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魅魔之梦(限) - xp1024.com
《【简】魅魔之梦(限)》


(一)另一个开始

魔域第四层,渺无人烟。

正在崩解的大片荒地,异样的落着骤雨。

雨珠子点点滴滴,打在炎翼的双翅、以及裸露的魔身之上。

一点、一点,滚过他丰神隽朗的双颊,滚过他柔美的下巴线条,再从壮实如人的半身胸膛,亲密如爱抚的滑落。

雨势加剧了。

他脑中的记忆封印,也像这片焦黄沙土,慢慢被冲刷出来,露出一抹足以捕捉的线索……

他冰冷的脸色,有了裂痕。

万里苏腾的一世,他本以为自己仅只是游戏人间的一世,他却在那一世间玩掉自己的假意真心。

顾锦怜,她就是顾如堇!是他毕生挚爱,他却在前一世没能捉牢,白白任她溜走!任她和她的小尘子,缱绻纠缠。

如今,他找回了对她的记忆,而她的小尘子──今生的修仙天才孟绝尘──此生已死。

可是她呢?也一同殒灭了吗?难道,他今生仍是,来不及了?

他在空中俯瞰,清楚看见一团魔怨之气,已袭杀了碍事者,此时正要对孟绝尘安静的躯体下手。

双翅艳艳似火的他,魔身震撼,在空中发出怒啸,发出冲击波,将那团不知死活的怨气劈得四分五裂。

然而,地上只有孟绝尘的身体,不见她的。

只有一个可能,他却连想都不敢想。

天衣破碎的她,恐怕已受魔气围攻,肉身腐蚀,魂魄腐蚀,直接被瓢泼大雨冲进这片饥渴焦土,永生永世的消失……

低怒忧伤的负伤兽鸣,顿时响起,震得魔域第四层的土地一晃,崩解的速度益发快速。

就要崩到此地了。

这个仙人转生的尸体……也不必安葬了,自有天葬。

炎翼垂下眼帘,冰冷的目光这才真正扫过孟绝尘尸身。

雨雾朦胧中,炎翼赤红的双眼却在孟绝尘的尸首旁,眼尖的看见一丝温润血光。

“这是?”

他催动术力,让那颗被朱红仙气封印的小光球浮于掌爪上,眯眼,细细一看。

炎翼震动了。

“神仙血!”

浅绛色而半透明的仙家障壁内,正闭目沉睡着一个粉雕玉琢肌肤赛雪、大小仅有人类手指一般的美人,他不必破开神仙血的封印,就可以察觉,内部流转的气息不只仙气,还有一大半的魔气。

是她,而且还活着。

顾锦怜在濒死的千惊万险之中,竟凭着孟绝尘遗留凡间的心头血,误打误撞的冲破关卡,结婴了!

既结婴者,只要元婴不毁,无论肉体损毁几次,都能靠着充沛的灵气休养而彻底复生。

只是这元婴……

心知这枚元婴有异,炎翼真不知该笑还是该烦恼。

她一心想求的,无非仙道、无非是那个冷情的仙人,但此刻这样的结果,岂不太讽刺了些?

“罢了,先把你养大,其它琐事,改日再说。”

将赤色婴珠衔在唇边,炎翼再次振开双翅,赤色的双眸星星点点,烁着晦然不明的异样光彩。

如此落在他手中,这回,便不可能再轻易放手让她逃过了。

只怕那个事先抛下她回归仙班的仙君,也没预料到会有这种意外的发展吧?

魔气蔓延之快,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往后百余年,人间大陆的版图之内,再无所谓北疆,也不再有魔山,因为,中疆以北五十里以外,已经全部都是峰峦断层的魔染炼狱。

孟氏小王爷未及而立之年,便身殒于魔染炼狱。

至于涤凤宗上尊高徒,锦怜……

据传,她轰轰烈烈的死在这场恶战里。

往后人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再没人见过她,再没有人听见过她的消息。

(二)强制爱

魔染炼狱,第八层。

轻纱艳罗帐,遮不掉满室旖旎春光。

“嗯……”女子压抑在唇齿内的喘息,还是违背她心意的泄漏了。

“这里,对吗?”

俊美绝伦的男人找到她的敏感处,妖魅一笑,吐出已被他舔弄得水波淋漓的赤顶茱萸,微带茧子的大手,极其熟练的揉弄着美人半露在冰凉空气中的玉峰。

“呜……”

美人扭动身子,玉雪冰滑的肌肤擦过男人炽热身体,他肿胀的硕大,顺势抵在她同样湿泞一片的双腿秘处。

男人一声轻嘶,怒欲更加抬头,胀大的前端,抵向蜜穴洞口。

两人的赤色眼珠,同样写满欲望。

只是,一个惶恐不安,一个坚决幽闇。

男人眼色一沉,将她被丝缎捆起的双足高抬至肩,就着湿漉漉的花蜜,一插到底。

“啊!”

被填满的瞬间,她的眼神有一时的空白,上半身整个弓起,像是想逃,但被捆在床头的手,限制了她的挪动空间,却反变成迎上他的巨大。

他的怒龙在她体内滑动,完全抵上令她浑身发软的花心。

“啊……”她浑身都在发颤。

更多蜜汁涌出,美男子喘着气,故意缓慢的抽出,再狠狠插入,发出靡靡水声。

“不要。”她的脸,整张泛着羞耻、带着抗拒,又不由自主沉沦的嫣红。

艳色无边。

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这么淫迷溃败的神色,口中软软的说着不要,让他只想狠狠将她灌满,令她永远下不了他的床。

男人强健的躯体将她完全拥在怀里,尽情奔刺。

在迷乱间,她眼中都沁出刺激的薄泪,乱无章法又绝望的喊。

“丹青子……炎翼……别让我恨……你……啊!啊啊啊!”

“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他的律动,催魂似的浪荡。

顾锦怜再也忍不住,彻底沉沦的惊喘,满室靡荡的催情气味。

她顾锦怜,为何会落到这地步……不……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是顾锦怜,还是顾如堇?

带着两世死去的记忆,她自从一醒来开始,就虚弱而赤裸的被缚在这张床上,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帘中的,竟是一个前所未见的妖魅男子,只是,她很快便猜到他是谁,因为他身上源源不绝散发出来的磅礡魔气,正是天衣的主人、魔傀儡尘的主人,炎翼!

“你是,丹青子……?”

“炎翼,唤我炎翼。这才是我真名。”

他一声轻笑回复,手指按上她丰润的红唇。

迷糊间,顾锦怜还不明白他意欲为何,紧接着就被他精壮赤裸的男性气息包围起来,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她既惊而怒,但手脚都被他的魔气压制,毫无反抗之力,只剩嘴是自由的,然而任凭她骂哑了嗓子,炎翼面对她的任何问题,却全是笑而不答,只像逗弄一般,用他灵活的唇舌,弄得她软成一摊春水,急喘不已,喉咙沙哑得再也问不出问题。

起初,他只是用手指、用唇齿勾引她,如此反复玩弄到她在无力抵抗的羞耻和痛苦中,身体不由自主的动情倾泄。

都数不清有多少日子之后,顾锦怜绝望的发现,有一天,她眼中仅仅只是出现他还在慢条斯里脱衣服的身影,那饱经玩弄的羞耻密处,已经期待着什么似的,沁出殷殷湿润。

那天,炎翼一触碰到她腿间的春水,眼神瞬间化为她前所未见的幽闇深邃、嗜血兴奋。

他真的像个魔物一样残忍待她,就是她首次情动的这一天。

(三)漫长监禁

当日,炎翼反常的丝毫不做任何前戏,一覆上她的身躯,便顶开她双腿,跳动的火烫硬物,激烈直捣花心。

那刻,她和他都有一刹那的静止。

几乎是天生契合的快感,无尽沿着两人躯体交合的点,蔓延,四溢,窜进四肢百骸。

顾锦怜连呼吸都忘了。

她脑中拚命喊着孟绝尘,小尘子,小尘子……然而,她却同时绝望的明了,他已经不在人世,他过去的及时救援,不会再有。

孟绝尘已经不在了。

她只能迈开自己的脚步,去追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君。

但她现在,却狼狈泥泞的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任他恣意掠夺,而她只能在痛苦中沉沦。

更残忍的是,她的身体反应真真实实,骗不了人的叛离她的理智,主动叫嚣着对这个男人的饥渴。

连她自己都不懂,这么强烈的渴望,究竟为何而生?

彷佛他是她维持生命所需的唯一食物,是她不得不呼吸的空气一样,渴得那么厉害。

他乐此不疲,在她体内彻底探索。

顾锦怜完全失去意识,忘了羞耻忘了抗拒忘了震惊,唯一没有忘的,是那个还在等她的人……

这让她的躯体被推上高氵朝的瞬间,意识更加痛苦。

最后,炎翼多次逼她达到巅峰之后,顾锦怜连意识都涣散了,只剩本能,她只能随波浮沉,放任身体难以控制的配合他任何动作。

之后的每一天,即使她再怎么抗拒,他也没放过她,疯狂的索要了一次又一次。

顾锦怜羞耻得以为,自己生无可恋。

她每天都想逃,更想杀了他,但这两条路,偏偏却又更不可能,他恐怖的力量对她而言,根本是压倒性的强悍。

她就这样被拘禁在他魔气汹涌的密室内,做他日夜尽情求欢的禁脔。

"别动,喝了。"

每回结束欢爱,他都会喂给她一碗气味极其辛烈的醇酒,接着才用手指拈着清净诀,挑逗似的滑过她身子每一寸,替她洗净身上处处沾附的爱液。

起初,她拚命抵抗,坚决不从,直到翻倒第三碗后,他直接捏开她的下巴,妖美惑人的笑容,近在咫尺。

“你不肯自己喝,我改用嘴喂,也行。”

顾锦怜默然无声。

她这才发现一件事。炎翼逼她耳鬓厮磨,再亲密的事都做尽了,他却独独不曾吻她。

这代表什么?

代表他其实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体,不是玩腻就可以扔,而是想从心到身都征服她、让她主动成为他的俘虏?

她现在不明白,但没关系。

顾锦怜忽然平静了下来,主动乖顺的,慢慢咽下他手中的那碗酒浆。

没关系,来日还长。

她总有一天,一定会弄懂他的把戏。

等她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逃走的机会就来了。

还有人在等她,她……才不会求死。

顾锦怜茫然想着孟绝尘,拚命让自己得到一丝活下去的勇气。

她想得走神,不知不觉,惩罚自己似的,咬紧舌根。

“不许咬!”

炎翼微怒的声音传来,一手端着酒浆,另一只手屈指伸进她口中,撬开被她咬出血来的舌。

她美丽而湿润的氤氲大眼,有那么一刻,茫然的望着他。

背着光,精壮男子看不清面貌,只隐约感觉是极俊秀的容貌。

这么温柔,对她这么疼惜,让她在高氵朝后的迷离中,沙哑眷恋的喊了出声。

“尘……”

炎翼的手微微一颤,酒洒出了些许。

她很快认出眼前与自己早已亲密无间的男人,并不是孟绝尘。

顾锦怜本还微显性感红潮的脸,立刻变得死白,别过脸去,闭上那双倔强的眼,眼睫颤抖,就是不看他,无声抗议。

“在等他来救你?此地早已是纯净魔土,就算仙君胆敢涉足,他只要踏进一步,便要折损过半仙气,你以为他还有战胜我的可能?更何况,没人知道你在这里。”

炎翼冷淡的击碎她的希冀,面无表情的扭过她的脸,又将那碗酒,徐徐灌入她口中。

(四)怎能忘怀

十天、二十天、三十天……

顾锦怜渐渐的发现,自己的忘性愈来愈大。

她时常一下子想不起,压在她身上,与她的躯体同赴极乐的绝美男子,这人究竟是谁。

“你是……谁……?我……”

“忘了吗?会被你遗忘的,那便是无关紧要的事,忘了好,无须再问。”

男人口中不咸不淡的这么说着,挺动的下身却狠狠的、惩罚似的猛然加快抽送。

“啊!”顾锦怜倒抽一口气,呻吟哀求。

到后来,她什么记忆都朦胧了,只记得,心底有个干干净净、负手而立背对她,站在花开之途彼方的仙君

还有,她经历过调教的身体,对这个妖异男人下意识而不可逆的极度渴望。

最后,甚至只要在屋子里嗅到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她都会不自觉磨蠕着一双长期被缚的白皙长腿,饥渴而空虚的呜噎,梦魇似的呢喃着,渴望被他填满。

他并不是时常待在房内,却好像随时都在监视她,只要她有一点特殊异动,他就会立即出现在房里,掀起罗帐,粗砺大手抚过她大腿内侧,荡出顾锦怜哀求的春吟,肉体靡靡的撞击声,很快便会响彻屋内。

这天,顾锦怜在情动之中,彻底躬起身子,珍珠似的脚趾都在巅峰的极乐中蜷曲,她连结合中的密处都在拚命抽搐,激烈的想挣脱她自己根本挣不开的手腕捆缚。

“给我,给我……让我抱你……呜呜……”

炎翼被那紧缩滑润的蜜穴夹得剧烈喘息,见她动情不已,连肩膀都挣得快要脱臼,迷离的眼中都是欲望的泪水……

怕她激动之余伤了自己,炎翼心生动摇。

都这么多天了,她日日乖顺,现在解开双手束缚,大约不至于出什么事?大不了,防着点便是。

他强忍着坚硬下体极欲爆发的冲动,替顾锦怜除去手腕的捆缚。

他防备着她是否有诈,是否会有突然发难的暴起之举,不料,刚硬的胸膛却被她的柔软双峰狠狠抵住,她纤细的十指插在他发间,脸颊紧贴在他耳际,娇啼莺啭,呜咽恳求,蜜穴里的湿润流得更加厉害了。

他一愣,心里没法克制的柔软而情动。

炎翼眼瞳一暗,下身炽烫,顺手也解去她脚踝的束缚,将她的娇躯拦腰抱起,自己躺到榻上,改成让她伏在他身体上,交合处紧密无隙,一直没有拔出来过。

“想要?那就自己动。”

“啊啊──”

大掌扣住她细滑的腰凹,顾锦怜满眼痴迷,脸颊嫣红,生涩又难耐的在他的手掌带领下,主动学着如何要他,以满足自己的饥渴。

一次又一次的进入、退出,诱人的长发不断扫过微微弹动的饱满雪白,对性事还那么生涩的美人,主动哭求哀讨的淫乱,她泄了几次后,又软软的体力不支、像是对体内那毫无软化迹象的孽根无可奈何的慌羞神色……

如此种种,无一不在视觉上、精神上,给他带来极端满足的刺激。

就在她倾泄了第三次蜜液,浑身虚软的偎在他身上时,炎翼喉结一颤,终于顶着她倏然坐起,在她虚弱的尖叫声中,紧紧含住玉乳尖端一直刺激着他视线的蔷薇朱果,猛地一阵冲刺,喉间发出低沉吟吼,泼洒的种子连同精纯魔气,一起送入她体内深处。

他想象中,她一定会有的反抗,这一日却直到最后都没有出现。

她累得连脸都湿透了,却显出前所未有、晕红娇嫩的餍足,而她自由了的双手,从头到尾都紧紧拥着他不放,似乎他真的是她最依恋的男人。

直到她累得睡了。

或许她还是有诈,只是想取信于他……

但,炎翼凝视她温柔平静的美丽睡脸,心弦颤动不止。

他还是不可自拔的沉浸在这种彷佛被她深爱着的,几乎可称为甜蜜的梦幻滋味里。

(五)欺瞒背叛

后来,他进屋的每一次,她就能得回身体的自由。

他上瘾似的,迷恋着让她柔软光滑的身躯缠绕在他身上,紧密贴合,变化出各种羞于启齿而脸红心跳的姿势。

有时候,他会因为她过度的配合和她缠磨不休的硬要他留下来陪伴,而忘了出去取那种酒浆喂她。

顾锦怜发现,没有饮酒的时候,她的意识便会因而稍为清醒一分。

虽然,清醒会让她感到痛苦,顾锦怜反而就愈能冷静。

他没有伤她,但她也不能明白,他从她身上寻欢玩乐这么久了以后,到底还有什么理由监禁她?

她和这个魔,无怨无仇,也几乎没有什么交集才是。

论美色,他出色得绝不输她;论感情,他们从来没有什么私情,他对她的监禁独占实在过于莫名其妙;但要真正讲道理……其实,说到底,他很可能是她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炎翼捡了她回来,她记得,自己的肉身都已经在魔山第四层,被那团怨气缠上后,腐蚀殆尽。

而她的肉身如今重塑,虽然她身上能净化魔气的家族逆天传承已彻底毁坏,但她自己都能感觉,孟绝尘的神仙血,在她身上起了最后作用,在她丹田内结出一个精致细弱的顾锦怜。

那是她的元婴!

她现在只需要持续修炼,只需要静待时机,总之,炎翼在她身上已经得不到神仙血的好处,谁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图新鲜,养她当成养只宠物好玩罢了?

想通许多事之后,她咽下痛恶自责,一步步装乖,等逃脱的机会。

再过半个月,炎翼彻底放松了对她的禁锢,连他尚未造访的时刻,她也没有再被绑在床上限制行动。

炎翼来临的频率,逐渐从一日数次、一次一次,变成三天一次、五天一次,剩下的时间,顾锦怜都没有荒废的打坐调息,拚命增进实力。

她心里就当作自己在闭关,而炎翼此人,只是她闭关中幻想出来折腾自己的心魔。

只是,尽管她把他当成幻想,还是要真正面对炎翼既火热,又像永远要不够的喘息拥抱。

而她的行动范围,也还是只在这间华丽的寝房监狱。

因为她还打不开他的魔气封印,也因为,他很精明的从不给她留件衣裳。

没关系。

她说服自己。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

依照这种惊人的修炼速度,她深信自己将很快突破这座樊笼。

顾锦怜发现自己愈是修炼,似乎躯体就益发完美无暇、晶莹剔透,而她的戾气,也随着实力极速的升高。

她的灵力恢复速度非常快,虽然大多复原的是魔气而非仙气……但无所谓,能用就行,她也开始察觉,炎翼每一次的拥抱,似乎都会刺激她的修为,让她得到不小的进境。

于是炎翼的到来,不再只是酷刑,有时候她会在喘息声中阴狠的想,只要他没发现、只要她蛰伏得够久,有一天他的实力不会再是恐怖得遥不可及,她一定能杀他。

只是顾锦怜不知道,当她仰着玉颈因攀上巅峰而呻吟,心里血腥的想着要如何除掉这个羞辱自己的魔族之时,她的眼珠子,会邪魅地散发和炎翼相同的朱红赤光。

(六)终于逃脱

半年,一年。

拘禁的日子,她都懒得去数该有几年。

对顾锦怜来说,这是数不尽的羞辱和快感,以及各种遗忘和拚命寻回记忆的挣扎里,层层迭出的黑暗修炼岁月。

终于,出逃的机会到了。

近日的炎翼,不知是否迷上了新游戏,变得对她比较不上心,十日才过来一次,而顾锦怜可以很明显的察知,她已经不再被他的魔威震得窒息臣服,而他设下的结界,她已经有把握击碎。

这晚,她屈意迎合,乖顺的喝了酒浆,沉沉睡去。

隔天清醒时,炎翼已离开,顾锦怜迷蒙呆滞了一会,但一摸到身体下她故意压住的他的长衣外袍还在,她恍惚一笑,慢慢的,什么都想起来了。

像之前许多次记得的时候一样,她逼出前一晚喝下去的酒液,让自己更加清醒,接着,忍着心头复杂的恨意,穿上带着炎翼气味的外衣,被他的气息包裹,清醒的又感觉到双腿间反射似的汩汩密流,空虚。

但她有意识,她不会屈服!

顾锦怜恨恨咬破了舌尖,强捺下丹田内对炎翼气味的渴求和骚动,把自己浑身包得密不透风,才彻底砸碎这间关了她数年的红罗软帐寝房,头也不回的冲进魔气充沛的那片染魔大陆,直往南方窜逃。

她要回宗门!要回宗门!她还有最后的倚仗,上尊……他一定会收容她!

她逃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就连魔染炼狱里令凡人修士都难受的浓郁魔气,对她来说都不怎么难受。

大概是见识过炎翼的强大魔威之后,便对魔气产生抵抗力了吧?顾锦怜乐观的想。

怕有追兵的她完全不敢停下,急速催动体内灵力,纯粹靠仙法飞了五个昼夜,才脱离那片已经开始杂居着魔族、处处充满魔兽的魔染炼狱,沿途,好运的也没有被魔物攻击。

再过两日,飞跃封锁魔气的阵法,她总算进入人界边疆,顾锦怜第一件事就是立刻把身上充满炎翼气味的可恨外衣换掉!

在处理衣服时,她还意外发现那件外衣里竟放了些上品灵犀丹,这是极为珍贵的药丸,卖掉无论换成灵石或钱,都是一大笔财富。

顾锦怜毫不客气的,用来全部换成大量灵石及少许银锭,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女子罗裙,寻到中低等修士的集市上,简单添购了一个储物手镯,一把水属性灵根专用的拂尘武器,和一瓶幻颜丹,稍微遮蔽冰肤雪貌,以免这相貌过于惹眼。

买了最强效的幻颜丹,实在不是她自豪,而是她还没换脸时,在成衣铺里受到的注目和看她看傻了的爱慕眼神,多得烦不胜烦。

顾锦怜有些闷。

以前她并也曾经以真面目示人,但那时她是故意想引诱人,但好像当年她刻意想勾引人的举动,还没有现在随便举手投足都能引来追慕眼光的强烈效果。

她心里自有疙瘩,当然把一切怪事的起因,都归咎在炎翼长期拿她做玩宠所导致的不良后果。

而且,只要她身上还带着炎翼那件衣服,那气味便逗得她腿间微弱的潺潺,一直断断续续,没能完全停止……

可能因此,她现在的行止坐卧,都显得勾人眼球,而不像寻常女子那么低调。

羞愤之余,顾锦怜对炎翼更恨得切齿。

炎翼的衣裳,被她泄愤的扔进荒林里一处烂泥沼。

(七)变化

顾锦怜终于不再嗅到他的气味,更不会时时处在尴尬的情动状态,她彻底松了一口气,在小市集里潜伏了好几日。

"灵妹,这是根水属性的簪子,我方才在街上见着,觉得很衬你。"

"岳大哥,谢谢你,但我……"

但岳锋压根没等顾锦怜拒绝完,他只是垂下眼帘,几乎可算是虔诚的不与她对视,放下纸包便走:"灵妹放心,我既视你为妹,便不敢有非分之想。"

可是,你没有非分之想,我却怕我有啊。

但这两句话,无论如何顾锦怜都没脸说出口。

岳灵,是顾锦怜在这小镇上的化名。

她为了不显得过于扎眼,又怕炎翼追捕,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混进一个来到此小镇休整的散修队伍,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但是,她一直低调再低调,不论男修女修都不亲近,硬生生将自己塑造为性格古怪难相处的低阶女修,没料到弄巧成拙,她在群体中过于独来独往,吸引了队长岳锋的注意,慢慢对她关照起来。

自从被炎翼监禁后再出逃,她便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与过去有所不同,只要她单独与任何修为略高的男修近在一尺内,相处半刻钟以上,她的身体就不对劲了。

她会忍不住想扑上对方,婉意求欢!

但还好,虽然渴望,还勉强能忍,只是,她仍然不想被人误会,能避则避。

今天却是一大早还来不及避开,这岳锋还是自己找上门来。他可是结丹的修为,相貌也颇为不俗,因长年露宿奔波而褐亮的肤质,精壮的身形,有力的双臂,很能讨女子欢心。

这般相貌,又是个从底层爬摸打滚上来的散修,顾锦怜有点不敢信任他所表现出来的纯情,时不时会偷瞄她却又在她发现时,立刻别开目光,而且,岳锋又老在众人面前,对她一个相貌平凡的孤僻女修低头示好,像在宣示保护,这是做给谁看的呢?

尽管怀疑岳锋的动机,但她若还要在这队伍里混下去,就不能当众驳他面子。而且,岳锋身上似乎有股很吸引她的气息,这气息,令她常常不知不觉就想靠近,她也不想过于怀疑邻家哥哥般亲切的岳锋。

顾锦怜叹了口气,无奈拾起纸包。

岳锋这回闹出的动静不小,旁边已有其它修士注意到,其中几个女修,朝她看来的眼光,明显带着妒意。

不怪她们,谁让她一个初来乍到,相貌又平凡的陌生女修,莫名奇妙就"勾引"了岳锋这个已有结丹修为的散修队队长?

瞪着顾锦怜其中最怨毒的那道眼光,是被众人唤为”梅瑷”的女修。

筑基颠峰修为,生得挺媚,每晚在她房内呻吟的男修,个个不同。

顾锦怜无奈,她其实也不想知道那么多,谁让梅瑷就住她隔壁房,使用的隔音阵法质量又太过于低劣,她就是不爱听,也被迫听了好几晚。

顾锦怜忽略那道眼神,决定不去理会梅瑷。

她又不是挡了梅瑷的修行路,区区儿女之情不足挂齿,对修仙者来说,要不是彼此认定的伴侣,大家便来来去去如换新衣,有必要弄得那么心烦吗?

这次,却是顾锦怜失算了。

以前她修仙时,早早拜在顶尖仙门之下,身边众修士全是清心寡欲、大道正奉,所以顾锦怜只纯粹以为,梅瑷不过是生性风流。

她又怎么知道,其实是梅瑷的修练法有邪乎,而结丹修为的岳锋,早早便是她认准的下手目标!顾锦怜这一出现,确实是挡了她修仙路。

同时,顾锦怜还没有察觉,什么"区区儿女之情,不足挂齿"的念头,她的想法,似乎与过去,有些不同了。

(八)暗算

这几日,顾锦怜混在散修队伍里,听说了不少小道消息,她这才知道,原来距离当年那场大战,孟绝尘殒落而她失去肉身,人间已经倏忽过了五十几年光阴。

何等漫长而令人唏嘘的五十年啊。

但,也这也意味着,她的身躯恐怕也是被炎翼细心培养了五十年,才恢复如今样貌。

魅魔炎翼,如今已是整片魔染炼狱上最强悍的无冕王。

许多被仙魔大战所扰的魔族,近日一个个宁愿离开真魔界,迁居到炎翼手中这片人间魔土,甘受炎翼指挥,势力逐渐壮大。

炎翼的控管极为严格,却也因此而确保他辖下魔族能获得安居之地,这和许多凡人们所想要的,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立场有别罢了。

因此,顾锦怜意外发现,这些中下等人类修士口中谈起炎翼,居然不再是对魔头的深恶欲绝,而隐约带着点视炎翼为英明魔主、甚至带点向往的意味。

顾锦怜之前再恨炎翼,现在也不免有些震撼,有些迷茫。

那与她心目中强取豪夺的魔物,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炎翼的真面目,到底是哪一个?

是那个对她狎玩发泄的变态,还是万千魔族子民眼中的英明圣主?

顾锦怜心烦,干脆不让自己空着,眼看魔域那边丝毫没有追捕她的消息,她也就答应岳锋邀请,和散修队共同出任务。

在顾锦怜的印象中,组队出任务是件再平凡不过的事,能力高的人当然可以率先得到奖励。

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她所了解的那些规则,其实都是名门大派内部的不成文规定,但她现在跟着的,并不是那些基本上还算光明磊落的名门子弟,而是一队来路不明,各自逐利的散修。

在散修们眼里,实力就是一切。

她完全不知道,她刻意把修为压在练气中期,本意是低调,却因为太弱了,反而给自己招来麻烦。

魔染炼狱。

魔域之王炎翼此时幻化人身,悠哉坐在他的大殿之上,俊美无俦令人心折,与一般魔族权贵不同的是,他身旁并无侍女伺候。

他正在听取心腹手下的汇报。

"王,她混入一队散修,那散修队内,有个隐藏高手,这是她身上现魂石所传回的影像。"

现魂石是魔族特有的法宝,可以显现出被追踪者五日之内的未来。

"呈上。"

炎翼把玩着光滑如镜的现魂石,现魂石内,正播放顾锦怜即将面临的遭遇。

一个低调平凡的女修,在一场团队搜宝里与众人走散,她独自一人,顺利追踪到任务所需的烈火血蕈。

在一座隐密的洞窟内。

她手里才拈了个冰术口诀,血蕈还没采到手,就被后头的人喝止。

"慢着!你竟想对血蕈使用大范围玄冰术!是不是想断了血蕈的生长灵脉,独吞任务?真是毒妇!枉费岳锋哥哥那么信你!"

站在血蕈旁的女修皱眉,表情无奈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梅道友看错了,这只是普通凝冰术,我只打算采一朵,并没有要毁掉血蕈灵脉。"

那声音,正是顾锦怜。

梅瑷此时,转头去问与她同行的一名男修。

"沈二哥,刚才这女人试图毁掉血蕈灵脉,你看见了吧?"

"对。"

那个面貌俊俏,已有筑基颠峰,修为比梅瑷还高的沈无忧,正色迷迷的看着顾锦怜笑。

"不只如此,她还发动魔族邪术,色诱我……她将我引进血蕈洞窟,整整一个昼夜,都在荒淫取乐,藉由那苟且之事,意图取我精元……还好梅姑娘机灵,有所察觉,才救下我,反过来助我打败魔女,要不然,我沈无忧,便要被你这伪装的魔女采捕而死了。"

傻子都该听出来,这就是一场以众欺寡的无耻谎言,更何况顾锦怜并不傻。

顾锦怜面如严霜。"你们以为,有人会信这种蠢话?"

"白痴,如果你都死了,尸体还能说话吗?我二师兄说得对,最后,你就会跟上次那个妄想勾搭岳锋哥哥的臭女人一样,变成一个被采捕过的欲奴。"

(九)主子心思猜不得

"你们不是普通散修?是师兄妹?你俩已经伪装成散修,如此害死过其它无辜的人?"顾锦怜的口气愈来愈冷,眼中隐有红光闪现。

"无辜?她们敢招惹我未得手的目标,那就是死有余辜。原来你也不笨嘛……能死在我合欢门梅瑷的手中,算你撞大运,死前能享用到无上极乐,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权利。"

"无耻。"

梅瑷笑得前仰后合,显然被逗乐,柔软的腰肢如蛇,身上有淡淡的媚香溢出。

梅瑷之所以能屡次暗算他人成功,便是因为,在惹人发怒时,她的顶尖绝技"蚀骨香",已经发动。

沈无忧冲着顾锦怜淫笑,三分俊七分邪。

"岳灵,你待会多用点心服侍,只要伺候你沈二哥爽快,哥舍不得你死,勉为其难收你做欲奴吧,要知道,我沈无忧眼睛可毒了,平日里哪看得上你这样平庸的女人?要不是我师妹让我监视你,我也不会注意到,原来你还有一身肤如凝脂。"

顾锦怜本来全心在防备沈无忧的逼近,突然,一股香气沁来,她脑中一晕,竟在这怒极的时刻,脑中出现不合时宜的香艳画面。

是她每晚听到的梅瑷和各色男修的荒淫声,此时竟变成实质画面,侵袭脑中。

更可怕的是,在那些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里,那个夜夜被不同男子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不是梅瑷,而是她自己?

原来,梅瑷前几个晚上并不是用的隔音阵法质量差,而是故意让她听见,那时,梅瑷就已经在对顾锦怜施术。

顾锦怜全身真气突然像被磁铁吸住一样,完全无法调动,手中的拂尘才挡下沈无忧的一击,就直接在掌中碎裂。

糟糕,中计。

她只一心防着岳锋,防着炎翼的追兵,终究却还是被人暗算。

此时再怎么暗骂自己太过天真,也无济于事。

"媚音阵和蚀骨香,滋味如何?连结丹巅峰的修士,都曾着了我俩的道,你就别挣扎了,好好享受吧。"

炎翼手中的影像,至此消失。

出人意料的,炎翼毫无怒意。

魅魔的手下心腹都知道,他对这个叫做顾锦怜的女子有多重视,但现在,见她中人奸计,狼狈落难,他却只是轻笑,将影石扔回阶下,摇了摇头。

"不吃点苦头,她怎知世道险恶?连这点小计俩都没看穿,她当年在正道宗门,真是被那两个男人保护太过。"

普世之间,除了他以外,与顾锦怜曾经两世纠缠的人,统共也只剩两个。

其中那个爆脾气的杀神转世,如今已飞升回归,不在人间,顾锦怜能投靠的人,想必会是另一个。

"王,是否让他出手相助?"

"呵,合欢门算什么东西?不必你们出手,要是没遇上性命交关,便让他继续追踪,不许曝露。"

"是。"

炎翼伸了个懒腰。

"还有一事,从现在起,我要闭关,在我出关前,一切事务由你暂代,谁都不许来打扰。"

明知闭关是假,主子心里急了不爽了才是真,但身为一个尽忠职守的属下,比如岳铁心这样的,当然不会拆主子的台。

"……是。"

(十)沈无忧

顾锦怜的遭遇,果然跟现魂石所呈现的未来,一模一样。

她手里的低阶武器拂尘,被沈无忧一击便毁。

沈无忧毁掉顾锦怜手中唯一武器,也不给对手喘息余地,他最拿手的一招百丝缠就直接攻向顾锦怜。

她果然不挡也不动,任凭千百条真气丝线像实质一样,将她衣衫零割撕裂成片,接着,像只傀儡,扎扎实实地被丝线扯倒。

碎布掩不住雪色的丰腴酥胸,在真气丝线的收紧之下,若隐若现。

"果是一身肌肤赛雪!我以前还真当岳锋是个君子,原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岳灵这身材……他眼光倒不坏。"

沈无忧对顾锦怜的姣好曲线大为惊艳,才这么扫过一眼,不由自主的衣裳下摆都撑了起来。

"师妹,你可以走了,一个时辰后去引岳锋过来。哎,等会,留下你的蚀骨香。"

蚀骨香除了惑人意志,还有强大的催情作用,是合欢门的重要法宝,凡是元婴以下修为的修士,不分男女没一个能逃过。

若不是像沈无忧早就服过解药,而梅瑷本人是法宝的主人,其它人只要吸入蚀骨香,轻则神志混乱,十日半个月内只知受欲望驱使,重则一生痴傻变成废人。

梅瑷心知沈无忧是想玩得更尽兴些。她媚笑:"想留我法宝,行啊,师兄,她的功力我要七成。"

梅瑷狮子大开口,沈无忧才正想开口拒绝,"你当我傻啊?七成……"突然听见地上神志昏乱的岳灵,已经迷迷蒙蒙地发出嘤嘤呻吟,他腿间的帐篷,顿时挺得更加抖擞。

沈无忧不耐烦的赶走梅瑷。"七成就七成。"

梅瑷才离开血蕈洞窟,就发现整个山洞都被一层真气笼罩,彻底屏蔽了洞内所有的声响,连她这个高等阵法师,一时片刻都还无法破阵。

"急色。"梅瑷哼了一声,心知那真气肯定是师兄的手笔,不让声音外传,想必是要大玩特玩。

她不以为意的离去,喜孜孜的满山去寻岳锋,只等带他来看穿"魔女岳灵"淫乱的真相。

梅瑷怎样也没想到,不过半刻钟后,山洞内的情况,已经超乎她所能想象的大逆转。

顾锦怜的感觉很古怪。

她的身体确实不听使唤,也无法使用真气,但她体内那枚小小的元婴,却丝毫不受影响,她能清楚"闻到"蚀骨香的气味,也能"听到"自己的呻吟,甚至,她还能感觉沈无忧的嘴唇附在她肌肤上,近乎痴迷的舔吻。

但,梅瑷一走,沈无忧捆在她身上的真气丝线,却突然放松了。

已经脱得剩一条底裤的沈无忧跳起来,灭掉梅瑷留在洞口的蚀骨香,满脸精明,哪还有刚才的急色样?

"行了,走远了。"

她立刻发现,她能说话了!"你什么意思?"

沈无忧这么变脸如翻书,顾锦怜忍不住盯着他,满脸防备,还差点看傻。

沈无忧显然误会她那眼神是对他的意淫,居然还嫌弃的皱起一张俊脸,重新披上外衣。

"够了,垂涎二少我的女人多了去,别以为你看得到就真吃得到哈。"

"……"见过不要脸,没见过像哥这么不要脸。顾锦怜决定当作没听见。"你这是在帮我?"

"废话,哥这是在帮我自己!就你这相貌,真当我吃得下去?"

"……"

她到底该庆幸还是该生气?

(十一)妖精

沈无忧无视她,边收起蚀骨香,边自己唠叨起来。

"要不是那梅瑷是门主女儿,不能轻易得罪,我才不屑替她做那些煮鹤焚琴的事,美人是拿来疼爱的,又不是拿来糟蹋的。待会也不用等梅瑷把岳锋那二愣子骗来了,你只要能动了就走。"

这师兄妹两人,居然貌合神离?顾锦怜心头一丝希望燃起。

"那你还不快放了我?"

沈无忧耸肩:"不是我不放你,百丝缠我已经收了,你现在是中蚀骨香的毒,不能动又不是我的错。"

说来也是私心,他沈无忧才不做亏本生意。

岳灵的脸是倒人胃口,身材和肌肤却好得不得了,不揩点油哪甘心。

他一脸痞气,裸胸蹭在她身上。

肌肤相触的滑腻,美好得令沈无忧下身再次蠢动。

但一抬头,看见岳灵平凡的脸,他又……变回坐怀不乱的君子了囧。

到底是吃,还是不吃?沈无忧在天人交战下,决定梳散她一头乌发──遮了她脸!

"你干什么?"

"少废话,二少我现在要舍身给你解毒,便宜你了。"

解毒?亏他说得好听!他分明是在占她便宜,还一脸哥被占便宜了哥委屈!

沈无忧开始上下其手,嘴里还在感叹。

"美,真美……这冰肌雪肤……实在是毕生仅见……但怎么脸就长成这样……"

顾锦怜又气又好笑,本想开口骂人,后来勉强忍住。

因为她发现,沈无忧虽然是真的在吃她豆腐,但他手指过处,确实有磅礡的真气流动,他真的在引导她身上的蚀骨香毒性疏散。

沈无忧要逼出蚀骨香之毒,就不能再隐藏实力。

随着沈无忧释放出他真正实力,顾锦怜被他手掌触碰过的肌肤,突然变得极度敏感。

"你……你竟有元婴初期的修为……"

顾锦怜的声音都发颤了。那种靠近岳锋时曾出现过的渴望,此时此刻,千百倍的疯狂冲击而来。

沈无忧听见她颤抖的声音,下意识的以为那是对强者的崇拜,不禁心情大好,得意回复。

"不正是因为二少我真气浑厚,才能每次都能骗过梅瑷那蠢妞,让她相信之前那些女人都被我采捕了嘛。之前我的真气,都便宜了梅瑷。"

还好蚀骨香有个副作用,就是可以让人醒来后遗忘部分记忆,所以,沈无忧大概是每次助纣为虐时,就会顺便对”受害者”倾诉一下,否则像他这么啰嗦的货色,真会给憋死。

他也没注意到,"岳灵"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安静柔顺?他一边熟练地替她引出蚀骨香,一边自顾自诉苦。

"要不是我早年曾经受过合欢门门主一个天大人情,被他逼得发下一个心魔誓,就凭我沈二少的身分,哪需要隐瞒身份替他女儿当十年的护卫,还陪她玩这些下三滥的游戏!不过还好,一个时辰后,十年之期就到了,算你走大运,恰好就是那傻妞祸害的最后一个女修。哼,被合欢门整了这么久,这蚀骨香就当作报酬,哥也不打算归还了……"

沈无忧突然停住。

身为元婴大能,他敏锐地发现,情况有点不对。

蚀骨香不是已经被他扑灭,收进储物袋了?为何现在,整座山洞、整个空间里,依然弥漫着一种谲丽的媚香?

"岳灵?你……这是什么……幻术?不对!……你!"

眼前的岳灵,那张平凡的容貌像是水溶般褪色,水洗后,一张难以言喻的娇魅容颜,就这样显现出来。

沈无忧看直了眼,整个人挪不动窝。

他脑中一下子冒出两个字。

妖精。

(十二)闭嘴

眼前可不正是个妖精吗?

岳灵按着他的手,跪坐起来,乌黑的长发便垂在胸前,堪堪遮住春光,却遮不住玉乳的圆润线条,一双泛红的媚眼,吹气如兰。

更要命的是,他停在岳灵腹部的手掌,被她柔软的手拉住,环向她后腰,她整个人,反过来压倒他,贴紧他还半裸的胸口。

沈无忧都傻了,刚刚才虚怀若谷下来的部位,一下子硬得发痛。

"你,啰唆。"

比蚀骨香还妩媚的气息,从她绝色的樱红唇瓣吐出。

沈无忧头晕前,很郁闷的发现,

哥中招了!

这妖精,居然也是个元婴!

而且,她还打碎他施放在洞口的真气屏障,把他扯向山壁后头,另一个更隐密的洞窟。

哥夜路走多了,今天要被反采捕了呜呜!

不过,郁闷的沈无忧,至少还有一点欣慰。

"灵妹……还好你真的是个美人……不然,你完事后哥肯定要寻死……想我沈无忧一世风华,如果就此香消玉殒,岂不叫天下美人心碎……哦,我沈二这样逆天的人物,光是躺在这里呼吸,都是罪恶的美……"

"……沈二货。"

"灵妹,你喊我做什么?"

"闭嘴。"

迷失在沙漠里,艳阳下的正午,再喝不到一滴水,她就会渴死。

这就是顾锦怜现在的感觉。

眼前的沈无忧,就是一泓沁凉泉水,不喝,她会死。

字面意义上的死。顾锦怜清清楚楚的感觉,她尚未稳固的元婴,现在正源源不断释放灵力,她从炎翼身上偷来的修为,怎样都控制不住,向外不停奔流。

把沈无忧和自己扔进后山腰另一座山洞,是她朦胧的意识内,最后能主宰的一件事。

接下来发生的事,淫乱得令顾锦怜不堪回忆……

不,不对,她叫岳灵。

那个正在用眼神强奸她裸露娇躯的男人,他也喊她岳灵,不是吗?

这个在陌生男人的注视里,居然能得到快感的淫乱女人,她叫岳灵。

她叫岳灵,她不是她,不再是那个心系所爱的顾锦怜,不再是涤凤宗止风上尊最得意的弟子,当然,更不再是名门正宗的天骄。

她叫岳灵,只是一个打从骨子里,淫媚成性的散修。

顾锦怜的意识,终于在难以承受的压力里,被她自己虚构出来的人格──"岳灵"──所取代。

"闭嘴。"岳灵红瞳微眯,水属性灵力发动,沈无忧身处的岩石凹陷处,立即冒出一池沁凉浅水。

沈无忧仅剩的裤子立刻湿透。

她看似是真的很热,秀脸嫣红,一双美目都熬成赤色,懒洋洋的甩散一头长发,抖落方才被沈无忧割裂、早就变成碎布的衣服。

她一步步走来,随着脚步,胸前雪白的丰腴玉兔微跳,粉红珍珠似的乳尖,含羞带怯似的一颤一颤。

沈无忧咽了口唾沫,坐上岩盘。

他被清水沾湿的掌心都在熨烫,像在叫他快点制服那对晃晕人眼的雪乳。

结实腹肌下,他贲起的硕大阴影更加醒目。

不管了,就算她目前正在展现比自己还高的实力,那又怎样?被采捕他也甘愿,前提是,他得先爽一把!

只是,沈无忧还在盘算要怎么取得主动权,连恶战一场都在所不惜,天上却突然掉了馅饼。

她用来压制他的灵力,瞬间放松,他重获自由。

怎么回事?

只见方才还像女王一般气势的岳灵,才刚走进她自己以灵气制造出的水池,浑身强大的灵力,却突然断线珍珠似的,全散了。

她浑身乏力,可怜兮兮地软倒,跪坐下来,溅了自己一身水珠,红瞳茫然,哪还有半分气势?

"怎么,怎么回事?"岳灵一脸迷蒙。

(十三)逆袭

沈无忧何等精明的人,一眼就看穿,她原本修练的必然是以双修为主的功法,但她自身基础不稳,一身庞大灵力都是从别人身上得来,还没能化为己用,才会一发力,就突然散逸。

最先,沈无忧还怕她是诱敌,试探着祭出他的灵绳,结果真的一捆得手,岳灵手腕脚腕都被他缚住,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声音,迷茫里染了几分惊慌,软糯嘶哑。

"你,干什么?"

沈无忧得手,眼神深暗:"还能干什么?当然干你!"

沈无忧哪还肯等?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左右撑开灵绳,把岳灵纤细的四肢摆弄成大字形,露出,他整个人扑在她身上,令她柔软的身子,大半都陷入水里。

蕴着水的那处石凹,大小恰好能容两人。

沈无忧的大掌,准确握住他垂涎已久的饱满,她玉色的乳肉,不少溢出他指间,被他恣意玩弄,用力搓捏出各种形状。

然后,毫无防备的,他恶意用食指和拇指,掐住她粉红的顶端,张开薄唇,用力咬下。

锐痛过后,立刻变成贪婪的吸吮。

"啊!"

他用舌尖开始舔逗她被咬疼的乳尖,刺激感袭来,岳灵动弹不得,只能仰首,不由自主挺起腰身。

这一挺腰,她双腿如今又门户大开,柳腰下的秘丘,便直接触碰他尺寸惊人的热烫。

"呜……"岳灵咬住下唇,却没能忍住呻吟。

沈无忧吐出她湿淋淋的茱萸,故意用粗硬的肉刃,抵着她丘缝的软肉,棍身贴住那道等待开发的迷人肉缝,前后摆动腰部滑行,在灵水润滑下,发出羞人的噗滋声。

"小妖精,等不及被操了?求我啊。"俊气十足的脸贴在她耳边,低声调笑。

"……作梦。"岳灵双颊通红,抿紧嘴唇,闭眼不理会他淫声浪语。

其实她知道,自己半浸在灵水中的腿根,已经渗出渴求的蜜液,就像她被炎翼监禁时,嗅到炎翼身上气味的当下一样,浑身都空虚的想要被抚弄,被填满。

虽然此刻她的人格已由顾锦怜化为岳灵,但岳灵还是继承了顾锦怜的记忆,岳灵没有顾锦怜的刚烈执着,而是更加恣情率性又狡猾,比起顾锦怜同时把炎翼视为救命恩人和仇人的矛盾情绪,岳灵一点都不否认她对炎翼有欲望。

或说,岳灵从不否认她的各种欲望。

比如,眼前这个面貌俊秀有余、气势却略嫌不足,比起炎翼明显不如的男人,却能在她身上,点燃犹如炎翼带来的火焰。

所以,她当然要沈无忧。

平白送到嘴边的肉,那有不吃的道理?

只是她懂,太容易得手的玩意儿就不有趣,欲擒故纵才能引人疯狂。

看看炎翼那么出色的魔头,为何单只对顾锦怜心心念念,执拗不悟,也就明白了。

因为,他能占有她的身体,但不曾真正得到过她的心。

岳灵的挑衅,果真引来沈无忧的征服念头。

他势在必得。

"叫你嘴硬。"

岳灵算盘打得响,这男人也该被激发兽性了吧?

不料,沈无忧本来压在她身上的沉沉重量,随着水声震动,竟果断离开。

岳灵半沁在水中的娇躯,失去男人的重量,顿时觉得空荡荡的。

他走了?他竟舍得离开?

岳灵内心不安,才想睁眼,双腿突然被那绳索抬起,头下脚上,整个翘臀离开水面。

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空虚幽穴,一下子被温暖的唇舌含住。

他……他在亲那里!

意识到沈无忧的动作,岳灵瞪大双眼,只见自己被拉得大开的双腿,正被沈无忧扛在肩上,而沈无忧的黑发就贴紧她穴口,韵律耸动。

"啊!别!"

沈无忧吻得极是细致,与滚烫肉刃痛快割据的快感又有不同。

他的舌尖,先在她细嫩的花瓣上打转,让花瓣蜜汁淋淋的盛开,然后,嘴唇覆住花心,贪婪吸吮。

"嗯……嗯嗯……"从来没人对她做过这种事,饶是岳灵想法大胆又有心计,一时也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无助承受着花穴被人舔弄的搔痒快感。

"啊!"岳灵大声娇喘,从没感受过的异样高氵朝袭来,她脚趾都蜷曲了。

她突然涌出的大量蜜水,顺着沈无忧的下巴曲线,滴进水中,沈无忧知道,这便是她的销魂处了。

"上面是嘴硬,下面的这张小嘴,倒是甜得很。来,尝尝。"沈无忧勾着流氓的笑,抬起头,压回岳灵身上,他那双刚吃饱她蜜水的薄唇,直接封住岳灵还在喘气的檀口。

沈无忧的舌头,直捣黄龙的顶进她口腔。

(十四)求我啊

比起刚才他对她花穴的细致伺候,这个吻又简单又粗暴,但就是这样的粗暴,混杂他口中那种色情的气味,岳灵就被吻得浑身欲火炽热。

也从没有人,吻她吻得这么流氓,又啃又咬,却令她神魂颠倒。

"呜呜……嗯……"

正当岳灵满腔心思都在唇舌激烈交战,沈无忧不安分的手,已经悄悄下探,拇指摁住她娇嫩花核,屈起一指,开挖她泥泞的花穴。

"好过分。"

沈无忧的肉棍又涨大了一分,圆滑顶端撑得鼓胀胀的,迫不及待的从肉柱口泌出透明滑液。

感觉手指被温暖弹性的肉壁紧紧吸住,沈无忧很快挤进第二根,第三根,缓慢探入,直到撑得花穴洞开,汩汩春水不断溢流。

岳灵从起初的倔强,节节败退。

沈无忧的手指很磨人,知道要辗磨花核,逗得她蜜汁流得一塌糊涂,偏偏他又只在洞口摩娑徘徊,岳灵熬得焦躁难耐,终于忍不住款摆腰肢,俏媚双眼闪着水波,娇憨无助,楚楚动人。

"坏……别弄了……给……"

"给什么?"沈无忧含住她耳垂,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囫囵不清的问。

"给我……"岳灵的小嘴开开合合,犹豫半天,终于把羞耻的字眼逼出齿缝:"给我,大肉棒。"

"要它做什么?"沈无忧坏心的握着自己尺寸傲人的肉柱,一下一下拍在她盛开的嫩穴口。

每一下,都带来触电般的冲击。

这小心眼的男人,吃不得半点亏!

岳灵咬唇,不得已,羞红着脸出声:"操我!用你的大肉棒操我!求求你……"

沈无忧手中怒龙蓄势已久,他俊邪的眉目也熬得有些发红,少了点痞气,多了急躁,却反而显得很性感。

"给你,都给你。"

沈无忧将岳灵的身子放倒,腰身一挺,粗硬的柱身狠狠推进,一下子冲入花穴层迭的肉壁,突然被闯入的花穴像是久旱逢雨,柔软媚肉紧紧吸住他热胀的硬挺,撹得他还没开战,就差点陷溺其中动弹不得。

好爽!

沈无忧热血冲脑,要不是实时煞住,险些就要精关失守。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御女无数,但就没遇过这么令他难以自拔的女体。

沈无忧的肉棍,还剩小半截在花穴之外,他勉强忍住狂插的冲动,停止推进,缓了缓,接着便毫不客气的握住岳灵腰肢,仗着她背后水池能泄力,发狠的猛力撞击。

岳灵一对柔软白皙的乳房,被他撞得上下晃动,灵水不断飞溅,女人绝美的脸蛋在破碎浪荡的呻吟声中,早已沾满水珠,一滴滴从颊上滚落,也分不出是汗是泪。

沈无忧爽极,几百下深浅交替的凶狠抽插后,突然一个狠狠贯穿,整根巨大肉棒彻底嵌在女人熨烫的体内,享受着被穴内媚肉纠缠的快感。

"妖精,小穴吸得这么用力,都不能动了。"

岳灵皱眉,全副心神都在极乐与被撑到极限的痛苦里,徘徊煎熬。

她的花穴,从来没有被撑得这么满。

炎翼尽管时常索要,却从来待她温柔,不曾贪婪的一次就做到这么疯狂,而现在,她过度充血的花穴,被沈无忧痛快的做到完全肿起。

沈无忧直径过于粗大的肉刃,把她塞得又酸又涨,一点空隙都没有,连穴心嫩肉都动弹不得,此时偏偏又听见沈无忧淫秽的取笑,岳灵心中涌出淡淡的羞耻感,同时却有更大的快感,从两人性器交合处传来,像波浪击岸,涟漪泛滥。

岳灵尖叫,浑身痉挛,尤其被塞满的花穴,更是用力绞了起来。

沈无忧猝不及防,整根肉柱被挤压到极点,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袭来,他狠狠掐住岳灵的雪乳,猛然发力狂干,操到两粒肉囊都不断拍着岳灵大腿,水液四射,啪啪作响。

恨不得把身下柔软的女体揉进自己骨血内,更恨不得连肉囊都挤进那处销魂洞里。

听着岳灵销魂的浪叫,沈无忧干红了眼,"操,你生来就欠男人干!"

"啊──顶到了,嗯,顶到了呀啊啊──"岳灵尖叫,猛烈的高氵朝潮水般涌过来,将她灭顶,一股蜜液从她穴内涌出,失禁一般,全洒在沈无忧正卖力冲撞的圆柱顶。

被那股阴精一激,本来还强忍的沈无忧再也忍不住,咬住她美妙跃动的一只雪乳,喉中发出低吼,加快速度,冲撞数十下,便将浓郁的白浊阳精,一滴不漏,痛快的全射进岳灵体内。

(十五)人丹

高氵朝的茫然余韵,在岳灵的绝色脸庞上,留下令人难以抗拒的情色痕迹。

沈无忧从不知道自己的定力这么差,他也不知道,自己竟可以在同一个女人身上,乐此不疲的反复求欢几十次,还不感到厌倦。

他本来用以捆绑岳灵的法宝,早就因为岳灵毫不抗拒的配合,被他收了起来,改成以灵力架设屏障,以免整座山洞内没日没夜颠銮倒凤的淫浪声,传了出去。

现在,山洞内已被沈无忧布置出一块干净石台,垫着百年狐灵兽的白绒毛皮,岳灵赤身裸裎其上,除了乌黑长发和雪乳上一双红樱,几乎整个人与白狐毛融为一体。

此处就成为他俩临时的爱巢。

几回交融,身体被彼此的爱液沾染,沈无忧也懒得施清净诀,就用那池岳灵制造出来的灵水,两人嬉耍浸洗,往往洗着洗着,又就着水液的润滑,不知饥饱的交合。

对,不是什么深奥的双修,而是最原始的交合。

性器相接,抽插,吮吻,浪吟,达到高氵朝,在余韵里,感受似乎要死去又敏感到极点的欢愉……最原始又最奢华的享受──因为彼此身体的顶级契合。

但,沈无忧还是发现了岳灵的古怪。

沉沦之余,他还得到意外惊喜。

他的修为进了一小层。

沈无忧的修为,有很长时间已经停滞不前,现在陡然突破,他明白,肯定跟他身下这妖精脱不了关系。

白狐绒上,餍足的沈无忧枕着自己左臂,右手把岳灵圈在自己胸前,手掌恣意搓揉她胸前柔嫩的雪团,懒洋洋的道。

"看你身上的灵力运转,你原先修习的双修法分明是门精深功夫,却被你练得如此差劲……"

岳灵这几日在沈无忧没日没夜的挞伐下,浑身酸软得要融化,身体是舒泰了,但她的灵力却像被吸干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起初她还十分惊慌,以为自己会死在沈无忧狠命的冲撞下,但后来她发现,在沈无忧挺入她体内,播下种子浇灌后,她身体的焦躁就像久旱甘霖一样的平息下来,神识也变得更敏锐,只是真气全都消失,变得像未曾修仙的寻常人一般而已,其它地方倒是得了不少益处。

尤其她可以感觉,自己身体对男人的诱惑力,更大幅度的增长了。

就连沈无忧这个中老手,后来也有几次,在岳灵娇吟着媚穴紧缩时,沈无忧无预警的挫败低吼,把精华全泄出来,交代在她体内。

当岳灵发现自己不会被沈无忧吸成干尸,而沈无忧也只是想要她,倒没有害她性命的意思,岳灵也就破罐子破摔的尽情享受了。

几天下来,她能感觉,沈无忧不是对她毫无感情,毕竟他俩身体的契合度,实在好得太不寻常,同时,她对沈无忧也起了一丝异样的信赖。

她甚至敢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稍微透露自己的遭遇。

"哼,才不是我想学,还不是被人给逼的。"岳灵把自己曾被囚禁、被调教的部份事实说了出来,当然她隐瞒了炎翼的魔族身分,也略过了自己是从魔染炼狱逃出来的部份。

"听起来,你像是在被他练成专供他享用的人丹。

(十六)要报仇

沈无忧若有所思,手指却没闲着,不安分的扯住岳灵胸前的粉色朱果,将她软嫩的雪乳玩弄成各种形状。

岳灵嘤咛一声,迷糊的问。

"什么叫,人丹?"

不能怪她无知,她从原主顾锦怜那里所继承的记忆,很多都只是片段,而且,这种一听就是邪修魔修的手段,就是之前的顾锦怜恐怕也不曾听说。

沈无忧倒很有耐心的为她解释。

"合欢双修的功法,通常是透过交欢,夺取他人阳气或阴气纳为己用,不过也有一种特殊的功法,是让人丹先学会顶级的采补功法,对外吸取他人真气,接着主人再透过与人丹的交合,从人丹身上获取那些功力。所以,通常这种人丹无论男女,都是美艳绝伦,叫人难以自拔……就像你这样的。不过说也奇怪,照理说都细心培养了你这人丹,他应当会每次完事后都固定做些小动作,以便在你魂识中埋下认主烙印才是,这样一来,其它男人便无法从你身上自由吸取灵力了。"

岳灵胸口突然一闷。她想起每次完事后,炎翼都要喂她喝的那些浓郁酒浆,现在听沈无忧这么一说,她基本上已经认定,炎翼就是要拿她做人丹。

"原来是这样。沈无忧,你是说,我还没有认主?"难道是因为她在认主仪式完成之前就逃走了的缘故?

"当然没认主,不然你现在又怎会轻易被我榨干?"沈无忧笑得流氓兮兮,偏生就有一丝邪气的俊俏:"不过那人倒是给了你极顶尖的魅惑功法……妖精,你被人干得越多就越美,身体也会越来越敏感,到最后,你就会变成最迷人的毒药,男人就算明知道沾了你便会耗损修为,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碰你。"

原来,那个炎翼囚禁了她,又为她重新塑体,对她不过是这种利用的心思。可笑她还曾以为,他对她有爱怜之情。

也不知道,心痛的是她还是顾锦怜,但总之,岳灵确然是突然感觉情绪低落了,连沈无忧又翻身压住她,她都一时没有注意。

岳灵心里先是空落,紧接着,却燃起一丝淡淡的恼怒,越想,她就越不甘心。

凭什么,炎翼就能对她为所欲为?如果哪天她够强了,有没有机会,让当初难堪的角色对调,变成她恣意摆布炎翼……

想象着她把那个强壮美丽的魔,压在身下蹂躏的样子,岳灵如今已空荡无真气的丹田忽然一阵火热,潺潺的蜜液,润泽了整个穴壁。

想要,好想要。

她好想要把那个打她主意的混帐绑在床上,像当初他绑了她一样,想挑逗得他无助喘气,让那一双天生魔族的血瞳彻底充血,好想让他沙哑着声音,反过来求她干他……

"沈无忧,你说,我如果再遇到那人,有没有机会反过来采补他?"

沈无忧停住在她身上探索的动作,诧笑。

"既然没有认主烙印,当然行。不过……摆布你的那人,听起来不是个好惹的主,你想对他下手,就不怕自己反被他吸干?"

岳灵垂帘掩去眼中自尊受损的刺痛,她双手去推沈无忧,反过来岔开双腿,跨坐在他腰上,妩媚一笑。

"我现在确实是不能,但不表示你也不能,不是吗?所以你敎我嘛……无忧哥哥,你得要好好调教灵儿呀……"

边撒娇,她细滑的大腿便从他腹肌上,缓缓往下滑蹭,带出一道充满情欲意味的潮湿银河。

沈无忧嘶的一声,偃旗息鼓处立刻被挑逗得昂扬抖擞。

他单掌箝住她纤腰,另一只手握住坚硬的肉柱,猛力向上一刺,冲进温暖柔滑的蜜穴,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绞紧,岳灵呜嗯娇喘,雪白的脖颈高高后仰,双眸紧闭,黑发散落,沈无忧呼吸变得粗重,双掌摁住她的腰,卖力顶弄起来。

"啊,入得好深,无忧哥哥的好粗、好大啊嗯……灵儿的小穴都被塞满了……"岳灵惊叫出声,两团雪乳随着他逐渐癫狂的节奏,也开始淫乱不堪的猛烈晃跳,她艳丽的小脸上满是痛苦欢愉,汗水晶莹下落,美得难以言喻。

沈无忧着迷了。

他眼中尽是她激烈跳动香汗淋漓的白腻玉乳,和她脸上又苦又甜又沉醉的媚惑神态。

"真是,妖精!"

他咬牙,用力掰开她丰腴的臀瓣,在那片腻白上掐出指印,不管不顾的狠命撞击起来。

(十七)拜流氓为师

"沈无忧,敎我修练法门。"

"妖精,你还想修仙?你身体被改造过了,往后想修练,除了与男人双修外,别无他法,你当真想学?"

"当然要,我想变强,强到没人可以再任意欺我辱我!"

岳灵眼中光芒暗了一暗,心又刺痛了,大概,痛的是她体内另一个沉睡的人格,因为她本身其实没有那么强烈的是非正邪对立观,双修就双修吧,要是你情我愿的话,她何乐而不为?

她想要的无非是变强,然后以牙还牙的反咬炎翼一口罢了。

只是,想到双修,岳灵脑中蓦地浮现一个神色温柔的男子,她心里轻轻一荡。

师父……

那个人,她曾要喊他师父,他曾温润似玉又眼神透彻的敎她大道无情,她曾与他在专属于他的青石峰上,好一段时日的相伴相依。

涤凤宗,止风上尊,此人,是岳灵此际心头清晰浮现的一幅憧憬画像。

岳灵岳灵,灵岳灵岳,会给自己取这样一个化名,还不是因为顾锦怜潜意识里无比怀念当初那个身在青石峰灵岳之上,并且总是百般维护她的强大师父吗?

想到那个谪仙模样,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的男子,岳灵不自觉的脸上染了浅浅红晕,本来有些狡猾的眼神,竟沁出星星点点的纯真,照映她绝色容貌,动人之至。

沈无忧看见她缅怀似的模样,心里莫名的不痛快,还嵌在她体内歇息的欲望,登时又胀大。

"想男人了?还没把你喂饱?"

"才不是,想的是我师父……嗯,你!"听见她喊师父,沈无忧突然猛撞了一下,撞得岳灵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师父?现在你师父不就是我?"

岳灵一声娇呼,沈无忧留在她体内的精华,数量已经不少,他又总不给她清洗,撑得平坦的小腹都有些胀感,现在被他这么一顶,那些精华自然缓缓外渗,随着沈无忧慢腾腾的推挤,纵然她未曾动情,内部也足够湿润。

"说什么胡话,你这流氓。"明白他又要做什么,岳灵受限于修为全失无法与他为敌,躲都躲不开,但她又隐约感觉身体就要撑不下去,只得双颊微红,开口讨饶。"能不能,先不要了……真的很累……"

岳灵看准了沈无忧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听了她软绵绵的哀求,应当会罢手才对,但这回他却没停止,反而哼了一声,往内再撞,一下子顶在她敏感处,岳灵险些发出呻吟。

"不是想学修练法门?这会儿正在敎你,还不快喊师父。"

听见他酸溜溜的口气,和顶弄得更猛的力道,显然是气不过她在与他云雨时,心里还能想其它男人。

岳灵又好气又好笑,"就说不是了……"

"让你喊就喊。"

"流氓,啊!臭流氓……"

见她不从,沈无忧也不乐意了,干脆手口并用,连着窄腰更大幅度的摆动,弄得岳灵身热骨酥,骂沈无忧的声音都弱了,末了,她只得闭眼不看他,委屈认命的轻喊了声。

"……师父。"

这一刻,体内怒龙又是一捣,岳灵闭着眼,脑中竟像是看见那谪仙般的上尊,就伏在她赤裸的身上,温柔进出,止风平素淡漠的脸上,绽放桃花春色的诱人风情。

"啊,师父!"这画面太真实太冲击也太亵渎,令她既惊慌,却又忍不住情动,

岳灵娇柔地伸出手臂,环在幻象止风的脖颈上,本来被操弄得肿胀不堪的酸痛花径,一下子感到有股清凉真气在盘旋,缓缓流入她枯竭的丹田。

真的就像止风精纯的水属性灵力,徐徐如细雨的在润泽她的身子。

"啊,嗯嗯。师父。"

岳灵不住媚吟,在止风幻象的侵入之下,耳边清晰的听见,那交合处传来啪啪水声,她的蜜穴皱褶内,正羞怯万分的,一下一下贪恋地吸着在她体内搅动的硬挺男根,而且她浑身的细密汗珠以及不断涌出的蜜液,都开始泛出特别让人把持不住的妖媚香气。

这香气,勾引那柄男根捣弄的频率,微微加速,却突然停下来迟疑了一会,像是不舍得弄疼她似的,又慢下来。

幻象中,岳灵甚至能看见向来温柔的上尊,那张俊美的面容微微皱着,从齿缝间溢出性感难耐的低吟,像是在忍着焚身欲火,也要温柔待她。

岳灵心都酥软了,"师父……师父……没关系……"蜜穴内的高氵朝,难以言喻的一波波来袭,她甚至主动抬起玉臀,主动把他吃得更深。

直到,交合处碰到触电似的那点,两人都因一时快感冲刷的战栗,很有默契的停止不动。

"师父,快些,灵儿还要嘛……"就在岳灵心荡神驰,又麻痒难耐的娇声催促时,她忽然听见沈无忧坏坏的笑声。

"现在知道我这师父的好处了吧。"沈无忧出声调笑,立即打破岳灵心中的止风幻影。

她顿时脱离幻象,灵台一片清明,这才感觉在沈无忧故意放缓的动作下,果真有双修法门的体悟和精纯灵气,都在源源不绝的流入体内。

岳灵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平白得了个便宜师父,虽然她对沈无忧绝对不会有对止风上尊的孺慕之思,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虽然这便宜师父本人有点流氓,却还勉强可算是靠谱。

(十八)改心法

数日后,岳灵在沈无忧亲身上阵的传授之下,完全学会他所传授的双修功法,也学会了心法的运转。

虽然其中受了不少苦,甚至有几度,她不由自主使出过去学习的涤凤宗心法,结果跟邪门心法当然互冲,她便像走火入魔般的,被沈无忧给做到昏了过去,醒过来时口中都是清凉的丹药气味,也不知沈无忧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但是一睁开眼就是又得迎接新一轮的"学习",当然又是一阵两人赤身裸裎,躯体交缠的劳力活。

岳灵都摸不清自己被折腾了多久,总算等到沈无忧把功法传授完毕那天。

这回她醒后,沈无忧已经自己穿好了衣裳,扔了套衣服也叫她穿上,他就这样边欣赏她穿衣服的景致,边解释:

"成了。我传给你的这功法,属于比较谨慎的类型,虽然不会一次就突飞猛进,但只要对方是自愿与你交欢,你一运功法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吸取对方部分灵力,不过这是只限于对方修为比你高出至少一阶的情况下。如果对方修为比你差,或是与你在伯仲之间,这功法运转一定会被察觉,甚至没控制好不小心坏了对方灵脉,把他吸成废人也是可能的。"

简言之,功力比她高的随便吸,对方也不痛不痒,但如果遇到修为等同她或低于她的那反而要小心,因为没有人会在濒死之际毫无反抗,要是遇上玉石俱焚的反抗,修练者很容易有生命危险。

这邪法,果真有可能会害死人。

听罢,岳灵轻轻叹气。

"邪功。"

不过,邪功又如何?她现在总之只能靠这种邪功继续修练,否则,就凭她这副容貌和难得的纯阴体质,在修仙界里失去修为,只可能落入被人觊觎的无助境况。

岳灵经历这么多切身之痛的异变,心态上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正派女修。也许就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的想法正在朝着她以前视为仇敌的邪修、魔修那端,逐渐靠拢。

按照这种修练之法看来,她现在修为低,反而还有个不错的好处。

她的修练之路肯定长得很,要拼过炎翼,更非短短数年所能奢求,但岳灵并不气馁,她从那次见到止风的幻象过后,心里就不断冒出某种荒唐的心思。

"沈无忧,我现在基本上能采补任何修士,而不被察觉,对不?"

"就你如今的破修为,差不多吧。"

"而且,采补对象修为越高,我的进步也会越快对吗?"

"可以这么说。"

沈无忧一看岳灵闪烁转动的眼珠子,就知道她已经开始算计男人了。

他瞄了岳灵一眼,只觉心思有点复杂。照理说他练的亦是采补之法,对所谓贞操没那么重视才对,但只要一想到岳灵那副晶莹的身子将会走上万人枕、千人尝之路,他就有点不快。

岳灵现在衣着整齐,端庄如仙,偏偏沈无忧已经享用过她的妙处,知道她脱掉衣裳后的姣好身材和风情万种,于是忍不住老要将眼睛黏在她腴软的双峰上。

倒是岳灵反而冷静。

她被沈无忧勤奋"指导"了不下百回,对男人的渴望暂时已能克制,她认真的在想自己的未来。

她要是将自己心里所想说出来,沈无忧肯定会吓掉下巴──因为,她接下来想算计的目标,正是如今整个咏兴大陆修仙界最顶尖的风云人物,化神后期的止风上尊!

只是,在那之前,她必须准备充分。

"亲亲师父。"

她喊得亲热,沈无忧却抖了抖眉毛。这妖精又要出什么妖蛾子?

"行了,你就只有有求于我时,才会一口一个师父喊不停。"

岳灵笑得眼如灿星。

"没什么,就是想问师父,你在外游历行走多年,可曾听说过,有没有什么宝物能让人重新塑体?"

"你已是这副妖精相貌,还想重新塑体?为什么?"沈无忧眯眼望她。

岳灵吐吐舌尖,娇笑:"女人嘛,永远不嫌自己太美。"

真正的原因,当然是她要攻下止风上尊这块难啃的冰。而重新塑体……

纯粹是她太过于了解止风。

那个永远都将自己身边打理得干净简洁的上尊,他心里是极好洁的,自从多年前他被即将结为道侣的女人背叛过后,便再也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从此宁可孤独修行,孑然一身。

要令他心生情爱,甚至攻克他,首要条件便是,她必须在接近他时,还保有最纯净的处子身。

(十九)五十倍的悲剧

"重新塑体的宝物,不是没有,"沈无忧想了片刻,终于开口:"宝物在崩兽谷的圣兽王族手中,但那里不是人修的界面,不好闯,近期刚好有个擂台,打入前十名的奖赏,便是获得进入崩兽谷的传送机会。"

岳灵顿时眼神一亮。

"我要去打擂!"

"这擂台的修为最低限制是筑基期,你去打?那就是去给人打成泥。"沈无忧大笑。

"我的修为……"岳灵这些天努力修练心法,她只知道自己的经脉被沈无忧给的功法拓宽了无数倍,比她元婴初阶的经脉强韧度还高出许多,以后可以吸纳更多灵力,便下意识觉得自己马上就能一步登天,导致她一直没注意自己现今的修为到哪里。

她现在定下心来仔细瞧,结果脸都垮了。

练气初期!天啊!这根本是修真界的新生婴儿!

接着她又发现更令人惊慌之事。

"咦?我的灵根属性……怎么回事?沈无忧!这怎么回事?"

本来她是令人称羡的顶尖修仙资质单水灵根,但现在,她惊骇的发现,她本来对水的敏锐感应力不见了,现在的她,反而对周遭的所有元素,都有了非常非常细微,微小到几乎可称之为没有的感应。

不会吧?意思难道是……

沈无忧难得不太好意思的嘿嘿笑,说出岳灵最不想听到的话。

"哎,就是,你师父我在敎你心法运行时,一时没忍住,忘记你体内灵气已经被我采空,结果,把你原先灵根采枯了,还好我提早发现,赶紧塞了你一颗重塑灵根的丹药,你也知道的,重塑灵根的丹药本就是随机塑造,我也不晓得,你重塑完毕后会变成五灵根啊。"

岳灵险些气昏。

她就只因为某人的纵欲过度,便从资质绝顶的单灵根,变成悲惨到无可救药的五灵根?

再加上她现在被拓宽的经脉,以后就得同时吸收五种灵气,直到每种灵气都到达进阶的标准,才可能进阶,这不是要逼死她?她修练的时间将会是以前的五倍以上啊!不,不对,加上她的经脉被拓宽了不只十倍,进阶所需的灵气就要乘上十倍,那就是,她需要比以前多五十倍的灵气,才能恢复与过去相同水平的层级!

难怪她觉得奇怪,后来她明明就从沈无忧身上采回了不少灵气,让沈无忧的修为从元婴颠峰一路掉回元婴中期,照理说她得到那么多灵气滋润,都该攀升到筑基颠峰、甚至就地结丹才对,结果居然只有练气初期。

看来,就是这倒霉五灵根加上被拓宽的经脉造成的"五十倍杰作"。

岳灵气疯,抓住沈无忧衣襟。"重塑灵根的丹药呢?拿来!我继续吃!"

既然是随机,那她就吃到恢复单灵根好了!

沈无忧双手一摊,摇头。

"傻啊你,既然这种重塑灵根的丹药有可能让废才变天才,如此逆天的东西当然也有逆天的限制,它本质就是种剧毒,每当修士吃过一颗,便要耗费百年才能把毒素去除干净,而且它只对灵根枯竭濒死的人有效,要同时符合这两个条件,难如登天,认命吧,灵儿,你往后就是天上地下难寻的五灵根俱全了,也没什么不好,跟为师一样嘛。"

岳灵眼神喷火,如狼似虎,眼看就要剥了沈无忧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

"那,既然你我同是天上地下难寻的五灵根俱全,就麻烦师父你,继续舍命让徒儿采、补!采到我筑基为止!"

(二十)出洞

"师父我也很想啊,可惜,不可能呐,你现在心法才修练到第一层,在同一个人身上能采补到的灵气,就是那个量,不可能更多,除非我现在突然进阶,不然你此刻在我身上是什么也采不到了。"

这太悲剧了……

可是岳灵心底,隐隐的仍有不甘心的盼望。

她很想,真的很想,以最干净的样子,再次出现在上尊面前,然后,她相信只要她顶着这张顾锦怜的面容出现,一直认为自己徒儿已死的止风,必定会大受震撼,她只要略施小计就能与他亲近,到时候,他便也会用当年那么干净纯粹的眼神,把她徐徐灼热。

只是,她心头那场美丽绝伦的与谪仙上尊共赴云雨之梦,此刻彻底破碎。

大概是看她失魂落魄,眼中含泪的模样有些可怜,沈无忧咳了一声,在她手中塞了条手环,是稀有的金色陨铁打造,上头镶着的却是五颗普普通通的圆石头,毫无灵气可言。

"哎,别说师父不照顾你,这是我机缘巧合获得的五行正气珠,是高阶法宝,你要快速搜集五属性灵气并不容易,不过只要把吸收到的任何属性的灵气灌进这珠串,它就会平均分成五份,各自进入你的五属性灵根里。我跟你一样五灵根,就靠它,你看我还不是结了元婴。"

"……"

岳灵恹恹的不想动,任沈无忧讨好的把那手环套上自己左腕,还取了她一滴血,帮她强迫五行珠环的器灵认她为主。

然后,沈无忧眯着眼,餍足的舔着她被刺破一个小洞的玉指尖尖。

其实那么小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沈无忧却恋恋不舍的舔了许久,还一路舔吻到她皓腕上的手环旁边。

岳灵心情很差懒得理他,就单纯把他当成一只卖萌讨好的金毛大狗了。

沈无忧的动作忽然停止。因为,他释放在外的神识在对他示警,有人入侵。

"有人来了?两个?"虽然失去外部修为,但岳灵内在神识的精神力量还是强如元婴大能,沈无忧的神识能捕捉的,她一样能。

"是梅瑷带岳峰寻来,不过按照岳峰谨慎的习惯,他不会跟自己的队伍离太远,附近肯定还跟着一串。"沈无忧的手摸到她腰上。"他们约莫再两个时辰能找到这里来,要不先避避?"

听见梅瑷两个字,岳灵的心情只差不好,但另一个人是岳峰,她心里突然一动,立刻有了算计。

"我是受害者,我避什么?"岳灵拍掉沈无忧的手,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风情万种得叫沈无忧心口一荡。

她把自己刚穿好的衣裳又缓缓褪下,露出雪润的肩膀,那肌肤上,满布着这几日欢爱的青紫痕迹,像开在铺雪高原的千色迷心莲,看似是开在圣洁之地的火热缤纷,实际上,全株都是毒,不断诱人接近摘采,受它迷惑而最终迷路,被耗死在雪原里的修士和灵兽,骸骨堆积如山。

就像她一样。

"你打什么主意?"

"那梅瑷不是想陷害我?不过现在,被她的同伙吸得修为一丝不剩的人,可是我。我当时在血蕈洞窟外布置了一块影石,早就记录下她当时宣称要怎么害我的画面,结果她的同伙果然将我采补到几成废人,还喂了我一颗欲奴种子,并囚禁在此,等着半个月后我被种子完全控制,就回来取走成果。这时人来得越多越好,刚好见证她的恶行。接下来,师父你躲好吧,等那队散修杀了梅瑷,便会四处追杀你了,接下来,我与岳峰还有正事得做。"

岳灵捉着自己松散的衣襟,可怜兮兮的像要把自己赤裸肌肤藏好,却反而挤压出雪乳中央诱人的沟壑。

沈无忧盯着她,眼中浓郁的情绪逐渐加深,他脑中骤地浮现岳峰古铜色的手指紧紧掐着她的雪乳,神色痴狂,下身在她体内猛烈冲刺的画面。

"怎么?好师父莫非舍不得那个假师妹?想出去给她示警?"

"怎么可能?被她欺压这些年,我不亲手杀她,已经仁至义尽。"沈无忧嘿笑,扑过来,将她身上衣裳再次撕成碎布,隐住眼中那道戾色。"那帮人还要两个时辰才到,不如现在为师再助你一把,让你的故事更逼真些。"

山洞结界之内,再次回荡起男女交缠的呻吟。

谁都有不为人知的算计,她有,他也有。

说穿了,其实谁也不曾真正相信谁。

但身体的颤栗和达到巅峰的涟漪骗不了人,他们的身体,很契合。

岳灵喘着气,衣衫褴褛的独自躺在山洞中央,沈无忧临走前不知为何发狠,弄得她高氵朝不断,甚至从体内涌出汩汩春水,洞内充满交合后的浓郁麝香气味。

她浑身骨髓都酥软,是真的动不了了。

岳灵此际气息只余一线,全身除了花容月貌没有被破坏,其它部位的肌肤上,全是不忍卒睹的肆虐爱痕。

沈无忧还真让她吞了一颗炼制欲奴的种子,不过那只是拿来骗人的,对于已经修练焚欲心法的岳灵来说,多运几次心法,就能将它焚烧成灵气,当作补气丸消化完毕。

临走前,沈无忧咬着她耳垂笑道。

"叫你不管以后有多少男人,都没法忘了我把你弄得多爽。灵儿,我等你半年,半年后,你设法再次修到筑基期,届时,西苑山崩兽谷擂台见,你身上有我的神魂印记,想找我时便以神识呼唤,千里内我都能寻到你。"

这次沈无忧临走前,从身上的储物袋翻出大批幻颜丹和各种辅助修练的高阶丹药,一瓶又一瓶,像不用钱一样的倒腾出来,全装进岳灵身上唯一剩下的储物空间,也就是那根岳峰所赠的水属性簪子。

岳灵把簪子带在身上,本来是想找机会还给岳峰的,但现在,它有更适合的用途。

岳灵没有使用幻颜丹,而是露出本来面目,歪斜鬓发上斜插着簪子,放任欲奴种子融入血脉,催她沉睡。

这会是一场令岳峰永生难忘的会面。

(二十一)猎物

五日后。

"梅瑷逃了?"

"是,她打不过五人剑阵,重伤之时,果然祭出合欢门的镇派法宝诱仙铃,才让她逃了,那岳灵说的话,确实不假,梅瑷果然是邪教潜伏的奸细。"

岳峰眉心皱得很深,听到岳灵二字,英挺五官意外渗透出一丝情愫。

"那沈无忧呢?还是没找到?"

"没有,恐怕是因为梅瑷暴露身分,他也就躲起来了。"那几名负责追踪的散修,接连摇头。

岳峰队上的人都知道,那天岳灵中了沈无忧的毒,才会被岳峰裹得严严实实地从山洞里抱出来。

后来岳峰直接在岳灵房间下了一个禁制,不让任何人出入,说是别打扰她养伤。可是,都养了五天,岳灵一直没出过房门,只有岳峰每日去探望,每次出来时都憋得脸色殷红,表情有些恍惚,催促所有人寻沈无忧的速度要加快。

显然,岳灵的毒一直没解,甚至很可能,这毒只有沈无忧能解。

只是,即使大家都晓得岳峰对岳灵一向很有好感,但也没必要这么藏着不让人见吧?岳灵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终于,有人藏不住好奇心了。"老大,我是丹药师,要不我去看看岳灵,或许能试着给她解毒也说不定?"

"不用了,我还能处理。梅瑷就不要理她了,当务之急,尽快找出沈无忧。我……"岳峰古铜色的脸膛,隐约的泛出红色:"我再去看看她。"

说完,留下一头雾水的众人,岳峰走了。

处理?没听说过岳峰会解毒啊?他一向是个擅用兵器的体修,怎么处理?

事实上,岳峰确实是可以"处理"的。

只有他知道,岳灵是被下了欲奴种子。

不敢轻易让人见岳灵,是因为,岳灵貌美惊人的真正容颜,以及她现在几乎全废的修为。

而设下禁制的原因,则是因为,她时不时的发作……

端着食物,岳峰踏入禁制的瞬间,再次嗅到淡淡麝香。

"灵妹,今日可好一点了?"

"岳……大哥?"

岳峰手中的食盘,猛地抖了一下。

眼前景象,说是血脉贲张也不为过。

除了捆住手臂的烟紫丝缎,还有身上一件根本遮不住胸前沟壑的粉色肚兜,除此之外,眼前的美人不着寸缕。

她穿不住寻常材质的衣裳,每当欲奴种子发作,她身上的衣裳便会被失控的灵气绞碎,甚至会失去理智的想冲出门去,岳峰不得已,只好绑了她。

那件肚兜当然也不是凡物,而是坚韧的冰山天蚕丝所制,不至于被灵气破坏,甚至穿戴时能带给人清心宁静的附加效果,这是某次岳峰探险时从一个死亡修士身上的储物袋所得,虽然是件值钱的宝物,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拿出这样东西去卖掉,只好扔在一旁,久了也忘了,没想到竟在这时派上用场。

手脚被丝缎绑在床上的岳灵,已经挣扎着下床,她跪在地上,长发披散,皓腕悬空,双眸迷离的看着他,口中呢喃,一双长腿瑟瑟发颤,不断在磨蹭,而接近她腿间幽密的肚兜尾端,已经染上一摊暗色的湿润。

"灵妹,你且忍忍。"岳峰的声音浑浊了些。他何尝不是在告诉自己,要忍住,她是被欲种控制了,身不由己,他不能趁人之危。

"该吃饭了。"

"嗯,好饿,岳大哥,你喂我,像上次那样。"语毕,丁香小舌还探出有些干燥的嘴唇,轻轻一舔。

因为岳灵修为已经降到练气期,必须如凡人一样进食,岳峰不得已只好替她烹煮灵食,他本想用汤杓喂她吃饭,她却不安份到极点,翻倒了好几碗,怎样也喂不成。

上次,他心一横,干脆将食物含进嘴里,嘴对嘴哺给她,居然,顺利吃下去了。

可是,他没能喂完那餐饭就落荒而逃,因为,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当时濒临失控的景象,岳峰古铜色的脸再次逐渐烧红,血液不能控制的汇流向下腹。

他连忙默念一段清心咒,勉强使自己冷静,才去把食盘放到床头,手臂温柔地从岳灵肩下穿过,将她抱回床上坐躺。

"灵妹,今日给你找来了紫莲果。"

紫莲果皮薄多汁,清甜馨香,是凡人和修仙者都能服用的灵食,一粒不过拇指大小,以凡人之躯,一日只要五颗便能饱足,难怪那么小一碗。

看来,岳峰是打定主意要减少跟她肢体接触的次数。

五颗就五颗,就这五次,她今日一定要拿下岳峰!

岳灵开始悄悄运起心法,不久后,屋内逐渐盈满她的召唤迷香。

焚欲心法有个好处,除了她本身会变得极度敏感,还会在周身肌肤腾散出细小的香雾,那些香雾其实是修练心法时凝聚出来的媚毒,沈无忧提醒过她,每次运心法都必须将它们排出,而这香雾一出,除非是断爱禁欲的佛修,或是坐怀不乱的儒门子弟,否则连元婴期以上修士都无法抵挡。

但如今的咏兴修仙界,天下早已由十二大宗联合宰制,佛修鲜少在外行走,儒门更是个居无定所、人丁稀薄的神秘门派,遇上这两种人的机会微乎其微,岳灵也不怕。

她望着岳峰,心里腾腾的跳。

既有些好奇,又很兴奋,倒是没有丝毫退缩畏怯之意。

心法运转起来,她对岳峰的想法不知不觉已经变了──此人,是她修练心法后的第一个猎物。

(二十二)初次诱惑

岳峰咬着第一颗紫莲果,越靠近岳灵,鼻端便都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离她越近,他越是心跳不已,鼻尖都沁出薄汗,干脆闭眼,碰上她嘴唇。

岳灵急切的蹭上去,她整日滴水未进,确实也渴了。

此时紫莲果的汁液甜香和岳峰身上的男人气息混杂在一起,她只觉得浑身都在烧灼,哪里都渴……

她伸出舌尖,直接从岳峰唇上顶破果皮,攫住他双唇,吸吮吞咽。

淡紫清甜的半透明果浆,顺着岳峰喉咙滚下,岳灵放开他嘴唇。

"灵妹,你太急了……"

尴尬的岳峰正想退开,却发现,岳灵用鼻尖一路蹭着他的皮肤,沿着果浆流淌的方向,在他颈上吮出一道炽热的痕迹。

"嗯,甜,还要。"

岳灵双眼迷蒙,一脸恳求,被果浆滋润后的嘴唇,立刻就像娇嫩欲滴的花苞,鲜艳动人。

他的喉结,慌乱的滚了滚。

第二颗,岳峰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受控制,在他醒觉之前,唇舌已经和岳灵交缠在一处,直到吻得缺氧才分开时,岳峰口中也全是紫莲果的清甜。

第三颗,汁水滴滴答答流到岳灵身上,岳灵夹紧双臂,那些甜浆便汇聚在她胸前深沟。她伸出舌头去舔,当然舔不到,只能颤颤的将一对雪乳凑向岳峰:"岳大哥,帮我……"

岳峰眼中,只看得见那片暴露在肚兜上方的白皙双乳,丰盈雪色的双乳间,盛着紫色果浆,不知该有多甜。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渴。

他竟真的伸出双手,去捧起那对雪乳,舌头钻进那道迷人的雪谷,卷了那些果浆咽下。

又甜,又香,除了清澈之外,好像还多了种令人迷醉的微醺。

他从没有喝过这么美味的果浆,这滋味,也该让她尝尝。

岳锋咬着第四颗果实,紧紧握住岳灵傲人的双乳,以她的雪谷为容器,在里面将紫莲果顶破,接着,他将那对温暖玉色的奶子和其中的紫色果浆捧高,让岳灵一低头便能舔吮。

"灵妹,你也尝尝。"

岳灵红润的舌头舔了几下果汁,还没喝干净,便发出小猫似的哼哼声,边喘气,边左躲右躲的,让那些果浆纷纷往腰腹处流下。

"岳大哥怎么让灵儿舔自己的奶子,好羞。"

焚欲心法已然运转一回,岳峰毫无防备,自然中招。

他原先的客气和隐忍,如今在暗色的眼神里完全消失。

"既然灵妹不吃,大哥就帮你吃了。"

他大掌一动,岳灵只觉胸前一凉,掩身肚兜滑落,本来绑着她的丝缎,也被松开。

她白嫩平滑的小腹上,从丹田往上,攀爬着一个彩色图腾。

那是两朵并蒂盛开的莲,各自盛开在她雪乳上,一边一朵,呈现着细嫩的乳白色,直开到逼近锁骨。

从花瓣顶端看去,她粉嫩的乳尖就如两颗殷红露珠,妖艳的镶在白色莲瓣上。

这不是刺青,而是丹田被种下欲奴种子后,所开出来的花,倘若半个月内无法将这花压制去除,欲花便会融进宿主的理智,岳灵将会变成下种人专属的欲奴,平日可能无事,但只要下种人一召唤,欲奴就会不由自主的迎合,厅从任何指令。

那时,他在山洞里一看见岳灵的真实容貌,震惊之余,他当时便怀疑,是不是沈无忧偶然见过她的真容,所以起了淫心,而梅瑷则是嫉妒她,所以两人才连手害她?

再后来,岳灵取出手中的影石,加上她身上这朵歹毒的欲花,岳峰才肯定梅瑷和沈无忧确实来意不善。

他才立即将这两人逐出自己的队伍,并且下暗令追踪梅瑷和沈无忧,就算杀不死,也不可能再让他们待在自己队上,埋下不安定因素。

岳峰一直对岳灵有愧,总觉得是自己的示好,害得她被梅瑷盯上,于是,原本对岳灵的三分好感,此时更多了一分怜惜,然而,在见过她的惊世美貌,还有躺在山洞内饱受蹂躏的娇躯后,岳峰不能不承认,从此每次见到岳灵,他对她的欲望就膨胀得不象话。

连作梦,他都要梦见是自己与岳灵在那山洞里,炽热交缠。

而现下眼前的景象,却比他任何梦境都还要更真实且妖艳。

紫莲果的汁液,滚向岳灵左边那朵雪白莲花,然后,俏生生的凝结在殷红露珠上,颤颤的,欲落不落,让人时刻提心吊胆,不知它何时就要滴落。

要滴下来了。

岳峰陡然张开嘴,迎上去。

(二十三)金丹修士的元阳

"啊。"岳灵还来不及反应,岳峰已经含住她左边乳尖吸吮,舌尖挤压打转,她惊呼,双手不知所措的捉住岳峰宽肩,似痛苦又似喜悦,轻轻呜咽。

"岳大哥……灵儿,灵儿难受……"

"哪里难受?这里?"岳峰握住她另一边乳尖,引得岳灵又一阵颤栗轻喘。

"啊,对,好舒服。"

岳峰的眼神更加幽深。"会照顾它的。"

岳灵一边茱萸被他含在嘴里小心舔弄,另一边红珠被那双有点粗糙的手掌温柔搓捏,她的喘息频率越来越高。

"岳大哥,想要,"她双眸氤氲着水雾,长腿已经盘上岳峰结实的窄腰,勾住他的身体贴近。"好难受。"

岳峰尽管已受迷香控制,举止还是带着几分怜惜。

"慢点儿,莫要伤了你。"他拿下岳灵不安分夹着他扭蹭的长腿,脱去自己的衣裤,他的喘息也很沉重。

岳峰的身体饱经锻炼,扎实强劲,净是诱人的古铜色,岳灵顺着他的腹肌往下看去,在他解开裤子的同时,一根满胀虬结的肉棒,就这样跳了出来。

肉棒被欲望狠狠撑着,肉紫色的顶端显露,那肉棒的小口像是感觉到岳灵的视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结出一滴渴望的晶莹。

岳灵难受的呻吟,腰一挺,将早已弄湿一片床单的幽穴顶上去,上下蹭着那根肉棒,肉棒被她的液体沾湿,更是炽热地跳动。

"别动。"岳峰闷哼,身体燥热得只剩一个出口,所有欲望都汇集在下腹小小一块地ㄦ,只想快点冲进水汪汪的巢穴里,畅快发泄。

不行。虽然脑中叫嚣着要蹂躏,但他不想伤她。

他右掌捉住岳灵的臀固定,不让她乱动,左手托着热硬的肉棒,寻到她水润的花穴,以指尖揉开花瓣,感受到花穴虽然湿润,却十分紧窄,他才进去一点就觉得那小小的穴ㄦ被他无情撑开,激得他险些突刺冲入。

他知道她已经被沈无忧采补过,不可能还保有元阴,但他就是想怜惜的待她。

岳峰忍耐的呼吸更加沉重,他慢慢闯开花穴,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等她适应了那硕大,他才很克制的徐徐抽动起来。

岳峰当然不知道,他的怜惜,提供了岳灵修练的最佳养分。

两人交合处不断泄出些许的精纯灵气,她必须趁机吸收,才不至于被发现,于是,岳峰动情最炽的时刻,却是岳灵逼自己冷静下来,缓缓吸纳的时候。

"灵儿。"

"嗯……"

岳灵细小的呻吟闷哼,柔软又无助,小猫爪子一样撩得他无比心痒。

不多久,岳峰便在花穴紧窄的吸附下,加快速度,冲撞数十下。

"灵儿。"一声低喊,他用力抱住岳灵,结实的胸膛将她柔软双乳压得变形,浓郁的阳精尽数喷上花心。

岳灵满脸高氵朝余韵的娇红,双眼紧闭,口中喘息溢出淡淡兰麝之香。岳峰舍不得从她体内退出,仍旧紧抱着她,两人滚成一处。

岳峰脑中空白,神识出现些微慵懒的迟钝。

大概是方才的高氵朝来得太强烈,他觉得浑身涌上一股倦意。

现今这样懒散的躺在她身旁,肌肤细腻相贴,口鼻中全盈满她身上的馨香,感觉实在美好,他连动都不想动了。

岳灵像是也十分累了,乖巧的躺在他肩窝不动。

她脸上不再是之前的饥渴,反而晕着一层淡淡的餍足光芒,显然是她体内欲种获得压制,才得以恢复一时平静,岳峰勾画着她极美的轮廓,心里微微的骚痒。

早知那欲种可以用男子的阳精克制,他前几日就不该压抑自己不碰她。

这样想过之后,岳峰心底最后那一丝责怪自己趁人之危的罪恶感,也全都消散无踪。

岳灵的平静,当然不是因为欲种获得满足,而是她沉浸在自己的修练状态内。

她觉得自己浑身经络似乎都变成透明的,在她的内视之下,灵力运转清晰可见。

岳峰灌入的阳精,正团簇在她花穴内,看起来是一片非常浓郁的翠绿,原来岳峰是木属性,而且他的精华异常精纯。

这团纯粹的绿色灵气,在她的心法引导下,先缓缓流入她的木属性灵脉,滋养了那灵脉,使之略微增强,便钻入她手上的五行珠,手环上那镶嵌的其中一颗黯淡的珠子,闪出水嫩的青翠光芒,紧接着,灵气流向另外四颗珠子,分别闪过红、黄、白、黑四色,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生生循环不息。

当然这些变化只有岳灵的神识才看得见,在岳峰眼中看来,那手环上的石头依然是最普通的黑石头,毫无异样。

等到岳灵心法运转三回,那些灵力全都被手环吸收后,她的身躯才缓缓恢复对外界的知觉,马上就感到,岳峰那双大手,正小心翼翼的从她的腹部抚上她胸口。

他这是还想要?也对,岳峰方才不仅前戏很生涩,直捣花心后的持久度实在也很悲剧,要不是她方才是进入修练状态,而非认真在与之交欢,恐怕她到现在都还在欲求不满。

岳灵睁眼,本想调笑一番,却发现,岳峰早已穿好衣裳,也替她披了件袍子,显然不是想弄醒她后再战一场。

见她醒来,岳峰立刻缩手,脸上红云迟迟不退。

"灵儿,那欲种不见了,你衣裳也穿得住了。你好些没?清醒了?"

他原来是,在关心她?岳灵低头一看,刚刚岳峰在抚摸的地方,就是她本来张牙舞爪开着两朵媚惑白莲的位置,如今,它们全都不见了。

岳灵后知后觉的发现,因为岳峰的灵气太精纯,自己方才吸收灵力时过于认真,不小心也把那欲种也给吸收掉了。

心里暗想着糟糕,但她当然不能表现出知情的样子。

"咦?真的不见了?我好多了,岳大哥。"

她没说谎,她是真的好多了,现在即使与岳峰近在咫尺,可以感受他躯体的热度,身体也没有之前那种蠢蠢欲动的欲望。

"可是那欲种,怎会这么轻易就消失?"岳峰犹自不解,忽然想起一事,脸变得越来越红。

"难道是因为,我的元阳……"

岳峰低到几乎听不见的羞涩自语,没有逃过岳灵耳朵。

"元阳?!"

她居然,误打误撞吸了人家金丹修士的元阳!

(二十四)怎能不动心

她居然,误打误撞吸了人家金丹修士的元阳!

难怪岳峰交代得那么快,灵力又那么精纯,立刻令她陷入修练状态。

岳灵还来不及感到开心,第一个浮现脑海的想法却是抱歉。

她本以为岳峰将她收在房中藏起来不让人看,目的显然是独占她,所以岳灵对于勾引他这事,毫无压力;但现在知道,他都修到金丹了还保有元阳,必定不是个随便的人,岳灵心中反而歉疚。

岳峰是元阳,肯定也没学过房中术,明知她被下了邪教的欲种,与之交合一定会对他本身的修为造成损害,他却还是顺她的意,给了她。

而且当他中了媚毒时,对她的动作还是百般怜惜。

甚至现在,见她清醒了,他只有喜悦羞赧,而没有再次强占她的意思。

岳灵不是铁石心肠,她心里涌出淡淡的感动。

"岳大哥,你这是元阳?"她霍地坐起,脸上的关切半点不假:"灵儿刚才被欲种控制,身不由己,有没有伤了你?"

岳峰脸还红着,倒是笑了。"还好,就是你的爪子挠了我手臂。"

这个笑容,如阴雨天晴,云开月朗,使他原先只是堪称英挺却不俊美的相貌,混入一丝铁骨柔情。

岳灵看得有些痴,她伸手去捉岳峰伸过来给她看的手,果真有淡淡抓痕,但皮肉伤又算什么,她不是在问这个。

岳峰故意不回答,一定有问题。

她急忙分出一缕灵力,闯进岳峰体内探视,一看,她难以置信的盯着岳峰,惊叫。

"岳大哥!你为何……你怎么没有阻止我!"

这焚欲心法的可怕之处,她算是切身体会了。

岳峰的修为,竟从刚突破金丹中期的第六阶,刷刷掉到金丹初期的第一阶,而且还隐约有继续下落之势。

岳峰还是挂着那丝笑意,替她抚平长发。

"不怪你,是我贪恋你身子的滋味,不舍得出去。"

其实,当他发现岳灵昏迷不醒,却在吸他灵力时,起初也是震惊的想立刻退出,然而,他又察觉,随着他的灵力流泻,岳灵身上那两朵诡谲艳丽的白莲却慢慢在萎缩、淡化,他内心交战许久,才勉强忍住,心想,只要他不掉到金丹以下,那就帮了她吧。

岳灵怎会不知他这是口是心非?

她心头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颤跳,眼眶不由自主的微红。

她是由顾锦怜的怨恨和不甘心,所催生出的人格,自她觉醒以来,对这个世间就充满防备与恨意,还有贪妒之心,接下来又被梅瑷算计、用身体与沈无忧交换利益,岳灵从没想过,会有人待她那么真心的好。

岳峰,触动了她内心的柔软。

"岳大哥,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我这么好?"初见面时,她甚至连个美女都称不上,但岳峰待她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没有变。

她抬头仰望岳峰,清澈的双眼,现在又变得水雾蒙眬,并非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感激,她妖艳的容貌上便因而多添了一丝纯真与迷茫。

岳峰心脏克制不住的狠跳,又默念了几遍清心诀,才总算红着脸,平心静气的开口。

"我的家族,拥有一种远古血脉,如果生出了双胞胎,必须奉献一个给幽暗之神,而另一个将会活在人世,得到双倍的血脉祝福。我的双生兄弟,因此被牺牲献祭,后来我的家族在仙魔大战中全数覆灭……唯有我,因为每到关键时刻就会感受到兄弟给我的血脉指引,幸运的独活人间,也才能够在不到百岁的年纪,修得金丹。"

岳峰说完,垂下眼帘望着她,眼中不无柔情:"一遇上你,我便又感受到血脉的指引,我也觉得,对你感到十分亲近。"

他本以为,对岳灵的那种亲近感,可以被他转化为兄妹之情,却是没想到,后来会发展成这样,但他隐隐知道,自己并不后悔,甚至心底不无欢喜。

(二十五)如有必要,舍命给你

听到那场仙魔大战,岳灵心口一痛,也是这场战争让她什么都失去,她对岳峰,多了一抹同病相怜的情愫。

"我也在那场战争里,失去至亲。"

岳灵翻过身,轻轻抱住岳峰。

取走他的元阳后,岳灵对他的情绪似乎多了些感应,她依稀感觉,提到死去的亲人,他的心在颤抖。

"灵儿。"

"岳大哥,既然灵儿与你已是这样的关系,灵儿无法赔偿大哥的损失,要是岳大哥不嫌弃……"

岳峰回抱住她柔软的身躯,他心跳得很厉害,明知不能奢求,却隐约生出了一种期待。

她的意思?莫非是要嫁给他?他从此,不再是孤寡一身了吗?岳峰的心脏,砰砰砰的狂跳。

但,接下来她温柔含情的声音,却令他高高提起的心,重重坠到谷底。

"你我今后结拜,灵儿尊你为义兄,可好?"

岳灵明白,自己修练的功法对男人而言就是祸水,她提出这点,也的确是不想再祸害岳峰。

她想珍惜他的心意。

岳峰原本亲昵抱住她的手臂,僵了好一会ㄦ。

他松开她,声音有些苦涩。"好,灵ㄦ……妹妹。"

岳灵抓拢自己披垂的衣襟,摸出一瓶丹药,塞进岳峰手里。

沈无忧临走留给她一大批丹药和各种杂物,等级都高得惊人,本意是让她这悲剧体质快点在半年内修练到筑基,但现在,她却很想拿出来弥补岳峰。

她轻声道歉:"对不起,已经犯过的错,灵儿没办法收回,也盼望大哥不要介怀,这瓶上等补灵丹就赠给大哥,应当可以补回大哥失去的灵气,这回只算是大哥花费灵力帮我治疗,大哥不要放在心里,灵儿不值得大哥牵挂……你值得更好的女子。"

"傻妹子,别这样说。"岳峰苦涩地笑了笑,攒在掌心的补灵丹,沉重得令他有些握不住。

岳灵又道:"我已经痊愈,大哥可以将结界撤了,不过我现在需要吃幻颜丹,伪装后才敢出门,不然这脸又要惹祸。麻烦大哥,去替我买些幻颜丹来,好吗?"

"好。"接过岳灵递给他的一个装灵石的荷包,岳峰心很乱,无法思考,他松开她,听话的解开禁制,出门去给她买丹药。

他胸口沉甸甸的,钝钝的痛,确实需要赶紧的去外头透气。

幻颜丹不难买,但岳峰还想着要多给她买身衣裳,街上看见什么小玩意ㄦ觉得她会喜欢,也都买了,他用的都是自己的灵石,她塞给他的荷包,他压根ㄦ没打开过。

一个时辰后,岳峰带着许多物品返回,被解开的禁制内,已是一片空荡。

岳灵走了。

"灵妹?"

她真的走了。

屋里还弥漫着她身体的香气,但满屋他俩相拥的温馨,早已经冷却。

岳峰颓然坐下,桌上留了一张她告别的纸条,一只沾着墨的笔留在桌上,砚内的墨迹甚至还新鲜未干。

他胸膛的钝痛更明显了。

纸条上写着:"大哥,灵ㄦ突然发现身上还剩些许幻颜丹,此时欲种已解,留在大哥身边总觉心中有愧,妹子走了,赠给大哥的荷包内有个瓶子,瓶内是青木丹,对大哥的单木灵根甚有帮助,万勿牵挂。"

他打开岳灵给的荷包,里头除了一块下品灵石,还有一个丹药瓶,打开来,浓郁的木属性灵气散溢出来,一闻之下,他的修为竟然就略有往上窜升的迹象,要是把这颗青木丹全吸收了,他的修为一定会涨回六阶,甚至更高。

可是,得到如此珍贵的青木丹,他却一点也没有喜悦的感觉。岳灵刚才给他的补气丹虽是上品,却算是寻常丹药,显然她真正想给他的是这枚青木丹,但知道他不会肯收,才用那补气丹和结为兄妹的提议,乱他心思,令他心中创伤,不知不觉就顺着她心意去做。

她是一个那么狡黠的女子,其实他大可不必担心她,她今日可以如此轻易的骗他,往后要一个人行走,想必也不会太困难。

可是,她叫他不要牵挂,但他怎么可能就此相忘?不可能的。

当初一见到岳灵,那个血脉的指示再次浮现岳峰心头。

"将一切全都奉献给她。"

岳峰执笔,在岳灵告别的纸条上留下一行笔挺小字,等墨迹全干,岳峰珍而重之的将纸条折起,连着岳灵没吃完的最后一颗紫莲果,一同塞进他替她买的那瓶幻颜丹丹瓶里。

"护你爱你敬你,如有必要,舍命给你。"

在这苍茫人世,他早已经没有亲人了。

只剩这一个虽然没有血缘,却曾有过最亲密接触的,妹妹,也会是他心中,花瓣上缀着鲜红露珠,常开不败的妖艳白莲。

修练路漫长,只要他继续努力,也许有天能再相见也说不定。

(二十六)陷阱

"呼……终于练完第一个阶层的五行法术了。"

岳灵结束最后一周天的心法运行,在山洞内睁开双眼。

她离开岳锋后,因为还不能御器飞行,所以并未走远,而是回到长有血蕈的山壁附近,从沈无忧留给她的修练玉简里选了初级阵法,花了几天参详后,画了个避风避雨防止兽类擅闯的隐匿阵,便闭关修练了。

金丹修士的元阳果然大补,从五行手环内得到的灵气量,支撑她晋了三阶,现在已有练气四阶的等级,等到她练气十阶,就可以用沈无忧留给她的筑基丹冲击筑基。

筑基,结丹这两个阶段,岳灵都曾经历过,也大概知道可能面临什么挑战,现在比较麻烦的是她必须尽快吸收灵气,这小镇上的稀薄灵气,对她来说跟不存在一样,她还是得靠幻欲心法,才能最有效率的吸收灵气。

她也知道,若不能尽快增强实力,去哪里都只有炮灰的份,所以,岳灵这次闭关,最多的时间选择用来练习五行攻击术。

木牢,催木为牢,困人于内。

火刃,将火灵力化为刀刃,近身攻击。

金钟,近身防御用。

水箭,调动水灵力远距离攻击。

土遁,打不过的时候,逃命用。

每个属性她各自练完一种初阶技能,修为就不足以再次打开那枚五行法术的玉简,中阶技能必须到她筑基之后才能修练。

确定自己继续闭关也不会有进步后,岳灵果断出关,回到小镇整备行装,她发现岳锋的散修队伍已经离开,不知又去哪里领任务赚灵石,不过倒是没打听到梅瑷的下落。

知道梅瑷可能没死,岳灵留了心,继续以幻颜丹伪装成那个不起眼的寻常女修相貌,往西去寻找机缘,顺便历练。

她闭关时是春夏之交,出关此时已经是秋初,风飒飒起,叶落果熟,岳灵边赶路,没忘了摘些喜欢的野果野蔬存进发簪空间里,唯一可惜的是,发簪内空间实在不够,食物很快就放不下。

这天,她路过一个叫做李村的小村落,找了户人家借宿,自从仙魔大战过后,一般百姓普遍对修士极有好感,看岳灵的装束知道她是修士,李村长对她的款待热忱得不得了,还未入夜,便带她进入后院一个洒扫得十分整齐,布置简单却堪称雅致的房间。

李村长非常殷切,殷切得有些迫不急待了。

"女仙,委屈您在此将就一晚。"

岳灵打开房门,一眼便被屋子正中央受香火祭祀的挂画吸引。

那幅画,背景山水蒙眬,近处一棵参天大树下,一名高挑男子背剑侧立,露出半张侧脸,丹凤眼,温淡浅笑,道髻玉冠,精致生动,如此栩栩,彷佛下一刻这美如冠玉的男子就会从画中走出,伸手向她微笑。

"咦。"岳灵眼睛都转不动了。

这人,分明便是她心底的想望。

怎么止风上尊的画像,连此等偏僻的乡间,都已经传遍了吗?

岳灵看得有些痴,那祭祀香灰的淡淡香气飘来,她心里像是被羽毛搔过似,挠得痒痒的,体内幻欲心法竟有自行运转起来的趋势。

"不,怎会是将就?多谢,我很满意。"

"满意就好,女仙满意就好,要是没有其它吩咐,老ㄦ就退下了。"李村长送岳灵进屋后,好像便急着想离开。

"没什么,只是有一事相询,"岳灵满心满眼都在注意龛上挂画,随口问:"李村长,怎么我一路行来,好像都没听见孩子的声音?村内的孩子半夜吵不吵?我怕吵的。"

李村长惊得差点跳起,声音忽然有些抖了:"女仙放心,放心,咱们村管孩子管得严,必不会吵到女仙歇息。"

"哦,那没事了。"

李村长临走前,悄悄擦了下额上的虚汗,除了多问了句孩子的问题之外,那女修就像之前无数进到这房间来的人一样,痴痴的盯着屋内那幅画瞧。

李村长忍不住好奇,关门前窥伺了那画一眼,他眼中,依然是空白的一张画卷,那幅画在他眼中,什么也没有。

他唯一知道的是,那幅画会吃人。

那个可怕的女人,两个月前来到村子里,一口气拐走村中所有十五岁上下的男孩,不知藏到哪里去,然后命令他们,必须定期到这房间来,给这画奉香祭祀,提供人命。

起初还有人想反抗,但那女人轻易便将两名粗壮大汉打倒,吸入屋里,不多久,抛出的却是两段像木头一样的干尸。

她在屋内桀桀笑道,若还有反抗者,便如法炮制,而若是村民不按时去喂那幅画,下回扔出来的干尸就会是村里的孩子。

李村长无计可施之下,才会出此下策,将偶然来投宿的旅人,送入这房间内。

那些人隔天都会变成干尸,而那女人会如约放回一个孩子,至于旅人本身所携带的财货,那女人一点也不要,全放任村长处理。

渐渐的,村长得了好处,也麻木了,只要不害到自己,又有何妨?

至于那些被放回来的少年,一个个都像是吓傻了,变得又呆又木,因此,村内才会没有小儿嬉闹声。

"明日一早,就是我家的孙子要放归了。"

毕竟是他的孙子啊!要是不杀这女人,被杀的就是他的孙子了。

对不起了,这个姓岳的女修,谁叫你要在此时送上门来呢?要怪就只能怪你跟之前那些人一样修为不够,只好被杀。

李村长心里这么想着,罪恶感就完全消失。

他悄悄用那女人给的鲜红锁链,锁死岳灵所在的房门。

在门口出现灵力波动的同时,岳灵手腕上的五行环一烫,她立即清醒,但她已经不知不觉的伸出手,碰到那幅画上的疏朗男子。

岳灵只觉得额前像被针刺了一样,神识一痛,整个人被那幅画的灵力漩涡卷了进去。

(二十七)画魂

她被吸进了画里,但不是身体,只有意识!

岳灵惊讶的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广袤天地。

浓绿草地,绝美如梦的烟云山水,甚至有逼真的虫鸣鸟叫,湖水流动的淙淙声,完全与她方才所看见的画中景色一模一样,唯独没有了那个执剑而立的止风上尊。

岳灵立刻明白,这幅画是个空间法器,其中的天地确实存在,但那个止风却是假的,是为了引诱她踏入陷阱!

画像外,岳灵的身体像断线傀儡,猛然倒下。

是谁设下这么歹毒的陷阱?针对她的吗?

岳灵丝毫不敢大意,这片天地虽然看似生机勃勃、风光明媚,但是,她敏锐的神识能够感觉到这里的微风中,吹拂着稀薄的血腥气。

她现在身上的装束也变了,只是一身寻常的纯白布衣,加上一条布腰带,乌黑长发简简单单的披垂。

她身上所有饰物和法宝包括躯体,全都没有跟着进入这空间,她进入空间内的只有意识而已,但惊人的是,她试着伸手去摘路旁一棵树上的枝干,触感完全真实,甚至连木刺戳入她的手指,都真的凝出血珠。

她的血一流出,立即被干枯的树皮吞没,不知是否错觉,她甚至还觉得,那段吸了她血液的树枝,微微颤了一颤,像在吞咽似的。

"好痛。"

既然受伤会痛、也会真的流血,那是不是表示,在这个空间里,她也可能会死?不行,此非善地,不宜久留,她必须保护好自己,快点找到方法出去。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身体同时运起一层防护屏障,奇怪的是,她此时运起的防护灵力,竟是磅礡绵密,源源不绝的精纯灵气,就如她的修为都还没有被沈无忧毁去时一样。

"这是?元婴期!"岳灵心中一喜,对了,这画中天既然只吸纳了她的神识而非肉体,那么,她如今的神识,确实还跟元婴修士一样强大!

那表示,她增加很多活命的机率。

有了这个认知,岳灵心中略定,撕下自己半条腰带,沾了湖水后向空中一抛,"起。"

那腰带便像一柄长剑,稳稳地浮在空中。

在这里,她不但恢复了元婴时期的灵力,而且,所有法术都能使用!

岳灵微笑,心里更镇定了一分。

她跳上腰带,向四周方圆半里内释出神识,开始探索,最后,她认准了隐约有人迹的北方,谨慎前行。

然而,小心谨慎如她,却并没有发现,她刚才被树干吸走的那滴血,此刻缓缓在空气中泛成一小团灰雾,尾随她飞行的方向,紧追在后。

"好强大……而且她的神识内,没有邪恶之气……她一定,能救出主人吧……"

岳灵浩瀚的灵气,像涟漪一样传遍画中天,很快的,便震动了躲在绘魂宫殿内养伤的梅瑷。

"元婴修士?"

强烈的心悸感和危机感,令她无法忽视。

可恶,被那威压一逼,她两个多月前被岳锋领队追杀的旧伤,竟又隐隐作痛。当时,她肉身几乎被灭,临死之时祭出最后的保命法宝,躲进画中天里,才逃过追杀。

只是,这画中天虽然被她强迫使用,却一直不肯归顺,她才会强迫平凡百姓祭拜此画,并利用人性的邪恶和污秽滋养自己,顺便压制画魂的纯净之力。

想起岳锋,梅瑷心里又伤又痛,然而,在她心里,最恨的还是那个突然失踪的女人。

"岳灵!"

对,她躲在这里养伤,就是为了追踪那个女人,她一定要报仇!

梅瑷猛然睁开双眼,身手一扯,本来站在她床榻左侧侍立的白衣少年,立刻被她压倒在被褥上,捆在他脚腕上限制行动的锁链,因此匡琅琅的作响。

"女、女仙?"

少年一时满面惊慌,吓得浑身发抖。

梅瑷本来在午睡,衣襟松散,这一动之下,双乳上的蓓蕾都跳出外袍,她的双腿更是大大岔开,跪夹在少年腰间。

少年尽管心怀恐惧,但毕竟不曾进距离接触这么柔软的女体,一张清秀脸庞随即烧红,胯下玉茎自然而然的微硬。

(二十八)被吃掉的少年

梅瑷身上很快散出幽幽香气,少年脸上的恐惧慢慢消散,接着变成茫然,再然后,变成失魂落魄的痴迷,他忽然觉得很热,裤子里胀得叫人不舒服。

完全凭借本能的,他紧盯着那对在他面前放肆颤动的奶子,在它们挑逗似地擦过他面颊时,他伸手掐住那对丰乳,用力轮流啃咬那两颗紫葡萄,随着奶子被他掐出红色手印,少年的粗喘声逐渐加大。

梅瑷露出一朵媚笑,左手捧着少年的后颈,把他的脸轻轻压进汹涌乳肉里,任他去享受那极乐的窒息,她右手指甲向下一划,少年的白衣便割裂,胯下已经硬得不行的粉嫩肉棒,直挺挺暴露在空气里。

她五指握住那根粉色肉棒套弄,少年爽得大声呻吟,顶端小口忍不住溢出几滴白浊。

"这就想射了?我都还没享受呢,真不乖。"

"啊,啊!"

梅瑷经验老道,此时摁住少年的两颗玉囊,又紧堵住那个小小的喷射口,少年顿时觉得下体一阵钝痛,本来差点要喷发的快感,硬生生被无情掐住,然而,这么一来肉棒的感觉更敏锐,又痛又爽,再加上他现在整张脸都埋在女人柔软的奶子里,几乎窒息,带来的快感更是加倍。

少年急促的喘息声被闷在乳波里,浓浓的欲望中,带有疼痛和不知所措,梅瑷的花穴顿时泌出露珠。

她把少年向床上一推,在他整个人都陷入柔软被褥的瞬间,梅瑷握着那根玉茎,对准自己潮湿的穴口,沉下身子,将整根粉嫩肉棒都吃进小穴里,像骑马奔驰一样,剧烈的上下起伏。

"啊!啊啊!"

少年哪经得住这种刺激,不过十几下,便喷在软热的肉壁里面。

然而,就在玉茎吐出最后一滴精华的同时,那肉壁像是有生命一样,突然收得紧紧的,不仅用力吸光那些精华,更是绞住入侵的肉柱,死死不放。

少年只觉得尾椎骨一酸,还没完全软化的肉棒在小穴的吸附下再次胀大,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翻了个身,把原先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压在身下,接着狠狠的往那媚穴内,毫无技巧的大力冲刺。

"嗯嗯,啊……"

女人哀哀的媚叫,更刺激少年的野性,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大力干她,射到她饥渴的小穴再也装不下他的精液。

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

啪啪声已经变成了黏稠的噗嗤,乳白的泡沫不断从小穴内被肉棒带出来,溅得整个寝房的空气里,都充满淫荡的气味。

"呃啊啊──"少年用力把肉棒挺进梅瑷的穴里,略显单薄的胸膛僵在半空,这次的喷发,令他脑中炸出片片白光,身体好像融化消失了一样,只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窜上脑门。

那淫荡的小穴还在吸,吸得他好爽,像是,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了……

少年的表情,永远停留在极乐的这瞬间,然后,他僵住的躯壳,动也不动,逐渐透明,淡化,直到变成一团灰雾,全数窜进梅瑷体内。

与此同时,画中天的地宫里,一个本来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少年,忽然不颤抖了,他的七窍逐渐流出鲜血,眼中神采彻底消失,变得又呆又木,除了还有呼吸之外,整个人像是变成了没有意识的木偶。

"嗯。"吸了最后一名村庄少年的元阳和精魄,梅瑷伸手捂住下体,心法再次运转,消化那元阳精华之后,她浑身又充满了力气,修为顿时恢复鼎盛。

这样一来,在她已经熟悉的画中天之内,她想灭掉那个初来乍到的元婴修士,也并非不可能。

不过,这样的实力想赢过元婴修士,她还没有十分把握,看来,她不能再把灵力耗在那匹一直不肯乖乖听话的烈马身上了。

梅瑷慵懒地被好衣裳下床,微笑妖娆得像毒罂粟盛开。

"这次要是再不肯与我双修,也只好直接拿他来采补了,免得他继续反抗,浪费我灵力。"

(二十九)虚弱的妖修

地宫深处,白衣胜雪的男子微微睁开双眼,那眼神,藏在银色如帘的睫羽下,星辉点点,原本死气静默的绝色脸庞,似乎因为这稀微星光而点亮,顿时夺人眼目。

就好像,他并不是被绑在火池中心的金灵柱上一样。

随着最后一个少年的神魄被梅瑷吸收殆尽,金灵柱上锁着他的恶气,更强了一分。他心下了然,那眼神,微微露出一丝心疼。

“又一个刚要开始的生命,就此殒落。”而且是因为他。

尽管因果不会报在他身上,他心底深处仍能感觉淡淡的凄然与微痛。

他是倾云,属于瑞兽一族的纯善妖修,倾云。

他们这一族,是上古神兽的后代,受天道庇佑,本质纯净不生心魔,在各种情境下皆能修练,但也就是因为天道给瑞兽族开了这么逆天的门,同时也将牠们塑造成纯如白纸的干净善良。

在安稳盛世,瑞兽的善良与天地相互辉映,但在浑浊离乱秩序崩塌的时代,瑞兽族的善良,便只能是对于牠们自身的诅咒。

对倾云来说,被封印在这幅画里,是个以纯净友谊开始,却以罪孽终结的意外。

百余年前,修为高强的倾云隐匿声息四处游历,细雨三月初的城外短亭内,一名容色祥和的褐衣男子正在作画,他笔下丹青,氤氲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华丽,精采绝伦,素来爱美的倾云一见之下,不由驻足,后来不慎现了形,相谈之下,倾云才恍然自己为何受他吸引,因为,这名胸藏天下的男子,是个难得现世的儒修。

一人一妖相谈甚欢,因而结交。雨停,临别之时,那儒修替倾云绘了一幅画卷,倾云舍不得这画和这段交情随时间过去而消抹,倾云于是在画上滴了一滴自己的心头血,幻化成一个小小器灵,让那儒修带走,如此相伴亦逍遥。

十多年过去,有一日倾云忽觉心口剧痛,知道那儒修必遭横祸,当他赶到好友身边,儒修已中了合欢门的淫毒,若不与修为高于他的人交合不可能解,但是,那淫毒却会因此而转移到旁人身上。

眼前是好友,他也有能力救他,然而,救他的方法却那么匪夷所思……倾云毕生从未那样煎熬。

但他只来得及犹豫一息。

因为那儒修知道,若让倾云这傻妖修再考虑久一些,他一定会出手救自己,到时,他对昔日好友终将无言以对……

最后,那儒修为了灭掉身上的附魂淫毒,更为了与倾云的一段纯净友情,自爆元神而死。

那儒修的疏朗笑声犹在耳畔。

”哪有妖修如你之蠢?这样的混帐事还值得你考虑?快走,你本是天上浮云,自在悠游……何必淌这浑水。”

倾云身上溅满好友的血迹,一时陷入震撼。

但,一人一妖都没有料到,合欢门秘法的歹毒,那毒性并没有因为儒修失去生机而消失。

儒修的血渍浸染了画卷,偏生画卷上又融了倾云的心头血,那罪孽之毒,就这样渗入画卷,虽然对倾云没有催情作用,然而,那些恶念却在倾云神思最恍惚之时,浸染他心魂,等到倾云回过神来,已被合欢门老祖关进这幅画里。

本来依照倾云的修为是不怕的,然而,合欢门知晓他的厉害与弱点,竟定期以人血和恶念强行祭炼此画,画中器灵扛不住这些邪念,早就从人型退化为一团渺茫灰雾,如丧家之犬飘荡在画中天,到处藏匿,而倾云纯净的力量也因为那些恶念的疯狂灌入,全面被压制。

他日益虚弱了。

本来瑞兽天生的性命能达千年,但,今年才三百多岁的倾云,已经虚弱到无法救人更无法自救,此刻悄然闭目。

这多年来他不怕孤独,怕的总是回忆起好友血液溅在他身上的灼烫噬心。

因为他日思夜想的都是那人,倾云并没有发现,这些年来他也沾染了些许那儒修当年的书卷气,以及浊世独立的风姿。

死亡的预感逼近。

他心里转着一个缥缈的念头。

"为了不让歹人利用,我也自爆元神吧……叶谦,我要是死了还能见你,再给你道个歉。"

于是,长年压在倾云心头的罪恶感,蓦地消散,他苍白如冰幻的容颜,流泄出浅浅笑意,半隐着他容貌的长长银发,一时在火池上空微微飘散,金灵柱的灿光,和火池的灼焰,更衬得倾云的天人之姿,圣洁无比。

岳灵此时循着小团灰雾的指引,利用强大神识开路,顺利摸进地宫,当她一踏进地宫最深处,眼前就是这撼动人心的景象。

(三十)神识进阶

她看见,被关在死火中心的银发美男子,淡然一笑,身上微微溢出浅蓝的冰色,而拘束他的火焰奋力跳动,有时极度逼近男子的足边,就像是那死火也贪婪的想融化这个冰人,将他彻底吞噬。

岳灵心中,砰砰砰砰砰的狂跳。

有一瞬间,看见男子身上的冰色,她险些惊喊出声。

师父!

但再细看,他又分明不是。

岳灵身前的小灰雾已经忍不住发出小孩般的呜呜哭声。

"主人……主人……你怎么变得如此虚弱……"

但,灰雾不敢靠近火池,只能无助的在岳灵身边徘徊。

岳灵烦不过,探出丝线状的神识,把小灰雾捆了起来。

"别乱动,光在这里绕圈也帮不了他!小灰,好好回答我问题。"

被称为小灰的雾团抽噎了一声,乖乖应好。

刚才岳灵察觉有团灰雾在跟踪,便使计捉了它,它很配合的像倒豆子一样,介绍如今岳灵所在的地方,以及自己主人日益衰弱的困境,就连那个妖女还在画中养伤的事,全都说了。

一听到那妖女形象,她心中立刻想到梅瑷。

如果真的是她……想到她对岳锋的病态占有欲,如今的她愈想愈不舒服。

梅瑷受到重创,跟岳锋的追杀肯定有关,总之一逮到机会就必须将她除掉,留下此人,将会是她和岳锋的共同后患。

岳灵抱持着查探的态度,跟着小灰雾走进地宫,现在果真看见眼前这个虚弱的佼美男子,她心里倒是信了一半,因为,拘束那男人的火池,实际上是无数怨念恨意的化身,而金灵柱,则散发着迫切的贪婪。

就连如今已经算不上正道修士的她,都隐约觉得作呕,那么那一头从未接触过罪恶的瑞兽后裔,肯定更加煎熬。

岳灵定下心来,问小灰。

"你说过我如果想出去,就必须救他,如今怎么办?"

那男子好像看不到她和小灰,一笑过后又闭上眼,缓缓陷入寂静。

难道有什么东西隔绝他对外的联系吗?

她探出神识去看,果真发现,火池上空还有一个透明屏障,牢牢包裹着银发男子,彻底阻绝他和外界的交流。

小灰呜呜呜发出五岁小孩似的娇憨声音。

"要杀,杀掉妖女。"

"如果她是该杀之人,我自然会除掉。"岳灵眼神暗了暗。

第一时间她竟不是想到梅瑷当初对她不利,而是突然十分反感她对岳锋的垂涎,就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了一样的不快。

岳灵自嘲一笑。

这是什么想法?她的想法果然已经离正道愈来愈远了,岳锋可不属于她啊。但那又如何?她对梅瑷终归是已经起了杀心,至于最后杀她的原因是哪个,有那么重要吗?

如此一想,她的眼神又恢复了澄澈,方才的波浪消失无踪。

她真正想做的事,还离经叛道呢,难道就不做了?

"呵。"

岳灵轻声一笑,灵台空明之际,忽觉自己的神识出现一点异样,好像能延伸得更远、更坚韧,而外围的灵气,卷成了小小漩涡,纷纷窜入她身体。

小灰见状一惊。

"进阶?在画中天里居然能自我修练进阶?"

要知道,画中天虽然一切拟真,但实际上能自由活动的只有神识,因而虽然此处灵气充裕,但要真在此地修练其实是困难的事,唯有元婴以上修士能做到,所以梅瑷才会把那些少年的神识和肉体剥离,专门吞噬他们的神识,以增进自己的实力。

但眼前这女修居然可以在画中天进阶,那肯定表示,她的神识比梅瑷强悍得多,她是元婴修士,一定真的能救出主人!

小灰激动了,在岳灵身边绕啊绕,"岳姑娘,我的主人叫倾云,你一定要救他!"

就在小灰开心得手舞足蹈时,岳灵猛然睁眼,神识再次捆住小灰。

"别动!有古怪。"

(三十一)傲娇的倾云

瞬息间,暴虐的火池景象即刻变幻,化为一个还冒着微微热气的温泉水池,金灵柱也消失了,化成四个金丝扣环,分别圈在倾云的手腕和脚腕上。

岳灵也被抛进池里,池底又滑,她为了捉住小灰,一时没站稳,连忙伸手去抓离自己最近的东西。

于此同时,倾云心头一震。

他知道场景变幻了,以往每次的场景变幻,都是合欢门妖女用法术撤掉结界的结果,目的就是催折他心智,令他甘心求饶。

但这次,空间的波动里多了一个陌生的气息。

他睁开双眼,看见自己素白的衣襟,正被一只纤纤玉手扯开。

"你是?"他一双凤眼难以压抑惊诧。

"主人!"几百年来,这是小灰第一次能够这么近距离跟主人接近!它立刻就哭了,扑到主人身上,雀跃地融入他丹田。

小灰一进入倾云体内,倾云立刻就知道眼前女子是被小灰带来的。

"胡闹!你是画中天的器灵,明明随时能送她出去,为何要骗她来此?"倾云蹙眉,心中轻轻斥责小灰,同时也感到一股失落。

这些年下来,连他所分化出去的灵力也被污染,竟学会骗人了。

"呜呜呜主人你,你竟然骂我……"小灰狠狠抽噎了一声,"小灰不就是想救你吗!"

"小灰?"器灵虽有灵智但本无名字,它如此自称,倒让倾云一愣。

"岳姑娘给我取的名字啊,主人,岳姑娘很厉害的!而且她的神识很干净……有她在你身边,你就不会那么不舒服了。"

倾云不禁抬头,再次仔细看了眼前的女子。

他在心里和小灰的对话,实际上时间非常短,仅仅瞬息,对岳灵来说,就是眼前银发美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停伫了一会。

他透澈的眼神那么直接的正对着她,岳灵心中微微一挠,万分庆幸自己现在没有肉身,幻欲心法的影响没那么大,还不至于冲动到失去理智。

"你是倾云?"

"姑娘。"

几乎同时,两人开口,听见对方在说话,又同时道:

"你要说什么?"

"姑娘先请。"

岳灵忍不住弯起嘴角,眼前情况不明,她还隐约觉得危险,这倾云还一派公子气度,在这里让来让去的,真的是如小灰所描述的一样,不知人世险恶。

难怪修为如此之高,却落到这般下场了。

岳灵心里感叹,嘴上却不饶人,很不客气的开口,快速道:"这位公子,关了你的那妖女,是我的仇人,此时又狭路相逢,我不会饶她。听说你不杀生,公子你可以不出手,但请务必不要妨碍我,否则公子若要宅心仁厚,只会拖累我也死在这里,手中多害一条人命,你也不会好受吧?"

倾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初见面,就被眼前这美如天仙的人类女子,劈头骂了一顿。

听她说不要拖累,倾云忍不住想起当年与叶谦的往事,他心中有点惭愧,又有些羞恼,冰肌玉颊不期然的爬上一抹绯红,说话的语气,不由自主带了些逞强。

"我自然不会妨碍你,也不会让你死,她就要过来了,你躲到水里,抱紧我!"

岳灵也感受到梅瑷正在迅速接近的气息,毫不犹豫便全身扎进水里,抱住他。她能感觉倾云被惹恼的那一瞬间,确实散发出高过于她的实力,她本能的认定,他说的话可信。

倾云背上被她柔软的身子紧贴,顿时脸上一红。

他刚才被她瞧不起,实在是太生气了,心里想着一定要保护她周全,才会不慎开口叫她抱紧他……其实,只要叫她乖乖待在他身边半尺内就好……

她怎么就真的抱了?

要知道,待会……梅瑷还会做另一件事来挑逗他,便是,把这个空间里的人,身上的白衫全都化掉,那时不知有多尴尬!

(三十四)伪仙体九尾狐认主

岳灵被梅瑷濒死的反击重挫。

这时,温泉水池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可怕的无底黑洞,卷满可以把元婴修士都切成碎片的锐利罡风。

伤人的罡风凭空卷起,顿时在她身上刮出无数血痕,柔软白皙的身躯上喷溅的血迹,雨一样的落到倾云身上。

倾云有护身灵力保护,并未受到罡风威胁,但血的味道却刺激着他,他模糊的神智顿时一颤,深埋心底的悔恨令他立即清醒,抬头一看,只见血人一样的岳灵,就要被杀阵的猛烈罡风切割成碎片──

又有人要因为他的愚善,而被害死了!

倾云心里,一下子充满无限恐惧和歉疚,那种深深的恐慌,令他挣脱了醉仙花的束缚,令他被邪气压抑多年的磅礡灵力,再度运转:

"不要!"

此时的岳灵,被如拳又如刀的罡风,打出满身内伤和外伤,神识几乎昏厥。

空间内的阵法,果然又变了……那什么不死不休阵……

混帐!她才学了点基础阵法,根本不会解这种高等阵!

拚着吐出喉咙里一口血,即将昏迷时,岳灵喊出了自己的懊悔与不甘。

"倾云!一辈子记住你害死的人叫什么名字,我叫岳灵!"

昏迷之际,她伤痕累累的赤裸身子,像是被一股柔软的力量包裹住,不再下坠,也不再被割伤。

"对不起……我承诺过,不会让你死的,放心,决不会再像叶谦那样……"倾云低沉好听的声音里,有颤抖,有悔恨,有突然爆发的悲痛。

"吾为倾云,真实种族为真仙界之冰雪九尾狐,此刻,与岳灵结主仆契,奉令岳灵为主,往后,吾与吾主一荣共荣,一损俱损。"

"不行!不行不行!主子不行!"

不顾小灰的哭闹尖叫,倾云拥着血人一样的岳灵,清华绝顶的面容恢复平静,一股纯白的玉色光芒从他丹田内缓缓升到喉间,他张开薄唇,靠近已然没有动静的岳灵唇边。

那玉光化成的珠子被两人同时吻在唇间,同时吸收了两边的精气之后,便分裂成两半,一半重新回到倾云体内,另一半,却缓缓窜入岳灵的丹田里。

等到他怀里的女子终于微微一震,逐渐恢复绵长的呼吸,倾云才淡然一笑,小心翼翼地拥着她,在护身灵气的保护之下,脱离地宫杀阵。

梅瑷已死,她的杀阵又怎能困得住这幅画原本的主人倾云?

而现在,倾云又认了岳灵为主,那杀阵自然也留不住岳灵,这事只有倾云和画中天的器灵小灰明白,昏迷的岳灵并不知道。

但,也有一件事,连倾云都不知道。

梅瑷死了,却给岳灵惹来一个极为强大的对手。

当梅瑷元神殒灭的那刻,她留在合欢门的本命元神灯,瞬间熄灭。

她的娘亲,亦即合欢门门主,彼时正在接待贵客,负责掌管元神殿的女弟子不敢担误,忙捧着那盏灯,冲进来通报。

"师父,梅瑷师姐出事了!"

"什么?"

乍见女儿元神灯将灭,只有梅瑷一名独生女的梅掌门大为惊慌,顾不得贵客在场,她立即咬破自己手指,将血珠往那黯淡元神灯上一抹。

梅瑷的元神灯再次点燃,清澈的灯油上,浮现梅瑷死前所见的景象。

一名姿容绝世的女子,秋水眼中泛着淡淡杀意,纤指翻飞如蝶,先以强大逼人的神识困住梅瑷,接着召出像是被烈焰包裹的兵器,用力斩下。

同时,梅瑷以心魂泣诉的声音传来:"娘!这是女儿的仇人,你一定要为女儿报仇!啊──"

哭声和痛呼声消失的同时,元神灯迸出刺眼白光,梅瑷残留于世的最后怨念燃烧殆尽,那女子的影像就此消失。

合欢门掌门梅秀大恸。

"瑷儿!你怎么会惹上元婴修士!"

令她真正心碎的是,那个杀了女儿的绝美女子,竟是元婴修士,她如今是结丹大圆满,曾两度冲击结婴都失败,这样的实力,如何替女儿报仇?

梅秀一时心神恍惚。

倒是坐在客席上那名披着纯黑斗篷,看不清形貌的男子,忽地轻轻一笑。

"哦?哪来这样的极品,我竟不知?"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本应是极好听的,但随着他苍白嘴唇的微微开阖,出口的言语却有如寒风,散发阵阵凄冷。

(三十六)缺一具元婴媚尸

等梅秀替他重新理好衣裳,六爷起身,往桌上抛出一瓶铜棺门独有的药丹。

"每隔三月服一粒,一年后,那些死气会转为供你使用的灵气,算是答谢你让我发现一个好猎物,我的收藏品里头,确实还缺少此等元婴美人。"

闻言,梅秀心头一喜,眼神发光:"多谢六爷!但不知,妾身该如何答谢六爷?"

六爷若有所思的眼神,瞟向那跪在殿下瑟瑟颤抖的花季少女。

"我的尸队里尚缺一具媚尸,那女修的容貌和实力,我挺有兴趣亲自出手炼制,不过,梅掌门你想,在我收了那女修之前,是不是该先给她准备一个随身伺候的丫环,才不会显得太过寒酸?"

梅秀当然能听懂六爷在说什么。

此时,六爷冰凉的目光不再盯紧她,她便能自由活动了,梅秀立即穿好自己的衣裳,又向阶下的女弟子扫了一眼。

冬舞是她门内资质极高、相貌上等的优秀弟子,这六爷之所以肯纡尊降贵、亲临她合欢门,就是不断来向她暗示,要讨一个已修练过媚术、却还未破身的处子,之前梅秀舍不得,现在却是舍不得也得舍。

谁让那六爷火眼金睛,他肯定第一眼就已经看出,这冬舞便是他想要的处子。

更何况,刚才她被六爷轻薄,冬舞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像这种见过她丑态的弟子,就算六爷不将冬舞讨去,她也是要找机会处理掉的。

梅秀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道贺听起来真诚:"既是如此,梅秀就先恭喜六爷的藏品之中,将会多上一具元婴美人。那女修被小女临终时下了秘法,这法宝献给六爷,此物将指引您找到那女修踪迹。"

"冬舞,起来,你跟六爷走吧。"

"师父!"

冬舞咬唇流泪,她本能地惧怕六爷,这个六爷太古怪了,连他每次带来的那批护卫,也都是硬梆梆的,就像这六爷一样,对门内所有美丽娇媚的女人丝毫不为所动。

就连刚才也是,她能看不出,那六爷其实对师父没有起半丝怜爱之欲,他之所以粗鲁动手,不过是为了当着她的面羞辱师父,让师父不愿意再把她留在门内罢了……

再怎么哭泣求情也无用,吓到花容惨败的冬舞,只被六爷冷眼一扫,便晕了过去,最后,她被六爷的一名紫尸护卫扛在肩上,扔进装有六爷行囊的那辆马车,如货物般的给载走了。

六爷带着他的护卫尸队离开合欢门,心情甚好,他只要想到当自己寻到那元婴美人时,必能体验到从不曾有过的刺激,他就充满期待。

他望了望自己的紫尸护卫,这紫尸自上路以来,已是第三次回头去看那个载着冬舞的车厢。

这是想开荤了?

六爷笑问:"紫六,喜欢那女人?想要她?"

紫尸就骑着马,护在他所驾的马车旁边,那张俊美僵硬的容颜毫无变化,"不。"他摇头,垂眼看了看自己刚才抱过那少女的手。

"女人,很软。"

六爷今天心情好,他大笑,"原来你眼光这么高?别急,咱们接下来要去找的那女人,连我都满意,你肯定也能满意,到时你要喜欢,也让你尝尝。驾!"

他痛快挥鞭,令马车加速,径直朝向那法宝所显示的元婴美人方向,扬尘奔去。

(三十七)主仆契

岳灵奋力杀了梅瑷,但她却也并不好过。

她的神识受到梅瑷濒死反击的重挫,连续数日半睡半醒,老是睁不开眼,但她却依晰能听见,耳边总有一名毛躁少年,在对一个沉静的青年男子发牢骚。

"这女人是骗子!要是早知道她的原身这么弱,我当时一定会拚死阻止你认她为主!"

"陌灰,少说话,她需要静养。"

那少年闻言更气,像爆竹被点燃,炸得震天响。

"静养个屁!本以为她好歹是个元婴,虽差你不少,但还勉强过得去,结果她居然只有神识等同元婴,原身却是练气期的蝼蚁!你看看你,本是实力等于化神期大圆满之境的伪仙体,结果认了这么一个主子,现在你连我都打不过了!连自己从前随便甩出来的一滴血都打不过,你还敢命令我?"

"吵着她了,少说两句。"

"我就要说!我偏要吵!"少年尖叫:"我不如现在就杀了她,你俩之间的什么狗屁主仆契约就解了……啊!好痛好痛痛痛痛!倾云你在干什么!放下刀子!啊!不要割了……"

"陌灰,不许起恶念。"沉静的青年,这回的声音里凝结了明显的悲伤:"我如今确实打不过你,但要制你,犹是轻而易举。"

"呜呜──倾云!你竟然为了这个蝼蚁般的练气女修,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用这种方法伤我……你就是蠢蛋,分不出谁才是真的为你好!我要回到画中天,不理你了……"

陌灰伤透了心,呜呜痛哭胡闹了一阵子之后,真的隐匿声息,岳灵的耳根子,总算清静。

语带悲伤的青年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歉,"抱歉,孩子不懂事,他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这男子的声音,好得叫人心痒,尤其是没有那个啰嗦的小鬼打扰,他的声音浮漾在她耳边,说不出的风情。

令人很想睁眼去看看,这般温柔怜爱,会是个怎样动人心弦的男子?

岳灵纵是伤势未愈,神智也还未完全清醒,心里仍是甜丝丝的一荡,幻欲心法开始运转,呼吸逐渐变得火热。

手里还端着汤药碗的倾云,指尖一颤,白皙脸上突然烧得可以煎蛋。

他最近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尤其遇上与岳灵有关的事,他就特别容易烦躁,才会跟画中天的器灵闹得不可开交。

倾云心里其实有些后悔,但陌灰躲起来之后,只剩他和岳灵两人,他的私心里却隐约感觉,似乎也很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修为不高却隐约有些神秘的女子,难以启齿的有着遐想。

想到这里,倾云脸更热了。

单纯的倾云一方面为那些遐想而困扰,另一方面却也意外感受到,过去未曾尝过的情欲滋味。

而实际上,他完全不知道,他脑中那些"遐想",并非来自他自己,罪魁祸首根本就是昏迷中看似娇弱无害的岳灵。

先前,他分了自己的一半妖丹精元给岳灵,并认她为主,往后只要主子没有刻意掩盖,他自然能与主子通心,现在岳灵是昏迷状态,当然没办法控制心思令倾云不得窥探,因此,岳灵体内因幻欲心法运转而偶尔出现的破碎绮念,便时常被倾云感知。

而这时,岳灵迷糊中正被倾云清澈的声音引得有些动情,脑中的画面便更加放肆而露骨了。

倾云的心跳和呼吸,与岳灵同步变得沉重。

他仓皇后退,放下药碗,不敢再看岳灵苍白绝美的恬静面容。

他正自惊疑不定,自己脑中,怎会突然出现香艳火辣的旖旎景象?

他看见,自己赤裸着身子,压在岳灵身上,纵情肆虐……

她同样是娇躯赤裸,白皙滑腻的肌肤被他的手碰过之处,会开出点点喜人的嫣红。

他动情地吻着她的唇,吻着她锁骨,额上汗珠,全滴在她嫩生生的雪乳上。

他只觉得怎样爱她都不够,只想把自己揉进她骨血里去。

于是,他一反平日的冷清,也不询问她意见,一边主动索吻她的唇,同时顶开她双腿,急切的把自己早已贲起的硕硬,急切的挤入她湿润的紧窄,她一声娇呼,边承受着被他的巨大一点点拓开的酸胀,边发出小兽无辜的娇吟。

"云郎、云郎……”

因为主仆契约,他可以清晰感受到,她与他一样,被爱欲的浪潮搅得意乱情迷,只想用力让彼此结为一体的盲目激情。

他硬烫的分身,被她湿热滑嫩的花径吞吐着,那么窄的幽谷明明难以承受他的尺寸,却还是一点点的勉强吃进去,而且吸得好紧,像是羞涩又欢愉地,默许他进一步无礼的侵犯。

那种心灵同步的极致快乐,他从来未曾体验。

倾云忍不住含着她耳珠,紧紧扣住她纤腰,整根巨硕一挺,猛然撞进她窄小得容不下他的幽穴。

(三十八)不必忍

"啊……"

她至乐的叹息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快速抽送,每一下都剧烈撞击她花心深处。

她鲜嫩的花蕊,被他的巨大尽情蹂躏,每一下,都荡出她失去理智的破碎呻吟,同时带给他和她,犹如被海浪冲上巅峰的至乐……

感觉身上有了异样变化,倾云蓦然惊醒。

"我在想什么?"

倾云一回神,这才发现,他居然有些好奇而贪恋的,在回想方才流入脑中那些不完整的香艳画面,而且还在脑中主动将那些零碎画面给完整补足为一连串的动作!

心头的自责和下体竟产生变化的罪恶感,令他完全失去冷静,清俊无俦的脸上红得滴血,再不敢与岳灵共处一室,跌跌撞撞夺门而出。

单纯的倾云当然不知道,岳灵的修练功法是采补之法,他脑中那些画面完全是受到岳灵的影响,他只以为,自己在画中天内被关得久了,导致他像陌灰一样,本质也被扭曲……

或许,真的不免也受到影响吧?

从那日起,倾云在照顾岳灵时,总是不可自拔的冒出更多几乎有如实质的欲想,每次他总命令自己压抑,然而,愈压抑的结果,便是他在看着岳灵时,愈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焦灼。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平息这种焦灼?于是他只能暗自庆幸陌灰躲起来闭关去了,不至于有人看穿他的绮念。

他唯一破格所做的事,不外便是每日照顾岳灵的时候,趁她昏迷不醒时,暗中对她倾诉。

只是,他始料未及的是,他所说的话,看似昏迷不醒的岳灵,竟是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

原来,岳灵早在倾云靠近,令她身上的幻欲心法主动运转时,就被迫慢慢醒来。

随着神识逐渐复原,她慢慢想起倾云是谁,亦想起他主动成为她的灵兽,本来她立刻就能醒,但前几日晚上,当她倾云在帮她擦洗身子时,竟羞涩地覆在她耳边,低声诉说对她的绮念和心中的罪恶感,岳灵立刻改变了主意。

倾云还茫然不觉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岳灵却心知肚明,因为倾云所描述的画面,全是她对他的意淫!

结果,单纯的倾云却误以为,是他内心深处对她抱持邪念……这么有趣的事,怎能这么快结束?

为了加深倾云的误会,她当然得继续"昏迷"下去了。

岳灵干脆封闭五感,假装不醒,趁此机会慢慢炼化之前储在体内尚未吸收完的灵力,至于她每日的乐趣,当然是循序渐进地让倾云接收更多香艳场景,然后等着他羞涩不安的,来到她耳边告解。

接连数日下来,倾云从一开始的怯于言词,变得大胆了些。

"灵儿……我今日竟幻想,你允许我唤你灵儿。你抱怨,这些天总是我给你擦洗身子,占尽便宜,你也要从我身上讨回来……"

倾云慢慢为她擦洗手脚,愈说脸愈热,心跳如擂鼓。

"可是,我并没有脱光你衣裳,也不敢那样肆无忌惮的摸你,而且你,你还摸它,叫我别忍耐,然后用你的嘴,把它……"

说到这里,倾云忍不住将眼神移到她被照顾得很红润的嘴唇,随即像触电一样的挪开,光是想到她含着它的销魂滋味,下身就无法控制的,硬得不行。

面对自己的生理反应,他仍有罪恶感,但,每日每夜困扰着他的香艳幻象,又令他沉沦,再难自拔。

那些强烈被灌输进入脑海的画面,对于灵识开启后数百年来总是欲念淡薄的倾云来说,委实是太过度的刺激与困扰,加上倾云心底开始自我猜疑,导致他完全没有把这些变化怀疑到岳灵身上。

其实,若是倾云之前没有与画中天的器灵陌灰闹翻,他现下想必早已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然而,陌灰这回与他赌气,当真扔下倾云不理,没人能料到,白皙无瑕的倾云,因而一点点被岳灵刻意释出的异色给蒙蔽,到最后,事情终于意外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倾云颤声道。

"灵儿,其实我很害怕,我怕…自己是不是早为合欢门所同化?否则,怎么会想着要你给我做那种……我平时连想,都想不到的事?"

他的手忽然离开岳灵。

他动听的嗓音,清澈里渗了一丝带着不安的情欲:"灵儿,我每次一看到你,脑中便会出现你对我做这种事的情景,你说,这很正常,要我不必总是强忍……你还说,你可以,像这样帮我……"

岳灵听见了撩衣袍的声音,和他略略变得沉重的呼吸。

岳灵全身突然颤栗,几乎没法再维持假眠。

洁如霜雪的倾云,他竟趁她昏睡,拉了她的手,去碰他自己……

他正在引领她的手,握住他跨下高昂的硬物!

(三十九)兽性大发

岳灵指尖的触感清晰无比,那根由丝绸覆住的炽热坚硬,光是轻轻抚摸都能想见其巨大,她差点崩溃,腿间已经一阵子未受开垦的幽森丘壑,不能自制地溢出一滴滴蜜泪,怨慕泣诉,渴望着被填补。

"呃。"

轻而隐忍的呻吟,从男人俊美的面容上无助泛出。

他昂起线条修长优美的脖颈,紧闭双眼,长睫在殷红的颊上,混合绝望与自责,怯涩与期待的,一颤一颤。

他不敢睁眼,去看自己正在做的卑劣之事,但即使不看,他也能精准的想象,床上女子细白的纤手,在他的大手引领下,握成松松的拳头,圈着他一跳一跳的孽欲,生涩的开始顿挫弹奏。

与他的欲望相较,她的手好小,小得只有食指和中指能勉强圈住他的硕大;可是,她的手又是顶尖绝妙的乐手,轻易便撩拨得他心弦狂烈颤动……

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欲念,伴随罪恶感的浪潮,暴力入侵。

岳灵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倾云是天生瑞兽,天道用以压抑他本能的方式,便是令他生来情感寡淡,无欲无求,然而,在岳灵这数日的暧昧撩拨下,已令自我质疑的倾云濒临崩溃,现在两人的身体一接触,岳灵高涨的情欲直接影响倾云,他身上那些原始的兽性,顿时如恶火燎原,一燃不可收拾。

倾云身上原本被压抑的兽性本能,彻底开启,疯狂奔涌,甚至令他不顾体内妖丹正在发出主仆契约的禁制警告,他一心只想冲向床上那个令他渴望到变得不再像自己的柔软女体。

他必须占有她,必须平息那些困扰他太久的幻象──即使伤害她、伤害自己,都在所不惜!

倾云身上的气息,瞬间蜕变。

裂帛声在耳边炸开,一股炽热的气息,将岳灵彻底包裹。

生命受威胁的直觉,使岳灵不得不睁开双眼,当她看见倾云的瞬间,脸上猛然一红,不禁瞪大双眼,惊呼。

"──你?"

眼前捉住她手的那人,一头原本星银的长发,此时像被烧灼一样发出灿红光芒,丝瀑滑落,披散到他爆涨到超过九尺的身上,原先合身的月白儒衫崩成碎条,被他随手一挥撕个干净,虽然身型依然是白皙修长而削瘦,却显出力道逼人的劲壮肌理。

更令岳灵心颤的是,他胯间本就尺寸傲人的那物,随着他身型变化,早已经涨到她连握都握不住,几乎要彻底松开。

这回玩太大,引火上身了……岳灵心中警铃大作,她与倾云的主仆契此时正在警告她,倾云现在正处于理智丧失的状态。

即使契约之力正在他体内拚命灼烧、惩罚他对契约之主动手,导致他发色变红、眸色鲜艳、体温异常灼烫,然而,这些痛楚还不足以让现在的倾云退缩,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早一步在契约之力发动前,就先被激出原始兽性,化身为几乎有化神期修士力量的天狐半兽之体!

要怪,只能怪她和他的原始修为相差太过巨大,她竟还不自量力的去撩拨他──现在好了,倾云一旦失去理智,她在他面前,还不是像蝼蚁一样,随时被碾碎?

求生的意志,顿时强过体内对倾云的垂涎,岳灵立刻缩手,跳下床,奔到门边就要逃。

倾云呼吸一滞。

她才刚醒来,为何要逃?她怕他?她……讨厌他吗?

他本就在承受契约之力的灼痛,思绪已很混乱,如今他唯一渴求的事物,却急着要逃离他身边,他怎能甘心?

凤眸眯起,暗潮汹涌,隐有艳红之色闪烁。"不许走。"

岳灵的手才刚碰到门栓,便被一股灵力波动挡下,同时,她身上的灵气波动也完全消失。

糟糕,他居然在这房间发动结界,封锁了她的灵力!

正无计可施,岳灵腰间突然被几道粗大坚韧的绳索环绕缠紧,往后拖去。

她下意识伸手去掰那绳索,触手丝滑,毛绒绒的,竟是上好绸缎的手感。

这是……?她低头去看,惊讶得嘴都阖不拢了。"尾、尾巴?"紧缠在她身上的,竟然是,两根毛色光滑的蓬松狐尾!

好、好可爱……

纵然情况危急,她还是忍不住在挣扎时握紧满掌绒毛,顺着那上好的手感,撸向灵活可爱的尾巴尖尖。

那尾巴如有生命的,在她柔嫩的掌心里,僵了一僵。

"哈哼。"屋内,男人的喘息声急促一响,背后尚称自由的第三条尾巴差点炸蓬。

岳灵身上的尾巴激动了,用力将她一扯,她便整个人背对倾云,撞进他高挑赤裸的怀中。

他腿间那根粗比儿臂、头圆得像鸭蛋的贲胀欲望,就勃勃地被夹在她柔软的臀凹,和他坚硬的腹肌之间。

他低下头,声音带着隐忍:"不要碰它。"

(四十)她与半兽(上)

他在半兽化的状态下,为了灵活操控半兽之体的三尾,那些尾巴整根便比浑身任何一处都要敏感,她刚才无意识的一撸,刺激得他想一口往她细嫩的脖颈上死命啃咬。

可是,他不想伤她。

倾云虽然意识几近癫狂,但心中还是冥冥的有个念头:他不是想伤她,他只是想让她和他,一起体验他幻想中那些不可思议的快活。

她刚才看见他的尾巴时,心里出现一种软绵绵的欣喜,他能感受到,她的喜欢。

她喜欢他,即使只是尾巴,这让他心底也不由自主的欢喜。他于是忍着心头翻腾的冲动,放低声音又道:

"你别碰它……"

但,他一低头时便顿住,呼吸声都重了。

岳灵先前一直卧床养伤,身上本就只穿着一件薄衣,加之方才剧烈动作,她急促呼吸,胸膛上下起伏,一对浑圆的美乳已经绷透衣襟,呼之欲出,他一伸手,就能轻易采撷。

倾云心口被契约反噬灼得痛极,欲望却像炸开来的烟火,终于忍无可忍。

岳灵腰际忽然一松,那两条尾巴滑开,缠着她手腕,不让她再碰到尾巴,更令她只能向后,与他贴得更紧。

她的呼吸更急促了。

虽然,岳灵心里觉得此时的倾云难以掌控,太过危险,该赶快逃走,但她被男人的气息这么严密包裹,却迟迟不见他下一步动作,体内心法已运转到极致,她已经开始腿软,充满弹性的翘臀为了解渴,不由自主的往后压着那根热硬的巨物,轻轻辗磨。

待在他身边,好危险,但好想要……

岳灵想逃离的心思和对他的欲望,全都忠实地传达到倾云心里。

她怕他,却又想靠近他,就像他自己一样吗?

倾云突然有点安心,不再那么惶恐,因为她的心情,和他一样。

他径自将岳灵的矛盾解读为:她不是讨厌他,她只是和他一样,对陌生的情欲感到害怕。

他太想碰她,却又本能的想令她不那么惊慌,倾云很快找出了办法。

既然她喜欢他的尾巴,那就……

他的双手,往前与她的双手重合,十指交扣,原先桎梏她手腕的尾巴松开,倾云低下头,青涩地吻她脸颊。

"灵ㄦ,喜欢吗?这样?"

他危险诱人的浓郁喘息,潮湿地落在她耳畔。

"啊!"岳灵再次惊呼。

因为,除了他在背后的撩拨,倾云的半兽之体那三条尾巴,此时全探到她身前,一条解开她腰带,另一条探入松脱的衣襟,紧贴着她的肌肤,既凉而滑,有如上等丝缎,拨动她的雪乳,尾巴尖端则是在那雪乳尖端的朱果上,来回扫动。

异常柔滑的触感,将暴露在空气中的朱果,刺激得立刻变硬。

最后一条柔软的长尾,甚至同时环过他与她的腰身,只有尖尖的尾巴稍,灵活地挑开她薄衣下摆,顺着她膝盖内侧,窜上大腿嫩肉,直接向双腿间潮湿的源头,径直按压上去。

"呜……"

敏感的花核被一下一下的侵袭,带来酥麻通过全身的电流,岳灵的眼眶立即熬红了,整个身体轻颤着,倒在倾云的臂弯内呻吟。

腰一弯,后臀微微分开,岳灵潮湿的花穴便隔着早已湿透的薄衫,如一张甜美的小嘴,紧紧吸裹住倾云圆硕的前端。

主仆契的默契,令两人心神相通,敏感度顿时加倍,他俩同时发出忍耐到极限的闷哼。

岳灵轻声啜泣。

"要……给我……"

就算可能承受不了他的半兽之体,她也不想逃了。

即使会伤害她,他也不肯停止了。

倾云紧紧用双手扣住她的腰,将腿间要炸裂似的欲望,拚命往那处能浇熄他饥渴的甜泉凹壑处顶去,即将直捣黄龙的掠夺。

岳灵无助地攀在倾云结实的手臂上,胸前一对玉兔被他的尾巴束缚着,挤出凌虐泛红的浑圆。

倾云压低喉咙,发出一声渴求的兽吼,原本清冽的声音都喑哑。

岳灵只觉耳旁风声呼啸,下一刻,她已被抛上桌,双腿前跪,被摆成彷佛母兽求欢般趴低的姿势,还没来得及为这淫乱的姿势脸红,背后异常高大的九尾天狐半兽已经就着她高抬臀部而露出的穴口,竖直他此刻敏感的尾巴,分开花瓣,直直插入。

虽然是她所渴求的快感和充实,但在下身抽插的,却是她想都想不到的羞耻器官,岳灵被刺激得眼泪直掉。

"不要这样,不要……"

但偏偏他能读她心声,她心里的情潮都要将他淹没了,怎会是不喜欢?倾云附在她耳边,低笑。

"可是,你心里喜欢。"

说着,他更加放肆,一条尾巴还嫌不够,第二条尾巴撑开穴口,同时钻了进去,同时猛攻,最后一条尾巴,持续撩拨她早就胀得好硬的花核。

岳灵痛苦甜腻的哭泣娇吟,是他的天籁。

(四十一)她与半兽(下)

倾云彻底覆盖着她,手掌绕到她胸前,捧住她沉甸甸的雪乳,搓揉把玩,两条尾巴同时抽出,啵的一声,随着岳灵仰首泣吟,第一波高氵朝不由自主的降临,大量蜜水喷溅,不仅喷上他贴紧她的腹肌,蜜液也沾湿了他整根硕大。

他的手掌移到她小腹上,撑住有些瘫软的岳灵,两条被打湿的狼狈尾巴,很委屈的滑到她颊边。

"灵儿,你把它们弄得这么湿,好难受啊,尾巴都不听话了……灵儿,帮我,好么?"

岳灵被他委屈的声音弄得一阵心软,"怎么……帮……"但她才刚开口,鼻端却立即嗅到自己爱液的气味。

"舔干净。"

"咦?"

两条狼狈的尾巴尖就在她唇瓣附近颤动,像在恳求她舔一舔似的。

岳灵一时被那样无声的可爱迷了心窍,竟当真又往前趴跪了一点,伸出双手捧住那双尾巴,伸出舌尖,轻舔。

除了她蜜液的气味,还有倾云兽身的气味,是一种干燥香草般的淡香,混在一起,并不难闻,那双可爱的尾巴被她的丁香一刺激,她身后的倾云喘息声立刻加剧,两条尾巴便脱出她掌控,往前抖了一抖,像要逃走。

"哎,别想逃。"岳灵被逗乐了,又往前趴了些,去追捕那两条尾巴。

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现在是跪姿,这么一趴,她的雪臀顿时翘得更高,湿润丰腴的花心,就这样完全暴露,刚才被两条尾巴同时戮刺又拔出的穴口,此时还未完全紧闭,半开半合的,闪烁点点水光,煞是诱人。

倾云的双眼,全然被美景引诱。

足够了,应该可以容纳他了。不,就算不能容纳,他也要硬闯!

在感受到岳灵追玩着那对尾巴,情绪最放松、花穴最大程度露出的时刻,他最后一条尾巴瞬间圈住她腿根,将她更高地抬起,红发妖异的俊美男人紧握住她纤细腰身,将已经坚硬如铁的巨大龟头,对准正在盛开的花心,用力一挺腰。

"啊──"瞬间被大大撑开的花径,令岳灵发出尖叫。

"呃。"倾云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一开始只进了三分之一,他便已经感觉花穴内层层迭迭的嫩肉,颤抖着在挤压它,像在控诉他的巨大,不断冒出蜜液,要把它推挤出去。

然而,龟头处紧得像被嫩肉层层套住的甜蜜痛楚,却是他不曾享受过的无上快感。

岳灵拚命摇头,拚命想挤出过度庞大的入侵,"好大,不行,呜呜,不行不行,真的太大了──"

她墨发散落,纷纷洒在雪白纤细的腰背上,交织成一种令他想凶猛插坏她的凌虐美。

"骗人,你脑中明明想着,要我这样!"

倾云低哑的笑,顺应自己脑中所见的那些淫乱画面,猛烈进攻,再次狠狠挤进三分之一,花径将他绞得更紧。

她的敏感处所得到的刺激和被过度撑大的痛感,一下子冲入倾云体内;而倾云被彻底包覆和极欲痛快抽插的舒爽感,也酥酥麻麻地传进岳灵心中。

那奇异的一瞬间,两个人都停了呼吸。

痛,欢快,迷乱,刺激,羞涩,惊慌,纠结矛盾,上瘾般的饥渴……各种情绪混杂在情欲的浪潮,将心灵相通的两人,一起灭了顶。

倾云涨红了眼,也分不清如今那强烈的究竟是谁的欲望,他只知道,要用力插干那跪在身前的柔软女体,他要彻底拥有她,也将彻底属于她。

他体内那即将喷涌出来的一切,都要给她!

可怜的花瓣被他的巨大和猛烈,干得不时外翻,蜜液分泌的速度,早已敌不过被情欲灭顶的猛兽凶悍又迅速的插干,很快的,岳灵再次泣声尖叫,体内的热烫、痛楚、酥痒,混合着第二次的高氵朝,强烈袭来。

"呃……"被她的高氵朝感刺激,倾云咬牙,腰身挺动得益发快速,将她拍击得像洪水中狂乱飘卷的一片落叶,交合处喷溅出乳白泡沫,渐渐染成粉红,再变成美丽的嫣红。

她,受伤,流血了……这是……处女之血?

从未经人事的倾云,只是隐约懵懂地知晓,人类女子的初次都会流血,他却并不知道,其实那是他的过度巨大又横冲直撞,造成她花心内的擦伤。

或许,更可能是他潜意识的不愿去考虑其它可能。

经验不足的倾云,他已然坚持认定,他占有的便是她的初次。

狂喜伴随着契约反噬的疼痛,血的气味,令倾云本就狂暴的情绪更加高涨。

"灵ㄦ,灵ㄦ,你是我的,我的。"一阵迷乱,倾云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但他心底知道,他完了,他的兽性已经对她上瘾,往后,怕是再也压抑不住,他未来的修行之路,将会平添许多变量与阻碍。

可是,他没有丝毫懊悔,只要想到,他的元阳属于她,而他夺得她的初次,甚至一想到,她与他一样,都是痛并快乐着,倾云就无法抑制心中对她本不该有的情意,滋长蔓生。

(四十二)高潮&绝望

他抱起她,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

岳灵趴着,持续承受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她已经被操弄得不疼了,丝丝的血液混合蜜液,变成最刺激的润滑剂,再次让她潮湿得足以勉强接纳他,而倾云此时又放慢了速度,动作甚至可称为温柔,她便觉得一股一股的快感,从正在被肏干的嫩处,涟漪般扩散。

"嗯嗯……啊……喜欢吗?"

"喜欢,喜欢灵ㄦ。"他咬住她白嫩的肩,一点点的舔吮。

"嗯……"

岳灵颤抖的浪吟,激得他又涨大了些,终于,在契约反噬之力最剧烈的那一刻,他感觉到即将冲上脑门的快意,无师自通的,倾云加快速度,猛然顶入花穴末端的宫口,将她平坦的小腹撑出狰狞的突起,然后,痛楚中夹杂极乐的嘶吼,他在她体内疯狂奔刺,往她的子宫里,射出大量浓郁的白浊。

岳灵浑身乏力,意识溃散,只能趴在那里,任凭心法运行,花径下意识地收缩,吸纳着倾云射出的精华,顿时,一股庞大得不可思议的力量,从交合处窜入她丹田。

"啊!"她被那股元阳的强悍力量,烫得微微呻吟。

化神期修士的元阳,原来是如此令人迷醉的滋味。

那么,止风上尊……也会带给她这般心魂都颤抖的感受吗……他从来洁身自好,既未听说他迎娶了道侣,那么上尊的元阳,应当还在吧?她多渴望能将自己的元阴,献给他……

岳灵意识溃散的脑中,不由自主冒出止风的身影。

突然,她感到倾云的心思猛烈震荡了一下。

岳灵清醒过来,连忙稳住心神,封闭与倾云的心神联系,令他无法再窥探她的思绪。

她暗自抹了把冷汗。太危险了,差点忘了他俩的主仆契,还好,她及时惊醒,没有让倾云察觉更多。

她知道,倾云方才有一瞬间认定,她还是处子之身,也就是在那之后,她清楚地感受到,倾云身上的主仆契完全臣服于她,他身上那股令她感觉危险的兽性,亦如夜雾被阳光照射一般,顿时退散干净。

她能感觉他深入心魂的颤栗欢喜,岳灵突然有点心虚,她忽然不舍得让他知道事实的真相,如果可以,在这主仆契解除之前,便让他一直误会下去吧。

这么一来,纯洁的倾云应当会快乐些。

但是,倾云已经看见她心中一晃而过那道温文儒雅的人影。

此时,倾云的身形正逐渐恢复正常,染红的发褪回银白,释出的三尾收了回去,他还在她体内的巨硕,也在她花心嫩肉不住的吸吮下,渐渐变回如一般人类男性的正常尺寸,而他的理智,慢慢回归。

身体的快感还在持续,倾云现在的心情却如堕冰窖。

刚才,她动情地包裹住他勃起的那一刻,她却满心柔情地,想着另一个男人……

他紧紧抱住她,他心里强烈的不安和惶恐,都渗入她心底。

他仓皇的,几乎是哀求的颤声道:"灵ㄦ……灵ㄦ……不是,不是,我不是他……你喊我,喊我的名字,可好?"

他又开始变硬,在她体内狂烈跳动,而她充满弹性的温暖花穴,此时完全包容他的侵犯。

可她心里想着的,却不是他,而是那样一个丰姿绝代,儒雅容貌、又熟悉得令他震惊的人类男子──他知道那人是谁!

岳灵被倾云哀求似的声音弄得心中一酸。

"我知道……你是,云,云郎……"不料,她才喊了他一声,他立即又在她体内,抖擞地硬了起来,意外的刺激,撑得她发出一声低微可怜的哀鸣:"啊,云郎!"

像在回应他的欲望,她又一次的高氵朝,从花心内喷出缕缕蜜液,这回,那些蜜液,一滴不漏全淋在他精神昂扬的前端。

但,他没有再次提枪挞伐。

倾云只是用力抱着岳灵,就保持着在她体内的姿势,任性的不愿退出,动也不动,他恐慌的心跳,便这样不断熨着她疲惫的身躯。

一段令人窒息的安静过后,总算,他的心跳连带他的分身,一起平静下来。

他完全清醒了。

倾云默默退出她的身体,从衣箱内捡了件外衣穿上,重新替她打来热水,温柔地擦净她饱受肆虐的全身。

当他擦到她腿间的泥泞,看见那抹贴着她白嫩大腿上的鲜红,只觉得方才的甜蜜,瞬间变成扎心的讽刺。

(四十三)岂能夺他所好

"你,还好吗?"能感觉他情绪异常低落,岳灵心惊胆跳地问。

倾云摇头,笑容除了淡然,竟隐隐有着负伤的苍白。

"不该是你问我的,此时该是我问你……"

他轻轻的擦拭她腿间,低声问:"对不起……痛吗?"

岳灵摇头。

她想探测他的心意,但现在倾云的心思只是一片苍白和低落,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感受不到。

"他是……你的意中人?"倾云的声音,苦涩而黯淡:"你希望自己的处子之身,是与……他?"

岳灵脸红,刚才的绮念还是被他看到了啊。但撒谎也没有意义,她只得垂下眼帘,默认。

"……对不起。"随着他的道歉,倾云心中浓郁的苦楚传来,岳灵忍不住良心的谴责,起身拥住他双肩。

"不要紧,不是你的问题,我方才……也意乱情迷了,云郎,你很好。"

他心中释然了些,但仍旧摇头,笑容还是苦涩:"灵ㄦ,你……将来,你若依然心悦于他,而他也看中你……我会离开……而且,永远不令他知晓今日之事。"

"为什么?"岳灵惊诧地看着他。

方才的性事虽然粗暴了些,但那极致的神魂交融,带给她的冲击很大,她不相信倾云没有受到触动。

但他为什么,现在又像是可以轻易将她拱手让人?难道所谓纯善无欲的瑞兽,即使偶尔一次心动,终究也能将它当作船过水无痕的无情?

她心里痛了一痛,没来由地慌张,直接冲淡了平白获得他强大元阳的喜悦。

倾云并未回答,他只是轻轻挣开她怀抱,低低道:"我去换水。"

倾云离开房间,将她单独留在结界内,令她无法看透他复杂的心思。

一离开房间,倾云便仰靠在墙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此生,他从来没有过如此的纠结隐痛。

如果说叶谦的死,令他生平第一次感到哀恸,那么,与岳灵的水乳交融,就是他第一次感受贪恋温柔的沉醉,然而,在他心甘情愿从此为了她,一生都要陷入与欲望和兽性的拉扯时,天命却给了他重重一击。

岳灵心中所想的人,为何,偏偏是他?

"叶谦……"

倾云痛苦地闭上双眼,适才在看清那人容貌当下的震撼感,依然残存在他心上。

太像了,那个人,与叶谦太像了!

他甚至不需要去深入探究那人的身份,光凭那男子身上与叶谦几乎一模一样的儒门气息,以及有八成相像的面貌,他便能肯定,岳灵的意中人,必定与叶谦有血缘关系;甚至他更怀疑,那人有可能便是叶谦自爆元神后,混合了他部分残魂的转世!

当初,他已经害叶谦丢了性命,如今,又意外强夺了岳灵的处子身,他不敢再向岳灵追问下去,倘若岳灵真是他的意中人……

他要怎样弥补,才可能偿还这讽刺难解的大错?

后来,岳灵很明确的感觉,此事之后倾云的态度变得疏离。

她自然不知道倾云心里的弯弯绕绕,倾云怪异的举止,确实令她有些受伤,但也没有令她深思过久,只是不免觉得,心底隐约有些说不出的遗憾。

不过,当前最重要的不是探究倾云的心思,岳灵既然已醒,休养几日觉得身体已无大碍,她很快便打起精神,召来倾云。

"岳姑娘,何事?"倾云淡然垂首,端正站在下位的模样,岳灵又隐然补捉到倾云心里的矛盾,他对她既想靠近,偏又强自压抑。

倾云的垂眉顺目与心中歉疚,令岳灵看了不自觉也难受,她本不是心善的人,如今找来倾云,心里本来也有些不纯正的目的,但面对良善过头的倾云,她却不禁感觉,自己在他身上真的已经占够了便宜,不好得寸进尺。

因此,岳灵的第一句话倒是真心实意:

"我明白你与我结契并非自愿,而是紧急下的权宜之策,若你不愿跟着我,契约就此解除,你我各行其道如何?"

倾云雪白的衣衫似乎轻轻一颤,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问她:"你呢?往后有何打算?"

纵然他外表掩饰得很好,但她能清晰感觉倾云受伤的情绪。

(四十四)沉沦

岳灵见倾云没有急着解约,便知自己的计谋已达成一半,她硬着心肠,吞下心中的一丝小愧疚,把之前编好的说词拿了出来。

"我未修道前,曾受止风上尊搭救,有过一段尘缘……之所以修道,便是想去涤凤宗,拜在上尊门下,但我根骨太差,怕入不得上尊法眼,急着想找绝顶功法来练,不料受人欺骗,修练了些旁门左道,才会以此低微实力练得神识过人。只是,我怕自己已经走火入魔了,不然,那时怎会突然情动难忍……甚至与你……"说到此处,岳灵红了脸别过头,咬唇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彷徨模样:"听说崩兽谷王族有一项秘宝,能使人重塑肉身,我想试着夺得那样秘宝,看能否有洗髓伐筋之效,让自己从头来过,否则,岂敢如此与上尊相认……"

反正她那时意淫止风上尊的念头定然是被倾云察觉了,而且,她身怀幻欲心法一事,肯定瞒不过常年被合欢门囚禁的倾云,不如半真半假的编个谎,才不易被拆穿。

还有,她之后打算要去的是崩兽谷,倾云本身就是瑞兽后代,他在以兽为尊的崩兽谷内分量肯定不轻,若有他帮助,要得秘宝便多了一分把握,她才会以退为进说出这番话。

但,她毕竟是想利用倾云,于是此时低着头,没敢看他,但此景落入倾云眼底,却更像是她隐忍伤痛的模样。

倾云默然一会,心中有了决断,再开口,声音有些苦涩:"我也没有计划,不如与你一道去崩兽谷吧,有我开口,要从兽王族手中取得秘宝应当不难,之后送你去涤凤宗,我再与你解除契约。"

"真的?你能帮我?可是,那个取得崩兽谷传送机会的擂台,只容筑基期以上修士报名,剩下几个月时间,我能筑基吗?"

倾云掩住眼神里的伤怀,朝她伸手:"我于医道亦有些涉猎,若你不介意,我探探你身上的修为情况。"

岳灵心想,之后若还要一道同行,幻欲心法肯定会再发作,横竖瞒不了倾云,于是很干脆的答应,任凭倾云手指搭在她腕上,输送灵力往她体内打探。

本想着,如果倾云起疑,她就继续扯谎,表明自己是胡里胡涂便被骗了,不知道练的是合欢门的邪功,总之咬死不认就是。

不料,倾云的脸色虽然有些惊诧,最后收回手指时,态度却没有什么改变:"岳姑娘,你并非走火入魔,练的也不算邪功,只是这功法虽难得,但功成之前确实需要阴阳调和,以属性相合的男子精气为辅,便能进展迅速,唯一麻烦的是,你是五灵根俱全的体质,这倒有些难办。"

"你直说吧,我该如何,才能在两个月内筑基?"岳灵佯作不解,睁大眼睛看他。

倾云的脸,慢慢被她看出桃花样的殷红。

他当然知道她需要什么,他是天狐,本是五种属性俱全的浑沌体质,只是他多年前受到异变冰灵根的叶谦影响,才会改而专修冰系水系法术,但归根究底,他的体质仍适合岳灵修练。

他已经错过一次,不应该再碰她的……但,倾云脸上愈热,心里便蓦地跳出另一个想法:既然都已经错过了一次,再多几次,又有何妨?反正,她之后服下秘药重新塑体,一切便了无痕迹,只要他与她两人都不说,想必叶谦的转世亦不会察觉……

"你一定要在两个月内筑基,对么?"

岳灵重重点头,"不计一切代价。"

见到她灼灼光灿的眼神,倾云心里一刺;她眼神中的期待和仰慕,全都不是给自己,而是给"他"的。他心中,忽地燃起了一道前所未有的妒火,细细的,烧得他心腔灼痛。

"即使我如此对你,也不在乎吗?"

一回神,他竟已强硬将她揽入怀中,唇齿交缠,直吻得她嘤咛出声,气喘吁吁,在他臂弯里,再次融成一滩水。

意外下,她被吻得晕乎乎的,全然不能控制身体反应:"倾云?你……"

倾云并未回话,只是将显然已动情的岳灵抱上床,覆在她身上,一点点挑开她衣衫。

"你说不要,我就停。"

口中虽这么说,但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拖沓,净挑她肌肤上最敏感的处所,吻得她娇喘连连,春眸迷离。

"我……"

"不要吗?灵ㄦ?"

敏感处被他微凉的唇呢喃擦过,她弓起身子发颤。"啊!"

"要,云郎,要……"

娇腻的女子媚声,如泣如吟,混着男人微微的喘息,一并被关在客栈房中,春意无限。

(四十五)离家出走的器灵和我,只许二选一

离家出走的器灵和我,你选一个

倾云的温柔和几乎无边的溺爱,让岳灵好一段时日都过得舒心快意。

直到画中天的器灵陌灰,察觉她与倾云居然有了肌肤之亲后,岳灵再也没有好日子过。

少年陌灰气极,着实狠闹了一阵,甚至挑在两人双修的紧要时刻,故意远离画中天,让自己变得虚弱,从而影响倾云,逼得他非得停止当前所有行为,尴尬地重系衣袍,主动出去寻他。

这么连续八、九次,到口的鲜肉眼睁睁飞了,欲求不满的岳灵终于再也受不了了。

这天,傲娇少年又在紧要关头闹失踪,头一个感觉异状的便是倾云。

蓄势待发的美男子,眼中情欲又再次逐步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细微的不安与忧虑。

他撑起身子,微微离开身下已经衣襟凌乱、媚态横生的岳灵,脸上表情不无尴尬。

"灵ㄦ,对不起,我……"

"什么都别说。"岳灵心一狠,主动翻身,将倾云压在身下,一阵狂吻。

"别……"倾云被吻得面色潮红,胸膛急促起伏,却仍道:"灵儿……他不对劲,我得去,寻他回来……唔……"

听见他近似恳求的声音,岳灵这回却铁了心无动于衷。

她反而岔开双腿,牢牢贴住他紧瘦的下腹,俯身,舌尖一路从他胸前茱萸,吮吻到腿间灼灼如铁的勃动之上,张开檀口,隔衣含住圆硕的烫热前端。

"嗯。"倾云喉间溢出强忍的呻吟,极好看的眉心轻蹙,玉似的面容像一朵初绽白莲,鬓边薄汗如露,煞是动人。

岳灵口中鼻端都是他情动的气味,耳里又是压抑的呻吟,她心里一荡,曲径密处幽幽渗出热泉蜜液,她张口,松开他膨胀待发的玉茎,便将湿润的幽径抵着他的硕大,娇媚款摆。

"这次不准去,他爱怎么折腾就折腾,你就是太容忍,才会惯坏他。"

"可是,他已经距离画中天超过七里,此时失去灵力支撑,他只余精魄,若遇到邪人,很容易被……呜。"

"不许提他,现在只许你想我。"

倾云才撑着把话说到一半,便咬紧下唇,面浮红云,化为声声低喘。

因为,岳灵突然褪下贴身纱衣,蒙住他双眼,突然被剥夺视力的情况下,他的手被她引导着,握了满掌丰腴凝脂。

而她自己的手,游弋在他腿间,蹭下他的衣裤,当硬物勃然弹跳而出,首先接触的不是冰凉空气,而是直接拍向她柔嫩的媚穴中心。

一声娇吟传来,他尚未动作,龙首已被那娇俏潮湿的媚穴,迫不及待地细细咬入。

酥麻温热,终于扎实被紧致嫩肉包裹的快感,令他蹙紧的眉心,更抹上了一点殷红。其实不只岳灵不满,倾云也是同样被打断了那么多次,无论心理上或生理上,也早已快要按捺不住,此刻再度尝到永难餍足的情欲滋味,纵使心里的不安感迟迟未散,但肉体的快感,早已强烈到淹没了对器灵的担忧。

"云郎……你知道我要什么……"

倾云咬紧牙关,忽略心底最后那丝异样,双手摸索着找到岳灵的纤腰,双掌按紧,顺从此际的欲望,用力顶弄,挤进她充满弹性的温暖花径。

直到坚硬肉杵捣进她最娇嫩的深处,然后,毫无章法地向上狂抽猛送,每一下都捣出蜜水四溅的喧哗,和她似哭似吟的浪喊。

(四十六)迎祸入门

倾云终究没有出去寻找器灵陌灰,原因是他自己回来了。

而且,还带回了一个苍白俊气的华衣公子,以及他身边一个绝少露面的侍女,加上那公子身边几名形容古怪、模样刚冷而从不说话的黑衣侍卫。

根据这位自称”陆梓”的贵公子所述,他是在游山玩水的途中遇上会法术的诡异贼寇,眼看他的侍卫差点保不住他的时候,是陌灰救下他们。

大概是听陌灰提到,他背后有个主子比他更加厉害千百倍,这个陆梓就携家带眷的,一心缠上来了,还表示只要岳灵肯与他们同行一段路,途中的食宿吃穿用度,都由他包办了。

岳灵左看右看,这陆梓和他的护卫们,除了看起来都苍白又病秧秧的,这点有些古怪之外,确实是一丝灵气也没有的普通人,她也没想太多,便应了下来。

只不过,这陆梓好似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一见到岳灵,那双眼便看直了,就差没当场淌下口水。

对此,陌灰在旁边哼了一声,还是臭着脸,但难得没说什么难听话,岳灵本身只是笑笑,不以为意。她倒是好奇倾云的反应,可惜无论她怎样偷瞧,倾云总是一脸淡雅,像是不以为意似的,令她有点泄气。

只是,后来倾云进她房里时,不免仍是曝露了一点情绪。

倾云像是铁了心,也不管陆梓就睡在同一个院落相邻的厢房,这回他不但没有设下灵气屏障,更是难得地又变出尾巴逗弄她,动静特别大、特别久,直到岳灵整个人潮红泛热,浑身湿漉漉的脱了力,只能摊在倾云赤裸修韧的胸膛上喘气时,他才设了层屏障,收回绑在她腰上的尾巴,双手按住她雪臀,一下一下在她体内摇曳,咬着她耳垂,低声道:

"当心那个陆梓,明日我出门会留下陌灰看门,若无必要,你不要接触他。"

倾云与岳灵结契后,修为虽然大退,探不出这陆梓的门道,但天生野性还是存在的,他直觉的排斥陆梓,更不喜欢他盯着岳灵时像在看他私人所有物的眼神。

当然,在他心底流窜的陌生酸刺感,此时的倾云并不理解;他不知道,这就是吃醋了。

岳灵软软地搂住他颈子,累得闭上眼,细细娇喘,任凭他的巨硕不断抵弄她花心的敏感点:"嗯,知道了……"

实际上,她根本已经又累又舒坦的脑子全是一片空白,连倾云说了什么都没办法细听。

岳灵隔天直到日上三竿,还是觉得腰酸腿软,懒洋洋的不想起身。

反正今日倾云说要替她找些适宜她练的功法,一早就出门去了,不会来喊她起床吃饭,她晚起些也无妨。

岳灵满足地用被子卷着自己满布吻痕的雪白裸躯,转向床的内侧避开阳光,打算再多睡会,正发出动静时,门却被敲响。

"岳姑娘。"唤门的是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谁?"

"奴是冬舞,陆公子的侍女,陆公子遣我来传话。"

"哦。"既然都开口了,她也不好意思赶人走,更何况,本来她就有心想试一试,当倾云走后她落单时,陆梓将会作何反应,只是她怎么也没料到,即使倾云不在场,陆梓有话还是派遣侍女过来传,本人却并没有出现。

这陆梓,难不成其实还是个恪守君子之礼的人不成?

岳灵自己边想着,边窃笑地被衣下床去开门,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那女子,而是杵在门口那个高大的黑衣侍卫,门是他敲的,那个叫紫六的冷俊侍卫。

在陆梓的侍卫里,只有他没有用黑布严实蒙脸,也只有他偶尔会开口说几句话,看来是地位较高,护送这侍女来着。

(四十七)器灵背叛

娉婷袅弱的冬舞脸上没有太多生气,恭谨规矩,略显苍白,彷佛风吹便倒。

"这是我们公子从远方外疆带回的小食,请姑娘和倾云公子尝尝。"

岳灵稍微打开那盘镂雕着一对交颈鸳鸯的红漆果盒,见到里面一格一格细心分类的果脯干物,她笑道。

"替我谢陆公子费心,不过,莫非陆公子马车上所载的几个大匣子,里头不是金银财宝,而是装这些土产名物?那些贼寇如果真的抢劫成功,费尽心思运回一堆干果零食,只怕要气死。"

她会这么说,便是有意要打探陆梓的底细,但那侍女没笑,甚至什么也没透漏,只是恭恭敬敬地又捧出一个精致小匣。

"我家公子略通医术,这些日子见姑娘常有倦色,这是安神香,睡前点燃少许,可助眠定心。"

岳灵照样接过,这回却没打开,也没让他们进屋,寒喧几句便喊陌灰来送客。

陌灰磨蹭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一见到岳灵,清秀的脸庞忽地炸红,带客离去时,不忘回头瞪她,低啐,"不知廉耻!"

但他慌张的眼神一点也没有杀伤力,急忙收回眼光又差点绊倒,反像是种青少年的躁动羞涩。

岳灵不客气的嘲笑陌灰几声,无意间低头,她也才愣了一愣。

她方才匆匆应门,确定自己披好衣裳扎好腰带,却没来得及仔细审视,现在她才看见,自己昨夜胸前双峰被倾云肆虐得狠了,两点红莓居然至今还俏生生的尖挺着,将那件不透光的外袍,顶出暧昧的丰满轮廓,而衣襟没整理好,有点太低了,她低着头向下看,两团雪乳挤出的沟壑深不可测,加上那两点浮凸,若隐若现地反令人血脉贲张。

难怪刚才紫六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盯着她的脸,而是半垂双眼一脸专注,眼光移也没移过,现在回想起来,只怕他全程的眼神都看在她胸口上!

想到紫六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将她羞人的窘态看得多仔细,岳灵就脸热。

她咬牙捏着那香盒,用力关门:"主子侍卫,全是一个样ㄦ。"

那所谓安神香,不知有何古怪?岳灵并不精通医药,自然也不会傻得打开去瞧,更不会让那香近身,因此,她把果盒随意扔在桌上,香盒则放得离自己很远,先打理起自己的衣着装扮。

陆梓这么堂而皇之的送东西来,她收了礼却不亲自道谢,似乎说不过去。

“我还是亲自去访一趟吧。”虽说倾云信任陌灰,还让陌灰保护她,但她可不觉得陌灰心里愿意,这器灵比起倾云,实在狡诈得多,她要是这么乖乖留在房内,总觉得像是被陌灰监视一样,十分被动。

装扮完毕,镜中女子眉若远山,眼含秋波,即使端静不动,面容亦有淡淡媚意。

是因为修练那变态心法的缘故吧,她这长相日益扎眼。

岳灵转念想想,又多裹了件外衣,离房前没忘对镜再三确认,直到肯定自己浑身层层迭迭包得像粽子,一点肌肤也没曝露,这才满意。

她不怀好意的想,待会那紫六要是眼神不好使,还要看她,就别怪她想法设法爬了他床,把他给吸干!

岳灵开了门,带动对流,被抛在旁边的木头香盒被风一吹,幽幽溢出丝状白絮,那白絮一飘离香盒,便开始寻找距离最近的活物附着。

白絮太轻太细微,又不带任何灵力,岳灵根本不晓得自己被缠上,她当然更不晓得,那白絮寻到她颈背肌肤贴上后,就张开肉眼不可见的细羽,窜入她乌发中,隐没不见。

傍晚,倾云带着寻到的几片功法玉简归来时,岳灵所住的院内,静默如死,什么用物都在,但一个人也没有。

"灵儿?"他的呼唤石沉大海。

他直觉赶到陆梓一行人所住的隔壁厢房,同样杳无人迹,东西倒是收得干干净净。

倾云心头一紧。

坏了!

他与岳灵通心,知道她此刻一定平安无事,但他已经释放许多讯息出去,却没有感觉她求救,更得不到任何回音,可想而知,岳灵至少是昏迷状态,或被囚禁于灵力隔绝之地。

他立即凝聚精神力召唤器灵:"陌灰?发生何事?"

这回有反应。

距客栈约五里外的荒地,陌灰的气息在那里,而且很虚弱,正在向他求救。

该不该去救?倾云心中分裂成两个意识,一个焦急地催促他:"这里还有灵儿的气味,她肯定离得不远,再找找说不定能找到!"另一个则是冷静分析:"陌灰在求救,而且还在喊着岳灵的名字,他肯定知道发生什么事,先去与他会合,两个人分头找会更快。"

倾云从来不是果断的人,但他知道,再不决断只会更慌,岳灵的行踪也会更难找到。

一咬牙,他做出了后来令他痛悔许久的决定。

先去找陌灰,问清楚!

当倾云的气息完全离开,寂静的后院突然开始骚动,幽森的夜色中慢慢凝实出两个本来不存在的人形。

凭空出现的陆梓,眯眼一笑。

那个此刻正在远方作诱饵的小器灵所说的果然是实话,他从小美人身上感觉到的威压,全是来自这个白衣清俊的男人,男人一走,威压就降到几乎不存在。

但现在这样,倒有些恼人啊。

小美人是到手了,美则美矣,显然也修了等级不低的媚术,但她真实修为却连筑基都不到,这令他一点收藏的欲念也没有了。

陆梓唇角的微笑变得危险。

他惯性的回头去跟他的紫尸护卫说话。

"紫六,你说怎么办?这女人麻烦,我不想带了。"

他边说话,后院的土地边产生奇特的变化,沙土往下塌出一片,一个能容两人的巨大透明棺,从土中冒出。

棺中赫然便是昏睡状态的岳灵。

---作者的话---

谨以此章为岁末最后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新年快乐!

也祈祷震后地区尽快平安,过个好年。

之后因为其它计划,本文再更一、两章后,会有挺长一段时间暂时停更,如果亲现在看的是转文,欢迎到本文首发的P/O/P/O原创/网来看看,只要站内收藏本文,更新就会先获得通知唷!

再次祝大家新春平安快乐,寒流来袭别冻着啦~

(四十八)尸族的需求

其实陆梓所修习的控尸术,并不是真的控制死去的尸体,而是让濒死的修士在身体僵硬如尸的状态下,换个修练法门。

世上最大宗的修练族群不外乎人、妖和魔,而他自己就是从人类更易型态变化而成的尸修,同样的,他的护卫们也是,只不过要能驱动僵硬的身体肌肉说话,至少要修练到下品七级的紫尸才办得到,因此,他唯一的说话对象便只有紫六。

强大的尸修有一个弱点:繁衍后代,这对六爷来说同样是个困扰。

尸修是由人族转化而来的种族,也有天生尸族,但数量极少,从人族转化成的尸族跟天生尸族,资质相差不是一点半点,可以说所有尸修都在追求从母体孕育尸族后代的最佳办法,偏偏成为尸族之后,情欲降到最低,而且又只有彼此实力相当的尸修,才能够结合而顺利产子,种种条件限制,严苛至极。

陆梓本是尸族与人族混血,他最清楚尸族血统有多厉害,如今他已跻身为尸修中的上品强者,本来都要对子嗣绝望,好不容易出现了引发他高度性致的元婴美人,但当真的找上门了,却发现她只有神识达到元婴,实力却还不到筑基,约等同于尸修的下品二级……

难怪他此刻一脸不爽。

"是毁掉,还是留下?"

沉默的紫六,却像被吸引似的,一反常态的往岳灵走去。

“女人……很软,热的。”

陆梓突然转了念头。

他方才检查过这女人,修为虽弱,灵力却异常的比同阶修士高得多,特别的是,这女人先是以神识引起他注意,如今又能吸引紫六,既然她肉身的修为与紫六在同一层级,不如让紫六要她?

寻常的人族女性,凡是体内存有尸精却得不到尸修的转气丹,必死无疑,如果她的身体能容尸精而不死,那么,能孕育天生尸族的可能性便极高。

能令尸修产生反应的人族女子本就凤毛麟角,既然紫六对她有兴趣,不妨让他试试。

这也算他替合欢门出手了,如果此女不死,他倒有耐心等她修练到元婴再弄到手,贞操什么的他可不介意,女人能不能活着给他生崽,才是重点。

怎么想,他都合算。

陆梓阴阴一笑,扬手开了透明棺,他从她身上抽出合欢门梅瑷的追踪怨气,随手捏灭,改抽了自己一缕死气,从她脉门刺入。

被梦絮虫控制的岳灵,仍能感觉到陆梓指尖的冰冷,她皱眉轻哼。

”嗯,冷。”

声色清媚,叫起来肯定销魂。

紫六木然的神色变得有点异样,陆梓伸手到他跨间一抓,冰冷粗挺,果然有反应。陆梓暧昧一笑,指头拂过岳灵耳后,收回梦絮虫。

“便宜你了,就三天,爱怎么玩随你,别弄死就行。”

岳灵是被五行环矛盾的情绪唤醒的,那环对于能助她修行的东西都有反应,此刻反应很强,但却是兴奋夹杂着畏惧。

岳灵被刺激醒来,猛然睁眼,才发现她竟身处一片黑暗,目不视物,耳中嗡嗡作响,像在地底深处。

而且浑身沉重僵直,竟连翻个身都不行……

不,不对!不是身体僵了,她身上有人,那人紧紧压着她!

"啊。"

抵在她腿间的硬物,还有正捻揉她双乳的手掌,她绝不会矫情的假装不懂、害羞喊不要……但,这太不对劲了,怎么会这么……冷!

男人赤裸结实的身体,简直像冷玉打磨似的,正常人该有的情热,他一点也没有。

幻欲心法不晓得是不是也搞不清楚状况,运转得比平时还要慢,岳灵忍不住浑身发抖,睁大眼睛想把对方看清,偏偏在绝对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放出去的神识很快便被反弹,显然她和这男人一起被关在狭长的长方匣子里。

犹如棺材。

岳灵第一时间想到陆梓运送的神秘巨匣。

"你、是、是谁?"她听见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

(四十九)地棺迷情(上)

紫六沉默。

在地底棺中,一般人看不见,他的眼力却毫无阻碍。

所以他清楚看见她的模样。

她的衣裳已被他剥光,连他的袍服一同垫在她底下。

她神色略显不安,水灵的眼睛无能为力的睁大,却无法聚焦,柔软的身躯不断颤抖,连他喜爱的那对玉兔,都如湖水荡漾般晃荡。

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对点缀着红樱果的白皙柔软上。

她好热。

那温度令他不太适应,却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她最热的地方……

是那对颤颤的玉兔,喘气发抖的嘴唇,还有,腿间与他构造不同的谷地。

紫六衔住她的嘴,冰冷大手握住温热的柔软,顺着心底的欲望尽情搓揉,而他凭借本能的挺腰,将自己胀鼓鼓的硕大,戳向她柔嫩腿间最温热处。

摩擦,令他舒服得多,却也变得更焦躁,像要用力填进哪里才好,可是,她实在太热,那么高的热度他不习惯,这令他犹豫不前。

紫六不知道自己的力道对人族而言太大,随着他的抚摸,他手中女人浑身都在开着嫣红小花。

他想起雪地里被撕扯的猎物,牠们的血液会先洒在雪上,然后热度消失,变得与他一样僵硬,一样拥有冰凉的死气。

紫六以为自己做对了,如此一来,这个吸引他的女人,或许会变成他的同类。

他着迷的啃她雪白身躯上那一朵朵花,她皱眉发出呻吟。

岳灵现在的感觉非常矛盾。

男人靠得愈近,她就冻得厉害,浑身颤抖不止,但他粗鲁的玩弄,又令她体内心法获得感应,开始顺畅运转,幽穴升起一股渴望,连五行环都干脆放弃了恐惧,而是拚命要她再更靠近男人一点。

男人的动作愈强硬,她就愈软成一滩水。

虽然是抖个不停的一滩水。

打颤的牙关让她除了破碎呻吟,其它什么也说不出来,但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不需要她多余的挑逗,就能自得其乐。

他揉弄最多的是她胸前雪乳。

男人的僵硬冰冷,这古怪匣子,加上他对她胸乳的异样兴趣,岳灵已猜到男人的身分,却难以置信。

陆梓和他的护卫们身上确实感觉不到灵气,而且她的幻欲心法在初见他们时,也没有太大反应,可是现在,为什么近身接触一阵子过后,心法像是总算确认他身上拥有可供她使用的纯粹精气似的,让她变得那么饥渴?

她早就觉得陆梓一行人有古怪,却没想到,他们可以隐藏到此等地步!这岂不表示,陆梓若想杀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内心一阵后怕,过后却是对自己的忿怒。

她太鲁莽了,如果这回能死里逃生,她定不会再粗心大意!

幻欲心法不会顾及她的自责情绪,兀自运转得欢,岳灵发自内心的悔惧,很快被渴求给淹没……

男人贴紧她的体表温度太低,但她体内骚热得很,现在不管什么都好,水汪汪的洞穴只想被巨大扎实给填满。

但他就是只玩弄她的双乳,玉石般冰冷的硕物抵着她双腿嫩肉蹭动,却并不进入,岳灵熬得双眼通红,玉臂主动攀上他冰凉的颈子。

"嘶。"好冷!

可是,她宁愿被冻死,也不要欲求不满饥渴而死!那太可笑了。

"紫,紫六……"

她认出他,却不像其它人族女人那样,满脸恐惧扭曲令人倒尽胃口。

紫六注视着她盈满痛苦欲求的双眼,胯间那物又胀大了些,却有一丝奇异的快感,从小腹升起。

"你,知道是我?逃,不掉,别玩把戏。"

是紫六平板的声音,他稍微放松对她的压制,在宁静的地底下,岳灵听出他声音里那一丝波动。

"少……少,啰唆!现在……明明是……你在玩我!"

"玩?"紫六看着落入他大掌里的可怜玉兔,"你是,说,这样?"大手用劲,白皙乳肉漏出指缝摇晃,拇指搓揉着早就挺立的红果。

"啊,啊!混蛋……"岳灵断续呻吟,她现在浑身敏感至极,若再没有男根抚慰,意识随时要溃散。

紫六莫名喜欢她现在气恼又无助的样子,于是继续玩着她胸乳,把她们拧成各种形状,听她像啜泣一样的浪叫,说着不可能做到的事。

"啊啊……你就,你,你就不要进来……我,我一定,吸干你……"

吸干?她是说,她要夺走他身上的死气?人族不都害怕死气?她喜欢?紫六心里冒出前所未有的异动,他不知道那叫兴奋,他只知道,他愈来愈胀硬的肉柱,聚集着一些对他有害的热,她说的话犹如火上浇油,胯间凶器硬梆梆的叫嚣着要把那些热能喷溅出去。

他本能的想洒在她火热的身躯内。

也许,射进那张不断咒骂的小嘴就不错?

"你,吸不干。在地底,死气,源源不绝。"他想到了,便行动,半跪在她精致的小脸上,把擎天的硬棒往下压,圆圆的磨菇顶着她嘴唇:

"要吸,就,张嘴。"

(五十)地棺迷情(下)

岳灵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很清楚抵在她唇上的冰冷硬物是什么,紫六的丝毫没有腥味,极为冰冷干净,真的像冰玉雕成的一样,轻易顶开她打颤的牙关,那圆头便闯入她唇齿间去,紫六唯一与常人相同的是,那顶端也有着润滑的液体,同样没有腥味,反而像凝结成半冻状的山泉。

他一挺腰,圆滑刚硬的柱身又很轻易就继续推送进来,她想咬,却发现那物硬得无法下口,只惹来他一声彷佛很爽的闷哼。

"唔……"好冰。岳灵呛着了,但他分泌的那液体,她直觉的感到渴求,直觉的吸吮着那巨物,透明津液从她唇角淌下,眼里都是呛出来的泪水,交织在她美丽的面容上,很是淫靡。

"呃,嗯。"紫六皱眉,睁大眼睛看她如何"吸干他",忍不住吞咽。

前所未有的烫包裹住他,他几乎感到灼痛,但那里的湿润感又……他忍不住再往前推挤。

忽然,嗅到一股冷香,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冷香太吸引他,紫六迟疑一会,腰身后撤,"啵"一声,硬梆梆的性器从她檀口里拔出,他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四处摸索嗅闻。

摸到了,她腿间湿汪汪的一片,他的手指摸到一处嫩穴,和她上面的小嘴一样可以打开,也可以插入。

紫六咕咚一声吞咽,顺着那滑腻,把手指推送进去。

"啊──"

又爽又冷!

岳灵弓起了背,高声媚叫,浑身发抖,再说不出话了。

紫六发现这里更好玩,香味就是从这里冒出来的。

这穴虽然也热,可是,他手指一探进去,穴内温度立刻就降低,而且里头的软肉都像是在吸他的手指一样,既潮湿,又泛着冷香,等他用手指把这里的温度降低,就要插进去。

一根,两根,三根……"呀啊!""嗯哼啊啊……"

抽插速度增加,馥郁的汁水不断喷溅,当他手指抽插到某些部位,她的叫声就有变化,紫六发现新鲜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终于,她蹙眉尖叫,他抽出的手指溅出一股香得叫人想舔舐的蜜液,紫六才发现,他体内要命的火,已从那擎天一柱,往其它部位扩散了……

紫六抱起充满香气的瘫软女体,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她发软的双腿自然虚夹在他腰侧,他挺起腰,硬柱正对着她湿淋淋的嫩穴,他双掌握住她的腰,用力往下一压,粗硬的冰柱整根没入微温的穴内,饥渴的嫩肉像无数小嘴吸附着他。

崩溃的快感喷发,紫六喉中发出吼声,咬住她雪白的颈子,饥饿如兽,猛烈插干,她柔软的乳肉在他胸膛剧烈弹跳,她小穴中不断被插出的汁水,流满两人肌肤,急速摩擦中,更源源不绝发出刺激他的迷香。

他彻底失控,在狭窄空间里变换无数姿势,用他散发着死气的坚硬,拚命插干她迷人的蜜穴,那嫩肉果然在吸着他,他的死气在流失,紫六却只觉得更舒爽,这女人真的在吸他,她没有说谎,她不怕他的死气。

她已经被插顶得再也说不出威胁他的狠话,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叫声充斥空间,紫六心里充满征服者的绝对快感。

"啊,嗯,啊……"

她不说,换他说。

"吸,能吸多少,都给你。"他盘腿,摆弄她的腿夹着他窄腰,面对面的顶入她花心,他喜欢这样,她呻吟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捏住她被他干得不住跳动的白皙丰乳,将顶端的小红果送到自己嘴边,啃噬。

"呜……啊啊啊!……停……慢,点,慢……啊!要,到……了……"她双手扶着他肩膀,双腿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夹住他冰凉腰身,充满青紫爱痕的上身后仰、变成半弧,被玉杵猛烈捣着的小穴,死死紧缩,洒出高氵朝炽泉。

"啊啊啊──"

在她情动的哀叫声中,紫六闷哼前跪,整个人覆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剧烈抽送百来下,他身上所有的热,全化成微温的白浊,抽搐着喷入她收缩的穴心深处。

岳灵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眼皮再睁不开,那喷射后的硬物稍微不那么冷了,软化了些许,而且,紫六没有拔出去。

他也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

喘息百来下,岳灵差不多快要昏眩,也适应了他的低温而不再瑟瑟颤抖时,那肉刃竟埋在她体内,又硬成冰柱。

下一轮的挞伐,铺天盖地袭来。

"你还没,吸干,还有,给你。"

"再来。"

"都给你。"

体温流失过剧,不堪他需索无度,岳灵昏了过去,昏昏沉沉间,只知道她里面被他射得满溢,微凹的小腹都色情的微微鼓起,而他为了不让精水流出,把她瘫软的身躯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野兽般不知疲惫的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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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的更新恐怕要等好几个月后(泪眼)

不过接着就是兽谷激情之旅了桀桀……

愿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天天有肉吃嘎//

(五十一)兽谷奇遇

倾云没有发现岳灵。

他只在那块残留着岳灵些许气息的地上,看见无数兽尸和血水,还有岳灵的碎衣……在其中一头凶狼齿间。

岳灵的气息,就断在这里,就连他俩之间的主仆契约,都无法让他找到她的踪迹。

倾云在兽尸堆里坐了三日。

三日后,天火坠落在荒野的兽尸堆里,将那些尸体焚烧殆尽,一切成灰。

最后,一头浑身雪白的漂亮狐狸,睁着双浸泡在泪水中的透明琉璃眼珠,黯然从灰烬中离去。

他感应不到她了。

缘尽,原来是这么难受的一件事。

神色黯然的天狐并没有发觉,他雪白的尾巴尖端从此不再是纯粹的白皙,那里染上了一点胭脂绯红。

*

岳灵死了吗?

只差一点。

那天,她被紫六没日没夜的蹂躏后,残存一气的被扔出地棺,那个陆梓挑起她下巴,在她耳边邪邪的笑:”接下来就看你的造化,要是熬了过去没死,爷再来寻你。要是死了……那便罢了。”

接着,竟将衣不蔽体的她弃置在不知名的荒野中,扬长而去。

入夜,狼群便循着她身上干涸的欢好气味,阴森森的围上来了。

求生意志让生理和心理都逼近崩溃的她,拚尽手段,用仅存的灵力杀了狼群,然而,狼群不只一波,没多久后又来一批,分食了先前的狼尸,又朝她走来。

她绝望了。

但她不想这么窝囊的死在狼口之下。

那人,白衣如雪,眉目如画,他平日是如此低调,却容许她高高抬起头的骄傲:"……你是我止风的亲传弟子,谁敢说你一句不是?你是我唯一认可的徒儿,又有谁敢挡你锋芒?我止风,头一个不饶他。"

岳灵脑中朦胧浮现止风上尊的模样。

他闭目打坐时,那张俊美又宁定的静谧侧脸,落在光影里那么令人心生浮想。

他亲传她术法时,一丝不苟的严谨姿态,但在她遭遇打压时他又是那么护短,让人忍不住眷恋,忍不住日思夜想,忍不住想要依靠。

要是能一直在他身边就好了,师父一定会保她永远平安快乐,绝不会让她受伤,当初控制这副身体的意识真不知在想什么,总是选择最难的路去走,如果换作是她岳灵,一早就看出师父对她早就是超越师徒之情的爱护和溺爱,那种情感,只要她肯大胆些,师父即使心头纠结,也绝不会狠心的把她推出怀里。

"师父。"岳灵的眼泪滚了下来。那眼泪像是打从心底涌出来的一样,既悲伤,又滚烫。

但同时,她心底却冒出了难以置信的勇气。

"我是为了回到师父身边才出现的……对,顾锦怜的意识早就死了,我不是顾锦怜!我是为了师父而生的岳灵,没见到师父之前,我不能死……"

接着,她手腕上的五行珠,瞬间爆出强光,像是把所有贮存的力量都一次释放了出来,那头已经咬到她手臂的狼发出惨嚎,她整个人像被天火灼烧一样剧痛,痛得意识出现一小段空白。

只隐约记得,曾有那么一刻,她的灵力充沛得像已筑基的修士,让她源源不绝的调动,杀光所有想拿她作为盘中飧的猛兽。

天亮了,没有猛兽敢靠近她了,她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灵力,便又突然消失。

一群吱吱喳喳的雀儿成列飞舞,牠们像指路一样,引来一头特别大、特别伟丽的巨虎,巨虎高傲的踩过群兽尸体,来到她面前。

呵呵,果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

昨晚是怎么拿到那种力量去杀死狼群的?她自己都不明所以,现在又怎么杀虎?

岳灵嘴角牵起最后一丝苦笑,勇气一泄,顿时就没了半分抵抗的念头,意识也渐渐朦胧。

"随便了,你想吃,就吃吧……"

只见那头毛皮光亮、华丽鎏金的巨虎,居然像个人似的挑挑眉,伸出粗壮的前爪往她腰上一拨拉,她便被抛到了巨虎背上。

一个低沉强悍的男人声音,带点笑意,隆隆从巨虎喉中发出。

"本王看起来那么不挑食?就是要吃,也得把你洗干净了才好下嘴。"

牠……口吐人语!

岳灵还来不及更惊诧的时候,她趴着的部分已经变成伟岸高壮的男人裸背,那一个由虎兽变成的男人,金发覆面,看不清面容,但就仅仅是这么懒洋洋的背着她,浑身气势已很惊人,显然是力量强大的非凡异类,纵使不是倾云那样的天狐,在兽族中地位也不会低。

他硬是扳开她嘴,推了一颗滑溜的圆珠进去,岳灵都没能反应过来,那珠子已如活物钻进她腹中。

"这是……什么……"珠子冰凉,在她腹中发出阵阵寒气,她惊惧的发现,那珠子的寒气竟在她体内四处窜动切割,像要把她切成千百碎片。

"好东西,有人替你求的,要不是那人对我兽谷有恩,寻常人想要还要不到。"

伟丽男人低笑,但那声音怎么听都不怀好意。

"顺便断了你和九尾天狐的主仆契。天狐是我兽族至高的圣洁象征,现在的你要做他的主人,还远不够格。"

"谁……那人是谁?"

那肯定是她的仇人!这怎么可能是好东西!那颗珠子不但在凌迟她的内脏,甚至在吸取她的精元!

岳灵浑身虚软,看见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心里只不断惊恐尖叫。

她竟亲眼看见,自己乌黑的长发渐渐枯黄,莹润肌肤瞬间枯槁,一身生气迅速流失,就连她手上的五行珠,都失去光泽。

"啊……"岳灵惨叫晕去。

昏倒前,她也能听出连自己的声音,都已经变成苍老衰败……

她宁可自己昨晚就死在群兽腹中了。

就连被猛兽咬死,都没有像现在,亲眼看见自己转眼就从红颜变枯骨的可怕!

***

豪久不见了亲们

说了不断尾就不会断啦

就是我太忙了更新要等(说来都是泪)~

这不就重新开更了嘛\>3</

(五十二)兽王独苏

"我名为独苏,圣兽王族的首领,崩兽谷的主人。"

岳灵被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唤醒,但还没庆幸自己活着,她就先抬手摸摸自己,结果已经不是柔腻的肌肤触感了,而是粗糙苍老。

瞬间变成老妪这事,她本来只希望是场噩梦,结果竟然是真的。

岳灵不知多想哭,但生理年龄大了,眼睛都干了,连眼泪也掉不出来。

之前她所修练的幻欲心法,也因为她的苍老而减低效果,在她感受到独苏就离她不远时,那股男人鲜活饱满的雄性气味,居然也没让她湿了大腿根。

岳灵如今也感觉不到独苏那头狂野金发和阳刚炽热的英俊外表有多美味了,她现在只知道自己还活着,而如果她想继续活下去,就得把当下的处境先弄清楚。

"独苏,我与圣兽一族没有嫌隙,也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为何囚禁我?"岳灵开口,声音干哑。

"说了不是害你,是实现你愿望,这也非囚禁,而是为了帮你,不得已才如此。"身上披着白绒裘,高大结实又英俊贵气的独苏,发出沙哑的笑。

"你吃下的是我谷内秘药,兽蜕,这就是传说中可以重塑修士灵根的妙药,但不得其法的人就算拿走秘药服食,也不会有好下场,最终只会灵气过于充沛而炸裂、爆成千百碎片而死,你还是数百年来吃了兽蜕之后,头一个有兽王在旁护法疏导的人类修士。"

崩兽谷秘药?兽蜕?

沈无忧曾告诉她,她如果想要重新塑体,就要到崩兽王族内求取秘药,难道这东西就是兽蜕?

沈无忧还告诉过她,崩兽谷不喜欢人修,想得到传送崩兽谷的机会,她必须先靠着自己这一身破烂五灵根至少修到筑基。

但结果,她还没去打擂,也还没修到筑基,这玩意儿就这么轻易被她吃进嘴里?

岳灵被搞胡涂了,半信半疑。

信的是独苏的兽王身分,疑的是自己真有那么好运吗?

"那为什么我变成这种行将就木的模样?"

独苏嘿嘿一笑。

"这是我崩兽谷的秘密,说不得,不过却能告诉你,你只要在如今的状态下,用之前身体惯用的修练手法重新修练,每次我都会用秘法帮你蜕下一层死皮,到你蜕下第九十九层,就完成了重塑肉身、重塑灵根。"

听到重塑灵根,岳灵的呼吸都加快了。

"你是说,我可以重新变回单水灵根?"

独苏傲然道:"当然可以,只要你之后修练时吸收的灵气,全是混元灵气或水属性灵气,不要混杂其它属性的灵气就行。"

太好了!岳灵欣喜之余,总算想起最重要的那个问题。

"但你为什么要帮我?是谁让你来帮我的?"她还记得独苏喂她吃那珠子时说过,是因为故人情分。

"问我,你不如自己问他吧,那位日理万机,为了你,过几日就要抽空过来了。”

不等岳灵再问,独苏又道:”现在我们还是来担心一下你的修练问题吧?女人,你之前的修练法门是媚术,我心知肚明,不过,这下可有点麻烦,你因为那法门特殊的关系,重新塑体所需的灵气量很大,一定要找修为不低的修士,而每次被你吸过后的修士,修为必然大跌。要是你仍是之前的绝顶美人便罢,我想还是有人乐意死在你腿间,但你如今的样子……"

独苏停顿了一下,笑出声来,刺耳且戏谑。

"只怕那些人宁死不屈,坚持不肯采你这朵又枯又老的花。"

岳灵咬紧嘴唇,她素以美貌自负,哪曾受过这种羞辱?但她现在却因为羞耻和气恼,整个人都红透了。独苏的体温离她更近了点。

"女人,比起气我,你还是快点感谢那位,他就是知道会有这问题,所以提供了我这玩意儿,”独苏掌中现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盒,他打开玉盒,一阵令人懒洋洋的香气便传来:”芙蓉脂不但能让你暂时恢复容貌,还有强力的催情之效。你服食兽蜕后的第一次修练,必须借用护法者的混元灵气,要是没这玩意ㄦ,就算本王有心操你,恐怕也硬不起来。"

"你滚!"岳灵气极,口不择言。

"待会ㄦ我就是要滚,你也不让我走了。"

独苏笑得又性感又坏,不顾岳灵正在气头上,俯身挑去她衣裳,边摇头啧啧嫌弃,边用那一双粗砺大手搓开脂膏,抹在她身上。

(五十)三)让你知道厉害

独苏抖落白裘,侧卧在她身边,古铜色的肌肉虬结,胸腹上一块块的肌理刚硬似铁,轻挑眼神与阳刚气息的融合,十分勾人。

不多时,她浑身已被那双大手均匀抹上一层脂膏,岳灵气归气,但那芙蓉脂确实起了作用,独苏的皮相和浓郁的灵力,已引起她下腹熟悉的麻痒。

床榻边有一扇屏风,做成镜面,正照着两人形影。

岳灵于是盯着镜中的自己,果然芙蓉脂随着独苏的灵力一运转,她身上就起了变化,那苍苍老态已经不再,被一层芙蓉脂滋润过的她,投射在镜中,虽还不是原先十七、八岁倾城绝世的样貌,但至少是白皙美妇,约莫三、四十岁,眼含春水,风韵犹存,云鬓松散,慵懒含情,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是,独苏那年轻而强悍健壮的身体正压着她,好像雪色的牛乳上被调了一层厚厚的蜜,随着他大手过处,她丰腴的玉乳便阵阵止不住摇晃。

"啊。"有感觉了,她忍不住轻轻呻吟。

独苏的呼吸变得更加灼热,岳灵真心不想让他得意,再次咬住下唇,镜中艳妇诚实的绽露出欲拒还迎的性感。

发现她在偷看,独苏劣笑,迈出长腿,彻底露出还未完全雄起便已尺寸傲人的阳物,不知廉耻的抵在她腰上。

"本王比你之前经历的男人,是不是最大的一个?比之天狐,那又如何?"

确实,独苏恐怕是她见过最大的一个,但岳灵对他的粗鲁无礼还在气头上,她闭眼撇过脸,嘴里逞强道:

"像你这种粗蛮野人,就是大,也是大而无当,有什么意思?哪像倾云俊美无匹,才令女人一见就动心,宁肯抛弃廉耻,也要与之共赴云雨……啊!你干什么!"

独苏本来在她身上缓缓游移的手,探入她股缝间,趁她闭眼说话时,掰开她臀瓣,粗糙的手指凭靠着香脂,整根没入。

未曾被开发的后庭,紧窄的裹着异物,岳灵惊叫,感觉他的灵力也正缓缓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后庭花中渗入。

独苏分开她双腿,强悍的压在她身上,故意不让她阖上,手指带着香脂,玩弄般在她后庭嫩花中心浅浅的进出。

起初的异物感过后,加上那香脂和独苏灵力的疏通,岳灵竟隐约能感觉,那后庭嫩花被插入时,带来了微妙的快感。

她腿间被柔亮软毛覆盖的白嫩腴丘,已经被动情的露水滋润得亮晶晶,岳灵自唇齿渗出呜咽,体温渐升,她身上的香脂化成润液,把独苏古铜色的肌肤也摩擦得晶亮,那肌肉纠结贲起,加上那副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自信俊颜,她心头钻得发痒,那种痒,随着她的喘息蔓延到小腹,再到幽穴深处,双腿都有些强忍的颤抖。

她鼻尖男性诱人的气味愈发浓重,岳灵眼如春水,已经露出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恳求之色。

这般风情,让独苏满意的笑了。

这般女子,便是生来供有能者享用的,挞伐她,让她嘴里因他而发出崩溃的娇吟,必会带来无上的快感。

独苏腰腹缩紧,也不想忍了,他一下抽出本来抽插她后庭的手指,用一旁的干净软布擦拭干净后,恶意的扯过她白嫩的手,硬是让她屈起手掌,从她嫩白的腿间掬起一小汪蜜水,再把那充满情欲气味的凝露滴在她颤抖的美乳上。

接着,独苏一脚跨在她胸前,把已经挣狞勃发的粗长硬铁竖在她眼前,再把她那只被香脂混合蜜液给滋润的纤手覆上去。

一碰到那根不愧是虎中之王的粗长硬物,两人同时喘息。

岳灵是被那灼热的粗度和虬结跳动的青筋刺激的,独苏却是爽快无比。

但她纤手握着阳物的上下律动,毕竟是不甘不愿,慢条斯理,很快就不能满足独苏,他忍不住自己握住长鞭,直接把岳灵双腿抛在肩上,强迫她抬高腰身,眯眼去看她最隐密的风光。

她上面的蜜花早已主动淌出蜜汁,娇羞地略略开阖,而下面另一朵无人访过的秘花,却是一边流出融化的香脂,一边缓缓闭上,彷佛羞于面对他胯下昂扬的巨物。

芙蓉脂的催情效力加上此际刺激眼球的画面,激得独苏喉中发出高昂兽吼,光滑的柱身前端,比小儿拳头还大的磨菇头,早已骄傲的完全露出,他抬高涨得发痛的粗大虎鞭,腰身一挺,往前用力抽送。

"人类女子就是不诚实,这么想要了,嘴上却说不要,本王这就让你知晓厉害!"

那圆滑硕大的龟头,直撞花心,在独苏猛烈的抽送之下,岳灵只觉饥渴的花径完全被胀满,满到正在渗漏的蜜液都被彻底挤出,很快打湿了床榻。

他忽然停下撞击。

岳灵以为独苏已经完全入进去了,正在体会那种让头皮都发麻的饱撑感的当下,独苏却抽出肉棒,弹在她眼前,她睁开朦胧的春眼一看,那棒身尾端居然还有三分之一尚未打湿。

太大了!她睁大眼眸才开口,那根沾满蜜液的肉棒,便闯进她口腔肆虐:"呜嗯,呜呜!"

独苏居高临下,半跪在床榻上,肉棒往下狠狠抽插,看着她的檀口很快就被塞满,泪水聚在眼角,喉咙发出吃不下的呜呜声,可怜可爱的模样,他被刺激得肉棒又涨了一圈,她那双桃花眼蓄积的秋波,也被刺激得掉下眼泪。

独苏心里彻底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他摸向她腿间,果然她也已经湿透了,蜜穴完全为他而盛开。

他意犹未尽的抽出肉棒,不留给她一点喘息时间,便提鞭直入,这次用力一撞,没根殆尽,他技巧高超的开始顶弄。

"啊,好深!嗯嗯,好涨──"

岳灵只觉得很久没遇上那么尽兴的对手了,到最后,她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抱住独苏宽厚的背,双腿也缠上独苏的窄腰。

唯有镜子屏风内忠实的照映出:肌肤坚实的壮硕男子,在肤如凝脂的美妇身上反复冲击,而美人白皙的肌肤,就像融在男人身上一样,仅仅依偎着他……

如丝萝般竭尽所能的攀爬,贪婪的汲取所有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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