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薄命女儿心】 - xp1024.com
《【红颜薄命女儿心】》


【红颜薄命女儿心】(第一章)

作者:一片色心25年月9日发表于是否首发:是这篇色文的产生源自于两部日本AV,一部是白石茉莉奈的一部片子,是讲述她跟她父亲乱伦的,标题是日文,我也不知道翻译过来该怎么译。看过这部片子的朋友一看就知道,我采用了这部片子的情节线。还有一部就是部分借用了北原多香子《妹妹的秘密》中的一小段,就是最后她穿上婚纱动跟她哥哥乱伦那段。另外,我的色文一向口味很重,不习惯的朋友请绕行。

第一章白茉莉在奋力地奔跑,没办法,她本来乘坐在出租车上,但堵车堵得太厉害,她实在不能再在车上等疏通了再赶路,反正离医院也不远了,她干脆下车来往医院跑。

仲夏正午,天气最热的时候,银城艳阳高照,街上的行人不多,除非不得已,谁也不愿意顶着灼人的烈日在街道上行走,所以她跑起来也没遇到什么阻隔。高中和大学她都是学校的5米长跑冠军,所以奔跑也算是她喜欢的一种运动。

不得不跑啊!她心急如焚,刚才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她父亲白石严摔伤了,有点严重,爸爸就她一个女儿,母亲十年前去世了,死于一件奸杀案,她结婚一年多来,父亲一个人住,出了这个事,没人照顾,她这个当女儿的责无旁贷。

对于一个曾经的长跑冠军来说,奔跑可以算是一种享受,虽然烈日灼人,她并不觉得累,依然精力充沛。

通过眼角的余光,她感觉到两旁那些不多的行人都在注视她,尤其是男人。

她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她不光是运动健将,还是个天生丽质的美女,现在身穿一件短袖T恤在街上奔跑,特别那对熟透了的饱满乳房随着双脚的交替运动而上下跳跃,充满了青春活力,不引人注目才不正常呢!

她就这么一直跑进医院,来到病房。父亲白石严正躺在床上,左腿高高吊在天花上垂下来的一根绳子上,见她进来,冲她笑了笑。旁边的医生也许不会注意到,但白茉莉却注意到了,父亲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和一闪即逝的幸福感。尽管他想用不好意思的微笑来掩饰,但逃不过白茉莉的眼睛。

“怎么样啊爸爸?怎么会摔伤了?”白茉莉焦急地问。

“不严重,躺着养一个月就能恢复。”一旁的医生代替白石严答,“你是他女儿吧?”“嗯!”白茉莉点点头。冲医生笑了笑。医生是个中年美妇,沉稳而气质超群。两个美女目光一碰,都流露出赞赏同时又有点不服的眼神。

“现在就可以出院了!”白石严用安慰的口气对女儿说。

“现在就出院?”白茉莉闻言看了看医生,美女医生点了点头:“昨天晚上进来的,给他做了手术,上了石膏,伤得也不重。家养一下就会好的。”“昨晚上就来的?那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白茉莉看着父亲的眼里满是心疼。

“那么晚了,不好打扰你们两口子,再说,伤得也不重。”白石严说。

白茉莉想要仔细地看一下父亲的伤腿,无奈打了石膏绑着绷带,也看不出什么来,她秀眉微蹙,眼睛有些湿润,心里疼得紧。

“怎么受的伤?”她问。

“我上山去照几张风景照,下山的时候,不知怎么事儿,有几块大的碎石从山上滚下来,还好我躲得及时,只有一块石头压在腿上,如果运气不好,唉……说不定就见不着我的莉儿了!“白石严尽量说得轻描淡写。白茉莉却是听得胆战心惊芳心狂跳。

“爸!你都54了,怎么还一个人上山?你看这次多危险!万一你……我……我……”白茉莉说到这里,珠泪滚滚而下,说不下去了。

白石严看着女儿真情流露,不禁也是眼圈微红,却努力一笑,看了一旁的医生一眼,慈爱地抚弄了一下爱女的秀发:“傻丫头!爸爸不是马马虎虎的人,以后会更加小心就是了,好了,爸爸听你的,以后不乱跑了,再说,爸爸身体这么好,再活上二三十年肯定没问题的,既然你来了,你送我家吧。你扶着我,我们坐出租车去。”

白茉莉先去交了医药费,拿了一包药,再到病房,白石严已经把脚从吊在天花上的绳套里抽出来,准备起床了。白茉莉走到床边,低下身子,白石严身材高大,年轻时体格健壮,是银城市警察局重案组的组长,如今54岁了,依然比同龄人更为身强体壮。他一只手搭在白茉莉肩上,白茉莉稍一用力,就承受住了父亲的重量,父女俩就这样走出病房。

女医生有些好奇地看着这对父女,感觉俩人也过于亲密了,不像父女倒像恋人,尤其是俩人看对方时的眼神。

白石严倚靠在女儿身上,感受着她温软的身体,特有的体香,不禁心神荡漾。

更妙的是,只要一低头,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茉莉T恤领口内饱满白净的两团美肉,那是两团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浮起意马心猿的一对小白兔,不,应该说是大白兔。

女儿的乳房又大又挺,骄傲地在衣服内不安分地跳动着,那得是G罩杯吧?

白石严早就这么想。

以前,女儿未出嫁前,他经常借女儿低头弯腰的时刻偷窥她的胸部,因为女儿的乳房实在太诱人,他无法抵御住跳入眼帘的美景,自从出嫁后,机会少多了。

他如今独自住,女儿每星期都会来看他,或者跟夫婿吴哲男一起来,吴哲男出差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来,吴哲男经常出差,所以,她一个人来的时候比较多。

父女俩的关系一直亲密,白石严的妻子艾柔去世后,两人就更为亲密了。

白茉莉在大学任历史老师,这个工作比较清闲,现在是暑假,她几乎整天在家里,读一读历史典籍,没什么事需要忙。

坐上出租车,白石严还没开口,白茉莉就抢着说:“去甘绿街,栾高巷。”

白石严看了女儿一眼,白茉莉也看着父亲:“你这个样子,还能家呀?反正这星期吴哲男又出差了,我一个人在家。等养好了再去。”白石严看了女儿一眼,没说什么。

汽车行驶了一会儿,白茉莉想到了什么,问父亲:“爸!你这个样子,要不要去买对拐杖?”白石严一听,露出了一丝愠色:“买什么拐杖?我残废了吗?

大不了这段时间我天天躺着。”白茉莉看了父亲一眼,老头子没有看她,脸朝车窗似乎在看街景,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没再说什么,她明白,父亲嘴里说不要拐杖大不了天天躺着,其实真实意图是需要起来时可以让自己扶他。

下了车,白石严还是靠在白茉莉身上进去她家,免不了又用眼睛吃了女儿的豆腐。

白茉莉家里颇为宽敞,她把父亲扶进客房,放在床上,不顾自己已是一身汗,先拿张毛巾为白石严擦了擦脸上的汗,又问:“还没吃饭吧?你先休息着,我马上去买点吃的。”白石严点点头。

白茉莉转身又出门去了。

白石严一个人躺着,想着女儿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心里暖暖的。女儿今年才22岁,阳光性感又体貌出众,自小就跟自己特别亲密,自从妻子去世后,自己一直没有再婚,独自把她带大,真是不容易。2年朝夕相处,父女俩竟产生了超越父女亲情的情愫,有了那一份微妙的暧昧。

他意识到这样下去会毁了女儿的一生,尤其自己对女儿产生了淫邪的念头,那是多么变态背伦灭理的念头啊!这些念头,想想可以,私自写下来也没什么,可是,经常在面对女儿甚至只是想到她时产生这种冲动,这怎么行呢?于是,他就一再提醒白茉莉该嫁人了,还说自己想抱孙子了什么的。

白茉莉感到父亲在赶自己出家门,伤心之下,按照父亲的安排,跟他警察局的后辈吴哲男结了婚。如今,结婚一年多来,跟吴哲男的感情平平淡淡,心里却老是想着家里的父亲,吴哲男也是警察局重案组的,他的工作经常需要出差,两口子的感情也就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加深。白茉莉倒不怎么难过,反而乐得清闲,经常家看望退休的父亲。

白石严正胡思乱想,外面传来开门声,白茉莉来了。提着买来的午饭。

“我们一起吃吧!”她把餐桌放到父亲的床头,自己也坐在父亲床边,端着碗先喂白石严一口一口地吃。白石严几次提出自己可以吃,但她执意要喂,也就依着她了。面对一脸认真表情的漂亮女儿,吃着她递过来的饭,看着她短袖T恤领口间白花花一痕雪脯,特别是那似乎要把T恤撑破的丰乳,虽然左腿打着石膏,白石严的中间那条腿却昂然而起了。

吃过饭,白茉莉洗了碗之后,走过来对父亲说:“你先睡个午觉吧!我去冲个澡,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单独跟父亲相处的时候,她好像不喜欢在要说的话前加个“爸”字,老是直接就说事,她感觉这样说话跟父亲的关系仿佛就更近一层,像是恋人或夫妻。

“好!我睡会儿!”白茉莉走进浴室,脱光衣服冲洗起来。

因为昨晚受了伤没睡好,白石严很快进入了梦乡。恍惚间好像自己也身处浴室,正在洗澡的女儿赤裸着身子向他深处双臂:“爸!抱我,我是你的!来,到莉儿这儿来!”他走过去,感觉自己也没穿衣服,他把女儿紧紧拥在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芳香和温软。

“莉儿?爸爸想死你了!”他忘情地说。

“爸!莉儿也天天想着你呀!”白茉莉说,他双手按在女儿肩膀上,推开一段距离,仔细地欣赏着她的身体,还是高中刚开始发育时的模样,乳房不像现在这么大。他感到自己下面硬得厉害,有种要插进女儿身体的冲动。

白茉莉察觉到了他的冲动,动投怀送抱,在把女儿紧拥入怀的一瞬间,他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液体从下体喷了出来,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啊……莉儿……”他大声叫着。

“爸……爸……怎么啦?”白茉莉也叫着,“爸……爸……”一边叫一边还摇着他的肩膀。

白石严猛地睁开眼睛,白茉莉还在摇他的肩膀,叫着他。他甩了甩头,心想好一场春梦啊!看着双手按住自己肩膀近在咫尺的女儿,随着她的呼吸,胸脯微微起伏,天哪!莉儿竟然没戴乳罩,身子好像也来没擦干,两颗湿湿的红樱桃透过薄薄的宽松T恤几乎清晰可见,他不由得愣住了。

“爸……你……”白茉莉也发现了自己在父亲面前春光乍泄,不由得羞红了脸,“你做什么梦了?”“我……我……没什么!”白石严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听到你在叫我名字,还以为有什么事,就……就……赶紧跑过来了!”

说到这里,白茉莉的脸更红了,她没说出口的话是,自己身子都没来得及擦干,乳罩和内裤也没穿,胡乱把T恤和短裙套上就跑出来了。

白石严当然知道女儿没说出口的意思是什么,低着头很难为情的样子。一时间父女俩都尴尬地愣在那儿。

“你……你去把衣服穿好吧,我没什么的,只是做了个梦。”白石严低着头说。看着父亲难为情的样子,白茉莉心底反而升起一阵温暖和羞涩,嫣然一笑,说:“算了,我就这样,反正家里就我们俩!”

父女俩的目光再次交织在一起,白石严眼里既有情欲,又有无奈和爱恋。白茉莉眼里也是饱含深情和无奈,渐渐地眼眶湿润起来。为了掩饰自己,她努力笑了笑说:“爸你等会儿,我给你看个东西。”说着走出房间。很快她又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娃娃。

“你还记得这个吗?”她把布娃娃拿到白石严眼前,白石严一看就笑了,那是白茉莉岁的时候,学校要求学生做手工作业,她想做个布娃娃,但又不能独立完成,白石严就帮着她一起做的。当时她执意要照着父亲的样子做,所以,布娃娃依稀有白石严的样子。

“哎呀!你还一直留着呀?”白石严心底升起一阵温暖。

“当时照着你的样子做的,我一直好好收藏着。这是我和你一起做的嘛!”

白茉莉说。

“什么你呀你的!我是你爸!别说得我们像是朋友似的。”白石严笑着表达不满。

“我们要真的只是朋友就好了!”白茉莉美眸含情看着父亲。

白石严可不这么想,“不管怎样,爸爸就是爸爸,不想和你只是朋友关系。”

白茉莉怔怔看着父亲,明白了父亲话里的意思,轻声说:“爸爸真坏!”白石严也看着女儿,呆看了一会儿说:“爸爸比你想象的还要坏!”白茉莉心里一震,正要说什么,她卧室里传来手机铃声,她转身出去走向卧室。

白石严躺在床上,想着父女间的对话,意马心猿,感交集。

白茉莉来到卧室拿起手机一看,是丈夫吴哲男打来的。

“喂!”“喂小莉,我今晚就来!”“今晚就来?不是说要下星期才来吗?”白茉莉竟然有种失落感,他来干什么?

“工作有变化,局里来电话叫我马上赶。怎么,不想我来?”吴哲男半开玩笑半不满地问。

“来当然好,只是没想到这个变化嘛!”白茉莉口是心非地说,“爸爸在这儿,他摔伤了,路都走不了,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我就把他接过来了,等养好了再去。”“摔伤了?既然已经在家里了,应该不严重吧?”“不严重,只是要修养一段时间。”“好的?我到家再说吧,我要上飞机了。”吴哲男说完挂断了电话。

【红颜薄命女儿心】(第二章)

作者:一片色心25年月9日发表于:是否首发:是第二章作为历史老师,白茉莉在学校接了一个学术项目,对历史上有影响的残害屠杀女性的事件进行梳理和探究,并尝试从心理学角度对加害方和受害方的动力和深层心理意识进行研究。

这个项目是她动向学校争取来的。这一举动引起了学校很多老师在背后议论纷纷,但她不管这些,她一向不为他人的言论所左右。

她之所以争取这个项目,是出于兴趣。她从小就喜欢看那些关于女人被折磨虐杀的故事和电影,每次都看得心潮澎湃,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遭受折磨摧残的女人。

吴哲男家后,经办本地的一个案子,所以两个星期来经常外出而且时间不定。在这两个星期内,白石严的腿伤也基本痊愈了。

“我该去了,老在这儿打扰你和哲男也不好。”白石严对女儿说。

“爸爸说什么呢?石膏虽然取了,但你走路还没完全恢复正常,这个样子去我怎么放心,不是说好的吗?这个暑假就在这儿,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算陪陪我,好吗?”白茉莉用撒娇的口吻说,略带责备的样子可爱极了。

白石严欣赏着女儿娇俏可爱的表情,眼睛不由自地又瞄向女儿宽松睡衣掩盖下的丰乳,装模作样摇了摇头好像有点无奈的样子,其实心里暗喜,可以继续跟漂亮的女儿在一起了。

白茉莉也察觉到了父亲欲一窥自己衣服内春光的眼神,却并不反感,反而冲父亲做了一个萌萌的表情,说:“要不你出去周围转转,练练腿,顺便看看街上的美女,我工作上有点事需要在书房处理一下。”白石严也笑了:“街上美女哪有我的莉儿漂亮?好吧,既然你有工作上的事,那我不影响你,我出去走走。”

说着慢慢踱了出去。

白茉莉目送着父亲消失在门口,这才转身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继续她关于历史上女性遭受残害事件的研究。这次她看的是明末张献忠在四川屠杀姓的历史,其中也有很多关于摧残虐杀女人的。

她仔细地看着那些关于虐杀女人的记述,有直接砍头的,有割乳剜阴的,凌迟的……“好残忍啊!”她想,“这么对待女人,专门摧残女人的敏感部位……”她忿忿地想,可是,她感觉到自己下面不知不觉竟然湿了,“如果有人也这样来对我……”她又想。

正在这时传来开门声,接着有人进来。她听出那是吴哲男来了,她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正在看的东西,赶紧关掉页,走出书房。吴哲男正在走向卧室要去换下外套。她说声:“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今天事儿不多就来了呗。”吴哲男说。

白茉莉走进厕所,她下面很湿了,得去擦一下。擦好出来,吴哲男在卧室门口向她招手,看他那眼神她就猜到是为什么事。

果然,一进去,吴哲男就问:“爸爸呢?”白茉莉说了让他出去走一走的事。

吴哲男一脸色相:“我们很久没做了,来,吃个快餐吧!”说着把她压在床上,白茉莉正处于性欲高涨中,笑着任由他脱了衣服,吴哲男大概渴了很久,也没来点前戏,直接就进去了,白茉莉有点不快,但也不好说什么。

吴哲男越干越兴奋,渐渐接近高潮,结婚一年来,两口子感情平淡,还是第一次在白天做,他好像特别享受特别亢奋。

“啊……好爽……我要来了……噢……冰儿……冰儿……”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叫错了身下人的名字,愣了一两秒钟,高潮不可控制地袭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进白茉莉身体里。白茉莉本来也要叫上两声烘托气氛,忽听老公叫出“冰儿”

来,一下也是愣住了。

终于平息下来后,吴哲男没有再说话,默默地把东西抽出来,从床上起身走向浴室。白茉莉没有跟去。等他冲洗完后,她也去冲洗了一下,出来,吴哲男已经开始穿衣服。

“你心里一直装着你妹妹是吧?”白茉莉平静地问他。冰儿应该是吴哲男的妹妹吴燕冰,两兄妹感情一直很好,但白茉莉没想到丈夫在跟自己做爱时会叫出小姑的名字来。

吴哲男看了她一眼,穿好衣服说了一句:!“你跟你爸爸也很亲密,别以为我不知道。”说完就出门了。留下白茉莉愣在那儿。

看着丈夫关上门走出去,一时还是无法过神来,她走到客厅,略微拉开窗帘,看着吴哲男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呆站在客厅,竟然忘了自己从浴室出来还没穿衣服。

客厅的门把手转动,接着门被推开了,白石严出现在门口,他散步来了。

客厅的景致让他一下呆住了,但没忘了马上关上门。

女儿白茉莉一丝不挂地站在客厅中央,也呆呆地看着他,毫无瑕疵的美妙胴体上还在冒着浴后的些微热气。

父女俩对视着,大约3秒后白茉莉才过神来,顿时满面娇羞地转过身向卧室跑去,白石严不失时机地欣赏着女儿跑动时翘臀的美妙运动,迷死人了!

白茉莉穿上睡衣,却没戴乳罩,又从卧室走了出来。

“你以后小心点,这样会着凉的?”白石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就冒出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

这话倒逗得白茉莉扑哧一笑,依然像刚才那样站在客厅中央,说:“你看够了没有?”白石严装模作样地把脸一沉:“又是你呀你的!我可是你爸爸!”“爸爸看女儿的身子,看够了没有?”白茉莉温柔地问。

这下白石严不知如何作答了,愣了一会儿,才说:“我刚才看见哲男不是来了吗?”“他……他又出去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没有……只是……”白茉莉坐到父亲身边,“刚才我们那个的时候,他叫出了他妹妹的名字。”

“啊……”白石严嘴巴张开一时不拢,惊讶地看着女儿,“他们……他们?”

“我不知道他们到什么程度了。”白茉莉摇摇头说。

看着女儿睡衣敞得很开的领口内白净高耸的乳房,还有她美眸含情的注视,白石严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把白茉莉按在沙发上,开始撕扯她的睡衣。

“爸……你干什么……我还没准备好……爸……”在白茉莉的惊叫声中,白石严几下剥下了她的睡衣,尽管白茉莉反抗着,扭动着身子,白石严还是扯下了她的内裤,白茉莉再次全裸在父亲眼前。

白石严用膝盖把她压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白茉莉依然在扭动身子作无谓的反抗,当他把肉棒对准女儿的阴道准备插进去时,发现女儿那里已经湿了,他顺利地插了进去,抽动起来。

白茉莉还在扭动身子和头,叫着“爸……你别这样……爸……”他挥手扇了女儿两耳光:“别动!安静点!”他拿出当警察时的威严,厉声吼道。白茉莉这才安静下来不再反抗,眼角却流出了泪水,眼帘低垂任由父亲在自己身上粗暴地作活塞运动。白嫩的脸上依稀可以看见手掌印。

*********吴哲男走出门就拨通了妹妹吴燕冰的电话:“冰儿!你在干什么。”“没干什么,写点东西,那篇小说快完稿了……”她等着哥哥说话,从小到大的相处,她知道哥哥肯定有什么话要说。

“冰儿……我……我刚才……我刚才跟你嫂子做爱的时候,叫出了你的名字……”“啊!哥……你……嫂子怎么反应?”“没有特别大的反应,我感觉她好像不怎么生气。”电话那边吴燕冰一阵沉默。吴哲男久久不见妹妹说话,就挂断了电话,他开着局里的车家来的,钻进车里,开着车没有目的地在街上瞎逛。

在一家餐馆吃了下午饭,还是不想家。

他和妹妹从小就特别亲密,其实他一直爱着妹妹吴燕冰,但这种超越伦理的感情让他心生不安,妹妹有写作天赋,大学毕业后从家乡成都来到银城闯荡。他大学上的是警校,为了离妹妹近一点,也想方设法进了银城警察局。

吴燕冰逐渐从一个默默无闻地文学爱好者写成一个小有名气的自由作家,自己租了个房间专事写作。期间也交过两个还是三个朋友,吴哲男不是很清楚,他跟白茉莉结婚后,两兄妹的来往不如以前多了,他和吴燕冰心里都清楚,他之所以跟白茉莉结婚,是因为白茉莉跟吴燕冰长得很像,只是,吴燕冰的胸脯没有白茉莉那么丰满。

吃过饭出来,钻进汽车,正想着往哪儿去,却发现放在车里的手机上有一条妹妹发来的微信:“八点到我这儿来!”还配上了一个羞涩的卡通表情。

他心里一阵悸动,一看表已经七点四十了,从他这时所处的地方开车去妹妹那儿大概需要二十几分钟,他暗暗责怪自己不该把手机忘在车里,心一横,启动了警车上的警笛灯,一路飞驰,其它车也都让道,赶到妹妹住处的楼下时,七点五十五分。

他下车平息了一下莫名激动的心情,上楼。无故启动警灯是违规的,但他觉得就算被局里处罚也值得,认了。他往上看去,八楼妹妹的房间亮着灯。

来到八楼,他有妹妹房间的钥匙,打开门,客厅里没人。

“我在这儿!”卧室里传来吴燕冰的声音。

他走进卧室,眼前的一幕让他一愣,又惊又喜。

妹妹吴燕冰身着新娘婚纱装,俏生生地现在床边看着他,美眸含情,兄妹俩对视着,吴燕冰眼里逐渐渗出情泪。

“哥!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吴燕冰深情地说。

“冰儿!”吴哲男站在门口,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哥!你对冰儿的感情,冰儿都知道!哥!这么多年,冰儿心中,其实也只有哥哥一个!”“冰儿!”吴哲男走到妹妹跟前,兄妹俩呼吸可闻,“冰儿!我的冰儿!”“哥!不要去管什么伦理道德了,从现在起,冰儿只是哥哥一个人的女人!我知道哥哥一直想看冰儿穿婚纱的样子,我特意为哥哥穿的?”吴燕冰细诉衷情,珠泪从美丽的脸颊上滚落。

见哥哥还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吴燕冰不禁娇嗔道:“哥!还等什么,吻我!”

吴哲男双手环拥着妹妹的纤腰,往妹妹娇艳欲滴的美唇上吻去,兄妹俩四片嘴唇贴在一起,吴哲男把怀里的妹妹越抱越紧,软玉温香,吐气如兰,他早就心醉了。

吴燕冰的泪水还在滚落,她闭上眼睛,任由哥哥吸吮着自己口里的甘甜。

吴哲男的手摸到妹妹婚纱的深V领口内,吴燕冰娇嫩光滑的胸脯让他感觉舒爽,他把妹妹慢慢放倒在床上,四片嘴唇依然紧贴在一起互相吸吮,他的手继续往妹妹胸脯的高峰处摸过去,揉捏着妹妹柔软坚挺的樱桃。

“啊……哥……”吴哲男开始把妹妹的婚纱从肩上往下褪,吴燕冰配地扭动身体,婚纱慢慢从她身上剥落下来,犹如剥香蕉皮那样顺利。

随着吴燕冰双脚一抬,婚纱全部离开了她的身体,现在她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可爱在腰间了。

吴哲男看着床上娇羞妩媚的妹妹,双手抓住妹妹的内裤,慢慢地褪了下来,吴燕冰依然配地抬起一双玉腿。

现在,吴燕冰全身赤裸地呈现在哥哥眼前了。娇乳起伏,俏脸含春,平坦的小腹下,芳草掩映中,一缝嫣然,玉洁冰清!

吴哲男也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下面那根肉棒高高翘立着。他俯下身子,再次跟妹妹吻在一起,然后慢慢向下吻去,越过玉颈,来到迷人的双峰,含住妹妹右乳的乳头,舔弄吮吸起来。

“啊……哥……”“喜欢哥吃你的奶子吗?”“喜欢!”吴哲男一点一点地舔遍妹妹全身,来到妹妹双腿之间的时候,吴燕冰羞涩地分开了双腿,吴哲男看着眼前妹妹湿漉漉的妙户,两片嫩肉鲜红湿滑,他伸出舌头,轻轻碰触了一下,吴燕冰不由得激灵一下,吴哲男干脆把头埋进妹妹胯下,贪婪地吸吮着妹妹湿润的美穴。

吴燕冰被哥哥舔得娇喘连连,春潮不断。吴哲男这才把妹妹翻过身来,又把头埋进了妹妹光洁丰满的美臀里。

“哟……哥……你舔人家的……”吴燕冰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哥哥在舔她的菊花。

吴哲男顺着妹妹的身子攀沿上去,兄妹俩再次吻在一起。吴燕冰感到哥哥的东西抵在自己湿淋淋的嫩屄上,她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我进去了!”“嗯!冰儿的身子是哥哥的!”吴哲男顺利进入了妹妹的身体。

“高兴吗?”他问。

“嗯!高兴!”吴燕冰又湿了眼眶,“哥!你终于干了我了!”“嗯!我终于肏进冰儿的嫩屄里了!”“哥!你说得好粗俗!”“就喜欢这么说,你也说点骚话给哥哥听吧!”吴哲男一边抽插一边说。

“哥?亲哥哥在肏亲妹妹的嫩屄!好爽!好刺激!”“冰儿!你的屄好紧,夹得哥哥好舒服!”“哥哥也有一根大鸡巴!插得妹妹爽死了!”兄妹俩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迎送着。

“啊!哎哟……我要来了……”吴燕冰的叫声高亢起来,脸色潮红。吴哲男也感到妹妹的阴道开始收缩起来,他也快达到高峰了。“我也快来了……啊……冰儿……哥哥也来了……”“哥……使劲……啊……啊……哥……冰儿好爽……肏死冰儿……冰儿……哟……好舒服……”兄妹俩激烈地迎送着,吴哲男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妹妹的身体里面。良久,兄妹俩才安静下来,紧紧相拥,亲吻着,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这下白茉莉猜到我们的关系了!”吴燕冰说,“你怕吗?”“怕什么?知道就知道!离婚,哥哥娶你!”“说什么呢?我们这种关系,你怎么娶我?”吴哲男一笑,捻弄着妹妹胸前的樱桃说:“据我观察,白茉莉跟他爸爸的关系也不太正常。”

“真的。你怎么看出来的?”“虽然我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但我感觉就是这样,结婚一年了,一有机会就去看她爸爸,还有这次她爸爸摔伤腿,她接来照顾我可以理解,但在自己的爸爸面前穿得那么少,连乳罩都经常不戴。

还有父女俩互相看着时那种眼神!不像是父女,简直就是情人的眼神,就想我们俩对视的时候那样。“”我们俩对视时什么眼神?“吴燕冰明知故问。

吴哲男露出坏笑:“比如我看你,就是色眯眯地盯着你的胸部!”吴燕冰一点不生气,反而乐滋滋地吻了哥哥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说:“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她知道了也许不是坏事。以后我们两对儿互不干涉。”吴哲男抚弄着妹妹波浪起伏的身体说:“冰儿!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好吗?哥哥!”吴燕冰深情地说。

两兄妹再次相拥在一起,吴哲男又进入了妹妹的身体。(待续)

【红颜薄命女儿心】(第四章)

作者:一片色心25年月日发表于:是否首发:是第四章吴燕冰的屋子里,坐在沙发上的吴哲男挂断跟白茉莉的通话后,放下电话,起身向厨房走去,厨房里,吴燕冰正在切菜,她用的是一把尖刃短刀。两兄妹身上都不着片缕。

吴哲男站在妹妹身后看着她婀娜的身姿,光洁的肌肤,圆润的美臀。妹妹不像白茉莉那样发育得熟透了,丰乳翘臀。但今年才9岁的妹妹自有一份匀称窈窕,柔美白皙的模特身材,让他永远看不够。

“都跟她说了?”吴燕冰问。

吴哲男走过去,双手环抱着妹妹纤细的腰肢,把身子贴到妹妹身体上:“都说了!我也算尽到夫妻一场的情义了!”他贴在妹妹美臀上的肉棒已经硬起来了。

“哥!我在切菜!”吴燕冰说。

他不管这些,右手握住吴燕冰拿刀的手,从她手里拿过刀子,戏谑地把短刀的尖刃轻轻在吴燕冰小腹上划过,慢慢划到妹妹丰满的乳房,抵在她的右乳上。

“啊……”吴燕冰发出一声性感的呻吟,靠在哥哥身上。

“怕不怕?”吴哲男轻声问。

吴燕冰的声音带着魅惑和顺从:“哥哥是要割下妹妹的奶子吗?慢慢割!冰儿喜欢的!”吴哲男把刀尖轻触在妹妹右乳乳头上,继续戏谑地说:“我要割下你的乳头!”“噢……哥哥好坏!要割下亲妹妹的乳头!”吴哲男左手伸到妹妹两腿间一摸,芳草中的那道美妙的肉缝已经春水一片了。

“你很兴奋啊!冰儿!”“哥哥要割冰儿的乳头,冰儿当然兴奋了!”吴哲男把刀尖离开吴燕冰的乳头一点点,对着她的一团白肉轻微地一用力,刀尖划破了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吴燕冰轻哼一声,充满魅惑和挑逗,血很快从划破的肌肤渗了出来,一丁点嫣红的鲜血被白皙的乳房映衬得分外艳丽。

吴哲男扳过妹妹的身子,低头含住妹妹乳房上被划破的小伤口,轻轻舔舐起来。

“啊……哥……割下妹妹的奶子吧!”吴燕冰柔声说。

妹妹的温柔和顺从让吴哲男的肉棒更坚硬了,他抵在妹妹美臀的股缝间,一股强烈的插进去的欲望,冲击着他。

“冰儿!哥哥要插进去了!”他说。

“进来吧!妹妹想要哥哥的鸡巴!”吴燕冰在哥哥面前喜欢说点粗话。她的阴户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但她没有想到哥哥要插入的不是她的阴道,吴哲男让妹妹双手撑在厨房切菜的案上,肉棒对准她的菊花,一用力……“啊……不是那儿……哥……”但吴哲男不管这些,丢下刀子,双手按在吴燕冰腰肢两边,在她菊花里抽插起来。

“啊……哥……痛……啊……哥……用力……插吧……妹妹的屁股给你了……哟……”“啊……冰儿……你的菊花好紧……啊……好爽……!”

“我也好爽……又痛又美……哎哟……出来了……快插进去……”

“插进哪儿去呀?冰儿!”吴哲男故意逗她。

“屁股!插妹妹的屁股……快……插死冰儿……”吴哲男再次插进妹妹的美臀里,两兄妹在厨房里淫声浪语,一进一出一迎一送。

吴哲男是第一次肏菊花,还是亲妹妹的,吴燕冰的菊花初经男根,收缩得厉害,紧紧地夹着哥哥的肉棒,吴哲男很快奔向了临界点。

“啊……我要来了……我忍不住了……我……啊……啊……”吴哲男嚎叫着,在妹妹的美臀里射出一股股精液。吴燕冰也在哥哥的剧烈抽插下欢快地呻吟着。

吴哲男终于爬在妹妹柔软的背上微微喘着气,双手揉捏着妹妹的柔软乳房。

“冰儿!你的菊花肏起来好爽啊!”

“哥!我的嫩屄还痒得厉害!”

“哥暂时不能肏你的嫩屄了!冰儿!喜欢哥哥这样乱搞你吗?”

“喜欢!哥哥玩女人玩得真好!”

“来!尝尝你菊花的滋味。”

“嗯!”吴燕冰转过身子,蹲在吴哲男面前,分开的两腿间两片嫩肉因为兴奋而微微收缩着,蜜汁渗出阴道淌出来。她看着哥哥软哒哒的肉棒,爱怜地用纤手捏住,张开樱桃小嘴含了进去,舔舐吮吸着上面的粘液。很快舔得干干净净。

舔了之后,她看着手里的肉棒,恋恋不舍的样子。

“哥!侮辱我!”吴哲男明白妹妹的意思,喉咙里咳嗽一声,吴燕冰仰起头张开好看的檀口,吴哲男把一口浓痰从嘴里掉出来,慢慢注入到妹妹嘴里,吴燕冰接进哥哥的浓痰,顺从地咽了下去。却没有放开手里哥哥的肉棒,吴哲男示意她再张开嘴。

吴燕冰的一对美眸因为受辱产生的陶醉而水汪汪的,灵动深情。她大大地张开香唇,纤手握住吴哲男的阴茎,吴哲男的阴茎稍稍动了一下,马眼一张,一股热热的液体射了出来,注入吴燕冰的口里。吴燕冰张大口努力地接住哥哥的尿液,很快有尿液溢了出来。

等吴哲男再也尿不出来的时候,吴燕冰才把嘴里哥哥的黄金圣水咽了下去。

露出甜甜的微笑。

吴哲男又感动又兴奋,把妹妹抱起来放在案上,吴燕冰一双玉腿依然大大地分开,露出满是爱液的阴户。

吴哲男从菜上拿起一根妹妹刚才切了一小半的黄瓜,看着妹妹,问:“要吗?”吴燕冰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哥哥手里的黄瓜,吴哲男把黄瓜缓缓插进妹妹的阴道。

“噢……哥哥……”吴燕冰发出诱人的呢喃。

吴哲男手里的黄瓜在妹妹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冰儿!哥哥在干什么呀?”

“啊……哥哥在用黄瓜糟蹋妹妹的骚屄!”

“喜欢哥哥侮辱你吗?”

“喜欢!亲哥哥糟践亲妹妹的性器官!妹妹喜欢!”在哥哥的玩弄下吴燕冰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终于,随着一声浪叫,她喷出一股又一股蜜汁,瘫软在案上。

吴哲男把手里的黄瓜送进自己嘴里,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好吃吗?”“好吃!妹妹的蜜汁太美味了!”吴哲男说着蹲了下来,头凑到妹妹胯下,“来!哥哥也要吃你的圣水!”

“啊……哥哥……”吴燕冰脸上浮起两片红晕,尿眼一松,一股带着爱液的圣水喷了出来,吴哲男如饥似渴地接在口里,边接边吞咽下去,末了,还把嘴贴到妹妹湿漉漉的阴唇上舔干净上面的蜜汁和圣水。舔得吴燕冰又淌出不少蜜汁来。

这时吴哲男的阴茎也再度硬起来,他站了起来,把阴茎对准妹妹又涌出了不少蜜汁的阴道,顺利地插了进去。

“啊……哥……”吴燕冰浪叫一声,兄妹俩就在案上乱伦做爱起来。吴哲男一边肏着妹妹的嫩屄,一边使劲揉搓着她的椒乳,还低下头去吮吸她刚才被刀尖刺破的伤口。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精,吴哲男这一次肏妹妹肏得比较久,他时而跟妹妹吻在一起,时而又吐两口浓痰给妹妹咽下去。最终,随着两兄妹的齐声浪叫,吴哲把精液射进了妹妹的子宫。

两人都很疲倦,吴哲男抱着妹妹躺在床上,兄妹俩赤裸着身体纠缠在一起。

“哥!我们俩心里有彼此这么多年,冰儿一直没有鼓起勇气向哥哥表明我的心,那天哥哥说跟白茉莉做爱的时候叫出冰儿的名字来,妹妹真是感动,这才决定把身体献给哥哥。哥!喜欢冰儿的身体吗?”

“哥哥只喜欢冰儿一个人的身体!还在很小的时候,哥哥就喜欢冰儿了!哥哥经常偷看冰儿的身体,当冰儿的胸部越来越大的时候,哥哥更是每天都处于煎熬之中,经常拿着冰儿的照片手淫。”

“哥!苦了你了!冰儿心里也只有哥哥一个。我也……我也……想着哥哥的那儿手淫过的……都是该死的传统禁忌,要不然,冰儿的奶子和阴道,还有冰儿的嘴,冰儿的屁股,早就属于哥哥了。”这些话,他们前几天在一起时也说过,可现在忍不住又说一遍,总感觉老也道不尽自己对对方的深情和多年的思念。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冰儿!”

“冰儿就喜欢让亲哥哥乱搞,冰儿在哥哥面前是依顺的,哥!有句话我想说,但我怕你看不起我,怕你说我下流。”

“什么话,我怎么会认为冰儿下流,你说吧。”

“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我经常找你玩女烈士的游戏吗?我扮女烈士,你扮演日本兵,来拷打我,还用皮带来抽打我,可你每次都轻轻地打我。”

“当然记得,有两次我还故意把你的上衣扯破,其实我想看你的乳房。”

“我知道哥哥的心思,也怪我那时候还小,没勇气让哥哥把我脱光,其实,我心里是希望哥哥把我脱光了打的,那时候,我都3岁了,胸脯算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其实我也很喜欢看冰儿刚开始发育的乳房的,可惜,那时候我也没勇气对冰儿下手,只有借那个游戏把你的衣服扯破了看一下。”

“哈哈!你们男人都喜欢小萝莉吧!哥!这两天我都是排卵期,你射这么多精液在我子宫里,我会怀上哥哥的孩子吧……哎哟……哥……哥……”原来说到这里,吴哲男忍不住在床上倒转身子,把头埋进妹妹两腿之间,右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妹妹的菊花,左手的两根手指却插进了妹妹的阴道,两只手一起玩弄妹妹的下体的两个肉洞。

“怀上就怀上吧,怀上就生下来呗。”吴哲男说。

“我也是这么想,如果生个男孩,就让他长大了跟哥哥一起来肏我,如果是个女孩,我们母女就一起给哥哥肏,好吗?哥,你先别玩,我们先说说话好不好?”

吴哲男禁不住妹妹骚嗲,只好又转过头来,跟妹妹相对而卧,玩弄起她的乳房。一边玩一边问她:“你说怕我说你下流的话,就是这个吗?”

“这个也算,不过,刚才我想说的是,哥!我喜欢你对我狠一点,侮辱我,像刚才那样,还有……还有……”说到这里,脸已羞得通红。

“怎么啦!冰儿!我们兄妹乱伦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看着妹妹娇羞难言的神态,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冰儿!哥哥也有话想对你说,我先说吧,好吗?”

“你想说什么?”吴燕冰睁大一对水汪汪迷死人的眼睛看着哥哥。

“冰儿!哥算是比较变态的,我不光想干你这个亲妹妹,还想蹂躏你,摧残你,我喜欢看冰儿这样仙子一般的人儿被凌虐蹂躏,哥想狠狠地摧残你的身体,特别是你的奶子和嫩屄,哥想看冰儿痛苦的样子……冰儿……哥是不是很变态,我是个坏哥哥!”

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把头埋进妹妹乳沟里,不敢看她的眼神,说完,却不见妹妹的反应,却听到耳朵贴到的妹妹胸腔里一颗心跳得很快。他抬起头看着妹妹,只见吴燕冰一张俏脸娇羞无限,眼角也湿润了。

“冰儿!你的心跳得好厉害呀!对不起哥不该说这些混账话。”他赶紧安慰妹妹。

却见吴燕冰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深情,还闪烁着欲望之光。

“哥!真好!真是太好了,冰儿想跟哥哥说的,也正是这些,哥!我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冰儿这么多年来,一直盼着哥哥摧残冰儿的身体,狠狠地糟蹋我的乳房和阴道,哥!我希望哥哥把妹妹折磨到死,那一定是一种极致的快美和幸福!

小时候,我为自己这些想法感到非常羞愧,可又控制不住要这么想,所以,我才喜欢找哥哥玩拷打女烈士的游戏。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的一对儿?”

“好冰儿!我的好冰儿!”吴哲男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把妹妹光洁温软的身体搂紧在怀里。

兄妹俩拥吻在一起,沉浸在幸福之中。

“冰儿!做饭吃吧,你也饿了吧?”

“哥饿了,想不想把冰儿的奶子割下来吃啊?”吴燕冰娇嗲道。

“傻冰儿!现在哥还不想这么做,你忘了,你还要生下咱们的孩子呢!先做饭来吃,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哥哥不会对你客气的。”“哈伊!哥哥人!”

吴燕冰跪在床上模仿日本女人那样鞠了一躬,娇俏可爱极了。

吴燕冰不光文笔出众,还是个出色的厨师,就那么光着身子,很快就做了三个菜摆上桌来。刚才几番鏖战,兄妹二人都饿了,两人坐下来开吃。

两人一边吃一边欣赏对方的身体。吴哲男健壮英俊,阴茎粗长。吴燕冰天生丽质,体貌都属一等的美女。此时她分开双腿,胯间还残留着哥哥的精液。

“哥!没想到白茉莉的爸爸会是‘银城开膛手,他对女人下手可够狠的。”

“是啊!白茉莉应该已经猜到了吧?但我看她对她父亲感情很深。”

“我和她应该是同一类人,我们都爱上了自己的家人,而且盼着死在心爱的人手上。”

“先别这么说,我还要冰儿给我生个孩子呢!什么死呀死的!”

“哥!欲之城的东方集团文艺部向我约稿了,开出稿费很不错呢。”

“是吗?他们要的肯定是色文吧?”

“是啊!我琢磨着把咱俩的故事写出来,你看行吗?”

“兄妹乱伦?哥哥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最后他们俩生了一个孩子,一家人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吴哲男吃饱了,招手示意妹妹到自己身边来。

“你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尾。”吴燕冰说着绕过桌子来到哥哥身边,一丝不挂的兄妹二人又偎依在一起。

“那结尾是什么?”吴哲男轻抚着妹妹的乳房问。

“结尾是……”吴燕冰声音小了下来,“妹妹幸福地做了哥哥的肉畜,让哥哥宰杀吃掉了!”说完抬起眼睑看着哥哥的反应。她感到哥哥的那根东西又翘了起来,顶在自己下面。

“冰儿……”吴哲男揉搓妹妹乳房的手更用力了,揉得吴燕冰眼神迷离。

“哥!这是冰儿的梦想!”

“冰儿!站在我们不谈这个,哥哥还没玩够冰儿的身体呢!”

“哥!你不是说想要蹂躏摧残冰儿的奶子和阴户吗?我写小说也想亲身体验一下被哥哥凌虐的感觉,才能把小说写好写真实。”

“好的!我们又像小时候那样,玩拷打游戏,我知道一个情趣店,专门卖性虐用具的,我们这就去买。”

“嗯……”吴燕冰高兴地吻了哥哥一下,“走!”吴哲男伸手一摸妹妹的阴部,那儿又春水泛滥了。

“让哥哥再肏一下就走!”兄妹俩又是一次激烈的肉体大战,吴哲男再次把已经射不出多少的精液注入妹妹子宫,这才双双穿好衣服出门。吴哲男因为被调离“莲花山奸杀案”专案组,暂时没有别的任务,也就无权再开警车,只好叫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看着两人一进车里就亲热地偎依在一起,一边开车一边禁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这两个乘客。

在情趣店所处的那条街下车后,吴哲男问妹妹:“刚才那个的哥在偷偷观察我们,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也注意到了,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几次,不过,这有什么奇怪吗?可能就是看看乘客呗?或许,看见一对美女帅哥进来,想多看两眼吧!”吴燕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也许有这个原因,不过,我认为还有个原因,他见我们俩长得很像,肯定在想,这一对儿很有夫妻相嘛!”

“哈!有道理!估计他没见过长得这么像的夫妻,你说他会不会想到我们是有乱伦关系的兄妹?”吴燕冰挽住哥哥的胳膊坏笑着说。

“如果他猜到了的话,说不定去后就把他妹妹呀!或者姐姐呀!甚至可能他妈妈,给强奸了!”

“你凭什么说是强奸?乱伦这么美妙的事,肯定双方都巴不得呢!”

“有道理!尤其是如果有一个像冰儿这么美丽的妹妹,家里的人肯定都想着要跟她乱伦?”

“对了,哥哥,我们要去的那家店,你怎么知道的?以前去那儿买过东西吗?”

“我是警察嘛!银城哪个地方有什么特别的店,我都知道,不过我没在那儿买过东西。”兄妹俩说笑着很快走到一家店门口,吴燕冰抬头一看,“菊与刀情趣店”。

“日本人开的?”她问。

“是啊!日本人在这方面可要领先我们很多年,想出的花样也多。”两人说着走进店里,店里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有二十来岁,西装领带。

女的看上去却有四十了,穿着一件浅绿色带花的连衣裙,深V的领口,露出保养得很好的肌肤,乳沟也很深,双乳依然挺拔,姿容出众,气质高雅。迎宾台旁边还有一个铁笼,里面是一条看上去就很凶猛的德国犬。

见有人进来,男的赶紧迎上来,一边鞠躬一边问候一句:“欢迎光临!”,女的却只是和善地笑着冲兄妹俩点点头,没有说话。

吴燕冰听那男的说普通话有点生硬,果然是外国人口音。吴哲男冲这对男女点点头,就跟吴燕冰一起把目光转到柜台里陈列的各式性玩具上了。

“二位随便看,有什么需要告诉我。”男的说完这句就站在一边了。

兄妹俩见店里陈列出来的都是些普通的性玩具,充气娃娃和一些振动棒什么的,互相看了看,眼神露出“就这么点啊”的意思。

这时那个美妇开口了:“两位还有别的需要吧?我们内屋里还有!”吴燕冰对着她微笑一下,算是默认。

“请跟我来!”美妇从柜台后走出来,对男的说了一句话,态度竟然带着一种恭顺,男的点了点头,也说了句话。但两人说的是日语,吴哲男兄妹完全不知所云。心想日本人就这德性,说话礼仪多,老是很恭顺的样子。

美妇推开一扇门,吴哲男和吴燕冰跟着走了进去,一看,却几乎是一间空屋,什么都没有,而且屋子很窄小。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沙发,桌上放了一些茶具。

兄妹俩正在奇怪,却见美妇转过身来,看着两位,笑吟吟地鞠了个躬,说:“对不起二位!带两位看我们店藏的东西前,我还需要询问二位一个问题,冒犯了,如果二位……二位不是我想的那种人,那我们就此止步。”

吴哲男兄妹互看了一眼,一起对美妇点了点头,吴哲男说:“好的!你要问什么,看我们能不能答。”美妇脸上浮起一点淡淡的红晕,说:“据我观察,二位是兄妹吧?”这下让吴哲男和吴燕冰都吃了一惊。

“你怎么看出来的?你认识我们。”美妇笑着微微摇头:“我不认识二位,但自二位下车我就在观察你们,首先,你们俩相貌长得很像,就算是所谓夫妻相,也没见过长得这么像的。还有,刚才两位互相交流的眼神和默契程度,只有从小在一块儿长大的人才会达到那种程度。把这两点起来,我就得出这个结论了,既然二位问我怎么看出来的,那就算承认了。”

这下轮到吴燕冰脸上浮起两片红晕了,身子却更紧地贴在哥哥身上。

“那有什么问题吗?我们是兄妹,我爱上了我妹妹,我们来买点性虐用具。

因为我妹妹这样少见的美人,我早就想好好地蹂躏摧残她了。”吴哲男性敞开了说。

“对!是我先向哥哥提出请求的,我盼着哥哥用真正残酷的性虐用具来残忍地折磨我。”吴燕冰说到这里仰起头向哥哥吻,兄妹俩吻在一起。

美妇点头微笑:“二位坐下吧,我真是佩服二位的勇气,既然两位这么坦率,我也不妨跟你们说说我跟我儿子的事,二位想听吗?”

吴哲男这下明白了:“外面那位是令郎?”

“是啊!是我的健三人!我们已经相爱五年了,外子去世之后一年,才7岁的健三就跟我在一起了。我的家族也算是名门,家族容不下我们,所以,我们母子俩就到贵国开了这个店。”

“真是让人感动的母子情!”吴燕冰说。

美妇向沙发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笑着说:“真是失礼,初次见面就跟二位说这些,不过,我觉得看着两位挺投缘的,我们也算是同一类人,今天既然碰上了,我想麻烦二位一个事情,不知道两位这星期有没有空闲时间?”

吴哲男觉得这个美妇有些意思,坐下来后,转头看了妹妹一眼,吴燕冰眼里也充满了好奇,显然很有兴趣跟这位亲和力很强的美妇交谈下去,于是便说:“这星期我们没什么特别忙的事,不知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美妇在面对沙发的桌子另一边跪坐下来,这下她深V领口下的高挺乳房露出得更多了,吴哲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吴燕冰看在眼里,却不便立刻表现出不快,何况,对方毕竟是个四十岁的中年女人,而且已经说明了爱人是自己的儿子,何必吃这种干醋呢?但美妇姿态优雅美妙,这点倒让她心里暗暗佩服。

“柳生木薰,是我娘家的姓,夫家姓吉永,我的儿子人叫吉永健三。是这样的,我的健三人终于向我提出了请求,那就是,想要在这个星期天他的生日那天,宰杀我这个妈妈……”说到这里,娇羞无限,脸上竟如少女般露出幸福的光彩,“这是我盼了多年的事情,所以,既然今天跟二位这么有缘碰上了,二位也是同道中人,我们母子想请二位作为观礼贵宾,共同欣赏健三宰杀我的典礼,不知道二位到时候肯不肯赏光?”

说完这些,眼神安详地看着吴哲男和吴燕冰兄妹,兄妹俩心里暗暗佩服吉永木薰毕竟是名门出生,向人提出这个请求,却能做到眼神这么安详,没有窘态,也没有渴盼。

吴哲男不用问妹妹都知道她的想法,他也鞠了一躬,说:“承蒙吉永女士诚意相邀,我们兄妹深感荣幸,星期天一定赴约!我叫吴哲男,我妹妹吴燕冰。”

“谢谢!”吉永木薰又鞠了一躬,“我现在带二位去内屋看性虐用具吧。”

说着站了起来,打开了另一扇门,吴哲男兄妹跟了进去。吉永木薰开灯之后,屋子里的一切让兄妹俩吃了一惊,同时心底都不约而同生出一份悸动。

这间屋子很宽大,说是库房,不如说是刑房更适些。

正对门的墙上是一张大大的写真相片,一副美女受虐图,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裸体美女正是吉永木薰,呈大字型绑着,身上鞭痕累累,旁边同样光着身子站着的正是刚才在店内见到的吉永健三,他手里拿着皮鞭。母子俩看上去都要比站在年轻一些,应该是几年前拍的,吉永木薰脸上交织着痛苦和快美的表情,绑她用了日本特有的绳艺。

吴哲男兄妹俩认真地看着这张写真,赞叹不已。吉永木薰带着典型的谦虚口吻说:“让二位见笑了,这是四年前拍的,是健三第二次摧残我的身体,他可真是玩女人的高手,年纪不大就很有天赋的。”说到儿子,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神情。

“真美!真是幸福的母子!”吴燕冰由衷的赞美说,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是,自己的下面又湿了。

再看右侧墙壁,上面挂满了各式皮鞭,粗细都有,墙壁前还有个柜子,里面也陈列了很多性虐用具,有烙铁,有带刺的振动棒,还有小型弓箭等等。左侧有一个大字形受刑架,受刑架的四根支出来的支架上都有手铐,上端是个套脖颈的铁箍。

“二位在这个柜子里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不过,如果是第一次的话,我建议选皮鞭,这个刑具虽然古老,但一直沿用下来,还是有它的价值的。”

“你喜欢吗?皮鞭?”吴哲男问妹妹。

吴燕冰俏脸绯红,眼里却又光彩:“我们小时玩的游戏不就是皮鞭拷打吗?

站在是真的了,冰儿当然喜欢。”于是兄妹俩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各式皮鞭。

“这根行吗?”吴哲男指着一根粗细适中的问。

“我觉得,还是试试这根吧。”吴燕冰指着另一根说,那根更细长一点。一旁的吉永木薰看了吴燕冰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二位可以就在这里享受,这里刑架也有,还有创伤药。”吉永木薰说。

兄妹俩一起向她点头微笑:“那就不客气了!”“那我不打扰二位了,我到前面去陪陪健三,二位有什么事的话,这是我的电话。”说着吉永木薰把电话号码留给吴哲男兄妹。(待续)

【红颜薄命女颜儿心】(第三章)

作者:一片色心25年月日发表于:是否首发:是第三章吴哲男在妹妹那儿住了三个晚上,兄妹俩互诉衷情,倾吐着多年来对对方的思念,欣喜于终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除了吴哲男去上班离开一阵,两人几乎整天待在家里,吃了饭洗了碗就拥抱着倒在床上激烈地做爱。

第四天早晨,吴哲男觉得还是该家去看看了,两人又做了一次爱,他才离开,先去上班,下班后到家里。

有些意外的是,白茉莉没在家,她还在为那事生气?吴哲男这样想着拨打她的电话,白茉莉在电话里知道他家了后,说了一句:“我也马上到家了。”果然,大概十分钟左右,白茉莉就来了。他有点尴尬,观察着她的表情,却发现她似乎没有特别不愉快的表现。虽然眉宇间看起来好像有什么事,但不像是为他这个事。

“爸爸去了?”他问。

白茉莉仿佛心里一震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又问,“你吃饭了吗?”“吃过了。在局里吃的。前天在莲花山上发现了一具女尸,是被奸杀的,所以这两天都比较忙。”吴哲男没有撒谎,重案组这两天确实在侦查这个案子。

“奸杀案?”“是啊!手段很残忍,把人家的肚子都剖开了!”“会不会是……那个银城开膛手又出来了?”“是啊!你也知道?”“爸爸说过,他就是因为一直没有侦破这个案子才引咎辞职的嘛!这是他的一块心病!”

银城近十年来,断断续续发生了五起奸杀案,作案手法都一样,先是强奸,然后把受害女性开膛破肚,手法非常残忍。白茉莉的母亲艾柔就是第一个受害人。

银城警方却一直没有侦破这个案子,因此把这个凶手私下叫做“银城开膛手”,这是借用了十九世纪伦敦的悬案“开膛手杰克”的典故。

为了不至引起市民恐慌,银城警局虽然加强了警备力量,却对媒体采取了封锁消息的措施,没有大肆渲染这个系列案。白茉莉因为父亲曾是银城警局重案组的头儿,所以才比较了解。

简单聊了几句后,夫妻俩又都感到无话可说。直到晚上睡到同一张床上,还都是沉默相背。

吴哲男满脑子沉浸在跟妹妹欢爱的味中,加上连日做爱身体疲惫,很快就睡着了。他不会想到,一旁躺着的白茉莉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陷入对父亲白石严的深深想念之中。

那天半推半就地被父亲强奸之后,白茉莉默默地穿好衣服,对父亲说了一句:“我去买菜,准备做饭了!”就出去了。没想到来后屋里没人,父亲白石严不见了踪影,拿出手机想拨打他的电话,才发现有条父亲发来的信息:“莉儿!爸爸对不起你,我一时冲动做了不该做的事!爸爸有愧于你,我走了,不要找我,跟哲男好好过日子吧!”

白茉莉马上拨打父亲的手机,已经关机,她大为焦急,又伤心又自责,也不做饭了,立刻赶到白石严的家里,家里也没人。她疯了似的去父亲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找,给他的朋友打电话,都见不到人。接下来的两天里,她又到处找,依旧音讯全无。父亲故意玩儿失踪,她一时没有办法了。

她只好给父亲发短信:“爸!那天的事,莉儿没有怪你!一点没有怪你!快到莉儿身边吧!我要跟爸爸过日子!莉儿心里一直只有爸爸!莉儿是属于爸爸的!”“爸!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没有爸爸!我一个人活着没意思!从小时候起,莉儿的心就属于爸爸了?站在,莉儿的身体也属于爸爸!爸!莉儿求你了!你可以狠狠地打女儿,但不要躲着女儿!”这样的短信她发了好几条,白石严却一直关机。

如今,睡在床上,听着吴哲男的鼾声,她又拿出手机翻出父亲那条信息,味着那天跟父亲发生的点点滴滴,又不禁涌出了相思泪。

她想着那天先是赤身裸体被爸爸看了个饱,然后又被爸爸按在沙发上霸王硬上弓。

爸爸真是强悍有力啊!还扇了自己两耳光,自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凭爸爸在身体上驰骋。女人,不就是让男人蹂躏的吗?被自己一直深爱的爸爸糟蹋蹂躏,那是多么刺激多么幸福的事啊!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把打开了父亲短信的手机贴在胸前,仿佛就是父亲在抚弄自己的胸脯。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发出短信铃声,同时一阵抖动,把她吓了一跳。

“爸爸!”她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个陌生的号码,一共发了两条信息。

她打开短信:“莉儿!你发来的信息我都看到了!爸爸也天天都在想你!就担心你生气不要爸爸了!站在我住在栾囵酒店82房间,可能会在这儿住一段时间,你明天来找我吧!对了,来的时候去家里把我的银行卡带过来,我出门时忘带卡了,身上的钱快用完了。详情见面再说。爱你的爸爸!”第二条信息说了放银行卡的地方。

白茉莉又惊又喜,眼泪再次盈满了眼眶,不过这次却是喜极而泣。就要见到爸爸了!爸爸没有抛弃我!傻爸爸!女儿怎么会生你气不要你呢?

她感到脸上发烫,一定脸红得厉害吧?她想,继而又想起那天爸爸扇自己的两耳光,此时都变成了甜美的记忆!

啊!爸爸还会那么粗暴地打我吗?还会那么变态地糟蹋我吗?来吧!爸爸!

来糟蹋蹂躏女儿吧!

她感到下面又湿了,转身看吴哲男,还在酣睡。她悄悄起身,来到浴室,心里暗叫着:“爸爸!爸!占有我!来糟蹋女儿呀!爸!女儿属于你!”一边轻声叫着,她一边把手探向自己两腿间,揉弄着阴户……直到泄身。

这一夜剩下的时间她睡得很香甜,自从白石严玩儿失踪以来,她几乎都没好好睡觉,站在安心了。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吴哲男已经不在床上了,起身在几间屋子里看了看,都没人,看来已经出门了。

也不知是正在侦查的那个案子太忙还是又找他妹妹去了。白茉莉心想,管他呢!她冲了个澡,站在镜子前仔细地看着自己,容貌清丽娇媚,身材婀娜,丰乳翘臀,两个雪白硕大的乳房高高地翘立着,这是一具男人一见就会一柱擎天的身材,她在中学和大学都是校花,对自己的形象,她一向很自信的。

她想象着爸爸就站在自己面前,冲着镜子眼神迷离地撮起嘴唇向着空气吻了一下:“爸!女儿这就来了!女儿这就把身体完全交给你!”她喃喃地说,仿佛父亲真的就在身前。

接着她梳理好一头秀发,知道父亲喜欢清水芙蓉似的女人,就没有在脸上化妆,她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不施粉黛更显得天生丽质!然后她选了一件宽松的深V连衣裙,颜色是蓝白相间的,更显得清丽素雅超凡脱俗。

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先去娘家,也就是爸爸那儿。一路上她察觉到出租车司机一直在通过后视镜瞄她,色眯眯的。她心里暗笑,也不生气,被男人这样色眯眯地偷窥,对她而言是常事。

来到父亲家里,她按照父亲短信里说的地方找到了银行卡。禁不住在屋里各处看了看,衣橱里挂着一件女士风衣,那是母亲艾柔生前最喜欢穿的,她出事后,父亲把她其它的衣物都烧了,唯独这件舍不得烧,说是留个念想。

爸爸对妈妈还是很有感情的呀?她想。爸爸真是个重情的男人。她取出风衣,摊在手上抚摸着,忆着妈妈的形象,艾柔也是个少有的大美女,跟身材高大粗犷的爸爸在一起,倒有些“美女与野兽”的感觉。她继承了母亲的身材和美貌,且更加漂亮性感。

衣服口袋里怎么好像有东西?她摸进去,好像是个信封的样子,拿出来一看,信封上写着“给爱女茉莉”。是妈妈给自己的信?这么多年了,她居然没发觉衣服里装着妈妈给自己的信!她赶紧坐下来,剪开信封拿出信展开,这是一封艾柔用娟秀的蝇头小楷写成的亲笔信。

茉莉!我的乖女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肯定已经不在人世了!

“妈妈早知道自己要遭遇不测?”她大吃一惊,继续看下去:妈妈要告诉你的是,妈妈的这个归宿是自己选择的,也许不符传统伦理,不符世俗观念,但是,妈妈这样选择,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我知道很多人在背后说爸爸不够英俊,也不够富有,配不上妈妈,但他们不知道,爸爸跟妈妈是天生一对。妈妈的身体和感情,都只属于你爸爸。因为,妈妈是天生的痴女,妈妈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们女人的身体,天生就是给男人蹂躏摧残的,只有引起男人摧残凌虐的欲望,才是我们女人价值的体现。

而你爸爸,从小就喜欢凌虐女人,喜欢从虐待折磨女人中得到快乐满足。妈妈自从认识你爸爸,并被他蹂躏摧残一顿后,就决定这辈子跟定他了。通俗地说,我们就是S和M的关系。

可惜!这个会的流意识还容不下你爸爸这样的人,所以,我们只能偷偷摸摸的玩儿性虐,但我们的欲念还是越来越大,站在你2岁了,妈妈36岁。妈妈感到,平常的折磨已经无法满足我了,你爸爸也觉得需要看到奸杀妈妈的凄美。

所以,妈妈向爸爸请求,虐杀我,我想被爸爸活体解剖。

这个计划实施后,妈妈的心愿就了了,我会带着微笑和满足离开这个世界!

最后,我要说一点,如果你认为妈妈这样被你爸爸虐杀就是得到了最大的幸福,那妈妈告诉你,还不算。在妈妈心中,还有一个比你爸爸还重要的男人,那就是你外公!

你没看错,你外公,我的爸爸。使妈妈的痴女意识觉醒的,正是你外公。他在我3岁的时候强奸了我,不过,妈妈一点都不怨恨他,相反的,妈妈感激我的爸爸唤醒了我。是他让我感觉到,被男人糟蹋摧残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从3岁到8岁,妈妈一直都是你外公的女人,外公是个玩女人的高手,经常把妈妈虐得欲仙欲死。可惜!在妈妈快大学毕业的那一次性虐中,你外公心脏病发作,过早地离开了我。

那一年里,妈妈痛不欲生,本想随我爸爸而去,但爸爸临死前告诫我,女人的生命应该由男人来终结,自杀了的女人是不幸福的,他要我另找一个有施虐嗜好的男人,后来,我就遇到了你爸爸。

看到这里,你应该明白妈妈的意思了,你从小就和爸爸很亲密,我看得出,在你爸爸眼中,你比我还重要,他想要占有你却又不忍心,不想强迫你。但妈妈知道,你跟妈妈是同一类人。

所以,我的乖女儿!我希望你在依旧青春美丽的时候看到这封信,希望你早日成为你爸爸的女人,或者说,性奴,不要惊讶,对于我们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性奴是个美好的字眼。而跟自己的亲人乱伦,同样是一件美妙刺激的事!

勇敢地去把身体献给你爸爸吧!我的乖女儿!最后,妈妈祝福你成为你爸爸的肉畜!那是性奴的高级阶段!

爱你的妈妈!

信才看到一半,白茉莉的眼泪已经滴到了信纸上,看到最后一句,她感到自己下面也湿了。

“妈妈!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她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那些虐杀女人的历史记录会心动神迷,为什么下面会湿,为什么那天父亲对自己霸王硬上弓时,扇了自己两耳光,自己过后味起来反而会感到很受用,那天爸爸再狠一点打我就好了!她想。

收好信,出门坐出租车赶往栾囵酒店。在车上她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妈妈是被爸爸虐杀的,方式是开膛剖肚,那这些年发生的这些“银城开膛手”案件,会不会都是……难怪当时由爸爸领衔的专案组一直没有破案。

爸爸就是那个开膛手?难怪爸爸换了手机号。爸爸挺厉害呀!奸杀了好几个女人?

很快到了栾囵酒店,站在82房间门口的时候,她芳心狂跳,真是的!像个初恋的少女,马上要见到日思夜想的情郎。跟吴哲男谈恋爱时可没这感觉。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父亲的声音:“谁呀?”“爸!是我?”门开了,穿着酒店睡衣的白石严站在门口,白茉莉进到房间关上门,父女俩站在门口对视着,白茉莉似乎能感觉到父亲的体温,白石严也感受着女儿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

白茉莉一下扑进父亲怀里,仰起头向父亲吻,白石严低头吻在女儿温软的唇上,父女二人深情拥吻,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对方嘴里的唾液。

良久,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白石严双手紧紧拥抱着怀里的佳人,看着她眼角淌出泪水,就为她吻去泪水。

“傻丫头!哭什么?”

白茉莉喜极而泣:“爸!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我再也不离开我的莉儿了!放心吧!莉儿!愿意做爸爸的女人吗?”

“嗯!”白茉莉坚定地点点头,“莉儿从今以后只做爸爸的女人,请爸爸尽情地使用女儿的身体!”说到这里,微微歪着头,撒娇说!:“爸!抱我到床上去!”“我先摸摸乖女儿的内裤湿了没有,没湿我就弄湿了再抱上去。”白石严说着探手到白茉莉两腿间,白茉莉瞬间红了脸,但双腿却分开了些。

白石严触摸到女儿的内裤中间,已经湿润了,他中指顺着肉缝划过,逗得白茉莉微微颤动一下。

“爸!就在这儿把女儿脱光吧!”白石严拉着她来到穿衣镜前,白茉莉规规矩矩地站着让父亲解开自己的衣服。

“莉儿!你今天特别美!就像一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花!”白石严赞叹说。开始拉开白茉莉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冰清玉洁的白莲花等待着爸爸这头老黄牛来践踏!”白茉莉温柔地说。

“老黄牛”是白石严在女儿面前开玩笑的自嘲,这时却被白茉莉用富有挑逗性的口气说出来。

随着拉链拉下来,白茉莉光洁无暇的背部露了出来,除了两块锁骨微微凸起在,整个背部呈一条圆润的弧线,肌肤白净光滑。白石严双手按在白茉莉肩上,抓住连衣裙的衣襟往下褪去,蓝白渐变色的连衣裙滑落在白茉莉修长的玉腿之下。

她美妙的身体展露出来了。

白石严一边解开女儿的乳罩,一边在她耳边说:“爸爸也不知道你今天什么时候来,刚才爸爸看着你以前洗澡的视频手淫了。”“我以前洗澡的视频?”白茉莉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父亲。

乳罩解开后,白茉莉的一对傲娇的大白兔就跳了出来,坚挺硕大,高高地向前凸起,仿佛一点不受地心引力的拉扯。

“站在可以告诉你了!”白石严的表情说不清是不好意思还是得意,从白茉莉身后轻轻揉捏着女儿的乳房,说,“还在你3岁的时候,爸爸就在家里的浴室偷偷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把你洗澡的画面都拍下来了。马上给你看。”

“爸……”白茉莉转过身子面对父亲,一点儿不生气,“早知道爸爸想看女儿的身子,我就早给你看了!爸!还记得我3岁那年,期末考试考得不好你把我裤子剥下来打我屁股吗?”

“嗯!那天爸因为工作上的事心情不好,唉?不该把气撒在你身上!”白石严自己也脱下睡衣,把白茉莉拥在怀里,感受着女儿的乳房紧贴在自己胸膛的温软。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爸爸打我的样子好凶狠,但我喜欢爸爸这种凶狠,就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决定要做爸爸的女人了,让爸爸打我一辈子!”

“莉儿……”白石严感受着女儿吐气如兰的芳香,抚摸着她的翘臀,俯下身,双手抓住小可爱的边,慢脱下了女儿的内裤。

白茉莉全裸在父亲眼前了!

“莉儿!你的身体简直是美妙绝伦!”白石严蹲下来欣赏着女儿湿漉漉的妙户,不算浓密的芳草从中,红润的阴唇一缝嫣然。

“爸!抱我到床上去。”白石严站起身,一手托在白茉莉玉腿中间,一手放在她纤腰上,白茉莉顺势靠在父亲身上,白石严费了点劲,把赤裸着身体的女儿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放在床上。

宛如凌波仙子的佳人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娇媚情热,蓬门今又为爹开!白石严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高跷的肉棒。但他并不急于插进去,而是细细地欣赏着床上娇艳的睡莲,。

“莉儿!你这儿好湿啊!还一动一动地呢!还在流水!”“爸爸盯着女儿的那个地方看,看得人家兴奋嘛!”白石严双手抓住白茉莉的双腿,一拖,把她的翘臀拖到床沿边上,白茉莉双腿大分成一个M,阴部的爱液淌得更厉害了。

“爸爸要肏女儿的屄了!”白石严把阴茎对准白茉莉的阴道,抵在湿淋淋的阴唇上。

“来吧!爸爸也不是第一次肏女儿的屄了!”白石严腰部一挺,粗硬的阴茎顺利进入了女儿的身体。

“嗯……”白茉莉发出浪荡的呻吟。

白石严开始抽插起来,因为他是站在床边,这种姿势插得比较深,而且可以看见自己的阴茎在女儿阴道内出入的情形。每当他往里面推进,白茉莉的阴唇就被卷进去,当他往外抽出的时候,白茉莉的阴唇又被带得翻卷出来,非常刺激!

“乖女儿!你的屄还是那么紧啊!夹得爸爸太舒服了……噢……莉儿……我的乖女儿……”

“爸……爸……肏死女儿……女儿是爸爸的!使劲肏我……哟……爸爸好厉害……”

“我肏……肏死乖女儿……啊……舒服……肏谁都没有肏亲女儿过瘾啊!”

“爸……女儿给你肏……用力肏我……女儿的嫩屄只给爸爸一个人肏……”

“莉儿……你是我的……爸爸要玩死你……”

“啊……真好!我是爸爸的女人……我的奶子……哎哟……我的嫩屄……我的菊花……我的嘴……都是爸爸的……啊……干死女儿……”父女俩一唱一和一迎一送,白石严双手时而抬着白茉莉的双腿,时而暴搓着白茉莉的丰乳,把女儿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但白茉莉的乳房马上又复原型,弹性非常好。

“啊……爸爸……我受不了了……要来了……我忍不住了……哟……”

“我也要来了……啊……夹我……夹爸爸的鸡巴…………啊……好爽……”

白石严感到女儿阴道内涌出一股热流,浸润着他的肉棒,刺激得他一个激灵,再也控制不住,随着一声高叫,一股又一股精液喷射出来,直接射进女儿的子宫。

父女俩奏了一首乱伦进行曲。

高潮过后的父女二人紧紧缠绕在一起,躺在床上,互相亲吻着,女儿的乳房紧贴在父亲身上磨蹭着。

良久……“你以前对我说话不是喜欢你呀你的吗?今天叫爸爸怎么叫得这么欢?”

“就是要叫爸爸才能显出我们是父女乱伦呀!”

“说得好!你这么叫,我就干得特别起劲!吃点东西吧!房间里有蛋糕!”

白石严说。

“嗯……”白茉莉起身,也不穿衣服,拿出蛋糕,两人坐在床上,吃起了蛋糕。吃了几口,互相看了看对方的性器,白石严的阴茎上湿湿的沾满了两人的体液,白茉莉的阴户上还残留着父亲的精液,两人心有灵犀,一起动手把蛋糕抹在自己性器上,然后,这次换白石严躺在床上,白茉莉爬在父亲身上,玩起了69式,互相舔舐着对方阴部的蛋糕。

白石严品尝着浸润了女儿爱液的蛋糕,却发现女儿的蜜汁越吃越多,一再抹上去的蛋糕吃完了还在淌水。

“这还没完没了了!”白石严有些无奈地说。

白茉莉咯咯娇笑起来。忽然想到一个事,问:“爸爸不是说拍下了我小时候洗澡的相片吗?给我看看!”白石严坏笑着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公文包,取出一个移动硬盘:“都在这儿呢!我们电脑上看。”说着把移动硬盘插进电脑,打开,白茉莉发现爸爸还分好了文件夹,从3岁到8岁。

先播放3岁的,只见雾气氤氲中,正在冲澡的小茉莉胴体若隐若现,两个嫩乳刚开始发育,小荷才露尖尖角,惹人怜爱!

接着看下去,随着年龄渐长,白茉莉那对乳房也越来越傲娇丰满。

白茉莉坐在白石严腿上,白石严捏弄着她的乳房,欣赏着电脑上的美人沐浴,下面的肉棒也再次坚硬起来,顶在白茉莉下阴上。

“我要早知道爸爸这么想看我的身体,我就从小让爸爸看个够了!”白茉莉又说出刚才的话。

“爸爸也是太爱你,所以一直只敢偷偷地看你。”白石严说。

这话倒提醒了白茉莉,她想起刚才对“银城开膛手”身份的猜测。于是问:“对了爸!你为什么住这儿啊?还把手机号也换了。”

“哦!前几天又有个女子在山上被奸杀,局里认为是银城开膛手又出来作案了,因为我以前负责过这个案子,所以局里找到我,希望我跟局里的专案组分兵作战,单独调查这个案子。所以给我专门找了这个地方,还特意换了手机号,都是为了查案方便。”白石严说。

“哈!还装!”白茉莉心里说。但父亲既然没说实话,她也不想马上揭穿,何况,她也还只是怀疑父亲就是“银城开膛手”。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白茉莉的,她拿起一看,吴哲男打来的。她把手机拿到白石严眼前,看他的意思。

“接吧!没关系。”白石严说,起身欲走开一点。白茉莉怕爸爸见外,又坐到他腿上,这才接通电话。

“小莉!你是不是跟你爸在一起?”白茉莉看了一眼白石严,正犹豫要不要承认。那边吴哲男又说话了:“没关系!咱们摆明了说吧,我也跟我妹妹在一起,而且,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了,我也希望你跟你爸爸幸福美满!”

白茉莉这才说:“我们也祝你们两兄妹幸福美满!”

“我要告诉你们一个事。”吴哲男说,“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莲花山的奸杀案吗?”

“记得!怎么啦?凶手抓到了?”白茉莉说着看了父亲一眼,老头子脸色平静,她知道把自己拥在怀里的父亲能听到电话里吴哲男的声音。

“没有!但昨天晚上局里把我叫去,让我不要管这个案子了。”

“为什么?”白茉莉隐隐感到了情况不妙。

“专案组发现,被奸杀的女子是大约两个星期前遇害的,而且,在她遇害的附近,发生过小范围的山体滑坡,现场的石头上有些血迹,推测是凶手的。小莉,你明白我意思了吗?”这时白石严依然面无表情,但看得出他在认真听。

白茉莉平静地对着电话说:“好的我知道了,也不知道谁这么残忍!另外,我没跟爸爸在一起,这两天我有点工作上的事,暂时不能家。”

“那就这样吧!在外面小心点!注意安全!再见!”吴哲男说完挂了电话。

事情很明显了,两星期前白石严就是在莲花山上被石头砸到腿的。吴哲男因为跟白茉莉的关系才被局里要求不再参与莲花山奸杀案的调查的。局里开始怀疑白石严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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