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风流公关】 - xp1024.com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一集]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一集]作者:小柔柔23年月29日首发于sis--------------------------------------------------开篇语:风流女公关,见面抠屁眼,丑态般出,只为随心愿,偶遇蘑菇头,心中喜连连,故作推诿状,强扭瓜更甜,大手按住腚,前后操得欢,一抽千抽,掏出无数便,喷出浓浓精,再将鸡巴舔。

--------------------------------------------------来安。

地处内陆交通咽喉。

五湖四海的商贾汇集于此,也就几年的功夫,来安就成为了一个堪比省城的大都市。

解放大道。

来安市中心的一条干道,硬生生的将来安一分为二。如你走在解放大道上,两边的风景会让你惊奇。左边是来安新城,道路宽阔笔直,一栋栋高耸入云的写字楼,连成一片的高档住宅,新建的医院、学校以及气派非凡的各级政府部门办公地。

反观另一边,低矮的老式居民楼,破旧的门脸房,路面坑洼不平,时不时的还可以看到随手丢弃的垃圾。老城与新城以解放大道为界似乎诉说着来安的过去与未来。

在来安的商业界有两条不成文的规矩:找靠山、请出面。

现在来安的经济发展了,各地的商业团体都恨不能分一杯羹。但要在来安这块地盘上站住脚则首先要『找靠山』自古官商不分家,没有政府背景的生意不仅赚不到钱而且往往短命。初来乍到的都需要找靠山。一旦找到了靠山但凡遇到棘手的事情就需要『请出面』了。但无论是找靠山还是请出面,如果没有某种中介都无从入手,因此来安的公关公司应运而生遍地开花。

『丽人公关有限责任公司』在来安算是小有名气的一家公司,老是五十多岁的周丽人,但我们都叫她三姨。

三姨的家族在来安的官场上人脉比较厚,她本人也在官场上混迹多年,各个部门都比较熟悉。按照三姨的思路,官商结少不了两样东西:钱和女人。

钱是敲门砖,无论事情大小只要有钱则路必通、通必达。而女人则是长久维系关系必不可少的元素。

我自从师专毕业就跟着三姨,一晃也许多年了,从原先的懵懂无知到如今的老练干达,三姨在我身上没少费心,而我也从三姨身上获益匪浅。其实这许多年下来,我对“公关”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有些时候我们其实就是高级妓女,为了达到目标奉献肉体和感情,经过三姨多年的培养把我调教得妥妥当当,现如今我见了何等大场面也不会不知所措了。

初秋,清晨,八点。

在一阵手机的闹铃声中我醒了过来。本还想再多睡会儿,但一想起今天的工作,性就此起床。进了厕所,我顺手打开了热水器的阀门,喷涌而出的温水打在身上感觉十分舒服。我家的厕所虽然不大,但却有一面两米高的更衣镜,每次洗澡的时候我都能从镜子里欣赏自己。虽然已近而立之年但我依旧保养得很好。

一米六的个头儿,圆脸蛋尖下颌,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双肩,弯弯的眉毛,大眼睛双眼皮,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儿,肌肤光滑白皙,两个饱满的大奶子如木瓜般倒扣在胸前,一双玉腿尖足更显得成熟妩媚,尤其是两腿之间那一团黑黝黝的屄毛儿,若两边翻开,大小屄唇清晰可见,屁股一直是我最欣赏的地方,不同于其他女人,我的屁股微微上翘,又大又圆而且屁沟很深,分开两片臀肉可见隐秘的棕褐色屁眼儿,由于经常操的缘故,因此我的屁眼儿又大又圆微微外翻,男人见了必定过目不忘。

洗完澡,我精神了许多。好歹吃了点东西,我坐在床前对着镜子细细的化了化妆,我们这行对于化妆一向比较讲究,从身份来讲我们毕竟不是出台的小姐,因此不会浓妆艳抹。淡妆既能体现出身份又显得有气质,因此只化淡妆就好了。

化好妆,我开始选择衣服。服饰也是我们必须注意的地方,太过暴露的衣服不仅不和场而且往往会给客户直接带来麻烦,我们接触的大多是政府部门的领导,因此体的服饰更加重要。但老旧、古更不是我的策略,最好的就是暧昧一些的服饰。因为今天要拜访的是房改局的宋处,因此我提前从三姨那里对宋处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打开卧室的衣柜,眼前一排整齐的各色连裤丝袜及束身裤、紧身裤,这是我必备的『行头』我想了想最终挑了一条黑色亮皮高弹束身裤,新品,南韩弹力丝面料的。这种束身裤虽然比连裤袜要厚一些,但却更加紧身。

我穿上裤子对着镜子一照,真不错!束身裤紧紧的将我的下身包裹住,凹凸毕现,尤其是肥臀显得更加紧致高翘,因为有亮皮效果所以在自然光的照射下微微泛光显得性感。裤裆部分早已被我用剪刀剪开,其中的方便不言而喻了。裤子外面是一条黑色的抱身裙,黑色的短丝袜再配上黑色的高跟鞋,这么一搭配就显出了整体效果。上身衣服相对简单,肉色的乳罩外套一件水洗布的收腰夹克。

穿戴整齐,我拿出手包,把应用的手机、钱包、金卡、名片等放入包里。

上午九点,我准时从家出来。

我家位于老城中部的一片老旧小,最早是来安针织厂的宿舍楼,所以这里一般被叫做『针织楼』我住三号。

从针织楼到新城的房改局所在地春日街直线距离也就两公里多一点,但由于老城的道路都比较窄且多是单行路,因此坐出租车倒不如坐个体三轮摩托车来得方便,这里的三轮摩托不仅价格便宜而且不受单行路的约束,比起出租要实惠得多。

在针织楼附近就有一个等车点,因为我经常坐这种车上班,因此等车点的许多师傅我都认识。其中有一个老赵和我比较熟络。我只知道老赵今年6出头儿,原先就是针织厂的保全工,干了一辈子,谁知道快退休的时候突然工厂倒闭,全部买断,老赵只分到几万块钱就被打发了。谁知老赵的老伴又病了,在医院一年多,病是越治越重,钱也花光,最后只好家。熬了一年,老伴没了,他也没有退休金所以就开着三轮摩托拉活糊口。

我经常坐他的车,渐渐和老赵熟了,感觉他挺不容易,所以每次坐车都不让他找钱。

到了等车点,只见有几辆三轮摩托停在那里,我一眼就认出了老赵那辆有红色棚子的车。车旁边站着个男人,个头不高,秃头长脸,马眼狮鼻阔口,皮肤黝黑都是肌肉,上身穿着件白色的短袖T恤,下身一条泛蓝色的运动裤,白色运动鞋。这个人就是老赵。

老赵正吃早点,抬眼一见我来了,笑着说:“早啊?要车?”

我笑着点点头说:“新城春日街,房改局。”

说着话,我抬腿钻进了三轮车后面的棚子里。老赵和另外的几个伙伴打了声招呼开着三轮摩托向春日街而去。

出了针织厂路,拐上土山道,过两个路口右拐建国路,一直走到头左拐人民路出了人民路就是解放大道,直行到辅路到了春日街。

老赵的车很稳,不紧不慢的开着。我坐在后面想着一会儿的事情。

这次三姨接的是大通公司想包揽东海路拆迁工程的案子,其实说起来并不复杂,大通公司在来安专门经营整改拆迁的项目,但问题是来安现在做这个的可不止他们一家,瑞泰公司就是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现在投标已经两轮了,只剩下大通和瑞泰,过两天审标的时候就是关键。大通的意思是让三姨出面接触一下这个项目的关键人物房改局的宋处,只要宋处在大通审标的时候能露一面甚至连话都不用说就可以搞定。为此,大通弄了张金卡,我这次就是去送卡顺便还可能送人。

三姨和宋处似乎有些交情,我曾经听三姨说过,当年宋处刚入局的时候,三姨的舅舅还是处长呢,三姨对我说宋处这个人对女人还行,只要自愿奉献的他都照单全收。

我正想着,老赵的车已经停在了房改局门口。我扔钱下了车,老赵点了点头开走了。春日街挺清净,守着街口有一栋三层小楼,楼前有一个院子,里面停放着许多车。门口处有门卫,挂着的牌子是“来安市房屋改造管理局”我走近门卫室,一个老头儿探头问:“找谁?”

我笑着说:“麻烦您,我找宋处。”

老头儿看了看我,点点头,从里面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递给我说:“写上名字和联系电话。”

我接过来在访客姓名一栏写了个“曹”字,然后又留了电话。

老头儿接过本子看了看然后冲我说:“三楼。”

进了办公楼,两边有宣传栏,我一眼就看见副局长旁边的“规划科处长宋连勇”看相片似乎人还挺精神,年纪也就四十出头儿的样子。此时楼道里人不少,来来往往的,我也没多做停留钻进电梯直奔三楼。

不一会儿出了电梯,三层挺安静,笔直的甬道,一边是落地窗,另一边是一个个封闭的办公室,门牌上写着“局长办公室、副局长办公室、规划科处长办公室”等字样。我走到标有处长办公室的门前抬手敲了敲门。一会儿的功夫,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请进!”

推门走进宋处的办公室,我反手将门碰好,抬眼一看。宋处的办公室面积并不算大,地面上铺着木纹地,白墙吊灯,靠近门的一侧有饮水机和沙发,门的对面是窗户,靠近窗户有一张黑色大理石的办公桌,桌子上堆满了文件,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一个四十出头儿的男人正坐在桌子后面。男人一见我,问:“你是……?”

我急忙笑着说:“您是宋处吧?我姓曹,是丽人公关的。”

宋处一听,也笑着站起来说:“哦!我知道,我知道,昨天三姨还给我打电话来着。呵呵,过来坐。”

我仔细看了看宋处,个头儿足有一米八,身材魁梧,漂亮的分头,长脸马眼,鹰钩鼻中正口,上身是一件短袖的白色T恤下身一条黑色的西裤,脚上的皮鞋油亮油亮的,手腕上还带着一块金表闪闪发光。整个人显得又精神又白净。

宋处办公桌前面有一把黑色的转椅,我刚一坐下宋处就从门口的饮水机打了一杯水递给我。我急忙笑着接了过来。看得出,宋处似乎对我挺感兴趣,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几眼这才重新坐到办公桌后面。

“三姨昨天还跟我提了,说今天让你过来,呵呵,我这一忙倒忘了。”宋处笑着说。

我冲宋处一笑,说:“三姨总跟我提起您,说您总是挺忙的,几次约您出来坐坐都没得空。”

说着话,我从包里抽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宋处,宋处接过来念到:“丽人公关部管曹皮燕……”念到这儿,宋处忽然笑了笑,说:“你这个名字起的。呵呵。”

我故作不知的问:“咋了?”

宋处笑着说:“曹皮燕,这名字,挺值得玩味。呵呵。”

我一听,笑着说:“您觉得有意思?”

宋处看了看我,笑着点点头。

我见宋处并未接话茬,估计可能是初次见面不好意思我也就没有继续跟进。

转而先谈正事儿。我们先聊了聊三姨,看样子宋处对三姨似乎印象颇深。只听宋处说:“三姨啊,呵呵,你别看我俩年纪差不多,不过我很敬重她,女中豪杰啊,川妹子,火辣脾气。”

我笑着说:“是呢,公司里大家都怕她那个臭脾气,动不动就发火,可其实她人特好,刀子嘴豆腐心。谁有难处三姨都伸手。”

宋处笑着点点头说:“这样的领导才好接触,不玩阴的,有啥都摆桌面上。

你们能跟着三姨,我觉得是你们的福分,她这个人我了解,跟着她不会吃亏。”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说:“我跟三姨也好几年了,没有过不去的坎,啥案子到三姨手里几乎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您就说这次项目这个事儿吧,三姨说了,请您帮帮忙就行。”

宋处一听说到项目,面有难色的说:“哎呀,小曹啊,这次三姨这个事儿我还真感觉有点儿棘手呢。”

我急忙问:“宋处,您有啥难处只管说。”

宋处忽然压低了声音说:“昨天三姨给我打电话,让我在东海路的项目上照顾点大通,我又何尝不想给三姨这个面子,问题是啊,人家瑞泰也不是吃素的,公关都公关到副局那里了,我啊,左右为难噢!”

还没等我说话,宋处又说:“你要说我这个人么,倒是挺招女人喜欢,但是那些家庭妇女,没一个有素质的,整天到晚,嚼舌根、串舌头,这局里的风气啊,都是让她们搞坏的。”

我一听急忙说:“她们嚼舌根就让她们嚼去!宋处您身正不怕影子斜!凭借您这一身的正气,我就觉得公道自在人心。”

说着话,我从随身的包里抽出金卡轻轻放在宋处面前的办公桌上,继续说:“宋处,不瞒您说,我呢,也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是我最敬重的就是像您这样的男人!您英俊潇洒,年纪轻轻就是局里的中坚力量和业务骨干,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暗地里喜欢您!敬重您呢!”

宋处见我直冲他飞媚眼儿,又见面前的金卡。随即说:“哎呀!这是干啥!

你们啊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搞这个!不要搞这个!就是不听!唉!我也懒得操心了,随你们去吧。”说着话,他顺手拉开办公桌下面的抽屉将金卡扔了进去。

宋处收了卡,就意味着事情有了眉目。我心里十分高兴,笑着说:“其实大通那边早就想结识您了,苦于无门,这不过就是个意思,等以后时间还长,还希望您能多照顾点儿他们。”

宋处点点头,笑着说:“既然都是三姨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不过我不必和他们直接接触了,有啥事儿还是让他们找三姨。”

我见宋处没有想交锋的意思,顺水推舟的说:“那是,那是,毕竟您和三姨咱们是一路。”

宋处把头靠在转椅上似乎松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现在啊,都是领导意识,我大小也算个领导了,可毕竟我上头还有领导呢,一万个方案,想破脑子,领导一拍,啥也别说就必须执行,压力大啊!”

我笑着说:“是。在您这个位置,承上启下,压力大,工作忙,您可要保重身体,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宋处点点头说:“唉,我这人啊,就是有了工作放不下,天天加班,好在老婆孩子都在国外,了家也是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

我笑着说:“那咋行?您这么日理万机的,真要是累坏了,还不疼人?”

宋处看了看我说:“你就说我这颈椎吧,三天两头儿的犯病,一犯病就头晕眼花的,站都站不住。”

我一听,急忙跟进说:“咋?您颈椎不好?我学过按摩,要不我给您松松肩?”

说着话,我已经站起来绕到宋处的转椅后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捏了起来。

“嗯……不错……舒服……呵呵……”宋处微微眯缝着眼睛说。

过会儿,宋处突然问:“你这名字怪有意思的。”

我一听,笑着小声说:“咋意思?”

宋处小声叨咕:“曹皮燕……呵呵……”

我弯下腰在宋处耳边小声说:“嗯,念快了就成了『操屁眼』……”

说到这儿,我俩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了起来。

气氛一暧昧,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和宋处打交道当然不能让人家动,因此我积极起来。

我小声在宋处耳边说:“宋处,我虽然不是个随便的人,但自打今儿见了您就从心里喜欢,您要是想给我来个操屁眼儿我绝没二话。”

宋处听完,点了点头冲我问:“你屁眼……呵呵?”

我一听,笑着点点头说:“嗯,是。欠您的操。”

说着话,我扭过身背对着宋处将裙子褪下扔到一边,顿时春光乍泄,宋处的眼睛都亮了。

“呵呵,好!爽快!”宋处紧紧盯着我的下身说,但他说归说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见宋处不为所动急忙将自己那被束身裤紧紧包裹着的大屁股撅了起来,屁股一撅,紧接着来了个京剧里常用的一个身段儿叫“抖腰”我这么一抖,大屁股随着上下抖动,从裂缝处暴露的浪屄和屁眼儿给宋处来了个一览无余!

宋处笑着看着我,说:“嗯!不愧是三姨调教出来的人,呵呵。”

我头冲宋处浪笑着说:“宋处不瞒您说,这些年我跟着三姨,三姨把我调教得十分妥当,您看着。”

说着话,我伸出右手放在屁股上摸到屁眼儿中指往里一突“噗”的一下就抠了进去,然后做抽插动作,一边做一边冲宋处说:“您看,我这儿自己抠屁眼儿了。”

宋处一见,急忙喊好,说:“好!好个浪娘们儿!”

我见宋处依旧没站起来,顺口搭音到:“浪?您再看这个更浪的!”

我抽出抠屁眼儿的中指当着宋处的面儿顺势含进了自己的小嘴儿里细细的唆了起来:“啧啧啧啧啧……”直到唆了干净我才浪笑着对宋处说:“这个就叫『前店后厂,自产自销』”

『腾』我话音未落宋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急忙细眼观瞧,果然,宋处的裤裆终于顶起了一个大鼓包!

“小曹啊,今天就冲你这个浪劲儿,你那个臭屁眼儿我是操定了!”宋处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解开裤子皮带瞬间将内外裤脱了下来。

刹那间,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唰!”宋处高高挺起的大鸡巴活灵活现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急忙细看,不觉一惊!

只见宋处两腿间翘起了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这鸡巴头儿大、脖细、弯弯曲曲向上挑着,鸡巴茎上青筋暴起,两个大蛋子儿垂在下面一缩一挺煞是可爱!

我一眼便认出这就是三姨曾经给我说过的『蘑菇头儿』!

巨大的鸡巴头儿犹如蘑菇一样顶在上面,裂缝之中已经挤出一股子黏水儿。

这许多年,我跟着三姨办事,啥样的男人没见识过?啥样的鸡巴没玩过?不过说实话宋处这根儿大鸡巴的确有点小特色。

我心里一转,心说:上赶着不是好买卖,我不如逗逗他,把宋处的积极性调动起来。

想到这儿,我面有难色的说:“哎呦!我的宋处!您的鸡巴咋这么大个个头儿?这要给我插屁眼儿里我真怕吃不消呢!咱别操屁眼了,您给我操操屄得了。”

宋处刚刚把裤子扔到一边,一听我这话急道:“你说的这是啥屄话!你不就叫『操屁眼』吗?不操你屁眼我都对不起你这名字!”

说着话,宋处一扭身站在我后面两只大手死死按住我的大屁股用力捏着,因为我穿的束身裤更增加了宋处的手感,他一边使劲捏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真好!

真软!”

我正要说啥,忽然觉得下面屄门儿外面一阵摩挲,热乎乎烫人的大鸡巴头儿着我的屄眼儿三蹭两蹭的就把我的屄水儿捣鼓出不少,我心里一急冲宋处喊:“宋处!操我!”

宋处也不理会,只是下身微微一凑“噗嗤”的一下就将鸡巴『滑』了进来。

“噗!哦!啊!”刹那间我和宋处同时惊叹出声。果然,这蘑菇头鸡巴最是要命。我只觉得屄道里被大鸡巴头儿刮得十分舒服,又硬又烫,随着宋处抽出再插入,一波一波的小潮冲击着我的大脑,我顿时叫出了声儿:“哎呀!哎呀!哎呀!操我!啊啊啊……”

宋处一边使劲按定我的肥臀一边快速前后耸动着腰大鸡巴迅速进出着我的浪屄带出了无数黏水儿淫液。“啵”突然宋处将鸡巴完全拔出,鸡巴头儿微微上提对准我的屁眼儿就要顶!

“呀!不行!宋处您的鸡巴太大!我受不了!”我急忙头冲宋处喊。

宋处此时哪里肯听我的,他将鸡巴头儿定位在我的屁眼儿上里笑着说:“咋就不行?”

我故作推诿的说:“不行啊宋处!您别看我屁眼儿大,但里面紧,我吃不消啊!”

宋处笑答:“不试试咋知道?”

说着话宋处腰部微微一用力就将鸡巴头儿操了进去!

“啊哦!不!啊!”我故意叫着说:“宋处!求您了!您的鸡巴头儿太大了!”

我越是不让他来宋处就越想操,他性不再理会我,自顾自的一前一后慢慢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宋处每操一下我就淫叫一声,竟然与他配得天衣无缝!其实我不仅不难受反而正享受着蘑菇头带给我的另类刺激呢!屁眼儿里就和着大肠油和从鸡巴头儿分泌出的淫水儿一下下的刮着我的肛道,竟然被宋处操出了些许棕褐色的干屎!

“哦……真爽……哦……”宋处颤抖着声儿激动的叫到。

“真鸡巴舒服!又软又紧……我操!都是屎!”宋处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突然宋处加快了速度,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乱挺嘴里更叫:“呀呀呀呀呀……”

“啊……啊!”宋处猛的将大鸡巴完全插进我的屁眼儿里用力一挺!

“嗖”我只觉得里面一热,一股子浓浓的精子喷涌进来!

“呀!射我屁眼儿!”我急忙喊了一声。

“啊!”宋处又一挺、再一挺!又是两股子精子射了进来……“呀!射我屁眼儿!”我又叫了一声。

宋处随即又是一挺,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一阵乱跳,一股股的热流喷涌而来……“啵”宋处长长出了口气慢慢把已经变软的大鸡巴抽了出来,刚一出来,一股浓白色的精子顺着我的屁眼儿往外冒,我也顾不得许多急忙过身低头看,只见宋处的鸡巴茎上黏糊糊的,我和宋处一对眼神儿,彼此会心一笑宋处抬手将我的头往下一按顺势将鸡巴塞进我的小嘴儿里任由我为他细细的唆了着。

“嗯……啧啧啧啧啧啧啧……”我吃得津津有味儿,宋处也舒服到了极限。

一直等我将宋处的鸡巴完全唆了干净,他这才放过我重新穿好了衣服。我拿起办公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重新吐杯里,这才穿上裙子重新坐在宋处面前。

“宋处,您觉得我咋样?”我笑着问。

宋处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我喜欢!”

我笑着问:“那大通那边,您看我怎么话儿?”

宋处想了想说:“告诉那边,等审标那天我过去听听就是了。”

我见宋处痛快答应,心里高兴,说:“哎呦,那真就麻烦您了。”

我又和宋处闲聊了两句就起身告辞,宋处一直把我送到电梯口。

出了房改局,我急忙给三姨打了电话:“三姨,是我。”

“事情办得咋样了?”三姨问。

“一切OK,宋处说等审标那天他过去。我估计差不多。”我说。

“嗯,好。那你现在先来吧,我还找你有事儿。”三姨说。

放下电话,我急忙打了出租车直接公司。

《第一集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二集)

作者:小柔柔23年月7日首发于sis--------------------------------------------------开篇语:换名叫性交,内行懂门道,会面宴宾楼,只为老相好,席间一壶酒,淫欲情趣高,卧榻撅肥臀,鸡巴用力操,浓浓子孙液,唯有口里爆,再会胖男秘,屁眼舔得俏。

--------------------------------------------------从春日街出来,打车2分钟到了新城CD商务中心。

中心由三座呈三角形排列的高级写字楼组成,其中一座叫环球贸易中心。

进了楼,我坐电梯直接到2层。这一层有许多公司,其中左手一家公司挂着牌子,上面清楚的写着“丽人公关有限责任公司”。我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我们公司占地面积并不大,一间总经理办公室,一间稍大些的会议室,会议室外面是办公,要是财务人员在这里办公。其余的就是一间业务洽谈室和卫生间、杂物间。路过办公,两位财务会计见我来了都笑着点点头,我也报以敬然后敲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请进。”里面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响起。

我推门走了进去反手关好门。我进来的时候,三姨正接电话,她示意我坐下。

三姨的办公室也很普通,面积并不大,地面上铺着地毯,中间是张办公桌,后面有皮质转椅,转椅后面是一排书橱,里面放着许多书但我从未见三姨看过。办公桌的对面是一溜沙发,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三姨个子不高,虽然有了年纪但却十分精神,波浪头,瓜子脸,柳眉凤眼,说起话来语速很快,她穿着一身名牌的女士黑色西装,脚上肉色丝袜黑高跟,显得十分干练。

放下电话,三姨笑着冲我说:“都利了?”

我点点头说:“我觉得没问题。宋处说审标的那天到场。”

三姨点点头,坐进转椅里问:“陪他玩了?”

我笑着点点头。

三姨撇了撇嘴说:“操他妈的!他倒是不挑食!”

我笑着说:“咱免费送过去的,人家没理由拒绝。”

三姨点点头说:“他就这么个毛病,男人都那样。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就不用费事儿了。”

忽然三姨又问:“咋耍的?”

我说:“先操的屄,然后是屁眼儿,最后让我用嘴唆了的。”

三姨点点头说:“料到了。你这么半天没露脸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出了。”

我忽然想起啥,问:“三姨,老徐那边怎么样了?”

三姨眨眨眼说:“叫你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

说着话,三姨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工行的VIP卡往桌子上一扔说:“操!咱们送过去的卡让人家退来了!老徐说了,这个事儿他帮不上忙。让咱们另想办法。”

我想了想说:“这别再是说词吧,老徐不是正管吗?正经的科长,批地的事情他帮不上忙谁又能帮上?”

三姨脸色一冷说:“不是那么简单。张庄那块地,地点好、面积大。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无论商住都能赚钱,就是拿着地啥也不干,放上个两三年一倒手也能几倍的赚。这块肥肉,谁不想要?看来老徐这次真的是没辙了,要不然他能把揣进口袋的钱再吐出来?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么?”

我想了想说:“那咋办?这案子咱不接了?”

三姨想了想说:“再努努力吧,实在接不下来也没办法。我刚得的信儿,现在有能力拿那块地的,除了华安以外,还有一个叫九州和一个叫建联的,这两家都是省外的公司,必须摸清他们的底细才好。”

三姨说着话,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嗳?老周?……啊,是我。呵呵,忙着了?……晚上我做东请你吃饭……老地方宴宾楼……对……想摸摸九州和建联的底儿……好,我带着小焦一起去。好,晚上见。”

挂了电话,她冲我说:“晚上宴宾楼,请老周。你跟我去。”

我听了笑着说:“老周啊?他可难应付。”

三姨也笑了,说:“谁让你招人爱呢?人家点名要你。”

说着话,三姨看看表说:“你先家,晚六点,我去接你。”

我点头答应。从公司出来打车家。

干我们这行,一般不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对不同的公关对象用不同的名字,这样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面对宋处,我叫曹皮燕。而当初和周处初次会面的时候我的名片上印的名字却是:焦爽。所以第一次向周处介绍的时候我是这么说的:“周处您好,我姓焦,叫爽(性交爽)”

搞得周处哈哈大笑,融洽了气氛。

到家,我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然后小睡了一会儿晚上五点起来。

初秋的天气,早晚有些冷,但中午热,如果湿度大一些更让人觉得难受。

晚上快六点的时候,我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条肉色的天鹅绒连裤袜穿上,下身是过膝的黑色抱身裙,脚蹬黑高跟,上身是肉色的乳罩外面一件白色条纹的长袖衫。差五分六点我已经站在了楼下。一直等到六点一刻我才远远看见三姨的黑色别克出现在街角,急忙迎了上去。

车停在我跟前,打开门,我坐进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操!这破路!到处都是单行!七拐八拐的真难走!”三姨一上来就抱怨。

我笑着说:“有啥办法呢,这里的房子租金便宜。”

三姨瞥了我一眼说:“我给你的工资也不少了,你还图便宜啊?”

我笑着说:“我这不是先攒点吗?以后手头儿富裕了就去新城住。”

我和三姨聊着,快七点的时候车停在了新城友好路的宴宾楼门前。

宴宾楼,我作为陪客和三姨来过几次,里面的消费高的吓人,普通一壶菊花茶开价2,甚至一盒纸巾都要3元。奇怪的是,越是贵,却越是高朋满座,想在宴宾楼吃饭要提前预定才行。不过三姨是个例外,宴宾楼的老和三姨熟识,三姨常年在这里包下一个雅间。

跟着三姨坐电梯到二楼,服务员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标有“高山流水”的房门。

房间很大,里外两间,装设得古香古色,墙壁上挂着古画,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字,桌子、椅子、家具都是仿明清的风格,外间供客人吃饭,内间有整套的茶具和卧榻,供客人休息。

我们刚进门,周处带着他的男秘就到了。

周处五十出头,中等身材,圆脸方口,有些谢顶。上身白色衬衫,下身黑色西裤,脚上黑皮鞋锃亮。在他旁边站着一个矮胖子,年纪也就二十出头,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脸蛋儿,小眼睛瘪鼻子,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也是白衬衫黑西裤。这人我认得,他姓许,是周处的男秘,周处现在是商建局的处长专管在来安做建设事业的公司企业。

“呵呵,老妹子!”周处笑着冲三姨打招呼。

三姨笑着说:“正好,前后脚。来,坐。”

我急忙紧走两步挎上周处的胳膊笑着说:“周处,您来啦。”

周处见了我,就像饿狼见到猎物一般,上下盯着看了好几眼,随即笑着说:“小焦啊,你姓啥来着?”

我知道他又想拿我开心,随即笑着说:“我呀,姓焦!叫爽!”

周处听完“哈哈”的笑了起来。我陪着周处笑着没忘记头冲周处的男秘小许也飞了个媚眼儿,小许眼睛一亮急忙冲我点点头。依照三姨的意思,周处是必须要经常联络的重要人物,爱屋及乌,他身边的人也依旧是我的公关对象。曾经有几次,陪着周处玩的时候小许也没少从我身上找乐子。

寒暄过后,我们都坐下,我坐在周处和小许中间,三姨则坐我们对面。接着就是上菜,上酒。三姨和周处有说有笑,我则在一边布菜倒酒。

只听三姨说:“老周,这次我这个案子挺难办。还请你给指点指点。”

周处听完点点头,沉吟了一下,说:“老妹子,不是我说你啊,这个咱自己的能力就要做到心里有数,有些案子能接,有些案子就不能碰。”

三姨听完,虽然脸色不好,但依旧点点头说:“我啊,就是太好强了。”

周处吃了口菜,放下筷子说:“你知道九州和建联都是啥来头吗?”

三姨说:“大概知道一点儿,九州通着省里,建联我还真不太清楚。”

周处点点头说:“这个九州建筑啊,老总和我一个姓,叫周涛。正经的经理人。以前做过联华超市的高管,后来聘请为九州的总经理。他还好,不过这个九州建筑的背后是省里一个副省长的子。你想想,人家有这个背景,不就剩下拿地赚钱了吗?”

三姨听完,微微皱眉,说:“那建联呢?”

周处喝了口酒,说:“这个建联,更是了不得,通着天呢,人家总部就在北京。你那个华安,咋比都比不了这两家,我看啊,张庄这个地块……你趁早别惦记了。”

三姨一听,说:“那照你这么说,九州也好,建联也好,全国各地随便拿地呗?谁也争不过他俩了?”

周处听完,瞥了三姨一眼没说话,继续吃菜喝酒。

我一见这场面,急忙出来圆场。笑着冲周处说:“周处,这个事情您不能把门关死啊?好歹给我们出个意,想想办法。三姨在来安还没栽过跟头呢?”

周处听完,眯缝着眼睛看看我,忽然将手放在我的丝袜大腿上用力捏着,一脸淫笑着说:“小嘴儿挺会说的!一会儿我让你好好闭嘴。呵呵。”

周处这么一捏,我顿时来了点儿情绪,脸上红红的说:“我都不知道您能用啥堵住我的小嘴儿呢?”

周处顺势将手探入我的裙子里很容易就摸到我的屄,他一边用手指逗弄着我的屄门儿一边笑着说:“你再说,你姓啥?”

我急忙喊:“我性交!我性交!叫爽!叫爽!”

周处听完笑着说:“小浪货!一会儿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着话,周处站起身解开皮带扣“唰”的将裤子连同裤衩一起脱下来,当着三姨和小许的面儿,他的大鸡巴硬邦邦的顶到2点!周处重新坐下,分开大腿冲我说:“品着!”

我实没想到周处当面儿就让我给他叼鸡巴,急忙用眼神儿询问了一下三姨,不料三姨见我傻呆呆的看着她没好气儿的说:“傻屄了你!愣着干啥?你不品还等我品啊!”

我一听,心知三姨现在心情不好,急忙两腿一软顺势滑到周处面前跪好,头一低,小嘴儿一张叼住他那又骚又臭的大鸡巴头儿快速的唆了起来:“啧啧啧啧啧啧啧……嗯……嗯……”

周处任由我唆了他的鸡巴,他却依旧装作没事儿似的喝酒吃菜然后继续和三姨聊:“这个事情……嗯……也不是没得谈……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嘛……嘶……只要想办法搞……嗯……搞臭这两个公司……啊……华安还……还是有机会的……嘶……噢……”

我底下叼得急,周处说话直打颤,鸡巴一挺一挺的。

三姨听完,眨眨眼,说:“倒是个法儿。”

周处深深吸了口气说:“等……等会儿再聊……我这儿先……”

说着,周处一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拉着我进了内间。内外间并没有任何阻挡,因此三姨和小许可以清楚的看到我们的动作。

周处冲我说:“快!撅那!快!”

我急忙迅速的脱掉裙子只穿着连裤袜和高跟鞋走到卧榻前双手撑住高高的将屁股撅起来头儿对周处说:“周处!我行了!”

周处站在我后面,摆好姿势,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儿上用力一操,喊了声:“操你的!”大鸡巴『滋溜』一声就钻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在周处的控制下快速的进进出出,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儿被掏出来,弄得鸡巴茎上黏糊糊一片。我撅着屁股随着周处的动作前后晃动,两条肉色丝袜大腿紧紧绷直,屄里一股热气涌了上来。

“嗷嗷哦啊嗷嗷啊哦啊哦哦啊哦啊……”我胡乱的叫着,幸好这个雅间儿隔音比较好,否则弄不好全楼都能听见呢!

那边,三姨就好像啥都没发生似的,吃着菜,喝着酒,时不时往我们这边瞟一眼,笑着对小许说:“小许,一会儿你们周处爽完了,你去爽爽。”

小许有些不好意思,说:“这……”

三姨笑着说:“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头?呵呵。”

三姨那边说着话,我和周处这边已经白热化了。周处让我翻身躺在卧榻上,他扛着我两条丝袜大腿,下面用力操。

“啊啊啊啊……爽啊!爽啊!我性交!我性交!我性交!啊啊啊啊啊……”

我也被周处操得来了情绪,冲着他淫叫。

“哦……嘶……操你的!老子射死你!”突然,周处猛的给了我几下狠的,然后快速的拔出大鸡巴骑马似的跨在我的脸上将鸡巴塞进了我的小嘴儿里“啊哦!”我惊叫一声,鸡巴插得太狠直接插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我顿时一翻白眼儿!

“啊!……”周处死死的抱住我的头,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的大鸡巴头儿一鼓一涨!“噗”的一股腥臭的浓浓精子喷了出来,不由我“咕噜”一下咽下了肚。

“啊!啊!啊!”周处连叫了几声,鸡巴猛跳,将一股股的精子给我送进了肚儿!

“哎呦,爽透了。”周处抽出鸡巴,我顿时瘫软在卧榻上。

周处光着屁股甩着鸡巴重新走到座位上捡起裤子穿好,他一扭头冲小许说:“你去,我和三姨有话说。



小许早就迫不及待了,听了周处的话急忙站起身向我奔来。

小许走到我面前,三下两下就脱了个精光,他真是一身细皮嫩肉的,又白又胖看着好玩。小许的鸡巴中等连根毛儿都没有,典型的青龙。还没等我说话,小许已经分开我的丝袜大腿跪在我面前给我舔屄了。

“嘶……啊……爽……哦……”小许舔着我的屄,虽然刚被周处操过,但他一点不嫌弃,直把舌头伸进我的屄里左右翻动细舔,我被他舔得直哼哼。

我这边和小许搞着,那边周处正眉飞色舞的和三姨聊天,我隐约听他们说:“这个事情简单……找俩记者……只要给足了钱……嘿嘿……行,听你的……东西我给你……嘿嘿……只要恶心恶心他们……没有办不成的……哼……”

我正琢磨他们的谈话,忽然觉得小许的舌头往下一滑竟然顶进我的屁眼儿里!

“呦!舔我臭屁眼子!”我叫了一声。

我这么一喊,小许更来劲儿了,他拼命的将舌头挤进我的屁眼儿里来抠挖,弄得我又麻又痒还挺舒服。

“舔我臭屁眼子!啊!舔我臭屁眼子!啊!舔我臭屁眼子!”小许越发卖力的舔,我叫声越高。

我这么一叫,顿时引起了三姨的不快,三姨冲我们喊:“都小声儿点儿!我们这儿谈正事儿了!操!”

一抬眼,三姨见小许那个样子,顿时又冲小许喊:“小许!拿你鸡巴使劲操她屁眼儿!然后再操她嘴!给我使劲操!”

小许听了三姨的话抬头看着我笑道:“三姨让这么操你的?”

我脸上一红,急忙说:“那就按三姨说的来,你先操我的臭屁眼子,然后再操我嘴,要使劲操!”

小许一笑,俏皮的说:“得令啊!”

说着话,我已经翻了个身儿上身趴在床榻上一个丝袜大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小许的鸡巴虽然中等,但这么暴涨起来也的确可观,他微分双腿站在我背后两只手按住我的腰将鸡巴头儿顶在了我的屁眼儿上冲我说:“姐,我操啦?”我笑着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应:“快操!”小许也不说话,腰一用力鸡巴前送『滋溜』一下就钻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啊!喔!”我激动得叫了一声,硬邦邦的大鸡巴正好操进屁眼儿里摩得我直痒痒。一开始,他轻拉慢送,渐渐有了润滑便大动作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每一下小许都将鸡巴完全送进屁眼儿深处,肉肉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喔喔喔哦喔喔……”我随着小许的动作激烈的摇晃着身体,只觉得屁眼儿里又麻又痒,只恨不得小许再深入些才好。

我们这边搞着,那边三姨和周处却是声音越来越小,不过我隐约能听到三姨发出了开心的笑声。“啵”小许抽出鸡巴哆嗦着冲我说:“姐……啊……”我急忙翻身儿细看,只见小许的鸡巴高高的挺起鸡巴头儿鸡巴茎上沾满了黄褐色的『干货』突然,他浑身一抖,鸡巴猛的一挺“嗖”一股子浓浓的精子已然猛射了出来,再挺!再射!顿时浓浓的黏液顺着鸡巴茎一直流到蛋子儿上了。

“哎呀!咋射了呢!”射完精小许恼怒的说。

我看着他胖乎乎的脸蛋儿,笑着说:“你呀!就是太贪了,干啥不早点儿抽出来?”

小许听我话,更是着急,一脸怒色。我急忙哄他道:“算了,别着急了,记得下次早点儿抽出来,没那么大本事就别耍那么久。来,我给你舔干净了。”说着话,我跪在小许的面前伸出香舌从他的蛋子儿一直舔到鸡巴头儿,把粘在鸡巴上的精子和干货都一口口的舔干净。小许这才缓和下来……带着满足,我和小许都穿好衣服重新落座,这时三姨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看样子心病去了。周处也是频频吃菜点头和三姨有说有笑。

“咋?提前射了?”三姨笑着问小许。

小许脸上一红,用手挠挠头发,点点头。

三姨笑着说:“看你小子挺精的,咋连耍女人都不会?射她嘴里多爽?看来啊,以后你还得多跟你们周处学习学习。”

周处在一旁打趣说:“呵呵,不是我夸口啊,小焦这样的,也就我能降得住,小许啊,太年轻,三下两下还不就交待了?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

酒宴结束,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送走了周处,三姨开车送我家。路上三姨说:“今儿跟老周碰碰,总算有眉目了。”

我问:“咋整?”

三姨说:“头找几个小报记者,好好给九州和建联刷刷色!任何势力都敌不过舆论,我咋没想到这点呢?”

我和三姨聊着,一会儿就到家了,我刚要下车,三姨突然叫住我:“等等。”

我侧脸问:“啥事儿?”

只见三姨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顺手抽出几张崭新的钞票塞给我说:“拿着,奖励奖励你。”

这不是第一次得到三姨的奖励了,我急忙接过来,笑着问三姨:“不会是这个月的工资吧?”

三姨看了我一眼笑骂:“骚屄!快下去吧!”

我高兴得下了车头对三姨说:“您慢走。”顺手关好车门。眼见三姨的车消失在街角,我这才家。

半月后。

东海路项目,大通审标。昨天我就约好了宋处和大通方面的人。早上起床,是个大晴天。吃过早饭,我好好打扮了一番,依旧是淡妆,但换了一身黑色条纹的白领装,灰色的水晶丝袜配黑色的高跟鞋,显得很干练。

出席这种场,我的着装必须注意,这也是我从三姨身上学到的。早上七点,我准时从家出来,坐老赵的车到了解放大道。我刚来就看到一辆黑色的丰田停在路边,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冲我招手,正是大通的刘经理。我急忙笑着迎了上去。和刘经理一起的还有两个他们公司的人。

“早啊刘经理。”我笑着说。

“早,曹小姐。”刘经理应。

上了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刘经理问:“吃早点了吗?”

我笑着点头说:“用过了。”

寒暄两句,刘经理马上进入正题:“曹小姐,今天宋处那边……?”

我知道他的心思,急忙笑着说:“您放心,宋处那边早就联系好了,咱们一次通过。肯定没问题。”刘经理听完点点头。

车子启动,8点的时候已经停靠在来安行政许可中心外面。整个上午,我们都在等待投标的信息。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三姨的电话:“咋样了?”

“等下午吧。”我说。

三姨“嗯”了一声说:“老宋那边呢?”

我说:“昨天约老宋出来一起吃午饭,他说没空,不过下午一点他说准时到。”

三姨听完说:“行啦,就等他了。你盯紧点儿。”

放下电话,刘经理过来邀请我去吃午饭。

下午一点,宋处果然开车到了行政中心。

我急忙笑着上前迎接:“宋处。”

宋处见了我,笑着说:“小曹。呵呵。”

我给宋处引见了刘经理,但并没有坐到一起,按照宋处的意思我们先在休息等候。一直到下午三点,开始唱标,前面的几家公司进去后,轮到大通。也就是大通刚进去不久,宋处便走进了唱标室。一切就像事先安排的那样,很顺利。投标的结果自然是大通中标了。宋处在唱标室里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坐了坐就出来了。这就是公关的效果。大通的刘经理对结果非常满意,邀请我去吃晚饭,但我还要公司因此刘经理一直把我送到环球贸易中心。

刚到公司,我就被三姨叫去了办公室。

一进门,里面除了三姨外还有一人。三姨见我来了,笑着说:“大通的案子结了,你办得不错。”然后她替我引见:“来,认识一下,这位是商委的李处。”

我面前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虽然坐着,但看得出他个头儿很高,短发圆脸,浓眉大眼,唯一就是嘴唇薄了点,鼻子有些塌。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西服,白衬衣,脚上的皮鞋锃亮,手腕上带着金表。

他随随便便的坐在沙发里盘着二郎腿,马上给人一种领导范儿。

我急忙笑着迎上去站在他面前微微躬身轻柔的说:“李处您好。我是小曹。”

李处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只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冲三姨说:“要不咋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呢?三姨就是三姨,呵呵。”

三姨一听,心里高兴,说:“瞧你说的。当初我哥在商委的时候也没见你那么贫嘴来着。”

李处听完,笑着说:“这不是念你的好么?你随传,我随到。呵呵。”

三姨也笑了。扭头,三姨冲我说:“小曹,现在有个案子给你。”说着话,三姨坐到办公桌后面拿出一个档案袋放在我面前说:“最近市里要组建新的CD商务,有几个黄金的位置已经有公司找到咱们了,这些门店位置好,风水好,人家势在必得。”

我一边听三姨说,一边从档案袋里拿出文件仔细看。都是一些宣传性的材料,不过最后有商务的门店图,图上有几个位置被红色的水笔画了圈。只听三姨又说:“李处现在在商委,原本抓这个事情,但他过些日子要去学习,可能要挂职一段时间。这期间的工作将交由商委的于处负责,这事儿你负责吧。”

我边听边记,然后问三姨:“是不是这几个画红圈的位置?”三姨点点头。

这时李处在一旁说:“这个老于啊,死脑筋,不太开窍。啥好事儿,到了他那一准儿就有麻烦。要是我管这事儿,也没那么多闲七杂八的。可换了他,我还真不敢包票。”

三姨在一旁说:“这个于处啥来头?”

李处说:“原来在省里,人家老家在来安,这不是快退休了么?老家养老,混几年。本来他也是个闲人,这不事情赶巧了吗?”

我笑着问:“李处,那于处喜欢啥?钱?女人?”

李处看了看我,说:“女人嘛,倒是挺那啥的,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的。钱,他也就那么事儿。人家早就吃饱了,还在乎这几个?不过……”

说着话,李处伸手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用力吸了一口说:“老于啊,老婆早死了,就留下一个儿子,打小就溺爱,那是他的宝贝疙瘩。这小子,今年本该上初三,听说早就辍学了,整天在外头跟一帮会青年瞎混,可花了,对象搞了好几个,听说逼着人家做人流。

操他妈的,小小年纪就是个坏种!那小子没事儿的时候就去商委找他爸爸,我还是挺了解的。”

听了李处的话,我点点头,然后和三姨对视一眼彼此明了。李处和三姨又聊了一会儿别的才走,我把他一直送到电梯口。

到办公室,我头一句就问:“三姨,华安那个项目……”

三姨说:“那案子我让丁颖去办了,丁颖跟老徐也熟,你先别管了,有事儿再叫你。你最近就是负责这个案子。”

说着,三姨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扔给我说:“事是金鑫商贸,人家把卡都送过来了。这样,你明天先去,探探路,摸摸情况,如果能把卡送出去则更好。”

说着话,三姨又给了我李处的手机号,然后嘱咐我:“去之前先和李处联系。”

我点点头,拿好卡和资料从三姨的办公室里退了出来。

《第二集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三集)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三集]作者:小柔柔23年月27日首发于sis--------------------------------------------------开篇语:初次于处会面,裤袜时隐时现,原本好事成双,孰料有人阻拦,巧逢公子于斌,急忙笑脸欢颜,三言两语挑逗,频频直飞媚眼,想要却还装骚,抓耳挠腮色男,歪学姜公钓鱼,吐露真实心愿,终得贵人相助,撅腚待君欢。

--------------------------------------------------转天。

我提前给李处打了电话,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坐车来到商委。刚下出租正好碰到李处上班,我们一起走了进去。

一边走,李处盯着看了我两眼,笑着说:“小曹啊,难怪三姨这么器重你,果然是有气质。呵呵。”

李处所指是我今天化的妆和这一身的打扮,虽是淡妆却显优雅,上身是白色的翻领衬衣配蓝色的女士西装,下身是一条过膝的黑色短裙配肉色的丝光棉连裤袜,脚上黑色高跟鞋。给人一种大方得体的效果。听了李处的夸奖我也很高兴,笑着说:“瞧您说的,我不过是照猫画虎罢了,真正有气质的是三姨。”

李处笑着说:“瞧瞧你,再看看我们这儿的。”忽然他放低了声音说:“我们这儿女的,一个个都跟家庭妇女似的,年轻漂亮的一个没有,那腰,个个都跟水桶一样。”

他的话把我俩都逗乐了。

上了电梯到达三楼的办公。作为处长一级的领导,李处和于处都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李处将我领到一间办公室门前顺手敲了敲门,一会儿听里面有人喊:“请进。”

推门走了进去我细眼观瞧,于处的办公室并不大,5平米左右外加一个小的卫生间。房间整体布置得也比较朴素,灰色的地面,办公桌也有些发旧。一个和李处年纪相仿的男人正站在墙角的饮水机面前打水。这男人中等个头儿,双肩消瘦,有些秃顶,国字脸,中正口,鼓鼻梁,小眼睛,带着一副黑框近视眼镜,说话的声音却很洪亮。也是一身西服,黑皮鞋。

“老于啊,这就是我前两天跟你提的,那个什么公司的,小曹。呵呵。”说着话,李处转过来冲我说:“小曹啊,这就是于处。”

我急忙微笑躬身对于处说:“领导,您好。”

于处上下看了我几眼,扭头对李处说:“嗯。来,坐。”

李处对我说:“你们谈吧。我还有事儿。”

我急忙说:“您忙。”

李处又对于处说:“老于,我去孙局那里看看。”说着话,他走了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我和于处,于处给我搬了把椅子,我急忙接过来坐下。于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里一边喝水一边说:“你是丽人什么的……?”

我急忙笑着掏出名片双手递给于处说:“领导,这是我的名片。我姓田,田野的田。叫田妮娜。您就叫我小田就行。”

于处“哦”了一声,接名片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狐疑的说:“刚李处不是说你姓曹吗?咋又姓田了?”我笑着说:“不瞒您说,我们这个行业应酬太多,所以有时候为了方便不用真名。”

于处似乎对我这个解释不太满意,撇了撇嘴冷笑说:“哎呀,你这个名字怎么也换来换去的?让人觉得很不实在啊?”

我笑着说:“于处,这行业有行业的规矩,您看那作家、画家不也是有笔名吗?我们这个行业由于职业特殊,所以一个人可能有几个名字,您不了解,这都很正常。”

于处听完,半信半疑的说:“那我叫你小田了?”

我笑着说:“对,您就叫我小田就行。您看我这名字起得多好?田妮娜,这不就是『舔您那儿』吗?”

说着话,我还俏皮的冲于处挤了挤眼。这下于处似乎领会到啥了,顿时笑了起来:“呵呵,你啊,呵呵……”

他喝了口水,随即问:“说吧,咱们开门见山。你把你的目的说说。”

我笑着说:“好,领导您痛快,那我也痛快。其实今天来您这儿也没啥别的事情,就是我们想在新规划的CD商务先拿几个门店?您看……”

说着我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昨天三姨给我的规划图站起来走到于处跟前将图纸摊好指着红圈说:“您看,就是这几个门店。”

于处急忙附身仔细的看了看图纸沉吟了一下,忽然抬头问:“这图是谁给你的?李处?”

我迟疑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于处顿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的说:“你要的这几个门店可都是黄金点位啊?

话说来,我要是把这些黄金点位都给了你,那你让其他的公司咋办?!”

于处这话明显有些不快,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想了想,我刚要说:“于处……”

还没等我说完,于处忽然打断我说:“你别解释了!不行!这些门店将来都是要公示的,我们准备在相同等级的公司之间抽签决定谁可以得到哪个门店。如果都先让你拿着,怎么公示?”

于处这几句话把我说得没词,我正想说啥。忽然于处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急忙接通,说了一句:“哎,周局是我……”忽然他捂住电话抬头对我说:“你先出去。”

我只好笑着点点头迅速走出了办公室。

站外面,我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怎么说,可足足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于处叫我进去,我性轻轻的敲了敲门。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里面喊:“进来。”

我正要推门而入,忽然心里一动,瞧瞧四周没人,急忙伸手将自己的裙子使劲向上一提,一直将裙边拽到大腿根儿。裙子里面是一条丝光棉的肉色连裤,因为没穿内裤,黝黑的屄毛儿透过连裤袜的裤裆清晰可见!就这样,我再次走进了于处的办公室。

反手将门关好,我就当啥也没事儿似的一屁股坐在于处对面的椅子上,刚一坐下我便将两条丝袜大腿微微分开,顿时显露出我没穿内裤的下体。

“于处,是这样……”我一边说话,一边盯着于处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果然,于处先是眼睛一亮,有些吃惊的样子,但随即又有所悟,坦然的将目光锁定在我的下身。我一见有门儿,急忙趁热打铁说:“于处,您知道委托我们的是哪家公司吗?就是咱们来安鼎鼎有名的金鑫商贸!”

于处听了“哦?”的哼了一声依旧盯着我的裤裆。我有意挑逗,话毕,我慢慢的两条丝袜大腿一叠,翘起了二郎腿,此时虽然看不到裤裆却展示起了我的丝袜小脚,我一边冲于处摆动着脚,一边说:“您说,在来安,谁还能比金鑫商贸更有资格拿下这几个门店?人家金鑫商贸不仅经营货和化妆品,而且餐饮、服务等行业都有涉猎,他们准备利用这些门店搞一个吃喝玩乐一条龙的服务,您说,这样不是更好?”

于处听着,眼睛瞟着我的脚,点了点头。

沉吟了一下,于处看着我说:“你凑近点儿,我听不清楚你说话。”

这话摆明了是让我『更近一步』的意思,我急忙笑着站起来把椅子一直拉到于处跟前一屁股坐下,这次我将两条丝袜大腿大大的分开让于处看得更清晰,接着说:“于处,最关键的,金鑫商贸承诺所有这些门店都按照市值的最高标准价格出钱!”

这话似乎真正触动了于处,他把目光从我的裤裆处移开盯着我说:“都按照最高价格?”

我急忙点头说:“对啊!只要金鑫商贸能拿到,他们就按照最高标准价格出钱!您想啊,如果门店公示,大家竞争,难免有人从中捣乱压低价格,但如果让金鑫全盘接手,那谁能有实力都按最高价格出钱呢?当然是金鑫商贸了!”

说着话,我站起来走到于处跟前掏出金卡放在他面前说:“于处,这两全其美的事儿您还犹豫啥?金鑫商贸可是从咱们商委的角度出发,为您分忧呢?”

“哎呀!你们这是干啥嘛!”刚刚凝重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于处脸上也有了些笑容。他借着说话的时机很自然的抬手放在我的屁股上使劲捏弄了几下,说:“你们啊!动不动就这样!”

屁股被捏立刻让我来了点情绪,我腻腻的呻吟了一声连着冲于处飞了几个媚眼儿轻柔的说:“于处……您……哎呦……”

我这浪劲儿一上来,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就把裙子完全提了起来,于处眼前一亮,肉丝袜、黑屄毛儿一览无余。我这白送上门儿的骚货任是谁也没有不照单全收的道理,于处急忙将伸手掏进我的裤裆里一摸一搓顿时就将我弄得屄液泛滥。

“嗳……于处……”我急忙按住于处的手悄声说:“您这儿方便吗?……”

于处急忙点头小声说:“方便!方便!”

我看着他色急的样子心里好笑,嘴上急说:“那我这就撅起来……让您搞……?”

于处两眼盯着我的脸,急切的点了点头。

伪装一旦撕去,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了。

他一站起来,我急忙帮他将皮带扣打开然后向下一退『扑棱棱』一根儿硬邦邦的大鸡巴展现在我面前!

于处身上的皮肤粗糙,汗毛很重,鸡巴毛儿更是『蓬勃』得一塌糊涂,鸡巴又粗又长,虽然年纪不轻但似乎充满活力,鸡巴茎青筋暴露,鸡巴头儿又鼓又大,随着他的挺动一股股透明的鸡巴水儿冒了出来。

“呦!大鸡巴!”我故作吃惊状。

对男人最好的赞美其实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

果然,于处见我如此顿时打心底里高兴,他呵呵的笑着说:“咋样?你见过这么大个儿的吗?”

我急忙应道:“别说见过了,就连听都没听过,您的鸡巴咋这么大?这么雄伟?”

于处听了,更加受用,笑着说:“今儿可让你过足瘾!呵呵”

我脸上一红,故作娇羞状,说:“我看还是别了,您鸡巴这么大,我人虽骚,但屄太小,我……我怕我吃不消”

于处此时已经被我逗弄得情绪高涨了,又哪肯轻易放过我?我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来劲儿。只听于处说:“今儿非让你尝尝这大家伙的味道!你的名字不是叫『舔您那儿』吗?你就先来来吧。”

说着话,于处一按我的肩膀我顺势跪在他面前小嘴儿一张一口叼住大鸡巴头儿尽情唆了起来!

鸡巴入口我才知道,敢情男人的鸡巴还能这么臭!简直又臭又咸,直让我犯恶心,但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再苦再累也要上,我耐下心来专心为于处叼鸡巴。

“啊……舒服……哎呦……舒服啊……嘶……”于处哼哼着简直爽上了天。

唆了了足足有五六分钟,于处这才放开我,他让我翻了个身儿背对着他,双手撑住办公桌屁股高高撅起,于处站在我后面将我的裤袜褪下来提着大鸡巴就准备搞……就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只听外面李处喊:“老于!老于!开门!孙局让咱俩过去,快点儿!”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顿时把我俩弄愣了,也就是一闪的功夫,于处迅速提上裤子冲门外喊:“哎!来了!啥事儿啊!这么急?!”他的语气中透着恼怒。与此同时我也急忙拽起连裤袜整理好裙子。

于处快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李处站在外面说:“孙局找咱俩呢!快点儿!”

于处说:“我这儿不正谈事儿了吗?!啥事儿啊?”

李处忽然压低了声音凑近他耳边说:“上头突击检查了,孙局那儿不好应付,让咱俩过去救火呢!”

于处听完突然一跺脚狠狠的骂道:“操他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这么个节骨眼儿上!”说着话,他和李处就要走。

我见于处要走,急忙问:“于处,那个事儿……?您给个话儿?”

我这话正说在于处的心火上,他头瞪着我说:“我不还没操你了吗!你跟这儿等着!”

说完,他和李处匆匆而去,我隐约听李处笑问:“咋?老于,在这儿开荤啦?

呵呵……”

关好门,我坐等于处,闲得无聊,只好玩起了手机。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觉得有些口渴,找来纸杯接了点水喝,刚放下杯子,忽然办公室门一开,一个半大小子走了进来。

我以为是来找于处的,可看他那身打扮又不像这商委里的人,急忙说:“那啥,于处不在,开会去了,您要是有事儿……”

还没等我说完,那个年轻男人上下打量打量我,然后冲我说:“你谁啊?咋在我爸的办公室里?”

他这么一说我马上反应过来,这人就是于处的宝贝儿子,那个李处嘴里的花花公子:于斌!

我细细打量面前的于斌。他年纪十五、六上下,个子足足比我矮了半头,尖嘴猴腮,小眼睛小鼻子,薄薄的嘴唇,头发稀疏。虽然模样有些不尽人意,但他身上这身行头可的确让我有些吃惊,我跟了三姨多年,见过的世面也不少,好衣服好东西也算都见过了,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他上身穿着的这件看似普通的奶白色运动服是迪凯特今年的款,市面价怎么也上千了。再看他穿的运动裤,深蓝色,带条纹,正是运动品牌威拿的招牌货,没四、五下不来,脚上的那双红白相间的运动鞋肯定是斯威特限量,至少两千往上,再算上他手腕上带着的防水光动能手表,这小子一身的行头就三千多啊!

俗话说:人配衣服马配鞍。虽然形象差了点儿,但着装已经反应出他家庭的实力,同时也证明了他的身份。

我急忙改嘴笑着说:“您……?您是于处的公子于斌吧?”

于斌也没答话只是『嗯』了一声,然后问:“你谁啊?我咋没见过?”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我脑子里迅速飞转起来,心想:从李处那里了解的情况是于处对他这个宝贝儿子一直溺爱有佳,现在我这个事情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要是能让于斌帮我说几句话,那这事情就有十足把握了。想到这儿,我又仔细打量打量于斌,果然和李处说的一样,一副公子哥儿的派头儿。但凡像是这样的公子哥儿绝不能以貌取人,更不能以年纪论长短。如果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儿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敢说于斌见过的世面以及他的阅历并不在我之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打定意,我恭恭敬敬的站在于斌面前微微一欠身满脸微笑的说:“我姓田,有事来找您爸于处帮忙的。”

于斌听完,看了看我随口问:“我爸呢?”

我微笑着答:“刚刚被李处叫去开会了。”

于斌点点头,走到办公桌后面一屁股坐进转椅里,他顺势把两只脚往桌面上一放,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自顾自的玩着。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我坐在于斌对面盘算着如何才能展开对话。

“您今天咋没上学?放假了吗?”我笑着问。

于斌连头也没抬依旧摆弄他手里的手机。我见他没答话继续笑着说:“您看这屋里就咱俩,聊聊天呗?”

于斌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抬头瞥了我一眼说:“我跟你有啥可聊的?咱俩很熟吗?”

我依旧笑着说:“聊聊不就熟了吗?”

于斌白了我一眼又不说话了。

我没放弃,依旧笑着说:“您平时都喜欢干啥?您能否告诉我您爸,也就是于处平时都喜欢干啥?”

于斌依旧没有反应,还是低头看着手机。

我见他总也不搭理我,性站起来走到他跟前突然伸手一把将他的手机拿过来放到一边,笑着说:“玩手机有啥意思?咱俩聊聊?”

于斌似乎没料到我会愣抢他的手机,愣了一下他张嘴骂:“操!你疯啦!干啥啊?!”

我见他发火,笑着说:“您别生气啊?总玩儿手机对眼睛不好。”

于斌见我满脸微笑,更来气了,他指着我骂:“操!你欠的?!管我呢!”

我逗他说:“您这张嘴『操』闭嘴『操』的,知道啥叫『操』吗?”

于斌冷哼了一声上下打量我几眼,说:“就你这样的,我操得多了!”

听了他这话,我故作吃惊的“啊?”了一声说:“您……才多大?就……?”

于斌白了我一眼问:“咋了?你拿我当小孩儿啊?切!”

我笑着说:“您说的是真的假的?我不相信!”

于斌见我不相信反而急了起来,说:“你咋不相信?”

我笑着反问:“您咋证明?”

于斌挠了挠头说:“咋证明……?”

忽然他眼睛一亮说:“有了!我操你一次你不就知道了吗?”

于斌在我的铺垫下终于有些上钩了,但距离满足我的要求还差一些,因此我故作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啥?您想操我?”于斌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却笑着摇了摇头。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于斌见我没答应,性又拿起手机继续玩了起来。

我看着他,心说:小孩儿到底是小孩儿,他还没太学会如何更进一步勾引女人。反过来我又一想:这也难怪,估计他操过的那些女人都是有求于他爸爸的,人家都是动送上门,他又哪里懂得怎么勾引女人呢?想到这儿,我笑着说:“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行……”

果然,我话音刚落于斌就抬头问:“咋说?”

我笑着说:“只是我有求于您爸于处,如果您爸操我,那是应该的,可您能帮我吗?”

于斌听了,哼了一声说:“你别看我小,我可啥都懂,你们哪个不是求我爸办事儿的?能不能帮你我不知道,不过我在我爸面前说一不二!这倒是真的!”

我听完,笑着点点头说:“您的话我相信,但您咋帮我?说说?”

于斌说:“那有啥?我就说我认你当干姐姐,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让我爸看着办呗!”

我急忙问:“那要是于处还不同意呢?”

于斌笑着说:“他一准儿同意!我有一手绝的!”

我急问:“啥?”

于斌说:“离家出走!只要我一说要离家出走,我爸肯定服软!哈哈!”他越说越高兴,甚至笑了起来。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我彻底相信了,心想:看样子他说的是真的,可见于处的确是够溺爱他的。于斌对我有利用价值,我当然不能放弃。

想到这儿,我笑着说:“其实啊,您刚才说想操我,我打心眼儿里就乐意了,但毕竟头一次见面,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实话说了吧,要不是您爸于处被李处叫去开会,您刚进来的时候备不住还能看一出好戏呢!”

于斌彻底来了兴趣,他冲我问:“喂,说说,你是咋样让我爸操你的?”

我笑着反问:“您希望他咋操我?”

于斌笑了笑,摇了摇头。

我继续笑着说:“我刚不说了吗,刚要操我就被李处喊去开会了,我这儿姿势都摆好了。”说着话,我盯着于斌的眼睛,果然从他的小眼睛里似乎看出了什么。

于斌笑着说:“啥姿势?来一个?”

我笑着站起来先是把裙子一直拉到腰部以上然后就这么光着丝袜大屁股背对着于斌撅了起来。

“呦!没穿裤衩儿!”于斌从内心发出了一声赞叹。

我头冲他一笑说:“咋样?还成吧?”说着话,我腰部一用力冲于斌抖了抖屁股,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大屁股肥肉乱颤,把于斌看得有些入神。他的眼睛牢牢盯在我的屁股上,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操你个老屄的!够劲儿!”

我一听他这话,故意装作生气似的把裙子放下重新坐椅子里说:“啥……老屄?我很老吗?”

于斌见我生气了,笑着解释说:“咋?你比我还年轻?哈哈”

我说:“比你年纪大就是老屄了?”

于斌笑着说:“你别生气啊,老屄嫩屄我都喜欢!”

听了他这话,我这才笑着说:“这才像话!”

忽的于斌冲我问:“你屁眼儿臭吗?”

于斌这话顿时把我问得一愣,我心里一动,随即故作吃惊的说:“啥?……屁眼儿?……臭?”

于斌点了点头说:“嗯。”

我依旧故作吃惊的问:“您……啥意思?”

于斌挠了挠头,有些羞涩的说:“我……喜欢后面……所以……呵呵”

我也装作有些羞涩的说:“哦……是这样啊……嗯……”沉吟了一下,我继续说:“屁眼子哪有香喷喷的?任谁不是臭屁眼子?”

于斌听了,眼睛一亮说:“真的?”

我甩了甩长发,笑着说:“直说了吧,您要是喜欢臭屁眼子,那您算操对人了。”

随即我又问:“您真要操我屁眼儿?”

于斌点了点头说:“要么就不操,要操,就操你屁眼儿。”

我有些狐疑的问:“干啥一定要操屁眼儿呢?操屄不是更爽吗?”

于斌忽然笑着说:“你那屄啊,留给我老爸操得了,我最喜欢操屁眼儿。哈哈”

我一听,这才明白,心说:真是个大孝子啊!

忽听于斌又说:“操完你的大屁眼儿再……”

我笑着问:“啥?”

于斌看了看我说:“我觉得你那张嘴挺骚的。”

我听他说得俏皮不禁『噗嗤』一笑说:“我就听过『骚屄』还没听过『骚嘴』呢。”

于斌看着我说:“我觉得你那张嘴比屄骚多了。”

我笑着说:“是吗?所以呢?”

于斌说:“所以我当然要好好操一操了。”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说:“您太缺德了!刚操完我的臭屁眼子就要……”

于斌点点头道:“对,再操操你的骚嘴,最后我还要射里面。”

我故作吃惊的指着自己的小嘴儿笑问:“在我嘴里射精子?”

于斌说:“你以为呢?”

我笑着说:“那我的小嘴儿不成了浪屄了?”

于斌看着我说:“在我看来你的嘴就是浪屄!哈哈”

房间的气氛在我俩的对话中被烘托起来。我们互相一对眼神儿,同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于斌的裤裆也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大鼓包,而我的裤裆也微微潮了。

最终,我动站起来走到于斌面前小声说:“这儿安全吧?”

于斌急忙点点头说:“肯定没事儿!”

我笑着低声说:“那行!您操我吧!”

于斌听了,一下子站了起来迅速将运动裤褪到脚脖子『扑棱』他那硬邦邦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暴露在我面前。

“呵,鸡巴够个儿啊?”我微笑的看着他的鸡巴伸手握住鸡巴茎上下撸着。

毕竟于斌的年纪还小,鸡巴也不是很成熟,但细观之下却也让我颇为满意了。

白白净净的鸡巴蛋子儿上只有稀疏的几根鸡巴毛儿,鸡巴茎粗、长尺寸适,鸡巴头儿圆润而大,一股股透明黏水儿随着挺动被挤出来。

于斌被我用手撸得挺舒服,哼哼着冲我说:“你把屁眼儿撅起来。”

我听完,笑着冲他飞了个媚眼儿,一扭身背对着他,伸手将自己的连裤袜子褪到小腿然后双手撑住办公桌面将自己硕大的屁股撅给了于斌。于斌站在我后面鼓捣了半天也没成功,原来他的个子比我矮,我怎么压低身子都够不着他的鸡巴,情急之下只听于斌冲我说:“干脆你撅在地上,把屁眼儿朝天。”

听了他的话,我急忙答应一声背对着于斌跪在地面上然后将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只听于斌又说:“喂!你两手把屁股扒开啊?”

我笑着说:“好好。”说着话,我伸出两只小手儿绕道后面将两片肥臀左右一分,顿时微微外翻的一个棕褐色的大屁眼儿暴露在于斌面前。

“好屁眼儿!”于斌低头看着我的屁眼儿吼了一声,话毕,他一低头冲着我的屁眼吐了口唾沫然后将鸡巴头顶在屁眼儿上微微一用力“啵”的一声轻响竟然连根给操了进去!

“喔!啊!”我顿时叫出了声,只觉得屁眼儿里热乎乎火辣辣的,忙头对于斌说:“您……,慢点儿。”

其实我说了也是白说,于斌哪里肯听我的,他早就卯足力气用力抽插起屁眼儿来。

“喔喔喔喔喔……”随着于斌的动作我前后晃动着身子,只觉得浑身无力渐渐瘫软在地上,于斌见我被他操得浑身发软,更来劲儿了,他再次加力竟然连续操了有一多下!

“噢噢噢噢噢噢……亲哥!……哦哦哦哦……够劲儿……啊……”我只觉得屁眼儿里逐渐有了感觉,麻麻酥酥的十分受用。

“哎呦!别停!接着操!使劲儿啊!”在我的督促下于斌玩命似的用力抽操,他越是快速我就越是得劲儿!

“啊……真……操……爽……啊……我……我……呦……”于斌脸上见汗,哆哆嗦嗦的喊了几句,眼看就要射了。

“快……哦!”忽的于斌从我屁眼儿里拔出鸡巴一屁股坐在转椅上冲我喊了一句,我急忙迅速扭身跪在他面前小嘴儿一张也顾不得干净一口叼住他的鸡巴快速的唆了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啊哦哦啊哦啊哦……”于斌使劲抓住我的长发屁股拼命往上来猛顶直将鸡巴深深插进我的嗓子眼儿里就要射精……【第三集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四集)

作者:小柔柔23年2月3日首发于sis--------------------------------------------------开篇语:要说打仗亲兄,上阵还看父子兵,才与于斌共欢乐,又与于处叙旧情,儿子偏爱臭屁眼,老爸操屄是英雄,父子一对色中魔,娇喘嘘嘘玉体横,沧海桑田难为水,献身事业将屄送,再与李处喜相见,淫妇又演活春宫,古今贪官尽皆此,怎有难事办不成?

--------------------------------------------------“哦……射……啊!”突然,于斌浑身一哆嗦,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的鸡巴头儿猛的一涨,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咕噜”一声,只见我嗓子一动,一口浓精被我咽下了肚,接着,于斌又挺了挺射出的几股大精子都被我照单全收了。

我们这里正忙活着呢。突然!办公室的门一开,于处和李处从外面走了进来。

起初他俩还说着话,但一见我们这个样子顿时都惊在当场。

我耳听门口有动静急忙吐出鸡巴头儿然后迅速站起来穿好连裤袜和裙子,可于斌直到看到了于处才不紧不慢的站起来,提上裤子然后喊了于处一声:“爸……”

直到这时于处似乎才反应过来,他突然扭脸瞪着我说:“你都干啥了!瞧你干的好事儿!”我一听他这话心说:你不怪你儿子反倒问我的不是?

但现在有求于处当然不能轻易冒犯他,因此我急忙辩解:“不是的于处,我……”

“你什么你!?哪有这样的?!我儿子还小,你竟然!”说着,于处转脸冲李处说:“老李啊!都是你介绍的好人!这不把我儿子带坏了吗?!”

李处一开始也有些吃惊,但此时已然镇定下来,他顿时把脸一沉轻蔑的看了看于处说:“行啦,多大点儿事儿呢?我看这意思还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再说你儿子又没吃亏,不仅没吃亏恐怕还占了大便宜了吧?

嘿嘿。”

这一顿冷嘲热讽让于处更有些尴尬,他也没理会李处转脸问于斌:“儿子,你没事儿吧?没欺负你吧?”

于斌还没答话,我在一旁笑着说:“于处,瞧您说的,我能欺负于公子吗?

……我那屁眼儿,里里外外被您儿子操了好几次,现在还酥酥麻麻的呢!”

李处听到这儿,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哦,那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儿。”

说着,他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住了头冲我说:“小田,完了事儿到我办公室去一趟,我找你说话。我的办公室就是靠楼道口左手第一间。”

我一听,急忙点头说:“好。”

临走,李处还头嘱咐我说:“别忘了啊?不管多晚,你都去一趟。”我急忙点头。李处说完走了出去。

一直到李处走后,于斌这才对于处说:“你干啥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或许是因为我在旁边的缘故于处竟还摆起了家长的架子,听了于斌的话说:“胡说!你一个小毛孩子懂个啥?!……”说着,他瞟了我一眼继续说:“真要是让她弄坏了咱的宝贝,以后你咋给老于家传宗接代?!”

于斌一听这话,不耐烦的坐在转椅里说:“行啦行啦,又来了!我跟你说啊,这个田姐,是我刚认的干姐姐,我俩刚好上,田姐现在有事儿求你,你看着办,反正事情要是不成,我就离家出走,不来了!”

我实在没想到于斌会如此和于处讲话,不禁心想: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果然,于处一听于斌说要离家出走,急忙说:“小祖宗!你就别耍了!上次你离家出走,你奶奶差点儿拿菜刀砍了我!你就让我省点心吧!”

于斌一听这话,得意的神情马上浮现在脸上,他冲我挤了挤眼睛然后说:“那行,我不离家出走了,不过田姐让你办的事儿,你看着办吧。”

于处看了看我说:“这……你个小孩子哪懂得大人的事儿!”

于斌一听,把嘴一撇说:“咋?我就不能搀和了?你到底管不管?”

最终于处说:“行啦行啦!你就少让我操点儿心就比啥都强!”

于斌见于处再一次妥协了,这才笑着站起来伸手对于处说:“我没钱了,给点儿吧?”

于处狠狠的白了于斌一眼,还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崭新的元票子递给于斌说:“别又上外面疯去啊?”

于斌把钱塞进运动裤口袋,也不答话,随即走到我面前笑着说:“把你手机号给我留一个。”

我急忙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说:“想姐姐了就打电话给我。”

于斌接过名片揣进口袋里喊了句:“走咯!”便一溜烟的跑出了办公室。

于斌走后。

于处坐在转椅里,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于处的表情,我多少能了解到他的心情,急忙说:“于处,刚才公子说的啥干姐姐,都是小孩子瞎说着玩的,没有的事儿。这个事儿要是实在难办,您也别为难……”

还没等我说完,于处挥了挥手打断了我说:“你别说了,你那个事儿没问题,我给你一个底,那几个门店嘛……我个人的意见,可以保留给金鑫……但是……金鑫必须以最高价格拿下。”

我实在没想到于处能这么痛快的答应,高兴得说:“真的?哎呀!真是太谢谢您了!”

于处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小声问:“刚才你跟我儿子……?”

我一听,急忙凑近于处小声问:“您……?”

于处忽然笑了,说:“来,说说,刚才我儿子咋样?”

我迅疾明白了于处的意思,急忙也压低了声音说:“哎呀!于处,公子老厉害了!那家伙!特强!”

说着话,我拉过椅子紧贴着于处坐下,继续说:“公子似乎对我的……”

说着话,我顿了一下,故作娇羞。于处急忙逼问:“咋?啥?对你啥?”

我故作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说:“对我的……后面……感兴趣……”

于处似乎没明白,眨了眨眼睛追问:“啥叫『后面』?”

我见他装作不懂,性说:“哎呀您咋不明白呢?就是屁眼儿!”

于处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点点头说:“你是说我儿子对你的屁眼儿……?”

我笑着点点头说:“嗯!公子对我的屁眼儿特来劲儿,脱了裤子就干屁眼儿,不瞒您说,我还是头被干屁眼儿呢!没想到还挺舒服的,一开始有点儿别扭,可后来越干越爽,屁眼儿里麻麻酥酥的,挺好受。嗯,公子干我干的也挺爽的,最后还是在我嘴里射的,挺好的。真的。”

于处一听,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你……还在你嘴里射的?……哈哈……”

我急忙笑着点点头说:“嗯!是我自己愿意的,毕竟是您的公子……”

于处笑着看着我说:“哎呀小田啊,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不嫌脏啊?”

我一听于处这话摆明了是臊我,我给他来个照单全收,正色道:“瞧您说的,干我们这行要脸还成?只要能达到我们客户的目的,您想让我干啥都行!我早就没羞没臊了!”

于处听了我这番表白,似乎十分满意,他一挑大拇指点点头说:“嗯,好样儿的!”

说着话,于处把手很自然的放在我的连裤袜大腿上又捏又揉。三捏两弄,把我也捏得挺来劲儿,我不禁小声对于处说:“于处,刚才公子只顾干屁眼儿了,没操屄,我这儿挺别扭的,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您看……?”

说着话,我对着于处大大分开了丝袜大腿。于处当然毫不客气的伸手掏进我的裤裆里捏弄了起来“嗯嗯嗯嗯嗯嗯……”随着他的手指,我扭动着身子,一脸的淫浪表情。于处另一只手已然从上面掏入我的内衣里捏着奶头儿。

“噢噢噢噢噢噢……嗯……啊……”我轻声哼哼着,眼见于处的裤裆被顶起了一个大鼓包。

“来”于处说了一句,他抽出手站起来迅速脱掉裤子大鸡巴再次硬邦邦的挺在我面前。

“哦……”我身子一软从椅子上滑落到于处面前跪好,低头小嘴儿一张含住那又骚又臭的鸡巴头儿迅速的唆了着。

“嘶……啊……爽……”于处长长出了口气,他用力按住我的头然后猛的将屁股往前一挺直到把鸡巴头儿完全顶进我的嗓子眼儿里。

“咳咳咳咳咳……”我想吃又吃不下,吐又吐不出,只能闷声干咳急的直冲于处翻白眼儿!

于处爽够了,这才放开我,我顿时软在地上。

“起来”随着于处的声音,我从地上站起来又被他按进了转椅里。于处迅速褪去我的连裤袜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扛,胯下的大鸡巴头儿早已经顶住我的屄门儿微微一用力『滋溜』一下全根而入。

“啊……”我腻腻的叫了一声,急忙冲于处紧飞了几个媚眼儿,刚被于斌办过,本来屄里就格外湿润,所以于处的鸡巴操起来十分滑溜爽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于处瞪眼咬牙浑身使劲儿腰部猛挺,大鸡巴一下下如打桩般叩开屄门直入屄道。

“啊……好爽……哦哦哦哦哦哦哦……”我只觉得屄里又热又涨顿时淫叫起来。

“爽!舒服!啊!啊!啊!”于处一边哼着一边抓紧操着我。

“来,换姿势。”于处放下我的大腿。我急忙站起来可刚站,就觉得两腿发软,一下子又坐到转椅里,最后还是在于处的帮助下他让我背对着他跪撅在地上。

“咦?你的屁眼儿都翻开了?”于处站在后面盯着我的屁股说。

我脸上一热,赶忙应:“那还不都是让您公子操的?”

于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他双手按定我的屁股,鸡巴顶进屄里继续操了起来。

“噢噢噢噢噢噢……”于处明显加快了速度,大鸡巴进出浪屄,操得有声有色。我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嘴里不禁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突然,于处浑身一抖,鸡巴快出快进又猛的一插到底喊了句:“操你的!”我只觉得屄里猛的一涨,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好一会儿,于处才慢慢拔出了已经变软的鸡巴一屁股坐进转椅里……直到中午,我才陪着于处有说有笑的从办公室里出来。

他原本是打算在附近的小饭馆里请我吃饭的,但在我的要求下于处只请我吃了工作餐。从食堂来,我笑着问:“于处,那金鑫那边需要准备啥……?”

于处一边喝茶想了想说:“行啊,我看这样,你去跟金鑫说,让他们把材料递过来吧,记住,把实力写得丰满点儿。这样才好堵别人的嘴。”

我听了很高兴,笑着说:“那可好了。太感谢您了。”

于处笑着说:“我也是看在三姨和你的面子上,虽然我没和三姨见过面,但神交已久,有机会出来喝茶。”

我笑着说:“那好,三姨做东我作陪。”

我又陪于处聊了一会儿便告辞退了出来。离开于处的办公室我去了趟卫生间,顺便给三姨打了电话向她汇报了上午的情况,三姨听了说:“你还真行,小的老的一锅端了。行啊,事情办得顺利就行了。你啥时候来?”

我笑着说:“我现在还不去,李处还找我呢,不知道啥事儿。”

三姨笑着说:“还能有啥事儿?端到他嘴边的肥肉能不吃吗?不过李处也不是外人,你去陪陪他也好。”

我答应说:“好,那我完了事儿不公司了,这两天想休息一下。”

三姨听了沉吟了一下说:“好吧,你歇歇,我给你放两天假。明儿我让丁颖过去看你。”

挂了电话,我从卫生间里出来走到李处的办公室敲响了门。

“请进。”李处在里面说。

我推门走进去反手将门关好。

“哦!小田,来坐坐。”李处一见是我顿时满面堆笑。

我仔细环顾了一下,李处的办公室面积和于处相当,不过看得出装修挺上档次,头上吸顶灯,脚下软地毯,办公桌也比于处的大了一号,甚至连转椅也是真皮的。毕竟于处只是挂职,这与正在顶峰的李处没法比。靠墙的一面有一溜皮沙发,李处给我倒了杯水紧挨我坐下。

“事情如何了?”李处压低声音问。

我点点头小声说:“嗯,都办妥了。”

李处听完笑着点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呵呵。”

随即李处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使劲吸了一口说:“这个老于啊,呵呵,还有他那个宝贝儿子于斌,就那样儿,你别往心里去。”

我笑着说:“没啥,以前也经常碰到类似的情况。”

李处点点头,看了看我说:“你跟那个于斌……吃亏了吧?”

我笑着说:“做了。那小孩虽然年纪不大,可啥都懂,我觉得他不像同龄的孩子那样。”

李处抽了口烟点点头说:“是,那小子,挺混的,老于啊,就是太溺爱了。”

随即李处又问:“你感觉吃亏了吧?”

我听李处反复问这个,随即说:“也没啥,求人办事儿,吃亏也在情理之中。

公关嘛,有时候就要有点儿牺牲精神。”

李处一听,笑着一挑大拇指说:“好!呵呵,是个角色!”

说着话,李处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元面值的票子塞给我说:“拿着,他们给你亏吃,我给你补上!”

我急忙推诿:“呦!李处,这可不行!没这规矩!”

李处把脸一沉说:“咋叫没这规矩呢?你别拿我当外人,我跟三姨也是老相识了。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我一听李处这话,知道他是铁定给,也就不推辞了,高高兴兴把钱装进包里笑着说:“那我谢谢您了。”

李处见我收下了钱,这才恢复了笑容说:“这就对了。呵呵,我啊,是真喜欢你!年纪轻,模样俊,又懂事儿!呵呵,不错。不愧是三姨调教出来的人。”

我笑着点点头说:“都是三姨教育的好。其实干我这行的,大多都是逢场作戏,能让我动心的没几个……”

说着,我看了看李处,话锋一转说:“但是吧,自从那天头一次见您,说实话,我真动心了。”

“哦?”李处一听,来了兴趣,笑着问:“说说你咋想的?”

我笑着说:“您看,您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在单位又是中流砥柱。哪个女人喜欢?只是……”

说着话,我沉吟了一下。

李处急忙问:“只是啥?”

我故作娇羞的说:“只是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我想和您亲近却怕您嫌弃我呢?”

李处一听,急忙说:“哪有的事儿?!说实话小田,我是真心喜欢你!怎能看轻你?”说话间李处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旁把手里的烟蒂掐灭在烟缸里。

趁着这个机会,我急忙悄悄站起来一步跨到李处身后跪下,等李处一转身我顺势伸出双手迅速的解开他裤子皮带扣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哎呀……你……这是干啥……?”李处也就是稍微惊了一下便任由我将他的裤子脱下。顿时,他的大鸡巴暴露在我面前。虽然鸡巴软软的,但凭我的经验目测下来属于中等偏大的那种,暗黑色的鸡巴头儿可知是经常用了,两个鸡巴蛋子儿上长满了茂密的鸡巴毛,油亮油亮的,尤其是鸡巴头儿,又大又圆挺饱满。我不由分说,小嘴儿一张叼住鸡巴头儿狠狠的唆了起来。

“哎……你……哦……嗯……哦……嘶……”李处舒服的扬起了头,似乎十分享受。随着我柔软的香舌不停的扫弄,李处的鸡巴逐渐硬了起来。

“啵!”我使劲唑了一下鸡巴头儿『扑棱棱』李处的鸡巴立刻指向2点方向。

“哎呀……你们啊……总搞这些……”李处一边自顾自的嘟囔着,一边却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顺势一按我的肩膀将我背对着他撅在了办公桌上,李处麻利的伸手掏进我的裙子里把连裤袜往下一扒,顿时肉香四溢,香软的大屁股让李处更加兴奋了。

“啪!啊!”李处扬手就给我屁股来了一巴掌,我立刻惊叫一声。

“啪!啊!”又是一巴掌。

李处狠狠的骂了句:“骚屄!”说着话,他在我背后站好,两手分开我的屁股鸡巴头先是在我的屄门儿上稍微蹭了蹭顿时就蹭出了一股子浪屄液,李处冲我说:“操!你咋浪成这样了!你这屄咋跟自来水管子似的!都是水儿了!”

我也被李处搞得来了情绪,急忙头说:“咋?这还不是让您搞的?就欠您操我了!”

李处听了,也不说话,硬邦邦的鸡巴往前一挺顿时整根儿大鸡巴钻进屄里!

“啊啊啊哎呦!哎呦!啊啊啊……李处!……您慢点儿!……鸡巴……鸡巴太大!……哎呦……”我一边浪叫着一边扭动着肥硕的大屁股似是想挣脱。

我越是如此就越是激起了李处的征服欲,他使劲按住我的屁股鸡巴快速抽插,顿时就把我操出了一个小高潮。

“哎呦!啊……”我一时没忍住,几滴热尿呲了出来!

“尿裤!尿裤!让您给我操尿裤了!”我又是乱叫,我越是叫,李处就越是发狠的操我,大鸡巴猛进猛出操得我十分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爆响,李处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的撞着我的屁股说:“操!操!操你个浪屄!爽吗?!爽不爽?!”

“啊!爽!爽!”我急切的应着。忽的,我头对李处说:“李处,您千万别操我的屁眼儿!您的鸡巴太大!我受不了!”

我这话等于是提醒了李处,他急忙抽出大鸡巴用手指抠了抠我的屁眼儿,由于上午刚被于斌操过,因此很在状态,李处一抠竟抠出了油,他将鸡巴头顶在我的屁眼儿上冲我说:“我操啦?”

我急忙头说:“别……啊!”话音未落,硬邦邦的大鸡巴再次捅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随着李处用力的抽插我一声声的叫着,只觉得屁眼儿里麻、酥、痒的厉害,直恨不得李处快操、多操才好!

“屁眼儿麻了!屁眼儿麻了!屁眼儿麻了!……”嫩嫩的屁眼儿紧紧『唆了』着李处的大鸡巴带给他无限的快乐。

“啊!操!不行了……嘶……啊……操……”李处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力抽插屁眼儿。

突然,我只觉得李处浑身一阵哆嗦,屁眼儿里的鸡巴猛的一鼓!“嗖”热腾腾的大精子喷涌而出全部射进我的屁眼儿里,我也不禁呻吟了一声……“呼……”好一会儿,李处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慢慢的将变软的鸡巴从屁眼儿里往外拔,刚一出来,一股子浓浓的乳白色精子顺势流下来直接滴在了我的连裤袜上。我喘了一口气,看见办公桌上摆着卫生纸,急忙拿过来仔细擦拭,然后又扭身为李处把鸡巴擦干净。

一个下午我都在李处的办公室里度过,陪他喝茶聊天,一直到邻近他下班我这才与他告辞。李处把我送到电梯口,电梯门一关,我顿时浑身酸软的靠在电梯壁上总算松了口气感觉十分疲惫。

『满载而归』的,我离开了商委大楼。

《第四集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五集)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五集)作者:小柔柔23年2月3日首发于sis--------------------------------------------------开篇语:姐妹情深义重,相怜本是同命,困难一起面对,二女勇斗恶龙,妹妹扒袜撅臀,姐姐跪迎入瓮,领导故作推辞,口交鸡巴棒硬,叫声婊子听真,老二顺利入腚,前前后后抽操,好似和尚撞钟,笑看妹妹挨操,姐姐目不转睛,鸡巴时而抽出,急张小嘴恭迎,来来复复往返,直至射出浓精。

--------------------------------------------------到家天色渐暗,我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又胡乱吃了些东西便睡下了,今天真是感觉十分困乏。转天,艳阳高照。

一直睡到下午一点多我才醒,但懒得起床,只是躺在床上看电视。刚看了一会儿手机便响了起来。我拿过手机一看是丁颖的号码,急忙接听:“嗳,妹子是我。”

“姐,我在楼下了,不上去了,你下来吧。”电话那边传来丁颖娇滴滴的声音。

放下电话,我急忙穿好衣服拢了拢头发就下楼。走出针织楼,就在路边我一眼看见了丁颖那辆黑色的瑞奇轿车。

这是一辆车型比较老旧的国产车,三姨专门给丁颖配的,虽然时常出些小毛病,但丁颖很爱惜这辆车,没事儿就擦。在公司里,丁颖跟我既是同事又是姐妹,她与三姨的关系比我还要更进一步,在我跟着三姨之前丁颖就已经在三姨手下了。

虽然她管我叫声“姐”但其实论资排辈的话我还要矮上一点儿,这一点从全公司三姨只给丁颖配了车就可以看出来。丁颖模样甚至比我还好,年纪又轻,身材特棒,难得的,她的『活儿』特别好,尤其喜欢『脏活儿』办起事儿来一丝不苟十分认真,上过她的男人都对她很痴迷,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不太好,也是个火上房的性子,有时候丁颖发起脾气来我也让她几分。

我看见丁颖的同时她也冲我招招手扭身又钻进了车里。

丁颖比我小一岁,个头儿比我高一点儿,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膀,圆圆的脸蛋儿,弯月眉,笔直的鼻梁,盈盈的小嘴儿,皮肤又白又嫩弹性十足,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丰满的奶子挂在胸前,瘦腰长腿,下身是一条黑色的亮皮紧身裤,屁股又肥又大比我还大上一号,走起路来微微上翘十分诱人,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小脚儿更是灵巧,一双鹿皮色半腰的靴子更衬托出她的美妙。

我小跑到车前,打开门坐进了副驾驶位置。

“给,三姨给你的。”我刚坐好,丁颖便扔给我一个信封。我用手一摸,知道是钱,看也没看就塞进了裤兜里。

刚聊了两句丁颖就顺手抽出一支烟点上,我知道她只有在心烦的时候才吸烟,不禁问:“咋了?碰上棘手的了?”

丁颖没说话,只是使劲吸了口烟点点头。

“操他妈的!那个鸡巴老周!出的他妈的馊意!”丁颖掐灭了烟狠狠的骂道。

我急忙问:“咋?还是张庄?”

丁颖白了我一眼说:“可不是!”

我想了想说:“三姨不是让小报写文章臭他们吗?”

丁颖皱着眉说:“操他妈老周的馊意,那几个小报的记者收了钱胡写乱写还点出了九州的名字!让人家逮了个正着,现在九州拿着证据已经告到法院,非要追究幕后的人,这下倒好,人家九州没臭,咱们自己却弄了一身骚!”

听了丁颖的话,我隐隐感觉事情有些棘手,随即劝慰道:“妹子,别着急,办法总会有的。”

丁颖小嘴儿一嘟白了我一眼说:“你就少说风凉话吧,我的难处你哪知道!”

我一听,心里也来气,分辩道:“这咋是风凉话?姐是替你着急呢!”

丁颖“哼”了一声说:“三姨还是向着你。这难活儿就留给我了。”

我说:“妹子,你以为我这活儿就轻松了?你知道我今儿为啥歇了?昨儿一天在商委泡着,先是让于处的儿子操了,然后于处又操我,最后还让李处操了一顿,就这一天,嘴里射了两次,屁眼儿里射了一次,跟李处的时候我都尿了裤子。

这一天下来浑身就跟散架似的!”

丁颖听了,马上说:“你辛苦,可你有报啊,毕竟事情办成了。我呢?三姨让我这几天陪陪土地局的刘局,我陪了他三天,他就操了我三天,操完屁眼子还让我用嘴唆了!操他妈的!他不烦我都烦了!可这也就算了,谁让咱干这行呢?

可到现在,都快招标了,连句痛快话儿还没有呢!这不是耍我啊?!”

我听完,想了想问:“那三姨咋说?”

丁颖道:“三姨现在也没啥好办法,三姨说了,实在不行只能把钱退给华安。”

我问:“那刘局就一点儿话也不给?”

丁颖又抽出一支烟点上说:“意思我都说了,钱也给了,看意思刘局也难做。”

我忽然想起老徐,问:“那你这几天就没看见老徐?他咋说?”

丁颖“切”了一声说:“刘局是他领导,刘局都没辙,你指望老徐那个王八蛋?”

我说:“那他咋也有个话儿啊?都是老相识了,又不是头次,他怎么着也给出出意?”

丁颖听完哼了一声没说话。车里一时安静下来,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不知怎么结束,忽然丁颖说:“姐,要不这事儿你帮帮我?”

我一听迟疑了一下,随即问:“那……咋帮?”

丁颖说:“刘局这几天虽然我陪着,但他总嚷嚷再多一个人一起玩儿才好,要不你给我打打下手儿?”

我听完,沉吟下来。

丁颖似乎看出我不太愿意,瞪着我说:“咋?这点小事儿就不乐意了?”

我急忙说:“不是,三姨没发话,我就这么……恐怕不适吧?”

我这话原本是推辞,可丁颖一听却说:“那又有啥了?我现在就给三姨打电话,让她直接跟你说。”

说着话,丁颖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三姨的电话,我想拦已经晚了。

“啊,三姨,是我。我正在沈丽这儿了,我想让她跟我一起去刘局那儿,您看……?”丁颖说。

我坐在旁边,三姨跟丁颖说啥我不知道,只听她又说:“对,我现在缺人手呢,娜娜,萍萍她们都有事儿,就沈丽闲着呢,让她给我打打下手,说不定刘局一高兴这案子就有戏了。”

刚说完,丁颖把手机递给我说:“三姨跟你说话。”

我急忙接过来:“嗳,三姨是我。”

只听三姨在电话里说:“刚听丁颖的意思让你过去帮她,反正你也闲着,就去吧。”

我心有不甘,急忙说:“三姨,商委那边还没砸实,我怕……”

还没等我说完,三姨便打断了我,说:“上午我跟李处联系了,于处那边既然答应了,应该不会出差头。后面的事情我让别人跟进,你现在先帮丁颖,这个案子重要,你别掉以轻心。”

我听三姨的意思是铁定让我帮丁颖了,只好说:“哦,知道了,您放心,我尽力。”

挂了电话,我感到有些失望,原本这个案子前期是我的,可后来三姨又让丁颖做,她做不成现在又拉上我,这算咋事儿呢?但三姨既然说话了,我也不好再说啥。我略微调整了一下心情把手机还给丁颖然后问:“那你说我咋帮你打下手儿?”

丁颖见拉上了我,似乎很高兴,笑着说:“打下手儿你还不明白,就是我和刘局干事儿的时候你在旁边照应着点儿。”

我看丁颖那得意的样子顿时心里来气,故意说:“哦,是让我望风啊。”

丁颖一听,白了我一眼说:“操!望啥风?你别装傻啊?!”

我看她生气,心里高兴,笑着说:“咋装傻了?不明白嘛,问问你。”

丁颖说:“咱姐妹也不是没一起共过事儿,我这意思你真不明白?”

我继续装傻道:“真不明白啊?”

丁颖被我气乐了,笑着说:“好啊,那我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所谓让你给我打下手儿的意思就是刘局操我屁眼儿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等他抽出鸡巴来你就凑过去给他唆了。明白了吗?”

我听完,笑着推了她一下说:“去你的!咋说的这恶心!”

丁颖笑着说:“谁让你装傻的!”

我想起什么,又问丁颖:“刘局都有啥爱好?”

『爱好』算是我们之间的黑话,意思就是刘局跟女人玩儿的时候都喜欢咋样来。

丁颖说:“他啊,爱后路,然后前叼,一般都口爆。”

我听完,点点头。

最后我说:“说好了,今儿我可不去,累了,我得休息。”

丁颖听了点头说:“想去我也不带你,今儿晚上我和刘局有个饭局,二人世界。”

我笑着说:“你行啊!又去哪儿开席?”

丁颖看了看表说:“行啦别问了,你快下车吧,我还要接刘局呢。”

临下车丁颖对我说:“明儿早晨9点,还是在这儿,我来接你。”我点头答应下车。

转天。

早晨我一起床就发现天阴阴的,虽然天气预报说今天没有雨,但现在的天气预报也不是那么准确。冲了个澡,吃过早点,我看看时间还早便坐在梳妆台前慢慢打扮。化了点淡妆,然后先翻出一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穿上,外面是一条黑色的直筒裤,黑色的高跟鞋。上身相对简单,一件紧身的粉色收腰衫,外面是泛白色的外套。

我这儿刚收拾利,电话就响了,我一看号码是丁颖,也没接,直接下楼。

本以为丁颖就在楼下等我了,可走出针织楼一看却不见丁颖的车,正要给丁颖打电话,她却先打了过来:“喂,姐。”电话那边丁颖似乎有些着急。

“咋了?你在哪儿呢?”我问。

“操他妈的!别提了!我堵半路上了!”丁颖骂道。

我急忙说:“你先别急,你在哪儿了?”

“迎宾道这边,靠着花满楼不远。”丁颖说。

我想了想说:“那行,你就找个地方靠边停吧,我坐三轮摩托过去找你。”

丁颖沉吟了一下,说:“那也成,我就把车停花满楼楼下了,你过来吧。”

放下电话,我出了小刚走到等车点,老赵就把车停在我面前:“闺女,要车啊?”今天老赵似乎心情不错,一脸笑容看着我说。

我一下钻进他的车里说了句:“走,迎宾道,花满楼酒楼。”

老赵点点头喊了句:“好叻!”开动了摩托。

本以为老赵的车小到处都能走,哪知道刚拐出土山道就被堵在了半路上,前面、后面都是车,一动都不动,可把我急坏了,我急忙又给丁颖打电话:“妹子!

我也堵半路了!这是咋事儿啊?”

电话那边丁颖却不急了,只听她说:“姐,别急了,我刚听说了,今天是有大领导来视察,好多路段都封了,我给老刘打电话了,他现在也堵着呢,咱们也别急了,估计一会儿就放行。”

听了丁颖的话,我才放心,挂了电话,我坐在车里和老赵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看这天儿要下雨,闺女,你也没带个雨具啥的?”老赵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

“没事儿,我来的时候有车送。”我随口说。

忽然我想起什么,问:“老赵,退休金有着落了吗?”

老赵点点头说:“有了,我跑了好几次厂子,后来又上访,好歹总算有个说法了。”

我笑着说:“那就行,以后就有保障了。”

老赵说:“毕竟国家还是管我们的,总不能看着我们没着落吧?”

我笑着说:“有了退休金你就别干这个了,多辛苦啊?在家养老得了。”

老赵头看看我,笑着说:“你觉得我老啊?我可浑身都是劲儿!让我在家呆着非把我憋出病来不可!我可闲不住,还是继续干这个吧,有乐儿!呵呵。”

我点点头笑着说:“你不乐意在家是因为没有老伴儿,再找个老伴儿就行了。”

老赵笑着说:“不是没人给我介绍。”

我笑着问:“那好啊,咋样?”

老赵说:“我嫌她老,虽然岁数还比我小一岁了,可牙都掉没了,满嘴假牙,我可受不了。”

我听了,哈哈的笑着说:“瞧你!这个岁数了,只要人好就行了。”

老赵笑着说:“我还想找个年轻点的呢。”

我一听,撇了撇嘴,心说:就您啊?还想找年轻的?

老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笑着说:“闺女,你别看我这样,我虽然年纪大了点儿,可心里年轻着呢,不瞒你说,前阵子我一直给美美发廊拉活儿,那个女老还说要跟我搭伙过呢。”

“美美发廊?你是说一号楼楼下一层的那个?”我惊讶的问。

“对对,就是那个。”老赵说。

我笑着说:“哦,她家啊,我常去,那个老娘姓金,给我做过头发,手艺还行。咦?她?”

老赵似乎有些得意的说:“咋样?她还说要跟我搭伙了。”

我听完笑得前仰后的说:“老赵啊,你真逗,人家老娘是逗你呢!你还当真。”

老赵也笑呵呵的说:“呵呵,我知道,小金人长得俊,又有手艺,咋会看得上我?呵呵,我不过是想想罢了。”

见前面的车还是纹丝不动,老赵又点上一支烟问:“闺女,你总坐我的车,我还不知道你姓啥了?”

我笑着说:“我叫沈丽。”

老赵点点头,问:“你是做啥的?”

我笑着说:“你看呢?”

老赵头仔细看了看我,挠了挠头说:“猜不到,你人漂亮,又年轻,模样又俊,还总往新城那边跑,我猜不出。呵呵。”

我笑着说:“说了怕你也不懂,公关知道吗?我是做公关的。”

老赵听我说出『公关』这两个字,忽然用惊奇的眼神望着我说:“你咋做这个?不是糟蹋了吗?”

我眨眨眼睛反问:“啥叫『糟蹋』了?你知道公关是咋事儿吗?”

老赵或许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急忙辩解说:“哎呀!我说错了,闺女你别不高兴,我是个大老粗,啥都不懂,就连大字都不认得几个,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根本没把老赵放在心上,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

老赵见我没生气,复又笑着说:“都是听我那帮子老哥们儿说的……”

我笑着问:“说说,他们都说啥了?”

老赵脸上一红,憨笑着说:“能说啥?都是几个老光棍儿,说的那话都不入耳。”

我笑着说:“那有啥了,反正也是呆着,你说说。”

老赵这才说:“我有个老哥们儿,经常在宝安道那边拉活儿,听他说,晚上经常从那边的保健屋里有男女出来坐他的车,有次他单独拉了个女的,挺年轻的,还挺花哨,闲聊着就问那女的『闺女,你是干啥的啊?』那女的就说『公关的』呵呵,其实谁不知道她是干啥的?”

听了老赵的话,我这才明白他是误会我了,所以才有『糟蹋』一说,但转念又一想:其实我和那些女人们又有什么别?在某种程度上我甚至比她们还不如,只不过我比她们高级一些罢了。

想到这儿,我苦笑了一下说:“其实,公关……也分很多种……”

老赵点点头说:“对对,你跟她们肯定不一样,你不是那种人,我看得出。”

我看着老赵的背影问:“你咋那么肯定?”

老赵说:“你人好,每次坐我车都不用让我找钱。”

听了老赵的话,我笑着说:“就为这?”

老赵点点头说:“可不是。”

忽的,老赵扭头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闺女,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闯荡,要小心啊,现在外面坏人太多,别让自己吃亏。”

虽是几句话,却让我觉得一股暖流从心里冒上来。实在没想到,在这个立足都越发困难的城市里,茫茫人海,关心我的人竟然是面前这个六十出头儿的摩托车夫。

也就是瞬间,我调整了一下心绪,笑着点点头说:“我知道啦,老赵,谢谢你。”

又过了一会儿,总算前面的车开始开动了,很快,老赵就把我送到了迎宾道。

下车的时候我硬塞给老赵5元依旧没让他找零。

刚转身,我就看见了丁颖的车,急忙开门钻了进去。

“这身儿挺俏啊。”丁颖上下看了看我说。

我笑了一下说:“你也不差。”

今天丁颖依旧是一身黑,上身是黑色高领毛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裤,黑丝袜,黑高跟,配上她俊美的面容,不要说男人,我都有些动心呢。

丁颖顺手塞给我一张金卡说:“三姨给的,一会儿你见机给刘局。”

我点点头把金卡塞进口袋里。车子启动,我俩聊着直奔土地局。

要说现在的来安,土地局可谓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这市里的大小项目九城以上都跟土地有关,没有土地局的批文啥事儿都办不成。因此土地局成为来安大小公关公司的重点关注对象,同时也成为来安纪委的『要照顾目标』就拿这两年来说,仅仅是土地局的副局长就判了三个走了两个,局长也换了两届,拿三姨的话说,现在谁坐在那个位子上都如坐针毡。不过,例外总是有的。就拿这个刘副局来说,年纪四十来岁,爷爷是老红军,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爸爸又是省里的要员,一家红门,典型的官二代。这么多局长、副局长来来走走,唯独刘副局稳稳地坐着。其实呢,他吃喝嫖赌样样不少,可又有谁能撼动他?

车子拐上丹阳路,路尽头是一片气势磅礴的建筑群。两只威武异常的汉白玉石狮子左右守在门口,旁边的牌子上写着:来安市土地规划局。

进门前必须先留下来访信息,很快,丁颖就拿到了两张门卡将车开进了院子里。从正门到土地局办公大楼之间是一片广阔的停车场,足足有上个车位,即便如此依旧有人只能把车停在土地局外面。我细细看了看,停在这里的车大部分都是中高端的车型,国产车几乎没有。

停好车,我和丁颖径直走进了办公大楼。丁颖是轻车熟路了,她带着我进了电梯直达2楼。

电梯门一开,迎面是一个装修豪华的金色大厅,中央有假山和水池,水池里甚至还有荷花。楼道里很安静,丁颖领着我朝东走去。

“叮当……”丁颖按下了一间写有『副局长』办公室的电子门铃。

过了一会儿,里面有人问:“请进。”

我跟着丁颖急忙开门走了进去。刘局的办公室并没有想象中的大,也就有五十来平,装修也很一般。白漆墙,普通的木色地,房间中央的办公桌也微微发旧。我随手关好门,靠近门边左手有一排椅子,椅子前面有一个茶几,茶几旁边还有一台饮水机。

我一进门刘局就问丁颖:“这位是……?”

丁颖急忙笑着说:“您咋这健忘?昨晚上不是跟您说了么,今儿我带我姐过来给您解闷儿?”

刘局似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说:“呵呵,对对。”

说着话,刘局从转椅上站起绕过办公桌向我走来。我仔细看了看这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中等身材微微发福,长圆脑袋有些谢顶,小鼻子小眼睛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上身是白色的衬衫,下身黑西裤,黑皮鞋。手腕上带着金表。如果不是他这身打扮,换做一身老姓的普通衣服,那么他也属于那种“牛魔王身边八个小鬼之一”的人物。

“来,坐。呵呵”刘局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我上下打量,一副贪色的表情,似乎还算满意。

“呵呵,你贵姓啊?”刘局问我。

我急忙笑着应:“刘局您好,我姓刁……”

还没等我说完,丁颖在一旁打趣的说:“对!叼鸡巴的叼!”

刘局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和丁颖都笑了。我推了她一下说:“去你的,又逗!”笑声融了气氛,刘局让我们坐在椅子上,他还打来两杯水放在茶几上,笑着说:“大家都是自己人,别客气,别客气。”

丁颖笑着说:“啥自己人?真要是自己人,我求您那么点儿小事儿,咋到今天也没个说法呢?”

丁颖说着话,暗暗用高跟鞋磕了我一下,我马上明白过来,急忙笑着说:“妹子,刘局是领导,处在刘局这个位子上,树大招风,领导有领导的难处,咱们应该多体谅。”

刘局一听,急忙挑起大拇指说:“小刁说的对!小丁啊,你听听你姐姐这话,深明大义!说的好!哈哈”我和丁颖也曾经一起配过,当然知道啥叫『张弛有度』丁颖把话说出去,我就要负责把话再拉来。随即,我笑着说:“不过刘局,您看这个案子我妹子也跟您提了多次了,要是能办,还望您能帮忙。”

说着话,我从口袋里掏出三姨给的那张金卡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说:“三姨说了,没啥别的意思,就是看您太辛苦,让您买包好茶喝。”

刘局听完并没有动作,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说:“既然你们三姨开门见山,那我也不打幌子。明白说了吧,张庄那块地你们就别想了。这个事情不单我办不了,就是你们找李局也照样办不了。”

我忙问:“李局是……?”

刘局说:“李局刚刚调任过来,是土地局的新局长。”

随即刘局又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李局的来历吗?”

我和丁颖对视了一眼摇摇头,他继续说:“李局背后就是九州建筑……明白了吗?”

听了刘局这话,我和丁颖都明白了。刘局见我俩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马上说:“你俩也不必如此,你问问三姨,我这手里还有一块好地,就在港北,那块地除了稍微偏僻一点儿,无论从价值还是价格上来讲在来安都属一流。这也就是现在,港北还算是市郊,要是再过几年,那块地恐怕就是现在的张庄。如果三姨对那块地有兴趣的话,呵呵,我还是可以做的。”

刘局这番话似乎有提神的功效,我和丁颖互相一对视便达成了共识。既然熊掌得不到,那吃顿“鱼”也可以嘛。

丁颖马上站起来说:“刘局,我想失陪一下去打个电话请示请示我们老总。”

刘局看了看丁颖,点点头说:“好,你问问三姨。记住,是港北23那块地,三姨应该心里有数。”

丁颖点点头急忙开门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刘局。

虽只是初见,但我从刘局的言谈话语里深刻感觉到他是条『大鱼』原因很简单,我还没见过哪位领导把卖地说得跟卖菜一样简单轻松。要知道,无论是张庄还是港北,动辄都是上亿的项目,可如此巨大的项目在刘局眼里竟然如此简单,张庄不行就给港北?!想到这儿,我不禁暗自盘算如何才能把刘局牢牢地『粘』住。

“小刁啊,你今年多大啦?”我正要开口说话,不想刘局却先动了。

我忙微笑着说:“您看我像多大的?”

刘局上下仔细看看我说:“我看啊,也就二十六、七。呵呵”

我一听,笑着说:“瞧您说的,我都三十出头儿了。老啦。”

刘局一听,故作吃惊的说:“哦?不像啊?”

我笑着说:“女人啊,老得快,我这也就是平日里保养得还算到位。不像男人,四十一枝花。”

刘局听了,笑着点点头说:“要我说,你这个年纪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就像个熟透的苹果。”

我急忙接过话茬儿,笑着说:“那您还不快摘?”

刘局一听,来了兴趣,笑着问:“那你告诉我,咋摘?”

我冲刘局飞了媚眼儿笑着说:“您是咋『摘』丁颖的,就咋『摘』我。”

刘局一听“哈哈”的笑着说:“俏皮!俏皮!”

我看着刘局正色说:“实话说了,领导,打刚才我一进屋就觉得您气度非凡,特别像个大男人!让我感觉您顶天立地的!我这人最最佩服像您这样的英雄人物。

您看您,无论从说话、办事儿、言谈举止、行动坐卧处处显示出大气,是男人就应该像您这样!”说着话,我挑起大拇指。

虽然我这是赤裸裸的拍马屁,但却拍得刘局十分舒坦,他听完笑着说:“哎呀!小刁啊!可不敢这么说!”顿了一下,刘局轻叹了一声继续说:“在我这个位子上,虽然辛苦一些,但只要能办事,我总还是尽力的。现在啊,会上有些风言风语,我总是一笑而过,可其中的辛酸又有谁知道?”

我微笑着点头说:“对,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嘛。”

刘局一听点点头说:“你这话说得太好了。大智者若愚,我虽不那么聪明,但总还是有些见识。为了咱们来安,我就要尽心尽力!”

我一拍手说:“说得好!大气凛然!”

随即我又见缝插针道:“所以说么,您这么操劳,这么累,这么辛苦。我们看在心里,疼在心里。如果能为您排忧解闷儿那真是舍我其谁了!”

刘局听了,眯缝着小眼睛里闪动出欲望的光芒,他盯着我说:“那你这意思是……?”

我跟进,说:“该玩儿就玩儿!该操就操!绝不客气!我和丁颖愿做您胯下的骏马带您驰骋让您驽驾!”停了一下,我继续说:“敞开了说吧,您想咋搞我俩就咋搞,想咋玩儿就咋玩儿!只要能让您舒服、高兴我俩咋都成!”

“好!爽快!”刘局听了我的『表白』一拍大腿喊了一声。

我察言观色见刘局的『性趣』已经调动起来,心想:何不现在趁热打铁?反正一会儿也要干。想到这儿,我急忙站起来走向刘局,边走边说:“刘局,您也别跟我客气了,咱们……”

说着话,我走到刘局跟前,刘局也很自然的站了起来。我急忙双腿一软跪在他面前两只小手解开他的皮带扣儿。刘局一见我如此动,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说:“哎呀!小刁啊,你这是干啥?快起来,地上凉……”

可他说归说但却一动不动任由我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这些嘴脸我见得多了,早已经见怪不怪。

“呦!”我故作吃惊的叫了一声,其实这一声中有半声是真的有点儿吃惊,只见刘局两腿间耷拉着一根儿暗红色硕大的鸡巴,我怎么看怎么像驴鸡巴一样!

虽然软软的,但鸡巴头儿又大又圆,鸡巴茎又粗又长,两个大蛋子儿犹如乒乓球,鸡巴根儿上浓浓密密的长满了黑又亮的鸡巴毛,多年频繁的使用下整根儿大鸡巴呈现出暗红色,尤其是鸡巴头儿。看到刘局的鸡巴我顿时也明白了为何丁颖会抱怨,被这样雄壮的大鸡巴连续几天猛操屁眼儿,任谁也吃不消啊?

“咋了?”刘局见我吃惊的表情问。

我愣了一下说:“我……我没想到,您的鸡巴咋这样大?这么雄伟?”

刘局一听,简直比喝了蜜还甜,他爽朗的笑着:“哈哈!没办法啊!天生的!

绝对是原装的!就是个头儿大了点儿!嘿嘿。”

我急忙伸手握住他的鸡巴茎轻柔的捏弄,一边弄一边问:“我听丁颖说您喜欢操她屁眼儿,是真的?”

刘局笑着点点头。

我说:“那还了得?!您这么大的鸡巴还不把她的屁眼儿操坏了?”

刘局笑着低头看着我说:“怕啥?她坏了不是还有你?”

我忙笑着说:“呦,那我可吃不消,我的屁眼儿比她还小还紧呢,哪能承受您这么大的鸡巴?”

刘局笑着说:“不尝尝滋味儿你咋知道不行?等会儿我定操你的屁眼儿。”

我忙说:“那我可得先洗洗屁眼儿,我的屁眼儿啊,臭着呢!”

刘局一听,眼睛一亮急道:“你敢!?你敢去洗!操就操你这个臭屁眼儿!”

我笑着看着他说:“您真坏!”说罢,我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鸡巴头儿使劲唆了起来。

鸡巴一入口,我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刺激味道,我暗想:这鸡巴指不定多少日子没洗过了。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我卖力的叼弄起来。

“嗯……啧啧啧啧啧啧啧……”我把刘局的鸡巴唆了得津津有味,柔软温润的香舌将一口口香唾缠绕在鸡巴头儿和茎上,小嘴儿尽力包容终于让刘局有了快感。

“嘶……不错!到位!好!”刘局一连喊了几句,再看大鸡巴,已经逐渐有了硬度。

“啵!扑棱棱!”好雄伟的场面,粗大鸡巴终于完全硬起暴怒似的朝天撅了起来。我急忙一矮身舔弄起刘局的蛋子儿。

正在这个时候,门一开丁颖从外面走了进来。

“呦!玩儿上啦?还舔蛋子儿呢!呵呵,浪婊子。”丁颖见我们这个样子不禁笑骂道。

我忙头和她对视一眼,丁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色似乎还带着欣喜,她顺手关好门笑着问刘局:“领导,咋样?我姐这口活儿不错吧?”

我在一边笑骂说:“啥叫『口活儿』啊?你以为咱们是鸡啊?”

丁颖笑着说:“你以为咱们不是啊?咱俩就是俩浪婊子,对吧领导?”

刘局也没答话直冲丁颖说:“待会儿你先撅起来!我操你屁眼儿!”

忽的,丁颖凑近刘局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只听刘局吃惊的说:“哦?!

你俩还能干这个?”

丁颖浪笑着说:“咋不行?您让我俩干啥我俩还能不干?刚我跟您说的那法咋样?够您解闷儿的吧?”

他俩说着话,我则一心一意的依旧跪在刘局跟前给他叼鸡巴,刘局低头看了看我然后又看看丁颖,笑着说:“哎呀!我真是有福气喽!”

丁颖在一边道:“您啊,就享福吧,我们这两个大美女就便宜您了。”

停了一下,丁颖又说:“刘局,我刚请示过三姨了。港北那块地要了。”

刘局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点点头说:“哦……嘶……我就说嘛……脑子灵活一点儿……行啊……后面的事情先放放,你……嘶……”

丁颖一见,笑着走到椅子旁迅速将一身的衣服脱掉只穿着黑色的连裤袜和高跟鞋,她把裤袜褪下来光着屁股撅在了椅子上。

刘局一见,抽出鸡巴冲我说:“你也脱!脱!”

说着话,他先三下两下的脱了个精光。

我急忙站起来迅速脱掉衣服,只穿着白色的连裤袜和高跟笑着走到丁颖旁边说:“领导,请……”

刘局的眼睛里喷出强烈的欲望,他走到我们身旁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向下猛按,我尖叫了一声顺势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你舔舔她的屁眼儿!”刘局略有些激动的冲我说。

“啊?”我刚一愣神儿,便被刘局抓着头发将脸按进了丁颖的屁股里。

“唔……”我只觉得一闷,小嘴儿正对着丁颖的粉色大屁眼儿,急忙伸出香舌快速的舔了起来。

“哦!好臭的屁眼儿!”直到舔上了,我这才发觉丁颖的大屁眼儿不是一般的臭,一股子一股子的味儿顶得我头疼,我甚至怀疑这小婊子是不是今天大便以后根本没擦,都给我留着了。柔软温润的香舌饱含香唾,一口口的送进屁眼儿的深处,直至将丁颖的屁眼儿里里外外舔了个干净。

刘局在一边仔细看着我,一边调侃道:“操的!这浪婊子!真浪!”

丁颖笑着在一旁答话说:“您呐就享福吧!我姐啥都能干!您想咋干她都行!

您知道她有个外号叫啥?”

刘局急忙问:“啥?”

丁颖笑着说:“叫『公共厕所』!哈哈!”

刘局一听也笑起来,一边冲我说:“真的啊?”

我急忙抬头轻轻拍了丁颖的屁股一下笑着说:“去你的!刘局您别听她胡说!

哪有的事儿!……”

我话音未落就再次被刘局重新把脸按进了丁颖的屁股里。

“嗯……哦……屁眼子好爽!哦……”丁颖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哼哼。

“嗳!别动啊!我肚子里有凉气儿,先给你来个热的……”说着话,丁颖微微一用力,我只觉得她的大屁眼儿猛的向外一翻“咕……”的一声闷响,整个一个热屁尽数放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哈啊……”刘局在一旁看着,大鸡巴猛的挺了两挺!

丁颖头冲刘局飞了个媚眼儿浪着说:“咋样?我姐不愧『公共厕所』这个外号吧?嘻嘻!”

刘局也不答话,伸手将我从丁颖的屁股里拉出来,他见屁眼儿已经被我舔得黏糊糊的很湿润了,这才将大鸡巴头儿对准屁眼儿喊了声:“操你妈的婊子!”

【第五集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六集)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六集)作者:小柔柔24年4月2日首发于sis--------------------------------------------------开篇语:姐妹虽非同性恋,只恼不爽心里烦,电梯间里浪话讲,车上斗嘴把性谈,丁颖犯起倔脾气,非要女厕将我干,蹲位面积并不大,却把姿势频频换,姐姐跪撅马桶盖,方便妹妹吮屁眼,没有鸡巴用手指,互抠互舔解心宽,终于迎来小高潮,淫水喷出多老远,忽听外面声嘈杂,清洁工人把门喊,硬起头皮往外闯,留下众人心纳罕,狼狈逃出土地局,想刚才真惊险,心有灵犀一点通,会心一笑释前嫌。

--------------------------------------------------“啵!啊!”在丁颖的尖声浪叫中刘局将鸡巴结结实实的插到根。

“噗嗤!啊!噗嗤!啊!噗嗤!啊!……”每次的抽插都那么的有力,丁颖也叫得拍,真是一唱一和。

刘局一手按住丁颖的屁股奋力操着她的屁眼儿另一只手依旧死死抓住我的头发,我则跪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屁眼儿看,只见丁颖外翻的屁眼儿好似一张温柔的小嘴儿牢牢吸吮着粗大的鸡巴茎,一进一出之间给予男人无限的乐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爆响,刘局越发来得猛烈了。丁颖一边随着刘局前后晃动一边伸出小手急速的抠挖自己的浪屄,一股子一股子的屄水儿被掏出来流到了椅子上。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爽啊!爽啊!”刘局痛快的叫嚷着。

突然,他猛的将大鸡巴抽出来“扑棱棱”脱离了屁眼儿的束缚,粗大的鸡巴马上高举2点方向。

“来……”刘局一侧身手扶着鸡巴头儿冲着我的小嘴儿顶了过来。

“唔……不……”我刚要说话,不想小嘴儿一张鸡巴已然插入。

“唔唔唔唔唔唔……”刘局快速的猛挺屁股一次次的将大鸡巴往我嗓子眼儿里顶,顶得我直翻白眼儿!

一口口香唾润滑着粗壮的鸡巴茎,我一动不动任由刘局在我的嗓子眼儿里顺畅的抽操鸡巴。

“哦……”我干呕了一下,刘局抽出大鸡巴看了看,只见鸡巴头儿上油亮油亮的,这才满意的扭身再次操入了丁颖的屁眼儿里。

“哦哦哦哦……”淫声复起,丁颖尽力的收缩着屁眼儿。

“啊……”没操几下,刘局就抽出鸡巴转身直接插进我的嘴里,操了一会儿再抽出来重新插入丁颖的屁眼儿。

就这样,我和丁颖让刘局得到了最大的快感。

“啊……哎呦……嘶……”突然,刘局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丁颖的屁股被撞击得微微有些发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亲爷!射吧!射吧!我受不了啦!”丁颖放浪的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刘局发狠的操了几下,然后迅速抽出鸡巴两只手使劲抓住我的头发,只见巨大的鸡巴头儿裂缝微微张开,乳白色的精子若隐若现,我刚把小嘴儿张开,刘局便一操到底,让我的鼻子直接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咔!咔!咔!”我被他噎得白眼儿乱翻,两只小手儿不由得拍着他的大腿,但这根本没用,刘局已到最后关头。许久,只听他闷哼了声:“我操!”

我只觉得顶进嗓子眼儿里的大鸡巴一鼓!一涨!顿时热乎乎的暖流喷涌而出直接射了进去……“呼……”好一会儿,刘局才慢慢的从我嘴里抽出已经软哒哒的鸡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刚一放开我,我顿时瘫软在地,嘴角还残留出一丝精子。

“哎呦,我腿都麻了。”丁颖刚从椅子上下来就喊了一声。她一边摸着自己的屁眼儿一边笑着看着我说:“姐,咋样?过瘾吧?”说着话,她用另一只手使劲搓了搓自己的屄,竟又搓出一股淫水儿。

我白了她一眼,笑着说:“去你的,脏死了。我嘴里都是啥味儿。”

丁颖笑着走到刘局的办公桌旁找出卫生纸擦了擦屁眼儿和屄,然后提好裤子,又撕了一些卫生纸走到刘局面前低头为他擦拭鸡巴,一边擦一边笑着说:“啥味儿?让你尝尝你就知道了,嘻嘻。”

说着话,丁颖忽然头笑着说:“我昨天晚饭和刘局吃了好多海鲜,尝出味儿来了吗?哈哈”

她这话一说,刘局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也把我气乐了。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推了她一下说:“去你的!恶心死了!”

等我们三个都重新穿好衣服坐下,刘局对丁颖说:“北港那块地给你们了,让你们三姨先拿钱过来,后面的事情就按流程走得了。”

丁颖听完高兴得点头说:“好,我们这就去。”

我们又陪刘局坐了一会儿,要聊了聊业务上的事情,中午的时候才出来。

走出刘局的办公室,我和丁颖都稍稍松了口气,这个案子实在难办,如果最后人财两空恐怕去都无法向三姨交代,能有这么个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走向电梯的时候,丁颖得意的表情溢于言表,她高兴的说:“今儿个还真顺!

我就说呢,这么些日子也不能白瞎了不是?嘿嘿这次去三姨该高兴了!”

看着丁颖的得意样儿我心里酸溜溜的,心说:切!要不是我出马,今天你能这么顺?这下好了,苦活儿脏活儿都是我的,你倒得意了!尤其想起刚才丁颖在刘局面前调侃我,我就有些生气。

丁颖见我没说话,侧脸看着我说:“姐,辛苦你了啊?嘻嘻。”

听了这话我没好气儿的笑骂说:“操你妈的!你个浪婊子,今儿你可是没少拿姐姐找!”

丁颖听了也不生气,依旧笑着说:“咱这不都是为了工作吗?瞧你这小心眼儿。”

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我更来气了,瞥了她一眼说:“操!是我小心眼儿吗?”

正说着话,电梯到了,门一开,我见里面没人便率先走了进去,丁颖也跟着进来,只听她笑着说:“行啦行啦,你看你,还好姐们儿呢!我知道,脏活儿累活儿都你干了,妹子谢谢你,行了吧?”

我白了她一眼说:“要你谢?!你还知道好姐们儿啊?”说着,我推了她一把,然后看着她低声说:“我问你!你今儿早起大便以后是不是没擦?都给我留着了是吧?”

丁颖一听这个忽然一脸坏笑说:“亲姐!你……哈哈……”

她这么一笑,也把我气乐了,我下狠照她的屁股拧了两下笑骂:“操的!小浪屄!你就坏吧!”

丁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这不是让你过瘾吗?哈哈……”

我刚要说啥,忽然电梯一停,门一开从外面又走进几个土地局的工作人员,见有外人进来我俩都不再说话了。

电梯到了一楼,我们走到停车场开车门坐了进去。

上了车,丁颖并没有马上启动车子,而是掏出一支烟点上。她一边抽着烟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搓裤裆,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没咋爽……”

我知道她是说刚才和刘局只顾操屁眼儿了,没操屄,所以不爽,我也没理她。

丁颖见我不说话,冲我说:“真不爽呢!这老刘,自己爽够了也不照顾照顾我。”

我看了她一眼,气嘟嘟的说:“行了吧!你还闹呢?你还喊不爽,那我呢?

你至少还爽了后面,我这儿水儿流了一裤裆找谁去?!”

丁颖听了,笑嘻嘻的说:“是啊?姐,你也冒泡儿了?嘻嘻。”

我叹了口气说:“唉!这就是『打下手儿』么,看着你俩爽,自己别扭。”

丁颖笑着说:“行啦行啦,等哪次你出活儿的时候,我给你打下手,你爱怎么弄我都行,好吧?”

我白了她一眼说:“我可请不起您这个大神仙,我啊,怕三姨心疼你,头再炒了我。”

丁颖听完,见怎么哄我都无效,她沉吟了一下忽然正色看着我说:“你还来劲儿了?!行!咱这样,现在咱俩就找个地方,我给你舔屁眼儿,行了吗?”

我见她认真起来,笑着说:“行啦!逗你的,谁来劲儿了。开车吧。”

没想到丁颖那个倔劲儿上来了,她说:“不行!咱现在就找地方,走。”

说着话,她竟然打开车门下车了。我被她搞得一愣,急忙说:“嗳!妹子……”

我也赶快从车上下来,隔着车,我压低声音冲她说:“你少犯倔脾气啊?这大白天的,你想干啥?”丁颖也不说话,关好车门走到我跟前拉着我就往楼里走,我挣脱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四周围又人来人往的只好紧跟着她进了楼。

一边急走我一边靠近她小声儿急道:“你这是去哪?干啥啊?你……”

丁颖也不理我,拉着我三拐两拐竟然直接闯进了一楼的女厕所里。

临近中午,大多数土地局的工作人员都出去吃饭了,女厕里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别看土地局领导的办公室装修得一般,但这厕所却挺豪华,堪比五星级酒店。地面、墙壁统统是刻花的瓷砖,吊顶有吸顶灯,每个蹲位都有隔断隔开,大理石的手盆,明亮的镜子,烘干机,手纸一应俱全,整体显得干净整洁。

我刚要开口说话,丁颖却一把将我拽进了一个蹲位里身锁好了门。

“嘘……”丁颖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她迅速放下坐便的盖子然后悄声对我说:“姐,你跪在上面。”说着话,她就把我往蹲位上推。

我一听,急忙一边挣扎一边小声说:“你疯啦!干吗啊?!这是在……”

虽然我极力挣扎,可我的力气没有她大,一阵推搡后我还是背对着她跪在了马桶上,屁股也随之撅了起来。丁颖一边按着我一边顺手将我的直筒裤和里面的连裤袜完全褪下,然后往我屄上一抹,顿时沾了她一手黏糊糊的淫水儿。也难怪,刚才在刘局办公室里看着他俩那么刺激的搞,我也的确流了不少淫水儿,现在屄里还发痒呢。

丁颖这么一掏,顿时我呻吟了一声,但马上意识到这里不能大声儿,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操!我就知道你这儿是潮的!”丁颖小声嘀咕了一句,接着又用手使劲搓着我的屄,她这么一搓可不要紧顿时把我刚才的浪劲儿给勾了上来,我只觉得屄里又涨又麻,屄水儿止不住的往外蹿!

“操!姐!你还真是浪屄一条!你看看,你这屄咋跟水管子似的?”丁颖说着话抽出手在我面前一比划,只见她整只手上都是黏糊糊的。

我现在情绪上来了,哪里还顾得应她,只是嘴里轻声哼哼着冲着她不停的扭动着肥白硕大的屁股。

“操的!我这儿也来劲儿了!”丁颖极力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然后她迅速把自己的裤子和丝袜也褪到脚脖子,左手搓着自己的屄,右手伸到我的屁股里两根手指往屄里一捅快速的抠了起来。

“嗯……哦……嗯……哦……”我俩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虽然都极力压制着,但依旧响在厕所里。

“呦……姐,我手有点儿酸了。”丁颖说着话放开了手。

我急忙头小声问:“那咋办?”

丁颖想了想说:“来,你起来。”

我急忙从马桶上下来,只听丁颖说:“脱啊?”说着,她弯腰迅速的将其中一条裤腿脱了下来,我也学着她的动作。丁颖让我和她面对面站着然后各自将一条大腿蹬在马桶盖上然后小声说:“姐,咱俩互抠,你抠我的,我抠你的。”

我急忙点头答应,我俩同时伸出手摸到对方的屄里抠了起来。

“哦!啊!哦!啊!哦!啊!哦!啊!哦!啊!……”这下热闹了,我抠得急,丁颖就抠得狠,我抠得快,丁颖就抠得深,小小的蹲位里只听你来我往的淫叫声。

忽的,丁颖伸出了香舌来甩动,似乎是向我示意,我急忙往前一凑,小嘴儿一张含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吮起来。

“嗯……唔……”两条柔软的舌头互相追逐互相缠绕一口口的香唾被我俩分食,真是奇妙无比。

以前我和丁颖一起出去的时候也不是没玩过这个,但我俩并不是同性恋,玩这个也不过是为了刺激男人而已,但今天不同,今天我俩都有些动情了。

“哦!操的!你要长了根儿大鸡巴就好了!”丁颖喘着粗气冲我说。

“啊!对!我要有鸡巴就天天操你!啊!啊!”我被丁颖抠得挺爽的说。

“哦!哦!对!我让你天天日我屁眼儿!哦!”丁颖被我抠得激动的说。

“啊!对!日完你屁眼儿再让你唆了大鸡巴!啊!啊!”我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忽然我手上加力拼命的抠弄丁颖的浪屄,丁颖突的尖叫一声:“呀!”只见从她的屄里“嗖”的射出一股子淫水儿,竟然喷出多远!射完,丁颖的脸上红扑扑的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我刚停手,丁颖说:“姐,你撅起来,我给你舔屁眼儿!”

我还要犹豫但已被丁颖推上了马桶盖。

“妹子,舔舔就得了,别头有人来。”我小声对丁颖说。

丁颖笑着说:“怕啥,即便来了人也不能硬闯这个蹲位吧?”

说完,她跪在我后面两只手放在我的大白屁股上微微一分露出了我那外翻的棕色臭屁眼儿。丁颖先是凑近闻了闻,刚要把小嘴儿贴上去,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又站起来凑近我的脸小声说:“姐,张嘴。”

我不知她想干啥,只是听话的把小嘴儿张大,丁颖酝酿了一下突然对着我的小嘴儿:“噗!”的一下将一口热乎乎的香唾直接吐进了我嘴里,随后说:“咽了!”

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咕噜”一声就咽下了肚。

“这是干啥?”我眨眨眼睛小声问。

丁颖一笑说:“别忘了我送你的外号『公共厕所』嘻嘻!”

我就知道这小婊子没安好心,刚想说啥丁颖却迅速的跪了下去然后一低头便将脸埋进了我的屁股里,我顿时觉得屁眼儿一阵酥麻,一条香滑无比软舌顶进了屁眼儿深处。

“嗯嗯嗯嗯嗯嗯……”我实在控制不住,不禁小声哼哼起来,浪屄里又流出了不少淫水儿。

“嘶……好,挺爽……嗳……妹子……哎呦……”我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也伸手抠入屄里搓了起来。

丁颖的口活儿果然一流!舌头特别灵活,舔得也细,把我屁眼儿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遍。这次我真是深深感觉到丁颖是动了真情了,她那柔软的香舌在我的臭屁眼儿里没有丝毫顾虑,所到之处将一口口的香唾留下再吸吮,比我刚才给她做的还好上十倍!

丁颖舔得爽,我底下抠得更爽,不一会儿就感觉屄里骚骚热热的,再紧着狠抠了几下突然屄里一热“嗖”的一股子淫水儿喷了出来,我顿时浑身一颤长长的哼了一声,感觉无比舒服。

小高潮以后,我瘫坐在马桶盖上,丁颖性坐在地上,我俩正说着体己话儿,忽然就听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接着听到有人说话。

“李姐,你说下个月能给咱们涨点儿钱吗?”一个中年女人说。

“涨个鸡巴!操他妈的!都几年了?哪次涨钱都没咱们的事儿!”李姐说。

“咱干脆不干了!操!整天累死累活,这点儿钱还不够生活儿了!”中年女人说。

“头我再跟头儿提提,实在不行啊,我也不干了!……”李姐说。

这两个人说着话进了女厕所,然后我就听那个李姐喊:“蹲位有人吗?有人吗?”

我和丁颖互相对视一眼,急忙悄悄的站起来迅速穿裤子,一边穿我一边喊了句:“有人!”

“哪个部门的?不知道中午打扫厕所?”中年女人说。

李姐见我们迟迟没出来,没好气儿的喊了句:“喂!利点儿啊?!我们这儿还有活儿呢!”

我和丁颖听完,互相对视一眼,一吐舌头,丁颖小声问:“咋办?”

我一皱眉说:“还能咋办?出去呗!”

说着话,我把蹲位的门打开,丁颖首先快步走了出去。只见外面一高一矮两个中年女人,都穿着灰色的工作服,手上带着胶皮手套,其中一个还提着墩布。

那个高个儿的似乎就是李姐,她见丁颖出来了,还嘟囔道:“不知道中午打扫厕所啊……”

话音未落,一抬头又见我出来,她似乎吃了一惊,说:“咦?咋还有一个?

俩人上一个蹲位?”

旁边那个矮个的中年女人也惊奇的看着我,我也没说话,和丁颖一前一后几乎是小跑着出了女厕所,身后只听那个李姐对另外一个说:“老娘们儿上茅房也俩用一个?别在是这个给那个把尿吧?哈哈……”

我心里暗暗的骂了句:“操你妈的!”

等上了车,我和丁颖才松了口气,我瞥了她一眼说:“咋?你还说『不能硬闯这个蹲位』?人家就叫门了,还出了笑话!”

丁颖撇了撇嘴无辜的说:“我哪知道他们这儿中午还不让用厕所啊?切!操他妈的!啥屁事儿都有!”

说着话,丁颖启动了车子。

等开出了土地局,我想到刚才的一幕,忽然觉得好笑,没忍住不禁“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几乎同时的,丁颖也笑了出来,我俩互相对视一眼都笑了。

丁颖把车开到公司,我们并没直接上去而是先找了个小吃店午饭。吃完饭已经是下午,我们到了三姨的办公室。

三姨一见我俩便笑了,说:“二位大美女,这次辛苦啦?来,坐。”

说着话,三姨扔给我俩几块巧克力,说:“补充补充体力。”

我和丁颖笑着坐下,丁颖先把今天的情况和三姨说了,最后说:“要不是沈姐,这次恐怕还落空了,多亏了她。”

三姨听完,笑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信封一人一个扔给我们说:“为了这个项目,你们都出力了,都有奖励。”

见三姨打赏,我和丁颖十分高兴,急忙把钱收好。

三姨说:“华安那边这几天就去北港看地皮,他们老总心里有数,知道那边的土地贵得很,能顺利拿到手,很满意。”

说完,她看了看丁颖,然后冲我说:“丽丽这两天也够忙的了,我给你两天假,你休息休息,至于后面的事情就让丁颖去办吧。”

三姨这话很明白,我笑着站起来说:“那行,三姨,那我先撤了?”

三姨笑着点点头,我和丁颖对视一眼就出了办公室。看看时间还早,我想去附近的超市转转,便坐电梯离开了公司。

紧邻商务中心便是热闹的购物餐饮一条街,乐友超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超市了。出了写字楼我正往乐友超市走,忽然听到后面有人说:“闺女,这是去哪儿啊?”

我一头,竟然是老赵。

“咦?老赵,咋是你?”我笑着问。

“刚拉了个活儿,我正要去呢,你这是去哪?”说着话,老赵把三轮摩托停在我旁边。

“我去乐友超市。”我说。

“上车吧,我拉你过去。”老赵笑呵呵的说。

“哎呀,不必了,就这么两步,我走走就到了。别耽误你挣钱。”我说。

老赵看着我说:“没事儿,反正我去也收车了,我送你过去,不要钱。”

“那好……”说着话,我钻进了老赵的车里,继续说:“那要不这样,你把我送到超市等我一会儿,我买的东西多,反正你也家,顺路把我带去得了,我给你双份儿的钱。”

“哎呀,瞧你这客气,拉你,免费都行。呵呵”老赵笑着启动了车子,不一会儿就到了乐友。

我让他停在乐友的后门,然后进了超市。先去二层服装鞋袜,我要挑了几双新款的连裤丝袜,然后又溜了一下女裤专柜,看中了一条青色的紧身裤,南韩高弹面料的,试了一下感觉不错,便买了下来。最后又溜女装,挑了一件夹克和毛衣、逛完服装又到一层买吃的,买了许多零食和饮料。一直到结账的时候我才想起老赵还在外面等着了,急忙拎起大包小包出了超市。

“时间长了吧?”我一眼就看见老赵在车前站着抽烟,笑着问。

“没事儿、没事儿,女人逛商场就是这样。呵呵。”老赵说着,从我手里接过包裹放进了车里。他掐灭烟头儿启动车子。

我笑着坐在车里问:“老赵,你以前跟你老伴儿逛街的时候是不是也等得不耐烦?”

老赵笑着说:“我老伴儿啊,哪像你们年轻人这样爱花钱?她也就是去个菜市场买点便宜菜,哪用得了这么长时间?”

我点点头说:“还是你们这代人会过日子,不像我们,挣多少钱都不够花的。”

老赵笑着应:“年轻人嘛,能挣能花才好,别委屈了自己。”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针织楼,下车的时候我硬是塞给老赵双份儿的车钱,老赵推辞不过乐呵呵的收下了。

到家,我放好东西,胡乱吃了晚饭打算到附近的美美发廊去弄头发,好些日子没弄头发了,其实我很喜欢直发,但我头发容易分叉,长得又快,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整理。美美发廊就在针织楼一号楼,距离我家也不过是五、六分钟的路程。我到的时候,正是清静,大部分客人这个点钟还在家吃饭,发廊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个门脸并不大,只是一个一楼独单的面积,推开玻璃门走进去,一股香波的味道。

“金老?”我笑着打招呼。

“呦,您来啦,来,坐。”一个四十出头儿的女人热情的招呼我。

虽然我算不上是这里太熟的顾客,但也是隔三差五的来,至少脸熟,凭借金老的精明肯定会记得。

“还和上次一样?做个保健?再稍微修理一下?”果然金老记得清清楚楚。

“行,就这个。”我爽快的答应。

我面前的镜子里金老忙活起来。这是个四十出头儿的女人,个子高高的,人也不胖,宽额头、尖下颌,鼻子有些塌,嘴唇很薄,但她的眼睛很好看,杏核眼双眼皮儿。棕色的波浪发被卡子卡起来,上身是一件花纹紧身的小衫,下身是一条紧身黑色牛仔裤,运动鞋。她的手指很灵活,按摩起头皮来很舒服。

“你这店有五、六年了吧?”我看着她问。

“七年啦。”金老笑着说。

“生意咋样?”我问。

“凑吧,反正能吃饭。”金老拿出护发素均匀抹在我的头上按摩起来。

“我来这儿很多次,咋从没见过你老公孩子?”我笑着问。

“唉,我离啦,孩子判给男方了。”金老叹了口气说。

“是啊?咋事儿?”我好奇的问。

“我前夫好赌。日子过不去了,就离了。”金老说。

她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是说别人的事儿。

“对了,拉三轮的老赵你认得吧?”我忽然想起老赵,笑问。

“啊,认识认识。”金老点点头说。

“我总坐老赵的车,他对你有好感呢。”我笑着说。

“哈哈……是啊,老赵那人傻呵呵的,挺有意思。”金老也笑了。

她帮我把头发盘起来,然后说:“这儿附近的人都认识老赵,偶尔坐他车,他还不要钱,人挺好,要是有人说弄头发,他就往我这儿送。”

我笑着说:“那你俩搭伙过日子呗?”

金老笑说:“逗着玩儿的,还认真?嘻嘻。我就是为的让他多往我这儿拉点儿顾客。”

过了一会儿,金老看着我问:“您是啥工作?”

我说:“公关。”

金老对着镜子看了看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了一声。

“来,洗一下吧。”金老弄完了头发招呼我。

我站起来走到洗发池旁边躺下。女人弄头发是比较耗费时间的,也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手段,两个多小时以后,我才从美美发廊里出来。要说金老的手艺的确不错,我很满意。

两天后。

我一大早准时到公司,刚一进门就被三姨叫了去。

“小沈,我现在手头儿上有个急事儿,你去办一下。”三姨说。

“哦,啥事儿?”

“这次公开招募公务员的事儿……”三姨说着话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

我忙接过来一看,是今年来安市公开招募公务员的政策文件。翻了两下,我看着三姨问:“经理,这不是年初的事情吗?不是说都招完了吗?”

三姨点点头说:“招是招完了,可事儿还没完。现在咱们有个案子,是个客户想把子女办进外事处,那里的名额已经满了,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挤掉一个。”

停了一下,三姨又说:“我这两天摸了摸人脉,跟外事口儿的,还真没有,只是有个原来的老同学曾经在外事口儿当过处长,不过现在又调到省里了。他倒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外事处的人,不过我不知道这个人能力怎么样……所以……”

说着,三姨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一个人名字:李军以及来安外事处的办公和电话。

我问:“经理,这个李军是个啥职位?”

三姨说:“听我那老同学说,他离任的时候,李军还是个科员,现在不知道啥情况。这样,你去摸摸。如果这是个能事儿的就把这个给他。”说着,三姨拿出一张银行卡给我。

从办公室里出来,我先了趟家换了身衣服,上身是一件粉色的抱身薄毛衣,下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丝光棉高弹连裤袜,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及膝的修身风衣。

都穿戴整齐化好妆,我打车直奔外事处。

来安虽然经济发达,但从行政上讲毕竟是个地级市,管理外事的部门只设立有一个办事处而已。

拿着三姨给我的,我到了新城的淮阳路,这是一条小辅路,两边有居民楼,就在两栋居民楼之间,有一栋很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如果不是楼门口挂着外事处的牌子我还真没注意到。下了车,我推门走了进去。一层是办事大厅,说是大厅,其实也不过五六十平的样子,几张办公桌拼凑起来就算是办事窗口了,这个寒酸劲儿比起土地局或者是商务委简直是天壤之别。

“您好,请问您什么事儿?”一个矮胖的女工作人员冲我问。

我笑了一下,说:“麻烦您,我找一下李军。”

“李军?哦,您找他什么事儿?”她问。

我一听这意思,首先肯定李军还是在外事处,这让我看到了希望,但很有可能这个李军依旧还是个小科员,这又让我感觉有些失望。随即我说:“我是他朋友,有事儿找他。”

女工作人员打量我一下然后说:“他出差了,去省里,恐怕一半时不来。”

这个答复让我彻底失望了。我顺口问:“那李军现在……是个啥职位?”

女工作人员看了看我说:“你不是他朋友吗?”

我笑着解释说:“是这样,我的一个老同学原来也是在咱们外事处,是处长,他介绍我来找李军的。”

“哦?处长?您的朋友贵姓?”

我说:“刘子明,刘处。”

“哦!是刘处啊。”女工作人员终于有了点笑脸。

看来三姨这个老同学刘子明在这里还是有些作用的。

“来,坐。”她忽然热情起来,拉了把椅子让我坐下。

“我姓徐。徐燕。”她自我介绍。

“哦,徐姐。您好。”我笑着说。

徐姐说:“刘处调走好几年了,不过刘处在这儿的时候,跟我们相处得很不错。”

我借着这个机会趁机问:“那李军现在……?”

徐姐笑着说:“李军啊,和我一样,还是科员。这次派他到省里是去学习精神。”听了徐姐的话,我点点头,继续问:“那现在咱们外事处的处长是?”

徐姐说:“刘处走了以后来了李处,不过今年年初李处也调走了,目前是周处。”

我听了点点头说:“周处叫……?”

徐姐看了看我问:“你到底有啥事儿?”

听了徐姐的话,我心想:跟你说有啥用?你又做不了。想到此,我笑着说:“刘处托我私事找咱们外事处的现任领导。”

徐姐见我不说,也就没继续追问,只是点点头说:“哦,是这样啊,那好,你上二楼吧。”

我笑着站起来谢谢徐姐,然后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外事处的这个小楼真是破旧,二楼的情况甚至还不如楼下,暗灰色的楼道,破旧的木门,只有一个房间敞开着门,我走过去一瞧感觉这个房间比一般的女卫大不了多少,灰色地面,斑驳的白墙,一张发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带眼镜的男人。

“请问……周处在吗?”我试探着问。

“啊,我就是,你是……?”戴眼镜的男人说。

“哦,您就是周处啊,您好,您好。”说着话,我疾步走进办公室笑着说。

“你……有什么事儿?”眼镜男站起来一脸茫然。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四十出头儿,一米七五左右,宽肩膀,细腰身,方正脸,寸发,小眼睛,大鼻头儿,中正口,脸上大大小小的麻子。上身是白色的衬衣,下身黑色西裤。总之就是这么个普通的人。

“周处,您好,我姓刁,您就叫我小刁就行。”说着话,我掏出名片双手恭敬的递了过去。

周处接过名片看了看,嘴里叨咕:“丽人公关……刁妮娜……”

说着,他抬头上下仔细打量我几眼然后说:“你到底啥事儿?”

我笑着说:“能坐下慢慢说吗?”

周处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说:“行,坐吧,坐吧。”说着话,他也坐下了。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将两条黑丝大腿左右一搭,角度刚好可以让他看到。调整好姿势,我笑着说:“周处,很冒昧拜会您。我的确有个棘手的事情想请您帮忙。”

周处眨眨眼,看着我说:“你说。”

我笑着说:“我们公司是公关公司,专门沟通各级政府……”

还没等我说完,周处便打断了我说:“好了,好了,你们这样的公关公司在来安有许多,我也接触过一些,早有耳闻。我的时间比较紧,你就开门见山的说吧。”

我听了点点头说:“好。”不经意间我摆动了一下黑丝大腿,希望能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但周处似乎不为所动。

我只好继续说:“周处,今天的确是很冒昧的拜会您。是这样,我们有个客户想把子女安排到咱们外事处,这个还需要您鼎力协助。”说着话,我掏出三姨给我的银行卡站起来放在周处面前。

“哎!这可不行!不行!不行!”周处一见,急忙拿起银行卡推还给我,我忙说:“您等我说完……”

周处见我不接,性将银行卡扔在了地上。我和周处都愣了,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十分尴尬。

也就是一瞬间,我忽然转身弯腰去捡地上的银行卡,刚刚弯下腰我便用手指夹住风衣的一角用力一弹“唰”的一下,将风衣的下摆完全打开,而我被黑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硕大屁股完完全全暴露在周处面前,我可以十分肯定是完全暴露,不仅如此,我借势使劲晃动了几下屁股,似乎是向周处召唤说:“来呀!”这招还有个花名,叫做:孔雀开屏。

最后,我才轻轻将银行卡从地上捡了起来,放下风衣,扭身冲周处笑了笑,重新坐在他对面。仔细察言观色,我发现周处的眼神有些发亮,似乎我这一招奏效了。

趁这个机会,我急忙冲周处飞了几个媚眼儿,浪浪的说:“周处,我也是场面上的人儿,求您办事儿不白麻烦您,您要是能帮我这个大忙,我送钱又送人!”

周处看着我说:“你啥意思?”

我看着周处说:“那我就开门见山。只要您能帮我这个大忙,我这屁股随您搞,您想咋搞就咋搞!”说着话,我干脆把风衣敞开,两条黑丝大腿左右一分露出一方浪屄,“啪”的用手拍着屄说:“周处您瞧清楚,我这屄俩特色,一是紧!

鸡巴插进去就跟用嘴含着似的。二是水儿多!操几下就出水儿,越操越滑溜!特舒服!还有啊……”说着,我站起来撩开风衣,一扭身背对着周处快速的扭动着肥臀说:“还有这屁股,弹力高!还特别软和,最好的,还有屁眼儿!不但臭,而且比屄还紧呢!您要是把……”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周处忽然打断了我,说:“行啦!说点儿正经的吧。”

说着话,他抽出一支烟点上继续说:“你这样的,我也见识过,闷骚。看着挺淑女,其实骨子里浪得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那套在我这儿用处不大,我这人喜欢老一点儿的,你还嫩。”

周处这几句话好像一盆冰水浇头,顿时把我的热情完全压灭了。我尴尬的笑了笑,扭过身子裹好衣服慢慢坐在他对面,只听周处继续说:“另外,我再告诉你,你要办的这个事情没戏,要是你前阵子来或许还有可能,但现在……指标都报上去了,我们处今年就两个科员的名额,也都是拉关系来的,现在都已经坐实,你让我怎么办?所以说这事儿没的商量。我看啊,你省省,还是去吧。”

我还想张嘴再说点儿啥,周处微微一皱眉说:“我还有事儿了,你快点儿出去!”我见他发火了,只好哼哼两声便迅速的退了出来。站在楼道里,我又气又委屈,可想想这个案子本来就是没太大把握,只好公司和三姨商量。出了外事处的大门,我叫来出租车公司。

【第六集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七集)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七集)作者:小柔柔24年4月2日首发于sis--------------------------------------------------开篇语:承办紧急案件,倍感棘手难办,幸有三姨相助,肉丝浪屄呈现,人老风韵犹在,饥渴更胜当年,巧嘴妙语生花,铺路全靠金钱,终得一锤定音,欢喜自不必言,急忙宽衣解带,二美共侍猛男,口交津津有味,操屄情趣无限,不想老货淫荡,竟将嘴当屁眼!

淫妇暗自佩服,不愧行业典范!

敢问个中巾帼,谁能青出于蓝?

--------------------------------------------------到公司,三姨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已然明白了几分,详细了解了情况,三姨沉吟了一下,说:“明儿再去一趟。”

我听了,有些怵头的说:“三姨,实在不行再想想别的路子,这个周处软硬不吃,很难搞。”

三姨笑了一下:“你经历得还少,我啥人没见过?只要他是个人,就有办法。

明儿我跟你去。”

我还是头次见三姨出马,心里高兴,笑着说:“呦!那敢情好!有三姨您亲自出马,那保定没问题了!我也跟您学学。”

三姨看着我说:“这样,明天你早到会儿。”我赶忙点头答应。

转天,风和日丽。

一大早我起床吃过早饭,精心打扮了一下,上身还是一件粉色的薄毛衣,下身换了一条奶白色绣金花的连裤袜,脚上蹬了一双3寸跟儿的黑色高跟鞋。一出门坐上老赵的车直奔公司。我到公司的时候三姨还没来,一直到9点多三姨才到。

进了办公室三姨看了看我说:“把风衣脱了我看看。”

我将风衣脱掉,三姨看了看,点头说:“下身还行,白丝配黑屄。可你这上身干吗还穿毛衣啊?脱了脱了。”

听了三姨的话,我赶快脱掉了毛衣,这样三姨才满意了。

说话的功夫三姨也开始脱衣服,我这还是头次看见三姨光屁股的样子,别看她这个年纪,但身材却保持得相当好,皮肤光滑白皙,虽然身材小巧玲珑但却是奶子大、屁股翘,就连屄毛儿也是精心修理过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千般娇媚万种浪情。

三姨光着屁股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儿,一边走一边用手搓着自己的屄,嘴里嘟嘟说:“有些日子没干活儿了,这屄里涩的很。”

说着,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上了一支烟使劲抽了一口。良久,三姨用眼睛瞄了我一下,冲我说:“丽丽,你过来。”

我答应一声快步走到她面前。三姨看了看我,忽然调整了一下身子,半躺在沙发上把两条大腿举起分开,冲我说:“你,过来给我舔舔。我这有些日子没干活儿了,里面涩的很,找找感觉。”

我听了一愣,但也仅仅是一愣急忙答应一声,一矮身跪在三姨面前两只手撑住地,探头凑近三姨的屄舔了起来:“啧啧啧啧啧啧啧……”好在三姨的屄保养得不错,没什么其他的味道,柔软的香舌快速上下摩擦着屄唇,不时的,灵活的舌尖探入屄洞里用力吸吮,舔了好一会儿终于舔出了屄里的浪液。

“噢噢噢噢噢噢……行……挺来劲儿……嘶……”三姨一边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边使劲抽了口烟说。

听了三姨的赞扬我更加卖力的舔着,三姨的屄液越来越多,突突的往外冒。

“哦……嗳……呦……舔我尿道口儿!快!舔尿道口儿!”三姨突然冲我喊了起来,我慌忙向上将小嘴儿盖住三姨的尿道口儿,香舌猛舔。“啊!”突然,三姨尖叫一声,我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尿道口里喷出,来不及多想,只是使劲吸吮,“咕噜”一声咽下了肚!“呼……”三姨长长的松了口气一脸的舒坦。

最后,三姨掐灭了烟,冲我说:“行了,你再舔舔屁眼儿就起来吧。”

我心说:您要求还挺全面的!还让我舔屁眼儿?!

但我嘴上却说:“行!”

说着话,我一低头到三姨的屁眼儿舔了起来,三姨的屁眼儿又大又圆,一根肛毛儿都没有十分整洁,一看就是修整过的,好在很干净,我香舌乱吐细细的舔着。“呦……”三姨浑身十分自在的哆嗦了一下,她伸手拍着我的头说:“行啊丽丽!这口活儿这么精湛了!嘶……没辜负我一心调教你……嗯……爽……”

我抬头笑着对三姨说:“那还用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您调教出来的人还能有错?”

三姨笑着看看我说:“行啦,起来吧。”

三姨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条崭新的灰色弹力连裤袜,打开包装迅速穿好,然后蹬上黑色的高跟鞋,最后她也拿出一件浅棕色的风衣穿上。三姨拿上手包和我一前一后从办公室里出来,两件风衣一黑一棕,两条丝袜一白一黑,都是美女,显得分外扎眼。我们坐电梯直接到负一层,等上了车,三姨对我说:“一会儿上了场面你机灵着点儿,眼里要有『活儿』。”

我忙点头说:“您放心。”

三姨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嗯,带着你出去我还放心,可不像丁颖她们,指东她偏往西,别别扭扭让我生气!”

我听了,笑着说:“那还不是您宠的?”

三姨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对,都是我宠的。丁颖这孩子我是真喜欢。”

我和三姨聊着,车子已经出了大厦向外事处行去。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外事处门口。三姨刚停好车,我想起什么问:“三姨,还不知道周处今天在不在?

咱们别在扑了个空?”

忽然,三姨脸上燃起一股自信的表情说:“放心吧,今儿一准儿搂上他!我都摸清楚了。”

三姨这话不啻于一颗定心丸,顿时让我也信心满满起来。

我和三姨迈步走进外事处,一进门徐姐一见是我,说:“咦?你又来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周处在吗?”徐姐点点头。

我和三姨上楼,依旧是那间办公室,门依旧敞开,周处依旧坐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后面。

“周处,我又来了。”我笑着对周处打招呼。

“哎?”周处闻声抬头一看,见又是我,刚想说什么,我忙一侧身让出三姨,然后笑着说:“周处,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老总,三姨。”

周处初见三姨,似乎眼睛一亮。

这时,三姨笑着走向周处。令我意外的,三姨竟然边走边将风衣的扣子解开,最后将风衣完全脱掉,拿着手包,光着身子,只穿着灰色连裤袜和高跟鞋走了过去。三姨这一下顿时将周处惊艳当场。可三姨不仅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很大方的走到周处面前笑着冲周处微微一躬身说:“周处,您好。”

我在后面一见三姨已经脱了,也急忙将自己的风衣脱掉。顿时房间里春光无限,两位美女一高一矮,一个成熟大方,一个风韵犹存,都是奶子大、屁股翘,身材美妙。

顿时,周处的眼睛不够用了,他的眼神迅速的在三姨和我的身上转来转去,尤其对三姨更是下狠的紧盯了几眼。三姨落落大方的一屁股坐在周处对面翘起二郎腿,她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递给周处,周处笑着看了看三姨的雪白胸脯,接过香烟叼在嘴里,三姨急忙又掏出火机给周处点上,最后三姨自己也点上一支。

“周处,我虽然跟您是初次见面,但我这个人喜欢开门见山,客套话我也不跟您多讲了。还是那个事儿,麻烦您能帮忙。”三姨果然开门见山,说着话,她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我急忙双手接过来恭恭敬敬的放在周处面前。

奇怪的是,这次,周处没有向上次那样推脱,他使劲吸了口烟,看看面前的银行卡又抬眼看看我和三姨,忽然笑着说:“三姨是吧?您这名气我也略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豪放!呵呵。”我一听,周处开始摆起场面话,偷偷看了三姨一眼,果然见三姨眼神凌厉起来。

“周处,冯军冯局也是我的老相好了,咱们场面话就免谈,说点儿有用的吧?”

三姨说。

周处一听“冯军”似乎提起了精神,忙问:“冯局和您……?”

三姨笑着说:“怎么?组织部的冯军局长您忘了?他啊,和我是老相好。”

“哦?……”周处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三姨抽了口烟,笑着说:“昨儿我还和老冯谈起您了,听他的意思,原来您在化工局其实干得不错,但因为卷入了化工腐败案,所以才平级调动,听冯局的意思,等风头过了,您还有出头之日,前途无量呢!”

三姨短短几句话就把周处的老底揭开了,周处犹如醍醐灌顶一般顿时精神起来,他愣了一下说:“啊、哦……哎呦!难得冯局还念着我……我真是……”

三姨笑着说:“您现在不过是虎落平阳而已,干嘛着急?”

三姨说着话,掐灭了手里的烟继续说:“放下远的,咱们说眼前。我这个事情您看该怎么办?”

三姨从手包里掏出一张打印纸,上面印着一份简历。三姨把简历递给周处说:“就是这孩子,条件啥的都不错,人也老实,一心想进咱们外事处。您看怎么操作?”

周处略微犹豫了一下,但随即接过简历打开细看,嘴里嘟囔:“刘晓辉……咦?”

看到这儿,周处忽然抬眼看着三姨说:“这个刘晓辉啊,我有印象,进入复试以后……”

三姨笑着点点头说:“对,就是他。笔试成绩第一,复试成绩人家觉得没问题,但不知为何被刷下来了。”

周处眨眨眼睛点点头说:“我说呢……不过这孩子我有印象,各个方面都不错,文笔也好……”

三姨打断了周处,问:“那为何没录取上?”

周处一听,慢慢放下简历,忽然笑了起来。三姨和他一对眼神儿顿时心知肚明,也笑了。

周处随口说:“有能力有啥用?说你行,不行也行。这孩子是不错,可惜人家其他两个比他更有背景。”

三姨笑着点点头说:“所以么,人家非要进外事处不可,即便是花大价钱。”

周处点点头,他又点上支烟使劲抽着,房间里安静下来。

也就在这个当口,三姨从手包里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嗳,老冯啊?是我。干啥呢?说话方便吗?……”

周处一听,眼睛马上抬了起来。

只听三姨又说:“……老冯,我现在在周处这儿了……对……外事处……别提了,昨儿跟你说的那个事儿挺难办……让周处为难了……是呢……”

说着话,三姨忽然把电话递给周处说:“组织部的冯局跟您说话。”

周处听了立马把烟掐灭把电话接了过来:“嗳!冯局,是我,化工局的小周……呵呵……啊……是是……老局长退了、退了……对……呵呵……哦!没问题!

没问题!……好嘞!谢谢您啊……”说着话,周处又把电话递给三姨。

三姨接过电话:“老冯?……好……好……”说着话,三姨挂了电话。

我在一边,虽然不知道电话那边的冯局说啥,但看这意思,这个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果然,周处一脸笑容说:“三姨啊,您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呦!”

三姨也笑着说:“同是江湖人,谁都有个身不由己的时候,不是难题也劳烦不到周处您。”

说着,三姨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说:“周处,实话跟您说了,这么多年了,但凡有案子都是交给我手下的女孩儿去做,我很少亲自出马,今天为了这孩子的事儿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听说您喜欢老一点儿的,您看我怎么样?这么说吧,只要您帮了我这个忙,我俩随您耍,您想咋来都成。”

话音未落,三姨微微瞟了我一眼,我急忙在一边笑着说:“周处,我们三姨说的没错,这么多年了,我今儿还是头次见我们经理亲自出马,您可别辜负我们的一片美意啊?”

此时,周处似乎已经有了想法,他笑着点点头说:“明白明白,不过……我这人口味儿可是重了点儿。”他说话间用眼睛紧紧盯住三姨。

三姨一听,急忙笑着说:“口味儿重怕啥?男人嘛,口味儿就应该重重的才好!您就说吧,您想咋玩儿?”

周处听了,似乎有些犹豫,只是笑着点头。三姨一见,着急说:“没事儿!

我俩都这样了,您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要不这样……”

说着话,三姨用手一指我说:“让她说,说到您喜欢的,您就点点头,一会儿咱们就开始。”

我正要开口说话,忽然周处一摆手打断了我说:“等等,三姨,我看这样,我先说个章法,您如果看着行的话咱们再继续不迟。”

三姨一听,点点头说:“好,那您说。”

周处低头看了看简历,又看了看三姨和我,最后又落到那张银行卡,他想了想说:“这个事情说实话的确比较棘手,您也知道,这流程上的事情来不得半点马虎,否则上面查下来不好办,何况现在那两个人都已经上班了,人家没出什么错,无缘无故辞退是不行的,别忘了人家还有背景呢。我的意思嘛……”说着,周处又抽出一支烟,三姨一见急忙站起来掏出打火机给周处点上,周处点了点头继续说:“我看这样,先让这孩子以外聘的身份到外事处来上班,最多忍一年,明年继续报考外事处的公务员,我敢做这个保证,明年一准儿录用他!三姨您看?”

说完,周处看着三姨。三姨眼睛眨了眨,愣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手机抬头冲我说:“你先陪陪周处,我去拨个电话。”说着话,三姨冲我使了个眼色。

三姨说完,站起来到楼道里打电话去了,看见三姨给我使眼色,我急忙浪笑着往前凑,刚想开口说话周处却摆摆手说:“等会儿吧,咱们有的是时间,等你们经理来再说。”

我听周处是这个意思,也不好驳他,只好笑了笑陪在一边。好一会儿,三姨才一推门进来,见我俩都呆在那儿,立时瞪着眼睛冲我喊:“咦?这么半天咋这么干等着?来的时候我是怎么嘱咐你的?!”

我见三姨柳眉都竖起来了,知道她动了火,正想解释两句周处却先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是我让她等会儿的。”

三姨听了依旧不依不饶的瞪着我骂:“傻屄!跟个棍儿似的立在那儿!唆了唆了鸡巴也是好的啊!你那张屄嘴就这么金贵?!还不舍得用啊!”

我被三姨这劈头盖脸的一通骂顿时被骂得没了气势,急忙紧走几步凑到周处面前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慌忙着解开周处的皮带扣。

“哎呀!三姨,您这是干啥?呵呵……不是她的错……”周处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任由我褪下了裤子。

只听三姨又说:“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个眼力见儿!什么什么都要别人教,说好听的我是个经理,其实就是个保姆,您就说她吧,我今儿带她来,就是觉得她还懂点儿事儿,谁知道上了台面儿也跟个傻屄似的!”

周处听完笑着说:“呵呵,现在的小年轻的都这样,不像老辈子的人。”

三姨笑了起来,说:“您说的是。对了,我刚和那边联系了一下,对您说的这个方案很满意,唯一担心的就是明年的事儿……?”说着话三姨也紧走两步来到周处身边。

此时,我已经将周处的裤子褪了下来。“扑棱棱”一根半软的大鸡巴顿时挺在我面前,我急忙细眼观瞧,好大的一根儿鸡巴!也不知软了又硬了多少次了,粗大的鸡巴头儿上沾满了黏糊糊的透明淫水儿,随着两个长满浓密鸡巴毛儿的蛋子儿不停的挺动从鸡巴头儿里又挤出一股子淫水儿。

三姨低头一见周处的大鸡巴顿时惊讶的说:“哎呦!您鸡巴咋这大?!”说着,她伸手攥住了鸡巴茎使劲的上下撸着,撸弄之下,大鸡巴逐渐变硬了。

“啊?……还行……呵呵……”周处应承着,脸上泛起了舒服的表情。

我见三姨撸鸡巴,急忙张小嘴儿往前凑,三姨见了冲我说:“等会儿!报菜名儿了么?!”

我一听,急忙说:“报菜名儿,跪式服务一,口叼……”

还没等我说完,三姨冲我说:“没吃饭啊你!你那么点儿声音给谁报呢?!

嗓门儿大点儿!喊出来!”

我急忙挺直了腰,大声喊:“报菜名儿!一、用嘴唆了鸡巴。二、用嘴唆了脚趾。三、嘴舔屁眼儿。四、鸡巴操屄。五、鸡巴操肛。六、双乳夹鸡巴。七、脚撸鸡巴……”

周处听了,笑着说:“呦,你们这名堂还真不少啊?”

三姨笑着说:“给您添个乐儿。”

周处说:“别报了,我也懒得听,抓紧点儿,来真格的。”

三姨一听,急忙点头。她一伸手顺势抓住我的头发冲我说:“张嘴!”

我急忙用力张开小嘴并突出香舌,三姨将鸡巴头儿对准我的小嘴儿一送,直接送了进去。

“唔……”我浑身一颤,这一上来三姨便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她使劲按下我的头,大鸡巴一插到根儿让我的鼻子直接顶在了周处的小腹。

“咔!……”我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嗓子眼儿里的大鸡巴头儿吐又吐不出,吃又吃不下,顿时一口口温暖粘稠的香唾顺着鸡巴茎流了出来。

“啊……嗯……那……那个事儿没问题……嗯……你让那边放心……我……我保证……没……没问题……嘶……”周处一边说着,一边做起了常规抽插。

三姨在一旁使劲按住我的头,然后对周处说:“领导,给点儿力度,操深点儿!”周处一听,急忙腰部前后用力将鸡巴一下下送进我的嘴里,我也配的时而收紧小嘴儿猛唆了鸡巴头儿,时而香舌乱舞缠绕鸡巴茎,两只美目时时刻刻盯着周处,三姨一听周处打了包票,心里高兴,笑着说:“有了您这话我就放心了!”

三姨嘴上说着话,手底下也使劲儿,她快速的来拽着我的头发让大鸡巴反反复复深深的插进嗓子眼儿里。

“唔唔唔……”粗大的鸡巴头儿来来的进出嗓子眼儿,我直有些受不了。

“嗯嗯……哦……”周处舒服得喊出了声儿。

我不过是周处的开胃菜,三姨才是他真正的目标。果然,周处一把将三姨拉入怀中,一手猛捏奶子,另一只手绕到三姨后面伸入裤袜里抠挖,上面还跟三姨亲嘴儿,顿时将三姨搞得来了情绪。

“嗯……”周处的手指摸到三姨的屁股,微微一分,露出屁眼儿将中指插了进去:“呦……嘶……呦!哦!呦!……”看样子周处的手劲儿挺大,抠得三姨连连怪叫。他那边抠得急,我这边也加快了速度,我迅速来伸缩着脖子小嘴儿用力套弄周处的大鸡巴,大鸡巴越来越硬。

“啊!啊!啊!使劲儿!加劲儿!啊!”三姨浑身哆嗦着将一条大腿微微抬起方便周处抠屁眼儿。

“啊!抠我嘴了!呦!抠我嘴了!”三姨两只手扶住周处的肩膀淫声叫着,那股子媚劲儿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

“咦?我明明抠的是你的屁眼儿啊?”周处说着话再次用力将大鸡巴重新操进我的嗓子眼儿里,这突然的一下顶得我直翻白眼儿,我急忙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唆了着鸡巴头儿。

“啊……我嘴和屁眼儿不分的……”三姨浪浪的说。

我一听三姨这话,不禁暗挑大指心说:不愧是三姨啊!竟然拿嘴当屁眼儿?!

周处见三姨这么浪,顿时大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一抬手猛的抓住三姨的一把头发使劲儿按了下去,我只觉得旁边一动,三姨也跪在我旁边了。

“呸!老淫屄!”周处冲着三姨狠狠的骂了一句。他从我的嘴里抽出鸡巴对准三姨的小嘴儿就操了进去,三姨急忙猛的张嘴迎接,这一下愣愣的直插到根儿,顿时顶得三姨一阵白眼儿乱翻!“老淫妇!老浪屄!老屄欠操!……操你妈屄!”

周处一边狠狠的骂着一边双手使劲抓住三姨的头发用大鸡巴猛操她的嘴,我在旁边看得清楚,只见三姨像个木偶一样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任由周处暴风骤雨般的猛操。

“咔咔咔……哦……咔咔咔……”从三姨的嗓子眼儿里发出沉闷的淫哼声,周处两眼放射凶光,三姨已经成为了他口中的肥肉了。

“操你妈的!起来!”周处冲三姨吼了一声,他抽出大鸡巴拽住三姨的头发将三姨从地上提了起来,三姨头发被拽,疼得叫了一声:“呀!”“撅!”周处将三姨背对着按在了办公桌上,三姨顺势将自己的大屁股翘起来,周处迅速扒开连裤袜,两手一分露出三姨的屁眼儿,大鸡巴头顶在上面一用力“啵”的一声就操了进去。

“呀!太干!不行!”三姨疼得一咧嘴,叫了一声推开周处。

三姨急忙头冲我喊:“傻屄!愣着干啥!用嘴润润!”

我一听,急忙直起身子凑到三姨屁股后面扒开屁眼儿用小嘴儿贴上去快速的舔着,把一口口黏糊糊的香唾送进了屁眼儿里。好一会儿,三姨才推开我头对周处浪笑着说:“领导,请上马。”

周处二话不说,对准三姨的屁眼儿就操了进去,由于我的润滑,大鸡巴很顺利的操到了根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嗷嗷嗷嗷嗷嗷嗷……”周处果然是个中高手,鸡巴快速有力,每次都深深的插进屁眼儿深处,不一会儿的功夫三姨就哆嗦着喷出几股子淫水儿连同一泡热尿。我在一旁跪着正不知该干啥,周处忽然抽出了大鸡巴转身将鸡巴插进我的嘴里,我急忙快速的唆了起来,三姨在一旁看着浪笑着说:“领导,插深点儿!用力!”

周处一听笑着说:“一会儿也让你尝尝滋味儿。”说着话,周处抽出鸡巴重新操三姨,只不过这次是操屄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大鸡巴……啊……爽……”三姨淫叫着拼命往后顶着屁股让鸡巴能操得更深些。足足抽了一抽,周处这才放慢了速度,最后他抽出鸡巴长长喘了口气,一脸的满足。

“换位!换位!”周处说着话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接下来,我和三姨调换了位置,三姨跪在一旁,我则扒掉连裤袜撅在了办公桌上,“噗”三姨没等周处说话就动凑过来分开我的屁眼将一口香唾吐在上面,周处赞许的看了三姨一眼挺着大鸡巴走到我背后顺利的操进屁眼儿里。

“呀!哦!……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哦!呦!……啊……”火辣辣的大鸡巴头儿一直顶到屁眼儿深处再抽出来,我只觉得小腹一热,原本憋着的一股热尿就喷出了几滴,周处再用力操了几操,我就“呲呲”的喷出了数股热尿来。

周处两手牢牢抓住我的双肩,胯下飞速摆动,大鸡巴快速的进出着我的屁眼儿:“呀!屁眼儿麻了!麻了!呀!呀!……飞了……飞了……啊啊啊啊……”

在我的淫叫声中,周处也逐渐的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啊!……操……操!!”

突然,他拔出大鸡巴一转身猛的插进三姨的嘴里奋力抽插“噗!”一股浓浓的精子终于射进了三姨的嗓子眼儿里,顿时三姨“嗷!”的叫了一声。

一个小时以后,我和三姨才从周处的办公室里出来,我们出来的时候周处正找来墩布擦拭着地面。上了车,三姨点上一支烟使劲的吸了一口,我略有些忐忑的说:“三姨,今儿我表现得是不是很差劲?”

三姨看了我一眼反问:“我跟你一起出活儿你是不是有压力了?”

我点头说:“嗯,三姨,不瞒您说,我这还是头次跟您一起出活儿,总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

还没等我说完,三姨挥手打断了我:“没事儿,都有第一次,不过你今天的表现的确很一般,就拿刚才周处操我的时候来讲,你在一旁看着就那么清闲?没事儿可做?”

听了三姨的话,我心里有些失望,辩解说:“不是,我跪那儿不是等鸡巴呢吗?”

三姨严肃的说:“我知道你是等鸡巴呢!可鸡巴操得正爽呢!他没出来你等个鸡巴毛啊!?你咋就不会给他舔舔屁股或者用手捏捏他的蛋子儿呢?”

三姨的话,顿时让我哑口了,我心说:周处操我的时候你不也跟个木桩子似的跪一边等鸡巴吗?还说我!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只好沉默。

三姨继续说:“干这样的活儿,一个操俩,其实咱们本可以轻轻松松的就让他射了,射了就达到目的了,越快越好,你可倒好,给人家充分的时间操咱俩,你傻啊?”

我还想辩解,但看到三姨凌厉的眼神顿时不敢说话了。三姨见我不说话,似乎更生气,冲我说:“你是不爽吗?看周处操我你不爽?屄痒痒?你要是屄痒的话,那一会儿我替你叫几个棒小伙来好好操你屄一顿,不用找地方,就在我的办公室里就行!”

我听出三姨这是气话,急忙说:“三姨,您别生气了,我不是那意思,我错了,今儿您跟我一起来,我压力挺大的,表现有点儿失常,我以后一定改正!”

三姨听了我这番话,似乎消了些气,她打开车窗把烟头扔掉然后冲我说:“行啦,你们办事难,我也理解,可谁让咱们就是吃的这碗饭呢?这样吧,这个事儿就这么着了,我放你几天假,你也好好休息休息,也好好反思反思。”说着话,三姨启动了车子直奔公司。

【第七集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八集)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八集)作者:小柔柔24年9月9日首发于sis--------------------------------------------------开篇:难得半日休息,慵懒床头小憩,忽接李斌电话,约我陪他复习,请示三姨定夺,趁此摸摸底细,单身独自赴约,装束惊艳无比,两下相见甚欢,谈性句句不离,公子人小鬼大,敢是想搞3P,浪笑点头应允,呼朋唤友一起,同床大被乱搞,活色生香任骑,花样繁多高妙,赛过小姐卖屄,一展淫妇风采,房中无限春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恰意,每天都睡到中午,脸都懒得洗,晚上看电视到深夜,虽然略感无聊但终究是身心得到放松。直到周末下午我接到三姨的电话,让我星期一正式上班,虽然心有不愿但毕竟还有双休日两天可以放松。

星期六,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才从睡梦中醒来。

伸了个懒腰,我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发呆。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慢悠悠的拿起手机,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性按掉,但过了一会儿手机再次响起,我一看又是刚才那个号码。心想:看来不是骚扰电话。

接通电话:“喂?您好,请问哪位?”我懒懒的问。

“喂!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稚嫩的年轻男人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似乎感觉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是谁,随即问:“请问您是……?”

“操!连我都听不出来啦?我,于斌。”他在那边大声说。

这时我才想起商务委于处的公子于斌,笑着说:“呦!于公子,您好啊,真没想到是您的电话。”

电话那边,于斌哼了一声说:“你忘性倒挺大,这才没几天……”

停了一下,他继续说:“你在哪儿啦?”

我笑道:“在家了,今天休息。”

于斌听了“哦”了一声说:“你要是没啥事儿过来陪我复习功课吧?我请你吃饭。”

听于斌这么说,我心里一转,心想:要说于处那个案子已经结了,不过商务委是大地方……以后或许还会打交道……可我必须先请示请示三姨……想到这儿,我笑:“嗯……本来我今天约了人的,能否先让我打个电话和我朋友说一下?”

于斌听了:“那好,我等你电话啊?”

挂掉于斌的电话,我马上拨通了三姨的手机:“喂?”

“三姨,是我。”我说。

“哦,啥事儿?”三姨问。

我把刚才的事情和三姨简要的汇报了一下,三姨听完,沉吟了一下说:“想想看,商务委这样的地方以后或许还用得上,虽然咱们跟李处的关系不错,但毕竟多认识一个人就多一条路,那个于处我也打听过了,早先在省里,虽然官不大,但是个实权派,应该人脉很深。要是那个什么于斌的让你去,你就去一趟,借机也可以摸摸底细。”

听了三姨的指示,我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过去看看。”

放下电话,我再次拨通了于斌的手机:“于公子,既然您让我去,那我没有理由不去,我已经把约会推掉了。您把您的告诉我,我这就出发。”

于斌听了,很高兴的说:“好,你记一下,北,倾城花园C座588。”

我想了想问:“倾城花园在哪?”

于斌说:“就在天海公园对过,天海公园你知道吧?”

我说:“知道知道。”

于斌说:“你打车过来吧,我给你报销。”

放下电话,我好好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坐在梳妆台前细细化了化妆,看看外面的天气不错,我选了套裙装穿上,里面是一条高弹亮丝的肉色连裤袜,脚上是一双高腰皮靴,黑色的短裙,上身是乳白色的薄毛衣外套黑色的女士夹克。带好手包我从家出发。我并没有坐老赵的车,毕竟这一趟距离不近,出了小我直接招来出租车。

上了车,我暗自盘算着呆会儿的事情,对于上次和于斌接触以及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今天去他家采取的策略还是装骚,而且是闷骚。依照于斌的性格,我越是闷骚,越是让他流口水,他就越上钩,毕竟人家是吃过见过的人,我若动上前恐他小瞧了我。最要的,今天去的目的还是摸摸于处的底细。

打定意,我放松下来。出租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地方,下了车我环顾四周。这里果然是出了名的“富人”。一条笔直的大道,左边是著名的天海公园,右边是连成片的高级住宅,高大的建筑富丽堂皇高耸入云,街道整洁,空气清新,人文环境很好。倾城花园则似乎比它周边的居住更胜一筹,这一点从小里停放的私家车可见一斑,大部分都是进口的SUV或者独资轿车,国产车几乎没有。

进了C座,在电梯里我看了看手机的屏幕,此时正是中午点。电梯门一开,楼道里很安静,一整层只有两个房门,看样子这里都是大户型,我按下了588号房间的门铃。不一会儿,脚步声响起,里面传出一个中年女人声音问:“谁啊?”

我听声音不是于斌,忙说:“啊,请问是于斌于公子家吗?”

“咔”门一开,一个五十岁上下个子不高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上下打量我一番说:“您是……?”

我笑着冲她点点头说:“我是他朋友。”

就在这时,于斌忽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笑着说:“呦,你来啦,进来进来。”

说着,他扭头冲那个矮小的女人说:“去去,没你事儿了。”那女人一听急忙走开了。

于斌让我进屋,随后关好门说:“她是我家保姆。”

我“哦”了一声仔细打量起来。进门迎面就是一间足有十平米的大客厅,客厅分为内外两部分,中间有玻璃门隔开,外间是会客室,讲究的真皮沙发,超大屏幕的壁挂液晶电视,古香古色的茶几,高级吸顶灯。在客厅的一端有一条走廊,隐约可见数个房间。面对走廊的另一面是一整片晒台,不远处天海公园的景色尽收眼底。

“呦!今儿这身儿挺妖啊!呵呵”于斌仔细上下打量我说。

我冲他笑了笑。

“你等我会儿,我去穿衣服,咱俩先去吃饭。”于斌说着话消失在走廊靠左手的第一个房间里。

于斌刚走,靠近走廊右手的房门一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可能是年纪大了,显得有些步履蹒跚,我注意到她还带着助听器。

“你是……?”老太太上下打量着我问。

我料想这个老太太应该是于斌的长辈,忙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老人家您好!我姓田,是于公子的朋友。”

老太太听了,点点头。这时,于斌从房间里出来,一见说:“奶奶,你出来干啥?一会儿让保姆喂你吃饭。”

老太太一见于斌,满脸笑容说:“斌斌,你这是去哪儿?”

于斌有些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别管我,我和朋友吃饭去。”

老太太说:“出去吃不卫生,让阿姨多做几个菜在家吃吧?”

于斌理都不理拉着我就出了门。

关好门,我说:“要不咱们听奶奶的话,在家吃吧?”

于斌白了我一眼:“不!我想去外面吃!”

我忽然想起于处,忙问:“咋没见于处?要不我去跟于处打声招呼?”

于斌说:“我爸到海南出差去了。”

说着话,我们进了电梯,于斌见电梯里没人急忙将手摸到我的屁股上乱捏,我故作扭捏的推开他说:“别……嗳……”

就在这时,电梯停下,门一开又有人走了进来。于斌见有人进来,这才老实些。

不一会儿,到了一楼,我跟着于斌出了小,就在小边上就有一家饭店,名字叫:华美食府。刚进门,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就迎了上来,笑着说:“呦!于公子。”

于斌面有得意的瞟了我一眼,然后说:“操!今儿你当班啊?”

经理笑着点点头,他打量了我一下,随即说:“开个单间儿?”

于斌说:“不用了,就我们俩,随便吃点儿得了。”

经理急忙将我们引领到靠窗的一个位置,我和于斌面对面坐下。

我实没想到,于斌竟然一口气点了八个菜,真可谓是山珍海味俱全了。看着满桌的菜,我笑着说:“咱俩哪吃得了这么多菜啊?”

于斌一边吃着一边道:“你只管吃,吃不了就扔呗。”

这顿饭我们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虽然已经吃得很饱了,可桌面上的菜才仅仅动了十分之一。吃饱喝足,于斌问:“喂,你吃饱了吗?”

我早已吃不动了,忙点头道:“嗯,很饱了。”

于斌招手叫来经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扔给他说:“结账。”

经理接过卡就走了。不一会儿,他拿着卡和小票来,恭恭敬敬的将卡递给于斌:“最近这两天没见老爷子来啊?”

于斌把卡收好,把小票随手一扔:“我爸出差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临走的时候,我偷眼看了一下小票,上面的金额显示这顿饭足足花掉了五多元。

再次到于斌家,一进门他从门口的鞋柜里翻出一双粉红色的拖鞋扔给我,说了句:“你随便,我得先去大个便。”说着便跑了进去。

我迅速换好拖鞋见客厅里没人,趁这个机会,我仔细转了转。壁挂液晶电视上面的一幅字吸引了我,四个大字写的是:厚德载物。提款是:宋子川。

看到这个名字我忽然心里一动,这个宋子川我以前听三姨说起过,好像副省长一类的大官,他的墨宝竟然挂在于处的家里,看来今天我真是来对了!摸到条大鱼!想到这儿,我急忙掏出手机用照相功能拍了几张照片,我必须交给三姨让她找人鉴别一下,万一是赝品呢?

照完相,客厅里的一个橱柜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橱柜上面摆放着许多相框,很多都是于处和别人照的相片,其中一幅站在于处旁边的那个人模样和于处有几分相似。我急忙对着这些相片连续照了几张。感觉自己有点儿像电影里演的特务似的,不禁心里“咚咚”直跳,还有些小紧张。

我刚把手机收好,于斌便从里面出来,他见我对着相框看,凑近了问:“你看啥呢?”

我故作镇定,笑着指着一幅相框说:“这人和于处很像。”

于斌看了一眼道:“废话,那是我三叔!我爸的亲,能不像么。”

我笑着说:“我说呢。”

于斌从厨房里拿来两厅可乐,扔给我一厅,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边喝一边说:“我爸兄五个,他排行老大,可官儿当的最小。”

我一听正好趁机摸底,忙问:“那三叔是干啥的?”

于斌得意的说:“我二叔在北京,三叔在省里检察院,我四叔在四川,也别说,就我五叔不当官,在香港做生意。”

我仔细听着,暗暗记下来。笑着说:“难怪呢,您这家族都是风云人物啊。”

于斌瞥了我一眼,说:“切,我还有两个姑姑呢,我二姑在北京,三姑在省里。”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一挑大拇指说:“真棒!”

随即,我指着那幅字问:“这写字儿的人是省里的宋副省长吗?”

于斌抬头看了看,点头笑道:“操!你行啊?我宋伯伯你也知道?”

我一听于斌竟然把宋副省长叫做“宋伯伯”心里不禁高兴,看来于斌的家底真的很深厚,如果能抱上于斌这条粗腿以后多难的案子也难不倒我了。

我正暗自高兴,忽听于斌招呼我:“你过来,坐我旁边。”

我赶忙笑着放下手里的可乐,快步走到于斌身边紧紧挨着他坐下。于斌上下看看我,露出一脸坏笑,他把手放在我的丝袜大腿上来摩挲,笑着问:“你干这个几年了?”

我略做娇羞的应:“四五年了吧。”

于斌的手从我的短裙里伸进去一下子就捏在屄上,顿时把我捏得浑身一抖。

于斌感觉到我里面只穿着连裤袜,坏笑的说:“呦!行啊,裤衩都省了。”

我笑了笑说:“天气热,穿裤衩不方便。”

于斌笑着说:“你少来了……”说着,他越发用手指给我搓屄,直搓得我浑身微颤。

“没少了让人操吧?”于斌看着我说。

“啊……嗯……”我顾不得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于斌扔掉可乐罐用另一只手翻开我的短裙,笑着说:“让我看看。”

我故意推开他的手说:“您不是说让我陪您复习功课吗?”

于斌听了,哈哈笑道:“你真傻屄!我说啥你都信啊?复习个鸡巴!哈哈!”

说着,他把我的裙子翻了起来。

顿时春光乍泄,肉色的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我硕大肥软的屁股,裤裆里一丛黑绒绒的油亮屄毛儿清晰可见,于斌虽然隔着连裤袜给我搓屄,但这种强烈的刺激也顿时把我那股子浪劲儿给勾了起来。

“嗯……”我轻哼了一声,呼吸有些急促,浪屄一紧,双腿一夹,顿时一股黏糊糊的透明淫水儿从屄里挤出来透过袜裆弄到了于斌手上。

“操!你真浪!屄水儿都冒出来了。想鸡巴了吧?”于斌把手指举到我面前说。

我无言以对只淫淫的冲于斌一笑,顿觉浑身燥热,屄水儿不停的往外冒。

这时,于斌似乎也来了兴致,他用一只手将自己的运动裤褪了下来,『扑棱棱』一根儿硬邦邦的大鸡巴瞬间弹了出来直指着我。我见势急忙要凑过去给他叼,于斌却拦住我说:“着啥急?你先用手给我撸撸,我还有话问你呢。”

我强忍欲望,伸出小手儿紧紧攥住他的鸡巴茎撸了起来。火热的鸡巴茎又粗又大,撸一撸就冒水儿。

“你还没答我刚才问你的话呢?你这几年没少让人操吧?”于斌问。

我点点头哼着说:“嗯……反正这一年来操得挺勤的……”

于斌问:“咋叫勤?”

我笑说:“以前办案子,也就是捅个卡啥的,嗯……一般的事儿就能办下来,啊……不过最近接手的大案子比较多,光捅卡就不成了,人家有需要咱就得满足不是?”

于斌饶有兴趣的问:“那得操几次?”

我哼道:“嗯……都是看案子……案子要得急……一天操个三五次也有过。”

于斌问:“要是不急呢?”

我想了想哼着说:“哦哦……那起码一天也得一、两次吧。”

于斌笑问:“那万一赶上你不方便咋办?”

我笑着说:“要不……嗯……就提前,要不就啊……错后,实在推不开了就……哦……用嘴用手在不行就用屁眼儿。”

忽的,于斌笑着问:“喂,你说说他们都是咋操你的?”

我想了想说:“啊……都差不多吧……叼……嗯……叼鸡巴……然……然后操屄……哦……或者……啊……操屁眼儿……哦……”

我下面用力撸,于斌的鸡巴越发硬了,从鸡巴头儿冒出一股股黏水儿,于斌低头一看说了声:“你手别动!”

我忙停下手,于斌伸出食指慢慢将鸡巴头儿上的黏液尽数揩下,他看了我一眼,一抬手顺势就抹进我嘴里,我急忙张开小嘴儿吐出香舌接了下来。

于斌看看都抹干净了,这才冲我说:“来,接着撸。”我马上又动作起来。

我们继续聊,只听于斌笑着问:“对了,上次我走后,我爸操你了吗?”

我点点头说:“那必须的。”

于斌问:“我爸咋样?”

我浪笑着说:“嗯!挺棒的!”

于斌笑着问:“比我呢?”

我笑着说:“啊……就是跟您比还差点儿……”

于斌笑着说:“我爸的鸡巴是不是没我的大?”

我点点头。

于斌见我的袜裆已经完全湿了,他把手上的黏液在我的丝袜大腿上蹭了蹭然后冲我说:“喂,你把你那裤裆弄个窟窿出来。”

我点点头,用手将袜裆撕开,这下屄和屁眼儿就完全暴露在于斌面前了。

于斌依旧让我给他撸鸡巴,他看了看我那泛滥的浪屄说了句:“直捣黄龙”

顿时两根手指愣愣的捅进了我的屄里。

“呀!”我尖叫了一声,刚才还是隔着丝袜搓屄,这下是直接捅屄,感觉更加强烈,幸好淫水儿比较充分,否则于斌这狠狠的一下我就受不了。

于斌见我露出难受的表情,这才笑着继续问:“喂,你跟别人玩儿的时候有没有啥新鲜的?”

我看着他说:“啥……啥叫新鲜的?”

于斌说:“你刚说的啥射屄射屁眼儿的,都太大众化了,没新意。”

我想了想说:“嗯……有新鲜的……”

于斌听了,眼睛一亮,问:“咋样?”

我浪浪的甩了甩长发,笑着说:“嗯……插屁眼儿啊!……用嘴叼。”

于斌听了,秀了秀鼻子说:“那算啥?上次我好像也是这么操你的。”

我点点头说:“嗯……上次的确是这么来的,不过……哦……我说的是插别人的屁眼儿……哦……让我用嘴叼。”

于斌一听来了兴趣,问:“别人?”

我看着他说:“对……啊是和我一起的同事。”

于斌恍然说:“哦,你们是两女的对一个男的。”

我笑着点点头说:“对……啊……!啊!啊!啊!啊!”

于斌底下抠得急,我只觉得屄里一热,一股热尿瞬间喷了出来。

我见尿到了地上,急忙说:“哎呀!弄脏了!”

于斌笑着说:“没事儿!一会儿让保姆收拾。”

说完,他继续把手指捅进我的屄里来抽插。

“喂,你刚才说的那个,你不嫌脏啊?”于斌饶有兴趣的问我。

“啥?”我看着他问。

于斌说:“就你刚说的那个啊?和你同事?”

“哦!您是说那个……是这样,只要客户满意,我们就必须这么做……嗯……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哦……还有句顺口溜了……”我又感觉屄里涨了起来。

于斌笑着问:“啥顺口溜?”

我笑着说:“不怕脏,不怕累,工资奖金翻一倍。”

于斌听了,点头说:“有意思。”

转脸他又问:“再说说,还有啥新鲜的?”

我又用力分了分大腿,想了想摇头说:“没啥了。”

于斌刚想开口说话,忽然那边房门一开,保姆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托盘。

保姆一见我们这情形当时就一愣,我也吓了一跳急忙就想推开于斌,可于斌却瞥了保姆一眼说:“看啥呢!?”

保姆“哦”了一声,急忙低头走开。

于斌扭头问:“给我奶奶喂完饭了?”

保姆低头说:“是。”

于斌问:“她吃得行吗?”

保姆说:“今儿老太太胃口不错,饭菜都吃了,正睡觉了。”

于斌听了很满意,随即他指着地上那滩尿说:“喂!一会儿你拿墩布把这儿擦擦,弄脏了。”

保姆点点头急忙走进厨房。

于斌站起来冲我道:“你跟我到我房间里,咱慢慢玩儿。”说着,他走了进去,我连衣服也顾不得整理急忙站起来跟着。

于斌房间的面积超出想象,足足有八十平。房间的一大亮点就是一整面的落地窗,由于和客厅晒台在一面,因此可以看到同样的景色。天海公园的碧波湖,人造山,凉亭都清晰可见,阳光洒在湖面上莹莹发光。房间的装修可以用奢侈两个字来形容,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绒毯,四周墙壁用型的环保壁纸装饰,淡黄色的花纹显得十分美观。屋顶上装饰着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房间中央是一张比一般双人床还要大的床垫,看上面没有一个中国字就知道是原装进口的。床垫旁边是一副大号的电脑桌,桌面上散乱的摆放着各种书籍、杂志,但都无一例外的和学习没关系。两台超大液晶显示屏的台式机,除此之外,还有型号的平电脑和苹果手机。在房间的另一角落里还摆放着一台跑步机,以及各种健身器材。

房间的另一端是书柜,里面放满了不知名的各种书籍。

于斌见我四处环视,眼睛都不够用,得意的笑着问:“我这房间咋样?”

我笑着挑起大拇指说:“真棒!没得说!”

于斌顺势往床上一趟,道:“一般吧,我添了个新的游戏机,下星期送来,香港货,也不贵,一万多港币。”

我笑着走到他身边坐下,顺势把手放在他的裤裆上轻柔的捏着说:“这一屋子下来怎么也几万吧?”

于斌看了看我,眼神有些轻蔑的说:“几万?哼!我给你几万你弄个试试?

告诉你,就我屋里这个水晶吊灯就十几万呢!”说着,他用手往上指了指。

我一吐舌头说:“哇!这么贵?!”

我俩又扯了一会儿,于斌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他也脱了个精光。

“你躺下,把腿劈开。”于斌说。

我按照他的话摆好了姿势。

于斌笑呵呵的坐在我两腿之间,一只手伸到上面轮番捏弄我的奶子,一只手在下面抠着我的浪屄。本来我刚才就起了潮,他这么一来,我又兴奋了许多。于斌见我入了状态,笑呵呵的冲我说:“对了,有个事儿跟你说。”

我看着他点点头问:“啥事儿您说?”

于斌说:“晚上我有几个好哥们儿来家玩,我想让你和他们一起玩。”

我一听,心里一动,想:于斌这样的孩子,他的朋友肯定也都不是一般人,我要摸摸底细才好。想到这儿,我笑着问:“您那些哥们儿都是啥来路啊?我可是冲着您来的。”

于斌笑着说:“都是我发小儿。住的也不远,他们经常过来玩,不过我们啥都玩腻了,今儿正好你在这儿,跟我们一起玩吧。”

我笑着点点头,随即问:“那咱们都玩啥?”

于斌一脸坏笑看着我说:“跟你还能玩啥?让他们操你呗!”

我一听,其实心里早已料到会是如此,但依旧装作吃惊的样子抬起头来问:“啥?让您这些哥们儿操我?”

于斌见我吃惊的样子,似乎有些不高兴,他瞪着眼说:“咋了?你不愿意?”

我正色对于斌说:“我可是冲着您来的?这……恐怕不适吧?毕竟我不是外面的小姐……”

于斌眨眨眼睛说:“我觉得你还不如外面的小姐了,外面的小姐至少比你年轻。”

我见于斌有些不快急忙解释说:“我是觉得您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常理。”

于斌似乎看透了我,他笑着问:“别扯别的了,你就给句痛快话,行?还是不行?”

我看着他问:“行咋说?不行又咋讲?”

于斌说:“你要是乐意,以后咱们就是朋友,我这人最讲义气,你有啥事儿我能帮就帮你。要是不行,那就算我没说,你现在就给我滚蛋!”

说着话,他收手盯着我。

我见于斌犯起了少爷脾气,急忙翻身坐起来,笑着说:“瞧您!多吓人啊!

我不过就是跟您逗逗,您的哥们儿就是我的哥们儿,爱屋及乌,我能不乐意吗?”

于斌见我同意了,这才脸色缓和下来,笑着说:“行!够意思!算你识相!”

我心说:我吃亏挨操还算是识相?!唉!

低头见于斌的鸡巴依旧棒硬,我俯下身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鸡巴头儿细细唆了起来。于斌任由我给他叼鸡巴,他仰面躺在床上。

“嗯……啧啧啧啧啧啧啧……”鸡巴越叼越硬,越吃越香。

“呼!”于斌长长出了口气十分舒服。

“对了!我这儿还有好看的了!”于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推开我下了床。

他站起来走到电脑桌跟前一屁股坐进转椅里,手指轻点,两个超大屏幕马上闪现出一幅画面。

这时我也从床上起来凑近他轻柔的问:“啥好看的?”

说话间,只见电脑屏幕画面一闪,一幅外国的色情视频播放出来。顿时淫乱的画面将我吸引住了,只见一个丰乳肥臀的金发美女正被五六个长着粗长大鸡巴的年轻小伙儿反复淫操着,姿势花样翻新,嘴、屁眼儿、浪屄统统被大鸡巴塞满,甚至两只手都不闲着。于斌把电脑的音量放大,顿时从高保真喇叭里传出鬼哭狼嚎般的淫叫声。

“您小声点儿吧,别惊扰了奶奶。”我听声音太大,急忙对于斌说。

“没事儿,她一天一天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从不管我,耳朵又聋,啥也听不见。”于斌不屑一顾。“看见了么?人家外国都是这么玩儿的?”于斌盯着我说。

其实色情片我也看过不少,当初三姨培训我们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看,但基本上都是那种普通类型的。像是今天于斌给我看的这种还是比较少见的,我也不知他从哪弄来的,画面很精美,女人很配,满眼望去都是鸡巴。

我紧盯着画面,点点头说:“还是人家老外的花样多。”

于斌将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捏着,然后说:“你多学习学习,我哥们儿来了你好好表现,别丢我的面子。”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继续盯着屏幕看,这时影片情节变化,几个猛男陆陆续续开始射精子了,但都无一例外的把精子射进女的嘴里然后再由她吞掉。

于斌看到这儿,鸡巴挺得老高硬得不行,他把转椅往外移了移空出地方然后冲我说:“过来过来,别跟傻屄似的。”我急忙笑着凑过去,于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半躺在转椅里然后他把两条腿抬了起来露出了自己的屁眼儿指着说:“来,你冲这儿下嘴。”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跪了下去,探头先凑上去闻了闻,一股臭气迎面扑来,我这时才想起刚才他一进门就往厕所跑,随即面有难色的看着他说:“您……”

于斌眼睛盯着屏幕,手不停的撸着大鸡巴,见我犹豫,他一瞪眼冲我说:“咋了?!快点儿啊!我这儿急着了!”说着话,一伸手抓住我的长发愣是将我按在了他的屁股上。“嗯……”我闷哼一声,事到如今也就顾不得许多了,只好张开小嘴儿贴上他的屁眼儿灵舌乱吐细细品味儿起来……“哦……嘶……爽……哦……”于斌一边快速的撸鸡巴一边哼哼着,电脑里传出来的声音越发刺激。

“啊!啊!啊!哦!哦!哦!……哦也!哦也!……发可!发可!……哦也!哦也!……”

忽然,于斌使劲的撸了几下鸡巴放下大腿他哆嗦着冲我说:“来张嘴!张嘴!

啊!快!”我忙仰起头用力张开小嘴儿,只见于斌的鸡巴头儿又红又肿,他迅速将鸡巴头儿对准我的小嘴儿猛的一撸“嗖!”一股浓浓的乳白色精子瞬间射了进来,射得我浑身一颤。“啊!啊!啊!”随着于斌纵情的叫嚷声中他又喷出了几股浓精子。

于斌射完了,又把鸡巴头儿塞进我嘴里让我给他做清理,我叼了好一阵他才放过我。

“呦,丝袜破了。”我指着破了洞的连裤丝袜说。于斌看了看随即转身走到电脑桌跟前拉开一个抽屉,里面竟然装满了各个式样不同面料的崭新丝袜,他随手拿出几叠扔给我说:“你挑一双穿上,剩下的都给你了。”

我笑着接过丝袜问:“您存这么多丝袜干啥?”

于斌说:“都是从上定的,留着玩儿。”

我点点头,从手里的这些丝袜中挑了一条肉色的连裤袜说:“我穿这双好不好?”

于斌摆弄着电脑侧脸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还肉色的?不好看,那不是有双白色的吗?你穿那个。”

我按照他的意思挑出一双纯白色高弹丝光连裤袜,纯白色的连裤袜我还从没穿过,不知效果怎么样。打开封口,我轻轻提出丝袜然后坐在床上一点点穿好,这白色连裤袜果然与众不同,尤其是里面没有裤衩时,白色的连裤袜和黑色的屄毛互相映衬十分有趣!

等我都穿好,于斌看了看,然我转了个圈,这才笑着点点头说:“不错不错,像个卖屄的。哈哈。”

我知道他又我的乐趣,性也笑了笑重新坐在床边。

又玩了一会儿,于斌把电脑关掉伸手拿起苹果手机拨通了电话:“喂!小胖,你哪儿玩儿呢?……哦……操!你还在游戏厅呢!今儿赚钱了吗?……赔啦?

……哈哈!你个傻屄!……嗨算了不就一万块钱么……你乐意啊?谁逼着你去了?

那个鸡巴游戏有啥好玩的?我看着就想吐!也就你,玩儿的还挺带劲儿!这傻屄了吧?……哦……对了,老候他们呢?……都在家呆着啦?……呵呵……老候是不是又搞小女了?……哈哈……呵呵……那傻屄,就这个瘾大!对!哈哈……嗳对了,一会儿你和老候上我这儿来吧……嗯嗯……晚上咱们外面吃……另外,你把大宣儿也叫上,咱哥几个聚聚……快点儿啊!”

挂了电话他转头冲我说:“一会儿我那几个哥们儿就过来,你把衣服穿上。”

我们重新到客厅。于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在一旁陪着,客厅里很安静,保姆也不知去哪里了,但地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下午三点刚过,外面有人敲门,于斌急忙起来去开门,门一开,进来几人,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哎呦!我先去厕所,憋死我了!”一个胖乎乎的小胖子进了门就往厕所跑。

看于斌和他们很亲热,我也急忙站起来走到于斌身边仔细观察,只见这三个半大小子都和于斌年纪相仿,胖瘦高矮不一,细观他们的穿着打扮则个个不俗,简直有点名牌服饰展示的意味。什么“标卡”“阿曼”“雷尼”“杰尼”应有尽有,别看他们年纪轻轻,但脖子和手腕上却都戴着名贵的手表或者项链。

正说着话,其中一个高个长脸的一眼看见我,他问:“斌子,这谁啊?”

于斌看看我,笑着说:“刚上手的。”

说着,于斌扭头冲我说:“喂,介绍我哥们儿。”

话落,于斌指着那个高个长脸的说:“这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们都叫他老候。你……就叫猴哥吧……哈哈……”说到最后于斌觉得『猴哥』这个称呼有意思不禁先笑了起来。

老候一听笑骂:“操你妈的!就你没事儿拿我找!”

我仔细观察老候,又高又瘦,短发长脸,一脸的青春痘,小眼睛,塌鼻薄嘴,脖子挺长。一身的名牌运动服,站在那里斜着身子透露出一股会混子的气息。

我笑着冲老候微微点点头叫了声:“猴哥。”

老候眯缝着小眼睛仔细看看我,点点头说:“行,声儿挺腻的。嘿嘿。”转头又问:“你叫个啥?”

我笑着说:“我姓田。”

老候歪着头笑道:“嗯,是挺甜的。呵呵。”

说完,老候看着于斌说:“斌子,一会儿我跟这妹子来一炮,你没啥意见吧?”

于斌笑着说:“操!你又来一炮!我刚搞上的……”

还没等于斌说完,老候把眼一瞪说:“操!上我带来那个小女,弄了一个月才上手,里外里才打了两炮,带到你这儿,妈的!一下午你就揍了她三炮!你还不乐意?”

于斌一听,呵呵的笑着说:“行行,你是老大行了吧。”

说着,于斌扭头冲我问:“咋样?”

我看了看老候和于斌,笑着点点头说:“服从安排!”

我俏皮的样子顿时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忽听旁边的另一个说:“也算我一个。”

我一看说话的这个,个头和于斌相仿,年纪也差不多,寸头圆脸,大眼睛鼓鼻梁,也是一身名牌,尤其是他脖子上挂着一条黄澄澄的金链子十分显眼。

于斌一听,扭头看着他说:“我说大宣儿,打小儿你就这毛病,看别人干啥你就干啥,人家不干的你也没话。”

老候听了,扭头瞥了大宣儿一眼说:“操!他你妈就是看别人拉屎他屁眼子也痒痒!”

于斌一听顿时哈哈的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

大宣儿可能觉得脸面无光,急忙冲老候说:“去你妈的!你别废话啊!不服气咱俩单滚一把,给你屄蛋子儿挤出来!”

本以为老候肯定不服气,谁知老候一听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急忙说:“操!逗逗嘴你还急了,我跟你闹呢!我服!我服!”

于斌冲我说:“喂,这是我好哥们儿大宣儿,你叫宣哥。”

我急忙笑着冲大宣儿点点头轻柔的叫了声:“宣哥。”

于斌有些得意的说:“你知道我们大宣儿么?”

我笑着摇摇头。

于斌说:“我们大宣儿从小练跆拳道,现在是黑带,可着这片儿,没人不服!”

我一听,笑着挑起大指说:“真棒!”

我们正说话,刚才跑进厕所的小胖子从里面出来了,他边走边提裤子。于斌一见,冲我说:“这是小胖,我最好的哥们儿。”

我笑着冲他点点头,叫了声:“胖哥。”

小胖个头矮矮的,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身子,两只手肉呼呼的,金鱼眼,蒜头鼻,小嘴不大,带着一副近视镜,不过我注意到除了他那一身名牌的衣服以外,手腕上带着的一块表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仔细看了一下心说:这不是今年意大利新款的名表『虎帝王』吗?!开价28万!

小胖走到我跟前,上上下下看了看我,老候在一边说:“这是斌子刚搞上的,你不来一炮?”

小胖一听,一脸淫笑说:“操!这事儿能少了我么!”

说着话,他伸手放在我的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我没什么准备竟然被他捏得身子一挺,“嗯!”的哼出了声儿。

小胖见我有了反应,淫笑着说:“呦!挺灵啊?这还没上鸡巴呢,自己先夹腿了。哈哈。”

他这话说得损,顿时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我忍俊不禁“噗嗤”笑着说:“您这么突然来一下的,谁受得了?”

大家说笑了一会儿,于斌便招呼着我们进了他的房间,他又和小胖从厨房拿来许多零食和饮料。

一进屋,于斌首先脱了个精光,老侯他们也纷纷赤裸相见,自然,我也被扒得只剩下连裤袜和黑高跟。连打带闹说笑着,我便被几个半大小子按在床上,也不知是谁早将我的连裤袜破了裆,几只手在我身上游走起来,这个揉奶子捏奶头儿,那个抓屄毛儿抠屄,还有专门钻我屁眼儿的好不热闹,也就是于斌,可能刚刚射了一次现在还没啥状态,他拉了把椅子坐在一边摆弄着平电脑,时不时的还对着我们拍上一两张相片。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被三个小子搞得来了情趣,浪淫淫的乱叫:“哦!轻点儿……啊……屁眼儿……哦……啊……”

虽然嘴里乱喊,但我偷闲也仔细观察面前三人的鸡巴,老候一看就是常用鸡巴的儿,暗红色的鸡巴头儿,稀疏的鸡巴毛儿,挺起来硬邦邦的。小胖的鸡巴白嫩粉净却是个下粗上细的锥形,大宣儿的鸡巴是纯正的蘑菇头,脖儿细脑袋大。

眼看着他们的鸡巴都硬了,我忽然说了声:“等……等会儿。”

老候停了手看着我说:“咋了?”

我浪笑着道:“咱们一起玩儿也要有个章法啊?不然的话你争我夺的谁都爽不了。”

小胖笑着说:“啥章法?你说说?”

我说:“那要看你们想咋来了?是想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的来?”

大宣在一旁说:“一起上咋样?一个个来又咋样?”

于斌在旁边听了,笑着说:“大宣儿,你傻啊?那黄片你也没少看,3P懂不?”

我笑着点头说:“对,这话有理。”

老候在一旁挺了挺鸡巴冲我说:“来,说说,咋个3P?”

我说:“一个插屄,一个日屁眼儿,一个操嘴,上下三通都能爽,位置还能轮换。”

老候听了刚要说话,于斌在一旁说:“要我说就这样,你们仨先一人揍她一炮,然后再来个3P不得了?”

小胖却在一旁说:“还是一起玩的好,那样刺激。”大宣也同意小胖。

老候小眼睛一转坏笑着说:“要不这样,咱们问问她的意思?”说完,老候拿眼看着我。

我笑着说:“其实我无所谓,轮操也好,3P大家一起来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看你们能不能爽了。不过……”

说着,我停了一下甩了甩披肩的长发,大方的说:“不过既然斌哥让我陪三位大哥,想想您们几位总也是吃过见过的人物,单打独斗不如一起战斗,您几位爽了,我也就爽了。”

我这话说得在理,老侯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大宣儿说:“其实就是想看你咋浪的。”

我浪浪的一笑说:“那就对了,想看我咋浪最好就是3P一起来,我一人托三家儿,想不浪都难啊?”

大宣儿听了,说了句:“好”这就准备上我,忽然又被老侯拦下来。

只听老侯坏笑着说:“着啥急了?我看这样,先让这小女给咱仨上上口活儿,等咱们都进了状态了再一起上。”

听了老侯的话,我就知道他没憋好屁,性痛快的点点头说:“好,就按侯哥的意思来。”

说着话,我从床上下来,老候、小胖、大宣都纷纷坐在床边。

我笑着问:“谁先?”

小胖急忙说:“我先来!我刚拉完屎,屁眼子还痒痒呢!先给我来!”

说着,小胖竟然一转身趴在床上屁股冲我高高撅起,他头冲我说:“来,先给我舔屁眼子,然后再叼鸡巴。”我听了,心里虽然犯恶心,但刚才于斌也是这么玩儿我的,因此只好乖乖走到小胖背后跪了下去……“嗯……啧啧啧啧啧啧啧……”我用两只小手奋力分开小胖的屁股,一个棕褐色的屁眼儿暴露在我面前,我毫不犹豫的把小嘴儿贴上去,柔软的香舌捅进屁眼儿里细细的品着味儿,两腿一夹,一股子浪屄液涌了出来。舔够了小胖的屁眼儿,我又仰脖躺在床上任由小胖骑在我脸上用鸡巴使劲操着我的小嘴儿,小胖的鸡巴果然够劲儿,每次都愣愣的插进嗓子眼儿里,顿时操得我白眼儿乱翻。

“哦……真爽!哦!哦!”小胖一边激动的叫着,一边用力操鸡巴。老候在一旁看得心急,只一会儿就把小胖推开了,他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按到地上,我刚跪下,老候就迫不及待的把硬邦邦的大鸡巴给我操了进来:“咔!咔!咔!……哦!哦!哦!……”我一边翻着白眼儿瞄着老候一边用力张嘴吞吐鸡巴,臭气熏天的大鸡巴头儿在我的小嘴儿里来进出,带出了一口口的香唾。

“哎呦!哎呦!哎呦!爽!爽!……哦……”老候一边叫着,一边快速的摆动着屁股。

“你他妈差不多了吧!滚一边去!”突然大宣儿叫了一声,一抬脚踹在老候的大腿上愣是把老候踢得一个趔趄,老候怒瞪了一眼大宣儿嘴里嘟囔:“急啥!

你说一声儿我不就让开了么?”

大宣儿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先把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玩了一会儿,他又一转身背对着我扒开自己的屁股,我很配的凑上去给他也舔了屁眼儿。

直待我给他们三个上够了口活儿,这才正式入戏,老候往床上一躺摆弄了一下硬邦邦的大鸡巴招呼我,我浪笑着上了床往他身上一跨直将鸡巴头儿顶进了自己的浪屄里。我只觉得屄里发热,又硬又涨的,不禁嘤咛叫了一声上身伏在了老候身上,小胖一见,高高兴兴的跪在我后面两手分开我的屁股挺着鸡巴操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哦啊哦啊哦啊哦啊……”他俩也真坏,配十分高妙,老候往上一顶,鸡巴头儿直插花心,我顿时弯腰弓背,小胖正好把刚抽出来的鸡巴再次狠狠的揍入我的屁眼儿里,我则又往下挫,就这样,底下一顶后面一揍,再配我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房间里的气氛顿时烘托起来。

“哦……啊……哎……哦哦哦哦哦……”我激烈的晃动着身体,一下下的承受着来自前后的冲撞,大宣儿提着硬邦邦的大鸡巴站在一边,见我叫的欢,急忙走到我面前横跨在老候身上,一手按住我的头对准我的小嘴儿将鸡巴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我闷了下来,身上能插的地方都被挤得满满当当的,顿时也让我来了一个小高潮。想起来也是很久没这么爽过了,三个男人三根大鸡巴全作用到我一人身上,那种滋味儿无法形容。

“啪啪啪啪……”小胖首先加快了速度,鸡巴快速的进出着我的屁眼儿,忽然他使劲哼骂了句:“操你个婊子!”用力的将整根儿鸡巴全部塞进我的屁眼儿里,我只觉得肛道猛涨,一股暖流喷射进来,小胖哆嗦着射了。

小胖的退出给大宣儿腾出了位置,他急忙从我嘴里抽出鸡巴转身走到我后面摆好姿势大鸡巴向前一挑“扑棱”的一下滑进了我的屁眼儿里。“哦……哦……”我又开始浪叫起来,下面的老候却依旧不紧不慢的操着我的屄。

“啊……啊!”大宣儿只叫了两声便射了精,原来他是个中看不中吃的家伙。

大宣儿刚退下,老候便翻身儿将我压在下面,他抗起我的两条丝袜大腿屁股前后猛蹿每次都把鸡巴结结实实的插进屄里。

“啊啊啊啊啊啊……”我一连串的叫喊更激发了老候的干劲儿,只听他说:“来,翻身儿。”说着话,他把我翻身按在床上,这次老候直接骑在我的屁股上大鸡巴顺顺当当的插进我的屁眼儿里。“哦哦哦哦哦……”随着老候的动作我前后摇晃着,屁眼儿已经渐渐有些麻木了“啪啪啪啪……”老候加快了速度,激烈的动作肉肉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呦……不行了……呦……”老候叫了几声鸡巴一挑,顿时也射出了精子。

当老候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屁眼儿里的精子咕噜一下冒了出来,直流到了床上。“别动!”我刚要起身便被于斌叫住了,原来我们几个肉搏的时候于斌一直在一旁录像看平,录着录着他的鸡巴也硬了,见我要起来,于斌急忙喊了一声,他提着鸡巴走到我背后一躬身先把鸡巴操进屁眼儿里,然后两只手拽住我的双肩屁股开始运动起来。

“哦……真爽……哦……”于斌叫着,我也随着他前后晃动,毕竟刚和三个男人做过,体力消耗很大,我也没啥力气叫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哦哦……”我断断续续叫了几声,于斌发力猛操屁眼儿,大概抽了十来抽,于斌猛哼一声也顺利射精。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迷蒙状态清醒过来,屁眼儿麻麻的,屄里也酥麻。再看他们几个,却都围绕在于斌的电脑前正打着游戏根本没功夫理会我。我找来卫生纸仔细擦拭了身子刚想穿衣服,小胖就笑眯眯的走过来再次将我按在了床上……整整一个下午,我一直呆在于斌的房间里,这四个半大小子果然精力充沛,小胖以后是大宣儿,大宣儿以后是于斌,于斌放完精又是老候,最后我性趴在床上不起来了,任由他们干吧。总算到了晚上,于斌拉上我和老候他们又去饭馆好好吃了一顿,我们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夜已黑,于斌招来一辆出租车扔了元给司机要他送我家。晚上8点我才进门,好歹冲了个澡便睡下了,今天我可是感觉很累。

《第八集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九集)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九集)作者:小柔柔24年9月27日首发于sis***********************************开篇语:忠廉两不全,道义抛一边,财色不可少,陪坐鸿门宴,劝君莫伸手,报应分早晚,酒桌风云际,冷眼细旁观,可笑宋连勇,妄图局势挽,乌云蒙垢影,拨雾见青天,借故脚抹油,仓皇狼狈蹿,黑路遇劫匪,失身又失钱,幸得贵人助,相逢却是缘。

***********************************星期一我早早便来到公司。

没想到三姨比我来得还早,进了办公室,我仔细和三姨汇报了一下那天的收获,顺带把在于斌家偷拍的相片也一并拷贝到了三姨的电脑里。

三姨仔细端详了许久,面带满意的点点头说:“我看应该不会假,你这次没白跑,摸着条大鱼。”

我坐在三姨对面笑着说:“岂止是摸了大鱼,我这身子都快散架了,那几个半大小子,真是精力充沛!一个下午都没让我闲着。”

三姨瞥了我一眼笑着问:“说说看,都咋耍你的?”

我笑着说:“咋耍的?那个于斌弄了一堆黄片,这几个学着录像跟我耍,又上口活儿又搞3P。”

三姨见我表情,又听我说的有趣,不禁开心的笑道:“你也是活该!你就欠这个!哈哈……该操你!该操你!”

我知道三姨是有所指,急忙辩解说:“三姨,我这可都是为了咱公司办事儿啊!”

三姨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笑罢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顺手抽出几张元大钞扔给我说:“行啦,知道你是为了公司。拿着吧,给你好好补补。”

别管她怎么说,总是我得实惠,我接过钱对三姨甜甜的一笑说:“谢谢三姨。”

三姨摆摆手,顺口说:“有个事儿你去一下。前两天房改局的老宋给我电话,点名要你过去陪他到外地考察,老宋也不急,应该是星期三的飞机,你今儿下午跑一趟老宋那,顺便给他送份文件去。”

说着话,三姨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档案袋,我接过来问:“这是啥文件?”

三姨白了我一眼说:“不该你问的就别问!让你干啥就干啥!规矩都忘啦?”

听了三姨的呵斥,我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乖乖拿起文件从办公室里溜了出来。

走到外面,抬眼就看见迎面来两个人,一个是丁颖,另一个是苗倩,苗倩是新人,说是新人其实也来公司有两年了,一米七的个头儿,瓜子脸大眼睛,鼓鼻梁小嘴儿,不笑不说话,听说她当年考电影学院仅仅是因为家里拿不出所谓的“赞助费”

才落榜的,苗倩多才多艺还练过芭蕾舞,身材好得不得了,自从干上公关,人也放得开了,妩媚中又多添了几分淫浪,和丁颖走在一起真是平分秋色。我和苗倩并不经常碰面,三姨前阵子让她去跟一个项目,她去了外地好多日子了。

“呦,姐。”丁颖笑着和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说:“妹子,这几天干啥呢?咋老也没见你?”

苗倩在一边笑着说:“还问我们呢,你这几天过清闲日子去了,可把我俩忙坏了。”

我问:“咋?三姨又给你俩项目了?对了,小倩,前阵子你不是去省里了吗?

黄金湾的项目结束了?”

苗倩点点头:“上个星期刚结束的,一切顺利。”

丁颖说:“她刚来,三姨就下活儿了。我俩现在天天往秘书处跑,腿都跑细了。”

丁颖所说的“秘书处”只有一个地方,就是来安的市委秘书大院,听她跑这个地方我就知道这次三姨给的项目肯定不小,秘书处我也跑过,那地方的人都酸腐的可以,往往不通情理,送人送钱都不一定能办成事儿,时常人财两空,玩了你还白玩,收了钱也不办事儿,而且你还不敢说啥。

我点头说:“那可辛苦你俩了,那地方不好整。”

苗倩一撇嘴骂了句:“你算说对了!操他妈的!这都跑了几天了,卡就捅了不少,我俩也没少陪那帮王八蛋上床,可就是不给你办事儿!这帮王八羔子!”

丁颖叹了口气:“那咋办?来还得要三姨骂,行啦,别牢骚了,咱俩快去跟三姨说事儿吧。”

说完,丁颖冲我说:“姐,我俩去找三姨,咱们头聊。”

看她俩进了三姨的办公室,我暗自叹气,心想:这行越来越不好干了……整整一个上午,我在公司里闲呆着,丁颖和苗倩一直在三姨的办公室里没出来,点多,实在呆得无聊,我先给宋处来了一电,宋处好像正在开会,匆匆和我说了几句便挂了,意思就是让我下午2点到他办公室。我从公司溜出来,正琢磨着是不是去超市遛遛,一抬眼又看见老赵等在路口。老赵一见我,笑呵呵的冲我打招呼:“闺女,巧啊?”

我笑着走到老赵面前:“巧,你咋在这儿?”

老赵说:“刚送个客过来,我觉着在这等等看,一眼就瞧见你了。”

我忽然想起口袋里还有三姨给我的钱,心情高兴,说:“走,找个地方,今儿我请你吃个饭。”

老赵一听忙说:“哎呦,那哪成呢!你时常坐我的车,每次都多给我钱,哪好意思让你请。”

我钻进车里说:“别客气啦,我今儿高兴,你找个地方,我请你吃饭,下午你还要送我去房改局,我还有事儿呢,快走。”

老赵听了,二话没说,启动车子。离着淮海路不远有一个地方叫“新食汇”

其实就是小吃一条街,我来过几次,这里没有什么大的酒楼饭馆,都是各色小吃,我和老赵找了一家西北面食馆坐了下来。老赵头次被请吃饭,还是和我这样的女人,多少显得有些局促,我却乐得大方给老赵点了一个大盘凉拌牛肉、一个凉拌八宝菜、一个西北特色手撕鸡、两碗热刀削面还有一瓶啤酒。

面对这一桌子酒菜,老赵支支吾吾的说:“这……这怪不好意思的……闺女……这要不少钱吧?”

我看着老赵,笑着说:“别客气,我请客,你放量吃吧。”

说着,我先动了筷子,老赵见我爽快,他也渐渐放开了。喝上酒,老赵话多了起来,尽给我讲一些趣事、笑话,让我觉得和老赵一起吃饭很开心,不知不觉我也吃了不少。酒足饭饱,我一结账还不到元,这顿饭吃得不错。快一点的时候,我和老赵从饭馆里出来,上了车,老赵直奔房改局。车子停稳,我下车刚要掏钱,老赵急忙摆手说:“闺女,这钱我可不能要,今儿你请我吃饭已经破费不少,我可不能要钱。”

我说:“没事儿,该给的还要给。”

老赵见我又掏钱,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扔下一句:“我不要!”说完他跨上车迅速的开走了,我看老赵真急了,也没叫他,只觉得他是个实在人。

大概一点半的时候,我出现在宋处的办公室里。宋处刚刚吃过午饭,正喝茶。

一见我来了,他笑着招呼我:“小曹啊,来来,坐坐。”

我反手关好门走到宋处面前把文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宋处看也没看只是盯着我。坐在宋处身边,我笑着说:“宋处,我听三姨说您打算带我出去?”

宋处点点头,很自然的把手搂在我的肩膀上:“嗯,礼拜三我去省城参观考察,也就三两天,这考察也没啥意思,其实就是休假,我一个人闷,所以把你借来用用。”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不是滋味儿,心想:在宋处的眼里我就是他的一个玩物,纯粹的取乐和泄欲的工具,是随时都可以“借来用用”的。

宋处见我愣神儿,问了句:“怎么?你有别的安排?”

我过神来忙说:“不,没有。我哪有啥别的安排,陪您就是我的工作。”

宋处听了,满意的点点头,喝了一口茶,有一句没一句的问:“小曹啊,这些日子都忙啥呢?”

我说:“都是三姨的项目,一堆破事儿,没啥意思。”

宋处瞥了我一眼忽然淫笑着说:“待会儿我给你来个有意思的。嘿嘿。”

看他那一副恶心的笑容我就知道免不了,但我来的目的之一不就是这个吗?

我应到:“一切服从领导安排。”

宋处忽然凑近我,小声儿在我耳边说:“待会儿还来个女的,求我办事儿的,也是个浪货,一会儿咱仨一起。”

我一听就明白了,浪笑着说:“行,只要您高兴,我咋来都行。”

刚聊了一会儿,宋处的手机响了,他掏出电话一看,笑着说:“嘿嘿,来了,来了。”

说着话,宋处接听了电话:“喂?……哎,是小刘吗……呵呵……哦你到啦……好好……上来吧……”

挂了电话,宋处冲我说:“这个小刘和你同行,也是搞你们这块的……呵呵……”

正说着,办公室有人敲门。没等宋处起身,我站起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只见在我面前站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个头儿和我差不多,黑色的波浪发,瘦瘦的脸蛋,大眼睛,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上身穿着一件棕色的女士西服,下身一条过膝盖的黑色直筒裙,肉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手臂上还挎着一个黑色的包,整体给人一种挺有气质的感觉。她见开门的并非宋处,顿时愣了一下。

这时,宋处在里面说:“小刘,没事儿,自己人,进来进来。”

小刘一听,这才面带微笑冲我点点头,我也笑着应她,关好门我俩同时走到宋处跟前。

“宋处,您有客人?方便吗?”小刘问。

宋处笑呵呵的说:“没事儿,都是自己人。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位是公关公司的小曹。”

我对小刘说:“您好,我是丽人公关的小曹,曹皮燕。”

小刘一听也自我介绍:“我是五盛集团的副经理,刘静姿。”

宋处听了,琢磨了一下,突然在一旁笑着说:“你俩真般配,一个是『操屁眼』一个是『流精子』哈哈……”

经他这么一讲,我和小刘对视了一眼,同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俩一左一右紧挨宋处坐下,小刘笑着说:“也就是您想得出来!哪有这么解释人家名字的。歪理。”我笑着在一旁说:“这足能证明咱们宋处脑筋快!反应快!”

宋处笑着点点头,小刘打开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她把纸袋放在宋处面前的茶几上道:“我们张总说了,这次的项目要不是您伸手帮忙,白白少赚几万,这点小意思给您买包茶喝。”

刚刚宋处还是满面笑容,但见了小刘这个意思,并没有高兴的样子,反而脸一沉,停了一下说:“我说你们五盛啊,是真有点儿不懂规矩了。怎么?拿这么点儿现钱来就打发我了?”

说着话宋处把那个纸包拿起来掂了掂又放下,嘴一撇:“啥?给我买包茶?

嘿嘿,你别怪我口冷,就他妈你们这点儿钱!还不够我买茶叶的了!”

宋处这一翻脸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有些紧张。小刘在一旁尴尬的不知该说啥好。

我一见,忙打圆场,笑着说:“宋处,看您,别着急啊?他们可能是第一次找您办事儿,不知道规矩不是?您何必发这么大脾气呢?”

说着,我又看着小刘说:“小刘,不是我说你,现在办事儿哪有直接包现金的?现金能有多少?几万的纸币就一个大包,带起来也不方便,虽然看着好看,但终归数目有限,我们都是送卡的,金卡、银卡都可以,一张卡,多少都能存,带着还方便,还不扎眼,你这送现金领导面子上也过不去。”

偷眼看宋处的表情,依旧脸色铁青,我继续:“听你说你是什么五盛集团,好歹也是个集团了,咋这点儿规矩都不懂呢?出手就这么低,以后怎么办事儿?

你……是不是还有啥……?”一边说话我一边冲小刘使眼色,小刘一听我这话,才说:“我出来的时候张总交给我一个盒子说是让我亲手给宋处。”

说着,她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翻盖礼品盒。我在一旁仔细打了一眼,这黑色盒子的做工显得比较精细,整体用宝蓝色的呢子布包裹起来,严丝缝,在开口处有一黄金小扣。小刘轻轻的将盒子放在宋处面前,谁都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啥,宋处看了看我,然后好奇的用手拨开扣子把盒盖打开。刹那间一道亮光闪出,我们三个凑近了仔细一看都不禁轻呼了一声。但见盒子正中央有一个半圆的卧槽,槽子里正正摆放着一颗珠子,通体透明,有小苹果大小,发出闪闪亮光。

再仔细看这颗珠子,里面似乎云烟缭绕。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古玩中的极品:云烟翡翠珠。

市面上,拇指大小的云烟翡翠价格也在十几万左右,像是这么大一颗珠子最少也要万以上!

好一会儿,我们才过神儿来。宋处上盖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平静了一下,顿时换上一副满意的笑容,开心的冲小刘说:“哎呀!我说小刘啊,你们五盛的张总可……让我怎么说呢!……简直就是……哈哈……这小子!我给他四个字评语你去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这小子我是:又爱又恨!哈哈!”

宋处这么一说,原本房间里紧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小刘扶了扶眼镜,笑道:“我们张总说了,您帮了这么大一个忙,哪能亏待了您?张总说,以后愿意为您鞍前马后。”

宋处听这话,更加开心,两眼色眯眯的看着小刘:“我哪敢用他给我鞍前马后的,小刘你来让我骑骑就行了。哈哈……”

我们一听都跟着笑了起来。小刘脸一红,略带妩媚的看了宋处一眼,笑:“这还不是看您啥意思?”

说着话,她冲宋处飞了两个媚眼儿,我在一边看得清楚,心说:这小刘看着文邹邹的,其实也是浪货一枚。

果然,宋处耐不住心烦,一把将小刘搂过来就亲嘴儿,一只大手从小刘的上衣里摸进去揉搓奶子,小刘只下意识的婉拒了一下,但没多时就急急的抱住宋处送上香舌。我见他俩已经搞上了,自然不能在一边冷眼看着,凑近宋处帮他解开皮带,刚把裤子和裤衩褪下来,一根半硬的鸡巴出现在我面前。我跪在宋处的两腿间,低头张嘴将他的“蘑菇头”吞进去细细唆了。

“嗯……啧啧啧啧啧……嗯……啧啧啧啧啧……”我快速的上下吞吐大鸡巴,鸡巴越发梆硬,直愣愣的高举2点方向。

“嗯……来……换你……”宋处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小刘凑近自己的鸡巴,另一面却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搂着亲嘴儿,柔软的香舌被宋处使劲吸吮,顿时弄得我也来了情绪,再看下面的小刘却卖力气的猛叼大鸡巴。玩了一会儿,宋处见差不多了,推开我俩站起来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我们正要脱衣服却被他制止道:“先别脱!穿着衣服有趣。”

在他的指挥下我和小刘互相紧挨着坐在沙发上,两条大腿分开,双手放在腿上,然后上身微微前倾,张开小嘴儿。宋处高举着鸡巴先走到我面前,两手按定我,鸡巴往前一送直接操入嘴里,然后像操屄一样前后抽送。粗大的鸡巴头儿塞进我的嗓子眼儿,顿时搞得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直给他翻白眼儿!操够了,他又转身走到小刘面前依法实施,我眼见着小刘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脸红脖子粗的往外淌着香唾,十分有趣儿。就这么着,宋处一会儿操操我,一会儿又插插小刘,一根儿鸡巴就把我俩整治得服服帖帖。

热身完毕,宋处这才让我们各自翻身面朝里并排跪在沙发上,屁股一撅,裙子一掀,丝袜裤衩都褪到脚脖子,最后还要双手用力扒开各自的屁股。

顿时,两方冒着黏液的浪屄和两个臭屁眼儿纷纷呈现在眼前。

“操!”宋处狠狠的骂了一句,先走到小刘背后,抬两手牢牢扣住小刘的双肩,鸡巴一挑对准屄门儿狠狠的揍了进去!

“噗呲!啊!”小刘尖叫了一声,这下竟然连根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宋处一上来就给足了气力,大鸡巴上下翻飞在小刘的浪屄里左右逢源,抽、插、套、挖、扬扬洒洒,操得小刘声儿都变味儿了:“啊!哦!亲老二!哦!啊!啊!啊!啊!……操我!啊!啊!啊!”

一阵动作宋处头上也见了汗,他放开小刘又走到我背后依旧用那个姿势再次将鸡巴操了进来。

“嗷嗷哦啊啊哦哦啊啊哦……”我只觉得屄里的鸡巴又硬、又热、又滑溜,一出一进十分凶猛,屄水儿长流,屄液乱喷,操得我十分过瘾。

“啊……来了!来了……啊!操!操!操!……”我尖叫了几声只觉得小腹一热,一股热腾腾的屄液喷了出来,宋处闷哼了一声“啵”抽出鸡巴,他哆嗦着扶住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屁眼儿上先试探了两下,随即一用力再次操入。

“哟!……屁眼儿!”我浪淫淫的叫了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随着宋处的动作,我前后激烈的晃动身体,微微外翻的屁眼儿被粗大的鸡巴头儿抽出来又送进去甚为有趣儿。

“哦……哦……真爽……爽!……”宋处一边用力操一边喊出了声,我只觉他有些气喘吁吁。

“哎呦……嘶……”宋处长长的吸了口气急忙抽出鸡巴来在小刘背后。

“噗”的一下大鸡巴瞬间消失在小刘的屁眼儿里。

“啊啊哦!”只见小刘微皱绣眉呻吟了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宋处加快动作似乎进行最后的冲刺,小刘随着宋处激烈的摆动着屁股,肥圆的大屁股嫩肉乱颤。

“来……来了!来了!……啊!啊!啊!”突然,宋处猛吼了出来,大鸡巴完完全全插进小刘的屁眼儿深处,同时小刘也浪浪的叫了声:“呀!”

看样子宋处是射精子了……又过了好一会儿,宋处才慢慢把已经变软的鸡巴从屁眼儿里抽出,顿时一股子奶白色的浓浓精子流出来。我在一旁急忙掏出卫生纸巾给宋处擦拭,顺手也递给小刘几张。待等我们都重新穿戴整齐,宋处一脸舒泰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茶与我俩闲聊:“今儿你俩都别走啦,晚上我请客,咱们出去吃饭。”宋处说。

我们听了纷纷点头。

沉了下,小刘说:“宋处,北湾港……?”

宋处只低头摆弄那颗珠子,顺口说:“你们五盛胃口不小啊?这刚拿下蓝海家园又惦记上北湾港了?”

小刘笑着说:“我们张总也没那意思,就是问问您,看我们该从哪个时间点切入?”

宋处想了想,沉吟了一会儿,说:“北湾那个项目只刚提规划,后续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下面的人还在忙活,再说市里还没下文,稍微等等吧,我琢磨着最起码也得半年以后再说了。”

小刘听了,点点头。

宋处又问:“上次你们张总来,说是帮我办个省城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那个俱乐部叫啥来着?”

小刘说:“我听张总说过一次,好像叫什么雅致。”

宋处“哦”了一声说:“对对,雅致,就是这个名儿。”

小刘说:“我去催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办好。”

宋处品了口茶,笑:“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起来问问,我对高尔夫没啥兴趣,也不会打,只是有个朋友喜好这个。呵呵。”

我们正聊,宋处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急忙站起来接通:“呦!

领导?哎,我是小宋……”

我一听宋处这话,知道这指定是哪个局级领导来电。

果然,宋处又说:“哎呦……您还请我吃饭?那哪成?……好……好……晚上……群芳楼……好嘞!……七点,嗯,我准时到。”

挂了电话,宋处一脸笑容,冲我俩说:“晚上有人请客了,你俩跟我去吧,嘿嘿正好缺陪桌的。”

我笑问:“这是哪位大领导请客啊?”

宋处说:“周副局,老周快调任了,临走要摆摆桌。”

说着,宋处看看表,又看看我俩,随即说:“现在还不到三点,这样,你俩先去换身儿衣服,打扮打扮,晚上六点整在局门口等我。”

我们一听,纷纷站起来答应一声便离开了办公室。下楼,我就在大院门口和小刘分手。一边往家走,我一边先给三姨打了电话,三姨自然没话说,只是嘱咐我晚上精心点儿。放下电话,我看时间的确还早,闲逛着就走了家。到了家先冲了个澡,然后稍微吃了点零食又懒在床上歇了会儿,看看快五点了,这才起来化了淡妆,然后打开衣柜。上身是一件淡黄色的短袖毛衣,外面套一个收腰的小夹克,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亮皮裤里面直接肉色高弹连裤,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随身带了一个小包,是我前几天在华联货看中的新款,颇有些韩流的风味,包里除了手机和湿巾,还带了避孕套和润滑油,钱包里装了几块钱。收拾好,看看时间刚好,我便从家出来,一上街正好碰见老赵,我钻进了老赵的车里。

差五分六点,我来到房改局门口,刚站定,就听后面有人喊我,头一看是小刘。小刘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上身是一件休闲的条纹衫,下身一条短裙,里面蹬着灰色的包身连裤,脚上一双松糕鞋。我笑着冲她点点头说:“你来啦。几点到的?”

小刘笑着说:“也是刚到。”

这时已经过了六点,房改局早已经下班,大院里只停着几辆车。没一会儿的功夫,隐约看见宋处从楼里出来迅速的钻进一辆黑色的奥迪启动了车子。车子出了局门口停在路边,我和小刘上了车。宋处看看我俩,笑着说:“嘿嘿,不错,不错。”

车子开动,过了两条大街,左拐上了军民路,然后开了十几分钟右拐上了友谊桥。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大街上车水马龙十分热闹。下了友谊桥再次左拐就是群芳路,群芳路是一条不太显眼的小辅路,只是有一家雅致饭店群芳楼得名。宋处停好车,带着我们进了一楼大厅,里面真是古香古色,壁画是各色仕女图,仿古的灯饰,甚至还有假山和廊,就是连服务员都是清一色清朝宫女的装扮,进到这里仿佛是来到了古代皇帝的后宫。我心里琢磨着就冲这个装修部署消费便不便宜。

进了大厅,宋处掏出手机:“哎,领导,我到了……哦……花溪厅是吧……好好……呵呵……我还带了俩陪桌的……呵呵……好……待会儿见。”

放下电话,宋处对服务员说:“花溪厅。”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我们上了电梯,到了三楼,服务员把我们领到一个包间门口,只见月亮门上面刻着三个篆字:花溪厅。进了屋,里面依旧富丽堂皇,正中一张八仙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上首。他左右两边各坐着另外两个年轻男人。

宋处一进门,便笑着对那个上年纪的人说:“周局啊……”说到一半,见还有别人在,顿时愣了一下。

周局见宋处来了,微笑着招呼:“来,小宋,过来坐,坐。”

我仔细看看这个周局,五十出头,圆脸,光头,三角眼,大鼻头,中正口,一脸麻子。白衬衫,黑色西服裤子是领导们的标准衣着。再看周局两侧的那两个男人,这人都挺年轻,四十以里,统一的条纹衬衫,黑色裤子。不知怎地,他俩虽然坐在那里,但眼神似乎都很犀利直盯盯的看着宋处。宋处似乎也感觉到有些不自在,笑着说:“领导,不知道您还有朋友在?”

周局笑了笑:“呵呵,没关系,都是朋友。这两位都是从省里来的,都是我的朋友。”

我感觉有些奇怪,依周局这个年纪,这个身份,怎么会有两个比他小上十几岁的朋友?而且还是从省里来的?自始至终周局虽然说话,但那两人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依我看这两个人或许有来头,绝不仅仅是周局所说的“一般朋友”那么简单。

宋处似乎也看出什么,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宋处干笑了两声走过去首先伸出手分别和那两个人握了握手寒暄:“周局是我领导,周局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好你好,我姓宋。宋连勇。哈哈。”

说完,宋处坐下然后招呼我和小刘也各自坐在他两侧。

周局看看我们笑着问宋处:“小宋啊,你带来这两位……?”

宋处笑道:“都是我的朋友,一起没事儿聊聊天啥的,今儿也凑巧,她俩正好过来,所以带过来……呵呵……”

小刘在一边笑着说:“周局,我姓刘,刘静姿。您就叫我小刘。”

我也笑着自我介绍说:“周局您好,我姓曹,曹皮燕。您就叫我小曹。”

我揣测宋处的意图其实今天带我们来赴宴不过就是想为周局作陪解闷儿,可谁知还有外人在场反而显得有些尴尬。

大家入座,周局让服务员上菜。借着这个当口,周局问:“小宋啊,最近忙啥呢?”

宋处笑着说:“还不是咱们局里那点儿事儿?眼下正急的是滨西路的拆迁工程。已经下了文儿,组织施工队,一半天就进场。”

周局点点头说:“嗯,一定要注意安全。最近出了许多关于拆迁的事儿,咱们头顶上都有个雷,强拆那套搞不得。市领导对这个很在意。”

宋处一听,急忙点头说:“是是,您说的对。您放心,您放心。”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一共是八个菜,冷、热、荤、素都有,还有一瓶太白醉。宋处把酒启封,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急忙笑着接过酒站起来走到周局跟前为他斟酒笑着说:“周局,我跟您是第一次见面,我这儿借花献佛了。”

周局看看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好,坐吧,坐吧。”

给周局请了酒,我又分别给那两个所谓周局的朋友也都倒上了酒,他俩只是冲我点点头。从开始到现在,周局的这两个朋友始终一言不发,甚至连筷子都没动。

宋处首先举杯说:“周局,您是我的老领导了,这么多年下来,一直跟着您,您这就要调任了,咱啥也不说,都在酒里。”说完,宋处一仰脖一饮而尽。

周局看宋处这么说,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这些年我也没干啥,都是上支下派,领导让我干啥咱就干啥。小宋啊,有功,有过,路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对吧?”

宋处忙点头。吃了口菜,宋处见那两个人始终没动筷子,笑着站起来先向左边那个敬酒说:“兄,头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左边那个男人和右边那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点点头说:“好。”

说着话,他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开始动筷子了。宋处瞄着这人,笑着问:“兄,我多句嘴,敢问兄在省里……?”

二人并未搭话,周局却在一旁说:“这两位都姓李,左边这个是大李,右边这个是小李。都是我在省城进修时候认识的朋友。”

既然周局没挑明了说,宋处自然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但酒桌上的气氛似乎有些冷。一时间大家无话只是闷闷的喝酒吃菜。突然,那个大李冷不丁说了一句:“宋处长,我跟你打听个人,恒信集团的赵总你认不认识?”

我坐在一边不明所以,什么恒信集团?赵总?这些我都没听过,但偷眼看宋处却发现他脸色突然就沉下来了,宋处定了一下,随即说:“赵总?哪个赵总?

没听过,恒信集团我倒是知道。”

大李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宋处,不露声色的说:“怎么?你不知道?那去年月28号你们在汇英酒家喝的那顿酒可是热火朝天的?”

这话一出,宋处脸上有些变了颜色,但他马上镇定下来,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去年?去年的事儿我早忘了,我不认识什么赵总。”

看着他们对话,我心想: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但看样子似乎有事儿。

果然,那个小李又开口说:“宋连勇同志,有句老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看似机密,但实则漏洞出。我们也希望你能配。”

小李说完两眼紧盯着宋处,宋处用眼角瞥了小李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说啥呢?我听不大懂。”

我只听这大李、小李说话,哪儿是聊天啊?这简直就是问案了!一想到『问案』我再看看这两个男人,一股寒流从心里冒了出来。

这时,宋处“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有些恼怒的说:“我说你俩到底是干啥的?咱们当着明白人别说鬼话!都他妈痛快点儿!”

大李听了,冷笑了一下,看着宋处说:“宋同志,既然我们敢问你的话,我想你对我们的来历也大概有个了解,既然你想要个明白,那好,我也希望你能明白点事理,有些话你最好在这儿说,当然了,我们也可以请你到海城宾馆去谈,但恐怕到了那里……”

我在一旁只听到“海城宾馆”这几个字,其余的话便没再入耳。

我当然没去过海城宾馆,因为我不是当官的,但这个地方却不止一次听说过。

海城宾馆在省城,是省纪委下属的三产,其中一个最要的功能就是专门让犯了事儿的大小官员过去“谈话”能被“邀请”到海城宾馆谈话的基本上没什么好结果,其实就是被双规了。

我再过神儿来的时候,从侧面看去,宋处脸色铁青铁青的,他原本笔直的腰身儿似乎都有些驼了,房间里的气氛十分凝重。

最终还是周局打破了宁静,他低沉的说:“小宋啊,这两位是个啥来路我想你大概也知道了。不瞒你说,大李小李这两位同志是省纪委下来的。”顿了一下,周局又说:“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啥也不信,凭我对你的认识,你这人嘛,大大咧咧啥也不当事儿,可我不明白为啥你变化就这么快?你的胆子为啥就那么大?谁的钱你都敢收,啥事儿你都敢做?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党纪?有没有国法?”

周局两眼放光直盯盯的看着宋处继续说:“本来,两位李同志是想调你去省里的,可我实在不忍心,所以压了下来,想让你把问题在这里谈清楚,案情重大,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沉默了好久,宋处忽然长长出了口气,似乎他的防线被彻底击溃了。

大李在一旁说:“宋同志,刚才周副局长说的话我想你也听清楚了,希望你能与我们配,你也知道组织上的做事风格,如果不是掌握了确凿的东西,我们是不会找上你的。”

宋处并未理会大李,突然对周局说:“周局,领导,我错了,我认识到问题严重了,我……您可不能看着我……您拉我一把啊……”

周局皱了皱眉说:“小宋啊,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你有什么问题,当着这两位同志的面说清楚。”

他们针锋相对,说出来的话跟刀子一样,这样的场我哪里经历过?只觉坐在一旁犹如坐在钉上一样,脑子里飞转,只想着怎么尽快脱身。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我只好笑着站起来说:“各位领导您慢慢聊,我去方便一下。”

说着话,我瞥了小刘一眼,小刘也与我一个心思,她也是如坐针毡,一见我要脱身,急忙也站起来说:“我也去洗个手。”

一顿的功夫,我俩见谁也没阻拦我们,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转身溜了出去。

刚关好门,小刘忽然急道:“坏了!我的包忘在里面了。”

说着话,她就要推门进去。我急忙拦住了她低声说:“你还进去干吗?万一把你扣在里面你咋办?”

接着我又问:“你包里有啥紧要的东西?”

小刘摸了摸口袋又想了想说:“倒是没啥就是卫生纸避孕套之类的东西。幸好手机钱包我都随身带着。”

我和小刘急匆匆离开群芳楼,就在门口匆匆分手。

我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迅速拨通了三姨的电话,详细的把刚才的事情跟三姨做了汇报。三姨仔细的听着,不时的问上几句,一直听我说完,沉默了好一阵,才说:“行了,我知道了。”

我问:“三姨,您说宋处……?”

三姨说:“如果是市纪委拿人,那情况还有缓,或许还能出来。可如果是省里直接下来人……恐怕老宋这次……在劫难逃了。”

我忙又问:“那会不会涉及到咱们?”

三姨说:“我想暂时还找不到咱们头上,虽然我跟老宋是熟人,但业务往来并不多,也就是几张卡的事儿。你刚才说的那个恒信集团我知道,他们最近几年动作挺频繁,到处抢工程,据说老总有黑道背景,做事不认人,只认钱。老宋既然很恒信的人走的挺近乎,那出事也是早晚。”

停了一下三姨又说:“你刚跟我说五盛的人也在场?”

我说:“是,是他们集团的一个副经理,叫刘静姿。”

三姨哼了一声说:“这次五盛打错算盘了,白白送了珠子不说,弄不好还惹一身麻烦。”

三姨又说:“上次你去于斌家,不是说他叔叔就在省纪委吗,你这就给于斌来一电,问问他能不能帮帮摸摸情况?”

三姨的话提醒了我,我马上说:“好,我这就给于斌打电话过会儿给您过去。”

挂了三姨的电话,我急忙拨通了于斌的手机,响了好几声于斌才接,听他的声音似乎刚睡醒,懒懒的问:“你谁啊?”

我说:“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是我,小田。”

于斌嘟囔着说:“哦是你啊,干啥给我打电话?”

我说:“有个事儿想请您帮忙。”

于斌说:“有事儿就说,别逗咳嗽,我昨儿刚通宵游戏了一下,现在还困着呢。”

我笑着说:“我有个朋友叫宋连勇,正被省纪委查着了,我想通过您叔叔的关系打听打听,他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于斌听了问:“你那朋友立案了?”

我说:“不知道情况呢。”

于斌说:“我三叔在检察院,又不是纪委,只有立了案才能报上去,你连立案没立案都不知道,我咋帮你。”

停了一下,于斌又道:“再说了,我三叔在检察院,那是你想让帮忙就帮忙的吗?我三叔又不认识你。”

我忙说:“上次在您家,您不是说,以后有啥事儿能帮的,尽量找您吗?”

于斌有些急道:“我是说这意思,可那是我三叔啊!要是我在检察院当然能帮就帮你了,我三叔又跟你不认识,凭啥帮你?”

我说:“认识您不就是认识您三叔了吗?我跟您好不就为的有事儿的时候您能帮我一把吗?再说当时您也是答应过我的。”

于斌冷哼了一声:“操!我答应你啥了?”

我有些急:“当时您操我的时候是咋说的,您忘了,我可没忘!真到有事儿了,您就不管了,咋能这样呢?”

于斌哼了一声说:“你别说这个,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操你是看得起你!”

我急道:“你咋这样!”

于斌喊道:“咋!你不服!你不服你告我去啊!”

说完于斌就把电话挂了。

我心里着急,刚要再次拨通于斌的电话,不想他先打过来了,我一接,只听于斌说:“我告诉你啊,以后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你再骚扰我,我就找人收拾你!不仅是你,连你们那个什么破公司一起收拾!”说完,于斌再次挂了电话。

我当时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心里又生气又委屈。但想到三姨还等我电话,又拨通了三姨的手机,我没敢把和于斌斗嘴的事情告诉三姨,那样又免不了被三姨奚落,只是说:“三姨,我刚和于斌那边沟通了一下,于斌说他叔叔在检察院,只有宋处立了案才能报上去,所以现在还不成。”

三姨听了也没说啥,最后她说:“你先家吧,这两天先不要到公司来,等我电话。”

放下电话,我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发了一阵呆,想刚才,真真应了那句老话:劝君莫伸手,否则必被捉。想想宋处虽然职位不高,但却手握实权,如果他能懂得避祸,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可我又一想:在金钱和美女的诱惑之下又能有几个人坐怀不乱独善其身呢?

我看看时间八点刚过,只觉得心里很烦,家也没啥意思,信步走了起来。

走上友谊桥,看见桥下车来车往,眺望远处,灯火通明熙熙攘攘,再看看我身边,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说笑着走过,我忽然觉得有一丝孤独,只觉得这偌大的一个城市竟然没有一个能让我倾诉衷肠的人。再想这些年,虽然跟着三姨衣食无忧,但自己付出的代价却是极大,肉体和精神都饱经沧桑,不禁感慨万分。

下了友谊桥,我一直走上军民路,本想打车家,但又一想反正也已经走到这里了,性一路步行吧。我信步走着,越走道路越窄,路灯也越发昏暗,走来走去一抬头只见面前黑乎乎的一片,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是走到了老棉纺六厂了。

棉纺六厂早先是城市里的名牌企业,据说兴旺的时候有上千职工,但后来就不行了,设备老化再加上市场竞争激烈,几年的功夫就倒闭了。过了棉六厂就是针织二厂,再往前走就是针织楼,原本我可以走青年路家的,但既然走到这儿了,就性走下去。想着想着,我走上了棉六旁边的辅道,这条道的名字就叫“棉纺路”。走了一会儿,我发现路越来越不好走,而且路上很清静,几乎没有行人,路灯也越来越暗。这时我才觉得有点害怕,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眼看已经到针织二厂的大门了,就在这时,突然从黑地里蹿出来两个影子,也就是一闪便到了我跟前。只听一个阴沉的声音说:“喂!把钱拿出来!”

我吓得一惊,尖叫了一声扭身就跑,不想另一个黑影迅速凑近我一把拽住了我的头发,手一扬“啪啪!”就给了我左右两个响亮的耳光,他狠狠的说:“再嚷!再嚷弄死你!”

我连吓带蒙顿时就不敢说话了,这两人见我安静下来,借着路灯看了看我,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难得碰上了这么好的货,咱哥俩也有日子没开荤了。”

另一个嘿嘿笑了笑。就这么着,我被他俩拽着头发拖离了大路直接走进了棉六厂的厂里。

黑乎乎的厂,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得拐了两个弯迎面出现了一个小屋,打开门他们一把将我推进了屋里,一股浓浓的机油味儿迎面扑来。

“二位大哥!我把钱都给您,您放了我吧。”我哭着说。

“咔”一声响,一盏昏黄的灯亮了,我借着灯光四下一看,只见屋里堆满了废铜烂铁各种机械零件,正中有一张木头桌子,桌子旁边还有一个破旧的双人沙发。再看对面的两人,一高一矮,年纪都在二十三、四上下,都是一身黑色的运动服黑面球鞋,个头稍高的一脸麻子,矮个却有点八字脚。

麻子脸狠狠瞪了我两眼,狠狠的说:“钱拿出来!快点儿!”

惊恐之下,我急忙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在桌面上然后从里面拿出随身带的那几块钱颤抖着递过去说:“大哥,我就带了这么多钱,都给您了。”

麻子脸一把抢过钱,点了点随即揣进裤子口袋,矮个的八字脚却凑过来翻弄桌面上的东西。

“咦?还有这个!”八字脚突然发现了我包里避孕套。

他拿起避孕套又看看我,突然笑着说:“喂!你是卖屄的?”

我急忙说:“不是不是。”

“那你为啥带这个?”八字脚盯着我问。

我急中生智编了瞎话说:“我……我今天去见我男朋友了……所以……”

还没等我说完,八字脚便扭头对麻子脸说:“大哥,你先吧。”

麻子脸点点头,慢慢凑近了我,我闪身就想跑,可这屋子实在太小,又堆了许多东西,麻子脸很轻易的就把我抓住了,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撅在了那个破旧的沙发上,凶狠的说:“再不老实弄死你!”

说着话,他单手就把运动裤退了下来然后摸到我的裤腰使劲一拽就将我的亮皮裤扒了下来,突然他叫了一声:“咦!我操!没裤衩儿!”

八字脚一听,凑过来伸手就掏进了我的裤裆里一摸,随即说:“操!穿成这样还说不是卖屄的!”

我哭着说:“不是……是……是我男朋友让我这么穿的……啊!”

麻子脸一手摆弄自己的鸡巴一手伸进我的上身使劲捏着奶子,嘴里哼哼说:“操!真软和!”

捏了一会儿,他又用手从后面抠进我的屄里来来去的,也是我自己不争气,虽然又惊又吓不敢动,但身体却禁不住他这么一抠一挖,屄里竟然不由自的冒出了淫水儿!麻子脸抠了一手黏液淫笑着说:“操的!真是个浪货!抠抠屄就冒水儿了!今儿你去见你对象没挨操吧?!哈哈!”

我哭着说:“不……啊!”

在我的尖叫声中,一根硬硬的鸡巴已然结结实实的给我操了进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麻子脸只来来的抽了几抽屄液越操越多,有了屄液的润滑,鸡巴操得越来越舒服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麻子脸双手扣住我的肩膀下身快速抽动。

一边操一边说:“嗯……哎呦……舒服……爽……不行……我一会儿还……还得再来一炮……这……这屄……可真舒服!……嘶……”我撅在破沙发上紧咬着嘴唇不出声任由他操着,只希望他早点儿完事儿。

八字脚在旁边早把裤子脱了,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干着急,不断催着说:“大哥你快点儿!兄我这儿还硬着了。”

麻子脸也不说话,一发闷头儿猛操,我只觉得虽然他的鸡巴不粗不长但硬度却是一流,火热发烫,若是换个场我早就浪叫不已了。

“啊啊啊……”突然,麻子脸拼命操了几下,我只觉得屄里一热,接着鸡巴头儿跳了几跳一股热流喷了进来。

麻子脸刚下去,八字脚便迫不及待的走到我后面鸡巴一挺再次操入,可这八字脚也不知道是没搞清楚还是怎么着,慌乱之间认穴不准,鸡巴乱顶见口儿就进,没成想鸡巴没操进屄里却当当正正的插进了屁眼儿!八字脚也不得分辨,前后急忙抽送起来。别看八字脚个头儿小,但鸡巴却挺硬挺长,至少比麻子脸粗长了一号,『啪啪』声再次响起,只是我撅在那里也不敢提醒他,觉得屁眼儿一阵酥麻好似被塞进一根铁棒。这下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不禁小声儿哼哼着。

八字脚一边用力操,一边还说:“大哥……这屄里够紧的!……就是水儿不多……有些发涩……不……不过……我一会儿也……再来一炮……嘶……爽啊!

啊!”他话音未落,竟然鸡巴一挑,在我的屁眼儿里射了。

两个男人发泄完了,各自点上一支烟抽着。我慢慢转过身提上裤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看着他们说:“两位大哥,放我走吧,我绝不报警,求求你们了。”

麻子脸看着我,突然一笑,说:“行,放你走也行,不过待会儿你再让我俩爽爽,爽够了就放你。”

接着,他冲八字脚说:“你盯住了,我去撒泡尿。”说完,他推门消失在黑暗中。

屋里只剩下我和八字脚,我心里想:万一他们不放过我咋办?不行!我必须想想办法自己逃出去!

想着想着,我暗暗把高跟鞋脱下来又顺手在沙发下面摸摸,忽然摸到一块铁片,我见八字脚一边抽烟一边摆弄着桌子上我包里的东西并未注意到我,我轻轻提了提铁片,发现很重,我单手拿不起来,接着,我又一摸,竟然被我摸到半块砖头,我把砖头紧紧攥在手里,然后慢慢站起来对八字脚说:“大哥,能不能给我点卫生纸让我擦擦?”说着话,我凑近了他。

八字脚似乎完全没有防备,他叼着烟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我凑过去,感觉距离差不多,一股怒火由心而生。突然,我尖叫了一声:“操你妈!”把眼一闭用尽全身力气扬手对准八字脚的脑袋狠狠拍了下去。

“啪!”的一下,半块砖头正拍在八字脚的脑门儿上,他叫了声:“我操!”

顿时摔倒在地。

见八字脚倒下了,我扔掉砖头向门口冲去,“咣!”的一声几乎是把门撞开了,可巧麻子脸正好从外面来正要开门,我这突然一撞他没防备,一扇门直接拍到身上顿时将麻子脸拍得闷哼一声坐在地上。凭借着记忆,我拼命的跑,好在脱去了高跟鞋跑起来方便许多。拐了两个弯,我隐约看见大门,急忙往外猛跑。

忽然,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头一看,麻子脸在前,八字脚在后紧追了上来。

麻子脸恶狠狠的喊:“操的!站住!待会儿让我逮着你非弄死你不可!操!”

八字脚也喊:“对!一定弄死这娘们儿!弄死她!我操!打死我了!”

听了他们的狠话,我更不敢停下了,疯了一样往前跑,等跑上大路,我冲着针织厂的方向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喊:“抓坏人!抓坏人啊!”

任凭我喊破嗓子,可路上实在太冷清,竟然一个人也没碰到,身后那两人却已渐渐靠近了,眼看就要ahref=/target=_blank>仙侠础N乙讶挥镁∪Γ斓秸胫趴诘氖焙蛞丫br/>两腿如铅。我越跑越慢,等到针织厂门口的时候实在跑不动了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不远处,麻子脸和八字脚见我倒下了,他俩冷笑两声加快了脚步向我扑来。

可也就在这时候,只听不远的地方有摩托车的声音,声音越走越近竟然是向我这个方向驶来!也不知哪儿来的气力,我“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迎上去,边跑边喊:“救命啊!抓坏人啊!救人啊!”一道亮光由远及近快速的接近了我,车子一停,从上面跳下一人冲着我喊:“咦!?闺女!咋是你?!”这个声音在我听来再熟悉不过,我对面的人竟然是老赵!

见到老赵。我总算稍感安全,气力一松“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老赵一跨步伸手将我从地上搀了起来,上下打量我问:“闺女,你这是咋了?一个下午没见你咋跑到这儿来了……”还没等说完,后面麻子脸和八字脚已经追了上来,我急忙对老赵说:“老赵,那两个人是劫道的,抢了我的钱还……”

老赵一听,马眼一瞪吼了声:“咋?!劫道的?你碰上土匪了?”

我一把拽住老赵的胳膊说:“咱们快走!离开这儿!快!”

老赵扭头看了看那两人头冲我说:“就是这俩小子?”

我惊恐的点头说:“对!咱们快走吧!离开这儿!”

老赵却不慌不忙的对我说:“闺女,不着急走,你等我给你出这口恶气!”

说着话,老赵甩开我往前面一站冲麻子脸喊:“喂!站着!你俩小子想干啥?”

麻子脸和八字脚见一个精壮老头儿挡在我身前,他们欺负老赵年纪大,对看一眼,麻子脸张嘴骂:“老不死的!不知道咱们是干啥的啊?敢在这儿挑横!”

八字脚也在一边骂:“管这个闲事儿!我看你是活腻了!”

老赵看着他俩阴阴的笑了笑说:“我说你俩这么大个人了,干点啥不好?偏偏干这个!我没碰见也就算了,既然让我碰到了免不了揍你俩一顿,给你俩也长长记性!”

麻子脸被老赵的话气乐了,道:“哎呦我操!咋?你个老王八还揍我俩一顿?!

我操!看我今儿不开了你的!”说着话,麻子脸四处一摸,摸起一块砖头奔着老赵扑了过来,八字脚也不闲着,也捡起半块砖头。

我在一边看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心说:这老赵这么大年纪一个对两个肯定吃亏……也就在我一愣神儿的功夫,就见老赵面对麻子脸迎面拍来的砖头左手一架,右手也不知怎么着从下面往上一个“通天炮”“啪!”的一下正揍在麻子脸的下巴上,这下结结实实的,顿时把麻子脸的下巴打歪了。紧接着,老赵突然右腿一弹,蒲扇大的脚丫子正蹬在八字脚的小肚子上,将八字脚踹出多老远一屁股摔在地上起不来。麻子脸刚惨叫了半声“啊……”老赵便一拧身绕到他背后两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如钳子一样扣住麻子脸的双肩,胳膊一抖,底下使绊子,开声吐气吼了声:“去!”

“嗖!”的一下竟然将麻子脸像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麻子脸腾空而起,惨嚎着重重摔在了地上。老赵再一个跨步凑到八字脚近前,此时八字脚刚刚要起来,老赵右手的拳头就到了“啪!”这一拳重重的揍在八字脚的鼻梁骨上“咔嚓”顿时将鼻梁骨打折,鲜血喷了出来!

我实在没想到老赵竟然还有这么一手!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就将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打得倒地不起,都把我看呆了。我这一走神,下身一松,久憋的一泡热尿喷涌而出顺着裤裆流了下来,我急忙夹住了腿。

“滚!”老赵怒吼一声,吓得麻子脸和八字脚连滚带爬的往远处跑,连头都不敢。

只待他们跑远,老赵头看看我,突然一拍秃头说:“哎呀!坏了!闺女,刚才那俩小子是不是抢了你的钱了?”

我点点头说:“没……没事儿……没损失多少钱……”

老赵说:“我去把他俩追来。”

我急忙说:“别!老赵!别追了。咱们快离开这儿吧。”

老赵见我惊恐的样子只好冲着那两个小子逃跑的方向使劲啐了一口说:“呸!

操的!下次再让我碰见,我非给你俩小子的蛋黄挤出来不可!”

说完,老赵走近我,见我光着脚,头发散乱,衣衫不整问:“他俩欺负你了?”

我急忙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只损失了一点钱而已……咱们快离开这儿吧。”

老赵这才慢慢把我扶上了车。上了车,我才真正感觉到安全,长出了口气,定了定神问:“老赵,咋这么巧,你咋在这儿?”

老赵平稳的开着车说:“别提了,本来今儿下午送完你,我就打算家歇了。

谁知路上碰到用车的,去了趟南城,等来的时候天就黑了,我刚到针织楼打算和老伙伴们碰碰头,又碰到个问路的,说是找老棉六的仓库,我印象当中老棉六的仓库就在这边,可天也黑,我记性也差,竟然走错了路,绕了个大弯才到,这不,刚放下那个客人正准备家了,碰上你这档子事儿。”

停了一下,老赵又问:“闺女,你咋跑这儿来了?”

我撒了个谎说:“办完事儿,吃了饭,我想打车家的,可人家出租把我送到军民路后说啥也不往里走了,说是这片路太窄,不好开。我想着反正也就这么几步道了,走家得了,谁知道……”

说着说着,我想起今天下午的遭遇,又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禁心里难受掉了眼泪。老赵听我哭出了声儿,劝道:“人没事就好,损失了点钱不算个啥,人平安就好。”

听了老赵的劝慰,我心里好了些,没一会儿的功夫老赵就把车子稳稳的停在了针织楼门口,我刚站起来想下车,可这才发现两腿又酸又疼根本挪不动,老赵一见急忙把我从车上搀下来然后一直扶我上楼送到家里。

进了屋,我死活都要老赵在家里坐一会儿,毕竟今晚要不是碰到老赵我的命都可能出危险,对老赵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老赵见我执意让他坐坐,也就没客气。我从冰箱里拿出汽水和水果让老赵吃,然后又随便找了条家居裤到厕所里把尿湿的裤子换下来,然后到卧室拿出元钱。

到客厅,我感激的对老赵说:“老赵,今儿要不是碰见了你,我指定受欺负了,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别嫌少,拿着吧。”

说着话,我把钱塞进老赵手里。老赵一见,急道:“闺女!你这是干啥!还别说你总坐我的车,也别说你还好心请我吃饭,就算咱俩不认得,让我老赵碰见了这档子事儿我也要伸手管一管!你这算啥?看不起我?”

我忙说:“不是不是,我咋能有那样的意思!实在不知咋谢你好,这钱也不多,你拿着。”

我塞了半天,老赵死活不收,最后他站起来说:“行啦,闺女,你今儿也受了惊吓,早休息吧,我也该家睡觉了。”

说完,老赵站起来就走,任凭我在后面追着给他钱他就是不要。

老赵走后,我一屁股坐在床上便不想动了,身心都受了惊吓急剧疲劳,不知不觉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个晚上我都做噩梦,半夜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口干舌燥,想从床上起来喝水,但浑身酸痛,一直挨到清晨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脑门发烫,一测体温竟然39度多,再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心情十分低落,费了好大劲从床上下来,好歹梳洗了一下换上衣服带上钱我就出去看医院,等到了外面本想让老赵送我去,可找了半天也没见老赵的车子,看样子他是跑活儿去了,无奈之下我坐了另一辆车送我到最近的医院。挂号、缴费、看医生都是我一个人,顿觉无助,好歹输上了液我又昏睡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点了,感觉好了些,只是肚子饿。液也输完了,我又拿了药,从医院出来就在附近找了家面馆吃了碗热汤面这才家。

接下来的两天,虽然还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日渐好转。三天了,我一直没接到三姨的电话,这天下午忍不住给拨通了三姨的手机:“三姨,是我。”

电话那边三姨问:“这几天歇的咋样?”

我说:“别提了,那天家又碰上劫道的,晚上又发烧,这才好了点儿。”

三姨说:“是啊,那你咋不给我打电话?我让人去看看你。”

我说:“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三姨也没往下问,说:“宋处已经被带走了,去省里了。我估计一半时不来。”

我说:“那不会涉及到咱们公司吧?”

三姨说:“老宋的问题严重了,咱们跟他的业务不多,要是恒信集团,那才是省里要搞清的问题。我看情形应该不会涉及到咱们,即便涉及到了,咱们不也是受人之托给人办事吗?只是最近项目不好做了,现在除了丁颖还有个项目,其他的都暂停。我给大家都放了假,你也歇歇吧。”

听了三姨的话,我感觉挺泄气,赶忙又问:“三姨,那工资……?”

三姨反问:“啥工资?”

我说:“这放假不也是有工资吗?”

三姨哼了一声说:“你想得倒挺美的!公司都快垮了,业务都没了,你还想工资呢?”

我急忙解释说:“要是没有工资,我们咋办?”

三姨说:“你爱咋办就咋办,等有了项目再发工资,再说,以前我可没少给你奖金,再算上你拿的工资,够你生活一阵的吧?”

我喏喏的说:“够是够……”

还没等我说完,三姨有些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就这么点儿破事儿!烦人!就这么着,你等我电话吧!挂了!”

说完,三姨挂了电话。放下电话,我愣了一会儿,长长叹了口气性又倒在床上。

【第九集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十集上)庆新年附赠骚麦小段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十集上)作者:小柔柔25年2月7日首发于--------------------------------------------------开篇:为报相助大恩,诚邀老赵光临,亲自下厨布菜,闲话酒过三巡,本是玩笑一句,孰料车夫认真,当面脱裤验货,三魂吓破两魂,黑屌又粗又长,好似打狗木棍,淫妇心猿意马,再添妩媚几分,妙语连珠挑逗,鸡巴坚如钢筋!

老牛吃定嫩草,愿做胯下美人,换装肉丝连裤,只为烘托气氛,操屄高潮连连,却是赛前热身,冤家最爱屁眼,是我命中真神。

--------------------------------------------------就这样我懒散的过了三四天,发烧倒是彻底好了。清晨阳光明媚,看着外面的秋景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几天我也琢磨了一下,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似乎还不是最坏,虽然公司暂时停摆,但毕竟没有关门,既然三姨让我们等她的电话,就证明还是有希望的,我打定意走一步看一步。这些年来我也有一些积蓄,足够支持我过一阵子的。想明白了,我觉得轻松了许多,打算今天出去转转。我洗漱了一番,然后换上一套蓝红相间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着镜子中的我,感觉自己还算年轻也还算妩媚。从家出来,我信步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老赵趴活的地方。也巧,正ahref=/target=_blank>仙侠险愿粘隽艘惶嘶疃乩础br/>我笑着跟老赵打招呼:“老赵!”

老赵正抽烟,抬头一看是我,急忙笑着应:“呦!闺女,好几天没见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这几天有点不太舒服,在家歇着了。”

老赵看了看我说:“今儿也歇了?”

我笑着问:“你咋知道?”

老赵说:“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呵呵。”

我们正聊着,另一辆和老赵一般的三轮摩托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壮实男人,个头儿不高,圆脸平头,小眼睛大鼻头大嘴,可能是由于长年抽烟的缘故一嘴的黄牙,也是一身的运动服脚上一双布鞋。老赵一见,笑着说:“老高,刚才你去哪儿了?你欠我那顿酒咱今儿中午就办了吧?”

老高看了看我,笑着冲我点点头,我也急忙笑着应。他转脸对老赵说:“我操!你还记着呐?”

老赵骂道:“操你妈的!上次我下棋输你一盘,你他妈记了一个月,天天吵吵着让我请客。这次你输棋了,我刚一提你就不耐了?”

老高一听,笑着说:“行行,我请不得了。”

老赵这才顺气儿,说:“那好!你把大李、二子、老七还有条子他们几个也叫上。今儿中午咱们东北菜。”

老高听了,眼睛一瞪嚷:“啥!不就请你一个吗?咋还叫他们?你是想让我卖血啊?就那几个酒鬼,还不喝亏了我?”

老赵把袖子往上一撸,做出要动手的架势说:“咋地!你请不请吧!我自打认识了你,你就没请大家伙痛痛快快喝过一次!你老小子财迷都冒了泡儿了!这次非放你的血不可!”

老高见老赵要来硬的,急忙说:“成!成!我请还不成吗?我家穷,你又不是不知道,当着外人面儿揭我老底!”

老赵见老高同意了,这才虎着脸说:“中午啊,东北菜,不见不散。”

说完他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然后又说:“现在还早,这么着,我先把我这位老顾送到地儿。”

说完,老赵冲我说:“闺女,你去哪儿?上车。”

其实我并没有具体的目的地,上了车,我想了想说:“你送我去大货吧。”

老赵喊了声:“好嘞!”启动了车子。

『大货』并不是单指某个货商场或者商店而是来安的某一片域,在南城,距离来安的地标性建筑“来安电视塔”不远。大货这片域有几条街,每条街都遍布着各色卖服装鞋帽的小门脸,这里有点类似省城的淘宝一条街,东西便宜但假货也多。其实我也是很久没到这里来遛了,一来是觉得这里没啥档次,毕竟我是出入高档写字楼的,感觉在这里买东西掉价。二来虽然早先经常到这里,但那时候是因为我手里没钱,自从手头富裕以后我就再没来过这儿。可今天我只想随便逛逛,心情也不错,也想找以前的一点感觉。

老赵开着车,我和他聊着,笑着问:“老赵,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那天晚上你一个对俩竟然那么轻松的就把他们打跑了。”

老赵听我夸奖,得意的笑着说:“闺女,不瞒你说,我老赵年轻的时候在五台山学过一阵子,后来当了侦察兵,还在比武大会上拿过奖呢!”

我一听,来了兴趣,问:“真的啊!你还是军人出身呢?”

老赵点点头说:“本想留在部队的,可那时候国家号召复员军人投入建设,咱们就响应国家号召,我就了老家后来才辗转到了来安。”

我问:“你老家是哪儿的?”

老赵说:“山西。”

聊了一会儿我又问:“老赵,你能喝酒吗?”

老赵笑着说:“能!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喝两口。”

我笑着问:“你能喝多少?”

老赵说:“要是我自己一个人喝啊,能喝个半斤吧。要是跟我那几个老伙计就没准儿了,一斤二斤也是他。”

我有些吃惊的说:“你酒量不小啊。”

停了一下我问:“对了,刚才听你说『东北菜』你喜欢吃东北菜吗?”

老赵笑着说:“我倒是爱吃东北菜,猪肉炖粉条子。不过我刚说的那个东北菜是指一个我们常去喝酒的饭馆。”

我笑着问:“哦?那的菜咋样?”

老赵说:“香!挺香的。”

我说:“那中午你带我去吧,我也想尝尝。这顿我请客。”

老赵笑:“闺女,那地方不太适你去,小饭馆,又脏又乱的,都是像我们这些苦力在那里吃饭。”

我说:“那咋了?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你带我去吧,我也想新鲜新鲜。”

老赵拗不过我,笑着说:“那行,既然你想去我就带你去。不过可有一样。”

我问:“啥?”

老赵说:“你别花钱,这顿饭本应老高请客的。”

我笑着说:“行。”

说着话,我们来到大货。下了车,我塞给老赵钱,老赵推脱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临走的时候他说:“你要想去,等中午2点左右我还在这里过来接你。”我点头答应。

大货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虽然今天又非休息日,但依旧人来人往,许多我以前有印象的小铺子都重新装修了,我越遛越高兴,不知不觉逛了几条街。

时至中午,我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慢慢走了出来。看着手里的东西今天还是挺有收获的,买了两条肉色的天鹅绒丝光棉连裤袜,一条黑色的束身裤,两条黑色的乳罩还有两件睡裙。

刚走出来我就见老赵的车子停在不远处,他正蹲在一旁抽烟。我笑着走过去钻进车里问:“咋?你一直等着?”

老赵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说:“刚拉活儿来。”

老赵开着车在针织楼附近绕了一下,最后拐上了大同路,没有多远就停在一家小饭馆门前。下了车,我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小饭馆面积不大,显得有些破旧,上方写着“东北家常菜”我俩一前一后进了饭馆。

老赵冲服务员招呼一声便径直领着我一直钻进了最里间。这是个不大的房间,中间是圆桌,四下里摆着几把木椅子,难得还有空调,透过侧面的小窗户望去,正好可以看到老赵停车的地方。老赵让我坐下,笑着说:“呵呵,闺女,这里就这条件,凑吧。”

我笑着说:“没啥,也挺好的。”

没过一会儿,外面一阵摩托车轰鸣的声。老赵站起来拉开窗户喊了声:“里间儿啊!”接着听到几声吆喝。

不大功夫陆续从外面走进几个人,走在头前的是我早起见过的老高,老高左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右手拎着一个白色的大号塑料桶,里面不知装的啥。在老高身后走进一个瘦小的老头儿,个头儿不高,脑袋上几根稀疏的头发,小尖脸小鼻子小眼睛,一脸皱褶。他后面进来的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分头长脸酒糟鼻大嘴。最后进来的两个个头一般高,身体都很结实,只是其中一个鼻子上长了一颗黑痣,另一个带着一副近视眼镜。这几个和老赵一起开车的老伙伴年纪都相仿也都是快六十的人。

老赵见他们都到齐了,笑着说:“闺女,我给你介绍介绍。”

说着,他指了指那个瘦小的老头儿说:“这个是大李。”

又指了指那个瘦高的老头儿说:“这个是二子。”

那个有黑痣的是老七,戴眼镜的是条子。

我分别对他们点头笑笑,老赵对他们说:“这闺女是我的老顾,总坐我的车,今儿也来凑凑热闹。”

其实老赵的这几个老伙伴我基本上都眼熟,因为他们经常和老赵一起等活儿,老赵不在的时候我还坐过他们的车,他们对我也似乎有印象都对我笑脸相迎。老赵正想招呼大家坐下,二子说:“还有人呢,金老也来了。”

正说着,从外面又走进一个人,竟是美美发廊的金老,老赵一见笑着说:“呦!金老您也来啦。”

金老笑着说:“老高今儿请客,我也来沾沾他的便宜。”

金老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笑着和她打过招呼说:“咋?今儿歇啦?”

金老说:“我让伙计在店儿里盯着了。难得老高请客,我是非来不可。”

老高坐下说:“好家伙!今儿我非出血不可了!”

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对金老说:“我说老娘,今儿这在坐的就数你最有钱,你咋也帮衬帮衬我呗?”

金老笑着说:“去你的!你老小子那次去我店里剃头我收过你的钱?今儿你也该破破财了。”她的话引起大家的一阵哄笑。

老高咂咂嘴:“好勒!那我就认头了。”

说着,他打开塑料袋,顿时一股香味儿扑鼻,老赵提鼻子一闻,眼睛一亮:“这不是铁道口儿的烧鸡吗?”

老高从里面掏出一个油乎乎的纸包摊开一看,果然是一只刚刚卤好热气腾腾的烧鸡。他瞥了一眼老赵骂了句:“你老小子,他妈鼻子比狗鼻子都灵!”这话又让大家笑了。

大李就坐在老高旁边,他拿起那个白色的塑料桶拧开盖子闻了闻,说:“这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

这时,服务员进来记菜,老高点了几个凉菜,几个热菜,最重要的还上了一盆东北猪肉炖粉条。不大一会儿,菜就上齐了,大家也都没客气倒上酒动起筷子。

气氛很热闹,房间原本不大,又坐了这许多人,更显得人声鼎沸。虽然老赵也给我倒了一杯白酒,可我只吮了一小口便放下了,只觉得这酒劲儿很大,味道冲的很。我在一边旁观,感觉老高似乎对金老娘有那么点儿意思,几杯老酒下肚,老高笑着冲金老说:“我说大妹子,今儿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要不就把咱俩这事儿定了吧?”

金老娘知道他又玩笑,白了一眼老高笑骂:“你个老小子!灌了几杯就不知道好歹了,咱俩啥事儿啊?”

老高眯缝着眼睛看着她说:“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一个人儿,我也一个人儿,咱俩凑凑不得了?”

金老娘撕了块鸡肉塞进嘴里,笑:“咋凑啊?你底下那家伙事儿还管用吗?”这话一出顿时大家笑起来。

老高脸红脖子粗的说:“咋不管用!我还是童子儿了!”看着老高的样子我都忍不住乐出了声儿。

金老笑着说:“你呀,被窝儿里撸鸡巴去罢!”

老高听了,顿时换了幅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我天天拿鸡巴捅被窝儿,都捅出一个大窟窿了。”

金老笑:“捅破了没关系,拿来我给你补,我在上面镶块钢就结实了。”

“哈哈……”老赵笑了出来,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弯下了腰。条子在一旁笑着说:“金老,说真的,老高底下那家伙真是有劲儿……”

金老来者不拒,笑着看着条子问:“咋?你试过了?”

条子赶忙说:“没,我没试过。我是说,有我早起来碰见老高,老高一下车,我一看,我操!裤裆上顶起这么老高一个大鼓包儿!我还问『老高你这是咋了?』老高告我『我你妈刚醒呢!』哈哈……”

金老一听也笑得喷饭,转脸对老高说:“老高这是真事儿哈!以后你那破车再打不着火,你也别用撬杠,掏鸡巴往里捣鼓捣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听,摇晃了一下脑袋,喝了口酒说:“你说的对,不过我还告诉你,我这鸡巴还有特异功能。”

金老好奇的问:“啥?”

老高眼珠一转,坏笑着说:“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后你再牙疼别去找人看,叫我来,我拿鸡巴往你嘴里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说着话,老高还站起来前后耸动屁股做操屄状,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我们又是一阵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着说:“你鸡巴再大再猛也没法跟赵哥比,我操,我见过老赵的鸡巴,那家伙!吓得你一溜滚!”

老赵瞥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有我在场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呵斥道:“老东西!

喝你的酒吧!哪来这么多废话!”

大李在一旁对金老说:“金老娘,我听说你以前也是在南边?”

金老喝了口酒点点头:“咋?”

大李笑着问:“没咋,就问问,南边哪儿啊?”

金老说:“温州。”

大李说:“是啊!温州发廊全国都有名。”

金老道:“前几年还行,这几年也不咋地了,不过温州发廊妹子活儿还行。”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儿?口活儿?”

金老白了老高一眼说:“我看你是憋的够难受的,整天就鸡巴这点事儿了。”

老高腆着脸说:“那你就赏我一宿呗?”

金老笑骂:“赏你妈屄!你老小子连剃头都不给钱的儿,我赏你也是白赏。你要是现在拍这儿几张票子老娘我现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

我在一旁看着,心说:这个金老娘看来也是风月里的人物。再看看她这骨子里透出的骚劲儿,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劲儿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这顿饭大家吃得挺融洽,说说笑笑间过去了两个小时,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装汾酒最后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饭饱老高结账,我们陆续从饭馆里出来。

老赵喝的挺过瘾,对我说:“闺女,别介意啊,这帮子苦力平日没啥乐儿,就耍耍嘴,让你看笑话了。”

我一笑说:“有啥了,都是这个岁数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么说说笑笑的挺好。”

人陆续散去,我和金老顺路往走,她说:“有时间去我那做头发,我看你这头发又得弄弄了。”

我说:“行,只是这几天还就凑了,等等吧。”

路上,金老一直打听我是干啥工作的,有没有过婚姻,问的都是我不想说的,都被我搪塞过去。送走了金老,我刚到小门口就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路边,我一眼就认出是丁颖的车。走到近前,车窗一开丁颖探出头冲我说:“你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我这才想起手机忘在家里了。上了车,只觉得车厢里烟味儿很大,我摇下车窗通通风,问:“你这是从哪儿来?”

丁颖使劲抽了口烟:“办事儿去了。”

她看看我手里的东西问:“这是啥?”

我笑着说:“没啥,上午出去转了转买了几件衣服。”

丁颖叹了口气:“你倒自在。”

我说:“那咋办?现在三姨给我们都放了长假,工资也没着落了。咱们公司到底咋样了?”

丁颖瞥了我一眼:“等着吧,等三姨电话吧,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我问:“啥风头?”

丁颖说:“听说省里最近有人事变动,新近上任的副省长抓纪委工作,新官上任三把火,人家能不搞出点动静来?现在省里、市里都是草木皆兵,好多项目都停了,重新审查。”

我点了点头:“至少你还有项目可做。”

丁颖听了,没好气儿的说:“做个屄!我现在也家歇了!”

我一听,瞪大眼睛问:“咋?三姨也让你歇了?”

丁颖咬着嘴唇点点头骂道:“操她妈屄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老婊子!”

看着丁颖恼怒的样子我心里暗暗窃喜,既然连丁颖也歇了,至少大家都公平。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歇了也好,放松放松。”

丁颖说:“我是想放松,可哪儿去找饭辙啊?工资一分都没有!操她妈的!

以前给她出力,付出了多少?现在一句话就让你滚蛋了!老婊子!真是无情无义!”

丁颖骂得越狠我越是高兴解气,只是问:“这几年你就一点儿没攒下啥?”

丁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攒下来那点儿钱总不能坐吃山空吧?我现在过惯好日子了,抽的烟都是上一盒的,不下馆子不吃饭,出门必须开车,前儿在家自己好歹做了个小炒肉,尝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归其还是出去吃的。现在再让我过去那是不可能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说:人都是如此,锦衣玉食吃惯了,谁也不想再ahref=/target=_blank>月懿钒br/>菜。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丁颖说:“今儿找你是有个事儿。”

我点点头只生怕她找我借钱,但她却说:“以前我跑项目的时候认识了几个老,其中一个还算跟我关系不错,陪他玩儿过几次,前儿联络了一下,听他那意思现在他有几个客户过来,想找俩小姐陪陪,吃住至少四星起步,完了事儿还给结钱,想问你去不去?”

我听完问:“都陪啥?”

丁颖说:“咱还能陪啥?除了上下三张嘴咱还有啥?”

说完,丁颖撇了撇嘴说:“其实就是个卖屄的活儿,就问问你去不去?”

我看着她,问:“你肯定去?”

丁颖叹了口气:“要放以前,我肯定不去,人家也不会跟我提这档子事儿,虽然咱干的是卖屄的活儿,但好歹对外宣称是公关,可眼下这形势……”丁颖不再说下去车里再次陷于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说:“你是不是心急了点儿?这才刚放假,要不咱们再看看,万一过两天三姨给电话呢?”

丁颖深吸了口烟,摇摇头:“就我看,这次不同往次,以前也碰上过这种情况,但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表面上抓的紧,其实暗地里该干啥也干啥。这次不同,听三姨说省里直属派了几个工作组下来,办案带人都是不打招呼,市里的人现在都摸不着脉。”

我点点头说:“虽然如此,但依三姨的人脉咱们还能……”

没等我说完,丁颖打断我说:“三姨的人脉大都在市里,省里还是差些。”

丁颖似乎有些烦躁,不想继续说这个事儿了,转头问:“别说这些了,你就给个痛快话儿,去还是不去?”

我想了想说:“妹子,我就不去了。一来我前几天刚病了一场,现在虽然好了点儿,但身子还是不太舒服。二来我还是想等等三姨的电话,万一期间三姨来电话让咱们去,咋办?”

丁颖听了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就冲那个『四星起步』我也想去。”

我点点头说:“那你去吧,自己小心点儿。”

我们又聊了会儿别的,这才分手。看着丁颖的车子消失在路口我这才转身家。原本还不错的心情在和丁颖见面后又低沉下去,一连几天我都没出门,饿了就吃方便面,整天无精打采昏昏欲睡。这天早上起来,外面天阴阴的,已到深秋,树上的叶子已经泛黄,满地都是枯叶气温也有所下降。

想想实在觉得无聊,我从家出来想去外面转转。可巧刚出小口就碰到了老赵,他老远就跟我打招呼,我勉强笑了笑应:“跑活儿去了?”

老赵停下车点点头说:“刚来,你去哪儿?”

我想了想说:“去菜市场看看,买点菜。”

老赵笑着说:“不远,我顺道带你过去。”

我一想口袋里只带了几十块零钱,急忙说:“不用了,就这么几步道,我走走就行。”

老赵说:“闺女你还跟我客气?上车吧。”

看着老赵热情的样子我只好钻进了车里,心想:上次老赵救了我一次,给他钱也不要,幸亏他没要,否则少了这点钱我这日子还要紧一些。但总也要表示一下。

想到此,我问:“今儿啥时候收工?”

老赵看看天:“一会儿可能有雨,这一下雨啊,坐车的人就少了,我打算就跑一个上午,中午也就收了罢。”

我说:“那敢情好,这么着,我中午给你下厨炒几个菜,你来我家吃个便饭,自从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今儿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老赵听了笑着说:“你还记着呢?小事儿一段,干啥跟我客气。”

说着话,已经到了菜市场,我从车上下来对老赵说:“就这么定了,你中午收了活儿就到我家来。”

老赵见我认真,笑着点点头:“那成!那就麻烦闺女你了。”

老赵走后,我在菜市场转了转,买了瘦肉、洋白菜、辣子、土豆、西红柿等,肉涨价了,原先4元每斤就能买到新鲜的瘦肉,现在8一斤还是老肉,好在我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信心的。从菜市场出来正好路过一家烟酒店,我掂量着给老赵准备瓶白酒,可口袋里只剩下2多块钱,好在烟酒店里酒比较多,各种价位都有,最后我买了一瓶8元的北京干白。到家,我准备起来。

我很早便独立过活,以前日子过得紧就自己做饭,做饭这东西一旦学会了就一辈子忘不了,虽然很久没动手做饭,但真动起手来却是井井有条。煎炒烹炸一通忙活,正午2点刚把酒菜准备齐老赵便敲响了我家的门。

进了屋,老赵看着满满一桌的菜还有酒,高兴的说:“闺女,让你费心啦!

呵呵,够丰盛的!”

我也来了精神,笑着说:“客气啥!快过来坐。”

我俩把桌子抬到客厅中央,面对面坐下,我拿来玻璃杯先满满为老赵斟了一杯酒然后又给我倒上一点,举着杯笑着说:“来,碰一个!感谢我的救命大恩人!”

老赵见我说得有意思,笑着举起杯说:“闺女,你太客气了!呵呵,好,我先干了!”说着,他一仰脖只两口就把整整一杯白酒下了肚。

我笑着说:“别光喝酒啊?尝尝菜。”

老赵笑着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称赞,我也乖巧的又给他满上酒。

正到午时但窗外的天色越发阴暗,不一会儿起了乌云,开始下起了小雨,都说秋雨缠绵。秋天没有疾风骤雨都是这种连绵不绝的小雨。外面下雨,屋里却热乎的很,我和老赵吃着饭聊着天一扫这几天的郁闷,几杯酒下肚,老赵也打开了话匣子给我讲起他以前的趣事:“我老家在山西汾县赵家村儿。”

我问:“汾县在哪儿?”

老赵说:“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就离着五台山不远,我小时候经常去山里,打果子,放羊。后来长大了,越来越能吃,我家又穷,供不起我们这几个娃,我吃不饱咋办呢?就跑到山上庙里的和尚要吃的,和尚对我很好,每次我去都给我干粮吃个饱,咱吃了人家的东西又没钱给人家,我就帮人家干活儿,挑柴扫院子啥的我都干,后来我见这里有吃的,就干脆也不家了,算是个俗家子住在山上。”

老赵的话让我听得入神,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问:“那你跟我说说学功夫是咋事儿?”

老赵喝了口酒:“那时候庙里有武僧,就是护庙的。他们天一亮就在庙后的院子里打拳,我见他们打拳有意思就每天偷偷过去看着学,后来被一个大师傅发现了,他也不赶我走,还让我跟着一起练,就这么着我学了一身的功夫。”

我笑着问:“你这套叫啥拳?”

老赵摇晃着大秃脑袋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叫啥拳,但我这拳头啊,专打坏蛋!”我看他滑稽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儿,老赵也笑了。

想起那天吃东北菜,我笑问:“那个高师傅真的一辈子没媳妇?”

老赵点点头说:“他啊,家里实在太穷,年轻的时候娶不上媳妇,就这么光棍儿了一辈子过来了。”

我听了点点头,老赵把酒杯里剩下的一点酒喝干,然后又为自己倒满,叹了口气:“唉!我们这些苦力啊,都是因为穷,这个年纪也不得不出来谋生。”

我说:“以前听你说起过,不是说有了退休工资了吗?”

老赵点点头:“有是有,可那点儿钱够干啥的?看个医院还不都扔进去?我们几个都是老光棍儿,没儿没女的,手里再不积攒下几个钱?”

我好奇的问:“老赵,你为啥没子女?你不是有过媳妇吗?”

老赵听了沉默不语,最后说:“我跟我媳妇也就是个名分,她有病,生不了。”

说着他一饮而尽:“我年轻的时候有一年部队下来招兵,我家里穷,就应征到了部队就盼着几年下来能有口饱饭吃,后来复员了家,那时候正是国家建设用人,我到家乡也参加劳动建设。我媳妇是我本村的,其实也就见过一两次面,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开化,人都很实在,认死理儿。后来村里的书记见我俩挺般配的就撮着让我成了家,可成家以后我才知道她有病,而且我这底下的家伙也着实大了些,根本没法过生活。但我从没想过离婚啥的,想着就这么过吧。再后来,外面的环境发生了大变化,我就带着她外出谋生,就这么着到了来安,一住就是半辈子。现在老伴儿先走一步,就剩下我一个人,这样也好。”

我认真的听着,替老赵抱不平,说:“既然你媳妇有病,那就离了,再找一个啊?”

老赵摇摇头说:“那个年代啊,离婚是不能说的事儿,尤其在乡下,爷们儿还好说,离了婚的女人大多活不了,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男人也要受指责。”

我一想也是,老赵那个年代可不就这样。随即我说:“那你这辈子不是白活了?连女人是啥滋味儿的都不知道?”

老赵笑着说:“话也不能这么说。”

我一听,里面似乎有故事,笑着问:“这话咋讲?”

一开始老赵不说,后来磨不过我,这才说:“我们同村的一个大丫头,小时候和我很要好,后来我参军,复员来才知道她早嫁人了,孩子都好几个了,虽然我自从知道我媳妇不能生娃很苦闷,她也很疼我,但那时候谁也不敢乱来,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谁也活不了。不过后来我到了来安,她倒是找过我几次,跟我好过一阵,只是后悔当初没嫁给我。”

我笑着问:“现在呢?还好着呢?”

老赵笑着说:“哪儿啊!都这么大岁数了,早断联系了,她儿子有了大出息,跟她儿子去北京了。想想也是十多年没联系了。”

我说:“人家儿子那么有出息,干啥后悔没嫁给你?”

老赵笑着说:“还不是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吃不消我底下的家伙大?呵呵。”

我听老赵这话,再想起上次在东北菜那个二子师傅也曾经说老赵的鸡巴大,不禁好奇的问:“老赵,你的鸡巴到底有多大?”

老赵听了,笑着说:“也就比一般爷们儿大些。”

我笑着说:“真的假的?”

老赵却没接我的话,只是笑了笑继续喝酒吃菜。

我心里觉得好奇,又不好追问,不禁自言自语道:“我也啥都见过,你别拿我当小孩儿,别是你吹牛屄吧?”

万没想到,我这话似乎勾起了老赵的倔脾气,他也是借着酒劲儿两眼一瞪突然冲我吼道:“你说啥?我老赵吹牛屄?!”

说着,他一拍秃脑袋说:“好!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老赵是不是个吹牛屄的人!”话音未落,老赵便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赵这么突然一吼着实吓了我一跳!本来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刺激到他,见他站起来忙问:“你……你要干啥?”

老赵二话没说冲着我解开裤子皮带“唰!”的一下将裤子连同裤衩一下子褪到脚脖子下身一挺让我看了个满眼儿!

待我仔细看清楚面前的情形不禁失声“呀!”的叫了出来。细细观瞧,只见在老赵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有着好大一个“物件”软搭搭的怕没有半尺来长!整根鸡巴茎通体呈现黑黝黝颜色,茎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鸡蛋大小的一个鸡巴头儿颜色似乎更深些,两个特号大蛋子儿密布着短粗的黑色鸡巴毛儿,老赵这根大鸡巴怎么看怎么像驴鸡巴,男人咋会长这么大的鸡巴?

更让我欲罢不能的,距离老远我就能闻到一股子强烈的裤裆味儿,那是尿骚和体臭混的味儿,这种味儿最能激发女人的情欲而我又恰恰多日没有过男人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让我愣在当场!老赵见我惊叫一声后就傻傻的定在那里,还以为我是受了惊吓,急忙说:“哎呦!闺女!我混蛋了!我混蛋了!”说着话,他就要弯腰提裤子。

我急忙叫了一声:“别……”老赵一愣拿眼看着我,我瞬间打定意,慌忙站起来走近老赵,然后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我蹲下身一边帮他把裤子和裤衩褪下来一边说:“老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俩之间没啥不能见的,你要不拿我当外人,你就别穿上!我看你这衣服也是好久没洗过了吧?你闻闻,都是汗味儿。这么着,你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干净,我这儿有洗衣机,帮你洗完后再甩甩干一会儿就好。”说着,不等老赵答话便三下两下将他的裤子裤衩都脱了下来。

虽然我手里动作,但眼神儿丝毫没离开过眼前晃动着的大鸡巴,那一股子一股子骚臭的味儿竟十分生猛,直熏得我有些晕头转向。可越是如此就越激起我压抑已久的欲望,不由得我深深吸了口气双腿不自然的一夹竟然觉得屄里微微有些发潮甚至连屁眼儿都有些酥麻刺痒起来。

此刻,老赵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脸红脖子粗的着急但也不知该说些啥,只喏喏的道:“闺女……这……这……”

我抬头见他样子越发可爱,不禁笑着说:“你紧张啥?你还拿我当外人啊?”

说完,我又把他脚上的袜子和布鞋也扒了下来说:“待会儿我把你的袜子和鞋都洗刷了。”

老赵这两只蒲扇般的大脚果然也是味道奇臭,闻着那股子酸臭味儿更加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呆了好一会儿,我才有些舍不得的站起来慢慢走进厕所把衣服袜子都放进洗衣机里用洗衣粉泡上,然后又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只是这双拖鞋是我穿的,粉红色有点小,我让老赵凑着穿上。

重新落座,老赵两手捂着裤裆有些尴尬的说:“闺女,这……这咋好……”

我大方的面带微笑望着他说:“你这是干啥?两手都在下面咋喝酒吃饭?”

老赵喏喏的说:“这……这……”

我笑着说:“有啥不能见的?你真拿我当小孩儿啊?我也是过来人了,来,大大方方的咱们接着吃。”

老赵见我如此说,这才慢慢抬起右手勉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虽然我一直对老赵说话,但目光其实始终没离开他的大鸡巴,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爱,我最好奇的,就老赵这根儿大鸡巴而言软绵绵尚且尺寸如此可观,倘若是硬起来……我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心底里那股子积累了多日的欲火好似火山熔岩一般无处发泄,越压就越想要。

过了一会儿,我见老赵还是放不开,脑子一转有了意。我笑着看着老赵,轻柔的说:“咋?还跟我见外不是?”

老赵憨厚的笑了笑说:“我这……闺女,你这么看着我,我总觉得别扭,你还是给我找个啥东西挡挡。”

我笑着说:“我也不用给你找啥挡,你等我会儿,我这就来。”

说着,我站起来进了卧室。

《第十集上集完》------------------------------------------------------------------------应友dearlili邀约,写了一个骚麦小段,写得不好,贴出来博大家一笑。

首发:时间:25年2月7日题目:《班长刘二蛋》正文:艳阳当空照,沙场吹号角,女兵排成一列列只把正步瞄,玉乳和肥臀,绷紧丝袜脚,看得班长心里边,好似猫抓挠,班长刘二蛋,当兵两年半,血气方刚正当年,欲望漫无边,天天幻想大骚屄让俺钻一钻,鸡巴越发硬,心里越激动,只求面前有个洞,他就能射精收队营房,班长躺上床,迷迷糊糊想睡觉,忽听外面响,这是谁在笑?这是谁在闹?莫非是我班的女兵们,结伴去洗澡?

二蛋想到此,心中越发痒,悄悄穿衣溜出房,前面人影晃,追到女澡堂,爬上大高墙,扒开窗户偷偷望,三只大白羊,洗澡水不凉,情绪正高昂,互帮互洗搓得忙,倾心诉衷肠,女兵叫小磊,冲屄用热水,骚洞全是肥皂泡,洗得那叫美。

女兵叫小燕,弯腰露屁眼,一边说笑一边抠,脸上笑开颜,女兵叫小娜,奶子白又大,晃着一对大木瓜,心里乐哈哈。

二蛋心发狂,心里更紧张,急急忙忙脱裤衩儿,露出大黑枪,鸡巴硬邦邦,子弹已上膛,只盼及早射骚屄,痛快干一场,班长想到此,下了大高墙,蹑足潜踪轻落脚,来到电闸旁,“啪!”拉下电闸盒,里面女人嚷,挺着鸡巴迈大步,趁乱往里闯!

进了女澡堂,班长变色狼,随手按住一个腚,鸡巴抽送忙,嘤咛一声叫,骚洞冒白泡儿,不知操了谁的屄,感觉太奇妙!

二蛋闷头操,女兵哇哇叫,另外两只大白羊,谁也跑不掉,左手抠屁眼儿,右手拽屄毛,一左一右两相宜,再把奶子撩,班长心里乐,又换屁股搞,这次鸡巴不进洞,变态玩肛交,屁眼儿紧又涩,缺少润滑膏,拉过一个跪旁边,张嘴唆大屌,口水润龟头,鸡巴翘又翘,再次插进臭屁眼,坚决干出尿!

抽了千抽,二蛋显英豪,九浅一深不停送,一起奔高潮,拔出大鸡巴,女兵刚想叫,急忙塞进粉嫩口,我看你还闹!

班长要发飙,直把精液飘,黏黏糊糊射一嘴,准把你喂饱。

“呜”窗外号角响,二蛋心发慌,急急忙忙睁开眼,原来在床上,哪有大白羊?哪有洗澡堂?虽然情景很真切,终是梦一场,翻身下了床,只觉下面凉,解开皮带仔细瞧,射了一裤裆,班长很受伤,心里更彷徨,躺下衣继续睡,还想当流氓。

《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十集下)附赠骚麦小段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十集下)附赠骚麦小段作者:小柔柔25年2月27日首发于--------------------------------------------------关好门,我迅速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起来,想想老赵是乡下人,比不得写字楼里那些有文化的。故而我化的妆故意浓重了些,眼线很重,嘴唇很红,粉底也铺了许多。打扮好,我脱掉全身衣裤,从衣柜里找出前几天在大货买来的肉色天鹅绒丝光棉连裤袜,打开包装小心翼翼的穿好,然后又戴上黑色金丝修纹乳罩,最后从鞋柜里找出平日里穿的三寸跟的黑色高跟鞋,对着镜子一照,真是楚楚动人一身的浪骚,尤其是这连裤袜里面没裤衩儿,那一团黑丛丛的屄毛儿清晰可见十分扎眼。

都收拾好,我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到老赵身旁时故意一转身正面冲着他笑道:“看我这样儿您是不是放开些了?”

老赵一辈子土气,哪里见得过如此惊艳的美女还穿成这样?!他盯着我顿时木呆了。

我见他嘴巴张得多大,口水都顺着嘴角往下淌,一副呆瓜的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儿。这时老赵才过神来,张嘴说:“闺女……你……这……”

我笑着重新坐在老赵对面,翘起二郎腿,笑道:“我都不怕臊,您还怕羞啊?”

老赵见我如此,性也就放开了,他笑着说:“闺女,既然你这么豪爽,那我老赵也不能落后。”说着话,他不仅抬起一直捂着鸡巴的左手还将上身的白色老头衫也脱了下来,完全赤身裸体。此时我细心的发现老赵的大鸡巴竟然略微挺了几挺似乎是有了点动静!

重新开始喝酒,然而这饭吃得越来越有味道了。

这次,老赵开门见山的冲我问:“闺女,你到底是干啥活儿的?”

老赵说着话,目光始终在我身上打转。

我笑了笑反问:“您看呢?”

老赵盯着我看了许久“嘿嘿”笑了两声说:“金老娘曾经说你干的活儿和她差不多。”

我听了笑:“她说我也是理发的?”

老赵摇了摇头说:“我们老哥儿几个都知道她那臭底子,你别看她现在当老,其实以前在温州就是个在发廊里卖屄的!呸!臭货!”他狠狠的啐了一口骂。

老赵这话点明了我也是个卖屄的,既然他挑明了说,我也性大大方方接了下来,笑着问:“您对卖屄有啥看法?”

老赵瞥了我一眼,嘴里又骂:“浪货一条!谁见谁操!”

其实他摆明了当着秃子骂和尚,有意臊臊我,但我也是个久经风月场的人物,不要说他还拐弯抹角的骂,就是指着鼻子冲我骂,我也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无动于衷。

故此,我笑着一挑大拇指说:“骂得好!骂得妙!骂得痛快!”

老赵喝了口酒又说:“这娘们儿一旦干上这个就脱不开了,上瘾呢。”

我笑着点点头说:“说的是,脱了裤子一撅腚,钱儿就来了,又省心又省事儿,自己还能美,不上瘾才怪。”

话题一转,我笑着说:“可您知道这卖屄也分个档次?”

老赵一听,好奇的问:“啥?”

我继续说:“这卖屄也分三六九档,金屄、银屄、浪屄。”

老赵眨了眨小眼睛继续:“啥意思?”

带着三分浪劲儿我解释道:“这金屄,人靓活儿好!只特供领导玩儿。这银屄虽然比金屄略差一些,但也专门给企业老总操。”

老赵听得认真点了点头又问:“那浪屄呢?”

我笑着说:“啥叫浪屄?给钱儿就能操的那就叫浪屄。”

老赵听了挠了挠秃头说:“还有这么多讲?”

我见老赵似有所懂,笑着说:“那个金老充其量也就是个浪屄,交费就让操。”

老赵听了嘿嘿笑了两声抄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我见他酒杯空了,急忙起身扭着丝袜大屁股凑到他近前给他满上,老赵两只眼睛从头到尾紧紧盯着我的裤裆,胯下粗大的鸡巴开始有了硬度。我只装作没看到,又重新坐下,这次性将两条丝袜大腿微微分开让他瞧个仔细。

老赵吃了口菜,看着我问:“闺女,那你干的活儿比金老高明了?”

我听老赵把话题儿往我身上引,正中下怀,笑着反问:“您说我干的是啥活儿?”

老赵一听“嘿嘿”的笑了一声性不说话了。

我笑着打破僵局说:“其实您不说我也知道,说白了吧,其实我也是个卖屄的!”

老赵听我动认下来,多少感觉有些吃惊,两眼盯着我问:“闺女……这……”

我冲他浪浪的一笑说:“咋?您瞧不上我?”

老赵看了看我分开的丝袜大腿,摇摇头说:“那倒不是……”

我自信的看着老赵,把披肩的秀发一甩,笑着说:“虽然都是卖屄的,可我和那个金老不能同日而语呢!”

老赵盯着我的裤裆点点头说:“咋不一样?”

我笑着说:“金老那小门小户的能碰见啥上档次的人物?也就是打个游击而已。我跟她可是一天一地,这么说吧,您不是也经常送我到过我们公司吗?瞧瞧那地方『环球贸易中心』!能进出那里的都是上流儿会的人物!个个都上档次!您想想,我能在那里上班,我这身份儿能低得了?”

我越说越起劲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继续说:“您知道我见的那都是些啥身份儿的人?”

老赵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我见你经常出入政府部门。”

我一拍丝袜大腿说:“对呀!我能进出这些部门,见的都是大官儿!处级以下根本不考虑,局级干部也就算凑了。我跟人家谈的那些事儿,动不动就上千万上亿的……”

我越说越激动,说到高兴处,我冲着老赵用力分开大腿抬手拍着自己的屄说:“跟您实话说了吧,我这屄就是个金屄!特供领导玩儿的!”

老赵见我动作十分淫荡,不禁大鸡巴再硬了几分,粗大的鸡巴头儿逐渐肿胀,一挺一挺的刹是可爱呢!不仅是老赵,就是我自己也来了情绪,手拍在屄上只轻拍了两下便觉得屄里发烫,一股子黏糊糊的屄液顺着屄门儿涌出来,径直透过裤袜的裤裆蹭了自己一手。

老赵看着我,咽了口唾沫说:“闺女……你……够臊!”

我一边浪笑一边斜着眼看着老赵说:“怕臊还能干这个?”

停了一下,我坏笑着问老赵:“您想不想知道那些男人是咋搞我的?嘻嘻……”

老赵盯着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笑着说:“那些王八蛋老坏着了!这么说吧,要是规规矩矩的操个屄,那算是我的幸运。屄操了,事儿办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怕就怕那些难伺候的儿……”

老赵听了忙问:“咋?闺女,你这么漂亮的人儿让他们操还不行啊?”

我摇摇头说:“不行!那些坏种老得臊我呢!”

老赵挺了下鸡巴问:“咋臊你?”

我瞄了一眼老赵的鸡巴,比刚才似乎又硬了些,但是鸡巴头儿上还没出『油』我浪浪的甩了甩披肩的长发笑着说:“上口活儿。”

老赵忙问:“咋讲?”

我说:“唆了鸡巴、舔屁眼子、舔脚丫子,怎么臊怎么来!”

老赵有些吃惊的说:“啥?!闺女,这……这不是臊你吗?那屁眼子……”

我点点头说:“说的是呢!您能想得到吗?我这么漂亮的人儿,穿的这么体面,到了人家那里就给人家舔屁眼子,有时候一天下来还要舔好几个!”

老赵脸上有些泛红,瞪大眼睛盯着我,使劲咽了口唾沫说:“闺女……这……老汉我是真想不到……呦……”

随着老赵『呦』了一声,我再看他的大鸡巴,直愣愣,愣愣直的冲着我,一挺又一挺,挺了几挺就从粗大的鸡巴头儿裂缝中挤出了一股子黏黏的鸡巴液!

出油儿了!我心里一紧,竟然也有些激动。

再次强压了压心中的欲火,我只作没看到,端起酒杯轻启樱唇喝了一小口儿酒继续说:“舔够了,叼爽了,这才入正戏。”

我瞥了老赵一眼,只见他浑身紧绷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集中在鸡巴上,那大鸡巴冲着我一挑一挑的,黑黝黝的鸡巴茎比刚才更加粗壮,浑圆巨大的鸡巴头儿完全硬起,油亮油亮的闪闪发光,这大鸡巴也实在太过生猛了些,吓得我有些浑身发软。

“闺女……你说……说……”老赵激动的看着我。

我咽了口香唾,使劲夹了夹大腿,又一股子浪屄液挤了出来,嘴上说:“接下来往往是操屄,先摆姿势,一般都是把我撅起来,亮亮屁股,然后鸡巴插入,上面捏奶子,底下操鸡巴,能让爷们儿爽得不行,我这屄又紧又水儿多,随便来几下就能出水儿,鸡巴一滑溜操起来更带劲儿。”

我给老赵飞了个媚眼儿,继续说:“那久经沙场的能抽我个十来抽,稍微嫩一点儿的也就能抽个几十抽包准就射了。”

老赵舔了舔嘴唇,使劲点点头。

我继续说:“不过要是这么着就完事儿了,那是我走运,往往没那么便宜,现在人家都讲究“上下三通全方位”不插屁眼儿等于没玩儿。”

听到这儿,老赵眼睛一亮忙问:“咋?闺女,你……你还能插屁眼子?”

我冲老赵笑着点点头说:“那咋不能?我求人家办事儿还能不听人家摆布?

人家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让我跪着我就不能撅着,让我张嘴就不能闭着,总之变着法儿的让人家爽。”

老赵似乎到了极限,刚猛的大鸡巴不停乱挺。我则继续逗他说:“我有个老领导,是我的老顾了,前几年没少求人家办事儿,少不了让人家骑,我这老领导段子可多了,把我给臊的,我都没法张嘴跟您说,简直臊的我……”

说着我又停了下来欲语还休的样子。

老赵见我不说了,急忙追问:“说说!闺女你说说!”

我愣了一下,老赵越发急了,他爆眼怒睁瞪着我说:“快说!快说!”

我见老赵脾气上来了,还真有点怕,急忙道:“您别急!别急!我说!我说!”

我定了定神儿,这才说:“我这位老领导啊,有俩癖好,一是专门操我屁眼子,二是最喜欢臊我。”

老赵认真的听着不住点头。

我接着说:“这臊我的段子多了。经常用的,让我自己用手指抠自己的屁眼儿,然后当着他的面儿唆了手指。这叫『自产自销』”

老赵听了竟一时间愣住了。

我接着又说:“再有,每次陪人家玩儿,少不了拿鸡巴操屁眼儿,操就好好操吧,不行,还得唆了鸡巴,操几下屁眼儿就唆了几下鸡巴,最后搞得我晕头转向都分不清哪里是嘴哪里是屁眼儿了。这叫『二为一』哈哈,多有意思!”

我话音刚落,老赵突然“啊!”的叫了一声。再看他浑身的肌肉隆起,胯下的大鸡巴好似一杆大黑枪直愣愣的对着我。这凶猛的样子顿时把我吓得有些发憷,尤其是那根巨大的鸡巴更是让我浑身发软,屄里黏糊糊的淫水儿突突的往外冒。

“老……老赵……赵……赵……哥……赵……爷……”一时间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忽然,我灵机一动。顿时站了起来一边凑近老赵一边喏喏的说:“您看……光顾说话儿了……酒……来,我给您满上。”

说着,我挨到老赵近前,老赵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两眼冒出淫光。我心里发颤,恭恭敬敬的弯下腰双手捧着酒瓶给他倒酒。突然,老赵哼了一声说:“对!

满上!”

老赵冷不丁这么一嗓子,我实在没准备,吓得手一哆嗦顿时酒撒在老赵身上。

“呦!”我尖叫了一声慌忙说:“您瞧我这……”

话音未落,我双腿一软直挺挺的跪在了老赵双腿之间,说来也巧,老赵那臭烘烘硬邦邦粗壮的大鸡巴正好就在我面前乱挺,那一股子一股子尿骚的味儿十分生猛竟熏得我直冲老赵翻白眼儿!

深深吸了口气,我定了定神儿,这才急忙说:“我……这就给您擦干净!

……您别着急!别着急!”

说着话我伸出两只柔软白皙的小手儿放在老赵那蒲扇般的大脚上捏揉起来。

不经意间,我一侧脸正撞见那鼓愣愣硬邦邦的大骚鸡巴头儿在我眼前乱晃,随着老赵的呼吸那巨冠的麻眼儿一开一,黏糊糊骚哄哄的鸡巴液随之流出。忽然,我心中一动,刹那间轻启樱唇香舌一吐瞧准鸡巴头儿便舔了一口!

“喔!”鸡巴被舔,老赵登时浑身一哆嗦。突然,我只听“啵……”一声脆响,他竟然放了一个响屁!顿时我俩都愣住了。

“噗嗤”我忍俊不住笑出了声儿抬头看着他笑问:“您……这是咋了?”

老赵大鸡巴一个劲儿的乱抖,他似乎也没了刚才那吓人的凶猛气势只喏喏的道:“闺女……我……这……”

我知他有些紧张,也没往心里去,先是冲老赵骚媚的笑了笑依旧摸着他的脚,再一侧脸对准大鸡巴头儿又舔了一口,刚才那口没来得及细品,这口我尝出了味道,只觉得面前的这根儿大鸡巴臭、咸、腥、骚简直是五味俱全!真叫人欲罢不能!

老赵急忙向前挪了挪屁股,将大鸡巴恰好送到我的鼻子下面,这下却也应了我的心思,只是那一股子一股子的味儿我有些受不了,性一边冲老赵翻着白眼儿一边香舌乱吐快速的唆了起鸡巴头儿来。

“呦……呵……”老赵更加激动一边闷哼着一边用力分了分大腿,他一抬手按住了我的头,我也乖巧的扭过身子两只小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轻捏,低头奋力张开小嘴儿勉勉强强的才将整个大鸡巴头儿含在口中然后用力使劲儿唆了:“啧啧啧啧啧啧啧……”

我这边吃得正香,不想老赵微微一抬屁股“嘟!”又是一个清脆的响屁,我突出大鸡巴头儿笑着说:“您这到底是咋了?”

老赵憨厚的摸了摸秃头说:“光着身子太久,我这肚子有点儿结气。”

说着话,他站起来也不容我应便再次将大鸡巴头儿插入我的小嘴儿里。

“嗯嗯嗯嗯……啧啧啧啧啧啧啧……哦哦哦哦哦哦哦……”随着老赵用力狠抽,我鼻涕、口水、眼泪不停的冒了出来,一边哼哼着一边拼尽全力张开小嘴儿迎接大鸡巴。

“哎呦!您饶了我吧!”我用力推开老赵一边喘气一边说:“您这是想要人命啊!这么长的鸡巴愣往我嗓子眼儿里顶,谁受得了?”

老赵笑呵呵的看着我,再看大鸡巴,鸡巴头儿已经油亮油亮的仿佛用心清洗过一样,半根鸡巴茎也被我的香唾洗刷得干干净净露出了本色。

“那……闺女……我这……”老赵一边指着自己依旧粗硬的大鸡巴一边冲我说。

看着老赵难受的样子我抿嘴笑了笑说:“来,您转个身儿把屁股给我……”

老赵一听,急忙站起来一扭身弓腰将屁股撅给了我。

老赵屁股不大,但肉很紧,两条大腿十分粗壮,我跪在他身后清楚的看到他双腿之间晃荡着两个粗大的蛋子儿,急忙把脸凑过去伸出香舌舔了起来,与此同时,我一只手轻柔的捏弄他的屁股蛋,另一只手却绕到前面攥着那壮实的鸡巴茎猛撸。

“嗯……啧啧啧啧啧……”我在后面吃得津津有味儿,两个大蛋子儿上的污垢被我舔吮得一干二净,说来也巧,我的脸贴在老赵的屁股上,鼻子正好凑近他的屁眼儿,忽然,我只听“啵……”的一声脆响!从老赵的屁股缝里猛的喷出一股热气,力道之大把我的头发都吹得有些晃动,这一口却结结实实的让我闻了个够!

好臭!刹那间我好悬没吐出来,老赵的屁简直太臭了,熏得我有些辨不清方向。

“啪!”我使劲拍了老赵屁股一下,笑着说:“熏死人了!”

老赵头看着我坏笑道:“闺女,委屈你了,只是我屁眼子痒痒,老想放屁。”

瞧老赵那坏样儿我便明白了几分,咬了咬嘴唇看着他说:“您这是……?”

老赵憨厚的冲我笑了笑也没做声,却一个劲儿的把屁股往我脸上蹭,没办法,我只好抽出两只小手放在他那结实的屁股上左右一分,顿时一个黑乎乎布满长毛儿的大号臭屁眼儿暴露在我面前。我试探着伸出舌尖在他的屁眼儿上打转,老赵舒服的哼出了声儿:“哎呦……嘶……闺女……舒服……哦……”

忽然,老赵伸出大手按住我的脑袋,屁股往后一坐,结结实实的让我的脸埋进了他的屁股里:“唔唔唔……嗯嗯嗯……”我闷声闷气的哼哼着,一条灵巧的香舌润和着温暖的香唾画着圈顶入了老赵的屁眼儿深处。

“来,闺女,换我了。”老赵说了声。

他放开我,双手一提毫不费力的将我从地上拽起来顺势按在了椅子上,分开我的双腿,正要扒掉连裤袜,我笑着说:“费那事干啥?把裆给我破了就行。”

老赵听了,应了一声,大手一扯便撕开了我的裤裆部,将连裤袜变成了开裆裤。因为刚才那一阵的淫戏,我的浪屄里早已经泛滥成灾,黏糊糊的屄液直往外涌,甚至连屁眼儿都侵得滑溜溜的,老赵瞪大眼睛迅速的蹲在我面前,两只大手死死按住我分开的大腿,低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对着我的骚屄便舔了起来。

“啊啊啊……哦哦哦……啊啊。”他的舌头十分粗糙,口水也多,这么一舔我还哪里承受得住?只觉得屄里又热又痒十分难受,骚水儿更是不停的往外冒。

“噗”老赵把舌头挤进了屄里来翻滚搅动,这下更弄得我无法忍受。“啊……赵……大爷!……大爷!……啊!啊!啊!……用鸡巴!……用鸡巴……啊!”

我的两只小手抓着老赵的秃头来乱晃。

“闺女好嘞!”老赵答应一声,他站起身哆嗦着提起大鸡巴对着我的屄门儿,屁股猛的往前一送!“呀!”我尖叫了半声便没了下文。

“噗嗤!噗嗤!噗嗤!……”随着老赵的动作我俩的结部发出淫声儿,我感觉自己好像飞起来一样,整个人似乎裂成了两半,粗硬的长鸡巴仿佛是根大钢管儿快速的进出着我的浪屄,屄道里从未如此膨胀过,浪水儿混着被挤出的热尿飞散开来,顺着鸡巴茎往外喷,椅子上、地上全都湿了。

“呀!呀!呀!呀!呀!呀!……”老赵每次用力将大鸡巴插入我便尖叫一声,粗大的鸡巴头儿深入进我的子宫,酸、麻、痒、涨一齐袭来,顿时让我提升了一个境界,操屄还能操出如此状态!

“哎呦……不行……等会儿……啊啊……嗷嗷……”我挣扎着奋力推开老赵,老赵的大鸡巴脱离了屄洞的束缚立刻愣愣的绷向2点。

“咋……咋了?”老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我问。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放下大腿,勉强从椅子上站起来,只觉得屄里空荡荡的,两条腿又酸又麻,好不容易才站好。

白了一眼老赵,我腻腻的说:“您要搞出人命啊!哪有这样的,鸡巴那么大就愣往我屄里捅……哎呦……酸麻……”

说着话,我用手摸着浪屄,竟然被老赵的大鸡巴撑开一个洞,久久不上,屄里的黏水儿还一个劲儿的往外冒。

“闺女……”老赵似乎有些着急,大鸡巴猛的挺了几挺,看得我直眼晕。

“扶我去个厕所。”我对老赵说。

老赵急忙凑近我,他伸出胳膊缠在我的腰上微微一用力就将我支撑起来。进了厕所,我刚在马桶上坐下老赵便迫不及待的伸双手各自攥住我的一个白嫩的大奶子揉搓着,鸡巴再次顶在我的脸上乱蹭。

“……干啥……?”还没等我说完,鸡巴头儿已然插进我的小嘴儿里操了起来。

“嗯嗯呃……哦哦额……”我一边用力唆了着鸡巴头儿,一边使劲撒尿,心想:看这情形今儿要是不把他伺候爽,他万万不能放过我。转念又一想,算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认命了吧,这么大的鸡巴不是谁都能碰到的,刚才虽然痛,但乐子的确也不少。想到这儿,我推开老赵站起来说:“走,咱俩到里屋,上了炕您随便来。”

老赵听了,乐呵呵的说:“那……闺女你就受累了。”

我和老赵一前一后进了卧室,还没等我说话,老赵便从后面一掐我的后脖子将我按在床头,顺势我也乖巧的分开两条大腿下腰猛撅屁股,直把屄送到他面前,老赵提住鸡巴从后面给我揍了进来。

“噗嗤!啊!”随着我的尖叫,老赵两手拉紧我的双肩,屁股前后摆动用力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声声的脆响,粉嫩的大白屁股被撞击得发红,大鸡巴每次都全进全出,这样的操法我还是第一次碰到,痛痛快快的就把我操出了一个大高潮接着又连续出了几个小高潮,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全身冒汗了。

“呀!哦!呦!哇!啊!啊!啊!”我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小,快感一次比一次强,刚刚才撒过尿,但经老赵这么一操,竟又挤出了几滴热尿。

抽了十来下,老赵长长出了口气,两手一松,我顿时直接摔在了床上,大腿上满是淫水儿热尿,两只丝袜小脚不停的哆嗦,虽然鸡巴已经拔出,但那种高潮快感远没过去。

紧跟着,老赵也上了床,他跪在我身后弯腰,两只大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左右一分,顿时一个棕褐色外翻的臭屁眼儿暴露出来,提鼻子一闻,老赵不禁更加兴奋,急忙伸出大舌头舔着。

“啊!……舔屁眼儿!……啊!……舔屁眼儿好舒服……啊!……呦……屁眼儿……”我只觉得屁眼儿里酥麻难耐的,粗糙的舌头几乎全根顶进了屁眼儿深处。

“闺女……我……要你屁眼儿!”老赵叫了一声。

他跨到我的屁股上,扶着鸡巴头儿对准屁眼儿狠狠操了进去。

“呀!不行!”没等我叫出来,鸡巴头儿已经进入了。

一点点、一点点,鸡巴慢慢的深入,又是一个新的深度,又是我从未体会过的深度,一直到老赵把整根儿大鸡巴插到底儿,我这才想起来叫唤:“啊……好深……啊……哦……到我的肚子里了……哎呦……”

接下来就顺其自然了。“啪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干得热火朝天,我把脸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老赵双手按定我的肥臀半蹲在后面,大鸡巴像拉锯一样快速的进出着我的屁眼儿。

“啊啊啊啊啊……”我一边淫叫着。

两只丝袜小脚不停的抽搐、扭动,高跟鞋已经被甩在一边,屄里的淫水儿就和着一股子一股子的热尿直往外喷,连裤袜上一片污渍。“哎呦……闺女……吼!

……嗯……”老赵哼哼着渐渐加力,他顾不得满头大汗只集中精力操屁眼儿。

“……爷……快……快……射了吧……啊……我受不了了……啊……屁眼儿麻……酸……啊……”我的两只小手抓住老赵的脚踝求饶。

“哎呦!闺女!我……嘶……我……哦!”老赵猛的抽出大鸡巴一伸手抓住我的长发将我一把从床上拉了起来,他这用劲儿挺猛,疼得我张嘴尖叫,可巧,给了他口型,老赵瞅准时机大鸡巴猛的一送竟然愣愣的直接顶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哦!”我干嚎了半声便白眼儿一翻晕了过去。

我再次到现实中,只觉得浑身酸痛,好像散了架一样,屄里空空的,屁眼儿也没了感觉。我睁开眼见老赵正乐呵呵的坐在我身旁,他的一只大手不停的捏弄着我的奶子另一只手却摆弄着已然软哒哒的鸡巴。

“您……”我刚开口说话,突然感觉嗓子眼儿里似乎被一种腥臊黏稠的东西堵住了不禁“咕噜、咕噜”连续吞咽,竟然将半口黄澄澄的浓精尽数咽下了肚!

“哎呦!呛死了!”我气得推了老赵一把。

老赵乐呵呵的看着我说:“闺女,让你受委屈了。”

说着话,他见床头有一卷卫生纸急忙扯下一段递给我说:“快擦擦你那嘴头儿。”

我接过卫生纸,先喘息了一下,然后翻身下床蹭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一照,自己不禁也笑了,原来镜子里的我,一张原本娇媚的脸蛋儿被老赵弄得好像个小丑儿,尤其是那原本性感的红唇,唇膏早就蹭没了,留下的却是一圈棕褐色的粘液,还散发着阵阵的骚味儿。要说这粘液的来历却是老赵用粗大鸡巴操入我的小嘴儿后被嘴唇由鸡巴茎上刮下来的。我急忙用卫生纸尽数擦掉,然后又去厕所好好把脸洗了洗,到房间我坐在梳妆台前一边补妆一边说:“您是痛快了,可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老赵听了笑呵呵的说:“只是闺女你太骚太淫,我这憋了半辈子的火今儿都给你泄了,真痛快!”

我重新化好妆,又把头发拢齐。这才过身对老赵笑着说:“您痛快了,我也美了,走,我陪您再喝两盅去。”

说着话,我陪着老赵又重新到了外屋座位上。我给他满上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笑着说:“来,陪您干一个,咱俩都爽!”

老赵乐呵呵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也喝光了酒。放下酒杯,老赵冲我说:“闺女,今儿我是真爽了,做梦都想不到,我这一个拉车的,能……能把你给操了!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说着,老赵吃了口菜继续说:“刚才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从今儿以后,只要你用车,我老赵随叫随到!而且绝对不收你一分钱!打今儿起,我一定对你好!”

老赵说着,用手把胸脯拍得“啪啪”直响。看着老赵的样子,我心里好笑,嘴上说:“啥?坐车不收我钱?”

老赵急忙说:“那肯定的!绝对不收你一分钱!而且随叫随到!”

听了老赵的话,我前仰后的笑了起来,直把老赵笑得有些发毛。

我笑着说:“老赵,你以为今儿我让你操我就是为的白坐你的车?”

老赵眨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我继续笑着说:“老赵,刚才我陪你咋耍的?

先给你叼了鸡巴,舔了你的屁眼儿,又让你操了屄,最后让你爽了屁眼儿,最后还射进我嘴里,我还当着你的面儿咽了。为了让你爽鸡巴我可是全力以赴了。咋?

就为了白坐你那辆破车?哈哈,老赵啊老赵,你也真逗,难怪你是乡下来的。”

老赵听了,摸着秃头说:“那……那闺女,你费这么大劲儿让我爽是为了啥?”

我笑着说:“今儿请你到我家来是为了啥?我给你准备这么多饭菜又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报答你上次救我的事儿?老赵你想想,我这么有身份儿的女人,能说为了白坐你的车就让你随便操?话说来,我也不缺你那点儿车钱啊?”老赵这才听明白我的意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原来是为的那事儿啊!

那点儿小屁事儿还至于让你这样?……呵呵……”

我笑着点点头说:“毕竟你救了我的命,那天晚上要不是碰上你,我指不定被那两个劫道的怎么欺负了,现在想起来我都后怕。”

老赵问:“那晚上你被劫了多少钱?”

我不在乎的说:“也不多,一千多吧。”

老赵听了瞪大眼睛说:“咋这么多!你当时不是跟我说没多少吗?”

我笑着说:“那点儿钱对我来说算个啥?本来就没多少。”

老赵又问:“就抢了你的钱了?”

我“哼”了一声说:“别提了,刚开始他们只是想抢钱,后来见我一个弱女子,模样又俊俏,挺上档次的,性就一并劫了色,身子也被他俩给欺负了。”

接着,我就把当天晚上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对老赵详细描述了一遍,最后说:“这两个王八蛋,一个操了我的屄,一个找不对竟然操了我的屁眼儿!老赵,下次你要是再碰到他俩,替我好好出口恶气!”

老赵听了,脸上横肉直蹦,一连凶相的说:“闺女你放心吧!再要让我遇到这俩小子,我肯定废了他们!我是真不知道他俩这么欺负你,我要知道,那天晚上就先砸断了他俩的狗腿!”

我们正说话,外面雷声滚滚,雨越下越大。我到厕所把老赵替换下来的衣服都洗了并甩干,老赵也帮着我把酒菜都收拾完。看看衣服还不是特别干,我和老赵又重新到客厅坐下,我泡了点茶请老赵喝。一边喝着茶,我一边看看老赵的鸡巴,从刚才我就注意到鸡巴有些半硬了,现在再看,竟然硬邦邦的冲着我。

我笑着看着老赵说:“咋?鸡巴又硬了?还想要?”

老赵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这家伙不争气,咋又起来了?”

看着老赵的样子,我似乎有些不忍,笑着说:“今儿也折腾得够劲儿,我身子累了,你就别想了,要是想爽爽,要不这样,我用手帮你撸撸,撸出来了我用嘴接着,也算是报答你了。你说咋样?”

老赵听了,急忙点头。

我让老赵舒舒服服的半躺在沙发上,一条大腿蹬在地上,一条大腿架在沙发靠背上,我坐在他两腿之间伸出两只小手攥住粗大的鸡巴茎上上下下的给他撸着,一边撸一边笑着看着他说:“别说,您这鸡巴啊,真是大,要说这鸡巴,我玩儿了没有一千也有八了,可还从来没碰过这么粗这么大的鸡巴,比那驴鸡巴也不在话下……”

撸着撸着,鸡巴头儿上冒出了一股子黏糊糊的淫水儿,我急忙低头探出香舌一口口的把淫水儿舔进嘴里咽下肚,然后继续说:“都说男人鸡巴越大越有福,可看看你老赵,苦了一辈子。”

老赵听了,笑着说:“谁说我老赵没福?今儿我不就享福了?”

我一听,笑着点点头说:“这话也是,象今儿这么个耍,您就是花多少钱也找不来。男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遇得上。”

说着话,我两只小手加快了速度,鸡巴越撸越硬,越撸越粗,从鸡巴头儿里冒出来的淫水儿越来越多,我说上两句话就要低头唆了唆了鸡巴头儿,都有点儿忙不过来了。

边撸边聊,我又问:“老赵,您觉得操我哪里最爽快?”

老赵一边眯缝着眼睛享受着一边顺口说:“闺女,你那屁眼儿我最得意。”

我笑着拍了他大腿一下说:“这话咋说?”

老赵说:“刚操进去的时候,觉得紧,箍得鸡巴疼,可越往里就越裹得厉害,还特别暖和!抽操没几下就觉得又松又软,总觉得操不到底儿,老想着往里入。”

我看着老赵的样子,听着他说的感受,不禁竟然有些屁眼儿微微发痒。笑着问:“那你干啥不性射在屁眼儿里得了?”

老赵看了看我说:“觉得那样可惜了,闺女你又尝不到。”

我笑着说:“那操我屄就不爽了?”

老赵急忙摇摇头说:“不!爽!爽!尤其捅到你里面,那一层层的裹着,爽得不行,把持不住的也就射了。”

我俩闲聊着,撸着老赵的大鸡巴手腕儿直有些发酸,最终总是有了起色。只见老赵的鸡巴头儿已经硬到了极限,紫红紫红的,一只大马眼也微微张开,我急忙低头张开小嘴儿盖在上面,一下下的给他往外吮。老赵有些坚持不住了,哼哼着说:“闺女……我……我这……嘶……”

我抬起头一边急速的撸着鸡巴一边说:“这样,我躺下,你跨到我脸上,用鸡巴操我嘴。”

说着话,我仰面躺在沙发上,头正好枕着沙发扶手。我刚一躺下,老赵便“唰”的跳了起来,他一个箭步来到我面前一抬腿横跨在我脸上低头将鸡巴对准我的小嘴儿顶了进去。一边操,一边用大手拍到我的屄上。这下热闹了,本来我给老赵撸鸡巴已经动了几分淫情,屄里开始冒水儿,老赵这么一拍一抠的,顿时把我抠得爽爽的,我下意识的想叫两声,但嘴里却被堵了一根儿大号鸡巴头儿,叫也叫不出声,只好无力的扭动着大屁股小脚乱蹬。

“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用鼻子哼出了声儿,大鸡巴越操越深直接探进我的嗓子眼儿里,老赵粗大的手指抠挖着我的浪屄抠出一股一股的淫液。

“哎……呦!……”老赵突然加快了速度然后猛的一插,我只觉得一阵窒息,嘴里的鸡巴头子暴涨了起来“嗖!”的一下,一股腥臊淫臭的浓精喷涌而入“咕噜”一声就被我咽了下去,接着又是一股,又是一股……真没想到,老赵的二次射竟然也有这么大的量!呛得我想咳嗽又咳不出只好不停的吞咽。最后,老赵抽出软哒哒的鸡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倒好,一点儿都没剩下全被我吃进了肚。

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站起来,先到厕所里撒了泡尿然后用卫生纸擦了擦,老赵也进厕所撒尿。我看看他的衣服差不多都干了,这才让他把衣服穿好,而我也重新换上了家居服。

外面的雨小了些,老赵穿好衣服还要说啥,我先打断他说:“你的意思我都知道,啥也别说了,今儿我累了,你也早家歇了吧。”

老赵看看我一脸疲惫的样子也不好说啥,只说了句:“那闺女我先走了,你有啥事儿一定找我来,虽然我只是个拉车的,但有力气。”

送走老赵,我也的确感觉疲惫,洗了个澡便早早休息了。

转天,天还是阴阴的,虽然不下雨了,但却起了风,气温也下降了许多。我也懒得出去,只在家吃方便面看电视消磨时光。

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了丁颖的电话:“干啥呢?”丁颖问。

“我还能干啥,看电视呗。”说着话,我拿起遥控器把电视调成静音。

“你那边咋样?”我问。

丁颖似乎有些高兴,笑着说:“还行,陪了个客户,游山玩水的,这不,刚来。”

我追问:“吃住都咋样?”

丁颖说:“没说么,四星起步,还是人家大老出手阔绰,我陪人家打麻将,一锅儿就几万几万的,一晚上下来输赢都几十万,人家连眼睛都不眨。”

我听了,有些羡慕的说:“妹子你行啊!搂上金磅子了!”

丁颖有些得意的说:“谁让你不来的?在家又啃方便面了吧?哈哈。”

我有些不高兴的说:“去你的!我吃的好着呢!谁啃方便面了!”

停了一下,我继续说:“吃住都这么好,身子没少受累吧?”

丁颖说:“咱是干啥的?人家好吃好喝的,又给钱,不卖卖力气行吗?我陪的那个老有毛病,自己不爱耍,偏偏爱看别人耍,这连着三个晚上了,都让我给他演戏看。”

我笑着问:“咋?还有这种人?哈哈,莫非他没鸡巴?”

丁颖笑着说:“鸡巴是有,就是小了点儿,不过他找来那几个小伙子倒是挺猛的,劲头儿都挺足,都把我折腾散了。到现在我这胳膊腿还疼呢。”

话锋一转,丁颖说:“对了姐,明天我飞上海,在那边呆些日子。”

我一听,忙问:“咋?你走啦?那三姨要是找你咋办?”

丁颖“哼”了一声说:“去他妈屄的!这么些日子了,那老婊子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我死活她都不管,我管她干啥?现在有奶就是娘,我目前的老在上海干大生意,人家带我去,我乐不得了,管她呢,先弄几个钱花花才是。”

听了丁颖的话,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只好说:“你有发财的路,我不能拦着你,祝你顺利。”

丁颖突然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愿意离开,毕竟这么多年了,一直在这边混。可混不下去了就要挪挪地方,上海是大地方,机会多。”

沉默了一会儿,丁颖说:“等我在上海扎根儿了,叫你过去发展,咱们俩在一起就不信吃不开!”

我笑着说:“那敢情好,姐姐就等你招呼了。”

放下电话,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既羡慕丁颖又期待三姨这边能尽快恢复到从前,想来想去觉得没意思性继续看电视。

《第十集完》-------------------------------------------------------------------------------------------应友dearlili邀约,写了一个骚麦小段,写得不好,贴出来博大家一笑。

-------------------------------------------------------------------------------------------首发:时间:25年2月27日题目:《大叔嫖小露》正文:我的名字叫小露,号称卖屄专业户,模样俊俏人温柔,一次最少二五,长发飘飘惹人顾,光着屁股穿连裤,黑色高跟丝袜脚,屄骚浪货谁不服,夜上三竿鸡不叫,出了家门去卖炮,扭着肥臀上街走,看见男人我就笑,迎面来个帅小伙,独自一人外面飘,急急忙忙迎上去,小声询问搞不搞?

上下打量我几眼,小伙张嘴把价标,一块钱玩三次,各种姿势不能少,听他这话真好笑,你当姐姐不要票?!操你妈的大傻屄!让你白搞好不好!

话不投机谈不拢,继续向前目标,对面走来一大叔,穿着打扮挺时髦,甩动长发抛媚眼儿,凑近大叔低声聊,妹子头次出来做,等米下锅心里焦,爷们动了恻隐心,忙问价格是多少?哪种花活最拿手?如能满意可以搞。

信心满满把价报,再把花活详介绍,三大元来一炮,就是不能开发票,唆了鸡巴舔屁眼儿,操屄不用避孕套,多加五十能肛交,多加一能口爆,丝袜小脚夹鸡巴,白嫩大奶夹黑屌,乳交脚交任您选,保您爽得哈哈笑,老汉推车怀中坐,高撅白腚随便操,要是您老还不爽,再给二喝你尿!

大叔听完直摇头,价格太高没法搞,煮熟鸭子就要飞,急忙拉住继续聊,看您是个实在人,不懂行情我不恼,相逢是缘打八折,二五十做全套,大叔听了脸上笑,这才点头连称好,挽住胳膊往前走,开个房间去打炮,我和大叔进了房,大叔脱裤当新郎,留意下体细端详,一根大屌粗又长,面带浪笑把衣脱,今夜给你当新娘,张开小嘴含住屌,伸缩不停来忙,黑屌已经硬如钢,伸手把我抱上床,掰开屄门舔骚洞,用力抠屄让我爽,刺激骚屄流热汤,鸡巴一挺进花房,左七右八乱搅动,干得婊子直喊娘,大叔闷头用力日,气喘吁吁像饿狼,抽出鸡巴换姿势,高撅白腚跪在床,双手一分露屁眼,鸡巴使劲往里闯,加力又是一顿操,差点把我干脱肛!

这个大叔真叫猛!这个大叔真叫棒!只求大叔儿快点射,被他干死不值当!

忽听啪啪几声响,加快速度用力晃,晴天霹雳一声吼,无数精液射进肛。

今夜收获真不少,二多块已进账,多给五十算小费,爷们出手很大方,笑问大叔啥感觉,大叔点头赞声爽,临别互留手机号,约好改天耍流氓。

《完》

风情谱之 风流公关(第十一集上)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十一集上)作者:小柔柔25年3月3日首发于--------------------------------------------------抱歉,这次发文没有排,原因是我这次用软件排后再发到论坛上就报错,以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因此烦请好心人帮忙排。谢谢。

--------------------------------------------------形势急转直下,雷霆风扫残渣,披荆斩棘利剑,一打尽鱼虾,树倒猢狲全散,雨过满天彩霞,可恨三姨诡计,留我顶缸犯傻,牢狱之灾难免,囚房权当是家,悔恨不该当初,卖身为牛做马,如今身陷囹圄,竟无一人顾暇,嘘寒问暖老赵,真情将我融化,探监私定终身,浪女非君不嫁。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发觉得三姨没戏了。虽然这些天忍不住给三姨拨了几次电话,但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三姨的手机是有来电显示的,她应该知道是我给她打电话,但不电话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复工无望。时间拖得越长,我就越是失望。

自从上次和老赵吃了饭,我就再没走出家门。但今天我必须出去一次,因为方便面只剩下最后一包了。我懒懒的从床上下来,好歹洗了洗脸,穿上运动服默默的从家出来。

深秋的季节更显萧杀,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杨树叶,走在上面“咔咔”作响。虽然是晴天的午后但也让我感觉出丝丝凉意。路过老赵经常等活儿的地方我特别观察了一下,老赵的车并没停在那里,看样子又出去拉活儿了。我心里有一股怨气,三姨这不是耽误我们的时间吗?如果公司不行了,干吗不痛痛快快的解散?也省得我们惦记,这么一天天的耗下去算咋事儿?忽然我又想到了丁颖,丁颖还是果断的,人家攀了高枝儿,说走就走,估计现在在上海应该过得不错,有钱花,有好东西吃。我这算个啥?整天啃方便面!

难道没了你三姨我就过不下去了?!我不信!

想到此,我忽然来了精神,快步从小卖部里出来,手里拿着方便面一边家一边盘算,我打算再等三天,如果还没三姨的消息我就出去另谋高就,这也算是给三姨一个交代,毕竟这么多年跟着她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想着想着到家,我无意打开手机一看,有三个未接来电,再一看号码竟然是三姨的!我急忙拨了过去:“哎!三姨吗?是我,小沈。”“你干啥去了?给你打了三个电话咋都没人接?”三姨口气里带着责备。

“对不起三姨,我刚刚出去一下,忘记带手机了。”我急忙解释。

“行啦,不怪你。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明天晚上你跟我出去一下,吃个饭。”三姨说。

三姨的话简直让我有点儿受宠若惊,我强忍着兴奋的心情说:“好好,您说,几点?”三姨说:“明儿晚上六点,我开车过去接你。”我急忙说:“好,我一定打扮好了等您。要不要我穿得妖点儿?”三姨说:“没外人,就咱俩,总之你穿得整齐点儿就是了。”放下电话,我心情大好,心想:三姨突然请我吃饭,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现在丁颖去了上海,公司里的老人儿也就是我辈分最老了,三姨联系不上丁颖,当然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和我商量!

我越想越高兴满心期待着明天。

转天,我早早便起床,胡乱吃了些早点,然后把房间好好收拾了一下,衣服也洗了不少,晚上有三姨请客我自然省去了中午饭和晚饭,这些日子方便面真是吃腻了,再也不想吃了。

下午的时候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化了妆,虽然不知道三姨会带我到哪里吃饭,但听她说让我穿得整齐点,我料想这档次应该不低。因此我特意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装,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直筒裙,黑色的连裤丝袜,白色的高跟鞋,拿好手包对着镜子一照,还真有点儿高级写字楼里的白领丽人的样子,我又找到了从前的感觉。

六点整,我准时下楼,但没想到三姨的车已经停在那里了。

看到三姨从车里向我招手,我急忙一路小跑,上了车我说:“三姨,您早来了?咋不给个电话?让您等这半天。”几天没见,三姨还是那么干练,一身棕色的女士西装,下面是一条褐色的女士长裤,脚上一双镶钻的黑色高跟鞋,露出肉色丝袜的脚面,显得特别精神。

三姨看了看我,笑着说:“没事儿,我也是刚刚才到。”说着,她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蛋,和蔼的说:“这几天没见,你咋就瘦了?”三姨这话顿时让我感到无比温暖,这些天的焦虑、委屈一起涌了上来,我的眼睛都有些湿润,委屈的说:“三姨您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都是怎么过来的”三姨见我动情,安慰我说:“好啦,好啦,一切都过去了。走,今儿我请你吃饭,也算是补偿补偿你,另外我也有些事情跟你商量。”三姨说有些事情要和我商量,让我欣慰无比,我急忙用力的点点头。

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三姨请我吃饭的地方竟然是敦化路上的天宝楼!这地方我虽然来过,但也仅仅是作为陪客,在来安,天宝楼是数一数二的高级酒楼,擅长做鲁菜。下了车,我陪着三姨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有两位穿着得体的漂亮服务员迎上来,三姨没说话,只是从上衣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金卡递了过去。

服务员一见金卡,急忙恭敬的用双手接过来,转身到前台划了一下然后迅速走到我们面前恭敬的递给三姨,笑着说:“您是我们天宝楼的贵宾,谢谢您的光临。”三姨点点头说:“开个单间儿吧,就要芙蓉厅。”服务员急忙点头,然后带着我们上了二楼。开了房间,我和三姨先后走了进去,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淡雅的清香味道,屋里装修得十分典雅。

三姨一屁股坐在正座上,我坐在三姨对面。服务员送上菜谱,三姨说:“先上一壶毛尖吧。”然后她把菜谱推到我面前笑着说:“小沈,你点吧,爱吃啥你就点啥。”我一听,急忙说:“三姨,我哪会点菜?还是您来吧,我吃啥都行。”推让了半天,还是三姨点菜,三姨随意点了几个,茶也送到了。我急忙起身拿着茶壶给三姨满上,然后才重新坐下。不一会儿的功夫,菜都上齐了,满满一桌,冷热荤素都有,十分丰盛。三姨招呼着我吃菜,我也的确饿了,一边和三姨聊着,一边动起筷子来。

三姨笑着问:“小沈,你跟了我不少年了吧?”我吃了口菜急忙点头说:“我从大学毕业就跟着您了。”三姨点点头,给我夹了块肉说:“公司里啊,那些新来的人,我都信不过,唯独是你还有几个老部下我信得过,你们才是自己人。”听了三姨这话,我笑着说:“这也是三姨您体恤我们,所以我们才能跟着您这么久。”三姨点点头说:“论起资历来,丁颖第一,除了她以外就是你了,怎么说你也是公司的元老。”我一听三姨提到丁颖,刚想说什么,三姨却说:“可恨丁颖那个小婊子!看咱们公司刚碰到点儿困难她就先溜了!操她妈的!”看三姨生气的样子我心里偷偷好笑,心说:丁颖骂你是老婊子,你骂丁颖是小婊子,其实你们都是婊子,咱们这个丽人公关公司就是个婊子公司。

我强忍着没笑出声儿,装作吃惊的说:“咋?丁颖另谋高就了?!”三姨一翻丹凤眼说:“你不知道?”我摇摇头说:“她咋会告诉我?”三姨恨恨的说:“前儿我接了她的电话,她说她要去上海了,找到新东家了,还骂我无情无义,说什么我拖欠她的工资奖金,说得那叫一个难听啊,给我气的!我当时就跟她对骂起来。”我没想到丁颖去上海之前竟然还跟三姨大吵了一次,瞪大眼睛说:“有这事儿!?丁颖那婊子也太过分了!”三姨刚吃了口鱼,一听这话把筷子往桌子上“啪!”的一摔,气哼哼的说:“小沈,你不知道,我当初对丁颖多好啊!真是把她当自己女儿看待,咱们公司最早的时候公关部只有她一个人,我怕她忙不过来,就把自己也搭上了,出活儿的时候,好几次都是我给她打下手!!小沈,你也打过下手,你应该知道,打下手的没好活儿,又脏又累,最后还不讨好。你说,我一个公司老总,给她丁颖打下手,我对她怎么样?!

小沈,你凭良心说!”要是三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三姨竟然和丁颖之间还有这种烂事儿!想上次我去土地局给丁颖打下手的经历,也真是难为三姨了。

想到这儿,我放下筷子气哼哼的说:“操她妈的丁颖!烂货!竟然让三姨您这么高的身份儿给她打下手!

我要是早知道早就大嘴巴抽她了!”三姨见我也急了,气哼哼的说:“对!就该抽她!说什么我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操她妈的!小沈,你说三姨我是那种人吗?”我急忙说:“当然不是!三姨您为了我们大家的生计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公司里的人谁不知道?

您别生气,跟丁颖那个万人操的烂婊子不值得!”说着话,我又忙着给三姨布菜。好一会儿,三姨才长长出了口气,她掏出一根烟点上,使劲吸了一口说:“小沈啊,我后悔啊,后悔看错了人,丁颖那个白眼儿狼,全公司我只给她配了车,对她这么好,最后她竟然这么骂我,我能不伤心吗?”我心说:谁让你对她这么好的!活该!

心里这么想,但我嘴上却说:“三姨,您别伤心,丁颖那样随她去吧,公司里的人心里都明白您是啥样的人,除了那个疯丫头以外,没人敢这么误解您。”三姨听了点点头,似乎气儿顺了一些,她使劲抽着烟,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趁着这功夫,我偷偷的吃了几口菜,咸淡适十分可口。忽然,三姨掐灭了手里的烟头,长长吐出烟线说:“我最近感觉身心疲惫,总是打不起精神来,想去外面散散心,可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我也放不下,今儿就是跟你商量这个事儿。”听三姨这话,我心里一动,感觉似乎说到正题上了,急忙全神贯注起来。只听三姨继续说:“你也知道,前阵子咱们公司几乎停摆了,许多案子压在那里,最近我通过人脉打听,似乎形势有所好转,咱们也能重新做事了。”三姨这话就好像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我顿时精神抖擞起来。

三姨看着我说:“小沈,你觉得如果我暂时退居二线,谁能替我独当一面呢?”听着三姨的话,我脑筋快速旋转,心想:三姨要是心目中没有适的人选干吗今天偏偏请我吃饭?而且还是到这么上档次的地方?若是三姨没认定选我,又何必这么费劲儿?在车上,甚至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问题干吗搞这么复杂?可如果三姨已经认定我能独当一面又何必问我呢?

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好说:“您要是让我说,我觉得会计部的刘会计老城持重,人也稳当。她?”三姨听了,摇摇头说:“刘会计太迂腐,没有魄力,再说她也不太了解业务上的事儿,不行。”三姨否定了刘会计,又增加了我一成把握,我继续说:“要说业务这块儿,苗倩虽说是个新人,但年轻有朝气,人俊活儿好,也精通业务。”三姨听了,冷笑了一声说:“她?我根本就没拿她当个自己人。就冲她跟丁颖那个骚货走得那么近乎,就不再考虑范围内。”三姨又否定了苗倩,我顿时觉得信心满满,因为在我印象中,也就是这两个人算是我的竞争对手,除此之外就是丁颖,但丁颖已经出局了,那剩下的就只有我了。虽然优势很大,但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好笑了笑说:“那我也不知道了。”三姨冲我微微一笑问:“小沈,你就不想想我今儿为啥偏偏请你吃这顿饭?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儿,这一点你还想不明白?”三姨这话听得我心里咚咚直跳,我感觉脸上发烫顿时有些紧张。

我看着三姨说:“三姨,我我是怕担不起这么重的责任,怕辜负了您”三姨冲我微微一笑说:“没有人是天生当领导的材料,当领导的都是锻炼出来的。我深思熟虑,这公司里也就只有你能让我放心,也就只有你能独当一面!”盯着三姨的表情,我知道三姨没和我开玩笑。想昨天,简直是天壤之别,就在昨天,我还为自己的生计发愁,可今天却犹如三尺杆头更近一步!丁颖的巧出局竟然让我成为了三姨的接班人!

想到这儿,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激动得说:“三姨我我都不知道该说啥了”三姨看着我激动的样子竟也眼眶微微湿润,点点头说:“小沈,其实这也是你应得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吃了这么多苦,为公司出了这么多力,你不像丁颖,白眼儿狼!你对我、对公司一直忠心,这些我都知道。我今天就正式任命你为丽丽公关公司的总经理!”听到三姨的正式任命,我心情无比激动,激动得我甚至想跪下给三姨磕几个头。

三姨继续说:“既然任命你当总经理,那自然你的工资要涨,我的意思是给你的工资按照目前先涨三倍,然后给你配辆车,就把我现在开的那辆别克给你用吧。另外,公司里的人事任免权也给你。总之,你就是我的接班人。小沈,你看我这样安排你还满意吗?”三姨的这番话已经让我感动得说不出话了,我只能一边哭着一边用力点头。三姨看着我,笑着说:“我也不求你感谢我,只是你别像丁颖那样骂我就行了。”这话刺激了我,我急忙擦干眼泪向三姨表白说:“三姨!您就是我永远的领导!我永远都听您的话!虽然您把这千斤重担交给了我,但我永远是您最最忠诚的”我实在想不起什么更好的词汇,顺口说:“我永远就是您身边最最忠诚的一条狗!您让我往东,我就不往西,您让我跪着,我就不撅着!我绝对不会像丁颖那样当白眼儿狼!我要做您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狗!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绝无二心!”三姨听了我这番表白开心的笑了,她说:“小沈啊,虽然你这话糙了点儿,但是理不糙,说得好!这样我把公司交给你也就放心了。”说着,三姨重新拿起筷子冲我说:“来,吃菜,吃菜,一会儿都凉了。”接下来的气氛十分融洽,我忙前忙后又是给三姨夹菜又是给三姨倒茶,心里却不停憧憬着未来。

忽然,三姨“呦”了一声说:“我这脚踝咋这么酸?”我一听,急忙走到三姨跟前蹲下身问:“三姨,您脚哪里不舒服?”三姨伸出左脚用手扶着说:“感觉脚踝有点儿酸痛,我这脚踝年轻时候伤过一次,现在动不动就疼。”我一听,急忙用双手把三姨的左脚捧在怀里轻轻褪去高跟鞋然后翻起裤腿摸着她的脚踝问:“是这里疼?

”三姨点点头说:“没事儿没事儿,别管它了,起来吃饭吧。”我急道:“比起吃饭,当然是三姨您的身体更重要,脚踝疼怎么行?来,我给您揉揉。”说着话,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跪在三姨面前,把三姨的左脚轻轻放在我的大腿上然后把脚上的肉色短口丝袜褪下来放到一边,随后用两只小手托着三姨的脚踝揉了起来。

三姨见我用心,也不再推让,一边吃菜一边说:“你们年轻人啊,年轻的时候要多注意保养,等上了年纪不受罪,我就是年轻时候不注意保养,落得一身病。”我抬头笑着说:“您那是为了事业操劳的,哪像我们整天像个孩子似的不懂事儿。”三姨低头看看我,笑着说:“你也别说,在我眼里你还真就是个孩子。”听三姨这话,我更高兴,讨她欢心说:“不,我就要做您身边的一条狗!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三姨眼里放出亮光,笑着问:“小沈,你还真想当我的狗啊?”我忙正色道:“您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吗?”三姨笑着点点头说:“那好,那”三姨想了想突然笑着说:“来,你先给我叫一个。”我脸上一红,但也不敢犹豫,急忙冲三姨“汪汪”的学狗叫,顿时逗得三姨开心的笑了。

三姨越开心我就越高兴,只有把她哄开心了我才能获得更多的利益。捧着三姨的臭脚我忽然心血来潮,一低头,小嘴儿一张,含住三姨的大脚豆用心的唆了起来:“嗯啧啧啧”我把三姨的大脚豆当做鸡巴头儿一样细心的唆了着,柔软的舌头围绕着脚趾打转顿时让三姨十分舒服。

三姨假意说:“你这是干啥?”但也仅仅是说说便不再阻拦我了。

她掏出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线舒服道:“嗯,小沈啊,你很乖,知道怎么讨我欢心,我就喜欢你这点!”说着话,三姨还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得到三姨肯定的答复,我更加卖力气,一根一根的将三姨每根脚趾都唆了得干干净净十分光滑,唆了完脚趾还伸出柔软的舌头开始舔脚缝,舔着舔着我竟然觉得屄里阵阵发潮发热竟然流出了一股子淫水儿。

“嗯好”三姨用脚在我嘴里拨弄,三个脚趾插进我的小嘴儿里来翻弄让我的香唾都流了出来。

“来,活儿细点儿!”三姨说着话抽出脚趾却把脚心顶在我脸上,我忙捧着三姨的脚,伸出香舌从脚后跟儿开始舔起,慢慢舔到脚心。这种情景让我想起了许多年前我刚刚进三姨公司时候被她调教的忆,那时三姨常常独自给我“开小灶”让我陪她一起观赏色情录影带,然后还传授给我许多操屄的技巧,我也经常在三姨的指挥下用她的身子做模特进行训练。做我们这行的不但要会取悦男人还要懂得取悦女人,虽然听上去有些变态,但这就是现实。

转眼间舔完了三姨的一只脚,三姨顺势将另一只脚也送到我面前,我乖巧的继续为她服务着。

“呵呵,小沈啊,你这口活儿精进了许多啊?”三姨笑着说。

“这还不都是您调教得好?”我吐出三姨的小脚趾说。

三姨摇摇头:“我不过是领你进门而已,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说着话,三姨掐灭了烟头,她吃了口菜看看我忽然笑着说:“来,你围着这桌子爬一圈儿,对了,要像狗一样爬。”三姨的话就是命令,我急忙四肢着地围着桌子爬了起来,三姨看着我的样子哈哈大笑说:“好!有意思!

接着爬!不许停!”看着看着,三姨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快步走到我的身后一弯腰将我的直筒裙撩到了腰部,顿时我那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着的大肥屁股暴露无遗,三姨定睛一看竟然发现我只是穿着连裤袜里面并无裤衩儿,笑骂道:“骚货!跟我出来都不穿裤衩儿!我又没长鸡巴操不了你,小沈啊,你咋这么浪呢!”三姨一边说笑着一边伸手从后面掏进我的裤裆里顺手一摸,这下可好,我刚刚流出的那些屄水儿顿时蹭了三姨满手都是。

“哎呦我操!冒水儿了!我操你的!舔我臭脚丫子也能让你冒水儿!我操你的!待会儿让你跟我的臭屁眼子亲个嘴儿你还不就高潮了?!哈哈!”三姨开心的笑着,从我身上找到了乐子。

她继续探手摸着我的屄说:“可惜我没长鸡巴,要不就你这样的,操死你都不多!哈哈!”我此时已经不想说啥,只觉得三姨的小手儿在我的屄上又摸又蹭弄得我十分难受,不禁微微哼出了声儿。

三姨越发疯起来,她冲我说:“来!你再把腿分开点儿。”我听她的话又把两条大腿用力分了分,三姨用手在我的屄上“啪啪”使劲拍了两下,顿时淫水儿四溅。三姨直起身绷直脚背一抬腿“啪!”的一下不偏不倚,结结实实的正好踢到我的屄上!顿时踢得我“哦!”的叫了一声直翻白眼儿!我只觉得屄里一阵酥麻一泡热尿就要憋不住了。

“快爬!”三姨在后面大声说。

我急忙答应一声迅速的往前爬,我一边爬一边头说:“三姨,我不是丁颖,我是您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狗!”我这话却触动了三姨的霉头,三姨听“丁颖”这名字就气儿不打一处来,她瞪着我凶狠的骂:“你跟我提那个浪婊子干啥!气死我了!”说着话,三姨再次抬脚“啪!”的一下又是结结实实踢在我的屄上竟然踢得我屁股直哆嗦!我颤抖着叫了一声说:“三姨,您要是想出气就把我当成丁颖吧!”这下更让三姨来气,我三番两次的提到丁颖几乎把三姨逼疯了。就这么着,三姨紧紧跟在我后面,一下一下抬脚踢着我的屄,她下脚又狠又准每次都踢得我嗷嗷乱叫好不热闹!

“啪!啪!啪!啪!”三姨左右脚连续开弓,脚背重重拍在我的屄上,我再也忍不住“呲!”的一下一股热尿喷了出来,热尿顺着我的连裤袜乱喷,一直喷到了大腿上、地面上。

三姨见竟然踢出了我的尿,这才开心的哈哈大笑说:“哈哈尿!尿!哈哈逗死我了!哈哈”我强忍着一边继续爬一边喷着尿。心里想着只要三姨开心高兴我的目的就达到了。直到三姨玩儿够了,她这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冲我说:“行啦,起来吧。”听了三姨的话,我这才从地上慢慢站起来,感觉腿都酸了。三姨笑着看看我,见我的大腿上都是尿,笑着说:“你快把袜子脱了吧,骚哄哄的。”我点点头不好意思的把连裤袜脱下来,刚想处理一下,三姨却一伸手冲我说:“给我。”我惊讶的看着三姨问:“您要这个干啥?”三姨说:“你别管,快给我。”我只好把手中湿漉漉的裤袜递给三姨,三姨接过来竟然在鼻子底下使劲闻了闻,然后又另我吃惊的伸出了舌头舔了舔,最后她竟然将最湿润的部分放进小嘴儿里使劲吮吸了一下,这才笑着说:“你个小骚货!真够骚的!”要知道,那上面可都是我的尿啊!看着三姨的动作我有些发呆。

最后,三姨舔了舔嘴唇把丝袜扔给我说:“扔了吧。”我这才过神儿来迅速将裤袜扔进墙角的垃圾桶里。

重新坐下,三姨说:“今儿这顿饭我吃得很开心,很高兴,你的心我也知道了,我没看错人。明后两天是周末,你好好在家休息,下星期一上午8点准时到公司上班,星期一我要召开全体员工大会,在会上正式宣布对你的任命,你做好准备。”我认真听三姨说的话,急忙点头说:“三姨您放心。”三姨点点头,我又问:“那您呢?您以后就?”她想了想说:“我累了,心累,我想放松放松,我在外国有亲戚,去度度假也好。”顿了一下又说:“公司的大小事务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我会打电话给你,你随时开机。”陪着三姨从天宝楼出来的时候已经快8点了,马路上灯火通明一片繁荣,三姨依旧开车把送我家。临别的时候嘱咐我说:“小沈,星期一开会你要有所准备,我对你的任命并不是每个员工都赞成的,既然你要坐那个位子,就要立威,拿出点总经理的风格,这是我给你的机会,也是对你的考验。”我把三姨说的话牢记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我是在兴奋中度过的,周六先去金老那里弄了弄头发,然后家做了卫生,周日一天在家养精蓄锐。星期一,一大早我六点就起床,先洗澡然后梳妆打扮,吃过早餐后穿上平日里我上班时候穿的宝蓝色裙装,肉色连裤袜黑色高跟鞋。

七点我准时从家出门,也没坐老赵的车而是直接打车到公司,我现在是上档次的人了,自然不会再坐老赵那种车。整八点,一进门,里面很热闹,全公司除了丁颖以外大家都到了,公司复工是天大的好事儿,大家都很高兴。似乎是有人得到了消息,我刚一进门会计部的几个员工就争着和我问好打招呼,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我顿时有了做总经理的感觉。

我微笑着应他们,但我最在意的还是业务部,以前业务部虽然没有正式任命的管,但丁颖在的时候她就是管,现在丁颖走了我自然要牢牢抓住业务部。正往里走,碰到了司机老周,五十多岁的老周也是跟着三姨时间比较长的老人了,平日里除了自己分内的工作外还负责采买,老周一见我就笑着说:“沈总,您好啊!”老周这么叫还让真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笑着应:“周师傅,您好。”我先进三姨的办公室和她打招呼,三姨正在整理东西,她把一件件需要带走的文件都放在一个大纸箱中,见我进来笑着说:“来啦。”我急忙笑着问三姨的好,然后说:“三姨,我帮您弄?”三姨摆摆手说:“不必不必,我自己就行,你去外面招呼大家在中厅开会,布置一下。”我答应一声扭身出了办公室,转身儿进了业务部。业务部挺安静,苗倩、李娜、周丽丽、杨帆、赵璇等都在了,见我进来都点点头和我打招呼,但凭感觉我知道这些人似乎不怎么热情,苗倩甚至把脸扭过去装作没看见,这让我心里很不痛快,我走到苗倩跟前说:“妹子,咋装作看不见姐姐?”苗倩听了这才勉强转过脸瞥了我一眼说:“哦,你来了。”我看着苗倩不冷不热的样子心里生气,瞟了她一眼说:“大家一会儿到中厅开会!有啥话会上讲!”说完,我就走了出去。

所谓中厅其实就是一进公司门口的开放式会客厅,我招呼着大家把桌椅摆好然后让大家围成一圈都坐下,苗倩她们最后才过来,直接坐到我们对面。我见人都到齐了,这才进三姨的办公室里把三姨请出来。三姨已经整理好东西,我们一前一后来到会场。

“今天咱们公司复工,前些日子碰到一些小困难,但都过去了,通过这些事情我也明白了许多,尤其是看到了某些个别人,她们的心思就只为自己着想,有奶就是娘,这让我恨心寒!”三姨开门见山矛头直指丁颖。

“就拿那个丁颖来说吧!平日里飞扬跋扈,不要说同事,就连我这个总经理她都没放在眼里!人家都说树倒猢狲散,咱们公司只不过碰到一点点小困难小挫折,她先坐不住了!攀高枝儿去了!你说你滚蛋就滚蛋吧!还要和我吵,还要骂我,这叫什么?这叫忘恩负义!这叫白眼狼!这叫王八蛋!”三姨越说越气。

三姨说着话,我留意观察在座每个人,基本上都认真的听三姨说话,唯独苗倩她们几个一脸的不屑,看苗倩那样子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怒火。

三姨平静了一下,继续说:“当然,有坏人就有好人,有白眼狼就有忠犬,比如小沈,论资排辈她是老资格,论业务能力她是一流,论对公司她最忠心,对于这样的员工就要奖励,所以我今天在这里正式宣布,任命沈丽为咱们公司的新任总经理,我退居二线任董事长。今后,公司的一切事物包括人事任免在内的所有事情都全部交给沈经理处理!”再看苗倩,听着三姨的话眼睛一翻一翻的撇着嘴一脸的不屑。我强压着心里的怒火瞪了她两眼,没想到她竟然瞪我两眼顿时让我火气更大了。

三姨用眼睛巡视了一番,然后说:“虽然公司是我创建的,但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大家的,如果在座的各位有谁对于我刚才的任命有想法可以积极发言,我也希望大家畅所欲言。”三姨说完,会场里顿时安静下来,突然苗倩说:“三姨,我能说两句吗?”我就知道苗倩要说话,果然她坐不住了。

三姨看了看苗倩说:“你有啥想法就说。”苗倩站起来看着我和三姨说:“刚才您说沈丽资历老精通业务对公司忠心,这些我都承认,事实也的确如此。但话又说来,论业务,我们业务部的几个姐妹谁也不比她差,论对公司的忠心我们也都没像丁颖那样另攀高枝儿,姓沈的唯一比我们强的不过就是早来公司几年罢了,如果单凭这一点就任命她当总经理,我首先就不服!”三姨边听边点头,等苗倩说完,三姨头冲我说:“沈经理,你是不是要说两句?”我听三姨发话急忙站起来,三姨冲我点点头走到我身边,她一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然后又拍了拍,这才坐下。三姨这个动作顿时我心领神会,三姨这是放权给我,让我放开了掌控局面。刹那间我信心爆棚,我冷笑着走到苗倩对面把长发一甩眉梢一挑说:“苗倩!你刚才说论业务你精通,那我问你,天北路39那个地块的案子为啥到现在还没结?人家中建送了多少钱?你又从中吃了多少?还有,上次你和丁颖办的政采项目,地税那个,为什么最后不了了之了?你俩钱花了不少,可事儿却没办成,最后还找原因说什么‘市委大院的人难伺候’纯属狗屁!你们吃喝玩乐外带打炮,可你们享受的时候咋就没想过咱们公司的利益呢?!最可恶的,谁不知道你和丁颖穿一条裤子?一个接客一个打下手?你俩就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接着,我调高了嗓门儿继续说:“自从我到了公司,但凡是三姨交给我的案子那是件件有着落,件件有结果!虎头蛇尾的事情我从来不干!资历老只是一部分,关键还是我能力强!别人办不成的我能办成,别人觉得难办的我还能办成!不像某些人,嘴上一套实际又是一套!光说不练你当这是做游戏啊?!”苗倩在一旁听着,见我把她的短处揭了个遍,顿时气得脸色发白瞪着我狠狠骂了句:“操!”我听她骂街立刻反骂:“操你妈!”苗倩也急了,瞪着眼睛冲我说:“你骂谁?!”我也瞪起眼睛大声骂:“苗倩!我操你妈!你不过就是烂屄一条!进了这门你是公关,出了这门你就是个烂婊子!撅着腚让爷们儿操的烂货!你快滚吧!家好好洗洗你那个臭屁眼子睡吧!操你妈的!”苗倩气得脸色发白冲我骂:“操你屄的!你才是烂货!烂婊子!”我冷笑着骂:“你操我屄?我操你嘴!我操你屁眼儿!”苗倩骂:“我操你嘴!”我立刻反骂:“我操你嘴!”苗倩冷笑着说:“操我嘴?你可有鸡巴啊!?”我也冷对:“我没鸡巴你有鸡巴?没鸡巴我用脚丫子操你!你信不信?!你不信你撅那!你看我能不能操你!”这时三姨突然在一旁笑着说:“真新鲜!沈经理,你还有这本事?你说说,咋用脚丫子操她?”我正愁没人接茬,三姨这么一说,我马上笑着说:“操她就得用脚丫子,为啥?因为她屄太松了!脚丫子伸进去都碰不着,就好像穿了大号球鞋!她那屁眼子,踹俩脚丫子进去也松松快快的!”说完,我扭脸冲苗倩说:“我说的对不对?你要不相信你现在就撅腚,让大家伙看看你那屄!我这就脱鞋,你看我能不能把脚丫子踹你屄里去!”我这么一说,三姨首先笑了起来,紧接着大家都笑了,唯独苗倩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泪也掉了下来。

我见她没了气势,双手一叉腰对着骂:“操!你一个新来的婊子还在这儿叫唤?!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啥身份儿!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苗倩!你别瞪眼!也就是你自己拿自己当个屄!你倒想当个屄了!还不够材料儿呢!”我这连珠炮似的一通臭骂彻底将苗倩的气势打垮,苗倩低下头流着眼泪默默坐了下去。摆平了苗倩,我用眼神继续环视其他业务部的人。就在这个时候紧挨苗倩身边的李娜“蹭”的一下站起来冲我骂:“操!沈丽!你别欺人太甚了!”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丁颖、苗倩、李娜号称是业务部“铁三角”平日里都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走了丁颖还有她俩,现在苗倩吃了亏李娜自然要强出头。

我早料到李娜会跳出来,不禁冷笑着说:“咋?李娜,你是要给苗倩出头了?”李娜走到我跟前说:“啥出头不出头的,我是看你太欺负人了!大家都是同事一场,你说话留点情面!”我眼眉一挑瞪着李娜骂:“操你妈的李娜!我给她留情面?她倒是给我留情面了吗?你说的好,同事一场可她姓苗的要是但凡念旧,也不会第一个蹦出来反对!现在你又蹿出来了!我知道,你们是铁三角嘛!姐们儿三个好得不分彼此的,你是不是也不服气?”李娜尖声道:“不服气咋了!就是不服你!你刚才说啥?你资历比我们老?我呸!说白了,你不过就是比我们多挨了几年的操!你还说苗倩屄松?那我问问你,你那个臭浪屄就紧啦?!你那个浪屄里能装进个大篮球!”李娜这话再次把其他人都逗乐了,甚至连三姨也笑着摇了摇头。这下把我气得够呛,我双手叉腰瞪着李娜骂:“操你的!我这屄里能装篮球那你那个屄里就能装篮球场!李娜,你那个臭底子别当我不知道。你不过就是个美发学校毕业的浪货!在学校里少不了让男人操,以前你在美发厅干活儿,白天给人洗头晚上卖屁股!五十块钱就能搞你个全套,操你屁眼儿还带唆了鸡巴的!也就是三姨可怜你,破格让你进了业务部,你一个野鸡一步登天进了金銮殿,可你倒是好好干啊?除了针尖儿大的几个小项目你又有啥业绩?没档次的烂货!陪客儿都陪民工头儿那层次的,也别说,你也适干那活儿,你便宜啊!一块钱你能给爷们儿喝尿!不信你张嘴让大家闻闻,都是尿骚味儿!就跟个茅房一样!哈哈!”我这番话再次将大家逗乐,李娜却气得脸上变了颜色。

我见她不说话了使劲啐了她一口说:“呸!臭货!快闭上你那张屄嘴吧!你跟那个姓苗的赶快撅墙角儿那撅着!待会儿散了会看我一个脚丫子一个操你俩!”李娜彻底被我制服了,她也流了眼泪一屁股坐在苗倩旁边不再说话。

搞定了她俩,我用凌厉的眼神环视在座的每个人只见一个个都露出怯懦的表情。这才让我顺了气儿。稍稍平静了一下我继续说:“三姨看得起我,让我当接班人,我既不会辜负三姨的重托更不会辜负大家,但我需要大家和我一条心,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大家的帮助我啥也干不成,大家放心,我不会亏待大家,我宁可自己少拿一点也要保证大家的利益,但是,话又说来,谁要是敢有二心那你趁早滚蛋!三姨是念旧的人,是有大义的人,三姨碍于面子有些话不好出口,但我不一样,我就是个直性子,有啥说啥,谁有二心我看得明明白白,你要是不收敛我就请你滚蛋,到时候可别怪我说话难听!”我话音刚落,会计部的几个员工领头鼓掌叫好,接着大家都鼓起掌来。

这次的会在掌声中结束,我跟三姨到办公室三姨冲我一挑大拇指说:“小沈!我没看错你!有魄力!说话也带劲!好样的!”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这也是形势所迫,还不都是您栽培的好?”我们坐下,三姨点上支烟说:“后天我就走了,先飞香港,在那边住几天然后再走。公司就交给你了,我对你提出的目标是每个月往我的账户里打钱,数目由会计部负责。这份担子不轻,你要多费心。”我认真的点点头说:“您放心的去吧,一切有我了。”又和三姨聊了一会儿,三姨向我做了交接,要包括各种案子的档案文件,尤其是我们手里亟待解决的几个项目的文件、办公室的钥匙、别克汽车的钥匙、保险柜的钥匙密码、公章等。我一一盘点清楚,帮着三姨拿东西送她走。

送走三姨,我再次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三姨曾经坐过的那张皮转椅上就仿佛做梦一样。接下来,我分别找会计部的员工谈话,然后又找老周谈话,不外乎是鼓励他们好好干,然后就是分析三姨交给我的几个压在手里许久的案子。三姨的交接很清楚,人脉的电话也都留下了,该给谁打电话该找谁说事儿都写得十分清晰,接下来就是安排人过去,该送卡就送卡,该陪睡就陪睡。

案子的事情很重要,但我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解决苗倩和李娜,这两个祸害是万万不能留下的,有她们在业务部的心就不齐,业务如果不行那何谈赚钱?我正想找她俩,没想到她们倒先找上门来了。

中午的时候我刚想去吃饭,苗倩和李娜推门走了进来。我见是她俩没好气儿的说:“操!你俩没手啊!进这门之前不懂得先敲门啊!”苗倩走到我办公桌前气哼哼的说:“沈丽!告诉你,我俩不干了!”我一听,正中下怀,看着她说:“你俩倒想干了!谁稀罕呢!真是谢天谢地,你俩傻屄可滚蛋了!”李娜在一旁说:“沈丽!你别得意!早晚让你好看!”我根本不爱搭理她俩,冷冷的说:“行啦!快滚吧!看着你俩我就来气!赶快滚!”苗倩说:“你先把这个月的工资给我俩结清了!结清了工资用不着你说我们也不留你这破地方了!”我心里一想要是不尽快解决她俩也是在这儿跟我闹,仗着没多少钱,这才叫来会计带她俩去结算工资,最后说:“结算完了快滚蛋!别影响我们公司正常办公!”打发了苗倩李娜我感觉轻松了许多,去了一块心病,中午吃饭也吃得香了。午饭过后,刚到办公室,正在翻看项目资料,这时办公室的门敲响了。

“进。”我顺口说了一声。

门一开,从外面走进一人,我抬头一看却是业务部的杨帆。

“沈总。”杨帆有些扭捏的说。

杨帆是新人,至少在我眼里如此,到公司不过二年,但却跟她不熟,也没听她做过什么案子。杨帆二十四五,个头儿高挑,身材也是前凸后凹,上身一件浅黄色毛衣,下身一条黑色紧身裤,脚上黑色高跟鞋露出白色丝袜的脚面,整个人看上去还算让男人有性趣,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脸长了些。

“哦是你啊,来坐。”我笑了笑让杨帆坐下。

“有啥事儿?”我问。

杨帆看着我笑了笑说:“沈总我”见她有些扭捏,我笑着说:“有啥话你就说,早儿开会你也看到了,我是个直脾气的人,不喜欢吞吞吐吐,你有话就痛快直说,这样最好。”杨帆想了想,然后说:“其实我找您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想跟您说,其实我一直也挺看不惯丁颖还有苗倩她们的,有啥好事儿都是她们的,我和丽丽还有赵璇根本进不了她们那个小圈子,以前三姨在的时候我们也拿不到什么案子,没有案子做就没有奖金提成,月月过得都很拮据。今天早上您真是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刚才我听说又把苗倩和李娜开除了,真是大快人心!就这么着,我们三个一商量她俩推举我过来向您表个决心,以后我们三个一定在您的领导下好好工作!也希望您能重用我们!”我认真的听杨帆说话,她这话说得我心里特别舒服,我是新官上任,正需要团结大家,正盘算如何全面掌握业务部,杨帆却动向我表决心,这让我十分开心!

我笑着点点头说:“好!杨帆,你刚才说得很好!公司就是需要你们这样的好员工!这样,你去把周丽丽和赵璇都叫过来,咱们聊聊。”杨帆高兴得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就把她们叫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让她们三个坐下,和她们聊着:“苗倩、李娜都被我开除了,今后业务部还会物色新的员工,但你们三个是元老,我也会视你们的表现加以提拔,希望你们三个都用心做事,只要你们跟我一条心我绝不会亏待你们。”我这番话说得明白,杨帆她们听得认真。

我又问:“你们对于今后的工作有啥想法吗?”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赵璇说:“沈总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我笑着说:“没关系,说说看,畅所欲言。”赵璇说:“就在业务部办公室后面有一间杂物室,里面堆了些没用的东西,我想如果能充分利用起来不是更好?”我听了,觉得有意思,便问:“那你的想法?”赵璇说:“平日里客户如果到咱们公司来,会客的地方除了中厅以外就是您的办公室了,虽说也不错,但私密性差了些,我想不如把那间杂物室改为会客室,门一关谈起话来也方便许多,也便于我们开展业务。

”我听完点点头:“你这个提议很好!也的确存在这个问题,万一客户谈得不错想要进一步,中厅或者我的办公室都不是很方便。我想这样,呆会儿咱们过去看看,怎么个改造法。”周丽丽又说:“沈总,我也有个提议。”我点点头。

只听她说:“如今咱们业务部实行的是按件儿提成,做一个件儿有固定的提成奖,能不能按照案子的总金额提成?比如我拿了万的案子,就给我分之多少的提成?”我听这话立刻否决道:“这个不行。公司有公司的考核制度,这个是三姨定下来的规矩,不能改。”停了一下我又说:“但是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还是我刚才说的,我会视你们的努力情况斟酌加以提成,比如以补助的形式给你们加薪。这点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们。”周丽丽听了满意得点点头。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然后下午的时候我带领着她们三个来到杂物室。

进门一看,杂物室还是挺敞亮的,里面除堆放了些杂物以外空无一物。我们四个商量了一下,最后我提议将杂物室彻底清空然后中间打上隔断分成两间会客室。

到办公室我把老周叫进来,让他负责联系装修的工人,然后又让杨帆她们先把杂物清空并做了卫生。老周很快找来工人,原本也不是很复杂的工程只是将房间分隔成两间然后重新铺了地面又进行了简单装修。

最后我批了条子从会计那里支取了工人的工钱,划分好了会客室我又让老周负责采办了一些简单的办公家具,指明在每间会客室里都加了一张单人床。加床的目的就在于开展业务的时候免不了会碰到些色急的客户,有床就方便多了。

前后忙了一个星期,总算按照我的心意都有了些眉目,差不多到了月底,这个月只开了半个月的工,再加上人员整顿和装修,不仅一分钱的收入都没有反而支出了不少,好在三姨走的时候还在账面上存了些钱足以应支了。我信心满满的准备在下个月大干一场争取多搞定几个案子创收。

这天,正是月末最后一天,下午给全体员工发了工资后我特别准许大家早下了一会儿,而我却留下来仔细翻看着几个项目的文件。我看得仔细,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展工作,不知不觉间将近下午四点。

忽然,我隐约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放下手里的材料我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来到中厅,隔着玻璃门我见外面站着两男一女三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三人模样虽然普通,但穿着却十分得体。两个男的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女的也是西服加裙装,怎么看怎么像是从高档写字楼里出来的白领。

我心想:莫非是买卖自己送上门来了?

想到此,我急忙紧走两步打开门,笑着问:“请问”这时,其中一个男人说:“请问,这里是丽人公关公司?”我急忙笑着点点头说:“对、对!这里正是丽人公关。来,请进、请进。”我关好门笑着把他们直接迎入我的办公室,一边请他们坐下一边忙着给他们倒茶。

宾落座,我笑着自我介绍说:“我是丽人公关的总经理,我姓沈。今天啊,下午我们的员工都出去做培训了,所以只有我在,您三位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可以。”我话音刚落,其中一个男人说:“哦?你是丽人公关的沈总?你就是那位挺有本事的三姨?”我听他们提到三姨,越发认定他们是客户,笑着说:“您说的三姨,那是前任了。现在是我当家事儿。

对了,您贵姓?”男人一听,笑了笑说:“免贵,我姓张。张军。”说完,他指着另外一个男人说:“这位是我的同事,周兵。”继续介绍:“这位也是我们的同事,赵娜。”随着他的介绍,我面带微笑的向他们问好。

介绍完毕,我笑着问:“请问您三位是哪个公司?”张军和其他二人对视了一眼,忽然笑着说:“你先别问我,我们倒是想先了解一下你们丽人公关的业务?

”张军的话并未让我感到不快,这样的事情我碰到过许多,有些有大背景的公司一般不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份,尤其像是公关这样的灰色地带,人家只有了解你有这个能力能助他解决难题才会继续谈下去。

想到这儿,我笑了笑说:“那好,那就跟您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业务。”想了想我说:“我们丽人公关是来安排名第一的公关公司,要服务于各大公司及企事业单位,业务涉及建筑、教育、地产、一般性经营等诸多领域。特别值得指出的,我们丽人公关不仅有一批高素质、高水平的美女公关人,而且人脉分布广泛,来安各大政府部门都有我们的独家渠道!只要我们接手的案子,没有办不成的!我想,您也是慕名而来吧?那就请您相信我们的实力!”我越说越得意不禁笑得更加灿烂。

张军听了,不住的点头然后问:“那沈经理,能否透露一下你们都有什么手段?这样,咱们举个例子,假如我们想拿到一块土地建商品房,但我们自身实力不足”没等他说完,我便笑着说:“实力不足才会来找我们,不是吗?如果您有那个实力,直接投标就是了。不过话又说来,现在这会就是这样,能办成大事儿的都是实力不足的公司。”张军来了兴趣,笑着问:“那你们会如何运作呢?”我笑着说:“我可以透露一些办事的流程。就拿您刚才的例子来讲,您想拿地,那就必须找土地规划部门,我们有人脉可以和那边说上话,一般是按照招标总金额出提成,这个提成由您的公司出,把钱交给我们,我们会安排公关专员和那边接洽,一旦达成共识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招投标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神不知鬼不觉你们就会如愿中标。”张军听了,点点头说:“和我想得差不多。那你们的收费是多少呢?”我笑着说:“我们也是按照案子金额的大小提成,如果您要得比较急,提的点数就高,一般是三个点,但如果棘手的案子我们会收六到七个点。”周兵在一旁听了,皱眉道:“这么高?六、七个点?你们也太黑了点吧?”我一听,急忙笑着说:“哎呦!您可不知道现在的事情都多难办!我们公司的公关团队非常强大,每个业务员都是高素质的,现在的人力成本多高啊!一将难求呢!”赵娜在一旁冷冷的说:“我觉得没啥,不就是给当官的送钱吗?”我笑着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现在办点儿啥事儿光是有钱可不行!还要送人,陪吃、陪喝、陪睡、陪乐,不把人家伺候得美滋滋的能给你办事儿?”接着我又说:“我们这儿的公关,个个都是大美女!都是大学文化水平,能歌善舞有档次,不仅如此,上了炕啊,比婊子还浪!任是哪个男人不动心?哈哈”我说到高兴处不禁笑出了声儿。

周兵听了,皱着眉说:“那你这个总经理也是久经沙场了?”我听了,得意的笑着点点头说:“那是当然。咱啥大场面没见过?啥男人没经历过?早已经沧海桑田了。

”说着话,我冲周兵飞了个媚眼儿,笑嘻嘻的说:“看您三位的样子就知道来头不小,这么着,您就跟我直说想要哪块儿地?咱们相见是缘,我也不跟您见外,手续费上我给您优惠,只要您把项目交给我们做,您说吧,咱们咋样都成!”张军在一旁听了,一头雾水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啥叫‘咋样都成’?”我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张军跟前,特别冲着他扭了扭大屁股然后一抬手“啪啪啪”在屁股上拍了几下笑着说:“我这意思您还不明白?今儿公司里就我一个人,您有情我有意,陪您二位乐呵乐呵也是应该的,我们这后面就有会客室,里头早就预备好床了,您二位一个一个上也行,要是想弄个新鲜的一起上也可以!只要跟我们签了协议交了定金我陪您乐到底”还没等我说完,赵娜突然说:“住口!真恶心!”赵娜这么一嚷,吓了我一跳,我急忙笑着说:“坏了!把您给忘了!赵姐您别急啊!我啊不仅会伺候男人还会伺候咱们女人!您还没玩儿过女人吧?这次就让您尝个新鲜玩儿把女人!”我这正说着,张军站起来冷冷的说:“好了好了,沈经理,你的本事我们算是领教了。你可以闭嘴了,你不是想知道我们的身份吗?好,请你看仔细。”说着话,张军从上衣的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工作证递给我。我还没打开,只看到上面印着的几个金字和国徽标志便脑袋“嗡”的一声。我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省纪律检查委员会。

“啊啊啊啊”我张大嘴巴一连啊了几声就是没说出一个字。

张军冷冷的从我手里收了工作证,然后说:“沈经理,请你座,我们要问你几个问题。”房间里并不热,但我坐在转椅里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我深深后悔刚才为何说了那么多!真是言多语失啊!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一样如坐针毡。

周兵首先走过来,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表格放在我面前说:“麻烦你填一下。”我接过表格一看,只见上面清楚的写着:纪委出访应询人情况记录表。表格罗列了很多项,从姓名性别到出生籍贯包括身份证号和联系方式都有。我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一一填写。写完后,周兵把表格收走仔细看了看最后放了公文包里。

接着,赵娜走到我面前,她冷冷的看了看我,然后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部黑色的手持微型录音,机打开了录音开关放在我面前。

“这这是干啥?”我惊慌的问。

“对不起,这是我们的工作流程。咱们之间的所有谈话都有录音记录以备查询。”周兵在一旁说。

我点点头,心里彻底凉了。

张军首先发话:“沈经理,我们这次来是想跟你了解一些情况,市土地局的刘副局长你认识吧?”刘副局长我怎么不认识呢?不仅认识我还和丁颖一起陪过他。

看着面前那个不停转动的录音机,我点了点头说:“认识。”张军又问:“那你谈谈港北23那块地的事情吧?”“港北23那块地?”我重复了一下,心里有些发沉。停了一下,我有些口吃的说:“那那个,我不太清楚。”“怎么?你不清楚?”赵娜突然发问了。

还没等我说话,赵娜看着我说:“你和你的同事叫丁颖的一起操作这块地,你怎么不清楚?”赵娜的话好像一把刀子刺在我的痛处,虽然疼,但也让我清醒了许多,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我只去过一次刘副局那里,他们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么隐秘的事情只有我们三个当事人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莫非刘副局已经?

周兵见我不说话,在一旁道:“沈经理,我希望你能明白今天我们来找你的意思。有些事情我们还是希望你自己动说出来比较好,你要知道无论按照咱们国家的法律还是党纪来讲,向公职人员贿赂包括性贿赂,都是触犯国法的。我们对你们这个丽人公关的了解要超出你的想象。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到有一说一,你必须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听了他的话,我点了点头然后把所有知道的情况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张军和周兵问得很仔细,而赵娜则负责在一旁用笔做记录。谈完了土地局的事情张军又问:“你再谈谈宋连勇吧。”我一听,看着他问:“宋不是被你们”张军点点头说:“是的,宋现在在我们那里,但我们想知道你和他都有过什么来往?”周兵在一边说:“沈经理,你挺幸运,当初我们把宋带走的时候你应该也在场吧?只是你比较机灵抢先走了。”周兵的话,让我想起群芳楼那惊险的一幕。

我只好把与宋处的关系以及我所知道的情况和盘托出再也不敢有半点儿隐瞒。都说完,最后我说:“三位同志,我想说,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我我也是被逼无奈,我也是”说着,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出来。我擦了一把继续说:“我都是被逼的!是我的前任总经理”还没等我说完,周兵打断我说:“我们正要说到你的那个三姨,你谈谈吧?”张军冷笑了一下说:“这个三姨简直在我们纪委里都出了名了,自从工作组下来,我们不止一次听到这两个字。”我急忙说:“我向你们透露一个情况,三姨她前几天就去香港了”周兵点点头说:“她是不是告诉你先去香港住几天然后再去别的地方?”我说:“对!”张军说:“那是骗你的,你那个三姨首飞的目的地是新加坡,但落地后只留宿了一晚转天便飞新西兰。我们现在正通过有关渠道关注她,她跑是跑不掉的。来,你先谈谈吧。”我软软的瘫坐在那,从大学毕业说起一直说到现在。

这次的谈话持续到很晚,我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况都说了。最后,张军站起来冲我说:“今天你谈得总体还算不错,我们也掌握了不少情况。”话锋一转,他又说:“你们这个公关公司就不要继续经营下去了,另外,你本人以及你们公司的相关人员现在已经在我们的关注名单上,我给你提出的建议就是不要离开来安并且随叫随到,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是触犯了国法的犯罪嫌疑人,我们没有拘捕你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但如果你有其他的想法我们会立刻对你采取强制措施!”周兵在旁边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记住,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给我们打电话,另外,本次通话我希望你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样对你好。”我接过名片低下头认真听着他们说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整个人仿佛没了魂。送走他们,我重新到办公室一下子躺在沙发上呆呆出神。一直躺到夜里点,哭了几次,但又觉得无助,似乎没有一个人能帮我。从公司出来,我信步往家的方向走,只觉得两腿好像灌了铅。心事重重,不知不觉中竟然步行走到了家门口,路过老赵经常停车的地方我找了一下,可惜空空如也,我这才想起我甚至不知道老赵到底住在哪里。

到家,我也没心思吃东西,只脱了鞋爬到床上便昏昏睡着了。

《第十一集上半部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结局篇)附(赠骚麦小段

转天,在恶梦中我惊醒,睁开眼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9点。

我只觉身上不舒服,脚和大腿都有些酸胀。忽然想起以往这个时候大家都到公司上班了,我急忙拿起手机拨通了刘会计的电话。我并没有告诉她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是撒谎说三姨从外地打来电话让大家暂时家休整,工资会照发。刘会计虽然很吃惊但毕竟我现在是以公司老总的身份通知她,因此也就没说什么。放下刘会计的电话我又马上给杨帆打了电话,还是刚才的词儿,杨帆似乎比刘会计更惊讶,追着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口咬定是三姨的指示。匆匆挂掉电话,我再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看着天花出神。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杨帆,性按掉然后把手机关机,目前我实在没心情给她们做过多的解释。

迷迷糊糊着,我隐约听到外面似乎有人敲门。

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闺女!在家吗?在吗?”

我听出是老赵的声音,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小跑着到了外面,嘴里喊:“在家!

我在呢!”

打开门,只见老赵乐呵呵的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塑料袋。

“老赵”我喊了一声,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呦!闺女!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老赵一边往里走一边吃惊的看着我问。

关好门,我拉着老赵并排坐在沙发上哭着说:“老赵!我犯事儿了!犯法了!

我害怕呜呜呜”

说着,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下子趴在老赵肩膀上痛哭起来。

“哎呦!这咋说的!这才几天没见,我正说这几天没见你,今儿过来看看,你咋就出了这么大个事儿?!闺女!你犯了啥法?咋这么严重?”老赵一把将我搂入怀中关切的问。

老赵现在成了我唯一可以倾诉的人,我也顾不得说话只是在他怀里痛哭流涕。

老赵见我哭得伤心,也没再追问,只是用他那有力的大手紧紧抱着我。

哭了好一会儿,我也累了,但觉得心里痛快了许多,这才稍稍平和了一下心情把昨天的事情全都跟老赵说了。老赵听后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说:“哎呦!闺女!你糊涂啊!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些话,虽然我不知你具体干啥,但也能猜个八九,这钱啊,不是这么个赚法。你看我,虽然我干的是卖苦力的活儿,但我心里坦荡,你这么糟蹋自己,虽然钱来得快,但却吃了官司,你啊,真糊涂!”

我边听边点头说:“现在说啥都晚了,人家已经盯上我了。我想跑都不知道往哪里去。”

老赵听了,一瞪眼说:“跑?你还想跑?我虽然没念过书,大字也不认得几个,但我知道,犯了国法跑到哪里都能把你抓来,只有好好认罪改造才是正经!”

说着话,老赵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说:“我当兵的时候,有一次我们连队有个兵偷了老乡的一只鸡烤着吃了,其实在那年月这是常有的事儿,谁不想吃肉?原本关几天禁闭再做个检查就能完事儿,可那个兵也不知是咋想的,竟然跑老家,这下罪过大了,我们连队派人赶到他老家,在当地民兵的帮助下把那小子带来了,一审才知道,他是怕受罚才逃跑的。其实偷鸡没多大的罪过,可这一跑罪过可就大了,最后一审,直接枪毙!”

我一听,惊讶的问:“这么严重啊?”

老赵点点头说:“那敢情!部队里最怕出逃兵!跑了一个就会带动第二个,要是赶上打仗,兵都跑光了还打个啥?!所以说,不能跑,你犯了法,好好交代,动承认,虽然你干的那些事儿不光彩,可毕竟咱没杀人没放火的,能有多大罪?

闺女,你明白了吗?”

老赵的话好像醍醐灌顶一样让我清醒了许多,我看着老赵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老赵一边抽烟一边想了想说:“要我说啊,最可恨的是你说的那个三姨!那个老屄操的!闻味儿不对,她先溜了,这不是让你给她顶缸吗!”

这句话仿佛点醒梦中人,我顿时明白过来,仔细一想:对呀!老赵说得没错!

想三姨安排我接班再到昨天纪委找我谈话,前后时间竟如此紧凑,仿佛环环相扣,我这边屁股刚坐稳,那边便找上门来,这一切不是三姨精心安排又是什么呢?

想到这儿,我只觉得牙根痒痒,狠狠的骂:“操他妈的!老婊子算计我!”

老赵点了点头说:“闺女,吃一堑长一智吧,这世道险恶啊!”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我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过这个险关,想来想去总觉得心烦意乱,性不想了。冷眼间我看见老赵腿边上那个大塑料袋,好奇的问:“这是啥?”

老赵见问,这才说:“只顾跟你说话了,这个是我给你买的吃的。”

说着,他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打开。我凑过去一看,里面有苹果、鸭梨、香蕉还有许多袋装的小点心。从昨天到现在我啥也没吃,早上又哭了一阵,肚子的确有些饿了,见了这些平常的东西竟然有了食欲,急忙说:“我饿了,快拿来我尝尝。”

说着话,我拿起几个小点心打开包装津津有味儿的吃了起来。

老赵见我开胃了,也有了笑容,急忙拿出一些水果到厨房洗干净了让我吃。

一边吃我一边说:“你也吃啊?咱俩一起吃。”

说着我也递给老赵一些点心。老赵笑着点点头,接过来吃着。我看着老赵问:“这些东西花了你不少钱吧?”

老赵摇摇头说:“没花几个钱,都是我从批发市场买来的。”

吃了两口点心,我又想起烦心事儿,对老赵说:“老赵,万一我进去了,你会来看我吗?”

老赵看着我说:“闺女你别瞎想,还没到那地步,咱好好表现争取宽大,或许还就没事了。”

我知道他安慰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要是那样就更好了。”

坐了一会儿,我觉得在家穿这身上班的工作服不太舒服,站起来对老赵说:“我去换身衣服,你坐。”

说完,我转身进了里屋。坐在床上我又发了会儿呆,这才慢慢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对着镜子我看着自己的身体,白皙嫩滑的皮肤,高耸的奶子,浑圆上翘的屁股,即便是自己看来都有三分怜惜。

不经意间,我触碰到了两腿之间的浪屄,忽然觉得挺有感觉,用手指顺着屄缝一摸,有些微微泛潮,我咋也想不通,为何经历了这么重大的事情自己竟还有心思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蹬在床沿儿,用手拍在屄上只稍微一搓便觉得屄里火热发烫顿时弄了一手黏糊糊的淫水儿!“呦”我轻呼一声,手上加劲儿越搓越来劲儿舒服得我浑身都有些哆嗦。

“噗”我在手指上吐了口香唾,两根手指一卷送进屄里一边抠一边扭动着屁股,越抠越痒,越抠越爽,感觉逐渐加强,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大肥臀也格外性感,不禁『啪啪』的拍了几下,这一拍不要紧,屁眼儿也觉得痒了起来。“嗯嗯”我轻哼着,把手指放进小嘴儿里润滑许久然后才绕到后面分开臀肉插进了自己的屁眼儿。

“哦哦哦啊啊”前后搅动,我只觉得浑身发烫,一个劲儿的追逐感觉,但还是不过瘾。

“闺女你?”听到老赵的声音我急忙从沉醉中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只见里屋的门开了一条缝,老赵又圆又大的秃脑袋探进来瞪大眼睛看着我。

“啊我”我有些无措,但随即又平静下来,毕竟和老赵也在一起玩过,我的身子他也不是第一次看。

“没啥,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有点来劲儿。”说着话,我伸手在自己的浪屄上“啪啪”拍了两下。

老赵“哦”了一声依旧盯着我看。

我浪浪的甩了甩长发说:“干啥不进来?”

听我的话,老赵急忙闪身进来。我也不说别的,走到老赵跟前直挺挺的跪下去伸手把他的裤子扒掉。

“呦”老赵哼了一声,那根黑黝黝的特号儿大鸡巴冲我微微挺了挺。

“嗯”我低下头张嘴含住鸡巴头儿深深的唆了着,只一会儿的功夫就硬邦邦了。

“咔咔嗯”我自觉的深吞鸡巴头儿,让鸡巴插进嗓子眼儿里一下下的摩挲。柔软的香舌围绕着鸡巴打转顿时让老赵爽得哼出了声儿:“嘶闺女老爽了老爽了”

老赵按定我的头,大鸡巴前后抽操根本顾不得我难受的直冲他抛白眼儿。

“哦”老赵拔出鸡巴,我俩同时叫出声。

只见老赵的鸡巴硬邦邦的十分凶猛,我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唾液站起来走到床边一只脚蹬在床上然后猛撅大屁股头对老赵说:“别愣着!快过来操我!”

老赵听了,二话不说急忙贴近我后面,他也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鸡巴对准我的骚屄愣愣的操了进去:“噗嗤!啊哦!”我尖叫一声顿时觉得屄里被撑得满满当当。

“啪!啊!啪啪!啊啊!啪!啊!啪啪!啪!啊啊啊!”老赵一上来便给了我几下狠的,大鸡巴结结实实给我揍进屄里,顿时让我浑身直哆嗦。

“臭货!”老赵兴奋得冲我骂了一句,大鸡巴更加卖力气的操了起来。

“我操!您骂我?啊”我一边紧随着老赵的动作前后晃动着身子一边颤抖着说。

“骂你咋了?你就是个臭货!就得我这大鸡巴操你才对!你说呢?!”老赵双手从后面伸过来一边把玩我两个饱满柔软的大奶子一边操着我说。

“哎呦!哎呦!啊对对我我这臭臭骚货就就得您大大鸡巴的操!”那种酥麻胀痛的感觉让我难以自持,我彻底拜倒在老赵的胯下!

“啪啪啪”老赵快速的前后挺动,轻轻松松便把我操出几个高潮。

“呀呀呀”我一边叫着,一边哆嗦着喷出一股股热腾腾的尿液。

“我又又尿了啊”我兴奋的喊了出来。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老赵越操越猛,鸡巴也越来越硬。

“啊啪啪啪”突然他加快了速度,大鸡巴犹如打桩一般深深拍进我的屄里顿时尿水儿四溅!

“呦!”老赵猛哼一声牢牢的将鸡巴插到了根儿,我只觉得子宫里一阵胀痛一挑、又一挑顿时一股热流喷涌进来,老赵终于射出了精子慢慢的,慢慢的老赵把鸡巴抽了出来,我俩都喘着粗气倒在床上。

“刚才咋没操我屁眼儿?”我一边笑着问老赵一边从床头撕下一块卫生纸堵住屄里流出来的精子。

“没忍住,想操来着。”老赵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说。

他刚要起来,我急忙拦住他道:“别急啊”说着,我跪在老赵侧面托起他软搭搭的大鸡巴,只见鸡巴头儿上还残留着不少精子,鸡巴茎上也满是淫水儿尿液。我张开小嘴儿伸出舌头耐心的给他舔着,用嘴对着鸡巴头儿猛吸。

老赵见我可爱,笑呵呵的看着我,一抬手很自然的伸到我的屁股上挺着中指插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嗯哼”我轻轻叫唤了一声,扭了扭屁股算是给他一个热烈的应。

老赵的手指又粗又壮就好像是一根儿小号的鸡巴,他用手指操着我的屁眼儿,我感觉还挺舒服的。

“哎呦这是啥?”老赵说了一声,他抽出手指一看,只见上面竟抠出了我的一块褐色干货!我头一看,脸上一红,急忙用卫生纸擦干净他的手指,笑着说:“您这劲头儿也大了点儿。”

老赵见了,哈哈的笑着然后冲我说:“闺女,你撅着,让我再弄弄。”

没办法,我扭过身儿背对着老赵将自己的大屁股撅了起来。

“你用手扒开点儿!”老赵说。

我只好将两只小手儿伸到后面左右一分露出外翻的屁眼儿。忽然,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猛的一堵,一个粗粗愣愣的东西顶进了屁眼儿里,我急忙头一看,好家伙!原来老赵竟然伸出一只大脚用他那粗糙的大脚豆操着我的屁眼儿呢!

“哎呦!您真坏!竟用脚丫子操我屁眼儿!”我腻腻的叫了一声依旧配着他前后轻轻晃动。

一边摇晃着身子我心想:真没想到,我这么上档次的,竟然被一个车夫用脚丫子操了屁眼儿!就是那些陪过的大官儿也没想得出这么搞我啊!

这脚豆终归无法与鸡巴相比,毕竟长度有限,老赵也就是新鲜新鲜,弄了一会儿便拔了出来。

“来,闺女,唆了唆了。”老赵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随即抬起了他那只大脚伸到我嘴边。

“您”我有些生气的看着他。

“咋了?”老赵问。

“哪有这样的?谁也没听说有您这么弄的,脚丫子操屁眼儿!”我被他气乐了说。

老赵见我笑了,也笑着说:“听你说过,你陪的那些大人物不都搞过你屁眼子吗?你过头来还不是给人家唆了?”

我急忙辩解:“那能一样吗?我那是给办事儿我算了!不跟您说了说也说不通!”

说着话,我拉过老赵的大脚小嘴儿一张含住他那根大脚豆细细的唆了起来。

老赵见我乖巧可爱更加开心的笑了。

玩儿够了,我俩穿好衣服到外面,我和老赵又聊了一会儿,他临近中午才走。听老赵的意思,下午还有活儿。我也没留他,送走老赵,我洗了个澡又躺在床上发呆,只觉得空虚无聊,以后的事情我不愿去想,但又忍不住最后只搞得自己心烦。

接下来两天,我也没出家门,干脆睡觉。直到第三天的清晨,我还在睡梦中就听见手机响,我迷迷糊糊拿过手机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虽然如此我还是接听了:“沈经理是吧?我是张军。”

我一听是他,急忙打起精神说:“您好。”

张军说:“麻烦你今天上午9点到宾馆南路的纪委办事处来一下。”

我听了点点头说:“好,上午9点,我准时到。”

放下张军的电话,我一看表已经8点多了,急忙起来洗漱一下换好衣服从家出来。几乎是小跑着,我来到老赵趴活儿的地方一眼就看见老赵正在那里抽烟。

这时老赵也看见我,急忙笑着站起来冲我说:“闺女”

没等老赵说完,我一头钻进他的车里说:“老赵,宾馆南道。”

老赵见我慌张的样子,似乎也觉得紧急,急忙扔掉手中的烟头启动了车子。

老赵认识宾馆南道,边走边问:“闺女,咋了?”

我只说了句:“找我问话。”

所谓宾馆南道指的是来安的最大宾馆“迎宾馆”的一条辅路,我从没来过这里,但老赵却认识。2分钟后,老赵把车稳稳停在了宾馆南道一个标有:纪委办事处的门口前。

我从车上下来,四顾望望,这里很清净,从门外望去这个办事处里面似乎只有一个独栋的五层小楼,楼前是个不大的小院,停满了车。

我头看看老赵说:“你走吧,完了事儿我自己家。”

老赵脸色有些凝重,点了点头说:“我在这附近溜达溜达,你如果出来了在门口等我一会儿。”

我听了说:“算了,你还是找活儿去吧,还不知道几点完事儿了。”

说完,我走向门口。门口有武警把守,询问了我什么事情然后在传达室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张军从楼里出来把我带了进去,我头看了看,老赵还站在那里。

我跟着张军来到一楼,楼道里很安静,有的房间写着第几询问室,看着让人胆寒。最终,张军把我带入标有『第五询问室』的一个房间。打开门,房间不大,布置也很简单,墙角有一台饮水机,中央有一张大桌子,两边几把椅子。我和张军进来的时候,周兵、赵娜已经坐在那里。

“来,坐坐。”张军让我坐在对面。

“把你的所有通讯设备给我,手机什么的。”张军说。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他。接着,周兵递过表格又让我填写,赵娜也打开了录音机。

“沈经理,这次找你来”还没等张军说完,我急忙打断他说:“我、我能提个小要求吗?”

张军看了看我说:“你说?”

我说:“您别再叫我『沈经理』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经理,我不过是三姨留给顶缸用的傀儡。她跑路了,留下我顶罪。我真不是什么经理,都是三姨指使我们干的!我们也是受害者!”

我越说越激动,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张军看着我,冷笑了一下说:“好了好了,沈经理,请你平静一下。”

赵娜在一旁说:“你们这些人都是这样,到了这里先把自己推个干净!似乎都是冤枉的,都是别人指使你们干这干那,你们都是傀儡。”

听了赵娜的话,我急忙辩解:“别人我不知道!我是真冤枉!不相信你们可以去调查!我被三姨委任为总经理才不过一个星期,以前的事情根本不能算到我头上!我都是被三姨逼着干的!”

周兵突然在一旁说:“你现在怎么说都可以,无从对证。”

听他的话我有些糊涂的问:“您这是啥意思?”

周兵脸色凝重的说:“你的那个三姨到了国外以后就消失了,我们关注了很久,但她的确是突然消失。”“什什么?”我瞪大眼睛问:“消失了?你们不是说有渠道什么的吗?”

周兵看着我说:“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就是她消失了,我们无法确认她是否还留在新西兰或者去了别的国家,从迹象上看,她应该还有别的身份。”

听着周兵的话,我心想:三姨果然手段了得!就这么凭空消失,而且又是在国外,这老婊子的能量的确很大!不过三姨的突然消失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正想着,张军说:“沈经理,今天找你来就是谈谈这个三姨的事情,我希望你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我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把这些年对三姨的了解和盘托出,从上午9点一直说到中午2点。直到我说完,张军皱着眉说:“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已经掌握的材料,你再好好忆一下,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情况?”

我想了想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知道的都跟你们说了。”

赵娜说:“沈经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三姨这个人背景很复杂,现在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材料看,她是一个关键的焦点人物,她所涉及的绝不仅仅是贿赂公职人员那么简单,这里面甚至还涉及到了国安,你要知道,泄露国家机密就是叛国!叛国是要死罪的!”

赵娜的话像一口铜钟一样在我耳边响起,直震得我脑袋『嗡嗡』直响。

“死死罪?!呜呜呜”听到这两个字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大哭起来。

从早上到现在我连一口水都没喝,饿着肚子说了这么多话,再这么一哭,顿时觉得身心疲惫到了极点。哭了好一阵我才平静下来,张军说:“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忆一下,我们的政策你应该知道,坦白才是唯一的出路。”

说完,张军和赵娜对视一眼说:“这样,你先在这里坐一坐,冷静冷静,咱们下午继续谈。”

说罢,他们三个起身收拾东西走了出去,门也被反锁上。

房间安静得吓人,我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心里不是滋味儿,勉强站起来,我走到墙角用手接着水喝了两口,重新坐下我只觉得眼皮发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说是睡着,其实脑子里一片混乱,迷迷糊糊做了许多恶梦。正在这时,我听身后门响,周兵他们走了进来。谈话整整持续到晚上,除了期间赵娜陪着我上了一次厕所以外,我一直被他们三个轮番审讯,这种车轮大战实在让我吃不消,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可一点作用都没有,我只好绞尽脑汁拼命忆各种细节。晚上7点,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对我的问话终于告一段落。

“好了,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张军说。

一直做笔录的赵娜把厚厚的记录资料略微整理一下,然后递到我面前让我在每一篇上按下手印。工作流程结束,张军对我说:“沈经理,我们现在正式拘捕你。”

说着,他掏出一张类似通知书一样的东西放在我面前,我的眼都花了,根本看不清楚上面写的什么,只看到“羁押”两个字,然后在赵娜的指导下签字按手印。

“你有什么亲属吗?”周兵问。

我发呆的摇摇头。周兵和张军对视一眼,张军说:“今天晚上你就正式进拘留所,按理是不应该让你家的,但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这样吧,明天我们安排一下,可以允许你家拿一些东西。”

就这样,我被从纪委转移到了第三看守所。在看守所的第一晚我根本无法入睡,虽然身体和精神上极度疲劳,但我怎么都无法入睡,一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下。

转天,在两位女警和赵娜的陪同下,我到了家。进了门,看到自己平日里用过的东西,我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我对赵娜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把老赵找来。

赵娜见我这个样子,似乎也动了恻隐之心,她留下两名女警下楼去找老赵去了。

我慢慢整理好衣服和一些必需品,不大一会儿功夫就见赵娜和老赵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见到老赵,我又哭了,我把房门的钥匙交给老赵,然后又给他留下一些钱,这次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房子总是要有人照看打理,老赵点头一一把东西收好,然后对我说:“闺女,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我保证你走的时候是什么样,来的时候也是什么样。”

真没想到,落迫至此,唯一可以托付的,竟然是一个车夫。

再次到看守所我心里似乎安静了一些,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审判前,老赵过来看了我几次,还给我捎了不少东西,我打心眼儿里感激他。

我的案子很快就有了结果,因为涉及到向公职人员行贿,所以被判了有期徒刑,但法官也考虑到要人物三姨的失踪以及我在调查过程中积极配,因此算是从轻发落。让我意外的,张军还在起诉书中认为我有立功表现,这可能是最重要的一个砝码。

我没有上诉,因为我深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来有一次赵娜探视我的时候告诉我宋处被判了无期,张副局判了7年,这两个都以受贿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获刑。听到这个消息我十分震撼,除了他们两个,来安大大小小的官员但凡有事的几乎被一打尽。

事情有了结果,我反而安定下来,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时间一长,我逐渐适应了里面的生活,通过学习又学到了许多知识。对于未来,我想了许多。通过这些日子,我忽然发现只有老赵一直对我不离不弃,每半个月肯定来探视我一次,我对老赵不仅仅是感激,也有更进一步的想法。

转眼间,冬去春来,因为我表现得好,又获得减刑,眼看就要重自由了,在我临出去的最后一次探视,我对老赵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老赵,我也累了,这次出去只想好好过日子。你要是不嫌弃,咱俩就一起过吧?”

老赵听了,似乎有些吃惊,看着我说:“闺女,你这么好的一个人儿,跟了我岂不是受苦?”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你曾经说过,虽然你干的是最底层的苦力活儿,但问心无愧。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虽然钱来得快,但到头来却都是一场空。在里面这些日子我想得很透彻,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哪怕穷一点,但能睡个安稳觉。

碰到事情才知道谁对我好,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嫌弃,咱俩就一起过。”

老赵听了直点头,有些兴奋的说:“那闺女我就应了,呵呵。”

我出去的那天,老赵早早便开车过来接我,走出大门,我头看了看,仿佛是和过去告别。看到老赵,我重新又有了笑容,钻进车里老赵头问:“闺女,咱们一会儿了家我想呵呵”

看着他那抓耳挠腮的样子我便知道了他的心思,想想也是,这么长时间了他肯定也憋坏了。想到这,我笑着说:“开车吧,到了家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既然跟了你,我啥都依你!”

老赵听了,高兴得喊了声“好勒!”

在说笑声中车子渐渐消失在路尽头《全文结束》============================================================================================胡乱写了一个骚麦小段,写得不好,贴出来博大家一笑,欢迎转载。

作者:小柔柔题目:《我给老公戴绿帽》正文:============================================================================================烈日炎炎当空照,夏天漫漫真无聊,没有学历活难找,口袋没钱心里焦,自从家下了岗,老公整天对我叫,冷言冷语暗讥讽,独自出门把我抛,我恨老公无情义,决心给他带绿帽,打开电脑上论坛,暧昧信息很富饶,刚刚才过生理期,屄里空虚性欲高,随手点击发新贴,约炮留下QQ号,只有仅仅五分钟,加我QQ多如毛,姐姐只找高富帅,穷酸小子一边靠,有个小哥还不错,打开页看资料,相片模样挺俊俏,长得白皙个头高,全身名牌金佰利,带着墨镜吹口哨,背后紧靠一辆车,不是奇瑞是帝豪,一眼相中这小伙,急急忙忙和他聊,三言两语就搞定,约好马上来干炮,下了论坛关电脑,梳洗打扮心中笑,性感内衣身上穿,黑色高跟肉丝脚,雪白大奶胸前挂,粉嫩肥臀往上翘,骚洞犹如莲花瓣,一撮一撮黑屄毛儿,对着镜子左右照,心中满意上眉梢,只盼帅哥马上到,脱了裤子快点搞,忽听有人把门叫,急忙迎接一路跑,打开房门直发愣,揉揉眼睛仔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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