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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一节 衔橛之变1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傍晚时分,一辆囚车驶过戒备森严的岗哨,穿越一片开阔地后在落凤狱的铁门口停了下来。一袭白衣白裙、宛若雪山圣女般的冷雪打开车门走了下来,邪魅跟在她的身后。

满脸横肉、体短矮胖的凶魉立在门口,他朝着冷雪睨了一眼冲着邪魅道:“大哥,今天极乐园有什么新鲜活动没有,等下我也去瞧瞧。”极乐园的人一直是梅姬,现在换了冷雪,他虽听闻青龙对她宠爱有加,但也只当她是青龙的玩物,并未将她放在眼里。邪魅、巨魍、凶魉、鬼魑四人跟随青龙多年,平时以兄相称,其中以邪魅为大哥。

邪魅嘿嘿一笑道:“三,你在这里天天守着这些个天仙般的美女,近水楼台先得月,极乐园里那些庸脂俗粉你会看得上眼?

凶魉搔了搔稻草般的乱发道:“这倒也是,不过里边一共只有十来个人,就算她们是山珍海味,但每天就那么两道菜,吃几年也会腻的呀。”一旁的冷雪虽神色如常,心中却燃起怒火,想到狱中的战友被这野猪般的男人凌辱,她狠不得一掌劈碎眼前这西瓜一般的巨大脑袋。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不知道外面哪些人想她们可都想疯了,昨天各路人马的头头一起去找老大,群情激忿弄得老大都没办法。”邪魅说着催促道:“快点开门,我赶着带人去。”凶魉按下铁门上的通话器道:“老四,大哥过来带人了,快点开门。”说着在铁门上开启一块控制面扳,飞快地按下一连串数字。冷雪用眼角的余光偷窥凶魉的动作,控制面是内置式的,从他手臂移动的位置大致可以判断按下的数字,但动作太快,冷雪虽在心中记下数字但却不能保证一定是正确的。

“大哥,这次带几个人呀?”凶魉按完密码头道。

邪魅将脸转向了冷雪道:“梁小姐,青龙大人是怎么吩咐的?”自从前日邪魅色迷心窍地和冷雪发生关系后,态度一下变得恭顺许多。

“八、九个吧。”冷雪淡淡地道:“里面是不是有个怀孕的?”青龙指定冷雪把一个怀了孕的凤战士一起带去。

凶魉听到她提到孕妇眼睛发光:“那女的叫简平柔,长得斯斯文文,象个女大学生。她是去年来的,刚来的时候也是硬得象快石头,怎么干她都不吭声,那屄干得象没水的枯井,和他妈的奸尸没什么别。”说话间,铁门轰然开户,但他的话依然丝毫不落似针一般扎进冷雪的耳朵里,“怀了孕后,起初倒还没什么变化,到三、四个月肚子慢慢鼓起来的时候,屄里突然开始冒水,操起爽多了。

她是人工授精怀的孕,都不知道孩子的爸是谁,但她挺宝贝肚里的小东西,只要你冲着她肚子打两拳,让她干啥都行。到六、七个月的时候,她被老子操出高潮来了,这个感觉爽呀!你们不知道,除了最里屋关着的那个女人,她们个个也在老子的屌下高潮过,但那大多是用了药的,爽虽然爽,但一想到是假的,味道就不一样了。那次我冲着她肚子踢了几脚再接着操她,操着操着她兴奋起来,叫床的声音那个响呀…………”凶魉的话象一记记炸雷在冷雪的耳边轰响,铁门开了,黑洞洞地深不见底,就象一只猛兽张开的噬人大嘴,令人毛骨耸然。落凤狱里关押着的十八名凤战士,除了姐姐冷傲霜,还有不少人是她所熟识的,其中包括简平柔。在西藏训练营她们并是一个队里的,两人算不上太熟,不过简平柔还是给冷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是一次实战切磋,面对文静柔弱的简平柔,冷雪没有使上全力,受天资所限,冷雪的武功要比她高很多,随便打打也能赢。没想到简平柔很不高兴,指责冷雪不认真。冷雪解释是因为不想伤到她,简平柔说现在哪怕打伤她也是为她好,今天被打伤,明天才会变得更强,以后面对敌人,敌人可不会手下留情。听了她的话,冷雪认真起来,简平柔一次次被击倒,但又一次次顽强地站了起来,那种不服输的精神让冷雪肃然起敬。

凶魉的描述在冷雪的脑海中幻象成清晰地画面,被铁链紧锁,赤身裸体、腹部高隆的简平柔在魔鬼的胯下屈辱地燃烧起欲望的火焰。冷雪知道,不是因为怀孕,也绝不是肉体的沦丧,她是为保护腹中的生命,就象自己,一直逼迫自己淫荡,用肉体取悦敌人。每次高潮过后,冷雪心里都特别的难过,特别想哭,想大喊大叫,相比之下,简平柔还比她幸运一些,至少高潮过后她还能哭,而冷雪只能笑。

“门开了,我们进去吧。”邪魅在一旁道。

胡思乱想中冷雪打了一个激棱,慢慢地僵硬的面容舒展开来,她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走吧。”在迈步走入阴森的洞穴时,冷雪警惕地提醒自己,刚才失神了。或许青龙不在,她的戒备要少些,但她告诉自己,无论面对邪魅、凶魉或者是其它人,自己万万不能大意。

走入控制室,邪魅让冷雪选人,凶魉、鬼魑也一起进了房间。与矮胖的凶魉不同,鬼魑又高又瘦,象根刨光枝叶的竹杆。他和凶魉一样没把冷雪放在眼里,看到老大邪魅对她恭恭敬敬的模样,多少有些诧异。

在来的路上,冷雪既期盼进入落凤狱,又不想去。进入落凤狱,能够更多地了解里面的情况,对以后的营救大有帮助。但自己并不是去参观、去看看的,她要挑出近一半的战友供恶魔去糟蹋。那些魔教的头目、佣兵的首领都是一方霸,个个如虎似狼,穷凶极恶,过惯了日日笙歌,无女不欢的日子,极乐园里虽然也有不少女人,但远远满足不了他们的壑欲,每天都有女人被奸淫至死。他们仇恨凤战士,必定会以难以相象暴虐去折磨她们,听青龙的口气,大战在即,激励士气、安抚人心最重要,凤战士的生死倒也无所谓了。虽然修习古武学之人体质强于常人,但或许会有凤战士死在敌人的残暴中。留在落凤狱的人,能渡过一个平平安安的夜晚,但出去的人,生死难测。

冷雪是抱着以身饲虎的决心来的,以身饲虎是对自己而言,但现在要她来决定战友们的生死,她真做不到。

“邪魅,你看我刚刚来,这些女人姿色好坏我也不清楚,要不你选吧。”犹豫片刻,冷雪终还是下不了决定。

“梁小姐,这里女人姿色都无可挑剔,随便选就可以了。当然我选也行,但以往这些事都是梅姬亲定的。梅姬现在不在,你得担起她的职责,如果什么事都我来做,青龙大人恐怕会失望的。”邪魅微微躬身道。自从和冷雪发生关系后,邪魅开始迷恋上了她,他无法确定梅姬伤好后会是怎么样一个局面,但他从内心希望她能留在极乐园。如果她还是象这几天几乎不管事的话,青龙即使有心想选她都难。

冷雪冰雪聪明,闻言自然明白邪魅的意思,同时她醒悟过来,在这虎狼丛生、步步荆棘之地逃避注定要面临失败。她定了定神道:“那好吧,我来挑,不过看屏幕不清楚,带到去牢房挑吧。”“老大都说随便挑了,去什么牢房,浪费时间。”凶魉在一旁嘟声道。

“老三,梅姬不在,极乐园是梁小姐在事,别废话,带梁小姐去牢房。”邪魅力挺冷雪。

邪魅发了话,凶魉、鬼魑两人没法,只得带着冷雪去了控制室走向囚室。冷雪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被b囚的十八个凤战士除了姐姐冷傲霜还有其它人认识自己,她的出现代表凤已打入敌人内部,让她们看到希望,鼓舞她们坚持下去的信心。其次,她也想近距离地看看她们,至少让相对健康一些的人去承受暴虐,最大可能保住她们的生命。

走进第一个囚室,一个满头银发、赤裸着身体的凤战士跪在房间的中央,见有人进来,她试图站起来,却起不了身。她颈上套着黑色的铁圈,双手反剪在身后,从房顶垂下一根钢柱固住了她的颈部和手腕,再加上双足也被固定在地上,只能仍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跪着。

上次,冷雪也已经注意到了她,她的年纪有四十左右,在冷雪的印象中,除了几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圣凤级元老,组织其它成员都很年轻,三十岁出头已算大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见到了其真人还是令她吃惊。

“她叫师青容,最早来的,听说还没这里的时候已经被关了十多年了。”邪魅咳了咳道:“这个是有点老了,虽然模样、身材还看得过去,但下面那东西早被男人操烂了。”邪魅比凶魉说话文明些,没有直说“屄”字。

冷雪闻言向她敞开的双腿间望去,心猛然抽紧,只见两片深褐色阴唇犹如孩童的耳朵耷拉豁垂着,犹如枯死的树叶没有丝毫生机,从这个角度虽不能完全看得清枯叶深处的景象,但已经够了,已不需要想象就能明白眼前被囚禁十多年的凤战士的痛苦与屈辱。虽然打定意不再逃避,但冷雪依然难以正视现实,邪魅话音未落她便转过身去道:“这个是太老了,去看下一个吧。”第二个房间囚禁着的在圣诞节狂欢时被当作幸运奖品供人淫虐的凤战士游小蕊。她身无寸缕斜躺在一张模样怪异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被“M”形捆绑着,以屈辱的姿势面对着众人。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她敞开的臀胯间,两根粗大的黑色胶棒刺进了前后两个孔穴,似活塞般抽动不停。

冷雪心在刺痛,她希望自己的出现能给予游小蕊一丝希望、一丝温暖,但她却一直紧闭着双眼,似乎昏迷不醒。

“她怎么了,是不是昏过去了吗?”冷雪忍不住问道。

“不是,她只是睡着了。”高高瘦瘦的鬼魑摸出一根细细的钢棒向着她雪白高耸的胸脯戳去。

听到鬼魑的话,冷雪不禁诧异万分,当一个人这样绑着,更被那巨大的胶棒狂捅乱插,怎么可能睡得着。

一阵清脆的“噼啪”声响起,几道闪烁的电流弧光撕咬着起伏的雪峰,游小蕊尖叫着睁开双眼。两人眼神在极短暂的触碰后,游小蕊移开了视线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老四,弄了几天了。”邪魅皱了皱眉道。

“我想想,好象有十二天了,老大说她是新来的,总要多试试。”鬼魑想了想道。

“用药没有?”邪魅又问道。

“当然用了,不然她会睡得那么死。”说着用电棒继续去戳她的身体。

邪魅闻言转向冷雪道:“梁小姐,这个可能也不太行,虽然这些个女人身体都象铁打的一般的结实,但这十多天来,每天这样搞,还用了强效春药,一天要来几十次高潮,带去外面也是这副不死不活的模样。”“是的,是不行。”冷雪转身又向门口走去。

走入第三间、第四间……冷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当她指着战友说“就这个吧”之时,她的心碎了,此时此刻,那份痛甚至逾越了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

东方凝、卫芹、唐凌、越梦、乌雅紫瑶、习蕾、龙馨梅还有怀的身孕的简平柔,八个凤战士被挑中带离囚室,她们都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被卫兵们架着上了车。

车行至途中,青龙打来电话,问挑了哪些人。听青龙的口气,颇有些惋惜之意。冷雪有些迷惑,邪魅好象看到了她的疑问在一旁道:“梁小姐,你真是好眼力,挑的都是最好的。那个东方凝还有卫芹、唐凌,几乎不怎么出去的,按了往常,要六星君这样身居高位的人才有机会,现在是特殊时期,便宜那帮人了。”到了极乐园,八个凤战士先被带到了浴室,邪魅提醒冷雪,平时梅姬都是亲自监督这些工作,冷雪只得跟了进去。

八个凤战士被推搡着进了有小半个篮球场大的圆形浴池,魁梧高大的卫兵抓着她们被反剪在身后的手臂,强行地把她们按坐在浴池里,其中那个叫乌雅紫瑶的少女咬着牙不肯就就范,但不能使用真气,凤战士力量比普通人也大不了太多,在如虎似狼强压下还被按进了水里。

在落凤狱中她们所谓的洗澡是被冰冷的水柱冲刷身体,此时浸在热腾腾的水中难得的惬意,但冷雪知道她们不会因为这份惬意而有丝毫愉悦,洗干净身体是为了取悦于敌人。

不管怎么样,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凤战士们如玉石般的胴体,在蒸气的作用下她们白皙的脸颊浮起红霞,满池的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容,玉骨冰肌、瘦燕肥环之体,兰汤潋滟,尽显活色生香的绮丽之景。

浸泡约七、八分钟,八个少女端着一个放有毛巾、淋浴露等物的托盘走了进来,凤战士被从浴池中拖了起来,按在大理石池圈上。少女们分别走到她们的身前,将淋浴露洒在她们赤裸的胴体上,然后用浸湿的毛巾擦拭起来。那些淋浴露都是特制的,能长时间的留下香味,一时间玫瑰、兰花、薰衣草、栀子花、茉莉等各种气味弥散在空气中。

望着在池沿围成一圈的娇嫩、赤裸的胴体,愤怒已过了顶点的冷雪感到丝丝的寒意,在这阴森的魔窟中,人已不成为人,女人更不被当作女人。她想到自己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把洗得干干净净的身体奉献给魔鬼享用,一种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

淋浴之后,凤战士被带到了另一房间,在梳妆打扮后穿上了各式的衣服。虽然从被俘后她们几乎没穿上过衣服,但如果此时有的选择,她们宁愿赤身裸体也不愿意穿这样的衣服。所有的衣服都是以凸显傲人身体为目的,有紧身皮褛、有束腰短裙、有透明薄纱,也有吊带丝袜,更个个穿上了高跟鞋,让本来就高的佻的身姿更加挺拨。

看得大多数人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个过程,或许她们其中也有人反抗过,但大多数凤战士认为无谓的反抗是内心恐惧的表现,只有坦然去面对苦厄才能战胜自我。八个凤战士中只有乌雅紫瑶一直在反抗,其余的凤战士都平静地任化妆师摆弄。

凤崇尚真我。佛经道:凡夫执着五蕴假之身为我,其实那是妄我,要像佛那样具有八大自在之我,才是真我所谓的真我。在梵语中,摩诃般若代表真我,含义是人的潜能,发自内心的觉醒和生命的原貌。

崇尚真我并不代表做到真我,只是以此为目标。凤战士面对各种苦痛困厄之时,把心灵当作指路的明灯、当作力量的源泉,只要心依然有光明,就不会堕入黑暗。所以,有些凤战士在遭受暴行时也会哭喊尖叫,这并不代表她们的心屈服了,只是在真我的驱使下自然反应,就象纪小芸在阎罗台上受刑时说“我要拉大便”,或如此刻乌雅紫瑶的反抗,都是如此。

经过精心打扮,八名凤战士更是貌美如花、明艳动人,解押她们的卫兵个个血脉贲张,裆部挺得老高。不过对他们来说,眼前的绝色只能眼观不得亵玩,这份难受劲憋得人人几乎要吐出血来。

在落凤岛防御设施被破坏后,为防止凤或极道天使的攻击,魔教在全球范围内抽调力量进驻落凤岛。来到岛上地位最高的是无敌帝皇圣刑天心腹爱将罗西杰,他带来了十多名魔教的高手。其次是法王老的下属蛇神李德乔,他也带来了数名高手。虽然会古武学会的高手有超强的力量,但一场现代战争并不是几十个高手就能左右战局的,所以三个由魔教掌握的佣兵组织也赶赴了落凤岛。

此时,在极乐园的表演大厅内,神煞罗西杰、蛇神李德乔和俄罗斯雇佣军“红箭”首领古科夫、南非雇佣军“黑潮”首领库雷斯、阿富汗雇佣军“圣战”首领阿卜杜尔。穆义德及青龙雷破端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身后还站了不少他们的手下干将。

舞台上灯光亮起,一身白衣白裙的冷雪从幕后缓缓走出,那美得如仙子般的容貌、不染一丝尘埃的圣洁气质和白衣勾勒出曼妙动人曲线立刻引得大厅内一片轰然。一头乱发、满脸暗金色胡须的古科夫吹起一声响亮的口哨,目光紧紧盯着台上的冷雪,就在这惊鸿一瞥间,欲望的火焰在他胸膛熊熊燃烧。青龙斜睨了他一眼,心中隐隐有些不快,古科夫不是罗西杰,他还没有这个资格碰台上这个女人,不过犯不着这些小事和他计较,青龙把头转向了舞台。

望着台下那一张张兽欲横流的狰狞面容,冷雪有些恐惧,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无所畏惧的人,即使在失去童贞那一晚,即使在金水角不分昼夜地被男人奸淫,她都没象现在这么害怕过。她第一次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撑下去。但此时已没得选择,只有华山一条路,只有摒除一切杂念、抛弃所有恐惧、压下滔天的怒火、把悲伤深埋在心里,才有一丝机会。

冷雪走到舞的中央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露出迷人的微笑:“亲爱的贵宾们,欢迎你们来到极乐园,这里将是你们的天堂,你们将渡过一个难忘的夜晚。”说到这里冷雪顿了顿浮现出神秘的表情:“我知道,你们都是当世的强者,强者可以向这个世界予求予取,我想你们从不会缺乏女人,只要你们勾一勾手,无数女人会匍伏你们脚下舔你的脚趾,当然你也可以让她舔你想舔的地方。”台下发出轰然的笑声,所有人的心神都被冷雪所吸引。笑声,不是她讲的话有多好笑,而是从一个圣洁如斯的女子突然嘴中说出这样话,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顿时把气氛推向了高潮。青龙的感受最为特别,过去梅姬也这么说的,这番话青龙听过不止一次,但此时从她嘴里说出,特别刺激,特别能调动人的情绪,望着台上的她,青龙想象着剥掉那身白衣,把肉棒塞满她紧致小穴的美妙滋味,刹那间他的欲火也燃烧起来。

等笑声稍稍平息,冷雪带着微笑继续道:“当然,偶尔也会碰到不肯顺从的女人,你们大可用你们的力量去征服她们,撕碎她的漂亮衣服、掰开她的紧的双腿,然后把你们最勇猛、最强壮的武器刺穿她的身体,然后听着她美妙的哭声,尽情地驰骋攻伐,直到她向你哀求,向你臣服,让你体验一个胜利者的快感。”冷雪在说这一段话时候带着肢体语言,模仿着撕衣掰腿这样的动作,台下静得鸦雀无声,不亲眼目睹无法想象如此圣洁的女人说这样的话语,做着这样的动作会带来怎样的震撼。

冷雪又停了半刻才道:“一个女人被征服了,又一个被征服了,好象太容易了,胜利过后往往就是空虚。就象你爬上一座高山,当你觉得不再有另一座高山等着你,你会快乐吗?会快乐吗?”“不会!”台下顿时响起一片附声,叫喊的多是几个要首领的手下,他们的自制力相对差一些,“那你们想做什么?”冷雪再次大声道。

“去爬更高的山!”“去征服更高的山!”台下又响起男人们热血沸腾的声音,场面极是热烈,几个首领虽然没跟着喊,但也没去制止下属,这样的气氛也感染到了他们,更激起如潮水般汹涌的欲望。

“更高的山在那里?”冷雪完全是按照邪魅给她稿子在进行,至少到目前演绎得没有丝毫破绽。

“凤战士!”“凤战士!”“凤战士!”有人开始跺脚,“隆隆”的声音如同战鼓一般响彻整个大厅,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一节 衔橛之变2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半响,台下喧杂的声音才慢慢平息下来,冷雪作了一个让大家安静的手势道:“凤战士是你们千年来的宿敌,她们如同翱翔在九天之外的凤凰,高贵、美丽、神秘而有充满力量,还有什么比征服她们来得更刺激,更兴奋!今晚,在青龙大人的精心安排下,我们为你们准备了落凤狱中最高贵、最美丽的凤凰,今晚她们将属于你们!”冷雪的心开始流血,虐戏将马上拉开帷幕,恶魔们将露出他们獠牙撕咬自己的战友。在整段话中,冷雪背错了两个字,原话是“凤战士是我们千年来的宿敌”,而冷雪把“我们”说成了“你们”,不过台下的所有人,包括听过这段话的青龙也没丝毫察觉有任何不妥。

冷雪话音刚落,响起万马齐嘶,刀剑鸣响的激昂乐声,各种舞台灯光射出斑驳陆离的光束,极是眩目迷离。冷雪缓缓走到台边提起手掌,在她纤纤掌中握着一块薄薄的电子屏,这是一个持人专用的辅助设备,邪魅将所有资料和指令实时传输到电子屏上,她只要照着做就行了。

望着电子屏上显现的字幕,冷雪开始念了起来:“我们热爱战争,因为战争让我们热血沸腾,我们崇拜力量,力量让我们纵横天下。而女人,只是玩物,予求予取,是强者之路上的小小点缀。但是,即将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女人不一样,她是一个战士,她拥有力量并不亚于你们!”在眩迷的光束中,两侧的烟雾机喷出白烟,一个人影在烟气中缓缓从天而降。

冷雪的声音同时响起:“落凤狱中两名神凤级战士之一的唐凌,年仅二十五岁,对外身份是中国东北虎特种军教官兼大队长。三年前她只身赴泰国,杀死我教八名高手;二年前,漠河一役,令”红箭“元气大伤;一年前,为破坏我教在日本实施的”激流“计划,率凤战士与数十高手激战,达成任务后,为掩护战友撤退,终被我们生擒。”烟雾渐渐散去,一束白色的追光笼罩在唐凌身上,短发的她双目神采熠熠,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美艳之中更显英气逼人。唐凌手脚被枷铐紧锁,身着军装立在舞台中央,虽然身负枷锁,但却掩饰不住令人赞叹的飒爽英姿。冷雪一怔,刚才她并不是穿这身衣服,大概是在她背台词的时候青龙或者邪魅又作了调整。

两个赤裸着上体,穿着皮裤,戴着皮面罩的彪形大汉上从舞台的两侧冲出,他们拿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向唐凌抽去。双手高高上举,脚尖踮地的唐凌面对呼啸的皮鞭凛然不情,连皱都没眉一下。那两个大汉拿的是开了叉的马尾鞭,抽在身体上声音很响,但实际的伤害并不大,但那身军装却挡不了皮鞭嘶噬,一大条、一大条地裂了开来。

“你愣着干什么?快念呀!”耳机中穿来邪魅的声音,冷雪这才过神来,连忙收摄心神照着掌中的屏幕念道:“呼啸的皮鞭让她没有丝毫的动容,她的神经就象是钢铁铸成,这样的女人才值得我们去期盼、才值得我们去征服。”两个大汉扔掉了手中的皮鞭,围着唐凌开始撕扯军服上一条条的裂缝,在军装里她什么都没穿,雪白高耸的胸脯从裂开的衣襟中赫然蹦跃出来,草绿色的军裤的裤脚管也成了丝丝褛褛的布条,最后两人巨大的手掌伸向她长裤的胯间,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军裤从裆部裂成了两片,要不是腰上还系着皮带,那些布条都没法挂在她身上,但那些布条已遮掩不了她青春的胴体,丰满的双乳、粉红色的私处已一览无余。唐凌的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隆起起的耻丘和粉色的花穴是那么赫然醒目、诱惑动人。

“虽然酷刑不能让她有半点动容,即使她拥有不输于我们的力量,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当男人剥光她的衣服,把巨大的肉棒捅进她尚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她还是会怕,还是会哭泣着大喊不要。”冷雪在念稿子的时候,舞台两侧的巨大的高清屏幕播放唐凌被破处时的画面,这是魔教中人的爱好之一,喜欢将凌辱凤战士的画面拍下来,毕竟对大多数人来说,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唐凌微微有些色变,那些画面、那些声音勾起了过往惨痛的记忆,再加过去即使被带出落凤狱,大多也是在封闭的房间里被某一人或两、三人奸淫,在这样的舞台上象动物般被展示、被玩弄,她的心中充满着莫名的恐惧。

凌辱唐凌的都是五短三粗的日本人,台下很多男人都露出羡慕之色,他们中绝大多数人连凤战士的面都没见过,更别说攫夺凤战士的处女的童贞,如果有那样的机会,那将是永生难忘的记忆。

果如冷雪所说,唐凌在被剥光衣服后开始显出恐惧之色,那些男人如猫捉老鼠般戏弄着她,在头领把生殖捅进她阴道时,唐凌雪白的身体已布满青紫色的抓痕。这段录像经过精心的剪辑,在破处的过程中,肉棒的刺入与她的表情特写不断切换,她痛苦的神情、尖厉的叫声还有那眼角滑落的晶莹泪珠,让台下所有的男人们屏息观看。

“你怎么又不念了?”耳机中邪魅的声再度响起,不过他倒也没生疑心,一个普通女人看到这样的画面给震住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冷雪定了定神继续道:“听到她的哭泣,你们以为她被征服了吗?不,她没有。之后她就没再哭过,无论受什么样的刑罚、无论被什么男人狂操,她都象一个战士般冷静,象一个战士般无所畏惧。今天,你能让她感到恐惧吗?你能让她再度哭泣吗?如果能,那你就又征服了一座高山,你就是今天的胜利者!”冷雪说话间,屏幕的画面开始放着唐凌遭受酷刑、被男人奸淫的画面,镜头时不时转向她的脸,勇敢坚毅的神情印证着冷雪的话。这段台词极有挑战性,台下顿时喧嚣起来,谁都想第一个去占有和征服那美丽而又坚强的凤战士。

古科夫第一个站了起来道:“各位,那唐凌与我有一段渊源,今天卖我一个面子,让我占个先,我在这里谢谢各位了。”古科夫身高近两米,中国话说得很是生硬。

青龙看了一下罗西杰和李德乔,见他们没什么反应便道:“好,就这样,就看兄的本领了。”在三大雇佣军之中,红箭的人数最多战斗力也最强,罗西杰、李德乔不发话,也该轮到他。

“多谢了!”古科夫朝青龙拱了拱手作了个手势,身后两人越众而出,跑上舞台挟着唐凌来到古科夫的身边。唐凌虽然身高有一米七,但与古科夫如北极熊般的身躯相比,则显得有些娇小玲珑。

古科夫将手中的雪茄往嘴里一叼,毛绒绒的巨爪攫住了唐凌丰满高耸的双乳,一阵死命的旋转,雪白的乳肉象面团一般绞拧起来,完全改变原来的的形状,好似剥去纸衣的宝塔糖一般。

青龙在一旁暗暗皱眉,这唐凌是落凤狱里的宝贝,落到这熊一样的男人手中,可不要被玩残了。

在古科夫肆意凌辱唐凌时,音乐再度响起,不再是激昂的战鼓,而是一首《雪之梦》的轻音乐,那常常是在医院用的背景音乐。冷雪记得越梦穿的是一套性感的护士装,下面出场的应该是她。望着望手中的电子屏,果然文字跃显出来。

“凤战士中有唐凌这样英姿战士,也有温婉可人的小女人。下面即将来到台上的是凤战士越梦。”冷雪说罢,后面的帷幕拉开,一个身着护士服的越梦立在一个移动的圆盘上缓缓而出。越梦瓜子脸,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容貌清雅秀丽,宛若江南水乡里的小家碧玉。她双手绑在身后立着的钢管上,不过从前方看去,好象只是负手而立。

“越梦,二十一岁,就读纽约医科大学,她清秀文婉、娴静端庄,只是一个雏凤级的凤战士,武功也高不到哪里,但你们谁也想不到,她给我们带来的破坏比唐凌还要大。”冷雪不认识越梦,因为凤中,就象蓝星月,并不是从孤儿时代就被收养,也不是都生活在西藏训练营。

台下一片诧异之声,唐凌的英武有目同睹,而眼前这个文文静静的女孩竟有比她还大的本领。在诧异声中夹杂着“噼啪”的声响,冷雪看到已乎赤裸的唐凌面向着舞台被按着跪伏在地上,熊一般的古科夫蹲在她身后,一只熊掌完全遮住了她的私处,看他手臂的动作,正抠着她的花穴,而另一手猛力地扇着她雪白高挺的玉臀,转瞬间玉臀如涂抹了胭脂般一片血红。

冷雪继续念道:“去年夏天,她混入圣手心魔大人设在洛杉矶的生化研究室,最后是令研究室成为一片废墟,使圣手心魔大人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当时持研究室的是圣手心魔大人最得力的助手洛克斯,最后也死在她的手上。”台下的众人露出不屑的神色,被美色所迷只是怪他蠢。屏幕又翻过一页,“洛克斯并没有轻信她,虽然他被她迷住了,可洛克斯还是非常谨慎地去调查她,甚至在她家中装了摄像机。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件事,打消了洛克斯的怀疑。”两侧的屏幕又亮了起来,画面中越梦进屋,正想关门,几个男人冲了进来,他们把越梦拖进了卧室,剥光了她的衣服,残忍地强暴了她。越梦挣扎反抗,呼喊哭泣,但怎么也敌不过野兽般男人的粗暴蛮力,床单上洒落的斑斑点点处子落红令人触目惊心。

“这是洛克斯在她家中装的摄像机拍下的,看到这一幕,你们会想到她是一个凤战士吗?她只要轻轻挥挥手,就能把强暴她的男人打倒,但她象个弱女子般挣扎号叫,让洛克斯彻底放下了戒备心。”冷雪说到这里画面一转,屏幕开始放起越梦与洛克斯做爱的画面,在洛克斯怀胯下的她春情荡漾,用燃烧的肉欲、用性爱的高潮演绎东方女性极致之美,屏幕中的她与舞台上的她简值判若两人人,台下众人难以相信这么一个清纯可人的女孩在床上竟然如同荡妇无疑。

或许受到屏幕中性爱场面的刺激,抠挖着唐凌花穴的古柯夫肉棍鼓胀欲裂,他解开裤裆掏出硕大无比的巨棒,直挺挺地向唐凌双腿间刺去。唐凌痛得弓起了身体,转眼间肉棒消失在赤裸的胯间,薄薄的花唇无力地敞开在两边,随着肉棒的抽动而颤抖起来。其实,唐凌并不象后半段录像播放的那样坚强,在落凤狱关押的凤战士中,面对强暴她是反应较大的一个,当痛苦到达极致的时候她也会喊叫。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强暴她的男人更有满足感。果然,古柯夫感受到了她的反应,觉得自己特别的强悍,越发的亢奋起来。

“洛克斯相信了她虚伪的谎言,最后终于落入她的圈套。”冷雪道:“半年前,圣手心魔大人亲自出手抓住了她,既然她是一个表面清纯内心淫荡的女人,圣手心魔大人决定让她继续淫荡下去。”说着越梦的故事,看着野人般的古柯夫把肉棒刺进唐凌的身体,如果冷雪没有经过了这一个多月地狱式的磨练,她一定撑不下去。她极度地愤怒,有时愤怒也会化为力量,让她有勇气继续微笑着站立在舞台上。

越梦的故事不止上演过一次,魔教希望通过实例来让大家更加的警惕,不过当局者迷,冷雪此时扮演着越梦一样的角色,而青龙依然丝毫未察。不过,这也给冷雪警示,魔教对这样的情况并非没有提防,自己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在冷雪说话间,越梦发生得变化,她的脸红了起来,护士服下的胸急剧的起伏,白色裙摆下双腿开始不自觉地摩动起来。冷雪明白这样的反应,越梦产生了强烈的性欲。看看手中的屏幕,并没有新的文字,正疑惑间耳机里传来邪魅的声音:“上来的时候给她用过药了,你去让她亢奋起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你刚到极乐园的时候学过。”邪魅的声音有些急,今天面对这么多重要的人物,她的表现决定是否能够取代梅姬,邪魅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今天你的表现将决定你在岛上的未来!”不用邪魅补的那一句冷雪也明白此时的处境,任何犹豫都会导致被怀疑,而此时她已经恢复了真气,虽然隐藏得很好,但在罗西杰、青龙这样级数的高手面前还是可能会有破绽。想到这里,她向着越梦走去,边走边浅笑道:“越梦是个淫荡的女人吗,让我们大家拭目以待,亲眼看看吧。”冷雪走到了她的身后,双手环过短袖下露出白藕似的双臂,纤纤十指已压在她的起伏的胸前。虽然尚隔着薄衫,柔软细腻的感觉依然清晰。冷雪缓缓地以划圈的方式爱抚着她的双乳,最后停留在高耸的峰顶。乳房顶端的蓓蕾已膨胀坚挺,她用双指轻捏住它,耳边传来越梦轻轻的呻吟。

圣手心魔调制的春药药效不是普通药物可以比拟的,在越梦来落凤岛前,圣手心魔专门拿出一定数量的药指定用于她身上。当日,大陆女警傅少敏只用一次圣手心魔的药,直到今日还摆脱不了附骨之蛆般的欲望,而越梦使用这种药物已有半年之久,虽然心中仍存光明,肉体却早已沦垂。

一颗颗解开越梦衣襟的钮扣,如潮水般起伏的双乳迫不及待地从敞开的衣衫中蹦了出来,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如熟透了的葡萄,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色泽。

越梦比冷雪要矮半个头,但胸却并不比她小多少。冷雪脑海中浮现刚才屏幕中的她,乳房要小很多,粉红色的乳头更只有红豆般大小,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样。

除去了衣衫的阻隔,赤裸裸的爱抚刺激更为强烈,越梦的身体已经忍不住象水蛇一般扭动起来,本来若有若无的鼻息声粗重响亮了许多。

耳机中又传来邪魅的声音:“不要老摸上面,搞她下面,这药很有效的,随便摸摸就能让她高潮。”冷雪只得撩起她的短裙,裙子撩到腰间,只听下面发出惊叹声。她站在越梦的后面,看不到已裸露出的私处,她也不想去看,看了一定会更心痛、更愤怒。

冷雪微微地弯下腰,把手插进她的腿弯,尽量用轻柔的动作将她左边的腿提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她察觉到越梦有抗拒的意思,但僵持片刻,她还是放弃了抗拒。

被春药激起的欲望有时比毒品的功效更强,私处麻痒难当,仅靠双腿的摩擦根本没用。越梦知道抬起腿后,身后的女人会用她灵巧的十指爱抚私处,她渴望这样的抚慰,她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

抬起了她的腿,冷雪将手掌伸向她的私处,触碰之下她知道了台下那些人为什么惊叹,手掌触及之处尽是一些湿泞,就象伸进了刚退潮的海涂里,随便拧一下就能滴出水来。还没有任何触碰,越梦的阴唇就象刚出笼的馒头,火热、鼓胀,更向着两边豁然敞开,她手指在缝隙一划,就已触到那抽搐着的蜜穴,就是几年没有性爱的女人也不会这么淫荡饥渴。

冷雪咬了咬牙,将食指插进了她的蜜穴中,越梦再也控制不住,令人销魂的呻吟荡在充满缠悱靡气息的空气里。冷雪的手指抽动起来,越梦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响,正与邪魅所说,她很快就会到达高潮。

在落凤岛的头一月,冷雪受到很多这样的训练,此时这样的姿势不算是错误的,但并不是最好的。如果要加强观赏性,应该将手从股间从下至上放,这样能够清晰地观赏到越梦整个私处的景象,而此时冷雪的手环过纤腰从上而下放置,手掌将整个私处遮挡起来,观赏效果要差一些。这和刚才她说“你们”、“我们”是一样的,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虽然被迫这么做,但覆盖在越梦私处的手掌却带着遮掩、保护的意味,当然这么细小的差别不会引起众人的怀疑。

越来越多的爱液泉涌而出,冷雪整个手掌都湿透了,不多时,越梦发出更响亮的呻吟,不到三分钟,她在众人的注视下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台下多数的目光注视着沉迷在欲望中的越梦,但依然有不少人的心神被冷雪所吸引,虽然她做着如此挑逗性的动作,但没人觉得淫秽猥琐,圣洁的气质依然丝毫不减。她躬身立在越梦的身体后,如画一般的绝世的容颜在情欲勃发的赤裸的胴体边若隐若现,从白裙的开叉处裸露出半段如美玉般闪烁着眩目光泽的长腿,那迷人的线条令注视着她的男人停不住地吞咽口水,心中更是骚痒难当。性感,有时并不需要裸露。

当越梦被欲望吞噬时,台下的古柯夫似被刺激得疯狂起来。他用巨掌抓住唐凌腰间的皮带,北极熊一般的雄躯猛地站了起来,左右两人抓着唐凌仍穿着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双脚,让长长的双腿象剪刀一般笔直的分向两边,古柯夫在抓着皮带冲撞两下,觉得还是用不上力、还是不够畅快,于是蒲扇般巨掌抓住了她的肩胛骨,使劲一扳,唐凌的上身几乎直立起来,丰满的胸脯在破碎的军衣中更加凸现高挺。因为有了借力点,古柯夫的冲撞力量大了数倍,“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在越梦的呻吟中高响起来,引得台下的众人纷纷将目光向这边投来。

插在越梦花穴中的手指被两侧的膣壁嫩肉紧紧地吸住,虽然与自己相比,越梦的花穴已不如自己那般紧致,但在欲望的驱使下依然一张一弛将冷雪的手指越吸越深,忽然她听到了台下唐凌低沉的叫声,抬眼望去看到悬在空中正被狂暴蹂躏的她,只看了一眼,冷雪又低下了头,她在心中立下誓言,终有一日要手刃这帮污辱过自己还有战友的禽兽。

台下是身着军装、英姿飒爽的女兵,台上是温婉可人的白衣天使,哪怕抛开她们凤战士的身份,这样的职业、这样的装束也够吸引男人。英姿的女兵衣衫褴褛,紧紧捆绑着被野兽一样的男人疯狂强暴,白衣护士衣襟敞开、裙子撩到了腰间,泉涌的爱液将大腿根浸得晶亮透湿,这样的画面令男人们热血沸腾,台下开始不安地燥动起来。

这时放在冷雪衣服口袋里的电子屏震动起,又有新的信息到了,湿漉漉的手掌从越梦的私处离开,她拿出电子屏,望着上面讯息没有什么意外,冷雪照着念了起来:“今晚,这个淫荡的凤战士是属于你们的,我保证她会让你们极度地满意。”越梦被从钢柱上解了下来,还是刚才两个头戴皮帽身着皮裤的壮汉架起她走下舞台。越梦的双腿大大向两边分着,横过他们的腰间,裙子仍被撩起着,花唇依然肿胀不堪,清晰可见的蜜穴里更是滴滴点点淌落着爱液。

青龙再次把头转向罗西杰和李德乔,李德乔轻轻摇了摇,罗西杰微微一笑做了个礼让的手势,以他们的身份,随时可以进入落凤狱,没必要这们的猴急。反观李德乔身后站的几个男人有些急切,李德乔似乎察觉到他们的心意头也不地道:“急什么,好的还在后面呢。”青龙又把目光转向几个雇佣军的头领,精枯干瘦穆义德没什么反应,他是冲着那个怀了孕的凤战士来的,为了得逞所愿还给青龙送了不少珍贵的礼物。

“那就让我先玩玩吧。”库雷斯扬声道。虽在南非的土皇帝,但在场的不少人地位远在他之上,所以即使欲火难按,也得需要克制一下。

“好,把她带给库雷斯,今天看你的本领了,能把她操出几次高潮来。”青龙微微笑道。

“好说,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库雷斯解开裤裆,一根黑色的巨棒赫然挺立出来。库雷斯是个黑人,当白衣雪肤的越梦被他揽入怀中时,黑与白的视觉反差极为震撼。库雷斯也未起身,就这么坐着让越梦骑跨在他腿上,那黑得如墨汁一般的肉棒顶在她雪白的股间,库雷斯手上用劲,肉棒刺入了越梦的花穴。即使越梦的花穴已不是那么地的紧致,但要吞入那么巨大的物体仍有些困难。库雷斯倒不象俄罗斯狗熊古柯夫这般用上蛮力,在肉棒插进半截后,他反松开了手只轻轻扶住越梦盈盈一握的纤腰,细细地观赏着她充斥着肉欲气息的身体。

圣手心魔的春药效用之强大难以想象,刚才的高潮没本不能抚平充满肉欲渴望的身体,越梦原本灵动的双眸失去了神采,穿着白布鞋的脚尖踮着地,双腿夹着那粗黑的肉棒,半裸的身体极度焦燥不安地扭动起来。她从内心深处不想屈从于肉欲,但身体就是不听指挥,极度麻痒令花穴渴望被整个被填满。

看了一眼受着肉欲煎熬的越梦,冷雪又拿起了电子屏,“下面,出场的将是落凤狱最重量级的人物。”此时音乐又再度响起,“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放的竟是中国大陆一首老歌《选择》。

舞台的帷幕再度缓缓拉开,在圆形的追光中,隔着薄薄的青色薄纱映出一个女子的身影,她侧身坐着,似在沉思,又似在想念,曲线玲珑的身体婀娜多姿。

冷雪心头一紧,薄纱后的是神凤战士卫芹。落凤狱中的凤战士,最熟悉除了姐姐是就是她。卫芹曾是她的老师,教的到并不是武功,而是《国际军事史》和《当前政治剖析》这类课程,她的课通俗易懂、风趣幽默,很受欢迎。课下,冷雪也经常向她请教一些问题,她渊博的知识、豁达的胸怀令冷雪敬佩。在落凤狱挑人时,冷雪本不会选她,但当时她看懂了老师的眼神,作为神凤战士,有困苦险厄要第一个站在最前面。

电子屏上又闪现文字,冷雪念道:“凤战士总是独来独往,神龙见首不见尾,好象不食人间烟火,也不会被情爱困扰。但凡事总有例外,下面你们看到的将是一个嫁了人、生过小孩的凤战士,她是神凤战士的卫芹。”凤从来不限制凤战士去追求爱情,但凤战士很少去谈情说爱,那是因为守护世界的责任和充满凶险的生活压抑了她们的爱,但总也些有凤战士堕入情,结婚甚至生子,卫芹就是其中一个。

“卫芹,三十岁,对外身份是中国解放军成都陆军学院讲师。二十五岁时结的婚,二年后生下一子。她并不象有的凤战士,是为达到某种政治目的结的婚。

经过调查,她与他的丈夫李卫国是真心相爱而结的,这在凤战士中极其少见。“冷雪说话时薄纱慢慢卷起,坐在椅子长的卫芹顺着移动的圆盘来到了台的中央。

卫芹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她身着一身轻薄的纱衣,纱里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虽然有纱衣的阻隔,但在追光光束的直射下,胸前高耸起伏的山峦还有腹下黝黑的草地依然清晰可见,端是诱惑到了极致。虽然相比唐凌、越梦,她年龄大了许多,但三十岁正是女人体现成熟之美的最好时节,少一份青涩,却多一份妩媚,少一份天真,却多一份知性,那种雍荣典雅的气度不是二十岁的人能够模仿得了的。

冷雪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卫芹手足系着细细的钢链,链子与椅子同色,不细看容易忽略。她静静地端坐着,以一种淡然的眼神看着台下的群魔乱舞,虽然隐藏得很深,冷雪依然感受到她对被正施以暴行战友的牵挂,在念到李卫国的名字时,卫芹平静的面容微微起了一丝涟漪,其中有伤痛也有思念。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冷雪继续道,“我们抓住了她的丈夫还有三岁的孩子,就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她为了丈夫和孩子可以牺牲一切。”舞台两侧的屏幕再度亮了起来,身着西装套裙、黑色丝袜的卫芹上了一辆车。

车应该在行驶,拍摄的画面不住地抖动,经过剪辑的录像自然跳过了当时的对话,卫芹上车后镜头一转,车上的两个男人已经开始猥亵起她来。

看着这画面,冷雪更加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凤战士都不会选择去爱别人。如果孤身一人,即使面临再大危险,也可扬长远遁,但有了爱的人,更有了小孩子,那怎么走得了。虽然魔教也用战友同伴相胁,但那不一样,作为凤战士都有牺牲的觉悟,而对于平凡家人,只有用自己一切去保护他们。

那是卫芹第一次被污辱,即使是神凤战士,即使拥有坚强的意志,透过画面依然能感受到她的恐惧和耻辱。小西装被扯开,文胸被拉下,已哺育过小孩的胸脯依然高耸柔软,裙子被撩起,黑色的丝袜被撕破,枣红色的亵裤悬挂在了丰腴的大腿上。

车厢并不宽敞,卫芹横躺在后排的车座上,其中一人抓着她的头发,把肉棒往她嘴里塞,而另一人的蹲坐着将头深埋进她的双腿间,“啧啧”的吸吮声清晰可闻。因为被人挡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份痛苦谁都感受得到。尚是处子的凤战士被强暴,失去是童贞,而身为人妇的凤战士被强暴,失去是对丈夫的贞洁,两者都是用一生难以平复的伤痛。

台下正被古柯夫狂暴奸淫着唐凌止住了呻吟,目不转睛地望着屏幕中的卫芹,和冷雪一样,唐凌虽是神凤战士,但卫芹也给她上过课。在唐凌的心目中,老师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她总以为,老师也是象自己一样伤重力竭被俘,没想到竟会在光天化日行驶的面包车里被两个猥琐到了极点的男人凌辱。悲愤之极的唐凌望向老师,隔着遥远的距离,老师的目光平静而淡然,她突然记得老师曾说过的话:“只要信仰依存,管它斧钺加身,必将无所畏惧”。此时老师是这么做的,自己也应该这么做。唐凌咬紧牙关,任身后的古科夫如何暴风骤雨般冲击再不发出声音。

电子屏上又跳出字来,冷雪念道:“在车上强奸卫芹并不是我教的人,当时因为无法确定她有多在意老公孩子,所以找了几个普通的地痞流氓拿了些照片去找到她,本来是只是传个话,哪知道这几个地痞流氓色胆包天,竟然强奸了她。

之后,她对我们的摆布言听计从,令我们误以为她顺从了我们。“屏幕上先是一段卫芹在车上被强暴的图象,之后又出现在不同场景中奸淫她的画面,之后拍摄的器材比车上要好,画面清晰度极高,口交、胸推、菊爆和各种姿势的性爱画面,卫芹表现得不仅极为顺从,更是充满了情欲,甚至一些画面中她似乎到达了高潮,带着压抑的呻吟和扭动的身体充分展现了一个成熟女人的无穷魅力。

“但是,最后我们还是错了。她第一时间就把情况告诉了凤,后面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引我们入圈套,为此我们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不过,凤的营救计划也没有成功,她的丈夫和孩子也都被我们杀了。”冷雪看到卫芹的脸上终于显现出浓浓的哀伤,这是她一生难以弥补的痛。

“之后,她离开了成都,转战各地杀了不少我教精英,半年多前她被我们俘虏,送上了落凤岛。”冷雪念完这一句,耳机上传来邪魅的声音:“象刚才一样去摸她,随便说些勾引人话,看你临场发挥了。”害怕的事又来了,刚才越梦被春药所迷,自己这么做倒也没觉得什么,而此时卫芹沉静如水,她又是自己的老师,这如何下得了手。但事到如今,根本没得选择,无论冷雪心里怎么想,她还是向卫芹走去。

冷雪就象刚才一样转到卫芹的身后,双手沿着老师的肩膀缓缓地向下,那巍巍高耸的胸脯虽不似少女般结实紧致,但柔软中却仍不乏弹性,轻柔地抚摸着老师的乳房,那哺育过生命的双乳给予人一种母性的温暖和力量,连冷雪也想把头紧紧依靠在她的胸前,尽情地倾述心中的委屈与苦痛。

摸了半晌,耳机中传来邪魅焦急的声音:“你得说点什么,没看到下面冷场了吗?如果实在想不出我教你。你就简单的说一下,在你们眼前的是一个曾为人妻、曾为母亲的凤战士,她风情成种,高贵动人,她的身体会给你们带来意想不到的美妙享受,现在她属于你们了。”冷雪有些机械地背诵了邪魅这段话,台下的青龙照例又把目光投入了罗西杰和李德乔。这段时间来,他坐这个位置实在不容易,出了这么大的事,虽然最后还没定论,但总要受到责罚,或许能阿难陀来就会有结果。岛上一下来了那么多的人,吃饭、住宿都得花费脑筋,佣兵全是虎狼之辈,每天极乐园都死人,还得防着可能出现的械斗。同时还要费心讨好罗西杰、李德乔两人,李德乔倒没给他找什么麻烦,这个罗西杰却连他的女人都碰,他却敢怒而不敢言,这份憋屈郁闷真无人可诉。

李德乔虽然取了个不中不洋的名字,人倒是中国人,他年纪不大、高高瘦瘦,长得倒还算英俊,只是脸色有些青白,好象从古墓中爬出来终日不见阳光的吸血鬼。他微微欠了欠身道:“上次去落凤狱,美女太多倒也没注意到她,今天这么一介绍我对她还是蛮感兴趣的。”他一发话,除了罗西杰,其它人当然不会和他抢。

“没问题,李兄喜欢就好,等下我让人把她送到你这里去如何。”青龙道。

“今天雷兄安排的节目太了,我总得看完了才走,时间还早,这样吧,我也来助助兴,表演些小玩艺。”李德乔淡淡地道。

“没问题,在哪里演。”青龙问道。

“把她带来我这里就行了,你继续,不用管我。”李德乔道。

卫芹连人带椅抬到了李德乔的面前,两人对视了片刻,李德乔道:“我向来对比我年长的女人很感兴趣,希望我给你安排的你能喜欢。”卫芹没有说话,此时此刻,沉默是最有力的反抗。

冷雪又些忐忑地望着卫芹,舞台上分出一道追光罩着她在薄纱中若隐若现的身体,她不知道李德乔想干些什么,心中似有预感般充满了强烈的不安。另一侧的越梦早已支撑不住身体实实地坐到了库雷斯的腿上,黑色的肉棒随着身体的跃动时不时在胯间显现狰狞的真容,不多时在春药的影响下,越梦又产生了高潮。

库雷斯心神激荡,一翻身将她反压在沙发,黑色的肉棒象打桩机一般顶进她身体最深处。库雷斯本想克制一下多玩会儿,但那肉欲勃发的身体令他实在无法控制,在越梦尖厉的呻吟声中,他嚎叫着,黑色的肉棒在她身体里喷射出又浓又稠的精液。离他们不远的古科夫眼见这一幕,顿时也在唐凌窄小紧致的花穴中一泻如注,能忍到现在其实早已过了他的极限。

虽然曾目睹过姐姐被罗西杰奸淫,但整个过程并不十分的暴力,就如罗西杰玩弄自己一样,他还是讲些情趣和格调。但是此时奸淫着唐凌与越梦的两个男人,完全是野兽,一个浑身金毛,犹如狗熊,一个通体漆黑,象猩猩多过象人,无论是英姿飒爽的唐凌还是温婉可人的越梦,此时此刻在他们的狂抽乱插都显得那么柔弱无助,而自己却只能站在台上默默地看着,看着那丑陋的东西一次次刺穿战友的身体,自己还要带着微笑,还要继续将战友推入痛苦的深渊。

冷雪有些失神的看着这一幕,直到手中的电子屏再度剧烈地震动起来,虽然此时面对的困难是自己没想象到的,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坚定地走上去。

冷雪定了定神,将掌中的电子屏举在胸前又开始说道:“下面要出场的凤战士叫东方凝,她是落凤狱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再过三个月才满二十岁。同时,虽然因为审美观的不同,很难评定落凤狱中谁最美,但如果一定要评,她极有可能是第一。”听到即将出场是落凤狱第一美女,台下人的情绪顿时被调动起来。罗西杰、李德乔脸上也浮现认可的神色。李德乔进落凤狱选的就是她,罗西杰第一个选的是冷傲霜,之后也曾把东方凝带出落凤狱,整整玩了一天。的确,美女没有标准,但从大众审美角度出发,能与东方凝一比的也只有冷雪的姐姐冷傲霜。冷傲霜是阿难陀的专属,从不出落凤狱,甚至连青龙也没碰过,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把东方凝排第一是有道理的。

“大多数的凤战士都会用各种职业掩遮身份,在中国多是军职、公务员、秘书或是教师记者,而东方凝的职业在凤战士中相当稀少,她是上海歌舞团的舞蹈演员,虽然或许因为特殊身份她只是参加一些集体性舞蹈表演,但其实她的舞跳得不比那些跳独舞的大牌差。”说到这里冷雪一怔,怪不得她觉得东方凝很面熟,应该在西藏训练营的舞蹈班上见过。在十八年的学习生涯中,凤战士除了修练古武学还学习各种知识与技能,同时可以根据爱好参加一些兴趣班,如喜欢表演的可以学习唱歌、舞蹈、话剧等等。

“下面我们把落凤狱第一美女请上场。”冷雪话音刚落,响起激烈的爵士乐,同时白色的烟雾又从两边升腾起来。东方凝站立在一个方型的移动台上从幕后出现,她个子比冷雪还要稍高一些,俏生生立在台上说不出的窈窕婀娜。她长发飘逸,面如凝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美丽动人到了极点。此时东方凝穿着束腰的紧身马甲,洁白如玉的胸脯裸露在马甲之上,因为马甲下方的提托和两侧的挤压,丰满的双乳格外高挺凸翘,即使没有文胸包裹和束缚,依然显现出极为深邃迷人的乳沟。下面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裙,一双及膝的高筒皮靴更衬托出她双腿的修长美感。黑衣白肤,相互映衬,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东方凝所站的方台上立着一根钢柱,她的手足虽然没有镣铐,但腰带上系着一根银链连着钢柱,限制着她活动的范围,让她无法离开这个方台。同时方台上还着一些设备,有电子屏,还有一些古怪的圆状物。

唐凌、卫芹和东方凝三人很少参加这种群体性淫虐活动,唐凌和卫芹还有过数次经历,但东方凝是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场。相比她们,卫芹阅历丰富,见过大风大浪,唐凌这么年轻就能成为神凤自然也有过人之处,至少心理素质要比她好,而东方凝离开西藏训练营只有一年多时间,所以站在舞台上的她神色有些慌张,不象前几个上来时那么镇定自若。在出帷幕那一刻,面对舞台下黑压压的男人,她第一反应想遮掩住赤裸的胸膛,但手举过腰际时依然放了下去,她知道这个徒劳的动作只会令敌人轻视自己。她是和游小蕊一起上的岛,已经历过地狱般的日子,已经挺受过残酷的蹂躏,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了。

紧接着,东方凝看到了卫芹、唐凌和越梦,卫芹身披薄纱好象尚未被凌辱,而唐凌和越梦几近赤裸,敞开的双腿间不断流淌出污秽的粘液,这让东方凝心猛地拎起来,既有愤怒也有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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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一节 衔橛之变3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中国南京宝华山座落于南京市的东面,风光幽静、俊美,有“天然氧吧”之称,被誉为南京的“后花园”。山中古木参天,溪流叮咚,绿荫成盖,云雾飘渺,泉池清幽,清静决尘,素以“溪水之美,峰峦之秀,洞壑之深,烟霞之胜”四大奇秀而闻名。山中的隆昌寺原有殿宇九九十九间半,现仍有大雄宝殿、韦陀殿、铜殿、无梁殿、戒坛、大悲楼、大寮、布萨堂等数间,是一处香火不断的佛教胜地。

宝华山西面山脚是南京武警总队特勤分队的驻地。特勤分队驻地占地六七十亩,设有训练、生活、行政等各功能块,共有官兵一千一余人。在营地中心依靠山脚处,有一处特别军事,虽不时有车辆人员进入,但营地的特勤队的队员从没有进去过,有人猜测,那里面是一处国家最核心的研究机构,也有人说那里是华中地的防核基地。

此时一辆挂着南京武警车牌的军用卡车驶入营地,经过两道岗哨后在离特别军事五米处停了下来。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女军官向着卡车走去,她身材丰盈、容貌极美,一身军装尽显英武之色,再加上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翘的丹凤眼,有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煞气。她是特勤大队的指导员秋寒烟,是整个营地唯一能够进入特别军事的人。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右腿竟有些微跛,虽然行走时有些摇晃,但步伐依然极为坚定。

秋寒烟攀上了驾驶室,一个身着制服的年轻少女向她伸出手道:“你好,我是傅星舞,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很高兴见到你!”“你好!”秋寒烟也伸出了手,她脸上的神情没太大变化,还是那副冷冷的模样。见她并不热情,傅星舞略有点尴尬,不过也没太意地道:“秋姐,人就在我车上,安全到达。”“这里的人都叫我秋指导员,或者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秋寒烟并不习惯这样亲切的称呼,“你一路上辛苦了。”在傅星舞有些发愣时,她又加了一句。

“没什么的。”见她那冷冷的神色,傅星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车在一扇铁门前停了下来,驻守特别军事处的都不是特勤大队的人,他们只服从于秋寒烟一个人。在铁门前秋寒烟下了车,走入岗哨的内室,按下只有她才知道的密码,铁门缓缓打开了。

如果从远处看,特别军事内只有一幢三层楼高的房屋,进了房屋,里面竟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两个士兵打开卡车封闭车厢的铁门,从里面抬出一个头罩着黑布套的人来。

“把担架放下就行了。”秋寒烟指着空旷的进门大厅中央道。

“好的!”傅星舞让那个士兵放下了担架。

“把签收单给我。”秋寒烟又道。

傅星舞摸出一张条子递给她,秋寒烟签上名字后交还给了傅星舞,“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离开了。”她的语气还是如平静的水面般波澜不惊。

“哦!知道了,那我走了。”傅星舞微微有些失望。本来她以为还能看看传说中的那地方,但对方摆明了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想想也是,这么重要的地方不是随便可以进入的。说着她转着离开,秋寒烟目送着她跳上卡车离去。

等卡车出了铁门,秋寒烟摸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一串密码后,她所处的房间所有窗户都用钢封闭起来,紧接着大厅中央的地向两侧移动,很快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入口。

这里是凤在大陆设立的三处秘密监狱之一,根据关押犯人危险程度不同,分成S、A、三级,而宝华山监狱关押的是程度最高的S级重犯。

凤在千年的传承中,有许多成文或不成文的教义,其中珍惜生命是最重要的一条。珍惜生命包括珍惜自己的生命,也包括珍惜别人的生命。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是指贪生怕死,而是指无论在何种环境下都不放弃自己的生命,所以每一个凤战士就象基督教徒一样,决不会去自杀。而珍惜别人的生命,不是指在战争中不能进行杀戮,而是指不杀无反抗之人。珍惜自己的生命绝大多数凤战士没有太多的质疑,并这样去做的。但不杀无反抗之人,是目前凤中争论的一个问题。

不少凤战士认为,如果真是穷凶极恶、罪大恶极之人,即使他没了反抗能力也该杀,除恶必要务尽。当然教义并不能轻易撼动,虽然这样的想法还没成为流或得到认可,但有些凤战士在战斗中明明能生擒对方却仍毙对方于掌下。

因为不杀无反抗的人,使得凤必须安置被抓获的魔教成员和其它重犯,好在凤的力量几乎可以左右中国政府,利用政府的力量可以做到许多做不到的事。十多年前凤就建造了第一个专门用来囚禁魔教成员的监狱。这几年魔教对大陆的破坏活动越来越猖獗,所以被俘虏的人员也越来越多,所以之后凤陆续又建了二个监狱,并根据安保程度不同划分了等级。宝华山监狱是安保等级最高的监狱,囚禁的基本是掌握古武学的魔教的成员,设计容纳人数为五十人,现关押了四十二人。其它两座监狱关押的人数比这里多数倍,但那里囚犯的危险程度远没这里高。

整个宝华山监狱建在地下,监狱的自动化程度很高,所以只有十名看守人员,他们都是经过凤从各地军中精心选拨的,忠诚度极高。在监狱的外面,还有一个整编的武警特勤中队驻守,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地底还有这样庞大的设施。

秋寒烟是基地的负责人,她是神凤级的凤战士,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叫晏玉影的雏凤级凤战士。大多数时候,是晏玉影在监狱内值班,秋寒烟因为挂着特勤队指导员的职务所以多少有些工作要做。这段时间,晏玉影报了一个英语培训班,所以一星期要到南京城里上几次课,上课的时候自然是秋寒烟驻守。

凤左右着中国政府,魔教只能在地下活动,甚至连香港这样组织上人的攻击也很难做到。宝华山监狱外面有千余名官兵的把守,内部是只有秋寒烟能掌握安保系统,这样的保安措施倒也没什么能让人担心的。所以晏玉影闲着无事,就想着怎么提高自己。

抬架上的人被抬进了一个密封的房间,卫兵将他手足铐在椅子。和魔教一样,凤也掌握抑制真气的药物,被铐在椅子上的人同样不能使用真气。秋寒烟站在他的对面,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他的胸口被纱布包裹着,资料上说,不久前他胸口中枪,虽然经过医治无生命危险,但身体相当虚弱。

虚弱才是机会,秋寒烟一直这么认为。为了获取魔教的信息,凤也与魔教一样对被抓获的人员进行拷问,不过进入二十一世纪,刑罚的定义已经发生了变化,过去所谓的酷刑是用鞭子抽、用烙铁烫,还有什么老虎凳、灌辣椒水什么的,今天已不需要这样做了,只要给审讯对象注射一支针剂,就能让他产生比遭受那些酷刑更痛的痛感。人当痛苦到了极限,人的脑垂体会产生类似咖啡因的分泌物,来减轻人的痛苦,而使用拷问药物,能抑制脑垂体的作用,让人持久地处于极度痛苦中,如果大剂量持续使用,也会导致人的死亡。

凤与魔教都在使用这种药物,只是魔教用的剂量与时间可能会更大更长一些,但本质没太大的别。当然坚定的信仰依然能够克服痛苦,从实践来看,绝大多数的凤战士都能熬过这一关,而魔教鱼龙混,能挺过去的大概在分六十到七十之间。如果选择坦白并经证实没说谎的魔教成员,会被关在A级或级监狱,那里相对环境宽松一些,而关在S级宝华山监狱的,都是不肯屈服的魔教之人。

眼前的男人在魔教地位相当高,如果能够撬开他的嘴,必然会获得许多有价值的情报。想到这样,秋寒烟跨上一步,猛地扯掉那男人头上的布套,同时厉声喝道:“墨震天!”被铐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是香港魔教分支机会黑龙会的首领墨震天,极道天使突袭无名岛基地,墨震天中枪被擒。从黑暗突然到光明,墨震天有些眼花,他晃了晃头,终于看清身前站的是一个面若桃花却又杀气腾腾的女军官,他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不错是我,你好!”这哪里是一个犯人口吻,分明是朋友之间的招呼。

“墨震天!”秋寒烟沉声道:“魔教香港分支首领,你利用黑龙会无恶不作,组织武装人员袭击特首府并绑架特首,你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吗?”“哈哈!”墨震天露出鄙夷的笑容道:“你在说笑话吗?什么罪行?不要来这一套!胜者为王败者寇,落在你们手上,我就是罪犯,你落在我手中,你就是罪犯!”“我看你是冥顽不灵了,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想清楚没有?”秋寒烟冷冷地道。

“这还需要想的吗?来吧,要杀要剐我墨震天皱一下眉就不是男人。”墨震天凛然不惧地道。

“少嘴硬,你会后悔的。”秋寒烟见多魔教的死硬派所以也没有恼怒,她的直觉告诉她,要让他屈服可能性不大,但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她慢慢地走到墙边一个柜子旁,从里面取一支针剂向墨震天慢慢走去,边走边道:“我告诉你,人的痛感分十级,老虎凳、扎竹签、烫烙铁这样刑罚痛感是九级,十级的痛只有女人分娩时的痛。而我手上的针剂带来的痛感评定为十一级,你会感到不是一个地方痛,而是全身在痛,不仅身体表面痛,五脏六腑更痛。你可能认为我虚张……”“啊呀!”墨震天突然叫道,夸张的表情让秋寒烟不胜惊讶。她拿着针剂看着墨震天,想确认他想耍什么把戏。

“可惜呀!可惜!真是太可惜了。”墨震天发出扼腕痛息的声音,表情更是夸张得象刚刚丢失了巨款。

“可惜什么?”秋寒烟问道。

“唉!我这才发现,你长得这么漂亮,可惜是个瘸子,真是太可惜了!”墨震天维持着这样的表情。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秋寒烟怒道,她最恨别人说她是瘸子了,她拿起针筒向墨震天的胳膊刺去。

“不过,还好,我以为到了陌生的地方会睡不着觉,现在不会了。”墨震天笑嘻嘻地道。

“是吗?你认为你在这里能睡得好觉?”秋寒烟的针已经顶在他的身上。

“是呀,有你这么漂亮的美女做伴,怎么会睡不着。”墨震天转过了头,对着躬着身的秋寒烟道:“虽然年纪不小,又是瘸子,还这么凶,但我还是蛮喜欢你的。你胸又大、腰又细,操起来一定………”话音未落,秋寒烟猛地直起身,右腿横扫,尖尖的皮鞋头准确地踢了在墨震天的胯间,顿时墨震天痛叫起来,连人带椅一下冲到了后面的墙上。

墨震天叫了数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隔了半晌才道:“真他妈的太爽了,来来,再多来摸两下,爽死了!”秋寒烟知道自己这一脚已足够让他痛上半个月了,如果再暴力击打,一个控制不好或许会要了他的命,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波动的情绪,然后大步走了过去,将针筒扎入他的身体。

数秒种后,墨震天脸上青筋毕露,他忍着不叫,但是一阵阵排山倒海般的痛楚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内脏器官象被绞肉机一般绞动着。豆大的汗珠一粒粒从额头泉涌而出,胸口的枪伤绷裂开来,将纱布染红。又坚持了十数秒,他紧握着双拳,身体弓得象个大虾米,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痛楚以波浪般地推进,每次在他觉得已经快要死的时候,痛苦稍稍地减轻,但是还没得及喘一口气,更剧烈的痛苦继续撕咬着他每一根的神经。

墨震天象野兽一般嚎叫着,手铐脚镣哗哗做响,秋寒烟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他妈的你这个婊子!”墨震天已说不出话来,只有心中暗暗诅咒着眼前的女人,“你他妈的波真大,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大波捏得稀巴烂,总有一天老子要好好地操你,操到你死!”人最原始的本能是生存和繁衍,本能是推动人类前行的源动力,给予人巨大的力量。在极致的痛苦中,墨震天望着眼前美丽的女人,幻想着去强暴她、蹂躏她,欲望在某种程度上减轻了他的痛苦,给予他战胜痛苦的力量。

秋寒烟脸上浮起淡淡地失落,虽然并没出乎意料,但多少总还有些失望。失望带来了烦燥,她转身离开了审讯室,针剂的药效将维持半个小时,就让他在里面慢慢地吼个够吧。

电子屏上传来新的指示:“去问她肯不肯跳舞?”。即使身在囚笼,没有自由,生死被掌控,尊严被践踏,但凤战士依然是不屈的。冷雪不相信东方凌会这么做,但她还是去问了。

“你会跳舞吗?”“你是歌舞团的演员,应该会跳吧?”“会跳的话给我们跳一个怎么样?”冷雪问了好几遍,东方凝看都没看她一眼,一直用关切的目光望着台下受辱的战友。

东方凝对冷雪的视若无睹,多少令台上的气氛有些尴尬,连罗西杰和李德乔都有些诧异,既然在台上摆出了这个架势,如果东方凝不肯跳,这不是自讨没趣嘛。只有青龙气闲神定显得胸有成竹。

东方凝的反应和全冷雪想得一模一样,正当她担心青龙、邪魅会有什么残酷的方法逼她就范,手中的电子屏上又传来信息,她照着念了起来:“既然东方凝小姐不肯为我们表演她美妙的舞姿,那我们只有请上另一位凤战士,她的容貌或略逊东方凝,但她却是落凤狱中的第一大波,下面请凤战士习蕾上场,为我们大家表演一段特别的舞蹈。”强劲的乐声再度响起,在烟雾与灯光中,习蕾出现在舞台上。她虽不象东方凝那般令人惊艳,但长得也极为漂亮,高佻的身段,又长又直的双腿,最令人赞叹叫绝的却是她胸前的双乳,巨硕得超过台下所有人的想象。

在落凤狱,冷雪最后走入她的房间,当时她也目瞪口呆,她一直认为自己的乳房绝对不小,但与她相比,要差上几个号子。邪魅在一旁解释说,她的乳房本来没这么大,现在成这样,倒不是隆胸隆的,因为一直给她的乳房注射增长剂、空孕针、催乳药这类药物,慢慢地就变成这么巨大了。冷雪听了无语,为了折磨不肯屈服的凤战士,敌人什么手段都用了,落凤狱里的生活真比地狱还要悲惨。

当时因为还差一个人,冷雪只得选她。

习蕾的双乳不象水灵,水灵的巨乳是天生的,所以能保持坚挺,习蕾过去双乳也很挺,但被用了药之后,不断增长的乳房不可避免地垂挂了下去,大虽然大,但美观程度不能与天生的相比。不过此时,两根一寸宽呈圆弧状银色钢条箍在她乳房的下端,有了这个托力,丰满巨硕的乳房顿时挺了起来,形状漂亮了许多,那挤压在一起的乳沟更显得深不见底。

习蕾站在一个被装饰成相框模样的巨大铁架中央,脖颈、手足、臂腿和腰上箍着钢圈,钢圈上拴着银链连接在了铁架上。她穿着一件白衬衣,钮扣一颗没扣上,衣襟敞开着,巨硕的双乳无遮无掩。下身没有裙裤,只有黑丝袜和高根鞋,胯间是一条只有几公分宽、极为性感的黑色皮质的丁字裤,说是丁字裤,其它是两端连着腰间钢环勒住胯部皮条,皮条勒得极紧,冷雪看到她双腿一直不自然扭动着,一定是极不舒服。

“习蕾,二十五岁,对外身份是联国世界银行组织行政秘书。她被我们抓住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一定是被世界银行那些大佬给操过了。这也难怪,有这样的秘书,那个老晚上能睡得着觉。”冷雪说话之时台上响起霏糜的乐声,相框中的习蕾开始慢慢地扭动起身体,冷雪有些诧异地望去,原来连着她身体的银链在铁架上可以活动的,当把她的手扯向左边,腰拉向右边,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虽然只能做一些极简单的动作,如手臂举起或平伸,大腿分开或并拢,纤腰向左或向右,但那巨乳和OL的装束,让台下的男人又兴奋起来。

看到这一幕,冷雪微微松了一口气,东方凝不肯跳,习蕾是被线牵着才动几下,面对不屈不挠的凤战士,敌人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虽然台上情况尚可,但台下却令她极度地揪心。

古柯夫、库雷斯强暴了唐凌、越梦后,大度地让手下开始奸淫起他们来,做雇佣军的首领也不容易,不对手下好些,谁会肯为你卖命。唐凌、越梦一个撅着雪白的玉臀跪伏着、一个高挺着玉腿仰躺着,高大强壮的男人紧压着他们,粗硕的肉棒肆意地在她们胯间急速地出没。

古、雷两人手下绝大多数是老外,在金水角偶尔也会有老外来,冷雪每当看到他们都难免会生出一丝惧意。相对于普通亚洲人,那些长满金毛或者通体黝黑的男人性能力实在强得可怕。在金水角和亚州洲人媾时,冷雪心中还能去想些别的事情。但遇到老外,特别是几个强壮的,她就只能做一件事,忍受、忍受再忍受,抵御、抵御再抵御。同样是被奸淫,那种慢速率的抽插与力量巨大的冲撞感受不一样,虽然并因此会产生多少情欲,但那种响到屋外都能清晰可闻的“啪啪”声就足以让她心痛到了极致。

此时,奸淫着唐凌、越梦的老外更为强壮,越梦还好一些,不管心中怎么想,充满欲望的身体迎着对方,女人是水,春情荡漾的水能化解男人的一切力量。

唐凌也是女人,但她硬生生把水结成坚冰,抵挡着一波波的攻击。在巨大的冲击力,结实的臀肉象烧开了的滚水,扑扑地翻腾起来,胸前那晶莹剔透、坚挺高耸的乳房更是更人眼花缭乱地作着抛物线的运动。唐凌的坚强刺激着奸淫着她的男人,他更疯狂如兽。

相比她们,冷雪更担心卫芹。在卫芹带到李德乔这里后,他好象吩咐手下去拿什么东西,之后就没理会卫芹,而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表演。到目前为止,还没人去碰她一根手指,连那性感的纱衣都还穿着。但越是这样,冷雪越是担心,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虽然有丝袜、硕乳这样的极具看点的元素,但生硬机械犹如木偶般的动作实在令人难以恭维,很快台下的男人转移着视线,有的去观赏正在被奸淫着的唐凌、越梦,有的把目光投向上台后一直呆立不动的东方凝。

此时,电子屏又传来文字,冷雪念了起来:“在这个充满激情的夜晚,柔美舒缓的舞蹈不太适此时热烈的气氛,下面我们让联国最漂亮的女秘书给大家来一段最激情的舞蹈机器舞。”冷雪开始迷惑,就算那些链子移动得再快,也不可能让习蕾跳出机器舞来。

舞台上响起杰克逊的经典老歌《StrangerInMoscow》,在歌声响起的时候,习蕾果然如抽筋般抖动起来,瞬间冷雪心凉到了极点,箍着习蕾身体的那些钢圈冒出点点电火弧光,抽动是因为高压电击流通过了她的身体。

手上电流通过是手舞,脚上电流通过是脚抖,腰上电流通过是腰扭,并不是所有钢圈都同时通电,习蕾时而手舞、时而脚抖,时而又夸张地扭起腰来,虽然说不出的诡异,但确有点象是在跳机器舞。

冷雪掌中冒出汗来,最担心的事终于来了,虽然此时的电击还不致命,但长久下去如果电压再增强,习蕾会有生命的危险。

“习蕾!”站在离她数米远的东方凝叫了起来,她想冲过去,但系在腰间的铁链让她连台子都下不了,在她刚出训练营的时候,和习蕾一起执行过任务,习蕾救过她。

“我我没啊!”习蕾冲着东方凝喊道,还没说完,电流徒然加强,她手足乱颤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电流时强时弱,弱的时候她只是微微颤抖,当电流加强时,她就如发羊癫疯般乱摇乱抖,更发出凄厉的叫声。惨叫是人类受到超越生理或心理所能承受痛苦时的自然反应,在影视或者文学作品中,经常用遭受酷刑一声不吭来表示英勇不屈,其实那是虚构的,有人能够在生死或者酷刑面前依然信仰不变,但要做到一声不吭,连凤战士也做不到。

正当冷雪也不知所措时,耳机中传来邪魅地声音,“去问问东方凝,如果她肯跳的话,习蕾就不会被电击。她那张台子是个跳舞机,她只要按着上面指示跳就行了。”在邪魅说话间,东方凝面前的屏幕亮了起来,脚下出现箭头,圆盘也闪着五颜六色的亮光,她站的方台是一张轻巧别致的跳舞机。

冷雪走到了东方凝的身边道:“如果你按着上面跳,她就不会再被电击了。”冷雪在问她的同时,也在问着自己,如果台上站的是自己,自己会跳吗?很快,她心中有了答案,如果自己她会跳的。

东方凝看看习蕾,再看到面前的屏幕,看得出她心中也是犹豫到了极点。她想保护自己的战友,却又不想屈服在敌人这种卑鄙的手段下。此时,不远处的习蕾嘶声道:“东方凝,不要跳,你如果跳给他们看,我会看不啊!”电流突然加强,让她无法完整地说完,但东方凝听懂了她的意思,她咬着牙,紧握着拳头,挺拨的赤裸双乳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她望着习蕾眼角沁出泪花。

东方凝的表情让李乔德也有些意外,那天自己奸淫了她整个晚上,无论怎么搞她,还用那些玩意去吓她,她虽被吓着哇哇大叫,却没流一滴眼泪。当一个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眼睛里充满着泪水,总会给男人带来特别的感受。他决定,今晚要把她卫芹一起带走,一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个是成熟风韵的少妇,两人在一起必定会给他带来更加刺激的亢奋。

习蕾的勇敢同样也感染到冷雪,这一刻热血在沸腾,但耳机中的声音又将她拉到了现实中,“你怎么又呆住了,看屏幕呀!”邪魅急道。冷雪举起了电子屏,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她知道话意思,她心头无比的沉重但也只有照着说道:“既然东方凝不肯跳,那我们只有让我们美丽的女秘书做些另加刺激的事。”音乐短暂的停顿,电流也停了下来。习蕾已站立不稳,要不是手上铁链,她一定会倒在台上。就这么短短几分钟,她身上已经汗流浃背,白色的衫衣贴了身上,象刚刚被雨淋过了一般,要不是她失神的目光,这样湿身的模样会更具诱惑。

冷雪正提心吊胆等着习蕾承受更残酷的折磨,耳机中邪魅又道:“你先去挤一下她的乳房,挤点奶水出来。”冷雪差点要失声尖叫起来,邪魅竟要自己做这种事,太可怕了。突然,她想到梅姬,想到梅姬在训练她们的时候,她那带着残忍谑的笑容,她知道要取代梅姬,必须得这么去做。

走到习蕾的身边,习蕾并不认识她,别人也没把冷雪是自己人的信息传递给她,所以习蕾用极度鄙夷用的眼神看着她。冷雪咬了咬一狠心握住了习蕾左侧的乳房,乳房极大,她的手小,即使尽力张开虎口,仍根本不能围。

台下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冷雪这边,虽然台上美女一个一个的出现,但所有人都没有忽视她的存在,白衣白裙,宛若九天下凡仙子一般的她说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话语,做着令人热血沸腾的动作,此时此刻,依然充满着圣洁光辉的她捧起了另一个女人的巨乳,这样的画面所带来的刺激已经超越了他们的想象。如果今晚只能带走一个女人,绝大多数的人或许会选冷雪,即使她没有凤战士的光环。

双手环在乳房下部,冷雪轻轻的挤压,乳肉柔软,纤纤十指半陷乳肉中,但乳汁却没有预期喷射而出。虽然捏着她的乳房,冷雪的心中也是矛盾之极,她既希望不要被她挤出乳汁来,又希望挤点出来好早点结束这一切。

邪魅带着些嘶哑尖锐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她好几天没挤过奶了,可能塞住了,你捏上面一点,力气大一些,去拨拨她的乳头。”冷雪只能将手往乳房上端移,在离乳峰还有半指时,她的双手拢起来,捏了几下,只见绛红色的乳头中间沁出白白的液体,但还是没有乳汁喷出。无奈之下,她只有用邪魅的方法,用手指去揉搓葡萄般的乳头,终于一股白色的汁液从乳尖射了出来。冷雪把手指缩了来,继续捏着,一股股如银线的乳汁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短短的弧线,顿时台下传来一片惊呼声。

耳机中邪魅又道:“这样不行,太没观赏性了,引起不了轰动,这样你邀请一个人上来。”“有谁愿意上来和我一起做的吗?”冷雪说这话的时候汗水已湿透了脊梁。

“我来!”北极熊般的古柯夫第一个站了起来,罗西杰、李德乔自恃身份不屑去做这样的事,所以其他人即使想上去,古柯夫跳了出来,也没人敢和他争。

望着刚刚强暴过唐凌的古柯夫走上台来,自己还得和他握手表示欢迎,冷雪此时的笑容开始僵硬,好在台上台下的男人都被这一幕给吸引住了,倒也没察觉到她笑容后的恨意与杀机。

正当古柯夫摩拳擦掌准大干一番时,一个少女端着个银色的托盘走上台来,托盘上放着两副肉色的手套,古柯夫与冷雪一样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这东西有什么用。耳机中邪魅开始解释:“等下我会先通电,让乳房有充分的活动,然后你们再去捏,这样喷着更远,那手套是绝缘的,不会你们也会被电到。”冷雪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向古柯夫解释,这一刻她连说话都不那么流畅了。

好在古柯夫中文不错,听懂了她的意思,笑嘻嘻地从盘子中拿起手套戴了起来。

冷雪观察着习蕾的神情,刚才的话她也听到了,不过她依然面不改色,或许对于敌人的暴虐她无所畏惧,或许在过去她已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无论如何,她的镇定让冷雪敬佩。

突然台下的卫芹高声道:“习蕾!不要怕!我相信你!你能挺过去!”习蕾闻言望向卫芹,自己并没有任何惧怕的的言语或者动作,最多刚才被电击的时候叫了几声,但这只是生理的自然反应,是人都会控制不住的。虽有些奇怪,但她还是用嘶哑的声音答道:“放心,我没事的。”冷雪心头猛然一震,卫芹老师这话并不是说给习蕾听的,她是说给自己听的。

刚才僵硬的笑容,不流畅的表达或许别人没有注意到,但老师注意到了,她在提醒自己,要挺下去,为了黎明的曙光能划破黑暗,自己一定要坚强。刹那间,冷雪的微笑舒展开来,这是一场战斗,稍有不慎就将前功尽弃,虽然无比困难,但自己要无所畏惧地去战斗。

就在此时,箍托着巨乳的钢条释放出巨大的电流,习蕾尖叫起来,身体紧绷后弓。在电流的冲击下,银箍上巨乳如跳舞般狂乱颠动起来,白生生的乳肉晃得人双眼发直。在电流贯通那一刻,被冷雪挤压过的乳房开始短促、间隙性地喷射着银白的乳汁,而另一侧的乳道仍被凝聚的乳块堵着,怎么也喷射不出来。

“好了!开始。”耳机中的邪魅猛然道。冷雪一怔将双手握往了自己那一侧那波涛般起伏的乳房,这一次她没有犹豫,双手捧着晃动的乳房用力地挤压起来。

一股强劲的乳汁从乳尖勃然而出,在半空中中划出一道极长的弧线,几乎落到了舞台的边缘。看得发呆的古柯夫终于清醒过来,他怪叫一声,紧紧抓他那边似象白兔般蹦跃着的乳房,如熊掌一般的巨掌将硕乳整个覆盖,虎口环箍着乳房中段,蛮力之下,巨型杨桃似的乳房象个葫芦般被生生被握成两截,前端更似吹了气的皮球鼓胀到了极点。

古科夫没有去揉化堵塞的乳块,而是生生地用挤压力冲开了通道,在习蕾的厉叫声,一股更加强劲有力的乳汁从乳头激射而出,这一次不再洒在台的边缘,而直接射出了舞台,几乎淋到在台下跪伏着的唐凌身上。

东方凝高声叫了起来,叫声让冷雪揪心,而古柯夫更加的亢奋,使出吃奶的力气挤压着形状惨不忍睹的巨乳。习蕾的乳水极为充沛,连射了数次依然绵绵不绝。正从背后奸淫着唐凌的男人怪叫一声,将她拦腰抱起,摇晃着走了几步,更加接近舞台。一股银线直射而来,面向着舞台的唐凌避无可避,温热的乳汁直冲在她巍巍高耸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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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一节 衔橛之变4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台上的场景让在场的男人亢奋不已,连罗西杰都有些按捺不住,倒不是为那喷射着奶水的巨乳,而是因为她身旁的女人。很早前,罗西杰就对女人无所谓得很,得到总是太容易,根本没什么刺激可言。这些年,他跟着无敌帝皇东征西伐,对女人看得更淡了。不过,舞台上的那个白衣少女却着实令他感受到诱惑。

对性的欲望虽然是人类本能的反应,但人类与野兽不同,在纯粹的性欲中必然会掺杂各种情感的因素,情感会导致欲望产生着各种变化。

影响性欲的最直接的是人的审美观,俊男美女总会更吸引对方。但对性欲作用最大的却不一定是人的相貌身材。

首先是爱情,爱是左右性欲的一个重要因素。爱是一种很难用理论解释的东西,但它的的确确存在,与相爱的人为一体,产生的性欲往往是最强烈的。

其次是新鲜刺激,对未知的渴望与追求是人类的本性,这种本性与生俱来,男女间第一次的交欢时性欲必定最为高涨。新鲜刺激,不仅仅是指对人的新鲜,还包括与性爱相关的各种行为。

另一种情况也会大大影响着欲望,那就是可望而不可及。如果喜欢上一个人,或者因为新鲜刺激而产生了性欲,尔后如愿以偿地地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一切,欲望自然不会太高,过后更会快速消褪了。但你如果得不到,欲望有时会膨胀到让人失去理智,这也是在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强奸发生的原因。

此时罗西杰性欲高涨和这三个因素好象并没有太大关联。他不可能爱上冷雪,他也已经尽情享用过她的身体,不存在有太大的新鲜刺激,虽然她名义上是青龙的女人,但以自己的身份,青龙想法巴结还来不及,自然不会对一个女人斤斤计较。

罗西杰此时的心理,说明性欲会被更多的因素影响,例如征服或被征服。征服也是人类根深蒂固的本性,正因为征服了最强大的对手大自然,人类才成为世界的人,每个人心中都存在着征服欲,哪怕战胜自我,也是征服的一种表现。

有征服就有被征服,经常有这样的故事,学生疯狂执着地爱上比自己年长多的老师,这是爱情吗?更多的可能是那个老师用智慧与学识征服了她。

罗西杰依然存着征服冷雪的念头,但更多的是他被她所征服了。无论是远远看着她,还是剥光她的衣服压在自己身上,她都有一种并不属于你的感觉,甚至会觉得她不属于这个地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无论她是否穿着衣服、说着什么话、做得什么动作,你都会觉得她依然那么圣洁。圣洁与纯洁不同,你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纯洁,用你喜欢的方式去对待纯洁,但圣洁无论你是否愿意,却只能去仰视,甚至去膜拜。

最初,罗西杰有些讨厌这种感觉,他试图去破坏,让邪魅这样的侏儒去撕掉她圣洁的面纱,但当美与丑交织一起时,圣洁的气息更加浓郁。只有在他的阳具插进那圣洁的身体后,云端的她终于坠落凡间,变成真真实实的女人,一个属于他的女人。

是罗西杰想征服她,还是他被她征服?或者两者都有,不管是什么,此时罗西杰心中的欲火比初见她时更加炽热。

舞台上的表演在继续,古柯夫挤空了他这边的乳房,见冷雪挤着的还在喷射,但自告奋勇地帮起忙来。唐凌胸口沾满了乳汁,几个男人争先恐后地将嘴凑到她的胸前,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

邪魅又让冷雪去问东方凝,愿不愿给大家跳个舞,就在东方凝准备答应之时,习蕾又用嘶哑的喊声阻止着东方凝。

“即使东方小姐还不肯跳,那还是只有我们性感女秘书为大家继续表演。”冷雪照着手中的电子屏道。话音未落,习蕾嘶声狂吼起来,被汗水浸湿的身体更加疯狂地抖动起来。冷雪有些诧异,这一次那些钢圈并没有冒出弧光,但习蕾的痛苦好象比前先更强倍。

忽然,冷雪看到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习蕾丁字裤中涌出,她失禁了。瞬间,冷雪明白了,习蕾的阴道中置放着金属棍棒,因为似丁字裤般的皮条勒裆部,所以一直没注意到。此时,那金属棍通上了电,电流直接刺激着阴道和子宫,这样的痛苦不是人能够忍受的。

“住手,我跳!”东方凝大声吼道,说着她按着屏幕上的指示,穿着长筒靴的左腿前伸,踏在了方台左上角亮起的箭头上。

习蕾垂死般的痉挛慢慢停了下来,如果电击再持续片刻她就会马上晕厥,超越生理所能承受的痛苦令她有些神情恍惚,她还没看到边上的东方凝已经跳了起来,即使看到了她一时半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按着屏幕的提示,冷雪告诉东方凝,一定要跳准确,如果错了三次,习蕾就会再次被电击。起初,跳舞机指示屏箭头滚动并不快,但慢慢地,速度在加快,难度也在增加,好在东方凝有极强的舞蹈天份和技巧,暂时还没有出现错误。

正当台上男人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号称落凤狱第一美女的东方凝跳起节奏明快的舞蹈,李德乔的下属拎着一个黄褐色的皮箱到了大厅。他挥了挥手,身后两人走到了卫芹的身旁,他们三下两下扯去了她薄薄的纱衣,又拿出一圈绳熟练地绑了起来,卫芹被斜倾靠着椅背,手和腿一起绑在扶手上,双腿“M”型地分向两边,整个赤裸的私处和臀部悬挂在了椅座之外。

李德乔微笑着打开皮箱,顿时场中发出惊呼,皮箱中是一大一小两条金色的蛇。大的那条有五尺多长,手臂般粗,象是蟒蛇,小的那条一尺来长,只有大蛇一半的粗细,谁也叫不出名字,蛇头上还顶起一个小肉瘤,象长了角一般。李德乔轻轻吹了声口哨,两条金蛇争先恐后地向卫芹游去。

卫芹在被剥去衣服再被绑成这般屈辱的模样时一直神情自若、淡然处之,但当这两条蛇向她游去时,终于浮起惧怕之色,脸色也变得铁青。女人多是怕蛇,那是李德乔拿出几条小蛇去吓东方凝,她都怕得哇哇大叫,更何况此时这两条蛇要怪异可怖得多。

金色大蟒先游到了卫芹的身边,它竖起身体,顺她的细腰蜿蜒而上,覆盖着细细金鳞的身体缠绕住雪白的胴体,丰满的双乳凸起在两道蛇身之间,说不出的诡异和诱惑。

梵剑心听到了夏青阳的脚步声,她站了起来,快步走向门口。算算日子,五天已经到了,明日夏青阳就将迎战青龙,这将决定着冷雪的未来。梵剑心从心底里希望他能赢,冷雪和她在金水角的妓院里患难与共,更联手破坏了岛上的防御系统,此时她在青龙那里,继续遭受着男人的蹂躏,梵剑心希望她和自己一样,在武圣与夏青阳的庇护下,等着极道天使攻打落凤岛的那一天。心里虽这么想,但胸口总好象有什么东西堵着似的,因为当冷雪来的时候,夏青阳就不再属于自己。

“我来了。”夏青阳推门而入,他大步的走向水池,没注意到站在离门不远的梵剑心脸上既有欣喜又带着失落的神情,“今天来算最早了,师傅说了,我目前的武功挡青龙招绝对没有问题,明天你就可以见到雪儿了。想想还要过一个晚上,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青龙,那么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夏青阳脱去上衣,用打湿的毛巾擦拭着,雄壮的身躯、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着蕴含澎湃力量的阳刚之气。

梵剑心傻傻地看着他,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竭力地克制情绪着慢慢走床边,一声不响地坐在床沿上。

“师傅说了,只要我安心武道,雪儿和你都可以住在这里,有他老人家的庇护,谁也不敢伤害你们。”夏青阳继续兴奋地道。

“好呀。”梵剑心有些神不守舍地应道。

夏青阳吹着口哨擦完身,当他转过身来,终于发现梵剑心的神色有些异常,于是他披上衣服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道:“你怎么了,好象不高兴嘛。”梵剑心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没有,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明天你千万要小心,不要逞强,千万不要让自己再受伤了。”夏青阳哈哈一笑道:“原来你担心这个呀,放一二十个心吧,你不相信我,也总该相信武圣的眼光,没问题的,青龙伤不到我的。”“那就好。”梵剑心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开心一点,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你很喜欢雪儿对吧。”“那是当然!”夏青阳毫不犹豫地道。

“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梵剑心又问道。

“这个,这个………”夏青阳挠了挠头皮道:“小的时候不算,那时还不知道什么叫喜欢。我十一岁那年,和很多差不多大的小孩被丢在一座很高的雪峰峰顶,我们要靠自己的力量走去,半路上不断有人倒下,只要倒下,便会永远起不来了。那时,我也撑不下去了,不知怎么的,在满天的风雪中我好象看到了她,她冲着我微笑,向我招手,那时我只一心想走到她身边去,走着走着,我身体热了起来,充满了使不完的气力,于是我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山脚下。”夏青阳双目出神地望着前方道:“那时,我就在想,她一定是雪山的圣女,一定有神奇的魔法,不然那么多孩子,有的年龄比我大,有的身体比我强壮,为什么只有我活了下来。于是我相信终有一天,我还会见到她的,于是无论有多苦,我都咬牙撑了过来。那时她在我心中有两种形象,一种是神女,一种是亲人,在面临绝境时,她是神女,而更多的时候,她象我一个最亲最亲的人。当我慢慢地长大,我开始明白,她只是一个在孤儿院与我相处过一段时光的女孩,天地这么大,茫茫人海,我以为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梵剑心听得出神,在茫茫人海中,如果有一个人这样思念着自己,即使不能相遇,也会感到幸福的。

夏青阳陷入了忆,他继续说了下去:“有时,我觉得上天既有情,有无情。

那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心中无比地感激老天。但狂喜过后,却又是无比的难过。她穿着薄薄的轻纱,圣洁得犹如雪山神女,但她却被拉下了神坛,无数充满淫欲的眼睛肆意地欣赏着她几近赤裸的身体。那时我真想冲过,把我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拉着她离开这邪恶的地方,但我做不到,我只是教中的一个无名小卒,我知道我带不走她,我只有忍,但我心里难过极了。”说到这里,夏青阳不由自地握紧了双拳,梵剑心忍不住将纤纤玉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背。

“雪儿和其它女孩都是准备给魔神洞修练胜者的奖品,后来梅姬说她们都还是处女,我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失落。在分开的那么多年里,她依然纯洁无瑕,而我却早已经堕落。”夏青阳有些沉重地道。

“你怎么堕落了?是不是也干过、干过那些事?”梵剑心有些紧张问道。因为喜欢他,所以夏青阳在她心里的形象很完美,此时她有些担心他是不是也做过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你想到哪里去了,虽然教中很人干过这的事,也不代表人人都这样。”夏青阳的话让梵剑心松了一口气,“在过去的五年中,我有三年在法国,有一次在巴黎的卢浮宫遇到了一个女人,她一身白衣,长得很漂亮,和我心目中的她有几分相似,交往了不长时间后两人有了那种关系,而且她竟是处女。起初,我很开心,那种销魂的感觉令人向往,但慢慢地,我开始厌倦起来。”说到这里夏青阳顿了顿,似乎在忆当时的感觉,“准确地说并不是厌倦,而是一种难过。我本以为她或许能替代我心中的雪儿,但是没多久我就知道替代不了,这倒还不是要的,要是和她在一起,总是更容易想到雪儿,然后在欢爱的时候,我总会想到或许此时此刻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她也这样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中,然后那个男人可以肆意地占有她的一切,每每想到这里,有时连两人欢爱都继续不下去。”“这样就算是堕落了吗?”梵剑心问道,在她理解中这算不上堕落。

停了停,夏青阳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道:“不瞒你说,虽然我没干过象你说的事,但真也差了一点点。有一次,我的上司掳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年青女人,当时我们的行动小组有五个人,他们轮奸了那个女人,然后叫我也一起来。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在我们的观念里,力量决定着一切,世上的众生只不过是蝼蚁,利用暴力玩个把女人,就象吃饭一样的随便。”夏青阳看到了梵剑心那异常的眼神解释着,观念决定着行为,十岁就加入了魔教的夏青阳,如果不被同化,那怕是表面的同化,早就如异类般不能在教中生存。

“那时我刚刚和那个女人分手,心情很差,被掳来的那个女人也很漂亮、很性感,开就在我准备加入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又想起了雪儿。她好象用一种很悲伤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和被强暴着的女孩一模一样,于是我又开始无比的难过,我根本不敢把眼前的女人想象成她,不然我都会疯掉的。于是,在同伴诧异的目光里我头也不地走掉了,走过无数条街,我身体仍火烧火燎,后来不知不觉我走到了一个红灯,然后被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拉了进去,整个晚上我和她们疯狂地做爱,直至精疲力竭,直至什么都不去想。”夏青阳声音更加地低沉。

梵剑心终于明白了夏青阳所说的“堕落”的含义,她能理解他的心情。就象自己,夏青阳把曾经患难与共的冷雪带来是件多少值得高兴的事,而在自己内心最深处,却似乎隐隐希望她不要来,到底自己有没有这样邪恶的念头,她都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对。慢慢地,梵剑心将身体靠向了他,而他似乎依然沉浸在不愉快的的忆中。

“所以,当知道她仍是处女时,我无比惭愧,但我也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成为魔神洞修练的b胜者,我要去保护她,不让她不受半点伤害。”夏青阳眼神变得炽热,“喜欢一个人就要去保护她,哪怕用鲜血和生命做代价也无怨无悔。”梵剑心心头一热,是的,爱一个人就要去保护他,她多想告诉夏青阳,自己为他也愿意这么做。事实上,梵剑心的确已经这么做了,为了保护重伤的夏青阳,她甘愿被蔡一刀这样的宵小凌辱,如果没有她的保护,夏青阳不会好得那么快。

“但上天总是那么不公平,我所犯下的错却要她来承担。在我面前,我眼睁睁地看她、看着她被……。”夏青阳脑海中浮现起冷雪失去纯洁那一刻的情景,青龙巨大的阳具顶在她敞开的双腿间,圣洁如神女般的她冰清玉洁的赤裸胴体瑟瑟发抖,而发誓要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看着青龙无情掰开她因抽筋而僵硬如石的双腿,看着那丑陋狰狞的武器一点一点刺进纯洁无瑕的身体,当血一样红色蒙住了眼睛,他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夏青阳说不下去,他双目隐现泪光,再控制不住情绪,他猛地站了起来,冲到水池边,双手捧起水泼着自己的脸。梵剑心见状跑了过去,将身体贴在他后背,希望能给痛苦中的他一丝慰藉。

水花飞溅,夏青阳的上衣已一片透湿,他喃喃地道:“我太没用了,太没用了,到了今天雪儿还在青龙手中,她还在被他污辱着,我真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见他情绪仍是那么激动,梵剑心更紧地抱着他叫道:“青阳,你不要太急了,很快的,明天很快的,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你就能把她带来。”听着梵剑心的话,夏青阳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他抹了抹脸上的水,从梵剑心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转身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过去我保护不了雪儿,那是我没有足够的力量,现在我有了这样的力量,我一定能够保护她的。”“是的,我相信你!”梵剑心望着他的双眼道,在他狂暴的那一刻,她似乎忘记了到明天就会失去他,在她的心里,只要他快乐,只要他开心,自己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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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一节 衔橛之变5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紧接着,那条长角的金色小蛇也顺着椅脚游了上去,在众人目瞪口呆中,金色小蛇钻进了卫芹嫣红的花穴里,脸色青白地卫芹眼睁睁地看着那小蛇的身体一段段消失在自己敞开的双腿间。

看到如此奇诡的场情,台上的东方凝心神大乱。“叮!”一声,跳舞机亮起一盏红灯,紧接着又是“叮叮”两声,三盏红灯同时亮起,插入习蕾阴道中的钢棒瞬间通上了电,她再度痛苦地狂嘶起来。

要不是上台前化过妆,冷雪的脸色也一定很难看。她扭过头,狠心不去看她的老师,要不是刚才老师的提醒,此时或许她相会真的会失去控制。但无论目光转向哪里,都是战友被凌辱的场景,迷乱的越梦、愤怒的唐凌、不知所措的东方凝和痉挛颤抖的习蕾,哪里都是暴虐,哪里都是伤痛。

手中的电子屏震动起来,又有新的文字出现,从落凤狱中带出的八个凤战士还有三个在台后,她们不知会遭遇怎样的暴虐,冷雪的心又悬了起来。

“下面,我们再请出一位凤战士乌雅紫瑶,她的身份很特殊,是满族正黄旗嫡系后裔,历代乌雅氏族中有不少女子被选为皇帝的嫔妃。”冷雪说着,身穿紫色性感旗袍的乌雅紫瑶被四个头戴着恶狼面具的男人架着到了舞台中央。她长得极美,身材高佻,鹅蛋脸、鼻梁挺直,大大的双眸有一种淡淡的蓝灰色,不说倒还不太注意,一点破那种异域风情赫然跃入眼帘。

乌雅紫瑶看到了正被凌辱着的战友怒不可遏,她想冲过去,但双手被反绑身后,又被那些男人紧紧地抓住。音乐节奏加快,头戴面具的男人们开始撕拉着她身上的旗袍,象猫捉老鼠般戏弄着她,性情刚烈的乌雅紫瑶不肯就范,竭力地挣扎抵抗着,场面虽然有点混乱,但暴力总能激起男人的血性和渴望,让人难以抑制地心神激荡、欲火高涨。

“满族的祖先是女真,女真向来以勇悍猛鸷闻名,他们的图腾是狼,即使是女人也具有着狼一样性格。”冷雪照着屏幕念着。乌雅紫瑶的旗袍被扯开,凹凸有致的身段尽现无遗,她和唐凌一样,私处的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一片雪白中的粉红令人无比的心动。

屏幕中接着出现的文字让冷雪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接下来,让我们欣赏一场与狼共舞的表演。”话音刚落,响起“嗷嗷”的吼声。四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抓着乌雅紫瑶的双腿,将她举到了起来,一条半人多高、巨大无比的灰褐色狼狗从后台蹿了出来,围着悬在半空的乌雅紫瑶狂吠起来。

在这之前,男人们的目光是分散的,有的在看被蟒蛇缠身的卫芹,有的在欣赏东方的舞姿,还有的看着仍被强暴着的唐凌、越梦。当那巨大狼狗出现时,众人个个屏息以待,把目光聚焦在了乌雅紫瑶的身上。

同时上台的还有一名也戴着狼面目的训兽师,他一个唿哨,狼狗小跑几步,突然高高跃起向着她双腿间的那一片粉色咬去,抓着乌雅紫瑶四个男人同时将手高高举了起来,在一片惊呼声中,尖厉的牙齿在离那粉色极近处闪过,狼狗从乌雅紫瑶的胯下钻了过去。

紧接着,狼狗从后面扑了过来,高高悬在空中的乌雅紫瑶的身体突然跌落下来,直立起来的狼狗双爪竟搭在了乌雅紫瑶的背上,抬着她的男人向前走了几步,已象披风一般的旗袍被整个撕了下来,雪白的脊背上留下了数道鲜红的爪痕。

狼狗一溜小跑又转到乌雅紫瑶的正面,抬着她腿的男人突然将她放了下来,狼狗猛地扑了上去,乌雅紫瑶避无可避,一下被扑到在地上。狼狗的前爪摁在她赤裸的胸腹间,朝着她一阵猛叫,乌雅紫瑶挣了几次没挣脱,怒极了的她猛地抬起头,用额头撞在狼狗的鼻子上,那狼狗猝不及防,痛号一声被撞了开去。

吃痛的狼狗野性大发,再度猛地扑过去,白森森的牙齿向着乌雅紫瑶的喉咙咬去。训兽师见状,连忙抓起连着狼狗脖子项圈上的铁链,生生地将它拉住,紧接着扬起手上的皮鞭狠狠地抽了它数下,终于制住了它的狂暴。

冷雪不禁有些佩服乌雅紫瑶的胆色,面对如此凶恶的狼狗竟凛然不惧,更针锋相对给予它痛击,不愧是女真人的后代。训练师拉着仍狂叫不已的狼狗,刚才这一撞,差点让狼狗失控,他相信如果再这么去做,只要一有机会,她还是会这么做,哪怕撞不到它,她咬都会去咬。虽然狼狗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但也难保不发生意外,如果咬死了她,自己也得担上很大的风险。

训兽师打了个眼色,其它四个男人心神领会,两人抓着乌雅紫瑶,另两人搬来一个“X”形的铁架。乌雅紫瑶被紧紧绑在了铁架上。绑好后,他们将铁架放慢慢,将向后倾斜,乌雅紫瑶赤裸的身体离地半尺,双腿呈钝角的姿态分在两边。

舞台上的等离子高清大屏幕又亮了起来,分别是乌雅紫瑶脸部和私处的特写,正当众人猜测着下一步的情形时,训兽师松开了手上的皮带,他指着乌雅紫瑶的胯间发出一个指令,狼狗猛地蹿了过去,巨大的狼头凑在她赤裸的双腿间,长长的红舌猛地舔着她寸缕不生的私处,愤怒已极的乌雅紫瑶神色中终于有一丝慌乱。

“怎么又呆住了,看电子屏继续念呀!”冷雪的耳机中邪魅又道,今天要不是他屡屡的提醒,冷雪真没法持得了这场淫魔们的欢宴。

“凤战士中不仅有彪悍勇猛的女真族后代,也有多情而又善解人意的苗族少女,她是从高山中来的灵鸟,是人世间最美丽孔雀,下面请出苗族的凤战士龙馨梅。”冷雪念道,到痛苦超越人的极限,人会麻木,而心灵的痛苦有时与肉体的痛苦也会一样。

音乐转成了苗族民歌,龙馨梅从台下的一扇侧门里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龙馨梅面庞细致清丽,柳眉修长如月,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是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如果笑起来一定柔情似水,让人沉醉其中、流连忘返。她站在一张半人高的台子上,两个身着苗族服装的男子推着台子前行。

龙馨梅赤裸着身体却又非一丝不挂,相反在她身上挂着太多的东西。头上是一顶高高的银凤角,图案是游龙戏凤,左右还立着六只凤鸟,形象惟妙惟肖、展翅欲飞;两边的耳垂上是两只蝴蝶造型的银耳环,精美之至;雪白高耸的胸脯上方,挂着一串工艺繁复的银项圈,根根银条互相穿,连续编成圈,两端用细银丝扭缠成圆柱形。项圈为双层,以银片拼,里层扁平,表层呈半圆弧状。

其上为凸纹二龙戏珠图,项圈下缘垂十一串银吊,吊分四级,为蝶、莲台、银铃、叶片等形象,极尽华丽。她腕肘间上戴着五对镂空银镯,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挂银腰链,腰链多以双层梅花为链环造型,两端围腰的连接部是一只蝴蝶;她赤着双脚,小腿裹着白色花纹图案的绑腿。龙馨梅的一身苗族的银饰品,令她充满着少数民族特有的风情与美丽,不少人张大着嘴连口涎都垂挂下来而浑然不知。

但在这画面中依然有着不谐的东西,她足踝处铐着银白色的钢圈,虽然和绑腿颜色差不多,但还是看得分明;在她站立着的双腿间,一根黑色的巨物赫然矗立,那巨物的模样分明是模仿人的阳具,在这么一个用银色装扮的画面中有这样一个东西,真是怪异到了极点。

站在台上的龙馨梅神情平静,她手是自由的,但她没有用手去遮掩赤裸的身体,她看到了台上台下的战友,细细的柳眉紧锁,神色中浮现浓浓的忧伤。

两个身着苗装的男人推着她走过人群,身上的银饰轻轻摇晃,发出好听的声音,几个男人忍不住伸出手来去摸她的腿,龙馨梅没有去躲,依然望着她的战友。

此时,卫芹开始发生着变化,苍白的脸色已被绯红所替代,呼吸急促起来,高耸如云的胸脯上乳头不知什么时候竟膨胀起挺立起来,她就如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妇般扭动起被紧紧捆绑着的赤裸身体。周围的男人无比诧异,难道那条钻入她花穴中的小蛇有魔力?还是她本来就是一个淫荡到了极点的女人?

一股股热流涌遍全身,小腹酥麻,花穴中更是骚痒难挡。卫芹也极困惑,这种感觉她知道,过去和丈夫做爱的时候有过,在落凤狱中被注射了强效春药时也有过,而此时为什么竟会这样,自己今天分明没有被注射过春药呀!卫芹不知道,那条钻入她花穴的小蛇是蛇神李德乔的宝贝,它长年浸泡在各种春药中,具有极强的淫性,它的催情功效绝不比春药差。

狼狗将乌雅紫瑶的花唇舔得如水里捞起一般透湿,训兽师又一声唿哨,狼狗颠颠地跑了他的身边,他从囊中摸出几根肉条喂它吃了,然后又发出新的指令。

狼狗听到指令,兴奋地狂叫一声,疾奔向被绑着的乌雅紫瑶,这一次它没有再去舔她的私处,而是整个身体扑在她的身体上,狼狗的胯间顶起一截半尺多长的红色肉棒,径直向着乌雅紫瑶的私处捅去。

“你这个畜生!”乌雅紫瑶吼道,象训兽师预料地那样向着搭在自己肩上的狗爪咬去,好在训兽师早有提防,猛地一提铁链将狼狗拉了开来。

训兽师把其它几个戴面具的男人叫了过来,耳语数句后,他们走向乌雅紫瑶。

“X”架的四根铁条是可以伸缩折叠的,他们把乌雅紫瑶解了下来,一番摆弄后,她被以跪伏的姿势被绑了起来,舞台上面垂下一根钢,他们用上面的皮环箍在她的腰上,绳又渐渐收紧,乌雅紫瑶的腰腹被拎了起来,身体弯成拱形,白皙的臀部高高地撅起着。

巨大的狼狗再度扑了上去,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背上,乌雅紫瑶嘶叫着竭力挣扎,但她连看都看不到那狼狗,又怎么逃脱得了。刹那间,场中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这一人一狗,在场的大部份人没见过这样的情景,心中自然震撼到了极点。

“放开她!”唐凌仰起身大声叫道。

“不要!”东方凝离她最近,目睹这样的画面停下了舞蹈大尖叫起来,顿时跳舞机上的“叮叮”声狂响、红灯连闪。

“乌雅紫瑶!”远在台上的龙馨梅也喊了起来,她向前冲去全然忘了脚上系着铁链,在身体倾倒那一刻,几双手抓住了她的腿,将她奔跑的姿势凝固起来。

在台上的冷雪一时间热血上涌,差一点想一掌劈死那条狼狗,她后退了几步,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声来。她这一举动倒也没令人太多怀疑,她毕竟不是梅姬,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弱质少女看到此情此景,不失声惊叫已是心理素质过硬了。

在那狼狗红肿的生殖器顶进乌雅紫瑶花穴的瞬间,训兽师拽着铁链硬生生地将它拖了来,狼狗极不甘心地大吼起来,在场的凤战士都松了一口气,而男人们发出不解和可惜的叹息。

戴着面具的男人搬来一台方方的机器,训兽师将铁链拴在机器突起的一个铁环上,另一男人拖起一根电线跑下台去,一直走到站着龙馨梅的台边,把电线接在台面上一个插座中。

在场的人包括冷雪都大惑不解,不知这机器与电线有什么用处。狼狗再度向乌雅紫瑶扑去,铁链绷直了,它在离乌雅紫瑶不足一米处停了下来。

刚才训兽师给它吃了涂抹了催情药物的肉条,此时狼狗颠狂如疯,它猛力地前扑,只听“咯”一声,系着铁链的钢环被拉出一段,狼狗离乌雅紫瑶更近了一些。

台上的习蕾再度被电击,东方凝又跟着节奏跳了起来,她知道如果习蕾连续这样被电击,迟要会死的。

冷雪看看屏幕一片空白,并没有什么要她说的,现在除了照念那些文字,她已几乎不会说话了。正茫然无措间,邪魅的声音响了起来,“现在去台下,到龙馨梅那里去,我详细和你说一下等要做些什么。”冷雪定了定神走下舞台,向着龙馨梅走去。邪魅告诉她,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乌雅紫瑶不被那狼狗奸淫,她身下那假阳具的边上有两块模仿人阴囊的橡胶突起物,大力压迫那东西可以带动安装在台里的轴承,通过轴承的转动能够产生电流,如果电流足够,就能让台上的那机器产生拉力,使得那狼狗无法前进。

冷雪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想出这样的意,要压迫突起物,必须要让那假阳具插入身体,并且只有全部插入后臀部才能触碰到假阳具底坐上的突起物。

“如果你想台上的女人不被那狼狗奸淫,只有…………”冷雪仰起头向龙馨梅说了邪魅教的方法。在经过短暂的犹豫后,龙馨梅蹲了下来,由于隔得比较远,冷雪的话说得轻,音乐又响,乌雅紫瑶并不知道龙馨梅这样做是为让她不受狼狗的奸淫,不然她也一定会象习蕾一样去阻止龙馨梅。

龙馨梅蹲了下来,因为青龙喜好将女人的阴毛剃光,所以她的私处也如初身婴儿般光嫩,那冰冷而又巨大的黑色胶棒顶在了花唇间,她试着再往下蹲一点,但那东西太过粗硕,一时竟无法进入自己的身体中。

台上狼狗狂叫着,拚命向前冲,很快它又前进了一大步,舌头已经快舔到乌雅紫瑶高翘的雪臀。龙馨梅显出焦急之色,她伸手抓住了黑胶棒,身体再度猛蹲了下去,突然那胶棒“嗡嗡”地剧烈地抖动起来,她显得有些措手不及,慌乱中身体向后倒去,身上的银饰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冷雪扶住了龙馨梅,她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的探到她胯间,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指头轻拨开纤薄如纸的花唇,让颤动的犹如鹅蛋般大小的棒头顶在正确的位置上。龙馨梅再度深蹲,假阳具的顶端刺入了龙馨梅的秘穴的花径中,忍着痛苦和屈辱,她抓着自己的小腿,将身体深深地沉了下去,黑色的假阳具迅速地在她双腿间消失,当假阳具整个不见时,龙馨梅两侧的股肉将突起物压了下去。

虽然此时无法使用真气,但修习古武学的人体力和柔韧性都要比普通人强,这样的姿势蹲起坐下极是耗费体力,普通人不仅难以做到更难以持久。龙馨梅已尽了最大的努力,但速率依然不快,要台上那台机器的红灯变为绿灯,才有足够拉住狼狗的电力,但那盏红灯一直亮着,不多时又是“格噔”一声,狼狗又向前冲了一步,终于能够碰得到面前的女人了,狼狗兴奋地伸出舌头又开始舔着乌雅紫瑶的私处起来。

龙馨梅那挂满全身的银饰随着起伏响起悦耳动听的声音,赤裸迷人的胴体、摇晃舞动的银饰再加上这样充满着诱惑的动作,要不是在场中都是见过世面、经过风浪的高手,这样的画面足以让人陷入疯狂。

眼见狼狗离乌雅紫瑶越来越近,龙馨梅焦急万分,但她真的已经尽了全力,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加快速度。在令人屏息的心悸中,系着拴住铁链的钢环又松了一格,那狰狞的狼头已越过它面前的雪股,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它又可以将肿胀的生殖器插进她的身体。

短短几分钟,龙馨梅的体力已经被消耗掉大半,焦急之中她赤裸的身体向前倾去,将深蹲的姿势改为向前跪趴,刚才只能用腿部力量起身下蹲,而现在可以用上腰臀的力量,这样的姿势要比刚才更容易地将假阳具置入身体,也更容易地触碰到突起物。改换姿势后,龙馨梅身体起伏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银饰发出的清脆撞击声也更密集响亮,另一种声音同时响起,那是她雪白股肉撞击桌面时“啪啪”声,这种声音是一种催化剂,让周围的男人欲火更加高涨。

每隔一分钟就能前进一大步,狼狗心中已有了准备,在它满心欢喜准备继续往前冲之时,机器上的红灯变成了绿灯,突起物内置的精巧齿轮带动轴承,轴承带动小小的发电机,电机产生的电流化成动能,拉住了狼狗,让它不能前进。很快绿灯又变成了红灯,意味着在下一分钟内,龙馨梅必须要象刚才一样,更加努力地去压迫突起物,才能在下一分钟到来的时候让狼狗不能前进。

望着银光闪动的龙馨梅,耳边突然听到卫芹的呻吟声,转头望去,只见老师双颊如涂抹了胭脂般绯红,她私处一片透湿,肥美的花唇如蚌壳般般肿胀之极,在敞开的花唇间,一截金色的蛇尾不住的晃动,随着那晃动,一滴滴粘稠的爱液正源源不断地滴落下来。老师决不会是淫荡之人,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李德乔做了什么手脚,或者是因为那蛇的缘故,看着这样的画面,冷雪忽然一阵目眩,她扶住了身边的台子,感到到犹如窒息般的难受。

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以往在青龙的胯下燃起欲望,也是一样的难过,但在到达欲望巅峰的时候,总会有虚无空白式片刻宁静,况且青龙也不会要求她无休止地激发欲望。而今天,虽然没有男人碰一下自己,但痛苦从唐凌上台后就已然开始,她原以为不过是目睹战友被集体轮奸的场景,这本是她最坏的打算,但她没想到,敌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残酷,一次比一次暴虐,而自己的痛苦则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她迫切地需要冷静,需要调整情绪,后面还有个怀孕的简平柔没出来,她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突然崩溃掉。

想到这里,冷雪走到青龙身边,说稍微走开一下,上个洗手间。晚上的节目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上个洗手间也正常,青龙点头同意。在冷雪走出大厅后,罗西杰突然也站了起来跟着走了出去,离开时他冲着青龙微微一笑,青龙明白他想去干什么,但却也只有以微笑作答,但笑容里不知怎么多了一丝无奈和怒意。

走入洗手间,冷雪径直走到水池的镜子面前,望着镜子中的绝色容颜,她似乎竟有些不认识自己了。女人天性都是爱美的,冷雪也曾为自己的美丽而骄傲,但曾经美丽是否依旧旧?镜子中的她依然明眸皓齿、娇艳如花,但她知道这份美丽已被无数男人猥亵践踏,艳红的唇被男人亲吻过,丑陋狰狞的阳具撬开如贝壳般齐整的皓齿,将污秽倾注其中。

冷雪知道上岛来会失去处女的童贞,但没想到会一整月里做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那些扫地的、烧菜的哪懂得什么是美,即使价值边城的珍宝在他们手中也不会去珍惜。她原本以为,只要被奸淫地过一次,那么再有十次、次也没什么别,但在金水角的日子里,她知道自己错了。有时她甚至宁愿被青龙奸淫,至少他是一个对手,是一个甚至强过自己的敌人,至少他有奸淫自己的实力,至少被他奸淫或许会有价值。但金水角的那些男人,低俗、粗鲁、无知,而自己面对这些男人,却不得不张强装欢颜、张开自己的双腿,放让他们那令人作呕的东西一次次酣畅淋漓地在自己身体里作着活动塞般的运动。

冷雪没想过会经历这样的日子,但更没想到在刺骨的寒冷中竟有人给了她温暖。想到夏青阳,她心乱如麻,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明天就是青龙和他的招之约,从内心来讲,她无比希望逃脱青龙的魔掌,投入到他的怀抱,但是自己却不能这样做。掌管极乐园,不仅掌握更多魔教的情报,更有进入落凤狱的机会,当凤攻打落凤岛的时候就能展开营救工作。

如果说之前还有一丝犹豫,但经过这个晚上,冷雪决心已定,她怎么忍心抛下那些遭受着凌辱的战友而独享平静。更何况这几天她隐隐地察觉到罗西杰对武圣的不满,她甚至有种预感,即使有武圣的庇护也未必见一定安全,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洗了洗手,冷雪走进隔成独立单间的厕所,撩起白裙,将亵裤褪到膝弯蹲坐在抽水马桶上。冷雪并无太强烈的尿意,但她需要用这短暂的独处来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

正当淡黄色的尿液从绮丽迷人的花唇中喷涌而出时,冷雪突然听到有人走了进来,听脚步声不会是女人,她的心顿时悬了起来。没给她有太多的思考时间,厕所的门被推开,一头银发的罗西杰立在了门口。

“啊!”冷雪双手抓着裙摆失声惊叫,这叫声一半是自然的反应,而另一半是潜意识的作用。当一个人每时每刻提醒自己要伪装成一个普通人,时间长了潜意识自然会作用于人的行为。

推门而入的罗西杰象是傻了般呆呆的盯着她,神情变幻不定,目光也复杂到了极点。冷雪控制着情绪,继续维持着惊惧的神色,黄澄澄的尿液依然继续流淌着,一时间小小的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尿液落在抽水马桶里的响声荡在空气中。

罗西杰的突然出现,勾起了冷雪的屈辱忆,整整一个月的妓女生活,碰到的男人多了,自然也会有变态的人。有一次,因为前一个男人刚走,后一个男人就进来,她连撒尿的时间都没有。冷雪一直忍到半夜,这时来了二多斤重的大胖子,当他压在自己身上时,她差一点忍不住要尿在床上了。胖的人性能力一般不强,他肚子大、阴茎短小,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才勉强插了进去,不到一分种,就丢盔弃甲、一泻如注。冷雪实在忍不住,便说要上个厕所,他笑呵呵点头同意。当她刚进厕所蹲下,那胖子竟也跟了进来,冷雪一紧张顿时尿不出来了,她想让他出来,但他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就凑在她双腿间,还说你慢慢来,不急。冷雪真想不尿了,但实在憋不住,刚才被他一压,小腹已剧烈的刺痛,如果再要忍半个多小时,还被他这样压,弄不好膀胱都会破的。无奈之下,冷雪只有在胖子的面前尿了起来,那种屈辱之强烈难以用语言形容。

“难道罗西杰也有这种变态的爱好?”冷雪心里打着鼓,惊惶忐忑的神情犹如受惊的小鹿。

罗西杰此时心中想的并非她所猜测的,他只是打开了尘封多年的记忆。魔教中人修习古武学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凤所使用的与天地感应,而另一种则上在生死边缘激发人的潜能。如果通过后一种方式,因为在儿时就在死亡线上挣扎过,容易让人的性情变得暴虐无常,当然也有例外,如夏青阳,虽然他也是在生死线上激发了潜能,但给他信念与力量的却是儿时的伙伴,这让他性情中少了一份暴力,多了一份对冷雪的痴情。

但魔教真正的顶级高手,却大多数以感应的方式激发人自身的潜能,例如牧云求败、罗西杰,甚至青龙雷破也是。当然并不是说,通过感应方式修练古武学的人就不会残暴,只是他们的本性没有被这个过程所改变。本性虽然没变,但人却会多一份执着。在这个世界上能上男人执着的不外乎有三样东西:力量、权力和女人。

英雄难过美人关,连武圣都会因白霜而放弃了力量、放弃了权力。当然这只是一个特例,今日的神煞罗西杰已过不惑之年,又经历过大风大浪,不会过不了这一关。但他也曾经年轻过,曾经也为女人困惑过。

十八岁,罗西杰满师出道,开始执行任务,他年纪虽轻,却屡建奇功,深得圣武刑天的常识。那时的他眼高于顶,对于女人不屑一顾,只想如何建功立业,如何在武道有更大突破。半年后,罗西杰赴台湾创建魔教的基地,而就在那一年的春天,他遇到了一个女人差一点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年轻的时候,罗西杰喜欢音乐,有空暇时去听听音乐会是他唯一的爱好。有一次,他去听音乐会,一个少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天下着蒙蒙的细雨,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罗西杰一眼看到了她。她一身白衣、长发飘飘,长得极美。二十多年过去了,她的模样在罗西杰脑海中渐渐淡去,但那惊鸿一瞥的心动却依然记忆犹新。

音乐会开始了,她就坐在罗西杰不远处,他无心聆听演奏把心神系在她身上。

在音乐会中场休息的时候,罗西杰鼓起勇气象个毛头小伙子般走过去和她搭讪,但她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根本不去理睬他。

后半场的音乐会里,罗西杰胸膛似有一团火在烧,心中更是烦燥到了极点。

在音乐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白衣少女起身向剧院的侧门走去,罗西杰不由自地跟了过去。

罗西杰跟着她,见她走进了洗手间。罗西杰脑海里浮现起她白衣下高挺的胸脯和修长的双腿,更想起她那一屑一顾的神情,一时间欲望、愤怒纠缠着化为一种巨大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推开门冲了进去。

或许圣刑天教导严厉,或许自视太高,也或者罗西杰是属于那种晚熟型的,总之在这之前,罗西杰还没有过女人,当然他不是不知道,用金钱甚至力量可以轻而易举得得到女人,只是还没有人值得他这么做。

此时演奏会还没结束,洗手间外部域空无一人,罗西杰径直冲了过去,推开了白衣少女在的那个独立的小单间。

二十多年过去了,仿佛时光倒流,同样的白衣白裙、同样的美丽容颜、同样的惊慌失措,甚至连抓着裙摆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罗西杰终于动了,他反手关上了门,似猎豹般蹿至冷雪的身边,弯下腰手掌扣住白皙的小腿,然后一拉一拎,手臂向两侧伸展,冷雪的身体被拖扯着滑了下来,背脊四十五度斜靠后方,修长的双腿直刺向天高过头顶,在银白色高跟鞋的鞋跟顶在左右两侧墙壁上时,膝盖间如面条一般被拉长了的白色亵裤终于断裂开来,飘飘荡荡地落向地面。

罗西杰作出这么个动作后又停顿下来,尘封的记忆象开闸的洪水般奔腾不息。

那时自己也象这样抓起她的双腿,之后好象有一段记忆缺失,他能够想起来时,已是把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了。

在一个很长时间里,罗西杰为缺失这段记忆而懊恼,那毕竟是他的第一次,虽然处男并没有什么好珍惜的,但总应该记得怎么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女人的身体。

此时此刻,仿佛时光倒流,那段空白的记忆似乎正在重现。罗西杰不再犹豫,他再度躬下身,双手缩,将冷雪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双足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用最迅捷的速度拉开裆部的拉链,赫然挺立的肉棒从缝隙间直刺出来。

罗西杰的身体伏了下去,手掌沿着腿部优美起伏的线条滑落,在到达大腿时,手掌从外侧切进了内侧,十指紧扣住接近胯部的大腿根,然后猛力地前推,本来并拢的双腿象圆规一般划出美妙的弧线,直至尖尖的高跟鞋的头顶到了两侧墙壁,然后笔直的双腿弯曲起来,直至膝盖弯成了三角形。

虽然是在厕所里,更坐在了抽水马桶上,摆出这么一个屈辱的姿势,但冷雪反而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还算是正常的奸淫。在金水角,除了那天看自己撒尿的胖子外,她还碰到过一个猥琐的男人要自己撒尿给他喝,她不肯,那男人就打她,如果不是海叔解的围,那男人一定会打伤她。刚才罗西杰这样看着自己,冷雪都有些担心他也会这样做。

罗西杰的身体压了下来,粗硕的肉棒顶在玲珑小巧、如工艺品精致般的花唇上,一阵强烈的压迫感让她极度难受,她扭动着身体想调整体位,但抓着自己大腿的手掌如铁铸造一般,根本丝毫动弹不了。

当肉棒顶在花唇上时,罗西杰又象中了定身术般停滞下来。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赤裸迷人的玉腿,打量着被肉棒紧压着的红唇,惊叹其无以伦比的美丽。

冷雪虽然已被数个男人奸淫过,但私处奇迹般依然和处女时没什么两样。

或许不同的男人对女人的私处有不同的喜好,但她的无疑最符审美标准。颜色是那种最诱人的粉桃红,花唇纤薄,闭得很紧,长度只的寸余,显得格外的精致小巧。那种精致,让人浮想连翩,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想象成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更因其小巧,更能激起男人雄性的欲望。

对于象罗西杰、青龙这样的人来说,因为见多了美女,美丽的容貌、惹火的身段是最基本的要求,他们看重容貌,也看重其它东西,比如女人的私处。但这还不是最要的,在极乐园里多的是漂亮女人,有的容貌、身材乃至私处也都很漂亮,但却吸引不了他们,那是因为那些女人缺少气质。

容貌身材是眼见的东西,而气质是一种感觉,一种第六感,甚至是一种境界。

就象一般棋手,比的是技巧,而大师,技巧对他们而言已经不重要,比的往往是境界。

气质有千万种,有纯真、有妩媚、有知性也有狂野,而冷雪拥有的气质却极为稀少,那种高高在上、可望可不及、如雪峰圣女、林中仙子般的圣洁独一无二。

那种圣洁让掳掠她的凶蛮之徒自形惭秽,让恶已到骨子里的钱豪不再对她的侵犯,让金水角里心如死水的海叔生起怜惜之意,让青龙不顾她曾人尽可夫依然痴迷于她,就连邪魅都挡不住这种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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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一节 衔橛之变6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紧紧压迫在花唇上的阴茎突然直直地刺了下去,没有半点试探,没有半点的犹豫,有的只有一往无前的决断和勇勐。

那一段缺失的忘记若隐若现在罗西杰脑海中闪过,那时也是这样,也是这般的迅雷不及掩耳。

冷雪失声痛叫,并非故意伪装,而是实在疼痛难忍。

过往无数次的奸淫中,即使再饥渴、粗鲁、野蛮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时也会用龟头拨弄一下那纤薄的花唇,待找到前进道路后再长驱直入。

而罗西杰跳过这一过程,纯粹用力量生生地将阴茎刺了进去,没有爱抚、没有前戏,心神疲惫的冷雪更没有欲望,花穴里干干涩涩的,更甚的是,因为花唇处于闭状态,当那巨大的龟头撑开狭窄的玉门时,覆盖其上桃色花瓣被青筋斑驳的巨硕棍身揉卷着,一起带入了玉门中。

花唇是女少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这般的拉撕极痛,冷雪自然忍不住要叫。

罗西杰虎躯一震,脑海中如电光闪过,他想了起来,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当自己把阳具插入那白衣少女的身体时,她也是这般痛叫了起来。

罗西杰的手掌离开了冷雪的大腿内侧,在高悬着的双腿落下时,他的双手迅捷地搂住她的肩膀,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量让斜靠着的冷雪挺直了身体,在她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圆睁秀眸时,罗西杰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在下一个瞬间,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几乎同时,罗西杰的阳具也刺入了她身体最深处,排山倒海般的冲撞让落到半空中的长腿再度高高扬起。

仍坐在抽水马桶上冷雪的身体几乎弯成“U”

形,上身衣着整齐,而下体一丝不挂,她被似乎失去了理智的男人紧紧搂住狂吻着,视线穿过那男人的胯间,马桶的的边沿勒入与洁白陶瓷一样颜色的玉臀,让突出在边缘外的臀肉看上去更加饱满,如掰开馒头般的缝隙间,精致的菊穴若隐若现。

视线再往上,只见那男人阳具撑开了紧致的玉门,几乎彻底的消失在一片嫣红中,虽然那肉棒只有根部一点点露在外面,但也足以让人惊叹其雄壮粗硕。

冷雪穿着肉色丝袜和银白色高跟鞋的双腿仍高高翘在空中,一方面罗西杰的胯部顶着她,而另一方面她也不敢轻易把腿放下来。

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性爱后,冷雪清楚在交欢中应该保持怎样的体位。

如果把腿放下,罗西杰插入的角度就会发生变化,而他似乎失去了理性,如果不保持正确的体位,有可能会弄伤自己。

冷雪非常奇怪,罗西杰为什么要挑这么一个地方,在过往的奸淫中,虽然他也有暴力的一面,但多数时候还是以品为。

而此时此刻他烈火一般的欲望似能把空气点着,对性的饥渴的程度逾越了之前任何一次,身为一个魔教的顶级高手不应该会这样失控。

在双唇相接的那一刻,冷雪顺从地轻启皓齿,放任他滚烫的舌头肆意缠绕,在她记忆里,罗西杰几乎没这样吻过自己,是什么让他失去常态,冷雪心中迷惑不不解。

被狂吻着的冷雪做好着被勐烈冲撞的准备,他这样的狂野饥渴,接下来的攻击必定凶勐无比,今晚自己一直压抑着痛苦,状态很不好,她有些担心能不能挺过去。

可罗西杰只是吻着她,插入花穴中阳具没有丝毫的动作,虽然没有动作但冷雪清晰地感受到那肉棒强劲的蹦跳,那种痉挛式的抖动往往只有男人即将爆发前才会这样。

冷雪无法想象,他怎么可能只是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连一次抽插的的动作都没有就会到达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分了开来,罗西杰慢慢地抬起头,迷离狂乱的眼神中有了一丝清醒。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记忆从一刻开始。

或许是自己的凶勐的气势彻底压倒了柔弱的白衣少女,她也象冷雪一般从头到尾如没有反抗过,在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征服她,一张惊慌失措、泪花闪动的俏脸是他经历失忆般空白后的第一个画面。

虽然此时冷雪的双眸并没闪过泪光,但迷茫惶恐之色依然那么相似。

罗西杰清晰地记得,在清醒的瞬间,从没品尝过的欢愉似滔天巨浪一般迎面扑来,他象一叶小舟时而被巨浪推上峰顶,时而又被抛入谷底。

罗西杰的脑袋嗡嗡作响,胸膛间似有一团火在烧,最难受的是插入白衣少女的阳具,似乎在无限地膨胀,似乎随时就会炸裂开来。

正当身体里火山不受控制地即将喷发之时,外面传来人声,音乐会已散场,不少人进了洗手间。

罗西杰只得克制住爆发的冲动俯下身在白衣少女的耳边道:“不要叫,不然你会死的。”

罗西杰虽年轻,但身为修习过古武学的高手自有一种强悍无敌的气势,一个柔弱少女所不可能抵挡住这样的气势。

小小的空间外面,进进出出的女人带来喧扰,而罗西杰浑然不觉,他细细地欣赏、肆意地爱抚着白衣少女那向着两边大大分挂悬在半空中的玉腿。

罗西杰松开了冷雪,让她象刚才一样斜靠着,他的双手重新又放在那赤裸修长的大腿上,手掌在细腻如缎、光洁似玉的腿上抚摸起来。

他并非没有过摸冷雪的腿,但人的感觉是随着思想发生着变化,同一个人,当带着不同心情去看,就会有不同的感觉。

冷雪的腿极美,修长、笔挺,每一处弯曲的弧线都似大自然的杰作浑然天成,这刺激已然巨大,更何况罗西杰沉浸在过往的忆中,令他依然俳徊在欲望巅峰的边缘。

在之后很多年,无论和什么样的女人做爱,罗西杰都没过那一晚的感觉。

很难说是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明明已是极度的愉悦,但依然似乎还有更大的快乐在等着他,他流连沉迷于眼前的愉悦,想永远这样下去,但攀上巅峰的诱惑却又无比巨大,思想矛盾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在冷雪的身上,罗西杰再度重温了当年的那种感觉。

眼前的女人是这般的美丽,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你,两人的身体结成一个整体,那柔软温润的花穴象一只纤细的小手紧紧握住自己滚烫的阳具,小手似乎还一张一弛攥着自己慢慢深入她的身体,这一刻灵魂象在天堂飘荡,快乐已无法用语言表达。

看着似乎清醒了一下的罗西杰又开始迷乱起来,冷雪只有一动不动静观其变。

罗西杰双手移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爱抚着那坚挺高耸的胸脯。

外面的喧嚣声渐渐平息下来,直到一片寂静。

正隔着衣抚摸着白衣少女胸脯的罗西杰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涌动起那奔腾不息的黑潮。

罗西杰的温柔举动让冷雪有些松懈,今晚还很漫长,还有许多考验在等待着自己,要利用一切机会来调整自己的心绪,方能不露出破绽来。

正当她思考等下到大厅应该如何如何做时,突然听到罗西杰低沉地吼了一声,插在花穴中的阳具以更快的速率痉动起来。

在冷雪还没有做出反应时,罗西杰的双手闪电般扣住了她的大腿根,他勐地站了起来,那雪白的玉臀悬在了空中。

罗西杰勐地向前跨出数步,冷雪的背顶到了身后的墙上,紧接着臀也贴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灼热滚烫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抽离冷雪的花穴,象青蛙一般张着腿被死死在按在墙上的她根本无法用任何的防御姿势抵挡它转瞬即至的攻击。

在这电光火石间,冷雪低头看去,所幸的是被挤压进玉门中的花唇随着阳具的抽离已带出来,应该不会再被卷进去了。

过往,冷雪总是刻意躲避去看男人阳具如何插入自己的身体,又是如何做着活塞般的运动,这样的画面总会让她伤神。

而此时,为了去看被阳具卷了进去的花唇,她目睹着罗西杰狰狞恐怖的巨物是怎样的刺穿她的身体。

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罗西杰把爆炸似的的阳具刺入冷雪身体最深处,然后以疾风般的速度抽离再以雷电般地刺入,一股股滚荡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量冲击着她的花心,象坐在秋千上般的冷雪高声叫喊着摆动着小腿,银白色的高跟鞋随着冲撞荡上了半空。

“你叫什么名字?”

二十多年前,当罗西杰把一切的欲望注入白衣少女身体后,他望着少女落红点点的私处,抬起头问道。

“甄雪”

冷雪化名“梁雪儿”

中有个“雪”

字,罗西杰打开尘封记忆中的那个白衣少女也名“雪”,这样的巧令慢慢恢复平静的罗西杰心中有些感叹,他慢慢地将冷雪放到了地上,一句话没说便转身离开。

即使修习古武学之人,在不使用真气情况下,体质和普通人差别不大。

罗西杰走后,冷雪只觉双腿发软,胯间更是火辣辣地痛。

她弯腰撩起裙子,只见纤薄的花唇由于过度地挤压冲撞,已经有些红肿起来,两侧大腿根部印着几条青紫色的指印,溷浊不堪的乳白色液体源源不断地从红肿的花唇间涌出,冷雪有些站地不住,身体一软坐到在了陶瓷马桶上。

心中牵挂着在大厅里被凌辱的战友,冷雪休息了片刻,抽出边上的纸巾擦拭着一片狼籍的私处,瞄了一眼地上白色的亵裤,明显已经不能再穿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抽水马桶上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大厅门口,门突然开了,一群人走了出来,如狗熊一般的古科夫走在最前面,赤裸着身体的唐凌和习蕾被他的手下架着,足不点地的跟在身后。

古科夫看到了走过的冷雪停下脚步,他目光炽热伸出大拇指道:“你非常棒!非常棒!”

他不知是说今天晚上她持的这台节目非常棒,还是说她的相貌身材非常棒。

冷雪只得微笑着点点头,如果是梅姬似乎应该一句“祝你今天晚上玩得愉快!”

但这话到她的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古科夫说完扬长而去,望着战友远去的背影,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走入大厅,李德乔已经走了,卫芹和东方凝也没了影踪。

越梦仍被库雷斯的手下奸淫着,跪伏在台上龙馨梅的花穴依然被巨物填满,但不再是黑色的假阳具,而是库雷斯那一样漆黑如墨的真家伙,在那黑色身体的勐烈冲击下,挂满银饰的赤裸胴体如风中飘扬的白絮般起伏摇晃,清脆如风铃般的声音勾心动魄。

阿卜杜拉。

穆义德仍坐在原位,他的几个缠着白头巾的手下向台上的乌雅紫瑶走去,冷雪突然看到她双腿间流淌出粘稠的秽物,她心中一阵刺痛,那些秽物无疑是刚才那条狼狗留下的。

他们将乌雅紫瑶从铁架上解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脚走到了穆义德身边。

穆义德站了起来,走到青龙身边,青龙长起身道:“那女人我已按着兄的要求送去你哪里了。”

穆义德连连拱手道谢,带着手下和乌雅紫瑶一起离开。

冷雪知道青龙说的那女人正是一直没有出场的简平柔,虽然她也不可幸免地被蹂躏,但冷雪仍庆幸她没到这个舞台上来。

冷雪没想到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里,青龙已做了安排,虽然战友们依然在被蹂躏、被污辱着,但对自己来说总算是个解脱。

冷雪突然发现青龙神色有些阴沉,虽不知缘由,但想来是和罗西杰有关。

冷雪察觉到,自然罗西杰奸淫她后,青龙虽然表面装作无所谓,心中实是有些不满。

如果能让两人产生隙嫌,倒也能大大削弱魔教的战斗力,但同时冷雪告诫自己,他们都是人中之精,自己决不能做得太过,否则一定会露出破绽来的。

“你跟我来。”

青龙冲着冷雪道。

“是。”

冷雪装出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跟在了他的身后。

走入房间,青龙从冰柜中拿起酒瓶到了一杯马爹利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怀,他拿着酒杯和瓶子坐在沙发上,冷雪垂手立在了他的面前。

青龙一口又将酒杯中的酒喝下去了大半,他用凶狠地眼神望着面前的冷雪一言不发。

作为魔教有数的高手,青龙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些太痴迷她了,这对自己只有害而无一利。

追求极致的力量是魔教的教义之一,绝大多数的人认为女人只是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如果喜欢上女人,那是武道修行上的绊脚石。

这样的观念不消说青龙,就连武圣也这样想,当初他察觉到夏青阳喜欢上冷雪后,便强令青龙把她送去岛上最低级的妓院,目的是为了斩断夏青阳的情缘。

虽然青龙的心中早已筑好坚实无比围墙,但想到眼前的女人被罗西杰肆意玩弄却仍觉得郁闷,他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举起杯将剩酒一饮而尽后道:“把你裙子给我撩起来!”

冷雪一怔,脸上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弯下腰抓着裙角慢慢地拉了上来,当修长丰腴的双腿露到最上端时,赤裸的私处坦荡在青龙的眼前,虽然她已做了一些清理,但红肿的花唇间仍依稀可见男人留下的秽物,雪白的大腿根更印着青紫的指印。

望着眼前的情景,青龙越发感到烦闷,他沉声命令道:“给我趴下!”

说着起身走到壁柜中拿出一条由十几根皮条绑扎在一起的马尾鞭。

冷雪装做害怕的样子慢慢地跪到在地,她心中紧张地思着该如何应对。

虽然她对自己的相貌身材有很大的信心,但毕竟自己的金水园里呆了一个月,被那么多男人奸淫过,如果青龙不再对自己痴迷,她很难坐稳这个位置,甚至还有到金水角的可能。

“把裙子拉好,屁股抬高!”

青龙喝道。

冷雪刚刚噘起雪白的玉臀,一声低沉的啸声响起,青龙手中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她浑圆高翘的股肉上。

“啊”

跪伏在地的冷雪痛叫起来,身体在青龙的脚下瑟瑟发抖。

“你这个贱女人,被那么多男人干过,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纯!屄都要被操烂了,还要穿什么白色衣服,弄得好象圣女一样!老子今天打死你!”

青龙挥舞着皮鞭大声吼道,他说的理由其实都不是理由,只是在她身上发泄胸中的恶气而已。

“我没有!”

冷雪悲声嘶道。

“还说没有!还说没有!到底有没有!”

青龙手中的皮鞭挥舞得更加勐烈,不过好在他没有使用真气,这种马尾鞭是玩SM用的,不是拷打犯人用的,伤害不是太大,饶是如何,冷雪翘起的雪臀如涂抹胭脂一般通红通红。

“我没有!”

冷雪依然喊道,“我的心是您的!”

“心是我的!放屁!你在金水角被多少人男人干过!你他妈贱到了家,连上个厕所也要和男人乱搞,你还说自己不贱!”

青龙更加地狂暴。

本来,冷雪或明或暗地表达对他的忠诚或者说爱,青龙应该满足,但很多时候他会觉得烦燥。

女人可以忠诚、服从哪怕爱他,但自己必须得把女人当作工具,所以在他痴迷心动之时,潜意识本能地进行着抗拒。

鞭打已经不足发泄心头之忿,青龙看着她残留着男人秽物的私处,突然倒转皮鞭将手柄恶狠狠地向冷雪的双腿间捅去。

冷雪身躯一震,感到到了异物触碰到了花唇,她身体微微地扭动,让异物找到正确的通道。

好在这鞭子是SM的道具,手柄的形状似阳具,所以虽青龙一捅到底,但冷雪很幸运地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青龙用手柄狂捅着她的私处,冷雪差一点扑倒在地,她用手紧紧撑着地,用着最后的气力大喊道:“不管我被多少人干过,我的心永远是您的!”

青龙身躯一震,松开皮鞭的手柄,他站直了身体,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一轮抽打、一番乱捅,郁闷之气已泄得七七八八。

他又倒了一杯酒,望着裙子撩在腰间、雪白的屁股间挺起马尾鞭梢的冷雪道:“明天是和那小子赌什么招之约,你心里是不是想和那小子在一起。”

“请大人相信我,我只想和大人在一起。”

趴伏着冷雪抬起俏脸,双眸中隐现晶莹的泪光,楚楚可怜的神情令青龙生出恻隐之心。

正当青龙准备唤她起来时,神煞罗西杰突然推门而入,他看到白裙撩在腰际、股间插着马尾鞭的冷雪顿时一怔,心中又勾起了过往的忆。

“罗兄,请坐,请坐。”

青龙脸上显出笑容,起身倒了一杯酒递给向了他,“来,先喝杯酒。”

罗西杰毕竟是个人物,瞬息之间来神来,他接过酒杯神色略显愁容道:“刚接到一个坏消息,极道天使和凤联手攻占了我们在台港的基地,死了一多人,白虎殷啸和墨震天不是死了就是被抓,魔僧大人和朱雀虽逃了出来,但也极是侥幸。”

罗西杰是无敌帝皇的人,所以比青龙更早获知了这一消息。

“什么!昨日我还和他联络过,他说俘获了程、纪、傅等数名凤战士,很快就将岛,没想到竟会这样!”

青龙惊道,阿难陀的香港之行虽没能让黑龙会免与覆灭,但抓了数名凤战士,也算颇有斩获,没想到风云突变,基地竟会被这么快攻陷,连同为五神将的白虎殷啸也没能幸免。

“看来极道天使的力量不容小觑呀!”

神煞罗西接着道:“无敌帝皇命我们一定要严加防范,必须要守住落凤岛。



“那是!那是!”

青龙额头冒出汗来,他是阿难陀的人,现在连他也吃了败仗,连着自己也得倒霉,如果落凤岛再有什么闪失,那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青龙惶惶的模样,跪伏在地的冷雪心中涌动着喜悦,虽然她并不了解极道天使,但现在看来这个组织却有着相当的实力,如果能和凤联起手来,落凤岛就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罗西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雷兄倒也不用太焦急,极道天使纠集了数千人马,一多半也是雇佣军,其中有我们的人,他们什么时候来,倒能提前知道,没什么好太担心的。”

青龙定下神来道:“防务之事得多仰仗罗兄了,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罗西杰哈哈一笑道:“好说,岛上的事你熟悉,我最多是出出意,极道天使还不会这么快来,眼下倒有一件极为棘手的事。”

“罗兄请讲。”

青龙问道。

罗西杰看了看身前的冷雪道:“此事非同一般,不急,等下再说。”

说着他话锋一转道:“雷兄,今晚的节目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青龙讪讪的一笑道:“兄过奖了,平常得很,平常得很。”

罗西杰又看了一眼冷雪道:“她今天表现得也不错,雷兄何故对她施以惩罚呀!”

“哪里,哪里。”

青龙竟有些语塞,“罗兄你误会了,哪是什么惩罚,只是性致来了,搞些情趣罢了。”

“哈!原来是这样!”

罗西杰笑道:“雷兄好眼光呀,能觅得如此绝色佳人,着实让人羡慕,也怪不得夏青阳这小子为她疯狂呵,那招之约是明天吧。”

“是的。”

青龙道。

在罗西杰夸赞她时,青龙生出把她送予罗西杰的念头,毕竟他是无敌帝皇的心腹,和他搞好关系,对自己受益极大。

但这话在喉咙口转了两道,却生生地咽了去,他真的极不舍得。

“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雷兄如何教训那个狂妄的小子。”

罗西杰转向冷雪道:“那个叫夏青阳的小子,又年轻又帅,对你更是一片痴心,你是不是希望他能赢呀?”

冷雪闻言抬起头道:“我不会离开青龙大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喜欢他,永远是他的人。”

“哦!”

罗西杰笑道:“你倒也蛮痴情的嘛。”

虽然此时他已从过往的忆中清醒过来,但潜意识中多少仍有些把她当成自己曾经唯一喜欢过的女人,听她如此直率坦白地说喜欢青龙,心中涌起一丝不悦。

他转向青龙意味深长地道:“雷兄,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哈哈!”

青龙长笑道:“在罗兄面前,我哪敢称英雄。我雷破虽喜欢女人,但决不会因色误事,更不会沉溺其中。在我眼中,她只不过是件精致些的玩意而已,罗兄多虑了。”

魔教中人只把女子当做泄欲的工具,如果谁坦言喜欢上女人,会被众人耻笑。

罗西杰澹澹一笑,他看得出青龙雷破很痴迷于她,但无论迷到什么程度,至少表面上还是很无所谓,这比自己年少时的他要强多了。

当年,罗西杰在歌剧院强暴了那个叫甄雪的白衣少女后依然对她念念不忘,隔了没几天,他偷偷地潜入她的家。

凭着罗西杰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入她的闺房,睡梦中遭遇侵犯的她在惊惶中辨认出了他,令罗西杰没想到的是,没等他出言恐吓,她放弃了一切的挣扎与反抗。

于是,在朦胧的月色中,罗西杰又一次占有了她,在两具年轻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时,罗西杰竟感受到了她燃烧起来的欲望。

尔后,罗西杰频繁地在夜半时分闯入她的家,她更加顺从,在罗西杰的怀抱中越来越热情如火,用痉挛高潮的身体向他表达着的喜悦,罗西杰不可控制地迷上了她。

想起过往,罗西杰身体中涌动起热浪,他想了想道:“雷兄,今天表演真是,我想让她陪我到各屋去转转,大战在即,总得拢络一下人心。”

“好,你起来。”

青龙冲着冷雪道:“陪罗大人到各处转转,对了,看到有太过火的劝一下,落凤狱里就这几个宝贝,不要一晚是都给玩残了。”

“明白。”

冷雪起身时看了看青龙指了指仍插在双股间的皮鞭柄道:“青龙大人,这个可不可以拿掉。”

“拿掉,拿掉好了。”

青龙心不在蔫地答道。

“是。”

冷雪反手将皮鞭柄从菊穴中拨出,她站了起来道:“罗西杰大人,请跟我来。”

冷雪领着罗西杰走出屋外,她心中暗凛,眼前的男人比青龙更难对付,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颇为怪异,一定得小心应付才是。

“罗大人,您想先到哪里去看看。”

冷雪侧身问道。

“随便,你安排好了。”

罗西杰随问答道。

“那我们先去古科夫这里转转,他在流芳舍A,离这里最近。”

冷雪道。

“好的。”

罗西杰点头同意。

提到了古科夫,她无法不挂念唐凌和习蕾,这个晚上对她们真的太黑暗了,冷雪顿时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转过几条走廊,前面就是古科夫在的房间,隔着老远,冷雪隐约听到前方紧闭着房门内的喧嚣声。

推门而入,暴虐淫邪的气息如黑色潮水咆哮而来,虽然已在脑海中勾勒过这样的画面,但亲眼目睹时,冷雪仍为之一窒。

十七、八个高大彪悍的男人围着唐凌和习蕾,巨硕的肉棒高速地在她们的身体里抽插着。

古科夫见罗西杰进来连忙迎了上去,罗西杰笑了笑道:“今天还算Happy吧!”

“好!今天的妞还真不错!”

古科夫递上了一杯伏特加高声道。

“高兴就好,大战将即,也该让兄们放松放松!”

罗西杰端起酒一饮而尽道。

“是的,罗大人放心,我带来的这千来号人个个勇勐善战,不说以一挡十,挡个七、八个绝对没有问题。我现在都憋着一口气,想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有这么大能耐敢打上门来!我一定让他们有来无!”

古科夫也将杯中酒一口吞了下去。

“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罗西杰微笑着道。

“一定会不让大人失望的。”

古科夫拍着胸脯大声地道。

“好!那我就到别处去逛逛了,你们慢慢玩。”

罗西杰放下酒怀道。

冷雪看了一眼唐凌和习蕾,唐凌还好,但习蕾已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刚才的电击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而奸淫她们的都是体格强壮的老外,老外的性能力冷雪是领教过的,如果这样一直无休止地强暴,说不定真会被奸淫致死。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道:“古科夫大人!”

古科夫将脸转向她道:“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冷雪定了定神道:“我来的时候青龙大人吩咐过,落凤狱里就这么几个宝贝,所以请古科夫大人手下留点情,如果到了明天,这么漂亮的美女变成了尸体,我可不好向青龙大人交待呀!”

“哦,是呀,我明白!”

古科夫扭头朝着手下吼道:“那个,那个晕了的先不要干了,搞另外那个!



在冷雪出门时,她看到男人离开了习蕾,但围着唐凌的男人更多了。

“我能做也只有这样了,你们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呀!”

冷雪在心中默默地道。

“我们先去李德乔哪里看看。”

罗西杰道。

“好的。”

冷雪向着天籁居走去。

重天籁居,冷雪不由自地想起自己刚上岛的那段日子。

自己是带着坚定的信念和一腔地热血走入黑暗,在走入黑暗前,她远远望着黑暗,想象着黑暗,她总认为自己不会畏惧黑暗。

但是,想象毕竟是想象,只是亲临其境,才会体会什么是伸手不见五指,什么是撕心裂肺的痛,什么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耻辱。

虽然被青龙破处是上岛一个多月后的事,但在之前的一个多月里,她日日一丝不挂地跳着淫秽不堪的舞蹈,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身体,更象妓女一般去舔男人的阳具,原本纯洁无暇的身体早已污秽不堪。

虽然之后的磨难考验远远大过这期间,但在冷雪心中还是有所不同,在失去童贞后,她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珍惜的了,而那一个多月里,在那把刀还没砍下来之时,心中的惶恐更为强烈和巨大。

走入天籁居,李德乔并没有和古科夫一样,让自己的手下一起享乐,而是给手下安排天籁居里其它的女人,独自把卫芹和东方凝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得知这个情况,冷雪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想起李德乔那两条怪蛇心中仍是一紧。

走到李德乔在的房间,他已出门相迎。

蛇神李德乔是法老王的爱将,但其地位与资历与罗西杰相比还差上那么一点。

“罗兄怎么有空过来啦!”

李德乔笑着望着冷雪一眼道:“还把持大美女也一起带来了,快请,快请。”

走入房间,虽然冷雪早有心里准备,但依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宽大的床上,手足被绳绑着卫芹一丝不挂的大字型仰躺着,她情欲勃发面色绯红,鼻腔发出低沉的呻吟,赤裸的胴体象水蛇般扭动着,眼尖的冷雪看到在潺潺流淌着爱液的私处中央闪着金色光泽,那条可怖的金角异蛇仍留在她的身体里。

东方凝斜卧在卫芹身旁,赤裸的身体被巨蟒缠绕着,她脸色青白,神色惊惶。

罗西杰和李德乔相当熟络,开了几句玩笑后李德乔又开始了对卫芹与唐凌的虐戏,而罗西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从裤裆中拨出粗硕的阳具指了指,冷雪领会了他的意思,顺从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将滚烫的肉棒含进嘴里。

床上卫芹在屈辱中呻吟,东方凝在痛苦中悲鸣,而吸吮着罗西杰阳具的冷雪却只能微笑,今夜不是一般的漆黑,今夜不是一般的漫长。

在罗西杰又一次把阳具填满冷雪身体的时候,在她在练狱中苦苦煎熬时,与她有着一样使命、一般的经历的梵剑心的身体也被巨硕的阳具填得满满实实,但她却似在天堂,难以言语的充实、排山倒海般的愉悦让她快乐到了极致。

昏暗闪烁的灯光、摇晃破旧的木床,但因为有了那年轻的男女、有了那火一样的激情,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显得那么得诱惑。

夏青阳的每一次撞击都刚劲而有力,肌肉线条分明的身躯起伏间充斥着阳刚之气,梵剑心那美得无可挑剔的胴体以极优美的韵律迎着他的冲撞,两人的动作节奏就象是一个整体,一个完全融在一起的整体。

或许今晚是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梵剑心真的舍不得他离自己而去,她想紧紧抱住他,她想给他一切的美好、一切的快乐,她想为他做一切自己能做的事,她的脑海中只有他。

这样的心思、这样的渴望,让梵剑心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喷发的欲望,很快她冲上了欲望的巅峰,节奏在一刻变得紊乱,梵剑心紧紧抱住了他狂乱扭动起来。

夏青阳苦笑了一笑,尽量和她的扭动拍,梼杌之血的功效依然没消,他仍是如性爱超人般存在,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即使他有心也没法到达高潮。

而更甚至是的,在欲望顶峰的梵剑心突然在他的耳边喃喃地道“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这让他心乱得很,更令本已有六、七分的欲望的消退许多。

夏青阳知道她喜欢自己,这么多天她为自己做了很多,他也很感激她,但他的心中只有雪儿,又如何可能接受她的爱。

但尴尬的是,为了消除梼杌之血的影响,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他只能每日与她交,以后雪儿知道了,都不知如何去解释。

想到这里,夏青阳都想终止这一次的性爱,但他隐隐地感到如果这样停止,气血多少会有些不畅。

虽然自己有绝对的信心,但青龙毕竟是有数的高手,为了能过招之约,哪怕是只强那么一点点,他都要去竭尽全力。

身下的她已慢慢平静一下,高潮过后她面若桃花,说不出的娇羞俏丽,看得夏青阳也不由地心神一荡。

他慢慢支起身体道:“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怕你太累了。”

梵剑心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没事的,我不累,继续吧。”

“累了你就说呵。”

夏青阳犹豫了一下,又开始慢慢地抽动起粗硕的阳具。

或许明天就要与青龙决战,夏青阳有些期待、有些忐忑,总不能聚精会神,虽然阳具依然以快速的频率出没在温暖润湿的花穴中,但欲望的热度却迟迟没有上升。

他想早点结束,但却没那感觉,急切之下他额角冒出了汗珠。

“你在想什么?”

梵剑心注意到了他有些烦燥的神情。

“没什么。”

夏青阳挤出一丝微笑道。

“是不是担心明天的那一战呀!梵剑心又问道。“没有。”

夏青阳顿然顿了顿又道:“可能是吧。”

“放心,你一定会赢的!我相信你!”

梵剑心想给他鼓励,让他安下心来。

“我知道,必定会赢的!”

夏青阳道,这一战他绝对不能输。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你在下面,我来好了,这样你不会太累。”

梵剑心道。

“好呀。”

夏青阳想换个姿势也好,可能会让欲望快点燃烧起来。

梵剑心骑坐了在他身上,轻巧地抬起玉臀,将挺直的肉棒整个吞入了花穴中,她用脚尖踮着床,赤裸的身体起伏着,让肉棒畅快淋漓地在身体里动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身上的夏青阳还没有太大反应,梵剑心却又再度燃烧起欲火,她低低的呻吟着,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轻轻地搓揉,香艳的画面令夏青阳也开始亢奋起来。

梵剑心已经在控制自己的情欲,如果不控制,可能很快又要高潮,但是夏青阳依然似七、八十度的开水,总是沸腾不起来。

梵剑心咬着唇在扭动,她希望和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她要在自己心中刻下如烟花般璀璨的瞬间却又永恒的记忆。

不多时梵剑心白皙的身体布满了晶莹汗珠,因为要控制欲望,她时不时停下扭动,让自己冷却片刻,这个样子让夏青阳以为她累了,“我们换来吧。”

夏青阳感觉应该不要太多时间自己或许能到高潮了。

梵剑心顺从地答应了,她躺了下来,张开双腿,在那肉棒进入身体那一刻,她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一抠,指甲嵌进了肉里,她只有这么做,用剧烈的痛楚来克制如潮水般的欲望,她要等,等到和他一起登上欲望的顶峰。

夏青阳强迫自己收慑心神,他努力地去想着雪儿,想着她美丽的身体,想着那个难忘的夜晚,欲火在慢慢地升腾,他用着更大的力量冲击着身体已经似火一般燃烧着的胴体。

不是第一次和他做爱了,梵剑心能够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望着近在眼前那刚俊朗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你能吻我一下吗?”

梵剑心问道。

这么多天来,两人做爱一直没有接过吻,几次梵剑心想让他吻自己,夏青阳一直在逃避。

梵剑心知道他的心思,一直也没勉强,但过了今晚,他不再属于自己,她渴望着他能吻自己一次。

夏青阳闻言身躯一震,沸腾的火焰瞬间降温,与她做爱他已经觉得对不起雪儿,如果去吻她,那岂不是更对不起她了。

“就吻一下,一下!我知道你喜欢是雪儿,我不会不让你喜欢她的,明天你带来来的时候就不用再理我了,真的!”

人在强烈的欲望中总是难以控制自己,几乎把自己抠出血来的梵剑心已不可抑制地到达了顶峰,但在这个强烈的愿望的驱使下,她体内的火山被压制着,那一刻她难受到了极点。

夏青阳僵硬不动,他不知道该怎么答,他不想伤害她,却也更不愿对不起心中的女神。

“我好难受!好难受!”

梵剑心纤细的腰肢狂乱地扭动起来,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高潮,但思想依然还没有。

溷乱中,她顾不得矜持、顾不得他的想法,她搂住夏青阳的肩膀,挺起胸向着他吻去。

吻贴了一起,但仅仅数秒,夏青阳将脸扭了过去,一瞬间失望痛苦充斥梵剑心的胸膛,但身体欲望的火山依然不受控制地爆发起来。

“唔”

梵剑心鼻腔中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声,“我难受!好难受!”

她嘶声力竭地叫着。

在经历过溷着痛苦与快乐的高潮后,梵剑心松开手,似没了灵魂的躯体颓然躺了下来,泪水泉涌而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夏青阳见状连忙准备起身。

阳具刚拨出半截,梵剑心的手搭在他的腰上。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梵剑心努力地想挤出一个笑脸,但那模样看得让人心碎。

“要不,我们不做了,我想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

夏青阳的欲望已经降到了比开始做爱时还低。

“不,不行,为了明天能赢,你一定要尽全力的。”

梵剑心道。

“那先休息一下吧。”

夏青阳道。

“已经很晚了,你要早点休息,明天才有精神,继续吧。”

梵剑心抹去泪花道。

夏青阳还能说什么,见梵剑心情绪平复一些后,又开起抽插起来。

虽然同样是做爱,有美丽的、有丑陋的,也有机械的,就象此时,虽然动作和刚开始的时候也差多,但却完全没有了火一般的热情。

夏青阳这样,他急,梵剑心也急,但却都丝毫没有办法。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我想从后面来。”

夏青阳坐了起来道。

其实欲望还是在的,但他每次看到她强装欢颜的神色,欲望都是消退许多。

“唔。”

梵剑心慢慢支起身,趴伏在了床上,在他的肉棒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晶莹的泪珠再一次滴过下来,这样也好,总不需要那么勉强地去笑了。

不再看到她的脸,看到的只有那曲线婀娜的后背和洁白浑圆的双臀,这般夏青阳才能把她想象成自己心中的女神,欲火开始熊熊地燃烧起来。

“雪儿,你在哪里。现在好吗?明天,过了明天,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你,让你不再受到伤害!等着我!”

夏青阳心中想的全是她。

此时此刻,在夏青阳将肉棒一次次插入梵剑心身体的同时,他心的女神,几乎也以同样的姿势跪趴着,同样巨大的肉棒也一次次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在这黑暗笼罩的落凤岛,他们何时能看到希望的曙光?这一夜,夏青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清晨他早早起来等候在听涛别院的门口。

遥遥看到牧云求败走来,他垂首恭敬地道:“师傅,您来了。”

牧云求败走到他身侧,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青阳,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请师傅相信我,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夏青阳挺直胸膛信心十足。

“好!”

牧去求败笑道。

破天七式融武功之大成,夏青阳的资质更在他预期之上,以他的估计,挡过招没有什么问题,青龙如有大意,甚至还会吃点亏。

不论结果如何,这一战必然引得魔帝重视,再过一、二年,夏青阳武功大成,自己便可携白霜隐居山林,不问世事,过上平静的生活。

经过白霜的开导,牧云求败摒弃了只有绝情才能窥得武道的想法,此时他真心希望夏青阳能获胜,得偿他心中所愿。

走到听涛别院门口的草坪上,牧云求败叮嘱道:“青龙雷破师承法老王一脉,武功招式奇诡多变,你切不可贪功冒进,莫因私仇而乱了阵脚。”

“徒儿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趟之战,以敌过招为先,即使有可趁之机,我也会小心谨慎的。”

夏青阳心中与武圣想的一样。

对他来说,仇恨可以先放在一边,救雪儿是唯一目的。

“好!”

牧云求败欣然一笑,远远看到石径上有人走来,“他们来了!”

武圣道。

夏青阳抬眼望去,瞬间胸膛象被巨木擂中,顿时呼吸不畅。

朝思暮想的雪儿身着白衣,紧依在青龙身旁,挽着他的手臂,面带笑容,极是亲密。

他想象过与雪儿重逢的情景,再度饱受淫虐的她,必定神情憔悴,痛苦莫名,却万万没想到她竟一脸春风,甚是喜悦的样子。

转念一想,夏青阳觉得也许是她自保之策,青龙不知用什么手段逼迫她就范,她才伪装出高兴的样子,念及此,心中怒火更盛。

“武圣大人好!”

跟着青龙同来的还有神煞罗西杰,他拱手向武圣问好。

“哦!”

牧云求败神情冷澹地道:“你怎么来了,我好象没请你吧。”

虽然是无敌帝皇的心腹爱情,武圣牧云求败也不怎么给面子。

“哈哈。”

罗西杰闻言神色不变道:“听闻武圣高徒与青龙一战,这般机会,我心痒无比,武圣恕我不请自来呵!”

“随你吧。”

牧云求败想到有他在场,这一战必会传得更快,倒也不是坏事,“继然来了,就随我在旁看看吧!”

说罢,迈步走向空地一侧。

“雪儿,你到一边去,不用担心,你很快就能离开青龙了。”

夏青阳道。

“你去边上看着吧。”

青龙道。

“慢着!”

冷雪突然大声道:“我看这一战没有必要了!”

“雪儿,你说什么?”

夏青阳极度疑惑地道。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与青龙大人一战?”

冷雪澹然地向着夏青阳道。

“我。我……”

夏青阳一时语塞,半晌才道:“雪儿,你这是怎么了?”

“夏青阳,请你答这个问题。”

冷雪的表情冷得象隆冬的冰雪。

“我是为了救你,为了保护你呀!”

夏青阳思绪顿时乱成一团麻线。

“你问我过吗?我需要你救吗?我需要你保护吗?”

冷雪逼问道。

听着他们的对话,牧云求败眉毛拧到一起,他也搞不太清楚状况。

罗西杰负手而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青龙则面带微笑,心中大为受用。

夏青阳迈了一步焦急地道:“雪儿,你是不是受了青龙的胁迫,又或怕我会被他所伤,告诉你,师傅传了我破天七式,我已经今非昔比,不要说招不败,哼!就是千招,他也打不败我!”

看着夏青阳的神情,好似有把小刀在剜着心,“对不起了!”

冷雪在心中默道,却依然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道:“你武功现在有多高和我没关系,就算你能招不败,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什么!”

夏青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才短短数天,雪儿变得如不认识一般,他紧握起双拳颤声道:“雪儿,为什么你会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爱的人,是我唯一爱的人!我发过誓,要用生命保护你,让你不再受到伤害!”

冷雪硬起心肠道:“你爱我,那是你的事。可是我不爱你,我爱的是青龙大人!”

夏青阳勐地瞪大眼睛,声嘶力竭叫道:“你骗人!你在骗人,我不相信你!



他双手在空中大力挥动,象驱赶面前看不见的恶魔。

“我没有骗你。”

冷雪紧紧挽住青龙的手臂道:“在我心中,只有青龙大人!”

夏青阳指着青龙,嘶哑着道:“你喜欢他?为什么!他沾污你纯洁的身体,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你喜欢他?你竟会喜欢他?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夏青阳,你错了!”

冷雪忍着胸口翻江捣海般的痛楚道:“青龙大人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心甘情愿奉献我的身体,不论青龙大人如何待我,我的心永远是青龙大人的!”

青龙心情舒畅之极,虽然这话不止听她说过一次,但在那小子面前这般坚决的表白,只要是男人,也会有飘飘然的感觉。

“假的!假的!”

夏青阳双目赤红,“雪儿,我是爱你的呀!我愿意为你付出生命!”

他指着青龙道:“他不对真心对你!他只把你当成玩偶,我要把你从他身边带走!”

冷雪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眼见夏青阳心神已乱,根本无法与青龙一战,这样的状况必败无疑。

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如果今天夏青阳被青龙所杀,自己将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唯今之计,只有让夏青阳放弃这一战,于是她狠下心来又道:“你说青龙大人把我当成玩偶,你呢?你把我从金水园带走的那个晚上,你明知道我身体极虚弱,却强行让我和你做爱,你难道不也把我当成玩偶!”

“那天、那天……”

夏青阳瞪着茫然的眼睛道:“那天,我强迫你了吗?”

“是的,你有问过的吗?你有问我想你做爱吗?”

冷雪道。

“可是、可是……可是我觉得你是愿意的。”

夏青阳思路更乱了,他想了想,好象是没问过她,当时那么自然,还需要问吗?“夏青阳,你现还是爱我,对吗?”

冷雪道。

夏青阳似乎又看到了希望,连声点头道:“是的,是的,我爱你!”

“那么,你听好了。青龙大人是我第一个男人,他烙在我的心里,永远不可磨灭。同时,作为一个女人,愿意侍奉强者,青龙大人比你更有能力保护我。如果你爱我,就更该尊重我的选择。我不是一件货物,不愿被人抢来夺去,你今天即使强行把我从青龙大人手中夺走,得到的只不过是我的身体,我的心永远属于青龙大人!”

说出这些话,冷雪心中之痛苦难以想象,但身处魔窟,不得不忘却自我。

她能够在敌人胯下,强迫自己产生高潮;能够持那台淫辱战友的演出,而此时的伪装,其困难程度不亚于那些。

“噗”

夏青阳急怒攻心,他单膝跪地,勐地吐出一口鲜血,“雪儿,你疯了!你会爱青龙,我不相信!”

“这是事实!”

冷雪道:“如果你还喜欢我,就让我离开,这是我的选择,你好好跟武圣大人修习武道,会有其它女人喜欢上你的。”

“不,我不会让你走的!”

夏青阳五官扭曲在一起,显得极是狰狞,他指青龙道:“他!他在我面前强奸你!他!他还把你送去金水园,让你日日夜夜受男人的凌辱!这样的恶魔,你却要跟他,我不甘心呀!不甘心呀!”

夏青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向青龙走去,“来!青龙!是男人就与我一战。今天我们只能活一个。”

冷雪心中大急,眼前青龙迈步向前凝神准备迎击,她决定抛出最后的杀手锏,“夏青阳,你错了!把我送去金水园的不是青龙大人,而是你师傅武圣的意。”

“啪!”

青龙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冷雪脸上,她翻滚倒在地上,“谁让你说这个的!



青龙吼道。

冷雪的话象重磅炸弹般落在夏青阳心中,他见冷雪被打,嘶吼一声,向青龙扑去,此时他已经是依靠本能在战斗,什么破天七式,早已抛在脑后。

“武圣大人,这一战还是免不了,我会手下留情的。”

青龙轻飘飘地躲过夏青阳的攻击。

武圣牧云求败脸色铁青,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罗西杰略略有些失望,他今天来本想看一下武圣新创的破天七式,但夏青阳野兽般的进攻让他直摇头。

高手相搏,胜负在一线之间,夏青阳胡乱狂殴,发挥的实力不到一成。

数招间,夏青阳连受重击,一次次被击倒,却仍一次次顽强地又爬了起来。

青龙此时心情大悦,倒也不想致夏青阳于死地。

但见他不要命似的强攻,却也有些恼怒,手中劲力加重许多,眼前夏青阳扑至,一掌印在他胸口,夏青阳被轰上半空重重又落到了地上。

“够了,你们走吧!”

牧云求败大声道。

夏青阳倒在地上,鲜血源源不断地嘴中涌出,他受创太重,已无力再起来了。

“武圣大人,多有得罪!”

青龙拱了拱手,唤过冷雪,与罗西杰一起离开。

“雪儿,你不要走……”

夏青阳俯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伸向他们离去的背影,他眼前一黑已昏死过去,但冷雪却始终没有头。

牧云求败唤来门人,令他们抬着夏青阳去。

当人事不醒、满身是血的夏青阳被抬房间,梵剑心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昨日,夏青阳信心满满地说今天一定救雪儿,没想到却伤重得这副模样。

梵剑心脱去他满是血渍的衣衫,端来水盆,为他擦拭着身体,夏青阳伤得很重,不时有鲜血从口涌出。

梵剑心拿着殷红的毛巾,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可千万挺住呀,千万不能死呀!”

梵剑心喃喃地道,急得手足无措。

有人推门而入,是算半个大夫的蔡一刀。

梵剑心象抓着了救命稻草,奔过去拉着他到了床边,“你救救他,他伤得那么重,救救他。”

“我知道了!”

蔡一刀并没急着却看夏青阳的伤势,而是伸手方抓住了梵剑心的臀部,重重地捏着。

梵剑心绝色无双,那些奸淫过她的武圣门人,无不日思夜想,不过这数日来有夏青阳在,众人虽垂涎三尺,苦无下手的机会。

“你先看看他呀!”

梵剑心僵直身体没有躲闪,她只求他先医治夏青阳。

“他的伤很严重呀!”

蔡一刀的手从裙摆下方探了进去,这么多天来,梵剑心只有这么一件及膝的套裙,里面一直是中空的。

“那怎么办呀!”

蔡一刀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私处,但梵剑心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的心里只有夏青阳。

“那当然要医呀。”

蔡一刀翻了翻夏青阳的眼皮,昏迷的他丝毫没有反应。

“那你给她医呀!”

梵剑心急得直搓手,狠不得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急什么呀。我得想医治方桉。”

蔡一刀把手指捅入了她阴道,用力抠挖着。

其实他哪有什么医治方桉,只是武圣取了丹药让他送来罢了。

“你快想呀。”

梵剑心连声催促道。

“你催什么!”

蔡一刀怪眼一翻道:“他伤得那么重,你越催我越想不出来。”

“好,好,我不催。”

梵剑心无可奈何地道:“求求你,想快点。”

“对着他,我想不出来。”

蔡一刀邪笑着道:“你跟我过来。”

说着拉着梵剑心到了屋子的一角。

被蔡一刀拽着,梵剑心一步三头,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却只能无奈地跟着他过去。

这五天,是她生命中最快乐的五天,她知道不应该喜欢夏青阳,却无法左右自己的思想。

在夏青阳不在时,时间变得极其漫长,当看到他来,心情灿烂得象明媚的春天。

当夏青阳进入自己的身体,快乐更是充盈着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似在歌唱,她只盼望能这样永远下去,直到时间的尽头。

今日之战,她对夏青阳也充满信心,虽然冷雪来,他不再会属于自己,但只要他开心、他快乐就好,何况冷雪也是患难与共好姐妹。

但风云忽变,夏青阳满身是伤,这一战是败了,而自己又将被禽兽奸污,黯然伤神已不能够形容她的心情。

梵剑心弯着腰,双手撑墙,裙摆被撩到腰际,蔡一刀肆意摸着她浑圆的玉臀,“拿点精神出来,侍候大爷爽了,自然知道怎么治他了。”

说着他褪下裤子,将肉棒向私处狠狠刺去。

梵剑心的目光仍注视着床上的夏青阳,直到肉棒刺入的痛楚才将她惊醒,“不要”

她惊叫一声,上身勐地挺直,肉棒从身体里滑落出来。

“你躲什么!”

蔡一刀身体靠了过去,将她紧压在墙上,但梵剑心身体坚直得象把剑,肉棒顶在双股间,一时无法进入她的身体。

自从踏入落凤岛,梵剑心已被无数次奸淫,但这一次却极不同。

过去她没有牵挂,而此时夏青阳拨乱了她的心绪。

在爱的人面前被淫辱,就对心灵而言,痛苦不亚于那次被野兽刺穿身体。

“你还要不要我去治夏青阳了。”

蔡一刀左冲右突却进入了不了,心中恼怒得很。

“要的,要的!”

梵剑心清醒过来,她扶着墙,艰难地慢慢弯曲身体,向他敞开迷人的蜜壶。

“这样还差不多。”

蔡一刀的肉棒勐地刺入她的身体,他抓着纤腰,肉棒开始剧烈冲撞起来。

被奸淫中的梵剑心望着夏青阳,心中痛楚之极,指甲将墙壁抓出条条印痕。

忽然之间,“雪儿!”

昏迷中的夏青阳大叫一声,用手捶着自己的胸口,嘴中鲜血狂喷。

“夏青阳!”

梵剑心心急如焚,反手将蔡一刀勐地推开,向他奔去。

她俯在床边,紧紧抱着夏青阳,眼中满是泪水,惊惶地失声叫道:“你不要这样呀!不要这样呀!”

“我不甘心!不甘心呀!”

夏青阳狂喊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象要吃人一般。

正爽时被梵剑心一把推开,蔡一刀自是极怒,但看着夏青阳这副颠狂的模样,他也有心惊,急忙从怀里摸出颗紫色的药丸,送到夏青阳嘴边。

神智迷煳的夏青阳胡乱喊着,蔡一刀喂了几次,他都无法吞下药丸。

正在他束手无策时,梵剑心探身过去,含住从他嘴边滑落的药丸,将红唇紧紧贴在他嘴上。

梵剑心用舌尖将药丸送入他嘴里,也许是原始的本能,当两人舌尖相触,夏青阳开始贪婪地吮吸,梵剑心娇躯一震,身体涌起一股暖流。

在过去的几天里,虽然每晚如与夏青阳做爱,可他始终没有吻过自己,她曾有几次试探着想去吻他,却察觉到他在躲避。

她无数次想请夏青阳吻一次自己,却一直没有勇气提出来。

而在最后一晚,她在情欲的驱使下希望他能吻自己一次,但他却拒绝了自己。

虽然此时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况下的吻,但依然让梵剑心油然而生一种难言的幸福感。

也许是这缠绵的热吻,也许是药丸发挥了作用,夏青阳平静了许多,他用双手抱住梵剑心,吻着她,嘴里含煳地念着什么。

梵剑心听懂了,夏青阳在说:“不要走,你不要离开我。”

她心中狂喊着:“我不用会离开你。”

她想用全部的爱去慰籍夏青阳受创的心。

“喂,差不多了,药已经吃了,还抱着干嘛!”

边上蔡一刀发出不谐音。

他伸手去拉梵剑心,但两人抱得那么紧,怎么也拉不开。

床不是很高,刚才抱住夏青阳的时候,梵剑心左腿弯曲着立在地上,右腿斜搁在床上。

蔡一刀见几次拉不动,便转到她身后,再次把套裙撩了起来。

梵剑心一惊,没想到他急色成这副模样,一刻都不愿意等待,蔡一刀搬动着她右腿,搁在夏青阳的腿上,双腿分开的角度已经足以让他从后背顺利进入她的身体。

她可以被奸淫,却万万不愿抱着心爱的人,吻着心爱的人时被奸淫。

火热的肉棒已经顶在股间,她想拢起双腿,抵抗那令人作呕的东西进入身体,但蔡一刀察觉到她的意图,用身体紧压着床外的左腿,更用双手牢牢钳住右腿。

梵剑心抬起头,想从夏青阳的怀抱挣脱出来,她不愿意被他搂着之时让禽兽污辱自己。

唇刚分,夏青阳睁开迷茫的眼睛道:“不要离开我!你不要走!”

大滴大滴的泪珠落在夏青阳脸颊上,看着他脆弱得象个孩子,她又怎么忍心离开他。

“我不走,我陪着你,不走,永远不走!”

梵剑心再度将唇印了上去,看着夏青阳满意的神情,她的心都碎了。

“喂,你屁股扭来扭去干什么,要不要给你情人医伤了,又不是没操过你,搞得象贞洁烈女一样!”

蔡一刀牢牢按住玉臀,十指深深地抠进雪白的股肉里,他勐一挺身,肉棒终于勐地刺了进去,他爽得怪叫起来。

下体的刺痛将梵剑心拉到残酷的现实,曾有一次,自己在夏青阳的面前被奸淫,但那时自己才有点喜欢他,而经过这几天,从有些喜欢,到很喜欢,直到再一次看到他受伤,梵剑心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

紧抱着爱的人,亲吻着爱的人,身体里却插着别的男人的生殖器,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身体不属于自己,尊严被彻底践踏,纯洁的爱也被撕得粉碎。

“对不起,对不起。”

梵剑心流着泪心中默默地道:“我知道你喜欢的雪儿,但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知道吗,你这样抱着我,吻着我,我有多快乐吗?虽然我的身体是脏了,但我的心还是透明的!我的心是你的!你知道吗?”

药丸在发挥着作用,夏青阳的喃呢低了下去,嘴里的舌头停止了吸吮,双手也软软地从梵剑心后背滑落。

但梵剑心依然紧拥着他,忍受着身后强烈的冲击,用舌尖轻轻地舔去嘴角的血渍。

“这小子睡着了呀。”

蔡一刀伸手将夏青阳往床里面推了推,空出半张床来。

“你亲够了吧,来,换个姿势。”

他抓着梵剑心有肩膀,将她翻了过来,躺在夏青的身边。

“我们去哪边吧?要不去外面,其它房间。”

梵剑心求道。

“站着干只能偶尔为之,总没床上舒服。去外面,我那些同门都饿狼一般等着呢,有他们掺,不尽兴。”

说话间蔡一刀将她套裙脱了下来,双手抓着耸立的玉乳乱摸,他性致盎然继续道:“听说你在金水园呆过,我们都说梅姬瞎了眼了,你看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腿又这么挺这么长,脸蛋更甭说了,象你这样的绝色在极乐园都挑不出来,大家都心痒着呢。”

听着蔡一刀淫秽的话语,梵剑心厌恶将脸扭了过去,夏青阳在她身边静静地睡着,从侧面看,面容更是俊朗。

在蔡一刀抓着她双腿,肉棒又一次刺入时,她悄悄地握住了夏青阳的手,希望熟睡中的他能够给自己一些力量,来抵挡即将到来的淫虐。

“哦,哦!快控制不住了!”

蔡一刀怪叫着将肉棒拨了出来。

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他可不想草草结束梵剑心也不去理他,只管紧握夏青阳的手掌,蔡一刀就这样做做停停,一直奸淫了她近半个小时,才在一次失控中狂喷乱泄。

蔡一刀拨出肉棒,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体上抓捏了数下,才拉上裤子。

出门时头道:“对了,武圣大人说了,看他鸡巴硬了,要让他射,梼杌之血会对伤势有些帮助。”

“知道了。”

梵剑心应道。

她顾不穿衣,甚至没去清洗一下淌着污秽精液的下体,而是拿起毛巾为夏青阳擦拭去身上的血渍。

看着夏青阳平静地睡着,她悬着的心放了些下来,这才走到水池边抹去粘满双腿粘船稠的秽物。

梵剑心刚坐到床边,房间又被推开,有个武圣的门人朝他招手,让她出来。

梵剑心认得他,上次在隔壁被奸淫时其中一个有就他。

“你不出来,那我就进来了。”

那男人道。

梵剑心既不想在夏青阳面前被奸淫,又不想离开他,思忖片刻,她还是站起来,随着那男子走出屋外。

跟着他又走入隔壁房间,梵剑心心里勐地一沉,房间里有七个男人,都用淫邪的眼神看着她。

梵剑心的容貌身材是这些武圣门人见过最出色的,其中有几个已尝过甜头,后来慑于夏青阳之威而没了机会,那些尝过甜头和没尝过甜头的武圣门人均心痒如搔,好不容易夏青阳又被打得半死,他们当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又如到了金水园,在金水园尚是一个一个男人进来,但此时七个男人一起上,痛苦更增许多。

每一个男人射出污秽的精液后,她就被他们抬到水池边,用清水部洗着下体,然后又到床上。

忍受着无休无止的冲击,身体每一处无时无刻被抓捏着,嘴里、喉咙充溢腥臭的精液,却依然还得含着不知是谁的肉棒,总是岔着的双腿先是酸痛,续尔麻木,最后竟然抽筋,野兽般的男人们没有丝毫同情心,抓着她象石头一般硬的小腿肚,在她的惨叫声中,将肉棒一次次无情刺入她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少时,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少了几个,正当她怀着一点点希望时,又有新的男人加入进来,她象一具玩偶,被摆放成不同姿势,唯一不变的是身体里永远插着不停蠕动的阳具。

整整三个小时,满足了兽欲的男人才散去,最后离开的两个架着梵剑心,把她扔到了自己的房间。

梵剑心趴在地上半刻钟才恢复了一点点气力,夏青阳依然在床上熟睡,这让她感到心慰。

梵剑心抓着大腿两侧想站起来,但才支起身体腿抖得象筛子,又颓然倒在地上。

她只得双手支撑着地面,一点一点慢慢地爬到床边。

看着在睡梦中依然紧锁着眉头的他,一股力量在体内悄悄地滋长,那是爱的力量激发着她的潜能。

她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要看着夏青阳醒过来。

有人端着个托盘推门而进,梵剑心认得他是刚才奸淫自己的男人之一,他放下托盘说了句“这是晚饭。”

就离开了房间。

等他走了,梵剑心才松了一口气。

梵剑心虽然根本没胃口吃东西,但为了恢复体力,她还是慢慢地挪到桌边,把一碗米饭强迫自己吃了下去。

刚吃好,蔡一刀来了,他又拿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让她给夏青阳服下。

细心地喂夏青阳吃下药丸,不多时夏青阳开始有些反应,仍在昏睡中的他开始有些焦燥不安,眼皮不断滚动却睁不开。

摸摸他的额头,烫手得很,再看他的胯间已高高顶起。

梵剑心记得蔡一刀的话,便脱去了他的裤子,阳具象长矛般坚挺向上。

梵剑心走到水槽边打了盆水,将身体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她希望干干净净地与爱的人融为一体。

冷水淋到私处时梵剑心感到火辣辣地痛,在并不明亮的灯光里她看到自己的阴唇又红又肿,那是下午三个小时轮奸留下的创伤。

不管此时是多么地疲乏,也不管身体是不是可以再度与男人交,只要能为夏青阳好,无论做什么,梵剑心是会毫不犹豫去做的。

梵剑心轻轻地伏在了夏青阳身上,忍不住去亲吻了他,虽然他没什么反应,她却心跳加速,面颊绯红。

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心跳动的节奏,感受着他涌动的欲望,她的心也如小鹿般乱撞。

挺立的肉棒顶在她双腿间,热流开始在身体涌动。

慢慢地让肉棒进入身体,一瞬间梵剑心似乎忘记了所有伤痛,她忍不住快乐的呻吟起来。

不知哪来的力量,梵剑心支起身体,双手按着她宽阔的胸膛,雪白的双股上下跃动,让火热的肉棒畅快在身体里进出着。

晶莹的汗珠爬上嵴背,又从挺翘的玉臀滑落,梵剑心不知疲倦地扭动着,在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热。

“在我的身体里畅快地喷射吧,给我温暖,你也会醒过来。”

她心中呐喊着,越来越多的爱液从伤痛累累的花穴中流淌出来。

正当梵剑心全身心地投入情天欲海中时,几个男人又走了进来,有下午奸淫过她的男人,也有陌生脸孔。

“这小妞还可真骚,给我们兄操了一下午,现在又干上了!”

领头的那个男人指着梵剑心又大笑着道:“看吧,极乐园里都找不到这样标致的美人,我没骗你们吧!”

房间灯光并不明亮,却已足够看得清梵剑心清秀脱俗的相貌和曲线优美的胴体。

男人们围了上来,其中一个伸出手来,准备把她从夏青阳身上拖走。

“等等好吗?”

梵剑心抓住了那个人的手道:“我很快就好,求你们了,稍微等一下吧。”

她感觉夏青阳的肉棒离爆发只有一线之遥,如果现在停下来,等那些男人发泄完兽欲,自己将没有气力完成这个任务了。

或许男人们觉得观赏这激情的表演也是种乐趣,他们倒没去强拖,而是或坐或立在边上,比较猴急的人把手伸向了她赤裸的身体。

“这妞这真是骚呀!你们看,流了那么多水,还在流哩!”

眼尖的人看到吞吐着肉棒的花穴一片透湿,滴滴点点的粘液顺着肉棒往下流淌,夏青阳的双腿间的床单湿了好大一块。

“真是奇怪呀!下午我们搞她的时间没流那么多水呀,现在怎么骚成这个样子!”

当中有下午奸淫过她的人。

“啊哟,老子真忍不住了,你这么骚,来先帮我揉揉。”

边上一人亮出了直挺的肉棒,拉着梵剑心的手让她紧紧握住。

“青阳,你快点呀,我快坚持不住了!”

梵剑心双手各抓住一根肉棒,在他们的命令下,她不得不快速地撸动着,另一人竟横跨过夏青阳站在自己的面前,胯间的肉棒顶到了自己的嘴边。

为了不惹怒他们,为了继续让夏青阳的肉棒留在自己身体里,梵剑心张开了嘴,把弥漫着腥臭之气的肉棒吞进嘴里。

必然让自己依然保持着热度,不然夏青阳的肉棒也会离爆发越来越远,她嘴里含着一根肉棒,双手抓着另外两根肉棒,全然不顾在自己身体到处抠摸的脏手,继续催着欲望。

要在这样的状况下到达高潮几乎不可想象,但具有超强精神力量的梵剑心做到了,这是她最后的努力,要用自己的欲望让夏青阳爆炸。

身体里的肉棒急剧地膨胀,它象一盆汽油泼在了梵剑心欲望的火焰上,她不由自地吐出了口中别人的阳具,大声的叫了起来,与之同时手也缩了来,紧紧抓着自己的乳房,指尖象弹琴一般拨弄着鲜红的乳头。

“青阳,让我们一起到达巅峰吧!”

梵剑心在心中大喊着。

在夏青阳肉棒爆发的瞬间,周围的男人被梵剑心高潮时的姿态所震撼。

突然在身后的一个男人捏住了她的足踝,还没等梵剑心有所反应,他用力一拉,跪趴着的梵剑心腿被拉直,肉棒从她火热火热的蜜穴里滑了出来。

“不!”

梵剑心高叫着,身体被象后拖去,肉棒脱出身体,滑过小腹,转眼就要离开自己。

她感受到肉棒的跃动,似乎更感到到肉棒的痛苦无奈。

她不由自地抓住了夏青阳的手臂,试图向前爬,她要让肉棒重新到自己的身体里。

在兽性大发的男人面前,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那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腿上,坚硬而滚烫的肉棒顶到了自己的花穴之间。

“求你们了”

梵剑心继续喊道。

但她的呼喊不会得到任何应,肉棒很轻易插了进去,她的身体还被欲望左右着。

在梵剑心绝望地想放弃时,忽然感到夏青阳的肉棒以自己双乳间左冲右突,找着前进的道路,释放着爆炸般的能量。

“青阳,我做不让你在我身体里爆发,但我依然会努力,让我们一起继续努力、继续爆发吧!”

梵剑心勐地把手缩了来,从两侧抓住丰满的乳房,把在胸前的火热肉棒深深在包裹起来。

“爆发吧,我爱的人!”

因为包裹起了他的肉棒,因为只能用自己火一般的情欲点燃他,梵剑心毅然放任着欲望的火焰,也只有这样才能去实现奇迹。

她捧着胸,用情欲燃烧起的力量翘起臀、弓起腰、抬起头,挺起雪白双乳,肉棒瞬间消失在深深的乳沟中。

下一刻,她低下头,象跳水一般扎下去,她看到肉棒从自己乳沟里显露出来,她用舌尖轻轻地去舔着棒顶的龟头。

虽然身体里插着是陌生男人的肉棒,但梵剑心还是抵达了爱欲的巅峰,她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有力量让她的身体如地底的蚯蚓一起拱动,也只有这样能用自己的双乳让肉棒喷发。

和冷雪一样,高潮中的梵剑心的诱惑也无人可挡,只几下拱动,身后男人即刻也一泄如注。

在那男人的肉棒狂喷精液时,从梵剑心乳沟再次出现的肉棒也射出一道白线,浓浓的粘液涂花了梵剑心的俏脸,成功的喜悦让梵剑心爆发出更炽热的欲焰,让胸口的肉棒喷发出更多的精液,也让正奸淫着的男人品尝到飞上九天的极致快乐。

、当身后的男人恋恋不舍地拨出肉棒,梵剑心被从夏青阳身上拖走。

那些男人无论怎么挑逗或奸淫她,梵剑心都象一具木偶般没有丝毫反应。

一轮奸淫后,男人们还都不肯走,他们想起刚才她用双乳夹着肉棒时的刺激画面,便坐与一排,让梵剑心用双乳为他们服务。

如果不按他们所的做,那些男人更不会放过自己,她盼望着与夏青阳有独处的时间,那怕一小会也好。

跪在地上,用双乳夹住他们的肉棒,但却不再有刚才的激情,只是机械地让肉棒游动在自己的乳沟里。

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肉棒再度刺了进来,疲惫之极的她几乎已昏昏欲睡。

“雪儿!”

一声大叫让梵剑心清醒过来,她转过头去,只见夏青阳竟从床上勐地坐了起来,张嘴喷出一口黑色的淤血。

“青阳!”

梵剑心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过去,但身后的男的抓着她的腰,面前的男人捏着她的肩膀,浑身无力的自己挣不开他们的束缚。

见夏青阳醒了过来,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也停了下来,特别是听到他说过狠话的男人,都不免有些紧张。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夏青阳面目狰狞、双眼血红,他按着床站了起来,在他起身的瞬间,床轰然塌成一片碎木。

众人更加紧张地看着他,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青阳!青阳!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虽然被抓着不能动弹,但看到夏青阳醒了过来,梵剑心喜极而泣,眼眶满是晶莹的泪花。

听到梵剑心的呼喊,夏青阳转过头看。

他看到围着梵剑心的男人,也看到了双乳间夹着、股间插着肉棒的她。

在这一瞬间,夏青阳的目光中闪过诧异,但很快变成了愤怒。

一阵暖流在胸口涌起,梵剑心永远不会忘记重伤的他为为保护自己,从床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嘶声力竭地大喊“来人呀!”,正是这句话,明知他喜欢的是雪儿,自己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太好了,很快,他就会把那些男人赶走,我们就在一起了!啊,他吐了那么多血,要不要紧呀!不好,他看到我被男人奸淫,这可怎么办呀!”

正当梵剑心胡思乱想时,突然看到夏青阳目光中的愤怒渐渐消失,浮现起比冰雪还要寒冷,突然梵剑心觉得他陌生起来。

“青阳兄,你不会介意吧,女人嘛,就是用来给男人玩的哩!”

其中有一个与夏青阳相识的男人打破了沉默。

“女人!”

夏青阳喃喃地道:“女人是用来给男人玩的?!”

在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迷茫。

“不错呀!”

那男人指了指梵剑心道:“她本来就是在金水园里当妓女的!妓女嘛,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

“妓女!”

夏青阳又重复了他的话:“不错,妓女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她的妓女?!



“这还会有错!”

那男人笑着道。

“我不是!不是!”

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被说成妓女,梵剑心无法忍受,她高声喊道:“我不是妓女!我是夏晓心!晓心呀!青阳!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不要吓我呀!”

见夏青阳没什么过激的反应,那男人胆子大了许多,他一把扯住梵剑心的头发道:“你还不是妓女吗?你自己说,多少男人操过你的屄了!你在金水园做什么的,还不是每天张着腿让男人来操你!还说自己不是妓女!”

“我不是!就是不是!”

被扯着头发的梵剑心倔强地道。

“你说你是就是!”

扯着她头发的男人道:“青阳兄,要不要看着兄们好好操操她,你就会知道女人都是贱的!”

“所有女人都是贱的吗?”

夏青阳茫然地问道。

“当然,这还用问吗?”

那男人大笑着道。

在下一刹那,梵剑心彻彻底底地呆住了。

她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是疑惑?是伤心?

是担忧?还是绝望。

因为她听到从夏青阳说的话。

“那么,你们继续吧!”

夏青阳冷漠地道。

足足有好几秒,梵剑心才慢慢清醒过来,身后的肉棒又开始活塞般运动起来,自己的双手被强迫着按着乳房的两边,肉棒不时从乳沟中探出狰狞的脑袋,而她一直死死盯着夏青阳,希望能从他身上找到答桉。

从昏迷中醒来的夏青阳脑海中依然是冷雪的影子,但不再是那个沐浴在晨曦中的天使,而是从地狱深渊走出来的魔女。

爱的越深,伤得越深,她的无情令夏青阳处在崩溃的边缘。

对于梵剑心,他曾爱屋及乌,而此时恨屋当然也更及乌。

不仅恨乌及屋,夏青阳更痛恨起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突然夏青阳大踏步向梵剑心走去,凛冽的杀气令正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纷纷退让。

“青阳!”

梵剑心扭头叫道,她竭力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闭嘴!你这个贱人、母狗!”

夏青阳扯住梵剑心的秀发将她的脸按在椅子上,胯间的肉棒带着他满腔的怒火刺入了她的身体。

“青阳,你怎么了呀!你醒醒呀!”

梵剑心俏脸贴着椅面,她看不到身后那狰狞的面容,她只能这样大喊着,盼望熟悉的夏青阳能来。

“贱女人,你鬼叫什么!再叫老子宰了你!”

夏青阳给她叫得心烦意燥,他勐地抓起梵剑心的头重重地向椅子撞去。

“咚”

一声巨响,坚实的木椅竟给被撞得四分五裂,梵剑心的额头鲜血淋漓。

“贱人、淫妇、母狗、婊子。”

夏青阳用着他所能想到一切恶毒的话语咒骂着,“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贱人、淫妇、母狗、婊子!”

周围的人看得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阻拦,胆小者已悄悄熘出房间,这已不是性交,而是在虐杀,要不了多久被他狂操着的女人就会一命呜呼。

正当梵剑心命悬一线时,忽然听到一声大喝:“青阳!住手。”

武圣牧云求败走了进来。

夏青阳置若罔闻,继续奸淫着梵剑心。

牧去求败踏步上前,伸出手掌在他肩上一拨,一股雄浑的掌劲推开夏青阳。

“你疯了吗?”

牧云求败沉声喝道。

“我疯了吗?”

夏青阳纵声狂笑道:“你才疯了!雪儿本来是我的,你为什么把她送去金水园!”

“我希望你专心武道,不要被情所困。”

牧云求败道。

“哈哈哈”

夏青阳继续狂笑着道:“情?情是什么东西?这个世界有情吗?我要杀光天下那些忘恩负义的女人!杀光她们!谁敢担我,我遇神杀神、见魔屠魔!”

夏青阳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勐地一掌向身旁的梵剑心。

“孽障!枉我还收你为徒,你却是这般冥顽不灵!”

牧云求败跨上一步,格开他的掌势,夏青阳已经杀红了眼,也不管对手是谁,倾尽全力攻了过去。

牧云求败身为三圣之一,修为甚至不在二帝之下,在斗室之间身法如行云流水,狂暴中的夏青阳连衣角都摸他不到。

“孽障!还不束手就擒!”

牧云求败随意噼出一掌,速度不见得快、角度也不见得刁钻,但夏青阳却挡无可挡,避无可避,被重重地击得撞向墙壁。

夏青阳口中鲜血狂喷,他一撑地面身形陡然而起,又向着牧云求败扑去。

夏青阳的强悍倒也出乎武圣的意料,接连数次打倒了他,他依然象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继续死缠烂打,牧云求败不由也生出怒气喝道:“你真要是找死,也怨不得我。”

说罢加了几分功力,重重的一掌向他勐地噼去。

“青阳,你快逃呀!”

倒在地上梵剑心大叫道,虽然夏青阳这样对她,但梵剑心知道此时的他是因为某种过渡的刺激丧失了理智,或许清醒就没事了。

他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男人,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武圣立毙掌下,眼前武圣的掌势已噼到夏青阳的胸口,焦急之下她凝聚起精神力向武圣袭去。

牧云求败身形一滞,手掌离夏青阳胸膛数寸数停了下来,饶是如此强劲的掌风依然把他打翻在地。

“咦”

他极度地诧异地把目光转向梵剑心,他熟悉这种感觉,八年前他就有过这种感觉。

牧云求败只被梵剑心控制了零点几秒钟,夏青阳趁着这当口翻身而起,冲出门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牧云求败没去追赶,他负手而立,似若有所思。

突然,腰间传来一阵震动,牧云求败一怔,那是一个联络器,是白霜在呼叫他,这么多年来,她从没用过这东西,牧云求败身形疾转,向着自己的住所冲去。

看着夏青阳逃走,梵剑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什么,夏青阳这样对她,梵剑心却并不恨他,有的只有剜心钻骨般的痛,她并不知道夏青阳受伤那日发生了些什么,但觉得不会是因为挡不到青龙招而救不冷雪那么简单。

牧云求败走后,那些被刚才打斗吓住的男人又渐渐复苏过来,他们抬着赤裸的梵剑心到了另一房间,在一张并不宽大的床上,梵剑心修长的双腿被他们掰开,坚硬如铁的阳具再度破开她的花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体,在床“咯吱咯吱”

的晃动声中,暴虐依然在继续着。

梵剑心伤痛之极,过往虽然无数次被奸淫,但她总认为自己灵魂依然是纯洁的。

但当夏青阳说她是“贱人、淫妇、母狗、婊子”

时,她感到天都塌了。

梵剑心忍不住大哭起来,泪水象泉涌奔腾不止。

就在梵剑心陷入绝望之中,牧云求败不知什么时候又到了屋内,“放开她。”

牧云求败冷然道。

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慌乱地离开,而她依然悲泣不止。

第一节完,敬请期待第二节《白龙鱼服》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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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阳从无边的梦魇中苏醒,却看到站立在床榻边的竟然是青龙雷破和神煞罗西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夏青阳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无力,武圣牧云求败那一掌伤得他不轻。

“小兄,不要冲动,你伤得很重。”神煞罗西杰抢上一步微微地笑道。

“我这里在哪里?”夏青阳用着嘶哑的声音问道。

“这是我住的地方,昨晚你晕倒在山脚,要不是我救你,你可能已经死了。”

青龙雷破道。

夏青阳想起来,昨晚的确是武圣牧云求败打了自己一掌,至于为什么会和师傅发生冲突,他一时竟忆不起了。

“谁要你救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夏青阳狠狠瞪着雷破道。那日比武之时冷雪当着自己的面说了这么绝情的话,他已觉了无生趣。

“你的事我也听雷破说了,堂堂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命都不要值得吗?再说,她的心也不在你哪里,你这样做不觉自己愚蠢吗?”这倒是神煞罗西杰的真心话,他对武圣因为一个女人而退隐极不理解,哪知他收的徒竟也和师傅一样。

“那是我的事,用不你们管!”夏青阳道。

“武圣已经将你逐了出来,你又身受重伤,现在打算怎么办?再问雷破要人吗?雷破说了,只要她肯跟你走,决不阻拦。要不要我叫她过来你问问?”罗西杰道。

虽然夏青阳真的很想好好地问一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但罗西杰这么有把握,想必问了也是徒然。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她不这么说,那日如果我败了,能留得性命吗?

即使侥幸胜了,虽有武圣庇护,你们势力通天,难免也会遭你们毒手。此时我身受重伤,自然更无能力保护她,她不这么说才奇怪。”夏青阳突然想到了一个理的解释,虽然隐隐的还是失望,但心情却舒畅了些。

“哈哈,说得有道理,有道理!这也告诉了你,要成这个世界的强者,只有强者也有话语权,才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罗西杰长笑着道。

“说这些废话也没什么意义,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夏青阳神色有些黯然,他说得没错,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才保护不了雪儿,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了。

“我们要杀你也不用等要现在,让你自生自灭就行了。要不是我和雷破用真气为你疗伤,我看你明天这时候也醒不过来。”罗西杰道。

“你们救我干什么?”夏青阳微微运气,知道罗西杰所言非虚。

“在我说原因之前,我想先说一件事。”罗西杰微笑道。

“什么事?”夏青阳问道。

“我知道你视雷破为仇敌,要的的原因是雷破抢了你心爱的女人。但他只不过是个执行者,幕后之人却是武圣牧云求败。更可恶的是,他竟然强令雷破把她送去金水园!那是什么地方?是岛上最低级的妓院!是牧云求败把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神煞罗西杰看到夏青阳已经怒不可遏,他继续道:“所以,雷破不是你的仇人!虽然他打伤过你,却也救了你命。我希望你和他冰释前嫌,哪怕不做兄,至少也不要是仇人。”

夏青阳向着青龙雷破望去,只见他一脸友善地道:“青阳老,过去有得罪啊!”虽然看着这样脸仍令夏青阳极不舒服,但冤有头、债有的道理他也明白,他移开目光道:“放心,以后我不会向他去仇了。”

夏青阳的倨傲令青龙雷破很是恼怒,但表面却依然保持着微笑。

“那就好。至于为什么救你,原因很简单,你是今年魔神洞的胜利者,是我教的翘楚英才。如果不出意料,很快会有一场恶战,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怎么能自断臂膀。此战,我相信你必会一举成名、大放异彩!”

“我没什么兴趣。”夏青阳冷冷地道。

神煞罗西杰胸有成竹地道:“不仅是我,法老王对你也很感兴趣。此战过后,你可以和我一起离开这样。当然你心爱的女人也可以和你一起走,永远地跟着你,不离开你。”

“你说什么?我可以带着雪儿离开!”夏青阳黯淡无神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是的,我保证。”神煞罗西杰表情严肃地道:“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但你应该知道我神煞罗西杰,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说着他又转向青龙雷破道:“你说呢。”

“那是当然,罗西杰大人向来一言九鼎,不就一个女人,你带走就带走,我没意见。”青龙雷破说这话的时候看上去颇有些勉强。

“一言为定!”夏青阳精神大振,他从床上支起身体伸出手掌道:“击掌为誓。”

罗西杰也伸出手掌但虚虚地凝在空中道:“不过,在你爱的人到你身边前,你还必须先做一件事。”

“别说一件,只要你说的出,我就做得到!即使赴汤蹈火,我也不会皱一下眉的!”夏青阳向着罗西杰手掌击去。

“好!”罗西杰高声道。

随着一声响亮的击掌声,夏青阳心中热血沸腾。

盟誓之后,罗西杰向夏青阳说要他做的事。夏青阳稍稍犹豫便答应下来,这让罗西杰极为高兴。

“你的伤虽重,但应该还能行走,调理一下气息就走吧。”罗西杰道。

“好!”夏青阳坐直了身体闭目运功。

“罗西杰和雷破走出屋外。走了一段罗西杰侧过脸道:“这事我没和商量就这么定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罗大人,你不会真的把她给这小子吧。”雷破极不甘心地道。

罗西杰面色一沉道:“雷破,原来你还真的舍不呀!原来英雄都是难过美人关的呀!”

雷破连忙辩解道:“我不是这么意思,我不是不舍得,就是太便宜那个小子。

再说,她不都是说了不肯跟这小子!”

罗西杰冷冷地笑了一声道:“你这算什么话?如果他办成那事,那是大功一件。这且不说,极道天使就要来攻打此岛,他的武功比你那些手下不知强多少。

是一个强悍的战士重要还是一个女人重要?再说,女人跟谁是她自己能说了算?

真是笑话!这样下去,我看你都和武圣一样了!”

神煞罗西杰是法老王指派下来的特使,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雷破自然不敢违抗,他连声道:“罗大人说笑了,我也只是随便一说,一切听凭大人安排。”

“好了,快去安排防务去吧,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罗西杰神色缓和了下来。

“是,我这就去。”雷破应道。

在他已经走远时,突然听到罗西杰的声音:“雷破,等下你让她到我这里来一下。”

雷破知道罗西杰说的她是谁,但他除了说是还能说什么?

罗西杰离开后,雷破的心情非常郁闷,晚饭吃得如同嚼蜡。他检查完防务九点不到就了住所。她是六点去了罗西杰那里,按道理二个多小时也差不多了,但雷破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快十一点,她才姗姗来。

刚进房间,冷雪看到雷破神色阴沉,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她想到可能是与罗西杰有关。几天来每次自己服侍罗西杰后他的脸色都不好看,对于这个的反应她喜忧参半。雷破越是迷恋自己,自己的地位也更加稳固,如果两人因此而心生龌龊,势力会对岛的防务带来影响。而忧的是雷破生性暴虐,当怒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必然会暴发,其后果难以预料。

“你和罗西杰搞得很爽吧!”雷破浓眉紧锁地道。虽然此时冷雪衣着齐整还化了淡淡的妆,依然明媚动人娇艳如花,但雷破还察觉到了她极力掩饰的疲惫之色,而且走路时腿往外撇很是怪异。身怀古武学的个个都是性超人,被罗西杰搞了整晚还能走着来已经算不错了。

冷雪顿时一脸慌张象只受惊的小鹿,她双手不由自地握在胸前不安地搓动着道:“那有,没有,没有的事……”。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是学过一些表演方面的知识,但此时的演技却绝不比那些大牌明星差,即使似青龙这般阅人无数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来。

雷破的心情也有些复杂,虽然多少有些怜惜之意但更多的还是愤怒。这愤怒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情不愿地让别人干,更多还是因为罗西杰来了之后仗着是法老王的亲信对自己颐气指使,这是本是可是他的地盘。

“你和他整晚都干了什么?”雷破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象个蠢货,这话问得也太多余了,她和罗西杰在一起除了做爱还是干什么。他见冷雪支支唔唔还没答急忙道:“晚上你和他搞了几次。”

“三次。”冷雪实话实说不敢骗他,如果说了谎万一被戳穿那就得不偿失。

自从那次罗西杰在厕所里奸淫她后,冷雪感到他与之前有着不同,今晚他还说这么一句话:你很象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那些记忆太久远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可能都想不起来了。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他情绪有些波动,但很快他就深不可测让人无法捉摸。虽然即使是罗西杰不化工夫细细检查是无法察觉她也身怀古武学,但和罗西杰在一起,那根无形的弦绷得更紧,以致很难激发起欲望令他感到满意。

“次次都高潮了吗?”雷破又问道。他之所以迷恋冷雪,很大程度是因为她在性爱中的表现,尤其是在她高潮的神情与身体的反应让他如同吸食鸦片般上瘾。

圣洁与淫荡两种如同水火般截然不相同的气质竟能够完美地融在一起,在这世界上或许也只有冷雪能做到。当然,赏识这样的美需要相当的见地,雷破、罗西杰都是人杰,反到那些去金水园的男人却不如他们这般痴迷。

冷雪一时不知如何答,虽然很困难但她三次都有高潮,在罗西杰这样的人面前她不敢伪装。虽然有着充足的准备,她的意志又极其坚韧,但对于高潮她的内心是复杂的。在经历过失贞时刻骨铭心的痛,经历过金水园人尽可夫的地狱生活,对于被奸淫虽然心中依然会难过但已然能坦然面对。她知道要让雷破这样的人喜欢自己,必须要表现出被他征服的姿态,必须要用真真实实的高潮来取悦于他。但就象今晚,由于精神紧张被奸淫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地有了高潮,当她以为再次被奸淫时自己会更难到达欲望的巅峰时,没想到还是有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高潮。在这个时候,她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淫荡的一面。她可以为了信仰而奉献一切包括生命和身体,但她坚信自己身体虽然已经污秽但心依然洁净,所以有这样的怀疑带来的负面影响甚至比在金水园里每天被十几个男人奸淫更大。

“哪可能,除了刚开始的一次好象是真的,后面我都是装的,如果我不装的话可能到现在我还不来。”虽然对这般赤裸裸的问题心里极不舒服,但冷雪依然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他实在太厉害了,第一次做了有一个多小时,和他做我真的没什么感觉,但我很怕他,我想让自己兴奋起来,但总也做不到。我看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就越来越怕,我怕他打我甚至会杀了我,后来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您,我想我这做是为了您,如果我有危险您也一定不会不管的,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也就安定了些,我想着想着也就兴奋起来,b所以第一次的高潮应该是真的。之后的两次我大半都是装出来的,我真的没办法,不这么做他不会放我走的。”她还是决定骗雷破,三次的高潮都是真的,在罗西杰这般级数的人物面前她一样不敢伪装,一旦被察觉后果难料。

雷破的神色依然阴郁,最初把她当礼物一样送给罗西杰时他并不太在意,但之后的情绪变化是他没料想到的,这其中虽然有看不惯罗西杰的因素,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她。只要是人都不会愿意将自己喜欢的东西与人分享,更何况象雷破这样的有着强烈征服占有欲望的强者。

“把裙子内裤脱了。”雷破沉声道。虽然刚才她的解释让他的怒意稍减,但憋在心中的那股邪火却依然在熊熊燃烧,他需要渲泻。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冷雪没有丝毫犹豫地脱去了白色的长裙,然后弯下腰将才换上去的纯白色的亵裤慢慢地褪了下来。无论多么恶劣的环境人都会慢慢适应,对于冷雪来说坦然自若的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已不是件困难的事,相比而言如何渡过被他搂着睡觉夜晚是一个更大的挑战。

当冷雪直起身如鲜花般美丽的私处一览无遗的呈现在雷破的眼前,虽然已经过了清洗,但方才长达数小时高强度的欢爱依然留下了痕迹,两片如初春桃花瓣般娇嫩的花唇因过度的摩擦显然有些红肿,怪不得她刚走路的姿势怪异,这样红肿着的私处哪怕是轻轻触碰必定会很痛。

“给我站直了。”雷破冷冷地道,他拿起身边的酒瓶大大了喝了一口,然后猛地将嘴里的酒喷向了红肿的私处。

冷雪措手不及惊叫起来,双手不由自地捂在了双腿间,私处传来火辣辣的剧痛,但很快雷破就命令她把手拿开,他连喷了数下,私处已一片透湿。紧接着雷破的手掌的整个压住了湿淋淋的花唇极端粗暴地揉搓起来。

冷雪当然不能去阻止他的暴行甚至连双腿都不敢并拢,虽然这点痛算不了什么,但她还是很入戏地痛苦呻吟起来,欣长笔直的双腿更不由自地剧烈颤抖。

她有些担忧,自从再次到雷破的身边,他除了做爱时有些粗暴平时对她还算不错了,也没有变着法子折磨她,但此时却施以暴行,虽然大致可以猜得到原因,但无法预料还会发生些什么。

一阵狂乱地搓揉后雷破的手掌离开了私处,被暴力摧残过的花唇一片狼籍,冷雪偷偷地看了看雷破却心中一沉,他的神色依然阴沉。冷雪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身为一个以守护为责任的凤战士她是很难理解雷破这样视规则尊严为无物的魔教之人,如果说的不到点子上更会激起他的怒气。

“把这瓶酒灌进里面去!”雷破将手中的酒瓶递向了她。

“是,人。”冷雪接了过来。那是一瓶俄罗斯产的ELUGANOLEVODKA贵族伏特加,细长的瓶身瓶口不算太大。在这行走与刀锋的日子里,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才能去解救自己的姐姐还有那些关在落凤狱中的战友,所以她拿到酒瓶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愿不愿意这样做而是自己是否能够做得到。

要把酒灌入阴道必需得躺着才行,冷雪想了一下坐在了离他最近的红木茶几上,她一手反撑着桌面,一手拿着酒瓶,双腿缓缓曲起呈M状,穿着银色高鞋的双足搁在茶几的两侧。此时她已经有点猜到雷破这样做的用意,他是想用酒精来洁净她的身体,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他对自己的喜爱程度在加深,而她需要做的依然是用自己的身体来诱惑他,让他越陷越深。

伏特加酒的瓶口顶在了花唇间,她握着酒瓶轻轻晃动纤腰,粉色的花唇缓缓地含住了晶莹透明的瓶口,一点点、一点点将瓶口吸进了幽深的花穴。在瓶口进了有寸余时,她开始后仰直到脊背贴着茶几,然后双足踩着桌沿高挺起赤裸的玉臀,身体连着酒瓶都是向后呈四十五度角,瓶中的烈酒猛然灌入花中穴。

象针扎般的刺痛从双腿间蔓延到了全身,方才过于激烈的性爱不仅让花唇红肿更擦伤了花穴的内壁。冷雪忍着痛眼神有些迷离,从进屋面对着他如凶兽一般的眼神,精神一直高度紧张,此时从她的角度看不到雷破的脸,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有了片刻的歇息。但也只有片刻她不得不再度集中心神,痛倒还能忍但极度的疲惫让她根本无法支撑下去。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她了解雷破,今晚不折腾她两三次是不会罢休的,但就在不久前自己已经有过三次高潮,她不知道自己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还能不能产生欲望,如果不能她都无法想象怒气冲天的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她希望自己能够做到,但真的做倒了,她又会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在敌人的奸淫下一晚有四五次的高潮,在被那么多人奸淫之后真的如同妓女一般淫荡下贱了吗?想着想着,冷雪胸口涌动着难以克制的酸楚,不知不觉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滚,她想控制情绪但转念一想没必要去控制,去陪罗西杰是雷破的命令,来还要受这样的罪,身为一个女人难道不应该委屈,不应该落泪吗?于是她的呻吟中夹着泣声,一串晶莹的泪花顺着绝美的脸颊缓缓地的落了下来。

雷破听到了她的泣声心中不由软了几分,当他准备停止这个游戏的时候,忽然脑海中跳出罗西杰第一次干她时候的画面,那一次好象罗西杰也象这样把一瓶红酒灌进了她的阴道,更恶心地直接凑过去喝。刹那间他的无名邪火又腾腾升起来,他猛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她身前。

看到他的目光冷雪心沉了下去,不知什么原因他怒意更盛了。正当她惶惶时,雷破已一把夺过了酒瓶远远了扔了出去,紧接着她的身体翻了过去,又没过几秒如烧红铁棍般炙热的阳具猛地刺入了仍不断流淌出烈酒的玉穴,顿时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冷雪有些慌张,她不知道雷破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用这样的暴力对待自己。

自己的身份应该没引起他的怀疑,否则就不是奸淫而是严刑拷打了。应该是与罗西杰有关,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但却因为罗西杰的地位而无可奈何,然后把一腔怒火向自己发泄?如果是这样倒没太大问题,等他发泄完了自然也就没事了。想到这里冷雪的心稍稍定了些。

人是一种矛盾的动物,雷破也是。他既想讨好罗西杰,私下却不能忍受他的嚣张;明明心里对冷雪迷恋,但理智却又不愿意承认。有矛盾就会有烦恼,再加上今天上午罗西杰自作张地答应那小子,只要办成了那事就把她拱手让人,这不仅是舍得不舍得的问题,更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所以雷破憋了很久的邪火终于暴发了出来。

雷破一直沉默着,他如同一台强劲的打桩机,一次次把坚硬如铁的阳具刺入她的身体,在狂风骤雨般的侵袭下冷雪低声呻吟,呻吟中夹着泣声。

虽然冷雪判断得并没有错,但她还是低估了雷破愤怒的程度。当他终于停下来把阳具从自己身体里抽离时,她以为他应该发泄得差不多了。但很快她知道自己错了,因为雷破让她撅起屁股象狗一样趴在茶几上,然后她听到了僁僁嗦嗦的声音,他似乎在脱什么东西,隔了片刻身后响起呼啸声,高翘的臀部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刚才那声音是雷破在解皮带。虽然很痛,冷雪倒没有慌乱,因为以他的力量即使不用真气仅靠蛮力也能把自己打得皮开肉绽,但这一下最多有点红肿,他只用了二、三分的气力,这说明愤怒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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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2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字数:752半指阔的皮带在空中狂乱舞动,很快高翘着的雪臀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终于雷破长长了舒了一口气,胸中的沉郁闷节开始消散。

“房,睡觉。”雷破扔掉了皮带道。

冷雪从茶几上跳了下来,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跟在雷破的的身后,她的心情没有轻松多少,雷破说是去睡觉,但他至少还会折腾自己个把小时甚至更长,而此时她已精疲力竭,连走路都走不稳,她极度怀疑自己似散了架似身体是否还能催发出激情与欲望。

进了房间雷破脱掉衣服倚靠在床背上,赤裸着下体的冷雪除去上衣也上了床。

雷破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前胸口,他的神情似乎也有些疲惫。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冷雪已经掌握他肢体语言甚至眼色下达的指令,例如指指下体是让她吹箫,如果指的方向高那么两寸是让她在他面前自慰表演,如果指的是她的胸则是想玩一下乳交等等。此时雷破指自己胸口则是让她舔乳头,冷雪倚在他的身旁将脸贴在他的胸口,诱人的红唇含住了他的乳头轻轻吸吮起来。雷破的手从她的后背缓缓地向下,手掌滑入玉臀间的深沟,冷雪将腿绷直抬了起来悬在半空,让他更方便地摸到自己的花唇也能清楚地看到花唇的变化。

雷破之所以迷恋于冷雪,除了她的绝世容颜和独一无二的圣洁气质,还有她在性爱过程中每一个细节的精准把握和到达欲望巅峰时的澎湃激情,要魅惑雷破这样心如钢铁般男人这几个要素缺一不可。就似现在,冷雪侧着身一边轻舔着他的乳尖,一边捧起自己的乳房,时而轻轻搓揉,时而用指尖轻轻拨弄雪峰顶上那小小的蓓蕾,在雷破的乳头在她嘴里硬起来的时候,她的乳头也悄然绽放。在雷破手伸到娇嫩的花唇时,长长的玉腿犹如优雅的芭蕾舞者般刺向空中,看着这般充满着艺术性更无比诱惑画面,只要是男人就会似吸食鸦片般沉溺其中。

虽然日后青龙雷破会为自己的这份痴迷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无疑他也是幸运的,因为他曾经享受过了在这世界上几乎不存在的极致欢爱。冷雪的绝世容颜本就世间难觅,上岛后又系统地学了很多取悦男人的知识,又特别容易进入状态亢奋起来,但说在这世界上几乎不存在,却并不是因为前面几点,更重要是她把和雷破每一次性爱都当作一场战斗,为了魅惑他,以战斗着的心态向他展示着自己最美丽的一面。

冷雪和夏青阳也有过一次欢爱,但纯粹以美的角度来说,无论是肢体动作和身体姿态,都不能和雷破欢爱时相比。因为她不再把性爱当作战斗而是一种享受,身体放松、思想放松,动作姿态都非常随意,绝不象现在她时刻地保持一种紧绷,时刻在表演,时刻在展示自己最美丽的一面。也因为这样,雷破越来越觉得和其它女人做爱都不太提得起兴趣,极乐园里都是些庸脂俗粉根本看不上眼,对梅姬也没什么感觉了,就连落凤狱里那些曾经十分热衷的凤战士竟也让他感到然无味。

作为年轻一代最强的凤战士之一,冷雪虽然在武力在可能略逊作为魔教五神兽之一的雷破半筹,但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她却开始慢慢占据着动。

既然是战斗凶险无处不在,身体姿态虽然极具诱惑但还不够,按着她的设计自己的花唇应该在雷破的爱抚下慢慢地湿润丰盈起来,就象花朵一样在他的指间绽放,这才是最美的。但今天她实在太累了,花唇和玉穴深处都依然火辣辣地刺痛,无论她怎么努力那两片纤薄的花唇就象被霜打过的花瓣一直都是蔫蔫的。

冷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雷破,他倒没什么恼怒的神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大约舔了有五分钟,她举在半空中的腿开始颤抖起来,无法保持笔直而微微地弯曲,这个姿势很累,而她已几乎没什么体力。

“做吧,做完了早点睡觉。”雷破支起了身体道。

冷雪看到他的手势是让自己躺下,这不仅令她有些奇怪,以往雷破总是让她先在上面,然后等她娇喘吁吁身体开始冒汗时才变换姿势。此时用的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对于女人来说只需要张开双腿就行了算是最轻松的了,但因为玉穴干涩,肉棒的插入还是略有些困难,和刚才相比雷破好象换了个人,在冷雪印象中他好象还从来没这样温柔过。肉棒抽插了数十下后玉穴终于开始渐渐润湿起来,但冷雪心知肚明自己并没有产生多少的性欲,她身体虽然极力地配着雷破的动作,但表情却不敢伪装。雷破对自己的身体很熟悉,如果自己假装兴奋一定会被他识破,反倒弄巧成拙了。她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会说般的大眼睛似乎告诉他: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实在今天身体太累了。

雷破应该读懂了她的眼神,但却依然面无表情,他机械地开始加快速度,大约十五分钟后冷雪凭着对他的了解察觉到他竟然快要射了,这让她更为诧异。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状况,时间如此之短,自己还没亢奋之他竟要射了。她来不及思考,身体象八爪章鱼般紧紧缠绕住他,拚尽最后一点力量扭动着细腰翘臀,虽然自己没有亢奋但也尽可能让他得到最大快感。

浓浓的精液再一次地灌满了她的玉穴,抱了一会儿后雷破拍拍她的肩膀让她起来。冷雪取来湿毛巾为他擦拭,之后又简单的洗了一下后重新到了床上。

“累了,睡吧。”雷破将赤裸的冷雪搂在怀里关了灯。

黑暗中冷雪依靠在的胸膛上,这已经是第七个晚上被他搂着睡觉了。雷破会和她睡一张床出乎她的意料,虽然这说明他真的喜欢自己,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种无比的痛苦煎熬。先抛开羞耻屈辱这些问题,这些东西已经被埋藏在了内心最深处,最大的困难在于对精神的挑战,人不能一直二十四小时都绷着那根弦,如果有得选,她宁愿金水园,虽然被那些猪狗一样的男人奸淫无比痛苦,但那根弦不用绷得那紧,每晚至少还有几个小时可以安安心心的休息。

冷雪很怕自己在睡梦中突然说什么梦话或者干脆一掌杀了身边这个夺去自己童贞的恶魔,第一个晚上她几乎没睡觉但却不敢动弹一下。但作为年轻一代中最杰出的凤战士之一,她所要做的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在决定赴落凤岛的之时她已有这样觉悟,所以最后她还是坚持了下来,能在雷破的怀中睡着了,那是她必要要做到的,睡眠是体力的根本,没有足够体力在这恶魔之岛她根本无法生存。

没多久,冷雪终于进了梦乡,今天她太累了。

万里黄沙,夕阳如血。一片无垠中,一块高约半米的三角状巨石屹立着。沙漠中的巨石显得突兀,而这却是它雄伟面貌的冰山一角,无尽岁月的侵蚀,黄沙覆盖了这座高达米的金字塔,只在最猛烈的沙尘暴过后,才得略窥它的真容。

塔外沙海平静如镜,而在金字塔的内部,一场激战却如海啸般激烈。

数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围着一个少女,在火烛明灭不定的光影中他们似猛兽般扑向她,攻法张驰有度,配天衣无缝。少女虽然处于劣势却凛然不惧,身法如行云流水,将逼近的黑衣人逐个击退。

突然,烛火全灭。黑衣人似能在黑暗中视物般攻击极为精确,少女左挡右支却仍被屡屡被击中。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束极强烈的光亮了起来,笼罩在已倒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暗与亮的骤然变化,让已受重创的少女看不清四周。那些黑衣人依然围绕着她,他们隐身在黑暗中,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猎物。

少女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了起来,秀发有些散乱,却丝毫无损那绝世的艳色。

在那一轮的疾攻中,身上的衣服已破烂不堪,衣襟大大地敞开,文胸也被黑衣人扯去,巍巍的雪峰一览无余,如羊脂玉般润泽的酥胸在光亮中闪着透明似的晶莹,美得令人难以窒息。

那少女正是只身赶赴埃及的凤战士解菡嫣。那晚在潜艇上,洛紫烟在临终前让她去埃及取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并且要求她暂时不要向上级汇报,因为大禹山基地有魔教的眼线。

埃及是魔教三大基地死亡之塔之所在,经过了多年的经营魔教控制了埃及的军政界,可以说是魔教的地盘。就象是落凤岛,在冷雪上落凤岛之前凤连其准确位置也很难掌握,埃及也是一样,凤屡次派精锐刺探死亡之塔的情报却屡屡受挫。

究其原因绝大多数的凤战士都是中国人,在一个非洲国家,长得很漂亮的亚洲女性总显得格外鹤立鸡群,格外引人注目,所以凤战士很难在埃及站住脚。在开罗还好一些,毕竟开罗是个国际大都市,而死亡之塔位于离开罗多公里外的拜哈里亚镇附近,拜哈里亚镇很小人口不足十万,所以凤战士要在那里潜伏则更大困难。

解菡嫣要去取的那东西正是在拜哈里亚,她虽然知道魔教在死亡之塔在埃及但对那里情况却极不了解。在她进入埃及到达开罗时已经被魔教盯上了,对于疑是凤战士的亚洲女性都会被试探,包括跟踪、绑架、监视等等,执行这些任务的不完是魔教的人,更多的是由被收买的警察或者黑道中人来进行。因为她孤身一人可疑程度极高,对她的试探用的是最粗野直接的绑架。在被袭击的那刻,解菡嫣也想到了这可能是试探所以起初并没反抗,但当那些绑架者准备强暴她时,她考虑再三又见他们并非魔教中人便出手制裁了这些人。这下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在她赶赴拜哈里亚里亚的途中,魔教的高手展开了对她的截击。在受洛紫烟传功后她武功大进,她连连突破重围,但孤军作战加上人生地不熟终还是被魔教高手重创。她趁着夜色躲入一个山洞,但没想到却是魔教的陷阱,各种机关加上迷药终于将她逼入绝境。

“投降吧,你已经无力再战了。”领头的一个男人沉声道。他身材不高却是极为魁梧,巨大的头颅上是一头棕色卷发,双目深凹鼻梁高耸,是个土生土长的埃及人,虽然貌不惊人他却是法老王得力猛将鳄神贝塔克。

“你们用迷烟暗算,卑鄙小人。”解菡嫣痛斥道。以她的武功鳄神贝塔克虽强依然困不住她,但一时大意被迷烟所侵功力大打折扣才会被他所伤。

“这叫兵不厌诈,是你慌不择路躲进这个洞里,怨得了谁。”贝塔克虽然是埃及人但中文却说得极为流畅。

解菡嫣单掌立在胸前凝神运气,迷烟的侵蚀再加连连受创,她几乎已没有再战之力。解菡嫣心中有些黯然,在受洛紫烟传功后武功大进,她信心满满的赶赴埃及,但不仅洛紫烟的重托无法完成更身陷重围危在旦夕。她看到贝塔克的眼神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少了几分戒备和凝重,却多了几份轻佻与渴望。解菡烟明白眼前的男人在想些什么,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战死在这里,但死亡对她而言却是一种奢望。

贝塔克挥了挥手,几个黑衣人猱身扑了上去,他们的武功与她相差甚远,但已受了重伤的解菡烟却难以抵挡他们的攻击。混战之中黑衣甩出几根铁链,解菡嫣竭力躲闪但有两根铁链似毒蛇一般缠绕在她细巧的足踝上,她急忙将仅余的真气贯注双腿才没有被拉倒。正当她试图脱困时贝塔克却突然从正面发动攻击,解菡烟双足钉在地上见招拆招艰难地挡住他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真气衰竭解菡嫣只能以巧劲化解对方势大力沉的掌力,有几次明明已经挡不住了,对方的攻击却缓了下来。解菡嫣看到了对方的神情,顿时明白了,他的攻击并不是以击倒自己为目的,而是在欣赏着她的表演。

因为修习古武学之故,凤战士个个都是美女,虽然美到一定程度难分高下,但在年轻一代的凤战士中有三大美女。排名第一是冷雪,独一无二的圣洁气质令人震撼更令人想往;排名第二的是风晚晴,她有一种特别的媚,那种一种能让天下男子一见倾心的妩媚;解菡嫣排名第三,她的美是是一种自然的美,神女高不可攀,媚意令人销魂,但有时那种清新自然的美却更让人能感觉到放松与陶醉。

当年在香港争夺黄帝之剑,魔教一众高手目睹解菡嫣裸体时无不神魂颠倒,而此时的贝塔克也是一样。魔教中人都渴望有机会去征服那些高高在上的凤战士,但在埃及凤战士极少,多年来被生擒的凤战士屈指可数,贝塔克的地位不算太高,所以即使有被抓的凤战士也不一定轮到他上。贝塔克上一次奸淫凤战士是在三年前,虽然那个凤战士很漂亮,但轮到他的时候她早被多人强暴过,已经奄奄一息了,无论贝塔克怎么使出吃奶的劲折腾,那个凤战士就如同一具尸体,不要说动一下连个声响都没有。

在解菡嫣突破围困后魔教就在各个方向设伏,贝塔克没想到她竟撞到了自己的枪口上,立功倒还是其次的,重要的是时隔三年,他又一次有机会去征服凤战士,而眼前的凤战士要比三年前的那个更年轻也更漂亮,他心花怒放就象中了千万巨奖般亢奋无比。生擒她已经是铁铁定的事,绝不能直接带去,带去就轮不自己了,但在这里干了她去有可能会受到法老王的责罚。但这个诱惑实在太大,而且这么年轻的凤战士极有可能还是处女,如果能破一个凤战士哪怕受再严厉的责罚也是值得的。

解菡嫣趁着他走神之时一掌击在他胸口,但她的力量所剩无几,贝塔克只痛不伤。这一掌让贝塔克过神来,他心中已打定了意攻势顿时猛烈了许多,解菡嫣挡不住他的攻击,胸腹被连连的重击,终于失去了战斗能力。

解菡嫣赤裸的身体倒了下去,几个黑衣人冲了过来将她扶住抓着她的手臂反扭在身后。贝塔克痴痴地望着眼前赤裸高挺的雪峰,那是艺术品,比金字塔中的珍宝更璀璨夺目、更完美无瑕。他伸着双手手指不般地屈拢张开,刚才的几下重击他已经触到过那巍峨的山峰,他味起那令人热血沸腾的感受。

望着贝塔克血红的眼睛,解菡嫣身体越来越冷心潮剧烈翻滚,作为一个凤战士最悲哀的不是战死而是尊严被践踏被蹂躏。每一个凤战士从小被教导,无论在何等恶劣的环境下都不能放弃生命,但这样一条教义让多少凤战士行走在阿鼻地狱之中。

再一次的凌辱即将到来,她想起自己失去童贞的那个夜晚,那条小船,还有那个叫尹紫阳的男人,虽然是他夺去了自己的童贞,但之后他所做的一切让解菡嫣心情复杂地放了他一条生路。而对于殷啸还有那个猥琐到了极点的洛克船长,她则恨不将他们碎尸万段,而眼前她又将面对另一个殷啸、另一个洛克船长,梦魇般的镜头浮现在脑海之中,她绝美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胸前高峰的雪峰也随着急促的呼吸如波涛般翻滚。

贝塔克手掌离雪乳只有一尺,但颤抖的双臂却还一直没再伸过去,因为眼前的景色实在太美,美得让他都不忍去破坏。洞中一片寂静,但寂静中欲望黑潮却汹涌澎湃,贝塔克在发怔在积蓄着欲望,而抓着解菡嫣双臂的黑衣人紧盯着她曲线优美的后背,手掌在她的小臂间以极缓极缓移动,对他们而言即使动一寸这也算是一种抚摸,象他们这个等级的人不要说强奸凤战士连摸一下的机会都不曾有过。不知什么时候,拉着拴住她双腿铁链的两个黑衣人半蹲半跪在她的脚两边,各自用手握住了她纤细精巧的足踝,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将她黑色长裤裤脚拎了起来,同样是抓着但直接触碰到了她的肌肤,那种凉凉细滑的手感让他们神魂颠倒。看着周围男人有些滑稽的样子,解菡嫣想到了那次抢夺黄帝之剑之时,那些男人看到自己赤裸身体时的反应,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哀愁象雾霾将她笼罩。

野兽毕竟是野兽,面对超越想象的美,野兽虽然一时被其震撼,但终究还是会被欲望的本能所左右。沉默大约维持了三分钟,贝塔克丑陋的脸庞开始扭曲,血红的双眼射出噬人的目光,巨大得似蒲扇般的手掌瞬间越过了这一尺的,一下紧紧攫住了起伏着的高耸玉乳。

在公认的三大美女中风临晚的乳房最丰满,冷雪其次,解菡嫣略比冷雪小一点点。这只是三人间的比较,在贝塔克的眼中手中紧抓着的双乳绝对丰盈之极,手掌虽然巨大但最多覆盖住了玉峰的一半,他猛地一握手指深深地陷入了进去,虽然浑圆的乳房在他的粗暴抓捏下变了形状,但他觉得依然那么美,依然那么令人销魂。

胸口传来阵阵剧痛,但解菡嫣没有叫痛也没有反抗,剩余的力量最多只有半成。抓着自己的双手的黑衣人不是什么高手,用这半成的力量勉强可以挣脱出来,然后趁他不备打他一掌,但以自己现在力量绝对伤他不了他,自己还会被这样捉住,还是被会这样被凌辱。到埃及才两天,自己已经第二次被男人侵犯,那些绑架她的人在车上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他们隔着衣服甚至把手伸进衣服里摸自己的胸,那时她忍了,但那时的忍和现在的忍不一样。那时动权还是在她手上,而此时她没了选择,只能被动地去忍受痛苦的煎熬。

魔教中人对于凤战士的渴望并不仅仅是欲望,其间更多地包含着征服的快感。

不同的人对于什么征服理解不同,采取的方式也不同,而于被本能所控制的野兽来讲,征服就是催毁、征服就是破坏。贝塔克在抓住那乳房的那一秒,他渴望听到眼前这个年轻凤战士的惨叫痛呼甚至是哭泣,但什么都没有,乳房都被他抓捏得不成模样,但好象那并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除了眉宇紧锁了些没什么其它表情,冰冷的眼神里除了愤怒更夹杂着一丝嘲弄与轻蔑。于是贝塔克用了更巨大的力量去凌辱那原本美的似艺术品般的玉乳,但他还是看不到她神情太大的变化,他被彻底激怒了。野兽怒了会怎么样?野兽会咬人。只见贝塔克硕大的脑袋猛地凑到她的胸前,森森的白牙恶狠狠地咬向被捏得象皮球般鼓胀起来的雪峰之巅的花蕾,在那喷着热气的大嘴触碰到柔嫩的花蕾那瞬间,解菡嫣想用最后的力量去反抗,但她还是忍住了,作为年轻一代凤战士的姣姣者,她的意志的坚韧程度和心理素质可能略逊于身入魔窟的冷雪,但也差不了多少。

还好贝塔克在狂怒之下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狠狠地一咬虽然咬出血痕总算没把乳头给咬下来,但这只是开始,他的头埋入高耸的雪峰,象野猪一般乱啃乱咬起来。看着这疯狂的一幕周围的黑衣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的嘴角边都挂下一丝亮亮的唾液。

不知过了多久,解菡嫣的感到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而当贝塔克从她胸脯上抬起头时,他觉得好象只过了一秒钟。在一番蹂躏后,那犹如艺术品般完美的乳房依然恢复了原来的形状,但一片雪白中那些清晰可见的牙印却诉说着屈辱与暴行。

贝塔克虽然还想继续但时间紧迫,按照规定抓住了凤战士要第一时间通报,时间拖得越长越难交待,虽然想慢慢地品味但来不及了。解菡嫣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裤子依然完好,贝塔克将手伸向了她的裤腰,这一刻洞穴中的所有人呼吸都急促起来,心脏怦怦跳着象蹦到了嗓子眼。

解开了裤扣贝塔克一下将长裤剥到了脚底,曲线优美到极点的白皙长腿让晃得周围的男人眼花不已。贝塔克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视线落在她大腿尽头的交汇之处。与脱长裤不同,贝塔克小心翼翼地抓着纯白色的亵裤两边,轻手轻脚地将亵裤向下拉去。这条亵裤是解菡嫣在开罗刚买的,在被绑架后她一直在思考一直在忍,直到那些绑架者将她的亵裤撕得粉碎,她才出了手,但才隔了不到二十四小时,这条刚买的亵裤又一次将离开她的身体。

最先看到是的呈倒三角分布黑色细绒,绒毛不算太茂密甚至可以说有些稀疏,之后经过微微隆起后两片薄如蝉翼紧紧闭着的粉色花瓣映入眼帘,贝塔克双手剧烈颤抖心中暗暗念道:“一定是处女,一定还是处女”。男人大都有处女情结,以贝塔克的地位虽然干不到凤战士,但找几个普通的处女开个苞还是轻而易举的。

在他的记忆有,哪怕是处女,从没有哪一个女孩的私处是如此的娇嫩如此的诱人,热血冲上脑袋他身体就象是一座火山随时就要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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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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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牧云求败走入秘室,跟在他身后的是身心受创、步履蹒跚的梵剑心。

“人我带我来,是不是她。”牧云求败步入白霜所住的房间道。梵剑心房间里立着一个一个身穿的白衣美貌少妇,神态样貌与白无瑕有几分相似。梵剑心顿时有些紧张,她预感到眼前之人极有可能是白无瑕的母亲白霜。

正思量间,梵剑心突然胸口一窒,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向她袭来。对于同样的力量她当然再熟悉不过,虽然身体虚弱,但仍凝聚起心志,将这股力量挡了去。

刹那间,白霜神情激荡,美眸晶莹流动竟隐隐似泛起泪光。半晌她才克制住情绪问道:“你是双生之门里出来的?她竟能打开双生之门!”

梵剑心一怔,这个秘密只有从双生之门中跟着白无瑕出来的人才知道,而且这是五年前的事,她又是如何知晓。

“小姑娘,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我是白霜,是无瑕的母亲。我知道无瑕准备攻打这里,你是她派来的吧。”白霜急切地道。

梵剑心看看她又看看身旁的牧云求败没有作声,虽然她可以断定眼前的女人正是白霜的母亲,但身在敌营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我明白你的处境,你不需要答我任何问题。”白霜虽然很想问问她,无瑕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但她是极聪极慧之人,知道当下她即使相信自己是无瑕的母亲也不会多说什么。

“你在岛上一定受了很多苦吧?你才多大呀!真是难为你!”白无瑕走到梵剑心的身边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梵剑心神情憔悴、衣衫褴褛,裸露在衣衫外的身体青紫色的伤痕累累,着令让人心生怜惜。

听到白霜的软言细语,梵剑心胸膛一热,泪水禁不住淌落下来。她的泪不仅仅是为那地狱般磨难,更是为夏青阳而流。自己不怪他,但却依然止不住的伤心。

白霜也禁不住黯然神伤,她也经历过地狱般的日子,知道这伤有多痛。“牧云,你给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不准让人再侵犯她。”白霜对着牧云求败道。

“我知道,跟我来。”牧云求败沉声道。

牧云求败带着梵剑心离开后,白霜依然胸潮起伏不能平静。无瑕冒奇险来营救自己,一个做母亲的怎么不为之而高兴。但魔教实力庞大,即使无瑕打开以双生之门,实力提升不止一个级数,但要攻打落凤岛依然极其危险。不知为何,白霜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象一个梦魇怎么也挥之不去。

牧云求败安顿好梵剑心后又到了房间,他神色凝重似也有极大的心事。

“牧云,你怎么看。”白霜神情焦急地问道。

牧云求败苦笑了几声道:“你也知道,这八年来我已经远离教中事务,虽还挂着个武圣的名头,但实际和你一样都是被囚禁在此。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极道天使实力绝非一般,不然岛上不会这么如临大敌。”

“那你觉得这一战谁胜谁负?”白霜明知牧云求败知道的也不多但依然追问道。

“不好说。除非你说的那个双生之门中隐藏着超乎人类想象的力量,除非有象你一般拥有精神力量的人多得数不计其数,那才有可能。”牧云求败道。

“刚才没问问那个小姑娘,象她一样的人有多少,但我估计不可能太多,有个几十个最多了。”白霜道。

“如果只有几十个那就悬了。”牧云求败说得还算保留,以他对魔教实力的了解,这一仗白霜的女儿能赢的可能很小。

“那怎么办?”白霜焦急地道。

“我们除了静观其变还有什么办法。”牧云求败无奈地道。

“如果无瑕一旦失利你能救她吗?”白霜问道。

牧云求败没有作答,他眉头紧锁似在思考什么问题。

“我在问你,你听到没有。”白霜嗔道。时间有着巨大的魔力,八年的囚禁生活让白霜改变了很多,不仅精神力不大如从前,连刀剑般的锋芒也已褪去。面对困境,白霜首先想到不是以自己的力量去战胜敌人,而是向依靠之人求帮助。

牧云求败再度苦笑,半晌才缓缓地道:“教里应该已经知道此次攻打落凤岛的是你女儿,八年了,黑帝对我的忍耐已到极限,这一次我想他不可能再忍了。

我想他们可能会问我要人,所以不是我能不能救你女儿,连保不保得住你都是个问题。”

“那怎么办?”形势如此严峻,白霜不由更加担心。

“要从我牧云求败手中要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算来了个神煞罗西杰,我量他们也不敢动手。”牧云求败豪气万丈地道:“他们真敢动手,大不了战一场,死则死矣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倒也不怕死,只不过真的看无瑕一眼。”白霜神情虽然黯然眼神中却透着渴望。

“要不你早点休息,今天我就不睡这里了。”牧云求败道,气氛很是压抑但他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你还是陪陪我吧,我心里闷得慌。”白霜抓住了他的手道。

“好!我不走。”牧云求败张开双臂抱住了她。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一股热流涌动起来。自己怎么会如此疯狂地爱上她?这个问题牧云求败也无法答。起初可能是迷恋她的绝世容颜,但慢慢地就爱上了她整个人,为她醉,为她痴,甘愿为她死而不悔。

因深爱而生的欲望如同罂粟,绚丽迷人,哪怕只品尝过一次此生就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在这黑云压境,生死难测之际,欲望如似弥散的云雾更似汹涌的潮水般不可遏止。

白霜缓缓地宽衣解带,仪态之优雅犹如高贵的女皇。老天对她既残酷却也有慷慨,残酷是的在让她经历无数,而慷慨的是让时间放慢了脚步,让岁月沧桑无法侵蚀她的绝世容颜。

四十多岁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已经不再有诱惑男人的资本,但白霜却不然,随着衣衫缓缓的滑落,曲线优美的身体裸露出来,冷若冰霜的容颜开始融化,让人在触摸到冰冷的同时却又感受到她内心的炙热。

很多人无法理解一个帝王可以爱美人不爱江山,一个当世强者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那是他们没有遇到过真正的绝色之人,或者即使是遇到过却不懂得欣赏。

什么是绝色之人?容貌身材不是评判的标准,因为这必定无可挑剔,绝色之人必需要具备独一无二的气质。

白霜人如其名,其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气质足以颠到众生,但而更具诱惑的是在冰雪下却是一座火山,当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完美融,其呈现出来的美是无法想象,也是无可抗拒的。拥有两种截然不同气质又能完美融的女人才称得上是绝色中的绝色,就如冷雪那种圣洁与淫荡的融让青龙雷破沉迷,再如解菡嫣,惊艳与自然两种也不能统一的气质结在一起,让神霄星君尹紫阳不由自地喜欢上她。而白霜则用冰与火征服了魔教一代武圣牧云求败。

望着白霜,牧云求败心神激荡,虽然白霜已经接受了他,但或许因为矜持或因为别的原因,她很少似今天这样动。相比喜忧参半的白霜,牧云求败则是忧多于喜。他自问自己有没有能力保护白霜,心中却没有答案。他虽武功盖世,但毕竟是血肉之躯,在机枪、大炮进攻下纵有通天武功也是枉然。虽然有条秘道直通大海,但即使逃出去在茫茫大海上也是凶多吉少。他最后的依仗的是黑帝说过一句话:“有一天我要你死,必会亲自来取你的头颅决不会假手于人。”如果不用热兵器,凭着罗西杰、雷破决不可能生擒自己,即使阿难陀来了也做不行,要自己战到力竭,岛上的高手至少折损一半以上,此时大敌当前他赌他们不敢。想到这里,牧云求败心定了些,抬眼望去白霜已一丝不挂立在自己的身前。

牧云求败刚想迎上去,白霜却走过来推着他让他坐在了椅子上。牧云求败有些疑惑,而白霜则轻巧地跨坐在他腿上,纤纤玉指按着他的胸膛一颗颗解开他衣衫的钮扣。虽然内心接受了牧云求败,但只是被他的痴情所感化,并不代表爱上了他,她这一生除了景浮生不会再爱上其它人了。所以在两人欢爱之时,在理智没有被欲望之潮吞没时,她还是表现得有些被动和矜持。

她知道牧云求败希望自己能够更动一些,但自己总也没遂他的愿。而此时,危机降临,牧云求败所表现的担当让她为之动容,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失去这个男人的庇护,或许他会死,或许自己会死,或者自己会再度遭遇残酷的命运,所以今晚她决定敞开心扉,给他多一些快乐,这样在真的离别的时候会少些遗憾少些忧伤。

绝世强者牧云求败此时就象一个听话的孩子,一动不动地任她脱去了衣服,柔软的玉手轻轻拂过结实的胸膛,一阵阵如万千蚁虫爬行般酥痒让他神情大变,几欲哼出声来。看着牧云求败似热锅上蚂蚁般的神情白霜有些哑然,时此今日她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身为武圣的他一见到自己再无一代高手的风范。看着他这副模样白霜决定再戏弄他一下,她捧起自己丰满白皙的乳房缓缓地低下身,用乳尖代替了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地游走起来。

眼前白霜做出如此挑逗性的动作,牧云求败激动得身体微微颤动,好在他毕竟是一代高手定力过人,虽然已处于亢奋状态却依然能端坐不动。虽然白霜看上去最多只三十多岁,虽然老天对她格外慷慨,但毕竟她不是不食b人间烟火的仙子,是凡人总会慢慢老去。如果纯粹世俗评判美丽的标准来衡量,虽然白霜丰盈的双乳依然保持着很漂亮的形状,但肌肤的色泽和弹性已不能和冷雪这样年轻少女的乳房相比。但美并没有绝对的标准。因为有爱,在牧云求败眼中那紧贴在自己胸膛的双乳是世上最美的艺术品。

白霜轻笑着放开了自己的双乳,她在牧云求败蹲了下来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温柔地脱去了他的裤子,早在白霜宽衣之时牧云求败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此时脱去束缚后就似长枪一般直挺挺地刺在半空中。白霜带着笑意地瞄了瞄那粗硕的阳具,纤纤柔荑交错将其轻轻地握住。

牧云求败流露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看着笑意盈盈的白霜,这么多年来了,他多少有些了解她,也猜到了她的用意,自己的一片痴心多少有了些应,这不禁让他扫去心中的阴霾。

白霜开始用一种极为复杂的手势开始爱抚起他的阳具,牧云求败先是一怔,随即胯间传来的巨大快感令他又一次挤眉弄眼差点哼叫起来。牧云求败不是没用手打过飞机,在白霜接受他之前,他打了好几年的飞机。但他没想到同样的事情,在自己手中就是直上直下,纯粹是欲望的发泄,而此在白霜手中做来,就是一种极致的美,甚至可以称为一种道。

她的双手似蝴蝶飞舞,不仅仅用掌心,手背、指尖、指背、指弯等等都以不同的姿势与方式爱抚着他挺立的阳具,无论是抚、撞、顶、弹、勾,每一次触碰都让牧云求败有灵魂出窍般的欢愉。

这可不是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样的观感受,这的确是白霜所掌握的高超技术。如果纯粹就性爱技巧而言,不要说在落凤岛就是放眼天下也没几个人能够和白霜相比。在被调教成性奴的岁月里,浦田绝狼改变的不仅仅是她心理与身体,在魔鬼般的训练中,为女儿能活下去、能不被伤害,白霜掌握了无以伦比的性爱技巧。

就如此时白霜所做的,是由全日本最着名的手技师风间小夜所授,很快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两人进行了一次对决,第一项比的是速度,五分钟内谁让男人射精的数量多为胜,白霜以十五比十三胜,风间小夜不服说白霜容貌占优,于是两个都穿着厚实的衣服蒙上脸再比了一次,白霜以十四比十二胜,这让风间小夜无话可说。第二项比的是美感,浦田绝狼找来了五个全日本最资深的风俗店大佬进行评判,最终结果四比一,还是白霜胜。风间小夜还是不服,她不相信一个才学手技不到半个月的人能够超越在此道浸淫十年的自己。最后一项比的是愉悦度,她们同为五个男人手交,风间小夜竭尽所能最后还是以二比三落,她不得不心服口服,在离开时向白霜深深一拜,盛赞她是此道的天纵奇才。无法想象当年才二十岁出头的白霜听到这样称赞时的心境,时隔二十多年白霜终于走出阴影,只有走出阴影她才会在此时此刻用上过去用所学会的那些技巧。

短短不到一分钟牧云求败有了要射的冲动,他虽也四十多了,但因为武功高绝体力依然在巅峰状态,他对自己的性爱能力向来也十分自信,虽然当白霜激情如火时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但现在还是前戏,被她小手摸两下还不到一分钟就射,他是肯定无法接受的。牧云求败心思急转,如果用上真气可渡过这一危机,但他和白霜做爱从没用过真气,这样虚假的强悍他从来不屑使用。

正当牧云求败纠结之时,白霜的动作悄然作着变化,虽然依然纷飞不止但却一直让他的亢奋状态处在了临界状态,快要射了动作就慢了下来,热度稍稍退了一些挑逗却又刺激而刺激。牧云求败虽然沉醉其中,但毕竟是一代人杰,很快了解到她掌控着自己的欲望,于是他不再尴尬满心幸福地享受着那份极致的欢愉。

白霜打定意今天要竭尽所能让他快乐,虽然不可能用上自己所有学到的东西,但至少不止这些。在确认他已经充分享受过手技所带来的愉悦后,白霜用手撑开了他的双腿,赤裸的身体挨靠近了他,姿势也由蹲变跪。白霜抬起头望着他,在他茫然之时,双手按在了丰盈的乳房外侧,身体紧紧地贴了过去,硕大的肉棒卡在了巍巍雪峰幽深无比的缝隙间,白霜推动着双乳慢慢地将肉棒包裹进了自己的乳沟中。

牧云求败脑袋轰然作响,幸福与欢愉象潮水般汹涌澎湃。开始他以为白霜想的是口交,虽然她从没动为自己口交过,但在他的或明或暗的请求下她还是吸吮过自己的阳具。但他万万没想到白霜会这么做。牧云求败与白霜在最初的那段时间里并不存在爱只存在着恨,作为一个魔教之人征服女性必定用的是暴力,牧云求败当然也不例外。在他奸淫白霜的的过程中有多次乳交,当然抓着她乳房的肯定是自己。或许白霜对他这一举动特别反感,在接受他之后有一次他尝试着这么做,结果白霜变了脸色,尔后他不敢再做这样的尝试。

牧云求败看着白霜的眼睛,他想她终于彻底原谅了自己在两人相识之初所犯下的罪行。其实牧云求败是想多了,在内心接受他那刻起白霜已原谅了他,不原谅他的话又怎么会与他同床共眠。

那次神色大变要是因为白霜想起了那段被调教成性奴的惨痛忆。相比手技浦田绝狼对乳交的要求更高,因为调教才刚开始不久,痛苦还没有变成麻木,耻辱依然无时无刻不噬咬着她的心灵。而用手为男人服务与用乳房为男人服务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后者的接受度比前者困难许多。

正是因为达不到浦田绝狼要求,幼小的白无瑕受到了伤害。那是第一次女儿在她面前受到比较严重的伤害,虽然之后也有类似的伤害,但因为那是第一次记忆特别深刻。传授乳交技术的依然是全日本最着名的技师,但在考核时她失败了,几个风俗店的大佬纷纷亮出了红牌。浦田绝狼并没有惩罚她,惩罚加诸到了白无瑕身上。

白霜哭着请求浦田绝狼再给她一次,浦田绝狼答应了,但心神已大乱的她又如何能过得了关。白霜一边哭着一边用美到极致的乳房夹住那些大佬的阳具,哀求他们亮出绿牌,但最终依然以失败了告终,白无瑕受到了更加严厉的惩罚。

白皙柔软地乳房紧紧夹着牧云求败的阳具似波涛一般汹涌起伏,这又让牧云求败有了射精的冲动。白霜依然极其精准把握住了他的感受,就象方才那样一直让他的欲望在巅峰边缘徘徊。

“吻我。”跃动着的白霜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牧云求败闻言低下头,两人的嘴唇紧紧贴了一起,舌头也缠绕在一起,火热火热的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那无比深邃的乳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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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4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太平洋,多米尼号邮轮。邮轮为六万吨级,从外表看与普通豪华邮轮没什么别,但经过改装后有很强的作战能力。多米尼号是极道天使进攻落凤岛的部指挥部,组织的精锐成员日夜忙碌进行着战前的准备。

顶层甲平台,在落日余晖中,白无瑕扶着栏杆眺望着远方。海的尽头,火烧般的云彩神奇莫测变化万千,极致的幻美不禁让人感叹面对浩瀚的天地,人是那么的缈小,而命运却是如此的无常。

少年时的白无瑕命运多桀,曾为救颍浵被宵小猥亵,更为营救母亲而向男人敞开身体,虽然侥幸没有失贞,但承受的屈辱与痛苦难以想象。后来她虽然获得母亲留给她的数亿美金,但仅凭这些钱哪怕她是天纵之才,在短短的数年间,不要说撼动有数千年根基的魔教,就是和一些实力深厚的黑道对抗也力有不逮。

在白无瑕快要绝望时,一个传承千年的神秘组织找到了她,承诺她只打开四扇门,她就将成为这个组织的新一代人,而且每打开一道门,她就可以拥有这扇门里所有的力量。

通过两次尝试,白无瑕打开了第一道黑暗之门,她拥有了分布在全球的二十八个顶级杀手组织,这些杀手组织的实力超乎她的想象。

第二道是静寂之门,白无瑕很顺利通过了试练,于是她拥有了数十个与自己一样具有精神力量的超级战士。

第三道是双生之门,这一次试炼困难程度超越她的想象,白无瑕接连失败了多次,在最后关头她迸发出巨大的潜能,终于通过了试炼。双生之门内蕴藏的能量难以想象,全球二多个商、政、军界的地位显赫的重要人物竟然是这个神秘组织的成员,白无瑕挥手之间可以调动上亿的美金,只要她愿意甚至可以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而且这些成员大多在超级大国美国,从某种程度上说,她在美国的根基要比魔教和凤更加深厚。

白无瑕挑战过最后一道虚无之门的试炼,但试炼都还没正式开始她就失败了。

虽然还有一道门没打开,但她已经拥有了前三道门的力量,白无瑕觉得已有足够的实力向魔教挑战,等待了八年她已经不能再等了。

魔教是敌人,但她对另一个神秘组织凤也没什么好感,原因是她在年少时曾有求于凤,但却被冷漠拒绝。虽然没什么好感,但毕竟双方的阵线是一致的,所以她试图通过蓝星月对凤有更深入的了解。这虽是她留下蓝星月的最初理由,但事后所发生的一切也是她始料不及的。

因为没有打开最后那道门,所以白无瑕尚不是那个神秘组织的真正人,更对这个神秘组织不甚了解。这个组织是什么时候建立的?组织的教义又是什么?

她都不知道。而且从几次的试炼来看,这个组织甚至有很大的邪恶成份存在。

第一次试炼的失败,她被那些杀手组织的首领凌辱了一天一夜,虽然没有被夺去童贞,但他们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让她一想起来就毛骨悚然。而双生之门的试炼的邪恶程度更是超乎白无瑕的想象,为了通过试炼,她以精神力量十倍倍的催化肉欲,在试炼结束后,白无瑕对欲望的渴求甚至不亚于当年被调教成性奴的母亲白霜。

时至今日,白无瑕还是处女,但除了那短短几十公分的阴道,她美丽的身体已经被很多男人欣赏过、狎玩过,就连菊穴、乳沟甚至嘴巴里都灌满过男人污秽的精液。曾几何时白无瑕为坚守住自己的童贞而竭力抗挣,但后来她却厌恶自己仍是一个处女。要不是那个引领她进行试炼那个象老巫婆一般女人说过:想要打开最后一道门必须是处子之身,白无瑕说不定会用假阳具狠狠地捅进自己的阴道,把那张代表纯洁与贞操的薄膜撕得粉碎。

肉欲是人的本能,在某种程度上就象毒品,一旦上瘾就很能控制。在通过双生之门的试炼后,白无瑕一直被强烈的肉欲所困扰。虽然可以通过手自慰得到缓解,但却治标不能本,在夜深人静之时总辗转难眠。

后来,从静寂之门出来的凌梦蝶进入了白无瑕的视线。凌梦蝶第一眼看到白无瑕就生出愿意为她生为她死的冲动,但白无瑕高高在上,她只能将这份仰慕和爱深埋在心底。白无瑕早看出她的心思,对于凌梦蝶虽然谈不喜欢但也并不讨厌,但当肉欲不能用自慰抑制的时候,总得尝试别的方法。

当白无瑕把她叫到自己身边,凌梦蝶对这忽如其至的幸福不敢相信,但当白无瑕发生她竟是个双性人的时候开始犹豫并准备拒绝之时,凌梦蝶当即拨出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白无瑕出手制止了她,面对一个愿意为自己死的人多少会有些感动,她最后还是让凌梦蝶留了下来。

白无瑕对于凌梦蝶,纯粹是一种肉欲的需要,如果要说情感最多是为世上有一个爱自己人欣慰罢了。而对蓝星月,白无瑕的感觉则要复杂得多。

凌梦蝶是自己的下属,而蓝星月不是,她和蓝星月有过一次比试,虽然自己胜了,但对她的身手英姿印象极为深刻。在恋爱中对等与不对等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象老话说的门当户对,而凌梦蝶显然资格不够。

凌梦蝶虽然也很漂亮,但与蓝星月相比,无论相貌身材还是气质都要略逊一筹,人都对美有一种向往,白无瑕也不例外。蓝星月身上有一种很殊的飒爽英气,看到她白无瑕就会想到自己,小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也说她英气逼人。在母亲被掳后,从自己为了筹钱给颍浵治病而被一个叫钱日朗的男人摸过胸脯开始,她觉得那种傲然英气已荡然无存。岁月流逝,看到你过去的影子,触摸着曾经宝贵却又失去的东西,谁能不为之而心动。

因为过去有太多的男人污辱伤害了她,白无瑕对男人极为厌恶,所以她选择了以为是女人的凌梦蝶,但蓝星月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而凌梦蝶不是。每当她看到凌梦蝶跨间那个怪异的东西心中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烦闷感。

或许在蓝星月破处前,白无瑕多少还有因为往事带些报复思想,但当她看到蓝星月点点处子落红之时,她真的心动了。自己虽然还是处女,但她觉得自己已经污秽不堪了,但蓝星月纯洁得象张白纸,她渴望拥有那份纯洁。

洁白的亵裤顺着大腿、膝盖、小腿、足踝直至离开解菡嫣的身体,鳄神贝塔克将脱下的亵裤凑到了自己的鼻子上使命地猛嗅,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他断定那是她的体香处女的体香。于是他捧着亵裤抬起头,一脸傻傻地问道:“你是处女吧!”

突兀之极的问题、白痴一般的神情让解菡嫣彻底无语,她又羞又怒俏脸涨得更加绯红。虽然她已不是完壁之身,但毕竟依然是情窦未开的少女,突然间被问了这么一个露骨之极问题谁都会脸红的。

解菡嫣本容颜绝世,此时加上少女特有的羞涩更是美得不可方物,贝塔克白痴般的表情程度剧烈加深,他继续嗅着手中的亵裤喃喃自语地道:“我太幸运了,我太幸福了,我竟然开了凤战士的苞,破了凤战士的的处,他妈的,我要疯了,我快要疯了。”

看着眼前这个白痴加野兽的男人解菡嫣实在忍无可忍地叱道:“你少痴心梦想!”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处女!我不信!不信!”贝塔克倒也没疯只是实在太兴奋了。

“我不是!”解菡嫣实在看不惯他那种得意洋洋的嘴脸。

“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听了她的话贝塔克象被泼了一盆冷水总算从白痴状态恢复过来。

解菡嫣用冰冷地眼神看着他,这般无聊更无耻的问题她不想再有任何应。

她的不屑和冷漠打破了贝塔克的自信,他急切地大声道:“把电筒拿来,给我照着,老子要亲自检查。”

贝塔克其中一个的手下从腰间取出超高亮度的氙气强光手电,一束令人目眩的白光射在解菡嫣的私处。

“把她的腿拉开一点。”贝塔克命令道。抓着她双足的两个黑衣人各自向后退了几步,修长而匀称的双腿犹如剪刀一般分向两边,迷人的私处更加无遮无挡地坦呈在光柱之中。因为双腿分开超过了一度,贝塔克性席地而坐,硕大的脑袋刚好与双腿交汇处齐平。他将双手来搓揉了几下算是热身运动,然后凝神聚气举起双手,两只手都是三指蜷缩,食指与拇指伸展成钳状,仿佛要去触及的不是少女柔嫩的私处,而是去解除一个炸弹的引线,这副认真的模样令人滑稽到了极点。

解菡嫣一直在想,如果当强暴真正降临之时要不要用最后的力量去反抗,但此时贝塔克的举动已让她想提前发作了,但一想自己仅余的半成功力她又克制住冲动,解菡嫣性闭目凝神希望多复一点力量能进行最后一搏。

贝塔克摆出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其实并不多余,他粗硕的手指与薄如蝉翼娇小玲珑的花唇相比,就象两片桃花花瓣挨着几根胡萝卜,胡萝卜一不心滚两下,花瓣就会被彻底地碾碎。

贝塔克毕竟是一流高手,手指虽粗但却极其稳而且灵活,两只大拇指轻轻地拨着紧紧闭着的花唇,那条象细线般缝隙慢慢扩大,犹如花骨朵骤然绽放,美得难以用语言形容。被强行分开的花唇与那手指进行着勉强的抗争,当贝塔克拨开花唇的下方,刚分开的花唇又拢去,当再拨开上面,下边又恢复了原状。

贝塔克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他大声问手下:“你们有没有带胶带纸什么的。”

他的手下面面相觑,谁出来执行任何还带个胶带纸出来。

“老大,要不要帮忙。”其中有个黑衣人大着胆子道。

“怎么帮,这里还有放得下你手的地方吗?”贝塔克没好气的道。好在他多少有些急智,脑筋一转顿时想出了一个法子,他手缩了去抓住了解菡嫣腿的两侧,然后硕大的脑袋凑了过去,噬咬过她乳房的大嘴向着娇嫩的花唇贴了过去。

在他嘴唇触到花唇的瞬间,解菡嫣睁开双眸再一次忍不住地想反抗,但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厚实有力如巨蟒似的的舌头搅动着柔软的花唇,当舌尖顶进了奇窄无比的玉门,曼妙无比的赤裸的胴体颤抖起来。

半晌,硕大的脑袋才极为不舍离开,虽然经过一番搅动花唇上涂满了贝塔克的唾液,但依然紧闭保护着人圣洁之所。他又一次开始拨开着花唇,因为沾上了唾沫花唇变得更加柔软,当贝塔克再次拨开花唇时,因为花唇是湿的所以黏在了两侧的肤肤上,期间贝塔克不住手指上吐唾沫以增加其黏性。终于两片薄薄的花唇被整个拨开并粘贴了两边,被其遮掩住的一片春色呈现在了贝塔克的面前。

“太美了!连神看了都是发疯的。”贝塔克为自己的杰作而感到震撼。

真的是很美丽,此时解菡嫣的花唇犹如一只奇艳无比的蝴蝶展开着精美绝伦的翅膀,这份惊心动魄之震撼即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杰作也不能与之相比。

只要花唇稍稍厚一点点,或者柔软程度差一点点,或者颜色深一点点,那这份美丽就会大打折扣甚至荡然无存,天下间有这般美丽花唇的女子不说绝无仅有但一定屈指可数。

“shit!ygod!shit!Mygod!”贝塔克象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他一边吼叫着一边竟从裤兜里掏出个三星智能手机,对着他创作出来的杰作一阵狂拍。

拍照留念后贝塔克又犯愁了,虽然花唇被他固定在了两边,但在一片粉色的嫩肉中玉穴的洞门紧闭,氙气强光虽将洞口照着纤毫毕现,但光线却无法射入幽深的洞穴。

贝塔克有一次也这么干过,但当时那个才十四岁的小女孩自己用细得象筷子一样手指扒开洞口,他才看清楚地洞里的景象。他看了看自己胡萝卜粗细的手指,估量了一下,这么狭窄的洞穴容不容下它都还是问题,更别说再加一根还要扒开,就算做到了,还能看得清里面吗?

人在不理智的时候都会陷入思维的盲,她是不是处女,直接干了不就知道了。但贝塔克就偏偏想不到这一层,他抓耳挠腮地拚命想着办法。“有什么细的东西吗?”他大声地问自己的手下。

“刀要不?”其中有个黑衣人拨出一把细长的匕首。

“你脑子破了吗!”贝塔克大吼道,匕首的头虽然很尖很细,但他去撬的不是铁石而是比花瓣还柔软的嫩肉。

“我有笔!”有个黑衣掏出支水笔来,这倒比贝塔克的手指要细上不少。

“这个好,还有吗?”贝塔克接了过来比划了一下觉得有可行性。

但带着笔执行任何就一个,其它人都没带,贝塔克手拿着笔骂道:“叫你多读点书,多读点书就是不听,连支笔都不带还好意思出门。”

“老大,这个行吗?”一个黑衣人掏出一串钥匙,有几个大点的钥匙大约有一指长。

“这个好!这个好!”贝塔克扔掉了水笔。钥匙要比水笔细一点,而且钥匙是扁的笔是圆的,用来拨开狭窄的玉门当然还是扁扁的钥匙好使。

贝塔克将钥匙串中最长的两个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捏着末端,两柄闪着银光的钥匙缓缓探去,在氙气强光的聚射下,花穴里层叠的嫩肉犹如粉红色果冻般晶莹剔透,美得令人窒息。

解菡嫣虽然闭着双眸,但贝塔克所做得那些无耻下流之事她清清楚楚,还有那不堪入耳的话语更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每一根神经,但她却一动不动更一声不吭地任他摆弄。解菡嫣有点后悔在开罗时的冲动,如果忍着让那些绑架她的人蹂躏,或许身份就不会暴露。如果自己被抓到死亡之塔里,那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了。此时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应该不知道自己还有最后一击的力量,如果能恢复到两成左右的功力或许还有一线机会,但是按着现在的伤势要恢复两成功力还需要不少时间,在此之前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要忍住。

冰冷地钥匙强行的插进了小得犹如针眼般洞口,先是一柄接着另一柄也挤了进去。贝塔克犹如正进行着手术的医生般一脸专注,他凝视静气地捏着钥匙,平端着的双手慢慢分向两侧,终于紧闭着的玉穴洞门缓缓开启,强光向往开启的洞门,照亮了那神秘而幽深的通道。

“往下点,再往左一点,对对,不行还是往上,往上!”贝塔克挥着光柱的方向,他瞪着铜铃般的眼睛,鼻子都快顶到解菡嫣敞开的花唇上。在他的左右拨弄下,被扒开玉穴差不多已经可以容纳下一根手指,虽然看不到底,但已经能够看清有没有那片薄薄的肉膜存在。

“真是没有呵!不是说凤战士都守身如玉的嘛!是不是你练功练得太猛把那东西搞破了。”贝塔克极不甘心地将洞口又拨大了些但最后还是没找到那片他所期望的肉膜。

“算了不找了,老子管你是不是处女。”贝塔克愤愤地将钥匙扔出老远从地上爬了起来。刚起身他就开始脱衣服,他多少清醒了点,知道时间无多,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宝贵。

“把她抬到那块大石头上去,快点,还有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垫下面。对了,把她手绑上,腿不要绑。”贝塔克一边快速地脱着衣服一边指挥道。

解菡嫣闻言睁开双眸,如果被绑住那就麻烦了。但她看到他们用的是一种没有糅进钢丝的普通绳便任他们绑了,因为只要恢复两成功力就能轻易挣断。

贝塔克走了过来,身后衣裤散落一地人。他身材不高却极为魁梧,身上肌肉虬盘横生,一块高高隆起似紧硬的石头。圆桌般大小的巨石上铺满了黑衣,解菡嫣平躺在巨石的边缘。因为黑色的反衬,一丝不挂的解菡嫣显得格外白皙如玉。

两人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按着她细窄的香肩,还有两人抓着她悬在石头边的玉腿,骨肉匀称、修长笔直的玉腿以钝角的姿态伸向两边,少女最隐秘处一览无余。

私处的花唇已恢复了的原本的样子,即使双腿分得如此之开,粉嫩的花唇依然遮掩住玉门,让人无法窥视到花唇里的景色。

“是不是怕了!”贝塔克看到她睁开了眼睛感到极为兴奋:“刚才看你总闭着眼是不是还想恢复点功力好逃走呀!告诉你,这迷药功效有六小时,你别痴心梦想了。如果你再闭上眼睛,摆出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小心老子干死你。”

对于她想恢复功力逃走,贝塔克也是随口一说,他并不知道解菡嫣在到这里前已受重伤,功力已最多只剩五成。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解菡嫣闻言却是一悚,此时自己无反抗之力,如果他再用什么迷药或用更结实的绳捆绑自己,那即使恢复两成功力也无力天了。于是她不敢再象方才那样闭目疗伤,也不再强行掩饰内心的恐惧,自己不能让他生出疑心来。

解菡嫣微微露出恐惧的神情让贝塔克极为满意,自己要征服的是坚强不屈的凤战士,如果象普通女人一样,还没干上就哭泣求饶那才然无味。

贝塔克胯间的阳具虽比不上白虎殷啸那般恐怖,但也算相当雄伟。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了那敞开着的双腿间,巨大的手掌如铁钳抓着她大腿内侧,如长枪般的阳具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刺向柔嫩的花唇。

如鹅蛋般大小龟头顶在花唇间,解菡嫣赤裸的身体不由自地瑟瑟颤抖,在逃出潜艇那一刻她有一种重生般的感觉,黑暗消逝,光明来临,过去的一切屈辱痛苦只是一场噩梦。但没想到,黑暗来得如此之快,自己又一次被钉在了耻辱的十字架上,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暗红色的龟头无情地碾碎了柔嫩的花瓣,紧闭的玉穴虽还坚守着最后防线,但很快也会屈服于那庞然大物的淫威之下。在炙热的龟头将将要挤入奇窄无比的洞口之时,猛烈的进攻忽然停了下来。

在贝塔克的心中无数次想过,如果有机会奸淫凤战士,自己将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和姿势,而此时的方法和姿势太普通,太平常,不足以让自己留下永生难忘的记忆。虽然他已无比渴望进入眼前凤战士的身体,但他用着自己的意志与毅力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在贝塔克的指示下,解菡嫣被从巨石上拖了起来,左右两个男人拉扯着绑在她足踝的铁链,很快解菡嫣悬在了空中,双腿呈一字型分向两边。贝塔克坐在巨石之上,双手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硕大的阳具从象旗杆一样从下至上顶在了已微微敞开着的花唇上。

凤凰是飞翔于九天之上的神鸟,最美的时候也是她们飞翔之时。这是贝塔克的理解,所以他将解菡嫣悬在空中,以飞翔的姿态张开着翅膀接受他的征服。

虽然贝塔克的想象力有点过于丰富,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奸淫从刺激度上来说比方才要强许多。周围那些赤裸着上身的的男人神情充满着极度的渴望,眼神中充满了兽性。方才他们还有机会触碰她的肌肤,甚至可以在不被贝塔克察觉之下,偷偷的摸摸她的肩还有细长好看脖颈下突起的蝴蝶骨,而抓着她腿的则更加幸运,美得不能再美的小腿、精巧纤细的足踝还有那只堪一握的玉足要比肩膀、蝴蝶骨来得更具诱惑。可是现在要不是双手握着空气,要不抓着冰冷的铁链,但眼前的画面又实在太过刺激,这让他们受煎熬的程度竟不亚于悬在空中的解菡嫣。

“我的凤战士,接受你注定的命运吧!让我的长矛刺穿你的身体,你将被我彻底征服!”这个台词并不是即兴发挥,而是贝塔克幻想这个场景时早想好的。

他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地朗诵不禁让在痛苦屈辱中挣扎的解菡嫣也瞠目结舌,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这是她听到朗诵时的第一反应。

当雄浑的声音依然荡在洞穴中时,抓着解菡嫣纤腰的巨掌猛力下按,在巨大的力量作用下赤裸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坠落。既然是刺穿当然要有刺穿的样,一切按照着贝塔克思考过无数次的剧本在演绎,但变故无数不在,导演也会有出错的时候。解菡嫣玉穴洞门极窄,似贝塔克这般瞄也不瞄的挺枪直刺,注定是要失败。暗红色的龟头一头撞在肉壁上,赤裸胴体如垂柳般舞动起来,解菡嫣觉得似被一把大锤重重击中,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贝塔克一看不行却还不肯死心,他再次用蛮力将她的身体往下压。终于赤裸的身体骤然坠落,但贝塔克的心却沉了下去。自己的长矛改变了方向,急速地掠过隆起的阴埠,又穿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巨大的矛头颤颤巍巍地挨在了那微微凹陷的肚脐下。

虽然是失败了,但解菡嫣却以一种更加诱惑的姿势出现在贝塔克的面前。因为挺翘的臀部被压在了贝塔克的大腿上,长长的玉腿于是以一种极美的弧形翘曲起来,看上去更象一对拍动的翅膀。更让贝塔克失控的是突然之间那美丽到极致的双乳横在了自己眼前,顿时他忘记了因为失败而带来的挫折感,开开心心将雪峰顶上鲜艳的花蕾含在自己的嘴里。

半晌,贝塔克的硕大脑袋才离开了她的雪峰,这一次他还算文明,丰盈的玉乳除了沾满了口水外倒没别的损伤。解菡嫣悬空的身体慢慢升高,粗大的阳具又象大炮一般对准了已微微有些红肿的花唇。

这一次贝塔克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再沉浸于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稳扎稳打地开始新一轮的进攻。饶是这样,也足足尝试了两三分钟,粗硕的阳具总算找准进攻方向,随着赤裸身体缓慢地下坠,鹅蛋般大小的龟头终于挤进了奇窄无比的玉穴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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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5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针锋相对第二节白龙鱼服5撕裂般的剧痛噬咬着肉体与心灵,但解函嫣是年轻一代凤战士中的佼佼者,在那艘暗不见天日的潜艇里,为了活下去她逼迫自己产生肉欲,承受住了天赋禀异的白虎殷啸的摧残,所以此时此刻哪怕再痛苦、再屈辱,她也依然咬着牙坚持着,绝不放弃仅有一丝希望。

玉门洞开后已再无阻挡肉棒杀伐进攻的屏障,巨大龟头整个消失在娇嫩的花唇间,贝塔克脑海中浮现无数次幻想过的画面,画面里只有野蛮疯狂的杀戮、只有暴风骤雨般的侵袭,但此时如慢镜头一般的动作姿态让他感受不到征服的巨大快感。

“刺穿吧!我的凤战士!”这次贝塔克朗诵的是简化。随着响彻洞穴的吼声,解菡嫣一丝不挂的胴体急速坠落,粗硕的肉棒以摧枯拉朽之势劈开她身体,刺入了玉穴的最深处,美丽修长的玉腿如同洁白的翅膀般再一次向上扬了起来,而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柔嫩的玉穴已被那烙铁般滚烫的庞然大物塞得满满实实。

浑圆挺翘的玉臀结结实实坐到贝塔克长满黑毛大腿上,解菡嫣忍不住失声叫起来,那巨大的肉棒就象一把利刃将她身体剖成了两半,她觉得阴道口一定被撕开了。她猛然一悚,此时内伤已这么重,如果再加外伤,那么逃生的机会就会越来越渺茫。

虽然万般无奈,解菡嫣低下头将视线转向自己的私处,两人的胯部紧贴在一起,看不到丑陋狰狞的肉棒,肉棒整根都在她的身体里。同样也看不清阴道有没有被撕裂。片刻她的身体慢慢升了起来,肉棒以恐怖的姿态从花穴间显现出来,虽然仍看不清但没有血,那说明身体并没有遭到太过严重的伤害。解菡嫣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目光越过贝塔克蓬乱的头发望向远处的洞门,她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

贝塔克蛮力过人,他双手紧扣着纤细的腰肢,急速地将赤裸的胴体猛地提起再猛地按下。解菡嫣如同一只洁白的天鹅,向两侧伸展的玉腿如同翅膀一般拍动着,而时隐时现出没在双腿中央的丑陋之物又如鳄鱼的长嘴,天鹅被鳄鱼之吻紧紧咬住,徒劳地拍动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走,有一种残缺而又凄厉的美令人惊心动魄。

在一阵狂乱扑动后天鹅终于无力再拍动翅膀,贝塔克如同潜伏在水中的巨鳄般从石头上跳了下来,稳坐泰山般的姿势已不能满足他那越来越强烈的亢奋与饥渴。他双足不丁不八立了个马步,身体屈成弓状然后猛地前冲,巨硕的阳具如同离弦之箭射向敞开的花穴,这一下撞击的力量远大过刚才,随着一声沉闷的肉体碰撞声,解菡嫣赤裸的娇躯一阵乱颤,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

如果说方才白天鹅拍动着翅膀还想重天空,此时就象被鳄鱼拖进了沼泽,开始被无情地撕咬起来来。在狂暴的冲击下赤裸胴体止不住后仰,双腿被铁链牵引着依然保持着平展,但身体却如同大海中的一叶轻舟,在惊涛骇浪中挣扎。晃动中一双巨掌突然攫住起伏的丰盈玉乳,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顽强地迸裂出来,幽深的洞穴中又一次响起贝塔克野兽般嘶吼。

如果不是用真气控制,贝塔克坚持不了三两分钟,但饶是用了真气欲望仍无法控,对于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可不想十分钟就结果战斗。于是他停了下来,一步步地慢慢向后退去,然后慢慢地坐到了巨石上。

“等下你们拉着她转圈,转圈,知道吧。”贝塔克身体挪到巨石中央。他的肉棒牢牢钉在她的身体里,解菡嫣也跟着移动到了巨石的中间。

贝塔克平躺在在石头上,抓着铁链的男人开始围着巨石围圈。铁链牵动着解菡嫣,她犹如在一个舞者,做着一字马的动作在旋转的舞台上,向周围的观众展示着她美丽到极致的胴体。

这也是贝塔克想象过的一个场景。眼前的凤战士是如此的美丽,哪怕是女神也不能与之相比。而她此时此刻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他可以尽情欣赏那绝世的容颜和无瑕的身体,感受肉棒被花穴里嫩肉挤压缠绕的销魂,他感觉太幸福了,把什么要去交差这一茬抛到了九霄云外。

转了数圈后,填满了花穴的肉棒似通了电般动起来,旋转的赤裸舞者跟着也开始前俯后仰高低起伏。开始贝塔克觉得很刺激,但很快又不过瘾了,理想与现实毕竟还是有差别。虽然这个姿势诱惑刺激,他却只能直挺挺像僵尸一样躺着,手腿稍微往上抬抬旋转就会卡住。此时正好盈盈一握玉足从他眼前掠过,他情不自禁地支起身一把抄住,想也不想张开大嘴,把似鲜嫩菱角般足尖一口咬住胡乱地啃了起来。

脚被捏住后拉着这只脚铁链的人停下了脚步,但拉着另一条腿铁链的男人却仍象梦游般继续往前走。解菡嫣的腿和身体开始呈现出了一种极其扭曲怪异的姿态,要不是身体的柔韧性比杂技演员都还强,必然会被扯得筋断骨裂。但饶是如此,她依然痛得叫了起来。拉着铁链的男人一直走到另一个身边才如梦初醒,正当他想往走,贝塔克看到另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竟也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于是他又想也不想一把捏住,一口吐出原来那只含住新来的那个。

做个一字马动作不难,但要将劈叉成一条直线双腿向后并拢一起,哪怕专业的柔术演员也很难做得到。但解菡嫣却摆弄成这个造型,她身体四十五度向前倾着,插在玉穴中的肉棒依然在狂冲乱撞,震得娇躯如被大力摇动的花枝般狂颤乱摇。

这样的画面实在让人喷血,贝塔克的一个手下实在忍受不了冲了过去,双手晃动的玉乳粗暴地揉搓起来,在巨大的推力下前倾身体竖立起来,解菡嫣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折断了。

还好贝塔克及时发现一掌将他打飞,他朝那人吼道:“你想干什么!”那人似葫芦般滚出老远,清醒过来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来了个小插曲倒也没太影响贝塔克的心情,他突然又有了新思路与想法,急不可待地要去实施。虽然有思想准备,但解菡嫣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折腾能力与想象能力,在不到半个小时里自己被摆弄成十多种造型姿势被他奸淫,而且看到他的样子好象还有很多新花招没用出来。

解菡嫣忍得很辛苦,贝塔克也一样,虽然用了真气就象吃了伟哥一样可以延长做爱时间,但毕竟强行改变生理机能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在强忍的状态下贝塔克开始暴虐起来,雪白的玉臀被他蒲扇般的大手打得通红,丰盈高耸的玉乳上更是留下一条条青紫色的淤痕。

他又换了新花样,解菡嫣脊背着地,双腿弯曲向上,身体被弯曲成圆形。贝塔克双手按着她的玉臀用力往下压,直到她的脸几乎贴到了自己的私处,然后他蹲着马步,肉棒开始如打桩机般一下一下刺入玉穴。这也是他想象过一个画面,他要让凤战士最近的距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锐利的长矛是如何洞穿身体。

不得不佩服贝塔克想象力够丰满,在如此近的距离,看着肉棒就么一次次刺进自己的身体,那份难以形容的屈辱异常强烈。解菡嫣惊艳绝世容颜满是痛苦之色,止不住的泪花在眼眶之中翻滚,如夜莺泣血般的婉转的呻吟荡在众人的耳边。

什么是征服,这就是征服。即使是幻想,贝塔克也从没想过凤战士会真正屈服。但看着凤战士痛苦屈辱的表情,听着凤战士充满哀怨的呻吟,还有那比珍珠还闪亮的泪花,这一切已经足够了。贝塔克身体猛地抖动一下,欲望的火山终于彻底暴发,一股炙热无比的岩浆象炮弹一般射进她身体更深处,解菡嫣感到子宫被烧灼般的刺痛,在凄厉的叫声中她的花穴又一次被男人污秽的精液灌满。

疯狂的打桩机终于停了下来,虽然肉棒不再似爆炸般膨胀欲裂,但贝塔克一点也不想把肉棒抽离她的身体。他想,反正已经干了她,干一次和两次没有任何别,虽然已经征服了她,但还没有好好细细地去品尝。想到这里,他搂住解菡嫣的纤腰抱又坐到了巨石上。

解菡嫣心猛地一沉,原本以为可以缓一口气,但看他的样子好象还要继续,她实在是怕了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还会搞出什么新花样来。

刚刚射了精,多少会一丝丝的疲惫感。贝塔克唤来手下,让两个左右抓着她的腿,一个从后面扶着她的腰,然后舒舒服服地斜靠在了巨石上。

“老大!”仍跪趴在地上那个人抬起头用期盼的目光看着贝塔克。

“你好好反思反思刚才做了什么!给我一边呆着。”贝塔克又对另外几个手下道:“你们动起来吧。”

对于低阶的魔教之人来说这样的机会很难得,虽然他们多么想用手去触碰一下凤战士挺拨高耸的雪峰、娇嫩鲜艳的花唇,但有前车之鉴在,虽然胯间的肉棒热得象要爆炸一般,却也只能老老实实按着贝塔克的吩咐,抬动着眼前赤裸的胴体上下跃动。

随着身体的起伏,灌满着花穴里的污物从花唇间渗了出来,顺着着肉棒不断淌落下。虽然人人都知道那是贝塔克的精液,但看上去多少有些象春情勃发的女人流出的爱液。而且因为那些精液让原本干涩的花穴变得无比湿润,这让贝塔克的产生了错觉。在他的幻想中,征服的最高境界是凤战士被自己干得尖声浪叫、淫水四溅,而这个错觉让他似乎看到了几分希望。

在那些抓着她腰腿的男人还没充分感觉肌肤的光滑与细腻,贝塔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杀伐攻掠。这一次他没有将她摆出各种造型,而只用那些相对比较传统的做爱方式。为了撩起她的欲望,他用胡萝卜般的手指拨动着乳尖的蓓蕾,当蓓蕾在指尖慢慢坚硬的起来的时候,他信心大增。但很快他的信心就大受打击,除了乳头硬了点之外她就再无反应,他试着轻抽缓插,试着狂冲乱撞,但却丝毫感受不到她有一丝丝的欲望存在。经过无数次尝试,他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只凭着本能欲望的引导进行着一次又一次大力抽送。

约莫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肉棒再次喷发,浓浓的精液又将玉穴灌满。这一次贝塔克总算把肉棒从她身体里拨了出来,他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撅着浑圆玉臀跪趴在石台上的赤裸胴体道:“我们准备出发。”

解菡嫣已经恢复两成功力,刚才她已经准备动手,但贝塔克突然将她身体翻了过来,这让她没有一击中的把握。此时她希望贝塔克能靠近自己,而且越近越好,这样才有机会。

但贝塔克走了开去,在地上找到自己的短裤准备穿上。突然他那些手下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当头一人道:“老大,我们跟了你那么多年,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贝塔克当然知道他们所说的机会是什么,但自己擅自干了凤战士都有可能受严厉的责罚,如果让手下都上,那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干了还可心说一时冲动,但让手下都上,那就是管束不力,以后都不要在教里混了。

“这不可能,你们别做梦了。”贝塔克斩钉截铁地道。

“求你了,老大。”那些手下磕头哀求。

“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这些人也算忠心耿耿,贝塔克虽有点不忍但他知道此事万万不可。

当头那人抬起头又道:“老大,我们知道这是痴心妄想,我们也不指望能干凤战士,但只要能让我们摸一摸,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贝塔克有些迟疑,摸两下和干完全就是两个性质,何况她还杀了自己两个手下,就是上面知道了最多说手下想泄泄愤而已。

“老大,我们出生入死跟了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答应我们吧。”领头哪个见贝塔克有些迟疑趁热打铁地道。

“好吧,最多五分种,实在憋不住的就一边摸一边撸吧。”贝塔克知道男人只有射了精脑袋才会清醒。

“谢谢老大。”众人喜形于色一窝峰地冲向石台。刹那间,四个人八只手在解菡嫣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乱摸乱捏起来。虽然羞愤之极但解菡嫣还是咬牙在忍,贝塔克离她有七、八米远,此时发难他必会警觉防备。

贝塔克手拎着短裤看着这狂乱的场面,原本凛然不可侵犯的凤战士被那些武功远不如她的男人凌辱,有一种特别的刺激。不知不觉之间小腹又开始升腾起热流,胯间的肉棒又象小钢炮般挺了起来。

“喂,你舔她的奶子可以,但千万不能去咬!”

“你怎么把手指伸到她屄里去了,那不行,快拨出来,我同意你们摸可没同意你去抠她的屄!”

“唉,不让你抠了你怎么去舔了,你没看到她屄还在流老子的精液吗?随你了,随你了,但千万不能去咬!”

看着野兽一般的手下,贝塔克不得不得控制一下,否则把她弄伤了麻烦就大了。

不多时,八只手只剩下了四只,众从纷纷从裤裆里掏出硬得象石头更鼓胀欲裂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妈的,才几下就射了!不要往她身上射呀!”

“你用她脚帮你撸呀,你还真想得出!”

“不准往台子上爬,给我下来!”

“你不是射了,干嘛还撸个不停呀!”

一丝不挂的解菡嫣仰面而躺,两只巨大的手掌似揉面团一般搓捏着丰满的乳房,一人将头深深地埋在她双腿间,厚实的嘴唇吮吸着娇嫩的花唇,发出着吃面一般的稀里哗啦声。另一个紧握着小小的玉足,掌心和玉足间一根香肠似的东西探出脑袋拚命地耸动着。

同一幅画面在不同的人看着有不同的感受,如果是爱她的人,那必是心如刀绞;如果是她的同伴,一定怒火填膺;而在贝塔克看着却是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不管啦,老子要再干一次炮!”贝塔克一把将手中的短裤抛向空中,魁伟的身体如同犀牛一般冲撞过来。他一把拎开还吸吮着解菡嫣私处的脑袋,挺着长枪一般的阳具向沾满着口水和精液的花唇中央刺去。

巨硕的肉棒瞬间刺入了她身体,周围的男人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戳着她玉足足底的肉棒喷发了,揉搓着她乳房的两个也开始狂喷乱射,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向了那洁白的胴体。

解菡嫣还在等,周围四个男人并不足惧,而贝塔克是一流高手,如果不能一击致命,那就会失去最后的希望。男人在高潮的时候的反应最迟钝,也是最挂攻击时机。解菡嫣心中祈祷他不要把自己再翻过来,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她装出极度痛苦的模样高声惨叫并挣扎起来。这让一心想征服凤战士的贝塔克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虽然已经高潮过两次,但他依然无法控制如火山喷发般的肉欲,没过多久他不可逆地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不要!”解菡嫣尖叫着用手反撑起身体,狂乱中的贝塔克情不自禁搂住纤腰抱住了她。

“老子要干死你!”贝塔克狂吼起来。

但很遗憾,死的却是他自己。仰起身的解菡嫣猛地崩断绳,玉腿似蛇一般盘在他的腰间,运起仅剩的功力连接两掌印在他的胸口。

于是贝塔克嘴和肉棒一起狂喷乱射起来,只不过一个是血一个是精液。两掌之后解菡嫣用腿勾着贝塔克腰,娇躯一扭,赤裸的胴体划过一道弧线,等转到贝塔克身前时,她手中已多一把雪亮的匕首。

贝塔克毕竟是一流高手,在匕首刺入胸膛的时候,他垂死一击将解菡嫣如炮弹般击了出去。匕首准确地刺入了贝塔克的心脏,他是不幸运的,也是幸运的,这个世界能几个人能在最快乐的时候猝然死去。虽然死了,他还稳稳地站着,肉棒依然坚挺,浓浓的精液仍从冒着热气的龟头中源源不断地涌出。

贝塔克的垂死一击令解菡嫣伤上加伤,但她还是咬着牙击毙了那些凌辱过她的男人。逃出洞穴后解菡嫣一路狂奔,但很快体力不支昏倒在一片低矮的灌木从中。

************血色般的夕阳慢慢消失在海天相接的尽头,白无瑕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不用头她也知道是来的是蓝星月,她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你每天那么忙,我可闲得好象在渡假。”蓝星月来到了白无瑕身边。毕竟这是极道天使的战斗,她并没太多过参与。两人站在一起,蓝星月齐耳短发穿着宝蓝色衬衣黑色长裤,而白无瑕长发飘逸身一袭白色长裙,远远看她们的背影倒颇以一对正观赏大海夜景的情侣。

“这次作战可不是小打小闹,几千人的战斗不把准备工作做充分点怎么行。

要么不打,要打就一定要赢!”白无瑕侧过头微笑着道。

“你有把握吗?可千万不能小觑魔教的实力。”蓝星月有点担忧地道:“七十多年那场席卷全球的二战就是魔教挑起的,虽然现在他们的实力不能和那时相比,但依然十分强大。”

“放心,我不会轻敌的。如果我不把魔教当作一个对手的,恐怕现在已在去落凤岛的路上了。”白无瑕道。

“要不要我向基地申请一下,多派一些人手来协助。”从这几天了解的情况看,极道天使的确有强攻落凤岛的力量,但蓝星月仍隐隐有些担忧。

“凤能派多少人来?”白无瑕笑着问道。

蓝星月迟疑了一下道:“这我也不知道,大概十几个吧,再多的话可能有困难。”

“你觉得在一场数千人的战斗中,十几个人能决定战局吗?”白无瑕道。

“她们可都是高手,有的比我还强。”蓝星月承认在大规模现代战争中,十几个凤战士确实不能起决定作用,但嘴上却没肯服输。

“你的好意,还有凤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场战斗还是我自己来吧。等打完这一仗我们再好好商量如何将魔教彻底铲除。”白无瑕脸上浮现起必胜的信心。

在白无瑕身上有一种强大的气场,大凡古今中外名将都有这种气场,只要跟着她,哪怕面对十倍、倍的敌人也不会有丝毫的畏惧。身为将门之后的蓝星月从小有着很深的英雄情结,而白无瑕在她的眼中就是一个英雄。

在获知了落凤岛的准确位置后,她第一时间找到大禹山基地的副指挥官秋旭绫,她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兵,她要参加战斗,第一个登上落凤岛。虽然凤的人数并不多,但通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以的凤的影响力调动几个军和一些舰船没什么太大难度。但没想到秋旭绫的答复是:现在的局面很复杂,圣凤姬冬赢忽然失踪带来的影响极大,而且我们只知道了落凤岛的位置,对很多情况还不了解,所以攻打落凤岛的事要得缓一缓。这如同一盆冰水浇在蓝星月的头上,她冲着秋旭绫道:你知道落凤岛上关着多少我们的姐妹吗?你知道她们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以前我们是不知道落凤岛的位置,只能干着急,但现在我们知道了,难道还要我们这样坐着等吗!秋旭绫一直沉默不语,最后给她逼急了才说了一句:这是上面的意思。这让蓝星月再无话可说。

或许因为蓝星月的情绪问题,秋旭绫不仅没让再参与落凤岛的事反将她派去了香港。没想到峰路转,极道天使竟然准备攻打落凤岛。这一下,白无瑕在她的心目中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在飞机上蓝星月没有抗拒她的越轨之举,很大原因是白无瑕用了精神力量,让她如吃了春药一般稀里糊涂失了身,但当她把白无瑕当成是个英雄后,蓝星月的心里慢慢地开始接受了她。

在凤中同性之爱也不并少见。因为身怀绝世武功,世俗男人很少能走凤战士的心灵,而与魔教的战斗非常残酷,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考虑情爱。在严酷的战斗中,同生共死的友情在某些特定的环境或特殊的事件中会升华成一种爱,这种爱有的和欲望相连有的和欲望无关,但却已经超越了友情。

不过因为传统观念所束缚,这样的情况并不多,但在另一类凤战更容易产生同性之爱。为了能左右政府,也为了保护和凤同一阵线的高官,很多凤战士成为这些家庭的一员,因为凤战士年轻的较多,所以嫁给高官本人不多,大多是成为他们的儿媳妇。虽然当这样的任务来临,总有凤战士挺身而出,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每个人心中都会极度压抑。

官二代中品行端正的是有,但更多的却是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可以想象,当高傲的白天鹅和丑陋的癞蛤蟆生活在一起,白天鹅将会多么苦闷。这些凤战士因为对男人的极度厌恶、心中的无比怨愁需要倾诉,所以更容易与别的凤战士间产生超越友情的爱。

白无瑕望着在夜色中英气勃发的蓝星月,她眼波似秋水,嘴角含着笑意,精雕细琢般的五官让她看上去美得如同夜空璀璨的星星,更让白无瑕心动的是此时她的脸上洋溢一种崇拜之色。白无瑕的呼息急促起来,一股强劲的暖流刹那间在身体里涌动起来。

白无瑕微微侧身,优美而细长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肩膀,蓝星月不由自地扑进了她怀中。两人亮得如星星的般的双眸对视着,白无瑕微微地低下头,娇艳的红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个绝世美女的深吻就如同她们的人一般也是那么惊世绝伦。

虽然从形象上来看,英气逼人又是短发的蓝星月更男性化一些,但实际却是白无瑕一直占据导地位。在热吻中,白无瑕将她的宝蓝色的衫衣从裤腰中拉了出来,一颗一颗解开衣衫的扭扣。

“我们进去好不好。”蓝星月把头向后仰了仰有些羞涩地道。

“这里是船的最高处,能看到我们的只有星星和月亮。”圆圆的月亮挂在如黑色天鹅绒般的夜空中,柔和的月光笼罩着她们,在淡淡的月色光晕中相拥的她们有一种虚幻的美感。

这几天来白无瑕虽表现得镇定自若,实际压力也十分巨大,她非常清楚那些为钱卖命的佣兵并不可靠,而且在他们之中很有可能伏有魔教的眼前,她必须改变方案,重新制定作战计划。获得双生之门的力量才一年时间,虽然那些人听命于她,但并没将这些力量完全消化融,这使作战方案在推进过程中遇到了很多的阻力。还有今天那个老巫婆一般的女人打来电话,说预感到凶险向她逼近,这更让她莫名的心烦。因为巨大的压力,白无瑕不想到封闭的舱房,在这甲上面对着星空和大海才能自由地呼吸、才能彻底地释放。

蓝星月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意却没有坚持,虽然她看上去英气十足很有决断的样子,其实她的性格中有着优柔寡断的一面,否则当年也不会差点失身于那个她并不喜欢更毫无骨气的高干子。

宝蓝色的衬衣敞了开来,白无瑕双臂环绕到蓝星月的身后,娴熟地脱去了绛紫色的文胸,雪白高挺的玉乳在夜色中闪着如月亮一般的柔美光泽。

白无瑕纤细的手掌按在巍巍雪峰上,在豆蔻红指甲的点缀下,圣洁的雪峰显得格外妖娆艳丽。紧接着,镶嵌在雪峰之巅那绚丽迷人的红宝石被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片刻红宝石显现在了唇边,细巧的舌尖开始轻轻拨弄起它,如花骨朵般的蓓蕾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挺立起来,似一朵惊世骇俗的奇花即将绽放。

蓝星月感到胸脯传来一阵阵的酥痒,如果在舱房里自己会去应她的爱抚。

但此时站在空旷的甲上,虽然这是船的最高甲,但她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人在窥视她们似的,所以她即不想扫了白无瑕的兴,但却也羞于做出什么动作来。

蓝星月的感觉没有错,虽然这是甲的最上层,但位于船后方的巨大烟囱却比甲要高上许多。在一片黑暗中,凌梦蝶坐在烟囱的最高处,她一身黑衣,双腿悬挂在烟囱的外面,胸前挂了个高倍红外线望远镜,脸上满是泪痕。

自从蓝星月来了之后,她明显感觉白无瑕对自己的态度变了,而且白无瑕一直对那次她进入过蓝星月的身体耿耿于怀。她想告诉她,不是她想的那样,自己当时执着于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喜欢她,更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希望证明蓝星月只是属于自己和她两个人的一件玩具,而最后她发现成为玩具不是蓝星星而是自己。

或许因为蓝星月反应不怎么热烈,白无瑕心中涌起一种烦闷的感觉,她一边亲吻着她的乳房,双手慢慢下滑,拂过平坦小腹解开长裤的钮扣。紧身长裤并没有因扣子松开而滑落,但细小的手掌却沿着裤腰如蛇般蜿蜒而入。蓝星月浑身一颤,微微带着凉意的小手越过自己的耻丘覆盖在了花唇之上。没有太多的找,那只柔软细滑的小手找到了自己的花蒂,顿时一般电流般的奇痒从花蒂间传来,她修长直立的双腿禁不住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这是白无瑕的风格,要么不进攻,一进攻就找准软肋一击致命。经过多次尝试,她知道花蒂是蓝星月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触碰就会激起她强烈的欲望。

渐渐地花蒂也在她的指尖坚硬起来,两片柔软的花唇也开始如海风一般温润而潮湿。

因为她低着头,没看到蓝星月此时柳眉微蹙,虽然说不上恼怒但也决不是什么欢愉的表情。白无瑕已经不止一次地说喜欢自己,但她依然有些怀疑。她无法理解白无瑕为什么对欲望的渴求会是那么地强烈。

她倒也不反感白无瑕用那根代表男人阳具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但当自己汗流浃背娇喘吁吁欲望渲泄殆尽时,看到她的眼神依然狂热而渴望,自己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疲倦,这不是身体的疲倦,而是心的疲倦。同样她也喜欢两人互相亲吻对方的身体,但凡事也得有个度,白无瑕特别喜欢自己亲她的私处,但亲个三两分钟她不介意,但超过十分钟她就会觉得烦,虽然在她恳求的目光下还会再坚持一会儿,但心中必定会有些不情不愿。

这几天,白无瑕暗示过蓝星月希望她留在她的房间里,但蓝星月却一直没答应,因为她实在有点怕了她。而且她还发现,自己离开白无瑕的房间后,有时凌梦蝶还会进去。她想,凌梦蝶毕竟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而且这两天看到凌梦蝶一直阴着脸,想必也是自己的缘故。自己并没有要独占白无瑕的意思,得来<BBZR/>就在一起,不来也只有散,一切都看天意、看缘分。蓝星月想虽然这么想,但爱总是存在着唯一性的要素,所以多少会影响心境。

有时蓝星月会想,自己会不会是她的一件玩具,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玩具。

要不是白无瑕要去攻打落凤岛,要不是她身上的那种英雄气质吸引着她,蓝星月可能已忍受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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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6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针锋相对第二节白龙鱼服(6)“你好象不高兴?”白无瑕抬起头看到了蓝星月若有所思的表情。

“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蓝星月收起纷乱的思绪展颜露一笑。

“在想什么事,能告诉我吗?”白无瑕察觉到她似乎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也许大战在即有些压力吧。”蓝星月找到了借口搪塞道。

“真的没别的事?”白无瑕不是太相信。

“真的。”蓝心星月道。凤战士都有一种极强的自我牲牺精神,只要白无瑕愿意去攻打落凤岛,解救被关押在岛上的姐妹,蓝星月愿意为让她做任何事。

看着蓝星月认真的神情白无瑕放下心来,刚才一番挑逗蓝星月倒没什么,而她的欲望却已象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她低下头,红唇又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白无瑕虽然只比蓝星月高两公分,但她穿了镶了钻的ChristianLououtin高跟鞋,鞋跟高度超过八公分,而蓝星月穿的是普通的坡跟皮鞋,所以白无瑕看上去要比她高半个头。在她的居高临下的女王气场下,蓝星月能做得也只有顺从接受。

当两人唇分,白无瑕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道:“亲亲我下面,好吗?”

虽然是恳求的语气但蓝星月总感到隐隐象是命令,而且白无瑕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在往按,力量很小但意思很明确。犹豫了片刻,蓝星月还是屈腿缓缓地蹲了下去。

白无瑕穿了一件款ZUHAIRMURAD水晶薄纱礼服长裙,洁白如玉、修长丰润的双腿在薄纱中若隐若现曼妙无比。这袭白裙是白无瑕是房间后换上的,她希望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蓝星月的面前。

蓝星月望着一直拖到地上的轻纱,感到有些不知从何下手。面对如此诱惑到极点的美腿,如果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毫不犹豫地去撕开纱裙,但蓝星月却是一个女人,白无瑕让她心动的不是容颜而是她的无畏和自信。

白无瑕看到蓝星月有些发愣,自己三下两下把纱裙撩了起来盘了在腰间,然后又用极快的速度将纯白色LaPerla蕾丝内裤拉到了膝弯。

虽然都是女人,但每当白无瑕的私处坦露在她面前时,蓝星月总会有一种震撼的感觉。白无瑕的私处如同婴儿般光洁柔嫩,是传说中的白虎之穴。虽然少了黑色的点缀,却一点不让人感到怪异,反而会让人会情不自禁地用见过最美的东西、最美的景色与相比,而比较的结果只能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蓝星月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唇贴在了白无瑕的美丽花唇上,轻轻地吸、轻轻地吮、轻轻地手舌尖撩拨,片刻间纤薄的花瓣丰盈起来,如露珠一般的花蜜如涓涓细流渗入她的唇齿之间。

约莫过了半晌,白无瑕突然轻轻地推开她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就来。”望着她快步走向舱房的背影蓝星月暗暗叹了一口气,在这露天甲上欢爱着实让令她很是不适。

白无瑕来的时候手上拎了个水晶色的按摩棒,这是瑞典LELO公司特制产品,价格高达五万美金。蓝星月已解开了钮扣的长裤和亵裤被褪落到了膝弯,b发出轻轻“嗡嗡”声电动按摩棒从身后缓缓进了她的身体,强烈的刺激加上羞赧让她禁不住呻吟起来。

虽然蓝星月心中有些不情愿,但在欲望的作用下她还是亢奋起来,但当她到达肉欲的巅峰之后各种负面情绪开始慢慢的滋长,而今晚白无瑕的欲望却似火山般猛烈,蓝星月忍了有大半个小时却依然看不到结束的希望。

“我有点累,想去休息了。”蓝星月终于缓慢而坚决地推开了白无瑕。

望着蓝星月离去的背影,依然沉浸在肉欲中的白无瑕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神情阴郁地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远处的凌梦蝶抹去眼水俏脸浮现出希冀的神情。

************埃及,拜哈里亚。

解菡嫣从昏迷中苏醒,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桃红色的大床上,离床不远一个长着亚洲面孔约二十多岁的少女正对着一面镜子在化妆。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解菡嫣坐了起来。

“你醒了啦。”少女放下手中的粉饼道:“我早上晨跑的时候看见你昏倒在草丛里就把你带来了。你是什么人?是游客吗?怎会穿着男人的衣服?是不是被打劫了,看你的样子好象既被劫财又被劫色的样子。”

“是呀。”解菡嫣随口答道,她这种情况也只能用被打劫来解释。

“那还好遇到我,你是中国人吧,我也是,谁让大家都是中国人,在异国他乡落个难总要互相帮助的。不要急,等我化完妆我带去警局报案。”少女拿着粉饼又往脸上开始扑了起来。

“不行,不能去警察局。”在这拜哈里亚到处是魔教的眼线,去警局那是自投罗。

“为什么?”少女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这里是什么地方?”解菡嫣感到这间屋子的布置得有些异样。

“这里呀,你看不出来吗?这里是个妓院。”少女说道。虽然隐隐有些预感但听到少女的答解菡嫣还是吃了一惊。

少女看到她的表情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埃及妓院是法的。对了,为什么不去报警?”

解菡嫣心中急速地转着念头犹豫了片刻道:“我是偷渡过来的。”

“啊!你和我一样都是偷渡过来的呀。难道……难道你也是来这里赚美元的么?”少女露出惊讶的神情道:“你这么漂亮,在国内难道赚不到钱吗,还要跑来这里。”

解菡嫣注意到那个少女长相虽然一般但身材却极好,她想了想道:“我在国内得罪一个黑道大哥混不下去了,别人说这里赚钱容易就跟来了,哪知道埃及这么乱,刚到就遇到黑吃黑,差点都没命了。我现在不能来,一旦被遣返去肯定没命。”

“这样呀。”少女抓了抓头道:“哪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我能不能在你这里先住几天。”无论下一步如何行动她都需要有几天养伤的时间。

“这可不行,过会有客人来,到时你在这怎么办?”少女为难地道。

原来这个房间不仅是她的住所还是接客的场所,解菡嫣顿时无语,如果现在出去被魔教发现的机率极大,而此时自己内伤未愈根本没有一战之力。

“这样吧,那边有个储物柜还蛮大的,要不等下你就先躲里面吧。大家都是中国人,有难的时候总要帮的。”少女道。

“那真的谢谢了。”解菡嫣顿时大喜,少女的率直仗义让她心生好感,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小桃好了。那你呢?”

“小嫣。”解菡嫣答道。

“你肚子饿了吧,我给你拿些吃的。”小桃起身从柜里拿出一包烤面饼递给解菡嫣,说道:“这叫Eish,外脆内软蛮好吃的。”

解菡嫣接过饼拿了一个起来放在嘴里,味道还真不错,几个饼下肚又喝了点热水精神好了许多。

“这个,这个妓院大吗?”解菡嫣说到妓院这两个字总觉得有些别扭。

“蛮大的,你是不是想问象我这样的有多少人吗?告诉你吧,一共有六七十个呢。”小桃答道。

“那中国人是就你一个吗?”解菡嫣又问道。

“哪会,做我们这一行总要结个伴有个照应,我们一起过来的五个人。”小桃道。

“你们是自愿来的,还是被拐买来的?”解菡嫣犹豫了半晌又问道。小桃看上去最多只有二十出头的,在国内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还上大学,她总觉得她不应该是出买肉体的风尘女子。

“当然是自愿来的,在国内桑拿做个全套只能赚3块,这里一次至少能赚5美金,钱来得快多了。做个一年去就是个万富翁,买套房做点小生意,生活也就有着落了。”小桃笑嘻嘻地道。

解菡嫣无语,作为一个凤战士,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的女人会因为金钱而出买肉体,但她并没有因此而瞧不起她。不知为何,她觉得小桃的笑容里似乎隐藏着一丝苦涩,看来从事这个行业并没有她所说的那么轻松。

************埃及,开罗。

埃及博物馆位于尼罗河东岸,是世界着名的博物馆之一。入夜时分,博物馆闭馆,一个长着亚洲面孔年约三十多岁女子走出博物馆的大门。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风华绝代的美丽让人一见就难以忘怀。那女子沿着尼罗河边缓缓而行,几个体型彪悍的男人悄悄地跟在她后面,而她悠闲地欣赏着夜景浑然不知。

在走过一片僻静的树林,那几个男人加快了脚步冲了上去将她围在中间。领头的男人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在她雪白的颈上,他冲着女子恶狠狠地说着阿拉伯语,在这样的场景下他无论说的是哪国语言意思只有一个:不要动,动就杀了你。

那女人好象是吓傻了,惊世脱俗的美丽面容竟一点表情都没有,她的目光仍着尼罗河的夜景,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领头那男人看着她淡漠的神情突然感到一阵刺骨寒意,心底不由自地有些莫名的恐慌与不安。

还没等他再作思考,他的同伙挟着她的手臂将她往密林里拖去。领头那男人怔了片刻随即跟了上去,望着被拖着倒行的她那绝世的容貌和窈窕的身形,强烈涌动的肉欲驱走他心中的惶恐与不安。

自从在军方的干预下,穆尔西下台,上台的军政府扮演了超法律的角色后,埃及的治安就变得越来越差。失去了法律的约束,象这般明目张胆掳掠奸淫比过过去多了许多。

女子拖入了密林深处,她被紧紧按着靠在一根大树上,领头那男人如野兽般冲了过去,在裂帛声中上衣被撕成两片,那男人毫不停顿,衣裙很快化为碎片,当她一丝不挂地坦露在他们面前时,那些男人又一次被震撼了。这是他们生平见过最美丽的身体,高耸的雪峰、纤细的腰肢、修长而圆润的双腿,所有的一切只能用艺术两个字来形容。

领头那男人一手握着她丰盈之极的玉乳,一手急不可耐地解开裤档,片刻间小钢炮般的肉棒从裆里蹦跳了出来。眼看这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的女子就要被强暴,但她既没有害怕也没有痛苦,依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那女子的修长白皙的腿被高高拎起,粗硕的肉棒向着她隐秘的三角地带狠狠刺去,在肉棒快到触碰到那一抹极为鲜艳的红色之时,一个黑影悄然无息地来到那男人的身后。刹那间,挟持那女子进树林的几个男人已萎顿倒地,连哼都没哼一声都已命垂黄泉。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颇为英俊,她也和那女子一样有着亚洲面孔。两人默默对视,片刻那年轻人转移了目光,他微微一躬身道:“我是法老王座下战争之神司马莫,请原谅我的鲁莽,虽然我不知您这么做用意是什么,但您既然来了这里,我有义务不让你受这些宵小的侵犯。”

“这些不是你们的人吗?你们不是常用这种手段来测试那些长着亚洲面孔漂亮女性是不是你们的敌人?”那女子依然一丝不挂,她没去遮掩身体上稳秘而是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虽然那女人口吻平淡,但司马莫却感到一种如山般的沉重,饶是她的身体是那么有诱惑力但他却不敢多看,他定了定神道:“我不否认我们的确这么在做,但这些人不是我们安排的,您也知道现在这个国家比较动荡,治安比较差。”

“现在这个时局也是你们的所为吧?”那女子问道。

“那不是,您知道埃及的军事力量并不强,对于我们来说没什么大的作用。

而且我们的基地在这里,我们也不希望家门口变成一个战场。法老王已经介入政局,相信用不了多久时局就会平稳下来。”司马莫恭敬地答道。

“昨天那个电话也是你打的吧。”那女子问道。昨天她在希尔顿酒店的酒吧里结识了一个专门来猎艳男人,两人喝了很多酒,那男人看她醉了便带她去了房间,眼见就要得手时,那男人接了个电话就面色大变逃一样的离开了。

“是的,他是当地一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他在你的酒里下了药,虽然我知道那些药物对你不用起什么作用,但就象此时虽然我也不理解,但却不允许他侵犯到您。”司马莫答道。

“用暴力征服女人不正是你们所钟爱的么?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那女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们并没有什么您说的正义感,我们崇尚力量,我们的终极目标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但是人总会有本能欲望的存在,我们不屑也没有时间去和世俗的女子谈情说爱,所以就会用暴力来发泄欲望。对于我们来说,那些世俗的女人就如蝼蚁般的存在,面对蝼蚁没有什么道德可言。而昨天、今天的那些男人,对于您来说他们是蝼蚁,所以您可以为所欲为,但他们却没有这个资格。”司马莫娓娓地答道。

“那我们对于你们来说不能算蝼蚁,你们不是一样也用暴力。”那女子又问道。

“你们当然不是蝼蚁,你们是我们的敌人,但正是因为你们是值得尊敬的敌人,而且又比那些世俗的女人要漂亮千倍,所以你们对于我们的诱惑力大得不可想象。至于用暴力,那也是能够征服和得到你们的唯一手段。”司马莫道。

“那倒也是。”那女子点头表示同意道:“人总是习惯从自身的角度去看待问题,有时我也在想,我们作了那么大的牺牲去守护那些被你们称为蝼蚁的生物是不是值得,所以在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我想先去做一只蝼蚁,去感受一下蝼蚁的人生。”

“你是基于这个理由才这么做的呀。”听了她的解释司马莫恍然大悟却又为她这种离奇之极的想法所震惊。

“是的,现在对你来说我就象一只蝼蚁,你可以凭着你强大的力量做你一切想做的事。刚才你只看了我一眼就不看了,是我没那些年轻的凤战士有吸引力还是你有点怕我?”那女子的话语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

“不是,您怎么会没有吸引力呢!”司马莫把目光转到了她身上,望着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他的心情只能用震撼来形容,而震撼之后滋长蔓延的欲望也是那样的真实。

他定了定神道:“虽然您想体验一下蝼蚁的感受,但在我眼中你绝对是如女神一般有存在,我无比地渴望得能得到您,我不敢用征服这个字眼,只能说得到或者占有。我心中的渴望程度是您无法想象的,能够得到您甚至冒着被您毙于掌下的风险我都会一试。但是您这一次来并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我们的贵宾,是我们的朋友,对于贵宾和朋友我们需要尊重,即使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也得等您和法老王会唔过再说。”

“我欣赏你的克制力,既然你没这个想法,那么就让你的手下给我找套衣服来。”那女子微笑着道。

“好的,我都把这给忘了,真是非常报歉。”司马莫头冲着黑暗的树林大声道:“去买几套最好的衣服来。”黑暗中有人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听到极轻离开的脚步声。

“给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意兴阑珊,这样吧,明天我就去拜哈里亚和法王老个碰个面吧。”那女子斜靠在树上慵懒地道。

“是,那我马上和法老王联系。”司马莫躬身道。

在一片黑暗的密林中,衣着齐整的司马莫有些紧张地面对着一丝不挂却又神情自若的的绝世美女,而在他们同围横七竖八躲着几具尸体,这画面着实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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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7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针锋相对第二节白龙鱼服(7)落凤岛。

夕阳西下,落凤狱的铁门缓缓打开。凶魉、鬼魑望着走入大门的冷雪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虽然落凤狱中的凤战士个个是绝色美女,但冷雪倾国倾城的容貌依然令他们心动不已。

“我奉罗西杰大人之命来带一号囚室的冷傲霜。”冷雪冲着鬼魑微微一笑,随后道。

在成功破坏落凤岛电子屏蔽后接下来她想做两件事,首先是设法与凤取得联络,其次就是找到进入落凤狱的方法和解除抑制凤战士潜能的药物。能与外界联络的电讯室不仅守卫严密,而且还需要密码,暂时还没有机会。而后一个任务,凶魉、鬼魑是关键,但他们不象邪魅,和自己没单独的接触机会,一下子也找不到突破口。

“好,请跟我来。”矮胖的凶魉领着她走入牢狱的深处,高瘦的鬼魑跟在后面。

囚室的门打开,冷雪看到了赤身裸体被镣铐紧锁的姐姐。再度相逢,姐妹俩心潮起伏但表现得平静如常。鬼魑拎着个金属箱子走到冷傲霜的身边,他从箱内取出针筒和一个小瓶,然后熟练地拧开瓶盖,将瓶内透明的液体吸入针筒。

“这东西真的管用吗?听青龙大人说这些女人个个身怀绝技,万一这药剂失效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冷雪问道。

“放心,不会失效的。”鬼魑将针头扎入冷傲霜的大腿药物注入她的身体。

“那就好。”冷雪抚了抚胸口作放心的样道:“凶魉大人、鬼魑大人,两位好象不怎么来极乐园嘛,是走不开吗?”

凶魉呵呵一笑道:“你可别再叫我们什么大人了,你现在可是青龙大人的人呢,我们都还要你多多关照呢,你直接叫我们名字得了。”

“直接叫名字那可不行,你们不嫌弃我就称呼你们大哥吧,凶魉大哥你看行吗?”冷雪浅笑嫣然顾盼生姿,一声大哥叫得凶魉骨头都有些酥了。

“行行,就叫大哥好了,过去我们极乐园的确去得很少,但是现在有妹妹在了,我们当然是要去,鬼魑你说对吗?”凶魉笑着嘴都有些不拢了,一旁的鬼魑也连声附和。

冷雪指了指冷傲霜道:“不过想想也是,极乐园里那些姑娘还真没一个比得上她,所以我请是请你们来,但到时候别说小妹我招待不周呵。”

“不瞒你说,在落凤狱里关着的这些人里面,就只有这个我们兄俩都没上过。”凶魉摸摸头皮不无遗憾地道。

“为什么?我觉得她可是这些人里最漂亮的一个。”冷雪问道。

“就试因为她太漂亮,所以魔僧大人下令不许我们碰她。而且她也不象别的人,三天两头会被带出去,她来这里一年了,除了魔僧大人只有上次神煞罗西杰上过她。”凶魉道。

冷雪注意到凶魉在提到神煞罗西杰的时候表情有些忿然,雷破对罗西杰不满必然也会影响到他手下,但罗西杰作为法老王的心腹地位超然,不要说凶魉就连雷破对他的嚣张也不敢多言凶魉、鬼魑将冷傲霜装入一个铁笼,笼子的高度不到一米,人在里面只能屈辱地跪伏着。望着被抬出囚室的姐姐,冷雪的心情沉重无比,今夜又将再一次地考验自己忍耐的极限。

极乐园最豪华的贵宾间内,端坐在沙发上的神煞罗西杰神色有些阴郁。今天无敌帝皇圣刑天亲自指令他,武圣牧云求败必须交出白霜,如果武圣不听从命令的话,可以用一切手段逼他就范,但却不能杀了牧云求败或白霜。杀一个人和生擒一个人难度天差地别,何况对手还是有武圣称号的牧云求败,虽然已经埋下了一枚棋子,但他还是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天竺魔僧阿难陀至今未归,极道天使攻打落凤岛在即,作为目前岛上地位最高的人,承受的压力必然也是最大的,再加上这一桩棘手的任务,罗西杰更感到压力倍增。

人在压力巨大的时候往往也会滋生出强烈的欲望,所以下午他又把冷雪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当罗西杰看到她臀上的红肿的鞭痕时,心情更加烦闷。虽然她有点象多年前喜欢过一个女孩,但他并非有什么怜惜之情。他的烦恼是因为青龙雷破,雷破鞭打的是她,其实是在向自己表达强烈的不满。作为五神将之首,居然对一个女人如此迷恋,这让罗西杰感到极度地失望。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再多说也没什么意义,雷破在落凤岛多年,在这关键时刻不可能弃他不用。他对自己不满倒也无所谓,但难保不会影响即将打响的战役,这是他最头痛的地方。

因为极度的郁闷,所以即使胯下的绝色尤物激情如火,罗西杰依然感到无法满足。突然他想起了冷傲霜,想起了她虽冷如冰霜却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于是罗西杰命令冷雪将她带出落凤狱。

雷破第一时间获悉了罗西杰的命令,但他并没有去阻止。雷破知道无论他对罗西杰有多大的不满,凭着自己的地位是无法撼动得了他。但天竺魔僧阿难陀来,当他知道一直不容别人染指的冷傲霜不仅给罗西杰上了,而且还被带出了落凤狱,他必定会恼怒,也只有阿难陀才能让嚣张之极的罗西杰忌惮和收敛。

房门开了,罗西杰还以为人带来了,抬头一看进来的却是蛇神李德乔。

“有什么事吗?”罗西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

“听说落凤狱中最漂亮的凤战士要来,我想,我能不能看一眼呀。”李德乔小心翼翼地道。除了神煞罗西杰之外,法王老的手下大多冠以埃及神灵的名号,而以动物神命名的相对比较低阶,但因为李德乔是罗西杰唯一的子,所以罗西杰对他十分器重和信任。

罗西杰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坐,想看就看看吧,对了,把你那些宝贝拿来,或许等下用得上。”他想起冷傲霜那如冰霜般的神情,上一次是用了春药,这一次得用些别的什么东西来刺激一下。

“好的,我马上去拿。”李德乔兴奋地蹦跳起来小跑着离开。在他离开的时一个侍从进来禀报说冷傲霜已经带到,梳洗后马上过来。

冷雪推着被铁链锁铐的姐姐进了浴室,一路上因为有守卫在旁,不要说言语就连眼神交流都很少。而此时虽然没有旁人,但极乐园里除了少数几间的贵宾房外到处安装着摄像头,这间浴室也不例外。

浴室非常豪华,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圆型浴缸。冷傲霜坐在了浴缸的边沿,双腿浸在热水中,冷雪半蹲着,用抹着淋浴液毛巾擦拭着姐姐赤裸的身体。她心中苦涩难当,一年了,受尽凌辱的姐姐都没好好洗过一个热水澡。

冷雪的手指在毛巾的遮挡下在悄悄地在姐姐背上写了几个字,姐姐赤裸的胴体微微轻颤,她知道姐姐听到了她想说的话。

“我想你。”千万言语汇聚成简简单单三个字。

浴缸里热水升腾起着雾一般的蒸汽,如同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在两人身上,朦胧中她们是那么地美丽,就象落入凡间的仙子。

雾气越来越浓,冷傲霜反铐在背后的纤纤手掌悄悄搁在妹妹的腿上,指尖轻轻地划动应道:“我也是。”写完了这三个这冷傲霜又写道:“你太傻了。”

身在落凤狱中的她也思念着妹妹,但她没想到姐妹竟以这样的一种方式重逢。虽然每一个凤战士都有为信仰献身的觉悟,但目睹自己的亲人被淫辱,冷傲霜依然感到深深的切肤之痛。

“挺住,就会有希望。”冷雪想了想写道。

“放心,照顾好自己。”冷傲霜应道。

冷雪竭力控制着如波涛般汹涌心绪,自己有太多的话想和姐姐说,但此时一定有人从监控屏上看着她们,任何的细小疏忽都有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之后两人便不再以这种方式进行交流,她们心灵相通,此时已无需更多的言语。

************埃及,拜哈里亚,沙漠中。

黄昏时分,一辆悍马越野车在沙漠中疾驶。远方,一座座连绵的黑色的山丘突兀地屹立,如同大海中的礁石。越野车在山脚下停了下来,法老王座下战神司马莫从副驾驶室跳了下拉开了后座车门。

“法老王在山顶等您。”司马莫垂首恭敬地道。

“我知道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绝色女子下了车。

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裙装,裙装是法国LANVIN当季款,那天司马莫的手下从开罗CityStar货物商店买来的一大堆顶级名牌服饰,这件算是最素雅的。这身裙装很好体现了LANVIN的风格:轻松、舒适和随性。

但在司马莫的眼中,她就象一柄被华丽绸缎裹着的无鞘之剑,再婉约柔和的装束也遮掩不住那绝世的锋锐。

那女子不疾不许走向黑色山丘,虽然一路怪石嶙峋,她却似闲庭散步般轻松自如。不一刻那女子登上了山顶。山顶之上有一片方圆十丈的平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负手而立眺望着天地相连处那一轮血红色的夕阳。

“你来了。”那男子缓缓转过身。他一头如狮子般的蓬松卷发,浓眉怒目,高鼻大口,模样极为威武。

那女人微微一笑道:“法老王?”

“正是。”那男子嗓音低沉隐隐流露着王者的威严。

“倒还蛮象的。”那女子淡淡笑着道。面对那帝王般的男人的威势,她浑然未受任何影响。

“什么意思?”法老王浓得似墨般的双眉紧皱。

“没什么意思,就是说你蛮象法老王。”那女子指了指了远方,那里有一座残破的金字塔遗迹,说道:“很象埋在那里面的人。”

“是吗?”听了这带有调侃戏谑的话语,法老王冷哼一声脸色沉下来,那种无可匹敌的威势让空气都似乎凝固起来。

“对呀,难道你觉得不象吗?”那女子依然淡然微笑着。

“你觉得象就象吧。”法老王按捺下隐隐的怒气道:“虽然我们曾是敌人,但我希望你能抛弃过去的仇怨,我们能互相信任。”

“我没说不信任你们呀,如果抛不开那些仇怨的话,我今天也不会站了这里了。”那女子道。

“那就好,我希望我们能精诚作,携手共创大业,不知你意下如何?”法老王神情开始松驰了下来。

“和你吗?”那女子道。

法老王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道:“对呀。”女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神情慢慢开始转冷。法老王不由疑惑地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我得杀了你。”女子说的是杀了你,但语气却象是请你吃饭般普通平常。

“你在开玩笑吧!”法老王沉声道。虽然此时的她依然淡雅如兰,但隐藏深处的锋芒却已让他如临大敌。

“你不了解我,我从不开玩笑。”女子优雅地向他缓缓走去。

“你在找死!”法老王怒吼着双掌一错向那女子攻去,人尚未到强劲的掌风已令她的长长的裙摆狂乱地舞动起来。在漫天的掌影之中,那女子莲步轻移,看似如惊涛骇浪中的小舟,但却屡屡的有惊无险。

激战中法老王神情急变,她武功之高超乎他的想象,表面看自己占了上风其实不然,只要自己攻势稍有停顿,就是她反击之时。但法老王还是低估了她,她的反击要比预料得更快,在他攻势尚未竭之时,她纤纤玉手以匪夷所思的角度穿过重重掌影,利剑一般刺向了他的胸膛。

掌未到但剑气却侵入法老王的经脉令他无法动弹。“原来真的不是玩笑。”

处在生死边缘的法老王陷入了绝望之中。

************夜色降临,小桃让解菡嫣躲入了储物柜体,然后浓妆艳抹穿着性感的衣服离开了房间。柜子拉门间有一条细细的缝隙,透过缝隙刚好看得到那张粉红色的大床。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小桃带着个高大的阿拉伯男人来了。两人相互调笑着脱了衣服上了床,小桃跪伏在那男人的双腿间,将那男人胯间高耸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解菡嫣看到这一幕时便把头往后靠在柜壁不再去看,但媾之声依然清晰可闻。

她突然觉得心中堵得慌。象小桃这样率真可爱的姑娘真的不应该在这里,但她知道,不仅是这里,在中国、在全世界有千千万万个象小桃这样的姑娘。她们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吗?她想应该没有一个女人生来就想做妓女。但这是一个金钱至上世界,有太多的人把金钱看得比尊严更重要。

在离开西藏的训练营前,她一直认为这个世界是很美好的,人与人之有着亲情、友情、爱情,这些美好的东西值得用生命去守护。但这两年来,她看到了这个世界的黑暗,面对敌人她可以坚定无畏地战斗,但面对人性的丑陋却感到颓然而无力。

解菡嫣用真气疏导着受伤得淤塞的经脉,伤比估计得要重,至少要五到七天才能痊愈。她去取的东西在小镇向东十公里的一座小山中,在开罗这么快暴露了身份让她对魔教的势力有了新的认识。这个小镇远比开罗要小,而且靠近魔教的基地,只要自己在镇上一露面,很快就会被魔教盯上。

想到这里,解菡嫣心中猛地一悚,她突然想到藏身在这里颇有些蹊跷。一个做妓女的人应该每天到凌晨才能休息,怎么可能还早上起晨跑锻炼,还有遭伏击的那个洞穴离这里至少有五公里,虽然她跑了一段路才昏倒,但那片树林离这里应该还有不少路,她又是怎么把自己带到这里?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背着自己走那么长一段路,这让人难以相信。

刹那间,解菡嫣额头冒出冷汗,她把头靠近了门缝向外望去。

只见在粉红色的大床上,小桃撅着圆润的臀跪趴着,那个阿拉伯男人挺着肉棒不断在猛烈冲击,雪白的股肉被撞得似波浪般起伏不止。虽然这样的画面让解菡嫣面红耳赤,但她不得不继续观察。如果小桃是魔教的人,那自己就又落入敌人的陷井里。如果真的是陷井,那应该是魔教是想通过小桃来刺探自己来拜哈里</>亚的真实目的。

夜渐渐深了,小桃又领了一个极为肥胖的男人了房间。这已经是今晚第四个客人,当她被那个足足有三来斤的男人压身下,解菡嫣都几乎都看到不她的人,那团白花花的巨大肉团开始蠕动之时,象小树枝杈伸展在肥肉之外的手腿象抽风一般乱摇起来,解菡嫣都怀疑她会不会被压死或者窒息而亡。

好在那男人实在太胖,扭动了一小会后就没了气力,头发散乱、脸色青白的小桃好才得以从他身下爬了出来。那胖子气喘吁吁地翻了一个身,小桃骑坐了上去开始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到目前为止,解菡嫣没看出小桃有什么破绽。虽然她察觉小桃在和男人做爱时表现出来的亢奋是假的,但身为妓女这很正常。一定要说有什么疑点,解菡嫣觉得和她的容貌相比,她的身材好得有点过头,丰盈的双乳又挺又翘、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腿也很结实,如果不是经常锻炼很难有这么好的体型。但仅凭这一点说明不了什么,解菡嫣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已经凌晨两点,小桃的工作还没结束,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黑人刚一进房间就急不可奈将小桃推到在了床上。凑在门缝看了这么久,脖颈都僵直了,解菡嫣缓缓将身体靠到了柜壁上,她想道:“哪怕这是魔教的陷井也比被抓入黑暗之塔好,只要恢复了武功就会有逃出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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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8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在法老王和女子交手之时,那个悍马车的司机突然向山上冲去。司马莫急追了上去喊道:“你去干嘛!”但那人速度快如闪电,司马莫虽竭尽全力但离那人的距离却越来越远。那人奔至山顶见法老王遇险,他大喝道:“饶他一命!”

那女子纤纤玉手已印在法老王的胸口,闻言将掌劲收了五成,饶是只用了一半的力量,法王王口喷鲜血,庞大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跌落山崖。那司机眉头微微一皱,单掌向着虚空一抓,法老王象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引改变了坠落的方向。

“接住了!”那司机冲着已快奔至山顶的司马莫喝道。

司马莫抬头看去,只见法王老象一块巨石象他砸来。他大喝一声平展双手聚起全身功力,转瞬之间法老王已扑入他的怀中,一股巨大的冲力让他站立不稳,抱成一团的两人象皮球一般山下滚落。

那女子一掌击飞法老王后用饶有兴趣的目光打量着来人道:“你不是那个送我来的司机吗?”

那司机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道:“多谢你手下留情。我是法老王武明轩。”

说着他在脸上抹了几下取下一张精巧的面具。“我已有很多年没以真面目示人了。”

他看上去也只有三十多岁,剑眉朗目长得极为清秀,他解嘲似的一笑又道:“看到过我的人说我象个大学里的教授,我只得效仿兰陵王戴起了面具。这几年教中俗事繁杂,为了图个清静能多做些研究,便找了别人来替我抛头露面。不想被你一眼识破,真是贻笑大方了。”

那女子收起戏谑的神情正色道:“你这虽亡羊补牢,但也太小看我姬冬赢了!”

那女子正是突然离开凤的大禹山基地的圣凤姬冬赢。

“是我错了。”武明轩坦然地道:“在你们掌握的资料中,法老王应该就是那人,所以我起了好奇心,想试一试你的眼力。

“那你见我动手还敢上来,难道你不怀疑我来这里是为了杀你吗?”姬冬赢见他毫不犹豫地坦然认错也不禁有些佩服他的气度。

“怀疑当然是有,但是能与你作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如火中取粟,明知烫手也要去取,成大事当然得冒点风险。”武明轩道。

“那好,刚才你试了我,总得礼尚往来,你接我三掌就算扯平了,如何!”

姬冬赢微笑着道。

武明轩又开始苦笑着说道:“你和无敌帝皇圣刑天交过手吧,他说了当你笑的时候最危险的。虽然三掌我自忖还有这个能耐接得住,但我希望这只是切磋而非生死相搏。”

“那是当然,你接好了!。”姬冬赢说着腾身而起,她高举起手臂如一柄出鞘的利剑向他斩去。从招式上看,这招类似于“立劈华山”显得平淡无奇,但当她举臂的刹那一股无形无质的肃杀之气将方圆十丈的平台笼罩,除非武明轩离开平台,否则只有硬挡一途。

“来得好!”武明轩如钉子般站定,双臂转动划出一个个圆弧,剑气虽猛,但似乎有一个无形的罩子阻隔了剑气的侵入。姬冬赢如矛,而他则如盾,在两人<BBZR/>相触时强横的真气卷动起平台上的沙石,犹如龙卷风刮过一般。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姬冬赢衣裙飘飘退了原处,而武明轩也蹬蹬连退三步。

“没想到你还懂太极乾坤,这招以柔克刚用得好!”姬冬姬赞道。她虽然是最年轻的圣凤,但就如魔教中的武圣牧云求败一般也是个武痴,论真实功夫在凤中能超越她的没几个人。

“这种雕虫小技比不上你的绝世的无形剑气。”法老王脸上依然挂着苦笑。

刚才他有点想不明白,身为座下高手之一的太阳神穆蒙竟在她手下撑不过两分钟。

现在他才知道,刚才她还留手了,如果上来就是这一斩,穆蒙一定接不下来。

“第二招,小心了。”姬冬赢轻叱一声,身形一展向他冲去,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想象,如果换了是刚才的假法老王穆蒙,看到的只能是她的高速移动的残影。

武明轩的神色比方才要凝重许多,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更何况面对的是一柄绝世宝剑。他一样也不能退,一退连绵不绝的攻势就会如附骨之蛆,轻则被迫下平台,重则还会被其所伤。他猛喝一声,飘逸的头发无风而拂,清秀的容貌变得威猛无铸,面对漫天而来的利剑,他双臂一伸招式大开大阖,硬生生地挡住了姬冬赢的攻势。

两人以快对快,旁人根本已无法看清他们的动作。武明轩虽挡住了她的攻势,但心中暗暗叫苦,眼前的姬冬赢整个就是一柄剑,不仅是手掌,手肘、腿、足甚至是肩膀都能发出凛冽的剑气,这令他真是防不胜防。面对姬冬赢无孔不入的攻击,武明轩必须得做出选择,要么退,退不是退一步两步,而是至少要退下平台,要么是以两败俱伤的方式击退她。在这刹那间,武明轩真的觉得她不是来投诚而是来杀自己的。他想退,在方圆数公里他聚集了手下大部分的高手,她武功再高在难以隐蔽的大漠中也很难逃脱。但当他看到姬冬赢眼神隐隐的一丝轻蔑,他决定,不退。

武明轩再次开声大喝,他放弃防御双掌向着姬冬赢高挺的胸膛印去。虽然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但他知道姬冬赢会快上那么一线,就是那么一线自己受的伤必然要比她重。但他用穆蒙假冒自己理亏在先,这一次他绝不愿让她再小觑自己。

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姬冬赢突然变招,她收双掌借着对方的掌劲,轻灵地一个翻身又到了原来的地方。

“承蒙手下留情。”武明轩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相信这一掌要不了他的命,但如果仅从切磋的角度上来讲,自己的确输了一筹。

“倒有血性,有魄力,当得起法老王的名号。”姬冬赢又一次赞道。

“等接完你第三掌再说吧。”武明轩苦笑着道。她第一掌刚烈威猛,第二掌唯快不破,第三掌必然是更厉害的压箱底本领,但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来接了。

“算了,留到以后吧。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再打下去就不是切磋,而是生死相搏了。”姬冬赢收起了剑气,那无鞘之剑象被布帛重新包裹了起来,只能隐隐感到其中的锋芒。

武明轩整个人这才松驰下来道:“希望不会有那一天。”

姬冬赢微微一笑道:“世事岂能预料。”

武明轩点头赞同道:“说得对,就象你我此时这么聊天,真也是我武某从来不曾想象过的。”

“所以说万事皆有可能。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千年来我们一直相互厮杀?当然这个问题早就有答案:你们崇尚力量,不断挑起战争,而我们的信仰是守护这个世界,所以就象水与火我们注定就是不死不休的宿敌。”姬冬赢顿了顿继续道:“虽然有过一些事让我怀疑用生命去守护这个世界是不是值得,但那种烙刻入灵魂的信仰并不会那么轻易动摇。”

“你说得不错。”武明轩说道:“任何事物都存在的对立面,天有白昼黑夜,有生就有死,有阴才有阳。我们以自我为中心,注重自我的感受,用力量来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你们却无视自我,愿意为他人牺牲一切,你们也有强大的力量,但你们用这个力量保护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在过去漫长的岁月中,我们无数次地想和你们化敌为友,但你们却一直固执己见。”

“你不是又想和我说你们的那套理论吧。很多年前,你刚才提到的那个什么无敌帝皇圣刑天就和我说过,对了,那时他还没什么帝皇的名号,不过在我见过的魔教中人,他倒还真是个人物。”姬冬赢道。

今晚法老王武明轩最多的表情就是苦笑,此时他又苦笑着道:“为什么你们总不能理解?人总要死的,多死一些人对于整个种族来说影响不了什么。对于一个种族来说,不断地进化才是种族得以延续的根本。就象远古时的猿人,生存环境多么恶劣,要与天斗,要与兽斗,更要与人斗,正是斗争才加速了进化,才使人类成为这个星球的宰。古往今来,是什么催进会的发展,是战争,远的就不说,就说两次世界大战,没有这两次战争,今天的科技能有这么发达吗?……”。

“打住。”姬冬赢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演说道:“不用再说了,你们的这些理论我早知道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认识世界的方式或者说价值观,千年来,我们也一直试图说你们,但最终谁都没有成功。”

武明轩露出疑惑的神情道:“那你为什么来这里?我还以为你对我们的理念有了一些认同或者兴趣。”

姬冬赢嗤地一笑道:“你取法王老的名号,是想即使露了真容,别人也不会想到你竟然是法老王。就别装了,你虽聪明绝顶,但胸襟气度还是小了一些。”

武明轩脸上疑惑的神情更重了,他说道:“取法老王的名号是因基地建在了埃及,所以随便胡诌了一个,我到没想那么多。”

姬冬赢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以诚待你,你却这般遮遮掩掩。算了,就算我没来过。我想在这片大漠中必定有不少你座下高手,那我就闯一闯,看看你拦不拦得下我。”说着她转身向着平台边缘走去。

武明轩见她转身要走神色一变,疑惑之色一扫而空,他喊道:“请留步,容我再说一句。”

姬冬赢闻言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道:“你说。”

武明轩神色凝重地道:“如果你并非是认同我们的理念而来,那只有一个原因,不错,那东西在黑暗帝宫也出现了,我们所剩余的时间不多了。”从他上了这平台,即使面对姬冬赢毁天灭地般的攻势也未曾有丝毫的惧色,但提到那东西的时候面容竟罕见流露出深深的惧意。

姬冬赢脸色也沉重起来,她陷入了深思,半天没有说一句话。倒是武明轩神情一振慷慨地道:“古时刑天头断犹操干戚以舞,今日又何惧之有。”

“我得好好想一想。”无论面对假法老王或真法老王,姬冬赢一直保持着轻松的神情,但此时却象面临着生死决择神色凝重之极。

“那是。”武明轩说道:“你和我黑暗帝宫吧,即使天塌下来,饭总还是要吃的,我已准备了烤全羊还有别的很多美食,味道都很不错值得一试。我听圣刑天提过,你的酒量不错,今晚我们一醉方休。”

姬冬赢摇了摇头道:“在我没想好之前我不会去黑暗帝宫。”

“那也行,我已让人在拜哈里亚准备了最好的宾馆和房间,这里地方小不比开罗,只能凑着住一下。”武明轩道。

姬冬赢再次摇头道:“不需要,我自己会安排。”

“没问题。”武明轩问道:“不知你有什么安排,当然不方便说的话也没关系。”

“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问一下,这个镇上有没有妓院。”姬冬赢问道。

“有一家,名叫哈斯奈,为什么问这个?”武明轩疑惑的问道,这次他疑惑的神情不是伪装的。武明轩心中想着各种可能性,甚至想到了会不会上次洛紫烟潜入死亡之塔偷出来的东西是不是藏了妓院里?但姬冬赢给出的答案让他瞠目结舌。

“哦,在我思考的这段时间里,我准备去那个妓院做个妓女。”姬冬赢说这话的时候平静的神色不见任何波动。

“什么?你在开玩笑吧。”武明轩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刚才和假扮你的那个人说过,我从不开玩笑。”姬冬赢很认真地道。

武明轩再次苦笑道:“我听司马莫提起过,你在开罗遇到一个花花公子和几个毛贼,你差一点被他们污辱,你说那是因为想体验一下蝼蚁的人生,我以为你只是这么说说,没想到你是真的要这么做呀!”

“当然是真的,妓女是会的最底层,要体验当然得体验最底层人的生活。”

姬冬赢道。

“有必要这样做吗?这不作贱自己吗?我可以安排你去看一看,走一走,也是一种体验嘛,不必须非得自己,自己去做个妓女吧。”武明轩道。

“作贱!”姬冬赢冷哼一声道:“不知道圣刑天有没有和你说起过,在我才二十岁的时候你们就作贱过我了。”

武明轩神情有些尴尬地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知道我们的行事作风,遇到象你的绝色之人就是神佛也会动心的。”

姬冬赢神色恢复了平静,说道:“如果不放下心中的仇怨我也不会在这里了,再说这么多年我也杀了不少你们的人,要成大事总也不能拘泥小节。”

武明轩抚掌道:“你说得极对,真心希望能和你一起改天换地、扭转乾坤,那也不枉来这个世界一遭了。”

“这等我想明白再说吧。”姬冬赢展颜一笑道:“你刚才说什么,见到我神佛也会动心,对吧。”

这一笑令姬冬赢更加美艳得不可方物,武明轩按下心头浮燥之气道:“那是当然。你的美丽是我平生所仅见,这不是假话。美到了一定程度就象武学也是一种意境,在这种意境前容貌、身材倒是其次的,而气质则是意境的灵魂。你看以随和淡雅,但却是一柄被轻纱包裹的绝世之剑,既有浑然天成的美也有吹毛立断的锋锐,越是强大的男人越难抗拒你的诱惑。”说到这里武明轩顿了顿又劝道:“过去有些不愉快的能经历那是因为剑不够锋利、不够坚韧,当遇到更强者只有悲叹命运的不公。但这超越尘世的宝剑却自甘落入泥沼,这让我扼腕痛惜无法接受,所以我真的希望你不要这么去做。”

“那你是否对我动心了呢?”姬冬赢问道。

“那是当然。”武明轩说的是真话。

姬冬赢脸上再度浮现一丝戏谑的神情道:“那看到你今天还算坦诚的份上,如果你想可以做我接的第一个嫖客。”

“啊!”武明轩又一次被雷电击中。

“怎样?是不想?还是不敢。”姬冬赢脸上戏谑的味道更浓了。

武明轩神色阴晴不定陷入了沉默。不想还是不敢这个问题极度尖锐。想怎么会不想,虽然身为法老王的武明轩有足够强大的自制力,但面对的是圣凤级的姬冬赢,就象他自己所说的,越是强大的女人诱惑力就越大。不是不想,那就是不敢。和一柄绝世之剑欢爱可不是开玩的,这不同与刚才比武,他虽不敢言胜,但还是有足够的信心自保。但和姬冬赢交欢就不一样了,身体毫无间隔的接触,如果她突然发难,真的有可能会命丧当场。

姬冬赢见他犹豫的模样笑道:“你可不要象司马莫那样,说什么你现在是我的朋友之类的话,那太假了。如果是不想,直说,那也就算了。如果是不敢,我可以教你个办法。你不是研制出了能抑制真气的药物,给我来点,听说不是绝对管用,但一时半刻总有点用的。再不放心,不是还有种特制的镣铐,我武功再高一下也弄不断吧。”

武明轩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他甚至想照着她的话去做,药物加镣铐足以让她彻底失去反抗之力。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即使抓了个圣凤意义并不大,他要的是她和自己站在一条阵线上。犹豫了很久,武明轩终于艰难地开口道:“不是不想,是不敢,但我绝不会按你所说的去做的。”

“那就不勉强了,我先走了,等我想明白了,我会来找你的。”姬冬赢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武明轩望着姬冬赢窈窕婀娜的背影,一股热血涌上胸膛,他大声道:“请等一下。”

“又怎么了?”已在平台边缘的姬冬赢停下了脚步道。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9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武明轩哈哈一笑道:“确有些惧意,但错过了这次的机缘却将抱憾终身。”

对于姬冬赢,他还是有所怀疑的。虽然她早就知道隐藏在大禹山基地的卧底是谁,但她却一直保守着秘密,更放任了天机一号的资料外泄。而此时又只身前来,应该说非常有诚意。但这几十年来,不要说凤战士自动投诚,就算抓住了她们用尽酷刑,也极少有人屈服。而姬冬赢更是圣凤级的,不怀疑是不可能的。

不过此时不是怀疑与不怀疑的问题,而是两人气势与胆魄的较量。姬冬赢说了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用药用镣铐,面对这般带着嘲讽性质的言语,要是他不敢接这个招,以后不要说在她的面前,就是在自己人面前也会抬不起头做人。所以要成大事,必须要冒大风险,有时赔上性命也是无怨无悔。武明轩本来就是非常之人,想通这个关节便打这定意不再犹豫。

“什么机缘不机缘的,错过了今天,还有明天。我会在那个妓院呆一段时间,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惠顾。”姬冬赢转过了身。

“话虽然不错,但在你踏上这段、这段体验之旅时,我有幸成为你第一个、第一个那个嫖客,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缘呵!”武明轩苦笑着道。平日里他辩才极佳,但说这段话舌头却似有些打结。

“你这样说好象也有些道理,那就开始吧,不过完事后别忘了付钱。对了,你们这里是付是付美元还是埃镑,嫖一次妓大概多少。”姬冬赢煞有其事的问道。

“大概一次2美元,埃镑的话大概2左右,在哈斯奈里付美元或埃镑都可以。”武明轩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可以开始了。”姬冬赢说了这一句后,整个人似乎有了些变化。刹那间,武明轩再也感受不到她潜藏的锋芒,似乎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拥有美丽容颜的普通女子。

“在这里吗?”武明轩环顾四周,这平台之上空空荡荡,不要说床椅就连大点可以坐人的石头都没有。

“你是嫖客,我是妓女,你付了钱,妓女当然得听嫖客的。在这里也行,去车里或拜哈里亚也都可以。”姬冬赢在说到嫖客、妓女这些字眼时很流畅,丝毫没有武明轩那样结巴。

武明轩不再苦笑,他抬头望了望夜空中那皎洁的明月傲然道:“车里,房间这种地方太过逼仄,这里明月当空,天是盖,地是床,正是个绝佳之所。”

“行,你说哪里有哪里。”姬冬赢道:“不过这是我第一次接客,不太懂,这你可多包涵着点,要我做什么只管说。对了,是不是我先把衣服脱了。”说着她将手伸到了后背,拉开了紫色裙装的链子。

“等下!”武明轩阻止道:“今晚你第一次做个青楼烟花女子,我也是第一会当个恩客。此时面对着你,我不由遥想起几年前,那些有幸见到过李师师、陈圆圆的恩客,他们的心境一定和我……”

“打住。”姬冬赢道:“你小时是在哪里长大的?埃及吗?”

武明轩一愣道:“我出生在中国,八岁的时候去了国外,埃及是建立基地以后才来的。”他搞不懂为什么突然她问了这么个敏感的问题,这好象和自己说的话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现在需要的是互相信任,所以他并没有去隐瞒自己的经历。

“怪不得。”姬冬赢好象明白了什么。

“什么怪不得?”武明轩不由地问道。

“你八岁离开,那还是读小学的年纪,没把语文学好这怪不得你。”姬冬赢笑着道。

“我哪里说错了吗?李师师、陈圆圆难道不是一代名妓,我把你比喻成她们可能是有些不妥,但和语文学好没学好有什么关系?”武明轩更加不懂了。

“虽然你把嫖客文绉绉说成恩客也没错,但恩客的真实的含义是妓女所钟情或多次光顾的嫖客才称为恩客,我既没有钟情于你,而且你也是第一次光顾,何恩之有?虽然此时明月当空诗情画意,但你我之间是一种金钱与肉体的交易,你有何必附庸风雅,搞得这般酸溜溜的。”姬冬赢娓娓说道为他解开了疑惑。

初时武明轩脸色不太好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他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有何不对?”这次轮到姬冬赢问道“虽然我附庸风雅没错,但是作为一个妓女,最重要的是什么?”武明轩道。

姬冬赢略作思考后答道:“让客人高兴满意。”

“对了,那么有哪个妓女会因为客人说错了一句话就抓着不放,还冷嘲热嘲。”

武明轩道。

“是我错了,应该是我的心态还没调整好。”和武明轩一样,姬冬赢认错也一样很坦然,她又继续道:“在那个叫哈斯奈的妓院里,有没有被你们诱骗或者绑架来的逼迫做妓女的?”

“这不太清楚,那个妓院并不是我们在经营,不过你说的这种情况还应该是有的。”武明轩道。

姬冬赢道:“刚才我说这样的话,应该是内心或者潜意识的一种抗拒。本来我打算直接去那个妓院自荐,但既然内心仍有抗拒,那等下劳烦你帮个忙。”

“需要我做什么?”武明轩问道。

“找人把我送去哪里,就说我是被骗来的,这不难吧。”姬冬赢道。

武明轩挠了挠头道:“的确不难,但既然你内心抗拒这么去做,为什么不遵从内心的选择呢?”

“有多少人能永远遵从内心的选择。如果此时你遵从内心的选择,必然不会选择做什么我的嫖客,当欲望与生命相比较,无疑后者更为重要。而我如果遵从自己的内心选择,那么此时这个平台上至少有两具尸体,一具是你的那个替身,另一具不是你就是我。但是,在这个翻天覆地的大时代来临之际,有些东西比内心的选择更为重要,你说呢?”姬冬赢不仅道破了他患得患失的心态,同时也告诉武明轩自己也是在犹豫矛盾之中。

虽然姬冬赢的话非常尖锐,但武明轩却点头赞同道:“你说得对。在大时代面前,个人的意志是那么渺小,但就象愚公移山、精卫填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人类才会有希望。”

姬冬赢摆手道:“现在先不说这些了。如果你还想继续,就请开始吧。如果改变意,就派人把我送去哪里好了。”

武明轩哈哈一笑道:“虽然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但从此刻起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想想我鬼使神差当这一次这空前绝后的嫖客,不仅让人感到热血沸腾。”说着他长笑着大踏步地向姬冬赢走去。

武明轩几步走到了她的身前,展开双臂一把搂住了她。两人相拥,略高一些的武明轩低下头b向她吻去,这一刹那他气息有些急促,心跳也不由自地加速。

虽然他暗运真气护住心脉,但这样的近的距离,他依然没有把握承受住她全力的一击。但对于他这般绝世的强者,往往越是刺激危险就越喜欢、越亢奋。

随着两人的唇越来越近,武明轩隐隐感到这将是他人生最奇妙、最有趣、最难忘的一次经历。此时在自己怀中的是圣凤级的绝世美女,她挺拨高耸的双乳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虽然隔着衣服,但那份柔软却又坚实感觉令他理解了销魂两个字的含义。姬冬赢刚才已拉开了衣服后背的拉链,当他搂住她之时,双掌触碰到的已是不再有任何阻隔的赤裸肌肤,那带着些许凉意、如丝绸般细腻光滑更是令他如痴如醉。但最关键的是,武明轩知道怀中的姬冬赢有着重创甚至杀死自己的能力,这样的欢爱,是在刀锋上的欢爱,生与死或许就在转瞬之间,其刺激程度不是亲身经历是无法想象的。

在两人唇将将要触碰之时,姬冬赢突然将脸扭向了另一边,武明轩一愣道:“怎么了,不愿意接吻吗?”

“我听说妓女一般都不太愿意和嫖客接吻的。”姬冬赢道。

武明轩道:“好象是有这么一说,不过一般如果嫖客如果非要这么做,还是无法拒绝的。”

“反正从现在开始我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你想怎样做都行。”姬冬赢平静地道。

从抱住她一刻起,武明轩就一直在观察她的神情,但到目前为止,他仍无法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和内心的想法。听了姬冬赢的答,武明轩犹豫片刻依然向她强吻过去。在当嫖客这个事上,武明轩感到自己一直缩手缩脚,有点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如果再这样下去,不仅是气势,就连心境都会大受打击。他不想再这么被动下去,该要反击的时候就要坚决反击。

被紧紧抱着的姬冬赢避无可避,在两人唇粘在一起的时候,武明轩轻松的撬开她紧咬着的皓齿,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嘴里。在这一瞬间,姬冬赢突然双目圆睁,脸上满是惊惧之色,她摇着头,鼻腔里发出呜咽声,更用牙齿拚命去咬他的舌头。

目睹这个的变化,武明轩着实地吓了一跳,他想象过这一吻或许她会有些恐惧厌恶之类反应,但没想到反应居然如此的强烈。他急忙抬起头,充满着疑惑地看着她,正当他想开口问时,突然姬冬赢的神色又恢复如常,他顿时醒悟过来道:“刚才你是装的吧。”

“是的。”姬冬赢毫不掩饰地道:“这是一个被骗来做妓女的人正常反应吧,本来我还想反抗更激烈一点,但想想你是知道我底细的人,演得太过也没必要。

刚才没把你咬痛吧?”

“没有,没有。”武明轩道。刚才他真气贯体,而姬冬赢却没有用真气,所以不用吹灰之力就撬开她的牙齿,当然她再拚命地咬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的伤害。

“没有就好,继续吧。”姬冬赢依然侧过了脸道。

武明轩又一次苦笑着道:“既然你我都是知底细,我有个请求,你能不能别再装了,这样真的有些吓人?”

姬冬赢转过了脸道:“吓人吗?你强暴过我们的人吗?”

武明轩的神色多少有些尴尬地道:“有过,不过是太多。”

“你强暴过洛紫烟吗?”姬冬赢又问道。

“这倒没有,她潜入死亡之塔的时候我刚好不在。”武明轩问道:“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还可以,不说这个。你总归是强暴过我们的人,难道你强暴她们的时候,她们都面无表情吗?”姬冬赢又问道。

“那不是。”武明轩脑海里浮现起过往那些暴虐的画面,他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他意识到此时自己抱着的是一个圣凤级的凤战士,更是一件可以致他于死命的人型兵器。

“那你还说什么吓人不吓人的。”姬冬赢语气里又开始带着些许嘲讽的味道。

武明轩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场景,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他忍不住道:“不管吓不吓人,我还是希望你别再装了,如果我不知道倒也无所谓,知道你是在装那多无趣。”

姬冬赢想了想道:“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不装了吧。”

“谢了。”武明轩本以为他的强吻多少能扳些动,但没想却依然落了下风。但身为强者当越挫越勇,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武明轩没有再去强吻她,他缓缓转到她身后,双手穿过她的胁下轻轻放在了高耸的乳峰之上。

“你的胸真挺真大。”武明轩咬着姬冬赢的耳垂轻轻地道。今天既然让她做自己一个嫖客,那就得拿点嫖客的样子出来。

“唔。”姬冬赢用鼻腔发生的声音算是答。

“喜欢男人摸你的乳房吗?”武明轩隔着衣服开始抚摸着高耸的峰峦。

“哪要看是谁。”姬冬赢答的声音依然很平静。

“你有喜欢过的人吗?”在武明轩掌握的资料中,姬冬赢曾经喜欢过一个男人,但他却故意这样问道。

“有过。”姬冬赢道。

“他人呢?”武明轩又故意问道。

“死了。”姬冬赢道。

语气一如即往的平静,但武明轩隐隐感到这两个字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悲怆。

他没有就这个话题再问下去,虽然此时在这个人型兵器的背后,凶险程度略有降低,但凡事不能太过,尤其是如此敏感的话题,点到即止才是上策。

隔着衣服的抚摸如同隔靴搔痒极不过瘾,于是武明轩将她的裙装的上衣褪至腰间,接着解开了她文胸的搭扣。虽然凭着手感和34D文胸尺码知道她的乳房很丰满,但亲眼目睹其真容时武明轩还是有一种震撼。脱离了文胸的束缚,雪白丰盈的双乳不仅没有丝毫下垂,而是无视地心引力骄傲地高翘挺立,外侧弧线饱满浑圆、中间沟壑深遂幽深,顶端花蕾娇嫩鲜艳,美得犹如巧夺天工的艺术瑰宝。

虽感震撼武明轩却并不觉得意外,作为圣凤的姬冬赢理当有这般完美的体态,否则无敌帝王圣刑天在谈论到她的时候眼神不会变得炽热,他可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男人。

武明轩双掌从下至上托起那巍巍雪峰,掌心传来沉沉触感令他心跳不由自地又快了许多。在难以抗拒的诱惑面前,男人很容易被肉欲所左右,但武明轩是当世强者,虽然欲火不可遏止地燃烧,但内心依然保持着足够的理智与冷静。

手掌在巍巍雪峰上肆意游走,姬冬赢表情没什么变化,身体也如木桩般纹丝不动,但紧贴着她的武明轩却察觉她的心跳快了些,呼息也急促起来。虽然是细微的变化,但武明轩感到有些振奋,他的手掌缓缓攀上雪峰之巅,指尖轻巧地拨弄峰顶娇嫩嫣红的蓓蕾。没过多久,红豆般大小的蓓蕾坚硬了许多,更渐渐挺立起来,色泽也如红宝石般更加鲜艳迷人、璀璨夺目。

“你的乳头硬了。”武明轩在她的耳垂在轻轻地道。

“是呀。”姬冬赢答道。

虽然身体起了变化,但武明轩从她的平静的答中感受不到她内心的情绪。

“下面湿了没有。”武明轩一手往下移去,手掌掠过平坦的小腹,缓缓插进了裙子里。

“不知道,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姬冬赢道。

武明轩用手指挑开亵裤的边缘,手掌贴着微微隆起的耻骨蜿蜒下游,很快指尖触碰到了那柔软的花唇。

“果然没湿。”武明轩娴熟地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娇嫩的花唇道。

“唔。”姬冬赢以最简短的方式算是答。

“你有多久没和男人做过爱了。”武明轩在花唇上方找到了她的花蒂。

“九年。”姬冬赢道。

“这么久了呀,那你平时有这方面的欲望吗?”武明轩道。

“偶尔有吧。”姬冬赢道。

“那当有欲望的时候怎么办?”武明轩道。

“练功、做事、洗冷水澡,实在不行就自慰。”姬冬赢道。

武明轩没想到她会这样坦诚,本想问她自慰过没有,但她说在前面,一时竟有些语塞。在魔教中人的印象里,凤战士个个如同贞洁烈女,所以他试图用令女人羞耻的问题来冲击她的心灵堤防,但没想到结果完全和他预料的想反。不过,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她的花唇开始湿润起来,被拨弄着的阴蒂也如乳头一般渐渐的肿胀挺立。

“你的欲望还是很强的嘛,下面开始湿了。”武明轩仍没有放弃。

“也许吧,既然湿了就开始做吧。”姬冬赢淡淡地道。

武明轩顿时又有头撞墙壁的感觉,这瞬间他感到自己真的象个嫖客,而当自己正兴致勃勃,对方却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慢慢来,急什么。”说了这句武明轩觉得胸口发闷,再这样说下去自己真的越来越象嫖客了。

“唔。”姬冬赢又用鼻腔发出的声音作为最简洁的答。

看着她这一副不死不活,不阴不阳的态度,武明轩真想猛地将她按在地下,剥光她的衣服,用胯下的长矛穿透她的身体,然后象打桩机一般死命干她。但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最后才是伐兵,如果自己这么做了,就落了下乘,再说无论如何她是要拉拢的之人,斗智斗勇可以,但不能施以过度的暴力。

“这样吧,在做之前,先给我吹一下吧,做妓女都得会这个,就当先练习练习吧。”武明轩道。

“吹就是口交吧,没问题。”姬冬赢爽快地答道。说着她转过身蹲了下去,还没等武明轩有什么动作,她就将他的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武明轩身材虽然不算太魁梧,但阳具却比普通人大许多,姬冬赢将小嘴扩张到极限,才勉强地将雄壮粗硕的肉棒吞入了嘴里。

武明轩先是瞠目结舌,之后脸上又浮现起今晚出现过很多次的苦笑,接着神情突然又转为极度的诧异。在他想来,要堂堂的圣凤为自己口交,多少会有些犹豫或不甘甚至恼怒,但没想到她的反应竟如同一个妓女没什么两样。在他为挥之不去的嫖客身份苦笑的时候,武明轩诧异地发现她竟然具备极为娴熟的口交技巧,虽然粗大的肉棒塞得她小嘴满满的,但柔滑细腻的舌头依然翻转卷动,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连绵不绝地从肉棒传遍全身。

肉欲的黑潮一浪高过一浪,武明轩不得不凝聚心神进行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做一个嫖客该做的事?他总觉得有些不甘心,但又该如何去做呢?他一时也没了意。

夜渐渐深了,空旷的大漠刮起一阵劲风,嘴里含着肉棒的姬冬赢的长发随风舞动,剥落在腰际的衣衫猎猎作响。

“好了,可以了,起来吧。”足足有半个小时,武明轩才神情复杂地道。他清楚如果不是用了真气,自己可能早就控制不住到达高潮了。

闻言,姬冬赢站了起来,她擦拭去嘴边残留着的唾沫平静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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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10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字数:885武明轩望着姬冬赢,她清澈淡然的眼神象如针般刺痛着他的神经。在万般无奈之间,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黑帝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明轩,你这个人有时太过执着,放下的就应该放下,放下了才会看到一片不一样的天空。”顿时他醒悟过来,自己之所以处处受制,那是因为自己有了执念。

他太想猜透她的心思,太想找出她的破绽,正因为这样的执念,才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而从另一角度去思考,她既然来了,有的是时间,慢慢去猜他的心思也不迟;而且,她更动提出委身自己,面对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居然还要郁闷,真也太好笑了。想到这里,武明轩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尽脸。

武明轩脱下外套衬衣铺在了地下,赤身裸体席地而坐,突起的砂石有些硌人,但他毫不在意。“你了脱了吧。”他微笑着冲着姬冬赢道。面对同一件事,不同的心境感受完全不同。要是他没放下执念,看着姬冬赢听话地脱去衣裙又会产生挫败感,而此时他放下了执念,欣赏着绝世美女展露出完美至极的的胴体,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望着荑荑柔草下娇嫩鲜艳的花唇,武明轩油然而生想去亲吻的冲动。当姬冬赢缓缓地走到他身前,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搂住浑圆挺翘的玉臀,脸向着双腿间凑了过去。在唇触到柔美的花唇那一刻,武明轩清晰地感到她臀肉猛然紧绷,“虽然装得无所谓,但身体到底不会作假呀!”他心中暗暗想着,猛地伸入舌头挤入了花唇的缝隙中。

虽然放下了执念,但并非打消了心中疑虑。武明轩突然想道,自己这般将头凑在双腿间亲吻花唇,目不能视物,头部要害暴露在她面前。虽说她只要一运真气,自己就会察觉,但在这么近的距离,她对着灵盖一掌,自己多半来不及避开。

念及此,他猛然一悚,迅速地把头从她的双腿间移了开去。

“来,坐下吧。”武明轩让姬冬赢背对着自己在坐在了地下。虽然决定冒这个险,但心中多少仍有些顾虑,她这样背对着自己,即使猝然发难,也很难击中自己的要害。想到刚才的举动,他有些后怕,实在是太危险了。

姬冬赢背贴着他的胸膛,修长的玉腿M状敞开着,脚上银白色的高跟鞋未曾脱去,踮着脚尖的姿态让玉腿更添无穷的诱惑。如玉石般白皙的大腿的尽头,被吮吸过的柔美花唇潮湿而温润。武明轩双手环绕过她的赤裸的胴体,一手往上,一手向下,开始爱抚起她最敏感最隐秘的处所。

武明轩对如何挑起女人的欲望相当在行,姬冬赢神情虽没有太大的变化,但脸颊渐渐浮现起淡淡的桃红,这一抹亮丽的色彩犹如画龙点晴,让武明轩顿时感到怀中的她变得鲜活生动起来。

作为当世强者,眼界自然也高,平常的庸脂俗粉不会放在眼中,放眼天下,能看得上的女人真可谓廖若星晨。在姬冬赢表达会晤之意后,武明轩不是没想过一亲芳泽,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内心并未抱有任何希望。而此时所发生的一切,只能用神奇来形容。方才,他好胜心起,执念丛生,不仅压制了欲望,更体会不了她动人之所在。而此时放下执念,心境已然平复,感受自然大不相同。

没有胜负的执念,武明轩处于心境通明的境界。他始终运着真气,感官自然极为敏锐。他从姬冬赢身体极细微的反应,准确地找到了那些部位容易挑起她的欲望。

没多久,姬冬赢面颊桃色越来越浓,就象抹上一层胭脂水粉,显得格外娇艳迷人。而更直观呈现春情萌动是她迷人的花唇,原本纤薄如纸的花唇犹如被水浸泡后肿胀起来,花唇顶上的小肉蕾更比先前大了许多,花唇间粉色的玉穴若隐若现,越来越多的爱液从玉穴里渗了出来。

望着她绯红娇羞的俏脸,武明轩忍不住低下头又去吻她,这一次姬冬赢没躲也没逃,当两人唇粘在一起,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武明轩听到她鼻腔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在动了情的时候是最美的。”当唇分开的时候武明轩情不自禁地赞道。

“是吗?”姬冬赢好象有些心不在焉地答道。看着她春情荡漾的胴体,再看看她这样的表情,不要说是武明轩,就是落在旁人眼中,也知道此时她是故作淡定。

“那是当然。”武明轩接着道:“不过我说的情,是情欲的情,我是嫖客,你又怎么会对我动感情的情。”

“看来你是想通了,把我想说的话给堵去了。”姬冬赢俏脸弥漫着欲望但眼神依然清澈。

武明轩一凛,她居然能洞察自己心理的变化,圣凤之名果然不虚。他坦然道:“得失胜负有时并不那么容易放下,越是执着越就坐井观天,我也是才想明白。”

姬冬赢流露出欣赏神情道:“看来找你没找错。”

“希望我不会令你失望。”武明轩欣然道。

“希望吧。”姬冬赢转过头目光望向黑漆漆的夜空。

虽然武明轩心中极度渴望进入她的身体,但他决定再等等,他想挑战一下姬冬赢对肉欲的克制极限。前戏已经进行了差不多了,该是最后一击的时候。武明轩覆在花唇上的手掌停了下来,中指缓缓地插入了早已向她敞开的玉穴之中。

在这刹那间,武明轩感到玉穴猛然收紧,柔软膣壁的嫩肉紧紧咬住他的手指,生出一股轻微的吸力。同时,她身体姿态也发生着细小的变化,双腿绷得更紧,脚尖挺得更直。武明轩不知道这样的反应是痛苦还是欢愉,但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他慢慢继续深入,温润的玉穴狭窄而幽深,一张一驰的轻轻痉动就象小嘴一般吮吸着手指。在几番摸后,他触到玉穴前端邻近耻骨处,一处硬币大小的膣壁开始变硬,更微微地隆了起来。武明轩心中一动,凭着对女性的了解,他知道找了她的G点。

果然,在他开始专注刺激那个部位时,姬冬赢弯弯的柳眉终于紧皱了起来。

武明轩指尖轻按着G点来摩挲,速率渐渐加快,玉穴膣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扩张,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也似活物一般蠕动起来。他不由自地吞咽下唾沫,想象着当自己进入这般美妙之所,和她为一体时该有何等的快乐。

武明轩的食指也挤入洞开的玉穴,当两根手指一起刺激着G点时,姬冬赢赤裸的胴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在急促的呼吸声中,武明轩听到一声悠悠而婉转的呻吟,他兴奋地浑身发颤,这声音在他耳中比仙乐更动听。

很快,武明轩再次感到措手不及。在这一声销魂到极点的呻吟后,姬冬赢令人瞠目结舌地进入了亢奋状态,高耸的乳峰如潮水般起伏,赤裸的胴体如水蛇般扭动,玉穴爱液泉涌,婉转的呻吟连绵不断。

面对这巨大的转变,武明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依然惯性地刺激着她的G点,突然间姬冬姬猛地挺起纤腰,玉穴开始强劲而有力地痉动起来。

“别,别……。”武明轩这才醒悟过来,在这电光火石间姬冬赢竟已攀上肉欲的巅峰。他反应还算快,一边喊着一边将手指从她的玉穴中抽离。但在他手指离开的瞬间,姬冬赢的手伸向玉穴,纤细的手指转眼间没入了玉穴中。武明轩一把抓着她胳膊,但却僵着没动,她已不可逆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即使拉开她的手也于事无补,哪何必又做这般小家子气的事。

虽然眼前的画面诱人之极,但武明轩多少有些沮丧,自己费尽心思激起了她的欲望,但此时却只做了一个旁观者。在几声短促而又高亢的呻吟后,姬冬赢紧绷的娇躯柔软了下来,悬空高挺的玉臀又紧贴在了他的胯间。

“不好意思,一时没能控制住。”姬冬赢倚靠着他胸膛,神情显得有些疲惫。

“没事,只要你开心就行。”武明轩也只能这般故作大方。

“你真是个懂得体贴女人的好嫖客。”姬冬赢还是那么一副腔调。

“你又在取笑我,这么快来高潮你是故意的吧。”虽然武明轩已经放下执念,但听到这样的话语多少仍有些不太舒服。

“不是故意的,是因为你太厉害了。”姬冬赢道:“要再继续吗,和你在一起我都无法好好的思考。”

“为什么?”武明轩问道。

“哪有嫖客会对妓女说,只要你开心就好。在你的眼中我不是妓女,更不是蝼蚁,所以我无法有蝼蚁的感受,也就无法认真的思考。”姬冬赢道。

武明轩又一次语塞,半晌才道:“我算了彻底服了你了,好吧,你既然非这么说,我试着尽量把你当成蝼蚁好了。”

“没问题,就怕你做不到。”姬冬赢的话总是带丝挑衅的味道。

“我尽试试。”又被嘲笑,武明轩真的有点动气。他把手又伸到了姬冬赢的双腿间,虽然私处依然湿润无比,但花唇象被霜打的花瓣蔫蔫地恢复原本纤薄的模样。女人和男人一样,在高潮过后也会有一段不应期,武明轩知道此时很难再挑起她的欲望。不过,他本也没打算这么做,他的手掌继续前伸,越过了花唇,插进了她的股沟,指尖顶在她菊穴的洞口。

武明轩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中指猛然用力,一下深深地捅进了她的菊穴里。虽然没出声,但姬冬赢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显得颇有些痛苦的模样。

“这里有人插进去过没有?”武明轩问道。

“有过。”姬冬赢答道。

武明轩微微有些失望,他继续问道:“是谁?是你爱过的那个男人吗?”

“他倒没有,是别的人。”姬冬赢答道。

听到这个答武明轩总算没有完全失望,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将手指从菊穴里抽出,接着托起浑圆白皙的翘臀,雄壮的阳具顶在菊穴口上。“如果你去做了妓女,少不了要肛交,先让我试下吧。”武明轩道。

“没问题。”姬冬赢语调依然平静。

武明轩手掌抓着雪白的股肉用力往下一扯,姬冬赢半蹲着的胴体顿时沉了数分。因为身体充盈着真气,阳具硬得如生铁一般,巨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插进了菊穴洞口。对于很少肛交的人来说,进入菊穴的难度无疑十分巨大,如果强行插入,往往会带来巨大的疼痛和伤害。因为姬冬赢背对着他,武明轩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在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柔软的臀肉立刻变得象石头一般生硬,而垂在纤腰两侧的玉手也握成拳头。

“这是你自找的。”武明轩在心中暗暗地道。虽然这么想,但多少有些顾虑,在龟头挤入菊穴后,他并没强行一插到底。她的菊穴极为狭小,加上身体绷紧,如果强插菊穴极有可能被撕裂,不管怎么说,虽然想让她吃点苦头,但却不想过份地伤害到她。

“身为蝼蚁的感觉好吗?”武明轩问道。虽然进入的是她后庭,但带来的愉悦感却极为巨大。刚一进入,肉棒就象被什么东西紧紧咬住,随即菊穴痉动起来,不断地收缩与扩张,这与刚才侵入玉穴时的痉动有些象,但此时的紧缩与扩张力远比刚才要大得多。问这话的时候武明轩在想,如果她让自己不要继续,自己该怎么做?是不管,还是放弃。

“还行吧。”听姬冬赢的语气好象并没有太大的痛苦。

武明轩很想一下把整根肉棒都插进菊穴,但这样做菊穴洞门可能会裂开,毕竟她是自己请来的客人,事情不能过得太过。他的手缓缓从玉臀移到了纤腰上,“你自己来。”他手掌的力道仅是用于让她悬空的身体保持平衡。

在姬冬赢身后的武明轩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眼前的S型的曲线,那裸背、细腰、玉臀都是最美的风景。他望着自己旗杆一般矗立更已刺进菊穴的雄壮阳具,油然而生一种征服的快感。虽然他并不清楚她的目的,但他知道认定,无论怎样故作淡定,无论怎么伪装,此时她的心里一定充满着痛苦和屈辱。身为圣凤的她,慢慢地扭着美丽的丰臀,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肉棒吞进菊穴,这样的画面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但是,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听了他的话,姬冬赢应了一声道:“好的。”

正当武明轩满心期盼之时,她赤裸的胴体猛然下沉,巨硕的肉棒象长矛一般直挺挺地刺入了菊穴。

武明轩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肉棒,只见刹那间,半截肉棒已消失不见。眼见菊穴口扩张到了极限,他不由自地收紧了双手,铁钳般夹住她的腰肢,顿时姬冬赢的身体象凝固一般定在半空中。武明轩嘴角情不自禁又浮现一丝苦笑,她虽然没运真气,但用的力量也实在太大了,再加她的身体一直紧绷着,如果自己不阻止,菊穴铁定要被撕开口子。这简值是自虐呀!他彻底无语。

武明轩重新托住了她的臀部,虽然半截肉棒已经进入她身体,但由于通道过于狭窄,前进的阻力还是十分巨大。面对姬冬赢种种出乎意料之举,他已不想再去计较,甚至都懒得去问了。

他手掌抓捏着石头一样坚硬的股肉,道:“你要放松一点,我知道可能有点痛,但身体放松了就不会痛了。”他现在想的只是如何顺利地把肉棒插进去。

“好的。”姬冬赢应道。渐渐地,坚硬的股肉终于慢慢地柔软了下来,武明轩还是看到想象中的画面,雪白的玉臀轻轻地摇曳着,一点点将肉棒吞了进去。

半晌,武明轩的手抽了出来,肉棒全部进入了她的身体,雪臀紧紧贴在的他的胯间。

武明轩扳动着她仍有些僵硬的身体,让她后仰重新靠在了自己的胸口中。虽然菊穴被填得满满实实,姬冬赢脸上还是淡然的神情,但她的额头有些湿漉漉,应该是流过汗了。

武明轩忍不住又去吻她,这一次的吻感受与前先不同,因为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他感受自己和她融为一体,她是属于自己的,所以这一次的吻比前先更加的热烈而持久。

对于激发潜能的人来说,真气是万能的,真气可以使感官敏锐、可以让力量增强,同时真气也可以控制肉欲。如果姬冬赢使用真气,先前绝不会被他挑逗得春情荡漾,而此时武明轩运着真气,他的性能力如同超人。当然运着真气并非感受不到肉欲的欢愉,而是可以随心所欲地将这份欢愉想延长多久就多久。所以,武明轩并没有急着抽动肉棒,他久久地亲吻着她,感受着舌头互相缠绕的美妙感觉,而即使自己没动,菊穴神奇地一直不停地痉动,象一双纤纤玉手按摩着自己的滚烫的肉棒,这种感觉只能用欲仙欲死才能形容。

突然解菡嫣听到小桃“NO、NO”的尖叫起来,她凑近门缝向外张望,只见一丝不挂的小桃脸朝下被那铁塔般的黑人紧按着,那人握着通体漆黑、比驴鞭还粗长的阳具在小桃白皙的双股间乱捅乱插。

“Dontdothis,NOanalsex。”小桃大声喊着,但那黑人不加理睬,继续死命捅着她后庭的菊穴。两人力量相差太过悬殊,无论小桃怎么扑腾却仍象小鸡般被他死死地按在胯下。终于黑色的巨硕肉棒刺入了她的菊穴,小桃痛得连连哀号。

解菡嫣差一点想从壁橱里冲出去,她紧握双拳,竭力克制住了冲动。无论小桃是不是魔教的人,目睹这样的暴行依然令她怒火填膺。

黑人的性交能力超强,他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吹着口哨离开。小桃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爬起来。下了床,她摇摇晃晃走过去锁好门,然后冲着解菡嫣藏身的壁橱轻轻地喊到:“我下班了,你出来吧。”

解菡嫣从壁橱里钻了出来,看她走路都不稳的样子便过去扶住她道:“你没事吧。”

小桃嘿嘿一笑道:“干这行总会遇到一些变态的客人,刚才那个黑人也算是个常客,他就喜欢我叫b,叫得越惨他就越兴奋。”

解菡嫣讶然道:“那刚才你叫得那么惨是装的吗?”

“一半对一半吧,他的屌那么粗,不痛才怪呢。”小桃用手揉着屁股道:“你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好吃的。”说着她打开床边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包康师傅雪菜牛肉方便面象献宝一样捧在手中道:“这方便面是我来的时候带来的,我一直都舍不得吃呢。”

小桃的率真可爱又一次感染到了解菡嫣,她笑着道:“我不饿,这宝贝还是你留着吧。”

“不行,你一天只吃几个饼哪够呀。”小桃不容分说撕开方便的包装纸,她走到了饮水机边道:“我给你泡,你可是我们家乡的面,在这里有钱也吃不到。”

接过冒着热气滚烫的方便面,解菡嫣除了说谢谢还能说什么。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解菡嫣觉得她怎么看都不象是魔教的人。对于如何发现自己,小桃也给了更理的解释,她并没有晨跑的习惯,但昨天大概是肚子饿了睡不着,于是一大早出去转转想买点东西吃,走着走着就发现了她,然后叫了一辆机动三轮车把她带来了房间。

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解菡嫣看到小桃的眼皮开始打架。

“我们睡吧。”解菡嫣提议道。

小桃左看看右看看好象欲言又止的样子。解菡嫣以为她不习惯和自己睡一张床便道:“我睡地上好了。”

小桃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想说什么尽管说好了。”解菡嫣道。

“是这样,虽然门是上了锁,但这里的老有钥匙,他有时会突然过来,如果看到你在,那不就麻烦了。”小桃道。

“那我还是睡壁橱里吧。”解菡嫣道。

“壁橱这么小,怎么睡呀。”小桃道。

“没关系,可以睡的。”解菡嫣道。

身在异国他乡,又深入敌窟,安全是第一的。解菡嫣觉得小桃心还是满细的,蜷缩在狭小的壁橱中虽然不怎么舒服,但她却觉得很安心,不多时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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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11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字数:68不知过了多久,当唇分时,武明轩再也难以抑制胸中如海啸般汹涌的欲望。

虽然痉挛蠕动着的菊穴不停地抚慰着鼓胀欲裂的肉棒,但他心中依然感到极度焦燥。他在记忆的长河中找,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十四岁,一次比武的获胜他得到一份奖励,一个比他大两岁的漂亮女孩,他被告之可以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时间已过去快三十年,他依然偶尔会想起那女孩鲜花一般娇嫩的胴体,想起进入她身体时的极致亢奋。

成年后,他和很多魔教中的强者一样,将世俗之人视为蝼蚁,有了这种心态后,自然对普通女人,即便是容貌身材极佳的明星,也不太感兴趣。但凤战士是魔教千年来的宿敌,她们不仅有倾城倾国的容貌,更有强大无比的力量,唯有征服占有这样的女人,才能让强者感到兴奋。

二十岁,他第一次目睹了凤战士被被强暴。那个凤战士很年轻,也很漂亮。

他看到她的时候,她被巨大的铁链锁着四肢悬吊在半空,赤裸的身体布满伤痕,娇嫩的私处更是血迹斑斑。当时连同他在内有十几个人,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撼。他们被告之,得战胜她才有占有她机会,于是这十几人开始轮番上场。

这一场战斗给武明轩留下了永生难忘的记忆。赤身裸体、精疲力尽更伤痕累累的凤战士拖着粗若儿臂的沉重铁链和一个个强大的敌人对战,怒火染红的俏脸更加美丽动人,而她那顽强不屈的精神更是让所有人为之动容。

最初上场的两人竟被她击败,只得无比沮丧地离场,第三人终于趁她力竭之时,一掌击中她赤裸的胸膛,高耸的雪峰粘上了那人掌心抹着的白灰,算是胜利了。于是,铁链在“咯咯”碜人声响中慢慢收紧,她大字型地悬吊在了空中。

目睹着凤战士被粗大的肉棒贯穿,武明轩脑海轰轰做响,心中的渴望如火山喷发般势不可挡。但轮到他上场时,或许因为执念,他竟然败了。面对一丝不挂拖着铁链而战的凤战士,他的心总是静不心来,于是被她找到破绽一拳击中,虽然并没造成太大伤害,但按着规则却是败了。他难过而沮丧地离开,那一刻强烈的挫败感烙入了心灵,在很多年里都挥之不去。

或许失败让人成长,之后武明轩武功突飞猛进,凭着聪明才智更屡建奇功,在教中的地位越来越高。虽然后来他有过占有凤战士的机会,但那一次的挫败感太强,所以反没有留下太深刻的记忆。

直到八年后,他才算抚平了这心头的痛。那时他已是魔教独挡一面的人物,在一次战斗中,他用计谋生擒了一个神凤级的凤战士。过往的凤战士都被比别人奸淫过后才轮到他,而这一次擒获的凤战士不仅人长极美还是一个没有开苞过的处女。在他将肉棒捅进她的身体,望着她泪花闪烁的眼睛,看着点点滴落的处子落红,他终于找了自信。

这些都是充斥着欲望的忆,但以欲望论,却无一能比得上这一遭。即使找自信那一次,他进入了那个神凤级凤战士尚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也没有象此时因为欲望而变得焦燥不安。

而因欲望而生焦燥,唯有用的她的身体才能平复。武明轩实在抵不过欲望的煎熬,于是双手托住玉臀,十指深深地嵌入了结实股肉里,手一发力,赤裸的胴体开始一上一下地跃动起来。

虽然菊穴中柔软的嫩肉就象跟虫蚁似的噬咬着他的肉棒,带来了更为强烈的刺激,但武明轩因欲望而生的焦燥感却丝毫未减。他不由自加快着眼前赤裸胴体的跳动节奏,肉棒在雪白的双股间迅速地出现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欲望驱使着他需要更大的快感和更强的刺激。

对于普通人来说,纯粹用手臂的力量这样做无疑很累更难持久,但对于运着真气的武明轩来说当然算不了什么,但即使那赤裸的胴体似骑着烈马般以眼花缭乱的速度跃动,依然无法填平他心中欲望之渊。

作为雄性,在媾中总是处于进攻一方。而此时的姿势,席地而坐的武明轩能自由活动的只有双臂,所以即使肉棒抽插的速率再快,总感怎么也不能满足。

在欲望的驱使下,他站了起来,双足立定后,抓着也跟着站立起来的姬冬赢的腰胯,然后躬身将肉棒抽出大半截,紧接着猛然挺身将肉棒重重地又刺了进去。

直到此时,武明轩心中的焦燥感才平复了许多,他享受着狭窄紧致菊穴的柔软温润,一次次将滚烫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一时间,姬冬赢丰满的股肉如水波般晃动起来,急促而连绵不绝的“劈啪”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轻脆而响亮。

山脚下,法老王座下太阳神穆蒙盘腿而坐,战神司马莫手抵在他的背后为他疗伤。

穆蒙缓缓张开眼睛,一番调息之后总算压住了伤势,他望着山顶心有余悸地道:“没想到今天差点把命送在这里了。”

司马莫把手从他后背挪开也望着山顶道:“是呀,她也够神奇的,怎么就认定你不是法老王大人,要知道我都不知大人长什么样。刚才他跟我的车来,要不你说,我都没想到会是他。”他虽然知道穆蒙不是真正的法老王,但他见到法老王的时候他都戴着面具,从没见过他的真容。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山顶好象是有人在拍掌,也不对呀,拍掌要拍哪么久的吗?”穆蒙有些困惑地道。虽然这里离山顶有数米,但那声音轻脆而又响亮,身怀古武学之人的听觉要比普通人灵敏地多。

“这哪时拍手的声音,你再好好听听。”司马莫眼神中似乎有一团火苗在跃动。他不象穆蒙一直在调息疗伤,所以没听方才姬冬赢高潮时销魂之极的叫声。

“难道,难道……”穆蒙的眼神也炽热起来:“难道,她在和法老王在做爱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他终于醒悟这是一种什么的声音。

“应该不会错。”司马莫笑道:“呵呵,要是你没被他识破该有多好。”

“少嘲笑我!”穆蒙恨声道:“你小子比我幸运,我被她打得半死,你却还看过她脱光衣服的模样,身材好吗?”

“绝对无可挑剔,绝对超乎你的想象。”司马莫由衷地赞道。

“比我上次抓的那个洛紫烟还好吗?”穆蒙问道。在他的记忆中,洛紫烟无论容貌和身材是最美的。

“绝对要好,而且好得多,人家是可圣凤级的。过去你见过圣凤级的吗?盛名之下必无虚士,那身材好的无法形容,总之绝对配得上她的名号。”司马莫眼神中充满着向往之色。其实纯粹从美来说,姬冬赢就算略胜洛紫烟一筹,但也没象他说那么夸张。但正因为姬冬赢是圣凤,所以在司马莫眼中形象就高大起来。

“奶奶的,不知老子有没有这机会,要有这机会干上一次,老子死了也甘心了。”穆蒙咬牙切齿地道,虽然此时内伤未逾,但听着山顶隐隐传来的“劈啪”

声,胯间的肉棒却硬得似铁一般。

“我也是,给你这么一说,我都有点后悔了。”司马莫幽幽地长叹道。

“真想上去,哪怕看看也好。”穆蒙道。

“还是少做梦吧,没法老王大人允许,你敢上去吗?”司马莫道。

“唉。”穆蒙长叹着,高高仰起的头颅垂了下去。

激起欲望的方法有很多,而视觉无疑是其中重要的一种。司马莫看到姬冬赢的裸体还能克制冲动,如果目睹此时的她,欲望将战胜理智,即使没经法老王的允许,即使是事后会受到严厉的责罚,也不会放过任何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此时武明轩的手不再扶着她的腰胯,而是抓住了她的胳臂。她双腿挺得很直了,身体向前倾着,头却向后微仰,纤美的蝴蝶骨高高凸起,有着流畅线条的背部弯曲成极具诱惑的S形,丰满的臀更是以一种夸张的姿态向后高高翘起。

如果这是静态的画面也就罢了,但随着身后一样有着完美肌肉线条的男人强劲而有力的撞击,先是穿着银白色高跟的玉足后跟高高地抬起,就象一个本就已踮着芭蕾舞者在音乐高潮之时突然直立起身体,摆出了令场掌声雷动的姿态。在她脚尖踮起时,在巨大的撞击下,高翘着的臀部如波浪般起伏,这道波浪从臀到腰再到背到颈最后长发飘舞,一气呵成的起伏完美融了阳刚与阴柔,诠释和演绎了人类原始和本能的欲望。

面对这极致的诱惑,感受着她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武明轩如果不是用真气控制着肉欲,早就一泄如注了。虽然方才那种极度难受的焦燥感平复了许多,但他的心中依然充斥着矛盾。首先,他想进入前面的那个迷人洞穴,那才是戏。他几次去探查她的私处,都失望地发现她并没有燃起情欲之火。如果没有目睹过她的激情,倒也无所谓,但看到过了,他希望进入的是一个充斥着欲望的身体。他几次想停下来,想象刚才那样再去撩拨她的情欲,但他却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只要一有这个念头或略略放慢抽插的速度,心头会又弥漫起那种焦燥的感觉。

人是万物之灵,只有人类不把性爱作为繁衍后代作为唯一的目的,虽然人类能用理性与克制性爱的冲动,但本能的欲望依然根深蒂固地刻在人的灵魂中,当面对的刺激与诱惑足够强大,欲望往往会战胜理性。

身为魔教三圣之一法王老武明轩无疑有着极强的理性和意志力,但此时此刻了,欲望却渐渐地控制了他的思想和行动。

当欲望超越了理性,往往伴随着野蛮与暴力,在不知不觉间,真气不仅仅用来压抑欲望,而充斥到了性爱之中。因为用了真气,冲撞的力量顿时大了数倍,同时他的身体也坚硬如铁,当浑圆的玉臀撞在他胯间,就象被一块巨大的铁拍中,原本轻脆的“劈啪”声顿时变得沉闷起来。不多时,洁白赛雪的两侧股肉竟象抹了胭脂般变得绯红。

当然,只要姬冬赢也稍稍用点真气,这点撞击力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她一直默默忍受着,既没有吭声也没有去运气。虽然她的体质要比普通人要强,但也无法承受这海啸般的冲击,坚持了片刻后,双腿剧烈的左右晃动起来,尔后再也无法保持直立的姿势,膝盖弯曲着身体瘫软下去。

处于亢奋中的武明轩察觉到这个变化,他并没有去想她为什么会这样,而是双掌准确而迅速地扣住丰润白皙大腿的内侧。他猛一发力,姬冬赢双足顿时离地后,定在了半空中。或许那一次他太渴望占有那个被铁链悬在空中的凤战士,之后他也以同样的方式进行过尝试,但总找到不当时的感觉,但此时当他举起姬冬赢,虽然她身上并没有锁链,但他已对当年的错失不再留有遗憾,因为当你拥有了更好的,又怎么会在乎过去。

姬冬赢刚刚悬在空中,肉棒由下至上又开始猛烈的进攻。他动作狂野但极有技巧,他一次次将她抛向空中,硕大的肉棒完全地从菊穴中抽离,在她身体坠落时,他才抓住她的腿,调整着肉棒与她身体的角度,然后精准地将肉棒刺入她的菊穴。

姬冬赢柳眉紧锁,原本灵动的双眸显得有些木然而空洞,眼神中隐隐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与伤痛。随着每一次的跃动,飘逸的长发如同精灵般起舞,巍巍的乳峰如雪浪翻滚,空空荡荡的私处间两片娇艳的花唇不停地剧烈晃颤。不知何时,脚上银白色的高跟鞋掉到地上了,垂挂在两边的盈盈一握的纤细玉足却仍紧绷直挺,并着的脚尖无助地前后摇摆,让感受到一种莫名却有强烈的凄美之感。

这样的做爱姿态虽然观赏性极强,但从肉欲的刺激程度来说,并不是最佳。

当然如果前方有一面镜子,让武明轩能欣赏到正面的她,必然会被这份凄美所震撼,会将这个做爱姿态保持很久。但他看不到,几次他也想将她转向自己,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此时自己已深陷在肉欲中,如果她面向自己,一旦发难将很难抵挡。于是,他蹲下身,让她跪伏在了地上,然后一腿跪地一腿曲着,抓着已然一片嫣红的股肉,开始更为狂野而凶猛的冲击。刹那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又响彻在夜空中。

山下的穆蒙和司马莫又听到这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刚才不响了,我还以完事了呢。”穆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

司马莫嗤然一笑道:“换成是你,肯这么快完事吗?”

“那是当然,要是我至少干个一天一夜。”穆蒙吞咽着口水道。

“她现在可不是我们的敌人,是法老王大人请来的贵宾,现在又这么快和大人好上了,我看你就别想了吧。”司马莫道。

穆蒙刚刚仰起的头颅又低垂下去闷闷地道:“我也知道不可能,想想总可以吧。”

在各种性爱的姿态中,后入式虽然普通但是男人却都喜欢这一招。后入式的缺憾是看不清对方的脸、胸、私处这些重要部位,视觉享受有些欠缺。但作为充满着进攻欲的雄性,当女人象狗一样撅着丰臀、四肢着地跪在自己的面前,便会油然而生一种高高在上、随心所欲的征服感,而这种征服感带来的愉悦感有时会超越欲望本身。

在武明轩心中,姬冬赢是高高上更凛然不可侵犯,甚至武力都在他之上。而此时,她跪伏着,趴开双腿,低下骄傲的头颅接受着自己肉棒的洗礼。这种精神上的欢悦就似汽油泼向了熊熊燃烧的欲火,他已经快无法控制体内火山的喷发。

武明轩额头暴起青筋,更冒出滴滴汗珠,这并不是因为体力的消耗,而是内心的激烈的交战。欲望在巅峰的边缘已经徘徊了很久,他无比渴望登上巅峰,享受人生最极致的欢愉,但有登顶也然会下山,而下山时将不会再有这份令人沉醉而不舍的快乐,他希望这快乐永远的延续下去,最好直至生命的尽头。

只要不断向杯子里倒水,水总有满出来的时候;只要不断地拉开弓弦,弦总也有崩断的那一刻。武明轩满头大汗地依然在继续,撞得赤裸的胴体象被摇动的花枝般狂颤乱舞。在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下,力竭的姬冬赢撑地的手一软,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本来当肉棒顶进菊穴深处时因臀胯的撞击,肉棒会被震得微微后挫,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但当姬冬赢的身体伏倒下去,他也跟着下压,撞击不再存在。他突然有一种错觉,自己的肉棒随着似乎无止境地深入到她的身体,这种错觉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冲垮了阻挡着肉欲的最后一道堤防。

在姬冬赢身体还没有完全着地时,武明轩已不可逆地登上的欲望的巅峰,他低沉嘶吼着,双手铁钳般抓着她的雪臀,将她象钉子一般死死的钉在了地上。第一次的冲撞因为尚未完全做好准备并太不猛烈,但随即到来的第二次撞击,却象一把巨大的铁锤重重击在她臀上,刹那间姬冬赢的头被震得仰了起来,脚也一样了,只有腰胯依然纹丝不动。

一股强劲而炽炙的热流在她菊穴深处爆裂开来,武明轩感受到从来没体验过的亢奋与欢愉,他一次次把肉棒送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多么希望这美妙的感觉能久一些再久一些。

终于他越过了欲望的巅峰,刹那间他恢复了理性。望着身下微微颤抖的胴体后,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过于粗暴了。虽然她的身下垫着衣物,但地上碎石遍布了,被自己这样压着必然很痛。他想到这里,搂着她的纤腰坐了起来,重新又复到了最初的姿势。

才坐好,他望向姬冬赢,她眼神中并无愤怒,只是隐隐有一丝伤痛。他不由自地又去吻她,姬冬赢也没拒绝,有些木然地由他亲吻。

“有没有弄痛你。”好半晌武明轩才抬起头问道。

“还好,没事。”姬冬赢淡淡地道。

“欲望就象猛兽,人在被欲望控制的时候,会做一些……比较粗暴一些。”

武明轩已然忘记自己要将她当成蝼蚁这一事。

“我说了,没事。”姬冬赢道:“你好了吗?可以找人送我去了吧。”

武明轩顿时又语塞,他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这么急着想去做妓女。还有,如果她就这样走,正戏没进行,又如何舍得。他犹豫了片刻硬着头皮道:“没好,今晚算是包夜好了。”

“包夜可不是这个价呵。”姬冬赢微微一笑道。

“我知道,钱没问题。”武明轩苦笑着道。不知为何,在说到这个问题,他感到有些郁闷气结,他无法想象怀中的绝色尤物被贩夫走卒肆意凌辱是怎样一个画面,这根本是暴殄天物。

“那行。”姬冬赢道。

虽然已经登上过欲望的巅峰,但欲火依然没有熄灭,只是能控制罢了。他根本不想把肉棒抽离她的身体,和她为一体的感觉依然非常美好。

“时间还早,我们聊聊吧。”武明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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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二节 白龙鱼服12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针锋相对第二节白龙鱼服2“有什么好聊的,堂堂的法老王对身为蝼蚁一般的妓女会有什么兴趣吗。”

姬冬赢道。

“我们能不能别这么说话。”武明轩郁闷地道。

“我说了我需要思考,在我想清楚前,除了与妓女嫖客有关的,没兴趣谈别的。”姬冬赢道。

武明轩又有撞墙的感觉,他好言劝道:“我只是觉得你去做妓女实在太委屈了,每天要至少被七、八个……要和七、八个男人做爱,有时还会同时被几个男人……和几个男人做爱。”面对让这个自己感受到从没有过亢奋与快乐的女人,他别扭生硬地将操干这样比较扎眼的字改成文雅的说辞。

“我知道。”姬冬赢道。

武明轩又劝道:“非洲人黑人多,而且野蛮得很,这里还有不少部落土着,他们不穿衣服,全身都是纹身,嘴唇鼻子还穿着铁环,恐怖之极。”

“土着也会去妓院?”姬冬赢问道。

“当然会有,有些部落酋长还养性奴呢。”武明轩道。

“这倒也有趣。”姬冬赢的答让武明轩彻底无语。

“你真的就这么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武明轩依然不甘心地问道。

“是的。”姬冬赢道。

武明轩说不下去了,再说连他自己都觉得太啰嗦了。要不是连她的玉穴还没曾进入过,他真有点想拂袖而去,懒得再去管她想干什么。他将手又伸到了她的双腿间,闷声不想地又开始爱抚起她的私处花唇。

这一次她的反应没方才那样强烈,摸了半天,才微微有些湿润起来。中,开始刺激起她的G点,看来这里还真是她的软肋,不多时那硬币大小的域又硬了起来,花穴中开始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在武明轩感觉她已燃起情欲火苗之时,就准备进入她的身体。

他又托起她的玉臀,随着肉棒的抽离,乳白的粘稠液体从菊穴里涌了出来。

这是自己的精液,他倒也并未觉得有什么污秽,他执着坚挺依旧的肉棒,对准了已豁然敞开的玉穴。

姬冬赢的赤裸的胴体缓缓地落下,这一次肉棒进入她的花穴中,雄壮的肉棒将狭小的花穴塞得满满实实。或许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或许已有过一次高潮,也或许因为姬冬赢那无所谓的态度,虽然这一次进入是花穴,但亢奋的程度却不如方才这么来得那么强烈。

而且,当他的肉棒进入花穴后,明显地感到她欲火不仅没有猛烈燃烧起来,反如风中火烛一般摇曳好象随时就会熄灭。

此时手已无法再伸入到花穴中,武明轩只能刺激乳头、花蒂等敏感部位,有些反应但效果并不明显。于是,他又再度让她跪伏在地下,用起了方才用过的姿势,刺激程度高了些,但依然找不到刚才那种近似于癫狂的亢奋。

人是一种精神动物,观意识决定着思想。武明轩是一个苛求完美的人,而苛求完美的人往往有很强的理想义,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执念的一种。

方才姬冬赢曾欲火澎湃,所以他要想领略这迷人的风情,而目前却还看不到任何的可能性。

武明轩在进入菊穴时极为亢奋,他想那只不过还是后庭,如果进入到她的花穴中,必然会有更极致的快乐,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纯粹以感官刺激来说,菊穴的紧致程度要大过花穴,但这不是要的。

当他用肉棒肆意抽插着似母狗一般跪趴着的她、用浓浓的精液灌满她的菊穴之时,他获得了一种征服后的满足感,而当他情不自禁用居高临下的心态说我们聊聊吧,但是对方那冷淡的态度让他瞬间意识到,所谓的征服仅仅是自己一种假象,一种虚幻的错觉。

为什么有的人不喜欢漂亮的老婆而喜欢别的女人?为什么有的人只愿意和自己爱的人欢爱?为什么有的人喜欢用暴力的手段去凌虐女人?欲望固然是人的本能,但新鲜、爱情与征服却是三种不同的催化剂,缺少这些催化剂,欲望往往会象七八十度的热水,虽烫却难以沸腾。

武明轩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之所以如此亢奋是因为新鲜,而当产生了征服的错觉后,在其强大的催化作用下,很快攀上欲望的巅峰。而此时此刻,以同样的姿态进出着她的身体,新鲜感已有所下降,征服感更荡然无存,所以他在七八十度的开水中、在欲望的汪洋大海里迷失了方向。

一轮的残月悄然地从地平线移到半空中,月光清冷映照着广袤无边的大漠。

这是一片奇特的黑色的沙漠,千万年前,这里曾是大海,那一座连绵的黑色山丘是海底突起的巨大的岩石,如果从空中俯瞰,这片黑色的沙漠荒凉,死寂,毫无生命的迹象,仿佛就象来到火星。

而在这片黑色沙漠的某个山丘顶上,展现的却是一幅截然不同的画面。在持久而激烈的性爱下,武明轩古铜色的肌肤沁出密密的汗珠,象是涂抹了一层橄榄油,充斥着阳刚气息,而在他胯下趴伏着的姬冬赢则完美地诠释了女性的柔美体态,高撅着丰臀的她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山下穆蒙呆呆地望着山顶道:“小莫,有多久了?”

“还差四分钟就一个小时了。”司马莫看了看手表道。

五十六分钟前,他们又一次听到了随着着风隐约传来的轻脆的劈啪声,顿时他们的欲望又被挑了起来,心中就象有千只蚂蚁在爬。

“法老王大人也真够厉害的。”穆蒙双手搓动着道。

“你不厉害吗?上次抓的那个洛紫烟,你干了有多久?整一个晚上吧。还不让我们进去。第二天她抬出来的时候,她的前面也流血,后面也流血,哪还是人样。”

司马莫与穆蒙关系不错,虽然穆蒙地位比他高,但说话还是比较随便。

“她杀了我的儿子,总不能放过她。”穆蒙恨声道。

“不过你也太狠了,后来竟然把她手脚都砍了下来,本来好好的一个绝色佳人,被你变成一个肉球,弄得大家都没得玩。”司马莫皱着眉道。

“杀子之仇岂能不报,你是没儿子不知道,要是你有儿子被杀了,还不把她头砍下来当夜壶使。”穆蒙瞪着道。

“好了,算我没说。”司马莫岔开了话题道:“等下去哪里玩玩,基地里的女人没好货,镇上也没什么特别漂亮的人,要不找个法子去开罗,那里美女多一点。”

穆蒙长叹了一口气道:“遇见了她,还有什么好货可言,去哪里都一样。”

司马莫顿时也无语,半晌才道:“说得有道理,可又能怎么办呢?”

两人面面相觑,在夜风中相顾无言。

此时山顶上的武明轩心情也好不到哪里,虽然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到达高潮,但对于苛求完美的他来说,这样的缺乏足够激情的终点必然将留下遗憾。虽然她并非是完壁之身,但她已经九年未曾有过男人,想到这一点他情不自禁感到兴奋。

但很快她要去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等下次见她,即使有这样的机会,她洁净的身体将被那些猪狗般的男人糟蹋得污秽不堪。在极度的婉惜中,他更珍惜这一次机会,更不愿草草的结束这一次的欢爱。

终于,武明轩停了下来,他作出了一个决定,让姬冬赢面向自己。虽然面对面危险大增,但她如此坦然,而自己如果总是胆小谨慎必然会被她小觑,而且他确信唯有这样,才会让自己重新充满激情,才会不留任何的遗憾。

武明轩将肉棒从玉穴中拨了出来,让她仰面平躺在了地上。他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斜坐在她的身侧,将手伸向了她娇嫩的柔软的花唇。虽然她曲线优雅背、高翘浑圆的臀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但那绝世的容颜、挺拨高耸的玉乳和鲜艳璀璨的私处无疑更具视觉的冲击力,刹那间武明轩感到激情又再度地燃烧起来。

对于挑起她的欲望,手指竟比肉棒来得有效得多,在持续地刺激地玉穴内的G点,她重燃起熊熊的欲火。虽然她表情依然平静,但游离的眼神和皱着柳眉却似乎诉说着内心的紧张和迷惘,这样的神情让武明轩热血沸腾。

他忍不住将涨得似要裂开般的肉棒顶在她唇上,他看到她用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肉棒,然后薄薄的象石榴花一样鲜艳的嘴唇缓缓张开,将肉棒一点点地吞到了嘴里。

感受着柔软滑细的舌头缠绕着肉棒的美妙滋味,他察觉到她的花穴开始有节奏地痉动起来,狂涌的爱液将他整个手掌浸得透湿。火候已到,肉棒离开了她的红唇,长长的玉腿高高地扬了起来,武明轩又一次地用肉棒将迷人的花穴填得满满实实。

对于武明轩来说这是一次完美到了极点的性爱,在姬冬赢登上欲望之巅时,他也解除了真气对肉欲的抑制,彻底地放开了心灵,与她一起登上了巅峰。

在高潮的瞬间,他知道自己处于最凶险的时刻,如果此时她动手自己将很难幸免,但或许也是这刀锋上的性爱,让他品尝到一种从没感受过的极致快乐,即使下一刻世界毁灭,即使永远陷入虚无,他也不愿意放弃眼前的快乐,只要能够得到这份快乐付出任何代价他都无怨无悔。

而此时此刻,姬冬赢又在想什么呢?

************太平洋,多米尼号邮轮。

在经历了不愉快后,白无瑕和蓝星月再见面时有点尴尬。第二天晚上,白无瑕向蓝星月讲述了自己过往的经历。虽然蓝星月知道白无瑕必定有不同常的过去,但依然被她的故事吸引更感到巨大的震撼。

失去母亲的孤苦无依让蓝星月心生强烈的怜惜;钱日朗、高官和那个美国人的欺凌让她感到无比愤怒;虽然并不认同以暴制暴的理念,但蓝星月依然为她和伙伴们的热血与正义感到巨大的振奋。

在听到在黑暗势力战斗中,年轻的极道天使成员落入魔掌,被蹂躏、被杀害时,蓝星月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流花。

当白无瑕讲到与唯一喜欢过的男孩杨凡生死离别之时,蓝星月泪流满面。她也曾有过一个喜欢的男孩,如今一样已天人永隔。

白无瑕讲到杨凡时也落了泪,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两颗受过伤的心相互慰籍,找着着一个可以遮风避雨、可以安心停靠的港湾。

故事并没有完,白无瑕率极道天使成员挑战整个日本黑暗势力,但力量相差太过悬殊几乎全军尽墨。在绝境中,一个神秘的女人出现了,她引导白无瑕进入一个神秘的组织,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在蓝星月听完这个故事后,终于明白为什么白无瑕会如同性瘾者一般,有那么亢奋几乎是病态的欲望。

黑暗之门试炼是与二十八个顶级杀手组织的首领作战,过程极为艰苦而且失败了一次,但也算正常理。寂静之门的试炼只是走过一条通道,推开一扇门,虽然这条通道会令人产生幻象,要推开那扇门更需要有拥极强的精神力量,却也不意外。但接下来的双生之门的试炼却怪异得令人难以想象。

在蓝星月看来,这已不能用怪异来形容,只能说是难以想象的淫秽邪恶。试炼的第一关,她要服下各种强效的春药,而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欲望。

这虽然很难,但经过三天的努力她凭着强大的精神力量过关了。

第二关,要在身体不能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产生性高潮,她在一关上足足卡了七天。

要知道试炼并不是在无人的密室里,而是要面对一个二十八人的评审团,光是克服羞耻感就很困难,更何况还要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产生性高潮。但白无瑕创造了奇怪,她以精神力量加上不断地性幻想终于在他们面前攀上了肉欲的巅峰。

而这仅仅还是开始,她被要求上体不能有任何的欲望表现,而下体需要充满肉欲,这样的试炼差一点儿让白无瑕的人格分裂,虽然那些评审团的成员至始至终都没有碰一下她的身体,但面对他们的目光,白无瑕感到比被男人蹂躏更加羞耻。

在试炼中,肉欲象毒品一般侵蚀着她的心灵,但她的精神力量也得到了极大的加强,最终她再次创造奇迹,当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泾渭分明表现出圣洁与淫荡这两种水火不相容的物质时,评审团全体起立鼓掌。

试炼的最后一关是在月圆之夜完成一个名为湿婆之舞的舞蹈,在一块黑白相间的石碑面前,她领悟到了湿婆之舞的奥义,在完美演绎了既预示着灭亡也孕育着重生,蕴含着欲望也笼罩着虚无的绝世一舞,双生之门为她开启。

忆起了过往这段经历,白无瑕的肉欲之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她亲吻着蓝星月,开始爱抚起她的身体,而此时蓝星月终于相信,她并不是将自己当成泄欲的玩偶,她是真心地喜欢自己。消除了心中的芥蒂,蓝星月的欲焰也被点燃。两人热烈地吻着,紧紧地搂抱着,急切地为对方除去衣衫,美得令人惊叹的赤裸胴体缠绕在了一起,房间里浓浓的春色就象醇酒让人沉醉。

************日本,横须贺海军基地。

横须贺海军基地位于日本本州中南部东京湾入口处,是美国海军在西太平洋地最大的性海军基地,同时也是美国第七舰队的驻扎地。

一个高大的男人在一个身着少校制服的军官陪同下步入了第七舰队司令部,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高佻穿着黑色职业装的绝色女子。

“请。”少校推开舰队司令官戴维斯。雷格办公室的大门道:“雷格将军,CIA的洛佩斯到了。”

戴维斯。雷格约五十多岁,他有四分之一的印安血统,肤色棕黄有着深褐色的瞳孔,深凹双目高高的鹰勾鼻令他显得极具威严。

“欢迎,请坐。”戴维斯。雷格起身走向沙发。

那高大的男人在沙发上落座,高佻的美女坐在了他的身侧。他不是别人,正是魔教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难陀,而他身旁的美女是五神将之一的朱雀雨兰。

从无名岛逃离后,阿难陀并没有落凤岛。

在对极道天使的实力进行评估后,他考虑如果战斗在岛上进行,即使能取得胜利,人员伤亡必然很大,苦心经营多年的落凤岛也会遭到极大的破坏。最理想的战略是先发制人,在对方攻击前歼灭其有生力量,使之不战而溃。

阿难陀通难过眼线掌握了对方雇佣兵所集结的岛屿位置,于是他赶赴美国,通过魔教强大的影响力,令CIA向美国第七舰队下达了清剿海盗的反恐作战任务,而他化名洛佩斯,作为CIA特别顾问亲临指挥。

“雷格将军,相关文件应该已经到了吧。这是本次作战方案,请过目。”阿难陀道,一旁的雨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戴维斯。雷格接过了文件看了起来,过了几分钟他抬起头道:“出动一个航母编队,这阵仗还真大。”

阿难陀不慌不忙地道:“据可靠的情报,集结的海盗和恐怖分子人数在二千至三千人,如果不进行地毯式的空中打击,那么海军陆战队的伤亡就会很大,这相信是将军不愿意看到的。”

“那是当然。”戴维斯。雷格赞同地道:“既然是歼灭为目的,那么空中打击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雷格将军,你看什么时候能够行动。”阿难陀问道。目前极道天使虽仍按兵未动,但战局瞬息万变,越早行动越有利。

“第七舰队随时都可以投入战斗。”戴维斯。雷格傲然地道。他的目光转向阿难陀身侧的雨兰突然岔开了话题道:“你的助手很漂亮,是亚裔吧,日本人?

她叫什么?”

“不,她叫雨兰,是中国人。”阿难陀看到他的眼神变得炽热了起来。

“我说嘛,日本人哪有这么漂亮。虽然这几年我人虽在日本,但对中国博大而神秘的文化其实非常向往,要不是在这个位置上,真想到中国去走走。”戴维斯。雷格望着雨兰的眼神里透着倾慕之色。

阿难陀聪明绝顶岂有听不出他的弦外之意,他笑着道:“想了解中国,不一定非得到中国,等下晚上我让雨兰到您的住所,给您讲讲中国的风土人情。”

戴维斯。雷格顿时开心得大笑了起来道:“好!”

“雷格将军,那舰队什么时候能够出发。”阿难陀追问道。

“明天中午。我将随舰队同行,助您亲自剿灭那帮海盗!”戴维斯。雷格的态度比方才明显热情了许多。

离开了戴维斯。雷格的办公室,雨兰的脸阴沉了下来。

香港之战,由于与纪小芸之间神秘能量的感应,她被洗脑后植入的虚假记忆象破碎的镜子产生了裂缝,这让她时常的陷入迷惘。

但是毕竟虚假的记忆植入时间已久,虽然有了裂缝仍不足以令她领悟真相。

在她心中,阿难陀依然是她最亲之人,她依然愿意为阿难陀做任何事。但是,刚才阿难陀让她晚上去给戴维斯。雷格讲什么中国风土人情,在她的虚假记忆中并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知识,她只是被替换了记忆,并非不通人情世故,她清楚阿难陀想让自己去做什么,而更清楚戴维斯。雷格得到什么。

到住所后,刚关上门雨兰就忍不住地道:“我不去。”

阿难陀转过身望着她道:“为什么?”在他的印象里,自从对雨兰洗脑后,她对自己的命令从来就没有违抗过。

“我不懂什么中国风土人情,我也不会讲那些。”雨兰找着借口。

“你以为我真让你去讲这个?你没看到雷格将军看你时候的眼神吗?他想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阿难陀沉声道。从内心来说他也不愿让雨兰和雷格将军上床,但为了这次作战能顺利进行,这点小小的牺牲是必须的。

“为什么!”雨兰的情绪激动起来:“我是你的女人,你却让我去陪那个老头睡觉!你难道这么一点不在乎我吗?”

阿难陀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怒道:“这场战役决定着落凤岛的命运,你身为教中的五神将,竟然这么不识大体!”

雨兰捂着脸眼中闪动着泪花泣道:“我不要做什么五神将,我只想好好地陪在你在身边。”

“你给我滚,枉我对你一番苦心,滚得远远的,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阿难陀指着房门怒喝道。他在试探雨兰对自己的忠诚度,在洗脑之后,天地之大她的记忆中只有他一人,他相她绝对离开不自己。

果然雨兰脸色变得青白,她哆哆嗦嗦地说道:“不要叫我走啊,我听你的就是。”

阿难陀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放低声调道:“我也不想这么做,但你看到了,刚见面的时候他的态度多么倨骄,如果他不全力配,这次战斗很难成功。

你在落凤岛住了那么多年,你也不希望这么美的地方被战火摧毁,对吧。”

先打后揉是驭人之道,而被洗脑过的雨兰思想又特别简单,自然被阿难陀的手段驯得服服贴贴。她头靠着阿难陀的胸膛轻轻地道:“我知道,我会去的。不过你可不能因为这个而嫌弃我,讨厌我,不要我了。”

“不会,你永远是我的宝贝。”阿难陀这话也算是半真半假。

夜幕降临,换了一身玫瑰红的晚礼服的雨兰走入戴维斯。雷格的卧室。

戴维斯。雷格开了瓶982年的拉菲,装出一副绅士的样子地和雨兰讨论起中国文化,但很快发现,对于中国文化眼前的美人知道的还远不如自己多。不过这本来就不是今晚的重点,借着酒意他向她伸出了禄山之爪,面对越来越露骨的猥亵,雨兰神情呆滞象个木偶一般任他摆弄。

因为雨兰在香港有暴走的经历,虽然目前状态还算稳定,但为了以防万一,阿难陀让她带了微型通讯器,虽然看不到,但通过声音却如同身临现场。今晚,他的心情也并不好,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任意玩弄心情总不会好到哪里去。而且相比落凤狱中的冷傲霜,雨兰在他的心中的位置更重一些。

独霸冷傲霜不容别人染指,只因为她冰清玉洁、超凡脱俗的美。而雨兰不仅容貌不在她之下,而且对自己的忠诚,这种死心塌地的爱虽然是靠着虚假记忆得来的,但时间久了,即使铁石心肠之人,多少也会有些感动。

阿难陀听到啧啧声响,好象戴维斯。雷格在吃着什么东西的声音,他知道雨兰某个部位正被他吮吸着,可能是乳房或者是私处;紧接着他又听到吱吱咯咯的细小声响,好象有人在泥泞沼泽中行走。他的脑海中顿时浮现起戴维斯。

雷格将头深深地埋在雪白的乳峰间,手指猛抠着雨兰私处的画面。

从戴维斯。雷格侵犯雨兰开始,阿难陀始终没有听到雨兰发出任何声音,他不由有些担心,有时沉默反而是最可怕的,要知道如果雨兰一旦暴走,戴维斯。

雷格绝对将立毙当场。

在一番肆意的猥亵后,戴维斯。雷格将一丝不挂的雨兰抱到了床上。骨节峥嵘的手掌象铁钳一般钳住玉石般的大腿,修长而迷人的玉腿向着两侧大大地分了开去。

雨兰望着已顶在自己双腿的间巨硕肉棒,脑海中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她感到心象被针扎般的痛。在落凤岛,她思想混沌木然,但却简单并没太多烦恼。而在香港阿难陀告诉她,自己曾有被强暴过,虽然她知道这是事实,但记不起到底发生过什么。这种感觉不仅难过而且怪异,不过此时此刻,虽然她依然记不起过去,但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种切肤之痛。

戴维斯。雷格猛地一挺身,鹅蛋般大小、泛着暗红色光泽的龟头挤入了干涩而狭窄的玉门。突然脑海中传来一个男人时断时续的声音:“最后的时刻……要到了,我……你的处女膜就在前方……几秒钟后……一个真正的女人……什么想说的?”

雨兰顿时一惊,在她的认知中,虽然自己被人强暴过,但童贞是属于阿难陀的,但如果这是自己的记忆,那么自己的童贞是被别人夺走的。在雨兰的心中阿难陀是自己的唯一,被戴维斯。雷格奸淫已让她产生强烈的不洁感,而当她怀疑自己的童贞是不是属于阿难陀之时,她开始慌张起来。

阿难陀听到雨兰的呼吸刹那间急促起来,他暗叫不好连忙对着通讯器说道:“记得你自己的任务,否则我永远不想见你。”

如果不是阿难陀的这句话,戴维斯。雷格此时定会象皮球一样滚下床,弄不好还得口吐鲜血甚至命丧当场。但他丝毫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打了个转,依然亢奋地如公牛般瞪着血红的眼睛将肉棒往雨兰身体里猛捅。

粗硕的肉棒终于消失在柔软娇嫩的花唇间,雨兰硬紧握了双拳缓缓了松了开来,但心中撕裂般的剧痛依然如海啸般汹涌翻腾。

“老东西,今天你爽够了,来日是要还的。”在耳机中传来劈啪的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之时,阿难陀在心中恨恨地道。

第二节完,敬请期待第三节诪张为幻。

这一章用的都是晦涩难懂的成语,延续一下吧。

诪张为幻的意思是欺骗对手,虽然并没有想好具体情节,但下一节中落凤岛之战开打了吧,作为沉迷在欲望中的写手,我也知道情节的推动实在有点慢。

幻想即日。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1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字数:6849落凤岛。

午夜时分,冷雪目送姐姐被带上囚车消失在黑暗中,这才步履沉重地离开了极乐园天籁居。今晚她生命中唯一的亲人又一次在她面前被男人凌辱,这一次姐姐所受的屈辱要比前次更甚许多。冷雪预料到姐姐那冷若冰霜的态度会激怒罗西杰,但没想到罗西杰竟找来了蛇神李乔德,用各种可怕到极点的蛇虫来折磨她。

这样的惨痛经历,对姐妹俩都是一种考验。冷傲霜目光始终清澈而坚定,而她的表现一样无懈可击。

到了青龙雷破的住所,冷雪的神经又一次地绷紧起来,这几天他一直喜怒无常,表现很有些奇怪。她相信雷破对自己依然是喜欢和痴迷的,他的暴虐是出于嫉妒和愤怒,他觉得罗西杰抢了自己的女人,而他却只能忍气吞声。挑起雷破和罗西杰的矛盾是件好事,但冷雪告诫自己必需要把握好分寸,不然就是玩火自焚。

冷雪走入客厅,看到了雷破一脸沉郁地坐在沙发上。她缓缓走到雷破面前,微微低着头楚楚可怜地道:“青龙大人,我来晚了,对不起。”

雷破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道:“听说今天罗西杰把那个什么李乔德叫去了,用了那些恶心的蛇虫没有?”

冷雪试图查探雷破的心境,但却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得老实答道:“用过的。”

“有没有在你身上用?”雷破目光里开始升腾起怒意。

“那倒没有,那些蛇虫太恐怖了,李乔德一拿出来,我就逃得远远的。”冷雪答道。

“那么冷傲霜什么反应?怕吗?”雷破又道。

“没有,一点反应都没有,蛇都钻进她的身子里,她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冷雪据实答道。

“后来呢?”雷破道。

“李乔德的蛇象是春药一样,后来她就有了性欲,我看罗西杰大人和李乔德都玩得很开心。”冷雪道。

“李乔德上过她没有?”雷破问道。

“上了。”冷雪答道。

雷破怒意更甚,冷傲霜是阿难陀的宝贝,连他都从未染指,罗西杰上了倒还情有可原,毕竟他的身份地位不在阿难陀之下,但现在连李乔德都上了,这不仅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连阿难陀都一并无视了。他额头暴起青筋按捺着怒气道:“那李乔德干你没有。”

冷雪娇躯一震,装出惶惶的神情嚅嚅地低声道:“唔,有。”

“这个狗崽子!”雷破暴怒之下竟然红木沙发的扶手捏得粉碎。

冷雪一惊,心道今晚必然又是一场暴风骤雨,为了平息雷破的怒火,她猛地扑上前跪在他面前哭着道:“我也是没办法,虽然我知道我不配,但请大人相信我,我的心中只有大人您一个人。”她仰头望着雷破,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从秀眸中滚落。

千古以来,英雄总是难过美人关,青龙雷破虽非什么大英雄,但也算是个人物,望着面前美到极致的容颜,铁石般的心也不禁柔软下来。怒气渐消,但心中却更是郁结。明日就要和武圣正面交锋,如果夏青阳这小子立了功劳,那么不得不将她拱手让人。念极此,雷破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大人在想什么,是不是还为我的事生气。罗西杰他地位虽高,但他毕竟不是岛上的人,待战事结束总要离开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以后永远陪着您,在您闷的时候给您唱个歌跳个舞,只要您能笑一笑我就心满意足了。”冷雪小心翼翼地柔声说道。

青龙怔了许多终于说道:“很晚了,早点睡吧,看你的样子也很累了。”说着他轻轻推开她站了起来走向卧室,冷雪也急忙起身准备跟过去,雷破头也不地道:“今天你睡偏房。”

冷雪一愣收住了脚步答道:“是。”能不和他睡一张床曾是她无比的渴望,但这个奢望成为现实她心中却又充满着不安。但命令必须服从,冷雪看着他进了卧室后走向偏房。躺在一个人的房间里,明明精神可以得到放松,但她却久久难以入眠,她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第二天清晨起来,雷破已经不在,冷雪洗漱之后去了极乐园。一路上哨兵与巡逻队比平日多了许多,她心想难道极道天使已经准备攻岛了吗?这一天雷破和罗西杰都不见人影,直至夜幕降临雷破来了。他头发散乱、神情疲惫,气息不匀象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大人,你怎么了。”冷雪迎了上去关心地问道。

雷破也不答话坐在了沙发上半晌才闷声道:“有件事要和你说。”

“大人请说。”冷雪倒来一杯热茶递到了他的手上。

“那个夏青阳,就是爱你爱得发疯的那个小子,以后你跟他吧。”青龙胸口急剧起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去跟他!”冷青惊叫起来,她当然是愿意到夏青阳身边,但跟着雷破才能有机会经常出入落凤狱,才能掌握更多的资源,了解更多的秘密。

“今天我和罗西杰去逼牧云求败交人,他不肯便起手来,那小子帮了我们立了功,所以我答应他把你给他。”雷破道。今天他与罗西杰上门要人,牧云求败当然不肯,两边动起手来。虽然牧云求败中了埋伏,被麻醉枪击中,但众人却依然不是他的对手。后来夏青阳突施偷袭,重创了牧云求败,这才得手。而在关键时刻,白霜冲了出来,挡在牧云求败身前用精神力为他争取到一线逃生的机会,最终牧云求败跳海逃走,而白霜却落入敌手。

“我不去!我决不会去跟他的。”冷雪斩钉截铁地道。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雷破心头感到一阵莫名的烦燥。

“我不去!”冷雪也提高了声调。

“不去信不信我杀了你!”雷破站了起来扬起手沉声喝道。

“你杀了我好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冷雪丝毫不退让。

“你!你!”雷破扬起手掌当然劈不下去,一时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对她的真心起初是怀疑的,但时间长了慢慢也就开始相信了,面对对自己痴情而自己又喜欢的女人,竟然要将她拱手送人,雷破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我不想离开大人,您不要赶我走。”冷雪抽泣着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雷破怔怔地杵着没推开她也没去抱她,好半天才他扬起的手掌颓然地放了下来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这事我已经答应了,这样你先去陪他一阵,等魔僧大人来了,我再想办法。”

“我不离开你,不想离开你……”冷雪哭泣着泉涌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襟。

虽然心中有万般不愿,但雷破毕竟是个枭雄,他硬起心肠推开了她。“跟我走。”他抓着冷雪的胳膊拖曳着离开了房子,走廊的尽头夏青阳正焦急地翘首以盼,终于他看到了她,叫了声“雪儿”冲了过去。

雷破一甩手,冷雪踉跄着扑入了他的怀中,雷破用阴鸷的目光盯着他道:“小子,人我给你了,她好歹跟过我,别让她受委屈,不然我饶不了你。”以雷破的性格能说出这样的话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

冷雪拚命挣扎却挣不开夏青阳有力的怀抱,她扭头对着雷破叫道:“大人,不要抛下我,不要走……”但雷破头也不地扬长而去。

“雪儿,雪儿,你怎么了,是我呀,夏青阳,你别怕,从现在开始没人能够伤害到你了,我会永远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在夏青阳的认知中,她上次和此时的反常表现都因为惧怕青龙雷破,而现在他有能力保护她了。

“放开我!放开我!”冷雪大声叫道。

“好好,你别喊,别喊。”夏青阳松开了手。他一松手,冷雪撒腿向雷破离开的方向跑去,才跑两步手被夏青阳猛地抓住,“你想去哪里?”夏青阳问道。

“我要去找青龙大人,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冷雪想挣脱他的手但却怎么也挣不开。

“你疯了吗?你知道我为了你都做了什么?我为了你命可以不要,师傅可以背叛,我也了你可以做一切一切。你为什么会这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不用怕了,不用再怕雷破了,他不敢再动你一要手指,相信我,相信好吗?”夏青阳额头都迸出汗来。

“你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青龙大人,你放开我,放开我!”冷雪咬着牙狠下心道。她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但她没有选择,她来到这里是为了让黎明的曙光照进黑暗,如果这样离开青龙雷破,到决战来的那一天自己将无所作为。

两人大喊大叫引得周围来往之人停下脚步投来诧异的目光,夏青阳心一横拦腰抱起她大步离开。他抱着她走入了极乐园一处僻静的小别墅,这是刚安排给他的住所。

进了别墅的客厅,夏青阳将冷雪放到了沙发上,见她还想挣扎着离开,他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柔声道:“雪儿,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好。”冷雪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她知道接下来必然会深深伤害到他,但她希望能够让他死心,他能让自己到雷破身边上去。

“我爱你,你知道吗?”夏青阳抓着她纤细玲珑的手问道。

“也许吧。”看着他深情的目光冷雪心中一颤但她的答却不咸不淡。

“什么也许,我想告诉你,你中我这一生唯一爱的人。”夏青阳道。

“那又怎么?”冷雪心跳在加速,但语气却是冷冷的。

看见她这个态度,夏青阳一时语塞,他想了想又问道:“你爱我吗?”

冷雪面无反应地摇了摇头道:“不爱。”

夏青阳心口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但他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道:“那你喜欢我吗?”

冷雪依然木然地摇了摇头道:“不喜欢。”

夏青阳的心口象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痛得身体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你骗人,上次我把你从金水园里带出来,我们还,还哪个了,我感觉得到,那时你是喜欢我的,我的感觉不会错,决不会错,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不可能不喜欢我!”

冷雪神色不变但心中有些紧张,这极乐园每一幢别墅都安装有监控,如果雷破心中有她此时必定在看着自己,绝不能露出什么破绽来。“那不叫喜欢,那天你不要命地把我带走,或许在哪个晚上多少有些心动,过后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冷雪的解释让夏青阳抓狂但雷破觉得情理。

“难道,难道你喜欢的雷破这个禽兽!”夏青阳额头青筋凸起已渐渐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

“他怎么禽兽了。”冷雪冷冷地道。

“他,他这样对你还不是禽兽,我亲眼看着你被他污辱,眼睁睁地看着你失去了宝贵的贞操,难道他还不是禽兽。”夏青阳愤声道。

“人要认命,上了这个岛的女人如果不知道什么是认命,连一天都活不了。

所以我的第一次给了青龙大人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很高兴,因为我的第一个男人是顶天立地的强者,是个受人仰望的大英雄。那时青龙大人不要我,把我送走,我很伤心,也很绝望,所以那时你的出现才让我有一点点的心动。后来青龙大人让我跟了他,他对我很好,更不计较我在那个地方呆过,虽然他嘴上不说,我知道他心里是喜欢我的。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而你今天硬生生地把我从他抢走,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他是禽兽!”冷雪冷着脸道。

一句句话都如同一颗颗子弹射入夏青阳的心中,他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辩驳,他脸色铁青,身体瑟瑟地剧烈抖动起来。而此时此刻,在监视屏前看着的雷破心中也是转千说不出的感觉。

冷雪将手从夏青阳冰冷的掌中抽了出来道柔声道:“放我去好吗?”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也极不忍心,但这几个月来天天戴着假面具的生活,面对这样的场她应付得已经游刃有余。

夏青阳脑子中一片混乱,她的话打碎了自己幻想,爱之极必然也痛之极,他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面对这样的他,冷雪心中难受b的程度不亚于昨天看着姐姐被淫辱,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继续说些难听的刺激他?还是宽慰他一下?她的心中也乱成一团。不知过了多久,望着依然如泥雕木塑般的夏青阳她觉得不要再拖下去,她缓缓地站起来道:“你自己冷静一下吧,让我走好吗?我会记得你的好的。”

说着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这个时候冷雪的心拎着,而紧盯着屏幕的雷破心一样悬了起来,他不由自地在心中默默地念道:“快走,走快点,快点。”

在冷雪的手伸将房门的把手上之时,她感到一阵强劲的风压扑向她后背,她的心和雷破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半蹲着的夏青阳腾身而起,一个转身跃到了她的背后,强壮而有力的胳膊紧紧抱住了他。

“不要走,留下来,好吗?”夏青阳颤抖的声音在冷雪的耳边喃哩着。

“夏青阳,如果你是个男人,请你自重,放开我,让我走。”冷雪道。

“我不会放你走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不会让你到那个禽兽的身边的。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夏青阳已有些语无伦次。因为他已经发狂过一次,那次他连师傅武圣都不认,而今天为了她能到自己身边,更偷袭了师傅。

虽然师傅有千般不是,但毕竟两次救了他的命,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今天的事本已让他难过到了极点,此时再加上这巨大的打击,他的神智已经开始不太清醒了。

冷雪觉得这样纠缠下去自己必然无法脱身,她狠下心沉声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夏青阳猛地将她转了过去瞪着血红的眼睛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冷雪迎着他似噬人般的目光道:“我说,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夏青阳突然狂笑起来,她的无情已让他疯狂,“哈哈哈,当初我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就我怎么会不要命地把你从金水园里救出来,我怎么会为了你去暗算师傅,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一个无情无义、下贱淫荡的女人。”

冷雪的心也在滴着血但嘴上却冷冷地道:“你现在明白还不算太晚,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

“让你走!让你走!我会让你走?我不会让你走的。”夏青阳猛地一把抱住她粗暴地开始吻着她。冷雪拚命反抗,但夏青阳力大无比她挣脱不了,她试着去咬他的嘴唇,眼见咬出了血他去浑然未觉,于是她不忍心再去咬,只能木然地任他乱啃乱吮。

这一吻顿时令夏青阳欲火焚身,再加上体内如同烈性春药一般的梼杌之血,心智本已错乱他再也无法控制。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探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衬衣胡乱地揉搓起高耸的玉峰。冷雪嘴被堵着唔唔地喊着,双手陡劳地抓着他的胳膊想阻止他的侵袭。此时她必需这么做,她是做给雷破看的,虽然罗西杰也曾在他面前这样做过,但那不一样,因为夏青阳对自己有爱,所以她必需要表现得极不愿意,必需要尽全力去反抗。

“妈的,还说我的禽兽,我看你才是禽兽。”监视器旁的雷破怒火中烧。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吻后,夏青阳抱着她走进了卧房。上了床,冷雪依然拚命反抗,于是夏青阳骑坐在她的身上,脱去了上衣露出健硕的身躯,然后瞪着血红的眼睛将她的衣服撕成了碎片,当雪一般洁白高耸的玉乳裸露在他眼前,熊熊燃烧的欲火将他吞噬。

冷雪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她一边考虑着应对的方法,一边依然激烈反抗着,夏青阳赤裸着的身体被她指甲抓出了许多条血痕。

双手才握住那浑圆的乳房,夏青阳只觉得下体鼓涨欲裂,难受到了极点。于是他一手按着扑腾的身体,一手脱掉了自己裤子,又将她的裙子连同亵裤都撕成碎片。双手如巨大铁钳般夹在雪白的大腿根上,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屈辱的悬在空中,如鲜花般娇嫩的花穴无遮无挡在袒露在他的眼前,一根巨硕无比的长棍顶在花穴的洞口。

冷雪突然有一种想哭泣又有一种想笑的冲动,从上了落凤岛,自己无数次被强奸,但每次被强奸自己都要笑着摆出屈辱的姿势迎承男人的进入,而眼前的男人真心的爱着自己,自己也为他而心动,此时此刻却更象是强奸。形式上不是强奸却是真正的强奸,形式上是强奸她却渴望着他和自己融为一体,这难道不是件既想哭又想笑的事。但不管怎样的心情,此时此刻雷破正在看着自己,不管心里怎么想,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

“放开我!不要!”冷雪嘶声力竭地喊着,象虾米一样弓起身捶打着、抓挠着他的胳膊,当然这是徒劳的就象蜻蜓撼树。虽然对夏青阳的反应有些意外,但她也明白爱之切恨之切的道理,她能理解他,心中更是充满着内疚。

暗红色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挤入了狭窄无比的玉门,凄厉的惨叫声令夏青阳恢复了一点点的神智,不管此时他有多痛苦,有多绝望,她是自己的女神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看着眼前被换撑开的鲜红花穴和那粗硕无比的阳具,他脑海中掠过雷破的阳具进入她身体的画面,顿时他的身体僵硬了。他想把肉棒抽离,但包裹着龟头的温润玉穴好似有着令人无抵挡的吸力,他没有力气也根本不想离开,他的心里空空的,他知道只有进入那里才能填满心中的空洞。

“我也不想这样,我真不想这样,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说着夏青阳的双眸中隐隐看到泪光声音竟然有些哽咽。

冷雪心中象被重重捶了一下,她想说这不可能,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怕自己也和他一样,说出来的话会哽咽,这被雷破看到就是破绽。于是她侧过头,不去看他,并借机迅速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你就这么讨厌我,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我一定改,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夏青阳说着说着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雪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但当她转头看到夏青阳落泪时,她还是无法面对,于是她又侧过头才道:“不可能。”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再次冷酷残忍的拒绝让夏青阳又狂乱起来。

“因为我不喜欢你,我爱的是青龙大人。”冷雪用尽所用的气力才挤出了这一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甘心,不甘心。”那仅剩的一丝的理智湮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潮之中。

在一声惨叫中巨大的肉棒刹那间消失在如花瓣似的花穴间,在下一刻沉闷的肉体撞击声骤然响起,夏青阳如同野兽一般向胯下的柔软的肉体发动了最野蛮最猛烈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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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2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在监视器前的雷破面色阴沉,她这么坚决地想到自己身边有些出乎意料,也多少有几分感动。雷破奸淫过很多女人,也目睹过很多女人被奸淫,但此时看着这并不陌生的画面心情在郁结中却也燃起了亢奋的欲望。得找个女人发泄,雷破心想,极乐园里大多是些庸脂俗粉,去落凤狱提人太麻烦,突然他想起从武圣处带来的那个女子,容貌身材极佳,于是他拿起电话,不多时,梵剑心被带进到了房间。

天堂与地狱总是紧紧挨着,几天来梵剑心一直很快乐,找到了白无瑕的母亲白霜,在武圣的庇护下不再会被男人欺凌,夏青阳也来了,武圣原谅了他的疯狂,而她早也一样,虽然不再和他象以前一样有亲密身体接触,但远远地看看他也是一种幸福。但今天变故忽生,青龙雷破带人攻入了武圣的秘室,她想不顾一切冲过去,但理智告诉她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夏青阳毫发无损地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很快又看到白霜被他们捉住带走,她顿如堕冰窟。

刚走进房间,梵剑心看到了屏幕里的夏青阳和冷雪顿时吃了一惊,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这场面根本不是两情相悦的欢爱,而是充斥着兽性暴力的奸淫。怎么会这样?夏青阳不是深爱着她,为什么竟然似野兽一样疯狂。她想起他发疯的那晚,心中一悚,难道他又疯了?

雷破见过梵剑心三次,但都是匆匆一瞥,此时仔细一打量果然是人间绝色,几乎不比冷雪差多少。此时雷破欲火难按捺,还没等她走到自己身前便急不可奈地冲了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将到拽了过来。没一句话,雷破将她按倒在放监视器的台子上,用脚扫着她的两边足踝,令她双腿强行分开,之后迅捷地撩起她裙子,一下将亵裤撕成两片,不到三秒钟,炙热的肉棒顶在了她干涩窄小的花穴口中,再过一秒肉棒已刺入了她的身体。

才进房间不到十秒钟,更没有丝毫前戏,在被肉棒贯通之时梵剑心无疑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她咬着牙,却不敢大声地叫,而低沉的哀鸣却一样撕心裂肺。

虽然阳具如活塞般在梵剑心高速运动,但雷破的目光依然盯着屏幕中的冷雪,活了几十年还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如此的心动牵挂。

虽然夏青阳粗野狂暴,但因为内疚也因为喜欢,冷雪没有怪他,心里更希望用自己的身体去抚慰他受伤的心,让他平静下来,让他感受到快乐。因为这么想着,身体开始热了起来,欲望如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在青龙的胯下每一刻她都要让自己进入这种状态。正当她忍不住想呻吟之顿时一悚,想到如果雷破看到自己兴奋起来,必然会极度恼怒。想到这里,她急忙收摄心神,试图控制欲望。但没想到,克制欲望居然要比激发欲望还要困难,本来也并不会如此,但她每天每天不停不停地催发欲望不仅让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心灵也潜移默化地发生着改变,更何况很多次逼迫欲望时她把青龙幻想成了夏青阳,而此时幻想变成现实,欲望更如脱缰的野马般难以驾驭。虽咬着牙不出声,但身体依然悄悄地发生着变化,双颊绯红如抹上淡淡的脂胭,高耸玉峰的顶上蓓蕾更是赫然翘挺。

安装在房间里的摄像头清晰度极高,雷破注意这些细微体变化,他对这样的变化太熟悉、太了解,“贱货!婊子!”他恨恨骂着也象野兽一般奸淫着梵剑心,疯狂程度不比失去理智的夏青阳差多少。

今天发生的变故太多,梵剑心一时也不太搞得清状况,看见势若疯癫的夏青阳,她心里难过到了极点,再看着一脸痛苦样的冷雪,又是极度担忧,再想想落入敌手的白霜,可能也受着敌人的奸淫更是焦急欲焚,但此时她除了默默承受痛苦却又怎么做。

欲望的黑潮一浪高过一浪,不多时因为过度的克制,精神过于紧张,冷雪赤裸的胴体冒出细密的汗珠,如同抹上了一层油脂般发着亮光,几次她已经游走在欲望巅峰的边缘,差一点高潮就会象火山喷发般不可逆转。但毕竟在地狱中行走已久,她的神经锻炼得比钢丝还要坚韧,几次硬生生强行的压制,欲望的黑潮终于开始慢慢退却。虽然欲火并没有熄灭,但却不再无法抵挡,她的神情依然痛苦,但这一刻心中却是充实的、甜甜的。

时间地一分一秒地流逝,两个男人都象猛野撕咬着利爪下的猎物,梵剑心望着英俊健硕的夏青阳,幻想着在自己身后的是他。她不得不这么做,身体承受如此巨硕的阳具,如果不尽快让自己的阴道分泌出液体,不消数分钟阴道的内壁就会磨破出血,如果奸淫继续那么伤口会越来越大,将血流不止甚至会有生命的危险,她不怕死,但却不想这么白白的死去,无论有多难也要活下去,活着等到白无瑕来的那一天。

对于梵剑心,不消说能看到夏青阳,就是想着他欲望也能轻而易举地被撩拨,“唔……。”她开始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这不是刚才痛苦的呻吟,而是明明白白地告诉着身后的男人,你太棒了,我兴奋了,我还想要。虽然搞不清状况,但她的想法和冷雪是一样,希望能让雷破喜欢自己,这样就有机会留在他的身边,那么在白无瑕来的时候自己所起的作用要大得多。

冷雪起初虽有了些春情勃发的反应,但没多久脸颊绯红渐渐褪去,俏挺着的花蕾也萎顿下来,虽然没再继续挣扎反抗,但却扭过头一脸痛苦厌恶的神情,这样的表情雷破也熟悉了,那些被强奸却仍不屈服的女子大多也是这样的表情。顿时他气消了不少,怜意顿起,也察觉到被自己按在桌上猛操着的女人竟亢兴奋起来,心情舒畅很多。

雷破反手拉过张凳子坐了下来,梵剑心反身坐在他腿上,肉棒依然深深插在她的身体里。

“你叫夏晓心,对吧。什么时候上岛的。”雷破让她斜靠着自己开始解她上衣的钮扣。

“是的,大人,我二个月前上的岛,是和梁雪儿一起来的。”梵剑心答道。

“和雪儿是一批的,为什么我没见过你。”说话间梵剑心的衣襟已敞了开来,雷破熟练地脱去了她的胸罩,如羊脂玉般白皙的玉乳裸露了出来。顿时他心中一动,眼前的乳房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如此绝色按道理梅姬应该先让自己享用,为什么却从未见过她。

“我被淘汰了,本来是要死的,后来巨魍把我要走才没死。”梵剑心道。

“我明白。”雷破暗骂了一声,是梅姬怕自己失宠,所以一直把最漂亮的女人要么藏起来要么杀掉。“是巨魍救了你?这有些奇怪,据我所知,他对女人没什么兴趣。”雷破问道。

伤疤再度被揭开,梵剑心克制着起伏的情绪道:“这我也不知道,或许他不喜欢女人,但他养的那只大猩猩喜欢吧。”

“你被金刚干过?”雷破有些吃惊地道,被金刚奸淫过的女人几乎没有活下来的。

“是的。”梵剑心神色黯然地道。

“那你可真算是命大。”雷破叹道。

“所以我都羡慕死雪儿,她和我说,她的初夜遇到的是一个大英雄,而我的第一次遇到的却是一只野兽。”梵剑心眼眶微红都要落下泪来。

“她真这么说?”雷破不由得眉飞色舞。今天晚上他已经两次听到有人说他是个大英雄,而且这话从梵剑心嘴里说出来,感觉更信服更舒心。

从他的表情梵剑心感觉到他对冷雪相当喜欢,于是她接着道:“是呀,她经常这样说,还说不知为什么青龙大人不喜欢她,赶她走,她难过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那他提没提过夏青阳的名字。”雷破又问道。

“好象没听他提过,我想想,好象说过一次。”梵剑心若有所思地道。

“她说什么了?”雷破有些紧张的问道。

“好象说他是个傻子,自不量力什么的,具体也记不太清楚了。”梵剑心答道。

一直以来,即使冷雪一意顺从,一再表明心迹,但雷破总认为她是惧怕自己,为了活命才这么说这么做的,但今天她的反应,再加上梵剑心的一番说辞,他终于打消了最后一丝疑虑彻彻底底地信了。

看到雷破脸色又阴了起来,梵剑心试探地问道:“大人,雪儿姐姐这么痛苦,这么难受,你能不能让他不要这么做,你能不能让她到你身边呀。”

“我……”雷破一时语塞,他何尝不想这么做呀,“这不关你的事,少多嘴,干你该干的事。”他有些恼羞成怒地道。

梵剑心冰雪聪明,开始有些明白今天发生事情的原委。为什么夏青阳起初是在武圣这一边的,但后来却好象和雷破是一伙的,极有可能这次他听涛别院是雷破的安排。夏青阳为什么会这么做?虽然他与武圣相处时间不长,但武圣救过他的命,他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一切都为了他心中的那个女神。想到这里她心中难过极了,恨夏青阳为什么会做出叛师之举,更恨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这个一点不喜欢自己的男人。

“动起来,不要发呆。”雷破拍着梵剑心的玉臀道。

“是,大人。”梵剑心挺了挺身,脚尖踮地开始扭动起腰臀,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胯间倏隐倏现。

今天在与武圣之战中雷破受了不轻的内伤,此时他本该好好调息,但却因为冷雪之事心中无法平静。他思考着有什么办法能从夏青阳手中将她夺,但除了和罗西杰决裂别无他法,这么做风险极大,后果也很严重,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他下不了这个决心。心中郁结,虽然怀抱绝色美女,但欲望却如六、七十度的热水,热是热但怎么也沸腾不了。

突然之间胸口涌起一阵的烦恶,他一凛这是内伤加重的征兆,眼看大战在即,如果有伤在身将是大大不妙。他想离开,但转念一想如果此时走了心仍不会安生,该面对的还是需要去面对。于是,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开始调理体内紊乱的内息。

“夏青阳,你醒醒吧。”梵剑心望着屏幕心中不停地呼喊。但夏青阳怎么可能听得到,即使能听得到也不会有任何作用。爱的力量可以让舍身忘死,也可以让人成为魔鬼。在疯狂地间隙,他偶尔也短暂的清醒,但当看到她痛苦厌恶的神情,他不可遏止地往更深更黑的地狱坠落。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夏青阳就这么钳着她的大腿,嘴里胡乱诅咒着,如野兽般把粗硕的肉棒一次次刺入她身体。冷雪感到双腿麻木更可怕的是阴道有了刺痛感,虽然过去有比这更长时间的媾和,但男人的抽插总有张有驰,体位也会有所变化,多少有一些喘息调整的空间。好在此时阴道还算比较润湿,但被压制着的欲望已完全消退,如果再这样下去,阴道会开始干涩,身体就有可能受到伤害。

看着他这个样子,冷雪心中感到有点烦,她可以理解和接受他因为受了打击对自己的侵犯,但这样有点过了。但心中烦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盼望他能早点清醒过来。但事与愿违,夏青阳不但没有清醒,反倒更加疯狂。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对我!我恨!我恨!”狂怒中的夏青阳控制不住真气外泄,刹那间不仅阳具的硬度一下变大,钳着她大腿的手掌也贯注真气。

“不要。”剧痛之下冷雪猛地挺起身,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如果迟片刻,那双钳着双腿手掌会捏断自己的骨头,一旦腿骨骨折了,没有一、二个月下不了床。

冷雪的失声尖叫让夏青阳头脑稍稍清醒了些,他控制住了外泄的真气,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放我走。”冷雪还是这么说。

希望再次如肥皂泡般破灭,“我是喜欢你,但你实在太让我失望,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他本就是魔教中人,耳濡目染都是力量至上强者为王这一套,虽然本性不坏,但受的伤害太深、刺激太大,不知不觉中人性中恶的一面开始占据了上风。

见他如此蛮不讲理冷雪有些反感,她无法理解他这种疯狂的爱,“你要这么讲,我也无话可说,你留得住我人,留不住我的心。”说着她松开手缓缓平躺了下去,双眸茫然无神地望着天花,摆出一副无视他存在的表情。

夏青阳眼前一片黑暗,热血冲上了脑袋,人彻底崩溃了,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他如同野兽一般蹂躏着跨下洁白无瑕的胴体,但无论他如何折腾,冷雪依然一脸冷漠根本不正眼看他一眼。

如果此时夏青阳的欲望能得到渲泄,他也许不会这么疯狂,明明欲望亢奋到极点,但就象有什么东西压在火山口上,岩浆在身体里翻滚但就是喷发不出来。

“你这个贱货,这个婊子,你敢这样对我,我杀了你,杀了你!”夏青阳双目欲裂人难受到了极点,狂乱中他猛地扼住了冷雪细细脖颈。

冷雪倏然一惊,想叫已叫不出声来,和刚才一样此时他已控制不住真气,没有选择之下她也只得运起真气护住颈部,如果不这样马上就会毙命。她双手抓着他的胳膊,但却没敢用真气,如果一下将他手拉开,一个弱女人哪有这么大力量,雷破看到必然会起疑心。

正在运气调息中的雷破突然听到梵剑心的尖叫,他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顿时脑袋轰地一响热血猛地上涌,“他妈的,玩了不够还想杀人,真当老子不存在了!”

说着他一把推开梵剑心旋风般冲向屋外。

虽然一时不会有性命危险,但面对已经疯了的夏青阳该怎么办?只要运起功力可以轻而易举地脱困,但却不能这么做。她有些后悔,自己大意了,她原想等他发泄了欲望冷静下来再慢慢谈,但事态的发展却脱离了预想的轨道,朝着最坏的方向前进。

正当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之时,突然听到别墅门被撞开的声音,应该是雷破来了,她不及思急忙收真气,顿时强烈的窒息令她翻起白眼。

“放开她。”雷破一脚踢开了卧室的房门冲了进来。

人间世的事往往是那么奇妙和出人意料,就在一个多月前,夏青阳为救冷雪独闯虎穴,面对即将被雷破说同样的话,而此时此刻,完全掉了个,竟然是雷破为救冷雪打上门来。

见夏青阳根本不理会自己,雷破怒从心中,一掌向着他后背拍来。夏青阳虽然人已疯癫但武功未失,雷破的掌在半途,他反手一掌迎了过去。这一掌雷破只用了五分的力量,而夏青阳却是蓄势待发全力而为,一声闷想,雷破庞大的身躯被震飞了开去。

虽然神智不清,但夏青阳的心中最恨之人就是雷破,此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放开了冷雪,也没穿衣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冲向雷破,两人拳脚相交,激烈的罡风在房间中呼啸荡。

虽然夏青阳经过了魔神洞试,又学了武圣的破天七式,但论武功还是雷破略高一筹,但他今天和武圣对战时受了不轻的内伤,此消彼涨,数十招一过竟落了下风。

一轮激战,让夏青阳心中的痛苦得以发泄人也渐渐清醒过来。他依稀记得刚才曾对冷雪施以暴行,但却不记得自己刚才差点杀了她,不过当他看到她脖子上那道红色的扼痕,他似乎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心中顿生强烈的愧疚。但不管怎么样,雷破是夺走心中女神童贞的禽兽,杀了他即使有什么严重后果,哪怕要自己的命来抵他也管不了哪么多了。想到这里,又多了几分狠辣,招招都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雷破心中暗暗叫苦,上次几招就打得他爬不起来,他本以为这次也能轻易地收拾他。但动手时才发现自己的伤比想象得严重,而他却和上次根本不一样。此时他想抽身而退还能做到,但要想击败他可能性极小,但就这么走了,冷雪的生死还是小事,自己的面子往里搁,还要不要在教中混下去了。

高手过招,最忌鼠首两端、心浮气燥,夏青阳本是武学奇材,越战越勇、越战越冷静,再过数十招,终于一掌震得雷破口吐鲜血。雷破终于感到巨大的威胁,刚才还能退,现在连退都有些困难。

“想走,没哪么容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夏青阳看破了他的意图沉声喝道。

冷雪看到雷破被逼在墙已渐渐不支,她心念急转,如果夏青阳杀了雷破,虽然少了一个大敌,但毕竟杀的是魔教的五神兽之一,夏青阳很有可能也会死,而且自己失去了雷破这个靠山就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想到这里,她支起身大声叫道:“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雷破是想不打,但夏青阳招招紧逼,又怎么停得下手来。“刚才是我不对,但一切等我杀了他再说。”夏青阳不仅没有停手更是杀气大盛。

听着夏青阳的话,冷雪知道他已恢复了神智,眼见被逼在墙角的雷破又被重重击了一掌,她决定冒险阻止这场战斗。

冷雪嘴里喊着“不要打了”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果然夏青阳看到她冲过来,招式不由自地缓了下来。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柔弱少女这样靠近两人极度危险,夏青阳刚想推开她,却见雷破一个箭步上前猛地向她一掌劈去。

雷破这是兵行险着,他知道夏青阳疯狂地爱着她,必然不肯让她受半点伤害,但如果夏青阳置她生死于不顾趁机攻击自己,那他也将更加危险势。当然他心里打定意,即使夏青阳不管不顾,这一掌他也会收真气不会真的伤害到她。

这一击完全出乎夏青阳的意料,电光火石间他想也没想,猛地冲到冷雪身前,用宽厚的背脊硬生生地挡住了一掌。雷破狂喜,他赌赢了,于是掌力吐实,重重地击了过去。巨大的冲击力令夏青阳不由自地抱住了冷雪向着另一侧的墙壁飞去,在堪堪要撞到之时夏青阳猛然一八十度转身,让自己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这一瞬间冷雪心里原谅了刚才他所有的粗暴,原谅了他甚至差点错手杀了自己。

“在我身后别动。”夏青阳嘴角沁出血丝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他将冷雪护在身后,凛然无惧地面对雷破随即而至的狂攻。

战局扭转,夏青阳受伤后雷破占据了动,他更因要护着身后的冷雪无法腾挪,没几招就险相环生。冷雪也是高手,知道他劣势所在,这时她也不管那么多,装作惊恐的样子向边上逃开,她知道只要他没了后顾之忧,还有和雷破放手一搏的机会。她才离开夏青阳的身后,雷破又一掌向她劈去,夏青阳再度挡在她的身前,那知雷破那是虚招,又让夏青阳又吃了大亏。冷雪弄巧成拙,心中懊悔不已,再也不敢从他身后离开。

面对雷破强横的攻势,苦苦支撑的夏青阳败局已定,突然一股热血涌上冷雪的胸膛,令她生出和他联手杀了雷破的念头。她知道这么做决不明智,这会让她所做的一切牺牲、承受的一切屈辱都白白浪费,但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眼睁睁地看着夏青阳死在她的面前。

“对不起了,师傅,对不起了,姐姐。”冷雪心意已决暗暗运起真气,正准备伺机而动之时又听到有人闯入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住手!”神煞罗西杰一脸铁青地冲了进来,他踏入战团一挡一拨将两人分开。他的武功比两人高,而且激战之下两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已是强弓之末。

因为罗西杰帮他要了冷雪,所以夏青阳多少也买他些面子,而见他震怒,雷破自然也不敢再打下去。

“你们说说,到底为什么打起来。”罗西杰也是刚接到消息就马上赶来,一路狂奔也有些气急。

“我哪里知道,他莫名其妙地冲到这里,什么也没说就动手,你问他。”夏青阳道。

罗西杰把目光转向了雷破,他只得硬着头皮道:“这小子把我的女人要去也就算了,但他居然要杀她,这算什么意思,她好歹也跟过我,一声招呼不打想杀就杀这算什么意思。”

“我没有,我没有想杀她。”夏青阳大声道,虽然他知道雷破说的也许是实话,但他怎么会去杀害自己唯一爱过的女人。

“你自己看看她的脖子,要是我迟来半分钟,她早死了。”雷破见他不承认心中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你们搞什么东西,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雷破,这事我要说过阿难陀听,他不笑死才怪。”罗西杰走到壁橱边,从里面拿出几件衣服扔给夏青阳道:“先穿上,这么光着身子和青龙打架也真让人笑掉大牙。”

“谢谢。”夏青阳先把衣服递给冷雪,让她穿上,然后自己才开始穿了起来。

“夏青阳,不是我说你,你也有不对,我好不容易让雷破把这么漂亮的女人让给你,你总得好好对待人家,你自己看看她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也怪不得雷破生气。”罗西杰道。

“我错了。”夏青阳低下头神情极度懊悔。

“好了,今天就此打住,只当两人过招切磋,大敌当前,必须齐心力,如果谁还想找谁的麻烦,不要怪我翻脸无情。”罗西杰道。夏青阳是武学奇才,他有拉拢之心,而雷破是阿难陀的亲信,也得给几分面子,面对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他也只能用和稀泥的方法解决。

“我知道。”雷破虽心的不甘却也只得答应。

“你呢?”罗西杰把头转向了夏青阳。

“只要他不来惹我,我也不会去惹他。”夏青阳傲然道。

“好,雷破,我们走,和我一起去审审那个武圣的女人,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呵呵,你去了就知道了。”罗西杰一脸神秘,说着拉着雷破笑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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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3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到了罗西杰的住所,他倒了杯酒给雷破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呀,今天我可连见过两遭了。”

雷破脸一红说道:“我不会象牧云求败这般不识大体,为一个女人叛教。我只是看那小子太嚣张实在气不过罢了。”

“何必和小辈一般见识,等这里战事罢了,我自会带夏青阳离开。”罗西杰宽慰道。夏青阳的武功已不在雷破之下,他当然不肯不放过这样的人才。

“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他的。”雷破虽仍忿忿不平也只得作罢。

“好!对了,你觉得武圣喜欢的那女人如何?”罗西杰端起酒杯大大喝了一口,神色略有些异样。

“的确是天下之绝色。”与武圣一战惊心动魄,白霜现身的时雷破已被武圣所伤,所以脑海中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他想了想继续道:“不过好象年纪有点大了,虽然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但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应该有四十多岁了。”

武圣逃遁,白霜被擒后被罗西杰带走,雷破满脑子都是冷雪的事,所以都没空想这个。

“有些东西或许熟透了会更有味道。”罗西杰品着酒悠悠地道。

“哦。”雷破察觉到了他眼神中流露出饥渴之色,心中不由暗暗发笑,当然面上不敢有丝毫表示,心中却想,原来他好熟女这一口,怪不得似梁雪儿这般绝色玩过后也弃之若履。

罗西杰鹰目似电好象看穿了他心中所想道:“你以为我喜欢老女人是吧,错了,我给你看些东西。”说着罗西杰打开了挂了墙壁上的超大液晶屏,雷破在屏幕中看到了白霜,年轻时的白霜。

“这是从牧云求败的保险柜里找到的,这些录影带总时长大概有十多个小时,前面也很,不过我觉得后面会更。”罗西杰和雷破一样,初时也没有对白霜产生太大的欲望,所以将她关入地牢后就先查看起从武圣住所来的物品,但当他看到这个录像后,欲火便不受遏止熊熊燃烧起来。

这录影带是二十多年前白霜被训练成性奴经历,日本第一调教师浦田绝狼化了七天七夜进行剪辑,从上千小时的影像资料中撷取的精华。

当年浦田绝狼对白霜的调教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性爱技巧训练,第二阶段是对肉体的改造,第三个阶段是对精神的控制,当然这只是一个比较笼统的分法,三个阶段并非泾渭分明而是贯穿于整个过程。

录像的开篇用极具艺术化的镜头展示出白霜的绝色之姿,同也用很多特写镜头和简短的对话让人感受到她坚贞不屈内心和无所畏惧的气概。

后面接的是白霜被多次强奸的记录,第一次强奸白霜反抗最激烈,画面中用了很多剧烈晃动的跟镜头,强奸者的残酷兽性和被强奸者的不屈不挠表现得淋漓尽致。之后白霜反抗的决心和力量越来越弱,最后在一个长镜头的画面中,她赤身裸体仰面躺着男人,一动不动地任强奸得蹂躏,这时画面又给一个她脸部特色,在她饱受屈辱的眼神深处依然能感受到那不屈的意志。在这段记录中还穿插着一些其它画面,如在冰冷的地上如婴儿般蜷缩成一团的背影,沐浴时用毛巾拚命擦着已擦得发红的身体,半夜被噩梦惊醒后的惊恐神情等。

浦田绝狼在剪辑时对这一段是否保留犹豫了半天,第一次强奸白霜并不是画面中出现的那个男人,而是日本的黑道魁首坂田英雄,他不可能这段剪进去,而且这段影像中无论是白霜激烈反抗还是半推半就到最后一动不动其实都是他的命令,说穿了是在演戏,并不是真实的。但他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来更精准地诠释白霜,表现她内心的强奸,想来想去还是把这一段放了进去。

之后记录是浦田绝狼对白霜基础的训练,有健美健身、仪容姿态,还有茶道花道甚至剑道这些小日本的国粹,虽然这段相比前面要平淡许多,但罗西杰依然看得入神,在绝大多数的镜头中,白霜都赤身裸体或着穿着极为性感的服饰,这自然不会觉得乏味。

这段过后浦田绝狼开始展现他引以为傲的绳艺,当看着白霜被绑成各种超越想象、诱惑无比的姿态,罗西杰开始按捺不住去地牢侵犯她的念头。刚好,手下来报告雷破和夏青阳打起了,他只得先去处理。

在他到住所和雷破一同观看时,绳艺这部已经放完,画面中白霜开始第一阶段的训练,也就是性爱技巧的训练。

浦田绝狼是要将白霜调教成全日本最顶级的性奴,这和一般的性奴不同,一般的性奴只要做到服从人的命令、见到人就象发情的母狗、人的肉棒一进去就高潮连连也就算基本格。

而作为一个顶级的性奴,以上几项当然也需具备,但更重要的是如何给人最大的欢愉和最高的享受,同时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要向人展示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在日本黑道首领聚会中,经常进行性奴的表演,而拥有最出色的性奴是一种实力和地位的体现。

罗西杰、雷破见过美女无数,他们当然知道什么是美,但却不会去研究女人如何才能美,如何才能表现出美。所以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初见美女时欲火高涨,高潮之后却觉然无味,甚至在交欢的过程中觉得哪里不对头,心里不爽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到达欲望的巅峰,男女间的身体接触少不了,但不容否认,人作为视觉动物,在欢爱的过程中视觉往往要比触觉作用更大,比如长相丑陋的女人,无论她的皮肤有多滑、阴道有多紧,都无法引起男人强烈的冲动。

浦田绝狼在初期并没有要白霜学习各种高难度的性交姿势,而是从内外两个方面进行训练。内必然精准把握男人对欲望的需求,打个比方说,男人在欲火高涨大力冲刺时,应该也用同样的姿态去迎,但当男人控制不了射精的冲动,如果你还在拚命的动,男人本不想这么快完事,但你这一动他就射了,肯定不爽。

外则是无论采取何种欢爱的姿势,神情体态必需保持完美。而且神情体态在与人和人之外的男人做爱得时完全不同。和人做爱时,脸和目光必然向着人,身体姿态以听从人的命令、供人欣赏、令人愉悦为原则。但和其它男人作爱,脸和目光要不停地改变方向,身体姿态的展示则以周围的人群为要对象。比方说和人做爱可以采取双腿并拢夹紧人的阳具这种姿势,但以表演为目的欢爱时,一般就不会用这种不具观赏性的体态。

在性爱技巧训练这段影像资料中,浦田绝狼剪辑后以展示训练的成果为,虽然中间有一些白霜在训练中受罚落泪的镜头,但都简单一笔带过。其实在这个过程中白霜的经历要艰难得多,她落泪也并非自己受罚,而是白无瑕被残酷虐待。

保持身体最美的姿态,并不是简单在做爱时要绷直脚尖那么简单,比方说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双腿分开的角度高度都有讲究,而且不能总是保持一个姿态,要根据男人的速率力量做出不同的变化;后入式要求则更多,臀部翘起的高度,双手如何支撑,腰部必需要保持流畅的下弧线,背部的线条即要清晰也要有变化,不管身后撞击力有多大,也不能拱起身体。

“他妈的,真是他妈的美,漂亮!刺激、刺激!”雷破搓着手站了起来赞道。

此时屏幕中白霜正坐在一个男人腿上进行激烈的交,如芭蕾舞者般踮着脚尖的白霜秀眉微蹙,目光迷离,红唇轻启,莺啼般的哼叫声缠绵悱恻,一根已被粘稠的爱液涂抹得晶亮发光的肉棒在九十度打开的双腿间快速出没。

突然如水蛇般扭动着的白霜用双手紧握住胸口跃动乳房,巍然雪峰、豆寇色的指甲和娇艳的蓓蕾构成一幅夺人心魄的美景。她低下头,红唇含住了挺立的蓓蕾,更要命的是,她一边吮吸着乳头春情荡漾双眸却望向前方。

雷破就坐在屏幕的前面,感觉她象是看着自己,她在呼唤着他,让他过去,巨大的诱惑就似黑洞,只要在视线范围内,人就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

罗西杰的定力要比雷破强些,虽也动容却仍端坐没动。雷破看看他想说,我们甭看了,直接去操她吧,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去,不宜操之过急,既然把自己叫来,总不会把他撇在一边的。

白霜的人是坂田英雄,浦田绝狼自然不能让他出现在录像中,所以剪辑进的都是白霜与其它男人进行表演性质的欢爱,画面美轮美奂得令人扼腕惊叹,观赏性达到了无与伦比的高度。

起初是正常体位的媾和,到后来各种群交,各种极高难度的体位动作令人目瞪口呆,有些匪夷所思的媾和姿势竟连罗、雷这般见多识广之人都没见过,两人不由得感慨小日本的想象力竟如此神奇。

浦田绝狼还用了不少镜头来表现白霜的进步,其中有一组她在一个看上已至少有七十多岁的年老僧人的面前自亵的镜头。第一次老僧根本无视她的存在连眼睛都没睁开,第二次老僧终于睁开眼睛却正襟危坐,第三次老僧眼中燃起欲望的火焰但口宣佛号依然端坐不动,第四次老僧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燥不安,最后咬破了舌尖才克制住了欲望,在第五次,当白霜高潮时潮吹的淫水溅射在老僧脸上时,老僧终于猛地扑了过去,将满是皱纹的脸钻入她的胯间。

作为旁观者,罗西杰、雷破说不清白霜这五次自亵具体有哪些改变,又有哪些不同,但却也感受得到美感与诱惑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真是神奇,神奇!”雷破被深深地震撼住了。

“那老僧受了诱惑,去之后胡思乱想、心猿意马的,所以到最后便持不住,如果再换一个同样的僧人,即使以她最后那次的表现,不足以让他乱性。”罗西杰思维依然敏锐,但之后出现的镜头却让他无语。

在一个房间里,地上划着一条红线,线上写着几个日本字“过线者死,两个持枪黑衣人站在线两侧。红线一端是五个男人,看服装有军人、学生、公司职员等,而红线的另一边白霜正和几个英俊健壮的男人进行着激烈欢爱。

在死亡的威胁下当然没人敢越线,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男人个个开始自亵,乳白色浓稠精液在空中乱舞。这样的试验显然进行了不止一次,每次和白霜媾和的男人都不同,而看的人也换了一批又一批,其中有人受激烈过渡翻白眼晕倒的,也有撸得太猛把阳具弄折的,但一直没人敢越线。

浦田绝狼的境头有些过于侧重记录那些观看者的反应,所以罗西杰特和雷破虽然也感觉到了白霜的姿态越来越美、诱惑越来越大,但毕竟不是身临其境,无法窥得全豹,他们都在想,真的有人会不要命地越过红线吗?

又是一批新人,镜头给了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又丑又胖的男人脸部特写。这一次和白霜媾和的是一个身高过两米、体重超二公斤的相扑手,身高一米七十多的白霜比大多数日本男人都高,但在他山一般的身躯面前却渺小似个孩童。

那相扑手头戴着狰狞青铜面具,下身围着白色兜裆布,布的中间直立着一根足有一尺有余、比小臂还粗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黑棒。白霜新娘装扮,轻纱头饰,蕾丝手套,露乳文胸和吊带丝袜都一色纯白,脚上还踏着一双十多公分高的水晶鞋。

相扑手半蹲作威武状,白霜立在他身前,粗若儿臂的黑棒穿过她的胯间,花唇来摩动,不一刻,爱液泉涌,黑棒竟油光发亮。之后她身体前倾,高翘起丰臀竟不用手的帮忙缓缓将黑棒吞入自己的菊穴之中,然后开始极尽妖艳诱惑之态。

突然鼓声大响,相扑手猛然立了起来,尺余长的黑棒尽数没入菊穴之中,白霜被黑棒顶着悬在空中。相扑手开始双脚轮流顿地,这在相扑最基本六个动作之一的四股,象征以威武的身躯来镇摄躲藏在地底的邪灵。白霜抓住从上方垂下的白丝巾保持身体的平衡,同时跟随着后方那座肉山运动扭动身体,摆出各种造型,同时让黑棒在菊穴中不断地进出着。

在越来越激烈的鼓声中,白霜竟不可思议地产生了高潮,在相扑手雄浑的喝声和她高亢的呻吟交织之时,红线彼端那个丑陋肥胖的男人瞪着血红的眼睛疯狂地冲向她。枪响,他倒在离白霜不足一米的地方,而白霜竟视若无睹依然在高潮中狂舞。

“走吧!”罗西杰终于站了起来,他的忍耐力终于也到了极限。雷破狂喜,这一刻他心里将冷雪抛到了九霄云外。

罗西杰、雷破走后,房间只剩夏青阳和冷雪两人,他不敢头,他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耻,更怕她又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来。突然他感觉她的手在自己背上划动,好象是一个字“海”,这是什么意思?

“房间里太闷了,你想去看看海吗?”夏青阳试探地问道。

“随便。”冷雪的语气听上仍然没有太大变化。

“那么就走吧。”夏青阳道。两人出了别墅,向着海边走。<BBZR/>“前面就是海了。”不远处已经看到银白色的沙滩。

“我想去那座山的山顶,这样看得远。”冷雪指了指海边一座极为险峻的山崖道。

“好,你穿着高跟鞋爬不了山,我抱你上去吧。”夏青阳有些小心翼翼地道。

“随便。”冷雪语气平淡如水。

夏青阳俯身将她抱在怀中,施展身法如履平地攀上了山顶。到了山顶,他将她放了下来。冷雪悄然环顾四周,这里离极乐园已经很远了,即使有人从远处窥探,在这漆黑的夜晚也看不清楚,饶是如此她还是选择了在一块大石后面坐了下去。直到此时,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天天戴着面具生活,时时提心吊胆,每分每秒神经紧绷,这样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

该怎么和夏青阳说,望着几次三番不要命地救自己,此时一脸惶恐象被审判的犯人一样呆立着的他,冷雪柔情顿生,那些伤他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夏青阳观察着她的神情,虽然看不出她此时的心情,但觉得她与刚才不太一样,至少她现在人很放松,很安详。

“是不是因为别墅里装着监控,所以你才这样说的。”夏青阳突然想到为什么雷破会在关键的时候突然赶到,一定是这个原因。

冷雪望着黑沉沉的海面,“不是”两个字已经到了喉咙口却怎么也力气说出来。半晌她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空地道:“坐吧。”闻言夏青阳象中了彩票,兴奋地坐在了她的身旁,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问你,我和你认识才一个多月,两人说过的话也不过句,为什么你会为了我连命都不要?”这是冷雪一直也想不明的问题。

“因为我爱你。”夏青阳斩钉截铁地道。

“一见钟情就爱得连命都不要了。”在冷雪的认知中,爱是需要时间的沉淀才会深厚。

“说一见钟情也不错,但我爱你已经爱了十五年了。”夏青阳道。

“你在说什么?什么十五年。”冷雪错愕地道。

夏青阳的目光里充满着柔情,道:“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我九岁那年,我得了伤寒,没人管我,被关在阁楼里等死。在我绝望之时,有个小女孩,不,是个天使来到我身边,她给我带来吃的,那时候也没药,她就提着很重的木桶从很远的地方打来水,一遍遍用湿毛敷着我额头,就为能让我舒服一点点。在我病得快死的时候,她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温暖我,从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她,在我的心中她就的我的天使,我的女神。”

夏青阳的话让冷雪忆起过往的日子,是他,竟然是他。虽然竭力想掩遮,但惊诧的神情却出买了她。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精神放松,在夏青阳的面前她天才般的表演的能力与在雷破面前天差地别。

“你认错人了。”冷雪只能否认,但颤抖的声音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她在说谎。

“你不承认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已经爱了十五年,你救过我的命,所以为你不要命是天经地义的。”夏青阳道。

“你别说了。”冷雪打断了他的话狠下心肠道:“既然你这么爱我,可以为我而死,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刹那间夏青阳脸色刷白,道:“你能不能等下再说,我现在心乱得很。”

“可以。”冷雪的心也和他一样的乱。

两人相对无语,时间慢慢地流逝,但都不知应该说什么。隔了很久,夏青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你真的喜欢雷破?刚才他做了什么你也看到了,你还是喜欢他吗?”

“他在乎我的,刚才你发疯的时候他是来救我的,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他的计谋,并不是想真正伤害我,只不过,只不过,你太……”最后那蠢字虽然没说出来,但谁都明白,冷雪这么倒说也是实话。

夏青阳一直为刚才差点错手杀了她的事极度愧疚,听她又提这事更是伤心无语,他心中蓦然涌动一个念头,她真的不喜欢我了,那我还留在这个世界干什么,我对她做禽兽不如的事情,我怎么还有脸面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看着夏青阳阴睛不定的神情,冷雪猜不到他竟有了轻生的念头。因为已经有前车之鉴,她也不敢过度去刺激他,两人再度陷入沉寂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夏青阳抬起低垂的头颅惨然道:“如果你真的喜欢雷破,我不会强留你的。”

“真的。”冷雪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有喜悦却也掺杂着难过。她不是不喜欢夏青阳,但与夏青阳对她刻骨铭心的爱还是不同,在她心中打破这笼罩天地的黑暗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她的神情中带着些喜色,夏青阳更是觉得了无生趣,“真的,以后我不能再保护你了,你自己好好保护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冷雪蓦然觉得有些异样,心中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

“爱上你,我不后悔,别了。”夏青阳腾身而起从悬崖边一跃而下,悬崖下乱石从生,跳下去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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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4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字数:6962白霜被关押在就离罗西杰住所不远的一年地牢中。虽然白霜不会古武学,但匪夷所思的精神力量令罗西杰不敢大意,地牢的入口、通道和囚室外都布置了重兵把守。

地牢深处的囚室中,白霜被铁链锁着悬在空中,手腕手臂传过阵阵剧痛,她绷直脚背,象跳芭蕾一般踮着脚尖却怎么触及不到地。肉体的痛苦让白霜更加心乱如麻。今日牧云求败本来决不会抛下她独自逃生,在身陷绝境时他想和自己一同赴死,是自己强行要他走,“找到我女儿,再来救我”,他无奈之下只能听她的。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在茫茫的大海中能活下来,能找到白无瑕吗?她知道希望极其渺茫。

如果不是想见女儿的执念,白霜宁愿选择死。上岛后她虽没有出过的密室,武圣也很少提岛上的事,但听了梵剑心的遭遇,她知道这落凤岛和地狱一般黑暗。

“有什么好怕的!自己有不是没有面对过魔鬼”白霜不断宽慰自己,但却无法摆脱内心的恐惧。

囚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白霜抬起头看到两个魁梧彪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的眼神充斥着欲望,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虽然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但当面临这一刻她不由得慌乱起来。

面对魔鬼白霜远不及冷雪般坦然自若,也不及梵剑心凛然无惧。凤战士有着宗教式的信仰,意志坚不可摧,而梵剑心从小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简单纯粹让她无所畏惧。但此时白霜心中恐惧要比被识破身份后的孟斐芸更甚,白霜经历过很多风雨,而孟斐芸只是一个普通的极道天使成员,也没有如梵剑心般的精神力量,但却要比她坦然而镇定。

人是会改变的,年轻时的白霜的意志一样坚韧如钢,面对生死险境,面对凌辱酷刑一样无所畏惧。一直到她的丈夫景浮生死在她面前,她彻底崩溃成为没有灵魂的性奴,后来虽然走出了阴影,但那段经历对她肉体和心灵的伤害就象烙印般永远不可能平复,所以之后她再度遭遇凌辱之时无法象过去一样坦然面对。

但这不是白霜此时惊惶的要原因。在从她二十六岁拥有了神秘莫测的精神力量后就再也没有被男人侵犯过。八年前武圣是对她犯下过兽性,但当她被武圣的真心感化原谅了他之时,也自然把当时痛苦屈辱给淡忘了。整整二十年没被男人侵犯,这么多年又在武圣的庇护下过着远离血雨腥风的生活,锐锋与勇气被平淡的岁月一点一点消磨,当要再次面对尊严被践踏、肉体被摧残的兽行,又怎么能做到坦然,又怎么能不怕。更何况对于女人来说,贞操除了是尊严,更是一种忠贞,对所爱之人的忠贞。白霜以为自己除了景浮生这一生不会再爱别人,但当牧云求败生死未卜,她知道那怕自己不肯承认,但他还是走进了自己的心里。正因为有了牵扯,有了爱的男人,她更不愿自己的贞操被玷污。

雷破故意放慢脚步落在罗西杰的身后,虽然欲火高涨但自然不能和他去争。

很多年前白霜来到这个岛上之时,他只远远地看到过她的背影,当时他无限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单能折服武圣这样的人物。虽然不免有过非份窥觑之心,但武圣地位太高,他也知道这绝无可能。今日相遇到却是生死相搏之际,自然无暇多想,但刚才那些画面,着实令他象打了鸡血般亢奋无比。

罗西杰走到她的身前也没说话骈起双指向着她胸前一划,白色的上衣胸襟顿时豁然敞开,随即他把手伸到白霜腰际,手一扬白色的长裙似飘荡的云彩从空中落向地面。他干静利落地脱去她的上衣又一把将她的文胸扯掉,顿时巍巍高耸的乳房裸露在了两人的眼见。

罗西杰的举动让雷破有些意外,他认为到象他和罗西杰的这样的身份,玩女人多少得讲究个品字,即使暴力征服也不应该牛嚼牡丹般脱掉女人衣服按倒就干,但看罗西杰的样子似乎完全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根本什么都不顾了。

作为强暴的前戏和标准步骤,玩弄乳房自然必不可少,丰满之极的雪乳在罗西杰的手掌中如面团一般变幻着各种形状。在文胸被扯去那瞬间,雷破有些震惊,她的乳房虽不如年轻时那么挺拨上翘,但却几乎没有丝毫下垂,依然保持着极美的形状,而且他更觉得现在的她的乳房比年轻时还要丰满,尺寸上至少大一个罩杯,他心中估摸了一下现在至少是E罩杯说不定有F罩杯。其实年轻时的白霜也就是D罩杯,但她曾接受过性奴调教,而作为一个性奴胸自然越大越好,所以在药物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白霜的双乳从D罩杯变成F罩杯整整大了两个尺码。

雷破只看了录像的前一小段,还是在调教的初期,如果他看到最后面就会发现年轻时候白霜的乳房要比现在更大更丰满。

时光如逝,虽然白霜乳房依然很美,但二十多年过去了,岁月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浦田绝狼已不在这个世界,而他的助手澄川相还活着,还时时魂牵梦萦着她。如果此时揉搓着白霜乳房的是澄川相,他会感叹时间的残忍,不说大小形状,摸上去的手感却也不一样,虽然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弹力,却少了一种就象揉过千次面筋一样的韧性。

罗西杰没有摸过年轻时白霜的乳房,所以虽然感觉稍稍有点软但却丝毫不妨碍他的兴致。男人的性欲高低不全决定于女人的容貌,有时身份比容貌更重要,而白霜不仅是大敌白无瑕的母亲更是武圣所钟情的女人,再加上刚才看到的画面刺激,白霜对他的诱惑力是无比的巨大。

雷破在惊叹之时忽然发现了一个更令他讶异的情况,她虽然抿着嘴咬着牙没出声但眼神中满是惊恐之色。在他的想象中,曾经是性奴、又是极道天使首领在面对强暴时不应该这样,那些关在落凤狱中的凤战士在被强暴时眼神中有愤怒、有厌恶甚至是轻蔑不屑,只有在面对某些特殊场而且得很仔细地观察才偶尔会在她们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恐惧。而此时白霜的神情却与被掳上岛来的普通女人没什么太大别。

在一阵疯狂揉捏后正当罗西杰饥渴难熬地准备进行正戏时,他也发现了白霜惊恐的反应,他和雷破一样的奇怪,于是捏着她的丰乳道:“你怕了?”在问了这一句后他感到了赤裸身体的颤抖。

“有什么好怕的。”面对敌人咄咄逼人的气势白霜自然不肯屈服,但惊恐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无论雷破还是罗西杰都是刑讯逼供的高手,自然对这样的细微之处了然于胸,虽觉得颇有些意外,但罗西杰却更是欲火高涨。刚才看的录像里白霜仍处于调教最初阶段,浦田绝狼用了很多镜头巧妙不着痕迹地表现出白霜虽无奈屈从但内心却依然坚贞不屈,而此时她惊恐忙乱的神情让罗西杰有一种错觉,是自己令她开始真正的屈服,这种感觉不属于欲望,但却比欲望来得更加享受。

“真的不怕吗?你的武圣已经死了,以后没有人能保护了。”罗西杰微微笑着,手掌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滑落,指尖探入白色的亵裤之中。雷破也微微笑着在旁边静静观赏,换了他也会这么做,如果就按着刚才他的节奏一下扯掉内裤直挺挺地把鸡巴捅进去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随着罗西杰整个手背都消失在亵裤中时,白霜脸上泛起艳丽的潮红之色,身体瑟瑟颤抖,修长的双腿竭力地并拢,但灼热的手掌依然直直插入她的双腿之间,手掌由竖转横,无可抗的力量令双腿微微分开出现了缝隙。紧接着灵巧的手指在私处探起来,很快找到她敏感之处开始肆意摸弄起来。

难以言语的麻痒从私处传来,强烈无比的屈辱感象潮水一般将她吞没。二十年了,她的身体又一次裸露在暴行者的眼前,隐秘的私处又一次被恶魔肆意蹂躏,她不由想自己最后一次落入俄罗斯黑帮被凌辱时的经历,在魔鬼胯下违背意志屈辱的高潮永远是她心中的噩梦。

虽然尚未亲眼目睹但凭着触觉罗西杰感到她的私处与年轻时她变化不大,白霜的美丽除了容貌之外,罗西杰印象最深的是匀称修长的美腿和象花一般娇嫩的私处。在录像中有一段白霜阴毛被剃的镜头,他看得连大气都没敢喘。此时指尖撩拨着花唇缝隙、轻轻磨动着凸起的花蒂,渐渐地花唇润湿起来、花蒂也开始挺立,再看着她涨红的俏脸,罗西杰感到了人生至高的享受。

在夏青阳跳崖那瞬间,冷雪不加思地运起真气扑了过去,当她抓住他的手时,夏青阳整个人都已经都在悬崖之外,在千钧一发之间,冷雪反手一抓,抓住悬崖边一块突起的石头。

“先上来,我有话和你说。”冷雪手腕一发力将夏青阳掷上崖顶,那块突起的石头受力松动,眼看她要掉下去之时,身在崖顶的夏青阳探身抓住了她的手。

一借力,冷雪也轻盈地一跃而上。夏青阳瞠目结舌,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这几下,没有高深武功之人绝办不到。

“你怎么会这么傻,这么傻,你知不知道,我也喜欢你,喜欢你。”冷雪紧紧地抱住了他,踮起脚尖疯狂地吻着他。这几下变故太快,夏青阳的脑子一样反应不过来,他泥雕木塑般立着,直到看到她眼中晶莹的泪花,他才确信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与潮水一般的狂喜令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两人紧紧相拥,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彼此付出,彼此求,这一吻不知吻了多久,唇才慢慢地分开,双目凝视,浓浓的爱意将他们紧紧地包裹。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这件事后你必须有一个决择。”冷雪已经想清楚,向他坦露自己的身份。

“好。”夏青阳心中其实已猜到了她真实身份。

“我不叫梁雪儿,我叫冷雪,我是一名凤战士,也是魔教的死敌。”冷雪虽有把握能争取他但还是有些紧张。

夏青阳微微一笑,道:“那你给我的决择是要么把你抓起来关进落凤狱,要么就和你一起战斗对付魔教。”

“聪明。”其实冷雪也猜到了他的答案,但见他连一点犹豫都没有还是有些意外。

“你的我心中的女神,我当然会和神站在一起。”果然夏青阳毫不犹豫地道。

“你想清楚了?”冷雪还是有些不放心。

“其实我虽身在魔教,但对魔教很多做法都也看不惯,所以没什么想清楚不想清楚的。”夏青阳坚决地道。

“好,那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到雷破身边了吧。”冷雪道,这事迟早要面对,迟说不如早说。

夏青阳的笑容凝固了,半晌他才吃力地道:“即使是这样也没必然一定要雷破身边,你就在我身边呆着,到你们的人攻岛那一刻,我一定会和你并肩战斗的。”

这个提议对冷雪非常具有诱惑,但她还是压下冲动道:“这不行,我的姐姐冷傲霜还有很多战友都在落凤狱中,她们被药物所控制,我要在关键的时候拿到解药。雷破负责整个岛的防务,在他身边会得到很多情报,这些都至关重要。”

夏青阳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她说得不错,但他又怎么忍心让她到雷破身边受他的淫辱,“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夏青阳神情痛苦地道。

“没有,这是我的使命,也是唯一的选择。”冷雪无比坚定地道。

夏青阳感受到了她不可动摇的决心,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他心中又是喜悦,又是难过,喜欢是因她爱自己,难过是因为她还将遭受屈辱,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混杂在一起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不要难过,不要伤心。虽然你现在还无法理解凤的信念,但信念就象你的爱一样,就象你可以为了爱做任何事,不在乎尊严、不在乎伤痛、更不在乎生命。

我相信总有一天阳光会照进这片黑暗,到那个时候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们会一起在灿烂的阳光下快乐的生活。”冷雪目光中充满着期盼。

“那一天会很远吗?”夏青阳为这个美好憧憬而兴奋。

“相信我,一定不会太远的。”冷雪脸上浮现起自信。

“好,我相信你,我会等。”夏青阳终于道。

两人的唇又紧紧贴在了一起,在这缠绵而热烈的深吻中彼此的灵魂都交融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意乱情迷中收摄心神,毕竟此时仍身处黑暗,如果失去了谨慎凶险随时会降临。

“青阳,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都一定要忍耐。”冷雪道。

“放心,我会的。”“夏青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冷雪问道。

“我在想,你、你什么时候走。”夏青阳脸上满是不舍之色。

“我想看看日出”。冷雪答道。上岛两个月,神经天天绷得象满弓的弦,虽然意志强过钢铁,但她毕竟是个人,更是一个女人,她需要抱着自己爱的人,好好地喘一口气,才能积蓄力量迎接更加严峻的挑战。

“好,我们一起看日出。”夏青阳喜道。

“不过,离日出还早得很,这之前我和你想做一件事。”冷雪巧笑兮兮地道。

“什么事?”夏青阳有点紧张地道,今天发生的意外太多他都有些怕了。

“刚才你吻我的时候,好象有什么东西顶着我,顶得我都有点痛呵。”冷雪脸上露出坏笑。

“啊!”夏青阳脸红了红。在吻她的时候欲火早已熊熊燃起,但今天对她犯下过恶劣的暴行,他又怎么好意思再提这个。

“前面还有无数的艰难困苦,但我很珍惜这短暂的时光,我想给你快乐,给你最大的快乐。”冷雪神情肃穆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柔声道:“此时此刻,你可想象我是你的新娘,来,用你的手为你的新娘解开衣裳,她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

“什么!你说什么?你愿意嫁给我?”夏青阳心潮澎湃,“你们凤战士不是都不嫁人的吗?”

“凤战士中也有结婚嫁人的,但的确是很少,那是因在这个天地间能配得上凤战士的男人太少,我很幸运,因为遇到了你。”冷雪道。

“我是在做梦吗?这是我的幸运。这份幸运来得太快,太突然,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夏青阳激动得全身发抖。

“是真的,来吧,不要让你的新娘等急了。”冷雪笑着道。

冷雪先前穿的衣服都给夏青阳撕烂了,别墅只有男人的衣服,所以此时她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色衬衣和一条黑色的长裤,虽是男装但穿在她的身上一样极有味道。

夏青阳带着朝圣般的心情用颤抖的双手缓缓解开衬衣的钮扣,乳峰上端渐渐坦露出来,那一抹在朦胧的月色里散发着柔柔白光的隆起圆弧令他口干舌燥热血上涌。

此时夏青阳完全沉浸在两人是新婚之夜的想象之中,而冷雪虽然心中和他一样充满着喜悦渴望,但依然保持着清醒和警觉。此时她已经运气真气让自己的感官保持敏锐,她担心雷破会派人跟踪,但到目前为止她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衬衣钮扣已都解开,一阵强劲海风吹来,敞开的白色衬衣飞舞起来,就象为她插上了天使的翅膀。虽然历经磨难,冷雪胸前傲然俏立的双乳依然如同处子般挺拨娇嫩,丝毫看不出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她的气质本就圣洁无比,而此时的夏青阳更忘记了她过去的遭遇,在他的心中,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是自己的深爱的新娘,是全天下最最纯洁干净的女子。所以当面对如雪峰般圣洁的玉乳,他看得如痴如醉,久久不敢用自己的手掌去触碰。

冷雪看着他想摸又不敢摸的神态不由得暗暗好笑,但她没做任何的反应,她怕自己做什么或者说什么会让他想起过去,想起那些肮脏污秽的画面,这些痛苦往事由她一个人承担就可以了。

等了良久,终于夏青阳将手掌轻轻放在了那巍峨高峰的雪峰上,他沿着浑圆乳房的轮廓轻轻的抚摸,仿佛那是天下无双的珍宝一般。一阵让骨头都要酥软的麻痒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冷雪希望他力气再大些,但看他这副傻傻的样子却也无语。这痒越来越厉害,几次她都忍不住要哼出声来,但一想到自己此时的身份是新娘,是需要矜持的,所以硬生生的忍住了。

足足有一刻钟,夏青阳终于探了玉峰的每一处,火热的手掌开始缓缓向着峰顶移去,在他指尖触碰到花蕾那瞬间,冷雪柳月般的弯眉皱了起来,现在不仅是胸口痒,下体甚至连心都开始痒了起来,但为了不破坏他心中自己纯洁的形象,再痒也只有忍。

“我可以亲一下吗?”夏青阳抬起头傻乎乎地问道。

“唔。”冷雪点了点头一脸羞涩状,心中却暗暗骂道:“你这个傻子,这还要问吗?拜托能不能快点开始!”

得到了允许,夏青阳低下头含住了早已赫然挺立的乳梢,在他的舌头缠绕下,冷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轻柔却又销魂的呻吟。

就在冷雪痒得心慌意乱忍不住想出言催促时,夏青阳终于抬起了头挺直了身体。他看了看地面用脚来扫了几下道:“这里连张床都没有,这地上也都是石头,哪怕用衣服铺着躺着也一定会碜人的。”

这是座石头山,的确无法就这么躺着欢爱,冷雪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暗骂道:“傻子,难道一定要躺着才能做爱吗?”心里这么想但脸上却装出一样茫然的神情。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到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地道:“不一定要非躺着吧,站着或者你抱着我也可以呀。”

“这样不太好吧。”夏青阳搔着头道,因为沉浸在新婚之夜的想象中,自然会想到用最传统的体位来欢爱,站着欢爱一是难度有点高,第二似乎与场景不太吻。

“没问题,可以的。”冷雪急得有点想发作,从准备开始欢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自己却还穿着裤子,按着他象拜佛一样的做品,弄不好到日出的时候都还没有正式开始。而天一亮自己必然要走,剩下的时候并不多。

“好,听你的。”夏青阳依然是这副呆呆的模样。好在他并没有让冷雪失望,双手伸向了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扣子一松,黑色的长裤滑落到了脚上,里面没有亵裤,象贝壳一般光洁的花穴坦露在他的眼前。这次夏青阳根本没打算用手去摸的念头,而是直接道:“我想再亲一下可以吗。”在他心中,她的胸和私处都是最圣洁之处,他需要表达对这份圣洁的敬仰。

冷雪能不答应吗,只有点头答应。夏青阳蹲了下去,突然看到她大腿内侧赫然几个青紫色的手指印,他并不是真傻,只是被喜悦与兴奋冲昏了头脑袋,看到指印他也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心中顿时充满着歉疚。他没有急着去亲吻花穴,而是用舌头轻舔着那几个印痕,希望以此来减轻她的痛楚。

冷雪等了半天终于终于等到他把舌头触到了花穴上,这样直接的刺激顿时令她情欲高涨起来,本是若有若无的呻吟连贯起来音调也高了许多。又是千盼万盼,夏青阳终于完成了对圣洁之地的朝圣之旅,他站了起来还在想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时候,冷雪仰起头微微踮起脚尖双唇又紧紧连在了一起。

在意外情迷的狂吻中,冷雪实在按捺不往伸手解开了他长裤的钮扣,他和她一样,也都没穿内裤,刹那间火热火热的阳具直直地顶在她的胯上。冷雪再度踮起脚尖,粗硕的肉棒顿时滑过微微隆起耻骨,穿入了她双腿之间。

“我想你进来。”长吻的空隙冷雪以蚁喃般细语在他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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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5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针锋相对第三节诪张为幻5埃及,拜哈里亚镇,一家名为“巴希尔”的妓院。“巴希尔”在希伯莱语中是如钻石般耀眼的意思,可在这么偏远小镇里的普通妓院哪里会有如钻石一般的女人。但凡事总有会意外发生,当妓院的老阿萨德见到姬冬赢时,就象见到了绝世美钻般欣喜若狂。一般来说,妓院的老对女色是看得比较随意的,就象厨师往往对自己烧的菜不会太兴趣一个道理,但眼前来自东方的美女让他完全失态,二话不说抱起她直冲自己的卧室。

整整一个晚上,他没离开过房间,无休止的砍伐杀戮,似乎到了二十岁那永不知疲倦的年代。在疯狂做爱的间隙,他试图与对方交流,无论他用英语、汉语还是阿拉伯语,对方却不发一言,神色平静如水。起初他并不以为然,熊熊燃烧的欲火宰着他的的身体与大脑,但渐渐地他被她的这种轻视与漠然所激怒,清晨时分,在一番威胁毫无效果后,他叫来了手下把她拖到了大厅。

“你再不说话,我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来干你!”阿萨德指着周围十多个男人吼道。在长时间的沉默后,他狠下心来挥了挥手,早已急不可奈的的男人如饿狼般冲了上去。阿萨德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他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甚至在看着她平静的眼神,自己内心深处竟有无由生出一丝惧意。

拜哈里亚镇不大,“巴尔希”妓院来了个绝色东方美女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到下午就有熟客上门,最初的几拨给阿萨德挡了去,但到了晚上几个颇有势力的酋长也上门来了,他不敢得罪他们,只得将姬冬赢给了他们。

虽然姬冬赢美艳无双,但她始终象一具尸体一般,无论如何被蹂躏奸淫,连轻轻的呻吟都没有一声,甚至连表情都没任何的变化。她这样的反应无疑会惹怒了每一个嫖客,整个晚上阿萨德一直在门口中,在那些嫖客虐待她时,好几次忍不住冲进房间,解释说还没对她进行过训练,请他们下手轻一点,饶是如此,姬冬姬原本雪白无瑕的胴体却已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

待最后一个嫖客离开,阿萨德端着饭菜进了房间,他很担心她会绝食,但没想到她却毫不犹豫地端起碗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到床上躺了下来。

“那里有洗澡的地方,要不去洗一洗。”阿萨德问道。最后那拨嫖客是三个人一起干的她,此时不仅身体上甚至在脸上、头上都留着那些男人的精液。他原来以为她并不会答,但没想到她开口道:“不用了。”阿萨德顿时一怔,但之后无论他问她什么,她又一言不发。没有办法,他只有自己去打来一盆水为她擦干净身体,还没擦完,他又欲火中烧,肥胖的身躯又压在了赤裸的胴体上。

之后数日,阿萨德时时处于惶惶之中,姬冬赢那冷漠的反应激怒了越来越多的嫖客,他不得不时时候在门口,一看情形不对就急着进去劝阻,无论怎么说她是自己的摇钱树,可不能这么快就被玩残掉。到第五日,当地一个最有势力的部落酋长进门就扔给他一大捆钱,说今晚要包她的夜,看着他杀气腾腾的神情,阿萨德心知不妙。果不其然,那酋长今天是有备而来,不多时,候在门口的他就听到“劈啪”的皮鞭抽打声,他闯了进去,却被酋长的手下拦住,那酋长又扔给他一大迭钱,阿萨德知道惹不起他,只得任他乱来。

鞭打没什么效果,酋长又用钢针扎她的乳房,还是没反应,他操起木棍将她的私处打得血肉模糊。最后气急败坏的酋长在地上竖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桩,苦苦哀求着的阿萨德顿时瘫坐在地上,这是当地最残酷的桩刑,把木桩捅入女性的肛门,最终刺入腹部,让人痛苦而死。酋长的两个手下抬着浑身是血的姬冬赢,木桩的头部刺入了她的身体,她还是默不作声,阿萨德到象死了爹娘一样干嚎起来,“要死人的,你倒是出个声求个饶呀!”。眼看木桩最刺越深,突然一个人影冲入房间,他还没看清那人的相貌,一股重压如排山倒海一般,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来人正是误入妓院的解菡嫣,几天的静养伤好了大半,晚上她溜出房间无意中发现了正处于生死边缘的姬冬赢,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被人施以如此酷刑,她来不及多想,冲了进去,打晕了众人,从木桩上把她救了下来。

她从酋长身上找到了车钥匙,然后抱着姬冬赢悄悄离开了房间,车钥匙是奔驰的,而门口只停了一辆奔驰车,上了车解菡嫣将用毛毯裹着的姬冬赢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发动汽车离开。

车开出一段距离后,解菡嫣关切的问道:“冬赢姐,你还好吧,没事吧?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呀?”姬冬赢武功高绝,在此受宵小凌辱只有一种可能,她受了重伤以至失去了武功。

“是你呀!”姬冬赢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你也来这里了,韩国一役后,你为什么不与基地联系?”

“紫烟姐说基地里有敌人的眼线,让我先来这里把她从法老王那里偷出来的数据先销毁,然后再与基地联系。”解菡嫣提到洛紫烟顿时心中一酸。

“洛紫烟,她在哪里?”姬冬赢问道。

“紫烟姐已经牺牲了,她死得很惨,我一定要为她报仇!”解菡嫣声音有些哽咽。

“是吗,那数据藏在哪里?”姬冬赢问道。解菡嫣将藏匿的地点说了出来,姬冬赢是大禹山基地的最高指挥官,是她的上级,她没有理由不说。

“好了,我知道了,你在前面停一下,看看车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包扎一下伤口。”姬冬赢巍巍耸立的双乳还在流血。

解菡嫣停下车,找来些水,但却找不到了可以包扎的布,她想了想脱掉外衣,将内衣也脱了下来,撕成条状,然后伏下身,用水清洗姬冬赢满是血污的乳房,正当她全神贯注之时,姬冬赢提起手掌劈在她颈上,解菡嫣顿时晕了过去。

打晕了她,姬冬赢神情有些复杂,良久她微微地叹息,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此时地平线上已有微微的亮光,天就快亮了,只见远处几辆悍马越野车风驰电掣般的开来,不多时,车队驶到她的面前,一个年轻人跳下车来,正是法老王手下得力干将战神司马莫,跟在他身后是那个曾冒充法老王的太阳神穆蒙。

司马莫走到姬冬赢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垂首道:“姬大人,我们见你离开,又在此处停了下来,所以冒昧地就过来,请问有何吩咐。”

姬冬赢披着解菡嫣从妓院里带来的毛毯,高耸的双乳虽已经过一番清洗,但依然留着血渍,而下体更是伤痕累累令人触目惊心,她迎着朝阳,似有所思地道:“我不妓院了,带我去见法老王吧。”

“是,姬大人请上车。”司马莫伸出了手做了优雅的请的姿势。在姬冬赢快要上车时,他又问道:“姬大人,在您车里哪个女的怎么处理。”姬冬赢头看了看躺在车上昏迷的解菡嫣道:“随你们的便吧。”

在姬冬赢一脚踏上车门时,司马莫道:“那我就把她带去,让法老王处置吧。”姬冬姬没头,也没说话,上了车就关上了车门。在司马莫身边的穆蒙向着解菡嫣走去,脸上掩饰不住的亢奋,他一把将半裸地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扛在自己肩上,朝着司马莫挤眉弄眼。

“放心,不和你抢。”司马莫苦笑了一下走向了姬冬赢所在那辆车。转眼间,几辆悍马越野车轰鸣起来,卷着滚滚黄沙绝尘而去。

车队才行驶不久,坐在后排的穆蒙已按捺住熊熊燃烧的欲火,一把撕去解菡嫣的胸罩,蒲扇般的巨掌抓着结实的玉乳揉搓起来。在把姬冬赢送入妓院后,他和司马莫负责监视,两人虽然没有进入妓院,却通过暗中装的监控将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中。他们无法理解,一个拥有绝世武功的凤战士会甘愿受那些如蝼蚁一般存的男人凌辱,这可以说是两人这辈子所遇到过最奇怪地的事情。相比司马莫,穆蒙的淫欲要强得多,要不是法老王武明轩严令,他早冲入妓院去当一次嫖客了。可以想象,接连看了五天比A片更刺激的现场直播,身体里的欲望早已如同火山般随时就要爆发,期间他虽然也干了好几个女人,但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与绝世而立的凤战士相比,欲望非但没有渲泄反而越发强烈。所以当他面对着解菡嫣,这个容貌身材并不输于姬冬赢而且更为年轻的凤战士,欲望已经压倒了一切。

悍马越野车的后座相当宽敞,上车前他已把同车的另一人赶去了别的车,在一番恣意摸捏后他放平了座椅,虽然对他近一米九的身高来说这床有点小,但他已顾不得那么多,三除五下二的剥去解菡嫣的裤子,望如眼前粉嫩光滑的私处,吐了点唾沫在手上,把粗壮的食指捅入了花穴中。花穴极为紧致,他暗暗祈祷,但愿眼前的凤战士尚是处子之身,他虽然奸淫过凤战士,却没破过凤战士的处,但是没多久,他还是失望了,大半根手指已经捅入了她的花穴,却依然没有触到任何的阻挡。算了,就算不是处女也没关系,他自嘲地拨出手指,猴急地脱掉裤子,粗若儿臂的阴具早已经肿胀到了极致。我来了,穆蒙心中暗暗叫着,掰开她双腿,阳具恶狠狠地刺入了花穴,顿时解菡嫣赤裸的身体如置身于波涛之中剧烈地摇晃起来。

另一辆车上,坐在前排的司马莫扭头对姬冬赢道:“姬大人,后面有衣服,您是否需要?”

姬冬赢仍望着窗外说道:“等会儿吧,身上都是血,等下到了洗了后再穿吧。”

司马莫望着从毛毯夹缝间露出满是血污的双乳很想问她为什么这么做,但他还是忍住了,“好的,没问题。”他把头转了去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车队约先进了一刻钟,突然最后那辆悍马越野车发出一声巨响,穆蒙庞大的身躯撞破车门滚落到黄沙之中。前面两辆悍马立刻掉头,司马莫看到一个赤裸少女跃下车向穆蒙扑去,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冲了过去,抵挡住她,穆蒙口吐鲜血,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要不是他,可能就已没命了。

刚才姬冬赢打晕解菡嫣那一掌并不重,所以在被穆蒙奸淫没多久,她就醒了过去。没及多想,解菡嫣趁穆蒙毫无防备,一掌将她打落下车,刚想将他毙于掌下,却被司马莫拦住,两人顿时激战起来。在受洛紫烟传功后,解菡嫣功力大进,与司马莫对占略略占了上风,而魔教虽然人多,但穆蒙受伤,其他人功夫平平,都插不进手来。

解菡嫣眼角余光看到了坐在悍马车上的姬冬赢,她虽然是被姬冬赢打晕,但当时她伏着身为她清创,并不知是她下的手。所以她全然不顾有逃脱的机会,边打边向姬冬赢的车靠近。待来到车边,解菡嫣鼓起余勇,一掌将司马莫逼退,然后拉开车门,一把抓住姬冬赢的手臂,将她从车上拉了下来,“冬赢姐,我们一起走。”她大声喊道,司马莫并没带着人围攻过去,而是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她们。

“走!”虽然有些诧异,解菡嫣也顾不得那么多,拉着她往外冲,才走了两三步,突然姬冬赢手掌一翻抓住了她的脉门,一股强横的真气涌入她身体,顿时她象被施了定身法,全身酸软无力根本无法动弹。

“冬赢姐,你!”解菡嫣无法相信此时所发生的事,心中的震撼远比方才刚醒来就看到自己被奸淫要强烈倍千倍。

“冬赢姐,你在干什么,干什么!你放开我!为什么?”解菡嫣嘶声吼道,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洛紫烟所说的大禹山基地的眼线竟然是一直受她敬仰的姬冬赢,不可能,怎么可能?姬冬赢不可能是魔教的人,不可能是叛徒!这绝不可能。

“老子杀了你!”满嘴是血的穆蒙从地上爬了起来,凶神恶煞般地向解菡嫣扑来,司马莫一个箭步拦住了他,低声喝道:“穆蒙,别乱来。”这一声断喝让穆蒙清醒了些,他也知道杀她泄愤不是明智选择,于是骂骂咧咧地退了开去。

“姬大人,她该如何处理?”司马莫走上前来依然一如其往的恭敬。

“我既选择与你们作,当然不会在意她的死活,你看着办吧。”姬冬赢淡淡地道。

“是,那还是把她带去,交给法老王大人发落吧,您看可以吗?”司马莫道。来时武明轩有过指示,一切按姬冬赢的意思办,如果此时姬冬赢说放了她,他必然不会违抗。毕竟对于魔教来说,身为神凤更是大禹山基地指挥官的姬冬赢来说,远比一个普通的凤战士要重要得多。

“随便,不过这次你们可要看住了。”说着姬冬赢目光向着穆蒙一扫道:“这种又急色又鲁莽的货色,我看真成不了什么事。”穆蒙闻言大怒想出声顶撞,但姬冬赢目光如刀,竟令他说不出话来。

“姬大人,教训得是!这次必然不会大意了。”司马莫命手下去车上取来手铐脚镣,这种镣铐也是用特殊材料制成,即使武功高绝也难以挣脱。

此时解菡嫣浑身发抖双目欲裂,瞪着姬冬赢喝道:“真的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与魔教同流污!你忘记你曾经发过的誓言,忘记了你的理想与信念了吗?”

姬冬赢转过头望着她平静地道:“或许有一天你会明白,或者你永远也明白不了。”

“你!”解菡嫣闻言娇躯一震,突然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姬冬赢假意与敌人作,然后取得敌人信任打入敌人的内部,此时与魔教的战争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完全存在着这种可能。顿时身体象注入了新的力量,但她是聪慧之人,脸上依然表现出极度愤怒的神情,不断地高声怒骂着。

望着身着镣铐的解菡嫣被拖走,姬冬赢缓步向车走去,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会明白吗?不会明白的!”她心中暗暗地道。

(感谢光临第一小说站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6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三节西藏喜玛拉雅山山脉东侧。

在如刀刃般陡峭险峻的雪峰之巅,一个盘膝而坐的白衣少女缓缓的睁开如同冰雪般晶莹透彻的双眸,在她的身旁立着三个年约三十余岁的女子。她们也着白衣,容貌都极美,更有一种令人仰视折服的气质。但当那少女睁开双眸,整个峰顶却似只剩下了那少女一人,不要说身旁之人,连天地间鬼斧神工奇幻无比的美景都比她要逊net色许多。

“你们都来了。”少女微微一笑,言语虽然平淡客气却凛然有一种纵横天下的威严。

“是,因为有件大事发生,所以打扰了您的修练。”三人年纪虽然比少女大上许多但态度却极为恭敬。

“是姬冬赢的事吧。”少女波澜不惊地道。

三人面色微微一变,其中一人答道:“是的,天凤。”

在这绝峰之顶负手而立的少女正是凤的领袖天凤,而她身旁的三人是凤的硕果仅存的三位元老级人物诸葛琴心、闻石雁和阴雪蝶。她们三人实际年龄都已近五旬,但因内功精深,看上去都只有三十多岁。

“姬冬赢应该已经和魔教的人碰面了吧。”天凤绝美的容颜隐隐有着一丝忧色。

“不错,我们刚刚得到情况,她人已经到了埃及,但不知何故没去死亡之塔,却去到了一家妓院里。”诸葛琴心道。

天凤略一讶随即神色又平复下来道:“这倒是有些奇怪?难道,难道………”她连说了两个难道并没接着说下去。

诸葛琴心在这一瞬间思绪有些混乱,几乎想问天凤,姬冬赢的出走是不是她的安排?是不是为了即将进行反攻魔教布下一枚棋子?但随即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天凤不可能隐瞒着她们几人作出这样的决定来。

“我知道你想什么。”天凤似乎知道了诸葛琴心的想法道:“姬冬赢这么做是她自己的决定。

“天凤,您可曾想过姬冬赢如何真的和魔教作,那对我们会带来多大的危险吗?”诸葛琴心忧虑地道。

天凤目光望向茫茫的天际道:“那个人出现后,我与她长谈过一次,我无法说服她。在师傅离去之时,我发过誓,要守护这个世界,但因为那个人,我们所有人都开始迷惘,不知道接下应该怎么做。这天,这地,真也变得太快了,快得让人真有些措手不及。”

在天凤说这翻话时,诸葛琴心、闻石雁和阴雪蝶双眸中都流露出些许的迷惘。

她们都经历过大风大浪,更是武功超绝、智谋过人,是什么样的变故竟能令动摇她们的心志。

“虽然我不知道还有没人或者有多少会和姬冬赢有一样想法,但摆在我们面前只有一条路,和魔教决战的时候到了。”

一声如凤鸣般的清啸荡在雪峰间,声音转千令人热血沸腾,在这长啸声中诸葛琴心、闻石雁、阴雪蝶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尼泊尔,喜玛拉雅山山脉西侧。

在一个深入山腹的洞穴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巨石雕成的椅子上。那男子身材高大相貌俊朗,厚重得如实质般的威势令人想到古时的皇帝。他正是魔教的黑帝,而他此时身处的暗黑帝宫竟也和凤的大本营隔了一座山,虽然这是世界最高峰喜玛拉雅山,但论直线距离却只有一多公里。

黑帝手肘搁在雕着龙头石椅的扶手上,味着不久前无敌帝皇圣刑天向他汇报圣凤姬冬赢与法老王武明轩会面的经过。这么多年,捕获的凤战士不少,但屈服在酷刑下的却寥寥无几,凤战士坚毅的心志令他也有些佩服。而姬冬赢动投靠,惊诧欣喜之下当也不会少了防范之心。但冬赢不入死亡之塔却反而到了妓院,却也令他思不得其解。

不过,此时黑帝并没有将全部的心神放在姬冬赢之事上,那个人的出现已成惊天之变,如何才能谋求一条生路,黑帝陷入长长思考。

************魔教死亡之塔。武明轩手中握着一杯红酒转过身,看到姬冬赢走了进来。她穿了一身素雅的长裙,长发挽起尽显高贵雍容之态。姬冬赢在妓院所遭受的一切,他也丝毫无漏地看了,虽然他的心智定力非司马莫、穆蒙等人可比,但却也忍不住扼腕叹息。

“你的伤不碍事吧。”武明轩起身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了她。不知为何,他隐隐地感到此时的姬冬赢与五天前有些不一样,但到底哪里不一样,他却说不上来。

“没事,刚才解菡嫣告诉了我洛紫烟从你这里偷去数据藏匿地点,我已经告诉了司马莫,让他去取来。”姬冬赢接过酒杯。

“多谢了。”武明轩自嘲地笑了笑道:“上次洛紫烟偷走数据的时候我刚好不在,所以让她得手,等我来的时候,穆蒙因恼恨她杀了他的儿子,所以斩去了她手足,好端端一个美女没了手脚,我来后见问不出什么名堂,便让人将她送走,没想到兜了这么大一圈,还是你帮了大忙。”

“这个穆蒙我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姬冬赢淡淡地道。

“他的父亲对我有恩,所以我将他一直带在身边,总要多照顾一些。”武明轩说道。

姬冬赢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这么多年,我们都是对手,在我们的眼中,你们都是十恶不赦的恶魔,没想到竟然还讲情义。”

武明轩苦笑了一下道:“人与魔、魔与神,有些时候都也是在一线之间,或许因为各自己的立场不同,理念不同,在你们所谓的正道眼中,我们杀人如草芥,奸淫妇女,强抢掠夺如家常便饭,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强者自然可以对弱者任意而为之,好比我们杀猪杀羊,又或踩死一只蚂蚁,并非要征得它们的同意罢了。”

姬冬赢微微皱皱眉道:“那么不停杀猪杀羊,猪羊难道会强大起来吗?”

“猪羊当然不会,因为它们不知道反抗,但人不一样,人会反抗,当被宰杀的时候会努力求生,虽然大多数仍会被宰杀,但总有一些会激发人的潜能,会不断地强大起来,直至拥有无穷的力量。”武明轩肯定地道。

姬冬赢神情略显得有些迷惘甚至有些痛苦,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道:“虽然我已下了决定,但内心依然存在着迷惑,而且很痛苦。来,再给我杯酒。”

武明轩起身为她倒酒,然后默默地在她身边坐下。

“你知道我的过去吗?”姬冬赢问道。

“大致知道一些,十年前,你被当时的四魔之一罗飞所擒,之后不知什么原因,你得以逃脱并杀死了罗飞,于是便一战成名,也因此得到凤的重用,成为最年轻的圣凤,并成为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武明轩道。

“你说得不错,我被罗飞抓住的时候,武功和他相差甚远,他夺走了我的童贞,用最残酷的手段凌辱我,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我要反抗、我要报仇,就在生死边缘那一刻,突然莫名其妙地武功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然后趁其不备,我杀掉了他。我不敢和那些前辈说这个事情,凤的武功向来讲究天人感应、循序渐进,这样功力突然提升,是入了魔道。这么多年来,为什么凤与你们的对抗一直落在下风,那是因为我们的人数远远不及你们,所以我想或者你说得是有道理的,人类,也许只有到了生死边缘,那些敢于抗争不肯认命的人才会有一线生机。”

姬冬赢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续道:“但到了我真要背叛凤的那一刻,我还是很痛苦,直到今天我还是不能忘记被罗飞凌辱时的痛,因为我,不知有多少曾经与我一起并肩作战的姐妹会失去生命,会遭受和我一样的凌辱。”说到这里她声有些哽咽,眼角竟隐隐地沁出一丝泪光。

望着终于褪去如刀锋战士般锐利如同平凡女子一样会伤会痛的她,武明轩心中怜意顿起,他张开手臂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肩膀道:“或许绝大多数的我们都只用武力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但至少我是有理念,有信仰,也是有追求的,我所追求的是让人类这个已经繁衍了数千年的种族能够生存下去、能够强大起来,为了这个目标,我愿意为之而付出一切,我们走在一起,不也是为了这么一个目标,相信我,对于那么因你而遭受磨难的凤战士,对她们是一次洗礼,就象你一样,经过苦难才有新生。”

“我知道,但我的心里还是很难过。”姬冬赢眼中的泪光闪烁。

“我知道你很难过,所以你去那个地方是做贱自己,看你这样我的心也很痛,前面的路非常艰难,你必须振作起来,我们一起去面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相信我,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武明轩将姬冬赢的身体转向自己,“来,忘记烦恼最好办法是酒,干。”

两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武明轩望着她的眼睛道:“忘记烦恼,除了酒,还有爱。”说着他慢慢地低下头向姬冬赢吻去。

这一晚,武明轩品尝到了他这一生中最美妙的性爱,他感到怀中的她彻底放下了伪装,全心全意地与他融在一起,一次次的高潮,令他仿佛置身于天堂之中。

在死亡之塔的一间的囚室里,解菡嫣正遭受着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奸淫她的个个是武明轩手下高手,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几乎不间断地在囚室里响。她咬着牙,忍受着精神与肉体的痛苦,只要想到姬冬赢,她就充满力量,身为圣凤的她都能这样做,自己便更应该无所畏惧。

************美国,华盛顿,郊外别墅。

铺满落叶的小道,一个身着紫色长裙、披着火红披肩的少女走到了一幢白色别墅的门口。四周风景如画,但与她相比,却依然逊色。她是一个惊艳的女人,哪怕只看一眼都将刻骨铭心。

美国,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也是凤与魔教争斗最激烈的地方。就在数日前,朝韩战局突发剧变,韩军久改南浦不下,被朝军第一军抄了后路,前后夹击,韩军全线溃败。美国政府为了保证在朝鲜半岛的利益,对是否出兵展开的激烈争论。就在这个关键时候,美国多地发生恐怖活动,有证据表明这些恐怖袭击是由朝鲜政府后策划的,同时又有人提交了翔实的朝鲜研究核武器的证据,美国政府终于开始下决下心要出兵直接干预这场战争。

要出兵,需要通过国会的批准,而明天就将进行表决,而在这个别墅里住的参议长格雷将会是左右表决的关键人物。而站在门口的是凤在美国支部的负责人风离染,她的任何是要说服格雷反对出兵。

在待从的领导下,风离染走入客厅,一个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轮椅上,他面色阴郁,看上去精神很差。

“格雷先生,你好,你应该还记得我吧,上次中美商会上,我们见过。”风离染公开身份是驻美中国商会理事。

“我当然记得,风小姐这般美丽,我怎么会忘记呢。”格雷微笑着说道。

凤离染微微一笑神情妩媚动人:“您夸奖了,我们有半年没见了,您这段时间是否是太辛苦了,我看您气色不是太好,可要注意身体,我们商会里有一个不错的老中医,要不我让他过来看看?”

格雷挥了挥手说:“以后再说吧,这段时间烦心的事太多了,今天不知风小姐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在您面前,我是小辈,所以有什么话我就直说。”风离染看到格雷点点头继续说道:“三个月前,国会有一次出兵朝鲜半岛的动议,那次您投了反对票,明天又会对是否出兵进行投票,不知您老会有什么样的决定。”

格雷眯起了双眼,神色变得更加阴沉,半晌才说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朝韩战争到目前还是局部战争,我国政府一直在试图调停战争,如果美国一出兵,事态就将扩大长,俄罗斯已经发表声音,坚决反对美国政府出兵,据可靠的消息,俄罗斯已经开始动员,并在边境集结兵力。我担心朝韩之间的战争将会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导火。”风离染道。

“俄罗斯也就会摆摆样子,六十多年前的那些战争,他们叫得最凶,最后怎么样,如果不是你们帮助,也不会有今天的战争了。”格雷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当年苏联没有出兵,不代表今天俄罗斯不会出兵,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这一次俄罗斯是下了决心的。”风离染道。

格雷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说道:“你是代表中国政府?”

风离染想了想道:“虽然我们商会与政府关系密切,但我并不代表政府,但是我受政府的委托希望您能认真考虑,不要让美国卷进这一场战争中去。”

“你们政府可以把自己的立场告诉总统。”格雷道。

“为了避免战争扩大化,我们的政府已经做了所能做的一切。”风离染道。

格雷陷入了沉默,久久地沉默,过了很久他才用沙哑沉闷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你先去吧。”

风离染并没有起身,她注视着格雷道:“我敢肯定,明天在国会,你是会投赞同票的。”

格雷一惊,双目圆周睁,道:“你说什么!”

风离染神色平静地道:“格雷先生,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格雷象是要发怒地样子,但慢慢地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萎顿在轮椅上,“你怎么知道的。”

“我想就在近几天,你应该不止一次收到过死亡的威胁吧。”风离染说道。

“我是个军人,我打过越南战争,去过伊拉克,我会怕这些?”格雷怒声道。

“或许吧,但人是会变的,年青的时候不会想太多,打伊拉克你都在指挥部,离真正的战场远得很,谁有能真正地不怕死亡,你说呢?”风离染说道。

格雷嘴角微微抽动,在战场上他见过太多的死亡,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死亡无所畏惧,但直到那一夜,在夜深人静之时,他睁开眼睛看床边如鬼魅般的人影,锋利的刀刃寒气沁入脖颈,这一刻他还是怕了。第二天,他加强了警卫,用了最严密的安保措施,但半夜又被惊醒,又一次零距离感受到了死神,还听到了对方轻蔑的嘲笑。

“这没什么,是人都会对死亡感到恐惧,不必为此而感到惭愧的。”风离染看到格雷欲言又止样的说道:“但我知道仅凭这个还不足以改变你的决定,就在一小时前,你应该接到电话,你的孙女蕾茜失踪了,明天您只有投赞成票她才能活着来,对吧。”

格雷浑身一震,急切地道:“你知道她在哪里,你能救她吗?”

“我正在为此而努力中,如果我能将您的孙女送您的面前,能改变您的决定吗?”风离染道。

“哪是当然,虽然我曾是个将军,打过无数次仗,但我内心无比痛恨战争,我的父亲死在二战中,我目睹母亲悲痛欲绝,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战真的爆发,我将会是历史的罪人。”格雷说道。

“好,我的人已经去救您的孙女,我们就在这里等消息。我和您一样,希望您的孙女能够安全来。”风离染道。

在等待中,天渐渐黑了下来。风离染渐渐有些焦燥起来,来这里前她已经查到了关押格雷孙女的地方,并派出了最精锐的手下,按道理早就应该救出人了,为什么到现在一些消息都没有。她拿起电话,却无法联系到她们,肯定出事,她额头冒出汗珠。

格雷也察觉到神态不对焦急地问道:“是不是出问题了,是不是救不我孙女了!”

风离染沉默良久道:“格雷先生,我派出的人到现在还没消息,所以现在的情况很复杂。”

“那怎么办?怎么办?”格雷也失去镇定,焦燥地搓动着手掌。

“如果我真没办法在今晚救您的孙女,你明天会如何选择?”风离染不得不设想最坏的结果。

“救不蕾茜,救不蕾茜,你让我怎么选!怎么选!”格雷几乎是吼着道。

“我保证会尽一切力量救她的。”风离染道。

“你用什么保证!用什么保证!只要我明天投了反对票,他们就会杀了她的,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格雷老泪纵横。

“可是你如果投了赞成票,无数的父母就会失去他们的儿子,无数的妻子会失去了他们的丈夫,你参加过越战,知道战争的残酷,你也知道跨越半个地球去打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是个天大的的错误!”风离染站了起来走到格雷面前蹲了下来,道:“你再好好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格雷已经乱了方寸。

突然风离染闻到一丝淡淡地香气,她立刻警觉地闭住呼息,格雷已经晕了过去。在下一刻,客厅的门被撞开,几个黑影冲了进来,当头一人笑道:“别痴心妄想说动这老家伙了,你派的两小妞被我杀了一个抓了一个,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来得好,我正想找你们算账!”风离染转过身凛然不惧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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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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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押送墨震天等人到监狱后,傅星舞暂时没有离开南京。此时朝韩战局越来越激烈,为预防不测,中国军队外松内紧,暗暗地也进行战备工作。南京军是中国七大军之一,需要有凤的成员保持与军队高层的联络工作。虽然凤的成员身份特殊,地位超然,但太过美丽总会惹来麻烦,更何况知道她真正身份没几个人。一时间,爱慕的、追求、纠缠的甚至妄图用权势将她弄上床的各种各样的人层出不穷,为了低调行事,她只能婉拒来应对,这令她不胜其烦。

又一天的应酬,傅星舞到住所感觉极为疲惫,这疲惫并非来自身体更多是精神上的。晚上她陪那些首长喝了不少的酒的,浑身的酒气令她无比的难受,所以一进房间就走入浴室。当略带着凉意的水流倾泄而下,不知为何她突然又想了那个黑暗的雨夜。在那个晚上,她的初吻被墨震天夺走,强烈的不洁感一直阴魂不散的萦绕在心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不过还是老天有眼,此时这个恶人正关在郊的监狱,这也算是对他的惩罚了吧。

突然傅星舞听到外面的响动,“谁!”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挂着的丝绸睡衣套在身上。刚走浴室,只要房门猛地被推开,当头一个魁梧的男人冲了进来,身后还跟了数人。一见之下,傅星舞象见了鬼般惊叫出声,在听到异响时她考虑到可能是敌人,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头那人竟然是自己亲手送进监狱的墨震天。这怎么可能!难道,难道,魔教竟然攻陷了宝华山监狱,把人都放了出来。

“哈,竟然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跟随墨震天进来的数人分散开来将傅星舞团团围住。任何堡垒总是容易从内部被攻破,身为大禹山东基地指挥官的姬冬赢对南京监狱了如指掌,在她的情报下,魔教奇袭得手,不仅将所人囚禁的人救出,还抓获了凤看守监狱的成员。指挥此次行动的四魔之一狂战血魔司徒空,他得手后,不仅没有马上撤退,反而组织高手,根据姬冬赢的情报,继续袭击南京城里的其他凤的成员。

墨震天曾是魔教亚州的负责人,地位虽比狂战血魔司徒空要低一些,但在关押的人里算是高的。司徒空命他带一队人马袭击凤的一处据点,没想到遇到上的竟然是把自己送入监狱的的傅星舞。

傅星舞目光一扫,跟着墨震天来的几个也都是高手,形势敌众我寡只有突围。

这里是凤组织的安全屋,所以设计时不带窗户,只有硬着从墨震天这里闯。她身形一错,轻盈地如同羽毛一般飘浮起来,赤着的双足踏着犹如舞蹈般步子向门口冲去。

“想走,没哪么容易!”墨震天退了一步,巨大的身躯将门堵得严严实实,双掌激起风雷之声向着犹如精灵般翩翩起舞的傅星舞劈去。

对于墨震天雄浑的掌力,傅星舞不勇硬接,一个倒翻被逼退到屋子中央,左右两人一拳一掌向她攻来,身后也有敌人,她无法退,只能脚尖轻轻地一点地,身体凌空跃起,娇小的双足后发先至,逼得两人只能撤招防。

如泰山般立在门口的墨震天并没有急于抢攻,他自忖傅星舞的武功略逊自己一筹,再加这几个身手并不弱的帮手,她已插翅难逃。方才司徒空给他这任务的时候他并不情愿,因为在监牢的时候,那个叫秋寒烟的跛子让他吃不少的苦头,而此时双方位置互换,他重获自由,而她被司徒空所擒,这口恶气不出又怎么能甘心。但此时此刻,他却感到撞了大运,心神完全放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墨震天这辈子奸淫过的女人连自己都记不得了,其中也有类似程萱吟、纪小芸这样绝色的凤战士,但不知为何,最令他心动和难忘的,除了那个叫林岚的女人,还有就是眼前的傅星舞。

究其原因,或许林岚是处女,但也不全是,他玩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比如那个拥有绝世豪乳的水灵也是处女,或许在他审美之中,还是喜欢女人玲珑精致一些。而且这两个人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林岚是神秘,而傅星舞则是空灵,这种有些虚无缥缈的感觉或许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脱出囚笼本就令人心情舒畅,美人在前更是令他欣喜若狂。眼前仅着薄纱的傅星舞,玉乳若隐若现,白裙下的一双玉石般的美腿更是令人不成垂垂三尺,此时自己似乎并非在战斗,而是在欣赏一场专为他进行的舞蹈表演。在牢中难熬的日子里,他想得最多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傅星舞,另一个就是那个跛子看守,前者是欲,后者是恨,他只有用欲和恨来支撑自己活下去。他时不时会想那雨中的一吻,虽然那么实实在在的发生过,但总感觉好象有些虚幻,或者正因为她精灵的身姿和空灵的气质让自己恍然在梦中。

一声惨叫让墨震天清醒了,傅星舞行若流水的身姿看似轻盈无力,实则暗藏杀机,而围攻他的数人也被她美色所惑,其中一人被看似轻轻一点的赤足踢在胸口,顿时鲜血狂喷,萎顿在地。紧接着又有一人中招,也失去了战力。

墨震天双眉微皱,心想还真不能小看了她,还是尽早将她擒住,以免节外生枝夜长梦多。想到这里他收起观赏的心态,狂喝一声踏入了战团。墨震天一加入,战局顿时对傅星舞极为不利。墨震天掌力极强,如果在空旷的地方,尚可用速度距离来进行周旋,但屋内狭小,在掌力的笼罩下,薄薄的纱衣紧贴在身上,乳房的形状甚至乳头都清晰可见,精灵般跃动的舞姿远不如先前般灵动。

面对潮水般的攻势,傅星舞渐渐感到力竭,望着墨震天充斥着欲望的双目,她不由自地感到心慌意乱,虽然在无名岛上,她也曾被阿难陀污辱,甚至差点失去贞操,但不知为何,墨震天给她带来的影响与冲击更为巨大,或者那是自己第一次被男人污辱,还有自己失去纯洁的初吻,在某种意义上来,初吻与贞操有着相同的意义。她所学的“空之神舞”需要保持超脱平和的心态,心一乱武功必然大打折扣。但饶是如此,她仍全力奋战,作为一名凤战士,可以死甚至可以被凌辱,但绝对不会屈服、更不会放弃。

在漫天的掌影之中,她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当她竭尽全力化解墨震天的一轮攻势后踮起脚尖想再度跃起。但脚尖刚刚离地,一只有力的铁掌如钢铐般握住的她纤细的脚踝,顿时她象一只被猎枪击中的天鹅,想振翅膀高飞却无力地落向地面。

傅星舞来不及弯腰,尚能动弹的另一玉足向那人踢去,墨震天恰到好处地伸出腿挡住了这一击,两下相碰,雪白的玉腿被撞得向另一侧飞去。紧接着墨震天一掌向她胸口击去,傅星舞才勉强挡住,另一侧的小腿也被人抓住,两边一扯,她站立不住,身体向后倒去,墨震天趁机扑了过去,骑坐在她的身上,将她双手牢牢按在地上。傅星舞拚尽全力挣扎,但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们三人力的掌控。

“你愣着干什么,拿药来给她注射!”墨震天朝着旁边一人吼道。在制住傅星舞后,因为左右两人将她的双腿几乎扯成一条直线,而匆忙应战的她只穿了睡裙,所以少女的迷人的私处完完地暴露在他的眼前,这样美景妙色令那人几乎忘了身在何处。

“你逃不掉的,哈哈哈!”墨震天紧紧盯着身下的傅星舞高声笑道。

尖尖的针头刺入了傅星舞的雪白无瑕大腿,这是墨震天从牢房里带出来的,是用来抑制真气的,很快,他感到她的力量迅速地消失。

“很快,你就会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将傅星舞苗条而玲珑的身体抱起转身离开。出了傅星舞的住所,众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傅星舞坐在车后排,被墨震天和另一个男人紧挟在中间。

车才开出没多久,傅星舞突然惊叫了起来,坐在她右侧的那个男人手掌插入紧紧拢着的双腿缝隙里。傅星舞虽拼尽全力,依然不能阻止他的手掌越来越接近少女的隐秘之处。

“把手拿开!”墨震天冷冷地喝道。

那人闻言一震,手虽停了下来却不肯从她双腿间挪开,他怪笑着道:“墨老大,兄在那狗屎监狱里关了两年了,你也体谅体谅嘛,这女人我不会和老大您争的,到时候您吃了肉我们喝点汤就成。”

墨震天脸色一沉道:“孔大头,我再说一遍,把手拿开,你要是不照做,先称称你有几斤几两。”

魔教之中靠的是实力说话,这个被墨震天唤做孔大头的男人武功远不及他,看到墨震天要发怒的模样,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慢吞吞地将手从傅星舞双腿间抽了来道:“我哪能和你墨老大比,只是到时候墨震老大别忘记小就行。”

墨震天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那个叫孙大头的男人眼睛不断瞄着仅着单薄衣裙的傅星舞,却一直不敢再伸手过去。

大约半个小时,车在长江的一处码头上停了下来,墨震天挟着傅星舞下了车登上一艘货轮。“老大,得手啦!”刚上船一个高大男人迎了上来,他正是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香港一役后,他也被凤所擒关入宝华山监狱。

“是呀,没想到还是相识的人。”墨震天问道:“那个跛子在这船上吗?”

“是她!”丁飞看到傅星舞顿时眼前一亮,这个如梦幻精灵的少女一样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那跛女人呀,在的,不过快给兄们玩残了,不好玩了,不过话说来,这女人身材还是真有料,操起来还真是过瘾!”丁飞哈哈大笑道。

“走,去看看!”墨震天一手挟着傅星舞一手搂着丁飞的肩膀往船舱里走。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傅星舞走入货船的底舱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秋寒烟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巨大的木桌上,三、四个男人围在桌子旁边对进行着奸淫,这算也是意料中的事,但再细看秋寒烟,只见她满头长发已经消失不见,头皮血迹斑斑,应该是被人生生地扯去的,细长的十指弯曲着呈诡异的角度,显然根根已经被人折断,而每个指尖,甚至包括脚趾的指甲都已被人拨去,不断流淌着鲜血。再看她的手臂双腿,分明已骨头寸碎,竟象蛇一般弯曲起来,高耸丰满的双乳满是被牙齿噬咬过的印痕,鲜血已将雪峰染得通红,再看下体,一样鲜血直流。

“帮我看着她!”墨震天将傅星舞放在一张椅子上,丁飞按往了她的肩膀令她无法动弹。

墨震天走到桌子边上,在他心中无数次想过有朝一日脱困而出的时候如何如何报复这个恶毒狠辣的女人,但此时看到她已这副进气少出气多奄奄一息的模样,一时间真也不知如何下手。最后他抽了秋寒烟几个巴掌,骂道:“死跛子,你也有今天!”一般来说,魔教抓了凤战士很少下如此狠手,但这屋子里的人个个吃过秋寒烟的苦头,所以不到半天功夫,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傅星舞心中悲痛莫名,凤战士从小被灌输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的思想,所以往往看到姐妹战友遭受苦难比自己面对同样的遭遇更加痛苦。

她不忍再看,把头扭向另一侧,却又看到了同是宝华山监狱的守卫晏玉清。她一样身无雨寸缕,跪伏在一张行军床上,一个满身纹身的光头男人下挺着巨大的阳具凶猛地冲击着她的丰臀,雪白的股肉如波涛一般汹涌起伏,发出“噼噼啪啪”

的沉闷声响。而在她的前方,一个肥胖如猪的男人扯着她的头发,强行地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不停地胡乱搅动。

晏玉清“唔唔”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一双秀目中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滚落,在她的惊惶的目光里傅星舞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恐惧,但她并没有屈服,虽然无法阻止肉棒塞进嘴里,但她一直用尽力气拚命去咬,想把这污秽之物咬断,但对方却将真气贯入阳具,而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她根本无法奈何得了硬如生铁一般坚硬的巨棒。

一般来说,凤会将组织中最精锐的人员派赴与魔教作战的第一线,如冷雪、解菡嫣、傅星舞等等,而能力或者武功相对较弱者会留守后方,所以虽晏玉清也是凤战士,其武功心志远不如傅星舞。没有经历过腥风血雨之人,当面对这样的磨难,难免会心生恐惧乱了阵脚。所以每每有新的男人开始凌辱她之时,她都忍不住叫着“不要!”“放开我!”这类毫无意义的话语,她的年纪才十九岁,比傅星舞还要小一岁,在这之前,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在失去少女童贞的那一刻,奸淫她的男人戏谑地让她求饶,她忍不住求了,求他不要这样,求他放过自己,但在满堂得意的狂笑声中,男人的肉棒无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残忍地夺去了她的处女的贞操。

虽然傅星舞也曾目睹过男人的兽行,但那是在漆黑的雨夜,而此时船舱内亮如白昼,视觉上的冲击要巨大得多,而且此时人更多,行径也更加的兽性与残暴。

在这一刻,她忘却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也身陷入囫囵,也将面对同样的命运,而是将心神系在姐妹战友身上,希望她们能够坚强,盼望她们能够挺过劫难。

舱门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们相互搀扶着,胸襟上满上鲜血。墨震天沉着道:“怎么会事?”两个羞愧地低下头说道:“那点子太硬,我们死亡了四个兄,只有我们两个来了。”听着他们的对话,傅星舞感到一阵宽慰,这次袭击太过突然,也太过蹊翘,但还好还是有人躲过此劫。

墨震天看了看表对丁飞行道:“时间已到,还有一个小组没有来,我们不能大意,启航吧,以免节外生枝。”经过这一次牢狱之灾,墨震天变得更加谨慎,失去过自由方才懂得自由有可贵。丁飞应了一声,领命而去,过了没多久,汽笛声响起,傅星舞感到船舱摇晃起来。

随着船的开动,傅星舞暗暗祈祷,毕竟这里还是在中国的江河上,希望凤能尽早获得消息够组织力量进行营救。正想着,舱门开了,丁飞冲了进来,高声道:“老大,严雷那一组来了。”说话间,几个男人挟持着一个二十多岁身着军装的女子走了进来,当头那人傅星舞也认识,正是曾猥亵过自己的严雷,跟在他身后的也曾是墨震天得力干将天敌古寒。

“老大,幸不辱命!”严雷兴奋地道。

傅星舞望向那女子,“柳飞燕!”,她在一次军举行宴会上见过她,她是某个重要首长的妻子,听说她不仅歌唱得好,舞跳得更好,曾是南京军文工团的最出色的舞者,获得过全国金奖,在那次宴会上首长也就是他的丈夫得意地夸赞说:“古有赵飞燕,今有柳飞燕,可得一比!”当时看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傅星舞没想到她竟也是凤的成员。

作为军歌舞团的台柱,柳飞燕长得极为美丽,长发飘飘,眉目含情,端是令人心生爱怜。此时虽然她强自镇定,但却面色苍白,目光一直盯着古寒手中提着的一个麻袋。麻袋里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竟然不停地摇晃扭动。

“我好象哪里见到过你!”墨震天觉得眼前佩着少校军衔的女军官有些面熟。

“墨老大,你应该在电视上看过她,她叫柳飞燕,文工团的台柱,得过那个舞蹈最高荣誉,叫什么奖来着?”

“那叫荷花奖!”人群中自有更见多识广者叫道。

“乖乖隆地洞!”严雷夸张地叫了起来,他也就会那么一句江淮方言,此时给用上了,“她还会跳舞,还得过什么奖,真是没想到,你们不知道她有多厉害,我们七八个人打她一个,一眨眼给她放倒了三个,要不是我聪明过人,这会儿我们那组可都去见阎王了。”严雷有些夸张地挠着头道。

“你倒是怎么聪明过人?”墨震天饶有兴趣地问道。

“呵呵,呵呵。”严雷笑着搓着手道:“那肯定是您教的,面对强敌要攻其不备,找到破绽和软肋嘛。”

“你们已经抓到我了,能不能放了我的两个孩子,他们才六个月,什么都不懂。”柳飞燕冲着墨震天道。

其实墨震天看到那麻袋也已经明了怎么会事了,“放了你的孩子,做梦吧!”

他心中暗暗笑道,嘴上却说道:“原来把你的宝宝也带来了,来,让我们瞧瞧,长得漂亮不。”

严雷从古寒手中接过麻袋,解开绳,从里面抓出两个粉嫩的娃娃,这个娃娃一男一女,穿着肚兜,长得极为可爱,他们的嘴上贴着胶布,虽然早已眼泪汪汪,却哭不出声来,小脸涨得如苹果般通红,双手双手更是不住胡乱的扑腾。

“小海、小玉!”看到自己的孩子,柳飞燕无法再按捺得住,她想冲过去,但却被左右两人紧紧按住,无法向前一步。

墨震天从严雷手中接过两个孩子,他细细端详着道:“真是长得粉雕玉琢,煞是可爱。来,丁飞,接着!”说着手一扬,一个的婴孩如皮球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飞向了丁飞,然后又将另一个也抛给别人。

“不要!”柳飞燕双目欲裂,高声叫道,但没有人理睬她,两个小孩在男人们的狂笑声中从这头飞向那头,其中几个还故意制造惊险,有的在孩子即将落地时才伸手去接,有的装作故意失手,然后再用脚尖勾起抛向别人。

“你们放了我的孩子,他们太多大,我知道你们刚从那牢里出来,有什么怨有什么恨都冲我来,冲我来!。”柳飞燕嘶声吼道。

傅星舞也义愤填膺地道:“墨震天,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你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小孩算什么本领!”

墨震天冷哼一声道:“我们这帮兄被你们关在那暗无天日的黑牢,日日受那跛子折磨,你说这帐怎么算?就算将你们千刀万剐,也解不了我们这些兄的心头之恨!”说罢,船舱里的人齐声响应。

傅星舞知道与魔鬼讲理、讲道义根本是对牛弹琴,但她不忍两个无辜的小生命被残害,也无法看着柳飞燕心急如焚而坐视不管,“墨震天,你倒底想怎样才肯放了这两个小孩。”傅星舞虽急但并不象柳飞燕一样乱了方寸,墨震天如果真想杀那两个孩子只是举手之劳,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你很聪明,这样吧,旅途漫漫,我们这么多兄闲着无聊,心中的怨气不发泄也不成,我这个人比较怜香惜玉,不想把你们弄得象边上那位一样血淋淋的,好在你们也都有些才艺,给我们展示展示,让兄们娱乐娱乐,或许兄们一高兴,就把那小孩给放了。”墨震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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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8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8傅星舞还没答应,一旁的柳飞燕不假思的说道:“我答应你!先把孩子放下来!”墨震天用询问的目光望向傅星舞,良久,傅星舞轻轻叹了一口道:“我也答应。”说罢,弯月般的秀眉拧了起来,身体也微微颤抖。果然,墨震天的目的就是这样,借着小孩来威胁柳飞燕和她,让她们蒙受更大的耻辱。

船舱内共有二十多人,除了七八个继续奸淫着秋寒烟和晏玉清的外,其他人拿来凳子坐下,围成一个圈,柳飞燕站在中央,墨震天坐在傅星舞的身旁。“你都会跳些什么舞,说来听听。”墨震天问道。

“古典舞、民族舞、现代舞,我都会。”柳飞燕道。

“有没有音乐,船舱里有扩音设备吧。”墨震天问道。这些人中能人不少,有人找来手提电脑,连上扩音设备,虽然音质很差,总算也是有了音乐。

“你最擅长的是什么?”墨震天问道。

“古典舞。”柳飞燕答道。

“那选一个你拿手的吧。”墨震天道。

“爱莲说。”柳飞燕想了想道。作为一名凤战士,对了决定总是义无反顾,虽然强烈的屈辱如毒虫一般噬咬着她的心灵,但她仍表现得相当镇定。傅星舞望着她,虽然此时自己还没上场,但很快就会轮到她,自己能不能也能够象她一样镇定。

“爱连说,名字有点些古怪,有没有,找到了,好,放。”墨震天道,电脑只要可以上,什么曲子都能找到。

悠扬的音乐响起,柳飞燕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她神情虽然有些不太自然,但动作却行若流水,尽现女性的的柔美之姿。很快周围的众人都被她的舞姿所吸引、屏息观赏,连正奸淫着凤战士的那些人也情不自禁地停了下为翘首观望。

一曲舞罢,众人齐身喝采,墨震天笑道:“的确,但是这舞与你的衣服极不相配,看上去有些别扭。”柳飞燕穿着军装跳古典舞当然很有违和感。“这军装还是脱掉吧。”墨震天道。

柳飞燕娇躯一震,双颊顿时红了起来,她虽已经为人妇,但除了在丈夫面前从未在别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过,虽然刚才墨震天说“娱乐娱乐”的时候,她知道意味着什么,但要她当众宽衣解带多少总会有些犹豫。柳飞燕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如潮水般起伏的情绪,咬着牙开始解开军服的钮扣。

“等一下!”墨震天摆手叫停道:“会不会跳脱衣舞?”

柳飞燕脸更加绯红,“不会,没学过。”她答道。这也是实话,虽然她会跳的舞很多,但真没学过什么脱衣舞。

“不会呀,没关系,现学现跳嘛。来,上找一段脱衣舞的视频,让她看看。”

墨震天笑道。

有人把手提电脑放在柳飞燕的面前,一个俄罗斯的女孩随着一段激情的音乐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一件件的衣服随着音乐慢慢离开了身体,最后只剩下了一条丁字内裤。

“会了吗?对你这样的舞者来说,这太简单了。”墨震天道。

墨震天没错,这些舞蹈动作对柳飞燕而言根本毫无难度可言,但在众目睽睽做出如此淫荡的姿态却是她从来想都没想过的。

“怎么样!会还是不会?”墨震天见她神情犹豫沉下脸说道。

柳飞燕望了望墨震天,又看了看被放在船舱角落里一张小床上的孩子,咬牙道:“好,我跳。”

音乐又再次响起,柳飞燕开始模仿屏幕里那个娇艳的俄罗斯女郎的动作,在脱去外套时,一时间口哨声四起,周围的男人象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起来。随着衬衣象蝴蝶般飞起,一阵阵惊叹声此起彼伏。

“还真有料!”

“这娘们胸还真大!”

“生过孩子,这腰还这么细!”

“皮肤还真白!”

以前柳飞燕胸远没这么大,一直保持着34左右,作为一名顶级的舞者,乳房如果过于丰满会影响整体的曲线。但生了下了小海、小玉这对龙凤胎后,哺乳期间乳房一下子从罩杯膨胀到了C甚至快接近D罩杯了,为此她都有些担心,担心哺乳期结束后会不会恢复原状。虽然过去34的胸与盈盈一握的纤细极为相称,但此时大了近两个罩杯的乳房与纤腰形成了更为强烈的视觉反差,这种反差无疑更能撩拨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很快长裤也缓缓地滑落,骨肉匀称的美腿又引得男人们齐声惊呼,几乎赤裸的她时而劈开双腿,时而扭动臀部,虽然面带寒霜,身体姿态却淫荡诱惑。等音乐进入高潮之时,柳飞燕狠下心来解开胸罩,被紧紧包裹着双乳顿时蹦跃出来,她手一挥,学着屏幕里的女郎将胸罩扔了出去,几个人顿时伸手哄抢,抢到的那人将胸罩凑到鼻前,一股淡淡地幽香令他神魂颠倒。

舞曲的最后部分是半裸的女郎叉开着双腿坐在地上,用自己的双手揉着丰满的乳房,然后低下头用嘴含住自己的乳头,发出销魂的呻吟。虽然柳飞燕的动作越来越僵硬,但她还是学着去做,双手托住高耸的玉乳,来的揉搓,然后慢慢地低下头,或许因为紧张,或者用力过大,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鲜红娇艳的乳头猛然喷射出一股乳汁,柳飞燕猝不及防,顿时愣在当地,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是继续低下头含住流淌着的乳汁的乳头,还是就此作罢。

突然围观的人中蹦出一人,在众人目瞪口呆之时,他一下扑倒了柳飞燕,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捏住雪白的双乳,在柳飞燕的尖叫声中只见两侧的乳头各激射出一股白白的水柱,足足有半人多高,他嗬嗬地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低下头向着她乳房咬去。

在他张开的大嘴离乳头还有几公分的时候,墨震天揉身上前,一脚将他踹开,“你是什么东西,这么没有定力,滚!”他怒声喝道。那人打了几个滚撞在了舱壁,一声没吭竟然晕了过去。

墨震天拍了拍手象没事一样坐了去道:“你们有点高雅,有点品味好不好,忍不住的那边不是有女人,先去泄泄火再来。”他刚说完,有两个男人立马站了起来,向着晏玉清走去,这两人刚才也是差点忍不住想做出同样的举动来。

墨震天话虽然这么说,但自己也是有些把持不住,对于强者来说,追求没有感受过的事物是一大快事。虽然奸淫过不少的凤战士,但处于哺乳期的凤战士她还是头一遭见,在很多魔教徒众的心目中,凤战士是属于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令他心动的傅星舞就是属于这种类型。但眼前的凤战士的形象却大相迥异,不但是人妻,还是人母,更尚在哺乳期,这给他极大的新鲜与刺激感。

“过来。”墨震天朝着慢慢站起的柳飞燕招了招手,柳飞燕犹豫了片刻只能无奈地朝他走来。待走到他的身前,墨震天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巨大的头颅向着她高耸的乳房凑去,柳飞燕悚然一惊,本能地向后退去,她的肌肤上沾满刚才喷射出的乳汁变成极为滑手,竟被她脱出墨震天的掌控,令他扑了个一空。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让我乐乐。”墨震天望着她道。

此时柳飞燕脸已由红然白,闻言更是白得发青,她握紧了双拳,重新又走到墨震天的面前,“来吧。”她沉声道,似乎此时在胸膛前不是他的头颅而是一把利剑,她的语气里有一种赴死的气概。

墨震天抬头望了望她,用手指了指她的乳尖又指了自己的嘴道:“这次你自己来,明白吗?”

柳飞燕赤裸的娇躯一震,双拳握得更紧,拳头上都暴起根根青筋,一旁的傅星舞怒道:“墨震天,你欺人太甚。”

“什么叫欺人太甚,在黑牢里我们受了多少苦,你问在座的各位,我们说过你们欺人太甚吗?谁是阶下囚,谁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墨震天说罢转向柳飞燕道:“你不愿意尽管说,我不会勉强你的。”

终于柳飞燕身体慢慢地向前倾,鲜红的乳头向着墨震天面颊慢慢靠近,眼前乳头越来越近,墨震天头向仰去,柳飞燕一愣,知道他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无奈之下下她只能将身体越弯越低,这样的姿态端是无比诱惑。

终于墨震天的头已经仰到了极致,柳飞燕的腰也弯曲成拱型,鲜艳的乳头终于触碰到了墨震天的嘴唇,一种似电流般的感觉从嘴唇传遍了全身,他再也克制不住,低低地吼了一声,猛地一口将鲜红的乳头连着雪白的乳尖含在口中,他尽力的吮吸,甘甜的乳汁如泉水一般涌出,他贪婪的地大口吸着,感受着乳汁的芬芳,这一瞬间他爽得想大声高喊,能品尝凤战士的乳汁,真乃是人生一大快事也。

吮吸良久,直到将整只乳房的乳汁吮吸一空,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

他目光一扫,看到周围众人猴急的样子,有几个嘴角竟挂着亮晶晶的口水,便道:“不错,来,你们也品尝一下,不过每人最多只能喝个一两口,好东西大家分享嘛。”虽然在众人之中他武功地位最高,但其中很大一部份人并非是他的属于,此时他霸占着b傅星舞不容他人染指,如果连柳飞燕都要独享,多少有失做老大的气度。果然,他话音未落,围成一圈的男人们爆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

“去吧,还愣着干嘛。”墨震天将柳飞燕的身体转了个,然后“啪”地重重地在她浑圆的美臀上重重拍了一下,柳飞燕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真无耻!禽兽不如!”傅星舞望着柳飞燕似拖无形却又沉重地镣铐般跚蹒而行的背影怒到了极点。

听着傅星舞的怒骂,墨震天笑了笑,此时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操控着生杀予夺的大权,自然没要与她动气。他一把将傅星舞扯过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环绕过纤细的腰肢,肆无忌惮的将手掌放在她的胸前摸了起来。

虽然已经第三次被男人侵犯,但这一次傅星舞心更乱,因为前两次的侵犯没有这么多的旁观者,也因为曾受过了伤,才懂得伤会有多痛,更因为她牵挂着正遭受残酷凌辱的姐妹战友。

一旁的秋寒烟早已经昏死过去,虽然她也一样美丽动人,但却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在柳飞燕跳脱衣舞开始,没有人再对她有兴趣。看着她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样子,傅星舞知道如果不马上进行救治,她很难撑得过今晚。

对晏玉清的暴行从她进入这个船舱就没停止过,虽然她身上除了青青紫紫的淤痕并无大伤,但傅星舞看到她的双腿间还有床单上满是殷红的血迹,毫无疑问这个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女孩在这个漆黑的夜晚被夺去宝贵的童贞。此时此刻,一个男人挺着粗大的阳具刺入她后庭菊穴,她痛得高声惨叫起来,但阳具仍象利刃一般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在众人怪笑声中,柳飞燕已经走到右首第一个男人面前,那人二话不说,一头埋入高耸的乳峰,叼住鲜红的乳头狂吮起来,要不是旁边那人把将拖开,他一定会象墨震天一样把乳房里的乳汁一吸而空。

“等下你给我表演什么舞蹈呀。”摸着傅星舞坚实的玉乳墨震天问道。

“我不会跳舞。”傅星舞冷声道。

“不可能,你打架的时候都象是在跳舞,怎么可能不会。你可别说谎,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当然我是舍不惩罚你的。”墨震天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向着柳玉燕的两个小孩瞥了眼。

“我只学过简单的舞蹈,我会跳,但跳不好我也没办法。”傅星舞说的是实话,因为她听懂了墨震天话里的意思,她也看到柳飞燕时虽蒙受着巨大的耻辱,却仍时不时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孩子,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自己虽不能拯救她,但必须要尽为她做些什么。

怀抱是衣衫单薄、柔软轻盈的胴体,手中握着坚挺高耸的玉乳,鼻子闻着处子特有的淡淡体香,墨震天几已克制不住澎湃如潮的欲火。他想抱着傅星舞离开,因为在如此嘈杂纷乱之所,显现不太适享用如此空灵梦幻般的少女。

犹豫了半晌,他还是准备再等等,那个叫柳飞燕的女人虽然不及傅星舞,但也算是极品尤物,如果此时离开,等他再来,必已是残花败柳,所以他决定先品尝一下这个舞技非凡的美少妇。

想到这里,他把傅星舞推到场中道:“来点音乐,你随便跳。”严雷应了一声,拿起手提电脑:“老大,放什么歌。”墨震天心想这也样问,便道:“随便放。”严雷打开度,输入“经典舞蹈”几个字,在一排歌曲中挑了眼熟的,顿时音乐响起,是蔡依林的经典歌曲“爱情三十六计”。

“爱情三十六计就像一场游戏,我要自己掌握遥控器,爱情三十六计要随时保持美丽,才能得分不被判出局。”

这是快节奏的歌,傅星舞怔了片刻,终于随着音乐跳了起来。虽然傅星舞并没有象柳飞燕那样受过长期专业的舞蹈训练,但毫无疑问她对舞蹈的天份与灵性是极高的,当她舞动起来时,除了正吮吸着柳飞行燕的那位仁兄,其它所有人的目光都如磁石般被她的舞姿所吸引。

傅星舞本就是人间绝色,就这么静静坐着,已引得周围的饿狼们垂涎三尺、心痒难忍,此时翩翩起舞,虽然舞姿中并无挑逗之态,也很少有翻滚、踢腿、劈叉这般能带来较强视觉冲击的动作,但身着薄薄轻纱睡衣的她又怎能阻挡美妙胴体的春光外泄。一时间口哨声、叫好声顿时此起彼伏,现场氛热烈到了极点。

音乐节奏欢快,舞姿灵动飘逸,但傅星舞俏脸却冷若冰霜,一双星目更是喷射着怒火,这多少让人感到有些违和。一曲终了,满堂喝彩,但墨震天皱了皱眉道:“虽然跳得不错,但这舞选得不好,不适你,你会跳古典舞吗?”的确,以傅星舞这样空灵梦幻的气质跳这种快节奏的现代舞的确不太适。

“不是太会。”傅星舞说道。

“到底会还是太会,你自己选个曲子随便跳吧。”墨震天道。

傅星舞犹豫了片刻道:“那就跳刚她跳过的『爱莲说』好了。”

“怎么都选这个,好好,跳吧。”墨震天道:“要不要让柳飞燕和你一起跳。”

此时柳飞燕已绕场一圈,走到墨震天的身边了。她的乳汁在走到第三人时已被吸干,后面的人只能抱怨着狂抓乱摸一通了事。

“不用了,刚才我看我一遍,大致会跳的。”傅星舞道。

“好吧,那你开始吧。”说着墨震天将柳飞燕拉着胯坐在自己腿,一把撕掉她的亵裤,然后解开裤裆,雄壮的阳具顿时从裆间象长矛一般挺了出来。

音乐声响起,这支舞蹈乐曲选自国风中的《沉鱼》、《落雁》。竖琴仿佛潺潺流水的泻落,琵琶用歌唱性的旋律勾勒着出淤泥而不染的独特风骨,抒情性的弦乐烘托圣洁的气氛,铝钟声的敲击如梦幻般轻俏……在悠扬如梦幻般的乐声中,傅星舞眼睁睁着着墨震天巨大的肉棒慢慢地刺入了柳飞燕的身体,“怎么不跳?”墨震天在柳飞燕的身后大声道。

傅星舞真的想冲上去,一掌劈死这个禽兽,然后拉着柳飞燕逃出魔窟,但此时她无法使用真气,如同一个平凡女人,又如何能救得了自己的姐妹战友。她压抑住如潮水般起伏的心绪,只能用舞蹈来述说心中的忿闷。

虽然傅星舞没有学过这支舞,只是刚才看柳飞燕跳过一遍,但她天生聪慧,对舞蹈又有极高的天分,她没有完全模仿她的动作,而是依着自己的曲子的理解率性发挥,竟不比身为专业舞者的柳飞燕逊色多少。

傅星舞看到墨震天的阳具已经完全刺入了柳飞燕的身体,赤裸的娇躯象骑在马背上快速地起伏跃动起来,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她瑟瑟发抖的躯体、握紧的双拳和绷直有脚尖,傅星舞真切地感受到她此时肉体与心灵的伤痛。

舞动中的傅星舞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她清啸一声,然后连舞边高声道:“世人皆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一般来说,舞蹈是舞蹈,朗诵是朗诵,很少有人会把这两者结起来,但傅星舞这样娓娓道来,清越的嗓音穿金裂石,更与她的舞姿配的天衣无缝,令人目瞪口呆,个个为之震撼。

这来自北宋诗人周敦散文《爱莲说》,也正是这舞蹈的所要表达思想,柳飞燕选这只舞是希望给自己以鼓励,落入魔窟,清白的身子必定会被禽兽沾污,但自己要象莲花那样,出淤泥而不染,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境遇,都要保持高尚而纯洁的情操。

听到傅星舞的吟诵,被墨震天紧紧搂着的柳飞燕转过头,“好!”声音虽然不大,但傅星舞还是听见了,她美眸泪光莹莹,神情哀痛莫名,但眼神依然清澈而坚定。

“星舞姐。”

傅星舞听到晏玉清的的声音,她转过头,看到仍被奸淫着的她努力地抬起头,“星舞姐,你说得对,出淤泥而不染,我……。”话还没说完,边上的那人揪着她的头发,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你他妈的说什么,先好好吃吃老子的鸡巴再说。”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傅星舞知道她已经度过最难过的那一关。

这舞这词,对墨震天震撼最为强烈,一方面傅星舞是令自己的心动的女人,这犹如莲花出水般的圣洁舞姿令他陶醉其中,但她借那一段话来表明心志,不仅表达永不屈服的精神,而且还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蔑视所有人,这令墨震天又极为不爽。

在舞蹈的最后结束时,傅星舞仍竟犹未尽,又高声道:“众人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多行不义必自毙!”

围观的众人本来是准备喝彩的,第一句倒也没什么,但第二句一出,有叫出半个好字的,张大嘴发不了声;有的想拍掌,却如泥雕木塑般愣住了,死一样的寂静维持了片刻,顿时群情汹涌。

“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

“他妈的,敢咒老子死,老子先宰了你!”

几个脾气火爆的已站了起来向她冲了过去,“各位,别这么沉不住气。”墨震天猛地站了起来,将怀中抱的柳飞燕抛给了众人道:“来,你们先消消火,我和这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小姑娘说说话。”说着抢在其他人前头挟起傅星舞头也不地走出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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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9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三节9喜玛拉雅山山脉,凤的大本营。

天凤盘膝坐在营地东侧一座最高的雪峰之巅,这里一直是她修练之地。此处海拨近六千米,常年风雪不断,气温极低。而她仅着一身单薄的白衣白裙,当然以她的修为早不惧寒暑,鹅毛似的雪花飘落在她身边三尺处就打着旋被吹开,在她的四周似有着一个看不见的的透明玻璃罩。

冥想中的天凤忽然感到心生警兆,她倏然睁开如海一般清澈深邃又如星空一般神秘深远的双目,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果然片刻后,天凤听到有人上山的脚步,听声音应该是诸葛琴心,她在这个时候上山,必定有大事发生。

诸葛琴心与闻石雁一文一武,前者是凤组织中第一智者,后者是除天凤外武力最强者。凤之中除了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一般都由诸葛琴心与闻石雁两人处理。诸葛琴心向来沉稳,泰山崩与前而不改色,但此时天凤却从她的脚步声中察觉到了急迫与忧虑。

“没想到,事情还是向是最坏的方向发展了。”天凤暗暗地叹了一口道。

不多时,诸葛琴心登上山顶,她来不及客套,迫不及待地道:“天凤,刚收到消息,我们设在美国、俄罗斯的支部遭遇到魔教的偷袭,损失惨重,同时在今夜,南京宝华山监狱也遭袭击,关押的魔教人员全部逃狱。同时风离染传来的消息,美国出兵朝鲜已成定局。万万没想到,姬冬赢真的背叛了凤,投靠了魔教,如果没有她情报,魔教不可能这么轻易得手。早知道这样,我还是真应该听闻石雁的,让她去埃及,杀了这个叛徒,也不会有今日之祸。”

听了诸葛琴心的话,天凤脸上微微闪过一丝伤痛,但随即仍神色如常:“这怪不得你,也怪不得闻石雁,当日姬冬赢说要走,我不相信她会真正的背叛信念。

这么多年来,不要说是圣凤级的,就是刚刚走出训练营的凤战士在面对生死、面对再大的苦难,又有谁背弃过自己的信念。虽然她走的时候给过我一个理由,我应该警惕的,但我相信即使因为这个理由,她也不会做这种事情。甚至我也和你们一样,怀疑她的离开是为找到隐藏在大禹山基地的敌人眼线,但我们都错了。

姬冬赢本就是一柄绝世之剑,在剑鞘时还不露锋芒,一旦亮剑就绝不头,她就是这个性格。”

诸葛琴心听出天凤有自责之意,道:“其实姬冬赢出走后,我还是做了些防范的工作,但她身为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掌握的情报太多,美国、俄罗斯的两个最重要的支部,是她一手建立起来的,情况比我还要清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们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部署,所能做的最多是将所有成员撤,最后的结果还是会一样,我们还是会失去对美国、俄罗斯的有效控制。”

天凤望着满天风雪道:“那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诸葛琴心道:“我已派闻石雁去美国,支持孤军做战的风离染,同时派阴雪蝶去俄罗斯,希望对那边局势有所帮助,同时我让林雨婵与蓝星月联络,看看是否能够联极道天使进攻落凤岛,如果能够拿下落凤岛,对魔教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同时,我准备去北京,坐镇大禹山基地,争取把姬冬赢叛变的影响降到最低程度。”

不知为何,望着眼前的天凤,诸葛琴心无法有面对上一代天凤时的那种极强烈的敬畏感,甚至可以说是安全或者依赖感。十八年,上一代天凤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宣布她是下一代的天凤。她一直在雪峰顶上修练,诸葛琴心很少见到她,但数年总也能见到一,所以可以说看着她长大的。五年前,上一代天凤殁,她使接任天凤一职,虽然她表现出足够的智慧与领导力,但眼前所要面对的问题,远非一个姬冬赢叛变那么简单,她有能力带领导凤在惊天的变局中走出一条路来吗?这已不是诸葛琴心一个人的担忧。

天凤仍凝望着风雪道:“可以,就这么安排,让大家都小心,凡不要硬着来,保存实力最重要。”

诸葛琴心等了片刻见天凤再无指示便道:“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天凤点了点头道:“好。”她的神情竟中有一丝倦色。

诸葛琴心走后,天凤久久伫立在风雪中,数月发生的那件事在脑海之中浮现。

数月前,一个僧侣突然大摇大摆走入凤设在西藏的大本营。从凤大本营建立后,还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而且在通往营地的路上设有重重的关卡,外人绝无可能在凤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入。当时门口的守卫就想拿下他,但还没近他的身,就象被施了定法,根本无法动弹。正好当时凤的高层都在基地内开会,闻讯赶了出来,诸葛琴心、闻石雁、阴雪蝶、林雨婵、姬冬赢五大凤最顶尖高手竟还是奈何不了这个僧侣。也并非说他武功高到深不可测的境界,要是因为他可以用一种类似精神力的东西短暂的限制人的行动,高中对战胜负只在毫厘之间,哪怕被定上半秒钟,也足以落败。他没有出手伤人,而是高声道:“对远道而来的客人,这难道是凤的待客之道。”

天凤出来阻止了双方的战斗,她摸不清对方的底细,只得先听听对方的来意。

“我只是一个使者,来向你们传达一些信息。”那个僧人长相平凡,但却有一种能够洞察一切的感觉。

他有能力闯到这里,而且力敌五大高手而不败,这已是超越所有人想象的事。

天凤客气将他请进房间,在他的提议下,所以圣凤级以上的成员也都来了。

落座后,僧人说道:“我传达的信息并非用言语来表达,而且言语也表达不清,我会把信息直接传达给你们,各位都是已开发了潜能之人,但因为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信息,还是希望有个心理准备。”

僧人说完后,盘膝坐了下去。瞬间,天凤顿时感到身处另外一个时空,巨大的纷杂的信息如潮水般扑来。她看到一个巨大的钟,钟的刻度是用人的骷髅头做成,不用任何语言说明,她知道这是一个丧钟,钟声响起夹着慑人心魄的吟唱,天空变着血一般红色,就象神话中所说的诸神的黄昏,人与神甚至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都将毁灭。在丧种敲响十二下后,就是无数灭世的景象,几米高的海啸、直冲天幕的火山岩石浆、天空中落下的巨大火球、甚至还有各种从没见过的魔兽。

不知过了多久,天凤才从幻境中醒来,她看到所有人都已经面色惨白,没有人能够说得出话来。这是一种意识形的传输,虽然超越在场所有人的理解,但所有人包括天凤在内都不怀疑其真实性,因为从看到那丧钟起,每个人都知道这是曾经发生过而且必定要发生的事,而且是发生在地球上。

天凤第一个说话:“为什么要毁灭这个世界?”

僧人道:“说,人类的进化已经走入歧路,必须推倒从来。”

天凤又问道:“你说的是谁?”

僧人道:“就是,我只是一个使者,无法向你们解释是谁,如果一定要解释,是在这个宇宙里比你们更高等的生物。”

天凤又问道:“是你说的创造了人类吗?”

僧人道:“只是撒下种子,所以并不能够说是完全的创造。”

天凤道:“是什么原因非要毁灭自己亲手播下的种子?你所说的歧路到底指什么?”

僧人抱歉地笑了笑道:“这我真不知道。”

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僧人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先走了。”

天凤道:“等下,我还有几个问题?”

僧人一直保持着相当礼貌道:“请问。”

“末日的丧钟是否已经敲响?”

“是的。”

“那离末日还有多少时间?”

“不知道。”

“为什么通知我们?”

“因为你们是最早播下的钟子,肩负着引领种族进化的责任。”

“那么千年来我们的宿敌魔教呢?他们是不是播下的种子,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才要毁灭这个世界。”

“我只知道他们和你们一样,也是最早播下的种子之一,至于是为什么要毁灭这个世界,我真的不知道原因。

“最后一个问题,是否有可能让这钟停止,让末日审判不再降临。”

僧人迟疑了片刻,道:“不知道。”

在僧人离开之时,姬冬赢大声道:“我们凤千年守护人类,进行无数的战斗,付出了无数的牺牲,你说的要毁灭就毁灭,这是何道理。难道人类就这么无可救药了吗,难道你们看不到这数千年来人类为生存做出的努力和抗争吗?”

僧人一脚已踏出门口,头也不地道:“说,毁灭你,与你何相干!”

在僧人走后,凤的高层一时处于纷乱状态,众人闭门整整讨论三天三夜,最后的结论是这个世界上邪恶太多了,正义的力量已经无法制约甚至是消灭邪恶,所以只能灭世。这个世界最为邪恶的就是魔教,那么唯一的方法,只有在末世到来前消灭魔教,让那个自称为的宇宙高等生物看到人类的希望,延缓或者放弃灭世。此时魔教的实力已经超过了凤,对魔教进攻必须一击制胜,这需要周密的策划。为了不造成恐慌,这件事严格保密,只局限几个高层知道。

在僧人出现前,天凤对与魔教的战斗一直充满着必胜的信心。但在这之后,她和所有知情此事的人都陷入了迷惘之中,前方的路变得有些看不清楚,在此事发生一个月后,姬冬赢与天凤有过一次谈。

“你认为我们有能力消灭魔教吗?”姬冬赢问道。

“很难,但还是会有一线希望。”天凤道。

“就算我们侥幸能消灭魔教,我们能铲除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罪恶吗?”

“不能,但消灭了魔教,我们就能带领这个世界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美好的东西多一点,罪恶的东西少一点,或者末日就会延迟,或许就不会到来。”

“你能确定吗?”

“我无法确定。”

“天凤,或许这么多年你一直在这里修练,而我一直在外面,看得东西多。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即使没有魔教的存的,罪恶也不会减少。我不说其它地方,就说这里,说说在我们眼面前发生的一切。为了维持与政府的关系,我们中有多少人无奈地嫁给了那些高官。你可知道,我在说服她们的时候心有多痛,她们并不爱哪些人,但还是毅无反顾地去了,更全心全意决意做一个好妻子。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却有几个真心对待他们,起初都还不错,时间一长,新鲜劲过了,还不是照样到外面拈花惹草、夜夜笙歌。我们那些姐妹成了家里的摆设、门面,惨些的还会遭遇家暴。你想想,我们用一个小手指都能戳死那些人,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说这世间的丑恶你能消除干净吗。还有,就算我们消灭了魔教,但吸毒、嫖娼、人口贩卖、地下黑势力,还有地冲突、种族屠杀,我们能管得多少?我们一共只几人,就算个个有三头六臂,有通天本领,能将这世界丑恶消灭多少?”

天凤陷入了沉默,良久才道:“守护这个世界是我们责任,也是我们的诺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们会为信仰战斗到最后一刻。”

“如果没有未世降临,我也会和你一样这样想,也会为曾经的誓言战斗到最后一刻,但是创造我们的人已经抛弃了我们,已经不需要我们去守护这个世界,再去战斗却有何意义。”

“你想说什么,难道就此放弃了吗?”

“不,我不会放弃,我们的信念是守护人类,并非守护那个什么创造了我们、却要毁灭我们的。据我所知,那个僧人除了到了我们这里,也去了魔教,目前魔教上下也陷入混乱与迷茫之中。魔教传来消息,愿意和我们一起携手对抗末日,并也拟定几个应对方案,我觉得既然我们已经被抛弃,既然我们无法消除这世界上所的罪恶,我们是不是可以和他们一起来应对末日的到来,说不定人类还有一线生存的机会。”

“这决不可能,他们是我们千年来宿命中的敌人,我们是光,他们是暗,光与暗又怎么在一起,如果这样做,将会丧失最后一丝希望,让末日的审判提前到来。”

这次轮到姬冬赢陷入长时间的沉默,很久才道:“天凤,我真的看不到希望,无论如何,我想去看一看、听一听他们的说法,再来决定我怎么做,希望你不要阻止我。”

天凤又怎说什么,她了解姬冬赢,她决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当理念发生了根本的分歧,任何说辞都不会有任何的效果。

“希望你能找到正确的前行之路,保重。”这是姬冬赢离开时天凤说的最后一句话。

天凤长啸一声,压下心中种种纷扰,随意使出一套行若流水的掌法,漫天的雪花在她双掌间慢慢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雪球,那雪球随着她灵动的身形翻滚飞舞。

此时如果闻石雁在旁,必会为天凤那奥妙无穷的掌法、精湛无比内劲叫好。但再高绝的武功,面对改天换地的末日审判,路又在何方。

货轮的最高处是一个宽大的露天平台,墨震天走到栏杆旁将傅星舞放了下来,他抬头望天,一轮残月悬在夜空中,点点星光若隐若现。

“看着这夜晚的天空,看着这星星,总会让人觉得自己是多么渺小,生命也是如此的短暂与脆弱。”墨震天缓缓地道。

来到甲,傅星舞本已做好承受暴风骤雨般蹂躏的准备,却没想到墨震天会这么来一句感叹之言,顿时令她摸不着头脑。她向下看了看,这平台处于船的中间,不恢复武功绝跳不到江里面去。

“想跳下去呀?这么远肯定跳不进江里的,听说凤战士从不会选择自尽的,你不会这么傻吧。”墨震天看她探了探头便已经明了她的想法。

“放心,我们只会死在战场上,绝不会放弃生命的。”傅星舞道。

“那就好,省得我时时提心吊胆怕你往下跳。”墨震天笑着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傅星舞摸不清他此时的想法。

“也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反正现在你已是在最坏的处境了,无论我做什么,也坏不到哪里去。”墨震天道。

“随便你,如果你真那么一丝丝的良知,把那两个小孩给放了。”傅星舞道。

“这个等下再说吧,你是不是很冷,人都在发抖,来把这个披上。”说着墨震天脱去外套披在她身上。此时早春三月,江上的气温接近零度,傅星舞无法使用真气,又只穿了间睡衣自然冻得哆嗦起来。傅星舞用奇怪地眼光打量着墨震天,道:“你这种虚情假意没用。”

墨震天苦笑了下道:“别多想,我没哪个意思。”

“那你想和我说什么?”傅星舞道。

“我这辈子,有三个女人曾令我心动过,第一个是个富家小姐,救过我的命,对我很好,但因为自卑和妒忌,我恩将仇报,强奸了她,令她被家族遗弃,最后自杀了;第二个,是个大陆的女警察,但那个时候我满脑子都是雄图霸业,认为喜欢一个女人会是累赘,所以放弃她,后来失踪了,第三个心动的女人,就是你。”

墨震天道。

傅星舞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篇话来,“你说的那个大陆女警察是叫林岚吧。”

她问道。

“不错,就是她,你和她认识?”墨震天问道。

“是的,是你抓了她,强奸了她,她现在在哪里?”傅星舞问道,林岚在朝鲜凤组织里只有几个高层知道,她并不知情。

“在运送的过程中遭到袭击,大概是死了吧。”墨震天道。

“哼!”傅星舞冷哼一声面若寒霜。

看着傅星舞充满愤怒仇恨的神情,墨震天心口中暗叹了一口气,此时的墨震天与香港时心态很是不同,在经历生与死,经历牢狱之灾,他的雄心壮志已远不如前。而且他在阿难陀处得知,一股能够毁灭世界的力量已经降临,或许要不了几年,一切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所以此时此刻,他感到迷惘,也曾想过不再打打杀杀,找个地方平静的过上几年算了。所以当碰到令他心动的傅星舞,这个念头更加强烈,但两人之间仇深似海,连他也感觉这个念头太过荒谬。

“好了,不说了,我也只是告诉你,你让我心动罢了。”墨震天是个拿得起放得下之人,今后的事今后再说,老天有眼能再遇到这如梦如幻般的美女,他决不会再错过这次机会,否则必将抱憾终身。

墨震天转身抱住了她,用手托起她的精致的下颌,然后吻了下去,傅星舞没有反抗,木然地任他狂亲乱吻,虽然再一次亲吻她令墨震天亢奋,但得不到她丝毫的应,却多少感到有些颓然。

良久,墨震天才松开了她,他开始脱去衣物,“你也脱了吧。”墨震天说道。

最黑暗的时刻终究来到了,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刚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然后纯白色的睡衣从肩膀缓缓滑落,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又一次无遮无挡地坦露在魔鬼面前。

墨震天拉着她坐在地上,身下垫了他脱下的衣物,傅星舞斜靠在他腿上,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怕,她如同祭坛上待宰的羔羊,赤裸的娇躯在寒风中瑟瑟地发抖。

厚实的手掌盖住了挺拨的乳房,虽然傅星舞的身材娇小玲珑,但与林岚相比,还是略略丰盈些。她的乳房不大不小,刚好一手能够掌握,摸上去即结实却也不失柔软,手感好了极点。在墨震天手指灵巧地拨弄下,乳尖粉色的蓓蕾慢慢硬了起来,虽然这只是人的生理反应,但也说明她对性爱的刺激还是非常敏感。

在尽情抚摸了乳房之后,墨震天火热的手掌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滑落,“把腿分开吧。”墨震天道。在躺下后,傅星舞的双腿一直伸得笔直,更紧紧并在一起,严密得连张纸都插不进去。

“怎么,害羞了,还是怕了?要不要我帮你。”墨震天见她没动便又说道。

“有什么好怕的!就当被狗咬!”傅星舞不肯示弱,将直挺挺的双腿分向两边。

双腿一开,圣洁的私处便无遮无挡,手掌越过一块细密的芳草地,指尖触碰到了柔软的花唇。想到此处还未没男人开垦过,墨震天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起来。

轻轻拨开紧密闭的花瓣,用指尖轻探其中的桃源秘穴,入口果然极为紧致,不用点气力连手指都插不进去。突然墨震天觉得上腿一阵刺痛,原来她在极度紧张之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而她却连自己也不知道。这点痛墨震天还能忍,有反应总比没反应好,无论是何种反应,那怕是紧张、恐惧甚至反抗。

墨震天并没有强行进入秘穴内探,而是找到花唇内那颗最能撩拨起欲望的小小肉蕾,用娴熟的手法拨弄起来,同时还用另一手继续刺激着她的乳房。渐渐地,那小肉蕾也在指尖慢慢膨胀起来,柔嫩的花唇也开始滑湿起来。

傅星舞的目光有些迷离,也有些慌乱,欲望是人的本能,她也有过在某个夜里醒来,感觉到身体的燥热和私密处的骚痒,而此时那似认相识的感觉再次出现,她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好象前两次并没有,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前两次她都未曾这样被挑逗,当然不会有反应,但情窦未开更未经人事她又怎么会明白。

相比冷雪、解菡嫣或纪小芸,因为傅星舞修习的是一种极其玄妙的功夫“空之神舞”,修习这种功夫需要有一颗纯净的心,需要有跳出红尘、看破大千世界的心境,所以傅星舞一直以来将红尘中的一切挡在心灵之外。但是一个人如果没有进入过红尘,又怎能跳出红尘,没经历过大千世界的纷纷扰扰、爱恨情仇,又怎能怎么看得破这世界。所以她的师傅诸葛琴心曾经说:“或许太纯净,也是一种不纯净。”所以此时的情形换成冷雪、解菡嫣或纪小芸,因为她们身在红尘中,反而能镇定和坦然一些。

墨震天是此间高手又阅人无数,此时与傅星舞面对面,自然对她神情和身体的反应了若指掌,她的反应颇有些出乎意料,想那林岚自己化了无数功夫,最后还是靠着春药激起她的欲望,没想到这如同莲花般圣洁的空灵少女竟对性爱挑逗抵御能力如此之差。

在被墨震天夺去初吻,然后又差点被破身,更屈辱吞下阿难陀污秽的精液,傅星舞已经无法保持一颗如水晶般纯净的心,而此时此刻,即将失去女人最宝贵的童贞,心中还挂念着在底层船船受辱的姐妹,这让她坚实的心灵防线开始有了缺口。

如花瓣般的纤薄红唇慢慢开始肿胀起来,花唇内也越来越湿,傅星舞咬着牙,俏脸涨得通红,有几次都差点叫出声来。她的心越来越乱,她怕失去童贞,但更怕以这样一种方式被夺走童贞。她知道今晚自己绝无幸免,在她想象中应该和晏女玉清一样,用战斗的姿态迎接敌人的摧残,但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这么不争气,竟然屈服于那只似乎带着魔力般手掌之下,难道自己要在魔鬼的得意的嘲笑声失去处子的纯洁,自己不甘心!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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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10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第四章第三节虽然心在呐喊,但身体依然不受控制,看着墨震天充满着淫邪欲望的神情和得意洋洋的狰狞嘴脸,傅星舞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不甘与愤怒,她清啸一声,赤裸的身体一个翻腾,脱出了墨震天的掌控。

“别怕嘛,是女人都会有这一遭的。”墨震天先是一愣,然后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望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的男人,傅星舞向后退去,直到退到平台另一侧,冰凉的铁栏杆贴住了她的脊背上,一阵刺骨的寒冷令她整个人如坠冰窟。

眼前墨震天张开双臂,象熊一般扑了过来,情急之下,傅星舞赤足踏着玄妙的步法,从他的胁下钻了过去。虽然此时真气受到抑制,但施展出“空之神舞”

的步法后,她似乎感到自己的心稍稍定了些。看到他转过身,又向自己走来,傅星舞想也没想,将“空之神舞”的玄妙招式身法一招招施展开来,过往在自己心绪不宁时,总能凭借着“空之神舞”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使自己能够无忧无喜、无嗔无怒。

墨震天几次熊抱,却被她以玄妙无比的步伐、灵动飘逸的身法躲开。他知道此时如果自己运起真气,无论这套武功再精妙,要不了几个必将手到擒来。

但他并没这么做,此时在清冽柔和的月光之下,一个如梦如幻的少女翩然起舞,如此美妙景色在这天地间又何处能觅。但他不想做一个观众,双掌一错,施展起他成名的武功“风雷掌法”与她战在一起,当然他也没用丝毫的内力。相比之下,“空之神舞”确要比“风雷掌法”高上一筹,两人交手数十招,墨震天不仅连她身体都没碰到,还连连中招,好在这不过是场游戏,墨震天虽被逼退到了角落里,仍不紧不慢见招拆招。

突然墨震天眼角余光看到在江面上一艘快艇接近接近了货轮,他眼力极好,看到立在船头的正是狂战血魔司徒空,他心顿时一紧,留给他的时候不多了。魔教中人对欲望从不加控制,他们不屑于谈情说爱,人人喜欢用暴力去征服女人、去渲泄欲望,对他们最有诱惑力的,不是明星、模特,而是千年来宿命中的敌人凤战士,而且魔教中人以实力说话,强者有支配一切的权力,就象刚才墨震天的地位武功最高,无人敢染指傅星舞,而此时司徒空来了,就由不得墨震天说了算了。

眼看司徒空已纵身上跃上了货轮,墨震天不再迟疑,他猛地提起真气,雄浑的掌力顿时笼罩住傅星舞的身形,令她身法顿时大滞。紧接着,双手一探,十指如钩扣住傅星舞纤细的足踝,猛地一扯,身在半空中的傅星舞双腿被扯成一条直线。墨震天猛一挺身,雄壮的阳具如长枪一般直挺挺刺向她的花穴。用这样方式夺走她的童贞本非他所愿,刚才在他的爱抚下,这个空灵梦幻的少女已然春情勃发,但现在没有时间了,如果此时不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待司徒空到了,可能轮不自己,那将是天大的遗憾。

巨大的龟头顶在柔软的花唇间,但却象撞在软软地肉墙上,一时找不到可以进入的的通道。墨震天想将她放在地下,用男上女下这种相对传统的姿势进入她的身体,但他却不想这么做,眼前的少女如同夜空的星星,是一个精灵,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所以和这样的人第一次交,她不应该在地上,应该在天空中,因为她属于天空。

双腿被几乎扯成一条直线,身体悬在空中已经失去了自由,魔鬼炙热的凶器顶在胯间,随时就将刺穿自己的身体,夺走宝贵的童贞,已经到了最后时刻,虽然心中痛苦莫名,但相比刚才被墨震天爱抚猥亵之时,傅星舞却要坦然一些。她双手结出种种手印,依然施展着“空之神舞”的招数,虽然击在他身上,对他就如搔痒根本造不成丝毫的威胁,但每一个凤战士无论在面对怎么样的绝境,也永不放弃、永不停止战斗。

墨震天见一时无法进入她的身体,情急之下双掌一振,傅星舞赤裸的娇躯顿时直直地抛了起来,紧接着双掌向内收拢,虎口如铁钳一般夹住她的大腿根部,然后发力一扯,半空中的傅星舞如折翅的白天鹅飞速坠落。暗红色的龟头如同被火烧红的矛尖,借着巨大的冲力,猛然地破开娇嫩的花唇,刺入从未被男人开垦过的神圣之地。

在阳具进入花穴那瞬间,傅星舞感到整个人似乎被生生剖成两半,虽然此时巨大的阳具才进插入一小截头部,代表纯洁与童贞的那一道薄薄的膜还没被粉碎,但在傅星舞的心中,自己的宝贵童贞已经永远的失去。肉体的痛苦和巨大的耻辱伤痛夹杂在一起,她忍不住高声的悲鸣起来。

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叫声,心如铁石的墨震天不禁也生出一丝恻隐之心,如果有得选择,他会象方才那样撩拨起她的情欲,然后慢慢地一点点进行她的身体。

可惜司徒空在这个时候来了,他只能用暴虐的手段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傅星舞的花穴极窄,而且非常干涩,墨震天抓着她的大腿,数次猛烈冲击,却仍有大半根肉棒依然没有进入。陷入极度的痛苦与耻辱中的傅星舞高声尖叫着如同丝毫不会武功的女子,双手在他的脸上乱抓乱挠,墨震天抽不出手来抵挡,脸上竟被她抓出了道道血痕。

此时墨震天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来时命丁飞守着楼梯,来人必然是司徒空无疑。魔教中历来以强者为尊,所以在那次擒获傅星舞时,因为有阿难陀在,他放弃攫夺她童贞的机会,但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又经过牢狱之灾,心境有了变化,追求强大已并非唯一目标,同时对比自己更强者也不如过往一般完全地俯首听命。

在司徒空一脚已踏上平台之时,墨震天低低地喝了一声,雄壮的身躯突然拨地而起,刹那间,巨硕无比的阳具借着上跃之冲力,势如破竹向着花穴深处挺进,在两人身体腾跃到最高点,阳具终于彻底粉碎了那代表纯洁童贞的那一层薄薄的阻挡,深深地刺入花穴的最深处。

凤与魔教的战争持续了数千年,无数的凤战士持守护众生的信念前赴后继、赴汤蹈火,战争是残酷的,尤其对于女人,需要付出牺牲往往不止是生命。如同此时,赤身裸体的傅星舞被魔鬼的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为了这场战争,付出比生命还要宝贵的代价。

“墨兄,好兴致呀,不和下面的兄们一起同乐,跑到天台上来独享这美女呀!”司徒空年约三十多岁,身形高大魁梧,一头散乱的卷发,浓眉虎目高鼻,模样极是威武。

从空中落地后,墨震天一手揽着傅星舞的纤腰,另一手将她胡乱挥舞的手捏往扭到身后,道:“下面太吵了,这里安静些。”

司徒空看看被墨震天半空抱着的傅星舞道:“果然是绝色,还是个处吧。”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刚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司徒空啧啧了嘴道:“他妈的,墨兄收获不小嘛,老子今天也破了个处,不过没法和这妞比,她漂亮多了。”

墨震天道:“是那个晏玉清吧,我看也还蛮不错嘛,年纪小,模样也清纯得很。还有,我兄还抓了叫柳飞燕的,也相当不错。”

司徒空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不过还是你眼光好,挑了个最好的,我就不妨碍墨兄了,等下搞完了,有事要和你说,还有别忘记了,把这妞也一起带来,让老子也爽下。”说着长笑着转身下了楼梯。

等司徒空走后,墨震天看着傅星舞苦笑着道:“等下我放开你的手,别再乱抓了,你都是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看我的脸已经都被你抓花了。”

在被夺走童贞那一刻,痛苦到极点傅星舞脑海中犹如炸雷轰然作响,所有的举动都是都是由潜意识所支配,在司徒空突然出现后,她开始慢慢冷静下来,才慢慢恢复了思考能力。下体依然极痛,深深锲入身体中的丑陋之物犹如烧红的铁棍,炙烧着被强行扩张到极点的圣洁之地。想到圣洁两字,傅星舞更是心如刀绞,被那丑恶东西塞得满满不留一丝空隙的地方,哪还能有圣洁两字可言。什么出污泥而不染,什么象莲花一样高洁,这都只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自己安慰自己的说法罢了,脏了就是脏了,就象白帛染上墨汁,再洗也是会留下痕迹,永远再也不到从前了。

墨震天慢慢放开了她的手,见她并没有象方才那样如发狂一般,便放下心来,“你也别太难过了,女人嘛,总有第一次的。”墨震天看到她如夜空中星星一般的双眸充满着哀伤,晶莹的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便又安慰道:“刚才我是粗暴些,不过等下我会温柔些的,男女间的媾和,是件快乐的事情嘛。”

傅星舞竭力摆出轻蔑的神情,道:“别惺惺作态,我不会怕的,我会记住今天你对我和对我姐妹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望着傅星舞故作坚强的模样,墨震天心生怜爱之意,道:“有没有报应,那是以后的事,不过我真心希望你受的苦的能少点,能撑过今天晚上。”

傅星舞冷哼一声,心道,我受的苦还少吗?我最宝贵的童贞已被你残忍的夺走,还要说这种貌似关心的话,这也太虚伪,太可恶了。

墨震天猜到她心中所想,不由得苦笑着道:“刚才上来那人叫司徒空,我想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傅星舞闻言脸色微变,刚才那人上来,她感到他强大无比的气势,但没想到他竟然是魔教四魔之一血战狂魔司徒空,这次偷袭原来是他在指挥,怪不得连神圣级秋寒烟也失手被擒了。

墨震天继续道:“你应该知道,对于女人,我们向来用暴力手段去征服,而司徒空就象他的名号一样,对付女人以狂为出名。”在魔教中,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在传些趣闻,比如传闻中白虎殷啸号称胯下那玩意是最为雄壮。在四魔中,千变异魔方臣玩女人花样最多;天竺魔僧阿难陀最怪异,他那东西炙热无比,普通女子被他奸淫必定香消玉殒;而圣手心魔因为是女人,所以对付女人最为阴毒,在她手中的凤战士往往会比受到奸淫更加生不如死;又比如对女人最痴心是武圣求败,没人能够理解他竟为一个女人竟放弃一切权力;对女人最讲风度的是法老王武明轩,即使强暴凤战士,也绝少用暴虐手段;对女人最不感兴趣的战圣卓不凡,这个只想着打仗的战争狂人,即使抓到凤战士,也往往弃之如履。而在传闻中,对女人最为狂的是司徒空,但到底是怎么一个狂法,墨震天倒也并不十分清楚。

见到傅星舞对自己的警告冷脸相对,根本不放在心上,墨震天有些无奈地道:“我想来想去,能让你免受他奸淫的方法只有一个,不过想来你也绝不会答应的,等下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吧。”要想她逃脱此劫,只有她动向魔教投诚,但墨震天连说都不想说,说了也是白费口舌而已。

见她根本不想搭理自己,墨震天感到有些无趣,他目光一扫,看到傅星舞脱掉的那件白色的睡裙心中一动道:“好歹,你是我墨震天这辈子心动的女人,留下点纪念吧。”说着抱着她走到平台边,背靠着围栏坐了下来。

被肉棒贯穿着的傅星舞娇躯也跟着沉了下去,盈盈一握的赤足先触到地面,本来按着较舒服的姿势,她应该曲起双腿,以跪姿骑坐在墨震天的胯间,但面对夺去自己童贞的恶魔,傅星舞不愿向他屈膝,于是直挺挺的玉腿如同剪刀一般分向两边,就如同舞蹈中的劈叉姿势一般,双腿绷成一条直线坐在了他的身上。

墨震天心中暗叹,真是个倔强的丫头,已经这样了,却还是不肯服输,不肯有半点的退让,或许这才让人有强烈的征服欲,才会让教中之人对征服凤战士都趋之若鹜吧。

傅星舞看到他从拿起自己白绸裙,垫放在臀后,顿时她脸色微变,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了。古时洞房,丈夫会拿一方纯白的丝巾垫在新婚妻子的臀下,用处子点点落红在见证妻子的纯洁,并以此作为爱情的象征。而此时他这么做,无疑是对自己更大的污辱,他已让自己白壁蒙尘,痛失处子之身,竟还要以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羞辱永远留在那一方白帛中,供他日后猥亵玩赏。

“你真是无耻,连禽兽不如!”在墨震天抓着她双腿,慢慢将她赤裸的身体抬起时,傅星舞忍不住骂道。

墨震天没想到她这般愤怒,他心道,都已经被破了处,不去担心担心等下如何面对更为暴虐的奸淫,却在乎他这个举动,女人真不是太好理解。“留不留下点纪念,这都已经是发生的事了,别那么激烈,你可是说什么都不怕的嘛。”墨震天多少有点担心她象刚才一样如疯了一般乱来,所以拿话激了她一下。

墨震天不说这话,傅星舞真的还想反抗,但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又何必让敌人看到自己的心中的恐惧,于是她冷哼一声,再次表示对他行径的无比蔑视。

上次在无名岛,墨震天以为她必定会失身与阿难陀,没想到阿难陀说她来的月经,只是享受口交的味道。他确信她仍是处女,但是否处女最终标准是处子的落红,在阳具插入花穴后,他没有拨出来过,堵得严严实实的花穴哪怕里面有血也渗不出来,所以当此时阳具慢慢拨出之时,他多少还有些紧张,目光紧紧盯着慢慢从她花穴中显露出来的肉棒。

在肉棒拨出约三分之一时,他看到一缕殷红的血丝沾在了肉棒之上,顿时他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果然是处女无疑,再抬起数分,只见显露出来的肉棒涂满了红得瘆人血迹,再抬起些,血越来越多,已延着肉棒向下流淌,将整根肉棒都染成一片血色。

看着墨震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胯间,傅星舞忍不住也把目光转了下去,她告诉自己面对苦难不要逃避,要勇敢面对,更要记住自己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必要敌人血债血偿。当她看到自己的胯间还有狰狞的肉棒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色,她顿时感到一阵晕眩,胸口象被巨石压住,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终于根本肉棒全部抽离出了花穴,顿时殷红的鲜血如同没有拧紧的水笼头一般开始滴落,墨震天将那白色的绸衣往上拉了拉,顿时白绸衣上如桃花盛开一般,点点处子落红既美得令人惊心,也在无声的诉说着一个纯洁的凤战士所遭受的巨大的耻辱。初时滴落的血珠又快又又密,半晌,处子的落红染满了近半幅绸衣,血珠的滴落才慢了下来。墨震天将白绸衣往上扯了扯,将仍是绸衣尚是白色部分的置于她的胯下,然后双手抓着她的纤腰用力一压,傅星舞娇躯猛然下沉,柔嫩的花唇一下触到了绸衣上,待她的身体再度提起,只见一个鲜红欲滴如同红色唇印般的印记留在了绸衣上,这个鲜红的印记让墨震天再度想起那雨夜中的一吻,他心情一阵激荡,此时她终于成为自己的女人。

(待续)*******写好多少就发吧,数数也有五千字。在使用何种手段破傅MM的处,纠结了两个晚上,最后还是采取用这种快速直接的方法。当然破了处,并不意味着结束,总要给这个人气相对较高的角色多些戏份吧。破了傅MM的处,还有谁值得期待,天凤是一个,风离染算一个,还有白无瑕,虽然在外传中她已经受到不少猥亵,但总还是个处女,其它还有吗。我想几个元老都近五十了,虽然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哪怕是处吸引力也会差一点。应该还有一个,大禹山副指挥官秋旭绫,蓝星月虽然没人强暴过,但却被白无瑕弄破了处女膜,算是处吗?我也搞不清了。

对于抛出灭世的概念后,一直在关心着文章发展的朋友提出了意见,我就不单个复,统一的说一下。

应该说,在那个僧人出现之前,凤与魔教的高层都不知道会有灭世的存在,我记得以前文章中也提过,经过千年的传承,凤与魔教已丢失了最初的教义,凤为保护世人而为信仰,而魔教是不断追求最强的存在。

当灭世出现后,凤的策略是消灭魔教争取延缓或不再灭世,而魔教目前所采取的措施是建造地下掩体和追求进化的加速。

在目前的设计中,虽然没说,但灭世的因由,或许真的还是这个世界罪恶太<BBZR/>多,而且不可消除。当然这个原因,是可以改的,这只是目前的设想。

而且,在目前考虑中,应该最后结局不是开放式的,而是对最终都会有一个交待。当然,还是说,一切都会变的。

应该来说,菩提之王提的很多观念与我还是比较接近的,这里就不一一述叙了。但在设计中暂时并没有魔教与凤携手对抗未世的想法。

虽然有了灭世,但我也觉得并非魔与凤成为可笑的存的,即使是蝼蚁也有为生存而抗争的权力。

凤攻打落凤岛的情节应该会有,至少极道天使攻打落凤岛已经箭在弦上,这应该是在终结前的一场重头戏,无论怎么说,白无瑕的这个角色应该是算是个重要角色。

现在不要说十章,写满五章我都感觉做不到了,能有个结局,也算是有个交待了,已经很不容易了。依萝兰这样的前面只是提过个名字的角色,真的很难说能够给这样的角色太多的戏份了。

对于烈火凤凰,我自己的定位是一篇有追求的手枪文,巨著根本不可能的,首是水平问题,其次,用欲望在贯穿写作,是不可有这样境界的。但总算还是有追求的,并非为纯虐而虐吧。

冷雪的身份暂时还不会暴露,应该她的行动并非是姬冬赢安排的,好象文章中也有这样的说明。

最后还是那句话,感谢你们的存在,正因为你们的执着的存在,凤凰才没有消亡。

还有五圣魔女的设计,总是要用上的,已经出现的的四个圣魔女,白无瑕是精神力量,雨兰的勇猛与力量,纪小芸是防守与坚韧,林岗是预知能力,那么第五个应该赋予她什么能力,是智慧?智慧这种能力相对比较难写。或许是其它什么?大家可以提提意见。

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11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在白色绸衣上留下血色之吻后,墨震天用衣服的下摆将花唇上留着的血渍擦拭干净,然后又抹了抹自己的阳具,绸下的下摆也印上如抽象画一般斑驳血迹。

欣赏了自己的杰作,黑震天将手伸倒了她的胯间,中指轻轻拨开纤薄如纸的花唇,找到到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娴熟地撩拨起来。但这一次,傅星舞身体反应却远没有前一次明显,爱抚挑逗许久,却也只微微地有点润湿。

墨震天放开抓着她纤腰的手,但刚放手,失去支撑的傅星舞身体沉了下来,双腿从钝角延伸成直角,将他置于她胯间的手紧紧压住,这无疑会影响他的发挥。

于是墨震天掰动她僵直的双腿,试图让她跪在自己身前,但他又才放手,傅星舞依然倔强伸直双腿,又摆出极其专业的劈叉动作。

“怎么了,又怕了吗?你都是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墨震天说道。

傅星舞没有躲避他的目光,她挺着赤裸的胸膛傲然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我不想在魔鬼面前屈膝而已,如果你非要我这么做,打断我腿好了。”

墨震天不由得苦笑了下,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倔强,望着那充满着恨意的眼神,看到她的笔直分向两侧的双腿因为过份紧绷而不住颤抖,墨震天思考了片刻后,轻轻地抱着将她整个人转了个方向,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双腿勾住她的膝弯,让双腿以一种较为舒服的姿势向两侧弯曲分开。

“今天夜色很美,虽是残月,但月色迷人,星光璀璨,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太过执着,凡事只要想开点,烦恼就会少一些,快乐也就会多几分。”墨震天在她的耳边说道,他边说边用手掌握住她的雪乳,而另一手则探到她迷人的私处,轻柔地爱抚起来。

傅星舞没有说话,但她的目光却不由自地望向夜空。她并非是觉得墨震天说得有道理,而是她真的不能低头去看。白色绸衣仍垫在自己的身下,原本是洁白无瑕现已落红点点,而敌人的魔爪肆无忌惮侵犯着自己最隐秘之处,在自己的臀下,那根夺走自己童贞的丑陋之物似一条毒蛇躲入双股之间,探出闪着暗红色光泽的头来,它蠢蠢欲动,时刻准备再次的贯穿自己的身体,令自己蒙受更巨大的耻辱。

望着夜空中的残月,傅星舞美目迷离,神情哀伤,她心中暗道,师傅,您说过修练“空之神舞”要有一颗纯净的心,但我却辜负了您的期望,我的心、我的人都已不再纯净,都已被魔鬼玷污,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一时间,她心纷乱如麻。

墨震天上下其手,终于雪峰之巅的蓓蕾在他指尖中慢慢地挺立起来,再过儿会,干涩的花唇也渐渐越来越湿润。他低下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垂道:“在我眼中,你是属于这美丽的夜空的,你是这夜空之中最明亮、最璀璨的星星,忘记尘世间的一切烦恼吧,那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敞开你的心灵,去感受这夜空,你会融入这无垠星空,你会飞翔在这美丽的星空中,你会享受到极致快乐,那是你从没品尝过的愉悦,你会忘记一切的痛苦,你什么都不用去想,一切凭着你的直觉前进,那里会是通向天堂的道路。”

在墨震天说这话之前,傅星舞已感到有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而起,慢慢向四肢流动,驱散了身上的寒意。因为思绪混乱,她并没有意识这股热流从何而来,在经历了巨大的伤痛,在这寒风刺骨的夜晚,这股暖流令她疲惫的身体如泡在温水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惬意。于是她放纵了自己的身体,直到那股暖流游遍她身体最后汇聚到了胯间,一阵强烈的骚痒随即如电流一般传遍整个身体,她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又一次在魔鬼的亵渎下激发起了对性的渴望。

性欲是人的原始本能,凤战士也是人,自然一样会有对性爱的渴望,而且凤战士因为激发了人的潜能,欲望比普通女人还要更强些,只不过她们通过意志,通过真气进行抑制,所以凤战士给人的感觉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一般。

而此时,傅星舞无法使用真气,更因失贞之痛思维变得混乱,意志变得脆弱,这让她的抵抗力大大降低。而墨震天手段也极其高明,首先他调整了傅星舞的身体姿势,象方才一样劈叉着,任谁都不会感到舒服,谁都会紧绷着身体和神经,那欲望又从何而来?其次,他让傅星舞背对着自己,如果面对面,她的仇恨就有了目标,而仇恨往往会极大的抑制欲望,让她看着夜晚的星空,慢慢放松身体和心灵,在不知不觉间埋藏在体内的欲火就会被点燃。

傅星舞试图控制越燃越炽的欲望,但欲望就象是洪水猛兽,一旦脱出囚笼很就难再被控制。呼吸越来越急促,雪乳也如波涛般起伏起来,最隐秘处那小小的肉蕾也如同乳尖的蓓蕾一般傲然挺立,如纸般纤薄的花唇又一次充血肿胀,此时望去已能看到花穴的入口。傅星舞又一次想逃,但墨震天强有力臂膀搂着她,连双腿都被他控制着,她无法逃得出魔鬼的掌控。此时,她唯一能做的,仅是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在听了墨震天在她耳边的轻声细语,傅星舞竟有些失神,过往她经常在夜晚凝望星空,想象着自己是星空中某颗璀璨的星星,那感觉真的很好,心情特别的平静、特别的愉悦。而此时望着星空,心却象有千只蚂蚁在游走、在噬咬,极痒又极痛,为什么心中明明那么痛恨魔鬼对自己的亵渎,身体却却渴望那有魔力一般的手掌继续爱抚自己,不要有片刻的停息。

眼见又一次撩拨起这梦幻般少女的欲望,墨震天一样欲火中燃,但他还是控制住马上进入她花穴的渴望,感觉火候还不够。他用大拇指继续拨弄着肿胀的肉蕾,中指指尖缓缓地挤入了花穴,然后慢慢地抽动起来。果然怀中赤裸的胴体在强烈的刺激下如水蛇一般扭动起来,她的小手又紧抓住了自己的双腿,而且抓得是那么地紧,指甲都陷进肉里。

虽然有点痛,但墨震天却感到莫名的亢奋,花穴已经开始一张一弛地痉挛起来,手指就象被她小嘴含着而且拚命往里吸。墨震天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手指换成自己的肉棒,该会是何等的极致享受。

逐渐,手指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但每次依然只进入一个指尖的深度,越来越多晶莹透亮的粘液从花穴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手指在快速的抽动时竟已发出轻轻的“扑嗤扑嗤”在声响。

“不要试图去控制欲望,欲望是人的本能,不是什么令人羞耻的东西,你越是反抗,欲望就会越强烈,相信我,放松你的身体和心灵,你就会感到无穷无尽的快乐。”墨震天顿了顿又继续咬着她耳朵道:“你看你的奶子都已经整整大了一圈了,奶头硬石得象块小石子,还有你下面流出的水怎么会那么多,我整只手可全都湿透了,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呀!”

听着墨震天的话,傅星舞面红耳赤,心中虽愤怒,但却不知如何去反驳。在他的揉搓下,乳房不知在什么时候肿胀起来,不仅大了许多,连原本淡淡的青筋也明显了许多,象是雪白的肌肤下游动着无数小青蛇;私处更是骚痒到了极致,这痒好象一直痒到了骨髓里;更让她吃惊的是,她从没想过从自己的花穴中竟能流淌出那么多不知是何物的液体来,这不由得让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或许原本自己就是一个淫荡的人,不然怎么会在敌人面前这般模样,或者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总是无法修练成功“空之神舞”这一绝世武学。

心乱再加上自我怀疑,令傅星舞心灵的堤防开始加速崩塌,听着墨震天在耳边仍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她鼓起最后的力量一字一句道:“拿开你肮脏……”

在说到“肮脏”两字时,墨震天突然中指猛地一插,顿时整根手指刺入了花穴的深处,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傅星舞再也控制不住,从胸腔间挤压而出,拖着长长鼻音的“呜啊”的呻吟声在清冷的夜空中荡。

墨震天根本不给她有思考喘息的机会,灵巧的手指在花穴中左冲右撞,很快地找到最能激起女人欲望的G点,终于傅星舞彻底的被欲望的黑潮吞没,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更加响亮,更加高亢,也更加的销魂。

在傅星舞的呻吟声中,墨震天终于按捺不住如火山喷发般的欲火,他猛地抬起浑圆洁白的玉臀,一直蛰伏在股间的阳具昂起了巨大的头颅,如狂龙出海,如猛虎下山,直挺挺地刺入了已春潮泛烂的花穴。他胯部用力向上一挺,赤裸的娇躯撞得飞了起来,在肉棒快到抽离花穴那瞬间,墨震天将她从空中猛地拉了来,一声清脆的“劈啪”响起,赤裸的身体又再度飞了起来,在飞起的瞬间,因为猛烈的撞击,晶亮的爱液象雨点一般落在墨震天的胯间。

此时傅星舞脑海中已然是一片空白,她无法思考,无法言语,人在面对超越所能承受的痛苦时会有自我保护机制,肉体的痛是痛,有时心灵的痛要比肉体的痛来得更加猛烈。

赤裸的娇躯象骑在烈马上一样跃动了十余下后,墨震天一个翻身双膝跪地,十指紧紧扣住翘挺的玉臀,如同野兽一般疯狂地开始更加猛烈的冲击。顿时,肉体撞击的“劈啪”声比刚才密集了许多,也更加地清脆响亮。

趴伏在墨震天胯下的傅星舞根本无力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头贴在了地上,脸颊上被粗糙的木擦出了道道细细的血痕。很快,趴伏的身体被拖了起来,脊背曲成弧形,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夸张前凸的双乳和雪白的股肉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起伏。

在冷冽的月光下,双手反剪在身后的傅星舞一头长发随着剧烈的摇晃在空中飞舞,突然几滴晶莹透澈的水珠在空中掠过,在失去童贞那一赢,她没有哭,而此时她却已泪流满面。在她被从地上拉起时,她从一片混沌中慢慢恢复了些许神智,激起的欲望并没有消退,但她已经明了自己身在何处,正遭受着什么样的凌辱。忍不住,她哭了,一半是因为心中的伤痛,而另一半却是恨自己竟然会如此的不争气,“淫荡”“下贱”这些字眼原本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连,但此时这些字眼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墨震天在狂冲乱撞一番后几欲已达到欲望巅峰,虽然火热而紧致的花穴给了他无限快感,但他总感觉好象少了一些什么,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动人心魄的销魂呻吟不再响起,取而代之是的低沉的哭泣声。墨震天将她身体翻转了过来,果然看到她已满脸泪痕,虽然依然能够感受她身体里还在燃烧着的欲望,但却不如先现那般的炽热猛烈。

虽然有些失望,但墨震天企图用自己的肉棒再度点燃她的欲火,但无论他怎么努力,她始终如七、八十度的开水,热是热,但却无法沸腾。他犹豫了许久,虽然极不情愿但仍离开她的身体。他不甘心这样的结果,他要的是完美,要的是在她的高潮中享受极致的愉悦。

一切都又到了最初,两人以同样的姿势坐在围栏边,墨震天再次试图自己的手指令她达到欲望的沸点。现实中经常也有这样的情况,有的女人与男人做爱时很难有高潮,而自渎却高潮连连,男人有时也这样,正常做爱能干一小时甚至更长时间,但在阳具女人的手掌里却坚持不过三分钟。而傅星舞也差不多有些类似,因为如果有爱,肉棒会比手指更管用,但没有爱,则是最原始、最直接、最赤裸裸的对性器官的刺激来得效果显著。

这一次傅星舞坚持的时间比刚才更久,但是当墨震天反复不断地刺激着她的G点,她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我真的那么下贱吗?”

傅星舞不断的问着自己,一个人如果对自己如果产生了怀疑,那么也就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终于墨震天感到她的花穴开始猛烈地痉挛一下,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比一次间隔的时间短,一次比一次痉动得更加强劲而有力,墨震天非常了解女人,虽然她已经无限接近欲望的巅峰,但他仍不敢大意,过早的行动会使前功尽弃。终于背对着自己的她发出尖锐而高亢的叫声,身体完全绷紧,手足开始无意识地舞动起来,花穴的痉挛已再无间隔,强大的吸力似乎要把自己的手指连身体还有灵魂一起吸入她的身体。

墨震天不再迟疑,他低低地喝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在手指离开她花穴的瞬间,鼓胀欲裂的肉棒一下将花穴塞得满满得不留一丝空隙。此时虽然手指突然换成肉棒,但已经没有任何的别,傅星舞已经不可逆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此时她再度陷入思维的空白,本能的欲望支配着她所有行动,她踮着脚尖,高高翘起圆润的玉臀,迎着来自身后的每一次撞击,她就象一名绝世的芭蕾舞者演绎着激情四射的肉欲之舞。

在墨震天进入她身体之时,傅星舞已然到达高潮,所以即便她用爆发出的巨大能量瞬间引爆了他,但总是她在前,而墨震天在后。所以当墨震天箭在弦上之时,她已越过了欲望的巅峰,不再扭动着玉臀完美地迎身后的冲击。

墨震天感受到她身体的热量在迅速的消退,但自己到达顶峰已不可逆转,他狂吼一声,身体猛然前压,将傅星舞娇小的胴体死死压在自己身下,肉棒高高提起,然后象打桩机一般狠狠地将她钉死在地上,然后又是一下,撞击力是如此之大,震得傅星舞笔直伸着的双足都离开地面有数寸之多。

在第一枚炙热的炮弹射入她身体最深处时,墨震天扳转傅星舞的脸,厚b厚双嘴压在她小嘴上狂吻起来。在倒地那瞬间,傅星舞苏醒了过来,此时她尚不知道自己刚刚有过人生第一次性欲的高潮,她感到将她钉在地上的那东西突然无限膨胀起来,似乎快要撑破自己的身体,再紧接着,一股犹如岩浆一般灼热的物体冲入花穴最深处,她虽然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魔鬼将污秽的之物永远留在了自己身体里。她想大声呼喊,但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嘴便被堵得严严实实,随着那灼热的洪流一次次冲击花穴的深处,泪水再一次不可遏止的泉涌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墨震天才抱起傅星舞坐到了围栏旁,他的肉棒仍锲在她花穴中,虽然高潮已过,但肉棒依然坚硬如铁。或许方才激烈的媾和消耗了两人太多的精神与体力,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死一般的寂静让傅星舞感到更加难受,那丑陋之物仍还留在自己体内,里面更是灌满了他喷射出的污秽之物,她突然感到强烈的呕吐感。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请,请你离开我的身体。”傅星舞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说道,在用那个“请”字的时候她感受到特别的耻辱,如果不这么说,怎么说,难道说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给我滚。这样说有用吗?除了发泄发泄心中的愤怒,其它能有什么用处。

“急什么,夜还很长呢,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墨震天这样说其实并非指自己,他不会过份伤害这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但到司徒空那里就难说了。

傅星舞不再说话,和魔鬼是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所能做得只有默默忍受。

又隔了会儿,墨震天说道:“上次阿难陀为什么没破了你的处呀!”其实他知道原因,故意这么问的。傅星舞依然沉默,墨震天道:“怎么不说话?”傅星舞依然默不作声。

墨震天叹了口气道:“你这个样子,是不是等下要我把柳飞燕的那一对龙凤胎扔到长江里你才肯说。”

傅星舞娇躯一震开口说道:“是因为来例假了。”

墨震天又问道:“那阿难陀对你做过什么没有?”

傅星舞犹豫了片刻道:“没做什么?”那次虽然自己侥幸保住了处女之身,但阿难陀又岂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整整一个小时的口交至今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墨震天笑道:“骗人可是要受惩罚的,你懂的呵。”

傅星舞娇躯又是一晃,半晌才艰难地说道:“他污辱过我。”

“怎么个污辱法,说来听听。”墨震天追问道。

“他,他脱光了我的衣服,还,还把那东西放进过我的嘴里。”傅星舞已经感到其实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明知故问而已。

“哦,你们凤战士个个宁死不屈的,怎么可能会给阿难陀口交呢?”墨震天又道。

“是他强迫的,我没有,没有说做你做的那个事。”傅星舞忍不住申辩道。

“原来是这样,那么现在如果我要你用嘴巴来为我的鸡巴服务服务,你愿意吗?”墨震天说道。

“不可能,你休想。”傅星舞断然拒绝。

“如果我说,你服务好,让我爽了,我说不定会放了柳飞燕的两个宝贝呢?”

墨震天胸有成竹地道。他太了解凤战士,她们不会顾及自己个人的生死荣辱,却往往愿意为别人甚至是素不相识的人做任何事。

果然傅星舞陷入了沉默,要她这么做固然是比杀了她更难以接受,但想到柳飞燕,她犹豫了,身为凤战士有为信仰献身的准备,但那两个孩子才六个月大,他们是无辜的,想到这里傅星舞道:“如果你答应放了那两个孩子,我愿意做。”

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但话语却带着明显的颤音。

“好,我答应。”墨震天道,虽然这里是司徒空事,但从他对自己的态度来看颇有些拉拢之心,毕竟关在宝华山监狱里的人有一小半曾是自己的下属,接下来他们将去朝韩战场,总还是需要团结作的。

“你可别出尔反尔。”傅星舞仍不太放心。

墨震天笑了笑道:“那两个小孩对我们没有任何用处,放了就放了,有什么做得到做不到。““好,一言为定。”听到他说得如此肯定,傅星舞心道为了救那个两孩子也只能赌一赌了。

“那么开始吧。”墨震天有些迫不及待,刚才司徒空说有事要商量,或许窥觑傅星舞的美色才是真实目的,自己不能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

“我知道。”傅星舞咬了咬从墨震天腿上坐了起来,才起身,乳白色的精液从花穴间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滴落流淌。她缓缓地转过身,望着墨震天胯间那夺走自己童贞的凶器,一时见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去做。

“快点呀,愣着干什么。”看她傻傻的站着墨震天催促道。

傅星舞无奈地并着双腿蹲了下来,虽然尽量低下头,却离那肉棒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看着她这副拙笨和无措的样子,墨震天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跪下,你不跪着能舔得到我的鸡巴吗?”

刚才死也不肯跪在他面前,但此时傅星舞终于双腿一弯跪在墨震天的面前。

“双腿分开点,并哪么拢干什么,都压着我腿了。”在她准备低头时,墨震天又命令道。无奈之下,傅星舞只能慢慢分开双腿,然后手撑地地面,无比屈辱地低下头,慢慢地终于肉棒到了她的面前,傅星舞此时终于看清夺起自己童贞凶器的真正模样,暗红的龟头犹如鹅蛋一般,顶端处还有一条细细的裂缝,粗若儿臂的棒身青筋突起,似盘绕着一条条粗壮蚯蚓,模样恐怖到了极点,棒身上涂满着白白粘稠的液体,有些已经凝结成块壮,无比的恶心。那次阿难陀将肉棒强塞进自己嘴里时,她闭上眼睛,在整整一个小时里,她几乎都在黑暗中忍受中煎熬,但此时要自己将如此巨大狰狞的东西吞入口中,她有点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做得到。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小小的嘴巴张到最大,然后闭上眼睛低下头去,或许由于慌乱,或者墨震天故意动了下,巨大的龟头竟在戳到了她鼻翼,一股极其难闻的腥臭气令她顿时扭头吐了起来。

“你闭着眼睛干嘛,是嫌老子的鸡巴脏吗?还吐,为什么味道会这么重,你知道我们关在那个破牢狱里多久才能洗一次澡。”墨震天站起身,拿起印着处子落红的绸衣走开了一段距离,道:“吐完了用我的衣服擦干净,等下再吐的就算了,交易作废。”

“好,我知道,不会再吐了。”傅星舞将晚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直到吐出来已是清水为止。

墨震天将那件白绸衣往地上一铺,大刀金马地坐了下来,他见傅星舞准备向自己走来,便道:“刚才这么扫兴,要小小惩罚你一下,你给我趴下,象狗一样爬过来。”傅星舞一愣,神情充满着愤怒,但最终还是慢慢跪在地上,手脚齐用向墨震天爬去。方才在他的胯下自己竟如同淫荡之人一样产生了强烈的性欲,这让傅星舞无比羞愧,觉得给凤战士的名号抹了黑,此时她下定心决定,无论再怎么困难,也要救柳飞燕的孩子,唯有这样做才会使自己心里好受些。

又跪在墨震天身前,她再次把小嘴张成O型,这次她没有闭上眼睛,而是选择勇敢面对。在唇快到触碰到龟头之时,墨震天又说话了:“先把老子的鸡巴舔干净了再慢慢吃。”傅星舞愣了愣,斜过头将红唇轻轻贴到了粗大的棍身上,停留了片刻后,她又将唇印到棒身的另一侧。

“我是让你舔,你这是干什么,小鸡啄米吗?舔是要用舌头的,懂吗?”墨震天看着她笨拙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墨震天每次的指令总会让她有那么片刻呆若木鸡,这次也不例外,半晌,细细的舌尖从嘴里终于伸吐了出来,开始慢慢地、轻轻地舔着粗大的棍身。一阵麻痒从肉棒传来,滋味之美妙难以用言语去形容。

望着秀目中闪着泪光的俏脸,墨震天心中一震,他真的有些舍得将她给司徒空,自己这么做并非是想用这样的手段折磨她,让她痛苦,而是要将她所有的第一次都霸占了,这样即使等下她不再归自己独享,遗憾或许也会少一点。

跪伏在他面前的傅星舞就象一个没有了思想的木偶,按着他发出的指令做着一个个无比羞耻而屈辱的举动。

“好了,现在把老子的鸡巴吃进去。”

“能不能再深一点,对,再深一点,试试能不能整根都吞下去。”

“不要含着不动,舌头也动一下嘛,对,就这样舔,再用力点,好,好,不错,不错!”

“你头上下动一下,这样老子的鸡巴不就在你嘴里进进出出嘛,啊唷!你的牙齿,唉,不行,不行,怎么牙齿老咬到我,算了,算了,别弄了,还是去舔舔我的蛋蛋吧。”

“把蛋蛋含在嘴里,吸一下,不要太用劲,好好,就这样,再用舌头舔一下。”

“好了,别吸蛋蛋了,我把屁股抬高点,舔舔老子的屁眼了,怎么,又不愿意了,别愣着呀,快点。”

“好好,你再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舌头塞到老子屁眼里,唔,塞了没有,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的舌头太短了吧。”

“好了,别舔屁眼了,顺着老子的大腿一直舔下去,一直舔到脚趾为止。”

“舔脚趾不会呀,一个个含在嘴里,象吃冰棍一下吸一下,这有什么难的。”

“好了,现在爬过来,趴到老子胸口,舔老子的奶头。”

傅星舞神色惨然,动作变得无比的僵硬与机械,她头靠在墨震天长满黑毛的胸口,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奶头。墨震天一边享受她的服务,一手又伸到了她的胯下,熟门熟路地将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又开始挑逗起她起来。

傅星舞露出惊慌的神情,她怕自己又象刚才那样无法控制欲望,但总算还好,即使墨震天不断刺激着她的G点,虽然花穴免不了又渗出了爱液,但欲望就象是摇曳不定的火把,一直没有熊熊燃烧起来。这不奇怪,傅星舞刚刚已经渲泄过欲望,在这么短的时间,做着如此屈辱的事,心中更想着救柳飞燕的孩子,所以欲望并没有失去控制。反而失控的是墨震天,在经历了这一系特殊的服务后,未曾熄灭过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他见无法再激起她强烈的性欲,也只得放弃。

“来,我们再干一次。”

墨震天又一次将傅星舞压在身下,清脆响亮的“劈啪”声又响彻在夜空中,不知什么时候,乌云开始聚集,那一轮弯月躲在云层之中,连满天的星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天这地变更加黑暗。

这一次的奸淫比前一次持续的时间更长,墨震天至少换了十余种姿势,最后才将火热的精液又一次灌满了她的花穴。

待续真也没到,对傅星舞的描述越写越长,虽然想着早点结束,写着写着又成这个样子了。

上一节中几位老朋友对灭世的概念提出很多意见,看着大篇幅的复,想想有一样喜欢烈火的人在,本已是强弓之末的写作之力又多了几分前行的力量。对你们提出的意见,还是统一的说一下。

第五个圣魔女的能力人选真没想好,治愈能力也算不错,虽然纪小芸的防御能力也有治疗的功能,比如自动恢复处女膜,但却不能治疗别人,但想想,让傅星舞跳个空之神舞,就能治愈重伤之人,想想也有些怪异。

看得出菩提之王相对喜欢些重口味的情色设计,不过这方面我可对相对那个一些。虽然烈火凤凰是虐的文章,但虐也有很多的方向。

对于魔教中人对性的价格观,一句话,想干就干,从不约束自己的欲望,到也非一定要摧毁凤战士的意志为唯一的目标,当然从身心两个方面征服高高在上的凤战士,当然也是他们所喜欢看到的。不过,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好象并没有一个凤战士被他们真正的征服过。

灭世这个概念怎么说,如果没这个概念,按着原本设定的正义与邪恶,守护与毁灭,两个组织从基层开始打起,从普通人,到六星君、五神兽、四魔、三圣、二皇,最后到黑帝与天凤的对决,好象实在无动力再这么写下去了。

从文章中描写末日的情形来看,灭世并非把地球炸掉,而是文明的重启。这在理论上有逃生的机会,但决不会写成科技发展很快,出现宇宙飞船这样的概念,文明走上歧途的一个可能几天,或许是忽视了人自内在发展。

如果不是未世,如何解释姬冬赢的行为。在原来的设想中,想让傅星舞去找黄帝之剑的秘密,毕竟她是因为这个才去的香港,然后在探险过程中被敌人奸细高手所擒失身,但是真的没有精力这么去写了,所以设计这样情节,以求效率。

其实僧人是静寂之门派来也是个可选的选择,毕竟弄了个静寂之门,到底是啥玩意,不要说你们,真连我也不知道。不过,僧人所使用的精力加武功,的确与静寂之门有联系,这两者加在一起,到前只有他一个,也可以说是天下无敌的。

白无瑕不会武功,却能靠着精神力打败蓝星月。

不过,姬冬赢与魔教求作还能理解,然而作的这么彻底,还是稍显得有些突然,但也没办法了,只能以后再找找什么理由了。

烈火凤凰往往是这样,一篇没有明确走向的文章,往往先有结果,才有原因,水平有限嘛。

mimeng所说的,都蛮有道理,对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

天凤将会没有名字,对这样的存在,我已经想不出适的名字来了,所以一直会用天凤的名号使用到底,反正大家只要想着她是凤中的第一高手,然后最最漂亮,就行了。当然天凤也会有肉戏,不然多浪费。

无论未日是真是假,目前魔教就对的方案只有这两种,这也是我能想到的,真想不出其它,难道人的进化可以最终变身超人,象一拳超人那人,被打到月球上都没事,来个流星什么的,一拳搞定,这也感觉太太哪个了吧。

肉戏的多少,唯一的依据只是我写的时候欲望程度的高低,与其它关系并不大,就象mimeng所说,写作是为了开心嘛。

对于一直以守护为己任的凤,在面对灭世也只能有这样的认识,不然应该怎么想,与魔教去作吗?我觉得更为不理。

抛出灭世的概念,不说是洗白魔教吧,至少看到凤还是有很缺陷,比如对敌人的过份仁慈,对自身欲望的过度抑制,不能敞开门户,还有对某些事的执念很强等等。

有些我只是叙述故事,至于好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评判。

本来说凤一直失败,我还要解释一下,姬冬赢投敌,我就不说这个话了,胜也好,败也罢,就这样了,不败,魔教的人不是那只看着葡萄的狐狸了嘛。

至于燕兰茵外传,有的可能性实在非常之小,这个角色戏份不断增加一半是读者的要求。还是那篇《杨柳青青玉观音》有的可能性相对会大一些。能记得这个名字的人,也是佩服你了。

估计前年还能再更一到两次,春节前十天应该不会有更新,后面会怎么样,我也说不准。

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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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的三大基地之一的死亡之塔并非如金字塔般建在地面上,而以金塔形的结构延伸入地底。死亡之塔一共有十二层,最顶上这层只有一个房间的大小,而深入地底近三米的第十二层,面积超过十万平方米,相当于十多个标准足球场般大小。死亡之塔每一层间均有多道防护措施,哪怕被核弹直接命中,受影响的最多是最上面三层。

武明轩亲自陪着姬冬赢一层一层地参观,虽然对死亡之塔有些了解,但越往下走,姬冬赢越是感到心惊,魔教实的之强大还是超乎她的预料。

一边走着,武明轩一边向姬冬赢作着介绍。

“死亡之塔的建造从二战结束就已经开始了,当年希特勒兵败,我们也遭受了重创,黑帝带着少数残余的精英和第三帝国的科学家来到这里,开始修建死亡之塔,前后历经七十余前,才有今天的规模。”

“刚才你也看到了,死亡之塔所拥有的科技都是世界最先进的,很多我们拥有的技术至少领先世界十年以上,比如克隆技术、基因工程、激光武器、人工智能、生化核能、循环再生等等,哪怕我们把这些技术中的一小部分向世界公布,都会带来巨大的的技术革命,甚至会影响整个世界科技的的发展。十年前,新任的黑帝不再重视科技的发展,他认为人类的进化必须要由内而外,过份依赖科技反而会阻碍人类的发展,所以这十年来,我们对于科技的研究进程缓慢了许多,尽管如此,我们的科技水平仍是世界最前端的。”

第十一层是魔教基因工程研究基地,千变异魔方臣的那些兽化战士的技术就是在这里进行研发的。

“在那个使者出现后,黑帝下令,所有的科技力量集中研究基因工程、循环再生以及有关防御防护三大类。从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那个所谓的『』的未知生物,进行的灭世并非第一次,而且也非是摧毁地球,只是消灭人类,重启新的文明。所以使用的手段应该是用某种未知的能量引发地球的自然灾害,甚至可能用小行星撞击地球,当人类灭绝之后,他还会重新撒下新种子。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在这个过程中某些生物还是能够存活下来,地球已有几十亿年历史,或许有些智慧生物遭遇过灭世之灾,但还是有很多生物活了下来。”

“早在十年前,我们将野兽的基因与人类的基因融已经取得突破性进展,最初阶段是将人类兽化,但副作较大,兽化后将会失去理智,变成杀戮机器;在去年,研究终于有了新的突破,我们称之为超级兽化,在化身为野兽形态后,依然能够保持思维能力;目前,研究的方向为终极超级兽化,所谓的终极超级兽化,是将多种野兽的基因与人融,在不改变人类形态的前提下,让人能够获得多种野兽的能力,这样人类的生存能力将大大的增加。”

姬冬赢看着众多忙碌的研究人员,还有大大小小房间里关着的似人似兽的生物,不仅感叹如果真能让人类获得多种野兽的能力,比如有狮子的力量、猎豹的速度、骆驼的忍耐力、犬类的嗅觉,那么生存的能力的确将会无比强悍。

两人从十一层下到十二层,姬冬赢看到许多工程人员正在紧张的施工之中。

武明轩解释道:“十二层本来是死亡之塔所有人员的住所,在那个使者出现后,我们开始第十三层的挖掘与修建,十三层要比这里面积大一倍左右。建成后,死亡之塔容纳的人员能从五千人增加到一万人以上,这样在末世到来之时有更多的人类精英存活下来。我们循环再生技术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里有多条地下水脉,水没问题,贮存经的食物经过循环再生利用,至少可支撑十年以上。”

两人到了设在第十层的死亡之塔指挥中心,姬冬赢问道:“这样的地方你们有多少个?”

武明轩亲手为她端上一杯茶道:“虽然我们闇黑帝教在全世界都有强大的势力,但毕竟我们属于地下势力,修建这样地方工程量之大、耗费的资金之巨是难以想象的,所以到目前为止,这样的地方只有这么一处。”

姬冬赢道:“那是不是我们可以公开灭世的消息,然后联各大国,集中力量来修建更多这样的抵御灭世的堡垒。”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苦笑道:“我这个想法太天真了,即使公布灭世消息,我想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的,世人只会当我们邪教胡说,而且消息公布会造成世界性的恐慌,所带来的后果难以想象。”

武明轩道:“你说得不错,所以唯今之计只有尽快控制各大国政府首脑,如果可能的话建立全球统一政权,用政府的力量来建造这样的场所,抵御末世的到来。”

姬冬赢道:“当今世界,民已成潮流,比如美国,即使你们控制了总统,一样会受到各方掣肘,施展不开拳脚;欧洲各国更是如此,民程度甚至比美国还要高;伊斯兰世界的专制程度高一些,但这些国家国力都不强,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俄罗斯稍好一点,但今天的俄罗斯国力也已经大大衰退。还有中国,中国是凤的根据地,只要有凤的存在,就别想得到中国政府的支持。”

武明轩微微一笑道:“对,所以在这非常时期,必须要利用战争才行。我们要让美国出兵朝鲜半岛,然后把俄罗斯也拖进来,再把战火烧到中国。我们可以考虑在美国本土引爆一到两枚核弹,就象当年的珍珠港事件一般,这样美国就会进入全面战争状态,并通过战争法案,赋予总统绝对的权力。然后美军击败俄罗斯,这并不难,因为只要排除凤的干预,不要一个月,我们就能掌握俄罗斯的政府,然后兵一处转而进攻中国。从战力来说,中国是无法抵挡两个超级大国的进攻,但因为有凤的存在,料想会艰难许多。如果拿下了中国,欧洲各国自然会俯首听命,其它国家也根本没有实力相抗衡。这样一个以美国为中心的统一政权就会形成,当然这个政权是由我们来进行操控的。”

姬冬赢不由道:“好庞大的计划,在统一政权形成后,就集中全世界的力量来对抗末世,这个意不错。”

武明轩道:“对抗末世,黑帝应该还有其它的考虑,我目前知道也就这些。

再过两天,美国将对是否出兵进行国会表决,这非常重要,所以我希望你是否能够凤设在美国支部的情报,这样我们才有把握除凤的干扰,让出兵的决议顺利通过。”

姬冬赢犹豫了片刻,在决定与魔教作后,她将落紫烟偷出来的资料数据交给了武明轩,但这个数据虽也是核心的机密,会对凤造成相当大的影响,但在数据泄密后,大禹山基地已经做了防范与弥补,所以带来的影响实际并不会有想象中大。在解菡嫣的问题处理上,她是想过放她走,但她知道魔教对自己并不信任,如果放她走,或许武明轩都不会带她来死亡之塔,末世已经迫在眉睫,她不能浪费太多的时间。但如果了凤设在美国支部的情报,那么势必会对凤的美国支部带来灭顶之灾,虽然能够达成美国出兵的事实,但势必很多凤战士会牺牲。

武明轩看出了她的犹豫说道:“如果失去了这一次机会,下次出兵的提案至少要三个月后,我们谁也不知道灭世那一刻什么时候到来,到那个时候,或许只有在这个堡垒里的几千人能够活下来,你们和我们一样,也都会被毁灭,你所想守护的人类,也都会死。你来到这里,不也是觉得凤已经没有能力拯救世界,不要再犹豫了,在末世那一天,有多少人能活下来将取决你此时的决定。如果你心中还免不了有些内疚的话,我会通知我们在美国的人,尽量不要杀死她们,同时也会命令他们不得对她们施以暴行,并把她们带来这里,由你处置,哪怕你想放了她们,我也不会阻拦。”

姬冬赢剑眉一扬,除非自己放弃与魔教的作,离开死亡之塔,不然终有一天战火还是会烧到中国,凤与魔教还是会有对决的一天。既然已经选择这条道路,还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她本是决断之人,心意一定便道:“好,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还有,她们由你们处置,这是战争,战争只有生存之道,没有仁慈可言。”

“好!”武明轩此时开始有点相信她是真心投向了魔教,道:“还有俄罗斯,希望你也能情报,这也非常关键。”

“可以。”姬冬赢干脆地答道。

武明轩想了想又道:“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请说。”姬冬赢道。

“在凤的宝华山监狱关着我一个故人之子,我欠了他父亲的情,所以想救他出来,希望你能帮忙。”武明轩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姬冬赢哈哈一笑道:“现在朝韩战场吃紧,韩军指挥不当,被车楷泽反抄后路,败退到了三八线,估计连汉城都不一定守得住了,你是想把在宝华山监狱那些精锐给放出来,用到朝韩战场上去吧。”

武明轩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地道:“真的是有故人之子关在里面,不过你说的也是个原因吧。”

姬冬赢道:“好了,别解释了,既然选择与你们作,大家就要彼此信任,没问题,我答应你。”

武明轩面露喜色道:“那是当然,我刚才与黑帝联系过了,他请你去黑暗帝宫,等美国这件大事一定,我就和你一起过去。”

“好,我也想听听他对灭世还有些什么想法。”姬冬赢知道自己渐渐得到魔教的真正信任。

在听完姬冬赢的美国、俄罗斯及宝华山监狱的情报,武明轩起身告辞,正准备离开时他见到姬冬赢想说什么却没有说,便道:“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姬冬赢微微犹豫下道:“没什么,你走吧。”

武明轩笑道:“忘了和你说了,已经给你和我一样的权限,死亡之塔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还有那个叫解菡嫣的关在九层,你可以去看看她,顺便也和她说说,是不是也可以与我们作,在末世到来之前,多一份力量总是好的。”

“我知道了。”姬冬赢其实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但他这么说了,自己也不想再解释了。

“要不,我还是让司马莫来陪陪你,毕竟这里你不太熟悉。”武明轩客气得甚至有些殷勤。

“随便吧。”姬冬赢神情看起来并不是太高兴。

“好,那你先休息下,我先走了。”武明轩转身离开,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说错了些什么,转念一想,或许毕竟她毕竟是凤的成员,现在投向曾经的敌人,心中多少会有会感到难受和不适应吧。

武明轩走后,姬冬赢拿起他端来的茶喝了一口,觉得淡而无味,便走了过去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刚才在武明轩走的时候,她想说的并不是想去看解菡嫣,而是一句很难启齿的话,她想问武明轩,你今晚会过来吗?

在决定与魔教作后,姬冬赢的内心一直在煎熬之中。所以初到埃及,几个小毛贼剥光她的衣服,甚至准备强暴她,明明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他们,她却都懒得去动一下,如果不是司马莫的出现,她真准备被那些小毛贼奸淫。这如果让在北京那些曾经追求过的她的高官大亨知道了,恐怕眼珠都会惊讶得掉到地上。

身为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免不了要和政府高官打交道。一般来说,凤在面对那些并不知情的并窥觑她们美色之人,大都以婉拒或虚以委蛇来应对,但只有姬冬赢对那些人不假颜色,在她还不是指挥官的时候,就打断过两个人手和肋骨,还踢断过一个人的腿。或许因为被魔教的罗飞强暴,她特别痛恨那些想通过种种手段欺骗女人上床的男人。这种事发生过几次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她的意了。

因为有了崇高的目标,再加有强大的力量,一般凤战士很难喜欢上世俗中的男人,很多人,就象诸葛琴心、闻石雁、阴雪蝶几个元老,都不婚不嫁,除了闻石雁年轻时曾经被魔教所擒遭受过凌辱,诸葛琴心、阴雪蝶虽已年近五旬,却仍是个老处女,好象与男人接吻过牵手都没有过。但不婚不嫁,不代表没有欲望,而且由于激发人的潜能,欲望作为人的本能也一起被激发,所以在面对欲望来袭之时,大部分的凤战士选择以真气压抑,但也有不少的凤战士会用自渎的方式渲泄欲望。姬冬赢也免不了有这样困扰,但她自视甚高,不屑自渎,所以一直用真气去控制。但欲望就象洪水,堵不如疏,那些通过自渎来渲泄欲望的凤战士往往比只用真气抑制的人对欲望有更强的控制力。

魔教中人对欲望的态度恰恰相反,他们从不隐讳对女人的渴望,精虫上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但和凤战士相同的是,世俗中女人,哪怕是明星、模特,他们大都也看不上眼,只是当作一个发泄工具。能被他们看上的,喜欢的,大多是凤战士,但几乎没有一个凤战士会屈服于他们,更别说喜欢他们。所以魔教中人,要么不爱,如果真的爱了,也是什么后果都不计不管的。如武圣牧云求败,爱上了白霜,那也算爱得惊天动人;又比如六星君之一神霄星君尹紫阳,喜欢上了解菡嫣,也是肯为他生死不顾,竟敢挑战武功远高于他的白虎殷啸;还有那夏青阳,更是不用说了。

虽然与魔教作是为了让人类得以延续,并未背弃信念,但对于凤来说,她是个叛徒,所以曾经高傲的姬冬赢有着强烈的自虐心理,在与武明轩初次会面时,就要与他媾和,并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产生了强的性高潮。这么做了,姬冬赢依然无法面对背叛凤的决定,所以提出让武明轩把自己送去妓院,这么做不仅仅是自虐,她还想印证自己对天凤所说过的话,这个世界的就算消灭魔教罪恶依然存在。

相比与武明轩媾和,被妓院的老还有那些嫖客奸淫,她才感到什么是真正的痛,在这样的痛中,她才能认真去思考背叛凤这个决定。除了感受到痛,她竟还发现了另一件令她难以接受的事。进入妓院的当晚,在自己痛苦屈辱被那个肥胖如猪的妓院老奸淫过两次之后,一时已无法勃起的他一边拨弄着自己的乳头,一边用如胡萝卜一般的手指抠着自己阴道时,她竟然产生了性欲。这令她无限困惑,与武明轩媾和产生了欲望,这她能接受,毕竟对方和自己一样拥有着强大力量,而且相貌堂堂,至少不令自己讨厌,但竟被如蝼蚁一般的妓院老挑逗起性欲,这让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虽然她用真气抑制了燃起的火苗,但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心头,令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其实无论男人或者女人,面对原始直接的性刺激,产生欲望很正常,就是男人也能用自己的手或者嘴把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弄硬,面对这样的情况,不去控制还好,想去控制反而会乱了方寸,就如傅星舞拚命想控制欲望,反被墨震天弄出了高潮。

虽然姬冬赢向来是意志坚定的决断之人,但背弃了凤,以自虐来减轻痛苦的她无疑是一生中最脆弱、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所以昨晚武明轩给了她极大的安慰,两人通宵达旦地交欢,不知疲倦地取,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她感受到无以伦比的快乐,心灵也得到彻底的放松与平静。

渴望武明轩能来陪陪自己,并非喜欢上了他,对于武明轩她并不讨厌,但说喜欢也谈不上。渴望他来,是希望在这异国他乡,她需要有人陪,需要释放,如果说得更接一点,她需要性爱,需要在那种极致的快感中麻痹自己,就如同需要吸毒一样。

姬冬赢又倒了一杯酒,身体莫名地开始燥热起来,要按了以前,她会用真气去驱散这种燥热,但此时她不是在凤的大禹山基地,而是在魔教的死亡之塔。武明轩向他阐述过魔教理念:遵从人的本心,不去抑制喜好和欲望,努力追求更强大的力量。如果此时这么做,不是还是个凤战士,而她清楚,在她踏入埃及那一刻起,自己再也不是一名凤战士了。

敲门声响了起来,轻轻的很有节奏,“请进。”姬冬赢说罢,司马莫推门而进。他带着微笑彬彬有礼地道:“姬大人,武大人让我来陪您去看看解菡嫣,当然你如果有其它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我都会竭尽全力地去办的。”

望着眼前俊朗的年轻人,姬冬赢似乎觉得更热了一些,自己到埃及是他来接的头,而且对自己一直非常尊敬,说话时目光都微微下垂。他不象武明轩的其它手下,那个穆蒙不用说了,刚才武明轩向她介绍几个得力手下时,那些人的眼神犹如饿了很久很久狼一般,在他们的眼中自己象一盘美味的佳肴,如果再多待一会儿,说不定那些人口水都会流下来了。

姬冬赢直视着他的眼睛,终于她还是察觉到他刻意避、有些闪烁不定眼神深处的的渴望。司马莫被她看得脸都有些红了,他摸了摸脸道:“姬大人,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姬冬赢微微一笑将怀中的酒一饮而尽,道:“没什么,只是看看而已。”她的年纪要比司马莫大好几岁,做他姐姐绰绰有余。她心想,武明轩找到来和自己接头真也没挑错人,在武明轩的手下算他懂得克制,也比较的乖巧,如果有这么一个倒也不错。

司马莫不太自然地搓着手道:“姬大人,您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

“你这样姬大人长,姬大从短的,我还真不适应,换个称呼吧。”姬冬赢道。

“这怎么行,这里除武大人,都是这样叫你的。”司马莫道。

“别的人我也不熟,你这样叫我真不习惯,这样吧,你就叫我名字好了。”

姬冬赢道。

“这怎么行,我哪敢直呼你的名字呀,不行,不行!”司马莫连连摆手道。

“这样,我年纪比你大,你就叫我冬赢姐好了。”姬冬赢说道。

司马莫又连连摆手道:“这不行,不行,武大人知道的话,会责罚我不懂礼数的。”

姬冬赢道:“我让你这么叫,你就这么叫,武明轩如果因此而责罚你,我会和他说的。”

司马莫犹豫好久,才迟迟疑疑地道:“好的,姬…不,冬赢姐,你现想去哪里?或者想做什么?”说这话时,他眼神放出异样的光芒,看得出他还是非常高兴的。

姬冬赢微微一笑,心道,如果说现在让你和我做爱,不知你是会被吓到呢,还是会喜出望外。想是这么想,嘴上却道:“那我们去看看解菡嫣吧。”

“姬…哦,冬赢姐,请。”司马莫又差一点叫错。

解菡嫣关在死亡之塔的九层,出了电梯,在司马莫的带领下,向里走去。刚才武明轩带他参观时也到过这一层,不过没进去,只是说了下这层的要途径是用来休闲娱乐的。往里走了没多久,突然姬冬赢听到男女间欢爱的声音,她指着声音传出来的那道门:“那里是什么地方?”

司马莫挠了挠头道:“哪里是娱乐的地方,您也知道,大部分进入死亡之塔的人可能这一辈都出不去的,那些人平时搞研究压力很大,如果没有一个放松发泄的地方,人会发狂的。”

“去看看。”姬冬赢向着那道门走去,司马莫只有跟了过去,推门而进是个大厅,七、八个身着白大褂男人坐在沙发上,他们手上捧着平电脑,上面是一个个女人性感的照片。

当姬冬赢出现时,所有人顿时呆若木鸡,目光象磁石一般被她吸引。其中一个与司马莫相熟的蹦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道:“莫兄,这个是新来的吗?

还真漂亮!”说着他伸出手想去搂姬冬赢。还没等他靠近,司马莫一记耳光将他打倒在地,“别瞎了你的狗眼,癞蛤蟆想天鹅肉!”说着又重重一脚将他踢得如滚地葫芦一般。

姬冬赢伸手拦住司马莫道:“别打了,再说我也不是天鹅。”别的人男人看到那人被打得满脸是血,再也不敢做出什么越轨举动,但目光依然是那样的贪婪。

穿过大厅,里面是一间间的房间,声音就是从那些房子里传了出来,一个约四十多的男人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道:“鄙人姓罗,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望着他猥琐的相貌,姬冬赢感到一阵烦恶,这里分明是个妓院,而他就象那个阿萨德一样是妓院的老,还姓罗,姬冬赢不由想夺走她童贞的罗飞,心里更加的不舒服。不过,没必要和这样的人置气,姬冬赢问道:“这里有多少女人?”

那猥琐的姓罗的男子答道:“一共七十八人。”

“一天要接多少客呢?”

“少的时候五个,多时候的八个,实在忙不过来时,十来个也是有的。”

在走到一间屋子前,那姓罗的男人讨好地推开房门,姬冬赢看到一对正在媾和的男女,那女的年龄不大,张开着双腿迎着男人冲撞,双目呆滞无神,口中发出机械式的呻吟。看到这样的场景,姬冬赢不由得想自己在妓院里的日子,不由得扭头往走去。

“这些女人怎么来的,自愿的,还是抓来的,到了这里这辈子都出不出了吧。”

姓罗的男人跟在她身后答道:“怎么来的,我倒不是太清楚,不管是不是自愿,到了这里都得自愿,出去的好象没有,反正我接手管了这里之后,没人出去过。”

直到离开哪个地方,姬冬赢呼息才顺畅了些,司马莫走在她的身侧,比她落后半个身位,也一直没说话。他知道眼前这个武功高绝的美女也有过同样的经历,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转过几条走廊,又来到一处门前,门口站了两个守卫,这里应该是个关押犯人的监狱。推开沉重的铁门,姬冬赢走了进去,如果武明轩不提,自己真不会想去看解菡嫣,她在以为自己蒙难奋不顾身出手相救,结果自己亲手把她推入地狱,做出这样的事来,心中的痛并不比在妓院受辱少多少。

司马莫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扇铁门道:“她关在最里面那间。”这个监狱有十多间牢房,姬冬赢目光一扫,大概有一半左右的牢房关的人,但都是男人,应该是在死亡之塔中犯事之人。向铁门走去,姬冬赢听到连续而密集的“劈啪”声,这种声音她熟悉,在妓院的日日夜夜,这种声音一直时刻地陪伴着她。

推开牢门,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看到眼前的画面,姬冬赢心还是猛地往下一沉。一丝不挂的解菡嫣手脚系着黑色的铁链悬在空中,两个如铁塔般的男人一前一后象夹馍将她夹在中间,两根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刺入了两个洞穴,正疯狂地进行着活塞般的运动。每一次来自前后撞击到达,解菡嫣如同触电一般手脚疯狂抽搐个不停。

这样前后的夹攻不久前姬冬赢也经历过,但妓院的那些嫖客如此能和他们相比,那些嫖客虽也将肉棒同时插入自己前后洞穴,但最多只会有一根肉棒能够进行激烈抽插。而此时奸淫解菡嫣的两人显然武功了得,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同时退却又同时进攻,配得极其默契,而且撞击的力量更是无比凶猛巨大。

姬冬赢感到有些目眩,那些尘封的记忆突然涌上心中,很多年,自己也曾经以几乎一模一样的姿态被罗飞的两个手下奸淫,这瞬间,她有一种错觉,仿佛被悬在空中的受着凌辱是自己。

司马莫将把那两人赶了出去,然后说道:“要不我在外面等,你们聊聊。”

姬冬赢定了定神道:“不用了,你在没关系的。”

解菡嫣也看到姬冬赢,冲着她大吼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滚,你这个叛徒。”

望着解菡嫣愤怒的神情,姬冬赢都不知道说什么,应该说,她演的非常逼真,几乎看不出什么破绽。要不是上一次自己说了那句“或许有一天你会明白,或许你永远也明白不了”让她产生的误解,以为自己是忍辱负重到魔教卧底而令她露出过那一瞬间的狂喜,她还以为解菡嫣真把自己当成了叛徒。

也不知该解释呢,还是不解释了,即使解释她也未必会信。望着她布满淤青抓痕的赤裸身体,还有污秽不堪更红肿充血的柔嫩花唇,她扭头对司马莫道:“你去弄点水来,我帮她擦一擦吧。”

待司马莫离开,解菡嫣又骂道:“谁要你这么好心,猫哭耗子假慈悲。”骂着她的目光向着房间某个角落无意识地看了看。顺着她的目光,姬冬赢看到在一个隐秘处装着摄像头,她是担心自己露出什么破绽来。

姬冬赢心道:真是个傻丫头。算了,还是不去解释了,如果她知道了真相或许在这地狱般的牢房里会熬不下去的。

不多时,司马莫打来了盆温水还有毛巾。姬冬赢用水打湿毛巾,走了过去,擦拭起她坚挺高耸的双乳。方才被两个彪悍男人一前一后奸淫时,她一声都没吭,当柔软的毛巾触碰到伤痕累累的乳房时,她象是被硫酸喷到一般,大叫起来,要姬冬赢滚开,还重重地踢了她一脚,差点都将她踢到在地。

姬冬赢望着她道:“菡嫣,别担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能做得也只能这么多了。”

闻言解菡嫣娇躯一震,虽然仍用愤怒的目光盯着她,却不再挣扎。姬冬赢默默地用毛巾一寸寸的将她身体擦拭干净,在轻轻擦着她红胀的花唇时,突然那种莫名的燥热强烈起来,这让她明明已经将花唇擦拭干净,却还继续地抚摸。

望着虽有些红胀但仍不失娇美的花唇,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我想吻这美丽的唇,我想用我的唇抚慰它所受的伤害,我想抱抱她。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强烈的欲望,我该怎么做?反正我已投向了魔教,我已经不再是什么凤战士,我不用再抑制什么欲望,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到这里,姬冬赢将毛巾扔在地上,头向前一伸,脸贴在了解菡嫣的胯间,她柔软的唇、柔软的舌头和那同样鲜艳柔软的地方缠绕在一起。

姬冬赢这个举动惊到了所有人,解菡嫣瞬间停住了呼息,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和她一般模样的还有边上的司马莫,哪怕此时突然出现个外星人,他也不会这样吃惊。同样震惊的还有通过监控器看这一幕的武明轩,瞬间也处于崩溃状态。初次见到姬冬赢,她就和自己做爱,然后提出要去妓院,这让他根本无法理解这个身为圣凤的女人。昨晚,她露出了脆弱一面,他以为自己多少有点懂她了,但是看到这一幕,他知道他错了,这个女人还是在自己的理解能力之外。

看到这一幕的人惊讶才刚刚开始,在亲吻解菡嫣的花唇后,姬冬赢的唇从她平坦的小腹一直亲吻到她的高耸的雪峰,直到此时,解菡嫣还处于极度的思维混乱之中。怎么做?反抗?不反抗?是不是冬赢姐这么做是敌人的指使,好象也不太象,边上的那个男人好象比自己还要吃惊。或许有更高层的魔教中人通过监视在看见,一定是这样,但她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啊唷,胸口被弄得好痒,冬赢姐怎么还又手摸我那里,啊,更痒了,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是不是敌人派她过来挑逗自己?是不是敌人用暴力无法让我屈服,然后让冬赢姐来让我出丑,用这种方法来羞辱我。我倒没关系,我都在殷啸面前逼迫自己产生性欲,还有,还有那个什么尹紫阳的。唉,啊,她这样我真受不了,我想过去哪些事干什么,想想眼前怎么办?冬赢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我应该相信她的。

唇终于离开了雪峰,粉红的蓓蕾不知在何时已经傲然挺立,色泽也变得更加鲜艳。姬冬赢抬起头,望着她道:“什么也不要想,不要问为什么,也不要想怎么做,只需要心去感受,去指引自己。”说着也不管解菡嫣听得懂听不懂,两人的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舌头也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稍稍有些清醒过来的司马莫心跳得都快从喉咙里蹦了出来,他想离开,却又怎么挪弄得动脚步。一个是武功不在法老王之下的强者,一个被铁链捆绑的凤战士,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缠绵地的亲吻,这既诡异,又凄美、更是香艳的画面不要说看到,就是做梦也梦不到。

很快,解菡嫣从鼻腔中发生呜咽般的呻吟声,她美目迷离,俏脸绯红,已然是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而姬冬赢是这场游戏是的导者,她时而与她缠绵热吻,时而又低下头将唇紧贴在娇艳花唇上,那花唇变得更加肿胀,色泽也更加的鲜艳,花穴里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不仅打湿的了姬冬赢的手掌,更涂抹在了她的唇、她一样绝美的脸颊之上。

姬冬赢也开始在鼻腔里发出呻吟声,她的呻吟不象解菡嫣般轻柔婉转,她的呻吟不仅让人能够感受火一般的欲望,还有一种能将大地踏在脚下,掌握一切的霸者之气。又在一次长长的热吻,姬冬赢猛地扯开白色的衬衣,然后也不解扣,一把将文胸扯下扔在地上。同样丰满高耸的雪峰毫无间隙地紧紧粘在一起,一样呈完美球形的乳房互相激烈的碰撞,互相拚命的挤压,变幻出各种令人无法想象的美丽形状。

在这个天下,拥有象姬冬赢、解菡嫣这样完美到极致的乳房人并不多,如果各自分开看,最多让人惊艳,但当它们结在一起,这样的画面足以让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司马莫不由自地向前挪了两步,此时如果换了别人,早已扑了上去,加入到两人激烈的肉搏中去了。在这个基地地,对女人定力最强的,除了武明轩就是他了,饶是如何,他心中也是天人交战,什么偷偷离开这种念头早抛到爪哇国去了。

两人的乳房都明显留着男人肆虐过的痕迹,相比之下,还是姬冬赢的伤更一些。虽然同样被男人凌辱,但妓院里的嫖客不会把女人当人来看,而解菡嫣则是死亡之塔里男人最大的的宝贝,大家心知肚明,可不能一下就玩残了。在一番激烈的碰撞摩擦后,姬冬赢身体扭动的幅度缓了下来,带着伤痕的双乳慢慢地互相挤压,象是向着对方述说心中的哀伤与痛苦。解菡嫣的年纪要比姬冬赢要小得多,这般的互相紧压,乳房的变形程度她的相对要小一些,到底是青春更加无敌。

虽然此时姬冬赢是自由身,想干嘛就干嘛,而解菡嫣是折翅的凤凰、落入魔窟的囚徒,日日夜夜晚受着魔鬼的奸淫。但姬冬赢心中的苦闷与伤痛却比解菡嫣更甚。解菡嫣虽受着凌辱,但坚定的信仰支撑着她,更何况还有姬冬赢在,她可一直是解菡嫣无比崇拜的对象;而姬冬赢不是没有信念,但背叛了凤,更是自己让曾经的并肩战斗的姐妹战友蒙受耻辱,她又何尝不心如刀绞。只要她一句话,是可以放了解菡嫣,但她能让所有凤战士不遭受这样的屈辱吗?已经在凤的对立面了,自己肯定无法做到。放了解菡嫣,先不说魔教的人会怎么想,哪么下一个放不放?所以她只有狠下心来,用利剑斩断与凤的一切羁绊。但这个过程无疑是极其痛苦的,她唯有象吸食毒品一样用欲望来麻醉自己。

姬冬赢感到自己的欲望已快要爆发,她将长裙撩了起来系在了腰间,然后将亵裤一把撕碎,裸露出同样伤痕累累的私处。两人再次紧紧抱在一起,这一次粘连在一起不仅是唇,乳房,连娇艳的花唇也紧紧贴在一起。美丽的翘臀在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摇曳后,姬冬赢的手环绕过她纤细的腰肢,然后顺着她浑圆的臀部,沿着股沟伸到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胯下,紧接着她的食指与中指分别插进自己和她的花穴之中,顿时两个赤裸的身体如水蛇般剧烈扭动起来,销魂的呻吟声变得清脆高亢了许多。

终于,边上的司马莫忍耐力也到了极限,他象失了魂魄一般走到了姬冬赢的身后,张开双臂同时紧紧两人,他在她耳边梦呓般喃喃地道:“姐,我忍不住了,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姐,你实在是太美的,从我第一眼看你我就喜欢你;姐,你让我抱抱好吗,让我摸摸好吗?姐,我能不能到你的身体里去,我实在太想了,我求你了,求你了,姐。”迷乱中他把姐前面“冬赢”两字也省略掉了。

在司马莫抱住自己的时候,姬冬赢曾想推开他,但他一声声姐,一声的哀求让她心软,自己并不讨厌他,再加上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更撩拨起身体里欲望,姬冬赢终于点了点头轻声道:“来吧。”

听到这两个字司马莫如同听到天籁之间,他用哆嗦着的手去解裤子上皮带,但今天这皮带好象故意与他为难,怎么也解不开,情急之下,他运起内劲一扯,生生地将牛皮皮带扯成两截,长裤被从腰要腿上撕成两片,内裤也是一样,脱去束缚的肉棒猛然地冲入了两人胯下。

司马莫的突然加入多少令两个本已在巅峰边缘的女人降了降温,解菡嫣看到过司马莫,他也强暴过自己,虽然在那么多强暴者中他是最温柔最没有伤害自己的一个,但强暴就是强暴,并不会因为以何种方式而改变这个事实。所以当滚烫的肉棒触碰到自己花唇时,本已快沸腾的欲望象加入了一瓢冷水,温度瞬间降低了不少。相比解菡嫣,姬冬赢反应没那么,自己刚才都曾想过和他做爱,所以她的欲望依然炽热无比。

司马莫此时已神智迷乱,肉棒膨胀欲裂,他耸动着胯部,肉棒一次次在两人花唇的下方擦过,却找不到进入的通道。在他肉棒伸入姬冬赢胯下时,姬冬赢已把插在自己花唇中的手指拨了出来,等待着他的进行,没想到好半天,那肉棒依然在自己花唇上擦来磨去,弄得自己极痒,却一直就不肯进去。

姬冬赢虽然年纪不小,但性爱经验却并不丰富,在她还没搞清楚状况时,身后的被欲火冲昏了头的司马莫突然焦燥起来,他猛然耸动胯部,在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中,姬冬赢连着解菡嫣被撞得向前冲动。姬冬赢猝不及防,情急之下把一股真气注入双腿,她是立住了,但身在空中的解菡的嫣赤裸的胴体被撞着向前冲了有半米远,插在她花穴中的手指也滑脱了出来。而当解菡嫣身体荡来之时,从姬冬赢胯下穿过的肉棒好巧不巧地猛地插入了她春潮泛滥的花穴中。

因为欲望程度的高低,三人中还是解菡嫣相清醒一些,立刻察觉着进入自己身体不再是姬冬赢的手指,而是在她身后那个男人的阳具。果然敌人的目的是这个,解菡嫣心中暗暗道,因为中间隔着姬冬赢,肉棒插得并不太深,如果自己扭动腰臀,能让那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她没那么去做,她想,敌人正是利用冬赢姐来挑起自己的欲望,然后再奸淫自己,如果自己这么做了,不是让冬赢姐的努力白费了吗。自已不仅不能反抗,还要配冬赢姐,产生更加强烈的性欲。

待姬冬赢再想把自己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花穴已被司马莫的肉棒给占据了。她刚想和司马莫说,你弄错地方了,却看到解菡嫣一副愉悦的样子,呻吟声也更加的响亮。她心道,原来男人的肉棒倒底还是比自己的手指更管用呀。此时又听到身后的司马莫喃喃地道:“姐,你的那里好热呀,姐,真是太爽了,太爽了,我想永远、永远在你的身体里,我不要离开,不要离。”

姬冬赢苦笑了下,原来他竟也不知道自己插错了地方呀!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姬冬赢已将真气贯入双腿,任身后排山倒海的冲击身体巍然不动,同时她还用手抓着解菡嫣的臀,控制着她身体摆动的幅度,以免肉棒从她花穴中滑脱。看着解菡嫣春情勃发的模样,感到着身后火一般激情,忍受着每一次肉棒擦过花唇带来的强烈的麻痒,心中道,你们两人都爽了,我可苦了。

因为司马莫与姬冬赢两人都用上了真气,一下下“劈啪”的撞击声连外面囚室里的人都能听得到。里面关了一个美女,又进去了一个美女,又传出这样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充满激情的叫声,有几人实在忍不了,掏出肉棒拚命撸了起来,望着监控器的武明轩虽然不会如此失态,但却也看得欲火大炽。“司马莫这小子竟会如此失态,来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还有那个叫解菡嫣的女人也算中绝品,不去试一下好象有些可惜,早知道昨晚自己先上了。这姬冬赢在搞什么,真是搞不懂,搞不懂。”他喃喃自语地道。

司马莫才抽插了数十下,已然到达欲望的巅峰,解菡嫣感到插在自己身体的肉棒突然膨胀起来,她已经非常熟悉这种感觉了。为了让姬冬赢的努力不白费,她高声的叫了起来,假装自己也一样产生了高潮。

姬冬赢一愣,两人身体紧紧贴着,她此时表现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自己,她这才知道,从刚才她就一直在装。姬冬赢明白她为什么要装,心中不由几分苦涩,于是她不再紧按住她挺翘的美臀,然后轻轻用胯部撞了她一下,顿时她的身体荡了开去,正狂喷乱射的肉棒从花穴中滑了出来。

失去花穴膣壁嫩肉包裹的肉棒狂乱的颠动着,一次次向前探伸,希望再次找到那温暖销魂的地方,但姬冬赢托着解菡嫣的玉臀,不再让肉棒到犹如天堂般的地方。

“好了,你射了,不要再这么紧的抱着我了。”等肉棒的痉动慢慢停息下来时,姬冬赢对身后司马莫轻声道。

“姐,我还要,太快了,我还想要,求你了,让我再进去好,求你了。”司马莫依然不肯放手,肉棒也不曾有丝毫的软却。

姬冬赢犹豫片刻,最后遵从了身体的选择,道:“好吧/”

“谢谢姐,谢谢姐!”司马莫欣喜若狂地道,已经射过一次,人多少也清醒了一些,这一次他终于找准了方向,巨大火热的肉棒将姬冬赢的花穴塞得满满的。

自己的花穴里已经有司马莫的肉棒,姬冬赢可以放手地去刺激爱抚对方的私处。解菡嫣对她的爱抚没有任何心理上的抗拒,不多时她的欲火再次被撩拨起来。

姬冬赢略有些霸道地吻着她,插入她花穴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抽插抠弄的速度更是快了许多,两人的目光都因为欲望而变得迷离如在梦中。

“我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迷乱中姬冬赢喃喃地道,声音不大,却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霸气。

“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因为欲望,也因为敬仰,这一刻解菡嫣被她彻底的征服。

高亢响亮、肆无忌惮的的呻吟声在囚室中荡,两个赤裸裸的女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她们曾经都是永不屈服凤战士,同样在魔鬼的胯下屈辱地失去纯洁的童贞,或许没有铁链枷锁,没有身后那个男人,此时的画面会极致的唯美,但此时一个被毒蛇般的铁链缠绕,而另一个身体里插入着男人的肉棒,那画面是却充满强烈的耻辱,但紧紧相拥的两个却几乎同时到达了肉欲的巅峰,画面充斥无比强烈的肉欲,甚至可以说无比的淫荡。

唯美、耻辱、淫荡这三个截然不同的词在此时此刻竟天衣无缝地融在了一起,这三种风牛马不相及的感官感受交织的画面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一定要说,就一句话,无谁是谁,看到这一幕将永远不能忘记,将永远铭刻入心中。

在肉欲的最高的巅峰处,姬冬赢和解菡嫣不约而同地犹如芭蕾舞者一般踮起脚尖,彼此求,彼此给予,两个的身体与灵魂水乳无间地交融在一起。

在姬冬赢身后的司马莫早已狂喷乱射,当他从天堂到地上时,她们依然在巅峰上起舞。她们突然踮起脚尖,司马莫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在下一瞬,她们的肩膀会生出一双洁白的翅膀,她们会飞,会冲破这牢宠,会打碎这枷锁,会飞翔在无限的天空之中,而自己只能在地上仰望着她们。

令他更为沮丧的是,虽然自己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明明是自己和她融成一个人,但她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她紧紧紧抱着那个女人,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根本不属于他,而是属于那个叫解菡嫣的年轻的凤战士。

待续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三节 诪张为幻 13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一番激烈肉搏之后,傅星舞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墨震天便又要她用嘴去舔干净肉棒。勉强支撑起疲惫的身体,手脚都象灌了铅一样,哪怕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都要用尽全身的气力。

才舔了没几下,墨震天新的命令又来了,她没有选择,只能接着他的要求,用小小手掌握住棒身,用舌尖轻轻舔着龟头,一边用握着肉棒上下撸动。

墨震天看了看天,密集的云层中时有电光闪动,就要下雨了,想必这个时候司徒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如果眼前这个如精灵一般梦幻空灵的少女只属于自己,只为自己一个人这样服务,那该多美妙的事。

“可以了,抬起头,你人往后坐。”墨震天又发出了指令。

傅星舞抬起头,原本灵动无比的秀目竟有些呆滞,她手撑着地面,慢慢将身体往后移,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还会要自己做什么,虽然离他没那么近,但心中的恐惧依然强烈。

“可以了。”墨震天一把抄起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纤足,将两只玉足的足掌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他按着弯曲的脚弓上下撸动,然后道:“就这样撸,知道吗。”

傅星舞绝美的脸庞浮起一丝绯红,赤裸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些,心中屈辱甚至比舔他的肉棒更加强烈。人在面对自己想连都没想象过的事之时,会感到格外慌张和恐惧。一般来说对被遭遇强暴的女人来说,口交会比足交更令人感到耻辱,但在落入魔掌后,傅星舞有被口交的准备,而且也过类似的经历。但此时墨震天让她用脚掌夹住肉棒不断撸动,这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的事,而且刚才无论是舔他的肉棒、脚趾甚至屁眼,她都低着头,而此时面对着面,充满着淫欲的眼神与象受惊小鹿一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傅星舞的心跳得都快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难受归难受,屈辱归屈辱,傅星舞还是反手撑着身体,慢慢抬起再放下拢的双足,盈盈一握的玉足夹着肉棒撸动起来。傅星舞十个小小的脚趾涂着银红色的指甲油,到南京后,因为经常要出席应酬,有时会穿露趾的高跟鞋,所以她开始用上了指甲油。她脚掌出奇的小,而且白皙如玉,银红色的指甲犹如画龙点睛之笔,真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虽然感觉极为爽、极为美妙,但没撸太久,墨震天还是让她停了下来。他站了起来,让她用坚挺的乳房夹住自己的肉棒,低头看着依然无比笨拙的动作,他也实在懒得再教,于是便按着她的肩胛骨,肉棒在深深入的乳沟中一阵狂冲乱撞。

“天都快下雨了,来,再干一次我们就下去了。”墨震天又坐到了原地。

“你答应放了柳飞燕的孩子的。”在坐到他腿上时,傅星舞又一次说道。

“放心,我说到做到。”墨震天道:“不过,我有点累,这次换你来。”

望着眼前一柱擎天似的肉棒,傅星舞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他说“换你来”

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为了救那两个孩子,也只有按着他说的去做,否则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她半蹲半跪着,缓缓提起玉臀,身体向前移了移,肉棒顶到了花唇上。咬咬牙,身体向下猛地一沉,但巨大的肉棒并没有进入花穴,而上沿着花唇、耻骨直直的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傅星舞只有再度抬起玉臀,但这一次依然没有成功,肉棒滑门而过沿着股沟贴到了自己的后背。连续试了好多次,傅星舞始终没办让那肉棒进入到身体里,她已经筋疲力尽,每次提起臀部,曲着的双腿象打摆子一样剧烈的颤抖。

“你行不行,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了,不行就算了。”虽然傅星舞令他心动,但墨震天依然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戏谑折磨她,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和笨拙无比的动作,真的非常有趣好玩。

“等一下,我能行的。”虽然在寒风中,傅星舞的额头竟冒出细密布的汗珠。

“你不会用手抓着我的鸡巴,找准位置,慢慢地来嘛。”墨震天实在忍无可忍。

傅星舞闻言屈辱地用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然后慢慢地蹲了下去,巨大龟头终于挤入了狭窄的穴门,一点一点进入到了花穴的深处。

黑压压的夜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闪电,刹那间照亮了她没有一丝血色的惨白俏脸。泪已流干,如星空般的美眸失去了灵动的光芒,笔挺的鼻梁上、小巧的红唇边满是残留着的污秽的精液,在个如同星星般的梦幻空灵少女就象此时夜空,被浓得象墨汁一般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失去了原本璀璨的光芒。

魔鬼的凶器又一次将花穴撑得似要裂开一般,虽然这种感觉已经感受过了,但这一次是自己亲手把那丑陋狰的东西放进身体,所以屈辱感要比刚才更加的强烈。更让她感到屈辱是的,墨震天还命令她上下左右地扭动臀部,而她实在筋疲力尽,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犹如电影中的慢镜头,傅星舞的腰肢和玉臀开始缓缓地摇曳起来。只能只救柳飞燕的孩子,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此时,她一定和自己一样受着魔鬼的奸淫,他们会用孩子来威胁她。她一定比自己更痛苦,但只要能放了她的孩子,她就会再无牵挂,无论敌人多么残酷、多么暴虐,自己和她都会坦然面对。想到这里,傅星舞似乎打了一针强心剂,身体里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墨震天真想整晚就这样静静去欣赏,慢慢地去享受,这感觉真的无比愉悦,但一道道闪电如金蛇狂舞,一声声炸雷在耳边轰响,多少与此时缓慢节奏不太协调。也差不多了吧,他心中想着,猛地支起斜靠在栏杆上的身体,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坚实的股肉。

傅星舞反倒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没有力气再继续这样上下左右的扭腰提臀了,接下来虽然奸淫还将继续,但只需要被动的承受冲击就可以了。但墨震天接下的行动令她心猛地一沉,身体变得僵硬无比,她的股肉被掰开,手指顶在她菊穴口,并正试图进入。

墨震天皱了皱眉,和想象的一样,她后庭的菊穴非常狭窄,捅了好几次,化了不少力气才勉强地把手指捅了进去。感到异物入侵的菊穴象河蚌般骤然收缩,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要说继续地进入,就是拨出来也要化点力气。如果此时有充足的时间,他会先撩拨起她的性欲,一个在欲望中的女人身体会相对的放松,那么进入会容易一些,如果象现在这样,又紧张,又害怕,两边的股肉绷得象石头般硬,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菊穴撕裂,而他不想给傅星舞的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

墨震天只能将手指往菊穴更深入处捅,唯有让菊穴先习惯异物的侵入,慢慢地开始扩张,才有可能容纳得了远比手指粗大好多倍的肉棒。

“很痛吧。”怀中赤裸的胴体不停地颤抖着,墨震天看到她额头又冒出细密的汗珠。化了好大力气,他终于将整根手指全部捅进她的菊穴,他用力地抠挖着,并把中指也抵到了菊穴口,试图也插进去,但试了几次却怎么也不能成功。

傅星舞紧较着牙关,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听到墨震天的问话,她实在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别……”她想说“别这么做”,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身为凤战士怎么能够向魔鬼求饶,于是她道:“你,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墨震天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个空灵梦幻的少女第一次的肛交必须是属于自己。他道:“女人第一次肛交会很痛,不过我想这点痛你应该能忍,但你必须放松自己的身体,等下在我进入的时候,最好能象平日拉大便一样,尽可能扩张肛门口,千万不要象现在一样,拚命收缩,这样一不小心,你的肛门就会被撕裂,会给你身体带来相当大的伤害,来,现在试试,先深深地吸一口气,放松身体,扩张肛门。”

墨震天的这些话她哪里听得进去,女人最隐秘、最敏感、最羞耻的两处孔穴被同时侵犯,她不反抗、不痛呼已经没几个人做得到了,还要什么放松身体,什么象拉大便一样扩张肛门,真是天方夜谭般的说笑了。

再她毫无反应,墨震天暗暗叹了一口气,先试了再说吧,虽然很难,但自己小心点吧。想着,他托起她的身体,将肉棒与手指同时抽了出来,他的手掌在花唇上摸了几下,刚才源源流淌的爱液早已枯竭,无奈之下,他只有吐了些口水在手上,然后抹到了菊穴口。

肉棒顶到菊穴口,他试着将臀部往下压,但即使方向正确,但怎么也进入不了,当然如果用上蛮力强插,应该还是可以进去,但这样做的后果却难以预料。

此时已经有雨点从空中砸了下来,看这天,要不多久就会大雨滂沱。墨震天想了想,从地上爬了起,他让傅星舞面朝下跪趴伏着,脸贴着地,臀部高高地撅起,赤裸的身体呈拱形。

墨震天从身后再次将肉棒顶在菊穴口,毫无疑问,这样的体位是初次肛交最正确的体位,在经过了多次尝试,肉棒终于在没有撕裂菊穴口的情况下成功地进入到她身体里。虽然只进去了个头部,但头部是最难进,不过他也不敢丝毫大意。

在电光中,他看到扩张到极致的菊穴口的边沿一圈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惨白惨白的,所有菊花般的皱褶已经完全被拉平,而且菊穴在不断地强烈痉挛收缩,试图将肉棒挤出去,这个时候千万急不得,一急就会前功尽弃。

墨震天在等,等她菊穴开始慢慢适应自己的肉棒,等到痉挛收缩没有那么强烈,然后才能继续前进。望着身下瑟瑟抖动的赤裸胴体,墨震天暗暗赞造物对她的眷顾,不但给予她沉鱼落雁般的容貌,给予了空灵梦幻的独特气质,还给予了如此完美的体态。

相比其它凤战士,傅星舞的一米六十二的个子并不算高,凤战士在孩童时就激发了人的潜能,所以身材都比较高佻,一米七也只能算普通,如姬冬赢、蓝星月都超过了一米七五左右;而且大多凤战士的乳房也都比较丰盈,一般至少在C罩杯以上,而傅星月只有罩杯,但这些却丝毫不妨碍她体态的美丽,反而更能衬托出她梦幻空灵的气质。

望着她后背呈正反S状的诱人曲线,墨震天不禁把她与曾经也让自己心动的林岚作了出比较。傅星舞人虽然娇小,但却不象林岚那般细肩、细胳膊、细腿,看上去有种弱不禁风的样子,她的肩恰到好处的宽窄,腰却出奇的细,和林岚差不多,臀部挺翘程度与林岚差不多,但她的更加丰盈一些。这样从肩到腰再到臀,她S型曲线的弧度要林岚更大一些。而这个曲线往往最能够激起男人的欲望,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如林岚的,可能是后背的两片蝴蝶骨。震天记得当年林岚也这样趴伏在自己跨下时,耸起的蝴蝶骨与凹陷的脊背线条十分清晰与迷人,当然傅星舞的蝴蝶也非常的精致漂亮,但可能是因为身材比娇小一些,相比林岚似乎要稍稍逊色一些,但是那完美的S型曲线则足以掩盖了这一瑕丝,如果一定要评个高下,墨震天觉得还是她更胜一筹。

除了这完美的曲线,最让墨震天心动的还有两个地方,第一个是她的私处,几乎所有的凤战士阴毛都较为稀疏,傅星舞也一样,只在耻骨处生着一片小小颜色也有些偏淡的阴毛,但令墨震天惊奇的是,那片美丽的芳草地竟然天然地呈倒三角型,好象经过精心修剪一般,与纤薄如纸的阴唇配在一起,简值是一幅精美绝伦的图画。而另一个则是她的脚,她的脚应该只有三十四码,无论是脚弓、脚掌还是脚趾,都极其的完美。按道理对男人的性刺激程度应该是先口交再乳交最后再足交,但她的脚实在太美,在足交时墨震天反觉得最为刺激。

细细欣赏眼前这梦幻空灵的少女,墨震天欲火越来越炽热。因为司徒空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墨震天破处的节奏,按他的想法,是要一寸一寸一分分慢慢进入她的身体,要去细细感受肉棒刚触碰到花唇,她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然后进去一点点,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当肉棒到达她处女膜前,她会不会惊恐,会不会求饶,凤战士虽坚强不屈,不惧死亡,但都很珍惜自己的贞操,在即将不再是纯洁的处女,在即将失去宝贵的童贞,这个梦幻般的少女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而当肉棒粉碎处女膜,直达她身体最深处时,那绝望而痛苦的眼神是自己征服最好的证明。但因为该死的司徒空,让这一切计划都化为了泡影,现在想破处的过程,自己都有些记不清,甚至破了她的处都还怀疑她是不会处女,会不会有落红。

在进入菊穴后,墨震天这等待的过程中,或许是刚才的遗憾,或许因为菊穴实在太窄太紧,令他有了破处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已经沸腾的欲火更如火山爆发一般猛烈。他俯身将她拉了起,肉棒猛地向前一挺,吹响了最后进行的号角。

墨震天已被欲望所左右,所以无论傅星舞是怎么样的表情,都会弥补他记忆中的缺憾。好在刚才他耐心的等待,菊穴已经开始慢慢地适应侵入的肉棒,而且身体在度过最初时的恐惧期,也没有绷得那么紧了。肉棒慢慢地推进,墨震天倒并没彻底丧失理智,每次推进,他总会稍稍拨出一些,然后再往前冲,如果直挺挺的一插到底,菊穴还是会被撕裂。

在一声惊雷后,豆大雨点倾盆而下,被雨水激了一下的墨震天突然记起这个空灵梦幻的少女是夜空中星星、是飞翔的精灵,她不应该在地上,应该是天上,想到这里他双手绕过纤腰抓住抓住了她凸起的胯骨。

又是一声低低吼声,墨震天从地上站了起来,与他以肉棒连通着的傅星舞也跟前离开地面,她的臀紧贴着墨震天的胯部,双腿M型的屈辱张开,一根巨大而又狰狞的肉棒赫然在雪白的股间,肉棒约有一半已经消失不见,还有一半仍在外面。突然她的身体向上跃动,但很快仍以屈辱的姿势落下,一起一落之间,露在外面那部分好象稍稍短了一些,她的身体又跳跃了起来,待再落下时,在玉臀下的肉棒变得更短。

赤裸的少女M型地张着双腿,在狂风暴雨中胴体如柳枝般乱舞,被雨水打湿的长发也一起跟着起舞。墨震天突然将真气注入阳具,刹那间肉棒的硬度与坚韧堪比钢筋,他松开了抓着胯骨的双手,用着锲入菊穴的肉棒支撑住悬在空中的身体,双手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狂吻起来。

傅星舞一直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剧痛,当贝壳般的皓牙被强行撬开,无处躲藏的舌头被拉扯入对方的嘴里,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但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发不声音,胸腹间挤压出的叫声转入鼻腔,低沉婉转却连绵不绝的呜咽声在惊雷中的依然那么清晰。

因为肉棒贯注了真气,不仅坚硬无比,而且在傅星舞身体的重压下依然能够保持着直立向上的姿态,但即使这样,八十多斤的身体仅凭一根肉棒支撑,肉棒却依然不能彻底地进入菊穴中。在经过短暂的相持后,双腿获得自由的傅星舞在空中做出了类似蛙泳的下蹲起跳动作,身后的墨震天远比她高大,即使象芭蕾舞者一般绷直了足尖,脚尖离地还有很远的距离,她虽是夜空中精灵,但上天去没有给她一双飞翔的翅膀,她脚踏虚空,却如何让自己飞得出魔鬼的掌控,逃离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的悲惨命运。

傅舞舞痛苦地呻吟着,象溺水一般徒劳地蹬着双腿,犹如蜻蜓撼石柱一般拉扯强壮的手臂,甚至把手伸到胯下,抓着肉棒还没进入的部分,试图把它从自己身体里拨出来,但人在空中,她根本借不到任何的力量,又如何能将这钢铁一般的东西拨得出来。

在墨震天的狂吻中,在傅星舞的濒死般的挣扎中,在悬空身体的重压下,肉棒如开山破岭一般慢慢地刺入菊穴的深处。在肉棒很短的一截留在外面时,墨震天狂啸一声,魁梧的身形高高地跃起,在他落地的瞬间,傅星舞的身体因为猛烈的下坠之力重重一顿,在尖厉的惨叫声中,雪白的股肉毫无缝隙地贴在墨震天的胯间,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

“你认命吧,你傅星舞这辈子就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大声道,他双手紧抓住纤细的腰肢,身形微微下蹲,然后用胯部撞击她的雪臀,赤裸的娇躯快速地向着斜前方冲去,肉棒顿时从股间显露出来。在下个瞬间,赤裸的娇躯又快速地飞了来,在一声响亮的撞击声中,臀胯又严严实实地贴在一起。

在狂风暴雨中,在惊雷闪电下,高大魁梧的墨震天犹如从地底杀出的魔神,在他胯间狂舞着少女如同坠入凡间的精灵天使,凄美的画面即令人血脉喷张,却也让人感到这天地间的不公与残酷。

在狂抽乱插一阵后,墨震天双手一伸,抄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双臂一展,一双骨肉匀称的美腿被扯成一条直线。他缓缓地转手臂,背对着自己的傅星舞开始转向了他。直挺的玉腿犹如时钟的摆针,在娇小玲珑的玉足掠过他的眼前,他不由自地停了下来,呆了半晌后,张开大嘴,一口将她整个足尖都吞入了口中,狂乱地吸吮起来。

傅星舞侧着身体,一腿直立,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趾尖将将触到地面,另一腿微微曲着,半只玉足被墨震天含在嘴里,这样的姿态无疑是极为难受更无比屈辱,肉棒依然在冲击着她的菊穴,她的劈叉着的双腿犹如快速拉开又快速弹的弓弦,随着弓弦每一次的弹,都会受到肉棒猛烈的冲击。她象一个绝世的舞者,做出一个令人惊叹的优美舞姿态,但她的舞姿不是为了让人欣赏,让人喝彩叫好,而只为了满足魔鬼无穷无尽的邪恶欲望。

暴雨倾泻如注,墨震天不知疲倦地杀戮砍伐,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攀上欲望的巅峰,在如同野兽一般的嚎叫声中,炙热如岩浆般的精液灌满了傅星舞从没被开垦过的菊穴。

一连三次渲泄了欲望,墨震天多少也有些疲惫感,他将慢慢软却的肉棒抽离了她的身体,精液瞬间从菊穴里泉涌了出来,但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突然他眼角瞥到那件白色的绸衣,在雨水的浸泡着绸衣上的处子落红已被洗掉了大半,他急忙走了过去,拿起绸衣,拧干后置在掌心,然后对着躺在雨水中的傅星舞道:“怎么样,能起来吗?”

傅星舞支起身体,骨头如散架般酸痛,但她还是倔强地道:“能起来。”

墨震天穿上透湿的裤子,将自己黑色的外套扔给了傅星舞道:“披上这个。”

见她有些迟疑便又道:“你想这么赤身裸体的下去我也随你。”傅星舞想了想,还是将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她身材娇小,墨震天的外套刚好勉强能遮住臀部,穿上男人的衣服,酥胸口半裸,露着雪白的玉腿,这黑与白的反衬,倒还比那身白丝睡裙还要惹火诱人。

“下去吧,走得动吗?要我抱你吗?”赤着上身的墨震天问道。

“我能走。”傅星舞咬着牙试着走了一步,私处还有菊穴都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但这点痛她能忍。跟在墨震天的身后,问道:“你什么时候放了柳飞燕的两个孩子。”

墨震天头也不会地道:“别啰嗦了,我知道了。”或许自视甚高,或许秉承古风,无论魔教中人还是凤战士都比较守诺。当然魔教中人良莠不齐、鱼龙混杂,出尔反尔之在也不是少数,但墨震天自诩也算当世强者,何况傅星舞算是令自己心动之人,他倒也非这么信口说说。如果司徒空不在,放了那两个小孩不过小事一桩,但现地位以他为尊,必要得到他同意,这不禁让他有点感到烦燥。司徒空虽然颇有拉拢之意,但又想让他不染指傅星舞,又让他放了柳飞燕的两个孩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心中想着,墨震天下了平台的楼梯,他看到丁飞仍守在楼梯的入口处,到底还是自己人靠得住呀。走到他的面前,却看到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身后的傅星舞。

“老大,刚才司徒大人上来找你,我还担心他和你抢,不会还好,没几分钟就他就下来了,老大,这妞爽吧,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在傅星舞还没到香港的时候,他就从照片上看到过她,这个梦幻空灵的少女一直深深地印在自己脑海中,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必然已破了处子之身,不过也没关系,以自己的身份要想破凤战士的处根本不现实,能干上一次也已心满意足了。

墨震天摆了摆手打断了丁飞的话,道:“等下再说吧,司徒大人现在在哪里?”

“司徒大人下来后,带着自己的人把柳飞行燕和晏玉清都带了二楼的船舱,只把秋寒烟那个跛子留给我们,老大,你也看到了,那跛子人已经给兄们玩废掉了,不是我说,司徒大人也要为我们想想,我们这帮人都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一下把好的都带走,留下个残的,他们三个人搞两个,我们四十多个搞个残的,这也太不公平了,兄都说,请老大去说说,那柳飞燕不行,总也把那个晏玉清还给我们……。”丁飞跟在墨震天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吞咽着口水不,目光时不时地望着走在墨震天身边的傅星舞。

“别说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和司徒大人说点事。”转眼已走到二楼船舱的入口处,墨震天让丁飞不要跟着了。

推开舱门,里面是个客厅,傅星舞看到晏玉清正被两个魁梧彪悍男子奸淫着。

他们是血战狂魔司徒空的得力干将,一个叫狂龙华战,另一个叫饿虎师横。他们看到墨震天进来,也没停手,叫了声“墨老大”,继续狂奸着晏玉清,当他们看到跟着墨震天进的来傅星舞,顿时双目发出异样的光采,他们把肉棒从晏玉清的嘴里、花穴中拨了出来,向着傅星舞走来,边走边道:“墨老大,这妞还真不错,你哪里找来的,这相貌材比里面哪个还漂亮。”

墨震天伸手拦住了两人道:“别那么急,等我见过司徒大人再说,他在里面吗?”

两人见他阻拦,虽然有些不悦,但想想也对,如此绝色之人,总要等司空大人享用过后才能轮到他们,于是便不再强求,走到了沙发,又开始继续奸淫晏玉清。

“司徒大人在里面呢。”华战指了指另一侧的房门道。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房门缝隙传出密集的“劈啪”声与女人的呻吟清晰可闻。墨震天道:“看来司徒大人正在鏖战中,要不我等等。”说着拉着傅星舞准备坐下。魔教中人很少有人讲究私秘性,墨震天倒也非怕打扰他,而是没想好该怎么和司徒空说。

华战笑道:“没关系的,司徒大人说过,让您到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ズ昧耍儆校阏BR>么等着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明天早上说不定还在干呢。”

墨震天再无托词,只得拉起傅星舞走了过去推门而入。内间是个卧房,一张两米多宽的大庆上,一丝不挂的柳飞燕仰面躺在一个极为健硕的男人胯下,正承受着他犹如海啸般的猛烈的冲击。

傅星舞心猛地一沉,她震惊愤怒并非因柳飞燕在被敌人奸淫,刚才听到声音就知道必然会这样。震惊与愤怒是因为在床头上挂着两个象装饰物的东西,那象玩具熊一样悬挂着的并非是什么饰物,而是柳飞燕六个月大的孩子。虽然他们都还不懂事,但一个母亲在她自己孩子的身下,在他们的目光里受着奸淫,会多么痛苦屈辱。

听到墨震天进来,司徒空头也没地道:“墨兄,先坐一下,这娘们快到高潮了,稍微等一下呵。”

“好,没问题,你慢慢来。”墨震天拉着傅星舞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听到司徒空说柳飞燕快到高潮,傅星舞并不信,但仔细去看,却见他所说果然不假。在司徒空胯下的柳飞燕眼果然已春情勃发。她目光迷离,俏脸绯红,红唇张启之间发出诱人销魂的的呻吟;本就丰满的乳房可以用鼓胀欲裂来形容,只要轻轻地挤压,就流淌出洁白的乳汁;被肉棒猛烈冲击着的下体更如沼泽地般泥泞,渗出亮晶晶的爱液将床单浸湿了巴掌大的一块;修长的双腿姿态优美地悬在司徒空的两胁,涂着桃红色指甲的脚尖如跳芭蕾一般绷得笔直。

看着柳飞燕的模样,傅星舞突然想刚才自己思维空白、记忆缺失的时候,她这才恍然明白,那一刻是自己生平第一次产生的性高潮,顿时她的脸也如柳飞燕一般红了起来。自己有关性方面的所有第一次都被墨震天夺走,别的第一次她没有选择,比如第一次性交,第一次肛交,甚至第一次用乳房、用脚掌去夹住他的肉棒,但第一次的性高潮却并非是他强迫的,也并非没有选择,但自己却这么没用,竟在他的挑逗下产生了第一次性高潮,自己不要说什么还纯净不纯净,甚至都没资格成为一个凤战士。

“能不能放过我的孩子?”即使身体已经燃烧起熊熊的欲火,柳飞燕的心依然牵挂着在自己头顶上的孩子。

“你怎么那么烦,等老子干完再说。”司徒空极不耐烦地道。

“只要你放过他们,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在进到这个房间后,柳飞燕已经不止一次地这么哀求他了。

墨震天在一旁道:“你好表现,多来几次高潮,让司徒大人爽了,他自然会考虑的,说不定一高兴就放了你孩子。”魔教中人对于征服凤战士人人趋之若鹜,但能让凤战士精神屈服背叛信仰几乎不可能,那么让凤战士肉体屈服,在自己胯下高潮不断也算是一种莫大的成功,所以刚才墨震天为什么会在干得极爽时控制住欲望停了下来,非要在傅星舞高潮的身体才完成第一次射精也是这个道理。墨震天真的希望柳飞燕好好让司徒空爽一下,然后自己提那个事可能也会容易的些。

听到墨震天这么说,柳飞燕眼神中燃起希望的火光,她转向墨震天道:“是吗!只要我能有高潮,就能放………”话音未落司徒空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道:“别啰嗦,好好干,不然老子马上宰了那两个小家伙。”

一旁的墨震天伸手搂住了傅星舞道:“别说话了,专心做爱,你的表现好,司徒大人自然会考虑的。”沙发离床很近,如此激烈的性交自然会勾起人的欲望,何况柳飞燕不仅是凤战士,相貌身材又绝对出众。墨震天看过她优美的舞姿,甚至抢在司徒空前面占有过她,所以此时近距离的欣赏顿又觉口干舌燥。他忍不住将手放在傅星舞赤裸的大腿上,慢慢向着她大腿根游去。

傅星舞娇躯一震,想去拉他的手,最后还然咬着牙没动,她刚说什么,墨震天咬着她耳边轻轻地道:“先别说那事,等下我会和他说的。”傅星舞顿时把想说的话吞了去。

虽然被打了一个巴掌,但柳飞燕非但没有恼怒反而似乎看到了希望。在司徒空来之前,她已经被底舱房的男人们轮奸,在被洗干净身体带到这个房间后,她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继续承受凌辱。与傅星舞相比,已是人妇的她控制欲望的能力要强很多,所以在最初近一个小时的奸淫中,她就象一具尸体般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他玩弄。她这样的态度惹怒了司徒空,叫人带来她的两个孩子,象装饰品一样挂在床头。

司徒没说什么,但柳飞燕慌了。于是她一边苦苦哀求,不敢再控制自己的欲望,虽然身体燃起了欲火,但也并非如他所说,快被他干到高潮了。三年前,她嫁给了一个高官的儿子,自己虽然并不讨厌他,却也谈不上有多喜欢。和他做爱,虽然有那么一点感觉,但从没有高潮过,虽然她也想和他一起达到欲望的巅峰,但在他射精的时候总不得不去装。但她知道什么是高潮,高潮是什么样的感觉,结婚第二年,她亲眼看到丈夫出入夜店,搂着别人女人,苦闷之下她有了第一次自渎,那次自渎令她品尝到攀上欲望巅峰后的美妙感觉。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丈夫收敛了许多,从她有了身孕,他彻底的改邪归正,她也原谅了他。孩子出世后,一切在象着美好的方向在发展,但世事变化无常,前一刻她还抱着孩子等着丈夫家,后一刻已身处阿鼻地狱。

为了孩子,柳飞燕把心一横,不但不去控制欲望,反而幻想着梦中出现过的白马王子,激发起身体深处埋藏着的欲望。刹那间,销魂的呻吟声陡然拨高,波涛汹涌的雪峰上的蓓蕾迅速地膨胀,色泽也更加的鲜艳。突然她平展的着双手放到胸前,紧紧握住洁白的乳房,涂着豆蔻色的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犹如弹钢琴一般,令人花缭乱地拨弄着高高挺立的乳头。

这一幕看着墨震天也血脉偾张,他紧紧搂着身边的女人,手指拨开柔软的花唇,找到那颗小小的肉蕾也一样的拨动起来。傅星舞握紧着双拳神情心神激荡,她被柳飞燕所感动。母爱多么伟大,为了救自己的孩子,她甘愿承受屈辱,甚至不惜以这种方式激发起更强的性欲,达到性爱的高潮。

柳飞燕即使这么做了,但欲望仍是象九十九度的开水,虽然离沸点非常接近,但总是无法沸腾。她想用手指去刺激自己的私处,但自己的阴道被巨大的肉棒填得满满的,根本没有自己插手的空隙。她看了看悬在自己有头上的孩子,心中默默道:孩子,原谅妈,老公,原谅你的妻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凝聚心神,收拢纷乱的思绪,然后猛地弓起身,低下头将艳红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在她为数并不多的自渎中,有一次她也这么做过,那次高潮来得特别猛烈。

房间里的人被她这个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在一阵吮吸后,她高声地尖叫起来,绷紧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丰满的翘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与力量往上挺起,终于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凤战士在敌人的胯下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司徒空面带得意之色,用更大的力量去冲击着胯下沸腾的肉体,他精确地把握着那具充满肉欲激情肉体的每一点细微的变化,极其巧妙地引导着她欲望不断地攀升、不断地爆炸。在柳飞燕到达欲望最高点的那瞬间,司徒空突然嘴角露出一丝阴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挂在墙壁的其中一个婴儿扯了下来,然后手掌在孩子的脖子一划,顿时和热水瓶大小的孩子断成了两截,拳头大的头颅向着她母亲的脸上滚落,鲜红的血从失去头颅的断口处喷涌而出,顿时他胯下洁白的身体被染得一片血色。

在欲望巅峰上的柳飞燕b突然看到天空中落下红色的雨,在雨中似乎有个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虽然真气被抑制,但她的反应仍非常之快,她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那东西,定晴一看,竟然她的孩子的脸。我的孩子,她心中喊着,想去抱他,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中捧的是孩子的头颅。

在柳飞燕撕心裂肺的叫声中,司徒空随手把孩子的身体一扔,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开始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冲击。这一刻,柳飞燕精神已经处于错乱状态,她捧了自己孩子的头颅,发出“啊!”“啊!”短促而尖厉的叫声。和柳飞燕几乎同时大叫起来的还有傅星舞,她猛地跳了起来,但身体才离沙发却被墨震天紧紧按住,她双目赤红、竭力大吼,但在墨震天的铁掌下却又无法动弹。

性交在继续,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柳飞燕本已到达了欲望最高点的肉体,却如同火山突然喷发一般,欲望的火焰向着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飞腾。

人的性欲在什么时候能够达到最强、最高,是与爱的人交欢时吗?有研究表明,人在濒死之时性欲会到达一个平时根本不可到达的高度。人们常说的夺命的快感“性窒息”就是一种,在缺氧状态下,人体内的多巴胺、5-羟色胺和去甲肾上腺素等兴奋性神经递质的释放量增加,会令人产生错觉、幻觉和谵妄等症状,外界的性刺激在大脑中的反应无限放大,并由此获得以获得无以伦比的性满足,达到超乎常性高潮。而当人受的强烈刺激超越所能承受极限时,也会出现类似性窒息时的快感,有时甚至会超过性窒息。

如果刚才柳飞燕高高挺起玉臀迎着冲击充满着热量与激情,而此时完全是机械式的疯狂,她用脚趾撑着床,雪白的玉臀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掌推着,或者象被类似大锤之类的东西狠狠砸中,向上冲击的力量可以用威猛来形容。虽然从上而下的冲击更强大,一次次把她的玉臀砸到了床上,但下一次的上挺却比前一次凶猛,更有力量。

在这个时候,司徒空眯起双眼,脸上才有了一丝享受的神情,但他并没有满足,似乎还在等什么事情的发生。终于,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的猛烈冲撞之下,从柳飞燕的花唇之中喷射出一股带着极淡黄色的水柱,这股水柱射出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劲,几乎快喷射到了司徒空的头脸上。与此同时,身体弯成似拱桥般,夸张凸起的乳头喷射出白白的乳汁,与刚才喷射出乳汁不同的是,此时她的乳房根本任何东西在触碰挤压。

捧着孩子的头颅,承受着魔鬼凶器的冲击,柳飞燕生平第一次在高潮中产生了潮吹,从花唇中喷射出来不是尿,而是肉体因过度地亢奋后产生的特殊体液。

水柱喷射了三、四次终于渐渐停息,即使如同性窒息般的高潮,总也有终结的那一刻,柳飞燕挺起的身体力量在慢慢衰竭,当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令人毛骨耸然更撕心裂肺的哭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她捧着自己孩子的头颅状若疯颠。

这一幕看得墨震天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进来时见他把孩子挂在床头,以此来胁迫柳飞燕,他多少还是有些不以为然,凤战士总有为他人牺牲的精神,更何况是为了自己的亲生小孩,这样产生的高潮没什么挑战性可言,还不如自己刚才凭着手指把傅星舞弄出高潮来。司徒空号称对女人最狂,看他的力量手段也没比自己强到哪里去,所以多少生出些轻视之心。但当看到司徒空在柳飞燕高潮时毫不犹豫一下砍掉她孩子的头,并以此让柳飞燕产生了强烈无比的性高潮,他知道自己错了,这“狂”字还真不是吹的。不过这也太残暴了一些,他想起当年在水灵身体上也享受过性窒息的高潮,但和今天的比一比,真还是小巫见到大巫了。

虽然胯下的肉体已经变得死寂,再无一点热度,但司徒空还在继续。墨震天不得不佩服,在胯下的肉体如此的高潮中,他竟然没射,然后面对如此血淋淋的场景,还能继续干,真是牛人一个。

突然在他胯下的柳飞燕拨头散发,血淋淋的身体象僵尸一样挺了起来,“我要杀了你”她嚎叫着,一手抱着儿子的头,一手向着司徒空的面门抓住。司徒空面无表情地一掌打在她胸口,雪白的乳房如水波般荡漾了一下,她又直挺挺躺了去,一时间不要说再起来,连叫喊都叫喊不出声来。

“好了,就是等你这一下。”他拍了拍手,从柳飞燕身上爬了下来,坐到了床沿冲着墨震天道:“墨兄,你还真有兴致,搞了那么久,都下大雨了还不来。”

他虽然武功地位比墨震天高,但年纪比墨震天小,这个称呼也算是客气。

“你这个禽兽,禽兽,你为什么要杀掉她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傅星舞冲着眼面前魔鬼吼道。

“没为什么,开心呗!不这样搞,她会这么亢奋,会兴奋地喷水吗?”说着他俯过身一把扯开傅星舞外套,打量着坦露出来雪白的乳房道:“奶子小是小了点,不过和她的身材气质蛮配的,再大一点就会破坏整体美感。”

“你这畜生,你这魔鬼,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傅星舞也象柳飞燕一样势若疯虎。

“现在你想杀我,还没这个本领,等你有一天比我强大了,你大可以象我一样,把头砍掉。”说着司徒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这个不讲信用的魔鬼,你不是说只要飞燕姐按你说的做,你就放了他的孩子,为什么还要杀掉他的孩子!”傅星舞愤怒地责问道。

司徒空摸了摸脑袋,道:“我说过吗?我好象没说过吧,不信你等下问问她,我什么时候说过让我爽了,来高潮我就放了她的孩子。我只是说干完再说,再说不是放的意思吧。你们凤战士可别小看我们帝教的人,我们也是说一算一,说二算二的。”

“卑鄙,无耻。”傅星舞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先骂了再说,她把头扭向墨震天道:“墨震天,你可是说过要放过这两个孩子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们魔教的人不是说一算一,说二算二,现在给他杀了一个,你怎么说!怎么办!”

墨震天神色有些尴尬地道:“刚才你也看到了,电光火石的,我想拦也拦不下来,人又不是我杀的。”

司徒空哈哈大笑了起来,挪揄地笑道:“墨兄,你答应这小美人什么了,这小美人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爽快呀!”

墨震天老脸微微一红道:“司徒大人,我都这一把年纪了,别取笑我了。”

傅星舞大声道:“他答应过,放过那两个孩子的,你们都是一伙的,别说话不算话!”柳飞燕的一个孩子已经死了,这已经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但还有一个挂在哪里,如果这个也被他们杀了,傅星舞相信柳飞燕会彻底了疯掉的,唯今之计只能救还活着的那个了。

司徒空带着戏谑的微笑道:“小美人,你倒说说,你做了什么让墨兄答应你的呀。”

虽然面对魔教四魔之一狂战血魔,又亲眼见到他的心狠手辣,但面对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傅星舞仍凛然不惧地道:“什么都做了,他亲口答应的,不信你问他。”

司徒空还是带着这样的笑容道:“说具体一点,我看看你为墨兄做事的够不够份量放了那小鬼。”

傅星舞顿时语塞,这和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呢,正迟疑间,躺在床上的柳飞燕突然又象女鬼一样向司徒空扑来,司徒空头也没,反身一拳捣在她的小腹,柳飞燕顿时又飞了原处,就如同离了水的鱼一样,痉挛着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说不出来,是不好意思说,还是根本没做什么?你不会说,我就当没这会事了呵。”司徒空道。

“当然做了,不然他怎么会答应。”傅星舞急道。

墨震天在一旁想说话,司徒空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于是他只能把话又咽了去。

早在平台上傅星舞就知道司徒空的地位在墨震天之上,所以放不放孩子,真还不是墨震天说了算,她犹豫了片刻终于张口道:“他让我,让我,用嘴,用嘴………”如此难堪的话如何从一个才二十岁的少女嘴里说得出来。

“用嘴干嘛。”司徒空不依不饶。

傅星舞被逼得没办法,终于又道:“用嘴去舔他那里。”

“舔哪里?”司徒空继续追问。

“舔、舔……”傅星舞说着脸红了起来,面若桃花更添几分靓丽。“生殖器!”

她想来想去,最终用了教科书上的词汇。

司徒空见她的窘样大笑道:“不就是口交嘛,两个字就说完了,用得着这么麻烦吗?还做了什么,墨兄就在这里,别不老实啊。”

傅星舞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用极快的语速象报菜名一样说道:“性交、乳交、脚交、肛交,没了。”虽然没几个字,但却象进行了长篇演讲,呼吸都急促起来,脸也更红了。

“哈哈哈。”司徒空捧腹大笑起来:“脚交,这词用得好,真有创意,用得妙。”一旁的墨震天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笑完了,司徒空说道:“做得还蛮多的,不错,不错,墨兄是该答应放了那小孩的。”

“那赶紧放了他。”傅星舞急忙道。

“不过,你应该知道我司徒空是帝教四魔之一,这里可是我说了算,他答应了,我可没答应。”司徒空道。

“你们都是一伙的,他答应你,你也得答应,不然就是不守承诺。”傅星舞抗声道。

“那我问你,如果你现在答应我什么事,你们天凤也要答应喽。”司徒空道。

傅星舞一时语塞,胀红了脸愣是找不出反驳的话来,一旁的墨震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司徒大人,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您看行吗?”

见墨震天说话,司徒空倒也不好太驳他的面子道:“没问题,我们出去聊,这里让先打扫一下。”

说着高声道:“华战,严横!进来。”华战、师横推门而入,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毫无惊讶之色,可能这样的场面也看多。

司徒空站了起来道:“我和墨兄去谈点事,你们把这里打扫一下,把这女的和孩子都弄走。”在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头指着傅星星对两人道:“那妞摸摸可以,不行真干,老子还没干过呢。”

“老大,您放心,我们会这么不懂规矩吗。”两人齐声答道。

在司徒空走后,傅星舞想过去看看柳飞燕的状况,却被华战按住。师横出去叫了几个人来,开始收拾起房间,然后他与华战一起,左右夹着傅星舞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面对他们的猥亵,傅星舞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约摸过了一刻钟,司徒空和墨震天来了。正摸着雪乳,抠挖着花穴的两人急忙松手站了起来。墨震天先道:“司徒大人说了,只要乖乖地听他话,好好的服侍他,明天早上就放了那孩子。”

傅星舞望着司徒空道:“你说话算话?不会反悔?”

司徒空傲然一笑道:“我好歹也有点名号,说话当然算数。”

傅星舞想了想又道:“什么叫乖乖听话,什么叫好好服待,等下我尽力去做了,你说没听话,没好好服待,可怎么办?”

司徒空笑道:“我已经在江湖纵横多少年了,你不过是个才出道的雏凤,你现在都在我手中,我要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我不过是看在墨兄面子上,给你个表现机会罢了。为这点事,我犯得着来骗你吗?那不自毁我的名号吗。乖乖听话,好好服待,就两条,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还有不要装得象贞洁烈女似的。”

“好,我答应你,君子一言。”傅星舞早就下定决定,只要能救柳飞燕的孩子,她什么都肯做。

“驷马难追。”司徒接了下半句,然后抓抓头道:“和这小姑娘这样说话,感觉怪怪的,墨兄你说呢。”

墨震天不太自然一笑道:“没什么呀,很正常呀。”然后他把头转向傅星舞道:“好好听司徒大人话,另耍倔脾气,耍脾气吃亏损的是自己。”说完见她没有答,便讪讪地道:“司徒大人,那我先走了。”

“好,墨兄,不送。”司徒空道。

墨震天走后,傅星舞看到墙上挂的表指针刚好指向凌晨一点,这狂风暴的黑夜还很长很长。

墨震天出了房门,感觉心中很是郁结,应该说司徒空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不仅答应放了那小孩,而且说干一晚上就还给自己,并且保证绝对不用暴力手段,明天还给他的还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小美女。这自己还能说什么,他可是位列四魔的当世强者,能这么对他已经算很不错了。

当世强者,这是墨震天几十年唯一的的追求,虽然自己也算是学武奇材,但进入魔教时已经十六岁,最佳激发潜能的时间已过,虽然凭着努力和天份练就了一身横行天下的武功,但与魔教真正的一流高手相比,还是有些差距。但他依然不肯放弃,艰难地在向着绝世强者的道路上前行。

但这次重伤、被擒,又经历了牢狱,这令让雄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再听到有灭世的传闻,真觉得自己过往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好象没什么意义。今天,好不容易,机缘巧碰到了傅星舞这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但因为自己不够强大,不能将她据为已有。

信步走到了船的底船,华战、师横因为有了柳飞燕,把晏玉清给送了来,一群人围着她,只能看到伸在人群外的两只白生生的小腿。

“老大来了,让老大先玩玩,你们先让开。”丁飞说道,忠心耿耿的下属还是很为自己老大的着想。

“你们玩吧,我出去透透气。”墨震天实在没兴致干这个满身污秽的女人,虽然她的相貌身材也算不错。

出了底船,墨震天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犹豫了片刻,他走向顶层平台。迎着呼啸的狂风,缓步走入了暴雨中,冰冷的雨点象鞭子一般抽打身体,心情倒好象平静了一些。

望着黑乎乎的平台,脑海中浮现起自己第一次进入那个梦幻空灵少女身体时的画面;浮现起她极其羞涩又笨拙地伸出粉红的舌尖舔着肉棒的画面;浮现小巧玲珑的玉足夹住自己肉棒的画面;浮现起她趴伏着,自己肉棒刺入菊穴时的画面……太多的画面在脑海中掠过,在冰冷的雨水中他却感到浑身燥热。

突然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他走到栏杆旁,呻吟声变得清晰了一些,是她吗?虽然二楼的舱房就在下面,但风声雨声中还是听不太真切。他凝聚起真气,竖起耳朵,声音变得更清晰了一些。

是她的呻吟,不会有错。他忿忿地拍击栏杆,铁铸的栏杆断成两截。这才过了多久,就在司徒空胯下春情荡漾了,女人果然是都是天性淫荡的,忿闷之下,他在平台上施展起自己的绝学“撼天掌法”,双掌挥动间隐隐挟着有风雷之声,但依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烦闷。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到平台边,销魂的呻吟声比方才响亮了许多。这个淫荡的女人,今晚不知会在司徒空胯上有多少次的高潮,这个念头刚闪过,呻吟声突然变得短促而清脆,那是快攀上欲望巅峰的先兆,墨震天实在忍不住沸腾的欲望和心中的烦恶,解开裤挡掏出肿胀欲裂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从他二十岁起他没干过这事了。

在那呻吟声到达最高亢,最响亮之时,三个人都带着迷惘攀上性欲的巅峰。

在司徒空胯下高抬着双腿,承受着巨大的冲击的傅星舞感到迷惘,虽然为救那孩子,自己不再控制欲望,甚至放纵欲望,但她想不到自己这快就被他带到了欲望的巅峰,难道自己真在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想到这里,她脑海中轰然作响,身体控制了行动,雪白的胴体疯狂地扭动起来。

司徒空望着胯下竭力挺着玉臀的少女也感到迷惘,方才在柳飞燕极致高潮的身体里自己都没有太强烈的射精冲动,为何胯下的她亢奋起来的时候,自己竟也无法再去控制。在她身上似乎有些很特别的东西,什么东西他一时也说不清。精虫已经上脑,他无暇再去多想,壮硕无比的身体向胯下娇小玲珑的她猛地撞去。

而墨震天,他已经不能用迷惘两个词来形容了,在一阵狂喷乱射后,他跌跌撞撞地下了楼,逃似的离了平台,灌下两瓶烧酒,找个地方抱着头死一般地睡了过去。

雨还在下,天依然很黑。一丝不挂的傅星舞象母狗一样跪趴着,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刚刚被开垦过的菊穴又一次被长枪一般的巨大肉棒贯穿。

残酷的战争永不会停止,有的战争失去的是人的生命,而有战争失去的是贞操、是尊严。

第三节完,期待下节:胶柱鼓瑟。

首先,今天已经是年三十了,祝大家也祝自己在新的一年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烈火凤凰》断断续续已经十六年了,不仅感慨人生如白驹过隙,光阴如梭呀。

在这十六里,我和微嗔一样,经历了打工创业再打工的阶段,创业有近十年的时间。有一段时间都准备不写文章了,把名从幻想都改成彼岸了。

过了这么久,真也不太记得清这十六年写这篇文章时,有什么样的心路历程了。

人在这个世界上,欲望有时也并非唯一的追求的东西,但真因为,欲望的火苗还没彻底的熄灭,这篇文章就象她的题目一样,一次次的长时间的断更,一次次地又在灰烬中出现。

一篇没有架构,没有角,连作者都不知道走向何方的文章,能坚持到现在,也算是不太容易,好多过去忠诚于这文章的人,最后也不知去向了何方。

但令人欣慰的是,无论哪一次在灰烬上重生,还是能够看到几个老朋友,依然还在。总有哪么几个,喜欢某个角色,还在默默地等待。在断更的时候,有个自己也写文的作者,无数次希望我再写点关于水灵的东西。但是,在没有欲望的时候,写个几字也困难,想写的时候,通宵也会去写。

年前就如我所的,把这节写完,年后会怎么,我也真的说不好,毕竟现在打工了,而且是几乎一无所有的开始打工,生存的压力还是无限巨大。

顺便也透露一下,因为微嗔的建议,把傅星舞定位为五圣女之一,我也已经想好她所拥有的能力,绝对也是很牛的能力,先保密一下。同时,因为这个改变,我说过不再出现的角色,将会继续的出现,包括燕兰茵,这次她的出现,应该会延续到作品的终结,她也会有很大的变化,还有水灵,对于这个背叛信仰的人物,在我的想法中是应该是死亡的,当然如果有很多的人希望她活着,或许也会改变;同时,还有方军、方军这样的小人物,上次有个读者说,应该让他们再与纪小芸相会一次,如果没什么变化,会满足你的想法;当然你还要求了钱豪与冷雪的相会,这有点难度,两人差了几千公里,希望以后他们会有缘吧。

其它,也真不知说些什么了,就这样吧,希望大家快乐,人生苦短,有快乐在可能的情况下努力去追求吧。

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1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睡得昏昏沉沉的墨震天感觉有人叫自己,他睁开双眼,感到头痛欲裂。叫醒自己的是丁飞,墨震天问道:“现在几点了,有什么事吗?”

丁飞说道:“快九点了,刚才华战来过了,说司徒大人让你过去一趟。”

墨震天翻身下床,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些,“知道了。”他边走边道。走到两层的舱房,客厅里的华战、师横两人向他打招呼,墨震天却有些心不在焉敷衍了一下。推开卧室房门,看到一丝不挂的傅星舞手脚着平展,象个大字直挺挺躺上床上。她眼睛虽然张着,目光却呆滞无神,明明看着自己走进来,却好象没看到,这种情况他知道,这是人虚脱后的状态,是累的虚脱,还是亢奋后的虚脱,按他的经验应该是后者。

墨震天的目光朝她身体扫视了一圈,胸乳、胯间有些青紫色的淤痕,这倒也正常,有些可能还是自己留下的,不过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私处纤薄如纸的花唇充血红肿,本是淡淡的粉色变得艳红艳红,好象轻轻一挤就能滴出血来。而在红肿的花唇下面,白色的床垫湿了很大一块,足足有两、三个巴掌大小,应该是她流出的蜜汁。墨震天在心里暗骂一声,心想,自己真也看走眼了,还以为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圣女,原来竟是小骚货、浪蹄子。

心里想着,司徒空从卧室连着的厕所里走了出来,他已洗漱完毕,显得神清气爽,指了指床上的傅星舞道:“我把她还给你了,怎么样,完好无损吧。不过,这小妮子真是天生尤物,你昨晚刚破了她的处吧,我还以为要费老大劲才能把她搞得兴奋起来,没想到会这么骚,老兄,你可有福了。”

墨震天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便拱了拱手道:“多谢谢司徒大人,以后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过两天免不了有几场恶仗要打,到时候还要墨兄全力以赴呵。”

“这是当然,这是当然。”墨震天不想在这里久留,便说道:“司徒大人,那我就先走了。”说着,他走到床边抱起傅星舞走出卧室。

墨震天一声不吭挟着她到了自己的房间,丁飞、严雷、古寒三人跟在他后面,看到老大脸色不太好看,走到门口时,严雷和古寒打了个眼色没跟进去,只有丁飞跟着墨震天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墨震天把傅星舞往床上一扔,走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老大,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是司徒那里怎么了吗?他地位虽高,我们可只听老大你一人的。”丁飞不知墨震天为什么会心情恶劣,也只有胡乱猜测。

“和司徒大人没有关系,你别乱说。”墨震天怒道。言语虽然严厉,但心中却是一暖,丁飞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哪怕在监狱里,看到自己被那叫秋寒烟的跛子差辱,丁飞就象不要命一般想和那女人拚命。

“那就好,那就好。反正老大的什么差遣,我们这帮兄会赴汤蹈火,钢刀架脖子上我们都不会皱一皱眉的。”丁飞大道。

“我知道,我们都是好兄。”墨震天又倒了杯酒,突然他听到在床上的傅星舞轻声地道:“墨震天,你,你什么时候放了,放了那孩子。”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更因为人很虚弱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

墨震天转过头,看到她手肘撑着床想爬起来,但试了几次却也只能勉强支撑起身体,她又朝着自己说道:“墨震天,这次你可不,不能不守承诺了,孩子还那么,你抓了他有什么有,你放了他吧。”

无论心里怎么郁结,但已经答应的事墨震天也不想反悔,他沉声道:“船还有一小时靠岸,到时候我会放了那小鬼的。”

“好!”傅星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肘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新又躺在床上。

墨震天又倒了杯酒,看到丁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丁飞,有什么事你说好了,不要这么吞吞吐吐。”其实他清楚丁飞想说什么,与面对司徒空不同,对于丁飞提出的要求他可以拒绝。但这么十多年的跟随,自己掌权的时候不说,落魄的时候依然不离不弃,难道为了个女人就要伤了兄的心,这不是自己的为人。这种事放到以前,墨震天根本想都不会想,那个叫林岚的女警他也很喜欢,但毫不犹豫地给手下共享。

丁飞的说话果然和墨震天想的一样:“老大,你也看到了,那个跛子我都还没来得及干,就被弄得那副模样,晏玉清那个小丫头那么多人候人,我好意思多干吗,我总要让让他们吧,还有那个柳飞燕,老大你走的时候我没和他们争,结果给华战他们抢去了。说说这船上女人不少,可到现在我还憋得慌。这女的上次和那个叫解菡嫣的女的一起来的香港,也和我们斗了几,后来老大出了事,我安排兄们先走,结果和这女的撞上了,他们人多,这我不就和老大一起来这里了。老大,你说我这口气要不出还怎么混。”

“你是折在她手的?”在宝华山监狱里,犯人是禁止互相说话的,所以墨震天也才知道这么一会事。

“不错,就是她,老大,你说……”丁飞还想继续说,墨震天挥手打断了他道:“这口气一定要出,去吧,不过别太狠了,刚开了苞还嫩着呢。”在丁飞说话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刚才看到床上那么一大滩水渍,为了这么一个女人,难道连十多年兄的情分都不讲了吗?再说丁飞的理由让他无法拒绝,有仇必报是这么多年来遵从的铁律。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丁飞顿时喜出望外,双目发光,再也不掩饰如恶狼见到羊羔般的渴望。他跟了墨震天十多年,自然知道老大对这个女人动了心,但如果自己不努力争取一下,让这个机会擦肩而过,他无论如何也不甘心。

眼间丁飞狞笑向自己走来,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从无名岛到香港,她参与围剿黑龙会的战斗,自己与他交过手,还打伤抓住他。她后悔没一掌毙了他,不然此时他哪能这般趾高气扬对自己为所欲为。

“傅星舞,你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真是报应不爽。”

丁飞在床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得意洋洋地道。

傅星舞胸口象被大石堵住,明明在作孽的他,明明应该受到报应的也他,现在却又这样的话来羞辱自己,这天地之间还有公道可言吗?在这一刻,她觉得凤在抓到魔教之人从不杀的做法绝对是一个错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丁飞望着仰面躺着如同神之祭台上的羔羊般的少女,虽然他心中想过至少一种凌辱折磨她的方法,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坐在她分开着的双腿间,然后抓着白皙的双腿提了起来。

魔鬼面对猎物,理应凶猛地去撕碎吞噬,但丁飞的动作轻柔,就如同面对是自已的爱人,小心翼翼的,甚至有那么一丝诚惶诚恐的味道。他这么做是因为墨震天,在跟随老大这十多年里,他从没为一个女人如此的烦心过。那年抓了一个来自北京的绝色女警林岚,他看得出老大对她颇为钟情,以为老大会将那绝色女警占为已有,不容他人染指,但老大破了她的处后就给众兄享用。那次,他打心里佩服墨震天,扪心自问如果换了自己,或许做不到他这般的慷慨。但昨晚老大有些失态,在从司徒空处来,他孤身一人,面色阴郁,毫无疑问,是因为那个叫傅星舞的少女留在了司徒空哪里。

当时他想让老大发泄发泄烦闷,但他对那个叫晏玉清的凤战士连正眼都没瞧一下便惶惶离去,他放心不下,跟了过去,见他上了平台,他没敢再跟上去,而是象前半夜一样在平台口守着。等了很久,终于等到墨震天下来,他二话不说让自已去找酒。货船不是酒吧,他找了好久,才在某个船员的床下找到一箱红星二锅头,他有些惶恐给墨震天送去,要知道老大过去喝的至少是数千块一瓶的红酒洋酒,这几十块一瓶的高度白酒老大不知道要喝吗?没想到老大一见到酒就双眼发光,一口气象唱白开水般灌下去了整整两瓶,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蒙头大睡。

所以,自己在向老大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丁飞的心一直有些忐忑,他想忍住不说了,但第一次自已看到她照片时的震撼是如此的深刻,当时就想,如果有得到占有她的机会,自己死也心甘情愿。而当自已第一次面对她时,她比照片上更好看,但不幸的是,自已是她的猎物,直到今天,她打伤自己时那冷冷不屑一顾高高在上胜利者的眼神犹如芒刺般扎在自己的心头。

老大毕竟是老大,没想到墨震天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自已的请求,他在欣喜若狂时却也想到她毕竟是老大心动的女人,此时在他的面前,不能由着自已的性子乱来。丁飞的目光落到了眼前少女裸露无遗的私处,充血肿胀的花唇令人触目惊心。他听说过司徒空“狂”的名声,也知道昨晚他在和柳飞燕交时杀掉了她的一个孩子,天知道当面对这样的狂人,眼前这个娇小柔弱的少女是怎么熬过来的。

坚挺的阳具顶到了红肿的花唇上,瞬间丁飞感到胯下雪白的胴体如被电流通过开始瑟瑟颤抖起来,原本软绵绵柔若无骨的胴体也因电流的刺激变得坚硬而紧绷,目光虽然依然坚定但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痛苦与屈辱,小小的手掌背淡淡的青筋凸起,紧紧攥住了床单,盈盈一握的玉足也刹那间也挺直了足尖。

丁飞并没有急于进入,他执着粗硕的巨棒,黑褐色的龟头来地在花唇间拨动,这般红胀的花唇应该轻轻触碰就会如同针扎般刺痛吧,他期盼着能听到她的声音,昨晚守在楼梯口的他隐约听到过她的叫声,那声音是如此的动听,是那般的诱人,可比天籁之音。但丁飞还是失望了,胯下的少女除了呼吸变得粗重急促了些,却是紧咬着如玉石般的牙齿连哼都没哼一声。红胀的花唇被拨弄敞了开来,淡淡粉色的穴口在巨大龟头碾压下时隐时现,丁飞看了一眼墨震天,他脸上依然乌云笼罩,还是早点开始吧,丁飞想着,雄壮的身躯重重压了下去,黑褐色的龟头蛮横地挤入窄窄的洞门,开始向着花穴深处挺进。

针扎般的剧痛从双腿间传来,不知为何,傅星舞突然又有了想哭的冲动。她原本以为自已的泪已流干,昨晚无论司徒空如何的暴虐,自已也未曾流过一滴眼泪。人总是容易倒在离希望只有一米远的地方,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她以战斗的姿态、以面对强敌的勇气熬过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一个夜晚,她以为自已赢了,但胜利却依然还没到来,虽然似乎触手可及,只要再熬过这一个小时,但她实在太累了,累得一点点力气都没有,她真怕累得连坚持到终点的勇气都会没有。

她想哭,还因为奸污自已的竟然是丁飞,这个自已亲手抓住了他,将他送入监狱的男人。那时,只要自已掌上多加三分力量,就能立毙他于当场,今日也就不会看得到那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她想哭,更因为墨震天,这个残忍夺走自已宝贵童贞的恶魔,此时就坐在床边,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已敞开的胯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已是如何被丑陋狰狞之物慢慢地刺入,然后慢慢地被贯穿。她并不知道,在污辱女性的词汇中有个叫“视奸”的词,昨晚从被墨震天破处到被司徒空凌辱,她面对都是一个人,但此时被奸淫着的自已面对这赤祼祼充满着淫邪兽欲的目光,让她感受到一种从没感受过的羞耻与屈辱。傅星舞还看到在他的手中攥着留下自己处子落红的白色绸衣,在经过雨水的冲洗,艳红的血色变淡了许多,但依然犹如早春刚刚绽放的桃花,粉色的叶瓣风姿窕窕,无比美丽动人,但对于傅星舞来说,留在那白帛上是她血色的泪珠。

看着令自己心动的梦幻空灵的少女被巨大的肉棒贯通死死钉在床上,墨震天心里也说不出是个啥滋味。与把她双手奉上供司徒空享用不同,自己没有那一份无奈的屈辱感,对于丁飞,这是一种掺杂着兄情谊的恩赐,自己是高高在上并掌控着一切。话虽如此,看着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花穴进出,昨日面对司徒空时的无奈屈辱之感不仅依然萦绕在心中更被无限地放大。昨天她就是这般在司徒空的胯下接受肉棒的洗礼,不过司徒空可不会有丁飞一样这般轻插轻拨的温柔之举。

墨震天当然知道丁飞为何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嘴角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意道:“丁飞,你操女人不是自诩很猛的吗?怎么今天缩手缩脚象个缠脚的老太婆呀。”

丁飞一愣苦笑着道:“老大,这司徒大人把她整得也够狠的,我怕弄伤了她不好向您交差呀。”在进入到胯下少女的身体,柔软狭窄的花穴紧紧包裹住肉棒,令他欲仙欲死有种如身在天堂般的愉悦,他也想大力地抽插,让这份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快乐来得更猛烈一些,但他看到犹如要滴出血一般的肿胀花唇,还是克制住这一冲动,他可不想在自己干了她之后,弄得她私处血淋淋的,老大已经够意思了,自己可不能由着性子乱来呀。

丁飞不提司徒空还好,一提更让墨震天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伸手抓住了傅星舞雪白的乳房,五指猛然收拢,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了出来,他犹觉得不过瘾,五指一转浑圆的乳房被拧得变得不成模样。“别看她柔柔弱弱一副清纯摸样,这妞骚得很,给我狠狠地操,她哪是什么圣洁无瑕的凤战士,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

虽然看到墨震天情绪不太稳定,但丁飞只得按着他的吩咐,徒然加快了活塞般运动的速度,冲撞的力量也大了许多倍,顿时肉体撞击的“劈啪”声响了起来,胯下娇小玲珑的胴体也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剧烈地摇摆起伏起来。

泪花在傅星舞眼眶里打看转,墨震天的话比在自己身体里狂冲乱撞的东西更令她痛苦,直到此时,她仍无法理解自己为何竟会在他的挑逗之下产生了不可遏止的性高潮,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在司徒空的暴虐奸淫下也产生了性高潮,而且竟然不止一次,虽然自己可以解释,那是被他胁迫,不得不用身体取悦于他,但高潮竟来得那么迅速,而且次数……正当她心乱如麻时,突然听到墨震天问道:“昨晚司徒空操了你几次?操得你爽不爽?!”已经痛苦莫名,已经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墨震天却还要往她伤口上撤盐,傅星舞心痛得如被刀绞,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墨震天见她默不作声,分明是无视自己的存在,心中更加恼怒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吼道:“你他妈的装什么屄样,答我,听到没有,快说,操了你多少次,你爽不爽,爽不爽!”

看着墨震天气急败坏的模样,傅星舞不明白为他为何突然变得这般狂躁,但此时柳飞燕的孩子还在他的手中,把他惹急了自己所做的努力或许会付诸东流,自己不得不坚持下去,不得不去答他提出的问题。“干了几次?”墨震天离开的时候是凌晨一点,他到房间带着自己离开是早上八点半,除了最后不到半小时,司徒空几乎没有停止过对自己的奸淫,这该算多次?一次?十次?还是无数次?”爽不爽”屈辱地被奸淫会“爽”吗?但自己却又一次次地在魔鬼的胯下产生了高潮,这难道不是“爽”的表现。心中还在思考着该如何答,紧捏着自己乳房的手指又开始骤然收紧,她心一沉顾不了那么多说道:“很多次,爽。”

傅星舞的答不仅没有让墨震天感到满意,神色反而越发阴沉,居然还有脸说被司徒空操得很爽,他恨恨地想着抓捏乳房的力量又大了许多。“很多次,到底是多少次?”墨震天仍不肯作罢继续追问道。

“我真不知道有多少次。”不是傅星舞不愿答,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了救孩子,她已什么都豁出去了,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答。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操得爽过头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你说呀,是不是。”墨震天性坐到了床上,双手抓着雪白的乳房象揉面团般狂捏起来。

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傅星舞正想着该答“是”还是“不是”,但她感到这两个答都会令墨震天更加疯狂,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答“是”,如果答“不是”,那么既然不是,为什么说不出被操了几次,自己又将无言以对。正当她噙着泪花艰难地轻启红唇准备说“是”之时,丁飞说道:“老大的意思是那司徒大人操你的时候射过几次。”所谓旁观者者清,丁飞是看出来了,胯下的少女并非不想老实答,真的是无法理解老大所说的“次”是什么概念。虽然他多少能够理解老大此时的野蛮行为,但这般大吼大叫弄得自己也一惊一乍心惊肉跳的,哪还有心思好好享受。

听到丁飞的话,傅星舞先是一愣,不过她还是明白了丁飞所说的“射”字的意思,于是她把已到嘴边的“是”字咽了去,她微微迟疑了片刻,不得不去想昨晚屈辱的过程,然后答道:“三次。”

听到确切的答,墨震天从狂暴状态清醒了些,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毕竟还有丁飞在,这多少有损自己的脸面,还有一晩上干了三次,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少。但他依然不肯作罢遂又问道:“吃过他的鸡巴没有?”

“有。”

“奶子夹过他鸡巴没?”

“有。”

“屁眼被操了吗?”

“有。”

这些虽都是预料中的事,但听着她一声声“有”,墨震天总感到极度的不爽,他大声冲着丁飞道:“丁飞,去操她屁眼,这妞屁眼紧得很,他妈的,操起来就象破处一样,爽得很哩!”听到墨震天的话,丁心不由得心中苦笑,心道:老大,这妞的屄老子还没操够,你却让老子去操她屁眼,你这样一会儿又吼又叫,一会儿啰哩啰嗦,还能让人好好干吗?心里虽这样想,但嘴上只能满口答应,此时老大的情绪不怎么稳定,不按他说的去做,或许老大一发彪把自己给赶出去,哪可连屁眼都操不到了。

丁飞万般无奈地将肉棒从傅星舞身体里拨了出来。虽然欲火攻心精虫上脑,但他并没急着把肉棒往菊穴里乱捅,而是托起她的臀部,先观察观察即将要进攻的地方。丁飞看到她洞囗四周如菊花般的皱褶如花唇一样红肿,因为肿胀细密的皱褶间的纹路变得更加清晰也更深了许多,看上去就象婴儿嘟起粉丝色的圆圆小嘴,煞是诱人好看。丁飞试着用肉棒戳了戳穴口,用了三分力捅了一下,但闭着的小嘴却丝毫没有开启的迹象。他不由地挠了挠头道:“老大,这妞的屁眼果然紧得很,我换个姿势,进去容易些。”虽说强插也能进,但一不小心难免会撕裂菊穴,又会弄得血淋淋的。见墨震天微微颌首,丁飞将傅星舞身子翻转过来,呈跪趴之态,然后掰开如雪白馒头般的股肉,肉捧顶在红肿的菊穴口慢慢地往里挤去。

在丁飞搬弄傅星舞身体时,墨震天坐到了她身前,待她跪伏后便托着下颌将她头抬了起来。傅星舞以为墨震天又会问那些令自己屈辱的问题,但他没作声只是用恶狼般的目光盯着自己,看得她有些心惊肉跳,绸缎般平滑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丁飞和傅星舞一般的想法,等了半天见墨震天没说话,心中道:老大,谢了,您就消停会吧,时间也不多了,再过会大家都要下船了,您就好好的让我爽一下,拜托了呵。心里想着,身体用力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缓缓挤入了菊穴,瞬间菊穴四周的细纹皱褶伸展开去,犹如粉色水晶又如果冻般竟有些呈透明状。在整个龟头刺入菊穴后,为了下一次的冲锋蓄力,他把肉棒披出少许,他看穴口四壁的嫩肉也跟着拉了出来,象挤出的果冻肉一般紧裹着龟头的下端,这让他生出一种错觉,似乎那象小嘴一般的菊穴不肯让自己的肉棒离开,嘟起粉嫩的红唇咬着肉棒拼命往里拉拽。蓦然,丁飞的欲火呈几何级数攀升,他脑袋轰然作响,口中发出低沉如野兽般的嘶吼,肉捧猛地向前死命地捅去。

作为原魔教在香港的分支机构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奸淫玩弄过的女人数以计,操女人的后庭菊穴也是经常之事,再说边上还有墨震天在,按理说不该如此失态。但面对眼前梦幻空灵的绝色凤战士,他能控制到现在已属不易了,再加上机会可能只有一次,过了这个村或许就没这个店了,或者以后再见到她只能远观却不能亵玩,这样的心态更容易让人变得疯狂。

巨大的肉棒犹如长矛一般直挺挺的刺入了菊穴的最深处,刹那间扩张到了极致的穴口被撕裂出血口,而丁飞却恍然未觉,开始下一次更猛烈的冲击。菊穴被撕裂,并非是因为丁飞的阳具比墨震天、司徒空的粗壮,而是两人在进入菊穴时都比较讲究策略,墨震天在给她菊穴开苞时,整个过程足足有十来分钟,龟头进去后就化了三、五分钟让菊穴有个适应的过程。而司徒空因为答应墨震天不弄伤她,所以在肛交时,不能说是小心翼翼,但还是恰到好处地掌握住了分寸,所以菊穴只是红肿却没被撕裂。但丁飞这一捅,完全靠着蛮力强行插入,再加上菊穴口本已充血肿胀,自然免不了会遭到创伤。

被丁飞这么重重一顶,傅星舞赤祼的胴体猛地前冲,头撞在了前方墨震天的胸膛上。很快第二次更猛烈的冲撞让她几乎扑入他的怀中,头顶还撞到了他的下巴,墨震天本能的双手穿过她的胁下,一把将她还在不断往前拱的身体抱住。因为前方有墨震天雄宽厚身体的阻挡,而身后如海啸般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傅星舞的上半身如从土中拱起的蚯蚓直立起来,墨震天将头往后靠在了墙壁上,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俏脸随着身体一次次地拱动慢慢地抬起。美眸中泪花晶莹,嘴角紧抿,小巧精致的鼻翼抽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这般楚楚动人的样子能让练钢化为绕指柔,就是铁石心肠之人看了也会心生怜意。

由于视线被遮挡,墨震天没有察觉到她的菊穴已被撕裂,但因为自己紧紧抱着她,脸也几乎快贴在一起,所以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少女肉体与灵魂所承受的痛苦。她小小的手掌又一次无助地抓住自己双腿,抓得是那么紧,象是溺水的人抓着最后救命稻草,绝望地挣扎,但汹涌的潮水依然无情地将她吞没。“痛就叫出来,会好受些。”墨震天看到她为了不叫出声,几乎都要把牙齿咬碎了,本来苍白如纸的脸颊竟涨得如苹果般通红通红。

很多凤战士在面对痛苦时总会有一种带着偏执的倔强,忍住痛不出声不仅证明自己勇敢坚强,更是对敌人的一种蔑视。傅星舞一直在坚持着这份倔强,但不知为何,这一次侵入特别疼,就象有无数把锋利的刀片在不停地在绞动,她很想头看看,那不停刺入自己身体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还是不是男人那丑陋罪恶的凶器。但自已被墨震天紧紧搂着,根本无法动弹。她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哪怕插入自己身体的是尖刀利刃自己也要忍住。

墨震天暗暗叹了口气,她听了自己的话非但没有痛呼出声,眼神反而变得坚定起来。他这才醒悟,怀中娇小玲珑、柔若无骨的少女并非是需要男人保护的弱者,而是一个永不会屈服的凤战士。当心中怜惜之意少了些许,欲望的火焰却不可遏止地燃烧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又去吻着她,感受着柔软却又坚挺乳房在自己胸口磨动,欲焰变得越来越越炽热。

丁飞第一个发现傅星舞菊穴被撕裂,他只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并非彻底丧失理智,看着鲜血淋漓的菊穴他有些傻了眼,他想告诉墨震天,却又怕一怒之下把自己赶走,想来想去还是硬着头皮准备实话实说。“老大”刚说了两个字看墨震天搂着她狂吻,眼神中充斥着欲望,“要不要一起来!”明明是想告诉墨震天她菊穴裂了,但鬼使神差地来了这么一句,或许他觉得有墨震天加入,他就不会怪责自己了。

欲火焚身的墨震天想也没想就应道:“好。”大多数的魔数中人只要精虫上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在他解开裤裆掏出肉棒时,丁飞已顶着傅星舞的臀往前移,赤祼的身体又向上拱动。丁飞与墨震天并非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们配默契,很快墨震天粗硕的肉棒也刺入了傅星舞的身体。

花穴内柔软的嫩肉包裏住肉棒后,墨震天长长地舒了口气,都说女人的阴道是男人的天堂,这话还真不假,刚才心里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肉棒更是涨得快裂了,而现在只剩一个字“爽!”。他把手从胯间抽了来,却发现手背上沾满了血迹。他顿时一惊道:“丁飞,怎么有血?”

丁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老大,这妞屁眼裂了个口子。”墨震天怔了怔随即道:“先停停,我看看。”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但丁飞不敢违抗墨震天的命令,只得将肉棒抽了出来。墨震天抱起傅星舞,横放在自己腿上,掰开两侧股肉,菊穴满是血污,他让丁飞拿来纸巾,轻轻地擦了擦,只见菊穴口红胀的褶皱裂开数道口子,伤口还在渗着血。

“你做的好事!”墨震天有些恼怒地瞪了丁飞一眼,没想到以“狂”出名司徒空没弄伤她,反被丁飞给搞成这样,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过多去责怪他,遂道:“去找点止血点药来。”丁飞应了一声闷头穿上衣服离开,虽然她前后两个洞自己都操过了,但最后这个结果,心中那个郁闷如同胸口压着块大石头,甭提有多难受。

不多时,丁飞找到了些云南白药来,傅星舞菊穴的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其实也不是太严重。墨震天找了块湿布擦掉血污,见撕裂的伤口已经凝结不再流血,但他还是找了些水,调了些云南白药粉涂抹在了菊穴口。丁飞说了句,快下船了,我去看看兄们,便识趣的离开。

“上了岸,你得放了柳飞燕的孩子。”傅星舞心中唯一记挂的就是这件事。

“放心,我墨震天答应的一定会做到。”墨震天闷声闷气地道。

经过一晚顺流江而下,已到了镇江地界,船在一处不起眼的小码头上停靠下来,岸上停了数辆前来接应的商务车。墨震天让傅星舞穿上一身男装,为以防万一,还用特制的揉入了钢丝的绳绑住了手脚,在严雷和古寒两人的挟持下上了车。上车后,傅星舞便问道:“柳飞燕呢?她的孩子呢?她们在哪里。”墨震天坐在她身边道:“柳飞燕和我们不坐一辆车,至于孩子,丁飞会抱来的。”

傅星舞焦急地看着窗外,没看到孩子却看到柳飞燕和晏玉清,她们被裹着床单抬入了车中,两人都双目紧闭似乎都昏死了过去。终于,傅星舞看到丁飞手中抱了个婴孩走在了队伍的后面,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但心中依然还是忐忑不安,那根弦还一直绷着。所有人上车后,数辆商务车向着不同的方向驶去,中国毕竟是凤的地盘,虽然有周密的撤退计划,但还是分开来走比较安全,即使出了问题,也不至于全军尽墨。

“怎么没看到秋寒烟?”傅星舞忍不住问道。

“死了。”一旁的丁飞说道。

傅星舞心中一阵酸楚,战友姐妹的牺牲,心中如何能不悲痛。她忍住想哭的冲动,问道:“到底什么时候放了孩子。”

“等会儿,再开远一点,看到路边有人的时候,我会让丁飞把孩子扔下的。”

墨震天道。

“这怎么行,你把孩子扔给一个陌生人,孩子哪找得家。”傅星舞道。

“那你要我怎么做,还要写了条子,说清楚这是谁的孩子,那么你们就能第一时候知道我们的动向,这不是自死路嘛。”墨震天自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那孩子找不到自己的父亲怎么办?”傅星舞也知要墨震天这么做不太可能,但却忍不住还是担心。

墨震天叹了口气,道:“一般来说,捡了个孩子总会上报公安局,这一查不就明白了,放心吧,孩子得了家的。”

傅星舞不再说话,事到如今,这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车约摸了开了半个多小时,车在一个挑着箩筐担子的菜农身旁急停了下来,丁飞拉开车门,将孩子扔在他的箩筐中,在那菜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已经疾驶而去。

傅星舞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首看了看那菜农,一脸的纯朴老实,他不会不管这个孩子,一定会把孩子送到亲人身边。

落凤岛,山崖上。

夏青阳紧紧搂着冷雪,两人的身体与灵魂融成一个整体,爱犹如山崖下的潮水起伏澎湃,一浪高过一浪。不多时,几乎同时,两人攀上欲望了巅峰,这一刻,他们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曾经遭受的苦难,前所未有的快乐充实震撼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心灵。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一瞬,或许一生,他们越过了欲望的巅峰,却没一个舍得离开对方。夏青阳盘膝坐在了地上,冷雪坐在他的身上,虽然两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但此时的画面却丝毫没有淫秽之感,反而是那么地和谐,那么地美好,就如同伊甸园里的充满亚当与夏娃,有种难以言状的神圣的仪式感。

冷雪虽历经磨难,却依然圣洁如斯,夏青阳望着她,也被这种圣洁所感染,他轻轻地道:“真希望永远这样下去,直到世界的尽头,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真希望明天的太阳不要升起来。”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眼前圣洁的少女又将重魔鬼的怀抱,一想到这里,他心如刀绞。

冷雪嫣然一笑道:“太阳总会有升起的那一刻,我期盼着太阳,期盼着阳光能够照亮黑暗,当阳光洒满这岛的那一天,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夏青阳明白她的意思,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方能不辜负她的一片芳心,他想了想道:“你估计凤什么时候能够进攻落凤岛?我能做些什么?”

冷雪想了想道:“这我也说不准,现在极道天使进攻落凤岛已经箭在弦上,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实力,但感觉魔教已经做了相当的防范,冒然进攻有些危险。

我希望极道天使能够与我们联手,这样胜算会大一些。现在要做的有两件事,第一,把这里的情报传递出去,虽然我们应该已经知道了落凤岛的方位,但对岛上的情况仍一无所知,知已知彼方能取胜;第二,设法找到抑制真气的解药,这样能在第一次时候解救落凤狱中的姐妹,并能有一支并不弱的力量,甚至是支奇兵,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还有,我感到殷啸与罗西杰有些矛盾,最好令两人的矛盾加深,这样也能削弱岛上的整体防御力量。”

夏青阳想了想道:“这两件事都有些难办,岛上的所有通讯都被严密监控,不过有个管岛上通讯的人这次也去了魔神洞试练,我出手救过他,可以通过他想想办法。至于抑制真气的解药,应该是由殷啸保管,我找个理由要个一份两份还可能,要多了,他必然会起疑心的。”

冷雪道:“解药的事还是我来,毕竟我在殷啸身边,机会多些。传递信息的事千万要小心,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轻举妄动,你千万不要逞强,因为你一旦被怀疑,很有可能我的身份也会暴露,明白吗?”

夏青阳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听到他肯定的答复,冷雪把与直接和闻石雁联系的电台频道与密码告诉了夏青阳,如果能够把落凤岛的布防信息传递出去,会对进攻落凤岛带来巨大的帮助。虽然在不断地开解着夏青阳,但她又何尝不想早些能离开这人间地狱。

夏青阳记下频道和密码后,痴痴地忘着冷雪,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不想再提明日之事,提多了彼此心里不痛快,也显得自己婆婆妈妈,他知道她是个坚强的战士,已经独自一个人走过那么一段艰难的路,也已无需自己的安慰和鼓励。但自己对她的爱该如何去表达,如果不是刚才她的提醒,即使自己会被怀疑,也要把这里的信息送出去,但自己暴露会牵连到她,这令他不敢保证是否一定能够做到。他想对她说:“我爱你!”但身为一个男人,爱不用永远地挂在嘴边,而是需要付之实际行动。他突然想自己的师傅牧云求败,他感到无比后悔,自己竟会鬼迷心窍般向他下了黑手,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了牧云求败,他是一个为爱九死不悔的真正男人。

“你在想什么呢?”冷雪见他发呆便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如何把这里的信息安全地送出去。”夏青阳不想在她这里提牧云求败的事,自己师傅心爱的女人现在不知关在哪里,是不是也会受到残酷的凌辱?想到这里,他后悔得就想从这山崖上跳下去。

“别多想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尽力就可以了,但是还是那句话,安全比什么都重要。我们就是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等着,等到我们来的那一天,也能发挥出巨大作用的。”冷雪见他浓眉紧锁,以为是在为这事犯愁。

“好了,不去多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夏青阳想,不知师傅他老人家现在是死是活,如果活着,等见到他的那一天,自己犯了错,任他处置,哪怕杀了自己也决不皱下眉,但此时自己要留着有用之身,不仅要帮着冷雪,还要尽可能去保护师娘,她的女儿不惜一切代价攻打落凤岛,他定要让母女二人有重逢的那一天。

“今天是几号?”冷雪突然问道。

“今天是2月4日,哦,今天是情人节!”夏青阳恍然大悟,今天是情人节,在今天他找到这一生唯一的真爱,刹那间,心中的激动的无以言表。

“傻子,现在才想起来呀!”冷雪浅笑莺莺地道:“有花吗?”

“花?”夏青环顾四周,崖顶怪石嶙峋,野草倒不少,花却好象没有,他仍不甘心,东张西望,终于看到一处石头间长着几朵无名的野花。他抱起冷雪,走了过去,摘下野花,捧在手中,一脸庄重地递了过去。此时,两人的身体依然连在一起,高潮过后,夏青阳并没有把自己的阳具从她身体里抽离,而冷雪也舍不得让他离开,他在自己身体里,无论肉体与心灵都有一种强烈的满足与充实之感。

此时,夏青阳抱起她,冷雪修长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上,显得极为亲密无间。

望着夏青阳把几朵不知名的野花拢成小小一束,虔诚地举在自己面前,冷雪不由地脸上浮起红晕,心跳加快,人也无由来地热了起来。长这么大,还没有男孩给自己送过花,这一刻有一种难以言语地幸福感。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过,他闯入殷啸住所,为救自己,他将自己绑在身上,拚死往外冲;自己在金水园受尽凌辱,是他状如天神般冲了进来,将自己救了出去;还有方才的那纵身一跃……冷雪哪怕心志高远、眼高于顶,不把世俗的男子放在眼中,但面对这么一个真心诚意更不顾生死爱着自己的男人,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唯一能说的是:在这地狱之中遇到了你,是老天的安排,是自己最大的幸运。

“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人。”夏青阳声音虽然低沉,但字字句句出自肺腑,不禁令人动容。

冷雪接过小花,想了想也略带庄重地道:“我也是!”

顿时,夏青阳整张英俊的脸都充满了喜悦之情,“老天真的对我不薄,让我们在这里相逢,我会倾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让你幸福。”

说到后半句,他神色突然有些黯然下来,他还是无法不去想明天的事。

冷雪察觉到他心中所想道:“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我已经非常感激了,不要去想明天的事,想想打破这牢笼的那一天,想想光明到来的那一天,想想我们的将来,无论生死,我都会记得这个夜晚,都会记得有这么一个疼我、爱我的男人。”虽然冷雪也爱上了他,但毕竟不象夏青阳一般是一见钟情,死无悔,她的爱有一半还是因为感激感动,是因为夏青阳为她所做的一切。

不过夏青阳不太乎这些,只要她是爱自己的,无论有没有自己爱她那般深,却也并不重要。听着冷雪的表白,他克制不住心中如潮水般的爱,他低下头,两个人的唇紧紧地粘边在一起。紧接着,象水蛇一般紧紧缠绕着夏青阳的赤裸胴体开始起伏扭动起来,粗重的呼吸和婉转的呻吟声又一次地空旷的山崖顶上荡起来。

太平洋,“普斯林”号邮轮。

蓝星月坐在顶层舱房内有些心神不定,她刚刚与秋旭绫通过电话,秋旭绫告诉她,姬冬赢已经投向了魔教,对凤造成了巨大的影响,这让她感觉无比担忧,作为一名圣凤级的成员竟然背叛了凤,这简值不可想象,对她带着巨大精神冲击。

同时秋旭绫希望她劝阻白无瑕不要急于进攻落凤岛,并希望安排一次双方的会面,一起讨论下一步的行动。但蓝星月觉得这很难,虽然白无瑕没说,但她感到白无瑕对凤有着很深的成见,而且这几天她也看到了极道天使所拥有的力量,比她想象中要强大,白无瑕不会因为凤而改变进攻的计划。

门开了,白无瑕一身白裙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微笑,奇怪的手上竟捧了一束鲜花。她拿花干什么,这让蓝星月有些迷惑。白无瑕看到她脸上的奇怪的神情笑着道:“这花是给你的。”说着她把花递给了蓝星月。

“为什么给我?”蓝星月脸微微一红,伸手接过了由九十九朵玫瑰组成的巨大花束。

“因为我喜欢你呀!”白无瑕笑着道。见她说得如此直接,蓝星月的脸更红了,这段时间两人的感情不断升温,对于同性之爱,蓝星月倒也并不太排斥,更何况白无瑕身上那种独特的领袖气质令她心生折服。

“喜欢我也不用送花什么的,你都那么忙,还想着这事。”蓝星月将花放在一边,心里想该如何开口和白无瑕提这件事。

“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白无瑕坐到了蓝星月的身边道。

蓝星月一怔,道:“今天有什么特殊?

“今天几号?”白无瑕问道。

“今天2月4日,哦,情人节,所以你送我花。”蓝星月恍然大悟道,心中涌起一暖流。这几天她一直在为进攻落凤岛的事而操心,自然不会记得什么情人节的事。

“是呀,情人节怎么能没花呢?”白无瑕伸手搂住蓝星月略带着些霸道地开始吻着她。

蓝星月只得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去,这几天白无瑕的欲望越来越亢奋,有时一个晚上要和自己做上好几次。不过,蓝星月也能够理解她,大战在即,作为指挥者压力怎么不可大,她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策算无遗的样子,但面对强大的魔教,又怎敢轻言有必胜的把握。压力大了自然需要渲泄,所以确实有些求无度。不过,面对共同的敌人,自己有帮不上太大的忙,能为她做些什么自己也心甘情愿,再说自己也喜欢她,和她在一起自己也有着强烈的欲望。

虽然是同性之爱,但交欢之中,白无瑕总是扮演着男性的一方,有些强势也有些霸道。而蓝星月虽英气逼人,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但不知为何,在白无瑕的面前却总是表现出柔弱之态。有时人的气质外貌与内心并不完全统一,蓝星月是将门之后,理应是决断之人,但在面临生死关头,却不如一个比她更年轻的凤战士风玲来得更坚定果敢,甚至差点在不清不楚、不情不愿的情况之下失身于一个公子哥。

白无瑕一阵狂吻后,手撩起蓝星月的裙摆插入了她的双腿间,蓝星月“嘤”

一声,身体顿时软了下去,倚靠在了白无瑕的身上。灵巧的手指拨开亵裤,熟门熟路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域,不多时,花唇已变得透湿,显然已春情勃发。在白无瑕挑逗着她之时,蓝星月也没闲着,她脱去了白无瑕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然后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将雪峰顶上的鲜嫩蓓蕾含在口中。经过这么多次的交欢,蓝星月知道乳头是白无瑕最敏感的地方,她也非常喜欢自己这般去吮吸。她心里想着,你弄得我这么难受,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果然,粉红的蓓蕾在蓝星月嘴里不到片刻就挺立坚硬起来,白无瑕的呼吸顿时也变得急促粗重。

不多时,两人衣衫尽解,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她们亲吻着,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乳房挤压揉搓着对方的乳房,双腿交错,两人的润湿的花唇也粘连在一起不停地磨动着。这只不过是两人的前戏,在前戏时,白无瑕经常会把手指插入她的花穴,但这样更刺激的挑逗下,蓝星月总是很快会到达高潮,但蓝星月却从没把手指伸入她的花穴,有一次她想这次做,却被白无瑕阻止了。为了这个她还是稍稍有些不快,自己的处女膜是被她弄破了,但她却不允许自己做同样的事。不过,她倒也没太介意,一方面在两人欢爱中,她是扮演女性一方,更多的是被动的接受而不是强势的取,再有,她觉得白无瑕有白无瑕的想法,自己硬去把她的处女膜给弄破了,有什么意义,自己又不会开心些,所以之后她也没再去这样的尝试。但问题是,白无瑕是靠着那假阳具对花穴外围进行刺激,这样到达高潮的时间会比较长,而蓝星月往往控制不住先高潮了,然后就会有一段低迷的时间,往往在那段时间,负面情绪会多一些。所以后来,她不得不用真气去控制,白无瑕不到高潮,自己也决不到高潮,虽然这样那段不适期是没了,但是用经常用真气去控制欲望,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在有小半个小时的缠绵爱抚后,白无瑕取出假阳具套在自己身上,开始如同男人一般攻伐起来,在她的胯下,蓝星月早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这般香艳的画面,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都会大呼暴殄天物,都想把她们其中的任何一方换成自己。

随着那假阳具在身体里狂冲乱撞,蓝星月不得不又开始用真气控制欲望,她不断地刺激着白无瑕的敏感部位,希望她早点攀上欲望的巅峰,因为她还有事要和她商量,这不由令她生出几分烦躁之感。终于,蓝星月听到了白无瑕尖尖的呻吟声,几乎同时,她柔软的身体开始紧绷起来,这是快要到达高潮的征兆。于是她撤去真气,昂起头含住了白无瑕的乳头,用舌头紧紧缠绕起来拚命地吮吸,不多时,两具美艳无比的胴体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清脆而高亢的叫声荡在舱室之中。

终于,纠缠在一起的白生生的胴体停止了蠕动,她们又彼此亲吻了一番,白无瑕对蓝星月道:“情人节快乐。”蓝星月有些羞涩地道:“谢谢你的花。”两人又亲了一下,白无瑕道:“都一身汗了,一起去洗一下。”蓝星月点了点头,两人走到了浴室,蓝星月在浴缸里放了手,又倒了玫瑰香味的泡泡液,两个携手进了浴缸。蓝星月靠在白无瑕身上,说道:“无瑕,我想和你说个事。”白无瑕撩起一团泡沫抹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揉搓着道:“你说。”

蓝星月看到白无瑕的这个举动就知道今晚少不了还要欢爱一次,甚至还要更多,不过得先把正事说了,她道:“今天我和旭绫姐联系过,她希望您暂缓攻击落凤岛,并希望大家坐下来商讨一下。”

“为什么?有什么理由吗?”白无瑕道。

“这她倒没说,在魔教实力雄厚,并且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攻击落凤岛,肯定做了周密的部署,我们千万不可轻敌。”蓝星月道。

“我不可轻敌,万事已经做了妥善的布置,必会一击成攻。”白无瑕信心十足地道。

“稍微推迟一下进攻的时间,就有这么难吗?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劝呀。”蓝星月急得把头转向她道。

“不行。”白无瑕不容置疑地拒绝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冲动!为什么你不肯再等等!”蓝星月道。

白无瑕冷哼一声道:“等?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多年,你都不知我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是可以等,但我的母亲不能等。我没和你说过,在我十六岁那年,我亲眼看着我的母亲被强奸,你能明白一个孩子看着母亲被强奸是什么样的感受吗?这就象一把刀,天天在剜着我的心。我也没给你说过,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为了让我能够活下来,忍受了多少的屈辱,做出多大的牺牲,你根本无法想象,无法想象!”白无瑕面庞绯红,神情激动起来,当年母亲为了自己而甘愿被一群日本禽兽调教成为一个性奴,当她看到那些记录母亲屈辱生活的录像,这震撼远比看着母亲被强奸来得更加巨大。

白无瑕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么多年来,我无数次在梦里听到妈妈在哭泣,在呼唤着我。如今我已经有这个能力,我有能力救出我的母亲,我为何还要等,我不想再等,你明白吗?我一天都不想再等!”

蓝星月还第一次听说这事,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强暴,心中该是如何地痛,她默默地抱住了白无瑕,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宽慰她。

提起了往事,白无瑕的心情也明显沉重了许多,她道:“不去说哪些事,等下我还有个会要开,你在房间等我吧,今天是情人节,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会等你的。”蓝星月想了想还是道:“旭绫姐还说了,希望和你当面聊一聊,最好是大家力进攻落凤岛。”

白无瑕道:“好象我听你说过,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是姬冬赢,她怎么不出面,却让她的副手来谈,这有诚意吗?”

蓝星月顿时语塞,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今天我听旭绫姐说了,姬冬赢她投敌了,我也不知怎么一会事。”

“什么,她背叛了你们!”白无瑕也着实吃了一惊。

“是的,听说因为她,我们在美国、俄罗斯的支部受到了重创,南京关押魔教重犯的宝华山监狱也被劫了。”蓝星月心情沉重地道。

“你们就是妇人之仁,抓了魔教的人,一刀杀不就完事,还弄个监狱,真是自作自受。”白无瑕道。

蓝星月又一次无语,都不知该如何辩解,想了半天还是说道:“那你看,是不是和旭绫姐见个面。”

“不再,没这个必要,姬冬赢投敌,你们现在自顾不暇,见面又有什么意义,还不是你说的那一套,魔教很强大,千万不要轻敌,最好暂缓攻击。“白无瑕道。

“见一面又没什么坏处,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成见,这样你还把我留在身边干嘛!”眼见秋旭绫交给自己的两个任务都无法完成,蓝星月心里开始烦燥起来。

“你是你,凤是凤,这是两会事。如果你想听实话,我真是不太看得起凤。”

白无瑕说道。

蓝星月见她这样说凤,心里更是不高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千年来,我们为了守护这个世界,为了守护世人,付出多少努力,做出多大的牺牲!”

“守护世人,是守护强者,还是守护弱者。”白无瑕问道。

“当然是弱者。”蓝星月道。

白无瑕脸色阴沉了许多,半晌道:“星月,我知道你不能完成凤交给你的任务心里会不开心,但是我除了你,真的不想和凤的其他人打交道。”

“为什么?”蓝星月问道。

白无瑕缓缓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很多年前,有个十六岁的女孩,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亲人,她孤身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无依无靠。她为了救唯一的朋友,为了几千块钱,她不得被男人猥亵,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为了那一点点的钱,脱光衣服让男人乱摸,你说她是一个弱者吗?”

虽然白无瑕并不说这个女孩是谁,但蓝星月明白她是在说自己的故事,没想到外表如此强势的她竟然也如此无助的时候,她抓着白无瑕的手,希望自己能够给她一些安慰。

白无瑕继续道:“那个女孩想救自己的妈妈,但她没有这个力量,她只有去求人,她一无所有,有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这是唯一的筹码。她用这个筹码,终于找到了你们,找到自诩为守护天下,帮助弱者的你们,而你们怎么对待这个小姑娘,小姑娘用自己的所有,一切切的换来却是一句『这不可能,我帮不了你』,你们这叫守护弱者吗?”

“是你!”蓝星月突然想起来,真有那么一会事,一个高官通过关系找到姬冬赢,说有个小女孩想救她的妈妈,但抓她妈妈的是魔救中人,想要救人哪有那么容易,而且姬冬赢生性高傲,并不太卖给那高官面子,就给这样拒绝了。蓝星月没想到,那个小女孩竟然是白无瑕。

“就是我,你想起来了吧,当时你也在,那时你是高高在上的天鹅,根本不屑多看一眼地上的鸟雀,所以你认不得我了,我却还认得你。”白无瑕道。

“后来你没被那个人怎么样吧?”蓝星月道。

白无瑕又冷哼一声道:“没怎么样,作为一个孤苦零汀的小女孩落在那种人手里,你还想怎么样,我唯一的朋友为了救我,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不错,到今天我仍是处女身,但我的身子被很多的男人看过摸过。”想起过往的屈辱经历,白无瑕总是有不可遏止的愤怒,“我虽名为无瑕,但身子早已污秽不堪了,你把你的纯洁给了我,我本也应把唯一还算干净地方给你,但我想留着,等我见过我的母亲,告诉她,她的女儿虽然受过无数的屈辱,但至少还有地方还是干净的,没有愧对她给我取的名字……”白无瑕还想往下说,蓝星月一把抱住了她,喃喃地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会在你身边,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会帮着你救你的母亲。”

白无瑕也张开双臂,更紧地抱着蓝星月,在她耳边轻轻道:“谢谢,你是我爱的人,情人节快乐。”

“我也爱你!”蓝星月说完这一句,两人的唇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每个女人都是母性的一面,当听了白无瑕的往事,母爱与爱情掺杂在一起,她早已忘记了秋旭绫交待给自己的任务了。满着泡泡的浴缸里的水搅动起来,两个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如水蛇一般又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埃及,死亡之塔。

在囚室内与解菡嫣一番欢爱后,姬冬赢将她带了房间。对解菡嫣,倒也谈不上爱,最多少有几分喜欢。人总是喜欢美的事物,姬冬赢虽然并不太在乎自己的外表,却也觉得天下没几个人比得上自己。而解菡嫣却是她见过几乎是最美的女人,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更有如莲花般出污泥而不染的高洁,无论身材相貌,以她如此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到任何的瑕丝。为何带她去,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并非为了救她,而是在自己有欲望需求的时候,省得东想西想,武明轩来与不来,也随他的便,更别提再去打那个司马莫的意了,想想也觉得丢人。

到房间,解菡嫣仍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看上去很是可爱。她也没和她说什么,有什么好说呢,是说自己真的与凤为敌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信。无聊之下,她又倒了杯酒自斟自饮起来,房间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古怪。

不多时,姬冬赢喝掉了大半瓶红酒,脸色有些绯红。解菡嫣不知道她为何将自己带来这里,心中充满了疑惑。

酒并不能麻痹自己,缓解心中的苦闷,还是犹如吸食毒品后的欲望来得更有效些,她刚想招手让解菡嫣过来,突然有人敲门,她懒洋洋地道了声:“进来。”

门开了,一身笔挺西装的武明轩走了进来,他气宇轩昂,手中竟捧了一束艳红的玫瑰花。他走到姬冬赢身旁,极为绅士风度把花递了过来,道:“冬赢,情人节快乐。”

这一瞬间,屋子里的两个女人都有些傻眼。

香港。

燕兰茵到了家中,妹妹燕飞雪坐拿了包薯片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姐姐来,微笑着打了招呼,继续吃了薯片。

“你姐夫呢?”燕兰茵问道。

“在房间呢。”燕飞雪答道。

燕兰茵走入房间,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周正伟手上拿着两个哑铃正在做着恢复性训练。大约在半个多月,周正伟终于从昏迷中醒来,虽然恢复得还不错,但还不能下地走路。他在燕兰茵进来笑容顿时变得灿烂起来:“来啦,今天累吗?”

燕兰茵走了过去,把他手中的哑铃接了过去,道:“医生不是让你别这么急嘛,慢慢来,肯定会好起来的。”周正伟微微一笑道:“我想早点好起来,这样你也不用这样一个人那么辛苦了。”

在离开警队后,燕兰茵一直守着妹妹与丈夫,直到丈夫苏醒后,她才与丈夫商量,家里两个病人开销很大,她想去找工作,贴补一下家用。周正伟虽然不想让妻子到外面工作,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康复,燕飞雪的治疗也要化很多钱,也不得不这样。今天妻子第一天去上班,趁她不在,他想多锻炼锻炼,争取早一天能够好起来。

燕兰茵找了是一份公司文职工作,第一天上班一时还不太适应,有点累,但她的心情却是愉快而充实,在地狱中行走过的人,再苦再累也根本算不上事。很快,她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今天是情人节,公司里年轻的男男女女忙着约会,商量着哪里去吃大餐。但对于她来说,在情人节,给自己的丈夫和妹妹烧一桌子好菜,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三个人围在桌子边吃饭,燕兰茵还开了一瓶红酒,桌子中央还摆了一支玫瑰花,气氛很是浪漫。周正伟兴致极高,眉飞色舞和燕兰茵干杯,爽朗的笑声时时在房间里响起。而燕飞雪刚耷拉着脑袋,不怎么说话,看上去情绪低落。

燕兰茵看着妹妹,心中充满着爱怜与歉疚。因为自己,妹妹才会这样,她都不知道该为她做些什么。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和燕飞雪都被李权调教成了性奴,当重见光明的时候,她还好些,能用意志去抑制欲望,但燕飞雪不行,她患上了一种类似性瘾症的病。白天还相对好一些,但一到晚上,她就会被欲望折磨得不成样子。好几个晚上,她趁姐姐不注意偷偷地溜出去,在路上随便拦住男人要和对方做爱。发现妹妹失踪,燕兰茵满香港地找,第一次没找到,来后妹妹衣衫凌乱神情萎靡,问她去哪里也不说。第二次失踪,她找了警局的朋友定位了妹妹的手机,终于在一个宾馆里找到了,敲开房门,看到有她和好几个男人在滥交,为了把妹妹带去,燕兰茵还和那些男人打了起来,最后警察来了那些男人才匆匆逃离。警察问她要不立案,她说不需要了,虽然那些男人很无耻,但自己的妹妹也有问题,事情弄大了更不好。

从此,一到晚上,燕兰茵就把妹妹锁在房间里,燕飞雪出不出,整个晚上就做一件事,不断自渎不断高潮,一直可以自渎到天亮,然后人象虚脱一般睡死过去。燕兰茵看这样不行,到晚上就用布条把妹妹绑上,但听着她毒瘾发作一样声嘶力竭地叫喊哭闹,她只得进去抱住她,希望让她能够熬过去。妹妹在熬,她自己在熬,要知道她自己也离患上性瘾只有一步之遥,这般抱着一个浑身发烫、欲火如同火山喷发般的人,她自己的欲望也极难以控制。

妹妹求她,说实在太难过,太痒了,受不了,让她爽一次,只要一次。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她忍不住用自己的手让妹妹有了高潮。但很快,燕飞雪又开始求她,她无法答应,她哭着跑到了卫生间,在忍无可忍之下,她也开始自渎。在这之后,她意识妹妹已经不可能靠着自己的力量恢复,于是也不管了,带着妹妹到处看病。因为性瘾症比较罕见,而且是由于外力所造成的,所以医生也没有太好的治疗方案。只有用抑制体内激素、神经的药物进行治疗,这些药物副作用都比较大,虽然妹妹的病有所缓解,但人却变得贪吃贪睡,体重在一个月内从不到九十斤暴增到了近一一,而且不爱说话,情绪很低落。燕兰茵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却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希望先撑过这一阵停药后再慢慢调养恢复。

吃过晚饭,燕飞雪看着电视又吃光了两大包薯片,“姐,我睡觉了。”燕飞雪说完,也不等姐姐的答,闷声闷响地去了自己的房间。燕兰茵叹了一口气,推着轮椅也进了房间。

抱着周正伟上了床,她开始换上睡衣,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她的身材依然那么姣好美丽。今天当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裙走入公司,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了她的身上,还不到下午,公司来了个大美女的小道消息已人尽皆知了。中午吃饭来,桌了放上了好几束玫瑰花。

“老婆,你今天真漂亮。”望着穿着淡紫着睡衣的妻子,周正伟由衷地道。

或许因为曾经失去才会觉得宝贵,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失去了自己的妻子,他庆幸自己及时的悔悟,这才又一次地拥有自己这一生最爱的人。

“难道我平时就不漂亮了吗?”燕兰茵坐在了床边微微笑着道。

“你在我眼中是最漂亮的,永远都是,不过你今天特别的漂亮的。”周正伟的神情似乎有些古怪。

“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吗?”燕兰茵目光突然落在丈夫的双腿间,突然明白了,只见胯间的阳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柱擎天了。

“只要你在我身边,对我来说,每天都是情人节。”周正伟说道。

燕兰茵上了床坐在他身边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周正伟伸出手臂搂住了妻子,道:“我真的觉得,有你在我身边,真好,这可是大实话,一点都不假的。”他的手绕赤妻子的肩膀,放在了锁骨与胸脯之下,手似乎想往下伸,却有些犹豫。

燕兰茵莞尔一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想摸就摸,好象弄得象地下情人约会一样。”

周正伟脸上微微一红道:“小别胜新婚嘛,我们有多久没亲热过了。”说着把手伸入了燕兰茵的睡衣内,抓着高耸的乳房轻轻地揉搓起来。

多久没亲热过了?周正伟提到这个问题,燕兰茵顿时想到那个可怕的夜晚,想到那些丧心病狂的禽兽,她心猛地一沉,那些屈辱的过去虽然已经过去了,但依然是抹不去的伤痛。但今天是情人节,她不想再去想哪些事,也不想丈夫不开心,所以笑着道:“好象是很久了呵,是不是想哪事了呀!”

周正伟的脸又是一红道:“我知道你会说我身体还没康复,不过我想想总可以的嘛。”说着他挑衅似的用指尖拨弄着燕兰茵的乳头,顿时一阵电流般的麻痒传遍了全身,乳头瞬间挺立起来,燕兰茵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嗔道:“你真是坏!不要啦。”

“我就是坏了,怎么样!”周正伟还是不停地刺激着燕兰茵的乳头。

“你要这样,我也来了。”燕兰茵春心开始荡漾,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隔着他的睡裤抓着他挺立的肉棒。

“我还会怕你嘛,你来,我也来。”周正伟空着的另一只手伸进了燕兰茵睡裙的下摆,当他拨开亵裤,手掌触到她私处时,感到妻子的私处已春潮泛滥,“这么湿了呀,原来你也想要呀!”周正伟哈哈笑道。

这般上下其手,顿时燕兰茵欲火蓦然高涨,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么多天,其实她也时时被欲望所困扰,但她要妹妹戒除性瘾,自己也必须这么做,所以除了那天在卫生间里自渎过一次,她一直在抑制着身体里如潮水澎湃的欲望。此时,经丈夫这么一撩拨,她也处于失控的边缘。

“你是不是很想做爱?”燕兰茵忍着全身麻痒问道。

“是。”周正伟喜出往外,没想到妻子会同意他的要求。

“可你身体还没好。”燕兰茵道。

“我不动好了,又没关系,我真的想要,很想要。”周正伟恳求道。

燕兰茵一咬牙道:“好,不过要记住,你的腰上伤没好,不能动,不过动手还是可以的。”

“YES,SIR。”周正伟向她敬了个礼。看着他做了这个动作,燕兰茵身体僵了僵,自己已经不再是警察了,自己曾经背弃过了自己的信仰,她使劲摇了摇头,说好不去想这些,为什么还要去想。

周正伟没注意到妻子情绪上的微妙变化,他看着她脱去了睡衣,洁白无瑕、凹凸有致的胴体美得令他陶醉。燕兰茵缓缓脱去了丈夫的睡衣睡裤,压抑住心中的种种负面情绪,微笑着望着他,慢慢地将丈夫挺立的阳具纳入了自己的身体。

只轻轻地动了两下,周正伟吸着冷气要她先不要动,因为就这么两下,他已经控制不住快要射了。此时的燕兰茵已非当年要丈夫把自己绑住才完成第一次交的燕兰茵了,她对于性爱技巧的把握已经极为出众。虽然自己一样也欲火高涨,但她要是首先是丈夫的快乐,她停了下来,待周正伟略略缓过一些,又轻轻地开始摇动起美丽无比的玉臀。

这一刻,他们心中充满了快乐,这一个情人节,必然永远铭刻入两人的心中。

待续文章写了十六年,但故事中的时间也只过去了几个月,虽然2年与现在形势大为不同,不过这些也就不计较了,就当是现在发生的吧。不去查原文了,大致时间应该是:十月至十二月:林岚来香港,被擒受辱。燕兰茵也是差不多的时候受辱,开始接受性奴的调教。解菡嫣与傅星舞来香港,争取黄帝之剑,解菡嫣受辱。

十二月至一月:韩朝战争爆发,朝鲜先胜后败。差不多时候,凤在香港反击,大致在一月左右,在无名岛击败魔教,抓获墨震天。

一月底,二月初,姬冬赢去埃及。

这个时间轴不知有没大的问题。墨震天的伤好了快点,毕竟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本来傅星舞的处是让阿难陀来破的,可当时很多人说,墨震天是文章第一个出来的角色,比较有代入感,不希望由那个印度阿三来,所以便宜墨震天了。

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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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垫,一个一丝不挂反绑着双手的中年美妇象狗一般跪趴着,在她身后,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奋力地冲击着她肥美的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如泥泞般透湿的花穴中快速进出。那少妇正是武圣牧云求败爱的女人白霜,在强劲的撞击下,她雪白丰腴的胴体剧烈摇晃,销魂的呻吟声在囚室中荡。

“这娘们真是骚,他妈的,我看她又要泄了。”雷破手掌轮番大力地击打着雪白的股肉亢奋地道。

坐在垫子旁的罗西杰没有被眼前极具诱惑的画面所吸引,他眼睛一眨一眨盯着前方的高清电视,屏幕中放着当年浦田绝狼调教白霜成为性奴的经历。对于罗西杰而言,除了高高在上的凤战士,世间的普通女子已予求予取,他很多年没看过A片了,但此时屏幕中放的算是A片,但此A片远非什么日本、欧美的A片所能相比,因为人不同,内容不同,更因为这是真实发生的,所以他看得如痴如醉。

此时电视里放得是浦田绝狼为了进一步激发白霜的性欲,在长达一个多月里,不给她的女儿白无瑕一滴水,当然也不会允许喂奶。唯一能给白无瑕喝的不是水,而是她从蜜穴里流淌出的爱液或是潮吹喷出的体液。为了让女儿能够活下去,白霜日夜不间断地自渎,浦田绝狼在影像资料中记录下了数据:第一天高潮28次,潮吹5次,水量共计32亳升;第二天高潮32次,潮吹6次,水量35亳升;第三天,高潮35次,潮吹6次,水量39毫升。

在影像资料中,不仅有白霜自渎时的画面,也记录了白霜将收集起来的爱液倒入放着奶粉的瓶子,然后搅拌化开后喂女儿的画面。一般一个婴儿一天至少需要68毫升的奶量,当奶量只有一半左右时候的,孩子会整天哭闹个不停。所以经常有这样的画面,张开着双腿的白霜一边自渎着,一边心痛地看着大哭大叫的女儿,眼中闪着泪花,身体却在亢奋中不断地攀上欲望的巅峰。

一直到第七天,白霜高潮了42次,但潮吹有次,这一天终于让白无瑕吃得饱饱的,小脸上有了笑容。即使身体24小时处于亢奋状态,留出的爱液也是有限的,一滴一滴往下流,一天都有可能不够冲一次奶粉,而潮吹的出水量要大很多,一次能有几十甚至上毫升。

到第八天,浦田绝狼命令白霜在自渎时不得将手指放入阴道内,这一天白霜高潮了3次,但潮吹的数量骤减到5次,水量又再次不够,一直到第十天,潮吹的数量恢复了8次,才勉强让白无瑕吃了个饱。

到了第十一天,浦田绝狼命令她自渎时手指不能触碰私处,手指不能插入阴道时白霜还能靠刺激阴蒂产生潮吹,但手指不能碰私处,这一天虽然产生了22次高潮,但潮吹却一次也没有,因此流出的爱液都只有毫升左右。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如果一天只吃半瓶奶,是撑不了几天的。

白霜苦苦地哀求浦田绝狼,浦田绝狼说今天就破个例,流出的水不够就用男人的精液。于是找来了三个男人,白霜为这三天男人吹了一个晚上箫,这才算又多了一瓶奶。她一边在吹,一边还不忘把玻璃瓶放在自己胯下,这样流淌出的爱液也不会浪费。一晚上,这三个男人每人射了有七、八次,而白霜也高潮了十多次,光是流淌出的爱液就有半瓶。到了早上,三个男人被人抬着出去,他们差点就脱阳死掉。

但即使这样,男人的精液加她自己流出的爱液都还不到3毫升,白无瑕依饿着大哭大叫。到了晚上,白霜又哀求蒲田绝狼,希望他能多找几个男的过来。

浦田绝狼真一下找来了十个男人,但又变了花样,不让白霜口交,而是让她与他们性交,然后再把男人的精液挤到瓶子里。

影像资料中记录了下这一段:十个光头文的象黑会份子的男人一字排开坐在椅子上,他们的手铐上椅子上,白霜可以动,而他们不行。

白霜迅速跨坐在第一个男人的腿上,没动几下,那男人嗷嗷叫着就狂喷乱射了。射了后,白霜迅速起身,夹着双腿小跑向屋子另一边,在这段路程上,她必须绷紧臀部,收缩阴道,才能将男人的精液留在身体里。但饶是如此,在这十多米的路上依然留下许多的斑斑点点。其中还有这么一个画面,有一趟白霜跑着太急,地上又滑,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男人的精液从她的花穴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她望着隔着铁栏大哭着的女儿突然自己了大哭了起来,屋子里的其它男人,那十人男人,还有浦田绝狼和他的两个助手就这么冷冷地看着,而没有人去扶她一下。

在录像中浦田绝狼记录下那一晚的数据,十个男人共射了47次,白霜高潮2次,其中潮吹有6次。但白霜只能获得到那些男人射出的精液,潮吹喷出的水却是白白浪费掉了,所以这一天加起来也只有3多亳升,白无瑕还是吃不饱。

到第十三天,白霜通过刺激菊穴产生了极致的亢奋,一天潮吹了三次,然后再加男人的精液,终于又让白无瑕能吃个七、八分饱。到第十四天,白霜在手不碰到到私处的状态下产生了33次高潮,潮吹了七次,获得的水量有近6毫升,已经不需要再依靠男人的精液了。到第十五天,潮吹的次数达到了九次,这一天白无瑕终于又吃得饱饱的,小脸露出笑容。

当连罗西杰都已为这已是极限时,第十六天,浦田绝狼又命令白霜连菊穴也不能碰。白霜只能把刺激敏感部位的目标放在乳房上,这一天高潮了3次,但一次潮吹都没有。晚上浦田绝狼又找到十个男人,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这次找来的都是六十岁以上的男人。

罗西杰看着白霜一个个骑坐在有的头发花白、有的满脸皱纹、有的都驻着拐杖进来的老头身上,买力地扭动屁股,为了让他们更快地射精,有些老头硬不起来,她还他们面前摆弄种种淫荡的姿态。但老头的射精量远远比不上年轻人,第一轮还好些,多少能够挤出一点,但到第二轮后,有时足足用了一刻钟,半软不软的肉棒终于射了,白霜蹲在玻璃瓶上半天也挤不出几点精液来。第三轮开始,有些老头连硬起来都困难,别说射了。这个时候,白霜做了怪异的举动,她挑了一个肉棒比较坚挺的老人,却在他还没射的时候快速地跑到玻璃瓶前,然后拚命刺激着自己的乳头。

“你这是在干什么?”罗西杰问正被雷破奸淫着的白霜。

白霜没有答,很多年以,自己的丈夫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彻底陷入沉沦,而今时今日,又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生死未卜,老天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残忍。

她以为二十多年过去了,自己已经摆脱那个噩梦,但没想到,当封尘的往事再次被血淋淋的揭开,当自己又一次屈辱地赤条条趴在男人的胯下,自己却是那样的脆弱,那样的不堪,依然是当年那个毫无尊严、不知羞耻的性奴。

虽然白霜没的答,但很快有了答案,在这样做了几次后,终于白霜依靠着刺激乳头产生了潮吹。当从尿道挤压出淡黄晶亮的液体注入玻璃瓶,面对十个老头讶异的目光,含着泪的白霜嘴角竟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凡事开头难,第十七天,白霜终于依然刺激乳头产生的潮吹,虽然只有2次,但总算是撑了过来。第十八天,潮吹达到5次;第十九天,达到了7次。

到第二十天,白霜被告之乳房都不能碰了,她只能不断地去抚摸自己身体的其它部位,脸、耳朵、脖子、腹部甚至腿和足。此时的白霜在外力作用下已经出现强烈的性瘾症状,这一天高潮达到了5次,但因为不能对性敏感域进行刺激,不能达到极致的亢奋,无法产生潮吹。在白霜的要求下,浦田绝狼又找来了十个男人,但这次找到的男人都是七十岁以上,当白霜看到他们,眼神中充满了绝望。那些老头看到白霜居然都还能硬,但能射出的精液却比眼泪还少,白霜忙活了半天,黄褐色的精液才勉强铺满那并不大的玻璃瓶的瓶底。

白霜试图用以前用的办法,在快接近极致亢奋时跑到玻璃瓶前争取能够潮吹,试了很多次,终于有一次成功了,但浦田绝狼走了过来,将近半瓶她潮吹喷出的液体全部倒掉,因为刚才在潮吹的时候,白霜摸了自己的乳房。

这样连续三天,每天白霜流出的爱液再加上老头们的精液只有多毫升,白霜尽力了,那个老头也尽力了,三天老头有七个心脏病发作送去急救,还有八个因为虚脱不得得住院治疗。白霜尽可能把奶粉调得浓稠一些,但即使这样,到第三天的时候,白无瑕已经饿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人总会在绝望中暴发出的潜力是巨大的,到第二十四天,白霜终于在不触碰乳房、私处的情况产生了潮吹。然后第二天,3次,第三天有5次。在刚好一个月时候,白无瑕又一次能够吃饱了。

但这不是终结,浦田绝狼下达了最终目标,白霜不能去摸身体的任何部位。

这一下令白霜彻底地陷入了绝境,这一天,白霜在没碰自己的情况依然产生了3次高潮,但潮吹她怎么也做不倒。更让人绝望是的,浦田绝狼连老头都不给她了,这样仅靠流出的爱液支撑了五天,白无瑕已经奄奄一息了。

那一晚,浦田绝狼将白无瑕抱到白霜面前,告诉她,她的女儿就要死了,自己的调教任务也失败了,让她最后抱抱女儿,也算了是对她这么多天的努力的报。白霜抱着女儿,她不想女儿死,她要让她活下去,或许这份愿望实太强烈,她抱着女先是哭了很久,然后身体竟然莫名地亢奋起来,在到达欲望巅峰的那一刻,黄澄澄的液体从花穴喷强劲地喷射出来。

因为需要记录的内容实在太多,所以这一段并没有放进录像中,所以罗西杰看到是白霜在没有任何人触碰身体的状态下不断地高潮,然后直至潮吹的画面。

他自认为自己也是见多识广,但看了这一段,他觉得自己好象是井底之蛙,原来女人还能这样去调教。他彻底无语,如果硬要他说什么,第一句是“这小日本真太变态了”。虽然他自己也变态,但与那个浦田绝狼相比,他心悦臣服、甘拜下风;第二句是“这个女人不是人”,至于是什么,他真也无法形容。

白霜成为性奴的过程中有两个阶段是最关键的,第一个就是这一个多月的调教。在这之后,她已经根本无法控制欲望,一天所能产生的高潮能达次之多,而且潮吹的比例也越来越高。所以越到后期,白霜每天喝水量越大,在最后阶段一天喝的水要比常人至少要多二倍以上,如此多的水流失掉,不补充人很快就会虚脱。在这个阶段,肉体虽然已经彻底沦陷,但心灵的最深处依然留着一丝光亮、一丝希望,而当丈夫被他们凌迟三天三夜,最后死在自己面前时,最后一点光亮熄灭了,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她彻底地真正成为了一个性奴。

如果没看到这个片子,罗西杰和雷破或许奸淫她个一、二次也就结束了,但因为这个片子,令他们对白霜产生无比强烈的兴趣。而且没有这片子,白霜或许还能在他们的胯下还能留住一点点尊严,但因为这个片子,她的肉体已经沦丧。

中国,温州。

深夜,一辆商务车在郊一幢不起眼的楼房前停了下来,墨震天挟着傅星舞与他的几个手下跳下车。这里是魔教在中国一个秘密据点,门口已有人在等候,然后将他们带了进去。屋内已摆好了一桌子酒,墨震天想了想,让傅星舞坐在自己的身边,道:“你也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吃点吧。”隔了片刻,见她没说话,却也没拒绝,便解开她手上的绳,让手下盛了一碗饭放在她的面前。

凤的理念是珍惜生命,其中也包括珍惜自己的生命,所以凤战士即使面对绝境,受尽凌辱也决不会自杀轻生。虽然没什么胃口,但不吃东西会更没有气力,所以傅星舞想了想,最后还是端起碗吃了起来。

“吃点菜吧,别只吃饭。”墨震天给她的碗里挟了些菜,傅星舞也没作声,只顾自己闷声吃着。桌上墨震天的心腹手下丁飞、严雷、古寒等都用诧异的目光看到老大,觉得这次从监狱里出来,老大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居然还给那女的挟菜,这还是以前纵横捭阖的老大吗?

墨震天也发现他们的目光有些异样,冷哼一声道:“看什么,快点吃饭,吃完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赶路。”虽然觉得怪异,但老大的威严依然在,众人闷声不响地开始吃了起来。在上车前,丁飞已经和严雷、古寒几个打过招呼,说老大对那个叫傅星舞的凤战士好象蛮在意,最好别提什么非份之想,省得到时候尴尬啊。古寒还好点,严雷淫心较重,感到极为失落,但他跟了墨震天的年数也不短,所以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

吃完了饭,墨震天和众人打了个招呼,挟着傅星舞进了房间。傅星舞看了看窗户,装着防盗窗,自己的真气依然被药物所抑制,逃脱的可能性非常之小。在放了柳飞燕的孩子后,她被用黑布蒙住眼睛,一路上倒也没受什么侵犯,虽然此时不知在什么地方,但这里的气温要比南京高,应该是往南方走。他们想到哪里去?凤能不能及时的展开营救?这一切她都无从得知。

墨震天去了下厕所洗个脸,然后到房间道:“你要不要去洗下,卫生间有浴缸,可以泡一下。”

傅星舞冷着脸道:“不需要。”说完了这一句,突然好象还想说什么,但却没说过。

“想说什么就说嘛。”墨震天神情和蔼,态度出奇的好。

“我要上一下厕所。”刚才她在车上已经憋得不行。

“好。”墨震天很又问了一句:“大的,还是小的。”

傅星舞一愣,犹豫了一下道:“小的。”

墨震天俯身解开绑着傅星舞双腿的绳,在触碰到她纤小的玉足,他不由得心神一荡。“去吧。”他收慑心神直起身指了指卫生间道。对这个梦幻空灵的少女,墨震天特别喜欢时不时捉弄她一下,看着她窘迫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傅星舞走进卫生间,刚想关门,墨震天走了过去,站在门边道:“不准关门。”

虽然自己的身体对他已早无秘密可言,在当着他的面小便,却是有说不出的羞耻,傅星舞指了指同样装着铁栅栏窗户道:“你认为我能从这里逃走吗?”

墨震天笑着道:“你们那个什么宝华山监狱,不是连厕所里都装着监控吗?”

“监控是监控,和人看着不一样。”傅星舞仍不甘心。

“这里没监控呀,只有人看着喽。”墨震天继续戏谑着她。

在墨震天面对,傅星舞总觉得自己嘴很笨,也不知该如何反驳,看着他绝不肯走的样子,她把心一横,脱下了裤子坐在抽水马桶上。急匆匆解完手,傅星舞站了起来飞快地拉上裤子想往外走,墨震天却将手横在门框上。傅星舞带着戒备的神情道:“让开,让我出去。”墨震天没有松手,道:“都奔波了一天了,你还是洗一下吧。”

“不用。”傅星舞抗声道。

墨震天依然带着微笑道:“你有两个选择,一个呢,是自己洗,一个呢,是我帮你洗,你选哪一个?”

傅星舞心一沉,自己是他的囚犯,是待宰羊羔,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不要说是给自己洗澡,就是再次施暴,自己也无可奈何。她犹豫了一下,最后做了决定:“我自己来。”

“好,请吧。”墨震天指了指边上的浴缸道。

站到了浴缸边,拧开水笼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她真的想好好地洗一洗,让清澈的水洗去身上的污秽,但自己总不能这样穿着衣服走到浴缸里,这样做的结果可想而知,他会让自己脱掉,如果自己不脱,他会帮自己来脱的。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何不坦然面对,勇敢一些。想到这里,她将手伸到胸前,一颗颗地开始解开钮扣,动作虽然缓慢,但手却没有颤抖。

望着傅星舞缓缓地脱去衣裳,裸露出洁白无瑕的身体,墨震天看得竟有些痴了。虽然自己得到了她处女之身,但却还真没有好好地看过她。平台上黑咕隆咚,当时心急火燎,那有功夫去细细欣赏;而早上将去司徒空那里时,心态已经非常不好,自然也不会有心情去好好的欣赏。而此时,卫生间里灯光明亮,她又离自己近在咫尺,又没外人的干扰,更重要的是自己此时心情不错。

墨震天越看觉得她越美,她的脸非常精致,细细的眉、笔挺的鼻梁、小巧的嘴,一切都无比的精致,唯一大的是她的眼睛,瞳孔很黑,给人以一种神秘的深邃感,就象夜空中的星星,明亮璀璨,极妙地衬托出那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空灵感。

身材虽然娇小,但腿长腰细,凹凸有致,象牙般的肌肤如同初生婴儿般光洁柔嫩,这美丽身体就如同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只要看上一眼,都会永远铭刻在心里。

凤战士之所让魔教中人疯狂,除了她们的天生的美貌、拥有的力量之外,还有她们所具备的独特气质,如冷雪的神圣、解菡嫣的清澈、蓝星月的英气、姬冬赢的霸气。有时一个的气质比相貌更能够吸引男人,神圣令人心生膜拜,清澈让人感到宁静,英气、霸气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而傅星舞的空灵,不仅让人有极强的神秘感,还有一种想去靠近她,想将这个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女孩真真实实抱在自己怀中的冲动。

相比其它凤战士,傅星舞身材算是比较小巧的,当一个男人平视甚至仰视一个女人,心中想更多的是如何去征服她;但当男人俯视着女人,而且又是一个好象笼罩在一层轻纱中梦幻空灵的少女,会生出一种想去保护她的冲动,这种冲动不一定非与爱有关,这是一个强者在面对令自己心动的事物面前的一种自然心态。

当然,此时的墨震天并没有很明白地意识到这一点,但却也令他不忍对眼前的女孩施之以太过暴力手段。

傅星舞站在水中,温暖的水流冲去她身上的污垢,显得越发明艳动人。因为一直背对他,墨震天走到窗边,贪婪地欣赏着她曼妙的身姿。傅星舞转了个身,继续背对着他,墨震天又走门边,傅星舞又将身体转去。这次墨震天没有再走去,但她听到“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顿时她身体变成僵硬起来,要来的还是逃不掉的。虽然她有心理准备,但当面对再次被侵犯污辱,她还是很怕很怕。

“我洗好了。”傅星舞想跨出浴缸,但墨震天比她更快,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傅星舞本能地想反抗,但最终还是没有动,反抗没有任何的意义,自己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墨震天紧紧地抱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双手抓着她巍巍耸立的乳房轻轻地揉搓起来。傅星舞象木偶一般站在水中一动不动,任凭让火热的手掌不知疲倦地摸捏着自己的乳房。又过了会儿,她的身体被墨震天转了过来,厚实的嘴唇又再一次压在了小嘴上,在僵持了片刻后,紧闭的牙齿被撬开,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亲吻了许久,墨震天抱起她走到了房间,他先用毛巾擦干了她的身体,然后将她平放了床上。俯身看了一下菊穴的伤口,没什么太大问题,当然肛交肯定是不行的,那样伤口必然会再次开裂,正常性交应该可以,但也不能过于猛烈的撞击。查看了伤势,墨震天斜躺在她的身边,手掌放到雪白的胸脯上,轻轻地拨弄起峰顶的小小的蓓蕾,虽然乳房并不算太大,但轮廓弧线却非常之美,即使平躺着一双美乳仍傲然挺立,没有任何的挤压,依然呈现出迷人的乳沟。

慢慢的,粉红色的蓓蕾在手灵巧的拨弄下硬了起来,墨震天非常享受这一过程,撩拨起让自己心动的女人情欲,这个过程感觉真的十分美妙。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个喜欢过女人,那个善良的富家小姐,虽然自己第一次占有她用的是暴力手段,在尔后却也有过你情我愿的交欢,每当自己这般撩起她的情欲,都会一种油然而生的愉悦和满足感。

想到她,墨震天有些神伤,并非因为她,而是在无名岛一役中,他的儿子墨天被极道天使的人给杀了。虽然这儿子他一直看不上眼,也实在太不争气了,但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生骨肉,多少还是会有些伤心。在遇到第二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林岚时,他也有过想让她给自己生一个儿子的想法,但这个念头也就了一转而过,毕竟在通往强者的道路上,多一份羁绊就多一份麻烦。而此时,墨天已死,如果眼前的少女能为自己生一个孩子,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按照魔教的规定,抓获凤战士后,在没有特殊的原因的情况下,在一、二个月内要将凤战士送往落凤岛关押,这也是麻烦事,如何才能不把她送走,也得好好想个办法。

好在自己在算是阿难陀的人应该会好说一些。

“你乳头好象硬了,想要吗?”墨震天轻轻地问道,面对这个梦幻空灵的女孩,不知不觉中他的措词也变得文雅了些,把“奶子”两字改成了“乳头”。

“怎么了,不想说话?”墨震天看到傅星舞双目直勾勾地望着天花,完全是一副无视他存在样子。

“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啦。”墨震天叹了一口气道。

他知道,自己在她在眼中,是魔鬼,是禽兽,如果不是她此时真气被抑制,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这样的状态下,又如何能好好说话。

傅星舞忍不住冷笑一声道:“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一个禽兽能理解别人的心情?能理解我的心情就不会这么做了!”

墨震天见她开口说话,虽然言词犀利,还骂自己是禽兽,但却没有恼怒,笑道:“理解归理解,做归做嘛,这是两嘛子事。”

见墨震天的答蛮不讲理,傅星舞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对牛调琴,她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作声。

被人蔑视,无论是谁都不会高兴,墨震天心中多少也有些恼怒,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道:“别这么一副什么都不在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忘了昨天你被我操得有多兴奋,都来了高潮了,何必这样刻意去压抑自己,这不是会更痛苦吗?”墨震天说着手掌沿着她微微凹陷的小腹慢慢地探入少女最隐秘神圣的三角地带,开始轻轻爱抚起柔软的私处。虽然她气质空灵神秘,但却对性爱挑逗的抵御能力并不强,墨震天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又会情欲勃发春潮泛滥了。

在墨震天的手指拨开纤嫩的花唇,找到躲藏在深处的小肉蕾拨弄起来时,傅星舞脸上显现出惊恐之色,她并非怕再次被敌人奸淫,而是怕自己克制不住情欲之火。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这一次她并没有象以往一样失控,墨震天撩拨了许久,花穴也只是微微有些润湿,虽然欲望的火焰已经燃起,却如风中的残烛,不仅微弱而且随时会熄灭一般。墨震天并不甘心,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找到隐藏在膣壁嫩肉中的G点,虽竭尽所能,但却也只能让她情欲之火不至于熄灭,但不要说是高潮,连令她情欲高涨都做不到。

墨震天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她太疲惫了?为什么今天与昨日会反差那么大?按理说,在接受过男人肉棒的洗礼之后,羞耻感会减少,对性爱的敏感程度会更高,但为什么竟然会这样?

傅星舞松了一个口气,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无论面对他或者司徒空会这般失控,连自己都开始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水性杨花、淫荡下贱,但此时虽然被爱抚也觉得麻痒难受,但她相信自己不会象昨日那般失控失态。傅星舞并不知道,在她失去童贞那一刻,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某种神秘能量开始慢慢苏醒,当然也更不知道这股神秘的能量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足足有一刻多钟,墨震天把手指从花穴中抽离了出来,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涌起强烈的挫败感,他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即使是人实在太累了,也不至于会对他的挑逗这般的麻木不仁。他原以为,这空灵的少女已挑开轻纱落入凡尘,是有血有肉、真真实实存在,但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这空灵的少女依然如夜空中的星星,虽然近在咫尺,却似乎又远在天涯。他不想这样,而唯一靠近她的办法是和用肉棒连通在一起,这样或许会让自己感到她更加真实一些吧。

墨震天将她的身体轻轻地转了过来,然后将她的一侧的玉腿搁在自己的腰上,在转向自己的瞬间,傅星舞缓缓地闭上了秀目,长长地睫毛微微地的颤抖,神色中有坚毅、有痛苦、有勇敢、也有屈辱,这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连墨震天都忍不住生出怜爱之心。

肉棒顶在温暖润湿的花穴口,墨震天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棒身来地在花唇间轻轻的磨动。“为什么闭上眼睛,怕了吗?”她闭上眼睛,令墨震天感到她更加遥远。

傅星舞闭道眼睛说道:“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看到你,你让我恶心。”

听到她的答,墨震天顿生怒意,差一点就想翻身将她压在胯下猛砍猛伐,但他还是压制住了这种冲动。她才二十岁,比自己的儿子年纪还要小,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再说从她的角度说这话也属正常,在她的眼中自己禽兽不如,当然令让她恶心了。望着怀中犹如熟睡般的少女,美丽的脸蛋犹如破弹得破的蜜桃,细细去看还有如初生婴儿般的细细的绒毛,这般稚嫩的面容,根本不会让想到她会是一个坚强不屈、以守苍生为己任的战士。

肉棒在花唇上磨擦了许久,墨震天这行慢慢地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花穴依然非常的紧,如果不是刚才爱抚了那么久,此时要进去还会很困难。在龟头进去后,墨震天并没有急于继续推进,怀中的她呼吸变得急促了些,赤裸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她到底还是做不能对男人侵犯无动于衷呀,墨震天想着。

无论她是兴奋、恐惧、难过或者屈辱,她有任何的反应的总会让自己感到眼前她更是真实些。

墨震天的手掌沿着翘臀的股沟手指探到了她的菊穴,他是想查看一下,她这样翘起腿伤口会不会裂开,但傅星舞显然是会错了意,在他手指触碰到菊穴那瞬间,身体徒然绷紧,拢的股肉猛然夹住了他的手掌。

“别怕,我没想怎么样,只是怕你的伤口会裂开。”墨震天把手从股沟中抽了出来。

傅星舞没有答,她心想,我不会怕的,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折磨我,我都不会怕的。说虽然这么说,但插入了自己身体的肉棒依然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这难受,不是身体的痛,但这份无奈绝望的屈辱,让她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刀锋针尖之上。

肉棒在一点点、一点点地侵入花穴,傅星舞宁愿这丑陋的东西一下刺穿自己的身体,或许身体上的痛反会让自己燃烧起战斗的欲望,而此时自己的心象被一把锯子一样慢慢地锯开,但她没得选择,无论敌人选择何种方式凌辱自己,自己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

足足化了五、六分钟,粗大肉棒才完完全全地进入了花穴,两个人的胯部紧紧地贴在一起。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抿紧薄薄的嘴唇咬着贝壳般的牙齿,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但等了良久,对方竟然就这么抱着自己一动不动。他想干什么?傅星舞有些不解,又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会不会是他睡着了?

这样也能睡着的话,也太奇怪了,如果他的真睡着了,难道要这样一直到天亮?

这可怎么办?她心乱如麻地想着,忍不住偷偷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墨震天眼睛睁得很大,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她吓了一跳,连忙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墨震天看到了她的这一举动,偷偷摸摸地看上一眼,又象受惊小鹿一样闭上眼睛逃走,这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在进入到她身体深处那一刻,他本也想开始活塞般的运动,但不知为什么在与她身体连通的那一刻,一种极其强烈的愉悦感涌上心头,这种愉悦感中除了欲望似乎觉得好象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但是什么样的东西,他不太清楚。是彼此结在一起令她有一种真实的存在感?是怕她的伤口裂开,还是不忍将的她从梦中唤醒?是因为她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让自己有父亲般的感觉,还是自己难道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在监狱里梦到过的女孩?

“闭着眼睛干嘛,你以为我睡着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再说,我毕竟是你第一个男人,不用这样对我吧。”

“你一定是怕了,不怕干嘛不把眼睛张开。”

…………无论墨震天说什么,傅星舞依然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这多少令墨震天感到泄气,不过他还想出了办法,道:“你想不想知道这是在哪里?我们要到哪里去?

还有柳飞燕、晏玉清她们在哪里?”为了让傅星舞睁开眼睛,他都不惜以透露机密为代价了,不过即使告诉她又有何妨,她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果然这最后的一招起了效果,傅星舞睁开眼睛道:“哪你告诉我,我想知道。”

虽然她清楚知道了也不能改变目前的状况,但了解他们的意图总是好的。

“我告诉你这些,你能不闭着眼睛吗?。”墨震天提出了条件。

傅星舞想了想道:“好,你说。”闭上眼睛只是不想看到他,其实根本不能改变什么东西,这并非是原则问题,再说她心中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姐妹战友。

“这里是温州一个叫乐清的地方,是帝教的一个安全屋,柳飞燕应该和司徒空他们在一起,也是在某个安全屋里,晏玉清和其他人一起,应该也在这附近吧,不过这次行动是司徒空策划的,具体在哪里,我也说不清。”墨震天说道。

这和傅星舞想得也差不多,想到柳飞燕和司徒空在一起,她还是非常担忧,如果说墨震天是禽兽,那司徒空是禽兽中的禽兽,他杀死柳飞燕孩子那一幕依然历历在目,自己所受的辱更是刻骨铭心。

“那你们要去哪里?”这是傅星舞最关心的问题。

“香港。”墨震天神色有些凝重。香港对他而言有着难以言语的情结,他曾在这里大展宏图,得到了魔教的赏识与重用,却也在这里沉沙折戟,遭受了人生中最惨痛的打击。

“香港?为什么去香港?你们在香港什么都没有了,还去香港干嘛?”傅星舞问道。

墨震天又露出戏谑的笑容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此时两人面对着面,脸几乎都贴在一起,只要傅星舞稍稍将头伸过去一点,就能亲吻到他。

傅星舞顿时愣住了,亲他,虽然无论对他还是对司徒空,不要是说动亲吻,更屈辱的事自己也都做过,但那是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无论做什么她都会去做,但现在柳飞燕的孩子已经自由,要她动去亲墨震天,她连想都没想过。

见到傅星舞犹豫,墨震天继续道:“我把这么秘密的事告诉你,亲一下,不算太过份吧,你想想,万一在去香港的路上你被凤营救成功,那么我们的行动你们不就都知道了?”

“好!”傅星舞终于下了决心,她闭上眼睛小嘴向墨震天凑去。

墨震天头往后缩了缩,道:“怎么又闭眼睛了,我就这么讨厌吗?”

傅星舞闻言张开了眼睛,继续将小小的嘴向前伸去。当两个人的唇触到一起,墨震天变被动为动,柔软的舌头被他吸吮到自己嘴中,傅星舞想逃,但却被他的舌头紧紧缠绕住,她只得任他乱来。几乎同时,她感到墨震天的身体热了起来,他抓着自己的股肉,肉棒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不是大力地的抽插,而是前后左右的乱拱乱顶,令她无比的难受。

渐渐的,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烫,而且不断地膨胀,傅星舞感到自己的花穴都要被它撑裂似的,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东西又会往自己身体注入污秽之物,她想咬牙忍受那一刻的到来,但舌头仍在他的嘴里,自己连这个也做不到。

终于肉棒在快要爆前的那一刻得突然停了下来,两人唇分,墨震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真爽,真是太爽了。”高潮能够给人带来吸食鸦片般的快感,而在一旦高潮过后,总会让人感到从天堂坠落,墨震天并不清楚是否能够永远将她留在身边,所以他希望这种犹如天堂般的快乐能保持得更长久一些。

望着墨震天亢奋的神情,傅星舞压抑着内心的屈辱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应该知道,纪小芸是圣魔女之一,上次让她逃了,她现在还在香港,这次务必要将她擒获。”墨震天道。

傅星舞心一沉道:“你们胆子真大,还敢去香港,你就不怕象上次那样,再把你送监狱,说不定这次都不用去监狱,命都会丢掉。”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你想想,为什么宝华山监狱防守这么严密会被我们偷袭成功?这里有个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我告诉你?”

“你说。”傅星舞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魔教偷袭宝华山监狱这么顺利,而且还清楚地知道凤的成员住在什么地方。

“都说了是天大的秘密,怎么能轻易告诉你。”墨震天道。

“那你要怎样才肯说?”虽然知道他又会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但傅星舞忍不住问道。

“对了,为什么你昨天那么热情如火,但今天却又这般冷若冰霜?”墨震天并没直接答她。

“我不知道。”傅星舞也觉得奇怪。

“不可能吧?你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墨震天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傅星舞是真的不知道。

“昨天,你在司徒空那来过几次高潮?”墨震天问道。傅星舞突然脸微微一红,没有作声。“到底几次?”墨震天追问道。“不知道。”傅星舞咬着牙答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还想不想我告诉你这个秘密,再说,你来过几次我明天碰到司徒空一问就知道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墨震天道。

“我告诉你,你就肯说那件事。”傅星舞道。

“那不行,那是天大的秘密,你告诉我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表示大家都有诚意,可以继续谈下去。”墨震天道。

傅星舞想了又想,他所说的那个秘密最有可能是组织中有魔教的奸细或者有人投敌,这非常有价值,如果有机会逃出去把这个情报告诉组织,那会避免多少损失。作为凤的基层人员,她并不知道姬冬赢已经投敌,而其实这个秘密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六、六次,不,是七次。”终于傅星舞将这个难以启齿的事实说了出来。

“什么?”墨震天感到震惊,司徒空射了三次,他总以为傅星舞最多也不过有个三次高潮,没想到却有七次之多,但如果她天性淫荡,为何刚才自己尽力挑逗,她却没什么大的反应,难道司徒空有什么特别的过人手段?还是这妞被他给彻底征服了?他感到无比的愤慨,又感到强烈的失落,自己武功比不过司徒空,难道对付女人的手段竟也如此天差地别。

墨震天按捺住种种负责情绪道:“你和我讲讲,昨天你在司徒空的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他是怎么操你的?你又是怎么来的高潮,说得越详细越好。”

墨震天是个孤儿,从小流落街头,有个富家千金看他可怜经常接济帮助他,两人先是成好朋友,然后墨震天就爱上她,当他鼓足勇气向她表白,却遭对方的拒绝,他一怒之下强奸她,当时他年纪虽小却也种霸气,富家千金在失了童贞后也就从了他。但好景不长,富家千金的父母知道后先是派人打了他一顿,然后将女儿强行嫁给别的男人。

墨震天并不甘心,终于有一次半夜闯入那个男人家中,亲眼目睹了那个男人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交欢的场面。他冲了进去,却被捉住打了个半死扔到荒郊野外,幸好碰到魔教之人,看他有学武的天赋便将他带。

四年后,二十岁的他武功大成,他找到那个曾经爱过的富家千金,责问她当时为何嫁人。此时那富家千金已身患绝症,她告诉墨震天自己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才不得不嫁人,他的丈夫知道这事,数年来不仅常常虐待孩子,也变着法子虐待自己,她求墨震天带走自己的孩子,好好抚养长大。

墨震天从那男人家中带走孩子,并将他全家杀了个鸡犬不留,等那富家千金撒手人寰后便又到了魔教。当年,那富家千金在哭诉中说了很多丈夫如何虐待她的事,这些事至今还留在他的记忆中,而就在昨天他又一次感受到这种极度的无奈,所以也特别想知道昨晚的过程。中国有个“绿帽”的概念,而变态的小日本更发明一个词叫“NRT”,意思是自己喜欢的异性与他人发生性关系、自己却感到兴奋。说墨震天兴奋倒也并不恰当,但当年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想到她在那别的男人胯下辗转呻吟,愤怒之中却夹杂了强烈的生理冲动。

傅星舞脸又开始红了起,但那个秘密诱惑太大,她想了许久终于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我。”

纵横江湖几十年,墨震天的经验比才出道的傅星舞当然要老道得多,他道:“昨天的经过也算不什么秘密,不过你如何肯说,我会觉得你非常有诚意,我也会认真考虑是不是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得到的是个不确定的答案,傅星舞又开始犹豫,半晌才道:“什么叫认真考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墨震天道:“认真考虑是说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司徒空杀柳飞燕的孩子的时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个孩子放了吗?你应该相信我,再说,发生了些什么,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问问司徒空不就行了。”

对于墨震天放了那孩子,虽然不能改变他禽兽的本质,但多少赢得傅星舞一丝信任。就如同他所说,昨晚发生些什么,并不是秘密,讲述这些无非让自己感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上洒盐,但此时那罪恶的东西不还在自己身体里,这与昨晚发生的事又有何别。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说,但希望我说了之后,你能够信守承诺。”

“那是当然。”墨震天道。此时他也很难说得出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态,他知道当她讲述昨晚发生的事,自己不会感到愉快,甚至会感到无奈、感到愤怒,但他还是想听。

“能不能让我坐起来说。”傅星舞感到这样的姿势真的无比难受。

“可以。”墨震天抱着她坐了起来,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间,肉棒依然无比紧密地锲入在花穴里。

“能不能不这样。”傅星舞说坐起来的意思其实是希望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能够离开,这样虽然身体的距离是稍稍远了一些,但与刚才又有什么本质别。

“这不行。”墨震天断然地拒绝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肉棒离开了那温暖湿润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会更加的烦燥。

傅星舞暗暗叹了一口气,几次想开口却没发出声音,在被男人奸淫着的时候讲述如何被另一个男人奸淫,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难很多。墨震天倒也没催,很有耐心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好半晌,终于傅星舞艰难地说道:“你走了之后,他、他就开始、开始强奸我。”结结巴巴地说了这句脸又莫名地涨红了起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怎么强奸你?当时什么姿势?他说了什么没有?”墨震天问道。

傅星舞吞咽着唾沫,似乎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怎么强奸?强奸就是强奸,还能、还能怎么强奸?”她想说就象你对我做的是一样的,但想了想把这话咽了去,毕竟还要从他口中获知那个天大的秘密,没必要去触怒他。

她又定了定神继续道:“什么姿势?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种。他说了什么?他说这里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听他的话,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有,他问我刚才和你、和你那个、那个的时候兴不兴奋,有没有来那个、那个……”

墨震天突然打断她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他原话是什么?。”

傅星舞被逼得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道:“就是、就是被你强奸有没有兴奋,有没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会说强奸这个词吧?”墨震天道。

“他说的是不是这个词,是、是、是操,不过、不过意思也差不多。”傅星舞有些结巴地道。说强奸让她感到还是陈述事实,但说操、干这些带着强烈污辱性质的粗俗的词语舌头更会打结。

“他还说了什么?”墨震天道。

“他还说,放不放柳飞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现,我、我让他、他爽了,他才会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现令他不满意,他立刻就会杀掉他。”傅星舞说道。

墨震天脸色又些阴沉,司徒空这么说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不是自己多少还有些利用价值,他绝不给自己半分面子。不过他还是没把不快放在脸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个更厉害一点?”

傅星舞脸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么叫做厉害?”

墨震天一愣,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纸一张,不过也难怪,才二十岁,昨天之前还是处女,什么不懂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于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他一时也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厉害两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爱时的花样,还有持久与力量,还有,总之能让女人兴奋起来都叫厉害。”<BBZR/>傅星舞想了昨晚的经历,虽然墨震天很强悍,但司徒空已经不能用强悍来形容,他根本不象是一个人,更象一台机器,一台永不会疲倦、永不会停息的强力打桩机;花样,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记不清楚那个晚上自己换过多少种姿势,还有,还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这里自己似乎只有过一次高潮,而在他这里有过七次,想到这里她实话实说地道:“他。”

墨震天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自己心动的女孩说别人做爱更加厉害,这无疑对自己是一种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愤怒道:“他操了你多久你就来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钟,二十分钟?差不多就这个时间。”傅星舞也不太记得清准确的时候了。

“这中间换过姿势没有?”墨震天问道,她倒也没撒谎,自己从底层再到平台听到她的呻吟也就十来分钟。

“没有,就这么一个姿势。”傅星舞道。

“然后呢?然后做了什么?隔了多久又开始干的。”墨震天问道,突然他发现傅星舞脸变得更红,应该干完之后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他又道:“你要老老实实地说,你有诚意,我才有诚意。”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后面发生的事,她定了定神,抓着自己双腿的手指甲陷进了肉里,她却没感觉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愤怒多过了屈辱,道:“他让我蹲坐在、坐在他的头上,然后、然后把他、把他的、的那些东西,从我、我、流出的东西含在了嘴里,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那东西、东西吐进我的嘴里,要我、要吃下去。”傅星舞说着双眸朦胧,泛出一丝晶莹的泪光。

“他妈的,还真是变态!”墨震天心中暗暗骂道,他的双手本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双腿,此时却也五指收拢,指甲也陷入了肉中。他收慑起心神,道:“你吃下去没有?”

“吃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泪光越来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来。

“然后,然后………”向刚才一样,傅星舞说话更加变得结巴起来:“他、他让我、让我撒、撒尿给、给他、他喝。”她的颤抖的话语中已带着一丝哭音,不知为何,昨天当她蹲在司徒空头上,拚命想让自己尿出来的时候,她没哭。但此时在忆、在陈述昨日发生的一切时她却忍不住想哭。

“你尿没有?”墨震天的话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颤抖。

“我,我实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说我不、不撒的话,就杀了、杀了那孩子,后来,后来反正过了很久,还是、终于、终于那个、那个。”傅星舞的话哭音又重了些。

“然后呢?”此时墨震天也不再去计较这个、那个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最后就是尿出来了。

“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

傅星舞道。

“喝了没有?”墨震天机械式地问道,其实根本是多问的,在这样的情况她能不喝吗?这司徒空这个“狂”也真是狂地太变态了,在把她交给他之前,自己不仅得到了她的处女贞操,还进行了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足交,把他认为她的第一次都霸占了,可司徒空根本不来这一套,他有他的玩法,变态程度超过他的想象,但他没想到,这仅仅才算开始。

“喝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几乎是机械式的问道。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的实在说不下去了,她带着哭音道:“我实在、实在不想说了,别让我说了,好吗?”

“不行!”虽然感到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须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然后,然后,他,他往我的嘴、嘴里撒、撒尿,还、还让我、我吃………”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来。

“吃没有?”墨震天又机械式地问道。

“吃了。”傅星舞也机械式地道。

待续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3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然后呢?”墨震天问道。

“然后,他让我去了洗了一下,继续、继续开始强奸我。”傅星舞舞竭力克制自己想哭的冲动。

墨震天松了一口气,他怕她会讲出更令人恶心的事,还好他没那么做,如果真做了那种事,那也太令人发指。魔教中人有不少极度变态,什么有奸尸的、剥皮的,还有吃屎,吃屎的都有。不过,墨震天对这个向来不太感觉兴趣,听了也就一笑而过。如果这样的事发生眼前这个梦幻空灵的女孩身上,他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说具体一点。”墨天道。

傅星舞断断续的讲述着,墨震天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听得到惊心动魄。但最令他奇怪的是,为何她能在司徒空胯下有如此多的高潮,甚至在肛交的时候也会有高潮,但今天在自己这里却变得如贞洁圣女一般。

“我讲完了,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秘密了吧。”傅星舞说道。

墨震天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想了想道:“最后一个要求,你不要再控制自己的欲望,我们好好做一次,做完了我就告诉你。”

“说话算话?”傅星舞道。

“你不相信我吗?”墨震天说道。

“好。”傅星舞道。

当墨震天还在考虑,该用哪一种体位进行欢爱,突然发现傅星舞的身体开始慢慢起着变化,先是俏脸浮起艳丽的红霞,然后雪峰顶上的乳头竟然缓缓地挺立起来。他开始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盯着看了很久,发现这竟然是事实。虽然她的乳头在自己指间很多次的挺立起来过,但现在根本没有去触碰,这样的情况,非常的少见。他倒也见过女人的乳头不经任何触摸挺立起来,但那个女的是服了圣手心魔特制的春药后的反应。

紧接着,他感到傅星舞的花穴热了许多,并且开始不断地一张一弛的痉挛起来,她这分明已是春情勃发了呀。他试着抓住傅星舞的纤腰,慢慢地摇动着她的身体,顿时她的脸变得更加绯红,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雪峰如潮水般起伏起来。

这是怎么会事?难道开过苞,又经过昨晚司徒空肉棒的洗礼,她竟然能自如地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想兴奋就兴奋,想不兴奋就不兴奋。这种本领可是在风尘中历练十数载的女人都做不到的呀。

墨震天停了摇动,将手伸到她耻丘下,虽然花穴被自己肉棒塞的满满的,但他还是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肉蕾,肉蕾已然挺立,他刚开始轻轻地拨弄,耳边已经听到销魂的呻吟声。

“想不想要!”墨震天道。

傅星舞一愣,想不答,但不答必然不符好好做一次的要求,当然答“不要”那就更不行,于是她一咬牙道:“要。”

“大声一点。”墨震天继续拨弄着肉蕾道。

“要!”傅星舞的声音大了许多。

“再大声点!”墨震天又道。

“要”傅星舞红着大声叫道。

“要我操你吗!”

“要”傅星舞不敢放低声量。

“说司徒空让你喊的那些话!”墨震天道。

“喊的什么?”傅星舞道一愣问道。

“就是你第三次来高潮时喊的话,要不大声,要喊得比昨天响,知道吗?”

墨震天道。

傅星舞的脸变得更红,但她还是大声喊了起来:“我要你操我!”

“你的鸡巴好大呀!““你的鸡巴操得我好爽!”

“快操我,我的屄屄好痒!”

“痒死了,用力点、再用力点。”

“大力操,快点操死我吧!”

“我爽死了,爽死了!”

“老公,我要!我要!我要你的鸡巴!我爱死你的鸡巴了!快点、快点!操死我,操死我!”

傅星舞一边喊着一边扭动起雪白的屁股,要不是墨震天一手还抓着她的胯部,扭动的幅度会更大些。她喊的这些话,墨震天刚才听过,但她是低着头无比羞涩地轻轻地说,和此时充斥着情欲大喊大叫完全不同感受。墨震天已经有了要射的冲动,他不得不将真气贯入肉棒,来增强自己的性能力。

“好了,就这一些了。”傅星舞道。

“重新开始,喊完一遍再继续,三遍之内,要有高潮。”墨震天道。

于是傅星舞又开始叫了起来,这般空灵的女孩喊着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在嫖客胯下经常叫唤的话语,这种反差无比的强烈。才第一遍喊到“老公”两字时,傅星舞瞬间到达了高潮,她嘶声力竭地叫着,根本不顾菊穴的撕裂的伤口,雪白的屁股剧烈的晃动起来。墨震天一手竟掌握不了,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按在她的胯是。

傅星舞象一只被猎人抓到的小兽,拚命扭动着想挣脱他的掌握,肉棒在花穴里剧烈的挤压、摩擦、吮吸,即使墨震天用真气进行了控制,但仍精关一松,止不住地狂喷乱射起来。瞬间,墨震天雄躯从床上猛地站了起来,抓着她的胯部狂冲乱撞。

“快点、快点!操死我!操死我!”悬在半空中、双腿挂在墨震天腰肋的两侧的傅星舞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金蛇狂舞起伏翻飞“我要操死你!操死你!”墨震天状若魔神,也一样疯狂地大叫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思维都有断片的人重新到了起始状态,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菊穴在最后的狂乱中终于开裂,床上已染上鲜红的血迹。他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抽离,先拿了块毛巾将正源源不断涌出精液的花唇擦拭干净,然后翻过她的身体,拿出那瓶云南白药,将黄褐色的药粉倒在菊穴上。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已经过了许久,傅星舞仍娇喘吁吁,身体也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是姬冬赢的情报。”墨震天道。

“不可能,你胡说!”傅星舞根本不相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说的是实话。”墨震天把药放了去,然后在傅星舞身边躺了下来。虽然刚刚射过精,但肉棒依然坚硬如铁,欲火并没有熄灭。他想了想,又抱住了傅星舞,慢慢地将肉棒插入她的花穴。

傅星舞还没有从这个信息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姬冬赢是圣凤,是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她怎么可能投敌,不可能,决不可能。她正胡思乱想中,却发现墨震天闭上了眼睛,好象睡着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这样抱着自己,肉棒要插到天亮?她宁愿自己被绑着吊起来,也不想这样。她左看看,右看看,他都好象睡着了一般。她想挣脱他的搂抱,但他双臂象铁铸造一样,怎么也挣脱不了。

墨震天睁开眼睛道:“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傅星舞道。

“怎么不能睡了?”墨震天就喜欢看她急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你也睡不着。”傅星舞不相信他这样能睡得着。

“我没问题的,死人堆、停尸间我都睡过,年轻的时候我还睡过钉床,现在抱着美女,我怎么会睡不着?”墨震天笑道。

“要这样到天亮,我受不了。”傅星舞道。

“那让你和我那些兄却去睡好不好?”墨震天笑着道。

傅星舞有些语塞,那些人无疑都是恶狼,把自己交给他们必然会被整晚轮奸,但她不想服软道:“你送我去好了,我不怕的。”

墨震天哈哈地笑道:“我才舍不得呢,你现在是囚犯,要求别那么高,插着鸡巴就睡不着了,我看你还是没累,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的时候,累了走路也会睡着的。”

“你”碰到这么个无赖,傅星舞无话可说。

“这样,我退一步,让你不看着我,这总行了吧。”墨震天将她转了身,背对着自己,他要还是怕她腿搁在自己身上对伤口不好。

背对着他,墨震天关了灯,感觉稍微好一点,但锲入身体的肉棒撑着花穴鼓胀欲裂,又怎么能睡得着。傅星舞又开始想姬冬赢的事,一会儿觉得可怕,一会儿觉得不可能,在胡思乱想中,她的眼皮开始打架,从昨晚到现在根本没睡过,早晨她已经是虚脱状态了,她实在太累了。

终于傅星舞迷迷糊糊地处于半梦半醒状态,不知过了多久,插在自己身体的里肉棒突然蠕动了起来,她倏然惊醒,黑暗中她听到背后墨震天充满着欲望的粗重的呼吸声。她期盼着能早点结束,但那肉棒一直动个不停,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听到身后的墨震天道:“只要你兴奋起来,我很快就会射的,这样你可以好好睡了。”

虽然无比希望他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她却不想这么做,于是肉棒一直在动,一直在动。

“为什么要控制欲望呢,大家爽一下,很快就会结束了。”

虽然这个提议多少有些诱惑,但傅星舞仍不答应。对她来说,没什么比在敌人胯下高潮更觉得耻辱的事了。第一次是自己真控制不了,第二次是为救了柳飞燕的孩子,第三次是为了那个不知真假的秘密,这一次为了自己,她不愿意。

不知这样持续多久,傅星舞感觉至少有个把小时,身后的墨震天终于承认了失败。黑暗中他猛地翻身压在傅星舞的背上,肉棒象打桩机一下冲击着她的雪臀。

一切终于结束了,背后又传来墨震天均匀的呼息,不知这次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可能是真睡着了,插在花穴里的肉棒没有刚才那样硬了。望着装着铁栏的窗户,她放弃逃跑的念头,象墨震天这般武功高强之人,只要自己稍有动弹,便会惊醒。见他好象睡得很是香甜,傅星舞故意动了一下,果然抱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但自己睡不着,你也别想好好睡。但这样动了几次,她的眼皮又开始打架,渐渐又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

落凤岛。

太阳从海平线磅礴而出,金色的光芒洒向万物。天亮了,夏青阳与冷雪面色有些凝重,却又都故做轻轻相视而笑,虽然此时阳光灿烂,但彼此又将走入黑暗。

在这浩瀚大洋上孤岛上,爱与信念是否能赋予他们足够的勇气与力量?让他们终有一天携手走在真正的阳光下。

来到雷破的住所,却被告之他昨日与神煞罗西杰一直审讯白霜,到现在还没来。夏青阳虽然一直住在听涛别院,但也只在最后那一战时才见到过白霜,虽是在生死相搏中匆匆一瞥,但白霜的美艳却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是她在最后时刻将重伤的师傅推入暗道,然后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罗西杰和雷破,她拳脚功夫虽然了得,但并没有激发潜能,力量自然与他们有天壤之别,但她有一种古怪的类似定身法的本领,竟然拖住了罗西杰与雷破,给了师傅逃生的机会。

“审讯?还整晚上?”夏青阳心中冷笑道。虽然师娘并不年轻,但依然美艳无比,如秋天的果实,自有一种迷人的成熟风韵,此时落在这两个禽兽手中,会有什么结果不用想也知道。不过他们是禽兽,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为魔教三圣之一武圣也不会败得那么惨,师娘或许也不会落入他们的手中。想到这里,夏青阳心中依然充满着自责,这份自责象毒虫一样噬咬着他的心灵。

在坐车去关押白霜地牢的路上,冷雪看到夏青阳脸色越来越阴沉,他趁人不注意,轻轻地捏了他一下,夏青阳没有去看她,但神情渐渐平静下来。对于夏青阳,冷雪不怀疑他对自己的爱,也不怀疑他会为自己做任何事,但就怕他会冲动,他不象自己,做好充分的准备才来到这岛上,昨天的转折来得太快,她怕他一不小心会露出破绽,在这群魔环视的凶险之地,任何细小的疏漏都将是致命的。

走入地牢,还没到门口,夏青阳就已听到高亢而销魂的呻吟声,仔细一听,却好象有两个人的声音,还有一个是谁?是梵剑心吗?但听声音却并不太象。推门而进,他看到反绑着双手的白霜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床垫上,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雷破用脚踩着高耸的胸脯动弹不了,在张开着的双腿间,透湿的花穴中插着一根嗡嗡作响的黑色的电动棒,她神情悲痛莫名,扭动着的身体却又情欲勃发,这种巨大的反差不仅诡异更给感官带来强大的刺激。

“你来干什么?”雷破斜着眼问道,虽然昨晚的狂虐发泄令他心情舒坦了些,但看到跟在夏青阳身后的冷雪,依然怒不可遏。

“昨晚她说了,真心喜欢的还是青龙大人您,我想了一夜,觉得这强扭的瓜不甜,为了一个女人没必要一定要和您作对,所以我把她带来还给您,还希望您原谅我过去的鲁莽。”这段话夏青阳在来的路上想过好多遍,但此时说来神色多少还有些不太自然。

“什么,你把她还给我!”雷破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怪不得刚才眼睛一直在跳,他还以为看了一晚的电视眼睛太干了,没想是好事来了。他一把搂住夏青阳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亲热无比的地道:“青阳老,过去的都过去了,别提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大哥,你就是我,有什么事只要你说,大哥一定竭尽所能为你办。”雷破所这话一半是因高兴,一半是因为夏青阳乃学武奇才,这次虽然没能生擒牧云求败,但能抓住白霜,也是大功一件,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所以能拉拢就尽量去拉拢。

“多谢大哥。”夏青阳虽然口中叫着大哥,但神色依然不是太好看。

“好!”雷破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她,放心,大哥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只要你想干她,上我这里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大哥绝没二话。”看到夏青阳神色总不太自然,以为是因为让出了冷雪而心里失落。虽然雷破对冷雪很是痴迷,但却也没有到为她疯狂得不顾一切的程度,就如罗西杰要干冷雪,他也不会傻得去阻止。

“好,这是大哥您说的,时候可不要小气呵。”夏青阳的脸色看上去舒展了一些,他到并非是因为有机会亲近所爱的人,而这将会是一个互相沟通传递信息的途径。

一旁的罗西杰也笑道:“好,昨天我在担心你们两个,现在这样,我放心了。”

他说了一句又把头转向了电视。

雷破心情大悦仍搂着夏青阳的肩膀道:“来,和哥一起看看这东西,他妈的,这牧云求败的女人还真他妈的不是人,老子让梅姬也调教过几个性奴,妈的,和这女人一比,那叫什么性奴,根本连垃圾如不如,看看人家小日本,到底不一样,有些花样老子不要说看过,他妈的连想都想不到,妈的,真是太刺激了。”

此时,浦田绝狼剪辑的录影带已近尾声,此时放的景浮生为营救妻子却不幸被俘,坂田英雄命人在白霜的面前凌迟她的丈夫。行刑的地方类似一个小型舞台,下面大约有几十个观众。在一片漆黑之中,三道追光照亮在圆形舞台上的三人,一边是的景浮生,他赤裸身体坐在一张椅子上,手脚都被紧紧绑着;另一边放着一个装点的花朵的精致摇监,一个约摸有一岁左右的女婴穿着漂亮的花衣服,捧得奶瓶,大大眼睛不住往四处张望,显得极为可爱;白霜穿着素白的长裙立在舞台中央,清纯的打扮让她看上去象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生。

这是白霜性奴生涯中的三次公开表演第一次,应该说也是最的一次。因为当丈夫死后,她的灵魂也一同死了,而一个没有灵魂的演员即使表演多么,技艺多少高超,总会如画龙时缺少点晴一笔。

作为日本第一调教师的浦田绝狼,他调教的性奴决不是把女人训练成看到男人就流水的母狗,作为超一流的性奴,不仅要让男人有至高的肉体享受,更重要的是有至高的精神享受,这这种享受往往来极致的美。

舞上响起明快的乐声,虽然白霜穿的是中国的服饰,但表演的是日本的能剧。

能剧是日本最传统的戏剧,历史可以追溯到八世纪,后来又融入了多种艺术表现形式,如杂技、歌曲、舞蹈和滑稽戏等。能剧没有对白,以音乐、舞蹈辅以面具、服装、道具等组成。

开场白霜先跳了一段独舞,展现出一个花季少女的纯真可爱,对未来、对美好的向往,极强的光亮罩着白衣白裙的白霜,让人有一种极强的通透感,就如同水晶一样,散发着朦胧却又诱人的光芒,虽然她身体被衣衫包裹地严严实实,但高高耸起的胸脯和窈窕曼妙的的身姿却给人巨大的诱惑,在舞动中偶尔露出如嫩藕般一截小腿,更是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白霜有很强的舞蹈天份,读书的时候又练过一段时间,而排练这个剧目也足足化了一个月的时间,所以虽然白霜并没有学过能剧,却也能把握住其精髓,跳得有模有样。

舞台上空落下无数樱花的花瓣,在这唯美的景致中,一个戴着面具、穿着学生装的男子走上舞台,面具虽然画着有些夸张,但却与景浮生有几分相象,看到这面具,都知道那演员扮演的正是被捆绑着看着妻子表演的丈夫。在翩翩起舞之中,白霜将一个少女从羞涩到春心萌动演绎得尽致,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也将那份对白霜真诚炽热的爱演得十分传神。

白霜为了女儿已经放弃了所有的一切,当浦田绝狼问起她过往经历时,她也全盘托出。所以浦田绝狼以她的经历为剧本排了一出能剧,本来是准备调教完成后作为展示成果的演出。但景浮生大闹山田组,杀了几十名高级干部,为了报复,坂田英雄的强烈要求让她在丈夫面前公开表演。

当景浮生看到妻子完美的演绎,心中必然也有很多美好的忆,但这场面表演却他是与妻子永诀的谢幕演出。

一曲舞罢,灯光暗了下来,待舞台再次亮起时,白霜已身着一身警服,显得英姿飒爽。在激昂的音乐中,几个头戴狰狞面具的男人跳上舞台,凶恶地向她扑来。白霜凛然不惧,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那些男人一个个被她打了下去。

这毕竟不是什么正规的能剧,而一出展现白霜的美丽,挑逗起男人原始欲望表演。

所以白霜穿的警服是改动的过,上衣特别的紧,呼之欲出的巨乳在一次次的跳跃中似乎随时会挣脱束缚蹦跃出来;而且也很短,垂手站立的时候还好,一抬手臂,纤细的腰肢和迷人的马甲线就清晰的显露出来;藏青色的警裙也比正常的要短,在打斗的过程中,浦田绝狼刻意安排了有很多带有艺术化提腿打斗的动作,不仅是修长无比的美腿展露无余,连裙底的春光也时隐时现。

在剪辑的录像中,因为时间关系浦田绝狼没有完整记录整台演出,但却收录最精华的镜头,所以当罗西杰和雷破看到这一段时也是全神贯注欲火高涨。虽然在这个晚上,他们每个都已经奸淫了白霜至少四、五次,但有时欲望并一定不与射精的次数相关。

打跑了那些上台来的男人,白霜傲然立在舞台中央,眉宇之间正气凛然。灯光又暗了下来,片刻再亮起时,白霜站在一张审判台,台上一个戴象征威严面具、穿着似法官黑袍的男人猛地用手中的小锤敲击桌面,响声过后,两个身着警服戴着面具的男子走上前来将白霜用手铐铐住,他们押着白霜沿着舞台走了一圈之后,将她铐在一张椅子上,而周围的布景好象是在监狱之中。

一个带着霸气的男人走上台来,他的面具眉目也与景浮生也有几分相象,不过年龄却是大得多。他在激烈的音乐声中开始撕扯白霜的衣服。白霜脸上带着不屈的神情,虽然双手被铐着,仍然拚命与他搏斗,几次将他踢到在地。那男人又拿出手铐,将白霜的双腿也铐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将白霜的衣服一点点的撕成碎片。

白霜虽然仍然一副不肯屈服的样子,但赤裸的身体却早已被欲火所点燃,还没脱去最后的内裤时,所有人都看到纯白色的内裤夹缝之处已经被什么东西浸得透湿。对于这一点,浦田绝狼也没办法,白霜已经成为被欲望所征服的性奴,他已经无法令她真实的重现失去童贞时的情景。

在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中,那男人巨大的阳具插入白霜的身体,拨出之时,殷红的鲜血流淌了出来,当然这是预先安放在阴道里的血袋被弄破后流出的。但台下所有人都明白,在那个晚上,舞台上的美丽的少女失去童贞,而且夺走她童贞的应该就是被她丈夫的父亲。当肉棒再次插入时,白霜瞬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能到这个时候才出现第一次高潮,浦田绝狼已经非常满意了,他一直担心还没开始真干,白霜就来高潮,这样多少会显得有些突兀,会破坏想要表达的意思。

舞台上的男人继续奸淫着白霜,这是种带着表演性质的奸淫,并非一味地横冲直撞,所以带来的感官刺激无比的强大,台下不时响起惊叹之声。约摸过了五分钟,在白霜第二次高潮后,那人心满意足的大摇大摆地走下了舞台。

在霏糜的音乐声中,一个犹如相扑运动员般肥胖男人子走上舞台,为了强化视觉效果,他远比那时赤柱监狱的监狱长要肥胖得多。白霜有一米七五,在女人中算是个子高的,但在山一般的巨大身躯面前竟小得如同婴儿,他将白霜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开始奸淫起她。

白霜还在反抗,但只是象征性、表演性的反抗。由于没了束缚,两人的媾和犹如杂技一般,什么一字马、什么倒劈叉都是小儿科,最令人大开眼界的是,那相扑动作员平躺在一人高的木条上,白霜骑坐他身体,肉棒仍在她身体里,她竟做着如体操运动员般的动作,什么单腿摆越、双腿摆越,双腿全旋,甚至还有倒立后身体落下准确地将肉棒插入到阴道或肛门的高难度动作,好在太胖的人阴茎都不会太大,如果换了雷破或罗西杰这样的尺寸,估计难度要大很多。

浦田绝狼在设计这样的动作时,想要表达白霜拚命想挣脱淫辱的命运,但因为画面刺激感实在强,可能不太会有人往那个方面去想。就象雷破和罗西杰看到这一画面,心里想的是居然还能这样做爱,真是开了眼了。

那如相扑选手般的男人肉棒更多时间插在她菊穴内,在几次倒立动作后,白霜手撑着下面那堆巨肉,双腿劈叉做着36度旋转,高潮又一次出现,这次高潮比前次更加猛烈,晶莹透亮的水柱如喷泉一般随着她身体的旋转喷洒出来,台下顿时响起了掌声和此起伏彼伏的尖叫声。之前,白霜已经知道丈夫被他们抓了,坂田英雄虽然没直说,但总有这么一个意思,如果好好表演,或许他丈夫还有活下去的可能,所以这一次的表演,白霜的确尽了自己最大努力。

之后,又有许多男人上台,赤身裸体的白霜再次与他们激烈搏斗,但他们人多势众,寡不敌众的她被他们高高举起,抬到了另一个男人面前,这一次媾和充斥着暴力、野性与力量,那个男演员应该是特别选过的,不仅阳具无比巨硕,而且肌肉发达强悍无比,这一次的奸淫表演的成份比前两次少,但观赏性却依然一点都不减。

在满场的掌声中,灯光又暗了下来,很快又一束追光罩在白霜身上,音乐变得哀婉迷离催人泪下,衣衫褴褛的白霜在灯光中独舞,表达着内心的痛苦与屈辱。

此时演她丈夫那个男人走入追光中,两人紧紧相拥,彼此慰藉。

当白霜好象慢慢从痛苦中解脱出来,音乐声又骤然响起,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冲入灯光中,一脚踢开她的爱人,白霜起来和他们搏斗,但却又一次被他们抓住。之后,是一段日本虐文化中最经典的绳艺表演,白霜被捆绑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每种姿态都美得令人叹为观止扼腕叹息。绳艺之后,则是SM的表演,鞭打、滴蜡、浣肠,这些虽然罗西杰与雷破都也见识过,但依然感受到巨大的震撼。

虽然收录进录像中的这场表演只有半小时,但实际的表演时间有四个多小时,精华都在,所以并不影响观看效果。最后一幕是扮演她丈夫的演员冲上舞台,将她救了出来,然后两人又再次深情相拥,开始鱼水交融一般的欢爱。

表演至此结束,但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有些东西浦田绝狼并没收录进去,比如表演结束后,台上的观众轮番上台,白霜在他们的胯下一次次的高潮等等。

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赤裸的景浮生被一张类似渔的东西紧紧裹住,身上的肌肉好象一个个小馒头一般凸在渔格外,显得怪异恐惧,在他身边戴着黑头罩的刽子手拿着锋利的尖刀,将他胸口凸在渔外的一块肉生生地切了下来。

这样做并非浦田绝狼的本意,所以影像资料中没有记载当时两人是如何的反应,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画面一转,景浮生已满身是血,而白霜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她眼中满是泪水,但身体依然亢奋莫名,在那戴着头罩的刽子终于在景浮生身体找到一块好肉割下去的时候,白霜蓦然之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黄澄澄的液体激射而出,喷到了满身是血的丈夫身上。

当夏青阳坐下时,刚好是放着这一段,看着这血淋淋的场景,他有种要吐呕的感觉。

“浮生!浮生!”白霜突嘶哑地叫喊着,艰难地爬向电视。虽然已经事隔二十多年,他们的女儿也已长大成人,但看到这一幕白霜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去,把她拖来。”雷破冲着冷雪道,见到她没反应又大声道:“听到没,叫你呢!”

电视上放的画面实在太震撼,连冷雪都有些走神,听到雷破第二次喊她,终于清醒过来,应了一声走过去抓着白霜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生拉硬拽地将拖原地。白霜哭喊着还想往前去,冷雪不得不强将她按在地上,看她还不停在扑腾,不得不将膝盖顶在她腰上。

“妈的,这样也能兴奋,老子真也服了。”罗西杰平时也不太说脏话,但今晚刺激过于强大,兽性的一面被激发了出来。他赤条条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昨日他和雷破脱了衣服后就没再穿上过,这样想干就干省得麻烦。

冷雪见他过来想起身走开,却被罗西杰一把拉住道:“你走什么,和老子一起搞。”

“是。”冷雪顺从地应道。她抓着白霜的两侧的胯骨,将她丰盈雪白地的臀部抬了起来,然后等罗西杰的肉棒插入之后,又转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肩膀将上体也抬了起来,她一手托着她的肩膀,头伸到胸前,含住白霜艳红的乳头吮吸起来,一连吸一边将空着手伸入她的胯间,找到花唇间的肉蕾揉搓起来。在极乐园中,她受过专业性爱训练,包括两女甚至三女如何共同服伺一个男人。

“你还穿那么整齐干什么,还不脱光。”罗西杰道。虽然白霜依然美艳,身材依然凹凸有致,但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保养得再好,也无法与屏幕中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相比,而冷雪才了年才刚刚二十一岁,比屏幕中的白霜还要年轻,罗西杰希望用让她青春的身体让自己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一些。

其实刚才罗西让她一起搞的时候,冷雪就想到脱掉衣服,但一想夏青阳,她实在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被人淫辱,但罗西杰的话打消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她只能心中默默地祈祷夏青阳能够坚强一些。

很快,冷雪脱去了身上的衣衫,赤条条地和白霜抱在一起,在前后双重的刺激下,白霜又很快到达了高潮,在她高亢的呻吟声中,冷雪也轻轻婉转地呻吟起来。她一边摸着白霜,一边将手伸到自己胯下,不多时,只见几滴亮晶的液体从她充血肿胀的花唇间挂落下来。

此时,屏幕上的画面跳到了白霜另外两场公开的表演。那场血腥的凌迟虽然收录的镜头不多,但实际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在七十二小时里,有5人98次与白霜进行过媾和,她和被凌迟着的丈夫做过次,其中正常性交2次,肛交3次,乳交次,用手次,其余是口交,倒是和她的人坂田英雄只做了8次。白霜共产生高潮272次,其中潮吹68次。白霜与丈夫做时产生5次高潮,却在坂田英雄胯下高潮了9次。这次数据都是以字幕形式出现,不过在场人都不怎懂日本字,所以并没看得太明白。

此时屏幕里放着的浦田绝狼导演的另一场公开表演,一共有八幕,在每一幕中白霜都扮演不同的角色,分别是秦汉的虞姬、三国的貂蝉、隋朝的花木兰、唐朝的杨贵妃、宋代的穆桂英、明朝的李圆圆、清朝的叶赫那拉?布喜娅玛拉(又名东哥,有满蒙古第一美女之称)和近代的赵一曼。

这出戏不是日本传统的能剧,而现代的舞台剧。每一幕先有一段表现人物特点的场景或舞蹈,然后再进入到各种不堪入目的淫秽表演。为了强化感官刺激,浦田绝狼加了很多并不存在的情节,比如虞姬与刘邦私通,项羽与虞姬、吕稚共欢;花木兰被敌人俘虏蹂躏;杨贵妃为保护唐明皇甘愿受乱兵奸淫;穆桂英不仅被擒受辱,还和众多杨门女将交欢;叶赫那拉?布喜娅玛拉被她所拒婚的男人强暴等等,到最后一场戏,全剧进入高潮,前面那些媾和的场面,即使是暴力奸淫也多少带有表演性质,而最后一场对赵一曼拷打的戏,却是完全真实,鞭子是真的鞭子,一鞭下就一条血痕;辣椒水是真的辣椒水,被灌下去后身体的反应根本无需去表演;电刑是真的电刑,当白霜翻着白眼,身体象得了羊癫疯一般狂抽之时,她居然又一次的高潮了,在全场雷鸣般的掌声之中,潮吹喷出的液体连绵不断地射向空中。

虽然在浦田绝狼的眼中,这是一场已经没有灵魂的演绎,比不上白霜第一次登台,但对于雷破、罗西杰来说,这一次的表演丝毫不比前一次逊色。看到罗西杰干得那么起劲,雷破也按捺不住,三步并两步跨到了冷雪身后,将鼓胀欲裂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花穴。

夏青阳胸口象压了块大石一般,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他已经是第三次看到心爱的女人被凌辱了,第一次他不惜与青龙雷破一战,虽然最后不敌却也已尽了全力;第二次顺利将冷雪从金水园里救出,他为自己终于能够保护心爱之人而感到开心。而此时此刻,他没有被捆住手脚,却只能这样坐着看着,什么也不能做,连声音都不能出,这份痛苦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夏青阳看到被奸淫着的冷雪很小心地偷偷地用眼角地余光在观察他,她一定是怕自己因愤怒而失控。夏青阳想,爱一个人如果真的不能保护她,至少也不应该让她为自己而担心,她比自己要难多了,自己还这么好端端悠闲地坐着,但她被男人奸淫着,她自己都已经顾不过来,却还要担心自己,那自己真的是太没用了。

想到这样,夏青阳竭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扭过头去看电视。此时放着的那出戏的第六幕,白霜演的是明朝第一名妓陈园园。这出戏演得本来就是个妓女,浦田绝狼倒也不用改编,在红红的灯笼下,扮演陈园园的白霜做出种种淫荡的姿态,媚笑地迎接鱼贯而入的一个个恩客。他并没有看过这录像,进来的时候放得是凌迟那段,由于没头没脑,他也不知道被凌迟的人倒底是谁。后来便开始放那场表演,他觉得无限奇怪,师娘怎么会去进行这样的表演,而且演得如此逼真。

整场戏中,她的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即使演绎强暴戏份,也是高潮不断。这一幕她演的是妓女,表演更是充满了淫荡肉欲的气息,看着看着夏青阳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也高高的挺立起来。

突然他听到雷破高声道:“青阳老,别坐着,来和哥和罗兄一起爽爽。”

说着他将肉棒棒从冷雪的花穴里拨了出来。其实雷破一直在观察着他,早发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也算正常,这小子原来对她那么痴迷,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现在把她让出来,心里一定很不爽得很。既然打定要要拉拢这小子,何不就大方一点,再说罗西杰的眼神已经老往她身上瞥,即使这小子不上,罗西杰也肯定会上她的。

夏青阳一愣摆手道:“不用了,你们玩吧,我看看这个就可以了。”

雷破哈哈笑着走了过来道:“这你就看不起大哥了,大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说的,从今往后,凡是大哥的,就是你的。”

“真不用了,真不用了。”夏青阳还是摆手拒绝道,在这样的场和心爱的女人做爱,他想都没想过。

雷破指了指他高耸的裆部道:“你看看,鸡巴都快把裤子顶破了,如果你再这样,就是没把大哥放在眼里,我可要生气了!”

夏青阳心中转过千个念头,如果再拒绝,很可能会引起雷破甚至罗西杰的怀疑,而且冷雪也和他说过,如果罗西杰或雷破有意拉拢他,要千方计与他们接近,这样一方面能获取更多的情报,另一方在凤攻打落凤岛的时候也能起更重要的作用。现在雷破拉拢自己的意图十分明显,如果自己一再拒绝,显得自己好象不是和他一路人似的。

他忍不住望了望冷雪,她并没有作任何的表示,但夏青阳似乎读懂了她的内心的焦急,不能让她为自己担心呀!想到这里他哈哈一笑道:“承蒙大哥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雷破一拍他肩膀道:“你小子还和和我客气什么,快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开心就好!”

夏青阳长身而起,脱去了身上的衣裤,此时冷雪与白霜依然是面对面相抱的姿势,于是他来到冷雪的身后,抓着她的玉臀将肉棒缓缓地插入她温润无比玉穴。

因为与白霜几乎是面对面,夏青阳看她到双目喷射出无比强烈的怒火,高声骂道:“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禽兽,你师傅对你那么好,将一生绝学传授给你,要不是你师傅,你早死那雷破的手里了,你竟然联同他们暗算你师傅,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白霜的话象利箭一般刺入夏青阳的心窝,他不由自的低下了头,连抽插的速度都缓了下来。

突然,他感到阳具一阵刺痛,原来冷雪情急之下,假装爱抚自己的私处,偷偷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夏青阳顿时醒悟过来,冷声道:“堂堂武圣,为了一个女人,弃帝教大业于不顾,你这样女人就是祸水,这样的师傅我不要也罢,没什么好说的,成者为王败者寇,你少罗嗦,还是乖乖让我们玩个痛快吧。”

“牧云也真是瞎了眼了,收了你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徒……”在所有人中,白霜对夏青阳最为仇恨,要不是他突施暗手,本来是他有机会带着自己一起逃遁的。

奸淫着白霜的罗西杰突然道:“说得好,青阳,来,我们换换,别看这母狗叫得那么凶,等下你操得很她发起情,看她还怎么骂!”

夏青阳一愣,来地牢之时,他还曾经幻想过,把冷雪还给雷破,看他是不是能把白霜给自己,这样也能让她少受点屈辱,但进来看到这副情景,心知必然是不可能的,再说白霜是极道天使白无瑕的母亲,是极其重要的筹码,自己想的也太天真了。但是此时要他奸淫师娘,比要他和冷雪媾和更加难以接受。眼前罗西杰已从白霜身体里拨出肉棒准备互换,他急忙道:“罗大人,我对老女人没太大兴趣,我看也是别换了吧。”

罗西杰已走到他身边道:“老女人,你错了,什么东西都是熟透了的最好,我罗西杰也算是阅人无数,这样的女人天底下只有她一个,不去试一下,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就象钢刀架在脖子上,夏青阳已没得选择,他只得抽肉棒从冷雪花穴里抽了出来,转到了白霜的身后。白霜的雪白的屁股又大又圆而且依然非常结实,如果仅看背影绝对猜不到她真实的年龄,面对如此肥美的玉臀,夏青阳竟然有种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他牙一咬,双手抓着股肉,将肉棒往不断滴落着蜜汁的花穴里捅去。

在这地牢中,面对强暴,白霜拚命反抗过,用头、用牙齿、用腿,用身体任何能动弹的部位做过垂死的抵抗,等被他们奸淫了数次,而且产生了高潮后后,体力消耗殆尽,人也陷入绝望,便一动不动任他们蹂躏。但此时面对夏青阳的奸淫,面对这个暗算牧云求败的卑鄙小人,白霜象打了一针兴奋剂,又一次拚命地挣扎起来。看到冷雪有点抱不住她了,夏青阳急忙用双手抓住白霜的肩膀,总算将她疯狂扭动的身体控制。

虽然控制住了她的身体,但肉棒却怎么也捅不进白霜的花穴中,有几次总算进去了,但雪白的屁股一阵乱摇,肉棒又滑了出来,当然要他不想太过粗暴,如果真的不管不顾的狂捅,也是能插进去的。他又不能放手,白霜挣扎的力量相当大,一放手冷雪会很难抱得住她。

正当他急得不知所措时,一手涂着桃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手出现在白霜的丰臀上,那双小手试图帮着他控制住乱摇的丰臀,但白霜的臀上布满了汗水,滑得很难抓住,肉棒依然还在洞口徘徊。于是小手改变了策略,一手抓着夏青阳的肉棒,一手找准花穴的位置,然后引导着肉棒进入到白霜的体内。

此时夏青阳不知道自己倒底是应该想哭还是想笑,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花穴中插着别的男从的阴茎,她却又抓着自己的阳具插进自己师娘的身体,这样的事再多几件,自己可能会彻底疯掉了。但他还是想到,自己不应该让心爱的女人担心,她这么做应该是怕自己失控来帮自己,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能保护她受污辱已经够无奈了,怎么还能让她这样老来帮自己。

想到这里,他低低的吼了一声,肉棒猛地深深地刺入了白霜的花穴之中,开始大力地抽抽插了起来。白霜还在不停地疯狂扭动着雪白的屁股,但只要夏青阳心中没有那么多的犹豫,再激烈的反抗也没有丝毫用处,肥美的玉臀根本没办法摆脱插在她身体时的肉棒,只有一次次无奈而绝望地承受着猛烈的冲击。

或许冷雪也怕与夏青阳面对面,所以她一直将头凑在白霜的胸脯上,吸吮着她的奶头。夏青阳又想看到她脸,又不想看到,此时她一定很痛苦吧?罗西杰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比自己甚至比雷破的还要粗硕,在昨晚的欢爱中,他感觉自己肉棒顶到过冷雪的花心,所谓的花心,其实是女人的子宫口,如果轻轻地触碰,会很舒服,但如果戳得太用力,会很痛。那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这样用力地捅,会不弄痛她?会不会弄伤她?

女人被奸淫,到底是什么样感受?是不是如同在梦魇中,明明很恐惧、明明很害怕,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怎么也动不了的感觉?夏青阳想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看着雷破的阳具一点点进行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处女地,他在强奸着她的同时也在强奸着自己,或许就是那种感觉,但或许自己能感受到痛苦不及她的十分一。

趴伏着她看上去已经情欲勃发,甚至比昨天与他欢爱时还要亢奋,她是如何做到的?如何在被奸淫之时还能让自己亢奋起来?她身体里插着的是罗西杰的肉棒,心是不是想象着那是他的阴茎?

不想再去想了!再想自己会疯掉的!不能让她再担心!决不能因为自己让她的身份暴露!夏青阳不断地告诫自己,还是快点射了,快点结束走人吧。他这个时候才收拢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到白霜身上。师娘的体形保持真好,腰还是那么细,屁股又圆大大,不说,真看不出的她实际的年龄。怎么想这个?自己这样做已是乱伦之举了,还在想这些龌蹉的事!那想什么,想师傅教我的破天七式,想这个也不行,负罪感会更重的。那想什么,还是想冷雪,那更不行,说过自己不去想的。

夏青阳胡思乱想着,越乱想就越亢奋不起来,昨天他与冷雪足足做了五次,积蓄的欲望已渲泄得一干二净,虽然白霜的身体具有巨大的诱惑力,但精神上的负担压制着欲望,令他很难真正的亢奋起来。

哪怕并不亢奋,阳具倒不会疲软,开发了身体潜能的人个个性能力超强,但却不能老这样干下去,多插师娘一下,负疚感会强一分。那想谁?想那个在自己身受重伤的时候照顾过自己的女孩?好象也不行,自己伤得她那么深,怎么好意思去想她,更何况想好,也未必能行。看来只有在师娘与冷雪之中选一个了,最后夏青阳还是选择了白霜,在他心中任何人都可背弃,唯一冷雪不行。

此时白霜抵抗挣扎的力量已渐渐衰竭,他将双手移到了她雪白的屁股上,开始认真地感受起花穴带给他的刺激与快乐。虽然师娘的花穴没有冷雪紧致,但收缩扩张的力量却一点都弱,而且这样的痉挛一直持续,似乎并非她刻意为之,而是一种身体本能的反应。师娘倒底什么样的人?为何在别人被一刀一刀活剐的时候还能高潮?为什么会进行那样淫荡的表演?屏幕中的女人是师娘年轻的时候,那样的容貌,那样身材,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怪不得师傅如此喜欢她?师娘的花穴好象越来越热了,也越来越湿了,应该又快要高潮了吧?她这般恨自己,如果被自己弄出高潮,她心里一定很难过,我快点射了吧,射过一次再叫我和师娘这样,我打死也不干了。怎么还不行?师娘这么漂亮,身体这样的诱人,我怎么射不出呢?

夏青阳抬起头,此时屏幕里正放着那次演出的最后一幕,白霜扮演的抗日联军赵一曼被日本魔鬼子俘虏,虽然在奸淫中不断地高潮,但她依然凛然不屈,不断地高声怒骂。最后日本魔鬼只得对她施以酷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用钢针扎乳头、滕条抽阴户、用钢丝捅尿道,最后还用上电刑,无论用什么样刑罚,无论身体是什么样的反应,即使在最后极致电刑中潮吹着的她,眼中依然喷射出愤怒的火光。

夏青阳想,或许,这才是真实的她,真实的师娘吧。突然白霜的花穴开始无比强力地痉动起,他感到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都会被拽进她的身体里,这一次刻抱着的两个女人同时高声的叫了起来,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只要肉棒在白霜的花穴甚至菊穴里,当她高潮来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抵抗得住这种如海啸般欲望的冲击,瞬间夏青阳也抵达了巅峰,他抓着白霜肥美的屁股开始狂喷乱射。

浦田绝狼剪辑着的片子似乎充满着魔力,当白霜最后一场公开表演开始,两人在屏息看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奸淫起白霜和冷雪。坐在一旁的夏青阳不想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奸淫,于是只能看电视,看着那场充满着唯美与暴力的表演,不知不觉间夏青阳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在夏青阳看得入神的时候,突然听到罗西杰道:“青阳小,难得有这么高兴,我们一起来。”夏青阳转过头,看到罗西杰抱着冷雪走了过来,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M状张开着双腿,背靠在他胸膛上,人悬在半空中,她柔软粉嫩的花穴空空荡荡,罗西杰巨硕的肉棒深深地刺在她的菊穴里。

夏青阳心猛地一沉,刚想说什么,突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虽然并没的挤眉弄眼或者眨眼睛,但从她的眼神里他读懂了她的意思。罗西杰这样做是有用意的,他的心思比雷破深沉,对他突然把冷雪送还给雷破仍心存疑虑,所以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自己。想到这里,夏青阳微微一笑,道:“好呀,我也正想找个干干,不好意思说呀!”

冷雪趴伏到了夏青阳的身上,前后两人象夹肉饼一样将她紧紧夹在中间,虽然已经尽可能地小心翼翼将肉棒插入了她花穴,但夏青阳仍看到冷雪柳叶般的秀眉曾经有那么一瞬微微有些收拢,这样被两根肉棒同时贯通一定很痛吧?虽然很快看不到她脸上有痛苦之色,但这般身体紧密的接触他似乎能够感受到她内心的悲伤与痛苦。

激发了身体潜能的人阳具远比普通人要大,虽然罗西杰与夏青阳都是亚洲人,但他们的肉棒无论长度还粗壮程度并不逊色号称拥有最大屌的黑人。冷雪虽然已有有过相当丰富性爱经历,但此时两根巨大的肉棒依然将她前后两个孔穴填的满满地,几乎要撑裂开来。两根肉根之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肉壁,夏青阳能无比轻晰地感受到罗西杰肉棒任何一个细微变化与动作,甚至能够感受到肉棒的炽热与力量。

他的肉棒刚进入,罗西杰的肉棒如打桩机一般运动了起来,每一次的冲击都将冷雪重重撞向了他。夏青阳张开双臂,搂住心爱的女孩,感受着她的颤抖、感受着她的跃动,一种强烈的无奈与无力感涌上心头。

这个时候冷雪如高山泉水一般清澈地目光给了他力量,在他心中,她永远是自己神圣的女神,这种强烈无比的圣洁感没有因为她失去处子童贞而消失,更没有因为她在金水园里做了妓女而减弱半分,同样此时她春情勃发、充满着欲望高声呻吟着,另一根肉棒正搅动着她的菊穴,但她依然是那么圣洁,仿佛是从雪山里走来的神女,世俗间的污秽又怎能动摇她的圣洁。

想到这里,夏青阳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也开始顺着罗西杰的节奏开始挺动着身体。两根巨大无比的肉棒配默契地在这个拥有神圣气质的凤战士身体里抽动,直至三个人几乎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长达七个小时的片子终于放完了,持续整晚的虐戏终于也落下了帷幕,白霜又再被吊了起来,在离开的时候夏青阳和雷破道:“对了,现在极乐园时也没什么好货色,能不能把那个夏晓心给我,那个女的还真不错。”

雷破略略犹豫一下道:“没问题,等下我让人把她给你送来。”虽然梵剑心也是绝色,自己总不能看到好的都一个人独占吧,所以雷破想了想还是同意。

走出地牢,望着冷雪远去的背影,他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地绞痛。

香港,中环Isoeryar餐厅。

Isoeryar是间地中海风格的高档餐厅。餐厅名Isono由拉丁文unisonous演化而成,寓意是“和谐统一”。在餐厅一个幽静的角落里,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的男子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他正是特首的安全保卫组的组长郑剑,而在他面前坐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纪小芸。她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裙套装,长发盘起,化了淡淡的妆容,真是眉目如画,风情万种,看着郑剑眼睛都直了。

他端起酒杯道:“来,为萱吟姐和你能平安来,为了今天这个美丽的夜晚,我们干一杯。”郑剑仰慕纪小芸已非一日两日,在没见过她真容时,他就爱上了她,在她失踪那段时间里,他忧急如焚,他想尽一切办法,却也找到不任何线。

后来特首府被袭,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好在程萱吟平安归来,和她一起来的居然还有失踪多时的纪小芸。在去接程萱吟的时候,他见到纪小芸真正的容貌,她比自己想象还要美千倍、倍,在那一刻,天地之间,在他的眼中、心中只有她一人。令他庆幸的是,纪小芸来并没有离开香港,虽然在她的面前多少会有些自惭形秽,觉得配不上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有着绝色容颜的少女,但他还是鼓足勇气,展开了热烈的追求。纪小芸对他很客气,但他却始终无法拉近两人的距离,今天是情人节,他犹豫着要不要约她,程萱吟看出了他的心思,鼓励他勇敢去追,他忐忑不安地拨通电话,没想到纪小芸爽快地答应了晚上和他一起吃饭。

纪小芸微微一笑举杯道:“cheers。”说着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姿态优雅迷人。今天是程萱吟给她打了电话,她才爽快地答应郑剑的约会。这几个月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她需要时间好好的想想。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传说中的“圣魔女”,虽然凤与魔教都十分重视“圣魔女”的出现,但却也不知道在凤与魔教持续千年的战争,“圣魔女”倒底扮演是什么角色?有什么样的能力?能够起什么样的作用?这股神秘能量的觉醒,首先在遭遇方军、方民两兄奸淫时自动闭了阴道,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不能性交的石女;尔后,在解除石女状态后,被撕碎的处女膜竟然会自动愈;再有,她的武功比以前要强些,但变化并不算太大,但身体的抗击打能力、受伤后的复原能力却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她做过一次试验,用刀在身体上划出一道深深地口子,血很快就止住,第二天,伤口基本痊愈,再过一天连伤疤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纪小芸并不喜欢这样的能力,她希望那神秘的能量能令自己武功突飞猛进,而不是成为一个结实无比、不会破损的沙袋。在无名岛被解救后,她的想法是杀掉所有魔教中人,包括已受重伤的墨震天,但程萱吟阻止了她,这也是凤秉承的传统,不杀投降或无反抗能力之人。她无法说服程萱吟风,但压抑心中浓浓的杀意却令她郁结无比。

对于眼前的男人,纪小芸并不讨厌,却也谈不上喜欢,不过自己终是欠他一个情,他不顾自己安危,为自己吸出毒液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那是自己第一次和男人有身体的接触,炙热的唇,还有男人特有气息,她记得当时自己很紧张、心也跳得很快。那时自己还是个纯洁得象一张白纸般的女孩,当然会害羞,会脸红,但今天呢?还有害羞,还会脸红吗?承受了那么多的屈辱,纯洁已是多么遥远的事了。

郑剑放下了酒杯鼓足勇气道:“吃完饭,我们去海边走走吗?”

纪小芸点了点头道:“好的。”

因为姬冬赢突然去了埃及,大禹山基地还有魔教的眼线,所以程萱吟让纪小芸留在香港,毕竟刚刚铲除了黑龙会势力,香港还算比较安全。来后,纪小芸和周虹住了一起,程萱吟知道周虹为了纪小芸曾经去黑龙会卧底,遭受了诸多的磨难,两人的关系不只仅仅限于朋友那么简单。虽然程萱吟思想也比较开放,但同性之间的相爱相恋多少与传统观念有悖,而且她感到纪小芸经此大变后,人的想法、心境有了很大的不同,程萱吟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导她。在见到郑剑一直在苦苦追求纪小芸,虽然直觉告诉她,纪小芸不太会喜欢郑剑,但她还是鼓励郑剑,一个受伤的女人如果有男人的爱,或许会慢慢抚平伤口。

走出餐厅,两人沿着维多利亚湾缓缓地走着。一路上,郑剑不断地找着各种话题,试图使两个的交谈更加融洽,但纪小芸总是淡淡地答,虽没有拒他于千里之外,但却好象有什么心事,总不太热烈。

“真美呀。”纪小芸望着维多利亚湾两边灯火璀璨的夜景道。

这一路之上,郑剑根本无心欣赏风景,他的心神完全纪小芸的身上,闻言道:“这夜晚的景色哪有你美呀!”

纪小芸莞尔一笑,被人夸赞漂亮总会开心些,道:“我点累了。”

郑剑顿时生起强烈的失落感,但还掩饰住内心的失望道:“那我送你去。”

“今晚我不想去了。”纪小芸仍然望着夜景若有所思的道。

郑剑闻言一怔道:“那你想去哪里?我陪你。”他一时把握不住纪小芸这话的意思。

纪小芸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一幢高楼道:“我想去高一点地方好好看看这夜景。”

郑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幢高楼是香港的四季酒店,她想去那里?去酒店?

去房间?顿时他有似有种人在半空中、身在云雾里的感觉,他不感造次,小心翼翼地道:“那是四季酒店,你想去那里看夜景?”

纪小芸缓缓点了点头,道:“是的。”

走入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郑剑要了一间顶层的维港海景套房,然后和纪小芸一起坐电梯进了房间。四季酒店是香港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之一,一长排整幅落地窗中,维多利亚港的美丽夜景尽收眼底。这是顶级套房,台子摆放着冰桶和香槟,郑剑打开香槟,倒了两杯,自己拿了一杯,然后走了过去,将另一杯递给了站在窗边的纪小芸。待她接过酒,郑剑心跳开始加快,在这般温馨浪漫的环境里,自己应该去表白对她的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纪小芸,我喜欢你!”

纪小芸仍然望着窗外淡淡地道:“我知道。”

见她反应平淡,郑剑并没有气馁,道:“你知道,在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

纪小芸终于把头转向他道:“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我可是很丑的呵。”

郑剑想起那时自己问她,什么时候能够见到真正的你?她当时答:会有机会的。没想到这个愿望终于实现,当见到真正的她,内心的最深处在喜悦的同时却夹杂着一丝失落,他宁愿她不是这么漂亮,宁愿她丑一点,这样自己努力的跳起来,或许还能够着到她。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道:“那时你也不丑,说心里话,我心里有个很卑鄙的想法,我倒宁愿你长得丑的一点,甚至比我第一次看到的你还丑,这样或许我们的距离会近一点,这样我努力去跑或许还能追上你。我爱你,并非仅仅爱你的容貌,而是爱你整个人,所以无论是美是丑,我都会去爱你,都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让你快乐,让你开心,让你天天都笑,你知道吗?

当你笑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失去颜色,连太阳都会失去光亮。”

听了郑剑的表白,纪小芸神情有些复杂,为什么来房间?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想过在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与郑剑说清楚,两人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并不爱他。是因为自己爱周虹吗?好象也并不是这样。她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牺牲,自己对她的爱又怎么能无动于衷。她知道程萱吟打电话给自己的意思,是希望自己接受郑剑的爱,她不希望自己和周虹这样不清不楚的在一起。但听着他热情如火的表白,多少有些感动,但感动归感动,与爱却无关。还有,郑剑曾经救过自己,无论如何这份情是要还的,怎么还?难道在这浪漫的时刻,对他说:我不爱你,你以后别来找我了。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说得出口。一时间,她的心有些乱,眼神有些迷惘,呆呆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着纪小芸迷惘的神情,郑剑却以为自己那一番深情的表白打动了她,打铁要趁热,有机会就要好好把握,他一咬牙迈了一步搂住了纪小芸,低下头向她吻去,看得出在他怀抱中的女孩似乎有些慌乱不知所措,但却没有逃开,反而慢慢地闭上眼睛,郑剑心中狂喜,当触到她柔软的红唇的瞬间,整个世界象天旋地转起来,强烈无比的快乐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四季酒店的顶层套房里,而是到了天堂之中。

并非第一次被男人亲吻,但纪小芸还是忍不住心跳得更快,脸上也涌起灿烂的红霞。哪个少女没有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哪个少女不想把自己的初吻献给自己心爱的男子,但自己的初吻是被一个叫雷刚的男人残忍夺走,雷钢是什么人?

黑龙会中除了墨震天配做自己的对手外,她连丁飞之流都不放在眼中,而雷钢还是方军、方民两兄的手下,这种即无能又无耻的最底层的小混混,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捻死他,甚至b杀这样人都会觉得不屑,会脏了自己的手。但老天就是这么残忍,让这样的人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她到香港第一件事,就是想找这个人,但他已被燕兰茵杀了,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仇。还有方军、方民这两兄,虽然当时自己变成石女,但当他们的阴茎刺入自己的肛门那一刻,自己的纯洁已被他们所玷污。但在清剿黑龙会时,这两兄却成了漏之鱼,不知逃到哪里去,这仇未报,纪小芸一直梗梗于怀。

想到了雷钢、想到了方军、方民两兄,纪小芸心中顿时涌动起强烈的烦恶感,她睁开眼睛,望着郑剑一样充满渴望与欲求的眼睛,她忍不住用手一推,将他推了开去。

见她脸上浮起不悦之时,郑剑感到惶恐,他连忙道:“小芸,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纪小芸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我只是想起过去一些不愉快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喜欢我对吗?”

听她这么说,郑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连忙道:“当然,我当然喜欢你,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我……”他还想继续说下去,突然看到纪小芸将手伸到胸前,一颗颗开始解着紫色套裙上的钮扣,顿时他象突然吞进了个鸡蛋,张大嘴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出话来。慢慢地,他看到纪小芸的胸襟敞了开来,看到了被桃红色文胸包裹着的丰满雪乳,还有那道深邃无比的沟壑,虽然他幻想过她的身体,但当亲眼目睹之时,依然感到无比巨大的震撼。

纪小芸解开了套裙的钮扣,紫色轻薄的裙衫象夕阳下艳丽无比的晚霞,缓缓地向着地平线飘落,随之而展现出来的风景,瞬间令她身后那灯火通明、璀璨无比的夜景失去了颜色。如此美丽的身体!随着一呼一吸间起伏高耸的胸脯、有着清晰马甲线的小腹,修长无比的双腿,再配上她明艳动人的容貌,美得是那般的极致,那般的惊心动魄。

看着郑剑手足无措的神情,纪小芸微微一笑,似乎无声地给他些鼓励,然后将手伸向后背,慢慢地桃红色的文胸象一只张开翅膀的蝴蝶,轻轻巧巧地飞离了那巍巍的雪峰,当如水蜜桃般的丰满高挺的双乳裸露在他面前,他整个人竟似有些站立不稳,手和腿都不由自地颤抖起来。

郑剑从部队退役后,就跟随程萱吟来到香港,保卫特首责任重大,几乎没什么时间谈情说爱。他身材高大长相英俊,倒也吸引了不少女生,在这么多年里,他只和一个女孩谈过一段很短的恋爱,也就到牵手接吻阶段,可以说在性爱方面的经验要比纪小芸还欠缺。

看着心中的女神突然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郑剑的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她在干什么?我是不是在做梦?郑剑咬了咬舌头,很痛,自己不是在做梦。那自己应该怎么办?冲去过?抱住她?还是问她?问她什么?问她为什么脱衣服?这样问是不是太傻了?她喜欢我?但她没说呀?不喜欢怎么会脱衣服?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还有问吗?她是喜欢我的,这是真的吗,我太幸福了,太幸福。

望着郑剑时而皱眉思考、时而恍惚走神、时而惶恐不安、时而又洋溢起幸福的笑容,纪小芸多少又些犹豫,自己这样做对吗?是让他拥有美好的忆,还是会更深伤害到他?早在半个月前,她就向程萱吟提出不想留在香港,魔教在香港的势力已基本扫除,她不想这么无所事事每天呆着,她要到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去,要用敌人的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

当时程萱吟没有同意,让她安心休养一段时间,而就在今天早上美国国会通过出兵朝鲜半岛的战争决议,接下来的朝韩战争必然将更加严峻与残酷。她这次没找到程萱吟,而是直接打电话向大禹山基地的秋旭绫请战,虽然秋旭绫并没有马上同意她的请求,但流露出来的意思近期可能对她会有新任务安排。能够重战场,她很兴奋,她渴望战斗,只有在生与死、血与火战斗中才能忘却痛苦。后来程萱吟打电话给她,说郑剑想请她吃饭,因为今天没通过程萱吟直接找了大禹山基地,所以她象觉得做了亏心事,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郑剑的热烈真挚的表白,她多少有些感动,她实在不忍心残忍地拒绝,那样他一定很伤心。自己很快就要奔赴战场了,生死难测,也不知是否有再相见的那一天,他救过她一次,自己还欠他一个情,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还了。还不还倒还是次要的,但她真心希望他能够快乐,至少今晚能够快乐,不能长相厮守,但也要让他曾经拥有,留下美好而难忘的忆。再说自己的身体早已经污秽不堪,而听程萱吟说他只有过一个女朋友,相处时间很短,虽然没说得很明白,但意思是好象他都没和女人那个过。所以当赤裸地的面对着他,纪小芸心中对自己生出一种莫名不洁感,都怀疑这样做是不是会对他纯洁的爱是一种玷污。但事已至此,也已容不得她后悔,难道脱都脱了,再把衣服穿起来,然后说其实我不爱你的。

这样自己没病才怪,还不如不来吃这饭,不来这个房间了。

纪小芸脱去胸罩,却依然看他傻傻地站着,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想:刚才胆子倒还挺大的,现在怎么懵着不动了,难道要我叫你过来吗?叫她是叫不出口的,只有用行动来表示,双手伸到胯间,抓着与胸罩一样颜色的亵裤,微微地弯下腰,将亵裤慢慢地从胯间褪了下来,心中想:如果这样你还傻傻站着,我可要骂人了。

望着桃红色的亵裤慢慢地沿着膝盖、小腿然后离开她的身体,当她直起身,郑剑的目光忍不住望向那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的阴阜竟是寸毛不长,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光洁柔嫩,在一片令人目眩的雪白中,开放着一朵娇艳的鲜花,纤薄如纸花瓣紧紧闭,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郑剑脑袋轰地一响,一个箭步冲到纪小芸的面,他抱住了她吻着她,纪小芸微微仰起头,用同样的热烈应他的热辣辣的吻。

此时一切言语已是多余,在一番热吻后郑剑抱起她,象抱着自己的新娘一般走向房间中央那张豪华的大床。因为是第一次做爱,郑剑脱去衣服后显得有些慌张,纪小芸看在眼里,不着痕迹地指引着他,当滚烫的阳具胡乱顶着她的私处,她悄悄伸过手去,抓着它慢慢纳入了花穴之中。看他这般拙笨的样子,纪小芸几乎肯定他还是个处男。慢慢地,他的阴茎触到那层薄薄的肉膜,在那肉膜破裂的那瞬间,纪小芸仍清晰地感到了刺痛。

她嘴角浮起一丝带着嘲讽的笑意,那层代表处子童贞的薄膜依然还在,但其实早就被人粉碎过了。阴道突然闭后,什么肛交、乳交、口交她都做过,但她暗自庆幸,女人最神圣的地方还是干净的。但那次被殷啸奸淫,阴道却莫名其妙开启了,她永远忘记不了自己屈辱地张开着双腿,象荡千秋一般高速地冲向长矛一般的阴茎,然后那东西刺入了身体唯一还保持纯洁的地方,彻底粉碎了那道代表童贞的薄薄的肉膜。

想到那些,纪小芸总会感觉烦燥,原本已经开始燃烧起来的欲焰也如风中残烛一样明灭不定,突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疯狂地痉动起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展开双臂紧紧抱住了自己身上的男人。

从进入纪小芸的身体到突然有了爆炸般的感觉,郑剑的思维一直处于停顿状态,在一阵狂喷乱射之后,他终于慢慢清醒过来。“我是不是太快了,对不起,我是第一次………”他看到身下她脸上并无太多欢愉之色,不由很难为情的喃喃道。纪小芸用手指压在他的唇上,微笑道:“没关系的,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

郑剑激动地道:“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长这么大我没这么开心过,真的。”

纪小芸微微一笑露出满意的神情道:“那就好。”

虽然已经刚刚射过了精,但年轻人的精力旺盛,郑剑体格有非常强壮,所以阴茎依然坚挺,也没什么不适期。他望着纪小芸小心翼翼地道:“我想还要,可以吗?”

纪小芸点了点头,今天自己的任务是让他有最大的快乐、最难忘的记忆,不可能就这样结束,更何况她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一样到达欲望的巅峰,这个夜晚才算是最完美的。

虽然从没有人教过郑剑如何做爱,但这是人的本能,他粗硕的阴茎开始纪小芸的花穴里抽动起来,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依然有模有样,充满了阳刚之气。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动作太慢,纪小芸虽然感到花穴骚痒,但却象被他隔着靴搔着,极不过瘾,她忍不道:“知道吗?女人是水做的,你是揉不碎了呵。”郑剑一愣,看着纪小芸略带哀怨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兴奋无比地道:“我明白了。”

顿时他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力量了大了许多,这一下弄得纪小芸忍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

长时间压着纪小芸,郑剑怕她难受,便将身体直了起来,突然他看到纪小芸的胯间竟然一片殷红,床单上更是开满了鲜艳的桃花。郑剑顿时大惊,身体僵直不敢再动,他颤声道:“小芸,我好象弄伤你了,你痛不痛,你都流血了。”

他从程萱吟处得知,纪小芸失踪是因为水灵的背叛被墨震天抓走,他清楚落在那些人手中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而且她们获救港时个个神情憔悴,身上更是伤痕累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遭遇过非人的折磨。所以,他认为纪小芸不会是完壁之身,但这并不妨碍自己爱她,不要说她被人强暴过,就是毁了容,成了残疾,自己也会爱她的。所以有这么先入为的观念,看到纪小芸的处子落红,他一时手足无措。

正稍稍有一点兴奋起来的纪小芸看到他这副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傻子也知道这是什么,真是白长了一副聪明的相貌,她想骂但是还是忍住了说道:“没关系的,你没弄伤我,不用管,继续好了。”

郑剑仍是一副战战惊惊的样子道:“怎么可能,都流了那么多血,肯定是哪是把你弄伤了,我得去找些止血药来,不,我先看看。”说着他竟把阴茎从花穴中抽了出来,准备俯下身去查看伤口。

纪小芸这样真的恼了道:“郑剑,你是不是傻呀!哪有什么伤口!这都不是你做的好事!”

郑剑把头凑向纪小芸的私处,因为她天生白虎,寸毛不长,所以沾满血后看上去特别恐怖,看到纪小芸发怒,说是他干的好事,更是心惊胆战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小心的,真的是不小心,你别动,让我看看你伤来哪里了?”

看到他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纪小芸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顿时明白了,因为自己落入了墨震天他们手中,郑剑以为自己早不是处女了,所以他根本没往那个方面去想,倒真也不能全怪他蠢笨。见到他拿毛巾擦去血污,然后脸几乎凑到私处,认真地用手指拨弄着花唇,她彻底无语了,出血的地方在里面,外面哪有什么伤口。随他吧,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半天,郑剑抬起头疑惑地道:“没破呀,我都仔细地看了,没伤口呀,怎么会流血呢?”

张着双腿被他如妇科检查一般拨弄一番,纪小芸气结地道:“你是哪个星球来的?还是不是地球人,就算你什么不都懂也不会这么无知吧?”

郑剑突然双眼一亮,难道、难道……。难道她并没有被强奸?难道她还是处女?他并不是无知而没往这方面去想,现在经纪小芸一骂,顿时醒悟过来,结结巴巴道:“我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没被他们、他们……竟然还是……。”他都激动得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今天发生的一切真是太意外了,先是纪小芸动邀请自己来酒店,然后动地宽衣解带,再然后她居然、居然还是处女,自己竟然是他第一个男人,他仿佛又身在梦中。

“哼,你说呢。”纪小芸佯装生气的样子,这让她如何解释呢。难道和他说,我是传说中的圣魔女,其实我是被强奸过的,不过处女膜破了仍然会长好。这好象有些天方夜谭说笑话的感觉,性还是不解释了。

兴奋过后,郑剑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往这里去想,你原谅我,好吗?”

纪小芸一笑道:“好好,就原谅你一次啦。”

望着心中的女神转怒为喜,郑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他望着雪白床单上的落红点点,望着还残留着鲜红的花唇,大着胆子道:“我想亲亲它,行吗?”那里是圣洁的处女地,是属于他的圣洁之地,他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与爱。

纪小芸看到他目光望着自己的私处,明白了他想亲哪里,脸无由来地红了一下,轻轻地“唔”了一声算是默许。她心里暗暗又叹了口气,想道,想亲就亲吧,不过那里并不是和你想的一样,是没有人触碰过的圣洁之地,那里其实已经早被男人看过、摸过、亲过,甚至被贯穿填满过了,不过,这些我也就不告诉你了,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很快就要走了,希望你有一天能够找到一个喜欢你的纯洁的女孩吧。

就如同朝圣一般的虔诚,郑剑低下头,火热的唇压在娇柔的花唇上,更加炽的舌头在花唇间游动,搅得纪小芸浑身又酥又痒。她突然想到了周虹,她们经常是这样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花唇到达欲望的巅峰。今天和郑剑出来约会并没和她说,此时她可能在家里等着自己来,如果自己离开香港,她一定会求自己带她一起走,但怎么可能?自己去的是战场,怎么可能带上她。但自己走了,她一定会很伤心、很难过,在银月楼那地狱般日子里,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不象自己,天生就是一名战士,而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是对自己的爱才让她无所畏惧,但真的没有办法。前方战火如火如荼,自己怎么可能躲在这里和人亲亲我我。想着,郑剑的舌尖顶入花穴之中,纪小芸忍不住呻吟起来,心中暗骂一声,看上去笨笨的,原来也这么不老实。

窗外的夜景依然绚丽迷人,宽大的床上两个年轻人又开始新一轮欢爱,这一次郑剑要比刚才强悍了许多,猛烈的冲撞让纪小芸如同身处波涛中的一叶小舟,但郑剑毕竟经验欠缺,不懂得如何控制欲望,约摸过了半刻多钟,又一次地狂喷乱射了。虽然他对男女之事并不太懂,但直觉告诉他,纪小芸还没到达高潮,于是他磨磨蹭蹭地不愿把阴茎抽离,纪小芸也没说什么。没过了多久,郑剑觉得又有了再战之力,红着脸又提出要求,纪小芸仍是点头默许。

不知为何,郑剑觉得虽然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此时两人还融在一起,而且今晚无论自己说什么纪小芸都同意,但他却觉得她的心似乎仍离着自己很远很远,似乎只要过了今晚,她又会离开自己,就象那个晚上,自己看着她的背影对她说“后会有期”,但这次她离开,还会“后会有期”吗?

纪小芸敏锐地感觉郑剑好象有心事,不仅动作僵硬连阴茎都好象微微有些软却,她说道:“我们换个姿势,我来好吗?”

郑剑停下抽动笨笨地问道:“换什么姿势?”

纪小芸道:“我在下来,你在下面。”

于是两个人换了位置,纪小芸骑坐在他的身上,她嘴角浮起迷人的微笑道:“专心一点哦,不要东想西想,人生很短暂,就如璀璨的烟花,但有过美丽的瞬间,不也就有了永远美丽的忆了吗?”说着她缓缓地俯下身,将红唇贴了他的宽阔厚实的胸膛上,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他乳头,刹那间,她感到插入在自己花穴中的阴茎坚挺起来,再无丝毫疲软之态度。

郑剑闻言一震,他并不笨,纪小芸的话已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不管她是否喜欢自己,她很快就会离开香港。但这也是注定的事,她不是一个需要自己保护的柔弱女孩,她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以守护天下为已责的战士,自己终将不可能和她象平凡人一样长相厮守,自己能做的只有紧跟着她的脚步,并肩与她为这个世界的正义而战。无论此时此刻她怎么想,她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自己,她已经这样,自己还有何求。

见郑剑双目变得清澈起来,纪小芸雪白赤裸的身体如骑在马背上跃动了起来。

真美!郑剑望着眼前迷人的胴体由衷地感叹。沉浸在灵与欲交融的极致快乐中的郑剑不会想到,为什么一样是处女的纪小芸竟然拥有如此高超的性爱技巧。

骑坐的纪小芸时而伏下身,浑圆雪白的翘臀向磨盘一样划动着巨大的圆弧,他的肉棒也跟着转着圈,品尝着紧致无比的花穴膣壁的挤压;时而她又挺立起高耸的胸膛,蹲坐在他身上,雪白的美臀急速地起落,每一次都让他的阴茎顶到最深处,当两个人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房间里荡起清脆地“劈啪”声响;时而她又身体后仰,急促地挺动着胯部,郑剑能无比清晰地看到被柔嫩花唇包裹的阴茎是如何一次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这样的视觉冲击给他带来无比强烈的震撼和刺激。同时纪小芸又极准确地把握着节奏,当他产生了强烈的想射的冲动时,她又会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象小猫一样轻巧地伏在他身后,这个时候她身体不再动弹,但花穴却开始强劲的痉动,好象有双小小的手掌一松一捏着他炙热的肉棒,不会令他爆发,但依然让他无比的愉悦。

当然郑剑不会想到,他心目的女神曾经很多次地这样趴伏在男人身上,做着同样的事,甚至还有他难以想象的姿态和动样,他也更不会想,在那个时候,男人的肉棒并不是插在她的阴道中,而是深深地锲入她的肛门里。

终于,紧紧相拥的他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痉挛着的身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这一刻就象纪小芸所说,璀璨的烟花照亮夜晚,在他们心中绽放出无比绚烂的景色。

两人坐在窗前,沉默良久,纪小芸终于道:“阿剑,可能不久我就会离开香港。”

郑剑神色又些默然地道:“我知道,虽然我不想你去,但我知道我阻拦不了你的。”

纪小芸想了想又道:“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来,而且前途凶险,我想你最好忘记我,找个平凡的女子,为你生个孩子,这才是你的人生。”

郑剑浓眉一扬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的路我自己走,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如果有机会,我会努力跟上你的脚步,和你并肩战斗,虽然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但我会用我的生命去战斗。”

纪小芸默默无语,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明天的事,又有谁人会知道,又何必让个美丽的夜晚变得不完美。

郑剑很想问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但犹豫了很久他还是没问,他真的很怕答案会令自己失望,今夜已经够完美的了,留下的记忆已经足够自己用一生去忆,又何必给彼此留下遗憾。

窗前,两个人相拥又一次亲吻着,不多时,销魂的呻吟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又响了起来,这是美好的夜晚,何不就放纵一次,在这个世界上,苦难本就比比欢乐要多,当有短暂的欢乐之时,能要做的只有两个字“珍惜”。

第二天,纪小芸白天到程萱吟这里转了转,因为如果有新的任务,估计还是会先下达到她这里。任务没有下达,却听到不好消息,凤在美国、俄罗斯的支部遭到魔教的偷袭,损失惨重,南京的宝华山监狱在前天也被袭击,人犯全部逃走,程萱吟让她呆在特首府不要出去,但周虹打过很多电话来,她必须要去一趟。所以到了下午,她还是离开特首府,去了她和周虹在郊外海边的别墅。

香港经常堵车,到时天已黑了。纪小芸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周虹斜躺在沙发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到纪小芸进来,她眼睛亮了一下,却仍装出生气的样子。纪小芸笑嘻嘻地坐到她身边道:“怎么了,谁惹我们大小姐生气了。”

周虹哼了一声道:“你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一个晚上不来。”

纪小芸一愣道:“昨晚萱吟姐给我个任务,我没办法呀。”

周虹仍不肯罢休道追问:“什么任务?”

纪小芸挠了挠头还想搪塞过关道:“任务总是保密的喽。你别问了好不好!”

周虹哪有这么好糊弄嘟起嘴道:“任务不任务你不用说,你只要答我,你昨晚是不是和郑剑约会了。”

纪小芸一下愣住了,看来她的醋性要比自己想象得要大得多,她脸上浮起尴尬的表情,她不想骗周虹,无论两人是朋友关系还是情侣关系,信任与诚实是最重要的。

看到纪小芸的有表情,周虹都要哭出来了,她高声道:“我就知道你们在一起,连我电话都不接,你们干什么去了?”

纪小芸只得老实坦白道:“去Isono餐厅吃饭了。”

“然后去了哪里?”周虹道。

纪小芸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后来去了四季酒店。”此话一出,顿时周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秀目中涌动起泪花,她带哭音道:“你,你不是说不喜欢他的吗?你怎么和他去酒店了!你们去酒店干什么?”

在将周虹从银月楼里救出后,她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从前她是一个勇敢的女孩,所以才会有勇气去李权身边做卧底。但现实的残酷远远地超越了她的想象,失去了童贞,她挺了过来,但在到银月楼后,在接受如同性奴一般的调教后,她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爽朗爱笑的女孩了。在她的眼中,纪小芸已经中她的唯一,所以她开始时时刻刻的缠着她,一天不看到就变得如同怨妇一般。

纪小芸支支唔唔地答不上来,面对周虹,她始终存在着一份强烈的歉疚感,凤与魔教的战争,为什么自己把一个普通的女孩给扯了进来,让她人生发生了彻底的变化。可以说,她变成这样,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弥补她。

“你们,你们,你们做了哪事,对吧。”周虹手指着纪小芸,见她没作用,顿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纪小芸不得不将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道:“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解释什么,你和他约会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和他开房间,为什么还要和他干这事!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周虹哭得气都接不上来了。

“不会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我不会不要你的。”本来纪小芸来还想和她说自己要离开的事,看来今天最好还是别说了。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和他那个,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你不是和我说不喜欢他的嘛!”周虹哭道。

“我没有喜欢他,真的没有喜欢他,我没骗你,骗你是小狗。”纪小芸道。

周虹终于慢慢收住哭声,眼泪仍止不住地往下流,道:“那你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和他那个!”

纪小芸想了想道:“以前,他救过我一次,所以我想还他一个情啦。”

周虹仍不肯罢休道:“你胡说,他救过你,你就要和他那个,那么明天你又被谁救了,你是不是又要和他那个了。”

纪小芸好声好气的安慰道:“不会啦,就这么一次,以后不会啦,放心,我不会和他那个,只和你那个,好不好。”

终于周虹破涕为笑,但她仍继续道:“你保证?”

纪小芸举起手道:“我保证。”然后又道:“你饿了吧,今天我做菜,好不好?”

周虹从沙发上爬了下来,道:“你做菜难吃死了,还是本小姐来吧,你好好坐着,我都你看看买了什么。哦,有石斑鱼呵,还有蟹,你肯定做错事是想贿赂我吧。”

看到她高兴起来,纪小芸长长舒了一口气,算是过了这关了,于是笑道:“是,是,我错了,行吧。”

周虹厨艺不错,不多时便烧好了一桌子菜,纪小芸今天还特意带了瓶红酒来,两人聊着天,整瓶红酒都快见底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个脸庞都有些绯红,周虹虽比不纪小芸般的绝色,但能被李权看上,相貌身材也都极为出众。这一刻,两个经历过磨难的少女同坐在一张桌上,举杯共饮,画面极为浪漫温馨。

在快要吃完的时候,纪小芸看到周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双手会经常去抓裙边,双腿时不时紧紧夹着来磨动,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有莫名的难过。

她在银月楼里也呆过,经过李权的调教,那里面的女人个个淫荡无比,看到男人肉棒花穴就忍不住地会出流水来。自己还好呆的时候不长,加上一旦恢复了真气就可以压抑欲望,但周虹就不行了,现在已经好多了,刚开始的时候一个晚上不做个三、五次根本睡不着觉。现在她这副样子,已经不太控制得住身体里的欲望了。

“我们去房间?”纪小芸问道。

“好的!”周虹兴奋地站了起来,其实她早就想说了,只是饭还没吃完,都不太好意思讲。

进了房间,周虹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抱着纪小芸亲吻起来,很快两人衣衬尽解,赤裸裸的胴体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突然,纪小芸似乎听到层外有衣衫破空之身,顿时她心生警兆,不由分说,刚将衬衣套在身上,还来及扣上,外间房门被踢开。她一把抄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周虹,一掌劈向窗户。在她强劲的掌力下,整扇窗户裂成碎片。纪小芸腾身而起,准备越窗而走,突然从窗户外蹿入一条黑影,人未到掌风先到,雄浑的掌力封死她唯一的退路。

“墨震天!”纪小芸看清楚了来人,竟然会是他,宝华山监狱刚遭到袭击,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来到香港。她身形一错,凝聚起寒冰真气,顿时房间里的温度骤降,“滚开!”她厉声叱道,猛往前冲,用的是两败俱伤的打法。虽然她没头,但身后来人的杀气已经令她如芒刺在身,只有从墨震天这里冲出去,才有唯一的生机。

墨震天一怔,没想到她竟然这般悍不畏死,如果换了以前,他决不会退,但此时雄心已减,他不由自地收掌撤以求自保,两个对了一掌,墨震天踉跄地退了一步,留出一条空隙。纪小芸一脚迈过窗台,眼看就要冲了出去。墨震天情急之下,手掌一伸,抓住了她抱着的周虹的小腿,跟着也飞出窗外。

纪小芸看到在窗外早已站了数人,形成了对自己包围,其中就有凌辱过自己的严雷、丁飞等人,她顾不他们,先要解决抓着周虹的墨震天,她人在空中,一足已向墨震天脑袋扫去,墨震天只得伸手格档,但这只是虚招,她将真气输入周虹的身体,墨震天觉得虎口一麻,抓着的小腿从手中滑脱。纪小芸的武功之高,实在超出了墨震天的估计,他腾身而起,沉声道:“别让她跑了。”

纪小芸正想着该往哪里突围,突然从窗户中跃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掌向她劈来。这一掌气势磅礴,封住了纪小芸所有的退路,她不得不伸出手臂格挡,一声闷响,那身影晃了晃稳稳地落在地上,而纪小芸挟着周虹蹬蹬连退数步,每退一步,赤着的双足在泥地都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你武功不错嘛。”来人正是狂战血魔司徒空,纪小芸竟能单手硬着自己一掌,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你是什么人!”面对墨震天,纪小芸自忖还能对付,但眼前之人,武功显然要比墨震天高很多。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我的名字等下会告诉你的,不过是在床上。”此时纪小芸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而且胸襟大开,高耸的双乳一览无遗,下身更是完全赤裸,她天生白虎,刚才他们闯入的时候,她将将要到高潮,所以此时娇嫩的花唇依然充血肿胀,而且更如泥泞般的透湿。

纪小芸看着他充斥着兽欲的目光,冷哼一声向着严雷冲去,相比而言,他的武功要弱一些,或许有突围的机会。严雷还没动,在他身边的华战双掌一错猱身扑上,身为司徒空的得力干将,他的武功远在严雷之下,当然仅靠他还是挡不住纪小芸,但只让拖住片刻,司徒空就能及时赶到。

面对前后的夹攻,纪小芸决定硬挨司徒空一掌也冲出一条血路,刚将华战逼退半步,身后一掌已到了背上,她将寒冰真气凝聚于背上,想借着这掌力逃出包围圈。纪小芸还是估计错误,刚才司徒的一掌只用了六分的力量,而这一次全力一击,顿时将她护身真气打散。

纪小芸喷出一口鲜血,那件衫衣已被掌力震成碎片,几乎同时,抱着的周虹在掌力的冲击之下脱离了她的掌控,赤裸的身体高高抛了起来。纪小芸如果全力前冲,还是机会可以脱出包围圈,但她却高高跃起,接住了落下的周虹。纪小芸心猛地一沉,刚才那掌不仅打散了自己的真气,更波及到了她,眼前她鲜血狂喷,用真气一探,她心脉已断,却再无生机。

“芸,走,别,管……”话音未落,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纪小芸顿时仰天长啸,悲痛到了极点。司徒空等人倒也不急,重新了布置了包围圈,然后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纪小芸恍然未觉,她将周虹轻轻放在地上,然后瞪着血红的双眼大吼一声,“我要杀了你!”势若疯魔地向司徒空扑去。

圣魔女的力量觉醒后,纪小芸的武功高了不止一短短筹,此时狂性大发,一时竟让司徒空也只有招架之功。墨震天见形势不对,命丁飞拿来抑制真气的药物,因为纪小芸用的是不要拿命的打法,根本不求自保,只求伤敌。所以墨震天拚着挨了她一掌,却也将药物注射进她的身体。终于,在药物的作用下,纪小芸的力量开始慢慢地减软弱,她狂啸一声,终于又一次地开始突围。这次华战、严雷两人联手也没挡住她,纪小芸顺着小路一直奔到山顶。

纪小芸身后已经没有路了,下面是丈悬崖,崖底怪石从生,跳下去必然粉身碎骨。司徒空率众围住了她,因为凤战士从不轻生自杀,所以他们并不怕她跳崖。墨震天因为刚才为求自保被她一掌逼退,所以此时急于立功,又拿着一支抑制真气的药物冲了过去。圣魔女的力量极为骇人,发起狂来竟能与司徒空打成平手,如果换了自己,或许早成她掌下亡魂了。而且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竟还能有如此力量,真是有些可怕。一阵缠斗,虽然墨震天再次被逼退,但却成功地把又一支抑制真气的药物扎在她腿上。

此时纪小芸披头散发,浑身是血,模样极为恐惧,她指着众人道:“你们这些畜牲,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说罢纵身一跃,跳下了丈夫悬崖。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自杀的凤战士他们都还是第一次见到。司徒空第一个跃到崖边,只见纪小芸赤裸的身体在峭壁上不住地翻滚,最后重重地撞到了礁石上,又被海浪卷了进去,失去踪影。这样跌落,还岂能生还。司徒空怒得仰天长啸起来。

香港。

燕兰茵脚步匆匆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套裙,紧身收腰的职业装让她看去更加风姿绰约、明媚动人。左手拎了个精致的坤包,右手提着个大塑料袋子,今天虽然不是什么节日,但她还是买了很多的菜,为自己老公、妹妹烧上一桌好菜,这是她最想做的事。路上不时有男人头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她总会象做贼一样低下头躲开那些充斥着欲望的目光,但现在自己走在阳光中,还有什么理由不挺起胸膛。昨日,与丈夫有过一次欢爱,在爱情的滋润下,她更加容光焕发,显得更加自信美丽。

推开房门,沙发上空荡荡的,“飞雪!”她喊道,话音刚落门后窜出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脖子长,燕兰茵顿时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眼前一片黑暗,大概是装麻袋里,手脚都被绳绑住,连嘴里也塞了东西,叫都叫不出来。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架自己?妹妹和老公在哪里?

燕兰茵惊恐地挣扎起来,很快她又被打晕过去。

当燕兰茵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手脚上的绳已经解开。

她摇了摇了头,只见周围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张脸,一张经常出现在噩梦中的脸,是他,竟然是他,黑龙会的丁飞,他不是已被关进监狱了吗?怎么可能是他!是不是自己在梦?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过来,是他,就是他!

她四下环视,发现自己在一艘巨大的船甲上,船刚刚启航,离码头越来越远。

“逃!”这个念头一起,她当机立断,蓦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以米冲刺般的速度迅速跑向甲的栏杆。在已经快跑到栏杆前,突然身后有人高喊道:“妹妹不要啦?”燕兰茵手已经抓到了栏杆扶手,只要纵身跃入大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听到“妹妹”两个字顿时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栏杆前不动了。

“你就这么走了,那你的妹妹,还有你的老公,只有让他们去喂鲨鱼了。”

丁飞在远处高声地道。

“他们在哪里?”燕兰茵转过了身道。

丁飞挥了挥,有人从甲尽头的房间里拉扯出来两个人,燕兰茵顿时手脚冰凉,果然妹妹与丈夫都落入了他的手中。两人手一脸惊恐之色,手脚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他们看到了燕兰茵,“唔唔”地叫着却动弹不了。

丁飞向燕兰茵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燕兰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这般面对他,那时她还心存侥幸,天真的以为用贞操为代价,向魔鬼奉献出自己的身体也许可以救妹妹,但她知道自己错了,魔鬼是没有什么信义可言,魔鬼只会把自己整个吞进去,吃着连渣都不会剩下。自己杀了李权,他们会放过自己吗?

在遭受无穷无尽的凌辱后,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她不怕凌辱,也不怕死,但却怕妹妹和丈夫死在自己前头,他们死了,自己还能活着吗?罢了,要死也就死在一起吧。想到这里,燕兰茵转过身体,一步一步向着丁飞走去。

“燕警官,不,现在应该叫燕秘书,几个月不见,变得更加漂亮了。”丁飞笑道。在他玩弄过的女人中,燕兰茵给他留下的印象无疑是极其深刻的。也是在船上,美丽而骄傲的女警坦露着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屈辱地张开双腿,缓缓地将把肉棒纳入自己的身体,她心怀正义,却不得不低下高昂的头颅,接受残酷的命运。后来,她被李权调教成性权后,自己也干过她几次,那时她已从凛然正气的女警变成淫荡无比的性奴,反差之大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他不知道此时她还是坚强不屈的女警呢?还是如同母狗一般的性奴?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杀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过他们?”

丁飞微一微笑道:“你说呢?”他感觉此时燕兰茵不再是半年前凛然无惧、昂首挺胸走来的那个女警,那时她充满着正义,却又有点天真,虽落入绝境,却依然心希望。此时的她成熟了许多,已然明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

燕兰茵惨然一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了李权,你们不会让我活着,但这事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妹妹患上严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还站不起来,他们都够可怜了,何必一定要杀了他们,放他们一条生路,我会做你要我做的任何事,会尽我所能让你在杀我之前感到快乐。”

丁飞想说:我会考虑的,先好好服侍老子这样话。但想了想却没说出口,此时的燕兰茵不是当年那由着自己骗来骗去的小少妇、小女警了,在地狱中行中过,虽然满身伤痕,却有了一双能够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这样,在面对或天真或无知的人之时,总是会随心所欲地欺骗,但面对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对手,却也会给对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响,道:“放不放他们我说了不算,得墨老大说了才算。”

燕兰茵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里?”

“他现在在房间,现在不想见你。”丁飞道,自从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对别的女人就不怎么感兴趣,刚才自己叫他一起来,他也不肯来。丁飞心想,虽然燕兰茵不是凤战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那个什么傅星舞差到哪里去,一个是熟了的水蜜桃,一个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他。”燕兰茵道。

“这样,反正你尽力让我们爽爽,我会让墨老大和你见一面。”丁飞这次倒真的没准备骗她。

“好!”燕兰茵望着丁飞的眼睛,她感觉这次他说的是实话,哪怕他说的不是实话又能怎样,在杀掉妹妹与丈夫之前,无论他要自己做什么自己都还是会去做的,无非有一线希望自己会不会象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罢了。

“能不能把他们带去?”燕兰茵道,无论是木偶也好不是木偶也好,在妹妹与丈夫面前被奸淫总会让他们难过的。

“不行。”丁飞道,她已经有些心如死灰了,如果还不当着她妹妹、丈夫的面,她不更会死气沉沉了。

燕兰茵没有坚持,这本就是可以料想的事,她看了看妹妹,好象尚没被侵犯,又道:“能不能不要强奸我妹妹?”

“不行。”丁飞道,整条船上光是自己人就有几十人,这还没包括船员,到韩国有两天三夜的船程,而船上的女的只有傅星舞、晏玉清、燕兰茵和她妹妹四个女的,虽然不知为什么原来在银月楼看到她妹妹,身材也是好得不了,现在一下怎么会胖那么多,连原来的灵气也没有了,不然老早就被干了,不过好歹也是的女的,总要派上用场,再说,这样做也是为了让燕兰茵多些痛苦。

燕兰茵的神色多少有些变化道:“我妹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漂亮女孩了,你看她胖得都成什么样了,能不能放过她。”

丁飞皱了皱眉道:“不行,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

燕兰茵娇躯微微一震道:“明白,那我能不能和他们说几句话。”

丁飞想了想道:“可以。”

燕兰茵走了过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为被堵着嘴,燕飞雪“唔唔”叫着却说不出话来。燕兰茵怜爱地拢了拢妹妹散乱的头发,心中充满着无比的歉疚,她轻轻地道:“飞雪,别怪姐姐,姐姐曾经为了心中的正义,让你受尽屈辱,姐姐后悔了,姐姐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弥补,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地好起来。但走到今天,姐姐也真的没想到,不过姐姐还是会努力的,努力地让你活下去,如果有机会活下去,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吗?姐姐知道错了,原谅姐姐好吗?不要恨姐姐!”

燕兰茵捧着姐姐变得圆圆的脸庞,眼睛已经涌起泪花。燕飞雪仍然“唔唔”地叫着,不住地点着头,虽然受过那么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她又么会去恨她呢?

“好,乖,我去和你姐夫说两句。”突然燕兰茵想了什么又对妹妹道:“还有,等下痛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知道了吗?”妹妹一定会被强奸,但自己除了这么说,还能做什么呢。

走到丈夫面前,还没说话,燕兰茵的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虽然曾经有一次误会的存在,但丈夫无疑是很爱的自己的,但自己给了他什么?自己是他的妻子,本应美好的第一次,却是在自己绑着的状态下完成。他会怎么想?自己太自私了,自己明明能够克服这种恐惧的,却偏偏要用这种方式。

两人互相对视着,燕兰茵什么话都没说,但她心中一直在说着:再后来,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一时不和谐,当时你一定很苦闷,但我却一直忙于工作,不去顾及你的感受。虽然是为了救妹妹,但毕竟是我先去彼此间的唯一。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在你来接我到了楼下,我却在天台上看着你,却被别人的男人污辱着;他们甚至闯入我家中,在你的身边奸淫你的妻子,还有在银月楼做的那些事,比妓女还不如。虽然是被逼无奈,但我应该相信你,应该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分担,这样也不会有后面我们的误会了。那次在银月楼我以为已经失去了你,但你还是到了我身边,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用你的生命保护着我。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太自私了,如果还有来生,我愿意还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兰茵才说了一句简短的话:“不要担心我,保重。”在彼此的目光交流中,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了。

燕兰茵擦干眼泪,走到了丁飞的面前,她挺起高耸的胸脯道:“可以开始了。”

待续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4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太平洋上空。

一架湾流G65飞机在万米高空的厚厚的云层中穿梭。机舱内只有七、八个乘客,显得颇为宽敞。

机舱前端,一张象牙色的真皮沙发靠背平放着,俨然就是张豪华的大床。床上,一个一丝不挂、容貌清丽的年轻女子跪伏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比沙发的象牙色还要白皙,曲线玲珑的胴体既有少妇人妻的迷人的风韵,却依然能看到少女青涩纯真的痕迹。

两根黑色的绳从机舱顶壁垂挂下来的,一根系在堪堪一握的纤腰上,另一根则如绞般套在修长雅致的脖颈里。在她翘挺圆润、光洁如玉的臀后,一个身材魁梧健硕、神情彪悍凶猛的男子抓着两侧雪白的股肉,极为粗硕的肉棒正急速地在娇嫩的花穴里进出着。那女子秀目紧闭,双手无力地悬挂在身体的两侧,随着猛烈的冲撞而无意识的前后摆动,看上去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男子正是魔教四魔四之一狂战血魔司徒空,而被他奸淫着女子便是在南京被擒的凤战士柳飞燕。此时司徒空胸中郁结无比,即使眼前的胴体是如此的诱人,抽插着的花穴是这般温润,却也不能令他吐出心中的那口恶气。

司徒空是魔教蚩尤大帝唯一的亲授子,他自认武功为四魔之首,哪怕三圣,除了武圣牧云求败外,其余之人他自觉或也在伯仲之间。一直以来,以他为首与圣手心魔两人负责魔教美欧两大洲的事务。美国军力为全球之首,所以在魔教划分的美欧两洲、亚洲、非洲及大洋洲四大战中,地位当属美欧最高。

此次法老王成功策反圣凤姬冬赢,立下奇功,这倒也没什么,他毕竟是三圣之一,地位本在他之上。在魔教之中,虽然圣与魔只差一个等级,但能成为三圣之一才是魔教真正的核心,才能掌握无上的权柄。三圣中武圣已名存实亡,有实力窥觑这位置的,除了自己还有天竺魔僧阿难陀。两人虽能力、武力、功绩都在伯仲之间,但他毕竟是蚩尤大帝的子,所以司徒空自觉胜算较大。

蚩尤大帝给了他机会,在获得姬冬赢的情报后,在对凤的一役中,虽对凤造成了巨大的打击,但凤在美国的首领风离染却在他的围捕下逃遁。蚩尤大帝相当不悦,为将功补过,便派他来中国袭击南京宝华监狱,并到香港抓捕圣魔女纪小芸。

袭击宝华监狱虽然成功,但圣魔女纪小芸生生地从自己手中逃崖自尽。蚩尤大帝更是恼怒,竟派他去协助阿难陀防守落凤岛。协助是什么概念?协助就是他为正,自己为辅。如果落凤岛一役败了,茫茫大海,连逃生机会都没有。当然他相信不会败,但胜了最大的功劳是阿难陀的,那么成为三圣极有可能就会是他。

这种为人作嫁衣的事,想想就令人郁闷。但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两次失手,又怎能怪得了别人。

但这并不是司徒空郁结的真正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那个莫名其妙凭空冒出的来的灭世使者。灭世使者突然闯入闇黑帝宫的时候他恰巧在,于是他和黑帝、二皇及三圣之一的法老王一起接收了灭世的信息。后来黑帝下令擒拿那个灭世使者,他也参与战斗,虽然她的武功要比自己高,但比师傅蚩尤大帝仍要逊上一筹半筹,但她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法,能让人在很短时间时内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无法动弹,高手相争只差毫厘,所以二皇一圣再加上自己竟也一时拿她不下,好在黑帝及时出手,她的魔法好象对黑帝无效,所以很快被擒。

抓住了灭世使者,当然要问出真象。司徒空以为这个看上去虽似普通女子的灭世使者一定会不好对付,甚至比凤战士还要难以令她开口。但没想到还没进行拷问,她就动招供,说是自己东北人,在沈阳的一个高档会所里工作。再一问,大家更傻眼了,那个所谓的高档会所的是性服务,而她竟然是一个妓女。她说,有一天她正在接客,突然脑袋轰地一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醒来,就变成超人了。到这里来的路也是莫名的就出现在脑袋里,而且自己必须在某个时间到达那里,向里面的人传递这个信息。而且这个灭世信息似乎只是贮藏在大脑里的一种能量,传达过一次后就不能再传达了。

当时所有人包括黑帝都认为她是在胡说,于是对她进行了拷打,甚至多次使用测谎仪、吐真剂,并对她所说的一切进行了调查,最后才无奈地相信她所说的竟然是真的。魔教对女性的拷问,当然少不了强奸这一环节,二皇一圣自恃身份,而那女的姿色最多也只能算中上,所以这个任务落在司徒空头上。虽然姿色平庸,身份又是不知真假的妓女,但毕竟拥有强大的力量,多少也会有些神秘感,但干了没多久,司徒空发现她竟然患有性病,这让他真比吃了臭鸡蛋还要难受倍。

离开闇黑帝宫后,司徒空就陷入了无比的郁结之中。司徒空出生在中国东北的大兴安岭,在他还未满周岁时,一群饿狼撕碎了他所有家人,却有一只母狼将他叼狼窟,他吃着狼奶长大,直到快五岁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蚩尤大帝,这才离开狼群,并成为他唯一的子。因为这段经历,他虽没有将狼的狡诈学到家,但狼的凶性却溶入血液、深入骨髓。

魔教中除了几个最核心的成员或许有着自己的理念、追求、信仰外,大多数人追求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征服天下最美的美女,能够随心所欲掌控一切,成为这个世界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强者。

司徒空也不例外,他不仅希望获得更强的力量、更多的权力,对女人更是一直如饿狼凶猛。这么多年来,他抓到的凤战士很少有送去落凤岛的,落入他手中的凤战士结局只有一个“死”,有人被他所谓能让女人亢奋的性窒息给活活勒死;有的因为注射了过量的春药虚脱而死;有的在施暴的过程中流血不止给活生生地奸淫致死。

魔教越高层的人对肉欲会越看得淡一点。黑帝这么多年好象没听说过他看上过哪个女人,而且好象也没听说他奸淫过哪个凤战士;二皇一直跟在黑帝身边,世俗的女子早不在他们眼中,偶尔也会听说抓获凤战士,是他们开的苞,但并不多。三圣中,战圣是出名的对女色不感兴趣;武圣早年倒也并非圣人,后来遇到白霜后,武圣变成了情圣;而法老王据传对女人有风度的,即使强行占有凤战士,也会以相对温柔的方式进行。

四魔中圣手心魔淫心倒重,不过终是女人,不能与男人相提并论;天竺魔僧在没遇到朱雀雨兰前,倒也和司徒空差不多,但自从有了雨兰后,也收敛不少,这几年能入他眼的只有冷傲霜一人而已。

千变异魔方臣到对女人的欲望倒和司徒空可以一比,不过司徒空对他的性能力一直嗤之以鼻。有一次司徒空和方臣联手在英国抓到了两名凤战士。两人二话不说,一人一个在同一个房间里干了起来。整个晚上,司徒空就没停下过活塞式的运动,硬生生将胯下的刚破了处的凤战士操出了高潮;而方臣大概干了一个多小时,自己射了两次,看不能让凤战士亢奋起来,就搞起其它花样。什么口交、乳交、足交,什么电动棒、春药,还让人去抓来蚂蚁、蜘蛛、壁虎甚至蝎子硬生生地塞进那个凤战士的阴道还有肛门里。

虽然那个凤战士被弄着哇哇大叫,最后在春药的作用也是高潮不断,但司徒空对这种旁门左道的方法不以为然。征服女人就只能用自己胯下之物,一直操到她亢奋、高潮才有真正的成就感。

至于在四魔之下就更不用说了,当然也会有个别异类,比如战圣的子易无极,但绝大多数看到女人就象猫见到腥一下。

本来这种生活也蛮好,和凤战斗,虽有胜有败,但一年总也能抓到一、两个凤战士过过瘾,在没有凤战士的时候,就到人最多的地方,看到哪个能入了眼的,直接抓来干到死。然后瞄着三圣的位子不断努力,上头还有蚩尤大帝罩着,这样的日子过得也蛮舒心充实的。

但是那个灭世使者的出现却把这一切都搅乱了,虽然这个消息已经传达到了魔教级别在六星君以上的成员,但他们受的影响远没司徒空的大。灭世之说并非第一次了,什么千禧年地球毁灭,什么22全球灾难等等,最后不都是没事。

而且还是个通过一个妓女神神癫癫的传达,虽然魔教已将此列为头等大事,但还是有很多人半信半疑,甚至不以为然。

但司徒空不一样,他是直接接收到了灭世的信息。这个灭世的信息似乎有种让接收之人确信无疑的神秘力量。无论是凤或魔教,凡是直接接收灭世信息的人没有一个怀疑这是假的。虽然魔教研究了一些方案,比如修建地下防护堡垒、加速兽化技术的研发、对激发人潜力的研究等等,并为此加快了整世界力量、建立统一政权的进程。但不知为何,司徒空认定当灭世这一天到来时,这一切都没有用,一切的一切都会毁灭,其中当然也包括自己。试想一下,那个所谓的“”

能够在一念之间让一个妓女变成超人,这样的力量有谁可以抗衡得了。

人都是畏惧死亡的,凤抱着守护苍生的信念,她们往往把别人看得比自己更重,倒也并不怎么怕死,她们从不自杀轻生,却并非是怕死,而是珍惜生命的一种表现。但魔教追求的是拥有强大的力量、随心所欲、天性开放和自身欲求的满足,所以当面对更强大的压倒性力量、面对随时会与这个世界一起灭亡,对心灵造成的冲击远要比凤大很多。

司徒空是魔教中直接接收灭世信息级别最低之人,而级别往往代表着力量、心志的强弱。可以说,这两次任务的失手与灭世信息有一定的关系,到了司徒空这个级数的高手,意志、思想的削弱混乱无疑会使武功会大打折扣。

机舱之中,除了“劈啪”的肉体撞击声,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再无其它声息。华战、严横和几个司徒空的手下正襟危坐,眼前似乎并非进行是充斥着暴力真人性交表演,他们好象在课堂上等待着老师上课。

华战跟了司徒空也有好几年来,平日里他虽然强横霸道,但对手下倒还算不错,抓到凤战士总也不会忘记他们。他从来没看到过司徒空象今天一样暴燥,虽然两次任务失败,对上位有很大影响,但还有机会,也不至于如此。

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在房间里奸淫着这个凤战士,叫他吃饭也不吃,多叫了几次,去叫的人竟被他打得吐血。一上飞行,就又二话不说开始大干特干,整整三个小时,一停都没停过。他都怀疑那叫柳飞燕的凤战士是不是已经死了。除了这两次任务的失败,不知其它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但无论如何,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少惹他小心为妙。

曾经被司徒空奸淫过的凤战士虽然不是个个被他干到了高潮,但比例却也不算太低。其实他并不知道,这并非完全是因为他的性能力超强。究其原因,是因为凤战士珍惜生命的理念起的作用,在身体遭可能会致命的伤害甚至人在濒死边缘,这种扎根于思想的理念会被放大,所以有的凤战士是为了活下去,动令自己兴奋起来,比如解菡嫣被白虎殷啸强奸的时候;而有则是凤战士自己并没么想,而是潜意识起的作用,所以往往在长达数个小时甚至十多个小时的奸淫后,凤战士往往真会被司徒操出高潮来。

所以,这给个司徒空一个错觉,只要自己这么一直干下去,即使不能征服凤战士的精神,却能征服她们的肉体。但眼前这个凤战士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整整被自己操了将近快十个小时,却依然这么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总算阴道还算有点水渗出来,所认到现在还没流血,不过根据他的经验估计也快了。一般来说,当阴道由于过度摩擦而开始流血,还能亢奋起来到达高潮的比例是相当之低。

极度烦燥之下,他猛地收紧勒着柳飞燕脖子的绳,这也算是他经常用的一招。人在缺痒的情况下会分泌令自己亢奋的激素,同时身体的敏感度也会大大增加。顿时柳飞燕似乎行尸还魂一般突然瞪大了圆圆的的眼睛,张开着小嘴“嗬嗬”

叫了起来,垂挂着的双手下意识地去抓颈上绳。

由于强烈的窒息,赤裸的身体真的就象被激起了性欲般摇晃抖动起来,但司徒空所期待的高潮却依然没出现。换了以前,司徒空会把握好节奏,在凤战士濒死之际让她吸上一口空气,然后再继续勒。但今天在近十个小时的奸淫后,他一直用真气控制着肉棒,人也彻底失去了耐心,于是就这么一直勒一直勒。突然剧烈摇晃着的柳飞燕胯间喷出大量黄澄澄的液体,这当然不是什么高潮时的潮吹,而是因为窒息小便失禁了,而司徒空依然紧抓着绳,还是一直勒一直勒。

再过了片刻,柳飞燕抓着绳子的手松开了,再次恢复到最被初时的无力悬垂状态。这次坐在后排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华战他们知道,还在被司徒空奸淫着的凤战士已经死了。其实柳飞燕早就死了,在她捧孩子的头,如厉魔鬼般尖叫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人的心已死,即使司徒空再干十个小时、二十个小时,又如何可能在他的奸淫下亢奋起、会有性爱的高潮。

司徒空也知道道她已经死了,可他还继续大力撞击着胯下的身体,无论她是死是活,自己干了十小时总得射一次,不然来是让自己都没法活了。此时她的身体依然温热、阴道依然湿润,倒和刚才的感觉也差不多少。不过她总会慢慢变冷,还是得抓紧,于是他不再用真气去控制肉棒,约摸过了五分钟,在一声狂吼中,炙热的精液灌满了已经慢慢变凉的凤战士的阴道。

总算射了,多少感觉舒畅些。他拨出肉棒,拍了拍依然趴伏着的凤战士的雪白屁股道:“还热着呢,要干赶紧,等会儿凉了就不好玩了,人会变得硬梆梆的。

你们看我干什么,要干就干,不干就把她扔下去。”

华战与严横面面相觑,奸尸这样的事他们兴趣真也不太大。不过自然有人不知抱了讨好司徒空或者别的什么阴暗心理,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走向了柳飞燕。

“劈啪”的肉体撞击很快又响了起来,为了信仰而失去生命的凤战士柳飞燕年轻、美好的赤裸身体又开始剧烈晃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胯间时隐时现。

“刚死不知还能不能挤得出奶?”

边上等着那人竟然拿过一个碗放在她胸脯下,然后象挤奶牛一般用双手猛挤慢慢开始变硬的乳房,一股洁白的乳汁从已是紫色的乳头里流了出来,象断线的珍珠一般滴落入下面的碗里。

“老大,没挤出多少,你来?”那人从她两个乳房里居然挤出近小半奶碗,然后高举对对司徒空道。

“你喝吧。”司徒空摆了摆手,看上去依然很烦燥。

“谢谢老大!”那个将碗中的人乳一饮而尽,然后催促正在干的那位道:“你快点,等下全冷了,老子捅都捅不进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如狼一般凶残的司徒手下也有青出于监蓝而胜于蓝之人。

飞机开始盘旋,慢慢降低高度,经过四个小时的飞行,来到了落凤岛的上空。

岛上并没有机场,只有通过跳伞到达。众人穿戴好装备,打开舱门先将柳飞燕的尸体抛了下去。

刚刚成为两个孩子母亲的凤战士柳飞燕飞向大海,赤裸的身体犹如一朵小小的白云,在空中随着气流翻飞舞动。她是一个绝世舞者,这是她人生最后一支舞蹈,她张开着手臂扑向着大海,她并不知道,她还有一个孩子依然活着,此时已平安地到了父亲的怀抱,但无论如何,她已经为自己的信仰战斗到最后一刻,她一定能在如母亲般海洋深处平静安睡。

待续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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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雷破让冷雪把冷傲霜从落凤狱带自己的住所。冷雪虽然不明就理,但还是开着车到落凤狱提人。在门口等了片刻后,冷雪看到被人架着出来的冷傲霜,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双腿呈跪姿,特制金制的钢圈分别铐住脚踝和大腿根,她脚后跟紧贴在臀部开始隆起的边缘。凡是离开落凤狱的都会被注射抑制真气的药物,但为了安全起见,大多数还是会再用特制的镣铐锁住。落凤狱的镣铐有很多种,此时给她用的是比较常见的一种,也比较方便进行奸淫,只要一推到,双手在大腿根上一按,被铐之人便象青蛙一样张着双腿,然后奸淫者便能很方便将肉棒捅入。

在走出落凤狱的瞬间,冷雪看到一头银色长发的冷傲霜在并不算强烈的阳光下眯起眼睛,但她没有垂下头,而是将脸转向了太阳的方向,有些贪婪地注视着虽有薄薄云层遮挡却依然刺目的光球。冷雪心中一阵酸楚,姐姐已经很久没看到过阳光了,在这暗无天日的落凤狱中,能被太阳的光芒照到,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奢侈而又期盼之事。

一路上,有其它押送的人在,冷雪与冷傲霜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神都不曾交流。虽然车上的男人注意力已完全被冷傲霜吸引,甚至有的还偷偷摸摸地在做些揩油之举,但冷雪却丝毫不敢大意。

到了雷破的宅邸,冷雪命人将冷傲霜抬进了浴室。住所里有两个浴室,一个连着雷破的卧室,而另一个在雷破专门用来奸淫玩弄女人的地方,冷雪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就是在那个地方被雷破的撕裂了菊穴。

冷雪将冷傲霜带到了连着卧房的浴室,在这里已经住了段时间,她非常清楚,在整个房子里,只有这里和雷破的卧房是没有安装监控设备的。打发了人走后,冷雪拧开了浴缸放水的笼头,在“哗哗”地水声中,她的身体竟已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按捺住起伏如潮的心绪,冷雪缓缓转过身,赤身裸体的姐姐跪坐在浴缸边上,她目光平视,神色平静如古井没有丝毫的波澜。除了那雪白的长发,冷傲霜身上看不出有太多被摧残过的痕迹,或许太久没见阳光,她有肌肤甚至比一年前还要白皙,那种有着半透明、带着病态的苍白,令冰肌玉骨、清丽超然的冷傲霜徒增添一分难言的凄美。

“姐!”冷雪再也克制不住如海啸一般的澎湃心潮,眼解映出泪花,猛地冲了过去,跪到在地一把抱住了冷傲霜。

冷傲霜先是一愣,又是一惊,但随即想到妹妹既然这么做必然认定这里是安全的,刹那间她的双眸也泪光闪动,她也想伸出双手拥抱自己的妹妹,但双手和铐在脚踝上的铁圈连在一起,她能做的只有努力了挺直身体,和妹妹能够够贴得更紧一些。

“雪,控制住情绪。”冷傲霜在冷雪的轻声道。虽然这里可能没有监控设备,但如果突然有人闯入便麻烦了。

“我知道,我知道,姐,我真的想你,想你。”冷雪虽然已在极力抑制,但声音却仍有些哽咽。此时她已恢复武功,方圆数十丈夫有人接近逃不过她的耳目,但神情的转变未必能有那么快,如果雷破突然来还是有可能会看出些破绽来。

“真是傻孩子,干嘛要到这里来,值得吗?。”冷傲霜忍不住叹息。冷雪和冷傲霜并非是同胞姐妹,而是她在五岁时和父亲外出时一起捡到的弃婴,但在冷傲霜心中早已将当作是亲妹妹,当年在孤儿院姐妹分离,还不到十岁的她从收养她的那人家逃了出来,到了妹妹的身边。为了怕冷雪难过,她一直将这个秘密存在心中。甚至后来在训练营,有人说她们两姐妹并不怎么太象,她都坚持说冷雪是自己的亲妹妹。此时,冷傲霜却有点想把这个秘密告诉她,自己不值得她那么做。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她了解冷雪的性格,什么事做了决定就会义无反顾,是否亲生姐妹已并不重要,天下之大自己只有她一个亲人,而她也是一样。

终于,冷雪收起泪水,她抬起头道:“只要能再见到你,什么都是的值得的。

我已把这里的准确的位置传递出去了,我相信只要我们再坚持一段时间,就一定能离开这里。不过,目前我们那边暂时还没什么行动,但有个叫极道天使的组织准备攻打这里,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凭她们的实力恐怕有很大风险。”她简单地把落凤岛的形势和冷傲霜说了一下。

冷傲霜想了想道:“极道天使,我听过这名字,好象八、九年前曾被魔教毁灭过,近三、四年又开始崛起,首领好象是个女的,叫白无瑕,他们有这么强的实力,能攻得下这里?他们又为什么又攻打这里?”

冷雪道:“听说是因为白无瑕的母亲,她八年前被魔教囚禁,白无瑕想救出她的母亲,我昨天刚刚见过她。”

冷傲霜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冷雪道:“如果局势对她们不利,我想还是观望为好,冒然行动非但不会成功,还会带来更大损失;但如果她们真有希望能打赢,甚至相持不下,我会想办法让落凤狱里的姐妹们脱困,成为一支奇兵,如果真的能打赢,那么我们就都自由了。而且,我还成功地转变了一个人,他现在会尽力协助我们,如果能把这里的布防信息传递出去,无论是极道天使或我们取得胜利的机率会更大一些。”说这话时冷雪的脸上不仅流露出期盼之情,而且充满着强烈的自信。

冷傲霜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妹妹已经长大了,可以独挡一面了,甚至已经超越了自己。如果位置互换一下,她或许也能为救妹妹舍弃一切,但她自问绝对无法做倒象妹妹一样能够获得青龙雷破的信任,能够将这里的信息传递出来,甚至还能成功转变魔教中人为己所用。想到这里她问道:“你转变的是个什么人,可靠吗?”

冷雪道:“非常可靠,而且是个武学奇才,魔神洞试练的魁首,武圣牧云求败的徒,各方势力在拉拢他,所以行事会方便一些。”

“男的?”冷傲霜看到妹妹说起那人脸上似乎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冷雪脸上顿时浮起红霞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是的。”

冷傲霜发自内心地微笑,道:“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够赢得我们雪儿的的芳心,他叫什么名字?”小的时候妹妹对她特别依恋,甚至她隐隐地感觉妹妹对她有一种类似恋母的恋姐情结,长大以后虽然好了许多,但冷傲霜还是感到妹妹对她的爱除了姐妹之情好象还有些什么,当然她宁愿这只是一种错觉。但妹妹越长越漂亮,漂亮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她知道妹妹也会象自己一样,这世间几乎没有男人能够走得进她心中。虽然为信仰而战是大多数凤战士的人生,但作为一个姐姐,她还是希望妹妹能够象普通人一样,有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

“他叫夏青阳,我答应他,如果能离开这里,我会嫁给他,我都没得到你的同意就答应了,你可不要怪我哦。”冷雪的脸更红了。

冷傲霜压抑着内心的喜悦微微笑着道:“姐当然同意了,你看上的男人一定不会差,到时候姐会给你办一个隆隆重重的婚礼,我会牵着你的手把你交给他,要是他对你不好,我就打断他的腿。”

冷雪双眸放出热烈的光彩,道:“那就说定了哦。”她看到冷傲霜还跪着便道:“姐,水快满了,我帮你洗下吧。”

“好。”冷傲霜点了点头。

冷雪抱着冷傲霜轻轻放入了浴缸之中,然后用柔软地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体。因为在落凤狱每天都定时会被用水冲洗,冷傲霜身上并没有多少污垢,但冷雪依然擦得非常仔细。

“如果阿难陀来,你千万要小心。和他、和他,那个,不运功是抵受不了的。”冷傲霜突然道。她想起阿难陀那如烧红烙铁般的阳具不由地打个了寒战。

冷雪当然听说阿难陀的异禀,道:“我来这里还没见过她,这个时候也没岛,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姐,在西伯利亚就是他抓的你吧,也是他,也是他……”她本来想问是谁夺走了姐的处子童贞,此仇她一定要报,但却没再继续说下去。雷破让她为冷傲霜沐浴,用意再明显不过,虽然上一次雷破不知为何没有对冷傲霜下手,但这次姐肯定难逃厄运。在这样的时候再去揭姐的伤疤,不是徒添伤痛。

“是的。”冷傲霜冷冷地道,她想了想又说:“雪,你和我说说你来这里的事,我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和姐说说,让姐和你一起分担好吗?”

冷雪一怔,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冷傲霜是关心她,但一样还是得揭开那些血淋淋的伤痕。但她还是告诉了冷傲霜自己上岛后后的经历,接受梅姬的性爱训练、被雷破夺走纯洁的童贞、夏青阳为救他和雷破以命相拚、自己被送到金水园做妓女……。起初冷傲霜还插上几句话,但听到冷雪竟被送去当妓女,她脸色阴沉了下来,无声地默默地听着妹妹的述说。

雷破到住所天已经黑了,走到卧室看到赤身裸体的冷傲霜跪在自己那张大床上,她化着淡淡的妆容,令她平生几分明艳之色,而冷雪则坐在床边,见他来连忙站了起来。雷破让冷雪将冷傲霜带时并没有说将她带到哪里,自己玩女人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在卧室,而另一个则在地下室。他对冷傲霜早是垂涎三尺,只是碍与阿难陀,所以迟迟不敢去碰。不过,那个罗西杰凭着是法老王的亲信,上了冷傲霜,这另他心痒难忍,而且冷雪又直接将她带到卧室,如果再把她赶出去,那还不抱憾终生。

更何况,今天又是极其郁闷的一天,阿难陀没来,倒来了血战狂魔司徒空,他是蚩尤大帝的子,向来骄横之极。有个罗西杰已经够他头痛了,再来个司徒空,自己在岛上还算个屁。所以下午他打发冷雪将冷傲霜从落凤狱里带出来,冷雪是他的人,冷傲霜是阿难陀心头肉,这两人如果给司徒空看上了,自己不仅心会痛,头更会痛。不过,阿难陀与冷傲霜在西伯利亚那一战很多人知道,此时司徒已经去了落凤狱,虽然关着那些人也够让他爽一阵,估计明天最多后天他必定会向自己讨人,难道不给,这不现实。

司徒空奸淫女人以“狂”出名,这么多年来,他几乎没给落凤岛送过俘获的凤战士,冷傲霜给他上了,能留住小命已然万幸。虽然冷傲霜关在落凤狱,但论被奸淫的次数,在所有的人里是最少的,阿难陀因为有雨兰在,所以最多最也十天、八天去一次,而干过她的男人,除了阿难陀,还有无敌帝皇圣刑天和神煞罗西杰,连无敌帝皇这样眼高于顶的人都会心动,无形之中冷傲霜在雷破心中的诱惑力又在了几分。

雷破心道:他妈的,那个灭世信息也不知是真是假,看上面这么重视,应该不是空穴来见。世界都要毁灭了,老子还在这里犹犹豫豫,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不上,以后可以都没机会。想到这里,他打定了意,不管那么多了,先干了再说,阿难陀真要怪罪,到时候再说,他最多恼怒一阵,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杀了自己。

冷雪看到雷破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让她把冷傲霜带到这里,除了想玩弄她,难道还会有什么别的事不成。不过,很快,她看到雷破的脸色舒展开来,目光中也充斥着欲望的火焰,她知道对姐姐的凌辱即将来开始。

雷破并没有脱光衣服直接扑倒冷傲霜,他认为对极品中极品需要细细地“品”,一味地狂抽乱插属于牛嚼牡丹、暴殓天珍。

“冷小姐,你倒了落凤岛,我雷破可还没碰过你,对你也是客客气气,那些肮脏龌龊的活也都没派你干过。今天你来我这里,大家最好也和和气气。我知道你性子冷过冰霜,不过也别太冷了,冷等我受不了,我会拉着落凤狱里所有的人出去溜溜,你应该知道,现在岛上的男人啊,个个如狼似虎啊!”雷破可不想冷傲霜似一具冰冻过的尸体。

“我明白。”冷傲霜道。几事过了都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就象魔教追求力量、崇尚个性自由,于是将世人视为蝼蚁,为满足私欲,肆意奸淫掳掠为所欲为;而凤秉承守护苍生,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于是经常就会被胁迫,比如在落凤狱中的凤战士,会为让战友姐妹少受一些苦,而满足敌人种种无耻的要求;再比如冷傲霜,与阿难陀一战她原本有机会逃遁,但为了救哪些孩子,她甘愿受缚。连有些凤战士都觉得这样太过迂腐,虽然那一次阿难陀遵守了诺言,放了那些小孩,似乎冷傲霜的牺牲是值得的,但事后他再去抓一批孩子来,她已落囫囵,又拿什么去拯救他们。

雷破把头转向冷雪道:“出来的时候打过针没有?”所谓的针就是抑制真气的药物,虽然知道出落凤狱肯定会使用药物,但保险其间他还是需要确定了一下。

“打过了,现在她的力气还没我大。”冷雪笑着道。

“那你把她镣铐解了吧。”即使要好好地“品”,总不能让她就这么一种跪姿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冷雪走了过去,拿出钥匙将冷傲霜的镣铐解了下来。这一晚,雷破在冷雪与冷傲霜的身上享受到了从没感受过快乐。

落凤岛极乐园内。

夏青阳等到下午才有人将梵剑心送了过来,才隔两天,她神情憔悴了许多,衣衫虽然整齐,但裸露出的肌肤上留着不少青紫色的痕迹,显然也受了不少的苦。

她见到夏青阳,眼神流露出极为复杂的情绪,有恨有怒、有惋惜有痛心,但在眼神的最深处却依然依稀能看到一丝的爱。她曾经深深地爱上过这个英俊而又痴情的男人,但却没想到他会对武圣突施暗算,导致武圣不能顺利带着白霜逃遁,这样的人还值得她去喜欢吗?梵剑心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门才关上,梵剑心就忍不住质问道:“夏青阳,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暗算你的师傅,到底是为什么呀!”

夏青了非常清楚这个房间是装了监控设施的,此时他无法做出任何的解释,便斜着眼睛不以为然地道:“你又与你何干!”

梵剑心顿时被他气得满脸通红,道:“武圣对你这么好,你却这样对他,你还是不是人,我真看错了你!”

“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了。”夏青阳挑衅似地道。

“我不要看到你!”梵剑心转身将门口冲去。她快,夏青阳更快,在梵剑心手还摸到门把他已跃到她身边,一拉一扯,梵剑心的娇躯翻滚着落到了床上。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口中道:“你让我走,我不想看到你,让我走!”

夏青阳面无表情地又将她一把推到在了床上,道:“你要到哪里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本来梵剑心听到这句话会多么开心,但此时她的心在淌血,她叫道:“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恨你,恨你!”

夏青阳又一次将她推到在床,道:“你出去,去到哪里,你一出去就会被很多男人干,你想到在金水园吗?”

梵剑心含着泪又一次顽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道:“我宁愿去那里,也不愿意看到你!”

夏青阳尽可能使自己的笑看上去凶恶狰狞一些,他要把梵剑心的理由是贪图她的美色,而美色当前,自己如果象人正人君子一样去解释、去安慰她,那不是太搞笑了。他本想偷偷地告诉梵剑心实情,却又怕这个消息对她产生太大的震动,在神情言语上露出马脚。此时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真的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他咬了咬牙,决定做一次恶人,把这出戏演得更象一些,彻底打消罗西杰、雷破他们对自己的疑虑。

“要走,也要等老子爽了再说。”夏青阳在心中说了声“对不起”便象恶狼一样扑了上去。梵剑心拚命地挣扎,却又怎么敌得过他的蛮力,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再一次被撕破,满是青紫色的抓痕吻印的双乳裸露在夏青阳的眼前,他无由来得一阵心痛。虽然她的年纪实际可能和冷雪也差不多,但由于身高和相貌的关系,她看上去比冷雪要小一些,如果让她穿上校服,说高中生可能有些言过其实,但说是大学生则谁都会信。就这么一个小女孩,竟然敢孤身一身踏入这修罗地狱。她和冷雪不一样,冷雪是凤战士,是魔教千年来的宿敌,是秉承着除魔卫道的正义使者,而且她的亲人在这个岛上,而她是什么样的信念支撑走到现在。突然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残忍了,他清楚这个小姑娘心里喜欢自己,在自己重伤的时候,她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此时她一定伤心极了。夏青阳真想凑到她耳朵边,告诉她自己错了,现在我们要一起为让阳光照入这人间地狱而努力,但他还是不敢,毕竟暗算武圣这件事已经不可能改变,这件事又不是三二句话说得清楚,自己不能冒这个险。

虽然被压着的腿,手也被抓着,但梵剑心的反抗依然猛烈,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有七、八个男人侵犯过了自己,她动都没动一下,连喊都没喊一声,除了白霜认出自己的这段时间,在这里被男人奸淫已经比吃饭还普通的事。虽然每一次的奸淫,心中依然绞痛,依然感到巨大的耻辱,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忍耐。但不知为何,此时被夏青阳侵犯她却那么地不愿意,并非是耻辱,自己和他不止一次做过爱,身体对他并无秘密可言;也不完全是愤怒,无论如何她对这个曾经救过自己的男人恨不起来;她最大的感觉是痛,心痛,莫名的心痛,就如心被刀绞着一般,如果不反抗自己一定会彻底疯掉的。

夏青阳撩起她的裙子,将她亵裤一把撕碎,显然在来这里之前她还受到男人的奸淫,此时花唇红红的有些肿胀,在耻丘和大腿根依然还遗留下少许已风干凝固的秽物。他想找个东西帮她擦拭一下,并非是因为觉得她脏,而是真的真的心疼她。但她也不知哪来的气力,身体拚命地扑腾着,如果一放手,想再要制服她又化费不少功夫,而他真的不想弄痛她,不想她受到伤害。

夏青阳伸手解开了裤裆,这个样子连自己脱裤子都有些困难,刚拉开拉链,他发现一个尴尬的情况,阳具并没有完全勃起。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一共做了七次,射了七次,刚才自己一直在胡思乱想,所以准备工作都没做充分。真气可以控制勃起的阳具延迟射精,但勃起要还是要依靠有欲望才行。他不得不放弃立刻掏出阳具的准备,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她挺立的胸膛上。傅星舞的乳房虽然比冷雪的要小,但却非常精致漂亮,为了让自己更快勃起,夏青阳的手抓着刚好一手能够掌握的乳房摸了起来,这一下梵剑心的反抗更加猛烈。

“放开我,夏青阳,你还是不是人,你暗算你师傅,让你的害得你师娘被他们抓了,你还有没有良心,良心都让狗吃了呀!”梵剑心不停地破口大骂道。

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昨晚到现在夏青阳射的七次里有一次是射在白霜的身体里,这一次的难过程度甚至超过了和罗西杰一起射在冷雪的身体的那次。本来阳具已经开始膨胀,被她这么一说,虽然没有软下来,但膨胀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望着胯下几已赤裸的胴体,可以说相当的具有诱惑力,但在夏青阳心中却只有冷雪一人,早已把她视为自己的妹妹,所以并不能令欲火高涨。

看她还是骂个不停,夏青阳心道,你等会骂不行呀,这样老骂老骂,我都很难硬起来。想着,他脱去衫衣,然后伏下身用双唇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果然还要咬人,好在他早有准备,有真气护体,再咬也是没用。

耳中听不到叫骂声,极富弹性的双乳紧贴在赤裸的胸膛上,很快夏青阳的阳具就挺立了起来。不管爱着冷雪也好,把梵剑心看成妹妹也好,那玲珑凹凸、柔软细腻的胴体对任何男人都会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

勃起后,夏青阳性把裤子也脱了,毕竟从裆里掏出阳具总会有很多的束缚,他也怕等下皮带、拉链这些铁的东西会对她造成伤害。阳具顶到她双腿间,但这样并着腿是很难进入的,他不由想起为了消除梼杌之血的影响,她和自己交爱的欢爱的场景,那时她多么快乐,多么动,夏青阳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时候。

没办法,只能压着她一条腿,放开她一条腿,那腿刚获自由,就胡乱蹬动起来,还好夏青阳仍堵着她的嘴,不然不知要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来。速战速决吧,夏青阳想着,一手沿着她股沟直接到了她的私处,手指扣住胯骨,任她腿再如何踢动,腰臀却纹丝不动。他心中再次说了声“对不起”,肉棒尽可能轻柔地破开花穴洞门,慢慢地向里挺进。

虽然心中痛、脸上怒、要不是嘴被堵上嘴还骂,但当夏青阳的阳具慢慢进行,感到与他融为一个整体,一种强烈的充实感从花穴传来渐渐弥漫在心中,当那填满花穴的肉棒开始抽动起来时,她感到到了热,又感觉到了痒,脸变得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从鼻腔内发生低低的呻吟声。

女人的呻吟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美妙的音乐,即使夏青阳心中有爱怜、有内疚也有担忧,但耳边传如此销魂的声音依然令他欲火大涨。虽然此时阳具在梵剑心的花穴中,但夏青阳幻想起昨天自己在山崖上和心爱的人做爱时的情景,幻想着此时抱着的是她,这无疑令攀向欲望高峰的速度变得加快。约摸过了五分钟,在梵剑心越来越响的呻吟中,夏青阳一泻如注。

没想到一起身,刚刚还春情萌发的梵剑心象小猫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衣服也不穿地向门口冲动。夏青阳一把拉住她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看到你!让我走!”刚才在他胯下燃烧起欲火更令梵剑心无地自容。

夏青阳灵机一动道:“你是不是想死,你要敢从这里走出,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他才放手,梵剑心依然不管不顾往外冲。夏青阳装做怒道:“好,你要死,我成全你!”说着挟起梵剑心出了房门翻墙而出往海边冲去。

罗西杰在监视上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摇头,杀了那小妞多少也有些可惜,不过他不是雷破,不会夏青阳要杀一个女人而会去做什么阻止的举动。他对夏青阳突然放弃冷雪多少有些怀疑,但现在怀疑算是去了大半。

约摸半个来小时,夏青阳带着梵剑心来,在罗西杰看来,是夏青阳的死亡威胁起了作用,而事实上夏青阳把一切都告诉了她。虽然他的确做了错事,但那也是为了冷雪,而且及时的幡然悔悟,站到了正义这一方。梵剑心选择了原谅他,而且夏青阳答应,如果能将这里的布防信息传递出去,同时也会传递给极道天使。

如果白无瑕知道了这里的布防,知道了母亲关在哪里,那么成功打赢的一仗的把握不知要大多少。

眼看夏青阳的房间就要到了,梵剑心的步子慢了下来,虽然此时的心情可以说用喜出望外来形容,但还有一个难题要解决。刚才自己反抗那么凶,夏青阳告诉她,等下还会和她做爱,自己要表现出半推半就,要看上去不愿意,但无奈地服从。这让自己可怎么演,刚才自己刚刚有些感觉的时候他就完事了,现在身体还有心里似乎都还有些痒,明明希望快点开始,早点感受到他的温暖,感受那份充实,却还要半推半就。

吃过送来的晚饭,夏青阳关了灯,在黑暗中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听着她明显在压抑着呻吟声,感受着已湿如泥泞的花穴,他暗暗苦笑,这那里是半推半就,简值狠不得吃了自己。不过,关了灯,别人也看不到什么,这小妮子受了那么多的苦,如果这样能让她感到快乐,就让快乐来得更汹涌一些吧。想着,他仰起身体,肉棒以数倍于刚才的力量冲击着花穴,蓦然之间,他听到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叫声,胯下柔软的胴体开始疯狂的扭动起来。

(待续)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6

看t小y说u就i来a第q一wq【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四节胶柱鼓瑟6太平洋,“普斯林”号邮轮。

蓝星月向大禹山基地报告了白无瑕准备独自进攻落凤岛,秋旭绫思忖再三,还是决定派一些人手支援蓝星月。

蓝星月和白无瑕说了秋旭绫的想法后,白无瑕起初说不需要,后经不住蓝星月的一再劝说,最后才勉强说“看在你的面子工上,来两个吧,多也没用”。

白无瑕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两方各自已经集结了数千兵力,多几个凤战士的确不可能彻底改变战局。

虽然不太参加了各种战前会议,但蓝星月感到一切的准备工作似乎已经就绪,但白无瑕还是在按兵不动,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蓝星月依然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焦急。

又等了一、两日,蓝星月看到颜幻音带了数十人到了船上,但白无瑕焦急期盼的心情却还是依旧。

蓝星月问她,颜幻音带来什么人?白无瑕说,是一支生力军,一支奇兵。

蓝星月又问她,你还在等什么人吗?白无瑕说,是的。

说这话时,她的表情非常复杂。

于是蓝星月也没多问。

第二天,白无瑕等的人没来,秋旭绫派来的两名凤战士到了。

两个人蓝星月都认识,一个是依萝兰,一个是宫明月。

依萝兰性格开朗,有着海水般的湛蓝双眸,是一个象溷血儿又象新疆是来的美少女;而宫明月则是性格文静,丹凤眼、鹅蛋脸加一头垂到腰间的黑直长发,象是个从画中走出的古典美女。

这两人在大禹山基地都是搞情报收集的,平时比较少外出执行任务,姬冬赢投敌后,凤的人手变得更加紧张,还好白无瑕说要二个,如果人多的话,秋旭绫或许只有把自己也派来了。

白无瑕对她们的到来表现得比较澹漠,简单打了个招呼后就让蓝星月安排她们去休息。

日落时分,白无瑕站在顶层的甲上,目光眺望着远方。

虽然她想马上攻打落凤岛,但她并非鲁莽之人,只有那个人到了,给出确定的答桉,才会万无一失。

在天边一片血染的红色之时,一架美国AH64阿帕奇直升机出现在天际之间。

白无瑕顿时眉宇之间出现喜色,但在喜色背后却隐隐有一种担忧,甚至是一种恐惧。

不多时,直升机盘旋在甲的上空,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笔直落到了白无瑕身前。

从这十几米的空中跃下稳稳落定,如果不是已激发潜能之人根本不可做到。

来的是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黑人,身高近二米,虎背雄腰,极为魁梧。

白无瑕看到来人,顿时一愣道:“你是什么人?”

那黑人男子微微一笑道:“你不认识我了,看来你眼睛依然看不破这尘世。



说话间一股极其强悍的精神力量带着如帝皇般的威严潮水般向白无瑕涌来。

白无瑕身躯一震,先是退了半步,随后站稳脚跟,向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迈出之后,似乎有一股无形的气墙向前推进,那黑人男子面色微变,巨大的身躯“蹬蹬”

向后连着退了三步。

在白无瑕向他一步步走来之时,黑人男子双手一挥,带出一股强劲的气劲直扑向她。

白无瑕咬牙向边上踏出一步,而那男子的手掌好象被推着转向她躲闪的反方向。

但饶是如此,掌风的边缘依然扫到了白无瑕,顿时她如身处飓风之中,白衣白裙猎猎吹拂,人也飞了起来,撞向甲的栏杆。

掌风吹起她的裙摆,人在空中,她拨出绑在腿上的伯莱塔8G型手枪,还没来得及瞄准,几颗钢珠后发先至,她虎口一麻,银光闪闪的手枪飞向了天空。

在她身体快要触碰到甲栏杆时,那黑人男子以无比迅捷地的速度跃至她的身边,用长长地臂膀挽住了她的腰。

他身躯微微前倾,而白无瑕向后仰着,两人的姿态象是一曲探戈后的优雅结束动作。

那黑人男人将白无瑕的身躯扶正,退开了两步道:“你应该还记得夜双生吧?。”

白无瑕眼中依然充满疑惑,盯着他慢慢地道:“你是神的仆人,夜双生?你不是女的吗?”

那个被唤做夜双生的黑人男子微笑道:“既然是双生,就会有男有女。”

白无瑕道:“那另一个夜双生在哪里?女的那个。”

夜双生道:“所谓的双生,就象这天地间的阴阳,虽名为双生,但实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或许可以这样说,我就是她,她也就是我。”

白无瑕道:“那你既然是夜双生,那我问的事如何?”

夜双生道:“双生之门的长老说了,你没有打开寂灭之门,所以力量仍不足够,所以不同意你的请求。”

在通过双生之门的试炼后,白无瑕拥有了几乎无限资金和超乎想象的资源,这些资源可以左右大国的政权,可以挑起局部战争,也可以用政治、军事或金融手段轻易打垮某个小国。

两年来,双生之门一直满足着白无瑕的各种需求,所以极道天使实力迅速膨胀,乃至有了攻击魔教三大基地之一的落凤岛的可能。

但当白无瑕准备实施最后攻击时,双生之门的长老第一次拒绝了白无瑕的请求,称此仗必败,不能给她帮助。

一周前,白无瑕再次提出要求协助的请求,但却还是等来了这样的结果。

她感到极度失望,如果不能运用双生之门的力量,攻击落凤岛成功可能会低很多。

她不甘心接受这样的命运,便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这个决定?”

夜双生道:“有,只要你击败我,长老就会同意你的请求。”

白无瑕双眸一亮,却随即黯澹下来。

眼前这个夜双生,比那个女的夜双生好象更加的厉害,而她曾无数次败在那个女的夜双生手下。

刚才自己又败了一次,败得那么彻底,根本没有丝毫的机会。

白无瑕估计精神力量自己并不比他差,甚至还略强于他,但是他却有着如蓝星月一般超人的力量速度,当这两者结在一起,自己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

白无瑕想了想道:“有几次尝试的机会。”

反正夜双生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尝试的机会越多就越有可能成功。

夜双生认真的想了想道:“最多三次,你们中国有句老话,一、二不过三嘛。”

虽然他是黑人,但中国话却说得极为标准。

白无瑕又想了想道:“我能不能叫帮手?”

虽然夜双生身具精神力量和超强速度力量,但如果已方人多一样可能会有机会。

夜双生道:“最多也是三人。”

“好!”

白无瑕道。

只要有一丝机会,她必须一搏。

夜双生道:“但是,如果你败了,就得按规矩办。”

白无瑕一愣道:“什么规矩?”

夜双生微微一笑道:“你忘了另一个夜双生和你做的事?”

白无瑕一愣道:“她是女的。”

在经历双生之门试炼之时,每当失败一次,她便需要和一个也叫夜双生的白人女子欢爱。

或许因为对方是女人,又长得极美,而在进行双生之门的试炼之时她的欲望本就如同洪水勐兽一般不可抑制,所以倒也没觉得太难以接受。

而且正是那段经历,令她的性取向有了些许的变化,尔后才会与凌梦蝶欢爱,也会喜欢上蓝星月。

但眼前的夜双生却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黑人,这让白无瑕心勐然一沉。

夜双生继续道:“这是规矩,静寂之门你是一次就成功了,所以你对那个看上去很可爱的夜静寞印象不错对吧,不过如果你那次失败了,你就会完全改变对他的印象了。还记得夜黑暗吗,在你的印象中她一定是个老巫婆吧,而且绝对是个可怕的巫婆,可怕得你想都不愿意去想,我说是对吧。”

提到夜黑暗这个名字,白无瑕娇躯竟微微有些颤抖,这是她进入暗夜之门遇到的第一个自称是神的仆人的人,他说得不错,那个老巫婆留给她的记忆是那么的可怕,甚至超过了在自己还是少女时污辱过自己的那些男人。

“如果我败了,你想我做什么?”

白无瑕沉声道。

夜双生注视着白无瑕道:“虽然我是神的仆人,但我毕竟是凡人,依然还有着欲望。你败了,所需要做的与和过去一样,败一次满足我一次的欲望就可以了。”

白无瑕思考着,如果和他单打独斗必败无无疑,但三个对一个,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但是想到失败后需要面对的结果,她还是有些犹豫。

这个时候夜双生又道:“还有一个事忘记说了,你母亲和你在通过黑暗之门的时候都曾经叫过帮手,如果败了,就需要共同进退,也就是你所承受一切她们也需要一起来承受,明白我的意思吧。”

白无瑕陷入了沉默,如果要试,不仅可能会让自己遭到凌辱,也会让相帮之人受辱。

她有些犹豫,但如果没有双生之门的力量,强攻落凤岛,一旦失败,遭受的损失可能更加巨大,就不会仅仅二、三个人被奸淫这么简单。

多年来跟随自己的兄姐妹,还有从静寞之门带来的人,他们是相信自己才会走出静寞之门,怎么能让他们去一场没有胜算之仗。

夜双生见她在犹豫倒也不着急,说道:“当然,我对你所做的也仅限于以前别人对你已经做过的事,无论胜败,你依然还是处子之身,当然对你找来相帮之人则没有限制。”

白无瑕考虑了很久,终于道:“好,就这么定了。”

无论代价多少巨大,她还是需要一试。

不仅仅是为了母亲,也为了所有相信自己的人。

“好,那你去找帮手,我就在这里等。”

夜双生目光望向天际,夕阳已完全落入了海平线,只留下一抹如火烧般的云彩。

找谁?白无瑕思考着这一个问题,在静寞之门带出来的人之中,精神力最强的有三个,第一是凌梦蝶、第二是梵剑心、第三是颜幻音。

此时梵剑心不在船上,剩下只有这两人,用凌梦蝶,她没有太大心理负担,因为和她有特殊的关系,她愿意为自己做任何事;白无瑕相信颜幻音一样愿意为自己这么做,但毕竟与凌梦蝶不同,而且还有一个原因,从没有男人碰过她,颜幻音还是个处女。

但她没得选择,只有找最强之人,才会一丝赢的可能。

白无瑕走到门口,今天要与暗夜的使者见面,为了避免打扰,她让凌梦蝶一直守着门口。

白无瑕让她把颜幻音找来。

不多时,凌梦蝶带着颜幻音来到房间。

精神力是一种神奇的力量,在静寞之门中,精神力最强的往往也是最漂亮的。

颜幻音比凌梦蝶还要修长一些,精致的五官、飘逸的长发给人以一种灵动之感,就象水仙花,乍一看并不惊艳,但细看之下却在亭亭玉立身姿中感受到她的清爽、娴雅和宁静。

凌梦蝶与颜幻音跟随着白无瑕走到甲,见到一个高大的黑人男子站在栏杆边望着晚霞,那男人转了过来望着两人微微笑着说了句:“不错。”

这意思不知指两人长得漂亮,还是身手不错。

白无瑕望着夜双生沉声道:“他叫夜双生,是门内的使者。”

闻言凌梦蝶与颜幻音脸色微变,既然是门内的使者,当不是平凡之人。

接着听白无瑕大声道:“今晚我要与他一战,你们可愿意帮助我。”

虽然短短的一句话,但气势却极为迫人。

两人齐声道:“愿意!”

自从跟随白无瑕出了静寞之门,她们心中只有她一人,所以那怕面前站的是天王老子,她们也不惧一战。

“胜则罢,而败,而败”

白无瑕顿了顿道:“你们需要向他奉献你们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也包括肉体,明白吗?”

“明白!”

两人高声道,虽然颜幻音的声音比凌梦蝶慢了一线,但话语中流露出来的坚定依然不减分毫。

“好!”

白无瑕转过头高声道:“这是你们走出静寞之门后最艰难,也是最重要的一战,只要我们心存必胜的信念,就没有什么能挡得住我们。”

“放心,我们不会败。”

凌梦蝶已热血沸腾,能为白无瑕而战,这是莫大的荣耀。

“必将尽力,死而后已。”

颜幻音声音不高,却透露着一种大无畏惧的勇气。

“好!准备好了吗?枪都带了吗?”

白无瑕继续提振着士气。

“带了!”

两人的眼神中充满对战斗的渴望。

白无瑕脱去高跟鞋,撩起裙摆扎在腰间,夜双生目光贪婪地转向白无瑕裸露出来的修长的双腿,大腿两侧都系着皮带,一边的枪已拨出,而另一侧的枪依然在。

她走了过去,将刚才被击落的枪拣了起来,然后作了个手势,三人呈三角型散开。

凌梦蝶与颜幻音穿的都是适战斗的服装,倒也不需象白无瑕这般脱鞋束裙。

夜双生依然注视着白无瑕,对她们不断退后丝毫不在意,他微笑道:“当你举枪的那一刻就当开始好了。”

“好!”

白无瑕踮着赤足还在慢慢地往后退,只有拉开足够远的距离,才能使枪械发挥更大的威力。

凌梦蝶已退了甲的尽头,她慢慢地开始举枪,虽然夜双生背对着她,但她却感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他的眼中。

片刻之间,额头竟冒出冷汗,那侧白无瑕还没举枪,而颜幻音也和自己一样已慢慢抬高了枪口。

她向颜幻音使了个眼色,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自然心灵相通,在各自默数了一、二、三后,同时向着夜双生发出最强的精神力量,然后扣动机。

白无瑕见她们射击,心中暗叫不好,只有自己的精神力可以与他抗衡,而只有自己发动攻,两人在旁牵制机会会更大一些。

这样冒然的进攻,很有可能给对方可趁之机。

果然在两人扣动扳机的瞬间,一股巨大的精神力向她们袭来,这股力量之大远在她们的预料之外,凌梦蝶和颜幻音娇躯剧震,这两枪自然失了准头。

既然已经开始,白无瑕不再犹豫,她向着踏了一步,催发出最强大的精神力量,希望能定住他那么一瞬。

果然夜双生在她的精神力之下身体动作开始迟缓,白无瑕举枪就射,在举枪的瞬间,精神力的那么一丝的减弱,夜双生身体扑到,一个翻滚极其惊险地躲过这一枪。

白无瑕以极快的速度继续射击,夜双生连蹦带跃,巨大的身躯竟然比狸猫还要灵活。

三人中受夜双生精神力影响最小的白无瑕,所以她的射击对他威胁最大,夜双生在闪避之时,到了凌梦蝶与白无瑕相互射击的直线上,这边凌梦蝶先发生这一情况,如果继续对他射击,可能会误伤到了白无瑕。

而白无瑕很快也发现了这一情况,她快速移动改变着位置,但她处于圆弧的远端,夜双生只要调整很小的角度,就依然让两人处于直线。

这样白无瑕不得不将枪口压低,以免击中凌梦蝶,而凌梦蝶则根本不太敢开枪,因为处于精神力的冲击下,手不停地抖动,根本很难瞄准。

夜双生长笑一声,“游戏至此结束!”

说罢,巨大的身躯勐地向凌梦蝶冲去,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无法反应。

他冲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抛,凌梦蝶顿时平平地向白无瑕飞去,而他踩着奇诡的步伐,如影随形跟在凌梦蝶的身后。

“卑鄙!”

白无瑕看到他躲在凌梦蝶的身后不由得骂道,比快肯定比不过他,她只有凝聚精神力希望能迟缓他的速度,争取最后的机会。

从他抛出凌梦蝶到她飞到白无瑕面前,她一共只开了三枪,但却都擦着他的身体没有击中。

眼看凌梦蝶已经要撞到自己,白无瑕依然在找最后的机会,但已经迟了,在她被撞到的那瞬间,夜双生一拳打了她的小腹上,虽然白无瑕有着超强的精神力强,但身体抗击打能力远不如蓝星月这样激发潜能的高手,而小腹又是人体神经汇集的地方,这一拳顿时令让失去了反抗能力。

三人中两人已经倒下了,夜双生转向颜幻音,她虽然还举着枪,但已面如死灰,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

在下一个瞬间,她的身体也高高地抛了起来,落在了凌梦蝶的身上,三个女人横七竖八地迭在一起,这一仗已经彻底败了。

夜双生负手而立,过了片刻,三人才慢慢从地下爬了起来,白无瑕伤得最重,捂着小腹面色惨白,凌梦蝶和颜幻音一左一右搀扶着她。

“你们败了。”

夜双生微笑着道:“空间和距离其实并不是你们的优势,因为你们的速度没我快,或许在狭窄的空间里贴身肉搏或许还有一丝机会。不过想试的话得下一次。”

凌梦蝶面露杀机,她不甘心这样就失败了,急怒之下又举起手中之枪,白无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沉声道:“是我们败了。”

“可”

凌梦蝶还想说什么,却被白无瑕厉声打断道:“败了就是败了,不要再说了。”

凌梦蝶闻言身躯一震,只能慢慢将枪收了去。

夜双生抚掌道:“到底还是你有大将风度,来,外面风大,我们去里面吧。



说着向着甲上的顶层舱房走去。

“无瑕,怎么办。”

颜幻音在白无瑕耳朵轻轻道。

“连累你们了。”

白无瑕惨然一笑。

“愿赌服输,没什么连累的。我们过去吧。”

颜幻音微微一笑道,虽然笑容略带苦涩,神情倒也澹然。

“好!我自己走。”

白无瑕推开两人的搀扶,步伐虽然些跚蹒,却依然坚定。

夜双生坐在了“普斯林”

号邮轮最豪华顶层舱房的长沙发上,三人站在了他的身前,白无瑕站在中间,凌梦蝶与颜幻音站在她的身旁。

白无瑕的裙摆依然系在腰上,修长雪白的双腿和赤足一览无遗。

凌梦蝶见夜双生直勾勾地望着白无瑕赤裸的双腿,不由得热血冲上脑袋,她大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快说!你不是就想玩女人嘛,冲我来好了!”

夜双生望了她一眼道:“既然你这么急,那你先脱了吧。”

凌梦蝶虽然是双性人,但容貌体形都为女性,在和白无瑕欢爱中,在她的霸气之下扮演着女性角色,此时要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却也令她有那么一丝的惧怕与犹豫。

但只要能让白无瑕不受屈辱,不要说脱光衣服,就是当场自尽,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凌梦蝶银牙一咬,很快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直视着夜双生道:“你想对我做什么尽管来,但最好不要碰白无瑕,不然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凌梦蝶身材曲线凹凸有致,极为诱人,只有在花唇上方长着男人的阴具,虽然尺寸颇小,却依然显得极为突兀怪异。

夜双生一见之下笑道:“没想到你是双性人,倒真没看出来。”

凌梦蝶怒道:“双性人又怎么了,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夜双生倒也并不生气道:“抱歉,我对你真没什么兴趣。”

说着又把目光转向了白无瑕。

见被他无视,凌梦蝶又气又愤,她刚想说话,却见颜幻音向着跨了一步道:“我是真正的女人,如果你那方面的需要我来好了。”

夜双生向她望了一眼道:“那你也脱了吧。”

颜幻音微微一怔,随即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很快也脱得赤条条站在他的面前。

她的身材远不如白无瑕丰满,比凌梦蝶还要纤细一些,但却也别有一番新清动人的风韵。

夜双生望着一丝不挂的颜幻音道:“还是处女?”

闻言颜幻音俏脸微红道:“不错。”

夜双生点头道:“过来吧,我先热个身也好。”

颜幻音刚想过去,白无瑕突然挡在她的面前道:“你也算门内之人,何必难为从静寞之门出来的小姑娘,热什么身,要开始就开始好了。”

“无瑕姐,我来!”

颜幻音想往前走,白无瑕却伸出手臂拦住了她。

夜双生道:“你也知道我感兴趣的只有你一人。罢了,你让她们在边上坐着吧,不过谁要啰哩啰嗦,又或坐得不怎么安生,可别怪我懂不怜香惜玉。”

白无瑕闻言道:“不如让她们出去,这样不是更没人打扰。”

夜双生道:“那不行,你们是一起挑战的我,当然要同进退,这样我已经给你了很大的面子了。”

白无瑕指了指沙发的最远端道:“凌梦蝶、颜幻音,你们去那边坐着,无论看到什么,都不得出声,更也不得离开。”

见两人仍有些犹豫,白无瑕厉声道:“快去,愣着干什么!”

见白无瑕发怒,两人只得走到了她所指之处坐了下来,目光中满是担忧和无奈。

夜双生向白无瑕招了招手,待她走到自己身前,抓着她的手一扯,白无瑕身体转了半圈,跌入他的怀抱之中。

夜双生身高近两米,在他怀中,即使白无瑕有模特般的身高,但却仍如被老鹰叼着的鸟雀,显得淼小而柔弱。

(待续)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7

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小&39;说|站【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四节胶柱鼓瑟7夜双生搂着白无瑕,巨大的黑色手掌放到高耸的胸脯之上,五指收拢,隔着白衣将丰乳握在掌中。他目光变得炽热起来,说道:“两年没见,胸变大了,我记得你以前是应该36E的尺寸,现在至少已经有F了。你们中国有句话叫『胸大无脑』,长老不同意你攻打落凤岛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执意孤行。如果你现在放弃这个意,我立马走人,这场赌约也当没发生过,如何?”

白无瑕想也没想道:“我心意已决,绝无可能改变意。”为攻打落凤岛已足足筹划了四年有余,此时就是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会放弃。

夜双生似乎早料到她会这般答,说道:“你执意如此,就把今晚当作一次试炼,只要能够打败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还有两次机会,好好珍惜吧。”

他的手掌在高耸的胸脯上一阵搓揉,然后开始一颗颗解开白无瑕衣衫的钮扣。

坐在一旁的凌梦蝶愤怒到了极点,她想冲过去,却被颜幻音按住了肩膀。她想挣扎,却看到白无瑕用严厉的目光正盯自己,她不敢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白无瑕的白衣的衣襟慢慢地敞了开来。

随着衣襟敞开,丰满高耸双乳虽然仍被白色蕾丝文胸包裹,但却已呼之欲出,在一片耀眼的雪白之中,深不见底的沟壑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即便是柳下惠也会把持不住。夜双生当然不是柳下惠,巨掌如乌云一般罩在雪峰之上,随着手掌收拢,手指慢慢陷入隆起的白色山丘,乳肉从指缝间骤然挤压了出来。隔着文胸抓捏了几下后,手掌移到了乳峰的下端,手指插入了文胸,从山脚开始向峰顶攀登。顿时蕾丝文胸的两侧的束带深陷入肌肤中,好象随时就会绷断。夜双生皱了皱眉道:“文胸太紧了,我看你可以考虑用G罩杯的了。”

白无瑕柳叶般的细眉拧在了一起,强烈的耻辱、无助还有心如刀绞痛楚又一次如噬骨之蚁萦绕在心头。已经有多少年没这样过了?白无瑕心中想着,有整整有四年了。最后一次这样的事发生在四年前,带给自己耻辱与痛苦是那个叫夜黑暗的老巫婆。但无论她对自己做了什么,毕竟是个女人。更遥远的忆涌上心头,十六岁那年,为了救唯一的朋友,为了几万块的救命钱,自己在一个叫钱日朗的猥琐男人面前坦露出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从那个时候起她真正知道这世界原来是如此的残酷、如此的黑暗。

大半只手掌已经消失在文胸里,夜双生感觉已快登上那巍然屹立的高峰,指尖离峰顶的花蕾已经很近很近了。他微微一笑道:“钱日朗,对吧,第一个看到而且摸过你乳房的男人。还真是幸运,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想想就令人兴奋。

我看过他拍的录像,虽然那个时候你的乳房还没发育完全,但也不算小了,应该是D罩杯,那个晚上你换了十套衣服,有学生装、护士装、水兵服、女仆装,尤其是那件金色的马甲,女王范十足。”

白无瑕虽然知道这个神秘的组织很早就已在暗中观察自己,但她并不知道钱日朗曾经偷拍过录像。虽然在之后她有过更耻辱的遭遇,但那是自己第一次被猥亵,带给自己的耻辱特别的强烈,她永远都无法忘记的。胸口被他的手掌紧压着有点喘不过气来,白无瑕感到那手指夹住了乳峰顶上的花蕾,这一刻她难受得想大声叫喊,半裸的娇躯忍不住瑟瑟地颤抖起来。

“是不是很难受,很痛苦?想叫就叫出来,这里都是自己人,何必这样苦苦忍着。”夜双生说道。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难受、痛苦?接受赌约,自己有面对这样的遭遇的觉悟。

看到夜双生嘴角挂的笑意,她突然醒悟,他应该对自己用了精神力,放大了自己心中的痛苦。想到这里,白无瑕也运起精神力,但将精神力用作什么用途?

她又些犹豫。延缓他的行动,这根本没有必要,他也是具有精神力高手,根本很难起效,即使能够延缓他的行动,又有什么用?放大或者压抑他的某种感受,此时他看起来很兴奋,去压制他的兴奋?这又有何意义?他如果情绪低落了,难道会中止对自己的侵犯?这绝不可能。去让他也感受痛苦?这更难,精神力只能催化或者放大已有的情绪,如果他心中没有痛苦,精神力便如无根之木,起不了什么作用。那么去压抑他的欲望,但必须要他有过高潮才算赌约完成。那么剩下唯一的选项似乎只有用精神刺激、激发、放大他的欲望,最理想的结果是令他尽快的能够射精,这样对自己的侵犯就将结束。

以梵剑心的精神力已可令男人早泄,而白无瑕在通过双生之门的试炼后,精神力有了极大的强化,即使面对如蓝星月这样激发潜能之人,也轻易能控制她的情绪乃至欲望。如果对手不是具有精神力之人,白无瑕可在瞬间令他到达高潮,但对夜双生会怎样,她并无很大把握。但无论如何,激发他的欲望,总会令他更迅速地到达欲望的巅峰,总好过他这样慢条斯理地猥亵自己。想到这里,白无瑕用精神力开始激发他的欲望。

很快,夜双生黑色的脸庞透出一层诡异的紫色,双眼的眼白慢慢地出现道道血丝,眼神更是凶狠得似噬人的恶狼。过了片刻,巨大的身躯竟微微地颤抖起来。

白无瑕感到他胯间本已勃起的阳具突然如毒蛇抬头般猛然挺了起来,强横的力量顶着自己腰竟将身体抬高了一些。虽然隔着好几道衣物,却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庞大之物的炙热,它在微微地颤抖,似乎想挣脱束缚。她银牙一咬,催发出最大的精神力量,希望在那东西挣脱束缚之前令它喷射。

夜双生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他手掌猛地向外一撑,已被拉伸到极限的文胸后背的扣子被绷断,覆盖在雪峰上的手掌获得了自由。五指猛然收拢,白色的文胸被高高地顶起,剧烈的疼痛令白无瑕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夜双生开始象搓面团一般大力抓捏着掌中柔软而有弹性的乳肉,文胸还盖在他的手掌上,随着他的抓捏而不断地起伏,虽然尚不能看清白无瑕那36F的巨乳真容,但如果看到必定会感到痛心、感到愤怒,这般令人赞叹的美乳遭到这样暴力的蹂躏,已经不是用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白无瑕将全部的精神用于放大他的欲望,而夜双生则依然强化着她的痛苦,虽无刀光剑影,却也是凶险无比的战斗。如果白无瑕先抵受不住,则会在他的蹂躏下失声尖叫,甚至痛哭流涕;而夜双生如果抗不住她的精神力,则马上会狂喷乱射一泻如注。

夜双生恶狠狠地抓捏着她的乳房道:“你这样没用的,只会增加你的痛苦,放弃吧,一意孤行,不仅会给自己,也会给别人带来伤害。”

白无瑕心志坚毅,又岂会被他三言二语所打动,他越是暴力就越难控制欲望,虽然肉体的疼痛,心灵的疼痛象两把刀不停地切割着自己,但她依然凝聚心神,将精神之力发挥到极致。

两人还在对垒中,一旁的凌梦蝶却双目尽赤,她大喊一声“我杀了你!”猛地跳了起来,拿起枪冲了过去。夜双生抬起头不动声色地看她,在她快到冲到两人身边时,一股巨大的精神力象潮水一般涌来,顿时她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无法动弹。白无瑕转过头,没去看她,而是对着颜幻音喝道:“颜幻音!”颜幻音顿时也跳了起来,冲到凌梦蝶身边,一边夺下她的枪,看到白无瑕使了眼色,她心神领会,用枪背击在她的后脑勺上,凌梦蝶顿时软软地瘫了下去,颜幻音赶紧扶住了她。

刚才用精神力定住凌梦蝶的并不是夜双生,而是白无瑕,她虽然可以理解凌梦蝶的心情,但为了获得双生之门的支持只能履行赌约。在她准备将精神力移到夜双生身上时,突然听到他高声道:“刚才我已经给过她们机会,现在可别怪我。”

说着他猛地将白无瑕向颜幻音抛去,颜幻音只能放开凌梦蝶,双手平伸接住了白无瑕,一股大力传来,她蹬蹬退了两步,抱着白无瑕跌坐在沙发上。

夜双生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两人面前,“就这样抱着她!”他将背对着颜幻韵的白无瑕的身体扶正,两人胸背紧紧贴在了一起。

“你想干什么!”白无瑕看到夜双生已经开始脱衣服。

“先破了她的处,算热个身。”一件件衣服扔到了地上,夜双生黑色的身躯不仅巨大,而且肌肉凸起极为健硕。

“非得这么做吗?你感兴趣不是我吗?”白无瑕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夜双生冷冷地道:“人总要为自己错误付出代价,虽然犯错的凌梦蝶,但受过却是她。或许有一天,犯错的是你,但代你受过会是别人。只要你放弃攻打落凤岛,就不会任何人会为你这个错误的决定而受到伤害。”

颜幻音在白无瑕耳边轻声道:“让他来,我没事的,你继续用精神力攻击,他挺不了多久的。”凌梦蝶因为与白无瑕有特殊的关系,所以被怒火冲昏了头,颜幻音要冷静地多,她察觉到了白无瑕刚才的意图,如果能让他在自己身体里射精,那白无瑕就可免受他的污辱。

白无瑕闻言娇躯一震,虽然不愿意颜幻音受到伤害,但自己不可能改变攻打落凤岛的决定。当夜双生脱去内裤,白无瑕顿时一惊,象长枪一般竖在胯间的阳具是如此的雄伟,比她见过任何阳具都要大,而且大很多。如果将眼前之物形容成一根粗大的木棍,那钱日朗的阳具就象附在木棒上的一条毛毛虫;以前她一直认为那个撕裂过自己肛门的中情局的格林斯阳具极大,但与之相比,却如在粗大木棍旁的细竹竿,根本也与之不能相比。

夜双生看到了白无瑕眼中的惊骇之色,微微一笑向她走来,又故意将象驴马般巨屌一阵晃动,颇有些示威之意。白无瑕直觉感到颜幻音未经人事的花穴必然容纳不了如此巨物,心中焦急万分,她沉声道:“幻音,你要让自己亢奋起来,不然你会被那东西撕裂的,我来助你。”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手伸到她的娇嫩的花唇上,轻轻地揉搓起来。因为被身前的白无瑕挡住了视线,颜幻音闻言一愣,她努力地探出头,看到夜双生胯下之物,顿时也被吓到,这哪里是人的生殖器,就是驴马也没这么大。

蓦然之间,一股热流在颜幻音丹田涌起,被爱抚着的花穴开始骚痒起来,白无瑕在用精神力催发着自己的欲望,她闭上眼睛,幻想在梦中出现过的白马王子,一同用精神力激发起强烈的欲望。在转眼之间,原本纤薄如纸的花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她开始轻轻地呻吟,爱液源源不断从花穴中涌出,打湿了白无瑕的小手。

夜双生将这一切收在眼底,他赞了一声道:“当断则断,倒令人刮目相看。”

说着他慢慢地俯下身,将白无瑕与颜幻音的脚踝抓在一起,然后双臂一展,两人修长的双腿一同直直地分了开去,唯一不同的是,叠在上面的白无瑕依然穿着纯白色的亵裤,而在她身下的颜幻音的私处无遮无挡坦露无余。

两人力激发欲望的力量是何等强大,在象驴屌般巨大的阳具将将刺入花穴时,颜幻音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高亢的呻吟声中,湿如泥泞、更扩张到极致的花穴终于将原本无法承受的巨棒吞了进去。或许这样是对她最好的结果,白无瑕想着,至少在失去童贞的那瞬间,不会太痛吧。

虽然夜双生的阳具极其巨大,但女人的阴道也有着无比强大的包容性。那些在媾和时阴道被撕裂的多数是因为太紧张或者太干或者插入的角度不当造成了,此时那巨屌已经进入到了花穴中,只要没有意外情况出现,她算是挺过了这一关。

在整根肉棒捅入花穴后,夜双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肉棒拨出大半截,然后又狠狠地刺了进去。在强烈的撞击之下,胸背相贴的两个女人被撞着剧烈晃动起来。

白无瑕听到颜幻音沉闷地痛哼声,已经越过了欲望的巅峰,如在天堂般的快感已经消失,而剩下的只有在地狱中的痛苦。她不再用精神力去刺激颜幻音乐的欲望,而是转向了眼前如魔神一般的夜双生,在强大的精神力作用下,他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抓着两人双足的手掌猛然前推,两个背靠着沙发相拥的女人身体顿时弯曲成了U字型,四只小巧玲珑的玉足被一起按在沙发的靠背上,然后巨大的黑色肉棒由上至下,如打桩机一般开始冲击着她们。很快殷红的处女之血随着肉棒的抽动飞溅出来,白色的亵裤上已如朵朵桃花般盛开。

正当两人苦苦抵挡着铁塔般黑色巨人的攻击,门突然被推开,蓝星月走了进来。她看到一丝不挂的凌梦蝶昏倒在地,而一个魁梧黑人正压着白无瑕和颜幻音,巨大无比肉棒在她们身体里肆无忌惮地狂抽乱插。蓝星月来不及分辨受着奸淫的是白无瑕还是颜幻音,她大喝一声:“住手!”一掌向着夜双生背后印去。

人未到,掌风先到,夜双生只能转身迎敌,两人都是激发潜能之人,身法速度快得惊人,电光火石间已过了数招。夜双生见她武功极高,自己无法轻易胜她,于是催发精神力,在她身体一窒时,一记重击打在她小腹之下。蓝星月身体轰然撞向墙壁,但她并没有如白无瑕一样倒下,而是旋身而起,又向夜双生扑来。

白无瑕大声叫道:“住手!”潮水般精神力向夜双生袭去,顿时他的身体也是一窒,竟没能躲开蓝星月的攻击,庞大的身躯也如炮弹般飞了出去。

“蓝星月,住手!”白无瑕拦在两人之间,夜双生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竟沁出了血丝,看来刚才蓝星月那一击已经伤到了她。

“无瑕,这是怎么会事?”见白无瑕拦住自己,蓝星月满脸疑惑。

“你不要冲动,听我解释!”白无瑕道。

夜双生咳了几下苦笑道:“白无瑕,这算什么?”

白无瑕对夜双生道:“这事我来处理,你先别多说话。”

“他是谁?他在这里干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对颜幻音做了什么?”蓝星月看到沙发上的颜幻音双腿间满是血污,而白无瑕也是衣衫不整,文胸显然已经被拉断,要不是双峰高挺早就滑落下来了。

白无瑕知道如果自己和蓝星月没有那层关系,大可不用解释让她离开,但她爱着自己,自己也一样,她看到这个样子,又岂会轻易离开。她想了想道:“他叫夜双生,是一个很强大组织的使者,此次攻打落凤岛我需要借助那个组织的力量。所以刚才打了个赌,我胜了可以得到那个组织的支持,但我败了,只能听他的,他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是我与他两人之间的事,所以请你不要插手。”

蓝星月顿时愣住了,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解释,说道:“为什么一定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为什么要与他打这个赌,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一个筹码吗?我们已经有强大的力量,我不相信就打不下落凤岛来。如果你真觉得力量不够,还有我在,还有凤在,你可以和我们联,为什么要这么去做!”

白无瑕狠下心来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已经给了你解释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蓝星月急道:“什么你的事,我的事。你不是说我们会并肩战斗,会永远在一起,我不会走的,无论你怎样,是生是死,是面对快乐还是承受痛苦,我都会在你身边。”

看到蓝星月坚定的神情,白无瑕知道再劝也无用,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你真的不肯走,就什么话也不要说,什么事也不要做,可以吗?”

“为什么!”蓝星月看着站在墙边的赤身裸体的黑人,她无法接受白无瑕被他污辱。

“愿赌服输的道理你应该懂,虽然我们是女人,但也要信守诺言,对不对。”

白无瑕道。

夜双生慢慢地走了过来,道:“你叫蓝星月吧,是凤的人吧,你们凤是魔教千年的宿敌,应当知道魔教的实力,帮我劝劝白无瑕,让她放弃攻打落凤岛的计划,这太冒险了。如果她改变意,我立马走人,连手指都不会碰她一下。”

蓝星月还没说话,白无瑕斩钉截铁地道:“我不会改变意的,你们两人都不用多说了。”

夜双生走到白无瑕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道:“真是没办法,不过我也能理解你,当自己的母亲遭受着苦难,做儿女的又哪会袖手旁观,更何况你母亲为你作出如此之多的牺牲,如果不是伟大的母爱产生的奇迹,你早不在这个世界了。为了母亲去打一场没有胜算之仗,也算应了你母亲对你的爱了。”

说着他双手轻轻抓着她的衣领,纯白色的衣衫慢慢地从肩膀上开始滑落。

白无瑕看到蓝星月又想过来厉声道:“蓝星月,我说过这是我的事,你不要插手,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可以离开。如果你一定要在这里,就什么也别说,什么也没做,否则,我只有请你离开,离开这艘船!永远都不要来!”

“无瑕!”蓝星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上衣被慢慢地剥掉,然后虚悬在乳峰上的白色文胸也被慢慢地摘掉,巍然屹立的雪峰终于展露出迷人的真容。很快,雪峰被巨大的阴影所笼罩,一对漆黑的巨掌整个压了上去,浑圆坚挺的丰乳战栗着不断变幻着千奇怪的形状。

蓝星月双拳紧握,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大大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眼角布满了血丝。那次败给了白无瑕,她的形象在自己的心目中变得高大,好象是无所不能。她运筹帷幄准备攻打落凤岛,这可是凤想了很多年一直未曾敢去尝试的壮举,自己打心底敬佩她。虽然失身于她的过程有些稀里糊涂,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自己已认可了她,而且喜欢上了她,更觉得只要跟着她,就没有什么东西挡得住她们。但看着眼前这一幕,蓝星月才觉得她也是个女人,也有柔弱的一面,也需要有人去保护,而自己空怀一身高绝的武功,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她被身后的男人的污辱,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心好象被无数根针在不停地刺、不停地扎,明明痛得想大声呼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在蓝星月面前被这般猥亵,白无瑕觉得心中更难受,谁都希望给喜欢的人留下的永远是美好的一面,但她做不到了,但这才是真实的自己,虽名为无瑕,尚是完壁之身,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遭受男人的污辱了。

眼见蓝星月紧握双拳,身体瑟瑟发抖,虽在极力克制,但也不知能撑多久。

抓捏着自己双乳的手掌已经慢慢向下滑落,或许很快,遮掩着私处的亵裤也会被剥掉,再然后,或许她会看到更令无法接受的丑陋画面,那个时候她一定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就算与她联手能杀了夜双生又能如何,还是不能得到双生之门的支持。想到这里,她突然灵光一现,和蓝星月联手是否能击败夜双生,好象应该有这个可能。自己的精神力不比他差,而蓝星月又拥有绝对的力量和速度,倒还真可以一战,至少要比与凌梦蝶、颜幻音联手要希望大一些。但是眼前的问题首先要让她冷静下来,否则她一冲动又得与刚才那样。

白无瑕定了定神,望着她说道:“星月,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你一定要冷静。我给你讲个故事,你一定要平心静气地把故事听完,好不好。”

蓝星月看到那双漆黑的手掌已滑落到她的胯间,然后随着继续下移,沾着血迹的纯白色的亵裤也跟着向下褪落,光洁如初身婴儿一般的私处慢慢地坦露出来,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她听到了白无瑕的话,在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给自己讲故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了攻打落凤岛做出这样的牺牲值得吗?她胡思乱想着,头却不由自地点了点,算是对她的答。

舱房的门开着,海风吹拂过失去了遮挡的私处,白无瑕感到有些凉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起伏的心绪说道:“我和你讲过,为了救我的妈妈,我求过很多人,但他们要么是不肯帮,要么是根本没能力帮我。那个时候我彻底绝望了,我失去了亲人,受尽欺辱,孤苦零汀,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夜双生双手扶着白无瑕的腰胯说道:“这故事有意思,坐着说吧。”说着往后退了两步,坐到了沙发上,他掰开白无瑕长腿,手掌伸到了私处,中指顶在她菊穴洞口道:“先别急着讲故事,还是想想你现在该做些什么吧。那个和你肛交过的男人应该叫格林斯吧,那次把你的肛门给撕裂了吧,我可不想伤害到你。”

说着将手指强行插入到了白无瑕的菊穴中,又道:“还真是很紧,我那东西大,不一小心弄伤了你,会影响你的战斗力,还有两次机会,你不会就这么放弃了吧。”

夜双生的手指又粗又壮,几乎赶得上小号的阳具了,菊穴被捅入后,白无瑕脸上浮现起痛楚的神情,虽然那个格林斯被自己亲手杀了,但她又怎么会忘记他给自己带来的屈辱与痛苦。

蓝星月此时脑海中一片混乱,她下意识地问道:“格林斯是谁?什么还有两次机会?”

白无瑕苦笑了一下道:“格林斯是美国中情局的官员,他说能救我的母亲,但他骗了我,不过后来他也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了代价。至于两次机会,今晚只要能赢了他,就能获得双生之门的支持,刚才败了一次,现在还有两次挑战的机会。”

夜双生将手指从白无瑕的菊穴中拨了出来,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巨硕无比的黑色巨棒直挺挺地顶在菊穴口上,道:“我看还是你自己来吧,我真怕会伤到你。”

蓝星月忍无可忍,她向前走了两步,道:“你叫夜双生对吧,能让我替代她吗?”

夜双生道:“这可不行,是她败了,又不是你败了。”

白无瑕向着蓝星月伸出手,蓝星月又向前走了一步,白无瑕抓住了她的手道:“我的事,我会解决,来,抱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蓝星月张开双臂抱住了白无瑕,一直以来,无论是聊天也好,欢爱也好,白无瑕总是处在高处,总是以俯视的目光注视着她。而此时此刻,骑坐在夜双生身上的她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她低着头望着白无瑕,多么希望能够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她,让她不受到任何的伤害。突然她看到白无瑕的眼神中浮现起欲望的火苗,她熟悉这样的眼神,“亲我”,蓝星月听到白无瑕轻轻地道,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娇艳的红唇紧紧地粘连在了一起。

不多时,白无瑕苍白的脸庞浮现起淡淡地红晕,她轻轻地低吟着,雪白的屁股开始慢慢地摇晃起来。夜双生一手托着她的雪臀,一手探到她的私处,果然原本纤薄的花唇已经充血肿胀起来,而且变得非常地湿润。虽然此时白无瑕并没对他用精神力,但他的欲火却是汹涌澎湃难以克制。

夜双生虽然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和超人的力量,但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双生之门。

在今天之前,他唯一接触过的女人,名字和他一样,也叫夜双生。自他懂事起,他就和她就生活在一起,后来两人有了肉体关系,他一直认为她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二年前,有个叫白无瑕的女人来到双生之门,当时长老派女的夜双生协助她进行试炼。然后他就听到很多关于她的传闻,漂亮、性感、聪明、精神力强大等等,而且自己唯一的女人在说到与她欢爱时,会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这令他感到嫉妒同时,也对白无瑕产生了无限的向往。所以当长老派他来执行这个任务,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虽然长老给他的任务是要他阻止白无瑕攻打落凤岛的计划,但他此时却希望她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突然改变意,否则自己一定会疯掉的。突然摇晃的雪白屁股猛然一沉,他感受到了龟头受到强力的挤压,一阵噬骨的酥痒从肉棒顶端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打了个激灵,差点就控制不住了。他连忙将一股真气输入肉棒,只有这么做,才能抑制住强烈的射精冲动。第一次尝试没有成功,在僵持了片刻后,雪白的屁股又抬了起来,继续摇曳起来,过了片刻,又突然沉了下来,这一次夜双生感到自己有小半个龟头挤入了温暖火热的菊穴里。但雪白的屁股又再次抬了起来,这次不再晃动,更是直接再次下坠,比鹅蛋还要巨大的龟头又挤进去多了那么一点点。就这么雪白的屁股不断提起落下,夜双生的黑色巨棒慢慢进入到了白无瑕的菊穴之中。

在夜双生巨大的龟头挤入菊穴后,两个相拥着的女人红唇分了开来,蓝星月的视线虽然被阻挡,但是感到她的身体在上下跃动,她知道那个叫夜双生的黑人巨大的肉棒已经进入到了白无瑕的身体里。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蓝星月的眼中已经泛起泪花。

白无瑕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这样就可以了,我继续给你讲故事。那个女孩想到了死,活着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在她准备死的时候,却看到妈妈留给她的讯息,妈妈说要她顽强地活下去,会等着她的女儿去救她。而且她给那个女孩准备了很多的金钱,令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很多事。”

白无瑕顿了顿,继续轻轻扭动着身体,虽然那巨大无比的肉棒还只是进入了一小截,但开头是最难的,只要能够吞得进龟头,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整根肉棒的完全进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她继续道:“那女孩有了那笔钱,觉得一切都有了希望,于是她聚集人手,开始为营救她的妈妈做着准备。整整四年过去了,她用那笔钱重建了极道天使,也惩罚了很多的坏人。但她始终不知道是谁抓走了母亲。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知道日本最大的黑帮山口组曾与母亲有过关联,于是她来到日本,虽然没有找到线,却得知了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曾为她做出过多大的牺牲。”

爱一个人总希望了解她的全部,听着白无瑕的故事,多少让蓝星月有些分神,而不专注与眼前发生的事。白无瑕继续道:“终于有一个,那个女孩知道抓走母亲是一个叫闇黑魔教的组织。她循着线,集结全部的力量攻击了那个组织的一个据点,她原以为自己很强大,已经有足够的力量救自己的母亲,但她败了,败得很惨,几乎在一夜之间,四年积蓄起来的力量几乎损失殆尽,那些曾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朋友、姐妹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人落入他们手中惨遭凌辱。”

蓝星月感到白无瑕的身体又低矮了不少,虽然她春情勃发,但眉宇间却掩遮不住心中的伤痛,她想去看那巨硕无比之物有没有进入到她的身体,但却不敢去看,她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愤怒,她知道白无瑕给自己讲她的故事,是为让她分心,不要冲动,她想让她别讲了,却又忍不住还是想听。

白无瑕一边低低呻吟着,一边继续道:“那个女孩知道,她所接触到的魔教是个庞大无比的组织,她攻击的那个据点,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以她的能力,不要说再过四年,就是再过四十年,也无法撼动那个组织分毫。在她绝望的之时,突然有一个叫自称的神的仆人、暗夜之门的使者的人出现,她告诉那个女孩,只要通过暗夜之门的试炼,就能获得无上的力量,或许就能和魔教一战。”

巨大的肉棒已经有一半进入到了菊穴中,剧烈的刺痛和胀裂感侵蚀着白无瑕的神经。她原以为过去的那些屈辱已都随风而去,所有污辱过自己的人,钱日朗、那个高官、格林斯甚至那个叫夜黑暗的老巫婆全死在自己的枪口之下,该报的仇都报了,自己又掌握了无以伦比的力量,从此可以昂首挺胸。但没想到,此时此刻,男人的生殖器又一次捅入了自己的身体,一种从没有感到过的虚弱感令她已经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还好蓝星月给了她支撑,她才没有一屁股坐到身后男人的腿上。

白无瑕强打着精神继续道:“那女孩通过一道叫黑暗之门的试炼,于是她拥有了十多个顶级的杀手组织和无数的精英佣兵。但这并不足够,魔教中的人和你一样,都拥有超人的力量,光靠数量是无法取胜的。于是我又通过静寞之门的试炼,拥有了上个和我一样有着强大精神力的战士。但我觉得力量还是不够,于是又通过双生之门的试炼,拥有了无限的金钱和巨大的资源。我为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八年,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所以无论我受再大的苦,我也要打赢这一仗,我也要救出我的母亲!”说到这里,白无瑕似乎用光了自己所有力量,她赤裸的身体猛然坠落,雪白的屁股紧贴在了夜双生的胯上,整根巨大的肉棒已完完全全地消失不见。八年前,十六岁的白无瑕无依无靠,为救自己的母亲菊穴被一个叫格林斯的男人贯通;而八年后的今天,白无瑕虽然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但却依然遭遇了同样的悲惨命运。蓝星月茫然地望着白无瑕,直到此时她才知道,白无瑕所拥有的力量来自那个叫暗夜之门的神秘组织,所以她不得不受制于人,但即使是这样如同饮鸩止渴,但为救自己的母亲她无怨无悔。

突然在白无瑕身后的夜双生发出低沉的吼声,能克制到现在,已是极限。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拥有绝对力量的强者,在澎湃如潮的欲望之下,所要做的是去攻击、攻击再攻击。他抓着白无瑕的雪白臀肉,猛然一扭,她的赤裸的身体扑到在沙发之上,而抱着白无瑕的蓝星月猝不及防,也被一同拖着跌坐到沙发上。

夜双生将肉棒抽出大半根,然后身体猛地向前冲去,黑色的肉棒瞬间消失在白无瑕的胯间,雪白的臀肉在强烈的冲击下如水波一样的剧烈起伏来。

“别去看!看着我!”白无瑕看到蓝星月的目光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身后,她借着从身后传来的巨大冲力仰起身紧紧抱住了她。虽然视线又一次被遮挡,但猛烈的冲击力令白无瑕重重撞击着她。泪水无声地从蓝星月眼眶中流淌了出来,而一边的颜幻音却也早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此时夜双生早已忘记了此行的任务,爆炸般的快感充斥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原来性爱竟能给人带来如此巨大的快乐,这种快乐要比过去要强一倍、一千倍。眼前赤裸的胴体是如此的迷人,紧致无比的菊穴是这般的炽热,夜双生催动精神力刺激着白无瑕的欲望,他要让这迷人的肉体更加的亢奋,更加地火热。

白无瑕本就用精神力激发着自己的欲望,两股力量加在一起,顿时如洪水猛兽,瞬间令白无瑕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高声呻吟着,雪白的屁股狂乱地摇动起来,夜双生一个哆嗦,差点就射了出来。但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他用真气硬生生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象驾驭着烈马般扶着雪白的屁股,顺着她摇动的节奏,一次次将肉棒捅进了菊穴的最深处。

再烈的野马也有跑不动的时候,在一阵狂颠后,白无瑕从高潮的亢奋中清醒过来,她极度失望地发现,对自己的奸淫还在继续。在经过高潮之后,菊穴也变得湿润,已渐渐适应了那巨大的之物,如果他不故意为之,应该不会对她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望着眼前的蓝星月,她放弃了再去激发欲望,她不想再用欲望来麻痹自己,更不想让蓝星月看到自己在夜双生的胯下一次又一次的亢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别哭了。”白无瑕看到蓝星月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落,说道:“你不是说你是将军的后代吗,怎么老喜欢哭呀。打仗嘛,总得要有牺牲的,为了救我的母亲,我拖上你,还拖上那么多信任我的人,这一仗下来,即使是胜了,总也会有人牺牲的。我总得为他们多想想呀,总得想尽一切办法打赢这一仗对不对。”

蓝星月止住了哭泣道:“真的必须借助什么双生之门的力量吗?”

白无瑕点了点头道:“是的,没有他们的支持,失败的可能性很大,但如果有他们的支持,我有九成把握能打赢这一仗。”

“别太高估自己。”夜双生突然插了一句。

两人都没去理会他,蓝星月明白,即使失败的可能性很大,白无瑕依然不会放弃攻打落凤岛。她想了想说道:“只要打败了他,就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对吗?”

白无瑕与夜双生同时说道:“是的。”

蓝星月昂起头望向夜双生森然地道:“那么等下杀了你,你也算败了吧。”

夜双生错愕地看着蓝星月,突然感到她似乎变了一个人般,浓浓的杀意似乎有形有质之物将自己笼罩,他不由得凝聚真气,以防她突然出手。“当然,能杀了我当然也算胜了。”夜双生自然不肯在气势上有半分示弱。

“好,那你等着受死吧。”蓝星月向着沙发旁的木质茶重重一拍,顿时在强劲的掌力下结实茶几碎成一堆木片。她这一掌是心中实在太过郁结,忍不住想发泄一下。而夜双生搞不清状况,还以为她会动手,全神贯注地盯着她。

突然,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涌来,他来不及防备,体内被真气一直压抑着的欲望突然如火山般猛烈爆发,他来不及控制,精关一松,不可逆转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瞬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全心全意享受高潮的快感?但这样势必会失去警觉和防御,那个叫蓝星月的女人可以轻易致至自己于死地,但如果保持着一份清醒,这场完美的性爱就变得虎头蛇尾,留下是巨大的遗憾。死就死吧,谅她也不敢动手,等他拿定意,狂喷乱射的肉棒已经如强弓之未了,他紧紧着抓着雪白的屁股,开始最后疯狂的冲刺,虽然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愉悦,但这并非他所期待的完美性爱。

在他仍意犹未尽地抓着雪臀抽插时,白无瑕突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他已经射了,算是完成了赌约,她不想那丑陋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多呆一秒。她冲着夜双生道:“如何,可以吧。”

夜双生苦笑着道:“也就这样了吧。”

白无瑕又转头冲着蓝星月道:“我先去洗下,等我会来。”然后又走到颜幻音身边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你带凌梦蝶先先走吧。”颜幻音刚还想说什么,白无瑕道:“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放心。”说着走向了浴室。

颜幻音穿上衣报,然后又帮凌梦蝶也穿好衣服,背着她走出了房间。夜双生也穿好衣服,从酒柜里倒了杯红酒,又坐到沙发上。他望着蓝星月,这个英气逼人的女子依然用凌厉的眼眼看着他。“虽然你与白无瑕联手,确有一战之力,但你们还不是我的对手。”夜双生抿了一口酒悠闲地道。

“是吗,别太高估自己。”蓝星月冷冷地道。

“你们女人为什么总这么固执,她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夜双生道。

“我说过我要杀了你,一定会说到做到。”蓝星月从来没这么痛恨过一人,也从没对一个人有这样的强烈的杀意。

夜双生微微一笑道:“希望你能如愿。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们败了,你也得让我干到爽为止。”

“我们不会败给你的。”蓝星月道。

“万事皆有可能。败给我,最多你们两人陪我玩一下,但这样冒险去攻打落凤岛,如果败了可是拉上几千人一起陪葬。你是凤的人,应该知道魔教的实力,还是好好劝一劝白无瑕,或许她能听你的话。”夜双生道。

虽然他的话不无道理,但蓝星月知道白无瑕绝不可改变攻打落凤岛的计划,她冷哼一声道:“无瑕决定的事不可改变,你们既然已经认同了她,为什么不给她帮助,为何还要这样为难和羞辱她。”

夜双生苦笑着道:“我们也完全是为了她好,不然我这么老远过来干嘛。”

明明用如此野蛮的手段污辱了白无瑕,却口口声声说为她好,这样蓝星月又怒气上涌道:“少废话,等着受死吧。”

“唉”夜双生喝着酒不再说话。

白无瑕走入浴室后将笼头的水开到最大,强劲的水流洗尽身上的污垢,却洗不去那种被玷污、被弄脏的感觉。她将手伸入股沟中,使劲地揉着仍然有些刺痛的的菊穴,留在身体里的秽物已不再往外流淌,但强烈的不洁感驱使着将手指插进了菊穴内,来地抠动,试图彻底清洁被侵犯过的地方。接下来该怎么办?与蓝星月联手再与他一战,胜了倒也罢,如果败了怎么办?她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到底是战还是不战?除了蓝星月,自己再没有可用的人选。战,她无法面对失败的结果;不战,却又极不甘心。白无瑕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之中。

外面蓝星月用愤怒充满杀意的眼神盯着夜双生,而他一边摇着头一边苦笑着一边喝着酒。终于白无瑕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长发高高地挽起,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服。蓝星月看到白无瑕换上适战斗的装束,蓝星月站了起来道:“我也去换身衣服。”

“等下。”白无瑕道:“你真的要这么做?”

“当然,我说过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与你并肩作战。”蓝星月道。

“这一仗,我没有必胜的把握。”白无瑕再次衡量了双方的实力,虽然她与蓝星月一个拥有强大的精神力,一个有着超人的力量,但对方是将这两种力量结在了一起,相比之下当然是已方略逊一筹。

蓝星月哈哈一笑道:“这世上哪有必胜的仗,不打怎么知道。”此时此刻,将军的血脉终于令她豪气万千。

白无瑕沉着道:“你可想过败了后果?”

蓝星月道:“我们不会败,真败了,不就被那黑鬼强奸嘛,我是你的人,只要你不介意就可以了。”

白无瑕急道:“我当然会介意,我怎么会不介意。”

蓝星月望着白无瑕的眼睛道:“落凤岛上关着不只是你母亲,还有我的战友,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只要能打赢这一仗,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一切能够增加胜利可能的机会都要努力去尝试。既然你觉得他们的力量很重要,我就会和你一起去战斗,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无怨无悔。好了,不说了,我去换衣服了。”

看到蓝星月如此坚决,白无瑕还有什么话好说。夜双生在一旁抚掌大笑道:“虽是之爱,却也着实令人感动。”不多时,蓝星月换上一身紧身迷彩服走了出来,两侧绑腿上左刀右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连夜双生看得眼睛都有些直愣愣的。

待续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8

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小&39;说|站【【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四节胶柱鼓瑟8】在三人重新走甲时,一轮明月已从海平线上冉冉升起。白无瑕与蓝星月轻声交流后,两人走到了甲舱房墙壁的前,蓝星月在前,白无瑕在后。这一招很聪明,背靠着墙壁正面迎敌,至少减少了对手一半的活动空间。白无瑕指了指甲对面的栏杆,道:“你去那头,然后就开始。”从墙壁到对面栏杆有三、四十米,白无瑕与蓝星月都有枪,距离越远越占便宜。

夜双生苦笑着道:“有必要那么远吗?这样不是蛮好。”此时他离两人不到十米,只要两人第一枪不能命中,就能贴近她们进行短兵相接。

白无瑕微笑着道:“你不是说距离对你来说是优势吗?我们可不要你让,让你占点便宜好了。”

夜双生摇着头想说什么最后却没说,道:“好,好,你们怎么说就怎么办吧,谁让你们是女人呢。”说着向着另一侧的栏杆走去。如果没有蓝星月在,距离的确不是问题,因为他的速度力量远远超过白无瑕等人,但蓝星月拥有和他一样的速度和力量,两人又站在一起,他在冲到她们面前时会遭到蓝星月的截击,很有可能无法一击而中,这样就会让白无瑕有机可趁。对她们两人,他希望是在一个狭窄空间里进行贴身战斗,距离对他已经不再是优势,而是致命的劣势。

夜双生慢慢地走到栏杆旁,转过了身高声道:“开始。”白无瑕一边运起精神力量,一边迅速拨枪,而蓝星月也早已枪刀在手严阵以待。她估计在夜双生冲到两人身前能开三枪,这三枪非常关键,如果让他近了身,战斗会对她们不利。

毕竟对方同时身兼两种能力,运用起来会更加地自如。

还没等白无瑕扣动扳机,夜双生做了一件令人瞠目结舌的事,他迅捷无比的一个转身,从栏杆上翻了出去不见了人影。两人顿时面面相觑,她们千算万算,没想到他竟然用了这么一个无赖的法子。对于激发潜能之人,飞檐走壁并非难事,夜双生可以从任何一处重新到甲上对两人展开攻击,她们不仅没了距离上的优势,而且连先手都会丢掉。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是否冲到栏杆旁对夜双生进行攻击,但很快她们都否定了这个方法。因为无法确定他在什么位置,冒然过去反会被他偷袭而陷入被动。

蓝星月将手放在唇上,示意噤声,她凝聚功力,希望能从细微的声响来判断对方的位置。但因为在室外,而且有海浪声的掩盖,蓝星月一时无法判断出夜双生人在哪里。

甲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两人屏息宁神,神经象绷紧的弓弦,不多时额头都沁出细细的汗珠。过了很久,依然不见夜双生的出现,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就这么一走了之了。终于,蓝星月捕捉到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对方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悄悄地爬上了她们身后的舱房屋顶。

蓝星月用枪指了指上方,白无瑕心神领会,但即使知道了对方的位置,也一样拿他没有办法。首先她们不可能跳上房顶作战,虽然蓝星月可以挟着白无瑕上房,但对方以逸待劳,冒然上去肯定会吃大亏;其实距离的优势已经丧失殆尽,对方只需一跃而下就能展开贴身肉棒,而且从上往下发动攻击占有一定的优势;还有,对方大约在离边沿五米处突然不动了,这个距离能直接跳下,而她们不知道他会从左、中、右哪个方向进攻,这样先手就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两人悄悄地转过身互换了位置,还是蓝星月在前,白无瑕在后,她们以极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往后退,希望能拉开一些距离。突然白无瑕听到右侧响起破空之身,她不及细想,举起双枪,希望能够在他人在空中之时进行攻击。在白无瑕转身右侧之时,蓝星月急叫道:“左!”,说着人转向左侧。她听得分明,右侧的的声音是他用劈空掌带起的风声,而左侧虽然声息极其轻微,她还是把握住了对方真实的进攻方向。

白无瑕闻言急忙转身,但夜双生已如苍鹰一般俯冲而下,蓝星月瞄准在半空的他扣动扳机,但对方的精神力已后发先至,顿时她如中了定身法一般动弹不了。

白无瑕眼见对方一掌印向蓝星月的胸膛,她来不及瞄准射击,用精神力向他袭去,夜双生的动作顿时被迟滞,而蓝星月也在被击中之前举刀防御。

看到蓝星月胸口竖起明晃晃的利刃,夜双生不得不收掌变招。在近身后,对于激发潜能之人,动作快如闪电,根本来不及瞄准,连扣扳机的功夫都没有,这个时候刀剑有时往往比枪械更能发挥作用。面对如潮的攻势,蓝星月性将手枪当做砸人的工具,配左手的利刃,却也是寸步不让。

虽然表面看起来双方势均力敌,其实白无瑕、蓝星月已落在下风。夜双生的精神力可能控制蓝星月的行动,而白无瑕的精神力可以令他分神应对,从而恢复蓝星月的战力,但毕竟两人是分开施为,配上存在着一些问题,可以说是完全是疲于应对。

白无瑕在蓝星月的身后,因为蓝星月的遮挡,几次举枪瞄准,但两人动作太快,一直无法有效射击;而蓝星月因为身后是白无瑕,如果她以腾挪身法应对攻击,很有可能会使白无瑕失去有效保护,所以只能立定不动,硬碰硬地接下对方的所有攻击。而对方的精神力极强,使她时不时会被定身,这样一不小心就会遭到重创。

再过片刻,蓝星月更加险象环生,肩膀上更挨了一击,身形都有些摇摇欲坠。

眼前夜双生又一掌向她胸口击到,她忽然闪过一个意,咬了咬将真气凝聚在胸膛不闪不避,“嘭”一声闷响,蓝星月喉咙一甜象被巨锤击中,军绿色的衣衫碎片和钮扣漫天飞舞,人象出膛的炮弹般向后飞去。夜双生没想到这一掌居然打中,正想追击,突然看到她猛然一个转身,拦腰抄起白无瑕,脚一点地,借着那一掌之势极快速地向前奔去。

白无瑕与蓝星月虽然首次配作战,但却心意相通,在蓝星月抄起她之时,白无瑕一边用精神力压制夜双生,一边举枪射击。这一下,顿时令夜双生陷入被动,瞬间他与两人已经拉开十多米的距离,他一边躲闪,一边用精神力影响白无瑕,但两人的精神力相差无几,而白无瑕的枪法又是极准,在追击的过程中,他几次险被子弹击中。夜双生试图用暗器击落白无瑕的手枪,但蓝星月虽然背对着他,但却能闻风辨形,恰到好处躲避了他的攻击。

夜双生背上冒出冷汗,白无瑕的攻击太过猛烈,他都不怎么敢用精神力去控制如脱缰烈马一般奔跑着的蓝星月,但饶是他竭尽全力,先是腰肋被子弹擦过,留了一道深深的血槽,紧接着左臂又被一枪洞穿,更是血流不止。

“认输吧,可以饶你不死!”白无瑕嘴角挂起冷笑,这么说一方面为了攻心,另一方面虽然被他污辱了,但她却也不太想真正杀掉门内的使者。

夜双生没有作答,就这么败了,他去无法向长老交待。他一咬牙,又帮技重施,伏身一滚,竟又从栏杆下钻了下去。

“他又逃了,我们过去!”白无瑕已看到胜利的曙光。蓝星月受了一掌后也已受伤,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听到白无瑕这么说,向着夜无双跳落的地方奔去。几个起落,她已来到栏杆旁,还没来得及放下白无瑕,突然夜双生鬼魅般从栏杆下方钻了出来,蓝星月暗叫不好,想退却已经来不及了。刚才占据了优势,但她们求胜心切,冒险追击,顿时胜负的天平逆转。

在蓝星月准备后退之时,夜双生用精神力控制住她的行动,此时白无瑕此时背对着他,无法开枪射击,他无所顾忌接连三掌重重击中蓝星月。

蓝星月虽已运真气护体,但仍是伤得不轻,在恢复行动能力之后,她一把将白无瑕向后抛去,然后试图以一己之躯挡住对方。夜双生知道必须先解决掉一人,蓝星月虽连受重击,却依然巍然不倒,不仅顽强而且武功在他预料之上,所以他把攻目标放了白无瑕身上。他身形一转,躲开蓝星月的截击,如影随形地向白无瑕扑去。

白无瑕在地上一个翻滚举枪又射,夜双生躲开的子弹继续向她冲去,蓝星月也迅捷转身,跟着夜双生背后聚起全部力量向他展开攻击。夜双生衡量形势,如果身应对蓝星月的攻击,让白无瑕有喘息机会的话,很有可能又会被蓝星月缠上,虽然仍然是自己占着上风,但拿下她们还需一番功夫。两人联手对自己的威胁超过预计,如不是借着地形能脱离战场,胜负还真的很难说。想到这里,他决定速战速决,他不理会身后的攻击,而是务必先要将白无瑕击倒。

白无瑕的速度远不如他快,瞬息间夜双生已冲到她的身前,强劲的掌风压得她难以动弹,她试图用精神力延缓他的行动,但是夜双生缓了缓后,还是一掌斩在她的颈上,白无瑕眼前一黑,顿时昏了过去。但在昏迷之前她用精神压制住了夜双生的行动,蓝星月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他的背上,夜双生顿时鲜血狂喷,人如滚地葫芦般撞向甲的栏杆。

蓝星月见白无瑕被打晕,心知不妙,虽然一掌重伤了对方,但只要对方没有倒下,自己根本没有丝毫胜算。她银牙紧咬,向着夜双生追去,希望在他恢复之前,彻底能够击倒他。夜双生连滚带爬,躲避着蓝星月的凌厉攻击,看似狼狈,但他却知已胜劵在握。在缓过一口气后,他运起精神力,滞缓了对方的攻击,然后一掌将蓝星月逼退。

“你们败了!”夜双生对着蓝星月道。虽然他伤得可能比蓝星月还要重,但因为有精神力量可控制对方的行动,此仗已必胜无疑。

蓝星月又何尝不知已陷入困绝境,但她是战士,不到最后时刻决不会言败,她轻叱一声,凛然不惧向夜双生冲去。在冲到离他还有数步之遥时,又被立住无法动弹。虽然夜双生此时也受了重伤,精神力大幅度的衰弱,但那怕只能定往她短短一瞬,也足以占据绝对的上风。他一步跨到蓝星月身前,重重一拳向她击飞。

在巨大力量冲击下,蓝星月“蹬蹬”往后退了十多步才稳住身形,此时她手中的刀枪已早被击落,不仅赤手空拳,一身迷彩服也衣襟敞开,雪白的酥胸半裸,着实诱惑无比。她一次次地顽强地扑向夜双生,却又一次次被击退,好在夜双生并没有用足全力,而她的护身真气又格外强悍,所以并没有重伤倒地。在被逼到墙角处,夜双生又一次道:“你已败了,又何必要垂死挣扎。”

蓝星月银牙紧咬,直视着夜双生道:“我没倒下便是没败。”说着又向他冲去。

夜双生叹了口气,蓝星月的顽强令他有些佩服,此时自己的伤势也不轻,他不想做太多的纠缠,猱身而上,先是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在她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反弹来之时,夜双生又一掌斩在她的迷人的脖颈上,连着两下重击蓝星月终于眼前一黑,人轻轻地瘫倒在地。夜双生慢慢走了过去,从地上挟起她,然后又走到白无瑕身边,一手一个拎着两人向舱室走去。

不知过了多少,白无瑕突然从昏迷中惊醒,她发现自己躺在舱房内间平时睡的那张床上,蓝星月躺在她的身边,双目紧闭仍昏迷未醒。夜双生闭目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似在运功疗伤。她忆刚才的战斗,自己先被打晕了,而此时夜双生好端端地坐着,而蓝星月这个样子,显然她们又一次败了。顿时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刚才的败令自己受辱,也害得颜幻音失去了处子童贞,而这一次的败,把蓝星月也拖了进来,她一时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醒了。”一旁的夜双生缓缓地张开眼睛道:“刚才那一击我控制了力量,应该没伤到你吧。”

白无瑕坐床上坐了起来,除了后颈仍感到刺痛外,到也并无大碍,她沉声道:“这次你想怎样?”

夜双生看了看酥胸半露的蓝星月道:“当然和刚才所做的差不多,在离开双生之门前,我以为我除了你不会对别的女人产生任何兴趣,但现在我觉得我错了,现在我对这个女人非常非常有兴趣。不得不说你的眼光真好,能找到了这么一个特别的女人,虽是巾帼却不让须眉,英气逼人却又不失妩媚,能够和这样的女人共度良宵,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在夜双生说这番话的时候,白无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眼中透着杀意沉着声道:“你真一定要这么做?”

夜双生犹豫了下,然后道:“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放弃攻打落凤岛的计划,我倒可忍痛割爱,立马走人。”

白无瑕道:“这决不可能,有无其它可能。”

夜双生双手一摊道:“那我也没有办法喽,愿赌服输,这是你自己的说的。”

白无瑕想了想咬了咬牙道:“我决定了,不需要你们双生之门的帮助,你现在走吧。”

夜双生笑道:“想赖帐,那可不行。要走也要等我爽过后再走,我拚着性命和你们两个人打,对你们我是可处处留手,但我呢,身上中了两枪,还受了不轻的内伤,你这让我这样就走,也太不公平了吧。再说,虽然这次双生之门没帮你,但不是这几年来对你的全力支持,你能有实力去打落凤岛。还有,你动员了暗黑之门的所有力量,并把静寞之门那些并不愿入世的人也带来了战场,如果我这样走了,长老就会动用一切手段阻止你使用这些力量。虽然他们之中有些还是会听你的,比如刚才那两个,但你的力量必然会被削弱,你还有把握打赢吗?”

白无瑕无语,如果这样硬赶他走,是自己失信,那些躲在幕后之人就能出手干预,她想了想才道:“你不是对我最有兴趣,是不是可以、可以不碰她,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夜双生哈哈一笑道:“我又没说不对你做什么,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什么齐人之福什么的,这好的机会放着错过岂不是会抱撼终身。”夜双生人虽然是个黑人,但不仅中国话说得好,连那些典故成语什么的都很精通。

白无瑕闻言气得脸忽红忽白,她指着夜双生想骂,却又不知该骂他什么。这时,夜双生却正色道:“这次来,长老给我的任务并非要让你难堪或让你痛苦,毕竟你是我们选中的之人。但是攻打落凤岛实在太冒险,你有想过失败的后果。

我刚才这么对你,是想让你知道,一旦你落到敌人手中,遭受到的痛苦可能是刚才的千倍、万倍,但你实在太固执,为了心中的执念,已根本不会顾及自身。但你要想到,一旦失败,就会连累到很多人,你那些上警察学院时的朋友,她们曾和你并肩战斗生死与共;黑暗之门的那些杀手、佣兵可能你不在意他们的生死,但因为信任你而从静寞之门走出来的战士呢?在见到你之前,他们都如同白纸一张,如果你将他们带入了死地,你心中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内疚。还有她!”夜双生指了指蓝星月继续道:“还有你心爱的人,如果你败了,死亡对她已经变成一种幸运,如果落在敌人手中,她会遭遇什么不用我说你也清楚。所以,在今晚我必须让你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污辱,让你体会一下是什么样的心情,也希望你能再好好认真思考一下,自己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

白无瑕没想到夜双生对他的恶行竟然来了这么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虽然他说得不无道理,但攻打落凤岛为什么会败?自己准备了那么多年,一定不会败。

自己这么做不仅仅是为救母亲,也是贯彻极道天使的宗旨,用暴力来铲除这世间的罪恶。她沉吟了半晌道:“那老长有没有说,如果我暂缓攻打落凤岛,那什么时候是适当的时机,什么时候可以全力的支持我。”

夜双生道:“没有,长老的意思是让你放弃,除非你能通过寂灭之门的试炼,才可能考虑此事。”

要开始寂灭之门的试炼,先必须战胜既拥有精神力量,又激发了潜能的夜双生,白无瑕都不知道是否有这么一天,那根本是无望的等待。此时,她已做好战前一切准备,又岂能害怕失败而中途退却。而且这几天她一直心神不宁,隐隐感到关押在落凤岛的母亲遭遇什么变故,正受着惨绝人寰的折磨,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离母亲这么近过,要她去,除非自己死了。

“我不会改变决定的。”白无瑕缓缓地道。

夜双生脸上浮现起复杂的神情叹了一口气道:“那我也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他对蓝星月感兴趣并非假话,而是真的很感兴趣,一方面长老交待的任务要尽力完成,另一方面又希望能有这样的机会同时占有两个绝世美女,所以心情也是矛盾万分。

这个时候蓝星月醒了过来,她先轻轻叫了声:“无瑕。”然后用内疚的口吻道:“我们败了,对不起。”

白无瑕心一酸道:“你都已经尽力了,说什么对不起,你伤得重吗?”

蓝星月也支撑着坐了起来道:“还好。”她看了看了旁边的夜双生道:“他伤得比我重。”

夜双生苦笑了着道:“你刚才在背后打我那一掌,是拚尽老命想至我于死地,我打你那么多掌,都手下留了情,不然你还能坐着和我说话吗?”

蓝星月白了他一眼道:“谁让你手下留情的!生死相搏,当然要拚尽全力。”

夜双生无奈地道:“好好,就算我活该。”他手臂上缠着绷带,腰上也贴着纱布,黑黝黝的脸膛上透着有一种病态的紫色,看模样是比两人还要狼狈一些。

但此时此刻,他仍是胜利者,而在床上依偎着两人心中充斥着绝望和无奈。

蓝星月看了看白无瑕,见她一脸惨然,便道:“无瑕,怎么做?”

白无瑕看了看蓝星月犹豫再三说道:“星月,如果你不想,我就赶他走。”

蓝星月又问道:“赶他走,有什么后果?”

白无瑕迟疑了一下道:“不仅双生之门不会支持我们,同时他们还会抽走一些其它的人员。”

在听了白无瑕的故事后,蓝星月知道她所拥有的力量绝大部分来自那个神秘的组织,如果与他们决裂,攻打落凤岛将彻底成为泡影。白无瑕能这么说她已经非常感动,也非常满足了,来到她的身边,是与她并肩做战,成为她的斩妖除魔的利器,而绝不是成为她的累赘,成为她的包袱。想到这里蓝星月道:“虽然我们是女人,但愿赌服输。”说着她望向夜双生道:“喂,我说这次你能不能就冲我一个人来,不要碰无瑕。”

夜双生摇了摇头道:“不行,刚才和她那个时候,她一直用精神力想让我早泄,本来也没事,后来你突然进来,摆出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在我防备你的时候,给她钻了空子。”说着他对白无瑕道:“这次希望你别用这种歪门邪道了,我保证如果你还这样做,受痛苦的会是你们。”

白无瑕看蓝星月还想说什么,便拉了一下她道:“星月,别说了。仗是我们一起打的,赢就一起分享喜悦,失败就一起承担后果,别再分什么你了我了的。”

蓝星月张着嘴,好象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她抓住了白无瑕的手,虽然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着恐惧,但因为有白无瑕在自己的身边,她相信会有勇气去面对。

夜双生哈哈一笑站了起来,他脱去衣服,赤条条地爬上了床,他见两人手抓着手紧紧依偎着便道:“所谓齐人之福,应该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你们靠得那么紧,让我睡那里。来,不要这么手抓着手了,又不是上刑场。”说着他一脚踩到两人中间,然后蹲了下来,手往两边摆了摆,示意她们赶紧分开。

看着如同黑猩猩一般的他蹲在面前,胯间的巨大阳具几乎触碰到她们的小腿,白无瑕还好些,毕竟她这方面的经验要比蓝星月要多一些,而蓝星月则要紧张得多,心怦怦地跳着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白无瑕想松手,但蓝星月却紧抓着她不放,她心中痛得要命,是自己把她拖进了这场战争,真正的战斗还没开始却已让她受到伤害,这让自己如何去面对她。

夜双生也看到蓝星月要比白无瑕更紧张,他朝着她突然说了句英文:“DoyoustillaVirgin?”。蓝星月一怔,她英语不错,当然能够听懂,他问她是不是处女,“不是”她说道,刚说完俏脸上涌起红晕,令她英气的脸庞多了几分妩媚之色。虽然她并没有与男人欢爱过,但在她的心中自己的处女童贞是奉献给了白无瑕。

“是吗,哪个男人这么幸运。”夜双生微微有些失望地道。虽然他没出过双生之门,但通过电视、通过络也了解现代会,作为一个男人多少都会处女情结,和他一起长大的那个女孩,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肉体关系,当时他对处女的概念都并不十分清楚。白无瑕还是处女,但他却绝对不能获得她的童贞,他希望这个英气的女战士是个处女,但没想到她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哪有什么男”蓝星月突然停住,她看到眼前黑人目光中燃烧的欲焰变得更加猛烈,“关你什么事!”她愤愤地道。

“别那么害羞,来,让我躺下,这样蹲着太累了。”夜双生肯定蓝星月没和男人做过爱,当然和白无瑕肯定欢爱过,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是一个处女。

他抓着两人手臂,将握着的手强行拉开,然后一转身向着两人中间躺了下来。这一下,两人顿时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忙不迭地向两边躲去。等夜双生躺下,两人都已经坐到两侧的床沿,离着他有好一段距离。

夜无双张开双臂,手触碰到了她们的肩膀,白无瑕没躲,而蓝星月下意识地又往外移了移,半个身都在床外,再挪的话就会掉下去了。夜双生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道:“你们坐那远干什么,我又不是吃人老虎,来都过来,躺到我身边来。”

隔着中间漆黑的巨人,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白无瑕先开始挪动身体,见白无瑕动了,蓝星月也咬了咬牙,一点点地向床中央移去。既然不能逃避命运,就应该勇敢地面对,两人都不是平凡女人,都有这样的觉悟。

慢慢地,两人靠近了他,夜双生缓缓地收拢双臂,一边一个将两人搂住,双臂微微用力,两人不由自地侧过身体,紧紧靠在他的身上。很多个夜晚,两人如同此时面对着面,相拥而眠,但此时中间多出了一个男人,虽然此时两人离得是如此之近,却令她们感到中间隔着一座大山,令她们难以逾越,难以象以前一般感受到彼此的温暖。

巨大的手掌在她们身上肆意排抚摸,白无瑕还穿着齐整的黑色战斗服,而蓝星月的迷彩服衣襟敞开着,手掌撩起军绿色的衣衫,在她光滑的背上爱抚一阵,然后越过柔软的纤腰,又在有着完美马甲线的小腹上停留半晌后慢慢地向上,在手指触到乳峰下端时,蓝星月赤裸的娇躯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看着蓝星月又紧张又害怕的神情,白无瑕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但想来想去,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蓝星月也看到了白无瑕欲言又止的神情,说道:“无瑕,什么也不用说了,能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无论面对什么我都不会怕,也不会后悔的。”

白无瑕点了点,说了句“我明白。”一切已尽在不言中,能有这样爱自己的人,她觉得是老天对自己的眷顾,是自己的幸运。

夜双生的手掌强行插入了蓝星月那宝蓝色的文胸内,他开始揉搓着结实而有弹性的乳房道:“现在你们当然不会后悔,因为我毕竟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也有选择中止痛苦的自由,但是如果你们落入真正的敌人手中,你会被男人无何止地轮奸。”夜双生说的你是指蓝星月,他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几乎是用着蛮力去捏着手中娇嫩的乳房继续道:“痛吗?那些男人会用更大的力气,他们都是野兽,你会被十个、二十个甚至上人男人无休止的轮奸,这个时候你会后悔吗?”

蓝星月忍着痛忍着巨大的耻辱冷冷地道:“你难道不是野兽,你难道以为你是人吗?”

顿时夜双生被她这一句噎得说不出话,他还想说什么,旁边的白无瑕突然也冷冷地道:“你一个大男人,不对,一个会讲着人话的禽兽,怎么会如此啰嗦,象个老太婆叽叽歪歪,烦不烦。”从他出现后,一直在咒攻打落凤岛失败,这让白无瑕听得无名火起,见到蓝星月发作,自己也忍不住了。

待续前几天欲望低迷,本来都不想让这个黑人老外得到蓝星月了,想想最后还是便宜他了吧。也算是让蓝星月有个热身吧。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9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夜双生左看看右看看,象是看到了两朵带刺的玫瑰,虽然美艳无双却是有些扎人。他自嘲地笑着道:“好,我是野兽,禽兽,那我就不废话了,现在请两位美人宽衣解带吧,让我这个非洲来的大猩猩饱餐一顿吧,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什么『秀色可餐』,相信我一定能吃得饱饱的,哈哈哈!”他大笑了三声,感觉自己还蛮幽默的,但两人冷冷的目光令他感觉自己好象真的好象是只猩猩,便就笑不下去了。他推着两人背让她们坐了起来,道:“脱吧,大猩猩已经等不及了。”

说着他不一做二不休,性用拳头在自己的黝黑的胸膛上捶了几下,模仿着猩猩的叫声干吼起来。

白无瑕和蓝星月哪有功夫去理会他如小丑般的表演,两人互相对视了片刻,蓝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内疚与心痛,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告诉她自己没事的,不用担心。在短暂的沉默后,还是蓝星月先脱去了已破烂不堪的迷彩服,然后将手伸到自己后背,解开了胸罩的钮扣。一旁的白无瑕也不再犹豫,脱去黑色的紧身作战服,裸露出雪白无瑕的胴体。两人都是意志坚毅、勇敢果断之人,一旦有了决定就不会有什么犹豫,在脱去上衣和文胸后,两人又齐齐地脱去长裤。在脱最后的亵裤时,蓝星月还是有些犹豫,白无瑕已经将亵裤褪到了大腿,而蓝星月浑圆的翘臀才显露出来不到一半。于是白无瑕也慢了下来,她不敢去看蓝星月的眼睛,低着头着那宝蓝色亵裤的位置,慢慢的迷人的私处裸露了出来,望着娇嫩柔软的花唇,白无瑕感到巨大的悲伤,很快那圣洁之处将会被男人践踏,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睁睁地看着。

一蓝一白的亵裤终于褪到了她们的脚踝上,然后顺着小巧的玉足离开她们的身体,正当两人准备挺起身体,夜双生说道:“还有袜子,也脱了吧。”在抱她们上床上,他脱掉了她们的鞋子,倒没去脱袜,虽然赤身裸体的两人一个穿着军绿的袜子,一个则是白色的袜子倒也别有韵味,但内裤也脱了,还穿着袜子多少有些违和感。听到夜双生话,两人又默默地除去袜子,全身上下真正的一丝不挂。

“转过来吧,别背对着我。”虽然两人的背影也是极美,但夜双生却更想面对面地去欣赏。

两人赤裸的娇躯微微一颤,夜双生耐心等了片刻,终于两人缓缓地转向了他。

相比白无瑕,蓝星月转身的动作更加的僵硬一些,但她也白抚瑕一样,没用双臂去遮掩赤裸的胸脯,在面对夜双生后,她们的腿不约而同地并拢着斜向一侧,坐姿几乎一模一样。

虽然另一个与他同名的女的夜双生也有着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但与她们相比,夜双生不得不承认无论哪一个都更漂亮。夜双生天天和她在一起,早已失去了新鲜感,所以有时也从上下一些A片,虽然A片里极少有出色之人,但偶尔也会有感到刺激的时候。而此时,眼前赤裸的胴体比那些A片要刺激千倍、万倍,他由衷地感谢长老,让他有这样的机会,让他这个井底之蛙飞是天空,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美丽。

夜双生看得有些痴迷,她们的容貌是那般的出众,挑不出任何的瑕疵。一个美艳高傲,虽然赤身裸体,自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她却依然象高高在上的女皇,在她的眼中自己渺小如蝼蚁,只配匍匐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脚趾;而另一个虽然神情带着羞涩与屈辱,但却依然英气逼人,在任何时刻,无论刚才身着军装手执刀枪,又或此时赤条条如初生婴儿,她都是一个战士,更是一个将军,都似一把出鞘之剑,剑锋所指,强虏必将灰飞烟灭。

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质已是天下无双,而她们的身体依然令人感到震撼。

优雅迷人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腹部迷人的马甲线还有均称而修长的美腿,除了“完美”再无其它词语可以形容,而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乳房已不能用完美来形容,只能说这是大自然的神奇杰作。目测之下,白无瑕的乳房有36F,这在东方人中已经很少见了,蓝星月的虽然略小一些,却也有35E,也算相当的丰满。按理说丰盈的乳房多少会有些下垂,但地心的吸力对她们不产生任何的作用,她们的乳房不仅没有丝毫地下垂,反而又翘又挺,这样堪称奇迹的乳房在千万人中找不到一个,而此时在他面前却同时有两个,夜双生在再次感谢长老的同时还感谢老天对自己的眷顾。

欲火早已熊熊地在燃烧,夜双生虽然很想马上按倒其中一个,在她们的身体里享受极致的愉悦,但或许眼前的景色太过美好,或许面对着女皇,边上还坐在个将军,多少有些感到压力,令他不敢太过造次,也不想太过粗野。一时间,他有种面对猎物无从下嘴的感觉,想了半天,鼓足勇气指着胯间一柱擎天般高高矗立的巨大的阳具说道:“口交,对,先口交,你们一起来吧。”在A片中他看到过两个女的为男人口交的情景,虽然唯一的性伴侣也为自己口交过,但一个人和两个人是不同的感觉,前者只不过是纯粹人肉欲享受,而后者却能够感受到如帝皇般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感觉。在双生之门只有一个女人,所以他一直很羡慕A片里的演员,能同时享受很多个女人为他服务。

白无瑕与蓝星月闻言一愣,刚才在开始脱衣服的时,两人没再用目光交流,而听到夜双生的话,两人不由自地转过了头望着对方面,这一次白无瑕从蓝星月眼中看到了更强烈的恐惧。她转向夜双生道:“你别太过份了!”

夜双生道:“这哪里有什么过份,性交都没问题,口交为什么就不可以?”

白无瑕一时语塞,夜双生见她无语便又催促道:“刚才还说什么愿赌服输,怎么又想赖账了!”白无瑕急得脸都有些红了,说实话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咬咬牙也就按他所说的做了,可是还有蓝星月在,她或许可以忍受被奸淫,却绝不愿低下头去做如此屈辱的事。突然白无瑕想到什么说道:“我们的赌约是什么?”

夜双生被她这么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道:“你们败了,当然得听我,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

白无瑕道:“当时你好象不是这样说的。”

“我怎么说的?”夜双生问道。

“你说,败一次满足你一次的欲望,你是不是这样说的。”白无瑕道。

“不错,我是这样说的,有什么问题吗?”夜双生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

“你可以对我们做你想做的事来满足你的欲望,我们不会反抗,但不反抗并不代表就一定要按着你说的去做。”白无瑕说道。

夜双生有些给她绕晕了,仔细一想,好像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反抗好象与听他的命令行动的确不太一样,他不由得有些气急地道:“你这不是耍赖嘛。”

白无瑕面色一沉道:“有吗?我们都这样在你的面前了,够有诚意的,你就当我们是木偶好了,想做什么就做,别多废话,完事就滚,别指望我们会听你的。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满意,你现在就走,就当没来过这里。”已经败了两次,白无瑕已经不打算再作尝试,虽然得不到双生之门的全力支持,但只要只要长老不起反作用,她还是有信心打赢这一仗。说完白无瑕偷偷地看了看蓝星月,她紧锁着的双眉似乎微微地有一丝丝地舒展。

“你”夜双生气得脸更加发紫,白无瑕的话粉碎了他美好的愿望,自己再也享受不了她们跪伏着撅起雪白屁股舔自己肉棒的滋味,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

虽然到目前为止,除了在奸淫白无瑕的时候有一阵非常粗野狂暴,大多数时候还是象个绅士彬彬有礼,但既然名为双生,女性的夜双生如水,温柔而平和;而他则如火,野性与力量才是真实的他,只不过因为白无瑕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但此时,白无瑕这是事而非的道理令他感到愤怒。

夜双生冷哼一声道:“好,既然你这么说,就可别怪我了。”他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抓住蓝星月的长发,白无瑕一惊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要干什么!”

夜双生森然道:“放手,你不是说我可以对你们做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说是自己木偶吗?既然是木偶,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白无瑕正想说什么,忽然听到蓝星月低声道:“无瑕,放手。”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蓝星月已有承受暴虐的准备,刚才白无瑕的强词夺理,让她不用去做那些屈辱无比的事,她已经感到很幸运了,暴风骤雨已经来到,既然无法躲避,就应该勇敢去面对。

听到蓝星月的话,又看到她既充满着屈辱,同时又依然不屈的眼神,白无瑕慢慢地松开抓着夜双生胳膊的手。夜双生一手抓着蓝星月的头发,一手象真的摆弄一个木偶一般让她跪伏在白无瑕的身前。一脚踩着她的小腿,然后扯着的头发让她身体弯曲成S型,紧接他躬下身,蒲扇般漆黑巨掌猛地击在高高撅起着的雪白屁股上,在股肉剧烈的晃颤中,轻脆“啪”的一声骤然响了起来,中间夹杂着蓝星月短促的惊叫。

夜双生比较喜欢看带有强暴情节或SM题材的A片,虽然明知那都是假的,却要比其它类型的A片要刺激一些。他也在唯一的性伴侣身上做过一些尝试,但彼此实在太熟悉了,反到没什么感觉。而对于白无瑕,她是暗夜之门选中的圣女,他只不过是暗夜之门的使者,说难听点是一个仆人。虽然来的时候长老告诉他,除了不能破她的处,其它做什么都可以。但毕竟碍于她的身份,不太好往那个方面去意淫。在刚才进行肛交的时候,为了怕弄伤她,在进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克制强烈冲动,完全把动权都交给了对方。但蓝星月不一样,她不是暗夜之门的人,她是一个有着古老传承的神秘组织的战士,她那种非常特殊的英雄气质令人油然而生强烈的征服欲望,而征服一个女战士,决不会是一个和风细雨的过程,需要用雷霆霹雳之非常手段。在他看过的A片中,有个叫“被虐的女战士”的印象非常深刻,他很想照着一一去做,但现在没有哪么多时间,也没有哪么多工具,所以只能挑着简单容易操作的来。

夜双生观察着蓝星月的反应,果然在一击之下,她赤裸的身躯瑟瑟颤抖,神情充满着强烈的惊恐与屈辱。他感到很满意,又将目光转向她高高撅起的翘臀,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他的掌印,红红的,五根手指印都很清晰。强烈的视觉冲击更他更为亢奋,巨大的手掌再度高高地扬起,又是重重地一击打在了雪白的屁股上。结实的股肉被打得狂乱地颤动,又是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出现在了雪臀上,随后密集地“劈啪”声响了起来,不多时洁白如雪的屁股象被涂抹上了一层红红的胭脂。

蓝星月在被打第一、二下时,因为猝不及防惊叫了起来,尔后便银牙紧咬不再作声。虽然屁股被这样重重击打有些疼痛,但这点痛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巨大的屈辱却如同一把利刃剜着她的五脏六腑。在与白无瑕欢爱的时候,她也曾打过自己的屁股,当然用的力量没有这么大。起初她感觉有些别扭和难为情,但慢慢地她这么做却会让自己更加的兴奋。

打屁股,有时是昭示着一种特权,明确无误地告诉被打之人,你从身体到心灵都属于我的。数千年来,人打奴仆的屁股、丈夫打妻子的屁股、父母打儿女的屁股都是这一行为的最好诠释,所以此时蓝星月感受到的耻辱,要比刚才被他抓捏着乳房,甚至比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还要更加强烈。

蓝星月的头发被抓着,身体后仰,高耸的双乳夸张向前凸挺,每一次重击不仅让她的雪臀一阵乱颤,连乳房也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如潮水般汹涌起伏。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手又紧紧抓在了一起,白无瑕抬起头,却看到蓝星月一直没有低头看自己。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痛苦的眼神?她会不会责怪己,怪自己让她受到这样的污辱。一时间,白无瑕心乱如麻,她想呼唤她的名字,但话却在喉咙口发不出声来。

连着扇了十多下,夜双生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手来。望着红通通的屁股,巨大的愉悦令他有战栗的冲动。“这是你们逼我的!”他心中暗暗地道。打屁股只是前奏、热身,即使不愿意给自己口交,他也要强迫她这么做。夜双生粗鲁地将两人相握的手拉开,背靠着床背半坐半躺,然后一把将蓝星月拉了过来,强迫她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然后一手抓着巨大的肉棒,一手抓紧着她的头发,强行地将她的头向胯间按去。

“夜双生!”白无瑕在一旁厉声喝道。

夜双生转向了她道:“怎么了?我说过,今晚我要让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污辱奸淫,这才刚刚开始,你叫什么叫。”说着手掌猛地一扯,蓝星月的脸贴近他胯部,肉棒顶到了失去血色变得有些苍白的嘴唇上。他的肉棒虽然奇黑无比,但就象黑人的牙齿、指甲并黑色一样,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如燃红的烙铁,赤红赤红,模样很是恐怖诡异。他手又猛力一下,然后挺起身,龟头很轻易地叩开柔软的红唇,但却重重地撞到墙上,那似贝壳一般整齐排列着的牙齿阻挡住他的继续进入。

龟头总是软的,这一撞不仅让他感到疼痛,黑色的巨棒也被顶得弯曲起来。

夜双生抽着冷气咧着嘴,将一股真气输入阳具,顿时弯曲的肉棒瞬间绷得笔直,硬度也大大地加强。再度发起攻击,赤红的龟头胡乱地搅动着红唇,但是后面那堵白色的墙壁却巍然不动,任他使尽浑身解数,却也撬不开哪怕一丝小小缝隙。

已经用了真气还撬不开她的牙齿,只有一个可能,蓝星月也用了真气,夜双生不禁有些气结道:“你这算什么,用内力咬着牙齿干嘛,白无瑕不是说是人偶吗?人偶会这样吗?你性也别这样,想赖皮的话你可以走、可以逃,要不拿起武器来杀我。”

蓝星月咬着牙不说话,一旁的白无瑕道:“星月,别去听他的!”

夜双生怒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他捏住蓝星月的下颌,先是用了精神力,然后用力一捏,顿时小嘴张成了O型,密无缝的牙齿分了开来,趁此机会,夜双生身体一挺,赤红色的龟头侵入了蓝星月的嘴里。但在下一瞬间,他痛得龇牙裂嘴,差点叫了起来,蓝星月在解除精神力控制后,牙齿一狠狠地咬了下去,要不是肉棒贯注了真气,可能此时已断成了两截了。

夜双生忍着痛道:“咬吧,使劲地咬,最好用上你十成的内力去咬,那样一定能咬断,这样我也能去向长老交差了。是你们不守承诺,就不要怪长老全力阻止你们了。啊呵!妈的,真的他妈的疼,好象快断了,没关系,断了没关系,只要能让你们不去打落凤岛,老子鸡巴断了也值得。”

蓝星月第一下咬是下意识的反应,后面是真的想把塞进自己嘴里的污秽之物咬断。虽然肉棒贯注了内力,极其的坚韧,但毕竟牙齿是坚硬之物,两人的内力又差不多,如果真的用上全力去咬,倒也真能咬得断。但听了他的这的话,蓝星月顿时僵住了,他敢于这样还把阳具置于她嘴里,的确是有被她咬断的觉悟,一旦自己这么做,虽然可以让她和白无瑕免受污辱,但却给了躲在幕后之人一个借口,可以出手干涉白无瑕的行动。想到这里,她跪伏的身体瑟瑟的颤抖,牙齿却再也咬不下去了。

说那番话的时候夜双生也很矛盾,他确实有拚着性命被她咬断命根子的准备,但真这样代价也确实有些大,虽然完成了长老的任务,但却会成为太监。在惶惶之中,她停了下来,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任务没有达成,命根子总算还是保住了。

“怎么不咬了,你不咬的话,我可来了。”说着双手抓着着蓝星月的头,又一次猛地压了下来。巨大的肉棒迅速地消失在蓝星月张成O型的小嘴里,在肉棒大约进入不到三分之一时,龟头已顶到了喉咙口。人的口腔长度的有限的,要容纳夜双生这样的巨棒,必然要做到极致的深喉。深喉是指为了整个吞入男人的阳具,而让肉棒进入到食道,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有一个长时间的练习过程,才能准确地掌握要领,才能克服极其强烈的呕吐感。

在夜双生的蛮力之下,龟头挤入了蓝星月的食道内,顿时跪伏着的蓝星月雪白的胴体蠕动起来,她急促地喘息着,开始干呕起来,而此时尚还有大半根黑色的肉棒仍在她的小嘴之外。

“星月!”白无瑕叫了一声,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她看到蓝星月嘴里不断流出亮晶晶的唾沫,顺着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向下淌落。

蓝星月此时已无暇顾及身旁的白无瑕,在巨大的屈辱中她先得克制住那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这实在太难受了,简舍要把心肺都要吐出来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唯一性的性伴侣在为他口交时,只吞入肉棒的一小部分。

他也是看到A片才知道有深喉这一说,刚开始试了时候,她吐了无数次最后才成功。而此时这么做,他相信蓝星月一定会极度的痛苦。他猛地一拉身旁的白无瑕,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要让她在最近的距离看着自己所爱之人承受的痛苦,或许这样她会改变心意。

两人面对着面,目光交织在了一起。蓝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浓浓伤痛、焦急和自责,她想去安慰她,告诉她自己没事的,但嘴被堵得满满地,又不停干呕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她试图用眼神去告诉她自己的心思,但感觉她根本无法明白。

她很怕白无瑕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从而放弃赌约,这将会大大削弱她的力量,甚至让攻打落凤岛的计划成为泡影。情急之下,她抬起头,先是指了指自己,然后握着拳头竖起大拇指。她知道白无瑕会手语,她想告诉她,自己很好,没事的,不用为自己担心。

头枕在夜双生小腹的白无瑕又一次仰视着蓝星月,那一次自己的后庭菊穴被夜双生的肉棒贯穿,而此时那狰狞丑陋的东西却象利刃一般捅入了她的嘴里,那次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而这一次自己同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脸已乎已经贴着阳具,或许是离得太近,那漆黑的肉棒显得格外的巨大,想到眼前这东西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接下来还将进入蓝星月的身体,一刻莫名的恐惧紧攫着她的心灵。

白无瑕并非是第一次看着自己爱的人受到污辱,但十六岁看到母亲被强奸,那时年纪毕竟还小,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什么也不懂;之后,她又目睹过颍浵被凌辱失去了童贞,但蓝星月在她的心中的份量要比颍浵要重,而且自己为了救颍浵也付出过巨大的牺牲,而她又为蓝星月做过什么?带着报复的心态占有了她,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她非但没责怪自己,反而坚定地站在自己的身边,与自己并肩而战。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是不是不应该把她拖入这场战争?

突然她看到蓝星月望着她,手指了指自己,又竖起了大拇指,她娇躯一震,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告诉自己她很好,不用为她担心。白无瑕神色惨然,都这副模样会好吗?紧接着,她看到蓝星月左右摆了摆手,然后握起拳头向外伸出,同时张开五指。白无瑕胸口一窒,眼眶发热,“不要放弃”,蓝星月告诉自己不要放弃。看着她又一次重复了这个动作,白无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荡之情,她用力地点了点头道:“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放弃的。”

这一切也都落在夜双生的眼中,虽然征服天生的战士蓝星月对他诱惑极大,但在欲望没有冲昏头脑的时候,他还是希望完成长老给他的任务。即使不能让白无瑕放弃攻打落凤岛的计划,至少也要让长老能够有进行干预的借口。但看着两人用手语交流,他知道她们都不曾改变心意,他叹了一口气,双手用力,蓝星月的头又被压下了数分,龟头顺着她的喉咙正慢慢地向纵深插入。

越来越多的唾沫从蓝星月口中涌了出来,不仅棍身已经变得油光晶亮,连蛋蛋上也沾满了唾液。蓝星月一直在干呕,因为太痛苦,急促的呼吸声中开始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哼声,一双秀眸已经充盈着晶莹的泪花,她没有哭,而是强烈的呕吐所带来的生理性的反应。

虽然蓝星月丝毫没有口交的经历和经验,但却让夜双生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因为一直在干呕,滑腻柔软的舌头不停地蠕动,似乎在很卖力地吸吮着棒身,而进入喉咙的龟头因为食道痉挛,被强烈的摩擦挤压,更是带来强烈无比的刺激。

巨大的肉棒还在慢慢进入,蓝星月赤裸的胴体颤抖得更加剧烈,白无瑕实在看不下去,她转过头冲着夜双生道:“别这样硬弄了,我来给你口交好了。”还没等他说话,蓝星月“唔唔”地叫了起来。夜双生看了看白无瑕,又看了看蓝星月道:“是一起来吗?”白无瑕听到蓝星月的叫声已知她不愿意自己这样做,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但听到夜双生要两人一起为他口交,她不能为蓝星月做。

于是她又把头转了去,看到蓝星月一脸焦急,摇着被按着的头,看白无瑕转向自己,又抬起手来拚命地摇动。

白无瑕看着她轻声道:“我们不是说好了,无论是快乐或者痛苦都一起的分享承担的吗?”蓝星月还是摇头摆手,白无瑕知道了她的心意,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她宁愿这样被肉棒硬生生戳进喉咙,却也不愿象狗一样去舔那丑陋污秽之物。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多说什么。

终于巨大无比的肉棒几乎完全塞入了她的嘴里后,夜双生抓着她的头发,蓝星月的脑袋象小鸡啄米一样动了起来,肉棒在樱桃般的小嘴里开始急速地进进出出,边上白无瑕看到这样画面愤怒极了但却又无可奈何。

虽然是被动的口交,依然令夜双生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挺起身,如猩猩一般的长臂伸到蓝星月的胸前,抓着她的高耸乳房大力揉搓起来。手中抓着蓝星月的乳房,目光却落在白无瑕的胸脯上,虽然是躺着,双峰依然巍巍地傲然挺立,美得令人神魂颠倒,他恨自己为什么只有两只手,如果有四只手那该多好。

肆意抓摸了半晌,夜双手的目光望着蓝星月高高撅着的布满红红掌印的屁股,他想去摸,但太远了够不到。微一沉吟,他双手向伸,抓着她的两肋将赤裸的身体向左移动了九十度,两人女人,一个趴伏在左边,一个仰躺在右侧,他一手在了蓝星月浑圆的屁股上来游走,另一只手从她头上离开,放在白无瑕有胸脯上,大力地又摸又捏,这此他终于有了享受着齐人之福的美妙感觉。

肉棒虽然不在蓝星月的嘴里进进出出,去依然还在她的嘴里,她刚想抬头将它吐出,夜双生马上察觉又按住了她,“你不是很勇敢,无所畏惧的吗?那就别逃别躲呀!”他说完又将手掌放到了她的屁股上。这一次蓝星月没有再动,他说得不错,逃没有任何意义,即使让那秽物离开自己的嘴巴,但很快又会重新进来,这样无用的逃避只能说明自己的懦弱。

想虽然这样想,但很快她抬头惊叫起来,摸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沿着她的股沟,摸到了她从未没男人开垦过的私处。她是战士,但也是女人,尤其是在自己爱的人面前,耻辱感被十倍、倍地放大,她夹紧双腿,情不自禁地转过头,手掌闪电般抓住了夜双生的手臂。

“啊哟,痛痛痛,你干嘛!”被蓝星月带着内力的手掌捏住当然会痛。他一边动功抵抗,一边愤愤地道:“刚才你用内力咬我鸡巴也就算了,现在这算什么,放手!听到没,再不放手就是违反约定,老子不玩了。”话还没完,象钢爪一样扣住他手臂的小手软下去,然后无力从上面跌落了下来,紧紧夹住他手掌的双腿也彻底失去了力量,他轻轻一掰,双腿向两侧分了开来,少女的娇嫩的私处完全对他敞开。

“一惊一乍的,吓死本宝宝了。”夜双生又说了自为很幽默的话,但看看根本没人理会他,多少也觉得无趣。他又抓起蓝星月的头发,将她的嘴往肉棒上凑,突然白无瑕一个翻身,说了句“我来好了!”竟然抢在蓝星月的前头,将小小的嘴巴张到最大,一口将肉棒吞了进去。白无瑕这一突然举动,令两人顿时目瞪口呆。虽然来时长老说过,可以对白无瑕做除了破处之外所有事,但她毕竟是暗夜之门的圣女,对她不可能象对蓝星月一样无所顾忌,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还是让她来吧。”夜双生扳着白无瑕的肩膀。这一次他要的目标是蓝星月,让她感受不能保护所爱之人时的绝望与痛苦。但他拉了几次都没能拉动,不仅如此,白无瑕的小手还紧紧地握住棍身,摆出一副绝不离开的架势。夜双生还想拉,忽然感到白无瑕柔软的舌头竟然紧紧缠绕住龟头然后小嘴用力猛吸,顿时巨大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的手顿时没了气力。

“无瑕,你这是干什么!”夜双生没扳动白无瑕的身体,但蓝星月托着她的肩膀,一把将她的头抬了起来。顿时,龟头离开白无瑕柔软舌头的包裹,失落之极的夜双生难过得差点想叫出声来。

白无瑕望着一脸急切的蓝星月平静地道:“没什么呀,你刚才吐了那么久,休息一下吧。”

“我干嘛要休息,他没让你这么做,你抢什么,是以为我会怕吗?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小看我!”蓝星月道。白无瑕这么做的用意她当然清楚,心里虽然感到温暖,但她不要她这么做,所以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白无瑕当然也知道蓝星月心里想什么,但她也只能好言好语地道:“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说好大家一起来承担的嘛,你一个人全揽着干嘛呢。”

“我揽了什么了?看看见你自己,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吗?我们败了,难道不是一起在承担失败的结果吗?用得着这样抢来抢去吗?你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么意思?”蓝星月还是第一次对白无瑕发那么大的脾气。从夜双生的话语之间,蓝星月猜到这一次他要目标会对准自己,虽然她知道白无瑕看着自己受辱也会很难过、很痛苦,但无论如何,总好过她被污辱,凤战士往往把别人看到比自己更重,何况白无瑕更是她爱的人。

白无瑕顿时语塞,半响才喃喃地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她知道蓝星月并不是真的生气,但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夜双生睁大眼睛,象看戏一样看着她们争吵,他笑着道:“你们别争了,要不划个拳,谁赢了谁来好了。”两人顿时齐齐向他来投来带着杀意的目光,他忙摆着手道:“好好,当我没说过。”

被夜双生这么一搅和,两人都没在说话,大眼瞪小眼地相互望着对方。夜双生等了半天终于不耐烦地道:“你们到底谁来?”

白无瑕望着蓝星月时眼神充满着柔情,而当转向夜双生,目光变得冷如冰霜,她瓮声瓮气道:“我们是木偶,你想谁来自己动手。”

夜双生又苦笑起来,他左看看右看看,着实有些犹豫,想了半天,他还是选了白无瑕,刚才她舌头这么一绕、小嘴这么一吸,那感觉实在太爽了。他将手放到她后颈上,对白无瑕他不会象对蓝星月去这样暴力,轻轻地一按,白无瑕头低了下去。是夜双生挑了白无瑕,蓝星月没有理由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赤红色的巨大龟头慢慢地消失在她的嘴巴里。

刚才抢着吞入肉棒,白无瑕根本没想太多,而此时肉棒又一次的进入,却感到了强烈的耻辱,但她还是感到一丝欣慰,既然是同生死同患难,就不能这么在边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次失望是的夜双生,虽然白无瑕的小嘴依然温润如昔,但柔软的舌头一动不动,也再没那令人销魂的吸吮,和刚才完全是两种感觉。又等了片刻,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算了,还是换她来吧。”说着手掌托起她的下颌,准备把肉棒从她嘴里抽离。当肉棒快到离开她的小嘴的时候,突然一直蛰伏的舌头突然活了过来,舌尖轻轻扫过龟头的马眼,顿时夜双生倒吸了一口凉气,爽得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夜双生放开托着她下巴的手。忽然一旁的蓝星月搅了他的好事,她大声道:“白无瑕,你太让我失望了!”语音未落,象蛇一般游动在龟头上的舌头顿时又象死了一般归到原处不再动弹。

“我换人了呵。”夜双生又一次说道,但这次白无瑕没有丝毫的反应,再等了会儿,他终于感到绝望,他一边把肉棒从白无瑕嘴里抽了出来,一边道:“你们这是在唱那出,弄得老子兴致都没了。”白无瑕刚抬起头,蓝星月的头被按了下去,这一次她没再有内力咬紧咬牙齿,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肉棒又进入了到了她的嘴里。在折腾了半天后,一切又恢复到了刚才。黑色的手掌再次沿着股沟侵入了到了她的私处,蓝星月低着头含着肉棒,赤裸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瑟瑟地颤抖。

夜双生的手指虽然粗壮却很灵巧,拨开象花瓣一样精致嫣红的柔唇,先是找到了米粒般大小的肉蕾,然后又捻开里面更纤薄小巧的那一层花瓣,探查到了玉穴的位置。凭着手感大致了解了花穴的构造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到处游走起来。

突然夜双生感到大腿一阵刺痛,原来蓝星月把自己的腿当成了床单,正死命的抓着。他只得把手从她私处缩了来,俯身过去将她弯曲成象鸡爪一样的小手从腿上移开放到了床上,说道:“麻烦你搞清楚,你抓的可是我的肉,不是床单布。”

说完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了一阵,又慢慢地探入了深深的股沟。

夜双生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白无瑕背对着他,蓝星月低着头,不太看得清两人的表情。后来她们也没再说话,安静着有些让人感到压抑,在他想象中,应该是白无瑕看着被污辱的爱人泪流满面,痛不欲生,而那个英气十足的女战士最好也能是一样的表情。他甚至准备着两人突然对自己动手,虽然会留下无限的遗憾,却也勉强去可以有个交待。他突然醒悟,是自己方法错了,被她们这样一搅和,不知什么时候忘记了初衷,征服蓝星月这样英姿飒爽的战士,除了暴力并无它法,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白无瑕感受到最深沉的痛。

想到这里,夜双生猛一伸手,揽住蓝星月的纤腰身体又转了九十度,刹那间雪白的屁股已到了自己的眼前。他看到白无瑕终于有了反应,她转过身体,目光中充满着焦急与愤怒。他露出狰狞的笑容,抓着她的脚踝,然后双臂一臀,趴伏在他身上的蓝星月双腿顿时劈叉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娇嫩无比的私处无遮无挡地坦露在他的眼前。

“真是秀色可餐呀!”夜双生发出由衷的感叹,头一低,厚实的大嘴整个覆盖住了蓝星月的私处。在乱吮她的私处时,夜双生暗暗使用精神力量,刺激放大蓝星月的痛苦感受,他先是感到她又开始咬着自己的肉棒,不过还好没用内力,倒也只痒不痛,再过了片刻,她扭着头将肉棒吐了出来,从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旁的白无瑕并不知道夜双生使用了精神力,看到这样的屈辱画面,听到她痛苦的呻吟,顿时手足无措,一会儿看看蓝星月,一会儿狠狠地盯夜双生一眼,但夜双生的头埋在蓝星月双腿间,根本没去理会她充满着杀气的眼神。

好半天,夜双生才从蓝星月的双腿间抬起头,娇嫩的花唇在他的一番蹂躏之下已一片狼籍。差不多该进行正戏了吧,夜双生心中想道,刚才埋头在蓝星月的私处狂吮已令他的欲火难以抑制,到了该让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好好享受的时刻了。

他翻身而起,将蓝星月趴伏着的赤裸身体扳转过来,然后将一边的白无瑕也拖了过来,将她趴在蓝星月身上,两人身位相反,夜双生要让白无瑕零距离地看着蓝星月的花穴是如何被自己洞穿。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候,白无瑕与蓝星月也以这样的姿势赤裸裸相拥,那个时候她们心中充满着喜悦,身体洋溢着激情,而此时此刻,痛苦、耻辱如同浓雾般将她们笼罩,雪白的胴体在铁塔般的黑色巨人面前瑟瑟颤抖。

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但除了想要杀人的眼神,她们依然没有想要反抗的迹象,夜双生隐隐地感到这一次的任务他可能是完成不了,他突然想到长老那冰冷的眼神,不由自地打了个寒战,虽然此时他象上帝一样掌控着一切,但在长老面前,他是连大气都不太敢喘。根据络上获得的知识,被强奸的女人往往在肉棒即将进入身体时最痛苦,反抗也最激烈,而一旦插了进去,当强奸已经成为事实,大多会有一种认命的心态,会麻木地任人摆弄,甚至还会产生性欲。所以,对他而言,这已经是最后的手段,如果在插入之前她们都没有反抗的话,之后更加不会。她们应该不会再向自己挑战了,然后他将一无所获地去,虽然跳出井底,看到更美的风景,但到井里之时,或许会有可怕的惩罚在等着自己。

蓝星月的视线被白无瑕的身体阻挡,她能看到的只有那熟悉的雪臀和娇艳的花唇。她曾经抱怨过她用那根没有生命的物件撕碎了那道象征纯洁的薄膜,但此时此刻,她却感到了幸运,如果那东西还在,她一定要比现在还要痛苦,虽然很快她就将被那黑色的巨棒刺穿,但她的纯洁是属于自己爱的人,虽然过了今晚,自己的身体将不再唯一属于她一个人,但她一定会理解自己,一定会继续爱着自己。只要她依然爱自己,哪还有什么好怕的,在落凤岛上的姐妹战友们,可是每天每夜遭受着敌人的摧残。她想起了那个抢在自己面前,用纯洁无瑕的身体感化了魔鬼的那个女孩,一直以来这都是她的心结,她相信过了今晚,她终于可以解开这个心结,因为她终于也和她一样的勇敢和无所畏惧了。在她屏着呼吸等待着最后时候的到来,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剧痛从双腿间传来,似乎用有什么东西在击打着她的私处,紧接着那东西开始连续不断地打着她最柔软娇嫩的地方,那不是什么棍棒,是他胯间巨大无比的丑恶之物。瞬间,巨大的耻辱攥住她的心脏,蓝星月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打就让他打好了,哪怕打出了血,打烂了也无谓。但她还是感到极度的难受,难受到她几乎不能呼吸,她又一次地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那个叫风铃的女孩能如此勇敢,勇敢到被那根满是脓疮的阳具刺穿身体也能坦然面对,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还没被洞穿,自己却难过地想大喊大叫,自己是将军的后代,本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为什么心中会充满着如此强烈的恐惧。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当有了第一声的呻吟后,她很难再咬紧牙关默不出声了。

象牛鞭一样的黑色肉棒如狂风暴雨一般敲击着娇嫩柔软的花唇,纤薄的花瓣被打得不停地剧烈震颤,失去了原本美丽的模样,没多久,花唇的色泽变得更加鲜艳,好象也慢慢地肿胀起来,白无瑕对那里很熟悉,也很多次看到过花唇变得鲜艳、变得肿胀,但过往是因为欲望,而这一次则是硬生生被打红了、打肿了。

耳边听到蓝星月痛苦呻吟,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伸出手掌挡在了花唇上面。

“你够了没有?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大声吼道。

“手拿开!”夜双生用肉棒击打着她的手背,说道:“你现在还有得选择,为什么不反抗!你为什么就这么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被折磨!长老说打落凤岛会败,就一定会败,你为什么就那么固执!到有一天,你没得选择了,看着她被男人轮奸,你再后悔就晚了。凤是魔教千年的宿敌,他们对她要比对你更感仇恨,他们会用真正的木棒打她血肉模糊,会割下她的乳头,会把她钉死在木桩上。”夜双生并不知道魔教到底会怎么对待被抓的凤战士,他开始胡编乱造,他不指望白无瑕能心转意,只是希望她违背赌约,这样他去也能交差了。他将白无瑕的手拉开,但她仍固执着护着蓝星月的私处,她的手背也被肉棒打得通红,但她依然不肯松手。

“无瑕,放手。”蓝星月叫道,但她还是死死地护着她的私处。

夜双生目光一扫,拿起蓝星月用来挂手枪和匕首的绑带,他抓着白无瑕的手,用皮质的绑带将她的手腕与蓝星月的脚踝绑在了一起,白无瑕再不能用手去保护蓝星月最娇嫩的地方了。

“无瑕,不要冲动,他是想激怒你,不要上当。”蓝星月猜到夜双生为何如此暴力的原因。白无瑕也是极聪明之人,她又何尝不知他的用意,但她却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但手已被绑住,除非声明马上终止赌约,否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在蓝星月时而响亮、时而低沉的呻吟声中,狂暴的击打终于停了下来,赤红色的龟头顶在狭小的玉穴的洞门口,在开始发动最后进攻那一刻,施暴者、旁观者和被施暴者的心情都无比的复杂。

待续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 10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白无瑕眼睁睁看着似蟒蛇巨首般的凶器刺向蓝星月圣洁之地,情急之下,她顾得不那么多了,一边催动精神力滞缓夜双生的行动,一边大声道:“住手,我……”话音未落,突然蓝星月猛地挺起身,手臂挥动一掌击在她细细的脖颈上,顿时白无瑕晕了过去。

“你干嘛!”夜双生顿时怔住不解。

蓝星月冷冷地道:“你不觉得她这样大呼小叫很烦人吗?”说着她解开绑着白无瑕的皮带,将她放在床的一侧,然后缓缓地躺了下去:“废话少说,快点开始吧。”

夜双生虽从小与世隔绝,但也是聪慧之人,转念一想,顿时明白了她的意图,“你打晕她干嘛。”说着他将手掌伸向白无瑕,试图以内力将她唤醒。手还没碰到白无瑕,蓝星又再次挺坐起来,迅捷地抓住他粗壮的胳膊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都愿赌服输了,你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

“我,我,不是,奶奶的,你别用内力呀!手要断了!”夜双生先一愣,一时有些语无伦次,蓝星月强行将他的手扯了来,纤纤十指如钢钳一般竟令他无法相抗。

“好,我不用真气。”蓝星月撤内力,却依然抓着他的胳膊道:“是男人的话就别再啰嗦,快点开始吧。”说着又再次躺倒,夜双生被拉着趴伏到在她身上。

夜双生心中天人交战,矛盾之极,胯下的胴体诱惑是如此巨大。方才她决断之举,更令她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高大许多。得够得到这样女人,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值得。但内心深处,他依然记得此行的任务是阻止白无瑕攻打落凤岛,方才有了一线机会,如果自己上了她,这一线机会也将失去。

夜双生想挣脱,如玉笋般光洁的手指顿时又坚逾钢铁,当然只要用上内力,也能挣脱开,但内心是矛盾的,所以就这么僵持着。想了半天,夜双生长叹了一口气道:“你放开,我还是要叫醒白无瑕的。”

蓝星月狠狠地瞪着他道:“你到底想怎样!”

夜双生被她看得心中有些发毛,半晌才道:“我此行的目的是让白无瑕不要攻打落凤岛。”

蓝星月道:“这不可能,她母亲在岛上,她一定要去救她的母亲。”

夜双生道:“如果败了,还谈什么救不救,把自己都得搭进去。”

蓝星月道:“你怎么知道一定会败。”

夜双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长老说的。”

蓝星月道:“你们长老是神吗?他说得一定不会错吗?”

夜双生顿时语塞,隔了片刻才道:“这我不知道,但长老给我的任务是要阻止白无瑕,长老的决定一定有他的理由。”

蓝星月陷入了沉默,一直以来她也并非张现在就攻打落凤岛。但因为爱,因为对白无瑕崇拜,也因为想救囚禁在落凤岛上的姐妹,所以她义无反顾地支持白无瑕。她知道要让白无瑕放弃攻打落凤岛几无可能,即使不借助这个神秘组织的力量,白无瑕依然会用手上有的力量的去救她的母亲。蓝星月想了许久终于道:“这样,你别弄醒白无瑕,不是有三次机会,如果我们再败一次,我不会再说任何话,甚至还会帮你一起劝劝白无瑕。”

夜双生没想到蓝星月竟会提出这么一个建议,“你们还要打呀?”他盘算着,虽然自己受了点伤,但真正会武功的只有蓝星月,其他人的精神力与白无瑕相距甚远,自己赢面依然很较大。

“是的,只要有一点机会总要一试。”蓝星月露出一丝轻蔑的神色道:“怎么,你怕了吗?”

望着身下赤裸迷人的胴体,如果错过,自己必将会抱憾终身,然后又再被这么一激,终于让夜双生有了决断,“好!一言为定!再败的话,你得帮我一起劝劝白无瑕。”

闻言,蓝星月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心开始沉了下去。羞耻、伤痛、恐惧等种种负面情绪开始滋生、蔓延,开始噬咬着她心灵。很快,她身上那种面对强敌凛然不惧的气势在慢慢消散,她象一个从马背上坠落的战士,面对敌人压倒性的力量,在绝望中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而与之相反,如黑魔神般的夜双生气场骤然强大无比,背上漆黑、掌心赤红的巨爪牢牢地攫住两座从平地赫然耸立的巍巍雪峰,十指收拢,雪白雪白的乳肉从黑色指缝中溢了出来。他低下头,咬住从他虎口中展露迷人身姿的的鲜艳的花蕾,然后猛地一吸,将那花蕾连着挤压而出的乳肉整个吞入嘴里。

虽然从上船起,他夺走了颜幻音的童贞,进入过白无瑕的菊穴,也曾到达过欲望的巅峰。但白无瑕是教中圣女,虽然进入她的身体,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只不过是对她的一种试炼,而他则是试炼所需的工具。而颜幻音虽然还是处女,但无论是相貌、身材又或者气质都无法与她相比,而且她还具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这一刻,蓝星月令他忘记此行的任务,让他抛开心中所有的杂念,无比专注地投入到征服她的战斗中,全心身地享受着欲望所带来的极致快乐。

蓝星月如初雪般洁白无瑕的胴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双拳紧握,脚弓绷得笔直,覆在巍峨雪峰上的手掌就象两块磨盘大的黑色巨石,压得她几乎都无法呼吸。她不由自地看着就在眼前被蹂躏着的乳房,她挺拨丰盈、高耸入云,自己曾为之而骄傲;白无瑕也曾无数次地赞叹过它的美丽,说这是老天的匠心之作,是举世无双的艺术品,值得让化一生的时间去领略她的风景。这是白无瑕和自己第一次提到一生的概念,并非海誓山盟的承诺,但似乎又是种暗示,想到这一生都能和她在一起,蓝星月心中洋溢起满满的幸福。

而此时此刻,曾经美丽绝伦的乳房却哪还有往日的迷人风姿,根本就是在案上被厨子揉搓着面团,呈现出什么样的形状完全看厨子的高兴。蓝星月的乳房虽然比白无瑕的稍小,但却更紧致结实。有一次白无瑕摩挲她的乳房感叹了一句:“真是羡慕你呀。”当时她有些疑惑,她这样说什么意思?后来听了白无瑕讲了她的经历时,她才明白,白无瑕是在羡慕自己还留着的少女的那份青涩与纯洁。

过了今晚,属于白无瑕一个人的纯洁就就将逝去,而那份令她羡慕的青涩也终将离自己而去。

在长时间的疯狂搓揉后手掌停了下来,蓝星月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巨大的虎口象钳子一般从下至上夹紧雪峰的最下端,虎口慢慢收拢,半圆的乳房象被捏着的气球变得浑圆。蓝星月惊恐地看到,原本隐隐在肌肤下淡淡的青筋暴现起来,象一条条在在雪地之中游动的小蛇,痛还是其次,心理上的恐惧比痛还更加难以忍受。

巨嘴张了开来,蓝星月看到里面一片血红色,这令她想到“血盆大口”这个成语,深切地感到这个成语所带来的巨大的恐惧。那血盆大口先是将乳尖、乳梢吞了进去,然后虎口象铁箍一般箍住乳房的下部往上捋,蓝星月先是看到他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再看看自己,大半个乳房竟然被他整个吞到了嘴里。然后他松开了手,同时却拚命地吸吮,试图将吞里去的乳房含在口中,但没了虎口紧箍的乳房强劲地鼓胀起来,将他头颅顶起,最后依然只有乳头还有乳梢还留在他的嘴里。

夜双生将蓝星月另一只乳房也如法炮制地吞噬了一次,他偷偷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很害怕,但身为战士的荣耀令她凝聚顽强的意志和所有的勇气来抵御着肉体的痛苦和心灵的恐惧。如果不能令她最后的防线崩溃,即使得到她的身体,也算不得彻底的征服。

还有什么能够令她感到更加的恐惧的?有什么能够令她大声尖叫、痛哭流涕或者向他求饶恕的?夜双生一边思着,一边用脚背顶着她的足踝,将她修长直挺的玉腿扒拉开来,当腿如剪刀一般向着两侧分开超过四十五度,他用阳具开始一下一下顶着、撞着、刺着失去任何保护、无遮无挡的花穴。他并没有急于进入,他知道以这样的角度、姿势很难在不弄伤她的情况下进入她的身体,他并不想他受到生理上的伤害,但需要是让她感受到恐惧。

蓝星月面色惨白惨白,在肉棒撞击着玉穴洞门时,她不再去看被他蹂躏着的乳房,她惊恐地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天花,似乎上面悬挂着一把锋利的屠刀,她在绝望地等待屠刀的落下。

尝试了无数次,夜双生也一样感到绝望,好象没有别的更有效手段能令她有更大的恐惧。他知道如果进入了她的身体,一切都已成定局,刀落下了,头被砍掉了,那更没什么值得她恐惧的了。算了,她毕竟也算是个战士,就让她保留战士的最后一点尊严吧。夜双生想着,双手从雪峰离开,伸到她敞开的胯间,抓住了大腿内侧,然后用力往前一推,第一下竟然没推动,于是他加大力量,在蛮力之下雪白而修长的双腿慢慢地抬了起来,直到屈辱地呈M状悬在半空中。

庞大的身躯压了下去,龟头顶在花唇中间,虽然奇窄无比玉门依然阻挡着他的进去,但沦陷也只是尽早的时。在进入她身体之前,先享受一下她的香吻吧,夜双生向着她不停瑟瑟颤抖的红唇吻了下去。在离她的唇还有一尺多远,夜双生忽然看到她眼神中的恐惧突然直线飙升,当他头再往,两人的唇相隔不足一拳时,她惊恐地侧过脸躲过了他的嘴。没想到她竟然怕这个,你躲得了吗?夜双生将手从她胯间挪开,在修长双腿落下之时手掌捧住她的脸颊,充满惊恐的俏脸转向他,他又一次慢慢地低下了头向她吻去。

“能不能别这样!”蓝星月忍不住用手托住他的下巴。

“不能亲你吗?按着赌约,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对吧。”夜双生道。

“是的,但你可不可不这样。”蓝星月绝望做着最后的努力。

“你的嘴都吃进过我的鸡巴了,还怕亲嘴。”夜双生道。

“那不一样。”蓝星月道。

“有什么不一样?”夜双生道。

“反正就不是不一样,如果你不这样做,那么接下来那一仗如果我们败了,我答应会尽力帮你劝白无瑕的。”蓝星月道。如果白无瑕没有那个神秘组织的支持,她是真心希望暂缓攻打落凤岛,但白无瑕如果决定要这么做,她也会生死相随。

其实亲不亲嘴,夜双生倒也并不在意,闻言倒也有些意动,“除了亲嘴,别的不会又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了吧。”夜双生对蓝星月还是挺佩服的,也知道她拒绝的原因,他早看出她与白无瑕的关系并非一般。

“是的,其它都不会。”蓝星月道。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不亲你了。”夜双生道。

隔了好半晌,蓝星月无比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求你别这么做。”声音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到。虽然她的初吻稀里糊涂地给了被一个纨绔公子,虽然今晚将注定失身,但没有夜双生接吻过,多少令她感觉还留住最后一点点的纯洁。

夜双生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大声笑着,又一次抬起她美丽迷人玉腿,巨硕的阳具向着花唇间的玉门发起新一轮的冲击。但要进入那窄窄的玉门没有他想象中的容易,即使刺入的位置分毫不差,也总是在她双股的战栗之下滑门而过,当然用上蛮力内劲是能插得进去,但很难保证不会弄伤他。在焦燥中,夜双生的额头也冒出汗来。

蓝星月并不知道为什么那炙热之物在玉门之外徘徊了那么久还没有进去,她当是他故意这么做的。明明已经做好了承受耻辱的准备,而且白无瑕还在昏迷中,看不到自己这个样子,按理说应该更加坦然面对才是。但为什么自己依然感到那么恐惧?

她突然想到了风玲,那个抢在自己前面脱掉防化服,微笑面对死神年轻凤战士,难过是自己真的不够勇敢?她很多次想大喊大叫,但她告诉自己不要当个懦夫,她更不想自己的叫声吵到酣睡着的白无瑕。

在多次冲击无果后,夜双生知道如她不燃烧起情欲之火,要想顺利地进入太难太难。他开始刺激着她敏感部位,甚至把手指捅入她的花穴,但收效甚微。无奈之下,夜双生只有暗暗运起精神力,开始激发放大蓝星月的肉欲。本来他并不想这么做,因为用了精神力,和给她吃了春药没啥别,借助外力会减少征服女人的成就感。

正咬牙忍受着痛苦的蓝星月突然感到花穴传来一阵强烈的骚痒,这种感觉她很熟悉。为什么?为什么此时此刻,在被他强暴之时竟会产生了性欲,顿时她如同猎人枪口下的小鹿感到无比惊惶和慌张。

夜双生嘿嘿一笑道:“怎么样,想要了吧。”

闻言,蓝星月惨白的面容浮起一抹红霞,犹如抹上胭脂般变得更加明艳动人。

她感到无比疑惑,这种疑惑之巨大甚至压倒了痛苦与屈辱,渐渐地呼吸变得粗重,带上了浓浓的鼻音,这样的声音对于男人无疑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夜双生轻轻地拨弄着雪峰顶上挺立起来的花蕾,道:“准备进去了呵。”说着用手执住身棒,慢慢地将龟头硬行地塞进微微开启、湿润温暖的花穴洞门。

肉欲一浪高过一浪,洞门扩张带来的胀痛被巨大的充实感所掩盖,慢慢地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消失在花唇之间,在一片墨黑之下的雪白胴体如打摆子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明明很痛苦,明明很屈辱,但为什么只属于白无瑕的神圣之地却渴望着那东西的进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晶莹的泪水从蓝星月迷惘的美目中涌了出来,她努力压抑着却依然忍不住轻声的抽泣起来。

虽然用了精神力,算是作弊,但蓝星月的反应让夜双生感受到莫大的快乐。

虽然她已非处子,但花穴依然极为紧致,紧咬着自己的肉棒,让每推进一分都要化上很大的气力。自己过了今晚,又得到那个与世隔绝之所,夜双生无比珍惜此时每一分每一秒,更珍惜眼前所享受到的快乐。他没有将肉棒一捅到底,而是一边继续催动精神力,一边观赏并在脑海中印刻下胯下绝世美女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

相比其它凤战士,蓝星月呆在西藏训练营的时间比较短,但和所有凤战士一样,都又那么一些固执甚至是偏执的思想。比如面对淫威绝不屈服,她可以被奸淫,却无法接受在敌人胯下产生了欲望。更何况,她有爱的人,她爱的人就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自己突然莫名的亢奋起来,那是对爱的一种亵渎,一种背叛。

她很怕白无瑕突然醒来,看到自己这样她一定会讨厌自己,一定不会再爱自己。

想到这里,她更是心乱如麻,泪如泉涌。

在哀怨之极的泣声中,巨硕无比的肉棒在慢慢地挺进,为了不让蓝星月起疑,夜双生并没有全力施为,而一点点加大精神力量,欣赏着雪白的胴体如水蛇一般曼妙无比地扭动起来。

如果白无瑕曾经告诉她,精神力可以激发人的欲望,蓝星月就不会象现这样痛苦。那些在强暴时被注射了春药,在敌人胯下产生性欲甚至高潮的凤战士,她们一般都能坦然面对。但蓝星月却以为这是身体违背意愿而产生的反应,这让她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陷入混乱之中的蓝星月越想越多,从感到背叛了白无瑕,既而又产生了巨大的自我怀疑。她看上去虽英气逼人,又是将门之后,但她总是怀疑自己的内心是否与外表一样坚强。先是差点在失身于那个绔浮子,后又面对核弹危机时,风玲冲在她前,在香港又是比自己年轻得多的傅星舞救了自己,种种过往令她多少有些不太自信。

而在飞机上失身于白无瑕,一度也令她产生了怀疑,为何自己那么轻易地爆发出如此强的欲望。而此时此刻自己极度糟糕的表现,那只有一个解释,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是一个被肉欲控制和征服的女人。如果自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还配做一个凤战士吗?还配得到白无瑕的爱的吗?

在蓝星月夹杂着呻吟的泣声之中,漆黑与雪白两种颜色紧紧地贴了一起,巨硕无比的肉棒终于填满了湿润而炙热的花穴。夜双生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将一股真气贯入阳具,面对这般绝色之人,仅靠意志真的很难控制住如自己火山喷发般的欲望。

两人融成为了一个整体,此时她已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夜双生快乐地每一个细胞都似乎要爆炸开来,但他还是没有立刻进行砍伐杀戮,而是一动不动地用阳具顶着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停地哭泣。

或许蓝星月的表现过于反常,或许两人身体连通成一体,也或许夜双生本就是聪明人,总之他清楚的知道,胯下英气逼人的她哭得梨花带雨,并非仅仅是因为被男人侵犯,她之所以如此悲伤绝望,是因为明明被强奸、被污辱,肉体却不受思想控制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在两人身体贴在一起,蓝星月心中一直紧绷着的弦骤然断裂,高悬在头顶的屠刀已经落下,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滚落在地、满是泪水与绝望的头颅,一切的一切已经定局。从这一瞬间起,纯洁、清白、贞操等等一切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已彻底被摧毁,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耻辱与痛苦。

与天下所有女人一样,当木已成舟,当被男人彻底占有的那一刻起,抗争的意念就会大大地消退。在她绝望地承受着这一事实之时,肉欲的黑潮突然铺天盖地卷来,起初她还想控制,去压抑,但无论如何努力,身体却完全不受意识的控制。胯间传来一阵骚痒,花穴之中好象有千只蚂蚁在不停的爬动,这种痒一直痒到她的心窝子里、痒到了她的骨头里。

蓝星月止不住的哭泣,在绵绵的泣声中,越来越多地夹杂着销魂的呻吟。慢慢地她开始轻轻晃动起雪白的屁股。起初幅度很小,但慢慢地速度、节奏、力量都渐渐地大了起来。夜双生悄悄地将身体抬起半寸,雪白的屁股也随着抬了起来,他又提高半寸,花穴依然追着肉棒将它到时候吞入。

当他再往上,蓝星月似乎感到到什么,雪白的屁股落了去,虽然她控制着身体不再上挺,但胯部活动空间大了许多,屁股的摇动幅度变得更大了许多。夜双生暗暗将精神力再度放大,蓝星月从鼻腔中挤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用着腰胯力量,雪白的屁股猛然挺了起来,这一下力量很大,竟顶夜双生巨大的身躯向上跃起。

虽然被欲望的黑潮包围,但蓝星月并非彻底地迷失,她为自己这般淫荡的举动感到羞耻,思想告诉她应该厌恶拒绝他的侵犯,但肉体却无比渴望那炙热之物。

她可以忍受肉体的痛楚,但却无法抗拒那种几乎令人癫狂的痒。每一次当她试图控制身体,夜双生总会用更强大的精神力令她崩溃,在连续不断地挺起放下雪臀之时,蓝星月竟突然地产生了高潮。

夜双生并不想这么快结束,当他感受胯下的身体如火山般迸发出无限能量时,他急忙撤精神力,但蓝星月的高潮却已不可逆转。夜双生闷哼一声,身体重重地下压,肉棒象木桩一样将狂乱扭动着的雪白肉体死死地钉在床上。因为用真气闭住精关,夜双生在欲望巅峰的边缘享受着那种令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乐。

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蓝星月越过了巅峰,因为夜双生收了精神力,很快欲望如潮水迅速地消退,肉欲有时象一种麻醉剂,当人清醒过来,她才感到自己的心象被一把小刀不停在剜动。

夜双生也从极致的愉悦中过神来,胯下胴体的热度在迅速降低,他本想以戏谑的口吻问她,刚才感觉怎么样?爽不爽?但当他看到她神色充斥了厌恶,眼神更是如寒冰一般,就把想说的话吞了去。胯下的女子并非普通女人,而是和他一样拥有强大力量的强者,对于强者多少要给予一些尊重。夜双生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锲入花穴中的阳具拨了出来,在即将离开她身体时,粗若儿臂的黑色肉棒如利刃一般直直地刺了进去,直到重重撞在幽深洞穴的花心上。

刚才以精神力激发她的欲望,令她产生了高潮,对夜双生来说,就象正餐前的甜点,此时此刻,才正真正的大餐。受到强烈冲击的蓝星月失声惊叫,但随即咬紧牙关任他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却一声不吭。夜双生暗暗赞叹,此时的她这才是真正的她,面对痛苦屈辱,却依然勇敢而坚强,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用一切的手段去征服,这样的女人也将永远地铬在自己的忆里。

时而清脆、里面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急促而连绵,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风浪中的小船猛烈地摇晃起伏。蓝星月的心已痛得开始有些麻木,每一分每一秒过得如此的漫长,她真的希望马上结束,但看到眼前神情充满着欲望的男人,她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她很想说,能不能快点,但这算是求饶还是表达自己的愤怒?这都毫无意义。她并非怕自己挺不过去,她怕白无瑕突然会醒过来,她庆幸自己预见到这个状况,刚才那一掌下手不轻,她至少要两个小时才会醒过来。除了担心白无瑕,她更怕自己又会莫名其妙地产生欲望,想到这个她恐惧得无法呼吸。

高速活塞动作持续一刻钟后,蓝星月赤裸的身体被翻了过去,黑色手掌紧攫住雪白的股肉,巨物又如同马达一般高速运动起来。蓝星月身材虽高佻,但在近两米的夜双生胯下,还是显得柔弱而娇小,她象玩偶一般被摆成各种体态,而黑色的肉棒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也没有片刻的停息。

足足一个小时,两人又恢复到最初的姿势,虽然欲望永无止境,但夜双生也知道不可能这样一直无休无止地干下去。他放慢了抽送的速率,双手轻揉着即使平躺依然巍巍高耸的雪乳,再次用精神力刺激蓝星月的欲望。

虽然是强奸,但强烈的生理的刺激多少能产生那么一丝肉欲,这本是在人精神的可控的范围内,但强大的精神力犹如汽油泼到了火苗上,顿时欲焰在蓝星月的身体里再度不可遏止的燃烧起来。

最担心的事终于又发生了,在经过努力地挣扎后,蓝星月彻底陷入了绝望,此时她突然听到白无瑕若有若无的呻吟,这是要醒过来的前兆,心神不由更加混乱。夜双生也听到了,他多少也有些担心,如果白无瑕忽然醒过来,看到这样的场景,以她的脾气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但无论如何,这场完美到极致的性爱必将以遗憾收场。于是他不再犹豫,将精神力放大到极致,胯下的她开始狂乱起来,他用双掌紧紧按着她的大腿根部,将雪白的屁股一动不动地死死固定住,他才是这场地游戏的导者、征服者,他让她动她就得动,他不让她动,她就不能动。

在猛烈抽插数十多下后,花穴开始强劲而有力的痉挛,而象青蛙一样张着腿的蓝星月也开始疯狂扭动起来。夜双生感到在他胯下仿佛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座随时就会爆发的活火山,她的力量越来越大,他几乎都按不住她了。

终于蓝星月高声尖叫起来,花穴先是象小手一样攫着肉棒往里猛扯,然后屁股猛然向上一挺,这一下她竟上了内力。夜双生猝不及防,双手仍按着她的大腿在没动,巨大的身体被顶得象鞍马运动员一样高高抛起,肉棒完全地从花穴中抽离出来。

很快,黑色的身体又重重地落下,肉棒重新刺向花穴,虽然两人神智都有些迷乱,但他们都是绝顶高手,凭着着欲望的指引和身体的本能,肉棒竟然丝毫不差地直直刺入了花穴。蓝星月再次挺起身体,这次夜双生也用上了内力,身体这才没有被顶到空中。

几乎同时,两人都攀上了欲望的巅峰,蓝星月这一次高潮比前次更是猛烈,在这一瞬间,两人脑海都是一片空白,仅凭着原始的欲望互相纠缠,互相取,画面令人惊心动魄、热血澎湃。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肉搏终于慢慢地恢复平静,刚刚恢复了神智的蓝星月突然听到白无瑕轻轻的哼声。她猛然一惊,伸手推开趴在她身体上,还陶醉在愉悦中的夜双生,一把抱起白无瑕,跳下床冲向着浴室冲去。

刚把白无瑕放在浴缸边沿,蓝星月还没来得及平复心情,就见白无瑕缓缓睁开眼睛,顿时蓝星月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象个犯错的小学生,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到白无瑕先是有些迷惘地看了看她,然后目光落到了自己赤裸裸的私处。她顿时一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的私处一片狼籍,本来纤薄如纸的花唇肿胀不堪,男人污秽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花穴中流淌出来。情急之下,她双手捂住了私处,神情惶恐地象一只受惊的小兽。

白无瑕面色凝重,慢慢地支起身体,她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心中酸楚之极,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看到白无瑕的严肃的神情,蓝星月顿时更加慌乱,虽说被夜双生污辱是为她,但毕竟自己的身子不再清白,她会不会不喜欢自己?会不会嫌弃自己?虽然蓝星月是心志坚毅、武功卓绝的凤战士,但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心境与世间普通女人也没什么两样。她喃喃地叫着白无瑕的名字,却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别说了,我都知道。”白无瑕道,她想去安慰她,但又不知该如何去安慰。

看着白无瑕有些难以捉摸的神情,蓝星月更加慌乱,她会不会怪我刚才把她打昏,但这也是为她好呀,但打昏她总是错的!夜双生等下会不会和她说刚才的事,无瑕如果知道我刚才这般淫荡,竟然无法控制欲望,还不止一次来了高潮,她一定会看不起我的。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白无瑕站了起来,一把紧紧地将她抱住,顿时蓝星月眼角沁出了泪花,一切已在不言中,白无瑕不会怪自己,她还是爱自己的。蓝星月不由自地也紧紧地抱住了她。

白无瑕吻了她,她希望用这样的方式给她安慰,长长地吻后,白无瑕慢慢地蹲了下去。一直以来,两人交往中白无瑕处于强势的地位,所以蓝星月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却也立着没动。

白无瑕脸凑到了她的私处,然后慢慢地贴了过去了,蓝星月顿时一惊,想往后退,但白无瑕却紧紧抓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动。

“无瑕,你要干什么?很脏的。”蓝星月涨红着脸道。

白无瑕抬起头平静地道:“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干净的,有再大的苦难,让我们一起去分担。”说着低下头,将红唇紧紧印在她的私处。

“别!”蓝星月想逃,但白无瑕却更紧地搂着她的腿。突然她明白了白无瑕这么做意思,就象她说,既然自己被别人奸淫,在她心中依然纯洁,所以她依然会用自己的嘴去亲吻被精液玷满的私处;还有另一层意思是自己受了苦,她一定会一起来分担,决不会让她的一个独自承受。果然,蓝星月看到她并没有将那些污秽之物吐掉,而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她无法改变自己被奸污的事实,但却用自己的行动她一起共同承担这份耻辱。

“无瑕,我想再和他打一场。”当白无瑕站起来的时候,蓝星月急切的说道。

白无瑕一愣道:“算了吧,再打一场也没有胜算的。”

“我觉得有,刚才那一仗,我们还是有那么一线获胜的希望,如果再有一个身手和我差不多的人,我觉得赢的机率会很大。”蓝星月道。

白无瑕略一思,虽觉蓝星月说得有些道理,但还是犹豫地道:“但是如果败了,岂不是又会连累你的姐妹。”

蓝星月微微笑道:“没事,相信我。”

望着蓝星月执着的眼神,白无瑕终于点了点头。一番沐浴后,蓝星月找来了宫明月,在来的路上,蓝星月向她说明了情况,宫明月毫不犹豫表示愿意与她们并肩战斗。

战斗再次开始,这一次轮到夜双生头痛了,在前一场的战斗中他已经受了伤了,此时面对两个武功超绝的凤战士和拥有强大精神力量的白无瑕顿时落了下风。

战斗快速而又激烈,终于在三人默契的配下,夜双生败了,而且败得相当惨,腿上、肩膀都中了枪,而且受了极重的内伤。

“我输了。”躺在甲上的夜双生无奈地道。

“那你去死吧。”白无暇向着已失去反抗能力夜双生扣动机,他污辱了蓝星月,他必须得死。

夜双生绝望地望着黑洞洞的枪口,就在子弹出膛的刹那,蓝星月托了下白无瑕的手臂,呼啸的子弹擦着他的头皮而过。

白无瑕疑惑地望着蓝星月,道:“为什么?”

“算了,他已经败了,留他一命吧。”蓝星月道,虽然她一样恨眼前这个玷污了自己的男人,但一方面凤从来不杀无反抗之人;而另一方面,虽然夜双生的行径的确该死,但毕竟和白无瑕是一个组织的人,而且这么做的目的也算是善意的。

白无瑕犹豫了一下,见蓝星月的眼神很坚决,便慢慢把枪收了去。

夜双生咳着血从地上支起身,用感谢的目光看了看蓝星月道:“谢谢你!”

虽然他也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但能活着总比死了的好。他又把目光转向白无瑕,道:“既然你赢了,长老一定会履行诺言,全力支持你攻打落凤岛,如果不是我伤得那么重,我倒也可以出一份力,但现在我只能祝你成功!”

白无瑕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脸上却依然冷如寒霜,道:“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她看到夜双生费力地拿出卫星电话,便转身向卧室走去。

在蓝星月也准备离开时,夜双生叫住了她,“什么事?”她不知道他想和自己说什么。

“我为刚才所做的事向你道歉。”夜双生道。”没什么好道歉的,愿赌服输而已。”蓝星月冷冷地道。

夜双生苦笑了下,见蓝星月又转身要走,突然又说道:“拜托件事。”

蓝星月闻言停住脚步,她没转身却听到身后的他说道:“请保护好白无瑕。”

蓝星月闻言一怔,心中竟莫名地生出不太好的预感,难道这次攻打落凤岛真的会失败?她略一犹豫,想问问他,那个神秘的长老为什么非要阻止这次行动。但想了想,还是把话给吞了去,他的角色只不过是一个信息的传达者,很多东西他也不太会了解,又何必庸人自扰。在她继续迈开脚步的时候,又听到夜双生用着很轻的声音道:“也保护好你自己。”听到这句话,蓝星月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

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直升机载着重伤的夜双生离开,宫明月和两人聊了几句告辞走了。白无瑕连打了三场硬仗,虽然没失去处子之身,但一样也遭到凌辱,但她却丝毫不感到疲倦,而且情绪高昂,心中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而虽然最后赢了,但蓝星月却情绪非常低落,心头象被一团棉絮堵着,连呼吸都不是太顺畅。

宽大的床上,两具充满着无以伦比诱惑的雪白胴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这一次和以往不同,无论白无瑕怎么挑逗刺激着的蓝星月,她却没有象以往一样燃烧起情欲火焰,并沉醉其中。白无瑕也察觉到了,她想应该是刚才的事带来的影响,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她,“没关系的,我不在乎的,在我心中你依然纯洁得如同白纸……”这些安慰的话很有可能是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蓝星月一样感受到了白无瑕隐隐的焦燥,她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想自己为什么会在夜双生胯下产生高潮,想自己这个样子白无瑕会不会不开心,她努力地试图让自己的情欲之火燃烧得更猛烈一些,但越是刻意,效果却越是不好。

白无瑕也很小心,她没有用平时的那些道具,怕那些东西会令她有不好的忆,她用手或嘴去爱抚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位,看提出她有些勉强,虽然小小粉红的乳头已悄然挺立,虽然依然娇嫩如昔的花穴一片湿润,虽然娇喘呻吟越来越响,但总觉得和以往不太一样。她有些后悔,后悔在她身心受创的之时还继续爱,但已经做了,又怎么办?难道现在停下来,那么她会不会又多想?

在白无瑕的努力的爱抚下,蓝星月装出很快乐、很享受的样子,两人的头都埋在对方的私处,拚命地用柔软的舌头刺激着花穴,两人都希望让对方开心,但有时意志思想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良久,白无瑕突然大声呻吟起来,赤裸的胴体狂乱地蠕动起来。蓝星月一怔,她见白无瑕到达了欲望的巅峰,而自己却还在半山腰上,她一咬牙,也跟着大声地叫了起来,装出自己也有了高潮。

在旁人看来,这两个绝世美女的交欢和以前一样,一样充满着爱与激情,但在赤裸肉体抵死的纠缠冲撞中,在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叫声中,两人的高潮都是装出来的。而不同的是,白无瑕装得比较象一些,蓝星月被蒙在鼓里,只有白无瑕却清楚知道蓝星月的高潮是假的。

在虚假的高潮过后,白无瑕的情绪也低落了许多,而蓝星月却努力装得很开心的样子。说了一会儿闲话,两个相拥而睡,虽然彼此都知道对方没睡着,但却都一动不动地让自己看上去好象已经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天就快亮的时候,两人终于抵不过身体的疲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续第四节完,期待下节:兰艾难分改好了,就发吧。也并非一定要等到中秋节了吧。落凤岛之战前,写好一万多字交待下各位女性角色的状况,就会开打了。但写这种战争场面,不知会不会有性致写。而且在战前还要交待下凤的情况和凤与黑帝的一次会面,对于这种情节的东西,虽然知道很重要,但写着写着就感觉没味道。如果不是有足够的欲望与时间,写作是根本无法继续。不过,在中秋节,有段关于傅星舞及燕兰茵的H戏,要是傅星舞,到现在已经写了四万多字,在中秋前能改好多少,发多少,如果全改好了,就一次发了。后面到底能更新多少,无法保证,这不是象年底那会儿,空余时间多,现在不行,生活压力大。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

香港。

燕兰茵脚步轻快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套裙,身束腰的OL装让她看去风姿绰约、明媚动人。她左手拎了个精致的坤包,右手提着个大塑料袋子,今天虽然不是什么节日,但她还是买了很多菜,为自己老公、妹妹烧上一桌好菜,这是最开心的事。

路上不时有男人头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里,她总会象做贼一样低下头躲开那些带着欲望的目光,但现在自己走在了阳光中,有什么理由不挺起胸膛。

昨日,燕兰茵与丈夫有过一次久违的欢爱,在爱的滋润下,她更加的容光焕发,更加的美丽动人。

推开房门,沙发上空荡荡的,“飞雪!”她喊着。话音未落,门后窜出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细细的脖子是,燕兰茵顿时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头上罩着东西,眼前一片漆黑,手和脚都被绳绑住,连嘴里也塞着东西。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架自己?妹妹和老公在哪里?燕兰茵惊恐地挣扎起来,后脑勺又受重击再次昏迷过去。

当燕兰茵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手脚上的绳已经解开。

她摇了摇了头,周围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张脸,一张经常出现在噩梦中的脸。是他,竟然是他,黑龙会的丁飞,他不是被关进监狱了吗?怎么可能是他!

是不是自己在梦?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过来,是他,就是他!她四下环视,发现自己在一艘大船的甲上,船刚刚启航,离码头越来越远。

“逃!”,她当机立断,蓦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以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甲尽头栏杆。突然她听到身后有人高声道:“妹妹不要啦?”燕兰茵手已经快抓到了栏杆,只要一纵身跃入大海,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但听到“妹妹”两个字,她顿时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栏杆再也迈不动脚步了。

“你就这么走了,那你的妹妹,还有你的老公,只有让他们去喂鲨鱼去喽。”

丁飞在远处不紧不慢地道。

“他们在哪里?”燕兰茵转过了身。

丁飞挥了挥,有人从房间里拖出来两个人,燕兰茵顿时手脚冰凉,妹妹与丈夫果然落入了他的手中。两人一脸惊恐之色,手脚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他们也都看到了燕兰茵,但“唔唔”地叫着说不出话来。

丁飞向燕兰茵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燕兰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这般面对他,那时她还心存侥幸,天真的以为用贞操为代价,向魔鬼奉献自己的肉体或许可以救妹妹。后来她知道自己太天真了,魔鬼不会有什么信义,魔鬼只会把自己整个吞进去,吃着连渣都不会剩下。

燕兰茵知道自己杀了李权,他们不会放过自己。在遭受无穷无尽的凌辱后,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她不怕被凌辱,也不怕死,但妹妹和丈夫都无辜的,她无法接受他们受自己拖累,跟着自己一起死。但自己救得了他们吗?罢了,要死也死在一起吧。想到这里,燕兰茵转过身,一步一步向着丁飞走去。

““燕警官,不,现在应该叫燕秘书了,几个月不见,变得更漂亮了。”丁飞笑道。在他玩弄过的女人中,无论相貌还是身材,燕兰茵绝对排名相当靠前。第一次得到她也是在船上,也是在落日的余晖下,心中充满着正义的女警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坦露出光洁如玉、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屈辱地接纳了他的肉棒,这份记忆永远铭刻在他心中。后来,她被李权调教成了性权,自己也干过她好多次,从凛然正气的女警变成淫荡无比的性奴,一样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杀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过他们?”

丁飞微一微笑道:“你说呢?”他感觉此时燕兰茵不再是半年前凛然无惧、昂首挺胸走来的那个女警,那时她充满着正义,却有点天真,虽落入绝境,却依然心存侥幸。此时的她成熟了许多,已然明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

燕兰茵惨然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了李权,你们不会让我活着,但这事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妹妹患有严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还站不起来,他们都够可怜了,何必一定要杀了他们,放他们一条生路,我会可为你做什么事,会尽我所能让你快乐。”

丁飞想说:我会考虑的,先好好服侍老子这样话。但想了想却没说出口,此时的燕兰茵不是当年那由着自己骗来骗去的小少妇、小女警了,在地狱中行走过,虽然满身伤痕,却有了一双能够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这样,在面对天真无知的人时,会随心所欲地欺骗,但面对一个对手,却也会给对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响,道:“放不放他们我说了不算,得墨老大说了才算。”

燕兰茵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里?”

“他现在在房间,现在不想见你。”丁飞道,自从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对别的女人就不怎么感兴趣,刚才自己叫他来,他也不肯来。丁飞心想,虽然燕兰茵不是凤战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傅星舞差到哪里去,一个是熟透的水蜜桃,一个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么时度第2一候能够见到他。”燕兰茵道。

“这样,反正你尽力让我们爽爽,我会让墨老大和你见一面。”丁飞这次倒真的没准备骗她。

“好!”燕兰茵望着丁飞的眼睛,她感觉这次他说的是实话,哪怕他说的不是实话又能怎样。

“能不能让他们别在这里?”燕兰茵道,在妹妹与丈夫面前被奸淫会让他们难过的。

“不行。”丁飞斩钉截铁地道。

燕兰茵没有坚持,她看了看妹妹,好象还没被侵犯,又道:“能不能不要强奸我妹妹?”

“不行。”丁飞道,整条船上有几十男人,到韩国有两天三夜的船程,而船上的女的只有傅星舞、燕兰茵和她妹妹三个,虽然她的妹妹胖了许多没以前好看了,好歹也是女人,总能派上用场。

燕兰茵娇躯微微一震道,半晌才道:“我能不能和他们说几句话。”

丁飞想了想道:“可以。”

燕兰茵走了过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为被堵着嘴,燕飞雪“唔唔”叫着却说不出话来。燕兰茵怜爱地拢了拢妹妹散乱的头发,心中充满着无比的歉疚,她轻轻地道:“飞雪,别怪姐姐,姐姐曾经为了心中的正义,让你受尽屈辱,姐姐后悔了,姐姐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弥补,姐姐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但走到今天,姐姐也真的没想到,不过姐姐还是会努力的,努力地让你活下去,如果有机会活下去,你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吗?姐姐知道错了,原谅姐姐好吗?不要恨姐姐!”燕兰茵眼睛已经泛起泪花。燕飞雪“唔唔”地叫着,不住地点着头,虽然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她又么会去恨她呢?

“好,乖,我和你姐夫说两句。”突然燕兰茵想到了什么又对妹妹道:“还有,等下痛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知道了吗?”除了丁飞,边上还围了一群饿狼一样的男人,妹妹一定会被强奸,但她除了这么说,还能做什么呢。

走到丈夫面前,还没说话,燕兰茵的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虽然曾经有一次误会,但丈夫无疑是爱的自己的,但自己给了他什么?自己是他的妻子,本应美好的第一次,却是那样的情况之下进行。自己太自私了,明明能够克服恐惧的,却偏偏要用这种方式。

两人互相对视着,燕兰茵什么话都没说,但她心里说着:再后来,我们夫妻间的性生活一直不太和谐,当时你一定很苦闷,但我却忙于工作,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虽然是被逼无奈,但我应该相信你,应该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分担,这样也不会有后面的误会。曾经我以为我已经失去了你,但你还是到了我身边,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用生命保护着我。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太自私了,如果还有来生,我愿意还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兰茵才说了一句简短的话:“不要担心我,保重。”在目光交流中,彼此的心意都明白。

燕兰茵擦干眼泪,走到了丁飞的面前,她挺起高耸的胸膛道:“可以开始了。

血色的太阳慢慢向着海平线落去,在海的尽头,大片、大片的云彩象被火焰点燃,美丽而又壮观。在落日的余晖中,燕兰茵赤裸的胴体似涂上一层成淡淡的金色,残酷的命运在不断的轮,她就如在一年前一样,跨坐在丁飞的腿上,狰狞邪恶的阳具又一次无情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在甲上的奸淫拉开帷幕时,货轮顶层的舱房里,浑身是汗的墨震天将肉棒从傅星舞的花穴中抽了出来,肉棒刚一离开,灌满了花穴的秽物便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望着容颜憔悴、神色凄楚少女,墨震天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怜意。眼前这个清丽脱俗、空灵神秘的少女,似乎不应该这么痛苦无助身陷肮脏的泥潭之中。他俯下身,慢慢地抱起了她,柔若无骨的胴体轻盈得象一片羽毛。他有种错觉,如果抱着她走到甲,然后将她抛向夜空,她必不会坠入大海,哪怕不能生出洁白的羽翼,也一定会象精灵般在夜晚中飞舞。

走入浴室,一个不算很大的的浴缸中已放好了温水。墨震天抱着她躺坐在了浴缸中,浴缸对于两人来说实在小了点,墨震天脚都伸不直。他调整着姿态,让背贴着自己胸膛的她也尽量地泡在水中。

两人的姿态虽如亲密爱人,但墨震天心知她对自己只有恨。他感到很无奈,这一刻,在刚刚越过欲望巅峰的他有一种强烈的空虚与失落。这个世界很有可能会在自己有生之年毁灭,就算成为了当世强者又如何?更何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到了这个年纪在武道上已很难有所突破。

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死了,虽然白发送黑发是人间至痛,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不会看到这个世界的末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令自己有兴趣的东西吗?

权力?苦心经营多年的黑龙会,弹指间便灰飞烟灭,从此在教中只会是一个马前卒。

女人?肉欲?过去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女人看得比较淡,但不知为何,在遇上傅星舞后,竟会这样深深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拨。他一个人霸占着她,不象以前一样让兄们共享;只要一有空暇,就忍不住和她做爱,而且每一次都做很多。相信在她的眼里,自己就象一具永不会疲倦的性爱机器。

有时他也会问自己,是不有点喜欢上了她。但产生这个念头时,他觉得无比荒谬,连自己都会笑自己。她和自就如光明与黑暗、烈火与寒冰,永远是对立的存在,有的只是一种强奸与被强奸的关系。

即使明白这一点,但他依然止不住想去了解她。这个如梦如幻、如精灵般的少女充满着无限的神奇。她可以热情奔放,燃烧起的欲火能让钢铁熔化;她也可以冷若冰霜,如同万古不化的寒冰让人感到绝望的冰冷;在抛出姬冬赢投向魔教的秘密后,他手没有了筹码,之后两人媾和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不要说有性爱高潮,她就连生理上的肉欲反应都若有若无。但即便这样,他还是如吸食鸦片一般沉溺于和她的性爱之中。

掌中握着翘挺圆润的椒乳,墨震天轻轻拨动着雪峰顶上小小的乳头,在不懈努力下,乳头终于慢慢挺立起来,就象艳丽的红豆无比地诱人。在乳头挺起后,墨震天手掌缓缓拂过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越过隆起的耻丘,探入了隐秘的私处。

墨震天御女无数,自然清楚如何撩拨起女人的情欲,在夺走她初夜那个晚上,正是凭借着准确地找到她的G点,令她无法控制地激发了强烈的肉欲。但是,令他感到气馁的是,这些方法的效果越来越差。他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花唇中隐藏着的小小肉芽,但无论如何爱抚,小肉芽也没有丝毫的反点"b点应。

墨震天放弃继续刺激G点的打算,手掌又重新握住了她的双乳,开始刺激已经有些萎靡的乳头,当乳头又再度傲然屹立起来之时,他多少有些欣慰,至少她还是有反应的,是个活人,不是个人偶。

对于墨震天的猥亵,傅星舞看似神色淡漠冷然,而心中的痛、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明白。失手被擒后,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童贞,还没来得及缓过气,为救柳飞燕的孩子,不得不用肉体取悦司徒空。

在来香港前,傅星舞对墨震天有过仔细的研究。他老谋深算、武功卓绝,算得上是个枭雄,虽也好女色,但却不会沉溺其中。但这两天墨震天就如同一个色情狂,对于肉欲的渴求如同沉迷毒品的瘾君。他不仅性能力超强,还非常执着甚至是有些偏执地用各种手段试图挑起她的欲火。让傅星舞感到欣慰的是,自己没有让他如愿以偿。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温热的水也慢慢地变凉,墨震天还在拨弄着她的乳头。

傅星舞真的很想问问他,你这样一次次把我的乳头弄硬,倒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又是什么样的意思?是为了让我感到羞耻?还是有其它什么乐趣存在?但这些话她不会去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所能做的唯有坦然面对。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墨震天从浴缸中起身,然后抱起傅星舞就走到了舱房外的阳台上。

舱房位于货轮最高层,又是朝着船尾方向,倒也不怕有人偷窥。阳台上有张宽大的皮质躺椅,墨震天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清冷惨淡的月光下,一丝不挂、赤裸胴体挂满晶莹水珠的傅星舞就象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种不食人间烟般的清丽脱俗。

在洗澡的时候,墨震天阳具已坚挺无比,虽然刚刚射过,但熊熊燃烧欲火却不曾熄灭,依然烤得他炙热难当。这种焦燥只有一种解决办法,就是进入她的身体,当肉棒被曲径通幽的花穴中层层叠叠温柔软肉包裹,人才不会焦燥,更会有一种令人愉悦陶醉的惬意感。在这种美好感觉的诱惑下,他不再犹豫,轻轻托起轻得象羽毛一般娇小的胴体,象旗杆一般的阳具直挺挺地顶在了无遮无挡的胯间。

一阵海风拂过,身体透湿的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后,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当然会感到冷,但这股寒意更多地还是因为那顶在胯间的丑陋之物。突然她听到远处传来男人邪恶淫荡的笑声,中间似乎若有若无夹杂着女人的呻吟。是谁?是柳飞燕?还是晏玉清?她们不是都没上船,那她是谁?

“别管了,那女的不是你们的人。”墨震天道。

在傅星舞心中牵挂着那个和自己一样受着凌辱的女子时,大如鹅卵、闪着赤色光泽的龟头挤入了玉门。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涨痛如火一般烧炙着神经,她唯有咬着洁白细碎的牙齿强忍。赤裸的身体慢慢下坠,肉棒一点点消失在敞开的胯间,干涩狭窄的阴道令进入变得极为困难,好在墨震天很有耐心,没有用蛮力上挺或上压,但踮着着脚尖的傅星舞很快便乏力了,只得无奈地听凭身体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贯穿。

肉棒被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一阵如泡在温水里的愉悦感传遍全身。在陶醉之际,墨震天闻到一种很淡淡的却很特别的幽香,这绝不是香水或者沐浴露的香气,而是一种很罕见的少女的体香。有些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有体香,但大多在被男人肉棒洗礼后便会消失,而傅星舞虽然已被破了处子之身,那种特别的体香却依然不减分毫,在这星星点点的夜空之下,在墨震天还没有被肉欲冲昏头脑之时,那种能令人心旷神怡、飘飘欲仙的香气显得格外的清晰和浓郁。

墨震天有着贪婪地深呼吸,惬意地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欣赏着眼前如梦如幻般的少女。几天来,他一直试图与她说话,但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以沉默作答。

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个困扰自己的问题,便随口问道:“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闻言,傅星舞有些诧异,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仍没有作声,和魔鬼讨论这个问题不仅是对牛弹琴而且显得很可笑。

“虽然我们分属两个阵营,是千年来的宿敌,但我也想听听你们凤战士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墨震天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便激将道:“你不是很怕我,连和我说话都不敢呀。”

傅星舞毕竟还不到二十岁,心思也比较单纯,虽然明知他用的是激将法,但还是忍不住道:“我会怕你?可笑。”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哪你和我说说,你们凤战士是为什么而活着。”

“当然是为了守护这个世界!”傅星舞不加思地道,这本来就是每个凤战士的信仰。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我们不讨论这个世界是否值得守护,但你有没有觉得为别人而活,好象真的没啥意思。”

“我不觉得。我们和你们就不是同一类人,夏虫不可语冰。”傅星舞道。

“是解释不清楚吧。”墨震天笑着道:“为什么你们会觉得为别人而活着很有意义呢?真是无法理解!”

傅星舞本不想和他多纠缠,但听他这么说,还是忍不住道:“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掉进河里,她不会游泳,会不会跳下去救自己的孩子。”

“也许……应该会吧。”墨震天道。

“为什么她会这么做?”傅星舞又问道。

“因为那是她的孩子。”墨震天道。

“还有呢?”傅星舞道。

“还有,还有什么?”墨震天露出不解的神色。

傅星舞冷哼一声道:“那是因为爱,她爱自己的孩子。爱不仅存在母子间,夫妻生死与共,朋友患难相交都是爱。而我们爱这个世界,所以我们要守护这个世界,正因为爱的存在,我们愿意为别人而活。而你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爱,只知道一味求所谓的力量,用获得的力量去破坏、摧毁这个世界。你们每一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既没有爱,也没有什么信仰,正因为不懂什么叫爱,所以你们只会和禽兽一样发泄自己的欲望。你们看似高高在上,予取予夺,好象无所不能,但内心却无比的空虚。所以,你们也才去问这样无聊的问题。”说到后来,她语速越来越快,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听着她的话,墨震天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她的这一番说辞。爱这个东西,他曾经也有过,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应该爱过她吧;还有自己的儿子,虽然不争气,但还是爱的吧。或许在没遭受挫败之时,他追求的依然是权力与力量,但现在什么都没了,连爱也没有了,他才会感到极度的迷惘。

看着神色阴晴不定的墨震天,傅星舞放缓声音道:“虽然你罪孽深重,但现在放下屠刀,迷途知返,或许可以弥补你所犯下的错误。”虽然知道靠着几句话让他改邪归正无疑是天方夜谭,但凤的精神本来就是只有一线希望也绝不放弃。

墨震天终于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爱的东西了。”

“怎么会没有,这个世界如此美丽,虽然也有不好东西,但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他们平凡但却充满着爱,为着不同的理想目标努力着,你们就这么想毁掉这个世界吗?”傅星舞道。

墨震天苦笑了一下道:“我是个俗人,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要我理解你们这种如同圣母一样的爱,我想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你觉得有道理,既然你不想用你的力量再去破坏这个世界,倒也并非要你和我们一起与魔教战争。你大可离开魔教,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你也不算太老,或许还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人,哪怕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比帮魔教为虎作伥的好。”傅星舞道。

望着傅星舞,墨震天心猛地跳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有些喜欢她,这也太荒谬了,她的年纪做自己女儿差不多,而且又是势同水火的敌人。但每每想到,他是这个如夜空中星辰般空灵少女的第一个男人,总是忍不住地会激动;而每每想到司徒空也得到过她的身子,却也总是会涌起莫名的烦闷。今天丁飞抓来燕兰茵,她虽不是凤战士,但身材相貌也属一流,但他却没多大兴趣。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痴迷,非但不肯让出生入死的兄们分享,更是上了瘾一般和她做爱,连他自己都感觉非常的反常。

傅星舞见他没说话又道:“你是不是怕我们不会放过你,这点你放心,只要你真心改过,并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虽然我不能保证,但我一定会为你担保和说情的。”

墨震天淡淡一笑,虽然今非昔比,但作为当世强者,他并不担心这个,不过看到傅星舞认真的表情,还是微微有些感动,他长叹一声道:“或许你说的真有道理,但这个世界真的已没有值得我去爱的东西了。”

“怎么可能,只要你努力找,用心去发现。就一定会有你爱的人,也会有爱你人。”傅星舞道。

看着有着执着的她,墨震天哈哈一笑,决定逗逗她,道:“如果我说我爱的是你,怎么办?”

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一句,傅星舞顿时傻了眼,她直觉是墨震天的戏耍她,顿时露出愤怒的神色,道:“我就知道和你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墨震天笑着道:“别这么说嘛,我是说真的,为什么我不能爱你呢,你不是让我满世界的找爱,我找到了,你又说什么对牛弹琴。”

傅星舞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但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她有些窘迫的神情,墨震天越看越觉得她可爱,他还想继续逗她,道:“我可以爱你吗?”

“不可以!”傅星舞的脸微微有些发热。

“为什么?”墨震天问道。

“因为你是魔教的人,双手沾满血腥。”傅星舞道。

“你不是说我可以改过自新的嘛。”墨震天道。

“你改了吗?”傅星舞道。

“如果我真改了呢?”墨震天道。

傅星舞愣了片刻道:”那也不可以。”

墨震天道:“那是为什么?”

傅星舞道:“你是在耍我,这样有意思吗?”

墨震天道:“我没耍你。”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想了想才道:“你悔悟,你改过,我们都欢迎,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要爱我那是你是事,即使你脱离了魔教,你所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会恨你一辈子的。”

听了傅星舞的话,墨震天莫名地有些烦躁,无论自己是否喜欢上她,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虽然此时的他已再无雄心壮志,但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

墨震天哈哈一笑,压下心中涌动的种种负面情绪,继续半真半假地道:“反正我告诉你我爱你,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考虑脱离神……哦,不是,魔教,然后两人找个没人的地方过完余生。”

见他如此无赖,傅星舞也实在懒得和他说些什么,将头转向了波光粼粼的海面不再理他。看她这个样子,墨震天的心情变得更差。烦郁之下唯有把欲望当毒品酒精来麻醉自己,他抓着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纤腰猛一挺身,雪白的胴体顿时蹦跃了起来,在落下之时,更加猛烈的冲击令象骑在马背上的她跃向了更高处。

正当傅星舞握紧双拳,咬着牙关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突然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声,“不要,你们放过他吧,求你们了,求你们了,你们要杀就杀我吧!”

“她是谁?”傅星舞转过头问道,这个声音她听到过。

“你问这个干嘛,反正不是你们凤的人。”墨震天道。

“她到底是谁!”傅星舞执着地问道。

墨震天被问得有点烦,便道:“燕兰茵。”

“什么!”傅星舞惊叫道:“你们抓她干什么?”

“她杀了李权,当然要报这个仇。”墨震天道。

“哪她说放过他,又是哪个?”傅星舞道。

“应该是她老公和妹妹吧。”墨震天道。

“能不能放过他们。”傅星舞知道燕兰茵的过去。她虽然曾经堕落过,但坚持了那么久,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历经劫难,终于有平静的生活,但此时又堕无间地狱,傅星舞打定住要尽自己所能去救这个可怜的人。

“这恐怕不行,李权是我们的兄,她杀了李权,兄们是不会放过她的。”

墨震天这句话倒也是实话。

“要怎样才能放过他们?”只要有一丝希望傅星舞就不会放弃。

“我说了很难的,放了她,我怎么和兄们交待。”墨震天道。

“很难,但还是可以的,对吧?”傅星舞道。

“这,这怎么说呢。”墨震天道:“硬要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就没法面对这帮兄了。”

“那我做什么可以让放过她们?”傅星舞道。

墨震天想了想道:“如果是刚才我说的那件事呢。”

“我可以考虑。”傅星舞在问的时候已经想好答案,“如果你真的可以弃恶从善,即使我内心无法接受你,我也会和你在一起。”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这么慎重的事,你还是要考虑清楚,这么快就答应,感觉是假的一样。”

“你先让他们住手。”傅星舞听到燕兰茵叫声越来越凄厉了。

“丁飞他们是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不会这么快就杀了他们的。”墨震天望着傅星舞道:“爱不爱的事我们等下再讨论,这几天和你做爱,你冷得象块冰,总得让我爽一下,我就把燕兰茵带到这里来,然后我们再慢慢讨论放不放她的问题。”对于放弃一切和她在一起,墨震天总觉得象是个笑话,但不可否认,此时此刻,傅星舞在他心中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工具。

“可以,但你能不能让你的手下先住手。”傅星舞道。

“她杀了李权,受点苦也就是应该的。”墨震天冷冷地道。在刚才一番辩论之中,不知怎么的气势输给对方,如果总被这个黄毛丫头牵着鼻子走,那脸真也丢大了。

“但万一他们杀了她,或者杀了她老公或者妹妹呢?”傅星舞听着那叫声,简值已是濒死的声音。

墨震天气运丹田用内力沉声道:“丁飞,先别杀了他们,一个也别杀,等我过来。”

很快远处传来应:“明白,老大,等你过来,你亲自动手。”

“好了,这下该放心了吧。”墨震天微笑着道。

燕兰茵的那濒死的惨叫又变成那种若有或无的呻吟,暴行应地2度第一该还在持续之中。

“开始吧。”墨震天微笑着对着她道。

跨坐在墨震天身上的傅星最新第一舞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爽一下”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而自己需要怎么做才能做到让她“爽一下”。

“你,你那个,那个了,就算行了吧。”傅星舞变得有些口吃,脸了红了起来。

“什么哪个?说明白点。”她窘迫的样子极可爱了,墨震天最喜欢看她这个样子。

“就是,就是,就是……”傅星舞说了三个“就是”,终于咬着牙道:“就是射精。”

墨震天哈哈大笑,道:“这两个字就这么难说出口吗,就算是吧。”

“那你不能用真气去控制。”傅星舞知道用真气可以极大延缓射精的时间。

“好,好,我不会用的真气的。”墨震天道。

傅星舞看了看对方,见他一别好整以暇的模样,知道要做到让他“爽一下”

并非容易的事,不过但凡是凤战士决定之事,再难也会全力以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傅星舞微微伏下身,柔若无骨、精致玲珑的小手按在墨震天宽厚的胸膛上,然后踮起脚尖,圆润的美臀向上高高翘起,狰狞而巨硕的肉棒赫然从娇嫩的花唇中显现,还没来得及看清肉棒真容,雪白的玉臀快速地落了下来,花唇象张开的小嘴将那巨物整个囫囵又吞了进去。

虽然傅星舞曾在墨震天的胯下高潮过,但多数是处于被动的承受,此时这般的动,令墨震天感受到强烈无比的激烈与新鲜。别的不说,按在自己胸口如水仙花般好看的小手,在身体的跃动中,指尖时不时划过乳头,每一次轻轻的触碰,就如有一道充满魔力的电流从乳尖传遍全身,这种爽到极致的快乐令他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细细地欣赏着她上下起伏、如骑在奔跑着的马背上的曼妙体态,慢慢品尝着温暖而又紧致的花穴对肉棒的全方位抚慰,墨震天把目光落到她的雪白的胸脯上。

双乳不算太大,但也不会让人有小的感觉,只能用增一分是胖,减一分是瘦来形容,巍巍挺立的双峰与雪峰之下明晰的马甲线结在一起,不动的时候已是美丽的风景,当这两者起伏变幻之时,产生的视觉享受足以令人震撼,会人让人沉浸在肉欲中无法自拨。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丽,一切都是如此的诱惑,好半天墨震天才收慑激荡的心神,暗暗控制如潮水般汹涌起伏的欲望。目光落到了摇曳着的雪峰之巅,精致而小巧的蓓蕾却依然萎靡不振,他多少有些失望,明白此时对她而言,并非在和男人在做爱,而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进行的某种身体运动,这种的感觉就象一盆冰水泼在身上,欲望的热度顿时降低了不少。

即使是机械式的身体运动,但也极耗费体力,不多时傅星舞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看了看墨震天,他全然没有平日里的那种狂热和亢奋,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更不知道离达成目标还需要多少时间。虽然身体象灌了铅一般沉重,但她还是咬着牙象舞者般一次次踮起脚尖,一次次任由矗立在胯下的肉棒酣畅淋漓地刺入玉穴最深处。

墨震天看着上下跃动着的她,她的神情、她的动作,怎么看都不象是在做爱,更象骑在马上的战士,正一往无前冲向敌人。他轻轻的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忍不住开始胡乱想着。她的初吻属于自己,也是自己开了她的苞,但她也并非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在无名岛上,她被阿难陀猥亵过,前几天日,被司徒空整整操了一个晚上。还有丁飞,虽然进的是她的后门,但也算是操过她了。对于让丁飞操她,事后他有些后悔,司徒空那是没办法,但丁飞操她是自己同意的。为什么每每想到这些,自己总会象吃了苍蝇一般感到极不爽。

墨震天苦苦思,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她绝世的容颜?还是因为她是凤战士?应该都不是,那个叫林岚的女人,论容貌与她也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还有那个纪小芸,一样是绝世美女,一样凤战士,但自己却未曾有过要独霸她、不容别人染指的念头。

墨震天曾把自己对她的感觉定义对心动,心动很好理解,面对这样如夜空般神秘空灵的少女,不心动的男人都是有病的。但刚才一番辩论后,让他感到对她不止仅仅心动,似乎真的有些喜欢上她了。

喜欢有很多种,对肉体的喜欢也是喜欢,墨震天告诉自己,应该是种类型。

或许过几天,等着自己玩够了,玩腻了,这种喜欢会慢慢减少,到那个时候或许自己就不会再有烦恼,或许就会和兄们一起开开心心地操她。什么脱离神教,和她在一起,根本是个笑话,可能吗?即使她真的答应了,也真的实现了承诺,两人的身份、年龄以及自己的过去,这辈子她对自己不可有一丝丝的爱,这样即使在一起又有何意义?

但自己未来该何去何从,墨震天依然感到迷惘,把自己和这一船人送去了朝韩战场,那边战况激烈,易无极失踪后,战局陷入了胶着。不说能否打赢,就算赢了,自己有没有命还是个问题。换了过去,墨震天不会考虑这些,为了攫取更大的权力,即使面对再大的困难他也绝不会后退。但此时他没了过往的雄心,想法也就不一样了,或许去到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过几天平平静静的生活,倒还真是一个可以考虑的选择。

墨震天突然感到有水落在了自己胸膛上,抬头看去,只见赤身裸体的傅星舞如水中捞起一般,全身布满了晶莹细密汗珠。她的体力已接近极限,但就如同一个马拉松运动员,她依然咬紧着牙关,默默地坚持着不停的奔跑。

突然跃动着的傅星舞象被雷击中一般,俏脸上浮起极痛苦的神色,赤裸的胴体更如风中垂柳般剧烈摇晃。“怎么了?”墨震天下意地问道。他内心虽然不承认,但或许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如星星般的少女已进入了他内心深处。

“我,我,腿抽筋了。”傅星舞手扶着他,绷直脚背、来地转动小腿,好半晌,硬得象石头一般的小腿肚终于慢慢地软了下来。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看着她这个样子,墨震天微微有些不忍。

傅星舞不是不想休息,但燕兰茵还在受着凌辱,她的家人更悬一线,她无法在这个时候休第一3◢2息。她试着用足尖撑起身体,但刚刚抽筋过的小腿象打摆子一样抖动起来,根本使不上力。也只能按他说的休息一下,傅星舞正想着,突然听到远处燕兰茵又尖叫起来:“不要碰我的妹妹,你们放开她,放开她!”傅星舞顿时面色一变道:“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让你手下别碰燕兰茵的妹妹!”

“不行。”墨震天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在燕兰茵的尖叫声中,傅星舞听到她妹妹的惨号声。

“不杀他们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别要求太多,做好你自己的事。”墨震天不想事事都依着她。

看到墨震天斩钉截铁的神情,傅星舞知道求他也没用,此时自己能做的,只有象那晚救柳飞燕的儿子一样,用自己的身体去悦魔鬼。正当她咬牙准备继续的时候,墨震天突然道:“你这样不行的,到天亮我都不会爽的。”

“你要我怎么做?”傅星舞道。

“司徒空操你的时候,如果你这个样子,他会满意?会放了柳飞燕的儿子?”

其实傅星舞在他的胯下也亢奋高潮过,但不知在什么样的心理驱使之下,他却提到了那个晚上。

傅星舞苍白的俏脸突然红了起来,她明白墨震天的意思,想取悦于他,不仅需要奉献自己的肉体,还得让肉体燃烧起熊熊的欲火。对于凤战士来说,她们能从容面对生死,也会勇敢地承受苦难,但她们不会向暴力屈服,所以如果在被奸淫时产生了的肉欲,她们会觉得是极大的耻辱,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傅星舞在获知墨震天说的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秘密后,就暗暗下定决心,决不在魔鬼的胯下产生任何的欲望。面对墨震天孜孜不倦的各种挑逗,起初她很担心,怕自己会有强烈的反应,甚至会失控。所幸,她用意志力控制住了肉欲,这多少令她感到有些安慰。但此时此刻,为了救燕兰茵还有她的家人,傅星舞不得不又得直面这一令她感到无比羞耻的问题。

傅星舞记得,在被司徒空强暴的前十分钟,唯一留下的记忆就两个字,一个字是“痛”,另一个字是“胀”。他胯下巨物的尺寸只能有恐怖来形容,从进到自己身体里那一刻起,不仅是阴道,连身体都有一种随着会撑爆的错觉。

尔后,司徒空威胁她,如果她不马上亢奋起来,就立刻杀了柳飞燕地孩子。

当时她急得浑身冒汗,如何才能产生欲望,她还不到二十岁,离开那与世隔绝的训练营才一年多,心中满是对战斗的渴望,对除魔卫道、守护世界的决心,还没有一个男人走入她的心中。

本身没有性爱经验,没有喜欢的人,也就没有可以想象意淫的对象。在眼看自己的一切努力即将付之东流,在陷入彻底的绝望之际,她突然进入到了一种很玄妙的状态,这种状态曾经有过,在修习空之神舞的时候很偶然地会出现。当进入这种状态,身体的感官敏锐度会成倍放大,一片树叶掉落,微风吹过草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在这种状态之下,感觉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自己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什么人是战胜不了的,没有什么事是自己做不到的。但这种状态很短暂,而当她刻意去找之时,总再也无法找到。她问过师傅诸葛琴心,但诸葛琴心没有练过这种上古传下来的武学,所以也只能猜测这是一种天人一的状态,是空之神舞的最高境界。

傅星舞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真气被抑制,还在被奸淫时会出现这样的状态,但她来不及去想原因,而是不断地告诉自己,她有欲望,能亢奋起来,就在转瞬之间,她象变了一个人,身体里燃烧起熊熊的欲火。这些天来,她一直无法理解,师傅告诉过自己,修习空之神舞需要保持一颗最纯净的心,但为何自己在还是处子之身,又在最幽静空旷的山峰之巅修习之时,始终不能有这种天人一的状态,而此时自己已白壁蒙尘,更在承受着巨大痛苦耻辱之时,却会有这样的状态。但正是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她血战狂魔司徒空手中救了柳飞燕的孩子,更让墨震天对她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傅星舞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几天她一直用这样的方式克制欲望,但此时却不得不去激发欲望。她缓缓地闭上的眼睛,当灿如星辰的双眸再度开启时,欲望的火焰已经燃烧起来。刹那间,墨震天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看到雪峰顶上粉色的蓓蕾没有任何的触碰,却快速地赫然挺立,乳晕变得更加鲜艳,连着蜜桃般的玉乳也一起膨胀起来。

待续大家中秋节快乐,这段有关傅星舞四万多字的肉戏,也只修改了万多字,就先发了吧。至少手上还是些存稿,应该还可以坚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工作忙,欲望也降到低点,而接下来有很多都非肉戏的部分,真也不知有没有这个欲望去写。但愿吧。幻想即日</font>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

墨震天当然知道人的意志力可以控制欲望,但象她这样可以随心所欲却是闻所未闻。此时此刻,他没有心思去想她是怎么做到的,他必须得先控制自己的欲望,否则很快就将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燃烧起情欲火焰的傅星舞动作不再如刚才般机械生硬。在欲望本能的驱使之下,她时而挺直身体,快速地前后摆动雪臀,用花穴柔嫩膣壁给肉棒强有力的刺激;时而又低下身子,撅起屁股以肉棒为中心画着一个又一个圆圈;不多时,花穴中流淌出晶亮的爱液不仅沾满整根肉棒,连同两人深浅不一,稀疏有别的那片草地也被如晨露一般打湿。

突然墨震天面色一变,双手不由自紧紧抓住躺椅的扶手,紧紧咬着肉棒的花穴突然强劲地痉挛起来。“妈的,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到底是啥人呀!”墨震天在心中暗暗地道。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女高潮之时,带来的感官刺激是无比巨大,虽然对自己的控制力有信心,但却不敢大意。

傅星舞香腮绯红、檀口轻启,带着浓浓鼻音的婉转呻吟犹如提琴演奏出的美妙乐声,令人闻之热血沸腾。呻吟越来越高亢,傅星舞猛地勾起双腿,脚背顶住了墨震天的膝弯,疯狂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在密集而清脆的“噼啪”声中,墨震天浓眉紧锁,五官扭曲,象是受着酷刑,抓着椅背的手掌青筋凸现。

悠悠的呜咽声变成了短促而高亢尖叫,傅星舞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低伏的身体突然后仰,反身抓住自己的脚背,胯部猛然地向上一挺。顿时花穴对肉棒的挤压达到极限,墨震天忍不住嘶牙嘴倒吸着凉气,虽然坐着一动不动,却也象她一样额头、身体都冒出汗来。

不知过了多久,释放了如火山喷发般欲望的傅星舞清醒过来,虽然对性爱经验几乎一无所知,但她还是意识到目标并没有达成。屈辱、失望、疲倦、空虚、担忧等等负面情绪又如毒虫一般噬咬着她的心灵。在她几乎连坐都坐不住,在都要快瘫倒之时,耳边又传来到燕兰茵和她妹妹绝望的哀鸣,她告诉自己还不能休息,更不停下,否则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傅星舞试图令自己到刚才的状态,但闭目静思良久,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怎么了?睡着了吗?”耳边传来墨震天戏谑的声音,更是令她心神慌乱,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进入了不了这种状态,仅凭着残存的体力,她根本无法达到目的。

终于,傅星舞慢慢张开了清澈如水美眸,她并没去看面前的男人,而是将目光投向繁星点点的夜空。这瞬间,墨震天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她突然不再受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自己的阴茎仍深深锲入她身体,明明两人连通在一起,但似乎不象先前,自己能够清晰无误地感受到她身体任何细微变化。在这一刻,或许她的肉体还属于自己,但她的灵魂却脱离他的掌控,自由地在这夜空之中飞翔。

傅星舞双手放在脐间,右手置于左手上,两拇指的指端相接,结了一个手印。

墨震天见闻识广,知道她结的叫“禅定印”,意为内心安定。正诧异间,突然听到她檀口轻启,一声悠然如晨钟暮鼓般的“啊”在夜空之中响起,墨震天浑身一震,感受到这天籁一般的梵音的强烈震憾。

傅星舞口中所吟唱的确为梵音,虽然梵音有千种,但最基础有五个音,为“啊”、“咿”、“哩”、“咄”、“叱””,每个字都代表一种境界,其中“啊”为一切法为空,“咿”是一切法为心,“哩”是一切法为镜、“咄”是一切法为醒、“叱”是为一切法为通明。

在清澈连绵的梵音中,傅星舞纤纤玉手如莲花结出种种手印,有的墨震天见过,更多的则不曾见过。好长一段时间里,极度震惊的墨震天处于失神状态,他知道高潮过后的她已精疲力尽,别说再燃烧起情欲的火焰,就连继续进行机械式的身体运动都做不到。他庆幸自己刚才熬了过来,更想象着她还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墨震天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都想过她会不会用可爱小嘴来为自己服务,但他没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突然吟唱梵音、手结佛印,她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做?墨震天感到自己脑筋转不过弯来。

在失神之中,墨震天突然感到一种心灵的宁静,似乎这瞬间,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一切烦恼、一切苦厄都已离他而去,这数十年来,自己似乎从没有这样平静过。这一刻,胜败荣辱、权力欲望都好象已无足轻重,他希望永远拥有这份平和与安详。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的“啊”音尚余音缭绕,傅星舞嘴角微微上翘,一个带着神秘、飘渺如林籁泉韵般“咿”音响了起来。“啊”字代表一切法为空,佛教中的空并非指什么都没有,而是放下观意识所带来思维的障碍,求得内心的绝对平和与宁静。而“咿”字代表一切法为心,当放下心中所有的执念困扰,心的能力就会无限放大,就能突破人的极限,做到平时根本无法做到的之事。

在“咿”声如云起雪飞般渐渐拔高时,墨震天心中的宁静顿时象湖面投进大石,掀起了阵阵的涟漪。他感到被包裹着阴茎的柔软膣壁象着了火一般燃烧起来,如岩浆般的热流顺着肉棒涌入丹田,又流向四肢骸,刹那间体内被压制着的欲望如潮水汹涌澎湃。

一切法为心,此时傅星舞心中想的是燃烧起欲火,拯救燕兰茵姐妹脱离苦海。

她做到了,虽然手中结着佛印,嘴中吟唱着梵音,但身体里充盈着满满的肉欲,同时也让墨震天难以自持。

“妈的,什么鬼?”短短片刻,傅星舞都没怎么动,墨震天竟有了要射精的冲动。还在诧异间,胯坐在他身上的傅星舞手臂舞动着,赤裸的胴体也随着缓缓地摇曳起来,这不是最初机械式的交动作,也不是刚才在欲望驱使下本能行为,而是一种极为玄妙的舞蹈。在这刹那,刚找请第一¨才那种灵魂与与肉体分离的感觉越发强烈。

在墨震天的眼中,她似乎分成两个人,一个充满着肉欲,和自己连成一个整体,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满足着自己欲望的所有想象与需求;而另一个在夜空中如精灵般舞动,明明触手可及,却似乎又很遥远,正演绎着美得令人难以想象的绝世之舞。

这种从没有过的感官刺激令墨震天接近崩溃,在快要失控那瞬间,他猛然用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地狠拧,巨大的疼痛多少令他恢复了几分神智。但坚持不到一分钟,依然抵挡不如住海啸一般的欲潮,他一咬牙,挺起身双手环绕过纤细的腰肢,十指紧扣住了光洁浑圆的玉臀。在他铁钳一般的巨掌控制下,傅星舞的臀胯如同被焊死一般,半丝半毫都动弹不了。

墨震天急促喘息着,掌控住她的身体,从被动变动,那种随心所欲、高高在上的征服感暂时抵挡住体内如洪水猛兽般欲望。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星舞双手放胸前,右手握拳握左手食指顶在拳心结了一个智慧印,同时吟唱出一个“哩”音。”“哩”代表一切法为镜,当一切法为空获得心灵的平静,当一切法为心突破极限后,当需要以自身为镜,认清自我,才能离天人一、剑心通明的境界更近一步。

天籁般梵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停止,紧接着销魂的呻吟声响了起来,在抵达欲望的巅峰之时,她无法再从心镜中看清自己,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令她迷失在肉欲的黑潮中。刹那间,墨震天虎目圆睁,在炙热无比的玉穴剧烈挛动起来之时,他知道自己决然无法挺得过去。身为雄性的攻击性令他疯狂,他大吼一声,强壮的身躯猛地站了起来,抱着她蹬蹬向着冲了数步,直到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到了阳台的墙壁上。钢铁铸成的巨掌钳住了她的大腿根,修长笔直的玉腿象天鹅双翼伸展开来。在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在野兽般的嘶吼中,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里,墨震天终于似要爆炸了一般的肉棒开始狂喷乱射。

不知过了多久,狂暴的冲击终止停了下来,仍被钉在墙壁上的傅星舞早在他之前已经恢复了神智。“可以让你的手下住手了吧。”她望着似乎还沉浸在肉欲中的男人道。

“知道了。”墨震天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他一言不发将她抱房间,从铁链铐住她的脚踝,虽然她的真气被抑制,但也不能毫无约束地让她一个人独处。

不多时,墨震天来了,一丝不挂的燕兰茵跟在他的身后。她面色惊恐,神情恍惚,赤裸的身体满是抓痕和淤青,下体更是一片狼籍。

“兰茵姐!你没事吧。”傅星舞关切地说道。

“怎么是你!”燕兰茵美眸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低下头道:“你也被他们抓了呀。”

傅星舞脚上铐着铁链,但链子很长,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她走了过去,抓着蓝兰茵的手道:“别怕,有我在的。”她比燕兰茵要矮些,年纪也比她小得多,站在她身边象小妹妹,但给人感觉她却是她的依靠。

“你救救我老公,救救我妹妹,他们都是无辜的,你和他们说,要杀就杀我好,放过他们,放过他们。”燕兰茵紧抓着她的胳膊,象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

“别担心,我会的,我会的。”傅星舞只有安慰着她。

“求你了,答应我,救救他们,救救他们,我给你跪下。”燕兰茵情急之下“扑嗵”一下跪了下去。燕兰茵不是不知道傅星舞此时的处境,但她毕竟是那个名叫“凤”的神秘组织成员,那个强大的组织在弹指间铲除了实力雄厚的黑龙会,或许她会有办法救自己的老公和妹妹。

傅星舞连忙去伸手拉,但没了内力,力气竟没燕兰茵大。“你起来,快起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她俯下身,但燕兰茵就是不肯起来。“你先起来,我一定会救他们的。”无奈之间她只能这么说,但救得了吗?她心中忐忑而不安。

墨震天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心头暗暗发笑,这燕兰茵也是病急乱投医,正坐在这里当空气,倒去求傅星舞这个小姑娘,有用吗?不过两个光着身子美女拉来扯去,看看倒也是挺有趣。

费了好大劲才把燕兰茵给拉了起来,看着泪流满面她,傅星舞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沙发给墨震天占据了,她拉着燕兰茵坐在床上。偷偷看了看对面的墨震天,他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正象看戏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

燕兰茵一直不敢用正眼去看墨震天,在进银月楼没多久,有一次李权把自己叫去,非常严肃地告诉她,今天老大的要过来,如果服待的不好,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如果老大满意,今晚可以提前家。

虽然早就听过墨震天的名字,但那是燕兰茵第一次见到他本人。在银月楼豪华而宽敞的房间里,她在他的面前袒露出美丽的身体,乖巧地取悦他。与银月楼里很多变态的客人不同,整个性爱的过程中他并没用太多暴力,但他身上有一种如同帝王般的威势,令她一直战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之后墨震天一共来找她过五次,每次欢爱,燕兰茵都高潮迭起。她从起初的害怕、小心,慢慢地在他面前变得放松,最后甚至是期盼着他来找自己。这倒并非对墨震天有什么好感,对于奸淫自己的魔鬼,心中只有恨。但每次墨震天来找她,自己都能提前家,这是她最想要的东西。

燕兰茵抓着傅星舞抽泣着道:“正伟才醒过来没多少天,身体还很虚弱,他们把他吊起来,差一点就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还有我妹妹,我妹妹……”她突然叫了起来:“我妹妹还在下面,我走的时候,他们、他们还在……还在……强……还在被他们……”燕兰茵泣不成声:“星舞,星舞,你和他们说说,让他们别……别碰我妹妹,他们要……要女人,我可以的,要我做什么都行的,我妹妹已经被他们……他们弄出病来了,星舞,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放了我妹妹。”

“别急,别急,我会想办法的。”傅星舞安慰着她,燕兰茵仍是哭得快喘不气来了。看她这个样子,傅星舞的心象被针扎似的。她伸出手臂抱住她,燕兰茵象个孩子似的低头趴在她胸口哭个不停。总得为她做些什么吧?傅星舞把脸转向了墨震天说道:“能不能把她的妹妹也带来这里。”

“现在想起我啦。”墨震天笑着摊开手道:“真不好意思,不行。”

“你不是这些人的老大,为什么不行。”傅星舞道。

墨震天翘起了二郎腿背靠着沙发道:“第一,这船上的人虽有不少是我的手下,但也有些不是,他们叫我声老大,是给我面子,我的话他们不一定会听;第二,船上一共三个女人,两个都在这里,你知道下面那帮人刚从牢里出来,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你要我把她弄来这里,岂不是虎口夺食,我可不想成为大家的公敌。”墨震天这番话倒也不假,刚才把燕兰茵带走,不少人敢怒而不敢言,再把她妹妹从他们手中抢过来,说不定真会有人造反。

傅星舞想了想说道:“那我去换她妹妹,可不可以。”伏在她身上的燕兰茵闻言挺起身焦急地道:“不用你去,我去,我去换飞雪。”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这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又怎肯与别人分享。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傅星舞追问道。

墨震天一时语塞,想了想笑道:“我们刚才还在讨论今后是不是找个地方一起隐居,我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你。”听到如此无赖的解释,傅星舞一时气结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用我换飞雪,求你,让我去替她,她有病的,不能做最新第一|2那种事,求你了。”

燕兰茵冲着墨震天道。

“也不行。”墨震天再次拒绝。

“为什么?”燕兰茵道。

“这”墨震天脑子一转想到了个理由,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当然是要爽一下,都没爽过,怎么可以用你去换你妹。”

燕兰茵闻言立刻道:“那行呀,可以呀,你要我做什么,你说,我都会按你说的去做的。可不可现在就开始……”说着燕兰茵跳了起来,她冲到墨震天面前,怔了片刻,蹲了下来,双手伸将他的胯间。

“你有病呀!”墨震天猛地一脚将她踢倒,道:“你不看看你样子,蓬头垢面的,叫化子比你还干净点,怎么让老子爽。”

燕兰茵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道:“对,是哦……。”她东张西望喃喃地道:“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有没有化妆品?我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墨会长,你是知道,我很好的,我一定会让你爽的,对不对,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墨会长?我已经不是什么会长了。”这个称呼刺痛到了墨震天,他冷冷笑道:“以前我操你的时候,好象你不是这么叫的吧。”

燕兰茵一愣,在银月楼的时候,每一个嫖客奸淫自己的时候,她得象妓女一样大叫“老公、老公”。这一刻,她心如刀绞,曾以为自己可以挺着胸走在阳光下,没想到黑暗又将自己笼罩。“是我错了,是我错了。”燕兰茵流着泪喃喃地道:“墨……不,老……老……老公,我一定会让你爽的,相信我,老……老公!

相信我!”就象第一次在嫖客胯下叫“老公”,“老”字连着说了三次,才把在喉咙里打着转的“公”给硬生硬地挤了出来。

“墨震天!”傅星舞实在看不下去厉声道,她拖着燕兰茵坐到了床边。

“干嘛,吓我一跳!”墨震天吓了一跳。他还真没看到过她发怒的样子,即使在被破处那一刻,她极度愤怒,却隐忍没有爆发。

“墨震天,你怎么也算是个人物,这样去耍弄一个弱女子,别让我小瞧你!”

傅星舞厉声道。

墨震天嘿嘿一笑,有些无赖地道:“你说,我哪一句是的耍她。”墨震天是个孤儿,颠沛流离、无依无靠的他从小就是个无赖,有些很强的痞性。后来投入魔教,武功大成后人才沉稳起来。但此时没有了追求,没了目标,小时候那种无赖劲又到了他的身上。而且不知为何,与和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傅星舞说话,总忍不住想去逗她,她那种又气又急的模样让他有年轻的感觉,当年他也是用这种无赖相让那个富家女喜欢上他的。傅星舞脸涨得通红,明明他说的没一句是正经话,但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看着傅星舞握紧双拳、气急败坏的样子,墨震天笑着道:“算我怕了你,不和你开玩笑了。把她妹妹带这里来是不可能的,拿你或者她去换也不行,不过我可以让丁飞照看着点,至少保证她不会被搞死。”

坐在床沿在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半晌燕兰茵又转向墨震天道:“老……老公,求你了……”话音未落,墨震天脸一沉,道:“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否则我也懒得去和丁飞说,被弄死也活该。”刚才一副无赖相,但当他拉下脸,依然威势极足。

燕兰茵本来就极怕他,此时被他气势所慑,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话。“你先和你手下说吧。”傅星舞道,无论如何活着总会有希望。

墨震天拿过对讲机,要丁飞看着,别弄死那个女人。丁飞以为老大要姐妹统收,在对讲机说,那女人不比从前了,人傻傻呆呆的,还胖了许多,没以前好看了,不过倒是象犯花痴一样,随便搞搞就来高潮。墨震天不还没等丁飞说完就按了结束键,他将对讲机放在一边道:“好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你倒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们?”傅星舞说道。

“在茫茫大海上,你要我怎么放她们?”面对着傅星舞,墨震天脸上乌云散去,嘴角又挂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那总要靠岸的吧,等靠岸的时候可以放了他们吗?”傅星舞道。

“不可能的,她杀了李权,他跟了我有十多年,这仇不得不报。”墨震天道。

傅星舞才离开凤的训练营一年多时间,与墨震天这样闯荡了几十年的枭雄相比,无论经验阅历都相距甚远,但她冰雪聪慧,直觉告诉她,墨震天说这话的语气不象刚才那般斩钉截铁,似乎有着旋的余地。但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动他,让他放了燕兰茵一家?想了半天,傅星舞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筹码,除刚才他说的“接受他对她的爱”,这好象也太荒唐了,先不说这话是真是假,也不说两人年龄身份的差距,要她接受一个强暴了自己的人,杀了她也做不到。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作为交换条件?好象真的没有。

“别多想了,如果你乖点呢,我可以让她们死得痛快点,少受点罪。”墨震天见傅星舞拧着柳叶一般的细细的眉毛苦苦思,不知为何,无论眼前这个如夜空中星星一样空灵的少女什么样的表情,他都特别有兴趣。

傅星舞沉默不语,身旁的燕兰茵虽没有出声,但人却象筛子般抖个不停。良久,傅星舞抬起头看着墨天道神情肃穆地道:“只要你放了燕兰茵,只要你脱离魔教不再作恶,我会一直跟着你,不离不弃。”过去确有魔教中人因喜欢上凤战士而脱离魔教的,其中有在战斗中惺惺相惜继而互相爱幕的,也有凤战士并不喜欢对方,但却甘愿用自身为代价,换得对方改邪归正。

闻言,墨震天虎躯一震,一时竟呆呆地没有说话,不得不说,傅星舞的这个提议还是有相当的诱惑力,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自己真会对这样打打杀杀失去了任何兴趣,或真的会离开组织,找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静静地等待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世界末日的到来。如果有这么一个既象女儿率真可爱、又似情人般令人销魂的女人陪在身边,最后的日子过得一定会快乐许多。

看到墨震天若有所思似乎有些意动,傅星舞咬了咬继续道:“你是不是担心我或者凤会出尔反尔、不守承诺,你应该知道鬼神林雄这个人吧,他在魔教中的地位不比你低吧,五年前他突然脱离魔教,你知道为什么吗?他喜欢上了被他抓了的那个凤战士,然后被她所感化而弃暗投明。你不信,到时候我带你去认识他们。”

鬼神林雄墨震天认识,年纪比他小,武功却不在他之下,而且极受教内高层赏识。他叛教之事他也知道,当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嗤之以鼻觉得他脑子出了问题,但五年后的今天,自己居然也会考虑起这个问题,是命运捉弄?还是天大的笑话?

见墨震天表情复杂地不作声,傅星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又继续道:“你是不第一◢32|是怕魔教会报复你,不用担心,在中国魔教的势力没哪么大,你一定会安全的。”说实话,对于叛教的后果,墨震天倒真没多去考虑。虽然此时他意志消沉,但毕竟仍是强者,他自忖教中之人要找自己麻烦,也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你倒说话呀,行还是不行。”在默默的对视中,傅星舞忍不住地道。在她身边的燕兰茵表情也同样的复杂,她想救老公和妹妹,但为了救他们,傅星舞的牺牲也太大了,她的年纪应该和飞雪差不多大,脸上稚气未脱,看上去好象比飞雪还要小。

“林雄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他对自己的决定后悔过吗?过是快乐吗?”墨震天终于开口问道。

傅星舞一愣,道:“我没有见过他。”看到墨震天又没作声,又道:“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想他一定是快乐的?”

闻言,墨震天眼神中浮现起迷惘之色,道:“我喜欢你?”虽然问的是傅星舞,但其实他是在问自己。

傅星舞俏脸没由来地一红,这个问题她也没有确定的答案。喜欢是个宽泛的概念,他这样没日没夜象个色情狂一样奸淫自己,这算是喜欢吗?好象不算。虽然她从没谈过恋爱,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墨震天对自己除了赤裸裸的肉欲外,似乎真还有些别的东西。

“这要问你自己。”傅星舞说道。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墨震天心中苦笑着想道,既然没有答案,就暂时没别去想了,他转了话题问道:“那个和林雄在一起的凤战士,她后悔了吗?过得怎么样。”

“她没后悔。”说完这一句,傅星舞突然愣住说不下了。和林雄在一起凤战士傅星舞倒是认识的,两人在训练营的时候关系就很好。林雄在离开魔教之时曾言明,虽然不再为恶,但却也不想参与魔教与凤的战争。所以五年来,他与那个凤战士一直在北京郊外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傅星舞离开西藏训练营后在北京呆过一段时间,两人碰过几次面。虽然也有说有笑的,但傅星舞却感到她过得并不快乐,眉宇间的愁郁浓得化都化不开。在她离开北京之前,两人喝过一次茶,听到傅星舞即将去香港执行任务,她眼神中充满着无限的向往,还有强烈的失落。傅星舞能够理解她,凤战士以守护世界为己任,而无所事事的的平淡的生活对一个战士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在走的时候,傅星舞忍不住问她喜不喜欢林雄。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虽然没有答,答案却是明明白白。她说道:“他想要个孩子,我不想要,都吵了大半年了,要不是怕他重魔教,可能早分了。”听了她的话,傅星舞真想打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会傻得去问她这个。她的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被林雄抓了,一年多后才来。林雄肯定不会一下就喜欢上她,不然干嘛要等那么久。林雄对她做过些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傅星舞还知道她哪怕是夏天也都长袖长裤,那时因为林雄在她的身上很多地方都刺上了纹身。

看着傅星舞的神情,不用说墨震天也知道了答案。他的心冷下去,如果自己不喜欢她,刚才说是的那些都是笑话;如果自己是喜欢她,就算她在自己身边,也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这样有何意义?想到这里胸中涌动莫名烦闷,人生在世,还是及时行乐吧。而对失去了目标的墨震天来说,也唯有沉浸在欲望之中,才能如吸食了毒品一般忘却所有的烦恼。

“先不讨论这个了,这船要两天后才靠岸,让我想想吧。不过,在船到岸之前,你想让燕兰茵还有他们全家活着,多少也得拿出些诚意来。”墨震天挥了挥手,想赶走心中所有的烦恼。

虽然傅星舞阅历不深,但第六感却很敏锐,“那你有诚意吗?”她感到墨震天这句话是在敷衍甚至哄骗自己。

墨震天一愣,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竟有这么强的洞察力,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放了燕兰茵一家难吗?好象也没啥难的,和她有仇都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虽然多少会有些不满,却不会违抗自己的命令。至于他自己,当年杀了自己的儿子的水灵都可以放一条生路,李权虽忠心耿耿,人死都死了,放了燕兰茵又如何。想到这里,墨震天正色道:“如果你们有足够的诚意,燕兰茵我不敢保证,但我会放她老公和妹妹一条生路。”

傅星舞盯着他的眼睛,直觉告诉她这话是经过考虑的,虽然其中没包括燕兰茵,但至少已经救了两个了。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墨震天又道:“小姑娘,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没诚意的话,我还是不会放了他们的。”与傅星舞的直觉不同,墨震天是凭着多年阅历猜到她的心思。

傅星舞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燕兰茵焕散无神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有诚意,我们一定会有诚意的,我们……”在说第二个我们的时候,她顿住了。傻子也知道“诚意”两字的含义,她可以为自己的老公妹妹做任何事,但凭什么让身旁的这个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承受那么多的屈辱,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但不这样话,又怎么救老公和妹妹?燕兰茵不由自地低下头,喃喃地说不出话。

傅星舞侧过身抓住了燕兰茵的手道:“兰茵姐,别担心,你丈夫和妹妹会没事。”

燕兰茵抬起头,泪水又涌了出来:“星舞,谢谢你,谢谢你,让你受委屈了,我这辈子报不了恩,下辈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兰茵姐,你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别哭了,勇敢一点。”看到燕兰茵又向自己靠来,她轻轻地搂住她,轻抚着她的秀给。画面有些怪异,身材高佻、成熟迷人的少妇伏在娇小玲珑、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小姑娘怀中哭泣,按理说应该反过来才对。

墨震天倒也不急,漫漫长夜,以自己现在的心境必然难以入眠,有这样两个美女相伴,倒也是人生乐事。傅星舞自然不用说了,能让自己考虑是不是喜欢她,除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外,这世上也只有|找请第一她一人。而燕兰茵,他的印象也极为深刻。

银月楼里美女如云,但他几乎不怎么去,那些庸脂俗粉他看不上眼。有次李权向他极力推荐,说银月楼里有个女警如何如何漂亮,一定要他去试试,他这才勉为其难地去了。去了后才知道李权没骗他,算得上是个绝世的尤物。在他的印象中,床上的她媚态十足,也很淫荡,但内心却不是这样,充满着屈辱与痛苦,在不停地抗拒,这种强烈的反差能极大刺激着男人的欲望。走的时候,他还笑着对李权说,还没调教好,继续。

这么多年来,墨震天玩的女人一般干过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但燕兰茵是个例外,在半年不到的时间,他连续找过到她五次。李权看到老大有些中意她,曾提过让她别在银月楼按客,让她就服待他一个人算了。那时墨震天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拒绝了这个提议。后来,他感到燕兰茵变得越来越淫荡,内心的抗拒却在慢慢地消退,反差越来越小,也就提不太大兴趣经常去了。

燕兰茵头伏在傅星舞的雪白的胸脯上,因为抽泣时头微微地晃动,看上去有点象正舔着她的雪乳。墨震天不由自地意淫着她将傅星舞的乳头含到嘴里吸吮的画面,身体里的欲火又腾腾地燃烧起来。

这些天来,他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无法理解。以前自己对女人的欲望没有这么强烈,现在怎么变得如色情狂一样,多干几次还可以理解,她毕竟是凤战士,漂亮,可爱,身材也无可挑剔,还有那种极为特别的空灵感非常特别。但明明已干得很爽了,居然还要抱着她睡觉,抱着她睡觉倒也就罢了,睡的时候居然还会想到把肉棒一直插在她阴道里。这多少有些令人费解了。是看她可爱有趣故意这么做的?还是自己出了啥问题?墨震天突然想到有个病叫“性瘾症”,自己会不会得了这个病。他相信自己没病,但却找不到完全的理的解释。

燕兰茵哭了半响,才抬起头来,道:“星舞,大恩不谢,我也不说什么了。

无论最后结果怎样,这辈子我会都记得你,感谢你的。”看到了希望、发泄了情绪后,她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她虽不象凤战士有绝世的武功,但却也是有理想与信仰的女警,虽然残酷的现实曾将她击倒,让她沉沦,但骨子的那份坚强还在。

傅星舞微微笑着:“我明白。”虽然燕兰茵曾经向魔鬼屈服,但傅星舞还是挺佩服她,在长达近半年的时间,无论敌人如何凌辱折磨她,她都不曾低头,能做到这样已经是极不容易了。

傅星舞见燕兰茵平复了情绪,她想告诉墨震天,她们准备好了,你想做什么就好了。但转过头,看到他充斥着欲望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或许有熟悉的人,自己这么一丝不挂裸露着身体,羞耻感格外强烈,她不由自地斜着并紧了双腿,试图遮掩住袒呈的私处。

“都聊完了,都准备好了?”墨震天总是喜欢用这种带着无赖的戏谑口吻和她说话。

“准备好。”傅星舞想了想,挺起高耸的胸膛补了一句:“你想开始就开始好了。”

看着傅星舞那种准备走上刑场英勇就义的模样,墨震天真的很想笑,道:“你少说了三个字?”

傅星舞迷惑地道:“哪三个字?有诚意吗?放心,我们会有诚意的。”

“不是这个。”墨震天笑道。

“那是什么?”傅星舞不知他想说什么。

“好好想想,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墨震天卖着关子,继续用着这种方式调戏着她。

傅星舞皱着细细柳叶一样眉毛,想了半天:“是什么字?难道是『开始吧』?

我已经说了可以开始呀?难道……难道……”她想到几个令人面红耳赤的词语。

本来她根本不想去理会这种无聊的问题,但她记得,放了燕兰茵老妹妹的条件是要“有诚意”,不理睬他应该是一种没诚意的表现。凤战士虽然聪慧过人,但或许从小生活在与世隔绝之地,又被信仰固化了思想,所以多少有些迂腐的执着,决定的事往往一根筋地去做,不太懂得变通,这种情况在刚刚出训练营的凤战士身上比较明显。在经历的事多了后,会好一点,但本质依然不会改变。

一旁的燕兰茵插进来说道:“是『让你爽』吗?放心……”

话音未落,墨震天打断她道:“不是。”

两个女人顿时你看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他说的三个字是什么。但在“有诚意”的驱使下,她们又不得不去猜。

“操我吧?操死我?”燕兰茵记得以前被墨震天奸淫时,在自己叫“老我、操我,老公操死我吧”的时候,他好象特别亢奋。

“不是。”墨震天摇了摇头。燕兰茵的话让他想自己搞她时的情景,如果等下傅星舞在自己胯下大叫“老公、操我、好爽、快操死我吧”,不知会是怎么一种感受。想到这个,墨震天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两人又胡乱猜了几个,墨震天都说不对。“好了,不卖关子了”看着她们窘迫的样子,墨震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少说了三个字,那三字是『我不怕”,如果再多一句应该是,你来吧,我就当被猪啃、被狗咬,哈哈……”说着墨震天笑个不停。

傅星舞顿时傻了眼,没想到他是这么个意思。不过他说的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被强奸者多少会以这样的想法来安慰自己,在她们的眼中,践踏自己的尊严、蹂躏自己身体的不是人而是禽兽。

傅星舞还没说话,燕兰茵急道:“不会的,我……我们不会这样想的,相信我,我会象以前一样,好好地服侍你,让你有最大的快乐,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你一定会很爽的。相信我!”

墨震天脸沉了下来,道:“我没说你,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什么人?银月楼里的妓女、性奴,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干你算看得起你!”毕竟燕兰茵杀了李权,墨震天对她还是恨的。

听到墨震天的训斥,傅星舞不由得怒气上涌,忍不道:“别说了,住嘴!”

燕兰茵急忙扯着她道:“没关系,让他说好了,让他说好了,我就是妓女,就是这样的人。”

“兰茵姐,你不是,你是为了救你的妹妹,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的,你是个好姐姐,如果我有你这样姐姐,我都会感到高兴,感到骄傲的。”傅星舞冲着燕兰茵道。

“别说了,星舞,求你别说了,等下他要不高兴了,等下他不肯放我妹妹还有老公的。”燕兰茵急得拚命扯着傅星舞。

傅星舞冲着墨震天道:“说真话,算是没诚意吗?我觉得,我如果说假话,才是没诚意,对吧。”

面对着傅星舞,墨震天脸上阴云尽散,他拍着手微笑道:“不算,当然不算,我希望你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

“那就好,她所做的那些事,是自己想做的吗?难道不是你们强加给他的吗?

所以请你多少能够尊重一下她。”傅星舞义正严辞的道。

墨震天不以为忤地道:“好,算我错了,我不说她了。不过,为了避免误解,我还是想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有诚意。”

“好,你说。”傅星舞道。

墨震天继续道:“到岸还有两个晚上,在这个时间里,聊天呢,别不搭理人,能说尽量说,就象你说的说真话好了。”

“好!”傅星舞道。

“还有呢,男人和女人一起呢,总要干那事,在干那事的时候呢,你要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墨震天道。

虽然是预料中的事,但听到“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时,傅星舞的心还是猛地抖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她咬着牙又道:“好。”

“还有最重要一点。”墨震天道:“男人和女人做哪事时,在什么情况下,男人或者女人会最快乐?”

傅星舞一愣,一时没有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她有些迟疑着地道:“我不太懂度第◢一3你的意思,什么叫什么样的情况?久别重逢?还是洞房花烛夜?还是第一次?”

说到第一次,傅星舞猛然觉得心头一阵刺痛。

墨震天不想逗她,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所谓男欢女爱,要有欢,得要有爱?我希望在接下做那事的时候,你能把我当成做你喜欢,你爱的那个男人。

这才是最大的诚意。”说这话的时候,墨震天不由自地想到了自己第一个女人,论姿色,她远不及后来自己干过的那些女人,但论那种刻骨铭心的快乐却再也没有感受到过。

傅星舞陷入了沉默,把他当作爱的人,这如何可能做得到?一旁的燕兰茵心拎了起来,怕傅星舞不同意,墨震天反悔。

看着傅星舞的表情,墨震天又道:“我知道,这很难做到,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甚至控制自己的性欲,但却不可能控制自己的思想。我的意思是你尽力这么去做,不要还没开始,在思想上就开始厌恶抵触,稍微有了点欲望又竭力去控制,这样你说做男人会快乐吗?”

见傅星舞还在思考,墨震天继续道:“我们不是还打算着要一起生活,脱离,脱离那个神……魔教,要下多大决心,如果不确定以和你在一起会开心,我能下那么大的决心吗?”

半天,傅星舞终于抬起头,道:“好,我会尽力去试,最后的结果会怎样,我不能保证。”

“只要尽力就好。”墨震天道。几天下来,墨震天对傅星舞多少有些了解,她如果说尽力,肯定的是会尽力的。

“好。”傅星舞感到燕兰茵抓得自己胳膊生疼生疼的手慢慢松了开来。

“你们先去洗一下吧,我帮你把链子解开。”墨震天走了过去,抓着傅星舞的玉足,把铁铐解了。傅星舞刚想起身,却看到他仍抓着自己的脚不放。

“你的脚真漂亮,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呢?”墨震天自言自语地道。在他掌中的玉足娇小玲珑,还没他手掌大,无论形状、大小和脚弓的线条都是极美。墨震天突然的感叹,并非他才发现她的脚很美,而是因为对接下来的欢爱有太多的期待,当一个人有了期待,在他眼中的事物也会和以前不同。抓着她的玉足把玩了片刻,墨震天站了起道:“去吧,一起去洗吧。”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浴室走去,傅星舞看了看浴室的门,想关最后还是没去关。这个细微的动作墨震天也尽收眼底,不由地会心一笑。他站了起来,走到浴室门边,靠着门框上看着她们。

浴室内有浴缸也有喷淋,浴室不大,喷淋直接装在浴缸的上边,要冲澡必须站到浴缸里去。刚才墨震天和傅星舞洗的时候是在放了水的浴缸里,燕兰茵看了看,想想她也没心情放水慢悠悠地泡澡,于是道:“我们就站里面冲下吧,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吧。”傅星舞道,相比自己她的身上更脏一些。

墨震天刚走到门口,闻言道:“什么你先,我先,一起洗快点,对了,燕兰茵,你帮傅星舞好好洗洗,那边架子上有毛巾、冼发水、淋浴。”

“好的。”燕兰茵答道。在银月楼里,无论客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必须答“好的”。虽然过上了几个月的正常的日子,但在银月楼的屈辱经历依然铭刻在心。在再次面对丁飞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有勇气面对残酷的命运。但她错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轮奸,她还能保持着克制与忍耐,但他们把绞套在丈夫的颈上,他翻着白眼大小便都失禁的时候;当他们剥光妹妹的衣服,把肉棒捅进她身体一切有洞的地方的时候,她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她痛哭、哀求,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她只想快点去死,但又怕自己死了,如果他们还没死,他们不是会更加无依无靠。这个时候如果有什么救他们的命,她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现在有了一线希望,她又怎会不去牢牢把握。

拧开水喉,调好了水温,“你先进去,我去拿东西。”燕兰茵对一旁呆呆站着的傅星舞道。傅星舞轻轻应了一声,抬腿胯进了浴缸,虽然心中已有承受任何屈辱的觉悟,但她毕竟才二十岁,被破处也才没几天,少女的羞涩依然潜意识地影响她的行为,所以跨入浴缸后,她侧过身体,背对着门口的墨震天。

“你有好几天没洗头了吧,我帮你洗洗。”燕兰茵也跨进浴缸。虽然这几天墨震天也给她洗过身体,刚才就一起泡过澡,但真还是没好好洗过一个头。由于长时间的作爱,大量的汗水令傅星舞的长发都凝结成一缕缕。

“我自己来好了。”傅星舞伸手问她要洗发水。

“我帮你洗。”燕兰茵坚持道。

“没关系,我自己来好了。”傅星舞并不习惯别人给她洗头。

“让我帮你洗吧。”燕兰茵的语调中带着恳求的味道:“以前,我也经常给我妹妹洗头的。”想到妹妹她心中又是一阵刺痛,船上的那些男人个个魁梧彪悍,都不是普通人,现在不知道妹妹怎么样了。

傅星舞听懂了燕兰茵话中的意思,墨震天让他给自己洗,她必须得这么做的。

于是她不再坚持,缓缓坐在浴缸的边缘。燕兰茵跨到浴缸外,站在她的身后,倒出些洗头水在手上,轻轻揉搓起她垂到腰际的长发。

虽然两人都是背对着墨震天,只能看到到她们的背部和侧面,但有时女人背部更能撩起男人的欲望,从背面看,S形的曲线要更加清晰。两人各具不风味,前面的傅星舞的背影虽显青涩却极为精致,更洋溢着青春少女的气息;后面燕兰茵肩宽些,臀部丰满一些,老远就能感受到成熟和肉欲的气息扑面而至。

墨震天吞咽了下口水,他感到嘴很干,但却不想喝水。他拿起对讲机,让丁飞拿些酒菜上来,他并非嗜酒之人,但今晚他却想喝酒,最好能醉一次,他感到或许此时他已经醉了。

不多时,丁飞拿酒和几盘熟菜过来,“老大,我找遍这船,也没红酒,只找到了这个,不是好酒,伊利特曲,便宜货,不过是高度。”将酒菜放到桌上后凑到了墨震天的身边,有些贪婪望着浴室里两个女人赤裸的背影道:“老大,你真是……真是没话说。”

“什么叫没话说。”墨震天道。不知为何,当丁飞和他一起看着傅星舞裸体时,总感觉有些不太舒服。要知道,丁飞跟他的时间比李权还长,虽然现在自己的身份地位高了,但当年一起打拚搏的时候,可是经常在一张床上干同一个女人。

丁飞想要什么他当然清楚,不然上次也不会让他上傅星舞,不过此时他不会让他再的这个机会,甚至有点连看也不想让他多看了。

“没事,没事。”丁飞跟了墨震天这么多年,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的这么在乎过,虽然对傅星舞在着无限渴望,却也不会向他提出这个要求。察言观色,他知道墨震天不想自己留在这里,“老大,我先走了。”突然他又想起什么道:“对了,你让我看着她妹妹,这事真还有点难,她妹可能被李权弄出病来了,隔个几分钟,就来高潮。女人一般干是干不死的,但她妹这样的情况有些麻烦,刚才已经晕过两次了,看那样子,好象是虚脱了。你说晕了倒还好,至少不用化气力,但那帮人偏要把她弄醒,说什么晕了就和死了差不多,不好玩。等会儿你有空去下,那帮人不听我。”

丁飞的话才说到一半,燕兰茵哪还有心思洗头,转过身来看着她们,就连傅星舞也擦掉脸上泡沫转头看墨震天。

“墨震天,你要我们有诚意,你也要诚意。”傅星舞感到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在瑟瑟抖动。

墨震天给傅星舞看得有些头皮发麻,道:“好了,我下去看下,丁飞,你在这里看着。”他还是很谨慎,虽然傅星舞被抑制着真气,但万一自己走了,她扑嗵往海里一跳,麻烦就大了。说完,他转头离了房间。

墨震天刚走,傅星舞便想转过身体,门外的丁飞道:“喂喂,别转过去,又不是没看到过,干都干过了,有什么好害羞呀。”

傅星舞冷哼一声,不去理睬他。不知为何,她特别讨厌这个男人,或许因他弄伤过自己,又或许他给人的感觉特别的猥琐。

丁飞见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涌起怒火,却因顾忌墨震天,不敢动手动脚,墨震天之所以最信任他,很大的原因中他听话和忠诚。脑筋一动,丁飞向着燕兰茵道:“燕兰茵,你叫她转过来,听到没有。”

手上抓着傅星舞长发的燕兰茵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犹豫见听到丁飞冷笑道:“哼,连你也不肯听话了是不是,好,你还想不想要你老公妹妹的命了。”

闻言,她低下头喃喃地道:“星舞,听他的好不好,求你了。”

“他只不过墨震天的一个喽喽,放不放人要墨震天说了算,听他的干嘛。”

傅星舞虽然理解燕兰茵的心情,但还是实话实说道。

“你!”站在门边的丁飞气得直跺脚,却也无计可施,他恶狠狠地道:“好,傅星舞,你有种,燕兰茵,你也有种,你们等着瞧!放了你老公、还有你妹,做梦吧!”

“别听他的,他说了不算。”傅星舞感觉燕兰茵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星舞,我求你,听他的吧。万一他等下暗中使下坏,那可怎么办。星舞,算我求你了。”燕兰茵也知道墨震天说了算,但墨震天不在现场,等下真把人弄死了,难道墨震天会要他的命?

傅星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把身体转了过来,将巍巍挺立的雪乳无遮无掩地袒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她的乳房虽没有燕兰茵的丰满,但形状却极为完美,而且微微向上翘起,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这样的女人,要我是墨震天,真也不肯给别人搞”丁飞虽然刚才已经在燕兰茵这里渲泄过一次,但此时的欲火却比刚才还要炽热。对于男人来说,垂手可得的东西往往不会珍惜,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燕兰茵,去摸她的奶子。”丁飞下达了新的指令。

燕兰茵一怔,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傅星舞冷哼一声道:“有本事你自己来!”丁飞不敢踏入浴室的原因傅星舞清楚,没有胆量,只懂欺侮弱小,这种男人她最厌恶。

丁飞拿她没办法,只有冲着燕兰茵吼道:“燕兰茵,听到没有,快去摸,不然老子下去就弄死你老公、弄死你妹!”

“星舞,对不起。”燕兰茵浑身一震,喃喃地说道,满着白色泡沫的手越过傅星舞的香肩,向着巍巍的雪峰伸去。傅星舞抓着已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道:“兰茵姐,别听他的,他讹你的。”

燕兰茵声音已带着一丝哭腔道:“星舞,我知道,我知道的,但万一呢,万一他暗中使个坏呢?求你了,求你了。”

傅星舞默默地放开手,她开始有些明白,并非燕兰茵笨,或者软弱,而是两人立场不同、关系不同,感受就会不一样。如果她老公、妹妹都死了,她会伤心一辈子甚至会自杀。但自己呢?如果自己没有尽力救她们,可能会内疚、会后悔一辈子,但肯定不会伤心一辈子更不会去死。而自己如果尽了力也没救到她们,或许会难过一阵子,但自己和她们都不熟,会难过很久吗?应该也不会。甚至连燕兰茵死了,自己的遗憾或无奈会大过伤心吧。所以就算都是竭尽全力也有不同的程度,她的程度明显要大过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站在她的角度上去思考,而不是仅仅站道义的角度,或许这样才能算真正的竭尽全力吧。

燕兰茵轻柔地抚摸着坚挺的双乳,很快巍巍雪峰也沾满了白色泡沫,看上去更加充满诱惑。丁飞贪婪地注视着那一片雪白,“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伶牙利齿的嘛,燕兰茵,你这叫摸吗,惮灰尘还差不多,给我重重地捏,有多大力使多大力。”丁飞看到傅星舞眼中剑刃一般的光芒暗淡了下来,他有一种胜利者的喜悦,在这种喜悦的感染之下,整个人象打了鸡血一般亢奋。

听了丁飞的指令,燕兰茵只得加大了力气去揉搓坚挺的双峰。看到门口丁飞象饿狼一般的眼神,心中不禁涌动起对傅星舞的爱怜。在无名岛,她逃过了一劫,幸运地在虎口下保住了处子之身,但她和自己一样,还没从阴霾中走出来,就又坠入黑暗。

燕兰茵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被夺走少女童贞,但直觉告诉她,应该就是最近几天。手中抓摸着的乳房还是硬硬的,应该还没有被太多的男人蹂躏过。曾经自己的乳房摸上去也是这样的感觉,结婚前,甚至在结婚后,都还是这样。但自从进了银月楼,在被无数男人抓过摸过捏过,虽然蜜桃般形状没变,但再也没有那种轻中带硬的青涩感觉了。自己是这样,妹妹也是这样。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年纪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会是这样。

燕兰茵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虽然她并非普通人,甚至比自己还勇敢还坚强,但自己毕竟要比大几岁,保护她是不可能的,是她在保护着自己。但自己是不是不能全想着老公和妹妹,也要考虑一下她的感受,至少在做这些令她感到羞耻的事的时候不要这么心安理得、无所顾忌。墨震天明显地是对她更感兴趣,把自己留在这里,或许是将自己将作一件道具,用来淫辱她的道具。那么自己该怎么做?不做肯定是不行的,也只有在可能的情况下多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看着燕兰茵还是不温不火地摸着傅星舞的乳房,丁飞连续几次让燕兰茵加大力量,但燕兰茵嘴里应着,手上力量却没大多少。此时丁飞精虫上涌,欲火盖过理智,他吼道:“叫你用点力气这么难吗!”说着一个箭步跨到了傅星舞身前,巨大的手掌猛地压在燕兰茵的小手上,手指猛然收拢,两人的二十根手指一起深深陷入雪白的乳房之中,顿时七八分熟的蜜桃般乳房被捏得炸了开来,结实而有弹性的乳肉从交叉在一起的指缝在溢了出来。

傅星舞感到胸口传来剧痛,又羞又怒地喝道:“干什么,滚开。”说着一掌向着丁飞击去,因为是坐着,这一掌打在了他鼓涨欲裂的肉棒上。如果傅星舞内力尚在,这一掌可以要了丁飞的命,但现在只能令他有感到疼痛,高大的躯体纹丝不动。

“他妈的,你还敢打我,老子不弄死你。”丁飞双眼通红,更加疯狂地揉搓起她的乳房。

傅星舞第二次向他击去,却象打在一块铁上,当他运起内力,即使攻击他的要害部位,也和搔痒差不多。在大力地抓捏下,燕兰茵的手从他掌握中脱了出来,她有两个选择,第一袖手旁观;第二帮傅星舞。在经过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燕兰茵选择了后者,她抓着丁飞的胳膊,试图把他的手拉开。“滚!”丁飞腾出一只手,一个巴掌将燕兰茵打倒在地。

待续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3

字数:932落凤岛,青龙雷破宅邸。

穿着素白碎花无袖连衣短裙的冷雪手捧一瓶年份为998年的罗曼尼?康帝葡萄酒走到餐桌边,柔声对坐着的青龙雷破与神煞罗西杰道:“来,我给你们斟上。”

雷破微微点了点头,他神色颇为阴郁,“这司徒空架子也太大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算了,就连你的面子也不卖。”说着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罗西杰脸上倒没太多不愉之色,“大战在即,大家还是要精诚团结。”

雷破依然不忿地道:“这我不是不懂,但上头派他来这里,是要确保这里万无一失,但他一不去检查岛上的防务,二不做战前准备,只知道天天饮酒作乐,天天玩女人。玩玩女人也就算了,都是男人,能理解,他一个人连同他那几个手下,把落凤狱里的凤战士全给霸占了,今天有多人跑到我这里来抱怨,人家千里迢迢跑^点^b点到这里,仗打下来,还不知有没有命去,想干个凤战士也算求个心理安慰,这倒好,人全没了。”

罗西杰嘿嘿一笑道:“你房间里不是还藏了两个。”

雷破苦笑道:“你就别取笑我了,那是叫虎口夺食好不好。我不藏两个,保管一个都剩不下来。还有,你就玩就玩吧,今天他妈的还弄死了一个,你说这些凤战士和他也没啥深仇大恨的,干嘛把人往死里整。下午,我想去他哪里看看是啥状况,结果被他手下挡在门外,连面都不见一个,这说这算是个啥事。”

罗西杰微微一笑道:“你也想开点吧,随他去好了。守不住落凤岛你死路一条,司徒空就算把所有凤战士都弄死了,你顶多也就被阿难陀责骂一顿。孰轻孰重,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

正说话间,突然有人进来通报道说司徒空到了门外,雷破脸色一变,挥手让冷雪离开。从司徒空上岛之后,雷破就不让冷雪再负责极乐园的管理,他对她已非常痴迷,不希望司徒空因窥觑她美貌而染指于她。

司徒空突然造访必有什么重要的事,冷雪虽然想留下探听消息,但听到雷破这么说,只能转身离开。到雷破的卧室,房间里除了冷傲霜还有落凤狱中最年轻的凤战士东方凝。两人都赤身裸体,双手反剪在背后,特制的枷锁让她们以极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见到冷雪进来,两人的神情都没任何反应,在这狼巢虎穴之中,任何时候都必须极度的小心谨慎。

冷雪关上门房,走到她们的身边也跪了下来,她先是抱了抱姐姐,然后又紧紧抱住了东方凝。这时两人神色才有了些变化,冷傲霜的眼神变得充满暖意,同时又用眼神告诉她要控制情绪;而东方凝神情更激动一些,虽极力的抑制,但激动的眼神如火焰般跳动雀跃。

此时冷雪已恢复了真气,只要有人靠近房间,她能迅速察觉。但她还是压下澎湃的心绪,放开了东方凝。她凑近两人,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虽然尚不知道凤的行动,但极道天使应该会在数天内攻打落凤岛。我已找到恢复真气的解药,如果极道天使有胜利的希望,我想拚一拚。”

东方凝兴奋地重重点了点头,只要有一丝走出黑暗、重获光明的希望,她心中便充满了斗志。而冷傲霜则显得稳重地多,思忖片刻后才道:“阿雪,我相信你的判断,伺机而动,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冷雪点了点头道:“我明白。那个狂战血魔司徒空上岛后把姐妹们都从狱中带到了他的住所,这样反到机会更大的点。不过刚才听雷破说,我们的姐妹中牺牲了一个,我都不知道是谁。”说着脸上不由自地浮现起愤怒之色。

冷傲霜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东方凝,只见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杏目圆睁,象要喷出火来,她有些担找请第一心地道:“小凝,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是最黑暗的,先不说极道天使进攻之时我们有没有机会,我们首先要考虑这几天我们能不熬得过去。”

东方凝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道:“傲霜姐,虽然我年纪小,但一样都是凤战士,我能挺过去。”

冷傲霜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也一直表现得勇敢,但今天晚上对你依然是一次严峻的考验。”见东方凝依然不解,冷傲霜又道:“如果你等下看到我被污辱,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东方凝想了想道:“当然会很心痛,也会很愤怒。”

冷傲霜道:“那么当你看到冷雪被敌人污辱时,会有什么感受?”

东方凝开始有点明白冷傲霜这话的意思了,她想了想才答道:“当然也会心痛会愤怒,但我不会表现出来的。”

冷傲霜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很聪明,但很多事想想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以前,你在受那些痛苦屈辱的时候,可以做真实的自己,想哭可以哭,想叫也可以叫。但今天需要做到得更多,你要把她,把自己的姐妹战友完全当成一个陌生人,甚至是敌人的爪牙帮凶,当她、当她表现得……”说到这里冷傲霜还是顿了顿,她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伤害到妹妹,但她还是要说。昨晚她看着妹妹在雷破胯下表现得极度亢奋,在零距离的接触之中,她清楚地感受到她如潮水般的肉欲,她的每一次高潮都是真实的,她极度震惊,自己的妹妹到底经历了什么,更需要有怎样的觉悟才能这样。

“当她表现得象、象……反正表现得很快乐、很享受的样子,你会不会吃惊;当她来亲你、摸你、舔你甚至打你的时候,你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并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提醒你,要把困难想得更多一些。我知道你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我们面对的都是魔教的高层,任何一点破绽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冷雪觉得姐姐说得过于严重了,接口道:“别担心,我相信小凝会做得很好的。”

冷傲霜还是不放心:“我知道我们都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去伪装,但仅仅是装得和你不认识还不够,我们更重要的是让自己如何坦然去面对,这样敌人才不会看出破绽来。”

冷雪感到姐姐给东方凝提醒是对的,但说太多反而会带来压力,便岔开话题道:“姐,小凝你们都饿了吧,我让人送饭过来,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

东方凝依然沉浸在思考之中,良久才道:“傲霜姐、雪姐,我明白了,我会做到的,请相信我。”

见冷傲霜还想说什么,冷雪向她使了个眼神,让她不要再说了。冷傲霜也感到,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再说真给小姑娘太多压力,但有时关心则乱,面对孤身走入魔窟的妹妹,她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

不多时,有人端着两大盆饭进来。“厨房怎么让你送饭来了。”冷雪笑着道。

来人是雷破的得力手下高晨,冷雪在金水园的时候,他光临过好多次。本来以他的身份是不会去哪里,但冷雪太漂亮了,总令他时刻惦记。在冷雪重新到青龙身边时,他就不敢再碰她了。不过冷雪对他还是很友好的,好地都有些暧昧。他甚至相信,如果自己有胆量上她,她也必不会拒绝,但他胆子比较小,总是不敢有实际的行动。

“你吩咐的事,总要亲力亲为呵。”高晨笑着道。以着在金水园里干她,虽然每次都很爽,但想到她每天都被男人操,对自己的诱惑就会少了许多。但现在她可望而不可及了,只看到她无名的邪火就会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

高晨把目光转向两个一丝不挂的凤战士,眼神变得更加炽热,“这个我见过,叫东方凝,号称在落凤狱中排名第一的美女,边上这个,边上这个也不比她差呀,我怎么没见过她,难道、难道是传说中的冷傲霜,是她吗?”对于高晨这样的身份,去极乐园当然畅通无阻,但凤战士对他来说并非想干就能干的。东方凝他在前不久那次淫秽的表演中见过一次,而冷傲霜则连见都没有见过。

“就是她。”冷雪在一旁道。

“漂亮,真太漂亮了!天下竟如这样绝色的女人!”高晨在冷傲霜身前蹲了下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颌细细看着,那样子恨不一口将她吃掉。虽然知道没经过雷破的同意,他不能染指于她,但在潮水般汹涌的欲望驱使之下,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抓住眼前巍巍高耸的雪乳,死命地抓揉摸捏起来。

第一2冷雪在旁轻轻地咳了一声,高晨这才来神来,他感到自己的些失态,连忙放手站了起来道:“雪儿妹妹,你不会告诉青龙大人吧。”

冷雪笑着道:“当然不会啦。”

“谢谢,谢谢。”高晨连声说道:“那我走了。”说着走出房间。

“你干嘛要阻止他?”待高晨走后冷傲霜道。

“姐,他是个小角色,没这个资格。”冷雪道。

“白天你提到设法接近、利用的人中包括他吧。”冷傲霜问道。

“虽然他只是一个角色,但却也算雷破心腹之人,应该也算一个吧。我就是通过他知道雷破把解药放在哪里的。”冷雪道。

“那你刚才就不应该阻止他。”冷傲霜道。

冷雪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刚才如果放任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来,就等于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以后就会更加听话,但当时冷雪根本没想到这点。

“算了。”看到冷雪的神情,冷傲霜知道她已然明白,“要坦然面对,才能在绝境中求生。”

“明白了。”冷雪重重点了点头,一旁东方凝也跟着点了点头。

“吃饭吧,这样才有体力熬过去。”冷雪蹲了下去,一手一个端起两盆淋着肉汁的饭,没有筷子,也没有汤勺,如果自己还有手空着,可以喂她们,但这样令她有些犯难。

在东方凝把头伸向饭盆时,冷傲霜轻声道:“放下,放在地上。”

“现在不是没人嘛。”冷雪说道。

“从现在起,边上有没有人都必须一个样。”冷傲霜道。

冷雪还在犹豫,冷傲霜神情严肃地道:“越是看到了希望,越是要小心,说了要坦然面对,这们天天如此,要挺着胸吃饭,等我们打碎这牢笼时自然能做到。”

“明白了。”冷雪不再坚持,将饭话到了她们的身前,两人因双腿被固定在地上,手也反剪在身后,她们只能慢慢低下头、伏下身,想狗一样趴着艰难地吃着盆里的饭。

看着两人高高撅着浑圆丰润的雪白屁股,嘴角粘满着饭粒,冷雪心中酸楚难挡,很想大哭一场。来到落凤岛的每一个姐妹,她们所遭受到屈辱真的难以想象,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突然冷雪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她连忙正襟坐好,用冷冷地眼神看着姐姐与东方凝。推门而入雷破一脸怒气,他一声不吭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锁,将冷傲霜从地上拎了起来。

“不留她在这里了吗?”冷雪忍不住问道。

“司徒空问我要人,我有啥办法。”雷破脸上乌云密布,说了一句甩门而走。

顿时冷雪的心如同浸入冰水之中,在这里虽然还是会被污辱,但总看得到,能安心一些。而司徒空以狂著称,姐姐落在他手中不知会有什么样的残酷遭遇。突然她看到东方凝也挺起了身,用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她。

“放心,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姐姐走后,冷雪感到自己一定要成为她的精神支柱,自己有任何的动摇不安必然会影响到这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从现在开始,就按傲霜姐说的,我们是完全陌生的陌生人。”

东方凝点了点了,又伏下身吃了起来,她知道无论吃得下吃不下,她必须得吃,这样才有体力去挺过今晚,才有希望迎接光明。

喜马拉雅山脉,珠穆朗玛峰。

清晨时分,高耸入云、巍然屹立的珠穆朗玛峰被绸带似的浓浓云雾笼罩。位于海拨52米的珠峰大本营早早贴出了通知,今日山顶有十二级以上的飓风,禁止所有队伍登顶。

就在大本营中所有登山爱好者望峰兴叹之时,珠穆朗玛峰的东西两侧各有一支十余人的队伍向着峰顶行进。他们走的不是经过无数登山爱好者一次次探而形成登顶之路,根本是在没有路的地方前行。所有人都没有携带冰镐、冰鞋等必备的登山装备,甚至不少人衣衫都相当的单薄,但找请第一他们跃过悬崖峭壁、走过冰坡冰洞,这些对于登山者来说是不可逾越的天堑和死亡陷阱,但对于他们来说却如履平地一般轻轻松松。

在离峰顶约有千米之遥时,队伍中的大多数人停下了脚步,领头三人继续前行。又向上行了数米,其余两人也停下脚步,只余下一人继续往峰顶而行。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人从东西两侧同时抵达峰顶。

东侧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少女,穿着一身素白色裙衫,脚蹬同色的平底布鞋,黑色长发自然垂到腰际,脸上未施粉黛,却美得惊人,用倾国倾城来形容她的美貌一点不为过。西侧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衣,身形魁梧、浓眉剑目,顾盼之间如皇帝一般充满着无上的威严。

两人对视片刻,突然峰顶的气流发生变化,风速陡然增强,积雪被刮了起来,十多道卷起的雪片如龙卷风一般围住了少女,但当那些旋转的雪花侵入到离少女一丈左右,便再也无法向前推进,而在这狂暴气流中央,少女薄薄白衣竟连衣角都没有拂动一下。

终于那些飞扬在空中的雪花缓缓飘落到地上,黑衣男子嘴角微微上翘傲然道:“天凤。”

那少女淡泊平静地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道:“黑帝。”

数千年来,作为宿敌的天凤与黑帝从来都是只在战场上生死相搏,而此时在灭世之劫毫无征兆的降临之时,他们的相遇又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黑帝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天凤这么年轻,重新认识一下,我姓风,名天道。”

天凤也微笑着道:“我的名字太久没人叫过了,我也姓风,叫若水。”

天凤与黑帝的传承有些与藏传佛教中的转世灵童相似,所不同的是转世灵童是在活佛涅槃后才按着线找,而天凤与黑帝则会在生命的最后几年之中,亲自找到传承者,所以天凤与黑帝都是有名字的。

黑帝风天道赞道:“好名字,上善若水,水看以柔弱,刀却不得断之。”

天凤风若水道:“你名为天道,可窥得这世界的大道。”

黑帝风天道笑道:“道可道,非常道,能窥得到、说得出的也就不是什么大道了。”

天凤方若水道:“既然你并无悟得大道,见这一面有何意义。”

黑帝风天道扬了扬眉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正是因为没有悟得大道,也就不愿去听天命。见这一面,只为问你一句话,是否愿携手对抗这不公的天命?”

天凤哑然失笑道:“善与恶如何能够并存?你以为挖几个地洞就能够逃得过灭世之劫?你以为那些灭绝人性的实验能够让人变成神一般的存在?如果你悟得大道,就应该带着你的所有教众在这神山之下闭关静思,或许能让这个被你们摧残的世界免去劫难。”

闻言黑帝傲然狂笑道:“果然夏虫不可语冰,算了,当我没说过。大家战场上见个真章吧。”说着便不再多言,拱了拱手转身准备离开。

“等下!”天凤风若水道。

“有何指教?”黑帝风天道不解地转过身。

天凤风若水冷然道:“既然你来了,作个了断,也省得将来我来找你。”

黑帝风天道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随即又恢复如常道:“没想到今日你愿与我一战,真是好气魄。你成为天凤多少年了,别说我以大欺小,不讲道义。”

此次会面是黑帝发起的,因为只说是会面,所以他不会提出与她一战,但他没想到天凤竟会动邀战。

天凤风若水淡淡一笑道:“你知道的,我们的力量与年龄无关,不知你觉醒的程度是否比我高。”每一代天凤与黑帝的传承的不仅有神秘的能量,还有千年流传下来的记忆。神秘的能量可以人激发潜能,成为绝世强者,但能将这神秘能量运用到什么程度,需要天凤与黑帝的不断觉醒。觉醒程度越高,武功也就越高,如果能够彻底觉醒,就将破解传承下来的记忆,从而悟得世界的大道和真谛。

黑帝风天道笑道:“我总比你要长几岁,你也真有些狂妄了。”

天凤风若水神色平静如水道:“我们非比武切磋,而是生死相搏,别大意了。”

黑帝风天道大笑道:“我不会大意的,但该留手还是会留手的。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如果我们能体双修,有可能会完全觉醒。说实话,我很期待。”

闻言,天凤风若水俏脸若隐若现浮现一丝红霞,她向前缓缓跨出一步道:“那要看你的本事了。”刹那间,两人凝聚起的无形气墙撞在一起,发出轰然巨响,当世最强者之战在世界的最高处爆发了。

诸葛琴心与闻石雁站在离峰顶数米处,虽然狂风呼啸,但她们还是隐隐地听到山顶传来风雷激荡的声音。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都没有说话,但眼神中都流露着焦急与牵挂。

短短数分钟,饶是她们武功已臻化境,心志已坚不可摧,但这几分钟依然象数年一般漫长。终于,在漫天风雪之,她们看到一袭白衣的天凤从山顶飘然而至。

“如何?”闻石雁问道。天凤的神情依然平静如水,让人无法知道这一战的最后结果。

“他败了,伤了他,却拿不下他。”天凤淡淡地道,说着越过两人向山下走去。

闻石雁在欣喜之余也感到极大的震撼。她是凤之中除天凤外的第一高手,但早在三年前,她已看不透天凤的武功到达什么境界。但对于天凤能够在这么短的时候里击败黑帝,令他负伤逃遁,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对于好武之人,不能亲眼目睹这惊天一战,心中自然遗憾万分。

她与诸葛琴心交换了个眼神,迅速地跟上天凤。这一战虽没拿下黑帝,但击败黑帝无疑也是一个巨大的胜利,多少令她们在灭世之劫到来之前消灭魔教增添了几分信心。

北京,凤大禹山基地。

身着军装,肩上挂着大校军衔的秋旭绫走入会议室。秋旭绫实际年龄三十三岁,但看上去绝对不到三十岁,最多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她身材高佻,剑眉杏目,容貌极美,深邃的眼神看上去温和淡泊,但却神光内蕴,隐隐有着一种大将风范。

秋旭绫的对外的身份是中国人民解放军25年刚成立的新军种战略支援部的信息部任。在新军种成立大会上,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都对她抱以热烈的掌声,而不道知她真实身份的人则对她投以怀疑、惊奇甚至不屑的目光。

新军种中如此重要的部门由一个这样年轻而且漂亮的女人来担任,他们无法理解。

在姬冬赢突然失踪后,秋旭绫便接替她成为基地最高指挥官。虽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她以从容和自信感染着基地中的每一个成员,令基地一直保持正常运作。但是,此时她心潮如波涛起伏,昨晚更是破天荒的一夜未曾眼。昨日,诸葛琴心告诉她几件事,天凤与黑帝曾有一战,黑帝负伤逃遁;天凤即将离开西藏训练营,亲自指挥与魔教的决战;今天召开全体圣凤参加的会议,让她也列席参加。

天凤击败黑帝令她兴奋,但天凤离开了西藏训练营,意味着有些事情要比想象的严重。

数千年来,天凤作为凤的领袖,绝大多的时间都会在某个幽静之所闭关修炼,只有在这个世界危在旦夕时才会出世参与战斗。最近的一次是在二战,当希特勒的大军包围了莫斯科,中国半壁江山沦陷于日寇之时,天凤离开了珠穆朗玛峰隐居之所,走到了战争的最前线。

而此时,虽然朝韩战争打着如火如荼,世界各地也有一些小的摩擦,魔教的势力范围也不断扩张,但局势与两战时相比,远没到那个危险程度。那么,天凤此次出世,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因为那个灭世的预言。听到灭世预言后,她心中多少还是半信半疑,但天凤既已出世,说明灭世预言很有可能是真的,那么这个世界危险程度要比过去数千年来的任何时刻都要高。

“旭绫,来得这么早呀。”一个声音在门口想了起来,秋旭绫转来头,看到圣凤林雨婵走了进来。她今天没有穿医生般白大褂,而上换上一身干练的职业裙装,白衬衫、烟灰色的套裙,或许今天是全体圣凤参加的会议,她一改平时慵懒的模样,挽起的发髻整整齐齐,脸上似乎还化了个淡妆,看上去和平时象换了个人一般。

戴了副金丝眼镜林雨婵有着令人过目难忘记的优雅、知性的美丽,她虽比身高米75的秋旭绫要矮小半个头,也削瘦些,但亭亭玉立的身姿极为曼妙动人,露在烟灰裙摆下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骨肉匀称,勾勒出的极为迷人的线条。而最令秋旭绫感到惊奇的是,她人虽然苗条,但胸口衬衫鼓起程度竟不亚于自己,平时她老穿白大褂,自己倒也没发现她的这么好的身材。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不认识我了吗?”林雨婵笑道。

“林博士,你今天真是漂亮。”秋绫旭由衷地道。

“哈哈。”林雨婵爽朗地笑道:“好久没人夸我漂亮了,我还以为我真老了。”

她看去三十多岁,正是成熟女性最有魅力的时候。

“你都说老了,那我不想老都不行了。”两人说话间,诸葛琴心也走了进来。

她穿着件里红外黑的两件套连衣裙,恰到好处地衬托出窈窕身姿。她一样极美,双眸间闪着充满智慧的光芒,虽然看上去四十岁出头,但迷人的风韵犹存。

对于这世上的男人来说,并非人人都喜欢充满青春气息的年轻少女,有相当的比例的男人对优雅、知性、高贵的熟女着迷。而她们三人,秋旭绫介入少女与熟女之间,既然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却透露着成熟迷人的风采;而林雨婵则是属于轻熟女,还能看到得到青春的影子,但成熟的气息已扑面而至;诸葛琴心算得上是真正的熟女,气质优雅、纯美性感、独立自信、有才华而又柔情,有内涵而又风情,更充满着母性的力量,这样的女人可以迷到不解分情的小男生,却也能告诉那些感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男人什么叫“柳暗花明又一村”。

面对圣凤诸葛琴心,秋旭绫多少还有些拘束,虽然相比不苟言笑的闻石雁来说,诸葛琴心要随和得多。不过林雨婵没那么顾忌,笑着道:“都说聪明的女人不会老,你今天这打扮,我看是年轻得不得了。”

“那你白大褂呢?今天干嘛不背出来呀。我看你平时就应该也穿这个,又好看又精神。”诸葛琴心笑着反击道。她平时着装也比较随便,但今天的会议很重要,总得穿着正式一些。

林雨婵哈哈笑道:“你天天穿这个,我也就穿。”相比她的OL职业装,诸葛琴心的的打扮一般是参加什么活动和晚宴,相对要正式一点。她可以天天穿这个,但让诸葛琴心天天穿成这样,多少还是有些违和感。

听着她们的对话,秋旭绫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不论前途如何艰险,有她们在,有天凤在,一切依然存有希望。

“旭绫,蓝星月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诸葛琴心不再和林雨婵开玩笑。

“诸葛师傅,我已经将刚收到落凤岛的的防卫信息传送给她。蓝星月说,攻打落凤岛的战斗可能就在这几天打响。”在凤之中,一般都以姐妹相称,但对诸葛琴心、闻石雁及阴雪蝶三人,大多数人都加上“师傅”或“老”这样的尊称。

诸葛琴心微微颌道:“闻石雁真是收了一个好徒,不佩服她都不行呀!”

说到徒,她想到数天前失踪的亲授子傅星舞,不由心头猛然抽搐了一下,便问道:“傅星舞有消息吗?”

在香港黑龙会一役中,由于阿难陀的突然出现,令她身陷囫囵,虽受凌辱,却侥幸保住清白之躯。但这次她似乎预感到,这一劫难她是逃不过去了,心中不由得对投向魔教的姬冬赢产生了浓浓的恨意。

“没有,就连纪小芸也没有消息。”秋旭绫道。

一时间会议室的气氛有些压抑,林雨婵道:“已经发生的多想也与事无补,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诸葛琴心压下心头起伏的潮水道:“昨天我和闻石雁通过电话,我同意她的意见,你呢?”

林雨婵一双明媚动人的美眸中罕见地露出迷惘之色,道:“我真的不知道。”

会议的时间差不多到了,秋旭绫打开了视频通讯设备,这次会议诸葛琴心与林雨婵在会场,其他都以视频的方式参加会议。很快,闻石雁、阴雪蝶、姬冰玄、姜雪痕四名圣凤级的成员都出现在视频画面中。

会议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通过了三件事大事。第一,派出东海舰队,作为白无瑕的后援;第二,尽最大可能给予朝鲜方面支援,帮助他们打赢这一仗;第三,非常时期,对魔教要除恶务尽。

在所有人中,林雨婵是对这些决定感到最困惑的人。一直以来,凤的战略思想是让中国尽可能不与美国发生大的冲突。但派兵支援白无瑕,有可能与美国的第七舰队交战;援助朝鲜,则可能导致象数十年前那样美国直接派兵介入。这都有可能爆发全球性的战争。但不这么做,又会使凤在各地都被动挨打。虽然闻石雁亲自在坐镇美国,尽可能压制魔教,令事态不扩大化,但依然存在着无限的变数。

还有最后那条除恶务尽,虽然没说得很明白,但谁都清楚,其实是废除了不杀投降或者失去战斗能力的魔教人员。这让林雨婵感到格外疑惑。凤的宗旨是尊重生命,守护这个世界,而此时虽然是非常时期,但走上了以杀止杀的道路,到底是对还是错?

望着大多数人那渴望战斗的神情,林雨婵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去。

待续有人说写点别的,我很听读者意见的呵。第一稿这次会议是天凤参加的,但后来还是没让她参加。至少现在还不想让她说太多的话,多少保留一些神秘感吧。

但直接跳过二皇这个级别,直接将天凤黑帝推到了前台,至少表示我不象以前有十章的准备,不管是四章、五章或者六章,总是有准备结束的打算。虽然离结束还很远。香港算是一战,落凤岛算是第二战,朝韩会是落凤岛之后的战场。毕竟已经有很多人物在,有些还将过去。对于过场非H的实在没兴趣写,所以会议的过程不想写了,反正就哪么个意思,写了一大堆,效果会好点,但意思就是那么一个意思。落凤岛之战应该快了,白无瑕是否一定失败,或许真也不一度第一|定,要不让她赢?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4

雷破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怒火,将手中的拎着的冷傲霜交给了司徒空的手下。

当见到冷傲霜,司徒空先是一愣,尔后双目中燃起饿狼一般绿莹莹的火光。“走了。”司徒空也不多客套,说罢这一句便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司徒大人。”雷破忍不住叫道。

“什么事?”司徒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问道。

雷破轻轻地咳了一下,道:“司徒大人,此女魔僧大人颇为喜爱,还请手下留情,不然我很难向魔僧大人交待。”

司徒空冷冷地道:“人是我带走的,需要你交待吗?”此言煞气极重,噎得雷破说不出话来,一旁的罗西杰打着圆场道:“司徒兄当然会有分寸的。”

司徒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雷破望着他的背影呆若木鸡,直到他走出好远,才猛地一跺脚愤愤地骂道:“什么东西!”这一刻他的脸已成猪肝一般的颜色。

在看到司徒空的瞬间,冷傲霜微微色变。虽然真气被抑制,但高手间自然有微妙的气机感应,她直觉感到他的武功似乎还在阿难陀之上。而当他充斥煞气向着雷破说话时,她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这一刻她有一种错觉,他不是个人,而是只野兽,甚至是不应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魔兽。

“老大,这趟还真没白来,这妞和那帮凤战士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严横看着提在手中,被特制锁链铐成驷马倒攒蹄的冷傲霜,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渴望。

“刚才看雷破的样子,象是心头肉被剜了一样,真是好笑。”一旁的华战目光也一直在冷傲霜赤裸裸的胴体上来巡梭。

司徒空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虽然华战与严横一直用充满欲望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但冷傲霜看他的背影,心象被什么东西紧紧攫住,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内心深处滋长蔓延。这让她不由自地想起那个西伯利亚的夜晚,在一望无际、无边无限的雪海之中,她失去了处子童贞。而此时此刻,在这浩浩茫茫太平洋的孤岛上,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又将失去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一路上冷傲霜心情无法平静,妹妹告诉她,落凤狱里关着的姐妹们全都在司徒空那里。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单独囚禁,极少离开落凤狱,所以她都不太清楚牢里都关着那些人。今天她看到了东方凝,妹妹还有告诉她一些凤战士的名字:卫芹、唐凌、越梦、乌雅紫瑶、习蕾、龙馨梅、简平柔……很多人她都认识。想到她们,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受,既想见却又怕见。

车到山脚下,她被从车里拎了出来,开始往山上走。她努力抬起头,看到不月亮,甚至连星星都躲得无影无踪,为何在黎明到来之前,天地却是那般的黑暗。

突然她远远看到山顶上闪着耀眼的光芒,在一片黑暗之中格外醒目。望着那片光亮,她希望能淋浴光亮之下。她是凤战士,是在烈火中永生的凤凰,因为她相信黑暗终将过去,光明必将到来。

当进入武圣住过的听涛别院,当冷傲霜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走进将人照着通体剔透的光明中之时,她心脏停止了跳动,表情象石化一般凝固,她这才明白,原来最深沉的黑暗竟然在光明之中。

在听涛别院内的草坪上,十五个一丝不挂、赤裸裸体的凤战士分成左右两拨。

左侧,在一根丈余高的铁柱之下,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凤战士双手被绑在身后,雪白的脖子上勒着粗粗的黑,她踮着脚尖,象芭蕾舞者一样依靠脚趾支撑着赤裸胴体。

在铁柱的一侧,七个一样身无寸缕的凤战士四肢着地,撅着雪白地屁股跪趴着,她们的腰间勒着半指宽的黑色皮带,皮带上连着绳,七根绳汇聚成一根,穿过铁柱顶端的滑轮与柱下凤战士脖子上的绳相连。在七根绳的连接处悬吊着一块巨石,这块巨石的重量远远超过柱下的少女,如果没有七个凤战士拉着绳,巨石必将坠地,柱下的少女身体便会悬空,会被活活地被勒死。

七个凤战士都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此时她们力量与普通人差不多,而那巨石重逾千斤,她们个个都咬着牙齿,脸涨着通红,使出了吃奶的气力。这样保持平衡难度极高,力量不足巨石度◢3会下坠,柱下少女会被吊起勒死;但前拉的力量过大,一样会拉起柱下的少女,使她身体悬空而失去支撑。所以,七个凤战士时不时过头去,看看柱下的她是否能够用脚尖踮到地面。

铁柱下吊着的凤战士犹如折翼天使,死亡已是她不可改变的命运,但那七个凤战士如同纤夫一般拚命拉着绳向前爬行。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们也誓要将她从泥沼中拯救出来。这样的画面本应很感人,本应让人感受到凤战士绝不放弃的伟大精神,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那七个凤战士拉着绳,都仰着头或高亢或低沉呻吟着,不是痛苦的呻吟,而充满着情欲的叫声。在她们坦露无遗的私处下方,放着一个带着刻度的透明玻璃瓶。她们一手撑地,另一只纤纤玉手探入胯下,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进行自慰。

滴滴晶莹透亮的淫水如清晨嫩草上滑落的露水,又如雨中屋檐挂落的水珠,一滴一滴地落进玻璃瓶内。

在她们的周围,数十个男人或坐或站或蹲围成一圈,欣赏着这出已无法用语言形容,让人有触及灵魂的感动,又充斥着无比强烈的肉欲的大戏。司徒空在独霸凤战士数天后,或许觉得腻烦了,或许觉得应该安抚一下岛上的各方势力,所以把蛇神李德乔、“红箭”古科夫、“黑潮”库雷斯、“圣战”穆义德等一众首领都请了过来。

在他们上岛时,青龙雷破曾为他们安排过一场凌辱凤战士的淫秽表演,当时他们无一例外认为这是生平看到过最的好戏。但目睹着这一幕,他们才能知道原来楼外有楼、天外还有天。

在场的所有男人,一个个瞪着血红的眼睛,就象一只只饿狼,时刻准备着扑向猎物,将她们整个撕成片碎吞进肚里。但是他们被告之,只有条件符,才会被允许奸淫她们。慑于司徒空的威名,虽然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却不敢有人造次。

看到这一幕,冷傲霜思维象被冻结了一般,连严横解开了她的锁链,让她站到了地上,都没有过神来。当她的思维重新转动时,她看到了比眼前更加诡异、更加充满邪恶气息的画面。

草坪右侧摆放着一个足足有3米多高的巨型密封玻璃水箱,水箱内灌满着水,顶端留有约三、四十公分的空隙。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赤身裸体的年轻凤战士被关在水箱里,她费力地踩着水,头顶着箱顶玻璃,手中托着一个不足月的婴儿。水箱里游动着七八条大小不一海鳗,她的玉穴与后庭涂抹了吸引海鳗的激素,其中最粗的两条海鳗大半截身子钻入前后两个孔穴里,只留尾巴在外面拚命地摇动。

“简平柔!”冷傲霜认出水箱中的少女,在心中忍不住地惊叫起来。

在水箱一边插着一根水管,水源源不断地往里灌。而与水箱并排放着一张长长的玻璃台,在玻璃上,六个一丝不挂的凤战士深蹲着,远远看去她们象是齐刷刷地在那张玻璃台上解手一般。她们不是在表演什么当众大小便,她们赤裸的胴体此起彼伏地在进行着一上一下的运动。

在她们每个人的胯下,竖着一根油黑发亮、粗若儿臂的塑胶阳具。阳具被安放在一个黑色塑料手压吸水泵上。当水泵受到挤压时,右侧阀门开启,泵内的水会排出;当松开时,左侧阀门开启,连着水箱的水管便会将那里的水吸到泵里。

她们不能用手去挤压吸水泵,只有先将那塑胶阳具完完全全置入玉穴之中,才能用臀胯去压迫吸水泵。仔细看去,还会发现其中有三根塑胶棒深深地插在了凤战士们的菊穴之中。

和拖拽着巨石的凤战士一样,她们也用青葱一般的纤纤玉手爱抚着自己私处,个个春情勃发。玻璃台下方,也摆放着六个带刻度的玻璃瓶,玉穴中潺潺流淌出的爱液不仅将手压泵涂抹得油光发亮,更顺着玻璃台上的小孔,滴落到下面的玻璃瓶内。手压泵的四周用玻璃胶打了一道圈圈,她们滴落下汗水流不进那个瓶子里。

简平柔、卫芹、唐凌、越梦、乌雅紫瑶、习蕾、龙馨梅、游小蕊……冷傲霜在心中一个一个呼喊着她们的名字,胸口燃烧起熊熊的怒火,这一生她从没有这般愤怒过,既便在被阿难陀夺走童贞之时,怒火也不如此时此刻那般猛烈而炽热。

草地上几个司徒空的手下来巡走,他们挨个蹲下身仔细检查玻璃瓶中淫水的多少。突然其中一人将蹲在玻璃上的一个凤战士拖了下来,“你不格。”

那人冲着她道。被拖下来是落凤狱里为多数不多神凤之一唐凌,她很少被带出大牢,被奸淫的次数相对较少,加上她性格刚烈,所以即使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从花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水却是所有人当中最少的一个。

在她摔倒在地的瞬间,人群中一个如北极熊般般健壮魁梧外国男人和他的手下发出震天的欢呼。“我就知道是她!”那男人带着七、八个手下越过众人向着唐凌冲去。那人正是俄罗斯雇佣军“红箭”首领古科夫。二年前,唐凌率东北虎特种部队在漠河与“红箭”打了一仗,古科夫的手下死伤惨重,还好他溜得快,才侥幸逃得性命。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抽到了号签,所以一直默默祈祷让唐凌第一个出局。功夫不负有人心,当她被从台子上拖下来的时候,古科夫象打了鸡血一般亢奋无比。

在唐凌离开玻璃台后,少了一个人往向箱抽水,顿时水位线开始升高,剩余的五个凤战士相互交换个了眼色,咬着牙加快了身体上挺下蹲的频率,这才使水位线没有继续上升。仰面躺在草地上的唐凌看着竭尽全力在坚持着的姐妹战友,红红的脸庞浮现起羞愧内疚的神情。身为神圣级的战士,却第一个在这残酷的考验中倒下,这令她无法接受。

望着眼中喷射着怒火和欲火奔来的古科夫,她一手抓起高耸的乳房大力揉搓,另一手捻着花唇间的小肉蕾来揉动。在这残酷的虐戏开始之前,她们被告之,如果表现得不够淫荡又或者流出淫水不够多,她们将接受围观男人的奸淫。如果想重新去救自己的战友,要达成两个条件,第一:奸淫她的男人至少有一人以上射精;第二:她自己必须要产生性高潮。所以她得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亢奋起来。

刚才旁观之时,古科夫心里想过一千种凌辱折磨她的方法,但等冲到她身前,看到她春情荡漾的模样,却已把那种种法子抛到了爪哇国。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肉棒捅入她的身体。他狂吼一声,一把扯断了皮带,在裤子钮扣胡乱飞舞之际,印着花的内裤也被他撕成两片。

唐凌望着象座肉山一般向自己压了来的古科夫,充斥着情欲的俏脸浮现起绝望悲痛之色,但她依然呻吟着,打开修长匀称玉腿,无声地迎着恶狠狠刺向双腿交汇点的恐怖长矛。

激烈的肉搏在青绿色的草地上进行着,赤身裸体的唐凌如同北极熊爪下的猎物,完全任由他蹂躏,围观的众人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有的人如同喝醉了酒般面红耳赤、有的如热锅上在蚂蚁不停地来走动,还有不少人将手伸向高高挺起的胯间,胡乱地揉搓起来,甚至个别人翻着白眼身体抽搐,显然胯间的肉棒已已狂喷乱射。

这场狂暴的虐戏只持续了三分钟,被欲火烧昏了头的古科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被压在身下的唐凌大声尖叫了起,双腿猛地夹住古科夫水桶般的粗腰,竭力扭动摇晃着雪白的屁股迎着肉棒的冲击。

当古科夫在她花穴内射出第一轮炙热的子弹时,她更大地度声的尖叫起来,赤裸的身体如狂风中的柳枝般舞动,显然也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围观的众人看到这般刺激的画面,尖叫的尖叫、高呼的高呼,还有不少人吹起了口哨。

当古科夫还一脸木然的趴在她的身上,唐凌已经把目光投向了玻璃台。剩余的凤战士虽然勉强地保持着水位线,但她知道这样速率,她们无法持久。她想早一刻到她们身边去,大家一起来接受这无比残酷邪恶的考验。

突然将她拖下台来的那个男人冷冷地道:“你的高潮是装的,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你就另想再去了。”刚才古科夫在奸淫她的时候,他一直就站在边上。刹那间,唐凌红红的俏脸变得惨白惨白,她的高潮真的是装出来的。

“你他妈的敢骗老子,老子弄死你!”古科夫狂吼着开始用着种种残酷手段地折磨起她来。

在铁杆下,来走动的男人还在检查着玻璃瓶里淫水的多少,感觉好象都差不多。围观的男人浮现起极度渴望又极度失望的神色。那人看了看司徒空,见他微微点点头,便招呼着那些抓耳挠腮的男人过来,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圈。

那男人从腰间抽出一根短鞭,走到最左边的凤战士身旁,先着朝着雪白的屁股猛抽两鞭,然后象个驯兽师一般,俯下身扯住头发拉起她的俏脸,指了指就在她面前男人鼓胀的裤裆。面前的男人心神领会,怪笑着解开裤裆,粗壮的肉顶顿时直挺挺地横在她的面前。

游小蕊,冷傲霜紧握双拳,眼睁睁地看着她张开小嘴,将丑陋巨之物含了里去。紧接着,站在其他凤战士面前的男人纷纷急不可待地亮出了他们狰狞的阳具,凤战士一个个屈辱地仰起头,将面前的肉棒的吞入嘴中。

那男人依然象个驯兽师般在她们身后走来走去,时不时朝着浑圆高翘的屁股来上一鞭。“给你们半个小时,这里所有男人都要射到你们嘴里,只有要有一个没射,她就会被吊死。射到嘴精液要一滴不剩的吃掉。还有,不够骚,流出的水不够多,也要受到惩罚。”围成一圈子男人足足有六、七十个,也就是她们每个人要口交近十次。

话音未落,最右边的男人野兽般吼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凤战士的双颊,象发羊癫疯狂一般挺动着胯部。乌雅紫瑶,冷傲霜心呐喊着,赤裸的身体和她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

肉棒刚抽离乌雅紫瑶的小嘴,她顿时呕吐起来,但她用手紧紧捂着嘴,一边吐一边将吐出的秽物艰难无比地咽了去。身为凤战士,身为女真族的后裔,骨子有一种誓死不屈的精神。

刚止|住呕吐,她毅然地爬向边上的男人,身后的持鞭的男人冷冷地道:“把玻璃瓶带走。”乌雅紫瑶只得屈辱地又爬了来,抓起玻璃瓶,撅着雪白的屁股象狗一样又向那男人爬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七个凤战士交替着按着逆时针的方向爬行,铁柱顶上滑轮可以转动,在队伍象时钟一样前进时,吊着的凤战士也如人偶一样跟着缓慢转动着方向。七根绳开始缠绕在一起,虽然她们都将射到嘴里的秽物吞了下去,但有不少人在射精时把肉棒从她们嘴里抽出,朝着她们精致如画般的俏脸狂撸,她们的头发上、脸上、甚至细颈香肩上都沾满了男人的秽物。

起初还算顺利,十二、三分钟时,巨大的人圈只剩下了一半。看到这样的画面,又有谁能不找◢请欲火焚心,加上高高在上的凤战士象母狗一样趴在自己身前吃着自己的肉棒,又怎么不令他们疯狂,很多人都坚持不了一、二分钟就丢盔弃甲一泄入注。

但是麻烦还是来了,习蕾趴在一个铁塔般的黑人男子面前已经超过了五分钟。

其他的凤战士一个个从她身后爬过,但她还是留在原地无法前行。眼前自己落到了队伍的最后,她急得浑身冒汗,头象拨浪鼓一般猛烈的摇晃着,胸前因注射了药物变得比西瓜还大的巨乳一起跟着左右摆动。

队伍离她越来越远,她拉着那根绳与其它绳分离开的角度也越来越大,终于两边的绳拉开到了极限,只要习蕾不动,整个队伍也无法再向前。六名凤战士交换了个眼神,最年长的神凤卫芹第一个手足并用匍匐向着习蕾爬去,其他凤战士紧紧地跟在她的身面。她是落凤狱中除冷傲霜、唐凌之外的唯一一个神凤战士,在这关键时刻,她必须挺身而出。

“我来。”卫芹爬到习蕾身低低地道。习蕾刚将口中的肉棒吐出,她低低地呻吟着张开小嘴将肉棒吞了进去。卫芹曾有过丈夫孩子,有过美好的性爱经历,所以相对别的凤战士,性爱技巧要娴熟些,但即便她是在落凤狱中除冷傲霜外三大美女之一,使劲深身解数依然无法令那黑人射精。

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是“黑潮”库雷斯,这些年他与凤作战损兵折将,连胞都死在凤战士手中,自然对她们充满了仇恨。他一直以真气控制着精关,虽然已被欲望折腾得欲颠欲狂,却仍然硬抗着就是不射。望着身前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撅着白白的屁股,赤裸着胴体互相挨着扇型围在自己脚下的凤战士,那一片白花花耀眼色泽令他有从人变成神的错觉。

时间已经接近一刻钟,如果他再不射精,剩下的时间肯定不够。就这么短短几分钟,所有的凤战士身上都沁出密密的汗珠,在巨大的金属卤化灯的强光照射之下,她们赤裸的胴体象是被涂抹上了一层橄榄油,发着油亮油亮的诱惑光泽。

凤战士们打了一个眼色,纤纤玉手开始在库雷斯身上抚摸起来,游小蕊反手撑地仰面钻入了他的胯下,用嘴含住晃动着的睾丸不停吸吮着,而最外侧的一个凤战士将脸埋入库雷斯黑色的股间,用舌头找着能给他最大性刺激之所。

一群气质各异却都美若天仙般的女人象白花花的蠕虫一样紧紧贴在黑炭一般的男人身上,这样的画面刺激程度超越了人的想象。而身在其中的库雷斯处于暴风中心,他面容狰狞、五官扭曲,握紧了双拳时不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

突然卫芹极快地吐出肉棒,简短地说道:“摸我,摸自己。”七人个紧紧围着他,很多人连手都插不进来,而要刺激男人的欲望,视觉很重要,而她更要以自己的欲望来引爆他的欲望。

凤战士都是聪慧之人,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紧挨着卫芹的一个凤战士转过身,玉手滑入了卫芹的胯间,灵巧地爱抚起她的私处。另一侧的习蕾翻了个身,面对着库雷斯,将修长迷人的玉腿大大分向两边,一手抓起无比巨大的乳房,揉搓着低下头将艳红艳红的乳头含在了嘴里,而另一手伸到了胯间,爱抚起肿胀充血似鲜花一般绽放的私处。

转瞬之间,卫芹高潮了,她双手搂住铁柱一般的黑色大腿,将粗长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然后鼻腔中发出高亢的呻吟,头象小鸡啄米一般极快摆动着。终于,真气无法闭住精关,库雷斯彻底崩溃,他抓着卫芹的脑袋,把肉棒直直地捅入了她的喉咙,炙热如岩浆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喉道。

卫芹一边痛苦的呜咽着,一边挥动着右手,几个凤战士转过身体,准备向前爬行。突然,库雷斯狂笑道:“老子送你一程。”说着俯下身,长长的两臂就象老鹰的翅膀猛然挥动,趴伏着的凤战士顿时象滚动的雪球一般向着铁杆滚去。刹那间,悬挂在空中的巨石轰然落地,被绳勒着头颈的凤战士顿时身体凌空,她胡乱踢动起双腿,圆瞪着大大眼睛,性感迷人的小嘴大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还是卫芹第一个爬了起来,拉着腰间的绳往前冲,手持鞭子那人一脚将她踢倒喝道:“谁让你站起来的,爬!”于是已蹲着、站起的凤战士纷纷地扑到在,手足并用向前爬行,在爬过那人身边时,他挥舞着皮鞭,在“啪啪”声响中,一个个雪白的屁股上都多出几道红印来。

在那凤战士死亡之前,她的同伴们又重新拉起了巨石,濒死的她脚尖终于又一次触碰到了地面。凤战士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又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向着那些已急不可待的男人快速地爬去。

时间已过去大半,按着刚才的速度,即使后面没有库雷斯这样的拦路虎,她们也很难在半小时之内令剩余的男人全部射精。虽然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们毅然一个一个地将男人腥臭的肉棒含在嘴力,使出浑身解数吮吸着。

看到这一幕,冷傲霜按捺不住胸中潮水般起伏的怒火与伤痛,战友们都在竭尽全力,自己又如何能这样看着。哪怕是刀山火海、阿鼻地狱,她也要和她们在一起。她迈开脚步,向着人群走去。严横想伸手去拉,却见司徒空使了个眼色,他心神领会把手缩了来。

冷傲霜虽然不再如驷马倒攒般被铐,但双手仍反剪在身后,脚上也还系着铁链。铁链妨碍着她的步伐,纤小玲珑的赤足踩着小碎步前行,步子迈得很稳,大有一种虽然有千万人吾往矣的无畏气概。

落凤岛雷破住所内,巨大而豪华的床上,冷雪跪趴在雷破的双腿间,嘴里含着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吮吸着。冷傲霜走后,东方凝被罗西杰带走,雷破胸口烦闷无比,自然要以她来泄泄火。

在得知白无瑕的舰队离落凤岛只有数海时,她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战斗很快就将打响,自己该怎么做?夏青阳有没有把情报传递出去?还有姐姐,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都快要看到黎明的晨光,她默默祈祷姐姐一定要挺住。

同样,雷破也极度心绪不宁,派出袭击对方的潜艇铩羽而归,这令他对这一仗的信心产生了动摇。阿难陀至今没有未归,倒来了两尊菩萨,罗西杰颐指气使的令人不爽,不过与司徒空相比,他算客气的了。有这两人在,这仗打赢了,不是自己的功劳;打输了,在这大海茫茫中,逃都不知道往哪里逃。

雷破想得心烦,翻身将冷雪压在胯下,肉棒刺入玉穴大力地抽插起来。干了一会儿,雷破明显感到她今天不在状态,虽然仍是奉承迎,但好象有什么心事。

“你是不是怕了?”雷破停了下来问道。

冷雪一惊,知道自己的表现令他生疑。她反应极快,道:“有您在,我不怕。”

然后又装出担心的样子道:“不过,打起仗来的时候您一定千万小心,手下那么多人,别冲在最前面,如果你、你……”说着眼圈都红了起来:“那我活着也没啥意思了。”

这番看上去情真意切的话令铁石心肠的雷破多少也有些感动,他哈哈一笑道:“放心,没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冷雪点了点头,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让人不由心生爱怜。交继续进行,冷雪收慑心神,催动欲望让自己亢奋起来,不多时,她尖叫着、战栗着,抵达了欲望的巅峰。

“大人,还要吗?”冷雪看心事重重的雷破道。

雷破想了想道:“反正睡也睡不着,继续好了。”

巨大的疲惫感令冷雪有些晕眩。在没看到希望时,不会多去想什么;而当希望就在眼前,时间突然象被停滞了,一分钟比一天还漫长。

慢慢伏下身,轻柔地将满是污秽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含在小嘴里吮吸起来。足足有半个多小时,雷破又一次将她压胯下。

冷雪艰难地再次燃烧起肉欲,但这一次,雷破干了很久,正当她精疲力尽、心中惶惶之时,雷破将她赤裸的身体翻了过来,抓着两侧的股肉,开始撞击起她挺翘的玉臀。

总算不需要面对着他了,冷雪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却仍然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她听雷破说,明天开始非战斗人员都要进防空洞,不知会把自己安排到哪里?最好是能去落凤狱,战斗要是打响了,司徒空也应该也会姐姐送牢里。她无比希望能够见到姐姐,希望能够和她并肩战斗。

肉棒从花穴中抽离,还没等冷雪反应过来,粗若儿臂的阳具刺入她的菊穴……冷雪低低呻吟着,调整体位,让肉棒能够顺畅地进入。雷破并不太热衷于肛交,但今天极度烦燥的他感到不够刺激,欲火无法渲泄,便将进攻目标转向了那里。

或许第一次肛交时菊穴被撕裂,所以冷雪对肛交一直极度反感,她忍受着痛苦,欲火如风中残烛明灭不定。好在雷破倒也没在意,他用手掌大力拍打她雪白的屁股,两片股肉被打得艳红艳红。雷破想起自己第一次干她屁眼时的情景,鲜血把整个屁股都染红了。想起那个画面,雷破终于亢奋起来,如野兽一般抓着红红的股肉胡捅乱插。

今晚雷破为何这样反常,冷雪想着,他应该是对这场战斗信心不足,这说明白无瑕的实力真的很强,真的有可能会打赢这一仗。想到这点,冷雪不由得有些兴奋,撕裂般的痛楚似乎也轻了许多。只要能让这被黑暗笼罩的落凤岛重新沐浴在阳光之下,有什么苦,有什么痛不能忍呢?

想到这里,冷雪似乎又注入了新的力量,跪趴着的赤裸胴体开始动迎起身后的猛烈冲击,剧烈摇晃着雪峰顶上疲软萎靡的乳头坚硬挺立起来,圣洁之地枯萎闭的花瓣也开始充血肿胀,象沾满露珠花朵骤然绽放。

趴伏的着姿态淫荡无比,赤裸的胴体更是充斥着肉欲气息,眼中尽是媚色,唇间发出销魂的呻吟,但令人奇怪的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改变甚至侵蚀她那种独一无二的神圣气质。或许沉迷在肉欲中的雷破感受得不太真切,,但此时如果有清醒的旁观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神圣光辉。在男人心中,圣女妓女处女是对女人的终极梦想,所以即便雷破不知道她是凤战士,依然对她痴迷得不能自拨。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欲望的巅峰,雷破抓着她的胳膊将低伏的身体拉了起来,年轻的凤战士丰盈的双乳夸张地前挺着、上体弯成圆弧状,在来自身后威猛无铸的强大撞击下,她舞动着似飞鸟羽翼般双臂,赤裸的身躯一次次向前冲,似乎想要挣脱束缚、打碎枷锁冲向自由的天空。

正义最终能战胜邪恶吗?行走无间地狱中的少女能看到光明吗?

她身后如魔神一般的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巨大的身躯如黑云般凶猛地压了下去,在无可抵挡的力量下,赤裸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轰然倒下,她已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但锲入股间、将她死死钉住的炙热巨物开始更加狂暴的冲刺。

或许在无间地狱下面,还存在着更加黑暗的地方。

当冷雪支撑起疲惫身体又一次用嘴为雷破清理胯间的秽物时,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响了起来。

“什么事。”雷破不耐烦地道。

“神煞大人说,有个非常紧急情况要大人去一起去处理。”在门外的是雷破的得力手下高晨。

听到有紧急情况,雷破也不敢怠慢,连忙穿上衣服急匆匆地离开。

待雷破走后,冷雪突然心跳莫名地加快。难得一个人独处,本应放松一下,但她却有一种身在梦魇般的难受感觉,她预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正在发生,但却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待续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5

字数:626早在冷傲霜走入听涛别院,她艳绝人寰的无双容颜、无可挑剔美到极致的身体吸引了在场所人的目光。那些在落凤岛呆得时间久些的,虽然没见过她,但看到她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便知道她是传说中落凤狱第一美女、天竺魔僧阿难陀的专宠冷傲霜。虽然人人心神激荡、充满着无限渴望,但看到她身旁的司徒空,无人敢于造次,只有默默的祈盼他吃了肉能分杯羹给他们尝尝。

此时见她突然越众而出,向着他们走来,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在冷傲霜走近圆圈之时,离她最近的那几个突然感到刺骨的寒意。虽然她的真气被抑制,但心中燃烧着的怒火激起浓浓的杀意,武功越强的人越感到心寒胆战。

圆圈无声地打了一道缺口,冷傲霜走了进去,看了一眼被吊在柱下的凤战士,她面色紫红,张着嘴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话来。冷傲霜不知道她叫什么,但她是那么的年轻,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战友们在为她的生命存续而奋力抗争着,她又怎么如何能在边上袖手旁观。

冷傲霜收目光,挺起高耸的胸膛在从一个个撅着挺翘玉臀的凤战士身后走过。当走过最前面的那个凤战士,扑嗵一下双膝着地跪了下来,然后慢慢低伏下身体,微微张开红唇向着面前挺立的肉棒伸了过去。

“她不能碰。”持鞭的男人大声道。站在冷傲霜面前的男人已被她美色所惑,痴痴呆呆地站着没动。在冷傲霜的红唇将将要触碰到暗红色的龟头时,手持皮鞭的男人一记劈空掌将那人打飞了出去。那人象滚地葫芦一般跌出老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冷傲霜一怔,接着又爬向了下一个。有了前车之鉴,边上那男人见她过来,忙向后退去,连着他旁边的男人也象见了瘟神一样逃得远远的。

“你给我来。”持鞭的男人朝冷傲霜吼道。但冷傲霜象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向前爬行,人群向退潮一般不住后退。持鞭的男人向司徒空望去,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待他收目光,眼神中已含着浓浓的杀意。

“冷傲霜,好好看着,这是你自找的。”说罢他并没有向匍匐爬行冷傲霜走去,而是一个箭步跨到了那些正大力吮吸着男人肉棒的凤战士们身旁。他一把抓住队伍最前面的乌雅紫瑶,手臂猛然挥动,乌雅紫瑶顿时也象滚地葫芦一般向后翻滚跌去。他双掌连抓连抛,在三个凤战士翻滚跌倒时,其中四人已拉不住绳,巨石轰然下坠,拖着她们也一起跌倒后滚。那些正沉浸在极度快乐中的男人顿时呆若木鸡,其中有个还在高潮中的男人的肉棒依然不停地狂喷乱射。

吊着的凤战士又一次被拉到了空中。已经地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刚刚停下翻滚,凤战士迅捷地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但这一次持鞭的男人拦在了她们的面前,有人靠近,便一脚将她踹了去。

卫芹挺起身愤怒地大声道:“时候还没倒,为什么!”

持鞭的男人阴森森地冷笑道:“你们去问她。”说着指了指从地上爬了起来的冷傲霜道:“时间是没到,但她破坏了游戏规则,所以必须有人得付出代价。”

“和他们拚了!”性子刚烈、有着狼族血统的乌雅紫瑶站了起来。她大喝一声,双掌向着持鞭的男人胸膛击去。招数虽然精妙,但没有真气,打在那人身上如蜻蜓撼石柱连动都没动。而在下一刻持鞭的男人一掌击在她高耸的胸脯上,雪峰波浪般翻滚,赤裸的身体平平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坠地的巨石之上。

乌雅紫瑶的忽然爆发令凤战士们热血沸腾,她们纷纷站了起来,用着自已最拿手的招数向着持鞭的男人攻去。她们绝大多数武功都在他之上,但没有内力,速度、力量、抗击打能力根本无法与他相比,饶是如此,如彩蝶般粉飞的粉拳绣腿还是不少打到了他的身上。

看着这一幕,在场的男人们已不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今晚他们看到所有的一切完全超越了想象。司徒空发出邀请时让手下照会各个首领,带没见干过凤战士的人来。所以在场的人之中,奸淫过凤战士只有廖廖数人。

当然有些人看到过凤战士,但大都是在战斗中,虽然凤战士的美令人永生难忘,但武功高强的凤战士更多时候是一种极恐怖的存在;也有少数人的看到过被生擒活捉的凤战士,但却只能望着她们被押走时窈窕动人的背影扼腕叹息,因为以他们的身份无缘一亲芳泽,偶尔有凤战士在战斗中衣衫破损,露出雪白笔挺的玉腿或若隐若现的雪峰,看到这样的画面足以令他们味一生;其中有个别人有幸参加了青龙雷破安排的淫虐凤战士的大戏,虽然饱览了凤战士的美体秀色,但僧多粥少,地位不高的他们轮不到奸淫凤战士的机会。表演之后,他们只能极乐园,一边意淫着凤战士,一边狂操着极乐园里平凡的女人。

凤战士对于他们来说,曾经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只能存在他们的美梦之中。

但今天首领意外地没带上那些武功高强的核心的成员,却让他们同行,看着平日里趾高气扬地同伴失落的神情,他们虽然不知就里,也不敢过于喜形于色,但心里却象中了六彩一般的亢奋。

刚进门,看到是一出蕴含着生存与死亡,拯救与堕落的大戏。在这出大戏之中,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的凤战士圣洁与淫邪交相辉映,水与火般的不同特质竟天衣无缝的交融相汇在一起。

在这样的感官刺激之下,唐凌被强暴轮奸的场面虽然兽性四溢、肉欲汹涌,但与之后他们所看到、所感受到的相比,却是无疑小巫见大巫,最多算个过场的插曲罢了。面对这般的大戏,他们原本以为自己只能做一个观众,但没想到身为四魔之一的狂战血魔司徒空竟让们走上舞台,不仅与凤战士零距离接触,更能享受到高高在上彻底征服凤战士的快感。

今晚除了唐凌,还没有一个凤战士被真正意思上的强奸,但她们所呈现出来的羞耻屈辱,却远比被集体被轮奸还要强烈许多。象牛马牲口一样拖着巨石,以媾和的姿态动作抽水,个个美艳无比、绝色天下,个个肉欲高涨、妖娆淫荡,个个以永不言败、永不放弃的精神在执着地坚持着。当这样武功高强的女子赤身裸体、撅着雪白的屁股、象狗一样爬行;当这样坚强刚毅的女子跪趴在自己的脚下,用樱桃小嘴吸吮着自己的肉棒,所带来的极致享受与快乐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此时此刻,一场新的大戏拉开帷幕。七个一丝不挂的凤战士围着那持鞭的男人激战,这样的画面可是他们在梦中也没有出现过的。在这一刻,眼前的凤战士对他们的诱惑似乎比刚才她们屈辱地趴着爬行还要大许多。

女人在什么时候最诱惑吸引男人?这没有绝对标准的答案。但很多人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一个女子起初并没有引得男人注意,但她有着美妙的歌喉,当唱响天籁之音,瞬间男人被她深深吸引,惊讶自己怎么没有早早发现她是这般的美丽动人。所以,除了容貌、气质、身份等,才能或者说本领也是女人吸引男人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在场的人多少都会些功夫,所以当凤战士施展着力量不足但却精妙无比的武功,让他们惊叹不已。她们都是战士,象狗一样趴不是真实的她们,只有在战斗中她们才是真实的自己。

惊叹之余他们不由得想起过往和凤战士遭遇的经历。她们总是以寡敌众,但却总能将他们打得心惊胆战落慌而逃。而此时持鞭的男人以一敌七,占尽上风,象猫抓老鼠一般戏弄着她们,总算是出了这一口恶气了。

当然,激战之中,她们秀发飘扬、乳峰摇曳、纤手与粉拳齐飞、长腿与玉足共舞,这样的画面本身就充满着无穷无穷的诱惑与刺激。

激战中,卫芹身体后仰,纤细的腰肢如折断般骤然弯曲,虽然速度不及持鞭男快,但她以超前一步的预判,躲过了他的拦截,率先冲了出去。持鞭的男人没去追她,而是将将还想冲过去的其他凤战士一个个打倒。

卫芹全力前冲,在绳绷直时骤然而停,勒在平坦小腹上的皮带深深地陷了进去。她反手抓住绳,双腿一前一后扎了个弓步,然后大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猛拉。拽着绳的手背青筋勃起,原来柔美圆润的胴体呈现出明晰的肌肉贲起的线条,黑色的皮带几乎将腰勒成两段,但巨石却依然纹丝不动。

在玻璃台上的凤战士看到这一幕睚眦欲裂,但她们却无法离开那个玻璃台,唐凌还在被奸淫着,只要稍一松懈,水箱中的母子便会溺水而亡。

冷傲霜向着卫芹奔去,但中途却改变方向,绕过战场,直接跑到了铁柱之下。

她微微躬身,站到吊在空中凤战士的身下,用肩膀扛住了她的赤足,暂时地将她从死亡线边缘拖了来。

还没等被吊着的凤战士喘过气来,司徒空的另一个手下冲到铁柱下。他拿出一截绳,一头绑在铁柱上,另一头连上冷傲霜手腕上锁铐,然后猛力拉动。冷傲霜被扯着退了数步,吊着的凤战士赤足再也踮不到她的肩膀,死亡的阴影再次将她笼罩。冷傲霜奋力前冲,但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她也无法给头顶上的凤战士生命的支撑。

卫芹一次次怒吼着拉动着绳,真气被抑制,力量比普通人大不了多少,但她柔弱的身躯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巨石竟被她拉得晃动起来。此时又一名司徒空的手下冲到了持鞭的男人身旁,两个人组织的防线令剩余的凤战士再难越过雷池一步。

又是乌雅紫瑶,她发现了巨石在晃动,情急之下,她蹲下身,十指扣住巨石,试图将它抬起。其余凤战士见状,也冲了过来,六个人团团围住巨石,齐齐地吐气开声,度重逾千斤的巨石硬生生地被她们抬了起来。随着巨石的升高,被吊着的凤战士缓缓地落下,但赤足仍离地面还有三、四尺的距离,还是会被活活勒死。

“我们要把石头举起来才行。”卫芹跑了去加入了托起巨石的队伍。在凤战士抬起巨石的时候,她不能再拉绳,前拉与上抬两种不同方向的力量无法形成力。举起巨石比抬起它难度大很多,凤战士试了两次,在将巨石托到胸前时都支撑不住了,好在在有卫芹在指挥,巨石才没有失控坠地。

被吊着的凤战士在冷傲霜面前因窒息而剧烈痉挛抽搐,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不能给她丝毫的帮助。这一刻她心中泛起悔意,如果不是自己那么冲动,或许她不会这样。在这暗无天日的落凤岛,她们是魔鬼的泄欲的工具、是任人摆而的玩偶,他们想看到是她们的屈服与顺从,只要心中的光亮未曾熄灭,又何必非要拘泥形式。自己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以为是和她们一起承担痛苦屈辱,其实是为减轻自己心中的伤痛、发泄难以克制的愤怒。想到这里,冷傲霜转过头,冲着司徒空大声吼道:“放她下来,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司徒空面无表情,对她的吼声置若罔闻。

黄澄澄的尿液从被吊着的凤战士花唇里流淌了出来,她已处于濒死状态。冷傲霜的双手反铐在身后,没法用手抱住她;她弯下腰,想用肩膀给她支撑她,但总是差了那半尺多的距离。情急之间,她仰面躺在草地上,系着黑色铁链的玉腿象破土而出嫩竹直直向空中挺起,两人盈盈一握的玉足足趾紧紧地顶在了一起。

在这之前,周围大多数人目光都集中在抬起巨石的七个凤战士身上,她们个个屏住呼吸、用着十二分的气力,香背、玉臀、长腿上肌肉的线条凸现,这一刻在女性的柔美与力量完美结在一起,让人感受到震撼心灵的美。

但当冷傲霜突然做出了这么一个如杂技般的动作,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两人的纤纤玉足都极美,但相比之下,冷傲霜的玉足更胜一筹,只堪一握玉足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挺拨,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小巧玲珑,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眼力尖的,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莎士比亚曾经说过:“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有时女人漂亮的玉足更能撩动起男人的原始欲望如果冷傲霜的真气还在,自然能够给上面的凤战士足够的支撑,但是此时她的力量与普通人无疑,两个人的腿和脚都在剧烈的颤抖,随着会脱开这般极其脆弱的连接。

围观的人群看着这一幕鸦雀无声,突然一个男人大声叫道:“好!”然后竟大力鼓起掌来。这是一个有些艺术细胞的人,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会出看看歌剧、芭蕾、现代舞,在演出在最或落幕的时候,观众会全场集体起立鼓掌。而此时看着这般凄美到极致的画面,他忘记了这是一场淫虐凤战士的大戏,下意识做出平日在戏院里看戏时的举动来。

周围的人一大半向他投去惊诧的目光,但却有少数被他忘情大叫所感染,也大声地叫着,拍起掌来。剩下的人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叫好拍掌的人越来越多,似乎自己不这么做反成异类,也就稀里糊涂跟着叫好拍手,场面热烈到了极点。

生与死是人类永恒的话题,虽然她们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虽然她们美丽的身体能让所有的男人疯狂,但在这一刻,她们演绎着的对生命的尊重,唤醒了人对美好的渴望,压倒人的兽性与肉欲。

但就象冷傲霜只能短暂地延续那个凤战士的生命,周围的男人在一瞬间的感动过后,兽性依然占据了上风。冷傲霜双腿分开的角度并不大,但迷人的花穴却已彻底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虽然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但给男人最直接、最强烈欲望刺激的依然是女人的性器官,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了她的圣洁之地。

卫芹也知道这样撑不了多久,她大声道:“这样不行的,我先用背扛住它。

你们撑住。”说着她弯下腰转过身钻到巨石之下,用背脊扛住石头的底部,凹凸不平带着棱角的石面刮得她背上如火烧一般剧痛,但她连眉都没皱一下。其余的凤战士依样画瓢,一个一个钻到了巨石下面,用肩背扛起巨石。

肩背的力量要比手臂要大,但重逾千斤的巨大依然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卫芹举起双手,托住巨石底部,大声道:“我数一、二、三,然后一起用力。”其余凤战士齐齐应了一声。

“一、二、三。”说罢,卫芹俏脸涨得通红,鼓起全身的力量举起双臂。在众人齐心力之下,巨石缓缓地向上升起,在凤战士高低不一的吐气开声之中,她们将那巨石托过了头顶。

凌空吊着的凤战士落下来了,脚尖终于又一次地触到草地之上。冷傲霜从地上爬了起来,忽然惊骇地发现她双目紧闭,竟已没有了呼吸。“她不能死,我一定要救她。”冷傲霜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唇压在她已呈青紫色的唇上,费用力撬开她紧咬的牙齿,将自己的气息贯入了她的口中。

在凤战士举起巨石的那刹那,大多数人目光又转向了她们。七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绝色女子面朝着他们举着巨大无比的石头,他们的心中除了震憾、震惊还是震憾、震惊。

而当冷傲霜如同热吻一般样进行人工呼吸时,大多数的目光又转了过来。今晚一双眼睛如何够用,这样的画面场景就是再生个十双、八双眼睛也不会嫌多。

在那张玻璃台前,唐凌还在被七八个男人轮奸,这样的画面本应该吸引无数男人的目光,但在场的男人竟然没几个有心去观赏这场充斥着兽欲的虐戏。

终于被吊着的凤战士剧烈地咳嗽起来,冷傲霜拎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了。那凤战士缓缓张开美眸,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动,“别,别,救,救我了”她声沙哑低沉,也就与她面对面的冷傲霜才能听得到。

“别说傻话,一定要活下去。”冷傲霜美眸中也泛起泪光。

持鞭的男子突然大声道:“有不怕死的吗?”围观众人一时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半晌没人答话。

“原来都是一群怕死之辈。”持鞭的男人冷笑道。

被这么一激,围观的男人这才轰然道:“谁会怕死!”“不怕!”“我们不怕死!”

“好,那来几个不怕死的。”持鞭的男人大声道。

数十人越众而出,“先七个,其他人等下!”持鞭的男人让领头的七人走过来。他指了指身在巨石下方的凤战士道:“现在允许你们去操她们,但得蒙上眼睛,还得站到石头下面,那石头砸下来,可能是会死人的,敢不敢去。”因为各方势力首领都没有带上最得力的手下,所以除了首领,在场绝大多数人并不会古武学,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重逾千斤的巨石突然坠落,就算不死也得重伤。

“我们敢!”在场的大多是亡命之徒,虽然望着巨石多少有些忐忑,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会有什么人会退缩。

七个男人依次被带到凤战士的面前,在离她们二、三米远的地方站好后脱光了衣服戴上了眼罩。在持鞭的男子发出“开始”的指令后,他们一个个平伸着双手摸着慢慢前进。当一双双巨掌抓捏住一对对丰满的雪乳时,凤战士托举着的巨石剧烈地晃颤起来。

“别分心,托住了。”卫芹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沉声道。巨石在一阵摇晃后终于稳住了,卫芹的话让大力抓捏着凤战士乳房的男人们也一阵紧张,手上的力量不由自地小了许多。巨石在顶,蒙住眼睛看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巨石什么时候会落2|下。“还是快点操吧,操完走人”大多人都抱着这么一个心态。他们一个个扶着凤战士的赤裸的胴体转到她们的身后,手指摸到玉穴的位置,然后慢慢地将肉棒捅了进去。

虽然一样是强奸,但他们的动作与在一旁草地上奸淫着唐凌的男人相比,可算是温柔到不能再温柔。有几个在插入的过程中感到对方赤裸的胴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便暂时停止了侵入,耐心地等到对方渐渐平复下来,才慢慢地向纵深推进;当肉棒完全进行凤战士的身体,即将开始进行活塞般的运动之时,所有人都没去抓揉凤战士高耸的玉乳,而是齐齐地将双手扶住对方的胯骨,帮着她们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站在巨石之下的男人挺身抽插的动作看上去是象电影的慢镜头,这应该是这些男人这一辈子最温柔的一次强暴,甚至是最温柔的一次交。其中有一个男人实在忍受不了肉欲的煎熬,抓着前方凤战士的胯骨,加大的了冲撞的力度。当其余的男人听到在并不算太响亮的“啪啪”声时,心不由自地提了起来,“兄,悠着点,别害了大家。”一个男人忍不住地道。话音刚落,“啪啪”的声响瞬间停止。

“想操凤战士的在这里排队,错过这次机会,你们可能一辈子都没这个机会,当然怕死也可以去。”持鞭的男人指挥着让等候的人排起长队,队伍中有几个人红着脸低着头偷偷走围观者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谖Ч壅咧幸灿屑父鲇逃淘ピサ刈吡br/>过来排在队伍的后面。

无论对于正在奸淫着凤战士的男人还是旁观者,今晚他们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是他们连想象都是想象不到的。生存与死亡、堕落与拯救、圣洁与淫荡,坚韧与屈服,种种完全对立的元素不可思议地组在了一起,对人精神和感官的刺激无比巨大。而此时此刻,舞台上表演者不仅仅是凤战士,司徒空将观众也拖了进来,死亡的阴影不仅笼罩着凤战士,一样也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场内场外的气氛不仅诡异而且压抑,所有人都没说话,屏着呼吸盯着举着巨石的凤战士和奸淫着她们的男人,就连一旁轮奸着唐凌的男人们都不再夸张地大呼小叫。

这场大戏的组织者司徒空走入了场中,他走到冷傲霜的面前,用充斥着欲望更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她。冷傲霜并没有避他的目光,“你要如何才肯放过她们。”她知道身后的战友们撑不了多久,自己必须要为她们做些什么。当年在西伯利亚她也曾这么问阿难陀,虽然阿难陀让自己做的事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屈辱,但那些孩子最终却是活了下来。

司徒空缓缓地摇了摇头,她做什么能够改变自己的决定,结束眼前的一切?

在所有凤战士中,无疑她是最美丽的。让她象母狗一样趴着吃自己的肉棒?让她在围观者的众目睽睽之下自慰?还是在操她的时候限定在多少时间里要产生高潮?

虽然这些都很有趣,很有意思,他也很想这么做,但这些都不足以改变他的决定。

他相信,只要自己愿意,可以轻易让她做任何事。但这样做有意思吗?那个叫卫芹的凤战士,昨日在被自己硬生生的操出高潮的时候泪流满面,但此时依然坚定无比地站在巨石之下,不曾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与退缩。重复做那些事,有意思吗?

司徒空想了很久,最终的答案是没有。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强暴了今天在场的所有的凤战士,几个自己比较感兴趣的操到她们不受控制地来了高潮,有个特别难缠的给自己弄死了。但是他依然觉得很烦燥。

不可否认,灭世之说对他的心灵也同样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司徒空在狼群中长大,虽后被蚩尤大帝带走又传授了绝世武功,但血液与灵魂之中依然浸染着强烈的兽性。兽性令他凶狠残暴,但却也给他野兽般的直觉,所以无论他的武功又或指挥打仗,超越常人的直觉往往会令他有惊人之举。

野兽不会思考,与人相比生存、繁衍的欲望更加强烈,所以在司徒空身上,繁衍的需求转化成强烈的性欲,而生存的欲望则是令他对生死有一种特别的领悟。

他惧怕死亡,但惧怕死亡并没有令他变得怯懦,反令他更加强大;而在生与死之间,无论是自己又或是他人,会给他带来超越肉欲的快感与刺激。

以往哪怕面对再强的敌手,他都不曾真正的恐惧过,但这一次他亲身体验了灭世预言,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惧。而这份不曾有过的恐惧,令他变得更加疯狂。

虽然司徒空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而且似乎有些意动,又好象在思考着什么。但冷傲霜却感到一种深沉的绝望,不是绝望自己将被凌辱,而是为就在自己面前的战友而感到绝望。

“只要你能放过她,我可以做任何的事。”虽然陷入绝望,但冷傲霜依然顽强地进行着最后的抗争。

司徒空望着她道◢度◢:“我和她们说,只要能撑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会把她们都送落凤狱。”说着司徒空指了指在玻璃台上依然做着上挺下蹲动作的凤战士继续道:“虽然很难,但还是有那么一线希望。极道天使马上就要打到这里,我估计凤也会采取行动。这一仗胜败难料,她本来有希望和你们一起等待最终的结局。是你,自以为勇敢无畏,却亲手将她活下去的最后一丝希望给葬送了;是你,将她们一切的努力化为泡影。”说着司徒空又指了指托着巨石的凤战士们继续道:“每个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今夜还很漫长,希望你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

司徒空这番话并未经过深思熟虑,但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竟猜到凤已准备有所行动。后面几句更是如利刃一般直刺冷傲霜的心灵深处,硬生生将她原本无懈可击的心灵防线撕开了一道口子。

望着冷傲霜似要喷出火来一般的眼神,司徒空道:“希望愤怒不要让你失去理智,不然今晚会有更多人因为你而失去宝贵的生命。”说着司徒空解开了她的手铐脚镣。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冷傲霜紧握双拳,虽然获得了自由,但她却依然象被重重枷锁束缚却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好好感受生命的逝去吧。”司徒空用绳绕过冷傲霜与被吊着的凤战士纤细的柳腰,将两人绑在了一起。在捆绑她的时间,司徒空手拂过冷傲霜光洁如玉石般的肌肤,一股凉凉的寒意从指尖传来,这种感觉象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不由自打个了激灵,连着灵魂都震颤起来。

这种感觉是欲望?或许还掺杂着些别的东西。寒冷曾是司徒空最深刻的记忆,大兴安岭的冬天零下几十度,狼崽有皮毛御寒,而他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所以即使武功大成的他已寒暑不侵,但烙入灵魂的那种寒意在某个时刻依然会令他感到莫名的烦燥。

或许肌肤的触碰令司徒空欲火高涨,或许为了舒缓心中涌动的烦躁,在绑好之她们之后,他走到了吊着的凤战士身后,解开裤裆,掏出了巨硕无比的肉棒,恶狠狠地刺入被吊着的凤战士的身体。

被吊的凤战士已多次处于濒死边缘,哪怕意志再坚韧,也处于崩溃的边缘。

在肉棒将她贯穿那瞬间,她嘶哑地哀号起来,赤裸的身体痉挛般的颤抖。冷傲霜虽然未曾受到侵犯,但远比自己被奸淫还要痛苦。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给她哪怕一丝丝的慰籍,但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么?又怎么做什么?

冷傲霜人如其名,不仅给敌人,有时给其他的凤战士也是高傲冷峻的感觉,虽然她的内心并非与外表这般冰冷,但性格就是这样的性格。在紧贴着自己的凤战士高声哀鸣中,在自己的赤裸躯也连带着被撞得如花枝般乱颤时,冷傲霜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她,当脸靠着对方肩膀,冷傲霜看到一双充满着邪恶欲望与凶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的心顿时象被什么东西攫住,脖子好象也套上了绞,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一阵发黑。

“能让她活下去吗?”冷傲霜硬着头皮望着那恶狼一般的眼睛道。

“让她在高潮中快乐的死去,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司徒空冲着近在咫尺的冷傲霜道。

冷傲霜咬了咬道:”刚才是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让她活着。”

她的语调中已带着哀求之意。

“有些错是无法挽的。”司徒空道。

“算,算……”冷傲霜眼睛充盈起晶莹的泪花艰难无比地道:“我求你,求你让她活着,行吗?”

冰山女神般的她泪光莹莹的哀求,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打动,司徒空虽也有些动容,但他却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在他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神智已有些不太清楚的凤战士竟被他操得亢奋了起来。在这数天里,她也被司徒空在没使用春药而且并非在胁迫下操出过高潮。究其原因,一方面司徒空以野兽般的直觉找到令她亢奋的方法;另一方面,在尊重生命的理念之下,凤战士的求生欲望很强烈,为了活下去,有时身体会违背自己的意愿,产生出不受控制的反应;而且人在窒息之下,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对性刺激的反应也会更加强烈。

一旁,对七个凤战士强暴依然在继续,已经是第四拨人蒙着眼睛站到巨石之下。长长的队伍短了不少,谁都看得出她们已是强弩之末,细细的胳膊,修长的玉腿象打着摆子一般不停地颤抖。有一次几乎巨石已经倾斜得很厉害了,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凤战士们竭尽全力终于又稳住了它。这一刻巨石之下强奸者和被强奸者身上都被汗水浸湿。

林子大了,总会有异类。在第二批强奸者中有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体重却超过二斤的胖子。他没有去挑体形相对娇小些的卫芹、游小蕊,而是直接冲向了最高佻的乌雅紫瑶,在蒙上眼睛之前,他将手中捧着一块大石头放在了她的身后。看着他摸着笨拙地爬到了石头上,颇有些困难地将肉棒捅入比他高不止一个头的凤战士玉穴,围观者啧啧称奇又忍俊不止。

所谓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个男人是所有人当中最不怕死的一个。其他男人射了就急急忙忙从巨石下钻出来,扯下眼罩暗自庆幸。而他射了之后,连肉棒都没从花穴里拨出,喘息了片刻又开始耸动起来。直到第四批的人都快完事了,他依然还在继续。期间又射了一次,但他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又粗又短的肉棒满是污秽的花唇上来摩动了一会儿后,他竟挺着肉棒刺向了她的后庭。

举着石头的乌雅紫瑶全身紧绷着,菊穴当然也紧紧收缩,肉棒要进入决非易事,但他有着和凤战士一样无比执着的精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有志者,事竟成,在经过无数失败后,那男人终于将肉棒捅进了乌雅紫瑶的菊穴。当他吼叫着将肉棒往里推进时,或许太过亢奋,脚下一滑,肉球一样的肥胖身躯压倒了乌雅紫瑶。顿时巨石倾覆,在众人惊叫声中,司徒空的手下扯着勒着凤战士纤腰的绳,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们从巨石之下拉了出来。轰的一声,呆呆立在石头下的七个男人被砸了个正着。

在巨石落下一瞬间,冷傲霜和被吊着的凤战士直直地被拎了起来,又一次凌空被悬吊起来。

司徒空望了望压到乌雅紫瑶那个丑陋肥胖的男人,他大半个身子压在石头之下,高声惨叫着“救命”。他一个纵身到了那男人身边,在那他以为司徒空是来救他,眼中闪烁着喜悦之色时,司徒空抬起脚,踩住他巨大的脑袋上,他哼也没哼一声,整个脑袋没入了泥土之中,眼前已一命呜呼。

在奸淫被吊着的凤战士时,司徒空估计举着巨石凤战士至少还能坚持七、八分钟,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将被吊着的凤战士操到高潮。但就是这个猪一样的男人,让巨石提前坠下,当然死有余辜。

待续写了那么多,还没开始对冷傲霜的肉戏,这神奇的存在是不是真这般神奇。

兰艾难分是形容落凤岛之战敌与我不分,这样看来,这节如要完成落凤岛之战,至少要超过5甚至要到2小节。幻想即日</font>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6

虽然从巨石下逃生,好几个凤战士的背上还是被坠落巨石边缘砸到划伤。她们顾不得伤痛,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冲向那石头。在凤战士们力将石头抬起数寸时,站在一边的司徒空纵身跃到巨石之上。顿时巨石轰然落地,这一下把巨石之下人真的全都去见了阎王。狂战血魔司徒空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人竟也是毫不留情。

凤战士几次发力,但巨石却纹丝不动,情急之下,乌雅紫冲瑶了过去,托住被吊着的凤战士。接着卫芹、游小蕊、习蕾也都跑了过去,又一次将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凤战士从死亡边缘救了来。

立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冲着还排着长队的男人道:“你们是有胆量的男人,我喜欢。现在她们是你们的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当他手向聚在一起发女人,排着队的男人发出震天响的欢呼,如出柙猛虎般向着她们冲去。

命运有时就是那么不可捉摸,同样是哪怕死也要去得到曾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神女,有的在战战兢兢、担心吊胆中得偿所愿;有的付了出生命的代价;而有的上天给予他们莫大的幸运。那些中途偷偷离开了队伍之人刚还在暗自庆幸,这一刻却后悔得想找面墙撞死算了。

凤战士们交换了个眼色,卫芹和其他四名凤战士转过身迎向恶狼一般扑来的男人,习蕾和游小蕊依然托着被吊着的凤战士。刚才持鞭的男人以一敌七,耍得她们团团转,所以在众人的眼里她们就是一群待宰羔羊,由他们随心所欲的摆布。

但结果却大大乎他们的意料,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不到一个照面,就被打翻在地,他们这才想起眼前的看似柔弱的女人曾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这些男人身体强壮、也懂一些拳法武功,但都未曾激发潜能,如何能与司徒空的手下相提并论。虽纯以力量论,有着一身蛮力的他们或许还要强过凤战士,但论武功身法、见识反应却远不远不及她们。不过他们人多势众,即使被打倒却也只痛不伤,打个滚爬起来又加入战团,而凤战士都已精疲力尽,体力接近油尽灯枯,虽然一时尚未落败,但谁都看得出,她们支撑不了多久。

悬在空中的冷傲霜看着下方激烈的战斗,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悔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冲动,或许结果就不会这样。那边以屈辱方式抽着水箱里的水的姐妹们,不是一直默默地承受着痛苦,为什么自己偏偏忍不住,做出貌似勇敢、实是挑衅的冲动行为来。

望着和自己绑在一起已处于昏迷状态的战友,通过身体紧密的接触,她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感受到了年轻生命的消逝。她又望向站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看到狼一般的眼神,心中莫名地生起巨大的恐惧。

激斗半晌,凤战士渐渐体力不支,边战边退,在被吊着的凤战士身下围着一个圆圈进行最后的顽抗。习蕾也加入战团,她在里圈巡走,有哪个凤战士快抵挡不住便出手相助。突然有个男人在乱战之中捡起地上的一根绳,猛地拉扯,顿时其中一个凤战士被拖离了防御圈,卫芹等人拚死相救,无奈已是强弩之末,根本冲不过去。紧接着,乌雅紫瑶也被拖了出支去,男人死死地将她按住,用连着腰间皮带上的绳将她象粽子一样绑了起来。

很快,除了没加入战斗的游小蕊,所有凤战士都被用绳绑了起来。瞪着血红着眼睛,男人们三、个五个一群,将凤战士按到在青青草地上,象野兽一般开始奸淫起她们。一时间,那些被肉欲冲昏了脑袋的男人忽略了游小蕊的存在,她一个孤零零、有些突兀地站在这兽性风暴的中心,面色惊惶更不知所措。

在强暴开始之时,男人们解开了绑着凤战士腿的绳,不这样的话她们一个个并拢着腿很难插入。双腿获得自由的她们有些人仍想反抗,但看到游小蕊还托着被吊起的战友,便都任由男人们掰开她们的双腿,任由他们将肉棒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望着战友们被凌辱奸淫,冷傲霜胸中燃烧着怒火依然象炸裂一般难以抑制。

她不象落凤狱|度33中的其他凤战士,经常会带离大牢,会接受很多人轮奸,或者在胁迫之下做种种屈辱的事。迄今为止,还只有四个男人占有过她。阿难陀虽天赋秉异,除在西伯利亚那次,之后却也未曾用奇奇怪怪的方法折磨于她;无敌帝皇圣刑天也差不多,神煞罗西杰是很纯粹的泄欲强奸;相比而言,还是昨晚与妹妹一起被青龙雷破奸淫令她更感痛苦屈辱,那要也是心疼妹妹,雷破倒也没对她用什么太变态的手段。

别的凤战士也一样愤怒,但却不象她这样难以控制。并非她控制能差,而是在今天之前,她都未曾亲眼目睹过别的凤战士被强暴,所以看到这一幕幕超越了想象力的淫秽暴虐的画面时,她的心理冲击远比其他凤战士要大。

不过此时冷傲霜还来不及去感受同伴们的屈辱与痛苦,有人注意到了游小蕊的存在,她看到一个魁梧的男人淫邪地笑着向她走了过去。那男人拉扯着游小蕊,但她紧紧地抓着被吊起凤战士的赤足,任他怎么拉拽也不肯松手。欲火焚身的男人见拉扯不动,便抓住她圆润的雪臀,恶狠狠地将肉棒捅了进去。在来自身后的巨大的冲撞下,游小蕊连着悬在空中的两个赤裸少女都剧烈地晃动起来。

那男人暴行又引起别的男人的注意,几个男人围了过去,“不要!”在游小蕊的绝望叫声中,她的手指被硬生生掰开,人被硬生生的按在地上。

“不要!”悬在空中的冷傲霜也失声惊叫,她感到身体猛地一坠,和她绑在一起的凤战士顿时又象羊癫疯般抽搐起来。

“你不死,你不要死!”惊惶的冷傲霜用手去抓勒住她脖子的绳。但她人也在空中,根本借不上力,无法将她拖离死亡深渊,远远看去甚至是她在扼着她脖子想要杀她一般。

瞬间,一直默默承受着奸淫的凤战士们也大叫了起来,手虽然被绑着,但她们用头、用腿、用膝盖甚至牙齿攻击着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几个男人被顶翻在地,但更多的男人仍紧紧按她们。在场的大约有二十多个男人,平均三个按住一个,当凤战士如咆哮雌兽般拚死反抗,两个人抓着扑腾乱踢的腿,一个人按着上身才能勉强控制住她们。这样当然会影响到继续奸淫,但如果把她们的腿也绑起来,肯定又会不爽,强奸女人当然是需要被强奸者大大地张开着双腿才有征服的感觉。

这时不知谁想出的意,男人们将左右两个凤战士的足踝用绳绑在了一起,所有人都如法炮制,挨个将她们玉足绑住。在吊着的凤战士下方,六个凤战士头朝里围了一个圈圈,每个人的脚都与边上那人的脚绑在一起,六双十二条修长白皙、线条流畅、骨玉匀称的玉腿象剪刀一般张开着,彼此连在一起,远远看去就象一朵怒放的鲜花。

青青的草地犹如绿池的碧波,六个凤战士如花样游泳般创造出极具艺术与美感的造型,但圈里圈外或跪或趴着的一个个赤裸男人却象蠕动在鲜花花瓣上的巨大苍蝇,让这幅原本美丽的不能再美的图画变得极不和谐。

凤战士的双腿失了自由,男人们重新又将粗大的肉棒捅入她们无遮无挡的花穴,酣畅淋漓、肆无忌惮地大砍大杀。在鲜花的中央,几只黑苍蝇紧咬着雪白的花蕊,象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个彪形大汉裹在中央的游小蕊双手绝望地举向空中,被吊着的凤战士赤足在剧烈抖动,但她怎么也够不到它。

虽然明知够不到,但游小蕊还是将手臂伸到最长,忽然边上的两双巨掌抓住了她的手,在下一刻,她纤细的手掌上多了两条炙热的肉棒,青葱一般的手指被巨掌握着不由自的收拢,炙热的肉棒在她手心里快速地抽动起来。

“司徒空,你还是不是男人!”乌雅紫瑶高声叫了起来。

“司徒空,杀了她对你有何好处!”卫芹也高声道。

“不要杀她,求你了!”习蕾出声哀道。

最新度¨|在来到这落凤岛,青龙雷破曾以她们同伴性命相胁迫,令她们做出种种屈辱之事,但并未真正杀死过凤战士。她们总认为那是敌人的手段,是敌人用来取乐的方法,但是这一次好象并不是,她们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救得了她。

被吊着的凤战士又一次失禁,黄澄澄的尿液飘飘荡荡如雨丝般洒落在鲜花的中央,但无人去理会这些,兽欲已令所有的男人成为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禽兽。

最先感到凤战士死亡的是冷傲霜,她紧紧地抱住她,喊着:“要挺住,不要死。”但她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应,她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柔软身体慢慢开始变得僵硬,人也变得越来越冷。

所有的凤战士都哭了,她们不仅为同伴的逝去而哭,更为自己没能拯救她而感到莫大的伤心。在遥远的西伯利亚,在失去处子童贞的时候,冷傲霜哭了,两颗珍珠般泪珠涌出眼眸后凝结成冰挂在脸上。之后她就一直没流过泪,但此时此刻,晶莹的泪珠却又一次从美眸中涌出。

司徒空冷冷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亲手杀死了一个凤战士,令他如同注射了毒品一般亢奋。他挥了挥手,手下冲入场中开始驱散还在强暴着凤战士的男人们,虽然有千般万般不情愿,但稍有迟缓者被一脚踢出老远,众人也只能乖乖离开。

绽放鲜花上的苍蝇都没走了,但他们留下的污秽令鲜花已黯然失色。鲜花中央的游小蕊站了起不,抱住冰冷的赤足,大滴大滴的泪水泉涌而出。司徒空的手下挨个解开绑着凤战士的绳,她们站起身聚在游小蕊的身旁,无声地抬起头望着已失去了年轻生命的战友。

死去凤战士与冷傲霜缓缓落下。凤战士们托住了死去战友的尸体,心中充满着悲伤。但很快,尸体被司徒空的手下夺走,“还热着呢,想操的过去。”司徒空的手下将那凤战士的尸体放到草地边上,大声的叫道。话音未落,十多个男人狂笑着、大叫着越众而出,向着渐渐冰冰冷的凤战士冲去。

看到这一幕冷傲霜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忍不住想冲过去,但手却被卫芹一把抓住。冷傲霜赤裸的胴体战栗着,胸前的雪乳如波涛般剧烈起伏。冲过去有什么用呢?能让他们不亵渎战友的尸体吗?徒劳的反抗没有丝毫意义,只会将活着的战友推入更危险的境地。

强劲的水柱从几个方向喷向了聚在一起凤战士,在长时间的折磨凌辱后,洁白的胴体已污秽不堪。这一边凤战士没能拯救同伴,在草地的另一侧,被关入玻璃水箱内的的简平柔和她的孩子也处在生死边缘。

被轮奸的唐凌一直没有产生性高潮,所以无法到那玻璃台上去。别的凤战士的虽竭尽全力,但水箱里的水位仍然慢慢地在升高。此时水箱内的空隙已经不到二十厘米,简平柔必须平托着婴儿才能让他不被水呛到,而她自己也必须得脸紧贴着水箱顶上的玻璃才能艰难地呼吸到空气。水位在缓缓地升高,按照这个状况撑不了太久。

所有凤战士都焦急地看着水箱,但没人敢轻易出声。司徒空喜怒不定,贸然做无谓之举会令简平柔和她的孩子失去最后一线生机。

“你们想去帮她?”司徒空虽然冲着众人说话,目光却一直盯着冷傲霜。虽然地场所凤战士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冷傲霜在众人之中依然鹤立鸡群、璀璨夺目。

游小蕊刚想说话,卫芹轻轻地扯了她一下,在众人之中,她年岁大些,阅历也丰富得多,已发现司徒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冷傲霜的身上。此时,只有她说话或者还能起点作用,其他人说再多也不会有任何用。

冷傲霜一直沉浸在自责之中,但她冰雪聪慧,看到姐妹们的目光有些异样,再看看司徒空的神情目光,便已明了。因为自己的冲动,让那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友失去了宝贵的生命,她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被情绪所左右,只有在黑暗之中活下去,大家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想到这里,她挺起洁白高耸的胸膛,走到了最前面,道:“我想去帮她。”

司徒空向前迈了一步,走到了冷傲霜的面前,在众人都忐忑地在想他会提什么变态要求,突然他眼中凶光大盛,伸手向着巍巍挺立的雪乳猛地一推。这一推并没有用上真气,但靠着蛮力依然将冷傲霜推得平飞了出去,后面站着的人猝不及防,被撞得一起摔倒在地。

“想去帮她,等老子干爽了再说。”这一刻司徒空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在四魔之中,圣手心魔是魔教中为数不多的女子,虽然她对女人也有特殊的癖好,但毕竟与男人不同;相比而言,天竺魔僧阿难虽然也经常用暴力,但算是对女人比较懂得欣赏品鉴,喜欢仔细地去感受那些天下无双的绝色女子的美好所在。所以在西伯利亚,他破冷傲霜处子之身时,即使身处在冰天雪地的极端恶劣环境之下,也足足用了一、二个小时,才将她代表纯洁的处女膜刺穿;正因为如此,当破傅星舞的处女之身时,因为刚好来她来月经,所以放弃了对她的侵犯,而换了四魔中的其他任何一个,傅星舞可能都不会逃过这一劫;这一点就连他最得力的手下青龙雷破多少也受到了他的影响。

四魔中对女人最为变态的是千变异魔方臣,对他来说,强奸、轮奸这些只能算开味小菜,甚至各种SM的手段方法对他也是稀松平常,他最喜欢女人进行人体改造,什么改造成乳牛型、性奴型、花痴型,甚至有一次他把一个凤战士硬生生地做了变性手术,然后给她服用了强效春药让她去强奸其它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他看到浦田绝狼调教白霜的视频,他会做两件事:第一,只要浦田绝狼还活着,他会亲自登门拜访请教;第二,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把白霜搞到手,然后一件件地去让她将视频里做过的事再做一遍。

而血战狂魔对女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没空去什么细细欣赏、慢慢品尝;也不会有心思搞什么SM那些变态玩艺。对他而言,女人就是拿来操的,操到她情不自禁、不可遏止的产生高潮,就算完成了对女人的征服。不过有一点他比任何人更狠、更变态,老是喜欢将女人弄得处于濒死状态。对他面言,生与死所带来的刺激甚至比肉欲更强烈。所以今天他整的两出大戏,都是与生死有关,而不象雷破,弄得象演出一样,一个个上台,一个个介绍她们的过去,然后进行各种奸淫凌辱。

司徒空从第一眼看到冷傲霜,她对他诱惑根本无可抵挡。按着他平常的性子,直接在雷破的住所里按倒先干了再说。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想让她看看自己排的这两出戏,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果然她和自己想象中一样怒不可遏,更正气凛然、无所畏惧地挺身而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打定意,要杀掉了那个凤战士,不是因为她的行为,而是要征服这如同冰山一般的女人,先需要给自己来一针兴奋剂。

那个凤战士已经死了,兴奋剂也已经注入了身体,他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没有任何理由再去等了。司徒空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抓着衣衫一扯,顿时上衣被撕得粉碎,在扯开衣衫的那瞬间,他向着带着惊恐之色的冷傲霜如狼一般长嗥起来。这一吼带上了内息,瞬那间,冷傲霜那白色的长发犹如倒流的瀑布一般,高高地飞扬起来。场里场外的人听到这野兽般的吼声无不心惊胆寒,有几个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所有人眼中,司徒空哪里还是一个人类,分明就是一头噬人的凶狼。

司徒空向前又踏了一步,脚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他双手插入长裤,也是用暴力将它撕得粉碎,在胯间巨物显现的瞬间,所有人都被震住了。男人自形惭秽,原以为自己肉棒不算小,和他的一比自己的那个就象是根筷子;而女人更多的则是无形的恐惧。

望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司徒空,在巨大的恐惧之下,冷傲霜双手反撑,赤足蹬地,赤裸的身体向后逃着。虽然她曾被男人淫辱过,但却从没象现在这样害怕。

在西伯利亚为了救那些无辜的孩子,她放弃与阿难陀一战,甚至放弃逃脱的机会,面对残酷的奸淫,她也恐惧过。但那时的恐惧与现在完全不一样,从开始脱第一件衣服到被巨大的肉棒贯穿身体,整个过程超过了二个小时,自己在做每一件事屈辱的事之前,都能有那么片刻可以喘一口气、定一定神,可以想想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与克服恐惧。而此时此刻,面对野兽一般的司徒空,她脑海一片空白,行为完全被本能所左右。

司徒空再向踏了两步,鞋子留在了深深的坑里,他身上再无任何遮体之物。

一般来说,有身份地位的魔教高手是不太愿意在如此众多人面前奸淫女人,但对从小在狼群长大的司徒空却根本不会在乎这些。再次的大吼,司徒空伏下身,就象一只巨狼般扑了过去。冷傲霜下意识地逃避躲闪,但脚踝一阵剧痛,紧接着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向他平飞而去。在一声低低地的闷响中,两人的臀胯猛烈地撞在一起,冷傲霜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被撞得一寸寸的断裂开来。在胯骨紧贴之时,巨硕的肉棒象蟒蛇一般直直掠过平坦凹陷的小腹,巨棒的头部越过了她小巧肚脐眼,都快触到那巍然屹立的雪峰山脚下。

冷傲霜还来不及思考,胸口传来剧痛的疼痛,如蜜桃般挺翘的双乳被他抓捏得完全变了形状。虽然有过男人爱抚过她的乳房,但从来没有一个下手这么狠的,冷傲霜惊恐地看着那双巨掌,她不知道自己的乳房还会不会恢复原来的形状。

在这极度暴虐的现场,凤战士围成一个半圈,默默无语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她们眼神中充满着愤怒,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心中弥漫一种深沉的无力感与巨大的悲伤。

当冷傲霜渐渐从痛苦、恐惧中过神来,更大的恐惧降临在她的身体上。他的手从乳房上离开,然后自己的腿不由自地象剪刀一样叉了开来。一个炙热之物顶在了双腿的中央,然后凶猛无比的地向她刺来。

“不!”冷傲霜尖叫着开始挣扎起来。虽然她所获得的性经验都来自己强暴,但她依然清楚,那个恐怖的东西是进入不了自己的身体,如果强行进行,她感觉自己可能会死掉。

本来尺寸就不匹配,当冷傲霜挣扎拚命挣扎,就更加难以进入。当然只要司徒空用上|内力,就是没洞的地方也能捅出洞来,但他虽狂却没疯,至少他现在还不想这快就弄死她。看她这样手舞足蹈有些烦,于是他朝着她小腹“咚咚”擂了两拳,顿时冷傲霜张着嘴连声都发不出来,更别说继续反抗了。

司徒空继续抓着肉棒向狭窄的玉门死命地捅,但他很快发现,如果硬捅,阴道口必然会被撕裂,即使侥幸进去了,要不了几分种,要不阴道口还是会裂开,要么阴道会因太干而出血。一旦阴道流血,人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就会下降,有很大机率即使操到她死,她也不会亢奋。如果是换了其他人,他也就不管了,但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生平见过最美的女人,如果不把她操出高潮来,会留下莫下遗憾。想到这里,司徒空脸上露出罕见的犹豫来。

边上的卫芹一样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司徒空硬来,冷傲霜必将香消玉殒。她犹豫再三,咬着牙道:“这样不行的,我来帮她吧。”

司徒空抬头看了看卫芹,虽然昨天她也被自己潮得高潮连连,但无疑是凤战士之中最理智、也是最有忍耐力的一个,如果杀了她,会不会让自己更兴奋。不过,眼下他还没空考虑这个事,一切以顺利地进入这个冰山一般的女人身体是最重要的。他点了点头道:“好,给你三分钟。”

卫芹在伏下身的时候又道:“我帮了她之后,可不可以去帮下唐凌。”

“好!”欲火焚心的司徒空实在没心思和她去计较,反正暂时不杀那母子也没啥关系,想杀什么时候不能杀。

卫芹不再说话,她伏在冷傲霜的身边,纤纤的玉手伸到了她胯间,灵巧地爱抚起她的花穴。她望着冷傲霜轻轻道:“活着,很难,但也要活下去。”

冷傲霜闻言一震,是呀,再难也要活下去。妹妹为了救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如果自己死了,她会有多伤心。脑海中想了昨日妹妹匍匐在雷破胯间,摇着头、晃动着雪白屁股吸吮着巨大的肉棒;想起她在雷破的胯下亢奋地尖叫、花穴中如自来水一般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将床单浸得透湿。妹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屈辱呀!

自己不能死,一定不能死!自己一定要和她一起走在阳光之中,在未来的日子,自己将用生命去保护她!

卫芹看到冷傲霜懂了她的意思,便向旁边的凤战士使了眼色。乌雅紫瑶和另一个冷傲霜并不认识的凤战士伏下身,她们先小手轻柔地抚摸她高耸的玉乳,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低下头轻启红唇,将雪峰顶上的蓓蕾含在嘴里,用柔软滑细腻的舌尖舔了起来。卫芹性将头伸进入了冷傲霜的胯间,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小肉蒂,含在嘴里也吮吸起来。其他的人一时插不进手,习蕾和另一个凤战士蹲了下来,柔软的手掌轻抚着象剪刀一般直挺着的修长双腿。习蕾一般轻抚,一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极轻地道:“放松,放松,一定要放松。”或许冷傲霜也听到了她的话,硬得象石头一般的大腿、小腿都慢慢地柔软了下来。

游小蕊坐在了冷傲霜的头边上,在所有人中,她和冷傲霜是最熟的一个,在她小时间,冷傲霜还指导过她的地◢武功。在她心中,冷傲霜不仅是冷雪的姐姐,也象自己的姐姐一样。冷傲霜虽平时不苟言笑、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游小蕊知道其实她人很好,也很肯帮人,只是有时不太懂得如何去表达而已。

游小蕊抓着冷傲霜的手,还没说话已泪光莹莹,她伏下身贴近着冷傲霜的脸道:“傲霜姐,没事的,想想开心的事就好了。有一次他们……他们也要……我这么做,我和你现在一样,后来你知道我怎么做到的吗?我想起我小的时候,大概十二、三岁吧,有次去洗澡,刚好你也在,我看到你真的好羡慕,你的皮肤真白、胸……真漂亮,我就在想,我长大也要和一样漂亮。想着想着,我就开心许多。现在我长大了,不信你摸摸。”说着游小蕊抓着冷傲霜的手放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傲霜姐,你可千万不能死,死很容易的,活着很难,但也要活着。要不,你可以也着想想我,想想我小时候的样子,想想我现在的样子。”在落凤岛,除了她妹妹冷雪,竟然还有一个人靠着想着她而让自己产生欲望,冰山女神有时不只是男人渴望的对象,对女人竟也有着不可抵挡的诱惑。

在最初那一刻,被同伴们爱抚着敏感部位,冷傲霜不仅没有产生丝毫的欲望,反而觉得更加的耻辱。但想到了妹妹,又听到了游小蕊的话,她燃起强烈的求生意念。她感到羞愧,连曾在自己眼中是个小女孩的游小蕊都长大了,都可以忍受着巨大的屈辱而坚强地活着,自己难道就这么没用吗?不错,死真的很容易,但即使在最绝望的绝境之中,身为一个凤战士都会坚强地活下去,更何况还有牵挂自己和自己牵挂的人。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来,感受着乳尖、花穴传来的阵阵麻痒的感觉。

冷傲霜清楚什么是欲望?她曾被在春药的作用下产生过高潮。她开始想象着那种感觉,先是痒2,身体里外象是有无数蚂蚁在爬动、在轻咬;然后是热,起初是象泡在温水中,后又象被架在火上烤;再后来,全身都会发麻还会不停地发抖,会不受控制来住地大叫;再后来会有无限空虚感,曾无比憎恶的阴茎一旦离开自己的身体,魂都象被抽掉一样,身体会不受控制去找能填满双腿之间,填满心灵空虚的东西;到最后,脑海一片的空白,虽然是强奸,但在那一刻所产生的巨大快感却留下在灵魂的记忆里。

司徒空巨硕的肉棒顶在玉穴的洞门口,眼前画面所带来的刺激无比巨大,他一时竟然忘记了三分钟的时限。慢慢地,这如同万古寒冰一般的女子在渐渐地融化,被阿难陀魔焰烧炙得萎顿不堪的花唇犹如枯木逢春般重新绽放起勃勃的生机,绽放的鲜花花瓣上洒上了点点露珠,真是美到了极致。

当冷傲霜抓着游小蕊挺拨的乳房,游小蕊脸微微红了起来,她犹豫了半晌终于道:“傲霜姐,我能亲亲你吗?”面对这样可爱、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冷傲霜能说不吗?她点了点,游小蕊低下头,将红唇印在同样娇艳的唇上。这一刻,冷傲霜又想起了妹妹,昨天她也吻过自己,小的时候妹妹还是很粘人的,但自己对她一直比较严厉,很少有什么亲昵的动作,甚至连拥抱也很少。如果有一天能够离开这里,自己一定会紧紧地拥抱她,对她说“妹妹!我爱你!”,或者再亲吻她一次,这多少有些怪异吧。但昨天妹妹亲自己的时候,自己有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的感觉,很痒,人也变得燥热起来,是性欲?当时自己不肯相信,但现在她确定是性欲。有一段时间,冷傲霜感到妹妹对自己的爱甚至超越了姐妹之间的爱,她想可能是种恋母的情节吧。她不敢往其他方向想,虽然凤之中也存在着同性之爱,但她们是姐妹,她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爱。但是,此时此刻,只要能活着离开这样,妹妹要什么自己都给她,哪怕她说爱自己,自己或许也会接受。不过,妹妹好象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想到这里,冷傲霜竟微微有些失落,不过她随即又开心起来。那是好事,在这个世界能找到爱的人,那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此时,就象冷雪被破处那个晚上,她想着姐姐,竟能忍受着破处之痛而莫名亢奋起来,而此时此刻,冷傲霜想着妹妹,欲望的潮水开始在身体里涌动起伏。

足足有五六分钟,司徒空终于从失神状清醒过来,胯下如万古寒冰般的女人已柔软得象春天里荫荫草地,紧闭的玉穴洞门不知何时已经开启,似乎在等待着、呼唤着他的到来。还等什么,司徒空钢铁般的手掌再次钳住雪白的大腿根,猛地向前推,轻抚着玉腿的两人顿时被撞得翻滚开去。下一刹那,闪着赤红色光芒的龟头凶猛无比地刺入玉门,以锐不可当的气势,摧枯拉朽地粉碎一切抵挡,在不到一秒的时间,直直挺刺入花穴最深入,贯穿了冰山圣女的身体。

两人的胯部第二次猛烈撞击,上一次只是预演,而这一次是圣女的彻底沦陷。

伏在冷傲霜胯间的卫芹一样猝不及防,头重重地撞在如司徒空坚硬如石头般的小腹上,顿时被撞飞了出去,在翻滚中人已晕了过来。

在猛烈的撞击之中,不知何时已傲然挺立的乳头从含着着它的唇间显现来,正粘在一起的唇也骤然分开,在分开的那瞬间,一声高亢、尖厉,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荡在这充斥着肉欲暴力与凄美哀伤的画面里。

待续终于还是坚持写下去了,但不知后面还能有多少。想了很多方案,最终还是这样比较符司徒空的特点。如果要什么SM、特别的变态的,以后就留给方臣去实现吧。无论落凤岛之战结果如何,总是在近期就会结束,接下就是朝韩之战了。落凤岛之中有多少人会参加不知道,但至少有林岚,怀孕六七个月了吧,肚子应该大了,可能别有味道。姬冬赢肯定是要去吧,解菡嫣也在她身边,虽然这个角色有些尴尬。傅星舞是最近比较热的一个,肯定也是有戏的。如果可以再增加一个圣凤,比如叫姜雪痕的,再增加一个不那么能破的处女角色,毕竟文章到现在,要角色中处女也没几个了。还有方臣,设定是最变态的那个,可以会些那方面的发挥吧。朴司令虽然是熟女,毕竟也是个司令。幻想即日</font>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7

在又一声月夜狼嚎般的吼叫,化身为野兽的司徒空向冰峰圣女般冷傲霜发起人世间至凶至猛的进攻。按理说,在如此凶猛的撕咬杀戮之下,不要说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就是铁打的人很快都会被撕成碎片。但在场的所有感到似万古寒冰重重包裹保护着的冷傲霜有着难以想象的坚硬与坚韧。一层层坚冰被粉碎,但里面的冰层更厚更硬,让人有种错觉,即使将她粉身碎骨,她如冰晶、如玻璃般清澈透明、没有一丝杂质的心依然坚不可摧。

有幸目睹过这一次肉搏激战、又在落凤岛之役中活下来的男人,在很多很多年后,此时的每个画面依然深深地印刻在记忆里。很多人用一生去味这一幕,不同的感悟令他们的人生轨迹发生的巨大的变化。有的对女人比过去凶残倍,他们没有司徒空那样的绝世武功,也遇到不到冷傲霜的绝世女子,但司徒空却是他们一生追随仰慕的榜样;有的在数年后偷偷脱离了魔教,找了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平凡的生活,在极端的残酷暴虐之下,冷傲霜唤醒了他人性中良知一面,让他用余生去反醒自己所犯下的罪孽;而更多人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从此他们对欲望的渴求却远不如从前,他们感到自己即不能做到象如司徒空一样强悍无比,也找不到能及冷傲霜万一的女子,人世间普普通通的媾和性爱,如同鸡肋一样令人食之无味。

当然此时此刻,在场的男人不会有那些感悟,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激战的场面,人人都感到深深地的震撼。在最初的三分钟,司徒空死死地按住冷傲霜的大腿根,巨大无比的肉棒以四十五度的斜角一次次深深刺入她的玉穴。

按说这是男女最普通平常的媾和姿态,但他却展示出无可匹敌的力量与气势,在他的紧按之下,无论冲撞的力量多么巨大,冷傲霜欺雪赛霜的玉臀纹丝不动,似利剑长枪一般向两侧伸展的修长玉腿也只是一阵快速却幅度不大的震颤。但是随着肉棒刺入身体最深处,两人胯骨相撞的那瞬间,冷傲霜的背上象是装了弹簧,象仰卧起坐般挺起身上,整个人以臀为中心,弯曲成一个U字型。

在挺起身之时,雪白长发飞舞飘扬,细长的手臂如跳着舞蹈般挥动,胸前巍然屹立的雪峰上下剧烈地甩动。在甩动之中,眼尖的人看到原本浑圆天成的玉乳被硬生生拉伸成了椭圆状。“妈的,这样还不被干死!”所有人心中闪过同样的念头,他们看到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冷傲霜雪白的玉臀开始一点点陷入了泥土之中,这该是多么巨大的力量呀!

不仅周围的男人,连边上的凤战士看着这一幕心也都拎到了嗓子眼。在她们被带到听涛别院第一天,所有人在司徒空的命令下头朝里、撅着屁股、跪趴着围着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司徒空挨个用巨大肉棒轮流捅入她们的身体,不知疲倦地奸淫她们整整一天。

凤战士们不仅亲身感受着他的凶猛,也亲眼目睹着他是如何残暴地蹂躏同伴。

但此时此刻,看到眼前的场面,她们这才知道,那天司徒空对她们还算是比较温柔的,甚至可以说是仁慈的。

但她们现在没时间思考在这样极度暴力之下冷傲霜挺不挺得住,或者能存活多久,因为关在水箱里的简平柔和她的孩子马上要死了。卫芹被撞晕,乌雅紫瑶成为了众人的心骨。

“我们去帮唐凌,小蕊你去照看卫芹姐,顺便……顺便也看着傲霜。”说完她第一个往被奸淫的唐凌奔去。众人都清楚,帮唐凌,就是象刚帮冷傲霜一样,让她亢奋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帮的一方或被帮的一方都将承受巨大屈辱,但她们心中都有同样的信念,无论如何不能放弃自己的同伴,再难再苦也要活下去。

在冷傲霜小半个雪白的屁股被轰进土里,司徒空挺起身,抓着她盈盈一握柳枝般的纤腰一扭一拨,顿时赤裸的胴体翻了个,浑圆挺翘、形状美得难以形容的玉臀离开了土坑朝着司徒空的方向高高撅起。

司徒空从小在狼群里长大,虽然不怎么懂事,但经常看到公狼与母狼交配,对他日后的行为必然会产生影响。在所有动物之中,只有人会用面对面的媾和姿势,而所有地||的野兽都是公兽从母兽的身后插入,所以司徒空在奸淫女人时绝大多数采用如同野兽一样的体位。

在新一轮攻击开始之时,身体的撞击声响了来,绝非经常听到的“劈啪”或者“啪啪”声,而是一种极其沉闷的“嘭嘭”声,有点象某个原始部落用来祭祀或战斗用的厚实牛皮大鼓被猛然敲响,这低沉而雄浑的声似乎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虽然撞击是如此的凶猛,但无论是高高撅着如同玉石雕琢成的美臀,还是手肘着支地的身体依然在原来的位置,几乎不曾移动分毫。有种让人感觉似乎那来冷傲霜身后的冲击雷声大、雨点小,看似威猛无铸,其实软绵无力。

但这是一种错觉,撞击时象擂鼓一样声响让每一个人觉得,冲撞着她冰雪一般的美臀不是人类的阳具,而是古代时候攻击城门的巨大擂木。在撞击的刹那,如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而成、如艺术珍品般的美臀剧烈的晃颤,而在每一个人眼中,那不是摇晃,而是玉石般的美臀被巨大的擂木彻底粉碎。

在擂木象挂钟指针快速后摆时,玉臀的碎片才令人目眩地组在了一起,还没等恢复原来的形状,却又一次被更猛烈的撞击粉碎。有眼尖者看到冷傲霜赤裸的身体虽象被定住一样一动不动,但即使俯卧也不改浑圆形状的玉乳却猛烈的前后摇晃起来,每一次晃动都令那完美的圆形拉伸延展到极限。刹那,圆圆的蜜桃变成了长长的木瓜状,而那木瓜上端都会重重击打到她那张完美瓜子脸的下颌之上。

或许看到这一幕的人也没觉得太过惊讶,但如果他们摸过冷傲霜的乳房,他们会张大嘴巴半天说不话来。或许天生,也或许修习北斗玄冰罡气的缘故,冷傲霜的乳房比常人要结实得多,在被破了处又遭受了男人奸淫后,乳房比先前要软了一些,但依然如同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的青涩。冷雪的乳房在没破处前也硬硬的很结实,但昨日姐妹两人同床,相互的乳房曾有过触碰,身为姐姐的冷傲霜乳房结实的程度还在妹妹之上。

这需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这样?其实不光是力量,一般人采用这样的体态媾和,在撞击的刹那,总会下意识手上略略放松,让女人身体有一个微微前冲的余地,这样女人就会比较容易化解身后的撞击。但在奸淫开始之时,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司徒空竟然用上真气,否则靠着蛮力是无法象打桩机一样将冷傲霜的屁股给生生轰入土里,此时也不可能在撞击之时令她身体象被固定在无形的铁架上完全的一动不动。

在巨大阳具进入那瞬间,冷傲霜有那么片刻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阿难陀第一次进行她身体时,是一寸一寸的缓慢推进,除了屈辱,除了痛,最深的记忆就是被阴道里象被灌入了岩浆,烫得她几乎要彻底的崩溃。但这一次司徒空的侵入,她却什么记忆都没留下,因为思维在那瞬间处于停顿状态。等大脑重新开始工作,在奸淫自己过的男人名单中已经多了一人。除了一样的屈辱、一样的痛,一种无法形容的涨永远在留在她的记忆里。她感到进入自己阴道内并非是男人的生殖器,而是一种能无限扩张着自己阴道的妇科工具。

在冷傲霜离开西藏训练营没多久曾加过一次营救行动,救出一个被魔教抓了的凤战士。她不仅遭受了残酷的轮奸,魔教之人还将带有尖刺的木棒捅入她的下身。冷傲霜带她到医院治疗,在边上陪着她。因为阴道内扎着无数小刺已经发炎流脓,医生用象鸭嘴兽一般的扩阴器撑开阴道,然后拨刺消毒。

冷傲霜问她,痛不痛。她说,不痛,就是涨得难受。看着本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阴道,被那奇怪器械扩张成一个几乎可以塞得进自己拳头的巨大孔穴,冷傲霜头皮都有些发麻。倒还是那个凤战士反过来安慰她,涨点没什么,体验一下女人生孩子的感觉呗。冷傲霜想想也是,这么大的孩子都能从这小小地方出来,心中倒也释然了许多。

虽然并不清楚也看不到自己阴道到底扩张撑开到什么程度,她确信比曾看到过的那被扩阴器撑开的那次要大很多。而且在那东西第二最新次进行自己身体之时,她觉得象扩阴器一样东西嘴巴又张大了一分,自己的阴道又被撑开一分。她知道自己阴道天生比较窄,每一个奸淫过自己的男人都会说她的阴道很紧,昨天的雷破在进入自己身体之时也曾发出这样的感慨。如果这样无限的扩张下去,要不了多久,她感到阴道甚至身体都会裂开。

涨并不可算最为可怕,在司徒空开始加速冲击之时,冷傲霜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要裂了开来。人要是裂了开来,哪还能活命。所以除了屈辱、痛、涨,感到人都快被他撕裂,死亡的阴影象黑沉沉的乌云一般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在快接近三分钟,屁股都已经陷入泥土之时,她的感觉已经不能用裂了形容了,她感到自己随时就会爆炸,一旦爆炸,不仅没了性命,连尸骨都会荡然无存,这一刻已经不是死亡阴影的,她感到深沉无比的绝望,感到自己必死无疑、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她止不住地痛苦呻吟,心中呼唤着妹妹的名字,她想活下去,她想好好去爱自己的妹妹,但她感到生死已经不掌握在手中,如果就这样死了,她只想和妹妹说一声“对不起”。

还好在三分钟的时候,司徒空改变了媾和的姿势。虽然他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住,但毕竟人是凌空的,不象背靠着地面没有丝毫缓冲的余地。死亡的阴影仍象浓雾一般罩着她,但她却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阴道似乎渐渐地也开始适应那恐怖的巨物,虽然依然涨得难以形容,但却不象刚才那样感到会撕裂甚至爆炸。

但是很快阴道开始象针扎般刺痛起来,似乎那巨物突然生出无数尖刺,象锯条一样来在阴道内锯动。

在草地的另一侧,乌雅紫瑶等几个凤战士挤入了奸淫唐凌的人群中,开始和男人争抢着爱抚着她的敏感部位。有的男人向她们伸出碌山之爪,她们也不理会,专心地帮助唐凌点燃欲望的火焰。

乌雅紫瑶与唐凌最熟,两人曾并肩战斗过,彼此惺惺相惜、情同姐妹,甚至有那一段时间还产生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后来两人天各一方,也就没继续发展。唐凌很少被带出落凤狱,她们也是在那次群魔淫邪的盛宴上才知道对方的存在。当乌雅紫瑶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她的时候,唐凌那半明半暗如摇曳烛光似的欲火终于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按理说,这边六个凤战士,一个在被男人轮奸,其余五个围着她、抚摸着她、亲吻着她,上演一出极尽香艳大戏,这样的场景刺激程度应该远远大于司徒空对冷傲霜一对一的强暴。但在场的男人九成九的目光都盯着他们两人,有的人象看到了海市蜃楼般目光充满着惊奇诧异,更多的人则神情恍惚眼神呆滞,更有甚者嘴角挂着亮亮的东西,而自己浑却然不觉。

这样的画面究竟有着何种魔力?不就强奸,在场绝大多数男人都干过这事。

刚刚不久前还上演过一场群奸凤战士的大戏。六个凤战士脚踝绑在地起连成一个圆圈被男人奸淫,这样的造型不仅美得令人震撼,甚至有种极为强烈的仪式感。

而此时此刻,两人的媾和的体位也是最普通的后入式,并无任何新奇的地方。但有时不平凡往往就隐藏在平凡之中,就象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绝世高手就会一招黑虎掏心,但足以击溃一切看似花哨的奇淫巧技。

在草地中央的司徒空浑身肌肉贲张,似怒吼雄狮一样强壮威严,象奔跑猎豹一般彪悍快速,更象饥饿凶狼一样残暴无比。或许有人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也能这样去征服那些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但在更多的人心中,他已不是一个人类,是活生生的野兽,或者是从地狱或异空间降临到这个世界的魔兽。

与他激烈战斗冷傲霜通体雪白,就连一头长发也是纯白之色,如同一个从冰山雪峰走来的圣女,一样不属于这个大千世界、不属于这个俗世凡尘。她五官精致如画、容颜如梦如幻幻,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倾国倾城这样的词语用在她身上却仍不足以描绘出她的美貌;她身材修长,凹凸起伏身体线条也只能用完美无瑕来形容。总而言之,司徒空充分体现了雄性阳刚威猛的力量,而她将女人的阴柔之美也演绎到了极致。

仅仅圣女般的绝世之姿,或是野兽与美女的激烈肉搏,又或阳刚与阴柔的完美诠释,并不能令在场所有人震撼到失神。关键在于司徒空所采用的奸淫方式,如果他不用上内力,或者手上只要稍稍松动那么一点点,冷傲霜赤裸的胴体必然被撞得如狂风中的花枝乱摇乱颤。那么在场之人将感悟到女人原来真是的水做成的。水虽然柔弱,但却能承受任何的打击,利刀不能斩断水流,投入巨石的湖面也会很快会象镜子一样平整。所以男人们会感叹却不会震撼到失神状态。

但在足将巨石击碎的撞击之下,冷傲霜雪白的胴体竟然一动不动,再加上她的容貌气质本来就容易让联想到冰雪,还有一头白色的长发,刚才走入人群中带着那凛冽的寒气,这些让在场的男人感到她并不是水,而是由水冻结而成坚冰。

水是柔弱的,而冰却是坚硬的,这让本是一面倒的进攻、侵略、征服变成着一场冰与火的较量对抗。雄性都是好战的,只有在战斗中或者亲眼目睹激烈战斗,他们的热血才会沸腾到顶点,才会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失神。

冷傲霜身体虽然不动,但雪臀玉乳、肩背长发乃至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的震颤。冰层在一层层的崩溃,虽然还在坚持顽抗,但离彻底的粉碎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在起初的三分钟,燃烧起的欲望湿润了狭窄的玉穴,让她承受住了司徒空第一轮狂暴的冲击。但人被翻过来后,身体一次次被彻底洞穿、撅着的玉臀被铁锤一次次被猛击,肉欲象退潮般快速地消散。

在场的凤战士很多人在胁迫下通过自渎或意淫产生过性欲,但一般对方都会给非常明确的指令,而司徒空并没有这样去要求她。而冷傲霜生性孤傲,性经验几乎等于零,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奸淫,而且也没有在被胁迫下激发欲望的经历。

所以即使她感到这样自己撑不了多久,但依然不会想到让自己亢奋起来才能保命的方法。

“能撑多久,就多久吧。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但就是太对不起妹妹了!姐姐一定会竭尽所能活下去的,不让你所作的一切牺牲、一切努力白费。但是,妹妹,命运不是姐姐所能掌控的,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痛苦迷惘中冷傲霜在心中默默地道。

感到迷惘的不仅是她,还有司徒空。面对这冰山的一般的女人,在进入她身体前三分钟,在巨大无比的刺激之下,他竟隐隐有一种快要攀上欲望巅的感觉,这是他从来没有碰到过的事。虽然并没有到时无法控制的程度,但对他的心灵还是带来的一定的冲击。于是他运起真气,顿时成为超人般的存在,奸淫按着他的设想在进行,但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感到了困惑。

进入她身体之时,她是柔软的、温暖的,虽然还是有极强的寒意,但却是在火中渐渐融化的冰,又或是刚刚飘落到地上雪花,可以揉捏成任何他喜欢的形状。

但很快,冰不再融化,雪也开始冻结成冰,刺骨的寒意越来越浓。

虽然看似司徒空化身成野兽,疯狂得已完全没有了人性,但他对自己的行为动作包括对她的身体的状态却是掌握得分毫不差。她的玉穴基本已经不再分泌粘液,靠着之前分泌出的淫水,估计还能支撑五分钟。

之后,在剧烈的摩擦之下,阴道的四壁会开始红肿,再过七八分钟左右,阴道会擦破流血。血能润滑阴道,出血一时并不会很多,但破口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以她的体质应该能撑二个小时左右,然后就会失血过多而昏厥。如果马上救治应该还不会死,如果要彻底地干死她,至少还要二到三小时。

不过司徒空真的打算将她奸淫至死并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只要再狂暴一些,或者插入的角度随意一些,她的阴道口就会被撕裂,裂口会越来越长,然后他肯定会搞她的肛门,以她肛门的紧致程度,基本也会被撕裂。如同两个地方同时流血,一般来说,只要半个小时她就会昏厥,估计最多也就能撑一个多小时便会没命。

这样的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吗?真想要杀她还不容易,绳子一吊,要不往那个水箱里一关,又或自己朝她头、胸用着真气打几下,她就是再是冰做的,甚至铁打的,也会一命呜呼。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现在怎么做?象雷破一样命令她兴奋起来?首先他不想这么做,征服女人依靠的暴力,而不胁迫;其次,他直觉感到就是他说了也不一定用有,她完全和其他那些的凤战士不同,身体的被男人开发的程度几乎是零,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也比较差,这样的女人就象一座雪山,一座冰峰,在一、二个小时之内是很难被征服,被逾越的。

正当傅星舞蜻蜓撼树般击打着丁飞,燕兰茵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之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丁飞,你在干嘛!”

丁飞浑身一抖,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住不动。慌乱下,他连忙松手结结巴巴地道:“老大,哦……老大,我……我,昏头了,昏头了,对不起呀,下次不会了,不会了。”

墨震天黑沉着脸,刚才确是怒火中烧,但看着他又惊又怕的样子,怒火开始慢慢平息。女人如衣服,兄如手足,毕竟是跟了几十年的兄了,一起打拚过、奋斗过,也一起经历过生死,自己不应该这样对他。

丁飞看到墨震天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在想啥,不管怎么样,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等他气消了再慢慢解释吧。于是他说道:“老大,我先下去了,有啥吩咐叫我,那女的我会盯牢的。”说着蹑手蹑脚从墨震天身边走过,向门口走去。忽然听到墨震天沉声道:“地2丁飞,来。”

“哦。”丁飞头皮发麻,却不得不低着头走了来。

“我们多少年兄了,是我的不对,有好东西不肯和兄分享。”墨震天道。

“老大,你别这样说,是我的不对。”丁飞先是感到意外,随即胸口涌动起暖流。

“我们苦心在香港经营了那么多年,一朝付之流水,今后何去何从,我真也不知道。”墨震天有些颓然地道。

“老大,你一定会东山再起的,我们这帮兄都会跟着你的。”丁飞道。

“嘿嘿,东山再起,东山再起又能怎么?”墨震天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反正是老哥的不对,人老了,喜欢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反正你明白就行。”

“我明白,我明白。”丁飞连连点着头道。

墨震天指了燕兰茵道:“她也算是个尤物,你先去去火吧。”

“不用了,老大,真不用了。”丁飞摆着手道。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墨震天沉声道。

“不是,您的话我怎么敢不听。”丁飞道。

“那就别说了,听我的。就在这里好了,下面乱哄哄的,你把她带去,那些人会红着眼和你抢的。”墨震天见丁飞还地度2有些犹豫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对了,不用急,想干多久就干多久,干到爽为止。”

见墨震天这样对自己,丁飞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再推辞就显得有些矫情了,他哈哈一笑道:“谢谢老大。”

墨震天拍拍丁飞的肩膀,道:“去吧。”然后又冲着燕兰茵道:“好好服侍我兄,明白吗?”

“明白。”燕兰茵点了点头道。

待燕兰茵走出浴室,墨震天在浴缸边坐了下来。他看着傅星舞挺拔的雪乳,刚才丁飞疯狂的抓捏,在一片雪一样洁白之中留下几块青紫色印迹。“痛吗?”

墨震天问道。

“不痛。”傅星舞道。

“怎么可能会不痛呢。”墨震天轻轻地将手掌放在雪乳上,手指轻轻划过淤青,一阵针扎般的刺痛,一种莫名的难受,傅星舞消瘦而又柔弱的肩膀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这点痛还是能忍的。”虽然并非第一次赤裸裸的面对他,但在这样的地方,被他这种貌似关心的爱抚,她还是感到极度的不适应。

“我知道你能忍,刚才是我兄太粗鲁了,弄疼你了,我代他向你道个歉。”

墨震天道。

“算了。”傅星舞淡淡地道。

“你头才洗了一半,我帮你洗。”墨震天道。

“不用,我自己来了好了。”傅星舞慌乱地道。即便墨震天就在这里对她施以暴行,她都不会这么慌乱。墨震天给自己洗头,这也太过怪异了吧。

“没事,我儿子小的时候,我也经常给他洗头。如果我儿子活着,应该和你也差不多大。”墨震天的语调中微微流露着一丝伤感。

“真不用了。”傅星舞还是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忘了刚才我们约法三章来着。”墨震天站了起来,粗糙的手掌插入到了她乌黑的秀发之中。

“约法三章?”傅星舞好象不记得有什么约法三章。

墨震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怎么这么健忘。我再提醒你一下吧:第一,好好说话,真诚沟通;第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第三,不用我再说了吧。”

“哦!”傅星舞轻声道。是这三章呀,刚才叫什么诚意的解释,现在叫约法三章,谁搞得明白。

“现在明白了吧,所以不能再说不用了、不要了,要说好的、明白了、没问题或者OK、我喜欢、来吧之类的。”墨震天道。

“哦。”傅星舞轻声道。

“哦是什么意思,要说好的。”墨震天道傅星舞实在没有力气、也有没心思在这些问题上再与这个从枭雄突变成无赖的男人纠缠,便应道:“好的。”

“对了,无论我说什么都要这么说,知道吗。”看着她半死不活、逆来顺受的模样,墨震天又忍不住想去逗她。

“知道。”傅¨地度星舞这次倒应得很快。

“那等下在你高潮的时候,你要『老公、老公』、『我要,我要』『快操我,操死我』这样叫哦。”墨震天笑着道。

傅星舞脸猛地红了起来,这次隔了半晌,墨震天才先是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然后是蚊蝇般的声音:“知道了。”

墨震天笑了起来,在笑声中他双手插傅星舞丝绸一般的长发,细致而温柔地揉搓起来。几乎同时,外面传来燕兰茵销魂的呻吟声音,紧接着清脆连绵的“劈啪”声传入浴室。浴室外春光无限肉欲满溢,而浴室里的画面,就象一个爱心满满的父亲正给自己的女儿洗头。如果傅星舞小那么十岁,这个的画面一定很温馨、很感人。此时她年岁也太大了些,还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哪怕真的是她亲生父亲恐怕也抵挡不住这份诱惑吧。

待续祝大家国庆节快乐!幻想即日</font>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8

字数:998整整五分钟过去了,草地中央“嘭嘭”的战鼓声密集而摄人心魄。在场的几方势力的首领自诩也是强悍之人,但看到这一幕也个个自叹不如。不仅是力量,插入的频率也极快。基本每秒二次半,每分钟一五十下。有个人默数着次数,前一分钟和后一分次数竟丝毫不差。在佩服之余他们不禁暗暗惋惜,这样死命地操,这个平生仅见的绝色美女逃不过香消玉陨的结局。看来自己不要说吃肉,连喝汤的机会都没有,有几个已经在暗暗考虑是否有奸尸的可能性。

在激烈的肉搏战场边上,被撞晕了的卫芹醒了过来。她远远地看到,正和乌雅紫瑶热吻的唐凌已经处于亢奋状态,应该会很快到达高潮。于是她把目光转向冷傲霜,心头不由一紧。冷傲霜雪白股间倏隐倏现的巨物已不再有晶亮的光泽,这说明冷傲霜刚才燃烧起的欲火已经熄灭,阴道已不再分泌用于润滑的粘液。如果再这样下去,阴道很快就会因过度的摩擦而出血,她也很有可能会死。

想到这里卫芹支起身,头昏昏沉沉的,但她还是冲着司徒喊道:“司徒空,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你不希望她死吧。让我再帮帮她。”

司徒空斜着眼看了卫芹一眼,犹豫了片刻道:“来吧。”“帮”个词多少令他不太舒服,但此时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至少比自己命令她亢奋是更好的选择,也是一个更有可能成功的选择。

“我们过去。”卫芹与游小蕊在冷傲霜身边坐了下来,一人一边握住了晃动的玉乳。“我再亲亲你吧。”游小蕊用手指拨动着乳峰上的蓓蕾,自己这个地方很敏感,她想傲霜姐应该也一样吧。

“等下,我和傲霜说两句话。”在两人红唇快要触碰在一起的卫芹说道。冷傲霜点了点头,来看身后的冲击依然猛烈,她连说话都非常困难。

“道理我不讲了,你都明白。”卫芹道:“我知道对你来说很难,但你必须让自己产生性欲,必须让自己要有性高潮,你才能活下去。”此时此刻,只能用最简短的话告诉她事实真相,虽然这个事实是那么的残酷。冷傲霜默然不语,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卫芹所说的她也想到过,但自己真的做不到。

“想想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吧,别人可以做到,你也可以的。””卫芹说着示意游小蕊可以去亲她了。卫芹知道她的妹妹此时也在岛上,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唤醒她求生的欲望。

在两人唇粘连在一起的时候,冷傲霜冲着她微微点了点头。此时草地另一边的唐凌大声的叫了起来,32度|这一次是真的攀上了欲望巅峰。听着唐凌的叫声,冷傲霜在心中对自己说:我要活下去,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唐凌终于到了玻璃台上,水位开始缓缓地下降。帮唐凌的凤战士聚到了冷傲霜的身边。司徒空的手下看到老大心无旁骛地在战斗,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意思,便垂手立在一边没去打扰他。

“你们别乱来。”卫芹看到围过来的伙伴争先恐后地将手伸向冷傲霜,又看到司徒空面色突然阴沉下来。

司徒空向卫芹投去一丝赞赏的目光。分明都是坚贞不屈的战士,却把这场面搞得比妓院还热闹。让她们来帮已是无奈的选择,七个人这样争着抢着去乱摸,这也太怪异了,根本不象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滑稽的闹剧了。他刚想将她们全都赶走,卫芹阻止了她们,他倒想看看这个成熟的美少妇想做些什么。

“左右两个人,就小蕊和习蕾吧,其他人先不要过去。”卫芹发出第一道指令。游小蕊和冷傲霜最熟,而习蕾被注射过空孕针,想必接受过比别人更多的奸淫,相对可能对性爱的经验会丰富一些。

卫芹朝冷傲霜剧烈震颤的玉臀看了看,本来刺激阴蒂能有效的激发欲望,但想来想去,她不敢冒这个险。因为这样很有可能会引起司徒空的反感,导致产生意想不到的变数。

“紫瑶,还有你。”卫芹指了指一个身材高佻的凤战士,“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名字,你们两人去做昨天你们做过的事。”西藏训练营分成三个营,彼此并不来往,所以在场的凤战士有一半多卫芹都叫不出名字来。司徒空虽然是铁打的,但也会有疲惫的时候。在休息之时,他会让凤战士们用嘴、用手、用乳房为他他想要的性服务。

在被司徒空奸淫了数天,卫芹已经有些了解他。这场战斗要结束必需有两个条件:第一冷傲霜要产生高潮,第二司徒空要射精。如果冷傲霜产生了高潮,而司徒空没射,那么只有在她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司徒空才可能射精。按着冷傲霜现在状态,能有欲望已经是奇迹,要产生高潮真是千难万难。但无论怎么样,也要做好准备,万一冷傲霜产生了高潮,而他没有,那要等到冷傲霜再次高潮几乎铁定不现实。所以在这过程中,也要给予司徒空有足够的亢奋,保证在冷傲霜产生高潮的时候,他也要能射精。

乌雅紫瑶和另一个凤战士犹豫一下,毅然向司徒空走去。没想到司徒空沉声道:“我不需要。”两人顿时呆呆不知所措。“你们来。”卫芹连忙将她们唤,想了想道:“那你们……你们就到小蕊和习蕾边上吧。”最后将剩余的两个凤战士叫到自己身边。七人之中,除了游小蕊和习蕾,其余人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卫芹看了看冷傲霜,在游小蕊、习蕾爱抚下,雪峰顶上的蓓蕾挺立起来,但她表情痛苦、身体紧绷,并没有燃起欲望的火焰。她已为人妇,相对性经验比较丰富,但她也知道在被奸淫之时要产生欲望有多么困难。自己第一次在敌人面前高潮是通过自渎产生的,过程比被强奸更屈辱、更痛苦倍。看冷傲霜的样子,似乎还是第一次这么去尝试,而此时边上有余人旁观,面对的又是野兽一般男人,想要点燃欲火甚至产生高潮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一个战友已经死在了她们的面前,无论再难,也要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希望就在前方,无论如何也不能倒在黎明到来之前。

“听我说。”卫芹道:“我们要傲霜做到的,我们自己先这么去做,明白吗?”

说着她在冷傲霜面前半坐半躺了下来,对她说道:“什么也别想,看着我。”说完她将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如兰花一般的手指爱抚起红肿的花唇,刹那间销魂的呻吟从微微张启的红唇间传了出来。

立刻,所有人懂了她的意思,卫芹希望她们用自己欲望去点燃冷傲霜的欲火,当她被欲望所包围,或许不可能也会成为可能。

很快,乌雅紫瑶和另一个凤战士抱住游小蕊和习蕾,青葱般的手指灵巧地爱抚着她们巍巍的雪乳和圣洁的私处。游小蕊、习蕾报以热情如火的应,她们转过头,与她们深深地热吻,充满激情与欲望的呜咽声荡在冷傲霜的周围。

还有两个凤战士侧身躺在卫芹的边上,她们一腿直伸,一腿高高向上举起,将自己的迷人的花唇袒露在冷傲霜的眼前。两人一边爱抚着花穴,一边伸过头去,将卫芹丰盈玉乳乳尖含在口里,刹那间卫芹口中也发出充斥着欲望的尖叫声。她一手撑地,高高挺起胯部,让近在咫尺冷傲霜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花穴如何开始渐渐湿润,如何象鲜花般绽放。

七个凤战士中多数在胁迫下做过同样的事,但此时她们的心态完全不同。在多数情况之下,她们知道对方并不会真正杀掉自己的伙伴,只不过满足他们变态的嗜好,让自己感受更强的羞耻与屈辱。

所以,她们即便这么做了,也是极其的机械化、程式化,内心更有着很强的抵触与反抗。但就在刚才,司徒空在她们面前残忍地杀死了自己的战友姐妹,这让所有人感到这不再是敌人凌辱她们的游戏,而是真真实实的生死关头。所以,这一次是她们发自内心、强烈无比地渴望燃烧起欲火,用自己的欲火去融化冷傲霜的坚冰。谁都知道,如果她依然如同一座冰山,迟早是要被彻底的粉碎。已经有一个战友牺牲在她们的面前,她们无法接受第二个再失去宝贵的生命。

虽然意志并不能完全掌握欲望,但无疑会起着极其重要的作重,而自身的动与被动,会带来根本性的不同。一时间,“嘭嘭”的战鼓声被或高或低、或轻或重、或短促高亢、或低沉婉转的呻吟所淹没。

欲望的狂潮如同海啸、如同台风,在草地中央形成,然后铺天盖地地冲击、席卷整个院子里的每一个人。在玻璃台上做着媾和动作的凤战士流淌出更多的爱液,而边上如热锅上蚂蚁般的男人纷纷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间,很多人痉挛着、抖动着怪叫起来。

就连边上的人都会被影响到这种程度,在欲望风暴中的心凤战士信更是春潮澎湃,不能自己。抓着冷傲霜雪乳的习蕾第一个到达了欲望的巅峰,在被注射了空孕针后,不仅乳房变得丰硕巨大,对性激烈更是无比的敏感。她高声尖叫着,手掌大力揉搓着冷傲霜结实无比的玉乳。按理说,这样大力的抓捏会疼痛,但冷傲霜蓦然觉得胸口热了起来,一股暖流从乳房扩散到了全身。

紧接着,躺在卫芹边上的凤战士也不可遏止产生了高潮。她修长的双腿猛然拢,将卫芹的腿紧紧夹住,私处在她大雪白的大腿上磨动,胴体象水蛇一般扭动起来。刹那间,卫芹雪白的玉腿象被抹上了一层橄榄油,在灯光映衬下闪闪发着亮光。

很快,游小蕊也亢奋到了极点。她的唇又一次紧压在冷傲霜唇上,这一次不再是小心翼翼地探,而是有些粗鲁地将冷傲霜的舌头吸入了自己嘴中,更用舌头紧紧缠绕着它,似乎象要把她整人连着灵魂都吸进自己身体里。

在这瞬间,游小蕊身后的那个叫不出名字的凤战士也亢奋到了极致,她抱着游小蕊,透湿的花穴紧贴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两个赤裸的身体同时摇曳了起来。

她的热量、她的心意通过找请游小蕊传递给了冷傲霜,她感到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热了起来。

躺在冷傲霜正前方的卫芹是最后一个到达欲望巅峰的,但她却是所有人之中产生高潮最猛烈的一个。她的雪白屁股悬在半空中,纤纤的玉手飞速地爱抚着私处,远远看去已看不清她的手,只看到艳红艳红的花朵上闪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白影。

在她边上的两个凤战士一人一只手抓着她白皙的股肉,另一只手象弹钢琴一样极快地拨动一样也是艳红艳红的乳头。突然,卫芹石破惊天地高声尖叫起来,如同女高音歌唱家唱响了乐曲最高潮的篇章。所有人的目光被她吸引,突然被托着的玉臀更高地挺起,在红花白影闪动之中,一股晶亮的水柱犹如喷泉一般激射而出。在所有人瞠目结舌之中,卫芹以极少见的潮吹演绎着她亢奋到极致的欲望。

这是卫芹的秘密,在她三十年的人生中,也只没几次在和丈夫欢爱时间产生了潮吹。在落入魔掌后,虽在春药或胁迫下产生了性高潮,但却从没有亢奋至这样的地步。在到达欲望巅峰之时,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潮吹,如果稍稍控制一下,依然能到有高潮,却不会这样。但她没有去控制,反而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她希望能用极致的亢奋来融化冷傲霜那座冰山。

卫芹喷射向天空的水柱令凤战士的肉欲再一次猛烈的爆发,还是习蕾第一个到达巅峰。她是这七个凤战士中被调教得最接近性奴隶,肉体已经在各种药物之下彻底的沦陷,只剩下心灵最深处一点点的火亮。

她摇动着与乳房一般巨硕肥美雪股,手掌用着最大的气力抓捏着自己那令人惊叹的巨乳,一股细细的白线从红的发紫的乳头喷射而出,象牛奶倾倒了在冷傲霜如玉石一般的肌肤之上,赤裸胴体立刻闪着晶亮的光泽。

习蕾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有意不去捏自己的乳房,她还是有所保留,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喷乳这样羞耻之举。但卫芹以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什么叫拚尽全力、什么要毫无保留,再难、再苦、再屈辱,也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护、去拯救同伴,这是凤的精神,决不屈服,也决不放弃。

源源不断地乳汁将冷傲霜淋得透湿,但习蕾还是觉得自己乳头奇痒难当。她看到冷傲霜的脸转向自己,她身体一挺,高耸入云的乳房紧贴在了她的脸上,在下一刹那,习蕾不容分说将紫红色的乳头塞入了冷傲霜樱桃般的小嘴之中。

甘甜的乳汁流入了冷傲霜嘴里,流进她的喉咙,暖暖的热浪从胸膛一直流遍全身。不知什么时候起,阴道中刀锯一般的痛楚在慢慢地减弱,不仅痛楚在减弱,而且有一种莫名的骚痒从双腿间蔓延开来。应该是欲望吧?冷傲霜美眸之中又一次闪起晶莹的泪光,如果这是欲望,让让欲望来得更猛烈些吧。

想到这里,冷傲霜猛然地含住嘴中的花蕾,柔软的舌头紧紧地缠绕住它,开始忘情地吮吸起来。这刹那,冰开始融化,从鼻腔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虽然比不上别人响亮,但却让周围人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更让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司徒空望着眼前这一幕,竟也被震撼到了。“这一趟真没白来”这是他脑海中闪过第一个念头。他本不想到阿难陀的地盘上来,一直憋着一口闷气,所以他没给青龙雷破好脸色看,又把落凤狱里所有凤战士带了出来。但此时让他再选择,就是拚了命也要来这一趟。

司徒空脑海中闪过的第二个念头是:“妈的,这些人明天还不能让她们去。”

一对十五的奸淫就算铁打的人也会感到心理上的疲倦,所以虽然这十五个凤战士他都奸淫过,但也只针对几个比较感兴趣的把她们操出高潮。此时看着她们轮番攀上欲望巅峰,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挨个再去感受一下她们高潮的滋味。尤其是那个叫卫芹,昨天也亢奋过,但看着她激射而出的水柱,他决定要么杀了她,要么走的时候带走她。

紧接着脑海中闪过第三个念头:“阿难陀这小子他妈不是人!”所有被魔教抓的凤战士,除了有特殊情况的,一般都会被送到落凤岛来。司徒空虽然在美国也抓住过凤战士,但也就一个、二个,哪有现在这样十多个随便操。阿难陀躲在这温柔乡里,还要和自己抢三圣的位置,这还是人吗?

而最后一个念头是:“妈的,这女人老子也要带走,带不走就杀掉,不能便宜了阿难陀!”这女人当然指的是冷傲霜。在这之前,他感到一直和一座冰山在战斗,或许自己能将冰山粉碎,但决不能让她融化。但他此时看到了希望,耳边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冰冷干涩的玉穴开始温暖起来、湿润起来,越来越多的粘液从花穴各个角落里渗了出来,他那巨大的肉棒开始闪耀起亮晶的光泽。

“妈的!老子操死你!”司徒空在心里大吼着,抓着冷傲霜结实的股肉开始更加猛烈的进行。虽然此时没有人去数他一分钟抽插多少下,但却已不再是刚才极其精确的每分钟一五十次了。

如果不是被这样野蛮地强暴,如果是自渎或者被伙伴们爱抚,冷傲霜燃烧起的欲火会更加猛烈,甚至不需要太多时间就会产生极致的亢奋。但此时此刻,在肉欲的层层包裹之下,她虽然燃烧起了欲焰,但离巅峰仍有遥远的距离。她不是一座普通的山,而是一座常人无法攀越的冰山雪峰,虽然被伙伴们推着努力地往上一步一步在爬,但前进的速度却是那么地缓慢。

卫芹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此时此刻她还能做什么呢?只有用尽全身的气力、放下心中的杂念、抛弃所的的尊严,用生命推着她前行。高潮过后,莫名的空虚、强烈的疲惫一阵阵袭来,刚才被撞过的脑袋又开始发晕,她真的想就这样躺下,哪怕休息片刻也好。但看着刚刚燃起欲火的冷傲霜、看着同伴们带着屈辱、带着迷惘更带着疲惫的眼神,她毅然又将手伸向了胯间,销魂的呻吟声再度响了起来。这声音就象战斗的角号,令所有的人重新充满着力量,于是更多的角号声一起响了起来。

在所有男人听得热血沸腾、精虫上脑之时,或许只有她们才清楚,这充满着欲望的声音决不淫荡,而是一种勇气,一种精神。

如果就这么持续下去,虽然冰山雪峰难以攀登,但只要齐心协力,总会有登上顶峰之时。但这个世界充满着变数,残酷的命运再次向她们发出嘲笑,并很快令她们一切的努力付之东流。

突然,司徒空双掌离开雪臀,猛地抓着冷傲霜细细的胳膊,顿时她低伏的身体被扯了起来,人变成一个巨大的弧形。当攻击开始之时,她就象一只折断了翅膀的天鹅,象狂风暴雨中的花枝,赤裸的胴体剧烈的摇晃舞动起来。

此时,“嘭嘭”的战鼓声终于变成了“啪啪”的声响,那声音是如此的响亮,盖过了边上凤战士销魂的呻吟。让人感觉撞击着雪臀的不是人的身体,而是一块古代打犯人用的子,只有这样子打到屁股上,才能发出这样的声响。

激烈的战斗突然从静变成了动,当然是动来得更有视觉冲击力。不过,今晚旁观的男人们已经看到太多匪夷所思的画面,就象吃了过多的鸦片,开始是亢奋,后来脑子昏昏的,人的思维变成极其的迟钝。

冷傲霜突然被拎起,众人先是一愣,习蕾、游小蕊爬过去想继续摸她的乳房。

手刚触到似汹涌波涛一样起伏的玉乳,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她们如触电般被弹了开去。在他们还没过神来,听到了司徒空怒喝声:“滚开!”征服这冰山圣女一般的冷傲霜如果是靠着她们帮助来完成,那会有什么成就感。她们已经做了该做的,接下来的事要靠自己来完成。

扶起被真气弹开瘫软在地的习蕾和游小蕊,众人把目光投向卫芹。到了这个份上,卫芹也不是神,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得了冷傲霜。她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却没有把失落放在脸上。“我们继续!”她动地搂住身边的那个凤战士,将手伸向她的胯间。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欲火不会熄灭吧。

望着互相亲吻、互相抚摸,充盈着肉欲的凤战士,司徒空心中生起一股强烈的烦恶感。明明是勇敢无畏的战士,明明内心贞洁得如圣女,却非要摆出一副比妓女还度淫荡的模样,说假也好,说崇高也好,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战士是拿来征服的,圣女是拿来蹂躏的,想到这里司徒空大声道:“华战、严横,你带几个兄过来爽一下,她们欠操!”

听到又有奸淫凤战士机会,围观的男人一阵骚动。华战明白老大的意思道:“没轮到你们,一边看戏吧。”说着他和严横还有五个司徒空的手下向着凤战士走去。看戏看了那么久,他们虽然控制力要比旁观者好,但一样是已欲火焚心。

找请他们各自抱着一个凤战士,围着老大排成了一个圆圈,然后用着和司徒空一模一样的姿势进入她们的身体,个个都用上那么一、二分的真气,顿时在旁观者眼中是人影飞舞动,耳朵贯满了响彻夜空的“劈啪”声。

数天连续不断的奸淫,刚才拚尽全力拉着巨石,目睹着自己伙伴惨烈牺牲,刚刚又一次或两次攀上欲望的巅峰,她们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到了极限。在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之时,她们有的双眉紧锁,面露痛苦之色,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发出或轻或重的呻吟;有的紧闭着双眸,任凭身后冲击有多么猛烈,却一声不吭,象是已经晕死过去;只有习蕾,她的身体已受不了任何的性刺激,只有她依然肉欲四溢,但看着同伴们痛苦的样子,她也紧咬着牙关一声吭。

在这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劈啪声中,在充斥着残酷、野蛮的奸淫中,一个带着欲望的呻吟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所有人目光投向了她,是卫芹,她还没有放弃,她不想冷傲霜看到她痛苦屈辱的模样,虽然无法触摸到对方,但她依然想着用自己的欲望去唤醒她的欲望。在她的感染之下,其余的凤战士有的睁开眼睛,有的不再痛叫出声,她们也和卫芹一样,以自己的方式试图重新点燃欲火,虽然很难,但再难也要去做。

所有的凤战士包括卫芹也没想到,她们越这么做,却越令司徒空感到不悦。

突然,半蹲半跪着的司徒空站了起来,双手扔抓着冷傲霜的胳膊,肉棒依然在猛烈的攻击。冷傲霜双手向后伸着,双腿如剪刀般从司徒空腰胯处向后直挺,就象跳水运动员从十米高台上跃起飞在空中的姿态,不过在她的身下不是一池碧波,而刀山火海、油锅釜鼎。

围观者发出一阵惊呼,他们有的也尝过类似的媾和姿势,但他们的手都抓着或扶着女人臀胯。象司徒空这样,虽然冷傲霜身材苗条体重大概只有九十多斤,但大部的重量都压在了锲入花穴的肉棒上,这该有多坚硬才能受得了这样的压力。

而且,因为没抓着臀胯,每次撞击将她身体顶了出去,仅靠着扯动她的手臂不能一下将她拉,所以每次刺入后他都向着踏出一步,几乎追着她的玉臀,再次将肉棒深深的刺入,这又要有什么样的体力和力量才能做得到。

这种见所未见的媾和方式令所有人眼界大开,但冷傲霜却承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因为身体的重量压着肉棒,因此刺入之时,肉棒上部与阴道肉壁的的摩擦要剧烈许多。顿时那种象小虫噬咬的麻痒感消失了,既而那种刀锯般的疼痛感再次传来。更令她难过是,司徒空就这样抓着自己,沿着围成一圈的凤战士一步一步地前行。一个个走过她们的身前,看着她们和自己一样受着残酷的奸淫,燃烧起的欲焰忽然被巨风瞬间吹灭。

正竭力想让自己燃烧起来的卫芹感到深深地绝望,她已经用尽一切手段,但还是失败了。沉重的打击令她的欲火也如风中的蜡烛明灭不定。当司徒空抓着冷傲霜第三次从她面前经过,她瞬间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如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

因为她看到快速出没在冷傲霜胯间的庞然巨物上染上了一缕鲜艳的红丝。

落凤岛极乐园一间豪华的客房里,夏青阳关了灯上了床,睡上边上的梵剑心侧过身,他看到炽热的眼神在黑暗中如火苗一般不停闪动。她是个好女孩,但自己的心中只有冷雪,也只能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希望她有一天能够放下,找到属于自己的爱人。

夏青阳侧过身将她搂在怀中,隔着薄薄的睡衣,少女柔软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身上,夏青阳感觉一阵燥热。他暗暗的骂自己,不是说把她当妹妹看,怎么抱了一下就有冲动了,自己倒底是不是人呀。这些天来,他几乎每天都与梵剑心做爱,不是他想做爱,而是在极乐园的每间房子里都安装有监控。把她从雷破这里要来,然后连手指都不碰她一下,这不让人生疑才怪。但因为心理上的有问题,虽然她每次都热情如火,但自己却无法全情投入。

轻轻地吻了吻她,夏青阳将手伸入了她的亵裤之中,爱抚起她的私处。一阵阵酥痒从小腹传遍全身,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把手也伸向了他的胯间。突然夏青阳在她耳垂边极低声地道:“叫得响一些。”梵剑心一愣,一时没明白他这话意思,正在疑惑间夏青阳又咬着她的耳朵道:“有监控。”梵剑心这才明白,他要用自己的叫声来掩盖说话的声音。虽然多少有些失落她还是大声的呻吟起来。

“战斗快要打响了。”

“白无瑕离这里只有几海里了。”

“她的兵力应该多于我们。”

“今天,我把岛上防卫情报传递了出去。”

“赢的机会很大。”

“战斗应该会三、五天后就将开始”

“明天非战斗人员都会疏散到地下防空洞”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保护好自己。”

“没有十足把握,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听到夏青阳的话,梵剑心思绪万千、心潮澎湃,漫漫长夜终将要过去,黎明的曙光即将到来,她心中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战斗的渴望。在激昂的情绪影响下,肉欲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想了许多,梵剑心终于鼓足勇气道:“我想要。”

夏青阳暗暗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脱去了她被爱液浸湿的亵裤,温柔地将肉棒插了进去。“或许是最后一次和她做爱了,她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给不了他什么,但愿今晚她能多些快乐吧。”夏青阳脑海中浮现起在他重伤之时,她为他付出的种种牺牲,心中有感动,也有爱怜。在这一刻,夏青阳暂时忘却那个填满他整个心灵的女神,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与梵剑心的欢爱中。

黎明将至的黑暗中,两个年轻人融成一体,相互取、抵死纠缠,欲望如同潮水将他们吞没,历经磨难的他们真的能如愿看到黎明的曙光吗?

突然夏青阳心生警兆,隐隐听到极轻的脚步声。他猛然跃起,还不及思考,窗户外扔进几个东西。在一阵强烈的闪光过后,他闻到强效麻醉剂量的味道。虽然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他心知事情已经败露,一把从床上抄起被迷倒了的梵剑心,踢开房门冲了过去。

刚出门口,被埋伏在外的枪手狙击,凭着惊人速度和敏锐的反应,躲过了大多数的子弹,但在越过围墙的时候还是被一颗子弹贯穿了大腿。在他身形跌落之时,神煞罗西杰和青雷龙领着一众高手,将他团团围住。

雷破以为凭他和罗西杰两人对付一个夏青阳应是手到擒开,但还是化了不少功夫,折损了数人才将他的拿下。

今日夏青阳将落凤岛的布防情报传递了出去,虽然做得很小心,但他毕竟对通讯室不是太熟悉,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还是留下了珠丝马迹。最后罗西杰查到是他干的,于是便对他动手。

望着陷入昏迷的夏青阳,罗西杰若有所思地道:“他为什么这么做?雷破,我觉得那个叫梁雪儿的非常可疑。”

雷破闻言一怔道:“不会吧,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夏青阳几次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两人的关系必定不一般,她肯定有问题。”罗西杰说道。

雷破沉默不语,他也是心思慎密之人,如果夏青阳是叛徒,她肯定脱不了干系,只是他内心不肯相信罢了。

“走,赶紧过去,别让她跑了。”罗西杰道。

躺在卧室里的冷雪感到心神不,这么晚雷破出去干什么?姐姐在司徒空哪里会不会有危险?正胡思乱想,纷乱的脚步声响起。门被推开,罗西杰走在最前面,他一闪身已冲到冷雪的身前,伸手向她的手腕脉门抓住。

在电光火石之间,冷雪看到了脸色阴鸷的雷破,她心猛地一沉,整个人如堕冰窟。她确定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心知已无侥幸,她不再犹豫,如凤吟般轻啸一声,手掌一翻向着罗西杰的胸膛印去。顿时,斗室之中激起强劲的罡风,雷破不再犹豫,怒吼一声也加入了战团。

冷雪的武功之高出乎他们的意料,两人拚着老命,总算仗着人多势众,还受了点内伤才将她拿下。望着晕了过去的冷雪,雷破的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是什么样的感受。

昏迷中的冷雪闻到一股辛辣的气息,她苏醒了过来,刚睁开秀眸看到赤着上身的雷破手持皮鞭正抽打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夏青阳!”虽是预料中的事,但当看到他,看着他遭受酷刑,冷雪的心还是象被刀割一样的痛。环顾四周,边上站着雷破的几个手下,梵剑心呢?她是逃了,还是被关在别的囚室里?一时间,她心中极度地慌乱。

待续本来还想着写下冷雪的战斗场面,实在懒得写了,反正结果就是被抓了。她的武功比青龙似乎还差一线,两大高手,再加其他人,被擒也是正常的吧。有人说,冷雪神经最坚强,但却是最有可能沦陷的一个,很多人都无牵无挂,冷雪有姐姐,有夏青阳。但看戏的人,又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为什么更新得很快,节日嘛。别走开,节日里什么可能都有。幻想即日</font>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9

“老大,她醒了。”雷破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凶魉手持着一个瓶子放在冷雪鼻子下面。

闻言,雷破扔掉手中鞭子,转过身一步跨到冷雪的面前,巨掌猛地扼住洁白如玉的脖颈道:“你这个贱人,老子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

雷破双目喷着火、脑门上青筋暴现,如同地狱来的魔神一般。顿时冷雪被扼得无法呼吸,她试图用功相抗,丹田处却空空荡荡,应该被用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手脚也被铁链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自己就这么死了吗?真不甘心呀!还没救出姐姐,希望或许就在眼前了。

我不想死,我要和姐姐一起离开这个人间的炼狱!姐姐,你在哪里!”冷雪在心中呐喊着。她张着嘴却无法呼吸更无法说话。

她不怕死,但却不想死,为了姐姐,为了让落凤岛重见光明,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大脑开始缺氧,面前的雷破越来越模糊。渐渐地,黑暗笼罩了她,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她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第一次被男人猥亵;看到雷破用巨棒洞穿了自己纯洁的身体;看到了在金水园自己张着双腿,一个一个男人接连不断地爬上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到自己在一个个男人胯下淫荡下贱得如同妓女。

“真是不甘心呀!”在悲伤的哀叹中冷雪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要不是边上凶魉及时提醒,冷雪还真有可能被雷破这样掐死了。望着又陷入昏迷的冷雪,雷破神情有些恍惚。绑着在刑具上的她穿着平日里常穿的白色真丝睡衣,领口在刚才搏斗时被撕开,雪白的乳峰、幽深的沟壑若隐若现,及膝的睡衣下摆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到了极点,一双嫩藕般的玲珑玉足更曾是他常常握在手心把玩的心爱之物。

雷破在极度愤怒之中突然升腾起无比强烈的欲火。过去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让曾在金水园、那个低级妓院里呆过她做自己的女人,怎么会干出这样不符自己身份的事来,现在他明白了,她所拥有的那种如神女般的圣洁光辉,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凤战士,即使人尽可夫,却依然纯净如斯。想到她是凤战士,雷破心中一阵惊悚,她的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和她同床共枕,如果她想杀自己,自己必死无疑。想到这里,他赤裸的背上竟冒出一颗颗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来。

“鬼魑,把那炉子给生起来,这东西搬到这里好象还没有用过。凶魉,再把她弄醒。”雷破说道。在这间落凤狱的刑讯室内,各种刑具一应俱全,但雷破算是比较爱惜凤战士的身子,那些对身体会造成不成逆伤害的刑具他很少用。

瘦得象竹竿一般的鬼魑应了一声,走到一个类似柏油筒的东西旁,找来一袋无烟炭倒了进去开始生火。

在辛辣气味的刺激之下,冷雪又醒了过来。自己没有死,多少还是感到一丝丝的庆幸,但望着眼神中闪着鬼火幽芒的雷破,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令她犹如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心脏和身体都被冻得象石头一样僵硬。“不要怕,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多的姐妹都挺了过来,我一定也可以的。”冷雪心中暗暗给自己勇气。

“除了你,还有多少个凤战士潜伏在岛上,除了夏青阳,你还策反哪些人?”

雷破压下胸口如潮水汹涌般的怒火问道。此次泄秘事关重大,罗西杰此时正向无敌帝皇圣刑天报告,可以想象无论此战最后结果如何,失职之罪是逃不掉的。望着她坚定无畏的眼神,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却也不得不问。

冷雪本不想答,但想了想说道:“就我一个,至于策反的人,有很多。”

看着冷雪的神情,雷破明知道她在耍自己,但还是问道:“都有哪些人?”

冷雪嘴角微微上翘,道:“第一个策反的就是你最新呀,你不是帮我做了很多事,你都忘记了吗?”

“你!”雷破怒极扬起手掌作势欲劈,手在半空停住了,许久终又缓缓放了下来。他掌管凤狱,自然清楚凤战士有多么坚韧顽强,他并没有指望一个晚上就能让她屈服,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去用尽一切手段去拷问她。

正想该如何开始,忽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越过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蕴含了浓浓的牵挂。

身后传来夏青阳颤抖的声音:“雪儿!”叫了这一声后,夏青阳大声道:“雷破,你把她抓来这里干什么,这事和她没关系,是我一个人干的,你快放了她。”

冷雪望着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夏青阳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心意她知道,但他说这些已经没有丝毫的用处。刚才即使不施展功夫,凭着罗西杰和雷破的能耐,只要仔细探查,也能探查到自己体内有真气的存在。

“先给这小子洗洗。”雷破阴恻恻地道。凶魉应了一声,从边上拿起一桶浓度极高的盐水向夏青阳泼去。他全身血淋淋的,在盐水的刺激之下,夏青阳痛得大声叫了起来。

“鬼魑,给这小子修修指甲。”雷破道。说实话,对冷雪施以何种刑罚他真还没想好,但他对夏青阳那是不一般的刻骨仇恨,什么样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无所顾忌。

“好!”鬼魑走到边上摆放着各种奇型怪状工具的台上,挑了一把闪着寒芒的锋利小刀。他走到夏青阳的身边,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锲入拇指的缝隙,然后熟练地一挑,整片指甲顿时被整个剥离下来。十指连心,顿时夏青阳大声惨号起来,身体象得了疟疾般抖个不停。

听到夏青阳失声惨叫,冷雪面色青白,双拳紧握,瑟瑟发抖的娇躯令洁白的绸衣如水波般荡漾起来。为了不阻拦她的视线,雷破转到她身后,双手环过两肋,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让自己爱不释手、视为老天杰作的巍巍高耸的雪乳,这刹那他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他感到,此时此刻,对她身体的渴望竟然比开她的苞之时还要更加强烈。

“看着你的情郎这么痛苦,爽吧。”雷破低下头在她耳垂边轻轻地道:“你的戏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测,暗怀鬼胎,你怎么做到在你的敌人胯下那么淫荡,那么下贱。哦,你本来是个骗子,是个荡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仅骗了我,还骗了他。对了,你和他干过了几次,在听涛别院的山下干过吧,他干爽了就死心踏地为你做事了吧。你就是个狐狸精,骚货!你不仅害了我,也把他给害了!你不承认吧!奶子怎么硬了,想男人操你了吧!告诉我,下面湿了没有!

想不想我操你!”

起初冷雪就当他的话是放屁,但当他说到“你奶子怎么硬了”,突然感到胸口传来似被蚂蚁轻轻噬咬的麻痒。他没说假话,就这么片刻功夫,乳头已鼓涨挺立起来,而且身体里涌动起一股暖流,她熟悉这种感觉。

但此时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凤狱的大牢里,身份已经暴露,自己没有必要再虚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但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处境,在夏青阳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地燃烧起欲火。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不,自己必须克制住欲望。如果夏青阳看到自己这样,他会怎么想?雷破有一点没说错,是自己让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是自己害了他。此时此刻,自己帮不了他,却也不能往他伤口上撒盐。

冷雪的心开始有些慌乱,欲火更是如在体内游动的小蛇,根本无法用意志去控制。在踏上落凤岛,她所做的一直是想尽各种办法去激发、催生、燃烧、爆发自己的欲望。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夺走清白之躯的那个最最悲伤的夜晚,她用充盈着肉欲的身体、用亢奋的高潮让雷破深深地记住了自己。

在金水园的那一个月里,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胯下,如果不燃起欲火,阴道无法保持足够的湿润,她根本坚持不到夏青阳的出现;到雷破身边,面对一次次奸淫,她必须要时时要保持高度的亢奋,才能让雷破感到满足,更加喜欢自己。半年来,冷雪对性刺激的反应已成为一种高强度的条件反射,就象看到青梅会流口水,而她在受到性刺激后就会产生不可抑制的欲望。

关在落凤狱的凤战士也有在胁迫之下通过自慰或者奸淫被迫产生性高潮,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后,她们对性刺激会更敏感。就如此时此刻,那些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巨石、抽着水的凤战士,花穴依然能够流淌出淫水。但她们与冷雪还是有本质的不同,在做同样事的时候,虽然一样的感到屈辱,但她们不需要过于伪装自己,她们可以在高潮时痛苦地叫,事后难过地哭,所以依然还能保持着自我。

而冷雪在强敌环绕之下,任何一个小小的破绽都足以致命,每一次的亢奋高潮都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之下产生,然后要表现得足够真实,这样激发的肉欲对人的影响远比别的凤战士要大十倍、倍。所以即使她的意志力并不比落凤狱里的其他的凤战士差,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却是在这个岛上所有凤战士中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最高、对欲望的控制能力最差的一个,控制力甚至比不过那个注射过空孕针、已被调教性奴一样的习蕾。

如果冷雪能够想通这一点,或许能以相对坦然的心态去面对,也不至于这样失控。但她老想着,过去在雷破或别的男人胯下亢奋高潮那是自己装出来的,并非是本身意志。但当她发现自己的意志竟无法控制欲望,困惑她多时的一个问题又浮现在她脑海中。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天性淫荡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什么过去能这样容易在敌人胯下亢奋,而此时此刻,为什么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在被别的男人猥亵,依然会克制不住地亢奋。

怀抱着曾令自己心动痴迷的女人,雷破曾爱抚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更无数次地和她融为一个整体,他对她的任何反应都无比熟悉。隔着薄薄的丝绸,感受着她越来越热的胴体,雷破暗暗叹息。

为什么她竟然是凤战士!就在一、二个小时之前,自己竟然还为她的那些谎言而感动,自己真是太蠢了,居然会相信她是真心喜欢自己!想到这里,雷破恶狠狠地望着对面的夏青阳,心中充满着嫉妒与仇恨。

“要不要走近去看看,会看得更清楚一些。”雷破将绑成大字型的冷雪从铁架上解了下来,搂着她纤细柔软腰肢拖了张凳子坐在离夏青阳的面前。雷破感到站着夏青阳比自己高,需要仰视才能看到他的脸,感觉很是不爽,便对鬼魑道:“让他跪下。”

夏青阳真气也被药物抑制,在鬼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能力。他跪在地上,望着坐在雷破腿上、近在咫尺的冷雪,心中充满着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思虑不周,在没有彻底搞清楚状况就贸然行动,也不会让她处于这般境地。

“对不起。”夏青阳向着冷雪喃喃地道:“不过,我做到了。”

冷雪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喜悦,他说做到了,应该是将落凤岛的布防信息传递了出去,如3◢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的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痛苦屈辱都是值得的。

“什么做到了!”雷破警觉地问道。

“关你什么事!”夏青阳怒喝道:“青龙雷破,你算是个男人,欺侮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雷破脸色铁青道:“牧云老儿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叛教,没想到收个徒也是一样的蠢人。别嘴硬,今晚有你受的。”

夏青阳怒目圆睁吼道:“难道我会怕你,来呀!有什么手段冲我来!来呀!”

他看到冷雪冲着自己打眼色,他明白她的意思,触怒雷破只会遭到更残酷的折磨。

但只要看到被雷破抱在怀着的冷雪,他的胸膛就象要炸裂开来,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

鬼魑已将夏青阳右手的五个手指指甲都剥了下来,他转到了他的左手边,象外科大夫一般专注着继续他的工作。钻心的剧痛让夏青阳忍无可忍,但自己深爱着的人离自己那么近,他不想表现出一点点的胆怯与懦弱,他咬紧着牙关,黄豆大的汗滴一颗颗地从额头落下。

虽然是夏青阳遭受着酷刑,但冷雪心中的痛却一点也不比他少。凤战士本来就有着近乎于偏执的牺牲精神,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别人受到伤害,更何况眼前的是自己这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痛就叫出来,别忍着。”看着满头大汗水、俊朗的面容扭曲得不样子的夏青阳,冷雪的话带着丝丝的颤音。

“没事,这……这点疼,我……我忍得住。”夏青阳喘着粗气、呲牙裂嘴、用尽全身气力才挤出这一句。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两人心心相印、生死与共的情感深深地蕴含在了其中。雷破心中先涌起浓浓的醋意,尔后胸中的怒火连着欲火更加猛烈地燃烧起来。他怒极反笑,阴恻恻地凑在冷雪的耳边轻轻地道:“他忍得住,你忍得住吗?”

雷破的手一直摸着她的雪乳,隔着薄薄的丝衣,傲然挺起的乳头清晰可见。

冷雪闻言娇躯一震,心跳不由自地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夏青阳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忍着十指连心的剧痛一声不吭,而如果自己在他面前象个淫妇一样,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又如何对得起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但她越是这样想,越是控制不住越体内翻滚涌动的黑潮。她又羞又急,苍白的脸颊浮起艳丽的红霞,这一刻她面若桃花、色如凝霞,美艳到了极致。除了抱着她的雷破,囚室内所有男人的目光象磁石一般被她牢牢吸引,连夏青阳似乎忘记了疼痛,痴痴地看她。就连拿着小刀的鬼魑也停下手上的工作,神情呆滞地望着冷雪。

雷破感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他看了看众人,然后探过头去看到了冷雪红红的脸颊才恍然大悟。他心中暗叹,这也怪不得你们,当这小妮子春情勃发、肉欲高涨之时,连自己不都是深深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了吗。

在场的男人中,凶魉、鬼魑虽然是青龙雷破的心腹,但他们很少离开落凤狱,所以在冷雪重雷破身边之前都没有见过她。之后冷雪已是雷破的女人,虽然倾慕她的美色,而她的态度也颇为友好甚至有些暧昧,但他们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

或许凤战士对魔教大多数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但对凶魉、鬼魑来说并非稀罕之物,落凤狱中除了冷傲霜还有少数几个专供高层享用的凤战士之外,其她的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但此时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执念,哪怕是跪在地上求雷破,也要畅快淋漓地操她一次,这样人生才不会留下遗憾。

站在炙热火桶边矮胖的凶魉满头大汗,以他的武功这点热气对他根本算不了什么,但他望着插入在碳火中的通红铬铁感到心惊胆战,他无法想象烙铁如果按在那洁白无瑕、如玉石般光滑、如丝绸般细腻的身体上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

在这瞬间,象他这样铁石心肠、残暴凶恶之人竟会感到惋惜,脑海中不由自地跳出暴殄天珍这样的成语来。

倒是垂手立在旁边的几个雷破的手下比较的幸运,四人之中有二个在冷雪被开苞后的当天就奸淫过她。尤其中高晨,之后还多次前往平时根本不屑一顾的金水园,完全是冲她而去。当冷雪成为雷破的女人后,他曾感到无比的失落,不过现在看着浑身是血的夏青阳,他暗暗有些庆幸,这些天来她对自己轻浮甚至带着挑逗意味的举动都是陷阱,如果再有些时日,自己或许真的会深陷进去而不能自拨。

不知今晚还有没有得到她的机会,高晨心中暗暗想着。在冷雪成为雷破女人时,她对高晨的诱惑比在金水园时强了不止十倍,而此时得知她竟然是凤战士,高晨对她的渴望已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虽然不知道雷破会用何种手段对付她,但看着凶魉、鬼魑那闪着鬼"点"b点火如同饿狼般的的眼神,高晨知道即使有这样的机会,也得等很久。

高晨的脑海中浮现起第一次和同伴们奸淫她的时的画面,仔细地忆自己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的每个细节,突然他想起在那个晚上,当同伴们挺着阳具死命地操她,但她的眼神却似乎依然清澈而坚定,在那个时候自己就应该想到她绝非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胡乱想着,高晨的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越烧越烈,额头也冒出汗来,脸更是涨得通红通红。

虽然冷雪充盈着肉欲的样子令雷破也心神荡漾,但倒不至于如其他人一样失态。这么多年来一直和凤战士打交道,在经过无数次的试验,雷破比谁都清楚,凤战士虽然是女人,但神经却象是钢铁打造的一般,尤其是对肉体的痛苦有着难以想象的忍耐力。

但无论结果如何,对于她该用的刑还是要用的,必须要对上面有个交待,但不一定马上就开始。相比冷雪,雷破心中更恨还是夏青阳,胆大包天居然敢上门抢人,和自己赌斗又一次和自己抢,更可恨的是还假惺惺地将她送了来,自己居然还信以为真,这脸丢得也真丢到天边去了。

雷破心中盘算着用什么样的酷刑能让他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突然看到夏青阳胯间耷拉着的肉棒似乎有些反应,虽没有勃起,但好象比刚才要粗壮一些。

“你的情郎看你发骚他也发骚了,要不要去帮他一下。”雷破咬着冷雪的耳垂道。

正凝聚心神、竭力抵御着欲潮侵袭的冷雪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慌乱地道:“不要。”在重新到雷破身边后,她必须时时刻刻地想着自己是他的女人,扮成他的女人,虽然此时已不需要她再去演戏,但已入戏太深的她一时半刻又如何完完全全的从戏里面走出来。

“为什么^点^b点"不要?你看他那么痛苦,这可都是你害的,你就不想去帮他一下。

他都快死了,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你就忍心让他这么痛苦的死掉。”说着雷破的的右手从乳峰上缓缓的滑落,掠过盈盈一握的纤腰,紧紧抓着她的右边的大腿。一股霸道的内力侵入,睡衣下摆垂挂着的小腿倏然抬起绷得笔直,只堪一握的玉足足梢离夏青阳的阴茎只差一寸的距离。

冷雪想反抗,但贯注她身体的强横真气令她根本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足趾向着耷拉脑袋的肉棒慢慢伸去。终于,当足趾触碰到了那热乎乎、软绵绵之物时,一股如同电流般的麻痒从足梢顺着小腿、大腿一直延伸到双腿交汇的中心点。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雷破对她小巧玲珑、如刚出土的嫩笋一般的玉足产生了浓厚的性趣。起初她感到屈辱而厌恶,但她逼迫自己去接受,不仅接受还得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到后来无论是自己的脚被他握在掌中亵玩,又或象现在这样用脚去爱抚肉棒,她都会莫名地亢奋起来。

以雷破的身份为什么会对一个做了一个月低级妓女的女人这般痴迷,虽然重他身边时的那绝世一舞起了关键的作用,但点点滴滴的细节却也同样的重要。

雷破总是不断地在她身上会发现惊奇,这样才永远保持着新鲜感,才会越陷越深。

洁白如嫩菱般的脚趾象蠕动的毛毛虫在古铜色的肉棒上爬行,疲软耷拉的肉棒开始迅速地膨胀。冷雪竭力想弓起脚背,但雷破的真气令她的玉足一直保持着如芭蕾舞者般的姿态。她心慌,她意乱,又听到雷破说要杀了夏青阳,她心更慌、意更乱。

与冷雪一样,当她的足趾触到阴茎那瞬间,夏青阳一样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生理反应。他想起她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她吮吸着自己的阴茎,当时他不想让自己的阴茎硬起来,可是根本没办法控制,最后竟还把污秽的精液射在她小嘴里。

在他心中,她是神女一般的存在,他不允许任何人包括自己对她有任何的亵渎行为。但是命运就是这么残酷,他睁睁地看着雷破用凶残的武器刺穿了她的身体,令心中的女神白壁蒙尘、痛失清白纯洁之躯。

而此时此刻,自己又一次看到她屈辱地被雷破抱在怀中,他真好不甘心。夏青阳无限内疚、无限自责,他想为她做些什么,但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怕死,却不想死,如果自己死了,又有谁能去保护她。但就算自己不死,又怎么去保护她?夏青阳心中苦闷到了极点,这边鬼魑终于又开始了工作,在钻心的剧痛中被柔软脚趾拨弄着的阴茎已如昂起头的巨蟒挺立了起来。

“你相好的屌硬了嗨,想不想和他干一次呵。想的话,说出来,我可以考虑呦。这可是最后的机会的,过会儿我把他的鸡巴切下来喂狗吃了,你可是想干也没这个机会哦。”雷破贴在冷雪的面颊边轻轻道。

虽然不知道雷破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当他提到要杀死或者伤害夏青阳,冷雪都会感到巨大而莫名的恐惧,但此时此刻,她与夏青阳一样,面对着残酷的现实,心中充满着痛苦、无奈与绝望。

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脚趾象小鸡啄米一样轻点着从包皮中伸出来的赤红色龟头,直直挺立的肉棒时不时地向上跃动,似乎在焦急地在找着什么。在雷破的操控下,玉足细小的足趾压在赤红色龟头的裂缝处,轻轻地挤顶、左右地摩动、上下地拨弄。不一刻点^b^点裂开的马眼中渗出透明的粘液来,白嫩的脚趾将渗出的粘液均匀地涂抹在龟头上,赤红色的蟒首在耀眼的灯光下闪烁起妖异的光芒。

奸淫着冷傲霜这样天下无双的绝色女子,换了旁人啥事都不会去想,但状若魔神的司徒空浓眉越皱越紧,似乎在做着重大的决定。终于他好象有了决断,大声道:“华战,把那东西拿来。”

一向俯首听命的华战脸上罕见的露出犹豫之色,道:“老大,一定要这样吗?”

司徒空不耐烦地喝道:“拿来!”

华战不再犹豫,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针剂扔向了过去。司徒空伸手接住,将针头扎入了冷傲霜的大腿。

在场所有人都认为那应该是春药之类的东西,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别说凤战士,就连旁观者中最穷凶极恶之徒,也不想看到冷傲霜死,将这样女人奸淫致死,已不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在司徒空将空的的针剂远远抛掉之时,冷傲霜突然圆睁美眸,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旁观的人开始兴奋起来,春药这么快就起效了,他们都想看到这冰山雪峰一般的女人彻底融化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风景。

而在冷傲霜周围的凤战士们神色黯然,激发起的欲火迅速地熄灭,就象一具具人偶般凭身后的男人折腾。因为在春药的作用下,已不需要她们这么去做了。

只有冷傲霜知道,注射入身体并不是什么强效春药,而是抑制真气的解药。

他为什么这么做?她的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强大的力量已充盈身体。

在大多数被天竺魔僧阿难陀奸淫之时,他都会让冷傲霜恢复真气,否则在万毒邪炎魔功的烧炙之下,身体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虽然后来阿难陀已经能够控制住魔焰,但还是会这么做,因为这样会有更大的快乐。但在她恢复真气之时,都会被锁链绑住,这种锁链是特制的,即使有再强的内力都无法挣断。

几乎是潜意识地,冷傲霜将北斗玄冰罡气真气凝聚在双腿之间,顿时被巨硕的肉棒撑开的玉穴娇嫩肉壁如同覆上一层无形但坚韧的薄膜,任肉棒如何地猛烈地攻击,也再难对她造成伤害。也只几乎是潜意识的,她力贯双臂,猛地一振,顿时将抓着她胳膊的手掌震开,但在电光火石间,她的手臂再度被紧紧握住,一股浩浩荡荡的大力传来,如果不运功相抗,手臂会在转瞬之间被捏断。

当冷傲霜震开司徒空手掌之时,锲入花穴深处的肉棒骤然停止了攻击,就象时间突然被停止,两个人保持着一个振翅欲飞、一个紧抓不放的姿态一动不动。

人虽然没动,但较量依然在继续,冷傲霜将真气凝聚于双臂,司徒空手掌的力量也在不断的加强,两股强劲的真气在默然无声之不停冲撞、较量,更在试探着彼此内力的强弱。

旁观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又一次瞠目结舌,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鬼。没看到这冰山雪峰一样的凤战士春情勃发,两人倒象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是搞行为艺术?在思不得其解时,一股极强的寒潮呼啸着扑面而来,很多人抬头看天,夜色沉沉,没什么变化。虽然倒也不至于冷得哆嗦,但不少人还是做出拉拉衣服、双手相握这样抵御寒冷的动作来。

刚感受到寒意,紧接着一股浓得犹如实质般杀气紧随而至,就象面前突然出现一只凶猛的巨狼正向着自己扑来。在场的除了几个首领,其他人不由自己地向后退去,不少人这次真的哆嗦了起来。

而围成一圈的司徒空手下也都停止了抽插,肉棒虽仍刺入在凤战士的花穴中,但个个显出高度戒备的神情。他们不再象司徒空那样用双手抓着她们的胳膊,而是只有一只手捏住她们的手腕,另一只手压在她们的背心之上。

“好功夫!”司徒空不由地赞道。他已经用上了八成劲力,但侵入她身体的真气却象撞在一座冰墙之上,而且反弹之力越来越强。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0

字数:362“想和他干吗?错个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他这么爱你,你却不肯让他在死之前快乐一次吗?”雷破察觉到怀中这个熟悉的身体已肉欲四溢,也察觉到她好象在竭力地控制着欲望。他要慢慢地挑逗她,让她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象个淫妇一样丑态出、不能自已。如果此时冷雪说想和他做爱,雷破就会嘲笑打击她,说在这个时候竟还想着和男人的交欢,真是天下最淫荡、最下贱的女人。

冷雪急促喘息着没有作声,她知道雷破是在耍自己,但如果问自己内心的选择,她会说愿意,原因除了真的想给他快乐,更重要的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不要!”夏青阳突然大声道:“雪儿,男子汉顶天地立,死就死了,没什么好难过的。我这一辈曾经爱过、快乐过,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只恨老天不长眼!只恨我不能保护你!雪儿,你千万别做那些事,那样不会让我快乐,只会让我更加内疚,更加痛苦的!”

听着夏青阳的话,晶莹的泪花在秀眸里打着转,冷雪重重地点了点头喃喃地道:“我知道,我明白。”

“妈的,给脸不要脸!”听到两人的对话,雷破遏制止不住胸中的怒火。他手一扬,刚才还在轻柔爱抚肉棒的玉足重重地踹在他胯间,挺直的肉棒顿时象个拨浪鼓般剧烈地摆动起来。

“不要!”冷雪失声尖叫,但身体完全不受他控制,纤纤的玉足向着他乱踢猛踹,绑在铁架在夏青阳被踢得剧烈摇晃。

“来呀!来呀!有种杀了我!”夏青阳冲着雷破厉声吼叫道。话音未落,玉足高高抬起向着他的脸扫去,这一脚极重,竟将他的牙齿都踢断了两颗。

玉足朝着脸一阵乱踢,|度2夏青阳眼角、脸颊、嘴唇都红肿流血,不仔细看已无法认出他来。将夏青阳的脸踢得如猪头一般,雷破的气总算消了几分,他看到冷雪的玉足染上斑斑点点的血污,便将玉足凑到了他的嘴边道:“小子,你把你女人的脚弄脏了,来,舔干净它。”

夏青阳用充满着怒火的眼神看着雷破,冷雪又羞又急得冲着他道:“不要。”

“哦,不好意思啊!没关系,你女人的脚这么漂亮,想舔的人多得去了。凶魉、鬼魑你们哪个先来。”雷破将她的赤足举在空中象是展示着什么绝世的艺术品一般。

“我来!”“我来!”凶魉、鬼魑齐声应道,一个扔下小刀,一个抛掉烙铁,象打了鸡血一样冲了过去。

“等一下!”夏青阳突然道。

“别!”冷雪下意识地的叫道。无论谁来舔自己的脚,她都不愿意。

“我来!”夏青阳看到凶魉、鬼魑已走近悬在空中的赤足。

“为什么?”冷雪望着夏青阳道。望着一胖一瘦两个恶鬼一样的男人,想着他们抓着自己的脚狂啃狂咬,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但她也不愿意夏青阳去这么做,刚才他还让自己不要因为他而做任何事,此时他为什么要这么去做。

夏青阳直视着冷雪带着疑惑的秀眸道:“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但我做不到,但是只要我还能做到的,我会不惜任何的代价去做,这或许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不要拒绝,好吗?”

望着眼前这个痴情的男人,冷雪还有什么话好说,她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想做什么就让去做吧,只要他喜欢,他愿意,自己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一点点了。

得到了冷雪的首肯后,夏青阳低下头,带着顶礼膜拜的虔诚将青肿的唇轻轻贴在她的脚背上。这也算是吻吧,就当是告别,希望她能够活下去,能够重新见到光明。夏青阳心中默默祈祷,保佑心中的女神能少受一点苦难。

雷破在旁冷笑道:“夏青阳呀、夏青阳,你和牧云求败一样,练武练武练得人都傻掉了,你以她是真心的喜欢你?她是在利用你,亏你还把她当成神女一样。

我和你说,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下贱淫妇。她勾引你的时候很骚吧,你干得很爽吧。我告诉你,我干她的时候她也很骚,叫床叫得比谁都响,一个晚上能来七八次高潮,我干得也很爽。这样的女人值得你用性命去换吗?

如果你迷途知返,我还可以为你去求求情,或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夏青阳本来不想和雷破废话,但他这样污蔑所爱之人,他还是忍不住道:“雪儿不是这样的人。”他冷哼一声继续道:“他和你那叫虚与委蛇,亏了你还是五神将之首,都看不明白这一点,真让人好笑。”

雷破不怒反笑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都命悬一线了,她还会发骚发浪。

如果她心中有你的话,如果她是爱你的话,看着你这样子,应该很心痛、很伤心,很难过,但你告诉我,为什么她心里还想着要男人去操她!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淫妇,是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爱的婊子!”

“你胡说!”夏青阳抬起头,冷雪面颊桃红,果然是春情荡漾的模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此时她身份已经暴露,不需要再伪去装,却为何在雷破的怀中这般模样。他思片刻道:“雷破,你给她用什么药,原来你竟是这般卑鄙无耻的小人。”或许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他才能说服自己。

雷破哈哈大笑道:“你可以问她,我用过什么催情的药没有。她这样的女人,还需要用得着春药吗?实在是太可笑了。”

夏青阳冲着冷雪道:“雪儿,他对你用了药没有?你说话呀!”

冷雪低下头沉默不语,她不想去欺骗夏青阳,那是对爱的亵渎,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羞愧,难道自己真的是这么一个水性扬花、天生淫荡的女人吗?

冷雪的沉默让夏青阳感到失落,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夏青阳冲着她道:“雪儿,我相信你,你不这样的人。”

雷破又一次的冷笑道:“她不是这样的!她就是这样的人!我让你好好看看,她多多骚,有多淫贱!”说着雷破双掌插入冷雪的睡衣下摆,虎口钳着她的大腿根用力一扯,顿时修长匀称、如玉石雕琢的美腿象青蛙一般弯曲着大大分向两侧。

在玉腿抬起那瞬间,遮掩着圣洁私处的白色亵裤袒露无遗,在场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用料极少的蕾丝花边、极为性感亵裤夹缝被什么液体浸得透湿,薄如蝉翼蕾丝近乎透明,迷人的花穴若隐若现。

看着冷雪被爱液浸得透湿的亵裤,夏青阳象被雷劈中一般,瞬间呆住了。为什么?为什么雷破连碰没到碰那里,她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来。难道真的如雷破所说,她根本不爱自己?

根本不意自己的死活。

她到落凤岛,是因为救自己的姐姐,是想获取情报来打败魔教。而自己的出现根本是个意外,她心中只有理想、只有信念,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自己?

又怎么会有自己位置?她向他坦白的时候,是因为自己缠着她,不让她到雷破的身边,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在那个时候,她明明可以选择,她都已将落凤岛的位置传递了出去,她可以呆在自己身边,不用日日夜夜被雷破奸淫,可以安安静静地等待凤发动攻击;甚至自己都有可能找◢请将她带离落凤岛,让她获得自由,不再遭受男人的欺凌。但她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执意要到雷破的身边,她有想过自己有多痛苦、有多难受吗?

虽然曾无数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更无数次在男人胯下娇喘吁吁、高潮迭起。但此时此刻,冷雪心中涌起痛苦、羞耻、屈辱、悲伤却比任何时间都要强烈。突然的身份暴露,对她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所做的一切准备,想好的一切计划都化为泡影,死在黑夜中没什么好遗憾的,但死在天亮前的那一分钟里她是那么地不甘心。

冷雪和所有的凤战士一样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否则她不可能坚持到现在。但这半年来,她精神上的那根弦绷得太紧,当弦突然断裂那一刻,意志力变得极为薄弱。人的意志是一个奇怪东西,它有时会让人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但它虚无飘渺,看不见摸不着,当你以为它是万能的时候,它却象顽皮的孩子,让你根本找不到它的踪影。心灵缺失了意志力构筑的堤防,人就会变得软弱,情绪、欲望都不再受思想的控制,甚至就连思想都会产生无法预料的变化。

冷雪看到夏青阳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敞开的胯间,神情充满着疑惑与痛苦。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花穴已春潮泛烂,他看到自己这样,也一定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怎么和他去解释,告诉他自己是真心喜欢他的,他会相信吗?

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都要告诉他。想到这里冷雪望着他大声道:“青阳,我是真心的,我是喜欢你的!”

还没等夏青阳答,雷破阴笑着道:“真心的!那你让的所谓真心喜欢的人好好看看,你是怎么个真心喜欢他的。”说罢扭头对站在边上的凶魉、鬼魑道:“你们两个不是想玩她的脚吧,来拿去,尝个鲜。”他抓着她的腿晃了几下,玲珑精致的玉足上下摆动起来,似乎向着他们招手一般。

凶魉、鬼魑应了一声走了过来,一人一只抓住了盈盈一握的玉足,他们并没有急着去亵玩,而是问道:“老大,是一字马,还是剪刀腿,还是象青蛙那样弯着?”他们跟了雷破多年,对他的心思自然了如指掌,明着让他们来玩她的脚,其实是要他们要抓着她的腿,他才能腾出手来干别的事。不过握着那柔若无骨、洁白玲珑的赤足,欲火止不住地腾腾地往上窜。

雷破想了想道:“弯着吧。”虽然一字马、剪刀腿具有很强烈的观赏性,但弯曲起腿来,更象渴望性交的女人在。

洁白如玉的美腿向两侧大大打开,屈辱地弯成M状。雷破将手掌伸到了胯间,手指象弹着钢琴一样快速轻巧地在微微隆起的亵裤夹缝处摩挲起来,顿时冷雪细细柳眉紧蹙、明艳动的美眸象被轻烟笼罩,迷惘的眼神里有痛楚、有屈辱,却也明明白白流露强烈的渴望。

冷雪本来还想告诉夏青阳,她真的喜欢他,是真的。但她紧咬着牙齿开不了口,双腿中间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而且无数的蚂蚁还爬入了幽深的洞穴里,轻轻噬咬着洞壁每一个角落。她可以承受肉体的痛楚,但这种深入到骨髓甚至灵魂的骚痒她实在无法忍受不。

冷雪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如果夏青阳听到那种淫荡的声音,他会怎么想?他脸上已经充满了疑惑,他一定会相信自己是在利用他,但真不是这样。但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昨天雷破用尽各种卑鄙龌蹉、下流无耻的手段也试图挑起姐姐的肉欲,但姐姐挺住了。自己好象真的有问题,不错,在刚到雷破身边时,偶尔还需要想着夏青阳才能亢奋起来,但后来根本不需要这么做了,甚至有时明明高潮过一次,暂时只需要保持欲火不熄灭就可以了,但依然会不受控制再次亢奋、再次高潮。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还是精神出问题了?还是自己和雷破说的一样,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扬花、对肉欲贪得无婪的淫荡女人?

其实冷雪叫出不叫都是一样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对欲望的渴求。

越来越多淫水从花穴中流淌了出来,不仅打湿了雷破的手指,连大腿根部都闪现起亮晶晶的光泽。

夏青阳心中涌动着酸楚凄凉。他是个思想简单、直性子的人,不会明白冷雪这半年来与敌共眠、和狼共枕承担着多少恐惧和压力,也不会清楚这种恐惧与压力给她带来什么样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变化。

他可以理解的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女人都会对性刺激产生生理上的反应,但她产生的反应实在太过强烈了。夏青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冷雪在他心中依然是圣女一般的存在,这一点永远永远都不会变。

但是,他开始慢慢相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并没那么重,她是在利用自己完成任务吗?这个因素肯定存在,她对自己或许有些好感,也并不讨厌,但并没有象她说明真心喜欢自己,更别说有那种生死挈阔、不离不弃的深爱了。想到这里,心象被刀割一般,心痛比身体的伤痛更加猛烈。

冷雪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依然感受到笼罩着他的象浓雾一般的悲伤。

他开始怀疑自己了?他是不是后悔了?自己要怎么说、怎么做他才相信?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象个淫妇,任何的解释都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看着两人面对着面,神情间充斥着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么的大义凛然、不再是那么视死如归,雷破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丝的复仇的快感。他继续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着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够爽,于是将真丝睡衣一侧的吊带斜着拉了下来,巍然屹立的半边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

即便不是最佳的观赏角度,看着那挺立的雪峰,雷破依然感到心神激荡、欲火焚身。冷雪的身份暴露后,对所有人包括雷破在内心理上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虽然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无数次随心所欲对她进行过砍伐杀戮,但这一次剥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过去她,即使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却仍披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而此时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剥掉她最后的遮身之物,才算第一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体。在这种心理感觉的作用下,冷雪对他产生的诱惑远远要大过破处之时。

手掌握住了丰盈挺拨了雪乳,丝绸一般滑腻、柔软却透着结实的触感令雷破有些失神,虽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开苞前那样青涩与坚硬,但依然弹性十足,手感好到了极点。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园里被无数低贱肮脏的男人日日夜夜揉搓,但此时此刻,丰盈高耸的雪乳依然无视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昂起头翘然挺立。

雷破对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时他明白了,她是一个凤战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炼狱,依然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在让鬼魑生起火炉的时候,雷破是想过毁掉她那张差点令自己万劫不复的脸,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下不了这个手。天下虽大,哪里还能找得到将神圣与淫荡如此完美结在一起的女子,对她最大的惩罚不是毁去她的容貌,而是将拖入彻底的黑暗,让她成为永远匍匐在自己脚下,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性奴隶。

手指拨弄着早已经挺立的花蕾,怀中的身体不停地战栗着、雪乳跟随着急促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连雷破也有些意外,但他懒得去想原因,他一样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这一次对她是一次全新的征服,是一次重新的占有,其意义不啻与破处开苞。对于女人,雷破一直秉承好的东西不能牛嚼牡丹、囫囵吞下,需要慢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满足与享受。

望着痴痴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夏青阳,雷破突然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他道:“小子,真也怪不得你,碰到这样的人间绝色,连石佛也会动心的,何况我们这样的凡人呢。好好想想吧,她是在利用你,现在悔悟还得及。只要你告诉我,她都让你做了什么?今天你都传递出去什么情报?她在这里还有没有同党?只要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我雷破保你不死,还会给你说情的。”如果能够说服夏青阳,多少算是亡羊补牢、将功补过。

夏青阳抬起头望着雷破,炯炯的眼神里喷射出滔天怒火,道:“雷破,我夏青阳对天发誓,只要我一天不死,终要将你千刀万剐、锉骨扬灰、永不超生!”

无论冷雪爱不爱自己,但他却绝不允许有人污辱她、伤害她。

雷破狂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悟,高晨,给我狠狠地打!”

高晨应了一声,拿起鞭子走到夏青阳的身后,刚想动手雷破阴恻恻地道:“换根鞭子,拿那根带倒刺的。”

墙壁上挂着七八条粗细长短不一的皮鞭,高晨走了过去,拿起一条长约三尺、带着无数尖尖小刺的鞭子。他挥动手臂,黑色的皮鞭带着沉闷的呼啸声落在夏青阳赤裸的背上,在鲜血迸溅之时,惨烈的痛呼落在囚室之中。魔教中人崇尚随心所欲,所以忍痛的本领要比凤战士差。刚才十指连心的痛其实要大过现在,但此时夏青阳心中苦闷,他需要用叫声来发泄生理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雷破咬着冷雪的耳垂道:“这么忍着辛苦吗?你的小情郎叫得那么欢,你都不配一下吗?”说着猛地抓起白色蕾丝亵裤的上端,顿时遮掩着花穴的亵裤被拉扯成一条细细的白线,娇艳无比的象贝壳一般的花唇裸露了出来,而那根白线深深地勒入贝壳的裂隙。还没等冷雪反应过来,那根在一片艳红中格外醒目的白色丝线突然象锯条一般来拉动起来。

听到夏青阳惨号,冷雪的心本来放在他身上,而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激烈令她猝不及防,她本就已忍无可忍,当柔软的丝线开始拉动之时,红唇终于微微开启,紧咬着的细碎洁白牙齿出现了缝隙,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唔啊”声虽远比不过夏青阳惨叫声那么响亮,但在场的所有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司徒空第一轮攻势并没有用肉棒,而是用他骨节嶙峋的手指展开的。高手体内的真气不仅让人有超人般的力量,到达一定级数的强者可以在体表形类似保护膜一样的气场,同时身体的抗压、抗击打强度也会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除了少数练金钟罩、铁布衫的硬功的高手,即使内力再强也无法把身体变得如铁一样。所以司徒空很轻易地拨开了冷傲霜花唇,找到了紧紧闭、连根针都无法插入的玉穴洞口。

针插不进去,但司徒空的手指可以。蚩尤大帝将他从狼群带后,传他上古秘籍“天狼噬日神功”,这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功法,敌人越强,就越能激发自身的凶性,发挥更强大的战力。高悬天空、光芒四射的太阳都敢去咬,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能令他恐惧。

司徒空将“天狼噬日神功”的霸道内劲凝聚于食指指尖,破开她护身真气,硬生生将手指刺了进去。并非冷傲霜的内力比他弱,而是作为防御的一方,真气是平均分布的,象这样从一点冲突,即使冷傲霜的内力再强十倍也不可能抵挡得了。

刺骨的寒冷从指尖传来,这并非冷傲霜的玉穴温度真有那么低,如果插在花穴里的是温度针,显示出来的温度虽然比正常低温要低很多,但远没有到达冰点。

寒冷是因为冷傲霜的真气所致,当真气侵入对方的肌体经脉,就会令对方感到远低于冰点的寒意。

紧接着,司徒空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也刺入了花穴,这一次化的时候要比刚才多一点,但是已洞开的穴口一样根本无法抵挡他的进袭,很快第二根手指并排着插入玉穴中。

双手撑地、跪伏的冷傲霜脸上浮现起痛苦之色,和男人的阳具一样,女人的私处不仅是要害部位,更是在战斗中需要重点防护的之处。此时被他手指野蛮插入,自然是极为难受。而且她感到插进自己阴道的好象不是人类的手指,而是一头穷凶极恶巨狼的尖利爪子,虽然爪并没动,但却感到有尖锐之物抓挠着阴道内四壁,疼痛感越来越强烈。这与她的寒气是一样的道理,霸道内劲侵袭着防护力极低的阴道内壁,自然会有非常强烈的疼痛感。

但这仅仅是开始,第三根手指又向她的花穴开始发起攻击,冷傲霜圆睁着秀眸,神情越来越痛苦。但她没想到,第三根之后还有第四根,第四根之后,他竟然将无名指也硬生生的捅了进去。虽然在真气的保护之下,阴道口不会被轻易地撕裂,但强烈的涨痛感却比刚才被肉棒刺入时还要强烈许多。

因为角度关系,除了冷傲霜正对面的游小蕊看清楚了司徒空做了什么,其余旁观的人都傻傻地看着,这让刚才想象力比较丰富,脑补着司徒空一分种插入,一分种拨出的人也丈二摸不着头脑,连脑补的能力也没了,他们自然无法想象司徒空这样双手捂着她私处到底在干什么?

“华战,有相机吗?”司徒空突然问道。

“有的,在房间里。”华战一头雾水。虽然魔教中人也有喜欢将奸淫女人的画面拍摄下来,但老大从来不好这一口,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干过这个。

“拿来。”司徒空的命令永远是简单而直接。

“好。”司徒空不敢怠慢,他把肉棒从凤战士花穴里抽了出来,叫了个伙伴过来控制住她,然后飞快地向后面那一排房子奔去。

“傲霜姐!”游小蕊实在忍不住带着哭音叫道。

“小蕊!”在冷傲霜身后的卫芹声音略略带着责备的味道。她的视线被阻挡,看不到司徒已将左右手六根手指捅入了冷傲霜花穴内。她以为司徒空要拍照刺激到了游小蕊,虽然不知道冷傲霜有没有被拍过照或录过像,但她被不止一次的拍过,还放给自己看。青龙雷破最喜欢搞这种花样,她相信在场的伙伴们大多数也有过这样的经历。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将留在这个岛上的所有屈辱变成历史,更将这地狱般的牢狱生活变成一种对信仰的考验。

冷傲霜本想给眼中闪着泪花的游小蕊一个微笑,但嘴角抽动,怎么也翘不起来。听到卫芹的话后,她用尽全身的气力道:“卫芹姐,放心。”既然已经决定,就不要想太多,她不想让饱受屈辱的战友们担心,同时也希望自己在野兽的暴行中活下去。

不多时,华战拿着个单反相机过来。在场略懂摄影的看到他手中的相机都露出羡慕之色,这是台哈苏H4D-4,还是限量的,高达4万像素,拍出的照片哪怕做成挂在大楼上户外广告清晰度也绰绰有余。华战头颈上挂着相机,双手作了个V字手势,摆出相当专业的pose,道:“老大,OK。”

司徒空仰开长啸,手指扣着冷傲霜的花穴猛地站了起来。的确,他从不喜欢拍照,操过了就操过了,无论是操出高潮了,还是给操死了,那都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值得忆的。但今天他破天荒地想要将征服这个如冰山圣女的过程拍下来,如果带不走她,如果弄死了她,至少在世界未日到来之前,还能留下点令自己感到刺激的忆。

冷傲霜跟着站起来,她赤裸的身体前倾,双拳紧握垂在腰际,修长的双腿紧贴在司徒空的腿弯侧,看上去就象被一支投掷出去的标枪,或者是离了弦的箭、出了膛的炮弹,反正让人感到只要抓着她的男人一松手,她就会直直的冲向天空。

终于有人看到司徒空有六根手指插在她的花穴中,顿时惊叫声四起。因为花唇的遮挡,他们无法看清玉穴洞门的真实状态,但脑补之人,自然能够想象到原本如女人嘟起小嘴般的穴口,此时却象女人微笑的嘴唇,圆圆的小嘴变成拉伸延展的嘴巴,而且竟然还是竖着的。

华战举着相机对着冷傲霜,快门“咔嚓咔嚓”响着。冷傲霜望着巨大、黑洞洞的镜头,双腿涨痛更加地猛烈无比。她还是第一次被拍下奸淫的画面,心中涌起的屈辱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无论如何,要挺下去!”冷傲霜在心中暗暗对自己道。

在她咬牙忍耐之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双腿间传来,这已不是刚才的涨痛,而身体象要被撕成了两片般的痛。冷傲霜惊恐地往下看去,她看到身后野兽用六根手指生生地的将她阴道口给掰了开来。她将全身真气聚集在双腿间,但掰开阴道口的力量是那么巨大,幽深曲折的洞口已经显现出来,而且越扩越大。这瞬间她象被石化一般,脑袋一片空白,无法呼吸,连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怎么样才算不是用爱,而是用暴力去征服一个女人?当然谁都知道,把女人变成母狗,让她抛弃尊严、抛弃自我、抛弃信仰、抛弃自己一切爱的人或物,不知廉耻、彻底彻底地听命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征服。但或许征服一个普通女人很容易,但要彻底征服有着如宗教信仰一般凤战士,成功机率极低。

所以在终极目标无法实现的时候,对征服的理念也发生着变化。有的认为进入过她们身体,肆意杀戮砍伐,用自己精液灌满她们的花穴就算是征服;有的觉得在奸淫的过程之中,看着她们真实的哭泣,无法抑制地产生高潮,这才算是一种征服,不能征服精神,征服肉体也算是征服;有的觉得她们得乖乖的听自己话,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她们的内心并没有被征服,但却有一种被征服的假象,虽然是假象,但却也是一种极愉快的体验。

而对司徒空来说,很简单,征服就是将凤战士操出高潮。但他知道自己离这个目标还太遥远,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得到。当大的目标一时无法实现,人总会先确立一个小的目标,然后再往大的目标继续努力。

司徒空的小目标是,他要将自己的阳具放进她的身体。没错,是放进去,不是象利剑长矛一样刺进去。刺代表着一种战斗,自己是矛,她是盾,就象刚才,通过激烈的战斗,长矛刺穿盾牌,自己获得了胜利,很有成就感。但这次他却不想战斗,战斗代表两人是平等的对手,而他要去征服她,她是自己的奴隶,不需要通过什么战斗才能进入她的身体,他要随心所欲的、毫无阻碍、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肉棒“放”进她的阴道里。

冷傲霜原以为被阿难陀那烧红铁棒洞穿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但看着慢慢张启,越扩越大的洞口,她知道自己错了。阿难陀虽然暴虐无比,在自己眼中如同禽兽,但这禽兽的概念只是一种比喻。此时此刻,掰开自己的阴道的禽兽不再是一种比喻,而真是不是人,是兽。

在司徒空掰开冷傲霜阴道的瞬间,周围响了一片尖叫声,当黑洞洞的花穴口越来越大,人人反到张大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来。这是一幅令在场所有人永生难忘的画面,当这世界上最美、最圣洁的东西被撕成碎片,当如冰山圣点"b"点女一般绝色女子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展露令天下男人无限想往桃源之地,所带来的心灵冲击与震撼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冷傲霜的圣洁之地无疑是极美丽的,但越扩越大、已能容纳下普通人阳具的洞口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虽然很多人也知道,女人的阴道其实有着很强的扩张能力,只要稍加训练,容纳进男人人拳没什么问题。

但在所有人心目中,冷傲霜的花穴肯定奇窄无比,是连手指都很难插进去的那种,但此时竟呈现出这般模样。丑陋吗?如果单单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洞口,确实没什么美感可言,但远远望去,却让人感到有一种强烈凄惨的美感。

她赤裸的身体已被汗水打湿,胸前的雪乳如波涛般剧烈起伏,修长的双腿随着口子越扩越大而慢慢向两侧伸展,她依然是美得令人窒息,无论被野兽强加上了多少了屈辱、多少丑陋,却依然如同站在冰山之巅的绝世女子,散发着令人不能直视的圣洁光辉。

被掰开的阴道口已放得进男人的肉棒,但别人的可以,司徒空的还不行,所以他继续向两边掰着,小拇指也都勾住洞口的下端,一起用着力量。

突然,冷傲霜发出凤鸣般的啸声,声音如金石般直穿云霄,旁观者顿时头晕目眩,纷纷捂上耳朵,但那声音依然如有无数小针扎着他们,个个不由得脸色大变。听到啸声的司徒空面露凝重之色,暂时停止掰动,运气与胸腹之间,戒备着她突然发难。

啸声足足持续了有一分钟,在石破惊天的声音渐渐沉寂之时,冷傲霜带着滔天的怒火沉声道:“司徒空,你要杀就杀,难道非要这样!”玉穴的扩张似乎已到了极限,如果他再继续掰,超过自己真气所能支撑的极限,那么撕裂的裂口会从阴道一直延伸到肛门,她将必死无疑。

司徒空在身后冷冷地道:“到极限了吗?好象还没有。”

这个问题冷傲霜无法答,望着胯间突然出现的恐怖黑色大洞,这是自己的极限吗?她真的不知道。

在冷傲霜沉默中,已经能塞入男人拳头的洞穴继续扩大。冷傲霜痛得低低呻吟了一声,垂挂在身体两侧的细长胳膊象天鹅翅膀般舒展开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反手向司徒空的肩膀搭去。这是一个男女媾和之时常见的动作,悬在空中的女人需要反身抓着后面男人的肩膀来保持身体平衡。但司徒空和他的手下都感到挥动的手臂暗天地玄机,是一招极高明的武功招数。

要的就是这种刺激,虽然肉棒都没进入她的身体,但司徒空热血沸腾,此时的刺激远比刚才狂暴奸淫她时还要强倍。司徒空不躲不闪,却也将大部分真气布于胸肩处,如果她突然发难,这么近的距离,自己死不会死,但必然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内伤。但她敢这么做吗?她敢置这十五个,不已经给自己杀了一个,这十四个凤战士的生命于不顾吗?为什么很多人喜欢极限运动?因为他们喜欢在生死边缘挑战不可预测未来的那种刺激。

在司徒空全力防御之际,被掰开的花穴洞口迅速的缩小,很快只留下勉强塞得进一根手指那么大小的孔洞。

手掌轻轻搭在司徒空肩膀上,没有太用力地抓,但一股极强的寒气似乎将他肩膀都要冻住一般。她终究还是选择了忍,司徒空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

但此时他变得更加凶险,刚才冷傲霜要发动进攻,比如反手一掌或提腿猛踢,他还是一定的时间进行防御。但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令他防无可防,即使象现在这样将大部份的真气凝聚于肩膀,在她发动突然攻击的时候,也只能做到受的内伤轻一点而已。

进攻冷傲霜的玉穴,司徒空是矛,冷傲霜是盾;而此时搭在他肩膀上的纤纤玉手,看是柔弱无力,但却是利剑长矛,令司徒空不得不也高举着盾,进行着防御。但和她的玉穴挡住他的进攻一样,司徒空的盾也防不住她的矛。

虽然无声无息,会古武学激发了潜能之人看得惊心动魄,不会古武学看得莫名其妙。冷傲霜这样反身一搭,这很正常呀,这样悬在空中当然要抓着后面男人的身体,很正确、很恰当、很自然的动作嘛。但司徒空好象非常紧张,额头都冒出汗来,紧接着冷傲霜胯间巨大的黑洞迅速缩小,几乎恢复到原来,看都看不到了。

野兽毕竟是野兽,野兽有着人所没有的凶狠与残暴,也不会象人一样前瞻后顾。在僵持了二、三分钟,司徒空猛然撤去肩膀大部分的真气,力贯与手,冷傲霜的花穴顿时又缓缓地象嘴巴一样张了开来。

冷傲霜本想以此为牵制,目的是让他别搞这样变态之举,要奸淫就奸淫,即使暴风骤雨再猛烈,她也会咬着牙去扛。但没想到他竟然会撤去护着肩膀的真气,放弃防御再次全力对花穴展开猛烈的进攻。

涨痛、撕裂感再度传来,她没生过小孩,但她想生小孩也不会这么痛吧。该怎么做?虽然他撤去大部的防御,但自己全力攻击最多也只能将他击成重伤。华战这里还有没有解药?看着他空空荡荡的衣兜,就算里面有也决不可能有十五支之多。即使重创了司徒空,他的那些手下也并非弱者,要解决他们绝非易事。围观者中虽大多数不会古武学,却有几个高手在,仅凭自己一人根本在短时间里将他们解决。而且此时司徒空的手下如临大敌,只要自己稍有异动,他们就会立刻杀了她们,自己根本救不了。

冷傲霜低下头,紧紧盯着胯下越来越大的孔洞,痛已经到了极限,她怕自己只要一叫出声,掌劲就会不可控制地击向身后的野兽。她真的不想去看,不想看着女人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被弄成这么一个恐怖的存在。更恐怖的是被掰开的阴道口下方,一根青筋暴凸、犹如巨蟒般的东西耀武扬威地横着,正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准备发起攻击。

但冷傲霜还是紧紧盯着,因为如果不看,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阴道会被突然地撕裂。如果这是自己最终的命运,不能逃避,自己要亲眼看着它发生。然后自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后的选择:是拚命全力一掌击向身后的野兽?还是既然死亡不可避免,性自己了结自己,也好少受点痛苦。后面一个选择她只是想想,地¨度任何一个凤战士都不会以自杀来逃避苦难,但前一个选择呢,自己这一掌能打得出去吗?此时她无法决定,或许在最后一刻到来的时刻自己会有决定吧。

冷傲霜花穴扩张的极限远远超过她自己的估计,女人的阴道本来就有极强的弹性,再加上真气的保护,完全可以扩张到女人生产时的状态。司徒空的肉棒龟头再巨大大,恐怕也大不过一个六、七斤小孩的头颅。

终于司徒空缓缓将冷傲霜的身体举高,竖起横在下方的肉棒,将巨大的龟头放进了深不见底的洞穴之中。虽然龟头还是触到自己的指背,但在司徒空看来,这已经算是“放”了进去。

手指长度有限,所以阴道的扩张也只有前面一小段,小半截肉棒放入花穴,龟头不避免地被深处的肉壁挡住了。虽然寒冷,但花穴里的嫩肉还是柔软的。突然他将手指一下抽了出来,顿时花穴象猛然弹的皮筋勒住肉棒的前半部分。这刹那司徒空压抑了很久的欲望终于如火山一样爆发,如果之前的奸淫都在理智的控制范围内,那么接下来的行动完全由本能所掌控。

他如狼嚎般吼叫着,魁梧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顿时冷傲霜面朝着草地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肉棒开山破壁般直直地刺入了冷傲霜花穴的最深处。

狂暴的奸淫这才真正拉开帷幕,司徒空象打桩机一样冲击着冷傲霜的雪臀。

打桩机在别人这里是种形容,对他则不是。只不过数十下,冷傲霜赤裸的身体开始慢慢陷入草地之中。她从坑里竭力地抬起脸,只有这样头才不会被埋在土里,才不会窒息而亡。

很快她整个赤裸的胴体都被打桩机打入地里,如果贴着草平去看,只能看到她头还仰起在草地之上,整个身体都已经看不到了。但很快她被司徒空从土里拔了出来,换了个地方,又开始猛烈地打起桩来。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草地上一个个人形的凹坑整齐地排列起来,画面极其的怪异。要不是冷傲霜一次次挣扎着从土里抬起那迷倒众生的俏脸,所有人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当草地上出现了十八个人型深坑后,司徒空又狂吼一声,一手抄起冷傲霜的纤腰,他没有站起来,而是三肢着地,象狼一样二、三个奔跑纵跃,跳出了草地,跳到一片由平整青石铺成的过道上。周围人惊慌地逃开,赤裸的冷傲霜被压在青色的石之上。

“嘭嘭”慑人心神的战鼓又一次擂响,这一次赤裸的冷傲霜没有再被轰入地中,但她就象案上一条白色的鱼,当每一次雪臀被重击,尾巴和头都不由自地高高挺起。

又是一声狼嚎,司徒空整个人压了去,顿时白色的鱼头、鱼尾跳跃不起来了,古铜色的雄壮身躯压在一片雪白之上,司徒空头脚都没动,只有健硕的屁股以极快的速度、眼花缭乱地耸动着。或许在场大多人没看到狼是如何媾和的,但一定看到过狗。司徒空现在的动作与一条发情的狗已没有任何的别。

和他媾和的也是母狗吗?在场所有人并不这么认为。冷傲霜还是冷静傲霜,在所有人心中,她依然还是那个从冰山雪峰走来的圣女,当圣女被一条狼或一条狗奸淫,除了感受极度的暴虐,还能感受到些什么?人人表情怪异,不同的人自然会有不同感受。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号又响了起来,冰山一般的女人抬起头,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啊……不要!”她失声尖叫起来。人的忍耐总是有一定限度的,冷傲霜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在塞爆花穴的肉棒猛然剧烈的膨胀,就象似要炸裂一般,她知道将发生什么。她想支起身体,但一记更猛烈的打击让她死死地被钉在青石上。

撞击是如此的凶猛,冷傲霜身下的石已经不堪重负地碎裂开来。在绝望的尖叫声中,如岩浆一般的炙热之物射向玉穴深处的花心。

待续应该再过一节,姐妹就要相相聚了,冷雪终不会死的,但冷傲霜、夏青阳的命运还是无法确定,要写到那个时候才知道。这几节是不是有点过于虐了,也只能这样了。-幻想即日</font>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1

字数:494为傅星舞洗干净头发后,墨震天去拿来了一件白衬衣让傅星舞穿上,然后象父亲牵着女儿一般走出浴室。刚出门,她脸就红了起来。赤身裸体的燕兰茵跪趴在沙发,美眸含春,红唇间传出时而低沉、时而尖尖的呻吟。她用手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揉搓着,晃动着雪白的屁股迎着来后方巨大肉棒的冲击。

“干嘛不上床。”墨震天道。

“这不大好吧。”丁飞抓着雪白的股肉道。

“有啥关系,我们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干过女人。你把沙发占了,我坐哪里。”

墨震天道。

“知道了。”丁飞应道,便抱着燕兰茵上了床。刚才一轮狂操感觉微微有乏力,他张开着手脚仰躺在床上,让燕兰茵胯坐在他身上,然后拍拍她的屁股道:“轮到该你了。”燕兰茵闻言丰盈雪白的屁股开始起伏起来,巨大的肉棒在她胯间时隐时现。

墨震天牵着傅星舞在沙上坐下来,燕兰茵正对着他们,就象是在看性爱表演一般。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女媾和,但在这么近距离看着,傅星舞心跳加速,双颊如桃花般艳红。

“燕兰茵,当初在银月楼里学到不少东西吧?”墨震天道。

“是的。”燕兰茵娇喘着答道。

“都有些什么,说来听听。”墨震天道。

燕兰茵脸色微微一变,此时自己身处黑暗之中,却去想过去黑暗的岁月,感觉痛上加痛。她迟疑了片刻道:“就是学地度◢3怎么服侍男人,怎么让男人开心、满足、快乐。”

“说具体点。”墨震天不依不饶地追问。

“学各种做爱的技巧、还有做爱的姿势什么的。”燕兰茵道。

丁飞笑道:“那银月楼里的基础十式,进阶二十四式和终极一零八式你学会多少?”

燕兰茵怔了怔道:“基础的和进阶的都学了,终极的那个太多没学全。”言语间俏脸浮现起屈辱的神情。虽然曾走出过黑暗,但每当在夜深人静之时,想起在众目睽睽之下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学习如何取悦男人,她的心就象刀绞一样的痛。

墨震天笑道:“基础十式太简单,一零八又太多,我身边这位记不住,就进阶的二十四式吧。”

丁飞想道,敢情你让我3度留下,又让我到你的床上,原来是让我表演给你身边哪个雏儿看的呀。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大声道:“好的,老大,没问题。”

“那就开始吧,对了,燕兰茵你得把每个姿势的名称都报下。”然后墨震天转向边上的傅星舞道:“你可要看仔细,认真的记,以你这般绝顶的天姿,高深的武功都学得会,还有那么多手印,记住这二十四个动作应该没问题吧。”

“好的。”傅星舞也只有这般答道。

“蚕缠”燕兰茵说着仰面躺在床上,丁飞压了上去,将湿漉漉、沾满着晶亮爱液的肉棒重新捅入她的身体。抽插了数十后,丁飞转过脸道:“老大,每个姿势要干多久?”

“问她。”墨震天指了傅星舞道:“她记住了就可以换了。”

话音刚落,满脸通红的傅星舞道:“好了。”

闻言燕兰茵收拢张开的双腿弯曲起来道:“龙宛转。”丁飞是个粗人,操女人从来只顾自己爽,不会去研究这种姿势那种姿势。虽然经常上银月楼玩,但不会有人象今天一样,换一种姿势报一个名字。他见燕兰茵并拢双腿,也没多想,双掌按着大腿根一用力,修长的玉腿M形的分向两边。

“丁飞,你这样子不对,让她教你。”墨震天见闻广博,当然知道“龙宛转”

的正确的体位。

丁飞搔了搔头道:“老大,好了。”然后猛地一拍燕兰茵的屁股道:“快说,怎么做。”

燕兰茵从没想过自己在银月楼里学了那些个做爱的姿势,今天不仅要演示和教人,但为了能给丈夫和妹妹争取一线生机,她咬了咬道:“你跪在我双腿中间,然后压住我双腿。”

丁飞度照着做,将她的大腿紧压自己丰满的乳房,雪白丰腴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原来是这样。”他哈哈笑着将肉棒捅入玉门狂插起来。才插了三、五下,傅星舞轻声道:“好了。”

“这也太快了吧!”丁飞怪叫着又捅了十多下才停了下来。

“翡翠交”燕兰茵又叫出一个新的名字,这次丁飞愣愣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指示。

“你往后移一点,然后抓着我的腰,把身体挺直。”燕兰茵待他摆好姿态后,双足发力,纤细的腰肢慢慢地挺了起来,先是将丁飞的肉棒吞入花穴,然后用着臀胯的力量,一次次挺动身体,一次次让肉棒刺入身体最深入。

“这叫他妈的翡翠交呀,我懂了。”说着丁飞也开始挺动胯部,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了起来。

“好了。”傅星舞红唇轻唇道。

“真懂了吗?”墨震天搂着她,手掌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抚动。

“懂了。”傅星舞唯有希望这样的表演快点结束。

“好,你真是聪慧过人。”墨震天道:“那就换姿势吧。”丁飞苦笑着停止了抽动,心中道:老大,这不是在玩我嘛。但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

“燕同心”

“鸳鸯”

“偃盖松”

“鱼比目”

“野马跃”

……一个个名字从燕兰茵口中报了出来,每次丁飞抽插的次数不会超过十次,傅星舞便会说出“好的”两字,于是丁飞与燕兰茵以眼花缭乱地速度变换着性爱姿势,整个二十四式下来,居然只有一刻多点的时间。

“都记住了?”墨震天道。

“是的。”傅星舞道。

“那我考你下,白虎腾。”墨震天道。

“我知道。”傅星舞道。

“那你描述一下,女的怎么个动作。”墨震天道。

“女的趴着。”从浴室出来,傅星舞脸一直红红的,此时更是象要滴出血来。

“还有呢?”墨震天道。

“还有什么?”傅星舞道。这个姿势墨震天在奸淫自己的时候也用过,象狗一样趴着任身后的男人横冲直撞屈辱感特别强烈。

“算了,总算没错,再考试你一个,山羊对树。”墨震天道。

傅星舞记忆力极好,刚才这些动作都已经记在脑海中,但对如何去表述却非常困难,她想了想道:“两人朝同一个方向,女人背对着男人坐在、坐在他身上。”

墨震天又考了她几个,倒也都说得八、九不离十。墨震天对丁飞道:“好了,现在你自由发挥吧,来点高难度的。”

“好嘞。”丁飞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表演完毕了。他畅快淋漓地干了起来,不过还是专挑一些难度较高的姿势,观赏性很强。

“好看不。”墨震天搂着傅星舞的肩膀又开始逗她。

“不好看。”傅星舞想了想道,这并非要求她做什么事,按照约法地度三章第一条,她应该说实话。

“为啥不好看?”墨震天道。

“她是被强迫的。强迫的东西会好吗?”傅星舞道。

“那她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兴奋呢?”墨震天。

“那是因为你逼她的这样做的。”傅星舞道。

“是吗?我认为她不是被逼的,生存与繁衍印入的人基因,肉欲是一种本能,人很难抗拒的。”墨震天道。

“我不相信。”傅星舞道,肉欲的确存在,但她相信通过精神是可以控制的。

“不信,那你看着。”墨震天冲着丁飞道:“丁飞,给你半小时,能搞出她高潮吗?”

丁飞哈哈大笑道:“哪要半小时,一刻钟足够了。”

“别吹牛,做不到我把小鸡鸡给切了。”说着又冲着燕兰茵道:“刚才我下去,给你妹妹打麻醉针,性命是没问题,不过这会应该还在被男人操着呢。这样,我尽量克制你的欲望,如果半个小时不来高潮,我就把你妹妹带到这里来,而且到明天天亮之前,我都不会让男人碰她的,明白吗?。”

“明白。”燕兰茵道。接受了李权调教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变成极其敏感,刚刚就干了几分种,她已感觉自己快要到高潮。如果粗大肉棒继续这么大力抽插,估计挺不过五分钟。虽然知道很难,为了妹妹,她也要去试。她停止了身体的扭动,然后重重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让自己能够清醒一点,她很想现在有盆冰水淋到自己的身上。

“我来了。”丁飞怪笑着翻身而起,抓着燕兰茵高高撅起的屁股大力地冲撞起来。

墨震天解开了傅星舞衬衣第一颗钮扣,环绕过她肩膀的手掌伸入了衣领之中,粗大的手指如五条巨大的蚯蚓,顺着隆起的丘陵慢慢向着山顶爬去。墨震天至少给几十个处女开过苞,一般来说,没开过苞的处女乳房都会比较硬,他甚至碰到过乳房象石头一样硬的处女。而现在他手中抓握的乳房硬中带软,软中有硬,再加丝绸一般光滑的肌肤,摸上去手感真是好到了极点。

五根蚯蚓中最长那根登上峰顶,令他有些失望是,峰顶的蓓蕾并没有自己预料中那般挺立绽放。但他并不气馁,最长那根蚯蚓的头部开始一下一下拱着那颗小小的蓓蕾,紧接着又一根蚯蚓的头部也触及到了蓓蕾,小小的花蕾被它们夹在中间。不多时,花蕾开始鼓胀,在两根蚯蚓晃动的头颅中间矗立了起来。

“小骚货,他妈还蛮能熬。”虽然胯下的燕兰茵肉欲四溢身,但似乎总无法达到沸点。他猛地将燕兰茵的身体翻了过来,掰开她的双腿,肉棒一下顶在她的花心上。燕兰茵忍不住那种痒到骨子的里难受,不由得叫出声来。她握紧双拳,指甲刺入掌心,只能用疼痛来抵挡一浪高过一浪的的黑色欲潮。

墨震天将傅星舞左侧乳头弄硬后,手掌又移到右边的乳房上,这次他喜出望外,右边的乳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赫然挺立起来。墨震天空着右手伸入衬衣的下摆,骤然被侵犯,傅星舞下意识的并拢了双腿将手掌夹住。

“把腿分开,对,再分开,能分开点,性到性,一字马,没问题吧。”在墨震天的命令下,光洁如玉、修长笔挺双腿一点点分了开来,先四十五度,然后九十度,再一二十度,最后直挺的分开两成为一条直线。

一字马对于柔韧性极佳的傅星舞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甚至一八十度都也能轻轻松松做到。问题以分开角度越大,少女圣洁之地就会越加完整地呈现出来,而且让人感到保护就越少,不过好在衬衫够长,总算是遮掩住了私处,这让感到极度羞耻的傅星舞多少有些安慰。

前方不远处奸淫着燕兰茵的丁飞,目光总是不住地往她身上扫,有时视奸也会给人带来强烈的羞耻感受。在双腿摆成一字马后,探入衬衣下摆的手掌整个覆盖在她的私处上。手掌还没开始有动作,傅星舞却已感到一股暖流在丹田涌动。

在经过几天几夜不停地的性交和对她身体的探,墨震天凭着丰富的经验,已经对她身体细微反应都了然如心。这个似乎可以随心所欲控制欲望的少女,此时欲火已经燃烧起来。轻轻拨动花唇里小小的肉蕾,肉蕾迅速地膨胀挺立起来,两片薄薄的花瓣也迅速充血肿胀。女人在性欲的作用下,性器官会产生变化,而在墨震天见过的女人中,她的变化可以算是最大的。在没有性欲的时候,她了身体就象十六、七岁的女孩,好象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乳头和米粒般大,乳晕比硬币小,光洁的私处更是如同婴儿般粉嫩,所有的与性有关器官都是一种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有些象中国水墨画里的人物,似乎有些朦胧。

但当她有了性欲,则是完全不一样的景象,身体在转瞬之间,从青涩变得绚丽,乳头、乳晕、花唇都变成一种桃花样的鲜艳色泽,这种奇妙的感觉在墨震天在破处之时并没有察觉,而是到了告诉她姬冬赢的事时,她亢奋起来的时候,他才感到了这种特别之处。

之后,他通过各种方法试图刺激她的性欲,但却始终没有见到这种奇景。刚才在阳台上,她再次有了性欲,但一方面光线比较暗,另一方面当时为了控制自己的欲望,也没功夫去观赏。对于这个样空灵的女孩,需要慢慢的品,才会感到她的神奇之处。墨震天很想撩起衬衫,看看她花唇的模样,但看到丁飞虽然干着燕兰茵,目光总是往她身上看,于是便放弃这一想法。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来的。

花穴开始流淌出粘手的爱液,墨震天拨弄了几下,将中指慢慢地捅了进去。

他感到怀中少女娇小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起来,带着鼻音的呻吟声若有若无地响了起来。墨震天将食指也跟着捅进了她的花穴,很快在层层的肉壁中找到了一小块硬硬的地方,那是她的G点,最能激起她性欲的地方。先是轻轻的触及,然后慢慢加大力量,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花穴最深处涌了出来。

“爽不爽。”墨震天看着渐渐有些迷乱的她道。

爽不爽,傅星舞想着这个问题应该怎么答?虽然无比痛恨和厌恶他么做,但身体确实有了巨大的愉悦感,写在人类基因里的原始性欲,的确能够给人以快乐。那是应该答“爽”吧。

傅星舞的肯定的答令墨震天更加亢奋,他又问道:“是不是快要高潮了?”

虽然并不知道高潮什么时候到来,但直觉告诉她,应该快了吧,于是又答道:“是。”

墨震天更加兴趣继续问道:“想不想我操你!”

处于高潮边缘的傅星舞多少有些迷乱,思维没有平时转了那么快。这是个疑问句,并非命令式的肯定句。如果他说:我要操你。那么自己只能答:好的。

但现在是问她:她想不想被他奸淫。那答案是否定的。于是傅星舞道:“不想。”

“明明水都流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想我操你?”这个答案如同冰水淋了墨震天的身上。

“那是我没想控制欲望。”傅星舞道。这一次被侵犯与前几次都不同,在他手伸入她衣领时,她就努力让自己思想上不去抗拒他,虽并不能真正把他当成喜欢的人,至少她不再去压抑身体所产生的欲望。

“那你别把我当成你喜欢的人。”墨震天感觉她已经都快有高潮了,他不相信她还是控制住那澎湃汹涌的欲望。

“好的。”其实傅星舞真是很想这么做,现在他提了,是求之不得的事。话音刚落,销魂的呻吟声骤然而止,脸上鲜艳的红晕在迅速地消退,身体的战栗慢慢平息下来,虽然乳头依然挺立,花穴仍然潮湿,但墨震天无比清晰地感到她的欲望在迅速地消退。

“妈的,她怎么做到的。”墨震天露出无比震惊的神色。在进行了最后的努力后,他颓然地道:“好吧,别控制欲望了,还是把我当你喜欢的人吧。”

“好的。”傅星舞道。很快消失的红晕又浮现在双颊上,轻轻地呻吟又在墨震天的耳边响起。

床上激战中的燕兰茵的呻吟声突然高了起来,原来丁飞一边大力地操着她,一边用手指刺激着她的阴蒂,这是燕兰茵最敏感的地方,刹那间她挺起身,狂乱地扭动着胯部,迎着从上至下的冲击。

“别熬了,你熬不过去!爽吧!快来了吧!”丁飞大声吼叫着。

眼见燕兰茵就要攀上欲望的巅峰,突然她猛地用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用尽所有气力去抓捏抠挖,除了身体疼痛,她不知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抵挡欲望。

而在边上的观看的傅星舞重新燃烧起欲望的火焰,一步一步向着欲望巅峰迈进。墨震天无比想将鼓胀欲裂的肉棒进入到她如火一般的身体里,但他却不想在丁飞的面前这么做。有时渴望也是一种快乐,当激情过后,总会有着强烈的空虚。

“既然你把我当成喜欢的人,为什么不想我操你。”墨震天道。

傅星舞在心中悲叹,自己都已经抛弃尊严,强忍着屈辱地按着你要求的去做了,为什么老喜欢问东问西。此时她感觉这个曾经是一方霸的男人得病了,得了某种说不太清楚的精神疾病。睡觉时都要把那东西插在她身体里,这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态与想法?还有这两天,孜孜不倦地试图挑起她的欲望,这种坚韧的精神都有点令人佩服。想归这么想,她还是得答他的问题:“因为你让我说真话。”

“那你就是没把我当成喜欢的人。”墨震天道。

傅星舞眼冒金星,如果现在这么问的是墨震天的儿子,或许她还能接受一些,四十多岁的人了,曾经是黑龙会会长,怎么变成一个无赖?而且还是一个小无赖。

牢里关傻了吧?好象只能这么理解了。虽然无比郁闷,但这个问题真还不太好答,想了半天,她都想不出一个好的说法来。是说,我努力了,还是没法把你当成喜欢人?还是说你这个什么约法三章有矛盾?好象都不太对。最后她真不想再纠缠了,道:“是我错说了,应该说想的。”

于是令傅星舞几乎要疯了对话又重新开始。

“爽不爽?”

“爽。”

“快来高潮了吗?”

“快了!”

“小屄痒不痒?”

傅星舞以准备好他问“想不想我操你?”,想字已经在嘴边,没想到换了问题。欲望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多少有些令她迟钝,隔了片刻,才道:“痒的。”

“想不想我操你?”

问题又到了原来的轨道上,这次她想也没想道:“想的。”

“想操你哪里?”

傅星舞顿时又傻眼了。

“想操你哪里?”墨震天又继续问道。

身体都象燃烧起来一般,他却还在问什么狗屁问题,真要把人给逼疯了。这一刻,她宁愿用自己去换燕兰茵的妹妹,不是因为想帮燕兰茵,而是自己真的给他弄烦了。

“屄,小屄,好了吧。”胯间极度地麻痒让她想并拢双腿。墨震天马上道:“腿别动,就这样子。”爱抚着她花穴的私处的手指对她的身体掌握非常精准,在她快要到达欲望顶峰的时候,手指就会停止不动,甚至离开她的身体,然后她刚缓过一口气,又立马开始动了起来。

在答应用所谓的诚意救燕兰茵亲人,傅星舞不是没考虑过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在他胯下激发性欲高潮连连;和燕兰茵一起被他奸淫;自己和燕兰茵两人表演给他看;但她没想到,这些都还没发生,而把自己要逼疯的竟然狗屁约法三章中自己认为最正常的一条,好好沟通。

“想什么东西操你小屄!”

问题又来了,傅星舞彻底疯了,她大声地呻吟着,道:“随便!”

“怎么可以随便呢?”

傅星舞突然想起还是很小的时候看过的周星星演的电影,他就是电影里那个唐僧。

“你想用什么就用。”她开始扭动起臀胯。

好在墨震天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冲着丁飞道:“一刻种都过了,你行不行。”

“她老抓自己,换个姿势吧。”

他将燕兰茵翻了过来,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抓自己。但他觉得不刺激她的阴蒂效果要差很我,于是拖着燕兰平躺下去,他一手抓着搂着她脖子,一手刺激着她的阴蒂,双足勾住她的小腿,令她无法扑腾。这一招果然奏效,在疯狂的挺中,燕兰茵到达了潮,一股黄黄的水柱直射向天空,而同时,沙发上的傅星舞也攀上欲望的巅峰。

丁飞刚走,墨震天冲着软瘫在床上的燕兰茵道:“去洗下。”还没等燕兰茵下床,墨震天急不可待地扒掉自己的衣裤,然后一把撕傅星舞身上的衬衣,在扯掉的钮扣还在地上跳动时,他一个翻身,将已经快要炸裂开来的肉棒刺入刚刚高潮过、依然温暖湿润的玉穴。将欲望克制到现在,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燕兰茵望着傅星舞,目光中有愤怒更多的是伤痛。在傅星舞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虽然她和自己一样是虎豹爪下的猎物、是被摆上祭台的羔羊,但一句“放心”,她在自己眼中就是天降的救星。她和自己不一样,她不是平凡之人,是拥有着强大力量的战士,是自己的希望与依靠。但此时此刻,在强大无比的冲击之下,赤裸的身体狂乱舞动,但她小小的手掌一直紧紧攥着沙发的套子,手背之上青筋凸现,似乎抓着的并非是布帛,而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溺水之人抓着最后的一块木;如玉石般白皙的双腿弯曲着,垂挂在那肌肉贲张强壮无比的胳膊上,就象白天鹅折断的翅膀,在每一次撞击中,那对翅膀都高高扬起,试图飞向天空,但深深刺入她无遮无掩的胯间的长枪,却牢牢地将她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看这个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精灵般的女孩被奸淫,燕兰茵这才感到原来她也是那么地柔弱与无助,她本可以以一种凛然的姿态面对暴行,就象现在一样,转过头一声不吭地承受任何的痛苦,她相信她做得到。但为了自己,为了救自己的亲人,她不惜放弃残存的最后一丝尊严,屈辱地去满足魔鬼的淫邪欲望。可以想象,这暴风骤雨般的凌辱,并非这漫漫长夜的结束,而无尽黑暗的开始。

在走入浴室的那一刻,燕兰茵与傅星舞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燕兰茵看到她想冲着自己微笑,但嘴角艰难地抽搐着,却怎么也扬不起来,而她却分明看到如夜空中最明亮星星般的双眸泪花在隐隐地闪动。

温热的水流冲洗着满是污秽的身体,但燕兰茵却没有感到半点温暖,而是如有种如坠冰窖般的寒冷。屋外墨震天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燕兰茵的心一阵刺痛,泪水又一次从美眸中泉涌而出。

当燕兰茵从浴室中出来,沙发上激烈的肉搏刚刚结束。墨震天双手平展,背靠在沙发上,一副心满意足愉悦惬意的模样。而他身旁的傅星舞面色花容惨白,赤裸的胴体犹在瑟瑟地颤抖,乳白色秽物从无遮无挡的花唇中流淌出来。

“来,给老子弄干净。”墨震天指着胯间亮晶晶、湿漉漉的肉棒道。

燕兰茵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将肉棒含在嘴里,柔软滑腻的香舌缠绕住它温柔地吮吸起来。

“妈的,口活还真不错,李权这小子、这小子调教得还真不错。”提到李权,墨震天多少还是有想杀她为李权报仇的冲动。

在将墨震天的肉棒舔干净后,燕兰茵又按着他的指令将嘴凑到傅星舞的私处。

墨震天长身而起道:“真有点饿了。”然后又对傅生舞道:“你饿了吗?要吃点东西吗?”

傅星舞摇了摇头,很快又点了点头,最后又摇头道:“我不想吃。”从早上到现在她没吃过东西,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早已饿过头了,但要说食欲,那倒是真一点也没有。

“东西总要吃的,不然哪有力气做爱。来,过来,陪我喝一杯。”墨震天坐到了放着酒和菜的桌子旁道。

“好。”傅星舞低下头轻轻对正舔着自己私处的燕兰茵道:“好了,你起来吧。”虽然相比男人的侵犯,燕兰茵此时的举动反感程度要略低一些,但在墨震天的目光下这么做,还是令她感到说不出的难受。

“你会喝酒吗?”当傅星舞刚坐下,墨震天将满满的一杯白酒递了过去。

“会的。”傅星舞刚接过酒杯,见墨震天举杯向自己伸来,只得和他碰了碰杯。

“干!”墨震天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他拿的不是喝白酒的小酒盅,而是普通的茶水杯,一杯快有二两。

傅星舞也只得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一股热辣辣的火线从喉咙一直流到丹田,那种身体似被点燃般的感觉很难受,但很快有股暖流从丹田涌象四脚,人象浸在热水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墨震天挟了片牛肉嚼了起来,“你酒量好吗?”墨震天又将她和自己的酒杯倒上酒。

“没醉过,不知道酒量好不好。”傅星舞道。

“那酒量很好呀,今天是碰到对手了。”墨震天开心地道:“来,吃点东西。”

傅星舞拿起筷子,忽然看到边上垂手而立的燕兰茵便道:“兰茵姐,你饿吗?

要不要也来吃点。”

燕兰茵摇了摇了头,她也和傅星舞一样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但此时又怎么吃得下。

“别管她。”墨震天斜着眼看了她一眼道:“过来,跪下,给我们倒酒。”

看到燕兰茵跪倒在桌子旁,傅星舞冲着墨震天道:“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干嘛非要这样。”

“他杀了我的兄,让她还活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墨震天冷冷地道。

傅星舞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燕兰茵不住地给她使眼色,便将要说的话给咽了去。

“来,干。”墨震天又举起杯,傅星舞只得将杯中的酒又一饮而尽。不多时,一瓶52度的伊力特曲已经见底,墨震天随即又开了一瓶。

“酒是好东西呀,能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好久没喝得那么痛快过了,来,干!”墨震天又是一干而尽。他酒量甚豪,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喝得一醉方休。但年岁的增长、地位的提高,他虽然也喝,但却比较很节制,前几天也喝醉过一次,但心情与此时完全不同。

待他放下酒杯,看到对面的傅星舞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满脸通红,她将怀中酒朝自己嘴里倒去,半怀倒进嘴里,半杯洒到身体上,这分明已经是醉了的样子。

她不是说从没喝醉过?怎么一斤白酒下去就这个样子了?墨震天转念一想,顿时明白了关键所在,平时她喝酒有真气护体,当然可以压制酒力,而此时真气被抑制,当然不可能千杯不倒了。

“你还能喝吗?”墨震天试探着问道。

傅星舞一愣,拿起空杯子道:“能喝,当然喝、喝得下,我、不会怕你的,来,倒酒。”说话间她摇头晃脑一副已是喝多了的样子,模样可爱到极点。

“星舞,你别喝了,你喝多了。”一旁燕兰茵看得明明白白。

“怎么、怎么可能,我、我怎么可能醉。”傅星舞小手抓着双腿,身体都止不住开始摇晃起来:“这点、点酒我不会、不会醉,上次有人、有人要灌我酒,我说,好呀,喝,然后整瓶下去,我、我一点事没有,他还、还没喝光就趴、趴地上了。”傅星舞说话有些大舌头,但却憨态可掬。

“谁灌你酒呀。”墨震天问道。

“南京、南京军的……”傅星舞斜着眼看着墨震天道:“关你什么事!”

“好好,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墨震天对着燕兰茵道:“倒酒,我们再喝。”

又是一杯下去,墨震天感到头也些晕晕的,身体更是燥热难当,而对面的傅星舞更是左摇右晃,看样子再喝两杯或许就会从凳子上摔下来。

两瓶喝光了,墨震天却仍觉得竟犹未尽,他拿过对讲机让丁飞再送两瓶过来。

丁飞拿着酒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傅星舞,口水都流了出来,但无奈地却被墨震天给赶了出去。

“对了,你长这么大有没有喜欢男人。”又是一杯白酒下肚,墨震天也感到酒劲上涌。

“男人,男人,没,没喜欢的。喜欢、喜欢男人干嘛,男人、男人都不是、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接连被阿难陀、墨震天和司徒空凌辱过后,在她的心里已经无比痛恨名叫男人的这种生物。

“那你,那你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会、会喜欢我。”墨震天如果不是喝了那么多酒,也不会问这样显得有些愚蠢的问题。在逃离南京宝华山监狱,雄心已逝的他已不止一次想离开魔教,但却犹犹豫豫下不了这个决心。所以傅星舞的提议对他还是有着很大的诱惑力,问题是和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生活,自己越喜她就会感到越痛苦。

“你,哈哈哈……”傅星舞拿着酒杯大笑起来,“喜欢你,喜欢、喜欢你,哈哈哈。你是,你是谁,哦,我、我知道了,墨震天,黑龙会的老大,魔教的走狗、爪牙,喜欢你,哈哈哈……”

傅星舞看着对面的墨震天笑个不停,让墨震天有一种自己是马戏团小丑的感觉,他的的心沉了下去,真象打自己一个巴掌,自己脑子有病,去问她这个。突然他似乎看到边上的的燕兰茵好象也在笑,不由得怒气上涌,一脚将她踹到在地道:“你他妈的也笑,很好笑吗?”他似乎仍意犹未尽,站了起来又向她踢去。

“你干什么!干嘛打她!”傅星舞顿时冲了过去,死命地拉住了他。

“放开!”墨震天胳膊一振,顿时傅星舞也摔倒在地。她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扑在燕兰茵身上,扬起头张开双臂道:“别打她,你要打、要打我好了。”

墨震天酒劲上冲,狞笑着道:“老子打你干嘛,打你老子舍不得,老子他妈的要操烂你的屄!”说着,俯下身抓着她削瘦的香肩将她扔到床上,然后跟着扑了过去。

从被擒后,面对强暴,即使在失去处女之身时,傅星舞都没有反抗,在很多的凤战士的意识中,当面对无法逃避的厄运,徒劳地反抗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但此时此此刻,她醉了,人在醉的时候,总会表现出更真实的一面。当墨震天向她扑来时,她尖叫、咒骂着开始拳打脚踢,用头、用膝盖甚至还用牙齿抵挡着充满兽性的侵犯。

傅星舞的拚死反抗让墨震天感到亢奋,她的每一声惊恐的尖叫、每一次竭力地扑腾都如同兴奋剂刺激他的欲望。既使不用内力,墨震天靠着蛮力也能令她就范,但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哪怕她用指甲抓、牙齿咬给自己带来肉体上痛苦,他依然觉得很开心、很爽。一次次地肉棒捅进她的身体,然后任由她挣脱,再把她抓过,再捅进去。挣扎中,傅星舞一脚蹬在他胸口,墨震天强悍的身体纹丝不动,她却翻滚着从床上掉了下来。她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她在地上爬着,看到前面有人,也不管是谁,紧紧一把抱住,“我要不要,不要,救我,救我。”

已醉得快不醒人事的她惊恐地胡乱大叫起来燕兰茵再也忍不住胸中如波涛起伏般的愤怒和伤痛,也紧紧地抱住她,喃喃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有姐姐在。”

“你在有个屁用。”墨震天也跳下床,弯下腰一手抓起傅星舞的盈盈一握玉足猛扯。

“她都醉成这个样子了,你就放过她吧。”燕兰茵仍抱着傅星舞不肯松手,两人一起被扯到他的面前。

“你算什么东西!放手!”墨震天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你就放过她吧,求你了。”燕兰茵还是抱着傅星舞不肯松手。

“你他妈的再不放手,老子马上杀了你全家?”墨震天怒吼道。

燕兰茵心象被巨锤猛然击中,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娇小的傅星舞顿时尖叫着又被他拉到了床上。

“你这么想帮她是吧,好,我让你帮,来帮我按着她。”墨震天冷笑着冲着木然坐在床边上的燕兰茵道。

燕兰茵娇躯一震,脸色惨白,她又怎么忍心去帮魔鬼去摧残这个如精灵般的女孩,突然耳边又听到墨震天阴沉的声音:“不来帮,是吧,好,好。”她心一颤,她已目睹过丈夫与妹妹处于死亡边缘的情景,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画面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是,不是,我来。”她声音发颤,艰难地从地上支起身体,爬到了床上。

傅星舞虽然已醉得不省人事,但潜意识中感到燕兰茵是自己的同伴,所以见她出现在自己身边,紧抓着她的胳膊,象溺水的人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但是那根救命稻草却突然变成束缚她的枷锁,将她身体紧紧地固定在了床上。

燕兰茵抓着她的手,墨震天抓着她的腿,傅星舞已经无法抵挡长矛一般武器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在失声痛呼中,在强劲无比的冲击中,赤裸的身体犹如大海波涛一般起伏翻腾起来。

“不要……我好难受……好难受……放开我……放开我……”声嘶力竭喊着的傅星舞突然哇地一下将胃里翻腾的东西吐了出来。

燕兰茵看到她吐了,也不管墨震天如何反应,连忙松开手,然后帮着她侧过身体,拍打起她的后背。

看到她醉成这副样子,墨震天心头多少也涌起些怜意,他没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抽离,却也没有继续抽插,而是用着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象是要把心肝都要吐出来的她。好半天,墨震天看她已经在干呕,吐不出东西来了,便一把抱起她,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虽然两人身上沾满呕吐物,但墨震天却不觉得什么脏,还是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柜子有床单,收拾一下。”墨震天道。

“是。”燕兰茵仍不放心她,但坐在墨震天身上傅星舞背对着她,自己看不到她的脸。

“怎么样?好点吧。”墨震天扶着仍摇摇晃晃的傅星舞道。

傅星舞拚命摇着头,头仍很晕,但吐过之后多少清醒了一点。自己喝了醉了?

为什么会这样?脑袋昏昏沉沉的她还没明白以前不会醉是有真气,而现在她与普通人一样,当然会醉。问自己话的是墨震天,下体又涨又痛,自己还在被他奸淫着。燕兰茵呢?她转过头,看到她正在收拾床铺,心中这才稍稍定了一些。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努力的忆着,却只记得朦朦胧胧的大概。

“你喝醉了真是可爱,还要喝吗?”墨震天笑道。傅星舞摇了摇头,直到现在自己还想吐呢。

等燕兰茵把床收拾干净,墨震天抱着傅星舞到了床上,这次他没有将她压在身上,而是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身体上。“燕兰茵,先把我和她舔干净,然后把她搞兴奋,等老子爽了,让你去替你妹妹。”墨震天背靠着床背道。

“好的。”她看了看傅星舞,见她点了点,便不再迟疑,低下头先将墨震天身上残留着的呕吐一点点弄干净,然后又开始伏在傅星舞的身上用舌头一寸一寸的舔着她的身体。

虽然吐过后人清醒了些,但傅星舞仍感到头晕目眩,全身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没有,要不是燕兰茵扶着她,她连坐都坐不住。将她身上呕吐物舔干净后,燕兰茵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在银月楼的时候,有过双飞、三飞甚至群交,但那些淫秽的举动又怎么忍心在用在这个如白纸一般干净的女孩身上。虽然此时此刻,她赤身裸体骑坐在男人身上,丑陋的阳具深深刺入她的身体,但很奇怪,在燕兰茵的眼中在她的感觉之中,她依然干干净净,象一幅没有任何颜色的素帛。

“老公。”燕兰茵鼓足勇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充满媚态:“她都醉成这样了,还是我来服侍你吧,一定会让你爽的。”

墨震天看了看她,犹豫了片刻道:“做你该做的,少啰嗦。”要说燕兰茵没有对墨震天有吸引是假的,但他还是希望从眼前这个如同精灵般的女孩身上找到更多的乐趣。

燕兰茵还想再争取一下,傅星舞抓着她胳膊的手捏了她一下,然后又听到她轻轻地道:“兰茵姐,没事的,我来好了。”一股暖流在燕兰茵的心头涌动,受着男人的凌辱,都醉成这个样了,却还关心着自己,如果是亲人,倒也可以理解,但她们非亲非故,一共也没见过几次,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呀!

望着墨震天阴郁下来的神色,燕兰茵忍着心头的酸楚,坐到了傅星舞的身后。

她张开双臂抱住了她赤裸的娇躯,纤纤玉手握住巍巍挺立的雪峰轻柔抚摸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很久,轻轻地,她都不敢多用半分力量,对于这素帛一般女孩,她感到这样做已经是对她莫大的亵渎。突然她听到墨震天冷冷的声音:“你在银月楼就是学到这些吗?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

燕兰茵顿时一惊,惶急地道:“不是的,不是的……”

傅星舞虽然人迷迷糊糊、脑袋昏昏沉沉,闻言却也知道墨震天又在威胁燕兰茵,想到自己为了救燕兰茵的老公妹妹已经那么低三下四、委曲求全了,又在酒精的刺激下怒气上涌地道:“墨震天,你在说什么,她做的有什么不对吗?你还是不是男人,我们都已经点b"点这样了,够有诚意了,你还想怎样。”

“你问问她,有没有诚意。”当墨震天对着傅星舞说话的时候,态度总是要好很多。面对令自己心动的女人,无论她冷若冰霜,还是欲火高涨,无论是痛哭流涕,还是发怒的样子,总是会带来无限新奇和有趣的感觉。

傅星舞还想继续说,身后的燕兰茵在她耳边道:“星舞,你别说了,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傅星舞一指墨震天大声吼道:“墨震天,虽然、虽然你是坏人、恶人、魔教的人,但我是相你是个男人,我是看在你放了柳飞燕的孩子的份上,才答应你什么、什么约法三章。你们魔教的人,肆意欺凌弱小、践踏别人的尊严,你们觉得、觉得这样很有乐趣是吧。好!我答应你了!有什么手段冲我来了好了,我不会怕你的,你别去找兰茵姐的麻烦。别老提什么银月楼、银月楼,我知道哪个地方,多少、多少女孩被骗到那里,你们夺走她们纯洁的身子,供你们、你们男人玩弄。她心中、心中多苦,还有我、我的心中有多苦、有多痛你知道吗?”

听着她的话,墨震天脸上阴晴不定,几次想张嘴,都没说出话来。燕兰茵看得心惊肉跳,既深深感到到她心的伤痛,却又怕墨震天暴怒而丧失救丈夫和妹妹的唯一的机会。她拉扯着傅星舞,哀求着道:“星舞,求你了,别说了。”

半晌墨震天才闷声闷气地道:“你说完了。”喝醉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他不想发作,便只有选择沉默。

“说完了。”傅星舞挺起胸道。

“那就继续吧。”墨震天朝着她身后燕兰茵狠狠地瞪了一眼,含着寒芒的眼神中不言自明。

“继续就继续,我不怕的!”傅星舞依然挺着胸道。

傅星舞不会怕,但燕兰茵会怕,在墨震天下达继续的命令后,她如青葱一般的手指捻着雪峰顶上的的蓓蕾,娴熟地拨弄起来,不一刻,小小的蓓蕾在她指尖挺立了起来。虽然并没有燃起欲火,但燕兰茵轻轻地低吟着,贴在她圆润玉臀上盆骨猛然前顶,傅星舞浑圆雪白的屁股顿时前后摇动了起来。

今天墨震天已做傅星舞做过三次了,除了最后那一次比较快,其余两次做的时间都不短。按理说,欲望也该释放得差不多了,但看墨震天的样子,依然乐此不彼享受其中。人当有追求、有目标的时候,一般不会沉迷在欲望中。就如青龙雷破,对冷雪也是极度的痴迷,但他承担着落凤岛的防守重任,想着立功来提高地位获取更多的权力,所以他不会整晚与冷雪做爱。

但墨震天已对这些失去兴趣,而肉欲所带来的快乐就如同毒品一样,令他就想这么一直下去,永远不要清醒过来。而且在每一次射精之后,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空虚失落,他希望能够将这样的快乐延续下去,有多久就多久,最好一直延续到世界末日。

蓝兰茵的呼吸急促起来,并非因为欲望,而是她实在太累了。从中午到现在,她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在来这个房间前被奸淫了十余次,然后又象表演一样和丁飞做了有个把小时,体力早已经消耗殆尽。而此时,傅星舞因为醉了,根本不会配她的动作,自己把她屁股往前顶,她根本不会自己挪来,得自己抓着她的胯骨往拖,才能继续后一个动作。而且她的身体一直左摇右晃,自己得很用力地抓着她、保持着她的平衡,才能让她不突然扑到在墨震天的身上。

在无计可施下,她极力装出妩媚的样子,冲着墨震天道:“老公,我也想要嘛,我的屄屄好痒,我想要嘛。”

墨震天睁开半闭半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道:“少摆出那副骚样,还是想想怎么让这醉妞兴奋起来,你不是很在行的嘛。”燕兰茵闻言一怔,曾经有一次,她和一个才十七岁的处女一起被墨震天奸淫。自己按着他的要求,撩拨起了那个象白纸一样纯洁女孩的欲望,后来在墨震天离开后,她看着哭泣不止的女孩和床单上那一片殷红血渍,发疯一样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虽然万般无奈,但墨震天都把话给挑明了,她如果不照着做,肯定是过不了这关的。燕兰茵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将纤纤玉手伸向了被肉棒撑着洞门大开的花穴。在她很有技巧地爱抚下,傅星舞慢慢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纤薄如纸的花唇肿胀起来,花穴也变得更加的温暖湿润。

耳边传来傅星舞轻轻地呻吟,燕兰茵心头猛地一震,全身的气力象是被抽干一般,再也扶不住她摇摇欲的身体。墨震天张开双臂,将倒下来的赤裸胴体搂在杯中。他用凌厉的眼神瞪了燕兰茵一眼,然后伸手指了指傅星舞挺翘结实的玉臀。

燕兰茵当然懂他的意思,犹豫了片刻,还是屈服在墨震天淫威之下。她低下了头,双手抓着两侧股肉,顿时雪白的美臀上下地跃动起来,望着在雪臀间时隐时现的赤色巨棒,燕兰茵心中酸楚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在傅星舞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中,肉欲之火越烧越旺,突然墨震天低沉着吼着,猛然坐起将她压在胯下狂抽乱插起来。低着头、垂着泪坐在她身边的燕兰茵,唯有紧紧握住她小小的手掌,与她一同感受着墨震天那威猛无俦的强大冲击。

狂暴的奸淫终于结束,燕兰茵在帮她擦干净身体的时候,醉了的傅星舞昏昏地睡了过去了。燕兰茵在心中暗暗祈祷她能有一个好梦。

丁飞抱着昏迷的妹妹走了进来,燕兰茵有些贪婪地看着她,也一样希望不要有噩梦打扰妹妹。

“有什么好看,走吧,下面的人都等不及了。”丁飞在她肩上推了一把。

燕兰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跟着丁飞走出房间,在又到甲上的时候,饿狼一般男人们狂笑围着她将她抬了起来,象祭品一样被摆放在一张长条桌上,兽欲的盛宴又一次拉开帷幕。

待续长假快要结束,让长假里的更新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幻想即日</font>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2

字数:225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空终于从冷傲霜背上跳了起来,从兽形态恢复到直立的人形态。虽然刚刚享受从未有的巨大的愉悦,但望着眼前雪白的身体,心中依然有挥不去的闷燥。多少年了,这好象是自己第一次在不曾亢奋的身体里射精,自己征服了这个女人没有?好象反过来自己是被她给征服了。

司徒空重重地踢了她一脚,雪白赤裸的身体被踢得翻了过来,眼神饱含痛苦却依然如同不曾融化的寒冰,在这瞬间他感到有一种莫名的颓然感,将身体残留着亢奋后的愉悦驱赶得一干二净。

“起来,别装死,给我趴好,抬起头,张开嘴。”

在司徒空一个又一个指令下,冷傲霜抬着头四肢着地跪趴在他的面前,然后缓缓地将张开樱桃般的小嘴。望着眼前人形恶狼胯间挺起的巨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每个奸淫过自己的男人都将那东西塞进过她的嘴里,自己每次都忍不住会吐。昨天雷破也这么做过,冷傲霜一样吐了,不过她一整天没吃饭倒也没吐出多少东西来,但今天到这里来的时候,她吃了大半碗饭,张嘴之时胸腹间已如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起来。

司徒空走到她的面前森然道:“别动,动的话我就杀了她们。”巨大的肉棒离娇艳的红唇不足一尺,赤红色的龟头残留着乳白半透明的精液,冷傲霜竭力压制着越来越强烈的呕吐感,神情透一丝莫名的惊恐。

在所有人都以为在下一刻那巨大之物将塞入诱人的小嘴,脑补能力强的,正确的判断冷傲霜必须将小嘴张到极致才勉强吞得进那恐怖的东西;有洞察力过人者,确信只要那东西进到嘴里她肯定会大吐特吐,于是又开始脑补司徒空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反应,今天司徒空给他们带来的意外到实在太多太多了。

但是所有人都想错了,人怎么能够判断出野兽的行为。突然,一股黄澄澄的尿液从挺着的阳具中激射而出,直直地淋在冷傲霜一脸震愕的脸上。

“别动!”司徒空在喷射出尿液的时候再次道。有着野兽般直觉的他感到如果不再次提醒,她会不受思想控制地下意识躲开,她只需一个纵跃,就是高压水枪也追不上她。

没司徒空的话,或许冷傲霜真的会躲开,但听到了他的话,她赤裸的娇躯剧震,身体虽然没有,但下意识的闭上嘴,将头扭向侧面。

“张嘴!”司徒空大声喝道,看到冷傲霜并没张嘴,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第一下没捏开她的嘴,第二次将内劲提到七分,紧闭的小嘴才在他巨大的力量之下张了开来。

狼或者狗,都会用液尿来确立领地,对于从小在狼群中长大的司徒空,对着女人撒尿,表面是侮辱对方的一种方式,但在潜力意识中却有宣告对方是属于自己意思。他到并非对任何一个女人都这么做,在武功大功后,他一共只做三次。

第一次是他抓住的第一个凤战士;第二是是前几天在突袭南京监狱时抓的傅星舞,虽然他也曾想过将她带走,但有承诺在先,司徒空虽兽性十足,倒还算是守信之人。

骚臭的尿液冲入冷傲霜的嘴里,除非她全力击,才能摆脱得了他的掌控,但他两次命令她不准动,如果这么做了,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刹那之间,冷傲霜想过千个念头,最后还是一动不动地任尿液往自己的脸上狂喷。很快嘴巴被尿液灌满,黄澄澄的尿从嘴角不住地溢了出来。

喷射的尿柱渐渐小了下去的时候,司徒空突然手掌一抬,冷傲霜不由自地闭上了嘴巴,因嘴里灌满着尿,两边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司徒空手掌一翻捂在她嘴上,强劲的内力令满嘴的尿液向利箭一般冲破冷傲霜封着的喉咙口,注入了她的肠胃之中。

做完这一切,司徒空心情稍稍好一些。手掌刚离开,冷傲霜痉挛着呕吐起来,司徒空走了开去,吩咐手下拿了套衣服过来,然后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狂吐不止的冷傲霜。

“吐得差不多了吧,来,我们来打一场。”司徒空再次作出了让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所有人觉得这个野兽般的男人的想法不是人能够预测的。

冷傲霜站了起来道:“如生死相搏,死伤各安天命。”

司徒空傲然笑道:“那是当然。”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打的时候当然不需留手,伤了我是你本事,杀了我是你的运气,不过也并非要打得你死我活的,我说停,你就得停。不过如过你赢了我一招半式,我就让她从水箱里出来。”司徒空指了指简平柔。打一场是为了舒缓一下胸口的郁结之气,他并不想搞得要一死方休。

“好!”冷傲霜道,不为自己,为战友一战也是值得的。

司徒空扫视了一周围,道:“热闹你们也看够了吧,走哪,你们几个头头如果还想看再留会儿吧,不想看我也不送了。”

很快,除了几个首领,其他人都被赶出了听涛别院。不过当司徒空与冷傲霜交起手来,不会古武学的也会抵受不住的。

“来吧!”司徒空喝道。冷傲霜长啸一声,白色人影如闪电一般冲向司徒空,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

冷傲霜在北斗玄冰罡气突破第六层后,武功大进,不过司徒空也是遇强者强,天狼噬日神功发挥到极致,连各方势力的首领,他的那些手下,都远远退了开去。

虽然司徒空有着野兽般的敏锐直觉,但冷傲霜的武功之强还是在他预料之上。

数招后,他觉得自己几乎没有胜的可能,全力施也,也只是延缓落败的时间而已。再打一会儿就叫停吧,他感觉这一番真正的激战,那股郁结之气也渲泄得差不多了。

突然,司徒空的一个手下进到院子里,高声道:“老大,有要事禀报。”

“讲!”在冷傲霜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力面前司徒空连说话都困难。

“神煞大人抓到一个叫凤派出来的的卧底,叫梁雪儿,还有被她策反的夏青阳,原来是武圣的徒。”来人道。

“带过来。”司徒空道。

在那人走后,突然司徒空感到冷傲霜的攻击显得凌乱起来,压力远没有之前大。

“你应该认识那个叫梁雪儿的人吧?”压力一减轻,司徒空说话顺畅了许多。

冷傲霜没有答话,虽然竭力猛攻,但高手之争只差一线之间。妹妹的身份暴露,这让她心神大乱,武功也大打折扣,“你与哪个梁雪儿关系不一般。”野兽般的直觉让司徒空判断非常准确。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冷傲霜的攻势更加凌乱。

有时看一个人心思可以从她的表情来判断,但是这样激烈战斗中,更能够准确感受到她心中所想。

“她是你什么人?”

“徒?”

从她的攻击司徒空感到她的心思没什么起伏,徒是不可能的,冷傲霜年纪并不大。

“朋友?”

“爱人?”

司徒空知道,凤战士眼高于顶,很少能与世俗中的男人真心相爱,所以还有不少产生同性之间的爱恋。

还是没什么大的变化,司徒空突然长笑道:“我知道了,你们是姐妹。”果然此言一出,司徒空感受到冷傲霜情绪上波动,心中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敢来这里做卧底,等下我就杀了她。”司徒空道。

冷傲霜默不作声,招招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一时间司徒空也有些手忙脚乱。

激战之中,突然司徒空一掌将她逼退,道:“老子过瘾了,不打了。”但冷傲霜却杀红眼仍向司徒空扑来。

“华战!”司徒空一边招架一边喝道。

一个赤裸的人影向冷傲霜飞去,她伸手接住,华来抛来习蕾,此时她双目圆睁,口中鲜血泉涌,人已没了气息。

“是不是还想打?”司徒空冷冷地问道。

冷傲霜双目喷火、额头青筋凸现,人却象被无形的枷锁捆住再也动弹不了。

司徒空的手下从她手中夺过习蕾尸体,用特制的镣铐将她绑住。

司徒空虽然狂,但人总是怕死的,野兽的求生欲比人更强烈,但这种刀尖上快感享受过就行了,没必须时时让自己处于悬崖的边缘。

奸淫继续开始,此时冷傲霜有真气护体,暂时没有被他奸淫致死的危险,司徒空肆无忌惮地狂冲乱撞。但冰山依然是冰山,没有融化,也没有被粉碎。这时,跑去要人的手下来,说罗西杰要对她进行审讯,不能带来这里。司徒空让手下告诉罗西杰,一个小时如果不带过来,他就自己上门去要,到时候别怪不给面子,还有把叛教的那人一起带来。

待手下走后,在继续开始奸淫时,司徒空道:“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在妹妹到这里之前象她们一样亢奋,我可以考虑暂时不杀她,你看着办吧。”说着抓着冷傲霜的臀肉大力抽插起来。

冷傲霜默然来语,但司徒空感到冰山在开始慢慢地融化,似乎有团火焰在冰山的最深处燃烧起来,这种冰与火相交融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真他妈的,太爽了!”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夜空。

当冷雪意识到自己终于叫出声来,她更加慌乱而不知所措。她想咬紧牙关,但勒在自己花穴中的丝线骤然加快抽动的速度,无可抵抗的骚痒如海啸一般猛烈,巨大的热流如翻滚动的岩浆从双腿中心聚集、既而涌入小腹、冲上胸膛、进入喉咙,最后冲开她的牙齿,令自己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怎么办?该怎么办?情急之下她下意地反抗挣扎,但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足被凶魉、鬼魑握着,抓着自己乳房的手掌如同钢铁般不可撼动,她能动着唯有盈盈一握的纤腰和洁白丰润的玉臀,当这两处剧烈的扭动起来,再配着她销魂的呻吟,又有谁会认为她是在抗拒,这分明是一个饥渴无比的女人在强烈地期盼着男人肉棒。

看着心中的神女在雷破怀中象荡妇一样呻吟着、摇动着雪白的屁股,夏青阳心如刀绞。虽然她春情勃发、肉欲荡漾,虽然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但他清晰地感受到她内心深处那比肉欲更强烈倍的屈|辱与痛苦。他睚眦欲裂,冲着雷破吼道:“雷破,你这个畜牲、你这个王八蛋,放开她!欺侮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雷破继续快速地拉动着手中的白线,他没去理会夏青阳,而是在冷雪的耳边道:“你看这小子对你多有情有义,为了你他命都可以不要。我说你能不能矜持些,别那么骚行不行!你这样他看了多难受!听说在中国,为了获得更大的权利,你们有不少人嫁给了高官,或者给他们当情妇。你们对那些男人有爱吗?还不是都是利用。所以说,你们一个个都是下贱无耻的淫妇,看到男人的鸡巴就会叫春。

说,想不想我操你!想不想我用鸡巴来捅你!想不想,说呀!”

虽然无法不让自己不发出声,但冷雪还能摇着头来表示自己并没有屈服与肉欲之下。雷破冷笑一声,猛然地用膝盖顶起她的玉臀,把鲜艳夺目、淫水狂涌的花唇更近地展示在她自己的眼前:“不想,你怎么会这么骚,流那么多水,你天生就是一个骗子,骗了我,也骗了他,你这样的女人只配做一个妓女,做男人的性奴隶!只配天天被男人操!被男人干!快说,到底想不想我操你!”说话间,白线的抽动速度再度加快,晶莹透亮的液体从挺起敞开着的双腿夹缝滴落了下来。

冷雪美眸涌动泪光,内心痛苦屈辱、身体却饥渴难耐,她无法忍受这交织在一起感觉,大声叫起来:“不……啊唔!不要……啊……我不要……唔唔!”明明大叫着“不要”,却夹杂着叫春一般的淫荡之音,令囚室中所有男人都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都已经骚成这样还不要,让你的情郎看看你到底骚成什么模样了!”雷破突然将手中拉扯着的由蕾丝亵裤搓揉成的白线猛地拉断,他将都已经能拧出水来的布条往夏青阳脸上扔去,道:“你好好闻闻,好好看看,这个利用了你、欺骗了你的女人骚不骚。”

“别看!唔唔……”冷雪失控地叫起来。雷破扔过去的蕾丝亵裤挂了夏青阳的头上,已被搓成象绳子、断裂开来的亵裤平缝正好从他浓浓的双眉间挂落,她看到从象绳子一样布条落下亮晶晶液体,一滴一滴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然后一直流淌到他青肿的嘴唇间。

◢度|夏青阳呆呆地望着冷雪已再无遮挡、敞开袒露着的花穴,虽然身处这样的境地,他依然被眼前看到的的美丽震撼到有那么片刻的失神。有很多人说和女人做爱的时候要看脸,下面还不都一样,不都是个洞。这种观念要说错也不能算全错,女人的容貌与女人的生殖器相比,的确容貌更为重要。但这只有两利相权取其重,只是那些在会底层人的最低需求罢了。不要说是雷破这样当世强者,就是世俗间的掌握权柄和那些超级富豪,对女人的要求不止容貌出众就可以了。

乳房和生殖器是女人要的两个性器官,乳汁哺育后代,但孕育生命却是被誉为女人最隐秘、最神圣的那私处。虽然人类很早就从母系会过渡过到了父系会,对生殖器的崇拜也从女阴转变为雄壮的阳具,但对于女性生殖的崇拜却依然存在于每一个人的灵魂最深处。无论是男是女,都需要在那幽深通道的最深处扎下根然后慢慢成长,然后通过艰难的跋涉挣扎才能来到这个世界。

那什么样的女阴才能唤醒埋藏在男人心灵最深处的那种崇拜,当然因为审美或者习俗不同,并没有统一的标准。但完美的女阴必须要具备这么一些条件:第一,要娇柔鲜嫩,春天的刚刚缩放的花朵、刚刚绿的草地让人感到生机盎然,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对于远古的人来说,在严酷的环境中活下去、生存下去是头等大事,而春天是一年中最幸福的时光;第二,要鲜艳多汁,可能有人偏好那薄得象纸、淡淡粉色的花唇,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有鲜艳才代表成熟、多汁代表有着强大的生命力,才能更多地孕育出新的生命。同样,远古时代对女性生殖器的崇拜也是因为它能够让部落得以不断的繁衍;第三,要干净清爽,对于孕育生命的圣洁之所,应该象雪山那样有着无上的神圣与洁净,当然或许也有人喜欢阴毛如茂密从林一般的女阴,但更多人的还是喜欢它如初生婴儿般那样干净,那样一尘不染。所以在西方的A片之中,所有女演的阴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这也是潜意识之中对女性生殖器崇拜的一种折射。

而此时冷雪袒露着私处正是这三个条件最完美的演绎与诠释。虽然那两片花瓣般的柔唇曾千次被男人或轻重的揉搓摸捏过,但依然如同早春里的桃花,带着点点的露水,展露着娇羞迷人的身姿。在刚踏上落凤岛时,她的花唇是青涩的,就象没有成熟的杨桃,虽然看到到细细的缝隙,却很难挤得出汁液来,但经过男人不停的开垦,青涩的杨桃已成为熟透了的水蜜桃,只要凑上去轻轻地一吸,甘甜的汁液就会涌入嘴里。她的私处非常的干净,她三角地带的柔毛本来就颜色淡而稀疏,两片花瓣一直如同婴儿般干干净净。上岛时她的阴毛被修剪成小小的倒三角型,在金水园的曾被完全的剃干净过,此时她按着雷破的喜好,阴毛修剪成半指多长细细直直的一条,看上去要比完全光溜溜得要更充满着诱惑。

雷破看到夏青阳失神的模样,道:“小子,你还年轻,被这狐狸精迷惑真也怪不得你。好好看看让你坠入万劫不复的无底洞吧,好好想想你值不值得为它送掉性命。”说着将食指与中指挤入花唇的缝隙,双指一分,如怀春少红唇般的娇柔花瓣如同彩蝶的翅膀向两侧平展开来,在一片更鲜更嫩的粉色之中,微微蠕动着的玉门尽收眼底。

“美吧!好看吧!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有毒!清醒些吧!这东西虽美,却是有毒的!会害了你性命的!更何况这东西已经被无数的男人操过了,在金水园一个月,多多少少男人干过她,她就是个婊子!亏你还为他神魂颠倒,真是愚不可及!”雷破这话虽然是说过夏青阳听,一样也是说给自己听。自己何尝也不是这样,三番几次和这小子争抢她,无视她曾经在金水园呆过的事实,甚至罗西杰干她时自己都会不高兴。还好她现在暴露了身份,如果在极道天使或凤攻打落凤岛的时候突然反水,自己就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冷雪泪光莹莹地望着夏青阳,她想告诉他,自己不是这样人,虽然被无数男人糟蹋过,但自己的心依然干净。她几次想启齿,却感到羞愧难当,行动胜过言语,自己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不配做他爱的人,甚至都不配做一个凤战士。

夏青阳抬起头,迷惑的目光中满着痛苦与愤怒,但颤抖的声音依然坚定:“雪儿不是这样的人,无论她做过什么、经历过什么,无论你对她做些什么,她在我的心里永远是纯洁的。我爱她,这一生永远都不会变!”

听到夏青阳的表白,冷雪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上滚落,自己真没看错他,他是一个值得自己去爱的好男人。雷破闻言怒极,他冲着用鞭子抽打着夏青阳的高晨道:“别打了,把那炉子拿来,让他感受一下热情如火的滋味。”

高晨将那盛满碳火的炉子拖了过来,一股炙热的气浪扑面而至。冷傲霜看着一把把插在碳火中已烧得通红的烙铁,看到高晨将铬铁从炉子里拨了出来,慢慢地伸向夏青阳的身体,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夏青阳毫无惧色望着冷雪道:“别担心我,我挺得住。别管我,管好自己就行。”

听到他的话,冷雪心中先是涌起一阵暖流,但随即心却一沉,他挺得住,而自己呢?为什么自己这么不争气,在雷破的魔掌之下这般的丑态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制潮水一般起伏的欲望。突然耳垂传来阵阵麻痒,突然听到雷破道:“你这个小淫妇,看老子不弄死你!”

在通红的铬铁触到夏青阳肌肤那瞬间,在惨烈的哀号声中,一股焦味青烟升腾起之时,雷破将手指狠狠地刺入蠕动着玉门。刹那间,冷雪也与夏青阳一模一样,猛地挺起身体,瞪圆大大的眼睛,赤裸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在夏青阳连绵不色的哀号渐渐低沉下来之时,冷雪在胸腔里转了无数次的呻吟在囚室里响了起来。

此时,雷破一个手下走了进来道:“老大,那叫夏晓心的妞醒了。”夏晓青是梵剑心的化名,她和夏青阳一起被抓后,雷破曾经仔细探查过,她体内没有真气。虽然她应该不是凤战士,但与夏青阳、冷雪关系特殊,所以也不能太意。他想了想对凶魉、鬼魑道:“你们哪个去审一下。”

两人对视了一下,有些犹豫。留在这里,会有更大机会率先得到眼前这个有着女神般光辉气质,却表现得象荡妇娇娃一样的凤战士。但老大不得要搞多久,而他们都已欲火焚心。那个叫夏晓心的女人也相当的漂亮,整个落凤狱里的女人都被带去了司徒空哪里,想要发泄欲望,她是唯一的选择。

“我去!”“我去!”凶魉、鬼魑两人同时放开手中的玉足,站了起来。雷破哪会不明白他们心思,道:“想去都去,好好审。”两人应了一声,猴急地向门外走去。

凶魉、鬼魑才放手,冷雪将双腿紧紧地并了一起,紧紧夹住了雷破放在她胯间的手掌。望着一高一矮两人的背影,她有些担心梵剑心,默默地祈祷她能挺住。

“来。”雷破叫了两个手下过来,才刚刚并拢的修长玉腿又一次被掰了开来。

“想不想老子操你!”雷破又一次问道。

冷雪拚命地摇着头,夏青阳已经伤得那么重了,他已经那么痛苦了,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往他的伤口上再洒一把盐。

“别嘴硬,你会求我的。”雷破手指快速地在冷雪春潮泛烂的花穴里抽动起来。几乎同时,高晨也将刚从火炉手中的拨出的烙铁按在夏青阳的背脊上。惨叫与呻吟交织荡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倒在黎明前的冷雪已根本无法控制体内如洪水猛兽般配的欲望。雷破不停地问她,想不想被他操,她靠着内心深处最后一点光亮、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才能表达她并没有屈服。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如果他愿意,很快就能让她到达高潮,但是他总是在她离欲望巅峰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停下手来,任她的身体表现出多么的渴求,但就是不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

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徘徊欲望巅峰边缘的冷雪几近处于崩溃的状态。要不是耳边落着夏青阳尖厉的惨号,要不是面对着他痛苦的眼神,她都想自暴自弃地大叫“来吧!”“我要!”

冷雪在忍,夏青阳一样在忍,看着所爱之人被雷破这个禽兽肆意污辱,他的心在流血;更想到或许她并没有真正爱过自己,他万念俱灰,就想这样死掉算了。

同样,雷破也在忍。和凤战士打了那么多交道,直觉告诉他,以这样的方式才能给予她最深、最强的痛苦。但问题是,她的身体已经沦陷,但意志在却做着最后的顽抗。在她痛苦的时候,自己也已经克制不住澎湃的欲望,胯间的肉棒已要爆裂一般,如果不立刻被那湿润温暖花穴包裹,她还没崩溃,或许自己先疯了。

最后三人之中,还是雷破第一个克制不住。他拉裤裆,拨开内裤,粗硕巨大的肉棒从胯间迫不及待地蹦跃了出来,直直地竖立在湿如泥泞沼的花穴前。他毕竟也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心志也算坚毅,在这般的诱惑冲动之下,他仍没有将肉棒刺入她的花穴,而是把肉棒嵌入鲜花般的肿胀的花唇间上下的地摩擦,他咬着冷雪的耳朵道:“爽不爽,想不我操你,不要摇头,想就大声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爽!”

冷雪的头象拨浪鼓一样摇着,身体却完全不受意志控制,她晃动着雪白的屁股,迎着雷破的肉棒,甚至几次挺起身,试图用花穴将它吞入。要不是雷破在她这么做时移开了肉棒,此时肉棒必定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还嘴硬!”雷破冷哼道,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将肉棒置于她的玉穴的洞口。

冷雪的身体不仅没有拒绝逃避的动作,雪臀反而拚命地往下沉,将对肉欲的饥渴表现得淋漓尽致。

“别急嘛,你不是不想被老子操吗?怎么在你情郎面前不好好做个贞洁圣女,怎么象个婊子一样的骚呀!”雷破继续用话刺激着她。

晶莹泪珠顺着冷雪的脸颊淌落,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在极度地苦闷迷惘之中,她冲着夏青阳有些语无伦次地哭喊道:“青阳,我不是,我不知道,我不是的,不是的!”

虽然受着酷刑,夏青阳看上去比她却要镇定一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何失控,但他爱她,永远不会变,听到她痛苦的嘶叫,夏青阳望着她道:“雪儿,你不是,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纯洁的!永……啊!”还没说完,高晨将燃红的铬铁按在他胸口,惨号声又响了起来。

“纯洁!老子让你纯洁!”听着夏青阳的话,雷破怒气上涌,身体向上一挺,粗长的肉棒瞬间消失在花穴中,只剩黑褐色的睾丸在鲜艳的花瓣外耀武扬威般的晃荡牢房里,愤怒的吼声、痛苦与快乐混杂的呻吟与雷破的狂笑交织在一起,铁|棍般的雄壮之物向着沦陷在肉欲黑潮中的神女玉穴发起最凶猛的攻击。突然攻击骤然停止,雪白的屁股被雷破托了起来,直挺挺矗立在冷雪胯下的肉棒只留着龟头还堵着洞口。

“妈的,这么快就想爽了,没那便宜的事,想爽3,求我呀!”雷破怪叫道。

虽然他也很想享受冷雪的高潮,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虽然他无数次已经享受过,但他却不知她竟然是个凤战士。但他还是克制着这种巨大的冲动,在她快要高潮的那瞬间,拨出肉棒,待她欲望稍稍减退,才又将肉棒重新捅入。

冷雪难受到了极点,她大声的呻吟着,在肉棒离开玉穴的时候,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找着它。有几次都不是雷破动插入,而是她迫不及待地将肉棒一口吞下。用了春药的女人会这样,但此时此刻,虽然她没有吃过春药,但在这半天中,她天天用着精神、用着思想给自己吃春药,当她想不吃的时候,药性却仍留在她的体内,令她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之中。

经过十多次的停停干干,冷雪脑海已经陷入巨大的混乱。她开始忘记了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忘记了此时在落凤狱的牢记里,她仿佛又重新到了雷破的床上,充满着情欲让他有最大的快乐。

“想不想我操你!”雷破一遍遍地问。

终于这一次冷雪没有再摇头,她眼神迷惘而混乱,在肉棒快要拨离她身体时间,她高声叫道:“我要……要……别出来……我要……我好难过……我真的好想要……快来……来……我要……要!”

在她最后一声高亢而尖厉的“要”字声中,雷破浑身一震,一个翻身将冷雪压在地下,用劲全身力气猛撞着她雪白的屁股。短暂的几秒后,两人极其默契地到达了欲望的顶峰,雷破抱着剧烈摇曳的屁股,把积蓄已经久的浓浓精液喷射入了冷雪的的花心。

高潮过后,冷雪软软瘫倒在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不敢抬头去眼前的夏青阳,心中满是羞愧,恨自己竟然会这么不争气,在他面表现得竟这样的淫荡堕落。插入在她花穴的肉棒没有抽离,雷破让手下拿了杯水来一饮而尽后抓着她的屁股又大力地操了起来。雷破本就对她极为痴迷,现在又知道她是凤战士,干一次怎会过瘾。

冷雪心中悲痛莫名,泪水在美眸中涌动。她轻轻地抽泣着,大约了过了五、六分钟,被雷破大力操的花穴又开始骚痒了起来。

“雪儿,别伤心。”夏青阳看着她哪么难过,心中绞痛难忍:“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这一生就只爱你一个人。”

听着夏青阳的表白,冷雪感动莫名,但双腿之间却越来越痒,低低地泣声中夹杂起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虽然冷雪极力克制,但欲火依然越燃越炽,在被大力操了快半个小时,又一次被操出了高潮。

这次雷破射了之后,感到欲望也发泄得差不多。他刚把肉棒从花穴中抽离,边上的手上“老大”、“老大”叫着哀求让干一次。看着还在抽泣的冷雪,他微微有些犹豫,但想到她骗了自己那么久,顿时生出恨意。“去吧!往死里的操!”

雷破挥了挥手道。

虐戏在继续,他们知道时间不多,也就不一个个来,冷雪花穴、菊穴还有嘴巴里都被男人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还有一个没洞可插,只有在一边抓着肉棒往她雪白的乳房上乱捅。

过了会儿,凶魉、鬼魑也走进来,看到已经有人抢了先,心中无限懊悔。虽然那个叫夏晓心的也是少见的美女,但眼前这个可是凤战士,而且论相貌、论身材程度丝毫不亚于落凤狱中第一美女准冷傲霜。虽然他们是雷破的心腹,但同伴已经在干了,总不能把他们从她身上给揪下来。只得先装模作样的汇报起来:“老大,审不出啥名堂,她和梁雪儿应该是在金水园认识的。凤战士嘛,老大你知道的,个个象圣母一样,估计是她让夏青阳这小子带着她,这样可以保护她。

不过那妞看上去对这小子挺喜欢的,很关心的样子。”嘴上说着,眼睛却不住冷雪身上看,更挤眉弄眼地让他们快点。

凶魉、鬼魑的担心是有道理,在刚刚有个空位,两人都准备脱裤子时,罗西杰走了进来。他双眉一皱道:“雷破,这里干嘛。”

雷破有些尴尬的不知说什么,他喝令手上起来,道:“女人嘛,先让她受点苦,这就开开始审。”

罗西杰看着冷雪又一次被绑到了刑具上,道:“司徒空刚才派人来问我要人,第一次给我挡去了,不过他发了狠地话,一个小时不把她带去他哪里,就亲自上门来要人。”

听着罗西杰的话,冷雪心中矛盾之极。带她去司徒空,应该能看到姐姐。昨天她们虽在一张床上被雷破奸淫,但自己的身份没有暴露,多少还有动,还有选择。但是此时自己和姐姐一样已是阶下囚了,这样的相遇又会怎样?能看到姐姐总是好事,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但姐姐如果看到自己那淫荡的样子会怎么想?

这已不是在雷破那里,昨天自己表现得淫荡是伪装需要,是忍辱负重,但现在呢?

昨天雷破和自己两人想尽和种办法,想让姐姐亢奋起来,姐姐才是真正的圣女,无论被怎么刺激,也没让雷破如愿。但自已呢?冷雪想着心更加地乱。

雷破喃喃地说不出话,司徒空来要人怎么能不给,这事出在他身上,他不来找自己麻烦已经是万幸了。

罗西杰望了一眼冷雪,从铁炉城拨出一支烙铁,他将燃红的烙铁凑近她的脸颊道:“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不然我就把这东西按在你脸上。”

身心都极度疲惫的冷雪一句话也没说,冷冷地将脸扭向了一边,看都没去看近在眼前的烙铁。刚才自己的表现令她开始眼自己,连续的两次高潮,刚才被轮奸时虽然没有失态,但还燃烧起了欲火。自己这里怎么了?上天给予她美丽的容颜,她已经利用它做了太多令自己耻辱的事,如果毁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或许他们不会饿狗见了骨头一样往自己身上爬。至于夏青阳,冷雪相信他爱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容貌,即使自己不再美丽,他依然还会爱着自己。

冷雪倒凛然不惧,雷破却有些慌了神,道:“罗大人,不必要这样吧。用电刑吧,电刑要比这个厉害多了。”

罗西杰犹豫了许多,最后还是默默地将铬铁插了火炉。雷破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凶魉、鬼魑将冷雪绑到垂挂着许多铜线、有点象妇科手术台的椅子上。正当凶魉、鬼魑将铁夹子夹她的乳头,用锃亮的钢棒往她阴道里捅,罗西杰突然道:“等一下。”

凶魉、鬼魑起初还不知道他干什么,但看到他拉开了裤裆的拉链,哪还会不明白。“拿来水开,洗一下。”罗西杰看到她的私处一片狼籍。

“有水管,我来帮你洗下。”凶魉、鬼魑嘴里应着,心里烦闷到极点。到底是地位高好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象他们要等大佬们吃完肉,才有汤喝,在时连汤也喝不到。他们用水冲着冷雪的私处,手指争先恐后的插进她的花穴,象是里面藏着什么宝贝,大力地抠挖空心起来。

“好了。”罗西杰又皱了皱眉,如果自己不说话,看他们的样子一个小时都会这样挖下去。就在刚才,听说司徒空杀了一个凤战士,把她送到他哪里,不知还不得来。万一不来,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虽然他对冷雪不如雷破这样痴迷,但冷雪令他忆起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他也是对她又喜欢又恨。

等凶魉、鬼魑走开后,罗西杰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进冷雪的花穴,顿时他爽得呲牙裂嘴的,干凤战士和干雷破的女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干了没一会儿,他的双眉又皱了起来,道:“雷破,你给她用了什么药?”他感到她在自己大力抽插之下已经慢亢奋起来。

“什么都没用,她这就是个这样的淫妇贱人。”雷破道。

如此无法控制欲望的凤战士真还少见,罗西杰不由得更加亢奋,肉棒更大力地在花穴里进去着。和前次一样,虽然冷雪竭力控制,但罗西杰不断地刺激她的乳头、阴蒂等敏感部位,大约在半个小时左右,高潮又一次不可阻挡地到来。

“妈的,真是是个骚货!”罗西杰双眼放光,狠狠地将肉棒捅进她花穴最深处。

“还有半小时,死马当活马医吧。”罗西杰把肉棒从冷雪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白白的秽物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他望着冷雪有些程式化地道:“说实话,少受点罪。”看到她没什么反应,便拉上裤裆的拉链走到了一边。

凶魉、鬼魑望着雷破,眼神中充满着恳求。雷破摇了摇头,还有半小时,再让他们去干一次,还要用电刑,哪还有时间。凶魉、鬼魑心中失望透顶,但也无计可施。

欲望无处必泄,会让人更加暴虐。他们挑了力道最强的夹子夹住了冷雪的乳头,用最粗的电棒捅进她的阴道与肛门,然后用带着倒刺的铜线绑住她的阴蒂,一下就把电流开到最大。顿时冷雪赤裸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惨叫声在囚室里荡。

短短半个小时,冷雪昏过去了三次,连大小便都在强力电流刺激失禁。但就和罗西杰、雷破预料的一样,她什么都没说。

冷雪和夏青阳被从刑具上解了下来,司徒空说了,那个叛教之人也一起带来。

夏青阳早是血人一个,虽还没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冷雪虽然身上看不到伤,但人却象从河里捞起来一般,和夏青阳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都已经没有力气走路,由人挟扶离着了囚室。

雷破想了许久终于道:“西杰兄,我们也去看看吧。”刚才说正事的他叫罗大人,现在称兄明显有拉近乎的意思,他还是希望冷雪能够活着到落凤狱来。

“好,去看看。”罗西杰说着也往囚室外走去。

当他们来到听涛别院,眼前一幕的令所有无比的惊讶与震撼。落凤狱中最美丽的女人身着锁链,趴伏在草地的中央,她脸颊绯红,高声呻吟着,雪白地屁股迎着来身后的撞击,一副淫荡的模样。

“姐姐!”冷雪在心中悲泣。

“她就是雪儿的姐姐吧。”夏青阳在小的时候或许在孤儿院里也见过冷傲霜,但已没有印象,不过凭着直觉,他肯定那是冷雪最想救的人,是她唯一的亲人。

“妈的,真太目中无人了。”雷破心中感到愤愤,冷傲霜是阿难陀的最爱,而司徒空却丝毫没有顾忌,“司徒给她用什么药?”而罗西杰心中的疑问也是看到这一幕所有人的疑问。

冷傲霜与冷雪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这不是她们第一次的相遇,但无疑却是最黑暗的一次。

待续这段倒大多是存稿,天天这样写,也是吃不消的,可能会放慢些节奏吧。后面姐妹两人遭遇,不想写太多,能尽快让落凤岛开打就开打吧,毕竟要在这一节把落凤岛之战大部分完成的。冷傲霜有那么一段了,无论死活,也算表演过了。

幻想即日</font>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3

字数:829司徒空看到冷雪之时,呼息顿时一窒。冷傲霜绝色无双,料想她妹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一见之下,还是觉得出乎意料之外。首先,姐妹两人容貌并无太多相似之处;其次,单以容貌论,妹妹似乎还在姐姐之上。当然,美到了她们这样的程度,即使有差别也是极其微小,而且因人而异,或许在阿难陀的眼里,冷傲霜更符他的口味。

因为来得匆忙,冷雪身上未着锁铐,当然也不会有衣服遮体。赤裸的胴体没有明显的伤痕,但脸象石灰一样惨白,身体如落叶般瑟瑟发抖,根本无法站立,得由边上的人挟扶着才不会跌倒。

司徒空浓眉微微一皱,看她的样子,来之前是用过刑的,身上无伤,用的应该是电击一类的刑罚。以罗西杰的手段,施用电刑必然会选择乳房、阴道这样部位,此时可以看到肿胀挺立的乳头,而阴道受创有多重却无法得知。但可以料想,阴道在被长时间高压电击之后,会因麻木失去任何的知觉,这样要操到她亢奋、操出她高潮,难度很大。

此时胯下冰山已渐渐融化,而且他凭着敏锐的直觉感到,越是冰一样的女人,在爆发那一刻,喷发出的热量越是会无比巨大。他相信在那一刻能享受到无以伦比的极致快乐,但是心中的颓然挫败感依然挥之不去,无论他怎么样努力,胯下的女人没有屈服于他的力量之下。此时她所表现出来的欲望,只是受到了胁迫,从本质上来说,他并没有比那个阿难陀的跟屁虫雷破强多少。

“过来。”司徒空冲着冷雪道:“让她自己走。”

挟持着冷雪的人刚放手,人顿时软软地瘫了下去,眼看就要跌倒,突然她用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膝盖,象虾米一样躬着身体,人象喝醉了酒一样剧烈的晃动。

摇了约有半分钟,修长的双腿虽还象打着摆子一样剧烈抖动,手仍一寸一寸向膝盖上方移着,人也慢慢地挺直了起来。在手掌离开大腿那刹那,她象是踩在钢丝之上,双手向两侧伸展,颤颤巍巍的晃了一会儿,终于保持住了身体的平衡。在站稳之后,冷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前雪峰猛烈起伏,她提起纤小的玉足,向着趴伏在草地中央的姐姐迈出了第一步。

司徒空望着象走钢丝般缓缓走来的冷雪,竟有那么片刻失神。第一眼看到她,虽然遭受酷刑之后神情憔悴、花容失色,但依然感受到她那种独一无二的神圣光辉。这种神圣的气息与冷傲霜那种冰山雪峰般的圣洁有相似,却也不尽相同。

冷傲霜的圣洁是一种出世之美,一种不受红尘纷扰,一种不沾世俗尘埃的美。

无论她人在何处,都如飘然傲立在星空之下雪峰之巅,即使是此时象狗一样撅着雪臀趴伏着,花穴里插着男人的阳具,但即使是司徒空,都会有一种她明明就在眼前,却依然遥远得无法触及的怪异感觉。

而冷雪的神圣是一种入世的美,神圣如斯,她一样也似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神女。但她从人类无法抵达的九天之上来到凡间,虽然散发着神女的光环,但只要有足够的勇气与力量,你能将她揽入怀中,甚至压在胯下。她是真实的,在神女般的身体里肆意砍伐杀戮,会令人有一种超神般的感觉,这种感觉无会带来巨大的刺激与极度的亢奋。

或许如阿难陀这样通晓佛理之人会更欣赏冷傲霜这样出世之美,但身体里充斥着兽性的司徒空无疑对后者更感觉兴趣,当冷雪一步步向他走来,他的兽血开始猛烈的沸腾起来。

在这炼狱般的落凤岛,这是姐姐与妹妹的第三次相遇。冷雪与冷傲霜第一次的相遇就目睹着对方被淫辱,她们彼此关心着对方,反倒冲淡了自身的痛苦与屈辱。妹妹看到姐姐受着屈辱,心里燃起更强烈的斗志;而冷姐姐看到了妹妹,心中燃起重见光明的希望。

第二次见面,她们是被同一个男人奸淫,这个时候她们已经知道极道天使即将攻打落凤岛,或许凤也会有所行动,希望就在眼前,这给她们无限的力量。虽然她们在同一张床上,张开着双腿被同一根肉棒轮着的奸淫,但她们有两个人,而对方只有一个,这多少有些心理上的面的优势。而且冷雪真气并没有被抑制,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趁对方不备一掌要了他的性命。“不杀你,是让那你多活两天,让你在落凤岛重见光明的时候知道自己是多么地愚蠢。”这样的想法无疑会让人有更强找请3的意志,更大程度减轻身体被蹂躏的伤痛与尊严被践踏的耻辱。

但是此时此刻,冷雪倒在了黎明到来之前。这无论对冷傲霜还是冷雪,都是无法面对、无法接受的事实。在这最黑暗的时刻,冷雪不仅看到了被司徒空狂暴奸淫的姐姐,还看到了关在水箱里的简平柔,看到屈辱地蹲在玻璃架上抽水的姐妹们,看到在草地一边被男人们奸淫着同伴,更看到了石之上并排并躺着两具已经没有气息的尸体。一个她叫不出名字,另一个是习蕾,她是在落凤狱中遭遇最惨的人之一,长期使用空孕针这样激素,不仅乳房变得比西瓜还大,人也如性奴隶一般,对她已经不需要使用春药,也不需要胁迫,在任何一个男人胯下不要三分钟就会亢奋得如发情的母狗。

冷雪赤裸的身体又晃了起来,她不怕死,每一个凤战士都有随时奉献生命的觉悟,她也不怕各种酷刑,刚刚她已经历过了极大的生理上的痛苦。但她怕自己会在姐姐面前,象刚才一样无法控制住欲望,表现得象荡妇一样;她更怕姐姐会象躺在石上的她们一样,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牺牲、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离姐姐还有十多米的距离,望着抓着姐姐股肉,凶狠地将巨大无比的肉棒一次次刺入姐姐身体的男人,冷雪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恐惧,这哪里是人类,分明是一只人形态的野兽,她双腿不由自地又抖了起来,手掌再一次按住了大腿,光洁如丝帛一般的肌肤汗毛直立。

冷傲霜望着妹妹,谁都不想死在黎明之前,但事已至此,还是要勇敢去面对。

但妹妹的精神状态差到极点,虽然身上没伤,但看她的样子肯定遭受了非人的酷刑,但她感到这种精神状态差并非完全因为酷刑,而是从内心深处产生的一种恐惧,她不知道妹妹为何这样恐惧,但面对如同野兽一样的司徒空,她真的很怕妹妹会挺不住。

冷傲霜不由自地望了望死去的战友,如果妹妹也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继续活下去勇气。不过,令她感到一丝欣慰的是,身后的司徒空对妹妹并没有产生强烈的杀意,她很怕司徒空用妹妹为要挟,让自己彻底的亢奋,这一个小时里她已经拚命地激发性欲,虽然欲望的火焰已经燃烧了起来,但离巅峰仍有很远的距离。冷傲霜用眼神给妹妹鼓励,但妹妹的心中却依然充满着痛苦、屈辱与恐惧。

走得再慢,也会有达到的那一刻,漫漫长夜,该发生的终归是要发生。在冷雪走到姐姐的身边之时,司徒空抓着她手臂一扯,冷雪的赤裸的胴体飞了起来,她趴到了姐姐在背上。

真正的野兽在实施暴行之时根本不会和猎物废话,既然对妹妹更感兴趣,司徒空将肉棒从姐姐的花穴里抽了出来,狠狠地向趴在姐姐身上的冷雪玉穴捅去。

或许冷雪神圣的气质多少在潜意识中的影响到了司徒空;或许司徒空也不想一下就将她弄残弄伤;也或许冷雪饱受蹂躏的花穴具备坚韧的特性,所以巨大的肉棒将花穴撑得要裂开似的,但最终还是顺利地抵达到了花穴的最深处。

剧烈的涨痛感让冷雪痉挛起来,当那恐怖巨物开始冲击之时,她不由自地紧紧地抱住了姐姐,痛苦的呻吟声音荡在空旷的草地上。

手脚都被绑在特制金棍上的冷傲霜跪趴着,透过妹妹再传到她身体的力量依然是这样的巨大,每一次妹妹的胯骨撞在自己臀上,她都会有种错觉,那刺入妹妹身体的东西,随时就会刺穿妹妹的身体,然后将她和妹妹连着串钉在一起。

冷傲霜想起,在埋葬了父母,自己和妹妹是走着去孤儿院的。半路妹妹走动了,她只有背着她走,妹妹一直在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在远远看到孤儿院的灯光时,疲惫到了极点的她摔倒了。她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却也不愿叫醒沉沉睡去的妹妹,她就这样背着妹妹,爬着走完的最后一段路。此时此刻,她就象小时一样,背着妹妹,妹妹紧紧搂着她,但她却只能听着她的泣声,感受着她的痛苦,却给不了她任何的帮助。

两个落凤岛绝色之人以这样的姿态被奸淫,所带来的视觉震撼非常巨大。留下的那些首领、司徒空的手下虽然正奸淫的人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目光却都望向草地的中央。神煞罗西杰哈哈一笑道:“司徒兄,这样看着谁都受不了,让华战他们分个给我兄,一边搞一边看想必更爽。”罗西杰这么说有小半的确也是因为欲火高涨,但既然来了,那些个首领和司徒空的手下都参与其中,如果自己就做个旁观者,感觉和司徒空显得生份。他和阿难陀两人之中有一个会晋升三圣,左右逢源还是需要的。

“华战,让西杰兄自己挑一个。”司徒空高声道。神煞罗西杰毕竟是法老王的第一心腹,面子当然要给的。

罗西杰目光一扫,几人中以卫芹和乌雅紫瑶两人最为出众,考虑一番,他还是选了年纪较轻、身材高佻的乌雅紫瑶。华战上前,将奸淫着她的男人赶开,然后拿来水喉,将她冲洗干净,挟着送到了罗西杰的面前。

法老王武明轩对女人算是轻暴力重品味的类型,所以罗西杰多少也受影响。

他拿来一张椅子坐好后对乌雅紫瑶道:“用你的小嘴先让老子先爽下。”在乌雅紫瑶含住他的肉棒时,罗西杰扭头对边上雷破道:“你要不要也来个?”

“不用了。”神色阴郁的雷破瓮声瓮气地道。昨晚,他也同时干过两人,他让她们摆出很多姿势,有六九式相互舔对方的花穴,也有面对面抱着,自己轮流插入她们的小穴,但就是没这样一个趴在另一个身上。趴在上面的身体耸动,好象和下面的人媾和着,而她更被在上面的人狂操,这样的体态带着兽性,而每个人内心或多或少都有着兽性的一面。

正当雷破胡思乱想着,突然出现令他感觉到极度震惊的一幕。今晚司徒空已经给人太多的意外,但看到这一幕,所有人依然目瞪口呆。在狂暴奸淫着冷雪的司徒空毫无先兆拨出肉棒,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冷雪的脚踝,雪白赤裸的身体飞了起来,然后象木一样狠狠地砸在冷傲霜的背上,在被砸到那瞬间,冷傲霜撤去真气,顿时“啪”一声巨响,趴伏着的身体被砸得直直地挺在地上。司徒空的霸道真气透过冷雪的冲入的她的经脉,冷傲霜喉咙一甜,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到底姐妹情深,拚着受伤也不肯用真气相抗。”司徒空冷冷地道:“爬起来,趴好!”

冷傲霜面颊潮红,显然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她用肘撑地,慢慢地支起身体,高高撅起了雪白的屁股。

旁观的众人都不知道司徒空为什么这么做,不过司徒空告诉他们答案,在让冷雪重新趴到她背,肉棒再一次刺入时,他森然道:“你如果再敢把真气输入你妹的身体,下一次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姐姐”、“妹妹”,在知晓了答案后,这两个词顿时让罗西杰、雷破和冷雪大吃一惊。

“姐妹,长得并不太象呀。”罗西杰心中道。

“真的假的?”雷破一样不敢相信。

冷雪则是一惊,司徒空又是怎么知道的?是猜的?乱说的?还是有真凭实据?

她心乱如麻,身后凶猛的冲击又开始了,这一次她痛苦的呻吟比之前更加响亮。

“我们不是姐妹。”冷傲霜感到妹妹心中的动摇。

“是不是,等下自然会知道。”司徒空不屑一顾地道。冷雪默不作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她看到这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的夏青阳,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眼神中满是痛苦,在这黑暗的时刻,谁都帮不了谁,只有各自忍受各自的伤痛。

不仅仅是他们,还活着的十三个凤战士一样咬着牙在默默忍受,为了能让自己的同伴活下去,她们燃烧起屈辱的欲火,用饱受摧残的身体取悦着魔鬼,这一刻,她们表现得是那般淫荡,但内心却依然清澈而坚定。而冷雪的心却越来越来乱、越来越慌,在暴风骤雨般的冲击下,她感到人热了起来,越来越强烈的骚痒从花穴、从乳尖开始滋生、蔓延,渐渐变成洪流,欲望的黑潮无法阻挡。

司徒空察觉到了冷雪的变化,他浓眉皱了起来,冲着雷破道:“雷破,你给她用了什么药?”虽然他自信能将象入世神女一样的她操出高潮来,但没想到这么快她就亢奋起来,大大出乎意料。在他想来,用春药这样的事雷破做的可能性比较大。

“没用过任何东西,她天生就是个骚货,你给冷傲霜用过药了吧。”雷破道。

进来的时候看到冷傲霜春情荡漾的模样,雷破心中早有疑问,昨天他使尽了手段也没让冷傲霜亢奋起来。

“我会用那种东西?”司徒空冷然道,连胁迫这种手段他都不屑使用,又如此会去用药。

听到两人对话,打破了夏青阳的最后一丝侥幸,他默默地低下头,不忍去看心中女神明明痛苦屈辱,却又产生不可遏止肉欲的样子。即使是同样凤战士,因为不曾有过冷雪这般的经历,一样对她投去难以理解的疑惑目光。

当一个人的意志产生缺口,即使没有完全崩塌,也会使整个人变得完全的不同。尤其是在姐姐的面前暴露出丑陋软弱的一面,更令冷雪无法接受。痛让她大叫、痒令她呻吟,花穴之中流淌出晶莹的淫水,不仅打湿了肉棒,更让身下冷傲霜的雪臀也闪起了亮晶晶的光泽。

趴伏着冷傲霜突然道:“忍不住就别去忍,这样会更痛苦,只要心中光亮不灭,黑暗就无法将我们吞没。”

冷雪双眸泛起晶莹的泪花,还是姐姐最疼爱自己。小的时候自己累了、走不动了,姐姐总会这样背着自己,她说要下来,姐姐还都不肯。此时,夏青阳低下了头,他不想看到自己这样的丑态,周围同伴们眼神里都带着疑惑和不解,只有姐姐还在站在自己的身边,象小时一样背着她,然后给她安慰、给她鼓励。

在迷乱之中,冷雪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抓住了姐姐的雪乳,在夏青阳出现之前,她用来激发欲望的意淫对象是一直是姐姐,她就象游小蕊一样,曾对姐姐的美丽是那样的羡慕甚至充斥着渴望与痴迷,此时她的行动已被欲望所支配,竟抓着姐姐的乳房揉搓起来,看到这一情景,夏青阳的头更低了下来,周围的同伴们的目光变得更加惊诧和疑惑。

在冷雪感受着姐姐柔软的身体、坚挺的乳房,欲望的潮水瞬间将她吞没,她高声尖叫着,疯狂扭动着身体、舞动着手足,在转瞬之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速度之快,以有着野兽般直觉的司徒空都始料未及,他都还没做好爆发的准备,但当冷雪释放出巨大热量的时候,这个世界能够抵挡她的欲潮的人真的很少,就连司徒空也不例外,他狂吼一声,也在转瞬之间到达了极致,在冷雪到达最高点时,炮弹般的精液射向她的花心。

司徒空将滴着乳白色液体的肉棒从冷雪花穴里拨了出来,他站了起来,冲着夏青阳道:“小子,你过来,让他自己走。”看到按着他的人想拎他过去,司徒空又道。夏青阳比冷雪伤得更重,此时真气被抑制,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

“站不起来,就爬过来,最后一面总要见的。”司徒空冷冷道。听到他的话,姐妹两人眼中都显现绝望的神色,相比雷破,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更加残暴。

尝试了无数次,夏青阳根本站不起来,但他不想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表现出半分软弱,他匍匐着,手肘撑着地,一点点^b点"一点象着她们爬去。

“你们审了那么久,问出点什么没有,这小子今天传递出去什么信息?还有没有同党?还有,梁雪儿应该是假名吧,她真名叫什么?”司徒空问道。

雷破老脸一红,倒是边上正操着乌雅紫瑶的罗西杰没事一样道:“没问出什么来,还是要靠司徒兄呵。”

司徒空冷哼一声,没去理他,他看了看爬行着的夏青阳道:“小子,你肯说的话保你不死。”

“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夏青阳用愤怒地眼神看着司徒空。

司徒空又转向仍瘫软趴在冷傲霜背上的冷雪道:“你肯说的话,我就不杀这小子。”

冷雪感受到了司徒空的浓浓杀意,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但她无论如何不会说,如果敌人知道传递出的是落凤岛布防情况,就会及时调整布署,这将会极道天使和凤攻打落凤岛带来巨大的影响。

“死就死,没什么好怕的。”夏青阳望着冷雪道。他清楚支撑着凤战士的是坚定的信念,向敌人招供出重要机密,和在胁迫下做出种种淫荡行为是完全两个概念,后者可以理解为一种崇高的牺牲,而前者是对信念的背叛。一旦她说了,那么她就会永坠黑暗,即使有朝一日重获自由,也将无法再挺起胸膛走在阳光之中。

“好,有骨气,你是学武奇才,可惜了。这样,在你死前,让你再爽一下,也算是一种尊重吧。”司徒空转头对着姐妹两人道:“你们一起上吧,能让他有多爽就多爽,这样他死了也可以闭眼了。”司徒空见两人都没动,便指了指在那边蹲在玻璃台上的凤战士道:“你不去去也可以,那我就让她们去。”

“我们去。”冷傲霜道。这又是赤裸裸的威胁,她们不去的吧,司徒空就会杀了简平柔还有她的孩子,在目睹过他的暴虐行径,冷傲霜真的也感到巨大的恐惧。

听到冷傲霜的话,冷雪从她背上爬了下来,在承受司徒空的狂暴奸淫后,她人已脱力,根本站不住,一下就摔倒在姐姐的身旁。冷傲霜想去扶她,但她的双手双足都铐在棍上,她将棍子末端伸到妹妹的手边,道:“扶着。”看到妹妹抓着棍子,冷3◢傲霜慢慢挺起身,突然司徒空一脚重重踹在她背上,道:“没我同意,你们只配象狗一样爬。”冷傲霜重重地扑倒在草地上,连边冷雪也一起趴倒了。

“我去喝口水,华战,你过来,让这姐妹俩好好服侍这小子。”说着司徒空大踏步地走到罗西杰身边,让人拿来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他瞥了一眼跨坐在罗西杰身上扭动着赤裸身体的乌雅紫瑶道:“这妞不错,你老兄有眼光。”

罗西杰哈哈大笑,他猛地拍了一下乌雅紫瑶的屁股,道:“还算凑吧,动快点,怎么象饭吃饱一样。”在他指令之下,乌雅紫瑶屈辱地更大力地摇动起雪一样的玉臀。

“她们真是姐妹?”罗西杰忍不住问道。

“虽然不怎么象,但十有八九,错不了的。”司徒空很肯定的说。

冷雪看到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夏青阳连爬都爬不动,情急之下要站起来,还没起身被刚过去来的华战一脚踢倒:“司徒大人怎么和你说的,没听到吗?”冷雪支起身体,手脚并用屈辱地向他爬去。华战低下身,一巴掌打在冷傲霜撅起的雪臀上,“你还愣着干嘛,过去呀。”

冷傲霜虽然手足都被固定在铁棍上,但身体依然有一定的活动余地,而且她真气仍在,只要一个纵跃,她能跳到夏青阳的身边。但跳过去又能干什么,把他拖到妹妹的身边,这样除了他们少化了力气,又怎么帮到他们什么?看到两人互相度深情地凝望着,一种难言的酸楚疼痛让她感到喘不过气。她在心中幽幽一叹,铁棍向前挪了数寸,然后跟在妹妹的身后也向他爬去。

就象刚才冷雪走向姐姐,再远的距离也会有到达的时候。在两人离了还有二、三米之时,他们身体里好象注入了一股力量,不约而同地爬行得更快,在相遇那刹那,他们不约而同地跪着挺起身,张开双臂,紧紧地抱在一起。

“妈的,叫你趴着的。”华战冲了过来,一脚向两人踢去。突然在两人后面的冷傲霜一个纵趴,挡在妹妹的身前,华战一脚踢在她的肩膀上,冷傲霜纹丝不动,华战趔趄地退了几步。

“你还敢动手!”华战愤怒地冲了过来。

“华战!”司徒空叫住了他,然后冲着冷傲霜道:“年轻人生死离别,冲动一些能理解,给他们三分钟,过了时间你知道后果的。”

此时言语已经无法表达相拥着人找请的心情,他们吻着,用吻来传达着自己的爱与自己的心意。

三分钟,对紧紧拥抱着亲吻着的人如同刹那般短暂,而在边上的冷傲霜脸上有感动也有焦急,“差不多了,时间快到了。”无奈之下她只有出言提醒。但两人似乎完全将一切抛在了脑后,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在离三分种还有几秒的时候,冷傲霜将铁棍插入了两人的中间,强行地将他们分了开来。她真的不希望今天还有同伴死在自己的面前。

华战走了过来,道:“冷傲霜,刚才的事就算了,如果你还敢对我动手,就算拚了老大的责骂,我也会杀掉那边水箱里的母子的。”虽然冷傲霜手脚都被禁锢着,但如果在猝不及防之下运足十成真气用棍子向他打来,还是非常危险的。

司徒空接口道:“她如果还敢反抗,华战,杀一个,再反抗,杀两个,杀光为止。”

司徒空话音刚落,华战手按在夏青阳头上用一推,顿时他仰面倒在了地上。

冷雪惊叫一声,向夏青阳扑来,却被华战一把抓住了头发,他用脚踩着夏青阳的胸膛,指了指他的胯间尚没有抬起头来的肉棒道:“做戏做全套,你们两个先去吃他的鸡巴,等硬起来了,再好好让他爽。”

“你冷静一点。”冷傲霜望着情绪有些失控的妹妹,心中突然生起不好的预感。昨天妹妹表现那么冷静沉着,戏演得几乎天衣无缝,但此时她完全被情绪所左右,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听到姐姐有些严厉的话语,冷雪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抹了一眼泪,竭力地让自己波涛般的心潮平复下来。

“时间不多,快点开始吧。”虽然冷雪不再挣扎,华战还抓着她的头发没放手。

听到华战的指令,冷傲霜伏下身,将头伸到了夏青阳的胯间,娇艳的红唇缓缓开启,将染满着血污的阳具轻轻含在口中。虽然她的小嘴吞入过别的男人的阳具,这是她第一次动这么去做,她心中感到无限的悲哀,在她嘴里慢慢鼓胀起来的阳具是妹妹这辈子爱过唯一男人的。

待续说说简写,好象还是蛮长的,再一次应该差不多了吧。幻想即日</font>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4

字数:8723“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杀了我,有种杀了我。”被华战踩在脚下的夏青阳用嘶哑的声音吼叫着。

“青阳,别喊了,没用的。”冷雪望着他泣声道。

夏青阳停下了徒劳的挣扎叫喊,他想冲着她微笑,一脸血污的他无论做出什么样的表情,都一样会让人觉得凄惨万分。“我不后悔!”话依然坚定,“就是害了你,让你受苦了。”到这个时候,他心中依然牵挂着她。

冷雪心中涌动暖流,她想和他说:如果你死了,我这辈子将只爱过一个男人,那就是你。但提到“死”字,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打着转吐不出来。或许司徒空也只是威胁罢了,雷破不是也说要杀了他,她的心中依然存着一丝侥幸。

冷雪转过身,看着姐姐含着夏青阳的阳具,拙笨地模仿着昨天自己对雷破做过的举动。“我来吧。”她轻轻地道。冷傲霜抬起头,已挺立起来的肉棒离开她的小嘴,“你没事吧。”她问道。

“我撑得住。”冷雪不敢去看姐姐的眼睛,她低下头,娴熟地将肉棒含在嘴里。在失去童贞的前一刻,她曾这么做过,而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又会失去什么。

“别傻愣着,一起去舔呀!”华战用手掌拍打冷傲霜的屁股。如果他姐妹两人只能选一个,他或许会选冷傲霜,妹妹已经屈辱在老大的胯下,而这冰山一样的女人到现在还没有被征服。

冷傲霜只能低下头,挺立的肉棒被妹妹含在嘴里,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看到他胯间满是血污,浓密黑色的从林凝结成一缕一缕,她把小嘴凑了过去,用柔软的舌头默默为他清洁血渍污秽。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但这次她却没有产生呕吐感,这个男人深爱着妹妹,甚至愿意为妹妹牺牲宝贵的生命,做姐姐的又怎么会从讨厌他。

虽然处于这样境地,夏青阳依然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他内心并不想这样,但吮吸着自己阳茎的是雪儿,是自己深爱的女人,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他抗拒不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胸膛被人踩着,起不了身,他将手伸向她,虽然她没转头看自己,但却心有灵犀地将手也伸了过来。两人手紧紧地抓在一起,夏青阳感到她的手一直不停地抖,于是他把柔软的小手抓得更紧,虽然他已经不能帮她什么了,但他依然希望给她勇气与力量。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肉棒在的口中剧烈地痉挛起来,冷雪低低呻吟着,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用舌头紧紧缠绕住它,拚命地吮吸。滚荡的热流冲入她的喉咙,她没吐出肉棒,更紧地含住它,让它畅快地在自己的嘴里渲泄火一样的热情与欲望。

在快乐的巅峰,象羊癫峰一样抽搐着的夏青阳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就象被观赏的动物,他不想为他们进行任何的表演。

冷雪将灌满喉咙的精液一点一点都吞了进去,然后又开始吮吸起他的肉棒。

虽然她也知道,这是魔鬼安排羞辱他们的表演,但当表演结束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她真的很怕,很怕他会死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她宁愿这去表演,至少他还活着,而且她知道,欲望能减轻他的伤痛,能让他感到快乐。

华战望了望司徒空,见他若有所思并无明确指示。跟了司徒空多年,但今天的表演令他也大开了眼界,刚才他已经射过两次,但此时依然欲火高涨难以克制。

仗着是司徒空最心腹之人,他大着胆子道:“老大,离天亮还早哩,让小也尝个鲜呗。”

司徒空笑道:“就这么急吗?好吧,不过别只顾自己爽了忘了正事。”

“啥正事?”被狂喜冲昏了头的华战一时转不过弯来。

“得让这小子死前好好地爽一下呀。”司徒空道。看他颇为认真的表情,让人感到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表◢◢3演给他看,而真的是想让夏青阳死前好好享受一下。

“老大,明白。”华战这才想起这一茬。他很快脱得精光,刚才在奸淫其他凤战士时,他一直没脱衣服,只是将肉棒从裤裆里掏出来就干了。但是面对这绝世无双姐妹花,他不脱个精光感到绝对无法尽兴。

经过思想斗争,华战最后还是选择了身为姐姐的冷傲霜,刚才老大和她的肉搏大戏实在太过,他从没见过老大化了那么大力气去对付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居然还没有被征服。他挨着冷傲霜蹲了下来,手掌沿着雪白有股沟插进她双腿间,摸到触手冰凉的柔软花唇,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手感实在太美妙了。

“你妹妹舔了那么久了,相好的都射了,该你姐姐上了。向你妹妹多学点,用心舔,别那么笨笨象个机器人一样。”华战见冷雪依然没抬头,伸手捏住了她下颌,道:“我的话没听到是吗,你这么要吃是吧,要不要让你你吃个够。”话音刚落,冷雪猛然圆睁双眸,一股真气传来,在那真的气的控制下她牙关紧,竟狠狠地向肉棒咬去。幸好华战只是吓吓她,在他真气撤真气之时,冷雪连忙将口中的肉棒吐了出来。

肉棒刚从冷雪的口中离开,冷傲霜低下头将它含在嘴里,夏青阳支撑起身体,却被华战重重地一拳擂在肚子上,他喷出一口鲜血,再无起身之力。

华战的手指捅入了冷傲霜的花穴之中,因为刚才她曾经激发起欲望,此时花穴里还带着些许润湿,但却更有着刺骨的寒意。华战道:“把你屄里的真气撤了,老子不喜欢这个。”语音刚落,那种冷得那人哆嗦的寒冷减弱了不少。“对了,你妹妹相好的如果还想爬起来,你就用棍子狠狠地打他,你不这么做也没关系,我会让台子上的人过来按住他的。”

华战说罢,转到了冷傲霜的身后,将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刺入了她花穴中。

顿时冷傲霜赤裸的胴体前后剧烈摇动起来,此时她已经不需要思考该如何时去舔口中的肉棒,脑袋的晃动已经给它足够强烈的刺激。

目睹姐姐又一次被奸淫,冷雪心中悲痛之极,她看看姐姐,又看看似乎进气少出气多的夏青阳,心中慌乱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

“雪儿。”夏青阳轻轻叫着他心爱的人。

“我在,我在。”听到夏青阳的呼唤,冷雪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她抓着他的手,伏在他的身旁,“你不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她喃喃地道。

“如果我不再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夏青阳剧烈咳嗽起来,半晌才又道:“记住,千万别为我去做傻事,这样即使我活得,也会生不如死,如果你为我做了傻事,即使他们不杀我,我夏青阳发誓也决不会活着的。”

“我明白,明白,但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活下去,以后我们还有很多的日子,你不能死。”在身份暴露之后,冷雪一直绷着的那根弦一下断了,在这三人之中,原来她是最冷静、最能控制情绪的一个,而此时此,她却比他们更加失控。

“别哭,你别哭,你哭我会很难过的。”夏青阳艰难地伸出手想去抚摸爱人的脸颊,但举到半空却没了力气又落了下来。

“青阳!”冷雪控制不住自己如潮水起伏般的情感,她低下头,娇艳的红唇压在他的嘴上,用着满腔的爱怜亲吻着他。

边上司徒空冷冷地看着,突然转头道:“雷破,刚才我还想你怎么会这么蠢,不过,现在看来也真不能怪你。不管怎么,牧云求败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叛教,你倒还能分得清楚是非。”

“都怪我瞎了眼,还好没有酿成大错。”雷破只能为自己这开脱。

“不知极乐园里还有没有她的同党,要不全杀了得了。”司徒空道。

听到司徒空的话,冷傲霜娇躯一震,冷雪猛然抬起头道:“她们都是无辜的,就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

雷破双眉一皱,极乐园有二多个女人,都是化费不少心血从各地罗来的美女,全部杀掉也真是有些可惜,他想了想道:“杀了倒没关系,不过这一仗打赢得了,到时候我们拿什么犒劳这几千的兄呀。要不,将她们集中关押起来,谅她们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这事你定吧,反正我提醒过你了。”司徒空道。

雷破一愣,顿时感到压力巨大,如果这些人中真的还有凤的人,司徒空已经提醒他了,一旦出事,自己肯定脱地¨度不了干系,但全杀掉,要再去罗这些美女又得大费周章。一时间,他感到犹豫不决。

司徒空的手下严横走了过来,道:“老大,华战一个人在那边会顾不过来的,我也过去,行吗?”

司徒空哈哈大笑,严横这点心思他怎么又会不知道,想了想道:“角是那小子,你们都去了,那小子不是得晾一边了嘛。”

严横急道:“老大,不会的,我一定会让那小子爽个够的。”

司徒空摆了摆手道:“去吧,可别只顾着自己爽。”

“知道了,老大。”严横脸上笑开了花,他大步地向草地中间走去,边走边脱衣服,等走到他们边上,已脱得赤条条露出一身的横肉。

冷雪看到严横向她走来,知道自己又将面对新一轮的奸淫,她看到夏青阳眼神中的愤怒与痛苦,她又一次低下头,“别去看。”红唇又一次封住了他的嘴,这样至少他看到不到那污秽屈辱的画面。

“妈的,真是个骚屄,还在流水哩。”严横摸着冷雪依然湿如泥泞的花唇兴奋地道。

刚才冷雪全身心亲吻着夏青阳的肉棒,自己没有情欲,又如何能令他感到极致的快乐,而此时,听到严横的污言秽语,冷雪心中难过极了,在花穴又一次被男人的肉棒填满,晶莹的泪水止不住地滴落在心爱男人的脸上。

夏青阳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燃烧起的欲火并没有熄灭,他感到含着自己肉棒的小嘴凉凉的,象是一股清冷的山泉顺着肉棒流入身体,令身上的痛楚减轻了不少。而那股股凉意在触到涌动在身体里的暖流,顿时由清水变成汽油,令熊熊燃烧的欲火更加炽热猛烈。他无比渴望那柔软的嘴、滑腻的舌,但心中却又有种罪恶感,那是雪儿的姐姐呀,自己怎么能这么去想,她们已经承受着那么大的痛苦,自己应该难过痛心才是,为什么欲望依然是那么强烈。

而当冷雪开始亲吻他的时候,夏青阳更控制不住奔腾的欲望,她的唇是那么火热,在这一刻,夏青阳感到她并不是在利用自己,而是真真正正地喜欢上了自己。当这个念头闪过,他心中涌动着狂喜,身上的伤痛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似乎到在山脚下的草地、到了在大海边的峭壁,虽然心爱的女人身体里插着别人的阳具,但他却觉得与她融成完完全全地一个人。

草地之上,姐妹两人一个吻着夏青阳,一个含着他的肉棒,雪白的玉臀高高翘着,黑色的巨物在她们股间时隐时现,赤裸的身体剧烈地摇摆着,但她们都用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的头摆动得幅度小一些,无论接下来她们又或他会面对什么,至少在这一刻,她们心中都希望这个男人能够拥有哪怕短暂一瞬的快乐华战在一番狂插乱捅后感到自己快要射了,无奈之下只能用真气闭精关,他想了司徒空的提醒,便将肉棒从冷傲霜的花穴中抽了出来。他将绑着冷傲霜玉足的金棍放到了夏青阳的腿下,当金棍上移到他大腿上之时,挺立的肉棒已经矗立在了冷傲霜的胯下。

冷傲霜深蹲着,她双手也有棍子相连,为了让棍子不碰到伏在夏青阳身上的妹妹,她只有高高举着双手,摆着一个好象举着武器投降的屈辱姿势。

华战又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自己来吧,知道怎么做吧,不用我叫别人帮你吧。”

冷傲霜知道他想自己干什么,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雪白的屁股沉了下去,虽然被很多次的奸淫,但都是被动的承受,她还是第一次动接纳男人的肉棒,因为只凭着感觉,而且她的穴口特别狭窄,肉棒顺着花唇滑门过。第二次有了经验,她最新|屁股下沉的速度很慢,当肉棒顶在花唇上之时,雪白有屁股微微地晃动,巨大的龟头在雪股的轻旋之中慢慢地钻了进去。

“青阳,别去看。”冷雪抬起头,挡住了他的视线。

“你姐这么漂亮,不看太可惜了。”严横搂着冷雪的纤腰地度3,抱着她到了夏青阳头的前面。严横将冷雪的身体又往前移了下,让她张开着胯间置于他脸的正上方。

“看着妹妹被操,然后干她姐肯定特爽。”严横恶狠狠地将肉棒捅进了冷雪的花穴,然后抓着她的胳膊大力操了起来。

“放开她,你放开她!”夏青阳吼道,双手去推在冷雪身后的严横。虽然刚才冷雪也一直在被奸淫,但视线被遮挡,而此时心爱的人被践踏、被践踏的神圣之地就在眼前,看着花穴里粉红色的嫩肉被巨物一次次被拖带了出来,看着两片娇艳的花瓣在狂抽乱捅之下痛苦的舞动,他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愤怒。

夏青阳用力推着冷雪身后粗壮的大腿,那腿却如蜻蜓撼树般巍然不动;他想用手去挡刺入爱人花穴的武器,但根本挡不住,有几次都抓住了粗壮的棍身,但那棍子依然深深地刺了进去,只留下他的手绝望地守在洞口之外;恼怒之下,他狠狠地抓住了那两个耀武扬威般不停晃动的蛋蛋,但严横却已经真气贯入之中,任他怎么抓捏,也对它造成不了任何伤害,看到上去甚至是他帮着那丑陋污秽的东西刺入自己爱的人身体。

“该你了,去打他一棍。”华战又一次拍着冷傲霜的屁股。不知为什么,他特别喜欢这么做,或许拍她的屁股昭示着对她的一种占有。

才刚将半根肉棒置入花穴的冷傲霜没按他所说的做,而是道:“夏青阳,别再做徒劳之事,别去看她,看着我。”

夏青阳闻言一怔,将目光转向了冷傲霜。“你这么做,只会增加她的痛苦,无论面对什么,我们如不能做到坦然面对,也要各自承受各自己的痛苦。”冷傲霜道。当妹妹变得难以控制情绪,冷傲霜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否则三个人会一起崩溃的。

夏青阳如遭棒喝,他也知道刚才所做的都是徒劳之举,是一种情绪的渲泄。

到底是冷雪的姐姐,在这样的苦痛之中还能做到坦然地面对,冷傲霜的形象在他的心目之中的形象高大了起来。

看到夏青阳从颠狂中清醒过来,冷傲霜赤裸的胴体又缓缓地下沉,将夏青阳的肉棒完完全全地吞入自己的花穴中。被严横大力抽插着的冷雪看到夏青阳的肉棒进入到了姐姐身体,身体竟也更加热了起来。姐姐和夏青阳都曾是她在屈辱、痛苦之时的意淫幻想的对象,而此两人竟结在了一起,她感到了极大的震撼,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别这么傻愣着,你又不是没被男人操过,动呀!”华战又开始打着冷傲霜的屁股,而且连着打了两下。

在他的命令下,冷傲霜雪白的屁股升了起来,在半截肉棒从花穴中显现出来之时,玉石般的臀部又沉了下去,肉棒消失在了鲜艳的花唇间。这是冷傲霜第一次这么做,虽然对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并不排斥厌恶,但因为在她的生命之中只有被强暴,正常的性爱经历是零,所以即使她内心也想让他愉悦快乐,但动作还是非常的僵硬,看上去好象举着杠铃在做深蹲的训练。

华战看了直摇头,他不由地上前进行指导,他扶着她的纤腰抓着雪臀道:“你身体往下的时候,不能全靠小腿的力量,屁股不能一动不动,屁股也要动起来,这样男人才会爽。还有也别老是抬起放下,来,屁股摇一下试试,对对,就是这样,象划一个圆圈一样。”

在摆弄着冷傲霜之时,华战越说越觉得口干舌燥,自己肉棒离开她的小穴还真是难受。但此时花穴已被夏青阳霸占着,老大说了要让那小子爽,总也不能光顾着自己。突然他目光落在隐藏在深深股沟中的菊穴,那淡淡的粉色顿时令他心神一荡。

华战一边继续摇着手中的雪股,一边将手指伸向了象小小雏菊一样的孔穴,在指尖触到那一瞬间,他感到眼前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股肉顿时变得象石头一样坚硬,拢起来的股沟夹住了他的手指。

在这瞬间,冷傲霜感到自己身下的夏青阳忽然哆嗦了起来,刚才自己将真气凝聚于双腿之间,顿时令没有真气护体的夏青阳如坠冰窟般的寒冷。她只能将真气撤了来,而那根顶在她菊穴口的手指如同细细的钢棒一样捅了进去。

“你屁眼被人干过没有?”华战手指在她的菊穴里抠挖着,估计判断着自己肉棒进去的难度有多大。

“说话呀!哑吧啦!”半晌华战也没听到她的答。

“有。”冷傲霜身体瑟瑟发抖。强奸过她的男人只有阿难陀曾经进入过哪里,那一次绝对是她不愿意再想起的恐怖忆。

“几个人操过你屁眼?”华战多少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男人不可能会忘记如此迷人之所的存在。

“一个。”冷傲霜道。

“是阿难陀的吧。”华战又问。

“是。”冷傲霜道。

“你屁眼被他操过几次?”华战又道。

沉默了片刻,冷傲霜还是道:“一次。”这种事算不上秘密,她本身也不喜欢说谎。

“什么,才被操过一次,怪不得屁眼还这么紧。”华战脸上泛起潮红之色。

那边的严横闻言,也开始探起冷雪的菊穴。“也蛮紧的嘛,你的屁眼被几个男人操过。”他问道。

“别不吭声。”等了十来秒没听到道,他猛地一拳打在夏青阳的脑袋边上,地上顿时出现一个深洞。

“我说,我说。”冷雪大惊道:“很多,我记不清了。”在金水园里,每天十来个男人总会有一、二个会将肉棒捅进她的菊穴。

“她做过鸡的,屁眼早就被男人操开花了。”雷破在一旁道。

“不会吧,明明还很紧的嘛。”严横将插进菊穴的手指抽了来。

对面的华战已经开始对冷傲霜的菊穴发动了进攻。但顶了几次,根本无法进入,冷傲霜并没有将太多的真气凝聚在下体,当然华战也没有用真气进行破坏性的攻击。他不知道老大对她的真实态度,把她给真的弄伤了,老大发起火来自己可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华战又用手指抠挖了一番,难以进入要有三个原因:第一,洞口太窄;第二,花穴被那小子肉棒塞满,令洞门越小,想必里面也会更紧;第三,姿势不对,这样上身直挺深蹲,菊穴口收缩,更增加进入的难度。

想了想,华战道:“来,手放下来,身体伏低点。”在冷傲霜身体往前倾之时,华战对严横道:“严横,你让她妹抓着棍子,这样她身体保持才能保持平衡。”

严横应了一身,抓着冷雪的胳膊,让她抓住已伸到面前的金棍,姐姐两人身体在空中相连,呈一个尖尖的三角形。冷雪刚抓住棍子,严横又开始进行活塞般的运动,于是并不稳固的在三形在空中晃动起来,好象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华战皱着眉道:“严横,你能过会再动吗,等我进去后再动,这样晃来晃去我很难进去。这样,你让姐妹俩先亲个嘴。”

严横无奈地只有停下的抽动,道:“姐妹好不容易相遇了,来,亲个嘴地¨,一切尽在不言中嘛。”

隔着黝黑的金棍,两人互相凝望着,她们都深爱着对方,如有可能她们宁愿自己受千刀万剐,也不愿意对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但一个忍辱负重却功败垂成,一个看到希望却又陷入绝望;一个将最屈辱暴虐的画面在最近的距离中展现在心爱的人眼前,而另一个无奈地和爱着妹妹的男人为一体。此时,她们靠得是如此之近,中间只隔着一根棒子,但她们都不属于她们自己,她们的命运掌握在残暴的野兽手中,但即使如此,看着对方,她们的心头依然涌动着暖流。

在寂静无声中,在姐姐连手指都很插入的菊穴被撑开之时,在妹妹雪白双乳象面团一样被胡乱揉搓之时,两人的红唇贴在了一起,舌头紧紧缠绕在了一起,她们不知道这是浴火中重生的一吻,还是生死离别的一吻。

足足化了三、五分钟,华战终于将肉棒插进了冷傲霜的菊穴里。他向严横打个了OK的手势,顿时恒定在空中的三角形开始如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剧烈地摇晃起来。粘连在一起的唇被撕开,为了在猛烈地冲击中不撞到对方,她们的头不约而同向两边移了移,然后交错着前后摆动起来。

三人之中,冷雪第一个燃烧起高涨的欲火,先是低低的呻吟,然后呻吟声越来越响,被抽插着的花穴流淌出的淫水一滴一滴落在夏青阳的脸上,不多时他的脸都已经透湿;而夏青阳一样在极力克制着欲望,虽然看着心爱的人被污辱,而且他还能感受到插在冷傲霜菊穴里那肉棒的暴虐与疯狂,但是包裹着他肉棒的玉穴却如同有着魔力一般,那凉凉的感觉一进入身体就化为热浪,那种原始本能所带来的快感,令他也忍不住哼出声来。相比他们而言,冷傲霜燃烧起的欲火程度是最低的,但因为她一直如同冰山一般的存在,即使是表现出一点点的情欲,也会让人无限的惊奇与刺激。

与冷雪心存侥幸不同,亲眼见证了司徒空的残暴之后,冷傲霜感到夏青阳今天很难得以幸免。自己也是阶下囚、也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帮不了他,挽救不了他的生命,但是她和妹妹一样希望给他最后的快乐。此时她和他融成一个人,她不想用冰冷去应他越来越高涨的热情,她不知司徒空所说的爽是什么概念,她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和妹妹再一次结,如果没有,那就让自己代替妹妹给他最后的快乐。在这样的想法驱动之下,她燃烧起了比刚才被胁迫时更强烈的欲火。

“严横,你慢点,那小子也快射了,还有,还有,她,他妈的也发骚、发浪了。”华战道。他的肉棒和夏青阳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再加上看到他的表情,知道他已经快熬不住了,不过更令他惊奇是的如冰峰圣女一样的冷傲霜竟在他的胯下也亢奋起来,他激动得话都有些结巴了。

“知道了。”严横瓮声瓮气道。他和华战一样早用真气闭了精关,正咬着苦撑着等着她爆发那一刻。

华战骤然加快的抽插的速度,在“劈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冷傲霜包裹着夏青阳肉棒的花穴给予它更加强烈的刺激,约摸又过了三、分钟,华战冲着严横道:“那小子憋不住了。”

“好嘞!“严横也猛然耸动起肉棒,早在欲望巅峰边缘徘徊了许久的冷雪顿时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被那填满花穴的肉棒在瞬间将她送上了峰顶。

同一时刻,夏青阳在嘶吼起来,肉棒在冷傲霜的花穴骤然膨胀,身体也痉挛了起来。冷傲霜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再给她一点时间,或许她也能够到达顶峰,就能把自己的第一次不被春药激发的高潮给予这个年轻人,她已经尽力了,但还是没能做到。

但叹息之后,她还是高声叫了起来,她看到夏青阳人用迷乱、惊奇的目光看着自己。“只要你快乐就好!”冷傲霜更高声的叫了起来,她运起真气,令花穴骤然产生强烈无比的挛动,在真气的作用之下,这种挛动比高潮中女人阴道收缩更加强劲许多。在场的人,除了司徒空、罗西杰这样绝顶高手洞察力极强之人,其他人,就连冷傲霜身体里的华战都认为这冰山一般的美女产生了不可思议的高潮。

五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在疯狂地扭动,三根炸裂开来的肉棒在姐妹身上三个孔穴之中狂喷乱射,不知什么时候,姐妹俩的唇又紧紧地贴在地起,这一次无论赤裸的身体摇晃得如何猛烈,但唇依然没有分开。这一刻,暴虐与爱情、兽欲与情欲、残忍与牺牲、极致的快乐与最深沉的痛苦交织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的一切终止静止了下来,除了假装高潮的冷傲霜,所有人都处于短暂的失神状态。司徒空冷哼一声,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他们走来。人没到,浓重的杀意已经将所有人笼罩。

华战、严横过神来,连忙将肉棒从姐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有些惶恐地看着他们的老大。而依然象三角形般拱着的姐妹两人心顿时拎了起来,最后时刻应该是到了。

待续本已经这篇会决定三人命运,哪知道还是没有。再等等吧,下一次一定知道了。结局肯定是黑暗的,但黑暗到什么程度,冷雪一定没事,夏青阳一定有事,至于冷傲霜是死、是活、是残、还是变植物人,真是连我也没确定或者不知道。

只有写到那时候才会见分晓。幻想即日</font>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5

字数:2587“你们搞什么东西,让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这小子能爽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司徒空怒喝道,华战、严横低着头不作敢作声。

司徒空凶狠地将冷雪推到在地,一脚将夏青阳踢得翻了个身,五指扣住他腰臀将他凌空提了来。“腿分开。”司徒空野蛮地用脚将冷雪的腿向两边踢开,然后手掌一翻,提在手中的夏青阳猛然向冷雪压去。冷雪惊叫一声,夏青阳胯间依然挺立着的肉棒滑过花唇,重重戳在草地上,夏青阳痛得顿时惨叫了起来。

“姿势摆好了,弄断你相好的鸡巴我可不管。”司徒空说着将夏青阳提了起来。当夏青阳又一次向她扑来时,冷雪高高地抬起双腿,挺起了雪白的屁股,迎着肉棒进入了流淌着严横精液的花穴。

“男人得这样操才会爽。”司徒空道。在他的操控之下,夏青阳身不由已地耸动着胯部,肉棒快速地在冷雪的花穴里进出。

“华战,懂了吗,你来。”司徒空刚松了手,华战连接了过去,让夏青阳的身体继续操持着快速运动。

司徒空站了起来,拍了拍夏青阳的肩膀道:“小子,好好享受生命的最后时光吧。”

夏青阳怒不可遏,向他喷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吼道:“司徒空,有种你现在就杀了。”自己象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被当作用来污辱心爱之人的工具,他已求速死。

“别急,快了。是不是这样还不够爽,还要来点刺激的。”司徒空环顾四周,对着其中一个手下道:“我记得你以前喜欢搞男人,对吗?”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大声道:“老大,现在也喜欢搞。”

“这小子身材还不错,上吧。”司徒空道。

魁梧男子道:“谢谢老大。”说着大步走了过去,华战见他走来,皱了皱眉道:“交给你了。”魁梧男子很快脱得精光,露出一身象铁疙瘩般的键子肉,他蹲在夏青阳的身后,“不错,不错,真的结实。”他嘴里念叨着,手掌掰开满夏青阳满是血污的双股,肉棒顶在他的菊穴口。

“你们杀了我呀,有种杀了我!”夏青阳狂吼着挣扎着,但抓着他屁股的手象铁铸一样,任他使劲全身力气也丝毫都动弹不了。

眼看心爱的人即将被鸡奸,冷雪比自己被奸淫还要痛苦,她望着边上的司徒空,想骂,但骂有什么用呢?最后还是哀声道:“你们别这么对他,别这么对他好不好,他只不过是被我蛊惑的,他是你们的人呀,你们怎么能这样作贱他呀!”

司徒空冷冷地道:“你知道怎样才能救他?”

趴在她身上的夏青阳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妈的,真紧!”冷雪听到那魁梧男子嘶牙裂齿的声音,他的阳具已经已经进入了夏青阳的身体,冷雪想到自己的菊穴第一次被雷破插入时的情景,那有多痛呀。

“岛人没有别的人了,真的,是真的。”冷雪道,“司徒空,你让他先停下。”

司徒空做了手势,让那魁梧男子暂时停止挺进,道:“你的名字?”

冷雪开始犹豫,名字并非是绝对的秘密,敌人即使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对凤造成什么样的危害,但她还是把目光投向了姐姐。姐姐双眉微微一皱,应该是不同意自己告诉司徒空真名。冷雪装出很犹豫的样子道:“我叫风铃。”这是她认识一个很勇敢的凤战士,在一次核危机之中身受重伤,到现在还没复原。

司徒空听到她说出名字,向魁梧男子做了砍头的手势,一句话都没说,转过头向边上的冷傲霜走去。魁梧男子得到老大的指令,不再犹豫,象两分的真气贯注肉棒,大吼一声,肉棒象打桩机一般捅进了夏青阳的后庭。在夏青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的菊穴被硬生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顿时泉涌了出来。

“妈的,大老爷们的屁眼比娘们还嫩,老子操死你。”刚才他看到司徒空的手势,有意用蛮力将他肛门撕裂的。老大叫自己来过,不是让他爽的,而是要给这小子更大的痛苦,这一点他的脑子还是清楚的。再说,虽然喜欢鸡奸,但他却喜欢那种白白嫩嫩、带点娘娘腔的那种,象夏青阳这种阳刚的男人,没太大的兴趣。不过无论有没有兴趣,老大交付的任务还是完成的。他大力抽动起肉棒,在他猛烈的撞击下,夏青阳的肉棒也连带着在冷雪的花穴里抽动起来。

夏青阳曾亲眼目睹心爱的人被雷破污辱,他知道当一个人的尊严被践踏、剥夺是多么的屈辱,但直到此时自己的身体被肉棒贯穿,他才真正感悟到被强奸原来比死还痛苦。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愤怒与屈辱,让自己平静下来,忘记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污秽之物,感受着心爱的人美好,感受她带给自己的快乐。他不想让她担心,或许在下一刻,自己就将死去,在诀别之际,他希望自己能够微笑着离开她,这样她的心中或许会好过一些。

“青阳,难过就叫出来,别忍着。”冷雪哭泣着道。

“没事的,别担心。”夏青阳想伏下身亲吻她,但腰臀被铁钳一样手掌抓着,他无法低下头来。

“青阳,我爱你,我真的爱的。”冷雪猛地挺起身,紧紧抱住他亲吻着他。

在两人忘情相吻时,司徒空又开始对冷傲霜进行着奸淫。她就躺在妹妹的边上,双腿高高举着,司徒空的肉棒高速地在花穴里抽动。司徒空看到艳若桃李、却又冷若冰霜的俏脸侧转着,心神全放在边上之人的身上,对他一副无视的模样。

怎么才能彻底征服她?怎么才能令她在自己的胯下不可遏止产生的高潮?虽然她的妹妹就在她身边,但司徒空不想以此来胁迫她,他还是那个理念,征服女人必须得通过暴力。

冷傲霜的双足连着金棍,司徒空看着那棍子在自己胸口前晃来荡去,突然感到极度的烦燥。他猛然用双手抓住棍子,身体忽然前压,顿时冷傲霜赤裸的身体象折叠起来的白纸,纤细的玉足被按在脑袋两边草地上,横在双腿间的金棍勒在她细细长长的脖子上。顿时冷傲霜感到无法呼吸,她想挣扎,边上的华战与严横又按住了绑着她手的棍子,她根本无法动弹。

正与夏青阳忘情相吻的冷雪听到姐姐“嗬嗬”的嘶哑叫声,转头一看,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司徒空还没对夏青阳下杀手,而姐姐已经在死亡边缘。“你放开她!你想干什么。”冷雪惊叫着,挣扎着想去推开那野兽一样的男人,但根本推不动他,也根本没办法将姐姐从那棍子下拉出来。夏青阳见状也想去帮忙,但身后男人抓着他胳膊,一股大力传来,他象被驱动的人偶一样伸手按住了身下的冷雪。

如果司徒空用上十成的功力,冷傲霜此时将已香消玉陨,不过他的目的只是让她保持强烈的窒息状态,借此来提高她身体的敏感程度,想让她在死亡边缘激发起强烈的性欲。巨大肉棒依然在冷傲霜的花穴里抽插,他感到那紧致的通道不再象刚才那样寒冷,而且时不时地强烈痉挛起来。这是什么反应?是性欲吗?司徒空一时无法确定。冷傲霜因缺氧脸涨得通红,瞳孔也开始扩大。司徒空不得不将棍子松了一下,让她吸入一点点空气,稍稍延长她生存的时间,然后又将棍子猛力下按。

姐姐处于死亡边缘,而妹妹一样处于崩溃边缘,冷雪哭喊着、哀求着,但司徒空根本不去理睬她。因为情绪的失控,竟令她肉欲也已经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在夏青阳大力的抽插下,她燃烧起了比刚才还要猛烈的欲火。

处于长时间的窒息中的冷傲霜也无法思考,但潜意识告诉她,要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只有屈服于他的暴力之下,让自己产生强烈的欲望甚至高潮。激发潜能之人,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本就比普通人要高,只不过冷傲霜一直用意志在控制着欲望,即使是在胁迫之下想产生欲望,但是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的,依然对欲望产生着压制。而此时,人已在死亡边缘,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意志对欲望的控制不再起作用,埋藏在深处的原始本能开始支配着她的肉体。

司徒空两眼发光,胯下的冰山终于在他的暴力之下溶化,花穴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且间隙性的痉挛越来越强,可以想象,如果她一旦攀上高潮,爆发出的热量将是难以想象巨大的,爆炸的冰要爆炸的火更加惊天动地。

虽然冷傲霜已无法思考,潜意识更告诉她必须要亢奋起来才能活下去,但同样,个性孤傲的她在潜意识之中依然有不肯屈服的一面,所以燃烧起了欲火是一会事,要达到性高潮又是另一会事。

这样反反复复弄了一刻多钟,司徒空感到仍不能令她彻底的屈服。他不断延长她窒息的时间,终于有一次,时间过长,他感到冷傲霜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

“她死了,死了呀!”冷雪看到姐姐的胸膛已不再起伏,显然已没有了呼吸。

姐姐死了?姐姐死了?这一刻她眼前一黑,如同天崩地裂,“啊啊”地叫着,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地。终于当她稍稍地恢复了一丝丝的思维能力,悲痛象海啸般将她吞没。

“姐!”她不受控制地大叫道,泪如雨下。

司徒空看了她一眼,这一声“姐”证实他的猜测,不过,此时他还没时间理会之个,必须先救活这个女人。他松开手,一手放在冷傲霜的胸口,另一手猛地击在手背上,顿时冷傲霜赤裸的身体弹跃了起来,司徒低下头,捏住她的下颌,将一口悠长的气息吹入她的嘴里。这样做到第三次,终于冷傲霜嘤地一声,剧烈的咳嗽起来。她的心脏只是暂时的停止了跳动,在司徒空这样强力的施救之下,她从死亡的深渊被扯了来。

看到姐姐没死,冷雪喜极而泣,但看到姐姐还没缓过一口气来,她的双腿又高高地举了起来,身体又被折叠在了一起。“不要这样对她了,求你了,别杀她,行吗?”冷雪心又拎了起来。

“最后问一次,那小子传出去什么情服?”司徒空将棍子虚悬在冷傲霜的脖子上问道。

冷雪还没说话,冷傲霜用嘶哑地声音道:“别……”刚说了一个字,棍子又勒住了脖子,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等了二、三秒,见冷雪没有答,司徒空道:“那你就看着他们两人一起死吧。”说着向鸡奸着夏青阳的那人打个手势,那人心神领会用手也扼住了夏青阳的脖子。

在死亡边缘的奸淫又继续开始,这一次除了冷傲霜,连夏青阳也一样。冷傲霜在一次死而复生之后,潜意识之中求生的欲望变更强烈,她虽然发不出呻吟,但身体却燃烧起了更猛烈的欲火。

在三人之中,只有冷雪身体里插的是爱人的肉棒,也是唯一清醒的一个,但却也最痛苦的一个。她叫着、喊着,癫狂地扭动着身体,肉欲的狂潮渐渐控制着她的思想、她的肉体。

夏青阳在窒息之中也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欲望,在身后那人耸动下,他更加猛烈地在冷雪的身体里冲刺着,巨大无比的性愉悦令在生死边缘的他亢奋无比。没过多久,夏青阳第一个攀上欲望的巅峰,在他爆炸的那一刻,冷雪也瞬间也被他引爆,两个人的热量同时令鸡奸着夏青阳的男人也开始喷发。

在三人同时爆发的瞬间,司徒空突然转过身,手掌如刀,贴着夏青阳的小腹猛然一斩,顿时将他的阳具连根斩断,然后抓着阳具根部,生生将冷雪拖到了自己的身边。勒着冷傲霜脖子的金压着她的小腹,司徒空抓着血淋淋的阳具继续地死命往花穴里捅。

已攀上欲望巅峰的冷雪被这一串的变化弄懵了,怎么自己突然离开了他?怎么他的东西依然在自己身体里的运动着?她看到夏青阳血肉模糊的下体,看到了抓着他那东西插着自己的男人,她开始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她恐怖地大叫,但体内的欲望潮水却更加汹涌,她依然亢奋无比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在这一刻,曾经无比坚强、无所畏惧的她那水晶一般的心终于彻底地被黑暗笼罩、侵蚀。

夏青阳晕了过去,扑倒在地上,身后男人依然还在他的菊穴里狂喷乱射;冷雪,花穴里插着已失去人、但依然坚硬无比的肉棒,她嘶叫着,高高地挺起胯部,一股晶亮的水柱从花穴之中射了出来,这是自己所爱之人的阳具最后一次在她的身体里,她产生的高潮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而处于生死边缘的冷傲霜一样处于欲望巅峰的边缘,她如同垂死、又如同亢奋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花穴涌出的爱液已经将肉棒浸得透湿。

“你姐姐快要死了,只有你能救她。”司徒空道:“告诉我,告诉我传达出去什么样的信息,我就让她活着。”司徒空将冷雪拎了起来,抓着她的手,按住那那金棍。夏青阳的还硬着肉棒依然留在她的花穴里,刚刚越过欲望巅峰的她脑子混乱到了极点,她看到着姐姐惨白惨白的脸,巨大的恐惧已经淹没了一切,“别杀我姐,别杀她,传出去的布防的信息,我都说了,是真的,别杀她,别杀她,求你了。”冷雪终于不受控制地大声叫道。

这个时候冷傲霜其实是听不到任何东西,也无法进行思考,但在潜意识听到妹妹的叫声,感到妹妹象是突然坠落了无底深渊,在绝望之中,她爆发出了可以媲美妹妹的强烈性高潮。

冷雪在说出答案后,被司徒空一掌拨开,在又大力抽插了数十下后,冷傲霜折叠在一起的身体突然弹了开来,她已经在极度暴虐之下不可逆地攀上欲望的巅峰。一股晶亮的水柱从也从她胯间激射而出,要比她妹妹喷得更高。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她高声尖叫着,演绎着冰山突然爆炸的奇异壮丽的景观。

当一切归于寂静,姐妹两人都如同灵魂离开了她们的身体,尤其是冷雪,周围的伙伴们向她投来疑惑、质问甚至是不屑的目光,信念在这一刻彻底的崩塌,她知道这一生已经无法昂起头挺起胸在走在阳光下了。

三天后,落凤岛地牢内。被镣铐锁着的白霜高高撅着丰满肥美的屁股,在她身后罗西杰紧抓着摇晃的股肉,一次次将阳具捅入她的身体。白霜试图克制燃烧起来的欲火,但在巨大的生理刺激之下,肉欲的黑潮将她彻底吞没。

“妈的,搞了这么久才来高潮,那些录像上的事是不是真的?”罗西杰心中嘀咕着,双手抓着她肩膀猛地一扯,低伏的上身顿时直挺起来,在欲望巅峰白霜摇摆着巨硕的双乳,不停嘶声尖叫,肥美的屁股更是花枝招展般乱颤。在花穴强烈而有力的痉挛收缩中,罗西杰积蓄已经久的精液开始狂喷乱射。

这些天来,司徒空一直霸占着那绝色无双的姐妹花,所以他只能天天往关着白霜的地牢里跑。从大多数人的审美眼光来看,白霜是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要小,但毕竟四十多岁了,虽然有一种成熟迷人的风韵,但论青春靓丽,自然及不上落凤狱中关着的那些才二十来岁的凤战士,所以司徒空也来过这里,狂干了一通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女人勾起男人欲望的因素有很多,最直接的是容貌身材,还有谈吐气质什么的,除次之外,女人的身份也很重要,比如有些红的长得并不比明星差,但对于男人而言,自然是明星得更有吸引力,而对于魔教中人来说,凤战士则是他们最想得到和征服的对象。

而白霜吸引罗西杰的,不止是她的身份,还有她过往的经历。那段记录她性奴生涯的录像,罗西杰在感到震撼之余,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他没有把那段录像给司徒空看,所以司徒空来过一次后就没再来,而他如果看到这段录像,很有可能也会象罗西杰一样天天往地牢跑。

虽然澎湃汹涌的欲望暂时平息下来,但罗西度◢3杰知道今晚要睡得着,至少还要再来那么一次。他拖了张凳子在白霜身边坐了下来,说道:“你女儿快要来了,很快你和就要相逢了,想她吗?”

白霜也欲望的黑潮中挣脱了出来,她冷哼一声没有作声,但心绪却如潮水一般起伏。她怎么可能不想女儿呢?她天天想,日日盼,但当这一天或许就快到来时,她更多的是担心。这些年来,她从牧云求败的口中了解不少魔教的情况,这个传承数千年的组织所具有的实力远非她可以想象。女儿有什么样的能耐,可以在短短八年的时间里,拥有可以攻打魔教的实力。自己虽然留给了女儿数亿美金,但她的目的,是留给女儿在失去自己时活下去的希望,而不是指望她用这钱来营救自己。

“你女儿和你长得真象,好好看看吧。”说着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到了她的面前。白霜顿时圆睁双眸,有些贪婪地看着照片上的女儿。那是一张白无瑕在读警官学院时的照片,她身着警服,英姿飒爽,但眉宇之间却有隐隐有一种无助与迷惘。

“没爹没娘的孩子真是可怜。”罗西杰叹息着道。在极道天使突然崛起,成为魔教的对手,魔教派人详细地调查过白无瑕,虽然曾经污辱过她的人都被白无瑕杀了,但当年白无瑕经历过的事,魔教多少也查到了一些罗西杰见白霜仍是一言不发,又继续说道:“想知道你被牧云求败抓了之后,你女儿怎么过的吗?我真想不明白,你们母女是不是都有病。女儿不知天高地厚、自死路,这也罢了;做娘的竟然喜欢上抓了自己的仇人,你是不是被关久了,得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呀。”

白霜愤怒地瞪着罗西杰,双目似要喷出火来一般。罗西杰双手一摊道:“我说错了吗?不然你怎么没话说呢?”白霜在被抓后,就没开口说过什么,无论对方说什么,一概以沉默作答。虽然这些年来,斗志勇气被平静的生活中消磨,但毕竟经历了很多,不会轻易被对方言语所惑。

“没话说吧,是事实就该承认,这么凶瞪着我干什么。”罗西杰哈哈笑道。

白霜实在忍不住道:“牧云求败虽然做过错事,但却知道悔悟,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种人老天会有报应的。”

罗西杰心中冷笑一声,对于魔教中人来说,本就是无法无天,再说这个世界或许将彻底毁灭,天道这种说法更是个笑话。“悔悟,悔悟,有什么用?在你被牧云求败抓了后,你那宝贵女儿身无分文去了北京,你不是派了个叫颍浵的去保护她,结果不知为什么,她杀了人,你女儿为了救她,让一个高官给睡了。”白无瑕曾被一个叫钱日朗的男人猥亵,但这事魔教没查到,因为那是个小人物,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

“放屁!你在胡说什么!”听到罗西杰无由来的污蔑自己的女儿,从来都不说脏话的白霜忍不住破口大骂。女儿的事牧云求败都告诉过她,但白霜忘记了,当牧云求败喜欢上白霜并开始关注她女儿的时候,那些事都已经发生了。

罗西杰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后来,她又不知道怎么搭上FI的副局长,结果又被他给睡了。”

白霜怒不可遏,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锁链哗哗作响,却挣不开如毒蛇般紧紧咬着她的铁链,“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不许污蔑我的女儿!”她大声叫道。

望着脸颊涨得通红,如同母狮子般咆哮着作势欲扑的白霜,欲火不由得又腾腾地往上蹿。这么多天来,在一次次的奸淫之中,白霜表现得极为隐忍,除了在高潮时不受控制的喊叫呻吟,大多时候,都是咬着牙、皱着眉一声不吭任凭摆弄亵玩。

“你们母女可真都是愚蠢的人呀!”罗西杰拖着凳子坐到了跪着的白霜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你知道你女儿为什么和那个FI的局长上床吗,她想求他来救你。你说你女儿傻不傻?先别说一个小小的FI的局长顶个屁用,救得了你吗?而且那个局长根本也没想帮她,见到白送上门的肥肉,不操白不操,你说你女儿是不是真蠢了。”说着低下头,一手托着她的腮帮,一手抓着巨乳揉了起来。

处于极度愤怒中白霜受到侵犯,但令罗西杰意外的是,她反倒冷静止下来,一动不动任他乱摸,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冷笑。“你以为我是骗的吧。”罗西杰摇着头道:“那个FI的局在搞你的女儿的时候,还偷偷地录了下来,想不想看看?”

白霜闻言顿时脸一下白了起来,“我不信,你在胡说。”

罗西杰笑道:“今天我刚好把那视频带来了,你想看吗?”说着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在她面前晃了晃。魔教在调查格林斯的死因时,意外从他一个的朋友处发现偷拍的视频,罗西杰正因看了这个视频,被白无瑕的美丽折服,才动请缨来到落凤岛。这段视频看到过的人很少,罗西杰连雷破都没给他看。

白霜看到罗西杰一副胸有成度23竹的样子,心中莫名地慌乱起来,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不可能?决不可能!思忖许久,她咬了咬牙道:“好。”无论是真是假,她必须要知道真象。

“希望你看过后能够清醒一些,能够面对现实。”本来地牢是没电视的,但为了观赏白霜被训练成性奴的影像资料,特意搬了大屏幕高清电视机。罗西杰打开电视,将U盘插了接口,在一片雪花点之后,白霜看到了自己的女儿,虽然屏幕上的女儿衣衫齐整和一个银发男子吃着饭,但她的心已沉了下去,整个人象漫在冰水中,赤裸的身体不由自颤抖起来。

“那你要我做什么才能帮我救出母亲”

“除了你自己,你还有什么能打动我的东西?”

明明知道结局必然如罗西杰所说,但白霜心中忍不住呐喊起来:“女儿,我的傻女儿,别答应他,不能答应他!”

“畜牲,放开我的女儿,放开她!”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看到熊一般强壮的男人剥去女儿衣服,撕碎女儿的亵裤,白霜失去理智般地嘶吼起来。

罗西杰从她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这都是已经发生的事了,好好看着吧,别那么激烈好不好。”他解开她腿上的镣铐,然后抱着她坐在椅子上。

直起身来的白霜拚命挣扎,试图冲向屏幕,但从手被天花挂落的铁链绑着,脚也被固定在地上,她根本离开不了罗西杰的掌控。

“你理智一点吧,这是录像,又不是现场直播,就算是现场直播,你把电视给打碎了也没有用。”在白霜身后的罗西杰道。”

白霜美眸现出晶莹的泪花,她竭力控制心中的愤怒,虽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但赤裸的胴体不住地瑟瑟颤抖着。

“你女儿真美!和你真像”罗西杰双手绕过两胁,抓着雪峰摸了起来,目光却与白霜一起紧紧地盯着电视屏幕。

画面中,一丝不挂的白无瑕直直站立着,背靠着巨大的落地窗,双臂向上举着,象被无形的绳绑着,那银发的男人巨大的脑袋钻入她的胯下肆意侵袭了她神圣的私处,稚气未脱的白无瑕那美丽的脸庞充满着痛苦屈辱的神色。

“真上羡慕那个男人,一个小小的FI局长,竟能搞到你女儿这样的独一无二的绝世美人。”罗西杰发出由衷地赞叹。他一手继续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慢慢往下移动,滑入了白霜的胯间,娴熟地开始爱抚她的私处。

和之前的侵犯不同,这次白霜扭动起身体,试图逃避他的猥亵,但身体能够活动的范围很小,无论她怎么躲,都无法阻止他肆意的抚摸。虽然面对的是电视机,但白霜似乎感到屏幕中的女儿看着她,在女儿面前被侵犯,所承受的耻辱要强千倍。直到看到女儿张开小小的嘴巴,费力地将巨大的肉棒吞了进去,自已所受的耻辱被伤痛、愤怒所掩盖。

“你们俩个真是母女情深。当年你为救你女儿的命,甘愿成为男人的性奴隶;而今,你女儿为了救你,也是一样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想想真有些令人感动。”

罗西杰这番倒也出自内心,“如果有机会,让你女儿看看那个录像,不知她会怎么想!”

“不行,绝不能给她看!”白霜下意识地大声道。虽然白无瑕目睹过自己被牧云求败强奸,但如果看到自己曾做过男人的性奴,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其实白霜不知道,白无瑕早知道了这一切,正因为她知道母亲为了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救出母亲才成为她的执念,才会不顾一切地攻打落凤岛。

“给她看看也好,她会知道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爱她。”因为站在角度不同,所以罗西杰倒是猜对白无瑕对母亲过往那段经历的态度,“说实话,我也见过不少被调教过的性奴,但与你相比,真有天壤之别呀!我这辈子没从没佩服过什么女人,不过你多少还是让我有些,有些,怎么说呢?算是开了眼界,算是服了。

没看过这录像,我觉得牧云那老儿脑子进水了,现在想想,遇到你这样的绝世尤物,真是难为他了。”眼中看到的是白无瑕充完美、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身体,脑海中浮现出白霜一次次高潮的绝美体态,罗西杰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肉棒更是鼓胀得象要爆裂开来。

白霜根本没去听罗西杰在讲些什么,屏幕之中,那银发男人坐在椅子上,女儿背对前方,胯坐在他腿上,巨大无比的阳具以露出丑陋狰狞的嘴脸,直直地顶在女儿的雪白的股沟间。

“你会中国功夫?”

“是。”

“你这样能站多久。”

“半个小时以上。”

白霜心在滴着血,她无声地喊着,女儿,你会功夫的呀!你干嘛要承受这样!

快站起来!打死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她的心神完全放在女儿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屁股也被罗西杰托了起来,同样巨硕的凶器也顶进了股沟之中。当罗西杰放手之时,她身体猛然一坠,剧烈的胀痛感从菊穴传来。她下意的挺起身,后罗西杰的双手象铁钳一般抓着她胯部,她根本无法动弹。

“你逃得了吗?注定的事地度是无法逃避的。”罗西杰在白霜的身后冷冷地道。

白霜与白无瑕母女两人,一个在现实中,一个在屏幕里,她们面对着面,一样的赤身裸体张开着修长迷人的双腿;在她们的身后一样是充满着肉欲的男人;在雪白的屁股下,一样矗立着巨大无比的肉棒。在寂静无声之中,她们几乎以同样的姿势开始始缓缓地坠落,起初坠落的速度极慢,她们踮起脚尖挺起身体,象被受了伤的白天鹅,拚命拍动翅膀,却无法逃脱坠落泥沼的悲惨的命运,终于她们精疲力竭,脸上浮现起绝望的神情。

几乎同时,白霜与白无瑕赤裸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落下,“不要……”母女俩人同时叫高声大叫,在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两根巨大的肉棒消失在她们的股间,刺入了她们菊穴的最深处。

罗西杰虽然不止一次进入过她的菊穴,但这一次却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刺激。

搂着悲痛欲绝、如颠如狂的母亲,看着屏幕中承受着巨大痛苦与屈辱的女儿,这本已够刺激了,更要命的是母亲两人都是一样的绝世美人,天生尤物,一个是熟透了的苹果,一个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这样的诱惑天下的男人没多少能够受得了。

母女两人赤裸身体象骑在马背上剧烈地起伏跃动,在惨烈的叫声过后,两人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白无瑕握着拳头,流着泪却紧咬牙关默默忍受,偶尔在极痛时才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而白霜哭了起来,不是暗暗抽泣,而是号陶大哭,她喊着女儿的名字,一双美眸泪如泉涌,当看到女儿菊穴被撕裂雪白的屁股被鲜血染红,哭声更加惨烈。

虽然肉棒插在白霜的身体里,但罗西杰的始终看着屏幕中的白无瑕,他好几次干着别人的女人,却将自己想象成是屏幕里的男人,而今天他干的是她的母亲,这种激烈远超以前。当屏幕中的男人将白无瑕扔到了床上,抱着她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之时,罗西杰也一样挺起身体,也将白霜以同样的姿态按在地上,在两个男人如野兽般的嚎叫中,母女俩人的菊穴同时被污秽的精液灌满。

屏幕中格林斯抱着白无瑕去了浴室,白霜低低抽泣着,人象虚脱了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一旁的罗西杰说道。

好半天晌,白霜才慢慢地支起身体,屏幕中已没有女儿的身影,“无瑕去哪里了?”白霜神情恍惚地道。

“去洗鸳鸯浴去了,不过等会儿还有更的表演。”罗西杰道。

“我不想再看了。”白霜低低地道。

“后面真的很,真不看了?”罗西杰道。

“够了,真的够了。”白霜无力地道。

“你女儿的屁眼被那老外操过了,但处女膜没破,算还是处女,你不想知道,那老外后来有没有搞你女儿前面,有没有把那膜给捅破了。”罗西杰道。

“最后到底怎么样了?他还对我女儿做了什么?”白霜又开始紧张起来。

“你看完不就知道了。”罗西杰道。

面对罗西杰这样的男人,白霜知道知道即使求他也不会有用,她唯有在心中期盼着不要发生他所说的那个事。

“和你商量个事?”罗西杰道。

白霜把头转向他,但依然没做声,魔鬼与自己商量,会有什么好事。

“你能不能就象录像中那样,稍微动一些,热情一些,别一动不动,搞得象尸体一样。”罗西杰白霜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去理会。这样的反应在罗西杰的预料之中,他继续说道:“当然,你这么做,是会有好处给你的。”白霜依然不作声,他能给自己什么好处,再说自己也不想要他什么好处。

“就知道你不肯相信人。”罗西杰摇了摇头道:“如果你按我刚才说的做了,我答应你,我会命令任何人不得伤害白无瑕的性命,如果抓住她,我会在她仍完壁之身时让你们先见一面。”

闻言白无瑕把头转向了罗西杰,不得不说,他开的这个条件还是非常有诱惑力,虽然战场上刀枪无眼,但是如果他下达这样的命令,即使败了,女儿活的机率要大很多;再有,如果女儿真被他们抓了,自己或许还有那么一线机会让女儿不受污辱。想虽这么想,但白霜还是不甘心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无瑕一定会输。”

“唉。”罗西杰叹了一口道:“你跟了牧云老儿那么多年,多少对我们也有些了解,你好好问问自己,你女儿能打赢吗?当然,能赢自然好,母女重逢,从此快快乐乐的生活。但万一输了呢?难道你希望再见到女儿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吗?又或已被无数男人操得不成人样?做我说的哪些个事,对你来说又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或许你可以理解这是你为女儿做的牺牲。你也看到,你女儿为了救你,尊严还有生命都弃之若履,你做妈的就不为女儿做些什么?”

听了罗西杰这一番话,白霜又陷入了沉默,他说得是有些道理,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就是再做些下淫荡贱的事又能如何?只要对女儿有一丝丝好处,就应该去争取。想到这里,白霜抬起头毅然道:“你能信守承诺?”

罗西杰哈哈一笑道:“我们当中确有不少无言无信之人,但那都是些小角色,我神煞罗西杰也算是个人物,说过的话一定做到的。还有,先送你一个赠品,你女儿后来虽然被那老外又干了一次,但干的还是屁眼,她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呵。”

白霜心中已有了决定,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罗西杰大喜道:“不过你得拿出点真本领来,那录像中有一段是侍奉你的人,那个叫坂田什么的老头,就和那个差不多吧。”

白霜一愣,过往屈辱的经历又在脑海中浮现,“事隔那么多年,我做不到和当时一样。”她怕罗西杰会刁难自己,等下让她象那时一样,一个小时内来个十多次性高潮,现在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得到。

罗西杰笑道:“我知道你可能有以前这样的状态了,但总得尽力才好。”

白霜沉声道:“你信守承诺,我自会竭尽全力。””好,一言为定。”罗西度杰大声道。其实这所谓的好处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什么损失,上头给的命令本来就是要生擒白无瑕,至于带白无瑕来见她一面,也不是难是,母女两人总要相见的嘛。

“要我做那些事,把这链子解了吧。”白霜道。

罗西杰略一沉吟,道:“好!”她拥有的那种怪异能力能力,只会极短暂的控制人的行动,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再说这里守卫严密,她插翅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解开镣铐后,白霜拿起边上的水喉,将自己冲洗了一番。对方看过浦田绝狼拍的东西,靠糊弄是糊弄不过去的,也只有自己尽力而为之,或许他也能信守承诺。

冲去了身上的污垢,如出水芙蓉般白霜显分外美艳妖娆。“没有音乐,效果会差许多,但我会将尽力。”白霜说着闭目凝神片刻,当美目睁开之时,眼神中已闪动起欲望的火光。

作为最顶极的性奴,其目的是要给人最大的性爱享受。在性爱享受中,极致的高潮必不可少,但整个性爱的过程也同等重要。作为男人,在性爱之中,美好的视觉享受是重要的环节,在某种程度上其愉悦程度会大于直接的生理刺激,所以作为性奴,必须要让人享受到这一点。

本来脱衣也是视觉享受的一个组成部分,但白霜没穿衣服,只能忽略这个环节。给人视觉享受,原则上是根据人的爱好,用舞蹈的方式展现自己的美丽,用婀娜多姿的体态、充满情欲的动作,激起人强烈的欲望。

当年白霜的人是坂田英雄,喜欢的当然是日本传统舞蹈,日本的传统舞蹈要有能剧、歌舞伎和近代剧三种,绝大多数的性奴一般都会跳后两种,因为能剧不仅古老,更被为几乎静止的舞蹈,很难去诠释欲望,跳得不好画虎不成反类犬。也只有象白霜这般有着美绝人寰的傲世容颜,无可挑剔的完美体态之人才有可能去挑战。

当白霜以优雅的姿态翩翩起舞时,罗西杰感受到了强烈的美的视觉冲击。舒缓的动作虽然不能瞬间激发人的欲望,但会慢慢将欲望沁入的骨髓甚至灵魂,最后爆发出无以伦比的强烈性爱冲动。舞蹈名为《绝世》,讲述的是日本历史上介于传说的人物邪马台国女王卑弥呼的故事。罗西杰虽然不懂能剧,但却能从白霜的舞蹈所表达的意境。

曾经俾睨天下的女王被彻底的征服,而且这个征服者就是端坐着的自己。这种巨大的感官刺激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在这个大战一触即发的晚上,白霜,一个把女儿看着比自己生命更重的母亲,又仿佛变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性奴。她低沉而又销魂的呻吟着,含着男人的阳具,摇曳着丰腴肥美的雪白屁股,期盼着人临幸。

地牢之外,方圆近三十平方公里落凤岛陷入黑暗之中。战事逼近,岛上已实行灯火管制,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是黎明前的黑暗,还是漫漫长夜的开始?突然尖厉的警报声骤然响起,地牢中的罗西杰虽有万般不愿却也只得离开。

战斗终于开始。

待续最后这段相对简单一些,欲望在降低,所以就短了。冷傲霜没死,冷雪彻底地崩溃,这是算对信念的一种背叛,让她沉沦与黑暗之中。这种背叛与水灵的应该也是有着本质的别。作为故事要角色之一,她应该不会永远的沉沦下去的。

但后来会有什么样的故事,看戏的我也不知道。还是在尽快开打吧。幻想即日</font>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6

落凤岛,听涛别院。

极远处的东方闪烁起一丝血色的光芒,天快要亮了,一出演绎着生存与死亡、信念与牺牲、拯救和沉沦的大戏终于落下的帷幕。除了冷傲霜与冷雪姐妹,其余的凤战士被带到落凤狱。雷破离开之时,目光始终还停留在冷雪的身上,复杂的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司徒</a>空跟着雷破一起离开,走的时候说了一句,把布防资料拿给我看看。听到这话的凤战士,表情大多也很复杂。她们能够理解眼睁睁看着亲人被杀死的痛苦,但却无法原谅一个凤战士背叛信仰、向敌人屈服的事实。

黎明到来,被押解着离开听涛别院的凤战士们虽然饱受凌辱,身心疲惫到了极点,但却依然不屈地昂起头,坦然而行。而留下在听涛别院的姐妹俩,却显得失魂落魄更不知所措。冷雪在被迫说出实情后,整个彻底陷入了崩溃,司徒</a>空在享受过冷傲霜的高潮后,马上又开始对她继续奸淫,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但在撕心裂肺的哭声中,她依然数次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对于凤战士来说,坚守信念远比个人的生死荣辱更为重要,而当信念产生了崩塌,对一个人精神造成的冲击是无比的巨大。对于冷雪来说,只有麻醉在欲望</a>之中,才能减轻整个人象被撕成碎片般的伤痛,反正最后的底线也已沦丧,已经没什么东西值得去坚守、去抗争的了。

相比妹妹,冷傲霜要好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她产生性高潮的要原因是窒息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但也可以视为一种屈服,在死亡与满足魔鬼淫欲的选择中,无论是有意或无意她选择后者。但真正撼动心灵堤防还是妹妹,在妹妹因为自己而屈服的时候,她感到天塌了下来,整个人也陷入了崩溃混乱之中。

在司徒</a>空开始奸淫妹妹的时候,神煞罗西杰开始侵犯她。在那个时候,她的心也乱极了,妹妹象发了疯般的大哭,而同伴们看着妹妹的神情各异,有的痛惜、有的不屑、有的惊讶,但都好象不认识了妹妹一般。

她用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同伴,希望她们别这样对自己的妹妹,但同伴纷纷¨2避开了她的目光。在惶惶之中,被罗西杰奸淫着她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亢奋起来,她虽强行压抑住欲望</a>,没有象妹妹一样在司徒</a>空胯下高潮迭起,但却更加又羞又急,更加地混乱无所适从。在罗西杰结束对她的奸淫后,她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在药物开始起效的起后,一种强烈的无力感蔓延全身。她看到东方天边的亮光,却象妹妹一样眼前一片黑暗。

喧嚣的院落安静了下来,冷傲霜看到了留下来的几个司徒</a>空手下眼神中依然闪烁着狼一般的恶芒,她清楚淫辱仍没有结束。但她暂时还顾不上这个,她必须先把如丢了魂魄、变得痴痴呆呆的妹妹的唤醒。

“雪!小雪!”在司徒</a>空的手下向她们走来时,冷傲霜焦急着喊着妹妹。但冷雪仰面躺着,眼神空洞无神,似乎根本没听到她的叫喊。

司徒</a>空的手下中以华战、严横地位最高,严横问道:“你上那个?”华战有些犹豫,姐妹均是人间绝色,姐姐冷若冰霜;妹妹气质神圣,真也是难选。他想了想,最后还是选了冷傲霜,因为姐姐看上去总还算正常,而妹妹眼睛直愣愣的,都不知道是不是疯了。

粗硕的阳具又一次深深地刺入了姐妹俩的花穴,冷雪对于侵犯丝毫没有反应,冷傲霜顾不上自己,一次次叫着妹妹,但妹妹依然没有丝毫反应。

“别再叫了,你烦不烦。”华战捏着冷傲霜的下颌,将她的头强扭了过来。

“让我叫醒她,不然她会疯掉的。”冷傲霜焦急地道。

“怎么可能?她会疯?我不信!”华战不由自又看了一眼边的上冷雪,只见她在严横的奸淫下,身体充盈起欲望</a>,但眼神空洞,人真有就象傻了一般。

“她受的刺激太大,如果不叫醒她,她真的会疯掉的,等下司徒</a>空来,看到她疯了,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吧。”冷傲霜道。

华战想了想对严横道:“这样子是有点怪怪地,你刺激一下她,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好。”严横重重地扇了冷雪两个巴掌,又用手指猛拧她的乳头,但她却仍没有反应。华战、严横对视了一眼,华战终于对冷傲霜道:“好吧,你去试试。”

奸淫暂时停止,冷傲霜趴在妹妹边上,但无论怎么呼喊,冷雪依然没有应。

“把手铐打开行吗?。”冷傲霜看到华战、严横有些犹豫便道:“我没有内力你们怕什么。”两人商量一下,解开了她的手铐。冷傲霜将妹妹扶坐了起来,然后紧紧地抱住她,轻轻在她耳边道:“小雪,别这样,你这样姐姐很担心。我知道,你听得到,只是你不愿意醒过来,别怕,有姐姐在的,无论怎么,姐姐都会在你身边,都永远不会离开你。你快点醒过来,有什么苦、什么罪,让姐姐和你一起去承担。哪怕是下地狱,姐姐也会和你一起去的。”

此时的冷雪处在一片绝对的黑暗中,只感到人不住下坠,她无法思考,也不愿意去思考。她放任自己,虽然感到自己落入万丈深渊</a>,却觉得死亡已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在胁迫之下,凤战士做出淫荡的行径甚至激发欲望</a>,虽然失去尊严,但受到伤害的只是自己,与心中坚守的信念无关;但如果在胁迫之下,做出了伤害他人或泄露机密这样的行为,就会被视同背叛了信念,就不配再当一个凤战士了。所以,虽然是为了救姐姐,但她依然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在极度的痛苦中,她封闭自己的心灵,这是应急性障碍所造成的精神问题。如果此时冷傲霜不将她唤醒,后果真的很难预料。

姐姐是冷雪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心中最深的执念。黑暗中的她隐隐地听到姐姐的呼唤,一点犹如萤火虫般的光亮在黑暗中闪烁起来,她感到自己不再下坠,她循着姐姐的呼唤,循着那微弱的光亮,艰难地找着离开黑暗的道路。

冷傲霜紧紧搂着妹妹,两人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这样才能更敏锐着察觉到妹妹细微的变化。她感到自己的呼唤让妹妹终于有了一丝丝反应,于是她继续在妹妹的耳边道:“小雪,记得爸妈去世的时候我和你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我们都要学会面对。所以,逃避不是办法,快点醒过来吧,有姐姐在,什么都别怕。虽然我无法让你不受到伤害,但姐姐会和你一起承受痛苦,我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不为自己,为我也要醒过来,只有你活下去,姐姐才能活下去,如果你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华战、严横站在一边看着,虽然干到一半停下来很是不爽,但看着两个绝色美女这样搂抱在一起,感受着姐妹之间生死与共的深情,多少也有些动容。终于,冷雪的秀眸之中涌起泪花,“姐……”她在姐姐的耳边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冷傲霜喜极而泣。

望着姐姐,冷雪低下了头喃喃地道:“姐,我错了,我不配做一个凤战士,我让你失望了……”清醒过来后,她赤裸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噬咬心灵的痛苦象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卷来。

冷傲霜嘴角抽搐,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仅从凤战士的立场来说,即使自己的亲人死在眼前,也不能向敌吐露机密,但道理是这样,但真正去做又是另一会事。冷傲霜问自己,如果自己面对这样的选择,自己会怎么选?是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死在自己面前,还是向敌人屈服?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又该如何选择?

“姐,我不仅不配做一个凤战士,更不配做你的妹妹,你就当从没有过我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妹妹,再地3也别管我了……”冷雪神色凄然,心中萌起死志。

冷傲霜银牙一咬毅然道:“小雪,别再责怪自己了,如果换了我,我也会这样做的。”这句话并非敷衍妹妹,而是她内心最终做出的选择。做出这个选择,意味也在信念与亲情之间选择了后者,虽然她并没有向敌人吐露什么机密,但既然做出这个选择,也就意味不再把守护世界作为自己心中唯一最高的信念。

“什么?姐姐你不会的!”冷雪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姐姐。

“我会的,如果你都不在了,我守护的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冷傲霜赤裸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对于每一个凤战士来说,心中的信念是精神支柱,当精神支柱出现裂痕,带来的冲击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姐,你不能这样……”冷雪虽然感到巨大的安慰,但却不想姐姐象自己一样遭受灵魂被鞭挞的痛苦。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什么都别想了,好好的,努力地活下去,这是姐唯一的要求,能做到吗?”冷傲霜用颤抖的声音道。

冷雪点了点头,哪怕今后自己不能再做一个凤战士,哪怕永远无法昂起头走下阳光中,她也要看着姐姐能离开这个人间地狱,那时自己这一生才会没有遗憾。

“差不多了吧,你妹活过来了。”华战在冷傲霜身后蹲了下来,他想拉开两人,但两人抱得很紧,他正想再拉,听到走到冷雪身后的严横道:“战哥,就那姐妹再抱会儿嘛。”看着严横挤眉弄眼的神情,华战心神领会,笑了笑手抓住冷傲霜的雪臀,将鼓涨的肉棒从后面捅了进去,对面的严横也如法炮制,将阳具刺入了冷雪的身体。

时而沉闷时而清脆的撞击声又一次在草地上响起,赤裸相拥的胴体剧烈摇晃。

过了没多久,严横怪笑着道:“妈的,这妹刚才被老大操出那么多次高潮,现在居然还这么骚。”虽然冷雪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被猛烈抽插的花穴已淌落出晶亮的爱液。其实比严横更加奇怪的是华战,刚才老大用尽种种手段、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姐姐操出高潮来,而此时这冰山一样的美人却在自己的胯下慢慢融化。面对如此强大的诱惑,华战只得将真气贯注阳具,否则不消片刻他就将一泻如注。

来自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姐妹俩被拉扯着分了开来,直直地挺起身。两人的目光短暂地交汇后,冷雪低下头,虽然她没有后悔做出这个艰难的选择,姐姐也并没有责怪自己,但一想到自己已不配做一个凤战士,她就难过得无法呼吸,甚至生出莫名地求死</a>之意。心象刀绞一样痛,被强烈刺激着的花穴传来的骚痒与快感却一浪一高过一浪,她明知应该去克制、去抵御,但又忍不住去渴望,无论男人、女人,无论是情愿或不情愿,在攀上欲望</a>巅峰那一瞬间的快感是无以伦比的,只有在那一刻,她才能忘却掉一切,才能有那么片刻喘息的时间。

两人近在咫尺,妹妹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冷傲霜当然看得清清楚楚。在她被俘之后,奸淫过她的男人都试图用各种方法撩起她的欲望</a>,虽然多少有些生理反应,但她还是很完美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肉欲</a>没有让他们得逞。妹妹为何会这样?在冷傲霜想来,青龙对雷破或许对妹妹用了什么样的特殊手段,又或无时无刻不得不在敌人胯下激起欲望</a>便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妹妹虽在竭力控制着肉欲</a>,但她坚持不了多久。

“雪……”冷傲霜轻轻地呼唤着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因为性格,冷傲霜并不是一个擅于表达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能给妹妹哪怕一丝丝的安慰。

“没事的。”冷雪并没有抬头。说完她低着头紧咬着薄薄的嘴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望着妹妹,冷傲霜心一阵阵的痛。她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妹妹被男人污辱,在落凤狱自己和妹妹一起被罗西杰、雷破奸淫,她心痛,但当时更强烈感受的是意外重逢后的极度震惊;就在不久前,自己和妹妹还在一张床上被雷破肆意玩弄,她也心痛,但在心痛之时却有一丝欣慰,妹妹长大了,她真了不起,她为妹妹感到骄傲。

前几次的相遇,虽然自己是姐姐,但她俨然是自己的保护者,由她掌控着一切,自己只需要不露声色</a>的配就可以。而此时,眼前的妹妹仿佛到了孩童时代,是那么地无依无靠,是那么地需要人去保护。但此时自己不要说是去保护她,连给她一丝丝的安慰都做不到。她想告诉妹妹,别忍着了,想喊就喊,想叫就叫,想怎么发泄都没关系。姐姐不会看不起你的,也不会怪你的。但这些话,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更不知道这样的话是对她的安慰,还是往她伤口上洒盐。

一缕鲜血从冷雪的嘴角挂落,她牙咬着太紧,把嘴唇都咬破了。冷傲霜心乱如麻,此时华战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阵难忍的麻痒从花穴传遍全身。突然,华战改变直进直出的方式,深深锲在花穴里的肉棒蛮横而强劲地上顶下压左挤右拨,对花穴的刺激又大了许了。冷傲霜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起来。才叫一声,她下意识地紧咬牙关,试图去控制产生的肉欲</a>。但当冷傲霜这么做时,她突然想到妹妹,她或许能控制住肉欲</a>,但妹妹却做不到。当妹妹肉体在被奸淫中不受控制地屈服,如果自己则不为所动,那又会是对她心理上的一个打击。自己既然在信仰与亲情之间做出与妹妹一样选择,那么哪怕是坠落深不见底、黑暗无边的地狱,也要和妹一起的坠落。想到这里,她不再去控制已燃烧起的欲焰,而是任由越烧越烈。

虽然大多数凤战士在被奸淫时都表现出相当强的控制力,但激发身体的潜能之人,无论是身体的敏感性,还是对欲望</a>的需求,都要比普通人强。魔教之人自不必说,一直崇尚天性自然,用着自身强大的的力量为所欲为;而凤战士被规则所约束,将欲望</a>深深地埋藏了起来。而当欲望</a>不再受规则的约束,再加精神与思想都处于混乱之时,埋藏着深处的肉欲</a>便会几何级数的膨胀。

婉转犹如天籁般的呻吟从冷傲霜轻启的红唇中传出,几乎在转瞬之间,她苍白的脸颊浮现起丝丝的红霞,正奸淫着冷雪的严横停下了抽插,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冷傲霜道:“妈呀,战哥,你用了啥本领把这妞搞兴奋了。

¨2地”

华战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老大的功劳吧。”这数天,落凤狱里的那些个凤战士他也干了遍,除非用上胁迫手段,否则要将凤战士硬生生操出高潮来非常困难,所以他从没想过用自己的肉棒去征服</a>这如万古寒冰的冷傲霜。

但让人意料不到是,老大几乎化了整夜的功夫,最后不得不用窒息的方法才将处在生死边缘的的她操到高潮,而自己没化太大力气,居然也有可能做得到。虽然他得意万分,却不敢说自己比司徒</a>空厉害,只有把功劳给了老大。

听到姐姐的充斥着欲望</a>的呻吟,听到华战、严横的对话,冷雪不由自地抬起头,看到姐姐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巍巍雪峰顶上鲜红蓓蕾傲然挺立,已是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冷雪感到极度的诧异,前几日雷破曾对姐姐用尽各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姐姐却也没象现在这样。

冷傲霜看到妹妹疑惑的眼神,她想说,这只是生理反应,并不代表什么,你也别想方设法去抑制了,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再去想那么多,一切顺其自然好了,你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想发泄就发泄,这样你才能撑下去。但话到嘴边,却觉得这样说还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样说会不会让妹妹彻底地自暴自弃?

冷傲霜迷惘而犹豫神情在冷雪的眼中则是另外一种解读,她认为姐姐是和自己一样,对被敌人奸淫时竟产生了肉欲</a>感到耻辱与羞愧。自己已经彻底的沉沦,一切已都无所谓了,但姐姐不能,她终有一天还是会冲出黑暗、走在阳光之下,不能倒在黎明到来之前。她情不自禁地冲着姐姐道:“姐,你没事吧?。”

听到妹妹的话,冷傲霜刚想答,忽然发现当妹妹将心神与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后,呆滞木然的她似乎象打了气一样精神了许多。她立刻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多的宽慰已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能让妹妹重新树立目标,她或许才能有勇气与毅力坚持下去。她孤身上岛是为了救自己,自己就是她最好的目标。

想到这里,冷傲霜脸上浮现起惊惶失措的神情,避开了妹妹的注视,抿着红唇咬着牙将头低了下去了。

看到姐姐强忍着欲望</a>的痛苦神情,冷雪心急如焚地道:“姐,那是生理反应,是人都会这样,没什么好怕的,别想那么多,也别强忍着,叫出来会好受点的。

无论你怎样,你都是我的姐姐。”

冷傲霜点了点头,但仍没有抬起头,看上去依然是那么无助与惊恐。冷雪还想说什么,抓着冷傲霜雪臀的华战一边用手大力拍打着股肉,一边大声道:“你妹都叫你别忍得那么辛苦,快给老子再骚点,再骚点!”望着华战血红</a>的眼睛,冷雪把想说的话咽了去,当她将心神放在姐姐身上,心中撕裂般的痛楚好象稍稍减轻了一些。

对于很多魔教中人来说,奸淫凤战士不仅仅是满足享受她们美丽容貌、诱人胴体带来的感官刺激,更高层次是享受是一种征服</a>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强暴本身是一种征服</a>,再上一层是肉体的的征服</a>,终极是精神上</a>的征服</a>。因为很少有凤战士在精神上</a>会被征服</a>,所以即使令她们的肉体违背其本身的意愿,也是一种征服</a>的标志。很多人试图在冷傲霜身上获得这种征服</a>感,但都无法打破那层层包裹的坚冰,即使司徒</a>空令冷傲霜产生了高潮,但在那种情况之下,也感受不到太大的征服</a>感。

而在此时此刻,地位手段本领连雷破都不及的华战,却真真实实地享受到了征服</a>了冰山圣女带来的巨大快感。他嗷嗷怪吼着,神情似癫似狂,被真气闭住了精关的肉棒象随时就要炸裂一般。而在对面目睹着这一幕的严横,也变得更加亢奋。

在来自身后狂暴的冲撞下,姐妹两人又一次紧紧抱在一起。当冷傲霜决意放纵自己的肉欲</a>,汹涌的黑潮顿时将她吞噬,她比妹妹更快地攀上欲望</a>的巅峰,她高声呻吟着,狂乱地扭动着雪白的胴体,在她的感染之下,冷雪也不受控制地到达的了亢奋的极致。

华战、严横才心满意足地起身,一旁候着的司徒</a>空其它手下又将她们按在胯下肆意奸淫,整整"点"b点一个上午,野蛮的暴行一直进行着没有片刻的停息。中午时分,奸淫才短暂的停止。对于这样令阿难陀、雷破甚至司徒</a>空都心动的女人,玩个一次二次根本不会过瘾。

“起来,去洗下。”华战道。无论姐姐是何等绝色,被折腾到现在,身上粘满泥土青草,满身都是污秽的精液,多少会有损她们的美丽。

精疲力尽的姐妹扶持着站了起来,步履维艰走向边上的房间。华战、严横跟在后面,望着她们曲线玲珑的背影,欲火又不住地腾腾往上窜。作为已经征服</a>并占有过她们的男人,两人已经不再满足继续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而是希望在她们身上享受些新的东西。

在淋浴间内,华战、严横欣赏着姐妹两人一起洗澡的诱人画面。洗好后,她们被带进了房间。

“你们得照我说的做,姐姐不做,妹妹会被惩罚,妹妹不做,就惩罚姐姐。”

华战邪恶地笑着说。

姐妹两人知道,以华战的这样的地位是不敢象司徒</a>空一样真的痛下杀手,但谁都不想自己唯一的亲人再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所以在华战发出命令后,两人犹豫了片刻,都不约而同的照着他的话去做了。

口交、自渎、互相的爱抚,姐妹两人默然地服从着华战与严横的指令,正当他们热血沸腾准备提枪再干时,神煞罗西杰推门而入。他们看到了罗西杰眼中闪过的欲望</a>之火,虽然万般无奈,也只有忍着把这绝色双姝先让给他。

在天亮之时,罗西杰奸淫过冷傲霜一次,但没过瘾,所以那边的事一完,就有匆匆地赶来。他也不多话,上了床将冷傲霜按倒直接就干了起来,冷雪蜷着身体坐在床角,呆呆地看着姐姐又一次被男人强暴。

刚才在华战的指令下,自渎过,又和妹妹互相爱抚半天的冷傲霜早已经充盈起了肉欲</a>,如果不加控制,要不了多久便会到达高潮。但当他看到罗西杰得意万分的眼神,看着妹妹关心的神色,她心中油然生起抗争的念头。她试图去控制欲望,不象让自己丑态出,至少不让他那么轻易的地得逞。作为此道高手</a>的罗西杰察觉到了冷傲霜的变化,他一边忽快忽慢、忽重忽轻用肉棒在她花穴中抽动,一边拨弄着她阴蒂、乳头等敏感部位,这一来冷傲霜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再向从前一样轻易地抑制住欲望</a>。她有些惊慌失措,这一次的惊慌不是装出来,而是真真实实地感到恐惧。

对于凤战士来说,同样是激发起欲望</a>,自愿与非自愿的有本质别。自愿的是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当我不想这么做的时候依然可以保持内心的清澈与纯净;但非自愿的则是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身体,表明自己已不够坚强,不仅感到羞愧,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信号。

冷傲霜越慌,黑色的欲潮就越不受控制,几次已都徘徊在巅峰的边缘。而罗西杰不紧不慢,施展着种种手段撩拨着冷傲霜的情欲,他也和华战一样,享受着征服</a>这冰山圣女的快感。

“姐!”冷雪看着姐姐难受痛苦的神情,脸上充满着焦急的神色。

看到冷雪神情,冷傲霜强憋着的一口气突然松了,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吧,只要别让妹妹再为自己担心了,什么都没关系了。在这瞬间,冷傲霜猛然攀上欲望的巅峰,赤裸的娇躯象水蛇一样扭动起来。罗西杰也猛地大吼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在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姐妹俩人的肉体都慢慢地开始沦丧。冷雪自不必说了,她的身体本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碰就会流出蜜汁来;而冷傲霜第一次高潮是在生死边缘潜意识地本能反应,算不得被征服</a>;而在华战胯下的高潮,可以算是她刻意而为之,也还算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而此时在罗西杰的奸淫下不受控制的亢奋,这才算上真正开始沉沦、真正的被征服</a>。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一旦走向沉沦,就象陷入了沼泽泥潭很难再走出来的。

罗西杰才刚离开,一直候在门口的华战、严横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又一轮的暴虐继续进行。进行到中途,门又被推开,狂战血魔司徒</a>空来了。华战、严横停下的抽动叫了声“老大。”司徒</a>空走的时候并没有说不能碰这对姐妹花,不过跟了司徒</a>空这么多年,看得出老大对她们颇为动心,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司徒</a>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然后一声不吭地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华战、严横松了一口气,肉棒继续在姐妹俩的花穴里抽动起来。虽然老大没说什么,但既然他没走,说明老大还准备要干这对绝色姐妹,他们应该识趣点草草完事离开,但他们又很想再一次将两人操到高潮,但她们都已经数度亢奋,要再次到达极致需要化费不少的时间。华战、严雄犹豫地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快点完事走人。

当司徒</a>空进来,姐妹两人陡然紧张起来,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正是他残暴狠毒手段才使得冷雪陷入了彻底的崩溃。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一起,冷傲霜感到妹妹的手心冒出汗来,而冷雪也感到姐姐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司徒</a>空感到冷傲霜已和初见之时大不相同,虽然还能感到她冰冷的寒意,但她已非万古不化寒冰,而似早春的小春,变得柔软,能任由他捏着改变形状。而冷雪,这个迷得雷破晕头转向的女人,细看之下觉得真是越看越美,虽然此时被严横操得淫水四溅,但看到她望着姐姐那关切的眼神,那极为特别的神圣气质依然极其强烈。和所有魔教之人一样,司徒</a>空也希望能够彻底地征服</a>凤战士,不仅从肉体上,更要有精神上</a>的征服</a>。

姐妹俩的肉体已经沦陷,妹妹也已做出了有违信念的事,但要令她们彻底地臣服,想必还没有那么容易。

不多时,华战、严横便在两人身体里狂喷乱射。“老大,我带她们去洗一洗再送过来。”华战讨好地道。在一番冲洗后,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姐妹又被带到了房间,在华战离开的时候,司徒</a>空道:“你去和雷破说一下,就说我同意了。”

门关后,屋子里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很快响了起来,不多时充盈着肉欲</a>更饱含着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傍晚时分,冷雪被带到了雷破的住所。仅仅隔了一天,雷破再看到眼前这个熟悉的女人时,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有喜欢,也有仇恨,有恼怒,却也有怜惜,有兴奋,更多的却是无奈。

站在雷破面的冷雪依然一丝不挂,一片狼籍的下体依然残存着男人留下的秽物,应该是才刚被奸淫过就带了过来。雷破望着她,良久地陷入了沉默,求司徒</a>空把她带来,是为了狠狠地再奸淫一次她吗?虽然自己是准备这么做的,但绝不是全部。是为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吗?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无昨日遭受酷刑时的坚定勇敢,想到她所经历的这些,雷破想不出他能做什么能让她有更深沉的痛苦,还能发泄自己的愤怒。

望着雷破阴晴不定神色,冷雪咬了咬牙终于问出她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他,还活着吧。”

雷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冷雪所说的他是夏青阳,不知为何,之前对那小子恨之如骨,但当他被司徒</a>空斩断了阴茎,恨意突然就少了许多。或许当冷雪被到司徒</a>空面前之时,自己和那小子一样,终也失去这个女人,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吧。

“还没死,不过血流得太多,能不能撑得过去看他的造化吧。”雷破道。

“能让我见他一面吗?”冷雪看到雷破脸色阴沉了下来加了一句道:“只见一面,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雷破冷然道:“现在的你,你还能为我做什么吗?”

冷雪神色惨然,雷破说得不错,此时的自己已没有半点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

曾经的痴迷已变得爱恨难分,曾经的欺骗伪装更没有存在的必要,再次的相逢,两人竟已然再无话可说。雷破终于耐不住这份死寂,他长身站了起来,心灰意冷的之下也懒得将她清洗干净,上了床后就开始挺枪直刺。

在雷破肉棒刺入花穴之时,冷雪还是忍不住地道:“求你,让他活着吧。”

说着象从前一样,张开双腿挺起雪臀,迎雷破巨硕肉棒的进入。

待续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7

罗西杰来到设在岛中央指挥所,青龙雷破、蛇神李德乔、“红箭”首领古科夫、“黑潮”库雷斯、“圣战”穆义德等都已赶到。罗西杰扫了一眼,看到司徒</a>空并不在,便问道:“司徒</a>大人呢?”雷破道:“司徒</a>大人去了设伏点。”罗西杰微微一点头对雷破道:“你来说下情况吧。”

雷破沉声道:“敌人的舰队离我们大约只有五十海里。目前我们的兵力近四千人,对方至少有五、六千人。对方有两个巨大的优势。第一,我们重武器很少,只有少量的榴弹炮,对方舰队的炮火可以轻易地压制我们;第二,对方有十多架武装直升机,而我们只有两架,我们无法取得制空权,这会使我们相当的被动。”

说着他走到一张巨大的地图旁道:“岛的四周大多是悬崖峭壁,能够进行登陆作战的有这里和这里,东边和西边两处沙滩,对方可能从一处进行登陆,也有可能兵分两路,同时发起进攻。无论是从哪里进攻,对方应该会先用炮火清除我们的防御工事,然后利用制空权的优势让部队登岛做战。”

雷破顿了顿有些无奈地继续道:“经过分析,如果我们要在地势开阔的东西沙滩阻击对方上岸,他们的舰炮与武装直升机将发挥巨大的威力,我方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所以,我们不可能阻止对方登陆,但是我们要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用激光棒指着岛上几处丘陵地带道:“构筑起三道防线,我们要守住每一道防线,延缓对方的进攻。这些地方地形复杂,我们又修了不少防御工事,所以要的战场将放在这里。”

雷破的话还没说完,除了罗西杰,屋子里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们原以为一个极道天使能有多大实力,竟不自量力要攻打魔教三大基地之一,但听雷破这么一说,这仗他们竟还是处于劣势。他们都是打过仗的,深知火炮与制空权的重要性,如果这两者都是对方占据对优势,这仗真是不太好打。

罗西杰微微一笑道:“各位别担心,魔僧阿难陀已带着美国第七舰队的力赶往这里,只要守住两天,我们就能对敌人实施反包围,刚才所说的那些优势将不复存在,我们将会击沉对方所有船只,然后两面夹攻,他们必然将全军覆灭。

各位,这是为神教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就看大家的了。”

“好!”众人轰然道,所有人的眉头舒展开来,原来天竺魔僧阿难陀不在岛上是因为这个,既然有这个后着,就没什么可担心了。

“好!我现在开始分配防守阵地……”雷破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美国第七舰队的实力远在这支拼凑起来的舰队之上,只要一赶到,必将胜券在握。

在魔教召开阵前会议时,三架军用运输直升机悬停在落凤岛三千米的上空中。

蓝星月第一个拉开舱门,跳下了飞机,紧接着一个个身着蝙蝠滑翔衣的人也跟着跳出了飞机。

白无瑕虽一样有消灭罪恶、铲除暴力的决心,但攻打落凤岛要是为了救自己的母亲。所以当传递来的情报中有关押白霜的确切位置,她就决心不惜一切代价实施营救行动。虽然很冒险,但她决定一定要这么做。战场之上,炮火无情,万一在激烈的战斗中伤到了她,又或敌人恼羞成怒,在面临失败的时候将母亲杀死,那么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将付之东流。

白无瑕准备亲自带队实施突袭营救,但几乎所有人都一致反对,如果白无瑕发生什么意外,那么这场仗也就彻底的败了。最后在蓝星月的竭力说服之下,白无瑕才勉强同意由蓝星月负责此次营救行动。

虽然参与营救行动的都最精锐的战士,但深入敌人的腹地仍十分凶险。在黑暗中急速滑翔的蓝星月心中充满着斗志,能为心中的正义而战,更为自己所爱的人而战,哪怕牺牲生命也无怨无悔。通过精确制导,近人落在关押白霜地牢的周围。队伍中有近三分之一是拥有精神力量的战士,他们三人组成一个战斗小组,迅速地解决了地牢周围的敌人。

蓝星月和身侧的依萝兰、凌梦蝶道:“你们带人守在这里,我进去。”依萝兰点了点头,而凌梦蝶道:“我和你一起去。”此次行动,凌梦蝶也强烈要求参加。对一个可以随时准备着为白无瑕赴死的人,怎能不参加对这么重要的行动。

蓝星月看了看她道:“好!”这些日子里她已隐隐感到凌梦蝶对她有着很强的醋意甚至敌意,但她能够理解,毕竟在自己出现之前,是她陪伴在白无瑕的身边。凌梦蝶的精神力很强,是个强大的帮手,而且她相信在营救白霜这件事上,她甚至会比自己更加拚命。

炸开了地牢的入口,蓝星月带着七、八个人冲了进去。远处响起了噪杂的人声,越来越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依萝兰面色凝聚重,靠着这么点人手,是守不了太久的。此时从白无瑕船队中十多架武装直升机升空而起,驻停在离落凤岛不足五公里处,只要莫蓝星月救出白霜,这些武装直升机将于不惜一切代价,利用空中优势杀出一条血路,将白霜和突击队带舰队。

一路突进,终于杀到地牢的最深处,炸开最后一道铁门,蓝星月带人冲了进去,屋子中央吊着一个赤身裸的女人,蓝星月突然面色大变,被吊着的女人并不是白霜,而是孤身潜入落凤岛的冷雪。

“快退出去!”蓝星月意识到这是个圈套,但话音未落,被炸开的牢门落下一道铁闸,门外响起惨叫声时,牢房的四周冒出阵阵烟雾。“麻醉剂。”蓝星月的心猛地一沉,连忙闭住呼吸。跟着她进来的人没有她这样深厚的内力,纷纷一个个晕倒在地。蓝星月扶住身边的凌梦蝶,用内力令她保持着清醒。走到门口,猛地一掌击在铁闸上,在轰然巨响之中,铁闸一阵晃颤却依然死死封堵着去路。

“我们中计了。”凌梦蝶面色惨白,如果不是蓝星月扶着,她根本站都站不住。

吊在屋子中央的冷雪服用过抗剂,所以没有昏迷,她眼睁睁看着蓝星月冲了进来落入了陷阱,而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感到自己真的已无颜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蓝星月连连轰击,却无法打破铁闸,一旁的凌梦蝶终于也失去意识。她转过头望向冷雪,只见她神色极度的内疚惭愧,“是你传递出的假情况?”蓝星月怀疑地问道。

“不是的!”冷雪叫道,但随即又深深地低下头道:“都是我的错的,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我该死,你杀了我吧。”

蓝星月一时搞不清情况,“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她问道。

冷雪痛苦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小心,狂战血魔司徒空在这里,你要小心。”

蓝星月心中一凛,四魔之一的狂战血魔实力极强,如果他在这里,自己要在这样的绝境之中逃脱简值比登天还难。正当她感到慌乱之时,铁闸轰然开启,一条黑影挟着劲风冲了进来。来人正是设下埋伏的司徒</a>空,他凭着野兽般的直觉,竟猜到白无瑕会冒险来营救白霜,真的果然被他料中。

蓝星月左刀</a>右枪,连着和司徒</a>空过了几招,狂暴的攻势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两人武功本来就有差距,再加麻醉剂对蓝星月的影响,所以更是处于下风。

“白无瑕没亲自来,真是可惜,否则这一战就这么结束了,倒也不太好玩。”

司徒</a>空微微有些失望。他打量着对手,真也是人间绝色,而且有一种很特别的英气,令人印象深刻过目不望。

司徒</a>空扬声道:“蓝星月,在国安局任职,将军的后代,不错!真不错!”

后面两个“不错”带着猥亵的味道。蓝星月心猛然一跳,她知道当自己落败被擒那一刻,将被这野兽般男人极其残酷的凌辱。她咬紧牙关,刀枪挥舞,希冀着杀出一条生路。

激战半刻,蓝星月渐渐力竭,手中的刀枪都被他击落,但她依然鼓气余勇,拚死抵抗。司徒</a>空从口袋中拿出一支抑制真气的针剂,在她露出破绽之时,将针头扎入了她的身体。顿时,蓝星月感到力量如果潮水般快速的流失,很快她的攻击已对司徒</a>空产生不了任何的作用,她惊惧地退到了墙边。

“先绑了她,我到外面去看下。”司徒</a>空说着出了囚室。蓝星月的真气被抑制,已无反抗之时,被司徒</a>空的手下拖着吊在冷雪的边上。

在舰队上的白无瑕等了五份钟,依然没有等到白霜被救出的消息,她隐隐感到可能落入圈套,但蓝星月在岛上,无论化再大的代价也要把她救出来。于是她命令直升机编队开始突袭,但最后损失了四架直升机,带了剩余的二十名突击队的成员,但蓝星月却没有来。这次行动不仅没能救出母亲,反把蓝星月给搭了进去,她怒到了极点,事已至此,没有后悔的机会,只有尽快攻下落凤岛,她命令舰队全速前进。

司徒</a>空脸色阴沉地走到了囚室,刚才他冲出地牢,满以为那些外面的人很好对付,但那种极其怪异的精神力让他吃了大亏。胸口中了一枪,手臂被子弹擦伤,还好身上穿着防弹衣,不然不死也要重伤。

蓝星月看到司徒</a>空一个人进来暗暗松了一口气,外面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白无瑕派来的直升机应该接走他们,虽然不知牺牲了多少人,但依萝兰应该是已经脱险了。

司徒</a>空脱去外衣坐在椅子上,华战拿出急救箱为他手臂的伤口清创包扎。虽然刚才有大意的成分,但对方具备的那种怪异能力确实十分棘手,根据原来掌握的情报,对方拥有这样能力的人最多不超过十人,但就刚才地牢外,有这样能力者就不止十人。如果上人甚至数人有这样的怪异能力,那真的是极为恐怖的事。司徒</a>空感到有些烦躁,他希望仅用岛上的力量就击败对方,但现在看来好象不太可能。取胜的关键还是在阿难陀和他带来的第七舰队。这样的话,这场仗最大赢家还是阿难陀。

司徒</a>空望了望被铁链吊着的蓝星月,想从她口中获得些情报,虽然她的眼神中流隐隐透一丝惊慌恐惧,但神情依然无比坚毅。他太了解凤战士,对于她们,死亡、酷刑都很难令她屈服,要想从她口中得到情报,几乎不太可能。想到这里,司徒</a>空连问的欲望</a>都没有,但是另一种最原始的欲望</a>却猛然升腾炽烈。

在这个岛上,凤战士并不是太稀罕之物,更有如冷傲霜、冷雪这样的天下无双的绝色之人,但是她们每一个都已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过,不能说是残花败柳,但总感到不是那么完美。过去,司徒</a>空也攫取过凤战士的处子童贞,但与眼前的蓝星月相比,无论从容貌、身材还是气质,都无法与她相比。从司徒</a>空掌握的资料看,蓝星月没有被俘的经历,而且也没有与什么高官</a>联姻,所以仍是处女的可能性很大。

无论此战结果如何,能破如此出色的凤战士的处,也算是一种安慰和补偿。

想到这里,刚包扎好了的司徒</a>空站了起来,他两步的一下跨到蓝星月的面前问道:“被男人干过没有?”

听到司徒</a>空的话,蓝星月俊俏英气的脸上浮现起强烈的怒意,她直视着对方,眼中象是要喷出火来。

司徒</a>空本也没想她给出答案,虽然从她的体态看,象未经人事,但是不是处女,还得需要确定。他伸出手掌,在蓝星月还没有反应时已将她腰上的着皮带拉断成了数截。“啊!住手!”在黑色的紧身长裤顺着细细的纤腰被剥落时,蓝星月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惊恐尖叫仍荡在囚室时,黑色紧身的长裤连着内裤都被剥落到了膝盖,虽然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并着,不能窥得迷人花穴的全貌,但呈倒三角型生长的细密柔毛、微微隆起的耻丘、还有粉嫩花唇上端落入司徒</a>空还有周围所有男人的眼中。

司徒</a>空双掌一分,裤腿硬生生地被扯断,蓝星月惊恐地踢动双腿,膝盖以上、腰部以下已完全赤裸再无任何的遮挡。虽然她踢在司徒</a>空身上对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与伤害,但华战、严横还是冲了过去,一人一边抓住了蓝星月的小腿,用力一扯,悬在空中的蓝星月长腿向着两边被扯开,炫丽迷人的花穴彻底地暴露在了出来。

望着眼前一片鲜嫩的粉色,司徒</a>空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紧张,不知什么原因,他直觉感到眼前这个凤战士已非完壁之身,但看她的紧致的体态、受到侵犯时的反应还有娇嫩无比的花唇,却又象极是个处女。

司徒</a>空微微俯下身,手指虽粗却灵巧,拨弄开两片柔软纤薄的粉色花瓣后,紧密闭着的玉穴洞口一览无余。虽然近在咫尺,但依然看到不到洞里的状况,无法确定象征处子白壁的那一道薄薄肉膜是不是依然存在。两种方法,一种是扩张开洞口用眼睛去看,而另一种用手指捅进去,凭着指尖触感来判断。司徒</a>空选择了后者,他竖起食指,指尖硬生生地挤入了穴口,然后慢慢地向里捅了进去。

在花穴被侵入的瞬间,蓝星月俏脸涨得通红,她又羞又急又怒,尖叫着拚命地挣扎,向两侧大大分着的双腿却被铁铸一般的手掌紧紧攫着,根本无法拢,她只有竭力扭动腰肢,晃动雪白浑圆的玉臀,企图摆脱已进到了花穴里的异物。

司徒</a>空皱了皱眉,臀胯的乱晃乱摇多少对他继查带来影响,他可不想用自己的手指捅破那道薄薄的膜。“让她别动。”司徒</a>空沉声道。话音刚落,边上的华战、严横各腾出一只手来,猛地扣住蓝星月挺翘的玉臀,雪白的股肉从五指缝隙里挤了出来,顿时,任蓝星月再怎么扑腾,从腰部之下再也不能动弹哪怕一分一毫。

蓝星月这般惊慌失措的反应让司徒</a>空稍稍的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凤战士承受痛苦的能力个个都极为惊人的,无论是内体上的痛苦,还是精神上</a>的痛苦,她们都有一种超乎常、令人难以想象的忍耐力。数年前他俘获过一个凤战士,也是个处女,但无论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衣服、还是夺走她的童贞到最后进行长时间的轮奸,她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极度的轻蔑。面对这样的凤战士,司徒</a>空都怀疑她是不是女人,甚至还是不是个人了。就如数天前他自己导演那场虐戏,那些凤战士为了拯救帮助自己的同伴,根本已经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了。

人的欲望</a>是无止境的,就象当了将军想当皇帝,当了皇帝想成仙一样,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求也是永无止境。容貌气质身材是基本条件,然后是身份,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具有强大力量的凤战士当然比世俗的普通女子诱惑大很多。

但同样是凤战士,那些会笑、会哭、会喊、会叫,有着真实丰富情感的要比心中唯有信念二字,几乎已经不把自己当成女人甚至是人的凤战士要更有吸引力。

一样是凤战士,但蓝星月每年只去西藏训练营几个月,大多数时间生活在大都市</a>中。虽然她一样也有坚定的信念,但与那些在与世隔绝之所长大的女孩多少还是有些不同。所以,在面临生死决择的时候她没有那个叫风铃的凤战士决断勇敢,也会在意乱情迷之下险些失身于人,还有她先是折服后来又爱上了白无瑕,如果心中只装着信念,是不会轻易被人折服也不会轻易爱上别人。

蓝星月并不是软弱的人,但也不如外表这样的勇敢。她并非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但那一次与这次不同,那时她心中充满着对白无瑕的爱,在爱的驱使之下,她变得无所畏惧。那一次,虽然从性质地3¨上说,也是强奸,但那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更何况无论怎样,夜双生到底还是站在白无瑕这一边的,这让蓝星月心理接受度要大许多。

而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是凤千年来的宿敌,是以狂暴著称的四魔之一的狂战血魔司徒</a>空,他虽然不如夜双生那样高大,但浑身上下充斥着狼一样的野兽气息,象是随时随刻要将她撕成碎片。蓝星月知道自己马上又要被男人奸淫,而且绝不止一个,周围站着的男人个个都象噬人的凶兽。虽然此时她还穿着衣服,但却远远比在夜双生面前一丝不挂还要感到羞耻。

蓝星月更想到,如果这是个圈套,那么白无瑕得到情报很有可能是假的,她看到边上冷雪在一直哀泣,神情充满着极度痛苦内疚,她的心沉了下去,难道她背叛了凤?这个念头对她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如果是这样,那白无瑕就危险了,想到这里她更忧心如焚。她想找冷雪问个究竟,她到底有没有叛凤?刚想开口,司徒</a>空突然剥下她的裤子,然后对女人最隐秘的神圣之地开始了侵犯。在胡思乱想中的她意志力本来就薄弱一些,当侵犯开始之时,巨大的恐惧象潮水一样将她吞没,人的潜意识令她就如同一个普通一样惊叫和反抗。

蓝星月很痛苦,在边上的冷雪却比她更痛苦。背弃了凤战士的信念,如果没有姐姐的安慰,她可能真的会精神错乱。这两天,她一直仍处在强烈的痛苦中,但她没有后悔。即使做不成凤战士,即使被同伴骂作是叛徒,她也要让姐姐活下去。前日,冷雪与同伴们又一次的碰面。就在她与夏青阳第一次相见时的那个大厅里,凤战士集体遭受着男人们的奸淫。在大战到来之际,凤战士无疑是士气的最好祭品。

穿戴齐整的冷雪跟在司徒</a>空后面,她向同伴投去关切的目光,但几乎所有人都将头扭了过去。冷雪感到,虽然同伴们一丝不挂、身着镣铐遭受着非人的凌辱,但她们象依然在战斗,她们的眼神中虽有痛苦,却也有轻蔑、有骄傲、有不屈服、有希望,而她自己心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冷雪对自己说,没有就没有吧,只有她还有姐姐,就够了。

数天来,冷雪很担心司徒</a>空会利用姐姐让自己做一些更恐怖的事,比如让她去杀死同伴。冷傲霜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她找机会告诉妹妹,一切到此为止,如果她再受司徒</a>空的威胁而做出不可原谅的事来,她是决不会活着离开这里的。

让冷雪庆幸的是,司徒</a>空倒没有再用姐姐为胁要她做什么,当然用自己身体来满足他的兽欲,已不需要用姐姐来作为交换条件了。自己本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女,现在都不是凤战士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讲。但是,此时此刻,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又一次无比强烈,正是因为她供出的情报,导致蓝星月被俘,自己的错带来的恶果呈现在了她的面前,这种面对面的直观的感受与想象有着巨大的差别。

冷雪哽咽着泣不成声地道:“求你了,司徒</a>大人,别这样,真的别这样。”

叫司徒</a>大人是司徒</a>空的命令,不照做的后果虽然他没说,但相必会令姐姐受到伤害。反正自己的尊严也已不存在,只要是不要让她做触碰最后底线的事,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而且,在信仰崩塌后,不知不觉得间,“求”这个字变得很容易说出口。她在雷破的胯下,她求让夏青阳活着;在集体奸淫凤战士的现场,在变得陌生的目光中,她求司徒</a>空让她快点离开;在她和姐姐一起被司徒</a>空手下奸淫的时候,她求他们,让姐姐有片刻的休息。

司徒</a>空食指的第一截没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和想象中的一样,她的花穴很窄很紧,温润的穴口紧咬着他指尖不住地蠕动,感觉很是美妙。对于喜欢粗暴纯粹直接的司徒</a>空来说,此时这么慢吞吞地去感受真也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听到冷雪的话,他没去理会。对于这对绝色的姐妹,起初他的注意力是放在姐姐身上,但慢慢地对妹妹的兴趣变得浓厚起来。不仅是妹妹将神女的圣洁与妓女的淫荡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天衣无缝地融在了一起,满足了男人最终极的想象。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在精神上</a>彻底地征服</a>一个凤战士,不仅自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更是一种强大的炫耀的资本,妹妹似乎还有一丝可能,而姐姐虽然已不再如万古寒冰,但她的心依然坚硬如铁。

不过当下司徒</a>空还没有空去理会她,眼前这个英气逼人却又惊慌失措的凤战士才是他菜。随着手指渐渐地深入,司徒</a>空的神情从希望转成失落,指尖一直没有触碰到任何的阻挡,“或许每个人不同,或许就在前面。”他想着,直到食指的第二指节消失在花穴中,他终于确定她已没有了那道代表纯洁的薄薄肉膜。

“唉,你不是处女?”司徒</a>空唉道,脸上大大写着“失望”两个字。他还抱在最后一丝侥幸,有些女孩在小的时候会因为剧烈动作而弄破处女膜。其实有没有那道肉膜并不重要,关键在她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蓝星月慢慢从最初的惊恐失措中清醒过来,她剑眉倒竖,睁圆了的秀眸喷射着无穷无尽的怒火。“畜生!你们都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你们也就这点本领!

有种再来打一场!”她怒骂道。

司徒</a>空笑了笑道:“我们不是已打过了,你打不过我才这样的呀。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被男人操过而已。”

“呸!”蓝星月象一口唾沫吐到了司徒</a>空的脸上吼道:“无耻!禽兽!我不会怕你的,总有一天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会倍千倍的还给你!”

司徒</a>空阴沉地一笑道:“我也是真很难得和人好好说话,你偏这样,唉。”

叹息声还未落,他手猛然前伸,整根食指完全刺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也没见他有其他</a>的动作,蓝星月如触电一般猛地昂起头挺起高耸的胸脯,大约隔了一、两秒种,才发出极为惨烈的哀号声。

旁边的冷雪见状大惊,也跟着惊叫了起来,她冲着蓝星月喊道:“你怎么了?”

但蓝星月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在惨叫声中,她下体无法动弹,但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上身左摇右晃、前冲后摆,头顶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晃动哗哗作响。

司徒</a>|空将手指捅入后,指尖射出一道真气,猛烈的冲击着她的花心,也就是女人的子宫口。一直以来,司徒</a>空在拷问中不太喜欢刑具,而是用最原始的手段。

而这一招,给女人带来的痛苦甚至超过分娩。

蓝星月不仅感到人撕裂般的痛,更是感到下体就要爆炸般的鼓胀,这比痛更加难以忍受。她叫着,扭动着还能动弹的任何地方。穿着黑色皮靴的双足一会儿猛地勾起,一会又绷得笔直;被铁链绑着高举过头顶着的双手,一会儿五指萁张,一会儿又紧握成拳;被黑色夜行包裹着双乳急剧起伏,令人眼花缭乱的晃动;乌黑的秀发随着脑袋的摇摆在空中飞舞。不一刻,黄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再过了一会儿,裸露出来雪白的胯部、大腿也象涂抹上了一层油脂闪起晶亮的光泽。

“住手!快住手!她快不行了,你会弄死她的。”见识过司徒</a>空残暴的冷雪在一旁急得不停大叫。

在蓝星月将将要晕厥那一刻,司徒</a>空收内力,狂乱舞动的蓝星月象被抽去了脊椎骨,一下就软瘫下来。她低垂着脑袋急促地呼吸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好说话有这么难吗?这又不是什么机密。我再问一遍,被男人操过吗?”

司徒</a>空道。

蓝星月低着头不说话,汗珠仍顺着她尖尖的下颌不停地滴落。司徒</a>空见蓝星月不答便扭头道:“把她放下来,你来劝劝她。”冷雪顿时瞠目结舌,被放了下来后脚象灌了铅一样,根本迈不开脚步。

司徒</a>空目光阴鸷,冷雪心中一颤,她不怕雷破,也不怕罗西杰,但司徒</a>空却是她最大的梦魇,每当面对他,心中总有说不出的恐惧。劝还是不劝?对冷雪来说是个艰难的选择。劝蓝星月答这个属于个人隐私的问题,尚不是自己需要死守的最后底线,但去劝的话肯定会让蓝星月更加鄙视自己,更加认定自己与魔教同流污;但不劝,按着司徒</a>空残暴的性子找请,蓝星月说不定就会死,而且司徒</a>空虽然没说,但自己不照做的话,姐姐很有可能又会遭到伤害。此时战斗已经打响,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在战斗中敌人一定会变得更加残暴,如果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不能让姐姐活下去,自己就算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冷雪心中天人交战,最后还是走到蓝星月面前喃喃地道:“星月姐,你……”话还没说完,蓝星月鼓起力气抬起头道:“你给我住口!我问你,你是不是已投靠了魔教!”

几乎没有思考,冷雪下意识地道:“我没有!没有!”

“那为什么情报是假的?”蓝星月道。

“我……我……”冷雪嘴角抽动着说不出话来。

“你是被敌人蒙骗了,对吧。”蓝星月眼中闪动着点点星光。曾经,在得知冷雪孤身勇闯虎穴,蓝星月为之动容;在冷雪成功消除落凤岛电子屏障,使凤掌握了岛的具体位置,蓝星月对她充满了敬意;数日前,收到冷雪传递出岛上防卫的情报,她更是热血沸腾。她是将军的后代,心中一直有着很强的英雄情结,而冷雪虽然比她年轻,却是她心中的英雄。但是,英雄突然成为了叛徒,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我……”冷雪象刚才一样说不出话来。

“啰哩啰嗦讲些什么,你别说了,滚一边零一┕去。”司徒</a>空黑着脸道。

看到司徒</a>空发怒,冷雪心猛然一颤道:“我劝,我劝。”说着艰难地吞咽了下唾沫对蓝星月道:“星月姐,你就告诉他吧。”

蓝星月象不认识她一样死死地紧盯着她道:“你告诉我,是他们骗了你,还是你骗了我们?”

冷雪还是吱吱</a>唔唔说不出话来,司徒</a>空冷哼一声,指尖又射出一道真气,蓝星月顿时又惨叫起来。冷雪连忙去拉司徒</a>空的手,边拉边道:“我劝,我劝,你快住手。”一股大力从司徒</a>空的手臂传来,冷雪顿时被弹了开去,她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手刚碰到司徒</a>空却又被弹开,她艰难地再次爬过来,这次她没再起身,而是跪着抓着司徒</a>空的腿哀求道:“求你了,求你别这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会劝她的,会劝他的。”

冷雪知道蓝星月之所以会这么痛苦,是插在她花穴内的手指在作怪,她受到过电刑,知道那有多痛苦,而且真气对身体造成的伤害要比电棒还大,她撑不了太久的。果然,没多久蓝星月花穴中突然涌出大量的晶亮液体,在比分娩更强烈的痛苦下,她失禁了。

惨叫声突然停止,蓝星月终于昏了过去。司徒</a>空将手指从蓝星月的花穴中拨了出来,放到了冷雪的嘴边。

“舔干净了。”司徒</a>空道。

望着不停淌落着尿液的手掌,冷雪犹豫了片刻,张开颤抖的红唇,将湿漉漉的手指一根根含进了嘴里。

在舔干净司徒</a>空的手掌后,他的手指向蓝星月被尿液浸透的花穴,然后冷雪听到司徒</a>空的阴冷的声音:“那里,也去舔干净了。”刹那之间,冷雪感到眼前漆黑一片。

待续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8

冷雪犹豫良久,边上司徒</a>空虽一言未发,但却象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如果司徒</a>空象他的那些手下一样,经常以言语胁迫她,次数多了心中也就不会太慌。而司徒</a>空不用言语威胁,反倒更令冷雪感到惧怕,他生性残暴、手段狠毒,如果不照他说的去做,他必定会伤害姐姐,冷雪隐隐感到,到哪个时候自己或许连求饶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零司徒</a>空冷冷哼一声,冷雪赤裸的胴体不由地猛地一颤,终于她转过身,跪在地上,慢慢地将脸伸向着大大分开着的双腿中间。“星月姐,对不起,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冷雪微启红唇,柔软滑腻的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了娇艳如花的美穴。

蓝星月虽然被抑制了真气,但她的体质极好,当女人最敏感的私处受到刺激便慢慢地开始苏醒过来。她神智并没有马上清醒,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间,她感到双腿间传来阵阵麻痒,她仿佛看到了白无瑕,一定是她,也只有她才能给自己带来这般又难受又快乐的感觉。她心里叫着白无瑕的名字,呼吸变得急速起来,迷乱之中她隐隐感到自己她是在做梦,明知是梦,她却去不愿意醒来,因为只要一醒来,自己就见不到她了,她想留在梦中,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

梦毕竟是梦,即使她不想醒来,但终究会有醒的那一刻。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给我继续舔。”这声象一盆冰水淋了下来,蓝星月猛然张开眼睛,惊诧地发现,将头凑在自己胯间的不是司徒</a>空的那些手下,而是曾经是同伴、战友、姐妹的冷雪。

“你干什么!”蓝星月厉睁双目大声喝道。这一刻她宁愿猥亵着自己是司徒</a>空或者他的手下,而不是她!

冷雪闻言一震,柔软的舌头滑过已开始充血肿胀变得润湿的花唇,她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就象公堂上认了罪的囚徒。

“谁让你停下!”司徒</a>空森然道。

冷雪赤裸的娇躯一震,人象得了疟疾一样抖个不停。司徒</a>空又冷哼一声,冷雪顿时象触电一般猛地抬起了头,蓝星月见状向冷雪大喝道:“你敢!”吼声之后,囚室内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蓝星月怒目圆睁,冷雪看着眼前绮丽迷人的花穴却象见了魔鬼一般,而司徒</a>空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许久还是司徒</a>空打破了沉默,他惋惜地长叹了一口气,道:“华战……”刚叫出华战的名字,冷雪的背上象被蝎子扎到,头向着急探,娇艳的樱唇和同样娇艳的花瓣紧紧地粘连在了一起。

“你!”蓝星月又羞又怒,脸上红霞密布,急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司徒</a>空脱去了背心,肌肉贲张的身体让人感受到浓烈的兽性与破坏力,紧接着他又解开皮带将裤子也脱了下来。每当司徒</a>空脱光了干一个女人,说明他对这个女人非常感兴趣,不是随便地玩一玩,而是要干个痛快、干到酣畅淋漓。

蓝星月看到司徒</a>空脱得赤条条,心就象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她一时顾不得将头埋在自己胯间的冷雪,大大的秀眸一眨不眨地紧紧地盯着司徒</a>空。

“走开!”司徒</a>空一把将冷雪推开。正当他准备用胯间的长枪发动进攻之时,她到底是不是处女这个问题依然困扰着他。“谁有电筒!”司徒</a>空问道。边上的手下将一支强光电筒交到了他的手上。“拿着,照这里!”电筒射出的强光在蓝星月花穴间停留了片刻,司徒</a>空将电筒塞到了冷雪的手中。

冷雪迷惘不解,囚室的光线并不暗,司徒</a>空为什么还要用电筒去照着,难道是为了让蓝星月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侵入的过程?她拿着电筒的手不住颤抖,白色的强光柱跟着在花穴间乱晃。

“拿稳了!”司徒</a>空走到跪着的冷雪身后,然后俯下身,双掌按在大大张开着的大腿的尽头,这一刻无论是蓝星月还是冷雪都还搞不清司徒</a>空到底想干什么?

她们都不由自地屏住呼息,心却越跳越快。

司徒</a>空双手往里挪了挪,先是左手</a>粗壮的大拇指强行地塞入了玉穴洞口,在蓝星月惊恐的尖叫声中,右手的的大拇指也跟着硬生生地塞进去。紧接着,塞在花穴中的手指向两边掰开,顿时幽深曲折的洞穴女人的小嘴一样张了开来。

在蓝星月撕心裂肺的叫声中,冷雪手猛地一抖,电筒从手中滑过掉到了地上。

虽然屋里光线并不暗,但因为角度关系,没有电筒的照射,掰开了花穴却仍然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捡起来,给我照着!”司徒</a>空命令道。

冷雪赤裸的胴体越抖越厉害,垂落在两边的手臂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就跪在蓝星月胯前,看到司徒</a>空将食指也伸进了进去,原本几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花穴以极恐怖的模样呈现在她的眼前,她看到洞口的上下两端粉色已变得极淡,如果继续被野蛮的扩张,很快花穴的洞口就会被撕裂。

“不要!”冷雪惊恐地去拉司徒</a>空的手,但他的手臂犹如铁柱,无论她怎么扯动连晃都不晃一下,“这样,她要死的!会死的!你放手!”她不停地叫着。

“不想她死就拿电筒给我照着。”司徒</a>空冷冷地道。

情急之下,冷雪去找地上的电筒,突然蓝星月瞋目裂眦地叫道:“死就死!

没什么好怕的!别去听他的,你这样做,你就永远不是我的姐妹同伴!”

听到蓝星月的吼声,冷雪握着电筒的手顿时再也举不起来。这是蓝星月的选择,她宁愿死也不肯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宁愿死也不想自己做这种助纣为虐的事,对于凤战士来说,虽不轻易放弃生命,但却也从不贪生怕死,自己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这数天来,司徒</a>空并没有用到冷傲霜这张牌,作为一个高手</a>,牌是不能一下子出光的。但或许大战在即让他感受到了压力,看到冷雪竟不听从他的命令地,不由怒从心生,他突然松开手,道:“严横,去把冷傲霜的手斩一只来,老子让她姐姐拿电筒照。”

严横一愣,心是虽然是感到大大地不妥,但仍应了一声“是!”转身走出囚室。严横一松手,抓着蓝星月另一条腿的华战有些尴尬,不知是继续抓着她,还是放手。

在司徒</a>空发出命令后,冷雪顿时失控地大叫起来,她爬到司徒</a>空的身边,抱着他的大腿,哀求他放过她姐姐,她愿意这么去做,愿意去做任何事,只要不伤害姐姐。

“愿意做任何事,好,你去斩掉她的一只手,我就不碰你姐。”司徒</a>空想</a>测试一下冷雪的底线,如果她真这么做,哪么要她杀掉同伴她也会做,这样她就彻彻底底地走向了黑暗。

“这不行的,这个不行,别的任何事,任何事我都会做的。”冷雪哭叫着。

虽然或许有那一刹那的犹豫,但杀死或者伤害同伴这样的事她不会做,因为如果做了,姐姐再不会¨原谅自己,甚至姐姐会真的自杀,而在凤战士的信念之中,是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自杀的凤战士一样不配做一个凤战士。

蓝星月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冷雪会做这样的事,但如果为了救姐姐而向敌人屈服,甚至传递出假情,哪怕是为了救自己的亲人,一样不可以原谅。不过眼面前,她和冷雪一样,不想冷傲霜受到伤害,她冲着司徒</a>空道:“我告诉你,你别伤害冷傲霜!”

司徒</a>空看了一条腿被华战抓着,另一条腿踮着地的蓝星月,心中涌动起一阵烦躁,虽然她比别的凤战士要更象一个女人,但本质还是一样,弄几个她的同伴在面前,威胁她一下,要她做什么或许她都肯去做。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冷雪已处于癫狂状态,蓝星月也是满脸焦急:“司徒空,你在魔教也算是个人物,别做这么卑鄙无耻、小人干的事!”

司徒</a>空慢慢地也冷静了下来,从他本意也并不想这么做,冷傲霜是阿难陀的禁脔,操了她想必阿难陀也不敢为一个女人和自己翻脸,那次如果真杀了他,也是为了逼供获取情报,事后他也拿自己没办法。而如果无缘无故地杀掉她或者斩手斩脚,那和阿难陀的仇就结大了。还有,冷傲霜也算是天下无双的尤物,这种女人是杀一个少一个。想到这里,司徒</a>空冲着冷雪森然道:“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明白吗?”

冷雪顿时象抓到救命稻草,双眼发光,连连点头。听到老大松口,华战从腰间摸出对讲机开始呼叫严横,他刚到正准备动手,老大的命令也让他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么一折腾,司徒</a>空如果再去问蓝星月是不是处女,她或许会告诉他答案。但他懒得去问,他几乎已经确定她不是处女,刚才手指进入花穴时,他感到在离洞口二、三公分处的阴道内壁似乎有一圈细小的突起,那应该是处女膜破裂后的残留组织,如果是这样,她被破处的时间并不长,刚才掰开阴道口,也是想仔细看一下,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断。

就象干女人,司徒</a>空喜欢往死里干,他的性格比较执拗,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蓝星月的腿又被人抓着悬在半空,不过这次掰开花穴的换成了冷雪。在这做前,冷雪鼓气勇气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蓝星月没再说什么,将头转向一边。不说话就是默许吧,冷雪只有这样去想。为了不遮挡司徒</a>空的视线,冷雪走到了蓝星月的身后,双手环绕过她柔软的腰肢,如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插入了她的花穴,冷雪用尽全身的气力,紧紧闭的洞门才微微开启出连一根手指都很插得进的小洞。她听到司徒</a>空的冷哼声,心中一颤但手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边上抓着蓝星月腿的两人实在看不下去,一人抓着她一条手臂一扯,蓝星月花穴洞门这才又一次豁然开启。

强烈的光柱向射入了幽深的洞穴内,果然在离洞口大约三公分,有一圈不凑得极近根本无法看清的微微凸起肉膜残存组织。司徒</a>空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后,便把电筒扔给了手下,双掌猛地伸到了蓝星月的胸口,随着手掌高高扬起,蓝星月胸口整片衣襟连着里面贴身背心、胸罩都一下被撕了下来。当骨节峥嵘的手掌开始象揉面团一般肆意抓捏着袒露无遗的巍巍雪乳,神经处于高度紧张中的蓝星月终于又一次尖叫挣扎起来。

冷雪想把手从蓝星月胯间挪开,但边上的人抓着她手臂,她根本无法动弹,被她搂着的蓝星月在她怀中象落入陷阱的小兽垂死哀鸣不止。蓝星月是她的同伴,她本应舍命去帮助她、保护她,而此时她却是魔鬼的帮凶,掰开着同伴的圣洁的花穴,等着魔鬼用罪恶的武器将同伴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一阵疯狂地揉搓后,司徒</a>空将胯间的阳具刺向了蓝星月的胯间,肉棒之巨大堪称恐怖,虽然前面的洞穴口象小嘴一样张开着,但两者之间大小仍相距甚远。

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在冷雪纤纤玉玉的手背上敲了两下,冷雪的小手从花穴间缩了去,在蓝星月嘶声力竭地痛呼声中,赤红色的龟头慢慢消失在了两片桃红色的花瓣之间。

蓝星月的花穴经过了夜双生同样巨硕的肉棒洗礼,刚才又在半梦半醒之间点燃过欲火,所以此时花穴虽然被扩张到极致,但还是承受住了肉棒狂暴的侵袭。

粗若儿臂的肉棒缓慢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向纵深挺进,在大半根肉棒消失在花唇间时,司徒</a>空大吼一声,雄壮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挺,在蓝星月石破惊天的惨号声中,司徒</a>空的胯部猛地撞到蓝星月突起的盆骨,他的肉棒已抵达她花穴的最深处,继夜双生后之后,蓝星月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贯穿了身体。

在两人身体相撞的瞬间,抓着蓝星月腿的两人便松手退了开去,他们跟了司徒空多年,老大操女人不喜欢边上有人碍手碍脚,而站在蓝星月身后的冷雪也被巨大的冲击力撞飞,背脊撞到身后的墙壁上,以狂出名的狂战血魔开始对蓝星月开始极其疯狂的攻击。

撞得头晕眼花的冷雪艰难地支起身体,心惊胆战地望着眼前极度暴虐的场面。

虽然看到不到蓝星月的神情,但揪人心肺的惨叫象锋利的小刀剜着她的五脏六腑,令她痛不欲生。从踏上落凤岛开始,淫辱奸淫过她的男人过,论性能力,那些不知名的小喽喽自无法与司徒</a>空相比,就是雷破、罗西杰这样的强者在司徒</a>空面前都是小巫见大巫。她看到蓝星月浑圆雪白的美臀在巨大的冲撞下象面团一样夸张地甩动,刚才抱着她的时候,她挺翘的玉臀紧贴着自己,她清楚地知道她的臀有多么紧致,她无法想象需要有多大的冲击力才能便如此结实的玉臀这样狂乱地晃动。而更可怕的是,司徒</a>空会以这样的速度与力量一直奸淫下去,直到对方彻底地缴械投降。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奸淫,但此时的蓝星月远比被夜双生奸淫时痛苦倍。

夜双生虽然也充满着力量,但在蓝星月眼中他总还是个人,而她感到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人类,完完全全就是只野兽。而且在被夜双生奸淫的时候,夜双生用精神力激起了她的肉欲</a>,欲望</a>就象是一针麻醉剂,在很大程度上缓解她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而此时,下体象是被一把锋利的长刀在不断地捅入拨出,不仅极痛而是极涨,似乎整个下体随时都会被撑得爆裂一般。在被夜双生奸淫时,她随意可以结束奸淫、结束痛苦,而此时她被吊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面对化身成凶兽的男人,她喊天天不会应、叫地地也不会灵,她会一直被男人奸淫,直到白无瑕打赢这一仗。但白无瑕会赢吗?作为凤的成员,她深知魔教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在白无瑕身边时,她被白无瑕的信心所感染,有了必胜的信念。但此时此刻,得知冷雪传递出的情服是假的,她的信心开始动摇,开始为白无瑕感到担忧。种种因素加在一起,令蓝星月陷入了生平最深最强的痛苦之中。

望着蓝星月极度痛苦的神情,司徒</a>空松了一口气,刚才冷雪掰开她花穴时,她咬着牙没吭声。他有些担心她也会与落凤狱里的那些凤战士一样,以不把自己当成人的超强意志来迎接暴力、承受痛苦。不过现在看到,担心是多余的,她痛苦屈辱的表情、徒劳无用的反抗、尖叫怒骂哀号都令他感到热血在不停地沸腾。

司徒</a>空一边猛烈地冲击,一边将她身上残留的衣服、半截裤腿还有鞋子统统撕碎剥掉,他是野兽,野兽在交时需要双方都彻底地一丝不挂。

虽然从表面看,司徒</a>空奸淫女人只是凭着强大的力量,毫力章法可言,不象雷破这样花样出。但其实是错的,如果他是简单之人,是导演不出那场令人瞠目结舌的超极虐戏。就象高手</a>,平凡的招数中却蕴含着巨大的杀伤力。

比如,象铁钳一般夹着她大腿根的铁掌,突然向两侧平展,她弯屈着双腿顺着他的手掌不由自地向两侧直直地伸展,在媾和中分开双腿是一种女人对男人屈服的表现,蓝星月在感到极大屈辱的时候不由自地目光落向自己下体,当双腿一字展开后,肉棒的抽插过程更加清晰,蓝星月看到这一幕时,痛苦、屈辱呈几何极数地攀升。

又如在奸淫中,司徒</a>空突然握住蓝星月的乳房下端,顿时雪白的乳房象充了气的皮球近距离地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自己的乳房以这样的方式出现,视觉的冲击力极其的强大,而随着肉棒每一次刺入她花穴的最深处,曾经引以为傲的美丽丰乳象两个实心皮球抽打着她的尖尖的下颌,对她的心理冲击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晶莹的泪花在蓝星月秀眸中打着转,在双腿屈辱的做着如同劈叉般造型时,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当乳房击打着脸颊时,大滴大滴的泪珠随着俏脸的晃动更飞溅开来。她的哀号声中夹带哭泣,闻之更令人感到凄惨万分。

十多分钟后,蓝星月身体被翻转了过来,吊着她手腕的铁链放了下来,她赤裸的身体平平地悬在空中,司徒</a>空抓着她的小腿,蓝星月一丝不挂的胴体象飓风中的一叶小舟剧烈地前后摇摆起来。

蓝星月的目光和冷雪交织在一起,倚坐在墙边的冷雪看到泪流满面、神情痛苦莫名的蓝星月,她慢慢地坐了起来,然后双膝着地,跪在她的面前。是她的错,导致这样的恶果,她真的无法直视她的目光,无法在她面前抬起头,哪怕就是跪着,依然不能弥补自己过错的万一。

刚才司徒</a>空企图伤害冷傲霜之时,蓝星月对冷雪的有同情也有理解,但此时此刻,在海啸般的心理、生理的双重痛苦之中,她望着对方的目光中却只有愤怒。

“抬起头,看着我!”蓝星月强烈着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冲冷雪喊道。

冷雪慢慢抬起头,一样是泪流满面,她喃喃地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是上了敌人当,对吧!。”蓝星月依然无法相信冷雪会背叛自己的信念。

冷雪摇着头,哭着说不出话来。蓝星月的心沉了下去,眼神中的怒意更加的强烈。“为什么!”蓝星月吼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忘记了你是谁吗?忘记了你立下的誓言了吗?”

冷雪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地道:“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死!”说着挥动手臂重重地打了自己一记耳光,苍白的面颊顿时浮现五道红红的指印,她还想再打时,边上的华战一把她手臂抓住。“别乱来,否则后果自负!”华战道。

看到冷雪的反应,蓝星月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眼前面的她不再是生死与共的战友,而是一个已变节投降的叛徒,她充满着怒火的眼神之中浮起浓浓的蔑视。在蓝星月象荡千秋一样吊在空中被狂操一刻钟后,司徒</a>空将她从铁链上解了下来,按在冰冷的地上继续如野兽一般奸淫着她。

蓝星月的花穴在经过肉棒近半个小时的反复的进出,撕裂般的疼痛感已经减轻了许多,同时在强烈的刺激之下,花穴里开始慢慢分泌粘液,令肉棒的进出变得更加的顺畅。肉体的痛苦减轻了,但心灵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半毫,不过当木已成舟、一切已成为不可改变的现实,人总会认命。蓝星月不再刚开始那样徒劳地反抗、惊恐地尖叫,她咬着牙,只在感到实在难受得喘不过气来才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看着英姿飒爽的绝色凤战士被奸淫,听着急促响亮的噼啪声响,囚室内的司徒空手下个个欲火焚身难以自持。在得到老大的默许后,众人开始淫辱起冷雪。

蓝星月看到冷雪在敌人胯下没多久便充盈起强烈的肉欲</a>,心中更是充满了对她的鄙夷。在冷雪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呜咽声,蓝星月突然感到下体来一阵阵的麻痒,顿时她的心中一凛,难道又会和上次一样,会在强奸者的胯下亢奋起来。她有些慌乱,竭力地凝聚心神压制欲望</a>的火苗,她告诉自己,不行,绝对不能再次发生这样的情况,否则她再没脸面去面对白无瑕。不过还好,虽然她无法彻底消除这种麻痒的感觉,却没有象上次那样彻底失控。“我一定能挺住的!”蓝星月在心中默默地呐喊道。

蓝星月仰躺着象被打桩机轰击近半个小时后,司徒</a>空将她身体反转了过来,抓着她雪臀一刻不停继续猛烈进攻。对面的冷雪和她一样姿势也是跪趴着,在她身后男人大吼几声后将肉棒从她花穴中抽了出来,污秽地精液从花穴里流淌出来。

虽然很快又有男人将肉棒捅了进去,但蓝星月宁愿与她互换,至少她是被人在奸淫着,至少她还有着片刻短暂的喘息,而自己身后的司徒</a>空根本就是野兽与机械成的恐怖怪物。虽然身体是被动的运动着,但她早已是香汗淋漓,整个人就象是水里捞起来,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

在温润紧致玉穴的高速抽动着的司徒</a>空有些犹豫,如果换了平日里,他会这么一直享受下去,直到干死她或将她操出高潮来。但此时离天亮只有几个小时,战斗马上要开始,他不能在这里一直这么耗下去,还是得及快结束。但是不将她干到高潮,他又不甘心。思忖片刻,他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开始刺激着蓝星月乳头、阴蒂等敏感部位。司徒</a>空奸淫女人的时候很少会这么去做,但不表示他不会,相反他凭着野兽般的直觉,绝对是此道中的高手</a>。

顿时蓝星月再难轻易压制住肉欲</a>,在经过与白无瑕的欢爱,她对性刺激变得比以前更敏感。很快蓝星月娇嫩的乳头开始高高挺起、从花唇间拨弄出来的阴蒂慢慢充血肿胀、被高速抽插着的蜜穴渗出亮晶晶的爱液。但虽然身体充盈起了肉欲,但心理的极度痛苦排斥厌恶再加上坚韧的意志,要令她产生极致的亢奋,却并非那么容易。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司徒</a>空心中开始莫名地烦燥起来,凤战士到底是凤战士,哪怕要在肉体上征服</a>她们,也不是在一时半刻就是完成的任务。在无奈之下,他捡起边上的铁链勒在她的脖子上,就象对付冷傲霜一样,用窒息来提高她身体的敏感度。

“不要!”冷雪惊恐地大叫起来。但司徒</a>空又怎么会去听她,黑色的铁链缠绕在了雪白迷人的脖颈上,随着铁链的收紧,蓝星月顿时无法呼吸。司徒</a>空已经是此道中的老手,在蓝星月快要陷入昏迷的时候会松一下铁链,然后又继续收紧。

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数分钟,蓝星月已被勒得奄奄一息。窒息虽然会分泌出令人兴奋的物质,也会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但也是因人而异,虽然蓝星月身体产生的了比刚才更强的肉欲</a>,但依然没有到达高潮的迹象。

五脏俱焚的冷雪趁身后男人射精后拨出肉棒的空档,连滚带爬地冲到蓝星月身前,她试图去拉她脖子上铁链,但根本没有用。“求你了,她快死了!快死了!”

冷雪哭着哀求司徒</a>空。

“她是自己找死!”司徒</a>空手中的铁链丝毫没松。

几天来,冷雪多少知道司徒</a>空的脾气喜好,她知道蓝星月如果不产生高潮,今天就会被他活活地勒死。情急之下,她抱着蓝星月,道:“星月,星月姐,你醒醒,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司徒</a>空看到他的手下想拉开冷雪,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别动,然后将手中的铁链微微松开了一些。

蓝星月艰难地吸入了一丝丝的空气,她看到搂着自己的冷雪,目光变得冰冷。

“你想……说……什么!”她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冷雪不知该怎么表达,她犹豫了半天道:“星月姐,你别克制欲望</a>,否则你会死的!”

“死……就死!你是怕死……才当叛徒的吧。”蓝星月轻蔑地看着冷雪道:“别……叫我姐,别碰我,你……你让我恶心!”

“星月姐,你怎么说我都没关系,杀了我都没关系。但你不能死,都已经看到希望了,你不能死在这里呀!”冷雪急得哭了起来。

“滚开</a>!”蓝星月是多么希望能活下去,多少希望能活到与白无瑕重逢那一刻,但她是一个凤战士,绝不会贪生怕死,也绝不会向魔鬼低头。

冷雪还想说什么,司徒</a>空手中的铁链骤然收紧,蓝星月顿时翻起白眼痛苦莫名。眼睁睁地看着蓝星月快要勒死,冷雪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要让她活下去。想到这里,她银牙一咬,一手抓着她的雪乳,一手探入她的胯下,纤纤的玉指在她最敏感的部分娴熟地爱抚起来。

蓝星月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冷雪,她想怒吼让她滚开</a>,但张着的嘴却发不任何的声音。“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活着!”冷雪猛地低下头,将蓝星月雪乳顶上的艳红蓓蕾含进了嘴里。

司徒</a>空只有一双手,抓着铁链便无法再去刺激蓝星月的敏感处,此时冷雪的加入,顿时使她的肉欲</a>迅速地充盈高涨起来,点点晶晶亮亮的爱液从蓝星月的胯间滴落下来。

在长时间的窒息之下,蓝星月已慢慢地开始神智不清,在铁链松开的时候,她开始高声呻吟起来,而总在她快要清醒的时候,铁链又使她无法呼吸。她产生了幻觉,眼前的冷雪变成了白无瑕,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雪峰紧紧地贴在一起,在铁链松开的时候,她们开始忘情相吻,在铁链收紧的时候,冷雪象人工呼吸一样,希望让她能吸到宝贵的空气。

“我爱你!”蓝星月已彻底地陷入了幻觉之中。

“我也爱你!我要,我很难受!给我!快点给我!”为了激起蓝星月的欲望</a>冷雪用更强烈的激情应着对方。

“无瑕!无瑕!抱我!抱紧我!”蓝星月的欲望</a>越来越高涨。

听到她喊无瑕的名字,冷雪一愣,心想难道她喜欢上了白无瑕?而司徒</a>空则更加亢奋,她和白无瑕有之好?那么破了她的处的可能是白无瑕,那她还没有没男人干过!

终于在窒息的幻觉中,蓝星月攀上了欲望</a>的巅峰,在她高亢的尖叫声中,司徒空猛然松开手中的铁链,象一座大山般将蓝星月压到在地。在最猛烈的撞击下,蓝星月一次又一次挺起玉臀,迎着身后的肉棒,司徒</a>空爽得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在蓝星月达到极致亢奋之时,一发又一发的炙热炮弹射入她花穴的最深处。

被蓝星月压在身下的冷雪木然地躺着,感受着来自上方极具破坏性的冲击力,无论如果,她还活着,只要活着总会有希望。而自己,活着与死了已经没有任何的分别。想到这里,一行热泪又从眼角滚滚地落下。

兽欲得到发泄,司徒</a>空心满意足地爬了起来,他抓着蓝星月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看到他捏开蓝星月的小嘴,冷雪心中又一次充满了悲痛之情。这个野兽一样的怪物不止一次在奸淫完自己后,强迫去吃他的尿。冷雪不忍再看,她低下头,但蓝星月的惊恐的声音却刺穿了她的耳膜。

“给你们十五分钟时间。”即使是令自己心动的女人,司徒</a>空也从没象阿难陀一样不让别人染指的想法。在震天的欢呼声中,残酷的轮奸开始了。

司徒</a>空穿好衣服,他看了看墙壁边摆放着大屏幕电视,觉得有些奇怪。这里放个电视干嘛?他走了过去,打开电视,放的正是白霜被调教成性权的的录像。

“妈的!这个老女人原来是个不出世的尤物!”司徒</a>空心道。

蓝星月也看到了那些淫邪中带着极度凄美画面,“那是白无瑕的母亲!”瞬间她被深深地震撼。

待续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9

【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五节兰艾难分9当东方亮起晨光,数十艘登陆艇在武装直升机的掩护之下冲上落凤岛东西两侧的沙滩。魔教未在沙滩开阔处而布设重兵,白无瑕的军队顺利登陆后向纵深挺进。在挺入到丘陵地带,战斗变得激烈而胶着。白无瑕占据着制空权,所以掌握动,一个上午,接连突破敌人的三道防线。

在指挥室中的司徒空见势不对,命雷破聚集高手,穿上防弹衣,依据地形之利,向对方实施突袭。即使是司徒空,也无法以肉身抵挡枪弹,但激发身体的潜能之人,无论是反应、速度、力量都要比普通人强太多,身着防弹衣后,战力更是大增。

眼前落凤岛危在旦夕,雷破虽心中不愿,但也只能带着数十高手上阵。几番突袭,虽折损十数人,但还是延缓了对方的进攻。但到了下午,雷破连着又派出几拨人马,但收效却没此前大,而且伤亡惨重。侥幸逃来的人,个个都面带惧色,冲入敌阵后,他们就象突然被人施了定身法,哪怕穿着了防弹衣,一样被乱枪打死。雷破心知对方将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人派了出来,但没想到数量会有这么多,眼看带来的高手死伤大半,他感到要撑到阿难陀来并没有那么容易。

夜色降临,战争依然在继续。魔教指挥部司徒空、罗西杰和雷破都面色凝重。

神煞罗西杰焦燥地来踱着步道:“按着这样的情况,能撑过这个晚上算不错了,阿难陀最快也后天上午才能到。”

“那怎么办?”雷破神色更是惊惶道:“对方太厉害了,先不说空中优势,对方的狙击手也比我们的强太多了,光是这些也就罢了,关键是对方有一批怪异能力的人,我带去的人几乎都死光了。刚才据『黑潮』逃来的一个人说,他们几十人守在阵地上,突然之间象入了魔一样不会动弹,全部被冲上来的人打死。

现在这事已传开了,说对方有妖术,根本打不赢,士气低落到了极点。现在该怎么办?”

司徒空双眉紧锁,隔了半晌终于道:“谈判。”一时间房间里的人都没说话,这个念头在他们心中也是转过了几遍。片刻,罗西杰道:“为今之际,也只有这个法子,想办法拖延时间。”

雷破有些犹豫地道:“真把白霜给他?”

罗西杰冷哼一声道:“那你还有什么办法?莫非你对白无瑕说,你母亲在我们这里,你快投降,要不退兵,不然大家玉石俱焚。你认为她会听吗?”

雷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司徒空突然望向他道:“谁去?”雷破心猛然一跳,心中骂道,难道什么事都让他上,这也太不公平了。好在一旁的罗西杰道:“雷破对岛上的情况更熟悉,万一有个变数,他在好些,还是我去吧。”

司徒空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罗兄了,一切小心。”在关键时刻,罗西杰敢于承担,多少令他有些佩服。

“好,等我的好消息。”罗西杰拱了拱手头也不地走了出去。

罗西杰走后,司徒空对雷破道:“你在这里守着,我到下面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下来和我说。”雷破恭敬地应了一声,心中却是忿忿。白霜还有刚抓来的蓝星月都关在下面,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冲锋在前,他在这个时间还想着玩女人。

走到门口时,司徒空突然扭头道:“下面房间里有电视机吗?”顿时雷破眼前闪过金星,这厮玩女人还要电视机,估计是发现了那个录像,不过他依然恭敬地道:“我马上让人送来。”

“让华战来拿好了。”说着司徒空走出了房间。

“他妈的!”等司徒空走后,雷破狠狠地骂了一句,心中突然想起了冷雪,一股热流在小腹中涌动翻滚。战斗打响后,冷雪和冷傲霜都已送了落凤狱中,虽然他极想赶去落凤狱,发泄一下心中无名邪火,但还是克制住了冲动,拿起电话打给各个首领,命令他们一定要守住。

司徒空走进房间,一丝不挂的白霜被绳绑着吊在屋子的中央。两人对视片刻,在他凶兽一般的眼神逼视之下,白霜心生莫名的恐惧,不由自地转移开了视线。司徒空见过白霜一面,印象中她虽风韵犹存,但毕竟韶华已逝,而且当时他心中记挂着落凤狱中的那些个绝色凤战士,所以也就没将她放在心上。但看到那录像后,顿时勾起了他无比强烈的欲望,此时眼中的白霜似乎充满着无穷无尽的魅力和诱惑。

司徒空向来直接,不喜欢多废话,既然欲火已然高涨,那就先干了再说。三除五下二脱光衣服,双手抓着白霜丰满的双乳一阵狂揉乱搓,然后转到了她的身后,巨大无比的肉棒粗鲁地拨开肥美花唇捅进她的花穴里。

白霜咬着牙,忍受着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痛苦,枪炮声已经响了一天,不知现在战况如何,自己与女儿何时能够相见,是胜利后的喜悦重逢?还是失败后和自己一样沦为阶下囚?突然,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大电视走了进来,白霜心猛地跳了一下,又是那录像,自己还得再次面对过去那段耻辱的历史。紧接着,她看到跟着进来的另一个男子手中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因为背对着自己,她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但她身材高佻,肌肤如雪,难道是无瑕?陡然之间,她屏住呼吸,心象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不是你女儿,她叫蓝星月,是你女儿的好朋友,刚刚早上被抓来的。”在身后的司徒空说话时,白霜也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蓝星月被放在地下时看到了白霜,同时也看到了司徒空将大半截巨硕肉棒刺进的她的身体。“白……你……你是无瑕的……母亲?”她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蓝星月想起在出发前,她信心满满地对白无瑕说:我一定会救你的母亲。但是此时此刻,第一次与无瑕的母亲面对面,却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找2请被男人奸淫污辱。

“你……你是无瑕的朋……啊!”话音未落,身后的司徒空骤然发力,猛地将肉棒一下刺入的花穴最深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野蛮攻击,白霜不禁失声尖叫起来。

顿时蓝星月热血上涌,挣扎着想冲过去,吼道:“司徒空,你这个畜牲,放开她,有种你冲我来,别碰她!”司徒空的手下严横抓着她双剪在身后的双手,她根本无法动弹。

司徒空将肉棒一插到底后便开始猛烈的冲击,相比蓝星月、冷雪,白霜的屁股要更加丰满,股肉也不如她们结实,所以当两人肉体相撞时,“噼啪”声无比响亮,闻之令人惊心动魄。白霜望着眼前英气飒爽更怒火汹涌的蓝星月,拚命咬着牙不吭声,看她对自己关心的神情,定是女儿的好朋友,她还那么年轻,却那么勇敢,自己也要坚强一定,不能让自己女儿的朋友看轻了。

“没……我……没事的。”踮着脚尖、赤裸身体剧烈摇晃着的白霜看到蓝星月的眼中浮现起晶亮的泪光。

“阿姨,你放心,无瑕一定很快会来救你的。”看着自己所爱之人的母亲被奸淫,蓝星月比自己被污辱还要难过倍。

司徒空冷哼一声道:“哈!别说什么梦话了,白无瑕自不量力,带来的人死了差不多了,现在已被切断退路重重包围。”

“不可能!”蓝星月吼道。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可能不可能天亮后自然你们就知道了。”司徒空不屑地道。

蓝星月看到白霜脸上已满是惊惶之色,安慰道:“阿姨,别去信他,无瑕不会败的。”

虽然有蓝星月的安慰,但白霜心中仍是七上八下,此时奸淫自己的人应该是这岛上地位颇高之人,如果不是占了上风,哪有余暇来做这事。她又想到罗西杰对自己说过的话,心中更是感到慌张。

此时,一旁的华战已经放好了电视,接上电源后,屏幕中开始出现年轻时白霜的身影。虽然已经看到过,但蓝星月看着屏幕中白霜被强暴、被SM的画面,依然目瞪口呆感到极度震撼。

“孩子,别去看了,都是过去的事了。”白霜忍不住对蓝星月道。

“唔。”蓝星月重重点了点头,扭过头不去看那淫邪中却又带着极致凄美的画面。

“老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早上才那么点时间,根本没爽。”抓着蓝星月的严横早已欲火难捺。

“想干就干吧。”司徒空道。这落凤岛之战,如果凭着现有力量打败白无瑕,他多少还有些功劳,但现在看来连两天都撑不住,也着实让人感到无趣。后面即使通过谈判拖延了时间,等到阿难陀赶到击败了对方,却也与自己无甚关系。白无瑕既然一心救母,谈判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否则就是玉石俱焚。所以,他也并不太关心战局,心中烦闷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

“谢谢老大!”严横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把将蓝星月推到在了地上,然后急不可待地开始脱起裤子。

蓝星月突然感到极度恐惧,挣扎着想逃,却被严横一脚踩住小腹。他一边胡乱地扒拉着裤子,一边道:“逃什么,你逃得掉吗?又不是没被老子干过!”

蓝星月和白霜一样,在与白无瑕人有密切关联的人面前被奸淫,感到格外的耻辱与惧怕。白霜还好点,面对的只是女儿的朋友,而对于蓝星月来说,白无瑕是她爱的人,虽然不曾有结婚这样的世俗仪式,但在她心中这辈子就认定她一个人了。两人虽然是同性,但白无瑕相对强势,蓝星月的角色类似女性多一点,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无瑕的母亲也是她的母亲,更准确地说是婆婆。如果在母亲面前被奸淫,那还好点,无论何种情况,母亲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女儿,但婆婆就不一样,亲眼目睹看着自己的媳妇被轮奸,她会怎么想?更何况地3|,同性之间的爱,本来就不被会大众认可,如果以后白霜不同意自己和无瑕在一起,那又该怎么办?想到这里,蓝星月更加慌乱,就象一条被钉在案上的鱼般不停地扑腾。

看到蓝星月的反应,白霜心中一阵阵刺痛,为了救自己,让这个么好的一个女孩惨遭凌辱,她感到无比内疚。她喃喃地颤声道:“孩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说话间,双眸也闪烁起晶莹的泪光。

脱光了衣服的严横大感诧异,在老大将她操到高潮后,他奸淫过她一次。她不知是脱力还是绝望了,在十五钟的时间里,一动不动任他们蹂躏。而此时,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就象没开苞的黄花闺女被强奸一样,这般的恐惧、这般的惊惶。不过,她这样的激烈反应却令他无比的亢奋。

在冰冷的地上,充斥兽欲的搏斗异常激烈,严横并没有用绝对的力量制服她,而是象猫抓老鼠一样戏耍着她。有时甚至故意让她逃脱,然后抓着她的玉足将她拖自己的胯下。一旁的华战也按捺不住,脱得赤条条地加入到了战团之中。

“你们能不能放过她,能不能别这样,求你们了。”看到蓝星月痛苦绝望的神情,白霜明知不可能,却也忍不住哀求。

司徒空将白霜也放到了地上,让她跪趴着,抓着她肥美的股肉继续猛烈冲撞着道:“这女人不仅仅是你女儿好朋友呢?”

白霜迷惑不解,却见到蓝星月望着司徒空中,脸上恐惧之色更浓。

“你想不想知道,她和你女儿什么关系?”司徒空又道。

“别听他说的,他说的不是真的。”蓝星月忍不住冲白霜叫道。

“我都没说哩,怎么就是假的呢?”司徒空笑道。蓝星月顿时语塞,此时华战按住她的上体,有些不耐烦地道:“你要干就快点,不然换我来!”严横哈哈一笑道:“别急嘛,每次都你先,难得让一次兄呵。”说着双手抓住蓝星月的大腿根猛地一推,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由自大大地分向了两边。在蓝星月惨叫声中,暗红色犹如鹅卵般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了紧致的穴口。

“不买关子了,告诉你吧,她喜欢你女儿,她和你女儿是同性恋。”司徒空笑道。

白霜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道,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女儿怎么会……不会的。”虽然时代在进步,但同性之间的爱还是不被大多数人认可,白霜虽然经历过许多事,但思想一直比较传统。她生了无瑕,为了遵从丈夫的意愿,让她跟了自己的姓。但当时她想,如果生第二个,一定说服丈夫让孩子姓景。后来丈夫死了,这个愿望成为了泡影,但她又想,以有无瑕有了孩子,她一定要让其中一个孩子姓景。

白霜望向正被男人凶器一点点刺穿身体的蓝星月,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神情中更多几分羞愧痛苦,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她明知在这个时刻不应该去问,但还是忍不住道:“孩子,孩子……他说的不是真……真的吧。”

蓝星月根本不敢去看白霜的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双眸中滚滚落下,听到白霜的话时,她终于忍不住有些失控,她哭着大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不是的。”虽然蓝星月说不是,但白霜毕竟是过来人,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司徒空所言非虚,这个女孩与无瑕之间的关系绝非是朋友这么简单。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从内心来说,她不认同这种爱,但她为了自己不顾生死,更惨遭凌辱,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么呢?看着她痛哭失声,情绪几已失控,白霜道:“孩子,无论你和无瑕什么关系,一切以后再说,我知道现在你很难过,很痛苦,但只有咬牙挺住,别让敌人将我们看轻了。”由于身后猛烈的冲撞,白霜的话断断续续,但蓝星月还是听明白了。此时严横粗硕的肉棒已经整根刺入了她的身体,她竭力地凝聚心神,不断地深深吸气,终于慢慢控制住了失控的情绪。

“这就对了,孩子,一定能挺过去的。”白霜道。

在蓝星月咬牙忍受着冲击时,白霜弯曲的秀眉紧皱了起来,在身后肉棒高速的抽插之下,她感到花穴越来越痒。换了以前,实在熬不住也随它去了,但此时她却不想在这个不知是女儿朋友还是爱的人面前丑态毕露。但俗话说,女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虽然过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到这个年纪再加过往性奴的经历,她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一碰就会出水,更何况奸淫着她的更是司徒空,虽然看似一直用蛮力抽插,但其实招招点到她最敏感最骚痒的地方。

白霜虽然没说,但蓝星月凭着直觉感到她对同性之间的爱并不太认可,但她说得不错,一切以后再说,现在身处囚笼,任人蹂躏,说这些还有何意义。但话是这么说,她心依然忐忑慌乱,她时不时偷偷去看白霜,不知什么时候,她那雪白巍峨的双乳犹如充了气般鼓了起来,乳头也如熟透了的紫葡萄般挺立着,而胯下更是不堪,肥美的花唇充血肿胀,就象被掰开的包子,一缕缕亮晶晶的粘液源源不断地从花唇间挂落下来。

白霜也注意到蓝星月诧异的神情,她脸涨得更红,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有咬着牙死死的抵御着体内如火山般越来越炙热的欲望。

看到屏幕的白霜一次次地高潮迭起,蓝星月其实是能够理解她的,自己也不是在奸淫之下亢奋起来过,她脸上不再有惊诧的神情,她知道白霜一直在竭力地克制欲望,但却一样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房间里最焦燥难捺的当属华战了,看到严横一脸亢奋干得起劲,也不好意思去催,但光是抓摸抓摸她的乳房根本解决不了心中的饥渴。憋了半天,他实在忍不住道:“严横,换了姿势,你躺下,让她在上面。”两人搭档许久,严横自然知道他想干嘛,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愿,但华战毕竟是他大哥,只得翻了个身,让蓝星月跪趴在她的身上。

华战蹲在边上,手掌抚摸着蓝星月浑圆结实的玉臀道:“老大,这妞的屁眼不知道有没有被男人操过,我试试?”

司徒空此时心神都放在白霜身上,随口应道:“去试吧。”华战心花怒放,兴奋地高高举起手掌“啪”一下重重地扇在她的股上,顿时雪白的玉臀显出五条血红指印来。紧接着,他勾起手指,锲入深深的股沟中,蓝星月猛地挺起身惨叫起来,华战的手指已捅进她的菊穴中。“你屁眼有没有被男人操过?夹着我手指了,妈的,还真紧,还要动!还想把我挤出来,你挤得出来吗?”华战一边用手指不停抠挖,一边抓着她的玉乳怪叫着。

蓝星月当然不会答他的问题,她的菊穴在破处时凌梦蝶曾进入过,但那时她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而身为双性人的凌梦蝶肉棒也并不粗硕。尔后在与白无瑕欢爱时,偶尔白无瑕的手指和那根假阳具也曾进入过,但那时她身体充盈着欲望,所以并没有感到有太多不适。但此时此刻,花穴中插着男人的凶器,又面对着自己爱人的母亲,虽然捅进去的只是一根手指,但蓝星月却感到比死还要难受。

华战死命地抠挖了一阵,然后又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顿时蓝星月的叫声更加凄惨。“妈的,屁眼真紧,肯定没被男人干苞过!”两根手指插进后,华战将无名指也顶在菊穴口,但试了几次都感觉插不进去。

听到华战的怪叫和蓝星月的痛呼,司徒空突然道:“既然还没被地2◢男人搞过,我先来。”他就是这么直接之人,换了旁人已经答应下属也不太好出尔反尔,但司徒空却不管这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总要自己来。

华战大感后悔,早知不那么啰嗦多话了,不过他脸上不敢有丝毫不满,立马将手指从蓝星月的菊穴里拨了出来道:“老大,你来。”躺上地上的严横连也准备起身,司徒空摆了摆手道:“没事,难道一起玩下,没关系的。”说着将白霜背向上放到了蓝星月的背上。

当和白霜紧紧贴着,蓝星月赤裸的胴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司徒空并没有马上开始对她菊穴发动进攻,而且还继续干着她背上的白霜。她从没想过,自己与无瑕的母亲第一次的见面会是这样的方式。她身体里插着男人凶器,而无瑕的母亲则在她背上如骑马般前后起伏,她润湿炙热的私处摩擦着自己的臀,柔软的双乳房在背上不停地地掠过。突然她想到无瑕,她们曾也这样的姿态相拥,那时她们都沉浸在极致的快乐中。突然她又莫名地感到恐惧,刚才司徒空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白无瑕真的被他们抓住了,如果也是这样的方式被男人奸淫,那该怎么办?

她脑海中又闪过她们一起被那个叫夜双生男人猥亵奸淫的画面,但那时不一样,那只能说是个游戏,而这暗无天日的地牢才叫真正的地狱。

“别傻站着,让她们给你吹吹,泄泄火。”司徒空对边上站着的华战道。

“好的。”华战道。两人被上下两个男人包夹着,连摸她们的奶子都困难,要想泄火也只有她们的小嘴了。华战挺着肉棒道:“你们哪个来。”当然没有人会理会他,他只得捏开她们的小嘴,将肉棒捅进她们的嘴里,进行着如活塞式的运动。在伸入蓝星月嘴里时,她死命去咬,还好华战早就将真气贯入,任她再咬也无济于事。此时,屏幕中正放着白霜口交的画面,只见她只有短短几秒、十几秒就令男人一泻如注,华战看得惊叹不已。

“你给我用心点舔!”华战命令道。但白霜嘴唇依然一动不动,他恼怒地拨出肉棒象鞭子一样抽打着她两颊,“你舔不舔!”见白霜依然不为所动,华战便用肉棒开始抽打蓝星月的脸。虽然这并不会带来太大的伤害,但无疑是对人的尊严极大污辱,白霜忍不住道:“你别打了,我做就是了。”蓝星月闻言急道:“别,别去做,让他打好了。”白霜贴在蓝星月的耳边道:“孩子,没事的,你为了救我受了那么大的罪,能为你做些什么我会心安。”说着张开红唇,将已伸到嘴边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为了让眼前这丑陋之物不再去侵犯身下的姑娘,白霜用柔软滑腻的舌头卷住棒身,然后用力一吸。顿时,华战爽到怪叫起来:“妈的,真厉害,真他们的爽,怪不得电视上的那男人这么没用,这嘴,这嘴他妈吸起比操屄爽多了。”

司徒空将手插入了蓝星月的股间,白霜花穴里流淌出的爱液灌入股沟,菊穴已经极为湿润,于是肉棒从白霜的花穴里抽了出来,顶在蓝星月的菊穴口上。他没有马上进攻菊穴原来是让白霜流出的爱液当润滑剂来用。这个意图白霜与蓝星月也都察觉到了,两人心中涌起强烈的悲恸。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双股间传来,蓝星月猛地挺起身叫了起来。虽然看不到,但白霜清晰地察觉到那巨硕无比的肉棒刺入了她的菊穴。白霜感到身上的她身体骤然紧绷,人僵硬地象块石头。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菊穴被刺穿时的痛苦情形,如果身体绷得太紧,菊穴一定会被撕裂,弄不好会被活生生地奸淫致死。白霜不由地急道:“你得放松,要放松。”因为嘴里含着肉棒,她的话含糊不清连自己也听不清楚。情急之下,她扭着头将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继续道:“你这样会下面会被撕裂的,弄不好会死的,啊!”刚说了这一句,白霜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痛,蓝星月反剪在身后双手突然用力抓着她。

“死就死,没什么好怕的。”蓝星月嘶叫道。

“无瑕还在等着我们,一定要挺住。”白霜说着望了望屏幕中的自己道:“孩子,煎过最黑暗就会有光明。”

蓝星月闻言一震,白霜说得没错,无瑕还在等着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她毕竟是凤战士,意志远比常人要坚韧得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蓝星月将挺起的身体慢慢伏了下去,此时背后传来司徒空赞许的声音:“不错。”他显然也不想真的弄伤蓝星月,慢慢地很有耐心地将巨硕的肉棒棒一点一点地刺入狭窄无比菊穴深处。当菊穴刚刚开始适应这巨大的异物,肉棒便开始强横的冲击起来,没几下,蓝星月身体前冲得太厉害,最下面垫底的严横肉棒从她花穴里滑了出来。

“老大,让我出来吧。”严横从下面爬了出来,老大太厉害了,和他一起玩女人,他也真有点不太适应。

待严横爬出后,司徒空用手一拨,将白霜面朝向放在地上,然后让蓝星月跪趴在她身上。猛烈的冲撞继续进行,这一次白霜与蓝星月面对着面,身体贴着身体,令她们感到比方才还要强烈的羞耻。干了一会儿,司徒空将肉棒从蓝星月的菊穴里拨了出来,重新又插进了白霜的花穴中。蓝星月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见身下的白霜神情痛苦,胴体剧烈摇摆。白霜看到了蓝星月关切的眼神,“没事的。”

白霜道。

站在边上的华战、严横看到司徒空将肉棒插进白霜的身体,顿时象蔫了的公鸡无精打彩,老大干女人向来没个时间,动辄就几个小时,他们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眼前的场面如此激烈,屏幕里放着的更是令人热血贲张的画面,他们实在想真没得搞自己撸下算了,但是在老大面前,又不想如此失态,只能夹着双腿人哆嗦着强忍着滔天的欲火。

干了约有十来分钟,白霜脸庞涨得血红,身体已不由自地开始迎着肉棒的抽插。她的目光变得越来越迷离,更急促地喘息着,虽然仍紧紧咬着牙齿,但带着鼻音的呜咽声却响了起来。

蓝星月感到无措,自己该怎么办?是想办法帮助她克制欲望?还是告诉她没关系,自己不会在意的。想来想去,她想不出一个办法,更也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再过了会儿,白霜变得越来越焦燥,那种因欲望而产生的骚痒从胯间、从乳头传遍了全身,更痒到了骨髓里。她想去抓,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扭动着赤裸胴体,弄得紧贴着她的蓝星月身上也痒痒的。终于白霜抵受不住呻吟起来,蓝星月忍不住喃喃地道:“没事的,没事的。”

在白霜快要到达欲望巅峰时,司徒空突然将肉棒从她花穴里抽了出来,沾满白霜晶亮爱液的肉棒猛地捅入蓝星月的花穴里。蓝星月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后却感到一丝欣慰,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身后的那狰狞恐怖的凶器一直在她的身体里,她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意那东西去侵犯自己所爱之人的母亲。

填满花穴的肉棒骤然抽离,白霜顿时感到无比强烈的失落与空虚,同时花穴里更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她不停地挺起扭动着胯部,象是找到能令花穴止痒的东西。好半晌,白霜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虽然身体依然渴望,但人总算清醒了不少。她看到趴在身上蓝星月身体剧烈前后摇摆,明白那凶器此时在她的身体里,但她却丝毫不顾及自己,一直用关心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真是个好女孩。”白霜的心中暗暗地道。“我没事,孩子,管好自己,别为我担心。”白霜爱怜地望着她道。

看着白霜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蓝星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点了点头,凝聚心神开始抵御起自己经受着的巨大痛苦。

干了约七八分钟,电视屏幕中放着白霜与人肛交时的画面。从性刺激上说,菊穴远不如花穴般敏感,但身为性奴的白霜自然不同。司徒空看到这个画面,心念一动,搂着两个人一翻身,顿时变成蓝星月仰面躺上地上,而白霜则趴伏在她身上。

在肉棒从花穴中抽离时,蓝星月叫道:“不要,你别碰她。”看到她焦急的样子,白霜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事。”她和蓝星月一样,如果有得选择,她也希望身后的象野兽一样的男人只奸淫自己。片刻后,她感到自己两边股肉被强行掰开,她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心中充点"^b点满着恐惧,但她竭力控制着情绪。她不想让自己身下的女孩担心。她的年纪应该和无瑕差不多,看上去或许还小一、两岁,她的容貌是那么美丽,她的身体是那么青春,为了救自己,她受了那么多的苦,自己是可以做她妈的人,应该由自己去尽力保护她,即使保护不了,也要给她哪怕一丝丝的安慰、一点点的帮助。白霜这样想着,虽然菊穴被侵入感到巨大的耻辱,但她神色依然平静,象一个慈爱的母亲般望着身下一脸焦急的美丽女孩。

罗西杰单枪匹马地走入了白无瑕的营帐。营帐内除了白无瑕还有七八个人,除了极道天使的人外,宫明月与依萝兰站在白无瑕的身后。

“早闻你的大名,今日相见真是幸会。”罗西杰满脸笑容象是见到故友一般。

“别说什么客套话,你是来投降的吗?”白无瑕神色如池水般波澜不惊。

罗西杰哈哈一笑道:“打了一天了,你是占了点上风,以为自己赢定了吗?”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难道不是吗?”

罗西杰微微有些色变道:“说你们赢定了还为时尚早吧!”

白无瑕伸出手做了送客姿势道:“那你就请吧,如果到明天这个时候,在这个岛上你们哪怕还有这么一块立足之处,这仗就算是我输了。”

罗西杰收起笑容森然道:“就算真是这样,你也别想得偿所愿,我死了一定也会拖上你的母亲。”

白无瑕冷冷一笑道:“凡事讲尽人事,听天命,我为救母亲已倾尽全力,如果老天真的不长眼,一定不让我们有相见之日,那么也只拉上你们所有人为她陪葬。”

罗西杰见威胁无效便又和颜悦色地道:“事情总还有旋的余地,虽然近年来,我们与你们也有些小冲突,但毕竟也无深仇大恨。你母亲虽然被我们抓了,这几年过得到也不是什么非人的生活。那个抓你妈的是我教中的武圣牧云求败,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喜欢上你妈,对她也一直客客气气的。我废话也不多说了,与其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不如我们各自退一步,我们将你母亲放了,你休战罢兵如何?”

白无瑕心中涌起一阵狂喜,但面上却丝毫不动声音。虽然决意攻打落凤岛,但如何平安地将母亲救出却是个大问题。就如他所说,在彻底战败那一刻,对方很有可能杀掉母亲来泄愤。所以,在得知母亲的关押地点后,她就不顾一切冒险实施营救。当然此时这种局面也是她考虑过的,放还母亲,对魔教并无多大损失,用数千条性命来换,这生意对方应该会做。

“凌晨突袭那些人有多少人活着,蓝星月活着吗?”这是白无瑕除了母亲之外最关心的问题。

罗西杰道:“蓝星月没死,其他活着的还有三人。”

“有没有一个叫凌梦蝶的。”白无瑕又问道。

罗西杰苦笑道:“你的人骨头都硬得很,都没说名字。”

“其中有没有一个是双性人的。”白无瑕道,虽然凌梦蝶在她心的份量不如蓝星月重,但毕竟是最早从双生之门里跟出的人,而且彼此之间多少也有些牵绊。

“是有一个。”罗西杰道。

蓝星月没死,凌梦蝶也没死,这让白无瑕感到欣慰,道:“要罢兵,除了放了母亲,这几人,还有连同落凤狱中的人一起都放了。”

“这不可能!”罗西杰道:“你几个手下,那个叫凌梦蝶还给你都没问题,但蓝星月不行,那些落凤狱里关押着的人更不行。她们和你根本不是同一路人,你救她们做什么?我们并非没有一战之力,而是不想毫无意思的死那么多人。放你母亲,我们可以理解,如果放了那些人,就意味着你和凤成为一体,她们可是我们千年的宿敌。面对千年来的敌人,我们宁愿死战到底。”

白无瑕冷冷地看着他,终于道:“那你请吧,我们战场上见。”

“哈哈!”罗西杰大笑,脸上浮现起狰狞之色,道:“好!好!好!那大家就战个一死方休吧,告辞。”说着拱了拱手,扭头朝门外走去。在他一只脚跨出门时,白无瑕突然道:“等等。”

罗西杰身形顿了下来,他没有转身道:“你还想说什么?”

“落凤狱里的人我可以不要,但蓝星月必须要还给我,这没得商量。这与凤无关,是我与她的事。”白无瑕终于摊出自己最后底牌。

一时帐房内的空气象是凝固一般,半晌罗西杰转过身,脸上浮起笑容道:“好说,好说,就算是我给白大小姐的一个人情吧。”

待续春了期间没写什么,旅游来后就牙痛,然后去了老婆家,这两天才来。

其实更新这慢,还有一个原因是落凤岛之战怎么写,救人,采取这种大规模战争的方式并不是上策。不过逼得魔教动交出白霜,倒也不失可能理解成为白无瑕的一种算计,这样更说得通一些。不过,总是写到H的地方比较有动力一点,战争、过渡这些简化一些也没办法吧。年已经过去大半,再次祝各位在新的一年里顺顺利利的。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0

整根肉棒将白霜的花穴塞得不留一丝缝隙,司徒空在开始冲击时抓着白霜反剪在身后手臂,将她低伏着身体拎了起来,这时蓝星月才发现,白霜依然充血肿胀的花唇间空空荡荡,她才赫然发现,原来象刚才一样,司徒空将凶器刺入白霜的后庭。刚才她感受过那种似乎将身体劈成两半的痛苦,顿时脸上的惶恐关切之更加重了。

看到她的神情,白霜心头一热,心道:“傻孩子,我不是你,没那么痛的。”

她竭力挤出一个微笑道:“没事的,别担心了。”无论她们能否冲破黑暗重见光明,但此时黑暗却依然将她们重重笼罩,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她们之间说的最多的一句是“没事的”。在白无瑕满心喜悦地等待着母女、爱人的重逢,她们互相扶持着依然还在炼狱之中蹒跚而行。

很快白霜想保持坦然平静也保持不了,菊穴被猛烈地抽插,那种强烈的膨胀感,令依然骚痒着的花穴更加难受。她咬牙坚持着半晌,终于呻吟了起来,起初还是低低的呻吟,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响,源源不断的爱液从敞开的花唇里涌出,滴落在蓝星月的花穴、大腿还有小腹上。

看着白霜难过的样子,蓝星月忧心如焚,她忍不住道:“没事的,阿姨,没事的,由它去好了,真没事的。”

白霜呻吟着,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道:“孩子,阿姨,阿姨,也不想,以后,以后别和无瑕说。”白霜并不知道女儿也看到过此时正在放的那录像,做母亲总希望在女儿面前表现得完美一些,虽然在女儿的面前曾被强奸,但她表现得坚贞不屈,她不希望女儿看到甚至知道自己有这样淫荡的时候,而眼前的人,却恰恰与女儿有着极亲密的关系。

蓝星月哽咽着道:“我不会说,不会说的,你是全天下最好的母亲,真的,真的。”

听到蓝星月的话,白霜松了一口气,她正想任凭欲望彻底的引爆自己,突然司徒空猛地一推,顿时她扑到在蓝星月身上。“不要!”她叫着,但肉棒依然从她菊穴中抽了出来,这一声“不要”,是欲望驱使还是不想身后的男人去侵犯蓝星月,只有她自己知道。

“没事的,没事的。”蓝星月如果双手不是被反绑在身后,一定会紧紧抱住趴在自己身上、赤裸胴体、瑟瑟颤抖的白霜。炙热的肉棒又一次捅进了她的身体,但她的心神依然还放在白霜的身上。

好半天,白霜才慢慢从欲望的深渊中清醒过来,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姨,再忍一忍,很快无瑕就会救我们出去的。”蓝星月在白霜的耳边安慰道。

司徒空大笑起来,道:“救你们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话,现在枪炮声好象小了许多,战斗应该快结束了。听说白无瑕也是个大美人,希望见到她时别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就好。”

“放屁!你胡说什么!”蓝星月怒叱道。

“不会,无瑕不会死的。”白霜忍不住道。相比蓝星月,她对此战的胜负更为担忧。

“刀枪无眼,谁又能保证呢?”司徒空继续打击着她们的信心。

“那人答应过,不会伤害我女儿。”情急之下,白霜想起了罗西杰的承诺。

“是谁说的,在这岛上我最大,只有我说了算。”司徒空道。

“是,是……”白霜并不知道神煞罗西杰的名字,但听到雷破叫他罗兄,便道:“是那姓罗的说的,他说即使抓住了我女儿,也会完好无损让我见上一面。”

“原来是罗西杰,你给了他什么好处,他才这么说的。”司徒空道。

白霜顿时语塞,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说。司徒空笑道:“我说过,在这里他说了不算。”

白霜惨然道:“我还有什么资格和你们谈条件,能做的无非尽量去满足你们的欲望。”

“阿姨,别去相信他,无瑕不会败的,不会被他们抓,更不会死的。”蓝星月急叫道。

司徒空冷然一笑道:“如果不是你们中间出了叛徒,这一仗还有得打。”

蓝星月神色黯然,白霜更是失声叫道:“什么?叛徒!这什么意思?怎么一事?”看到白霜焦急的眼神,蓝星月只有硬着头皮道:“有人传递出了假的情服。”白霜又一次惊叫,本来她就对这一仗忧心重重,此时更是乱了方寸。隔了半晌,白霜转过头道:“无论如何,请你别伤害我的女儿,行吗?”

“到时候再说吧,你让老子爽,我尽量让手下活捉她。说来她身为极道天使的首领,背后还有一个神秘组织为她撑腰。如果愿意和我们作,到还有几分化敌为友的可能吧。”司徒空道。这话倒也并不虚,极道天使虽然是崛起不久的组织,但它背有一股极其强大和神秘的力量存在,这股力量绝对不容小觑。

就如当年,身陷日本最强大地下组织的牢笼,又被调教成性奴,丈夫也死在自己的面前,明明已毫无希望,但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白霜甘愿为女儿做一切事。此时也是一样,虽然知道与魔教作是助纣为虐,白无瑕肯定不会这么做,但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自己都会拚命争取的。“我会满足你所有要求,只要你别伤害我的女儿。”白霜咬着牙道。

听到白霜的话,看着电视中她为女儿所做的一切,蓝星月感受了她如天高、比海深的母爱,一时之间心神激荡,不知说什么好了。她问自己,是不是也能够为白无瑕做任何事,她相信自己也一定能。

“那电视里放的都是真的,还是剪辑出来的?”司徒空道。一个女人能够仅靠着花穴流出的淫水让女儿在没一滴水的情况下活上一个月,这让人匪夷所思无法置信。还有,连续数小时一直保持高度的亢奋,每隔几分种来一次高潮,他自诩是性交的超人,却也令他生出自愧不如的之感。

“是真的。”白霜道。

“你现在还能象这样几个小时一直亢奋吗?”司徒空道。

白霜迟疑一下了道:“现在做不到的。”

“为什么,你这个年纪不是欲望最亢奋的时候吗?”司徒空停下肉棒的活塞运动道。他干女人一般很少说话,但眼前这个美少妇绝对是个神奇无比的存在,强烈地勾起他的好奇心。

这个问题将白霜给问住了,为什么?如果不是亲身接受浦田绝狼的调教,根本是无法想象的。只有在长达数月的过程中,无时无刻不让自己保持高涨的情欲,是根本无法做到象电视里一样的。想到许久,白霜才道:“那个时候不一样,年轻,体力好,而且你也看到了,之前有那么一个过程,才会这样。”

“那个叫浦田绝狼真是高人。”司徒空叹道,他很少佩服一个,但看这录像,他居然有点佩服起他来,“如果再被调教,还能象以前一样吗?”

白霜赤裸的身体不由自地颤抖起来,如果还要到重前的日子,真还不如死了算了。“应该做不到吧,毕竟人老了。”白霜道。

“那么现在你尽力的话一个小时里能够亢奋多少次?”司徒空问道。

白霜娇躯颤抖得更剧烈,她迟疑的道:“我不知道,三、四次会有吧。”

“这么少?”司徒空瞥了一眼屏幕,道:“你最高记录一个小时能来二、三十次高潮,现在只有三、四次,差距也太大了吧。”

白霜胴体一震道:“那是过去,现在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会尽力去做的。

“多也不多说,有个十次、八次算你尽力了。”司徒空道。

“能不能把手上的绳解开。”白霜道。说实话她真也不知道此时自己一个小时够亢奋多次,但事到如今也是勉强一试了。

听着两人对话,看到白霜凄然决绝的神情,蓝星月不知该说什么,让她别相信司徒空?让她别这么去做?但这话她会听吗?一个母亲抛弃尊严,为女儿争取哪怕看起来是可笑、很渺茫的希望,这样做对吗?值得吗?一时间她感到极度的迷惘。

看到司徒空解开白霜手上的绳,准备提枪进攻,蓝星月含着泪道:“阿姨……”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白霜向着惨然一笑道:“星月,等下阿姨会象电视里一样,很……很不堪入目的,你就闭上眼睛躺着吧。阿姨也是没办法,只要无瑕平平平安,只要无瑕她活着,什么都不重要的。我也知道他或许是在骗我,是故意这么说说的,但我还能为无瑕做些什么呢?”

身后的司徒空笑道:“我可没骗你,尽可能让你女儿活着,如果她愿意和我们作,一切都好商量。”

蓝星月想说,无瑕不会与你们同流污的,但话在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一丝的希望,哪怕是一丝很渺茫的希望,也会给她无穷无尽的力量。她喃喃地道:“阿姨,你……你是天底下最伟大的母亲。”

“蓝星月,你和无瑕也算是相亲相爱之人,你就不想为无瑕做些什么?”司徒空道。虽然罗西杰去谈判还没来,但凭着蓝星月与白无瑕的关系,她一定会把蓝星月也要过去的。也就是说,或许明天早上,眼前的两个人都将离开这里。

虽然等阿难陀赶到,还有可能再次抓到她们,但世上没有绝对的事。这多少令他有些遗憾,感到没有干过瘾。他以前不用胁迫手段,并非他不懂,而是不屑,因为有充足的时间,他可以凭着绝对的力量获得自己想得到的,但现在时间不多,要好好享受她们极致的情欲、亢奋的身体也只能这么办了。

蓝星月一愣顿时不知说什么好。白霜柔声道:“孩子,就我行了,你就管好自己就行了。”

白霜这么说倒令蓝星月惭愧,她道:“司徒空,你想我做什么?”

司徒空笑道:“也不需要你做什么,早上操你的时候,差点把你弄死才把你搞兴奋,这样,我也给你松绑,等下白无瑕的妈亢奋起的时候,你去搞搞她,让她更亢奋一点,这总不难吧?还有,如果你能有高潮的话,也算这十次、八次里,她毕竟年纪大了,我估计连续这么多高潮可能做不到,即使做到了人也要累虚脱。”

听到司徒空话,蓝星月瞪大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白霜道:“没事的,你不……”话才说了一半,司徒空猛地扼住白霜的脖颈道:“啰嗦什么,让她自己决定!”

看到白霜被掐得无法呼吸,蓝星月心头猛然一颤,不久之前,他就用这样极端的方法逼迫自己亢奋的。狂战血魔是出了名的暴虐,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一定会疯狂地折磨无瑕的母亲。想到这里,她决然地道:“你快放手,我答应你。”

听到蓝星月的话,司徒空松开手道:“别多废话了。”说着抓着白霜雪臀的股肉,巨硕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入花穴。白霜剧烈地咳嗽起来,双手刚获自由的蓝星月拍打着她后背,让她能顺畅地呼吸。

“没事了。”好半天白霜才算止住了咳。虽然不久之前她已快到达极致的亢奋,但方才的对话令她更加担忧无瑕安危,再加上脖子被死命地掐着,欲火消退了不少。二十多年来,她一直都在克制着欲望,但此时要她象从前一样,激起高亢的欲望来满足男人兽欲,一时间她感到茫然而不知所措。“为了女儿,我怎么都得拚尽全力!”白霜对自己说。当花穴渐渐又开始骚痒起之时,她大声呻吟着,任那汹涌的黑潮将她彻底的吞噬。

看到白霜情不自禁、春潮泛滥的神情,蓝星月微微错愕后心中涌起热流,母爱比她想象之中的还要伟大。很快,白霜便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挺起身体,嘶声尖叫,赤裸的身体如见中的柳枝剧烈摇摆。

“妈的,真他妈的爽,原来真也没发现老女人也这么有味道。”司徒空心中道。在白霜高潮之时,他破天荒地有一种控制不住想忍射精的冲动。一直以来,即使不用真气控制,他也很少会有控制不了的时候,但在眼前这美妇的花穴里,他却种失控的感觉。

这并非白霜的精神力起的作用,精神力能够激发人的欲望,但白霜并没这个本领,当年她只通过第一道门的试炼,论精神力她与白无瑕差距甚远。女人令男人亢奋有诸多因素,如相貌、身材、身份地位以及性爱的方式等等,但还有一个重要的素是男女之间欲望的互动与彼此影响。落凤狱之中的凤战士,包括冷雪、冷傲霜还有蓝星月这样绝色之人都在司徒空的胯下高潮迭起,但即使是冷雪这样有着丰富的性经历,在到达高潮瞬间,更多的也是自身欲望的疯狂释放,根本不会去考虑对方此时需要什么,自己以何种方式能让对方感到极致的快乐。而经浦田绝狼调教后的白霜,在与男人性交中,令让男人享受最极致的快乐是终极目标,而自己无论产生多少次高潮只是取悦男人的一种手段。浦田绝狼从没有刻意要求白霜这么去做,而是在调教中将这种性爱方式成为她的本能,虽然二十多年过去了,这种本能依然烙印在她灵魂之中。而当此时白霜有意用身体取悦对方时,这种特质要比享受在无奈中被奸淫到高潮的快乐强烈许多。

如果不是身在其中,是很难体会白霜的魅力。在快要到达高潮之前,白霜猛烈摇动被紧抓着的股肉的雪臀,向司徒空传递着自己已经亢奋起来的信号,起初司徒空还是准备按着自己的节奏冲击,但那信号最越来越强烈,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向上移,搂在她依然纤细的腰上。虽然是一个细小的动作,但却是白霜用亢奋的欲望在影响着对方,从完全地被动承受,到掌握了一定的动。

此时如果白霜感到对方已有射精的冲动,她便会瞬间用自己的亢奋将对方一起引爆,但如果没有,她便会延缓自己到达极致亢奋的时间,尽可能让对方让自己一起到达高潮。这根本不是她思考后做出的决定,而是身体如条件反射般的本能反应。她迎着身后的冲击,在肉棒刺入花穴最深处时,她猛然收缩花穴,紧紧夹住肉棒,虽然并不能阻止肉棒抽出,这恰到好处的一吸,让司徒空感到灵魂似乎都被吸进她的身体里。虽然白霜试图将司徒空一起拖向欲望的巅峰,但司徒空毕竟还是司徒空,硬生生地抵受住了强大至极的诱惑,而白霜在到达高潮的临界点坚持了一分多钟后终于彻底的爆发了。

蓝星月目瞪口呆地看着白霜,她脸上浮起红霞,身体竟也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欲望是会相互影响的,虽然受影响较大的是司徒空,但近在咫尺的蓝星月当然也在影响的范围之内。

司徒空熬得也很辛苦,当然他如果只要将真气贯入阳具,那白霜的爆发再猛烈,他也能够控制得住。但司徒空向来不屑这么做,此时也是咬着牙硬挺。高潮过后,白霜喘息了片刻,身体又充盈起强烈的欲望,隔了五、六分钟,又一次高声嘶叫着亢奋起来。这一次,白霜的爆发的临界点停留的时间更长,司徒空熬过了第一次,却熬不过第二次,在白霜爆发的那瞬间,司徒空不受控制地开始狂喷乱射。

白霜给予司徒空带来的欢愉是他不曾料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他本打算干出她七、八高潮后再射,但在白霜梅开二度时,不料却一泄如注。在司徒空第一波炙热的炮弹射向她花心时,白霜猛然挺起身,花穴间喷出一股水柱,这让司徒空更加亢奋。他大吼一声,将白霜整个人彻底压到,肉棒象打桩机一样轰击着她雪白的丰臀。蓝星月先是在愕然中被淋得透湿,在白霜扑到之时,脸深埋在她丰盈的乳房中,几乎都无法呼吸。

“奶奶的,真他妈的爽!”在将积蓄已久的炮弹尽数射入白霜花穴后,司徒空很难得怪叫起来。此时,如果他只能带一个女人离开这里,他或许会选择眼前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竟然他原来根本没放在心上。司徒空的体魄强悍之极,虽然射了一次,但对他来说只是热身,他手掌又紧抓着白霜雪臀,将她趴伏着的身子拎了起来,继续大力猛操起来。

连续两次高潮消耗了白霜巨大的体力,她急促地喘息着,赤裸的胴体已汗光莹莹。但很快她身体又充盈起强烈的欲望的,这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过不多久,白霜又一次大声呻吟着到达了巅峰。再度高潮后,白霜整个人湿得就象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虚脱似的趴伏在蓝星月的身上。而又一次享受到了白霜带给他极致愉悦的司徒空如打了鸡血一般的亢奋,大力击打着白霜的雪股怪叫道:“爽,真他妈的爽,怎么,不动了,告诉你!别想敷衍老子!”

在司徒空的狂抽猛插之下,白霜又一次地被操出了高潮,这一次她已几乎耗尽所有的体力,但她依然努力令自己亢奋起来。此时,雷破走了进来道:“司徒大人,神煞大人来了,请您上去。”

正干得起劲,司徒空虽太愿意,但事关重大,于是站起身草草地穿上衣服对华战、严横道:“你们看着她们,我去去就来。”

到了上面,罗西杰微笑着道:“很顺利,约定明天下午三点放人,除了白霜,还有那个蓝星月我也答应放了。”

“好,辛苦了。”司徒空道:“虽然已谈妥,晚上还要加强戒备。”

“等下我去检查一下防务。”雷破道:“那之后我们怎么做?”

罗西杰道:“放了人就看白无瑕怎么选了,她还要打,我们再守一个晚上应该没问题;如果她就这么走了,阿难陀带来的美国第七舰队也能从海上进行拦截,不会让她这么轻易走掉的。”

“让我先去各处看看。”虽然今晚可能不会战事,但雷破还是得去各处转转。

“那就这样吧。”司徒空走时看到罗西杰迟疑的神情,猜到他的心思道:“罗兄,早上抓的那个凤战士很不错,一起去吧。”

“好。”罗西杰嘴角露出一丝惋惜的笑意:“那录像你看了吧,明日把她给放了,真是有点可惜了。”

司徒空大笑:“不管明天,今晚先干个痛快再说。”

囚室之中,深陷在痛苦屈辱之中的白霜、蓝星月看到司徒空、罗西杰脸带笑容地走了进来,心不由地猛然一沉。此时,外面隆隆地枪炮声慢慢地平息了下来,战斗似乎已经结束。看他们的样子,不象是败了的模样。

“仗打完了,两位想不想见见白无瑕。”罗西杰笑着道。

蓝星月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尚在思罗西杰话的含意,而白霜却已经失控,她惊惶失措的爬到罗西杰的身边道:“无瑕呢?她在哪里?她活着吗?你不是答应不伤害她,答应将她好好地带到我身边的吗?她人在哪里?在哪里?”

罗西杰皱了皱眉道:“别喊了,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女儿,就拿出点真本领来,让老子爽了,自然带你去你的女儿。”

白霜虽忧心如焚,却也只有竭力控制住快要崩溃的情绪,道:“我知道,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求你们别伤害我的女儿。”

“白无瑕真被你们抓了吗?”蓝星月有些半信半疑。即使白无瑕落败,也不会如此之快。

“懒得和你多说。”身为强者罗西并不屑撒谎,只得以这样的话语搪塞。他眼角余光一瞥,看到司徒空狼一般的眼神盯着白霜,知道他的目标是她。虽然心中想着再看看白霜演绎的绝世之舞,却也不好意思与司徒空去抢。再看了一眼蓝星月,心头欲火已然大炽,他对这个将军的女儿、国安局的精英、持左刀右枪的凤战士并不陌生,眼前此时她一丝不挂,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三步并两步蹿到她的面前,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还没等罗西杰脱光衣服,司徒空已将白霜推到在地,依然还是他最喜欢的后入式,“嘭嘭”的沉闷肉体撞击声音顿时又在囚室之中响起来。脱着精赤的罗西杰将蓝星月拖到了白霜的面前,他先是看了看白霜,道:“白霜,想明天见到你女儿,得好好地让司徒大空爽了才行,在这岛上他可是老大,明白吗?”

“明白。”白霜急促喘息着应道。

说罢,罗西杰然后双手抓着蓝星月纤细的足踝,双臂一展,修长匀称到了极致的美腿被一字型的扯开。虽然整晚都在被男人奸淫,但面对一个新的施暴者,最神圣私密部位坦荡无余的暴露在他面前,强烈的耻辱感令蓝星月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掩住了花穴。巨硕的肉棒顶在她手背上,蓝星月看到了罗西杰戏谑的笑意,她心中感到更加慌乱。面对又一次强暴,反抗是徒劳也是毫无意义的,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强烈的兽欲,让施暴者有更强烈的征服快感。在被拖过来之时,她并没想过要反抗,但在双腿被扯开那瞬间,她依然做出保护自己的动作。此时炙热的凶器顶撞着她的手背,象是想撬开她掩住花穴的双手,那自己应该怎么做?是这样保持不动?还是奋力去袭击那丑陋之物,虽然无法对其造成伤害,但表示出自己不屈的决心?但反抗是不屈吗?没有任何意义的反抗只能代表懦弱。难道是将挡着花穴的双手拿开,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应该算是对施暴者一种蔑视,但挡着花穴的双手却如灌了铅一般,她几次想动却怎么也挪不动手臂。

罗西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美丽的胴体,也对她下意识的反应和矛盾的心态极感兴趣。他笑着道:“司徒兄,这妞是个处?”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不是,这妞和白无瑕关系不一般,她们是同性恋,她的处是白无瑕破的。”

“什么?真的假的?”罗西杰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应该是真的。”司徒空道。

“这也太神奇了。”罗西杰表情夸张之极。

听到两人话,蓝星月脸涨得通红,她想怒叱,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司徒空突然施缓了抽动的频率,猛地拍了拍白霜的屁股道:“去把你女儿相好的手拉开抓住了,别碍着我兄做正事。”刚才罗西杰用言语胁迫白霜,此时他投桃报李。

白霜微微微一怔,犹豫了片刻后俯低身体,将蓝星月掩着私处的双手拉开,虽然这样也许会伤害到她,但她也知道任何的反抗没有意义,更何况此时的心里,只有白无瑕一人。

“没事。”蓝星月望着上方的白霜轻声道:“阿姨,别信他们,无瑕不会有事的。”

“有事没事,明天就知道了,现在别啰嗦,听话点,就让你们与她见,否则……哼哼。”说着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捅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之中。

猛烈地的冲击如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白霜心中再无侥幸,竭力地激发起情欲,一次次攀上欲望的巅峰,令司徒空享受到从没享受到的快乐。而蓝星月心中半信半疑,虽然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之下,被迫地燃烧起了欲火,却一次也没有高潮,这令罗西杰感到很是不爽。

不知过了多久,在白霜第十次到达了巅峰时,司徒空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欲望,他紧抓着白霜雪白的丰臀,精液象炮弹一般射入她的花心。当司徒空心满意足地拨出肉棒起身时,浑身是汗象从水里捞出一般的白霜软软地趴在地上,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别趴着,起来,把你女儿相好搞兴奋,十分钟他妈的不亢奋,你别想见到你女儿。”还没等白霜喘上几口气,耳边响起罗西杰冰冷的声音。

白霜闻言爬到蓝星月的身边,虽然她不极想助纣为虐,但为了女儿,她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在她将双手伸向洁白的乳峰时,心中无比歉疚她嚅嚅地道:“孩子,对不起。”

“阿姨,没事。”虽然蓝星月没有孩子,但她能够理解一个母亲的心。

在她乳头被白霜轻轻撩拨时,蓝星月放弃对欲望的控制,敌人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们,再竭力地克制欲望还有什么意义。于是,几乎在转瞬之间,蓝星月身体春情勃发,没几分钟,在罗西杰瞠目结舌之下,她大声呻吟着,欲望如火山喷发。

这夜漆黑而漫长,心中都牵挂着白无瑕的白霜与蓝星月饱受蹂躏,但这仍是刚刚开始。蓝星月还没从高潮之中完全清醒过来,耳边听到罗西杰的声音:“不错,继续,刚才你一个小时来了七、八次高潮,现在靠你本事,也得把她搞出个七、八次来,否则你别想到见到你女儿。”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都知道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看到白霜惊惶而不知所措的神情时,蓝星月不知说什么好。虽然她心中隐隐觉得白无瑕不会落在他们手中,但也无法真正确定。

“孩子,我……”白霜望着蓝星月也不知说什么。

蓝星月犹豫了许久道:“阿姨,照他们的做吧,这样做了,至少我们心里都会好过些。”

白霜眼角沁出泪花,重重地点了点头“唔”了一声。从她的神情、眼神中流露出对白无瑕强烈的牵挂与爱,真是个好女孩,但命运是这样残酷,令她们在这样的境遇之中相逢。

奸淫在继续,虽然蓝星月努力激发着情欲,白霜也努力地刺激着她敏感部位,但蓝星月在以高潮过一次后,无论如何无攀不上欲望之巅。

“你们这样还想见到白无瑕?你会那么多花样,现在只会摸她的奶子这一招了?”罗西杰冷冷地道。

白霜闻言更是心慌意乱,她俯下身,用嘴吮吸着蓝星月的乳头,轻舔着她的肌肤,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双唇紧紧贴在一起。在低沉而销魂的呻吟声音,蓝星月亢奋起来,而白霜为了让自己也充盈欲望,爱抚起自己的私处。蓦然,两人高声尖叫,竟齐齐地攀上欲望的巅峰。看到这一幕令囚室里所有的男人目瞪口呆,更令奸淫着蓝星月的罗西杰快乐得就象到了天堂。

待续本来,今天是不会发文的,从老到普通打工者,要为生存而努力,也不是太容易,这段时间经常出差,不是说一点没有欲望,但安静不下来。更何况,落凤岛之战要去写些过度的情节,实在也提不起太多兴趣,而且感到这场大家期待的战斗,也满足不了大家的期待。

今天突然看到有很多的短信,那37664949的朋友发了很多消息给我。很久已来,我也知道喜欢这时断时续的文章的人越来越少,但每个时期,总是那么几个死忠的读者会带莫名的感动。所以,因为有你的存在,所以鼓起勇气来能一节。

我们来看看他说了些什么吧,没经过你同意,把你的私信发出来,应该没问题吧。如有问题,我可以删掉。幻想即日……37664949的原文这次说的当然是我个人的癖好,幻大说是烈火作为手枪文来创作,当然我知道肯定还是奔着巨著来写的,说句粗鄙的话,我这看肉戏的当然是作为手枪文看,我觉得除非是快枪手,用的话还是像冷雪以及星舞破处这种比较细致的描写比较好用,当然类似的还有很多篇幅也不用过长,像最早接触的飞雪燕兰茵林岚盛红雨等等都有很好的表演,小角色里舒依萍当然是我的最爱了,破处的字数不多但是很有感觉,少有的小人物破处还接着就被轮了~,所以我觉得作为手枪文来说情景当然是必不可少,特警英雌有过太多的铺垫,就算现在角还是处一想到叶就知道是个敏感的人,肯定比一句话她很敏感要强不知道多少倍,但是作为手枪真正用的我觉得还是肉戏,所以很久前我就一直在喊着加肉戏,没必要为了字数或者剧情推进等等刻意的压缩,这个关系到自己的隐私爱好吧,毕竟飞机这个东西呵呵作为一个内向或者说闷骚是不好意思跟别人讨论的东西,比如老大落凤岛前写的星舞,当时可能说过嫌她戏多,其实要是没有新的元素,写过的里面除了胁迫女上位我觉得很少有其他新的东西,就算洗澡有点感觉真正的肉戏从插入到射还是坐上来自己动这种就略显重复了(这里不得不插一句李权还是丁飞干水灵跟星舞都是没内射就结束所以这两段虽然是小人物戏但真的用不起来也算是“使用者”的反馈吧),当然前面公开复有个书友也说了,能写出这么多花样已经很难得了这个东西发出去肯定又有人说是绑架作者影响思路,有时候也有过考虑,是否这样会影响作者的创作,但手贱还是一直在发,这次值班又花了两天续了司徒空一段,写到星舞加晏玉青还有镜子元素时我自己是蛮爽的,当然笔力不够,星舞的屈辱感与心理描写很少我也是不太想写重复的东西重复的体位等等,所以我能感觉到,烈火接下来的创作必然会越来越难只能默默的说一声加油了后面依然是写了自己留着看的,发现写这个有瘾,一写就停不下来的说汗一个傅星舞一时语塞,胀红了脸愣是找不出反驳的话来,一旁的墨震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司徒大人,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您看行吗?”

见墨震天说话,司徒空倒也不好太驳他的面子道:“没问题,我们出去聊,顺便把这里先打扫一下。”

说着高声道:“华战,严横!进来。”华战、严横推门而入,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毫无惊讶之色,可能这样的场面也看多。

司徒空站了起来道:“我和墨兄去谈点事,你们把这里打扫一下,把这女的和孩子都弄走。”在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头指着傅星星对两人道:“那妞先带进去洗洗,摸摸可以,不能真干,老子还没干过呢。”

“老大,您放心,我们会这么不懂规矩吗。”两人齐声答道。

在司徒空走后,傅星舞想过去看看柳飞燕的状况,华战一把将她扛在肩上,一边揉着她的臀肉一边向浴室走去。严横出去叫了几个人来,开始收拾起房间,安排妥当之后也是火急火燎的冲进浴室,只见华战正拿着沐浴露到处涂抹,随即加入其中上下其手,两人左右夹着傅星舞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面对他们的猥亵,傅星舞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哗哗的水声中,二人开始为傅星舞冲洗,看着水帘下愈发白皙粉嫩的玉体,“听说老大就来晚一步,被墨震天那老小子拔了头筹”华战一边揉着玉乳一边说语气中透着羡慕,二人上过的凤战士大多是老大玩剩下的,偶尔有几个雏也是老大看不上眼才赏的,不能为绝色美女开苞一直是二人心中永远的痛。“快点,不然等会老大来又要骂人了”严横拉起星舞一条腿,另一只手拿着喷头冲刷她的私处。华战也收拾心思一手分开密穴另外伸出两指在里面搅动起来,少女私密处被人肆意亵玩想到那无辜的孩子的命运她只能无助的闭上眼睛任由二人施为。

约摸过了一刻钟,司徒空和墨震天来了。二人听到声响给傅星舞披了条浴巾走出浴室。墨震天先对着她道:“司徒大人说了,只要乖乖地听他话,好好的服侍他,明天早上就放了那孩子。”

傅星舞望着司徒空道:“你说话算话?不会反悔?”

司徒空傲然一笑道:“我好歹也有点名号,说话当然算数。”

傅星舞想了想又道:“什么叫乖乖听话,什么叫好好服待,等下我尽力去做了,你说没听话,没好好服待,可怎么办?”

司徒空笑道:“我已经在江湖纵横多少年了,你不过是个才出道的雏凤,你现在都在我手中,我要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我不过是看在墨兄面子上,给你个表现机会罢了。为这点事,我犯得着来骗你吗?那不自毁我的名号吗。乖乖听话,好好服待,就两条,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还有不要装得象贞洁烈女似的。”

“好,我答应你,君子一言。”傅星舞早就下定决定,只要能救柳飞燕的孩子,她什么都肯做。

“驷马难追。”司徒接了下半句,然后抓抓头道:“和这小姑娘这样说话,感觉怪怪的,墨兄你说呢。”

墨震天不太自然一笑道:“没什么呀,很正常呀。”然后他把头转向傅星舞道:“好好听司徒大人话,宁耍倔脾气,耍脾气吃亏损的是自己。”说完见她没有答,便讪讪地道:“司徒大人,那我先走了。”

“好,墨兄,不送。”司徒空道又对二人说“你二人守在门口,别让人打搅”

墨震天等人走后,傅星舞看到墙上挂的表指针刚好指向凌晨一点,这狂风暴雨的黑夜还很长很长。

“好了,小美人,先休息下把头发擦干吧”司徒空示意她坐到床上,见傅星舞慢慢拉过一截浴巾一边擦拭着秀发一边努力遮挡身体的样子也不以为意“还挡什么,等会可得好好表现,我们可是约好的”

傅星舞动作蓦地一滞,脸色也变得绯红,侧过脸去,让长发挡住另外半边脸颊,司徒走上前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俏脸转来,“刚才都跟墨兄玩了那么多花样了,现在还害羞啊?”

傅星舞想到现在还生死未定的孩子“废话少说,我们快点开始吧”

司徒空揶揄道“你急什么,难不成刚才墨兄还没满足你?”

傅星舞脸色涨的通红一把拉开浴巾,勇敢的将坚挺的胸乳呈现在他眼前同时分开双腿露出迷人的花瓣“司徒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你的”

司徒空摆摆手“我虽好色也不是这么急色,难得有凤战士肯动服侍男人,自然要有点情调才行”说完宽衣解带摸上床去,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别怕,性交女人才是最爽的,你看刚才你那个姐妹,被我操的高潮迭起,过来!”

傅星舞顺从的按他的要求跨坐在他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看着我的眼睛”司徒空一边说一边伸手拨弄她的乳头,少女受到刺激不自然的扭动着娇躯,又不敢逃离,看着眼前少女娇羞的表情,手指下渐渐变大的奶头,再加上口中渐渐压抑不住的呻吟,司徒空胯下的巨物也慢慢进入了战斗形态,随着他的控制,肉棒在两人的小腹间来击打着。

傅星舞毅然的用手握住这根巨物,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不错,接着弄”司徒示意她继续,自己也开始大力揉搓起她的乳肉,感受着少女才有的坚韧质感,没有占有她处女的一丝阴霾渐渐散开,刚想咬住她红润的小嘴一想到这里刚刚含过墨震天的肉棒,不由又是一阵烦闷“开始口交吧”

傅星舞移动娇躯,侧着头趴在他的一条腿上,双手固定住阳具,闭着眼睛亲吻着敌人的龟头,接着伸出香舌清洁着上面的秽物,良久她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将其囫囵吞下,低头吞吐起来,为了深入她一手护着肉棒一手撩着发梢,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红润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胸乳在他的腿上不断地压扁又抬起,小美人卖力的表现让他欲火大炽,不由伸出手去抚弄她的臀肉,手指不经意的蹭过她的花唇,不时让眼前的女体产生一阵颤抖。

司徒受到刺激一把将她仰面扳倒在床上,69式将肉棒送到她嘴边,等到她一口叼住“别动”司徒喊道,他运起真气肉棒顿时硬入钢铁,他将那小嘴当成肉穴一般开始抽插起来,春袋不断打在她的脸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司徒空低头看到依然微微肿胀的花唇,又是一阵气恼,一想被老墨插过,舔穴也让他觉得恶心,小嘴小穴都不能享受,不爽之下肉棒重重往下一插之后开始开闸放水,感到一股暖流射入口腔,闻到溢出的骚臭味道,她瞬间明白了什么,但该怎么办呢,一愣神之下液体呛入气管迫使她吐出肉棒剧烈的咳嗽起来,“喝下去”听到命令平静下来后她还是噙着泪花强忍着恶心爬到他胯下用舌头卷住龟头,司徒按着她的头再次放水,她只能悲哀的蠕动着喉咙将其咽入腹中。

“满意了吗?”傅星舞不敢忤逆他,柔弱的说到司徒空看着眼前红着眼圈大口喘着粗气的赤裸人儿,指了指一柱擎天的肉棒“还不错,来吧,接下来试试你床上功夫如何”

星舞咬咬牙,分腿跪跨在这巨物之上,想起刚才墨震天的调教,一手扶着肉棒开始摩擦自己的缝隙,但前戏不足再加上对性交的恐惧她还是无法顺利将其纳入体内,看着她磨蹭的样子,司徒空也想快点享受,呵斥着让她用双手分开自己的两片花唇,用手指涂上唾液开始抚弄她的花瓣并向深处探幽谷,感受着异物的入侵,星舞的肌肉开始收缩,将他深入的手指夹得紧紧地,“放轻松,不然等下受伤的还是你自己”蓦地突然发现刚刚还干燥的肉壁已经开始溢出丝丝爱液,手指已经可以很顺利地进出“这么骚”,他收两指在星舞眼前将带出来的爱液拉出一条细丝,顺势涂抹在她脸上“怪不得墨兄那么紧张,光这个洞我就能玩一年”继续作弄之下越来越多的液体开始涌出,不断地滴在他的肉棒之上差不多了,司徒用手将星舞的双股大力的掰开,慢慢张开的洞口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在吸引着他,努力的一挺腰,准确的将龟头送入腔道,星舞娇躯一震,一天之内自己已经被两个男人侵犯了,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司徒拍拍她的股肉提醒她继续,星舞控制着身体慢慢下沉,有了足够的润滑肉棒轻易的滑入了肉穴深处,疼痛已经比刚才在甲上减轻太多,两人的下体紧密结,司徒空将不断颤抖着的女体后仰,双腿不断拢分开,带动身上的女体开始起伏抽插,一边让手掌在她胸前游走着。

星舞双手向后撑着床垫,不敢直视面前正在施暴的男人,努力后仰着头部,但随着一次次的交,她的呻吟声还是逐渐响起,欣赏着眼前少女害羞的表现“你也要努力啊,光我动我可是不会满意的”

傅星舞一惊,一咬牙动前倾按着司徒空的胸膛将他放倒,努力的前倾身体让肉棒在自己的肉洞内钻进钻出,胸前的两个乳球也开始不断地摇摆碰撞,司徒空一手攥住乳房大力之下乳头连带着乳晕夸张的挤出虎口,司徒伸出舌头舔弄着乳头,让摇摆的女体产生更加动人的呻吟,随着一声闷哼,星舞颤抖着娇躯整个趴在司徒身上,司徒没想到她的高潮来的那么快一不留神差点精关不守,自己是有多久没这么快就想射了,他自己也奇怪,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看着身上高潮过后虚弱的美人,他开始小幅度的挺动着“这么快就不行了,我可还没爽呢”自顾自的顶了一会让星舞缓了一口气,他示意星舞转头屁股对着自己,星舞脸贴着床垫双手握着床单只要上下摆动翘臀就能完成抽插可以节省很多力气,看着丰腴的臀肉不断地撞击抖动,司徒空配着她的节奏挺着肉棒,每一次撞击都努力往深处进发,他对这个女人的表现大为满意,听到司徒渐渐急促的呼吸,星舞继续加快摇摆的频率,但急速的抽插不止让司徒空坚持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也在冲击着她自己,两人都咬着牙依靠本能在交着,房间中只剩下越来越响的肉体撞击声与粗重的鼻音,终于星舞一声悲鸣,她又输了,自己还有力气服侍他让他满意吗,那孩子……她不由得哀哀而哭。

司徒空也陷入狂乱之中,星舞的高潮终于成了压倒他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嘶吼着还在努力的抽插着想要延长自己的快感,听到哭声后他的满足感终于达到了最大,奋力一顶之后肉棒开始喷射,一股股的精液凶猛的冲刷着星舞的子宫,长时间没射导致他这一次的射精量巨大,力道凶猛而且连续多次感觉到体内肉棒爆发的星舞松了一口气,急促的喘息着承受着男根的激射,每一波的炮弹都让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后惊觉体内的男人的肉棒还是没有疲软,依旧死死地卸在体内“爽”司徒空大笑着抚摸着她布满汗水的翘臀,顺着曲线撩过光滑的后背,拍拍她的俏脸让她上身支撑起来,双手趁势托住双乳,指缝夹住两颗葡萄,星舞吃痛哼了一声“你可没时间休息”在她耳边留下这句话之后双手又到柔软的臀部,肉棒开始抽插起来。

星舞无力地低着头,多次的性兴奋已经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她喘息着看着随着抽插不断溢出的精液湿润了自己的耻毛,最后滴落到床单上,身后的男人又开始动了,她只能咬着嘴唇被动的承欢。

抽插在持续,星舞的双乳摇曳着乳头不时摩擦着床单,看着身前不再动弹的女体,司徒感到也有些无味,将她翻转过来之后,又抽插了一会发现星舞竟然被操的晕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女体再一次痉挛起来,司徒空奇到“晕过去都能高潮,难道你做春梦了?”星舞悠悠醒来听到这话不由脸一红,被他说中了,梦里梦外都被他插到了高潮,看到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天呐,星舞抬头看看时间才三点钟,难道他自顾自的插了自己一个钟头!

司徒笑了笑,你终于醒了,我带你出去逛逛吧。说完抬着她的嫩腿抱在怀里一边抽插一边往外走,躲在门口偷看的兄二人连忙开门让老大出来,看着挂在老大脖子上头深深埋在他胸膛里的女人,二人打了个招呼,司徒哈哈笑着,抽插着边走边逛,路过楼梯还要把她放到扶手上坐着抽插一会。

不知不觉走到晏玉青他们的屋子,司徒将星舞甩在她旁边,“星舞姐”年轻的凤战士看到星舞在她旁边也被男人插得神志都模糊了,不由得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你们继续”司徒空招呼着手下,终于又有人上来奸淫晏玉青,傅星舞听到叫声,挣扎着伸手抓住同伴的手,五指相交,试图安慰这个快要疯掉的妹妹,两人一天前还都是处女还在讨论如何抓住更多的魔教人员,现在同时赤裸着身体被敌人按在桌上抽插,泪水同时从二人眼角滑落,不多久冲上来那人就哆嗦着退了下去换了个人,不知不觉超过个人在晏玉青体内射精而司徒还在挺动,一屋子人都服气了,丁飞看着星舞的裸体,想干一炮的想法愈发强烈,感受到周围越来越多火热的视线,星舞变得更为敏感,一声高亢的声音中,她又一次高潮了,周围的人纷纷瞪大了眼睛,这种绝色裸体本就没什么机会看见,如今当众表演高潮,这个画面注定今生难忘,星舞过神来,看着周围人群对着她指指点点,捂着脸开始痛哭起来。

“走了”司徒招呼一声又抱着星舞走了出去,众人目送他们离开所有人都意犹未尽,一时间竟没有人再去奸淫那个留下来的小姑娘,司徒带着星舞又进了一间房,看到一面整理衣冠的镜子,司徒坐在镜子前抱着星舞抚弄她的胸乳跟下体,看着手中与镜中的两个美人简直是双重享受,用手分开花瓣,“你这个小穴真是极品,我答应你放过孩子,你可得好好谢谢它”星舞终于松了一口气,从镜中看到自己的处境,看着在他手中不断变形的乳房身体,司徒又扒开小穴开始拨弄,看着镜中映出的私处,扒开之后一片狼藉,司徒射入的精液不断涌出,星舞再一次捂住脸,身体不属于自己让她感到绝望。“好好看着,不然我反悔了”司徒才不会放过她,星舞看着镜中的自己,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抬起架到巨根之上看着肉棒是如何一点一点挤进体内,她任命的将头靠在身后的男人肩膀听任那大肉棒一次次的将她贯穿,司徒开始提速傅星舞被顶的趴在镜子前双乳被压得扁扁的,从镜中看去就像一对双胞胎姐妹在同时被奸淫,两人的乳房互相挤压着互相扶持着,同时被一对兄奸淫,司徒空又有了想射的冲动,自己有多久一夜几次郎了,胯下的女人似乎散发着奇异的感觉,让身经战的自己也坚持不住,这一次他在爆发前抽出肉棒,对着她的面颊傅星舞茫然的看着他对着自己撸动着,突然一柱液体突然冲出打在面颊上,接着第二发第三发……傅星舞看着镜中大半被精液覆盖的脸颊不知他还有什么花样要玩弄自己又被带到了床上,傅星舞已经接近虚脱上半身趴在床沿双腿垂下,司徒空分开她的双腿欣赏着今晚的战果,分不清是精液还是爱液顺着股沟不断流下,菊蕾也已经完全湿润了,看着不断绽开的花瓣,司徒用手蘸着蜜穴里渗出的液体涂抹在菊穴里,看着这还没享受过的肉洞,下体再一次挺立起来,借助着爱液的润滑司徒小心的慢慢进出着,菊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龟头,怕撕裂她的身体,司徒每次感受到变大的阻力都抽出肉棒先插入阴道,带着覆满的爱液再头开发菊穴,小心的重复着动作,终于肉棒完全没入体内,听着星舞从开始插入就没听过的惨叫,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不断地揉搓她的阴蒂,感受着身下敏感的女人再次高涨的欲火,他对星舞如此敏感的身体也是大为满足,不断地高潮满足了他的男性雄风,随着她的再一次高潮一股奇异的感觉再加上紧紧包裹着菊穴,他没忍住在同一时间瞬间爆炸,司徒空震惊的喷射着,短短的时间里自己竟然又射了,尤物,难怪那老小子那么紧张,不由得后悔答应了墨震天的要求,这女人就该自己留着夜夜征伐唱着征服才对抱着她的身体把她扔到床中间“休息吧今晚结束了”听到这句话,终于结束了星舞松了口气眼皮一沉瞬间进入了梦乡……首先,没想到还有人挂念舒依萍。

呵呵,37664949文笔还是不错的嘛。

司徒空与傅星舞的前戏,感到傅星舞虽然有舍弃一切救小孩的决心,但还是略嫌动一些。

(傅星舞脸色涨的通红一把拉开浴巾,勇敢的将坚挺的胸乳呈现在他眼前同时分开双腿露出迷人的花瓣“司徒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你的”)要我写可能,可能不会在没得到命令之前,就这么做。包括这个:(星舞毅然的用手握住这根巨物,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这种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少女的坚韧质感,形容得不错。

(自己也开始大力揉搓起她的乳肉,感受着少女才有的坚韧质感,没有占有她处女的一丝阴霾渐渐散开)看到前半段奸淫戏,感到象是要被征服一样,在我考虑之中,傅星舞之所以会在破处时高涨,是因为圣魔女的特质。

后半段也是被彻底征服的节奏,或许这样才是男人想要的结果吧。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法。

幻想……37664949的原文觉得改了两遍就发了,头看还是要加东西,晏玉青那段还要加些东西,晏玉青被插的状态身体上布满精液手印等等死掉的那个也可以被奸尸两人可以同时高潮同步动作,奸淫晏玉青的人肯定是要盯着星舞,幻想着身下的人是她围观群众还要重新处理一下见到星舞的反应等等,好像不止一次发了接着就发修改,有了好的情景描写也要到位手枪才尽兴,我再自己润色一下吧又丢人了……写H小说,就是象看A片一样,把脑海中看到的东西写出来,A片虽然多,但意的却少。看您这样注重细节,估摸也是这样的状态吧。幻想……37664949的原文“来得好,我正想找你们算账!”风离染转过身凛然不惧地迎了上去。

正当风离染准备放手一搏之际,突然身后一痛,感觉到体内凝聚的真气正在慢慢涣散,她不敢置信的转过头,身后本该晕倒的格雷正手拿一把微型手枪满脸愧疚的对着她,“对不起”马上身后又挨了一掌,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风离染悠悠醒来,体内的真气已经无法调动,衣服倒还完整,但两手被手铐铐在身后,她挣扎着抬起身环顾着四周,自己依旧还呆在格雷的客厅,但已经不见他的踪影,一个看起来六十来岁鹤发童颜的邪魅老者坐在客厅靠门的位置,而他身前跪满了美国凤组成员!

“玄龟屠阵子!”风离染认出眼前的人物就是跟青龙雷破以及白虎淫笑齐名的魔教头目,此人她也打过几次交道,功夫稀松平常,但擅使阴谋诡计,一向是喜欢躲在幕后的智囊型人物,没想到今天竟然亲自带队出马。

“风姐,你没事吧,我们失败了,小六她她……”察觉到她醒来手下小向她诉说着救人行动的失败这一迟来的消息,平常有说有笑的小六在她怀里慢慢变冷的情景对她的打击很大,声音都有点颤抖。

“姐,你没事吧”一个年轻人也焦急的问道,他叫风天动,风离染的,阴野蝶手下负责情报工作的凤组外围成员,对外身份则是中国驻美国大使馆的一个文职人员。

“怎么连你也被抓了!”风离染陡然感到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对。

“自然是有人通风报信!无妨,就让你输的明白点!”屠阵子站起身接过她的话,在客厅中来踱着步子“你还不知道吧,早在几天前我们就跟格雷将军有过接触了,今天的绑架就是在那老家伙有了防备之后动的手,目的就是让他知道我们魔教的能耐,而你们凤组来救人也在我意料之中,正好借此机会让那老家伙看看孰强孰弱,可笑你找¨请才派两个雏凤来,亏我还埋伏那么多人手,结果嘛,既然你救不那老家伙的孙女,那他自然就会按我们的要求对付你,怎么样,你可服气了?”说完又指着房间中的俘虏们补充了一句“这些人都是在你晕过去的时候我顺手就都给收拾了,你我是打不过,不过你的这些手下嘛,三两下就解决了,至于这小子,他是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哈哈哈”

风离染默默无语,对手能将自己的几个据点一锅端了,更连伪装在大使馆的也抓来,知晓这么多机密的人不会太多,究竟叛徒会是谁呢,她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屠阵子看蹙眉的样子心中一阵意动,太美了连皱眉都这么美!不过自己这次行动谋划了这么久结果也很完美,但洋洋得意的说了半天对手连点反应都没有,场面一时也有点尴尬“你们应该也收到了灭世的消息,如今时间紧迫,我魔教为了这事正在准备施行一个大计划,出兵朝鲜就是其中重要一环,当然我们也希望集的力量越多越好,不知风小姐有没有兴趣作?”

“呸,你们魔教作恶多端,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战争一起你知道要多少人为此遭难,我们凤的准则就是守护和平,想要我们加入简直做梦!”灭世之说大禹山基地怕产生恐慌还未想好如何传达,但凤与魔教的斗争由来已久,自己总不能因一句话就倒戈相向,而且魔教向来以淫虐凤战士为乐,作恐怕只是个借口,自己等人难免会沦为供人取乐发泄欲望的工具!

“风小姐可想好了,前面程吟萱被抓那次想必你也知道结果,现在你看除了那个跑来救人的小妞被我失手打死之外,我们魔教已经很守规矩了,凤的力量我们还是很看重的,这也是我们的诚意,不过如果你执迷不悟,那后果你是明白的”

屠阵子貌似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绝无可能!”风离染还是坚定的拒绝了,灭世之说先不论真假,作为一个神风战士,作为美国片的负责人,每年都有那么多凤战士赴死,自己也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投降变节的凤战士除了这个还未确定的叛徒之外自己还没听说过,自然不会答应!

“好,不愧是风离染,不愧是神风战士,你刚才若答应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不过现在嘛,嘿嘿嘿”屠阵子听到她再次拒绝终于不再掩饰的发出一阵淫笑“我倒蛮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的。”环视着房间里的众美“逮到这么多,从谁开始呢?”

这次魔教高层通过姬东瀛的信息很精确的找到了凤组织的几个所在地,虽然姬东瀛本人说俘获凤战士随意处置,但武明轩特意关照他不能乱来,一定要好言相劝之后再做处置,这间屋子作为美国将军的别墅,本身就布满了监控,自己也装模作样的说够了漂亮话,想来足够给上面交代了。

吩咐一个手下去监控室把晚上发生在这间房的视频发给武明轩,他走到一个凤战士身边,就是那个今天来救人侥幸未死那人那模样也是最俊俏的一个,三两下就撕开她的衣服,失去真气的凤战士就如同一个普通柔弱女子一般,反抗很轻易的就被他控制住“小”看到战友被凌辱,场中的凤组人员都同时关切的叫道,虽然大多数人都被控制住了,但还是挣扎着想冲上去帮忙。

小是风离染手下身手跟姿色最好的一个,她对小一各方面都很满意还把她介绍给了自己的,他们互相之间也处的不错,都快谈婚论嫁了,如今被屠阵子凌辱,作为男人风天动不由目眦尽裂,刚挣脱想上前帮忙,马上又冲过一人把他按到在地;而失去了真气的风离染刚走几部匆忙中踩住自己的裙摆跌倒在地,双手被缚在身后,又穿着长裙,焦急中她只能大声喊道“放了她,要做什么冲着我来”风离染挣扎着,手腕被磨破了也不自觉。

“别急,你也跑不了”屠阵子看着她跪撅着只能像毛虫一般像自己这边蠕动着靠过来,绝美的脸蛋带着丝丝的慌乱,披肩早已掉在地上,吊带中露出的两个半球一片雪白,她不由发出热切的目光,这出身高贵又会打扮的漂亮女人凄惨的姿态让他肉棒瞬间就硬了“小”风天动看着所爱之人受辱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再次摆脱了控制,冲向屠阵子,但一次次的挥拳都是徒劳的,屠阵子甚至只用一只手就将他完虐,很快他头部受到一次重击,仅一下就让他倒地不起。

“小”“阿风”风离染与小一又同时开始担心起风天动来,小一赤裸着身子跑到风天动身边,抬起他的上身“阿风,你又不会武功,为什么这么傻”两个刚才被人甩掉的敌人马上围过来分开他们力将风天动按住“呦,没想到你还勾搭上一个”屠阵子挠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被按住双臂坐在地上的风天动“眼光不错,这里面就属这个最靓,要怪只能怪你下手太慢,老夫只能对不住了”作为一个色中老手她看小眉宇就知道她还是个处子,对自己练的邪功大有裨益,自然不会放过。

说完强行拖过小一,伸手隔着胸罩就抓住一只乳房开始揉搓起来,头来扫着不断咒骂的风天动还有不知是去帮还是未来媳的风离染“你这禽兽,快放了她们”风离染大声咒骂着,只是可惜了这对人儿,小看来在劫难逃了,就算他们今后还能结在一起,今晚的事情也必将笼罩他们一生屠阵子邪邪一笑“马上要抢你老婆的头筹真是抱歉了,不过你姐姐这么漂亮,多少补偿你一下吧!”转头对着风离染说“帮你吹吹箫去去火”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又补充一句“去吃你的鸡巴!”

“不,我不要”风天动还存有良知,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这人明知道她们是姐还要这么做明显没安好心。

“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心好意补偿你,你还不领情,看我马上废了你”屠阵子表面是说给风天动实际则是说给风离染听得。

“不要伤害他,我去!”果然,风离染犹豫片刻还是红着脸答应下来。

“小子,你姐比你女朋友漂亮倍,你该感谢我才对”屠阵子不紧不慢的抚摸着手中的小的玉体看着风离染慢慢爬过去,准备先看看他们的表演。

看着风离染慢慢靠近她,屠阵子示意旁边人解开他的裤子将肉棒解放出来,小小的肉棒垂在风离染眼前,还是粉色的,很是稚嫩,看到的性具使她也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

风离染温柔的看着,今天肯定是在劫难逃,身体马上就要被敌人玷污,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就当做姐姐的保护一下吧,她嫣然一笑如花盛开“记得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过澡呢,你是姐姐最亲爱的,姐姐不会在意的”转头看着小“答应姐姐,小是个好姑娘,这次如果能活着去你们就结婚吧!”

“姐姐,嗯,我,但是,对不起……”风天动流着泪后面的已经说不清楚了“风姐让我来!”其他手下看到这幕也纷纷出言要顶替她“滚,关你们屁事!再磨蹭把你阉了让你们家绝后!”风离染的笑颜让屠阵子一怔,真是美呆了,看他们吵吵个没完渐渐不耐烦了,手中的少女还等着自己破处,又舍不得放过难得的禁断情景,不由催促道。

风天动虽然不想,但阳具暴露在姐姐眼前还是让他受到刺激肉棒哆嗦着慢慢勃起,风离染跪在面前,看着眼前不断怒涨的肉棒,虽然是自己的还是有些羞气“好家伙,这小子本钱也不小嘛”不少人心里暗暗说着。旁边两人配着拉开风天动的两腿给她让出位置,她颤抖着慢慢靠近它,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种种往事姐俩小时候感情很好,但自从有一次洗澡的时候在关门的瞬间她依稀觉得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她开着花洒从门缝中看到犹豫着拿起自己的亵裤端详着,最后还放在鼻下小心的嗅着,她捂着嘴这惊觉自己跟已经长大了,之后也没说破,但关系明显疏远了一点,她也开始注意不在家里穿的太过随意,但她毕竟还是对这唯一的很是爱护特意从凤姐妹中帮他挑了个最好的介绍给他,希望他能够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终于红唇碰到滚烫的肉棒,她摇摇头让自己到现实,不经意的触碰到马眼,的肉棒一跳,一柱粘稠的液体在她眼前练成一条线,她来不及躲闪,头上脸上都沾上了浓浓的精液。屠阵子眼睛很尖,看道那小子马上就射了心中还有点瞧不起他,白瞎了他有这么大的本钱风天动心中充满了悲痛,看着温柔的姐姐慢慢靠近自己的肉棒,更是痛心自己的无能,精液射在姐姐脸上,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亲人,眼泪汹涌而出,一直以来不管是成绩还是武功都很优秀的姐姐就是他们家的骄傲也是他的榜样,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暗恋上了姐姐,特别是身体发育后,姐姐居家时动人靓丽的模样,短裙的姐姐、撒娇的姐姐、穿着内衣到处乱跑的姐姐、武功进步欢呼雀跃的姐姐、随着成熟越发端庄高贵的姐姐,都深深吸引着他的目光,每次姐姐洗完澡裸露出的肌肤都让他脸红心跳,终于有一次他拿着姐姐褪下的内裤放在鼻下深深的呼吸着她少女私处的气息,就是那一次之后姐姐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知道自己的变态行为暴露了,懊恼之下他更是伤心痛苦了很久,没错那就像表白被拒绝的感觉,慢慢他对这一直憧憬的对象也绝了心思,他体质不适练武,但为了帮助姐姐,他努力学习计算机,后来转入情报部门工作,再后来姐姐介绍了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也就是小给他,他知道自己武功很差,而小虽然比不上姐姐也已是雏凤级的高手,他知道她愿意跟自己恋爱的很大的原因也是姐姐在中间帮忙撮,姐姐还是关系自己的,心中感动的同时也很珍惜这份感情,但是在深夜人静之时姐姐还是不时与他在梦中相会,每次梦醒他都是倘然若失风离染终于还是将疲软的肉棒含在嘴里,屠阵子看着肉棒终于进入这端庄秀丽的美女口中,自己的肉棒也跳了跳,受此刺激他扯掉小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将阳具插入穴内,在惨叫声中也不抽动,一边吸收着处女元阴一边练起功来,小一还在徒劳的将手伸向风天动,两人四目相对,均是泪流满面在所爱之人面前被开苞凌辱,这世界是多么的残酷!周围凤战士也都是默默垂泪。

风离染闻声也转过脸就被他发现了,“看什么看,好好替我补偿你”

肉棒很快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撑得小嘴圆圆的,怕咬到的肉棒,风离染只能配着张着嘴,很快小嘴就酸了,则感受着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肉棒,看着她害羞的表情,愤怒之下一股异样之情还是在心中萌芽,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造型很快小的处子元阴就被屠阵子吸差不多了,有风离染这等绝色在前,这些雏凤对她也没了什么吸引力,顾不得抽插,毫不留恋的将小扔给手下“刚开过苞,嫩着呢,你们玩吧,别弄死了”,一个人接过之后千恩万谢的走到一边刚惨被破处吸功的处女穴马上又被一根坚挺的大肉棒充满,而屠阵子则慢慢走向下一个猎物,端详着,“不是处了,这个也给你们了”,马上就有人急不可耐的冲上来抱走,光扯掉裤子也不脱上衣就开始侵犯了起来,而他又走到另一个凤战士跟前……一时间房间中满是凤战士绝望的惨叫这时他看到风离染又转过头来“别着急,我的大美人,早晚会轮到你的,还有你会不会吹箫,谁去帮帮她”

很快过来一个手下,按着她的头让肉棒在她嘴里进出着屠阵子感受着修为的增加他想到这几年的遭遇,四圣兽里,就属他武功最差,年纪也大了,什么资源都都是最后才派给他,上抓洛紫烟,花那么多时间安排布置,结果人抓到了处被青龙抢了,功劳最大也是他的,他还守着落凤狱那么多美女那么多神凤战士可以干,明知道自己可以用处子练功还要抢!自己干的时候得的好处还不如强奸一个普通处子多,要不是她也是个绝美的人儿,那真是白忙一场”

,很快屠阵子插入最后一个处子凤战士体内,他的实力隐隐有突破的迹象,越是高强的女子越容易帮助他突破现有的境界,所以这次抓到人后他强忍着狂喜的心情,先吃了她手下再说厚积薄发最后再用风离染这个绝色来突破射过一次之后风天动的肉棒耐久力明显强了不少,那边屠阵子已经破了几人的处了,听着不断传来的失贞惨叫还有女子断断续续的强忍着不发出呻吟而发出的哀鸣,每一声都让风离染难过落泪。还没有射,风离染有些累了,又羞又气又伤心,这真不让人省心,脸上的表情一时很是丰富。

风天动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姐姐,异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无法描述姐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屠阵子已然来到了他们身边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要吃了这道最后的大餐姐姐还在吞吐的肉棒,突然感到身后多了个人,把自己的膝盖往后面拉了拉,屁股被迫撅了起来,腰部无从借力,头部直直的倒向胯下,脸紧贴着的胯部,阴毛撩拨着她的面颊,小嘴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陡觉下身一凉,裙摆被掀到腰间,迷人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看到的人无不目瞪口呆,穿着礼服时只注意到她的绝美脸庞与上身深v露出的娇嫩乳球,谁也没想到,裙下风光竟会如此美妙,一对丰满圆滑的翘臀瞬间征服了众人,如水蜜桃一般吹弹可破,高高隆起,一件窄小的内裤深深的镶嵌在臀缝里,臀瓣拢起来竟将它深深地藏起,内裤是黑色的,衬得臀部两大片暴露在外的臀肉更显雪白娇嫩,他急不可耐的摸了一把滑腻的臀肉,感受着细嫩的触感,扒开臀瓣看着内裤下若隐若现的沟壑“哇塞,没想到你屁股这么大,这叫什么,桃尻吧,对这么翘没错,内裤是黑色的呦,好性感,没想到你还挺懂情趣的!”屠阵子一边搓摸着臀肉,看着绝美的神风战士就在眼前屈辱的噙着的肉棒,在自己的抚弄下扭摆的娇躯,他准备彻底蹂躏她,等不及研究怎么脱去这身衣服,急不可耐的拉住她的长裙下摆,两手使劲一拉,呲呲的声音中,礼服沿着光洁的背部被撕成两半,随手扔到一旁,一具婀娜动人、雪白丰腴的女人肉体出现在这些男人面前,两片乳贴挡住乳头跟周围的乳晕,他侧过头惊叹着,敢不束胸直接穿这种吊带装,胸部绝对质感十足,伸手抚弄她坚挺的乳房,沿着乳贴的缝隙揭去她上身最后的遮羞布,胶带拉扯着她乳头,被拉伸之后终于又弹来,风天动看着眼前被蹂躏着的娇乳,肉棒不由得又在姐姐嘴里跳了跳屠阵子抬起风离染的上身,肉棒终于离开了她的小嘴她大口的喘着粗气,“小兄,你姐姐滋味不错吧”招来风天动的怒骂,哼的一声你骂的越凶我就在你姐身上找来,扶着风离染转了半圈她按到在地,让她侧着脸贴着地面对着,风离染翘着圆润粉嫩的臀部,还在试图安慰着,“真是姐情深”屠阵子伸手去抚弄她的两颗乳头,胯部开始一下下的撞击着她的臀测试着这两团淫肉的弹性,肉棒贴着内裤摩擦着她的缝隙,渐渐变得火热,屠阵子要慢慢的享受她的肉体,如此佳人是他今生见过最美丽的一个,他要在她身上享受到极致的快感,乳头受到拨弄慢慢变大,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肥嫩嫩的臀肉不断荡起波浪。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被这淫徒享受,或许还有他的那群手下,一念及此她就浑身发冷风天动的咒骂终于让屠阵子不耐烦了,他拉着风离染的内裤用力一扯,薄薄的内裤瞬间脱离了她的身体,他站起来随便团了团,塞到风天空口中堵住他的嘴,风天动看着带着姐姐私处味道的薄薄内裤塞进自己,一时竟忘了吐出来,世界清静了。

当最后一片遮羞布也被撕碎,她的全身再无私密可言,侧头看着屠阵子埋首在自己胯间,感受到屁股被分开,私处被轻轻舔弄着,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全身都泛起一阵粉色,看着她的变换风天动也被这动人的女体深深的吸引了,两行热泪流出眼眶,但肉棒却老实的挺立着屠阵子吸舔着她的汁液,手指摩挲着她的菊穴,感受着不断紧绷的股肉,蓦地一个念头让他兴奋起来,他翻过风离染,抄起她的两股将她抱起,走到风天动身前一脚将他踢到,“算了,我好人做到底,送你一场造化”,说完掰开她的股肉将风离染的菊穴顶住他的肉棒风离染心中巨震,那里也能被男人插入吗,但是这又是的肉棒,但屠阵子不给她多想的机会,手开始慢慢往下放,身体在重力的影响下慢慢下坠,终于龟头破开了菊穴,她全身如触电一般紧绷起来,肝门肌肉裹着风天动的肉棒,他呜呜叫着,似乎想让姐姐不要再动弹刺激他,手下全部停止了淫虐,全都注视着姐俩的表演,歹徒们是炽热的目光,而凤战士则是关切与不忍。

肉体还在慢慢下沉,终于她坐到了胯间,双脚也终于碰到地面她仰过头看着泪流满面的,努力给他一个微笑,屠阵子则走到他身边拿掉他嘴里的内裤用手摸了风离染的胯下一把,沾了点菊穴撕裂的鲜血“拿走了姐姐的贞操,有啥想说的没,滋味如何?”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他还是个纯洁的人,他不知道刚刚插得仅仅是肛门只能不断地重复着道歉,但得知拿走了姐姐的第一次,异样的刺激让他颤抖起来起来风离染感受着体内肉棒的硬度与粗度,并没有觉得它肮脏,也没有悲伤,甚至还有些喜悦,至少自己一部分纯真是留给了,突然她心中一动,自己有没有机会把贞操也献给呢,她咬咬牙,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她奋力弯腰提臀,但是肉棒刚钻出体内就迎来了一波喷射,粘稠的液体穿过自己的胯间,直直射向自己的脸庞,自己刚想将阴户向肉棒送去,看到飞射而来的一柱液体终于还是本能的躲闪了一下,只能凭着刚才的印象重重的坐在身上风天动感到自己的肉棒在温暖的菊穴里就要爆炸了,得知是自己拿走了姐姐的初夜让他恍如在梦中,看着屠阵子手上的鲜血,开苞之血又让他不得不信,强烈的刺激他强忍着才能不射出来,但随着姐姐的动作龟头滑出菊穴的最后时刻一股麻痒终于让他忍不住,看着喷出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条细线,他甚至还有些欣慰,至少没射在姐姐体内!

屠阵子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原以为伦理之恋不被人接受,禁断的交能让二人崩溃,并且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但没想到风离染如此决绝,刚被爆菊就挣扎着想为献身,看着臀部向着昂首的大肉棒冲去“不”他惊恐的喊了出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3人都没有任何动作,是高潮后的疲软,姐姐是无奈的叹息,而屠阵子,他没有勇气去查看这结果,失去处女的凤战士将彻底破灭他练功的想法,他不由懊悔,为何不直接干了她。

风离染低头看着本该进入阴户的大肉棒直挺挺的出现在小腹处,随着第二波第三波的喷射肉棒开始慢慢变软,知道贞操还是留给了恶魔,一声叹息无奈的从她嘴里发出。

听到女子的叹息,屠阵子心中又有了一丝期待,走到风离染面前,看着眼前的鸡巴,狂喜之情让他的心瞬间复活,像一个胜利者一般开口说道,“风小姐满意了?令能在你身上爽一次,此生无憾了吧”

“……”风离染看出了他眼中的杀意,自己的行为终于惹怒了他,恐怕熬不过今天了,只是遗憾没能献出贞操,她不想多说什么不再言语。

屠阵子抱起她,离开了风天动的身体,将她平放在茶几上,正巧看到下面有空愤恨道“把那小子塞进去,让他好好看看老子怎么爆操他姐姐的!”其他手下也带着各自的女伴环绕在四周,众星捧月一般期待着她的表演风离染仰面躺在桌上,缚在身后的双手一阵疼痛,细嫩的手腕肌肤已经被手铐渗出了血迹。由于双手搁在后腰下,她的胯部被垫得高高的挺了出来,以无耻的姿势,贡献给正在凌辱自已的男人,风离染的心都在颤抖,修长结实的大腿被分开了,她紧闭的阴唇,贲起的阴户在灯光下是那样迷人。

屠阵子盯着眼前如此鲜嫩的小屄也不禁愣了下神,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马上将龟头蛮横的挤进那两片粉红色的嫩肉里感到下体被火热坚硬的阳具侵入,风离染全身不禁一颤,想到一向守身如玉的纯洁身体,终于还是被这禽兽侵入了,悲伤难过绝望种种心情不停的在心中变换浑圆的双乳马上被一双大手抓住,少女坚挺的乳肉不断被揉搓着变换着形状,那红红的乳头,早已被拨弄的傲然挺立着,风离染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绝望的凝视着刺眼的灯光肉棒慢慢向着风离染体内进发,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欲火如焚地盯着那挺立的阳具开疆拓士般,缓缓插进了那颤抖着的雪白女体风离染柔软腔道内部没有多少润滑液体,此刻被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像针扎一样地痛,她希望这只是一个噩梦,但越来越深入的肉棒所带来的痛苦不断提醒她即将被贯穿的事实,龟头已经顶在处女膜前面,虽然她是一名神风战士,但在这个时候悲伤与无助让她如一个普通弱小女子无异,她只能凄惨的扭动着娇躯,将敌人的兽欲撩拨的更高,屠阵子欣赏着在身下的剧烈反应,入侵的肉棒感受到越来越大的阻力,为了防止她挣脱,正在抚弄乳房的双手移到了她的双肩,将她死死固定住,看着只能左右无助摇摆头部的女孩,听着惊恐中夹杂着悲伤的哀鸣,他仿佛受到鼓舞一般猛吸了一口气,腰部一送轻易地撕碎了少女最后的纯洁,蛮横的一插到底伴随着剧烈的疼痛风离染发出一声悲鸣,她明白,自已的处女之身已被无情夺走了,泪水终于模糊了她的眼睛,火烧火燎地痛楚中,下体已完全被占据,最后这一下猛插几乎夺走了她全身的力气,现在只能无力的躺着,剧痛使得阴道的嫩肉使劲包裹着敌人的肉棒,还在不断蠕动着,给自己刚刚受创的身体¨带来更多地伤害。

屠阵子的肉棒仿佛正被胯下的极品小穴咬噬着,巨大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粗重的鼻音,“你的小屄咬得我好紧”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掐着她的乳头拧着乳肉,刺激着肉洞产生更加强烈的蠕动,爽的他直打哆嗦,待她平静下来,双乳已是青紫交加,屠阵子抓紧时间吸收着神凤战士的元阴,巨大的收获瞬间让他突破了境界,他哈哈大笑着,不再浪费时间他要尽情享用眼前美妙的肉体,慢慢抽出肉棒,看到棍身斑斑的血迹,能占有这么一个女子的初夜让他兴奋,一丝鲜血从阴道里缓缓地流出,他狂喜的盯着这滴血艳苞的美态,却没有注意,风离染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风天动的脸正对着姐姐的臀部,抬眼便看到一个深深的孔洞,红肿的洞口一个撕裂的地方还在渗出滴滴鲜血在臀上留下一道红印,那就是自己肉棒刚刚开发的地方,但他很快就迷惑起来,屠阵子的肉棒蹭了两下之后好像不准备进入那个肉穴,随着姐姐的悲鸣,更多的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视线,他蓦地明白了什么,如同失了魂一般再没了动静屠阵子用手指分开缝隙看着夹着自己肉棒还在颤抖着的滴血嫩鲍,又把肉棒使劲捅了进去“人漂亮,奶子又圆,屁股又大”风离染听到他的调戏只能任由泪水流淌。“疼吗?第一次都这样,不过不用急我马上把你这小骚屄操松点,等会伺候他们的时候就没这么痛了!”

他一边说一边一下下慢慢的猛力插入着,臀肉被玻璃挤压成一团,每一次胯部的撞击那种触感都让他舒爽不已,少女乳房也被顶的一阵颤动,但马上又恢复成坚挺的向上的姿态,风离染咬着银牙尽量忍耐着,痛苦的样子刺激的屠阵子更大力的刺入,少女的阴部由于生理的原因开始慢慢分泌淫液,保护自已,感到了她阴部的润滑,屠阵子邪恶地一笑,操出水了,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按住她的双腿将它们死死按在桌上,开始快速抽插起来,交处更清晰的暴露在他眼中,处子花房已经遍染鲜血,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鲜血四溅,乳球终于也被甩出了优美的弧线,他开始不断变换刺入的方向,凶狠的开发着这个初次承欢的小穴屠阵子看着随着自己的抽插脸颊慢慢变得潮红,抿着嘴竭力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美丽女体,她的乳头分不清是兴奋还是被自己掐肿了,像葡萄一般大小镶嵌在沉甸甸的乳球上在自己面前摇曳着,下体的肉棒不断通过抽插带出满是血色泡沫的淫液,如此淫糜的交景象让他兽血沸腾,他再次抓住那对酥乳,嘶吼着大力拧着早已布满伤痕的乳肉,伴随着风离染的惨叫,他的龟头一麻一股股急流喷射进她的谷道。

风离染悲哀的承受着他的浇灌,处女的阴道终于迎来了男人的精液,自己的身体被彻底玷污了,一时间她忘记了惨叫,直挺挺的瘫软在那里屠阵子累的扑倒在她怀里,肉棒还在不停收缩着,如此端庄秀丽的女人、如此鲜美的处女嫩鲍,自己一定要射个痛快,随着肉棒慢慢的变软被挤出体外,红白相间的秽物汩汩流出,他抬起身刚想让出位置,猛然他想到了什么又把她翻了过来。

看着她的双手被挤手铐压的血液不畅开始发紫,不禁赞了一下她的忍耐力,这女人自己要留着天天操的,可要好好爱惜着用,终于还是解开了她的束缚风离染在他吸取元阴的时候体内真气就被带动,就像漩涡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不断被奸淫的同时实力也在慢慢的恢复着,但同时感到对手突破之后暴涨的实力也让她绝望,但看到他最后射精时的反应,或许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手铐也很适时的被打开,她慢慢撑起身子,心中也有了计较屠阵子侧着她的身子,让一边臀部完整的呈现在眼前,不紧不慢的扇这她的臀肉,看着不断泛起的臀浪,他很想再享受一次,但肉棒就是不争气,少年不知精珍贵,老来望屄空流泪啊,看着不断溢出的精液混着爱液在玻璃上流了一滩,下面的风天动已经双目无神失去了神志,他哈哈笑着“大屁股好生养啊,老夫一生无子,你若肯从了我帮我生个儿子,我就把你放了,如何?”

“好!不过她们也得放了”已经做好被拒绝然后让手下人轮奸她的老者身体一阵“你说什么!”他恐怕自己听错了“我留下,这里的人都要放走!”风离染再次说道,“风姐不要为我们做出牺牲”等等言语不断响起,默默被奸淫的诸女纷纷急道“不行,兄们忙了这么久总要有点乐子,只能放了那个人”屠阵子知道她肯答应就有谈判的余地,指着小一说“给你们家留个后,也对得起你了,不行就算了”

趁势假装离开,果然风离染仰过身拉住他的手,屠阵子眼前一亮,“好吧,你可说话算话!”

美国的风气比较开放,风离染也跟姐妹逛过夜店,当时看到跳钢管舞的脱衣舞娘做过一些挑逗的动作,当时还嫌弃她们丢掉尊严看不起她们,没想到今天她也要像一个娼妓一样放下身段,努力勾引找请着屠阵子。

在全场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她两指放入唇中,呻吟着,一脸迷离的春色,娇媚的样子不可方物,身居高位让他自然而然的带着一丝高贵气质,修炼凤诀更让她如圣女一般,此刻淫荡起来的模样,剧烈的反差更加让人欲火高涨,当她用手轻抚刚刚破处的私处时,屠阵子蓦然发现肉棒早已挺立多时,惊喜之余也顾不得想太多,美人发出了邀请,先爽了再说,想到有可能有一个神凤战士为自己传宗接代,什么灭世,滚一边去吧,他迅速低头亲了亲已经被插得血肉模糊的嫩苞,还在不断溢出的两人交融的液体也不嫌肮脏,他用舌头舔着她的臀肉,顺着光滑的后背一直舔到耳边,一抬身子扶着两只臀瓣将阳具再次送入她体内,后入式更能凸显臀部的优势,处女乳房略硬,很难摇出剧烈的波浪,而臀部只要自己狠狠的撞击就可以了,当然一定要是这种丰满上翘的臀部,他开始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在白嫩的肉臀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感觉到阳具再次进入体内,风离染也是一阵悲哀,同伴的不解她也无法解释,只能放浪形骸,犹如娼妇一般呻吟着,配着送上自己的肉臀,心中悲哀的同时还要转头送上媚笑,但为了还有大家仅有的生机,她不得不这么做,一旦不能将他一击致命,那就是真的万劫不复屠阵子拉起她的双手,狂乱的顶着,九浅一深之法让臀部尽情的荡漾着,玻璃上反光倒影着的乳影更平添了她的艳姿,小嘴里的呻吟让他如痴如醉,不知疲倦的开垦这她的良田为了达成目标风离染撇开失贞的痛苦,心无旁骛使得她也能够专心体会体内疯长的快感,自己是要让他射而不是让自己变得奇怪起来,她越是惊慌越是压抑不住欲望,屠阵子感受到她的变化,心中一喜,九浅一深变成次次尽根没入,他放开臂膀大大的掰开臀肉,一边用力拧着一边看着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看着菊穴一张一的美态,他开始不断地变换方向找她的g点,终于,风离染被刺激的一个抬头发出一声惊呼,令他信心大增疯狂的挺动着,不不风离染双手撑地疯狂的摇着头在心中呐喊者不是这样的,眼角看到不敢置信的眼神,羞愧之下体内的黑潮终于迅速淹没了她,汹涌而来的欲望让她高亢的呻吟起来夹紧体内的肉棒阴道开始痉挛“舒服吗”看着纯洁的女体在自己胯下攀上高潮,他得意的停下动作,享受着高潮带给自己的快感风离染平静下来之后一咬牙,颤抖着娇躯说道:“挺爽的,不过能不能让我在上面”

屠阵子大喜,这端庄大方的女子找3请开始还不要不要的,被自己操开了花之后瞬间变成了淫娃荡妇,淫荡的凤战士要动为自己服务,他赶忙躺在桌上风离染跨在他的身上,开始摇曳起来,小穴快被插烂了,不过这都不重要,她知道自己的臀部对他们的吸引,看着高高竖起的肉棒,她背对着屠阵子,缓缓坐下,龟头再次破开伤痕累累的秘道,自己亲手将自己穿刺在这丑陋之物上,巨大的屈辱感让她犹豫了,但为了为争取活命的机会,她咬咬牙,双手绕到身后,像是帮助自己下定决心一般扶着臀将两团淫肉往下按,同时扭过头献媚一般的娇笑着。

肉臀坐落在自己胯间,看着被压扁的吹弹可破的粉嫩淫肉带来的舒适感觉,屠阵子忍不住伸出双手摩挲着浑圆的臀部,柔软的感觉让他心中荡漾,蓦地他抬头看到美人的笑靥,他受到鼓舞一般抓住她的双手,五指相交,疯狂的顶动起来。

身上的女体刚被顶飞就被他使劲往下拉,抵死缠绵中美人小嘴里不断传出动人的呻吟,风离染感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挣扎着转动着娇躯,正面朝向眼前的敌人,他的手趁势握住不断跳动的双乳,使劲揉捏着,然后猛地朝自己一拉,美女趴在自己身上,屠阵子求着她的嘴唇,夺去了她的初吻,舌头缠绕在一起两人交换着体液,屠阵子又将手揽住翘臀,帮助她上下起伏着。剧烈的臀波开始出现,他嘶吼着也在疯狂的顶动,风离染抬起上身,继续摇摆着,终于又一波液体冲刷着她的谷道,她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掌插入屠阵子胸口,将他的心脏捏爆。

屠阵子刚射就感觉肉棒被使劲咬住,完美的性交让他身心愉快,想象着她将来成为自己的禁脔为自己传宗接代的美妙日子,自己今天能不能一发入魂呢,他继续收缩着肉棒激射着,突然一阵剧痛突然从胸口传来,他瞪大了眼睛,“你居然”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深入胸腔的玉手,在喷射的同时心脏被攥住,他感受到今生最难忘的画面,眼中慢慢失去了亮光其余手下被这变故惊呆了,两个人试着攻击风离染被她轻易杀死之后,其他人纷纷作鸟兽散,风离染被撕裂的双穴一阵疼痛也无法追赶,解救下凤战士之后安全转移,但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营救格雷的孙女,出兵朝鲜似乎已成定局,她只能颓然的给大禹山发送信息告知美国的局势并请求增援……这一段是风离染呵。呵呵。

(“姐,你没事吧”一个年轻人也焦急的问道,他叫风天动)风天动是不是黑龙会有这样一个角色,感到有些怪异。

先看了前半段,感觉不太强烈,再看后半段,还是蛮不错的。姐姐试图让破处,这很有烈火的风格,然后为救了人,变得淫荡,也是烈火的风格。

那为什么风能杀了屠阵子,在开始奸淫的时候没有抑制住真气,这样也敢上的话,他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不过,真的很不错。至少感觉到要傅星舞那篇有感觉。幻想……37664949的原文这些天零零总总也写了三四个人物,也把三宝局长的插入孟秋兰扩了下,越写越是发现常用体位也就这么多,写水灵的时候很好发挥,不管写多写少没有顾虑,下到下一个角色就会不自然的抵触写过的东西,下笔也就越难,没有什么灵感或者眼前一亮的体位或许很久都不会发东西了,当然不是不在关注,而是自己实在写不出新花样了前面发的东西相信烈火如果细看的包括体位什么都已经有了,也是脑子一热就发了,反正我个人来说看色文撸的最爽的地方不外乎破处,急速的抽插,射,悲伤几个地方,前面也是一直在说肉戏不能少,确实也是有点难,自己写的时候也发现了,感觉现在也就只能有个好的场景来点感觉,比如程吟萱在甲被光头或者小男孩轮的时候,虽然少但是用心看的话也是很有感觉的,或许跟这个一比姬东瀛的妓院就差了一筹,然后就自顾自说妓院戏不好了,或许有的人看更爽也说不定这次反正就准备写写屁股,半天才知道有桃尻这个词,汗一个,反正写着玩吧,自己确实也蛮爽的,最晚写到凌晨四点白天七点多就得爬起来上班也乐此不疲,真是上瘾了哈哈哈风天动这个正好姓风我就拿来当他用了(算是满足他没拿到林岚的处吧),配角小也懒得起名字,写的时候也确实感觉选择多样,我就在风离染处女给还是留下犹豫了很久,不过依然暗黑文学爱好者,最后还是便宜老头了,希望不要影响大大美国线的思路,自己没事写着玩的,像傲霜那阵子说了一大堆,最后幻大一个场景仍出来,真是太震撼,只能说一个服字那今天就这样了还没吃饭吃完今天早点睡了前文也没怎么改,有啥错字或者连不上的话还望理解毕竟新手加业余写手括弧笑……37664949的这短信的标题是“越写感触越深”

说真的你真可以去认真尝试一下,写的东西或许会比我受欢迎。幻想……37664949原文延续传统,发完就改……洛紫烟可以改成四圣兽抓去送给那个塔里的人破处好像死了儿子那个,可以写他对力量的渴望,有力量才能有身份,才能占有更多处女,就不用讨好上面的人了等等处女的屁股柔软度不知道怎么写,确实av中的桃尻都是熟女级的,处女应该也有大屁股,不过形状柔软度不知道如何……还是自慰过能屁股软一点,反正如果写实的话还可以改改最后完美改成酣畅淋漓,一些用词也还得再改,头媚笑就笑了几次了要删点,有些地方也还要在丰满一点剧情,反正我写的就是小黄文,无所谓了闪了午睡……呵呵。幻想……37664949原文慢慢写的人物开始多起来了,也试着缕了一下,感觉烈火的线其实挺好收的,难点还是在于穿插其中的肉戏如何才能写的有花样有激情,之前也提过自己的口味,当然我是当做手枪文角度来说,想要有撸点,肉戏这块就得有出彩的地方,当然如果只是稍微写写以求完结现在也能理解,自己试了试确实难度太大,越写越写不动,包括有了适的场景但是肉戏写出来自己都觉得没多少感觉,也不会再说什么加戏的话了中国线其实写到这里已经差不多结束了,落凤岛结束人员应该就会分配到美国或者朝鲜战场亦或是印度那边,美国有姬东瀛的情报,如果不写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阻止不了出兵朝鲜了,基本就写写风离染跟闻石雁就会跳到朝鲜剧情朝鲜前文就有过铺垫,杀韩国平民,加上目前现实的研究核武器,出兵也说的通,毕竟自己作死,然后美韩或者美日韩联军打掉朝鲜,战后一个是虐俘一个也是前文的采集处女血,必定要杀不少人同样也要群奸个大场面,这个画面可以被卫星拍到或者被侵犯的凤战士直播揭发出来,世界上的爱好和平国家或者美国本土的人甚至魔教洗白的那批估计都看不下去了,后面再发兵中国跟俄罗斯就打不起来了,很大程度上魔教的统一计划就会破产,转而走培养超人路线,朝鲜这边也就差不多被世界联军解救结束了转到印度黑暗之塔,这边的洛紫烟初登场是在缅甸还是哪里被抓的杀了青龙爱姬,后文又送塔里,感觉还是后面那个好点,后期肯定还要弄个修订没跑了笑。然后塔内可以像生化危机一样出洛紫烟的克隆人,甚至解菡烟的克隆体,让她们被各种乱七八糟的生物交配产生变异等等,看着不同的自己被干也有点意思不过能不能写的有感觉我也没把握,然后朝鲜收集到的血也要弄个超级兽人或者类似的啥玩意oss级的爆发一波,人体改造看样子也是在这里面了,洛紫烟偷得秘密也没说,或许是要提取凤女体内的卵子来进行人工授精实验等等的资料(兽化)其他的也就黑科技了最后攻破这里魔教的计划也就破产了,姬东瀛会怎么说迷茫等等到时候写到再说吧,然后武鸣轩爱上她估计洗白党,进入最后的黑暗地宫,这个时候我说老实话如果我写,已经没有花样再写了……所以我觉得是天凤自己去献身,说服或者说带高手破局,除掉圣魔女其他的美女就不用去白送了,因为大场面再大不会比朝鲜那个几万人来的大,写也没啥意思了个人感觉,然后就是如果魔教要洗白感觉让天凤献身才跟随的面大,目前倾向她会缩骨功之类的随着交变形成不同的美女,不过也不好写,之后要么符医天下里面山河稷图爆金丹保护人界或者高达里骡子那种精神力量让所罗门偏离轨道亦或者凹凸曼这类全球呐喊加油等等就随意了,亦或者寂静之门的阴谋凤与洗白的魔双修之后功力大进击败强敌等等,也不是固定结局,在黑帝强暴天凤的时候世界毁灭也随便,不过据老大中间透露来说凤一般来说还是会渡过难关给地球带来希望然后就是圣魔女,如果是年前五圣女五魔女是有机会的,但是目前圣魔加起来5个就差不多了,剧情里的情也有一点虽说不多笑还有就是水灵纪小芸,水灵如果还要加入可以罗海救走脱离魔教去美国,配着风离染写点,当然是我自己脑补的,一个胸一个臀啧啧口水,屠阵子你老人家有福了。傲霜我是很满意了,后面大场面真的没她啥事了,现在调教好了就等着姐妹一起被操开花了笑,燕兰茵有种圣魔女的感觉,傅星舞如果被阿难陀干的时候灼伤阴道自我修复也能带点恢复类的特殊能力,当然老大一直觉得读心很夸张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新特警判官就是读心的,稍微限制一下必须身体接触或者直接读也没啥大不了的,实力强的他知道也打不过跑不了,当然如果是破完处就开能力那我写的白无常还有水灵背叛都很难再圆的说当然简写就这么多了下面是恐怖的扩写……中国线确实傅星舞给老墨之后走了很多大佬,以前不明白,包括当初看到船上的肉戏还有点觉得挺好的,虽然说确实不赖,但是如果是关注剧情的人确实要失望不少,傅星舞按老大的意思,是黄帝之剑模式失身,首先古墓一个看点,我目前也对这个线有点意思正在尝试写,黄帝墓我准备写成是始皇陵,一统天下的始皇得了黄帝真传才得偿所愿,为黄帝重修了个衣冠冢,里面少不了各种陷阱以及兵马俑,我设计的是黑白无常两大使者潜入星舞的探险队,黑无常在古墓里精虫上脑单独动手,队伍中大批人汞中毒,而最后的石门无法打开,在退出去的时候黑无常发难,在完全的黑暗中将星舞用软铁链捆在马俑上,将马腿踢断高度差不多适摸着开干;然后黑无常可以被苏醒的随行人干死,毕竟人物也有点多,白无常可以说他色字头上一把刀按兵不动,在星舞第二次进墓中拿到传承之后返程的时候弄个飞机失事,坠机后要么星舞降落伞被挂在树上被操要么被逮到捆在树上在大自然里野战一发,一黑一白,一个黑暗一个白昼,白使出加藤鹰的黄金手指慢慢开发她的敏感带仔细研究她的身体(黑暗中对比着写前面破处我写到现在没什么特别好的场景跟感觉,写的不多感觉重点还是第二发),星舞天赋异禀记住黄帝传承参详后功力大进逃脱或者将白无常揍死或者让白将传承带黑暗地宫再死(残章方便最后天凤谈条件),反正最后凤与魔都功力大进对抗灭世随后被抓上船,不是处了阿三也不是那么宝贝她,被墨震天儿子复仇,父子上阵大战程吟萱加傅星舞复仇也是个看点,后面再被阿难陀的火热肉棒以及殷啸的大屌开发一下,也很,对此有期待的人应该不少,或许是这样让他们不满意被墨震天这样就破处了吧,而且老墨的洗白见仁见智吧,我觉得俗套的正邪对抗更好写一点,老墨写死比洗白好写太多……你安心的去吧宝华山监狱的秋寒烟有如王熙凤一般的泼辣,我也给她单写了一个段子,是圣手魔心开发了新药让司徒带来,神志清醒高潮不断那种一边高潮一边骂,她让老墨痛苦老墨就让她在高潮中死亡,上船后捞点章鱼海星什么的用触手代替按摩棒,晏玉青就代替傅星舞当角被司徒干或者也被干死美国线我目前也是比较倾向多写点,但是难度有点大,我觉得可以从风离染初到美国开始,美国凤组可以多一些失贞人员,一方面外国风气比较开放,老外对贞操不是太看重,一方面夜店赌场等等可以写写,发泄失贞的痛苦啥的,然后赌博失败或者碰到魔教或者美国高官或者小白脸,可以输的脱衣服或者酒后失身就像林岚昏迷时那样其他的像车震马震地铁凌辱等等公开的在性都等等地方应该也能写写,当然这么写铺开很大,而且目前我写肉戏都快写不下去了,要写不出啥新花样,屈辱感千篇一律,这么做会进一步加大写作难度,好处就是风离染可以加个前文写的之类角色而不会显得很突兀,随着中国的战斗升级魔教越来越多的高手被抽调到中国,美国就可以写凤组取得进展跟优势,获胜之后可以风离染带头去酒吧happy庆祝,看艳舞等等好奇也可以学一点后面用,媚确实要笑起来才能凸显优势,当然解菡烟前面印度有过类似的打死人的情节,黑暗一点也考虑过,屠阵子突破后功力大进识破她然后黑暗结局,但是她终究还是要放出来,就要麻烦极道天使或者谁了同理印度线可以详写下洛紫烟的故事,确实人种差异较大,易容术吧,混进去接不接客再说,也不一定非得献身,在里面同伴交流情报杀人取物再逃出来也可以,被抓了不管是青龙破处还是交给黑暗塔里再玩都随便,这边的时间轴再加剧情不太好写朝鲜的女兵了解完剧情走向之后确实是个很好的看点,前文老大也说过,船上写了个人多的场面没多少人在乎,其实怎么说,这个东西个人只能说看的有感觉,但是用不起来,没有撸点,大场面其实记得有小黄书写过日军虐慰安妇的,搞得好像田径运动会一样,朝鲜这块人多美女也多可以让绝色或者高官来当领队来带一群人来完成群交,但是效果不好说,不一定适撸文运动会记得有gif,4个人跑步,终点前面有个女人,干完之后去冲刺终点,有个男人最后很晚到达结果早泄,别人都还在干他插了两下直接射了去拿冠军……双性人口味目前来说还是有点重哈哈哈,当然不排除以后口味更重的时候喜欢上……目前动漫还有漫画有不少双性题材,不过大多没有男性,让她自己撸或者上人帮他撸也是个表演点,前面有个鸡奸的可能就好这口,柔韧性好的话自己给自己口交也未必办不到?自己被干的同时应该也能干到不少凤战士,不知道她会哭还是会笑233二次元中伪娘比较多,大多被称为大jj妹子,或者大屌萌妹,阿斯托尔福“盯……!”双性人应该叫扶她以上大多都是封面有的情节,目前还接受不了,没怎么看过动漫里双性人大概黑暗圣经是比较有名的了,其他肯定还有不少的时候出来个TSF物语是个男的被改造成女人然后,,,好吧夏青阳不是说你……https://pan。aidu。/share/link……8上面欧美扶她……多的反正我也不怎么喜欢这类的就不说了……感觉即使几千人群奸的场面,引不起读者太大兴趣的。大多数人只喜欢文章有2个角色。对路人不会有太大感觉。

看了前半段,再加后半段,只有一句话,想象力真也丰富呵。

幻想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1

【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五节兰艾难分2在双方达成协议后,白无瑕的军队向后撤了数公里,雷破所到之处,看到士兵们满脸是死里逃生的庆幸。在安慰勉励了各方势力头领后,雷破不知不觉得地走向落凤狱。虽然听说司徒空所擒的那个凤战士也是个绝色,但那边没自己说话的份,又何必硬去凑这个热闹。

在快到落凤狱之时,那个与他同床共枕了数月的女人浮上心头。“冷雪”,雷破默念着这颇有些陌生的名字,心潮如波涛般汹涌。落凤狱巨大铁门缓缓开启,强烈的燥热令他呼吸都变得不太顺畅。

“老大,去那间?”拎着一大窜钥匙的鬼魑看到雷破神色阴沉小心翼翼地问道。

“冷雪关在哪间?”雷破问道。

“冷雪。”鬼魑感到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就是刚送来的那个。”雷破又道。

鬼魑这才恍然大悟,紧接着心中一惊。化名梁雪儿的女人竟是凤战士,他做梦都没想到。她被带到落凤狱后,他和凶魉就轮番上阵,操得极爽。她原来是老大的女人,两人一直有色心没色胆,现在沦为阶下囚,身份更是凤战士,不由得令人热血沸腾。此时他在外面看门,凶魉还在里面没出来。在打开牢门时,鬼魑还是忍不住道:“老大,凶魉在里面呵。”他得让让老大有个心理准备。

雷破闷哼一声,跨入囚室。房间正中,赤身裸体的冷雪跪趴在地,身后如肉山般的凶魉抓着她浑圆丰润的玉臀,肉棒在花穴中肆意进去着,撞得娇躯如花枝般乱颤乱摇。

正沉迷在肉欲极致快乐中的凶魉忽然抬头看到雷破,心里不由一阵慌乱,他骤然停下抽插道:“老大,你……”说话之间,他忘记了用真气闭精关,瞬间精液不受控制地狂喷乱射,“啊……我……老大……唔……”凶魉脸涨得如熟透的苹果,,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

“凶魉,走。”鬼魑看到凶魉这般模样,急忙打着手势。他们跟着雷破多年,老大心情是好是坏,当然还是分得清楚。

“对……对。”凶魉将喷着浓浓精液的肉棒从花穴里拨了出来,连衣服都不及穿,肉球一样的身体翻滚跌撞着和鬼魑一起逃离了房间。

囚室内死一般的寂静,双手反剪在身后的冷雪依然保持着跑趴姿态,她抬起头看了雷破一眼,但很快就低下头,迷离的眼神呆呆望着冰冷的地。雷破死死地盯着她,目光变幻不定,时而闪烁起噬人凶光;时而弥漫着浓烈的肉欲。

“你真是好本领!”过了许久,雷破神色慢慢平静下来。他慢慢地蹲下,托起了冷血的下颌,望着她美艳不可方物的容貌,依然感到心动。蓦然,他脑海中闪过白霜被训练成性奴的录像,刹那之间,他有了一个决定,这场战斗结束后,如果她依然还留在落凤狱,就将让她也成为与白霜一样的性奴,这应该是对她最完美的惩罚。

“起再和你姐见上一面吗?”雷破道。在生出那个念头之后,雷破有了目标,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热血却已沸腾起来。

听到“姐姐”两字,冷雪眼神流转,在那一瞬间象活了过来,但神情很快又变得黯然绝望。她是想再见到姐姐,但相见还不如不见!同在牢笼,以雷破卑鄙的行径,或许又会以自己或者姐姐为胁,让她们做出种种淫荡之举来。再说,她背叛了信仰,导致蓝星月被擒,她还有什么脸看到姐姐。

“连姐姐都不想再见上一面了啊。那么夏青阳呢?”雷破道。刹那间,冷雪赤裸的娇躯剧烈抖颤起来,“他还活着吗?他人在哪里?”冷雪不由自地问道。

“还活着,就关在这里,不过……”雷破打住没说下去。

“不过什么,他怎么了?”冷雪追问道。夏青阳与姐姐一样,是她心中最牵挂之人。姐姐是凤战士,本就有随时牺牲的觉悟,也会勇敢地面对任何残酷暴虐,自己现在这样子,只会是姐姐的拖累。而夏青阳不同,他身受重伤生死未卜,她更对他抱着深深地歉疚。

“没什么,只是伤得很重,不好医治的话,可能会撑不过去。”雷破道。

冷雪闻言心中痛楚难挡:“求求你,救救他,让他活着。”

“你现在还能用什么东西来求我?”雷破道。

“只要你肯救他,让我做什么都行?”冷雪颤声道。

“很好,我可以给他最好的治疗,让他活下来,但从今天开始,你得做我的性奴,你愿意吗?”雷破道。

冷雪一怔,“性奴”,从自己踏上这个岛开始,就已经是男人的性奴了。在失去童贞的时候仍强迫迫自己亢奋,为了在金水园里活下去,她可以满意男人任何要求,再次到雷破身边,更是日日用身体取悦于他。只不过,过去,她是一个还有着希望、带着幻想的性奴,而此时她已对未来不再有任何的指望,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做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性奴罢了。想到这里,冷雪木然地点了点头道:“只要能救他,我愿意。”

雷破得意地笑了起来道:“记住你所说的话,从现在起,你就是一条母狗,我就是你的人,哈哈哈……来,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冷雪愣了片刻,真的“汪汪”地叫了两声,雷破更是狂笑不已。

“你不仅是条母狗,还是条见到男人……不,见到老子就发情的母狗。你可要好好努力,过段时间让你好好看看一个录像,让你好好学学。”说着他解开了绑着冷雪的铁链,道:“母狗,跟我来。”他见冷雪准备起身道:“从现在开始,没有同意,你都得要象狗一样地爬。”

冷雪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最终还是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跟着雷破爬出了牢房。雷破带着她去了冷傲霜的牢房,还是别的凤战士的牢房,在她们或痛心、或鄙视、或惋惜、或愤怒的目光之中,她就如同发情的母狗一样,满足着雷破的任何要求。

冷雪,这个带着神圣气质的凤战士,迎来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

“走吧,我带你们去见白无瑕。”罗西杰手上拎着几件衣服到了房间。

“神煞大人,再给我们兄点时间吧。”正趴在蓝星月身上快速抽动着肉棒的严横恳求道。从凌晨到现在,司徒空、罗西杰片刻不息地奸淫着两人,在一旁观战的华战、严横憋得身体都快爆裂了。

罗西杰皱了皱眉道:“最多五分钟。”

“啊!”严横神色有些焦燥,他也想和老大、罗西杰一样享受这绝色长腿美女的高潮,但她刚才已多次的亢奋,此时已精疲力尽,无论他如何折腾,都象人偶尸体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严横大力揉搓着蓝星月高耸的乳房,吼道:“你想不想喜去见白无瑕,想的话给老子有点反应好不好!”

蓝星月冷冷了暼了他一眼,和司徒空、罗西杰相比,他是个小角色,根本没有权力决定任何的事,所以无须去听从他的命令。一旁奸淫着白霜的华战也用上了同样的方法,也希望在最后的时间里能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蓝星月看到白霜吃力地将手放到了胸口,想拨弄乳头让自己亢奋。“阿姨,别去听……”蓝星月刚想让白霜别去费力讨好这些小人,忽然目光落在罗西杰手上拿的衣物。她突然想到,如果白无瑕被抓了,有必要让她们穿戴整齐去见她吗?昨日冷雪被带走、自己被带到这里,都不曾让她穿上衣物遮体,此时又如何会这般好心。更何况战斗在突然间停止,这也太过奇怪了,即使白无瑕被他们偷袭抓了,她带来的几千人,也不可能马上缴械投降。

突然她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念头,本来黯淡的双眸象夜空中的星辰一样亮了起来,神情更是变得激动不已。蓝星月紧握起双拳,大声道:“罗西杰,你们没有抓到白无瑕,对吧。相反,你们败了,昨晚突然停战,是你们不得已答应她的条件,答应放了她的母亲。”蓝星月看到他手中拿着两套衣服,心中更是狂喜道:“还有我,对吧!”

罗西杰一怔,神情略略有些不自然,反正该享受的也已经享受到了,他也懒得再反驳什么。听了蓝星月的话白霜仍半信半疑,但看到罗西杰的神情,知道这是真的。她忍不住叫着女儿的名字,喜悦的泪水从眼眶之中滚滚落下。

“孩子,无瑕胜了,真的胜了,我很快就能见到她了,我……她真是我的好女儿。”喜极而泣的白霜与并排躺着的蓝星月手掌紧握在了一起。

蓝星月侧过脸,点着头,眼角也泛起泪光喃喃地道:“是的,阿姨,是的……”

“八年了,我天天想着她,天天做梦都梦到她,我这在做梦吗?这不是在做梦吧?”白霜激动得神情都有些恍惚起来。

“阿姨,这不是做梦,是真的,无瑕也天天想着你,天天念着你……”蓝星月兴奋地露出笑容。

此时,囚室里的场景少多少有些古怪。白霜与蓝星月依然被男人狂暴奸淫着,雪白敞开的双腿之间,巨大的肉棒还在她们花穴之中肆无忌惮进行着活塞运动,但她们神情变得兴奋、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而奸淫着她们的华战、严横,神情变得沮丧,两人对视之时,都不由自地苦笑不已。这样的反差令罗西杰心情也有些受到影响,虽然将白霜、蓝星月释放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只要等到阿难陀赶到,还是有获胜的机会,但无论如何,这种妥协也算得上是个失败。

在经过一阵狂喜之后,白霜和蓝星月知道希望虽就在眼前,但此时她们依然仍在敌人的魔掌之中。这一刻,时间流逝好象特别的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的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眼神中浮现起疑惑,刚才罗西杰说五分钟,应该已经不止超过了五分钟了吧。

蓝星月看到奸淫着她的严横,他神情焦燥,额头青筋凸起,肉棒的刺入变得更加凶猛,本来已麻木的花穴又传来强烈的刺痛。她又去看罗西杰,只见他阴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一旁的白霜比她更急,不知所措地东张张西望望。

“阿姨,再忍忍。”蓝星月安慰着她。

终于,罗西杰开口道:“华战,你先起来,还没过瘾地话,再给你几分钟时间。”说着指了指蓝星月道:“她太得意忘形了,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别弄死就行。”

听到罗西杰的话,华战只得从白霜身上爬了起来。罗西杰坐在了椅子上,将手上有衣物搭在椅子背上,向白霜招了招手。精疲力竭地白霜从地上起身,慢慢地向他走去。

此时,华战冲着严横道:“严横,一起来吧,玩点刺激点的。”严横应了一声,抓着蓝星月猛地站了起来。他肉棒恶狠狠地刺入花穴最深处,在猛烈的冲击下,蓝星月悬在半空中的娇躯向后飞去,在肉棒将将将离开花穴时,又抓着她的腿将她猛扯了来。在这样反复数次后,他突然大声道:“来了。”只见他手一振,蓝星月赤裸的身体平平地飞向了房间的另一边,人在半空的蓝星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声尖叫起来,一起尖叫起来的还有走到罗西杰身边的白霜。

华战扎着马步站在另一边,他双手向前一伸,准确地扣住了蓝星月的小腿,胯间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向无遮无挡的花穴,在蓝星月的惊叫声之中,肉棒如笔挺的长枪般直直地刺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之中。

这样的媾和方式,对普通人来说是匪夷所思的,但对具有超人力量的人来说,倒并非不能做到。当然这还是有一定危险性,一不小心也会对花穴造成巨大的伤害。在将肉棒刺入花穴后,华战抓着她小腿,蓝星月挥舞着双手如游泳一般,猛地向前冲又快速被扯了来。华战冲刺了数下后,手掌一挥,雪白的胴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又向严横飞去。

“别管她,让他们玩。”罗西杰说着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白霜望着矗立在眼前的雄壮之物,一时有些无措。“来,过来,坐在我身。”罗西杰道:“别犹豫了,早点完事,你也能早点见到你女儿。”

白霜道:“你能不能让他们别这样对她,会弄伤她的。”

“你就别管她了,你都被男人干过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少一次有区别吗?

早点完事,你们也能早点离开。”罗西杰道。

白霜咬了咬终于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眼前的这些人残暴无比,他们打不过无瑕,被迫释放她们,心情一定差到了极点。在这个时候惹怒了他们,他们会施以更残暴的手段,自己倒也罢了,还有那叫蓝星月的孩子,这样被抛来抛去的,实在是太危险了。

按理说,从凌晨到现在,白霜用无数次的高潮令他已心满意足。但当白霜坐在他腿上,却仍然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这种感受很新鲜,也很刺激。他想了想终于明白,在这之前,自己玩弄的一直是一具充斥了绝望的身体,而此时此刻,她心中充满了曙光,身体也因此而变得生机勃勃,就象春天里绽放的花朵,给人以一种奇妙而新鲜的刺激感受。

“来吧,好好再来一次,我就带你去见你的女儿。”罗西杰道。

蓝星月在经过最初的慌张后,慢慢不再每次都大声尖叫,她听到罗西杰的话,看到白霜慢慢挺起身,准备将身前的肉棒置入体内,她叫道:“不……”才说了一个字,她突然失声痛呼,华战将进攻的目标竟然放在她的菊穴上。她花穴在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洞开没有任何防御,这么一插到底虽有惊却无险,但菊穴不一样,虽然华战插入的角度非常巧妙精确,但龟头依然象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当然,凝聚真气的肉棒坚逾金石,要硬捅也是捅得进去,但菊穴必然会被撕裂。

听到蓝星月的惨叫,看到这一惊恐的一幕,白霜不再犹豫,身体猛地一沉,整根肉棒一下消失在她的胯间。她凝了凝神,双手扶着罗西杰的肩膀,雪白的美臀开始缓缓地摇曳起来。

虽然罗西杰已经很多次进入她的身体,但这一次感到特别的愉悦,他双手搭在白霜依然纤细的腰肢,慢慢地上双眼,细细地品尝她慢慢变得火热的玉穴。

“希望,真是好的东西。”他的心中不禁生于这样的感叹来。

这样将蓝星月抛来抛去,毕竟也只是个刺激的游戏,男人要彻底的发泄欲望,最终还是得大刀阔斧、随心所欲地横冲直撞。华战试了数次,知道无法在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之下将肉棒一插到底,于是他不再将蓝星月抛向严横,而是紧紧抓着她大腿根的内侧,身体向前耸动,缓慢却又强横地将巨硕的肉棒以不可阻挡之势一分一分地捅进菊穴。严横见状,狂笑着一下冲到蓝星月的面前,肉棒一下捅进了她敞开的花穴,在前后的双重攻击之下,蓝星月痛苦地惨叫着,前后两个洞穴都被巨大的肉棒彻底的贯穿。

在她们即将迎接光明那一刻,依然感受着身处黑暗中的那深沉的痛苦与恐惧。

两军对垒阵前。离约定放人的时间还有五分钟,白无瑕有些焦燥地在战壕之中来走着。突然一旁手持望远镜的颍浵惊喜地叫道:“无瑕,来了。”白无瑕急忙也拿起望远镜,看到了白霜从对方的战壕中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的旗袍,在这充满杀气的战场显得不伦不类,衣服明显的小一号,凹凸有致的身段象是被紧紧包裹的粽子,丰满的双乳、丰腴的臀部赫然挺翘。

蓦然间,白无瑕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八年了,终于又见到了母亲,在这八年里,不知母亲受了多少的苦。看到母亲穿的这身衣服,她可以肯定,就在不久之前,母亲仍赤裸裸地被魔鬼凌辱与蹂躏。她心中暗道:从此之后,我白无瑕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要让那些污辱过你的男人付出血的代价。

紧接着,白无瑕看到了蓝星月跟在母亲身后,也从战壕之中走了出来。她的衣着更是夸张,上身是白色的水手服,下面是仅遮掩住了臀部的超短裙,这根本是出买色相场所中那些风尘女子穿的情趣服。跨出战壕的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好白霜伸手扶住了她。看着蓝星月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下雪白的长腿,白无瑕心中一阵刺痛,在这一天半的时间里,发生过些什么她能想到,却真的真的不愿意去想。

白霜与蓝星月两人扶持着蹒跚前行,在她们身后,跟着凌梦蝶还有几个被擒的极道天使成员。相比白霜、蓝星月,凌梦蝶穿着大一号的迷彩服还算正常,但她头发散乱、面容憔悴,需要同伴扶着才能走路,显然也遭受过惨无人道的折磨。

白无瑕正想走出战壕去迎接母亲,颍浵拉住了她道:“我带人去接应霜姨。”

虽然双方已经达成停战协议,但这么走出去,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依然极为凶险。白无瑕身为群龙之首,自然不能以身涉险。颍浵说罢带着一队人跃出战壕。

她曾是白霜的旧部,白霜对她有救命与养育之恩,所以论对白霜的感情,颍浵并不亚于白无瑕。

颍浵奔跑着冲到了白霜面前,“霜姨!我们来迟了。”她说着已泪流满面。

看到戴着眼罩的颍浵,白霜神情也一样激动道:“孩子,我没看错你,把无瑕托付给你,这些年,你受苦了。”说着紧紧搂住哭得象孩子一般的她。

“霜姨,你别这么说,我没照顾好无瑕,让她受了很多苦,但无瑕很了不起,她是您的好女儿,她真的很了不起……”颍浵脑海中想起过往两人无依无靠之时所受的屈辱,心象被针扎着一样的痛。

“阿姨,我们先过去吧,无瑕一定等急了。”一旁的蓝星月看着她们激动忘情的样子提醒道,毕竟此时她们身处两军交战的中央,还没有彻底地脱离危险。

在颍浵等人的拥簇之下,白霜安全地到达了白无瑕方的阵地。刚入战壕,白无瑕猛地冲了过去,“妈妈!”她泪如泉涌,紧紧抱住了自己的母亲。分别了八年,母亲与女儿终于在灿烂的阳光之下紧紧相拥。边上看着这一幕的蓝星月也忍不住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到海滩边的营地,蓝星月被领入营房,房间里放着一大桶清水,行军床上摆放着一套草绿色迷彩服。关上房门,蓝星月急速地将身上穿着的那套情趣水手服脱了下来,愤怒地丢到了角落。这来的路上,无论男女对她这个装扮都投来各种含意不清的目光。脱光了衣服,她拿起了水桶边上的一个不锈钢盆,满满地舀了一盆清水,然后蹲了下去,将整个浑圆的玉臀浸入水中,然后拿起毛巾大力揉搓起花穴和后庭。在被抓的三十多个小时里,她被奸淫了十多次,虽然之前也曾被夜双生奸污过,但这一次她所受的屈辱与痛苦要比那次大百倍。

蓝星月使劲地搓着,但强烈的不洁感却丝毫没有减少,她甚至将手指伸入花穴后庭,试图将男人留在里面的污秽彻底清除,但花穴后庭被异物侵入后鼓涨感令她想起那些惨痛的经历,心头象被巨石压着,都喘不过气来。

洗了很久,蓝星月才站起身来,本已红肿不堪的花唇在拚命的揉搓下变得更加鲜艳欲滴,象是轻轻碰一下就会渗出血来。她低头看去,脚下那盆清水里漂浮着不少白色的丝状物,那是禽兽留在她身体里永远难以洁净的污秽,猛然之间,她心中愤懑难当,一脚踹翻了那脸盆,捂着脸蹲了下来哭了起来。蓝星月毕竟是凤战士,哭了一会儿还是控制住愤怒与悲伤,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墙角捡起脸盆又打了一盆水,用毛巾开始擦拭起污秽的身体。

虽然已经获救,但蓝星月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一路之上,白无瑕与她母亲手紧紧握着一起并肩而行,而她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她多希望白无瑕也能紧紧地拥抱自己,安慰自己,她多想和她说说话,倾述一下自己所受的痛苦与委屈。

到了营地,白无瑕也只和她说了一句,让她先休息一下,等下会去找她。说完便和她的母亲一起进了另一间营房。

蓝星月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乱。魔教只放了白霜和她,并没有放释放关押在落凤狱中的战友。白无瑕与魔教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停战协议,是不是这次战斗已结束,接下来白无瑕就会撤兵呢?如果是这样,白无瑕救了母亲,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但自己的战友们依然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受苦,这样她能开心吗?白无瑕已救了母亲,她并不隶属于凤组织,连正式的盟友都算不上,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的过节,自己有什么权力非得要让她为凤而战?

如果自己恳求白无瑕,她会继续把这仗打下去吗?蓝星月感到根本没有底气。

白无瑕倒底有多爱自己?蓝星月连这点都开始动摇怀疑。自己再次遭受男人的污辱,但蓝星月相信白无瑕并非一般人,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嫌弃自己,但无可置疑,母亲在她的心目中的份量要比自己重很多。虽然白霜也是个明理豁达之人,但哪个母亲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喜欢的竟然也是个一个女人。

想到这些,蓝星月更加忐忑不安,她真想马上去找白无瑕问个究竟。突然响了起敲门声,难道是白无瑕来了?蓝星月心跳加速问道:“谁呀?”

“是我,明月,还是小依也来了。”敲门的是同来的凤战士宫明月。

“等下,马上来。”蓝星月放下毛巾,飞快穿上迷彩服,打开房门。门外正是宫明月与依萝兰。宫明月标准鹅蛋脸,长得很古典,身体丰盈,似唐朝的仕女。

她人如其名,如同天上一轮皎洁的皓月,淡泊而素雅,脸上总是带着淡淡地微笑。

依萝兰则要活泼很多,带着混血的容貌极讨人喜欢,她的出现总令人眼前一亮,犹如春风拂面。

“我带来解药,我帮恢复真气。”宫明月道。凤与魔教都有抑制真气的药物,其原理是类似的,所以解药也都差不多。

蓝星月服下解药,宫明月用真气加快药效发挥,片刻,蓝星月真气已然恢复。

重新恢复了力量,这多少令她心情舒缓了些。

“谢谢!”蓝星月道。过去她与宫明月交往并不多,她向来也寡言少语,所以对她并不了解,但通过与夜双生一战,她发现宫明月的武功不在自己这下,令她有些刮目相看。

“没事。”宫明白微微一笑道,神情似乎欲言又止。

“明月,你有什么话想说吧。”蓝星月道。

“没……”宫明月话音未落,一旁的依萝兰插了进来道:“星月姐,白无瑕的母亲获救了,这仗还打不打了?昨天,我们已占尽绝对优势,最多一天的时间,就可大获全胜甚至全歼敌人。这个时候,魔教突然派人谈判,以释放白霜为条件,双方休战。现在白霜放来了,白无瑕很有可能要撤了,这仗难道就不打了吗?

那关在落凤狱里的姐妹们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撤了吗?明明已经快要赢了,却这样一走了之,我……我不服气,也不甘心!你是不是和白无瑕说说,让她马上发起总攻,我愿意做先锋,一定将敌人彻底消灭。”

依萝兰象机关炮一样不停地说着,蓝星月的神情越来越阴郁。她难道不想救落凤狱里的战友吗?她难道不想彻底击溃魔教吗?但这里并不是她说了算,白无瑕会怎么想?先不说别的,重启战端也算是违背承诺,白无瑕会这么做吗?

宫明明皱了皱眉道:“小依,别说了,星月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她刚来,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这事等下再说。”说着她扯着还想继续说下去的依萝兰离开了房间。

她们走后,蓝星月心绪如潮水般起伏,怎么也平静下来。她来来地在房间踱着步,就象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燥之极。终于,她忍无可忍,走出了房门,向白无瑕所在营房走去。

门口,颍浵拦住了蓝星月道:“星月,不好意思,无瑕和她妈妈整整八年没见了,无瑕说了,别打扰她们。”

蓝星月不是不能理解,但她还是迫切希望见到白无瑕,她搓着手,喃喃地道:“这……这我知道,但……但……”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颍浵知道她与无瑕的特殊关系,客气地道:“反正都已经来了,不急这一刻嘛,等下我看到无瑕就和她说,让她马上来找你。”

对方都已经这么说了,而且与情与理,分别了八年的母女需要单独相处,自己这个外人插进去也是不妥。蓝星月心中失望之极,但也只能慢慢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房门开了,一身素衣飘飘的白无瑕望着她微笑着道:“星月,进来吧。”

刹那间,蓝星月胸膛热了起来。

待续

【烈火凤凰分】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2

【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五节兰艾难分22蓝星月跟着白无瑕进了房间,坐在床沿的白霜见她进来,微笑着站了起来打招呼道:“来,来,快坐。”

“谢谢。”蓝星月有些局促地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此时白霜也换了一身素色的衣服,显得雍容大方气质高雅。她脸上虽带着微笑,眼角隐隐却还闪着泪光,蓝星月感到这个时候进来的确实不适,她期期艾艾地道:“阿姨,没打扰到你们吧。”

白霜微笑道:“不碍事,你是无瑕的好朋友,为了救我,冒了那么大危险,我都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再说我们……我们也算是……一同患难过吧。”白霜说到同患难时,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蓝星月也是一样,那些屈辱痛苦的经历虽已是过去,但只要一想起,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白无瑕在母亲身边坐了下来道:“对了,星月,那次的行动到底哪里出了岔子,为什么对方会设下埋伏等着你们?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

蓝星月脸微微一红道:“是我们的人出现了问题,送出情报的那个人身份暴露了,敌人猜到了我们的营救计划,所以设下了埋伏。”

“是这样,幸好你们都平安来了。”白无瑕敏锐地察觉到蓝星月有些羞愧便宽慰道:“虽然营救行动并不成功,不过她提供的信息还是很有用的,一时半会儿,对方也很难改变他们的防御布置,还是得感谢她呀。”

虽然知道白无瑕这么说是在安慰她,蓝星月心头仍是暖暖的,对于冷雪的事她不想多说,便直接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无瑕,接下来,我们准备怎么办?”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你说我该怎么做?”

蓝星月急道:“除恶务尽,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不应该错过,要彻底地打败他们。”

白无瑕道:“但是我答应他们,只要释放了你们,我就不打了,撤了。虽然我不是男人,但也要信守承诺呀。”

“可,可……真就这么撤了?”虽然这也算是预想中的事,但听到白无瑕这么说,蓝星月依然感到不太能够接受。

白无瑕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星月,我知道你是想救出被囚禁的战友,但是打下去,哪怕彻底打败甚至全歼对方,也未必救得了她们。说实话,昨天那场仗我是占尽了优势,但我的心一直悬着,怕他们在最后关头来个玉石俱焚。所以我才会在战前采取这样冒险的行动。如果我现在再打,对方必然不肯再相信我,最终的结果他们一定会在战败前一刻杀掉关押着的所有人。”

白无瑕的话不错,蓝星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但就这样休战撤走,她又觉得极不甘心。见蓝星月苦恼的模样,白无瑕笑道:“星月,让我好好想一想,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出一个办法来的。”

看到白无瑕充满自信的神情,蓝星月心定了些,她喜欢白无瑕,缘于对她的折服崇拜,她既然这么说了,一定能想到办法。既然有了答案,蓝星月也不想多打扰她们,毕竟她们分别了八年,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于是便告辞离开。

送走蓝星月后,白无瑕坐到白霜的身边,母女紧紧挨着,手握在一起。白霜问道:“无瑕,你真的有办法救她那些朋友吗?”蓝星月为了救她被俘,自己亲眼睹她被敌人蹂躏,如果能够救出她的朋友,也算上还上了这一份情。

“妈,放心,我会有办法的。”白无瑕微笑着,看上去似乎胸有成竹。

白霜也被女儿的自信所感染,她轻抚着女儿的秀发道:“你真的长大了,说实话,当初给你留下那些东西,只是不想让你彻底的绝望,让你有个盼头,有个目标。但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直到现在,我都感觉象在梦里一样。想想你那个时候,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玩,天天缠着凌霜学武功,你初晴阿姨不肯教你飞刀的功夫,你都一个月没和她说话。那个时候我想,我这个女儿怎么这么不听话,怎么这么难管,以后可怎么办。我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女儿能够与实力强大的魔教一战,而且还能够打赢,我真是感到又骄傲又开心!”

白无瑕将头靠在白霜的胸前道:“妈,无论我有多大能耐,我还是您的女儿,我们这一辈子不会再分开了。我记得小时间,每天晚上,您都这样抱着我,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十五、六岁的时候,我不懂事,经常惹您生气,您不知道后来我有多后悔。分开这八年,我每日每夜都想着能这样依偎在您的身边,告诉您以后我一定听您的话,不再惹您生气。”这一刻,无论白无瑕在战场上是如何运筹帷幄指挥若定,但在母亲的怀中,依然象个孩子,象个可爱的乖乖女。

“好女儿,真是我的好女儿。”白霜搂着她,眼角泛起泪光:“这些年,妈妈不在你身边,不能保护你、照顾你,真是苦了你了。”白霜脑海中浮现起女儿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搂在的怀里,被丑陋巨大的阳具刺穿身体的恐怖画面。

“妈,我没事,这些年我过得很好,真的。是我没用,来得太迟了,真的太迟了,让您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真的、真的……”白无瑕肩头微微耸动带着泣音道。她并不知道母亲看到过她被美国中情局长污辱的录像,反倒方才她拿衣服给母亲换的时候,看到母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十分地触目惊心,她想问是哪些人干的,但又怕母亲伤心难过。她看到过母亲被浦田绝狼调教成性奴的录像,而那段屈辱的日子只有一年,她无法想象这八年母亲是怎么熬过来的。

白霜感到到女儿话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内疚,只用了八年,就强大到可以与魔教对抗,这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奇迹,更何况自己八年过得倒也没她想象中那么难熬。她安慰道:“女儿,并不是您想的哪样,这八年我也过得,过得还算好吧。”

白无瑕只当母亲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更是难过,她抬起头道:“对了,妈,那个叫牧云求败的畜牲在不在岛上,不把他碎尸万段,我绝不会罢休的。”牧云求败是导致她们母女分离的罪魁祸首,所以白无瑕忍不住问道。

“啊!”白霜顿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这……他……”八年相处,让她多少对牧云求败也产生了感情,此时他生死未卜,女儿又指名道姓要将他碎尸万段,一时令她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他不在岛上,妈,没关系,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女儿也会亲手杀死他的。”白无瑕脸上浮现起强烈的杀气。

“唉!女儿,你听我解释。”白霜无奈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起她与牧云求败的复杂关系。无论如何,她不想隐瞒女儿任何事,虽然这件事真的也是有点难以启齿。

白无瑕没想到这牧云求败竟会因为母亲而成为一个情圣,听完这个离奇的故事,心情反好了些,不论母亲对牧云求败有几分感情,也不论这感情对自己死去的父亲意味着什么,这八年来,母亲的处境要比她想象的好得多,这才是最重要的。在她心目中,母亲要比那个丝毫没有记忆的父亲来得重要得多。

“妈,既然你选择了原谅了他,那我也不会去找他的麻烦,听您这么说,他现在凶多吉少,您别想那么多了,生死有命,看他的造化了。”白霜道。虽然不会去找他麻烦,但她内心却隐隐希望这个男人永远不要在自己、在母亲的面前再出现。

“希望他还活着。”白霜道,从她的内心来说,是盼望牧云求败还活着。

白无瑕听到母亲这么说安慰道:“妈,您也别太担心,到时候我派些船去海上找找。”

白霜多少还是感受到女儿心中对牧云求败的抵触,心想她要接受这些事,也只有慢慢来。于是她转换话题问道:“女儿,你现在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应该上与那『门』有关吧。”当年她也是借助那神秘的“门”的力量才战胜了强大的敌人。

“是的,妈,当年你和他们也有接触吧。你通过了几道『门』的试炼?”白无瑕问道。

“当年我只通过了『暗夜之门』的试炼。”突然白霜猛然一悚,她想起了当年自己第一次试炼失败后的恐怖经历又道:“无瑕,那『暗夜之门』试炼你是一次就通过的吗?”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变得颤抖起来。

“第一次没有,第二次才过的。”白无瑕突然呆住了,顿时想那次试炼失败后的屈辱遭遇,隔了半晌才道:“妈,您是一次过的吗?”

搂着女儿,白霜感到女儿身体在微微地颤抖,而她也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按试炼的规矩,如果没有通过,就得接受“暗夜之门”的各杀手组织头领任意污辱玩弄,而那些人手段极其残忍。好半天,白霜才道:“我也是第二次才过了这个试炼的。”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试炼失败后的那个夜晚对于两人绝对都是个噩梦般的存在。同样的凌辱,虽然白无瑕在那个夜晚并没有失去处子之身,但却要比白霜更加痛苦。在试炼前,白霜已有多次被强暴甚至轮奸的经历,而白无瑕虽然也被男人污辱过,但无论钱日朗、大人物又或那个中情局的局长,虽然都猥亵甚至污辱过白无瑕,但手段都还够不了残暴两字,而且都在相对比较隐秘的场面。

所以同样在众目睽睽注视之下,嘴里含着、手上抓着、乳房夹着男人的阳具,接受着锲入身体的肉棒野蛮冲撞,白无瑕远要白霜更感屈辱。

许久,还是白无瑕开口道:“妈,都过去,别去想了。虽然……虽然那个晚上确实很难熬,但终究是值得的。还有,妈,那晚或许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你女儿,到现在身子还……还是清白的。”她在说清白两字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些象骗人一样的感觉,的确到现在,自己依然还是个处女,但清白两字从十六岁的时候已经不存在了。

“他们没对……没对你……”白霜当然明白女儿所说的清白两字的含义,今天是母女再度相逢的喜庆日子,她也不想再提哪些令人痛苦的事,便又转移了话题道:“那你通过了几道『门』的试炼?”

“三道,最后一道还不行,『门』里的长老说过,只有通过最后一道『门』的试炼,才能拥有凌驾于这个世界的绝对力量。”白无瑕道。

白霜想了想道:“无瑕,我觉得不要去尝试最后一道『门』的试炼,我总有一种预感,如果通过那道『门』的试炼,这个世界会发生我们根本想象不到变化。”

白无瑕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也是这么想。我感到最后一道『门』里蕴含着的力量毁天灭地,要比前三道『门』加起来大百倍、千倍。”

白霜正想说话,突然听到门口蓝星月的声音,“我有急事要见无瑕。”白霜笑了笑道:“你的好朋友又来找你了。”虽然不想被打扰,但白无瑕还是开门让蓝星月进来。

刚跨入房门,蓝星月一脸焦急地道:“无瑕,刚刚得到消息,美国第七舰队的一支特混编队在五天离横须贺海军基地,此时离这里不到五百海里,只要一天多点的时间,这支舰队就能赶到这里。我们判断,这很有可能是魔教的援军,如果这样话,我们得尽快撤离。”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这事我早已经知道,我查过了,这支特混编队是夏威夷执行任务,只是凑巧航线比较接近这里而已。”

听白无瑕这么说,蓝星月焦急的神情舒缓了些,但还是道:“为什么会这么凑巧?刚好夏威夷,航线还如此的接近?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文章,我们不能大意呀。”

白无瑕依然还是那淡定的表情道:“我调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凑巧而已,魔教要想调动美国第七舰队来为他们办事,没哪么容易的。”

“但……”蓝星月还想再说什么,看到白无瑕轻轻地摇了摇头,便没再说下去。她内心也不愿意相信魔教有如此之大的能力,而且如果此时撤走,要想救关押在狱中的姐妹便再无半点可能。

“相信我,别多想,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下,等下我去看你。”白无瑕道。

见白无瑕都这么说了,蓝星月只得再次告辞离开。到自己的房间,她总觉得心神不宁。吃过晚饭,与宫明月、依萝兰聊了会儿,便到了房间。和衣躺在床上,这一天多来,她几乎都没什么睡觉,但人疲乏到了极点,却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她一跃而起,冲到房门边,手捏着门把手却怔怔没动。轻轻地敲门响起,她拉开房间,看到一身素衣飘飘的白无瑕微笑着立在门口。蓝星月想冲过去紧紧抱住她,但最终却默默地转过身,低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星月!”白无瑕走了过去,低低地叫了她一声,张开双臂猛地紧紧地抱住了她。在蓝星月有些不知所措时,白无瑕低下头,两人的红唇紧紧地粘了一起。

虽然有些突然,蓝星月还是顺从地接受了白无瑕的吻,两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红唇依然密不可分。

良久,迷人的红唇才慢慢地分开,白无瑕望着眼神有些迷离的蓝星月道:“星月,为了我,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真对不起,我都不知说什么好。”

蓝星月避白无瑕炽热的眼神道:“没事,是我自己要去了,也是我们的人出了问题,没在第一时间就救你母亲,你别怪我就行了。”

望着蓝星月美丽的脸庞,白无瑕感到浑身燥热了起来,营救行动失败,蓝星月被俘,这一天半里,白无瑕在焦燥不安中度过。此时,母亲和她都成功的被解救,虽然战事没有结束,但如泰山一般的压力已不在存在。这一刻,她对欲念的渴望特别的强烈。“我怎么会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呢……”白无瑕喃喃地说着,低下头又一次亲吻着她。

两人已有过很多次的亲密,蓝星月感受到了白无瑕的渴望,但她还是心神不宁,有些被动地接受着她的吻。白无瑕吻着吻着将手放到了蓝星月高耸地胸脯上,轻轻地揉搓起来。蓝星月没有动,她有些害怕白无瑕脱掉她的衣服。此时此刻,曾经以为傲的乳房布满着青紫色淤痕、红红的抓痕甚至还有几个牙齿噬咬后留下的印记。在爱的人面前,总希望将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但此时她没有这样的自信。

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白无瑕果然一颗颗地解开她迷彩服的钮扣,当衣襟敞开,她的手再往里伸探时,蓝星月将头往后移了移,唇分之时她轻轻地道:“无瑕,我去把灯关了,好吗?”

过往她们欢爱是从不关灯,她们喜欢在光亮之下欣赏对方洁白而美好的胴体,这会令她们更加愉悦兴奋。听到蓝星月这么说,白无瑕立刻明白了她的真实想法,她讪讪地道:“对不起呵,你也是累了,我……要不、要不下次……”在这一天半里,蓝星月遭受到了多次的摧残奸淫,想到这个,白无瑕怒火中烧,但事情已经发生,又能怎么办?自己当然不会嫌弃她,但却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在这个时间要求她和自己欢爱,确实也有些不妥。

白无瑕轻轻地为她拉上衣襟,犹豫了半晌才道:“要不今天你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说着慢慢支起身体。

刚起身,蓝星月猛地抱住了她,道:“别走,我不要你走。”

看到蓝星月焦燥的神情,白无瑕慢慢地又躺了下来道:“我不走,不走,今晚我都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唔。”蓝星月将头埋在她怀中,好不容易等到她来,又怎么舍得让她。

又一次长长亲密热吻,蓝星月渐渐地感到有些燥热,而对方的身体比她更热。

她察觉到白无瑕几次试图将手伸入她衣服里,却一直犹犹豫豫。蓝星月知道这些天来她一直承受着无比巨大的压力,现在虽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积蓄已久的情绪需要通过某种方式去渲泄、去释放。想到这里,蓝星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纤纤玉手一颗颗地解开了她上衣的钮扣。蓝星月感到白无瑕娇躯猛然一震,更紧地吮吸住她的舌头,似乎想要她整个身体连着灵魂都吸进去一般。

在蓝星月解开她的衣衫,脱去文胸,用手掌轻轻爱抚高耸雪峰时,受到暗示和鼓励的白无瑕也脱掉了蓝星月的衣服。当白无瑕看到她满是伤痕的玉乳雪峰时,一时间竟也怔住了,心中充盈着滔天的怒火。看到白无瑕的神情,蓝星月心中黯然,她没再去说什么关灯之类的话,她是个战士,白无瑕也不是个普通人,无论发生什么事,应该去面对而不是逃避。

“不就一点小伤嘛,没什么大碍的。”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蓝星月道。她知道白无瑕不会因为她被男人奸污而讨厌嫌弃自己,但她的愤怒压抑了欲望,令她心情变得很差。此时此刻,她希望白无瑕能开心、快乐,不要再去纠结那些已经发生、而且不可能改变的事实。想到这里,她转过身,脸凑到她高耸的胸脯上,红唇轻启将艳红凸起的蓓蕾含在了嘴里。

白无瑕呆呆没动,她们都是冰雪聪慧之人,她当然知道蓝星月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动。望着她线条极美的赤裸背部,那里也有不少地抓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种种负面情绪。被吮吸着的乳梢传来阵阵难挡的麻痒,在欲火再度升腾燃烧起来之际,白无瑕咬着牙道:“星月,你放心,那些人我一定会让他们死无全尸的!”

正吮吸着她花蕾的蓝星月心中涌起暖意,她轻轻地“唔”了一声,相信白无瑕一定会为自己报这个仇的。但相比报仇,她更在意能否顺利救出落凤狱中的姐妹,虽然很难,但白无瑕既然说了会想办法就一定会有办法。还有一件事,她心里依然忐忑,白霜知道她女儿和自己关系不同常,她会不会反对她与白无瑕的同性之爱。她想问,但却没有勇气去问。

与过往很多次双方热情如火的欢爱相比,此时两人欢爱配并不是太默契。

白无瑕欲火高涨,但面对着蓝星月伤痕累累的身体,怎么也放不开手脚,轻轻地抚摸就象怕重一点她就会碎了一样。而一直以来,在两人的欢爱中蓝星月大多处于以被动,此时她虽然扮演着动的一方,心里也想要让白无瑕开心快乐,但却怎么做不到心无旁骛全身心的投入。

蓝星月很想告诉白无瑕:没事的,你还是象平时一样好了,只要你开心快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但话到嘴边却没说,很多事都不用说,说了也未必有用,她只要做好自己就行。等了半天,白无瑕还是没有太动的反应。蓝星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转动着身体,红唇亲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移去。缓缓地解开白无瑕的腰带,褪下了她的长裤,蓝星月看到一样是白色的亵裤夹缝之处显现出一块小小的水渍,她心神不由得一荡。看到所爱之人充满着情欲样子,多少也勾起自己的欲望。

脱去亵裤,望着如盛开鲜花般动人的美景,蓝星月将头深深地埋在花丛之中。

当她的唇触到花朵的那瞬间,耳边传来了白无瑕销魂的呻吟声,抓摸她乳房的手力道大了许多,虽然有些微微地痛,但她还是觉得很开心。

在强烈的刺激之下,白无瑕的花穴变得越来越湿润,她不由自也解开了蓝星月的腰带,在脱掉亵裤,正也想如法炮制,去亲吻她私处时,白无瑕突然又象被雷击一般怔住了。她看到两片原本纤薄如纸的桃花花瓣,肿胀得象被掰开出一条窄窄缝隙的血色馒头,这得经过多少次剧烈的摩擦冲撞才会肿成这样。

虽然看到不到白无瑕此时的表情,但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蓝星月知道她看到什么了。蓝星月又一次幽幽叹息,不去管白无瑕看到什么,在想些什么,只管自己闷头拚命地撩拨刺激着她花穴。

看着眼前红肿的花穴,白无瑕心痛如刀绞。两人才开虽只有一天半的时间,但或许因为差点失去了她,白无瑕感到她对蓝星月的爱要比想象中的深切。此时虽自己欲火难捺,但她怎么也做不到象往常一样由着自己性子胡乱地来。隔了良久,她才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那充血的花瓣。

微微有些痛,还也有些痒,蓝星月很想告诉她,自己恢复真气后,受伤的私处看上去虽然有些吓人,但哪怕她如平常一样去爱抚、吮吸甚至用力揉搓,也不会弄伤自己的。但这话她说不出口,有些气恼之下,她微微抬起头,用手指拨开鲜艳的花瓣,找到隐藏起来那颗小小的肉蕾,然后食指飞快的拨动,顿时白无瑕的修长美腿一下挺直,足弓紧绷,紧接着胯部也随着她的手指扭动起来。在过往的欢爱之中,做这样的事往往都是白无瑕,她虽然也有应,但都是比较含蓄内敛,这样剥开她的花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直接甚至有些粗鲁地拨弄刺激花蕾,倒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做。

白无瑕一时也不太清楚她这么做代表着什么,面对着她伤痛累累的身体,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象平时一般去尽情的欢爱。还是早点结束吧,她这样告诉自己。

但不知为何,欲望却永远象八、九十度的开水,虽然滚烫,却怎么也无法沸腾起来。试了数次,白无瑕更觉得心烦意乱,她不要再拖,银齿一咬,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她第一次在蓝星月的面前假装自己到达了高潮。

一阵狂乱扭动后,两具赤裸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蓝星月转过身,依偎着白无瑕。白无瑕搂着她的肩膀,两人默默地注视着,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几乎同时,两人开口道:“我……”

“我……”

两人都说了个“我”字又都没说下去,白无瑕笑道:“什么事,你先说吧。”

蓝星月神情有些犹豫,半晌才道:“你妈妈知不知道你到我这里来了?”

白无瑕笑道:“她知道,我一直陪她到现在,她刚刚睡下,我就过来了。”

蓝星月的神情更加犹豫,道:“无瑕,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妈妈……你妈妈可能……可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白无瑕依然带着微笑道:“是的,她知道的。”

顿时蓝星月紧张起来道:“那她怎么说,她不会不同意吧!你妈妈虽然开明,但也不太会接受这种事吧。”

白无瑕笑了起来道:“她老人家,同意了。”

“什么!”蓝星月顿时从床上蹦了起来,这个消息实在太意外了,她神情兴奋地道:“无瑕,你骗我吧!她这么快就同意了?”

白无瑕也坐了起来,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妈妈很喜欢你的,说你很勇敢,很坚强!”

“真的!”蓝星月眉飞色舞喜不自禁。

“当然是真的。我妈妈同意了,不过我也答应了她一个条件。”白无瑕道。

“什么条件?”蓝星月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别那么一惊一乍的,象个孩子一样。”白无瑕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道:“我妈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但她希望等一切事情结束之后,等我们安定下,她希望我能有个孩子。”

“啊!我们怎么可能有孩子!”蓝星月顿时目瞪口呆。

“别急,听我说,现在不是有精子库嘛,通过工人授精的方式,是可以有孩子的。如果你不愿意我自己生,我也可以将卵子提取出来,找人代孕。我妈就这么一个要求,希望我有个孩子能够姓景,也算是为景家有个续,了了我妈妈的一个心愿。”白无瑕望着蓝星月道:“你同意吗?”

蓝星月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条件,顿时有些怔住了。从内心上说,别的男人的精子植入她身体,多少有些不愿意,但无瑕的母亲为女儿作出了那么多的牺牲,为她丈夫留个存续也是人之常情。自己只要能永远和她在一起,其它的事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她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同意。”

“真的!”这下轮到白无瑕喜上眉梢,她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她道:“你真好,谢谢你,谢谢你!”

“哪我也有个要求。”蓝星月在白无瑕的耳边道。

“什么要求?”白无瑕放开了她问道。

蓝星月正色地望着她道:“以后无论什么事,都不能骗我。”

“我不会骗你……”说到一半,白无瑕信停住了,还真是有件事没和她说。

“哈哈,心虚了吧。”蓝星月笑眯眯地道。

“我哪件事骗你了。”白无瑕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还要我提醒吗?”蓝星月嘴角眼角都微微上翘,一副摸捉老鼠的样子。

“你说,哪件事我骗你了,我甘愿受罚。”白无瑕也笑道。

“还嘴硬,我问你,你刚才来高潮是真的吗?你难道不是在骗我吗。”蓝星月笑道。

白无瑕真还没想到她竟然说的是这个,俏脸很难得红了起来,喃喃道:“好好,我认输,你要怎么罚我,你说好了。”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蓝星月伸手抱住了她,两个人唇又紧紧地粘连一起了,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翻滚起来。白霜同意她女儿和自己相爱,这个意外的好消息令蓝星月心情变得大好。刚才一番缠绵,她根本没有品尝到欢爱的滋味,而白无瑕的也根本没有渲泄欲望。所以两情相悦的欢爱还需要继续,而这一次她们都全心全意投入,享受着爱与欲带来的极致愉悦快乐。

此时已是深夜,虽双方停战,但都实行着灯火管制,所以这落凤岛依然沉浸在如墨汁一般的浓浓黑暗中。在这一方小屋里,柔和的光亮照耀着两具紧紧纠缠着的雪白赤裸胴体,画面美得令人窒息。她们真的能够象白霜希望的那样,有个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这变革的大时代,这似乎是一种极大的奢望。但人总是需要有希望,即使身处最黑暗的炼狱,希望是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如果当一个人真的彻底地失去希望,哪又会怎样?

待续可能有些会又会失望,有点不想白无瑕在这里被破处。有人还记得落凤岛最后极道天使是如何失败的吗?能说出来的真是最早最早的人了。有人记挂着纪小芸,放一段没修改过的稿子吧,总需要这一仗先打完吧。幻想即日茫茫大海中,纪小芸抱着块浮木随波漂流。在被狂战血魔司徒空打落悬崖后,体内蕴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来,所受的外伤也以惊人的速度痊愈。但抑制真气的药物却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边缘挣扎。在这三天中,她也看到一些船只,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她撕破喉咙喊叫,却也没人能够听到。纪小芸感到死神在慢慢地逼近,她不怕死,却不甘心这么死去,因为她还有仇要报。

终于,在纪小芸几乎要彻底绝望之时,一条渔船发现了她,两个面孔黝黑、身材壮实的渔民将她救起。“水……”倚靠在甲围栏上的纪小芸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喝下了一大碗水,纪小芸想向两人表达谢意,当她抬起头,心顿时猛地一沉。救她上来的两人男人痴痴呆呆地站在她的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口,她的衣衫破烂不堪,雪白的乳房几乎无遮无挡。她一惊之下,双手自然而然地抱在胸前,她用力地咳了几声才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听到纪小芸的话,两人总算是痴呆状态清醒过来。“没事,没事。”“救人嘛,应该的。”两人嘴里说着客气话,但眼睛一直没离开她,看到她捂住胸口,贪婪的眼神中浮现起一丝失望之色。

“你们是台湾人吧,是出海打鱼的吗。”纪小芸听到他们的口音里带着浓浓的台湾腔。

“是的,是的。”

“我们是台湾的人。”

两人嘴里说着,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身体。这种眼神纪小芸很熟悉,她都有一种想爬起来重新跳进海里的念头,但三天三夜滴水颗米未进,她的身体极度的虚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现在该怎么做?是警告他们?告诉他们如果有什么不轨之举,是犯罪?但这样会不会反而激怒对方,令他们丧失理智?想了许久,纪小芸还是选择了比较委婉的方式,她柔声道:“两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给我件衣服披下。”

“哦,好的,好的。”

“衣服,有,有。”

两人嘴上这么说,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纪小芸心中叹了一口气道:“两位大哥,我真的很冷,多谢你们的了。”

终于,年纪长些的男人道:“我去拿。”他一步三头地走进了船舱,不多时拿来到件土黄色的外套,犹豫了半晌了才递了过去。纪小芸伸手接住连忙披在身上,两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着欲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几分焦燥。

“谢谢你们,等上了岸联系上同伴,我一定会重重酬谢两位的。”纪小芸喘息了半晌抓着围绕栏慢慢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好说,好说。”两人嘴上虽然这般说,但脸上的贪婪渴望之色却越来越强烈。隔了半晌,年长些的男人终于来神来,道:“姑娘,外面风大,到里面船舱休息一会儿吧。”纪小芸犹豫了片刻道:“好的,谢谢。”

“我来扶你。”年长些的男人见她走路都极为困难。

“没事,我自己能走。”纪小芸连忙摆手道,她怕有身体上的接触会令他们失去控制。走入船舱,里面肮脏而凌乱,气味也极其难闻,一张铺着席梦思的床更是污秽不堪。纪小芸环顾了一下四周,连让凳子都没有,无奈之下只能坐到了床上。她想,毕竟是两个普通的渔民,并非穷凶极恶之辈,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时的失神失态也能理解,相信过一阵便能清醒过来,应该不会做那禽兽不如的事吧。半天,纪小芸见他们并没有跟着进来,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气。她将如灌了铅一般的双腿挪到了床上,倚靠在舱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极的她眼皮象粘了胶水一样怎么也张不开来。就在她就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门外有争论的声音。

“这样……不太好吧……。”

“怕什么……这样漂亮的女人……”

“这样……这样……犯罪……”

“机会就这一个……豁出去……”

虽然听不真切,但意思还是清楚的,这瞬间纪小芸的又泡在水里,整个身体冰冷冰冷。突然她心中涌动起无比强烈的悲恸,心痛难过得几乎都无法呼吸。她难过并不仅仅是因为又一次将被男人污辱,而是对自己信念开始怀疑。为了守护这个世界,她付了几乎一切,但这个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吗?

自己为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浴血奋战,而他们却在自己危难的时候落井下石,甚至还将遭到他们的残酷的蹂躏。这算什么?纪小芸感到这就象一个天大的笑话,或许如阿难陀所说,在这个世界,力量才是宰的一切,正因为自己不够强大,非但连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自己也如鱼肉任人宰割。

这两个渔民是两兄,哥哥的叫李威,叫李武。虽然名字有威武二字,但日子过得极不如意。哥哥李威的妻子数年前得了重病,化了不少钱,最后还是死了,而李武好不容易讨了个老婆,把钱都折腾光了,却发现老婆偷人,暴打了老婆一顿后离了婚。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长得又矮又丑,又没啥钱,想再讨老婆并非易事。反正人生已没啥指望,打渔赚来点钱不是送给了赌场,就是化在那些妓女身上。而当从海里捞起一个他们平生仅见的绝色美女,欲望与恶念象毒瘤一般疯狂地在他们心中滋长。哥哥李威倒还尚存几分理智,而李武已迫不及准备下手。

“你干不干是你和事,这女人的我干定了。”李武说着走向了舱房,李威犹豫了半晌也默默地跟了过去。李武走入舱房,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纪小芸,胸口燃烧的欲火越来越猛烈,眼前的女孩实在太漂亮了,精致的五官如画,半露的酥胸如雪,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真是美得无法形容。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克制马上向她扑去的冲动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纪小芸双手怀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来人,心中悲愤难当。虽然几乎确定对方已不怀好意,随时就会对自己施暴,但毕竟还没有动手,她心中多少抱着一丝侥幸道:“我叫纪冰。”这是她在香港时曾经用过的化名。

李武有些焦燥地搓着手又问道:“你是哪里人?怎么落的水?”

“我是香港人,出海玩,船翻了。谢谢你们救了我,等上岸联系上我朋友,一定会好好酬谢你们的。”纪小芸道。

李武闻言有些犹豫,对方意思很明白,到时候会给他一笔钱答谢救命之恩。

无疑,钱是他需要的东西,这段时间去赌场输了不少钱,被人逼债逼得紧了,才不得不开船到远海,希望能多捕点鱼多赚点钱。但是,望着眼前衣衫不整、玉体横呈的美女,心中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在这天人交战之际,纪小芸冰冷而不屑的眼神象针一样刺在他心底,老婆偷人被抓住时,他原以为她多少会有些歉疚,但没想到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我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暴怒之下将老婆一顿暴打,但打完了,对方的眼神中依然满是不屑之色。这瞬间,肉欲的诱惑压到对金钱的渴望的,他大步地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道:“要谢的话,那就现在,用你自己先来谢呗。”说着伸手抓起纪小芸盈盈一握的纤足,手在她线条极美的小腿上抚摸了起来。

“放手!”虽然已有准备,在在面对被侵犯的那瞬间,纪小芸依然怒不可遏。

她猛地将足从他手掌间抽了来,翻身跳到床下道:“我不用你救!”说着迈着踉跄的步子向舱门走去。哥哥李威站上门口,看纪小芸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让开!”纪小芸喝道。

“哥,拦住她!”李武已从床上跳了下来,向纪小芸冲去。

“姑娘,有话好……”李威退了一步,张开双臂堵住了门口。相比,他的心中多少有些犹豫矛盾,强奸这种事毕竟是犯罪,如果只他一个,或许并不会这么做,但看到已经实施了行动,他也就站了这一边。

李威话音未落,李武已经从身后抱住了纪小芸,连拖带拽将她拉到了床上了。“小妞,你太漂亮了,来来,和哥哥我玩玩,不会亏待你的。”李武双目赤红,嘴里胡言乱语着,禄山之爪伸向纪小芸的雪白的胸脯,抓住高峰的乳房揉搓了起来。

“放开我!这个畜牲!”纪小芸拚死反抗。数月之前,她身负重伤,先后被雷钢和方军、方民两兄猥亵淫辱,之后又被送入银月楼,最后被白虎殷啸夺走处子童贞。虽然已遭受到不少男人的凌辱,但这一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她感到愤怒和悲痛。过往污辱她的男人,方军、方民两兄是黑龙会的人,墨震天是魔教高层,白虎殷啸更是魔将五神将之一,他们都是对手、敌人,是要立志要消灭与铲除的罪恶,被他们蹂躏,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自身对信仰的一种牺牲。

但此时,对自己施以暴行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渔民,在欲望的驱使之下,竟也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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