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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秘史】》


【鹿鼎记秘史】第一回 康熙救母

第一康熙救母作者:whitefox2324/2/发表于:字数:万(作者按:本对应鹿鼎记新修第二十八【未免情多丝宛转为谁辛苦窍玲珑】)且说康熙从韦小宝处得知了假太后的消息,两人带着八名侍卫,连夜闯入慈宁宫,正好撞破了假太后与瘦头陀的奸情。瘦头陀情急之下,带着假太后杀出皇宫。两人见瘦头陀离去,面面相觑。

康熙神色严重,道:“真太后呢?”

韦小宝道:“最好别……别给老贼人害死了……”

忽然想到一事,掀开太后床上褥子,说道:“床底下有暗格。”

只见暗格中放着一柄出鞘的白金蛾眉钢刺,此外更无别物,沉吟道:“咱们掀开床瞧瞧。”

康熙两人揭开床,只见一个女子横卧在地下一张垫子上,身上盖着薄被。

韦小宝点起烛火,拿着烛台凑近一照,见那女子脸色苍白,容貌憔悴,却颇为秀丽,果然便是那晚藏在柜中的真太后。

康熙以前见到真皇后时,年纪尚小,相隔多年,本已分不出真假,但见这女子和平日所见的太后相貌极似,只是俏脸清瘦,不像平日所见的圆润,忙扶她起来,问道:“是……是太后?”

那女子见烛火照在脸前,一时睁不开眼来,道:“你……你……”

韦小宝道:“这位是当今皇上,亲自救圣驾。”

那女子眼睁一线,向康熙凝视片刻,颤声道:“你……你当真是皇上?”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伸臂搂着康熙,紧紧抱住。

韦小宝拿着烛台退开几步,心想:“皇上和真太后相会,必有许多话说。我多听一句,脑袋儿不稳一分。”将烛台放在桌上,悄悄退出,反手带上了殿门。

只见门外院子中八名侍卫和宫女太监直挺挺的站着,个个神色惶恐,他招手将众人召到花园之中,吩咐诸人不得泄露今日之事,若有任何人泄露,所有人一起处死。

却说太后在康熙怀中哭泣,口中不断劝慰,只觉得怀中的娇躯虽然绵软,却身体冰凉,没有半丝温度。原来太后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便牵过床上的锦被,裹在太后身上。太后哭得愈发哀切,娇躯轻轻发抖。康熙生性纯孝,当下轻舒猿臂,将太后搂入怀中,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太后。

娇躯入怀,只觉冷香扑鼻,太后的身子绵软无力,柔若无骨,腰肢虽然纤细欲折,胸前却鼓鼓囊囊的,软绵绵地贴在自己的胸口,不由心中一荡。他虽然尚未大婚,但早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这两年来已将服侍自己的美貌宫女逐一临幸,深知男女之事,对鱼水之欢闺房之乐欲罢不能。

他正当年少,血气方刚,又只和太后的身躯隔了一层薄布,不由心生邪念。

他秉性稳重,对自己的荒唐心思暗暗羞惭,正想将太后推开,忽又觉得如此一来未免太过突兀,露了痕迹,只怕母后会有些尴尬,只得压下绮念,软语宽慰。

过了一会,太后止住哭泣,稍稍后仰,抬起头审视着康熙,脸上慢慢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母子两人说起话来,康熙审视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十分欢喜。

他幼时十分敬重太后,在得知太后的恶行后,又恨极了她,不料今日忽闻太后竟是假的,心中又喜又怒。此时见了真太后,心中固然欢喜,但也有些异样。

只因假太后生怕身份暴露,素来对康熙不太亲热,康熙对她也是又敬又畏。而眼前的女子,容貌雍容清秀,身形纤瘦苗条,声音悦耳动听,令人生出亲近之心,再加上神态亲昵,语气慈和,让人如沐春风,真得宛若母亲一般可亲可爱。他年幼丧母,从未享受过母爱,不禁情绪激荡,心头暖洋洋地。

说到假太后将自己囚禁多年,威逼自己说出龙脉的秘密,但为了康熙的安慰,一直苟且投生,太后又语带呜咽。

康熙一面连声叱骂贱婢,一面柔声劝慰,见太后双眸含泪,梨花带雨,别有一凡丽色。心中思:“母后可比那贱婢美多了。是了,那贱婢假扮的太后一脸横肉,是个大饼脸,母后却是鹅蛋脸。两人五官虽然相差不多,但仔细一看,母后却要精致许多。更难得的是母后肤色如霜,宛若透明,我宫中那些宫女可没有一个赶得上。”

两人此时虽然没有紧紧相拥,但靠得颇近,说话间,太后口中吐出的气息带着一丝甜香,不断钻入康熙鼻中,再加上太后的体温也渐渐升高,那淡淡的体香也随之愈来愈浓烈。

闻着母后的气息,康熙心头荡漾,思:“母后的肌肤白得如雪如玉,虽然略显病态,却也惹人怜爱。若是脱光了衣服,赤裸着,却又是怎样的形状。”

想着,他的视线不由自地从太后秀美的脸庞上往下移去。太后只穿了薄薄的单衣,康熙居高临下,胸前春光一览无遗,隐约可见白晃晃的软肉上那两颗紫色的葡萄儿。

他心头一热,原先放在太后背后的手慢慢发热,手心也渗出汗来,不由自滑下来移到了太后纤细的腰肢上。

太后这时正巧问到康熙的婚事,她并未察觉康熙的异状,得知康熙尚未大婚,便询问他是否有中意的人儿,又拐着弯问康熙是否已试过云雨之事,俏脸上笑嘻嘻的,神情中带着几分戏谑。

康熙懦懦地答着,心思却到了自己第一次临幸女子的那晚,搂在太后腰上的手不自禁地抚摸起来,胯下的阳物也慢慢抬起了头。太后还待追问,忽然身子一颤,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止住了言语。

康熙不知太后发觉了自己高高隆起的下体,只觉得那日旖旎的情景历历在目,不免心神荡漾欲火如炽。

好一会儿,康熙才猛然醒悟,发觉自己的手竟已伸入了太后的衣内,搂在了光滑柔软的腰肢上,顿时觉得面红耳赤,羞得直欲钻入地下。

他定了定神,正想出声辩解,却见太后低着头,脸上红彤彤的,一副羞涩的小儿女情状,心中一愣。

他心道:“我方才唐突了母后,母后为何没有斥责于我。”他胸口一跳,贴在太后腰上的手掌便似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抽不出来了。

他默不作声,只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别有一番暧昧的滋味。

又过了一会,身畔的娇躯越来越热,热烘烘地贴在自己身边,让人觉得口干舌燥,欲火难遏,右手不由自往下滑去,摸向母后的臀部,只觉得入手处光滑细腻,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躏。

太后见他如此,身体往后一缩,轻声道:“皇上,你……你要自重……”

康熙立时醒悟,面红耳赤,赶忙将手缩了来。

太后挪了挪了身子,坐远了些,默不作声。两人大为尴尬,最后太后轻声道:“皇上,我累了,你就去歇息吧。我们母子今日相聚,日后再也不会分开,说话也不急于一时。”

她又顿了顿道:“皇上,你也到了大婚的年纪,哀家既然脱困,可得为你个好皇后了。”

康熙连声称是,见床上乱七八糟的,正欲唤韦小宝入内,又想到母后只穿了单衣,便自行拿过方才取下的床。正欲安上去,却见床之下的被褥上有一大块湿痕。

他心中一突,仔细一看,那块湿痕位于被褥的正中央,大约半尺方圆。他心中难受万分。

太后方才就躺在床之下,这一大块湿痕自然是太后留下的。韦小宝说太后一直被囚在柜中,但两人进来时却被放在床之下,莫非……莫非是刚刚被那又矮又胖的男人奸淫过。想到太后光着身子让男人压在身下的情形,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他见太后没有注意,急忙弯腰抱起床下的被褥,放在一边,同时偷偷地闻了闻被褥上的那块湿痕,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却没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心中宽慰了几分。

他放好床,揭开锦被,正欲扶太后上床,忽见被下的床褥上湿漉漉的,满是黏糊糊的乳白色液体,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他一愣,头一看。太后也盯着被褥上那处湿痕,小脸微微发红道:“皇上,帮我换成刚才那件床褥吧。”

康熙心中恍然,知道自己和韦小宝闯入时,只怕假太后正在同奸夫交媾,怪不得周围没有一个宫女侍卫。

又想,母后在床下听春宫,只怕也难受得紧,估计就是那时在被褥上留下了那块的湿痕。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母后也会春心萌动,流出那么多淫液,不禁浮想联翩,脑海中全是母后的阴户流出淫液的淫靡景象,只觉得龙袍下的阳具硬得发疼。

他将床上的被褥抱起来放入柜中,又将刚才的被褥铺了上去。太后自然也注意到了被褥上的湿痕,顿时满脸通红,急忙上床,躺了下来,想用身体盖住了那片湿痕。

这般欲盖弥彰的姿态自然逃不出康熙的眼睛。他见太后躺在床上,目光所及,却见太后胯间湿湿的,衣物紧贴在阴肉上,阴阜饱满的轮廓清晰可见。

母后竟然湿透了,他心头砰砰乱跳,帮太后盖上了被子,右手却伸入被底握住了太后的秀足。

太后身躯一颤,双颊羞红,俏声道:“皇帝,你……我……我可是你的母后。”

康熙跪在床沿,两只手慢慢地从太后的裤管中摸了上去,颤声道:“母后!”

太后双眼红红的,泫然欲泣道:“我被那贱婢囚禁多年,今日还以为苦尽甘来,没想到皇上……你,你却要……欺辱于我。”

康熙急忙抽出手,捧住太后的俏脸,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母后切勿悲伤,孩儿哪敢欺辱你。”

太后嗔道:“那你方才在做什么?”

康熙喃喃不语,神色复杂。太后见他脸上带着羞惭,却又带着几分情欲,软声道:“皇上,哀家知道你是一时糊涂,你还是快快离开,免得奴才们闲话。”。

康熙见她又羞又急,颤声道:“母后,你身体不适,就让孩儿贴身侍奉,已尽孝心。”

太后听了浑身一抖,白得没有血色的脸蛋顿时变得通红,娇声叱道:“你……你……你还说不敢……欺辱我。”

康熙见太后一副娇羞不胜的模样,想到她可能被假太后的奸夫奸淫过,邪念更盛道:“别人可以欺负母后,朕就不能吗?”一只手握住太后的脚裸,让她的双足无法动弹,另外一只手落在了太后丰满圆润的屁股上。

太后又羞又急:“胡说八道。”

康熙道:“母后天生丽质,那贱婢的奸夫岂会不生觊觎之心?”

太后幽声道:“那贱婢蛇蝎心肠,阴狠好妒,怎会容那奸……那人胡来,皇上你……”说声忽然双脸通红,娇羞不胜,玉手紧紧抓住康熙的胳膊不放。

原来,康熙的右手一直在被下摸,此时已伸入了太后的亵衣,摸到了太后丰腴的阴阜。触手所及,只觉那片凄凄芳草上花露点点泥泞不堪。他轻声道:“母后,你就从了孩儿吧。”

太后默不作声,泪水噗噗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不断滴在枕上。康熙情动如火,翻身钻入被窝,骑在太后膝上,他空出了左手便制住了太后的双手,右手在太后裤内摸,忽听太后娇啼一声,不再挣扎,身躯软绵绵地趴在被褥上轻轻颤抖,却是康熙的手指插入了太后的肉穴中。

康熙见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左手松开她的手,摊入衣内,将太后胸前的美乳握入手中。太后将脸埋在枕中,在康熙的侵犯下轻轻颤抖。康熙摸了一会,伸出双手去扒太后的亵裤,太后却紧紧拉住裤腰,不愿松手。

康熙不愿用强,俯下身在太后脸边轻轻一吻,说道:“母后,都已经到了这般境地了,你就让朕临幸一次吧。”

太后双眸紧闭,这时睫毛微微颤动,口中声音微不可闻道:“皇上,你怎能如此,若是让人……让人撞见,哀家还怎么见人。”

康熙大喜:“我早已吩咐小宝,让所有人未经传唤不得入内。”说完手上一轻,已轻轻松松将母后的亵裤拉了下来。

看着眼前光滑雪白的大屁股,康熙忍不住捏在手中,揉了揉,又拍了一下,登时荡起一波乳浪。

太后将整个脸都埋入被窝,低声道:“皇上,哀家身体病弱,受不得风,夜寒露重,且放下纱帐。”

康熙欣喜万分,转身脱下靴子,放下纱帐,翻身上床。

韦小宝在外候了许久,忍不见皇上传唤,心中略略不安。心中忽想,若是假太后两人杀个马枪,小玄子岂不危险万分。但又不敢贸然打扰皇上母子相聚,便转向后院。

来到太后寝室屋后,透过窗缝一看,屋内竟然空无一人。韦小宝大吃一惊,心道莫非自己乌鸦嘴,假太后真得杀了来,将皇上和太后掳了去。正要高喊护驾,忽听屋里传来悉悉的响声。

他心头一惊,趴在窗缝向里张望。只见屋内四根红烛烧的正旺,将屋内照得清清楚楚。屋内摆设和方才一般无二,只是床上的纱帐却放了下来。他愣了愣,仔细一看,却发现床边并排放着两对鞋子,一对是白色的绣花鞋,另外一对是皇帝所穿的龙靴。

这时,纱帐微微开了一道缝,从中抛出了一堆衣服,里面有一件是皇帝的龙袍。这种场景他在丽春院见得多了,每次嫖客来嫖他妈,临睡前往往是这般景象。

他心想,乖乖不得了,小玄子这是在嫖谁?屋里可没其他人。

他素来胆大包天,但这时也不敢想下去,如果有人要他去嫖他妈韦春花,他也是不敢,难道小玄子竟敢……这时,忽听纱帐中传来两声低呼,一男一女,男得低沉,女得妩媚,正是康熙和太后的声音,只听康熙低声道:“母后,你的下体好紧,夹得孩儿都快泄了。”

纱帐中传来太后低低的啜泣声:“皇上,今天已遂了你……你的心愿,你却还用言语这般羞辱……啊……”话说到一半,太后突然呻吟了一声,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两人没有再说话,只见那大床吱呀吱呀得摇晃起来,纱帐也随之不断抖动,还能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隐约还有皇帝的喘息声。

韦小宝只觉得胯下肉棒硬得厉害,将手伸入裆中,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只因屋内的事情太过刺激,不一会韦小宝就噗噗射了出来。他心中惴惴不安,又觉得自己套弄了几下就射了实在没用。

正暗自懊恼,忽听一声妖媚入骨的呻吟传了出来,隐隐就是太后发出来的。

那呻吟听起来像是拼命压抑的情况下情不自禁发出来的,充满了销魂的舒畅和无法控制的饥渴,虽然只有短短几声,却无限销魂。韦小宝的浴火再度升腾起来,裤裆里绵软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康熙在纱帐中嘿嘿一笑,显得得意万分,道:“母后,你可舒服?孩儿肏得可好?”

太后并不吭声,只听啪啪啪又肏了一会,忽道:“母后,你且躺下来。”

纱帐中又是悉悉的响声,帐中伸出一对娇小白皙的玉足,玉足微微敞开,正躺在大床中央,随后那对玉足之间又伸出一对大脚,颜色略深,显然是康熙的双足。随之太后低声呻吟了一声,显然又被康熙插入了。

韦小宝快速地套弄着阳物,耳边隐约听见太后压抑不住的娇喘,似乎还夹杂着啪啪的肉击声。这种刺激太过强烈,让他不由幻想自己的妈妈躺在她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情景。

屋中又传来太后的声音:“皇……皇上,你轻一点,臣妾要被你……被你……”

大概是后面的言语淫秽不堪,太后没再说出来,康熙低声道:“要被朕如何?”

太后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语声妩媚道:“要被……皇上……弄死了。

皇上你的龙……龙根太粗了,臣妾十几年未蒙雨露,可受不过。”

康熙兴奋地道:“母后……这些年,就没有其他人肏过你吗?”

太后颤声道:“没……没有。”

康熙低声道:“那奸夫就未曾奸淫过你?”

太后忽然低声哭泣起来:“皇帝,你……你……你怎能用这等污秽的言语欺负我……”

康熙的声音柔和下来:“母后,除了朕,还有谁肏过你?”

见太后没有说话,康熙又道:“是不是还有那个奸夫。”

太后喘息道:“不……不是。”

康熙道:“那还有谁?”

太后呻吟着,声音十分微弱:“还……还有你的……父皇。”

康熙追问:“是朕肏的好还是父皇肏得好。”

太后啜泣不答,屋内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太后再也压抑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语音颤抖地道:“是孩儿你肏的好。”

康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是朕的阳物大还是父皇的阳物大。”

太后又娇啼了一声道:“是孩儿的大。”

只听康熙兴奋地低喝一声,两人露在帐外的双脚突然伸了帐中,大概是改变了姿势。

只听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快,太后的呻吟声也愈发不堪。过了一会,太后娇声道:“皇上,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韦小宝只觉的胯下的肉棒颤抖起来,显然到了喷射的边缘,竖起耳朵,却没有听到康熙答声,只是觉得大床抖得更加厉害了。

忽听太后轻轻地喘息着,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妩媚,她娇声道:“皇儿,不可……不可……臣妾若是有……有孕,可怎生……怎生是好?”

康熙粗重地喘着气:“如此正好,就让母后为朕生个龙子。”

“啊……”太后突然叫出来,声音高亢尖锐,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欲望,似乎是高潮了,大床的震动同时缓了下来,咯吱咯吱重重地响了十几声,才停了下来。

一时间,屋内悄然无声,只听到纱帐后太后和康熙的喘息声。韦小宝听得头皮发麻,胯下肉棒也咻咻得射出了一大滩精液。

过了一会,他过神来,拿出手帕擦了擦龟头,拉起裤子,系上腰带,又向窗缝望去。

康熙和太后尚未下床,只听到帐内又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偶尔还能听到亲嘴时发出的吧唧声。

良久,太后忽然娇声道:“皇上,你怎么又……”接着她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没有再说后面的话了。韦小宝心知小玄子又开始肏他妈了,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这次,太后不再压抑,轻声呻吟,婉转承欢,声音十分欢愉,伴着在咕叽咕叽的肏屄声,显得特别淫靡。

过了许久,纱帐中忽然露出一个屁股,仔细一看,却是康熙的屁股,接着纱幔左右分开,只见康熙跪在床沿,光着身体压在一具雪花花的白肉上。

韦小宝心头一跳,口干舌燥,定睛望去,只见康熙不断地耸动屁股,胯下白皙粗壮的阳物插入身下女人的体内,随着抽插时隐时现,借着屋内的烛火,只见阳物上亮晶晶的,全是淫水。康熙身下的女子高抬玉腿挂在康熙肩上,雪白肥嫩的圆臀高高抬起,不断迎着康熙的撞击。阳具插入时,红润鲜嫩的阴唇便被带入阴户中,女子就发出低低的闷哼。拔出时,却带出了屄内的嫩肉,女子同时微微抬起屁股迎接下一次的撞击。

韦小宝的阳物又竖了起来,心想:“太后的肉屄可比我妈好看多了,又红又嫩,要是插进去不知道有多美。”心里不禁对康熙暗暗嫉妒。

忽听太后惊慌地道:“皇……皇上,你怎么把纱……纱帐拉开了?”

康熙嘿嘿笑道:“母后,隔着纱帐,灯光太暗,看不真切。”

太后又羞又急,使劲推了推他道:“快拉上。”仿佛如此一来,眼前这桩违反伦常的交媾便不存在了。

康熙道:“不行,朕就喜欢母后挨肏时娇羞妩媚的模样。”

太后在胳膊上拍了一下,泪珠却又从眼眶里滚了出来道:“你……你就知道侮辱母后。哪……世上哪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你还不快去把纱帐拉上。”

康熙见母后在自己的撞击上翻出诱人的臀浪,白得透明的屁股泛起淡淡的血印,显得格外诱人,当下就默不吭声,依旧不停得插着身下的女人。

太后一面承受康熙的临幸,一面低声哭泣:“皇上,你不拉上纱帐……哀家……哀家等会就撞死给你看。”

康熙犹豫了一下道:“母后你得答应朕,让朕从后面肏你。”

太后娇羞更甚,哭道:“那……那怎么行……这是畜生……畜生交配才用的姿势。”

康熙笑道:“闺房秘事,岂能同畜生交配相提并论。母后,父皇不曾从后面肏过你吗?”

太后娇哼了一声,嗔道:“你父皇……你父皇和我一向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哪有你这么多花样。”韦小宝在屋外想,怪不得老皇帝一心宠幸董皇妃,不喜欢你。

康熙依旧不停耸动,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每次都抬起都只将龟头留在女人体内,插入时却又急又快,肏得太后娇喘不止,婉转呻吟,他笑道:“母后,你不答应,朕就把红烛移到床边来。”

太后急道:“不要!你……你把纱帐拉上……臣妾就……就应允你。”

康熙欣喜万分,噗地拔出阳物,溅出点点淫水,然后将太后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太后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屄,羞道:“皇儿,你……你去把纱帐拉上,臣妾才……才让你肏”

康熙急忙转身拉上纱帐。韦小宝见看不了活春宫,颇感扫兴,想要离开,却又有些不舍,只好侧耳倾听。

屋内淫靡的交媾声并不止息,又过了许久,太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康熙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只听康熙低呼一声,似乎是泄了。

过了半响,康熙从帐内钻了出来,裸身坐在床边。他的肉棒微微发软,半垂在胯下,龟头上全是淫水,马眼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液。随后,太后也从纱帐中探出身,她青丝披肩,玉脸微红,神色虽有些疲惫,但眼角舒展,双眸如水,神情妩媚,带着诱人的魅意,显得格外动人。她一双玉手搂住康熙的右手,光洁如玉的上身靠在康熙背上。两人低声说了几句,康熙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拿了桌边的汗巾擦拭下体,又将龙袍披在身上。

太后探出身,柔声道:“皇上,你要走了吗?”韦小宝见太后上半身裸露在纱帐外,浑身肌肤胜似白玉,胸前双乳虽然略微有些下垂,却圆润硕大,比自己的母亲还大了一圈,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蹂躏一番。

康熙袒胸露乳,坐在椅上,举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道:“不是,孩儿怎舍得离开母后,只是和母后云雨甚久,不免有些渴了。”太后俏脸一红,侧过头去。

两人说了一会话,太后忽然神色踌躇,犹豫了片刻,低声道:“皇儿,天气寒冷,你光着身体可勿着凉了。”

康熙笑道:“孩儿年轻体壮,些许时间,不碍事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但就连窗外的韦小宝也觉得两人的对话然无味,显然是心不在焉,随后两人都不再说话,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过了片刻,太后轻轻拉开纱帐,几乎整个身体都露出了帐外,她满脸羞红,双眸带水,并拢两条圆润的美腿坐在床上,脸上神色变幻,似乎心底在挣扎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她忽然将双腿靠在胸前,挡住了高耸的美乳,双脚却放在臀前,随后美腿缓缓敞开,露出了两腿之间甜美多汁的阴户。韦小宝只觉得太后的举止虽然端庄,动作也高贵优雅,但却让人觉得十分淫荡。他虽然心知自己的举动若是让别人发现,绝对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两只眼睛却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太后的阴户。眼前是太后雪白无暇的身子,两腿间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又红又肿,特别是两片外翻的小阴唇,更像是被暴雨过后的芭蕉叶,显得淫靡萎颓却又娇艳欲滴。太后伸出小手,轻轻掰开微微敞开的阴道,露出里面鲜嫩的屄肉,轻轻揉了揉,接着就见丰满的阴阜突然一阵抽搐,阴唇微微悸动,随即一股粘稠的白浆从屄内涌出,差点流到了她的手上。她松开手,那股白浆直涌而出,顺着太后娇嫩的菊蕾向下流,一直流入两瓣雪白的美臀之间,渗入了臀下的被褥。

韦小宝只觉得肉棒硬得发疼,右手在胯下拼命鼓动,幻想着自己压在太后身上,将肉棒插入的情景。

只听太后轻呼一声道:“啊……皇上……皇上恕罪。”

说到这,她顿了顿,随后鼓起勇气道:“臣妾不是有意浪费……浪费皇上的……皇上的龙精。”说罢,她面红耳赤,伸手捂住双脸。

韦小宝虽然年幼,这时也恍然大悟,心中暗骂,这骚货,刚才还一直说不要不要,现在却勾引起人来了。听了这番话,就算是那个柳,柳什么,恐怕也忍不住想肏她了。

果然,康熙猛地站起,扑到床沿将太后按倒。太后倒在床上,嘴里却柔声道:“皇上,今夜你已施了……施了两次雨露,还是保重龙体要紧。”

康熙并不吭声,压在太后身上,右手伸入龙袍,掏出早已勃起的阳物,口中道:“母后不必担心,孩儿年纪轻,血气旺,你想要多少精液孩儿都能给你。”

太后娇喘着道:“皇上,臣妾……臣妾不敢,若是臣妾不慎……不慎受孕,我们……我们母子怎么见人。”

康熙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只手按在太后胸前,揉捏着她的美乳,一只手扶着肉棒,抵在太后下体摩擦,只觉得龟头所及尽是湿淋淋软绵绵热乎乎的,口中道:“母后,不要……不要叫朕皇上,叫……叫朕儿子。”

太后的袖长的美腿挂在康熙的腰上,两条纤瘦的玉臂搂住康熙的脖子道:“儿……儿子……好孩子……快上来……”

康熙再也忍耐不住,屁股一沉,噗嗤一声,胯下肉棒已经插了进去,叫道:“母后,我的好母后。”窗外韦小宝同时浑身一抖,肉棒剧烈抽搐,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

他年少体幼,今晚连射三次,此时精液已稀若汤水,抖了几抖,他才慢慢恢复过来。

这时,冷风一吹,韦小宝只觉得遍体生寒,两脚发软,会阴处更是隐隐作痛。

他探头望向屋里,却见大床已经摇晃起来,不时传出太后压抑的低喘声,床上纱帐低垂,只能看见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双腿。

他偷窥这么久,心头不安,不敢再看。他到寝殿门口,坐在阶石上静静等候,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得寝殿内康熙高声道:“小桂子进来。”

他走进寝殿,只见太后和康熙并肩坐在床上,手握着手,便跪下磕头道:“太后大喜,皇上大喜。奴才已吩咐了外面的奴才。今日皇上和建宁公捉迷藏之事,要是有哪一个敢泄露半句,就将他们尽数处死,一个不留。他们都吓破了胆子,料想也没哪一个敢胡说八道。”他口中禀报,鼻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这种味道,他十分熟悉,丽春院大部分时间都弥漫着这种气味。

他心想:“看样子我走开后,小玄子没有再肏他妈。也是,若是不散散气味,光顾着肏屄,我一进来就闻到了,还能瞒得了谁。”

康熙点了点头,韦小宝道:“倘若现下就杀了,以免后患,奴才这就去办。”

康熙微一迟疑,太后道:“今日你我母子相见,实是天大的喜事,不可多伤人命。”

韦小宝听太后声音轻柔,语调高雅,听着十分受用,却跟床上的呻吟又是另外一番味道,心想:“太后十几年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今天却被她儿子肏了,确实是天大的喜事。只不过,太后被肏了两次后怎生变得如此淫荡,竟动勾引起自己的儿子来了。不对,若是她以前就是这般风骚,凭她的美貌,老皇帝怎么会不爱她呢?莫非是这十几年来被老太后和她的奸夫调教过?”

康熙道:“是。咱们须得大做佛事,感谢上天和菩萨保佑。”

韦小宝腹诽道:“你们母子做下这等荒唐之事,还求菩萨保佑,也不怕菩萨降罪。”嘴上却连声称是。

太后凝视韦小宝,道:“起来罢。”韦小宝这才站起身来,偷眼打量康熙两人,却见两人衣衫略微凌乱,康熙的神情又是满足又是疲惫,目光掠过太后时总带着一股柔情,太后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润,便连眼角少许皱纹都似乎淡了不少。

太后道:“你小小年纪,立下这许多功劳,实在难得。”

韦小宝道:“那都是太后和皇上的洪福。只恨做奴才的没忠心办事,不能及早揭破奸谋,累得太后受了这许多年的辛苦。”

太后心中一酸,流下泪来,向康熙道:“须得好好封赏这孩子才是。”

康熙道:“是,是。小桂子,你官已做得不小了,今日再封你一个爵位。我大清有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太后的恩典,封你一等子爵。”

韦小宝大喜,心想皇帝和太后今天成就好事,心里畅快,赏赐起来真够慷慨。

他磕头谢恩,道:“谢太后恩典,谢皇后恩典。”见康熙挥了挥手,便退了出去。

【鹿鼎记秘史】第二回 公主受精

第二公受精作者:whitefox2324/2/发表于:字数:6465(作者按:本对应鹿鼎记新修第三十七【辕门谁上平蛮策朝议先颁谕蜀文】)韦小宝助罗刹公苏菲亚夺了大权后,带罗刹国使臣,到京城。

他自从护送吴应熊和建宁公京后,便被康熙差去剿灭神龙岛,途中不慎为洪安通所擒。虽然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保住了小命,但也走脱不得。后来蒙双儿相救,逃至了鹿鼎山,因缘际会和苏菲亚相识,有了一段露水姻缘。之后陪同苏菲亚远赴莫斯科,帮她除掉太后沙里扎做了女摄政王。

自他失踪后,康熙日夜担忧,常自郁郁,听说韦小宝安然返,心中大喜,立刻召他觐见。两人相见,自然分外欢喜。

翌日,康熙便召见了使臣,缔结了盟约,又封韦小宝为一等忠勇伯。

此时,朝中正商议削藩之事,康熙便想差他率兵前往扬州修建忠烈祠,顺路剿灭王屋山贼匪。韦小宝心知自己带兵打仗全然不行,就调了以前在天津卫结识的副将赵良栋来协助自己。

这日韦小宝正和赵良栋在府中谈论,有人求见,却是额驸吴应熊请去府中小酌。韦小宝欣然答应,来到额驸府,寒暄过后,一名家丁过来向吴应熊道:“公请额驸陪着韦大人进去见见。”

韦小宝心中怦的一跳,心想:“公这是想做甚。”想到昔日和她同去云南,一路上风光旖旎,有如新婚夫妇一般,不由得热血上涌,脸上红了起来。

男女之事他从小司空见惯,早不以为意,但建宁公却是他生平第一个女人。

彼时情窦初开,虽觉男欢女爱十分销魂,但未知其中深趣。这大半年来,他身子长得极快,初遇苏菲亚时还矮她半个头,离开莫斯科时反倒高了她几分。随着发育,他的欲望日渐高涨,即便是苏菲亚有时也吃他不消,若不是身边有个体己乖巧的小丫头,时不时召来侍寝泄火,可就难受得紧了。只是双儿虽然秀美可爱,但毕竟年幼,身子尚显青涩,又容易害羞,玩弄起来未免不太尽兴。此时想起建宁公那风骚的模样,顿时口干舌燥,欲火腾腾。

他立即起身跟着吴应熊,经过两处厅堂,来到一间厢房,吴应熊反手带上了房门,脸色郑重,说道:“韦大人,这一件事,非请你帮个大忙不可。”

韦小宝脑里全是绮念,这时不由脸上又是一红,心想:“你给公阉了,做不来丈夫,要我帮这大忙吗?”嗫嗫嚅嚅的道:“这个这个有些不大好意思罢。”

吴应熊一愕,说道:“若不是韦大人仗义援手,解这急难,别人谁也没此能耐。”

韦小宝神色更是扭怩,心想:“糟糕糟糕,莫非他知道了我和公的奸情,否则为甚么非要我帮手不可,别人就不行?”

又想:“定是公逼他来求我的。这贱货,倒也风骚得紧,知道惦记我这好姘头,不枉我时常惦记她。”

吴应熊见韦小宝神色有异,只道他不肯援手,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明白十分难办,事成之后,父王和兄一定不会忘了韦大人给我们的好处。”

韦小宝心想:“为甚么连吴三桂也要感激我?啊,是了,这是借种。他奶奶的,吴三桂定是没孙子,要我帮他生一个。只是,借种这种事,一二次可不一定成,除非多播几次种。不对,不对,就算怀上了,是不是能生孙子,那也拿不准啊。”

说道:“驸马爷,这件事是没把握的。王爷跟你谢在前头,要是办不成,岂不是对不起人?”

吴应熊道:“不打紧,不打紧。韦大人只要尽了力,我父子一样承情,就是公,也是感激不尽。”

韦小宝笑道:“你要我卖力,那是一定的。”

心里却暗骂:“这死太监,戴绿帽子还这么高兴,还要老子尽力肏他老婆。”

随即正色道:“不论成与不成,我一定守口如瓶,王爷与额驸倒可放一二十个心。”

吴应熊道:“这个自然,谁还敢泄漏了风声?总得请韦大人鼎力,越快办成越好。”

韦小宝闻言,心中大喜,裤中肉棒微微发热,紧紧了自己的裤带,目光不由自向后房飘去,心想:“建宁公不会就躲在隔壁吧?吴应熊这绿乌龟也太着急了。这是想让我立刻进去肏他老婆。嘿嘿,我这一进去,他怕是要蹲在这里偷看。也是,他没了卵蛋,肏不了女人,听别人肏他老婆,过过干瘾,也是美得很。”

突然想起:“啊哟,不对!我帮他生个儿子倒不打紧,他父子俩要造反,不免满门抄斩。那时岂不是连我的儿子也一刀斩了?”随即又想:“小皇帝不会连建宁公也杀了,公的儿子,自然也开这么两面三面。”

吴应熊见他脸色阴晴不定,走近一步,低声道:“削藩的事,消息还没传到云南。韦大人若能赶着在皇上跟前进言,收削藩的成命,六里加急文书赶去云南,准能将削藩的上谕截来。”

韦小宝一愕,问道:“你你说的是削藩的事?”

吴应熊道:“是啊,眼前大事,还有大得过削藩的?皇上对韦大人,可说得是言听计从,只有韦大人出马,才能挽狂澜于既倒。”

韦小宝心想:“原来我全然会错了意。”忍不住哈哈大笑。

吴应熊愕然道:“韦大人为甚么发笑,是我的话说错了么?”

韦小宝忙道:“不是,不是。对不住,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好笑。”

吴应熊脸上微有愠色,暗暗切齿:“眼前且由得你猖狂,等父王举起义旗,一路势如破竹的打到北京,拿住了你这小子,瞧我不把你千刀万剐才怪。”

韦小宝见他神色有异,心想:“这小子肯定在心里骂老子。哼,你不请我韦小宝肏你老婆,也不打紧。老子又不是没肏过。以后定找个机会再肏她几,让你头顶的帽子再绿一些,就是多送你一个儿子,老子也乐意。”

嘴上却道:“驸马爷,明儿一早,我便去叩见皇上,说道吴额驸是皇上的妹夫,平西王是皇上的尊亲,就算不再加官晋爵,总不能削了尊亲的爵位,这可对不起公哪。”

吴应熊喜道:“是,是。韦大人脑筋动得快,一时三刻之间,就想了大条道理出来,一切拜托。咱们这就见公去。”

他带领韦小宝,来到公房外求见。公房中出来一位宫女,吩咐韦小宝在房侧的花厅中等候。

过不多时,公便来到厅中,大声喝道:“小桂子,你隔了这么多时候也不来见我,你想死了?快给我滚过来!”

韦小宝笑着请了个安,笑道:“公万福金安。小桂子天天记挂着公,只是皇上派我出差,一直去到罗刹国,还是这几天刚来的。”

公眼圈儿一红,道:“你天天记着我?见你的鬼了,我我”说着泪水便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韦小宝见公玉容清减,神色憔悴,料想她与吴应熊婚后,定是郁郁寡欢,想起昔日之情,不由得心生怜惜,心想:“吴应熊这小子是个太监,嫁给太监做老婆,自然没甚么快活。”

时值初夏,公身上穿得单薄,胸前的衣服被乳房挤得鼓鼓的,臀部也显得圆润挺翘,却又比上分别时的诱人了许多。

他心中一动,说道:“皇上很记挂公,说道过得几天,要接公进宫,叙叙兄妹之情。”这是他假传圣旨,康熙可没说过这话。只因这是额驸府,他想要在此偷吃公,实不容易。进了皇宫,却等于到了自己的地盘,到时候想要给吴应熊戴绿帽子,还不容易。

建宁公这几个月来住在额驸府中,气闷无比,听了韦小宝这句话,登时大喜,旋即却又收起笑容,神色古怪,低声问道:“甚么甚么时候?我大婚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你你去跟皇帝哥哥说,说我明天去瞧他吧。”

韦小宝见她说话支支吾吾的,心里暗暗咕哝:“说到进宫见皇帝,公怎么是这般模样,不会是知道了她的生世吧?绝计不会,老婊子的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多。”

他说道:“好啊!额驸有一件事,吩咐我明天面奏皇上,我便奏请皇上接公进宫便是。”

吴应熊也很喜欢,说道:“有公帮着说话,皇上是更加不会驳的了。”

公柳眉一蹙,小嘴一撇,说道:“哼,我只跟只跟皇帝哥哥说家常话,可不帮你说甚么国家大事。”

吴应熊陪笑道:“好罢,你爱说甚么,就说甚么。”

公慢慢站起来,笑道:“小桂子,这么久没见你,你可长高了。听说你在罗刹国有个鬼相好,是不是啊?”

韦小宝笑道:“哪有这事?”

突然之间,拍的一声响,脸上已热辣辣的吃了公一记耳光。韦小宝叫道:“啊哟!”跳了起来。

公笑道:“你说话不尽不实,跟我也胆敢撒谎?”提起手来,又是一掌。

韦小宝侧头避过,这一掌没打着。

公对吴应熊道:“我有事要审问小桂子,你不必在这里听着了。”

吴应熊微笑道:“好,我陪外面的武官们喝酒去。”心想眼睁睁的瞧着韦小宝挨打,他面子上可不大好看,当下退出花厅。

公一伸手,扭住韦小宝的耳朵,喝道:“死小鬼,你忘了我啦。”说着重重一扭。韦小宝痛得大叫,忙道:“没有,没有!我这可不是瞧你来了吗?”

公飞腿在他小腹上踢了一脚,骂道:“没良心的,瞧我不剐了你?若不是我叫你来,你再过三年也不会来瞧我。”

韦小宝见厅上无人,伸手搂住了她,低声道:“别动手动脚的,明儿我跟你在皇宫里叙叙。”

公脸上一红,道:“叙甚么?叙你这小鬼头!”

韦小宝嘻嘻笑道:“是咧,就是吸我的龟头。”

公听他淫言秽语,玉颊粉红,啐了他一口道:“快放开我,我现在可是别人的老婆,不能同你不三不四了。”

韦小宝笑道:“那有什么打紧。你不知道,你老公刚才还向我借种,要我帮他肏他老婆,好生个儿子哪!”

公又羞有恼,伸手在他额头卜的一下,打了个爆栗:“你就会胡说八道。”

接着语带媚意,低声道:“你就这么想肏他老婆?”

韦小宝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道:“自然是千想万想。亲亲公,一段时间没见,你可变得更好看了。”

说着,他隔着裙子在公圆臀上使劲揉了几把,道:“连屁股都圆了几分。”

公嘻嘻一笑,乐道:“真的?你喜不喜欢。”

“我自然是喜欢的。”韦小宝抱着她的手紧了一紧,在她胸口摸了几把,说道:“看我『双龙抢珠』!还不快快投降!”

又啧啧道:“连胸都大了。这屁股,这胸,摸起来真过瘾。”

建宁听了笑容满面道:“那你就好好摸摸。”

韦小宝得意万分道:“听说女人结了婚,屁股和胸就会变大,原来是真的。

不过,吴应熊这小子嘿嘿不会是有人给他代劳了吧?”

公没来由地脸蛋一红,啐了他一口,挣扎了开去:“呸,你又欺辱我。就许你长高,不许我长身子麽?”

韦小宝走上去,搂着她,将她抱起放在太师椅上,低声道:“公,小桂子不但长高,还也长粗了。”

公听懂了他的意思,脸上一红,没有作声。

韦小宝在她耳边低声道:“要不要给你看看。”

公颤声道:“真的变大了?有有多大有没有”忽然又闭口不说。

韦小宝听她娇滴滴的声音,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会,见四下无人,才关上房门,走到公身前。

解开裤子,一根火热的阳具跳了出来,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公面上一红。上次见时,韦小宝的阳具还细细长长,白白嫩嫩的,现在却已变得雄壮之极,周围的阴毛十分浓密,鲜红的龟头宛若鸡蛋,热气腾腾的肉棒上青筋暴露,宛如阳光下茂盛的草原,生机勃勃。

公心中怦怦乱跳,然后妩媚地瞥了韦小宝一眼,像抚箫一样握住肉棒,弯下雪白的颈子,张开唇瓣,将龟头含在口中。

韦小宝不由自地屏住呼吸。公唇舌柔滑,阳具仿佛纳入了一个湿腻的蜜腔中,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身子不由自往前一顶,阳具直直插入公唇间,龟头几乎捅进她喉咙里。

公喉中猛然多了一个又粗又硬的龟头,顿时噎得一阵咳嗽,吐出肉棒,擦了擦唇角,羞怒地瞪了韦小宝一眼道:“哼,就知道欺负我。看我不告诉皇哼”

韦小宝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脸,笑道:“你不喜欢大肉棒吗?”

公舔了舔嘴角,嘻嘻一笑道:“喜欢。我最喜欢大肉棒了。切下来正好炖一碗汤。”

韦小宝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半步。

公大乐,嗔道:“胆小鬼。”跪着向前挪了挪,握住韦小宝的阳物,伸出柔软的香舌从龟头上滑过,在龟头下方的肉沟一挑。韦小宝舒服得浑身毛孔都仿佛张开,酥爽之极。

舔了一会,公站起身,神色妩媚地瞥了韦小宝一眼,走到桌前,将裙子褪至臀下,露出两瓣圆润光滑的屁股。

她俯身趴在桌上,抬起屁股,露出了臀下的桃花源,只见她的阴阜已湿得一塌糊涂,鲜嫩的阴阜也比以前丰腴了些,此时沾满了淫水,湿透的阴毛一缕缕贴在白嫩的雪肉上,柔滑又乌亮。她转过头,小手扒开两片阴唇,露出了里面的小洞,娇滴滴地道:“韦爵爷,你是不是想想如厕了,请爵爷尿在奴婢奴婢的小屄里。”

韦小宝登时口干舌燥,下身肉棒不由翘了翘,正欲上前,忽又想公素来风骚,真个销魂起来,屋外的人哪有不听到的道理,当下道:“公,咱们如在这里亲热,只怕驸马爷起疑,明儿还是在宫里见。”

公双颊红晕,说道:“他疑心甚么?”

韦小宝嘿嘿一笑,上去捧住她的脸,亲了几口道:“好公,你就多忍耐一天,明儿我一定肏你。”

公媚眼如丝,横了他一眼道:“谁要你你肏,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想,若是谁能在奴婢的小屄里射些精液,晚上额驸检查的时候,一定有趣得紧。”

韦小宝听了一愕,想到吴应熊将建宁按在床上,扒下裤子检查的情景,又是兴奋又是嫉妒,胯下肉棒不住抖动。让公跪在地上,将阳物顶在她唇上道:“骚货,快舔。”

公托着韦小宝的阳物,又吞了进去。韦小宝伸出手,从公衣领中伸了进去,毫不客气地抓住两团美乳,只觉得两团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硬硬的,手感极好。

他快速地耸动着下体,在建宁嘴里抽插。如果是双儿,韦小宝还会担心她受不了,但公却不同。他深知自己越粗暴,公就越兴奋,当下毫不怜惜地干着公的小嘴,阳具轻易就捅进她伸直的喉咙里,重重顶在她咽喉的软肉上。

果然,公兴奋地浑身发抖,紧紧地抱着韦小宝的屁股,将他的阳物整根含在嘴里,伸直喉咙,被韦小宝如肏屄一般干着自己的小嘴,那条软腻的舌头不时撩在阳具最敏感的位置。不多时,韦小宝就被她舌尖挑弄得阳具暴涨,精关传来一阵酥麻,口中也呵呵地低吟起来。

公突然后仰,将韦小宝的肉棒吐了出来,急匆匆地将裙子拉至腿弯,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双腿贴在胸口,将双臀高高抬起,娇喘着道:“快快插进来我要要你射在里面。”

韦小宝这时哪还会去在意会不会被人发觉,上前按住她的双腿,马步蹲在建宁臀上,胯下阳物对准湿滑的嫩逼迅速插了进去。

公低吟了一声,情绪愈发激动,两只手紧紧按着韦小宝的屁股上,仿佛像把韦小宝按入自己的体内,樱桃小嘴咬住自己的衣襟,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韦小宝大起大落,用力地肏着身下的美人,公的雪臀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连插了二三十下,韦小宝猛然十指收紧,紧抓住公丰腻的美腿,阳具在她体内跳动着,精液狂涌而出。他只觉得这次射精,前所未有的畅快,精管在会阴处高高鼓起,快速律动,精液从龟头激射出来,阳具在公火热密紧的小屄里不住振动,传来令人眩晕的快感,大股大股的精液突突突地射入了子宫深处。

好一会,他才过神来,呼呼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建宁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云鬓垂地,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少许香津,令人顿生怜惜。

韦小宝撑起身,想将微微发软肉棒拔了出来,抽到一半,只觉得公的小屄紧紧裹着自己的龟头,不由又插了进去。公的阴户中满是精液,插在其中,只觉得又湿又滑,十分舒服。他又勉力插了七八次,肉棒再也忍耐不得,抽搐了两下,将残留在肉棒中的精液全部吐了出来。

韦小宝这时才满足地吐了口长气,将阳具轻轻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清响,失去了肉棒的支撑,两片鲜红的阴唇缓缓拢,但却没法紧闭起来,依旧露出小指粗细的小洞,接着公的小屄微微搐动吐出了一小股乳白的浆液。

韦小宝知道自己刚才射得极多,只怕公的子宫都被灌满了,见到如此淫靡的模样,心下一颤,想起公方才说的话,便从怀里掏出手帕,对着建宁轻声道:“公,我给你擦干净。”

建宁撑起上半身,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夺过他手中的手帕,却没有擦拭下体,只是将手帕垫在裤裆处,接着穿上亵裤站了起来,系了裙子就走。

韦小宝微微一愣,见建宁已走到了门口,急忙赶上几步,叫道:“公。”

公过头,俏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道:“这下妙极,等到晚上,驸马检查我的我的身子,肯定会发现你的精液,他心里一想,就知道是你干的。

到时候,他禀报了皇皇帝哥哥,还不让你满门抄斩。”

韦小宝心中一慌,正要上前拉住公,却见她已打开了房门。她一只脚跨过门槛,在门口站定,转身向他扮了个鬼脸,似笑非笑地道:“小鬼头儿,快滚你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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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秘史】第三回 书房听奸

第三书房听奸作者:whitefox2324/2/发表于:(作者按:本对应鹿鼎记新修第三十八【纵横野马群飞路跋扈风筝一线天】)韦小宝笑眯眯地到大厅,只见吴应熊等人正在争辩马匹优劣。来自云南的副将王进宝相马眼光独到,称赞川马滇马有长力,长途跋涉不逊于任何良驹。赵良栋却不以为然。两人脾气暴躁,互不服气,争论不下,若不是韦小宝和吴应熊在场,恐怕已打了起来。说到激动处,王进宝提议赛马比比脚力。

对于赌博,韦小宝自然双手赞成高兴万分,吴应熊有求与他,哪会拒绝。

韦小宝赌钱向来是要作弊的,再加上吴应熊在他眼里活脱脱一个羊牯,岂有不使手段的道理,当下便召来马夫头儿。那马夫头儿也是人精,韦小宝一提便即会意,当下便出门去买巴豆,准备让额驸府的马匹清清肠胃。

次日早朝后,韦小宝进宫去侍奉皇帝。康熙得知尚可喜和耿精忠都奉召撤藩,笑容满面,心情极好,和韦小宝说了会如何对付吴三桂。闲谈之际,说起建宁请求觐见。康熙点点头,吩咐身后太监,即刻宣建宁公入宫。

康熙兴致极好,详细问了罗刹国的人物风情,说了一,公来到了上书房。

一见之下,公便伏在康熙脚边,抱住了他腿,放声大哭,说道:“皇帝哥哥,我今后在宫里陪着你,再也不去了。”

康熙抚着她头发,问道:“怎么啦?额驸欺侮你么?”韦小宝见康熙的表情颇为古怪,有些怜爱却有带着几分憎恶,心想假太后那老婊子害死了皇帝的妈妈,公是老婊子的贱种,皇帝恐怕也不喜欢她得很。

建宁松开康熙的腿,道:“谅他也不敢,他他”说着小脸一红,又哭了起来。

康熙安慰了她几句,说道:“好啦,好啦,不用哭啦,你陪我吃饭。”

皇帝吃饭,并无定时,一凭心之所喜,随时随刻就开饭。当下开上御膳,韦小宝在一旁侍候。他虽极得皇帝宠爱,却也不能陪伴饮食。

公喝得几杯酒,红晕上脸,眼睛水汪汪地,向着韦小宝一瞟一瞟,抬头看康熙时,却又有些畏怯。在皇帝跟前,韦小宝可不敢有丝毫无礼,眼光始终不和公相接,一颗心怦怦乱跳,暗想:“公酒后倘若漏了口风,给皇帝瞧了出来,我这颗脑袋可不大稳当了。”

他奉旨护送公去云南完婚,路上却监守自盗,和公私通,罪名着实不小,心下懊悔,实不该向皇帝提起公要求觐见。

公忽道:“小桂子,给我装饭。”说着将空饭碗伸到他面前,。

康熙见她嘴角微弯,眉目含笑,很是好看,便道:“你饭量倒好。”

公俏脸微红,又转头对着康熙道:“是啊见到皇帝哥哥,我饭也吃得下了。”

韦小宝装了饭,双手恭恭敬敬捧着,放在公面前桌上,公左手垂了下去,重重在他大腿上扭了一把。韦小宝吃痛,却不敢声张,连脸上的笑容也不敢少了半分,只是未免笑得尴尬,却是无可如何了,心中骂道:“死婊子,也不看时候,几时瞧我不重重的扭还你。”

心中骂声未歇,脑袋不由得向后一仰,却是公伸手到他背后,拉住了他辫子用力一扯。这一下却给康熙瞧见了,微笑道:“公嫁了人,还是这样的顽皮。”

公却指着韦小宝笑道:“是他,是他”

韦小宝心中大急,不知她会说出甚么话来,幸喜公只格格的笑了几声,说道:“皇帝哥哥,你名声越来越好。我在宫里本来不知道,这次去云南,一路来,听得姓们都说,你做皇帝,普天下老姓的日子过得真好。就是这小子哪,”

说着向韦小宝白了一眼,道:“官儿也越做越大。只有你的小妹子,却越来越倒霉。”

康熙本来心情甚好,建宁公这几句恭维又恰到好处,笑道:“你是妻凭夫贵,吴应熊他父子俩要是好好地听话撤藩,天下太平,我答应你升他的官便是。”

公小嘴一撇,说道:“你升不升吴应熊这小子的官,不关我事,我要你升我的官。”

康熙笑道:“你做甚么官哪?”

公道:“小桂子说,罗刹国的公做甚么摄政女王。”

她转头瞪了韦小宝一眼道:“你就封我做大元帅,派我去打番邦罢。”

康熙哈哈大笑,道:“女子怎能做大元帅?”

公瞪大了澈亮的眼睛道:“从前樊梨花、余太君、穆桂英,哪一个不是抓印把子做大元帅?为甚么她们能做,我就不能?你说我武艺不行,咱们就来比划比划。”说着笑嘻嘻的站起身来。

康熙乐呵呵看着她摆开架势,有些跃跃欲试,忽地脸上一红,似是想起了什么,摆摆手道:“改天再和你较量吧。”

公威风凛凛地道:“咱们江湖上英雄比武,哪有改天再战的道理,还不快快出招好,好让你见识见识本女侠的神功。”却是从侍卫们学来的口吻。

康熙笑道:“好啦,不要再胡闹了,小心朕打你屁股。”

这句话颇为亲昵,公听了却俏脸一红,坐了来,咕哝道:“你封我做大元帅,我自然不胡闹了。”

康熙笑道:“你呀,跟小桂子一般的没学问,就净知道戏文里的故事。前朝女子做元帅,倒真是有的。唐太宗李世民的妹子平阳公,帮助唐太宗打平天下。

她做元帅,统率的一支军队,叫做娘子军,她驻兵的关口,叫做娘子关,那就厉害得很了。”

公拍手道:“这就是了。皇帝哥哥,你做皇帝胜过李世民。我就学学平阳公。小桂子,你学甚么啊?学高力士呢?还是魏忠贤?”

康熙哈哈大笑,连连摇头,说道:“又来胡说八道了。小桂子这太监是假的。

再说,高力士、魏忠贤都是昏君手下的太监,你这可不是骂我吗?”

公笑道:“对不起,皇帝哥哥,你别见怪,我是不懂的。”想着“小桂子这太监是假的”这句话,瞟了韦小宝一眼,心中不由得春意荡漾。

韦小宝见她眼中的媚意,心头一荡,忙低下头去,心道:“这笨妞,发骚也不看时候,再这么下去,迟早被她害死,得赶紧想个法子才是。”

又想:“皇帝和公吃饭,我在旁边看着流口水,可不是滋味,不如去御膳房避一避,吃上一顿再来。”

当下便道:“皇上,公难得入宫,额驸府的饮食可不如咱们宫中,不如奴才去御膳房让他们再弄些精细的小菜糕点。”

康熙哪有知他的心思,微微一笑,挥挥手道:“去罢。”

公却腾地站了起来,神色慌张地看着韦小宝道:“小桂子,你别”

韦小宝大惊,心里不住乱骂,赶忙打断了公的话:“公,我去去就。”

不待公说话,便退了出去。

来到屋外,韦小宝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想:“小玄子可精明的很,可别让他看出来了。”又觉得公方才太露痕迹,有些惴惴不安,只盼着皇帝以为公顽皮未放在心上。

他来到御膳房,让管事速速上御膳,自己却坐下来,吩咐太监去准备几道自己爱吃的小菜。御膳房的太监知道韦小宝是皇帝跟前的第一红人,自然不敢怠慢,但他毕竟不再是御膳房的首领太监,底下那些人自然不会像以前那般战战兢兢,恭恭敬敬,如此一来,韦小宝不免有些怅然若失,吃了一些便没了胃口。

他到上书房,却见众侍卫太监都站在庭院中。一问之下才知康熙今日和公说了不少家常话,很是欢喜,让诸人不必在旁伺候了。

侍卫张康年道:“天气炎热,韦大人不如在偏殿候着,皇上若有传唤,卑职便来通知您。”

韦小宝抬头瞥了眼明晃晃的太阳,点了点头,向诸人拱手而去。走到偏殿,去推那门时,不料里面已经上了闩。他心想康熙已吃了许久,不久便会唤他,也不必劳人来开门了,便在门槛阴凉处坐了下来。

抬眼一看,前方却是正殿的侧门,想起自己奉海老公的命令来上书房偷书,便是从这道门进去的,也由此发现了小玄子的真实身份,不禁浮想联翩,思绪万千。

想了一会,他走上前去,推了推,那门果然纹丝不动。他环顾四周见没有人,童心一起,当下将匕首从门缝插了进去,轻轻拨得几拨,门闩向上抬起,他轻轻推开少许,从门缝中伸手抓住了门闩,这才推闪身入内,反身关上了门,上了门闩。这番动作轻捷迅速,却比当年娴熟了许多。

韦小宝原想着突然出现吓康熙一跳,料想康熙不会生气,反倒会哈哈大笑。

没想进来后,房中并无声息,他心中诧异,从书架后探头张望,却不见康熙和建宁的踪影。

韦小宝心里正暗暗疑惑,忽听康熙的声音从里边响起。他知道上书房里边还有个小房间,是康熙疲乏时小憩之处,平常用屏风和大厅隔开。

他侧耳细听,声音果真是从屏风后传出的,只是嗓音低沉,听不真切。

韦小宝心中不解:“小玄子这是在和谁说话?太监们不是都在外面候着吗?

难道是大臣有紧密之事向他禀告?”

心里又想:“不对,小玄子在那些大臣面前正经得很,从来只在正厅接见他们?即便真有什么要紧事,也会屏退公才对。”

想到这,一个念头突然闯入了他的脑海,他只觉得心头一颤,仿佛被碗口粗的铜槌重重撞了一下,又酸又痛,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便连视线也模糊了几分,两只脚不由自地往前挪了数丈。

“快吃”却听屏风后传来康熙的声音。

“不”公吐出一个字,接着呜呜了两声,没再说话。

康熙柔声道:“好吃不?”

韦小宝心中略宽,喉头的那份苦涩也淡了几分,心想:“原来小玄子再给公吃好吃的。”

只听康熙又道:“好妹子再吃一口。”

韦小宝大感好奇:“是什么好吃的?小玄子真是小气,偷偷摸摸,定是不想给我吃。”

正思忖间,忽闻屏风后响起嘤嘤的啜泣声,接着康熙道:“哭什么”

却听建宁素来泼辣的嗓音竟有些凄婉,呜咽了两声:“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康熙哼了一声,语带不悦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韦小宝一听之下如同五雷轰顶,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康熙放缓了语气:“好啦,好啦,快躺下去。”

建宁却道:“皇帝哥哥,我们不能”

康熙道:“如何不能?”

建宁哭道:“我我是你的妹妹啊!”

韦小宝只觉得手脚发软,心里虽然难受,却明白了几分。他知道康熙看起来很正经,实则十分好色,贴身伺奉的宫女少有不被他破身的。就连太后他也肏了,公是老婊子和奸夫生的杂种,并不是他的嫡亲妹妹,他自然不会顾忌。

屏风内两人默然不语,过了半响,建宁颤声道:“皇帝哥哥你说,你说母后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我们的的丑事了?所以才不肯见我。”

康熙道:“母后怎会知道!”

建宁抽抽噎噎地道:“那为甚么为甚么这么久母后都没召我入宫相见。”

建宁以前深受太后和皇帝的宠爱,可是两人现在却恨她入骨,她却还被埋在鼓里浑然不知。韦小宝听她吐露心声,心里微微作痛,想到她虽然蛮横毒辣,却也可怜的紧。

康熙劝慰道:“你不要多想,你已嫁了人,便不能在宫中常住。想来,母后因此不愿相见,免得分别时更加伤心。”

建宁语气哀怨道:“可是可是连皇帝哥哥你也不愿见我,是不是也是因为我们我们做了那丑事。”

见康熙不作声,建宁恨声道:“那日那日都是你强迫我的怎么能怪啊”忽然叫了一声。

韦小宝一惊,不由又向前走了一步。

建宁颤声道:“皇帝哥哥你你要作甚么?”

康熙低声道:“好妹妹朕朕硬得难受,你就你就让朕”

听着屏风后撕扯翻滚的声音,韦小宝心急如焚,想要上前阻止,却又不敢,正犹豫间,忽听“啪啪”两声,公轻叫了几声,柔声道:“皇帝哥哥别别打我。”慌张恼怒的声调里竟然却多了一丝媚意。

韦小宝暗叫不好,他知道建宁体质特殊,身子尤其敏感,再这么打下去,只怕就要发骚了。

康熙却不理会,又是“啪啪”击打着建宁,一面低声道:“贱货,非要朕动手”

韦小宝觉得口干舌燥,只听屏风后建宁没再说话,只是不断叫痛,过了一会,却不再叫唤,只是不住地的娇喘,偶尔从喉咙里发出软绵绵的哼声。

他按耐不住,弯下腰往前挪了几步,向屏风里偷偷望去。只见建宁软绵绵地倒在小榻上,康熙赤裸着下身骑在她身上。公如花似玉的脸上泛着红晕,胸前的衣襟已被扒开,露出大团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被康熙握在手中揉捏,两颗鲜红娇艳的奶头高高耸起不住颤动。

康熙俯下身,将乳头含入口中不断吸吮舔弄,过了一会,又吐出湿淋淋红艳艳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噬。建宁身子微微颤抖,樱唇却忍不住发出了娇羞的呻吟。

韦小宝心中又急又怒,不敢多看,后退几步蹲在书架后,心乱如麻。

忽听屏风后建宁低声道:“不不要”

接着便又听到“啪啪”两声,康熙低声道:“好妹子别动”

建宁似在拼命挣扎,过了半响,忽听建宁啊的叫一声,韦小宝猛地站了起来,心里怦怦乱跳,想到:“怎么了?难道难道难道公被被肏进去?”

屋内悄然无声,好一会都没有声息,韦小宝心乱如麻,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正想爬过去再看一眼,却听康熙阴测测地道:“这是甚么!”建宁没有作声。

砰的一声,康熙似从榻上跳了起来,韦小宝登时吓得魂飞天外,正欲逃走,却不见康熙从屏风后走出来。他心里稍安,慢慢向侧门摸去,耳边却听康熙在屋里踱步。

康熙语气极为愤怒:“你你贱人你说,这是甚么?”

建宁道:“皇帝哥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声音却冷静了许多。

康熙砰地锤了墙壁一声,愤声道:“说这是谁的精液?”

韦小宝闻言微微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建宁却道:“自然是别的男人的”

康熙怒极,啪的一声,似乎是打了建宁一巴掌:“说是谁?”顿了一顿,他又道:“是不是破了你的身子的那人?”

建宁“嗯”的答了一声,语带羞涩。

韦小宝猛地醒悟,想起了昨日在驸马府的那番云雨。他知道康熙定是扒下公的亵裤后,发现了公和别人交媾过的痕迹。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欢喜,怕的是康熙得知公小屄里的精液是自己留下的,喜的是公虽然失了身子心里装的却是自己。

他心头恍然,暗暗懊悔自己没有注意公这两日表现出的怪异,还将她一个人留在皇帝身边,若不是公预先做了准备,非要自己在射在她体内,这时只怕已被皇帝得了手。

却听康熙怒喝道:“贱人你你怎敢偷人?”

建宁又道:“皇帝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又不是我的丈夫我偷人也不干你的事。”

康熙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叹了口气道:“你你出去。”

听到这,韦小宝急忙矮着身从侧门偷偷退了出去。

他闩上门,到侧殿门口,坐在门槛上发呆。方才屋里情势紧张,他没有仔细思,这时才过神来:“虽然这一次,公没被小玄子肏进去。可是,可是,从昆明来到公大婚可是一二个月时间。听小玄子的口气,公只怕是被肏了很多次了。他妈的,我这次可真成乌龟了。”

他又想:“不对,不对,公又不是我的老婆,做乌龟的人是吴应熊那王八蛋才是,我顶多,顶多是多了小玄子的这个连襟。”

转念又想:“公虽然嫁给了吴应熊,但吴应熊是个太监,算不得数。她也是先和我做了夫妻,自然算是我老婆了。他妈的!小玄子小玄子这厮真不讲义气,连我的老婆都不放过。”想到这,心里又酸又怒,很不是滋味。

正思忖间,张康年过来传唤。韦小宝打起精神,走入书房。

御膳房太监已将膳食撤了下去,公见他进来,侧过脸,微微一笑道:“小桂子,你终于来了。”

韦小宝见她脸色微红,双眸带水,显得十分娇媚,不由心里一阵烦恶,脸上却不敢显露,跪下来向康熙磕头。

建宁见他不理会自己,微微一慌,脸上有些发白,定了定神,对康熙说道:“皇帝哥哥,我该去叩见太后了。”

康熙一怔,心想:“假太后已换了真太后,你的逃出宫去了。”

他以前一直疼爱这个妹子,如今心中有愧,更不忍令她难堪,说道:“太后这几天身子很不舒服,不用去烦她老人家了,到慈宁宫外磕头请安就是了。”

公答应了,道:“皇帝哥哥,我去慈宁宫,头再跟你说话。小桂子,你陪我去。”

韦小宝见康熙向他使个眼色,应该是命他设法阻拦公,别让他见到太后,便点头领旨,当下陪着公,往慈宁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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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秘史】第四回 寝宫春色

第四寝宫春色作者:whitefox2324/2/5发表于:(作者按:本对应鹿鼎记新修第三十八【纵横野马群飞路跋扈风筝一线天】)韦小宝嘱咐小太监先赶去慈宁宫通报。果然太后吩咐下来,身子不适,不用叩见了。

公不见母亲很久,心中记挂,说道:“太后身子不舒服,我更要瞧瞧。”

说着拔足便往太后寝殿中闯了进去。一众太监、宫女哪敢阻拦?

韦小宝急道:“殿下,殿下,太后她老人家着了凉,吹不得风。”

公道:“我慢慢进门,一点儿风也不带进去。”推开寝殿门,掀起门帷,只见罗帐低垂,太后睡在床上,四名宫女站在床前。

公低声道:“太后,跟你磕头来啦。”说着跪了下来,轻轻磕了几个头。

只听得太后在帐中唔了几声。

公走到床边,伸手要揭帐子,一名宫女道:“殿下,太后吩咐,谁也别惊动了太后。”

公点点头,揭开了帐子一条缝,向内张去,只见太后侧卧在床上,似乎睡得很沉。韦小宝跟在公身后,见太后只盖了层薄被,光洁如玉的胳膊却在被外,心头一热,不敢再看,低下头去。

公低唤:“太后,太后。”太后一声不答。

韦小宝偷眼瞧去,见太后满头青丝披散在枕上,双眸紧闭如在沉睡,但脸上却似施了粉黛,光洁红润,十分动人。再往下看,太后玉颈和香肩也裸露着,隐约还能瞧见肚兜的花边。

公轻轻唤了两声,见太后还是不应,只得放下帐子,悄悄退出来,心中一阵酸苦,忍不住哭了出来。韦小宝见她没瞧破真相,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一时间对她又怜又爱,劝道:“公住在京里,时时好进宫来请安。待太后大好之后,再来慈宁宫罢。”

公觉得有理,当即擦干了眼泪,道:“我从前的住处不知怎样了,这就去瞧瞧。”说着便向自己的寝宫走去,韦小宝跟随在后。

公以前所住的建宁宫便在慈宁宫之侧,片刻间就到了。公嫁后,建宁宫由太监、宫女洒扫看守,一如其旧。

公来到寝殿门口,见韦小宝笑嘻嘻站在门外,不肯进来,红着脸道:“死太监,你怎不进来?”

韦小宝笑道:“我这太监是假的,公的寝殿进来不得。”他刚才连太后的寝宫也进了,哪有不敢进公寝宫的道理。只是不知为何,竟对昨日之约有些兴味然了。

公一伸手,扭住了他耳朵,喝道:“你不进来,我把你这狗耳朵扭了下来。”

用力一拉,将他扯进寝殿,随手关上殿门,上了门闩。

韦小宝吓得一颗心突突乱跳,低声道:“公,外面那么多太监宫女,可不能乱来,我我这可是要杀头的哪!不如,不如我们去以前比武的那个地方?”

公一双眼水汪汪地如要滴出水来,昵声道:“韦爵爷,我是你奴才,我来服侍你。”双臂一伸,紧紧将他抱住了。

韦小宝笑道:“不,不可以!”

公道:“好,我去跟皇帝哥哥说,你在路上引诱我,叫我阉了吴应熊那小子,现下又不睬我了。”伸手在他腿上重重扭了一把。

韦小宝见她满脸荡意,心头突然涌起了一阵无名火,抬手朝公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公妩媚地瞥了韦小宝一眼,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哼声。

她侧过头贴在韦小宝耳边道:“韦爵爷,我们去床上吧。”

韦小宝的肉棒早已勃起,当下一把将公抱起,走入卧室,将她丢在床上。

公吃吃娇笑,不知为何,韦小宝的脑海中突然出现公在康熙床上婉转承欢的情景,心中好是烦闷,上前扒下公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一巴掌拍了下去。公的屁股手感极佳,白生生又滑又嫩,像一颗光溜溜的皮球充满弹性。

公啊哟一声,笑嘻嘻地道:“韦贝勒,奴才好疼,不要再打了。”说着,轻轻扭动腰肢,摇晃着丰腴的美臀,仿佛在诱惑韦小宝似的。

见身后没有动静,她抬起头,正要说话,却见韦小宝盯着自己的屁股,咬牙切齿,脸色发青。

她一下醒悟过来,细白的牙齿咬住唇瓣,脸上滚烫,支支吾吾地道:“小宝,你你别生气。”

韦小宝摸着她臀肉上红彤彤的掌痕,知道是康熙所为,心里好是气恼,胯下肉棒却更硬了。

公握住小宝的胳膊,柔声哀求:“小宝,你别这样我你这样我好害怕。”

见他还是不说话,公的眼眶里顿时流出了眼泪,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韦小宝心头一软,这还是公第一次在她面前哭泣,他不忍揭穿公和康熙的奸情,只得说道:“好啦,好啦,是不是吴应熊这小子?他妈的”心里却直骂康熙不讲义气。

公没有答,扑入他的怀中,轻声哭泣,好半响才道:“都怪你谁让你把精液射在人家人家里面,还射了那么多。”

韦小宝听她这么一说,想到昨日的风流快活,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

公脸色更加红艳,配着韦小宝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水灵灵的妙目瞥了韦小宝一眼,两手抱着胸乳平躺下来,缓缓地张开双腿。

韦小宝见公白嫩的双腿如蚌壳般打开,腹下那娇嫩的美肉,在眼前一点点绽露出来,当下欲火难遏,一把将裤子脱了下来。

他爬上床,一手搂着公,一手伸入她的亵裤沿着屁股摸去。公的臀肉粉嫩圆润,令人留恋不舍,再往下,便碰到了一块柔软的丝布,抽出来一看却是自己昨日为公擦拭下体时用的帕子。他将帕子丢在一边,又将手伸入亵裤,拂过阴阜上绒绒细毛,指尖一软,便触到一团柔腻的蜜肉,探指入内,里边水汪汪的,宛若进了水帘洞一般。

韦小宝一面亵玩着公的私处,一面俯身亲吻,好一会才起身跪在公臀前。

建宁抬起雪臀,配着韦小宝褪去了亵裤。

此时,建宁全身赤裸,身无片缕,洁白的胴体在浅绿色的被褥映衬下熠熠生辉宛若美玉。两条圆润细腻的美腿间有一片稀疏的芳草,草地略显杂乱,似乎饱受蹂躏,枝叶间还挂着已经干涸的不明液体。

韦小宝托起建宁的双腿,挂在腰侧,用手剥开了公鲜嫩的私处。两片柔软的花瓣早已悄然绽开,露出了诱人的花蕊。鲜红的小屄中水汪汪的,闪烁着香艳红腻的光泽,依稀还又几分被人蹂躏过的痕迹。

韦小宝不由想起方才在上书房,康熙便是这般审视着公的私处,胯下阳具便不住跳动,鼓胀欲裂。

他搂住建宁的纤腰,挺身顶住穴口。微绽的阴唇湿湿的,又滑又热。接着将屁股往前一挺,肉棒便没入柔腻如脂的密肉中。滑嫩的小屄紧紧裹在阳具上,两片柔软的阴唇仿佛无法承受粗大的阳具,被顶得凹陷下去。

建宁仰起脖子,娇啼一声,双手按在胸前,将双腿抬了起来。

韦小宝顺势将她白嫩的双脚架在肩上,使她下体抬起,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

建宁双腿圆润可爱,她玉足翘起,大腿紧并,浑圆的臀部高高抬起,鲜嫩的双唇软软相,将一根粗大的阳具含在其中。随着肉棒的抽送,阴唇随之翻进翻出。拢时白软如雪,翻开时红艳如雪,宛如一朵不住绽放调零的花朵。

寝宫中没有他人,韦小宝自然不用昨日那般囫囵吞枣,当下细填满抽,却又多了一番乐趣。

他只觉得公的嫩屄窄而浅,滑而紧,十分受用。阳具插在里面,宛如身处柔嫩湿滑的肉套,每一下都将蜜穴塞得满满的。上去昆明时,他的阳物尚未完全发育,但那时两人的尺寸也颇为适,想来是公的小屄也比那时宽松了不少。

如此一想,心里又是五味杂陈,知道那恐怕是康熙的功劳。

建宁不住娇吟,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纤足绷得笔直。随着韦小宝的挺动,曼妙的肉体不住颤着。两团圆润雪白的乳房在胸前剧烈的抖动,晃出一道道优美的圈子。

韦小宝握住建宁的双腿,就像骑在一匹雪白的牝马上,在无垠的原野纵横驰骋。肏着肏着,他忽又觉得骑在牝马上,不是他,而是身穿龙袍的皇帝。他只觉得胸口宛若浪涛翻涌,好生难受,抽送的频律越来越快,深陷娇软,肏得身下的美人欲仙欲死。

公忽然双股一抽,浑身都麻了起来:“小宝我我要死了”

她颤声娇呼,十分妩媚,惹得韦小宝奋力将屁股往下一压,将阳物深深插入公体内,龟头顿时撞在柔嫩的花心上,精关一松,在公体内畅快地喷射起来。

公正在销魂,忽被滚烫浓精浇灌,伸直脖子,玉足绷紧,双腿直颤,股股浆液如注排出。

云雨过后,两人相拥而卧,情话绵绵。

痴缠了许久,公牵着韦小宝的手按在股间,眼里水汪汪地,贴在韦小宝耳边柔声道:“韦爵爷,奴婢奴婢的的小屄还空得很,请爵爷再辛苦一,将奴婢灌满吧。”

若是从前,听公如此淫秽的言语,韦小宝早已翻身上马,此时却心里一痛,揉着公乳房的手用力一捏,叱道:“骚货,又来勾引老子。”

公吃吃笑了几声,小手却牵着韦小宝的肉棒向小屄插去。

韦小宝哼一声,拨开她的手,爬起来,将公翻了个身,啪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公格格娇笑,道:“爵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勾引你了。”说着,却俯下身,趴在枕上,酥胸紧贴被褥,双膝跪着,将雪白丰腴的屁股翘了起来,露出臀底那片热气腾腾的蜜穴。

韦小宝见她小屄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淫靡诱人的气味,饱受蹂躏的阴唇软绵绵地耷拉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半透明的淫水中隐约可见乳白色的浆液。

先前射入她体内的精液已有不少流了出来,挂在稀疏的阴毛和雪白的臀肉上,显得绮丽美艳。

公语带娇羞:“爵爷,你怎么能这样看奴婢的小屄,你要奴婢以后还怎么见人。”

韦小宝哪里还忍耐得住,半蹲在公身后,掰开雪白的双臀,对准湿淋淋的小屄,屁股一沉,肉棒全根而入。

公妩媚地叫唤了一声,喘息了两下,娇滴滴地道:“爵爷,你把甚么东西插进来了?又热又烫难道是您的肉棒吗?呜呜呜,坏人,趁着人家在睡觉,偷偷奸淫人家”

韦小宝喘着粗气,狠狠地拍了公一巴掌道:“骚货,这么想被人强奸,今天老子就给你奸个够。”

公格格笑了两声,又道:“爵爷饶命奴婢奴婢的小屄要被你干破了。”

韦小宝摸着公圆滚滚的屁股,比起去云南时可大了二圈,心里又是一酸,又狠狠拍了两下:“贱货,你这么骚,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被别人肏过?”

公身子明显一颤,顿了一顿,颤声道:“没没有。”

韦小宝心如刀绞,狠狠地肏了两下道:“还说没有。”

说着用力抽了公的屁股一下,登时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掌印:“屁股都被人肏圆了,还敢说没有,贱货!”

公语带哭腔道:“没有真的没有我没有被人肏过。”

韦小宝追问道:“是谁?是不是宫里的人?”

公使劲摇头,道:“不是不是”

韦小宝见她眼眶里的泪水簌簌落了下来,心里不忍,嘴里的“是不是皇帝”

五个字却咽了下去,改口道:“是不是宫里的侍卫?”

公伏在枕上嘤嘤哭泣,并不答,屁股却不由地向后顶着,迎着韦小宝。

韦小宝见她如此形状,一时间口干舌燥,又问:“他是怎么肏你的?是不是拿刀顶着你,逼你把衣服脱光。”一面追问一面快速抽送。

公双腿紧紧并拢,腰肢尽力压低,耸动白里透红的的雪臀,让大肉棍在滑腻的阴户中抽插。

“噗哧噗哧”鲜嫩的小屄淫水满腔,肉棒每插入一下,都会传来淫靡的响声,两人的下体完美地契着,韦小宝的肉棒顺畅地在她的阴户中撞击,不断带出滑腻的淫液。

韦小宝又问了几次,她才抽抽噎噎地道:“不不是,不是的。”

韦小宝道:“那是怎样?”

公低声抽泣道:“是是和他比武。”

韦小宝插在公体内的龟头不由又大了几分,抱住公丰腴的屁股使命相抵,激动地问道:“然后呢?”

公呜咽着道:“我我被他打败了几次,我心里不服气,出手就重了。

他心里气恼,便便狠狠地打了打了我的屁股。”

“骚货,骚货。”韦小宝头皮一阵发麻,颤声道:“你你是不是被别人打出浪水了?”

公点了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哭道:“不不是的我没有。”

韦小宝狠狠地插了两下道:“接着呢?”

公道:“他他把我按在地上,扒我的衣服。我拼命反抗,可可还是敌不过他。后来,他就就开始亲我了把我抱得紧紧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也叫不出声他脱了脱了自己的衣服,让我我跪在地上,把把肉棒从后面插了进来。”

韦小宝见她泪流满面,俏脸却红通通的,满是情欲,心中又怜又恨,拽住公的双手,拉着她的身躯使劲向后。

韦小宝道:“后来呢,他有没有再来肏你?”

公点了点头。

韦小宝道:“一共肏了几次?”

公抽噎道:“就二三次。”

韦小宝只觉肉棒渐渐忍耐不住,龟头顶住那一片柔软中的凹陷处,腰上用力不停研磨,口里问道:“到底是几次?”

公嘤地哭了出来:“五次。”浑身一阵剧烈地颤抖,十指紧紧抓住床单,下体一阵痉挛,口里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

韦小宝正在全力冲刺,忽然阴道深处似有一张湿热的香舌,吸吮着敏感的龟头。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一声低吼,龟头刺入子宫深处内,马眼大张,将又粘又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进去。

连射了十多下方才止息,韦小宝一身大汗,酣畅之极,出了口长气,抽出了疲软的阳物,倒在一边。他双手一松,建宁软绵绵歪倒在床上,柔嫩的小屄尚自抽搐,高潮过后的阴道并未拢,那筷子粗细的小洞中满是浑浊的浓精。

过了好一会,韦小宝见公依旧浑身颤抖,心中奇怪,便将公扳过身来,却见她满脸泪痕兀自伤心地抽噎着。他从未想过公竟会如此悲切,顿时满怀歉疚,心里好生悔恨,将公搂在怀里,安慰道:“乖,我的好公,亲亲好公,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好啦,好啦,不哭了。”

公依偎在他怀中,伸手用力在他肩上拍了他几下,哭道:“呜呜还不是你你死太监短命鬼就知道欺辱我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韦小宝被她打得直抽凉气,苦笑道:“好啦,好啦,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逼你玩刚才的游戏了,这样总行了吧。”他心里不忍,又想到康熙身为皇帝,就算是太后也不敢拒绝他,建宁只是个假公哪里有反抗的余地,便不愿揭破此事让公更加伤心。

公又哭了一会,才抬起头道:“你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不许和我说那些胡话,好不好?”

韦小宝见她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模样,哪有不答应的。

公这才止住了哭泣,搂住韦小宝的脖子,抽抽噎噎地献上了她的香吻。她脸上满是泪水,便连丁香小舌也沾上了泪水。韦小宝只觉满嘴咸味,心里暗暗叫苦,却不敢吐出她的舌尖。

吻了许久,两人情动如火,不免又胡天胡地交媾了一番。

过了良久良久,两人才从寝宫中出来。

公瞥了周围的太监宫女一眼,满脸眉花眼笑,大声说道:“皇上吩咐你说罗刹国公的事给我听,怎么还没说完,就要走了?”

韦小宝见她故作强调,心里暗暗好笑,答:“奴才筋疲力尽,再也没力气说了。”

公笑道:“下次你再来跟我说去辽东捉狐狸精的事。”

韦小宝斜眼相睨,苦笑道:“奴才再也说不动了。”这倒不是虚话,他方才在公身上折腾了五,最后,射精的时候都射不出什么精液了,只有一点透明的黏黏的体液。此时,只觉得腰酸腿软,便连阳物也有些疼痛。

公格格一笑,一反手,拍的一声,打了他一记巴掌。建宁宫的太监宫女都是旧人,素知公又娇又蛮的脾气,见她出手打人,均想:“公嫁了人,老脾气可一点没改。韦伯爵是皇上最宠爱的大臣,她居然也是伸手便打。”

韦小宝见她面带春光,神采飞扬,十分俏丽,也不发恼,心想:“公虽然蛮横,相貌却俊得很,身子也极美。这么好的老婆他妈的,小玄子肏我老婆,给我带绿帽子,我还跟他讲什么义气,哼,改天我也得给他带顶绿帽子,出了这口鸟气。”

两人到上书房去向康熙告辞。天已傍晚,见康熙对着案上的一张西南地图,正在凝神思。

康熙同他们闲话了几句,公见康熙说话之时,仍是目不转瞬的瞧着地图,不敢多说,向韦小宝飞了一眼,手臂仍是垂着,手指向他指指,过来向自己指指,意思说要他时时来瞧自己。韦小宝会意,微微颔首。当下公向康熙行礼,辞了出去。

【鹿鼎记秘偷史】第五回 小宝偷香

================================================写《鹿鼎记秘史》是因为前段时间儿子在看《鹿鼎记》,就随后翻了一遍。

发觉《鹿鼎记》本身有很多谜团,当年看的时候没有细究,现在年纪大了再看,多了许多不同的见解,就有了写一篇同人的想法。

作为情色同人,叫《韦小宝淫传》《鹿鼎艳记》之类的都无不可,之所以要取名《秘史》,突出的自然是秘这个字。除了私秘、秘密,要有解密的意思。

《鹿鼎记》其实算是一部以韦小宝为要视角的小说,对有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没有完全阐述清楚,譬如真假太后之谜、陶红英是忠是奸、苏荃的身世等等,很让人疑惑不解。后文的故事会加入陶红英、苏荃、方怡等人的故事,按照我个人的想法去解析这些问题。

================================================第五小宝偷香作者:whitefox2324/2/8发表于:字数:2284(作者按:本对应鹿鼎记新修第三十八【纵横野马群飞路跋扈风筝一线天】)过了一会,康熙抬起头,和韦小宝说了些备战的事情,又召来兵部官员询问。

问到战马时,韦小宝想起昨日王进宝说过的话,便道:“皇上,听说、云南的马匹和关外西域的马不同,身躯虽小,却有长力,善于行走山道,也不知是不是。”

康熙便问郎中,郎中也点头称是。

康熙让大臣们退出去,向韦小宝道:“亏得你提醒。明日就得下旨,要四川总督急速采办川马。这件事可须做得十分隐秘才好。”

韦小宝忽然嘻嘻一笑,神色甚是得意。康熙问道:“怎么啦?”

韦小宝笑道:“吴额驸有一批滇马,刚从云南运来的,他夸口说这些马长力极好。奴才不信,约好了要跟他赛上一赛。滇马是不是真的有长力,待会儿赛过就知道了。”

康熙便问了比赛的详情,随后道:“那你就跟他赛五六十场好了,要斗长路,最好是去西山,跑山路。”

见韦小宝脸色有点古怪,便道:“他妈的,没出息,倘若输了,采金我给你出好了。”韦小宝不便直告皇帝,已在吴应熊马厩中做下了手脚,这场比赛自己已赢了九成九,但一赛下来,皇帝如以为滇马不中用,将来行军打仗,只怕误了大事,微笑道:“那倒不是为了采金”

康熙忽然“咦”的一声,说道:“滇马有长力,吴应熊这小子,运这一大批滇马到北京来干甚么?”

韦小宝笑道:“他定是想出风头,夸他云南的马好。”

康熙皱起了眉头,说道:“不对!这这小子想逃跑。”韦小宝尚未明白,奇道:“逃跑?”

康熙道:“是了!”大声叫道:“来人哪!”吩咐太监:“立即传旨,闭紧九门,谁也不许出城,再传额驸吴应熊入宫见朕。”几名太监答应了出去传旨。

韦小宝听说吴应熊如此大胆,竟想逃跑,心想:“他奶奶的,老子好不容易把吴应熊绑到京城来,这龟儿子竟然想跑。等等,他这一跑妙极妙极,如此一来,公正好与我做一对奸夫淫妇,日日通奸,岂不是快活得很。”不由欣喜万分。

转念又想:“不对,不对,公和吴应熊离了婚,就得宫住。他奶奶的,那小玄子不是想甚么时候肏她,就甚么时候肏了。糟糕,糟糕,老子只怕每天都要被戴几顶绿帽子了。”

他越想越气闷,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依旧和康熙说话玩笑,心想:“菩萨保佑,别让吴应熊这小子跑了。只是吴三桂迟早要造反,就算不造反,皇帝也会杀了他的头。无论如何,公还是会宫的,这可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太监来报,九门提督已奉旨闭城。康熙正稍觉放心,另一名太监接着来奏:“额驸出城打猎未归,城门已闭,不能出城宣召。”

韦小宝心里咯噔一声,想道:“完了完了,我的好公啊,没想到肏了两就要拱手让人”

康熙在桌上一拍,站起身来,叫道:“果然走了。”问道:“建宁公呢?”

那太监道:“皇上:公殿下还在宫里。”

康熙恨恨的道:“这小子,竟没半点夫妻情份。”

韦小宝心里暗暗嘀咕“他可是个太监”,嘴上道:“皇上,奴才这就去追那小子来。他说好今儿要跟奴才赛马,忽然出城打猎,的确路道不对。”

康熙问那太监:“额驸几时出城去的?”

那太监:“皇上,奴才去额驸府宣旨,额驸府的总管说道,今儿一清早,额驸就出城打猎去了。”

康熙哼了一声,道:“这小子定是今早得到尚可喜、耿精忠奉旨撤藩的讯息,料知他老子立时要造反,便赶快开溜。”

转头对韦小宝道:“他已走了六七个时辰,追不上啦。他从云南运来几十匹滇马,就是要一路换马,逃昆明。”

韦小宝心想:“皇上当真料事如神,一听到他运来大批滇马,就料到他要逃走。”眼见康熙脸色不佳,不敢乱拍马屁,忽然想起一事,说道:“皇上望安,奴才或许有法子抓这小子来。”

康熙道:“你有甚么法子?胡说八道!倘若滇马真有长力,他离北京一远,乔装改扮,再也追不上了。”

韦小宝不知马夫头儿是否已给吴应熊那批滇马吃了巴豆,不敢在皇帝面前夸下海口,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奴才这就去追追看,真的追不上,那也没法子。”

心里却想:“要是没追上,可怎生是好?不如骚不要公这便宜老婆了,如此一来,就算小玄子肏她,我也不算是乌龟。是极,这小娘皮疯疯癫癫的,又心狠手辣,以前还拿刀捅过老子,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要真成了老婆,哪一天睡觉说不定就被她阉了。”

只是想起公在床上的风骚的模样,不免又心头一热,但转念又想:“风骚风骚有甚么用,丽春院的姑娘可比她风骚多了,难道也要拿来当老婆吗?娶老婆还是得双儿那般才好。公这种骚货放在家里可放心不下。哪天我不在家,说不定就和别人勾搭上了,那老子可真成了乌龟王八蛋了。”

康熙点头道:“好!”提笔迅速写了一道上谕,盖上玉玺,命九门提督开城门放韦小宝出去,说道:“你多带骁骑营军士,吴应熊倘若拒捕,就动手打好了。”

将调兵的金符交了给他。

韦小宝道:“得令!”接了上谕,便向宫外飞奔出去。

公正在宫门相候,见他快步奔出,叫道:“小桂子,你干甚么?”

韦小宝方才已打定了意,叫道:“乖乖不得了,你老公逃了。”竟不停留,反而奔得更快。

公骂道:“死太监,没规没矩的,快给我站住。”

韦小宝叫道:“我给公捉老公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披星戴月,马不停蹄”胡言乱语,早就去得远了。

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想道:“还好,没给公拦住。还是赶快去捉吴应熊,让他继续当公的老公,让我来做奸夫。少个老婆便少个罢,做奸夫总是比做乌龟来得痛快。”

韦小宝来到宫外,跨上了马,疾驰府,带着赵良栋众将,召集带着亲兵、骁骑营军士和御前侍卫,向南出城追赶。

吴应熊的滇马虽然有长力,但个个都吃了巴豆,行不多远,便纷纷倒毙。

韦小宝等人奔出数十里,终于将其捉住。韦小宝兴高采烈,押着吴应熊京,来到皇宫时已是三更时分。康熙早得御前侍卫飞马报知,心里高兴,立刻传见。

韦小宝有心栽培赵良栋等人,便带着四将觐见。过了乾清门,领路的太监折而向西,向养心殿走去。韦小宝微感诧异,他知道康熙尚未册立嫔妃,晚上向来宿在乾清宫内,怎么又跑到养心殿接见诸人?

康熙见了五人,龙颜大悦,很是高兴,又询问了赵良栋四人的姓名,连声夸奖。四将自然诚惶诚恐,磕头谢恩,退出殿去。

康熙道:“小桂子,我正要去向太安请安,你随我来。”

韦小宝恍然大悟,原来皇帝正要去慈宁宫,怪不得会在养心殿接见他们。这养心殿位于慈宁宫西侧,正处乾清宫和慈宁宫之间。

韦小宝跟在康熙身后,一路向西,身后跟着一群太监侍卫。

康熙一路上又细问了经过,得知韦小宝无意间使出毒马的诡计,因而捉住了吴应熊,哈哈大笑:“这次的有功人员,你开单奏上,各有升赏,连那放巴豆的马夫头儿,也赏他个小官儿做做,哈哈。”

韦小宝跪下谢恩。

康熙见已到了慈宁宫外,便挥挥手道:“你辛苦了一天,先去罢。明日再入宫伺候。”

韦小宝目送康熙进入寝殿,这才捂着肚子,哀叫起来。他自出了养心殿就腹痛如绞,唯恐圣前失仪,才忍耐到此时。周围的太监宫女对这种事早习以为常,自有人上来讨好,扶着去了侧厢。

韦小宝蹲在恭桶上暗想:“今日又没吃甚么特别的物事,怎会拉起肚子来。

莫非是被我害死的那些马儿来找我命了。”想到这,不免有些害怕,心里暗念菩萨保佑。

过了许久,他才解手完毕。走出房间,只觉得双腿发麻,便靠在墙上休息。

抬头一看,他才发觉寝殿四周空无一人,顿时吃了一惊。慈宁宫是太后居所,他又是个外臣,按理说他在厕所蹲了许久,应该会有人过来查看才对,他方才心中便暗自疑惑,此时不由想道:“莫非是出了甚么大事?为何连一个太监宫女都瞧不见?”

快行了几步,眼角余光中忽然出现几个人影,他心中一动,缩身子躲在墙后,然后探出头张眼望去,却见数十个太监宫女侍卫站在庭院门口,背对寝殿静静候着。

韦小宝心头恍然,知道定是康熙让他们在宫外等候。他对太后和康熙的奸情心知肚明,自然不会以为康熙屏退诸人是为了陪太后说话,顿时心里怦怦乱跳,心想:“辣块妈妈,这些死太监定是忘了老子还在拉屎,也不过来通知老子退出慈宁宫。这下可好,要是被人发现老子还在里面,这脖子上的脑袋可不大稳当。”

又想:“为今之计,只有说自己一直在拉肚子,小玄子便是有些怀疑,也不至于砍我的脑袋。却不知道”

他不由想起年前偷窥到的情景,顿觉心痒难搔,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抵不住好奇心,偷偷溜到了寝殿后。透过窗缝,果见那张大床正在咯吱咯吱摇晃。

上偷窥时,天气较冷,太后床上挂的纱帐甚为厚实,但此时已至初夏,罗帐单薄,借着烛光可以看见两条白晃晃的肉团抱在一起不断蠕动。女子妖媚地呻吟,男子低沉的喘息,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交汇在一起,钻入韦小宝的耳中,让他不由面红耳赤,欲火升腾。

他正想伸手掏出勃起的阳物,屋内的声音却渐渐平息了。

过了一会,只听一个女人温婉娇柔的声音:“皇上你好厉害臣妾快活死了。”

康熙笑道:“母后,你可是越来越风骚了。”声音甚为得意。

“啪”的一声,似乎是太后拍了康熙一下:“胡说,还有,不许叫母后。”

康熙哈哈一笑道:“羞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儿子的阳物吗?”

太后嘤的一声,并不答话。

康熙又追问道:“母后,是儿子的阳物好,还是父皇的好?”

太后媚声道:“坏人又要臣妾说这等羞人的话。”

康熙笑道:“快说。”

太后“噗嗤”娇笑一声:“自然自然是皇儿的好,皇儿的皇儿的龙根又粗又热,比比你父皇强多了。”

康熙开怀大笑。

韦小宝在外面听得浑身发热,心想:“真没想到太后这么骚。要是能肏上一,真是死了都值了。”

想到这,不由绮念丛生:“小玄子肏我老婆给我戴绿帽,我不是一直想出口气么?太后这么风骚,应该比他身边的宫女容易入手。”

“可是要是被人发现了”想到这,背心冷汗直冒,“若是被发现了,只怕不但我的脑袋保不住,连双儿和我妈都要人头落地。”

正思忖间,忽听太后道:“皇上,要不你今夜就在这歇着罢?”

康熙道:“那可不成。朕来慈宁宫待上一二个时辰,别人只当我们母慈子孝不会放在心上。若是过夜,那就大大地不妥了,免不了会让别人起疑心。”

太后道:“哼,那些太监宫女要是敢嚼声根,杀了便是,料他们也不敢胡言乱语。”

韦小宝听得手心一凉,不由缩下头。

康熙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小心在意为妙,孩儿也才能和母后做对长久夫妻。”

“油嘴滑舌。”太后语带欣喜,却似乎又有一丝酸意,“我还不知道你,定是赶着去宠幸那些年轻女子。”

康熙道:“绝无此事。那些宫女懵懂无知,不解风情,哪及母后的风华绝代。”

太后又道:“皇上就知道哄臣妾开心。”

康熙道:“孩儿对母后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太后幽幽地道:“你就会说这些轻飘飘的好话,这大半年皇上每次都让臣妾让臣妾吞你的龙精,却不肯”

康熙苦笑道:“母后,朕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只是只是,你若是怀了朕的孩子,那可如何是好即便是打掉,只怕宫中也人人皆知了。”

太后哭道:“你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康熙道:“孩儿那时年幼无知,母后幼时真怀了孩子,不免乱了伦常,祖宗泉下有知,却不好交待。好了好了,母后,你莫哭了,朕明日再来陪你,总行了吧?”

太后抽噎道:“嗯你可不许欺骗臣妾。”

康熙哈哈笑道:“君无戏言。”

屋里再无动静,过了一会,忽听庭院外的太监宫女高声恭送皇帝,韦小宝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康熙已经走了。他大吃一惊,暗暗叫苦:“不妙,不妙!小玄子一走,那些宫女侍卫就会进来。老子这么大个人,如何藏得住。这下完蛋了,这不是那个瓶中捉鳖、碗中捉鳖么。小玄子要是得知我在这,多半就明白我撞破了他们的奸情。他虽然不一定会砍我的脑袋,可是太后肯定不会饶我性命。辣块妈妈,韦小宝这要升天了。”

正惊慌间,果听靴声坨坨,太监宫女都涌了进来,只唬得他面如土色魂不附体。

忽听太后说道:“哀家有些困倦,要歇息了。都不必进来,还是在外面候着吧。”

这句话传入韦小宝耳中宛若仙乐一般,只听众太监宫女应了声是,似对这道命令早习以为常,毫无异议,径自退了出去。

韦小宝死里逃生,顿觉双足酸软,坐倒在地,背后冷汗涔涔,暗觉侥幸,心道:“他奶奶的,幸好没被发现。若是为了看春宫送了小命,这死法怕是以前没有人,后来也没有人了。”他本想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是这八个字太难,他可记不全。

又想:“太后刚陪小玄子睡过觉,的确要收拾一番才能见人,否则难免被人瞧破。我还是快些想个注意出去才是。”

他弯着腰矮着身,蹑手蹑足走在花坛后,趴在阴影中探查周围的情况。寝殿四周倒没有一人,只是宫门口却有四名侍卫把守,想要在他们眼皮底下溜出去,可难得紧。

他本想装作自己刚拉完屎的模样,大摇大摆出口,但转念一想:“哪有拉屎拉一二个时辰的。若是让小玄子得知,怕是一眼就识穿了我的诡计。他和太后通奸之事若泄露了半点风声都是天大的祸事。陶姑姑以前曾说假太后的苟且之事,就算我守口如瓶,皇上每次见我,总不免心中有愧,迟早非杀了我不可。如今是皇上自己和太后,只怕,只怕更容不得我了。”

想到这,他又有些疑惑:“我一直以为陶姑姑是个直肠子,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可她却比我明白这个道理。难道是她从小在宫里长大,对这等事见得多了?”

他知道此时也想不出究竟,便打定了意:“为今之计,只有在等上一会,等那些侍卫困了,老子用神行变偷偷溜出去。只消出了慈宁宫,被逮到也不妨事。和小玄子说,我去以前比武的房间玩了会,不料却睡着了,小玄子听了多半还会很欢喜。”

刚要走开,忽听拐角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大吃一惊,赶忙伏低身子躲入花丛中,却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端着长木盘自花坛前走过,往太后寝殿而去。

韦小宝见她没有发现自己,心下稍宽。仔细一看,那宫女容貌秀丽,颇为好看,心里一奇:“咦她她不是蕊初吗?”却不是他第一次来拜见太后时遇到的小宫女。韦小宝当时还约她半夜在花园相会。后来,她奉太后之命,将邓炳春的尸身沉入水池后,便没再见过了。

他一直以为蕊初已被假太后害死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心里好是欢喜,竟将此时的情形忘在脑后,站起身走了一步,刚要出声喊住她,忽然又想道:“不对,蕊初是老婊子身边的人。就算老婊子没有杀他灭口,太后也不会留她在身边才对。莫非莫非是鬼?是了,定是这样,蕊初定是被太后赐死了,冤魂不散,要来报仇。”想到这,他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嘴巴里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眼看着蕊初走入寝宫,他才过神来,正要转身逃跑,忽见宫门口的一名侍卫不知何时转过头,正看着自己,登时吓得浑身冒汗,心惊胆战,心里暗暗叫苦:“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真是一点不错。蕊初这死丫头,死了都不安分,害我从花丛里跑了出来。她,她不会是怨我忘恩负义,不替她求情罢。”

刚想夺路而逃,却见那侍卫并未过来也不出声高喊,不由微微一愕,心里突然明白过来:“是了,是了,今日没有月亮,光线昏暗,看不真切,老子又是光明正大站在院子里,怎么看都不像是刺客。他定是把我当成侍候太后的太监了。”

他心知此时若是拔足狂奔,反而会让侍卫起了疑心,心想:“老子一直站在这,也不大对,恐怕久了,那些侍卫便会过来查问。去其他房间,却不知房间里的太监宫女有没有睡下,若是运气不好,只怕要糟糕。只有进太后的寝殿去。那些侍卫必然不敢进来。”

想到寝殿里有个女鬼,又一阵害怕,自我安慰:“蕊初又不是我害死的,就算要报仇也不会找我。再说,她对我好得紧,反倒陪我睡觉也说不定。”当下便碎步进了寝殿。

穿过厚重的门帘,进了寝殿正厅,厅里一片昏暗,没有人影。韦小宝心里笃定:“刚才我瞧见的果然是蕊初的鬼魂。蕊初啊,蕊初,咱俩情投意,可是几辈子的姻缘,你可不能害死你家相公啊。”

他又趴到床边,透过窗缝向外望去,见那名侍卫果然没有起疑已将头扭了去。他心里更加松放心,正准备找找女鬼的踪迹,却听里厢传来一个柔嫩清亮的声音:“太后,要不要用些八宝莲子羹?”

太后道:“不了,你端出去自己喝罢。”

韦小宝听了两人对话,又是欢喜又是惊奇:“原来蕊初不是女鬼。老婊子还挺有良心,没杀她灭口。可是她怎么又成了太后的贴身宫女?我前两次来,竟然没有瞧见。奇怪,奇怪,难道太后以前被囚禁之时,都是蕊初照顾她的,因此就让她留在身边?”

一时间只觉得困惑万分,即便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

蕊初谢恩后,太后又道:“今儿你睡在外间,陪着我罢。”蕊初答应后便向太后告退。

韦小宝急忙侧身躲在正厅通向卧室外间的门后,透过门帘缝隙看去,却见蕊初从太后卧室走了出来,将木盘放在隔壁的桌上,然后向正厅走来。韦小宝忙收头,将身子缩在门口,若是蕊初从卧室出来,便能立刻捂住蕊初的嘴巴。

却听屋里太后又道:“蕊初,我要睡了,你把灯都熄了。”

蕊初道:“是。”又走入了里间。

韦小宝偷眼看见外间桌上放着的莲子羹,心里一动,在怀里掏了掏,摸出蒙汗药,取了少许,走进屋去,将其洒在碗里,又拿勺子搅拌均匀,接着赶忙俯下身,钻入了外间摆放的小床的床底。

蕊初已将里间的烛火全部熄灭。韦小宝伏在地上,见蕊初从里间走了出来,手里似乎端着烛台。她将烛台放在桌上,又去了正厅,“吱呀”一声,似乎是将殿门掩上了。这才来,吃了那碗莲子羹,吹熄蜡烛上床睡了。

过了半响,韦小宝见屋里没什么动静,从床底钻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推了蕊初几下,见她浑然不动,知道药性已经发作,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他摸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心想:“在这倒不必担心侍卫巡查了。却比躲在外面好了一些,不但没有冷风吹着,还有小妞相陪,真实妙极。”

坐了半晌,他走过去坐在床沿,伸手摸着蕊初光滑细腻的脸蛋,心想:“干等着好生无趣,不如做些妙事。反正蕊初吃了蒙汗药,也不会醒来,即便占了她身子,她也不知。”

想着想着,双手便伸入了被窝:“这丫头相貌是挺美的,不知脱光了又如何?

有没有公和双儿好看?”右手已摸到了一团温热的软肉。

韦小宝掌心一捏一揉,便觉软肉之上还有一颗硬硬的小葡萄,心想:“她的奶子可不大,比双儿还小些。嘻嘻,定是没被男人揉过。今天个我就给你多揉揉,让它变得更大些,也不枉你以前对我那般有情有义。”

正想脱裤子上床,忽然醒觉:“不成,太后就在里边。我在这肏她,一帘之隔,便是死人,也听到动静了。”

想要放弃,却又有些不舍,只觉得这么美的小妞躺在床上不肏,实在是浪费之极。

犹豫了半响,一个念头忽然闪过:“不如我先把太后肏了。”

想到这,韦小宝顿觉热血翻涌,胯下软绵绵的阳物立刻硬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了一个蒙古包:“是了。趁太后睡着了,我进去给她喂点蒙汗药。如此一来,两个美人不是都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妙极,妙极,这不就是一箭双雕,一杆两洞麽!”

他站起身,向里间走去,忽然想道:“朋友妻,不可欺。太后可是小玄子的妈妈。朋友妈,更加欺不得。我们好兄,可得讲义气。”

停下脚步,在桌旁坐了下来,冰凉的登面和屁股相接,不但没有消解欲火,反而让裆间阳物愈发硬了,吃了口凉水心道:“我当小玄子是好兄,好哥们,他可不这么想,给老子戴了好几顶绿帽子。”

另一个声音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不对。公又不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老婆,他也只是让你当了次乌龟。太后是小玄子的妈,你要是肏了,不但让小玄子做乌龟,还做了他的干爹,可是大大地占了便宜。”

韦小宝在心里说道:“太后又不是小玄子的亲妈,况且他自己都要肏,说明太后不能算是他妈,只能算他老婆。他肏我老婆,我肏他老婆,咱们各不相欠。”

那个声音又劝道:“你肏了太后,要是被人发现,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韦小宝迟疑了一会,心道:“只要没人发现,不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再说,我是天地会的香。天地会都是反贼,造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债多了不愁,虱多了不痒。反正都要诛九族,不肏白不肏”

那个声音大声喝道:“你师傅要是知道你干这等奸淫良家妇女的事,定不饶你。”

韦小宝心里狡辩道:“放屁,满人太后不算是良家妇女。”

他不再理会那个声音,站起来悄悄走入里间。

刚一进门,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香味。他借着窗上透入的微弱的月光向绣床走去,掀开罗帐,只见一个女子盖着一床绣被躺在床上,一头长发散在枕上,洁白的香肩露在外面。

韦小宝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胯下的阳物硬得发疼。他解开裤带一看,胯下肉棒昂首挺胸,虎头虎脑,甚是雄壮,只是棍身上黏糊糊的,周围的阴毛也乱七八糟,颇为狼藉,他这才想到自己白日里和建宁鏖战了许久,不免有些心虚:“辣块妈妈,中午差点被公榨干了,等会不要肏到一半便败下阵来。”

他灵机一动,便从衣服里摸出从青藏喇嘛身上得来的药油,均匀抹在阳物上,这才放心:“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有备无患,哈哈哈哈。”

又取了一些蒙汗药在手里,爬上床骑在太后身上,正要喂太后吃下去。忽听太后唔地一声,韦小宝吃了一惊,心里怦怦乱跳,几乎想拔足便跑。

太后又道:“嗯谁啊?”声音迷迷糊糊的,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韦小宝紧张地直冒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却听太后道:“皇上是你吗?”

韦小宝听她说话含糊,似乎没有完全睡醒,便强自镇定,嗯了一声。

太后柔声道:“你你来了。”

韦小宝又嗯了一声。

太后仰起身道:“皇上,你不会想在这过夜罢?”语气甚是欢喜,双手一把握住了韦小宝的胳膊。

韦小宝手上一颤,掌上的蒙汗药登时全洒在了被褥上。

太后钻入韦小宝的怀里,嘻嘻笑道:“你真好”温香软玉入怀,刚刚被吓得发软的肉棒顿时又硬了起来。

太后坐在他怀里,立时感觉到了阳物的变化,抬起臀,缓缓用臀肉摩擦着滚烫的肉棒,嘴唇贴在他耳边道:“坏人这么快就硬了。”香甜的气息喷在韦小宝脖颈上,让韦小宝有些意乱神迷,情难自己。

太后的小手缓缓下滑,划过韦小宝光溜溜的屁股,向勃起的阳物摸去。软绵绵的小手刚刚触到微微下垂的春袋,韦小宝猛然醒悟过来,急忙抓住太后的手腕。

他知道自己的体型和皇帝相近,但阳物却要比皇帝大上几分,若是让太后摸到了,立时便察觉他并不是皇帝。

他急中生智,用力一推,将太后按到在床上,双手猛力抓住太后的酥胸,大力揉捏起来。

太后猝不及防,轻轻叫了一声,吃吃娇笑起来:“皇上你今天好粗鲁。”

韦小宝只觉太后的乳房又软又大,远胜于公和双儿,偏偏还颇具弹性,令人爱不释手。听到太后娇滴滴的笑声,他便更用力起来,揉得太后不住娇吟。他又伸手去摸太后的屁股,入手便是软绵绵的臀肉,两只手竟还抱不过。一时间,手忙脚乱,恨不得再多出二三只手来。

太后的声音越来越妩媚:“好好孩子让母后亲亲你”

韦小宝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俯身压在太后身上,疯狂亲吻太后的脸颊脖子。

太后在他的亲吻下,娇喘不止,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不时抬起屁股,用阴阜摩擦他的小腹。

他伸出手在太后私处一摸,手上顿时沾满了淫水,湿漉漉黏糊糊的,心想:“小玄子他妈可真够骚的,摸了两下就流那么多浪水。只怕轻轻一插,就能到底。”

当下便双手把太后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粗长的肉棒顶到了湿漉漉热乎乎的蜜穴口,心里默念:“小玄子,你可别怪我,是你先肏我老婆的。”又想起五台山上的顺治皇帝,又有些惭愧:“老皇帝,你也不要怪我。你虽然没肏我老婆,但是”想了一会,又想不出什么借口:“反正你老婆已经让你儿子肏过了,再让我肏一也不打紧。出家人四大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肏既是不肏”

这时,太后忽然伸出双手,要去解他的上衣道:“皇上让臣妾为你宽衣。”

韦小宝知道自己胸口有一小撮胸毛,康熙却没有,更不敢脱下衣服,不等太后再说,屁股一沉,扑哧一声,大肉屌已深深地插入太后的体内。

身下的女人的叫了一声,声音又柔又媚,却又带着几丝慌乱。若在平时,韦小宝必定会发觉她声音中的异样,但此时,他却顾不上了,只是快速地抽送着,沉浸在奸淫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的快感中。

他抱住太后丰满的屁股,奋力的在太后体内做着高节奏的活塞运动。太后的身体随着韦小宝的动作高速上下摆动,嘴中情不自禁的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她的小手紧紧搂着韦小宝的腰,过了一会,右手又慢慢滑到了韦小宝的屁股,顺着股沟向下,在他的菊蕾上按了两下,又握住他的春袋,轻轻捏了几下。

韦小宝只觉好生刺激,差点射了出来,心想太后真够骚的,怪不得小玄子撇下那些小姑娘,经常过来肏她。

太后松开他的春袋,纤手缓缓向上,伸入两人结之处,在韦小宝屌根处轻轻抚弄。韦小宝深吸一口气,不再抽送,任由太后玩弄他的阳物。太后捏着肉棒根部,推开韦小宝的屁股,将肉棒缓缓抽出,只将龟头留在小屄里。接着又牵着肉棒深深插入,让肉棒根部抵住饱满的阴阜,再抬起肥臀,另外一只用力按韦小宝的屁股,一直到韦小宝的龟头深深插入花宫。

吞吞吐吐,连续十余次几次,韦小宝便觉得龟头又酥又麻,竟轻轻抽搐起来。

忽地,太后将韦小宝的肉棒整根拔了出来。一直手贴着肉棒,将肉棒整根握在手中,另外一只手按在龟头上轻轻擦拭,似乎称量肉棒的长短粗细。

韦小宝直到这时才醒觉过来,背后汗水涔涔:“不好,不好,太后太后定是发觉了。是了,方才我把肉棒插进去后,她就没再说话,动作也矜持了很多,肯定是起了疑心。我的肉棒和小玄子的可不一样。她现在肯定发觉我不是皇帝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若是叫起来,召来了侍卫,韦小宝便是又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正想伸手捂住太后的嘴巴,太后却又动了起来,纤手又牵着他的肉棒顶在了那销魂之处。接着又松开手,抱住韦小宝的屁股,用力向下按着。

韦小宝微微一愣,胯下肉棒却不由自再次插入了湿滑不堪的小屄中,只听太后娇吟一声,身躯微微发颤,声音有些沙哑。

韦小宝大喜,紧紧搂住太后,一下下的干着身下的女人,粗长的阳具每一下都尽根插入,每次插入都让太后的喉咙中发出压抑诱人的呻吟。

太后双眸紧闭,忘情地搂着韦小宝,柔软的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身上。韦小宝向她吻去,她也动吻,两个人的嘴唇吻在一起,两条舌头相互纠缠,不停吸吮。

太后兴奋得全身发抖,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接着一浪,让她舒服的魂飞天外,贝齿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身上的韦小宝加快了冲击的速度,握着太后一对巨乳的大手也不觉用力。忽听他低吼一声,身体一抖。太后只觉体内的大肉棒变得更加火烫粗大,如同灵物般跳动起来。

“不要”她娇呼一声,两只手用力想将韦小宝推开,韦小宝尚未反应过来,胯下的肉棒已抽搐起来,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太后只觉一股阳精灌入体内,烫得她浑身一颤,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蚀骨销魂的浪叫。

随即“噗哧”一声,肉棒从湿淋淋的蜜穴中抽了出来,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不断喷射在她饱满的阴阜上,喷得股沟,阴毛,阴唇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韦小宝跪在床上,不住喘息。

休息了一会,他弯下腰,伸出手指剥开太后的蜜穴,将食指插了进去,在里面挑出少许液体,用拇指揉搓了一下,只觉得又滑又黏,又凑到鼻边一闻,腥味刺鼻,不由暗暗后悔:“糟了,糟了,拔得太慢,已经射在里面了。”又想:“可不要怀孕了。”

他伸出手,往下一摸,入手便是软绵绵圆滚滚的屁股,心中又起了淫欲,这才发觉自己的肉棒竟然还硬着,心里不由一喜:“这些喇嘛的神油还真管用。”

当下便将太后翻了个身,让她上身趴在床上,双脚站在床边,将下半身都裸露罗帐外。太后身躯软绵绵的,任他摆布。

韦小宝跳下床,站在太后身前,抱住她的屁股,便插了进去。

这一比上次更持久了。太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扭动身躯,时不时抬高屁股迎接韦小宝的撞击,痛快时依旧紧咬下唇,只在喉咙里发出嗯啊的叹息声。一直到韦小宝准备拔出肉棒,太后才娇滴滴地道:“射在射在里面吧。”

韦小宝哪会客气,用力一挺,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太后的小屄,对着子宫猛烈喷射。

在今天之前,他只和三个女人有过鱼水之欢:建宁、苏菲亚、双儿。她们三人固然是美人,但年纪都轻,身材不如太后那般丰腴。今日首次尝了太后这等成熟妇人,只觉得身下这具肉体变得软绵如泥,别有一番奇趣,实在是妙不可言,爱不释手。

一连射了四次,韦小宝才停了下来,软绵绵地趴在太后身上,连手指都不想动,竟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韦小宝才悠悠醒转,他看清四周的情形,心里大惊,正要起来,怀中传来太后的声音:“不用着急刚过四更。”声音有一些沙哑,但语气却很温柔。

韦小宝略略安心,抱着太后又亲了几口。

太后搂着他的脖子吻,缠绵一会,她才问道:“你是谁?”

韦小宝不敢吭声,跳下床,却听太后颤声道:“你以后以后还会再来吗?”

韦小宝嗯了一声,他知道再过一阵子,天就快亮了,哪里敢再耽搁。

太后又道:“你出去后,找个地方躲着。我我会唤那些侍卫,让他们过来,你趁机出去。”

韦小宝知道侍卫们应该换班不久,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自己想要溜出去恐怕不易。为今之计,只有相信太后了。她和自己有了奸情,料想也不敢害自己,便又嗯了一声,急匆匆地走出去。

走到外间,韦小宝见蕊初依旧睡在床上,心里一阵后悔:“他奶奶的,刚才只顾着肏太后,忘了外面还有个小美人了。唉,浪费啊。”他不敢多想,打开窗户,轻轻跳出。

刚藏好身形,便听太后的呼声,宫门口的侍卫闻声而动,飞速跑向寝殿,停在门口询问太后的状况。

太后高声道:“哀家做了噩梦。你们且在门前跪着,待哀家起来。”

侍卫们虽觉奇怪,却也不敢多问,只能乖乖低着头跪在地上。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韦小宝当即施展神行变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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