我的厉害,这样她以后就不敢藐视我了。”

她愈想愈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接着又露出深思的表情,“可是要怎么跟他说呢?”她突然叫了出来。“对了,他在床上好象比较好沟通呢!反正,他本来就色色的,不然也不会一上床就连续做了一整夜,所以这个问题,只要用我的美色就解决了嘛!”她嘿嘿的笑着,自以为是的将他想成一个看上她美色的大色狼。

一个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美梦,她十分不开心的瞪了门口一眼。“谁啊?”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应着,十分讨厌人家来打断她有智慧的思想。

没想到竟是那个可恶的小鬼传来的声音,她因为门被韩贝琳锁着,所以只好敲门了,否则以她小魔女的个性,是不知道有敲门这种事的。

“喂!笨女人,我可是好心来提醒你的,要听不听随你。”她十分不客气的说。

韩贝琳闻言马上跳了起来,对着门口吼:“你叫谁笨女人啊?告诉你,你敢再这样叫我的话,我就要出去打你的屁股了。”

小雨忍住气,低声喃道:“除了你这个笨女人外,这里又没有其他人能像你这么笨的,我不说你,说谁啊!”

“喂!小鬼,你在念些什么?你到是给我说清楚,不然,我懒的听你在那里胡言乱语的。”

韩贝琳又躺床上,想起自己终于可以藉由这个机会好好的睡一觉,便不再理会那个小鬼。

自从她来到这里以后,就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过,想想,她也实在够可怜的,大的好不容易走了,小的却又来找她的麻烦,好不容易有眼前的机会,她当然得好好的补眠一下,而且自从和这个小鬼交手后,她温和的脾气竟然就败在这个小鬼手上。

真是呕啊!她闭上眼睛,想要再度进入梦乡。

可是小雨怎肯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好吧!既然你不想开门,那我就在这里告诉你好了,我爹地的那些优秀手下,正在书房里打越洋电话给我爹地,他们正向我爹地告状。”她小小的年纪,嘴角就出现一抹的不怀好意,等着那个笨女人上当。

可是,韩贝琳依然不为所动,就算要告状又怎么样,有人会比这个小鬼更让人头痛的吗?答案当然是没有了。

所以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不相信啊?反正你今天早上差点将厨房给烧了的事,我相信爹地现在已经知道,至于他们还有没有说你其他的坏话,就不知道了。

唉!我本来是好心想叫你去书房外面听听看的,既然你没有兴趣,那我就自己去罗!“等不到两秒,只见门一下就被打开来,而韩贝琳正一脸虚假笑意的看着她。

“真没想到你这小鬼转性啦!竟然会如此关心我的事。”然后一只手大力的拍上小雨的头。

“喂!你这个笨女人,别打我的头啦!我可不想变得和你一样笨。”小雨皱着眉头,不悦的抗议。

韩贝琳突然弯下身子,亲热的搂住她的小肩膀。“小鬼,看在你通风报信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这个称呼上的缺失了,不过,不管我有没有打你的头,你本来就不聪明了,因为,你只是一个小鬼而已,想要和我比?等十年后再说吧!”

她十分瞧不起的再拍了拍小雨的头,然后笑着先离开。

“幼稚!竟然和我这个小孩子计较那么多。”小雨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跟着她走到书房去。

***史格走到书房附近事,突然看到一大一小的人,正贴在书房的门上,他简直不能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个人。

他来到她们背后,清了清喉咙:“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人同时转头看着他,在看到是史格时,两人同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气,并且不将他看在眼底,又转过头去继续听着书房内的动静,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史格对于她们不将他这个老人看在眼里,心里十分的不平衡,再次不死心的又清了清喉咙:“呃,我……”

谁知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被她们两人同时投来的杀人眼光给止住了,他只能默默的站立在她们背后,瞪着她们的背影,完全无法相信她们竟有如此绝佳的默契。

他心底觉得十分的纳闷,实在无法相信一向水火不容的两人,竟然会默契十足的阻挡他的发言权,并且将他视若无物的打发掉。

这是什么情形?难不成他才睡个午觉醒来,就全变里样吗?

他定在她们背后,非要好好的看个清楚不可,他才不相信她们真的能如此融洽的相处,这里面一定有阴谋。可是看她们如此专注的听着书房里的动静,他突然觉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也凑上前去听。

***书房里,雷得斯正透过电话扩音器,笑得十分开心。

(希望我去的时候,我家还在,没有被她给烧掉了)听到老如此幽默的话和那么开心的笑声,他们真的是难以置信。以前,老的脾气纵然温和,可是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他变得面无表情,也很少能看到他的笑容。

自从韩小姐来了之后,他们发觉老笑的次数明显的比以前多好多。

“老,这一点也不好笑,我们现在是住在这里耶!如果不注意点儿,难保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析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其实她也不是那么爱告状的人,她只是说出大家的心声而已,因为那个女孩不只做了那些另人感到危机的事而已,她还因为要洗众人的衣服,而将他们名牌的衣服全都给染色了。衣服被染成五颜六色的样子,让他们都快发疯了。

而她大小姐竟还敢无辜的说,她认为用漂白水洗衣服会更干净,于是他们下定决心,不再配雷得斯的吩咐,完全不让她动他们任何的东西,也绝不吃她所煮的任何食物,因为那对他们的胃是天大的虐待。

电话那头,还可以听见雷得斯隐约的笑意,其实韩贝琳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已经从史格的传真报告里得知,当然也包括她和女儿的大战,不过,他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情而已,因为,他真的从来没有看过那么有趣而笨拙的女人。

不过,听到他手下的抱怨,他如果再袖手旁观的话,恐怕会引起公愤。

(好吧!那在我来之前,就什么事都别让她做,这样行了吧?“)他窃笑着,如果连这样她都能惹事的话,他也无能为力了。

“这还差不多。”

众人满意于他的答案,因为他们已经为要赶在韩贝琳后面替她收拾残局而感到厌烦了。

(对了,你们的事情查的怎么样?)资看向众人一眼后,就开了口:“有些眉目,不过,我想还是阻止不了你的决定吧?”

(我大概可以提前去,一去,我就要那些资料,你们马上着手安排我和韩星夜的会面事宜。)他的话才说完,就听见另一边有重物撞击的声音。

(怎么事?)他讶异的问着。

只见韩贝琳将门给撞开来,姿势不雅的趴在地上,小雨正压在她的背上,而史格则因为警觉性高,只是身形晃了晃,随即稳住自己的身体。

众人全都惊异的看着这一幕,而韩贝琳却一点也不感到愧疚的吼着压在她背上的小雨,:“小鬼,你可以起来了吧?”

小雨这才在史格的帮助下站起身,韩贝琳也十分不淑女的低咒着站起来。

在另一头的雷得斯,几乎可以预见那里的情形,调侃的话透过听筒而出:(“贝琳,有这么多人在场,这么难听的话也说的出口?”)听到他的声音,韩贝琳的怒火并没有消失,她反而是恶狠狠的要他闭嘴。

“我问你,你找我哥哥做什么?”

(当然是谈我们之间的事啊!要不然我将他妹妹给吃了,要是他带枪来找我,那我该怎么办?)他十分不正经的对她调笑道。

韩贝琳却对他的态度毫不理会。“你少骗我了,你以为我真的那么笨吗?”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小雨,突然冷冷的开口,她对爹地和这个笨女人如此亲昵的态度十分的介意。“你本来就是一个笨女人了,这点根本就不必质疑。”

韩贝琳不怒反笑。“你相不相信,你如果再敢出言不逊的话,我就会用肥皂洗你的嘴!”

小雨却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依然毫不在乎的说:“爹地,像这种笨女人,你怎么会看上她的?”

她十分不屑的言语真的刺激了韩贝琳。

什么话?她韩贝琳要和她爹地上床,可是他雷得斯的福气也!

雷得斯只能有话筒里听到小雨的尖叫声。

“你这个笨女人,放开我啦!”

她的话,让韩贝琳更加坚定的拉着她往门口走去。

小雨发现没有任何人出面阻止韩贝琳,她只好赶快开口求救:“爹地,你快点叫这个笨女人放开我啦!”

韩贝琳却对着雷得斯喊:“我告诉你,你在这里给我等着,等我处理完这个小鬼后,再来找你算帐!”哼!竟敢背着她去找哥哥,她非要好好的问个清楚不可。

小雨看到每个人都不理会她,只有一路哀叫着抗议。

析看着他们离去的样子,十分的忧心。“老,这样好吗?”

没想到雷得斯却在话筒那边窃笑着。(没什么不好的啊!反正那个小魔女也该受点教训了,她仗着自己的聪明到处欺负人,想些诡计来整大家,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完全不理会她的人,我有什么好反对的?)他突然放声大笑。(真可惜!我没有在现场目睹,不然我还真想跟去看看呢!)他说完后,没有打声招呼的,随即断了线。

众人对于老的好心情,感到十分的讶异,难道自己的女儿被人给带去洗嘴巴,是一件好笑的事情吗?

立在一旁看好戏的史格此时才开口:“既然老都准许我们去看两个女人的战争,不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他的脸上出现看好戏的表情,随即离去。

其他人看到这种情形只能相视摇头。

析惊讶的喊了出来:“奇怪!史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看热闹?”

“我看,自从他上了年纪,老又很少派他出任务后,他就将这种无聊的小刺激当成他平淡生活的一大振奋了。”资有些好笑的说着。

[人妻女友] 【暖熏,七夕快乐吗】(完)【作者:玄素】

作者:玄素字数:454“小叶,经理让你去一下他的办公室。”

“哦,好的,王哥,谢谢了。”

将桌面上的文档存档后关闭,我起身走向了经理办公室。

身后的王哥则是和旁边几个人凑到一起小声交谈着什么,对此我也没有去多想。

“咚咚咚!”

“请进。”

“经理,你找我?”

“哦,小叶,进来坐。”

走进办公室,随手将身后的门关上,我坐在了经理对面的椅子上等着经理开口。

对于被经理叫来办公室谈话我还是感到蛮惊讶的,毕竟在公司待了也有两年多了,被单独叫来谈话的次数还真是少之又少,一只手就完全数的过来。

“小叶啊,你来我们公司,多久了?”

就在我疑惑于经理找我来是要谈什么事情的时候,经理开口了。

“啊,有两年多了吧,怎么了,经理?”

“嗯,是啊,两年多了,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你觉得自己为我们公司做过什幺较为出众的贡献没有?”

“这……”

谈到这个问题,我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有办法答。

两年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专科毕业生,毕业以后好不容易才进到这家广告公司,能力不出众,身份不特殊,文凭又不高,所以两年来也一直都是默默无闻,没有什么太好的表现,不过好在当时我的老组长人很不错,一直都比较照顾我,所以同样不怎么犯错误的我,也并没有受到过领导的批评。

而今年,老组长退休了……从经理办公室里出来,刚刚还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的王杨几人迅速散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不时地偷偷抬头向我看来。

默默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前,从桌子下拿出一个纸箱,将我的东西一一整齐地摆放进去。

“哎?小叶,这是要干嘛?”

“哦,王哥,不对,现在应该叫你王组长了,呵呵,正常的公司裁员而已,没什么,好了,我就先走了。”

收拾完自己并不多的私人物品,没有再理会王杨所表现出来的虚情假意,我转身走向了前门……是的,今天,我,失业了……~~~~~~~~~~~~~~~“喂,阿斌,明天是周六了,我过去你那边?”

“哦,好的,过来吧。”

“嗯,那么情人节礼物呢?后天可就是情人节了,你有给我准备礼物吗?”

“嗯……当然,后天再告诉你嘛,现在说了就没意思啦。”

“哦,好吧,那先这样,拜拜。”

“嗯,拜拜。”

放下手中的杂牌手机,我仰面躺在了身后的床上,思考着该在情人节那天送给女友什么礼物呢?

说起我的女友夏暖熏,实际上是我在高中的学妹,如今二十二岁,正在本市的Y大读大四。

在高中时期长相与身材就已经相当出众的她,到了大学以后出落的更加美丽动人,极致的五官,曼妙的身材,再加上修长的双腿,名副其实的Y大校花。

而至于为何暖熏会在不久前和我联系上之后,在我相当不浪漫的表白下就同意了做我女友,我倒是比较好奇。

毕竟像她这样的校花级美女,是应该完全看不上我这种纯屌丝的吧?当时我的表白也只不过是一时头脑发热,想要表达出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情而已,根本没想到过她会答应,看来似乎是上天在眷顾我呀。

思考了片刻,也没有什么好的意,只能先放弃了,看来还是得在明天有时间出去逛逛,看看有什么好一点且便宜些的礼物……第二天一早,暖熏就来到了我的住处。

关于我的住处,实际上是父母辛苦了大半辈子,给我在市里买下的八十多个平方的楼房,二楼,三室一厅。

虽说有三个卧室,但父母却不肯来与我同住,一直待在农村老家,说是为了让我能够更好的交往女朋友,早日成家。

对此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对他们的感激之情,只好除了每年多往家里寄点钱以外,再就是努力的找着女朋友,如今倒是已经找到了暖熏这个心目中的女神。

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曼妙的身材之上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紧身包臀裙,修长笔直的美腿上是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脚上一双白色平底鞋。

虽然如此的打扮看起来清新美丽动人,但是白皙的脸庞之上却显露出此刻的她并不是很高兴。

“怎么了,大清早的就不开心?谁惹你生气啦?”

“哦,没有,过来的时候挤公交车人太多,不舒服而已。”

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暖熏一脸平淡的对我解释道。

“哦,呵呵,那么你今天想去哪里玩?还是叫上你妹妹和妹夫一起去逛街?”

听到我说起妹妹和妹夫,暖熏的脸色似乎更加阴沉了一些,难道是和她妹妹闹别扭了?

“不用叫他们,他们两今天也有约会,肯定不会和我们一起出去。”

“哦,好吧。”

见暖熏的脸色变的更差,我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说话。

接下来两人在家里无聊的看了一上午的电视,一直到了中午,我和暖熏吃完午饭,才一起出门逛街。

陪着暖熏游走于各种女士服装之间,我突然记起来还有件比较重要的事没有做。

“暖熏,你先在这边逛,我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洗手间。”

“哦,好的,你去吧。”

得到暖熏的允许,我急忙向附近的礼品店赶去,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还没有给暖熏买情人节礼物啊!这可当真是要人命的事。

来到礼品店,打量着店内五花八门的各种礼品,我顿时又傻了眼。

这以前也没什么给情侣送礼物的经验,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我犹豫不决,被眼前的礼品完全看花了眼的时候,两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暖玉?李腾?”

“嗯?姐夫,是你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没错,出现在我眼前的,正是暖熏的妹妹暖玉和她的男友李腾。

暖玉比暖熏小了一岁,也同样在Y大读大学,当然也同样是校花级的美女,只不过性格却与暖熏反差比较大,整个一个疯丫头。

至于暖玉的男友李腾,高高瘦瘦的斯文人模样,听说还是与暖熏同级大四的,之前也是通过暖熏才认识了暖玉,并且家里是做煤矿生意的,整个一个土豪富二代啊!

“呵呵,这不是还没给你姐准备七夕情人节的礼物吗,赶紧背着她溜过来看一下,不然到了明天就来不及了。”

“哎呀呀,姐夫,你也真够可以的啦,居然拖到现在才买,那么姐姐呢,她在哪里?我们过去找她吧?”

“哦,她在商厦里,女士服装那块。”

就在我刚说出暖熏所在的位置后,一直站在暖玉身边的李腾开口了。

“暖玉,要不你先过去找你姐姐,我陪姐夫在这买上礼物,不然姐夫明天可没法交代,是吧。”

“哦,是这样吗,哼哼!不会是你也还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准备现在赶紧买上吧?”

“怎么会呢,我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我就是在这先陪姐夫看看嘛,你先过去,我们一会儿就去找你们。”

“好吧……那你们快点。”

听完李腾的话,暖玉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挽着李腾胳膊的双手,三步一头的向着商厦的大门走去。

“呵呵,看来暖玉这丫头对你用情很深嘛,妹夫~”

“哈哈,让姐夫见笑了。那么,你有选好给暖熏的礼物吗?”

对于李腾直接称呼暖熏的名字而不是姐,我倒是没有在意,毕竟他们两是同级同学,之前也都直呼姓名习惯了,现在突然让他叫暖熏为姐姐肯定会有些不太自然吧。

“哎……没有啊,实在不知道该买什么礼物,特别好的吧,太贵,便宜一点的吧,又没法看,我这正犹豫着呢。”

我所说的也是实话,毕竟我的经济状况确实有限,而且现在又刚被炒了鱿鱼,所以花起钱来更得意了,当然这事我还不打算对暖熏他们说。

“这样啊,姐夫,实际上我这有件礼物,原本之前是想要买来送给暖玉的,但是想了想,她似乎不太适这种东西,不如就把它送给姐夫你,让你当做情人节礼物送给暖熏吧怎么样?”

“这……恐怕不好吧,那是你的东西,我收下来还送给暖熏,这不是借花献佛吗,不行不行。”

听完李腾的话,我略作沉思,考虑到其中的问题,还是决定拒绝他的好意。

“别这幺说姐夫,也没有什么的,你要是不收的话,我也没人送了,因为我已经另外又给暖玉买好了礼物,之前那件确实不适她,你放心,这事我也不会对暖玉说,就我们两个人知道,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暖熏知道了之后会怪你。”

“这还是不好吧,不过你买的是什么礼物?要是确实适暖熏的话,我考虑出钱买你的也可以。”

“呵呵,礼物在我车上,走,我先带你去看看。”

与李腾出了礼品店的门,来到了不远处的停车场,一辆白色的奔驰SLS级AMG跑车,正是李腾的座驾。

从车上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李腾直接塞到了我的手里。

“是一条项链,呵呵,已经包装好了,再拆开看的话也不太方便,而且虽然值不了几个钱,但也算是有点档次,所以不用担心暖熏会觉得你不够重视她,就这幺决定了吧,哈哈,你拿着吧。”

没想到原本只是说带我过来看看,而现在看却没看到,反而被李腾不由分说的就塞给我了。

“哎……好吧,那么谢谢你了,李腾,下次请你吃饭。不过,这事可千万别告诉暖熏和暖玉呀。”

“嗯,这你放心吧,我还能出卖姐夫你不成,哈哈。”

在无奈收下了李腾的礼物后,我们又一起去商场买了很多的零食,当然目的是为了把礼物藏在其中不被暖熏发现,之后我们才一起向女士服装走去。

“喂,李腾,姐夫,我们在这里。”

在服装转悠了不久,就看到暖玉那丫头正在不远处的一家服装店门口向我们打招呼。

“怎么样,你姐呢?有看好什么衣服吗?”

来到暖玉的身旁,并没有看到女友暖熏的身影,于是我询问着暖玉。

“哦,有呀,她就在里面试衣服呢。”

暖玉的话刚说完,店内试衣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一身白裙黑丝的暖熏从里面走了出来。

白裙是一款韩修身的蕾丝边连衣裙,圆领短袖,长度刚好遮住大腿上的长筒黑丝袜上缘部分。

看着眼前如仙女一般的暖熏,不光是我,就连旁边的李腾和暖玉也有些看呆了。

“好看吗?”

“好看!”

我刚要开口答,一旁的李腾却痴痴的望着暖熏说出了自己内心所想。

“啊,抱歉,姐夫,失礼了。”

见我转过头看向他,李腾这才反应过来,一脸尴尬的道歉着。

“呵呵,没事儿。”

见到自己的女友把别的男人都迷成这样,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当然不会去责怪李腾。

转头再次看向暖熏,却发现暖熏在李腾的一声答之后,脸色微红的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我们,随后更是害羞的转身再次进入了试衣间。

“她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这幺害羞了?”

听到我的疑惑,李腾与暖玉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转头看向我,同样不明所以的表情。

没多久,暖熏从试衣间里再次出来,此时她已经换了之前自己的衣服。

“好了,我们走吧。”

“嗯?那件连衣裙,不买吗?很好看呀。”

“嗯,算了吧,好看是好看,价格也不便宜,以后再说吧。”

听到暖熏居然是心疼钱的原因才放弃了那件连衣裙,我顿时有些感动,能找到这样的女友实在是我的福气呀。

“没关系的,你穿着那么漂亮,买上吧,反正你喜欢就行,我也不差这个钱。”

此时店内的售货员也过来搭腔,一个劲的夸赞暖熏穿上那件连衣裙有多么漂亮,虽然我一直很反感她们这种行为,但是此时我也确实是希望暖熏买下那件衣服。

“你不差这个钱吗?可别忘了你只是个广告公司的普通员工而已,一个月的工资又不多,哪里有这幺多钱来给我买衣服,还是算了吧。”

听到暖熏这幺说,我顿时老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毕竟暖熏的话没错……此时一直站在一旁的暖玉出声了。

“哎呀,你们两个,争什么嘛,这不是有李腾在吗,让李腾拿钱就是了,以前不也都是让他拿钱的嘛。”

嗯?以前?什么意思?听到暖玉的话,我一时之间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

“以,以前?什么意思?”

“哦,暖玉的意思是说,在没有和你在一起之前,我也有和他们两一起出来逛街^点b点过,那时候买过一些小东西,是李腾给我们掏的钱。”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什么以前呢。好了,咱们两也别争了,衣服就拿上,以前是以前,现在你有男友了,可不能让别人给你拿钱了。”

最后,在我的执意要求下,暖熏还是拿上了那件连衣裙,说起来,我这也有点瘦驴拉硬屎的感觉了,但是此刻,再硬!我也得拉下去,不然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四人又随便乱逛了一阵,直到晚上在一家餐厅吃完晚饭,才一起坐着李腾的车返了我的住处。

“哎呀,累死了,好久没逛街了,今天才逛了这幺一会儿就这幺累。”

到家中,暖玉直接躺在了我卧室的大床上,一脸的疲惫。

“暖玉,你怎么跑你姐夫卧室去了,快出来。”

“哎呀,有什么事嘛,卧室而已,又不是什么秘密基地,我就不出去,我今晚还要睡这里呢,哼!怎么滴~”

“暖玉,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啦,再不出来你姐夫可要生气了。”

暖熏见自己已经有些管不住这个妹妹了,于是拿出了我的身份来想要吓唬吓唬她。

“啊,不会,暖玉喜欢睡我的卧室就让她睡吧,反正还有其他两间卧室呢,我任意睡哪间都行。”

“耶~就知道姐夫最好了,那么李腾,姐姐……不是,我是说李腾,今晚我们两就睡这里啦~”

怎么暖玉这个疯丫头无论干嘛都要说错话的把暖熏扯上嘛,真是无语啦。

随后大家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天,也就各自到卧室里准备休息了。

李腾自然是和暖玉一起进了我的卧室,而我则是与暖熏来到了隔壁的卧室里。

说起来,和暖熏交往了差不多三个月了,这还只是我们第三次睡在一起,第一次只是简单的抚摸亲吻,第二次在我的般诉求下,暖熏才答应了让我戴套插入。

以前我就听暖熏的闺蜜雅婷说过,暖熏在大学里有交往过男友,当然我自己也明白,像暖熏这样的美女,追求者绝对不会少,所以之前有交往过男友发生关系也实在正常,反正现在她是属于我的了,我也不会去在乎以前的她发生过什么。

来到卧室里,暖熏有些不好意思的脱下了自己的裙子,白色系带的内衣裤与长筒黑丝下玲珑有致的身材瞬间暴露在我的眼前。

看到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暖熏笑骂了一声流氓,然后连忙躲进了床上的薄被下。

“嘿嘿,暖熏,你这幺漂亮,我能不流氓才怪呢。”

“讨厌,别乱摸~嗯~”

随着我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上到处游走着,暖熏3◢2逐渐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啊~用力~啊~李腾~我好爱你~噢~”

就在我和暖熏还在相互抚摸调情的时候,隔壁传来了暖玉疯狂的叫床声。

“暖玉她,还真是疯狂,呵呵。”

我挠挠头,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来掩饰自己听到暖玉叫床声的尴尬。

“哦,那我呢?你不想让我也这幺疯狂?”

暖熏说这话,明显是在勾引我呀,怎么她听到暖玉的呻吟声后就这幺放得开了,真是太感谢暖玉了。

我没有再答暖熏,而是一口吻上了她红润的嘴唇,身体也渐渐压在了她的身上。

从嘴唇到耳垂,再到白嫩的脖颈以及锁骨,我顺着暖熏的身体一路向下亲吻着,同时随手解开了她身上白色内衣裤的带子,将它们扔到一边。

“啊~嗯~嗯~”

吮吸并抚摸着暖熏36D的双乳,诱人的体香以及丰满的肉感,实在让我爱不释手。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向下分开暖熏的黑丝双腿,同时脑袋也缓缓向下移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修剪整齐地倒三角形阴毛之下,是一对粉嫩可爱的大阴唇,紧在一起,刚好遮挡住了那幽暗深邃的洞口,让人无法探知洞内的诱人景色。

“啊~别舔~下面~不干凈的~嗯~噢~”

没有理会暖熏的出声阻拦,我的嘴唇直接与粉嫩的阴唇相吻在一起,同时伸出舌头舔开那对阴唇,探入了迷人的肉穴之中。

“噢~好舒服~噢~”

在感觉到舒服之后,暖熏也不再阻拦,反而动的完全分开了双腿,好让我能够更加深入地舔弄她的肉穴。

轻轻舔弄着穴内的肉壁,同时用鼻尖顶在她的肉芽上不断摩擦,一阵阵快感使暖熏的呻吟声不断。

“噢~啊~不要~啊~太舒服~”

在暖熏发出呻吟声的同时,隔壁依然不断地传来暖玉那疯狂的叫声,听的我也有些急躁起来,但又不敢对暖熏太快粗鲁,生怕她会生气。

“嗯~别舔下面了~快,快上来~”

然而此时的暖熏却似乎被隔壁暖玉的喊叫声所感染,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力的向上拉扯着。

地既然暖熏自己都这幺动了,那我也就没必要担心什么了。

放弃了继续舔弄她粉嫩的肉穴,我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套套,撕开包装,将其套在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之上,然后再次俯身趴在了暖熏的身上,对准她的肉穴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之中。

“啊~嗯~进来了~嗯~”

当我将自己的鸡巴完全插入暖熏体内的同时,她也终于发出了满足的呻吟,这声音对我来说就象是催情剂一般,瞬间就使我内心变的更加狂热,屁股也不由自地快速耸动起来。

“噢~嗯~舒服~嗯~慢点~嗯~”

面对我狂风暴雨般在她的身上驰骋着,暖熏却只是简单且小声的呻吟着,不知是因为才第二次和我做爱的原因有些放不开,还是她在床上就是如此害羞。

虽然暖熏的呻吟声不大,但是隔壁妹妹暖玉的叫床声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了,那露骨的话语不断地传进我的耳中。

“啊~老公~李腾~啊~操死我~噢~我爽死了~啊~不行了~噢~”

听着暖玉的叫床声,再看着身下正被自己抽插着的暖熏,我突然有种想要看到暖熏被李腾压在身下大力抽插淫叫的想法!?

这种想法使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当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我却感觉自己的鸡巴貌似又胀大变硬了几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也从心底传来。

“啊……不行了……暖熏,我要射了……”

“嗯~噢~怎么~这幺快~嗯~”

快速的大力抽插了几下之后,我直接趴在了暖熏的身体之上,一阵阵舒适的快感自下体传来。

“暖熏,对不起,我这幺快就……”

“好了,没事啦,我也累了,刚好早早休息吧。”

从暖熏的身上下来躺在一边,随手将套套撸下来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我一脸的歉意,而暖熏也没有责怪我,在说完话后转过身盖上被子睡觉去了。

隔壁的暖玉还在疯狂地呻吟着,看来李腾这家伙比我要厉害很多呢,不知不觉中,我渐渐地闭上了双眼……~~~~~~~~~~~~~~~“姐夫~姐夫~起床啦~”

清晨,把我叫醒的不是昨晚睡在一旁的暖熏,反而是她的妹妹暖玉。

“嗯~嗯!?暖玉,你怎么在这里?”

“嘻嘻,早上姐姐和李腾都起的早,他们就把你的卧室收拾了一下,让我别在那边碍事,我就跑这边继续和你一起睡啦~”

和我一起睡……这话说的还真是……看看自己的身上,只是盖了一件薄地度3被,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而暖玉身上也只是穿了一件粉色的睡裙……咽了一口唾沫,我直接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体,起身将暖玉赶出了房间,随手关上房门,然后快速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再次打开房门,对面的厨房中,暖熏与李腾貌似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正忙忙碌碌的将几个盘子端出来放在餐厅的饭桌上。

“阿斌,你醒了,快洗漱一下吃饭吧。”

“嗯,好的。”

急忙来到洗手间简单的洗漱完毕,我便与暖熏他们一起吃起了早饭。

“对了,差点忘了,暖熏,七夕快乐,呵呵,我是不是第一个跟你说的?”

正在把一块煎蛋放进嘴里的暖熏微微一愣,随后转过头微笑的看着我。

“是呀,你当然是第一个,嘿嘿~七夕快乐~”

“哎呀哎呀,李腾,你都还没有对我说呢,快说快说!”

听到我和暖熏在对面互相祝福着对方秀恩爱,暖玉顿时不高兴了,嘟起粉嫩的小嘴看向李腾。

“好好好,七夕快乐,呵呵。”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么礼物呢?还要送给我礼物的。”

“哦,对了,当然。”

李腾听到暖玉要礼物,象是突然记起了什么,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给了暖玉。

“哇~好漂亮~李腾你真好~”

在暖玉毫不淑女的撕开了包装,打开盒子之后,一只翠绿色的玉手镯被暖玉拿出来戴在了手腕上。

接下来,我当然也在暖玉那个疯丫头的催促声中拿出了要送给暖熏的礼物。

当暖熏解开包装,拿出那条精美的白色珍珠项链时,不止是暖玉,就连我也被惊呆了,因为毕竟之前我也不清楚李腾所给我的这条项链居然还是珍珠项链。

“哇~姐夫,你什么时候也这幺有钱了?”

“啊,那是,第一次和你姐过七夕嘛,礼物当|然得贵重一点。”

有些心虚的喝了口水,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同时我也偷偷看了一眼对面的李腾,发现他只是微笑着,脸上没有其他表情。

而在暖玉不断地吵闹声中,我起身将项链戴在了暖熏的脖子上,看上去确实与她十分般配。

随后,我们四人吃完了早饭,暖熏也换上了昨天买的那件连衣裙,准备一起出门去开心地玩一天。

今天的天气十分晴朗,确实是个值得出门游玩的好日子,而我们今天的第一个目的地,当然就是游乐场。

在游乐场里,先是暖玉拉着我们一起去坐过山车,好吧,这个疯丫头总是爱玩这些刺激的东西……紧接着,又是暖熏带着我们去坐摩天轮,嗯嗯,果然还是我的暖熏比较淑女,喜欢这种小女生的童话中幸福摩天轮一类的东西。

再然后,我们两个男生则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鬼屋,果然李腾也是同道中人吶,嘿嘿嘿~在鬼屋中,暖熏在受到惊吓后不停地出声尖叫,同时躲在了我和李腾的身后,而暖玉,额……好吧,她没有把那些所谓的鬼怪打跑已经很不错了……在游乐场里吃喝玩乐了大半天下来,我们几人都累的不行,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休息着。

“你们还想喝什么?我去买一下。”

“我要冰糖雪梨~姐姐你呢?”

“哦,我要橙汁吧。”

“嗯,冰糖雪梨,橙汁,姐夫,你呢,你喝什么?”

“冰红茶吧。”

“好的,那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李腾说完,就起身找起附近的商店去了,而我和暖熏暖玉依然坐在长椅上休息。

“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朋友偶尔会替你分担你的伤口把我的肩膀借给你当枕头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朋友所以不会有分开的理由只是偶尔会问我自己闹够了没有……“”咦?姐姐,你的手机在响。““嗯,听到了。喂,你好,哦,嗯……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过去,嗯,好的,拜拜。”

“怎么了,暖熏?”

见暖熏挂断了手机,我连忙凑上前出声问道。

“哦,我的同学出了点事,现在在医院呢,她家又不是我们本市的,父母也没办法过来照顾她,想让我过去陪陪她。”

“啊,是吗,那快去吧,照顾病人要紧。”

“嗯……对不起,阿斌,第一个七夕就不能完整的陪你过完……”

“没事没事,别说这些了,需要我跟你一起过去吗?”

“不,不用了,她一个女孩子,不想被太多人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哦哦,这样啊……”

“怎么了?暖熏这是要走?”

就在我和暖熏谈话的期间,李腾也已经买完饮料来了,然后暖熏也就大体向他说了一下这件事情。

“这幺事啊,那你还等什么呢,走吧,我开车送你过去,刚好我晚上也有点事不能留下来陪暖玉了。”

“哦,好吧,你又有事不能陪我吗?”

听到李腾说晚上有事也要离开,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的暖玉有些不太高兴的开口了。

“嗯,别不开心了,真有事。不过姐夫,我送暖熏过去你不介意吧?”

“当然了,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好了,你们快走吧,我和暖玉一起打车去就是了。”

“嗯,那么我们走了,阿斌,再见。”

“嗯,再见。”

随后,在我的不舍与暖玉那失落的目光中,李腾和暖熏驾车离开了。

“暖玉,别不高兴啦,李腾他肯定也是有重要的事,你要多体谅他啦。”

“呵呵,重要的事?我还能不知道他所谓的重要的事是指什么吗。”

“嗯?你知道?那是什么事?”

“哦,没什么,好了,姐夫,我们去吧。”

“哦,好吧。”

暖玉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呢?好吧,不过既然她也不想多说什么,那还是不问她了。

在李腾与暖熏走后,我与暖玉也没有什么再玩下去的意义,于是一起打的返了我的住处。

到家后简单的休息,直到傍晚,我做好了晚饭与暖玉一起吃完,她便到卧室关上了房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和我说话,一副相当失落的模样。

“哎……小丫头就是小丫头,这幺不体谅自己的男友。”

将碗筷收拾完,我也到了卧室躺在床上,虽然现在就躺下休息有点早,但是实在无聊的很,也没有办法只好早早躺下了。

突然一条QQ消息的声音从我的手机中发出,打开手机一看,居然是暖熏的闺蜜雅婷发过来的?这个大美女可是从来不会动联系我这个穷屌丝的呀,今天这是找我干嘛?

“在吗?”

“嗯嗯,雅婷美女有事?”

“嗯,你和暖熏分手了?”

“没有呀,怎么这幺问?”

“哦~我刚刚经过五谷宾馆门前时看到暖熏了,她好像和一个开奔驰跑车的男人进去了,你……知道?”

什么!?和男人进宾馆?这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没有呀,我刚刚还悄悄跟上去了,看到他们好像进了35号房,你要过去找她吗?”

这……貌似雅婷不象是在撒谎,可是暖熏不是说要去医院照顾她的同学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宾馆呢?而且开奔驰跑车的男人,不也正是李腾吗?

“嗯,谢谢你了,雅婷,那么你能告诉我五谷宾馆的位置吗?”

“哦,好的,是个普通的小宾馆,是**路…………”

收到雅婷发过来的宾馆所在的具体位置,又拜托她别再对其他人说这件事,随后我就出门打车赶了过去。

一路上我的内心都是忐忑不安,既希望雅婷在骗我或者是她看错了,又隐隐有些期待真的是暖熏跟李腾去开房上床了?我脑子这是在想什么幺。

没多久,我就到达了雅婷所说的五谷宾馆,结账下车,快步进入了五谷宾馆,然后一口气冲上了三楼。

35吗?到达三楼以后,我放慢了脚步,这种普通的小宾馆,隔音效果很差,如果我还是那样快步走动的话,房间里的人肯定能听到,到时候惊动了暖熏和李腾就不好了。

找着房间的位置,最终,我停在了门牌号为35的房间门前。

要不要直接敲门呢?如果不敲门的话,里面的人我就不能确定是不是暖熏与李腾,可是,如果敲门以后,打开门看到真的是他们呢?我该怎么办?冲上去打李腾?还是骂暖熏是贱人,然后和她分手?

谁知道当我真的来到了宾馆的房门前,才会开始考虑这幺多的问题,而偏偏这些问题我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答自己,我到底要怎么做呢……“啊~噢~好大~啊~”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房间内突然传出了阵阵叫床声,而且,听那叫声,好像是暖熏的声音!

有些震惊,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连忙附身趴在了门上,努力想要听的更清楚一些。

“啊~李腾老公~你好厉害~好大~啊~操死我了~啊~还是你最好了~噢~好爱你~啊~我该怎么办~嗯~好舒服~啊~”

李腾!果然真的是暖熏的声音,并且喊出的男人的名字,也正是李腾,没想到原来暖熏在床上也会这幺风骚的叫床……已经确定了里面的人就是暖熏和李腾,我的心中反而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与烦躁,当然我也并没有打算撞门而入,或许刚刚在我犹豫是否要敲门的时候,就注定了就算知道屋内的两人就是他们,我也不会且不敢对李腾与暖熏做什么吧……“老婆,你的骚逼真他妈的紧,叶斌那个穷屌丝满足不了你吗?嗯?是不是?”

“啊~你明知道还问~噢~他的那么小~嗯~怎么满足我呀~倒是你和暖玉~嗯~昨晚搞得那么大的声音~害得我~忍不住半夜又要过去找你~”

“哈哈哈,那个废物,说起来要不是你妹妹看上了我非缠着我,你也不会把我让给你妹妹,现在还找了他这个备胎,让他占了大便宜了。”

“噢~是呀~啊~插到底了~好深啊~老公~谁让妹妹那么喜欢你~嗯~我不想和她争~”

“喜欢我个屁!她不也就是喜欢我的钱吗,等明年我当兵的那个兄来了,我把他介绍给你妹妹,他家也有的是钱,那样我们就又能够在一起了,哈哈~对了,你喜欢我送给你的这条珍珠项链吗?”

“噢~好~啊~喜欢~当然喜欢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来了~老公~啊~大鸡巴老公~你操死我了~”

听完两人边做爱边说的话,我的心脏象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压抑的有些难受,有些呼吸困难……原来暖熏她,一直都是在骗我的,一直都是把我当成备胎吗?就连李腾那所谓的不适暖玉的礼物,也是原本就打算好要让我送给暖熏的吗……“好了,小骚货,翻过身子去撅起屁股,哎呀,裙子和丝袜别脱,嘿嘿,这可是那个穷屌丝给你买的裙子呢~哈哈哈~”

“讨厌死了你~啊~老公~你的大鸡巴~又~又插进来了~快~快操我~”

听到屋内的两人已经变换了姿势,又一轮的大战开始,我的鸡巴居然也在不知何时硬了起来?但是我却已经没有了继续听下去的心思,麻木的转身缓缓地向楼下走去。

不记得我是怎么下楼打车家的,也不记得我是怎么打开的房门,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躺在床上,右手正握着自己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同时左手拿着一团黏糊糊的卫生纸……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考虑了很多,最终决定不与暖熏摊牌,因为我想要靠我自己,真真正正的去打动暖熏,去打动我一直以来内心深处爱着的女神!我不相信暖熏她也是那种现实的拜金女,她肯定不是因为李腾的钱才爱上他的,那么既然如此,我就有机会打动她,毕竟她现在名义上还是我的女朋友!

而除了我真的很爱她这个要的原因以外,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有着一丝丝的兴奋,是每当想起她在李腾的胯下呻吟浪叫后的兴奋,对此我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自此之后,除了努力的去找工作,我加倍的去爱护体贴暖熏,绝对不对暖熏摆脸色,随叫随到,可以说对她的话是言听计从。

后来,在如今工作要求条件如此高的会情况下,我也没能找到什么好的工作,只能暂时在一家吧里当起了管,然后也经常去其他地方做一些杂活,想要尽可能多的去挣钱……差不多如此过了快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我经常在深夜里,一个人幻想着暖熏在李腾的胯下呻吟的场景,然后狠狠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最后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了一团团的卫生纸上,这种心理与肉体上的快感让我越发痴迷,甚至已经超过了在与暖熏做爱时的那种快感……~~~~~~~~~~~~~~~“喂,叶斌。”

“喂,李腾啊,怎么了?”

七月份,暖熏与李腾大学毕业了,说起来,他们也有段时间没有联系我了,而我也一直忙着挣钱,没有动去联系他们,没想到今天却突然接到了李腾打来的电话。

“呵呵,最近还好吗,在工作?”

“嗯,是啊,还行吧。你呢,毕业了准备干什么?”

“哦,我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我准备出国了。”

“出国?那么暖……暖玉呢?”

听到李腾说他准备出国,我的内心一阵激动,差点把暖玉的名字说成暖熏,看来我和暖熏终于可以摆脱他了。

“哦,她吗?她跟我兄在一起了,哈哈~说起来,叶斌,你还在装糊涂吗?”

“什,什么意思?什么装糊涂?”

“呵呵,不是吗,我和暖熏呀,你是知道的呀,而且,我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要出国了,与暖熏一起,哈哈哈~”

什么!?暖熏,要和李腾一起出国?为什么,为什么她完全就没有说起过,不对,她当然不会对我说这件事,可是,难道她就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目光呆滞地望着眼前的计算机屏幕,我不敢相信李腾所说的话是真的。

“喂?怎么不说话了,哈哈~惊讶的吗?你不会真的以为暖熏会爱上你吧?

来,暖熏,跟叶屌丝道个别。”

“啊~啊~我才不想和他道什么别~没用的小鸡巴男人~噢~老公~你快点说完~把电话挂了用力操我吧~一会儿我们还得去赶飞机呢。”

“哈哈,听到了吧,叶斌,我老婆让我认真点用力操爽她,然后去赶飞机呢,好了,不跟你废话了,后会有期了~哈哈哈~嘟嘟嘟……”

一直到电话里的两人说完话挂断,我也没有开口说话,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好像僵硬住了,连张口说话都困难。

“哎哎哎,管,干嘛呢,上什么神儿呢?快点啊,我上!”

直到有顾客来上,大声呼喊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直接起身向门外冲去。

“小刘,你先帮我看一下,我有点急事出去一趟,还有你的车钥匙借我一下。”

骑上吧里另一名管的摩托,在一片叫骂声中,我从人行道上直接穿过行驶在了赶往飞机场的道路上。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赶去飞机场干什么,是想见暖熏最后一面?还是想要求暖熏为了我留下来?或者说我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不肯面对现实罢了?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才终于快要抵达机场,直接横穿马路,想要抄近路到达。

“轰!”

呵呵,好吧,我太心急了,这幺着急赶着去干嘛呢?有什么意义吗?

在被后面飞驰而来的汽车撞飞的同时,我的脑海中忆起一幅幅与暖熏在一起时的画面,去年的七夕,我们在游乐场,四个人一起牵着手开心的游玩……缓缓地睁开双眼,已经是在医院,原来我还没死,只是全身的疼痛感让我丝毫不敢动弹,看向身旁,是暖熏的闺蜜,雅婷。

“医生,医生!他醒了,医生……”

呵呵,老天爷为什么还没有让我死呢?死了,一了了,岂不是更好吗?

“小伙子,你还真是命大啊,可算是醒过来了,不过估计最少也得一个月才能起身下床,别心急,慢慢来吧,还能活着真是已经不错了……”

医生已经被雅婷叫过来了,在我的病床前嘀嘀咕咕的说着各种废话,让我心烦不已,想要出口骂他,但却发现戴着氧气罩的我也无力张口。

最后,医生对雅婷又是一顿嘱咐后才终于离开了,而我的耳边也终于清凈了。

“阿斌,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会在这里照顾你的,有什么事你就吩咐我去做,好吗?”

看着眼前的雅婷,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间对我这幺好,呵呵,看来至少还有一个人在乎着我的死活吗?

不过,接下来,我可以说是费尽了脑汁才让雅婷明白,我想要知道今天的日期,而雅婷也是赶紧告诉了我八月二号。

原来,我已经昏迷了大半个月了吗?而今天,又刚好是今年的七夕情人节,只是暖熏,今年的七夕,你快乐吗?

早在近一个月前就准备好的七夕礼物一只精美的鉆石戒指,如今应该也是像我一样,只能静静地躺在家中床头的抽屉里了吧……~~~~~~~~~~~~~~~“老公~怎么样,我漂亮吗?”

“嗯嗯,漂亮,呵呵,太漂亮了。”

半年前,我终于出院了,躺了整整半年的病床,也实在是让我躺够了。

而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雅婷对我无微不至的悉心照顾与鼓励,也让我终于放下了心中那段不堪首的痛苦忆,开始接受起雅婷。

在我出院后,雅婷出钱与我一起开了一家超市,对于对我来说算是巨款的这笔钱,雅婷说是她的父亲所出,只希望我们两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不必再向他父亲提钱的事,对此我当然是十分感动,对雅婷的爱也是更深了一分。

如今,这个美女就要和我步入婚姻的殿堂了,看着眼前正在被化妆师精心打扮的婚纱女子,我的心中只有满足与安逸。

“好了好了,新郎官你快出去,一会儿就要拜堂了,你别在这待着了。”

被几个女生力赶出来,我心中依然是满满的喜悦,终于可以娶到自己的新娘了,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七夕情人节。

站在台上,看着场下满座的亲朋好友,我完全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突然,口袋里的手机不断地传来嗡嗡嗡的震动,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掏了出来,想要看看是谁在这个时候还给我发短信?

打开手机,是一条彩信,下载完毕,查看。

一张张女人赤身裸体的与一名男人的床照映入了我的眼帘,右下角显示的照片拍摄日期正是昨天,那照片中的男人,居然是李腾!

而与他欢爱的那名女人,此刻正随着音乐,穿着新娘的婚纱微笑着缓缓向我走来……【全书完】

[人妻女友] 【我喜欢戴绿帽】(完)【作者:玄素】

作者:玄素字数:5237地||“恭喜恭喜啊,叶天!”

“哎呀,老王,谢谢谢谢,吃好喝好啊,别客气!”

“哎呦,张哥,你也是,随意点啊,别客气啊。”

“哈哈,小天,恭喜你啊,娶了晓欣这么个漂亮老婆,有福气啊!”

“瞧张哥您说的,哪有啊,晓欣可比上嫂子漂亮,您还不知足呀?

地度哈哈。”

“哈哈哈,你小子,油嘴滑舌的。”

“嘿嘿,那么张哥你们继续喝,我去下一桌招呼一下其他人。”

“好好好,去吧去吧。”

谈笑间,叶天已经将杯子里重新倒满了酒,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正在招呼其他客人的新娘晓欣,然后继续向下一桌客人走去。

今天,是叶天与妻子李晓欣的新婚之日,两人奉子成婚,同时也宣告着两人终于结束了七年的爱情长跑,正式成为法夫妻。

早在大学期间,叶天就在李晓欣的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成功的与晓欣开始了热恋,一直到毕业以后参加工作,再到如今叶天在事业上已经小有成就,两人已经足足谈了七年的恋爱了。

七年,是一段说短不短,但是说长也算不上很长的时间,只不过,七年的时间,其实已经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热闹喜庆的新婚宴会,最终以新郎叶天喝的烂醉如泥而告终,然后,在众多好友的搀扶下,新郎新娘坐上了去往新房的婚车。

新房之内,叶天和晓欣与几位好友围坐在一起,开心地玩着各种闹洞房的游戏,只不过叶天之前确实喝了太多,现在站立都有些不稳了。

“喂喂,叶天,你现在就站不稳了吗?晚上可怎么满足咱们的新娘晓欣呀?

哈哈哈~”

叶天的好友随意地开着他的玩笑,引来众人的一阵嬉笑,只是所有人都没有去注意叶天与晓欣脸上一闪即逝的异色。

继续开心地玩着游戏,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众人才终于提出告辞,然后一个个醉醺醺地离开。

“阿天,你要洗澡吗?”

“我不洗了,太累了,你洗吧。”

“嗯。”

这两天一直忙着筹办婚事,叶天早已经累的不行,而今天的新婚之日,他更是被亲朋好友们灌了无数的酒,现在真是又累又晕,一点起身动弹的心思都没有了。

“咔嚓!”

无力地躺在床上的叶天,听到了客厅传开了一阵钥匙转动的开门声,他明白,今晚真正的戏码才刚刚开始。

“你来了。”

“嗯,我老婆晓欣呢?”

“在洗澡。”

“哦,哈哈~看来她也是想要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给我呢。”

“………………”

久久的沉默,卧室里的两个男人没有再说话,直到浴室里洗澡的新娘子晓欣围着浴袍走出来。

“刘老公!你来了呀,嘻嘻~这么早过来,着急了吧?”

“嘿嘿,当然着急啦,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哈哈哈。”

“那个,刘松,晓欣就交给你了,我,我先出去了。”

“哎?你要出去?不是说好了,今晚的新婚之夜,你要留下来看着我第一次无套射进晓欣的身体里吗?”

“这个,我……”

“哎呀,好啦,刘老公,你就不要为难阿天啦,他既然还接受不了,那就让他去隔壁的卧室睡吧,别为难他了。”

妻子晓欣出言相助,叶天没有也没有再停留,走出卧室向隔壁走去。

果然还是晓欣最了解自己的想法,毕竟……叶天并不喜欢当面看到妻子与男人上床的感觉,而是喜欢那种偷窥的刺激呢。

叶天离开后,晓欣随手将房门轻轻推了一下,因此,理所当然的,房门并没有关紧,坐在床上的刘松微笑着将这些看在眼里,略有所悟。

“好了,老婆,快过来,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终于可以把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了,哈哈。”

“讨厌~射进来又怎么样,人家都已经怀孕了,你可别乱折腾。”

“不会不会,快来,我都等不及了。”

“呀~”

心急如焚的刘松一把将晓欣拉入自己的怀中,浴袍已经在一瞬间滑落,如牛奶般白皙嫩滑的娇躯蜷缩在刘松的怀中,一对圆润挺拔的乳房更是被他的一双大手肆意揉搓着。

“嗯~轻点~胸好涨~你捏的太用力了~”

“嘿嘿,来,老婆,躺到床上去。”

起身将晓欣放倒在床上,刘松猥琐的笑了笑,然后蹲在床边,将脑袋探入了晓欣的两腿之间。

“噢~刘老公~你好会舔~嗯~好舒服~噢~刘老公~”

“呲溜~呲溜~”

应晓欣的是刘松在身下更加用力的舔弄声,引来晓欣继续的娇喘连连。

此时,隔壁的卧室里,当然是空空如也,并无一人,而卧室的门外,透过门缝清晰可见一道人影。

“呀~刘老公~太舒服了~不要了~我不要了~不要舔了~再添下去~我会尿出来的~啊~”

不知是因为天生体质敏感,还是怀孕后的身体变的敏感,总之,刘松的舔弄使晓欣轻易的浪叫出声,控制不住的即将达到高潮。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要出来了~真的~要出来了啊~啊~”

“噗~噗~”

正在晓欣身下伸出舌头深深地舔弄着粉嫩肉穴的刘松,突然感觉到一股股的淫水急速喷出,喷射到舌头上,喷射到他的口中。

“啧啧啧,老婆,你的淫水真是够味道,你的正牌老公叶天尝过没有呀?”

“嗯~没~没有~”

“哦?为什么不让他尝尝呢?”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呀?别吞吞吐吐的,说出来!”

“啊~”

说话的同时,刘松已经起身侧躺在了晓欣的身边,右手的中指狠狠地插入了晓欣的体内。

“因为我是刘老公你的~不准其他男人品尝!”

“哈哈哈,老婆真乖,来,亲一个。”

两唇相接,晓欣动的张开了自己鲜红的小嘴,粉嫩湿润的小舌头迎接着刘松的侵入,然后与之纠缠在一起。

下体处,刘松的中指正不停地抽插着,晓欣伸手去推阻,可是根本没用丝毫力气,更像是在做做样子,欲拒还迎,使的刘松更加兴奋。

“嗯~啊~刘老公~噢~我要~我要你~我不要手指了~嗯~”

嘴角还残留着刘松口中的唾液,晓欣无暇擦拭,呻吟祈求着身旁的男人赶快满足自己。

“要我?我在这里呀,怎么还要我呢?”

明明知道晓欣话中的意思,但是显然刘松并不打算轻易满足眼前的美女。

“我是说~我要的是~是你的东西~”

“要我的东西?我的什么东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晓欣。”

“哎呀~你讨厌~我要嘛~快给我吧~”

刘松的中指已经离开了晓欣的体内,在穴口处四处游走,使晓欣感觉小穴里面更加奇痒难耐。

“我真的听不懂呢|地度,老婆,你不说出来,我可是完全没法满足你哦。”

“坏人~坏老公~人家~人家要你的鸡巴啦~”

“哦?要我这个坏人的鸡巴吗?那么你的正牌老公呢,他满足不了你的吗?”

说此话的同时,刘松抬头望向了房门处,而门外正不停耸动的人影瞬间一顿,然后缓缓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嗯~他~我的正牌老公他~”

略微迟疑了一下,晓欣抬头看到了门外的人影,于是继续开口。

“是呀~我的正牌老公他太差了~完全满足不了我~嗯~刘老公~你~你快帮他满足我吧~”

“哈哈,好吧,既然这样,那你求我吧,求我干你!”

“嗯~刘老公~求求你~快干我好不好~我好想要~求你了~快给我吧~”

起身缓缓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刘松附身趴在了晓欣的身体上,厚实的胸膛压在一对高耸的乳峰之上。

“啊~好粗~好硬~噢~”

如鸡蛋般大小的紫红色龟头首先进入了晓欣的体内,没有多做停留,紧接着,整根将近二十公分的粗鸡巴全根插入。

“啊~天呐~刘老公~不,不对~老公~亲老公~这就是你的温度~嗯~我感受到了~噢~终于第一次感受到最真实的它了~嗯~”

“是啊,我也终于如愿无套插进你的骚穴了呢,哈哈哈。”

“嗯~它好硬~好大~比阿天的~大好多哦~啊~噢~”

插入后的刘松已经异常激动,顾不得与晓欣继续调情,下体的淫水已经足够使他顺畅地抽插。

“啊~老公~别这么快~受不了~受不了~太长了老公~啊~要死了~”

“噢~老公~你真的太猛了~天呐~我爱死你了~老公~噢~插到最里面了~好深~好快~太舒服了~啊~亲爱的~噢~”

在晓欣身上的刘松,没有太多的语言,反而是晓欣一直被干的浪叫个不停,同时又不忘了出言羞辱着自己的正牌老公,因为她知道,叶天最喜欢的就是她这样。

“啊~干死我了老公~噢~你才是我的正牌老公~亲老公~啊~大鸡巴老公~比阿天男人多了~我是你的老公~啊~”

浪叫中的晓欣感到身上的刘松突然停止了动作,起身站在了地上,她马上会意的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等待着身后的男人再次插入。

“噢~老公~你的鸡巴~又进来了~好满~嗯~真实的肉棒真舒服~我以后都不要老公你戴套了~嗯~”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以后操你可都不戴套了哦?”

“嗯~当然了~我说的~嗯~老公操老婆~本来就不需要戴套~”

“是吗,那么,叶天他呢?他不同意怎么办呢?”

“不会的~嗯~他听我的~而且~嗯~他都得一直戴套操我~所以~他才没有决定权~”

“哈哈哈,那我以后就是你的正牌老公,他只能是你寂寞时用来稍微填补一下空虚的玩具!”

“啊~是~老公说的都对~啊~啊~啊~听老公的~好快~好快老公~噢~要插爆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喷了喷了~嗯~”

全身抽搐的晓欣正在享受着今晚的第二次高潮,身后的刘松却没有就此停下自己的动作,继续奋力在小穴内抽插着。

32度|门外,一直在耸动着肩膀撸动着自己鸡巴的叶天,在这一刻也终于没有再停下手中的动作,快速的套弄几下之后,精液喷射在了身前的房门上。

舒服过后的叶天抬头继续向屋内看去,晓欣已经结束了第二次高潮,继续呻吟浪叫着,而在床上大战的两人头顶之上的墙上,正挂着自己与晓欣两人的婚纱照。

“噢~老公~我不行了~嗯嗯~我真的不行了~全身都没力气了~嗯~你饶了我吧~老公~”

“老公~求你了~饶了我吧~噢~你简直太厉害了~是叶天的十倍~啊~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快要舒服死了老公~老公~”

今晚的刘松,不知是内心兴奋但却刻意坚持,还是吃了什么药物,总之,比以前还要持久许多,长时间的抽插已经使晓欣舒爽到求饶的地步。

“老公~噢~求你了~射给我吧老公~快射给我~我要老公你的精液~射进我的骚屄里~嗯~老公~快点射进来~”

知道求饶没用的晓欣,将浪叫的内容转移到了求精上,希望刘松能够早早的射出精液,那样自己才能够解脱。

“老公~快射嘛~人家要~快点~老公~嗯~让你的精液都进入我的子宫里~快点射进来好不好~”

果然,求精比求饶对于此时的刘松来说有用的多。

“嗯,不行了,不行了,骚屄,我要射了!”

“啊~天呐~快~好快~啊~我也~又要来了~啊~来了~来了~噢~好有力~好有力~原来~被精液击打到的感觉~这么舒服~嗯~”

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晓欣的身体之中,刘松离开了晓欣的身体,仰面躺在了床上,将晓欣搂入怀中。

门外的叶天见到一切结束,也转身离开了,这次,他确实去到了隔壁的卧室,只是今晚何时能够睡着,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第二天,当叶天早早起床之后,听到的是隔壁卧室内,晓欣再一次的大声呻吟浪叫着,直到将近过了一个小时,声音才渐渐停止。

吃过早饭,刘松微笑着出门离开,然后直接打开对面的房门,在晓欣满脸笑容的注视下进入了屋内。

“好啦,老公,昨晚看的怎么样呢?”

“嗯,不错,很喜欢。”

“嘿嘿,绿帽老公。”

“呵呵,是呀,我就是喜欢戴绿帽子呢。”

“嗯,那么接下来,我们去你父母那里吧?”

“嗯?老婆,我的父母吗?”

“哦哦,是我们的父母,嘻嘻。”

两人简单的收拾,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出门了,没多久,来到了叶天父母的家中。

“爸,妈。”

“哎哎,好好好,乖儿媳妇,老叶,还愣着干嘛,准备的东西呢?”

“还用你说,我早就给儿媳妇准备好了。”

一个大大的红包,被叶天的父亲塞到了晓欣的手中,晓欣也没有再做作,开心地收下了。

“今天我下厨,让你们尝尝我这个二十多年的老厨师的手艺。”

“哎呦,老叶,表现不错啊,还动申请亲自下厨了,不错不错。不过也就是,你说你才不到五十岁,这么早就辞职在家不上班了,整天在家游手好闲的就知道出去跳舞,你说说你……”

“哎呀哎呀,行啦,老婆子,儿媳妇在这呢,给我个面子,我做饭去了,不听你又数落我。”

“嘻嘻,爸,我去帮您。”

身材黝黑健壮的叶父在叶母的唠叨声中赶紧走向了厨房,身后的儿媳妇晓欣度¨则是笑嘻嘻的跟上帮忙,留下了叶天与母亲坐在客厅看着电视。

厨房里,叶父与晓欣收拾清理着食材的同时,正紧紧地靠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晓欣呐,昨晚怎么样?小天有满足你吗?”

“嘻嘻,老不正经~没有呢~他都满足不了我,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全指望着爸爸你以后满足我了呢~”

“哈哈哈,那么爸爸可是也会老的呢,等到爸爸我老了满足不了你了怎么办呢?”

“嗯……这个,没关系~那就等我肚子里爸爸你的儿子出生长大,让他来满足我~”

“哈哈,你个小妖精,还想把我们父子三人通吃了,果然胃口够大呢。”

“爸爸你讨厌~这么说人家~”

站在厨房外餐厅的冰箱后面,叶天静静地听完这一切,然后果断的拿出一罐冰镇啤酒,转身离开。

一阵阵凉意进入体内,却浇灭不了心中的那股欲火,叶天此刻的心中没有丝毫怒火,有的,只是满满的欲火。

原来如此,我的孩子,我的父亲,呵呵,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就是喜欢戴绿帽呀,不是吗?

【全书完】

[生活情感] 【俘虏逃妻】(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6574楔子在近年内,国际上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代号就叫──千神门。

听说,这个千神门的背后有一个十分庞大的集团在领导,并他们一切所需,包括金钱、信息与武器等等……这个集团是一位被尊称为老太爷的人所导,其底下有多位优秀的菁英人物。

他们平时各自为一单位,掌管其下的各个部门,但依然山老太爷为。

千神门的成员分布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国籍。

之所以有这个门派是因为老太爷所培养的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称神的专精技能,所以才会有此封号。

老太爷依照他们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训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于其门派的成员到底有多少,并没有一个详细的数字,只知道每一个代表性的人物都有七个最得力的助手相辅相成。

“花”,在每一个地方都会有其存在的空间,而美丽、富香气的各种花卉,虽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却是转换心情的一种选择!

而每个人所喜欢的花也不尽相同,但是,不可否认的,它带给人们视觉上的享受与心情的愉悦,是每个人都不曾排斥,甚至喜爱的!

就在近几年内,国际上突然出现一个冰冷难以亲近的花之使者──鸢尾。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也不知道她的出身与背景,凡是看到她的人都被她美丽的外表与神秘的气息所惑,而且她身上还有一股自然散发的花香味,吸引无数想一亲芳泽的男士,但他们却又被她全身所散发的冰冷与高不可攀的气息所吓退。

她对男人从不假辞色,个性强悍且高傲,所以,一般的男人无法驾驭她是可以理解的。

她创立了一间“七彩”花坊公司,并以英国为总部,分公司则分散在其它国家。

她的真实身分却是千神门的“花神”,而她之所有会有此封号,是因为她能让各种花朵进行心灵的对谈,并成为花的代言人,更能不分季节与时间,在她的意念下,使花齐放或凋谢,或因她的指示攻击敌人,其操控花的能力到了运用自如且几乎称神的地步!

她独来独往的个性,使得和她较有接触的只有七色,她们分别是:红──玫瑰,一个精明、热情的女人,负责花神所创立公司的一切经营业务,是公司的总经理,人如其名。玫瑰不只是她的代号,也是她的名字。

橙──,负责花坊里一切珍奇花苗与所需要的基求材料,所以时常到世界各地去旅行好收购所需的材料。的个性是坚强、乐观的。

黄──水仙,一个可爱、活泼又淘气的女孩,负责研究室的一切所需。

绿──牡丹,负奏室内花卉种植、培育等工作,是一个聪明、高贵的女人。

蓝──芙蓉,负责室外花卉种植、培育等工作,是一个优维而迷人的女人。

靛──蔷薇,负贵泥地上与盆我中的花卉,是一个个性急跺、脾气火爆的可爱女人。

紫──罗兰,是一个内向、安静的女孩,喜爱读各类的书籍,尤其是有关花卉的知识是地最感与趣的;她不但念,而且还食将其理论加以验证,同时也做出不少好成绩!

她们七个人辅助花神完成任务,并以所代表之花名为其攻击敌人的利器。

第一章花神看着她的七个手下,虽然脸上是冷冰冰的,却可以从她略微上扬的嘴角看出她目前的心情应该不错。

因为,当她在半夜把她们叫醒,在看到她们不同的反应表情时,顿觉好笑!

她的七个手下年纪都和她相当,却属水仙最孩子气,她不满的嘟着嘴,抗议的看着鸢尾。“老,妳也好心一点,看看现在是几点好不好?

人家好不容易才睡着,妳又叫醒我!“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玫瑰开口反驳她:“水仙,妳还抱怨?妳是最早上床的,我们都没说话了,妳在那里抗议什么啊?”她敲了一下水仙的头,让她清醒一些。

而水仙只能不满的瞪了玫瑰一眼,顺便揉揉自己的头。“喂!妳这个人怎么每次都敲人家的头啦?我变得愈来愈笨都是妳害的啦!”她继续嘟着嘴抗议。

“好了,别再多说,还是听听老从澳洲带来什么任务要我们接吧!”

打着圆场,免得她们俩每次一斗嘴就没完没了。

听到她的话,每个人都以着期待的眼神看向鸢尾,因为她们都知道,鸢尾是去澳洲接任务的。老太爷每年都会固定给她们一个任务,除非情况特殊,才会有所变动。

鸢尾先喝了口她自己提炼、制造的花茶后,才将手上的资料递给花。“妳先把我们这次任务的对手拿给她们看,上面有他的详细资料和照片,我希望这次能尽快将任务解决,因为我想要出国一趟。”她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紧张与焦虑。

她们七个人对看一眼后,才由玫瑰开口:“老,为什么妳这次要急冲冲的出国,是不是和上次来我们花坊的那个男人有关?”

她的话才一出口,鸢尾的脸色竟有一丝的惊惶失措。“当然没有!我……”

鸢尾的话还未说完,已等不及的开口打断:“老,我们跟着妳那么多年,难道我们之间真的只是上司与下属这种关系而已吗?我们是真心把妳当成和我们姊妹一样的自家人,妳为何就不能告诉我们他是妳的丈夫呢?”

的话才一说完,度◢鸢尾脸上的表情马上变得惨白。“妳们都知道了?”她扫视她们。

她们脸上的表情部是了然的,趋前安抚她。“老,我们并没有随便探知妳以前的事,而是在妳去澳洲的时候,接到老太爷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们,说妳的丈夫会找来,要我们好好帮妳的忙。”

听到这儿,鸢尾脸上的表情才又恢复原先的冰冷。“我知道了,只是,这件事情和我以前的身世有关。”

玫瑰开心的开口:“老,上次来的那个男人既然是妳的丈夫,我想,他可能不会善罢甘休,我看他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人。”

鸢尾点点头。“我知道,只是我并不承认我们之间有任何开系存在,毕竟我对当初所发生的事并没有任何印象。”

水仙不解的问:“既然没有印象,妳怎么会一眼就认出那个男人是妳的丈夫,而且还躲得那么快?”

“老太爷在我满十八岁的时候就将我的身世全告诉我,并且把他查到的资料部拿给我看,要我自己决定要不要去追我的过去。”

牡丹若有所思的盯着鸢尾看,并开口说出她的看法:“老,我想妳一定是选择把过去的一切都忘掉吧?”

鸢尾对她点点头。“没错,这既然是我当初所做的决定,就没有必要再和他见面。”

芙蓉皱起秀眉,“但是在法律上,妳依然是他法的妻子,就算妳不要这个婚姻,也该出面和他说清楚,总不能叫人家一辈子有个名分上的妻子,却不能过实际的婚姻生活吧?”

她的话得到其它人的赞同。其实她们都觉得老的英国丈夫长得十分帅气又有男性魅力,尤其是他外表所散发出来的力量足以和老一较高下,她们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对他十分有好感;正因如此,她们才会想要说服老,毕竟,一个男人要得到她们七个人的一致喜欢,是一件很难的事。

再加上她们跟在老的身边这么多年,从没发现有一个男人匹配得上她的,只有这个男人,她们一看到就可以共同感觉到,他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一个同样强悍的女人。所以,她们希望老能和他谈一谈,到时就算真的没有办法碰出火花的话,至少也可以了却多年来的纠葛。

何况,她们都认为那是最坏的打算,因为她们充满信心的认为,老应该是对她的丈夫有不一样的感受,不然就不会躲着他;她做任何事一向都不会逃避的,唯独对这件事的反应是这么的大。

而老太爷亦在电话里明确的表示,要她们让老和她的丈夫碰面,去他家将所有的事情一并解决,所以她们只有道照指示行动,并且也衷心希望老得到真正的幸福。

芙蓉的话让鸢尾的内心起了不小的震撼,心里有些异样的酸涩,她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一丝的惊惶。她一向都把自己的内心情感与思绪隐藏得极好,为何这个在法律上是她丈夫的男人能在她心底掀起漫天波涛?

她不敢承认的是,自从老太爷告知她的身世后,她就常因好奇而偷偷的到白礼世家的宅第去,但是她从没有进去过,只是在外面瞧着,并不经意地看过她的丈夫好几次。

从她第一眼看到他时,她就被他深深困扰着,一颗心从没安定下来过,所以,她刻意去忽略这种异样的感受,并不再去那里看他,但她却依然会不由自壬的走到白礼家族所创立的公司大楼外面徘徊,并如愿的看到他!

矛盾的情感,令她根本就不想和他碰面,也不想把这件事给解决。

“我想,等这件任务结束后,或许我会去找他把这件事情彻底解决的。”

听到她迟疑的答里有着不确定,玫瑰和交换一个了然的神色,然后玫瑰开口道:“老,我觉得妳应该明天一大早就去见他,因为他在昨天早上又来了一趟,并且希望妳能去他的办公室见他,他有重要的事要和妳商谈。”

“我和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谈?”

她明显的拒绝,让只好追加一剂强心针。

“老,妳先看看这是什么。”将放在桌上的一本杂志递给鸢尾。

鸢尾一接过手,看到上面两个亲密男女的照被大幅的刊登、报导时,脸上的表情倏地变得十分难看,接着又恢复原样;但她眼神里的怨怼与颤然的语气,却透露出她的在乎。

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却是坚定的,“我懂了,原来他是想要和我解除婚姻关系,好和别的女人给婚!”她猛然站了起来。“好,我明天一早就去见他,至于任务,妳们先好好的计划、研究一下,等我来,马上准备执行。”她一说完,随即进入自己的房间。

一直没开口的蔷薇,终于在此时担忧的说:“我们这样刺激老好吗?”她看向紧闭的房门。

玫瑰笑笑的说:“不这样的话,老一定又会找好多的借口和她丈夫避不见面,这样下去,到底要等多久他们才能见面啊?”

“说的也是。”马上附和。“像老这等好身手,要是她存心躲起来的话,任谁也找不到她,更何况他又是她刻意躲避的对象。”

七个人同时点头同意,她们太了解老的个性了,不过,这些事可不能让她知道,要不然她们就惨了。

“那……明天就先研究我们的任务啰!老那里的进展由谁负责?”

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当然是我了,妳们好好的讨论,我就负责老那里的动静,好随时和妳们说,并报告给老太爷知道,而妳们就将讨论过的内容告诉我。”

其它人全部点头赞同这个想法,看来,她们又有一阵子好忙了。

鸢尾穿著一身粉红色的洋装来到白礼家族所经营的办公室大楼,她并没行事光打电话给她的丈夫──卡文,也就是白礼三世。虽然他在所留下的名片上留了他的专线号码,但她提不出勇气来打。

因为,在她心中还是有一个小小的期望,如果他刚好不在,或是接待人员拒绝让她见他的话,她就要马上离开。

但她显然无法如愿!因为,当她一报上自己的名字与想见的人名时,接待人员马上让她进入总裁专用的电梯,并帮她按了二十二层栖的按键,而当她一进入时,坐在那里的一个中年秘书,马上通知总裁,并请她入办公室内。

鸢尾有些惊讶自己竟能如此顺利而受礼遇的进入他的办公室。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一大早就打了卡文的专线电话,通知卡文她的老会在今天早上去办公室找他。所以他马上通知相关人员,只要她一报上名字就让她进来,并且要对她礼遇有加。

鸢尾一进入这间巨大的办公室时,并不去看四周的环境,而是直直的望向办公桌后面的那个男人。他正用着复杂而谜样的眼神打量她,而她竟有些无措与紧张,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碰到和她的力量如此相近的男人,而且有可能比她更强。

不知所措的她只好走向那组看起来昂贵舒适的沙发,然后坐了下来,调适好自己的心情后,马上抬起头来看他。

虽是有段距离的看着他,却依然在她心中造成不小的震撼。他姿态优雅的坐在那里,发色漆黑,那双眼睛却闪动着金色的光辉;她从未见过这样极其危险又颇具魔力的瞳色,搭配上一张令人心动的英俊脸庞更显得出色。

在静寂的气氛下他站了起来。

定睛一看,他的体格也是令她赞叹的,在白色的丝质衬衫以及黑色高级质料西装长裤下的是魁梧挺拔的身材;他的动作十分灵敏优雅,浑身所散发的气息是那么的有自信却温和。

这点让她十分迷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同时拥有尊贵温和的气息与一双洞悉人心而又危险的眸子?

或许别人会被他外表的温和所骗,但因她也曾在股神身上见过类似的气质,所以,她是不会被他所欺骗的,她只是迷惑他如何能将危险隐藏在温和之下?

她知道卡文和她结婚时只有十八岁,虽然当年她只有八岁,但并非真的一无所知,只是往事太过不堪首,她不愿再去想而已。而如今,他也已经三十六岁,时间对他们来说,真是过得太快,快到让他们的婚姻竟然维持了十八年,但他们之间却依然还是像陌生人一样。

“麦莉儿,我很高兴妳能动来找我。”他的嗓音低沉而温暖。

鸢尾却因为他对她的称呼而心生不悦。“我的名字叫鸢尾!”她强调。

卡文只是倚着办公桌,目光坚定的看着她。“无论怎么说,妳也不可能否决掉妳身为德林家族唯一继承人的这个事实。”

“我……”其实她真的想否认掉,过去的就让她过去!

“我想妳应该知道,在妳被绑架后的第三天,妳的父母也因为一场车祸而去世的事了吧?”他细细的看着她的反应,却只在她的眼眸中捕捉到一丝悸动。

“嗯,我知道。”

“然后呢?”

“什么然后?”她不解的抬头看他。

“难道妳都不曾想过要去祭拜他们吗?”

“我已经去过了,每年的忌日我都有去。”

卡文点点头。“我懂了,管理人所说的在忌日后的隔天早上都会看到的花原来是妳送的。”

“没错,而且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找得到我。”

“我并不是因为这样而找到妳的,自从妳彼人绑架的那天晚上开始,妳的父母就十分的担心与伤心,可是,没想到在三天后他们却死了,警方的调查工作只维持一个月便结束。而后我就找了最顶尖的私家侦探开始找妳的下落,我总认为妳不会死的,所以我一直没有放弃希望。

“你是说,你从那个时候开始找我一直到现在?”她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没错!但我是在近年内才知道妳到英国创立了一间公司,并且经营得有声有色。而且妳还是千神门组织里的花神,由老太爷将妳扶养长大,我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很不简单的老人。”

这时,鸢尾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震惊,“你……你怎么可能进入我们组织里的情报系统呢?”

看到她的反应,他轻笑出声。“放心,你们的系统还很牢固呢!我查了这么多年,根本就查不到妳的下落,因为妳是以代号为妳的名字;而且妳又长大了,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和十八年前一样。”

“那……你怎么……”

“是老太爷动找上我的,他用沉氏集团的总裁身分要求和我见面,并且叫人把十八年前我们结婚当时我将戒扮套在妳手上的那张相片转交给我,见到相片后我马上见了他,而他就将妳的一切全告诉我了。”

鸢尾真的是太惊讶了,她不知道老太爷为何会如此信任这个男人,并将她的事情全都告诉他,老太爷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用意?

见她迟迟没有接话,卡文再次开口:“我知道妳现在心中一定很疑惑,为什么老太爷要将妳所有的事情都动告诉我,对不对?”

他突然冷笑一声,让鸢尾吓了一跳。

卡文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只是继续往下说:“因为老太爷是一个有先见之明而且睿智的老人,他知道我是妳的法丈夫,但显然有某人还没有意识到这点,否则某人在八年前就应该要来找我了。”他的语调突然变得冷冽,然后带有威胁性的逼近她的身前,低头俯视着她。

鸢尾对卡文突然靠她那么近感到有些惊惶,那迎面扑来的男性蒙香体味,让她竟然有了心跳加速的感受,心脏怦怦地跳动着,但她脸上的表情却依然冰冷。

“告诉我,妳这个逃妻要逃多久才要到我的身边?”他低语声中充满诱惑。

她对他的话觉得十分意外,她原本以为他应该是想要和她离婚的,怎么会变成要求她到他的身逢?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今天来只是想和你谈怎么解除我们之间的婚姻……”

他突然恶狠狠的欺上她开启的红唇,将她想说的话全都吞没在这个充满愤怒的吻中。

“唔……”她可以感觉到由他唇上传来灼人的炽热,强烈的感受到两人之间彷佛有一股张大的的电流通过,将两人拉得更近、更紧。

她从未被一个男人如此吻过。他是第一个吻她的男人,她无法抗拒,只能伸出双臂环在他的颈子上,将所有的一切全都拋开;在他的热吻下,忘了她所有的伪装。

他可以感受到她的顺服,灵活的舌头在经过一番试探后,充满自信的滑入她的口内,激起鸢尾一波又一波的战栗。

这是两人第一次相吻,却毫无生疏之感,彷佛他们早已这样吻过千遍、万遍。

两人睁开眼,短暂地凝视对方一眼后,随即又如胶似疗的热吻起来,她可以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全身不由得一阵酥麻。

她知道自己可以挣脱开来,但心中却有个声音坚持着要再多体验一下他的抚摸及热吻。

鸢尾暗暗警告自己意志力要够强,只能再让他搂一会儿,绝不能太久。

“麦莉儿?”他的声音嘶哑,口中吁出的热气吹在她的鼻尖上,他男性的求爱声只想得到一种答。

但他并没有得到反应,他似乎开始急了,攻势更加猛烈。

他的舌头开始在她的唇缘游走,然后再探入她的口内不断的逗弄,将一股更强烈的热火输入她体内;按在她背上的手则顺着她敏感的背脊滑下,顺势将她的身体按入他两腿之间……这样亲密的接触在他身上引起极度强烈的欲望,他再也按捺不住的将她放在他大腿上,嘴唇仍紧紧的舔吻着她。

好久好久以后,卡文才饥渴的低吟一声,将嘴唇栘到她软嫩的喉部吮吻着;同时,他的掌心开始滑向她柔美的臀部曲线,然后又往上栘到她丰满的胸部。

“麦莉儿,我要妳。”他嘴唇贴住她耳后敏感部位,喘气低呼着。

“不,卡文!”她无力的抗议道,把头埋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这……这实在发生得太快了,我们彼此根本就不了解,而且……”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续道:“这根本就不该发生!”

“谁说的?这事早就该发生了,亲爱的,别忘了,妳是我的妻子,丈夫向妻子求爱可是天经地义的!”他舔着她的耳垂。

在她想再开口时,他的唇却又压了下来,将她的话堵在喉中。同时,他原本停在她背脊的手也开始展开行动,伸到她胸前。

鸢尾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低吟一声。凭她的身手,要避开他是易如反掌的事,但为何她就是无法挣脱呢?

卡文情不自禁地将手探入她薄薄的洋装上衣里,隔着胸罩揉搓她的胸部。

“卡文……”此时她全身己让激情淹没,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在以往,她对每个男人都是不假辞色的,但现在只要他的一个眼神、一个抚触,就能让她沉沦。

卡文颤抖着手拉下她身后的拉练,当洋装上衣掉到她的腰部时,他又继续解下胸罩。

她贴着他叹了口气,然后无意识的将手探入他的衬衫里头。

慢慢地、温柔地,他把她整个人放到沙发上,俯下身来顺着她的颈窝往下一直吻到她丰满的乳房……她猛地倒抽口气,当他开始以嘴唇吸吮她尖硬的粉色乳头时,她全身抖颤一下,手指霍然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哦,卡文……”她的顿往后一倒,睫毛不住地闪动,充分享受着他的嘴及他的手所带给她的快感。

“与妳接触的感觉……”他嘎声低语道,“真是好舒服,而且,嗯……”他用力的嗅了嗅她身上自然散发的淡淡花香味。

“妳好香,妳抹了香水吗?”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向下滑按任她的臀部,湿润的嘴唇仍依依不舍的在她乳峰间来亲吻。

“不……嗯……”她边呻吟边说:“这是我开始爱上花,而且每天都用花精洗澡之后才有的吧,我也……不清楚!”她只知道,自从老太爷让她接触花的那一刻开始,她己深深的爱上它们,而她的身上也开始渐渐自然散发出花香味,直到现在都没有消失过。

“不管怎样,我喜欢这种味道。”他又动了动身体,用膝盖迫使她两腿分开,将他大胆的手指伸入她的两腿间,隔着内裤挑逗她的私密处。

卡文的舌头在她双唇之间蠕动,而他的手指也邪恶的从内裤的一角深入其间,开始揉搓挑弄着她的私密处。

这种她从未有过的激情,让她全身悸动,低低呼唤着他的名字:“卡文。”

此刻他的唇已经移至她弧线优美的脸颊,狂吻着她。“甜心,我最甜蜜的小妻子,我想现在就要妳!”

他的话在她的耳际响起,恍如一声警钟,把她从如痴如醉的幻梦中惊醒。该死!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拾与冰冷到底跑哪儿去了?她怎能忘记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是要和他离婚,而不是来和他税热的。

要是他们有了夫妻之实的话,那要解除婚姻关系不是会更加麻烦了吗?

“卡文,够了!”她的意志力开始恢复,使劲将他推开。“请你……不要……放开我。”她冷着声音命令他,又恢复了那个冰冷的花神。

他当然可以看出她又变成那个在商界呼风唤风的冰冷女神,这是和她打过交道的男人所形容她的话,而他从旁观察也得知,她确实是一个冷冰冰而且高傲的女人。可是,从他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就下定决心要得到她;一旦他决定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手的!

“好吧!或许时间和地点都不对。”卡文慢慢的爬起来,坐在沙发上凝视着她,眼中的激情己不复见,变成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

鸢尾想着,他的恢复力与自制力真的很强,看来,他确实和她以前所碰上的男人不同,也难怪她会对他心动,毕竟,她是不可能看上能力比她弱的男人。而对于这个男人,她不得不承认,他的力量匹配得上她的能力!

但是当她的脑海中闪过杂志上的那一张相片时,她就变得更加冰冷,因为她无法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不论对不对,这种事都不该发生,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我决定要和你离婚,后续的问题,我会透过律师和你联系的。”她迅速的站起身,转眼间己走到门口处,正待出去时,没想到他一个闪身也来到她的身后,将她压在门上。

她对他灵巧的动作有些称奇,很少男人会像他处在这么尊贵的地位时,有着这么敏捷的身手。“真没想到,白礼三世侯爵竟然会有如此矫健的身手!”她的声音虽然冰冷,语气中却带有一丝的欣赏。

他经笑一声。“我并不像一般养尊处优的富家子,身为白礼家族的继承人,我随时会有危险,所以我必须好好的保护自己才行。”

“我不感兴趣,我只希望你放开我。”

“当然没问题,等我把话说完我就会放。”

她想挣脱,无奈他力量大得惊人,她根本无法挣动分亳。

“你说吧!”她认命的说着,知道他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我不会离婚的,因为,我只认定妳是我的妻子,我等了妳十八年,妳以为我会在终于等到时放手吗?我现在可以放妳走,但我希望妳别忘了,现在和妳打交道的这个人,并不是那些不堪一击的男人。”

“你这算是警告吗?”

他微微一笑,然后放开她,退后一步。

“妳是个聪明而且领悟力很高的女人,让我再提醒妳最后一次,我是妳的丈夫;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有利的,不是吗?”一鸢尾似乎被他激怒了,忍不住脱口而出:“是吗?想来你这个有利的条件,扯没有在这十八年中发生任何效用。”

卡文只是轻笑一声。“亲爱的,妳何不试试呢?”

她不再反驳,只是低咒一声,用力打开门走出去,并用力的甩上。

卡文好笑的看着被开上的门。看来,他的妻子是一个十分坚强而又不好驯服的女人,虽然她表面上总是带着冰冷,但她的内心却是热情如火,他的眼里突然浮现有趣的眸光,未来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是不会枯燥无味的了。

第二章“什么?”水仙大喊一声,十分不赞同的看着鸢尾。“老,妳怎么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个任务由玫瑰去执行,怎么妳又要亲自上阵?”

玫瑰也马上加入反对的阵容。“老,我们之前把计书告诉妳,妳也同意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呢?”

鸢尾只是冰冷的扫视她们一眼,“我知道妳们每个人都不赞成我去涉险,但妳们可别看轻史丹比福这个人,我昨夜去打探好一会儿,觉得如果我不亲自出马的话,这个任务可能不易达成。““怎么会?”芙蓉也加入反对的行列。“玫瑰每次出任务都能成功啊!”

鸢尾只是瞄了一眼,就马上开口:“其实妳们不必那么反对,这件事我早就和老商量过,而且事情的状况也是我和老说的,老才会改变意决定亲自去应付史丹比福。”

她转而看向玫瑰,有些同情的看着她。“而妳,玫瑰,就和史丹比福的私人保镖,刚从意大利请来的顶尖杀手──猎人,好好的周旋一番。”

玫瑰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脸色马上变得惨白,眼底也闪过痛苦的神色,然后才用颤抖的语气说:“他……他来到英国了?”

柔声对她说:“玫瑰,我们知道要妳去和他接触是有些残忍,但是除了妳之外,没有人能绊住他。他是一个难缠的对手,虽然我们并不一定会打输他,但我们现在要对付的人是史丹比福,没有那么多人手和时间去对付他;而且根据我的情报,史丹身边的人,除了他之外,其它的我们都有办法对付,所以……”

玫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恢复了平静,点点头说:“我明白,别担心!

我想,看在以前的交情上,他应该还会卖我的帐,如若不然,我也会有办法绊住他的,妳只要把他现在的住处告诉我就行了。”

鸢尾开心的开口:“玫瑰,如果妳真的不行,我们也不会勉强妳的。”以前,她对这种事是漠然的,但是,现在她好象有些明白,感情确实是教人迷茫又痛苦的。

“不!”玫瑰凄苦的笑着拒绝,“是我把他逼上杀手这条路的,所有的一切全都谈由我去承担。”

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鸢尾却制止了她。“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老,一切小心!史丹是一个风流好色的卑劣小人,他对女人的种种可恶行径在交圈里时有所间,妳可别着了他的道。”

鸢尾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我们这次任务的最要目的吗?把花当成一种害人的东西,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他那种恶劣的作法,也该是有人给他一个教训的时候了!”她的眸中射出骇人的光芒。

罗兰这时才轻声的开口:“老、玫瑰,妳们一定要记得把我用妳们的代号所做成的花朵带在身上,这样有任何的突发状况,我们才能支持妳们。”

鸢尾和玫瑰柔和的对她点点头。罗兰是她们这群女人中最安静、心地最善良的一个,所以她们对她是呵护有加。

当鸢尾要进入史丹比福的办公室之前,她收到玫瑰传来的讯息──她已经把猎人绊住,并且把他引到别的地方。

鸢尾这才放心的踏入办公室,当她看到史丹比福正拿着一双色迷迷的眼上下打量她时,她的心中升起一股厌恶之情,她最讨厌这种男人了!

他虽然已经四十五岁,却仍将身材保养得很好;他的外表是精明而阴沉的,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鸢尾的嘴角微掀,心想他很快的就要消失在花界了,只要她们能趁此机会得到他保险箱里所有不法的研发程序的话,就能将他的公司瓦解掉。

他所研发的程序里,都是由花朵里提炼出精华,再加上一些有害的淬取物,精炼成有意的产品。这也是她们必须赶快将这个任务完成的原因。

要不然,他不知道又要利用花朵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而她最不能忍受的,正是人家利用她最爱的花朵来制造迷魂液、迷幻精、催情剂与一些难以想象的有害产品。

“请坐,请坐。吴秘书,快点泡杯我们公司所研发的上等花茶过来。”他对鸢尾笑瞇瞇的说着,然后交代站在一旁的秘书去泡茶。

“不必了!”她冰冷的拒绝,目光锐利的直视他。“我今天是来谈生意的。”

史丹比福几近讨好的对她说:“我知道妳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只是我们有必要这么严肃吗?更何况,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竟然能让这么美丽的鸢尾小姐亲自驾临本公司。”

“废话少说!我听说你这里有一项新研发的产品,所以我过来看看。”鸢尾十分高傲的说着。

史丹的眼底突然闪过一抹狡猾,他在心中冷笑着,很快的,妳这个冰冷的女神就会在我的眼前变成一个热情的荡妇了。

“那有什么问题?吴秘书,你先下去吧!”

待他的人走了之后,史丹就从他的西装口袋拿出一个小瓶子,他伸手将盖子打开,突如其来的扬手把瓶中的红色粉末往鸢尾的脸上洒去。

鸢尾从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不对劲,正想要防范时,他快速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只能挥掉一些飞扬的粉末,其余的全都被她吸入体内。

过没多久,她开始感到不对劲,全身没来由的产生热火,令她难受的喘息呻吟。

“你……”

她暗叫不妙,知道这是催情花,也就是他利用花而制造出来的害人东西。

“你这个色胚!”她怒斥,发觉浑身愈来愈燥热,连忙提气压抑,并想夺门而出。

史丹淫笑的接近她,露出了狰狞的脸孔。“宝贝,妳逃不掉的,这门除非是我打开,不然任何人都不可能打开的,哈……”他邪恶的笑着,扭曲的脸孔像个魔鬼般的接近她。

她急得只好奋力射出她的花镖,无奈体内催情花的作用让她愈来愈无力,花经全都直落在他的脚下。最后当她快要力气全失时,她按下手腕上的通讯器,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对自己体内的火热感到愈来愈无法抵抗。

她的脑子开始丧失理性,只有火热的需要在她体内翻滚,让她不但颊如火红,还神色狂野,眼神也渐近迷蒙,双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着,希望能减轻这种痛苦。

史丹比福对于她的反应感到十分的满意。“妳没想到我会有这招吧?其实我早就看上妳了,只是妳这种高傲在上的姿态,还真是让我吃了不少闭门羹啊!不过,妳现在就得求我了,嗯?”

当他的手欺上她的肌肤时,她依然保有的一丝理智使她忍不住大叫:“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就在此时,突地玻璃碎裂声巨大响起,一道人影瞬间破窗而入,紧接着又是数道人影……第一道人影愤怒地冲向史哥比福,揍了他一拳后就不再理会他,蹲在鸢尾的面前将她抱起,紧紧的拥在怀里。他冷着声音对他的私人保镖说:“这个人渣就交给你们去处理。”

他抱着她快速地从窗外纵身一跳,轻易的耀下十二层搂高,因为他的身后与腰部绑上了安全绳,再加上他原本就有深厚的功夫底子,让他轻易且安全的到达地面。

他的手下上前替他解开绳后,他随即抱着鸢尾走向车子,将她安置在车上后,迅速的扬长而去;只因她己经开始在他身上磨蹭。

这时,坐在另一部车子的水仙等五人,瞬间呆愣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水仙惊叫了出来:“,妳怎么不追上去啊?难道妳看不出来老己中了情毒吗?我们还不赶快拿解药去……哎哟!”突地一记爆栗招呼上她的头,议她哀叫一声。

她头一看,只见芙蓉那只罪魁祸首的手才刚缩了去,她不满的怒瞪她。

“妳干嘛打我的头啦!很痛耶!”她揉了揉她的头。

“我是希望看能不能把妳打得聪明一点,让妳的血路畅通一点。”

“才怪咧!我都快被妳们打笨了!”

牡丹笑盈盈的说:“水仙,妳本来就笨了,又何必把这个罪名套在我们身上呢?妳要知道,那个男人可是老的丈夫耶!只要有他在,就算没有我们的解药也没有关系啊!”

水仙笨笨的问:“这怎么会没关系?难不成那个男人有解药?”

牡丹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的望着她。“说妳笨妳还不承认!这种春药只要有男人在身边就可化解,他们也是解药的一种啊!”

水仙这才恍然大悟的叫了一声:“啊!我懂了!”随即她又大惊小怪的说着:“可是,那我们老不就要被欺负了吗?

谁知她的话才一落下,有三个人的手掌全都往她头上招呼,一副受不了她的样子。

水仙不明所以、委屈的扁起嘴来,抗议的抱住她的头,可怜地抱怨道:“妳们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蔷薇气不过的对她叫着:“那是妳笨得证人受不了,妳想想看,那男人可是老的丈夫耶,他救了老,我们有什么权利去管他们夫妻的事?更何况,老太爷一直交代我们只要守在一旁好好的注意、保护就可以了。”

“噢!那为什么……”她的话说到一半,在看到她们那种怪异的暴力眼神时,突然闭上嘴巴,顿了一会儿才说:“没事了,我没问题了。”她连忙襬摆手,在心中笑着,她又不是真的那么笨,哪敢再提问题来让她们讨伐啊?她不会私底下去问善良的罗兰吗?至少她都不会打她,还会耐心的告诉她答案。

此时,罗兰突然担心的开口:“我们暂时不必替老担心,我反而对玫瑰的情况比较担心。”

水仙缓缓的开口安抚她:“别替她担心,她会和我们失去联络是因为她和猎人到意大利去了。”

她的话引起其它人的惊呼:“什么?”

“我向老太爷请示过了,他要我们放手,并说他会有所安排,要我们别替玫瑰担心。”

“那我们先去吧!”

“我好热……”鸢尾拼拚命的蠕动身子,近乎粗暴的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大半的酥胸。

车子才在白礼世家办公大楼的私人专用停车场停下时,鸢尾己衣衫半褪、面颊火红,那迷蒙性感的模样,让卡文有些着迷,他伸手想将她的衣服拉好,谁知她却缠上了他。

她的手指迫不及待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将手放在他赤裸的胸口上,不停地爱抚着;那冰凉的触感稍稍减轻她体内不适的狂热,令她满足的偎在他怀中,舒适的叹了口气,并将如火的脸颊放在他的胸口上不住的摩挲。

她的身体还不停的狂野蠕动,企图要他来化解她的燥热感,由体内升起的饥渴与火热让她大胆而动的肆意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同时用贝齿轻咬他肩上的肌肉,然后再以舌尖轻舔自己咬过的地方,更挺起身子,紧紧的贴着他。

“别这样。”他试图拉下她的手,推开她的身子,“麦莉儿,不能在这儿……住手!”只见她的唇己滑到他的乳头上,让他的欲望倏然上升。

卡文虽然想要阻止她,并告诉她地点和时间都不对,但她动而热情的行为却让他心猿意马、按捺不住心底被她撩拨的熊熊欲火。他放弃了自己的坚持,放倒椅背,将她压在身下,俯身热情地吻她,她的身子也配地偎近他的怀中。

他从来不知道鸢尾有如此动热情的一面,那令他觉得无力,同时又如此的需要。他感到血脉偾张,心跳如雷,鼓动的欲火如同火山爆发般自他体内迸裂。

他的身体膨胀得几乎要爆炸,只有麦莉儿才能满足他体内积压多年的需要。

他当然知道是因为催情药的关系才会议她变成这个样子,但他却想要挑起她更火热的渴求。

他紧紧含住她的乳蕾,用力地吸吮着上天所赐予的精藏芬芳汁液,使她更狂野地弓起自己的身子,只希望他能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他想要慢慢来,带给她更多的欢愉,谁知她却不肯配,一双手狂乱地摸到他的裤子拉练前,在他阻止前就瞬地位下拉练,并大胆的将手伸进去抚触着他的男性象微,使它在她的手上变得更加坚挺、火热。

“噢!该死!妳会害死我!”他大声呻吟,并拉下自己的裤子,将手指深入她微湿的穴径里试探的挑弄着,然后不停的抽插,并因她的动作而加快速度,直到她的蜜液染上他的手指。

“啊……好舒服,嗯……”她的眼睛早已被欲火占据,身体化成一滩柔水般,只能不停地吶喊出自己的需求与渴望。

卡文伟岸的男体散发出一股协猛力量,他将自己的男性顶端放在她的穴口处轻轻摩擦,直到她再也无法忍受地要求着他的进入。

他炽热的眸光似有一团火在燃烧,挺起身子,一举入侵她未经人事的穴径里。

疼痛在剎那间压过她的快感,她十分不适应他充满在她体内那过分饱实的感觉而试图扭动身子。

他似乎察觉到她的反抗,紧紧的压制住她,并柔声安抚:“放轻松,待会儿就会很舒服了。”他的手来到两人下体接的地方,性感而缓慢的一再揉弄着她的珍珠小核,让她泌出更多的爱液,同时滋润了两人……他不想延长这种等待的过程,胀痛的男性欲望也告诉他,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于是他用力的冲入她的体内,并冲破那层薄薄的阻碍,让她尖喊出声直喊痛。他爱怜地用一个热吻封住她的抗议,伸舌探入她的口中,忘我的、热切的与她吸吮、纠缠,使她忘了刚结时的疼痛。

他的巨大在她的体内张狂的肆虐着,如入无人之境的狂野凶猛,而她的柔软却以着不可思议的弹性包裹着他的坚挺,并承受着他每次挺进深处时的强大张力。

他紧搂着她,在她体内制造愈来愈快的节奏,在两人低声吶喊中释放热流……鸢尾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和卡文到他办公室里的休息室中的大床上,因为她早己因疲倦而沉沉入睡;她也记不得自己因体内的欲求而和卡文做了几次爱,只晓得他一直待在她的身边,醒来就缠绵在一块,其它什么事都不重要了。

她将这发生的一切以春药为借口,来解释自己为何也想要他!

当她再度醒来时,她知道自己是清醒的,而一切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她并不后悔,只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变得更加复杂。

冰冷的气息再度到她的脸上,她正想坐起身,把这一切都淡化时,却被他健硕的身躯给压床上,她伸出手想要推开他,不料迎上他热情如火的眸子。

看到他眼里的意图,她暗叫一声不妙,知道他又想要,于是急喊:“不行!”

但他仍低头想吻她的唇,却因她刻意躲避,而错吻上她的面颊,他也老实不客气的在她的颊上轻舔。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朵,舔吻着她耳后最敏感的部分。

鸢尾欢愉的低吟,所有的抗拒敌不过他轻轻的一个吻,她心里一惊,马上推开他。“够了!”

“为什么?”他危险的瞇起眼眸看着她。“告诉我!”他单手支起她的下巴,“妳为什么要怕我呢?”

“怕?”她突然轻轻的一笑,被他的话给激怒。“笑话,我为什么要怕你?”

“是吗?”他细细观察着她的反应。“如果不怕,为什么妳要逃避?”

她用力拍掉他的手,用着极其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我从来不逃避的。”

“哦?若真是如此的话,妳在八年前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为什么不来?”

鸢尾只是不在乎的耸耸肩。“因为没有来的理由。”

他不喜欢她用对待别人的冰冷态度来待他,毕竟,他和别人不一样,不是吗?

就算她现在不这么想,他也要让她这么想。

卡文威吓地贴近她的身子,将脸对准她的,直直的盯着她。“或许以前没有,不过现在就有!”

在他刻意的靠近下,她的心剧烈的跳动,但她依然维持表面上的平静。“我看不出来,而且我绝不会去的,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在那里了!”

“那我们在这张床上所做的事又算什么呢?”他挥挥手意有所指的说着。

鸢尾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那是不得己的作法,你是为了救我。”

她试着不以为意的说着。

“是吗?”他突然露出一个邪笑,“显然妳已经忘记我们所共有的欢愉,那么就让我来提醒妳,毕竟,做丈夫的有这个责任,不是吗?”

不待她反应,他便低头攻击、蹂躏她的唇,似乎要将她因否认他们之间的美好而惹恼他的怒气全都贯注在这一吻上。他饥渴地吸吮着她唇上的甜美,将她再度紧压在床上。

半头在她身上,卡文不停地吻着她,时而温柔甜蜜,时而热情狂野,他迫切地想要在她身上宣泄那一触即发的欲火,激情的双手品尝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一面满足他的餍求,一面将她带上欲情的高点,企图融化她所有的冰冷伪装。

鸢尾也因为卡文的亲吻与抚触,发觉在她内心深处那冰冻已久的灵魂,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融化、解放,这个发现让她害怕。因为唯一能唤醒她热情的男人,是一个难懂而又复杂的英国侯爵,她负担得起和他在一起所必须承受的风险吗?

她想抗拒他的抚触,却又不由自的撑住他的背紧紧环抱,激情像电光石火般地在他们之间点燃,她再也无法多想什么,只能在他所编织的情欲火海中随他一同起舞。

他继续深吻着她,他的手坚定的握住她的胸部,没有任何预警的,他的腿滑入她的双腿间。她才感到他粗糙的毛发抚过她缎般的光滑肌肤所带来的快感时,他己猛然推入她的体内。

他强而有力的挺进,让她痛苦而欢愉的低吟出声。

“痛吗?”他粗嘎地问道,侧头打量着她的表情,他是想猛烈的占有她,但心中却有一丝想要宠溺她的念头窜出。

美好的欢愉让她早已将所有的顾虑拋在脑后,只想和他共享那有如天堂般的滋味。“快乐。”鸢尾轻叹口气,首度承认自己的感觉,“难以置信的快乐。“卡文柔声的笑了,显然这个答案取悦了他。他激动地再次抚上她的肌肤,燃起她更强烈的欲望,“我也是。”他性感地再低语:“在妳体内就彷佛在烫热、潮湿的天鹅绒内。”

“哦。”鸢尾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唇所带来的欢愉,“我从没……从没想过是这样的……”在这个特殊的亲密时刻,她有种想要和他分享想法的冲动。

“怎样?”卡文催促道,轻咬她的下唇,“告诉我妳的感觉。”他有些欣喜,多希望这个热情的麦莉儿能够多留一会儿。

“多奇怪呀!你对我来说应该还算是个陌生人,但我却对这种亲昵的接触……我不知道谈怎么说,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把内心这种只能慢慢意会而无法言传的感觉诉他。

卡文替她接口:“只要妳喜欢,我可以原谅妳说我像个陌生人的这句话,但我不希望妳以后再提起,因为我是妳的丈夫,我们的关系是一辈子的;既然我们现在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我绝不准妳再给我逃跑,我要妳留下来做我的侯爵夫人!”

他霸道的宣告过后,不想听她的答,也不想让她有反抗的机会,他的唇随即吻上她的颈间、颊边、唇上,然后继续凶猛地在她体内律动,宣示他的权。

在欲情的催化下,鸢尾只能昏沉地撤动臀部,并配着他的旋律。她觉得自己非常的热,而且紧绷,这种感官的刺激让她更加狂野的贴近他,和他一起律动。

她热情的反应让他加快身体的律动。

她只能不断的呻吟:“嗯……”

“舒服吧!”他得意的轻笑,看着她的反应,十分满意。“等一下会更好。”

“怎么……怎么有可能比现在更好?”鸢尾几乎喘不过气,随着他加快的旋律,她的每根神经均无法自制地绷紧到极限,“我……我不知道等会儿更好时,我是否受得了。”

盲目地追随着他的冲刺,她的手指紧紧嵌入他钢铁般的后背中。

“哦!”卡文在她的嘴边呻吟着,“哦,我真喜欢这样。”他忽地停住,调整她的姿势,以便更加深入她,而他的舌也在她的嘴里做着一样的动作,当她颤抖地响应时,他柔声的笑问:“越来越好了吧!”

“哦,是的!嗯……”她再也无法忍受地释出她所有的热情,攀紧他汗湿的后背,将唇覆上他的。

他们的唇胶着,身躯融化在热情如火的结中……当卡文加快速度到极致时,她不由自的咬紧他的肩膀;当高潮在她体内爆发时,她喊着他的名字,并让最后的狂喜攫住她。

而他同样他因鸢尾而尝到狂喜的滋味,他深深的挺腰,最后一挈直扬花心,将热流全部释放在她的体内后,才缓缓的抽身而出。

卡文爱怜的注视着她疲倦的面容。他真的累坏她了,之前的任务,再加上他们无数次的欢爱,难怪她会这么的累,但疲惫时的她仍是他所见过最令人惊艳的美丽女人。

他要她!即使是现在,在经历过平生最激烈的性爱欢愉后,他仍可以感受到身体与心灵中再度升起的强烈欲望。

可让他震惊的是她突兀的动作,她竟然起身快速的穿上衣服想要夺门而出,他知道他无法赶上她,只能在她的手放在门把上时,说出他原本不想说、却又必须说出极富震撼性的话,好将她留下,并且是一辈子!

“难道妳不想知道是谁害死妳的父母吗?”

他的话爆炸性的在室内炸开,鸢尾的手己无力的滑下门把。她转身面对他。

她脸上惊人的苍白与眼底的惊惶是那么深刻的呈现在他眼前,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说,就算要说,也得等到他查证之后,将这个事情做个了结才说!

她圆瞠双眼,直直的盯着他,不敢置信的间:“你说什么?”

卡文苦笑的看着她,他是把她留下来了,但麻烦的却在后面,毕竟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如今的她已是千神门组织的一员,自然更不会想置身事外。

“我说,妳父母的死亡并不是单纯的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害死他们的!”

“怎么会?”她直瞅着他说:“莫非,我当年被绑架也不是意外啰?”

卡文赞赏的看着她,“没错,这一连串的事件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

鸢尾的身子忽觉摇摇欲坠,无法承受这个事实的打击。如果不是那个人,或许她现在依然是一个有着幸福家庭的贵族女儿。

卡文发觉她的不对劲时,迅速一个闪身来到她的面前,扶住她的腰,将她抱起,然后缓缓将她放躺在床上。“我知道妳现在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不过,我不打算现在告诉妳。”

她有些虚弱的问他:“我想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他露出一个阴谋式的微笑,“可以!不过妳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第三章听到他的话,她愤怒的想要跳起来,他却稳稳的制住她,让她只能瞪着他,“我可以自己去查!”

他对她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好像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似的。“你查不到的!”

“是吗?你可以试试看!”她毫不服输。

“没有我的参与,你也别想管这件事,虽然你的组织里有最佳的情报系统,不过,老太爷已经答应我,有关你的事情,他绝不会让你使用组织里的情报系统。”

鸢尾无法置信的大喊:“不可能!”

“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查证。”他从床头拿起电话递给她,颇有挑衅意味。

鸢尾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电话,马上打电话给,约莫过了五分钟,给了她和卡文一模一样的答案。

她惊愕的无法置信老太爷会这样待她,所以又打到美国去,想要直接和老太爷谈,谁知老太爷竟然在听到是她要找他时,要人告诉她他不接听她的电话,只要人转告,要她和卡文好好的作,把事情解决后,他才会接听她的电话。

不敢相信老太爷竟然和这个男人站在同一阵线,她圆瞪双眼,看着电话,恨不得现在人在美国,这样她就能跟老太爷好好的闹一闹了。很好!等这件事结束后,她绝对会马上飞到美国去,好好的和老太爷算算帐!

卡文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闷声笑了笑,从她的手上拿下电话。“怎样?想听听我的条件了吗?”他自负的看着她。

谁知她却一拳打上他的腹部,忿忿的瞪着他。“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我不会轻易屈服的!”

他原本的微笑倏地换成一种严肃的表情,“没问题,如果你是硬要挑一条比较难走的路,我奉陪!”他抚上她细致的脸颊,“不过,你得要有承受这种后果的心理准备!”

可恶!她咬牙切齿的想着,他又威胁她!这个男人对她总是表现得如此强硬,好像他原本的温和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也或许定因为他的力量比她还强,所以她才会一再地受他吸引,对他的态度有别于一般的男人。

但她不会总是如此的,她要让他知道,她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女人!

鸢尾没想到卡文会如此轻易的放她走,他送她去时的自信态度好像认为,她过不了多久绝对会再来找他的。

当她再度踏上这栋大楼时,心中是无奈的。是的!她不得不再度来找他,因为这三天来,她忙着四处找管道,想要查出当年所发生事情的真相,可是她知道的实在太少,包括她家还有些什么远亲朋友,现在继承她父亲子爵头衔的人到底是谁,究竟是不是就是那个人害死她父母……这些问题她全都不清楚。

这让她认清一个明显的事实,那就是只有卡文才知道一切,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所有的德林家族的成员。

本来,她可以对这些事置之不理的,因为她已经有一个新的身分、新的生活,她可以把过去的全都埋葬掉,但她却办不到。

虽然她当年才八岁,可是她依稀记得她父母是一对多么慈爱的长辈。

父亲曾在她生日时送她一匹小马当礼物,还亲自教她骑马,并常常陪她一起到郊外去玩,对于她的每一个要求都能做到。而母亲则是一个美丽又充满笑容的女人,她很爱笑,时常轻声细语的说床前故事给她听、替她梳头发、陪她睡觉。

她永远都忘不掉那种备受呵护的甜蜜、温暖感觉,她不能不替他们做点事,因为,就她的记忆所及,他们是爱她的!

这些年来,她学会压抑自己的情绪与思想,但是,当她到卡文身边时,她知道这些事情是不可能被埋葬的,她只是选择将它们放在另一个不被人发觉的角落罢了。

鸢尾被请进卡文的办公室中等待,因为卡文正在开会,所以她只好枯坐着等他。这些日子以来,她真的累了,因此等着等着,她竟昏昏欲睡起来。

等卡文开完会到办公室时,就看到鸢尾已睡倒在长沙发上,他不禁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她躺在那里,好像她原本就该属于他的一样。

他慢慢的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他已经等她这么多年,原本他以为自己再也无法找到她了,谁知八年前,千神门的老太爷竟然会亲自找来,并告知他这个好消息。

他对她原本只是一项责任与义务而已,所以这些年来,他也和不少女人交往过,但从老太爷拿她的相片给他看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沦陷了。

仅是看她的相片,他就认定了她,也愿意等她,谁知她却一直没有想要来的迹象,也因如此,他才会亲自找上门的。他已经受够这种等待又空虚的折磨,这一次,他再也不轻易放手。

不!这辈子,他都不会放手了,他要她用她的一生、她的爱,来偿还他对她的等待!

思及此,他的手不由自的伸出去碰触她柔软的唇,划过他眷恋的肌肤。

“麦莉儿?我亲爱的,醒醒。”他轻声呼唤着她。

鸢尾在睡梦中感到彷若有人正在轻吻她的唇,那抚触真实的在她的唇上燃烧,她茫然的睁开眼,只见一头黑发在她的眼前,她双眼倏地睁大,想起所有的一切。

她的唇不由自的应着他的热吻,伸出舌头和他的交相缠绵。他们疯狂的拥吻着,尽情倾诉两人分别这三天以来所累积的思念。

再一次,他想要和她共赴云雨,不自觉地,他疯狂而急切的吻着她的嘴,汲取她唇内的甜美;双手急切而饥渴的抚过她的肌肤,并迅速的探入她的上衣里,摸着她柔细的肌肤。

“嗯……”两人激烈的吻,让他们不由得发出爱语,赞叹着对彼此的饥渴。

鸢尾的手和唇亦以同等的贪婪应着他,她也急迫的用手拨开他的上衣,并探触着他胸前的卷毛,然后大胆的用舌尖舔过他的胸膛,找到他的乳头,开始啃咬、吸吮。堆积了三天的热情,全在他的挑逗下爆发。

卡文因她的动与大胆而引发他下腹熟悉的胀痛,一阵骚动传遍他体内,令他忍不住低吼一声,倏地将她的衣服甩落在一旁,顺势拉下她的胸衣,露出她完美无瑕的玉乳与如缎般光滑的肌肤;他的目光充满赞赏,大手迫不及待的爬上她的乳房,攫住她的圆润。

她的乳房在他的刻意抚弄下很快地挺立、坚实,他眯起眼,低头贪婪的吸吮着她娇艳而红润的蓓蕾,一只手指毫无预警的插入她的女性穴口,开始规律地在穴间穿梭、挑弄,直到她忍受不住的弓起身子,吟叫出声。

“卡文……”她意乱情迷的叫喊着他的名字。

直到她在他手指刻意的挑弄下变得益发热烫湿润时,他才抽出手,滑下她的身子。她在蒙胧之间感到一阵凉意,以为他要抽身离去,伸手想要拉住他,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卡文……”她才想叫唤他,却被他的举动惊骇住,“不!不可以!”

他的头正埋在她的女性阴柔之处轻轻的吻着,并伸出舌头舔舐,他不停的在她泛着粉色光泽的小核上逗弄,舌头之灵巧,让她几乎要因极致的狂喜而晕眩。

“噢!卡文……别……别这样,我……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她全身无力的感到有一股熊熊的火热,正由他逗弄的那一点冲上她身体每一处,几乎要将她烧灼,她不禁想要阻止他带给她的这种感官上的快感,这已远远超过她所认知、所能承受的。

他却执意带给她更多的欢愉,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将她的两只腿分得更开,以更加邪佞的姿势,大胆的将他的舌头伸入她的甬道内,恣意妄为的戳刺。

这么惊心动魄的情欲,让她惊骇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从来没有想过情欲会是这样的,这感觉……哦,这感觉好像她已上了极乐的天堂!

如此大剌剌的敞开在他的眼前,她竟完全没有任何的羞愧之意,只因她早已沉醉在这种极乐的销魂滋味,而想要他一再的这么品尝她、眷宠她。

她在他刻意的取悦下全身颤抖、体内的痉挛一阵强过一阵,让她一下子就到达高潮,她的手不由自的纠缠着他的发,仰头呐喊出声,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

鸢尾充沛而甜美的汁液盈满整个穴口,如此丰美的泉源,让卡文贪婪的愈吮愈欲罢不能,恨不得将甜美而性感的她整个吞入口中。但她原本因高潮而瘫软的身子,却因他的求而变得更加的饥渴难耐。

“啊……卡文,我……我好难受……”她狂野的扭摆腰肢,空虚的体内需要他来填满,这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感觉,让她只想要他。

“宝贝,再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啊……”

他想调整自己的姿势时,她早已按捺不住的用她的腿夹住他的腰部,她的手也急切的找到他藏在胸毛底下的乳头,接着就是一阵拉扯、揉弄,惹得他血脉偾张,一个挺身,快速的进入她的体内,亟欲宣泄被她所挑起的情欲。

在他强力的冲击下,一波强过一波的欢愉在他们的体内流窜,使得两人之间的律动益形快速而猛烈。

两人紧紧相拥着,唇齿相缠,两情缱绻,难舍难离……在如同一世纪之久的缠绵之后,他们筋疲力竭相互的依偎着躺在沙发上。

卡文头发凌乱地闭上双眼,背上有着明显的指痕,而鸢尾则双唇微启地娇喘着,粉颈上印着鲜红的吻痕,而那诱人的乳晕则留有不少淡红色的齿痕。

过了一会儿,鸢尾才推开他,迳自穿上衣服,神色之间有着一抹懊恼。她怎么又和他做爱了?为什么每次他们一见面,就会自然的往肉体方面发展?

她忍不住苦笑一声,或许他们之间的肉体吸引力太强烈了。

她才这么想,卡文已经从后面一把拥住她,并将她带到他的膝盖上,双手紧紧圈住她的身子,将头埋在她的秀发中,轻轻的嗅了嗅她散发着淡淡花香味的头发,然后用唇轻触她柔软的耳朵。

“麦莉儿,你来找我了,是不是已有心理准备要接受我的条件?”他附在她的耳旁轻声低喃。

她的身体突然一僵,用着僵硬的语气对他说:“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选择。”

她不情愿的说着,表面上虽有怒气,但内心却是喜悦的,她不愿去分析自己这种怪异的感觉。

“不!你可以有选择的,只要你将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他脱口而出的话令他有些心惊,他想要她留在他的身边,要她来做他的妻子,但却不希望是以此种的方式。

可是,若不以此种方式,她又不可能来。对于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情,他只能说是自己太爱她,所以才会有表现。

“不可能!我爱他们,他们是我最美好的忆,我要亲自替他们报仇!”她激动的说着,十分气他不懂她的心情。

卡文没料到会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些话,这么温暖的话出自她的口,让他有些感动,看来她对小时候的记忆并不是完全消失。

他安抚性的在她的颊上印上一吻。“你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

他的话让她微低着头。“是的!只是如果我不去忘掉我被绑架后的那段日子的话,我或许没有办法活下去,直到老太爷救了我,我才……”她不愿再说下去,因为泪水已经刺痛她的眼睛,那段过去太伤人了,她不愿去想。

“麦莉儿,告诉我,你被绑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语调十分轻柔,他可以由她僵直与微抖的身体察觉到她当时的经历一定很不好受,因为当时的她并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反而是个敏感的小女孩。

当年,他们结婚的场景还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虽然她是听从父母的安排和他结婚的,但她却表现得宛如一个小大人般的懂事,那双眼眸里好像早已洞悉了所有的人情世故般。

那时,当他直直的看进她的眼底,他竟然有一刻忘了自己是和一个八岁大的孩子结婚;事后,他还曾为此大大的嘲笑自己一番。但在他内心深处,他知道她是一个早熟的孩子。

她猛烈的摇头。“不!那些都过去了,而且我来这里不是要和你谈这些的,你只要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我就行了。”

他知道她不愿说,硬是逼她也没用,于是他也顺着她转变话题:“好吧!那我们就先来谈谈我的条件,再来谈你的问题。”

“你可以说了。”

“我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你到我的身边。”

鸢尾突然轻笑起来。“这点我早就猜到,只是,我现在不就在你身边吗?”

“不!我要的不只是现在,而是一生一世,我要你承诺我,一生一世都会待在我的身边,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将我们分开。如果你能做到这点,我就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鸢尾有些惊愕的想看清楚他的表情,“你不是说真的吧!?”

卡文呵呵的笑着。“我从不说我不想做或是做不到的事。”

“但……为什么?”

卡文突然变得十分正经,认真的瞅着她看。“至于这一点,目前我还不能告诉你,或许有一天你会自己发现,我等着你来告诉我为什么。”

“你……”对于他的不愿解释,她感到迷惑。“好吧!要我答应你的条件也行,不过,我也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你愿意答应,并且真的遵守它,我就愿意答应你的条件。”她下定决心的说。

卡文闻言只是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接着哈哈大笑。“好,很好!你确实足够和我匹配,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或许我会答应。”他十分纵容的对她说。

“最◢新◢度¨|唯一能让我留在你身边的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如果你不能做到,我们之间的承诺就自动失效,并且你得答应放我自由!”她绝不能忍受她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

卡文开心的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这有什么问题?”

“这么说你是答应罗?”鸢尾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快,心中却疑惑着那相片里的女人呢?他真舍得放弃?

对她提出的问题,他只是轻笑说:“唷,亲爱的,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她冰冷的睨了他一眼。“这两者没有关系,我这个人一向很讨厌人家背叛我,如果你想要我留在你的身边,你就必须要有所取舍,我是绝不能容忍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就算只是一夜情或只是单纯的拥抱和亲吻,我都不准!”

卡文闻言,惊异的瞪着她,“你该不会是说,我连礼貌上的和你以外的女性接触都不行吧?”

“要不要随你,反正我的条件就是这样!”她毫不妥协的坚持。

“可是,如果是女方动呢?你总不能要我推开她们吧?”

“为什么不能?你是我丈夫耶,她们如果那么想抱男人或是亲男人,不会自己去找一个啊?你们这样亲来亲去、抱来抱去的,谁相信你们之间没有在搞鬼。

反正就是统统不准,要是你不能做到,那我就走人!”

她作势欲起,卡文却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再次锁在她的怀中。“好!好!

我答应你就是了。”他十分无奈的说着。其实,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个,唯一想抱的女人也只有她而已,其他的全都是礼貌上的虚应,可既然她不能接受,那他也只能照。她开出这种条件,他可不可以认为那是因为她在乎他?

鸢尾偷偷露出一抹满足的笑,至少这样她就不会再看到他抱别的女人,也就不会有不舒服的感受。

她严肃的看着他,“好,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不急!”卡文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让她站在他的面前。“我们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不解的蹙起眉头,“有什么事会比我父母的事更重要?”

“当然有!那就是家啊!”

“你是说要我陪你去?”她有些惊讶的问。

卡文看到她的反应有些不悦。“怎么?你答应留下来了不是吗?理所当然的,你就要陪我家。”

“我知道,只是……你母亲知道吗?”她有些迟疑的说着。

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她从未有和年长女性相处的经验,不知道卡文的母亲会不会欢迎她?

“别担心,我曾和她提起找到你的事,她还要我赶快把你带去呢!”他微笑的说。

鸢尾这才点点头,任由他拉着她的手离开。

车子愈接近白礼世家大宅,她的心就益加不安。“卡文,我有一件事要事先警告你。”

卡文沉浸在她终于要到他们共同的家的喜悦中,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话也不以为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好啊!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好了。”

“我……”鸢尾想了一下,下定决心的说:“我无法像一般的妻子那样整天都待在家里,我有我自己的事业和个人的空间,而且我喜欢独处,更讨厌人家来打扰我,所以,我希望你不会要求我做一个称职的女人。”

卡文亲昵的将她搂进怀中。“没问题!这我会和母亲讨论,反正目前女人的角色都是母亲在担任,所以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那……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行点"b点动哦!”她有些娇态的向他要求。

这种近乎撒娇的态度,让卡文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他没想到,一向冰冷、高傲的鸢尾会对他这么做,这让他开心的笑了。

“我知道你一年都会执行一次组织里的任务,关于这一点我不会阻止你,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像这次那么不小心,否则你要我怎么放心让你再去执行任务?”

他有些心惊胆跳的说着。要是这次他没有及时赶到,那她不就被欺负了?

想到这里,他还真不愿让她再出任务呢!

听出他略有微词,她赶忙说道:“以后我一定会特别小心的,而且我的手下也会配我,这次是因为你的介入,她们才会只在一旁伺机而动,有任何突发状况她们会伸出援手的。”对于这点,她还是有些耿耿于怀那些女人真是太过分了,也不想想她可是和她们在一起多年的老耶!

虽然她的个性有些孤僻、不喜与人亲近,但在内心里,她还是将她们看成是最亲近的人;可她们竟敢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卡文带走,还强辩说是不想打扰他们夫妻团聚!她真是让她们的日子过得太好了。

看到她有些忿忿不平,他忍不住笑了。说真的,要不是她的那些手下,他还不知道她那天要去出任务呢!看来,有她那些手下,他应该是不必担心,因为她们每个人都聪明、厉害,而且灵巧得很。

“笑什么笑?”她到现在还是气愤她们竟然会被卡文的魅力所惑,全都一面倒的劝她到卡文的身边。

“没什么,你看,我们的家到了。”

鸢尾往前一看,两侧有着蓊郁参天的树林,而白礼家的宅第是一座哥德式建筑的古堡,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美轮美奂。巍峨的气势、豪华的设计,可以看出白礼家富裕与权势的。

当车子穿过一道巨大的铁门,进入石砌的围墙之内,来到近处观看宅第时,鸢尾不禁为它所深深折服!

“我们在城内也有房子,只是我母亲现在年纪较大,她比较希望住在安静的地方,而且这里的空气又好,所以我们才在三年前就搬到这里来住。”

“没关系,我无所谓。”

车子在大门前停了下来,下车后卡文马上带她穿过大厅,在途中他停下来和一个中年妇人说话:“丽丝,老夫人呢?”

“哦,她在书房里。”

“书房?做什么?”

“她正在拟这个星期的菜单和要见面的朋友与宴会的日期、名单等等……”

丽丝自然的说着。

“我懂了!来,麦莉儿,我介绍我们的厨子给你认识,她是世界上最棒的厨子,我最爱吃她烹调的食物了。”

他的话显然逗乐了丽丝。“你这小子就是嘴甜!”

“丽丝,这位就是我的妻子麦莉儿侯爵夫人。”

丽丝惊喜的看着她。“欢迎你来,夫人,我们都盼望你来好久了,尤其是爵爷,如今他是得偿夙愿了。”

她的话让鸢尾有些不解,正想开口询问时,卡文却拉着她往前走。

“丽丝,有话以后再说,我们现在要先去见母亲。”

鸢尾被他拉到左侧旁边的一扇门前,卡文并没有敲门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她看到一个老妇人,一头白发整齐的梳在脑后,正低头专心的不知在写些什么,鼻粱上挂着一副老花眼镜。

卡文紧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书桌前,他轻轻的叫唤着:“母亲,我带麦莉儿来看你了。”

他的话让老妇人猛地抬起头来,她拿下眼镜直视着鸢尾,然后站了起来。

“我的孩子!过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卡文于是将鸢尾推上前。

梅莲夫人热情的将她拥入怀中轻拍,然后才又推开,细细的打量着她。“像!

真是太像了!”她嘴里一直喃喃念着。

卡文只是含笑点头,而鸢尾却是一头雾水,她疑惑的看向卡文。

卡文说:“母亲是在说,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当时你母亲的模样。”

“是吗?我不记得了……”她的眼神有些黯然,因为她早已忘记母亲的长相。

梅莲夫人同情的看着她。“哎呀!看我老胡涂的,都那么多年了,而且你当时也还小,当然不记得;不过没有关系,我这里有你父母的相片,待会儿拿给你看。”

“谢谢你,夫人!”

梅莲夫人有些不悦的纠正她。“什么夫人?你可是我的儿媳妇耶,你不叫我母亲吗?”

卡文站到她的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是啊,麦莉儿,你应该和我一样叫母亲才对,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鸢尾这才点点头,“我知道了,对不起,母亲!”

显然她这个称呼逗乐了母子两人,他们的脸上全都是喜悦之色。

梅莲夫人不在意的挥挥手又坐了下来,一脸兴致勃勃的看向他们。“对了,我才正想开一场宴会呢!既然找到麦莉儿,那我们就来开一场欢迎舞会吧!”

鸢尾的脸上却显现出极不自然的神色。“不、不用了,母亲,我觉得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欢迎……”

梅莲夫人却打断她的话。“傻孩子,不必和我这么客气,侯爵夫人失踪十八年后又来,这可是一件多么可喜可贺的事,何况,卡文为了你一直不愿再和其他的女人认真的交往,害我这个做母亲的为他担心好久。他都三十六岁了,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抱孙子?”她热切的说着,根本就不理会当事人的反应。

“这下可好,找到了你,我相信应该很快就能抱到孙子了吧?”她毫不客气的看向鸢尾平坦的小腹。

鸢尾真有些被她直率而热情的个性给吓到,一般的贵族长辈有谁会像她这样平易近人的?她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了。

卡文好笑的声音由鸢尾背后传来:“母亲,你也未免太急了吧!我和麦莉儿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几天而已,你怎么就想那么多哪?”

“卡文,我可是盼了好多年,好不容易才盼到你带个老婆来,难道我就不能先想一想啊?”她有些埋怨的说着。“对了,你先带麦莉儿去休息,也好熟悉一下环境,我要赶快把这些名单给拟好,去吧!”

梅莲夫人对他们挥了挥手,随即就专注在她的事情上,不再理会他们。

第四章鸢尾在卧室里想着在今晚的宴会里,梅莲夫人与卡文要将她正式介绍给伦敦上层会的所有亲友认识,并对每个人宣布,她是白礼三世的侯爵夫人,以确定她在交圈上的地位。

其实,她对这些都不在乎,她只是为了不让母亲扫兴,才决定参加的。

而她所处的这间卧室原本是男人的,女人的卧室就在隔壁,但卡文却对这种安排不满意,坚持要她和他共同睡在这里。

她还记得那时候仆人带她到隔壁房间去,但卡文却马上就将她带到这房间里来,并以坚定的口吻告诉她,以后她就和他住在这里,他们是夫妻,不流行那种分房而睡的习惯。

由于不习惯让人服侍,尤其是陌生人,所以她要求卡文让她一切自理。现在她正舒服的躺在加入玫瑰所研制的玫瑰花精的浴池里,不但香气袭人,并且具保养肌肤的疗效,还能消除疲劳。

蒙胧中,她突然感到空气中有一股不常的气息流动,来人似乎还夹带着很强烈的敌意和恨意。

她心头一惊,机警的伸手握住放在一旁的花朵武器,将它拿到白己胸前,大喝一声:“什么人?”

对方因她的大喝而有所动作,猛地扑向她,她随即的丢出手上刺人的利器,谁知对方俐落的闪过,身体并且压上了她,让她沉入水里。她想要反击,奈何对方的力量却大得出奇,让她只能紧紧握住掐住她脖子的手。

鸢尾感到她的呼吸变得困难,而且水从四面八方涌入她的口鼻与耳朵,让她好难受。她用力的踢着脚,想要摆脱这种窒息难忍的痛苦,但压着她的黑衣人好像非要置她于死地般的不顾一切,这点让她有些害怕。

因为目前的情况对她极为不利,而且她已经快要没有力气,渐渐地失去神智,而她混沌的脑子里唯一浮现的却是卡文那张脸孔,她不要这么早死,她好不容易才和卡文在一起,为什么要拆散他们?

“去死吧!你们全都该死!”黑衣人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有着强烈的仇恨。

蓦地,压在她身上的重物被拖离了她,她被一双男性有力的臂膀给抱出水面,再度得到氧气。

而那个黑衣人因为卡文的出现,早已逃得不见踪影。

“咳!咳!”鸢尾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剧烈的咳着,原本毫无血色的脸恢复了些气色。“卡文,那个……黑衣人……他……”

“被他逃掉了,来,别管那么多,先顺顺气!”他面色凝重的说着,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与惊惧的眼神,他真的好心痛。

他不禁奇怪着,为什么麦莉儿会留字条约他在花园见面,当时他的心中就隐约感到不对劲,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替她秘密建造了一座花园。而且知道的人并不多,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张字条出现,他思不得其解。

所以他并没有真的去赴约,反而急急赶卧室,结果就听到麦莉儿踢水的声音,并且发现不对劲。当他看向浴室里,发现门是大开时,他急忙奔了进去,将压在她身上的人拉开,他很想捉到那个人,但鸢尾的性命对他来说更加的重要,所以他才会让他给逃走了。

当他再看到她脖子上清晰的指痕已变成浮肿的黑紫色时,他的怒气与恐惧同时在心中爆发。刚才他要是再晚一步,他就要失去她了;想到这儿,他就恨不得杀了伤害她的人,更害怕失去她。

轻轻的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他紧紧的抱着。“天啊!麦莉儿,我差点就要失去你了!”

卡文的眼睛刺痛、声音微颤,激动的将头深深埋在她的秀发中。

鸢尾感受到他的情绪,想要抬起头来看他。

卡文却不愿让她这么做,依然紧紧拥着她。“不!别动,再让我这样静静的抱着你几分钟!”

鸢尾没有抗拒,静静的享受他的拥抱,只是她的疑问还没有得到解答。“卡文,为……为什么……咳……”她的喉咙依然因刚才的意外而显得干燥和灼痛。

卡文心疼的拍抚着她的背,拿了杯水给她。“来,无喝些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过,目前先不讨论这个,我们必须先度过待会儿的宴会。”

她润了润喉后,才开口缓缓说着:“可是我这样怎么下去?”

“别担心,我有办法,你先换衣服,我去拿些东西给你。”

当卡文要起身时,鸢尾却拉住了他的手。“不!先别走。”

卡文转头看着她,在她的眼中看到惊恐的神色。“别担心,亲爱的,我只是到梳妆台那里拿东西而已。”他安抚着她。

鸢尾这才点点头的松开手,她微敛着眉,对于自己如此脆弱度的表现感到十分吃惊,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而卡文似乎总是有这个本事让她这么做,她内心里不得不承认,卡文在她心中确实很重要。

卡文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支起她的下巴。“在想什么?”

鸢尾抬起头来看着他。“为什么丽丝和母亲都说你等了我好多年,那是什么意思?”

卡文没有答她的问题,只是拿出药膏抹在她的脖子上,“舒服了些没?”

鸢尾点点头,清凉的感觉顿时传遍整个伤处。“你还没答我的问题。”她坚持道。

他眯起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才缓缓开口:“我曾说过,等到你明白自己的感觉后,你应该可以猜得到的。”

鸢尾真的被他的态度搞得既迷惑又火大。“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说这些来应付敷衍我?”

“我没有应付你、更不是敷衍你,只是聪明如你难道还听不出来她们在说什么吗?难道这个讯息没有告诉你我想要传达的意思吗?”他神秘的说着。

“我不敢去猜,怕我会猜错。”

“怕?”他露出一抹颇富兴味的眼神。“为什么你会怕?”

在他灼灼逼人的直视下,她惊觉自己透露太多心底的思绪,而这是危险的!

“没什么,你不是有办法遮住我脖子上的痕迹吗?”鸢尾顾左右而言它。

“快点拿来啊!要不然我那身低胸礼服就不能穿了。”她现在还没有心理准备为了探知他的事情,而披露出自己的内心感受。

那对她来说,是她目前还负担不起的奢侈。

卡文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幽幽地对她说:“麦莉儿,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多少,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你的疑惑的解答就在你自己心里,不过,我也不勉强你,我都等了那么多年,不在乎再等这点时间。”

又来了!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说这句话,他到底在等她些什么?而现在又要等她什么呢?

“好了,别想那么多,宴会快要开始,来,把这戴上。”他拿出一条镶着碎钻的红色宽面红宝石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正好巧妙的遮盖住清晰指痕。

卡文微笑的看着。“刚才我想到这条项链,它的链身刚好够宽。”

“很漂亮!”

“它是你的,还有这些全都是你的。”他把一个珠宝盒放到她的面前,里面摆满各式各样的珍贵首饰。

她有些讶异。“这些都要地给我?”

卡文点点头。“这是白礼家族所流传下来的,要传给每一任的女人。”

“那母亲她……”

“这是她坚持的,而且父亲也另外替她买了很多首饰,你就安心的用吧!”

说到一半,他突然转身,又抱了三个长型的珠宝盒放在她面前。“对了,这里面的东西,是我多年来逛珠宝店时,看到觉得不错买下来送你的,但我又不知道你长得如何,所以我就根据你母亲的长相去买,结果,这些年来就买了这么多。”

他不在乎的耸耸肩。

“噢!卡文……”

他连忙打断她,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对了,你父母也留下不少的首饰要给你,不过事发后,我忙得团团转,等我想到时,那些东西全都不见了。”

听到这儿,鸢尾的表情又恢复一贯的冰冷。“你一说到这个,我想到,或许害死我父母和当年要人将我绑走的人,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

“哦?”卡文挑高一边的眉,欣赏的看着她。“何以见得?”真没想到她一下子就能猜到这个层面。

“因为,刚才攻击我的人好像对我有很大的仇恨与敌意,而且他能进到这里来,表示他对这里应该不陌生。”

他迟疑了会儿后说:“没错!他确实是我们所认识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常常在暗地里监视我们一举一动的人,要不然,你到白礼家的事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他竟能轻易的闯进来!”

鸢尾这才发现,他实在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她。“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卡文摇摇头。“不!我不知道。”见她用怀疑的眼光看他,他又改口:“其实也不能算完全不知道,我只是不能确定到底是谁,不过我心里已经有个谱。”

他突然停下来,不愿再继续说下去,眉宇间好似有些顾忌!

鸢尾却心急的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我来,你要让我参与这整件事,并且把事情全都告诉我的。”

看她焦急的样子,已失去平常的淡漠与冰冷,他含笑的看着她,然后拍拍她的脸颊。“别急!我一定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楼下还有一个宴会等着我们呢!”

“但……”她厌恶的皱起眉头,她讨厌他这种敷衍她的作法。

好像看出她的心思一样,卡文轻声笑着,在她的唇上迅速印上一吻,“我保证,明天我一定告诉你!”

鸢尾这才闭上嘴,准备参加宴会……卡文挽着鸢尾的手,下楼到前厅去,梅莲夫人一看到他们,就拉着他们四处介绍给出席宴会的客人认识。

整个晚上,鸢尾由梅莲夫人带着见了不少的宾客,而卡文则和他的客户与朋友在一旁闲聊着,他的一双眼睛还不时的注意着她。

她发现这些人之中,有迷人的外交家,也有腰缠万贯的女继承人,更有数不清的达官显贵。

这些平素在大众面前不苟言笑的人们,今晚却都用心的玩乐着,而她也发现每个人似乎都以着好奇、审视的眼光在衡量她是不是有资格做卡文的侯爵夫人。

年轻的女人好像都对她有些敌意,她还看到有不少人对卡文十分的感兴趣,不停的邀请他跳舞,有些女人更大胆的将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或是胸口上。

梅莲夫人发现了她的眼光正摆在卡文的身上,于是笑着对她说:“来吧!我们到卡文那里去,要不然他可要被你表妹给烦死了。”

鸢尾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是啊!卡文没有告诉你吧?你的表妹丽文可是一个挺会缠人的丫头呢!她才十八岁而已,黏人的功夫却是一流的,不过卡文对她没有兴趣。”梅莲夫人边说边带着鸢尾走到卡文面前。

卡文一看到她们,脸上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他轻推开几乎挂在他身上的丽文,将麦莉儿拉到他的怀里。“麦莉儿,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母亲的亲戚,也是你的丽文表妹。”

鸢尾只是冷冷的和丽文打个招呼,就低声对卡文警告:“你应该没有忘记我的条件吧?”

卡文闻言轻笑。他的麦莉儿真是个爱吃醋的女人,外表看起来那么冷,实际上却是一个热情如火的可人儿。

“我哪敢忘啊!不过,丽文可是要来这里住到交季结束的,而且除了她之外还有你的阿姨。”

“你同意?”她不满的瞪视他。还敢说他没忘,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巴着他不放!

卡文在她的瞪视下,吻了她的唇,“如果在平常,我不会同意,不过现在情况特殊。”

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鸢尾有些惊讶。“你是说……”

“你阿姨和姨丈没有下来参加宴会。”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啊!”她拿着怀疑的眼光看他。“莫非……你是舍不得你的丽文表妹?”她酸酸的讽刺他。

卡文心中的愉悦在扩散,她是真的在乎他!“亲爱的,请你搞清楚,她可是你的表妹,不是我的,而且我只要有你一个人就够了!”

“哼!要是她再乱动手动脚,我就要对她不客气了!”

卡文哈哈笑着:“亲爱的老婆,你这是在吃醋吗?”

他调侃的话,让鸢尾的脸有些红。“谁说的?我只是不喜欢被背叛而已。”

她依然嘴硬的不肯承认,她就是喜欢上他,而且这种感觉还愈来愈强烈。

看他们亲昵的样子,丽文十分任性的拉着卡文的另一只手臂。“卡文,陪人家跳舞啦!”她嘟着嘴要求,根本就不想理会她的什么表姐。

突然,一道怒斥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不准无礼,丽文,难道你不会和你表姐打个招呼吗?”

一头,鸢尾就看见一个长得和母亲十分相像的女人站在那里,看起来很严厉的样子。

当她看到鸢尾时,眼底却闪过一丝憎恨,但随即消失无踪,笑着来到他们面前。“很抱歉,我代替小女向你们致歉!”

然后,她转头看向鸢尾,神色似乎有些恍惚,接着突然十分激动的紧紧抱着鸢尾,“哦,孩子,我真是太高兴能再见到你,如果你的母亲还活着,她也一定会很开心你已出落得如此美丽,而且还和她长得这么像。”

鸢尾不习惯和人这么亲密,而且觉得她把自己抱得太紧了,令她有一种她就是刚才浴室里的黑衣人的错觉。她好难受,于是猛然推开她,偎进卡文安全的怀抱里,拿着警戒的目光直盯着她看。

卡文似乎察觉到她的颤抖与不对劲,忍不住低头关心地询问她:“怎么了?”

“我们去跳舞,我再告诉你。”她低声说着。

卡文点点头转向她们。“我先带麦莉儿去跳舞,反正以后还有机会再聊。”

丽文不高兴的起嘴欲抗议。

这时,丽文的母亲连忙点头。“好,你们年轻人去好好的玩玩,反正以后还有机会。”

乐队奏出华尔滋舞曲,卡文和鸢尾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姿态优美。

“你刚才是怎么事?”卡文关心的凝视着她眼底还残留着的一丝颤然。

“我……我觉得刚才她抱住我时,那种压迫感好熟悉。”鸢尾若有所思的说着,直视着卡文。“卡文,你真的确定她是我母亲的妹妹?”

“难道你没看到她和你妈妈长得很像?”他挑高眉问。

“可是,她刚才抱住我的样子好可怕!”她心有余悸的说。

卡文突然表情凝重起来。“你是说,她给你的感觉就像你在浴室遭到攻击时的感受?”

鸢尾十分讶异的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

卡文冷笑一声。“自出事后,我对每一个在我们身边的人都不放过的调查,而且,我刚才发现她穿着长袖的礼服。”

“那……唔……”

她才要开口,卡文却突然吻住她的唇,如此绵长而深入的吻让鸢尾完全失去神智。

过了良久,他们才气喘吁吁的分开,深情的凝视着彼此,忘了周围的一切。

他的手指轻轻的划着她细致的脸庞,喃喃低语:“我想要你。”

看见他眼底布满幽暗的欲火,她的心一惊,“不行!宴会还在进行中。”

他的手却用力而不着痕迹的将她拉到落地窗外的角落里。

“不可以!”她隐约还可以听到从里面传来的音乐声与嘈杂声。“母亲她……”

“放心好了,她不会发现的。”他的唇在她的洁白柔嫩的耳朵上摩挲、舔吮着,“更何况,一看到你如此美丽的模样,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

鸢尾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因为卡文将她按压在阳台的栏杆上,让她背对着他,而他的手不知在何时已侵入她的裙摆内,并将她的礼服尾端拉到腰上,露出她光滑白嫩的长腿,而他的勃起正紧紧抵着她的臀部,让她真正感受到他强烈的渴求。

“小宝贝,我已经无法再等下去了。”他沙哑的声音中有着急迫。

停了一下,他伸出舌头轻轻描绘着她性感的耳型,缓缓伸进去大胆的逗弄着,令鸢尾呻吟了一声。他继续往下游移,温热的唇在颈项上留下湿濡的痕迹,掠过戴着项链的部分,直接来到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背部,烙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啊……”她忍不住叫喊出声,只因为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正邪恶地滑入她的双腿间饱满而柔嫩的核心,揉捏出甜蜜的汁液。

她脑中一片混沌,唯一意识到的只有他可恶的舌头和手指,性感地激起她最灼热的情欲,令她所有的顾忌全都忘了……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她愕然的瞪大眼睛,因为他竟然埋首在她圆翘的臀部上,吮吻着她的甜蜜。

卡文贪婪的啜饮着这种甜美的滋味,欲罢不能。

“哦……”她因这强烈的快感而呻吟出声,并不由自的更向后抵着他,轻轻的摇摆着她的臀。

她挑逗的动作,让他按捺不住的挺起身子,扶着自己的硕大,缓缓地由她的背后贯入她的体内。

他的脸庞僵硬紧绷,全身的意识完全集中在胯下灼热的根源,感受那温暖潮湿的裹紧与挤压,引起他体内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快感。

他更加快速的在她体内律动,每一次的进入都愈来愈深、也愈来愈快,而他的唇依然在她裸露的背上大肆吮吻、探着,一只大掌按压在她的腰部上,另一只手则伸长到她软柔的一只乳房,时轻时紧的揉搓着。

半晌后,卡文在一次猛烈的插入后遽然停了下来,并且开始剧烈的抽搐,沙哑的低吼声伴随着呻吟从他的嘴里逸出。

接着,他炽热而丰富的种子喷洒而出,盈满她的体内。

他趴伏在鸢尾身上剧烈的喘息着,而她整个人早已因高潮而趴在栏杆上,无力的身躯缓缓往下滑,他及时抱住她,并替她整理好衣服。

他宠爱的将她圈在自己怀中,下巴轻靠在她的头顶上,脸上的表情是满足的。

“原来,这种隐密的地方还能有这个好用处,看来以后我要多注意这种地方了。”

她的手轻撞了一下他的腹部,“干嘛?好方便你偷情呀?”

卡文呵呵的笑了,“对啊!带着你一起嘛!你知道吗?我想要先对你……”

他在她的耳旁述说着许多邪恶又大胆的做爱方式,让她听了既羞又怒,用手捣住耳朵。

“不要,我才不要听,你别再说下去了啦!”她抗议的摇摇头,他却调笑的继续说,在听到许多她从未听过的方式时,她忍不住瞪大眼睛,心中竟有一丝期待与兴奋,这种奇异的感受,让她的脸颊、脖子全都染上红霞,煞是娇美。

而两人的打情骂俏全都看在他们背后不远处一双恶毒且充满恨意的眸子里,那人恨恨的瞪视着他们,恨不得用目光杀掉他们。

卡文和鸢尾同时感受到背后传来一阵寒意,两人快速的转身,却只看见一角飘扬的黑色布料。

鸢尾看着卡文,卡文却用着十分严肃的口气对她说:“我们最好不要在家里讨论事情,明天你和我到办公室去。”

鸢尾点点头,十分不情愿的准备和他到宴会上。

卡文对她宠溺的一笑。“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那我们就不要进去。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拉着她往另一边的门走去。

鸢尾拉住他的手。“这样不好吧?母亲她……”

卡文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别管她了,反正她会应付得很好的,谁教开这个宴会是她的意!”

“这……”

看到鸢尾依然犹豫不决,他突然摆出一个无所谓的神情。“好吧!那我们就进去好了!只不过,我要送你一个神秘的礼物,如果你不想看而情愿进去的话……”他故意拉长尾音。

一听到他这么说,她当然是选择和他走,毕竟,她对宴会没兴趣,如果再进去的话,难保她不会发疯。何况,除了母亲,她一向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与看法,所以,她只能事后再去向她道歉了。

“好,我和你去看你要送我的礼物。”

卡文这才笑了。“那走吧!”

他带着她走过一条长长的小径,他们走过的地方会自然亮起灯光,待他们走过后便又随即熄灭;这样走了约五分钟后,又转入同样的小径。

看着一旁静默的麦莉儿信任的任由他牵着,卡文忍不住问:“你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吗?”

鸢尾只是淡淡的笑着。“既然是神秘的礼物,就表示现在不能让我知道,而且是我必须亲自去看的东西,要是我问了,不就失去它的神秘性了吗?”

她偏着头看他,“何况,就算我问,你也不会告诉我,因为你已决定要让我亲眼看见不是吗?”

卡文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很好,你确实和一般的女人不同!”

卡文和鸢尾两人沿着步道向林间走去,两旁的树干是愈来愈粗,树叶也愈来愈浓密,然后他们停在一处爬满绿色藤蔓的铁门前。他拿出一把钥匙将门打开,再拉着她走了进去。

进去后,路的两旁是枫树,有一层层的枫叶铺在地面上,鸢尾瞪大眼睛看着,在月光映照下,觉得一切好诗情画意。当他们走过层层的枫叶时,她顿时惊愕的看着在绿荫密布的林木间散落着好几块空地。

“空地上的土我已经叫人翻过,如果你想要种些什么花,可以交代管家,他会替你买来;或是你想让自己的手下买来也可以。你看那里!”他指着在不远处的一栋大房子。

“那里是我准备要让你的手下居住的地方,当她们想要和你研究花卉或讨论事情时都可以到那里去。里面还有一个实验室,只要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随时添购,而且这里的使用权是属于你们的,我绝不会干预!”

鸢尾感动的看着他。“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五年前!当我一知道你的下落,并了解你的身分时,我就命人准备了,虽然这里离屋有一段距离,但对你们来说却是再方便不过;再说,如果你有个自己的地方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他转头看向她,轻抚她的脸颊;“麦莉儿,你千万不要以为我这么做是想要绑住你,我是希望你能将自己的专长融入这个家族的生活,而不致让你觉得自己像是个外人,我希望你能将这里当成一个真正的家。”

他轻叹了一口气。“或许是我自私吧!不过,我真的希望你能喜欢我这个礼物,因为,有时候我也会害怕。”

鸢尾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害怕?”她打量着卡文因今天的宴会而盛装的打扮,一套身的燕尾服衬托出他特殊的高贵气质与自信,他怎么可能会害怕?

“没错,我对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怕,可我唯一害怕的却是在找到你之后的某一天,我醒来时会发现你突然不见了。”

鸢尾对他的话觉得感动,但她却迷惑的摇摇头。“我真的不懂,我们只是最近才又在一起的,那时候我那么小,你怎么可能会对我……”她再次摇头,看待事情,她一向都是理智的。“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因为责任感,对不对?”她这么说的同时,心中竟有抹酸楚。

她抬眼看他。“我到现在还是不懂,为什么当初我父母会安排你娶一个孩子,而你竟然会答应!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卡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打量着她,目光之犀利仿佛洞察她的心,让她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

“怎么样?”她避开他的眼,催促他开口。

卡文这才缓缓的说道:“我明白了,原来你这副冰冷的外表,是为了掩饰你的自卑与脆弱,告诉我,在你被老太爷从人口贩子手上买下之前的那两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卡文突来的惊人之语让鸢尾倒退了一步,她惊诧的看着他。“你……你……”

[生活情感] 【黑心小女佣】(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字数:5567楔子咚咚咚!如同硬石般的拳头用力的在门最新|2上捶了几下,一副恨不得想要拆了这道门的样子。

“姓韦的,限你三秒钟给老子开门!”外头的男人虎背熊腰,脖子上还戴了一条粗大的金项链,那敲门的手腕上的金链子也随之晃着。

金光闪闪的“大”男人,以丹田爆出了熊吼。

躲在门后的少女,微微缩着肩膀,抿着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靠夭,还真的不给老子开门!”长得像恶霸的男人忍不住又捶了几下门,一韦佐柏,你给林北死出来,逃避是没有结果的。“鸣呜……里头的少女瑟缩了一下,发出啜泣的声音。

有哭声?粗犷的男人挑了浓眉,突然想到前不久自己曾拨了助理给姓韦的男人。

“小咩,快开门!”该不会姓韦的男人突然兽性大发,对小助理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吧?

“老、老大……”小咩在里头咬咬唇,死命的顾着门,“我、我对不起你……”

“嗄?”男人瞪着紧闭的门,发出疑惑的声音。“是不是韦佐柏突然变成禽兽了?”

“呜呜……大师、大师他做了比禽兽还更令人发指的事,他做了一件让我生不如死的事……”

“小咩,快开门让我进去!”

“老大……你要先答应我,不要将罪怪在我的身上。”小咩抽抽噎噎的哭着。

“好啦、好啦!”废话真多。

于是,小咩开了门,外头站了一名身高一九O的壮硕男人。

他审视小咩一会儿,瞪大了他的牛铃眼,最后跨开穿着短裤、蓝白拖鞋的长腿,进入偌大的公寓之中。

小咩衣服整齐完整,一头长发也利落的束成马尾,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呃!总而言之,一切都很正常。

他口中的韦佐柏没有成为他脑海的禽兽,反倒是跑得不见踪影……不见踪影?他一挑眉,双脚不客气的往室内而去,开始在每一个角落找那该死的身影。

“干!”每落一次空,他就爆出国骂。

小咩选了一个离门口最近的角落,等等好逃命。

男人就像一头熊一样,兴师问罪的来到小咩的面前,一出手便是将她从地上揪起来。

“韦佐柏呢?”

小咩哗的一声哭了出来,双手颤巍巍的摊在他的面前,掌心有着一张已被揉皱的小纸条。

他哼了哼声,就像大熊低吼一股,接过手一瞧,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很性格的字!!

我出去找灵感了,暂时别找我,ye。

一韦佐柏!你他妈的找什么灵感?截稿期就在这个月底,你又要让老子开天窗……“男人很戏剧性的蹲下身子,双手抱着他的平头,恨恨的想要吼出心里的不满。

然而跑去找灵感的韦佐柏,早已挥挥衣袖,很潇洒的离开这座城市。

第一章她真的很衰。

上上个月被友人拐了一记,被骗走大半的存款,然后人去楼空,连朝好友吠一句“没情没义”都没办法。

上个月更惨,她的工作因为灵感的问题而滞怠不前。

听前辈说,做这行工作,命中注定也要有缘分,灵感就是写言情小说的能量,少了这股能量就是空亡期。

对,她现在正处于空亡期,因此只能靠着五位数的存款渡日子,然后每天都在脑力激荡,想要与灵感先生泡茶聊天。

但是灵感先生似乎也嫌她太无趣,性丢下她远走高飞,让她留在原地坐吃山空。

古人还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话是真的!

人一日一倒霉,会连三衰!

第一衰,被好友倒会骗钱。

第三衰,稿子卡稿,灵戚干涸,遇上了空亡期,连个蛋都孵不出来。

第三衰,真的是人间最大的惨事,也是世俗男女最常遇到的事!!男友劈腿。

劈腿不打紧,只要男人乖乖来跟她说一句“对不起”,搞不好她还可以对他晓以大义,以宽宏大量的气度原谅他。

但是这男人太过分了。

|他不但劈腿,还当起烂种马的跑去吃前女友的头草,最让她为之气结的是,这臭男人竟然将她的东西统统都打包,然后全部丢出两人一同租赁的公寓。

去他的!最让她不爽的,她也没将“狼心狗肺”送给前男友,他便带着前女友远走高飞,还将公寓退租,连同押金一同没收,没有留一点渣给她!

靠!@%……她的脏话可媲美万里长城那么长了。

最后,她投诉无门,又不敢拨电话给父母,就怕父母叨叨念念她一番,然后再逼着她家当个听话的女儿,乖乖的相亲,从此在家相夫教子,扮演人生中最重要的妻子角色。

天啊!她好不容易摆脱家中的压力,不想过着传统的未来生活,才决定自己勇闯天涯,从家中搬出来自食其力。

为的就是证明她能够养活自己,不是一个需要靠别人救济的米虫。

但她现在却沦落得像一只落水的小狗,一身狼狈不说,有委屈还没有办法吠出来,造成心里极度的内伤。

当她扛着自己的家当正在台北的街头游走时,偶遇大学的同学韦佐妮。

韦佐妮好心的问起她的近况,她原本不想掉下眼泪的,却遗是不争气的像是溃堤的水库。

她哭了很久很久,最后由韦佐妮将她带自宅。

韦佐妮很有义气的拿着一盒面纸,在一旁边抽面纸,边听她诉说无尽的委屈。

“哦?”韦佐妮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真没有想到有人可以衰到这种地步,“妙映,妳真的好倒霉。”

安妙映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那张哭花的小脸望着韦佐妮一张标致的小脸,企图找一些安慰与认同戚。

“倒霉到我都想去跳河了!”安妙映抽泣的开口,黑框下的双眼早已哭红,连她的鼻头也哭得红通通的。

“不然……”韦佐妮放下手上的面纸盒,一副就是佛心来的,“妳就暂时住在我这儿。”

安妙映一听,一双美眸瞠大,像是溺水的人遇上浮木,急忙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救赎。

不过当她握上佛心来的同学的小手后,她又拢了眉。

她向来独来独往,大学毕业后又没有和同学联络,过着干物女加宅女的自闭生活。

现在她有难,同学伸手要救她,虽然是雪中送炭,但是她还懂得“客气”怎么写。

同学今天看她有难收留她,可是这不是长久之计。

她的灵感枯竭许久,连同生财工具的笔电也被没良心的前男友侵占,根本又是一个麻烦的开始。

“佐妮,谢谢妳对我伸出援手。”她真的感激不尽,“只是我最近在走衰运,不好意思打扰妳太久。”

“没关系,我不在意的。”韦佐妮不介意的答。

“不行。”安妙映还是坚决的摇头拒绝,“今晚妳收留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不应该再得寸进尺,我得自己想办法才行。”

“可是……”韦佐妮出身在有钱人家,实在不敢想象没有钱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妳不是失业吗?何况妳又没有庄的地方……”

“我得先去找工作。”赚到钱,才能买她的生财工具笔电。

韦佐妮虽然与安妙映没有生死之交的友情,不过见到她这副悲惨的漠样,又见她有骨气不靠别人接济,于是沉思了一会儿。

“对了,我爹地和妈咪在南部有置产,不过前几年因为我姊姊在美国待产,性就在美国定居下来,留下这幢别墅却都在养蚊子……”韦佐妮突然想到南部的别墅,“正好,我妈咪前几天还交代我要找个女佣帮忙照顾房子……不然就请妳去,成吗?”

“啊?”有这么好的事?连她都傻眼了。

“因为别墅位于南部的乡下,所以$我和两位哥哥都很少去,尤其我父母又移民了,那里根本就是幢空屋。”韦佐妮笑咪咪的问着,“妳就帮我整理房子,偶尔我南部度假,妳再充当我的厨娘,薪水照算,成吗?”

“这……”同学真的是佛心来的,头上都有天使的光环了,令她想要接受又觉得会遭天打雷劈。

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吗?连走三个衰运,好运跟着来了吗?

“就这样吧!省得我又得面试女佣。”韦佐妮握住她的手,“妙映,就这么决定吧!对妳、对我,都好。”

对她当然好啊!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兼好运。

一句话,就赶走她所有的衰运,还附带她求之不得的Luck!

韦氏的千金真是她的幸运女神。

所以她再拒绝下去,就太过矫情,她现在是个极需要人家救济的饿鬼,不需要再假仙装下去。

“同学,谢谢妳!”啊!有个有钱的同学真好,她爱极了这个人长得美,心地也特别美的同学。

“我们彼此都有受益。”韦左妮笑起来双眼像弯月一样,甜美得就像一颗苹果。

这颗苹果,为她的悲惨人生带来一线曙光。

**夏天、海滩、比基尼。

最重要的是,夏天的云很白,天很蓝,海浪也正拍打在细致的白沙上。

临海的幸福里非常适都市人来此度假,擦上防晒油,脱去脚下的鞋子,脚丫子踩在细沙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放松。

炎炎夏日,海滩椅上的大阳伞如同一朵又一朵冒出的磨菇,遮住了头上赤炎的阳光。

随风而起的白浪上还有养眼的冲浪猛男乘风破浪,以及美不胜收的比基尼辣妹正在海边戏水奔距。

美好的夏日、养眼的夏季,真的很适单身又独自旅行的男人。

一名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一手拖着行李箱,毫不避嫌的低望着海滩上的美景。

接近下午时刻,阳光依然刺眼得紧,然而刺眼的白光已渐渐转为橘红,染红了一片深蓝的海。

啧!真美。身高一八二的男人嘴里发出赞叹声,那有型的下颏还留有几分胡髭,为他的性感添了几分。

而他一身随性的装扮,完完全全是配这靠海的小镇凉爽的丝质衬衫上印着五颜六色的棕榈树,靠近领口部位的扣子几乎都解开来,露出宽阔又肌肉分明的胸膛,还有若隐若现的棕色胸毛。

配上白色短裤的他,也很能够入境随俗,只穿着样武简单的海滩鞋,人字拖上只缀着碎钻,将看似“随便”的品味悄悄提高一层。

总而言之,这男人看起来很骚包。

不过,光他的外型,却亮眼的引起经过的辣妹一瞧再瞧。

虽然望不见墨镜下的眸子,但那高挺的鼻梁配上一张薄唇,看起来就像混血儿的五官。

因为他的肤色不像其它男人那般的健康麦色,反而白皙得像个白人,肤色怎么晒太阳也不会被晒黑,只会晒出红痛的晒伤。

他是一时心血来潮,才决定这趟的旅行,不过他背后的行李箱却透露这次的旅行,其实是一场准备好的预谋。

没办法,明明在今年二月,他打算去日本冲绳度一个长假,却硬生生的被出里长相最流氓、出手像大尾的责编盯梢,抡起拳头恐吓他非要赶出今年所有进度的稿子,才肯放他一个长假。

屁啦,如果职业作家的灵感能像绵绵不绝的长江川流不息,他还需要每天去找灵感吗?

不要觉得他低级或是太过实际,但他真的不得不说,灵感就像人体要排放废气一般,你永远不会知道灵戚会在什么时候浮现。

所以当灵感不来的时候,就是要动去找。

于是他想,他肯定平日被压榨太多,导致他的灵厌就像男人的不举你愈是想要有刺激,却依然停滞原地。

因此,昨晚原奉埋在笔电屏幕面前的他,突然大彻大悟的悟到一个真理为什么他要没日没夜坐在桌子前,盯着他的屏幕,敲打着听起来冰冷的键盘声,像个机器人制式化的敲打一堆他觉得没有感情的文字排列呢?

难道这辈子他就只能在无趣的文字之中打滚吗?

蓦然间,他惊醒了,自觉不应该再这样下去。

他需要自由,需要奔往那蓝如天、宽如海的世界,逃离到世界的另一端。

不过,流氓大尾大概看准了他的蠢蠢欲动。早在他打算出国时,亲手没收他的护照,然后还扬起这辈子最难看的笑颜,操着台湾国语对他说:“干,你敢给林北出国,林北就打断你的两条腿!”

韦佐柏拿下帅气的墨镜,肺部吸进带着咸味的海风,将落日映入他的双眸之中。

哼哼!趁流氓编辑还没打断他两条腿,他想也不想的到故乡幸福里。

夏日、海滩、比基尼辣妹,这里的小镇真的是天堂。

他自沿海道路望下整片海景好一会儿后,才满足的扬起唇迁的笑容。

噢!这里是天堂,他一定要住到爽为止。

王于稿子、编辑……统统都像这轮落日一样,全都给他滚进海里吧!

他大爷不想俗气的被这些烦人又庸俗不堪的俗事缠身,他只想要好好享受他的假日。

蓝天、白云、海滩……喔喔喔!最完美的假日正如同辣妹一样向他招手。

选择来此避难的决定是对的!韦佐柏将墨镜挂在衣衫不整的胸前。

拖着行李的他,沿着滨海公路一路往下走,他知道美好的未来就在前方等着自己。

橘红的太阳,将他高大的身影拖得好长、好长……海浪狂妄的拍打,浪潮的声响就像鼓舞他的战乐,令他觉得自己全身被注满了无形的力量。

连同原本稿子写不出来的烦闷,在这个时候全都被洗涤而去。

**福尔摩莎,南边的一个临海小镇。

民情淳朴的小镇,像一名风情万种的女人,虽然有一点年纪了,但举手投足之间又带着迷人的风采。

镇公所以南的街道往下直直走,再由市转到市郊,通往小镇中的世外桃源幸福里。

通常幸福里几乎没有外来客,因为游客都在小镇市住下,鲜少会来到乡里,所以一旦有外来客,都会引起一阵注意。

尤其韦佐柏穿得如此骚包,那又高又帅的脸孔,想不让人注意都没办法。

但有人认出来是韦家的公子,是乡里间有钱人之一,听说以前就是大地,最近几十年韦家人从事进出口贸易,事业更是如日中天。

韦家的老爷娶了广氏千金为妻,两人相爱了几乎大半辈子,还孕育了两女两子,在幸福里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韦老爷向来乐心助人,又好施公益,在地方上是人人竖起大拇指称赞的大好人。

不过前几年韦氏夫妇因为大女儿生产,纷纷移民美国,还让里民们难过了一阵子。

难得韦家的公子老家,不少里民上前与他攀谈。

韦佐柏一一应付这些热情的乡民,奸不容易摆脱他们之后,却因为一场午后雷阵雨淋得全身湿答答,全身行头都狼狈的泡了水。

他以前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到父母置产的别墅里,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台北居多,今天一到这儿,全身依然觉得通体舒畅。

别墅定一幢改建过的透天厝,外观是亮眼的天蓝色刷漆,后边有一座整理过的花园,放着几张露天桌椅,以及遮阳、遮雨的阳伞。

他的父母还在后院兴建了一个吧台,早上咖啡,晚上则是调酒,在后院小酌时,还可以听着浪潮打来的潮声。

一个人的独身旅行,确实是一场冒险,而冒险最大的收获,就是会有意外的惊喜。

放好行李,他拿出随身的笔电,踏出日室的房间,来到偌大的客厅。

客厅的墙边挂着四十吋的液晶电视屏幕,该有的家电什么都有,但是家具却简单干净。

一个圆形的玻璃桌配上L型的白色布沙发,放着几个淡色的抱枕,视野让人觉得舒服。

他将笔电放在桌子上,再试坐白色布沙发,长手长脚的他,觉得沙发有点小,不过还算舒服。

鼻子嗅了嗅,他发现自刚刚一进屋,就闻到一种特别的味道,凉凉的,让人有些通体舒畅……啊!是薄荷的味道。

薄荷的味道像是放松了他的身心,令他坐了近五小时车程的疲倦,在这一刻似乎慢慢的消失。

他微微闭上双眸,沉浸在充满薄荷的味道的室内。

好一会儿,待他以为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有人拿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从沙发上弹跳起来,然后注视着大门的动静。

同一时间,门上的门把被人轻轻转动,接着踏进大理石地面的是一双白皙的脚丫子。

他的眼光自那双可爱的小脚丫子往上攀爬,再来映入眼里是一双均匀却不怎么修长的小短腿,不过看上去肌肤白嫩透红,虽然不在他的评分标准及格之内,但还算顺眼。

他心想,这一定不是个辣妹。

果不其然,再往上瞧,是一件花到不行的桃红色宽大海滩裤,而且尺寸比她的体型大了几吋。

再往上看,过长的黑色T恤遮住了她大腿的部分,然后再往上移……噢,不会吧?是个太平公。

他的双肩像是受到什么刺激的垮下,连最后的一丝期盼都被粉碎了。

直到铁门完完全全被打开时,进来的是一名……村姑!

对,在他的眼里,眼前的女人就像村姑,跟他一路从滨海公路看到的美不胜收的比基尼辣妹完完全全就是赤道与北极的表现。

辣妹,辣到让人心跳加快、脸色发红、还有辣到他像只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散热。

但眼前这名村姑,却如同北极般让人心寒,不仅冻结了他全身上下的血液,迅速的灭去他原本期待的欲望,还冻伤了他的双眼。

妈呀,他从来没有看过一个女人,可以如此邋遢成性。

他很明白这里是热情的海边度假胜地,可是这女人“青菜”的穿著,真的会引起路人的唾弃。

她一头看起来像稻草的棕色长发,随意用一支青色鲨鱼夹夹住,鼻梁上戴的也不是流行有型的眼镜,而是厚重的黑框眼镜,完完全全替她的俗气加了分。

皱巴巴的T恤一角,还有线头脱了线,平贴在大腿上,配上过大的桃红色裤子……男不男,女不女的……噢!这真是有损他的视力。

“啊!”眼前的“村姑”见到屋内多了一名大男人,手上的塑料袋掉落在地上,吃惊的伸出右手,以食指指着他,“你你你你你……”

她“你”了个半天,似乎受到很大的惊吓,那白皙的小脸不知是因为外面天气太闷热,还是因为见到长得无敌帅气的他,一时涨红如苹果般。

如果是因为他长得太帅吓到她,他可以原谅她无礼的吃惊模样。

“你、你……有、有小偷啊!”她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像是想要用尽腹中所有丹田的力量。

小偷?他皱起两道好看的浓眉。他的长相像小偷吗?

“喂,”他跳离沙发,长脚跨了几步,来到她的面前,“妳听我说,我……”

他伸出长臂,想要揪惊惶失措的她,她却低下头,张口就往他的长臂咬去。

“噢!Shit!”他飙出脏话,收自己的手臂,臂膀上留下很明显一排整齐的齿印。

“救命啊……强奸啊……有小偷啊……”村姑一路喊叫,只差没有连滚带爬的逃跑。

她一转身,死命的往门口奔去,还一路扯开喉咙的大声尖叫,整幢楼房迥荡着她的尖叫声。

他揉揉自己的长臂,没想到自己被入侵地盘,还被“肖婆”咬了一口,不知她有没有病?

经过五分钟后,他彷佛还能听见那村姑的尖叫传遍了整个乡里。

尔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又听到一些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像是很匆忙的从门口的院子传进来。

正好,他正想要问个清楚,为啥他父母的别墅里,会有个像疯子的村姑来找碴?

我……“第二章喔!原来那村姑叫做安妙映。

人长得村姑,名字更是耸到像菜市名,活脱脱与这热情的海边小镇完全不符!

不过眼前的安妙映比他还要更生气,她坐在沙发上,还不时拿着她一双眼睛外加厚重的镜片瞪着他。

她彷佛在无声的控诉着他,竟然无耻的侵入了她的地盘、她的城堡。

他则是以一副毫无悔意的表情瞪她,像是无声的响应着她:搞清楚一点,老子才是这里的老大。

两人瞪来瞪去,彷佛在比谁的眼睛大。

直到坐在两人中间的辣妹清了清喉咙,左右的看了他们一眼,涂了水漾唇膏的小嘴才微微张开。

这辣妹是幸福里的总干事,年轻有为,也很有服务热忱。

重点是,辣妹黎小妃是安妙映在幸福里第一个交的朋友。

所以,安妙映跑出大门,是去“撂人”外加求救。

不过幸福里向来民风淳朴,居民个个善良无邪,街里之中没出过什么恶名昭彰的坏人,而且人人又守望相助。

有坏人?没问题,大家一定挺身而出!

“妙映,不要担心。”黎小妃拍拍她的肩膀,一这家伙我认得他,他是韦家二少,有名得很。““有名?”韦二少?不就是韦佐妮的哥哥吗?

“对啊,”黎小妃点头,“我哥以前和他是同学,他其实在街坊还满有名的。”

韦佐柏双手环胸,认真的打量着黎小妃和安妙映两人。

黎小妃,他认得,是黎家那个最捣蛋又最不受控制的小女儿,说起来,就是一个被宠坏而没有教养的小野人。

安妙映?他发誓,这个女人是他这辈子都不会想要靠近的村姑型女人。

这女人一看就知道天生是个没有美感的宅女型,叫她女人,算是称赞她了。

“不过妳刚刚喊救命是对的。”黎小妃语重心长的在她的耳边附语,一这家伙天生就是个色胚,听说只要是女人,都难逃他的狼爪之下。“安妙映一听,脸色几乎都绿了。

不巧的是,这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落进了韦佐柏的耳中。

“喂!”太过分了喔!他韦佐柏虽然很爱“把妹”,但不代表他不挑食,“请妳不要污蠛我的人格好吗?”

他是很有原则的,就算饿到一个极限,也不会随便找一个身上没有几两肉的女人如果她看上去还像是一个女人的话!

不是他爱挑剔,这女人再认真一瞧,他身为男人都会替她咸到悲哀与羞耻。

穿着犹如咸菜干的黑色T恤,头发就像稻草般死气沉沉,她全身上下无论他怎么看,还是无法顺眼。

“前提是你还有人格的话,才会成立污蔑你的事实。”安妙映的舌头可不比外表那么拙样、朴实。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如同一根根锋利的针刺着他的肌肤,甚至深达他的心里。

他挑挑眉,没想到这女人一开口说话倒是挺尖牙利嘴的。

他将眼光移向她的双眼,发现她也正用着一双毫不退却的眼眸对应着他,彷佛无声的告诉他:你休想在我的身上占得一丝便宜。

拜托!他真的、真的没有那么饥不择食好呗!

这样的女人,双手呈上送他,他肯定会将她再以双手奉还去,省得她留下来残害他的双眼。

黎小妃虽然对韦二少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有到深仇大恨的地步,毕竟很多流言八卦都只是街道消息,都足从婆婆妈妈那儿听来的。

“这样不是很好吗?”黎小妃看看她,又望望韦佐柏,“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就好好同住在一间房子之下,从此和平相处,才符我们幸福里的宗旨。”

宗妳个大头鬼!韦佐柏毫不客气的给了黎小妃一个白眼,“黎小妃,这幢建筑物名下的人是姓”韦“,不是姓黎,好像轮不到妳教我怎么做。”

黎小妃嗟了一声,“但是韦家的建筑物落在幸福里的土地上,我正好是里民总干事,天生富有正义感,专门为乡民解决大小事,以和为贵。”

“那正好,这女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家,替我拨一一O将她驱逐出境。”

他反应极快,随即顶了去。

“我才不是莫各其妙出现在你家!”安妙映总算出声,为自己辩解,“佐妮答应我,只要我在这里帮佣照顾房子,就可以在这里住下。”

“啥?”韦佐柏瞪大一双眼,“韦佐妮答应妳?”

女佣?不会吧?

好歹也请一个欧巴桑来帮忙打扫房子,至少他还不会反应这么大。

小妹是哪只眼睛出了问题?找了一个村姑来照顾这幢房子,把所有的格调都降低不少。

“看来你们都已经弄清对方的底细了,以后就能够相处融洽,不必我担心了。”

黎小妃冶艳的小睑出现甜美的笑容,极力想要表现得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哪里相处融洽?”两人还不约而同的开口质问,未了,还不忘给对方一记怒瞪。

“你们能够大方的表达出自己的意见,就是一种相处和谐的模式啊!”黎小妃自沙发站起。

看来这对应该不需要她太操心了,何况这男人真有一套,能够让安妙映气得跳脚,也真是不简单。

“黎小妃……”韦佐柏还想要反驳。

“反正你总嫌这里太乡下,也只是住个几天就要离开,干嘛这么计较?而且你要算帐的对象应该是你妹妹吧?你何必找她麻烦?再这样下去,你不但没有人格,连男子气概都没有了。”黎小妃笑咪咪的说着。

所以,重点是?

“以前长辈都说出外靠朋友,所以大家都和平相处,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受惠。”

这就是黎小妃的重点,完全偏袒安妙映这边。

安妙映也无法插嘴,毕竟这房子还是属于姓“韦”的,只要他姓韦,都有资格决定她的去留。

“就这样,你们要记得好好相处,ye。”黎小妃以轻盈的身段跳离他们的面前,然后很潇洒的离开。

铿锵一声,铁门被关上了。

客厅内,就只剩韦佐柏和安妙映两人。

他们又开始大眼瞪小眼,似乎都平息不了心里的翻腾,却又得接受眼前这么活生生的对方……该死!这就是他理想中的美好假期吗?

到老家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他必须接受自己的女佣长得像村姑的事实?

她就知道,这世界上不会有平白掉下来的好运。

还以为自己撑过这个月之后,一切都会好转的,开始拨云见日。

但她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竟然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

这个程咬金还是幸运女神的二哥。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许是她真的在走衰运吧!这个姓韦的男人,好像看她不怎么顺眼。

经过一夜的奋战之后,他最后还是要接受她留下来的事实。

她虽然不怎么喜欢他,不过她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所以她一早便做好了早点,还煮了一壶咖啡,放在饭厅的圆桌上,等着韦家少爷起床吃早餐。

难得夜猫子韦佐柏竟然起了一个大早。

昨晚他向小妹吠了一个晚上,却依然无法平抚昨日的震撼。

而且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小女佣,一副看他非常不顺眼的模样。

几乎没有女人会给他白眼瞧,安妙映是第一个。

既然彼此互看不顺眼,她应该要识相一点,有志气的搬出去。

不过昨晚小妹并没有跟他解释太多,只告诉他安妙映有一些难处,就让她住在大宅里,然后充当女佣照顾房子,顺道也可以照顾他。

他也不是真的以貌取人,而是这个女人长得平凡就算了,张口就是牙尖利嘴的,竟然还怀疑他对她会有所企图?

拜托,他又不是想要吃坏肚子,更不会是那种随便就会捡路上东西吃的怪咖。

只要他勤劳一点,往幸福里一步出,来到小镇海滩市,手指一勾,少说也有几个辣妹愿意跟他家。

凭她的长相?嗟!

更别说遮住她的睑,颈部以下的景色更是敦他无言的连一句都不予置评。

这么没有女人味的女人,还将自己打扮得像个欧巴桑一样……这才是他最看不过去的。

好吧!既然是女佣,那他就要毫不客气的指使她,直到她知难而退,也要让她明白,不理的要求是训练。

就算是女佣一职,也要当得很称职、很专业。

所以他才特地起了一个大早,想要看看她是不是很尽职,负责女佣该做的一切。只要她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他就可以有理由请她离开!

喔,对了,这不是小心眼,而是他的原则。

不来的人,不必要勉强凑在一块。这一向是他奉行的道理。

讲难听一点,他确实要刁难她,明明白白告诉她:就算她不喜欢,他算是她半个老,得罪他,没好处的。

他同样一身轻便的短T配上短裤,还没有踏出房间,就闻到了一股香气逼人的咖啡香。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香味,而且还夹带现烤面包的香气。

明明是平民式的早餐,却引起了他肠胃开始咕噜咕噜的鼓噪。

他来到餐厅,见到圆木桌上早已摆了一盘金黄蛋包加配着马铃薯泥,还有几片烤得焦黄的土司。

这样简单的食物,竟然让他吞咽了一下口水。

正在榨果汁的安妙映,一头正好瞧见他站在桌前,似乎惊讶眼前所见到的画面。

“韦少爷,早安。”礼貌上,她还是尽职的扬起一抹笑容。

笑容灿烂如阳,是及格的。

不过……她颈部以下的打扮,他还是会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早。一他虽然也不喜欢她,不过还是保有绅士风度。

“请用早餐。”她将榨好的果汁放在餐盘的旁边,“我不知道少爷你的习惯,所以咖啡和果汁我都准备好了。”

他的唇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最后还是很自动的坐在椅上。

自昨晚他就因为她而未进食,早就饥肠辘辘了。

“谢谢。”他是个有教养的少爷,于是开口说声谢谢并不难。

而她,暂时是勉强构到六十分及格。

这女佣做的早餐,看起来是挺不赖的,但就不知道味道如何……拿超刀叉,他将金黄的蛋包对切,顿时流出金黄色的蛋汁,扑鼻的蛋香渗进空气之中。

没想到这女人的厨艺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竟然有办法将蛋包煎成如此完美,他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入口即化的蛋包还带着微奶油香,令他不禁咋舌。

真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他原本演练好的刁难剧本,就像被人用力一撕,什么词句都开不了口。

她根本没有缺点让他挑剔,他咽了一口口水,似乎受到很严重的打击。

没有想到这相貌平凡的女人,竟然也有看不出来的优点。

处于震惊之中的韦佐柏,只能一口接着一口将盘中的食物往嘴里送去。直到她将烤好的土司抹上一层金黄色的果酱,递到他的面前。

她的笑容就像和煦的阳光,语气也比昨晚温和许多。

“土司上面抹的的是菠萝果酱,是我自己熬煮的。”她微笑,先释出了善意。

没办法,他也是韦家金之一,就算满肚子不爽,也不能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

他无法拒绝她的意思,接过那烤得酥脆的土司,一口下去,酸甜的滋味就像一颗炸弹在他在口中小炸开。

老天!她的攻击愈来愈猛烈了,他的心被她的手艺攻陷至心底。

好吧!他要暂且放下攻的权利,决定先好好品尝她进贡的好意。

所以他的心存一咪咪的动摇了其实,有一个负责喂饱他五脏庙的女佣,好像也挺不错的。

啊!男人的原则,其实很快会被美食给收买的。

难怪有人说:要收服男人,必定先要收服男人的胃。

韦佐柏才到大宅三天,他的心已经堕落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安妙映实力不容小觑。

她做菜的手艺,几乎让他叹为观止,每天都弄不同的菜色喂饱他挑剔的胃,甚至在下午时刻,还会变出甜点。

有时候是杏桃派,有时候是提拉米苏,甚至有时候是黑糖凉粉糕……还有一些特别的创意甜点,令他感到惊奇万分。

原来,在她不起眼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艺术家的灵魂,将手艺发挥得淋漓尽致,色、香、味,全都俱全了。

他对于安妙映的印象不得不改观了。

她真的是一个称职的女佣,而且大宅每一个角落都扫得洁净光亮,让他这个有点洁癖的男人,都觉得无可挑剔了。

怎办?才三天而已,他的生活彷佛一点一滴被她蚕食,逐渐接受她留在大宅的事实。

好吧!他真的得承认,其实这村姑小妞还是有优点的。

韦佐柏不出一点声音,望着正在庭院浇水的安妙映。

其实他也偷偷观察她,才发现她平时话不多,对他也不感一丝兴趣,甚至也不会多嘴过问他的一切。

她最多只会问他:会不会来吃饭?

单单就这样,不多话也不多事。

这几天他贪鲜,总跑到海滩的Pu暍酒找乐子,老是搞到半夜才才家。

到家中,她必定为他留一盏小灯,就怕他在黑暗中跌倒或是撞到家具,然后还会准备一份消夜放在桌上……莫名的,他觉得这样的动作带着贴心。

以往,他总是一人独居,顶多编辑派去的助理会帮他买个便当,对他的私生活又是好奇不已,常常令他觉得困扰。

所以,他平时很少与女人打交道,总是有需要时,才会到酒吧找乐子,其余的时间,他觉得女人是一种麻烦女人只会缠着他付出,又会要他负责的麻烦。

但是这个女佣很不一样。

她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没有被他的长相迷惑,也不知道他另一个身分是畅销作家,所以对他总是有段距离。

这是刻意拉开的距离,保持得很安全如同她的长相。

他抽凝视在她身上的目光,发现自己盯着她看实在太久。

这时,安妙映也头,正巧与他对上了眸子。

两人隔着大片的玻璃窗互看了一眼,尔后她转身将东西收好,再缓步走屋内。

她来到他的面,咬咬唇,接着开口,一韦少爷,昨晚你的车已经送来了,今天能请你载我到大卖场吗?缺了一些日常用品。“原本她也不想麻烦他,但是他一来,她原本一个礼拜的食粮在三天内全都进了他的肚子。

所以多了一个大男同,一个礼拜的食材,她应该一个人无法扛来。

他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动提出邀约。

见他楞了一下,她又开口,“没办法,你的胃口出奇得好,把冰箱的食物都吃光了,除非你想要吃外食,那么不去也可以。”

他的胃被养得刁了,怎么可能接受“外食”这种东西呢?

“走。”他二话不说,连犹豫、考虑都没有,便直接答允了。

为了他的口腹之欲,他愿意充当她的司机。

而他还没有发现,其实蚕食的力量会随着时间变得惊人且强大,逐渐的占据了他的生活。

第三章韦佐柏不得不大开眼界,原来买东西也是有技巧的。

他与安妙映一同上了大卖场晃了一圈,才知道便宜的东西其实也是很新鲜又好用。

她精明得就像一个妇,却又完美的精挑细选,坚持要新鲜又便宜的食材。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不修边幅的宅女,但没想到对家事却是一把罩,有点令他刮目相看。

买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之后,她与他经过3C家电用品,经过笔电时,她特地放慢了脚步。

她看着展示的笔记型计算机,站在各武各样的计算机机种前。

噢!这些笔电就像钻石展示柜般的引诱着她,只可惜她现在是一级贫户,只能远观而不能拥有。

韦佐柏待在她的旁边,不明白为何她停下脚步,一直盯着笔电观望,像是女人碰上了名牌只差没流口水。

“唉!”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只好等到下个月领到第一笔薪水,再来将它买去。

“妳想买笔电?”见她犹豫许久,却又没有意愿要买,于是忍不住出声。

她咬咬唇,最后点头,“是啊!”

都要怪她的前男友,分手就分手,还把她值钱的东西全都捆走,落得她现在身无一文。

“那就买啊!”才两万多,而且特价中,还考虑那么久,韦佐柏不懂为啥女人买东西都要精挑细选,考虑万久。

她白了他一眼,“你不懂。”

“哪里不懂?”他又皱眉。新台币花下去就是了,买东西还需要懂的吗?

他真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阔少爷,像她这种低收户者,笔电是高级东西,一下子要她喷出两万多,跟拿刀割她的肉没什么两样。

“像你这种有钱人是不懂的。”她的语气如同柠檬般的酸溜溜。

这一酸,令他嗟了一声,忍不住也了口,“像妳这种女人,也是我前所未见的。”

例如,她出门只是换了一件长裤,但上半身还是同样年不变,又非常不身的过大T恤。

一头长发总是用着夜市买的十元的塑料发夹,没有美感就算了,还有说不出来的廉价之感。

“那现在就让你大开眼界了。”她冷冷的了一句。这男人好像对她很有意见。

他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拿着一双俊眸盯着她,许久才又开口,“妳真的很不懂得跟男人怎么相处。”

这句话,让她柳眉之间起了褶痕。

她……不懂和男人相处吗?

只有他吧?她咬着唇,却应不了。

这句话似乎就成为利箭,狠狠的穿过她的心中,会让她想起劈腿又抛弃她的前男友。

这句话伤她很重吗?韦佐柏看着她失神的表情,彷佛这句话已经说进她的心坎之中。

许久,她才过神,面有难色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讽刺他,但是他这句话,却像是一根针,虽然针头不大,却狠狠的将她扎醒了。

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令她又忍不住想到与前男友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以为爱情的轰轰烈烈只会生存在她的小说里面,太多的激情只是南柯一梦,那倒不如实实在在的过日子。

于是她认真的写稿赚钱,假日也是在家看书、看影集,偶尔前男友心血来潮带她出门到公园散个步……她以为这就是平凡中的幸福。

只要前男友脚踏实地,生活再怎么无趣,只要两人在一起扶持,那么便可以偕行到老。

不过一切只是她的美梦。

梦一旦醒了,就很难再到初衷,坚持不了的梦想,只能化为泡沬一切乌有。

于是,她在爱情那块田地上,所有的理想、所有的经营全都是枯萎死亡。

更讽刺的是,她是个言情作者,写出一本又一本的爱情故事,却怎么也过不了爱情这残酷的门坎。

而且现实无法像小说般的结局,最后一段,总会写上幸福美满一辈子。

才交往几年,前男友就倒戈的吃了头草,这几年她的付出、她的期待全部成了泡影。

但她又要很阿Q的安慰自己:没关系,下一个男人会更好的鬼话。

可是今天韦佐柏却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说,她不懂怎么和男人相处。

那表示,等她找到下一个男人的时候,她还是会重蹈覆辙,男人最后的归宿不是她。

她为什么要这样盯着他瞧?好似他又说错话般。

瞧她黑溜溜的眸内,似乎有着说不出来的苦涩,他想要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不小心伤害到她,令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吗?

“所以我和你很难有和平相处的一天。”她最后找自己的声音,勉强找一丝的人格。

然后她推着卖场推车,离开电子产品。

这女人鑋的一点部不可爱。韦佐柏翻了翻白眼,在心里嘀咕着。

好不容易他以为自己可以和她好好相处的,毕竟这辈子还没有女人讨厌他她,安妙映,是第一个!

好吧!他只好当作和她天生就不。

而且在她的身体深处,他相信她真的缺乏了女人的灵魂……她,真的很缺!

韦佐柏以为两人的关系会改变一些,毕竟她是大宅的女佣,每天都会和她面对面。

以为两人关系会好一点,就不必彼此嘴贱来贱去,以伤对方为乐,可自从大窦场一游,两人的关系又降到了冰点。

于是,韦佐柏又往海滩观光市的Pu跑,一个晚上喝了个烂醉,而人在烂醉之中,诱惑的防备就会降低许多。

他长得又高又帅,轻便的穿著也穿出时尚的味道,尤其那张迷人的皮相,早就败引不少女观光客。

每个女人都对他有意思,不是朝他举杯,就是大胆的来到他的面前,企图勾引他。

他喝了很多伏特加,喝得一身醉茫茫的,连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最后是由一名搭讪的辣妹,决定要送他家。

辣妹开车送他大宅,他几乎是醉得无法走路,摇摇晃晃的贴在辣妹的身上,被搀扶着走路。

“你的钥匙呢?要开门进去哪!”辣妹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想要找钥匙。

“叫……女佣开门!”他打了一个酒嗝,打算借着酒疯找那名村姑女佣出气。

辣妹听话的按了好几下门铃,过几分钟后,才听到有人穿着拖鞋的声音。

睡梦中被吵醒的安妙映咚咚咚的下楼开门,见到韦佐柏正倒在一名陌生女子的肩上,连站几乎都站不稳了。

“快帮我扶他进去,他好重。一辣妹很努力的撑着他的身体,但那一八二的重量快将她压垮了。

安妙映先是皱了眉,尔后上前帮忙扶着他。

两名弱女子将身材高大的韦佐柏抬进屋内后,辣妹便将他扶到沙发上,接着喘着气。

“呼……”辣妹看广屋子四周一下,才又开口,“没想到他真的是个有钱人家。”

安妙映望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倒在沙发上的韦佐柏,他因为醉得太厉害,而不断痛苦的呻吟以及干呕。

于是,她先行到厨房泡了一杯浓浓的茶,小心翼翼的端出来。

这时,辣妹已经贴在韦佐柏的上半身,两人紧贴的程度几乎可以跳黏巴答了。

她若不出声制止他们,应该很快就会上演十八禁的画面吧!

因此,她端着浓浓的热茶,来到沙发旁边,一双黑眼睛盯着他们瞧,似乎在等着辣妹停止动作。

“妳可以吻他没关系。”安妙映淡淡的说着,彷佛置身于事外般。

她一身朴素的睡衣,柔顺的长发随意披在后,少了黑框眼镜的她,看上去多了几分清秀。

“妳可以避嫌一点吗?”辣妹笑咪咪的说着,有电灯炮在场,哪亲得下去?

“他……”她好心的指着韦佐柏。

之后,只见到他从沙发上弹起,将辣妹压倒在沙发上,然后喉头一阵呕声连连。

接着,酸味与腥味从辣妹的鼻前扑鼻面来。

“呕……”韦佐柏毫不客气的吐了辣妹满身满脸。

“所以,妳今天晚上要照顾韦少爷了?”安妙映笑咪咪的问着,不介意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外人。

“我才不要!”辣妹一身狼狈,全身上下都是酸腥味,硬是将他从沙发上推开。

安妙映还想开口留住辣妹,那么他一身狼狈就有人处理了,而她就可以去睡笼觉。

“我要走了。”辣妹像是惊弓之鸟般弹离他面前,就算有再多的情欲,也因为这一吐,吐得浙沥哗啦全不见了。

唉!难得勾上这么帅又出手大方的男人。辣妹在心里怨叹,但是见到这男的这么狼狈……还是改日再登门拜访算了!

辣妹随意处理一下呕吐物之后,便慌忙离开,丢下烂摊子给安妙映去处理。

“水……”他醉得东南西北都搞不清楚,吐得满口都是酸味,以及烈酒发酵过后的苦涩,他双眼半瞇的讨水喝。

安妙映看了他许久,最后深深的将空气吸进肺里。

这男人天生就爱找她麻烦。

但她还是送上浓茶,将浓茶硬是灌进他的嘴中,不顾他是不是用力的挣扎。

“唔、唔……”那又苦又浓的茶灌进他的喉间,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想将口中的茶液吐出。

她冷冷睇了他一眼,硬是捏住他的鼻子,拚命将浓茶往他的嘴里灌去。

没多久,一大杯的浓茶只剩三分之一。

她淡然的望了他一眼,见他俊颜全皱在一块,她才将杯子收走。

韦佐柏狼狈的逃离原地,本想跟在她背后与她理论一番,可走没几步,整个人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四肢呈大字形的趴着,接着,醉意实在太浓郁,他舒服的趴在凉爽的大理石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再次从厨房走出来的安妙映,一见到他像个孩子般的在地上昏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会制造麻烦。

又看看他吐得七荤八素,她真的超想往他的脑袋狠狠K下去。

她一定要在未来几个月后要求加薪啊!

头好痛!

好像有一群大象狠狠的奔了过去,不但又痛又晕,就连他的耳朵也嗡嗡作响着。

“唔……”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客厅的大理石上,而且上半身被脱个精光,下半身只着一件内裤。

这是怎么一事?

他从地上坐起,觉得全身酸疼不已。

他记得昨天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到PU去小酌几杯,在PU里遇到几名辣妹,被拱得喝了好几杯的调酒。

接下来他醉了一塌胡涂,只记得有名身材火辣的辣妹要开车送他去。然后想要家呛呛小女佣,让她知道他可是女人中最受欢迎的发电机。

只有她不识货,老是看他不顺眼,也总是表现得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但是,计划都是很美好的,现实常常会违背人的意识。

他一到家,浑身不舒服,记忆只到他跌了一跤,就像电视被关掉,再也没有任何讯息接收。

一醒来,他几乎光着身子,身上只有一件凉被,喉头一阵干涩……总而言之,他一整个很不舒服。

这叫作自作孽不可活,他暗骂着自己,干嘛兜了一大圈干了这种蠢事?

不但幼稚,而且还无聊至极。

他嗟了一声,自大理石地上站起。

这时,他看见安妙映端了杯子前来。

“妳……昨天对我做了什么?”他拢着眉问她。全身上下几乎被剥个精光,不问清楚有辱他男人的尊严。

她冷冷的望着他,接着开口,“你应该要问,你昨天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怪了,他竟然乖乖的问出口。

“你吐了一身,遭殃的有沙发,从客厅的地一路到厨房!”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愠色,却有一种北极的寒冻。

好像有这么一事!他被这么一说,到口的质问又说不出来,而且他的头现在又一阵爆痛。

喉头又干又涩,吞咽口水时又有一阵刺痛,连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呼吸更是有些困难。

所以,他感冒了?

也是,全身几乎接近赤裸的睡在凉地一夜,再铁打的男人,也会因此着凉。

“妳让我在地上睡了一晚?”怪了,一般不是该将喝醉的人搬到床上休息吗?

怎么她却是随便将他扔在地上自生自灭?

“如果你不想睡在地上,就不应该喝得不省人事。一她将泡好的苦荼给他。”

暍下,你会好一点。“虽然杯子装的是满满的黑色液体,但他选择相信的喝了一大口“噗!”妈的,好苦!

“喝下去,对肝有好处。”她交代一声,然后盯着他,一是男人,应该就吃得了苦。“他被她盯着,似乎不喝下去不行。

不喝完,他就不是男人!

不想被她看不起,再苦,他也要咬牙喝下去。

像个大孩子般的喝完之后,他挑衅的看着她,将杯子还给她。

她伸手收杯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彼此尊重一下,若想带女人家,可以不要在公开的客厅当作是你们妖精打架的地点吗?”

虽然她满十八岁很久了,但是看到这种性爱的画面,对她的眼睛还是很伤的。

他脸一绿,没想到她如此直接。

“还有……”她的眉间总是习惯的拢起,像一颗小笼包似的。“我的工作时间只有八小时,若超时加班,我希望你能够付我加班费。”

不是她现实,而是半夜叫她起床看活春宫,是一件让她很不舒服的事情。

要看活春宫,不如看A片,A片里的男角还比较持久,女角也比较会演。

看他们?算了吧!睡觉比较重要。

他对她的竟然哑口无言,而且像是做错事被抓到的小朋友一样,无法反驳她的一字一句。

“还有,请你先洗个澡,再来客厅吃早餐。一她很想对他公事公办,但是这男人却像个孩子般。

她不想去注意他,除了照顾他的三餐、整理家务之外,她真的想当他是隐形人。

“喔!”一听到有现煮的早餐,他很鸟又很窝囊的将话给吞下肚里,乖乖的房冲洗。

他偶尔就是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让她无法对他视而不见。

有时候他好像是个很听话的男人,但有时候却又叛逆的很。

对她而言,他真的是一个很难掌控的野马,野性很强,却又带着诱惑人的气质,教人无法忽视他。

偶尔会被吸引目光,以及撼动她的心。

原来,愈危险的人,愈是有勾人的致命力,让人有时候会丧失自制力的往下跳去……第四章没几天,韦佐柏病了。

安妙映想,大概是前几天,她故意将他全身几乎剥光,然后让他睡死在地上所造成的。

他先是咳了几天,病毒潜伏在他的身体里,现在终于发作了。

他双眼红红的,像是失眠许多天,早上一起床,脸颊异常红润,而且看起来疲倦不堪。

一见到他如此颓靡的模样,她开始留意他。

直到他吃完早餐,一副有气无力的房休息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她收拾好桌子,不放心的来到他的房前。

她敲敲门,进到房间之后,便见到他在床上沉睡着。

这么安静,不像平时的韦佐柏了,所以她觉得他应该病得很重。还是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于是她来到他的床边,见到他满头大汗的模样,她忍不住蹲在床旁,伸手触及他的额头。

一摸,那烫人的温度便在她的掌心传开。

她抽手后,他幽幽的睁开双眼,喉头像是有火在烧般的难过。

“你发烧了。”她拢眉,难得对他轻声细语。

“嗯……”他难过的呻吟一声。

“你站得起来吗?我带你去看医生。”她有些担心,怕他高烧不退,“打个针,烧应该就会退了。”

“不……要……”他声音很瘖痖,虽然病得很难过,但是他不想要看医生,“妳的手心……好软,好凉……”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柔荑,然后往自己的俊颜一放。

她一愣,他烫人的温度正透过他的掌心,直达她的心里,像座火山似的,轰的一声,迅速的点燃一小簇的火焰。

她樱花似的唇办微微抿着,最后抽自己的小手,然后轻叹了一口气。

“你真的像个大孩子。”竟然还别扭的不想看医生。

“呵……”不知他是病胡涂还是怎地,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小女佣变得温柔许多。

见到他的笑容,她的胸口猛然一动。

“我去找找有没有退烧药。”她再一次为他抚去额上冒出来的热汗,“再帮你准备一下冰枕以及毛巾。”

“不要看医生……”他的掌心顿时失去她又小又软的手掌,像是抽走唯一的安全感。

“好,不看医生。”看来,他真的病得不轻。

但她决定等一下还是打个电话,请家庭医生来为他打个针,省得他高烧过了头。

她安抚完他之后,便离开床旁,步出他的房间。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看起来最软弱,心思最纤细的时候,就算是向来独来独往的韦佐柏也免不了要接受这样的孤寂。

他还记得以前生病的时候,总是去药房买个感冒药,吃一吃之后便倒头就睡,隔天醒来又是生龙活虎。

他在迷迷糊糊之中,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没多久,他的额上传来一阵令他舒服的冰凉,然后还有人问他哪里不舒服……这声音很温柔,温柔得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飘浮着。

他认得她吗?

喔!他记得她安妙映。

是那个村姑小女譬,偶尔也会阴他一下的黑心小女佣。

但是她今天为什么这么温柔呢?她应该要笑他是笨蛋才会在夏天感冒才是。

可是她没有,一句责备,一句嘲笑都没有。

她为什么要照顾他?明明这已经超出她的工作之外了。

他在半梦半醒之间睁开双眸,见到她正跪在床前,拿掉他额上的毛巾后,又换了一条冰凉的湿巾。

她就这样忙进忙出,忙到自己都满身大汗,接着,她拿下粗框眼镜,用面纸擦着脸上的汗水。

是他病胡涂还是眼花了?他竟然觉得她像是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如果你再不退烧,我等等就打电话找家庭医生来。”见他睁开双眸,她放柔声音说着。

他只是拿着一双黑眸盯着她,表情有着好奇以及疑惑。

原来……她的长相真的只是被眼镜给破坏,事实上她长得算得上清秀,而且还有一双大眼。

“妙映……”第一次,他如此温柔的叫她的名字。

他的声音虽然低哑,声音却带着动人的诱惑。

感觉就像一块黑巧克力,刚入口是苦得令人皱眉,但是一旦融入了舌尖,尝到的是无限的可可豆的香气。

“嗯?一她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床旁守着他。

她伯他高烧下退,到时候脑袋烧坏,她可是赔不起啊!

虽然这明明不是她的工作,但是她的奴性真的太坚强了。

以前,她也是这样照顾前男友的,可是她的心里却将韦佐柏说的那句“妳真的不会和男人相处”的话收进心里。

好吧!她的初恋就是前男友,从恋爱、相爱都是前男友导,她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情趣。

所以,对于韦佐柏和前男友……或许对全天下的男人而言,她真的是一个很无趣的女人。

她的圈子太小,不懂得玩乐,只懂得过着平凡的生活,一步步的往自己订下的目标前进。

就算日子过得无趣一点也没关系,因为日升日落又是一天,不是每一天都是这么精采。

分手不是一件令她难过的事,而是前男友那种自私的抛弃,以及故意伤害她,才教她彻底难过。

也开始让她自省所有一切……也却步。

男人,她真的不懂。

对他好,他会珍惜吗?她想问眼前的他。

两人一开始见面的针锋相对,到最近的和平相处,以及偶尔的视而不见。

在他的眼里……或是看在身为男人的眼中,她真的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女人吗?

“妳长得还满可爱的。”他朝她露出一抹傻笑。

这句话像是一颗气球突然在她面前爆掉,砰的一声,令她整个人神过来。

“你……”她在他的眼底、男人的眼里,她算可爱吗?

他笑得很无邪,添加他那张好看皮相的魅力,又像个孩子般的真诚,非得要令她相信似的。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却是第一次让她厌到和谐。

平时两人的剑拔弩张尴尬气氛似乎不见了,取代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和平。

原来,她和他之间,也可以相处得很和平。

他看着她许久,像是欣赏一个好看的娃娃,看着看着,他的眼皮不听使唤的又闭上。

这次,他睡得很安稳,趺进了寂静的黑暗之中。

一直到窗边的橘霞落入西边,他的烧渐渐退了之后,那小小的脚步声才离开他的房内。

是梦吗?

韦佐柏整整睡了一天,像是脱胎换骨般之后的清爽,没有前几天的不适了,虽然喉咙还有一些吞咽的疼痛,但比起昨天,他真的好多了。

而且他好像在梦中梦见他的女佣,寸步不离的待在床边照顾着他,还很温柔的问他想吃一些什么。

咦?明明是梦,却是如此的真实。

他坐在床上,看看空荡的房里,四周没有什么变化,一样是相同的摆饰,只是他的床边多了一条自他额上滑落的毛巾,以及枕下的冰枕。

他看了看,原来那是退烧用的冰枕。

这么说起来,他以为自己作了一场梦,但其实是他病得迷迷糊糊的现实?

尽管他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没有被改变,可是他却觉得好像有哪不对劲。

原本他的房间是古龙水的味道,现在他嗅起来,却被一股薄荷味给占据。

他拢眉,最后觉得这股味道虽然好闻,却又带着熟悉……是她,安妙映,这股凉爽的味道就是出自于她的身上。

他以为自己防守得很好,自大门至每个角落都存在她的味道,他剩下的堡垒就只剩下他自己的房间。

所以他告诉她,不必清理他的房间,那是他唯一可以固守的地盘。

但昨天,她侵略了他剩下的领土,而且还攻陷了……该死!他暗骂一声,他以为是梦中的情节,没想到却是现实的剧情,就连梦中那张清秀温柔的脸,也不是作梦了。

他微愣一下,双手握紧成了石拳,心里有千万种的复杂情绪无法言喻,更找不到任何的字句来形容。

明明是个文艺青年,脑中却像打结般,比他卡稿时更加紊乱,理不出任何一丝的头绪。

他想,她成功蚕食了他的生活每一个角落了,竟然让他觉得她的存在是必然性。

少了她,他好像开始会觉得慌忙……不!他现在就觉得有一些不知所措了。

“韦少爷,你醒了吗?”柔嫩的声音在外头传进来。

这声音就像一巴掌,将他狠狠的拉现实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突然落进他的耳里,也敲进了他的心中,像一只大钟,声音荡不去。

“醒了。”他瞪着门,开口着。

地2◢门外的安妙映端着早餐,开门踏进他的房里,见到他已经醒来坐在床沿。

他的目光自她一踏进房里之后,就像强力的黏剂黏在她的身上一直跟随不离。

她将早餐放在一旁,来到他的面前,很自然的伸出小手抚向他的额头,想要看他是否完全退烧了。

“嗯!退烧了。”她很自然触及他的体温,可一低下头却见他拿着一双黑眸凝视着他。

不知为何,两人的双眸一对上,她的手便缩了来。

他的眸光今天带着炽热,像是一道要贯穿她胸口的火柱,直捣着她心底深处。

顿时,也让她退后几步。

这一退,那令人凉爽的薄荷味又钻入他的鼻息之间。

就像一只蚂蚁,不断往他的心里头爬着、钻着,还在他的心里筑了巢窝,聚集着令他混乱的情绪。

“是妳……一直在照顾我吗?”他声音瘖?的问着。

她望了他一眼,很快的点头,“这屋子就你和我,难不成有第三人照顾你?”

他病胡涂了吗?问了这么一个笨问题。

对啊,这屋子就只有他和她两人,不是她,还有谁呢?

韦佐柏懊恼的握紧拳头,没想到自己连逻辑都出了问题。

“谢谢妳。”他望着她,嘴巴第一次很诚实的道谢。

证明昨天不是一场梦,那么她一整天几乎都随侍在旁不离步,他确实是欠了她一个恩情。

她大可以不要照顾他,直接将他丢进医院就好,但她却尽心照顾他,令他心里有某种感觉正在作祟……该死!又来了,他的眸光竟然一直盯着她瞧,在脑海里拚命想象她将眼镜拿下来,以及随意将那束头发解下……想象她其实是一名风情万种的女人,只是缺乏了改进。

“不客气。”不知为何,他那双炽热的黑眸,令她有些不安,“我煮了一些干贝粥,以及榨一杯柳橙汁,还有昨天医生开的药,用完早餐要记得吃。”她别开目光,有耐心的说着。

“谢、谢谢。”他敛眸光,不知为何,心竟然多跳了一拍。

该死!他心跳为什么会加快许多,连同耳根子也火热起来?

不但他感觉两人之间有丝微变化,就连她也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以乎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

然而他们彼此却不知道被改变的氛围是什么,只知道对方都起了一些变化,就连他们自己本身,也变了。

变得自己的眼中多了平时看不见对方的感觉,就像被触动的电铃,警铃大作让他们无所适从。

她深吸一口气,最后神,“我等等再来收盘子。”然后,她很悲哀的逃走了。

在他的面前,她像是个自卑的女孩,总是要筑起一面高墙。

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并不是那么不好相处,她只是不懂怎么和他相处罢了。

被识破心事的她,在他面前总是要伪装,直到崩溃才选择逃离他的面前。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不敢承认,在心里有一处已经为韦佐柏这个高傲的男人……心动了。

心动吗?

韦佐柏以为一已是因为病了,才有这样的错觉。

但是大病初愈好几天了,他还是觉得自己有病……这病,病得很重。

尤其他只要见到安妙映,他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目光一直追随在她的身上。

但要是与她对上眼,他又像是偷窥的小贼,很心虚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栘开双眼。

这样的情形持续奸几天了,连他的稿子也写不下去,只能盯着自己的笔电屏幕,一点写稿的感觉也没有。

他的流氓责编则是每天塞爆他的手机,语音信箱总是留着一句话“干,你最好在月底给我交稿子,要不然我马上撂兄,将你盖布袋绑台北!”

一成不变的恐吓,不腻的每天重复。

他也很想交稿,但是遇上她,他的度假计划不但地3¨被打乱,就连写稿的感觉也随着他的思绪紊乱。

总以为男女之爱是先建立于性爱、金钱上,头一次,他觉得男女之爱也可以很单纯。

例如,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那娇小的女子,也窝在另一张沙发上,优闲的看着她的小说。

下午的气氛,好得不了。

而且这画面安静得令他享受,第一次有女人陪在他的旁边,是如此宁静安详。

最新度不同于以前的女伴,在他身旁不是要求逛街,就是要求在床上大玩摔角,然后验收他平常健身的成果。

他很能满足女人的需要,也懂她们要的是什么。

但他唯一不懂的女人是安妙映。

她给他的感觉太过宁静,也太过成熟,总是静静的待在你身边,若无心,是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可一旦发现她的存在之后,就像中了毒瘾般,怎么去除,也戒不掉,就像现在的他只能愈沉愈深。

安妙映正在静静当著书虫,啃着出的畅销小说,却隐隐约约能感受到一道目光正在看着她。

她从书本里抬头,正好捕捉到韦佐柏的目光。

好奇怪,自他生病之后,他就会拿着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自那天起,他晚上就不曾出门了。

每到晚上才更诡异不看电视的他,竟然每天准时坐在客厅,与她一同观看HO的影集播放。

偌大的空间多了他,彷佛也多了莫名沉重的气压。

不过她适应很快,与他一同看着影集,两人看到好笑的地方还会同时笑出来……不约而同的默契与感受,有时也让双方愣了一下。

不过,时间总是会磨他们之间,以往的针锋相对,似乎渐渐成了包容,互相知道对方有时候只是有口无心,并不是真的要故意找麻烦。

“做什么?”

她说话就是不经修饰,直接而命中他的心。

他目光移不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道:“晚餐……”

“想吃什么?”他大少爷最会挑食了,一下不吃这个,一下要吃那个……不过,他有一个好习惯,就是不会把东西剩下。

“为了谢谢妳前几天照顾我,晚上我请妳去餐厅吃饭,好吗?”他语气有着诚恳的邀约。

“吃饭?”她一脸惊诧,意外他竟然会邀约她。

“赏睑吗?”他还莫名紧张起来,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怕遭到她的拒绝。

她睑一红,不知为何有种羞涩的心动。

“刚好今晚海滩那儿要举办音乐祭,我们可以去听听歌。”他在心里默念着:求求妳不要拒绝我……她咬唇,不知受到何种的蛊惑,樱唇微张,“好。”

本能教她点头说好,因为她无法拒绝他。

原来,她无法否决彼此之间的感觉正在变质。

于是,她答应他的邀约,也默认她的心正为他悸动了……一发,不可收拾。

第五章她很久没有约会了。

答应韦佐柏邀约的安妙映,正在房里犹豫该穿哪一件衣服……只是她打开衣橱,发现自己清一色都是T恤、牛仔裤,没有一件女人味的衣服。

这种日子有多久了?安妙映懊恼的问着自己。

这问题的答案,她一点也答不出来。

但是现在问题却迫在眉睫,她看着满橱的牛仔裤以及t恤,竟然觉得有些惭愧。

没想到她一点女人味也没有,只求轻便为第一。

现在她后悔了,原来要跟“有感觉”的男人约会,居然让她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该怎么办才好呢?她有些丧气,而且她好久没有跟前男友以外的男人约会过,连同性友人的聚会她也很少参加。

或许她不应该答应韦佐柏的邀约,尽管她不得不承认他开口要与她约会时,她的心确实足为他狂跳个不停。

自他开口邀约到现在,她的心还是狂跳不止。

只是约会的时间快到了,她竟然找不到适的衣服。

最后,她只好穿了老样子的搭配,T恤加上牛仔裤。

最大的差别,就是平常盘起的头发放了下来,一头微鬈的长发平顺的拢在她的肩后。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拉拉平凡到不行的t恤,以及看上去有些旧款的牛仔裤。

这时,她女人的天性像是苏醒过来,原来镜中的自己,看起来如此的平凡不起眼。

她终于有了自觉,以往觉得方便的生活,只是对自己的随便。

女人的青春其实是很短暂的,却在她的蹉跎之下渐渐失去最华丽的时光。

猛然发现时,她已经像是一朵逐渐在凋零又枯萎花朵。

可是现下要她临时抱佛脚好像也来不及了。

她看起来整齐干净,但就是少了那么一点惊艳。

当她踏出房间时,韦佐柏已经在她的房外等她。

“好了吗?”他望着她全身上下,还是一袭简单的服装。

他想,看来她真的是走简单又淳朴的路线。

“嗯!”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困窘。

虽然她总是告诉自己,不必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但是如今,她却莫名很在意韦佐柏是如何看待她。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栘,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嫌弃,却让她觉得有一些窘迫。

“我……抱歉。”不知为何,她突然脱口道歉,“我没有比较正式的服装,所以……”

她以为他这样盯着她瞧,是因为服装有问题的关系。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连忙摇头,“我只是第一次见到妳将头发放下来。”

那一头乌黑长发的发尾还有一些微鬈,增添了一些女人妩媚的味道,不过她脸上的粗框眼镜还是打坏一些美感。

但比起以往,在他的眼里,她好像变得漂亮一些……望着她,他总是会看到失神。

“那……为什么你一直看着我?”她哪里出了问题吗?还是对他而言,她其实一点美感也没有?

“妳跟平常不一样。”如果再经过精心和细心打扮,她应该会让人惊艳不已。

“是吗?”她疑惑的看着自己全身,不就是平常的T恤和牛仔裤吗?

“我是指妳把头发放下时,有让人不同的感觉。”他很大方的说出她令人赏心悦目的优点。

他第一次夸奖她,让她的脸颊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谢谢。”她大方的接受他的赞美,难得将唇办扬了一抹好大的弧度,添了一记魅力,“只是……希望今天约会的地点不要太过正式……”要不然她有可能被挡在外面。

早知道,她应该多添一些女人味的衣服,对自己好一点,让自己看起来赏心悦目一些。

但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她的价值观因为与他相处,而悄悄的改变了,连同原本女人的虚荣,也如同初苗般的冒了出来。

“我们可以去那里买妳需要的服装。”

她好像被他看透,似乎知道她正为身上的衣服而烦恼。

这男人……她该称赞他观察入微吗?好像她有问题,他能直接看透她的心思。

“嗯!”这次,她没有拒绝,点头答允。

他略微惊讶,若是平时的她,大概又会以为他是暗指她一点品味都没有,但今天的她,却愿意尝试改变自己的风格。

就连他,也因为与她相处一段时间,开始有些微的变化。

这变化,他无法正确说是好还是坏,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全都是他心心甘情愿的。

如果能和她和平相处,再多的缺点,他也愿意去修饰。

喔!原来这种心甘情愿的改变,叫做心动。

他并不是带着她往高级餐厅跑,而是往一间走平实风格的特色餐厅,里头还结了PU的形式。

闹烘烘的餐厅混杂着驻唱歌手的歌声,以及人们用餐的欢乐气氛,非是走高价奢靡的气氛。

这时,安妙映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融入这种平民的气氛。

她还以为他会带她去高级餐厅,怕自己被服务生拦在外头,到时候又是一阵尴尬。

但他并没有让她尴尬,或是令她感觉到格格不入,反而让她很轻松的可以融入这问餐厅里。

因此,她唇上的笑容始终维持着。

来到幸福里后,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到街上逛街,都躲在她的蜗牛壳之中,根本没有好好欣赏这南部的滨海风景。

韦佐柏选了一个靠海岸,远离餐厅中心的乐团,二楼阳台的位置。

海浪拍打在岩石上的声音,就是一个天然的音乐,还有咸咸的晚风吹来,一整个很有度假的感觉。

原来,这才是生活。她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在这小镇的风景,永远都有看不完的观光客。

这里很美,尤其是借着灯光远看海的另一边,那月亮还映在海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浪漫。

他为她点了餐点,还点了一瓶香槟,一同共进今天的晚餐。

“我没想到这小镇那么漂亮。”她的脚步一直都走得很匆忙,平时都只爱静态活动的她,没想到外头世界美得令她目不暇给。

“这里一直都很漂亮。”韦佐柏的唇角往上扬,有着说不出来的魅力。

从他一进餐厅,就有不少用餐的辣妹朝他放电,只可惜他身边已经有女伴,要不然早就被一群女人给包围了。

“难怪你常常往这市镇中心跑。”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花花世界会这么吸引人,不外乎是因为景色太美。

美好的事物,真的值得去浪费人生的光阴。

“只要妳有空,日后我们也可以一起来。”他很直接的说出自己的渴望。

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就像将一颗薄荷糖在嘴里含着。

初期会觉得冰呛到脑海里,但含久一点,会愈来愈清醒以及舒畅。

他的这一席话,听在她的耳里,让她的心又多跳一拍了。

在她的眼里,韦佐柏其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虽然两人刚开始处得有些不愉快,可日久总是见人心。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大孩子,偶尔会耍耍脾气和性子,事实上他是个完美的男人。

这种近乎于完美的男人,在生活上的品质也会很挑剔,所以他的小缺点就是偶尔会有点龟毛。

但她倒是颇能够接受他的龟毛,因为她的个性有时候也固执得像一头小牛似的。

完美加上固执,他们理当是水火不容。

可是他们两人之间竟然渐渐的磨起来了。

事情发生得太奇怪,就连她对他的感觉也开始变了质。

只是没有人先开口,当作这只是一时的冲动,她也当是自己的日子过得太无聊,需要一点新的刺激加入生活之中。

因为她知道,以韦佐柏的眼光,他不会喜欢上她的。

她甚至还知道他在背后喊她村姑妹,压根儿就不是他感兴趣的女人。

再说,他天天往海滩观光跑,为的就是找让他不寂寞的女伴……说来说去,他其实不缺女人呀!

他对她有好感,但不代表她是他的菜。

“是吗?”于是,她响应他的,只是尴尬一笑。

见她略微苦笑,他的心里也打了一个突。没想到他动示好,只是换来她一阵尴尬。

但他对她确实有好感,而且还对她十分有兴趣。

“是啊!妳初到南部,一定对这里不熟悉,我想我们有空时,可以一起出门逛逛。”可他不放弃,他想知道她是否与他有同样的心情,于是拚命的暗示。

他想要和她约会,从今天起!

他暗示得很明显,但她却不敢自作多情。

她怕自己成了花痴,误解了他的意思。

直到侍者送上餐点之后,他们陷入沉默之中,彼此各藏着心事,默默的用着餐。

像她这么无趣的女人,连约会也是这么安静异常,他应该觉得无趣吧?安妙映在心里如此告诉自己,要自己别会错了别人的意思。

她这么安静,连与他说话都不肯,是不是以前自己的嚣张让她觉得反感,所以她现在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韦佐柏在心里反省着自己,或许之前的言行有伤到她。

两人在沉默之中抬起了眸子,在空中交会,之后,就像火石互相摩擦出花火。

然而这火苗来得太过突然,让她心慌的收视线。

这种触电的感觉很不妙……电得令她有些手足无措的,也令她不敢再直视他的黑眸。

她怕自己不断的沦陷下去,直到有一天喜欢上他……她才刚失恋,对男人的信赖早已经崩坍成土,遇上他,她更觉得不知道该如何将感情放下去。

喜欢吗?这问题问得她哑口无言。

讨厌他?不,她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

所以,喜欢和讨厌,喜欢满满的占了她心里……“我、我先去化妆室。”但是,她却胆小的逃了。

她想逃离他的面前,也想逃离那满满的悸动。

原来,真心喜欢一个人,会是如此的无措。

安妙映很“俗辣”的逃离韦佐柏的面前。

因为她伯再待下去,她会愈陷愈深,然后真的喜欢上这个让她又喜又怨的男人。

上一段的恋爱让她伤心又绝望,没想到她这次却心动得如此快,快到连她都觉得太过惊讶……她到洗手间之后,扭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脸颊,想要藉此冷静下来。

她对他只是一时迷恋……或许她这么告诉自己,去只要睡一觉之后,就可以解除这场像是警铃大作般的心动吧!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知道本身的长相并不是他喜欢的那型她不是辣妹,个性也认真固执不可爱,这样的女人,他不可能会喜欢的。

爱情,要重新开始,不但需要勇气,也需要两相情愿。

一厢情愿的情太苦,也太涩,甚至连付出,也有一半的机率收不到报。

她叹了口气,或许她还是适一个人,不需要再为谁神伤吧!

安妙映自言自语一会后,便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转角同时,她因为心事重重低着头走路,没几步,即撞上一堵坚硬的胸膛。

“抱歉。”她抬眸,下意识的开口。

然而当她一抬头,她却被来人的长相给愣住了。

“你……王景文!”她睁大黑眸,在轰隆隆的音乐之中唤出男人的名字。

王景文一见到她,脸上一阵惊讶,原本想要转身离开,但她动作却快了一步,捉住了他的手臂。

“你这个王八蛋,你要和我分手就算了,你还搬走我的东西。快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她的眸里有着怨怼,一看到他,就有满肚子的气。

王景文是她的前男友,她一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想要他吐出她的笔电。

她真的很想骂脏话,他什么东西不拿,偏拿走了她的笔电。

这没情没义的男人,他的良心是被狗吃走了吗?

“妳……妳怎么会在这里?”王景文一阵惊慌,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她。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快点将我的东西还给我,然后从此我们就没有关系了。”是她识人不清,遇上这无情无义的男人,那么她认了。

爱情结束之后,她会好聚好散,但是……欠她的东西要吐出来啊!

他欠她感情债,她可以原谅他,会安慰自己缘分尽了。

但是他抢了她的东西,她一定要追讨来才行!

“肖查某,分手就分手了,哪来东西还给妳啊!”王景文想要缩自己的手臂,但依然被她紧紧的扣住。

“其它东西我不要求你还我,但我的笔电,你总能还给我吧!”她用力的拽着他的手臂,不愿意让讨的机会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还什么?我全都拿去卖掉了。”王景文不耐烦的说着,“都跟妳分手了,妳不要这么纠缠不清好不好?很难看耶!”

“卖掉?你卖掉了?”她真想将这男人揍成猪头,他竟然将她的东西轻易出售。

“废话,”他嗟了一声。“就当作是我陪妳这几年的费用,妳算是赚到了。”

“赚到?”她气得连声音都在颤抖,“你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你到要不要脸啊?”

“那妳要不要脸啊?都已经分手了,妳还公众拉住我,我是不会和妳复的,放开我,”他扯开嗓子低吼,虽然被音乐给吞噬,但周遭靠近他们的客人却投以好奇的眸光。

尤其他们在餐厅的走道拉拉扯扯,动作大得引人注目。

“那至少你卖掉笔电的钱要还我!”不是她没有志气,而是不甘心使然,令她就是想要为自己讨一些公道。

“肖婆,没钱啦!”他出手,用力的往她的脸上一挥,将她撂倒。

她毕竟是个女人,力气无法与他相比,娇小的身子往旁边一倒,跌跌撞撞的撞到别人的桌子,发出铿锵的声音。

这时,更加引起所有人的注目。

“王景文……”她跪在地上,疼痛从她的四肢传开,“你……”

“妳别再缠着我了,小心我揍妳!”王景文口出恶言,对她是一点耐心都没有。

她从地上站起,一脸不服输。

“王景文……”她上前狠狠的抓了他手臂一把,令他吃疼的叫了一声。

“妳这个女人!”他伸手便是甩了她一个巴掌,将她轰得满眼金星。

她感觉眼前一黑,但还是忍住,彷佛想要与他拚命似的,又打算冲上前和他理论。

但是待她要靠近他时,她的腰际突然被人一拦,还没看清楚来人的长相,她整个人几乎是落入来人的怀中。

“妳也太大胆了一些。”韦佐柏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凭妳怎么可能打赢男人?”

一听到他的声音,她的眼眶立刻不争气的凝聚了泪水,满肚子的委屈像是溢满的水缸,冒出了止不住的水珠。

他的手背被她的泪水滴到,像是烙铁般的烫人,心还狠狠的抽了一下……让女人落泪的男人或许还情有可原,但是出手打女人的男人就是该死了!

他会让打她的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生活情感] 【落地窗后入大奶炮友的岁月】(完)【作者:gchdbc120a】

作者:gchdbc2a字数:37先交代下背景,5年前我大学毕业游手好闲在家的时候,一个亲戚介绍我做一个大厦的保安,这个大厦在我们当地算是中高端的写字楼吧,规模不小,有acd一共4座。

为了不暴露具体情况就不多说了,总之大厦里鱼龙混杂,临街的a座和座是商场影院,还有各种公司,有皮包公司,还有各种骗钱的担保公司谘询公司等等等等,而c座和d座就比较混乱了,除了各种公司工作室,还有公寓酒店,按摩足疗等等,还有住户。

在那当保安发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比如座22楼就有一对野鸳鸯,经常半夜十来点打炮,肆无忌惮的,女的叫声特别大,简直就可以算是喊了,他们以为整栋楼基本都下班了,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们保安是有夜巡制度的,这俩人的活春宫现场直播我们保安部几乎人人都在夜巡的时候去偷看过,只不过他俩浑然不觉而已。

还有就是我们大厦c座和d座里有几个住家式的spa会所,具体干吗的,不说大家肯定都知道的,里边其中几个小姐品质很高的。

有一次集体出去外卖,说是有个小姐偷了人家的东西,结果人家也牛逼,把几个小姐全给扒光了,一个商务车拉着,没有进车库故意停在地面上,小姐们一个个光着身子从车上下来上的楼,这事当时在我们这里也是小有轰动的。

还有很多有意思的事,不过跟题无关,就不多说了。

下边具体说我的故事,我是c座的,c座在我们保安里叫炮楼,说炮火连天那是一点不夸张的,上边酒店会所楼凤应有尽有,夜巡的时候哪个楼层听不到叫床那都奇怪了。

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我在相当长一个时期里,兄们都说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淫靡的气质……话说我第一次注意那个妞,是有一次在大厅里,有个傻逼端了一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为了看这个妞,差点泼了我一身。

其实我也在看妞,这个妞个子不低,穿了高跟鞋我感觉比我76cm的身高还要高一点点,长相就是锥子脸,五官还行,加上平时化妆技术还好,看起来算不错吧,身材算是苗条但不骨感,目测有一一二十斤左右,关键是那对大奶,超级大,是我几个女朋友里唯一一个一手握不住的,简直看到眼里就拔不出来了,是那种大大的吊钟型的。

而且我特别注意到,她平时就喜欢穿那种贴身的衣服加上运动胸罩,走路的时候奶是震的,注意是震,别於某些甩来甩去或者日本iv里边上下抖动那种,是那种每走一步奶子轻轻会震一下,小文笔有限反正大家真的见过就一定懂我意思了……这个妞我不知道叫啥,但是在我们保安部是有名字的,叫波浪,总之楼上有数的几个好看的或者骚的浪的都是有外号的。比如后翘,大V,都是体现各自的特点。

有一天这个波浪买了盆特别大的绿植,有点像发财树那种,但是一盆有几十斤的,物流也狗给送门口就跑了,她弄不动就叫我帮忙,说小帅哥你帮我一下呗,我一听得了搬吧。

结果上楼之后,才发现她手里有个盒子,一打开是个带轮子的托盘,我他妈当时心里就骂了,我心想握草你他妈有这个东西你不拿出来。出了电梯走廊里推着就行了,害老子一路搬过来差点把腰都累断了,这时还让我把花盆搬到託盘上,¨我说等我缓缓,心里把她操了个遍。

我这时站在她房间里掐着后腰自己揉了揉,她乾站着估计有点尴尬,就给我倒了杯水,闻着她房间里一股香味,应该是长期使用香水和人体衣物的汗液混发酵过的类似体香的那种香味,有种催人情欲的感觉,我一看水杯是那种陶瓷的不是一次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她平时喝水用的杯子,我也就没好意思去喝,匆匆搬完花就下楼了,这是我跟她的第一次接触。

度自那次以后,她见我都会点个头微笑一下或者打个招呼比如值班呀什么的,再后没过几天的时候,有一天夜里十一二点的时候,她下楼好像是碰巧似的跟我说哎呀是你值班呀,我说是呀。

她说我正发愁呢,这么晚了家里没东西吃了我又饿,也没有外卖送了,我自己一个人大半夜也不敢出去,你能不能帮我买点吃的呀,饼乾就行。

我当时没多想就说没事,一会我们兄出去买夜宵给你带一份好了,你想吃什么。

她说你吃什么我吃什么,我说行。

其实我后来分析她应该是有预谋的,所谓碰巧和买饭什么的都是心机和算计的结果,她应该能算到当天是我值班的,而且我们这里也是有24小时送餐的餐馆的。

后来其他兄买夜宵,我多叫了一份就说是一个业要的,就给她送家里去了,她一开门我要把她的那份给她,她没接让我进门一起吃,说有啤酒。

我当时心里就有了想法了。就简单推辞了几下,她说没事在这吃吧,我就自己一个人咱俩做个伴,很快吃完也不耽误你值班。

然后就坐下吃,另外她又拿了啤酒,我俩一人一罐,吃着也没怎么说话气氛略微尴尬。

吃完我以为要完了准备走了,结果她突然来了句帅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我说啥,她说我这几天背有点疼,自己也够不着你帮我锤几下吧就几下就行。

现在我想起来哥们这撩妹技术还是得多学习啊,简直就是个木头也真难为那个妹子了。

然后她说着就趴到沙发上了,那就捶呗,我穿的保安服也不怎么乾净就乾脆蹲在沙发旁边锤。她说你坐我腰上好使劲儿,我没动也没吭声,还是锤……然后又是尴尬的沉默,说实话那会儿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人家妹子是摆明想跟我来一炮了,我还在那装傻,再装就有点过头了,然后我就变了手法,开始找请在她背上腰上脖子上开始揉,捏……她说了句好舒服,然后手就搭到我大腿上了,我捏她的时候,她有意无意的也捏我大腿几下,我使劲她也使劲,我轻轻地她也轻轻地。

弄了一会之后,我当时就精虫上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站起来说,我这衣服有点髒,要不我脱了吧,边说着就把裤子上衣给脱了,脱完直接上去就抱上了妹子,j早就硬的不行顶在她屁股上,鼻子猛吸她头发的香味,出气就对着她耳朵吹。

我这猛一抱她她没说话身体僵硬了有个十几秒,然后就开始像蛇一样的扭开了,嘴里喘着气外加轻轻的呻吟,就这样摩挲了一会,我就开始脱她衣服,她也配着很快脱到只剩胸罩和内裤。

我掀起胸罩就照着大奶啃了下去,一边用嘴吸一边用手揉那触感确实太爽,她也兴奋地用手隔着内裤揉我的j,嘴里还一直说,好硬啊,这么硬。

兴奋劲一上来,她直接扭过去崛起屁股说快点来干我,我就挺枪捅了进去,里边早就湿滑湿滑的了,而且里边有一种紧绷的感觉,跟我其他几个物件对比没有其他人的绵软。

而且别看妹子胸很大,但屁股上没什么肉,后入干到激烈的时候,感觉骨头撞得有点疼的,后来我让她上半身直起来后入,就好多了,后来转战窗户边,在高层的大落地窗前,我是一边干她一边揉她的咪咪,她是一手扶着栏杆,一手向后抓我的屁股一边呻吟,而且这个妹子是我遇到站着后入和我身高匹配最适的,其他的妹子都比她矮,得穿高跟鞋才正好。

我边草她边问她爽么,她说爽,她又问我觉得她怎么样,我说好啊,她说哪里好我说哪都好,这时她还故意夹紧下边弄得我快感骤升,我乾脆放开她的咪咪两手抓紧3她的胯骨用最大的力度干她,每下我的胯部打到她的屁股上都激起一道波浪,啪啪啪的响声比平时鼓掌的响声还响,频率还高。

她也变了声调本来是鼻腔发音的哼声也改成了喉腔发音的喊声了,啊啊啊啊的声音刺激的我更加兴奋。

我说我要射了,她说射里边,我开始最后的冲刺,发射,她随着我j射精的频率,全身一起一抖一抖的抽搐,直到静止下来,我感觉慢慢要变软了,她说别出来,然后把我的屁股按在她的屁股上一起走到卫生间才拔出来,让精液流到地上。

打开淋雨把地上精液沖走,还用沐浴液帮我清洗了一下下边,我这时又有点硬起来的意思,她一看说没够啊,下次吧,下次让你过足瘾。

我一听还有下次,当时我就差点蹦起来了,当然是内心里,外表我还是故作淡定……结束之后,她还问我其他保安不会知道吧,我说不会,我们上着班出去办点私事只要时间不长领导都不知道的,同事之间也没人会管闲事。

过后的两三个月里,她又用同样买夜宵的方式叫我去干了她好四五次,我没有动找过她。

说实话这个妹子真的算是个尤物,而且她跟我一样特别喜欢站着后入,在她那个落地窗前后入是每次做爱都必不可少的环节。特别是她还经常能用一些特别的小细节激发你的野性,比如有时候她会抓着你的屁股使帮你劲往自己身上按,或者是把长发打散然后把头发在你胸前甩来甩去。而且每次和她做爱都是无套内射的,我给她口过一次,没有异味,虽然有点怕但后来证明担心是多余了。

说实话我当时还是个刚踏入会的小屌丝,干着一个月5块钱的保安,最3新度2◢在她面前还是有一点点自卑的,所以我跟她的交流基本只停留在性的方面,其他话题几乎不聊。

而且我们俩的关系也只有我们两个之间知晓,关於她的生活我有猜测,比如她是一个二奶,一个小三,但具体如何,我却没有想知道的欲望,那时候我对人生充满了彷徨,不知道前途在哪里,这段关系也就随着我离开大厦去做新的工作结束了。

虽然有点留恋,但我也没有告诉她我要走,也没留联系方式,究其原因可能还是自卑吧,觉得自己连保持炮友关系的资格也没有。

其实真的想想,也是自己脸皮薄,如果真的留个电话,以后有需求了约起来估计她也不会拒绝的。

以上内容来源於自己的一段真实经历,其实在那个大厦做保安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有空了我会写出来跟大家分享。

【完】

[生活情感] 【佞夺舞伶】(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69287楔子在近年内,国际上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代号就叫千神门。

听说,这个千神门的背后有一个十分庞大的集团在领导,并他们一切所需,包括金钱、资讯与武器等等……这个集团是一位被尊称为老太爷的人所导,其底下有多位优秀||3的菁英人物。

他们平时各自为一单位,掌管其下的各个部门,但依然以老太爷为。

千神门的成员分布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国籍。之所以有这个门派是因为老太爷所培养的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称神的专精技能,所以才会有此封号,而老太爷依照他们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训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于其门派的成员到底有多少,并没有一个详细的数字,只知道每一个代表性的人物都有七个最得力的助手相辅相成。

歌和舞是分不开的,动人的曲子加上美妙的舞姿,便形成最美好的精神飨宴。

音乐、美术、舞蹈都是最佳陶冶人心的利器,音乐是听觉的享受,美术则是视觉上的满足,而舞蹈却是两者兼备,不只能同时满足视、听双重享受,更能让人获得心灵上完全的放松与快乐。

自千神门成立后,舞蹈界出现一位传奇女舞者,她在十二岁时,就以独特清新的气质与姿态受到瞩目,并成为一位有名的舞者!

在十六岁时,她便拿到世界舞蹈冠军,此后蝉连八年冠军,而且次次刷新自己的分数。她那婀娜轻盈的舞姿十分灵巧多变,兼又神态飘逸,宛如仙女般的风采,深深震撼每位观赏者的心!

曾有人形容她的表演是“轻歌妙舞世间无,此舞只应天上有”,所以就有人称她为“舞神”,而她亦当之无愧。

她能有今天的成就,不只靠与生俱来的天赋,还得加上后天的努力,以及她底下的七名得力助手七艺。

这七人分别是曼最擅长舞袖里的小垂手,其宽大的的舞袖飘拂,折腰、挥袖顿足踏节、飞转方巾等动作足她的专长,在舞神所创办的“舞蹈世界企业”里担任执行长!

妙专精于芭蕾,身为芭蕾舞团的负责人、芭蕾舞公会的会长和各国大赛的评审委员,在芭蕾舞界举足轻重。

姿最擅长舞袖里的大垂手,她的舞姿轻盈,舞动时舞衣轻轻飘动,连身上披戴的帛带也随着舞姿变化而拂动,更显曼妙。在企业里,担任美姿分公司负责人。

音擅长各种乐器的弹奏,尤以古筝最为专精。她专门替舞神的表演配乐,并且在企业中,担任各种表演时配乐的指导人,以及分公司配乐负责人。

创具有编曲作乐的创造天分,不但替舞神的表演编新曲,而且还替各种表演场作曲,名下有一间舞曲创意公司,为要规画、录音、发行、行销的地点。

杀负责舞神的安全护卫和公司的保全系统工作,并且替舞神安排表演行程、时间和场次,是由千神门杀手系统的最高层级分派出来的。

编对于各种类型的舞蹈,均有独特的创意与见解,得以编排出各种旷世奇舞。常到世界各地去集表演资料、观摩演出作为编排舞蹈时的依据和参考。

他们七个人平时分散各地,但在表演季时,则会聚集在一起,为舞神效力。

第一章不过出了点小车祸,老太爷就坚定而不容抗议的将她带纽约的住所,并带她到千神门的总部去。

“老太爷,你明明知道现在表演季正要开始,竟然不顾人家的抗议,硬要带人家来,你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耶!”季舞桐不满的抗议着。

在老太爷还未来得及话时,一道轻柔的悦耳笑声传了过来“爷爷,我看你再不赶快告诉舞桐的话,你就要被她给烦死了!”

季舞桐瞪大了眼睛,那是媚雪的声音!“媚雪,你现在在哪里?”

“在一架小飞机上,或许还能飞家呢!”

“或许?”

“先别管我的事,我是要告诉你,爷爷带你来是因为有项你一定有兴趣的任务要你去执行。”

“什么任务?”

“要你去十八世纪学习那个时代的舞蹈,怎样,有兴趣吧?”

她才说完,季舞桐马上开心的跳了起来。“太好了!我老早就希望能去十八世纪学习那时代的宫廷舞,那么华丽的舞姿……”

她还想滔滔不绝的说时,老太爷已大感头疼的出言制止,要是让她继续往下说的话,只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这个老头子可没有精神接受这种疲劳轰炸。

“停!雪丫头,这件事让我向舞丫头说就好,你只要负责送她去就行了,其他的事你别管。”

闻言,季舞桐马上抗议:“那怎么行!我对媚雪比较信任,伊哥哥说你这只老狐狸最会算计别人,我的事交在你手上还会有好下场吗?啊!”她的话还没说完,马上被老太爷的五爪神功在头上给打了一下。

“叫你少跟那个臭小子在一起,你现在竟连他的话都信,你……”

“爷爷,你别再闹了,时间不多了,舞桐要是不赶快去的话,会误了事情。”

“也对。舞桐,你来站在这里,然后戴上这条项链,坠子里有一个隐藏式相机,能够帮你拍摄下所需要的画面。”

“那我要怎么来?”

“别担心。”媚雪温柔的话隔空传来,“时间一到,我便会送你来,而且我也会送你的七名手下过去帮你的忙。”

“那……他们人呢?”季舞桐四处张望。

“早在几天前我就已送他们过去,因为你出了点意外,所以才拖到现在。不过这样也好,不然的话,那个时侯去,你就变成人家的第三者了。”

“什么第三者?”

“天机不可泄露,反正你去了就知道!”老太爷不耐的打断媚雪的话,然后将手上的背包丢给她,“我准备了些东西给你,免得你一时之间无法适应。丫头,好好玩,别太想我喔!”

说完,老太爷按下一旁的按钮,一个透明罩子随即罩住季舞桐。然后老太爷启动仪器,再配媚雪的灵力,将季舞桐送到十八世纪。

此时,季舞桐着急地拍打罩子大喊着:“你们还没告诉我是哪个国家,喂……啊……”她忍不住尖叫,因为突生一股乱流将她给吸了进去,她急忙闭上眼睛,耳中只听见风的声音……文森·霍克赫斯特公爵优闲的半躺在由毛皮所铺设而成的长椅上,身旁半跪着一个穿着大胆的女侍正贴心的服侍着他;而他则欣赏六个穿着透明薄纱、跳着诱惑撩人舞蹈的舞娘。

这是一间十分豪华的沙龙,经过专人设计,所有摆设都来自希腊,因而充满了古典的风味;地上铺着波斯地毯,更显出骄奢浮华的气息。

此时,室内响起由风笛、铃鼓和其他乐器听奏出的浪漫悦耳的曲子,时而低声倾诉,时而畅情雀跃,使人感到心荡神驰!

倏地,音乐变得狂野起来,显得热情而挑逗,这时,内室突然走出一个身材曼妙的女郎。

丽丝是个长相漂亮、身段惹火的吉普赛女郎,蓄着一头垂至腰际的黑发。她一出场便开始跳着“查拉班达”蛇舞,乌黑的眼眸闪动,像是会喷出火似的。她的身子缓慢、轻柔而充满魅力地扭摆着,修长匀称的玉腿在飞扬的裙下若隐若现,不断翻转舞动的手臂像在呼唤似的,一举手一投足都令人销魂。

当丽丝舞至文森面前时,向他伸出双手做出邀请的姿态。

她用不着以言语表示,她黑亮的眸子和微微撅起的嘴唇已在替她说话。文森伸出手臂正想将她拉到自己怀中时,突然一个重物从天而降……砰的一声,一个东西重重的跌在他身上。

丽丝吓得后退一大步,而文森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重物冲击得往后仰倒。

当他过神来时,感到胸口一阵闷痛,正想开口骂人之际,没想到在他怀中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竟然先开骂起来。

他忍不住挑高一边眉,这是一道女人的声音,而且她显然处于盛怒之中。

他不禁伸手试探性的碰触她,感觉到手下的柔软娇躯,跟着啪的一声,他的手被拍离了这柔软身躯!

“你这个该死的无耻之徒,竟敢吃我的豆腐!”季舞桐拿一双晶亮而盛怒的眼眸瞪着他看。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脸,她顿时竟被迷住。

他长得好迷人,那张仿佛由艺术家所雕刻出的脸庞,刀削似的轮廓线条棱角分明;在一头浓密微卷的黑发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棕眼,眸光却显得如此独特而性感;那优雅迷人的态度,使他看起来更加挺拔俊美。

只可惜在他的左半边脸上有三道疤,长短不一地横过他完美的脸孔。一道沿着上额斜掠而下,消失在他面颊中央;一道从颧骨延伸到嘴角,第三道则自他鬓角开始,消失在衬衫的衣领下。

一度,它们一定相当可怕,曾经伤口又深、又鲜红,而且非常、非常痛苦;现在它们已然消退,在他年轻英俊的睑上,添上一种历练的成熟气息。

但对她而言,这一点却更添他的性感与一抹阴郁,令人眩目!

她的瞪视让他倏地收自己的手臂,一张脸绷得好紧,眼神也变得冰冷。季舞桐快速的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没有、也无法以她的观感来看待自己脸上的疤痕,对他来说,它们是如此的可怕、丑陋是每个人都害怕见到的。

“你看够了吧?”他的声音变得讽刺,“真没想到,像我这样的男人,居然还会有女人肯投怀送抱!我想,你若不是在这里工作,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要不然为何一看到男人就如此的迫不及待,嗯?”他口中吐出十分刻薄的话,心中却暗暗讶异,为何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时,他胸中就升起一股狂野而热烈的情欲?

听到他羞辱的话语,季舞桐眼中的怒气更炽。

她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着他的胸膛,“你这个混蛋,我才不是什么贱女人,你给我搞清楚!”当她看到其他女人全都穿着性感而大胆的服装时,更是不屑的睨着他,“我看你才像是一个贱男人呢!”

她挑衅的话并没有令他生气,反而让他在略微吃惊后,随即哈哈大笑。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枯燥无味的生活使他无聊得都想要跳海,所以他一个月会来一次伦敦的妓院,藉以让自己放松心情享受一下,没想到却让他碰到一个这么有趣的女人!

每个看到他的人,莫不因为他的身分而对他唯唯诺诺、尊敬有加,从没有人敢反驳他所说的话,更何况是对他破口大骂。

他眯起眼睛,仔细审视着怀中漂亮的女人。“小姑娘,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我要马上离开这里。”季舞桐七手八脚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谁知她无心的动作却立时刺激了他的感官。

该死!他才刚进城,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发泄自己的情欲,而这个身上散发幽香又柔软的女人却在他怀中磨蹭着,是想要考验他的自制力吗?

有她在怀中,那是不可能的!

在她还要扭动时,他连忙一把定住她的身子,粗声地吼她:“你如果不想要我直接上了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坐着,要不然我可不负责!”

当她还想出声抗议时,突然感受到有个异物正顶着她的臀部,她又不是无知之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吓得动也不敢动。毕竟她现在人在十八世纪,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她不是要失身给古人了吗?

看她动也不敢动之后,文森突然一个手势,要舞娘继续跳舞。

季舞桐本来还想设法离开他的身体,但当音乐一响起,曼妙的舞姿一开始后,她就将所有的事全都忘了,忘了她正坐在一个情欲勃发的男人身上,忘了要离开的事,忘了一切,在她的眼中、在她的脑海里,就只有吉普赛人的舞姿!

她兴奋极了,没想到一来到这个世纪,她会这么幸运的看到热情奔放的舞蹈!

那些女人穿着红色的裙子,一串又一串的镯子套满整只手臂,似乎成了身体的一部分;而那浪漫悦耳的曲子、醉人的旋律,都使她浑然忘我。

当音乐变得更加狂野时,她不由自地随着鲜明的节奏而左右晃动着肩膀,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驰骋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她的血液在体内狂速翻腾着,她迷失了自己!

文森发现坐在他膝上的陌生女郎竟然完全忽略他的存在,而全神贯注在那些舞娘身上,深深迷醉其中;她的双唇微启,眼中进射出奇异的光芒,他知道她已完全沉浸在这诱人的表演中。只是,她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在一个男人身上扭动,会如何刺激一个男人的情欲吗?

他决定不顾任何后果一定要占有她,以纾解自己迫切的需要。反正是个出现在妓院的女人,他也不必担心要付起什么责任,好人家的女孩是不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的,他只知道他想要她,而且是马上!立刻!

他挥手要所有人全都下去,并且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他们。

一直沉浸在狂野舞蹈中的季舞桐,发现室内突然变得寂静,她忍不住想要抬头对他抗议,谁知才一抬头,随即被两片湿热的唇瓣封住了红唇。

她瞪圆了双眼看着他,而他炙热的眼神像要吞噬她似的,闪现着贪婪的神色。

他的舌描绘着她的唇型,继而拨弄她的唇瓣,“这么柔软、这么诱人。”他因欲望而粗嗄地呢喃着。

他挑逗地亲吻着,每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季舞桐在他的吮吸、舔舐与嚙咬下,体内逐渐布满一股奇异的灼热感觉。

她慌乱地吸了一口气,不料,他的舌尖竟顺势侵入她的口中,探着她的温暖与甜蜜。

她从未尝遇如此奇妙的滋味,只是当她渴望更多时,他却抬起头来,一只手在她的背后游移着,直至她的衣裙落到地面时,她身上仅剩下贴身内衣。

看到她身上的胸罩时,文森皱起眉头,他这时才发现她的服装竟是如此怪异,一件连身裙长度只到膝盖,而她的内衣……天!这真的是内衣吗?为何他从来没有看过?就算他一个月才进城一次,女人的贴身衣物也不会改变得这么快吧?

他很想问她,可是他的欲火比这更重要,所以他只是将手放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轻抚着,而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正温暖地吹在她的后颈上。

“你的皮肤就像奶油一样。”文森呢喃着,伸手拨开她松散的发丝,亲吻着她敏感的后颈部。

季舞桐只感到浑身传来一阵颤悸,体内也产生一种灼热而奇妙的感觉。当他将她转向他时,她只能无助的看着他,因为她已被体内那股陌生的欲火所征服,但她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她垂下眼睛,但在看到他的裤裆时,连忙抬眼平视着他的衬衫前襟,因为她发现他已呈兴奋状态,而他的雄伟更令她心惊肉跳、不知所措!

“你好像很害怕……”文森轻喃地继续脱去她的贴身内衣,却在碰到障碍时低咒出声。

季舞桐轻笑一声,帮助他将自己的内衣脱下。

他松了口气,接着安慰她:“其实没什么好怕的,甜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的话提醒了她,她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对不对?她不想让事情这样发展的,她的心和身下那男性的勃发显然都知道这一点!

文森话中虽充满自信,但是他的声音却有些不稳,而当她丰满的乳房终于挣脱内衣的束缚时,他的两手更不自觉地轻颤起来。

“妳真美!”他嗄声惊叹着,“真没想到,我这次出城竟能遇到如此的珍宝……”他将她的内衣丢到一旁,然后轻捧着她的乳房,用大拇指刷弄着那玫瑰色的乳蕾。

季舞桐知道自己已是满脸通红,但是她拒绝迎视他的目光,只是坚决地盯着他的肩膀,不过,她的身体深处再度涌起一阵奇妙而温暖的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

当文森的手来到她的腰际,并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解下后,她便完全裸裎在他的面前。

他的手仍留停留在她腰部下方,两眼则缓缓浏览着她白璧无瑕的胴体,思及她略显生涩的反应,他突然问道:“你真的不曾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吗?”

闻言,她猛然抬起头来,眼眸里闪着骄傲与怒气。“你去死吧!自大的男人。”

她伸手推开他,欲从他怀里挣脱。

谁知他却从后面压上她雪白的背部,并将她紧紧压制住。“你这只可爱的小野猫!”他轻笑道,然后轻咬她的耳垂,接着又啃着她雪白的背部。

他的举动惹得她浑身一阵轻颤。“我只是不敢相信我的好运,”他点^b点"忽然嘟囔着,“这么美,却没有被碰触过……”

他摇了摇头,原本晶亮的眼神变得有些黯然,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后,他知道再也不会有什么好运的事会落在他身上。

想到这里,他突然露出邪恶的笑,“要知道是不是,只有一个方法……”

话未说完,他修长的中指倏地刺入她那紧窒的幽穴……毫无预警的侵入让她突然感到一阵不适的尖锐疼痛,令她的身子一僵,尖叫出声,并抗拒着他的动作。

文森连忙撤出手指,吃惊的望着身下的女人,没想到她真的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只是她为何会到这里来呢?这里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算了,反正她身上待解的疑问太多,还是先满足自己吧!

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温柔地放置在柔软的床上,然后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

不一会儿,季舞桐感到他的大手滑入她的肩膀下,接着她的头便枕在一只坚实而温暖的手臂上;她不禁屏息以待,他的另一只手则轻抚上她的面颊,手指顺着下巴一直滑到她的嘴唇,并缓缓描绘她的唇型。接着他的唇覆上她的,舌尖也侵入她的口内,热烈品尝着她的甜美。

此时,他的手已不规矩地抚上她的一只乳房,并开始徐徐揉捏着;她无法忍受地蠕动起来,以使它有更多游移的空间。

“对,就是这样,达令。”文森的唇突然离开她的,沿着她的咽喉往下滑,直到他俯首在她的乳蕾之上,低声喃道:“把你给我……”跟着张口含住它,并开始吸吮;他的手则继续抚揉逗弄着另一只乳房。

季舞桐忍不住伸手将他的头按向自己,她只觉得体内有股火焰愈燃愈旺,且遍布身体各处,令她不由得轻颤起来。

文森再次吻住她的唇,并将宽厚的胸瞳压在她身上,使她能感觉他的肤触,与抵着她胸脯的浓密胸毛。她不自觉地弓身贴向他,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肩膀。

文森的气息加重,游移的手倏地猛力握住她的纤腰,不过,他的手劲随即又放松下来,他没有忘记这是她的第一次,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费心的取悦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她滑腻的腹部摩挲着,“好像真丝一样……”他忍不住呢喃赞叹,同时开始爱抚她的臀部和大腿处。

季舞桐只觉得全身灼热不堪,令她迫不及待的想获得纾解,不禁凑上自己的唇,以舌尖他的舌头,并大胆地探入他的嘴中,诱使他再度深入吻她。由于她太专注于彼此的热吻,没有注意到他的手掌已逐渐地探入她的两腿之间……不一会儿,她整个人静了下来,被一种奇妙而近乎痛苦的喜悦感觉所攫获。

她·可以感受到他大胆的手指在她的甬道深处技巧性地拨弄着,而当他触及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她不由得弓起身子,似乎乞求着要他给予更多。

“一个真正的处女!”他喜极而轻喃着,手指在她的体内继续探,为的是诱出她更多的甜美滑液,以减轻她待会儿的疼痛。

片刻,文森感到自己的手指已沾染了她的爱液时,他满意地抽离手指,怜爱地将她拥在自己身下,然后谨慎地跪在她两腿之间,“刚开始时会有点痛,达令,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

话才说完,他一个挺身,将他的男性用力的挤入她早已湿润的穴径里。

季舞桐只感到一阵痛楚袭向她,而当他冲入她体内时,剧痛使她忍不住叫出来,手指也掐进他肩膀的肌肉里。

但是文森的动作并没有因她的叫声而停止,依然继续向她的体内前进,直到两人完全嵌在一起时,他才静止下来,并温柔地用手指拨开她额前濡湿的头发。

“忍耐一下,达令。”他低喃着,“不会再痛了,接下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季舞桐可以感到有种奇特的快感自两人结处开始蔓延。

而当他看到她不再痛苦的扭曲着脸时,才放心的开始律动,她也出于本能地配他,两手紧拥着他结实的背部。

文森在她体内缓缓律动着,并竭力克制自己的热情,不过当他看着身下那张白晰美丽的脸蛋,看到她两眼紧闭,柔软的嘴唇微启着,并吐出低吟声……他绽出得意的笑容,然后加速在她体内的律动,并开始猛烈地冲刺……在最后一记的冲刺后,他低吼一声,将灼热的种子悉数喷洒在她的体内……季舞桐在黎明时分醒来,她觉得全身舒畅而轻松,思及昨夜和自己交欢的男子是如何温柔的占有她时,她知道自己将永远记得那一刻,当时她整个身心都为他而开启,她也第一次体会到男女在身心交融之际的眩目与璀璨。

她已然忘记一开始时所经历的痛苦,因为他带给她的极致欢愉是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

而她的好心情却被身旁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给打断“达令,我是很满意你昨天的表现,不过,我们好像忘了彼此介绍哪!”

他的话让她全身倏地一僵,天!她只顾沉浸在甜蜜之中,竟忘了他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而她在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纪时,居然就马上献身给他!

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懊恼地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别提醒我这种事。”

她后悔极了!平时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还无所谓,现在却连自己的贞洁也因冲动而失去了!

看到她脸上那种悔不当初的神情,他有些不悦,沉声说道:“我昨夜的表现没那么差吧?”

季舞桐闷闷的低声说道:“就是不差我才气!为什么被你一碰,我就什么都忘了?”她的话等于间接承认她无法抵抗他的魅力。

他很少会出现好心情,此刻却被她的话逗乐,放声大笑地将她拥入怀里。

“达令,别气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季舞桐。”她有气无力地说着,讨厌自己在他的怀中又变得如此意志薄弱。

“我叫妳小舞好不好?”他的神情不自觉地流露出对她的宠溺。

“随便你!”反正都已经和他上过床,这种亲昵的称呼,对她来说也不必太计较了。“那你又叫什么名字?”

“文森,霍克赫斯特公爵。”他不打算隐瞒她,因为她已经挑起他的兴趣,他决定要带她霍克赫斯特大宅去。

舞桐瞪大眼睛看着他,“公爵?你是一位真正的公爵?”

听到她语气中的怀疑,他有些不悦的眯起眼睛看着她。“怎么?你有意见?”

舞桐不置可否的说:“我哪敢有意见,是公爵就公爵啰!”反正他是什么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最后还是要到二十一世纪。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忍不住一黯。老实说,以前她对男人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应付,可是不知为什么,来到这里一碰见他,她就深深的喜欢上他,想到要离开他,她还真有些舍不得,可是她必须去找她那七名手下,好将任务完成。

毕竟和一个古代人谈恋爱是不会有结果的,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小舞,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大开心?”

季舞桐只是摇摇头,想起身下床,谁知却被他一把从后面给抱住。

文森握住她那两只象牙般白的乳房,并以指头揉捏着她诱人的乳峰,“想去哪里?”

他的抚触让她浑身起了一阵轻颤,但她必须离开,否则她会想要赖上他的。

“我要走了。”

听到她的话,他的怒火往上窜升,“休想!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必须和我大宅去!”

第二章他的宣布既霸道又无理,让季舞桐感到惊讶,心中有些不悦。“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你要我跟你走,我就得跟你走?”

听到她的话,文森的神情变得冷酷,语气也显得无情:“我想我忘了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只要我以公爵的身分下道命令,你就很难在这里生存;我知道你是从外地来的,因为你的服装和口音都很奇特,所以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走。”

他根本就是在威胁她,她季舞桐可不吃这一套。

她挑衅地抬起自己小巧但坚定的下巴,“好?对谁比较好?我看是你自己吧!”

看到她如此桀骜不驯的模样,他打心底欣赏她如此特别又勇敢的表现,可是他绝不会承认,要不然她一定会爬到他的头上去,他可是一位堂堂的公爵大人,哪能被一个出身低下的女子给制住!

“你明白这点就好。”他自大的承认,“我想要你,这可是你的荣幸,有多少女人想要搬进我的宅邸,我都不屑一顾,你该高兴自己有此殊荣。”

这可恶又臭的沙文猪,她早就知道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根本不值一毛钱,说不定比马还不值钱咧!

“那我是不是该跪着感谢你的『青睐』?”她讽刺的说。

而他却大言不惭、毫无愧疚地道:“你要这么做,我也不反对,不过……”

他突然一个动作,将她原本坐着的身子给压跪在床上,并抬高她的臀部,让她美丽的粉色幽穴展现在他的眼前。“真美!我比较喜欢你这样跪着感谢我。”

被他强制压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而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她难为情地开口骂道:“你这个可恶的臭男人,放开我!”

他低头埋入她的臀股之间,以充满欲望的声音说:“待会儿,你就会飘飘欲仙地求我不要离开你了。”

她正想开口反驳,谁知他竟伸出舌头探入她的甬道,态意地戳刺着……突来的极致快感立时击溃了她,并向全身扩散开来,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下意识的抬臀贴向他,希望他能带给自己更大的欢愉。

随着他的挑弄、诱引,湿滑爱液自她的私处不断淌流而出,他尽情的啜饮、欲罢不能。

“嗯……啊……”她在他富技巧的爱抚下已瘫软如泥,身体热得像火烧般的难受;而私处在¨度¨他的舔弄下,极度渴望获得满足,她忍不住开始摇摆着臀部……文森看到她如此热情的反应,忍不住满意的一笑。“啊!多么敏感的小东西,你看看你,反应这么激烈,真是一个热情的小东西。”

他抬起头来,在她的雪白丰臀上轻轻咬着,犹不肯放松的伸指探入她的穴处搅弄,惹得她春心荡漾、吟叫不已……“达令,告诉我,你想要了吗?”他魅惑地轻哄着。

“要,我想要……”季舞桐在他刻意的抚弄下,早已受不了这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他如果再不满足她,她可能就要瘟狂了。

谁知他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他将自己的硬挺抵在她的密穴处磨蹭着,逼得她出声乞求他的给予;待他也忍受不住后才一个猛刺,冲入她的小穴,才进入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快意地吁了一口气,并低声呻吟着。

当他看着她雪白柔软的臀瓣因他强烈的冲击而摇摆时,他伸手按揉她的臀部,另一手捏弄着她的乳蕾,尽情享受她的甜美……“啊……”他的进入带来充实又饱满的感觉,让她舒服得轻吟出声。

他的双手好像知道哪里是她最敏感的地带似的,在她周身点燃无数火苗,再加上他在她体内律动不已的男性,让她耽溺在情欲的世界中,难以自拔。

当她因达到高潮而虚软下来时,他的灼热昂挺却依然勇猛的进出,使她再度达到情欲颠峰。

而他似乎仍觉得不够似的,翻转过她的身子,将他的男性更刺入她的体内深处,狂猛律动……她紧紧环抱着他的颈项,双腿则勾住他的腰身,求更密的姿势,然后头向后仰、双眼紧闭,享受着他狂野的奔驰,尽情的体会结之乐……意犹未尽的他向她求着她必须给予的甜美,她紧闭着只限,随他态意掠夺,因为她再也没有任何力气能与他相抗衡,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直到他满足了为止。

在季舞桐徒劳无功的抗议与争取后,她乖乖的坐上他的马车,和他一起到霍克赫斯特大宅去,而她的身分却是他的情妇。

只要想到这个字眼,她的心就无法平衡,她这个舞神竟沦为一个男人的专属情妇,而且还是一个古人!天啊!

文森看到坐在一旁的季舞桐正嘟着一张嘴,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心中不免有气。“小舞,你到底知不知道,做我的情妇可是你的殊荣,你究竟在不高兴什么?”

对他的自大,她真的很生气,“谢了,我才不希罕!而且,如果今天换你做我的情夫,我看你还笑得出来吗?”

文森却只是笑着说:“当然可以,我现在不也正是你的情夫吗?”

季舞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怎么这么顾人怨啊!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对着她时就是一副痞子样?奇怪,她是长得比较好笑还是比较好欺负?他不逗逗她就过不下去是不是?“是你强迫我的!”

她的话才一说出,他突然暧昧的靠近她,并在她的耳边轻语:“是吗?我怎么觉得有人比我还热情哪,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不介意现在提醒你!”

说着、说着,他的一只色手又要向她的身上伸去,却把她一手打落。

“不必了,不用你毛手毛脚,我也记得你这个大色狼是如何的变态。”对他非比常的过人精力,她甘拜下风。

“变态?”他重复着她的用词,有趣挑起眉,没想到她的骂人用词还真奇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很乐意对你一个人变态,这可是对你才有的喔!”

季舞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个没神经的男人,不管她怎么骂他,难道他都没关系吗?

不想再理会他,她掀开马车内的窗帘,发现他们已经远离市而来到郊外,一路上的风景十分怡人,她忍不住轻喊出声:“哇!好美丽的地方喔。”她坐直身子,两手攀着车窗。

“真高兴你会喜欢这里。”他有些黯然的说,却也为了她真正的喜悦而开心。

“不过,这里没有城市热闹,也没有交季的宴会和人群,或许不用多久,你就厌烦了。”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痛,随即消失。

但季舞桐忙着看外面的景色,根本没有看到,只是兴高采烈地说:“哇!那夕阳余晖好美丽喔!”

接着她看到远处耸立着一座美丽的宅邸,四周环绕着高大的树木。

“那是你的宅邸吗?看起来好壮观喔!”季舞桐好兴奋,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亲眼看到几年前的古堡,她突然思及自己胸前的项链,待会儿到了古堡,她一定要多照几张才行,去才有可纪念的东西。

当马车在大宅的广场前停下时,门房立刻来到马车前替他们开门。

文森先下车,当他转过身子要协助季舞桐下车时,却发现她将礼服裙襬系在腰间,露出她纤细的小腿与隐约可见的大腿,而鞋子则被她拿在手上。只见她富技巧的一个跳跃,便跃下了马车,并伴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

门房、管家及两排列队欢迎他们的仆人均不敢置信地张口结舌,瞪着她如此大胆又不得体的动作。

文森简直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做!虽然他早就知道她很特别,但为了要让她和自己来时不会引起太大的骚动,所以他在伦敦就先替她购置一些衣服,但是他没想到她在礼服里面竟然没有多穿衬裙?!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乍变,一步上前就想要抓向她的手肘,谁知她的动作比他还要快,一下子就来到带头的管家面前。

“你好,我叫舞桐,以后要在这里麻烦你了。”

没人理会她伸出的手,因为管家瞪着一双惊惶的眼看着她的手,好像她的手是一只怪物似的。

看到他的表情,舞桐有些不悦,“老兄,你瞧不起我是吗?”

这时,文森大踏步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攫住她的手肘,“小舞,你别胡闹!

雷斯,你们先下去吧,七点用餐。”

管家雷斯听到人的命令后,赶紧带着那些仆人下去,脸上是松了口气的表情。

季舞桐在旁偷偷的笑了,在看到这位面无表情、有些微秃的管家时,她就突然兴起捉弄他的念头;因为在老太爷身边的陆叔也是这样的面无表情,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情绪的样子,她当然会想要整整他们,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嘛!

她当然知道,在十八世纪里,如果上位者竟向个底下的人打招呼,那个仆从不被吓死才怪!不过,看到一个没有表情的人露出那样惊惶的神情,真的好好玩!

文森不去理会她嘴角的笑纹和眼底的恶作剧,动手就将她的裙子给放了下来,并命令道:“把鞋子穿上!”

“我才不要!”她拉着他走上台阶,进入大门,走在大厅的大理石地上。

“哇!好冰凉,好舒服喔!”季舞桐兴奋地转了几圈。

她脸上那种纯然的陶醉,迷惑了文森的心。她真的十分特立独行,但不知为什么,他竟然默许她的行为,甚至也感到十分高兴!

看着挣脱自己的箝制、轻舞在大厅上的季舞桐,那美妙的身段令他静静的欣赏着她的舞姿。“你是个舞娘吗?”

听到他的问话,她停下舞步,走到他的面前。“以你们现在的说法好像是,不过,在我们的时代,应该叫作舞者,而且是一种艺术。”

“又来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说什么你们、我们,而且还说什么时代的,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文森蹙眉看着她,对她的奇特用语,他的心中不知为何总会感到一阵不安。

看着他不悦的神情,季舞桐吐了吐舌头,随即安抚着说道:“也没什么,只是一些我们那里的用语而已;况且我们年纪差那么多,你当然不懂我们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代沟嘛!”

“代沟?那又是什么东西?”他的眉头愈蹙愈紧。

季舞桐突然勾着他的手臂,仰头对他粲笑着,“好啦,文森,别想那么多。

我累死了,好想洗个澡,你快带人家去嘛!”

此时,一道洪亮却苍老的声音却突然插入,语气的不屑和他眼底清楚可辨的鄙夷,让他们同时都震住。

“哼!什么样的人就找到什么样货色的女人,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季舞桐看到一个体型高大、极具威严的白发老人,他的眼光凌厉而无情,正狠狠的盯着他们看。但她依然可以从他的外型看出他和文森的相似之处,但他们之间的啊系好像有些怪异。

文森在看到他时,身体明显的一僵,随即变得面无表情。

“祖父,容我向你介绍,她……”

谁知老公爵却打断他的话:“对于这种低下的女人,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是要告诉你,你们最好别在我的房子里乱搞,免得污蔑了它。”

文森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你的房子?亲爱的祖父,我可能要再次提醒你,现任的公爵大人是我,而现在的霍克赫斯特也是我在负责,我想在『我的房子』里做什么,好像用不着你来担心。”他故意加强语气的说着。

他的话让老公爵倏地瞪大因生气而暴凸的眼睛,满脸通红的将握在手中的手杖丢往他的方向,他只是轻轻的闪了过去,眼睛连眨也不眨。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要不是你哥哥死了,你会有这个好运当上公爵吗?”

老公爵愤恨的吼着,“告诉你,只要我还在,我就会天天提醒你,是你勾引自己的嫂嫂,害死自己的哥哥,这丑闻会跟着你一辈子,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根本就比不上大卫,你……”

他还想继续护骂下去,却被文森的大吼给打断。

文森的脸色阴沉,目光寒冷,青筋暴凸得几乎要爆裂开来,他的话从齿缝中进出:“我早就明白大卫在你的心中就像个圣人般,这点不必在我的面前重述,听多了我会作呕!反正我在你的心中就是杂种、混蛋,那么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少管彼此的事!”

他一说完后,马上拉着季舞桐的手走上楼去,经过老公爵的身边,然后往卧室而去。

只有在老公爵提到他那圣人般的哥哥时,他的情绪才会如此的失控。

为什么祖父能够毫无条件的宠爱大卫,却对他如此的不屑?他做的每一件事都看不进他的眼底。三年了,那件意外发生已经三年了,而他却还不肯放过他,纵然他已经付出了代价!

他紧紧握住季舞桐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臂,直到她喊痛,他才慢慢的松手。

她当然看得出他的情绪起伏,在老公爵出现后,他变得阴沉,那隐含的怒气与忿恨,让他们两人不像祖孙,却像敌人般互相仇视。

可是她现在不想开口问他,因为他不会告诉她的,况且现在也不是一个好时机。她暗暗提醒着自己,千万别多管闲事,也不要投入感情,否则到了要离开时,她的心若遗落在十八世纪,她要如何到以前那个不识情滋味的季舞桐呢?

当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文森突然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把脸埋在她胸前磨蹭着,“小舞,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告诉我,你也想要我对不对?对不对?一他眼神狂乱的梭巡她的眼睛,嘴里急切的喊着,希望她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季舞桐意乱情迷的望着他狂乱而又亟欲得到保证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无助而脆弱的孩子正渴望有人能关心他、需要他、爱他,就让她放纵一次吧!

“是的,我当然要你,要不然我和你来做什么呢?”她柔软的唇瓣微启着,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为了他眼中燃起的烈火,一股熟悉的热流已开始在她体内奔窜。

文森望着她正润湿嘴唇的诱人小舌,情不自禁地和她一起倒在床上。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褪下横亘在他俩间的衣服,然后气喘吁吁地相拥在一起。

他贪婪地覆住她的唇,同时舌尖也占有地开始探。季舞桐察觉到他的热情第一次失去了控制,因为他的手臂紧紧地搂着她,使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伸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想要争取些呼吸的空间,但是他却把她压到自己的身下,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的体内,随即发出一道粗哑而满足的叹息。

“妳是我的!”文森紧抵着她并吐出呢喃,“你是我的……”这些话好像能清除他之前的不安与不确定感似的,他的手劲由粗暴而变成温柔,同时把脸埋在季舞桐的颈窝,随着每次的律动而轻轻嚼咬、舔舐着。

他将两手移至她的臀部,修长的手指揉捏着她柔嫩的肌肤,“和我在一起,达令……”他在她的耳际轻语:“把你给我……”

季舞桐可以感觉到他之所以如此迫切的做爱,是要借着两人的结来确定真的有一个人和他如此亲密的在一起,她直觉的知道,这一定和老公爵有关。虽然她不想涉入、不想去关心,可是当她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时,所有的顾忌好像全都消失,有的只是她对他的关心、对他的心疼。

现在,她只想借着两人的结来告诉他,他是一个被人需要的人,而不是一个寂寞的男人。她紧紧抱住他的身子,上眼睛,任由身体感官宰她的意识,并动的弓起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

他只想要紧紧的抓住他身下的女人,将自己所有的痛苦、孤单与寂寞统统发泄在这场激烈的欢爱中,一再地在她的体内猛烈的冲刺着,因为在他的眼前,他只看到嫂嫂恶意的笑脸、哥哥策马狂奔而后摔死的样子,以及落在自己脸上的鞭子。

他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心中一股强烈的痛苦与无助。那种无法发泄的挫败,在他的脑中、心中不断的扩大,最后,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愈动愈快,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所有的欲望,然后疲累得倒在她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季舞桐可以感受得到,文森的思绪已经脱离了这场欢爱,离她很远,但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在想着另一个女人,而是一件让他痛苦的事,因为他的脸严重的扭曲。可是她不在乎被他所利用,因为……她爱上他了!

这个事实就像一道闪电般的击中了她,她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天花,觉得命运好像开了她一个大玩笑。这么多年来,她一个人一直过得好好的,谁知她来到十八世纪竟然会爱上她第一个碰到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她献身的男人!

嘴角扬起一抹笑,这下可好了,她怎么会爱上一个几年前的古人呢?但当她抬头看着眼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时,她又笑了,伸手爱恋地轻划过他脸上的每一道线条,她爱极了这张脸!

就算到时候不能在一起又怎么样呢?至少她现在拥有他!将手放在他的腰上,紧紧圈住他的身子,他正真实的在她怀中,目前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

季舞桐在不久后便发觉在这里的生活既无趣又沉闷。文森在白天总是忙着产业上的事,不是待在书房里看文件、就是出去巡视;他每天忙进忙出的,根本难得有空和她说一句话,只有在夜晚,他才会真正属于她。

有时她想和他谈谈话,他却耽溺在情欲中,获得满足后便沉沉的睡去。这一点让她真的很生气,可是却又对他无可奈何,因为只要他一向她求欢,她就只有投降的份。

而自从那一次后,她就不曾再遇见老公爵,虽然他也住在这幢房子里,但却很少出现,连吃饭、做事全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这里真不像是一个家,虽然她也没有任何亲人,但老太爷和千神门里的成员都像是她的亲人;他们彼此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人还要亲近,还要关心彼此。所以她对文森祖孙俩明明是亲人,却又彼此漠不关心感到可惜。

虽然这里全都由文森作,但当他不在时,宅邸中的大、小事由管家雷斯全权处理。雷斯是一个忠心耿耿、做事细心又有条理的管家,将宅里的每一个地方全都照料得十分妥当,找不出任何一点缺失,但他却时常着一张脸。

厨娘则是一个很可爱的中年妇人,总是一脸笑眯眯的。她会十分热情的和季舞桐说话,但她们很少有机会交谈;而且,宅里的仆人超过一打以上,要见到所有在这里工作的人根本就非常不容易。

所以每当她到一个地方,总会碰到她不曾见过的仆人,而且还很难再遇到第二次呢!文森也安排两个年轻的女仆来服侍她,虽然她曾说过不需要,但他却十分坚持,她也只有随他。

就像现在,她只不过是到处走一走,两个女仆就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让她十分的不自在。

这是一幢有着三层楼的雄伟建筑,宅邸里面的布置极尽奢华,充满了英国式的风味。

走在顶楼,她突地眼睛一亮,因为她发现了可以通往阁楼的楼梯。当她想要去阁楼时,身边的女仆却出声阻止她,神情显得相当紧张。

“季小姐,你千万别上去,那上面脏乱得很,也从没有人上去过。若是被公爵知道了,他一定会怪我们的。”

“别担心,我会告诉他是我自己想要上去的。”她挥挥手就走上楼去,并且又将裙襬系在腰间。

自从她来到这里后,也没有别种衣服可以替换,只能穿着长裙。看来她得找一天把长裙改一改,或许行动就方便多了。

她上了阁楼后,发现四处都蒙上厚厚的灰尘和蜘蛛,她本来想要离开,却瞄到在一个箱子旁有本摊开的画册,上面好像是舞步介绍和女人的舞姿与服饰穿着,她的眼睛蓦然一亮,兴奋地往箱子直奔而去,再也不管是否会弄脏她的衣服,眼底只有那些她感兴趣的东西。

她拾起地上的画册,一页页的翻着,发现其中有的舞姿十分优雅,有的极为热情,千姿态,各有不同的舞姿与表情。看完后,她便打开箱子,发现里面竟然是画册中所绘的服饰,她欣喜若狂,抱着画册匆匆忙忙的奔下楼,连跑带跳的,将女仆吓了一大跳,连忙在后面追赶着她。

季舞桐现在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人替她把阁楼上的那口箱子给搬下来,她要好好的研究一番。真没想到宅邸里竟然有如此的珍宝,而文森竟然将它放在阁楼里而完全不珍惜,真是太没眼光了。

当她奔到走廊的转角处时,一头撞上一副厚实的胸膛,忍不住痛呼了声。

文森伸手稳稳的扶住她的身子,“小舞,你急着要赶到哪里去?”

“我……”她一抬起头来,看到是文森时,原本撞上他的痛全都消失不见。

她露出兴奋的笑,对着他急急说道:“文森,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她举高自己手上的画册。

但他却连看也不看,只是皱起眉头,伸出手拂拭着她脸上的污垢。“你看看你,脸上脏兮兮的,我带你去洗把脸。”当他正想去牵她的手时,发现她又把裙襬系在腰间,而且她的小腿上也是脏兮兮的。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二话不说地放下她的裙子,正想开口询问她时,看到匆匆跑来的两个女仆,于是便改问她们:“说!季小姐到底去了哪里?”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敢开口说话,眼中的惧意是那么的明显,季舞桐只好替她们解围。

“你想知道什么事问我就好,干嘛对她们凶巴巴的?这样谁敢告诉你啊!”

“好,那你说。”

“我到阁楼去了,文森。”她兴高采烈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到他逐渐阴沉的脸色。“我在那里发现宝了耶!”

“宝?”文森对她的用语感到十分的讶异,“那里会有什么宝?”他冷冷地说。

于是她就将所发现的东西告诉他。

谁知他愈听脸色愈难看,连语气也变得十分坏:“以后不准你再去那里,知不知道!”

这时季舞桐才发现他阴沉的脸色,而当读出他眼中的企图时,她急急的向后退,双手上紧紧抱着画册。“不!这是我发现的,我才不要给你。”

“小舞,乖,听话,把它给我,而且以后也不准再谈到这些。”他边说边向她走去。

她一直往后退,不愿将画册给他,看他一副要抢的样子,连忙转身想要逃离他;谁知他的动作硬是比她快了一步,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画册,接着就在她的面前撕毁了它。

季舞桐瞪着一双不敢置信而指责的目光直直射向他,“你……你怎么可以?”

她眼中含泪的指责他:“你明明知道我是这么的欣喜若狂,这么开心能够发现这些,你却……你却这样撕了它,你……你知不知道,舞蹈是我的最爱,也是我从小的梦想和希望,你就这样没有理由的说不准就不准,还把它毁掉?”

她瞪着地上的纸片,眼里的伤痛灼痛了他的心。

“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她一喊完,马上转身离去,不再头看他一眼。

“可恶!”文森两手握紧,脸痛苦的扭曲着。他不知道这个举动会让她这么难过,就像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呢?

而她也不会知道,他最讨厌他在乎的人喜欢舞蹈!

他的母亲为了舞蹈,可以不要丈夫、不要孩子,宁愿跟团四处表演,也不愿留恋任何阻碍她学习舞蹈的人、事、物;直到十年前,她过世了,而且是死在她最爱的舞台上。

放在阁楼上的东西是她在死前委托朋友送来的,为的是要让她的家人了解,她为什么会如此的热爱舞蹈。

可是当时他很气、很恨,在一接到时,本来打算全数拿出去丢掉,后来才全部放在阁楼中,眼不见为净。他知道阁楼里还有其他有关舞蹈的东西,而那是祖父的秘密,他并不想知道,因为那是属于祖母的故事。既然他和祖父不,就没道理去知道那个一样抛夫弃子的女子的事迹。

想来,他们家三代好像都和跳舞的女人脱不了关系。

其实他并不想阻止小舞学习舞蹈的热情,只是他怕有一天她也会和他的母亲一样,因舞蹈而离开他,他不要他的女人将跳舞看得比他还重要。

怀着沉重的心情,他慢慢走向书房,或许让他们彼此静一静会比较好。

当他举步要向前走去时,不小心踢到刚才被他撕毁的画册,他定定的瞪了它好一会儿,甩了甩头后继续往前走去。

走不到三步,他又头看着它,脑海中浮现刚才季舞桐流泪跑开的画面,霎时揪痛了他的心。

他忍不住大叹了口气,走了来,蹲下身子捡起所有纸张,将它们拍了拍后握在手上,才又大步的走往书房的方向。

虽然他害怕她会离去,但他更不想看到她的眼泪。

关上书房的门,他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将所有的纸全摊开在桌上,然后一张、一张的粘,再将粘好的纸张装订成册。

第三章季舞桐一路跑着,等到跑卧室后,她才将自己的身子抛在床上,痛哭出声。

可恶的臭男人!她用力的捶着床,对于他刚才的无情态度感到既生气又伤心,他根本就是一个不通情理又混蛋的男人。

看他那副冰冷的样子,她就知道他一定是个讨厌、甚至憎恨舞蹈的人,可她却是用生命热爱着舞蹈,要她放弃,她死也办不到!

像下定决心般,她猛然坐了起来,既然不能爱他,那她只有放弃!

抹去眼泪,她开始收拾着准备离开的东西。

当文森走进来时,他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形。

急急忙忙的丢下手上的东西,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脸色阴沉、眼神冰冷,伸手一把抢下她手上的袋子。“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冷冷的问,然而心底的害怕却不断扩大!

“我在做什么?当然是要离开。”她坚决的说着。

“离开?”乍听到她的答案,他的脸色更加阴黯,眼中闪现着暴怒之色,用力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面前。“妳敢!”

“我为什么不敢?”她倔强的抬头看着他,“如果要我不跳舞,我情愿离开你、情愿死!”

她的话强烈的撞击着他的心,而她仿佛看到他眼中掠过一抹痛楚,不过却一闪而逝。

他突然纵声狂笑,笑得令人胆寒,在她还没意识到之前,整个人已被他用力的抛在床上,她不由得惊呼一声。

她正想爬起,谁知他随即将身躯重压在她身上,耳边并传来他冷冷的威胁“今天我就让你下不了床,让你永远都不敢再提及要离开的事情!”

他语气坚决得令她一震,寒意从心底窜升。“你……你想要做什么?”

他露出阴恻恻的笑容。“你马上就会知道!”

他伸手自她腰问粗鲁地撕开她的裙子,露出贴身内裤。因为她实在穿不惯这时代的衣服,可是又不愿太过标新立异,所以她总是穿着现代的贴身衣物、十八世纪的礼服!

他用力一扯就撕裂了她的内裤,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将手探入她的臀股之间,开始无情而邪恶的挑逗着。他紧压着她,根本就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也不理会她的叫喊,一心一意只想要她屈服。

她开口说要离去,触及他心中最恐惧又最痛的那一点,他决定要不计代价的将她留下,就算是要毁灭彼此也在所不惜!

他无情的翻转过她的身子,扯掉她的内衣,在她奋力抵抗时,用内衣紧紧绑住她的双腕,让她不得动弹;再将她的双腿各缚在铜柱床的两边柱子上,使她整个身体呈现大字形,而他则像个恶魔般俯视着她,嘴角带着一抹狞笑,仿佛在嘲笑她,这下子再也不能逃离他的身边了。

看到他的举动和表情,季舞桐这时才感到害怕。“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文森,如果你不赶快放开我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会恨你的,你听到了没?”

她声嘶力竭地吼着,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我不会放你走的,谁都别想要因为舞蹈而放弃我,听到了没?”他激动的低吼,然后倏地从她的脚踝处开始细细的吻着、舔着,好像在对待什么宝贝似的;跟着往上舔向她的小腿、大腿、腿窝、细腻的大腿内侧,然后直接吻上她的女性私密地带……她原本的惧怕此刻全化为熊熊欲火,他的每一个吻都带来让她难以形容又令人战栗的酥麻与心痒难耐。

所有的抗拒与挣扎在他的刻意取悦下,全都清失殆尽,她只能感觉到由他灼热的唇所引发的一道热流,正在她的心底荡漾、窜流。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不停的呻吟着,所有的不快、争执全都在这一刻放下,只有他们之间的渴望才是目前所需要的。

他依然埋首在她的幽穴中继续舔舐着,没有丝毫迟疑与放松,仿佛要逼出她所有的热情与屈服,否则他绝不罢手。

在他卖力的挑逗下,她的私处源源不绝的泌出蜜汁,沾湿了她整个穴口处与臀股之间,任他席卷着属于她的甜美……“啊……”她忍受不住的猛摇着她的头,嘴里逸出的呻吟荡在整个室内。

终于他感到满足了,这才舔上她如丝柔滑的肚子、小腹,在乳沟处碎吻着,两手揉搓着她的浑圆;跟着他稍移过头,张口将她的蓓蕾含入自己的嘴里,尽情的吸吮着。不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吻着她的下巴,看到她微着眼,一副心醉神迷的样子,他满意的一笑,这才轻缓的解开她的束缚。

谁知才一解开束缚,她就像只野猫般紧紧的缠着他,将他压倒在床上,开始在他身上乱啃、乱咬着。被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的文森,待过神来时,才发现原本的导权竟然易了!

享受着她的服侍,他安然的闭上眼睛,让她为所欲为,反正等他觉得够了,再抢导权就是。

可是他的想法还维持不到三分钟,却被她的激烈动作给击溃,胀得又痛又挺的男性再也无法忍受,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一个挺身,便进入她的体内……当结之时,两人都满足得吁了一口气,接着有默契的同时动了起来,开始制造属于两人的极乐天堂……这一夜,文森证明了他的话,他过人的精力不只让季舞桐求饶而已,还让她下不了床。

当季舞桐可以起身下床时,她发现在地上有本画册,她好奇的走近,蹲下身子翻开一看,惊喜的发现那正是被文森撕毁的画册,怎么会完整的出现呢?

她仔细查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是被人粘上去的。她的心中顿时充满感动,眼眶也红红的,原来是他。只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费心的粘好它呢?

她是不是误会了他?想到这里,她急忙站起身来,唤来女仆替她整装,怀着喜悦的心情,她决定要去见他,更要好好的谢谢他。

突然,她看到文森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谈话,于是她停在玄关处而没有再往前走,待那个人离开,她才走了出来。

“文森,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呀?”她好奇的走到他的身边。

文森抬头看着她,发现她的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原本他还担忧经过昨天的事,两人间会有心结,但现在看来是他乡虑。

“国王要我一个月后进宫。”

“什么?”季舞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进……宫?为什么要进宫?”

“为了婚事!”他边说边仔细注视着她的反应。

闻言,季舞桐的脸色马上变得惨白,硬挤出的笑容也着实难看。“你是说国王要为你赐婚?”

“是的,他要为我安排婚事,对方也是贵族之女,所以他希望我一个月后能去见他。”

“一个月?”她喃喃低语道,脸上的表情仍是惨白的。

她明明知道和他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时间一到,她终究要去的,可是一听到他要娶妻时,她的心依然痛得要命。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这么说来,我应该要恭喜你了。”

文森嘲讽的一笑,“是吗?对方肯不肯嫁我还是未知数呢!”

她不解的望着他,不懂为什么对方不肯嫁给他。

他抬起手,摸着自己脸颊上的疤痕。“你想,有人会因为这个而还想嫁给我吗?”

“为什么不会?你脸上的疤痕根本就无损你的魅力。”她急急的答,不懂他为何要如此在意脸上的疤。

看到她如此真切的应,他的心头一紧,“我看除了你之外,可能没有人会和你有一样的想法。只可惜你是平民,不是贵族出身,要不然,说不定我会娶你呢!”他讽刺的说着,嘴角含着一抹冷笑。

季舞桐知道在这个时代,像他这种出身贵族的男人,所要匹配的是和他身分相当的女人,出身微寒的平民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他谈论婚嫁。

她的嘴角露出无奈的笑。“我怎么敢高攀呢?”她走到他的面前,“文森,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听到她的话,文森突然有所警觉。“你先说说看。”

“我可以在这里陪你一个月,等到你要进宫去时,我希望你能放我走。”

她的条件让文森的脸色倏地变得难看。“办不到!”

“为什么?你都要娶妻了,我为什么不能走?难道要我留下来看你们夫妻恩恩爱爱的吗?”她激动的吼着,“别说我无法忍受,你的妻子也不可能会答应让我留下来的,你留我下来到底还有什么意义?”看着她深爱的男人和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恩爱,而自己在他身边却什么都不是,她有什么立场继续留下来呢?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他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眼睛和她的平视。“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除非我要你走,否则你永远都别想离开!”他恶狠狠的威胁着她。

季舞桐含泪摇头拒绝。“可是我不要这样,难道你不怕被人家说闲话吗?妻子和情妇共处一室?”

“不会的,绝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如果我真的非娶她不可,我会让她住在伦敦城里的房子,而你依然和我住在这里,我不会去和她住的。小舞,难道你不知道我比较喜欢你吗?”

“那你能向我保证,你会娶我而不娶别人吗?”她故意刁难地问他。

他楞楞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后才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是个公爵,而我的妻子将会是公爵夫人,所以我必须要娶和我门当户对的,我不能……”

明知他说的话有道理,但她还是想无理取闹。

她用力的推开他,跟着叹了口气。“那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不要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也不想要你为难……”她突然笑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呢?

就算你真的要娶我,只怕最终我还是要离去的,罢了,你还是去娶能和你身分匹配的女子吧。”

她说完,落寞的转身地度3,想要离去。

听到她的话,文森的心好像被狠狠的击痛,他快速的自她身后拦过她的腰,“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除非是我厌烦了你,要不然你别想离开。小舞,有多少像你这种身分的女人想得到这样的对待,你算是幸运的了,至少我们彼此喜欢啊!”

他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永远不必担心生活所需;我也可以会把这幢房子送给你,这样你就什么都不必担心了。”

看她犹挣扎不已,他紧紧的箍住她的身体,“别反抗我,那不是你承受得起的。只要你肯留下来,我愿意答应你,绝不会让你们碰面,而且也答应让你学习阁楼里的那些东西,并要人将东西搬到我们房里,供你研究,这样你可以留下了吧?”他妥协的说着。

季舞桐根本就不能接受她必须和别人共享一个男人的事实,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来这里只有一小段时间而已,到最后他们还是要分开的。她不能那么自私的要求他不结婚,要不然等她离开后,谁来照顾他呢?她不希望他一辈子都是孤单一个人。

而且对他所提出的条件,她真的有些心动。他原本是很激烈的反对,现在却为了要留住她,而愿意让步、妥协,她很感动,也没有不接受的理由。

在他的怀中转了个身,她仰头看着他,“文森,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好吧,我答应你留下来,不过,我也希望你能做到你所答应的。我不想知道另一个女人的事,但你既然娶了人家,也要对人家负责任,不能只是来我这里住,毕竟她才是你的法妻子。”她不希望他将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以致当她离去时,他的妻子无法谅解他,虽然她私心的想要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人。

文森只是看着她,并没有答,其实他不想告诉她的是,虽然他不能娶她,但他也不打算娶别人。一个月后进宫,他说不定会绝国王的好意,这样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事,他如何对她说?

季舞桐惊喜的发现,由阁楼上所搬下来的全都是又新又具价值的东西,而且还有各种舞步、姿势的详细记载,让她这趟时光之旅有了意义。

霍克赫斯特堡的前两任的女人都热爱跳舞,她很惊讶文森的祖父和父亲竟然都爱上和她一样热爱舞蹈的女人,而且他们都独排众议的娶了当时是平民的女人,但后来却都以分离作为收场。

这是不是文森一知道她想离开而暴发怒气的原因?

晚上,当他们躺在床上时,季舞桐向他提出这个疑问。

文森注视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是的,我是有这层顾虑。”

她笑着半坐起身,倚躺在他身上。“这么说来,大人,你可是爱上我了?”

文森听到她的戏语,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令她看得哈哈大笑。

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不由得闷着声音说:“小舞,以后少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他的心中也在害怕,怕自己爱上一个如此奇特的女人。

她听了嘟起嘴,“好嘛,以后我不说就是。”

“对了,我听说你最近都躲在房里研究那些东西,你到底有没有什么收获?”

他不经意的问话让季舞桐突然兴致勃勃,眼底闪着晶亮的光采。“当然有啊!”

她霍地站起身,“我最近就学到一种舞步。”

她下了床,跑到箱子前,掀开盖子拉出一条裙子。“你看,这是要跳西班牙舞时所穿的裙子,我现在跳给你看。”

她穿上这条具有西班牙特色的黄缎裙子,跟着又披上一块红色带穗披肩、头上两边各配戴一朵大红花、手拿一副桃形的西班牙响,她边打着响边翩翩起舞,动作奔放自如,身材柔软,技巧纯熟,充分显示出西班牙民族热情豪放的性格。

文森着迷的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舞姿与散发热情的表现,不禁唤醒心底对她深沉的热情与渴望。看到她莲步轻移地来到他的面前,媚惑的笑望着自己,他伸长手臂,将她勾入自己的怀中,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红唇。

狂热的情欲在他们的心底流窜,文森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她的裙子内,将手指探入她的密穴里……这种难以控制的欢爱与刚才热情奔放的舞,让她爆发出所有的热情,她热情又紧紧地将他圈在自己的怀中。他的头埋在她的胸脯前,不安分地找着她的丰满,以挑引出她更深沉的欲望……“嗯……好舒服……”她毫不修饰的对他呈现出自己的热情。

他迫不及待的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用手拨开她双腿间的瑰瓣,将自己的一只手指放在她如珍珠般的小核上揉弄着,直到激起她最大的反应,他才改将自己早已硬挺胀大的男性,抵向她的穴口……“呃……”

当他的硬挺碰触到她时,她体内一阵紧缩,穴口泌出更多的透明滑液,使得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在他们体内扩大。他挺直腰杆徐徐推入她的体内,直达深处……因为文森必须到较远的地方去巡视他的产业,所以这几天他都早出晚归的。

当他出门时,她还在睡;等他来时,她又已经睡着了,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可以谈话。

在这期间,季舞桐整理了所有和舞蹈有关的资料,并且将相关服饰也归纳出各自特色所在,这样她去后才能有参考的依据。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来到这里已经半个多月,而她的七名手下却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他们到底在哪里呢?如果没有他们,她便不能到二十一世纪,因为要去的办法就在他们身上。

从卧室的玻璃窗望出去,可以看到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而满天的星星闪烁着属于它的小小亮光。

月色、星光如此诱人,她突然有一股好想跳舞的欲望。

季舞桐从箱中取出一袭白色薄纱长裙,随即换穿在身上,然后脚步轻柔地下了楼梯,来到大宅前的广场。

广场中有个喷水池,此刻正喷洒着美丽而虚幻的水花,带来些微的凉意。

她就着月色、和着微风,开始舒展腰肢、轻挥双臂,翩翩起舞。她的神态飘逸,宛如仙女般,愈舞身形愈优美,愈跳姿态愈灵巧多变,脸上的表情是纯然的喜悦与陶醉。

接着,她赤着纤细而雪白的脚,踏上喷水池的外围石栏,又变化成另一种舞姿,那是“萦尘舞”;舞动时裙襬飘扬似轻烟旋绕,令人叹为观止。

在朦胧的月光下、在轻风的吹拂中,她的每一个身段、每一个舞步,都带着轻柔、幻梦般的美感,令人迷醉。

当文森疲累的赶家里时,看到的就是如此令人着迷的一幕,他静静的站在那里欣赏着,无声地要车夫先行离去。

看着她,他觉得她好似一只舞精灵般,飞舞着属于自己的美丽,而她的美丽是属于他的。为了确定这点,他轻轻出声的喊着她的名字;当她听见后,抬头望向他,脸上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并向他舞了过去,在他张开的臂弯里,投入自己曼妙的身躯。

他们笑着、叫着,在彼此的深吻里,忘了所有的一切。

他们没有看到,一个孤独的老人在不远处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而他的脑海中则想着当年属于他的浪漫情事。

时间飞快,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堡中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文森和季舞桐正在用餐时,门房前来通报,说是贝当爵爷来访。

“请他到书房去吧!”文森转头看向季舞桐,“等下和我一起过去。”

“好。”反正她今天的穿著十分得宜,身上这件蓝色的礼服是一位当地的裁缝师替她裁制的,高腰的款式加上宽大的丝质缎带圈住她的腰,并在身后垂着流苏。

他们步出餐厅,来到了书房。书房四周点着蜡烛,壁炉中燃着熊熊的火焰。

文森带着季舞桐来到书房的正中央,一个英俊的男人立刻站了起来。

“文森,我听说你明天要进宫去?”

“是啊,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没错,因为我想和你同行,所以先来征求你的同意。”

文森牵着季舞桐的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冰冷的目光直射着贝当爵爷。

“我记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欢进宫的,怎么这次会动的找我呢?”

“不瞒你说,我听说在一个月前,宫里请了一个歌舞团队到宫中专门娱乐国王和皇后,而且皇后对他们的表演十分欣赏,将他们视为贵宾呢!”

“你对这个有兴趣?”文森怀疑的看着他,他记得贝当最喜欢玩女人,怎么可能会欣赏歌舞?

贝当哈哈笑着,“被你看穿了!其实是听说那个团队里有四位绝色美女,而且每个人都能歌善舞,我怎么能放弃这个欣赏美女的机会呢?”

“你知不知道他们一共有几个人?”原本在一旁静默不语的季舞桐突然开口问道,她有一个预感,这个团队可能和她的手下有关。

贝当这时才看到文森的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哇!文森,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啊?”

“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把你那色迷迷的眼神给我收起来,要不然,你以后就不必再来找我。”文森厉声警告他,谁不知道贝当是个风流爵爷,只要他看上的,他都会想办法追到手。

贝当笑着说:“文森,你别那么小气,看看也不行吗?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还会动她吗?”

“你知道就好。”

顾不得两个男人的对话,季舞桐只想知道在宫里的是不是她的手下。“你快告诉我,那个团到底有多少人?”

“看来你也挺有兴趣的,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他们一共有七个人,四女三男,四个女的听说舞跳得很好,另外那三个男的,其中一个编曲作词的能力不错,而另一个听说还教宫里的侍女跳舞呢!现在他们在宫里可红了,只要看过的人,都很难忘怀他们的舞姿,如果我……”

接下来的话,她根本就听若罔闻,她心里的喜悦在扩大,看来真是她的七名手下,她一定要去那里找他们。

待她过神时,贝当还在说着“你们知道吗?他们告诉国王,说他们正在等和他们失散的女人,听说他们女人的舞艺更是出神入化、无人能及,所以皇后听了也大为动心,希望能找到他们的女人!”

“是吗?文森,我有些累了,想先下去休息,可以吗?”

“好吧!你先下去,待会儿我有事要和你说。”

“嗯,我刚好也有事要和你商量。”她转头向贝当示意后,随即走出书房。

季舞桐一到卧室,就马上拿出老太爷给她的袋子,并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整理的画册全都装进里面,舞衣、服饰则放箱子里。她已经知道这些服装的样式,没有必要带走,何况她也没办法带那么多的东西离开。

文森静静的倚在门边,看着她的动作,语气冰冷的询问:“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进宫去见你的同伴了?”

听到他的话,季舞桐十分惊讶,她缓缓的站起来,转身面对他,“你……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是我的同伴呢?”

他大步的走向她,每一步都带着怒气。“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刚才在书房时,你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明显,我当然可以看得出来,那些人对你来说绝对很重要,否则你不会有那么惊喜的表情。”

“那……你要让我去吗?”

“如果我说不呢?”

“我还是一样要去。”她坚决的说着。

文森的嘴角微微抽搐着,“你可别忘了曾答应过我什么!”他提醒她。

“我没有忘,也不会忘!我只是想要去见我的同伴,这样也不行吗?”

“可是在宫里不比在这里,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

“我当然知道。可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只要进了皇宫,和我的同伴见过面以后,我一定会离开那里的。”

文森摇摇头,“你想得太天真了!国王是一个年轻人,我不相信他看到你后会轻易的放了你,所以你不能去。”

“可是我一定得去!”她急急的说着,要是没有见到她那些手下,怎样她都不会安心的。

看着她坚决的表情和眼中的那抹倔强,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不让你去,等我前脚一走,你后脚一定也会跟着走的,是不是?”

“你挺了解我的嘛!”她微笑的说。

他沉思了好一会儿后才说:“好吧,我就让你和我一起去,不过,你一切都要听我的。”

“你是说你肯让我进宫?”她绽放满脸的笑意。

“不,我可没有那样说;我只说让你跟我去而已,不代表会让你进宫,那样太不保险了。”

她的笑顿时清失,“可是,如果我不进宫的话,那……他的手指斜放在她的唇上,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如果你真的非要见到他们不可,我可以代你转达,并要他们来见你。”他看她张口欲言,眼神一个示意,便继续往下说:“这是我最后的极限,别再得寸进尺。”

季舞桐只能无奈的点头表示同意,要是她再说下去,说不定他又会改变意,那她要如何才能见到她的手下?

况且,她有好多话想要问他们,尤其最重要的是,他们究竟要在什么时候去,这样她才能知道,她和文森还能有多少时间可以在一起。

一想到要和他分离,她心中就感到万分不舍。在一股冲动下,她扑进他的怀中,紧紧地拥着他,并仰起自己的脸,将唇印上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唇上。

他不知道她为何|◢3会突然的动投怀送抱,但既然她都动出击了,他岂有不接受的道理?伸手将她按入自己的怀中,跟着急忙卸下她的衣服,然后两人一起滚进大床里,也卷进了由两人所创造出来的极乐天堂……第四章乘坐马车要到伦敦去时,季舞桐像只不安分的猴子般跳上跳下的。

文森的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将她时站、时坐的身子揽入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

“你再不安分的坐着,待会儿摔着了怎么办?”他微斥着她。

她伸出双手攀着他的脖子,爱娇的笑说:“不会有事的啦,只是人家好无聊,又要这样长途的坐着,多闷啊!”

闻言,文森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如果你真的嫌闷的话,有一项运动,我们倒是可以在马车上做喔!”他有些神秘的说着。

季舞桐还傻傻的好奇问道:“什么运动可以在马车上做?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听到她的追问,文森露出坏坏的笑容,一只手倏地罩住她低胸礼服下的一只乳房,尽情的揉搓着,牙齿也轻咬着她雪白的颈子。“这样你总该懂了吧?”他笑着说。

季舞桐惊得倒抽了口气,然后挥开他的手。“别这样,我们现在是在马车里耶,要是被人发现了,那有多丢脸哪!”她轻斥他大胆的举动。

“丢脸?”他讽刺的大笑着,“我的达令,如果你知道我做了什么事让老公爵大发雷霆的话,你才会真正觉得丢脸呢!”

她可以从他的眼底看出一抹痛苦神色,不由得伸手抚着他的脸。“文森,怎么事?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和你祖父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恨呢?”

听到她的话,他的身子霍地僵紧,接着又以大笑来掩饰,“哪会有什么!别想太多,嗯?”他捧着她的脸,“让我好好的吻吻你,别去想那些扫兴的事。”

他俯下头,好似在宣泄什么似的,他吻住她那性感红唇,饥渴地吸吮着她的唇瓣,湿润的舌尖灵活地探进她的嘴里,勾缠着她口内的甜美,和她的粉色小舌做最亲密的接触。

他的唇沿着她的下巴滑落,一路吻至她的胸口,然后用嘴轻巧地解开她胸前绑着的结,使她胸前春光乍现,他跟着埋入她胸前那一片白净如雪的肌肤,顷刻间,眸子里氤氲着深浓的情欲,他不住地吻吮,一遍又一遍……他的唇摩挲着她的肌肤,引起的阵阵酥麻感流窜她全身,她不由得伸手攀紧他的肩,口中不断逸出呻吟声。

他将手伸入她的底裤,在确定她已准备好后,把她的底裤褪到脚裸处,跟着抱高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使她潮湿的幽穴对准自己早已肿胀的硕大,并缓缓的坐了下来。

随着她的下滑,他的男性也没入她的穴径……他的手摆放在她的腰间,扶着她上下摆动,随着她的动作,让她的小穴吞吐着他硬挺的男性,随着她身子的扭动、摇摆,将两人同时带到忘我的境界里。

当两人静止下来时,他们依偎在彼此的怀里,默默享受着欢爱过后的佣懒与销魂后的余韵。

马车驶进伦敦市,望了眼车窗外狭窄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潮,季舞桐发现她并不喜欢这里。

不过,她已完成老太爷交代的任务。如果不到这里来的话,她要如何和她的手下见面呢?

下了马车,站在一栋豪华宏伟的府邸前,一位门房上前来迎接他们。他毫无表情的脸在看到公爵时,马上变得十分恭敬。“公爵大人,我们已依照您的吩咐,这里的一切全都安排妥当了。”

文森挽着季舞桐的手步上台阶,走进大厅时,她瞪着两道蜿蜒而上的大理石楼梯,她突然转头附在他的耳旁,意有所指而邪恶的对他小声说着:“说不定我们可以在那上面做运动呢!”

文森听到她的话,不可思议的瞪着她看。“很好,看来是我自找罪受,教坏了你,你比我还大胆。”

她却对他眨了眨眼睛,“还好啦!毕竟我还是比不上你嘛!”

他若有所思的瞪着楼梯,“这倒是个好意,或许我们今夜就可以来试试看。”

“咳……”

突然一道刻意清喉咙的声音打断他们亲昵而大胆的谈话,两人同时抬头一看,管家雷斯竟然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雷斯?”文森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人,我是陪着老公爵大人来的。”

“什么?那老家伙竟然不吭一声的自己跑来这里,他在哪里?”

“老公爵大人目前在餐厅里准备用餐。现在快到用餐时间,大人要过去一起用吗?”他必恭必敬的答。

“雷斯,距离用餐时间还有多久?”

“再三十分钟,老公爵大人目前正在享用餐前酒。”

“好吧,我们会准时入座的,告诉厨子多准备两人份。”文森正要转身离去时,又过头来叫着正要离去的雷斯:“对了,安排一下,季小姐要先梳洗。”

“是的,马上去办。大人,还有什么指示没有?”

“没有了,你下去吧!”

文森带着季舞桐来到卧室里,过没多久,一名男仆扛了一个铜缸走了进来,他的后面还跟了两个提着热水的女仆。男仆将铜缸放在壁炉前,女仆便将她们所提的水注入缸中,随后也走了出去。

待他们离去后,文森过来替季舞桐宽衣,但她却想要自己来。“你出去好不好?我自己来就行了。”她并不是保守的人,可是她向来什么事都自己来,也不习惯在人前宽衣解带,就算是她亲密的爱人也一样。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一起洗,可以节省时间和水,而且,难道你不想要我替你刷背?”他诱哄的说。

“你?大人,像你这么尊贵的人,真的肯替我这个小女子服务?”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我替你刷背,你还不是得替我刷,这样才叫礼尚往来嘛!”

两人笑笑闹闹的快速洗好澡。

季舞桐穿着一件淡红色的贴身衬里,坐在梳妆台前,让女侍替她梳整头发。

女侍将她的头发全都往上梳拢,再用几把小巧的象牙梳子固定,但在两鬓处留了几绺卷发,让它们自然垂散在她耳边。

然后她选了件浅绿色的低胸高腰礼服,待穿戴妥当后,文森也已打扮整齐的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他们携手一起来到以米色、猩红色为布置色调的餐厅,老公爵已高坐在长餐桌的位上。

他瞥了他们一眼,随即调转目光,喝着放在他面前的酒。“哼!你们迟到了。”

文森拉着季舞桐坐到老人的旁边,对雷斯点头示意可以上菜了。“来,小舞,喝点酒,这酒的味道不错。”

他丝毫不理会老公爵的作法,让老公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正想开口时,仆人们已送菜上来。

送上来的每一道菜都非常的精致、可口,当季舞桐把吃后的感觉告诉文森时,他却促狭地说:“我倒觉得你比那些菜可口多了。”

他突然露出一副流口水的样子,惹得她咯咯直笑。

他们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完全忽略餐桌上的另一个人。

季舞桐低头审视文森身上的服装,雪白的长裤和深蓝色外套显然非常适他,穿在他的身上很好看。

剪裁宜的外套强调出他的宽肩,而白长裤则完全衬托出他双腿的修长有力。

她赞美的眼光移他的脸时,在一旁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老公爵突然开口了“小姐。”他对季舞桐如此露骨的欣赏眼光感到十分不悦。“虽然你是一个低下的女人,但你既然要在这里住下,就必须假装你是一个淑女,而一个淑女实在不该看男人的……呃……”他的目光盯着文森的腿,无法再说下去。

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到,他们同时抬头看着老公爵。

看老公爵似乎找不到可用的形容词,季舞桐好心的她的答案:“腿?”

老公爵的表情一僵,随即流露出鄙夷的目光。“小姐,一个淑女甚至不可以注意到男人有『腿』。”

季舞桐不明白,老公爵不是一向很轻视她的吗?甚至连同她说话都不愿意,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开口纠正她的礼仪。“为什么?只要是人都有腿,更何况你的孙子还说过胸部呢!”她不以为然地就事论事。

老公爵简直快被她气死!“你……你不可以说出来的,如果你是淑女的话。”

闻言,季舞桐突然甜甜的一笑。“老公爵,诚如你所说的,我并不是一个淑女,而且,我也不想假装自己是。”

老公爵气得站了起来。“雷斯!”

雷斯马上出现。“老公爵大人,有何吩咐?”

“我要房休息,要是我再待在这里,一定会被气死的!”他怒火冲天的瞪了眼季舞桐故作天真的脸,“真是不可理喻!”

看着他起身大步的离去,原本略呈病态的老人,竟然气得健步如飞,让文森和季舞桐都吃了一惊。

季舞桐调皮的在他的背后扮了个鬼脸,然后惊奇的摇摇头,“我的天!你祖父在管教人的时候还真不是盖的,没想到他会为了我而发那么大的脾气,这是不是表示他的身子其实没有那么的糟?”

文森若有所思的看着祖父离去的背影,他原本以为他在失去长孙后,将郁郁寡欢,毫无生气的终老一生,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一个他轻视的女子而再次如此的精神抖擞。

他不是讨厌小舞的吗?是什么让他有了如此大的改变?他对什么事都不满,他会对他仇视、对他咆哮,可是也会这样管教一个他讨厌的人吗?

文森突然专注的凝视着季舞桐,久久不能言语。

被他直直盯着猛看,让她颇感到不自在。“怎么了?你干嘛这样看我啊?”

“他喜欢你。”他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让她听得一头雾水。

“文森,你没头没脑的冒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根本听不懂!”

他这时露出一抹惊奇的笑容。“你还不懂吗?我是说那老头喜欢上你了。”

闻言,她大惊失色。“什么?你是说老公爵?”

他点点头,“是啊,就是他,要不然你以为我在说谁?”他轻点她的鼻子,好笑的说。

她故作惊恐的表情。“什么?太可怕了!他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爷爷了,我才不要。而且你那么开心做什么?他喜欢的是你的爱人耶!”

文森哈哈大笑,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别胡闹,我是说真的。”

看他如此轻松的样子,她的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

她看了下四周无人,便突然爬上他的膝盖,撒娇的腻在他怀里。“文森,说真的,你为什么会认为他喜欢我?”

“他刚才不是在管教你吗?若是他不喜欢的人,他只会大吼、大叫的,连管都懒得管。等他吼完、骂完,他就房去了,就算想要他多念几句,那也是不可能的。”他的嘴角带着苦笑,眼中突然闪过一丝落寞。“季舞桐在他的脸颊上给了他一个安慰似的吻。“文森,你也渴望他能这样管你,而不是每次见面都冷冰冰的大吵,然后就好长一段时间不说话吧?”

听到她的臆测之词,他只是笑了笑。“你真的很聪明,不过,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可是……”她好希望在她离开之前能解开他们祖孙俩的心结,这样一来,他至少还有一个亲人会关心他;但在看到他眼中冷然的目光时,这些话又吞口中,或许现在不适吧!

不过,如果老公爵真的如文森所说的喜欢她的话,说不定她能从老公爵那里下手呢!反正文森这次来是要进宫去的,这段时间他一定很忙,说不定还得忙得取悦他未过门的妻子,她酸溜溜地想着。

换句话说,那她就有较多的时间可以陪伴老公爵,并让他知道,文森是一个多么好、多么值得爱的男人。

接下来的日子,文森果然忙着进宫觐见国王,至于和他婚配的那位贵族之女,她并没有去问他们之间的进展如何,也不想知道;因为知道了,不但不能改变事实,还徒增伤感呢!何况她也没有资格问。

这一天早上,令她大感意外的是,老公爵竟然找来一位他的远房亲戚、一个守寡的妇人鲁斯门夫人。

她在文森一离开后马上来到,老公爵要她来替季舞桐挑选衣服。

当她一看封季舞桐,脸上的笑容立时敛住,“老天!亲爱的,你身上的衣服虽然不错,不过,你还是必须再添购些衣服。而且,你也不能穿这个出门,真不知大人到底在想什么,竟然让一个淑女穿得如此不端庄!”鲁斯门夫人决断地说着。

“我已经把时装画册带来了,我们可以先选样式,称后再选布料。”

闻言,季舞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什么叫她穿得不端庄?那她自己呢?低胸礼服低得都可以看见乳沟,比她暴露十倍有余,竟还敢嫌她!“我要那么多衣服做什么呢?文森已经替我添购不少了。”

“那怎么够?别忘了,现在替你选的都是要在交场和进宫时穿的,如何能马虎呢?”

季舞桐急忙解释:“但是我真的不需要,我既不进宫也不出入交场啊!”

老公爵这时方开口:“谁说的?孩子,难道你不想要做公爵夫人了吗?”

被他的话震得无法思考,她只能楞楞的看着他。

“可……可是我……”

老公爵走到她的面前,“孩子,我在沙龙等你,待会儿看完衣服后就过来吧!”

他脸上的线条突然松弛下来,显得和颜悦色多了,然后缓缓的走了出去。

被老公爵突如其来的改变所影响,季舞桐的心情是停留在震惊中,所以便任由鲁斯门夫人拉着她坐在沙发椅上。

鲁斯门夫认翻开画册,一面翻一面说:“这个太老气……这个太稚气……这个又太前卫了,至于这个样式不错,但不适像你这么纤细的人穿……”

季舞桐眼花撩乱又心情烦乱的,她既不能拒绝老公爵的好意,又不想拂逆和文森谈好的条件,只要她待在这里,文森就会替她找来她的七名手下。

这时,鲁斯门夫人突然欣喜的大喊一声:“就是这件!这件让你来穿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舞桐接过画册一看,眼睛倏地睁得好大,且不停的摇头。天呀!这件衣服的领口几乎要开到腰部了!“我不要!”她可没有忘记这是十八世纪,她要是穿成这样出去,不被文森骂死才怪!

“为什么?”

“它太……太不端庄了。”

“这一件的确不像其他几件保守,但不会不端庄,这样才能吸引男人的注意。”

事情愈来愈令人……不解了,季舞桐皱眉想着。老公爵才对她耳提面命英国人的保守尺度,现在鲁斯门夫人又说……到底这个年代对“端庄”的界线是定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吸引男人?又不是要去做妓女。”她不以为然的反驳。

谁知鲁斯门夫人竟然倒抽了一口气,用谴责的语气对她说:“一个淑女是不可以说到『妓女』这两个字的。”

舞桐听到她的话简直要昏倒,话不可以说,穿着大胆就可以?这个世纪的人是怎么了?难不成都疯了?

鲁斯门夫人不待她答,随即又自作张的挑了两个式样,“我会先在我的衣服之中挑几件派人送过来,对你来说,它们或许会稍嫌大了些,但目前也只能勉强这样凑和,因为你今晚就需要。”

“我已经有一整箱文森替我添购的衣服,而且我不认为今晚会用到。”

“你难道不知道吗?今晚宫里有舞会,还请人来表演歌舞,所以老公爵要带你进宫去!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嗯,你还需要几把扇子、几副手套……老天!还有一大堆,不过为了进宫,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霍克赫斯特家族和皇室是亲戚关系,文森是国王的表哥,一向都和皇室维持着良好的互动,既然你要在这里待下去,就会常常进宫去,这些都是必须的。”她站了起来,“我先去替你准备。”

她走了出去,不去理会季舞桐脸上的为难之色。

看着她的背影,季舞桐心里想着,看来,她得到沙龙去和老公爵好好的谈一谈。

在沙龙里,季舞桐看到老公爵坐在一张沙发椅上沉思着。

当她走过去时,他抬眼看着她,“坐下来吧!”待她坐好后,他才又开口:“或许我们第一次的见面不是很愉快,不过,我是很喜欢你的。”看到她一脸疑惑的直盯着他看,他笑了。

“我知道你很纳闷我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其实并不是毫无原因的。”老公爵的脸上突然闪现一抹爱恋的神色,“那一夜我看到你在广场前跳舞,你优美的舞姿与脸上丰富的表情,勾起了我年少时的甜蜜忆,至此,我对你的印象全然改观了。”

望着他脸上柔和的神情,她突然想起他的妻子好像也是个舞者,看来,他对妻子到现在还无法忘情。“老公爵,你是不是想起了你的妻子?”

“我想,你应该是看过阁楼里的东西,所以才会知道我妻子的事。没错,我确实想起了她。”

“那……你还爱着她吗?”她试探性的问。

“是的,我还爱着她,否则我就不会在她离开后,一直未再娶妻,还把我们的孩子扶养成人。”

“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什么要把她的东西放在阁楼里任它破旧呢?”

老公爵深深的叹了口气,“或许有的人会把深爱的人的东西好好的保存、收藏,但我不会是这样的人。我这一生中最大的情敌就是舞蹈,你说,我有可能会再想去看它一眼吗?”他突然意味深长的看着季舞桐。

“孩子,我想你也知道文森的母亲是个舞者吧?”老公爵无奈的苦笑,“真没想到,我们父子都是同样的命运。文森的母亲为了舞蹈而离开,他的父亲天天醉生梦死,最俊醉死在酒馆里,是我将文森和他哥哥扶养长大的,但更没料到连文森也……”

季舞桐接着说:“也和我这个热爱舞蹈的女人在一起?”看着老公爵点头,她突然出声问他:“我不懂,既然你们父子的婚姻都是如此收场,为什么你还要文森娶我呢?难道你不怕文森和我的婚姻也会步上你们的后尘吗?”她质疑他的动机。

“就算是又怎么样呢?他爱你,你也深爱着他,不是吗?”他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或许我曾经对妻子的热爱舞蹈而心生妒忌、伤感,但却也因为她是个优秀的舞娘,我才会深爱着她。当年,她的舞姿吸引了我,更让我深深的爱上她,直到现在我都不曾后悔过,我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固执地阻止她学习、表演跳舞,而让她痛苦得决定离开我。我知道她一直爱着我,我虽然拉不下脸去求她来,却一直派着人跟着她,每次报的消息都是她拒绝某人的追求,并说她早已有所属。”

他突然停了下来,眼中泛着泪光,一会儿才又往下说:“她总是这样告诉别人,她的生命中有两项最爱、最重要的事,一个就是她的舞蹈,一个就是我。没有舞蹈,她就不会快乐;而没有了我,她的生命就没有任何光亮,便不再圆满。

当我听到这些话时,我震怒不已,既然她为了舞蹈而离开我,凭什么再说出如此虚伪的话;直到有一天,我去看了她的表演,虽然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但我的心中突然有所领悟,她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当时我那该死的顽固与自尊硬是要我离开,还告诉自己说这样就够了。“他哀伤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谁知,她离开我不到三年就去世了,死前念念不忘的竟是我这个混蛋。所以当我的儿子也爱上一个舞娘时,我知道同样的悲剧会再发生,而我以为不介入是好的,没想到她最后还是离开。”

他说完后,突然期望的看着舞桐,“现在你能明白我为什么不阻止你们,甚至还要介入你们之间的原因了吧?”

季舞桐虽然被老公爵所说的话所感动,但她心中的疑惑还没有完全去除,因为她对于第一次见面时,老公爵和文森之间那种敌对的火爆冲突还记忆犹新。

“我还是不懂,你不是憎恨着文森吗?又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呢?”

老公爵悲伤的微笑,“我不怪你对我的话有所疑惑,当年文森的哥哥出了意外,我一时不察将怒气全数发在他身上,而当我恢复理智时,才发现自己竟对文森做出如此可怕的事了,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找人调查那件意外的真相;当我知道自己误会了文森,我……我根本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不,应该说,当我看到文森冰冷的眼神时,我所有的话又全都吞肚子里了。”

他有些垂头丧气地说:“自从那件意外后,我们之间这种敌对的情形就没有改善过,我们两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人,他愈是恶言相激,我就愈要逞口舌之快,两人永无妥协的一刻,或许要等到我死的时候,文森才得以解脱吧!”他悲伤的说着。

出于一时的冲动,季舞桐脱口说出:“其实文森应该也很在乎你,只是他……”

老公爵挥了挥手,要她不要再说下去。“别再说了,反正我已经死心,我和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而他哥哥也将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阴影。”

“老公爵,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件事由文森亲自告诉你比较好,或许有一天他会告诉你的。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你请说。”

“如果文森要你在跳舞和他之间作选择,你会选择什么?”

她没想到老公爵会这样问她,于是微楞了楞,“如果……没有其他因素的话,或许我会选择文森,因为我爱他!”她的脸上因最后一句话面发亮!

老公爵一楞,“我……”他摇了摇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我以为……”

“你以为我会和你妻子一样是吗?”她摇了摇头,“如果文森也像你爱你妻子般深爱着我的话,我为什么不选择一个珍爱我的男人呢?”

“可是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热爱跳舞的女孩,难道你真的愿意为了文森而放弃舞蹈?”

“我是热爱跳舞没错,没有了它,或许我会觉得遗憾、觉得像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般空虚,可是如果我失去文森,则绝不只是空虚,而是会失去我整个生命力。”她脸上明显的深浓爱意,任谁都看得出来。

“文森真的很幸运能找到你,你是一个好女人,如果我再年轻个二、三十岁,我一定也会爱上你的。”

“很可惜”她突然调皮的笑了,“如果我还是先遇上文森的话,我一样会爱他的!”

老公爵闻言哈哈大笑,随即像想到什么似的,他突然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她。“孩子,不是我爱管闲事,一开始我就希望你能做我的孙媳妇,既然现在我明白你的心意,那我更要坚定自己所做的事,今晚宫里有一场舞会,我要你和我一起出席。”

她看着老公爵脸上认真的神情,这下子才知道他是说真的。“不行,我答应过文森,要待在这里等他来,如果我就这样贸然前去的话,那……他会生气的。”

她担忧的说着。

以前,舞蹈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而如今文森却是她生命中的唯一挚爱!

他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地说:“不会的,他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

“可是……国王要赐婚给他,要是我去了,那……”

“我可是国王的亲舅舅,我如果要求国王收成命,他不会不答应的;何况这件事只要文森开口,国王也一样会答应的。”

“问题就出在这里不是吗!文森告诉我,他就算要娶,也只会娶和他地位相当的贵族之女,我这样……”

“那个白痴!”老公爵有些激动的说,“他头脑不清楚,难道我们也要和他一样吗?”他看到她愁苦着一张脸,马上又继续游说她:“你爱他不是吗?如果不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或许你会后悔一辈子;但若是尝试过而没有成功,至少也一生无憾!”

听到老公爵的话,季舞桐的眼睛一亮,“没错!你说得对。如果成功就能得到幸福,如果不成功,也了无遗憾不是吗?”

老公爵露出微笑,“真高兴你想通了,那我们在六点的时候出发,我会叫人通知你的。”然后他转身走了出去。

纵然她还要到二十一世纪去,但若他真的爱她的话,这将不会是问题。

想到这里,脸上扬起甜蜜的笑。

[生活情感] 【坏心前男友】(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字数:5892楔子“我们分手吧!”一名长发及肩的年轻女子,年纪大约二十六岁,看着眼前的男子说着。男子的年纪看上去也年轻,一副吊儿郎当,口里还叼着烟,那双细长的黑眸带着勾人的邪魅。

他先是抬眸,深深的审视她全身上下一遍,彷佛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以致产生了错的听觉。

“分手?”她在开玩笑吧?他唇畔的笑容有些嘲讽。

以他的条件、手段,在爱情上可是战胜,女人要和他分手,总是只有一个原因―只想测试他爱不爱她们。

男子扬着轻笑,脸上毫无惊诧或是任何的担心。

他只当作女人每一次测试他时,总是会用的老梗手段―一哭、二闹、三分手。

以为只要一提分手,男人理当就应该要拉下身段,然后开始好言相劝,去挽留自己的女友。

但是这样的事情,向来都不是属于他的格调。

他对爱情,只有唯一的原则―好聚好散。

既然对方想要和他分手;表示就是不爱他了,所以才会勇于开口,来换取彼此的自由。

于是,他尊重她。

只是今日他却重复了她的话,语气有一点点的不确定,似乎暗示着她应该明白结果,他不可能会妥协,因此要她自己好自为之。

可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唇角也微微而勾,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他看不出她的眼里有其它的情绪,彷佛只是淡淡的在与保险人员解约一样,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很确定自己确实要与对方结束这样的关系。

反倒是他,从不在意的表情渐渐变成眉宇双拢……“嗯!分手。”再一次,她说出这两个字的坚决,一双长睫微微阖起又掀开,双眸没有任何水光。他莫名倒抽一口气;像是有人从他的口中喂进薄荷膏,一路凉到他的心肺里。

她的分手说得太彻底,没有一丝的牵挂与犹豫,就好像是已经决定好的死刑,一旦实行,就再也没有头的机会。

她不给他一次辩解的机会,决定剔除他这个十大罪状的男人在她的生命之中。

爱情如果有一方想要逃,那就已经不叫做“爱情”了。

那就分手吧!

以他的条件,再找下一个也不难。

“嗯!那就分手吧!”

到最后,女子脸上的笑容依然保持原样,没有如释重负;也没有大哭大闹。

因为她知道,就算难过到痛哭,眼前的男人也不会为她犹豫一点点。

这就是爱情,最原始的残酷。

第一章年少轻狂。男人一定都会经历过最疯狂的岁月,尤其是像宋奎人这样养尊处优的男人。他是衔着金汤匙出生,出生在金字塔顶端,是人人捧在手心上,注定一辈子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有多少人、不管多远的远门亲戚,都等待着他长大,然后仰他鼻息而活,自然也造就了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霸王、目中无人的个性。

再加上他并不是一个被宠坏的阿斗,是个非常有自己的想法的坏男人。

虽然身为宋家的长孙,但他从来都不懂“循规蹈矩”怎么写,也不懂怎么过着平凡无趣的生活,不愿背负着宋家期待与包袱的他,在他懂事之后就知道该怎么享受自己的人生。养尊处优,又生在有钱人家,他很快就理解到“金钱”对这世界的影响。他可以用金钱买到一切,连同爱情、友情,都会受到金钱的影响。

因为他对周遭的人并不吝啬,出手阔绰的他,吸引不少想要沾点好处的人。

大家抢着当他的朋友,女人则是希望能够吸引宋大少的目光,就算这浪子还不打算对她们负责,但若可以捞点名牌货,那么也能够抚慰她们的心。

他不但家世背景一流,长相身材也算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懂得活在镁光灯下,财经消息不但有他的存在,就连娱乐也能常常看到他帅气的脸庞。

一八三的身高,那肌肉分明的身材,教女人看了都会流口水,尤其那健康的古铜色,更是为他的野性加分。

若要以一种动物来形容,那就是―豹。

豹的精壮,猎食时的勇猛与快狠准,那充满野性的黑眸墨黑且深邃,身上散发着慵懒与神秘之美。这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不爱的呢?

有。

就是有一些与他旗鼓相当的女人不会被他操控,顶多与他玩一场你追我跑的游戏,像谈一场公事,各自得到利益之后,便挥挥衣袖离去。

这样的女人对他而言也如同办公,取悦对方,自己也得到满足,一拍即之后又是各自离开。

谁都没有负担,也没有挂念。

所以他被贴上花花公子的标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他对旁人的眼光也从来不会放在心上,若是时时在意旁人的看法,岂不是失去个人特色?

反正他大爷活得开心就好,至于旁人?他谁啊!老子为何要看路人的脸色!

不过最近有一件事已困扰了他很久。

虽然女人的离去,对他就像家常便饭一样,他只要去夜店勾勾指头,或者花点小钱取悦女人,夜里总是有人帮他暖床。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这么坏,还是有女人愿意跟他纠缠不清。他的身边不缺正牌女友,但就好像你有了一只娃娃,但总是缺少不了其它的配件。

其它女人就是配件,正牌女友才是他的最爱。

可是正牌女友在前不久跟他分手了……“我们分手吧!”前女友的声音;还不时的萦绕在他的耳旁。

“那就分手吧!”那时的他很潇洒的响应了她,实行自己的座右铭―好聚好散。

前女友与他分手的理由呢?不,他也很潇洒的没有问,原因、理由都是屁,不爱才是真的。

所以他的前女友不爱他了?他陷入这个问题,迷思了好几个月。

都分手三个多月了,他常常会想到他的前女友。

尤其他们之前同居,有大部分属于她的东西都没有搬走,看到那些东西果然会想起她。

“这是女人的小计谋吗?”此刻的宋奎人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喃喃自语着。这偌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独处。他瞇眸的望着酒柜旁的四十吋屏幕,以及电视屏幕下的黑木柜。黑色配上粉嫩的蕾丝果然有一些冲突。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房子在不知不觉中被改造成黑色与粉色的矛盾。

只是这矛盾看久了,竟然有一种和谐的画面,才能够与他和平共处这么久,还没有被他发现……“少爷,您还没睡?”老管家见客厅还有灯光,便出来查看。

宋奎人过神,老管家的出现打断了他的思绪。

“嗯!”他淡淡的答。“要喝一杯吗?陈叔。”

老管家新来不久,见少爷像是有心事,于是便坐在他的面前,决定和他喝个一杯。

“少爷在想些什么?”老管家接过酒杯,随着他的目光也看着四周。

宋奎人望着四周,发现室内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除了他与前女友共用的衣柜里,少了大半她的衣服,要不然东西其实都还是在原地。

以前她搬来的时候,东西就不多了,现在搬走,拿走的东西似乎只有她的贴身衣物,以及她惯用的缝纫机。

其他的,就像被人收藏好的物归原位,没有一丝紊乱。

他想想,还有哪里不对劲呢?

他嗅嗅鼻子。

喔!空气中属于她专有的柠檬香也淡了。

他以前总爱嫌她身上的味道太过廉价,总是只有柠檬香的沐浴乳,所以花了心思替她挑选香水,但她总嫌太刺鼻,依然保持淡淡的柠檬香气。

这是女人的小心机吗?要离开他,至少也要将她的东西全都带走啊!留下来是要让他睹物思人吗?

“啧!我现在才发现我的前女友,有很多东西都没有搬走。”他又想起过去交往的女伴,她们总爱宣示权,总会在他的身上或是属于他的地方留下她们的东西。

据她们说这是为了让男人想起她们的好,但对他而言,这跟小狗撒尿没有什么两样。

“这是女人宣示所有权。”老管家不明白他的心思,接着他的话,“以前我交往过的女人,也是闹着分手,但东西也没有收走,过没有多久借着来要搬她的东西,还不是为了要和好……”

宋奎人当然懂女人的心思,于是只要一发现女人故意留下来的物品,他总是毫不犹豫的丢进垃圾桶。

但怪的是,都已经分手这么久了,他竟然连前女友所遗留下的东西,都没有想要丢的欲望…应该是说,她的东西彷佛像是已经扎了根一样,他不知道该从何丢起。

她的一切已经依附在他的所有上,他丢弃不了,也分不清什么东西是她的,还是自己的……对,这女人好恐怖。

交往两年来,一点一滴的渗透进他的日常生活之中,就连分手也说得如此轻易。

她没有落泪、没有哭泣,更没有质问他的行踪。就淡淡的,如同她的个性,总是一张笑颜迎人。在他的记忆中;她一向很有耐性,很少生气。他也是因为喜欢她这种不吵不闹的个性,才将她请家里“供”着,以混淆宗亲们的视听。

没错,他出发点是不怀好意的,但是谁教她个性太好,这两年来对他的所作所为总是睁一眼、闭一双眼,他以为她愿意委曲求全的。

玩累了,他还是会到她的身边……用她朋友语言形容他自己:他简直是个该剪掉祸根的烂男人。

那又如何?爱情是他和她的事情,旁人再多嘴碎也没有用,而且他对她好时,有谁看见?

只是……他对她不好,人人都看见了。

莫名的,一种不该有的情绪竟然油然而升。他觉得他应该喝醉了,不愿再去检讨过去他对前女友的一些情感。

“所以我应该把我前女友所遗留的东西都丢掉吗?”宋奎人像是喃喃自问,似乎在找一个答案。

老管家见他一脸迟疑,一眼就看出他对前女友还有很深的眷恋,于是也不好再出意。“少爷,该睡了,或许睡一觉起来,您的心就静一些,自然便会有答案了。”

好吧!他累了,所以该睡了。

宋奎人到房间,偌大的床只剩空寂,睡前也不会有人再娇软耳语的跟他说晚安。

他躺在床上,关上夜灯,黑漆漆的房间再也不会有小灯点着,因为他不怕黑,总喜欢享受着黑暗入睡。

黑暗就像一个黑洞,虽然吸引他,而心也注满他想要的孤寂感……原来一个人享受这么多的自由,却也会换来这么多的孤单。

而今晚,他付出的代价是―失眠。

一早,宋奎人佣懒的自床上醒来。他不必像个上班族朝九晚五打卡上班,他有一出生就必须背负的事业,但是他从来都不愿意去负责。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他只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所以他懒得家听父母的叨念,以及祖父整天骂他不成材。

那又怎样?他总是很潇洒的将这句话挂在嘴上,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喜欢没有拘束的日子。

早上睡觉,下午吃饭洗澡,晚上当“凯子”混夜店,生活多彩多姿。

嗯……三个多月前,他确实是这么潇洒的。

但自从前女友离开他的生活之后,他整个作息大乱,就好像一幢房子,彻底被打乱了地基,连维持最基本的外型都不能。

原来他的生活少了她,也少了一个照顾他的保母!

初期,他以为是自己的生活起居没有人照顾;于是他马上请了一名管家,二十四小时照顾他。

早上起来有人帮他做早餐,帮他洗衣服,打扫房子,晚上到家还会帮他留盏小灯…管家做的事,和前女友一模一样。可为什么,他还是有一些不能被满足的地方?于是他辞退了这个管家,又换了另一个;连续十一天内换了十个,最后还是没有能够让他满意的。

他知道是他的问题,他生病了。

就算他去看医生,医生只是建议他转到精神科,或是神经科从头到尾检查一遍。

连医生都没有办法,那他要不要收惊兼去观落阴,看看自己是不是卡到阴?

最后他当然没有求救民俗疗法,而是勉强留下一个年约六十岁,却经验老到的男管家。

他的日常生活起居都解决了,将前女友的离去;只当作作息被打乱,像是调时差一样,少了她也不会有什么差别的。

每天,他只要穿衣照镜;总会这么告诉自己。

可都过了三个月又多了一点的时间,他还是有部分觉得不妥,就像一切都按照着自己的步调生活,但少了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前女友,真的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她能够渗进你的生活之中,连带她要离去,都会如此潇洒。

话说分手时,他也是保持着一贯潇洒,没有问任何原因,只当作她不爱他了。

不爱了,他放她走,他则是恢复自由之身。

宋奎人站在穿衣镜前,挑了一套轻便的衣物穿上,望着两眼眼下的眼袋。

失眠,真的很痛苦。他嘀咕一声,换好衣服之后,便下楼准备要用早餐。

“少爷,早。”

用早餐之前,老管家一见到他,便递来一封红色信封的帖子,以及一通电话。

他疑惑的接过电话,“喂”了一声之后,他当下就后悔了。

“臭小子,你终于在家了是不是?”电话那头声如洪钟的老人,语出冷讽。

“爷,你有事吗?”就算有事,也不是什么好事。他在心里嗟了一声,接了电话,便到阳台点起一根烟。

“下个月是我的七十大寿,我要你带你女友家庆祝。”宋老爷虽然上了年纪,但保养得当,说起话还是带有威严。

女友?早就分手了,不过要他带女伴去,那也是简单。

“但你不要混帐到酒店给我带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参加宴会,我要见见你的女友。”不愧是他的祖父;很快就识破他的梗了,“如果你想找借口说没女友,那正好,下个月宴会里会有很多公司的千金,以我的人脉,我可以为你介绍、介绍。”

“爷,你不需要这么忙。”怪了,老人家日子过得太优闲,怎么不去打打小白球,干嘛多事的想要扰乱他的生活?

“我就是想要忙着抱孙子。”不提还好,一提宋老爷又上火了,“你是宋家长孙,平常游手好闲也由你了,但是终身大事你要好好考虑,好的对象要带来,上次你不是带来那名乔小姐,虽然家世是清白了一点,不过我们也不逼你一定要门当户对,只要她真心爱你,能够忍受你……”

电话那头讲得滔滔不绝,可宋奎人早已把电话放到一旁,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将尼古丁吸入肺里。怎么他的生活想要甩掉前女友,都甩不掉她的身影呢?就连原本对前女友有偏见的祖父,竟然在这时也站在前女友阵在线,还提醒他可以带她去?

他冷笑,要怎么带去?

没想到前女友分了手,还留下一堆他无法度2收拾的摊子―宋家,所有人的批判。

他要怎么告诉他的父母,他的女友提了分手,根本没有打算要跟他结婚,也不会为他相夫教子,他们连未来都没有!

该死!他前女友到底做了什么事?不但将他的生活渗透完全,甚至还制伏了难搞的宋氏全家。

妈的!他莫名心烦,将嘴上的烟捻熄。

“是是是,爷,你大寿我会准时去,你说的都好。”

“那你见到小乔时,顺便帮我告诉她,她上次做的松子糕很好吃,如果她要再带来,我不会介意。”宋老爷很怀念松子糕的甜而不腻。宋奎人翻翻眼,最后收线,结束了通话。

前女友啊!妳真的是个可怕的记忆,扰乱了他的生活不说,甚至还默默让他的家人对她挂念……乔映芙,妳到底对宋家上下的人施了什么法?

乔映芙,今年二十六岁。自从和前男友分手之后,她便搬离了台北,搬老家幸福里理,与她的母亲同住。

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亲就离婚了,母亲这一离就是不头,她可以说是对父亲没有任何印象。

母亲书读得不多,但很有自己的想法,家暴迫使她离婚,还顺便带走了女儿,独自到娘家将她养大。好在外公、外婆明事理,大家一起共同生活,过着和乐的日子。而她在大学时北上求学,这一去,只有在放假时来,其它的日子都是待在台北。她很久没有南部了,晴朗无云的天气,热烫的太阳晒红了她的小脸,但她依然不疲倦的在自家后院的海岸,捡一些被海水冲上来的贝壳或是发亮的石头。

她到幸福里,母亲也没有多问什么,也没有问她怎么没有和那个长得好看的男人一起来。

母亲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看着她提着行李来,笑着将她带进屋里,然后告诉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他们,她从今天起就不会台北了。

嗯!她不会再去台北了。

“台北太过复杂了。”母亲在她去之后,只是这样的告诉她。

但她没有告诉母亲留在台北的原因。

原本她是求完学就要南部,只是···?命运就是这么奇妙,让她在一场宴会上,遇见了宋奎人。二十二岁遇上他,有太多少女的憧憬,很想要再多认识他一点。这是迷恋,她知道。于是她找了借口,在台北待了下来,用了两年的时间,终于让宋奎人注意到她。

“当我女友吧!”二十四岁那年,他终于向她告白。

日后便承认她是正牌女友,有出席的宴会就是将她带在身边,坐稳了正宫娘娘之位。

可是宋奎人天生就是个浪子,是没有办法困住他的去向。

她以为,只要自己认真的付出,那么有一天可以让浪子头,瞧瞧她与其它女人的不同。

但其实她错了。

因为有太多的女人像她一样,会心甘情愿又无条件为他付出,只求能够待在他的旁边。

他是女人心中完美的王子,是永远的憧憬、永远的目标。

她以为自己也可以当个公,在王子的身边待着;然而通往幸福的路并不好走。她经历过名媛的冷嘲热讽,宋家上上下下的反对,以及没有一个朋友愿意支持她。

宋奎人不是她能爱的,不要不自量力。那时候的所有人,全都这么告诉她。

但她以为人定胜天,有一天会成为宋奎人的唯一。

只是,她错得很离谱,江山易改,本性是难移的。

挣扎了两年;她的努力都得到别人的认同,但就是得不到宋奎人全部的感动,那她继续努力的意义是在哪里呢?

于是她开始茫然了。

他虽然不吝啬在她身上花钱,她也花了很多时间充实自己,学才艺、学财经,什么都学,只求他多看她一眼。

只是,期待就是一种奢望。

她不是没给他机会,而是她给自己作了太多的美梦―只要再留下一天,他就会发现她的重要。一天又一天的下去,到后来前几个月分手前,他是愈来愈晚归。

在两人还没有反目成仇,趁自己是保留最美好的记忆,在自己还没有大吵大闹、对他又哭又闹的讨一个公道前,她必须要先开口离开。

她知道很难熬,因为初恋是最痛的。

经历一阵阵痛,她还是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哭得淅沥哗啦的,她晚上还是能看到星星许愿。

于是她花了一个晚上想得透彻,最后鼓起勇气开口说了分手,一旦说了分手,她就再也没有退路,更没有办法到他的身边。

不过她不在乎,至少离开他才能够思考未来的去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倘若她今天没有离开他,或许她满脑子想的还是有关于他的一切,跳脱不了既定的设定,那么她永远只是困在原地。

她追不上他的脚步,到最后她才明白―她在原本的起跑点上就输了。

他的家世、背景早就与她划清了界线,是她硬是要参加这场竞赛,发挥不了实力,又输给了时间。爱他不是不值,而是她的付出付诸流水,那才是最不值的。

于是她决定分手,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分手第三个月过去了,再过十天,就四个月了。”她望着海,数着分手后的日子。

四个月会过去,再来就是五个月、六个月、一年、一年又一个月……她望着海岸线,一个人孤独的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失恋的心情她无法跟别人分享,因为她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告诉别人,她有多么爱他。

可时间会像海水一样,不断将新的记忆像冲上来的沙,覆盖以前旧的记忆。

是啊!她对宋奎人的记忆会像流沙一样―慢慢的消失。

第二章“前男友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前不久才完全将前男友踢出自己生活的安妙映,语重心长的说着。一听到前男友的乔映芙,抬起一张清秀的小脸,右手还拿着细针的她,不小心因为这禁忌的三个字,而扎了指头。

“噢!”她吃痛的过神。

她一到家乡,由于平时就爱缝缝补补,缝纫技术可以单独完成一个作品―拼布、衣服、娃衣,她都很得心应手,而且她不但在观光租下一个摊位,还租下了一间才艺教室。

早上她就教人如何缝纫,晚上则摆摊卖一些手工艺品给观光客,这样的日子不仅充实,也让她忙碌得几乎忘了初恋的痛楚。只是今天学员与好友提起“前男友”这三个字,令她的心又抽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已经走过前男友的阴影,也可以大大方方与他人分享恋爱的甜蜜与过往。但她没有办法,只能将恋爱这件事放在心上,不敢跟任何人分享过去的点点滴滴,以及自己的心路历程。

“为什么奇妙?”平常闲着没事做的黎小妃,也一同出现在才艺教室,一块布被她缝得七零八落,可她还是乐此不疲。

“明明把妳甩得很利落,还会摇下以后我们再也没有牵扯的狠话,可是等哪天妳日子过得很舒服,快要忘了他时,他就像阿飘一样出现在妳的面前。”安妙映专心的缝着手上的娃衣,那是要给她最近刚买的DAL型娃娃穿的。

黎小妃一嗅,就嗅出有八卦的味道,发挥了她近年在幸福里所学,“那这个阿飘被收服没有?”

安妙映咯咯地笑着,“这时候王子就现身,把阿飘给赶走了。”

“哈哈哈……王子!”黎小妃一听,冷不防怯了一声,“我看全幸福里也只有妳把韦二少当宝。”她则是看到韦二少,只当他是一只吵人的鸟。乔映芙安静的听着她们一搭一唱,心里却有着复杂的情绪。前男友……有一半的机率都会吃头草。

可是她认识的宋奎人不是这样的男人,她太了解他的个性,一旦只要提了分手,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待在他的身边。

所以她才会毅然决然提分手,隔天就搬离两人同居的房子,甚至连他送过的礼物都不带走。

她不敢拿,她怕拿了,日后又睹物思情,又会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

她明明还爱着他;却因为他的潇洒,导致她不敢再付出、再爱他了。

于是她选择了快刀斩乱麻,斩了情丝;才发现原来过去的点滴就像一个蚕丝结成了茧。

她有如里头的蛹,无法挣脱这厚重的情丝,她不想作茧自缚,但是无法磨灭的付出,就像无形的压力,有时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明知道只要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是相识的场景,都会令她想起宋奎人……宋奎人的名字、身影、长相,早就在她的心上烙印成一个印记。就像被刺青,想要消除,必须再经过一阵痛楚,就算想要完全剔除,也一定会留下一道疤。可是她不想在心上留一道疤痕,只想将过去的美好一针一线的勾勒在心的底层,在孤单、寂寞的时候,可以让她再重新审视,那么她便满足了。

只是……爱与恨是一体两面,所以她愈不恨他,表示她爱他爱得太深,连恨都不懂了。

“韦二少很好啊!”安妙映有一搭没一搭的嘴,“比起混帐前男友,我想我是捡到宝了。”

“前男友真的有那么混帐吗?”黎小妃咕哝了一声,最后望向乔映芙,“芙姊,妳要不要一下经验谈?”

乔映芙过神,嘴角依然保持淡淡的笑意,“嗯……也不尽然啦!”像她,就是很和平的分手。

谁都没有不甘心,真的是和平的分手,默默的离开。

这也是一种爱对方的方法,对吧?一想到此,她的心仍然会抽痛一下。

“芙姊是怎么和男友分手的?”黎小妃爱八卦,这里间巷头到巷尾,她最爱的一件事就是听八卦。

她早听说乔映芙在台北交了一个有钱的男友,只是最后分开,才到幸福里。

其实也不用听说,早在之前,幸福里的人大半都看过乔映芙与那个长得帅气,但有些邪气的男人出现在各大报章杂志,外加有时候电视也会播送他们的画面。

明明站在一起是金童玉女,也是幸福里第一个麻雀变凤凰的美好故事,以为灰姑娘最后会变成公,与王子在一起生活。

但是,这是现实,灰姑娘最后没办法和王子在一起,又到她的小故乡,过着她平凡的生活。

“跟他提分手,然后……”乔映芙没有因为被探及隐私就生气,她知道分手一事早就不是秘密了,“就分手了。”

这么简单?黎小妃有些惊愕。“妳提分手的?”芙姊生病了吗?对方可是个小开兼凯子,怎么把这么好的一张长期饭票给丢掉呢?

“嗯!我提的。”乔映芙低头继续缝纫收边,“其实分手也未必不是好事。”

“但…”黎小妃一双骨碌碌的黑眸望着乔映芙,“你明明很爱他啊!”

“现实遇上真爱,总是会有一些矛盾和冲突。”乔映芙一针一线缝在布上,“爱一个人,并不一定是非要把对方强留在身边,我想你也耳闻一些我……前男友的事,他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驾驭的男人。”

黎小妃没想到她会侃侃而谈自己的感情事,反倒令她有点再难启齿问下一句了。反倒是一旁的安妙映听了,似乎也有些感动,“我虽然不太清楚芙姊的男友到底是何方人物,不过我想妳动离开他,肯定在某个地方上让妳很伤心,才会让妳决定要离开。”

“伤心吗?”乔映芙低头将绵线打结,拿起剪刀剪掉一些虚线,“或许吧!

结束一段关系,要离开自己曾经爱过、付出过的男人身边,一定会经过伤心期。”

“啊!”黎小妃突然轻叫一声,“这么说来,照这定律来瞧,前男友肯定会头再找芙姊了。”

“他不会来找我的。”乔映芙知道宋奎人的个性。

他不但是一匹人人称赞的种马,甚至还是一只好马,只要女人与他划清关系,他是不会吃头草的。

尤其他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而她,只是他栽培的森林中的一株小草,不起眼也不重要。

她早就认清了事实,过了会作梦的年纪,早就不奢望他会对她念念不忘。

这又让她想起,她与他分手的隔天,他还照样上夜店把妹,然后被狗仔拍照。

哈!这样的男人,如果说心里惦记着她,那一定是幻觉,也是她自己骗自己的话。

安妙映用手肘撞了黎小妃,要她不要再发挥八卦女王的所长,安静的做她的东西。黎小妃这会儿很安分,真的乖乖闭上嘴巴,安静的做着手工。乔映芙目不转睛的做着手上的拼布,她知道自己必须要专心一件事上头…因为她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想念。

宋奎人一呼吸,就闻到了风吹来的海水味。这位于南部的小镇,是“前女友”

的故乡,他只来过几次,大概五根手指数得完吧!他···?今天才不是来找前女友,他只是想要来这里晃晃。

宋奎人在前几天,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得知“前女友”到乡下。

她租了一个工作室,平日就是教学员做手工艺,晚上则是到观光夜市摆摊卖一些小饰品。所以他才不是特地来找前女友,他只是……只是……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要来一次环岛,收拾几件轻便的行李,便开着他火红的跑车,直往南部而去。

不知不觉的,他就跑来这个著名的观光度假天堂。

夕阳、沙滩、大海!单单这几个元素,就构成一幅很美好的画面。

只是再美好的画面映入他的眼里,对现下的他而言,他根本是无心观赏。

他还不断跟自己的内心解释:他只是来环岛的,不小心经过这里,然后这里风景很好,他会住个几天……像是催眠自己一般后,他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望着远边夕阳将大海染成了一片的火海。

直到他的烟抽得差不多了,他才离开滨海公路旁,准备到小镇有名的下榻饭店。

五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小镇中,他放好行李后,入境随俗的换上短袖,海滩裤,以及一双夹脚拖鞋。

一张俊颜也戴上了墨镜,他离开饭店,徒步走在观光步道上。

晚上六点,有不少的摊贩陆陆续续的将摊子立在人行步道两旁,将商品一一摆上。

墨镜下那双细长黑眸,则是四处着曾经熟悉的身影!

娇小,窈窕,总是喜欢穿着一袭素淡的洋装,以及那张总是笑起来,脸颊藏着酒窝的女子……他明明告诉自己不是来找前女友的,可是……他竟然很无趣的想要搞一场不期而遇。

假装他不知道她到老家,假装不知道她在夜市摆摊,假装自己不是来找她的,更假装……他其实没有想过她!

但不管他再怎么假装,他的行为却已经泄露了自己的心思。

经历分手三个月又二十天,他最后还是跑来找她了。

这近四个月的日子,他一直都在等待她的一通电话,哪怕是她打来告诉他,其实这是一场玩笑,那么他也可以接受,再到从前,两人在一起活。

可是,没有。

她决定分手之后,狠心的辞去台北的工作,也结束所有她的才艺班课程。

平时的她很低调,毕竟她的男友是集团小开,因此就算分手,她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跟任何人说她的去向。

她就这样默默的离去,默默的想要剪断两人该有的交集。

他承认,他曾经去过她常去的手艺商行晃过,晃了半天,没看到人影。

他也曾经到过她喜欢去的动物园,在门口像个白痴般等了一天,也不曾见过她出现。

他甚至不相信她辞职,在她待过的工作室等了一天,真的不见她的踪影。

这时候,他才明白,她是真的离开台北了,也离开他的世界。

她不像其它女人,离开之前会留下线让他去找,她走得干脆、走得干净。

这么潇洒,连他都觉得生气!但他有什么资格跟她生气?好聚好散是他常挂在嘴上的,哪天她要提分手,他也绝对不会为难她,也求她不要为难他。现在可好了,以前说的漂亮话,将他整得七荤八素。天大、地大,他真要找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

不过他太聪明了,知道天性单纯的她,最后应该会到老家去,所以他打听了一下,还真的被他猜中。

如果他找到她,绝对不会说是因为自己放不下她……而是想告诉她:她这一离开,将他所有的习惯、作息全都扰乱了,就连宋家那边,他根本就难以处理。

尤其他爷爷下个月的七十大寿,也指定要带她来,还想尝尝她做的松子糕。

他妈的!她当他的女朋友,当得如此完美做什么?

现下可好,每个人一见到他,都问他那个完美女友的下落。

他哪知道!

他很想忘记她,可是他的生活早就融入她的存在,她这一走,不管他睁眼、张眼,都彷佛能见到过去的痕迹。这是他从来都不曾戚受过的纠结,如此的窝囊,如此的反复不定。而他是匹好马,向来也不吃头草,为何那株小草……美味得教他割舍不下?

不!绝不是因为她的美味,而是他懒得与宋氏宗亲交代前因后果,他今天一定要她负责―她分手的时机太不对了;他要她再假装他的女友,然后陪他去参加爷爷的七十大寿。

对!这才是他的目的、他的理由和借口。

于是他不放过每一个摊贩,在最后一个角落,终于见到一抹窈窕的身影,正忙碌的将东西一一摆上。

他站在她的身后,墨镜下的黑眸死命的盯着她的背影,直觉告诉他―就是她。

“乔映芙。”他的唇,不知不觉吐出她的名字。

她忙碌的身影顿了一下,然后过头一瞧。一瞧,不得了,一股震撼传达至她的四肢骸,手上的布织品也因此掉落地上。前男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前男友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这一句话,是安妙映在早上说的。等哪天妳快要忘了他时,他就像阿飘一样出现在妳的面前。这一句话也应验了,前男友就像阿飘一样,突然出现在她的背后,还喊了她的名字。

“啊!”乔映芙的反应是笨拙,而且吃惊,“你?”

她的手脚几乎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只能慌忙的拾起掉在地上的物品。

“妳很意外见到我?”宋奎人拿下墨镜,想要好好看看这离开他三个月又二十天的前女友。

她其实没有什么变化,一样身穿着鹅黄色洋装,脚穿着娃娃鞋,一头长发束成马尾,没有半点狼狈或是失意的模样。

她,过得很好。他竟然有一种很生气的情绪在乱窜。他以为她会后悔离开他的身边,但没想到她还是保持着他记忆中的印象。她没有变。

“是满意外的。”她拾起东西之后,扬起爱笑的唇,“你来度假吗?”她将东西摆上碍位,然后又背着他,假装忙碌的翻箱。

“如果我说我是特地来找妳的呢?”他无法假装不期而遇,干脆单刀直入说出自己的来意。

反正他刚找了借口,来找她是要她一同参度|加爷爷的七十大寿。

不期而遇?这个理由更好笑,不如找一个具体的事由,还比较能够掩饰自己的企图……企图?他微皱了眉,又压下不愿承认的秘密。

“找我?”她的背脊微微一挺,胸口的心莫名狂跳一拍,“你……”

不可能呀!以她对他的熟悉度,他来找她不可3能会为了和好。

不,是她想太多了。她嘴角浮起苦笑,最后转身抬眸望着他,又继续开口。

[是我不小心多拿走家里的一项东西吗?“她想,也只有这样的理由,才会让他查询她的下落。他一听,心里有些不舒服。难道他在她心目中是如此小气的男人吗?

“不是。”他烦躁的答,最后拿出一根烟,又放在唇上,“我只是想要来告诉妳,下个月是我爷爷的七十大寿,他指名要我带妳家。”

她一听,原本的期待似乎有些落空,但还是恢复镇定,“可是……我们分手了,我不好再去你家了。”

虽然宋家的人好不容易接受她这个外来者,但是她总觉得分手了,不应该再去他亲戚家打扰。

没想到她竟然“打枪”他,摆明就是拒绝他,或许他应该摸摸鼻子掉头就走。

但他没有。

“爷还说想再吃妳做的松子糕。”他再一次使出“老人牌”,知道她个性单纯善良,应该不会拒绝老人家的要求吧?

她一愣,果然有些迟疑,但最后她道:“那宋爷爷生日前一天,我再宅配松子糕给你,你再带去吧!”

他又被“打枪”第二次,只差没有倒地,“妳有必要这么绝情吗?去看看我爷爷不好吗?”

他的指责,令她的心抽痛了一下,甚至令她还有一些委屈。

一我绝情?“她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她自从当了他的女友,里里外外都尽量做到最完美的表现,还让反对的声浪渐渐接受她,他竟然说她绝情?

妙映说得对,前男友都是自私的混帐!

“就当作去看看老人家不好吗?”他还不知死活,自以为是的说着。

“宋先生。”她的好脾气因为他的嚣张给磨掉了,“请问我和你交往两年,你来看过我外公、外婆和我妈几次?”

她拿话堵他,令他结舌,“妳…”

好吧!她每次要乡,他总是送她到车站,然后送她上火车之后,他便一夜未归疯了一晚。

“有些事情我原本不想告诉你,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努力才得到宋家上上下下的认同吗?”她一口气有些喘不上来,这男人有时候总是一而再的伤她的心。

“妳可以不必管我家的人怎么想。”他向来就不顾众人的看汰,连同女友,也只是带去让父母安心,并不要求女友一定要讨好他们。

但是她这个前女友实在太厉害,他的父母还算好搞,可是家族那些堂兄姊妹一个比一个嘴毒;而亲戚们的嘴巴又是恶毒得厉害,只有她没有被批评得一无四处。

尤其是他的爷爷,竟然也接受她了……这真的是见鬼了。

“对!你总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我在乎啊!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努力,才能够并肩与你走在一块?我从来都不奢望你会了解我在想什么,可是我只要求你一件事,不要分手后再来质疑、指责我所付出的一切,那没有意义。”

她生气了?他第一次见到她当面骂他;而不是抿着唇闷不吭声的。

她说他不了解她在想什么?好吧!他承认自己没有很用心了解,只当她与一般女人一样,只要求他待在她的身边,就是一大满足。可是他真的没有要求她一定要做好怎样的本分,他只想要她做自己而已。“我的意思是要妳做自己,而不是……”

“谢谢你。”前男友果然都是讨人厌,分手就分手;干嘛还跑来羞辱她?

“我现在就在做我自己,很、快、乐。”

她生气的又转过头,决定不想理这个白目。

她现在很快乐?他望着她的背影,连嘴上的烟都忘了点。

“喂…”第一次有女人给他吃闭门羹的,“就算分手,好歹也可以当朋友嘛!

妳干嘛拒我于千里之外?爷的事,妳就不能当作是做善事帮帮我吗?”

她一听,又生气的丢下手上的东西,转身戳着他的胸膛,“姓宋的,你难道不知道任何情感都不能一相情愿的吗?你说当朋友就当朋友?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有认真正视我一眼吗?我虽然是你的前女友,但不代表分手之后,我还要继续帮你擦屁股,收拾一些杂事吧!”

他没有想过她的感受?没有正视她一眼?他的眉愈拢愈紧,狭长的黑眸认真的望着她。

“我不想再当你的记事本,不想再当你的秘书,也不想当你是长不大的孩子,总是叮咛你这个要做,帮你收拾你不想做的义务,就连你对我的感情,有时候也要我提醒该怎么爱!”她一气呵成的爆走,两年压抑的怒气,竟然在这一刻失控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一声不吭的离开,不要抱怨,不要怨恨,可原来积压太久的情绪,找不到出口发泄,是会爆发的。

原来在她的心里,其实他不是一个完美的男人···?这一刻,他呆滞在原地。

这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在前女友的心里,是一个很糟的男人。

他,原来很混帐。

第三章混帐前男友。只要他们一头缠上妳,就会像阿飘一样跟着妳。妳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跑,妳甚至伙同亲戚拿扫帚赶走他,他还是像阿飘一样,死缠在妳的背后。

宋奎人这男人无缘无故跑来南部,从她摆摊便一直赖在旁边不走,甚至还帮她卖起东西。

好吧!他真的是一个活招牌,吸引不少来此度假的辣妹,以及外国的观光客。

只是空有他那张皮相,他做起生意可真是跌得比天皇老子还要嚣张,不过就是有美眉们爱他的跛样。

反倒是这副跌相成了他的特色,让不少辣妹多买了好几样小饰品。她很无奈。

明明很想将他剔除在自己的生活,但是他却重新踏进她的世界里。不管怎么赶他或是下了逐客令,这位少爷依然还是目中无人,坚持留在她的摊位。

她都已经将话说那么明白了;他怎么还像个赖皮的孩子,摆出一贯的酷样坐在一旁;还用他一双好看的黑眸望着她,偶尔唇瓣还勾起笑容。

他的嘴巴叼着烟,坐在一旁,那外表又痞却又不失流气。

然而她一见到他抽烟,又忍不住皱起眉。

“你可以不要在我面前抽烟吗?”空气已经不好了,不需要再一个人来污染她的肺。

他一听,马上捻熄了烟蒂。

-我以为妳一直都接受我抽烟。“以前他总是在阳台抽烟,也不见她多念他一句。

她无奈的望着他。

“那是以前,不是现在。”她现在可是他的“前女友”,不必要再为他任何事委曲求全。而且……这男人吃饱又没事做了吗?跑来跟她要求要履行女朋友的义务,要带她去参加宴会。这男人会不会太超过一点了?她都和他分手了,他有必要再来将她利用得这么彻底吗?

她不要求一定要成为他的唯一,但至少他能够尊重她一下,不再是那么一意孤行,想怎样就怎样。

“我们才分手没有多久,妳就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他很不爽,见面完她就一直想赶他走,似乎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她咬咬唇,习惯性的只要一紧张,就会抓紧裙襬的两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慵懒的抬眸看了她一眼,扬唇轻笑,“希望妳能和我一起家参加宴会。

]她咬着唇,有些受不了他的邪气,一副大伙儿都拿他没辙的模样,着实欠扁。

他还是一样的个性,一样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一样总是需要她时才会有耐心的哄她。她若再任他予取予求,那么她就是笨蛋了!

“别妨碍我工作。”她气呼呼的嘟起一张只擦护唇膏的小嘴,粉嫩嫩的,很像春天刚绽放的樱花。

“但妳还没有答应要不要与我一起去参加爷爷的寿宴。”他笑嘻嘻的;第一次让女人不断拒绝。

他是容不得女人拒绝的,甚至他也不强迫女人……但是乔映芙例外。

她一离开他的身边,他首次明白什么叫做步调全乱。

他一个人在忆过去的一切;她可好,日子恢复正常,还能够与客人有说有笑,甚至可以视他为隐形人、路人。

这和以前的她大不相同。才飞离他的身边三个多月,她彷佛一只正振翅高飞脱茧而出的蝴蝶。

而他与她相反,他反而作茧自缚了,他竟然还活在有她的记忆之中,不到她,不惜万苦的来到她的面前。“你真的很『鲁』耶!”她不想去再接受宋家人的指指点点,虽然这一年改善许多了,只是…她与他的关系改变了,她不想再全部接受别人的批评指教了。

这两年,她活得很没有个性,为了他甚至很没有个性。

分手之后还爱着他,但是分手的话一说就像泼出去的水,她不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他没有任何不舍得,她也没有什么舍不得了。

“妳也好坚持。”他笑咪咪的,没有任何一点被击退的感觉。

男人就是贱,喜欢有挑战性的,尤其是自己忘不掉的前女友,才明白她有这副固执的一面。

她气得脸颊都涨红了,他就像一个大的人形立牌,怎么赶也赶不走,只能任他嚣张的待在她的旁边。

虽然她也可以好心的答应他,做最后一次的斓好人,就帮前男友这么一次。

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不甘心。若不是宋家爷爷七十大寿,他也不会想要头找她,而找她的目的,就是帮他顶着宋家上上下下的追问。说真的,她其实有点累了。两年来,她帮他挡掉多少的“家务”,总是替他记住宋家人的生日,在节庆时还不忘买礼送人,总是面面俱到的。

可他对她的家人老是避不见面,总是开口、闭口说恋爱是年轻人的事,没必要这么去巴结。

巴结?她有时候还会心疼一下,妈妈将她拉拔长大,她没有空出时间陪伴,反而将时间都浪费在他的家人身上。

所以她不要那么傻了!

爱情跟亲情其实是两码事,她能够做到孝顺他的父母,那么他也可以做到。

当然,现在分手了,她也不想再对他有任何的期待―统统都不关她的事情了。

当两人僵持不下时,有一个打扮时髦的男子,远远的拿着一杯饮料走来。

“芙妹,你吃饱了吗?”年轻人小名叫阿硕,在这条街上摆摊也有好几年的时间。

“我吃饱了。”她听到是熟人的声音,脸上又恢复了笑容,“你呢?”

“我吃饱了。”阿硕来到她的面前,眼角当然瞄到了宋奎人正坐在她的椅子上,一副痞样,“你有麻烦?还是有人来扰你?”

“没事。”她摇头,知道阿硕在这条街很罩,而且也知道她是新来的,对她也很照顾。

“那他是?”阿硕的眼光移动到宋奎人的身上,两人一对眼,对方扯了一抹轻笑。

那笑,有点嘲讽,也有点不爽。

“我在台北的朋友。”她不想解释太多,毕竟前男友……她也不知道要怎么介绍。

“喔!”阿硕见她一副不想多谈,将手上的饮料递给她,“请你喝的。”他不忘给她一记笑容,“有麻烦要记得找我,尤其是有可疑的男人缠着妳,不要客气。”

“我会的,谢谢。”她轻点头,说起话又恢复轻柔。阿硕离开之前,以食指与中指并拢指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指指宋奎人,彷佛是在告诉他:你小心一点,我全都看在眼里。

“不错嘛!有新的追求者了?”这一句话,宋奎人几乎是咬牙迸出。

她本来想斥责他,但最后却欲言又止,只是白了他一眼,拿着饮料到一旁喝着。

宋奎人脸上笑容尽失,拿着一双狭长的黑眸瞪着她。

原来,女人闹起脾气来,全都是一个模样。

她绝对不是闹脾气。宋奎人在她收摊之后,才明白到这一点。原来乔映芙是如此固执、如此冥顽不灵。一旦她决定的事,除了她自己更改,旁人是无法再动摇她的决心。

到了十二点,他帮她收摊,还不忘闲聊几句,她还是对他打枪了。

砰砰砰!连续的拒绝,只剩他心脏无力的倒地。

妈的!原来她拗起来,比其他女人难搞许多。

而且他还发现她每次只要一面对他,总是一脸委屈却又倔强的表情,好像有很多话想告诉他,但总是到了舌尖又吞了去。

她想对他说什么呢?

想骂他?不对啊!提分手的人是她,又不是他。

想要和好?不,她根本就一副不想见他的样子,甚至还想将他赶走。

“我收摊了,你可以去了。”她的摊子不大,所以收起来并不困难。

“我送你去。”他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脸皮厚才能维持这样的痞样。

“芙妹,你收好了吗?”阿硕骑着一台一二五的摩托车,停好之后帮她拿起小箱子,往机车上放,“要家了吗?”

还来不及拒绝宋奎人的乔映芙,一见到平日都接送她的阿硕准时到来,只得朝宋奎人摇摇头。

“阿硕会载我去。”她将东西都收好,以担心的眼光看着宋奎人,“这么晚了,你也早点饭店吧!”虽然她不得不佩服他一整个晚上都待在她的身边,不是帮她卖东西;就是静静的看着她在一旁做着手工艺品。

“我送妳去。”宋奎人上前,拉住她的手,“我有开车来。”

她略微挣扎,想要挣脱他炽热的体温;[不用麻烦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宋奎人见她想要挣脱,于是又用力箝住她的手腕,“送妳家是我的义务。”

“这义务在三个多月前就结束了。”她不懂他想要做什么,总是一而再的挑战她的极限。

他知不知道女人其实是很小心眼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前男友来糟蹋自己。

他的行为就很像是:女人,虽然我们结束了男女朋友,但不表示我们要结束彼此义务。

她有时候会怪自己,为什么以前的自己要这么好脾气,然后让他更加的夜郎自大、目中无人,一点都不关心女人的心情。所以终究要怪她自己,是她这个女友太过失职,只懂安抚他人,却忘了调教自己的男人。而她被他调教得太好,连有气也要忍住,保住最完美的形象。她这一句话,又狠狠地敲进宋奎人的心中,心口如同一座大钟,大杵一撞轰隆隆的响彻,甚至震荡了他的心。

结束了吗?他暗自咬牙,望着她的容颜,总以为两人分开是一场梦,只要等待,她会再次到他的身边。

他,真的不了解她!她离开之后,一个消息也没有给他,倔强的一走了之。

她望见他脸上似乎有些受伤,但还是坚决的脱离他的箝制,眸里有着犹豫的眼色。

不离开又能如何?到以前一样像个小媳妇,永远都等着他来,却永远都等不到他的心?

她累了,她不想等了。于是她垂下双睫,离开他厚实的大掌。

原来她一直渴望他能够动牵她的手。如果当初他能够动一点留住她、或许她还不会如此坚决决定……但,太慢了。她坐上阿硕的机车,消失在他的面前。

宋奎人看着机车扬尘而去,心里可说是感交集。

原来情侣一旦分开之后,想要当好朋友的机率,就如同走在路上被飞机撞到的机率是一样。

而他,到底在做什么?

才一夜,他对她的戚情又涌上心头,似乎无法再压下,也无法欺骗自己,他来找她是因为其它事因―他根本就一直忘不了她!

乔映芙几乎到早上才阖眼,好在她今天早上没有课,于是瞇眼休息四个小时,梦中又不断出现宋奎人的脸庞。

梦中的他,依然讨厌。

而且场景是在一个宴会上,他好象在和宋家的一个堂聊天,而她则是路过不敢出现打扰,于是暂时待在转角,想等他们离去之后再前往洗手间。

“堂哥,你打算娶她?”他的堂宋奎祥也是优良品种,年轻帅气,走在时尚尖端。

宋奎人酌了一口酒,然后勾起唇角,“她很听话,是个好媳妇的典范。”

“哈哈……”宋奎祥补上一记冷笑,“那她只是个挡箭牌,并不是你的最爱了?”

宋奎人没有答话,只是喝完杯中的酒液。

这个问题对他太难,而且还陷入迷思中。

躲在一旁的乔映芙,将这一幕全都听见了,可是事后她却装得没事一般,离开原地,走到阳台喘喘气,整理心情。

从那一刻开始,她才明白,原来她不是宋奎人的最爱。

若没有爱,她又何必执着呢?

她还记得,那晚他喝得烂醉,而她则是躲在厕所哭了一晚。这是梦,却也真实得教她又心碎一次。她从梦中醒来,眼角与枕头都湿了一片,才知道自己又为他哭了一次又一次。她自床上起身,没睡饱的她,黑印子很明显的出现在她白誓的眼下。

其实她很明白,这不是一场梦,而是在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只是她一直刻意遗忘罢了。

昨晚,他很真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目的又是抓她去当挡箭牌……她不想这么犯贱,分手后还去当别人家的孝女。

这不叫自私,也不叫现实,而是她彻底的觉悟,她不想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再继续被别人利用。

女人再笨也有一个极限。

她因为作梦的关系,又将过去的点滴翻出来审阅,令她的心情很不好。

但让她情绪爆发的点,是她踏出房间门的第一步,一直到她刷牙洗脸完后,来到外头的院子想要和外公、外婆打招呼。

才刚踏进绿色草皮,便见到围栏外面站着一名男人,双手提着几袋袋子,跑车则是停在她家的门口。也因为这幅画面,引来不少的邻居引颈观望。幸福里是个小乡里,很少有这么骚包的红色跑车停在这里,而且外头又站了一名长相高大帅气的男人。

还好,他没有带一大束花,否则她真的会给他一记白眼。

“你来干嘛?”她看看四周,好在家里的人好像都出门了。

“带早餐给妳吃。”宋奎人扬起笑颜,“妳脸色不太好,睡不饱吗?”

她的皮肤吹弹可破;所以黑眼圈明显可见。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左顾右盼的,就怕被她母亲撞见。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她来到他的面前,一头长发披在耳后,有一种出水芙蓉的错觉,“我说我不会再随你台北,参加你爷爷的寿宴。”

过了一夜,他才明白,原来他来找她的理由只有一个―他想她。

并不是为了什么宴会,还是将她捉去当搪塞众人的借口,他只是纯粹忍受不了想念她的日子。原以为他是生病了,只要时间一久自然就会痊愈;但他发现日子一久,他更是病入膏肓,根本无心做其它事情。爱混夜店的他,总觉得那时期已经离他好远,他只想家就抱着她、看着她。

以前明明有很多机会的;但是他没有把握,现在失去才觉得懊恼。

“我有话想要对妳说,可以让我进去坐坐吗?”他不急着说明来意,因为他找到她,不怕她再这么一去不了。

“不方便。”她摇头拒绝,她怕自己的家人撞见他,又要问东问西的。

虽然她没有明说和男友分手,但是她在家里住了这么久,再迟钝的人也会知道她在台北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过大家都没有戳破,也没有真正问她前因后果,只当她去台北读书,现在来就业。

日子虽然过得平凡,但至少有家人陪伴她,她很快就抚平分手后的惆怅。

所以她决定要多花一点时间陪陪自己的家人,而不是将时间浪费在他那群趾高气扬的“有钱人”身上。

“为什么不方便?”他将东西递到她的面前,“我很久没有来拜见妳母亲了。”

她沉默一会儿,最后抬起美眸,“我们分手了,你也没有理由来拜见了。”

“分手就不能当朋友吗?”他挑眉,决定跟她玩起太极。

她一直拒绝他,一定有鬼。他明明有时候会在她的眸里见到一丝犹豫与不舍,为何总是要将他往外推呢?

“不能。”谁都可以当朋友,只有他宋奎人不行,因为那会让她沦陷一辈子。

“不能当朋友?”他勾起薄唇,说了一句^点^^b点让人想打他的话,“那我们可以当一对暧昧的对象。”

这一句话又像是踩在她地雷上,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脸飞添两抹红晕,“无耻。”

哪里无耻?他只是想要和她和好而已。

“你快走,要不然我要叫警察了。”她生气的鼓起腮帮子,“还有,快把你的跑车开走,你会挡到别人的路。”

“早餐……”他晃晃手上的袋子。

“都快中午了。”她连他的一点心意都不愿意接受,“你拿去吧!”

因为她怕一接受,她便会跟着心软。

“可是……”他被拒绝得很挫折。

她不再搭理他,转身便往屋子里而去。

他失望的缩长臂,望着她转身而过的背影。

然而,他的脚步却一直没有离去,伫立在原地。

第四章客厅,一阵寂静。乔映芙在缝着她的手工布偶,而她的母亲则是和外公、外婆吹着冷气看着电视。不过外婆倒是一直朝窗外看着,大门篱笆外站着一名高大的男人。

“夭寿喔!”外婆突然用台语说:“日头那么大,他会不会『中沙』啊?”

乔映芙的双手顿了一下,却忍住不抬头。

宋奎人还在她家外头等着?

“卖插伊啦!”外公挥挥手,继续看他的乡土连续剧,“没人理他,就会走了。”

“太阳那么大,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很快就会受不了的。”乔映芙的母亲方柳玉老神在在,眼睛盯着屏幕。

“系喔!”外婆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但是怎么说还是别人家的小孩;他老母看到他这样虐待自己,不会很难过吗?”

乔映芙虽然佯装一点都不在意,可是眼光还是忍不住移向窗外。

宋奎人还真的站在大太阳底下等着,而且一动也不动就像一个木头人,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屋内。

她的心抽了一下。他一直都是个大少爷,要他这样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今天为了她…不,应该说他是为了他爷爷,才愿意这样拉下身段。

唉!到最后,她还是没有个性。

她放下手上的东西,决定起身再与他说个清楚。

“映芙,妳要去哪里?”方柳玉睨了女儿一眼。

“我去跟他说个明白,不然就要让邻居看笑话了。”被母亲那双世故的双眼一盯,乔映芙显得有些慌乱。方柳玉挑挑眉,但也没有说什么,又将双眼转移到电视的屏幕上。毕竟感情的事情,只有当事人知道,旁人有时候只是雾里看花。

乔映芙穿着拖鞋,来到室外后;一股闷热的热气向她袭来,这种高温的大中午,他怎么能够受得了?

“映芙。”宋奎人一见到她,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他已经被晒得满脸通红,又满头是汗,但他还是勉强站稳身子。

就算要他站上半天,只要她能够再像以前一样关心他,那么再怎样受苦他也愿意。

这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追女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他的前女友。

“宋先生。”可她一出口;却是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似乎并不想承认两人有过很深的关系。

她怕啊!

因为她的心对他还有割舍不掉的情感,怕一时心软又栽进他的魅惑之中。

他明明不爱她,却老爱将她的情感囚禁,甚至将她当成只是搪塞众人的理由。

总而言之,只要等到他真正玩腻她,或者是找到他下一个真爱,那么她就会再一次被抛弃。

她是胆小,跑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不如自己先假装已爱够,离开他的世界。

他一听到她叫宋先生,整个人眩晕了一下,“你我一定要这么疏离吗?”

“不然呢?”他要她怎么做呢?她爱的很痛,爱得很挣扎,甚至爱得很卑微,这些情绪她都有过,但她却是真真实实的爱过他。

可他呢?她咬唇。眼前的宋奎人变得好模糊,令她不敢再对他有半点的奢望。

“我……”他从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卑微,如此无措过。

在他的世界里,他总认为自己的身上有很强的费洛蒙,不需要他勾手指头,便会有女人动受他吸引。曾经受过他吸引的女子,如今却急着与他划清界线。

自尊其实不算什么,而是他现在真的受到现世报―被人忽视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威觉,原来是这么不好受。

“你等多久都没有用,我不会再跟你去参加宋家人的宴会。”她这次真的是铁了心,不想再无谓的付出,真心却被人视为应该,“宋爷爷爱吃松子糕,我寄给你就是了。”

他欲言又止,很想反驳她的话,但是骨子里还藏着志气,不想说出他其实来找她,并不真的是为了捉她去当“枪手”

他只是……太想念她而已。

如果他什么也没做就台北,他一样会出现幻听跟幻觉,她的存在依然那么真实、那么贴近。

这样的日子搞得他快要窒息了,而且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取代她的位置…对,他再也无心混夜店,无心和一群贵公子打赌今晚可以亏到哪个妹。

他只想要到有她的家;呼吸着和她同一室的空气。“我只想和妳将话说清楚。”他不想当一个混帐的前男友;在她的世界留下一道不好的记忆。

“有什么好说的?”她不明白他的心思,于是拢紧着柳眉,“我和你都分手了,说再多只是徒增彼此的困扰。J“我不想和妳分手!”他反侮了,他气自己之前干嘛那么潇洒,她说分手就分手,“我压根儿不想和妳分手。J这一句话虽然狠狠的敲进她的心,但也只是让她鼻酸而已。

“分手之后,你才觉得我重要吗?事事都没有人帮你打理吗?”她将他的意思解释成这样,“前男友,你能不能别这样自私?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离开你,你能不能为我想一想?”

跟他在一起,她要忍受多少的舆论、多少的关注,甚至还要躲避家人对她的关心。

她并不想爱得那么委屈、那么卑微,她只想大方与他站在一块,然后当一对人人称羡的情侣。

“我知道我以前很混帐……”

“你现在也是一样的混帐!”

她握紧粉拳,瞪了他一眼,“你快走,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他欲言又止,眼前又是一片黑袭来。她再次头也不的转身离去,才走没几步,她就听见铁门铿锵一响,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她头,发现他高大的身子沿着铁门一滑,随后便不省人事。

“宋奎人……”

好凉……宋奎人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只小手正覆在他的额头上。房内有冷气轰隆隆的吹拂,加上那柔软的掌心轻轻沿着他的脸颊而下,最后濡湿的巾子则是放在他的额头上。

“他中暑了。”是一个妇人的声音,“等他醒来再帮他刮瘀。”

“妈,谢谢。”乔映芙接过母亲送来的东西,还是很难跟母亲解释这一切。

方柳玉只是看了女儿一眼,最后忍不住多嘴道:“这男人若让妳爱得那么辛苦,妳更要快刀斩乱麻,毕竟让妳爱得那么痛苦,又没有一丝舍不得,只会徒增妳的痛苦。”

知女莫若母。乔映芙垂下眼睫,无声的点头。

方柳玉没再多说什么,踏出了她的房间,房里只剩下她与宋奎人两人。

她将眼光移向他的脸庞,一张俊颜在太阳底下晒了那么久,不但通红而且还有印子。

她有些迷惘了。

他明明就是一个浪荡的男人,谁也没有办汰去留住他的去向,爱往哪儿就往哪儿。

宋家人对他根本是没辙,于是转而要求她的形象,要她在某些方面能够辅助他的未来。

可是她不是神,她能做的有限,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渴望能够被他爱的女人。他今天的等待,如果只有纯粹的理由,那么或许她还会心软,但是……他的理由只是要接她去。这一点就让她很不服气!

但女人的心真的是水做的,一见到他这样自虐,她又忍不住心软,想要对他好,想要照顾他。

“唔…地◢…”床上的男人幽幽的醒来,正好对上她一双哀伤的美眸。

“你好一点了吗?”她接过他额上滑下来的湿巾,“你站在太阳下那么久,所以中暑了。”

他看着自己的上半身赤裸,露出了精壮的胸膛,“所以我很不争气的昏倒了?”

“嗯!”她淡淡的答。“下次不要再守在我家门口了,我不会再心软了。”

“这种梗用一次就够了。”他咧开唇瓣,露出两排牙齿,“但妳不能否认对我还是有一些不舍,对不对?”

她一听,小脸变得严肃,“宋先生,如果你好一点的话,就快点离开我家。”

“我头好晕……”他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而且爆疼……如果我现在开车离开,搞不好明天就会上新闻面,宋氏大少疑似中暑撞上……”“你够了。”她不想再听到他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先帮你刮痂。”

他像个听话的小孩,坐在床上背对着她,乖乖的让她抹上凉膏。

安静的时刻,他只感觉到她软馥的掌心贴在他的背上,指腹顺着凉膏从他的肩胛一路来到他的背脊。

这样完美的男人怎不教女人心儿坪跳呢?曾经,她就像是失了心的疯狂恋着他、爱着他……许是感情没有一个准儿,怪他、怪自己都不是,只能说感情没有谁对谁错。

会分开,一定是有一方不爱了。不知道是她的动作太过温柔,还是他是因为真的中暑,他觉得自己身处在飘然的云端。

说真的,自和她分手之后,他就开始过着禁欲的日子。

不是他开始性无能,而是他发现失去她之后,他一直过着想念她的日子,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任何一个女人。

男人就是贱!以为待在自己身边的,永远都会跑不掉,可一旦失去了,才知道这一切多么重要。

分开快四个月的生活,他整理过自己的思绪,才发现其实自己很依赖她,甚至在不知不觉之中,他无限供她物质的生活,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嗯……“他发出舒服的低沉声音,不知不觉,他的口中吐出了一句真心话,[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过了。”

她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是决定假装没有听见。

[在三个多月前,我还是一个花心的男人,爱上哪儿就上哪儿,根本就是一个不安分的男人,大拿市失去你之后,我才发现……其实你对我很重要。“他就算想承认自己其实早就爱上她,但现下情势所逼,没有人会站在他这一天,若他再不自立自强,恐怕真的会失去她。

“你只是不适应没有我的生活。”她淡淡的答,“等时间再久一点,你就会找到一个你真心爱的女人,到时候就会有人取代我的地位。”“没有人可以取代妳!”他蓦地转过身去;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我也以为是习惯;但习惯可以改,快四个月了,我还是一直不习惯……”他像是太紧张,说起话像是绕口令。

她的心狠狠的撞了一下,难过的吞咽口沫,“不管你习不习惯……我都已经没有头的理由了。”

这话如同利箭一般,狠狠的射进他的心口。

她没有头的理由?

“妳不爱我了?”若是这样;他要怎么做?

顿时,他像个孩子一般无措。

原来不被她爱;如同世界末日一样。

她抿着唇,无法说出违心之论,但也没有办法说出真心话来,“为什么你要在分手之后,才来和我讨论彼此有没有爱呢?”

“因为我发现我很爱妳!”当下,他脱口而出。

而她,就像个布偶,只能睁着一双大眸,傻愣愣的盯着他瞧。眼里的他,明明就是宋奎人……可为什么他就像被外星人附身一样,说串让她惊慌的字句呢?

他爱她?这是谎言还是哄她?

但不管怎样,却真实的撼动了她的心……泪,不争气的滚落而下。

乔映芙哭了。她以为自己很坚强,敢爱,也敢将爱抽。但是她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有算到前男友会来告诉她―他爱她。

为什么在她决定要平静的时候,他要来搅乱她的心湖呢?

宋奎人见她哭,顿时手足无措,想要擦拭她的泪痕,却又害怕碰触她的原来她的泪水就像滚烫的热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也像是穿透了他的心。

“别哭……”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但是见到她掉泪,他还是很不舍,“我知道我以前肯定是伤了妳的心,可是妳能不能告诉我哪里不好,我一定会改。”

她抬起迷蒙的双眼,眼前的他变得好不实在。

“我们都分手了,你为什么还要哄我?”她哽咽的问着。“分手这么久了,你不应该来找我。”

“这几个月我想了很久,我弄不懂为什么我总是会在生活之中,去找妳的点点滴滴,我甚至出现幻听跟幻觉。”他发现自己的原则,全都因为她而渐渐被打乱了。

他想要保有原有的自尊去追她,但是她一直挑战他的耐性,最后她坏了他的步调,原则都化为乌有。

要自尊?还是要她?

答案浅而易见―他要她。

“如果你爱我,在我提分手时,你就应该要挽留我,可是你没有。”

她抗拒他想要抱她的动作,“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你可以搪塞宋家的借口。”

[我……“他哑口无言。确实和她交树是这样,在还没有分手之前,他也是这么想。

但他的自大,却让他失去她,也让他明白失去她的日子是多么的难受。

“你不是真心爱我,就求你不要再来扰乱我的生活。”她咬着唇,难过的望着他,“我不想成为你的挡箭牌,不想再帮你挡掉长辈们的疑问,甚至也不想再看见你与其它女人被拍到的照片……我求求你,你好心一点放我走,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他折磨她?他听着她的话,一时之问没办法呼吸,望着她不断掉泪的脸庞,他竟然觉得自己不敢碰触她。

“不要拿着我深爱你的过去,再来糟蹋我。”她哽咽的说着,“奎人,你明知道我很爱你,但是我已没有任何的勇气以及耐性,让你这么蹉跎我的付出。”

她爱他?那像是坠入黑暗的一线曙光。

“如果我改呢?”他急忙的握住她的小手。

“我给你好多的机会,是你一直都视而不见。”她摇头,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提了分手,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承受他的伤害,“你不是真心爱我的,我也不是你想要娶的理想对象,不如我们各过各的,找另一个幸福,不是很好吗?”

“我的幸福就是你!”有一道声音这么告诉他,她是他此生最完美的对象。

然而,她却将他拼除与心门之外,再也不让踏进一步。

“我在你母亲的宴会上,听到你和你堂的对话……”她终于将分手的理由说了出来,“我只是好媳妇的典范,也只是挡箭牌,所以你为什么自欺欺人?”

啥?他说过这种混帐话?他很努力的想之前的画面,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最后,她抽自己的手,擦擦脸上的泪水。

“奎人,别再利用我对你的爱,来达到你想要的目的,我真的不是你想像中可以逆来顺受的女人。”

她起身,咽下苦涩,“如果你真的爱过我,你会明白我此刻有多么难过。”

她端起一旁的水盆,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因为她不知道要用什么情绪来面对他。

他说爱她……是不是又有目的了?她不敢想,因为一想,她的心又会忍不住揪疼起来。

她甚至也不敢奢望―他爱她。

爱,有多人行使这样的名义,而去要求对方付出义务。

她离开房间,留下宋奎人一个人。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里,他才忿忿不平的抡起拳头击向墙壁。

妈的!原来他一直都是一个烂男人!

第五章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尤其是感情债,一旦欠了人家,就会遭到报应。现下,他真的有现世报了。女友跟他分手,隔了快四个月才惊觉她才是他的最爱,然后开始展开忏侮的追求。

只可惜现在女角根本不甩他,还晓以大义的告诉他:她不是他的真爱。

他是个成年男人了,而不是十七、八岁,不是因为不甘心而头找她。可他头觅真爱,真爱却已经不甩他。

这时候他就要发挥男人的三宝―嘴甜、皮厚、鲁小小。

嘴巴甜得像蜜糖已经不是什么大绝招,皮厚……自他和她见面之后戴是一直厚脸皮缠着她。最后一招―鲁小小!他一定要鲁到她原谅他,然后相信他能够痛改前非,再给他一次机会。

只是说的总是比做的容易,他的前女友拗起脾气是这么倔强,说不头就是不头。

她难道看不出来他的眼中透露着真诚与真心真意吗?

“你干嘛瞪着我?”傍晚时刻,乔映芙又准时摆摊,摆完摊后便坐在便利椅上吃着快餐。

他贯彻着自己的三宝:嘴甜、缠人、鲁小小,几乎是一刻都不离开她身边。

就算中暑,他还是坚持晚上跟她一起到大街摆摊。

两人此时正用着快餐,享受着“餐风宿露”的体验,这也是他第一次在路边吃东西。

“我哪有瞪妳?”他的语气非常的委屈,两个人的角色几乎是颠倒了过来。

以往都是他在导关系,可现在却是她占上风,让她般对他挑剔着,但,他甘之如饴。只要她不要一见到他就赶他走,或是对他视而不见,再怎么被挑剔,他依然会乖乖接受。

这是现世报,他会逆来顺受。

“那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她咬了一口汉堡,皱眉问着他。

自摆完摊休息,他就不断的拿着一双黑眸盯着她瞧,好像是在看外星人似的。

虽然以前她渴望他能多看她几眼,可是现下他一直盯着她瞧,其实也是怪恐怖的。

“我想要让妳看看我的眼里有多真诚,想要再一次追求妳。”嘴甜嘛!

简单啊!

然而她的表情却是像小笼包一样,她皱皱了可爱的鼻尖,“我只看到你的眼里充满让人不敢恭维的诡计。”

前男友不但像阿飘,甚至还像打不死的蟑螂。不管她怎么拒绝他,他还是像个黏答答的牛皮糖,死命要跟在她的身边,怎么赶也赶不走。

“喔!小亲亲,妳太伤我的心了。”他捂着胸口,一副很受伤的模样,“我知道女人心眼很小,我让妳受伤,我一定会弥补妳,甚至还会重新做人。”

“不必。”她拿起一旁的可乐,用吸管塞进他的嘴里,“我只求你不要再来扰乱我的生活。]“总是可以先当朋友开始吧?”他学她有时候不服气的时候,都会抿着唇。

对她装可爱有用吗?她一愣,没想到和他以前的形象完全不符,真的是天壤之别。

可是……她还是很不争气的噗嗤一笑。

“但我觉得当不当朋友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她连忙低下头,不想因为被他逗笑而给他好脸色看。

“为什么没有意义?”他急忙开口,“对我来说意义可重大了,至少当朋友,我还有一丝的机会。”

她咬着唇,心还是会为他的话起了一些波澜,他的招式就像一堆小石子不断投入她的心湖之中。

圈圈的涟漪漾起,波动了她该是放弃的心,为他激荡出不少的水花。

她般拒绝,他千方计,变成两人在拔河,谁支持久了,力气用光了就会先投降。

以前认输的人总是她,求全的也是她,可是分手之后,她却一点都不想让步。

她不想再当没有志气的乔映芙,再也不想成为一个可以为男人牺牲自己的小媳妇。

她也要证明,没有他的日子,其实她过得很好。

只是……反观他,他好像过得没有她好,可她也没有一点优越戚,反而有一些心疼,但她没有勇气伸出援手。

她怕,一旦再沉沦,她会无法自拔。

“就算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那般的逆来顺受,更不可能帮你挡掉宋家一些讨人厌的长辈。”现在;她毫无保留的说出她的凤受。她其实不喜欢宋家大部分的亲戚。

“我明白。”不要说她不喜欢了,他有时候也觉得他们很厌烦,“我也觉得我那些亲戚其实很不讨喜。]她有些诧异,不管她抱怨什么,他现下都照单全收。

“你也只会嘴巴说说,最后还不是全丢给我。”她恨恨的咬了一口食物;-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笨,什么体谅你……结果你还不是将我的体谅拿去亏妹。“她真的是全天下最笨的女人,男友上夜店亏妹,她则是忙进忙出哄着他家的父母以及难缠的宋家老爷。

这种蠢事,她再也不干了。

听着她的抱怨,他觉得这是好事。

因为过去的他根本没有好好听她的心声,现在他当然希望她把全部的不满都宣泄出来,这样他才有办法从头改造。也让他明白,原来“付出”其实是一件多么心酸的事。尤其付出的对象;一点都不肯领情时,只像是将心血全都付诸流水,无法收,却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接收。

他终于懂她的心酸,因为他也正在体验这种感受。

她见他没有反驳,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不悦,就像是说中他的心事,他默默的承认以前所做的一切,毫不逃避也不辩解。

她咬唇,见到他这模样,她又忍住不说了。

她和他现在只是朋友,她何必一直往他身上倒苦水呢?

“怎么了?”他开口,-我还在听,我希望我能够重新做人,让我能够达到妳的要求。]她摇头,“不用了。”她埋头吃着自己的晚餐,“有些事情…过了就算了。”

他的胸口一闷。她还是直接判他死刑,不给他一个上诉的机会。

不过他不会放弃的,他还是要努力上诉;再上诉。

就算真的是死刑,他也要用她曾经爱他的力气与勇气,重新追求她一次!一一一他、真、的、很、努、力。

宋奎人陪尽了笑脸,就是不想让乔映芙讨厌他,所以摆摊遇到“澳客”,他也要笑脸嘻嘻的。

可是眼前这矮冬瓜也未免太“澳”了吧!

“小姐,妳澳洲来的吗?”宋奎人忍不住出声,望着正在挑选饰品的辣妹。

亏她长得又辣又美,穿着小可爱与热裤在大街上招摇,但个性却教人不敢恭维。

买个东西挑三拣四不说,说起话还句句带刺。

“先生,你是discovery频道来的吗?”黎小妃抬眸,看着眼前的宋奎人。

“哈?”他挑眉,不懂她言下之意。

“畜生听不懂人话啊!”黎小妃一脸笑嘻嘻欠扁的模样。她也不愿意来当澳客,是她听到八卦,芙姊的前男友来到幸福里打扰她的生活。

朋友要有义气,所以她先上门探了八卦之后,才知道方姨也不喜欢这个前男友,只是碍于女儿心软,暂时不插手管这事。

哎哟!她们之前才在讨论前男友的事情,这下子还真的冒出来了。

宋奎人,这名字其实很响当当耶!是有头有脸的集团小开。

但是有钱了不起喔?以前娱乐常常看他与辣妹混在一起,将芙姊放在哪儿了?

现在芙姊好不容易脱离苦海,这男人有病喔!还来纠缠芙姊干嘛?

所以她只好来当澳客,用言语羞辱他也爽,算是报点小老鼠仇。

宋奎人向来脾气不怎么好,但碍于眼前这个矮冬瓜是个女人,只好忍住怒意。

“妳……”

“妳呀妳的,会不会说话?会不会顾店?摆一张死人脸,你看看有多少个客人被你吓跑了?”黎小妃像是骂上瘾了,最可恶的还带着一张笑颜。

“那妳到底是买还是不买?”他不爽的低吼。

“我脸上写着我要买东西吗?”黎小妃怯了一声,“我是来找芙姊的,她不在?”

“妳又是谁?”一听到是要找乔映芙的,他的声音放柔了一些,“妳找她做什么?”

“你住海边的喔?管那么大。”黎小妃又怯了一声,“我找她还要先找你登记吗?还是她归你管的?”

他愣了一下,最后闷着声说:“至少我归她管。”

黎小妃也傻了,很认真的看着宋奎人。

最后一句有好笑到,一个堂堂天之骄子竟然会说这种好笑的话,只恨她没有录下来,要不然送去水果日报一定可以卖一笔钱。

“怎么了?”乔映芙手上拿着两杯饮料,正好瞧见他们正在对峙。

“芙姊。”黎小妃一看到她,便像只猫咪般缠了上去,“这个背后灵好好笑,他刚刚竟然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说他归妳管耶!”乔映芙一听,眼光不自觉的移到他的脸上,发现他的脸上一窘,像是赌气的小孩,生气的到一旁跷着二郎腿坐着。“他比较不会说话,若有得罪妳,请妳不要计较。”乔映芙没辙,只好当和事佬。

“芙姊为什么要帮背后灵说话?”黎小妃挑眉,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阿飘来缠着妳,要不要我帮妳打电话给老师;请他来收收这一只色鬼?”

乔映芙哭笑不得,只好将手中的饮料拿一杯给黎小妃,“小妃,我请妳喝饮料。]黎小妃接过手、喝了一口,暂时喘喘气;“其实我刚刚上方姨那里了,方姨说家里最近阴气太重,需要我帮妳驱驱邪。”

“小妃……”饶了她吧!

“所以明天我婶婆的老同学的远房表的阿姨的儿子的同学正好从麻省理工拿完博士来,明天幸福里会有一场流水席,妳到时候也来和麻省理工的博士会会面,搞不好你们会情投意,还能甩掉那个背后灵。”黎小妃的声不大啦!顶多只会传到隔壁的隔壁摊位去而已。F开头的英文在宋奎人的心头浮起,虽然骂脏话也要很有气质,但是他要忍住。这女人不但是澳客,而且还是拆散别人的刽子手。

“她不会去。”宋奎人很“抹送”的大声着,“我这只背后灵会缠她到天涯海角,妳有种动我的女人试试看!”

黎小妃掏掏耳朵,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你果然是Discovery派来的,我浪费那么多口水,你还是听不懂啊!”

“妳……”

“反正我话传到啦!”黎小妃拍拍她的肩膀,“芙姊,记得来给我们请啊!”

乔映芙哭笑不得,盛情也难却,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答应。

黎小妃挑衅成功,然后又很跌的骑上她的小绵羊扬尘而去。

宋奎人从椅子上站起,在她坐上机车之前,送了一根中指给她当礼物。

乔映芙失笑,将饮料递给他。

他摇头,“你喝就好。”

“小妃还是个小女生,别和她太计较。”她将饮料放到一旁,整理微乱的摊位。

“她摆明是来贱我的。”宋奎人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这样对待,“还当着我的面要介绍男人给你认识?去她的,我人又还没进棺材,有必要这么快就将你介绍给别人吗?”

“吃个饭而已。”她淡淡的接口。

“如果对方看上你,怎么办?”他要怎么办?如果她也看上对方呢?

“只好跟他说,谢谢再联络。”

“联络个屁!”他烦躁的在原地饶着小圆圈,“妈的,都搞不定了,还来鲁小的乡民。”

她没有理会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

“明天带我去。”他冲到她的面前蹲下,只差没有双脚跪地,“求求你……”

她真的没有志气。禁不起他的苦苦哀求,隔天一早他又在她家门口守候,就是要守在她的身边。今天的她,还是一样低调的穿著鹅黄色的洋装,配上公头,不需要太多的打扮,整个人就很清灵干净。

宋奎人一脸酷样,随便搭一件白色衬衫加上牛仔裤,也低调得要命,但是他的身高配上他的俊颜,实在很难令人不注意到他。

尤其他最近常往方家跑,左邻右舍有大半都认出他来。他不在意别人对他的指指点点,然而方柳玉可不是那么好打发。

“你来干什么?”方柳玉安静这么多天,就是要让女儿去处理她的感情事,没想到非但没处理,还招来这么大个儿的男人,天天一直往她家跑。

赶他也不是,收留他又不是,只能让他自己知难而退。只是站在中立的长辈,面对女儿的前男友,其实心里也有点小不爽。

以前不常来看她就算了,还会在电视、报纸看到他与其它女人勾勾搭搭的,简直就是丢了她的脸。但是女儿爱得要死要活,她旁敲侧击也没有用,毕竟自己年轻也谈过恋爱,只能等女儿自己清醒,在爱情里的男女总是比较难清醒。

现在女儿清醒了,这男人却还来纠缠,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是愈看愈有趣,而她可当不起这集团小开的丈母娘,甚至还愈看愈不讨喜。

“我是陪映芙去吃流水席的。”宋奎人难得和“未来”的丈母娘说上一句话。

“你用什么身分陪她去?”方柳玉说起话直接切入要点。“今天这流水席好像没有邀你去,你也不是幸福里的里民,你去干嘛?

“凑热闹。”他厚着脸皮,却好声好气的着方柳玉。乔映芙忍笑着。才几天而已,他开始学会说笑了,而且连她母亲,他也开始学着如何和她相处。

“你去只是破坏我家映芙的行情跟身价。”方柳玉难得以长辈地位说话,毕竟以前是女儿爱着人家,怕是阻挠了女儿的幸福,才一再忍让这白目的小辈。可今天不同了,是他像只忠心的狗,每天都守在她女儿的身边,行情跟身价自然跟以前不一样。

要追女人,当然就得要拿出真本事,尤其也要讨好她这个丈母娘,否则她也不赞成女儿再去受苦。

“我去是保护映芙不受狼爪的摧残。”他笑咪咪的。反正这几天连路人都要贱他,他已经养成不痛不痒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再大的阻挠都会成为他的动力,也是一大挑战。

“昨天小妃才跟我说,你是『D什么卡闷蕊〕派来的,果然是一只讲不听的D桃。”方柳玉万万没想到说话再怎么毒,这个小辈依然笑脸迎人,很难再让她接下去。

最后连方柳玉都要折服在他的厚脸皮之下,默认他一同跟去参加这场流水席。

这场流水席可说是幸福里之光,那个阿好婶养出了一个麻省理工的博士,年纪轻轻的听说就跳级跳了一大,终于在国外争光叵来了。而阿好婶向来就很烦恼儿子的终身大事,听说她儿子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所以这次号召了全乡里的人,办一场流水席;目的也是要大家帮帮忙,带自己的闺女来一同响应,搞不好哪家的女儿和她的儿子对上眼,又是一桩好事。

流水席就办在镇公所前面的广场,席开一多桌,几乎幸福里的人都给足阿好婶面子。

这时,他们三人一同来到会场,正好瞧见黎小妃与安妙映坐在同一桌,在老远就与乔映芙招招手。

待他们走近,黎小妃一见到宋奎人时,脸上的表情顿时拉下。

“芙姊,妳怎么背后都跟着背后灵?这对妳的人生很不好,要不要我真的请师父收了那只妖?”黎小妃酸溜溜的说着。

“驱不了啦!这只背后灵脸皮厚得很。”方柳玉就位后,便闲闲的啃起瓜子。

宋奎人佯装自己的耳朵包了麻膳,一些刺耳的话都听不见,只帮乔映芙拉开椅子,待她坐下后,又动帮大家开饮料、布茶水。少说话,多做事,才会得人疼。他默念这三句金言,以前的映芙也是这么做。就算大家对她怎么冷嘲热讽,她也是安静,保持笑容。妈的!他忍。

乔映芙此时有着复杂的情绪。其实他大可不必接受大家的审判,可他还是忍气吞声,接受大家你一句、我一言的冷言冷语。

不过他听若未闻,保持最大的风度。

只不过是贱他嘛!又不是割他的肉、挖他心……不痛、不痛。

但是他干在心里。宋奎人的笑容有些僵硬。

这时,乔映芙将芦笋汁推到他的面前。

“多喝一点。”她望着他,倾身贴在他的耳旁说:“退火。”

他深呼吸一口,毫不犹豫的将她送来的芦笋汁一口饮尽。

火,是暂时退下了。

但是他引起众人的怒火,却依然不灭……好吧!这真的是他的现世报欠她的,在还没有还完之前他也只能一切照单全收。

[人妻女友] 【一室生春】(完)【作者:xiangcaobibi】

作者:xiangcaobibi字数:3785序我轻轻的抿了一口乌龙茶,嗓子眼里的那股甘甜在缓缓的释放,鸡巴因为长期充血,有些微的胀痛。

老婆裸露着上身,一双微微有些下垂的乳房,乳晕早已润开,乳头不屈的勃起着,一只纤细的玉手在两边乳房交互着搓揉,还不时的用拇指和食指揉拉着乳头,穿着丁字裤的下体,因为双腿高抬放在皮椅的扶手上,那根细带,深深的陷入了阴唇里,两片微黑的阴唇外翻着,阴毛柔顺沾染着几颗水珠。

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轻缓的抚摸着,雪白的大腿和手指与乌黑的阴毛以及那条T字裤,白黑相杂的景象,引诱着男人的欲望。

我把电脑桌面上的视频放大了一些,老婆的阴部更加清晰的显露在了我的眼前。

“老公,他要我自己摸骚逼,还要我伸进去三根手指头。”老婆从QQ里发来了信息。

这是我们之间的游戏,我们夫妻间的小秘密。

“小骚逼,你都流那么多的水了,插进去三根手指头,都满足不了你,快插啊!”我复后,用力搓揉了一下硬挺的鸡巴。

视频里,老婆动了,点"b^点^搓揉乳房的手放了下来,双手分别扒开了一侧的阴唇,那根该死的黑色丝带,阻挡住了我的视线,妨碍我一眼看到老婆骚逼深处。

老婆轻轻的抚摸着两片阴唇,又用手把柔顺的阴毛梳理了一下,才缓缓的向那迷人的骚逼探出了一根手指,雪白柔嫩的中指渐渐的埋没在老婆的骚逼里面。

老婆视频前的男人,不知说了句什么,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面的男人是看不到老婆全身视频的,他只能看到老婆的骚逼部位,我忙打字发给了老婆:“他说什么了?那么好笑,小骚逼?”

“他说我的骚逼好深,一个中指肯定探不到底。”

视频里,老婆的手指加快了抽送,屁股也因为舒服刺激的感觉,不时的向上挺动,现在已近三根手指尽数的插进了骚逼,把阴道撑得向外分开,老婆的另一只手,在阴帝上快速的揉动着,淫水慢慢的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沟溢向雪白的屁股下面的黑色皮椅。

“哦!我是小骚逼!我是个浪逼!我想你的大鸡巴操我!用力的操我!”老婆已经接近了高潮,大声的叫喊着,虽然隔着数道墙,我在书房里清晰的听到了卧房里她的呻吟声。

老婆以前从不会如此,刚结婚的时候,她虽然会配我的调情,偶尔也会给我口交,也会在高潮时,激烈的蠕动,说些老公我爱你,老公好舒服之类的话,但我总觉得像少了一些什么。

“骚鸡巴老公,我受不了了。”老婆用一只手发来了信息,另一只手仍在骚逼里抽插着。

“问他要不要看我们操逼。”我快速的复了一句话。

“他说想看!”老婆的复马上就来了。

我赤裸着站起来,鸡巴坚挺的上翘着,龟头已经有些发紫,鸡巴上的青筋爆发式的缠绕在鸡巴上,我出了书房的门,转到隔壁的卧房。

老婆双眼迷离的看着我,舌头舔了舔干枯的双唇,嘴里发出一声仿佛来自上古洪荒的低吟:“啊……”

老婆站起来,我靠坐到椅子上,双腿伸直,老婆一条腿抬起跨过我的双腿,一手搭在电脑桌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已经脱下T字裤的骚逼,向下滴着淫水。

老婆用手扶着硬挺的鸡巴,在骚逼上揉动着,那股滑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抓紧了老婆的肥臀,老婆开始慢慢的坐了下来,我粗装发紫的龟头慢慢的陷进了老婆的骚逼。

老婆哦了一声,鸡巴终于整根操进了骚屄里去,老婆坐直了身子,骚逼套着我的鸡巴,屁股慢慢的前后蠕动着。

我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一条黑粗的鸡巴布满了视频,一支手在这条黑粗的鸡巴上快速的撸动着,因为速的问题,鸡巴变成了一片残影。

“我操,你个小骚逼真的敢让我看你跟老公操逼啊!”对面的QQ发来一句感慨。

“想不想一起来操我的骚逼啊?”老婆俏皮的打了一行字。

“我现在就在跟你老公一起操你,快来!骚逼给我舔鸡巴。”

视频上停止了撸动,龟头直直的探到了视频前,老婆对着屏幕上的鸡巴,张开了嘴巴,舌头伸了出去,做着舔弄的姿势。

我抱着老婆的屁股,用力向上挺动着鸡巴,老婆双手扶着椅子扶手,双脚离开地面,蹲在椅子上,向后靠着我,让鸡巴抽插骚逼的的动作,通过视频更加清晰的显露出来,我开着电脑上双开的视频,看着我的鸡巴在老婆的骚逼里快速的抽插,每次的进出,都带动着骚逼的嫩肉翻出进入,还有一条粗大的鸡巴在旁边幻想着操进老婆的骚逼里。

我越发的兴奋,老婆也在对方不时发来的挑逗话语中显得分外的淫荡。老婆拔出了插入骚逼的鸡巴,站了起来,然后俯下身子,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快速的点动,不时的用舌头舔向我的马眼。

随后,温热的双唇把我的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舌头在我龟头的棱边转着圈圈,还不时的用双唇摩擦着龟头的边缘,不时的老婆的眼睛还飘向视频头,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看,我多厉害,我老公好爽,急死你。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我的尾椎直达龟头,又快速的分散到我的全身,我有些痉挛了,我战抖着抓住老婆的头发,让她停止了摩擦,我推开老婆,让她双手扶着椅子,屁股高高的翘起,然后我调整了一下视频头,从屏幕上看着已经调整到了适的角度,随后一手扶着老婆的屁股,一手扶着鸡巴,快速而又用力的操进老婆的骚逼,再整根拔出来,再次插入。

几次之后,老婆开始屁股用力的往后顶动,想要找我的鸡巴。

终于在我又一次插入后,老婆一手后伸,用力抓住我的屁股,让我的鸡巴留在了她的骚逼里,我缓缓的转动着鸡巴,大概转动七八圈后,用力的操了进去,整根鸡巴在老婆的骚逼里停留三秒左右,缓慢的拔出来,当龟头到了阴道口的时候,再猛烈的用力操进去。

老婆开始了胡言乱语,我双手抓揉老婆雪白圆润的屁股的力度越来越大,右手的拇指沾上阴道流出的淫水,涂抹在老婆的菊花上,那还是一块我没有开发过的处女地,虽然她已经让别的男人拔了头筹,但我还在等待着,留着这块肥沃的土地,慢慢的开发。

沾满了淫水的拇指在菊花上转着圈,菊花一阵收缩,老婆过头,媚眼如丝的对我说:“痒……”我邪恶的笑了笑,继续揉动着,而鸡巴仍在不紧不慢的抽插。

我示威一般的看着电脑屏幕上那条自我撸动的鸡巴,双手抓着老婆的肥臀,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击着,每次都让鸡巴深深的操到底。

估计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撸动的数度速度很快,我暗暗自得,老婆终于迈出了这一步,对老婆的调教,下一步该如何呢?

(待续)第一章暗恋老婆叫小璇,比我大一岁,今年34岁,大大的眼睛,戴着一副宽边眼镜,取下眼镜后眼睛里总有一层水雾,看人就如要滴出水来一般,她皮肤白皙细嫩,65公分的身高,身材苗条但不失丰盈,生过孩子的缘故,以前纤细的腰身变得有些走样,但并非肥胖,屁股圆圆的,很是挺翘,每次抚摸她那柔嫩的大白屁股,我都不忍释手。

现在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住在父母家里,这让我们夫妻俩可以充分的享受二人世界。

小璇家跟我家的父母是一座城市的,又一起上山下乡,一直都是邻居,所以关系非常的好,年少青涩的我,有事没事总喜欢往她家跑,她总以姐姐自居,敲着我的头,喊我小不点。有时玩累了就跟她睡在一起,家里人经常晚上去她家把我抱来。

女孩子成熟的比较早,她开始了发育,胸部慢慢的丰满了起来,屁股也越来越挺翘,孩子大了,便不如小时那么随便了,虽然经常也去她家串门,每次都以找她为借口,但都不会太晚。

我从鸡巴开始稀稀拉拉长毛开始便暗恋上了她,自从有了这种感觉,我更不好意思去她家,平时遇见也只是低头打声招呼,可每天早上上学,我都会早早的起来,躲在房角等到她出门后,我便远远地跟在她后面,放学也会先跑出校门,等她出来后,远远地跟着她,看着她进了家门,我才家。

每次看到她那清醇而充满迷人魅力的身姿,我便会心满意足,总觉得看她不够,便是课间,我也会跑到操场上,看向她班级的方向,只为能看到她一眼。

那年小璇8岁,我7岁,听她家里人说,她要去外地读中专了,那地方离我们这里要坐四个多小时的车,这在当时我们那个年龄段来说,是个很是遥远的距离,一天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决定跟她坦白我的爱恋。

那天机会终于来了,她上街,路过一个小街心花园的时候,我紧跑几步装作偶遇的模样,喊住了她。

那天小璇穿着一件碎花短袖衬衣,一条蓝色褶裙,一双半高跟凉鞋,手里拿着一个自己用画报纸叠的钱包,随风飘来她少女特有的芬芳味道,很是好闻,可我有些木讷的不知道如何开口,地度3低着头看着她粉嫩而细腻的脚趾。

小璇抚了抚眼镜,微笑着看着我手足无措的模样,我更加的脸红了,“什么事?小帅哥!”小璇俏皮的挑了挑嘴角问道。

“听说,你要去外地上中专了?”我终于找到了话头。

“是啊!要读四年呢!怎么了?”

“我……我喜欢你,小璇姐,我怕你去上学了,就不要我了!”我鼓起了勇气说。

小璇愣住了,扶着眼镜的手停在半空,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她的笑容那么无忌,那么迷人。

“行不行嘛?我从小就喜欢你,每天你上学放学我都跟着你,每次只要看到你我就开心。我想你做我的女朋友!”我如骄傲的小公鸡一般,挺着胸膛,看着笑弯了腰的小璇。

“你个小家伙,你懂什么是女朋友啊!你太小了,不要胡思乱想哦!”小璇敲了一下我的头。

这是我第一次向小璇表白,她用对小的语气,绝了我,可这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慕之情,反正已经坦白了,我胆子反倒大了起来,那天之后,我又开始往她家跑,不论她怎么说我,我都赖在她家里,整个暑假我几乎都在她家混过。

她终于还是走了,她走前,我给她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夹在她头天晚上收拾的行李里,信里把我对她的爱恋,对她的仰慕一一道来,这可是我翻了好几本情书指导,用了好几晚的时间才写出就的。

她走后将近一周的时间,她给家里来了信,还夹了一封给我的信,拿到她母亲给我的信时,我开心的不得了,这张普通信签纸上留着她淡淡的体香,我把信捂在胸口,幻想着她复我的情话,可信里只有短短的几行字,除了让我好好学习,便什么都没有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她的思恋越来越强烈,晚上,我梦里都是她的影子,梦中的她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迷人,第一次梦遗我给了小璇。我几乎每天都给她写一封信,可她的信很少,每次都只说我还小,要我好好学习,不要胡思乱想,她不喜欢比她小的男生等等。

寒假她家,我又开始赖在了她家里,她仍然会敲我的头,当我是小。

我问她怎么信那么少,她答学习忙。开学后,我又开始给她写信。这样的联系,保持到我上高中。那年暑假,她没有来,我去她家问,她妈说小璇在那边做暑期工,不来了,我很是失落。

渐渐的我便联系不上她,以前给她写信,小璇虽然复的不及时,但总归会隔段时间总会一封,可这年夏天开始,我便完全收不到她的信了。我知道,小璇已经有了男朋友了。我偷偷的哭了好几,想去她上学的地方找她,可总也鼓不起勇气。初中毕业后,学习成绩不好的我,去到广州打工,那年我7岁。

时间过的可真快,一晃八年过去了,这之间我去了广州、上海、深圳、海南等地打工,做过业务员、推销员、当过保安,我通过小璇的,要到了小璇的联系方式,终于跟小璇又联系上了。

通过了解,我知道小璇在上中专的第二年,谈了一个男朋友,也就是她那年暑假没家的那段时间开始谈的,她们在一起谈了大约六年,可小璇家里死活不同意,小璇是个孝顺的孩子,因为父母的关系,跟那个男的分手了。

我再三向小璇表白我的爱恋,终于在我的诚心之下,小璇同意了跟我交往,半年后,我们结婚了。

能拥有妻,我心里着实兴奋不已,新婚那天,送走了亲朋,有些醉意的我斜靠在沙发上,看着在梳妆台前卸妆的小璇。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了,看着老婆那不再青涩,反倒略显成熟的背影,我不由的痴了。

老婆估计感觉到我的目光,今天酒席上,她也喝了不少酒,脸红彤彤的,眼睛就似要滴出水来一般,她过头来,横了我一眼,娇嗲的说了句:“色狼!”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有些酸溜溜的。

老婆这些年,到底跟多少男人在一起上过床呢?想着老婆赤裸着雪白丰盈的肉体,在不同的男人胯下辗转呻吟,我的鸡巴腾的挺立了起来。

(待续)第二章新婚我解开衬衣袖口的扣子,走到小璇的背后,轻轻的拥着她的肩膀,嘴唇轻轻的吻着她的头发,小璇扭了扭身子,过身来,抬起头,我们唇碰到了一起。

我伸手隔着衣服抓揉着小璇的乳房,那股丰润柔软,让我不忍释手,突然,我脑海里冒出不同男人的手,黑的白的长着长长汗毛的手在她光洁的乳房上用力的搓揉,我不由的加大了力度。

“老公……痛……”小璇轻呼一声。

我站直起了腰,解开皮带脱掉裤子,我的鸡巴怒目圆睁露出了峥嵘,我抓住小璇的头发,按低她的头,小璇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娇嗲的瞪了我一眼,张开了嘴,含住了我的鸡巴。

在结婚前,我们也经常做爱,我也要小璇给我口交过,可她的口交技术实在不怎么样,牙齿总会碰到我的鸡巴,可是这次,她的技术明显不同,不仅不会碰到牙齿,而且她的舌头还会灵巧的在我的龟头上打圈圈,嘴唇轻轻的刮着我的龟头边缘,然后把整根鸡巴都含进嘴里,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我的龟头碰到了她的嗓子眼。

紧接着,她嗓子发出低沉的赫赫声,她的小舌随着气流的震动,快速的弹动着我的马眼。一股酥麻从我的尾椎直达脑门顶,胸口一股热气上窜接着又快速下沉,我的手指都有些战抖了,那股麻痒让我无法忍受,我拉起小璇,让她背对着我,把她的裙子聊到腰上,把三角裤分开一条缝隙,露出她长满阴毛的骚逼,那里已经水流成河,我手扶着鸡巴,对准小璇的骚逼口,用力的操了进去。

不一会,小璇便低声呻吟起来,我抱着小璇白皙柔软的大屁股,屁股快速的运动着,鸡巴在她的骚逼里快速的抽插,每次都带动着逼肉内陷翻出。

“爽不爽?老婆!”我用力的抓揉着小璇的大屁股。

“爽……好爽……老公你真厉害!”小璇过手来勾着我的腰,屁股跟着我的抽插前后运动着。

“是我的鸡巴舒服?还是他们的鸡巴舒服?”我突然问道。

“老公的舒服……你的鸡巴舒服。”小璇无意中答道。

我没有由来的兴奋了起来,“有几个鸡巴操过你的骚逼?”我有些紧张的问道。我明显的感觉到小璇呆愣了一下,“说,有几个鸡巴操过你!”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小璇呻吟着,“一个……就只有一个。”

“真的只有一个?”

“加上老公就是两个。”

“你给他舔过鸡巴没有?”我手上的力度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小璇白嫩的大屁股上出现了几条手指的红印。

“哦……痛……老公……”

“舔过他的大鸡吧没有?”

“没有舔过,我不喜欢舔,脏……”

“小骚逼,那你刚才给我舔的那么熟练,还骗我?”

“没有骗老公,哦……老公我受不了了。”小璇的骚逼里剧烈的收缩着,骚逼里的嫩肉如一张小嘴一样,一直吸个不停。

“小骚逼,你敢骗老公,说,舔过没有。”

“舔过,就一次,我觉得脏,就没再舔过了。”小璇突然屁股用力的顶着我的鸡巴,然后快速的上下揉动着,她的高潮要来了。

我搂着她的腰,鸡巴用力的前顶不动,任由小璇屁股自的揉动,我的鸡巴在她的骚逼里顶的深深的,龟头触碰到她的宫颈口,随着她的上下蠕动,龟头在她的宫颈口上一停的摩擦着,突然一股滚烫的淫水喷薄而出,我的龟头一热,我也忍不住一泄如注。

婚后,我们的性生活很是和谐,那段时间,我们在家里所有的地方操逼,厨房、卫生间、客厅沙发,凉台上,都流下了小璇的淫水。可我心里一直好奇着,老婆真的只跟一个人操过吗?她跟别人都是怎么样操逼的呢?她跟别人操逼是什么感受呢?

这样的好奇心越来越重,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把疑问发到了sexinsex论坛,很快很多帖,我觉得里面的复很对,我决定找人勾引老婆,看她是否经受的勾引,然后看她在陌生面前是否能说出她曾经的性爱史。

于是,我买了一个摄像头,安装在老婆用的电脑桌下,然后连接到我书房的电脑上,这样,我就可以通过视频观察老婆跟陌生人的聊天过程了。

(待续)第三章调教视频头安装好之后,我开始在坛子里到处转悠,专门找那些绿妻文写得好的作者,跟他们联系,跟他们讲小璇的故事,希望他们能从小璇嘴里套出更多的故事。

刚开始的时候,小璇根本就不通过好友的验证,几乎都失败了,于是,我偷偷的记下了小璇的QQ密码,上她的号,把一些我选定的写手加成她的好友,可能是小璇上QQ时间太久,自己有多少好友都不太记得了,这样朋友们便有了机会。

随着QQ上好友不停的引诱小璇,同时我也在每次跟她做爱的时候,有意为之的跟她讲一些故事,小璇渐渐放开了,慢慢的开始在QQ上跟人聊起了性的话题。

为了配朋友们的引诱,我咬着牙忍住一个多月没有操小璇,终于小璇忍不住了,在视频前第一次羞答答的裸露出乳房、第一次露出下体、第一次开始了文字做爱,第一次开始了手淫。这些过程我都通过视频头偷录了下来。

刚开始,小璇很怕我知道她的行为,每次络偷情后,都会尽量的满足我的性需求,我对她的近乎残酷的问话,她也毫不隐瞒的告诉了我,甚至开始详细的述说每次跟前男友做爱的细节。

我终于知道小璇第一次失去处女的详细过程,知道了小璇在跟我结婚前那淫荡风流的一面。

那年我到外地上中专,一个人在外,心里很是忐忑,毕竟我只有8岁。学校的学习并不严格,可以说近乎有些放纵,老师不管,学生不学,看看整个学校的学生,基本都在混毕业。渐渐的,我也开始随大溜,也不在认真的看书本啦。

小芳,是我的同学兼室友,她是本地人,虽然分了宿舍,但是很少在学校住校,她对我很好,每到周末都会喊我一起出去吃顿大餐,买单的基本上都是她的男朋友,阿明高高帅帅的,虽然小芳在我面前总跟阿明秀恩爱,但我看的出来,阿明对小芳总有一些看轻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明白,反正阿明没有小芳爱他那么多。

阿明有个好哥们阿强,很早就辍学家了,在他们那一片打架斗殴,很多人都怕他,但阿强很讲哥们义气,长的也是高高大大的,浓眉大眼,眼角有个小小的疤痕,倒显得有些男子气概。

每次小芳约我出去吃饭,阿强都会在,渐渐的我发现有些不对,阿强明显的对我有意思,我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我能感觉到,阿强总喜欢往我身边靠,而且总会借由一些动作或者其他的比如汽车的晃动,来触碰我的胳膊,有一次甚至用手来搂我的腰。

对于阿强,我谈不上什么感觉,也就是不好也不坏,不由得,我想起了在家里的那个邻居小男孩,我在上学前,他那种小公鸡一般的表情,我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个傻小子!

阿强曾经托阿芳跟我提出过,想跟我谈朋友,我对阿芳说,我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接连几次之后,阿芳就再也没有提起过,但每次吃饭,或者出去玩,阿强还是会准时的出现。

有一次,我们出去吃饭,那天是阿芳的生日,从来不喝酒的我,第一次喝了一大杯的白酒,看着清澈透明的酒,就跟水一样,我以为没什么大问题,于是经不住他们的连番规劝,我一口喝了一茶杯,谁知道这杯酒到了肚子里就开始翻江倒海,我的神智都有些模糊起来。

因为吃饭的地方,离阿强家里不远,他们把我扶到了阿强的家里,随后阿芳跟阿敏悄悄的走了,我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里,我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脸颊,我口渴难忍,头痛欲裂,我努力的睁开了眼睛,眼角有道小小疤痕的脸靠的我如此之近,是阿强,他怎么在我们宿舍里?我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头一阵的晕眩。

“你醒了,来喝杯水。”阿强递给我一个水杯,我接过水杯,大口大口的喝着水,还有些温热。喝完,我把被子递还给阿强,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想起来,这是阿强的家里。

“阿芳和阿明呢?”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衬衣除了有些皱褶,还算齐整,下身的牛仔裤也穿得好好的。

“他们看你睡着了,就没喊醒你¨,去过二人世界了。”阿明放好杯子,走过来,坐到床边上,“以后少喝点酒,不会喝还逞能。”

“我说了我不会喝酒,你们还硬逼着我喝。”我有些生气了,让我喝的是你们,现在又说这样的风凉话。

“你这个小傻瓜。”阿明敲我的头一下,就如我敲邻家男孩的头一样。“你累了吧?快躺下睡会。”阿强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推扶着躺倒床上。

我翻了个身,面向墙心里忐忑的侧躺在床上,还好,阿强没有什么不好的动作,他看我躺下了,关了灯,出了卧室的门,阿强住的地方是租的,一房一厅,不是很大,房间里家具很少,但床单、枕套还算干净,阿强在客厅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头看了眼虚掩着的卧室门,有心起来去把门关上,可又觉得这样有些过于着眼我防备阿强,于是我拉了拉衣角,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弄着我长发,抚摸着我的耳垂,我轻靠在他的怀里,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温暖的阳光洒满了林间草地,我迷醉的感受着他温柔的双手,他的手滑过我的脸庞,从我的衣服领口探进了我的胸口,我敏感的乳房一下布满了小疙瘩,但这只手太温柔,抚摸得太舒服,我不由得呻吟了出来。

我躺在谁的怀里,抚摸我的应该是我的爱人,可我的爱人叫什么名字?我突然惊醒了过来,我吓得一身冷汗,果真有人搂着我,我的乳房上确实有一只手在蠕动,是阿强。

我挣扎着抓住了阿强的手,想把他的手从我的领口拉出来,“阿强,不要这样。”

“小璇,我爱你!”阿强见我醒来,胆子反倒大了起来,他把我按着平躺在床上,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双手抱着我的头,边说边亲吻我。

我害怕极了,刚才在梦中的绮丽景象,怎么跟现在的现实相差如此之远呢?

“阿强,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

“我爱你,小璇,你实在是太迷人了。”阿强不顾不管的,依旧狂吻着我,我左右扭摆着脑袋,可阿强的双手用力的固定住我的头,他的唇,他的舌在我的耳点"b"点"朵、脸颊、嘴唇上不停的亲吻着,更加过分的是,他的舌头居然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挣扎着,可突地有种迷醉而快感的情绪,弥漫了我的身体,阿强不知何时已经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而且,分开了我的文胸,我的乳房被他抚摸着,揉捏着,我的乳头,天啊!我的乳头被他的手指夹住,轻轻的捻动起来,我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我挣出双手,去推阿强的手,可我越推,他搓揉我的乳房越用力,天啊!我要疯了,这股被男人搓揉乳房的感觉太特别了,我的两腿之间莫名的一阵瘙痒,我不由的夹紧了双腿,阿强发现我紧闭起了双腿,不由分说的,把他的一条腿硬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

他用大腿,隔着我的牛仔裤,在我的阴部上下揉动起来,手里抓揉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我想呼喊,我想挣扎,可我刚张开嘴巴,阿强的舌头又趁机伸进了我的嘴里,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真是个坏女人,我是个不要脸的坏女人,我的手居然会不由自的搂着阿明,我的屁股居然用力的往上顶起来,我居然盼望着,他的大腿更加用力的搓揉我的阴部,我居然挺起了胸口,让乳房更加脱出文胸,方便那只手的搓揉,我这是怎么了?

我的衣服扣子已经完全被阿强解开了,他什么时候解开的,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现在正在探手在我的后背解我文胸的扣子,我恢复了理智,我往后缩着身子,躲避着他的魔手。

他看没办法解开我的文胸扣,又开始亲吻我的唇,下面我两腿之间的坏大腿不仅开始了上下的揉动,还不时的左右晃动,天啊!我再次迷失了。

当我感觉到胸口的一丝凉意的时候,他居然成功的解开了我的文胸扣,我现在整个乳房都暴露在空气中了,阿强身体往上移了移,一只胳膊穿过我的脖子,紧紧的搂着我,另一只手搓揉着我的乳房,突然,他俯下身,用舌头舔起了我的乳头。

“啊……”我的头用力的往后仰起,我伸出了手,我的手居然不是去推开阿强,而是抓揉着另一侧阿强顾不过来的乳房,我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我心里有个声音,在打大声喊着:“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可我的身体不受我的控制,我居然开始了迎他的动作。

阿强双手开始下滑了,他的手摸到我的牛仔裤的扣子,想要解除我最后的防线,我终于开始了反抗,我死死的抓住了裤子,眼里流出了眼泪,“阿强,求求你,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没关系的,我只是想摸一摸,我不会真的操你的。”阿强嘴里说着,手里继续接着扣子,我反抗着,屁股左右扭动,让他没办法得手。

他发起了蛮,整个身体压着我,用手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后用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我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身体下面,这次我的抵抗那么的无力,他很顺利的就解开了扣子,可我穿的是紧身牛仔裤,想要脱下来很困难,我又不配,不时的扭动着身体。

“小璇,我真的爱你,让我看看,就看看好吗?”阿强见无计可施,望着我说道。

“不行,绝对不行,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给我的老公。”

“可你老公在哪里呢?我爱你,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我眼前居然浮现邻家的小男孩那双黑漆漆的双眼,“不行,那也不行,我要在结婚的时候才把第一次给老公。”我坚持着最后的底线。

“那好吧!我发誓,我只是看看,绝对不操你,这样可以吧!”阿强采用了迂的策略。

“真的只是看看?”我居然傻傻的相信了他的话,并且我傻傻的认为,真的给他看了,他就会放过我,我已经挣扎的太累了。

阿强终于在我的默认下,脱下了我的牛仔裤,他很聪明的连同我的内裤一并脱下来的。当我发现已经完全的赤裸在他面前的时候,我已经无力天了。

阿强也脱掉了长裤,她的大腿赤裸着,在我的阴部依旧不停的摩擦着,双手抚摸着我的乳房,不时的还会用舌头舔一下我的乳头,我居然放任了他的行为,我默默的自欺欺人的幻想着,他只是摸摸看看,没有什么损失的。

阿强亲吻着我的唇,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腹部,慢慢的下滑,他先在我的大腿两侧抚摸着,我不自觉的张开了双腿,他整个的手掌覆盖在我的阴户上,然后慢慢的晃动手腕,他的手掌是那么的温柔,仿佛有股魔力一般,我呻吟了出来,我的屁股不由的向上挺起,让我的整个阴户更加贴紧他的魔手。

突然,我感觉一根手指浅浅的插进了我的阴道,我忙抓紧他的手:“你不是说只是看看的吗?”

“没关系的,我很浅的摸一摸,你看你流了好多的水出来了,我让你舒服一下,就一下好不好?”阿强边说边加快了手指的抽动。

“啊……”天啊!一股酥麻的感觉快速的弥漫我的全身,我本来去推开他的手,却用力的把他的手往我的阴道里插去。

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快速的转动着,我阴道里从未被触碰过的嫩肉,随着他手指的转动,一阵一阵的痉挛,我高潮了,我居然喷出了一股淫水。

我乏力的躺倒着,急促的喘着气,阿强得意的把手指从我的阴道里拔出来,伸到我的眼前,他的手指沾满了淫水,还有一条丝线慢慢的滴落下来,“你还说不要?你看看你的骚逼都急成什么样子了!”阿强调侃着我。

我无地自容,性不说话,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阿强又把手探了下去,我抬头看了一眼,他居然在脱内裤,我着急的说道:“你怎么脱裤子啊!不行,你说话要算话的。”

“我说话当然算话啦!你让我看了骚逼,我也让你看看我的大鸡吧!这样才公平嘛!”阿强边说,边把他胯下那条粗硬的大鸡巴用手扶着举到我的面前。

我扭过脸去:“不要,我不看。”

阿强嘿嘿笑着,抓住我的手,去摸他的鸡巴,我用力收着手,挣扎着,阿强用力的抓过我的手,然后身体往前探,把鸡巴送到我的手里,我不由自的抓住了这条男人的命根,好粗好硬好热啊。我不由的上下动了动手掌。

阿强嘿嘿的笑着,又趴到我的身上,双腿插进我的双腿之间,再次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手腕,压在床头上,我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感觉到刚才那根粗粗的硬硬的,滚烫的肉棒,在我的阴道口摩擦着。他也许就是在外面,不会进去吧!我想到。

突然,他收了抓住我手腕的手,然后用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慢慢的探进了我的阴道,一阵胀满的感觉传来,“啊……不行,阿强,你说不做的。”我无力的捶打着他。

阿强不说话,俯下身子,他的鸡巴慢慢的但坚定的往我阴道的深处前进着,我的阴道里越来越胀,一丝痛感,一丝快感,更多的是无奈。

我明显的感觉到我阴道里有东西挡住了他鸡巴的前进,阿强停在那里,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那是我的女处女膜,可另一种感觉确实失落。

阿强双手抓着我的肩膀,然后屁股微微的抬起,他的鸡巴又到了阴道口,然后再次缓慢的操了进来,再去,如此几次之后,我那一丝的痛感就居然消失了,现在我整个身体都如飘起来一样,他突然用力的往前顶起了鸡巴,他的鸡巴摧枯拉朽般的戳破了我最后的防线,我的处女,没了!

那晚,阿强如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一般,连续的操着我,刚刚破瓜的痛楚,慢慢的变成了无边的快感,我要,我还要,我要更多,我心里不停的叫喊着。

那年的暑假我没有家,我骗家里人说,我在做暑期工,其实,我是跟阿强在一起,阿强操过了我身上所有的洞穴,让我舔遍了他全身每一个地方。他的性欲特别的强,他喜欢我穿短裙,而且不让我穿内裤,他说,这样他可以随时操我了,而且不管是在哪里。

有一次,他在公交车上,随着车厢的晃动,从我裙子下面操进我的骚逼里,旁边椅子上的一个小男孩,特别的像我邻居的小男孩我现在的老公,他吞咽着口水,死死的盯着我被鸡巴抽插的臀部,他的裤子顶起老高。我突然感觉很幸福,那次我居然高潮不断的出现,到下车的时候,是阿强扶着我下去的。

我们租住的房间里,到处是我们操逼的场所,到后来,阿强越来越喜欢暴力的操我,而且变着花样的操,他会用力的拍打我的屁股,用牙齿咬我的乳头,有一次他让我站在凉台上,手扶着栏杆,他从后面操我,天啊!小里不时的有人走过,每当有人走过的时候,他操的越发的用力,我尽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我也会翻着花样的打扮自己,尽量的配着他,去满足他。

毕业以后,我要家了,阿强把租的房子退掉,跟我一起到我的老家,在我们老家那里找了个送货员的工作,因为在家乡,认识的人多,我们操逼虽然很频繁,但再没有像在学校的时候那么肆无忌惮。而且,我每天必须要家。

这样过了一年,爸爸妈妈终于知道了我们的关系,通过对他的打听了解后,家里人死活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看着爸爸妈妈那一渐渐多出的白发,我倔不过家里人,终于提出了跟阿强分手,那天我们抵死缠绵,我们整个周末没有出过门,几十个小时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那之后,阿强便离开了我老家,去了。时间不久,邻家男孩,就是我现在的老公,联系到我,一再向我表露他对我的爱,而且,他还让家里的父母来跟我家里人求婚,我爸爸妈妈很乐意这桩婚事,于是,我们在一起了。

我老公做爱很腼腆,刚开始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怕碰我,他和阿强完全不同的,阿强具有强烈的进攻性,而我老公就当我是一捧珍贵无比的瓷器,生怕碰坏了我。我开始怀恋起阿强那股冲力,那种让我欲仙欲死的感觉来,于是,我偷偷的去找他,阿强还是跟以前一样,抓住我就开始让我给他口交,然后疯狂的操我的骚逼。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明显的能感觉到,阿强在应付我,他再也没有当我是他的爱人,是以后的老婆,而是当我是一个泄欲的工具,甚至操我的时候,有种报复的心理在里面。

三个月后,我家了,这次之后,我跟阿强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到家里后,我跟老公俩开了一家小贸易公司,专做外贸生意,因为政策比较好,生意还不错,我们的性爱虽然毫无激情,但我喜欢上了这种平淡的生活,一年后,我们结婚了。

结婚那天,我老公突然问了一句,我跟其他的鸡巴,谁操得我更舒服,我居然兴奋的浑身发抖,我配着答他,老公居然打了我的屁股,很用力,我在他的拍打和鸡巴的抽插中高潮了。

这之后,老公每次操我,都会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也不厌弃烦的答老公,但老公每次问我,给阿强舔过鸡巴鸡巴没有,我总是答说没有舔过,我不是想骗老公,而是结婚前,有一次老公让我给他舔鸡巴,我怕老公说我是个骚货,所以假装舔了一会后,就呕吐起来,老公信以为真。

人家说你说了一次谎话,就要用更多的谎话去掩盖。我现在就是这个样的,结婚那天,我使出了真本事,舔得老公爽呆了,老公问我为什么舔的这么好,哈哈!我的傻老公,我在之前的几年里几乎每天都给阿强舔鸡巴,能不好技术吗?

可我不敢说,我只有骗老公,我看A片学的,再说了也不难,就跟吃棒棒糖一样的。

我们婚后的生活,很幸福,可这段时间,老公总说生意忙,然后躲到书房里用电脑打文件做事情,丢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等我睡着了,他才房间,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操逼了。我好想哦。

这段时间,除了老公不操我,我QQ里突然多出来好多的好友,而且每个人都问我很隐私的问题,我怀疑是老公的手段,于是,我试着跟他们聊天,试着露出我的乳房,露出我的骚逼,然后还手淫做爱,果然,我猜的没错,老公都知道我做了这些,因为每次我跟QQ好友聊性话题后,他都会过来操我,而且操的特别的猛,特别的爽。

而且,我知道了老公在我的电脑桌子下面安装了视频头,每天都在偷看我,于是,我更加的放荡,我在QQ里跟那些引诱我的男人们做着淫荡的动作,我故意把我的骚逼对着老公藏起来的视频头,我相信老公一定在那边看着我,我暗暗的得意。

终于有一次,有一个QQ聊友提出想看我跟老公操逼,我那天心血来潮,把这句话复制了以后,发给了老公,老公不仅不生气,反倒真的过来在视频前开始操我的骚逼,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我在被轮奸,实在太好了,太爽了。

这之后,我跟老公开始了不一样的性爱关系,我在电脑前勾引不同的男人,老公在书房通过视频观看我的现场直播。我们俩人都很兴奋,我们的性关系越发的和谐了,直到那年我怀孕,生了可爱的女儿之后。

等女儿稍大一些,我们把女儿送到父母家里,我们又开始了这种刺激的性关系,这是我们夫妻间的协定,只限络,绝对不会在现实里出轨。这是我对老公的承诺,也是老公对我的诺言。

现在,老公又开发出了新的玩法,QQ里面有了视频房间,这下那帮色鬼男人们有福了,他们可以一起玩弄我,可以一起轮奸我,“啊……这么多的鸡巴都是我的,他们都是为我而坚挺的,他们都在为我而疯狂。”

“小骚逼、母狗、性奴、婊子!”等等侮辱我的话语,让我更加的兴奋,他们让我用力的怕打屁股,用力的怕打骚逼,我都听话的照做着,看到老公那满是欲望的双眼,看着他慢慢靠近我的粗硬的鸡巴,我双眼迷离妩媚的微张开了嘴,用舌头舔着嘴唇,“来吧!大鸡吧老公,来操死你的骚逼老婆吧!”我无比幸福的对老公说道!

(完)

[生活情感] 【我的美丽女同事】(完)【作者:gatewzqwzq】

作者:gatewqwq字数:962在我的印象中,从没有像今天一样有这么多工作要做,幸好管同意我完成今天这笔单子后给一周时间休假。午夜2点,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办公楼出来到了地下车库,车库很大,三栋楼公用,因为下班而显得空荡荡的,稀拉拉的停着几辆车,昏暗的灯光让我的大脑也昏昏沉沉的,恨不得能有张床可以躺下大睡一觉。

恍惚中感觉听到一阵异样的响动,好像从转角的杂物堆传来的,也许是前段时间不知道从哪跑来的那只野猫吧!秉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理,我偶尔会给它喂点零食。

从车里拿了包鱼干下来,循着声音走去,然后看到了一幕让我热血上涌的情形,两个蒙着脸的男人正夹着一个女子,其中一个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凶悍的眼神正狠狠的盯着我。

打劫的!我一个激灵,毫不犹豫的撒腿就跑,英雄救美?开玩笑,我可不会空手夺白刃,不过这种事也不能见死不救,“打劫啊!打劫啊!保安快来,我已经报警了。”空荡的停车库里飘荡着我野狗一样的嚎叫。

两个歹徒惊慌失措的向另一个出口逃走了,幸好这些劫匪胆子小,这个小商业园只有出口有保安,园管理图省钱,这地下车库压根没安排保安,这里的声音压根传不到保安亭,等警察?六环外的地方,能俩小时内赶来就不错了,不过戏份要做足,毕竟刚才还看见一个受害人呢!

我扯着嗓子继续嚎,过了段时间,确定劫匪真的跑了,我定定神,提起一把扳手走了过去,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缩在墙角挣扎,手被绳子绑在背后,头部被一条丝质围巾绕在脑后绑了个结实,外套被扯破了,粉红色的胸罩歪斜着,胸部的春光袒露大半,短裙被扯裂成几瓣,散落在地上,黑色的连体丝袜包裹的臀部凹凸有致。

“呃,好有料,穿成这样深夜里出来活该被盯上。”我默默的评价着,狠狠盯了眼她的丝袜美腿,嘴里说道:“小姐,你没事吧?”

帮她解开丝巾后我愣了愣,谢莉?买下这三栋商业楼的是兄三人,各开一家公司,我们老总是其中之一,三家公司都有一定程度的作,因此曾经有过几次联谊聚会,谢莉是另一家公司的美女,因为工作一年后才二十六就成为了公司管理层,有人怀疑她是老总的二奶,不过经过一段时间就再也没人小看她了。

谢莉不但人长得漂亮,能力也同样不容小觑。有一段时间爱慕者如云,我也凑热闹买了一束玫瑰送去,都被谢莉不假辞色拒绝了,得了个冰山美人的称号。

解开了束缚后惊魂未定的谢莉抱着我大哭,安慰了半天才让谢莉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我提议先送她家,谢莉这才过神来自己还半裸着,看着窘迫不安的谢莉我叹了口气,只好好人做到底了,我脱下外套说:“先穿上,我先帮你报警吧!”

“不要报警!”谢莉反射般的说道。也是,一个女人遭受这种事,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强势女人,这件事一旦传遍公司不知道以后会出多少谣言来,便宜这俩劫匪了。

驱车出了园门口,靠!俩保安正在保安室里呼呼大睡,我下车敲开保安室的门,简单的说了一下有劫匪的事情,不过把当事人换成了我,当保安手忙脚乱的报警时,我驱车直接送谢莉家。

到了谢莉住的小,停好车后谢莉裹好我的外套说:“谢谢你,杨,今晚全靠你我才躲过这一劫。”

我打个呵欠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先送她上楼,谢莉委婉谢绝了,知道,避嫌么。谢莉把我的外套被胡乱裹在身上,下身也只有丝袜,粉色的小内裤隐约可见,谢莉就这样一只手扣着衣服,一只手挽着手袋匆匆进入大楼,却没走电梯而是拐进了楼梯,也是,电梯里的监控如果拍到这摸样恐怕真的说不清了,还好夜深人静,不然遇到熟人的话估计她连自杀的心都会有了。

我关上了车门,暗暗好笑,想着这妞以后遇见我还能不能装冰山,摸约过了十分钟,我开车门下车,也走进了楼梯。当然,并不是我想干点什么,而是为了确定谢莉是否安全家了。

刚到五楼,我拍开声控灯就下了一跳,谢莉坐在楼梯边,惊恐的望着我,察觉是我以后,谢莉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不是吧!又遇到坏人了?也没听到什么声响啊!小十分钟的做什么也不够啊!

没等我开口谢莉就泪眼婆娑了,抽抽噎噎的告诉了我原委,原来是走的太急,楼梯口摔了一跤把脚崴了,然后又急又疼的坐在这里哭。这妞,平时看着挺干练,真有事还是跟个愣头青一样,爬楼梯穿着高跟还走的这么快。

这谢莉没法拒绝我的帮忙了,我脱下她的高跟,一把撕开了小腿以下的丝袜,左脚红肿了一片,又要卖力了,我蹲下身体示意谢莉上来,背上谢莉我随口问道:“几楼?”

谢莉羞答答的声音传来:“十六。”

我打了一个踉跄,也许是感觉到我的幽怨,谢莉在我的背上吃吃的笑了。女人哪,刚才好像天都要塌了的样子,转个眼就能花开灿烂了。感觉谢莉滑腻的娇躯,我紧了紧身体,双手毫不客气的托在谢莉肉肉的屁股上,嗯,挺轻的,谢莉不安分的扭了扭,隔着丝袜传来臀部软软的肉感,手感真特么好。感觉心跳越来越快,热血下涌,不敢再逗这妞了。

费力爬到十六层,独层公寓,地方真不错。放下谢莉,这我也就安心了,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哭声,我头都大了,又怎么了这是?谢莉正把包里的东西都翻出来,我一拍额头,多半钥匙找不到了,果然,谢莉哭哭啼啼的说找不到钥匙了。我感觉头皮都麻了,就这水准,平时那干练的样子哪去了。

这样子的谢莉一时也找不到衣服穿,总不能把我的裤子也给她啊!也没办法这样子进宾馆,我提议道:“这样,你先联系一下朋友让拿件衣服穿穿,然后在朋友家住一晚。”

谢莉不说话只是哭,完了,看来连放心的朋友都没有啊!奈之下只能提议去我那住一晚。这倒是爽快同意了,我一肚子闷闷不乐,被人当好人的感觉真不爽。

一路无话驱车到住处,进了房间,谢莉就缩到沙发上,拿着枕垫护着重要部位,我撇撇嘴,一路上看了这么久,现在倒装起来了,顺手递给谢莉一条毛毯,给她指了一个房间,告诉她卫生间的位置我就不管不顾的去漱洗了,今天一整天累得像条死狗一样,赶紧睡觉。还好管大方的给了一周的假期,不然明天一准迟到。

刚躺下闭上眼睛,隔壁又传来谢莉的一声惊叫,我一个愣登起床,就见谢莉裹着毛毯在卫生间里泪眼婆娑,听完她解释我差点没晕过去:“我的大小姐啊!

这小地方能跟您那地方比吗?有水就不错了,还指望24小时热水?”

谢莉吐了吐舌头,样子倒是挺美,再美也美不出热水来,我只好点上炉子给她烧热水,忙乎了半天也饿了,弄了一份方便面敲了个鸡蛋下去,香气四溢。我端起面转身,谢莉坐在沙发里乌溜溜地盯着我,好吧好吧!一人一半,看我我咕哝咕哝的样子,谢莉笑了,别说,梳洗完毕美女还是美女,虽然披着毛毯的样子有点怪,笑起来的样子把我眼睛都看直了。

整理好一切,我们各坐沙发一头,聊了一会天,谢莉抱着胸认真的跟我说:“杨,谢谢你。”

我无所谓的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换谁来都会帮你的吧!”

谢莉又笑了:“你为我做了很多,真的非常感谢你,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使劲伸了个懒腰说道:“让我睡一觉就行了,别的真没要求。”

谢莉呆了呆,当我准备起身房时,谢莉起身挪过来吻住了我的嘴唇,毛毯滑落在一边,露出了只穿着内衣的妙曼身姿。

“这是个误会!我只是想去睡觉而已!不过肯定我不会揭穿这个美妙的误会的。”我在心中无声的呐喊着。

谢莉的接吻有点生硬,也不会伸出丁香玉舌,只是任我叮啄,我一只手在谢莉的背后慢慢摸,解下了胸罩扣,吻向了那一点嫣红,另一只手滑进了谢莉的内裤中摸,谢莉配我抬腿褪下内裤,那一点稀疏的阴毛居然是浅黄色的。

“哦……哦哦。”谢莉微微闭上眼睛呻吟着,摸到谢莉的大腿根,一手腻滑。我就忍不住取笑道:“天啊!我们美丽的冰山美人原来也有这么让人惊叹的生理反应!”谢莉像是触电一般抖动了一下,美丽的嫣红从脸上蔓延到脖子根,这美丽的景象让我几乎控制不住。

谢莉顺从的翻过身跪在沙发上,撅起丰满的臀部,粉嫩的两片嫩肉微微张开,我再也忍不住,脱下衣裤狠狠的刺入润滑的腔道中,好紧,好像捅破了什么一样。

“啊!”谢莉娇喘一声反过手捂着臀部,在我连续不断的冲刺下谢莉的声音地3都变形了。“啊……啊……嗯嗯……啊……不要……停……轻……轻点……好……好了……”

我双手捏揉谢莉乳房,那硕大丰满的手感让我几乎发狂,连续十多分钟的冲刺后,我轻捻着谢莉的乳头。

“啊……啊……”谢莉猛然拱起身体,发丝拂过我的肩膀,谢莉反手手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身体像触电一般,在谢莉的呻吟中我一泄如注。

良久我才过神来,谢莉过头眯着眼睛看着我,媚眼似画,我摸了摸小猫咪一样的谢莉,分开了身体。“呀!”谢莉看着身体下面的大片湿润,捂口惊呼,赶紧拿起扔在一边的毛毯裹住身体,跑进了卫生间,沙发上湿润的地方隐约一丝嫣红,不是吧!怪不得这么紧。

这一夜,谢莉在我的身边香甜睡去,晚间的遭遇也遗忘了干净,我忍着睡意轻吻了吻谢莉娇俏的鼻头,也身睡去。这件事以后,谢莉也成了我的女友。

经过一段时间的后,我们越发的亲密无间,原来谢莉公司的老总是她姨夫,在谢莉的良好表现下自然乐意提拔,为避免影响在公司里自然是不假辞色。

说起来,谢莉原来对我一直也有好感,因为谢莉也有在喂养那只流浪猫。意外的是那俩个匪徒被抓到了,传召当事人时我也出场作证,歹徒招供,是因为步行去公司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遇见了购买喂猫零食的谢莉,遂心生歹念。还好被我撞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不过在公司谢莉从来不愿我接送下班,每次遇上也只是点头微笑示意。私下里却已经是任我予取予求,为了补偿公司里的冷漠,也含羞带怯任我摆弄各种羞人姿势,甚至愿意为我尝试各种性游戏。

好不容易有了一段时间的共同休假,我们决定赴巴厘岛共度美好假期,也避免被熟人撞见的尴尬。出国后的谢莉明显放开了很多,不仅挽着我的手还有诸多亲密动作,像极了一个快乐的小女人。出酒店的时候却遇到了意外的熟人,“谢莉!”一个穿着比基尼的靓丽女子讶异的打了声招呼。

“琳达?”谢莉迟疑了一下,还是打了招呼,看得出来,谢莉并不是很高兴遇到这个女人。

这个叫琳达的女人却高兴的走过来热情的拉着谢莉的手:“亲爱的谢莉,真高兴能在这里遇到你,这是你的情人?”说完大方的与我握手。

谢莉对我跟琳达握手好像有点不高兴,“琳达,戴维呢!你是跟他一起来的吗?”

琳达的眼神黯了黯,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们早就分手了,那是国以前的事了。”

一番交谈,原来俩人在国外时是关系极好的同学,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关系变得很差,也许跟那个戴维有关系?怀着一肚子的疑问,琳达也住在同一个酒店,留下住后告别离去,谢莉一路沉默不语,我也一时无话。

到沙滩上时,谢莉才有点不安的说:“杨,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谢莉是个好女孩,这一点我是很确信的,我抚摸着谢莉的秀发,事实上我并没有多想,毕竟谢莉的第一次还是给了我的,谢莉的讲述中才知道,谢莉跟琳达是大学密友,谢莉在一次聚会中遇见了一个叫戴维的男孩,这个戴维对谢莉一见钟情,频频发起攻击,谢莉渐渐也有点喜欢上了戴维。

可是在这一切有结果之前,谢莉却看见了琳达和戴维抱在一起深拥热吻,这让谢莉受到很大的打击,从此好朋友也形如路人。说完这一切后谢莉不安的望着我,“杨,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在我只爱你。”

我倒是有点感激琳达,如果不是琳达,也许谢莉现在就不属于我了,看着我好像舒了一口气的样子,谢莉紧紧抱着我:“吻我。”我当然不客气的与谢莉深拥,现在她是属于我的,我把手伸进谢莉的泳衣里摸,谢莉的身体僵了一下,小妮子好像还不习惯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密,幸好沙滩这么大,附近也空无一人,谢莉才有勇气继续下去。

正我把手伸进谢莉的内裤的时候,谢莉如泣如诉的呻吟道:“杨,不要在这里。”我稍微有点失望,缩了手,谢莉媚眼迷离的望着我:“不过,我可以……”说着,谢莉拉着我躺了下来,玉手的把我的泳裤拉下一大半,露出了昂首待战的小兄,然后披散开长发稍稍遮住视线,温柔的含了下去。

这一刻我只感觉飞上了天,身下传来的温暖紧裹让我把刚才的一点不愉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不由自的呻吟了一声,谢莉含着我的鸡巴美目瞟了我一找¨请眼,眼神中有点小得意,我示威的把手伸过去揉捏她的乳房,反手解下了她的比基尼罩带,谢莉像是受惊的小兔子,惊恐的盯着我,不过嘴里并没有停下,小香舌卖力的开始打转。

看着谢莉卖力的为了服务,我粗暴的扯下比基尼,两手揉捏着娇嫩的乳房和嫣红的乳尖,谢莉闷声娇喘,下一刻我就在谢莉的嘴里一泄如注了。

我使坏的捏了一下谢莉的鼻子,“咳,咳咳,好多。”谢莉被呛了一口精液,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然后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边的精液,又低下头用舌头清理我的下身,“我吃下去喽……满意吗?”谢莉手撑着地做起来,赤裸的乳房上布满了我的指痕。

我带着歉意抚摸着这宛如艺术品般美丽的乳房,谢莉骄傲的挺着胸任我轻薄。

“Hi,谢莉,还有你帅气的情人。”一声招呼突兀的传来,该死的!是琳达,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靠近的,我和谢莉手忙脚乱的整理衣物,琳达像是得逞的一副表情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不得不说琳达确实最新度¨有一副魔鬼身材,跟谢莉完全有的一拼,不过现在我对她完全没好感,谢莉也气鼓鼓的搂着我不理她,琳达自顾自的坐下来。

不过下一个动作让我意想不到,铺好一块毛毯琳达先是把比基尼脱了,白嫩挺立的乳房马上弹了出来,“哇哦!”我忍不住惊叹了一句,然后琳达把泳裤带一拉,整个人赤裸裸的暴露在我面前,看得我眼都直了。琳达娇滴滴的喊了声:“这位先生,能来帮我涂防晒油吗?”

只觉得腰间一疼,头一看谢莉像是要吃人的样子恶狠狠的盯着我,如果我真去给琳达涂防晒油的话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谢莉哼了一声,身就走,我赶紧跟上去。谢莉一路气哼哼的到酒店关上房门反锁,把我锁在了外面,我无语哀叹,真是太无妄之灾了。

等谢莉消消气也好,我漫无目的的出酒店闲逛,顺着旅游指南来到了一处据说是可以舒缓心情的小茅草亭,小亭三面环绕着茂盛的树丛,一面正对着大海。

吹着海风舒缓了一下情绪,“嗨,谢莉的帅情人。”这琳达怎么这么阴魂不散,走到哪都能遇上?不过我还是礼节性的打了声招呼。

琳达已经穿了比基尼,我还以为她真的敢到处裸奔呢!然后一边跟我聊天一边做起了瑜伽动作。坦白说,琳达绝对是个迷人的女人,薄窄的比基尼压根遮不住傲人的胸脯,丁字泳裤更是让我把雪白的臀部一览无余,看着琳达摆着性感的动作,我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做跪姿抬腿的动作时,故意把臀部朝我这边,这样我既可以偷看又不虞被她发现。

看着琳达跪抬起一条美丽的长腿,小内裤拉伸着完全挡不住春光,一条粉红色的窄窄肉缝偷偷钻出了内裤,我的小马上一柱擎天,这女妖怪,我正准备落荒而逃的时候,琳达起身一把抱住了我,眼神挑逗不已,把我的手放在她柔滑的臀部,然后她的手居然伸进了我的内裤中抚弄我的小,舌头从我的脖子一直轻添下去。

我感受着传来的快感差点迷失了理性,恨不得就想在这里狠狠的干这个美丽的女妖怪。琳达吃吃的笑着说:“可爱的先生,难道你就不想趁谢莉不在身边的时候来一次美丽的邂逅吗?”这个琳达,果然有着这样的恶趣味吗?

我心里突然有点厌恶她,一把推开了琳达说道:“也许你觉得你很有魅力,但是在我眼里你永远比不上谢莉,请你自重,女士。”我想着这样的言辞应该足够赶走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了吧!

果然琳达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眼中隐约有了泪光。这算什么,苦肉计吗?

不至于因为我这么一句话就崩溃了吧!琳达理了理泳衣坐在了我身边,这并没有做出露骨的动作,只是有点安静的坐在我身边说:“你知道吗?那件事以后谢莉也跟我说过这句话。”

我怎么知道是那件事,不过既然事关谢莉,听听也好。谁知这么一听却听出了一个完全反转的故事,原来,那个叫戴维的根本是个花花公子,他在一次聚会上被谢莉迷住了,有意的接近着谢莉,甚至在这同时还跟其他女人交往,单纯的谢莉完全不知道她面对的是哪种男人,谢莉太单纯了,几乎就上了戴维的当。

琳达得知这个戴维的恶劣行径后几次劝阻谢莉却没有效果,一怒之下去勾引了戴维,并在谢莉的面前表演了一番春光,琳达知道这样做也许会失去谢莉这个朋友,但她更不愿谢莉受伤害。

故事就是这么简单,我不知道该不该信这个女人,不过如果是真的话,琳达无疑是很伟大的。

这时琳达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原谅我,杨,我并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真的。”

我一阵无语,刚才的事我可没忘呢!这时候却听见茅草亭旁边的树丛里传来抽泣声,我下了一跳,这是谢莉的声音,别被她误会才好,谢莉走出树丛,泪眼婆娑的飞奔过来抱住了琳达:“对不起,琳达,对不起……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琳达眼睛也润润的,“傻孩子。”说完这一句她也说不下去了。

放下了心结,谢莉和琳达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样在岛上闲逛,可是苦了我这个搬运工,远远的跟在后面各种服务。不过我也很替谢莉高兴,找了这样一个好友。夜里到酒店,谢莉动要求做爱,情绪亢奋的她甚至连平时不肯触碰的后庭也任我驰骋,床上,浴室里,窗户边,天台上,都留下了我们疯狂的痕迹。

第二天,瘫软如泥的谢莉到下午才过神来,琳达来玩的时候谢莉还明显的有捂住臀部的动作,不知道俩人在聊什么,俩个姑娘吃吃偷笑,谢莉还3拉开衣服给琳达看昨晚的痕迹,琳达偶尔飘的眼神看的我毛毛的,不是吧!这种事也能聊,我无语逃离了现场。

告别的时候琳达在我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再见,可爱的帅哥。”说完后潇洒的离去。谢莉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感觉怎么样。”语气明显酸酸的。尽管俩人已经和好了,我不敢怠慢,跟在谢莉后面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谢莉被我逗得花枝乱颤,愉快的完成假期后终于公司了。

到公司后一段时间都很忙,有一个星期都没有见面的机会,这实在是让我饥渴难耐,正好有一份同需要去谢莉的公司签字,本来这时随便让秘书去就行了,我鬼使神差的找了个借口,亲自去谢莉的公司了。

我直奔谢莉的办公室而去,却正好看见谢莉在指导秘书修改文件,看见我的到来她明显吃了一惊,手中的笔都差点握个不稳,装作平淡的跟我打了招呼,我拿出文件时给她打了个眼色,谢莉会意的把秘书支使出去了,秘书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平时能进谢莉的办公室和她单独办公的人可是一个都没有。

等秘书关上门后,谢莉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你怎么来了?”

我色色的靠近谢莉准备大施禄山之爪,谢莉今天还是穿了一件制服短袖,下身标准的窄裙丝袜套装,高跟把谢莉的美腿身姿衬托的婀娜有致,“不,不要,不要再这里……被人看见我还怎么做人。”谢莉感受着我四处乱伸的怪手,痴痴的低声说道。

我凑过去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谢莉猛的咬了我一口,媚眼迷离的说道:“流氓。”流氓就流氓,我呵呵笑着离开了办公室。

谢莉离开了办公室,转头看了看周围的动静,走到了卫生间处,猛不防被我找请¨一把拉进了男卫生间,谢莉吃惊的捂着嘴,看见是我后松了一口气,不过手还是指了指,那些蹲位,“都检查过了,没人。”听我这么一说谢莉就放弃了挣扎,身体软了下来了。

随手打开一个卫生间的门反锁,这里是封闭式卫生间,只要不出声就算有人进来也不虞被发现,开始帮谢莉宽衣解带。

“别弄乱我的衣服。”谢莉毫不反抗的任我脱下了衬衫和胸罩,饱满的乳房坚挺高耸,粉红的蓓蕾在我的揉搓下慢慢充血,在我热情深吻下谢莉开始神情迷离,媚眼如丝,配的脱掉窄裙后,我让谢莉转过身去,下身在谢莉穿着丝袜的臀部上撕磨,谢莉扭动着臀部娇喘连连。

正当谢莉的黑色丝袜和内裤被我扒下一半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厕所外突然传来了响动,我俩如当头一个急刹,猛地停下了动作,听着外边的哗啦水响,谢莉愤愤的咬了我一口,疼得我差点没惊呼出来。

这时外面传来了对话声:“谢莉管好像没在办公室,先等会吧!”

另一个声音传来:“谢莉管这段时间好像越来越漂亮了,不知道哪个男人能有福气上她。”

“哈哈,让我拿命去换春晓一度我也愿意。”随后是一片针对谢莉的色情言语。

谢莉被这粗俗的言语激的面红如赤,越加用力的拧我的背肉,我则一边亲吻谢莉的粉嫩乳头,一边手不停歇的进攻她的三角地带,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离去时有个男的看卫生间里有一间锁着,有点心虚的过来拍了一下门说:“嘿,里面的兄,刚才的话可不能传出去啊!不然大家都得倒霉。”

谢莉被这突然事件吓了一跳,身体触电一般,我一边手脚不停一边粗声粗气的到:“我现在就想狠狠的干谢莉管啦!男人嘛,都懂得。”

谢莉在我的攻击下又听到我的粗话身体一抖的瘫软了下去,高潮的一瞬间谢莉失禁了,下身的尿液打湿了内裤和丝袜。等俩人离去后一会稍微清醒起来的谢莉恨恨的看着我,我自知理亏,一番好顔安慰后谢莉才神色略缓,我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要是被人知道美丽的谢莉正躲在男卫生间与人偷情,不知道要跌落多少眼镜。”

谢莉羞不可抑的猛抓我臀肉,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下身,谢莉痴迷的抚弄着我昂头怒向的小,当我准备让谢莉摆好姿势进入的时候谢莉小声说道:“杨,我不要了,刚才舒服够了。”

我恶狠狠的盯着她说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谢莉娇羞的小声喊道:“老公。”

我被这声老公喊得色魂授予,谢莉看着我满足的表情吃吃偷笑,越发的煽情告饶道:“人,奴婢不要了,人刚才差点弄死小奴了,就饶了小奴这一次吧!小奴已经吃饱了,而且小奴刚才弄脏了,下次一定让人随意责罚,怎么罚都可以哦!”我听的差点射了出来,这妮子,还是那个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的谢莉管吗?这么淫荡的话都说的出口。

谢莉低下身跪在我的身前说:“人,让小奴这样伺候你吧!”说着谢莉就含住了我的下身,赤裸的乳房还在我的腿上不停摩擦,被谢莉的乳尖蹭的痒痒的,顺着谢莉背部美丽的曲线看下去,雪白粉嫩的屁股微拱着抬起,只脱到大腿的丝袜和内裤把谢莉衬托的淫荡无比,我几乎一瞬间就丢盔弃甲,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

谢莉含着我的阳具丝毫没有退出来的意思,过了好一会我的喷发了才停下来,这小妖精用妖媚的眼眸瞟了我一眼,就那么温柔的咽了下去,然后用舌尖轻柔的清理开始萎下去的鸡巴,直到添得干干净净为止,我感动的看了她一眼,帮他整理头发。

出来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地形确认安全后,谢莉才摇摇晃晃的出来,丝袜和内裤已经弄脏了,所以谢莉现在只穿着窄裙而已,下身是真空的,幸好窄裙长度和厚度足够,不虞走光,谢莉不敢跟我多说话,催促我快离开后才了她的办公室。

下班后,我来到地下停车场准备去时,旁边传来一声喇叭,是谢莉。一脸妩媚的她对我勾了勾手指,我立刻像是被勾了魂一样过去了。一坐进车里我就急不可待的热吻谢莉了,谢莉被我挑逗的娇喘连连,不过还是先开着车停到看不到人的转角,我把手伸到窄裙里一摸,居然还是真空的。

谢莉气喘吁吁的呻吟着:“内裤全弄湿了,下午害得人家都不敢出办公室,一下午想的都是你,工作都没心思,老公,快些来,我要……”我更是被激的热血下涌,谢莉被我吻得像是喘不过气一般,我粗暴的三俩下扒光了谢莉的衣服,现在的谢莉像是美丽的艺术品般在我眼前毫无保留的展现着她的美丽性感:“老公,这里就是你救我的地方,想不到我还是要在这里被人……”

我嘿嘿一笑,这可没人来救你了,让谢莉跪趴在后车厢椅上,乳房在身下晃荡,后庭和阴户已经被淫水洗的细滑油亮,两瓣阴唇分的开开的,告诉我它的人已经做好了准备,谢莉撅着臀部等待这我,粗大的挺立进入谢莉的身体的时候,谢莉明显的吸了一口气,因为这里还是公众场,说不定会有人来,谢莉开始还想捂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渐渐的再也忍不住了。

“啊……啊……啊……老公……人……啊……再快一点。”霏霏的淫语的在停车场内飘荡,在我的大力冲刺下谢莉到了高潮。完事后谢莉轻吻这我说:“老公,今晚,去你家吧!我还想要。”

还要?我颇有英雄气短的感觉了,这小妖精!就让我好好疼爱你一辈子的吧!车场内飘荡,在我的大力冲刺下谢莉到了高潮。

[生活情感] 【万万没想到】(完)【作者:bellalee】

作者:bellalee字数:6、陌陌“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来,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喂,Amy。”一个女子掏出口袋的Iphone手机,铃声《出卖你的爱》赫然止住,耳麦传来一个很嗲的女生声:“ella姐,今晚,你出来玩吗?”

“不了,今天老公出差来呢!想陪他。”女子嘴里懒洋洋的道。

“哎哟,出来玩啦!介绍几个姐妹给你认识,还有上一次我们几个玩陌陌约了几个帅哥哦!”电话里一声很嫉妒的口吻,还很神秘的说。

“嗯……陌陌?是什么?”女子沉默了一下。

“就是一个交友的APP,很多帅哥可以看,头教你好了。”里头传一个很兴奋的声音,好像旁边还有其他人的样子。

“嗯……还是不要了,你们玩的开心,头聊吧!”突然门口出来一个门铃声,应该是老公来了,“来了……来了。”

“老公,你看看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女子兴高采烈的往上抱,此时若是一个男人在这里,肯定是口水直流,两眼发光,只见一个挂在4岁左右的男人身上的女子,2几岁左右,面如桃花,婀娜多姿,身材火爆,此女身穿一件黑色薄薄的吊带蕾丝睡衣,里面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条深深的事业线,这是多么大的爆乳啊!目测至少是E罩杯,甚至更大。

若瞧仔细的话,你会发现竟然里面只是穿了一个带花纹的透明粉色胸罩,乳头也是隐约中带清晰之感,让人直咽口水,若你再往下看,裙子底下也是若隐若现,齐裙晃动之间,你就发觉竟然是一条蕾丝的粉色纱T型底裤,那神秘之地一样若隐若现,引人浮想联翩。

男人把挂在身上的女子拉了下来:“ella,你不要再闹了,等一下我就要出去见客户了。”男人好像很不耐烦似的。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工作,自从你把我从老家带出来后,就一直工作,我知道你要赚钱,可是你要顾及我的感受,我们都结婚了这么久了,除了结婚头一天,我们待在一块,到现在你怎么就不碰我一下。”女子一下子很生气的堵在门口不让男人出去,还抚摸了一下全身,好像勾引男人的模样,在挑逗面前的男子:“老公,你留下来嘛!等一下我好好的服侍你,好不好嘛?”

“ella,我……我……”男人好像看了看女子,有点犹豫:“我……这不是没时间嘛!你怎么能说我没碰你?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们洞房了啊!只是太忙了平时,这样吧!今天我真有个很重要的项目,必须出去见客户,头我一定陪你好好玩。”男人把女子挪开就走了出去。

女子看着面前重重闭起来的门,一下子发呆了,挪着脚步到了客厅沙发上,喃喃自语:“难道我这么没有魅力吗?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吗?第一次见到说最喜欢我鼓鼓的胸部,翘翘的屁股,芊芊的细腰,难道一朝的手就失去了新鲜感了吗?呜呜……死男人,臭男人,你不喜欢,大把人喜欢我。”

“哼哼,我听姐妹说,陌陌上面有很多帅哥,我也去看看打发打发时间。”

2、约炮这是一个四星级酒店,一个光线略微暗淡的房间里,一个2米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做肉搏床上运动,不时传来声声女子销魂的呻吟:“啊啊啊啊……我要啊……我要……干的人家好爽啊!”然后只听见一声高昂的叫声:“啊啊啊啊!

射给我……射进去了……啊啊啊!”然后男人就趴在女子身上,一动不动。

“ella,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爱爱的时候吗?”只见床上男子翻开后抓着女子的胸部,调笑的问道。

“讨厌,不要捏人家乳头,好痒的。”女子撒娇的问:“干嘛问这个?”

“一个月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真的是惊为天人,真的跟视频一样,大胸,细腰,翘臀,当时我就心想,一定要把你搞上床好好蹂躏一番,我一定把玩你的大奶、狠狠的吸你的小穴、好好的操你的大屁股,终于你让我干上了,我很性福。”男子抬起女子的下巴,就这样亲了下去。

“讨厌,Jack,你怎么那么坏?当时你在陌陌上要了人家QQ后,每天就发一句话,我的8cm,也不羞羞。”女子质问道:“后来不断点视频,还说不信人家骗你,人家身材没那么好,肯定骗你,都告诉你了人家38F罩杯,你非要确认,视频后又总是约人家,是不是早就不怀好意了。”女子脸红红的说道。

“ella,你可不要冤枉我,我觉得你是不是看了我的大JJ,才想见我?”男子调戏道。

“哪有……那天你非说要见我,刚好我有空而已,而且我发觉你还是挺帅,当然要见见了。”女子突然脸红起来:“你坏死了,刚见面就拉人家开房,一进房间,就猛亲人家,还摸人家那里,还亲人家那里,弄的我全身都软了,就跟你做爱了,可惜,第一次跟人家做的时候,不到5分钟就射了,还射了进去人家里面,明明带了套套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女子依偎男子怀里。

男人盯着女子心想:“靠!你这个妖精,第一炮不把精液射进去占有,你能继续给我干?”男子还是微笑的说:“忍不住啊!你太美了,把持不住啊!你看看你那天穿的什么样子,V领白色T衫低胸,爆乳,最后上了你才发觉你,黑丝还是开档的,还有圆圆的屁股竟然穿丁字裤,我记得你是穿黑色高跟,简直就是妖精。”

男子好像难为情的说:“不过我抬起你屁股的时候,我就发觉你小穴已经湿了,是不是已经很想了男人干你了?你看看那天又做了几次爱,我们不是都戴了套套了吗?”男人有点生气道。

“唉……坏人,你把人家搞了那么多次,人家现在都沉迷住你了,人家最喜欢你都射进去好不好?不要生气了,我帮你吹吹。”女子突然低头开始帮男子口交起来。

“嘶……ella……你真是个妖精,要不下一次找多一个人干你,好不好。”男人坏坏的问:“好爽!你这妖精,口活越来越厉害。”

“你舍得吗?”女子脸颊红红的问,明显刚刚做爱完,“要是像你这么帅,这么厉害,可以考虑考虑。”

男人惊喜道:“嘻嘻,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爽歪歪。”男人一下子盯着女子,因为此时女子叉开两腿,掰开两腿的神秘地带,两手勾引道:“来嘛……坏人,用你大鸡吧!帮人家灭灭火,人家现在想要。”然后房间是不是又传来一次又一次的淫荡的叫床声,时而低,时而高。

3、双飞时间如白驹过隙,ella和Jack可谓是夜夜笙歌,这样的时间竟然持续了三个月之久。

广州中山大道某处绿茵阁,一个很高的帅小伙,竟然是Jack,而他旁边坐一个跟他一样白白净净的帅哥,时不时传来淫荡的笑声,好像在密谋这什么,“Terry,ella是一个极品女孩,视频你也看到了,两个奶子真是大的两只手的抓不住。”Jack在比划着什么。

“唉……Jack,我没想到你竟然认识她!”一个声音有点低沉叹气道,突然他发觉Jack有点愕然:“我的意思,你怎么认识这么漂亮的女孩?”一副装作眼睛争的大大,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进一步解释答。

“哦!还以为你们认识呢!嘻嘻,其实就是随便上找的,她刚刚开始也很高傲的,我看了她的相册,真的是极品阿,奶子特别大,而且非常性感的穿着打扮,一下子吸引了我,这是我的菜,于是一直极力想约她,不过一直不肯出来,甚至冷了我好长时间,之前突然又找我,我般讨好,又费了很大的劲,知道他老公对她不好,而且性生活好像不如意。”

“原来她也不幸福啊!”Terry好像喃喃自语。

Jack突然大笑:“哈哈,当然不性福了,告诉你,有次她突然接了我的视频,我简直惊为天人,那身材无话可说,劲爆了,我一下子就硬了,然后我下了很大功夫撩起她的性趣,最后或许她也是寂寞,听说老公总是没时间陪她,我才有机会把她约了出来,操了次,那小穴,九曲十八弯,极品名器,而且最重要的是好像他老公没玩她多少次,很紧,跟处女一样,后来我连续干了她一个月,天天让我喂的饱饱的,没想到性欲很强,上一次我一提来一个双飞,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等一下我们一定要好好满足她,把她调教成我们的一个性奴,到时候我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男子一脸很淫荡的说着。

这个时候,楼梯口传来一声高跟鞋的声音,一个非常卓越的女子站在那里,她摘下太阳眼镜,瞧瞧,原来是ella来了,她突然发觉了Jack,然后走了过去。

在阁间里,Terry有点沉默,女子盯着瞧了一下,好像有点愕然,然后摘下了眼镜:“怎么?”

“你好,我是Jack的朋友,现在叫Terry。”Terry突然说。

Jack倒点红酒给ella,微笑看着女子:“呃,你们认识吗?”

ell点"^b点^a稍微迟疑了一下:“没有,不认识,只是觉得他有点年轻,应该不到8岁吧!”

Terry突然抢声解释说:“不不,兰姐,我已经满8岁了。”然后比划了一下身材,表示自己很壮的样子。

Jack贼嘻嘻恍然:“哦……原来如此,Terry你好像有点性急,这么快就想证明自己多么能干吗?兄我明白的。”

ella脸红的说:“哼哼,谁是你兰姐,好好的怎么跟Jack在一起了?”

Jack有点坏坏的说:“那个,QQ不是说了嘛!我们三个……好不好,我很期待了,自从上一次跟你说起。”他竟然色迷迷的盯着ella的胸,稍作双手抓胸的动作。

Terry好像也很性急的看着ella。

ella脸一红,低着头,看着Terry,悠悠的说:“唉,小……Terry,若是别人……我……没意见,可是你……”

“兰姐,我很喜欢你,我一直还是喜欢着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只要你不介意,我也不会让你失望。”Terry很认真的说。

ella看着一脸期待的Terry,又看了看Jack,脑子好像放着什么似地,叹了气:“好,你们要温柔点。”

吃完饭后两人带着ella直奔最近的五星级酒店,等进了房间门口,Terry突然迫不及待的头环抱女子,两双不断的摸着女子的胸部,嘴巴又亲着她的嘴,也喃喃的说着:“兰姐,我等着一天好久了,你的奶子真的好大。”

他一下子把头抬起,撩起女子的上衣,看到胸前两个大白兔,一口赞叹着,然后就把女子抱着到床边,把女子的上衣全脱了,隔着胸罩不断的蹂躏这我的胸部,“真的是太大了,极品,性感阿,我好想你啊!”而Jack却在一个人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恶趣味的看着俩人在亲热。

女子稍作推开他的动作,一边应着他的亲吻,身体竟然不断的发软,有点站立不稳,下身竟然不自觉的湿润的感觉:“小混蛋,不要……”

那家伙竟然把女子的短裙掀开,抬起女子的屁股,竟然发觉离里面穿的丝袜是开档镂空,里面只有一条刚好遮住神秘之地,只见一条小小的黑色丁字裤。

“哇!兰姐,你好坏,竟然穿的这么性感,里面都湿了。”Terry用手抚摸这女子的小穴道。

女子稍微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一般,抬了屁股,竟然发觉他裤裆雄赳赳的样子,头看着Jack,才看了Terry:“小坏蛋,你还是那么坏。”

然后Terry就低着头,用手拨开了丁字裤的竟然舔着里面的小穴,女子一下子若决堤一般,竟然更加的动情一般的呻吟起来。

Terry快捷的脱去了自己身的所有衣服,女子两眼迷离的看到挺拔的肉棍,好大,好粗,女子身体更加发热起来,不自觉的也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剩下胸罩和丁字裤,而他突然抓起女子的屁股对准女子的小穴,腰一挺,他插进去了的女子的小穴,好涨,好满足啊!然后他不断的抽插起来,双手抓着女子的胸部,嘴里不断的叫喊着:“好紧!好爽的小穴,奶子真的好大,我好喜欢你啊!兰姐,我终于干了你了。”

5分钟左右,忽然他一下子忍不住一股精液射了出来,压在女子身上,“唉!兰姐,你真的是太性感了,胸部那么大,我没忍住就射了。”

“没关系,你一直都是这么性急,嗯,等一下就好。”女子又稍微翻了身起来,抚摸着他的鸡巴,然后双手套弄起来,接着放到自己的嘴里吸允起来,他突然就又硬了起来,这个时候他也翻身起来,不断的双手玩弄着女子的胸部,一边赞叹:“嘶嘶,兰姐,你的嘴好厉害,奶子真的好大!这就是F罩杯吗?实在太爽了,我忍不住又想干你一炮了。”

然后女子转身脱掉丁字裤撅起屁股,掰开自己的小穴:“小坏蛋,你来赶快过来干人家呀!”女子发觉他眼神一下子火热起来,扑到女子身上,又开始做爱了,然后Jack这时候突然跑到女子前面,抬起女子的嘴巴,让她帮忙口交。

“坏人,你们不懂节制一下啊!真是的。”女子还一手稍微做捏着他们的鸡巴,真想拍一下,真坏。

“宝贝,你不懂,你那么性感,胸部又大,屁股又翘,腰又细,真是妖精来的,谁跟你在一块,都忍不住跟你做多几次,你不要弄它,不然又硬了我又想干你了,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

Terry看了看Jack点头忍不住道:“我估计你跟Jack第一次做的时候,也至少做了七八次吧!”

“你们都坏。”女子很生气,抚媚的给了一个眼色。

这时候Terry忍不住又去翻包包,想找出套套继续跟女子做爱,结果他买的套套装只有五个而已,然后转头很幽怨的跟我说:“没有了套套了,怎么办?我又想了。”

女子笑笑了,岔开双腿,展示着自己的小穴:“坏人,既然想要,干嘛不直接进来?”

然后Terry一瞧,很激动:“真的?你不是?”女子用手指挡他的嘴,嘘!推倒他,抓起他的鸡巴,直接坐在上面,“嗯,好大!”一下子到底,女子忍不住呻吟一下,然后开始骑了起来,摇摆自己的腰部,突然Terry抓着女子的双腿,这时候女子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射进了蜜穴,好烫。

“舒服吗?坏人。”趴在Terry身上说道。

“宝贝,你真的是太棒了,不戴套套插进去的感觉好爽,你的穴真的好美,我还想要,你能不能帮我吹吹。”

“嗯,人家就喜欢你们不戴套套玩我,真舒服。”女子又羞答答的答道。

然后Terry跟女子又开始不断做爱,整一个晚上,Terry累了就换Jack上,最后女子只存在嗯、嗯的无意识呻吟声,最后他们整整又做了次左右,不断的变换着姿势,不是射在小穴,他就射在女子的屁股上面,要么就射在了女子的胸部上。

那天,他们三人从床上做爱,做到了客厅,阳台,到处有他们做爱是痕迹,Terry又比较年轻,体力又好,总是在女子要穿起胸罩内衣的时候,就过来勾搭女子,玩弄女子的胸部和抚摸着女子的小穴,然后3个人就滚起床单,几乎是醒了就做,估计至少都射了几次,最后三人都很满足的躺在床边。

从此,他们只有有空就去开房约炮,而女子在他们的开发下,竟然一次比一次淫荡。

4、性奴这是珠江新城的某个高级的公寓,在一个至少3米的大床上,此时此刻有一个女子在床上不断翻滚着,赫然3个男人在跟这女子做爱着,而旁边还有2个人男人不断走走位,随时替换的样子,原来他们一人打着灯光,一人拍摄着这衣服淫乱的一面。

床边时不时传来肉体撞击声,而且一个女子呻吟声高迭起浮:“啊啊啊!射给我,射给我啊!老公,好爽啊!真的好爽,你要干死我了。”

“贱货,你真是一个欠干的骚货啊!我们这么多人都还满足不了你嘛?我干死你。”原来房间里竟然5个男人在不断奸淫着ella,而此时嘴里叫嚷着的是Jack,然后Jack突然就高昂一声,原来是射进去了,一脸的满足。

此时女子嘴里还跟另一男的口交着,这个男的长非常的健硕,一看很像一个健身教练似的,嘴里的家伙看上更加的吓人,等Jack女子身上走开,他就接了抽插的工作,女子突然脸一皱,或许家伙太大了,一时不适应,片刻后从女子的脸色,好像她非常的享受,而且她两个大奶竟然有另一个男的在吸允着。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Jack突然拿起一个杯子,下了什么似的,突然往女子嘴里送,女子也不抗拒,咕噜一下就喝完,而另外2个男的竟然一个在摆弄着摄像机,不断调整着镜头,拍着关键部位,而另一个男也同时用手机不断的闪着闪光灯,而且还不断的打着飞机,赫然是之前的Terry。

这5个人不断的乱换着,而女子好像两眼迷离,男子们不断在这种淫乱的情况下,不断的射到女子身上,而女子好像不知一样,一直剩下一副,“嗯,啊啊的。”抚媚叫声而已,显然之前下药的样子,已经让女子迷失了。

“Terry,我们这样射法,ella会不会怀孕啊?”那个摄像突然问道。

“小林,你就放心好了,ella是不会怀孕的。”Terry看了一下床的迷乱的ella,看了看Jack,犹豫了一下,Jack可能也听到了,对着小林神秘的凑过来说:“小林不是别人,都是兄,ella,为了大家可以更爽的性爱,答应了让我们内射,但又怕怀孕,所以我劝她吃药,后来她才神秘的告诉我们原来她不想孩子,早就结扎了,一直是不孕的。”

“所以我们不用担心,你好好干死这个骚货。”Jack继续说道。

小林脸上突然一惊讶,不可思议,种种的点点头:“嗯,等一下,兄多干几炮。”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房间突然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然后就剩下小林,在收拾那些拍摄工作,他竟然没离开,而是慢慢悠悠的走到一面床对面的大镜子前,然后摸摸,好像在找什么,突然一个门出现了,小林走了进去,发觉一个男人坐在这面赫大的镜子面前,竟然可以投过去看到床的情况,难道说刚刚这个男的一直在看着这么大的一个床戏?

“三哥,你应该看到了,费了那么多事情,我终于混进他们的圈子了,Jack考验我那么久,幸好上一次夜总会,我帮他出面解决了,还跟他一起吃喝嫖赌,才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聚会,这家伙果然背叛了你,设计这样的毒计,小虽然非常佩服,不过Jack说的,好像嫂子是不能怀孕的。”小林对着戴着金色框架的眼镜男人说道。

“哼,我知道了,我让你参与进去,一是觉得你刚好符她的要求,够帅,二就是为了打探他们,看看Jack为什么最近为什么没给我复,原来一直没办法怀孕的原因是她已经结扎了,可恶竟然敢骗我,我会让他好看的。”

“本来娶她就是为了财产,老爷子死了都还不肯安生,说只有他战友的孙女ella结婚,为了赵生个一男半女的,或者除非ella不愿意嫁或者自愿离开我,我才能拿到那笔财产,而我……哼……都怪那个女人ella,奶子长那么大,在老家只不过跟她玩了几次而已,还害的我无法人道,那只好找人替完成这个任务了,只是没想到,设计了这么久,那个小白脸Jack本来我听说,他让很多良家妇女怀孕,我才让别人悄无声息引诱他,先加了她的微博,引导让他看到ella的相片,他才能悄无声息的去勾搭她,后来我们装作朋友,再假装希望有个孩子,告诉他因身体的原因无法满足,唉声叹气,他知道后,我又扮作若是他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哪怕老婆给他上都无无所谓,哼,他自告奋勇,没想到他倒好,竟然把ella调教成母狗,任人玩弄,不过ella确实极品,当时要不是看她漂亮,身材好,我才不会答应老爷子娶她,可惜,真是狗屎阿,可恶。”这个男子赫然是ella的老公,只是此时的他,脸色阴沉的盯着镜子。

“三哥,你打算怎么处理?”

“既然她已经失去了作用,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5、曝光“叮咚。”

“来了,这么着急,谁啊?这么着急按门铃的。”ella穿着一条睡衣直接到了门口,嘴里不满的说道。

“咦?老公,你怎么来了?”ella惊讶的发觉门口竟然是自己的老公,有点不知所措的说道。

“嗯,难道我就不能家吗?你在家里藏人了吗?”西装男不满的质问。

“没有啦!你来了也不提前打招呼,我只是惊讶,你这么早来,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脱去了西装,转身看着面前这个面如桃花,身材妖娆,性感之极,加上脸色微,脑子就想起在那家公寓的场景,一个女子竟然和五个男人在床上翻滚,脸色一下子就青了起来,狠狠的一个耳刮子就甩了过去:“贱人,你自己做的好事。”女子一下子就甩倒在底下。

女子两眼汪汪盯着男人,捂着脸颊:“赵天柱,你疯了,干嘛打我?”

男子从包里拿出一张CD,直接放到电视上:“哼,你自己犯贱,就自己看看。”

ella看到电视播放的视频里的内容,顿时,仿佛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响了,这个视频中的所有情景和内容,她比所有的人都要熟悉,甚至能够忆起当时的情景,没错,这个就是当时她与几次与男人性交的视频,没想到男人拿出来这个。

ella非常愕然及惶恐的看着男人:“老公,你……你怎么拿到的?哦我明白了,你收买了小林子?是不是?没想到小林子是这么没骨头的人。”女子一下子臆想了什么似的。

男人嘴角一翘,没想到女子只是认为小林给他收买而已,实际是他安排的,“哼。”

女子突然可怜兮兮望着男子:“原谅我好不好,我是给人下药的。”女子爬过去抓住男人的胳膊。

男人看着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的女子,心中好像有点心软,可是一想到那笔钱若能拿到就变得坚定起来。

“ella,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我们还是离婚吧!我希望你看看。”

男子又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ella用手擦了脸,虽然妆已经破,但依然不影响她的美丽,她望了面前似乎陌生老公,拿起了这份离婚协议书,认真看了看。

ella摆了摆文件:“离婚?这就是你的要的结果吗?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ella很镇定的说:“这房子是我的,本来老爷子去世的时候给我的,其他,你喜欢就拿走。”

“好,这里我本来就不来,给你又何妨,只要你签字。”男子想了想,或许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她:“这份协议代表是你先提出离婚,属于你自愿的,我再给你5万,这笔钱也可以让你生活无忧了。”

“好。”ella拿起笔唰唰几下,就把文件仍去给他。

6、真相“啊啊啊啊啊!Terry你的好像又变大变粗了,干的人家好爽,人家要来了,啊啊!”一个妖娆的声音从时断时续的床边传了过来。

“兰姐,你知道吗?自从你从家乡跟那个男人走后,我就很伤心,你竟然离开了我,我好恨,我穷,没办法给你好的日子,但是我梦想着有一天我们能重新在一块,今天我终于实现了梦想,你在我的胯下,给我好好的操,你从此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从小,我就喜欢你,喜欢的人,喜欢你的肉体,喜欢你的奶子,那年5岁,你8岁,我第一次发生了关系,那年我就无法忘记你了。”原来床上滚动在一起的,是Terry跟ella。

“唉……我也没想到有这一天,老爷子带姓赵来村子,而爹爹说我们是娃娃亲,是我爷爷的意思,我只好答应,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跟Jack混一块,要不是你参与,我绝不会同意跟你们玩双飞,只是我没想到Jack原来是姓赵的人,幸好你早前提醒了我,我知道他心软,故意说不要钱,果然他给了一笔给我,这就是那5万,也足够我下半辈子生活了,密码就是我的生日。”ella躺在Terry怀里幽怨的树说。

Terry看了那张银行卡:“唉……当年你跟那个男的走后,独自踏上广的日子,那个时候心理很恨,Jack是后来成了朋友,嘻嘻,我跟他是战友关系,你懂的?”Terry竟然一改之前木讷的性子,变得眉飞色舞。

“后来我们玩了好几次后,Jack一次不小心醉酒之后,才跟我说,他是你老公叫过来勾引你的,目的就是要你怀孕,嘻嘻,但Jack不知道我们是老乡,而且之前还是男女朋友,你知道,我心理爱你的,所以才告诉你,只是你不信而已;只是我不知道小林竟然是他的人,给他偷偷录影了;还有你不知道吧!

你老公阳痿?当年他村子跟你结婚的时候,我托人在他的酒水里下了猛烈春药,结果如我所料,他那晚肯定给你疯狂到极点,可惜这药就有一个副作用,就是让他阳痿,从此不能人道。”

“什么?难怪,那年……那么厉害,后来广州就一直不碰我,害的我以为他外面有女人了,才受Jack的勾引。”ella一脸不敢置信的说。

“嘻嘻嘻,不然我怎么能重新跟你在一块呢!不说了,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吧!今天我特别的硬。”

然后房间又传来呻吟声。

7、结尾一个黑暗的房间,一个身影偷偷的爬下了床,然后走到了床的另一边,在找什么似的,然后好像拿到了什么东西后,男子一个人偷偷走到门口,静静的把门关上,灯光之下原来是Terry,他很快就走到了酒店的门口,拿出了手机说道:“小林,东西拿到了,老地方见。”

Terry上了车,然后左转右转,半个小时后,竟然来到了郊,这是一个小码头,码头上有一个男人吸着烟,竟然是小林,只见他们突然见面一握手,然后说着什么,然后起了什么争执,之间小林逃出刀子,往Terry上插,突然Terry倒下去,小林顺道把Terry往江里推,掉了下去。

然后小林就吐了口水,开着车,迅速的离开了现场,只是开了一小半路,突然车子蹦的一声炸了,熊熊烈火。

而此时,ella慢悠悠的醒了过来,看了看身边,顺手打开了电视,^点^b点ella起身看了自己的包,她突然呆坐在椅子上。

好久好久以后,“唉,果然,Terry也不是一个好人吗?”ella突然掏出电话:“喂,赵天柱,如你所说,他确实骗了我,果然拿了我的钱走了,你满意了,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我。”ella一阵悲哀是声音。

“ella,这是人性问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当年的关系吗?可笑,人性本恶。”

这时电视突然一段新闻传来:“现在在天河某某郊,竟然发生了汽车漏油事故,导致一辆汽车爆炸,车当场死亡。”

ella惊讶的发觉车牌好像是Terry的,这时候,手机又传来声音“ella,你看到新闻了?哼,他害了我,我就会送他上西天,我恨不得亲手对他挫骨扬灰。”男人很快意在电话中说道。

“ella,事情已经完结了,按老爷子的遗嘱,律师到时候会处理剩下一半的钱给你,剩下的Jack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掉的,你放心,以后我们各走各边。”男子放下了,心理暗想:“小林干掉那小子,算便宜他了,哼只是小林知道太多了,幸好提前让别人下手,认为这是事故。”

ella已经能猜到了,Terry凶多吉少,Jack估计也没有好结果的了,她突然抬头看了窗外,离婚的签字,去律师楼掏出老爷子的遗嘱,没想到,我竟然是老爷子的亲身孙女,而赵天柱是他捡来养,所以老爷子才有那样的要求,赵天柱才把他知道的告诉了我,最后的结果,没想到是这样,或许这就是青春的代价,因为不满足,所以求无度,因为不满意,所以恣意妄为。

或许,离开去国外散心才好,离开这个伤心欲绝的,这个充满了或快乐,或悲伤的忆地方。

她整理好自己,看了看自己,还是很漂亮,然后慢慢的打开这个门,走了,背影很萧,从此那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完】

[人妻女友] 【玻璃窗前的人妻小爱】(完)【作者:羊咩】

作者:羊咩字数:5984我跟叙伦是透过同事介绍认识的,交往不到一年我就决定跟他结婚了,不是因为他长得帅或是很有钱,纯粹就只是时间到了。女人到了近3岁的时候,看着身旁的朋友一一步入礼堂,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而叙伦虽然长相普通、身材微胖,但他的个性好相处,又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这也是让我愿意动向他求婚的原因。

刚开始的新婚生活当然是很甜蜜的,尚处在热恋期的我们,还不打算这么快生小孩,我们一起用贷款买了一间小套房,花心思布置成我所期待的样子,这个过程中,老公几乎什么都顺着我的想法,他常说:“反正我对居家设计没什么想法,能住就好。”但他还是会愿意陪着我挑家具、一起粉刷,这么听老婆话的人真的很难得呢,朋友们都羨慕我有个疼爱我的好老公。

但这样甜蜜的生活只维持了不到半年,叙伦的公司突然指派他到印尼去当台干,虽然是升职了薪水也增加,但是这一去就是一年,而且一个月只能台湾一次。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有如晴天霹雳一样,还为此冷战了好几天不跟他说话,但最后还是哭哭啼啼的被他说服了。

“亲爱的,为了我们的房子,甚至是将来的孩子,所以才需要努力多赚一点钱啊,我保证一有休假就来陪你好吗?”

面对现实上的考量,我就算再不愿意也只好同意了,只是我规定老公,就算再晚,每天也要陪我视讯至少半小时。一开始他也很努力的配,人才刚到印尼那边公司安排的宿舍,都还没整理行李就先接上路开视讯,只是几天后实在太忙,变成两天才能跟我视讯一次,而且老公的公司派他过去是为了开拓新的业务,几乎每天从早忙到晚,到最后他在印尼待了整整四个月都还没能休假台湾。

『老公,你今天再不陪我视讯的话,我就要去跟别人约会了喔。』这天是礼拜五,下班之前我传了这样的讯息给老公,其实只是想跟他闹着玩,谁知道叙伦竟然我说:『好啊,亲爱的,抱歉,今天可能又得在公司忙到通宵了,最近有很多部不错的电影,你可以找朋友一起去看啊。』『你是认真的吗?今天可是周末喔,我的朋友们都家陪老公了,那我只好找不认识的友陪我去看电影啰。』『可以啊。』看到老公的这三个字,我吓了一跳,他该不会生气了吧?

『我开玩笑的啦,老公我会乖乖家。』『我是说真的,你可以跟友去约会。』这下子我真的傻眼了,而且真的有点不高兴,叫自己的老婆去跟别人约会是怎么事?但,或许是因为赌气吧,我就真的打开了许久未登入的S,在其中一个徵友的布告栏上留下了想找人一起看电影的讯息。

由於我在那个S用的ID和暱称一看就是女生,所以没几分钟,信件和讯息就有如雪片般飞来。我从其中几个有附照片的信件中,挑了一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男生讯,我也给了他我的照片,并且很快就约好了时间地点。

从公司离开前,我又传了一句讯息给老公:『我真的要去约会啰!掰掰!』没有应。

搭车到了台北信义的威秀影城后,我远远就看到那个男生已经在售票口排队了,於是便藉机打量了一下,嗯,还不错嘛,照片没有骗人,就是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我猜应该不超过25岁吧,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心跳加速。天哪,就算是学生时代,都很少跟友见面的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哼,谁叫我那个臭老公不陪我。

他买完票以后,过头就认出了我,然后一点也不怕生的走过来跟我打招呼。

“你是小爱对吧?可以这样叫你吗?”我点点头,小爱是我在路上用的暱称,也是我的小名。

“我买好票了,也买了爆米花和可乐,再十分钟就开演了,我们准备进去吧。”

我点点头。天哪,我居然紧张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小爱,你是哪间学校的?”

“啊?”

“你不是大学生吗?喔,忘了说,我是台大新闻所的研究生。”

我忍不住噗哧一笑,心里有点暗自窃喜。有点娃娃脸的我,确实从以前就会被看成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个几岁,再加上今天穿的小碎花裙,要说是大学生也不过分吧,哈。

“哈哈,谢谢你喔,不过姊姊我已经结婚了。”

这个男研究生当场做出很惊讶的表情:“哇!想不到我今天是跟人妻约会啊!”

“哈,什么人妻啦,无聊喔你。”我不由得有点害羞了起来。

“那小爱姊,今天就请你多多照顾啰。”

“你敢再叫我姊试试看!”我用力的搥了一下他的肩膀,接着我们两个都笑了起来,刚才的尴尬气氛登时消散不少。

接着我们一起进场去看电影,但大概在开演十分钟以后,我就完全没办法专注的看电影了,我无法不去在意身边坐着的这个陌生男孩,我感觉到他一直在用眼角余光偷瞄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几次都觉得他要把手伸过来了,不过大概是因为我的表情太过镇定了吧,他始终不敢跨出那一步。

电影结束后,我和他一起走出电影院。

“小爱姊,还有点时间,要不要去喝个东西?”

“我要家了。”

丢下这句话以后,我头也不的离开了。直到搭上捷运后,我紧绷的身体才终於松懈下来,不住的喘息着。

一直到睡前,老公才传了讯息给我:『睡了吗?今天好玩吗?』『哼,如果我跟你说我在外面过夜呢?』接着等了很久老公都没有应,当我想说他是不是生气了,正要打字的时候,他才了三个字。

『我好硬。』这让我吓了一跳,心想他到底是怎么了,於是打了视讯电话给他。

“喂?你还好吗?”

“你真的在外面过夜吗?”

“当然没有啊!你没看到我身上穿着睡衣吗?”

他松了一口气,但看他的表情,竟然好像有点失望。

“你到底是怎么啦?”

他没说什么,只是把镜头往下转,让我看到他勃起的阴茎。

“……你很兴奋?”

“是啊!刚刚听到你说要在外面过夜,让我超硬的。”

我有点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宝贝,我光是想像别的男人压在你身上的样子,就会让我很兴奋,我有跟你说过对吧?”

“……嗯。”我点点头。

过去有过好几次,老公会在床上问到我过去的性爱经验,甚至还要我钜细靡遗的交代过程,然后他就会变得很兴奋,接着做爱也会特别激烈。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夫妻间的一点小情趣,但我没想到的是,老公好像真的很期待让我去跟别的男人上床。

“所以你希望,我趁你不在的时候,去跟别的男人上床?”

叙伦似乎更加兴奋了,不停的喘着气,面部表情甚至因此有些扭曲,但他依然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我没办法陪在你身边,是我不对。所以……如果你因为这样而去跟别的男人约会……我也没理由因此生气,可是……我真的很变态……光是想到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约会……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我就兴奋到不行了。”

老公兴奋到连话都没办法好好说了,这情境让我有种异样的感觉。接着我褪下了身上的睡衣,露出34E的乳房给他看。

“你很喜欢我的这对奶子吧?你想要让别的男人玩它?”

“……是。”

“你想要看别的男人搓揉我的胸部,吸我的奶头?”

我一边说,一边对着镜头用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对!我想看!”老公变得很激动,而且我知道他正在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你真的好变态喔。”我一边把自己的乳房往上推,伸出舌尖舔着自己的乳头,我知道老公很喜欢看我做这个动作。

“那我现在就叫那个男生来我们家,在我们的床上,干你的老婆,好不好啊?”

老公兴奋到似乎全身都在发抖,一只手快速的套弄着肉棒,我也配对着镜头做出淫荡魅惑的表情,一边玩弄着自己的奶子,接着老公发出了畅快的低吼,似乎是射了。过了一会儿,他将镜头往下带,让我看到他射在床上和自己下腹部的那一大滩白色浓稠精液,我从来没看过他射出这么多的量。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心中的某个开关似乎就被开启了。

*『老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跟别的男生约会?』看到老公传来的讯息,突然觉得有点烦躁,就姑且装作没看到。

那天过后,我们某种程度上达成了“协议”,就是在知会过他的情况下,我可以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但如果真的发生些什么,我也一定要向他“报告”。不过我这边的前提是一切都要看我的意愿,如果最后我真的不愿意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度3度23,那他也不能强迫我。

“你让我这样去跟陌生男人约会,万一哪天我真的被别的男人强暴了呢?”

“我当然会心疼啊,但也会很兴奋。”

“干!”

“哈,开玩笑的啦,我当然舍不得你被欺负的。”

不过接下来的这几天他一直很期待的问我什么时候会再出去约会,让我也不禁觉得有些困扰,那天一起看电影的研究生后来也没再跟我联络了,大概是那天的反应让他以为我生气了吧。除了他之外,寄信给我求认识的人还有许多,於是我就挑了几个看得顺眼的对象开始聊天。

有个住在台中的友叫做阿贤,传了他的IG给我,浏览了一下,似乎是个很重视生活品味的单身男人,留着小鬍子的模样也带着点成熟男人的性感,於是就跟他连续聊了几天,意外发现我们都是伊圣诗这个品牌的爱用者,他说他有朋友在里面工作,可以拿到很优惠的价格,下次有机会的话找我一起团购。

一个礼拜后,阿贤说他要到台北出差,问我有没有空可以一起吃个饭。

『嗯……只是吃饭?』『不然你还期待发生些什么吗?』『不是啦!我是说……如果最后没发生什么的话,你会生气吗?』『哈哈哈!』被他这样应,害我觉得有点窘,我到底在说什么啊!搞得好像是我在勾引他一样!

『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我不会特别把它当成目的,真的只是想吃个饭而已。』『嗯,好吧,姑且相信你。』『哈哈!』於是我们约好了时间地点,原本他说可以来接我下班,但如果让同事看到我上了别的男人的车,那就不好解释了,所以我还是决定自己过去餐厅。

他找了一间以贩售各式啤酒为卖点的餐厅,装潢精緻、灯光明亮,晚餐时间的气氛还满热闹的,但又不至於太过吵杂,让我觉得他挑餐厅的眼光还不错。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店里了,一看到我就立刻跟我打招呼,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却不会有太陌生的感觉,大概是因为最近每天都有跟他在路上聊天吧。

因为我和他都没有很饿,所以就简单点了几道他们店里的招牌小菜来吃,我点了水果风味的啤酒,阿贤则是因为还要开车,所以点了淡啤酒。

“小爱,你比我想像中打扮的还要华丽一点呢。”

“哈!哪有,就随便穿穿而已。”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特地为了我打扮的呢。”

“呵,我平常都这样穿好呗。”

其实我这天真的特地穿了件平常很少穿的宝蓝色小礼服,连同事都以为我是要去参加婚宴,哈。

喝了点酒后,我俩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天南地北的聊着,就好像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但随着时间流逝,我的内心深处的那一丝紧张感也就越来越强烈。

“吃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去看个夜景?我知道有个地方满不错的。”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结完帐后,阿贤让我在店门口等他,他去把车开过来,在等待的过程,我真的一度有想逃跑的念头,心里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不过当他开的黑色LANCER停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在车上的时候他还是继续跟我聊天,不过我紧张到只能用单字应他,脑袋里一团混乱,好几次都想叫他停车,但终究没有勇气,就任凭他将车子往猫空的山上开,沿途的路灯越来越少,视线也跟着越来越暗。

他把车开到了山路旁的一块空地,接着关上大灯,从挡风玻璃看出去可以看到山下高速公路上的车灯串连成一条长龙,并不是多美的夜景,但四下无人、灯光昏暗,确实是男女幽会的好场所。

我看着夜景有点出神,一转过头才发现他正盯着我看,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他的脸凑了过来,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吻住了我。他整个人翻过来轻轻按住我的上半身,而且很熟练的顺势将我的椅背放倒,我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或者应该说是被吓到了吧。

阿贤轻轻的吻着我的唇,很温柔的一点一点的啜着,我几乎是呈现全身僵直不敢乱动的状态。接着他将舌尖探进我的嘴里,一次、两次,终於我张开了贝齿,献出香舌与它缠绕◢着,交换彼此的唾液。

随着他逐渐激烈的热吻,我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甚至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动应着。他的一只手原本轻轻的扶着我的腰,然后慢慢往上轻抚,接着握住了我的右乳,我低哼了一声,阿贤便停下动作,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始隔着衣服揉捏我的乳房。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反应也让他的动作更加大胆,开始将手伸进我的裙底抚摸大腿的内侧。

“停、停……等等!”我勉力推开了他,阿贤变微微抬起身看着我,我有点害羞的避开了他的眼睛,接着他竟又吻住了我。

不知又被他吻了多久,终於在他将手指碰触到我的内裤时,我全身绷了起来,用尽全力将他整个人给推开。

“不、不要!”

我惊慌失措的夹紧了大腿,阿贤则是坐他的座位上,面带微笑并将两手高举着,表示自己不会再碰我的意思。我喘了一会儿,终於让自己的呼吸恢复平静。

“……抱歉。”

“嗯?干嘛抱歉?小爱你也太可爱了吧。”

我忍不住噗哧一笑,接着他很绅士的将我的椅背轻轻推来,并系上自己的安全带。

“我送你家,好吗?”

“嗯,谢谢你。”

在程的路上,经过了一间汽车旅馆,当时我心想,如果他一转念把车子开进去的话,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还好,阿贤并没有这么做。

“真可惜他没有这么做。”老公说。

“干!你在说什么啦!”

“哈哈!不要生气嘛,请原谅你老公就是个变态。”

“哼!”

我直接关掉了视讯以展现我的怒气,接着老公再打来我也不接了。一到家,老公就很兴奋的要我开视讯跟他报告,结果他的应反而让我觉得生气,看了看时间也晚了,我就进到浴室去卸妆、洗澡,然后到房间对着梳妆台开始上保养品。

当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双乳时,就立刻想起几个小时前阿贤的手放在那上面的触感,还有他那温柔迷人的吻,心里感到一阵悸动。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会拒绝吗?)*“老公,我明天晚上要跟一个以前的朋友吃饭,会晚一点家喔。”

“是武哥吗?”

“……你在我的电话里装了窃听器吗?!”

“哈哈!怎么可能,我只是猜的啊,想不到一猜就中。”

“哼!”

武哥是我以前在咖啡厅打工的老闆,也是我当时的暧昧对象。说是暧昧,其实也真的跟他发生过几次关系,彼此互有好感。只是他大了我十几岁,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我察觉到他除了我以外,还有好几个关系亲密的女伴,於是就辞了工作,同时离开了这个人。

“原本是真的有打算认真交往的,所以才会跟他作了几次。”

“几次?所以是十几次还是几十次?”老公兴致勃勃的问着。

“唉唷!就是一两次啦!”

也因为这样,老公对这个人印象深刻,一直说他是我的炮友。但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以前喜欢过的对象,不过老公特别喜欢听我描述跟武哥性交的过程,即便就是这么几次,每一次听我说这些,老公总是意犹未尽。也因此,老公对我这次的约会显得格外期待。

“喂!难道你真的不怕我被人家睡走吗?”

“没关系啊,记得来就好。”

“去你的!”

前几天是武哥的生日,我就在脸书上留言祝福他生日快乐,接着他便传了讯息给我,寒暄了几句以后,他就邀我一起吃个饭,我答应了。原本跟武哥是要约在外面的餐厅,因为这天刚好他的咖啡厅是公休日,所以武哥叫我乾脆就去他那边,他简单弄点东西给我吃。

下班后,我来到他的店里,因为很熟了,就自己开门进去,他一听到声音就立刻从厨房探头出来。

“小爱你到了啊,等我一下,快好了,你先自己泡杯咖啡喝吧。”

我点了点头,走进吧台,突然觉得有种怀念的感觉,就穿上店里的围裙,像以前在打工的时候一样,磨咖啡豆、压粉、按下咖啡机的开关,作了两人份的义式咖啡。

这时武哥也端着两盘义大利麵走了出来,打量了一下我,微笑着说:“好怀念啊,你跟五年前的样子完全没变呢。”

“哈,哪有,都已经是轻熟女了。”

“你这样叫熟,那我不就已经是焦掉了吗?”

“哈哈………”

我们坐在吧台前一边聊着,大多是聊现在彼此的生活,工作啊婚姻之类的,几乎没有触及过去那一段。当他听到我跟现在老公过得很幸福的时候,似乎真的很为我开心,於是我也关心了一下他的感情状态,武哥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说自己现在还是单身,也没有想结婚的打算。

“我不适结婚吧,一个小咖啡厅的老闆,这样的履历就连拿去婚友都会被笑的。”

“哈,只是你不想结婚而已吧。”

“有想过啊,只是那个对象后来离开了而已。”

说完后武哥的眼睛就直盯着我,这让我不由得心惊了一下,有点手足无措的拿起咖啡杯,才发现杯子已经空了。

“我再给你倒点什么吧,红酒好吗?”

“……嗯。”

武哥拿出了两个质感极好的水晶红酒杯,从酒柜里开了一瓶红酒到进杯子里,接着我们俩举杯互敲,简单的啜饮了一口。浓郁的果香和微涩口感,让我想起过去也曾经像这样。打工结束后,我留下来陪武哥收拾打烊,然后他倒了一杯红酒给我,那天实在忙到很晚,他就问我要不要去楼上的房间休息,接着………看到武哥看着我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沉浸在当下的气氛了,於是我有点慌张的拎起了包包准备离开。

“我、我该走了。”

“等一下。”

就在我起身要走的时候,武哥从背后搂住了我,这让我一时之间有些站不住,是因为酒精的影响吗?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嗯。”

“你那时候为什么要离开呢?”

一瞬间我的眼眶泛出了泪水,什么话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武哥将我转过身去,不顾一切的吻住了我,我也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紧紧的抱着彼此热吻着。然后就像过去那样,我们一边吻着彼此,一边缓缓的走上楼梯,进到他的房间。

(对不起,老公,我说了谎……,我跟武哥做爱的次数不是几次,也不是十几次……是几十次。)二楼的小房间不大,放了一个双人床垫后就几乎没剩多少空间了,武哥将我推倒在床上,接着顺势将我的上衣褪去,我们激动的吻着、爱抚着对方。当武哥含住我的乳头开始吸吮的时候,我叹了一口气,发出舒畅的呻吟。

“啊……好舒服………”

“小爱……我爱你………”

武哥亲吻着我的身体,一直往下吻着,当他靠近我的私密部位时,我害羞的夹紧了大腿,但仍被他强势的将我的双腿分开,接着直接拉开了我的紫色蕾丝内裤,开始舔着我的小穴。

“啊!那边不行……好刺激……唔……!”

武哥的口交技术很好,每次的性交,光是他的舌技就能让我欲仙欲死了,那令人怀念的温热触感让我激动到都哭出来了,许久未被疼爱的小穴,在武哥的舔弄下,几乎是立刻就被送上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人家……要去了啦!!!”

“小爱,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敏感呢………”武哥得意的说。

在强烈高潮的冲击下,我全身颤抖着,一边发出呜咽的呻吟,接着武哥开始脱掉自己的长裤,露出了他早已硬挺的肉棒。他握着自己的阴茎跪趴在我的身前,准备进入我的身体,就在武哥胀大的龟头接触到小穴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弹跳了起来。

“不、不行!”

“小爱,我没办法忍耐了……给我………”

“不行……我、我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

当他听到我这样说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从兴奋瞬间转成了失落,但仍然不愿意放开我的身体。看到他的样子让我有点心疼。大概是补偿心态作祟吧,我抬起了身体跪在他的面前,开始为武哥口交。

“喔喔!啊……小爱……天哪……你这样……让我好爽。”

“呜嗯度……啧啧……唔咕咕……咕咻………”

我卖力的吸舔着武哥的肉棒,来的用舌尖在龟头上滑动着,深深的将肉棒吞进喉咙里,让他得到更大的刺激。

“啊……小爱……这样……我很快就………”

“没关系……唔嗯……人家……想让你舒服………”

武哥的手紧扣着我的头,甚至扯住了头发抽插着我的小嘴,这样激烈的动作让我更加的兴奋,也让我使劲地用力吸吮着肉棒。

“喔喔喔!我要射了!小爱!啊!!!”

“唔嗯!唔……咕嘟………”

他发出了舒畅的低吼声,接着胀大的龟头在我嘴里喷发出浓浓的热精,我紧紧的含住了武哥的肉棒,将他射出的精液全部接进嘴里,并且嚥了下去。

结束后,我们俩什么话都没说,各自默默的穿上了衣服。

但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武哥在楼梯旁又一次搂住了我,我们紧抱着对方吻着,我的眼角泛出泪水,忍不住啜泣,而武哥看我这样,更是将我抱得紧紧的,不知过了多久………*这天是假日,一早醒来还是觉得相当疲倦,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身体的深处有一种异常的焦躁感,却又说不上是什么原因。

不,其实我是知道原因的,只是一直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往那个方面想。

赖床赖了将近一个小时,眼看都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心想这样下去实在不行,所以我还是勉强撑着爬了起来。

“先去洗个澡吧………”我一边自言自语,抓着浴巾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把身子和头发泼湿以后,将洗发乳挤在手上搓揉出泡沫开始洗头,接着用肥皂搓洗身体,然而就在我准备沖水的时候,莲蓬头出来的水突然变冷了。大概是热水器没电了吧,我只好包着浴巾,走到阳台去换了电池,但是再打开水龙头,还是没有热水跑出来,热水器也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死掉了一样。

『老公,我们家热水器坏了,我洗澡洗到一半,怎么办?』我狼狈的传讯息向老公求救,幸好他很快就覆我了。

『你在我们房间书桌右手边的第一个抽屉找找看,我记得有水电师傅张大哥的名片,打电话叫他来修。』我赶紧从抽屉里翻出那张名片,打了电话以后,还好张大哥今天刚好有空,而且人就在附近,於是就答应我立刻过来修热水器。

『他说过十分钟就到,老公谢谢你唷。』『老婆你现在穿什么?』『就包着一条浴巾啊,不说了我要去换衣服,身体都是肥皂黏黏的。』『老婆,你就保持这样等到张大哥来修热水器吧。』『…………你是认真的?』没有应。

眼看着张大哥就要到了,我包着浴巾坐在床边,默默的看着老公传来的讯息,但是跟之前不一样的是,心里竟然没有生气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电铃响了,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张大哥正好低着头再脱鞋子,接着他抬起头一看,微笑的表情瞬间愣住了。

“抱歉……我刚刚洗澡到一半,都还没办法沖水呢,还好张大哥你来救我。”

“喔喔,没关系,这种状况我明白………”

“我们家热水器装在阳台,我带你过去。”

接着我转过身,同时听到了张大哥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老公叫我包着一条浴巾就好,而我自己偷偷加码了,我只是抓着浴巾挡在身前,所以当我转身的时候,整个赤裸的背部和臀部完全暴露在张大哥的面前。但他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跟着我走到阳台,接着打开工具箱,把整个热水器的外壳拆开来检查。

“没事,热水器没坏掉,应该就只是被碎石堵住水管了而已。”

“嗯………”

我故作镇定的看着他的动作,事实上自己已经紧张到心脏好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一样,张大哥有些刻意的侧过身去,但还是被我注意到他的工作裤跨间已经隆起了一大块。

“好了,太太你帮我去试试看有没有热水。”

“喔喔,好的。”

我走到浴室,打开了水龙头,过了一会儿终於跑出了热水。

“有了有了!谢谢你唷张大哥。”

我开心的从浴室里跑出来,虽然一只手还是紧紧抓着浴巾,但是露在外面的两条大腿还是让张大哥看傻了眼,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明明天气不太热,却看到他的胸口湿了一大块,我想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啊,对了,我们家厨房的排水孔好像也有点堵塞了,可以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吗?”

“喔,当然可以啊。”

“那我先去洗澡喔,呵,身体黏黏的很不舒服。”

张大哥脸上的神情变得怪怪的,而我装作没有注意到的样子,自顾自的走进了浴室里,打开莲蓬头开始沖洗着身体。

一秒钟、两秒钟……,我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就在我数到第二十八秒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全身赤裸的张大哥一把打开了浴室的门,闯进了蒸气瀰漫的浴室里,我尖叫了一声,接着张大哥反手关上了门,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这情境突然让我的脑袋闪过一个老笑话:当你洗澡到一半,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这时候你的手应该要遮住哪里?答案是他的眼睛。当然我没有这么做,只是用双手遮住了胸部和大腿内侧,不过张大哥立刻就扣住了我的手腕,并将我压在墙上,接着吻住了我的脖颈啃咬着。

“呃啊……不、不行………”

我发出了娇柔的喘息声,让嘴里说出的“不行”听起来一点都不像不行,张大哥更加激动的吻着我的身体,一双粗糙的大手一边使劲搓揉着我的胸部和屁屁,我全身发软、头皮发麻,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在我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张大哥抬起了我的左腿,一只手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棒,一口气将它干进了我的穴里。

“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近乎惨叫般的呻吟,接着张大哥调整了一下角度,将肉棒顶的更深。

我张大了嘴,几乎发不出声音,彷彿可以听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迸裂开来的声音,久旷的小穴被粗壮的肉棒撑开后,竟挤出了大量积存的淫水,流泻在我和张大哥的接处和大腿内侧。

“喔干……太太,你的穴……又湿又紧……到底是多久没被干了?”

“唔……人家的老公……快半年没来了……呜呜……!”

“哈哈!难怪你这么骚,根本就是欠干的小淫娃!”

张大哥的笑声让我羞红了脸低下头,他试着动了几下,似乎不是很顺利,就拔出肉棒并放开我的腿,接着将我转过身去趴在浴缸旁,然后从背后狠狠地将肉棒肏入我的体内。

“呃啊!!!喔……天哪………”

这个姿势比刚刚顶的更加深入,强烈的刺激像是一道电流,从小穴直直窜上我的脑袋,接着他又狠狠的顶了两下,粗硬肉棒带来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再也没办法压抑自己的情绪,畅快的呻吟着。

“啊……啊!!!好、好舒服……天哪!”

张大哥嘿嘿笑着,似乎很得意的样子,他抓着我的臀部用力猛干了十几下,突然就停住不动了。

“啊……不要停嘛……怎么这样………”

“干……你这小贱货的穴实在太紧了……差点忍不住就………”

“那你不要忍嘛……给我……我还要………”

我扭动着自己的腰,试图带给自己跟对方更大的快感,张大哥被我这样又夹又摇的,低吼了一声,使劲的又顶了几下。

“干!不行……我要射了!呃啊!!!”

“呃啊啊啊!!!好、好棒……!”

张大哥气喘呼呼地趴在我的背上,我仍是不住的扭动着,同时可以感觉到他的肉棒持续一股一股的在我体内灌注着精液。他着迷的吻着我的脸颊和脖子,双手紧握着我的乳房搓揉着,莲蓬头喷出的热水持续的浇灌在我们的身上,我感觉到自己舒服地都快睡着了。

接着,张大哥抬起了身体,抓着我的腰又开始干了起来。

“啊……你怎么……人家够了、够了啦!”

“哈哈!这位太太,你说你够了?我才刚开始而已啊!”

他抓紧了我开始猛力抽送着,刚高潮后加倍敏感的小穴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登时又被他送上了另一波的高峰。

“啊啊啊!要死了……天哪……人家不行了啦!!!”

…………………………………………又沖了一次澡后,我包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这时已经是傍晚了,张大哥刚处理好厨房的水管,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他收拾工具。

“好啦,太太,下次有什么坏掉的话再叫我来修理吧。”

“呵呵,张大哥,谢谢你喔。”

“其实我比较会修理人啦,哈哈!”

“哼,去你的,嘻。”

送走张大哥之后,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立刻就睡着了,这是我失眠了几个礼拜以来,第一次睡的这么好。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感觉自己全身通体舒畅,身体里的焦躁感一扫而空,我看着窗外,感觉连月亮和星光都变得特别明亮。

打开笔电一看,跳出了二十几个老公的未读讯息,我默默的阖上萤幕,躺了床上,味着这一天发生的种种情事。

在老公的默许、甚至是鼓励下,我终究是给他戴了绿帽,感觉就像开车上交流道、进了高速公路一样,一旦开始了就再也停不下来。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简单许多了。

隔天,我打了电话给那个男研究生,说是要重新调整家具的摆设,请他来帮我搬柜子。

“呵呵,谢谢你唷,男人不在身边,要做些粗重工作都没办法。”

“哈,小爱姊你太客气了,这点小事我很乐意帮忙。”

我穿着一件小背心和短裤,陪着他把书柜上的书一一搬下来放在地上,接着两人力搬动柜子,接着又重新把书放去。整个忙完后,我和他都汗湿了一大片,我在他的面前伸了个懒腰,湿透的背心紧贴着肌肤,激凸的乳头变得特别明显,让我面前的这个男孩都看傻了眼。

“呼!终於忙完了,你全身都湿了耶,要不要去沖个澡?”

“好啊,哈,小爱姊要一起洗吗?”

“好啊,我去拿浴巾给你。”

看着他愣得两眼发直的傻样,我憋着笑意走自己的房间去拿浴巾,接着他来到我身边,我就勾着他的手走进浴室里。

我将身上的衣物一一脱下,男孩喘息着看着我的动作,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要我帮你脱吗?”

“喔不、不,我自己来就好!”

他有些慌张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精瘦的身体,我背对着他,打开水龙头开始放热水,接着男孩从背后抱住了我,直接张开大手搓揉着我的奶子。

我享受着他的爱抚,过了一会儿站起身来,他就立刻将我转过身去,并且吻住了我。

我们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着迷的接吻着,他的手指插入了我的两腿之间,小穴溢出的淫水沾满了他的手指,男孩兴奋的大口喘着气,将我整个人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接着分开我的大腿插入了我。

我发出了畅快的呻吟,紧搂着他淫叫着。

*“他的大吗?你一定觉得很爽对吧?”老公兴奋的在视讯的另一端问到。

“还好耶,可是他的体力真棒,居然连续给了我三次。”

“喔干,不愧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然后呢?”

这时,电铃响了。

“老公抱歉,我约的人到了,要先跟你说掰掰啰。”我露出了大大的微笑。

萤幕上的老公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你不是说你昨天和今天上午都被搞了吗?”

“是啊,加起来的次数都要超过一只手的手指了呢。”

“那、那你还找、找人来?!”老公的惊讶中带着兴奋,而且还激动到话都说不清楚了。

“是啊,谁叫你让我饿了这么久,又害我破了戒,嘻嘻!”我贼贼的度3笑着。

“我从来没看过你这个样子,天哪,我好兴奋!”

“那我要去开门了喔。”

“等、等等!老婆!”就在我准备阖上笔电的时候,老公叫住了我。

“嗯?”

“我、我想看………”

“……你是认真的吗?”

萤幕中的老公用力的点了点头。

看他这样,让我也忍不住兴奋了起来,於是我将笔电放在书桌前,用几个抱枕和布偶遮着,只露出视讯的镜头。

接着我打开门让阿贤进来,傍晚的时候打电话给他,他说他这周正好人在台北,听到我邀请他来家里坐坐,立刻就答应了,只是当我一打开门就扑上去抱住他亲吻的时候,他还是稍微吓了一跳,但显然经验丰富的他立刻就搂住了我,应着我的吻。

我们俩一边吻着,一边扶着彼此走进卧室,这同时我们一边扯开对方的衣服,进到房间以后,他开口说话了。

“宝贝,今天的你真是热情。”阿贤微笑着说。

“嘻,吓到你了唷?”

“哈哈!”

他一把将我压在床上,热烈的吻落在我的唇、脸颊、脖颈和胸部,接着我动为他解开了裤子,掏出了他半软硬的粗长肉棒。

“天哪……你比我老公的还大………”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刻意放大了音量。

“很多人都这样说。”阿贤微笑着。

我调整了一下角度,让老公能透过视讯镜头看得更清楚,然后跪趴着为阿贤口交,我一边扭动着臀部,做出很癡迷的表情,将肉棒吞到最深。

“啊……小爱,你的技术真好………”阿贤讚美着发出了叹息。

“唔嗯……好棒……嘻嘻,我喜欢你的鸡鸡……唔咕………”

我着迷的吸吮着胀大的龟头,阿贤满足的轻抚着我的头发,我一直将他的肉棒吸舔到完全勃起,接着他兴奋的再次将我推倒,然后将我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把肉棒对准了我的阴道口,一口气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好撑……被撑开了……天哪!!!”

我几乎是尖叫着发出呻吟,粗壮的阳具侵略般地进入紧窄湿润的小穴,带给我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虽然在24小时内已经连续跟三个男人发生关系,我竟一点都不觉得疲倦,仍旧动扭着腰迎男人的抽送。

“啊……啊!!!好舒服……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喔喔!”

阿贤低下头来跟我热吻着,憋着不能发出声音让我忍不住眉头紧皱,但即使如此我仍不愿让他离开我的唇,於是我搂紧了他的脖子,更热情的献上我的香舌。

性爱技巧高明的阿贤一边吻着我,动作丝毫不慢的抽插着小穴,我整个身体像是被对折起来,紧紧的被男人压在身下。

“嘿,对了。”

“嗯?”我气喘呼呼的应着。

“我不用戴套子吗?”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

“射进来啊,还是说你怕?”

阿贤笑了,接着抓紧了我的腰狠狠的进出着,整个房间只剩下我的淫叫声和床剧烈晃动发出的嘎嘎声响。

*又过了近一个多月后,老公终於来了,预定三个礼拜后再去印尼。

他到家的那天,我特地请了假待在家里等待他,老公一进门我就献上了香吻,他将行李箱随手一丢,就将我抱房间,狠狠的干了起来。

在他射了两次以后,几乎是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我心满意足地趴在老公的胸口看着他。

“宝贝,最近都没看到你上线,是怎么事?”

“工作忙啊,嘻嘻。”

“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到底吃了多少男人?”老公气喘吁吁地说。

“你不会想知道的。”我吐了吐舌头。

他伸出手在我的腰间搔痒,我嘻嘻笑着躲开。

“好啦,你真的想听吗?”

老公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便老实的向老公坦承,那之后的每个晚上,我几乎都是在外过夜,我平均的分配着三个男人的时间,研究生男孩、友阿贤和前男友武哥。特别是武哥,因为我知道他仍然迷恋着我,所以就特别减少跟他单独相处的时间,到他的店里只是为了做爱,而且做完后一定不会留下来过夜。

“手段真高明。”老公说,这时候我一边套弄着他再次勃起的肉棒。

“乖孩子闭嘴。”我笑嘻嘻地用力掐了他的阴茎一下。

友阿贤则是个彻底的玩咖,甚至还带我去了换妻俱乐部,在那里参加的夫妻大多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女,因此我的年纪在那边特别受欢迎,曾经有一个晚上,我甚至同时跟四个老男人一起做爱。

“所以你和他假扮成夫妻?”

“对啊,嘻嘻,而且我们到后来都互相叫老公老婆了,你会吃醋吗?”

老公听到这里突然就射了,我惊讶的看着手上持续抖动射精的肉棒,已经射了两次的老公居然还能射出这么多的精液。

“不要停……继续………”

“呵呵,你是叫我继续说?还是继续帮你打手枪?”

“都不要停,求求你……我的好老婆………”

我嘻嘻笑着,一边继续帮他套弄,一边在他的耳边吹气。

“你真的很变态耶……居然让你的老婆去叫别人老公……还给别人干………”

老公兴奋到露出了痛苦扭曲的表情,这激起了我的虐待欲,换手更用力的撸着肉棒,就算他叫我停下,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为我兴奋的男人,知道自己仍然爱着他,但不再是过去那样的感觉了,而且……可能再也不去了。

*半年后的某天夜里,阿贤开着车,载我来到一间汽车旅馆,我坐在副驾驶座看着他的脸,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满心期待着想跟他做爱,热切的渴望着。

他将车停好之后,我和他一起走下车,才刚走上楼梯没几步,阿贤就将我压在墙上贪婪的吻着,我热情的应他的吻,整个人像是着火一样的浑身发烫,他一把扯开了我的上衣衬衫,让我饱满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

踏进房间后,我娇媚的在他面前扭动着腰肢,一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而这同时,我的老公就站在落地窗外的阳台看着我,我像是没有注意到他一样,自顾自的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跳着艳舞。

……………………当老公提出了想亲眼欣赏我跟其他男人做爱的样子后,我和阿贤安排了这么一次机会,阿贤找了他熟识的汽车旅馆,租下一个有落地窗阳台的房间,让老公站在阳台看我们的“表演”。但我的附加条件是将门反锁,不让老公进来,而我那变态又可爱的老公非常乐於接受这样的安排……………………男人满意的搂住了我的腰,带着我一起走进浴室,而阳台外的老公也跟着走到浴室这一侧,观察着我和男人的互动。但我没打算什么都给他看,我牵着阿贤的手,进到淋浴室的隔间,关上毛玻璃做的门,这样老公只能看到一点点影子,相信这会让他更加的心痒难搔吧。

进到淋浴间以后,我整个人想是无尾熊一样巴在阿贤的身上,着迷的和他接吻,阿贤也温柔的应着。老公到印尼的这半年,我几乎每个礼拜都会跟阿贤约会、然后做爱,甚至好几次是我特地搭车跑到台中去找他,隔天一早再搭高铁台北上班。

……………………“你喜欢他吗?”老公曾经问我对阿贤的感觉是什么。

“还好耶,就是个技巧很好、鸡鸡很大的傢伙,喜欢跟他做爱,哈!”

老公似乎很满意我的答案,但其实,我说了谎。

……………………我知道自己彻底的迷上了这个男人,而他也同样的疼爱着我,但我们都很清楚彼此的关系最多就是这样,也因此,他会带我去跟别的男人玩交换伴侣的游戏,像是想沖淡我们之间的爱意。但在这样的性爱游戏过程中,我们的关系竟然变得更加紧密了。

阿贤对我坦承说,每次他看到我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在我的体内射入精液的时候,那一幕总让他变得更加兴奋,每次的换伴游戏或杂交派对后,他总是要抓着我再干一次,像是要用他的精液将我体内其他男人的精液给洗掉一样。

这天在淋浴室里,我一边卖力地舔着他粗大的阴茎,一边激动的对他告白。

“唔嗯……阿贤老公……我好爱你……我最爱帮你吃鸡鸡了………”

“宝贝……我知道………”他疼爱的摸着我的头。

“可是你真正的老公在外面呢。”

“嘻嘻,他是我户籍上的老公啊……可是……你是我身体上的老公………”

“只有身体上是吗?”阿贤微笑着说。

“不!”我激动地抓着肉棒,阿贤很有默契地抱起了我,抓着我挂在他腰上的大腿,然后我动将肉棒放进自己的体内。

“身体是、小穴也是、我的心也是……都是阿贤老公的!”我激动到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阿贤使劲的将我一下一下的往上顶,我的双手交扣在他的脖子后方,这样的性交让他的粗长肉棒能完全进入我的身体深处,他很清楚我最爱他这样跟我做爱。

他一边抱着我一边从淋浴间走了出来,接着像是要展现自己过人的体力和腰力一样,就维持这个姿势将我按在墙上足足干了十几分钟,我癡迷的吻着他,浑然忘记我的老公人就站在阳台外面。

一直到阿贤将我放下的时候,我们两个全身因为激烈的性爱而汗水淋漓,但仍是紧抱着彼此,接着他搂着我泡进了已经放好水的大浴缸里。我们在里面甜蜜的调情,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偶尔我会把目光转到窗外的老公身上,他咬着牙看着我们,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我爱你。』我用嘴形对他说,但接着立刻又被阿贤转过去跟他接吻,然后我乖巧的在浴缸里为他口交,花了很长的时间为他服务,像是要尽情的品尝这总是令我欲仙欲死的肉棒,温柔而缓慢的吸吮舔舐着,那是我从未对老公做过的事。

然后我们在浴缸里紧抱着彼此,我动扶着他的肉棒坐上去,阿贤时而激情时而缓慢的抽送着,我们在对方的耳边说着情话,老实说,我满脑子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几乎完全忘了老公的存在。

“嘿,再这样下去你老公会不会生气啊?”

“他开心的咧,嘻嘻。”

“哈,不过还是给他点甜头好了。”

阿贤将我抱出了浴缸,将我整个人压在落地窗上从背后插入,我热烈的发出了呻吟,恐怕连隔着一层玻璃的老公都能听见吧。

阿贤像是要表演给老公看一样的猛力狂干,我的一对乳房被紧紧压在窗上,老公的手就放在那边,彷彿想隔着玻璃感受我的体温一样。

窗外的老公将脸贴在我面前的玻璃上,伸出了舌头舔着,我也配着他伸出了舌头,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很陶醉的样子,而我也闭上了眼,却流下了眼泪。

(完)

[生活情感] 【Mia——越野车情缘】(完)【作者:Miastory】

作者:Miastory字数:4622我自己的感情生活和Sandrea很相似,虽然结婚了,可是与男友感情平淡。开始的几年比较亲近,后来慢慢疏远。渐渐地大家各玩各的,互不打扰,也却能平安相处。

|这几年我逐渐开始对一些比较刺激的户外运动开始感兴趣。也许是因为当人妻时间久了,之前平淡固定的生活然无味,加上与男友感情冷漠,生活越来越缺乏目标。

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朋友,他介绍了越野车比赛,从此我有了一个新的兴趣,当然,也有一段让人味的艳遇。

记得那是秋天的一天,我刚从公司下班,正思晚上去酒吧放松一下。那个酒吧我经常去,是一个慢摇吧,氛围是我喜欢的,因为节奏可以自己掌控,也有过几段不错的经历,以后有时间,专门开章节吧。

去酒吧前,我要先去给车子加油。

车子刚挺稳,我开门出来时候,发觉对面停了一辆跑车。一个男生,有些魁梧,背靠着加油机看着手机。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时,这个男生怎么那么傻,不知道手机在加油时候最好不要用嘛。

刚想到这个的时候,那个男生突然头看了一眼。那不经意的一暼,视线明显的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一会儿。

那时我心里有些愤懑,觉得这个男生有点不懂礼貌。

我本人身材不高,略胖一点,体态呢比较中等。虽然已经是3多了,但是因为皮肤很白,所以很多人都以为我才2多岁。

平时我比较喜欢穿高跟鞋和短裙,即使开车也是如此。那天我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略有些低胸,后面呢有小半个背部是露出的。在肩膀两边各有两个小的蝴蝶结。

那个男生看了我好久◢度,突然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对我摆了摆。

『这个男生怎么那么奇怪。』我低下头没有理睬,脸上微微发热,有些恼怒。正暗自生气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上车时因为系安全带,觉得左边肩膀有点压得紧,所以随手把蝴蝶结拆了。

想到这里,抬起头一看,果不其然。左肩两条白绸带正在那里飘荡。原来那个男生指的这个啊,此时我才微笑着看了他一眼,以表示感激。

正抬起头,发觉男生眼神视线一直看着我的左肩,我才醒悟到因为连衣裙的上半身是靠肩膀处的丝带连接的,我解开后,左边香肩半露,都能看见了文胸的带子。

瞬间我的脸涨的通红,对男生有些恼怒但是又有些气不上来。

毕竟对方是好心提醒,上半身的走光也是我自己的疏忽,想到这个,我快速的系好了带子,对那个男生了一个微笑,比了一个Thankyou的口型,转身就进车了。

进车后的我还是有点小脸通红,暗自害羞。

这下我记住了男生的脸,有点帅气,看着比较文静。在这里,就叫他A吧。

在加油站遇见A后的一周,我的小女友邀请我一起去看越野车。

这个小女友,是我从小的好朋友,幼儿园长大。可以说我们两个女孩僧的青春期都是一起度过,对方与男生的首次牵手,初吻,甚至第一次一杆进洞都十分清楚。

我和男友感情出问题后,尽管她已结婚,小女友对我却依然很支持,经常陪我出去散心。

在这个越野车活动上,我又遇见了A。

原来他是比赛车手之一。因此和他成了朋友。他很热心的教我开赛车,甚至陪我一起比赛。不过那段时间,我和他始终都是朋友。

几次一起比赛后,终於有一次,我和他迈出了最后的一步。

那是正式比赛前的最后一次练车。因为已经预先开了几次,对道路已经熟悉,各个转弯也大致很瞭解。所以这次练习纯属热身。

练车完后晚上,我还约了小女友吃饭。

过去的几次的暧昧接触,我对A已经放松了警惕。所以我居然晕了头,穿了高跟鞋,贴身的短裙过去练习。

到了赛道后,换上了运动鞋,我正要去换赛车服,A说道,算了,不用了,反正也只是热身,不用开的很快,你这样很凉快啊。

开过越野车的朋友都知道,赛车的窗户是不是全部闭的。因此开动起来,风会很大,所以为什么要戴头盔。

A对我说话的时候,我看着他好看的脸,心里怦然,想到的却是穿着裙子,风直接吹进了两腿之间,那会多凉快啊。想到此,脸不禁微红。幸好阳光很足,A应该看不出来。

上车,安全带就位,轻歎一口,正要切档位出发,A转过来认真的说,小心点。左手还趁机拍了下我肩膀。刚好拍到ra的肩带。我想到了加油站初见A时的一幕,不禁娇嗔,讨厌。脸红红的开车。

一路无话,他发指令,我照做,转弯,升档,降档。我和他配依然默契。

到了终点,那是伴着湖水的一片草地,几棵绿树荡漾,非常惬意。

我停了车,走到车前,不禁大伸懒腰。

这时候我能感觉到A的眼光一直关注着我。我有点暗自得意。

『看来还是有点魅力。』我心想。

阳光略有些强烈,但是微风吹过却很舒服。随手解开发结,长发披肩的我,暂态让A立刻目不转睛。

我装作不知,A却动发话,“Mia,这里风景好,给你拍张相片吧!”

“好啊!”

A让我转身背对阳光,靠在车头。iPhone闪光灯亮过。

他走到我身边,将手机递给我,让我检视图片。

照片上的我,因为光线缘故,皮肤很白,A很会取景,将我的玲珑线条完全体现。我低头看着照片,发觉相片上的我,胸部看着特别丰满。正在仔细看的时候,A说道:“你真好看,Mia。”

抬起头正看见A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十分诱人。

我脸微微红,“哪有,那么胖。”

“没有,你一点不胖,你这是成熟。成熟的女人,有气质的人。”

女人都爱听好话,我心里不禁荡漾,“你真会说话。”

“Mia,本来就是吗,你的身材很好,皮肤很白,真不知道你男友为什么不要你。”

其实我和我男友,还是有点感情,但不是在性上面。多年的平淡,只是一个见面的家人而已。A提起这个的时候,我其实还对男友有点想念的。转瞬间我心情有点低落。

“不说这个了,我们要去了!”说完我就去驾驶侧要打开车门。

“Mia,等等,你肩膀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

“我帮你弄掉。”

“恩。”

A的手在肩膀上轻拍几下,略带粗燥的手指碰到了我的右肩,触感让我身体有点发紧。

“是一点髒”

说完了,A的手却还停留在肩膀上,缓慢的摩挲。

我的小腹3开始发紧,感觉乳头开始缓慢的竖起。

后脖有着沉重的鼻息声,脑后传来了A的声音。“再休息会儿吧!”

我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靠着车门。玻璃的反光透出了A专注的脸庞,他一直看着我。

另一只手也放到了肩膀上,同时为我揉捏。

“啊,恩,恩……”按摩非常舒服,我不禁发出呻吟。

A还在一直看着我,我有点害羞,闭上了眼睛。那双魔手却一直没有离开,继续按捏我酸痛的肩膀。

突然我感觉后背有个硬硬的,『好强壮的胸肌啊!』轻轻的靠着,觉得有一种糜情的氛围正慢慢上涌。

A的怪手还不停歇,慢慢的开始向我胸部滑下。我没有太多的感觉,肉体上的舒适已经是我有点麻木了。

“你好软。”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男人的味道让我脸侧更红了。

睁开眼睛,转瞬间,我发觉他的怪手已经到了我的胸部。

玻璃的反光,看到一双黑手正缓慢的按压我的白色短裙的中间,乳头传来的压迫感让我不住的呻吟。

“啊!!A,不过可以,停下吧,我们不可以……”

“Mia,闭上眼睛,我们慢点,你不喜欢可以随时停止。”

男人体贴女人,不仅在言语上,行动上更重要。

“就放纵下吧!”很久没有性生活让我开始有点饥不择食。

怪手依然在摩挲胸部,乳房的快感让我小腹越来越紧绷。我向后靠,触到了他的全身,还有,他的坚硬。『好有力度!』臀沟刚好夹住了他的阳具,A的身体有点颤抖,阳具在臀沟缓慢的上下移动。

我依然还是害羞,不敢睁开眼睛。

终於,怪手开始向腹部探去。沿着两边腰侧。往短裙下探去。

“不要,我们太快了,这样不对。”我还是很娇羞。毕竟这是除了男友后第一个碰我的男生。

“放松,Mia,我只想你享受,你觉得不舒服可以随时叫停。”

我嘤嘤低声,怪手开始触碰我的大腿。

“啊,啊……”

原本以为他会直接拉下我的内裤|3,但是一只怪手向后移到了臀部,另一只,紧贴阴部。

A的怪手轻轻抚摸着,我清晰的感觉阴道开始流水,分泌汁液。怪手的手指拨开了内裤边,在阴唇上轻轻摩擦。

“不要,慢点,啊……舒服,不要,不要……”

我开始语无伦次,依然闭着眼睛,头轻轻的向后靠着他的肩膀。

吻来了。一开始只是试探的贴着我的嘴唇。接着唇分,一条柔软的舌头攻破了牙关。

我微微看眼,看着玻璃的反光,短裙被拉起,内裤露出,我向后靠着和他热吻,怪手之一却在我阴部揉搓。很害羞,我还是闭上眼睛。

A没有过多言语,在臀部活动的手移到前方,将短裙一直拉到胸口。

风吹过,我想起他说的凉快。

“Mia,你看!”

反光里的我已经淫糜,文胸短裤已经没有短裙遮掩。

“Mia,趴下来。”

我只能依从,身体的反应让我无法抗拒。

他的阳具慢慢的隔着内裤滑动,一度点点的往阴道进军。

“啊,啊……”我阴道分泌出更多汁液。

怪手越发猛烈的揉捏我的胸部。此时特别想有他的阳具充实我的阴道。

我不顾害羞,双手抚摸他的大腿,臀部向后顶希望他快速进来。

“Mia,你来选择,要还是不要?”

『全身都已经摸了,难道还有不要嘛?』我嗔怒心道。

双手从A的大腿处挪开,轻轻的拉下内裤。

阳具直接与臀沟接触,能感觉他的坚硬。

进来了,缓慢的,又出去了,巨大的充实感让我不禁有些发晕。

A很慢,但是很用力的抽动着,慢慢的快感从阴部扩散到全身。

手机突然响了,是男友的语音留言。

本不想打开,却不经意碰到了收听“亲爱的,我想你了,非常的想你!”

A停顿了,我睁开眼,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的眼睛,我害羞的闭上了眼睛,臀部往后一顶,动用阴道套弄阳具。

“你想你男友吗?”

“恩!”

“那你为什么还和我做?”

“我不知道……啊!恩……恩……啊!”

“舒服吗?”

“恩,舒服,快点好吗?”

A开始加速,冲刺,一阵阵的高峰让我语无伦次。

“你好厉害,你好大,啊……啊……你好粗,舒服,快点……快点……”

终於,在我的尖叫中,A结束了冲刺,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精液狠命的冲击我的宫颈。

我已经没力气了,半靠在他身上。

A很细心的为我收拾,从我两腿间摸了淫水。

“Mia,你看!”

“讨厌!”我脸更红了。

A又开始吻我,我这次不再害羞反手勾住他的脖子。

“你让我很舒服。”

“是吗,你喜欢吗?”

我轻声应到“恩”。

“还想要吗?”

“讨厌……你佔我便宜还说这个。”

“你男友不知道你有多好,不珍惜你,只好我来珍惜了!”

“你不要说他,我和他很複杂。”

A很乖巧的没有再提。帮我短裙整理好后,还在我的臀部轻轻的揉捏。

“干什么啊!”

“我的太粗了,怕你疼,给你揉一下。”

说真的是有点不舒服,不过快感大过了不适。A的体贴让我很感动。

“我们去吧,太晚了,我还要和小女友吃饭。”

“你都这样了,你还去。”

“怎么了,我还要吃饭啊!”

“你还没吃饱吗,这个小嘴。”A的怪手又在摩擦我的阴部。

“你讨厌,白给你便宜了,啊!不啊……慢点,真要走了……”

要不是赶时间,我真想和他再来一次。

分别时,他的吻却更霸道,“你是我的,我不管你男友怎样,你是我的女人了!”

我没有应声,看着他,表情从嗔怒到娇羞,“你啊……”我给了他一个吻,却害羞的钻入我的车子里。

好久没有做爱了,真舒服,我心想。

A是我至今都很固定的炮友。我男友,也是后来的先生,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存在。A和我的默契,特别是性爱上的和谐,是最高的。

【完】

[人妻女友] 【人妻の放题】(完)【作者:承仁古】

作者:承仁古字数:3974经济不景气,半年前我给解僱了。

我叫林健志Kenji,学历不差的,是个海外留学生,在関东群马大学毕业,修读会信息学学士。毕业后港第一份工作便在,一做便做了十二年,今年已是三十四岁。

由於我精通日语,在香港当国际业务部,跟日本总公司联络甚密,一直扶摇直上,解顾前已是位高级经理了。

廿四岁那年,举办了个摄影比赛,是我负责的,我亦是在那里认识了兼职模特儿的大学生Yuki。我俩一见如故,她是个东洋迷,自然对我这个留日学生倾慕了。还记得那时我才工作两年已经是助理经理,西装发型都是日本最时兴的,我长得不差,身高六呎,真的得到不少年轻少艾垂青。

Yuki是个小美人,拍拖初期,她真的把我当作英雄偶像般崇拜。但她除了样貌外,读书也很优秀,在香港大学修读法律,FirstHon毕业。我俩却还是非常恩爱,床上如鱼得水,拍拖三年便结婚了。

廿七岁结婚对於男生来说尚算早了点,但对於廿五岁的她便是最适了。原本我们的打算是早点结婚早点生儿育女,但她实习律师的日子非常忙碌,一过便过了两年。廿九岁的寒冬,吃得太多羊肉后,一次意外,我们有喜了。

Yuki其实不想生下小孩,她工作正做得很出色,每晚也干到十一时多才家,那年她的月薪已高出我两万了。

人,本身就是爱比较的。读书时,我是他的偶像,样样事都以我为先,听前立后。六年后,她身边的都是律师大状,月薪十数二十万,我便不再那么值得她倾慕了。

廿八岁那年,她诞下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我们搬到九龙塘又一村租屋住,又聘请了家佣和陪月,一切都很理想。

当然,这是表面的物质享受,Yuki开始常常埋怨,说要带小孩验身、打针、Play-group、买东西或看医生浪费她太多时间,那样她又如何跑赢那些单身的同辈呢。

所以,当我收到被解僱的厄运时,她表面安慰着我,但也忍不住心里的喜悦,说不了半晚,她便建议我留在家中照顾小孩。

Yuki:“这现在已经很普遍了,先进国家中,例如北欧国家,有三成丈夫是留在家中照顾小孩的。。。你不要介意呢。”

我:“但这里不是北欧呢,我们是中国人,传统就是男外、女内的呢。。。

要我做住家男人,这岂不是吃软饭?!”

Yuki还是满面笑容,极力游说:“哪有人还存这守旧的思想呢?你想想,这安排不会很久的,俊俊现在四岁,是最需要父母陪伴的日子,两年后便入小学了,那时他上班时间长,我们便不需要时刻看着他。再过六年,他入中学了,便是你想,他也不愿你陪伴啦!”

我有点不耐烦,答:“你做律师的,当然会说漂亮话呢,两年再六年便是八年了,那时我已经四十二岁了,怎样重新找工作呢?!”

Yuki见我语气重了,她这段时候脾气随着月薪增长不少,转了身背着我说:“那你说怎办?现在甚么事都是我做的,早上打一份工,家又是另一份,连周末假期也要打工呢!”

我便驳斥:“我不是盘着手不帮忙呢,我不是开着车子当司机吗?喂奶换尿片我做得少么?!你发我甚么脾气呢!”

她老羞成怒的说:“好呀,那我辞职,留在家中好吗?!”

当我想到她负责的大部份使费,便皱眉说:“那。。。那又不可以呢。。。

没有你那大份,怎供楼、供车,怎维持这样的生活?”

她意气风发地说:“那便是吧!!谁赚得少钱,谁便要留在家中,这是基本的成本效率呢!”

我越听越怒,大力拍打餐桌,便离开了。

但还是没有改变结果。我接受了,没有再找工作。既然已决定做住家男人,少了我那份薪金,我们也解僱了女佣,我每天接送儿子到幼稚园、家做家务,到市场买东西,家做菜陪小孩。

老实说,头一个月也蛮新鲜的,除了是感觉孤单一点,还要每周伸手拿家用外,当俊俊午睡,又未需要煮菜前的两小时,我真的很自由自呢。

初尝住家男人,我才发现幼稚园是这么多亲子活动。头一个月,老师跟我说得话我也不多懂,但又没人可问,每次打电话给Yuki,她总是在开会。可能因为我是这家幼稚园家长中唯一的全职男监护人,我那无助的表情很快便引来不少家长帮助,逐渐,我竟结识了几位新朋友了。

李太Mona长长直发带眼镜,是位全职妈妈,二十七岁的有钱女,爱穿小冷衫长裙,是我第一个结识的家长。恰巧她的丈夫也是个律师,是青梅竹马的恋人。李太的女儿芷睛是俊俊的低班同学。两位小孩很要好,常常手拖手下课,很可爱。有次,班任MissChow问我关於俊俊学前班的资料时,我傻傻的站在那里,她便是第一个来跟我解释的。

亦是李太邀请我加入她们的ChatGroup,让我认识了写最多讯息的郭太。

郭太是个老蚌生珠的例子。四十岁高龄才生下女儿,今年已经是四十四岁了。

她的丈夫是个产品质量督察,在SGS打工,要负责验证工厂生产的产品是否乎标准,人工不算很高但却要常常到国内或日本考察。

为免被人取笑,郭太很介意自己的年龄,所以常化粉色妆、衣着刻意青春,长长深啡卷发,常穿牛仔长裙和粉色波鞋。她样貌一般,但身材很好,巨乳大臀充满熟女的曲线,大腿略胖但却带点说不出的野性,五呎二吋却有38D的身材,有点肉地,皮肤白滑,看起来真的不像过了四十岁呢。

当然还有马太-马林晶晶,是个新移民,丈夫是个在大陆开厂的老闆,家境富裕,所以儿子来了九龙塘这家幼稚园上学。晶晶二十五岁,是个皮肤雪白的北方短发美人,当然啦,否则她那个有钱丈夫也不会取她为妻吧。

听她说,她以前是在厂里当女工的,被老闆看上了,便收为己用,四年前搞大了肚子,便接她来港结婚了。马太是那种极力洗脱自己旧貌的人,所以她穿得特别光鲜,即使来幼稚园,也会化好妆,穿窄身短裙,黑丝袜高跟鞋。她虽然说着流利的广东话,但也难掩大陆口音。

我们这个上午班的家长小组,坏处是要晨早起床,但好处是,放学后才是中午十二时,我们也会一起到又一城吃午餐。本来是她们三人行的,全靠李太,我也被邀请入党了。

李太、马太都很有钱,所以吃饭有很多选择,但为了迁就郭太,我们都会到FoodCourt吃午餐。小孩都会到处玩耍,我们家长便会谈谈子女经,但其实我也没多兴趣,只有听着的份儿。

逐渐,我们稔熟了,太太们开始多讲自己的私事,我便越来越投入了。没想到,作为这里唯一的男人,说话好像很有见解,从她们的眼神中,我好像重拾了当年被Yuki仰慕的感觉了。

*有趣的事情在四月发生,亦即是我当了住家男人后的三个月。

幼稚园亲子活动选择了大棠荔枝园。因为是个星期日,大多数的家长也是双双对对出席,不少陌生的父亲面孔却令我们这个单亲四人帮更碍眼。李太丈夫和我太太也说工作太忙,不能出席。郭太的丈夫刚好飞了日本验货,而马太的丈夫整个周末也没港,留在工厂。

首次离开熟悉的学校、商场环境,我和她们坐着校车出发时已是很兴奋,像一起去旅游一般。小孩争着要坐在一起,我们家长便也同坐。我刚好和马太坐在一排,这天的头发又剪短了很清爽,面上是淡淡的红妆,她天生的眼睫毛已是又长又卷,面色又雪白,很甜美。见她又穿了黑丝袜和高跟鞋,这次连身没袖短裙是白色光皮的,很贴身。

一般家长也都穿便服、牛仔裤,望见晶晶穿成这样也鄙视着。即使是李太也穿了长牛仔裤,除了马太外,唯一穿裙子的便只有郭太,但她那条只是遮到小腿的长牛仔裙而已。

马太当然也察觉到这异样,这天她已是有点心事,加上这些人的目光,竟然扁起咀了。没有女伴的我来说,她的白裙黑丝、短裙美腿却是超棒的眼睛冰淇淋,於是我便轻声说:“马太,你别理他们。。。我偷偷跟你讲,其实那些丈夫也很想多望你的,只是在妻子面前做戏,假正经,说你这样穿过份其实是口不对心呢!”

马太说话带些口音:“不是吧~~我见他们藐了嘴,不似做戏吧。。。都怪我的家里的便服太老土。。。老公只喜欢我穿这些。。。”

我再轻声说:“我是个男人。。。我跟你说,这样很好看。。。超性感呢!!

不信。。。你留意一会,嗯,前方第三排左边,那黄色T恤胖爸爸。。。等一会呀~”

我俩假装面对面说话,其实眼角在留意着,果然不一会,那肥爸爸转身到处张望,但视线停留在那条黑丝美腿最久。马太一发现,他立即转身望前去了。

她望着我咭咭的笑:“啊~~真的呢。。。你怎知道?!我也没留意。”

我说:“还不只呢,我们左边后排两行,那个黑色T恤爸爸也望过来数遍了,哪。。。你试试坐开一点,这角度。。。对。”

果然,马太有动作了,后面的黑恤男,立时色迷迷地瞪着那对大腿,没料到前面的黄恤男也装作伸懒腰,眼角也望过来,希望看见裙下的春光。

我俩见了,马太笑得躲在我怀中一刻,偷说:“哎呀。。。怎会这样的呢。。。

全部都想鹹湿我呢。。。但他们老婆就在隔离啊!!!咭咭咭咭!你怎知的呀?!”

我见老婆不在,她老公又不在,见她躲在我怀内偷笑,我便胆粗粗的摸了她丝袜大腿一下,说:“因为我也想摸一下呢!!哈哈哈哈!!”

她还是躲着,便打了我大腿一下,叫:“哎呀!!你真坏!!!别让小孩看见。。。告密呢!”

我打圆场说:“跟你玩着而已。我怎知道?你想想,这些爸爸和老婆结婚最少也五年,甚么也厌了。小孩四岁多,父母定没多行房啦。星期日,一大清早,这些老公都是朝气勃勃,自己老婆穿得那么乏味,你却露出黑丝袜美腿,难怪他们像色鬼般流着口水呢。”

她这便终於坐直起来了,笑说:“还不是大腿和袜裤,他们老婆也有啦。。。

真不明白!”

我刻意调情般说:“怎同呢,你这么风骚,黑丝袜神秘性感,还有短裙又若隐若现,那些老婆是抵不得没你那般吸引,输了,才跟老公批评你的装扮呢!”

马太听了满心欢喜,早前的失落面色没有了,说:“哎呀,Kenji,你今天怎么了?平常也不会这么大胆的。。。”

我正在担心自己可能真的过火了,毕竟这是家长呢。但她眼睛望着前方,春风得意的说下去:“。。。但你这么讚赏我。。。还是多谢呢。。。有男性朋友多好,若然是女生讚我,意思是不同的呢。”

讨便宜成功,我再说:“这又是真话呀。。。我说,女人性感些有甚么坏?

难道有了小孩便没了生活么?又不是甚么出轨事,让男人流流口水,晚上性幻想一下,也倒快慰呢,不是吗?!”她没答,但这些话她是很受用的。

便这,『性』这话题终於在我们当中萌芽了。

下车了,各人都拖着自己的小孩跟着导游看看花草树木,又到池塘看鲤鱼等等的节目。接着便是到处玩乐自由时间,看看手錶已是十一时多了。家长们都累了,不少的爸爸望见我一男三女的,长发、短发和卷发各有不同,还有个衣着惹火的,都只有羨慕不敢前来闲聊。

我和三位太太,找了张树前的桌子坐下,这刻马太给我点醒了,完全留意到在场各男士的色情目光,坐下来时刻意缓慢地跷腿,充满自信。

年纪较大的郭太便说:“晶晶。。。你没事吧?干吗这么风骚?哈哈哈哈。”

马太摇头装作若无其事,李太便说:“对了,你们发不发觉,很多人总是望向这边来呢!”

我就坐在马太身旁,这时用手臂轻撞她一下,她便又咭咭大笑了。我说:“她当然知道啦。。。要怪便怪你们也不穿短裙呢~”

马太立即阻止我说下去:“哎呀Kenji,别说出来啦。。。羞死人呢。”

郭太望望马太便笑说:“唔~~你们两个呀。。。说这些话。。。别搞出甚么鬼来!哈哈哈哈。”话像训斥,但却又想加入一伙似的。

我起来买了些饮料给她们,李太答谢便说:“Kenji你真体贴呢,有你一起真好~”

郭太也掩嘴偷笑,说:“对呀~有个男性在旁。。。感觉也。。。也振奋些。。。”

李太好像不明话中有味,傻笑着说:“他啊。。。很有绅士风度,认识的事又多。。。

和他一起我们多很多话题呢,但。。。却不怎振奋呢。。。可能我这天太早起了。。。

啊~~~~~~”

马太笑着说:“总之,还是要多谢Mona让我们认识Kenji啦!!”

我望着三女,各有美态便说:“怎么你你我我呢。。。总之我们四人是一党的,不是吗?!”

女生都喜欢这些连群结党的,立即开心拍掌,还拉着我的手,四人八手握在一起,喝采。

接着,我说了几件在日本留学时的趣事,她们听得津津乐道,差点忘了是时候接小孩吃午饭。

我先起来,到处接了四个小孩,他们和我手拖手五人连成一线的在前面弹跳行着,我依稀听到堕后的三位妈妈在说:“嗯~~真难得呢。。。”“嘻嘻嘻。。。

别那么大声。。。给听到的。。。我只是说他很好看罢了。。。没甚么意思。。。”

“唔~不。。。他不是你们说那么正经的呢。。。咭咭咭”“呸。。。正经有甚么好。。。男人要有情趣呢。。。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呢。。。”“喂呀~~你们说到哪里去了。。。哎呀你们呀!!”“想想。。。我们三个都是同病相连。。。

守生寡。。。若然连幻想也不可。。。那便早死好了!!”“哈哈哈哈!!讲到死了。。。真是的!!!”

餐桌可以容纳十人,我等只有八个,老师便安排了另一家三人来坐。坐下,食物来了,我们开始用膳,那外来的妈妈见我和三位太太态度亲暱,又照顾周到,便问马太:“你是浩浩的妈妈对吗?”马太点头称是。她便望着我问:“你是她先生对吗?!”我没反应。她便望过去李太和郭太那边,两人同时摇头,我便笑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她们三位都是我太太,这四个是我们的子女!”小孩听后哈哈大笑,因他们都很喜欢我。

但那父母便吓了一跳,差点连筷子也丢了。她喃喃自语:“三个太太。。。??!!”

三女互望甜笑,郭太便笑说:“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林生,我是郭太,她是李太,马太你认识了。”

那另外的丈夫便说:“林生。。。也真风趣呢。。。”说罢,对我讨了三位美太的便宜有点不满。

下午是分组学习时间,小朋友会准备表演戏剧,但需要一小时的綵排,我们四人没事忙,便来到荔枝园旁边的桌子坐着。

和三母认识两个多月,但差不多天天见面,这刻我对她们的性格也很熟悉了。

李太单纯但心地很好、做事循规蹈矩,但却很寂寞。郭太持着年纪较大,说话过火,嘴里讨人便宜、喜欢有味笑话,但却是『门口狗』,敢说不敢做。却说马太,说话总是点到即止,不会过界,但她的打扮却反映了潜意识很多欲望,不能宣泄。

以往我们总会说些正经的话题,但那天环境不同了,加上在车上和马太的话题,我见大家都吃饱了,又在温暖天气下被大树遮荫,我便对马太说:“刚才她们两个没参与我们的实验。。。倒不如再来多次,好吗?”

马太用手掩嘴,摇头说:“唔~~不好啦~~有甚么好玩呢?那么羞。。。”

郭太早就好奇,说:“来吧。。。我也想知你们说甚么呢。。。你们有这秘密对我俩不公平。。。对吗李太?!”李太却是摇头,不太有兴趣。

我便说:“做一次,我有解释的啊~”说着时,其实马太也蠢蠢欲动,半站起来,听我说完便站着问:“怎样试呢?”

我说:“池塘边多人,你到那里栏杆上坐着,要跷着黑丝袜美腿啊,接着踢踢高跟鞋,全程望向塘中心不许头,我在这里拍照,OK?”说罢◢地|,她便缓缓的行过去照办,同时我对两位太太说:“马太穿成这样来郊游,你们怎样想呢?”

李太答:“唔~有点不适吧,穿成这样不多方便,但她是我朋友,倒没所谓。”

郭太便答:“太招摇做作了,我作为女人不喜欢,有点姣!”

我再问:“那你们觉得自己老公会怎样看呢?”

李太便答:“他也不会喜欢呢,他会觉得这样穿很老土吧!”

郭太便答:“对对对,我老公看见这些装扮都说很屈突,很『娘』!”

我点头笑说:“对吗?!那你们看看~~”

由於我们坐得较远,池塘边的人不会为意我们的举动。便那刻,早前和我们同桌的一家三口,那爸爸拖着小孩在马太后面经过,他的眼睛却不停望着她的大腿和半脱下的高跟鞋。望着又望开又望着又望开,来十数遍,最后给老婆发现了,被狠狠的打在背上。

我拿手机拍下了。同时,凉亭里的爸爸独自一人,更假装绑鞋带,蹲在地上偷窥这个短发美人的裙底数遍。这又比我拍下了。最后,更夸张的是早前车上那黄T恤胖子,不知他是一直跟踪着还是有缘遇上,拖着小孩时不断的望,不为意撞向了灯柱呢。

这下实在太明显了,李太郭太也忍不住大笑着。胖爸爸也听到远处笑声,望过来面上通红,立即带着小孩逃走了。

我挥手示意马太来,同时说:“看到了吗?我不相信那几个男人觉得马太老土或者『娘』吧,我敢说,如果你们老公在这里你们不在,他们也会一样的看,脑里想的都是一样呢!”

李太愕然,说:“真的吗?!有甚么好看呢?!”

郭太却不断点头,说:“我信,因为男人都是好色的,都是贱贱格格的,哈哈哈哈!”

刚好马太来了,我递了手机给她看,她又再咭咭大笑,很自满的。我这才答:“但。。。男人好色,为什么会是贱格呢。。。你们想想。。。”

郭太笑着挥手说:“我说笑而已。。。”

我这便站起来,轻轻拖着马太的手,也拉她站起,用手绕着她的曲线扭动手势,说:“男人天生就是喜欢女人的,这些曲线对我们来说是最完美的,乳房。。。

蛇腰。。。美臀。。。看看。。。还有这里大腿。。。小腿。。。”接着我指着郭太,再说:“在我来说,郭太这样的黄蜂肚才是最最最性感呢。。。我们好色因为你们诱人。。。不然又怎会有身理反应呢。。。”郭太面上泛红,三女都静静的听我说着,我的手再经过马太下身时,她更是吞下口水呢。

马太有点头轻轻,便坐下来,下意识又跷着黑丝美腿。我便蹲在她腿边,再说:“至於喜欢黑丝袜,是因为令美腿更神秘,男人喜欢女人的腿是因为它连接着两处我们最爱的地方。。。性感的脚趾。。。和那。。。快乐的泉源呢。”

说到这里,另外的两女也吞着口水,我瞇眼发电力地说:“所以。。。女人应该喜欢男人好色。。。尤其是对自己鹹湿,因为这代表你很有吸引力。。。雄性被雌性吸引了便想交配。。。但这。。。才令雌性快乐。。。身体才感到满足呀。”说得起劲,我不为意下身微涨了,幸好单单是马太的角度才看到。

马太望着我那里,头上滴汗了。我这才放松笑笑说:“噢~对不起。。。说得太认真了。。。哈哈哈,没吓坏你们吧。。。”

李太面也红了,没说话只喝着暖水。郭太却笑说:“哗~~Kenji。。。

你今天真的很不同呢。。。以往都是我们几个女人才说起性话题。。。原来男生的角度又。。。很不同呢。”

马太没说话,左右脚这时交换跷着,抹了短发微盖额头上的汗,站起来说拨着手说:“哗~很热呢。。。可能是我的白皮裙和黑丝袜吧。。。我到瀑布那边走走。”其余两母便转换话题说起电视剧来,我却发现马太离开时不断望着我的眼睛。

我从没想过,但那刻不知那里来的胆量,便说:“我也到瀑布那边唞凉。”

两人点头却继续谈话。

那刻马太已经到了小山丘上,我便快步追上去,她听到我的脚步声,也减慢了。来到她身边,我们并排而行,她先说话:“干吗跟着来呢?”平常她对我说话也很客气的,这话显出她的心很乱吧。我又何尝不是心跳加速呢,便答:“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种吸力。。。拉着我来。。。是原始性的诱惑。。。”

她突然站近了,身贴身的行着,轻轻叫着:“哎呀。。。别再说那些话啦。。。

人家。。。人家。。。想要了。。。”

我也是胡闹着,但听她这话,我知道是决定性时刻了,我想着想着,终於说:“我知道瀑布侧面是个小小的树林。。。巨石旁有很多阴暗处的。。。”

话未说完,竟然是她拉着我的手,急步赶往瀑布去了。

步行时,我的心跳得快要爆炸了,想到即将和这个差不多天天见面的美人妻快活,下体已经硬透了。我的眼睛离不开她窄窄白皮短裙包着的屁股,黑色丝袜下更是我早前摸过的美腿,噢!天呀!!

来到瀑布的旁边,高出两个人的巨石后面刚好被树林档着,我用手搂住她的腰,面对面的,这刻只得我俩了,大家都不再心急,我说:“我已十几年没碰个另外的女人了,很兴奋呢。。。”

马太用手摸着我面,说:“这么俊俏的男人。。。真浪费了。。。你太太不识宝呢。。。人家真的。。。噢~~~”说着她便把红唇印向我,我两嘴一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我已忘了吻着陌生女人的无比享受,湿吻时她用热烫的身体压向我,她软软的乳房和大腿间的耻骨,都是我一直以来只可幻想不能亵玩的。

她被我早前的说话挑逗,这刻身体还在流汗,明显是副憋性已久的身体,我便说着:“你老公真的是瞎了眼,这么正的大美人,怎会丢下不理呢。。。”

我俩都是首次偷情,还是久久未操过,便是接吻也很享受了:“唔~~~啜~~~唔~~~呵~~~”

她喘息时说:“他在大陆有别的女人了。。。我性感极也没用呢。。。害得人家晚晚都是自己来。。。最近却是幻想着你呢。。。”

我便答:“噢~~~我又何尝不是想着你来打手枪呢。。。晶晶。。。来,我们不需要再幻想了。。。真真正正的操个饱。。。好吗?!!”

她这便吻得更热情,在我嘴里说:“好啊!!!!当然好喇!!!!Kenji呀!!!!终於。。。”

阳光从树荫射在她的面上,见她两颊粉红、朱唇湿润、两眼尽是欲火,真的万分迷人。瀑布水声掩盖我俩的呻吟声,还带着凉风吹着,我压着美人妻在巨石墙前,双手抓住她的乳房不停的揉搓,她的手也任性地隔着我的裤子搓着里面的硬物。

她真的是香汗喷喷,令我越吻越迷,她好不容易才拔开小嘴,说着:“呵~~呵~~看来你真的很久没女人了。。。接吻已是这么凶。。。但这里人多。。。

我们还是快。。。快干那个好吗?!”我的舌头在她颈上舔着她的香汗,同时说:“好呀。。。快点喇。。。”

她便迅速蹲在我身下,白色没袖连身裙很窄,这蹲起的动作把身体逼得更紧,乳房、腰肚、屁股和大腿的曲线也逼出来,但最诱惑还是从上而下看见短裙因蹲着,被拉高了,黑色丝袜紧包肥美人妻大腿,还有是那对白色高跟鞋和里面的脚趾,真要命!

她拉下裤链,我心里便想,真的做了!!她小心奕奕的从内裤中潜出硬透的肉棒,那里久久未被女人抚摸,我差不多叫了出来。

她勃开包皮,闻了两下,向上望着我,那眼神又凶又淫,轻声说:“哗~~很硬啊!!又粗。。。怎含得下呢。。。宝贝~~~”

当然吧!听马太说,她的丈夫比他年长多,性能力必定不好,这刻嫩妻终於可尝壮男的铁棒,心里当然兴奋呢。我便说:“噢~~~你不是说要快点干吗。。。

你要欣赏。。。我们往后还怕没机会吗。。。小骚货~~”

“往后?!”她这才想到,我俩跨越了底线,这次只是开始呢,往后便有饱饭吃了,立时精神起来,舌头舔着龟头数片便把它含住了。

“噢噢噢噢噢噢!!!!!!!!!!!!!!!!!!!!!”我大声呻吟,幸好这是郊外又有水声遮盖,但那感觉实在太舒服了!Yuki早已不肯替我口交了,我又未尝出轨,这次是我四年多来第一次被女人服侍,还要是个充满新鲜感的大陆人妻呢!

“噢噢噢噢啊啊啊!!!!!!!!!!!!”我还是忍不住的叫着,她口里虽已填满,却还说着:“唔!!!唔!!!唔!!!噢!!!别叫得那么大声啦~~~那边有人哪!!!!”说罢她又卖力地吃着我。

“噢噢噢!!!噢噢噢!!!我也不想的。。。但太舒服了。。。你呢?!”

她吐出肉棒,舔着龟头下的神经线,说:“呵~~~呵~~~你的味道超好吃。。。要我晚晚吃我也愿呢!!!”说着便像如获至宝的用双手拨着,又舔又吮。

她玩着不肯停,我爽得过度,怕走火,突然拉她起来,推她面向巨石用胸压着,她明白便站得开开,高跟鞋插入草地,用屁股朝着我。我立时把面贴在短裙屁股位置,傻了般不断嗅着,她酥痒了,摇动屁股,我便更清楚闻到里面的味道,哇~~~这便是马太的臭味了,真好闻!!

这是我第一次室外干这,心慌紧张,不敢浪费时间,立即拉高短裙,就连欣赏黑丝袜包着内裤的美态也放弃了,一手连袜裤拉下到膝头上方,把面塞进她的毛穴上,鼻子顶着她臭臭肛门,舌头却可以舔到那幼滑的淫桨!!

“哇哇哇哇哇哇!!!!!!!!!!!!!”这次轮到久未人道的淫妻浪叫,那片肉唇早已痒死了,这刻给我又啜又吮又舔又噬,立时疯了的扭动着,雪白大腿淫秽地摇摆,我满面暖水,叫:“呵~~~呵~~~唔~~~你原来已经这么湿。。。早知我便直接硬来了。。。。噢~~~”

马太听到,用手按在石墙上,屁股翘起说:“哎唷~~~~那。。。那快点硬来啦!!!”

那刻真的很怕,这里那么多人,又是小孩的旅行,全是老师家长,还有这里的员工。但性欲早已盖过理智,甚么道德安全全抛诸脑后了,我拿着硬物,对准便插入!那感觉令我觉得即使被发现了,也值得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湿、暖、滑、紧,便是我脑海的讯息,接着便是她极乐的叫声:“噢噢噢噢啊啊啊!!!!!!!!!”她的浪叫声蚀骨勾魂,我毕生难忘!

身体自动地插拔,她比我摇得更厉害,我要用手捉紧她的腰间才驯服得来。

『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插拔声音悦耳!Yuki多年来也是长发的,此刻眼前的雪白半裸美人,头背的短发和颈上的短毛毛,操着她时,真的充满新鲜感。美人明明浑身都是女性妖媚,却剪了个像男生般的短发,但却又出奇的衬,美艳脱俗。

狠插了数十遍,我才魂,但那里还是爽得发麻。我这便四处张望,幸好还没有人来。

稍稍放心,我集中在眼前的淫妻,她转了头望着我,咬着嘴唇,说:“唔唔啊!!唔唔啊!!唔唔啊!!舒服死我了!!!!唔唔啊!!唔唔啊!!越来越粗呢!!!哇哇!!!!!!”

这是因为我越来越兴奋,快要到了,便加强力度,吼着说:“呀呀呀!!!

呀呀呀!!!呀呀呀!!!感到了吗?!!比你想像中好吗?!!呀呀呀!!!

呀呀呀!!!”她还是转着身望着我兴奋的表情,突然拉着我上衣,扯着要和我湿吻,她的口水又甜又滑呢!

我速度减慢但力度加强,她已应接不下了,不能答,闭气迎接我每下撞击:“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别!!!!停!!!!呀!!!!”

我其实差不多到了,听她这样说,便强忍着,但那里更充血,变得更大了,她突然动狠摇,叫着:“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来!!!!!!

了!!!!!!!呀呀呀呀!!!!!”她身子抽搐着,我立即拔出,手执满是滑桨的肉棒狠拨,她立时转身跪在我身前。

看见她张开了口,满眼期待,我再忍不住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我便一道又一道的热精射进她口中,但由於我很久没操新女体,身体反应很大,射击力强,不少还射到她鼻子和眼盖上。

爽死了,我坐在地上喘息:“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她便拉高内裤和丝袜整好,躺在我大腿上休息,还用手抹掉面上的精液放进口中。

我俩又拥吻了片刻,便要赶快去了。

但离开树荫,阳光照着,马太望着我的裤子叫:“噢!!!怎么办??!你的裤裆!!”我这便望着,发现下阴位置满佈白渍。这是因为我刚才没脱裤子,只拉下裤链便操了,这些当然是马太乾了的淫液啦。

我笑说:“嗯~这是你的淫水啊。。。我不舍得抹掉。。。由它吧!”

马太拉着我,躲到我怀内,撒娇说:“哎呀!!!你怎知是我的呢!!!”

我笑答:“当然是你的,你不知刚才多湿呢!!”

她面上又害羞又自满,呻着:“都怪你啦。。。是你令到人家那样的啊。。。

但是。。。还是快点清理吧。。。让她们看见便糟了。。。”

我却神气地说:“便让她们知道吧。。。我和你干得那么快乐。。。她们肯定妒嫉又羨慕你呢!!”

马太这便停了,用高跟鞋大力的踏着地,撒娇说:“喂呀!!!别啦~~~~”

我见我俩快要到人多之地,快速偷吻了她一下,说:“和你说笑而已。。。

好吧,你先去,我到洗手间一趟。”

在洗手间内,望着镜子,想刚才的疯狂片段,真的是身心爽快,清洗马太的淫水时,我很诧异自己竟然一点罪恶感也没有。这是人生中首次出轨通奸,原来是这么畅快的。

到她们的桌子,我坐下了,郭太便问:“晶晶说你没去瀑布那边,你找到甚么有趣的东西,这么久才来?”

我那刻真的身心舒畅,心情极佳,笑说:“怎么?郭太你很挂念我吗?!”

她也被我这样说,吓了一跳,用手掩嘴,笑说:“嘻嘻嘻~~哎呀Kenji,连我这老女人也想吃豆腐?!”

我答:“你再过二十年也不是老女人啦,我说呀,这张桌子以外,你是这里最美的女人呢!!”她听后笑得更甜,但口里还是骂我胡说。我望向马太,她却对暗暗出个撒娇的表情,真可爱。

李太只觉我爱说笑,便话:“说认真,你发现了甚么吗?”

我望着马太,还是面红红的,跷腿跷得紧紧的,是哪里还湿吗?我便说:“我。。。刚才在那边的农场,倒是很有趣呢,我看见有只黑羊公骑着白羊乸的背部,不断的摇动,日光日白在交配,你们说奇不奇怪?!”

李太羞笑,说:“有那样的事?!不怕吓坏小孩吗?!”

郭太也说:“我不信!!它们还在干吗?带我过去看看好吗?!”

马太这时终於说话了:“这有甚么出奇?动物性起了便干,那有人类般麻烦,明明需要极了,但却要忍着~”她身体刚泄过、筋骨酥软,说话自信风骚。

另外两位太太也点头,我便说:“这也不一定的,有些人也喜欢日光日白的做呢。”

马太听后,『噢』的一声,面色转红了。李太轻轻拉着她的手,说:“哎呀晶晶,你没事吗?!刚才来已是面红红的,这刻越来越红了,手又这么烫,是给晒病了,不是?!”

马太不断摇头说没事,我暗暗自满,望向郭太,却见她望着马太奸笑呢。

亲子旅行下午完结了,程在校巴上我当然争取和黑丝人妻同坐。在车上,我俩偷偷的毛手毛脚,真刺激,但却又燃起了欲火。我轻轻在她耳边说,我想办法晚上到她家里,但条件是她不能更换这天穿着的性感装扮。

家,放下俊俊给Yuki,我说约了朋友喝东西,她见我辛苦了一天,乐意批准。我当然第一时间赶到独守空帏的人妻家里去。果然马太很听话,不单只没更衣没脱高跟鞋,还刻意不洗澡,她说这样我才可以好好品嚐她真正的女人味道呢。

知情识趣的淫妻,刻意安排女慵带着儿子到又一城吃饭逛街。我一进门,她便疯拥着我!终於可以尽情地享受暗室奸淫了,我俩从大厅操到上她床上去,接着还在浴室大战一场。泄了三次我还是对这大陆人妻的火辣身材爱不惜手,她也说自己多年没和陌生男人干了,当然会一发不肯收拾,我又何尝不是呢!

可怜的却是她的小孩和女佣要待在商场至十时半才可以家,那刻我早已静俏俏的逃走了。

*接着又是星期一,是我几十年来最期待迎接的星期一,因为我俩一大清早又要见面了。送了小孩学校,平常我和三位妈妈也会到附近吃早餐闲聊一下,这天马太说自己要家有事忙,我也说要买东西去。开车子一打个弯,我便开到她家前停下来。

马太早已预备早餐给我享用,并吩咐女慵到市场买食物。倒没料到我用膳时,她跑了房间忙着,吃完后,她已穿着性感的晚装和吊带丝袜,原来她说整个早上都在想着了。我俩又大战一场,这次更是灵欲一致、如鱼得水,晶晶更是首次哀求我在她体内射精,我又怎会反对呢!

下午接小孩时,我俩又装忙,连午餐也不一起吃,马太叫女佣带同两个小孩到商场内的书局看图书,我俩便开始下半场了!

便如此,我俩整整一周没和郭太及李太活动。渴女遇着飢男,本来真的没法停下来,奈何马太却突然说老公要接她和儿子到湖南探亲一周,我真的差不多要哭出来呢!

没法抹掉相思之苦,我接着的星期一送了俊俊入学校后,和李太及郭太在校园内的游乐场闲聊。是我的表情太明显吧,郭太竟然问:“Kenji,你没事吗?上周整个礼拜见你也是匆匆忙忙的,这天终於闲着了,干吗又苦口苦脸呢?”

我立即微笑答:“没有呢?!我苦口苦脸吗?可能是多事情想吧~”

李太用手轻托眼镜,也笑说:“对呢,你这天气色不好,不是病了吧?!”

我的笑容再灿烂些,说:“真的没事呢,嘻嘻嘻,今天我请吃早餐,好吗?”

郭太见我笑容满面,心情也轻松多,说:“那我便不客气了,唔。。。那到又一城的Haitu吧?!”

李太拉着郭太的手,说:“喂呀,那里的早餐很昂贵呢~”她虽然来自富有家庭,但却是个体贴的人,不忍我花钱吧。

我这也拉着郭太的手,说:“Haitu便Haitu吧!!但我不开车子呢,你开呀!”

来到她的Lexus房车前,我当然让了前座给李太,独自坐到后面。皮椅上却有个盒子,我便先拿起才坐下,但郭太却反应很大的说:“噢!!对不起,这个给我!!”说着便立即拿起收到车尾厢内。但已是太迟了,我看到盒子外面的淘宝单据上写着『小色色情趣用品店』,盒子已是半开,里面是条粉红色的震荡器。

她到司机位时,望向后座的我,面上通红了,我便笑着点头,她更是尴尬了。

来到咖啡餐室,叫了早餐,郭太便立即对李太说话,试图转移视线:“Mona,那你老公决定了没有,今天要报名了。”

李太喝着咖啡,答:“唔~老公说,芷睛年纪还轻,明年才学游水也不迟呢。”

郭太便叹气道:“哎呀,对吗?那太可惜了,彤彤说要找个伴才肯学呢!”

我大约猜到她们说甚么,便说:“学游水吗?四岁真的有点早,但听说是越早学越好的,甚么时间学呢?”

郭太立即说:“星期二学,星期四是亲子班!”

我望着她用手轻拨长长的曲发,漫不经意般,便答:“好吧,那我也叫俊俊一起学吧!”

“真的?!那我便跟老师说,我们明天下午四时直接去报名便可以立即上堂了。”郭太兴奋地答。接着,我请客吃早餐过后,便校接小孩。心里还是想着那个短发白哲的美人妻,和她的丝袜美腿,我没心情跟她们吃午餐,便直接家去了。

星期二没甚么特别,除了是郭太鲜有的穿了条短短的蓝色牛仔裙外。放学后,我们都赶着家,让小孩先午睡,才到泳班。三时多,来到泳池登记报名后,小孩跟着老师到更衣室,我便和郭太在看台坐着闲聊。望着她那对甚少曝光的白滑肥美大腿,我的心情好了些,投入在和人妻妈妈对话,她说:“你是挂念着晶晶吧?!”给她一语道破,我当然否认,说:“哈!别乱说啦,怎会呢,才两天,我有你和李太陪着还不是一样呢?”

她把曲发卷在耳后,把大腿跷着,说:“怎会一样?!瞎眼的也能看见你们俩的感情很好啦?”

我坚持否认,说:“怎会呢?我对你们三人也是一样的好点b^点吧,郭太别笑我啦。”

她笑着答:“便是吧?你总是叫我郭太,叫Mona李太的,但却叫马太做晶晶,不是吗?”

我尴尬地笑答:“哎呀,Linda,你怎么吃这些乾醋来,Linda。。。

Linda。。。可以了吗?!”

她才满意些,说:“算你啦。但,我还是知道了些秘密呢,你知道吗,Kenji,姊妹间是没秘密的。”

我心里一惊,但唯恐她只是在试探,便尝试转换话题,笑说:“秘密?甚么秘密呢,是你的小玩具吗?”这时陆陆续续,别的家长也坐到看台来,我俩不可以再这般打情骂俏,她靠近我坐着,还是跷着腿,轻轻捏我的手臂,撒娇地说:“啊!!你果然是看到的!!揭人私隐真缺德呀!”

话是这样说,但她却仍是春风得意的笑着。

我便捉住她捏我的手不放,轻声说:“其实。。。也没甚么呢,女人也有需要的呀,这些玩具很正常!但。。。你若是怕我跟她们说出来。。。给我些甜头,我便不说吧。。。哈哈哈哈!”

她刻意让我捉着她的手片刻,才松脱,娇骂着:“我大你十年有多,你连我这个老女人也讨便宜,不觉呕心吗?!”

我见好即收,便说:“跟你说笑而已,我的好姐姐。。。来看,他们出来了!”

接着,小孩们便出来,老师带着一班小宝宝在做热身,十分可爱,家长们都拿出手机来拍摄,更是大呼小叫,笑声不绝。我俩便正正经经的观课了。

游泳班完了,郭先生开着车子来接她们,我当然不便说再见,带着俊俊家去。那天晚上和Yuki吃饭时,心里想着的竟然不是晶晶,而是熟女牛仔裙下跷着粗粗的大腿白肉!

接着的两天,听郭太说他老公要飞巴西了,但她心情却反而很好。不知她是否留意到我望着她大腿色迷迷的目光,竟然每天也穿着同一条短裙了。不仅,竟然放弃了过往喜欢装青春的粉色球鞋,穿了对成熟的高跟露趾凉鞋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喜欢女人牛仔裙下穿高跟,好像是轻便中带些美艳,成熟却又不老气吧。要知道,其实女生都很留意男性的目光,穿的裙短些,露点肉,带来的注意力,不理是甚么人的目光,也很自豪的,这也是郭太的想法吧?!

*星期四的下午,幼稚园前,李太接小孩时已经打扮得很美,还带了隐形眼镜,没料到不带眼镜的她也真艳丽呢。听她说这天是她的结婚周年记念,所以老公会早点下班和她外出庆祝。想起来,Mona倒真的是我们四人当中较多见到自己伴侣的一位了。

这天泳班是亲子游,四时正我便和俊俊在泳池内玩水。这里也没多睇头,导师都穿着一件头的泳衣很密实,加上还是男多女少。因为是平日的下午,所有的家长都是妈妈,除了我之外。但她们大多数都上身穿了T恤,平常泳池是不容许的,但知道很多女家长都怕羞,也没办法了。

奇怪的是郭太和彤彤迟迟未到,我环顾其余的家长,也没任何可观性呢。

导师开始指导我们和小孩做些基本浮水运动,我是唯一的爸爸,家长们的目光都放在我身上的胸肌、腹肌,令我有点不自然。

突然更衣室内有人步出,目光都望向那边,我望着,原来是郭太和女儿来了。

我的眼睛立时凸了出来。

因为郭妈妈这天穿了套两件头的泳装,虽然未及三点色般暴露,但黄色的泳装却遮不住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我的眼睛从上而下的望。郭太把长曲发束起,面庞白里透红有点害羞,鲜黄色胸围型上衣被那对38D的巨乳逼得涨涨的。但最令我吓呆的是泳装内必定有厚垫的,但她乳头位置却还是激凸,可想而之里面的景况!!

雪白的小腹令我惊讶的是她平常看来有点胖的,但原来只是错觉,郭太的腰围纤幼而且很高腰,接着肥美的臀肉大腿是急弯的线条,很好看!泳裤包着屁股也是紧紧的贴身,像完美的球体。前面更是厉害呢,肉唇的形状因泳裤太紧而尽露,我望得目定口呆了!!!

身边的妈妈都怒视不满,不少还望望自己的装扮。男导师也忍不住望了数遍,但她却刻意不望向我,不知是否怕羞呢。

下水时,她先把脚伸展得尖尖的入水,熟女美腿曲线诱惑得在场的雄性生物都闭气屏息,直至她整个半身都入水了,各人才松一口气。

“郭太,这边呀~”我叫着。她这才对我笑笑,拉着女儿过来浅水。

她便说:“哎呀,对不起呀,彤彤懒床不肯起来,搞了很久才来到。。。唔,我们没错过甚么吗?”

虽然下水了,但她还是各人注意力的中心,我不敢站得太近,但俊俊已拉着彤彤很亲近的玩着。

我说:“你还未热身。。。不怕抽筋吗?!”她站在我左前方,我的眼睛望着她的屁股和大腿,噢。。。原来她这里是这样的,藏起来真可惜!!

她头笑说:“我也不会真的游泳呢,只是陪她玩玩而已,不怕啦。。。喂。。。

别再望啦。。。”最后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声。

我却无耻的答:“Linda。。。你穿成这样。。。叫我怎不望呢。。。

嘻嘻嘻。”

她半笑半羞地装骂,说:“我。。。出发前才想起,早前送了些旧衫给救世军,只剩下这套五年前和老公到夏威夷穿的!”

我又笑笑,说:“怪不得这么紧呢。。。嘻嘻,但却。。。更好看!!”

郭太说:“我比那时重了十多磅了。。。当然啦。。。这样穿太过份了,对吗?我只是在想,这里都是妈妈为,没要紧呢!”

我带着俊俊跟着导师话做动作,同时说:“那我呢?我不是妈妈来的。。。”

她拉着女儿越站越近了,轻轻打了我一下,说:“你怎同呢!我们这么熟,给你看没要紧吧~~”这位妈妈便是如此,对熟人真的不设防,对外人却又反而很害羞。我当然很高兴有这特别的待遇,便答:“真的吗?!那我真的想看多点呢。。。你不会吝惜吧?哈哈哈哈!”

她摇头说:“在上堂呢,别口花花好吗?!况且,我胖了这么多,有甚么好看,变态!”骂我时,她却是眉飞色舞的。

往下来的动作是家长托着小孩的手,让他们踢水,我等在池内兜圈,来数次,我刻意用身体轻撞她的屁股。头两次,她反过来道歉,但再而三的碰撞,她眼角泛笑,口里装骂,十分风骚。

短短的一小时过得太快了,下堂前,我俩已经习惯了,这里又没有认识的家长,听着导师说话时,她站在我身旁,大腿贴着我身,我那里竟然有了反应!!!

这怎样上水呢?!

不知她是天真还是故意,她先上水,还用大屁股对着我,接着站在池边等我。

我心知不妙,便说:“啊~~~这。。。反正我们也不同的更衣室。。。你带彤彤先行吧,我和俊俊再玩多一会。。。”

她叉着腰摇头,令乳房摇弹着,说:“不可以的,他们下一班立即开始了。。。

来啦,别婆妈。。。怕我看蚀你吗?!”

我这段时间全程在水里,她倒真的没见过我的下身,但这刻却不多方便呢,我便再说:“那。。。你先接着俊俊吧。。。”想着拖延时间,我便扶着儿子给她拉着,她俯前,巨乳和乳隙更明显了,我那里比早前更硬呢!!

接过小孩,他便跑进更衣室,郭太伸出手来接我,我不断摇头,说:“不。。。

不需要了。。。你还是快跟着彤彤吧,她跑了~”她头望向那边,女儿和导师在谈话,便说:“Kenji。。。你没事吗?干吗面红红的?!”

我知道再没法隐瞒,便轻声说:“我。。。我还未可以上水。。。要数分钟。。。

才。。。这刻不太方便。。。明白吗?!”

她这才想通,叫了出来:“噢?!!这!!怎会这样的?!。。。是我吗??!!”

她说着面也红了满脸害羞的笑容!

我无奈地答:“唉~~当然是你啦。。。还有谁呢?!这是自然的反应。。。

我也不想的!!”

她这便转身,离开时说:“那。。。你还是先休息片刻。。。”接着笑淫淫的说:“。。。倒没料到我还有些吸引力呢?嘻嘻嘻!我还是在你面前消失好些,对吗?!”

我感到那里还丝毫没软化,便答:“我。。。我想也是。。。你还是离开好些。。。情况。。。还一点也未改善呢!!”

她这又头望过来,竟然轻咬口唇地说:“对吗?!这么厉害?!!”我又是无奈的点头,她便掩着嘴,接过女儿入更衣室了。

『问题』的源头拿走了,果然好得多。我在水里两分钟,导师也真的来赶我走了,我便复正常的上水,接着便到更衣室去了。

穿好衣服,我和俊俊在泳池门前刚好碰见郭太和女儿,她说:“Kenji。。。

我们刚才赶着过来,没开车子,你可以送我们吗?!”我点头答:“当然可以啦”

望着她又穿起那条牛仔裙,上身是件小背心,脚上是拖鞋。

我们让小孩在后座坐着,她在我身旁,车子行驶时,她双手放在大腿上压着短裙,轻声说:“嘻嘻。。。你没事了吗?!”

我想起也觉可笑,便笑答:“现在当然没事啦?!但早前。。。我不知多害怕。。。多尴尬呢!”

她很好奇,问:“会这样的吗?真的不能控制呢?!”要知郭生是郭太的初恋情人,她以前就读全女校的,对於男生构造不多清楚,有的只是师奶的性知识而已!

我便答:“年轻时会较多时候有这反应,成熟了,把持力高点便不会有这问题呢!”

她还是满有好奇的问:“那你的把持力没理由这么差的,怎会如此失策呢,嘻嘻嘻”笑着,又用手掩嘴。

我想了片刻才答:“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是认识你这么久了,突然见到另一面的你,或许是新鲜感的视觉刺激。。。或许是。。。”

她见我迟迟不说下去,便问:“或许是甚么呢?别吞吞吐吐呢。。。这是学术研究啊!”

我说:“。。。或许是。。。我很喜欢看到的东西吧?!”

她笑不拢嘴地说:“噢?!真的吗?!嗯。。。这是很大的讚美啊。。。”

说着她便坐着双手,把肉腿跷着。我立即望向那里,她朝着我的视线望着自己的大腿,不再笑了,但也不抗拒,任我观看,徐徐才轻声说:“嗯。。。你喜欢看。。。

便随便看呢。。。我往后可以给你常常看的。。。”

我望得入神,开车也左摇右摆了。她便叫着:“喂。。。小心啊,不要心急呢。。。来日方长。。。”

我这便笑说:“对对对。。。看看而已,没大碍的,对吗。。。这不算甚么呢~”

她更是放轻松,说:“这便是嘛。。。我们都是循规蹈矩的人,但也可以自我幻想一下,不是吗?”

我笑着答:“我今天晚上必定会好好幻想呢!”

她轻声说:“别那么大声,她们听见的呢。。。”

我说:“她俩在闹着,听不到呢,即使听到也不明白吧!”

说到这里,汽车便来到她的大厦前,她们下了车让彤彤站在门内,她却又头,弯身伏前钻入拉下玻璃窗的门前说:“哪。。。你晚上记紧要好好的幻想喇。。。

这给你点帮助。。。”说着便用手臂夹着巨乳,小背心胸前的乳隙变得更深,我整个灵魂也跌进里面去了。

*来到戏肉了。星期五的早上,收到马太的短讯,说她每天都想着我,我当然也馈些情欲短讯啦。接着她说星期日晚来,星期一我俩便可以再续前缘了。

说真的,以往早已没跟Yuki行房,心如止水倒没甚么。但自跟晶晶一起的一周后,我脑里时时刻刻都想着性。每天又要被各式各样的人妻包围,我的火是不能自己解决呢。更惨的便是那个郭太,她的行为越来越过火,明显是挑逗着我,却又不会真正越轨,这真是眼看手勿动。我恨不得马太立即来,可泄我心头之欲呀!!

没办法,急不来,还有三天。这天清晨,李太没有送女儿上学,只是交给女佣接送,我还对郭太说笑,肯定是结婚周年庆祝过度,酸软得下不了床呢!郭太笑说我真坏,但她好像知道甚么不方便说似的。

郭太却果然兑现承诺,这天竟然穿了条黑色的牛仔短裙,比以往那条短了三吋多,裙底来到大腿中间,露出整对肉腿,穿起和上身粉红色背心同色的高跟露趾凉鞋。行路是扭着腰,『咯咯』声响,很吸引。

但是,和她的关系便至於此。她说的有味说话越来越过火,简直是打情骂俏,但却又是点到即止、守身如玉。我也逐渐习惯这游戏,口里不再避忌,说起淫话来:“Linda,我有照你说。。。昨晚想着你。。。自己弄了。。。这刻还记着你那套泳衣呢!”

她对女儿挥着手,便转身拉我到幼稚园门前,说:“对吗?弄了多少遍。。。

快说!”

她轻轻倚着我而行,在其他家长前,我俩都不敢太过份,我便轻声说:“泄了三次多!!!”

她听得兴高采烈,问:“那。。。幻想在甚么地方。。。泳池内?!”

我便点头,说:“对呀。。。就在水里。。。拉高你的泳裤便干起来。。。

其中一次,是幻想在更衣室内呢。。。”

她脑里也幻想着了,便说:“唔!!!在更衣室内。。。很刺激呢~”接着她便望着我的眼睛,我们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过了一会,她说:“见你这么听话。。。我给你奖励吧。既然我们四人行变成两人,小孩又刚上课。。。”

她还未说完,已拉着我上车了。朝着她家的方向,我心如鹿撞,莫非她想通了,真的可以干起来?!

车上气氛紧张,我俩也没多话说。到她家里,她叫我坐在大厅的白色布沙发上。她便离开进睡房去了。终於单独二人独处一室了,熟女却不知跑到哪里去,我真的不知所措呢。

但不一会,我的愿望达到了,我想。郭太赤脚步出,身上穿着粉红色的性感睡裙,是前面钮釦的设计,手臂、腰部位置是半透明的丝质蕾丝,裙脚很短仅可遮掩屁股。她扭着腰来到沙发前坐下,轻轻拉高睡衣,露出下面的粉绿色性感丝质内裤。

我望得入神,她见我的好色模样◢度2|,更是得意了,便往前俯伏在沙发上躺着,睡裙上衣的钮釦也弹开了,露出性感胸围。她把美腿都放在沙发上,右腿弯起左脚踢高,厚厚的臀肉和肥美大腿绷紧了,肉感的下身半裸尽现,躺得像个内衣模特儿般,风情万种。

我望着屁股和大腿的厚肉,心火猛烧!马太和Yuki虽然貌美,但都偏瘦削。眼前的四十多岁人妻却是成熟丰满,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呀!!我很想一尝软肉,便打算上前享用,她却说:“Kenji,我叫你来是给点意见呢,我买了这套睡衣和内衣,打算穿给老公看。。。你说。。。够性感吗?!”

我心石沉大海,掩饰不了失望的说:“啊~是给你老公看的。。。哦~~~这。。。这很好呀。。。很好呀!!!”

郭太见我面容扭曲,才恍然大悟,说:“噢!!!你误会了!!你以为我叫你来。。。哎呀,我俩那些髒话是说笑而已。。。我当你是我姊妹呢?!这怎可以。。。我又大你那么多!!”

这里只有我俩,我便说实话,也不理这情景多么尴尬,说:“我明明是个大男人。。。怎会是你姊妹呢?那些话只是说笑?!哪。。。我真的误会了。。。”

她见我表情失望,不敢再说笑了,温柔地说:“哎呀,我这份人是口没遮拦的。。。但我对老公是从一而终呀。。。Kenji。。。你有老婆的呀。。。

我看过她的相片,她那么美,我这老妇怎比下去呢。。。加上我们孩子又是同学啊!!!”

我失望极了。勉强装笑,答:“这。。。没要紧。。。哈哈哈,我也是吓吓你而已,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过火!!嘻嘻。。。怎么?有甚么特别节目吗?要穿成这样?!”

她对我的企图,还是半信半疑,但也说着:“老实说,倒没甚么原因呢,我见我们也很久很久没有干了,在杂志上看到,买些性感内衣,情趣玩具,可以重燃爱火呢!!”

我点头,说:“噢~原来,那玩具是这样用的。”

她立即又故态复萌,单眼笑说:“也不全是为他。。。没有人碰。。。我至少也可以自娱呢。。。你说对吗?!”

我望着还是半裸的她说这些话,真觉得这个师奶不懂分吋,若然我不是个正人君子,她引了我来还穿成这样,这刻又孤男寡女,我必定把你强奸了呢!!想到这里,真的有点气愤,便说:“啊~~对了,我刚想起还有东西要买,我还是先走了!”

她还在假风骚着,听我这样说,打了个突,正经地说:“噢?对吗。。。好吧,我先房间换衣服再车你去幼稚园拿车子,好吗?”

我二话不说,真的有点老羞成怒,跑到大门穿上鞋子,说着:“不需要啦,我自己找计程车便可以。。。再见。。。”

她坐起来拉好上衣,叫着:“喂。。。你还是等我啦。。。”

『嘭!』的一声,她话还未说完,我自己把门关上了。我跑往大街方向,她不停致电给我,我当然没要接上。

我越想越羞,她必定会跟李太和马太说,这真下子真逊。不想面对她,我便搭车幼稚园,对老师说有要事,先接走俊俊。儿子倒没多问,我便带他吃冰淇淋,接着便家去了。

晚饭过后,Yuki在跟俊俊看图书,我便说到外逛逛,她也没意见。八时正,我开着车子在兜风,手机整天也有郭太的来电,直至五时过后才停止了。我心里想,不知晶晶知道了这事会否和我断绝关系呢?!突然,收到Whatsapp讯息,是郭太单独传给我的,写着:“对不起,你别嬲吧。有空来我家吗?”

人便是这样,尚有丝毫机会也会无限幻想。加上我想了整天,真的有冲动要骂她一遍,便开车到她家里去。

按着门铃,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我不知还有谁在,便头走了。这时门却打开,身穿早上黑色牛仔裙的郭太叫着:“Kenji?!干吗来了又走呢!”

我便答:“你里面还有人,我们还是别谈了。。。”她却赤脚跑出来,拉着我手,却能闻到她满身酒气,她说:“你别走啦。。。里面只是李太而已。。。

来啦。。。”

半推半就,我被拉进她家里,见李太身穿惯常的红点连身长花裙躺在沙发上,半睡半醒,我便问:“这。。。你们干吗喝得这么醉呢,小孩呢?!”

她拉着我坐下便关门,李太还是闭着眼,但提起美脚让位置给我坐下,接着竟然把脚放在我大腿上。望着小美人的脚趾,是我首次望见Mona的赤脚和小腿,我不敢触碰,但却被它吸引住。

郭太关门后便来到我面前,坐在我大腿间的地上倚着我左腿,手轻轻的拍着我,说:“小孩都在Mona的家里,女佣照顾着呢。”她放在我腿上的手开始抚摸起来,我捉着说:“你。。。你在干吗?!你不是从一而终的吗?!!”

她扁起嘴,撒娇说:“你果然是嬲这个。。。哎哟。。。对不起了。。。是我错呢。。。我其实是口是心非呢,对你。。。我只是没胆量吧。。。那套睡衣当然就是穿给你看的啊。。。这些事,我怎会找男人给意见呢。。。你想想。。。”

说着她爬到我身上来,我的手也轻碰到她黑短裙下的大腿。

她捉住我的手,放在自己两条大腿上,面对面的望着我。我当然不客气,她的大腿真的很肥美,又暖又滑,很好抓!!

我的气也消了,便对着她面浅笑着,说:“对吗。。。那你老公呢?!竟然这么大胆,引郎入室!!”

她见我笑了,更是风骚起来,坐在我大腿上压着李太的美脚到我腹部,用手指放在我嘴上,答:“别提那人了!!他还在巴西!!但即使他在,也不会碰我呢。。。但。。。Mona比我更惨吧。。。”说着她便望着躺睡了的眼镜美人。

我知她也醉了,便叫Linda坐在我另一条腿上,露出Mona的美脚。

我用手捉住她美脚,爱抚着脚底和脚指,她不单没抗拒,反而轻轻呻吟了:“唔~~~~~唔~~~~~~”

终於,这两个妈妈和我共处一室,更共坐这沙发上,身贴身了,我心情兴奋,早上的闷气全消。手里继续服侍半醉美人,面向郭太问:“发生了甚么事呢?她和老公不是好端端的吗?昨天才庆祝婚周呢?!”

郭太还是坐在我腿上,但面却越来越贴我面了,喷着口气,说:“才不呢!!

他昨天提早到老公律师楼给他惊喜,才发现他根本没上班。晚上在餐厅等了半小时,他才来到,却还说自己在办公室忙了整天。听Mona说,他和自己的女徒很亲密,昨天女徒也请了假没上班!!!所以所以。。。便变了如此啦。。。”

我点着头说:“嗯~明白了,两个怨妇星期五晚没节目,便叫我来陪酒对吗?”

她这又撒娇,坐在我大腿上弹着。成熟的妈妈撒娇更可爱,大我十年,但却像个小妹妹的扭着,说:“唉呀~Kenji呀。。。你还在气我吗?我不是喝醉了才找你呢。。。只是我清醒时没胆吧。。。来啦。。。我要你对我好像对晶晶一样!!”

我却没喝醉,吓了一跳,问:“吓?!你知道了?!!!”

她用手轻抚我的面,笑说:“傻瓜。。。我不是说过姊妹间没有秘密吗?那天旅行的下午,晶晶已跟我俩说了。。。她还说你很厉害呢。。。她从未试过这样的高潮!!你们俩每天都偷情,我和Mona都知道啊。。。所以她不在,我便想顶上呢。。。但你又不作动!!衰人。。。没胆鬼!!!”

我才恍然大悟,她这便躲进我怀内,软棉棉的熟女肉真好!我说:“那。。。

你是说在泳池。。。这天在家。。。也是在等我动?!”

她嘴角含春的答:“当然啦。。。我已经穿成那样了。。。你怎会不硬来的呢。。。人家就是想你强来。。。被你攻陷嘛。。。”

还有甚么话说呢,我这便拉着熟女的颈,和她激吻起来。她没有醉,喝的份量刚刚好,这刻甚么道德约束都丢下了,但性欲体力还很充沛。吻着我是很清醒,却像个刚放监的囚犯般,不断吸啜我嘴,舌头舔吃我的唾液像美酒般。

我被强吻得头轻轻了,喘息说着:“呵~~呵~~~Linda呀。。。你真的很渴男人呢。。。喜欢吗?!”

她继续急烈地吻,呻吟着说:“嗳~~~嗳~~~喜欢极了。。。男人哪!!!

这味道真的没法替代呀。。。Kenji。。。快给我啦!!”

熟女的味道很浓烈,吃了两口已是满身欲火,我的手摸着肥大腿,质感充实,逐渐我便潜入短裙下,摸着那条丝质内裤。Linda的屁股多肉,我又捏又抓,她便扭着蛇腰很喜欢被捏。

便是热吻也吻了数分钟,明知有整夜的时间,我俩要好好品嚐对方的各样。

我说着:“呵~~~Linda呀,你引了我这么久,我终於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开心极喇!!”

她吻着我的颈项和那里的汗水,叫着:“噢!噢!我也是呢!却真的没料到你也会喜欢我这老女人呢。。。”

我的手又不断泄玩着那条大腿,说:“唔~~我就是喜欢你成熟。。。你和晶晶各有各妙呢,我却爱死你这副熟透的身材了!!!噢~~~”听我这样说,她便站起来,叉着腰,短裙下的肉腿赤条条的。

她满心欢喜,说:“唔~~我知你喜欢我的大腿。。。对吗?来。。。过来舔下~”我便听话的拿起李太的脚放好,自己爬到地上她跟前,用手抓着美腿,着只色鬼般把面印在大腿上,又嗅又舔。我的头很接近她私处,她满身痕痒,叫着:“噢呀~~~很痒呢。。。男人不是喜欢纤幼长腿吗。。。怎么你却。。。”

我舔着但却不能消减欲火,叫着:“这才是真女人呢。。。大腿要肥美。。。

小腿又要像你这般修长。。。曲线真的是完美呢!”我舔着时,双手潜入裙底,又玩着那大屁股,说:“宝贝Linda,你知吗?我幻想你的屁股幻想得快要疯了!!!”

她听见,便掉转身,弯下腰,翘起屁股再拉高牛仔短裙,我终於面对面望着像那对圆圆的大屁股,也不理她还穿着内裤,我把面钻入股隙内,不断嗅闻,叫着:“唔唔噢!!!!Linda你的肛门很香呀!!”

她弯转身望着我,又羞又笑,说:“怎会呢?!别逗老娘了。。。那里是粪味,怎会香呢?!!”

我说着突然拉下那条淡粉绿色的丝质内裤,叫着:“但对我来说,熟女的臭味才是最香的呢!!”说罢我便伸出舌头,钻舔着她的肛门。

郭太立即大叫,她从来未试过被人舔肛门,又痕又爽的感觉新奇但又害怕,怕自己太爽会失禁呢,浪叫着:“啊啊呀!!啊啊呀!!别啦!!!很髒的呢!!!

啊啊呀!!啊啊呀!!但又。。。好了,别停啦,继续吃吧!!啊啊呀!!啊啊呀!!”

她这时用手按着沙发扶手,双脚张得更开,方便我享受她的屁股,又扭又抖,她兴奋得不停大叫。我舔了一会,臭味没有了,反而是里面的软肉感觉很好,说:“唔!!!唔!!!真好吃!!!Linda,你里面的肉又嫩又滑呢。。。很好舔啊!!!”

她已浪得傻了,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叫着:“啊啊!!啊啊!!别再说了!!!

Kenji呀!!!我那里滴水喇。。。。唔!!!!!”

我这便望向地上的内裤,原本里面已经是一滩白浆了,我再潜望毛穴,那里果然湿得流着淫水,我大力的嗅,上眼享受,片刻叫着:“唔唔唔!!!!原来熟女的味道是这样的!!!!哗!!!!又浓郁又刺鼻。。。真厉害!!!”

看来她真的飢渴已久,我说着时,她的小手而从前方潜到裙内,在磨擦着肉唇小豆豆,『?』『?』『?』『?』『?』『?』的水声配着淫液的味道渗入我脑海。我见她苦着,立即用手擘开湿透了的肉唇,大力地舔着穴内的淫肉,她便大叫了:“啊啊啊呀!!!!好呀呀呀!!!唔唔唔唔!!!!大力点舔!!!!

唔!!对喇!!!!啊啊啊呀!!!!”

我不断地舔,用手指插入穴内,却没想到生产过的熟女,里面出奇地紧窄,充满弹性,我万分期待插入的快感了!

我吃得满面淫桨,她望过来自满地说:“呵~~呵~~~怎样?!我的味道。。。

怎样?”我的手也满是白液,便放进口中吃着给她看,说:“噢~~宝贝!!你喜欢吃肉呢。。。味道特别浓。。。但却更惹味,又鹹又腥,我爱极了!!!”

她听我这样说,闭着眼,满心欢喜的叫:“噢噢噢~~~真的?!!”

她发情到极点了,双手抓着自己的巨乳,眉头紧皱。Linda喜欢穿小背心,这天穿了件红色的,心口是个熊啤啤,老女装青春更觉淫荡,她拉下背心和胸围吊带,露出D杯巨乳了,原来是为了方便她捏3着乳头。

我要好好观赏熟女的乳房,便把她翻过来,果然她的乳晕又啡又大,乳头更是大大粒,这是性欲极强女人的特徵,我看着迷上了,扑上去,大力的啜吮,她又叫起来:“噢啊啊!!!噢噢噢!!!唔唔!!!大力的啜喇。。。呀呀呀呀!!!!

好爽呀!!!!!”

我左右两边轮流的啜,恐怕冷落了任何一粒乳头般,她乘我忙着,玉手又自慰着淫穴小豆豆,沉迷於肉体的欢乐!

突然,她轻轻推开我,说:“唔~~~你先等等。。。”说着,她便行到门前,赤脚穿入性感的幼带高跟鞋,接着便摇风摆柳的来。半穿的背心、跳弹的巨乳、黑色牛仔裙满佈桨渍、肥美赤条肉腿、淫荡高跟鞋,这配搭果然是为我安排。

我望得眼也瞇了,她行到我面前便擘腿蹲下,短裙内的毛茸阴唇尽露,她替我拉下裤链,替我释放巨龙!拿在手上,她的眼睛充满欲望,像要把它吞下般,喃喃自语:“啊~~~是Kenji的鸡吧!!!我真的拿在手里了。。。唔唔!!!!

很香呢!!!男人啊!!!!”她勃下包皮便舔着了,我站得笔直,用手抚摸她的长曲发,享受熟女口交:“噢噢噢噢!!!!忍了很久!!!!哗啊啊啊!!!

Linda啊!!!好味吗?!!”

“唔唔唔!!!唧!!!唔唔唔!!!唧!!!唧!!!唧!!!唧!!!”

她不断点头,狼吞虎嚥,还用手玩弄着我的阴囊。

我的叫声越来越大,因为没想到这晚竟然可以享用淫妻熟妇,飞来艳福令我差点把持不住了。

郭太却是乐此不疲,不断吸啜,我快受不了,拉起她和她湿吻着,她口里尽是我的味道!!我在她耳边说:“噢噢噢!!!噢噢噢!!!!可以插入吗?!!”

她摸着我的面,满头大汗面色通红,说:“真的要?!入了。。。便不了头。。。我们真的要操了吗?!!”她说着身子在抖着,明显这个忠贞的熟女从未出轨,这刻要踏上不归路了!

我点着头,脱光衣服抱起她,吻了便说:“噢噢~~不了。。。便不了。。。

你这么正。。。我忍不住喇!!!”说着我便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她先是跪在我身前,我的手在爱抚那巨臀,她却忙着拿住肉棒对准自己位置,缓缓的坐下。

终於结了!!!不再是口里的淫话,俩终於通奸了,同时叫着:“噢噢噢噢噢噢!!!!!!!!”

Linda的小穴竟然比晶晶的还要紧,这样丰满的身材却如此狭窄,真的爽死了。她面露痛楚缓缓上下移动,那里其实已经充满润滑了!不数遍,她便开窍,面上露出从未见过的淫笑,她的速度便加快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她不断大叫,头摇发飞,双手放在我肩上、巨乳乱弹。我的手抓着肥美大腿,带动着她的节奏,不一会她把我搂得紧紧,巨乳逼在我面前,差不多透不过气来!!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体重比晶晶多,每下跌落都把沙发震动,我俩尽投入对方中,她用舌头舔我的鼻子,她的味道是最好的兴奋剂呢!!

这温馨的姿势我俩都喜欢,下身当然是无比快感,但上身却随时可以激吻,多美满!!但,突然一只美脚却伸进来,在我鼻前。

女人脚的味道令我为之一振,我望向身旁的李太美脚当然是她的,她却还是闭着眼,是沙发的震荡令她咋醒过来。我早已是失去理智了,这刻更在和她的好友在操着。我便拿起她的脚,放到嘴前开始吮起来。

我吮着Mona的脚指公,虽没味道,但心里却很好受。身上已经有那狼虎之年的郭太狠操着,这刻口里竟然是那个端庄乖巧小人妻的髒脚。我越吮越起劲,她也被痕痒弄醒了!见她轻托眼镜,擦擦眼睛,才发现身边这对好友在性交着呢!!

李太立时收美脚,缩起来躲在沙发边,望着郭太闭目地摇摆着,满面极乐,根本已经是失神了!

她惊叫着说:“啊!!!你们在干吗?!!!怎会。。。怎会变成这样的?”

听她说话语气还是半醉,我见Linda沉醉着我的肉棒没答,便说:“啊啊!!

啊啊!!啊啊!!这。。。还不明白了吗?!!啊啊!!啊啊!!我俩身体都渴着。。。何不好好享受对方呢。。。啊啊!!啊啊!!Linda呀!!!舒服死我喇!!!啊啊!!啊啊!!”说着我便和她湿吻着,舌头交缠,像在做给李太看。

她望着便用手盖着眼镜,但不一会又偷看,郭太这便浪叫着:“噢!!!!

Kenji!!宝贝。。。晶晶果然没说错啊!!!你真的很硬啊!!!!!爽死喇!!!!啊啊!!啊啊!!啊啊!!”

李太听到好友说这淫话,更是心慌意乱了,说:“啊!Kenji。。。你不是只是和晶晶吗。。。怎么又和Linda干起来呢?!!”

我这便用淫欲眼神望着李太,轻声说:“唔唔!!!我。。。对你们三个一样那么爱!!!!我给了晶晶。。。当然也会给Linda喇。。。你看。。。

她多享受!!”

郭太继续疯狂地骑着我,全不望向Mona一眼,说着:“啊啊!!啊啊!!

Mona。。。那人都这样对你了。。。别难为自己。。。和我们一起。。。快乐啦!!!!”

她掩着面,站起来,身子还是摇晃,说:“不可以的!!我不可以这样做。。。

你不是说过。。。是说说而已吗。。。自己不会像晶晶般真做的吗?!”

我俩又疯吻着,没理她,熟女下体越来越湿,是快高潮了,她闭着气说:“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也不想的。。。但。。。和宝贝干着。。。太爽了!!!唔唔唔!!!唔唔唔!!!Kenji。。。别理她了。。。

大力。。。大力点插我!!!我快到了!!!唔唔唔唔!!!!”

李太听她这样说,便拿起手袋到大门去,我却埋头苦干,力度加强地操这老淫娃!!!她周身软肉,真的是别番风味呢,我便叫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够。。。大。。。力。。。了。。。吗。。。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郭太身体突然绷紧,面上表情扭曲,头往后弯,大叫:“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丫丫丫丫丫!!!!”

她把我搂得紧紧,眼也反白了,我也差点泄了,她便突然整个人软化了,身体不断抽搐。

Linda高潮那刻,李太也头望着,见她软绵绵的躺在我身上,面上尽是满足欢愉的表情,便止步了。郭太知道我未泄,便拉着我面,不许我再望李太,接着又摇动下身,说着:“呵呵~~呵呵~~舒服死了!!来。。。宝贝。。。

轮到你快乐了。。。别理她吧。。。我给你快乐去。。。唔~~~~~~~~”

说着便逐渐加速,由於她刚高潮了,小穴又软又涩,感觉更好,我便性全程投入她身上。

沙发上空了位置,我把美人趟下来,我上她下的抽插了,她的大腿弯着,夹在我大腿下,姿势像只反肚青蛙般多淫秽,这却令我插得更爽了。

『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卜唧』的交声传入李太耳中,她望着全裸男背和被狠操着,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荡妇,竟然逐渐头行过来。我虽然集中地享受着,但也知道她放下手袋,坐在餐椅上观望着。

我用手压着Linda那双大腿,这样她的下体便凸起了,更能接受我每下的撞击,我不断狠插,刚高潮过的她竟然又浪叫起来:“哇哇哇!!!哇哇哇!!!

哇哇哇!!!唔唔唔!!!位置很好!!!哇哇哇!!!”她那里舒服着,用手拉着我的颈,我俩便又吻起来。

偷看着的李太呼吸却越来越急速、越来越大声,这时更把长裙下的大腿跷着,让自己那里有些压力和磨擦。

我俩不断操,Mona的腿左右调换了几次,不甘现状。Linda心里只有性,早已不再理会自己的朋友,我却怜惜小美人独自煎熬着,不知是厅里温度提升了,还是她发热着,我头一望,她除了是眉头紧皱外,银框眼镜的镜片也起雾了。但看不清眼睛,只见她在咬唇,情景却更色欲,我心里冲劲倍增!

“哇哇哇!!!哇哇哇!!!干吗突然粗了!!!又硬了!!!!宝贝Kenji。。。哇哇哇!!!哇哇哇!!!好舒服呀!!!!!!!!!!!”Linda浪叫着。

我没答,只是望向李太,从她的脚指开始由下而上的打量,我也咬着自己咀唇,满脸淫欲,她立时面上一红『噢!!!』的叫了一声,因知道她的身体被我锁定了,我这突如其来的强硬反应正是因为她呢!

郭太也发现我的视线,便轻声说:“啊啊啊!!啊啊啊!!Mona呀。。。

你还在等甚么呢?!!这么精壮的男人。。。想操你。。。便过来一起快乐啦!!!!”

我也帮口,说:“噢噢噢!!!噢噢噢!!!对喇。。。过来啦。。。我们只是接吻。。。好吗?!”

她想了一刻,心痒痒的,想着接个吻没大不了,真的站起来,缓缓向我行来。

我便放开压着Linda的右手,伸出接应她。

斯文的小美人,玉手柔软,我终於和她有肌肤之亲了。拖着她,着站在沙发边,眼镜上的雾气散了,她的媚眼水汪汪真可爱。还是犹豫的她弯下身,蛋脸放到我面前,闭起眼睛不敢再往前。我不许她再反覆了,突然搂住她的小纤腰,强吻过去。

她立即反抗,但我力大,把她紧抱,她的嘴逐渐不再紧,待我舌头进入她口腔后,她终於放松了!起初还是靦腆的用舌头互相测试,逐渐口水交换,她吃了一些,心里便火起,到最后她反过来用手搂住我颈项,真正情深的激吻起来。

李太:“唔~~?~~唔唔!!!呵~~噢噢!!!?~~~啜~~~~”

我下身动作慢了,但郭太却一点都没有抗议,因她知道李太已上钓了,两女也甚少亲近,她也对小美人的肉体好奇吧。见她把身子移入沙发内,用手拉着李太坐下,接着便搂住她的腰。

便这样,我们三人终於搂在一起了。温存色情感觉令Mona面上露出罕有的淫笑,闭着眼用热吻反攻着我!!

我俩越吻越凶,Mona的口气味道清甜夹杂酒味,她的身体烫热,心跳得很快,微微颤抖。Linda这刻往前移开让淫唇吐出肉棒,对我说:“噢~~宝贝。。。你来给Mona快活吧。。。”说着便缩起身体,抱着双腿,让我俩对战!

我把李太坐在我全裸的大腿上,捉住她的手往我湿漉的肉棒,她摸了一下,立即缩手,我在她耳边说:“呵~~呵~~Mona。。。这便是我的肉根。。。

握着吧。。。别害羞。。。也给我舒服好吗?”我往她面上看,她脸红透了,张开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点头,接着便动握住肉棒,不理会那里滑潺潺的,起劲地拨着。

我和眼镜美人鼻贴鼻,她呼吸到我面上去,皱着眉手里飞快的拨着,我叫着:“噢噢!!!噢噢!!!噢噢!!!好舒服呀Mona!!!你令我很爽呢!!!!”

她听我呻吟,弯起眉,像身同感受般,说:“啊~~啊~~~你别再叫啦。。。

Kenji。。。我。。。心很乱呢!!!”

她身后是露出了乳房的郭太,这时她跪起来,从后搂住小美人,双手揉着Mona的小乳房,在她耳边喷气,令她整个人都酥软了,说着:“噢~~噢~~~Mona。。。你看你在做甚么。。。拿着男人的肉棒多享受。。。都已经如此了。。。别再忍啦!!!!”

Mona听后,把面转向身后的Linda,伸出舌头来,两个妈妈竟然湿吻起来!!!

我便把握机会,伸手到她长裙下的私处,隔着裙子,磨擦她的小穴,她那里从未被老公以外的人碰过,立即用手挡着,我几经辛苦才拨开她的小手,打圈的摸揉着,力度刚好,她舒服了,便不再抗拒。

我和Linda前后夹攻李太,她的小嘴、乳房、乳头和穴内的小豆豆同时爆发快感,理智逐渐消失了,口里不停呻吟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好了!!Kenji。。。我要呀!!!我要和你们一起干喇!!!!!”

我立即把她躺下来,头躺在郭太腿上。我钻入长裙内探秘,廿来岁的人妻,产过子,所以没有了少女的纤幼身材,没料到上身瘦削的Mona,裙下的屁股大腿原来也有些脂肪,虽没有Linda般粗大,但也是肥美柔软,怪不得她总是爱穿长裙,这样才能遮掩下盘的肥肉呢。

我却是爱极了,又是另一个丰满的肉体,Mona的暗里肥美更觉神秘,裙内能嗅到她的穴味了。她没有Linda的浓郁臭味,是麝香味和淡淡的尿味,很诱人!!她的大腿脂肪多比起郭太的柔软,我舔着像啫喱般的大腿肉,头发扫着她的黄色棉质内裤,这已令她酥痒难耐,用手隔着裙子按着我头,叫着:“噢噢~~噢噢~~很痒哪!!”

李太的头躺在郭太真空短裙下的大腿上,Linda双手还是隔着连身长裙在揉着她的乳房,又捏着乳头。我便爬到内裤前,棉内裤虽然很厚,但也湿透得一滩白桨,这已是我短期内第三个女人的淫桨了!我嗅着,用舌尖舔了,叫着:“呵~~呵~~我终於可以吃Mona你的淫水了。。。我真的没想到。。。竟然可以享用你呢!!!你们三个的淫水我都吃过了!!!”说罢,我便加把力的舔着内裤。

小穴很久无人问津,这刻虽然还隔着内裤,但热力和磨擦令李太失神了,叫得比早前郭太还大声:“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Kenji呀!!!!!我。。。也想被你操呢!!!!啊啊!!!啊啊!!!我也要你的爱啊!!!!”后面的叫声像哀求般。

我不理了,立即拉下内裤,她兴奋的叫了,我便从裙内出来,口里含着她湿透了的内裤,掀起长裙,望着她全裸的下身,原来小美人的阴毛稀疏但柔顺,衬着雪白的肉体,很好看。我擘开她的大腿,望向郭太,她比我还紧张,等待着我插入她好友的淫穴内,来望着我的表情和Mona的下体。

肉棒顶在户前不入,眼镜下的媚眼露出疑问,我便说:“呵!!呵!!!Mona。。。你真的要吗?!”

平常温驯的李太,性急下叫着:“哎呀!!!还问?!!快点入来啦!!!

Kenji。。。我不要你对我温柔。。。狠狠的操我啦!!!!”她的话把我和郭太也吓了一跳,眼前的人是李太吗?原来在床上她是如此淫荡的呢!

我听话的微微插入,郭太皱着眉像是她在爽着般,我的感受没有Mona般深,这是她年多来首次被操,她大叫着:“噢噢噢噢噢噢噢!!!!!!!!!”

同时我也叹息的叫着,没料到Linda也呻吟着:“啊啊啊呀!!!!!!”

抽插非常顺滑,我的速度开始加快,口里说:“呀呀呀!!!呀呀呀!!!

呀呀呀!!!呀呀呀!!!Mona!!!我那里还带着Linda的淫桨呢。。。

我们三人终於结了!!!!”

她浪叫着:“唔唔唔!!!唔唔唔!!!知道了!!!Linda的也在我体内!!!噢噢~~~我真幸福呢!!!来。。。宝贝Linda。。。也给我吃你的臭穴啦。。。可以吗?!唔唔唔!!!唔唔唔!!!”

郭太也是看得火起,听她这样说,便安放Mona的头趟在沙发上,跪起来,用短裙下真空的肉腿跨过美人的头,用湿淋淋的肉唇坐在美人面上。Mona眼镜立即印满淫桨,她便脱下抛在地上,双手抓着巨臀,竟然舔吃着Linda的湿唇了。

两女同性口交,我是首次亲眼见,果然比色情电影好一千倍,立即用她的肉唇来泄欲,抓紧软绵绵的大腿,前后狠狠的抽插!

“!!!唔唔呀呀!!!!!!唔唔呀呀!!!!!!唔唔呀呀!!!”Mona舔吃肉鲍发出的水声夹接下体被操的叫声,怎看这人也不可能是那个斯文大方的好妈妈呢!!

“噢呀~~噢呀~~噢呀~~噢呀~~噢呀~~噢呀~~唔唔唔!!!”Linda下体被舔得周身痕痒,整个人往后弯着,凸起巨乳大声叫着。

“噢呜!!!噢呜!!!噢呜!!!噢呜!!!噢呜!!!噢呜!!!”低声吼叫的是我,在享受肉棒的快感,眼睛却锁在两女的交。

躺着的美人忙过不停,上口下口也爽着。我和郭太却四目交投,她的眼里充满欲望,我说:“噢呜!!!噢呜!!!Linda!!!这真爽。。。对吗?!!!!

噢呜!!!噢呜!!!噢呜!!!噢呜!!!”

她立即拉着我面,和我吻着,边说:“噢呀~~噢呀~~对啊~~~我们三个女人。。。往后有你来服侍了!!!!对吗?!!!”我点着头叫:“啊啊!!!

好呀!!!!我每天也跟你们操!!!好吗?!!!”接着又吻着,我们三人形成一个『人肉三角型』了。

Mona越来越急了,下身摇得厉害,听我们的对话,竟答着:“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好呀!!!Kenji!!!我每天也要呀!!!!”

我快不行了,下面收紧,叫着:“呜呜呀!!呜呜呀!!呜呜呀!!Mona!!!你这小淫妇!!!我真的爱死你了!!呜呜呀!!呜呜呀!!我快。。。

快不。。。”

Mona闭气一会,叫着:“唔唔唔哇!!!唔唔唔哇!!!我。。。也。。。

来。。。喇。。。宝贝!!!射啦!!!填满我喇!!!!我真淫荡呢!!!快!!!

唔唔唔哇!!!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哇!!!”

美人高潮了,我也不能再忍,放开嘴里的Linda,钻到她穴下的Mona,和她吻着,下身大力的顶撞连续十数遍,便:“呜呜呜呜呜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同时射精进人妻体内,她闭气高潮后第一句说话是:“哇哇哇哇!!!!射了很多进来!!!哇哇哇哇~~还在射呢!!!

我这次必定怀孕了!!!!噢噢噢!!!!!舒服啊呀Kenji!!!!!!”

我也真的没料到射了这么多,身体久久还在抽搐,但是和乖乖的人妻妈妈干,最好的是可以不设防、皮肉贴皮肉的交着,互换体液也不怕,大不了便怀孕吧!!

这是后来她们跟我说的。

两个妈妈的衣服也佈满体液,她们高潮过后,心情风骚又不再害羞了,在我面前扭着腰玩耍着,还脱光所有衣服!眼前两个完全不同体型的淫荡裸女,毫不羞耻的对我扭腰,我爱不惜手地把她们搂住,三人赤条条的在沙发上躺着缠绵。

左拥右抱,两女躲在我怀中,郭太说着:“唔~~~这便是3P吧?!宝贝?”

我在她额上轻吻,说:“对呀~但我以为这是电影的桥段吧。。。那有女人肯分享男人呢?!!”

没带眼镜的Mona很美,上幼下粗的壶芦身材更是一绝,年轻人妻首次通奸心情兴奋,躲在我怀,说:“我们却不同呢。。。同时享受男女身体。。。这才是完美呢,有甚么好吃醋呢!!!”

我答:“啊~真看不出Mona你原来这么坏的。。。所以说人不可以貌相。。。

在床上更是另一个人呢~哈哈哈哈”

Mona说:“嘻嘻嘻~~对啊。。。是他对我不忠在先,我往后可以更放的啊。。。你喜欢吗?Kenji?Linda??!”

Linda便答:“喜欢极呢!!等晶晶来,肯定她会更开心呢。。。我们这个四人帮。。。往后可以在床上聚会了。。。不是吗?哈哈哈哈!!”

说罢,我们又依偎着,左右拥吻。望望手錶,才九时半,Linda轻舔嘴唇,说:“这里躺得不舒服。。。我们到床上去。。。好吗?!”便这样,我拖着两个全裸妈妈到她睡床去,休息片刻,我们又再大战起来,试验不同姿势,郭太却争着要我射在她里面呢,看来女人还真的不可以完全大方的。

*姊妹间消息果然灵通,星期一马太来了,早上在幼稚园前,我们四人向子女挥手道别后,晶晶望着我们三人淫笑,说:“你们在我离开的时候真的很忙碌了。。。哼!!!嘻嘻~~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好呢?”

三位妈妈往后都以吸引我为人生目标了。是雌性争取雄性交配的天然反应吧!

除了马太外,郭太的牛仔短裙越来越短、高跟鞋也越来越高。李太却知道我喜欢粗大腿、幼小腿,再不需要穿长裙掩饰了。开窍后的这个星期一,她穿了条窄窄的弹性红色短裙和高跟鞋,她那上幼下粗的曲线尽现,大腿又白又肥,是我首次见她打扮得这么淫荡的。她却还是带着眼镜,斯文淫荡集如一身,才是无懈可击!

黑色、白色、红色短裙,三对高跟鞋『咯』『咯』『咯』的,美腿有粗有幼,有赤条美肉,也有黑丝诱惑,她们刻意扭着屁股在我面前行着,咭咭的兴奋偷笑。

三母都是性欲旺盛的,我们不再浪费时间到咖啡店吃早餐,直接到马太家里玩乐去。

半年后的今天,我和Yuki关系竟然好得多。我的性爱多了,心情平服多,更不介意她整天到晚的工作,她对我放弃了事业家做家务更是感激呢。不少日子我的情人妈妈们也会来我家帮忙做菜,过过煮饭仔的情怀。

马太开了窍,是最飢渴的一个,常常早上干完,下午又要。直接和丈夫断绝性交的她,把他当作工作上的伙伴般,反而更和睦了。

郭太对那没用的丈夫没兴趣,和我们一起她越来越年轻,美多了!但她却开始喜欢女体,当我不便服务时,她会找马太,两女磨磨豆腐、吃吃腥蠔,也是乐极忘返的!

李太却怀孕了,老公知道不是他的,但却不愿离婚,怕她分了自己的身家。

两人便分居了,每当我太太有事公干,我还会带着小孩到她家里过夜。怀孕时期,她的性欲更旺盛,医生说这时候干也安全,她更是不客气的尽吃尽骑了,险些给她吸乾呢。这个傻女孩还坚持说生下来的小孩会姓林,不姓李。我却懒理了,毕竟Yuki不认识她,我也真的是小孩的爸爸呢。

每当我们4P的时候,我也说要令马太和郭太都怀孕,这样才真正公平呢。

她们说知道只是说笑,但近期晶晶和Linda总是争着要我在她们内射,不知是否在斗快呢??!!

下年度的新学期快来了,李太问要否找些新血,她说,在这家幼稚园内,也不愁没有怨妇妈妈、淫荡教师,等着操呢!

便是如此,我才发现,这个人生的转捩点原来有这么好的报。当住家男人,只要懂得女心,便等於进入了渴性飢饿的人妻妈妈の放题,骚穴淫桨真是享之不尽!对她们来说,我更是最佳的泄欲工具呢。

[人妻女友] 【那些年的往事】(完)【作者:xiaojia】

作者:xiaojia字数:4379半夜睡不着觉,偷偷起床来到老公平时办公的书房,打算写一写这些年和我有过关系的男人,算是对自己这些年的顾,只希望别被人认出来。

和老公拍拖前我也有不少男人地度,但那不是偷情,属于正常的男女交往,就不写了。

第一个应该算是刘。

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没和老公谈恋爱,和刘的认识是经过朋友的介绍,在夜总会唱k时候认识的,比我大多岁,已婚,事业有成。

当时我也没多想,反正都是出来玩的朋友,听过以后有个印象就是了。

临走的时候向我要了号码,因为有朋友在场,就算我不给,他也能弄到,就大方给他了。

谁知道,认识后的第二天刘便再次约我出来,继续泡吧,那会我贪玩,有人找我去玩,自然是答应下来,加上他上次给我留下的印象不错。

昏暗的灯光中他抱着我说很喜欢我,我那会就已经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经历的小女生了,但听到有人说喜欢我的时候,我还是十分开心又有点害羞。

酒吧太吵,所以得抱紧了说,我的腰部能很明显地感受到他手臂上的力量,被他紧紧搂着的那一刻,又感觉到他的鸡吧又大又硬的,就抵在我的肚子上,在那种迷幻的音乐下我有点心动了。

晚上他说不要去,我想了想就答应了,我们去了一家不错的酒店,开的是套间,可能他要给我展示的是他不错的经济实力,女孩子总是有些爱慕虚荣的,这个我承认。

认识的第二天我们就在一起了,晚上他把我弄得很舒服,因为当时我正在找出租屋,他就给了我三万,租了半年的房子,我算是被他包养起来了。

每个月大概来两次和我上床,那个年纪的我怎么能够满足,而且说实话他的年纪是有些大了,我知道自己和他是不可能会有好结果的,背着他又在外面找别人玩。

后来我认识了现在我的老公,并和他也好上了,在我情人帮我租的房子里,和现在的老公不停地做爱,老公对我仿佛操不腻一样,当时我们早上操,中午操,晚上也操,一整天除了吃饭洗澡就是在床上度过了。

现在想想那是多么愉快的日子,情人花钱养我老公在床上操我,不过我当时我骗了他,没敢跟他说实话,就说这个房子是我自己租的,老公他当时十分诧异,他觉得以我的工资是租不起这样贵的房子,后来真正在一起后,老公才坦白跟我讲,当时他其实也怀疑我有其他人,我想这可能就是他绿帽子情节的萌芽吧。

这样的关系我们维持了半年,刘来找我时我会想办法让老公出去,或者骗他说我不在家,找酒店和他做,有时一天之内要应付两个男人的求,老公两次,刘两次,带着一个男人的精液去赶往下一场,当另一个男人鼻子在我身上嗅的时候,我真担心他会发现其中的异样。

他们也慢慢察觉我慢慢变松的,毕竟老公那会年轻力壮,天天都想要,而刘也是三不五时地会来,等于是一个月下来都是在操,但他们却又找不到我背叛的证据。

直到包养我的情人把我玩腻了,这段错杂的感情关系也就这样结束了。

和刘结束之后,我和老公搬家了,一个新的公寓楼,里面装修精美,只是相比之下是小了点。

老公对我的兴致也不如之前了,估计也是玩腻了,不过我们有感情在,大家都爱着对方。

这也是我这么多年总结下来,约炮、一夜情和真正的男友、丈夫是不一样的,它可以拿来调剂生活,但真正能让你精神感到满足、放松、有依赖的终究是那个最亲近的人,所以我跟老公说了这番话后,老公从来不担心我会和别人跑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那段时间我失业了,被人包养的日子过久了,对工作什么的很难有心情,就在家闲着,也不打算那么快找工作,我白天常上各类交友站,所以认识了很多友,也见了不少友。

然后认识了小伟。

普通白领吧,风趣幽默,长相一般,但有着一颗和我一样的色心,在屏幕前打下这段话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聊了没几天小伟约我直接去酒店见面,我当然知道去了就要挨操,想着偷情的快乐,加上那段时间老公总在加班,都没时间安慰我,我再一次忍不住了,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请。

去了后按照他给的房号找到了房间,敲了敲门,他是穿着睡袍开的门,一切都那么暧昧,估计在聊天中他也了解了我吧,要我到床上休息。

见面后我是有一丝丝好感的,至少整体上我地度能接受,小伟身上的香水味也是我喜欢的。

就在大白天,我背着老公,迎接其他男人的鸡吧抽插,说实话,我爱上和他做爱的感觉了,是因为这种偷情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像是会上瘾一样,可能是我天生比较色。

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说好再约。

没几天,我们又开房做了,这次是我动找他的,那天我安全期,便告诉小伟让他全射进我体内。

我事后想想自己当时真的是疯了,那时候和老公做都没让他射进来,如今和外面的野男人偷情,却在他老婆体内留下了几万条精子,心里觉得对不起老公,想着以后再和他纠缠了。

但我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做完一次后他又要了一次,那天总共来了两次,第二次他竟然说要找男人一起干我,说我会爽翻。

我刚想着以后不要和他在一起了,但3p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过,听他说起来竟然有些期待,在他的猛烈攻击下,我头脑发热的答应了。

那是我第一次3p。

小伟哦带了他的一个朋友,我不认识,之间完全没有聊天认识,轮流洗澡后就正式开始了,我先给小伟口,他让他那个朋友先操我,用的后入式,小伟自己半躺着,摸我的胸挑逗我的乳头,不时地把我的头按下去给他深喉。

3p感觉很美妙,头脑很放空,不用去多想其他的,任由那些男人摆布,享受着后面的鸡吧抽插和嘴里鸡吧的抽插,觉得自己又下贱又淫荡,说实话心里的刺激会比肉体来的刺激更强烈,这是我最难忘的一次性爱体验,有时一个人自慰的时候还会拿出来当佐料味。

小伟给我带来的感觉是好玩、刺激,我后来也带他到公寓去我的床上干我,晚上老公来继续又和老公做,老公没有发现什么,就算有什么异味我想^点b点他也会以为是我一个人在家无聊自慰的缘故,似乎我从那时候起就爱上了偷情,给老公戴绿帽了。

我内心又自责又忍不住想要,我真的停不下来,后来上接触多了才知道有男人就是喜欢这种戴绿帽的感觉,但女人动想给男人戴绿帽的似乎就比较不常见,我猜我也是一个异类,好在现在的老公知道了一切,他没有丝毫生气,又能乐在其中,这是我现在最大的满足。

再后来和老公打算结婚了,便断了和小伟的联系。

和老公认识了有一年多时间,我们结婚了,双方见了父母,在家办了酒席,很多亲朋好友都来了,其中有我表也是故事其中的一个男角。

和他的故事还是读书时候的事,他算是我的远房表,虽然说起来不是很近的那种亲属关系,但我们的关系一直不错,又因为高中时候读的是同一个学校,所以经常一起出来玩。

他比我小不到一岁,人很高,很帅,还会打篮球,放了学去球场上看他打篮球,很多女孩子在旁边议论他,那种感觉就跟灌篮高手里的流川枫一样。

他也挺爱玩,常叫上很多朋友、同学一起去唱k,或出入游戏厅之类的。

他的那些同学朋友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经常玩一些过火的小游戏,比如用嘴接纸片什么的。

和他在一起我甚至可以在外面玩一天不用去,互相给我爸妈和叔叔阿姨撒谎就好。

有次喝多了以后后,我们终于发生了性关系,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开了房,醒来就已经是躺在床上了,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和表做爱了。

但那种感觉还是满刺激的,我也没有责怪他,本身自己心里就有些喜欢这个帅帅又有点坏的表,感觉自己给他操了也挺好的,他反而是第一次做爱,等我醒了还躲在一边害怕地看着我,那个样子我有气也撒不出来。

我们之间具体做了多少次也不大记得了,有段时间常常会做那种事,学校一放假或者哪天因为什么缘故没有上课了,我们就会偷偷去开房,那时候不懂,老是去同一个酒店,前几次的时候柜台服务生都很好奇地看着我们,后来她就见怪不怪了,现在想想那时候胆子可真大,换了现在一定在上传开了,说不定还会被人偷偷拍下来,我们那个地方那么小,被人知道了的话,就没脸见人了。

再后来高三毕业后表出国留学了,自此便没再联系了。

算起来,我已经是很多年没见他,婚礼上他和女朋友都来了,他女朋友蛮好看的,我不自觉地拿自己和她比较起来,感觉还是自己更胜一筹,从他的眼神中我仿佛看出他似乎还想和我发生些什么,但在那个场面下我不好和他多聊些什么。

因为都是亲朋好友没那么多讲究,晚上我提议和朋友们一起去酒吧热闹一下,自然也叫了他去了,表没带女友一起去,让他先去了,估计怕她尴尬毕竟她和我们也不熟。

我们点了洋酒,来了城中最热闹的一家酒吧,那天晚上老公也很开心,说是很久都没来酒吧了,大家一杯接一杯的,很快就有点晕了,但脑子都还很清醒。

我装作有些醉了的样子让表带我去洗手间,老公在那里和人家拼酒,估计也没注意到我出去了。

从洗手间出来后,我们没有马上去,去了酒吧门口透气,他拿了根烟出来抽,说一直想联系我,但也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犹犹豫豫的就没敢跟我联系,我说都是姐这有什么关系,他吐了口烟,说他还想和我继续做读书时代做过的那些事,我看着他笑而不语。

我内心是期待的,这种结婚后偷情的感觉让我觉得美好,又比以前的那种偷情还要不同一些。

好像他也看出来我的心思,说带我去个地方。

走了没几分钟,来到酒吧后面一个商场后楼梯那,商场关门了,一个过路的都没有,只有路灯把过道照出一点点光,我们向上走了几层,确定安全他一把抱住我亲了起来,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离,我们没有过多的语言需要交流,久违了的熟悉让我很快湿了一大片。

他一边亲吻着我度23一边拿手抓着我的手放进裤裆,我一摸就发现他那里已经坚硬无比。

表说我很久没和他口交了,想让我口,我害羞地白了他一眼,其实自己内心也想帮他口口,想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鸡吧还跟以前一样不,我迫不及待的把他裤子◢脱下,掏出鸡巴含在口中。

让他鸡巴随意的在我口中抽插,当时的我还穿着结婚穿的小礼服,裤子已经被脱到了地上。

把屁股一撅,他很容易就插了进来,一边做一边在我耳边说:搞新娘子真过瘾啊!我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发现自己很快来了高潮,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本该是我和老公的洞房之夜,我却给了他,他很快就射了出来,可能也觉得刺激吧。

结束之后我在想,要是晚上去老公发现了怎么办,但现在我们出来上厕所都半个小时多了,简单收拾了一下赶紧去。

带着他的精液,我到酒吧,老公有点不高兴,不知道我去做什么了,我亲了他,用刚给表口交完的嘴,亲了我老公。

到家,我有些欲求不满,高潮过一次的身体还是很想要,我把自己仔细洗了下,和老公上床了。

和老公的这次我很满足,我一直在幻想他是我,在干我,不知道怎么的状态特别好。

老公说我今天水特别多,但很松,我觉得他是察觉到细微的变化了,也只能安慰他是想多了。

今天是第一次两个男人都向我的里面灌了精液,老公操着别人刚插过的他的新娘子,我觉得对不起他。

也在心里想,以后也会让他在性上得到如此满足的。

[人妻女友] 【我的淫妻】(完)【作者:ykg992000】

作者:ykg992字数:795我的淫妻我和我老婆结婚快8年了,就在小朋友一个到外地去念大学,一个上住宿高中后两人开始了空巢期的生活,我还好一直有正常的工作,她却有点适应不良,后来我鼓励他去练瑜珈,因为忙於小朋友因此缺乏运动,因此身材姣好的老婆却养起一个小肚肚,没多久做任何事都很认真的他居然被瑜珈教室聘为助教,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她变成有点精力过度充沛,因此性爱的求比以前大了很多,让我很吃不消,后来我买了一些电动的阳具及跳蛋,但是还是无法满足她实际的需求,后来我暗示她或许可以去找男朋友,也表示只要安全隐密的话我会当作不知道,虽然她老是骂我三八连这个也在谈,但是说了几次她也没有再表示反对,我也不知道她是否听进去了,只是慢慢的感觉到她比较常出门,也比较晚来,我想她也许找到新的排解方法,心中松了一口气,而且她对性爱的要求也少了一些,但是夫妻之间发生的事情永远不是我们预料的那样,而最终的结果也不是路情色小说那种一条直肠子式的发展步骤没多久,每逢星期五晚上,老婆总是藉故出去,很晚才来,有时候甚至到天亮5~6点才来。而且每次来都满面春风,一脸爽歪歪的贱样,而且两腿开开的走路轻飘飘的有点大小脚,也许搞得太累了每次她总是匆忙的沖洗完后就光溜溜的到客房去睡,然后睡得很死。后来就有点心知肚明了,其实她偷人身体上就有很明显的痕迹,要是她开始出去后也许是刺激或对方要求吧!她开始剃阴毛,她年青时我要求她剃毛打死不剃毛还骂我变态,后来就藉口说要穿韵律装,就把阴毛给巴西式除毛,好像是用蜡除的反正是连毛跟都没有,我想也许再也长不出来了。再者大腿内侧有很多瘀青的剉痕,32E的木瓜奶上有一些咬痕,更奇怪的是阴道相当红肿而且有几道水平的挫伤,我和她性交时发现阴里面比以前热了好多,可是最近她老嫌我的阴茎太滑,阴茎有不滑的吗?

而且我发现她扭腰抬臀的技巧比以前好了许多,阴道还会一松一紧的缩放,她在上面摇的时候,屁股简直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正转逆转,前摇后摆简直花样出。连以前死不让我搅的屁眼,现在都欢迎任意使用,虽然她的后门已经被捅得相当松软,外观不是以前那一种漂亮的菊花轮,而是变成那种喇叭开口的形状,而且大肠头的有几道白色肛裂后的伤疤,及结疤不平整而增生的息肉,更明显的是重要是老婆开始每天灌肠,其实如果排便不顺而灌肠真的很好,可是我偷看的老婆门诊单写着,(扩约肌松弛造成的轻微漏便,及异物造成之直肠内壁习惯性挫伤,医嘱建议暂时停止肛门性行为),也许是有漏便的现象,因此她便干脆就每天晚上浣偿,并使用肛门栓。以防止漏便。

因为老婆穿着清凉外貌艳丽,加上内诊时发现她阴部脱毛及阴唇穿环,加上阴部及肛门内壁||2陈旧性挫伤,(我发现老婆喜欢让人在理的情形下,发现她很可齿及害羞的事),因此医生误以为老婆在从事色情行业,还特别安排老婆去做性病及爱滋病筛选,老婆基於那奸夫性欲望很强,性交对象複杂常嫖妓,虽然泡上老婆这配度高的免费屄,但是因此就少了不少买屄的钱,但是老婆平时还和我有性生活,基於对我的保护,因此除了要我带套子和她性交外,(其实自从发现老婆疑似出偷人后我就坚持要带套子性交,她也许知道就每次要我戴套子,尤其说我以前遇到性对象複杂的落翅仔都会戴套,因为玩髒屄要注意卫生以免染病)也定期去做性病筛选,最要的是她的口交技术比以前简直不在同一档次,以前她的口交技术就还ok,现在可以说是分,她把我吹的有点半硬,然后弄一条黑色的橡皮圈套到我阴茎的根部,然后舔马眼,加上舔蛋蛋这以前她没弄过,还有舔肛门这髒活她以前打死不干的,弄完后我的阴茎硬到不形,她拿量胸围的布尺一量8公分直径4。公分,然后就像吞火腿一整只吞进她的喉咙直到脸部涨红快要滞息才拔出来,那次干得很爽她也高潮到喷尿,微一的是她老说我鸡巴太滑。后来我才知道鸡巴真有不滑的,那就是入珠的鸡巴,这也是她阴道里那一道道水平挫伤的原因,原来和她在通奸的男人鸡巴上入了2个不小的活珠。就我瞭解因为那情夫北每天都需要性交,而入珠鸡巴容易锉伤阴道,因此那入珠男另外有一个性交伴侣和老婆交错干炮。

註:巴西除毛:又称蜜蜡脱毛适用於大面积暂时性脱毛,先将毛法修至2cm后,使用脱毛蜡,加热使其熔化后,顺毛发方向平抹于皮肤上,再贴一层布块,稍冷却后逆毛发生长方向剥去布条,同时将阴毛除去。巴西式可用於穿着丁字裤比基尼的人士。它完全除去从臀部及邻近域到肛门、会阴及外阴(大阴唇和阴阜)的毛发。巴西式脱毛也被称为完全巴西式脱毛、完全比基尼脱毛。

通常会配和雷射除毛根,顺便将黑色素除去,以免局部皮肤颜色差异过大近年来很多泡歪国人的女大生误以为除光毛很潮,那在外国也只有色情片女演员或妓女才会做巴西式脱毛,一般外国女生女生最多就是修短或修比基尼线而已。

我高中学妹她是一个血淋淋例子,是一个英文烂又爱慕需荣的大奶傻逼,阴部被刺上草写的itch还到处羨耀,等到被玩成松垮垮的烂逼后,才发现再也无法找到可以接受她当老婆的对象,入珠:一般来说是将珠子植入阴茎之皮下组织中,依照埋入皮下组织之方式可分为两种,一种俗称叫“活珠”,也就是珠子在皮下组织是可以滑动的;另一种俗成为“死珠”,即珠子在皮下组织之位置是固定的,无法任意滑动。由於入珠后,当阴茎勃起时,珠子会凸出来像一颗颗肉瘤,进行性交时会强烈刺激到女性的阴道,故入珠后很容易使女性达到多次性高潮。原则上,女性生殖器结构中,小阴唇、阴蒂的神经分布较为密集,刺激这些部位较易达到性高潮,因此有经验的入珠师傅会针对女性敏感位置去安装珠子,据了解经过精心设计过的入珠,在性交时会让女性很容易达到连续性高潮,一般而言性需求较大及下体较容易湿润的女性比较能接受或癡迷於入珠的男性。缺点是对女性而言入珠后的阴茎在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时容易产生横条状的挫伤,因此入珠男性通常有两个以上的行伴侣以应付频繁的性行为。对入珠男性而言应该保持密集的性行为以免珠子和皮肤沾连破坏阴茎白膜至使阴茎发炎,因此入珠的男性通常对性爱需求比较较大,性行为也相对频烦。

她每到星期五就用比较隐摄的说法说要去轻松一下,我也不好说甚么后来每星期五她必定出去过夜,理由也讲到有点快找不到了理由了,后来还是我先看不下去,对她说想干什么是就直接说我不喜欢她编谎话来应付我,夫妻间可以有性出轨可是不能有谎言,这是原则不然迟早会出问题,我说反正我也不反对了,只是要她小心保护自己,要保留一些底限私底下怎么玩爱怎么疯我不管,但是不要弄到大家都知道就ok!也不要影响到小孩及家庭生活,她羞惭的满口答应下来,说实在的做这事情当面直接说开还真的有点难堪,不要误会我性能力有问题,其实没有,我很正常也没有绿帽情节,也没有阴茎短小的问题,我感觉老婆有点类似性上瘾或性需求过度症,我们也尽力去处理了,如果她能在家庭及性需求上找到平衡点的话,我也能勉强接受。

她平时穿得就穿得很辣很清凉的那种,当然勉强算在一般人接受的范围的下限内,就小背心超短裤之类的,其实她很不吝啬去展示她的好身材,可是每次周末晚上出去,她穿着就当暴露了,上面是深V的连衣裙,整个就是爆乳,下面短到齐逼,下面就一条小小的t字裤,及很性感的吊带袜,有时候却是一条透明的三角内裤,看起来就一副准备出去被干的骚样,看起来就有气,有必要做得这样明显吗?后来我才知道这才是刚开始的小菜。

但我看到那令我傻眼的透明内裤,心想这能穿出去吗?穿这个和没穿有什不一样吗?后来看到那垃圾桶那卫生棉裆部那一坨糨糊般的膏状物,我才明白穿那内裤要是要衬那卫生棉用的,以免射到她逼里的精液垂流到大腿上,虽然是自己默许的,而且当时老婆对我而言就像一台已经开了8年的万名车,对别人而言还是一部好车,但是对我而毕竟是开到腻的一部车子,代步OK但是就是少了那份小心及珍惜,可是一旦确认已经和别人发生了性行为,而且是没戴套子的真枪实弹的性接触,最后还把精液注入她的阴道中,就动物而言就是已经发生了传宗接代的繁殖行为,如果没避孕的话是会怀孕的,虽然如此但心中度难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有点吃味还有点舍不得,就好像漂亮的女儿第一次被男朋友睡去那种无奈和不舍,还好老婆因为经痛的问题有去装宫内长效型避孕器。因此只能说那是他追求性爱的快乐的行为。人类真是变态的动物居然以繁殖行为来追求身体的快乐。

老婆是那种做事做到极致又会改良方法的人,果然没多久她就换花样了,有时候里面是穿着情趣服装,外面披着风衣,或有时下面是那种一串珠在中间的情趣t字裤,有时候是那种开裆情趣内裤,而那防止精液垂青的卫生棉,就变成大号的卫生棉条了,到后来除生理期量大的那两天外,基本上就很少看到她穿内裤出去了,最多是穿那开裆的黑丝袜,或是性感的吊带袜下面基本上是光溜溜的。

她真的很敢尝试新鲜及挑战耻度,有一天到2点还没出去除了化妆外就没穿只套上一件长t在那里蘑菇,顺便说一下她每次星期五出去总是画那种很艳丽的浓妆,就是夜店小姐那一种很欠干的妆,因为平常她虽然打扮得很暴露但总会穿一件长风衣后,就急忙要出门去找奸夫,有时候我会偷喵她的裆部来确定他下面穿什么,当然几乎都是光溜溜的,那次到我上床后她才偷偷摸摸的溜出去,我心想一定有花样。就偷偷得起来,看到她全身光溜溜的只穿一件由炼子组成的sm装出去,我看到她只问他要出去吗?她吓了一跳,我若无其事的说穿这样还真性感,她连忙又披一件半透明的风衣,后来就出门了。我从窗口看她一下楼又把那风衣给脱了,光溜溜的走上那外面接他的车子上。

后来她说要穿环,我以为要穿耳环,直到有一天星期五晚上我在家,我才发现她在乳头上及阴唇上挂上带玲噹的吊饰走起路来隐约会有叮噹的声音,原来她穿的是乳环及阴环,因为事先同意了我也无意再说什么反正身体是她的。她高兴就好。但从那次被我撞见后她见我也没讲话,她就不太避讳我了,有时候就大啦啦一丝不挂的当我的面出门,有时候就穿全透明的鱼状开裆紧身衣出门,不然就是上面穿乳托下面穿一件短得不像化的超短裙,因为已经说开了,因此出门前她也不再用隐含的名词来说她出门的目的,一开始是说我要穿这样去讨客兄啰,后来她开始剃毛了就说她剃光光要去让客兄爽免钱的,没多久她又说今天穿这样要去用鸡迈装满胶来,或又要用鸡迈去榨芭乐汁来喝之类的有时候说今天要去厚大烂角创甲鸡迈肿鸡迈发炎,或者说鸡迈要去吃大条的烧番麦等淫秽语词有一天她光溜溜的来下面穿者一条不锈钢的贞操裤,说是那人要她穿的,不过也许是不太舒服第二天就没见她穿了,后来因为太常除毛她流了一些短毛就去做了巴西蜜蜡除毛,干!我才发现她的阴唇及股沟不知道哪时候去刺上(小张专用)的刺青。算了我也不想吵了,反正刺就刺了也洗不掉,这时候我心中突然想起那路上火热到不行的超不要脸野外露出。干该部会是我老婆吧!那鸡迈皮及股沟不是也刺(小张专用)吗?虽然脸上用花的涂鸦盖住,但那火辣身材及操黑的烂鸡迈分明是我老婆,后来我拿图片去问她她到大方的承认,反正也流出去了我只好要求她一定要遮脸,毕近刺上(小张专用)亲戚在如何联想也想不到我老婆身上,她还无耻的说这还不是为了顾及我的面子,干!甚么跟神么,不要干这种无耻的行为才是顾全我的面子好吗?

有一次五点多我听到外面有狗叫身,探头往停车场看,看到一个猥琐的男人正拉者狗炼再溜狗,而那狗不正是穿者狗炼装的老婆,我肉眼看老婆身上好像有书写一些字,我就拿者观星用的望眼镜来看,原来是一些肉便器,中出一番元之类的情趣贴纸,他们溜狗到电线杆老婆翘腿往那电线杆喷尿,那人把尿接到一个大号的可乐纸杯里,然后拿一个大针筒抽尿和可乐的混液,要老婆扳开股沟,哪人把液体注入老婆拉屎的洞里,就这样注了5次,我猜大概有以上。后拿一个塞子塞住,又开始遛狗,这样溜了几圈老婆终於受不了,就用狗拉屎的姿是把那塞子连水喷出来,喷完后她爬到庭园中的水龙头喷洒自己的阴部及肛门,还把喷头插入肛门然后再喷出来直到流出来的水是乾净的为止。

老婆帮那男人脱下运动短裤,那人没穿内裤,老婆熟练的帮他吹喇叭,那人的阴茎还真不小大概有一条便利店那热狗一样大,样子很怪有一颗颗花生米大的肉瘤,布满整条阴茎,大概有颗以上,好像一条黑色的烧番麦,阴茎底部套着一条很粗的橡皮圈,我想应该是有吃药吧那龟头胀成黑紫色的有鸡蛋一样大。

加上那橡皮的作用,阴茎胀到表片部满一条条青色的筋脉,还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很狰狞,老婆一下子舔那尿尿的马眼,一下子舔她的春丸,或整吞进喉咙里,真难为她了那一个个突出的肉瘤子显然不是那么舒服,看她满脸胀红集满嘴滑液显然相当痛苦。

后来老婆躺在草皮上,那人拿出一条牙膏状的东西途在她的屁眼及自己的阴茎上,老婆把他的阴茎抵住自己的屁眼,也许是搞多了或是那药膏的作用,那阴茎就毫无困难的滑入老婆的屁眼里,老婆发出异於性交的那一种奇怪的声音,就是拉屎拉不出来那种嗯声,后来那人累了就躺在地上换老婆在上面活动,我知道老婆体力相当不错,可是男下女上搞屁眼可以正转逆转,前后摇动花样出,倒也难为她了,后来在老婆的哀求下才改由老婆用逼去套他的阴茎,这才发现那奇怪的屌会让老婆这样喜爱的原因,从开始用逼套那阴茎后,几乎没套几下就起茄灵笋几下,不到十分钟就械了5~6次,也才知道老婆为了爽有多淫贱,一下子腾空套弄,一下子转动臀部,累了就前后摇动,中间休息时还要那人揉她的淫奶,没多久她就泄到无力了,那人就要老婆趴在摇摇椅上然后从后面刺近老婆的逼里,不要命般的猛力撞击老婆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这样几抽强力的冲刺下老婆又泄了好几次,最后一阵快速的冲刺后他猛力的撞击老婆臀部几下,爽到面目扭曲的抖了几下身体,然后就虚脱的趴在老婆身上,两人摊在摇椅上全身的汗水直冒,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中出后老婆贴心的让他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休息,并把还半硬的肉屌泡在她温热的骚逼里,拔出后老婆蹲下来帮那人清鸡巴,那被轰成大黑洞的肉逼,精液像下雨一样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老婆还拨开阴唇用力挤了几下,然后洒了一刨尿,最后在自己的逼里插入一条卫生棉棒两人就座在摇椅上光溜溜的一边休息一边聊天,,老婆到车库里拿出一条毛巾,两人温柔的互相擦汗,后两人拥抱再一起蛇吻了好一会儿,老婆还用大奶子让他吸。,那人要尿尿老婆就含住他的阴茎然后让他尿在嘴里喝掉,那人最后一股尿还喷到老婆脸上,老婆白了他一眼,就去车库那边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又漱口后要他去,他捞了老婆奶子及阴部,又亲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然后老婆就拿酒精把那淫秽的涂鸦洗掉。

又沖了水擦乾身体穿上那长风衣慢慢的往家里走,这时候才6点多。

后来每隔一两天,她必定出去过夜,理由也讲到有点快找不到了,后来还是我先看不下去,对她说想干什么是就直接说我不喜欢她编谎话,夫妻间可以有性出轨可是不能有谎言,这是原则不然迟早会出问题,我说反正我也默许了,只是要她小心保护自己,要保留一些底限私底下怎么玩爱怎么疯我不管,但是不要弄到大家都知道就ok!也不要影响到小孩及家庭生活,她羞惭的满口答应下来,说实在的做这事情当面直接说开还真的有点难堪,不要误会我性能力有问题,其实没有,我很正常也没有绿帽情节,也没有阴茎短小的问题,我感觉老婆有点类似性上瘾或性需求过度症,我的阴茎并不小年轻时很勃起还有7毫米,如果没有烦琐的事一星期还可以来个3次,只是天天要搅的话,身体可能是吃不消的,后来带她看医生,医生说这也没有药抑制,只是要她用自淫或用电动棒来舒解,后来我也买的了电动鸡巴及那种马力强大的打炮机,当然也高潮连连,可是她总觉得还是活生生的肉体比较可以得到满足,最后看到她很痛苦只好暗示她可以找一个性欲望比较大的男人来舒解性欲望,当然我也没说得那样直白。但意思相信他与也明白,她没答也不像以前会骂我神经病,也许她已经默认了,她乘我不注意时偷偷松了一口气,也许她早就已经偷吃过了,看我这样近乎明示的暗示,因此她松了一口气,之前我出差时她总不在家,又早早把小孩送到住宿学校,也许吧!反正该发生也发生了。我对男女之间的是情比较开放,如果在夫妻都认可的话我不是那么反对妻子和他人婚姻以外的性行为,毕竟她算是生病了,如果因为这样而放弃这段婚姻的话我认为代价太大。不要太相信路因为除非夫妻之间相处有问题,一般不是有一方出轨婚姻就会出问题,也有许多夫妻是可以容忍对方有婚姻以外的性伴侣女人有了婚外情人就表示自己不爱丈夫,不爱家了吗?

没有婚外情经验的人,一般会有这种想法,事实上,女人还是可以很爱她的家庭,爱她的丈夫,但仍然保有婚外情人。听起来很矛盾,其实只要亲身经历过,就知道这两者并不冲突,因为,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情况,可以爱不同的人。

通常,婚外情人所带给你的,是一种没有现实拘束的感情,两人可以一起出游,一起分享时光;然后,就像童话里的灰姑娘,时间到了,就要家,而一切也都到现实,马车变成了南瓜,车伕变成了老鼠……而自己又再度到家里,化身为女佣。

童话世界的情节,其实就是婚外情的现实写照,在与情人相处的时光,彷彿是个公,而到现实就是女佣,继续为自己的家人付出。

所以婚外情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点b^点事情,它¨度2不过是个身分的转换,心情的转换,在与情人相处时,真心融入,到家庭时,仍然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一点也不冲突。

事实上,婚外情可以化解婚姻中的紧张关系,因为生活中还有另一个视窗,所以不必将所有的压力都放在家庭之中,能够平衡婚内与婚外生活的人,其实有另一种幸福。

[生活情感] 【勾心大麻烦】(完)【作者:米璐璐】

作者:米璐璐字数:5733楔子里长伯是她爸,所以她自小就知道幸福里的大小动静,甚至每个人的家世背景,她几乎都了若指掌。

平常大家闲闲没事就爱乱嚼舌根,聊聊几弄几号的哪位太太,或者是这一间的先生又干了什么大事业。

这里是个很和平的地方。

不过,再怎么和平的地方,还是会出现一些不群的家伙。

例如,她每天往学校的路上,就会遇上他,铁军汉。

她对他其实也不怎么熟悉,但最近几年听说这家伙自称是村子的角头老大,想要继承他爸的事业流氓世家。

但在她的眼中看来,他全身上下只能用一个字形容台。

此刻,他正坐在自以为很潇洒的野狼一二五的机车上,身边围绕着与他一样不正经的小太保,头发中分,染了最显眼的金色,说有多丑就有多丑,像一只未进化的猴子……不,以他高大又魁梧的模样,是一只滑稽的猩猩。

“韵妹。”铁军汉坐在机车上。啃着甘蔗吹了一声口哨,之后又吐了一口甘蔗渣。

他真的够台。游爱尔敛着一双长睫,一张标致的脸庞带着清冷,那双好看的眉连挑都不挑。

“喂!”小罗喽一一上前,围住这个穿水手服的国中小女生。“我家老大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被拦住去路的游爱尔根本懒得抬头,像是害羞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黑色学生鞋。

“你们小声一点,不要吓到我马子。”铁军汉哈哈大笑,却还是一屁股的坐在椅垫上,“叫一句大嫂啊!”

大嫂?游爱尔这时才抬起一张漂亮的脸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算了,还吠一堆我不懂的话。”

一旁的小罗喽倒抽一口气,村里没有一个女孩子会用这种口气跟他们家的老大说话。

一你不懂是因为你还小。“铁军汉流里流气的下了机车,还穿着流行的皮裤,痞痞的来到她的面前,”但我会耐心等你长大。“游爱尔倏地抬起那双美丽的瞳眸,最后挺直背脊,冷冷的瞪着他,”我会长大,你会老,死欧吉桑!“哇靠!他哪里老了?他也才二十岁,只是长得魁梧了一点,所以长相比较成熟。

“还有,我记得你,铁军汉!”她完全没有败在他横眉竖眼之下,指着他的鼻子说着。

“啧!我铁军汉可是幸福里最帅气的人,你这小丫头认识我也是应该的”

他正得意自己的名字响当当时,她截断了他的话,“你是幸福里败类的代表,而且四肢发达得就像一只滑稽猩猩,没有外表也没有脑子,做人像你这么失败又没有自知之明,应当早就跳海自杀,省得现在使你的父母蒙羞。”

游爱尔,全国中学辩才第一名的优等生,骂起人可是第一名。

“你……”他第一次被一个国中女生这样骂着。他双手紧握,只差没将手上的甘蔗榨成汁。

“怎样?你想打我还是揍我?”游爱尔一点也不畏惧,一瞬也不瞬的瞪着他。

她是不怕,毕竟家里开国术馆,自小就被老爸压着学习空手道,防身的技巧她可是很强的。

她不像他,四肢发达,但是脑子却可悲的低。

“我……不打女人。”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要不是你是女的……”

“少为自己的失败找藉口。”游爱尔正经八的指着他的鼻子道:“像你这种人只会仗着家里的势力作威作福,根本就是浪费会的资源,亏铁伯伯金盆洗手开始做好事,三个小孩里就数你最不争气,还在替他添孽障!”

“你……”妈的。这女人嘴巴怎么像千针般的刺他的心。

“像你这种人”一辈子就只会穿皮裤、骑摩托车耍帅,然后一事无成过完你的人生。“她翻翻双眼,摆明就是瞧不起他,“我现在竟然还和一只猩猩聊天,真是浪费我的时问、浪费我的人生!”

她哼了一声,俨然一副大小姐的模样。与他擦身而过,却被他一把捉住,往后退了几步。

但是。她一头,便是小手握成拳头,重重的往他的下腹击去,还以手肘拐了他的下巴,膝盖弯曲用力顶上他的鼠蹊部。穿着低跟学生鞋又重重踩了他一脚。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让铁军汉不支倒地。

这有着柔弱外表的小女生,竟然能够撂倒像铁军汉这么高大的男人,令旁人忍不住倒抽口气。

而她,则是像个女王的俯瞰着他,然后双手擦腰的开口,“从今天之后,不准你这只猴子跟我说话,除非你有让我刮目相看的一天,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扁你一顿!”

这一年,铁军汉才明白女人柔弱的外表,像包裹毒药的糖衣。

又呛又辣,又令男人流泪,原来才是她的本性……第一章一张红艳艳的喜帖,大刺刺的放在游爱尔的桌上。

公务员的生活是很制式的,在早上八点打完卡,到她的位子之后,就出现这张有些刺眼的喜帖。

她坐下,拿起拆信刀往信封口一划,香味迎面而来。

收到喜帖是正常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红色炸弹连炸她,炸得她心里很不爽。

尤其最近幸福里频频传出好事,虽然没有让她眼红,却让她的耳朵被念到快长茧了。

十年前,里长伯是她爸,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数年如一日,里长伯还是她老爸。

所以呢!左右邻居的大小事。她老爸跟老妈可媲美狗仔,都可以第一时间获得消息。

嘿啦!前不久那个韦二少结婚了,轰动了所有人,目前和新婚妻子很努力重新融入活动。

她见过韦二少的老婆,终于明白韦家的父母为何要造桥铺路了,原来就是替韦二少那只出名的色鬼积阴德。

还有常常上电视的宋奎人。竟然娶了村里公认好媳妇典范的乔映芙……这出戏真是比八点档还要好看。

为什么她会知道呢?

没办法,她爸是里长伯,什么小道消息她都一清二楚。

再说!这个幸福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韦二少是她国小的学长。乔映芙则是她小时候的玩伴,还曾经一起玩过跳房子。

所以说,她没有去台北当狗仔记者。真是埋没了她的天分。

游爱尔保持着原来的清秀,她留了妹妹头刘海,长发则是盘成一个发髻,穿着正经八的套装。

不过,贴身的套装却遮掩不住她美好的身材,尤其是裙子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一双长腿又白又嫩的配上包鞋。

虽然朴素,却又添了她另一种风情。

而她那双媚眼,总是若有似无的放着电……可是,只要是土生土长的幸福里男乡民,是绝对、绝对不会被电到的!

因为她十年前的“事迹”流传至今,甚至还流传到铁家。

她没有被揍。反而被铁家的铁大刀伯伯赞赏,感谢她替里民除害。

度◢3对,她确实是揍了铁军汉一拳,从那时开始,她就成为乡里人人流传的除害女英雄。

大家谈论的八卦也不关她的事情,却因为这件事情,让她顿时声名大噪。

有人说她天生有怪力,才能将铁家大汉给撂倒,也有人说她已经通过铁大刀的试验,有意将她收为媳妇……妈呀那年她才十五岁。

她原本只是想要撇清与铁军汉的关系,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好吧!被误会她也认了,反正她只要一天不承认铁军汉这败类,他就永远没资格和她说话。

可是,没多久,铁军汉就离开幸福里了,听说他出国深造……笑死她了,那只暴力猩猩会出国深造?她坏心的猜,搞不好是犯了什么罪,被抓去关了。

为什么她这么坏心?因为这十年来,她已经被贴上标签,乡里之间都认为她是铁大刀未来的准媳妇。

准个头她的梦想是嫁给有为青年,而不是嫁给流氓世家。

不过,她一摊开桌上的喜帖,原本愈想愈怒的嘴角则是往上扬起。

铁家的老三终于结婚了,她成为铁家准媳妇的机率又降低了分之五十,铁家就只剩铁军汉这个失踪人口,要她嫁给他?啊哈!简直比中乐透还要难。

“你也收到铁伯伯家的喜帖啊?”黎小妃今天有事来到户口事务所办事,正好瞧见窗口内的游爱尔正咧开唇瓣轻笑。

“嗯!”游爱尔掩不住嘴角的笑痕,“铁老三要结婚,到时候我受到铁家的诅咒,也会随之消失的。”

“噗哈哈……”黎小妃忍不住趴在柜台,盯着游爱尔那张得意的小脸,“可是铁二哥并没有出现,一切都是未定数。”

“你不要跟我提起铁家的猩猩。”游爱尔一脸嫌恶,一点都不给面子,“他搞不好已经被捉去动物园关着了。”

“这么多年了,爱尔姊,你嘴巴还是一样毒。”黎小妃口里发出赞赏。

不愧是她崇拜的毒嘴天后。

“不然呢?”游爱尔翻翻白眼,“我觉得我的人生会与铁家脱离不了关系,全都是猩猩男害的!”

全乡里的人都说她是怪力女,才能将铁军汉制伏,而铁伯伯也觉得两人是天作之,才能为民除害。

于是每一年,铁伯伯肯定上她家来问问她,哈时要嫁入他家。

太、扯、了!

“不过事隔这么多年,爱尔姊,你还真的很坚持原则,真的没打算要与铁二哥和解吗?”黎小妃好奇。这一段的恩怨她也小有听说。

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不过遇上很有原则的游爱尔,小事情只要她坚持的,永远都是不变的定理。

“哼!”游爱尔一想到铁军汉,一肚子怨气就没有办汰发泄,“我今天会变得小姑独处都是铁猩猩害的,若不是他,我今天会连个朋友都没有吗?”

黎小妃噤声。原来爱尔姊怨恨的是这个啊!

也是啦!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都没有一个男人来滋润,又要单独度过每一年的春天,确实是教人心生埋怨。

原来她会怨恨铁二哥的原因,是因为没人追。

“不过铁老三要结婚了,看来我应该可以脱离铁家魔咒了。”铁家三个儿子有两个结婚去了,不会再有人将她与铁家兜在一块了吧!

“难说。”黎小妃嘀咕一声。

“嗯?”游爱尔挑起眉,冷眼看着她,“你这个里民总干事今天跑来户政事务所做什么?”

“办点小事。”黎小妃嘿嘿的笑着,“顺便来找你哈啦。想要问问你对铁三哥结婚有什么感觉?”

“你这只小狗仔!”游爱尔给了她一个白眼。果然是新血淘汰旧血,这个十九岁的小妹妹没有出来选里长真的是太可惜了,要不然可以知道更多的八卦。

“这么多年,你对铁二哥其实还是念念不忘,是吗?”黎小妃不知是天生脱线还是少一根筋,总是爱自己下注解。

游爱尔的眸中顿时喷出火焰,用力的、怨恨的瞪着她,“黎小妃,你如果还想在村里生存下去,你就最好闭紧你的嘴,不要乱传一些有的没有的八卦。”

哇!变脸了,快闪。

黎小妃趁母老虎还没有出栅栏之前,脚底抹油的跑掉了。

游爱尔不顾形象,恨恨的从鼻子里喷着气。

她、才、没、有、对、铁、军、汉、念、念、不、忘!

当初铁军汉默默的离开幸福里,这几年虽然有时候还能听到他的消息,可是她依然假装不在意。

是啊!她要在意什么?她明明就不喜欢他,也不喜欢别人将他与自己兜在一块。

但其实她偶尔会在无聊的时候想起,铁军汉现在变得如何……先说好,她是说自己“很无聊”时才会想起他,并不是心中对他有所挂念。

不过有时候她也很矛盾,明明不爱与他有关系,但有关他的八卦,她却处处都听得见。

总之,她爱听又爱嫌,她是典型的龟毛女人。

嫌弃是因为这些谣言,才害得她没有一个男人敢追她!

再说,谣言一久,大家就相信是事实,自然就把她当成是铁家的准媳妇,没有人敢觊觎她。

单身一点都不贵族,她就算个性上有一点点的自视甚高,她也是个女人,也是需要爱情的滋润。

所以,一听到铁三少要结婚,她高兴得不得了!

铁家的男人要结婚,确实都会在幸福里造成轰动。

因为铁家在日据时代是出名的流氓世家,不过经营到铁大刀这一代,已经渐渐金盆洗手,不当老大很久了,开始参与地方的建设。

而铁大刀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后来的职业是律师,对乡里的贡献不少。

三儿子原本是个高材生,在名校就读医学系,后来深造来,决定在幸福里当起小医师,造福里民。

现在铁家就只剩下铁军汉,只要他再消失久一点,从此她就可以脱离与铁家不实的关系。

所以,一到铁家三少要迎亲当天,她穿得漂漂亮亮,目的就是要在铁家吸引宾客。看看能不能摆脱自己这二十五年来桃花未开的厄运。

穿着一身粉樱色洋装的游爱尔,褪去平日正经八的装扮,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春天盛开的樱花,洋溢着无限的青春气息。

是嘛!她才二十五岁,理当是最活跃的年纪。只可惜她的名声就是被铁军汉给弄坏的!

不过,铁军汉那头猩猩失踪好几年了,再也不会有铁家人可以与她兜上关系了。

终于让她等到这一天了!

游爱尔随着父母出席这一场喜宴,镇公所前面的广场被铁家租下,席开桌的壮大景象让左右邻居都前来凑热闹。

当她前脚才刚踏进会场时,铁大刀就迎上前来,那双下巴笑到颤抖,一见到她,便和气的握住她的手。

“未来的媳妇。”铁大刀今日可高兴了,又和她的父母点头,“未来的亲家,来,我帮你们的位置留在亲戚桌了。”

游爱尔翻翻白眼,最后苦着脸道:“铁伯伯,我们坐在邻居桌就好。”她一定要在今天与铁家撇清关系,不可以再有这种让人议论是非的暧昧关系。

“不要跟我客气,来来来。”铁大刀充满江湖架式,半是强硬的将他们安排在亲戚桌。

游爱尔的脸几乎是绿了一半,看来今天又有新的八卦让人嚼舌根。

一坐在铁家的亲戚桌,果然有不少人开始对她问东问西,而她的父母好像很习惯这种事,还热络的一一答众人的问题。

重点是他们乐观其成。

乐观个屁!她很没有气质的在心里爆了粗口,但还是假意的脸上扬着笑容。

她总不好又抡起拳头,揪着对方的领子,像十年前那般吼着:你再敢多吠一句,老娘就把你打得像猪头!

当年形象毁于一旦,十年之后她想要漂白,却还是在人生留下了一个很大的污点。

所以她只能忍。

忍到宴会散场,她会觉得人生更宽阔一些。

今天的婚宴热闹非凡,还请来传统歌舞团助兴,轰隆隆的音Ⅱ向唱着经典情歌。

游爱尔眼光移到舞台上的小俩口,新娘娇滴滴的低下头,身旁站着俊美潇洒的铁家老三,看上去还真是登对。

看到每一年左右邻居都成双成对,而且有大半都是她的玩伴,几乎都找到很好的归宿。

只有她,还在与一个失踪人口纠葛不清,摆明就是阻碍她爱情发展的原凶,而这名失踪人口到现在依然不见踪影。

她真的怀疑,铁军汉是不是真的存在。

而她……为什么要跟一个失踪人口纠缠不清呢?

唉!真闷啊!

闷的下场,就是让游爱尔很杀的喝下一杯高粱酒加啤酒,这是村里的猖狂喝法。

不过才一杯黄汤下肚,游爱尔便感到整个人像是飘浮在宇宙之中。

她原本想要藉酒装“胆”,在今天将话说清楚她和铁家没有任何关系,她也不是铁家的准媳妇,大家不要被恶势力给吓倒了,她还是小姑独处,需要人家追!

后来,她前脚还没有踏上舞台,就莫名被人拉到屋里休息,迷迷糊糊之中,额头上被放了冰凉的毛巾。

蒙胧之间,她睡在一间大床上,然后周围有悉悉卒卒的声音,之后又跌入安静之中。

噢!她的胸口很郁闷。

不是醉得郁闷,而是自己为何如此不胜酒力?她本来还想要装酒疯。然后上台对村民晓以大义。

可是……她的身体太虚了。虚到连一杯酒的后劲都无法挡:她全身冒着热汗,最后睁开了双眸。

她身处在不知名的卧室里,看了看四周,桌上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名男子穿着皮衣、皮裤,坐在野狼一二五的机车上,露出两排白牙,且笑得很灿烂。

顿时,她从床上弹跳起来,彷佛看到真人一般。

对!吓到她了。

游爱尔的头隐隐作疼。没想到连喝醉,还要被照片中的猩猩给折磨。

她聪明的脑袋绕了一会儿,终于恢复原来的运转,这问充满阳刚的卧室,原来是铁军汉的房间。

窗明几净,看得出来天天都有人打扫。

她下了床,随意在房问四处走动,壁上还贴着一些外国人的海报,那打扮看起来很像是赛车手。

喔!也有当年最经典的电影明星阿诺史瓦辛格。

只是她愈瞧,愈觉得恶梦离她愈来愈近。

“该死,为什么我总是没办法和铁猩猩划清界线!”她咬着唇,半是懊恼的自言自语。

原本她的人生规画都计画得好好的。

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有着优秀的成绩,可以创造出不一样的人生,但是她没有展翅高飞,是因为她念在家里的父母年事已高,最后决定脚踏实地,别让父母替她在异乡担心。

所以她才决定留在幸福里,就算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她的人生计划也做了稍稍更改。

她想要成家,然后生个可爱的小孩子,过完这看似平凡,却又让她感觉踏实且幸福的人生未来。

但是……她卡到阴又鬼打墙。

她绕不出与铁家人的关系。就连铁家老三都结婚了,她却连一次恋爱都没有。

可恶、可恶!

“铁军汉,你这个王八猩猩!”

他是她人生最大的一个麻烦,因为他,她所有计划全都被打乱了。

“没想到我这么久没来。倒是有人对我念念不忘的。”开口说话的是倚在门旁的男人,那张唇勾起无限的笑意。

顿时,她的身体像是被诅咒一般石化。

不会的。

这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她的!她在心里默念,催眠自己这只是自己的幻听。

铁猩猩应该不会在这时候出现的……不会的、不会的……“小爱。”

幻听,又唤出她的小名。

shit!她拢紧一双好看的眉,粉拳悄悄的握紧。

“一直盯着我的照片,是因为太想念我吗?”让她产生幻听的男角,开口又说了促狭的话,“从今之后,不用再看着我的照片想念我,我来了。”

“该死的铁军汉!”终于,她像个失控的小老虎,抡起拳头便是向他扑去。

她的人生计划,因为他,彻底的被打乱了。

这十年来,都是因为他铁军汉。

第二章小母老虎发威,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抵挡。

一身黑西装的铁军汉,见到软香温玉自个儿送上门来,他毫不迟疑的伸出手臂,期待她扑过来。

不过小母老虎的拳头却是像颗石头,毫不长眼的往他的眼窝袭来。

啧啧啧!都过了十年,这小妮子的个性还是一样剽悍。

明明外表就是娇滴滴的可儿模样,但那个性却与她的外表不搭轧,对他,永远都是拳头相向。

“是我长得太像沙包。还是你变得爱用拳头招呼人?”铁军汉那一九o的身高很成功的制止这个小老虎的动作,很快的就箝制住她的双手。

“臭猩猩、死猩猩,都是你害我的!”她的双手虽然被制住,可她还有双脚可以猛踹、猛踢。

这十年来,她有太多的委屈。

她的青春、她的年华都是因为他,连个青春的尾巴都捉不住,就这样过了登蔻年华。

都是他害她,连个男友都没有,就连相亲都没有人敢上门来!

他浓眉一挑,不像当年自己那么大意,他伸手搂住她,然后跌进软软的床垫上。

长腿反攻,很快的就夹住她不安分的双腿,双手则是将她的小手反举过头。

“我才刚家,害了你什么?”这小老虎不但变得暴躁,还变得会反咬他一口。

他明明才刚到台湾,啥事都来不及做,这小老虎不仅抡拳相向,甚至还口口声怨叹他害了她。

他害了她什么?他颇有兴趣想听听。

而且这么久没见到本人,没想到她出落得愈来愈标致了。

果然,照片和本人是有差别的,在他面前是如此真实的女人,抱在怀里是有热度的,还有柔软的娇躯。

多少个午夜梦,他望着她的照片思念,多想一亲芳泽。

她不知道,当年的一见锺情,造就了今日的铁军汉!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村民误会至今!”她恨恨的低咒着,根本没注意到两人此刻的动作有多暧昧。

而她还不断挣扎,两人的身体互相磨蹭着,令他可以轻易嗅到她身上的香味,以及混杂着淡淡的高粱酒香。

“哦?”他嘴角又扬起一个弧度,“原来来我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有趣的事?”

由她口中说出,他的心情大好,飞机上的劳累顿时烟消云散。看来他拜托乡民帮忙是有用处的。

“有趣你的大头鬼。”她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双脚,“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搞到现在没有人追,若不是你,我怎么会与铁家人到现在还没有办法划清界线!”

他看似局外人,愈听愈有趣,但也不阻止她说下去。

“没人追?像你这种花样年华的女人没人追,真是太暴殄天物了。”他的语气略带同情,却有一种挑衅的口吻。

“你还敢说!”她气得张口就想咬他的手臂,无奈被他制住,几乎无法动弹,“我咬死你这王八蛋!”

她唯一的武器就是嘴巴,可是想咬的手臂却咬不到。她只好弓起背脊,努力的朝离她最近的部位,狠狠的咬下一口她咬的部位正好是他的脸,她用力的咬着不放。

“噢!”他吃痛的唉叫一声。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心狠,真的就这样不顾一切的咬了下去。

咬死你这头大金刚!若不是他,她的人生不会像今日如此乏人问津。

“你还真的咬!”这女人还真像一只野猫,见面礼就是咬他个满口。

“唔、哼……”她用力咬、恨恨的咬、不爽的咬!

十年来所累积的压力与怒气,她一定要咬个够本,才能让他明白她这几年有多么可怜。

连男友都没有办法交,更别说有要好的异性朋友了!

都是他,铁军汉!

当两人僵持不下时,卧室门口突然传来咔噤的拍照声。

连拍好几次,闪光灯也闪了好几下,最后,一道娇软的声音响起,“哎呀呀!

不是我想打扰你们,而是新郎和新娘要敬酒了。”

有着一张圆脸的孙盈袖,侧着头望着这一幕春宫图。

只可惜,她看了很久,这对男女只是在床上滚来滚去,并没有将衣服脱光光。

很想再看下去,但是她是奉命来叫人,没想到竟然拍到这么棒的照片。

游爱尔一听有外人,急忙松口。

她想用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却发现这男人实在太过于高大,一时无法将他推走。

而他的长腿与她的双腿像是打成麻花卷般。他的大手还很不客气的抓住她的胸部……噢!杀千刀的猩猩!

她又想抡拳揍人,但粉拳还没有出去,门口又传来好几个脚步声。

没几分钟,卧室内挤满了准备看好戏的观众。

原来,这就是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哑巴吃黄连,连嘴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闷。

她真的很闷。

铁家老三婚礼过了三天,游爱尔还沉浸在很闷的心情之下。

更让她沮丧的是,那天婚礼被洗成一张张的照片,她与铁军汉在床上翻滚的模样,也被那该死的孙盈袖给拍下来了。

一代新人换旧人,她还以为里长伯是她爸,她就能够永远掌握最近的八卦。

但没想到八卦天后早就换人做了,而狗仔小记者孙盈袖则是有照为实,证明游爱尔与铁军汉真的有一腿……不,何止是一腿,根本是双腿交叠了!

她一到办公室,就看见同事对她露出暖昧的笑容,一脸写着:我就说你一定和铁家有染。

有染?对,她现在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连铁家的大家长铁大刀,也笑呵呵的向乡民承诺铁家老二:的婚札就在近期。

近他的鬼、近他的荒唐!

游爱尔一脸难看的度过难得的周末,参加完婚礼后的她,根本是哭着跑家的。

她原以为铁老三结婚当日也是她的黄道吉日,只要过完今人,她和铁家的纠缠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万万没想到,铁家最不争气的人猿竟然家了!

她就算仰天长啸,也改变不了他乡的事实。

换句话说,她和铁军汉在床上滚的照片,也是有图有真相!

游爱尔一整天都没有展开过笑颜,连同来办事的里民见到她,也不免多嘴的问她“小爱,你和阿汉的好事近了没?”

她不答,只是抬起一双充满怨气的美眸,狠狠的瞪了去。

就这样一问一瞪,也到了中午的休息时问,她才离开柜台,想要进入休息室喝口茶平抚一下怒意。

怒意,有一半是来自于羞愧。

她没有想到多年经营的“冰清玉洁”形象,竟然在一夕之间崩溃,还被外传她这几年不交男友的原因,其实都是为了铁军汉守身。

守个屁!她根本就很想交男朋友。

只是幸福里有哪个单身汉敢动她?没有!大家都是“俗辣”,都害怕铁家人的挟恨报复。

大哥的女人耶!谁敢动她?

当游爱尔大口大口喝着冰水,想要消消一肚子的火气,突然又看到休息室的大门贴了一张照片“噗”她口中的冰水顿时喷了出来,急忙冲上前将照片撕了下来。

哪个王八蛋啊!她恨恨的将照片揉成一团。看看四周,却发现没有人在现场。

“可恶,就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在暗地伤我,我一定会要他好看!”她卷起袖子,多年来她极力压下那潜在的泼辣性子,在这一刻全毁了。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以暴力解决事情吗?”绯闻中的男角,语气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一头,她见到的是铁军汉,明明也是当事者之一,但是他的态度比她从容许多。

在他面前的是她一身套装的模样,差点令他失控的吹起口哨,她果然美得不可方物。

那心动从未消失,而且还愈来愈严重了。

他褪去前几天那西装笔挺的模样,换上的是轻便韵POLO衫,加上刷白的牛仔裤,那一九。的身高配上他姣好健壮的身材,让他看上去整个很有型。

一算,与他许久也未见过面,当年那流里流气、满头金发的人猿模样已经不复见。

在她眼前的是个成熟有型的大男人。那略微紧身的名牌牛仔裤穿在他的身上,包裹着他紧实潭圆的迷人臀部,全身的肌肉像是要贲张般炫耀。

她承认,在她面前的男人,真的变得好看极了。比起以前,顺眼好多。

甚至他那干净、简单的打扮,唇角一勾,竟然还有些迷人……她咬咬唇,多看了他几眼。

“你怎么会来这里?这里可不是你这种闲杂人等可以进来的。”她虽然有一六五的身高,但在他的面前,还是显得好娇小。

铁军汉经过十年的历练,举手投足之间确实是少了过去的流气,他身上多了无法言喻的精明与干练,再也不是只会骑|地度着野狼一二五的逞凶斗狠的小混混。

“我可是乡公所请来的贵宾,宝贝。”他的唇,坏得像是抹上蜜糖。

他笑起来,眼角有一些些皱纹,却添了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配上深邃的黑眸,笑起来还真是迷人。

“宝你的头!”她最讨厌的就是他的自以为是,“不要以为我们长大了,我就不敢扁你。”

全世界就数他最让她火大,也是她这辈子最想痛扁的男人!

他扰乱了她的生活、撩乱了她的日子,他竟然一声不吭就离开幸福里……可恶!她就是恨他这种不负责的态度。

“没想到近十年的时间,你还是如我脑海里般那么的有生气。”他丝毫不受到她的怒意影响。

两人彷佛是在鸡同鸭讲,她怨他。他却在与她叙旧。

她自小样样都不输人。样样都要第一名,可是遇上这个无赖,她却怎样也无法赢过他的痞。

他话中的意思是……她一直存在他的脑海里?

“你……”不知为何,当她解读他话中之意。她的心跳竟然加快了几拍,火大的怒意,竟然也莫名慢了几拍。

“啊!”铁军汉突然轻叫一声。最后扬手示意。

她还没有将到口的话问出口,他已经穿越过她的身边。转而与她背后的人打招呼。

她头一瞧时,他已经离她有几步的距离。

她望着他与管握手寒暄的背影。

而她,就傻傻的站在他的背后,莫名的就等着他头的那一刻当他和管一同离开休息室,转身欲往管办找请公室,进门的那一瞬间,他朝她放电的眨眨眼,便一副无奈摊手走进办公室。

就像当年一样,头也不的离开。

留她一个人在台湾,还留下了一些不明慌乱情绪给她。

哼!

她不是心里还惦记着铁军汉,而是她这几年受到铁家的迫害太多,而这个肇事者到乡里,什么表示也没有。

自他到幸福里之后,她的生活又悄悄的起了变化,他又三不五时出现在她的面前。

明明在她的眼中,他应该要如一颗小石子般不起眼,但是这颗小石子早就进驻在她的心里,激起了阵阵水花,让她的心情震荡不已。

铁先生,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害惨了!游爱尔多想在铁军汉的咖前,指着他的鼻子叫嚣,然后将这几年的委屈全都吐露出来。

可是,她没有机会。

因为铁军汉好似变了一个人。不再是以前的小混混兼太保。

他就像破茧而出,再也不是幸福里人人叫骂的败类,或是称他是铁家的流氓小开。

他褪去过去的灰色色彩。取代的是全新的铁军汉。

在幸福里,他有了名字,人人称他铁军汉,客气的人则是称他铁先生,攀交情的就唤他一声阿汉。

不管哪一种叫法,就是没有人再叫他一声流氓小开。

好像全世界只有她还记得过去的他,穿着皮裤、穿皮衣,骑野狼一二五的流氓太保。

铁军汉的过去就这样停在她的脑海里,十年前的他,恍如昨口。

她甚至神还会觉得,前几天在铁老三婚宴遇上的铁军汉,真的是他本人吗?

在刚刚休息时间,穿着PoLO衫、配上名牌牛仔裤的成熟男人,真的是铁军汉吗?

是她没睡饱还在作梦,还是上天跟她开玩笑?

“宝贝。”铁军汉无声无息的站在柜台前,看着恍神的游爱尔,“在想些什么呢?”

她猛然抬头,还狠狠的倒抽一口气,眸里似乎藏着千万种的情绪,不过最明显的是望见他的惊慌。

“干什么?”她如同十年前一样,一见到他就是大小声,没有给一个好脸色、好声调,“我很忙的,不要来找我麻烦。”

他耸耸肩,手上拿着户口名簿、身分证与印章,“我可是好乡民,怎么可能找你麻烦。”

她咬咬唇。自从见过他之后,她的脾气好像不断的失控。

但他却改变甚大,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铁军汉,他变得成熟,脾气也内敛许多,甚至更有魅力了。

所以他一到乡里,就迷倒不少年轻女孩。

“要办什么业务?”她大小姐很不爽,不爽的原因,未明。

“迁户口。”他笑弯黑眸,高大的身子还必须半弯,手肘抵在大理石的柜台上。

她冷冷一哼,接过他手中的身分证以及其他资料,然后双手在电脑前的键盘上噼哩啪啦输进他的资料。

同时,她翻了他的身分证背后,眼光不由得往配偶栏一瞧未婚。

她的心,莫名的一紧,但心情却没来由的愉悦起来。

三十岁,未婚。她原本垮下的嘴角忍不住偷偷扬了一个弧度。

原来这家伙与她同等级,到这把年纪了还没有结婚啊!

“我没想到你还留在幸福里。”他望着她上扬的嘴角,又开始与她闲话家常,“我记得你以前是个优等生,我还以为你会出国深造。”

谁知道竟然是在这小乡里当个公务员。

她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冷冷道:“多谢你的关心!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规画。”

“那我就不好再多问了。”他还真的没有问下去,反而转了话锋,“不过我们前几天见面,你说我害你。所以没有半个男人追你?”他的语气表现得太过惊讶,让她整个心情很不悦。

没人追就算了,为什么她要接受他的嘲笑?

Shit!她生气的将身分证丢还给他。然后恨恨的道:“多亏你和你爸跟全村的人放话,说我是你们铁家的准媳妇,害得没人敢追我!”

不怪他要怪谁?若不是当年他逼铁家那些兄叫她大嫂,她今天不会乏人问津。

他是来贱她的吗?他有女人青睐了不起喔?她在心中犯嘀咕。

“真妙。”他咯咯地笑了几声,“你确定不是因为你泼辣,吓走了所有的男人?”

她抬起那双好看的美眸,标致的脸蛋写满了怒意。

“铁军汉,若不是现在我们隔着柜台,我会像以前那样痛扁你!”他很有种,而且嘴里总是吐不出象牙来。

“哈哈……”他还是一样。低沉的笑了几声。“还好你现在被关在栅栏里面,小老虎。”

若不是她现在还在办公,她可能就直接痛扁他……算了,她应陔要保持完美的形象才对。

见她生气,嘟着一张粉嫩的唇瓣,铁军汉一双黑眸略有深意的盯着她瞧,像是将她的美丽全都望进眸底。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不高兴见到我吗?”他其实没忘记当年只有十五岁的她。

穿着国中水手服的游爱尔。总是不畏惧的顶撞他,甚至还捆倒他……那算是他人生中唯一的耻辱。

要他忘记她,难。

“嗯哼!”她冷笑一声,“原本很不高兴见到你,不过还好你选对了日子来。”

“哦?此话何意?”他挑眉,有一丝好奇。他来的时间选对了?

一好在你选在铁老三结婚当天来,铁家就只剩你和我有唯一的可能啦!不过呢!打铁总是要趁热,过没多久,乡民就会知道其实我和铁家最不可能的对象,就是你铁军汉先生。“她将印章给他:还顺口叫了他的名字。

他没怒,反而嘴角像她一样,扬了一个很大的弧度。

他笑得很奸诈、笑得很诡异、笑得很让她不舒服!(热书吧独家)“你笑什么?”他没开口反驳她,却勾起令她觉得太过有自信的笑容。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想念我,老三结婚当天,才会自个儿投怀送抱。”

他作势叹气,“怨我离乡十年,恨我让你当起现代王宝钏。”

“你少臭美了!”一想起当天的画面,让她感觉一阵脸红热潮的。

“不是我臭美,也不是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

然后放在柜台上。再用力往她面前一推,“你这么热情的亲我的脸颊。恐怕不是你的三言两语就能够与乡民解释得清楚……你和我的关系啊!真的是一言难尽。”

她比以前更加可爱了,这直来直往的脾气虽然又呛又辣,但是他就是爱啊!

这就是他一直挂念而不忘的游爱尔。

她深深的吸着气,瞪着眼前这张照片。

之后,她伸手恨恨的将照片撕了又撕。像片片的雪花。

“撕了一张,还有千千万万张。”他很坏心,叉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的照片。

“铁军汉”

母老虎怒吼,照片如同雪花般散开……而八卦,正式从街头巷尾传播开来。

第三章她这辈子惹来的最大麻烦是铁军汉。

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是铁军汉。

幸福里最会把她联想在一起的男人是铁军汉。

铁军汉、铁军汉、铁军汉……这三个字凑成一个名字,一个名字代表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就要概括她的全部。

不要啊!

游爱尔像是受到股市的重伤,那表情可是比金刚捶胸还要来得悲泣。

这个男人今天跑到她上班的地方大闹一场,让她气质的一面全毁于一旦,再也不是平时冷静又干练的她。

下班之后。同事们又投以羡慕又好奇的眼光,但基于她抓狂的一面,个个都忍俊着。

没关系,听说谣言只要一天过后就会自动消失。

可是,当她下班离开公家机关时,才踏出一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到的一切。

按……阴阳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而八卦一切都是假象。吓不倒她的!

游爱尔做个深呼吸,急忙抚着胸口。她发现自己的心脏要练强一点。要不然总有一天她会休克挂掉。

她只要每走一步,电线杆上就有她与铁军汉在床上滚来滚来又互相交叠的照片。

每走一步,就有不同的姿势出现,而她也是每走一步就撕一张……但一切就如同铁军汉的诅咒就算你撕了一张,还有千千万万张等着你。

是谁那么变态?从户政事务所的门口开始一路贴……当她走了一公尺,随处可见民宅矮墙还是有她与铁军汉的照,就连电线杆上也是贴满照片!

她受不了!

游爱尔撕到连包包都塞不下后,她决定要和铁军汉谈谈。

于是她踩着低跟包鞋,一路气冲冲的直往铁家。

铁家是一座豪宅,她不顾门口的保全,像个火车头冲了进去。

终于来到大门,她的小手才举至电铃前,那桃心木门就自动打丌,里头的水晶灯闪耀的照在来开门的男人身上。

她一愣,还来不及抬头,迎接的男子即低嘎的笑了几声。

“照片拍得真不错,有拍出我的韵味。”铁军汉明显的说出风凉活。

轰!小母老虎不但发飙,连头上的火山都爆发、喷火了。

“该死的铁军汉、该死的大猩猩……”她将手提包用力的丢往他的胸膛,然后像只野猫般扑上前去。

“耶耶耶……”他来不及招架,扑来的身子让他有些手忙脚乱。

他不敢侧身一闪,怕她扑一个空会摔倒在洁亮冰冷的大理石地上,所以他只能张开健壮的双臂,动护住她娇软的身子。

“可恶、可恶……”她生气到一点形象都没有,扑例他之后便是跨坐在他的身上。

有点窄紧的A字裙因为她的跨坐,顿时撩至大腿上,露出了一截大腿的春光。

“嘿……”有人在看,宝贝。他很想开口提醒她,但她猛捶、猛打,还低下头用力啃着他的手臂。

明明是疼痛的,但他却很享受她自己送上门来。

“我恨死你了,铁军汉!”她一头原本盘好的发髻,开始凌乱的掉下一绺绺,完美的形象毁于一旦。

“恨我?”他的语气充满不解,“为什么要恨我?你应该要喜欢我才是。”

他这几年可是很长进,已经成了她理想中的黄金单身汉耶!

她有跟不识泰山。还将他视为以前的F咖的小人物。

“锥要喜欢你啊!”她像是抓狂的小泼妇,双手不断往他的身上捶打,“为什么你要一而再的扰乱我的生活步调?为什么你一同来,我又要和你扯上关系?”

原以为她可以不去在意他的,但自从他出现之后,像是命中注定一样,命运总是要将他们牵扯在一起。

可是他却是置身事外,不去解释,也不去进一步告诉她要怎么做。他总是这样,将她的生活搅得一团乱,然后他自己却过着逍遥的口子。

她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种让她心烦意乱觉得矛盾,又无法自圆其说的立场。

他就像一个黑洞,只要他一出现在她的面前,就会吞噬她的所有,以及她擅长的冷静与理智。

“听我说……”

“我不听!”都什么时候还要她听他说?她恨不得掐死他。然后将他装入水泥桶,灌水泥、丢海底!

他见她像个疯子般,嘴里骂着他听不懂的话。而双手像是在打苍蝇般的挥在他的身上,怎么喊都无法制止她的动作,只能处于挨打的份上,最后,他只好捉住她的双手。

下一刻,◢度2|他的唇吻上她甜美柔软的樱唇。

“唔”原本骂到一半的喋喋不休的小嘴,此时被他的唇封缄住了。

她真的就像被吸入黑洞一般,顿时耳旁少了杂乱的声音。能听见的就只有她的心跳声。

全场屏气无声。

而他的唇一尝到她的甜美,舌尖便蠢蠢欲动的往前钻去,滑过她的贝齿、她的唇形,最后,像只毛毛虫般的钻人她的口里,然后恣意的缠住那粉嫩的丁香小舌。

原本又吵又闹的游爱尔,像是被制住的小猫,气势不但削减,嘴里的咒骂只剩下让人遐想的嘤咛。

直到咔嚓一声,接着又同样是相机按下快门的声音。

咔嚓、咔嚓,还伴随着一道又一道的镁光灯闪耀。

这时候,游爱尔肺里的空气也像是被吸光,她才猛然过神。

头一偏,她不瞧还好,一瞧,她几乎整个人都快要昏过去了。

大门离客厅只有几步远,而客厅的沙发上占满老老少少的观众,有的人还直接拿着碗筷,趴在沙发上扒饭看好戏。

看好戏的人,还包括了她的父母。

她的父母、铁家的父母、以及一些幸福里最有名的八卦小狗仔与天后,全都聚集在铁家。

天啊!她现在叫天也不灵,叫地也不应了。

她的人生污点,似乎又扩散许多,这下子就算杀了铁军汉,也永世不得翻身了。

“哇!赞啦!”孙盈袖似乎还拍不够瘾,像专业的摄影师一样,将镜头往前一倾,连按好几下的快门。

就连铁大刀也拿出他的古董相机,朝男女角的方向不断的拍着照。

“银好、很好。老二的婚礼就用这张。”

大家看戏的看戏,拍手的拍手,似乎正在晚饭时问享受着一出洒狗血的偶像剧。

游爱尔傻了许久,像是一尊不会动的泥娃娃。

直到铁军汉的大手温柔的抚着她的脸颊,将她脸庞的乱发塞进耳后,才唤失神已久的她。

她将有些恍神的美眸望向他的脸庞“呜呜哇……”她委屈的急忙从地上站起,提着包包便掩面从他的身上离开。

今年不是她的年流年不利,犯小人、烂桃花。

被扑倒的铁军汉则是缓缓的从大理石地上坐起,唇角上扬的弧度像是一只偷腥的猫。

这送上门来的甜点,滋味其实一点也不赖。

只可惜,这道甜点融化得太快,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哪!

她没脸了。

她又再一次在大家的面前失态了,像个疯子一样的行径,铁军汉竟然还吻了她……前几分钟所发生的事情,似乎还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播放着,像是重播的影带。

尤其她的唇好像还被他的唇熨着,属于男人的气息似乎还能让她感受到温度。

第一次,她的唇被男人这么贴着……最该死的是,铁军汉那臭男人还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不停的与她的舌翻搅着。

呜呜……她的名节、她的清白、她的初吻……这晚,游爱尔并没有直接家。

因为刚刚那一幕,她的父母也在场,她根本很难跟她爸妈解释她真的和铁军汉没有任何关系。

她想,只有瞎子才会相信刚才那一幕是骗人的!

“拜托,只是一个吻,你有必要这样无颜见江东父老吗?”

游爱尔来到国中同学莫缇月的家中,只见莫缇月只是翻翻白眼,拿着卫生纸盒,一张又一张的递给游爱尔拭泪。

“有。”游爱尔哭得浙沥哗啦的,脸上的妆都花了一半,“我真的被铁家诅咒了,而且你现在只要踏出大门,就能看到我和铁军汉的照片。”

莫缇月转了转一双大眸,“你不是常常喊着没人追?现在可以将错就错,铁军汉不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游爱尔一愣,没想到老同学竟然会说出意外之语,让她吓得连抽泣都忘了。

她和铁军汉?

从她懂事到现在,她完完全全没有想过她和铁军汉会是登对的一对。

一刚刚看了照片,没想到当年的铁二哥变得也超有魅力的。“莫缇月望着照片中的两人,”你瞧瞧,你们在一起其实也满登对的呀!“身为同学的她,真的将地3度照片左看、右看、上下颠倒看,发现照片中的这对男女,还真的满速配的!

再说,这女人每天都嚷着铁家的败类害了她,害她没人追,害她没有人亏。

“没有登对,你看错了。”不知为什么,游爱尔在否认的时候,感觉超级心虚的,还莫名让她有种心跳加快的错觉。

“你口口声声说都是他害了你,那你不会叫他负责喔!”莫缇月扬起一抹笑容,双手捏了捏好友的脸颊,“苦既然都到你的面前,你可以叫他赔偿你的精神损失。没人追?就叫他负起全责。”多美好的大和解。莫缇月一副旁人看好戏的表情,却又不能邪恶的表现太明显。

游爱尔的眉往中间拧去。明明知道好友是在安慰她,但这些话听起来并不会让她的心情好过一些。

她怎么觉得……她好像就要这样“顺其自然”的接受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呢?

“我不想再和铁军汉有任何的关系!”游爱尔思考好一下,以哀怨的口气说道。

虽然铁军汉很有魅力,也很迷人,但是他对她不会再有以前的迷恋,她不想要浪费时间与他缠斗……没有未来,为什么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与青春呢?

莫缇月懒懒的望了她一眼。

其实这句话她听了很多年,只是人啊!就是不要太铁齿,愈不想过上的鸟事,在冥冥之中就愈有可能发生。

游爱尔总说她和铁军汉之间的缘分是孽缘。

那就对了,孽绿就是愈不甘愿发生,就愈是会顺其发展。

“你今天就先住我家吧!”莫缇月现在也只能拍拍她的肩膀,“你和铁军汉的事,明天再看看演到哪里。”

可是游爱尔却一脸不甘心,哀怨的望着她,“你老实说,我真的摆脱不了铁军汉吗?我真的这辈子交不到男友吗?”莫缇月一听,差点捧着肚子大笑。

话说,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典型代表,大概就是像游爱尔了吧!

“其实在很早之前,我就很想告诉你一件事了。”只是碍于要维持好友的面子,以及自己怕被铁家人追杀,她始终没有说出游爱尔的盲点。

“什么事?”

“你一直说幸福里没有人敢追你,是吗?”

游爱尔诚实的点头,“对啊!大家都怕被铁伯伯砍。”“那你知道只要走出幸福里几里,到度假圣地海滩。每年都有络绎小绝的观光客,那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男人,就不见你有任何意思去勾引观光客。”

这就是游爱尔的盲点啊!

明明有很多的机会,但是她的人生却被局限了。

所以莫缇月想,或许铁军汉这一次到幸福里,真的会有一场好戏可以看啊!

“呃……”被好友这样一点,游爱尔倒抽一口气。

对厚!她在白痴什么?她只要走出幸福里,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啊!

“我想,不是铁家人对你下咒,而是你自己对『铁军汉』念念不忘,所以换句话说,在你心里某处。铁军汉对你而言是特别的。”莫缇月趁好友傻愣愣时,又丢下这么一句。

然后很坏心的留她一个人在房里,让她陷入一片寂静之中……一夜无眠。

游爱尔连妆都没有化,穿着昨天的套装,有气无力的到上班地点。

睡不着的原因,还不是好友的那席话其实是她对铁军汉念念不忘,而不是铁家人对她下咒。

原来不是因为铁家人害她没有男人追,而是她早就默认她迟早会与铁军汉在一起?

妈呀!原来她在潜意识里,也有这么花痴的一面。

她想到此,冷不防的颤抖一下身子,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怎么可能?她不相信好友整理出来的结果,也不相信自己在潜意识之中,早就接受了铁军汉。

她、不、相、信!

游爱尔向来就是实事求是的女人,她总是相信感情要培养,才会擦出爱的火花。

她与铁军汉这几年都没有见过面。他甚至消失无踪。成了谜样的男人,她怎么会将他放在心上?

她丧气的垂着头,才刚走进门口,差点昏倒。

整个大门贴了一张很大的海报。海报上面还题了大字游爱尔的初吻对象,铁军汉。

她无言,但没有时间问苍天,就连生气的时间也没有,她直接冲上前将海报撕成两半。

她想飙脏话,脸上却先浮出了两抹红潮。

为什么事情一直脱轨?她明明就不想和铁军汉有任何关系,为什么大家一定要将他们兜在一块呢?

而且该死的是,竟然又让她想起昨夜的吻。

他的唇、他的气息……“停!”她深深的吸进一口气。让自己的肺里充满冷静的空气,好平抚怒意。

她一定要打破这多年来的诅咒,也要打破自己多年以来的想法。

她不是没人追,也不是因为心里放着铁军汉,所以才一直单身至今。

“你们就不要让我揪出是谁在背后整我!”她对着空无一人的马路大喊,一要不然我一定将他揍到去整型!“应她的,只是一阵阵的暖风。

“我告诉你们,我和铁军汉真的没有关系!”她不发威,大家都当她是小丑看好戏啊?“今天晚上,我就去交一个男朋友给你们看!

她发狠的摺下狠话,然后用力的踩着低跟包鞋往透明自动门一站,尔后消失在原地。

而躲在暗处的高大男子,一张唇往上勾着。

小猫哭得让人怜惜,但发起狠来还是像头小母豹。彷佛又到当年的纯真模样原来她就如在他脑海里的忆,真的一点都没有改变。

第四章谣言,就像愈滚愈大的雪球。

游爱尔一天八小时下来,乡民遇到她又是一阵关切,甚至还有乡民白目的将两人接吻的照片拿到她上班的地方献宝。

乡民是盲目,外加是白目的!

她终于忍到下班,途中哪里也没有去,就直接冲家里。

一到家,爱八卦的父母也殷切的询问,“小爱,你真的和阿汉在交往吗?”

同样的,父母总是笑咪咪的告诉她,他们很乐观其成哟!

乐观个屁!她都快气到去见阎王了。

所以为了不再成为排闻中的女角,她决定自己也要来一些反击,而不是一直处于被挨打的份儿。

于是她找上了莫缇月这个常混夜店的女王,要夜店女王邀一堆同样很会玩的夜店咖,到镇上最有名的夜店狂欢。

哼!今晚她要在夜店里勾引男人,然后从此脱离与铁家所有复杂的关系。

毕竟徘闻到现在,铁军汉也没有吭气,甚至也没有任何动表示。那就证明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不是外界所想像的。

也是,近十年的时间不见,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距离,他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她死缠烂打。

他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

而她,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常混夜店的莫缇月当然是情义相挺,找了一些夜店女郎,陪这位女角到最旁的夜店厮混。

不过夜店咖很快就融入夜店的欢乐气氛,说要陪她的那些姊妹淘,很快的一一离席。

跳舞的跳舞,找看上眼的男人放电,而爱喝酒的则是到吧台找帅酒保闲话家常,剩游爱尔一个人独坐在位子上。

厚!她不是来夜店当壁花的好吗?

枉费她还向夜店女王借了迷你裙。穿上直筒亮皮高跟靴子,上半身还穿着深V的亮片背心。

平时被包裹的好身材,在今天毫不吝啬的全都表露出来。

第一次来到夜店的她,只觉得双眼快被头上的七彩转灯给转到快花了,难怪有这么男男女女这么爱来夜店,原来可以装瞎!

她也很想装瞎,然后去找一个男人发展未来的恋情。

可是她所张的爱情等于是培养感情,这种一夜发生的感情,学名叫做一夜情。

但她不想只有一夜,她要在未来的人生之中,都能够有对方的参与。

唉!她无力又沮丧的垂下头。

她是不是把如意算盘给拨错了呢?毕竟会来夜店的男人,几乎都是要来放松的,有哪个白痴要和她畅谈一夜的人生方向?

都怪她气昏头了,脱口而出说她也是有男人的。

在座是有很多男人,男人也将眼光落在她的身上,那双黑眸一血盯着她瞧,要不就是朝她眨眼示意,似乎在暗示她一些什么。

后来有个男人在众多贼眼之中脱颖而出,他不再是拿一双眼评估她,而是有诚意的亲自上前来到她的面前。

“小姐,我有荣幸请你喝杯饮料吗?”男子在霓虹灯下带有几分俊俏,穿着也人模人样,没有什么不礼的地方。

外表是及格了,游爱尔在心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分数。

接着不知道是她鬼迷了心窍,还是头上的色彩闪得她的双眼有点瞎,她就跟着这陌生男人走。

在她保有清醒之前,她记得这男人叫鲁克斯,听说是台巴华侨,因为工作的关系,所以台湾放松。

对方其实还满幽默风趣的,她就与他在吧台边聊了起来。

两人一来一的交谈,看得出来男方很想逗她开心,只是她却觉得彼此少了一些什么。

这男人终归是混夜店的,有时候看她的眼光不是那么心存好意,而且聊久了,对方还若有似无的探听她今天要在哪里过夜。

她很不舒服!很快的,这男人已经被评为不及格了。

就算她真的很缺男人,但不代表就可以随随便便和男人发生关系,她也不是圣女,但至少要谈得来、看得上眼。

只可惜。他让她的兴趣一点一滴的下降。

原来混夜店的男人是如此肤浅……最后,两人之间陷入一阵尴尬,她左右观看想要找好友来解救,只可惜她那一千好友都已经玩开了。

“这样好了,我再请你喝一杯饮料。”鲁克斯知道她开始不耐烦,于是很有风度的扬起笑容,“再来一杯调酒?”

她摇头,“我不喝了。”

再喝下去,她恐怕要被灌醉了。

“那来一杯柳橙汁?”他挑挑眉,然后迳自朝酒保的方向走去。

她见他离开,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当下,她也想离开这吵到她都快爆的夜店,无奈才一转身,鲁克斯很快的拿了一杯柳橙汁来到她的面前。

她暗自翻翻白眼。怎么他的动作这么快?

“你想离开了吗?”鲁克斯开始微微进攻,却很有技巧的不想吓走猎物,“我送你一程如何?”

“我跟朋友一起来的。”对方对她客气,她也无法直接说不,只好婉转的拒绝。

“那等你朋友找你,我们再喝一杯。”他将柳橙汁放在她的面前,客气又斯文的说道。

她抿抿唇,只好又无奈的坐高脚椅。

只很自己不是混夜店的咖,要不然她此刻就可以找藉口要去舞池跳舞,然后与莫缇月一同离开此地。

“干杯。”鲁克斯将酒杯高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拿起面前的饮料。

她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拿起来轻啜……为什么连喝柳橙汁都会觉得昏昏欲睡?游爱尔很清楚体内正起了一丝的变化。

眼前的男子变得有两个影子在晃,耳朵里听到的依然是激烈的舞曲,只是她胸口的心跳远比音响中的旋律还要来得激烈。

“我要去了。”游爱尔一刻都不想留下来。

管她是不是第一次出来见世面,她觉得自己现在很不舒服。

“但你看起来很不舒服,醉了吗?”鲁克斯上前,想要扶住她的身体,却被她一把推开。

“嗯!不用你帮忙,谢谢。”她连脚步都有些不稳,胸口的心跳跳得超快。

而且天旋地转的感觉不断朝她的双眼袭来,就连她的喉头也有些干涩,腹中还有一把不知名的小火正在燃烧着。

“可你站都站不稳了。”鲁克斯不放弃,一路追随在她的后头。

她的脚步跌跌撞撞,总觉得自己下一刻一定会不省人事,但是她却能感觉到自己皮肤里面的血液。像是有不知名的东西正在啃嚼着。

她觉得口干舌燥,觉得浑身开始不对劲,可是还是很努力走往大门,只是每走一步,她身上的力气就像是流沙一样,不断的消失。

她的头愈来愈昏,一旁的鲁克斯则是笑得很诡异。

直到她的双脚一软,她的脑袋已经烂成一片泥,鲁克斯才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要将她带离夜店。

才刚走到门口,有个男人也推开门。

三人迎面碰上。来人低头望向不舒服而呻吟的游爱尔。

“小爱。”

“爱尔!”远远的就见到好友被带走,却感觉不对劲的莫缇月,也同时出现了。

该死,他好像来迟了!

“她怎么了?”来者是铁军汉,见游爱尔的身子软如虾子,便想要伸手接过她。

“你们是谁?”鲁克斯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闯进了程咬金,“她可是我刚刚钓上的女人,别多管闲事!”

“什么你的女人?”莫缇月一听,气得脸都绿了,“我刚刚远远的就见你心怀不轨,还想带走我朋友?你找死啊!”

“把她交给我!『,铁军汉也不是好惹的,一起脸,脸上写满了江湖的气势。

“凭什么?”

“shit!”莫缇月见好友的脸颊泛着红潮,暗自的骂了一句。“铁二哥,爱尔被下药了。”

铁军汉一听游爱尔被下了药,大掌马上抡成石拳,又见这男人还搭着她的肩,理智顿时被怒火给吞噬了。

下一刻,鲁克斯被击倒在地,只见他趴倒在地上,鲜血不断的从他的嘴巴滴落。

铁军汉将软绵绵的游爱尔横身一抱,如同巨人般的看着在地上挣扎的鲁克斯。

“你敢动她,我会让你付出代价。”铁军汉撂下话,然后将眼光放在莫缇月的身上,“打电话给铁军言,叫他告死这个王八蛋!”莫缇月倒抽一口气,最后也只能点头答允,“那爱尔呢?”

“我送她去。”他答,接着眼中进出冷光,瞪向莫缇月,“不准再带她来夜店,还有,记得下次电话要早一点打!”莫缇月只差没有稍息立正敬礼,“是。”

铁军汉抱着游爱尔离开之前,长脚不忘踹向鲁克斯,“畜生!”

然后英雄就抱着美女离开现场了。

铁军汉并没有直接将游爱尔送游家。

为了避免惊动长辈,他抱着她前往小的诊所,然后再打电话叫铁军生亲自前来。

他要铁军生彻底将游爱尔检查一遍,确保她的身体没有其他不良的状况。

还好,她只吃下少量的药剂,所以对她的身体并没有产生什么不适的反应。

不过,她可能会度过一个难过的夜晚。

铁军生审视完她之后,便提议铁军汉将游爱尔带往饭店休息一晚,毕竟他的诊所明天要开店。

传说中的“一对儿”,请去别的地方看着办!

确保游爱尔真的无恙,铁军汉才驱车前往一问饭店,打算让她休息一晚。

只是来到饭店,门才关上,他怀里人儿的口中开始喊着好热、好热。

好热?他不放心的将大手放在她的额头,发现她的体温些微升高,但不像是发烧。

他扶着她的腰,手臂可以感受到她的背部濡湿了一片,她正冒着热汗。

“热,好热……”她半眯着美眸,口里不断的喊着。

他将她放在床上,忍不住开口,“你这女人,为什么没事学人混夜店?”

他又气又怜,为她倒了一杯冰水,杯子就她的口,要她喝水解热。

她只喝了一口。小手便将杯子一挥,水倒了地毯一地。

“不……”她摇着头。一头长发随之飘动,脸颊也沾染了发丝。

她坐在柔软的床铺上,小手交叠的紧紧环住自己,手指则是在自己的肌肤上下游移。

“不要?那你要什么?”他一肚子的火气。

她稍早喊着她要交男朋友,原以为她想到什么创意法子,没想到竟然是到夜店钓男人。

若他刚刚慢一步来,她知不知道她今天就要跟其他男人一夜情了!

他不想还好,一想整个火气都上来了。

这女人明明一颗脑袋是如此聪明,为什么遇到男女之间的事情,就蠢得没人比得上?

“好热……”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教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都会觉得爱怜,尤其她一张小嘴微微嘟起,粉嫩得就像春樱,一我不舒服……“迷你裙下的长腿不安分的互相磨赠着,她的小腹像是有一道火焰燃着,彷佛是一头刚苏醒的火龙,正不断的攀延着她的全身。

“你活该!”他拾起杯子放好,然后没好气的瞪着她,“这叫做自作自受,你知不知道!”

“晤……”她咬咬唇,眼前的男人让她很熟悉。却又让她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她明明很想要思考,但是体内的火龙却吞噬了她所有的思想。她只能咬着唇瓣,很无辜的发出抽泣声。

她真的很不舒服,比她发烧时还要更不舒服。

于是她双手撑在软床上,以膝盖缓缓前进到他的面前,小手像是小蛇般的攀上他的双腿。

“呜……我好难过……”她的身子沿着他的长腿而上,然后半跪在床上。

“你这个麻烦精。”他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大掌,抚向她一头柔软的黑发,“你还认不认得我是谁?”

“铁军汉。”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三个字,这三个字是一个名字,这名字是一个男人。

她很清楚知道自己面前的男人叫做铁军汉。

“乖,你等等泡个澡,然后再睡一觉。”他很想动她,但是菪现在动了她,只怕日后会被说趁人之危。

“我好热……”她将小脸贴在他的腹肌上,然后左右的磨赠着,“不舒服……”

这算是她的真情流露吗?他低下头,对她那张张张开开的小嘴产生了绮想。

而且那张可爱的小嘴还不时的发出轻哼,半是参杂着呓语。

“军汉……”她轻哼着他的名字,小手环住他的腰际,“帮我,求求你……”

她的哀声讨求,让他的心微微一颇。

眼前的她就像一块鲜美的肉块,就只等他张口将她一口吞下,而他还在坚持什么呢?

他望着她一张愈发标致的脸庞,说不心动是骗人的。

在他乡见到她的那一眼,他知道过去的记忆,以及当时的一见钟情,并不是一时的色心大起。

原来这十年里的游爱尔。不再单单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女人住进他的心里头。

他始终没有忘记过她啊!

这十年,他忍着寂寞、忍着怕失去她的战战兢兢,就是等待自己闯了一番事业,到故里,能让她刮目相看。

但重点是,他最单纯的心思,只是想成为一个可以匹配上她的男人。

于是他下定决心,要用现有的能力,努力去改变现状。

若说他现在对她心如止水,根本是欺骗天地,他恨不得在第一眼见到她时。

就将她扑倒吃干抹净。

而如今是他的机会……但是他又不想在此刻对她不尊重。

宛如天人交战一般的进退两难,令他不知道是否该做伪君子,还是一个真小人。

当男角还在犹豫不决时,女角已经像只不安分的毛毛虫,十指探进他的衣内。

大胆的动作像是另一个游爱尔,辣妹打扮的她露出两道性感的锁骨,而那深V的胸前则是有着呼之欲出的饱满胸脯。

他一低头,还能见到那外露的蕾丝胸罩,若有似无的挑战着他最后一丝理智。

“小爱……”他大手扣住她的右手手腕,想要阻止她的挑衅,“你现在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她的身体好热,热得快要疯了,“我上过健康教育,我知道我现在要什么……”

他身子一僵,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够与他对谈。

“你真的知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企图压下那被她挑起的欲火以及怒火。

“我现在要你。马上。”她不容他拒绝,于是挣脱他大掌的箝制,双手贴在他的腹肌,沿着他的肌肉线条往上攀附。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只能望着她将他的衣服撩高,然后那张可恶又诱人的小嘴往他的腹部贴着。

他能感受到她的唇有多么的柔软,但还来不及继续感受,他的腹部便多了一道湿黏的湿意。

这发情小猫儿竟然从她的小嘴里吐出小舌,在他的肚脐边绕圈,让古铜色的肤色添了光泽。

然而她的动作不只因为这样就有所满足,她边亲吻他的肌肤时,小手还解开他的裤头,像是在拆开她期待已久的礼物包装。

“小爱!”最后一次,他唤了她的名字。

“铁军汉……给我……我要……”她的脑海里塞满他的名字,她此刻只想被他紧紧的拥抱着。

好吧!上天既然要他当个真小人,那么他就不客气上了!

第五章“你真的这么想要我?”

铁军汉以大掌扣住游爱尔那精巧的下巴,望着她一张红如熟苹果的绝艳脸庞。

她此时情欲大动,小手急急忙忙的却又不得从何而人,只能拿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凝望着他。

“想要。”她咬着水嫩的唇瓣,语气还有些微不满。

她当然感到不满足了,下腹像是有万只的蚂蚁在啃咬着,她无力可以抗拒。

甚至连同大腿之问还有着一道热流,正羞耻的从私处不断的泌出!身子热气腾腾,还带着一丝搔痒。

身体的本能告诉她,她需要他的抚慰。

因此她的身子像一只猫,不断在他的身上磨赠着。

他勾起她的下巴,粗糙的指尖抚着她细致的脸庞,光滑得如一颗刚煮好的水煮蛋。水嫩且有弹性。

他想要拥有她的欲望早已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形容,有多少个春冬,他都妄想能够一亲芳泽。

自他乡见到她的第一眼,他才明白何谓情感澎湃。

只有她能勾燃起他内心的火焰,以及无比想要拥有她的渴望。

他的大掌沿着她的鹅蛋脸颊一路而下,指尖停留在她的唇上。

“吻我。”他弯着腰,将一张刚毅的脸庞移至她的面前,要她动吻他的唇。

她此刻就像是他豢养的小猫,听话的贴住了他的唇。

然而她的吻却是笨拙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吻一个男人,于是像是小鸟般轻啄着他的双唇。

这动作虽然青涩,却很快引起他的欲望。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将导权领,食指与拇指一压,她的双唇自动张开。

蓦地。他的舌尖钻人她的粉唇之中。直接翻搅着那柔软又湿滑的擅口之内。

这是他第二次吻她了,然而胸口还是会忘情的多跳几拍,直接震据着他内心深处的灵魂。

才一个吻。就几乎要乱了他的方寸,甚至也要瓦解他最后的理智,很想要再夺取她的所有。

但这几年他学会内敛。

他知道,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像是眼前这已经不受控制的小猫,极力需要他的抚慰,他也急不得,怕伤害了她的纯情。

“唔嗯……”他的舌尖翻搅着她的檀口,左右的翻弄着她的舌,两舌交缠的触感令她忍不住娇咛起来。

他的舌时而快、时而慢,一下子在她的舌下,一下子又与她的舌尖嬉戏。

这攻势变化如云,总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想要得到的总是一再落空,更添了她心中的空虚。

最后,她的小手不耐烦的攀上他的颈子,挺着上半身,示意他不要再这样挑逗她了。

他的舌尖最后如她所愿,与她的舌交缠在一块。

而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置,沿着那如柳的纤腰而下,来到她浑圆的臀部时,他上下游移,还能感受到她裙内那蕾丝小裤的痕迹。

他喉头一紧,欲火像是火焰高张的燃着,就连胸前也能感受到她不断送上前,与他胸膛挤压的胸脯。

呼之欲出的胸脯被深v的背心包裹,他的大手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直接褪去那单薄的背心。

黑色蕾丝胸罩将她的胸型撑挤得漂亮,就像两团蒸得很完美的圆布丁,水嫩又有弹性的样子教他想要咬一口。

念头才一闪,他已经低下头张口轻咬着她的胸脯。

柔嫩而且有弹性,他很快就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齿印。

接着两人双双跌进柔软的床上,他高大的身子就这样直接叠在她的身上。

他的长腿分开她的双腿,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让两人的身体贴紧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求你,给我……”她再也无法忍耐,于是动手剥去他身上的衣物,连同他裤头上的皮带也一并解去。

他眼一掩,见她真的欲火焚身,似乎没有一点理智剩下,只能由她褪去他身上的衣物。

而她也不甘寂寞,褪去他全身衣物之后,便也动的脱去自己身上所有遮蔽的衣服。

“我也很想给你……”但他怕她不够湿,而减少两人交叠的欢愉,于是缓缓停下了动作。

“我好热,好想要。”她的双手环住他的颈子。双腿大胆的打开,然后环住他的虎腰。

一环住他的腰,她很闻放的弓起身子,不断流出蜜液的私处磨蹭着他的腿间。

他没想到她如此迫切,那柔软的私处不停磨赠着他的粗长。

敏感的粗长岂能让她如此撩拨,因此渐渐的苏醒,开始不断发胀、变硬。

他见她一刻也不能忍,以食指来到双腿间的私密之处。

他的指尖一触到那柔软的花瓣,就有花蜜渗了出来,彷佛告诉着他有多么鲜甜美味。

她的身体早就因为药物而变得很敏感,一心一意只求他的垂怜。

见她的私密处已经湿润,他也就抛弃原有的担忧,将刚刚苏醒的硕大圆端,轻抵在她柔软的花瓣之间。

“嗯……”粗大的圆端只是轻轻挤压在她的花缝,就足以引起她全身的轻颤了。

他的粗大沿着细窄的缝隙,找着已沾满热潮的花口,然后轻轻往花口一挤“嗯啊……”她的口中发出令男人听了都麻酥的轻吟声,小手滑下他的窄臀,彷佛乞求他尽快进入她的身体之内。

“求你……”她不断的哀求着,只想要解除下腹的火焰。

“你真是湿了一个彻底。”他的声音本来就迷人,望着她小脸红通通的模样,更是低哑了几分。

接下来,他分开她的双腿,让粉嫩的花口呈现在粗铁的面前,然后下一刻,他便狠狠的将热铁贯进她的体内。

“啊……”她轻吟一声,那巨大的火龙像另一道火焰,灼了她的全身上下。

她的甬道因为异物的挤入,顿时紧缩一下。

他皱眉,她此时应该要放松身子才对,但他每一下的律动,却只是让她缩紧了花甬。

粗大的圆端因为她的抗拒而停下了进攻,想要撤退的时候,她的身子又本能依偎上前,不愿他将粗大的火龙离开她的体内。

“小爱,你会痛吗?”他的眉宇之间拢着一座小山,语气放柔的问着她。

“嗯……”她咬着唇点着头,但又摇了头,“痛……可是……有点舒服……”

她无法去形容此刻的感觉。只觉得他的热铁塞满她的体内,有一种满足正在填满。

她粗喘着,额上的香汗又冒出更多了。

“你……第一次?”他见她略微痛苦的表情,动作又更加缓慢,慢慢的将热铁抽出三分之二。

“嗯……”她低喘着,小嘴呓语着,“第一次……这样……给我……”她的字句已经无法成串。破碎的只剩喘息。

他虽然不是性爱中的个中好手,却也明白她的反应,以及她身体本能的推挤,都在告诉他她是处子。

但就算是她的第一次,他也没有后退之路了。

他只能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际,然后收紧下腹,让窄臀用力往前一推挤。

长痛不如短痛,他是这样想的。

她的第一次注定是给他了,大男人义虽然在作祟,然而面对她窄小的花甬,确实也是让他吃尽苦头。

他甚至没有时间拿出保险套避免日后的麻烦,只因为她太过甜美,让他像是中蛊般的向下沉沦。

花甬温暖得就像一处潮湿的小穴,包裹着他坚硬却又敏感的粗大,每当他抽撤时,还会带出多余的潮水。

甜腻的花蜜也顿时从两人腿间滑下,湿泞了彼此的肌肤,也一滴又一滴的落在床铺上。

末了,甜美的湿液也带出处子的证明,红艳的告诉着他他,成了她第一个男人。

又惊又喜的情绪之下,那火龙因为她的反应渐渐茁壮,变得比刚刚还要嚣张与跋扈。

“啊……”她的身体随着他胯间巨龙的抽撤,全身上下有着明显的律动。

胸前浑圆又饱满的胸脯,像两团不受控制的面团,他被吸引低头采撷着她胸前的蓓蕾。

莓果般的粉嫩,因为他舌尖的舔弄,开始凸立而艳丽。

舌尖来在蓓蕾上方滚动,接着再施力的吸吮几下,含在口中又以舌尖左右的拨弄。

这种刺激更加深了她的欲望,全身上下的火焰高涨至最高点。那花甬之中的疼痛也已经被快感取代。

她强忍住的嘤咛,到最后像崩溃的堤防,整个身体的热流像是集中于小腹之内。

凝聚的热流开始往下汇集,令她开始不断扭动,甚至随着他的律动,而有些的抗拒。

她弓起身子,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欲语还休的模样教他几乎快要缴械投降。

就连他,鼻间喷出来的气息也愈来愈浑重,而嘴里也发出一些粗喘。

“军汉……”她难得柔情似水的不停唤着他的名字。

一听到她唤着他的名字,一时之间,他的情感像是栓不住的开关,只想全部流泄在她的体内。

就算她被欲望搞得七荤八素的,但她竟然还清楚知道此刻正在和哪一个男人纠缠。

他可以私心的想其实在她的心里,也有他的存在吧?

就算不是,他也会这么想。

“嗯?”他卖力的将速度加快,开始在她的身上驰骋着,“不喜欢我这样吗?”

“嗯啊……”她弓起身子,不断的摇着头,“不、不是……啊……”她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还是要我再快一点?”他像一名骁勇善战的勇士,活力十足的在她身上进攻。

“我……我不行了……”虽然他的抽撇令她感到舒服,但是不曾经历过情欲的她,很快就被征服了。

快感像是袭来的浪潮,翻天覆地朝她的眼前而来。

顿时,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像是失电的萤幕,脑海一闪,再也无法有任何的思考。

她攀上高潮,身子很明显的抽搐,双腿更是夹紧他的腰际,花穴也大量的泌出水液,像是要挤退他的粗铁。

他仍然选择留在她的体内,想要品尝她的甜美、她的所有。

渴望了十年,在这一刻才拥有了她一半,他不会半途而废,最好是能够探入她最深处。

高潮余韵未退,他的撩拨像是挑衅,却又像是带领她前往更高峰的指挥棒。

“我还不够……”他粗喘着,但是当她兴奋到最高点时,那花甬更是收缩激烈。

最后一刻。他不再跟她做顽强抵抗,与她一同攀上最高峰的高潮。

而他给她的爱,是浓浓而密不可分。

天亮,很久了。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阳光,就算是早上,依然显得灰暗许多。

躺在床上的女子翻了身,口里吟出了些微嘤咛。

“嗯……”怎么觉得腰酸背痛到了极点?游爱尔眉间拢成像是小笼包的皱痕,觉得身体以及四肢像是被人折过,不舒服的又翻了一个身。

翻了身又觉得不舒服,甚至觉得每天睡的床的触感不一样,甚至太过柔软……连耳里,也穿来一阵冲澡的声音,伴随着男人不断哼着小曲的低吟。

啊!她猛然惊醒,屏气的注意四周的动静。

她以为自己在作梦,但是静下心一聪,耳里传来的并不是幻聪,而周围的景色也不是幻觉。

顿时,她从床上弹跳而起。

第一件就是她觉得身上凉凉的。

被子一拉开,她全身上下被脱个精光,就连贴身衣物也不翼而飞,她偏头一瞧,全都散落在红色地毯上方。

她倒抽一口气,再白痴也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她现在觉得脑袋还有些混沌,记忆之中的影像有些是重叠的,但有些又是模糊的,有一种还飘在云端上,不知哪一出是真实还是幻觉。

她昨晚混夜店,然后接下来她以为自己喝醉,所以头昏脑胀想要离开,只是后来的情况,她好像遇到了铁军汉……我的妈呀!她好像想到重点部分,接着急忙从床上离开,一一拾起地上的贴身衣物。

才刚下床,她就发现大床中间有一处红色的血渍。

她无言了。

不是幻觉,所以吓到她了!

穿好贴身衣物时,浴室的玻璃门被打开,散发着热气的白雾之中,走出高大的铁军汉。

刚冲完澡的他,一头黑发湿淋淋的滴落水珠,水气将他古铜色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有光泽,沿着他肌肉分明的线条往下游移,下半身围了白色浴巾,但似乎掩不住他的精壮。

“小爱,你醒了?”铁军汉一走出浴室,便听到她尖叫连连,连忙将被单裹住身子。

“你……混帐、不要脸、色狼、强奸犯……”他真幸运,她这辈子学到最难听的话,全用在他的身上了。

然而他连眉都没有桃,反而扬起唇瓣。

“我终于见到女人翻脸如翻书的这一面了。”他对她不会生气。总是用不以为意的轻笑看着她。

她倒抽一口气,他的口气好像是说……她吃完他,一副不认帐的样子。

有没有搞错啊?失身的是她耶!

难道他没有看到床上那一滩血渍啊?就算她对昨晚的印象有些模模糊糊的。

但“落红”的过程一定也令她痛得唉唉叫吧!

“哼!”她在他的面前总是保持高傲的表情与模样,她的气势就算没有天一样高,至少也会跟他的身高平高!“你还敢说我翻脸?我还没告你强奸我咧!”

“明明是你昨晚硬缠着我,口口声声要我给你。”他一样老神在在,很轻松的反击,“小学生等级还敢跟人混夜店?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现在只能对空气咆哮。”

“你……”她欲言又止,但想昨晚,好像是有这么一事。

夜店有一个男人搭讪她,她后来为了要脱身,好像喝了对方给的饮料……就是从那时开始,她的神智才渐渐模糊。

一想起,她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她是白痴啊!原来她被下药了。

见她脸色阴沉至极,他想,她应该是想起昨晚是怎么一脚事了。

“我也不想当一个真小人,但是昨晚你都苦苦哀求我了,如果我再拒绝你,就显得太不人道了。”他的语气夹带着几分委屈。

对啊!他本来有拒绝她的,只是她硬是剥光他的衣服……他、真、的、也、不、愿、意!

“该死的!”她咬咬唇,明明是自己吃亏,却又只能受到这种闷气,而且她嘴还只是自取取辱。

就不要让她见到鲁克斯那个王八蛋,要不然她见一次扁一次,扁到他父母都认不出他来!

她心里有着无限的怨恨,但现下情况比人弱,也只能默默的拾起地上的衣物,然后到浴室穿上。

当她梳洗好之后,铁军汉也穿上了衣服,坐在床上等着她。

他嘴角噙着笑,笑里带着玄机。

“今天的事,不准你透露半分,知道吗?”她一头长发盘成髻,露出白皙的长颈。

他耸肩,双手插在口袋。没答应也没拒绝。

“快说你知道!”她上前,双手推了他的胸膛一下。

“女人都这样吗?吃干抹净了,又要保密?”这时候,他总算挑了挑粗浓的眉。一副不是很赞成的表情。

“人生总是有意外,你懂不懂!”她烦躁得就像是更年期的妇人,现在看谁都很不顺眼。“你,就是我人生中那唯一的意外!”

对!她每次遇上他,生活与日子的脚步就开始脱轨了。

见一次,步调全乱。让她有时候都觉得不像原来冷静的自己了。

“哦?”那他该喜还是该忧?“不过能当你人生的『唯一』,我很荣幸。”

暂且,就当作是她心目中最特别的唯一。

“反正今天的事要是由你口中说出,我一定把你揍成猪头!”她深呼吸一口,最后终于有勇气往门口一踏,“我要走了。”

“我送你。”他没有被她的气势恫退,反而像个贴身保镖的跟在她的身后,寸步不离。

她没想太多,心头乱纷纷的与他一同步出饭店,随他上了车。

可恶。怎么她原本准备好的剧本,只要遇上他,整个就是脱轨的演出呢?

而且假戏还真做,不了头了……

[生活情感] 【冷血医神】(完)【作者:丘琳】

作者:丘琳字数:62275序幕在近年内,国际上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代号就叫千神门。

听说,这个千神门的背后有一个十分庞大的集团在领导他们,并他们一切所需,包括金钱、资讯与武器等等……这个集团是一位被尊称为老太爷的人所导,其底下有多位优秀的菁英人物。

他们平时各自为一单位,掌管其下的各个部门,但依然以老太爷为。千神门的成员分布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国籍。之所以会有这个门派是因为老太爷所培养的这些人,全部各具令人称神的专精技能,所以才会有其封号,而老太爷依照他们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训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于其门派的成员到底有多少,并没有一个详细的数字,只知道每一个代表性的人物都有七个最得力的助手相辅相成。

在医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有许多疾病都可以得到适当的治疗,可是仍有很多疑难杂症在医学界里依然没有办法解决。

在这个世界上,各科的专业医生不知有多少?但真正医术高明的又有几人呢?

若真的能找到高明的医生,但又面临仪器设备的缺乏与药物种类的好坏等等问题。

再加上医生的职业道德这个更严重的问题,凸显出其实在世界各地全都有医疗上的种种复杂纠纷与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位能令人起死生、医术高明的“医神”。

但是他的个性怪异、为人亦正亦邪,只要他喜欢,可以分文不取的替你治病;若是他不愿意救你,就算开价千万,他依然不屑一顾,他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与看法。

他不只能一眼看出你的病状,还能马上开药给你服用,药过三天,病痛一定痊愈。而他最厉害的是替人动手术,不论多么罕见、困难的病情,他都能够解决,每次动刀,都只需一刀即可完成手术,而事后所动过的地方完全没有任何痕迹可。

他底下还有七窍相辅相成:望在中医界极享盛名,是一间大型中医学院的校长,他只要一看人脸上的气色,即可看出此人健康与否。

闻一家大型医院的小儿科医师,对于病人的病情只要听其声音与闻其气味即可对症下药。

问专门跟在医神身边帮忙处理一些私人事务与所有杂事。

切只要诊人脉搏就能知道其病情,自己开设一间私人的中医诊所。

刀不论任何整型、外科等手术全都是极顶尖的,而他亦能用其手术刀当成防身武器,并在医学界上享有怪医之称。

药不论任何稀世珍品全都逃不过她收购的行列,连在医药界没有的药品她也有,因为她会制造各种珍贵、保命的无价药刃,而且只有她才有。

具不论何种医学仪器,大大小小全都一应俱全,连罕见难的他也有办法找来。

以上七人在医学领域上各自有其专精的程度与技术,并在有任务时全力辅助医神。

第一章纪云欣医生一用力。硬是把手里变钝的针头插进她面前痩巴巴的小屁股里,婴儿可怜的哭声撕扯她的心。讨厌的苍蝇仍旧在这间闷热的临时诊所里盘旋飞绕个不停。

她眨眨眼,强压抑下无助的挫败感与激愤感,再把号哭的婴儿递母亲的怀中。她举起无力的手,以手背擦掉额头的汗珠,她抬起眼,默默无语地哀求上天。

天啊,这些补给品还能撑多久?

她全身筋骨发疼,疲惫劳累,挺起腰杆,她按摩一下背脊,无力地试图缓和一下持续的酸痛。她从天刚亮就开始一直工作到现在没歇过片刻,然而那排长龙仍旧未见减少,村民们一路延伸到前门以妈妈背着小宝宝;老人抱着一窝小鸡;盲人和跤子,还有数不清的伤患和病人。

一双双黑眼珠从门口静静观看她的一举一动。他们纯真无邪的脸上毫无愠意,一个个耐心等候轮到自己,尽管候诊室里闷热得令人窒息,他们仍对她露出疲倦的微笑。

但纪云欣不忍心看他们。天啊!难道他们视她为上帝吗?难道他们不了解她能帮助他们的力量是多么微乎其微吗?

然而他们完完全全信任她。

她瞥了一眼她身边打开的医药袋,她连最基本的开业工具和器材都不够用。

她一直与国际上一间非营利机构“友谊协会”作,他们负责寄送医药补给到世界各国。最近她曾从线电接获讯息说补给品已经寄送了,但她始终没有见到它抵达目的地。

除了遗失医药补给品的问题之外,她也与赞助者失去联络。目前她迫切需要外界的援助,如果再没有医药补给,她就只剩下眼前这一点点东西来帮助前来求诊的村民了。

她朝助手玛雅点点头,步出小小的泥砖房,走到屋外灿烂的艳阳下。她需要几分钟休息。今晚她又得再磨尖那些注射器,然后用瓦斯灯隔火消毒;经过一整天施行的预防接种和抗体注射下来,针头一定又全变钝了。

她倚靠在墙角,再一次怀疑自己还能继续支撑多久。

这里有太多的病人,最重要的是老弱妇孺居多,所以问题也特别的多。而她却是这里唯一能帮助他们的人真的充满太多的无助与绝望。她爷爷生悬壶济世也会有过这样的感觉,尤其是在这种偏远的山里,不只交通不便、对外联络不便,外人更是不喜欢来这里。这里唯一的坏事就是山的另一边,只要从这个村子的最北边越过一处原始丛林,再走过一处叫“火河”的河水后,就是柯正山所拥有的山庄;他是一个大财,为人小气、残暴,但他却能村民的基本所需,纵然村民的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但为了生活,他们不得不屈服。

她深呼吸,在山间温暖的空气中试着唤醒麻木的脑子。高原静静躺在炽热的午后等待一场雨水的洗礼。她暂且让思绪飘浮,远离这些日复一日的烦恼,到她的故乡台南。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闪过一阵暗流与悲伤。想到自己当初是怎么带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来到这里和爷爷会的,而爷爷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而成为唯一接纳她与安慰她的慈祥长者。

她在那儿的生活似乎已经是好久好远以前的事,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她知道这些记忆永远都不会过去……一阵低沉的引擎声白远处传来,逐渐退近。巨大的螺旋桨推动着空气,送来一阵阵强大的震波,几乎贯穿她全身。她伸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眯着眼极力想找出声音来源。这座与世隔离的山间小村很少会有飞机经过,更别说是降落陆地。

突然间这阵声音变了,变成一阵又急又快的阻塞噪音,劈哩啪啦地向个不停,声音大得震耳欲聋。然后,她在蔚蓝的天空中瞥见一架宜升机盘旋而过。

它乘着看不见的气流翱翔高飞,然后缓缓地向下俯冲,形成教人心跳暂停的旋转,最后,它拖着冒着浓烟的长尾巴撞上山脚下的玉米田,爆出轰隆一声巨响。

纪云欣整个人震惊得无法动弹,她吓得僵在原地,刹那间喘不过气来。

玛雅从里头跑出来,一向红通通的脸上凝着恐慌的神色,她在门口拼命用山地话高声哭喊。紧接着又一连串妇孺的尖叫与哀号,每个人都冲出来,争赌这场刚降临在他们村里的新大灾难。

混浊的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又猛然灌她的肺部,使得她立刻恢复意识,瞬间过神来。

“玛雅,快点找札木来,告诉他赶紧到山脚下去,我先去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她急忙吩咐着,然后匆匆跑诊所里抓起一副用麻绳绑着竹竿做成的担架。

她飞快的赶往坠机地点,当她瞥见爆炸后的直升机残骸时,恐惧泛上她心口。

天啊。还可能会有人从这种撞击后的惨状下生还吗?她的心跳加速、脉搏偿张,耳畔仍响着轰隆余音,拖着担架,她费力地爬上山坡。

铁灰色的直升机如今扭曲不堪,它的尾舱有团烈火在燃烧,再靠近瞧个仔细,她可以瞥见驾驶舱与机身严重的脱离,切断分为两半,破碎的玻璃片和金属片凌乱散布在方圆几里内,一股强烈的瓦斯味扑鼻而来。

糟了!易燃瓦斯!

纪云欣小心翼翼走近冒烟的残骸。幸好她有在急诊室值班数年的经验才能面对这幅景象,但即使如此,当她爬过一堆堆惨不忍赌的碎片渣、钻进四分五裂的驾驶舱时仍忍不住屏息战栗。

她只看见机上有一个驾驶瘫软地趴倒在方向盘上,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按在他的颈项上,惊讶地发觉他还有一丝微弱的脉搏。她担心他的背脊恐怕断了,这样一来再搬动他只会让伤势恶化,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

“纪医生?”札木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他探头进来,深黑的大眼里充满惊骇恐惧。

“哦!谢天谢地你来了,快帮我把这个人抬出去。他还活着!”

纪云欣轻轻把伤者推离驾驶盘,解开他的安全带。她又发现他额头有道很深的伤口,鲜血流满他整张脸和整件衬衫,她撑开一边眼皮检查他的瞳孔。

她赶紧松开他的下半身,边忙边祈祷。看见他腿上布满血迹,让她不禁庆幸他失去意识。

她和礼术手忙脚乱地在断裂的操纵装置底下试图拉他出来,呛鼻的瓦斯味教她差点大声哭喊放弃,如果火势再蔓延烧到燃料槽,他们全部都会被炸成碎片。

最后他俩费尽九午二虎之力总算把他拖出可怕的驾驶座舱,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奋力地把他抬上担架,逃命似的抬着伤者火速离开现场。

一阵巨响突然爆出,紧跟着一声震天动地的轰然爆炸吓得她跌倒在地,她双手捂头趴在原地,猛烈的碎屑如大雨般倾泻而下。她挤着头不敢呼吸,最后才冒险大胆的抬头偷瞄一眼,那架残破的飞机如今已是一片火海,凶猛狂暴的熊熊烈焰宛如地狱炼火。她再看看四周,才发现村民们匆匆赶过来。

“纪医生!”札木惊慌失措地大喊,急忙跑过来蹲在她身边查看。“你受伤了!”他恐慌地盯着她的嘴。

纪云欣伸出手摸摸嘴角,感觉到一丝温暖的涓涓滴流,她拿开手,茫然盯着指尖上的鲜红色血迹。

“我没事,快帮我把他抬诊所去。”

当他们快到诊所时,玛雅站在砖房外焦急地仰着观望,她的手放在因怀孕而隆起的大肚子上,一看见计重的驾驶,她抚着胸口。

“好可怕!”

纪云欣让村民帮忙将他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脱下他的鞋子与牛仔裤,当她瞥见他大腿内侧一道锯齿状的伤口还不断渗出鲜血时,不禁倒抽一口气。这需要缝上好几十针,还会用掉她仅存不多的抗生素,他已经流失大量的血,或许根本熬不过来,当这么多人都急需这些少得可怜的药品时,如果全用在一个可能将死的人身上,那是多么的浪费。

可是,她一定要尽力救活他,哪怕只有一丝希望,这是爷爷告诉她的,不能对任何一位病人放弃希望。

她只犹豫片刻,就开始为他注射一大瓶盘尼西林和好几剂的类固醇,设法减轻他撞击后的肿账程度,然后开始清理他大腿上的伤口,再次感激他失去意识,不致感到痛苦,她用探针出几片插人肌肉的玻璃和金属碎屑,然后技巧地缝了几针。

倾盆大雨开始敲打在屋顶上,纪云欣也开始施打消毒剂,然后玛雅协助她用干净的绷带包扎他伤重的腿。

再来她专注的清理他额头上的伤口,他脸上肿了一大片,凝固的血迹附在皮肤上,她拨开他额前的黑发,擦掉他脸上的血迹,然后小心的消毒伤口,玛雅和她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因为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绝美阴柔的脸蛋,这种美简直连女人都自叹弗如,但他那一头墨黑色的长发是如此的柔美,饱满的宽额,一双狭长的眼睛紧闭着,还有那孤傲的鼻梁与两片紧抿的薄唇,虽然正昏迷着,全身上下却带着不可忽视的阳刚气息。

她有些失神的望着他,眼底充满对他的迷惑,一个男人怎能如此阴柔美丽却又能有阳刚的气质存在?那张过分阴柔的绝色容貌真的会让人不自觉的对他迷恋。

“纪医生,我从没有看过长得这么漂亮的男人,甚至比一般的女人还要美那。”

玛雅十分惊叹的评论道,眼神眷恋的仔细欣赏着他。

玛雅一只手就要碰上他的脸颊时突然被纪云欣给抓住。

“你别碰他,要是让札木看到你就完了。”札木对玛雅的强烈爱意和占有欲众人皆知,所以他绝不会想看到这一幕。

玛雅只是轻声一笑。“反正只要你不说,不就没人知道?”

“知道什么?”札木的声音由她们背后传来。

玛雅可爱的吐吐舌头。“没什么啦。”

纪云欣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怪异从哪里来的?反正她就是不喜欢有女人碰到他的面颊,这种奇怪的心理连她都难以明白。

玛雅抬起他的头,好让纪云欣把绷带环绕绑好,然后轻轻放下他,和札木一起走出去。

纪云欣这才松了一口气的坐在一旁,开始肆元忌惮的打量起他,她着迷的凝视着他半裸的躯体,赞叹他完美而匀称的身材,他有个结实的骨架,宛如岩石打造出来的体格,浓黑卷曲的毛发从他宽阔的胸膛一路延伸到平坦的腹部,强调出他强壮硬挺的肌肉,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拂过他全身上下检查有没有内伤和骨折。

她只希望他的背脊没断度◢,但没有仪器她也无法确定。除非等到他恢复意识……如果他还能恢复意识的话。

她拿来一条当地的手织毛毯包裹住他,再把彩色褶边塞进他身体底下,她的医疗生涯中曾见过无数男性躯体,但此刻光是看着这个仍昏迷不醒的男人,居然就能唤醒她埋藏已久的感情。

这实在是太……太荒谬、太可笑了。愧疚的罪恶感让她热血急涌,两颗滚烫。

她痛骂自己,这个男3地度人已经失去意识不省人事了啊。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觉得光只是看着他,就好像已经侵犯了他的隐私。

她赶紧站起来,转过身去瞥向窗口,这才发现村里一个个天真可爱的小孩子正攀在窗边,一双双深黑的大眼睛正在好奇观望,不时抬手遮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嘘……”纪云欣赶紧挥挥手赶开他们。通常她不会在意。但目前这种情势,更是教她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濒临崩溃边缘。

哦,为什么这种事非得要发生在她身上?难道他就不能去坠落在别的村子吗?

她目前要应付的困难还不够多吗?为什么又要多他这个麻烦呢?

突然一阵声响,让她赶紧再到床边。他全身正开始激动的抽搐颤抖,陷入剧烈的痉挛状况;他的眼皮猛然张开,然后又再度闭;他的喉咙开始发出一连串粗嘎低沉的声音。

她狂乱地东张西望,着急地房间四处,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喉腔镜上。她立刻把它拿过来寨在他牙齿之间避免他咬伤自己的舌头,然后侧转他的头到一边,避免他呛到窒息。

然后拉来一把椅子到床边,她坐下来扶起他痉挛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她轻轻拨开他额前垂落在绷带上的发丝,低声唤慰着他,就好像他是个受到惊吓的小男孩。“嘘你不会有事的,你很快就会好起来,我会在这里陪你,我不会让任何事再伤害你。”哈!要是她自己真相信这种鬼话就好了。

但说也奇怪,在这番抚劝之下;他的抽搐和颤抖现象逐渐减弱,仿佛他下意识的听到而且相信她说的话。他强硬的胸膛贴靠在她柔软的胸部,断断续续地抽搐扭动,她开始平静而清楚地对他低语,仿佛他已经完全清醒。

令她惊异的是,他突然睁大那双黑降、直直的盯着她看。眼中的明邪并没有因为伤重而减轻,她抱着他身躯的手竟微微颤抖,她第一次看到如此邪魅的男人。

那双邪魅的黑瞳竟发亮的盯着她,还伸出一根手指触及她的下巴,“天使……你是我的!”

如此虚弱却又权威的宣示,真的让她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她不敢相信有人能像他在这种情形下还能清醒地宣示他的霸权,待她正想反驳时,他却又再度闭上眼睛沉睡。

而令她震惊的是这个男人恢复的情形只能用奇迹来形容,因为他竟然是因疲累而睡着,而不是因为伤口恶化。这……这怎么可能?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难道他不是人?

甩了从头,她忍不住暗暗嘲笑自己,刚才她都确定他是个人了,怎么因为这怪异的情况就说他不是人?只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该如何解释呢?或许该等他醒来再问个明白。

但忆起他刚才的邪魅眼神,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救了一个不该救的男人,因为他看起来真的是一个复杂而又危险的男人。

深田贺一似乎从一场梦魔中醒来,他试着摆动头部,发现并没有预期中的痛楚,于是放大胆半坐起身,转头看见一个女人正躺在另一张床上睡着,于是他移动双腿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大腿刺痛得厉害,于是他掀开毯子,看见自己的腿上里着白色绷带。

他忍不住蹩起眉头,试着想起自己究竟发生什么事?某一件迫在眉稍、逐渐逼近的危险……倏地,他忆起出事前的每一刻……他开着自己的私人直升机由台湾的医学院和他的手下见过面后,正想要直接飞日本,没想到在经过山的上空时,他突然发现不对劲,然后就太迟了……他从自己裤管的一个隐密暗袋里拿出一瓶小小的罐子,打开它倒了三拉出来,将它吞人自己的肚子里,然后费力的爬了起来。

或许是他的声音吵醒了房里的另一个人,那女人动了一下,抬起头望向他。

她阴暗的脸上先是掠过一丝迷惑失措,然后是似曾相识,当她一认出他,立刻从床上下来,点亮桌上的油灯,然后来到他的面前扶着他。“你为什么不好好躺在床上?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吗?”她斥责的语气中有着关心。

他见过这张脸,这双黑白分明的灵活大眼睛在一瞬间就点燃他的占有欲,烧得他热血沸腾。他曾以为她是个天使,但现在他才发现她不是天使,而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女人。

而且是个迷人的女人,他想要得到她!

不过,他必须先将自己从这种困境中解脱,环顾四周,他看得出来这里一定十分落后,看来只有靠他自己。

“我要去出事的地方。”他一说完就想要走出去、可是她却紧紧的拉着他。

“你疯了!”她一双充满惊诧的眼睛瞪着他。“我真不敢相信:我这么努力的医治你,将我仅存不多的医疗药品用在你身上,而你却不好好的休养,竟然妄想再走出去?我的天!你的脑……唔……”

她的抗议声全都被封在他突如其来的热吻中,他的大手紧握着她脑后固定不动,教她动弹不得,不准她脱逃,也不许她闪躲,更不让她撤退。只能让他继续不停的猛攻,火热的夺取她的甜美,激渴地蹂躏她的唇。

好甜美的感觉,他在第一眼看到她时,就想要这么做了。并非她的挣扎有效,而是他放松了对她的禁锢。当她体认到这一点时,脸上的表情是气愤的。来不及细想。举起手就想要给他一巴掌,因为他激起她深沉的欲望,而这令她不安与恐惧,往日的伤痛再次袭来,让她想要给这个大胆的男人一个教训。

只是他却在半空中拦下她的手,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邪气,他轻笑着用于指揉捏着她柔软的手掌。“想打我?你知不知道你要为这个动作付出多大的代价?”

她突然对他笑得狂妄又放肆的表情感到十分厌恶。“放开我!”

“要我放开你当然可以,我的小天使。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深田贺一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彩。

“什么?”她发现自己竟然想要知道他的条件是什么?

“陪我到出事的现场去。”

“我不懂,你为什么坚持非要到那里去不可?”纪云欣有些生气的问。

“因为我要去拿一些属于我的私人物品。”

她有些同情的看着他。“可是那里巴经全部炸光了啊。”

“对!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必须到那里去,那对我很重要。”

看着他如此坚决的反应,她知道这个男人只要有一丝的气息存在,就一定非去不可!她有些讶异自己竟会如此了解他的个性。

“好吧,我陪你去。”她有些无奈,毕竟这个男人是她救来的,如果他就这样自己跑去而出了什么事,那她一定会觉得遗憾。

第二章深田贺一拉着纪云欣,一路上没有抬头欣赏过美景,只有要她指示到小山丘的路线,然后就像后面有人追赶般的拉着她拼命走着。让她气喘连连。

这时,她不禁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一个正常人,竟然能如此不吭声的走了好几里的路。

但当她抬起头来看着他额际冒出的冷汗与略湿的发,她就知道他正在硬撑,凭着他的意志力,因为他不稳的步履显示他正吃重的走着,而且他原本拉着她的手现在正沉重的搁在她肩膀上。

“我们何不休息一下呢?”她好心的建议道。

他迟疑了一下才开口:“再说吧。”然后不发一语的继续赶路。

这时,她心中的不满更形扩大,低声埋怨:“真是顽固的家伙!反正到时候要是你不小心挂了,我也不必感到愧疚。”

她的抱怨一字不漏的进了他耳里,他的眼中闪过丝笑意,看来这个小女人并不如外表那样的和顺,她还是有脾气的。

当他们终于走到小山丘旁的坠机地点时,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约莫五分钟后,她还未从疲累中稍有恢复,只见他已敏捷的站起来,在已烧毁的后舱中着,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因为他刚才看到她脸上那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疑虑他恢复的速度为何会比常人快,而且极为不可思议。但他还没打算告诉她他的身分是十分特殊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医神的话,说不定他现在还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呢。

因为,他有七个优秀的手下,尤其是“药”,总会研究、开发出许多稀有良药,就算只是平常的保养药丸都比一般市面上的更加珍贵,而他不只每天早晚吃,就连洗澡时都是泡在特殊调配的水里,所以他的体质比一般人还要更加优秀。

或许,等他找到他要的东西,他会告诉她。

有了!他露出满意的笑,然后找来一块金属用它撬开他藏东西的舱,费了好大一番工夫,他终于把那个完整无损的小保险箱拿出来,然后将它打开,拿出里面的一个小帆布袋。

她好奇的看着他拿出一盒黑色圆形的罐子。然后一手开始解开他腿上的绷带,这引来她的惊呼与抗议,一个箭步来到他面前阻止他的行为。

“你在做什么?你腿上的伤并不轻耶,难道你想废了你的腿。”

他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拂开她的手。快速的解开绷带后,将他手上的罐子打开,挖出透明的膏药,然后将它抹在自己的腿伤处。

一阵淡淡的清香传到她的鼻腔,她好奇的看着他扶上两、三遍后,接着又解开自己头上的绷带,然后同样将之抹在伤处。

接着,他又拿出一小瓶白色瓷瓶,倒出两颗红色药丸将它吞进口里。

约莫过了三分钟后,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的伤处正以着极不可思议的速度渐渐愈,并且没有留下一点的伤痕,仿若从未受伤。

她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伸出颤抖的手摸着他原本受伤的大腿和额头,那上面光滑的触感,让她几乎要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从来没有任何伤口的。

但她明明替他止过血、处理过伤口,这种神奇的情形是她从未碰过的,而且以她所学的医学知识来说,这真的只能算是奇迹了!而他接着又闭上眼睛、盘腿而坐。约莫过了十分钟后,一个完全健康的男人强壮的站在她面前,这让她原本疲累的身体真的有些无法承受,忍不住一阵晕眩,此时一双强壮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肢。

不知何时,深田贺一的手上突然多了一粒粉红色的药丸,趁纪云欣失去防备时,将之塞人她的口中。

她正想质问时,一阵清香与甘甜盈满她的口中,她直觉的将它吞下。

更令她诧异的是,她的全身顿时感到十分舒畅,体态似乎变得更加轻盈;而且也显得精神饱满,肚子也没有饥饿感;更奇妙的是,她也不再觉得口渴,口内生律的滋味让她感到十分轻松。

这时,她突然觉得疑惑。“你……到底是谁?”虽然她没有下过山,可是,在爷爷去世之前,曾听爷爷告诉她,在医界领域中,出现一个怪异却又医术高明的男人,而且他还是千神门中高级阶层里的医神。

他的底下还有七个出色的手下,能辅助他所有有关医术上的一切,只是其人行事怪异、作风¨乖张、为人亦正亦邪、行踪飘忽难定,难以捉摸,所以他的名号盛传,却不见其人。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他邪气的一笑。“你猜不到吗?”他并不想对她隐瞒,因为以他现在这种特殊的情况来看。若他刻意隐瞒,她说不定会以为他是外太空来的。

“你……该不会是医神吧?”纪云欣有些迟疑的问。

深田贺一狂妄的点点头,十分自负的看着她。“就是我本人。不过,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她由原本的震惊转为狂喜。“那么说村子里的……”

他挥手打断她的话。“想都别想!我可不是个慈善家,我不会因为掉在这个地方就大发慈悲的救治和我不相干的人。”

她的眼神有些失望,却又不失期望。“可是,要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你也不会被救出来,就算你有再多的仙丹灵药也没用!”她有些生气的说。

对于她的冒犯语言,他只是容忍的挑挑眉,他对女人一向是避而这之,女人对他来说是一种麻烦而又低等的生物,他根本就不屑与之为伍,这种奇怪的洁癖是从小就有的,可是,当他一看到这个女人后,以前所有严重的偏见全都消失不见。

这个美如天使的小女人让他有一种深切想要占有的强烈渴望,他从未和任何一个女人上过床,并且将此视为一种下流的行为而十分的厌恶,他和女人向来保持三尺以上的距离。

他轻视女人,但他却对拥有这个女人有着高度的兴趣,只要他能接受的,他都可以容忍她,并且以他的方式来宠溺她。不过。他是不可能告诉她的。

他依然是那副置身事外的表情看着她,轻柔的开了口:“错了,我只认为是你救了我,所以我只会对你负责,其他的人,我是不看在眼里的。”

他轻蔑的语气让她震惊也让她生气。

“你这个冷血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做一个医生就必须不分人我、毫无私心的替一切有病痛的人解除他们的痛苦,否则你当什么医生呢?”她有些伤心,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可是,他外表散发着如此邪魅的气息,她该为他的无情感到意外吗?

她并不是个美女,最起码,绝不是那种典型的美女。她的五官太强而有力,她的骨架太有棱有角,不够优美也不够柔顺,但她却是他这辈子所见过最性感而且唯一对他味口的女人。

她的双眼清澈灵活,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自信,这使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人情不自禁、难以抗拒,她总在一刹那间触动他最深处的心弦,教他意乱情迷。

“我从来就不认为我是个医生。”他依旧无关痛痒的她一句,似乎对她的指责没有任何感觉。

“而且,我从不把我的同情心浪费在某人的身上,因为我没有。”

我的开!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竟然在她面前承认他是一个不具同情心的男人,而且毫无愧疚?她真的无话可说。

“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可以走了。”

“我也想走,不过目前走不了,何况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完,在我做完它之前我绝不离开。”深田贺一突然又弯下腰,从帆布袋里拿出一支特殊装置的多功能手表将它戴在自己的手腕上,按下一个凸起的绿色按扭后,就对着它说了一堆指示的话语,然后关掉了它。

他眯起眼睛,富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后,将袋子侧背在他的肩膀上,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走吧!”

她愈是想挣脱他的手,他愈是执意不放,这时;她才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救了一个不该救的男人,因为他的霸道与专制无人能出其右。

纪云欣发现这个男人自从带自己的东西后,就不再接受她的治疗,并以极快的速度在复元,从他醒来到现在已过了三天,他一直安静的待在她的背后,对周遭的任何事物既不评论也不关心。

她不懂为何一个人竟能如此漠视一切,但他却做得相当好,她真的迷惑了,这么一个不容忽视的男人,却用着一种要让人忽视的方式存在着。

就像现在,在默默无声的灯笼火光下,她正弯身倾向桌前,带着充满无肋的心与痛苦的表情在帮一位八、九岁的小女孩动手术,那小女孩的身体正痛苦的缩挤成一团。她是因为父母在争吵之下大打出手而被波及,摔过来的椅子击中她的头部,登时血流如注。

那小孩的痛苦声让母亲一滴滴的泪水不断的从眼底涌出来。滑落她黝黑的脸庞,这幅画面看了也够令人心酸的,可是他却毫无反应。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幕。

纪云欣快速的替她清理伤口、消毒包扎,眼底的泪水往上冲,泪眼模糊中,她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因为麻醉剂根本就不够用,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受苦。

直到最后,那小女孩的哀喊与哭号终于停止,整个房间只剩下她呜咽的啜泣声和母亲喃喃的祈祷声;然后,纪云欣用着当地的语言对她简短有力、直截了当的讲话,对小女孩的母亲交代一些事。

母亲抱走孩子后,纪云欣疲累得坐在他的身边,见他又想将一粒药丸塞人她的口中,她一把推开他的手,用着生气的口吻对他低吼:“可恶!我不需要你的药,而是这里的人需要。你懂不懂?我手上所有能用的医药全都没有了。连补给品到现在都没有下落,你还有那个闲情坐在一旁看着我忙进忙出的?”

他未置词,突然眯起他那危险的眼眸,一伸手就将她带人他的怀中,低头就是盖住她的唇;她欲开口阻止他时,一粒药丸就由他的口中渡到她的口内,并强迫她吞下去。当他完成目的后,再次留恋的深吻着她一会儿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脸上带着邪气的表情瞅着她看。

“我不懂你在对我抱怨什么,这里的一切都不是我的责任,也不是你的。你如此气愤的指责我,让我觉得有些不公平哦。”

深田贺一凉凉的反驳着她。

“你……好歹你也耗去了我的药品,你多多少少也该帮我一点忙啊。难道看到那个小女孩受苦你一点都没有同情之心吗?以你的医术来说,这都是小问题而已。”

她就是不懂,一个医生真的会像他这样吗?闻苦而访若未闻,这种不可思议的无情,真的是一个医生会有的吗?

他闻言,嘴角只是邪肆的一笑。“只是小问题,所以我不屑为之,何况他们与我何干?我会留在这里可都是为了你,你何必要一再为他们求情?你何不试试为自己求情呢?”

她有些茫然的盯着他看。“为我自己?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啊,又何必要你救?”

“你还是不懂。”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站起来似乎想要走出去,却被她一把拉住。

“等等,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他的手臂突然快速的将她的身体扫人自己怀中,用着十分淫邪的眼神看她。

“如果你非要我出手救治他们的病痛的话,你就得付出代价才行哦,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向要得到报偿才肯做事的。”

“可是,你也会分文不取的替人治病啊!”

“对!我对你也是这般的礼遇,只要是你,我也可以分文不取,就连一点的代价都不必,可是,现在的对象又不是你,我本来也不思意插手管的,不过着在你的面子上,我或许可以考虑管上一管,只是。这个代价你付得起。吗?”

他脸上那种怪异的表情与眼底的占有欲,不知为何让她阵颤抖。

“我没有钱。”她宣称。

“天使,别担心,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而已,只要你答应把那样东西给我,我就替你解决补给品的问题与村民的困难、怎么样?”

纪云欣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你是说,目前在这个村子里的所有问题,你都能解决?”

他自信的点点头,显得狂妄自负。

“可是,你不知道,在山的另一边有一个……”她的话被他打断。

“你们这里的大小问题,我统统知道。”

这些天,他的七个手下已经替他将这个地方所有的大小问题全部调查过,并且口头上对他做过报告,而巧的是,纪云欣所作的正是老太爷所属的机构,每个月的补给品都会失踪,老太爷已经怀疑是人为的。

这次的任务正好就在这个山附近,老太爷要他的七个手下将所有的任务资料全都带来这里比他研究并完成任务。

于是,他就下达指示,要他七个手下把所有所需的设备与补给品全都用私人专机运送过来;想来,要完成任务。就必须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他刚好可以和他怀中这位小天使好好的将他们之间的习题一并解决。

“怎么会知道?”

她不相信在这么短短的几日内,他能知道这里的问题有多少,而什么又是最迫切的。

“告诉你也无妨,再过三天,我的人就会到这里来接应我,这些问题只要交给他们处理就好,不过,在他们处理之前,我要你先答应我。”深田贺一重提之前的问题。

“可是,我不懂除了金钱以外,我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你要的?”

“当然有。”

他暖昧的眼神在她苗条的身材上以一种十分亲见的目光不停的梭巡着,似乎在用他的眼睛对她做出最大胆、最危险的挑逗。

“就是你啊。”

“我?”纪云欣瞪大眼睛重复着他的话,约莫五秒后终于领悟他话中的意思,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不!这是不可能的!”。

她激烈的低喊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只是邪恶的轻笑一声。

“随便你罗,我不是说过这个村子的安危与生存全都在你的决定之中,我是绝不会勉强你的,而且这也是我唯一开出的条件,绝不能改变。”

他说完后,一眨眼就来到她的眼前,在她还末看清时,他却已伸出一只手,十分邪恶的在她颤抖的红唇上摩掌着,然后突然探人她微启的口里,用着十分煽情的动作规律地在她的口里撩拨着。

然后他突地撤出手,将她口里的蜜津沾染在她的红唇上。一次次地描绘她的唇,让她不可自抑地轻喘出声;接着,他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口中,轻轻的吸吮,他轻笑一声,抽出手来,对她低声魅惑着。

“或许,你可以好好的想想,成为我的女人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他暗示性的诱惑已经十分明白,只要她愿意点头答应可是会得到什么样的热情欢愉。

而她只是将眼晴偏向一边,不愿去看他那充满邪魅的黑瞳,免得自己在不自觉中陷入他那令人迷醉的眼神里。而她再也无法承受一次这种椎心的伤害了。

看到她的反应,他只是轻狂的一笑,缓缓的走了出去,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她的拒绝是个问题。

纪云欣有些丧气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只有二支空针筒、一卷绷带、一瓶红药水与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忍不住皱起眉头,白天去的那个小女孩还迫切的需要抗生素与其他的药品。但如今她已经无药可给,已经半年没有接到补给品,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而且她目前需要的不只是抗生素,还有抗疟疾药、抗寄生虫药、止痛药和麻醉药等等物品。哦,老天!她到底该怎么办?难不成要她接受他的条件吗?这就是他如此自信的原因吗?

她最不想面对、也不能够面对的事实正摆在眼前,只是她一直不肯面对,他的吻与他的挑逗不只夹带着他独特的气味,还带着他灵魂的火苗烙印在她心口上。

从来就没有人像那样子吻过她,而她怀疑将来还会有人再那样子吻她。她厌恶自己,痛恨自己还想要得更多、更多。

只是。她真的负担得起另一次心碎的代价吗?

沉思中,突然一个黑影笼罩在她的面前。让她抬起头来看着他。

“别告诉我你打算坐在这里看着这些东西一整天。”深田贺一调侃着她。

她燃起怒火的眼睛直直的瞪向他。

“到底是谁冷血的在一旁袖手旁观?”

他只是欣赏着她眼中因憎怒而呈现生动、活泼的美丽火焰,并不针对她的问题答,只是说:“走吧!我们到河边去泡泡凉,我刚才听札木提起这附近好像有条能游泳的河,这么热的天气消消暑,对你现在的情况应该会很有帮助。”

她对他这种避问题、不愿再谈的态度虽然十分的火大,却又无能为力;看来,这个男人的顽固和她是不分上下,除非她前答应他的条件,否则他也不愿再谈这个问题。

“是吗?我想,对你这种顽固的脑袋才真正有帮助吧?那些冰凉的河水或许能把你邪恶的基因冲掉。”

“纪云欣反唇相稽,霍然站了起来,不理会他伸出的手率先走出去。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反击,他有些惊讶,不过,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宠溺。好笑的神情出现在脸上约一秒后,随即跟着她走出去。看来,他们在一起的日于会很有趣。

第三章他们沿着一条小路朝河边的方向前进,约十几分钟后,小路就变得愈来愈窄,两旁的树丛也随着越来越密,而瀑布潺潺的水声也越来越响。最后,他们绕过小路上最后一个拐弯角。

一片世外桃源的美景,赫然出现在深田贺一的眼前,他睁大眼,掠叹地望着这个与世隔绝的天堂。溪水从高处的岩石飞溅而下,造成一片美妙的朦胧薄雾。

年后晴朗的金色阳光,正穿透四周围浓密的翡翠绿世界,环绕着这片清澈见底的小池。

纪云欣飞快的脱下凉鞋,涉水走进水池里,她用手泼水花拍打在自己身上,尽情一享受着肌肤上冰凉的快感。真舒服!她以前怎么会把冰浴看成理所当然的例行公事?这明明就是人生最难能可贵的一大享受嘛。

她撇过头,看看毫无动静的他,老天!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的心头竟如小鹿乱撞船猛跳不停。

他的衬衫已经躺在地上,露出他一身紧绷的肌肉,而他正在动手准备脱下他的牛仔裤。

“你在做什么?”她急得大声呐喊。“脱掉我的衣服啊。”他理所当然的答,对她的问题觉得很多余。

“你疯了吗?赶快穿去!”

他不顾她的抗议,继续脱着他的牛仔裤。“纪云欣赶紧转过身背对他,“快把你的牛仔裤穿上去,深田贺一!”她从他的身分证看到他的名字,知道他是一个中日混血儿,爸爸是日本人,妈妈是中国人。

“我可没有穿着衣服洗澡的习惯。”他就事论事地说仿佛他们俩这段对话只是稀松平常的情况,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我有!”她着急的大喊,仍不敢头,“这就是这里的洗澡方式,你不可以这么做!”

哈!她想骗谁?这根本就和洗澡方式无关,谁会穿着衣服洗澡?她只是没办法承受看见他赤身裸体,因为她八成会当场昏倒,难道他会不晓得这是她最大的致命伤吗?可是,当她听见身后的轻笑声时,她知道他不只清楚这对她的影响力,更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深田贺一井没有听她的话,他将身上的衣物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裤后,就抬起头,准备走下水去,却在看到眼前的“美景”时立刻停止动作。天哪!他的胸口即刻揪紧、呼吸暂停,几乎喘不过气来。

纪云欣正站在及腰的水中央,腰部以下全浸在水里,腰部以上……她的棉衫湿答答地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每一道圆孤与曲线,毫无隐藏、毕露无遗,从她柔消的肩膀到她丰满的胸部、其实只复盖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深田贺一简直是看得目眩神迷,眼中进发出邪恶的火焰,他想要她!他要现在就得到她!

他根本就把他们之间的约定全部忘记了,脑里想的只是赶快到她身边,赶快触摸到她的身体,那快速燃起的火热欲望已无法抑制的流窜至全身,甚至集中在他最火热的部位!

当她发现他没有任何动静而想要转头看他时,却发现自己竟置身在一个火热而宽阔的男性躯体中,而他独特的易性体味正紧紧的包围着她的感官。“你放开我啦。”她微一转头,就看见他炽热的目光,于是赶紧伸出双臂围在胸前,但全身从头到脚早已羞得通红了。

他忍不住发出一阵沙哑的轻笑声。“恐怕现在的我无法办到”

“他紧紧压迫着她的下半身,让他火热的男性欲望抵着她浑圆的臀部,缓缓的蠕动着,引起她一阵惊喘。

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部的敏感肌肤,他仿佛知道她那儿最敏感,还伸出舌缓慢的舔着她。

她全身一颤,几乎就要瘫软,自然的抗拒着他的侵袭,她转身想要避开他。

然而却只是在他的怀中转了个圈,而且她明白还是在他的允许之下。他低下头,火热的唇吻过她的唇瓣、鼻头、眼睑,直到柔软小巧的耳垂,感到她在舌下轻颤,“这么敏感?”

深田贺一感受到她的不对劲,于是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她的昏穴上,让她昏睡在他的怀中,他眼神复杂的低头看她,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绝对是曾经受过很大的伤害,或许,他该来查查她来到这个偏僻的山到底是在逃避什么?

纪云欣嘤咛转醒之际,深田贺一正好关掉手表上的通活扭,他一脸凝重的盯着她看,对于刚才手下告诉他的调查报告感到十分不悦。

纪云欣睁开眼睛。刚好看到从未出现在他脸上的震怒神情,她心下一惊,身子不禁缩了缩,难不成他是因为求爱不成而恼羞成怒?她的眼神因忆而黯然、伤痛与恐惧。

看出她的惊怕与恐惧,他脸上的线条出现难得的温和。“真没想到,我这么有魅力,一个吻就能把你给迷昏了。”他调侃她。

“你少胡说,谁会被你的吻给迷昏了,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因为他脸上没有得胁的神情,于是她放大胆的反驳他。

看到她又恢复以往的精力,他脸上的笑容转为一抹邪气。“那刚刚到底是谁躺在我的怀里?”他凉凉的调侃她,看到她脸颊浮现两抹红晕,他露出满意的神色。

纪云欣坐了起来,穿上鞋子。“我要去那个小女孩家里看看。”

但他却像座山般的挡在她的身前,不让她起身,“你……”

“你不觉得还欠我一些东西没有还吗?”

“谁欠你东西了?”她莫名其妙的瞪着他,双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挡他的前进。

他大言不惭的说:“当然有,我刚才正热情高张耶,是你打断了我的『性』致,所以你现在要补偿我。”他十分无赖的将过错推给她。

纪云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就像个吃不到糖的小男孩般对她耍赖,而她竟然在看到他那张风亮的脸孔时,几乎要无法拒绝他。

她调整自己微的心,深吸一口气,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要努力站起来,却被他的铁臂禁锢而不得动弹。他炽热的眸光饥渴的盯着她性感的红唇,在她还没有任何的抗议之前,霸道的攫住那两片唇瓣,进而占据唇内的甜美。

这是一个火辣辣的吻,他灵活的舌尖先是耐心地诱拐她加人自己的旋律,等到她开始应之后,他的舌变得充满求,不停地在她口中反复刺探,摹拟着即将要进行的攻占,一次又一次地深人再退出,直到她发出呻吟的喘息声。

“喜欢吗?”他低嘎地问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熟稔地抚过她的胸前,揉搓她的丰盈,以指尖轻扯前端的粉色蓓蕾,直到它们在自己的掌中变成坚硬的宝石。“嗯……”她甚至找不出言语形容此刻的感觉,只能无助的扭动身子,想要抗拒,却又不自觉地将身子拱向他、想要更多。

他的手来到她双腿之间的隐密处温柔而狂野地抚摸着,待她的禁地变得湿热滚烫后,他以拐尖夹任幽谷上的花心,以一种规律的速度揉搓着,燃起她所有隐藏的感情。

随着他拐尖次又一次有力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的压力慢慢集中在某一个点,然后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累积,酝酿着要爆发的威力。

他着她整个身体弓起,身子越来越紧绷,最后尖喊出声,达到高潮。

他邪佞的一笑,将沾满蜜汁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着;然后管她整理好衣服。

对于他的举动,纪云欣感到讶异,她从欢愉的境界中转醒过来之际。对于他不满足自己感到十分不可思议,男人不都是一逞私欲的自私家伙吗?他怎么……对她的反应他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说“或许你有必要重新认识男人。”

他放开她,然后走到门口处,又可恶的头对她说了一句:“不过,你在我这里尝到这么美妙的滋味后,或许该考虑看看是不是要成为我的女人,我可以保证你能尝到更多的欢愉。而且是你无法想像的。”他狂妄的一笑,走了出去。

纪云欣只能在心里咒骂自己千万遍,对于他的求欢。她真的无力抗拒。

纪云欣发现深田贺一正静静的坐在那里盯着她看。就宛如猎人耐心的盯着上好的猎物一般,充满掠夺的光彩,一整个早上,她都忐忑不安的度过。直到一个农夫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赶紧奔到那人面前,检查着他绑了绷带的手指。“让我看看。”她领着那个惊吓畏缩的农人靠近油灯好瞧个仔细,“弯刀?”她问对方。这里的农天一向习惯用弯刀来割玉米,所以时常被刀割伤。“嗯。”他虽然面无表情、不动声色、保持冷静,但纪云欣知道他一定痛得要命。因为他只用一块破布条包裹着两根短短的断手指,浮肿的肌肉早已膨胀得超过那条脏今今的绷带,而那两根断指早已发炎充血得厉害。

她转身去装盆清水,开始处理那人的伤口,她花了整整一个钟头好不容易才把缠住他伤口上的碎布条拆开来,等她消毒好伤口时,只感觉全身完全虚脱似的筋疲力尽,但那人居然能从头到尾一声不响地静坐,忍受着整个痛苦的过程,顶多只是偶尔皱皱眉头。

当深田贺一轻巧的来到她身后时,她马上感受到他特有的气息。他弯下腰,诱惑性十足地附在她的耳旁低语:“要不要我帮忙?”他的一只手魅惑地在她的背上轻抚着,充满挑逗。

她轻轻一颤,手上的药水差点掉落。“没有任何条件?”

“陪我一夜罗,我不只会医好他,还能还他完好的手指。”他乖机要求着她。

她直觉地想要拒绝他,不过触及她已没药可医治的状况下及时缩口,眼神问周一丝狡黠。“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医好他给我看!”

深田贺一轻轻的笑了。“那有什么问题?”

他抬起头询问那个农夫有没有将断掉的指头带来,然后拿出自己的小袋子,用一团像黑泥般的东西抹在断指的接续处,用两枝小棍子与小子固定住,用绷带包扎好后拿出一粒青色的药丸让他吃下。

“好了,再过三分钟,你就不会感到任何痛楚,你的手指不要碰到水,只要等到明天一大早自己把它拆下来,就会和原来的一样好了。”

那农人半信半疑的站起来,没多久就感到全身舒畅,完全感受不到伤口的痛楚。农人眼中充满惊喜,直点头感谢着深田贺一,并对他一再的鞠躬道谢。阂心的走了出去,似乎对他的断指也感到十分有信心。纪云欣有些无法平衡的着着农人走出去,为什么她替他们治了这么久的病;却不曾受到如此大的礼遇?

深田贺一笑了笑,毫不尊重的在她的臀上轻捏一把,然后转身整理东西。

“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答应我的事。”

“你会让我忘记吗?”她有些好气的冲着他答,然后走了出去,想到夜晚的情况时,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深田贺一,我会让你过个难忘的夜晚,她恨恨的想着,她竟然用救治病人来交换这种下流的条件!

纪云欣忙到好晚好晚才到房间里,她想,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我几乎要以为你不打算进房间了呢?”他的声音从另一张床上传来,让她惊跳起来,转身迎上他精亮的眼。

她心虚地笑着。“这怎么可能?我只是……忙了点。”

“忙?我记得你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救治人了。”

她狼狈不堪地退缩,尴尬地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该死!为什么他就非要拆穿她不愿进门的谎言呢?

“云欣。你在逃避什么?”他的声音好低沉。

“我?”她颤抖地说着:“我没有在逃避什么啊。”她依然避着,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吗?不可能的!他长期待在日本,怎么会知道她在台湾的往事?何况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他走近她背后,伸出手缓缓轻拂她的臂膀,她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气息贴上她的肌肤。在她还措手不及时,他早巳解开她的长辫子,让一头亮丽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背上,然后轻轻的拨开它,开始轻吻她的颈背,一阵阵暖流涌进她全身,让她悸动抖颤。

“别……”她低声耳语,挣脱开来。

他又立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他“你在怕什么?云欣?”

他追问:“你为什么要抗拒它?”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你说谎!”他的唇立刻捕捉住她,掳获她正要开启的双唇,掩盖了任何的反驳与抗议。

不该是这样的!她今晚的计画是要让他等到睡着才要进来休息的,显然她低估了他得到她的决心!

她拼命的挣扎要反抗他,但只是白费力气,他的双臂像钢环紧箍住她,教她囚禁其中无法脱逃,而他的舌也不断的探,求她的应。整个房间似乎在一瞬间卷入大漩涡中,天旋地转;而她正不断抗拒着体内那股澎湃汹涌的凶猛浪潮,它激烈地冲击着她。几乎要吞噬了她。

尽管她本意并非如此。但她发觉自己觉不知不觉中卸下防备,不由自地应他的吻,起先她还有点犹豫不决,但很快就跟上他的节奏,以热情对热情,附和得恰到好处。

他紧拉着她贴靠着他,开始沿着她颈间一路洒落轻吻直到喉咙底部的脉搏凹处。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吟。任由他的手抚过她柔软的背,向下滑过她浑圆的臀,然后再拂过她的胸一路向上游移,扶住她的头部两侧,让他的唇再一次捕捉她的唇,这次更强硬地求着她。

“云欣……我的小天使……”他喃喃低语,气息热呼呼地拂上她的耳际,手也探进她的衬衫底下,沿向她胀痛的胸部顶峰。

她突然全身紧绷,开始挣扎抗拒,拼命想要克制自已,让自己恢复镇定,“贺一!别……停下来。”

他邪邪的浅笑。“那有什么问题?我绝不会停下来。”他故意曲解她的话。

“不!我是说……”

他蛮横地吻住她所有的抗议。“别忘了,你曾答应我的。”热血在他体内汹涌沸腾。老天!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一个女人,而他并不打算放弃现在就拥有她。

“我只答应陪你夜,又没说要和你上床!”她故意找他话里的毛病。他闻言,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她。“你担不起意恼我的代价!”他威胁她,对于有人如此大胆的挑衅他的权威感到十分的不悦。

难道她不知道他已经够容忍她了吗?而且她还是第一个享此殊荣的女人!

“很好!下次我会说得清清楚楚的。”他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松开她,他退开来,一下子就躺在床上背对着她。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不悦,只是他却没有迁怒于她,令她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纪云欣就离开诊所去探望那个头部受伤的小女孩和那个断了手指的农夫,一路上都有村民和她打招呼,并用暖昧的眼光打量着她。

这下可好!她收留了一个漂亮的病患,而他们显然认为他和她的关系匪浅。

当她看到农夫开心而赞叹的伸出那两根已恢复原样的手指时,纪云欣不得不承认。只要他肯帮忙,这个村子很快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而那个小女孩如此痛苦却又勇敢的样子让她更加不,她决定要让深田贺一来医治她,不计任何代价!

到诊所后,她居然发现大门正敞开着,而且在前方的空地上还停着一架大型的运输货机,她看到陌生的男男女女正穿梭忙碌地进出她的诊所,手上还搬着一箱箱的东西,完全漠视她的存在。

当她疑惑的走进诊所里,却看见深田贺一正在检视一箱箱的物品,她惊讶的看着那一堆的药剂品与医疗设备,而且全都是最先进的,角落里还有三台发电机。

她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而他却仿佛意识到她的到来,转过身来看着她。“你看。”他抓起大把的抗生素、麻醉剂、外科针头、绷带和纱布。

“还不只这些,不过,这都是我的东西。或许,我们应该想个办法,到柯正山那里拿些来用用。”

“你知道他?”“应该说,他欠我的东西必须要归还。”他冷冷的说。

纪云欣突然觉得他这一刻变得好陌生,她心惊的认为,或许这刻的他才是平常的他,本来他就不是一个十分温和的人,只是这一刻显得更加的邪恶与陌生。

“他们是谁?”她的眼神看着穿梭进出的那七个男女。

“他们是我的助手。”然后他一介绍他们给纪云欣认识。纪云欣感到十分的讶异与震惊,她真的没想到他的助手全都是在世界上极享盛名的高明医师,而他们竟然是他的助手而已,想来,他“医神”的事迹与名声并非没用虚名。

他的七个手下也十分怪异,她以为只有他一个是这么的怪,没想到他的手下个个都不输给他,也难怪他们会相处得这么融洽,她忍不住嘲讽的想着。

“望”。“闻”、“问”、“切”,都是中医界的翘楚,而这四个人的风格都是淡淡的,好像任何事情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似的,连和她打招哼都只是淡淡的应,随即去做自己的事情。

“刀”和“具”这两个大男人却处处显得温和,但温和中却又表现出他们的精明,脸上永远带着温和的笑容,好似没有任何事可以困扰他们。

“药”是一个更为古怪的女子。她比任何人都还要冰冷,喜欢一个人独处,也不喜欢任何人去打扰她,总是拿着一张毫无表俗的脸对人。

只是这七个人特异的性格地根本就无心去探讨与应付;因为她觉得有一个亦工亦邪的家伙要操心就够为难地了。

当天晚上,那七个人就用他们自备的帐棚睡在货机的3附近。

而深由贺一就睡在她隔壁的床上,但她却睡不着,因为她的思绪已被那个沉睡的男人占满。一整天,他都没有和地交谈任何一句话,只是和她一起把所有的补给品放置好。但,老天!他的眼神却诉说着太多了!

她当然知道他无育的行动在对她透露着什么,因他已经替她接手了一半,不但在她白天替那个小女孩说情时二话不说的替她治疗,并且还让她役有供给品不足的烦恼。

他当初所提的条件她还没有答应,可是他却已开始在做,而且做了一半,他眼底的诉说已明明白白的传送这个讯息。他并不是打消不要她的念头,而是要她自己动的走向他。

当地抽离这些思绪,勉强的入睡在朦胧之际,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得她整个人惊醒过来,她飞快的下床,却被一个庞大的身躯压在身后,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云欣?你没事吧?”“当然没有,是地震!”她直称,她可以感受到地震来势汹汹,因为整个地层都在剧烈摇动,力量之大似乎连天花都难保安全,她还可以听见后山坡不断有石头滚下来的声响。

“可恶!我们先出去再说。”他们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后赶快跑了出去,她看到他那七个手下已经站在那里,脸上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喊了一声:“快点,我们去看青札本他们的情形怎么样?”

这时又是一阵天摇地动,震得窗户阵阵作响,好像冥冥之中在附和她说的话。

她不顾他的反应,马上跑向札木他们的小木屋。

“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他有些生气她的莽撞,急急的迫上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要怎么办?

而他七个手下看到老这么反常的追在一个女人背后,感到十分不可思议,老不是一向最讨厌女人的吗?怎么会……看来,老这下子是没办法再一个人逍遥的过日子了。

他们互看一眼后也跟了上去。

第四章当他们抵达的时候,正好又遇到另一次更大的地震,它的威力之猛,仿佛整座山都要崩塌下来了。他们老远就听见玛雅的尖叫声。

“槽了!”她十分忧心的大喊,然后就想冲进去救人,却被深田贺一给拉住,两这人影迅速的掠过她,“放开我,我要进去救人。”

他却紧紧的拉着她,“别急,已经有人进去救了。”

没会儿,望和闻已经抬着札木快速的走出来,药和问正扶着玛雅出来,她看到扎木的脸正痛苦的皱起来,他的背上已经染满血迹。

而玛雅正伤心的哭泣着,“他……他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你们一定要救他!”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音调越说越高,最后几乎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喊。

看到她这种情形,纪云欣一下子就挣开深田贺一前去接着她,轻轻按摩她的背,“玛雅,镇定下来,为你肚子里的小宝宝着想。好,现在先深呼吸。”但玛雅显然还在惊吓当中,她依然啜泣地说,“他为了救我,把我压在身下,结果却被重物击中,我好怕……”

纪云欣安抚的拍拍她颤抖的肩膀。“现在没事了,我们会救他的。”

她询问的眼光看向深田贺一。

而深田贺一却问着正在替札木做检查的手下。

“必须先送到诊所去。”

那凝重的表情让纪云欣知道。他的伤势一定很严重。

当他们到诊所后,纪云欣就急急的把深田贺一拉到一旁。“扎木对玛雅来说很重要,我希望你能救他。”

深田贺一只是以异常认真的神情看着她:“你应该知难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吧?”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难道就不能……”她的唇被他的手掌给盖住。

他严肃的摇了摇头。“这次可不行!我已经一再的对你让步,你该知道我这个人一向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就算是你,也该有个极限,他的生死就看你了。”

“可是。你难道就不能看在他也会救过你一命的份上而……”她犹自做着无效的抗议。

但看到他摇着头的坚决表情,她知道那是没用的。

“宝贝,我可没有勉强你;要不要随你,不要就拉倒!”他十分可恶的说着。

这让她气红了脸。“你真恶心!”这世上为何会有他这种冷血的男人。

“我说得上次吻你的时候,你并没有表现得我有那么恶心嘛!”

“你……你……”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够邪恶的话来骂他,“你是只大男人义的沙猪!”

“我说过了,要不要随你,不要就拉倒,很简单。”他扬起一边眉毛,盯着她的反应,对于她讥讽的话丝毫不为所动。

尽管纪云欣表面上激烈的抗议,但在她心里也早已开始分析她的机会、衡量她的处境。她明白她实在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当她看到札本已陷人昏迷。玛雅不停的在一旁哭泣时,她知道自已的答案是什么。

“好,我答应你!”她一副宛如上断头台的殉难者模样,让他不禁轻笑出声。

他低头快速的在她的唇上即上一吻。“在我们上床之前,你何不先想想这个?”

然后狂妄的一笑,转身走到札木的身边。

她看见他宛如变成另一个人般全身充满自信,指挥若定的要他的手下帮忙,然后用水壶洗过手后再消毒,开徽俐落的处理伤口,仿佛这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司了。X“药,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他朝她点点头,然后较生着纪云欣往外走,并交代他的手下:室里就交给你们处『理,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一要做。“一、一了他大步的走着,纪云欣只能辛苦的在后面被迫的追能他,因为她的手被他紧紧握住。-一部“#fflteff”『“r”#城N一半“is$”“尸$3的语气里有强烈的不满。-?i“谁说我救到一半?札木目前并不需要动手术,他般情况是内伤比外伤还要严重,我已做了一些处理,其信的,凭我的手下就能完全处理好,我保证等到我们去的多时候,札木就会醒来和你聊天了。”他一边说,一边还分不停的拉着她往河边的方向走。、。_if:她依然不满的埋怨:“可是,你干嘛像个急色鬼似施猛拉着我出来,你知不知道你那些手下会怎么想。”。、。

“他们怎么想并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我…·阐好痛!”她的鼻子拉上地突然停下来的后背,疼得她住了口,连声喊痛。“你干出莫名其妙的突然停下来?”她揉揉发疼的鼻梁,对他抱总S。

他转头看见她略微红肿的鼻子,忍不住失笑的伸出手替她读读。“我哪有突然停下来啊,是已经到了我想去的地方。”

听到他这么说,她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来到上次的水M。

他擦着她鼻子的手突然滑到她的唇上,。性感而挑逗地着她迷人的唇型,然后诱惑性的低语:“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刻已等了多久?”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一下,然后眷恋的来到她优雅的颈项,贪婪的啃着她柔细的肌肤。

他继续低语着,似乎要想感她的灵魂。“每个躺在你身边的夜晚,每个人眠的梦里,都曾梦见自己是如何的渴望你、如何的爱你,让你在我的身下吟哦、迷醉……”他边说着,边一探着她每一寸柔滑的美丽肌肤。

而她早已被他的爱语给迷醉,只能任他轻易的卸下她的衣裳,不着寸缕的她被他抱至冰凉的水池里,他也以最迅速的动作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来到她的身边。

当她抬眼看到他全身赤裸的模样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他真的好美!每一个线条、每一寸肌肉都是充满力与美,令她深深着迷。“你好美,”她脱口而出她内心的感受。

而他却只是轻轻的一笑。

“你才美!”他低头欣赏她在水底下美丽的肌肤,透过阳光的照射,她十分迷人的肌肤变得闪闪发光。

一个身上带着亦正亦邪气息的男人,竟会以他的双手和双唇如此珍惜着她的每一部分,并以狂野的热情带领她体会极度的兴奋,掀起她一波波激昂的热潮,但激情之余,他也充满无限的柔情,呵护而体贴地爱它。

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邪恶地挑起她的情欲,却又以无比的柔情挑起她内心的感动与情感?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曾经她以为那是,但现在她明白,那并不是。

他们俩再一次携手共同攀升至天堂的顶峰,唯有彼此是在他们的注意力内,而且同时为这美好的经历感到惊叹。

他珍爱地拥着她,低头对她说“怎么样?我和你那个混帐前夫比起来,好到他没资格和我比吧?”

他的话让原本筋疲力尽的她倏然睁大眼睛瞪着他,脸色也变得惨白。“你……怎么会知道!”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突然充满厌恶的推开他。“你调查我!”她不悦的低吼。

而他却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控制。“对!我是调查你,但那也是因为我在乎你、关心你,想要知道你所有的一切,包括过去的那个你是什么样子的,如何会形成今天这个你,我更关心的是你的未来要不要和我起度过!”

他有些激动的说着。

当他说完后,她就愣住了,他知不知道他现在说的话算是某一种承诺呢?

他当然知道!“或许你不知道我的出身吧?”他突然扭曲嘴角,嘲讽的说着:“我是日本知名的神木集团少,这个集团所掌握的权利和金钱足以影响日本的政治界,不过,我目前并没有那个意愿接手。”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她却可以由他的眼神察觉出一抹痛楚。

但她更惊讶的是他显赫的家世、“你不是千神门的成员吗?我听说那个组织里的成员几乎都是弃儿或是从孤儿院里带来的,你怎么会……”

他露出一抹昔涩的笑,随即抹去。“没错,在我成年之前,确实是由老太爷从孤儿院带我到组织里的;但我却也懂事的明白,母亲的死是因为父亲的家人不肯承认她,她带着我一个人在外生活而被现实的环境所迫、营养不良才去世的。”

“那你怎么会到那个家?”他完全挑起她的兴趣,将刚才的不快全都忘在一旁,只想知道他的一切。

是不是所有恋爱的人都会情不自禁的想知道她所在乎的那个人所有的秘密、过往和思想?

“老太爷早就知道我的身世,在我成年的那一天就告诉我,而我有权利选择要不要去,而那个老头似乎也迫切希望我去继承。”

“那你父亲呢?”

他投给她那冷冽的眼神让她有不好的预感。“他在三年前死了,和他的妻子在一场空难中死亡,没有留下一男半女。”他冷冷的说着,好像他的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懂,为什么你父亲不肯娶你母亲,她怀了你,不是吗?”

“她只是台湾一间小公司的职员,而且家世微寒,根本就配不上深田家所谓的高贵血统。”他冷冷的讽刺。

她低声惊呼:“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家族还是十分看重家族之间的联姻罗?”

他点点头,突然脸上现出狂野的叛逆。“那老头不可能导我的婚事,我绝不会接受。”

“你找上我是为了对抗你爷爷吗?因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她低语着,不知为什么感到心好痛。

他突然纵声狂笑,然后支起她的下巴,直直的凝视着她的眼睛。“如果我真的要对抗那老头,根本就不必找你,我只要随便找个女人充数即可,你不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做我的入幕之宾吧!

她的心脏痛苦的猛烈一跳,她就是太清楚,所以她才会如此的难过。

看到她无咨,他又开口道:“其实,我可以在这里坦白的告诉你,一个都没有。”

见她惊愕的瞪着他,他只是轻轻的笑了,“自从成年后,我都不曾碰过女人,你是第一个。”

他的话像一枚炸弹将她炸得目瞪口呆,只能呆呆的张着嘴,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看,宛如他吐出的话是她没有听过的外星语。“怎么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不说假话。”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好似才从震惊中恢复。

“因为我母亲。我曾答应她,除非我是真心要娶一个女人,不然我绝不会和女人做爱,这是一个承诺,而我也做到了。其实有的人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但经过母亲的事件,我有了深刻的体会,使我自己也暗暗许下承诺,绝对不像那个男人那样,只是玩玩我母亲,然后不负责任的去娶别的女人,享受荣华富贵!”

他暗暗咬牙的说着。

纪云欣可以从他的话中感受到他的痛苦,深深的为他而心疼。

他的双手将她高一局的抱起,让她修长的双腿紧勾住他结实的腰部,而她的手臂也紧紧环抱他的颈项,并再次呼喊出声。

他并没有因为姿势的改变而退出她的体内,反而更加深人,这种更加深人的结姿势让她杏眼圆睁,因体内更加强烈的欢愉而大喊出声,手指也深深的掐人他的肌肉里;她能深切的感受到他的巨大并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在她的体内更加威武、刚猛。

她在昏然而愉悦的情境中仿佛听见他的咆哮声。而后强大的悸动在她体内爆发,他在最后一记的挺进后抵住她的最深处,而后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进她的体内……自从在河边的那一次后,深田贺一就理所当然的将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她一个转身、一个眸,都能看见他紧紧守护在自已身边的专注眼神。

他没有说过一句爱语,可是他却以行动与外在的姿态让每个人清楚的看见、感受他对她的占有欲及所有权。

而且每当她与他四眼相对时,她知道,他在等待她的动开口。上一次,他已经将他的事情全部告诉她,而他也希望她能动告诉他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事。

只是,她真的没有把握自己能够说得出口、尤其是在他的面前,要承认件如此羞愧的事并不容易。

而这也不代表他们之间就像一般男女那样的亲密与依赖,因为他依然有距离,有疏离感;就像她对他是一样的。她想了很久,或许他们之间还没有信任。

而这几日以来,最讽刺的是,她是这里的医生,但他的手下几乎把她所有的工作都接收过去,他们唯一感谢与崇拜的人是他深田贺一。

村子里的老弱妇孺每个人都自然的喜爱他,因为他俊美的外表,其中当然包括玛雅,而札木和村子里的其他男人,全部给予他男人最高的尊崇之意,他神乎其技的医术和神奇的快速医疗,让村里每个人都信任他。

这点,让来到村子五年的她有些吃味。

但他一得知村民的态度时,竟然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淡淡的说一句他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她。

她心情有些沉重的趴卧在远离诊所约十尺远的一棵大树于上,睁着一双忙碌而又伤感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诊所前正排着一群闪着一脸希望的村民等着医治。

一双坚实的男性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部,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鼻间,他的身体自然的靠着他厚实的胸前。“怎么了?我看你今天一整个上午都窝在这里,干嘛一个人闷闷不乐?”

“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无聊过。”无聊到她几乎想要尖叫几声,好发泄心中的郁闷。

“没办法,我那几个手下做事一向都不喜欢有外人干扰,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他伸出一只手逗弄着她如丝的秀发,她露出的优美颈项让他忍不住低头轻吻着。

“这种情形还要持续多久啊?”她向他抱怨着,极力忽略他的吻所引发体内的颤抖。“再继续这么无聊下去,我一定会发疯。”

听到她的抱怨,他发出轻笑声,邪气的对她说:“原来你有这么无聊啊。”

他故作惊讶的说:“你为什么不早说呢?带给你乐趣可是我的责任耶!”

他一说完,一只手马上探人她的胸前,大胆的揉搓着她的浑圆直到挺立为止。

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发她的抗议:“你做什么?”

“我现在正尽力在让你不感到无聊。”

然后他将她更往树干推去,高大的身躯完全将她的身子紧压在树干上,不留下任何空隙,然后突然往下滑,单膝在她身后跪下,掀开她的长裙往上撩,手指摩攀着她浑圆的臀,一圈又一圈地;接着在她腰上印下一吻,令她全身一抖,而他更是放肆地在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游走,引发她一连串的颤抖。

在他强力的推送下,她达到高潮,忍不住呐喊出声,却被他的手给盖住。

他低笑着说:“嘘,小声点,要是被人听到,那可不好哦。”他可恶的说着。

“这到底是谁造成的?要是我们被发现,就得要怪你这个急色鬼!”她凶巴巴的骂着他,却在他刻意的强力戳刺下,禁不住又吟叫出声,却被他伸人口中的手指给封住。

“嗯……唔……”她轻声的娇喘着,对于他邪恶的手指恣意在她口中挑逗搅弄,她感到一阵阵的快感从她的私处不断传来。

他反转她的身子,双手抱起她,将仍威武的男性插进她体内,迫使她只能紧紧环绕住他的腰部,享受他狂野的奔驰……两人结过后的美妙滋味还在他们体内流窜,她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双腿虚软使她倒人他怀中;而他只是轻柔的抚着她的发、她的颊,如此眷恋。

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头看着他们依然穿着的衣物,只有下半身凌乱不整,两人看了一眼的都哈哈大笑,然后为彼此将衣服整理好,纪云欣头看了诊所的方向一眼。

“我觉得我们真是太疯狂了。”

“没错,但那只是因为你,所以我才会变得这么疯狂。”他狂野的说着。

“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她低下头避他看似深倩的眼神。

他却坚持而霸道的将她的下巴支了起来。“不要怎样?云欣,我真希望你不要每次遇到事情都将它放在心底,难道你忘了吗?现在的我对你而言是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事,你为何都不说出来呢?”

“我能相信你吗?”

她此话出,只见他俊秀的脸上出现怒火,咬牙切齿的对她说:“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因为你这句话而打你屁股!”

她忍不住轻轻地笑了。“我只是在想,这里好像没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事,我觉得好像我做什么都是失败的,就连……”她突然住口不语。

他却替她接下去,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做一个女儿、一个妻子、一个母亲都做不好。”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悲苦的对他一笑,那笑是凄楚的。“既然你都知道,我不懂你为什么还是要我呢?我是一个失败者,我早该学会教训的,我什么部没办法做好,不管是扮演什么角色,我都是一个彻底悲惨的失败者,我没用。”她低声自责,泪水终于在多年后开始释放出来。

在事情刚发生时,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千万别哭出来让人看笑话,可是经过那么多年,她一直压抑着痛苦,她好累,再也无法承受;她一直以为自已可以在这里重新开始另一个新的生活,她一定能做得很好,谁知道她又失败了!

深田贺一替她感到心疼,两手紧紧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拥人怀中轻轻拍抚;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因为他从未安慰过什么人,更何况是一个女人,一个在他心中极有重量的女人。

“不!千万别再说那种话。”他的手逐渐放松,然后轻柔的按摩她的肩膀,接着在她的背部划圆圈,搓揉她紧绷的肌肉,“这并不是你的错,你一直都很坚强也很有决心,只是你不可能永远都是那么的勇敢。”

“可是,他们都说我……都指责我是一个没资格做……”她抽抽搭搭的说,却被他粗鲁的打断。

“你再这样苛责自己我可要生气了,你又何必去管他们说些什么呢?我觉得这整件事都不是你的错。当时你才大学毕业,就要你嫁给大你二十岁的男人,还要你当两个孩子的母亲,你怎么可能会做好呢?”

“可是,我为什么就不能做一个好妻子,还让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

深田贺一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我的天!你的前夫外面有女人,又关你什么事呢?”

“但我父亲他……他怪我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才会让丈夫出去……”

她的后被他狼狈的攫获住,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

“唉!你知道吗?像你这种独立坚强的女人,竟然会如此听你父亲和前夫的话,真的让我大感惊讶,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全都是一些自私而又毫无道理可言的话吗?”

“那……你这么说他们,又为什么要我听你的呢?”

“因为那完全不一样,我不会害你啊,他们全都是因为自己所做的事而无法面对你,或是因做错了却不想得到责难,而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你身上。”

他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办法让她安心的跟着他,因为她有一项更大的秘密,这并不是一般男人能释怀的,而她也不想告诉他,只想保有目前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她相信,等过了一段时间。他还是会离开这里,离开她的!

第五章深田贺一拉着纪云欣的手往诊所的方向走去。村民随着正午的时间,都去休息,准备下午再来看诊。

“好了,我们先不要谈这个,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通往柯正山的地方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进入?”

“你要行动了?”她睁大眼睛看着他。

“没错,我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个地方,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他将她拉人诊所内,他的七个手下全部抬起头来看着他们。

“云欣,我的手下已经拿到地图,知道那个姓柯的地方该怎么进去,只是我希望你能将你所知道的都说给我们听。”

纪云欣只是轮流看了他们一眼后,才开口说:“为什么要去找他呢?虽然他为富不仁,可是我们都会尽力不去惹他的。”

深田贺一只是看了他的手下一眼,然后缓缓开口:“如果我说出来的话,希望你不要太生气!”

她迷惑的看着他。“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

“其实,我要找他是因为任务的关系,你现在不是和一间友谊协会作吗?”

看到她点头,他才继续往下说:“实际上那间协会是老太爷所属的一个机构,当我和手下联系的时俟,他们告诉我这一次的任务就是在这里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掉落在这里还真是有点巧呢。”他有些嘲讽的笑着。

纪云欣惊讶的看着他。“你是说,老太爷是长期和我作、而且是我在五年前见到的那个慈祥老人?『”她还记得当时的见面情形,那位老人还十分为她感到可惜,认为一个年轻的女人竟然要到这种偏僻的地方行医,但他却也十分的欣赏她的作为,于是愿意免费所有的补给品。

深田贺一点点头,“没错。”

“我不懂,他为何会要你来这里执行任务?我并没有什么缺失啊?连续半年役有拿到补给品的人是我耶!”她有些气愤的说。

深田贺一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看来,她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嘛。“别急。我这次的任务就是为了补给品的事来的,老太爷特别交代,要我把这件事处理好,因为他可是每个月都有派人送补给品来这里。”

纪云欣这才发现她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想到,然后倏然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怒火。“那个可恶的人渣!他竟敢把我的东西。给偷走,我要去轰掉他的脑袋!”

深田贺一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有些好笑的望着她。“等等,你是想去送死吗?何况,我们没有任伺证据,就这样闯进去未免太莽撞了吧?”

“要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她依然愤恨难消的说着,为着这些日子来的无力感与沉重的压力感到十分的不平,要不是因为那个姓柯的混帐,她一定还能医治更多的人。

“我当然了解你的气愤,只是我们得用我的方式。”

“好!你说,我们要怎么做?”

“不是我们,是我。”他有些不悦的蹩起眉头。

“好啦!那你快说嘛。”她忍不住对他这种斤斤计较的态度感到受不了,她真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也会这么计较。

“我决定要让我的手下去办这件事,他们都是生面孔,姓柯的一定不会联想到你,而且我打算要一个星期内将这件事给解决掉。”“可是,你们打算要怎么去?”

“用走的,这是唯一的办法,因为这也是我们唯一能突袭而不被发现的好办法。”

“可是,从这里走到那里,一般人大概要花三天,若脚程比较好的话也要两天,这样来就要花去四天的时间,你们能做什么呢?”

“刀,你有什么看法?”深田贺一转头问着一位长相十分斯文的男人。

“最重要是去的时候,我们所花的时间究竟要多久,至于来的话,我们根本就不担心,因为,老你得开飞机来接我们。”刀用一种十分优闲的态度看着深田贺一。

而深田贺一只是狠狠瞪他一眼。“我早就知道你们这些家伙的计谋,每次派你们出任务,你们总会找到一些名目要我这个老亲自出马。”

他含笑的对老挑着眉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老,你总不会那么狠心的要我们完成任务后,又要我们苦命的自己走来吧?两天的路程耶!”

纪云欣突然语出惊人的说:“没关系,如果他不去接你们,我可以去接你们。”

深田贺一猛然头瞪着她。“你会开飞机?”

纪云欣只是耸耸肩,不在乎的说:“不会啊。”

“那你还……”

她打断他的话。“可是你会啊;我负责去接他们来,飞机由你来开,你可以不要露面,就当作载我去兜风,不会吗?”她不以为然的瞪了他一眼。

深田贺一和他七个手下全都瞪着她看,结果,除了深田贺一外,其他的人全都笑了出来,但在他的蹬视下,每个人只好忍住笑意。

“真不错嘛!你还挺会利用我来作人情的。”他故意咬牙切齿的对她说。

“别这么说嘛。”她撒娇似的对他说。

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娇媚的姿态,他真的心花怒放,原来被自己的女人撒娇是一件很快乐又很满足的事。

“老,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刀打断了他们的浓情蜜意。

“我想,食物和水你们都应该不必准备,只要吃自制的药丸就可以,你们通过丛林后的考验才真正开始呢!”

纪云欣急急的插话:“那里还不算是柯正山的地方,是属于一个独居老人的地盘,你们一通过林子后,就会看见平坦的草原,而且那里也有一片丛林,只是很稀疏,所以对你们比较不利,每次经过那里的人,总会被那老人扫射的枪给打伤,他是一个怪异的人,不喜欢人家经过他的地盘,也不喜欢被人打扰,而那里又是唯一经过柯家堡的必经之地。”

“是村子里的人告诉你的?”

“不是!有一次他受伤,自己走到河边的附近,刚好我在那里,所以我就救了他,对了,我有一样东西可以帮你们。”她突然跑向她后面的房间去。

过了一会儿,她拿了一个类似香包的东西送给深田贺一,“就是这个。当初我替他治伤,他就把这个东西给我,因为他说他不喜欢欠人家人情,所以他告诉我,只要拿着这个东西在他的地盘上高高举起,然后大声说出对他的要求,他就一定会尽力去做,所以你们可以把这个拿去,他就不会刁难你们。”

“你确定?”

她肯定的点点头。“嗯,他只认东西不认人,而且效用只有一次,所以他要我好好的收藏起来,这下可好了,总算能派上用场。”她露出一个甜美的笑。

深田贺一不语的将东西递给他的手下,然后又追问:“你有和姓柯的家伙接触过吗?”

纪云欣摇摇头。“没有。其他村民倒有,因为他们目前耕种的田地几乎都是向他承租的,所以他们有所接触;不过他在村民的心中评价很低,可是又不得不对他屈服,因为在这里他的资源与财富是最多的。”“很好,还有其他的吗?”

“一旦你们通过那独居老人的地盘后,就会先听到水声,那里就是村人所称的火河了,你们千万别掉以轻心,虽然那河看起来没什么,也十分的清凉,可是它会被称为火河是因为它的水流湍急得吓人,而且那里已算是开始进入柯正山的地方,所以会有直升机在空中巡逻,要特别的注意。”

刀接着说:“纪医生,你说的这点倒和我们的调查报告一样,而且我们也知道唯一过河的方法就是通过一座桥,桥一过就是柯家堡;只是那里的戒备森严,我们要如何通过而不被发现呢?”

纪云欣突然十分兴奋的对他们说:“我倒有一个计划。”当他们全都看着她时,她才说出来:“首先,我一个人先走过去,他们不会怀疑一个女人,而且我是个医生,他知道我的身分,所以我先过去,等到晚上你们再过去,我会在对面等你们。”

深田贺一随着她的话脸色变得愈来愈阴沉,然后他一把拉着她的手臂往前走。

“你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他咬牙切齿的拖着她往房间去,他发现自从和这个女人认识后,自己的脾气有愈来愈坏助趋势。“可是,我们不是在和他们讨论吗?如果我们就这样跑掉了,他们怎会知道我们在谈什么呢?”她犹不知死活的想要挣脱出他的掌握。

“你给我闭嘴!”他低声怒吼着,为了她胆敢轻易将自己置于险境感到十分的气愤。

他用力关上房门,将她抵在门上,“我不是一再说过吗?这个任务由我的手下去做就好,你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也给放进去?”

纪云欣忍不住嘟起嘴巴说:“可是我也很想去,反正在这里也很无聊啊!”

他简直快被她给气死。“是吗?你的意思是说,我的陪伴对你来说是一件很无聊的事罗?”

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她快速的将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警戒的看着他。“我、我告诉你哦,你别想再用那一招来转移我的注意,我啊唔”

转眼之间,她的唇又被他的给占据,她不禁哀怨的想着,为什么每次只要她喊无聊,总是能惹得他兽性大发呢?

他的唇舌尽情的攫取她嘴内的甜美,他将她紧抱在胸前,把她整个人举起来贴在他身上并热吻她的唇,粗鲁狂野地吻她、蛮横霸道地吻她,一次次地尝着她的滋床。

而她也只能在他的热烈强吻下对他全面投降,两人以同等热情燃起最强烈的欲火。

衣物在两,人对彼此急迫的渴望下以飞快的速度掉落,他俐落的剥除她的衣服,而她却七手八脚而不熟练的脱着他衣服,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两人同时心跳加速,迫不及待地碰触着彼此的身体,都想带给对方快乐。

他那炽热的眼神眷恋地注视她雪白的每一寸美丽娇躯,然后他的双手也一起加人探她的美丽,在她的身上引起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昏昏欲睡的她,一把将她抱起,珍爱的将她拥在胸前,然后信步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眷恋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然后转身走出去。

看来,他得在她睡醒之前要他的手下马上展开行动,免得她又想出什么意要跟着去了。

当纪云欣从睡梦中醒来时,她就没有看到深田贺一那七个手下的踪影,而且她的诊所门外也挂着休诊的牌子,这一点让她十分的气惯,到处找着他的身影,想要质问他的做法。

最后,她在诊所后面的一块空地上找到他,他正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什么,但她可不管,大步的走到他的背后就是一阵怒吼:“可恶!你凭什么把体诊的牌子给我挂上?你知不知道我来到这里五年了,从没有这么做过?”她推着他的背。

深田贺一伸出手抓住她,将她甩过肩压在身下,含笑看着她。“真高兴你一睡醒就这么有精神,如果你现在要去把那个牌子给拿下来,我是没有意见;不过,你确定要用我手下的东西来救治病人,而不经过他们同意?”

她被迫压在他的身下,只能吃力的抬头看他。“『你以为我没有东西可以救他们?何况,要是发生什么事,谁来救他们?”她理直气壮的说着。

他邪气的一笑。“好啊,现在就让我们来说说你要用什么东酉来救他们?”

“我想……如果是要救人的话,他们……应该也不会介意吧?”看到他可恶的笑容,她依然硬着头皮的说。“何况,他们又不像你这么的冷血,什么事情都要有代价!”

“哦?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了解他们哦?『”他嘴角略微一撇,满脸邪恶的看着她,“要不这样好了,如果你求求我,说不定我还会大发善心的施舍一些药丸给他们也说不定。”他十分狂妄的要求她。

她闻言用力的在他胸口槌了一下“你说的是什么话?你已经答应要帮我的忙,怎么可以因为你的手下去出任务就什么都不管了?”

“嘿!当初我只答应说要考虑,又没说一定答应。而且后来你答应了我的条件,但求我救的只是札木一个人。又没有说包括全村的人;更何况,我又不觉得全村的人有什么可以让我亲手去救的,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愿意继续留下来的耶。”

听到他这些可恶的话,纪云欣简直快被他气死了,怎么每次她才认为他稍微有人性了一点,他又恢复这种令人为之气结的无情本性?

难不成他有双重性格?还是他本来就是这副样子?气愤不过,她顺手从旁边抓起一把草就想要去向他,却被他抢了下来。

“你千万别动那些东西,那可是药千辛万苦所收集的珍贵草药,她临出任务前交代我一定要帮她将这些拿出来晒。你要是弄坏了,就连我也保不住你,她对这些草药可是当成宝。”

她有些好奇的问他:“咦?你不是她的老吗?怎么我看你好像也挺怕她的。”

“我不是怕她,而是她有一个特殊的脾气,要是谁犯了她的忌讳,不管是谁,她绝对会让你好看的,我这可是好心警告你,虽然我没有被她整治过,不过其他的人可都尝过这种滋味。”

她嗅了嗅周遭的空气,“嗯……这种草药有一种十分特殊的香甜味这耶!”

“这可是很珍贵的宝贝,只要将它的精华提炼出来,吃了不只可以美颜,还能让你体内的所有构造全部变得更加年轻有精力,等于是整个人体构造再造,不过,这种东西是不能轻易外流的,只有组织内的少数几人才能享用。”

“我可一点都不想用这种东西,我还是喜欢按照大自然的定律来生活。”她十分可爱的说着。

他只是赞赏的看着她。“很少人会有你这种想法。”

她不置可否的说:“那你到底要不要帮我的忙?”

他的眼光突然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接着开出他的条件。“好!要我答应你也行,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哦。”

她忍不住露出一个早就知道的眼神。“你说吧。”她十分认命的说,早就知道每次要他帮什么忙时,他就一定会提出交换条件。

“我要你等到他们的任务结束后就和我一起日本去。”他毫不客气的对她提出要求。

而她唯一的反应是不敢置信。“不!我不||2能和你一起走。”她下意识的拒绝了他的神色显得十分不悦。“为什么你拒绝得那么快,和我在一起是一种难以想像的痛苦吗?”

“不是的!”她急急的否认,“只是我怎么能放下这些村民,放任他们自生自灭?”

他胸有成竹的说:“这点你就不必担心,我早就安排好了,有一对夫妻自愿要到这里服务,我告诉他们过两天就可以先来这里熟悉环境,他们的待遇和福利都已经和老太爷谈好了,他们对来这里服务也抱着相当高的热忱。”

她十分不可思议的瞪着他看。“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自己和老太爷商量,把我排除在外,连征询我本人的意愿都没有?”她话里充满了不能接受的愤怒。

看着她眼眸里充满暴怒的风暴,他却淡然处之。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还得经过你本人的同意啊。只不过,是你自己要求我的帮助,而我不得不告诉你目前的真实情况,要是你继续留下来,你不只没有动用那些补给品的资格,而且等到那对夫妻到来,你还得沦为他们的助手,而且现在你也不可能会得到我的帮助。”

她怒瞪他。“这些全都是你安排的?”她咬牙切齿的说。

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大方的承认“你要这么说我也不会反对啦!反正改变老太爷的意思,我是也有在一旁建议;不管你怎么想我,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知道,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我会不计任何代价的。”

她的心中现在充满一种想要一拳打昏他的强烈冲动,这个可恶的大坏蛋,他怎么可以如此独裁的决定她的未来?“我告诉你,就算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我也不会和你走的,我还是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

“那很好!你可以去试试呀!反正,我在医界是十分有影响力的,只要有我的一句话,我真不知你要到哪里去生存,而且我还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你!”他十分坚决地说着。

她当然知道他是说真的;只是,对他的苦苦相逼,不自给她一点的余地与喘息,她真的感到十分的愤恨!不假思地,也是下意识的,她低头狠狈咬住他胸前的肌肉,好似这样才能发泄她被他困人绝境的无助与无力感。

当血腥味从她的口里散开来时,她才惊觉他根本没有任何阻止的行动,而且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她像被烫到似的,急急的放开被她咬住的肌肉抬眼看着他,却在他眼中看见毫无波动的危险眸光。

眼泪冲进她的眼底。“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泪眼模糊中,她看见被她咬出的两排齿印,此刻正泛着乌青,隐约渗出血丝来。

“因为,你这么做还是不能阻止我希望带你走的决心!”他显得有些狂野、蛮横,然后毫无预警的掠夺她颤抖的唇瓣。

两人激烈的唇齿交缠,其激烈的程度将对方的唇瓣都咬得又红又肿;他一把抱起她,一路抱进诊所内的房间里,对她展开火热的占有。

衣物在他们的身后散落成一排。先是两人的外衣,接着是内衣……他的唇早已火热的吻上了她的丰软胸乳,先是细腻的、毫不放过一分寸的白嫩胸口;他缓缓的舔过后,留下一道道温湿的痕迹,接着舔上她早已绽放的峰顶蓓蕾,细细的咬啃着,像个贪婪的婴孩般深深吸吮起来。

他那引人遐想的吸吮声,荡在这个寂静的午后小室内,显得那么的暖昧又充满了施旋春色……

[生活情感] 【紫霞仙子&迷途公演】(完)【作者:紫霞仙子&迷途】

作者:紫霞仙子&迷途字数:973场景设定:罗马斗兽场找请¨人物设定:迷途是一个旅意画家,在为下一副题画找灵感,其中的贵妇角还缺失模特紫霞是个结婚5年的少妇,因为丈夫太忙了,自己出来旅行,孤独而渴望激情时间:25年7月迷途:又是迷茫的一天。

我围着斗兽场漫无目的的走着,找着可以下笔的素材。

古老的建筑,欢腾的人群,我都已经毫无兴趣。那些东西我起码画了一千遍以上。

我渴望着能找到让我眼前一亮的可人儿,在万千人群中一眼可以锁定的美妙人儿。

走得有点累了,我来带斗兽场地铁门口的烟草店,准备买瓶水。

进门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裙丰乳肥臀的少妇和我迎面走过,带起的发香让我精神为之一震。是牡丹的味道,高贵、典雅、雍容的花中之后。

这个少妇一定能让万千男人为之情谜,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在她的石榴裙下喷精而亡。她那白皙的肌肤只是看一眼就让我感到一阵晕眩,如果舌尖能在她身上轻轻地舔舐而过,那是多么高妙的享受。

可惜她走的很匆忙,我来不及看清面容。不过光闻到她飘散在空气中的体香,也不枉此行了。

我犹豫着是否该追过去认识一下,如果能和此等尤物共度良宵,我愿意倾尽所有。

这时候,我看到地上掉了一支笔,粗粗的金属笔身反射着耀目的色彩,但上面沾满了水渍,捡起来触感湿湿的、油油的,有些怪异。

是刚才的少妇掉落的,我感到欣喜,有了这个理由,上帝也无法阻止我一亲芳泽。

我激动的转身追少妇的踪迹。

她已经走进了人潮,但我的眼睛好像装上了最精密的扫描仪,一眼就发现了人群中那道白得刺目的光。

我急忙追过去,脑海中幻想着她白花花的酮体。

在通往罗马古帝国遗迹的大道上,我追上了她。

“你好,你的笔。”我在后面喊。

少妇头,有点散乱的长发在风中飘扬,贴着额头的丝丝汗水。眼睛有些疲惫,看样子旅途的美好并没有带给她快乐。寂寞的身影充满了慵懒的气息。

我突然找到了下一幅画的题,心里狂跳着面上却不露声色,并呈上我最真诚的微笑。

“你好,刚刚在烟草店前你从我身边走过,掉了这支笔,还记得吗?”看她没有说话,我又重复道。

我没注意到她的脸红红的,眼睛盯着笔,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

紫霞:罗马斗兽场建于公元72年,高48公尺、占地6万平方米,见证了罗马帝国的崛起、兴盛和衰败。

现如今虽然只剩下了一些残垣断壁,但它却是古罗马历史的象征。我透过这些古建筑,似乎看到了那些人事。

不管中国的建筑,还是意大利罗马的斗兽场,都让我痴迷,以及流连忘返。

站在千年历史的石柱面前,看着巨大遗斑驳的砖墙,仿佛亲历那一段恢弘而沸腾的历史。

我来过这里么?为什么心中却有着莫名奇妙的情愫在里头。

我定定的看着一些浮雕,一眼万年,似乎将自己置身其中,只一瞬间,我找2请自己似乎化身为了画中人。

做了一场风光无限的漪梦。

内心的炙热,让我没来由的不安分起来,为了躲避尴尬,试图说服自己只是的口渴了,想找瓶水喝。

其实,喝水,原来并不是渴,而是嘴巴寂寞了。仅此而已!

匆忙中…略过一个身影,梦中人?

我却不敢头,邂逅,相遇,这种事情,怎么会如此凑巧,被我赶上了!

在通往罗马古帝国遗迹的大道上,他追赶了过来,想起我心里那些不为人知的念头,觉得脸色羞红……我欲言又止,想了想,最终还是觉得,也许我该请他喝一杯!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动提出了一起坐坐的提议。

迷途:对面的少妇一直没有说话,我觉得很奇怪,难道我真的这么像坏人,让她警惕到话都不愿意说的地步吗?

我有点尴尬,但那股找到心中光芒的激动让我不自觉的观察着我的猎物。

她很精致。

但也很寂寞。

她还没有找到旅途的目的。

一瞬间我就下了定义,心中也有着压不住的窃喜,如果她已经全情投入到这场旅行,我恐怕没有任何打动她的机会。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神色有点紧张,眼睛不敢接触我的眼睛,一双柔弱的小手不安分的轻捏着白裙的下摆。

她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只是还个笔,又不会吃了她。

笔!

手上滑滑的触感像一道闪电一样划破我的思维误。

寂寞的少妇,湿润的水迹,紧张的神色,羞红的脸庞……我感觉手指在颤抖,快要拿不住这支笔,但接触那些水迹的指肚却像块磁铁一样紧紧得吸附着,不让它掉落。

如果指肚有嗅觉,它现在会闻到什么?

那一定是混着淫欲色彩的清香。

一股无法抑制的莫名热流冲上我的心房,撞得我头昏眼花。我为自己发现了这个小秘密而亢奋不已。

在内心激烈的交战中,我沉默了一分钟,看到少妇越来越不安的脸色,突然警觉到现在的场,于是我开口了。艰涩的开口。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喉咙一样。

“你,好,你,的笔。”颤抖、沙哑的声音无法掩盖我内心的波动,甚至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少妇还是没说话,更没有去接这支滚烫的笔。

我清醒过来。

天生的捕猎本能压住了四处乱窜的情欲。

“那个,这笔好像有点脏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擦干净再还给你怎么样?”

少妇轻轻的点了点头,红红的脸蛋像朵娇羞的花。

我暗中握了下拳头,和少妇来到街角的咖啡厅。找到位置坐下后,我和她开始攀谈,谁也没有去提那支在我口袋里的笔。

紫霞:他眼睛里的水雾弥散,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的,我才意识到他可能窥破到我得小秘密。

那支笔递了过来,我没有接。

因为他刚才用指腹摩裟那支笔的时候,我似乎幻想出一个念头,他的指腹摩裟并不是这支笔,更像是在挑逗我得欲望,撩拨在私密处…绅士般的邀约,以及我充满忐忑的不安不得情绪。

坐在街角的咖啡厅,比较靠窗的位子,不过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却是比较隐蔽的地方。不知道怎么了,我用上了这个词,我在期待什么?或者又在渴望什么?

指尖捏着咖啡厅特有的小勺子,比较中意的奶白色糖块。

我不同意于他人,我不太吃得了苦苦的东西。因为我渴望浪漫的罗曼蒂克!

尽管,我在听,他在说,但是我却是比较中意这种感觉的,唇齿相依,甜甜的感觉充斥着口腔……迷途:不知道为什么,当服务生问我们想坐在哪里时,我和她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那个最隐蔽的角落。

或许,我们都寂寞,渴望着发生点什么生活之外的惊喜。

“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客套了几句后,我有点迫不及待的问她。这个妙人儿的名字会是什么呢?“同为天涯旅客,何必刨根问底呢?你叫我紫霞吧。”

这文艺的谈吐,冷淡的答,不但没有让我感到难以亲近,反而更加欢喜。

“不如我叫你仙子吧!”孟浪的话脱口而出,因为我知道,寂寞的人讨厌客套。

她浅浅的笑了笑,脸上一片的明艳,能感觉得到旅途的疲劳已经不复存在。

然后,我们一句接一句的聊着,聊天的话题很广,生活、爱情、小说、电影,什么都涉及,但都避开着现实,我们心有灵犀的只想在这段奇特的相遇中拥抱最美丽的部分。

一边谈话,我一边默默的观察着仙子,我发现她喝咖啡的姿态特别的文静,那喜欢用笔取悦自己的狂野内心一点都没有显露。

仙子低着头,轻轻的捏着咖啡勺,在奶白色的卡布其诺中画着一幅幅图画。

但玉齿却不安分的时不时咬咬果冻般的丰唇,偶尔抿嘴时透过唇间的缝隙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小香舌,可爱又性感。

其实她很少说话,基本上是我在说,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因为她偶尔灵性的答总是瘙中我的痒处。

渐渐的我开始用一些挑逗的字眼来试探,比如时不时的提一下我拥有着什么特征的画笔,在笔字上会加重一下读音,每当这时我都能感觉到仙子呼吸的变化,而我的眼神也总忍不住往她白裙下曼妙美腿的顶端偷望。那只笔,究竟幸运到什么程度,可以在仙子的身体里探一番?

灼热的阳光照射在桌子上的面积开始慢慢有了变化,时间已经不早了,但也不算很晚,不知不觉间我和仙子交谈到下午5点左右。这个时间点很尴尬,早一点的话可以提议一起去罗马遗迹逛逛,晚一点的话可以顺理成章的请仙子共进一顿晚餐。

隐秘的看了下表后,我决定继续在这个暧昧的咖啡厅停留一个小时,所幸仙子也没有分开的意思。

她应该也有了被我捕获的觉悟了吧?我想,她肯定和我一样期待那不堪入目的淫秽场景。

想到这点,我感觉身体的热量又上了一个台阶,她会怎么想呢?表情冷谈的高傲仙子被剥光衣服狠狠鞭策的画面让我的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紫霞:那支笔,此刻就踹在他的口袋里。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搅动着咖啡。

听着他的话语,人文地理,历史文学,我惊讶于他的学识渊博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遇到了他。

所有的交集不过在于这一支笔上。

日光渐渐的黯淡下来,突然觉得衣服开始单薄了起来,忍不住的抱着手臂。

不自觉得朝着你靠近了一点点儿…却又仓皇而逃似的远离更多。

也许正是这一点小小的暗示,你才有了抱着我得冲动。

嘴唇贴在了一起,我没有反抗。

因为我心里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沉沦吧!投入进去!

闭上眼睛,感觉到两片柔软的唇贴着我的粉红唇瓣,柔软的湿滑舌头撬开我得牙关,跟我的丁香兰舌搅拌在一起。

唔,我唇角发出一句浅吟,心中一个声音,在喧嚣着寂寞。

只是你的吻更加的细密,一寸一寸,让我放松下来,吞噬了我仅有的那份坚持以及理智!

迷途:狂烈的冲动像窗外的暴雨一般突如其来。

在我的思绪归之前,我们已经吻在了一起。除了上帝,没人知道是谁动邀拥。

片刻间,我们用力握着彼此的脸庞,重重的吻着。舌头像藤蔓一样交缠不休,在口腔里扫荡着一切汁液。

我们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粗重的鼻息在对方脸上带起一阵阵瘙痒,身体已经被欲魔完全接管。

不在乎窗外的暴雨,也不在乎室内集中的目光,只想将慢慢积累的情欲赶紧释放。

吻了不知多久,在死亡的窒息临近的前一秒,在默契的分开。

看着仙子肿肿的嘴唇和红红的鼻子,我一刻也不想浪费的说,“我在附近有画室。”

“恩。”仙子一边答一边收拾起桌上的私人物品,她竟然比我还要急切!

看着她的屁股离开椅子,我感到手在发痒,恨不得马上在上面重重的揉捏,抓出我无法想象的浪叫。

紫霞:这一吻,几乎让我们失去理智,纠缠到一起。

然而,我们最终还是停下了,急忙刹车的那种感觉,显得格外的不尽兴。

你说你在附近有画室,我只简单应后,急切的收拾东西,走在前面。

我能感觉,有两道目光,炙烤着我走动时性感而又浑圆的臀瓣。

画室,很快的就到了。一进门,你就迫不及待的将我懒腰抱起来,吻,如雨点儿一样……迷途:颤抖着手打开画室的门,我当先进入,然后一把将你扯了进来。门都没关就迫不及待的吻着你丰润的小嘴,一边吻一边在你身上四处乱摸,感受着你冰凉的皮肤和滚烫的内心。

吻着吻着,我感觉欲念已经无法满足,你嘴里的玉液还不够浪骚,我需要更加刺激的美酒!

我将你翻过身,把双手按在门上。

“骚货,撅起屁股!”我粗野的命令道,进入了我的地盘,天上飘飞的仙子也只能变成张腿待操的荡妇。

在你撅起屁股的瞬间,我迅速的下蹲,一把卷起被雨淋得有些湿润透明的白裙。

然后我眼睛彻底红了,我他妈看到了什么?

“真他妈淫荡,你就这样光着屁股和我聊了一下午?!是不是在遇到我之前这支笔一直插在你骚穴里面?”

我一串粗口脱嘴而出,呼吸已经快跟不上喘气的节奏。

不等你答,也不想听你说什么,我重重的一口吸允住你下面的淫嘴。舌头飞快的搅动着内壁,双手在你屁股上使劲的抓捏,听着你婉转的浪叫,征服的快感狠狠得洗刷着我的心脏!

紫霞:握紧的手指,指甲狠狠的嵌入皮肉中,如同你的吻,充满了占有的味道!

嗯………嘴唇发出淫秽而性感妩媚的呻吟。

湿漉漉的淫穴,分开的大阴唇,外翻着,一粒嫣红的红豆,娇艳欲滴的翘挺着。

“嗯………再深入一些……奧………”呻吟变成最美妙的音符,一字一顿的,冲撞着你的耳膜。

你的舌头,游移着,来的舔抵……好像划船的小桨,游移中……带着颤粟…你的手,时而重重的掐着我得臀瓣,时而,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小腹一暖,不停的流淌着湿滑蜜液,尽数涌进你的口腔。

迷途:淫水喷出的速度已经远远快过了我舌头吸舔的极限,溅得我满脸都是,沿着我的下巴滴落到画室的地上。

我停下来看了一眼,你糜烂的肉穴已经比最潮的泥地还要模糊,肉穴头顶的珍珠闪烁着鲜艳的赤色,屁股上的浪肉印着一道道散乱的指印,这画面,哪怕最没有文化的老农看到也会明白,你哪里是仙子,分明是最淫乱的性爱之魔!

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你的珍珠上轻轻的画了几个圈,感受着肉芽的颤动,然后猛然往上狠狠的一舔,穿过不停滴着淫汁的艳红缝隙,抵达了你的菊蕾。

一边缓缓地钻着你的度◢菊蕾,舔湿上面的褶皱,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神秘的长条物体。

“仙子,它品尝过你肉穴的美妙滋味,不知道有没有试过你的菊蕾?”我想着。

然后将这根长条直接按进了经过我湿润的后庭禁洞。

紫霞:抬起翘挺的臀瓣,未经开采的皱菊,裸露出来。那支笔,曾经进出过我得肉穴,带给我无尽的欢畅以及颤粟。

此时,抵着我的菊蕾,缓慢的转动着,拉扯不断的带动肉穴,引起阵阵涟漪……“唔………这里……还是第一………第一次呢…奥!天……我要疯狂了………”我不停的央求着,期待着更为强烈的刺激。

肥美的汁液滴淌着,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激起一圈一圈的水痕。

“奥……好想………好想……你给我………”我取着,极度诱惑的表情,唱着销魂荡魄的歌谣。

迷途:看着你到处飞溅着蜜汁的臀瓣和雪白的美腿,还有中间露出着一小段笔头的小菊洞,听着你肆无忌惮的淫语浪词,我的大鸡巴膨胀到行将爆炸的极点。

我手忙脚乱的扔飞皮带,脱下裤子,扯烂内裤和衬衫,全身赤裸着一把将瘫软如泥的你拦腰抗起。

我走到模特台边,一脚将上面的杂物踢飞,将你轻轻放在上面。

放下去的刹那,我感到鸡巴一凉,一只冰冷如玉的小手握住它在狠狠套弄。

我鼻息瞬间加重了一截,只觉得浑身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

“仙子,你的舌头怎么在不停的舔舐着唇瓣啊?看来你上面的小嘴比下面的更加渴望啊!”我调笑着面前这具美欲娇娘。顺便把湿透的白裙飞到角落。

你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大肉棒,手上不断的拉扯着,想让它离你的嘴更近。

紫霞:握着的大肉棒,有些烫慰着我的手心。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这圆柱体的味道,腥膻的味道充斥鼻腔,我忍不住,舌头一卷。

鸡蛋一般大小的龟头,被吸裹在牙关,留着缝隙。舌尖插进马眼里面,勾出一丝晶亮的液体,吞入口中。

你抓着我的头发,用大肉棒本能的抽插着我得口腔。“唔…………哼……!

唔……!哼………”鼻尖触碰到你浓郁的阴毛上,卷曲的毛发蹭着我得鼻梁。

喉咙一痛,原来是你太过疯狂的抽送,从而,顶到我得喉咙眼,窒息感,让我忍不住摆动雪白的美腿,挣扎着,似乎又像是在迎你!

迷途:享受着你神乎其技的技艺,我实在舍不得狠狠操弄你的小嘴。

但是陷入到欲爱癫狂中的肉体已经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我脑海中只有一个词汇:冲锋!冲锋!冲锋!

毫无怜惜,绝不花俏,只有力量的释放和兽性的归!

我抓住你的头发,重重的死命挺动起来,在你的喉咙和淫唇之间来快速穿梭,带起一条条长长的淫液挂在你的嘴边。

我能感受到你极度渴望吞吃鸡巴的小淫嘴的哭泣。

你身体拼命挣扎,舌头不停抵抗着肉棒的入侵,但那在棒身上滑动的软糯实际上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我肉棒上的青筋已经根根暴起,那灼热的龟头融化着你咳出的香液,长长的棒身在你的小嘴中整根进出,看得我血脉贲张。

就这样,肉棒在你小嘴中激烈的抽送了5分钟,你已经被操干到奄奄一息,像只小艇一样在狂风巨浪中微弱的摇摆。

我停止下来。

“需要休息一会儿吗?”

你无法话,小嘴被肉棒撑起2个大包,于是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上面的神采已经暗淡到极致,但里面又隐藏着渴望与疯狂。

紫霞:迷离恍惚,小嘴在大肉棒强烈的抽插下。已经麻木的有些僵硬。

我机械的重复着吞吐的动作,眼睛里布满了情欲,摆出一副黯然销魂到极乐的姿势。快乐以及窒息,渴望以及堕落。

你似乎早就在等待着这一刻,风卷残云般的把我吃干抹净。

一下子翻过我的身子,双手分开了我的腿,粗大的大肉棒,缓慢的,一寸一寸的往着肉洞里挤压。

紧致让你舒爽的喘息着,突然一下子插到底……!

“啊………!”我似乎是痛苦的惨叫出声,有似乎是快乐的吟唱着欢愉。

(以下内容为句控:)迷途:噢……等待了许久的大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龟头拼命的钻进肉芽偏布的内壁,越来越窄越来越窄……紫霞:“啊………!”我似乎是痛苦的惨叫出声,有似乎是快乐的吟唱着欢愉。

“嗯…啊………嗯……啊………”小穴里仿佛有一张嘴巴,在啃咬允吸着大龟头。

迷途:鸭蛋般大的龟头一钻到底,看着你爽到眯起的眼睛,我又猛地抽出,肉芽反向刮着龟头的嫩肉,带着咕噜咕噜的水声,冲刷着我的神经。

紫霞:肉体啪啪啪啪撞击的声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你抓着我得双臀,奋力的抽插着,“啊……艹的好深……夹你………啊…………啊………”

迷途:哦哦哦哦……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叫出声,但是脑海里一直荡着我们两个的呻吟,分不清谁是谁的。我红着眼睛一把抓住你的大奶用力的揉捏,大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搓动你的樱桃,同时肉棒豪不减速的继续着莽撞突刺。

肚子撞击你屁股上浪肉的啪啪啪声像是冲锋途中的号角。

让我一往无前,毫无畏惧,只想着如何将你贯穿。

紫霞:“啊!啊!啊!干死我………好爽……”我浪叫着,花心紧紧的攥着你的大龟头。

贯穿着我身体的那根热铁,烫慰着我的身心俱醉。我疯狂的扭动着翘臀,往后一次一次的翘起,迎着,“艹穿我了……啊…!艹…透了………”

迷途:“噢噢噢!”你淫荡的话语让我更加不懂什么是怜惜,我嚎叫着将阻碍一一跳落下马,肉棒持续的刮弄着嫩嫩的肉芽,让她们体会什么叫摧残!

“骚货…啊……仙子……哦……骚货……啊”我胡言乱语的横冲直撞,一会看到的是挺翘着屁股的欲念色女,一会看到的是飘飘渺渺的清冷仙女。

紫霞:丰满硕大的奶子,随着艹干,颠簸着来来的摇晃着,你的双手攀上顶峰,握着白嫩的双乳,赤红的双目,只有狰狞。情欲让你的面目显得有些扭曲。

可我又怎么样呢?沉沦在肉欲中,我更想是一个发春的母猫,一声又一声尖叫,昭示着我的欲死欲仙。

“艹我……艹死我………啊!爽死我了……抱我起来………我想要…啊……你一边艹我,一边吃我奶子………”我不顾羞耻的动说着孟浪的话。

迷途:“啪……啪……啪”我一手抓奶,一手往屁股上用力抽打,“爽不爽?

啪!骚货?恩?啪!啪啪!”感受着身下曼妙美人完全诚服的心理,我爽得全身每颗细胞都在呐喊。

“竟然想被吃奶!骚货这么会勾人,到底是多少天没被大肉棒狠狠抽打过了?

恩?!”

我将你粗暴的翻过身,肉棒在蜜穴中转动着,咕咕叽叽的一阵水响。

紫霞:屁股上被手掌拍出红通通的手印。我摆动着身子,像一尾美人鱼。

迷途:你满脸潮红,一副久旷逢甘露的浪骚表情,看得我更加火热。

紫霞:大肉棒"点^b点^在穴道中转动了一圈,我白花花的奶子正对着你,身体在你的身下颤动着,“要………狠狠干死我……要……啊………”

迷途:我俯下身体张口叼住一颗奶子,舌尖ai硬直的奶头上快速打转但并不舔实而是虚虚实实似触非触你张着嘴大声淫叫,我舌尖每触碰一下奶头,你就像过电一样抖上一下。

紫霞:饥渴难耐的我,抱着你的脖子,把你的嘴巴按压在我丰满大乳上。

“啊!咬我…奶头………把它们咬烂………啊……不……好舒服………”

迷途:突然我感觉蛋蛋被什么东西轻刮了一下,低头一看,屁眼里的笔已经被操出了半截,我随手将它抽出,直接塞进你的嘴里,“骚货,这支笔已经尝遍了你下面的两张嘴,是时候尝尝你上面的淫嘴了!”

你急不可耐的压着我的头,我嘴上更加用力的吸咬着你的淫香大奶,鸡吧更是怒吼着整根拔出,在穴口搅动一下后再整根推入!

紫霞:“唔………哼………唔………哼………”我急切的,抬高屁股,扭动,想要渴求更加刺激的舒爽。

迷离中你的嘴巴在我的雪白乳肉上种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草莓印…凑近的鼻尖,热气扑打在我的肌肤上,荡起层层涟漪。

迷途:你已经完全瘫软在模特台上,全身散发着迷离的肉香,嘴里的小香舌不停的舔弄着被你的淫水滋润得光亮照人的笔,一边舔一边哼哼的快速抬动着淫臀,企图用激烈的挤压取悦我的大鸡吧,好让深处的花心肉巢被鞭打得更加浪爽。

紫霞:子宫不停的收缩着,甚至每一个毛孔都扩张着,宣泄舒爽。快感四处流窜……甚至每个指节都在愉快的呻吟,我此时更加的放浪形骸,每一下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洗礼着你的龟头。

迷途:“啊……骚货仙子,啊……你到底是天使……哦……还是魔鬼?”我断断续续的问你,感受着你肉穴中被翻出挤进的嫩肉不停的喷撒出诱人的淫汁。

紫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下子咬紧笔,又松开………突突突………穴道狂跳的快感让我无所适从。

“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小腹一暖,阴精喷薄而出!打在你的龟头上。

迷途:“你怎么会这么勾人,这么骚浪,如果男人可以不射,我一定要一辈子一边亲你上面的淫嘴,一边操你下面的淫穴!”

紫霞:快感如同潮水,席卷而来,我像是暴风雨中飘摇的一叶扁舟,浮浮沉沉,浮浮沉沉,“我好美………啊………”

你嘶吼着,像头发狂的野兽,大肉棒狠狠的,如同刺刀,一次又一次狠狠贯穿着地度2我吹潮的嫩穴…迷途:你大声叫着,淫汁四处乱飞,紧紧包裹着肉棒的穴口根本无法阻拦飞流的瀑布。突然,我感到一阵海浪般的泄洪袭来,“哦,仙子,哦,让我们一起,到达天堂,哦,哦,啊!”我用尽全力在淫浪的冲刷中向前突进,嘴巴失去控制的狠狠的撕咬着你的淫红肥乳头。

紫霞:大脑中近乎于缺氧,出现了间歇性的空白,一秒,两秒,三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嫩穴收缩着,嫩嫩的肉芽,一下一下颤动着,洪流一泻而出……不知道我迎来了几次高潮…!

迷途:我上半身重重的瘫软在你身上,和你一起舔弄着淫笔,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混着分不清是谁的,但屁股还在疯狂的挺动,在你潮泄到最高点时我静止了一秒,“啊~~~~~”我长长的嘶吼着,双手撑着巨奶一下立起上身,然后,重重的,狠狠的,疯狂的,挺出了最猛烈的一击。

你殷红的缝隙似乎都在这一击之下裂得更开。

紫霞:渴望着你的精华洗礼子宫的欢喜,我在等待,等待肉欲的极乐!我像是飞上了云端……!

迷途:喔~~~~紫霞:啊…………!!

迷途:我们两同时发出满足的感叹。

然后,我的屁股疯狂的抖起来,马眼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白色水柱,将你滚烫的淫精冲得倒卷子宫!

紫霞:奥!!!!!

迷途:乘着最后的余勇,我开始不顾一切的抱着你,肉棒辫子一样狠狠的搓动你的浪穴,一边搓一边射。

紫霞:不停的起伏着的大奶子上遍布了齿痕,一片狼藉。

迷途:双手铁箍一样牢牢抱紧你,憋得你喘不过气,胸膛的奶球更是被挤压成两坨扁扁的肉饼。

紫霞:我已经叫不出声,只能颤粟着,子宫拼命的咕咕咕咕吞咽着精液。

迷途:噢噢噢噢噢噢噢……紫霞:你的大肉棒在小肉穴里一下下抖动着。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迷途:我如同狼人一般抬头嚎叫着,猛操着你酸软的肉穴射了足足一分钟才将浓密的精液全数射光,一边疼射你的时候你肉穴一边在缓缓得向外流出混了淫汁与精液的浓稠液体,你的小穴早已被操得不成人样,几片艳丽的花瓣歪歪斜斜的耸拉在禁地缝隙的两旁,毛茸茸的黑森林更是一片狼藉,粘稠的混体液早已经开始发干,一块块的凝固着幽黑的阴毛,你全身遍布着齿痕、指印、精液、口水、淫汁……我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和你像两条肉虫一样瘫在一起,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婳嫣点评:@。m我是紫霞@。G我是迷途湿湿的…油油的…看到后来脸红…然后污了…画风转变太快…不过恰到好处…仙子的文字还是那么细腻,你的一字一句都透露出深厚的文学功底,钦佩!一场美丽的邂逅,两个寂寞之人,碰撞出一幅色彩斑斓的美画。大神强强作!期待下一篇文章!

。G我是涅槃点评:@。m我是紫霞@。G我是迷途神战,战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日落战到旭日高升,太阳晒屁股,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紫霞仙子得道飞升,直入九霄云外,迷途像一个迷途羔羊一样,在仙子的魅惑下和仙子一起直通性的极乐世界,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紫霞点评@。G我是迷途@。m我是紫霞其实我觉得迷途文字功底不错,刚开始有些招架不住,因为他一直在写。

我在想,好强大,好猛烈的冲击啊!

后来我就硬着头皮上了,慢慢的把自己投身进去。把自己入戏,然后觉得我就是那个白裙子的少妇,在罗马柱前意淫过去的威武雄壮的男子。

后来邂逅的画家迷途刚好又是自己梦幻般臆想症中相似的样子。

咖啡厅的如火如荼的唇舌纠缠,再到画室里,一进门的抵死缠绵。

原来,我也可以这么的淫荡,穿着白裙,用笔插进肉穴。这是多么让人热血喷张的画面,强势的口我的画面,让我湿了。

真的,当时我在想,如果要是真实的场景,估计我的呻吟声会充斥在整个画室里吧!

写的时候,我有想过,画室里,他会拿起画笔,帮我全身涂满色彩,在色彩斑斓的画笔中冲撞摩擦。

然而,我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因为两点,第一,迷途怕是在古堡里第一次公演,我怕搭档跑路,毕竟我可是有过几次这样的经历。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第二,毕竟,已经深夜了,而且不知道怎么的在点半的时候又秒睡了。这里跟搭档说声抱歉。

然后第二天醒来,我又重新看了下文,小窗了下搭档,原来他还在。

斟酌了大肉的部分,重新入戏。

把自己投入进去,然后接下来,彼此的感觉非常的满意!

希望可以下次继续作,感谢迷途绅士给我的一次性爱旅程。

这大概是比我真实的性爱还要让我兴致盎然,其实达到一定程度的文爱,是一次值得保存的鎏金。

最后,感谢,看文的所有朋友。

那么多感谢似乎有些客套了,不过,通体舒畅,写的痛快,距离上次与德华的【吉普赛情人】之后,这算是我这几天来唯一的感觉舒心的一次旅途。

迷途点评:点评:我比较擅长描绘人物心理活动,对剧情的推动力很弱,所以要不是仙子强行加快节奏我可能还要多拖2个小时,加上很多暗地里的心理起伏变化,比如,咖啡厅我一定会描写如何和仙子若即若离的肢体触碰,把她挑逗得瘙痒难耐,但就是不给她个痛快,让彼此对对方的饥渴达到一个一触即破的状态,然后再细细的享受。

整篇公演演下来,我对自己的表现是不满意的,大部分时候感觉并没有很好的引导仙子发挥出实力,甚至有时候连仙子的脚步都跟不上,所以我对仙子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就像我文中所说,仙子的技艺绝对是神乎其技!

整个过程完全是仙子在带着我起飞,让我感受裸露在云端的刺激。

丰满诱人的细节,华而不腻的辞藻,又浪又骚的语句,一句句像是仙子遥控着某种法术在套弄着我的大肉棒。

禁不住想,像仙子这样灵动又懂得性爱神技的女子,现实中到底会是什么模样呢?如果能和仙子在现实中狠狠的打上一炮,把大鸡吧用力捅进她的小肉穴,捅得她哆哆嗦嗦得浪叫,再搂着她的酮体吸允她的爱液……那画面我简直不敢想下去了。我害怕,我会愿意付出所有……

[人妻女友] 【走光的老婆】(完)【作者:星河大帝】

作者:星河大帝字数:224QQ上,一个很久没联系的老同学的头像忽然跳了出来。在学校里,两人关系不错,他毕业后就到了家乡。

刚开始,大家还经常在QQ上聊聊天,偶尔也会电话联系一下,但时间长了,各自的工作生活完全没有交集,渐渐地也没有共同的话题,慢慢就淡了。

他说周末会来南京呆两天,我当然没问题,告诉他我会热情款待的。然后就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这时,老婆洗完澡裹着件浴巾凑了上来,“跟哪个小MM聊天呢?我在洗澡就听到你的QQ滴滴滴地响个不停。”我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老婆不太高兴,觉得我又要乱花钱了,一个人躺到床上看电视去了。

老婆右手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左手臂支撑着身体侧卧在床上,重力作用让浴巾的上缘展现出一条迷人的沟沟,湿淋淋的头发凌乱地搭在胸前。短小的浴巾遮不住老婆迷人的曲线,小半个臀部从浴巾的下缘露了出来,白嫩的大腿深处,微微能看到一团黑色。

这种诱惑哪能承受,我们各自确认了电话号码,约定了时间,我就匆匆下线。

我一跃而上,跳上了床。从小腿慢慢吻上了大腿、臀部、股沟,将唇轻轻覆盖在黑色森林之上,老婆低声呻吟着。

我的舌尖穿过黑色的森林,一下到达了桃源深处。老婆扭动着屁股,用潮湿的下体轻微撞击我的嘴唇。我匍匐而上,扯开她的浴巾,双手在她胸前摸,身体在她身上蠕动。

“你不是在陪同学聊天吗?……啊!”我暗暗使了一把劲“你不是要地2热情款待人家……啊……你要怎么款待……啊……人家。”

我一个激灵,一个邪恶的念头诞生了……我们匆匆结束战斗,老婆好像意犹未尽,我却没那心情了,一步一步思着故事的情节。

周末的前一天晚上,我和老婆躺在床上看电视。“明天我不陪你吃晚饭了,同学要来。”“嗯。”“晚上可能要迟点来。”“嗯。”我看着老婆,但她好像不太愿意搭理我,一直盯着电视。“他叫我晚上找两个小姑娘去唱歌。”“找谁啊?”老婆的声音放大了一倍,电视也不看了,把头转向我。“同事啊,朋友啊,都行。”“不行!谁知道你们去干吗?”

老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好像要吃掉我。“那怎么办?”“我去!”老婆发话了。“说带小MM去玩,结果把老婆带来了,不给人笑死啊!”“那怎么办……反正是不行!”老婆有点气急败坏了。

“那……我想想。”我假装拍了拍脑袋,“好,带你去,就说你是我同事,反正他也没见过你。”

“嗯……那行。”老婆好像对我的提议有点兴趣,“他要你带小MM去干吗?”

“就是唱唱歌、喝喝酒、搂搂抱抱、占占便宜呗”。

“那怎么行!我不去。”

“你不去?”

“我去!”老婆有点语无伦次了。

“也没什么,难不成他敢在KTV里强奸你?”我嘻嘻哈哈地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半开玩笑,半安慰她。

这时,老婆的双腿突然僵硬了,直直的挺在那儿,一动不动,说话也有点结巴。“就我们3个?”“你还想带谁?”“不是……就是,那什么,没什么事吧?”

“我们同学多少年没见面了,以后也基本不会再见面。一起唱唱歌、喝喝酒,放松一下,能有什么事。”

老婆的腿慢慢放松了,可能我的第一句话对她的作用最大,以后不会见面,也就不会有穿帮的危险。这样的游戏才能轻松愉快地玩下去。

“明天穿漂亮一点。”“我知道了……”老婆陷入了沉思。

一夜无话,直到天明。下班前请了一小时假,把同学接来了,在一家环境还不错的小餐馆请他吃了一顿饭。多年不见,同学早已没有在学校时的朴实纯真,一直在夸夸其谈。说公司多么有发展潜力,说老多么深谋远虑,说自己一定会把公司带上一个新的台阶。他的表现令人反感,说到最后,只是一个低级的业务员,收入还不及我的三分之一。我一直听他说,一直在点头微笑。要不是多年的同学,我一定会对他冷嘲热讽;要不是他的品质还不坏,我一定终止这场游戏。

只是一场游戏,那么当真干吗?丢下不快的心情,一起去Happy吧。

末了,我说一起去唱歌吧,找个小MM来助助兴。他欣喜若狂,还一直询问她的长相。

离开餐馆,我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叫她赶快过来。到了KTV,我又打电话告诉老婆包间号,她说刚刚出门。我唱了两首歌,同学有点心不在焉,一直瞟着房间的窗户。我唱完了,没得到一个掌声,他又开始催我打电话了。好,打吧,老婆说到了。

他故作镇定地点了一首歌,一边唱一边瞟着窗户。门开了,老婆推门而入。

我呆住了,他也呆住了。老婆今天的打扮既清纯,又性感,性感中带着清新脱俗;清纯中带着妖娆妩媚。一条丝质超短碎花小摆裙、白色的宽领T恤,大半左肩袒露在外,黑色的肩带衬着雪白的肩膀,诱惑无比。我把老婆让了进来,一阵香气扑鼻而来,urerry的销魂蚀骨,沁人心脾。

淡粉色的口红、黑色的眼影,显然,老婆今天是做了精心准备的。坐下后简单介绍了一下,我坐在点歌的位置,老婆坐在我们中间。

我定的是MINI包,拥挤的沙发,3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同学很热情的给我们倒酒,好像他是人似的。

“你结婚了吗?”同学端起酒杯靠在老婆的裸露的肩旁。“嗯……”老婆显然没料到他会问这个,一时语塞。她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结了。”“哈哈,结婚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来,喝酒。”同学很兴奋,显然他觉得老婆是被他帅气的外表所打动,对自己已婚的身份有所保留。其实,在这种场下,男人对女人结没结婚根本不在意,关键是怎么把女人骗上床。

两杯酒下去,老婆的脸色微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妩媚动人。好久没人唱歌了,我提议同学来一首,他欣然接受,站起身来深情献唱。

“你今天真性感。”我俯在老婆的耳边低声地说。“你还可以更性感。”趁着同学不注意,我把老婆耷拉在左肩的衣领拉胸前,宽大的衣领自然下垂点"b"点,露出深深的乳沟。

“神经啊!”老婆转头看向我,狠狠地看着我。她完全没有把衣服拉去的意思,低头瞟了一眼,俯过身从茶几上拿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显然是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她希望别人看到她性感的一面,却不希望让我认为她是如此的淫荡。歌曲结束,同学转身坐下。“好!”我和老婆同时鼓掌。

我转过头看着同学,顺便瞟了一眼老婆,同学也盯着她,老婆边鼓掌边对这同学微笑。从我们的角度顺着脖子往下,老婆的两颗RF随着手臂的运动左右摇晃着,同学色迷迷的眼神也盯住不放。“来,再喝一个。”我率先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接着同学提议老婆来一首,老婆扭捏了半天,终于站起身。

由于久坐的关系,老婆碎花短裙的边缘微微上翘,本来就非常短,我居然看到了内裤的边缘。同学显然也没有放过这大好的时机,我余光瞟过,他的头斜靠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老婆的短裙深处,从他的角度,裙内风光一览无余。一首歌结束,老婆唱了5分钟,他也足足看了5分钟。

“真不错。”同学鼓起掌来。老婆很高兴,“我给你们倒酒。”她弯下腰,端起酒瓶。短裙的后摆随着老婆的动作拉起了一大截,丝质的透明内裤一下跳入我们的眼帘。白白的屁股在内裤的包裹下显得格外耀眼,桃源深处被一片黑色包裹着。

转眼看着同学,他的下体明显地鼓起一个大包。

“我去下洗手间。”老婆拎起包包离开了房间。

“你同事真骚啊!”同学淫笑着对我说,“我刚才看到她的毛了,毛很多,性欲肯定强,你看到了吗?”

“我没注意。”我故作遗憾地对他说。

“算了吧,哈哈,我刚才看到你盯着她屁股看的。”同学冲我淫笑着,“说真的,她的胸真大,一晃一晃的,真想搓一把。”同学的话显然对我起了作用,我明显感觉自己起了生理反应,真想把老婆拖去好好干一把。

老婆来了,同学粘着她,一直劝她喝酒。老婆也适应了这个环境,有一搭没一搭地应酬着他。没人理我,我点了几首歌,自己唱着。

等我唱完过头,同学右手搭在老婆肩上,左手端着酒杯,劝着酒、聊着天。

我突然觉得一股醋意上涌,但瞬间又被情欲代替了。

我坐下后,三个人又喝了两杯酒,酒精的作用让我有点飘忽。我有点醉了,头靠在沙发上,闭起眼睛。“怎么了?”老婆转过头来关切地问着。“有点晕,我躺会儿。”晚饭喝了,到这儿来又喝了不少,本来就不胜酒力,现在确实有点头疼。

老婆叫服务员端来了一杯茶,又递到我手上。那一刻,突然被老婆的细心感动,真想立刻带着她离开这个场。闭上眼睛,眼前又立刻浮现出老婆刚才晃动的双乳和雪白的屁股。这一刻好多东西掺杂在一起,昏昏沉沉。

度2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看见老婆双手撑在茶几上,同学掀开老婆的裙子,撕掉内裤,老婆扭动屁股迎着同学的对她身体的侵犯。两颗RF在同学的手中挤压变形,伴随着激烈的呻吟声在脑边荡着。

不知被什么吵醒,我突然睁开眼睛,老婆不在旁边。

“我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问同学。

“不知道,半小时吧。”

“哦,她呢?”

“去洗手间了,刚去。”

“哦。”我喝了一口水,顺手点起一支烟。

“她的胸好大。”同学望着我,也点起一支烟。

“刚才不说过了吗?你还说你想搓一把。呵呵,流氓。”

“我摸过了。”

“啊?”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大,很挺,还很有弹性,那乳头摸起来……哎呀,呵呵。”同学猛抽一口烟,微微闭上眼,缓缓把烟吐出,好像很享受。

“刚把她乳头含在嘴里,她就受不了了。”

“你…你…亲她的……她没戴罩吗?”

“黑色的,我解了,开始还不肯,呵呵。”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一摸,她湿透了,全是水。”他把腿翘在茶几上,嘴里吐出两个烟圈,语气中带着炫耀。

“内裤也脱了?”

“那倒没有,内裤手感不错,摸起来很舒服。对了,她让我别告诉你,你也别问她了。”

“我当然不会问,这种事怎么问啊?”我敷衍了他一句。

“我也要去下洗手间,我手上全是……呵呵。”他刚站起来,老婆推门而入,看了他一眼,接着把头转向我,又迅速把头低下,快速走座位。

“你什么时候醒的?”老婆端着茶杯,看着大屏幕低声地说。

“有一会儿了。”老婆吃惊地转过头,望着我,眼神中似乎有一丝慌乱。

“我醒了,没看到你,他说你去洗手间了。”

“哦。”她转头,依旧盯着大屏幕。

不知是刚刚的香艳场面令她心神荡漾,还是被我们的一问一答搞的惊慌失措,或是多喝了两杯。她脸色红润,端茶杯的手有些微微发抖,高耸的胸脯也在上下起伏着。性感短裙遮盖的雪白玉腿撩动着我蠢蠢欲动的手,用手背缓缓地感触大腿的温度。她没有动,眼睛直视前方。

我把头微微靠向她的发际,左手从腋下滑过,用手指轻触她起伏的胸部。随着指力的加强,她的乳房也在有节奏地晃动着。

眼神顺着黑色肩带往下,那对刚刚才被另外一个男人挑逗、吸吮的乳房,左右摆动着。右手缓缓向上,撩过她的裙,将手覆在还有些湿润的丝质内裤上,用掌心感受它传递出的体内的温度,热乎乎的。

老婆一动不动,手脚僵硬着。我的手指穿过她紧闭的双腿,从大腿根部游离而上,滑过股沟,稍作停留,来到了密林深处。手指在这里打着转,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

“啊!”随着指关节的动作,两根手指瞬间陷入了丛林中的沼泽,如果没有内裤的阻隔,可能顷刻间就会被尽数吞噬。

“啊!”老婆再次被激发起了情欲。一个晚上,被两个男人轮流侵犯自己最隐私的部位,任是一个贞节烈女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又一次湿了,湿的很彻底。

她的双手都在颤抖,茶杯里的水随着她纤细的手指,流淌在大腿上,流经大腿内侧,一滴一滴,淌落地下。

“给人看见多不好。”老婆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着她的性感美腿。

“嗯。”其实我知道她并不是怕别人看见,而是怕他看见。就在十分钟前,这个平时端庄高傲的女人,就是坐在这个置上,当着自己老公的面,任凭别人掀开她的T恤、解掉她的胸罩,肆意玩弄她的双乳,一股醋意顿时升起。但游戏就是游戏,要想继续玩下去,就得顾全大局,我不也同样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了吗?

激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我放开老婆柔软的身体,乖乖地坐到一边,“你唱什么歌?我帮你点。”

“喉咙有点哑,你唱吧。”老婆似乎有点累,半靠在沙发上。

点着歌,他来了。

“你们怎么都不唱?等我呢?”他好像很兴奋,精神也特别的好。

“是啊,你唱什么?我帮你点。”我眼睛看着点歌器,头也没抬的应付着他。

他坐沙发,右手很自然的搭在了老婆的肩上。老婆微微扭动着身体,挣脱了他的手。他再一次把手搭上去,老婆把头转向他,轻轻推开了他。他们的眼神交流,我没有看到。但是,在这么小的包间里,这些小动作还是很难不被我发现的。

“我们来首对唱的吧。”他嬉皮笑脸地对老婆说。

“我嗓子哑了,唱不起来。”老婆坐在我们中间,好像有点不自然。

“来一首吧,你一晚上也没唱什么歌。”我转头对老婆说。

“来吧,来吧。你会唱的,我都能奉陪。”他很绅士的站起来,伸出手邀请老婆。

老婆又转头看了我一眼,我给了她一个微笑。

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再坐着不动了。她拿起话筒站起来,完全没有搭理他那支绅士的手。他似乎很尴尬,或许也觉得很不解,刚刚和自己缠绵的女人,瞬间就变得如此冷漠。

一首歌结束,两人的发挥都不太好,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到座位的时候,他突然抓起老婆的手,吻了一下。老婆也被吓住了,迅速头看了我一眼,神色也有些慌张。

“你唱得真好。”他放下老婆的手,对着我们说。

我知道,他只是想证明刚才对我所言非虚,眼前这个女人只不过是碍于我在场,才会对他如此冷漠,其实他早已俘获美人心了。

“不错,不错。”我鼓起掌,同时也化解了这次尴尬及老婆的不安。

各自坐下,又喝了两杯。刚刚睡了一觉,又经过如此激情,我的酒劲也消了不少。

他紧紧贴在老婆身边,3个人聊聊天,喝喝酒。聊着聊着,他的手似乎又不太规矩了,装作无意识地搭在老婆的大腿上。

老婆也怕他会像刚才那样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只是把腿翘了起来,他的手因此滑到了一侧。老婆的忍让似乎给了他很大的信心,他的手慢慢往大腿根部挪动。

老婆不敢有过多的抵抗,只能把手搭在翘起的双腿上,身子向前倾,以阻挡我更多的视线。而他似乎刻意在我面前表现,动作越来越大胆,老婆也只好把身体越靠越前。一个在极力掩饰,一个在极力表现,虽然喝酒聊天还在继续,但已经没人有心情唱歌了。3个人的KTV包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氛。

他的手还在继续着动作,头也几乎靠在老婆的肩膀上了,老婆只有一点点地往我这儿挪。MINI包本来就很挤,这样一来,3个人几乎完全贴在了一起。

他一直在进攻,老婆一直在承受,而我也完全没有理由打破这种局面。

这个在外人看来非常奇怪的姿势,我们却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3个人各怀心思,以各自的理由维持着。

老婆的身子越来越靠前,本来就宽大的衣领把整个乳房暴露在空气之中。因为老婆特地穿上半罩杯的性感内衣,再加上之前我们两人轮流对她胸部的侵犯,使得黑色胸罩的边缘居然隐约透出了红色的乳晕。显然,他也发现了,他的头轻靠在老婆的左肩,我也把头抵在了她的右肩,我们俩同时把视线聚焦在这片红晕上。本来就丰满的乳房经过我们共同对她手臂的挤压而聚集、变形,呼之欲出。

那条深邃的乳沟从两个罩杯的交接处向上延伸、延伸……他手上的动作也在加快,从我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但是,从老婆迷离的眼神和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已经让我感觉到,她最隐秘的部位又一次受到了男人的侵犯。

我假装要拿纸巾,抬起身子去拿,就在我拿伸手的同时,我过头来看了一眼。他似乎也知道我的意图,冲着我微笑,并且故意把老婆的屁股抬起,好让我看得更清楚。老婆很顺从的把屁股一侧抬起,那一侧的短裙早已被拉到腰上,透明内裤包裹着他的手在黑色森林里摸,有两根手指早已深入沼泽地内,进进出出,难怪我这么大的动作也难以引起老婆的察觉。她已经意乱情迷了,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对于手指的侵犯已经难以满足她了,她需要巨大物质对她身体的填充,她需要这种充实感。

他的手在继续,他的嘴唇已经贴近她的耳垂,他略带粗重的呼吸引来她低声地沉吟。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她闭上了眼睛,甚至都不去阻止他解开胸罩的手。他的手穿过她的T恤,抚过她光滑的背,就那轻轻一个动作,两只乳房一跃而出。透过白色T恤的宽大领口,黑色的罩杯早已遮盖不住那两只乳头,粉色的的乳头轻磨着T恤的白色布料。没有了胸罩的束缚,两只乳房放肆地在空气里跳动,那种略带粗糙质感的布料,承受着两只光滑白嫩的乳房激烈地撞击。他那只解开胸罩搭扣的手,已从腋下缓缓伸来。他那只大手突破重重封锁,紧紧握住其中一只乳房,挤压,变形,再挤压,又一次变形。那颗粉色的乳头从中指和无名指的缝隙中挤过,被两根指头夹得紧紧的。

他的左手持续着活塞运动,他的右手不停地挤压着白嫩的乳房,每一次挤压都伴随着一声沉吟。他把两只乳房同时托起^点^b点,同时向内按压,两颗乳头紧紧贴在一起,他的掌心不停摩擦着它们,之后就是疯狂的按压。

“啊……”老婆一阵长吟,伴随着剧烈地抖动。

一个女人,在老公面前和另外一个男人达到了高潮,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而这些却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老婆这时脸色绯红,眼睛还是微闭着,透过宽大的衣领,她的乳房还在上下起伏着。男人的右手握住其中一只,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疯狂,似乎只是在品位着它的质感,感觉着它的重量。

她轻轻推开了男人停留在她身上的手,眼睛却还是闭着,她没有勇气睁开眼,不敢看到自己这幅衣冠不整的模样。她的牙齿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两只手紧紧地抓在一起。

“我去下洗手间。”我觉得有必要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

“我也去。”老婆迅速站起,拿起了包包,向门口走去。

他也迅速站起来,拉住了老婆的手臂。

“干嘛?”老婆挣扎着要往外走。

“我有话跟你说。”老婆像一只小绵羊似的被他拉胸前。

我该不该把老婆从他手上拉来?但当时的局面根本不允许我有过多的时间思考,一狠心,径直朝门外走去。

我站在门外等了十几秒钟,老婆一直没有出来。“他们在做什么?如果老婆被他强奸了怎么办?他是不是已经进入她的身体了?”就这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所有的念头都迸发出来,我忍不住从门上的窗户朝里看。

他从后面抱着老婆,双手在T恤里蠕动,坚硬的下体紧紧地顶住她柔软的屁股。老婆在反抗,双手死死地按住他的手,想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他的双手还在蠕动,嘴唇贴在老婆的耳垂上。这次她没有避让,似乎对他说了些什么。他慢慢放开了抱住老婆的手,我赶紧转过身,向前走了两步。

等了几秒钟,老婆推门出来了。

“你刚才你怎么不救我!”老婆一看到我就怒气冲冲。

“你说哪一次?”我点起了一支烟。

“那…那……”老婆突然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老公,其实…其实…不是那样的。”

“是哪样呢?”

我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虽然缓和,但眼神却很犀利。她有些慌乱,刻意避开我的目光。

“我们换个地方。”我看到有几个服务生站在我们旁边,毕竟这样的话题不适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

趁着没人看见,我拉着老婆快速来到一间豪华包间。以前单位聚会的时候,我们来玩过,刚才路过洗手间的时候就留意到没有人。

里面有个独立的洗手间,我拉着老婆进去,然后把门反锁起来。

我从后面抱住老婆,就像刚才别人对她做过的,用坚硬的下体紧紧地顶住她柔软的屁股。不同的是,她没有反抗,她知道我带她进来的意图,她也清楚地知道我要对她做什么。她很配地把脚尖踮起,屁股上翘,微微扭动着迎我。

我双手从她的T恤里穿过,掠过她的腰,她的胸罩都没有扣好,依然保持着被别人侵犯后的状态。我的手轻松越过防线,触到她的乳头,手掌弯曲,紧紧抓住她的双乳。

“他刚才跟你说的什么?”

“他叫我跟他走。”她双手撑住墙,头埋在双臂之间。

“然后呢?”

“我不答应他就不让我走。”

“那你就答应了?”我一只手撩起她的短裙。

“嗯…嗯…其实不算答应。”老婆欲言又止。

“说啊。”我的手来到她的两腿中间,内裤黏黏的。

“我说等会儿再说,他不放我走,我就答应了。其实…其实…我心里没答应。”

什么叫心里没答应,明明心里就是极度渴望,女人真能装,突然一股醋意涌上心头。但在这种情况下,醋意夹杂着欲望,居然让我兴奋异常,裤子都快撑爆了。

我放开她,迅速褪去她的内裤。

“今天到底怎么事?”我一边询问,一边在她的丛林地带探。

“我不知道?我一时控制不住……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老婆转头看着我,眼神中似乎有些歉意。“其实,是你睡着的时候……”老婆转头,恢复到刚才的姿势。“他一直劝我喝酒,端着杯子老是在我胸前蹭。我也不好发火,毕竟是你同学。”

“腿分开。”老婆很听话的分开双腿,仍由我对她神秘地带的侵犯。“然后呢?”我继续问她。

“然后,然后他就得寸进尺,摸我了……”

“摸哪儿了?”我解开裤子拉链。她的这句摸我了,说得楚楚可怜,又一次激发了我的兽欲。

“他摸我腿,我推他,后来又怕你醒了大家尴尬,就由着他了。”

“嗯,你继续说。”我找准了位置,轻轻一滑就进入了那个无底深渊。

“他摸我大腿,摸我胸,还解我胸罩。嗯……老公,你快点,啊!”一晚上的挑逗,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充实,老婆又一次不能自控了。

“他掀开我的衣服,摸我,还亲我。啊!老公。”老婆抓住我的手去挤压她的双乳。“他亲你老婆的乳头,老公,他还舔。

老公,快啊,老公……“这时的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平时她也会,只是今天,这一刻来的特别的快。

我加快了速度。

“他趴在我身上,老公,他趴在你老婆的身上。他想搞我,老公。”

“你让他搞吗?”老婆的话让我兴奋到了顶点,我疯狂地加速度。

“让!让!老公,我让你们一起搞。”老婆转过头来吻我,疯狂地吻我。

我扶住她的腰,疯狂运动,她的两个肉球跟着上下起伏。

“啊!”老婆全身发烫,一声高亢地呻吟预示她今晚第二次高潮的来临。

我慢慢减缓了速度,陪着她一同感受这一刻,她在颤抖。

“老公,抱我。”

我停止了运动,从后紧紧地抱她,吻她…我先到了包间,同学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抽着烟、喝着酒。

“这么久?是不是去厕所……嘿嘿……自己……嗯?”同学朝我得意地笑了笑。

我没理他,到座位上坐下。

“今天刺激吧?这女的还真……”他顿了顿,突然移到我面前来,冲着我坏笑,“老实说,你……有没有搞过她?”

“啊?当然没有!”

“真的?嘿嘿……”他一直冲着我笑。

“早点散了吧?”我端着酒杯抿了一口酒,“时候不早了,再说……再说,这样以后同事也不好相处。”我承认,这时我怯阵了。发泄过后,神志也清醒了不少,要我把可爱的老婆拱手让人,还真有点不舍得。

“别呀,才几点?大家才刚刚进入状态。”他有点急了,又一次移到我的面前,“你知道吗?她刚才答应跟我走了。”

“真的?”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

“那当然。”他又恢复了得意的神情。

“那我更应该走了。”

“难道你不想试试这性感柔软的肉体吗?”他边做动作边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想是想,只不过……”话还没说完,门被推开了,老婆仙女般飘然入内,小碎花裙随着两条白皙的长腿左右摆动。微红的面颊配上淡淡的口红、黑色的长发搭在粉嫩的香肩上,款款走来,那种销魂蚀骨的香气也扑鼻而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他深情地看着她,并让出一条道来。

“补了个妆。”老婆微笑地看着我们,甚至没有一丁点的不自然。

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女人,她们可以端庄典雅,瞬间又能变身淫荡娇娃;她们会让你觉得高不可攀,转眼又能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疼爱。她可以让那个男人觉得可以轻易得手,自己却又能随时抽身;对我这个老公,她可以随时随地满足我的需要,却又让我觉得患得患失。我们俩同事觊觎着这个女人,他贪图的是她的美貌和身体,我却渴望新鲜刺激的感觉和相伴一身的情感。鱼和熊掌可以兼得吗?

老婆又一次坐在我们中间。他一直在献着殷勤,老婆只是微笑地敷衍着他,并且不时轻轻地推开他意图侵犯的手。就这样坐着,可有可无地聊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你饿吗?”他又一次把手搭在了老婆的肩头。

“好吧,我们去吃点东西。”老婆站起身来,准备要走。老婆的动作让我们同时感到诧异。但转念一想,我明白她是想离开这个尴尬的场,再说,她一定有些饿了。一般出席公共场前,她都不吃或者只吃很少的东西,她说饿着肚子才会完美的状态。“还有半瓶红酒,我们喝完再走吧。”他均匀地分掉了酒。

“好,干。”老婆一口喝完,提起包来到门口,转身看着我们。

“好好好,干”他也一饮而尽。

他们俩的酒量谁高谁低我不清楚,但我绝对不在他们那个档次上,可这时也没什么办法,喝就喝吧,我也一饮而尽。

走出KTV的大门,我就感觉天旋地转,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袭来,踉踉跄跄地来到花圃旁,但只是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还好吧。”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我。

“没事……没事……真没事。”

“要不我送你去吧。”老婆关心地问着。

“你一人哪行啊?要不我们一起送他去吧。”

“不用,我真没事。”

“没事,我一人送他就行了。”老婆也知道,只要他一去我们家,什么都得露陷。就算他不进门,送完我后她去哪儿呢?

“这样吧,去我房间,我们买点东西上去吃。好吧。”这种提议我们当时都没办法拒绝,也算是没有办法中最好的办法了。

“宾馆就在前面,走几步路就到。”他们俩搀着我慢慢往前走。

进了房间,我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头昏昏地,连眼睛都不想睁。

“你休息一会儿,我们去买点东西上来吃。”他拉着老婆想往外走。

“你去吧,他喝多了,我看着他。”

“东西多了我也拿不了,还是你跟我去吧。”

“我不去了。”“去吧。”

“去吧,去吧,我没事。”本来就头疼,听着他们来言去语,更心烦。

“你真没事?”老婆关切地问着。

“嗯。去吧,给我带瓶可乐。”

“好吧,你要是头疼就洗洗脸。”老婆帮我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了肚子。

“别再受凉了,你还想吃点什么?”

“不想吃,就可乐行了。”

“好的,那我们走了。”

“把灯关掉,太亮了。”

“好,我们很快来,你休息吧。”

老婆的关心让我心头一热,此时的几句唠叨比任何时候都格外珍贵。

一时间,脑子又清醒了,醉意也散去不少。

他会不会对老婆动手动脚?一定会的!她会反抗吗?不知道。他如果强行……怎么办?老婆柔弱的身躯哪是他的对手。不会的?大街上那么多人。他会吻她的!她会接受吗?她会配他吗?她穿得那么性感,他一定能轻易得手的!摸一下怕什么?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他对她上下其手,老婆一对丰满的乳房被他的手掌肆意地玩弄;他的手在她内裤里摸,抽插。

他要是像我一样从后面抱住她,她会不会也那么轻易地褪下内裤,任他连根尽入……想到这里,我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

一个激灵,我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借着窗外透进的光线,我观察了一下房间的布局,长方形的房间,左侧是两张沙发一个圆桌,贴着窗户并排放着。中间是张大床,右侧是洗手间,正前方摆着电视柜和梳妆台。

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看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和酒后憔悴的面容,越发觉得自己有些不堪。美丽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自己却可以这么无动于衷心情很烦躁,下床点了支烟坐在沙发上。顺着窗户往下看,好几家大排档正在营业,房间在2楼,可以清楚地看见下面的情况。“他们会不会在这儿买东西?应该会的。”我暗暗想着。

看了看表,点整。从老婆进KTV的包间到现在,已经过去3个多小时了,短短3个小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希望老婆变成欲女,希望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完全展现自己的妩媚,我一直觉得自己完全能够接受。可事实放在眼前,我却胆怯了,如果不是酒醉,我绝对会终止这个游戏。

对着窗户猛吸了几口烟,团团烟雾在空中盘绕、打转,当接触到冰冷的玻璃时,它们又紧紧地吸附上去,四处扩散,转而又沿着窗户的缝隙处迅速散出窗外……咦!是他们!怎么这么久?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了?我一个激灵探头向下望去。

微风的吹拂下,老婆的短裙随风飘舞,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大领口的T恤坦露出白皙的肩膀,那根黑肩带在这样的夜晚显格外耀眼。

他们并肩走着,没有勾着手,没有揽着腰,除了手臂偶尔的碰撞外,基本没有身体的接触。

我长舒了一口气,他们一定是找了一圈才发现宾馆后巷的美食街,绝不会是偷偷摸摸地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老婆一身性感打扮的确吸引了周围的食客,大部分男人的目光都聚焦上来。

老婆的丰臀细腰在路灯的照耀下夺目异常,两只满的乳房在高跟鞋的节奏中上下起伏着。

他,应该很自豪,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身上;她,应该很骄傲,所有男人都为她倾倒。

他们找了一个路边的桌子坐了下来。他,半趴在桌上盯着我那可人的美妻;她,手捧着菜单,笑脸盈盈;那个点菜的伙计,半弯着腰,顺着她宽大的领口往里窥视,知道点完菜依旧依依不舍。

他在逗她说话,她也看着他的脸咯咯地笑个不停,而在平时,在大部分男人面前,她总是那副冰冷的模样,这样的男人确实可以算上情场杀手了。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看到了这样的场面,我的脸上隐隐发烫,头也有些疼,起身到洗手间洗了洗脸,清醒一下。

进了洗手间,我没敢开灯,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是怕他们知道我醒了而错过一场火爆的场面吗?其实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哪个窗户是我们的房间。这时,我思绪很乱,这种乱七八糟的感觉一直在缠绕着我,理智一直在和欲望做着斗争水龙头一直开着,我把整个脸埋了进去,希望凉水可以浇灭我的所有思想,我不想去思考,我也没有力气去思考。我只想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我什么都不想知道,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我只想离这一切远远的。

然而,我错了,我不需要去思考,那扇窗户一直引诱着我,好像磁场般地勾引我的神经,短短的几分钟好像过去了整世纪。

我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到了那张沙发、那扇窗户……啊?他们在吻!

他抚着她的腰,她勾着他的脖子,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在享受着他的温柔。

去了趟洗手间,我错过了很多细节。谁动的?一定是他。她反抗了吗?他们吻了多久?这一切都无从得知了。短短几分钟,我错过了很多,也错过了一个完全了解老婆的途径。

我躲在窗帘后面窥视着他们。房间里没有一丝光线,明知道他们看不到我,但我还是用窗帘遮住了大半个身子。

他们一直在吻着,他的手也探到了她的胸部。虽然不能像看高清片一样看清所有细节,但大致的情况还是可以分辨的。

老婆一直没有任何抗拒,在众目睽睽之下任由他的爱抚。他们宛若一对情侣,纠缠在一起。

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下意识地躲在窗帘后点燃一支烟,猛吸了几口。这种远处的窥视远不如KTV里来得那么直观,但这种仿佛奸情被发现的愤怒、醋意以及期待已久的情愫夹杂在一起。不知不觉,我又一次情欲高涨,刚才的所有理智在这一刻瞬间化为灰烬。

他们还在继续,我不敢离开半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们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而我却渴望看到更为火爆的场面。我看到老婆被他解开胸罩、扯下内裤,丰腴的肉体在这昏暗的路灯下层层曝光;我还想看到一个男人在可人的美妻面前暴露出原始的狼性,而不是这么斯斯文文的缠绵悱恻。

不知多久,他们分开了,老婆整理衣服,他似乎意犹未尽,抓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语。老婆轻轻推开他并对他摇头,他又一次凑了上去,反复几次。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看老婆迅速环顾四周并将身体向他靠拢。她的双手来到自己胸前,抓住衣领轻轻往外拉。

啊?居然……老婆居然动拉开衣领让别的男人看她的乳房。我又一次血脉沸腾了。

她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两只手拉着自己宽大的衣领,像只温顺的小绵羊。

他低着头贪婪地窥视着眼前的美景。

这样的场面持续了将近分钟,就这在短短的分钟里,我的血液在体内奔腾。

他们又一次分开了,正襟危坐。他已经不再满足于这些表面的东西,他渴望得到她的全部。3个多小时,她对他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冷若冰霜,这比简单的挑逗难上千倍。她并不精于此道,只是因为我的存在而使她做的近乎完美。对于他,一个白嫩的肉体在眼前晃动了整晚,他甚至对她的每寸肌肤都了如指掌。他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舌尖早已无数次的品位过,而每一次都觉得可以轻松将她俘获时,她又迅速转为冷淡,他一次次的失败再重新开始,不屈不挠,我不得不说他是个意志坚强的人。是什么促使他如此坚定,屡败屡战,答案一定是这个人人都想一亲芳泽的美艳人妻。

伙计把饭菜打包送了过来,目光仍不忘在老婆的领口处逗留几秒。付了钱,他揽着她的腰离开了大排档,就像情侣一样,甜甜蜜蜜。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罢手的。我暗暗想着,会在哪里?黑暗的巷子?还是……对,他们一定会把饭菜送来的。

我赶紧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来到洗手间,把烟灰倒在马桶里,烟灰缸用水洗干净,放原处。窗帘、桌椅所有刚才碰过的东西都小心地恢复原样。自己迅速到床上,放好鞋,盖起被子,我还是躺在靠近洗手间的那一侧,他们走的时候如何现在还是如何。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所有发生过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在睡觉。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上双眼。我到底在做什么?一对偷情的人尚且光明正大,我干吗要这么偷偷摸摸?我不知道,我的思绪很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在支配着我。

时间过的真慢,我很期待他迅速打开房门,毫无顾忌地剥去她的所有的衣物,像饿狼一样扑向娇弱的老婆,匍匐在她柔软的身体之上。老婆分开双腿任他上下起伏,娇喘连连、淫声迭起。这不正是我一直期待的吗?我的心脏在强烈的跳动,这样温暖的季节,我居然有些发抖了。

一分一秒,时间像溪水般缓缓流淌,我测算不出时间,但确实已经很久了。

我的心情慢慢开始平复,心跳也慢慢恢复正常了。这样正好,不然任谁都知道我在装睡。他们会不会在巷子里?我又开始有些不安了。

“滴滴”磁卡的开门声迅速把我从混乱的思绪拽了出来。“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在这时,我的智商好像严重下降,不是他们难道还会有别人吗?

他们一定没有做什么,或许只是在没人的地方调调情、爱抚一下而已。

他们进来了,动作很轻。我紧紧闭上眼睛,连呼吸都只敢从鼻缝中缓缓进出。

老婆轻轻叫了我一声,我不敢动。

他们没有开灯,只是轻轻地把东西放下。

“他睡着了。”是他的声音。

“嗯。”老婆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拥抱接吻的声音,声音不大,却明显听到了他们浓重的呼吸。

“我想要你。”他的声音。

“嗯……别。”老婆仿佛在挣扎,伴随着拉扯衣服的声音,接着就是衣服被丢在沙发上的声音。

“你皮肤好滑。”

“别……”除了老婆浓重的呼吸和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就是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声音。

“你的胸好大,好舒服。”

老婆的一定全裸了,至少是半裸。他们的上半身一定贴在了一起。我觉得下体异常膨胀。

“啊……”老婆轻声地吟叫。他一定是在挑逗她的乳头,这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不要……”又传来老婆一声闷哼。

“脱掉吧,别弄皱了。”

“不会的……啊……”只觉得床往下一沉,接着就是一阵挣扎,再往下就是解皮带扔衣服的声音。

两个人都全裸了?这么快?老婆这么快就被脱得精光?几分钟前,我还期望他像饿狼一样迅速把老婆压在身下,事到临头,我又觉得很矛盾。老婆确实美丽性感又有几分淫荡,但善良贤惠也是她的本质啊。短短几分钟时间就赤身裸体和一个男人坦诚相对,还只是刚认识几个小时的男人。或许她是怕吵醒我,她不愿我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或许她认为得到了我的默许,可以和这个男人发生任何关系。我该去阻止吗?如果我阻止,这一切还可挽,老婆还是我的唯一,她的身体依旧是我的专享。如果我放任,她将会和另外一个男人共渡云雨,并且是在自己老公的身旁。那个外表英俊但灵魂并不是非常高尚的男人,将在不久之后把她当成一道美味大餐,他将会疯狂蹂躏,把所有的兽欲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她或许会快乐,但他会更加快乐。我呢?我会快乐吗?我真的不知道。没有经历过那一刻的人,真的无法体会。当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即将成为现实时,我又一次摇摆不定了。

我努力地挤开眼皮,希望可以看到什么。但是,什么都看不到,除了黑洞洞的洗手间。整个房间也是黑洞洞的,除了窗外洒进的点点街灯。我不敢移动身体,只能在眼珠可以活动的范围内找反光点,借此看清身后的一幕。但是,无能为力,一切都是徒劳。

我突然想起正对面是个梳妆台,哪怕凭借一点点的灯光也能够看见背后的一切。但我不敢动,尽管心里急切地期望得知一切。我已经敢把眼睛完全睁开,但我仍然不敢挪动身体,紧紧地僵在那里,心里就像有一千只蚂蚁在爬。

突然,我感觉身后有物体在移动,那阵熟悉的香味也慢慢朝我逼近。是老婆的味道,她在干吗?他一定是来观察我有没有睡熟,她是有愧疚的,虽然欲望战胜了理智,但她的内心还是认为她是我的妻子,不应该让我看到如此一幕,就算会知道,也不是现在,不是在母兽发情的时候。

我迅速闭上眼睛,短短几分钟,我已经可以熟练的控制眼皮的运动幅度,也就是说,我可以微微睁眼而脸部可以没有任何表情,就像熟睡一般。

老婆的手臂绕过我的身体,撑在床的那一侧,并且把身体移动过来。她不敢贴着我,深怕会把我弄醒。我又把眼睛微微睁开了一点,我相信,这样的光线她是不可能看到我的,她顶多只能通过我的呼吸判断我睡熟与否。但这个时候,就算她知道我没睡熟也不会停止这个游戏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要我没有站起来阻止,她就不会停止。女人就是女人,不可能如此心思缜密,但这个仪式还是需要的,这可以化解她的些许不安。

果然,老婆的上身已经被脱的光光。两只丰硕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由于姿势的原因,两只肥乳轻轻地贴在被子上。

光线很暗,我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但却清晰地看到两只乳房在微微颤动。

我早已抚摸吸吮过无数次的双乳,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诱人,我真想狠狠地捏上一把“告诉你他睡了,在学校睡的就很熟,怎么吵都不醒。”

“嗯……唉,拉我一把,我过不来了。”由于重力都在双手上,老婆想不碰到我就爬过去,确实有点困难。

“嗯,好。”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停在了老婆的双乳上。

“拉我过去啊。”老婆的声音不高,自从进了房间,她一直都是压低了嗓门在说话,这样的嗓音显得娇弱无比,惹人疼爱“你的大咪咪摸起来真舒服。”他边说边使劲地揉搓着。

“嗯,你坏啊!”这是我今天第一次听老婆对他撒娇。或许他们独处的时候就是这样,只是在我面前有保留罢了。

“我想进来了。”他整个身体趴在老婆的后背上,双手仍然玩弄着老婆的两只肥乳,大力的搓揉,双乳在他的玩弄下不断地变形,乳头从手指的缝隙处漏了出来,又被手指紧紧地夹住。

“不行,我吃不消了。”老婆声音抬高了一度。

“哦。”他有些失望,但还是托着老婆的乳房把她拽了过去。

又是一片黑暗,我就算把眼睛全部睁开还是一片黑暗。黑暗的天花、黑暗的墙。

“嗯……嗯……”老婆在低声地沉吟。她的乳头、耳垂、腋下都是敏感部位,但在刚刚认识几个小时的陌生男人身下,简单的身体接触就可以让她洪水泛滥了,更何况这样的情场高手。

“我想洗澡。”老婆说话了。

“做完再去。”

“不行。一定要洗。”

“为什么非要洗?你很香了”他一直没有停止对老婆的爱抚,我感觉的到他一直在老婆身上蠕动着。

“还不是被你弄……嗯……弄了很多次。”

“是湿了很多次吧,哈哈。”他又露出了招牌式的猥琐笑声。“我摸摸看,唉,又湿了。”

“别摸,咦……你讨厌。”想着老婆光着身体被他压在身下调戏,顿时觉得醋意上涌,恨不得一拳把他打下去。但转念一想,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对待胯下的女人呢?其实女人很乐意在床上被男人戏弄,就算多粗鄙的言语在床上都是调情圣言“别动,我再摸摸看。”我感觉到两人的身体在不停地扭动。

“不跟你玩了,我去洗澡。”老婆挣脱开他的纠缠。

“拖鞋在这儿。”他讨好似的在床头柜里翻出拖鞋。“我们一起洗。”

“不要。”接着就是下床穿拖鞋的声音。

我赶紧把眼睛微微上,就像刚才一样,露出一丝缝隙。

脚步声经过电视柜,梳妆台,逐渐来到我的旁边。我努力地固定住自己的眼皮,盯着床到洗手间中间不到2米的空间。

过来了,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丰满的胸部,随着步伐上下摇晃。她走过去了,露出了后背和屁股。唉,穿着内裤?

老婆透明的内裤包裹着圆润的屁股。

我突然明白了,他每次摸她下面,她都极力反抗,她只是不希望他察觉到有另一个男人进入她体内的痕迹。我和老婆在KTV里的短暂交欢,在她体内留下了大量的JY,虽然她去洗手间清理了很久,但是味道还是难以掩盖的,她是想给她的新欢奉献一个干净芳香的身体洗手间的门被轻轻推开,开灯。瞬间,整个房间明亮了许多。

“别进来哦。”老婆转过身子,冲着我身后的那个人微笑着说道。

“好,嗯……但要让我看你下面。”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不行!”老婆生气的声音都是那么嗲嗲的。砰的一声,门被关了起来。

可没过两秒,门又被打开了。

老婆半裸着身体侧站在门口,微露的牙齿轻咬着嘴唇,她的左手在自己的乳尖打着转,双腿前后交叉,右手手指从大腿缓缓滑向内裤的边缘。她将臀部稍稍往外侧,并轻轻扯动着自己的内裤,朝向下的力量,使得股沟若隐若现。她把臀部完全转向我们,身体前倾,双手搭在内裤的上缘。她缓缓弯曲膝盖,内裤一寸一寸往下脱落,一寸一寸,直到整个臀部完全展现在我们面前。丰臀洁白无瑕,双腿中间的黑色更加诱人。透明的内裤脱落在双腿中间,她的手指又一次从大腿往上移动,滑过黑色森林、滑过臀沟、腰,继而将手掌完全打开抓住了自己的右乳。

她转过头来莞尔一笑,抓住右乳的手还在轻微地蠕动着,“好看吗?”柔软的声音盖过了我身后的呼吸声。

“好看……你再……”话还没说完,门再一次的关上了。

“别偷看。”声音从玻璃门里传了出来。

不一会儿,里面水声响起,屋外却陷入了平静。我终于敢把眼睛完全睁开,透过里面的光线仔细观察一下洗手间,就像多快捷酒店一样,一人多高的磨砂玻璃,透过磨砂玻璃虽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轮廓,但是淋浴间还有一个拉门,里面的情况就完全不能分辨了。磨砂玻璃的上方是一排透明玻璃,印有酒店的LOGO,从字的缝隙处可以清楚地看见天花和吊灯。

这样的平静还没有持续分钟,我后面的男人就开始蠢蠢欲动了。他好像站了起来,在床上,一步一步往前走。他来到我脚下的位置,探着头想往里看。他一丝不挂地站着,右手还在轻轻套弄自己的下体,不算很粗,但很长。

老婆即将被这个丑陋的东西征服,心里难免有些不舍,但是想到老婆刚才淫荡地脱掉内裤的模样,又重新唤我的激情。

套弄了许久,他或许已不满足这样的偷窥,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来到靠我这边的床头柜,从里面拿出另一双拖鞋。

他要进去?他不是说好不进去的吗?他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

我的心又开始砰砰乱跳。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我不想再想下去了,也由不得我再想下去,因为门已经打开了……一团水蒸气顿时笼罩住这个有些黝黑的男人,一刹那,这团雾气被再次隔断,门又一次关上了。

“啊!”一声惊叫从玻璃门里传来,接着是淋浴间门的开关声,继而,一切恢复刚才的样子,只有涓涓细流。

没有阻碍,也不可能再有反抗,至少连一点点挣扎的声音都没有出现。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们同样赤身裸体,老婆娇小的身躯可能早被他揽入怀中。他坚硬的下体不知在哪个部位细细磨蹭,他的双手也不知在哪块肌肤流连。明亮的灯光映照着迷人的酮体,涓涓细水也浇不灭心中的烈火。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我不知道。我也想通过那块透明玻璃去窥视,但双腿好像千斤重;心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但我仍然动弹不得。我害怕他们会看到我,如果他们突然出现,他们看到我,我在干吗?我在偷窥?

老婆光着身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共浴,老公却站在门外偷窥。

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面,但那一面却是永远不希望被人发现的,我不想被他们发现。

挣扎着,挣扎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身体僵硬地挺在床上。其实只要一个简单的动作,里面的所有细节都可以一览无余,可我依然没动。心在砰砰乱跳,手脚却麻木了。

啪地一声,淋浴间的门打开了。水流声停止了,拖鞋在被水溅湿的地面上啪啪作响。他们或许在擦拭身体?谁帮谁擦?

怎么擦?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我的头脑一片空白。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出来。我努力地睁大眼睛,想从磨砂玻璃透出的光线看到里面的情形。

只能看到影子,本来有些距离的两个影子紧紧地贴在一起。一种说不上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不知是接吻还是肌肤的摩擦。我努力地想分辨两个身影有没有起起伏伏,没有。也没有身体碰撞的声音。

慢慢地,慢慢地,他们一直在缠绵,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这个夜晚已经从暧昧变得淫荡了,这样的淫荡是该终止还是继续?终止?老婆的身体到底有没有被他占用?如果有,这时终止已经毫无意义了。继续?继续吗?她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性感撩人、风情万种,尤其是她褪下内裤的情形一直在闹中打转。她现在正跟一个男人赤裸的纠缠在一起,继续吧,继续吧,让这样的堕落来的更彻底些吧。

洗手间的门开了,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就在开门和闭眼的一瞬间,两个裸露的身体一闪而过……“关灯。”老婆的声音。

一个身体轻轻地倒在我的身后,紧接着,另一个身体轻轻地伏了上去。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一片黑暗了。

我一边努力地分辨身后传出的声音,一边努力适应重临的黑暗。

两个身体在疯狂地扭动着,被子已经全部挪到了我的身后,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压迫身体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份安全感。

老婆的娇喘声不绝于耳,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我已经无力去思考那些所谓的道德底线了,满脑子都是后面的香艳场面。

这和普通的身体接触有什么别?不就是敏感部位互相交在一起吗?过后,谁也不会缺点什么。她,还是那个完整的她,他,也将远离这个城市。这个时候,我反而释然了。整个夜晚,情欲无数次地战胜自己的理智,但,就在这一刻,我似乎才完全放下包袱。

我知道对面有个镜子,透过镜子肯定可以看清背后的一幕,我真后悔在他们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居然一动没动。哪怕只是调整公分的位置,我一定能够看到,那时,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要进来了。”

“嗯。”老婆的声音已经含混不清了。

这一幕即将到来,我感觉心脏已经跳出体外,身体也不停地颤抖。

“啊……”老婆的一声长吟预示着她已经被他占据了。

床不停地晃动,身后的人也在不停地蠕动着身体,伴随着老婆略显低沉的呻吟,整个空气弥漫着淫荡的气氛。

老婆明显是压低了声音的,因为这完全不是她从前的豪放作风。

我慢慢地把身体往他们的方向转动,我渴望看到这期待已久的一幕。一毫米,一毫米,我觉得我的动作已经很大了,可视线离镜子还有遥远的距离。

“你的胸晃起来真好看。”

他还在卖力地运动着,老婆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

“你夹的我好舒服。”

老婆依旧没有说话,她的呻吟是给对方最好的奖赏。

噼噼啪啪的节奏越来越快,床的震动幅度也越来越大,我感觉自己都要被弹了起来,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找着他们的规律,3浅深或是9浅深,就在最深的一次动作的同时,我快速地将身体扭了过来,就像自己被弹簧弹起,我已经从完全的侧卧变成半仰卧。

“你快点。”老婆的声音略带紧张,她可能感觉到了我的动作。

“你喜欢快的?”他的声音放大了一度。

“嘘……嗯,你快点。”

动作明显加快了,床也在快速的晃动。这样的姿势我已经可以看到小半块镜子了,那个男人正在卖力的起伏着。

我只能看到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腿,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身体一定是在享受着男人的抽动。

“你的身体让我疯狂,我不行了。”男人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嗯……别射里面。”

镜子里的她拼命地扭动着双腿以迎他的最后疯狂。

“快,快。”老婆卖力地扭动着身体。

“啊……”男人一声低沉地怒吼过后,平静了,整个房间都恢复了安静。

“吻我,吻我。”老婆的手绕过他的脖子把他紧紧地摁在自己的身体上。

又是一阵缠绵。

“叫你别射里面的。”

“来不及了。”男人的语气中带这笑。

“嗯。”老婆似乎很疲惫。

“我去洗一下,全是汗。”他从老婆的身体上慢慢挪开了。“一起洗?”

“你先去,我等会儿。”老婆还是那么有气无力的。

男人的身影从镜子里离开了,里面只有女人。她就这么躺着,右手用纸巾擦拭着。

洗手间的灯打开了,门也被关上,外面的房间只剩我和老婆两个人。

灯光的照射,镜子里的她更加清晰。她慵懒的身体慢慢地坐起来,双乳也在轻轻地摇动着。

她换了几张纸巾清除残余的液体。她就这么坐着,微微低下头,长发凌乱地披散开来,依然美艳,依然性感,却带着那一份说不上来的感觉,有点残花败柳的味道。

她用手撑住床,慢慢抬起身体,不知道她是想去洗澡还是什么。我的欲望已经到达了顶点,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就在她即将离开床的那一刹,不知道什么力量的驱使,我迅速地坐了起来。

她受到了惊吓,一下愣住了。她想要离开床铺的身体,直直地僵硬在了那里。

我的双手从她背后绕到胸前,迅速把她赤裸温暖的身体拖到我的面前。

她没有动,也不敢看我,一句话都没有,任凭我对她身体的侵犯。

“躺下来。”我觉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婆听话地躺了下来,雪白丰腴的身体又一次倒在同一个位置。

她的脸侧向另一边,被头发盖着,我看不出她现在的表情。是羞愧是无辜还是激情过后的一片绯红?

我快速地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同样快速地趴在了老婆性感的身旁。

我在颤抖,不是因为冷,她同样也在颤抖,也绝不会是因为寒冷。

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我的双唇停留在她的乳间。她的身体直直地挺立着,虽然还是那么柔软。我想俯在她的身体上,就像那个男人一样。我觉得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无耻,无耻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我不能用那个男人同样的姿势,因为我不想她看到我的脸,我不知道现在我的脸上写满了什么。我也不想看到她的脸,我不想看到那让我心碎的泪痕。

“侧过去。”老婆再一次听话的转动着身体。

我也侧卧在她的身后,左手绕过她的脖子扭着她的乳房,右手抬起她的右腿。

其实根本不用我动手,老婆已经动的摆好姿势。她知道她应该做什么,一个刚刚取悦了一个男人的女人,又将用她的身体满足另一个男人。

很容易就一入到底,我知道这种润滑剂融了三个人的体液。

很舒服,这种舒爽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老公。”老婆的声音很沙哑,我没有搭理她,只是轻轻地抽动着。

“老公,今天我昏头了。我不……”老婆的声音带着哭腔了。

我有一点舍不得她,我轻轻地捂住了她的嘴。

我的双手来到她的胸前,用力地搓动她的双乳,下体仍然机械式地运动着。

“老公,我爱你,老公,你原谅我,好吗?”老婆的语速加快了,臀部也积极地迎着我。

“老婆,我也爱你。”其实,她这样美艳的身体是我永远都不舍得放弃的,就算她是残花败柳,哪怕她和无数男人有染,这样的身体,我依然一辈子都迷恋着。

“老公,嗯,老公。”她的脸转了过来,确实残留着泪痕。“你别离开我。”

说完,她的双唇贴住了我的双唇。

“老公,搞我,老公。”她的手紧紧地按住我贴在她胸前的手,她的唇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脸上的每一个角落,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着,“老公,我全是你的。”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老婆刚刚放纵的身体再一次停住了,我又一次感觉到她的僵硬。

“老公……”她欲言又止。

“别说。”我依然卖力的抽动着身体,将老婆摆刚才的姿势,双手却紧紧地抱住她。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没有听到惊讶地呼声,脚步声慢慢地靠近了。

老婆的呻吟声好像骤然停止,她紧咬着嘴唇,连眼皮都紧紧地上了。

他过来了,同样的一丝不挂。我没有正视他,只是余光扫了一下,然后再次到老婆的身体上。我一直不理解我当时的心理,是醋意,还是希望他有醋意。

是证明,到底向谁证明。是那种激情释放时的目空一切还是对老婆爱意的源远流长。我不知道,我只是一直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他来到老婆这边,蹲在床头。他看着我们,没有表情地看着我们。老婆的手护在胸前,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她没有声音,只是默默地接受着我身体和他的目光。

他的手在她大腿上轻轻划过,就那一下,老婆的身体异常敏感地抖动了。不¨度光是身体,就连交处也明显感觉到紧紧地的收缩。

他的手来到胸前,轻轻移开老婆护在胸前的双手。她不知所措,双手木然的悬在半空。

我知道她很无助,我知道她迫切地希望我给她安全感。我的右手紧紧抓住她的右手,我的左手也不会放开她的左手。

老婆,尽情地享受这份激情吧,我一直会陪在你身边。

被我抓住双手的老婆,将身体完全展现在第二个男人面前。他的嘴唇贴在她的乳尖上,左手在另一个乳尖上打转。这种刺激是老婆一辈子未曾体验过的,泉水慢慢渗出,源远流长。

【完】

[生活情感] 【温泉旅店和「国威」之战】(完)【作者:恣意伤意情】

作者:恣意伤情字数:8396工作的关系,十一长假前我先去了日本办事,事情办完也快放假了,性就留下等老公,等他十一大假来跟我汇。

以往我肯定选酒店,而且选有游泳池和健身房的,撸铁、游泳和spa是我生活不可或缺的。不过这次没选酒店,食宿本来就是旅游的一部分,来日本,当然要住日式温泉旅馆啦!

日式旅馆跟酒店不一样,什么都是纯日式的,住在推拉门分隔开的房间里,穿浴衣,踩木屐,坐在庭院的走廊上喝茶,和其他客人一道品尝店家的精美料理,分男女时段去泡汤,泡的很舒服了出来,发现店家已经在你泡汤的时候,把褥子铺好在榻榻米上了,就连收费也跟酒店不一样,日式旅馆不仅论时间,而且还是论人头的。

我住进旅馆的时候,隔壁房间已经住进了两个客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的,看上去不是官员就是企业家,很有威严气度,头发灰白,脸刮得很乾净,另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化妆化得特别好,似乎还整了容,脸漂亮的乍一看跟明星似的。要不是听他们叽里咕噜说的话跟韩国电视剧的差不多,我几乎以为他们是日本人(后来发现他们也会说日语)。

头一晚,我就被他们给震惊了。

8点多我泡汤出来,穿着浴衣踩着木屐出来,头发盘在脑后梳了髻,走廊上遇到了那个男客人。

那人特别没礼貌,盯着我脖子、领口跟我的木屐猛看¨度,眼神就跟乌鸦的嘴巴似的,恨不能啄我好几十个洞,就那种感觉,走过去以后我就听身后头木屐声音没了,心说这人是不是头盯着我◢||呢,不过也没头,快步赶紧房间了!

然后就是晚上了,店家服务特别周到,床都铺好了,我解开头发,缩在被子里拿iPad看剧,是国内copy带出去的。

这儿说一句,前段时候收到很多朋友的关心短信,看了上个帖子以后怕我出事,嗯嗯,统一在这里感谢了,谢谢关心,我应该没染上毒瘾,就是我比较疏懒,而且那个事确实伤害比较深,我不大敢看那帖子复,所以跟失踪了一样。其实我经常来论坛下片,iPad里就存着两部。我喜欢拍的很唯美的欧美AV,男演员都很有阳刚之气,而且有些还很帅,相比之下日本的男演员一个赛一个丑,而且一身膘,JJ又短小,看着就倒胃口。

我戴着耳机正补剧呢,突然听到特别糯的一声“嗯”,感觉耳朵都酥了,当时我就很晕,因为我正看的剧叫致命武器,当时正在枪战,而且还是一帮男人,怎么冒出这么一嗓子!

地度可是接下来汽车爆炸的时候还有伴音“哦喔哦喔”,颤音明显。我当时完全是懵逼的,就算我再二那时候也觉得不对头了,就摘了耳机想看看怎么事。

结果一摘耳机,卧槽,隔壁的你们至於这么大声吗,就那推拉门的隔音效果,连啪啪啪都那么清脆入耳。

我当时心头一万头草泥马跑过去,因为这件事直接让我想起以前一个特别噁心的同事。但是这毕竟是旅馆,没道理说住旅馆你不让隔壁XXOO,只能默默缩进被子继续看剧,把音量开到最大,诅咒隔壁尽早马上风了。

我当时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谁知道,一忍就是两天,隔壁老大爷别看五十多岁了,身体真硬朗,夜夜笙歌都不带停的。正巧那几天是每个月我水最多挂丝的时候,让我这叫一个难受,严重的一个晚上自己DIY了两次,浴衣都搞湿了一片。

好在2号那天,老公就来了,接老公那天,我穿浴衣就去了机场。

老公一开始愣没认出来,瞪着眼睛看着我,然后从我身边走过去了,特搞笑,直到我叫他他才认出是我。

对我的装束,很是讚歎,说爱妃你这装束,活脱脱的大和抚子啊,温柔娴淑风情万种。

这话给我美的不行,然后他下一句就讨厌了:一看就是开旅馆的欧巴桑,背后就是民宿的名字呢……Fuck,真能破坏人好心情。

旅馆以后,老公先去泡汤,然后我们一起吃的饭。

其实接老公来这一路,他的手就没老实过,我早就情动了。

吃饭的时候还有店家和那两个韩国客人在,我俩没好意思有什么动作,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心里都特别开心。

一到房间,看榻榻米上床都铺好了,还有什么客气的,老公把我转过去,背对着他,然后按着我跪在褥子上,让我手垫在前头,跟叩首似的趴下。

我照做了,然后就觉得下头一凉,老公把我的浴衣下摆撩起来了,往上推一直推到我的腰。

我吃吃地笑,老公吸了一口气,因为我浴衣里头什么都没穿,这几天都是空心的,被他这么一弄,整个屁股立刻就全都光溜溜的露出来了。

老公两只手同时啪地拍在我屁股上,本来水特别多,又是那个姿势,被老公那样把浴衣推上去,我一下就受不住,觉得水往外流了,而且顺着腿流的,都要流到膝盖下头了,怕褥子湿了,赶紧用手去接着,然后挪到旁边榻榻米上。

老公很吃惊,说你今儿这水库泄洪啊,怎么这么湿啊!

我说想老公了啊,每晚隔壁都做爱,我听得都受不了了!

老公就在我身后头,把大JJ掏出来,在我肉瓣上上下下的滑,弄得我又流了好多水,可他就是不进来,我哼着说老公你坏嘛,老公就使劲抽我屁股了一下,打的我屁股带着咪咪一块儿直颤悠,说自己动,用JJ头顶在我洞口。

我就把屁股往后顶,慢慢把它吞进里头来了,当时感觉,真是特别的充实,特别的美,就叫起来了,然后感觉完全被撑住,吞不下了,就又往前缩,退出去一部分,再往后顶,然后感觉完全彻底都进来了,臀尖都碰到老公的小肚子了,我出了一口气,觉得手脚都是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撑不住身子,上半身又到叩首那个姿势,就屁股撅的高高的,臀尖还贴着他的肚子,同时觉得在我里面,我俩紧紧套在一起,严丝缝的,里头积蓄了好多好多水似的,涨涨的!

然后我就动屁股,慢慢把屁股往缩,把它从我身体里慢慢拽出来,再把屁股往后顶,直直的给吞洞里去,就感觉老公真是太长了,每次我动作幅度都好大,带着我的肉进来出去的,特别舒服,脑子酥酥麻麻的,身子酸酸软软的,但是每次它越深入,我就越小心,因为一不注意特别使劲顶到里面的话又会隐隐作痛。

我那时候就上半身趴在榻榻米上,撅着屁股一下一下动,不停说老公我要不行了老公我不行了,但是屁股不由自越动越快,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

大约做了有七八分钟吧,老公喘粗气说,真是好屁股,里外都是活肉,你这美臀塑形,真没白练啊。

我就一边动一边说你喜欢吗老公你喜欢吗,老公说喜欢,喜欢死了,然后突然就抱着我屁股不让我动,都射在里头了,然后喘气说你真是妖精,妖精要精,就是专门要吸精的。

然后这时候隔壁开始做起来了……然后老公就笑,说我也来欣赏一下你天天都听的是啥。我俩就抱着,静静地听。

老头儿在那边不停说韩语,叽里咕噜的,那个女孩子低低的呻吟,然后突然冒出一句日语来。老公就跟我耳边说你不是说她是棒子吗,我当时也糊涂了,说我还以为她是韩国人呢!

隔壁声音就越来越大,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忽高忽低的,老公就跟我耳朵边说这是正经女中音,还会转千的变调,你就不行了,嗓音有点儿沙哑,是低音,总是很低沉的哦哦,有时候又用假嗓吊高音,很尖拖长声的噢……气死我了,当时恨不得抽死他!

因为我们这边关了灯,能模模糊糊看到推拉门那边大约有一个人跪在那里不停耸动,两个细长的影子在他旁边支棱着,我看了一会儿,分辨出那是两只脚,老公看了看时间,说这老傢伙可以啊,这都快2分钟了,没少吃长白山人参吧。

他就老喜欢这样胡说八道的。

然后我就觉得老公又硬了,烫烫的顶着我屁股,在我屁股蛋上一戳一戳的,我低声说你要干嘛,老公说干你啊,他还嘿嘿笑,说那老棒子要是快射的时候咱这头突然做起来,你一叫,老傢伙会不会直接马上风趴女人肚皮上死了?然后就拽我往推拉门那边凑,我说你别胡闹,他说这怎么能叫胡闹啊,这叫扬我国威。

然后我们就在靠近推拉门的地方,老公让我跪下趴好,屁股还那样沖他撅起来,我说怎么还是这个姿势啊,他说他就喜欢这样,一边操我一边还能看清楚我的屁股跟肛门,说他每次把JJ完全刺进去的时候,会顶的我的肛门整个往起凸一下,会隆起来一下……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挺怪异的感觉。

当时我们距离推拉门特别近,门那边动静一清二楚的,老头儿加速啪啪啪,那个女孩子啊一声,拖得挺长的,明显要到了,然后老公特坏,说,走,重低音,起~然后一下就插进来了!

本来我就很多水,又听了老半天人叫床,之前他把大JJ一直顶在我洞口磨来磨去的,所以进来的特别顺,一下就刺到最深最深的地方了,都弄得有点儿疼了。我当时浑身一哆嗦,拖长声哦了一声,就那种喉音。

然后我就听对面一下子就安静了,当时一下子觉得简直羞臊的不能见人了,又觉得被那边听着,简直超级刺激,而且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不由自就舒服的打起哆嗦来了。

老公钳着我腰,抽出去,又一下插进来,插得不是很深,但是速度很快,连续抽插了几下,又是很深很深一下,我又哦了一下。

我已经很努力不出声了,但是老公肚子撞我臀尖的声音特别响亮,啪啪啪,啪啪啪,一定被对面也都听到了,我自己听着,就觉得水狂出,撞屁股的声音里也好像有那种水的声音了似的,而且大JJ深深浅浅的在我里头进进出出的,我就忍不住了,尖声啊了一下!

然后我没关注对面了,老公骑在我屁股上开始砸,我沉浸在我们两个人身上了,那时候也放开了,想叫就叫出来了,又做了一会儿,突然听对面又有动静了,也开始做起来了,女孩子也开始叫,老公一边操我一边说,你听,欢乐唱团,几个声部全了。

我觉得对面好像距离推拉门也很近的样子。

然后老公打我屁股,要换姿势,他觉得我那样撅着屁股不大有利於他的发挥,可能会求荣反辱,就没法儿为国扬威了,所以让我躺下。

我就侧躺着面沖推拉门,高高举起一条腿,让老公插进来继续做。

那时候我就发现,对面没关灯,所以影子都有照过来,撒在我跟老公的身上。

看他们影子在我身上动,有一股特别奇妙的感觉,很难形容,我突然就特别有快感,使劲开始叫。

对面也叫的很急,因为老公和对面那个老头好像都加快了速度,跟较劲一样,我就没管对面了,因为那时候特别刺激和舒服,只管闭着眼睛仔细体会做爱的感觉,之后突然就高潮了,我一连串的尖叫,那时候才发现,对面好像已经很久没声音了!

那时候我很累了,可是老公还在肏,我说咱们换个姿势吧,我想还是那样,撅屁股跪着趴下,因为我只要那个姿势老公总是射得很快,他以前说我那姿势简直就是炮架子,他只要架上就想开炮。

但是老公不愿意我用那姿势,就把我两只脚都提手里拎着,然后继续做,我慢慢又觉得刺激了,又高潮了,之后就一直处於那种很接近高潮的状态,时不时就高潮,老公让我叫,我那时候只能任他操弄,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就叫,老公特可恶,时不时说,来,低声部,说这话的时候很长很长的贯穿进来,我忍不住就昂着头噢一声,要不然就突然动特快,说,高声部走一个,我当时忍不住就啊一下,我特别怒,就使劲抓他后背,可是他就突然含住我脚趾用舌头卷,让我舒服得不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就忘了抓他了!

老公就特得意,舔我耳朵说没用的,你每根神经都归我管,你早就身心都臣服了。我呻吟说是,我都是你的了,老公问我说你想不想高潮,我说想,老公你给我吧,老公说你想不想我都射在你肚子里,我说,想,我的子宫就是用来装你的精液的,老公你都装进来啊!

老公就躺下,把我拉的坐起来,女上位,让我动。我就使劲动臀,上下砸八字摇,不一会儿,老公就开始呻吟了,说你这屁股,简直是宝葫芦,什么都能吸,大白肉宝葫芦,太会吸了,然后突然抱住我,不让我动,他抱着我翻了个身,给我压在他身子下面,然后又都射在我里头了……我那时候头晕眼花的,真是感觉被肏虚脱了,浑身都是汗,流了很多水,还喷了一次,就躺在榻榻米上,迷迷糊糊想要睡觉,然后老公推我屁股,在我屁股上画圈,说你这样要感冒的,让我去泡汤。

我低声问说,你说隔壁的那个老头儿,会不会已经马上风了?老公就笑的超得意,说咱们再等等呗,他要还来咱们奉陪啊,弄死他个老棒子。

不过那边始终没再有动静了,哈哈,我睡了一个特别安稳的觉。

此后的几天里,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能见到那个韩国老头,其实应该也没什么变化吧,可我觉得他跟个蔫茄子似的,没有一开始见时候那股精气神了,哈哈!

然后我起身去泡汤,正坐着洗澡呢,那个跟韩国老头一起的妹子也进来了,也是一脸疲态,之所以用“也”,是因为我自己觉得累得不行,腰酸腿软,两条腿都快变成乌冬面了,走到泡汤的地方都觉得费劲。

我俩就闷不吭声的各洗各的,但是我好奇,就偷偷打量她,结果发现人也在偷偷打量我,而且还是打量我屁股,俩人眼神对一块儿,顿时觉得很尴尬。

水一淋化妆就没了,妹子白天的长睫毛摘了,脸上的粉底也都洗了,其实长得还是很好看,就是没那么艳丽了,变得很清秀,脸有点儿婴儿肥,眉心和鼻子上多了几个小青春痘。妹子全身肉肉的,胸比我大,跟小乳猪似的,不是D就是E,咪咪尖是粉粉的,真羡慕啊,那种年轻的活力。

然后妹子大约觉得被我看到她偷偷打量我也尴尬,就跟我说了几句韩语,看我不懂就说日语,然后又磕磕巴巴说英语,那英语发音也是没谁了,然后我就去取了手机,就在外头放衣服的篮子里,我手机装了个翻译APP叫翻译神器,可以对着说本国话,语音辨识之后翻译成别国话了再播出语音,我俩就拿这个对着聊天,还挺有趣的。

原来她是韩裔日本人,还正在念书,我没问老头是什么人,她也没说。

她问我是哪里人,我告诉她了,还夸她长得像明星一样美丽。她很高兴,夸我也很好看,皮肤白,身材好,还跟我道歉,说刚才在一边看我身材很好,所以盯着看失礼了。这是我的得意事,就告诉她9-64-96,她特吃惊的表情,说sugoi。

哈哈,其实她这表情,我几乎每次去做SPA的时候,技师都这样傻乎乎的看我,不过我还是很得意,哈哈,我做SPA呢,三分之一是锻炼之后精油指压放松肌肉,三分之一是保养皮肤,还有三分之一是炫身材虚荣一下,因为以前身材还没这么好,这两年越练越好了,就是这么得意,嘿嘿。

妹子就问我翘臀是怎么练的,我说就是练美臀塑型啊,使劲撸铁,补充营养,负重深蹲,让蜜桃充血,跟她聊了聊锻炼的事,然后我又问她化妆品的事,这个我就远远不如了,日本人这方面太讲究了,而且各种妆容该怎么画,先用什么后用什么,窍门有什么,妹子滔滔不绝说了很多,我老老实实当了一小学生。

然后我们互相给洗背来的,又被夸皮肤好,很紧绷还很弹性。

妹子很不好意思,问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哈哈,当然很豪爽的答应了。妹子的手就先摸了摸我的肩膀,肱二头肌,然后是我的背,然后沿着身侧曲线捋到我的腰,再一直捋到我的臀部,妹子没敢继续摸了,一个劲儿说sugoi,哈哈。

我也给妹子洗背来的,妹子的身子软软的,摸着很舒服,手感很好。是一只很可爱的妹子。给她洗背的时候,我就看啊,她的咪咪怎么就那么大,比我的34C大多了,真想摸摸看,可是那样就太失礼了,最终没好意思提出这个请求。

之后我俩一齐包了头发到池子里泡汤,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泡了大约分钟吧,就出来了。

温泉的水温很高,泡再长时间真的可能会晕倒,只能泡一会儿,出来晾一晾,再进去泡,这样。不过我俩都累得很,我泡完一次就不想再泡了,只想去睡觉。

之后两天,我们看了很多寺院和神,喂了鹿,还祈愿。

祈愿这个有点不靠谱儿,因为人家都是过新年的时候祈愿的,唯独我们,哈哈,中国大国庆的跑去日本神祈愿。

祈愿完了之后出来,我问老公你祈愿祈的什么,他是个仇日狂,说我祈愿核平东京,给我笑喷了!

外出我还是穿的浴衣,跟外头加了一件羽织,把头发盘在脑后,梳起来。虽然去了几次,但是浴衣跟和服我还是有点儿分不清,似乎是和服比浴衣多个白色的衬里,另外和服必须穿那种两趾的和服袜子,不能光脚,大致就是这个别吧!

说起来日本人对美的追求很有小意趣,有点儿像江南园林,空间感营造的很好,不大的地方里辗转腾挪,以细节取胜,跟北方那种开阔大气截然不同。

找2请譬如说,寺院和庭院里栽树,而且很精心的挑选落叶时间不一样的树,於是到了这个季节,有的红,有的黄,有的绿,层峦叠彩,一庭四季。江南的园林也有这样的庭栽设计,但是对日本人来说,这还不算完:正对庭院的房间和走廊上铺漆黑色的实木地,地用大漆也不知道来打了多少遍,擦得亮的可以反光。

坐在房间里喝茶的时候,拉开通向庭院的门,满庭色彩就倒映在房间漆黑透亮的地上。斗室共天地一景,瑰丽难言,有一种人融在景中的奇妙之美。那一刻,感受到的就是禅意吧!

老公感受没感受到禅意,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感受到了淫意。

就在我沉醉在美景里的时候,这混蛋却在我后头,摸我的屁股,而且还不是手掌摸,是用手指头尖,从我左屁股尖旋转着划到右屁股尖,这下弄得我从尾椎骨那地方到后脑勺,猛地酸麻了一下,跟过电似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感觉要糟,下头要出水。

我赶紧打掉他的手,头瞪他。他还装一脸无辜,说瞪我干嘛,装的还真像。

我赶紧去卫生间,用纸一擦,果然又挂丝了……晚上我们到旅馆,跟韩国妹子和老头一齐吃饭,店家的晚餐很丰盛,我跟妹子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老公跟韩国老头都没看别人,就只顾埋头狼吞虎嚥的,然后我们到了房间。

我本来在看书。可是老公来到我身后,手轻车熟路摸进我衣领,攥住我一只咪咪,还不停拨弄我的咪咪头,加上被挑逗了一天,我心里都刺痒的,根本看不下去书,只好向后软在老公怀里,任他咬我的耳垂,把我身子弄得酥酥麻麻的,脑子跟脊椎里头一阵一阵的发酸。

我轻轻呻吟着,反手去摸老公的头发,却发现老公特严肃,好像在考虑什么人生重大决定似的。

老公突然问我,你说那老棒子,今儿怎么突然没动静了?

听到这一句,特想打他一顿,你妹呀,人家裤子都脱了,不对,裤子就没穿……总之这时候你跟我说这个。

我没好气说谁知道呢,没准儿昨天被吓阳痿了呢,说完不想理他了,打算钻被窝里去,结果被老公捉住了,翻过来,把浴衣解开了,吸住我的咪咪,很温柔的吸,然后又有点儿粗暴的吃另一只,我喘得很厉害,感觉水从身体里很深很深的地方,往外分泌出来……我呻吟着,看老公,但是老公没再吃了,他把右胳膊和右半边身体都从浴衣的领子里解放出来,要是再有些刺青什么的,活脱脱就像日本武打电影里的流浪武士或者黑帮打手。我们经常一块儿锻炼,他不是那种肌肉盘虬的壮汉,但是肌肉结实,身材匀称。让我湿的更厉害了!

我顺从地任凭老公分开我的双腿,撩开浴衣,在我两腿间跪坐下来。他用热乎乎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洞口敲打,拨弄两片肉瓣,沿着洞口画圈。弄得我水不停往外分泌,感觉心里像猫抓一样。这混蛋越来越可恨了,几年前这会儿早扑上来了,可是现在却跟玩赏一样,居然还不急不忙的。

老公轻声说你看。我抬头,看见他把JJ翘起来,龟头下头就拉出了几条细丝,亮亮的反光,连在我小肚子和黑亮的毛毛上。我看着,觉得全身都酥酥软软的。然后我看见老公的大JJ沉下去了,慢慢分开肉瓣,向我的身体里沉进去,随之而来的是异常而又熟悉的充实感……我昂起头,看天花,半张着嘴,没出声,感受着自己被完完全全的充满和贯穿,老公的JJ非常粗,做的特别有力气的时候,甚至会有一点儿撕裂的胀痛。

大JJ慢慢退出去,然后又慢慢推进来,迟缓却坚定,一刺到底。我一时没忍住,低低的噢了一声。

老公趴下来,身体贴着我,说,你叫啊,再大点声。

我无力地摇头,撒娇似的哼唧,我也不知道自己哼唧的是什么,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向老公表达这时候的感受。

我把两条腿分的开开的,盘在老公的腰上,两只脚在他背后搅在一起。老公捉住我的两只手,把它们放到我头顶按着,吻我,咬我的喉咙,用舌尖扫我的腋窝,都是我特别敏感的地方。

老公下面进出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凶猛,我们结的部位也越来越黏滑,分泌出来的水就像有麻醉效果一样,连完全深入之后顶在子宫口的痛感也消失了,只剩下快活的感觉,从两腿之间一下又一下沖刷我的脑子,让我浑身酥软。

然后JJ在我身体里划起圈来了,老公一边抽插一边运动屁股,让大JJ跟打蛋器似的,在我里面螺旋转着进来出去,把洞洞里面全方位都照顾到了。我差点儿没忍住叫出声。

其实挺奇怪的,女上位的时候我经常8字摇臀,让老公早早就射得一塌糊涂,可是从来没有这种刺激的感觉,但是换了老公动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像要早射的意思,我却觉得特别刺激,好像全身的感觉器官都给打开了,距离高潮就跟一层纸一样。

我想抱抱老公,但是手被按住了,动不了,就用两只脚,在老公背后和屁股上摩擦,想要他动的更用力,动的更快一点儿。可老公却把做的速度放慢了,而且越做越慢,让我觉得又是烦躁又是想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老公轻声说你叫啊,但是我不想那么没素质,所以忍着,不叫。可是没想到,老公慢慢拔出去了,那股空虚的感觉让我特别不爽,我说你干嘛啊?

老公说他这是向棒子下战书呢,打响第二次战役,这要给棒子打三八线去。我哭笑不得,说你到底还做不做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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