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 - xp1024.com
《【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


【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第一章

作者:天天325//3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9364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第一章[坂田龙一]漆黑的雨夜,一艘满载着集装箱的万吨货轮从香港青衣国际货运码头启航驶向公海,货轮船舷上用红漆写着“东亚株式会”的字样,甲塔楼顶上悬挂着太阳旗表明这是艘日籍货轮。

日本最强大的黑帮组织山田组头目坂田龙一站在船尾甲,标枪般直挺的身躯在风雨中巍然不动。他极目望去,号称不夜城的香港璀璨灯火已然悄然泯灭于漆黑的夜色之中。来香港的任务已经完成,但他心情却沮丧而沉重。

一年前,山口组组长、日本黑道帝皇、他的叔叔坂田英雄的儿子在香港被一个叫白霜的女人所杀。坂田英雄发誓要杀了这个女人,但连续派出两拨精锐却都铩羽而归。坂田英雄调查后发现这个女人颇有些来历,不仅武功高强还擅长枪械,更与香港第一大帮派新义安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山口组虽实力雄厚但毕竟香港不是日本,坂田英雄没有再轻举妄动。报仇计划虽暂时搁置,但他却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就象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他耐心地等到白霜生下了女儿,在警惕性最低、身体最虚弱的之时才发动了致命一击。

坂田龙一是山口组暗影武士的首领。暗影武士一共只有十八人,是山口组最精锐的杀手部队,执行的都是最危险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接到这个命令时有些愕然,去香港抓一个刚刚生过小孩的女人竟要出动暗影武士,这也太过谨慎了。

临行前坂田英雄再三叮嘱,要他千万小心不可小觑这个女人,但他还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行动起先很顺利,但准备实施抓捕行动时,她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持枪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在电光火石间她开了八枪,暗影武士倒了八个,要不是她抱着小孩换弹匣动作慢了一线,要不是那时他不顾生死地冲了过去,或许所有暗影武士都会成为她枪下游魂。

虽然最后凭着人多势众抓住了她,但死了八个暗影武士着实让人痛心,训练一个暗影武士至少要十年,在今后很长时间里这支王牌精锐队伍将实力大减。寒风冷雨浇不灭他心中的愤怒,八个忠心耿耿的部下成了冰冷的尸体,去之后哪怕不被责罚也必然会被讥嘲,这会让他在山口组里永远抬不起头来。

在怒火驱使下坂田龙一来到囚禁白霜的舱房,当他看到被绳捆绑横躺在地的她,先是感到晕眩之后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之前他看了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很美,美得他已无法用语言去形容。起初他不理解为什么坂田英雄下达的命令是要生擒,这无疑会大大增加任务的难度,但看过照片后他认同了坂田英雄的决定。

虽然已和她打过照面还交过手,但那时生死悬于一线没往那方面想,但此时望着犹如熟睡中的她,坂田龙一觉得她比照片还要美千倍万倍。他听说他那个不走运的堂是因为窥觑她的美色而丧命的,当时他觉得为一个女人死得不值,而现在他却觉得堂死得并不冤枉。

进房间之时坂田龙一准备将她弄醒,然后狠狠鞭打她一顿来泄心头之愤,但此时这个念头却被另一个更强烈的念头所替代,他想侵犯征服眼前这个生平见过最美丽的支那女人。而他之所以没这么做,那是因为坂田英雄。他了解他的叔叔坂田英雄,更明白生擒她的目的,这个美丽的东方女人是属于他的猎物,自己如果染指那是对坂田英雄的不敬与亵渎。

日本等级观念森严,作为黑帮成员更讲究忠诚服从,理智与欲望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他几次想扭头离去,但穿着白色睡衣酥胸半露玉腿横呈的白霜如同磁石牢牢地吸住他的视线,他怎么也挪不动脚步。

“不来真的,就摸一下,反正她被麻药麻晕了不会醒的,坂田组长也不会知道。”欲火焚身的坂田龙一终于打定了意。

他抱起她横放在自己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勾住睡衣的吊带往下拉,睡衣很快褪落到了腰间,洁白高耸的乳房赤裸裸地裸露在他的眼前。他早知道她的乳房很丰满,但亲眼目睹时依然感到极为震憾,不仅丰满程度超乎想象,而且更是美到了极点。

在脱衣服的时候坂田龙一仍心存顾虑,但当看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乳,欲望瞬间吞噬了理智,兽性完全压倒了人性,他双眼血红喘着粗气猛地抓起雪白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疯狂地揉搓起来。

昏迷中的白霜柳叶一般的弯眉紧蹙,似困在梦魇之中。拥有沉鱼落雁、闭花羞月的绝世容颜是一种幸运,但有时也会带来不幸。三年前,身为香港皇家警察的白霜得罪了新义安的老大景苍天被陷害入狱,当时景苍天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她,所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关她几天好让她不要再和自己作对。但他先是被她的美貌所惑,后又被她的傲气激怒,在赤柱监狱里破了她处子之身。身为香港第一的黑帮老大尚经不住她美色的诱惑,血气方刚的坂田龙一自更不用说。

狂抓乱捏之下乳头流淌出奶水来,他这才想起她刚生过小孩在哺乳期。过去他也亵玩过哺乳期的女子,她们大都身材臃肿、乳房下垂甚至连乳头都是黑色的,但此时手中抓的着乳房却与少女的无异,不仅浑圆挺翘弹性十足,乳头更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娇嫩鲜艳。

坂田龙一亢奋欲狂,他猛地一捏,白白的乳汁激射而出,笔直喷溅到了自己脸上。闻着幽幽的乳香,品尝着甘甜的味道,他意犹未尽地张开了大嘴,双手握住乳房死命挤压,一道细细的银线再度从红宝石般璀璨的乳头激射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射入他的嘴里。

白霜奶水极是充沛,他如法炮制轮番抓着两只丰乳狂挤,一道道银线此起彼伏在空中飞舞跃动,连着捏了十数下,乳汁终于渐渐枯竭,射出的高度越来越低。

虽然嘴里已灌满香甜甘爽的乳汁,但仍觉还不过瘾,于是头一低咬住乳头狂吮起来。

奶水就是再充足也经不起他这般折腾,不多时两只乳房的奶水被他吸得一干二净,但他依然含着乳头不放。突然昏迷中的白霜痛苦的呻吟起来,他一惊连忙抬起头,幸好她并没有醒来。他放下心又低下了头,只见被奶水浸湿后的乳房犹如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摸上去滑不溜丢抓住抓不住,他不知疲倦地抓捏把玩,心中的欲火越燃越烈。摸了不知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将白霜睡衣下摆也撩到了腰间,看到那修长迷人的双腿,他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日本女人都比较矮小,很少有白霜这般高佻的身材,所以那骨肉匀称纤秾度的长腿对他的诱惑自是巨大之极。

摸着长长的美腿,他的目光却似狼一般盯着白色的亵裤,他知道唯有将它撕成碎片,把自己的阴茎捅过她的蜜穴才会有真正的满足,才能享受人生最极致的快乐,几次手都触碰到亵裤的边缘但最后还是缩了来。

坂田龙一忍耐到了极限,必需找到宣泄欲火的方法,不然人就要崩溃掉了。

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掏出鼓胀欲裂的阳具撸了起来,撸动了数十下又停住了,不能撸太快,不然就要射了。抱着绝世美女,却只能撸管,心中不知有多难受,他用阳具磨着拍着戳着白生生的大腿,却丝毫也缓解不了心中的郁结。

突然坂田龙一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这么笨,就算不能真干也不用自己撸。”他翻身跨坐在她腰上,滚烫滚烫的阳具插进深深的乳沟,双手按着乳房两边一挤,巨大的阳具被完全包裹起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柔软温润、极有弹力的乳肉紧夹着肉棒,这滋味可比自己撸管要爽得多,坂田龙一猛地一挺身,肉棒这才从乳房顶端夹缝处露出狰狞的头部。和刚才撸管一样,才耸动没几下又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他不得不又停了下来。

赤红色的龟头顶着精致下颌,望着迷人的红唇他想到了口交,但犹豫很久还是没这么去做。除了坂田英雄的原因,也怕她突然醒来会咬自己。想到了口交,坂田龙一思路豁然开朗,他俯下身将肉棒插进直挺并拢的双腿夹缝处,虽然不如双乳包得那么密实,但这个姿势无疑与真干最为相似。

粗硕的肉棒紧贴在她的私处,虽隔着薄薄的亵裤,依然能感受到花唇的柔软,他激动地哆嗦着肉棒在双腿夹缝中抽动起来。正当进入状态时,因为用力过猛龟头撞到地,疼痛过后他翻了个身,让白霜趴伏在了自己身上。这下他再无顾忌用足气力向上耸动阳具,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了起来,狰狞的龟头快速地出没在白霜的屁股夹缝处。

昏迷中的白霜又呻吟起来,脸上浮现痛苦的神情,而大脑一片空白的坂田龙一根本不管她是不会醒来,此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停。再耸动了数十下,欲望的火山彻底爆发,他双手紧抓着她大腿,双腿的夹缝变得更紧,在野兽般的嚎叫中,浓稠的液体喷射向空中,然后象雨点一般洒落在白霜浑圆的屁股上。

疯狂终于归于沉寂,高潮过后的坂田龙一抱着她仍不肯放手。这也难怪,白霜有一种令男人如痴如狂的魔力,凡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无论是暴力奸淫,还是两情相悦,没有一个男人和她做一次就能满足的。景苍天夺走她童贞的那晚,已五十出头的他奸淫了她三次;而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更变态,在她破瓜后的第二天夜里连干了她五次;白霜的丈夫景浮生第一次和她欢爱也做了三次。而坂田龙一虽然射了精但连她身体都没进入又怎么可能会满足。

按理说男人在高潮过后心里会平和一些,但坂田龙一却仍心痒得有无数蚁虫在爬动,人也依然焦燥得很。他忍不住又耸动了几下,总觉隔着亵裤不爽之极。

他想脱掉短裤吧,反正只要不进去,也算不得对坂田英雄不忠。

从猥亵到乳交、腿交,坂田龙一一步步滑向欲望的深渊,筑起的堤防只要有了缺口必将轰然崩坍。坂田龙一将白霜的亵裤褪到了膝盖,双腿是并拢绑着的,他不加思解开了绳,修长迷人的双腿似剪刀般分向两边。

好美,真的好美,他心中由衷的赞叹。他是个武夫,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所看到的美景,今天无论是她的容貌、乳房、玉腿还有花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看到过最美的,都令他震憾,也都无法用语言去描述。

手慢慢伸向迷人的花穴,坂田龙一突然想到了富士山上的樱花,生时绚丽而多姿犹如此时所见,而很快她就会凋零,落花那一刻必定凄美壮观、一生无败。

手在在花穴寸余之处悬停许久,在他确信已将这灿烂铭刻入脑海,手掌跨越了这短短的距离,绽放的樱花在刹那间凋谢。

野蛮地揉搓着娇嫩花穴,手指捅进了令他无限渴望的洞穴之中,原本以为她生过小孩子应该比较松驰,但他却惊奇发现不仅洞门狭小,里面更紧致无比。白霜的花穴天生奇窄,当年景苍天破处之时足足搞了大半个小时才算得手。当然现在她的花穴没那时这么紧,但依然比普通女人要紧得多。

才半根手指刺入她的花穴,重重叠叠的膣壁嫩肉猛然痉动起来,坂田龙一感到头指象被咬住似的,一张一驰的花穴似想将手指挤出去又似乎想把它吸进来。

她不会醒了吧,坂田龙一抬头看了看,她没有苏醒的迹象。于是他放下心将整根手指都捅了进去,顿时他感到花穴里好象有无数细小的水蛭不停地吸着咬着手指。

当年景苍天在赤柱监狱破了她的处女之身,如果事情到此为止,或许因为景浮生仇恨还能化解。但景苍生依然对她念念不忘,后又设计将她擒住再施暴行,白霜唯一的亲人天叔为了保护她而被杀,两人这才结下了死仇。

在赤柱监狱的那晚景苍生是被她美貌所惑,而后他不顾儿子苦苦哀求依然辣手摧花,个中的缘由只有他自己知道。白霜不权有着绝世容颜,更有着被称为天下第一的绝世名器“十重天宫”。该名器洞门极窄,膣壁皱褶峰峦叠嶂,阴茎只要一进入花穴就会自动产生律动,收缩有力伴有痉挛般抽搐,无时无刻不强力挤压男根,男根每进一分就有一种不一样的美妙滋味,故而当抵到花心时就象身处比九天还高一层的十层天宫之中。古代有些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却只宠幸一人,有时并非因其容貌,而是因其拥有冠绝天下的名器。品尝到身处天宫一般的极致快乐,到了凡间自然感到味如嚼意兴然。

当然,只有一览众山小之人才懂得绝世名器的奥妙,对于坂田龙一这样的粗人自然无法体会个中神奇。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他用手指在花穴里快速抽动,渐渐花穴润湿起来,蠕动也越来越猛烈,昏迷中的白霜轻轻呻吟,鲜艳的乳头悄然挺立,脸颊也浮起淡淡的红霞。见到此情此景,坂田龙一再也无法克制,他抓着似要炸裂一般的阴具,用赤红色的龟头来磨擦着她的美穴。箭已在弦上,但身为武士的坚忍意志让他死死守着最后底线。

白霜的呻吟越来越密、越来越大声,他不闻不问,也不管她会不会醒来,死死坚守着底线的他大脑已经一片混乱。突然胯下的女人大声叫了句什么,两个字的,第一次没听清楚,当她再叫时他听懂了,“老公”,他干过支那女人,她们兴奋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的。以前听她们这么叫好象也没什么,但她这么叫感觉却极强烈,如果能有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此生无憾。正胡思乱想着,胯下的女人叫着臀部竟猛然挺了起来,他猝不及防龟头“扑嗤”一下插入进温暖湿润的花穴里。

她这个突然的动作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死就死吧”他脑中轰地一响,壮实如牛的身体猛地压了下去,巨硕的肉棒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

因为前戏做得太足,才进入白霜的身体他就进入了冲刺阶段。嗷嗷地吼叫着,才抽插了十余下肉棒已狂喷乱射。正当他疯颠如狂时,脑门突然受到重击,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象从马背上被颠落下来。双眼直冒金星,他捂着脑门后退,胯下女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他心中骇然,此事已不可能隐瞒,想到可能会受到的惩罚,他心神大乱。

白霜一个虎跳跃起,一记漂亮的摆腿向他脑袋踢去。坂田龙一躲避不及被重重击中,幸好麻药的药效未退,她的力量只有平时二三成,饶是如此他仍是被踢得踉跄倒地。在地上连翻带爬坂田龙一终于清醒过来,他看准来势抓着她足踝一带一扭,白霜被拖倒在地。

坂田龙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双掌交错微微踮起脚尖,这是空手道中攻守兼备的猫足步。他师承宫城长顺所创的刚柔流,二十岁就已经是黑带五段。才摆好架势,白霜也双腿连环又向他胸口踢来,他看准来势掌背向外,以柔术卸去腿劲将攻击化为无形。在抓她的时候,也有过激烈的肉搏,伤了好几个暗影武士才将她制服。此时坂田龙一不敢大竟,但一交手已发现她的力量远不如前,应该是药效还没过,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白霜一轮猛攻却击不破他的守势,腿法开始有些凌乱。坂田龙一开声猛喝,双掌一翻以开手型制引战转守为攻。白霜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腿迎战,她几次提腿都被坂田龙一以手刀克制,不得不往后退却,转瞬间被逼至墙角。坂田龙一一掌劈向她细细的脖颈,眼看就要得手,突然她身体不可思议的一扭,志在必得的一掌劈在空处,而她向前跨了一步用肩膀撞击在他的胸口,坂田龙一蹬蹬蹬连退了数步。

坂田龙一有些诧异地望着她,这是什么功夫?他学的虽是空手道,但对中国武术也略知一二,她的腿法不过是平常的散打招数,但刚才这一扭一撞绝对大有讲究。中国武术博大精深渊源流长,又岂是他所能明白的,当年他的师祖刚柔流的创始人宫下长顺十八岁赴福建南少林学拳,艺成国才得以创立刚柔流。白霜情急之下使的那一招是形意拳中肩打,是她从风凌雪处学来的,虽然只学了点皮毛,却也能唬一下坂田龙一。

坂田龙一又摆出闭手型的守势,白霜双足微踮前后换着一时也不敢冒进。虽然空手道要求精气神高度集中,但坂田田龙一还是心猿意马起来。这也难怪,白霜睡衣的下半截虽然挂落下来遮住了迷人的私处,但上身却依然赤裸,胸前巍巍高耸的乳峰随着跳跃的步伐象潮水一般汹涌起伏,这样的美色美景怎能不令人目眩神迷陶醉其中。

在战斗中分神总要付出代价,白霜抓住机会攻击连连得手,直到坂田龙一过神才将她逼退。在麻药的作用下她的攻击力量太小,无法对坂田龙一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白霜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产后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麻药的药效,体力已经所剩无几。

坂田龙一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他却没有一鼓作气将她击败,因为半裸的她腾挪翻跃姿态美妙无比,绝对比舞蹈好看倍。见她又冲了过来,坂田龙一有些佩服她的顽强,身处绝境却凛然无惧,步伐散乱战意却丝毫不减。玉足又扫向他的面颊,坂田龙一看准来势翻掌一扣抓住了她的足踝,白霜猛挣却脱不开他。玉腿高高举着裙底的美景自然一览无余,只见娇嫩的花穴和雪白的大腿沾满了粘稠的精液,他不由得胸口热浪翻滚,恨不得马上将她按倒在地干个尽性。

白霜用尽最后力量一个连环踢总算摆脱了困局,坂田龙一已胜券在握也不追击用戏谑的目光注视着她。她踉跄退了几步,突然开口说了什么,坂田龙一略懂一些中文,虽不能全听懂,但大概明白她的意思,她在问她的女儿在哪里。

临行前坂田英雄交待过要将她的女儿一起抓来,现在她的女儿就在隔壁房间。

看着她焦急如焚的神情,他本想说不知道,但话到嘴边又改口道说:“死了。”

顿时他看到她神色剧变,朝着自己嘶声力竭地大吼,听了片刻知道她话的意思是不相信,不会的之类。

看见方才还沉着冷静与自己战斗的女人瞬间乱了方寸,他感到很有趣于是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死,杀掉。”话音未落,只见她双目尽赤、势若疯虎地冲向自己,气势虽凶猛但根本没有章法。一记重拳打在根本没有防守的她小腹上,她被击倒但很快又爬了起来,又象疯子一般冲了过去。一次次被打倒在地,一次次顽强地起来,坂田龙一觉得她已经疯了。他不敢再下重手,万一打死了她去只有剖腹谢罪,想到这里他捡起绳将她按倒在地绑住了双腿。

看着不停高声怒吼、就象离了水的鱼一般拚命扑腾着的她,坂田龙一心想反正这事也瞒不住了性一不做二不休。他把白霜抱到舱室角落的床上,将她双腿固定在床的两边,然后脱得赤条条地爬了上来,巨硕的肉棒又一次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实实不留一点空隙。

虽然已经奸淫过她一次,但这次感觉与之前完全不一样,她是个战士,是匹野性难驯的烈马,这样女人得用暴力去征服。看着她痛苦无比的神情、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坂田龙一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这一次他的持久力要比之前强许多,但狂插了一阵后依然有些控制不住,他不得不放慢节奏。

渐渐地嚎啕大哭变成了低声悲泣,她双眸呆滞无神,人象被抽掉了骨头整个散了架,无论他怎么折腾都都没有任何反应。坂田龙一感到胯下的女人虽然有呼吸有心跳,但却似乎已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谁也不愿意和尸体做爱,万般无奈之下坂田龙一只得说道:“活的。”

这简短的两个字就象一剂强心针,胯下的女人顿时活了过来,她喜出望外却又半信半疑。坂田龙一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活的。”他听她对自己说些什么,不是听得太明白,但大致意思是想见到她的女儿。

坂田龙一想说:等干完后我抱来让你看,但他会说的中国话也就仅限几个单词,连等下、过会儿这样话都不会说。情急之下他先指指两人紧贴在一起胯部,再又指指门,然后又拙笨地做了一个抱小孩的动作,但她似乎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还是不断地说想见女儿。又想了想,他再指了指胯部,然后一手虚提一手做了一个砍杀的动作,意思是你不配我好好干,我就杀了你女儿。这个带着杀气的动作让白霜顿时不再说话,脸上更露出浓浓的惧色。

见她不再说话,坂田龙一又开始耸动肉棒,现在自己胯下的女人是活生生的,虽然她装出一副冷漠的神情,但却掩饰不了内心的痛苦与屈辱产,这让他感到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雪白的乳房又涌出乳汁,他低下头咬住鲜红的乳头,当甘甜的乳汁流入他的喉咙,怀中的赤裸的胴体瑟瑟的颤抖起来,他感到她已被自己彻底征服。欲望似火山爆发,肉棒在她的身体里痉挛般抖动起来,浓浓的精液又一次射入她的花心。

身为武士自然得守信,坂田龙一从隔壁房间抱来她的女儿。望着手中还没满月的婴儿,连他这般冷酷无情之人也觉得可爱之极。刚抱起,她的女儿就哭了起来,他有点心烦,给她看过一眼后就准备离开,白霜哭泣哀求不肯让他走。

坂田龙一犹豫了一下,心软了软,毕竟这个女人给自己带了从没有过的快乐,就让她和女儿呆会儿吧。他把她女儿放在她身侧,说也奇怪一到母亲身边她突然止住了哭声,粉嫩的小手摸起来,或许闻到了乳香,她凑到妈妈的腋下,小小的脑袋四处转动,找着妈妈乳头。白霜含泪叫着女儿的名字,她努力侧过身体,将乳头送到了女儿的嘴里,她兴奋地紧紧含住妈妈的乳头吸吮起来,但拚命地吸却吸不到一滴甘甜的乳汁,顿时她又大哭了起来。

坂田龙一坐在床沿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饶有兴致地看着,不知不觉间胯间的肉棒又挺立起来。今晚已经射了三次,但心中那团火并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

他记得刚才自己只吸过她一只乳房,另一只应该还有奶水,于是他把手伸向她另一边的乳房,稍稍搓揉果然奶水涌了出来。滴落的奶水落在她女儿的脸上,她顿时止住了哭声,黑黑的大眼睛转动着找着乳汁的源头。

白霜不管他还抓自己的乳房,拚命想侧过身把有乳汁的奶头放入女儿的嘴里,但因为双腿被绑着,任她怎么努力滴落着乳汁的奶头仍离女儿很远。白霜求着坂田龙一让她给女儿喂奶,但坂田龙一置若罔闻依然很有兴趣地亵玩着那流淌着乳汁的雪乳。

看着她急得又流出泪来,坂田龙一哈哈大笑又脱光了衣服上了床,他跪坐在她张开着的双腿间,阳具顶在已一片狠籍的花唇间。他指了指自己的阳具,又指了她的乳房,最后再指了指她的女儿。见她不懂,他轻拍她的臀部,然后用手势做了一个提升的动作,“上、上、上”他说道。

坂田龙一看到胯下的女人露出屈辱和犹豫的表情,他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但是等了许久她还是没动,于是他一把拎起她的女儿手臂横伸作要放手状,胯下的女人顿时大声惊叫起来,“不要”,这句话他听懂了。在叫声中,她猛地挺起臀部,但角度不对,肉棒贴着洞口滑过,她再挺身,但还是没有成功。

这样的动作令坂田龙一感到很刺激,他故意不配让她一次一次地收腰挺臀,为了让她更加紧张,他一个一个松开手指,最后两根手指拎着她女儿的衣领。情急之下她改变了策略,不再盲目的提臀,而是慢慢起身调整着身体的角度,终于巨大的龟头破开她的洞门挤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极为诱惑,坂田龙一不断拍着她悬在半空的屁股道:“上、上、上!”在他的催促的她的臀部挺得越赤越高,大半整根肉棒被吞了进去。

坂田龙一想了半天又说道,“动、动、动!”。胯下的女人犹豫了片刻,臀部坠了下去然后又升了上去。“快、快、快!”,坂田龙一又说道。

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高傲的女人低下头颅便是征服,征服所带来满足愉悦感有时会超越肉欲,有种吸食毒品后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突然想起方才令他失控的那句话,于是他指了指自己道:“老公。”

胯下的女人脸突然红了起来,几次张嘴都没有发出声音,赤裸的身体不知因为愤怒还是耻辱瑟瑟地抖了起来。坂田龙一突然手一松,她的女儿掉了下去,在白霜的尖叫声中他手一沉又抓住了她的衣领。

“老公。”胯下的女人终于叫出这令他渴望的两个字来。

“快、快、老公、老公。”坂田龙一把她女儿扔到了床上大声地道。胯下的女人屈辱地扭着丰满的屁股,不停地“老公,老公”叫着。刹那间坂田龙一攀上了欲望巅峰,粗壮的身躯猛地压了下去,象打桩机一般将她挺着的丰臀死死地钉在床上,在“劈啪劈啪”高亢的肉体撞击声中,白霜的花穴又一次承受了污秽精液的洗礼。

待续烈火凤凰一时没有激情,写点别的吧。白霜还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角色,希望能有些激情吧。现几天看了一本书,诸王的游戏,这书写法比较有趣,每一节都是一个人,都是以他的视角来写。所以这一节中并没有白霜任何的心理描写,这也算是一种尝试吧。

年轻的时候写烈火凤凰,角色很多,但人老了,可能已经不适应这样的变幻了。所以这次就写一个吧。还有代入的问题,我写的文章很多以女性视角,表现她们有多痛苦,其实从看文的角度来说,更多人是喜欢从男性的角度,来展现强奸女人有多爽。所以这篇文章男性角度会多过女性角度。

标题上已经说了仇日者勿入,希望不要人来指责我日本人强奸中国人,讨论这个没有任何意义,想看就看,不想看就别看。真心不希望听到这个。

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第二章上

作者:天天325//3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6245[坂田英雄]坂田英雄负手立在窗前,身后跪着头着地的坂田龙一。对于在押解途中奸污白霜一事他很恼火,作为帮派出王牌队伍的首领竟会被美色所惑,这样的人又怎堪当大任。他转过身冷冷地说道:“到执行部去领份差事,这暗影武士的头别当了。”这个惩罚相当的严厉,身为武士必须恪守名、忠、勇、义、礼、诚、克、仁八个字,其中名与忠最为重要。坂田龙一闻言面色青白抬起头说道:“坂田组长,请允许我剖腹谢罪。”

坂田英雄神色稍霏挥了挥手说道:“我一直对你寄于很大希望,这事是个教训,大丈夫能屈能伸,好好的思过将来会有机会的。”坂田龙一是他的侄子,对他非常忠诚,纵然犯错自然不会要他去死。坂田龙一闻言伏首又磕一个头恭敬地答道:“是,属下明白。”

坂田龙一离开后他负手走出房间,立在门口井上健治和高野虎跟在他的身后,这两人一个是他助手一个是他的保镖。“弄好了吗。”他头也没地问道。跟他身后的井上健治连忙答道:“应该差不多了。”

转过走廊坂田英雄在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推门而入,这是一间灵堂,墙壁上挂着他儿子坂田勇浩的遗像,遗像下还摆着他的灵位。坂田英雄走了过去望着儿子的遗像道:“勇浩,今天我把杀你的人带来了,我要让她在你面前受尽千般痛苦万般屈辱,为你报仇雪恨!”

说话间房间开了,白霜被两个彪形大汉挟持着走了进来。坂田英雄转过身去顿时呼吸一窒,真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是天下无双之绝色,他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在被押到这里后,白霜先是沐浴后又被精心打扮了一番。此时她穿着一身素白色的旗袍,挽了个高高的发髻,脸上妆容浓淡相宜,尽显高贵典雅之气质。旗袍斜襟短袖风格复古,是坂田英雄亲定的款式。她没戴胸罩,胸前凸起的乳头赫然醒目。望着将前襟撑得鼓涨欲裂的胸脯,坂田英雄知道自己错估了她的胸围,原来以为她的胸围不会超过九十,现在看来至少九十五,而且罩杯也比自己预估的要大。

望着激凸的乳头,坂田英雄身体热流涌动,这种感觉好多年未曾有过了。身为日本黑道魁首,女人自然予取予求,但他已年过五十,欲望和身体机能不可逆转地慢慢衰退,能入他法眼的女人越来越稀少。数年之前,他看上全日本最红的影视歌三栖明星山田惠,费尽心机将她弄上了床,但当脱光她的衣服,激情顿时没了大半。虽说模样清纯可爱惹人怜惜,但胸实在太小太平,顿时觉得自己化那么多心思根本不值。之后她或许是怕自己再去找她,所以退出了影视圈,知道这个消息后他觉得好笑,这般平胸女人他才没兴趣再和她上床。

目光再往下,自己的选择旗袍真没选错,只有旗袍才能勾勒出这般婀娜玲珑美妙无比的曲线,也唯有旗袍才能凸显出腰肢的盈盈一握纤细曼妙。腰虽细但她的臀部却丰盈挺翘,脑海中浮现起她摇曳的背影,扭动的纤腰、晃动的丰臀还有若隐若现的玉腿,这幅图画实是极美极美。

坂田英雄定了定神目光又往下游走,短款的旗袍将将过膝,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线条流畅优美,丰腴的大腿被旗袍的下摆包裹着,只要一迈步将风情万种。

目光停留在她的胯上,里面一样什么都没穿,只要掀起旗袍的下端,迷人的私处就会一览无余。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她脚上,亮银色的高跟鞋,足踝纤细优雅,玉足小巧玲珑。

他本以为一米七十多的身高得穿三十七码的鞋,但没想到她的脚出奇的小,还好自己每个尺码都备了一双,她穿三十五码刚刚好。在外国人眼里,旗袍、小脚都属于中国特有文化,虽然她没有缠过足,但因为其精致小巧却会给人以错觉,而这种错觉无疑是极强情欲催化剂。

坂田英雄抬起头向她走了过去,一直走到离她不足一米处才停下了脚步。他身高比她略高一点,但因为白霜穿着高跟鞋,所以看上去还是她高些。当两人距离拉近,他不得不微微仰起了头。身为日本的霸,只有别人在自己面前弯腰低头,但眼前的女人却依然挺着身抬着头,眼神里捕捉不到一丝的惧色。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抓来这里吗?”坂田英雄问道。虽然也能说几句中国话,但水平比坂田龙一好得有限,所以他说的是日语。身后的井上健治翻译了他话,他的中国说得相当流利标准。

“她说她不知道。”井上健治道。

“你杀了我的儿子。”

听到白霜的答,井上健治犹豫一下还是直译道:“她、她说您的儿子该死。”

“混蛋!”坂田英雄扬起手掌打了她一巴掌。虽然他铁血无情心狠手辣,但自己的亲生儿子被杀也一样会悲伤愤怒。

这一巴掌很重,她嘴角沁出血丝,但目光依然凛然无惧。坂田英雄手指着儿子的遗像道:“今天,你将死在我儿子的灵前。”

“她说,她不怕死,你动手好了。”井上健治说道。

坂田英雄阴鸷冷笑道:“放心,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高野。”高野雄应了一声走上前去,井上健治很有默契地转到白霜的后前,抓住了她反绑在背后的胳膊。重拳呼啸着打在她腹部,挺直的身体顿时虾米般蜷缩起来。高野雄打过地下拳赛,是山口组中有数的搏击高手,他的拳杀伤力极大,但被连连重击的白霜却咬牙一声不吭。

坂田英雄示意高野雄停手,这女人骨头还挺硬,不过这在意料之中。他缓缓走到了儿子的灵位前让说道:“过来,到我儿子的灵位前来。”白霜犹豫了一下缓缓直起身体走了过去。

“跪下,磕头,好好忏悔。”坂田英雄说道。

井上健治翻译了他的话,但白霜直挺挺地站着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高野雄一脚扫在她的膝弯,她一下跪了下来,膝盖才着地又挣扎着想站起来,高野雄和井上健治一左一右按着她肩膀不让她起身。正僵持之中坂田英雄说道:“别忘了,你的女儿就在隔壁,你想用她的命来祭奠我儿子吗?”

当井上健治翻译了这句话,白霜立刻不再反抗,坂田英雄心想这果然是你的软肋。“磕头吧。”他对跪在地上的白霜说道。看着她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和屈辱向着儿子的灵位跪拜,他终于有了复仇的快感。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久悬在心中的问题:“你杀我儿子是因为他想干你,他干过你没有?”一年前他儿子连同所有的随行人员一个都没活着来,所以整件事的原委他也只知道个大概。

“她说没有。”井上健治的脸上浮现起一丝遗憾的表情。如果说得手了还可以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居然没得手就挂掉了,这也死得太冤了点。

“这样呀,那还是让勇浩先遂了愿吧。”他冲着高野雄道:“把欢椅搬过来。”不多时高野雄和几个搬来一张椅子。说是椅子更象是宽宽的长凳,凳子的前后左右有一些支架套子不知什么用途,长凳的中间赫然竖立着一根和阴茎极其相似黑色棒子,棒子足有一尺多长而且相当的巨硕粗大。长凳放在灵位前,高野雄在凳子最前方固定上一张坂田勇浩的照片。

“来吧,和我死去的儿子交吧,我想他会高兴的。”坂田英雄指了指着恐怖狰狞的黑棒说道。他听到白霜满脸通红神情激动地说了什么,但井上健治却没翻译便问道:“她说什么。”

井上健治挠挠了头道:“她说的是粤语土话,我听不懂,不过大概总是骂人的话吧。”

坂田英雄哈哈一笑道:“告诉她,我这个人耐性不好,如果她不按我说的做,我会马上杀掉她的女儿。”

“她说只要不要伤害她的女儿,她什么都肯做。”这次白霜说的是普通话井上健治听懂了。

白霜站了起来,抬起修长的玉腿横跨过长凳,坂田英雄站在她的后面,浑圆挺翘的丰臀犹如惊鸿一瞥在他眼前闪现。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蹲坐下去,但黑棒实在太粗大顶在花穴入口无法进入。无奈之下白霜只得扭动起纤腰、晃动起屁股来,试图找到准确的角度让狭窄的花穴吞进那巨物。尝试了有二三分钟,犹如龟头状的顶端终于撑开了极窄的洞口挤了进去。白霜若有或无地轻轻呻吟了一声,身体去猛地往下一沉,大半根黑棒插进她的身体。

坂田英雄突然弯下腰手伸到旗袍内托住了她屁股,皮肤很滑,就象最上等的丝绸一般细腻,股肉也很结实,摸上去手感极佳。他将丰臀缓缓地托了起来,直到只有黑棒的头部留在她花穴里时说道:“不要那么快,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腰扭起来,屁股动起来,明白吗?”然后他才慢慢松开了手。

白霜开始摇动起屁股,动作极其僵硬不具美感。坂田英雄扳动了长凳上的一个开关,顿时那直挺的黑棍前后左右摇晃起来,白霜还来不及反应黑棒的头部从她花穴里滑了出来。

“这不难吧,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做会让你后悔的事。”坂田英雄只得让黑棒先停下来。待白霜又一次地将黑棒的头部置入花穴中,坂田英雄道:“只要身体跟着棍子转的方向动就一定不会滑出来。”

这一次白霜没有令他失望,纤腰丰臀轻扭慢晃,摇曳的背影美到了极点。直到此时坂田英雄才确定自己大费周章将她从香港抓来是个正确的决定,他相信这个女人一定会带给自己极致的快乐,一定会给自己留下永远的忆。

在很小的时候,他对旗袍就有一种特殊的情结。他的曾祖母是个中国人,他很小的时候看到衣橱里挂着一件古怪的衣服,大人告诉他这叫旗袍,是一个叫中国的地方女人穿的衣服,就象日本女人穿和服一样。

之后因为战争家毁了父亲也死了,整个日本成为一片废墟,要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下生存下去,她的母亲和无数日本女人一样,以向那些美国大兵出买肉体来换取一点点可怜的粮食。

母亲长得并不十分漂亮,经常一天都揽不到一个客人,就在绝望之时母亲从箱底找到那件旗袍穿上它出了门。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他盼望母亲能带美国大兵来,已经三天三夜没吃东西,八岁的他虽然知道母亲所做的事并不好,但饥饿已经压倒了一切。

那晚母亲终于带着男人来了,他躺在屋外的窗下,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母亲的呻吟,他的眼中浮现起穿着旗袍的母亲婀娜摇曳的背影,这背影是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从此母亲总是穿着那件旗袍出去,每每总能带来男人。有一次他听到母亲和带来的男人争执起来,争执的原因是那个美国大兵不让她脱掉旗袍,而母亲怕弄坏不肯,最后母亲拗不过他只得同意。在这之前躲在窗户下的他从不敢偷看,但因为争吵更因为事关那件救命的旗袍,他忍不住偷偷地张望,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男女媾和的画面,而母亲穿着那件带来生的希望的旗袍。

在他拥有无上权力之后,他和很多穿旗袍的女人做过爱,但却好象找不到曾经的那种感觉。但今天他知道找到了,眼前这摇曳的身影一样给他生的希望,日渐衰老的肉体重新焕发青春的活力,这难道不是如同重生一般的感觉。

他忍不住坐到了她的身后,轻轻托住她纤细的腰和着她的节奏慢慢摇动起来,“井上君,放首歌吧。”

“组长,放什么歌。”

“放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吧。”坂田英雄想了想觉得她是个中国人应该放首中国歌才对。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一边是肃穆灵堂,一边却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宫戏,做着淫荡姿态的女人愤怒的目光可以杀人,而搂着她的腰一动不动的老男人如痴如醉似乎沉浸在遥远的忆中,在缠绵的歌声里这场景显得极其诡异。

坂田英雄的手掌顺着她的腰慢慢移到了高峰的乳峰上,虽然隔着薄薄的一层丝帛,但依然感到十足的弹力,女人的乳房越大就越容易下垂,但凭着手中的触感,他可以肯定他掌中的乳房不会有丝毫下垂。他压下一睹其真容的念头,指尖拨弄起凸起的乳头,不多时柔软的乳头硬了起来。

正当他陶醉之时,怀中摇晃着的身体颤抖起来,抖动越来越剧烈,原来是她象扎马步一样蹲的时间太久,双腿酸软已快支撑不住了。片刻后白霜终于力竭,挺翘的丰臀快速地向下堕落,她的花穴比方才已润湿了一些,一下大半根黑棒插入了进去。坂田英雄感到她试图站起来,或许双腿实在没力量,丰臀还是继续落下,直到整根黑棒完全插进她花穴里,臀部与长凳紧紧粘连在了一起。

看她实是无力站起,坂田英雄倒也没强求。“勇浩,这下你没遗憾了吧,好好享受吧。”坂田英雄扳动了开关,顿时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响了起来。白霜面色大变,插入她身体的是根电动棒,突然高频颤动起来。她第一反应是想逃,但刚想站起身,坂田英雄按住了她的大腿,“别动。”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只得缓缓地坐了去,身体瑟瑟地颤抖起来。

坂田英雄的目光落在她腿上,分搁在凳子两侧的玉腿一览无余,他不由得贪婪地抚摸起来。低沉的嗡嗡连绵不绝,白霜除了呼吸粗重急促了些并没有发出任何叫声,坂田英雄有些意外,这电动棒对女人生理刺激极大,她的意志力相当坚韧。突然高频颤动黑棒如活塞般上下动了起来,顿时白霜如同骑在马背上身体跟着不断起伏。

白霜还在忍但坂田英雄的忍耐却到了极限,胯间的肉棒胀得快要爆裂一般,他几次想拨出肉棒捅进她的身体,但还是忍住了。既然以这样方式慰藉死去的儿子,总不能太快就完事。

强行压制着澎湃如潮水的欲望,坂田英雄变得焦燥不安,他恣肆地摸着不停跃动着的柔软身体,动作越来越粗野暴力。没过多久白霜发髻散乱,丝袜破了好几道口子,旗袍的胸襟也被流淌出乳汁打湿。突然正抓捏挺翘丰臀的坂田英雄问道:“这里有没有被男人干过。”他扒开两瓣股肉,手指顶在后庭菊穴口,试探性地捅了一下却没能捅进去,而感到异物的入侵丰臀顿时紧绷起来,原本就很结实的股肉硬得象块石头。等了半天没人应声,他侧过头不禁哑然失笑,只见井上健治和高野雄两人如喝醉了酒脸色通红,眼睛直愣愣地望着白霜,一副痴痴呆呆样子。瘦瘦高高的井上健治嘴角流着口水却犹自不知,而铁塔般魁梧高野雄更是不堪,竟抓着高高凸起的裤裆时不时地揉搓着。

“井上!”坂田英雄高声喝。井上健治这才来神来手足无措地道:“是。”

看着他这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他只能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但井上健治还没反应过来有些慌乱地问道:“组长,您、您说的是哪里。”

坂田英雄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掀开旗袍后摆指着雪白的屁股道:“这里,她的菊穴。”

井上健治问了白霜后道:“组长,她说没有。”

坂田英雄有点不相信地问道:“她的丈夫没有干过吗?”

“她说没有。”井上健治答道。

顿时坂田英雄就象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真没想到她身上竟然还有没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这太让人喜出望外了。想到自己是第一个进入这美丽东方女子菊穴的男人,他激动得身体都抖了起来。

白霜的答一半真一半假,她和丈夫确实没有肛交过,但既然坂田英雄能想到那些污辱过她的男人也一样想得到。那个赤柱监狱的典狱长熊兵是第一个进入她后庭的男人,他一个晚上奸淫了她五次,有两次把污秽的精液射在了菊穴里。

白霜曾是一个视法律为生命的人,在面对死亡、在蒙冤入狱甚至在狱中被黑帮老大强奸她都不曾放弃信念,直到被同为香港皇家警察的赤柱监狱典狱长奸淫,她才开始走上以暴制暴之路。

待续白霜在烈火凤凰里四十多岁,在这里才二十二岁,虽然生过小孩也相当年轻。

看看现在的《武媚娘》,生过小孩不也一样漂亮,电视可以这么演,文章当然也没问题。写到今天要在H上有太新的构思已经很难了,写着看吧。

MRnoody说一开始写就很快,承你吉言,就继续发吧。我觉得色文也如A片,纯手枪文是无码片,那些情节设计文笔高超的是制作精美的三级片,而我这种是类似死恶夜公司出品的有码片。角色比A片漂亮点,但怎么也比不上大制作的三级片。

问个问题,比如喜欢强奸这样的题材,A、大制作的A片,题材很喜欢,例如是花与蛇系列,但女角的模样不怎么喜欢,而且色情镜头也不是太多,比如韩国的三级片。、一般性的A片,角色符你的审美标准,但题材你不喜欢。

你选哪个。

其实我也知道,真正能打动人的色文不是这样写,情节太弱,悬念太少,H的的部分过多,容易产生审美疲劳。比如A片中的《脏肮的血》女角破处的时候也就几个镜头,却让人性奋,还有那本韩国讲女星潜规则的片子,就一个角双手绑在背后跪趴着被男人干的镜头都不知撸过几次。

知易行难,用欲望写作,而且水平有限,将就着看吧。

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第二章下

作者:天天325//3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628[坂田英雄]坂田英雄并不知道这些,是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她虽已是人妇,但没被男人进入过的后庭有着强大的诱惑。他迫不及待地脱去裤子,坚挺的肉棒骄傲地晃着脑袋显得踌躇满志。

“儿子,我们一起干,你不会不同意吧。”坂田英雄望着的儿子遗像心中道。

儿子都已经死了,这不过是个借口,求个心安理得罢了。

插入在白霜身体里的电动棒恢复了震动状态,随后又向前斜倾了下去。坂田英雄按着她的背上让她趴下,白霜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伏下了身。

随着身体伏倒,白霜的屁股越撅越高。坂田英雄掀开帘子般的旗袍后摆,水蜜桃一般饱满臀部一览无遗。望着深深股沟里若隐若现的粉色菊穴,他热血沸腾起来。手掌抓着两片股肉,肥美的臀部犹如包子一般被掰了开来,菊穴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在准备进攻之时,坂田英雄稍稍有点犹豫。这两年他明显的感到身体机能衰退得很厉害,经常在交的过程中阴茎会软掉,一旦发生这样的情况就很难再勃起。就在几天前他看上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上了床发现她是处女,这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或许因为她阴道太紧,捅了几次没进去就软掉了,他想尽办法却怎么也勃不起来,极度无奈之下只能用假阳具刺穿了她的处女膜,血从她的花穴里留了出来,但他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而眼前的女人菊穴还没被男人侵犯过,要想进入比破处还要困难,他怕很象那天一样,几次捅不进去就一蹶不振,如果真的这样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是不是吃点性药,还是用点润滑剂?坂田英雄不喜欢吃药,这会让他觉得自己真的老了。年青时候和女人肛交哪会用什么润滑剂,那时的自己是多么彪悍霸道,再紧的后庭菊穴也能轻易一举贯通。对于绝大多数女人来说,肛交是痛苦的,用了润滑剂会减少痛苦,而眼前的女人是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自己得让她饱受痛苦才行。

最后坂田英雄决定啥也不用,他感觉今天身体状态出奇的好,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行。打定意他身体猛地一挺,巨大的龟头顶在菊穴洞口,刹那间他感到抓着的股肉紧绷起来,这无疑让他更难进入。他一咬牙硬着头皮用足气力向前猛刺,但肉棒象是撞在一堵肉墙上,任他怎么用力也进不去。

僵持了足足有半分钟,坂田英雄的额头开始冒汗,而白霜也很紧张,屏着呼吸收缩菊穴竭力抵抗着肉棒的侵入。当然如果用她的女儿作威胁,可以让她放弃抵抗,但他不想这么做,作为强者他喜欢挑战。虽然没能进入,但肉棒却没有丝毫疲软的迹像,心中更充满着战斗的渴望。

知已知彼方能战胜,坂田英雄放弃了盲目的冲撞,伸出食指刺向门户紧闭的菊穴。手指比肉棒细很多,力量也强许多,虽然白霜竭力收紧菊穴却无法抵挡他的入侵。果然没有被男人开垦过!坂田英雄心中欣喜地想着,她的菊穴比自己干过任何一个女都要紧,指尖才进去就被两侧肉壁紧紧咬住,得化了好大气力才能继续前进。

虽然只是手指插了进去,但坂田英雄也感到极为刺激,隔隔薄薄的膣壁手指触到阴道里电动棒,那棒子高速震颤着,令她的菊穴也一起抖动。可以想象,如果是自己的肉棒在里面该有多美妙的滋味。在享受过肉壁噬咬般的痉挛收缩,手指在菊穴里抠挖了起来,坂田英雄知道再怎么抠挖也并不能让菊穴变得松驰,但这是一种占领者的宣言,是打击她抵抗的决心。

坂田英雄原以为自己这样死命的抠挖会听到她的尖叫声,但白霜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轻轻的呻吟声都没有。这是对他的蔑视,令他有些不爽,抠挖了半晌他屈起了中指也抵在菊穴口。勾着的食指用力提了起来,他手劲极大,菊穴硬生生地被撬开一道缝隙,顿时蜷缩着的中指象毒蛇一般钻入了洞里,虽然感受到她拚命抵抗的决心,但坂田英雄清楚这完全是徒劳的。

又抠挖了许久,坂田英雄感觉菊穴的挛动收缩弱了很多,也许是力气用光了,也许是适应了侵入的异物,应该差不多了。于是他拨出了手指,再一次用肉棒向菊穴刺了过去。虽然明显感到她已力竭,但洞门实在太窄还是难以进入。坂田英雄又按了一个开关,插在她阴道内的电动棒突然释放出强大的电流,白霜“啊”

的一声叫了起来,后庭洞门顿时大开,坂田英雄趁机猛喝一声凝聚起全身气力向前一顶,鹅蛋般大小的暗红色龟头刺入了菊穴之中。

没等他再度发起进攻,菊穴猛烈收缩痉动,大有誓将侵入之物驱逐出去的决心。已经进来了,你还逃得掉吗?坂田英雄心中冷笑道,虽然不能一贯到底,但雄壮的肉棒依然如般开山破石地越刺越深。

白霜在电动棒放电的时候叫过一声,之后再无声息。坂田英雄虽在她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却知道此时她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雪白晃颤的屁股渗出密密的汗珠,滑得抓都抓紧不住。有本事你就忍吧,他心中暗道。虽然佩服她的意志力但却不免有些恼怒,他低低地嘶吼着,肉棒就如同锋利的武士刀剖开她的菊穴一往无前地直刺了进去。

终于坂田英雄的腰胯和雪臀粘连在一起,菊穴已被他彻底贯穿,想到自己是第一个征服她的菊穴的男人,他极度亢奋。这瞬间,他觉得自己不是五十三岁而是二十三岁,是从前那个龙精虎猛金枪不倒的伟岸男人,这种错觉令他充满了自信,身体里迸发出无比强大的力量。

肉棒倏然从雪白的股间显现,在下一个刹那又忽然消失不见,“啪”一声轻脆而响亮的声音荡在房间里,这声音唤起他的记忆,已经太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杀伐过了,原来自己还没老,还能象年轻时那样在连绵不绝、轻脆高亢的“劈啪”声中让女人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撞击如暴风骤雨般猛烈,密桃一般的雪臀被似潮水汹涌起伏,随着“劈啪劈啪”的声音越密集,坂田英雄不可逆的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爆发的那瞬间,他心里有过挣扎,他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极致的快乐,在四十岁后他从来都可以自由的控制射精的时间,但很快他就知道控制已经不再可能,他是决断之人,明知不可为也不会强求,他大吼地一声开始享受肉欲高潮时那极致的快乐。

野兽一般的嚎叫盖过了“劈啪”的撞击声,十余次倾尽所有力量的冲刺后肉棒开始狂喷乱射,时隔数年白霜的后庭菊穴又一次被污秽的精液灌满。终于坂田英雄停了下来,按着不停颤抖着雪白屁股喘着粗气。真是太完美了,唯一的遗憾就是太快,坂田英雄觉得干了大概三、五分钟,但其实不计算插进去的时间,整个过程只有一分半钟。真是天生尤物,让人意犹未尽,摸着雪白的屁股味着刚才美妙的滋味他依然陶醉在其中。

虽然已经射精,但坂田英雄却不愿意抽出肉棒,菊穴还在不停地痉动,包裹着阴茎的腔壁嫩肉既象柔软的小手又象温润的小嘴,依然不停地刺激着肉棒的每一个部位,这感觉爽到了极点。突然他发现一个更让自己惊讶的事实,自己的肉棒竟然没有丝毫软却的迹象,他试着将肉棒拨出半截再重新捅了进去,硬度完全没有问题,完全可以继续再干。他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三十岁之前遇到特别漂亮的女人,射精之后可以一刻不停息地继续干。

激情依然高涨,肉棒也如此争气,坂田英雄喜出望外,他双手一紧抓着股肉又干了起来。因为精液的润滑,抽插变得顺畅许多,“劈啪”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但力量没有刚才那么足,撞击声变得沉闷起来。

连干了七八分钟,坂田英雄竟又有了想射精的冲动。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但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控制。菊穴已被征服,但这仅仅是开胃菜,进入前面的洞穴才是正戏,如果自己又射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硬得起来。虽说她被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侄子干过了,但现在洗得干干净净,如果自己硬不起来,难道干等着?看看井上、高野的模样,今天不让他们爽一下,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恨死我。

总不能等他们干完自己再上,这不成他们吃肉自己喝汤了。想到这里他只有望着儿子的遗像暗道:“儿子,我们换一下吧,她的屄你也搞够了,试试她的屁眼,你一定会喜欢的。”

坂田英雄拨出肉棒,将电动调到垂直的状态,白霜趴伏着的身体挺了起来。走到她跟前,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她神情屈辱愤怒,充满恨意的眼神简值可以杀人。不要怪我,谁让你杀了我的儿子,他想着撩起旗袍的前摆绕过纤腰和后摆扎在一起,腰间象挂上了一朵大大白牡丹花,迷人的私处无遮无挡地裸露了出来。

“站起来。”坂田英雄说道。这次井上健治反应倒还快连忙进行翻译。白霜缓缓地站了起来,粗大的电动棒从花穴中显露出来,坂田英雄看到她双股间不停滴落着粘稠的液体,那是自己征服了菊穴的证明。

“把那棒子塞到自己的屁眼里去。”坂田英雄又说道。白霜没有动而是冲着他说了什么,井上健治翻译道:“她说,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死,但她的女儿是无辜的,只要放过她女儿,她什么都愿意做。”

坂田英雄冷哼一声心中暗道:“放过你女儿,别痴心梦想到。”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如果你的表现让我完全满意,我会考虑的。”

“她问是真的吗。”

“真的。”

坂田英雄话音刚落白霜就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但菊穴的入口要比阴道窄很多,根本进不去,电动棒是用橡胶做的,一下被压得弯成了弓型。她只得站了起来,慢慢地往下蹲,虽然角度准确,但还是进不去。这是坂田英雄提出的要求,但看上去白霜要比他要急,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的失败,她依然不断地努力着。最后还是坂田英雄实在看不下去,帮着她把橡胶制成的电动棒插进了菊穴里。

欲火依然熊熊燃烧,但毕竟年龄不饶人,刚才龙精虎猛的杀伐消耗他太多的体力,需要稍作歇息。望着她满是怒火的双眸,坂田英雄轻轻地挺托起她起下颌道:“你这个样子可不行,女人服侍男人是件高兴的事,要笑,开心的笑,懂吗?”

当井上健治翻译后白霜嘴角肌肉抖动着,她想做出的笑的模样,但这表情却比哭还难看。坂田英雄将手指放在她的嘴角轻轻往上推,薄薄的唇翘成了弯月的形状,脸颊上显现两个小小精致的酒窝来。他慢慢地放手,白霜很努力地保持着刚才的嘴型,但怎么看也觉得无比别扭。

坂田英雄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对这样意志坚强的女人,精神的折磨远远比肉体要有效得多。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女人对贞操看得很重,她们宁愿死也不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眼前这个女人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女儿,她必定会拚尽全力反抗,也许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但为了女儿,她不得不放弃尊严,可以想象此时她的内心是何等痛苦屈辱。

“请、请您操、我的、我的……”坂田英雄用结结巴巴的中国话说着。他忘了女人生殖器中国话应该怎么讲,几年前他干过的一个中国女人教他过这个词,想了半天他终于灵光一现想了起来道:“屄、小屄屄。”当时那个中国女人指着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这么说的。

“说,请您操我的小屄屄。”这次坂田英雄说得流畅多了,但发音极不标准更生硬无比的中国话听上去很是碜人。

面色苍白的白霜脸颊红了起来,她微微轻启红唇看上去想说什么,但喉咙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就是发不声音。坂田英雄看她个样子心中偷笑,但脸上却装出恼怒的样子说道:“不说?”

“请您操我的小屄屄。”终于白霜艰难险地从胸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虽然声音轻如蚊喃但坂田英雄听了却大为受用。“大、大,说,大、大”坂田英雄比划着道,虽然她声音响了些,但他仍不满意,还是“大、大、大”地不停催促道。白霜的声音越来越响,直到几乎是撕着喉咙叫他才满意,在“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叫声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女人泪水是征服者胜利的象征,这无疑大大刺激了坂田英雄的欲望,他开始揉搓眼前高耸屹立的乳房,很快溢出的奶水打湿了前襟。他性解开旗袍的斜扣,似巨硕水蜜桃般的乳房袒露了出来,虽然他的见识阅历非坂田龙一可比,但依然被这世间罕有美乳深深的震撼。

没人能够抗拒这美乳的诱惑,更要命的是它流淌着乳汁。七岁那年,日本快要战败,父亲被征召入伍踏上战场从此一去不。父亲走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怀孕,十个月后他多一个。

战局继续恶化,美国飞机天天轰炸,有一次房子塌了压住地窖出口,他们没法再出来。整整三天三夜没有人来救他们,刚满月的死了,他也快死了。在最最绝望、最最黑暗之时,他闻到一股芬芳的气息,嘴里喝到了甜甜的汁液,母亲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用自己的乳汁让他活了下来。每个人或多或少有过恋母情节,这么多年黑道生涯令他变得铁血无情,但在心里的最深处依然留着母亲的影子。

虽然母亲的乳房远不如眼前的圆润翘挺,但在儿子的记忆中母亲的乳房永远是天下最最美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绪,双鬓已斑白的头颅凑到了高耸的乳房上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两只乳房的奶水被吸得空空荡荡,他这才来神来抬起了头。眼前这个女人竟让自己又一次想到母亲,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变化,就这么杀掉好象实在太可惜了,但不杀又怎么向死去的儿子交待。

“说,说!”他比划着道,刚才吮吸乳汁的时候她停下了叫喊。于是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又大声地说起那句极度屈辱的话。

“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就让我好好地操操你的屄。”坂田英雄心中想道。既然想到母亲,而母亲留给自己的记忆并非都是美好的。十岁那年,母亲又结婚了,嫁给了一个拉面师傅。他极不愿意,但母亲说她实在不想干出卖肉体的营生,他哭着只能同意,他知道那些美国大兵有多厉害,母亲经常被他们干得如杀猪般惨叫。

虽然他无奈同意,但内心根本无法接受那个如猪猡一般的男人,每当夜深人静,听到内室里母亲被他干得哀叫连连,几次都想拿刀冲进去。那个男人对他很不好,经常打骂他,但在母亲苦苦哀求下他忍了。

一年后,母亲又生了一个男孩,情况彻底发生了变化,不仅是那个男人就连母亲对他也冷淡了许多,那个男人打他的时候也不象以前这样拚命保护他。终于有一天他拿着菜刀冲向了那个男人,没想到母亲看自己的目光就象看着一个陌生人,竟然帮那个男人,还出手打了他。他终于彻底绝望,冲出家门就再也没有去过。

二十年后,他已是山口组的干部,带着复仇的念头他去找自己的母亲和那个男人,但他们都已经死了,只找到了同母异父的。他的肥胖如猪象极那个拉面师傅,他愚蠢的以为有一个黑道的哥哥是找到了靠山,哪知道当晚就被绑上石头沉进了大海。

在坂田英雄的心里对母亲是爱还是恨,或者爱恨交加,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在他去找自己母亲的时候,他打定意要杀了那个男人和他的儿子,但怎么惩罚自己的母亲,他一直没有想好,他甚至有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怕的念头,他要象哪些个美国大兵、象那个拉面师傅一样,让母亲在自己的胯下痛苦流涕,忏悔自己的的过错。

现实与虚幻交错,当深埋在心灵最深处的记忆被打开,会让人产生比肉欲更强大的渴望。就象夺走她童贞的景苍天,少年时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一样的美丽一样的骄傲,但她被一个黑道大哥强奸后竟跟了那人,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也是导致那晚他失控的原因。

坂田英雄猛地抱起了她,走向屋子另一侧的榻榻米,此时他已彻底忘记要和儿子一起操她的承诺。白霜被重重扔在椰棕编织成的席面上,坂田英雄的脑海闪过母亲被那些个美国大兵按在床上,象青蛙一样张开着白皙的双腿的画面。

脑海中的画面变为现实,白霜的修长的玉腿屈辱地分开着悬在半空中,她神情极度地痛苦屈辱,嘴里却高声喊着“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在她的叫声中,悬在赤裸花唇上的肉棒如利刃一般刺了下去,她象被钉在案上垂死的青蛙一般全身痉挛起来,在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淌下来。

待续写好了就发吧,下一章也基本也好了,都快过年了,对看我文章多年的朋友说声谢谢,提前拜个早年,毕竟坚持在看的人和我都有差不多的情趣和审美观,算是同好吧。下一章很快就会发,后面进度快不快,我也不知道。人生就是这样,充满着欲望,却也只能这样幻想着幻想着。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随心所欲的人是极少,但既使能随心所欲,必然也会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不一定是女人,但一定也会有。我也知道写这个东西耗神耗力,意义也真是不大。但不大又怎样,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样的事是有意义的?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第三章上

作者:天天325/2/2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5663[白霜]白霜躺在浅黄色椰棕制成的地垫上,修长的双腿悬在空中,一根粗硕的肉棒在胯间急速地进出。阵阵剧痛传来,就象有一把小刀剜着她的心脏。这是哪里?

眼前这个神情狰狞的男人是谁?自己是在做噩梦吗?

景苍天死后,白霜曾认为所有噩梦都已经结束。在怀了景浮生的孩子后,她向往过平淡的生活退出了江湖。一年前,她路见不平救下一个被日本人轮奸的少女,没想到他们竟打起自己的意,白霜本也不想杀人,但对方咄咄逼人而且身手都不错,自己一时大意被迷药所侵,在生死关头,她不再留手杀死他们一行七人。

白霜并不知道自己杀的是日本最大黑帮山口组坂田英雄的儿子,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忘了此事。顺利地诞下女儿,取名白无瑕。这是景浮生坚持的,他的父亲强奸过白霜,因为心存愧疚,他不想自己和她生的小孩姓景。他是个执拗的人,白霜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不过她心里想等生第二个孩子一定说服他姓景。景苍天是景苍天,他是他,何况这事也已是过往很久了。

美好总是那么短暂,在落入敌手那一刻,她依然心存希望,自己一定会得救的。所以被麻药麻醉后,在梦中景浮生救了自己,他们在一间满是玫瑰花的房间里亲密融成一个整体。突然她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丈夫,而一个满脸横肉的陌生男人,她连忙闭上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当她再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他,梦终于醒了。

虽然有过被强奸的遭遇,但这一次她心中的痛苦屈辱比过往更为强烈。以前她单身一人无牵无挂,即使被强奸也只是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但今天她是景浮生的妻子,对丈夫忠贞不二是诺言是责任,但这一切却已被插在自己身体的丑陋之物粉碎。

面对暴行,白霜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抗挣到底。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边干她五次后,见她已奄奄一息便解开了绑住她腿的绳,结果被她一脚踹中男根,整整半个月不能再行房事。

拚死反抗,但还是逃脱不了被凌辱的命运。虽然极度痛苦屈辱,但她还能忍,但当她听到女儿被杀掉了,一下就彻底陷入崩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她的生命,孩子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幸这不是真的,女儿没有死,见到女儿的瞬间白霜全然忘记自己所受的痛苦屈辱,只要女儿活着,什么都好,什么都不重要。

见到坂田英雄,虽然不是道他是谁,但他眼中的杀气令她绝望,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自己必死无疑。她不是不怕死,但她相信真的要死也能坦然面对,身在江湖她有这个觉悟。但无瑕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死,只要女儿活着景浮生就一定能找到她,她暗暗打定意要尽一切力量让女儿活下去。

“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当喊出这几个字时,白霜感到极度的耻辱。天叔临终着告诉了她的身世,她是国民党一位姓白的将军的曾孙女。当年在北伐的途中姓白的将军爱上一个女学生,一夜情缘后两人因战乱失散,事隔二十年再度重逢,姓白的将军已功成名就娶妻生子。

那个女学生独自一人抚养白将军的儿子长大成人,生活十分艰难却不肯接受他丝毫馈赠和帮助。彼时抗日战争烽烟四起,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白霜的爷爷新婚不久毅然投笔从戎,最后壮烈的战死在沙场,而那位女学生也在日军的一次轰炸中身殒。白将军带着无限的愧疚把已经怀孕的儿媳妇送到香港,并派了一个最忠诚的部下跟随保护。虽然从此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但白霜的血管里流淌依然是将军后代的血液。

香港虽然是英属的殖民地,但毕竟都是炎黄子孙,香港人对侵略过中国的日本也没有什么好感。而当白霜得知自己身世,曾祖父是抗日名将,曾祖母和爷爷都死在日本人手里,她对日本人产生极度的痛恨。

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着自己无比痛恨的日本人,却得顺从地象面对着丈夫一般,分开着双腿迎着对方的抽插。过去自己被男人污辱时,要自己这般姿势必需得用绳把腿紧紧绑住,他们听到的是自己充满鄙夷、充满愤怒的骂声。刚才被两根棒棍前后夹击她一声没吭,但此时喊着喊着却泪如泉涌。

插在自己身体的肉棒猛烈地膨胀起来,抽动的速度也徒然加快,自己的身体很快又将注入污秽的精液,她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极限,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疯了。

一阵炙热从子宫漫延全身,压在自己身上的老头终于射了。白霜知道凌辱并不会结束,边上一个如竹竿般高瘦、一个如黑熊般壮实的男人眼中充斥着欲望,看自己眼神就象三天三天夜没有吃饭的人看着美味佳肴。

坂田英雄慢慢地支起身体,肉棒犹自滴落着乳白色的精液。白霜听他和那两个男人说了几句,那个叫井上的瘦高个说道:“起来,跟我来。”白霜从地上站了起来,跟在他的后面出了房间。

出了房门,长长的走廊上每隔数米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个个精干彪悍面色凶狠,看这个阵仗他们最有可能是山口组,要不就是住吉会或者稻川会。刚才进来时,她衣衫齐整,此时旗袍的衣襟敞开,雪白的乳峰坦露无遗,下体更是无遮无挡,一片狼籍的花穴还在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此情此景不由得她想起走入赤柱监狱男监时的情景,无数充满着兽欲的男人在栅栏后面吹着口哨叫喊着,拚命伸出手来想去抓她。而这些身着黑西装的男人虽然面无表情,但象恶狼一般盯着她的目光充满兽性,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白霜挺了挺胸仰起了头,她是抗日名将的后代,即使身陷囚牢遭受奇耻大辱,但也绝不能在日本鬼子面前低头,他们可以糟蹋自己的肉体,但心永不会向他们屈服。

走入走廊的厕所,井上健治拿来一个脸盆放在她的脚下。“蹲下。”白霜蹲了下来,井上也蹲了下来,抄起水洗起她涂满着精液的花穴。高野雄转到她的身后也蹲了下来,两只手掌在白霜的私处肆意地摸了起来。

这哪里是帮她在洗,分明是借着机会猥亵,白霜分不清是谁的手指捅进了花穴还有后庭,好象里面有黄金似的拚命抠挖。

所谓的清洗终于结束,白霜又在黑衣人众目睽睽之下到了房间。坂田英雄盘膝坐在榻榻米上,一个身着和服眉目清秀的女子跪在地上,姿态优雅地向摆放在低矮茶几上的茶碗里沏水。

白霜听到他向井上、高野说了什么,只见两人面露狂喜之色“哈依”、“阿里噶多”说个不停,她知道新的一轮暴行即将开始。

暴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坂田英雄一盏茶都没喝完,井上健治和高野雄都已经丢盔弃甲一泄如注,尤其是那个高野雄肉棒虽然粗得吓人于,但捅进白霜身体不到三秒钟就狂射起来,井上健治比他强些,但也没撑过一分钟。坂田英雄带着局促戏谑眼神看着他们,两人满脸通红低下头羞愧之色溢于言表。

坂田英雄笑着又说了句什么,两人又是“阿里噶多”“阿里噶多”说了起来,白霜心一沉,凌辱还将继续。已经射过一次便不会轻易地一触即溃,但饶是如此仍不能持久横地冲直撞,两人打了个眼色开始轮换着上,一人快控制不住时换另一人,开始两人还时不时争抢,但慢慢开始让了起来,都越来越难控制快要爆发的欲望火山。

坂田英雄锐利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白霜,这让她感到犹如窒息般的难受,这种难受的感觉并不仅仅因为耻辱。刚才被自己奸淫时,也有人旁观,但却没有这种感觉。白霜突然想起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景苍天也用这样眼神看着自己,当时她也特别的难受。难道自己是怕了?在即将失去宝贵的童贞,她承认自己有那么一刻心中充满了恐惧,而此时此刻她也怕了吗?自己是将军的后代,是和鬼子浴血战斗过的勇士后代,她可以被凌辱,可以死,但绝不能怕,否则将无颜面对自己的先辈。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变得清澈坚定,呼吸也顺畅许多。

井上、高野虽然想方设法延长交的时候,但欲望如同奔腾的野马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不多时又开始狂喷乱射。坂田英雄站了起来,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他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我的女儿。”白霜忍不住问道。

“很快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女儿了。”井上健治答道。

又到了来之前梳妆打扮的那间浴室,两个身着和服的女人扶着她浸到了浴池里,在温暖的水中她们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她赤裸的身体,为她洗净身体每一处的污秽。白霜苦笑神色凄然,看得见的污秽可以洗得干净,他们留下在自己身体里的污秽又怎么能洗得掉。

之后她们又给白霜化妆,这次化的妆比前次浓很多,有点类似舞台表演的妆容,白霜素颜本已极美,再经这么一打扮更加艳若桃李令人惊艳之极。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白霜感到无限悲限,如果不是自己长得漂亮,那老头一定会用刺杀的方法报仇,定不会大费周章地把自己从香港抓到这里,女儿也不会跟着自己一起受苦。

化好妆白霜在想这次会让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但井上却命令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出去,她也并不是太想穿上衣服,因为很快就会被脱掉,但这么赤条条被那些黑衣男人注视却仍感到极其强烈的耻辱,但她没有低下高昂的头颅。

走入一个空旷的房间,井上健治拿出卷绳以极繁复手法将她绑了起来。绳艺也算是日本国粹之一,井上健治曾专门学过,虽不能和顶级绳艺师相比,却也能绑得有模有样。麻绳先套在她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绕过胯下,在背上打结后左右拉开,从腋下绕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开,白霜胸口到小腹出现数个菱形。

井上健治将最上面的两个菱形套入乳房底部,收紧绳顿时本就极丰满的乳房夸张的凸了起来。接着白霜的双腿屈膝打开成M字型,绳将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为了保持双腿打开姿势,井上健治还将腿上的绳与背上绳连在一起并收紧,娇嫩的私处不仅完全暴露耻骨还向外微微凸起,这样的姿态会让女人产生极强烈的羞耻感。虽然井上健治用的是绳艺术中比较常见的龟甲缚和M字开脚缚,但有着绝世容颜和完美身材的白霜被绑后既妖娆又凄美的体态令人无比震撼。

这样绑着自然极难受,白霜难受地扭了一下,勒在耻骨两边的绳深深地陷了进去,她更加难受却又不敢再动。最后井上健治将一个绳圈子套进了她细细的脖颈,一边的高野用地一拉,白霜被绑的身体顿时悬在空中,强烈的窒息感顿时令她眼前一黑,原来他们是准备吊死自己,还没见到女儿就这样死了她不甘心,她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就在绝望之际进上健治将一张小木桌垫在她的腿下。

肺里吸入了新鲜空气她又有了气力叫道:“我的女儿呢,女儿呢,让我见她最后一面,见最后一面。”井上健治没理她,他和高野雄抬来一个半人多高的装满了水的木桶,然后关掉了灯,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白霜用膝盖支撑着身体,虽然不至于会窒息,但却难受到了极点。自己快要死了,会被用这样屈辱的姿态吊死,自己还能见女儿最后一面吗?浮生现在在哪里,他一定很着急,他知道自己被抓到日本来了吗?他能救出他们的女儿吗?在很多年后,他还会记得自己吗?

突然耀眼的强光射来,紧缚着的白霜被笼罩在一道圆型的光束之中。好象有人走了进来,但整个房间除了这一道光束其它仍陷在黑暗之中。一声轻脆的哭声骤然响起,那是女儿的哭声,她在哪里?在哪里?正当她焦急地左盼右顾之时,又是一道光笼罩在了她身前不远处的木桶上。

“无瑕、无瑕,你在哪里?”白霜忍不住大叫起来。忽然她看到了女儿,她突兀地出现在空中,小小的身躯划过一道弧线直直地落入盛满了水的木桶中。

“不要……”白霜尖厉地叫了起来,她拚命向前扑,全然不顾套脖子里的绳深深勒进肉里,“来人呀,快救救我的女儿,救救我的女儿。”看着在木桶中扑腾着沉了下去女儿,泪水似珍珠一般迸溅出来。

在她陷入绝望之时,坂田英雄突然幽灵一般出现在桶边,一把将她的女儿从木桶里捞了出来。溺水的她双目紧闭脸色发青好象死了一般,坂田英雄将她倒提着起拍着后背,白霜张着嘴屏息看着,女儿死了吗?死了吗?脑海只剩这么一个念头。突然白霜看到女儿哇得吐了一大口水放声大哭起来,女儿没死,她顿时喜极而泣。

一个钩子从上方挂了下来,坂田英雄将她的女儿挂在了勾子上,然后慢慢地又隐入黑暗中。

“是我杀了你儿子,你要报仇就冲我来,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白霜冲着黑暗大声吼道。

“你也知道失去亲人痛苦呀?那你怎么不想想组长的儿子被你杀了有多难过。

他要在你面前杀掉你女儿,让你也尝尝这份痛苦。”井上健治又充当起翻译来。

“刚才你不是答应放过我的女儿,你不是说只要我按着你的话做,你就会放过我女儿,我都照你说的做了,求求你放过她,放过她。”这个时候白霜不敢再说什么你儿子该死之类会触怒他的话,她只能苦苦哀求。

没有听到对方答,但白霜感到他好象也在犹豫中,她似乎看到一线希望继续求道:“你要我做什么行,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女,我求你,她还这么小,都还没满月,我也不求你把她送去,她这么可爱,你随便找户人家收养她,一定会有人喜欢她的。只要你放过她,哪怕你马上杀了我,我也会感谢你的宽宏大量,我女儿也会感谢你的。”

白霜听到井上健治把她的话翻译给了他听,但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心提了嗓子眼,生怕吊着女儿绳突然断掉,她真的无法接受女儿死在自己的面前。

黑暗之中,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后,粗粝的手掌在赤裸的身体上抚摸起来,看不到他的依然能感到受他炽热的欲望。巨大的耻辱象毒蛇一般噬咬着她,但此时此刻她心中唯一的期盼是女儿能够活下去。

终于井上健治翻译了他的话道:“组长说了,他会和你再交一次,但这一次希望您能把当组长成自己的丈夫,如果你的表现让组长满意,他会考虑不杀掉你的女儿。”

“我会的,我会把他当成我的丈夫,你告诉他,我会让他满意的。”白霜毫不犹豫地道。自己快要死了,在死之前能为女儿做些什么她才能死得安心,虽然不知道自己死后他会不会真的放过女儿,但自己真的已经尽力了。曾听闻日本的黑帮还算比较守信,但愿他不要食言。

待续继续发吧,发完了能写再写。其实作为写文者和读者感受是不一样的,我也知道描写一个人物最好是有铺垫,吊起大家的兴趣,然后吸引力就会大许多。就象当年的水灵,一次次没破处,很多人都是期盼着。本来的白霜传之前的《极道天使》一文,会按着这种方式,过很多章节之后才会有白霜破处凌辱等高潮情节,但是,想写却也无心了。因为构思过情节,所以白霜在心中形象是比较丰满的,所以兴趣也会比较大,而且你们不是知道她的过去,所以一上来就是在船上被强奸,自然会感到有些太快。

但也只能如此了,还是那句话,快过年了,图个高兴,将就着看吧。

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第三章下

作者:天天325/2/3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663[白霜]坂田英雄的手从她平坦的小腹滑向了私处,手指虽然粗壮却很灵巧,白霜一动都不敢动地任他肆意撩拨亵玩,目光一直望着悬在空中还不停哭喊着的女儿。

身后的男人忽然说了句什么,井上健治道:“组长说,你根本没把他当成你的丈夫。”

“什么意思,要我怎么做才算把他当成我的丈夫。”白霜不解地问道。

“你和丈夫交的时候,难道也是这样冷冰冰没有一点反应的吗?”井上健治道。

白霜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和丈夫欢爱怎么可能没的反应,但此时这样被绑着牵挂着女儿的生死被禽兽一般的男人凌辱,又怎么可能会燃烧起情欲的火焰。

但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道:“我知道了。”在那指尖又一次拨弄自己隐藏在花穴深处的阴蒂时她轻轻地呻吟起来。

虽然白霜在除丈夫以外的男人胯下也有情欲高涨的时刻,但是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产生的,而与坂田龙一那一次则是在梦中梦到自己的丈夫。在奸淫时被刺激敏感部位也会有生理反应,但在痛苦屈辱的压抑下根本不可能产生多少欲望。

这是白霜在清醒的状态之下第一次在强奸者的面前发出销魂的呻吟,浓得象墨汁一般屈辱笼罩着她的心灵。

“组长说了,你的叫声太假,根本没把他当成自己的丈夫。”井上健治说道。

“没有,真的没有,我把他当成丈夫的,相信我,相信我。”白霜急忙地辩解道。话音刚落,吊着女儿的绳忽然松了,她一下又落到桶里,在白霜惊叫时又被拉了起来。这次落水的时间比较短倒没有溺水,不过哭喊变得更加撕心裂肺。

“组长说了,他对女人很了解,你别想骗他,如果你再做不到,只能看着你女儿淹死在木桶里了。”井上健治翻译道。

“我会尽力,给我点时间,我会尽力的。”白霜有些语无伦次地道。放在她胯间的手掌又开始撩拨敏感部位,虽然微微有着麻痒,但这只是生理上的刺激,点燃不了身体里的情欲之火。

景苍天也曾妄图用这样方式激发自己的情欲,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她记得当时自己还是有比较强烈的生理反应。但问题是那次自己被灌了很多酒,又在柔软的床上,而现在被绑成这么一个屈辱的模样,脖子上还勒着绳。

“浮生,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做才能救我们的女儿。”白霜心中暗暗呼唤着丈夫的名字。虽然看不猥亵着自己男人的脸,但从他的动作已经感到他渐渐不耐烦起来,或许在下一刻,女儿又将落入水中,这一次或许不会被再拉上来,或许就会这样死掉。

“浮生,对不起,为了我们的女儿,我只有把魔鬼当成是你。你知道吗?在你摸我的时候,特别是我摸我下面的时候,你总是很小心翼翼,生怕我讨厌反感,生怕我不高兴。但你真的很笨,其实我很喜欢你摸我那里,你的手掌很温暖,很厚实,很有安全感。有几次我都想说要你再多摸一会儿,但这么难为情的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浮生,我们又多久没做过爱了,怀孕头三个月,我们一次都没做,其实你知道我身体很好,哪怕做了也不会有问题,但你就不肯。夜里,我们翻来覆去谁也睡不着,我看你实在忍得太难受,只能用手帮你解决。我这么好,但你呢?我暗示明示了好几次你才把手伸到我那里,就象绣花一样的动作我怎么可能满足,而且你从来不把手指插进里面,这和隔靴搔痒有什么别。最后你射了爽了,心满意足地睡着了,但是你知道吗我干嘛去了吗?我偷偷去了浴间,我躺在浴缸里自慰了,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的自慰,就是因为你太笨,一点都不懂女人的心。”

在白霜心中喃喃地对丈夫诉说之时,身体慢慢地开始发生着变化,两片纤薄似樱花的花唇慢慢充血肿胀起来,隐藏在花穴中的花蒂也悄然挺立,花穴越来越湿,坂田英雄的手指插进了流淌出爱液的花穴里。

在花穴里搅动的手指把白霜拉到了残酷的现实,丈夫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但白霜知道只要不继续向丈夫倾述,身体里若有若无的情欲火苗马上就会熄灭。

“浮生,我就要死了,我真也不想这么就死掉。我们彼此发过誓言,要一起白头偕老的。但不是我不想,这是我的劫,希望你不要太难过,还有你一定要救出我们的女儿。浮生,我没能清清白白地死,你可不要怪我,希望你以后还能找到喜欢的女人,我只有一个要求,她要对我们的女儿好。”突然白霜觉得不对,想着这些本就摇曳不定的欲望火苗已经快要熄灭。

“浮生,不说这些了,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吧。浮生,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你甭提有多傻了。我都已经脱掉衣服上了床,你却还痴痴呆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你可是和我说以前有过女朋友的,我想你应该比我懂得多点,但你却装得象个呆头鹅就象是处男一样。不过也许我爱上你,正是喜欢上你这呆呆的模样。你这么笨,难道想我动?不可能的。虽然那时我也不是处女了,但我从不把强奸当成我的第一次。再说那些男人都把我绑得象粽子一样,我又怎么知道该如何动。”

“浮生,你知道吗,你虽然很呆很笨很傻,但偶尔也特别敏感特别聪明。当我想到过往那些不开心的事,你立刻察觉到我的心思了。你知道,当时你吓到我了。你居然连亲嘴都没亲,直接用嘴去亲我的下面。当然我想,刚才你傻你呆是装出来的呀,原来也不是个好东西。景苍天在强奸我之前,也用嘴亲过我的下面,你们父子难道都一个德行。你幸好没抬头,不然你会看到我的脸色很难看,曾经一度我都想将你推开。”

“你亲了很久终于抬起头,我看见你眼中泛动着泪光说了句『对不起』,这瞬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你亲我的下面并非因为欲望,而是用你认为最虔诚的方式表达歉意,毕竟您是他的儿子,虽然你已与他决裂,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虽然你是他儿子,但你是你,他是他,我爱你就是爱你,恨他也归恨,这我还是分得清的。”

“不过,你还让我失望了。当你进到我的身体里没多久,我的心刚有被猫抓一般的感觉时,你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就炸裂般射了。你不象哪些人,在高潮的时候总是狂冲乱撞,我看得出你也想这么做,但你是怕吓到我弄疼我,所以拚命地克制自己。不过,虽然你射了眼中依然充满着渴望,在被男人强奸的时候,我曾讨厌自己长得漂亮,但看到你充满情又充满欲的目光,我为我的美丽感到骄傲。

我的美是为你而存在,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在我的暗示鼓励之下,我们终于又亲密无间的成为了一个人,那时我才真正的感受欲望无穷无尽的魅力,当滚烫的阴茎抽离开我的身体,我的心顿时变得空空荡荡,我无比期盼着它再度的进来,只有将我的身体填满,我的心才感觉充实而愉悦。但你还是让我失望,在我刚刚开始享受着情欲带来的极致快乐你却又射了。”

“我一直等着你再提出欢爱的要求,但你一直不说,那晚我们说了很多话,一夜无眠。我看得出在你身体里依然跳动着欲望的火焰,但你不说我又怎么好意思去提。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洒到床上,你终于期期艾艾提出想再做一次。真是傻子,你不知道我等你说这句话等等了有多久。”

想着自己和丈夫的第一次欢爱,白霜的情欲之火被点燃,她目光迷离,鲜红的乳头高高挺立,充血肿胀的花穴湿如沼泽。手指从她身体里抽离,炙热的肉棒填满了花穴,她忍不住高声的呻吟起来。

白霜只是沉浸在忆中,神智依然清醒,所以当身体被肉棒贯穿,她依然感到极度地的屈辱,但她知道如果不去压抑这负面情绪,情欲之火在瞬间就会熄灭,她只能继续向着丈夫述说。

“浮生,原谅我,为了我们共同应该也是唯一的女儿,我只能这样做,我只能把在我身后的魔鬼想象成是你。我快要死了,只要女儿能活下去,受点委屈又算什么。”

“浮生,不说这个了,再说下去我都要快哭了。我好象都没在你面前哭过,你大概以为我特别坚强吧,不是的,其实我也会怕,也会哭。不说伤感的事了,人总要死的,没什么好难过的,还是想点开心的事吧。”

“你还记得吗?我被暗夜的首领龙七抓了,是你把我救出来,我们躲在一个山洞里,外面都是敌人,我们都以为逃不掉了死定了。那个山洞很小,连转身都困难,晚上又特别冷,你救我出来的时候我都没穿衣服,于是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在你救我之前,我刚刚被注射了强效的春药,所以抱着你的时候我特别难受,特别想和你做爱。但我不敢说,因为我不久前被龙七强奸了。在被你爸强奸的时候,我也想到过你,那时我已经有哪么一点喜欢上了你了。但在我被龙七强奸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觉得没脸再面对你。但傻傻的你怎么一下又猜到了我的心思,你安慰我,说你不在乎这些,说我的心灵永远是纯洁的,说我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会永远爱我,我真的好感动。”

“后来你又说,我们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了,说想和我再做一次爱。虽然事后我也没问你,但我想你肯定看出来我被他们下了药的。虽然这样的环境下,这一次的欢爱却是我们最有激情的一次。我都不知道你那晚射了几次,我不管你射了没有,反正只要你还在我身体里,还是硬着的,我就不肯让它离开。”

突然“呯”一声巨响,身后坂田英雄用力过猛撞翻了垫在她膝下的台子,顿时白霜身体悬在空中,勒着脖子上的绳套猛然收紧。坂田英雄反应还算快,台子一倒双手伸入股下将她身体托住。井上健治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将木台扶了起来,坂田英雄从她身后转到了身前。

“组长说了,刚才你的表现还不错,但还是不够完美,从现在起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必需要有性高潮,否则就杀了你的女儿。还有,组长说了,如果你装出高潮的样子,马上杀了你的女儿。”井上健治道。

肉棒又在花穴里开始活塞般运动,刚才的突发状况打断了她的忆,欲火虽然没有完全熄灭但也减弱不少,而且刚才他在自己的身后,现在到了自己面前,耻辱感一下变得更加清晰强烈。她闭上眼睛,但马上被命令不准这么做,而且还必须得注视着对方。

“九分钟”、“八分钟”……井上健治报着时间,白霜心乱如麻身体沁出密密的汗珠,在绝境之下她唯有向着远在大海彼岸的丈夫求助。

“浮生,那些恶魔竟然要我产生高潮,这怎么可能做得到。没有情哪会有欲,但我如果做不到,我们的女儿就会被他们杀掉。我知道,我的生命可能也就剩下这最后的十分钟了,无论我做不做得到,我都会死,但如果我做到了,女儿还有一线活下去的希望,但如果做不到,他们会先杀了我们的女儿,然后再杀了我。

我死没关系,但我真看不得女儿死在我的面前,她是我们爱的唯一结晶,是我唯一希望,我一定要她活下去,活到等你来救出她的那一天。”

“浮生,还有八分钟,我必须在八分钟里让自己高潮。虽然我知道很困难,但再困难总也要试一试。浮生,虽然在我眼前的是魔鬼是野兽,但我必须把他想象成是你,不然的话不要说是高潮,我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欲望。

“但是,浮生,要知道哪怕是你,也并非我们每一次的欢爱我都能满足。我在香港长大,在和你结之前也不是处女,但你应该知道我很传统很保守,但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对欲望的需求还是很强烈的。”

“在我们结的头三个月,每次欢爱第一次你都坚持不过五分钟,我刚刚有一点点的感觉,你已经高潮了,我怕你不高兴,装得若无其事,甚至装出一副满足的样子。因为你第一次的时间比较短,我们通常会做第二次,这一次你坚持的时间会长点,但是当我兴奋起来我一动你总又会控制不住,但如果我不动,我又怎么能释放我身体里的欲望和激情,有几次兴奋起来我也不管了,但你射了之后我如果还不停,我知道你会不高兴的。”

“浮生,你知道我被龙七强奸过,但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真正的高潮是在被他强奸时产生的。他不知给我用什么样的春药,我神智很清醒,但身体却不受我控制,我拚命想控制自己的欲望,但根本控制不了。虽然是被强奸,但我承认在高潮的那一瞬间,那种极致的快乐压倒所有痛苦,先是人轻飘飘的,全身痒到了极点,然后脑袋轰一声,整个人都象爆炸开来,有种到达天堂般的快感。”

“浮生,在那个山洞里,我又一次体验到了那种极致的快感。从哪次过后,你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埋藏在内心的欲望,你的持久力也渐渐强了起来,有时做第二次我就会有高潮,有时你还是没法在我的激情下坚持住,不得不再做一次。有段时间我觉得我自己是不是有些淫荡,有些求无度,不过好在你年轻,倒也没让我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但是自从我怀孕了之后,你变得太过小心翼翼,头三月没做我忍了,虽然我偷偷自慰也能有高潮,但这感觉和做爱没法比,心灵也不会任何的满足感。三个月后,你是和我做了,但你的动作就象是电影里的慢镜头,除了感到好笑我又怎么会有激情。我当然不会说要你和原来一样,我也爱我们的孩子,虽明知不会,但和你一样也怕万一。”

“生下了我们的孩子,虽然还不能做爱,但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医生说最多两个月应该就可以做了。我知道你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一定也很辛苦了,那天我在给无瑕喂奶时,你直愣愣地看了胸口半天,我看到你那东西把裤子顶得高高的,后来你去洗澡半天没出来,我想你大概也象我一样在里面自慰了吧。”

“浮生,我爱的人,我只属于你一个。来吧,给我力量;来吧,到我身体里为;来吧,让的心不再空空荡荡,让我感到温暖,让我感到依靠。”

在无限的思念之中,眼前的男人渐渐幻化成丈夫的模样,欲望如同潮水般汹涌起伏。傲人容貌和绝世名器之诱惑本就无人可挡,而当春情勃发之时更是连石佛都会疯狂。身为黑道魁首坂田英雄虽心志坚毅如铁,但还是凡人,怀抱着白霜充满着情欲的身体,他疯癫若狂。

膝下的桌台子又一次被撞翻,脖子上的绳圈再一次骤然收紧,她感到呼吸困难眼冒金星。坂田英雄的手环过纤腰抓着她的臀,这多少给了她一些支撑,但这点力量却不足起托起她的身体,只能稍稍延缓窒息死亡的时间。

面对死亡谁又能真正无所畏惧,白霜一样也怕。她在心中不断呼唤着丈夫的名字,激发起肉欲的快感来抵御死亡的恐惧。人的大脑在缺氧状态下,身体会产生多巴胺、甲肾上腺素等令人感到亢奋的物质,大脑细胞的活动性增强,对性的敏感程度也大大提高。她被龙七用春药激发了性高潮的那次,她屏着呼吸克制欲望,结果大脑缺氧反而导致性高潮来得更快更猛烈。

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欲望却如同海啸一般势不可挡。虽然脖子上套着绳,身体又被绑得丝毫无法动弹,但她却用着腰部的力量一下一下挺起胯部迎着肉棒的冲击,虽然这么做让勒着脖子的绳越来越紧,但她却已全然不顾。

“浮生,我爱你!”

在濒死的痉挛之中,白霜攀上了肉欲的巅峰。

待续再连续发一天吧,后面可能不可能天天发了。从代入感来说,坂田龙一是个过客,坂田英雄的地位大多数人是达不到的,而浦田绝狼宗师的那种冷静也难代入,这节是从白霜角度,自然也不会代入一个女人。所以后面设计一个相川澄之个角色做了一些调整齐,设计为一个普通的宅男,连漂亮点女朋友都没有宅男对女神只能想象,而因为他长得和景浮生有几分相象,所以浦田绝狼找了他来当道具,以他的视角来看这场调教或能有那一丝代入感吧。毕竟我们都是宅男的多数。

后面无论景浮生还有厉初晴、风凌雪也都会出场,一边是调教,一边是营救,否则全是调教想想也无趣。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第四章

[浦田绝狼]浦田绝狼跟随着坂田英雄走入东京郊外一幢并不太起眼的楼房,站立成一排的山口组的干部齐齐鞠躬欢迎,他并没有对这样的场面感到意外。身为全日本公认的第一调教师,他无论到哪一个黑帮都受到相当的尊崇。

进了房间客落坐,浦田绝狼待上了茶后说道:“承蒙五代目这么看得起我,不过你也知道我虽没对外宣布,但实际已是退隐。等下若是决定不能接受五代目您的盛情邀请,还请您多多原谅。”说着他端坐着向坂田英雄鞠了一躬。

在日本的黑帮聚会上,商谈完正事会安排一些余兴节目,其中最受欢迎的是经过调教后的性奴的表演,一般来说越有实力的帮派性奴就越出色,虽然只不过是娱乐,但各帮各派之间免不了互相较劲攀比。

二年前,日本住吉会的会长小林忠胜觅得一位与大正天皇有血缘关系的绝色女子,因此女性格刚烈极难驯服,他便亲自登门以重金聘请浦田绝狼进行调教。

半年后小林忠胜携此女参加一年一度的海节聚会,结果所有人一致公认此女冠绝天下无人可比。

此前都是山口组的性奴最为出色,被住吉会比下去当然很没面子,坂田英雄和浦田绝狼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于是恳请浦田绝狼帮他调教一个更出色之人。浦田绝狼倒也没拒绝,只是说如果能找到比那个女子更出色之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邮苎耄br/>年来坂田英雄所找的女人他都摇头婉拒,而浦田绝狼自己也感到调教那个与天皇有血缘关系的女子已是巅峰之作,今后很难逾越。既然不接受坂田英雄的邀请,当然更不会为其它帮派调教性奴,所以实际已是半退隐的状态。

坂田英雄显得很是自信说道:“虽然我的眼界比不上浦田君,但这一次我绝对相信你会接受我的邀请。”

浦田绝狼端起茶悠悠地喝了一口说道:“我也真心希望能接受五代目的邀请,也希望在凉子公之后能登上更高的山、看更远的风景,这样的人生才多姿多彩、焕然生辉。”

坂田英雄大笑着说道:“说得好,人生如果看不到更高的山,即使活着也如同行尸走肉,等死而已。”

浦田绝狼也笑着道:“知我者您也。说实话这一次还真有些令我期待。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去美国斯坦福攻读心理学博士学位之前曾在中国游历数载,作为东方文明古国,其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非我辈可以想象,令人心生敬仰。”

坂田英雄摇了摇头说道:“话虽然这么说,但支那人狭隘、懦弱、散漫,哪能和优秀的大和民族相提并论。二战时要不是军部太狂妄自大,妄图以蛇吞象和美国宣战,我们早就建立大东亚共荣圈了,中国也必将不复存在。”坂田英雄一直和日本的右翼势力来往甚密,右翼是日本政治势力中的鹰派、强硬派,一直鼓吹“皇国史观”、“种族优秀论”,鼓吹复活军国义,希望恢复历史上专制暴虐、侵略邻国的时代。

浦田绝狼摇了摇头道:“这也难说,日本地域狭小,人口也只有中国的六分之一,占领中国也极为勉强。而且即便是占领了,看看中国历史,蒙古人占领过中国、金人占领过中国,最后都被中国所同化,最后甚至连民族国家都不存在了。”

坂田英雄面色一沉说道:“大和民族之优秀不容置疑,我们占领了中国的东三省也有十多年,哪里被他们所同化,倒是在我们的治理下人人丰衣食足。二战是我们败了,但我们在一片废墟中建立了新的日本。你再看看中国,有多贫穷,听说有的地方几个兄就只穿一条裤子,得轮流出门。如果大东亚共荣圈的理想实现了,他们的日子肯定过得会比现在富足得多。”

看到坂田英雄有些恼怒,浦田绝狼岔开话题说道:“五代目邀请我来不是聊这个的吧,人呢?请您把她请出来吧。”他对政治不感兴趣,刚才的话也就是随心而发,根本没必要为这些弄得大家不愉快。

坂田英雄也感到自己的些失态,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他,他哈哈一笑道:“是呀,说这个没意思,我这就把人带来请浦田君品鉴。”说着他吩咐井上健治去带人。

不多时,穿着一身青花瓷色修身旗袍的白霜走了进来,望着她浦田绝狼心中赞道:“好一个风华绝代、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他脑海中浮起在中国游历时读到的一篇战国时期的名作《登徒子好色赋》,“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读罢这一段他掩卷叹息,天下哪有这般女子,但此时他相信天下真的有这样的美女。细细打量,真是越看越美,无论容貌体态都挑不出丝毫瑕丝,而且她有一种极独特冷艳气质,如同落入凡间的仙子不仅超凡脱俗更隐隐之中藐视着众生。

坂田英雄见他一副震惊的模样笑着道:“浦田君,这一次没让你失望吧,比住吉会小林会长那个公如何?”

浦田绝狼闻言收摄心神恢复从容之色说道:“果然是天姿绝色,天下罕见,纯以容貌相比较,也算是各有千秋,但论以体态此女要胜凉子公不止一筹。日本受中国唐朝文化影响颇为深远,唐是以丰腴为美,所以在绝大多数国人眼里巨乳肥臀远比骨感纤细来得更具诱惑性。而且作为性奴不仅要为人致高的性爱愉悦,还要让人获利征服众生的满足感,就我想来征服一个需要仰视的女人比征服一个可以俯视的女人会更有成就感,更何况此女气质极其高贵冷艳,性格更是桀骜不驯,这一点凉子公也不能与之相比的。要说有不及之处,唯一只是凉子公是天皇旁系血脉后代,身份比较尊贵,不过她来自中国,也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吧。”

坂田英雄冷哼了一声道:“虽说凉子公是大正天皇的旁系血脉,但也算是对天皇的不敬,很多人对此也颇的言辞。要说身份我觉得她也不比凉子不知是真是假的公身份要差。”

浦田绝狼眼睛一亮问道:“难不是她是满清皇族的后代,是个格格?如是个正牌格格倒也不比凉子公差。”

坂田英雄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据我所知她是国民党一位白姓将军的后代,那位姓白的将军在中国名为抗日英雄,而对我们而言,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浦田绝狼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日本的黑帮绝大多数与极右势力勾结,所以军国义思想盛行。如果在聚会表演中坂田英雄带来性奴的是当年抗日名将的后代,那住吉会的小林忠胜带的公自然会被比下去。

坂田英雄得意洋洋志在必得地道:“怎么样,浦田君能接受我的邀请吗?”

浦田绝狼摆了摆手说道:“虽说此女确比凉子公更胜一筹,但我还是需要进行一些测试方能最终决定是否接受邀请。”

坂田英雄笑道:“浦田君请便。”

浦田绝狼望着白霜有些不解地说道:“五代目,为什么要绑着她的手。”

坂田英雄略有些尴尬地一笑道:“这个女人性子烈,不仅武功高强,枪法更是厉害,为了抓她损失了我八名干将,不绑着她我怕她突然发起疯来不好控制。”

浦田绝狼笑道:“我记得五代目也是空手道黑带,而且还有高野君在,还怕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不成。”他看坂田英雄还是露出犹豫之色道便又道:“我对她会武功很感兴趣,请坂田英雄找一个宽敞点的地方,我想和她切磋一下。”

在明年的海节盛会上要压倒住吉会只能依靠浦田绝狼,坂田英雄自不会拒绝他的要求。这幢楼是山口组的秘密据点之一,其设施相当完备自然也有练武较技的专门场所。

浦田绝狼对自己的武技十分自信,十六岁就获得空手道黑带,在中国游历期间得少林高僧素喜大师指点武技更是精进。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果如坂田英雄所说她的搏击术出乎意料的强悍,自己竭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战个平手。

浦田绝狼退了数步拱手道:“白霜小姐果然武艺非凡,在下佩服。”他的中国话说得字正腔圆比井上健治要好不知多少。白霜横在胸前的双手放了下来解除了战斗姿态,她面无表情浦田绝狼一时也无法揣测她的心思。

浦田绝狼浅浅弯腰鞠躬很有礼貌地说道:“白霜小姐的武技我已经领教了,现在请白霜小姐脱去身上的衣物,让在下得以有幸欣赏您的曼妙身姿。”

白霜先是一愣犹豫了片刻伸手开始解开旗袍斜襟的上钮扣,浦田绝狼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她看起来很镇定也很从容,但浦田绝狼在美国斯坦福大学攻读的是心理学,一些细微的肢体语言明白无误地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的内心并不如她的外表看上去这般淡定自若,她内心其实很紧张很愤怒,同时承受着巨大的屈辱。

浦田绝狼看到在她优雅迷人的脖颈上有一道鲜红的印痕,应该是被绳紧勒过所致。可以肯定,坂田英雄必然已对其施暴,以她刚烈的性格一定会拚死反抗,最后在死亡的威胁之下不得不屈服,这道勒痕应该就是这么来的。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屈服,内心并没有屈服,而且她的心理素质极佳,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宽衣解带需要很大勇气,但却不见她惊惶失措。

和前一次一样,白霜并未穿任何的内衣,脱下旗袍后便已身无寸缕。望着眼前赤裸的女人,浦田绝狼心跳蓦然加速,她体态之美出乎自己的预料。巨乳、蜂腰、长腿,身体所呈现的S形曲线完美到了极致,足以令天下所有任何一个女人心生嫉妒,令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神魂颠倒。他不由得又想起《登徒子好色赋》的句子,“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如果这冷若冰霜的女子能一笑,也足以迷到天下众生。

望着她胸前高耸的雪峰,浦田绝狼一阵狂喜,这是自己梦寐以求所希望见到的完美胸形。丰硕却不显得笨拙,结实却又不乏柔软,白皙却不带病态,更不可思议的是如此丰盈的乳房竟能无视地心引力,不仅没有丝毫不下垂而是骄傲地向上翘起,这让她的乳房看上去轮廓更加分明、线条更加流畅,也更有立体质感。

在成名之后,他接触到的都是最顶级的美女,虽然有比她更丰满的,也有比她更翘挺的,但论其整体的完美的程度则无出其右。

“白霜小姐,现在请向着我深深的鞠躬”

“白霜小姐,现在跪在地上,双肘撑地,身体做趴姿态。”

“白霜小姐,现在请仰面平躺到地上。”

在观察了乳房在身体弯曲、反向和平展三种姿态时表现的形状,浦田绝狼不得不承认,以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任何的缺陷。不仅乳房完美之致,私处也极为漂亮,未经过修剪的阴毛柔软纤细呈倒三角型,花穴光洁娇嫩犹如处子,两片阴唇闭紧密,而且极为娇嫩纤薄。这样的美穴令浦田绝狼赞叹造物的慷慨,竟将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集于她一身。

浦田绝狼让人搬来一张椅子,他彬彬有礼请白霜坐上了椅子,双手轻轻地搭在了她肩膀上。这一瞬间虽然她并未作任何反应,但浦田绝狼已从肩部肌肉细微的反应察觉到她的身体和思想都已处于一种防御的状态,他微微一笑道:“白霜小姐,不要怕,我只对进行一些测试,请你不要紧张。”

白霜望着他平静地说道:“你觉得我很紧张吗?”

浦田绝狼知道自己用词不是很恰当,她并非不紧张,而是以坚韧的意志力克服了紧张情绪,不仅没有流露出紧张的情绪,连心跳都没太大变化。他想了想说道:“白霜小姐,我说的意思希望你能尽可能地放松思想和身体,我只是做一些简单的测试,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

白霜犹豫了片刻后道:“我会按你说去做,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和思想。”

浦田绝狼等了好长时间,这种防御状态并没有解除,他暗暗叹了一口气,在死亡的威胁之下虽然能做到服从,但却没办法改变内心与身体潜意识的反应。于是他不再强求,双手在她的赤裸的身体上抚摸起来。之所以这么做,他想测试一下她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虽然并非绝对,但一般来说身体敏感程度高的人对肉欲的渴望也会比较强烈。

拨弄她耳垂时,弯弯的眉毛微微地拧了起来;手掌滑过她脊背时感到身体细微的颤抖;乳头挺勃的时间比他预计要快,而且即使不去触碰也能保持相当长时间勃起状态;花穴的对刺激敏感程度相当高,阴蒂更是如此,当阴唇充血肿胀阴蒂变硬时,她心跳加快、呼吸变得急促,光洁如绸缎般的大腿上生起极细微的小颗粒,人也象坐在火炉上想动而不敢动的肢体语言极是明显。看着她身体的反应,浦田绝狼基本已肯定她对肉欲的渴望极强,但他隐隐却感到她的意志力比肉欲更为强大。

为了进一步测试白霜的克制力和对性刺激的反应,浦田绝狼的手指突然插入花穴之中,蓦然张开的双腿迅速拢将他手臂夹住,还没等他出声,双腿又缓缓地向两边分了开去。双腿拢是骤然受到侵犯后的潜意识反应,但能马上调整心态表现出极佳的心理素质,这让浦田绝狼的信心产生了动摇,如果被调教者的意志过于强大坚韧,是很难训练成一名格的性奴。

在沮丧的同时,他又感到极度的震撼,作为顶尖的调教师,他自然对女人的花穴有所研究。在游历中国时他得到一本古籍,书中将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美穴称为名器,并详细讲解了十大名器的特征,从低到高的排列为一枝独秀、双飞乳燕、三珠春水、四季玉涡、五龙戏珠、六朝金粉、七面玲珑、八方风雨、九曲廊、十面天宫。他将古籍带日本,果也发生一些女人的花穴符名器的特征。

比如凉子公,她的美穴就属九曲廊,玉门狭窄,进入后弯弯曲曲,除非是特大号的阴茎,否则很难探到花心。而对于名器之最的十面天宫,他却从没遇到过,甚至他觉得这只不过是写这本书之人的想象,哪有女人的花穴会自地收缩挛动,这根本不可能。但此时他知道自己错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绝世名器并非一个虚构的幻想,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浦田绝狼凭着他对女性生理结构的了解和她的肢体语言,准确地找到了最能激起情欲的G点,很快花穴膣壁渗出爱液,收缩挛动也越来越强烈。虽然过往也有人这样做过,例如不久前的坂田英雄,但他们的技巧与浦田绝狼有天壤之别,很快白霜面颊绯红,虽忍着没发出声音,但一呼一息间已带着浓浓的鼻音。

浦田绝狼心在往下沉,他清楚自己的能力,多少女人在这样刺激下到达高潮,而她明明身体对肉欲的渴望极强烈,但不要说高潮,就是连叫都没叫一声,这样心志如钢的女人如同顽石,极难可能会被征服。

浦田绝狼不甘心,他空着的一手抚起她高耸的乳房,让她高潮已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总得让她发出点声才行。突然被揉搓着的乳房流淌出洁白的乳汁,他一愣搞不清楚发生的状况,转念一想心一下凉到极点。他知道给年轻少女注射有大量雌激素的空孕催乳针能使其产生奶水,但这么做彻底破坏了她的自然本色。

身为顶级调教师,他从不依靠药物来训练性奴,这一次他也不会例外。

想到这里,他毅然起身对着坂田英雄说道:“五代目,我的测试已经完成了。”

说着他和坂田英雄又到了原来的房间。

坂田英雄虽然察觉到他心情并不太好,但还是充满信心地道:“怎么样,浦田君,现在能接受我的邀请了吗?”

浦田绝狼站了起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我无法接受你的邀请。”

坂田英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道对方说道:“为什么,浦田君,难道这个女人竟比不上那个凉子吗?”

浦田绝狼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当年小林会长觅得凉子公后,第二天就把她送到了我这里,虽然小林会长破了她处女之身,但依然还是本我之色,但……”他没再说下去神情之中充满了惋惜之情。

坂田英雄眼睛眯了起来神色中带着一丝戏谑说道:“我也是她才到日本的第二天就把你请来了,更何况她到这里时也已非完壁之身。”

浦田绝狼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说道:“难道、难道你在她来的路上就给她打了空孕催乳针?”据他了解这空孕催乳针针至少要三到五天才能见效,所以他才这么问。

坂田英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浦田绝狼感觉哪里不对,难道并非坂田英雄给她用了药而是她刚生过小孩,但这怎么可能,她的体态哪象是刚生过孩子。

很快坂田英雄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他不由面色通红,身为顶级调教师竟然看走了眼,传扬出去是个天大的笑话。

坂田英雄笑道:“放心,这事我不会和第二人说的,这也难怪,我也算阅人无数,要不是早知道,我一样会看走眼的。怎样,现在可以接受我的邀请了吗?”

浦田绝狼低下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足足快一刻钟他抬起头说道:“五代目,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你的邀请。”

坂田英雄诧异地道:“这是为什么?”

浦山绝狼想了想才道:“此女确为天下之绝色、人间之尤物,但其性格之刚强、心志之坚毅为我平生仅见,要将她训练成性奴,恐怕至少得二、三载时间,而你希望在明年的海节聚会上能让此女亮相,短短不到九个月的时间,我恐怕无法完成使命。真是抱歉!”说着他又再了起来向坂田英雄深深鞠躬。

这次轮到坂田英雄陷入长时间的沉默,足足也有一刻钟他说道:“浦田君,我想请您看一段录像,您看完之后再做最后决定好吗?”

浦山绝狼虽然不知道坂田英雄让自己看什么但还是礼貌地答道:“好的,没问题。”

坂田英雄打开了电视机,放的是白霜在胁迫之下激发情欲达到高潮的全过程。

浦田绝狼默默地看完后又陷入沉默。坂田英雄说道:“浦田君,你说得不错,她的意志力的确十分的坚韧,而且也不怕死,但她也有弱点,就是她的女儿。如果利用好这一点,未必在海节聚会之前不能成功。

坂田英雄说得不错,坚韧的意志如同一把双刃剑,既能给对手造成伤害,同样也会伤害到自己。浦田绝狼思忖再三说道:“我考虑接受您的邀请,不过我还想再进行一次测试,看看在她心目中女儿的份量有多重。”

坂田英雄目露喜色道:“浦田君,请说,你想做什么样的测试。”待浦田绝狼说完,他面上露出为难之色半晌才道:“好吧,那就按浦田君所说的做吧。”

待续写完了就发吧,如果要很快完本,这是不太可能的。幻想即日

【烈火凤凰】外传《霜落东瀛》第五章

[白霜]关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已失去时间概念,白霜望着面着一盘浇着肉汁的白米饭发着呆。她赤身裸体双手铐在身后,想要去吃必须得象狗一样伏在地上,用嘴去啃。铁门外两个长相猥琐的守卫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叽哩瓜拉地说着什么,好象是在打赌她会不会去吃这盘饭。

从被抓后在船上只喝过两碗稀粥,下船后什么东西也没吃过,白霜已经饿得胃一阵阵绞痛,人出着虚汗一点力气都没有。如果再不吃东西,不要说逃出去,就是他们放自己走,自己也没力气走路了。

刚才听那个中国话说得很地道的中年男人喊那个老头“五代目”,她知道抓自己的是日本势力最大的黑帮山口组。这几年日本的黑帮势力屡次想侵入香港,但香港黑帮龙头老大新义安极为排斥,态度强硬甚至有些极端,双方已成水火之势,要不是隔着大海相距千里,必然会有一场大火拼。当然,通过新义安交涉山口组不肯放人,景浮生、厉初晴还有风凌雪也一定会远赴日本来救自己,但他们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家,面对面又是日本黑道霸,成功几率又有多大?还有景浮生他们是否已经知道自己是被山口组所抓,他们这次的行动甚是隐秘,很有可能直至此时他们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过,相信在各种线汇集之后,还是能推测出究竟是谁下的手。

本来自己也无需要考虑这些,因为一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当在高潮时陷入昏迷醒来却发现自己没死。那个老头,应该是叫坂田英雄,自己听过他的名字,他为什么没有杀自己?能活着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活着还能有与景浮生相见的可能,但活着也必然会遭受更多更深的凌辱与折磨,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她都不敢去想,一去想似乎脖子就被无形的绳勒住根本无法呼息。

吃,还是不吃,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扭过头不去看那盘饭。吃总是要吃的,不吃哪有力气,又怎能在他们来救自己之时与之并肩战斗,但她实在不想在门口两个猥琐男人面前做狗,只要还能忍,她想再忍一忍。

在白霜竭力忍受饥饿时,那两个猥琐的守卫竟笑嘻嘻地开门走了进来,他们先是把饭端到她的嘴边,见她不加理睬便把饭一扔,两个人四只手开始她身上肆意地摸了起来。虽然两天两夜没吃饭,但奶水依然充足,两人争先恐后地把头凑了过去含着乳头狂吸起来。

忍着胸口被噬咬的剧痛,白霜突然看到他腰上挂着的钥匙串,她心剧烈跳动起来,虽然此时自己很虚弱双手又被铐着,但凭着自己腿上功夫打晕两人应该并非难事,刚才自己被押送到牢房之时,一路过来守卫不多,如果运气好一点也许可以逃得出去,甚至还能救出自己的女儿。

这想法虽然有风险但诱惑实在太大,白霜屏息静气等待出手的时机,很快一个守卫吸光了乳汁后将头伸向她的胯间,白霜不再犹豫,双膝一顶正中他的下颌,那人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紧接着,白霜一记头锤撞在还没反应过的另一人脑袋上,在他迷迷糊糊之际一个翻身膝盖准确地击中他的头部,顿时那人也翻着白眼失去了知觉。

用钥匙打开了手铐,白霜端起那盘白饭狼吞虎咽地在几秒钟之内吃下去了大半,饭一落肚人顿时感到有了力气。她剥下守卫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找出副墨镜戴上悄悄走出牢房。

果然外面守卫薄弱,走廊冷冷清清见不到一个人。挨个房间查看,女儿并不在这里。来的时候虽然是蒙着眼睛,但她知道这里大概是地下三层或四层。远远地看到有人走了过来,白霜闪入安全通道内。待那人走近,她一把将他拖了进来,扼住脖子问道:“我女儿在哪里。”白霜听不懂日本话,不过看懂了他的手势,他指指上面,大概是说自己的女儿在楼上。一掌将他打晕后,她顺着安全通道往上走。

上面的守卫比底层要多,她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上了两层后,她躲在安全通道的角落里看到了出口。果然此时正值深夜,一轮弯弯的月亮挂在夜空中,只要冲出了那道门,重获自由的希望极大,她相信那两个守卫肯定挡不住自己。但自己这么逃了,女儿怎么办?坂田英雄必然恼羞成怒杀掉她,她在心里打定住意,要走就一定带着女儿走,她决不肯独自偷生。

既然那个人说自己女儿在上面,她又继续准备上楼,突然警铃声响了起来。

顿时楼层上上下下响起密集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她知道自己暴露了,要想悄悄找到女儿带走已经不可能了。此时她手无寸铁,或许能打倒十个八个,但整幢楼内的山口组成员不下人,最终的结果必定是力竭被擒。在这瞬间,她咬了咬牙心中道:“无瑕,现在我带不走你,等妈逃出去通知了你爸后马上就来。”意一定,她冲向门口,两个守卫虽已有防范但却在几个起落之间被击到。推开大门,白霜心中狂喜,只要翻过一道围墙,后面就是高山密林,逃脱的几率非常之大。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一咬牙向着围墙狂奔起来。就在快要奔到围墙边之时,一声轻脆的哭声响彻夜空,是女儿的哭声,她忍不住头望去,在朦胧的月光下她看到在三楼的一个窗户里,自己的女儿被一个男人拎着悬在窗外。

“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你女儿从窗户里扔下来。”

一个冷冷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响了起来,这声音是刚才坂田英雄带来的那个中年人。手已触到了围墙,白霜的脚步却慢了下来,她本打定意自己通知景浮生后,只要坂田英雄还没杀自己的女儿她愿自投罗,要死也要和女儿死在一起。

但还没等她逃脱,对方便要动手,自己能走吗?如果这么走了,女儿死在自己的身后,自己还有什么颜面面对浮生,还能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自己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几乎没什么犹豫,白霜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

“现在双手抱在头上,慢慢地走来。”那声音伴随着女儿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追兵还在远处,看到她停下了脚步,他们也都站住了脚步排成一列。白霜慢慢地举起手抱在头上,犹豫了片刻迈着坚定的步子向他们走去。看着那些如虎似狼的男人,她心中多少还有一丝转身逃走的冲动,但她也知道这也只是想想而已,自己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死。终于白霜走到了那些男人的面前,他们一拥而上,将她又紧紧地捆绑起来。

在白霜被押房间后,坂田英雄迫不及待的开始奸淫她,而那神情冷峻的中年人一直坐在边上观看。象前次一样,她被命令要象面对丈夫一样去迎对方,她不得不将对方又想象成浮生,但效果却远不如前次这么明显。坂田英雄有些恼怒,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但大概是又想把女儿带来进行威胁,倒是那个中年男人说了什么才令他作罢,最后在自己半真半假的呻吟声中射了精。

白霜以为在他奸淫自己后,那个中年男人也会侵犯自己,但没想到却没有。

不知为何时,看着他的眼神心中竟会生出一丝惧意,他看着自己之时候眼神中也有强烈的欲望,但并非是那种充斥着兽性的肉欲,在他眼中自己似乎是一个精致的玩具,而他对这个玩具有一种带着病态的狂热,颇令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在被坂田英雄奸淫后她被带了牢房,虽人已经疲乏到极点但却无法入眠,所受的种种的屈辱、对亲人强烈的思念,还有对未来的期盼与恐惧,她心乱如麻。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来将她头蒙上黑布带了出去。他们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其实带到哪里都不重要,无论哪里都是人间的地狱,为了女儿能活着、为了能和浮生重逢,再痛再苦自己也要咬牙撑下去。

坐了很久的车,白霜被人挟持着走进一幢楼房,电梯又是下行,她暗暗地苦笑,地狱果然都是在深深地底。进了房间,头上的头罩被取了下来,只见身处的并非小小的囚室,而是一间相当宽敞装潢豪华的房间。宽大的日式榻榻米床,精致的茶几上摆放着鲜花水果,更令人诧异是在房间的角落里竟摆放着跑步机和一个组式的多功能健身器,好象自己并非是囚犯而是贵宾一般。在房间另一侧的墙角边摆放着一张有点象妇科检查的那种椅子,她知道这一张专门用于淫虐女人的椅子的,心情不由得又沉重了几分。

押解她的两个山口组成员不仅为除去了头罩还为她松了绑,然后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白霜环顾四周,这房间除了镜子比较多一点,其它也没什么特别。呆立了许多,她走到了床边,虽然不知道对方搞什么花样,但疲惫之极的她忍不住还是上了床。床的前方是个很大的衣橱,此时自己赤身裸体着,里面不知道有没有衣服,而床的旁边是间很大的浴室,有浴缸还有冲淋一应俱全。

白霜不由自地摩动双腿,女人在被男人侵犯后总会感到自己特别脏,她想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支撑起疲惫的身体进了浴室。虽然被抓来后也洗过好几次,但别人帮她洗和自己洗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虽然心中依然充满着不安,但温暖的水流令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有那么丝丝的放松。

洗好澡拉开衣橱,里面竟琳琅满目挂着各式的衣服,拉开下面的拉屉还有各种的内衣。虽然她也清楚魔鬼不会有什么好心,也清楚无论穿上什么也终会被脱掉,但她还是挑出一套白色的内衣和相同的颜色的套装穿了起来。穿戴整齐后她上了床,开始还胡思乱想,不多时便深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白霜立刻惊醒从床上翻身坐起。

进来的正是那个用女儿生命为挟让自己失去逃走机会的那个中年男子,在他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身材高大魁梧长相奇丑无比,脸上坑坑洼洼满是恐怖的伤痕,女的约三十岁左右,长得还算漂亮,尤其一双桃花眼很是妩媚。

那中年男人微笑着走到茶几旁坐了下来说道:“白小姐,请坐。”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只得走了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待她坐定,那长相妩媚的女人拿来青瓷碎花茶盏为两人沏上水。中年男人端起茶盏说道:“白霜小姐,这是产自埼玉县的狭山茶,在江户时代就已负盛名,虽然比不得贵国的西湖龙井、洞庭的碧螺春等名茶,但也还算甘醇香浓,请品尝。”

白霜轻抿了一口说道:“我们香港人习惯喝咖啡,不懂茶。”说着将茶盏放到了桌上。她的话中带刺,中年男人也不以为忤放下茶盏说道:“原来白小姐喜欢喝咖啡,京子,给白小姐冲杯咖啡,不过这里没有现磨的咖啡,只有速溶的,白小姐不会介意吧。”

看着他这般客气,白霜有点目瞪口呆,他意欲何为?难道山口组是想利用自己影响新义安进入香港,但这不太可能。一来自己也并非能够左右新义安的决策,二来追根溯源,新义安是国民党少将向前于创立的,虽然反攻大陆早没人再提,但和日本人作则是冒天下之大不违,根本没人会答应。

正胡乱猜测着,那中年男人又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浦田绝狼,他叫北岛十兵卫、她叫中野京子,都是我的助用。”说着他指了指那边的两人。

白霜看了看两人目光又落到他身上问道:“你也是山口组的人是吗?”

浦田绝狼摆了摆手说道:“我们都不是山口组的人。”

白霜有些奇怪地问道:“那你们是什么人?”

浦田绝狼端起茶喝了一口说道:“我这个职业比较特殊,可能在香港没有,整个中国也不太可能有。”

白霜更加奇怪问道:“你的职业是什么?”

浦田绝狼答道:“我是一名职业调教师。”

白霜猛地一愣用震惊的目光看着他,她听说过这个词,那些专门训练女人成为性奴隶的人被称为调教师。难道坂田英雄是想把自己训练成了性奴隶,这怎么可能,这也太好笑了,但在她暗自冷笑之时看到对方认真的表情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传遍全身。

浦田绝狼显然捕捉到她神情的细微变化说道:“白小姐,你想得不错,山口组的坂田组长委托我将你训练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性奴。我知道,您此刻心里一定在想,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成为你们的性奴。这很正常,我和每个女人这么说的时候,她们都会这样想。不过我想告诉白小姐,虽然你要走的路和贵国传统保守的观念可以说是格格不入,但其实任何事都有其两面性。人类虽然进化到了食物链的顶端,拥有了独立的思想,但最本能的生存欲望与繁衍欲望仍铭刻在人类的基因之中,所以当你昨夜打晕那两个守卫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面前的那盘饭先吃了,这是生存欲望强大的力量。而繁衍欲望也是一样,所有的生物在繁衍之时能获得超越一切的快感,而快感的极致则是性爱的高潮,这种极致的快感甚至会超过吸食毒品,但人类的性爱高潮很短暂,研究表明人的一生能够享受这种快感的时间最多不过超过三小时,但当你成为一名性奴之后,享受这种快感的时候将十倍甚至倍的延长,虽然因此你会失去一些什么,比如爱情,比如正常人的生活,比如你的价值观,但有得到也必然会有失去,白小姐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白霜瞪着眼睛听完他这一番不知所谓的理论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错人的最基本欲望是生存和繁衍,但正因为人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才有别与动物,才有了爱,有了信仰,有了比物质更高的精神追求。

浦田绝狼见白霜没说话又道:“怎么样,白霜小姐,你愿意配接受我的训练吗?愿意真心真意成为一个性奴吗?”

白霜想冷笑着击他,但突然想到昨晚他将女儿拎在窗外的画面,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去,如果他就象坂田英雄一样,以女儿的生命为挟,她没有任何选择。

浦田绝狼又象猜到她的心思说道:“放心,你女儿此时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还保证她会奶喝,虽然只是牛奶但绝不会饿着。请在没有任何其它因素干扰之下给我一个答案,如果你说愿意,必须是真心的,也必须从心理和生理都做好准备,如果你说不愿意,你会遭受巨大的伤害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当然我指的是你自己本人并不涉及你的女儿。”

白霜想也没想答道:“不愿意。”如果女儿不会受到伤害,自己又怎么会屈服。

浦田绝狼露出惋惜之色道:“虽然白小姐的答案在我预料之中,但我希望你能尽快的改变意。还有希望白小姐注意一点,请你不要试图逃跑,更也不要反抗,否则所伤害就不止你本人还会有你的女儿,明白吗?”

在白霜作出肯定的答复后,浦田绝狼站了起来对着两个助手说道:“北岛、京子,接下来交给你们了,如果白霜小姐改变意,请马上停止并立刻通知我。”

在浦田绝狼转身走向门口时,白霜看到那个叫北岛十兵卫的男人眼神闪过极为凶残的光芒,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无论是豪华的住所也罢、狭小的囚室也罢,地狱总究还是地狱。

[北岛十兵卫]北岛十兵卫和中野京子弯腰鞠躬目送浦田绝狼离开。待房门关上后,北岛十兵卫狞笑着坦克一般冲向白霜面前,一把拎住她的衣领,拖着到了床边,大手一挥白霜一下被高高抛起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床上。

望着大字形仰面而躺着绝色美人,他激动得浑身发抖,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了。北岛十兵卫父母在他八岁那年相继病逝,他只能去孤儿院,十岁那年孤儿院失火,虽侥幸没死,却全身深度烧伤人变得如同厉鬼一般。过几年乞讨的日子后他被一个地下俱乐部的老带走,在日本有不少进行性爱表演的地下俱乐部,各种极为变态的淫秽表演深受富豪甚至名媛的追捧。

虽然在这些俱乐部里大多数是俊男美女,但也需要如同钟楼怪人般的存在。

在绝大多数时间里,北岛十兵卫受着那些心灵空虚、精神变态的名媛贵妇的各种虐待,例如鞭打、针刺、舔脚、喝尿甚至吃她们拉大便等等,但偶尔也会因表演需要扮演一个施暴者的角色,或许因为受的虐待太多太深,在有机会成为施暴者他总会格外的亢奋、格外的疯狂。

他在地下俱乐部待了八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浦田绝狼把他带走,让北岛十兵卫做了他的助手。浦田绝狼虽然对他说不上客气,但北岛十兵卫觉得自从烧伤之后他是第一个把自己当人来看待,他又怎么不会感激涕零。而且这份工作他也极喜欢,自己不再需要受人虐待,而供他施暴的女人个个都是人间绝色,原来那个俱乐部的所谓美女在她们面前不过一堆庸脂俗粉而已。

在大约一年半年,浦田绝狼调教了凉子公后就一直没再接受任何的邀请。

坂田绝狼说他说自己以后可能不再干这个了,给他一笔钱让让他无需再跟着自己。

而天下之大,却哪有他的容身之所,所以北岛十兵卫苦苦哀求依然留在了他的身边。但这十多年来,他一直作为性交工具存在,他怎么过得了没有女人清心寡欲的生活。浦田绝狼算是宽容,默许他偶尔去一下岁月场所解决饥渴的生理需求,但每次去几乎从没有开心满足过。

虽然风月场所是金钱和肉体的买卖,但面对这么一个恐怖的怪人,经常是有钱也没人敢揽这活。偶尔有年老色衰的妓女硬着头皮去了,但总会弄得不欢而散。

对于北岛十兵卫来说,她们的姿色不要说和浦田绝狼调教的女人相比,就是比以前地下俱乐部干过的女人还差上许多,一个人吃惯山珍海味的人面对着粗茶淡饭又怎么会有兴致。而那些妓女心里想着老娘能来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却还挑三拣四嫌这嫌那,心情自然也不会愉快。到开始做的时候,更是没有一个不后悔的。当初浦田绝狼相中他,很大一部份原因是他不仅阴茎极为粗大,而且有着超乎常人的性交能力。可想而知,那些妓女在面对永不止歇的狂冲乱撞下宁愿不要这个钱也不愿意继续做下去。终于有一次,他忍无可忍,不管胯下的女人如何哀求还是往死里干。嫖客是化了钱但也要讲个尺度分寸,每个妓院都有黑帮后台,在劝说无效后便打了起来,虽然他身力壮但却寡不敌众,被暴揍一顿关进地下室还说切了他的鸡巴。后来浦田绝狼出面,他才得以脱身。事后浦田绝狼虽也没过份责备他,但他再也不敢去妓院,实在忍不住只有用手来解决饥渴。

禁欲的日子算起来已有一年,昨日浦田绝狼说又接受了新的邀请,听到这个消息热血冲上脑袋人都差点没晕过去。而且这一次调教的对象是一个中国女人,这更让他感到极度亢奋。他父母是死于贫穷和疾病,但他的大伯、二伯都是死在中国战场,而且二伯的妻子也随军去了中国,来不久后便自杀了,她死的前一天来过他家,当时他年纪小还不懂,但后来想起来,应该她在中国被奸淫过没脸再活下去。二战结束后,日本对美国保持着相当的友好和尊敬,好象忘记了他们曾在本土扔过原子弹,造成了数十万人的死亡;但相反,他们却对侵略过的中国却充满着蔑视与仇恨,北岛十兵卫也是一样。

北岛十兵卫急不可待得脱得赤条条跳上了床,他身上也尽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伤疤,就象爬满了无数蜈蚣蚯蚓极为恐怖,就连胯间那大得吓人的阴茎也是一样。他一屁股坐在白霜的腿上,粗暴地一件件剥掉她的衣服。白霜身材高佻,但与身高一米九、体重有二十多斤的北岛十兵卫相比却显得娇小而柔弱。

虽然北岛十兵卫欲火焚身,但毕竟他跟了浦山绝狼有五年,依然能保持着一丝清醒。自己作为调教女人的工具,在每一次施暴后,需将自己直观感受到对方的心理生理状态及变化向浦田绝狼汇报。一边脱着她的衣服欣赏着她美到极点的体态,一边仍暗暗观察着她的反应,胯下的女人虽然眼神中也有隐隐的惊惶,但却比他施暴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镇定。他记得上一次调教的凉子公,当脱她衣服时就象骤然受惊的小鹿,手还没碰到她就尖叫起来。北岛十兵卫突然想起浦田绝狼昨日在说接受新邀请时面色有些凝重,应该是觉得这个女人不太好对付。

他心中暗道:浦田大人,请放心,我北岛十兵卫一定竭尽所能定不辜负您的错爱,我一定会让这胯下的中国女人痛哭流涕心甘情愿地乖乖做一个性奴的。

转瞬之间,白霜已被剥得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她似雪白绵羊般屈辱地躺在北岛十兵卫的胯下,在巨大无比的肉棒顶在双腿正中央之时,她脸上浮现起痛楚之色将头扭向了一边。北岛十兵卫手扼着她细细的脖颈强行把她头扳正,她没有反抗但缓缓闭上了美丽的双眸。

“八嘎!”北岛十兵卫在心中骂道,这个举动分明是对他表示轻视与不屑。

虽然愤怒,但浦田绝狼没有给他打她的权力,否则早就耳光巴掌劈头盖脸地扇过去了。不会他并不担忧,很快他就会和别的女人一样臣服在自己胯下。

巨大无比的肉棒直挺挺地刺了进去,紧致的花穴猛然强劲而有力地挛动起来,象似一张小嘴噬咬着龟头。“生过孩子还这么紧!”北岛十兵卫感到无比惊奇。

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再去多想,压抑了一整年的欲火令他几已失去了理智。

肉棒继续直挺挺地前进,直到完全消失在她身体里都没有往后退过半分,这样粗暴的的刺入自然极痛,但白霜依然没吭一声。但没出声并不表示她不痛苦,她双手紧紧捏住了床单,娇小的双足绷得笔直,赤裸的身体也瑟瑟地颤抖起来。

肉棒在顶到花心后开始急速后退,然后以更猛烈的速度猛刺,顿时白霜赤裸的身体被撞得剧烈地摇摆起来。作为从事性爱表演和调教女人的工具,北岛十兵卫有着远超常人的性能力,冲刺的力量与速度犹如排山倒海刚猛之极,而白霜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好象随时都会被巨浪吞没。

望着胯下女人美丽的容貌和诱人的身体,北岛十兵卫突然有了要射的冲动,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从插入到现在他估摸着最多也就五、六分钟,以前他可以用这样的节奏至少干上个把小时。难道是自己一年来没碰女人给憋坏了?还是自己这方面的能力退步了?他额头开始冒汗,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如果换了别人,大可以放缓抽插的速度,或者干脆暂时不动克制一下欲望,但他不行。他来这里不是享受来的,是要以自己强悍与勇猛摧毁她的信心和尊严,他不能放慢节奏。

紧咬着他肉棒的花穴一直挛动收缩着,这让北岛十兵卫更加难以克制,突然耳边听到中野京子轻轻的冷笑,顿时他气一泄肉棒不争气地开始狂喷乱射起来。

在他来之前中野京子已是浦田绝狼的助手,或许是因为彼此交淡极少,他有点怕这个女人。虽然射了精但他自信还能继续,但却听到中野京子说道:“差不多可以了,开始下一步吧。”

北岛十兵卫不敢违拗极不情愿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拨了出来,中野京子命令白霜起来坐上了那张欢椅上,将她就象接受妇科检查一般分着双腿用皮带固定住四肢。她取出几个连着铜线、系着铃铛的铁夹,分别夹住了白霜的乳头和阴蒂,然后说道:“白小姐,浦田大人也不希望这么做,如果你改变意我马上可以停止。”她的中国话说得虽不如浦田绝狼地道但还算流畅。

白霜闭着眼睛没有答,中野凉子冷笑着扭动开关接通电源,顿时白霜大声痛呼,赤裸的身体猛然上挺剧烈的颤抖起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电击带来的疼痛无比巨大,即使再坚强的人也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清脆的铃音和声嘶力竭的惨叫约莫持续了近一分钟,中野京子才关掉电源说道:“白小姐,这还是中度的电流,如果强度电流痛苦会更大,如果真忍不住不要硬撑着。”说着又拧动了开关。

北岛十兵卫看着如同羊癫疯发作一般狂抖着的白霜,心中不禁大呼过瘾。在他印象中,这种电刑浦田绝狼只使用过一次,那个被调教的女人曾在自卫队服过役,起初也是象石头一样顽固,但被电刑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变得象绵羊一样温顺。他向着中野京子说道:“京子我可以继续吗,我会摧垮她最后的心理防线,让她彻底地屈服。”看到她点了点头,他狂喜地冲了过去将未曾软却过的肉棒刺入了颤抖的身体。

强大的电流通过她的身体传到自己的肉棒,这种难以形容的刺激让北岛十兵卫亢奋得浑身哆嗦起来。他打心里希望她不要太快屈服,否则自己享受不到这种极致的快感。果然如他所愿,虽然她凄厉惨叫甚至高声咒骂,但却一直没有屈服。

反而自己在高速抽插十多分钟后竟又一泄如注,这不仅让他对自己的性能力产生了更大的怀疑。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赤裸的白霜整个人已被汗水打湿,就象刚从河里捞起来一般,但她依然没有屈服。中野京子皱了皱眉,将一根粗硕的金属棒插入花穴一直顶在宫颈口,接通电源那瞬间,在白霜“杀了我!杀了我!”的哀号声中,一股澄黄色的尿液直冲向空中。

待续原本是想让浦田绝狼好好地和白霜聊聊,玩点心理战之类,但写着写着就变这个样子,也只有这样了。不过前几天看一个叫《王牌》的电影,那个所谓的心理学博士审讯犯人也是用着没什么技术含量的酷刑拷打,上都说不及《风声》,说这个博士不玩点心理,真是有负他的身份。不过,浦田绝狼虽然有白霜女儿这张王牌在,但他还是想在不使用这个的前提让白霜屈服,那么只有使用酷刑。白霜已经对被强奸能够面对,来点剃毛、浣肠之类只是让人感到耻辱的措施力度可能也不太够。附一下很早以前写的残稿,我也忘记了有没有发过,可能是发过的吧。但正稿已经是这个样子,口味有些重,也只能如此了。幻想即日*************************浦田绝狼正襟端坐木椅,椅边是造型古朴的藤木茶几,一盏精致的火炉,一只青瓷碎花杯。

看着满是禅意的画面,牧云求败似乎能闻到茶的清香。

“这是我的助理澄川相。”

浦田绝狼身后的男人微微躬腰,脸带笑意。

白霜站在浦田绝狼面前,她穿着白色裙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

“澄川君应该向白小姐讲解清楚了吧?”

“是的。”

牧云求败讶异听到浦田绝狼讲的是中文,虽然音调不是太准。

“那我们开始吧。你的出身地?”

“香港。”

“出生时间?”

“一九五六年一月八日”。”

“今天是白小姐的二十三岁生日。”

“是的。”

浦田绝狼转头对身后的澄川相道:“澄川君,请购买一个蛋糕。”

“不用了。”

“白小姐,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对于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你或你的女儿将受到惩罚。澄川君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吧。”

“是的。”

“好,我们继续。白小姐职业?”

“香港皇家警队二级见习督察”

“工作时间?”

“三年。”

“白小姐身高?”

“一米七三。”

“体重?”

“58公斤。”

“怀孕前体重?”

“5公斤。”

“三围?”

“36D,“那是怀孕前的吧。”

“是的。”

“现在呢?”

“没量过。”

“麻烦了,澄川君。”浦田绝狼对他的助手道。

“”

“白小姐,在你不接触男性前有性幻想吗?”

“没有。”

“那你首次性行为是什么时间?”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八日。”

“白小姐,你不觉得一个二十岁的少女,从没有过性幻想不太正常吗?”

“不觉得。”

“根据我的判断,你说了谎话,你的女儿应该受到惩罚。”

牧云求败看到屏幕上白霜的脸转向另一侧,满脸惊惶之色。他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但画面没出现白无瑕。

“如果你移动一步,惩罚会加倍。”

白霜咬着,捏着拳,身体绷得象弦般紧。

“好了,这是最轻的惩罚,我希望以后越少越好。”

“是。”

“你有性幻想吗?”

“有过,但很少。”

“幻想的内容。”

“能和英俊、勇敢、正直的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结婚,生子,白头偕老。”

“性幻想中有性爱场面吗?”

“没有。”

“性幻想有性欲吗?”

“没有。”

“那有身体发热、乳房鼓胀、小腹麻痒和憋着尿或者想抱住什么东西这样的感觉吗?”

“偶尔会有。”

“很好。我们再到前面的话题。与你发生初次性行为的对方是的丈夫吗?”

“不是。”

“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

“强迫的。”

“地点?”

“香港赤柱监狱地下室。”

“对方的年龄?”

“四十多岁,应该是四十六岁。”

“初次性行为你的感觉?”

“愤怒、羞辱、痛苦、仇恨。”

“你记得初次性行为的过程与细节吗?”

“记得。”

“生殖器从接触到你阴道,到完全进入你身体大概化了多长时间?”

“有。有几分钟。”

“到底几分钟?”

“三分钟。”

“请你模拟一下初次性行为的姿势,澄川君可以配一下。白小姐,我看到你在思考,希望你告诉我的都是真实的,虚假的信息只会害了你自己还有你的女儿”

“先是在椅子上。”

画面中的白霜从墙边搬来张椅子,她坐了上去,将双腿搁在椅子的两侧。澄川君走上前去,双手抓着她腿,挺腰模拟插入的姿势。

牧云求败赫然看到她白裙里没穿亵裤,心脏猛地跳动数下。

“他以这个姿势进入的吗。”

“不是。这里没有桌子,我无法模拟。”

“他最终进入你的身体,你是躺在桌上对吗?”

“是的。”

“可以了,你起来吧。”

“是。”

“你初次性行为有没有流血。”

“流的。”

“你看到血了吗?”

“看到。”

“忆一下看着血的感受。”

“心痛。”

“还有吗?”

“心空空荡荡的,想哭。”

“你哭了吗?”

“没有。”

“你觉得自己是个坚强人吗?”

“是的,”

“你怕死吗?”

“不怕。”

“如果你在被强奸或被杀死选其一的话,你选什么?”

“被强奸。”

“如果在监狱的那个晚上选呢?”

“我不知道。我想或许我仍不会选择死亡吧。”

“很好。白小姐,请你把衣服脱掉。”

画面上的白霜一怔,随即脱去了上衣。牧云求败见到白霜年轻时的身体,心中除了惊叹只有赞叹。但当看到浦田绝狼和他的助手,愤怒却又绝望,他有通天本领,也不能让时光倒退。

“你有什么感觉?”

“无奈。”

“羞赧吗?”

“是。”

“无奈多还是羞赧多?”

“无奈多。”

“澄川君。”

“在。”

澄川相走到白霜身后。

“白小姐,请你高举你双手。”

澄川相双手从后背穿过胁下,捏住了白霜高耸挺立、极其丰满的巨乳。

“白小姐,刚才你忘记答『是』,我可以饶恕首次犯错,但不允许第二次。”

“是。”

澄川相的手螺旋移动,并极有技巧地拨弄鲜红的乳头,白白的乳汁流淌出来,如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滴落。

“现在无奈与羞赧哪种感觉多?”

“无奈。”

“有痛苦吗。”

“有。”

“有愤怒吗?”

“有。”

“有想反抗吗?”

“有。”

“澄川君。”

“是。”

澄川相双手箍住乳房中部,猛然发力,上端顿时被捏得夸张外凸,洁白的乳汁如银线般直射出来。

受惊的白霜的手抓住了澄川相的胳膊。牧云求败知道白霜虽不会古武学,但徒手搏击不弱,正当他准备看澄川相会摔个狗啃泥,白霜的手僵住了。然后双手重新又上举,恢复到原来的姿势,任由胸前银线乱舞。

“你反应很快,今天是训练的第一天,我再饶恕你一次,不要再犯错了。”

“是。”

“现在哪种感觉最强烈。”

“无奈。”

“澄川君。”

“是。”

浦田绝狼的助手又到他身后。

“你可以把手放下了。”

“是。”

“从一九七六年至今,还有过被强迫的性交吗?”

“有。”

“有几次?”

“对不起。几次是什么概念?”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表述不够清楚。强迫你性交的对象有多少人?”

“十三人。”

“多少次?”

“五十到六十次。”

“有两个以上的人同时强迫你性交过吗?用中国话表达应该是轮奸。”

“有。”

“被单人强迫性交与多人强迫性交感觉有不同吗?”

“有。”

“什么不同?”

“更痛苦。”

“在这次多强迫性交中产生过性欲吗?”

“没有。”

“你确定。”

“是的。”

“你有过肛交的经历吗。”

“有。”

“是自愿时还是强迫时。”

“都有。”

“首次肛交是自愿还是强迫的?”

“强迫。”

“忆一下首次肛交的感觉?”

“很痛,还有觉得很脏。”

“首次肛交的对象有没有在肛门里射精。”

“有。”

“射精时,你有比较强烈的呕吐感吗?”

“没有。”

“吸吮男人的生殖器有什么感觉?强迫时或自愿时。”

“强迫时感到恶心,自愿时没这种感觉。”

“你认为身体哪些部位比较敏感?”

“阴部、乳房、臀部。”

“你爱你的丈夫吗?”

“爱。”

“喜欢和他性交吗?”

“喜欢。”

“你们一次性交时间多长?”

“半小时左右。”

“一个晚上最多性交过几次?”

“两次。”

“有过性高潮吗?”

“有。”

“性高潮时有什么感受?”

“快乐。”

“请再描述得详细一些。”

“有时思维停顿,身在云雾飘荡;有时看到五彩星火、身体如炸得粉碎;有时无法控制行为,会忘记做过什么或喊过什么。”

“你的性高潮能持续多久?”

“十几秒……或几十秒吧。”

“你有自慰吗?”

“有。”

“次数多吗?”

“不多。”

“自慰会有性高潮吗?”

“有。”

“你丈夫有过别的女人吗?”

“认识我之前有过?”

“认识你之后呢?”

“没有。”

“你很自信他对你的忠贞?”

“是的。”

“你怀孕后有没有被强迫性交过?”

“没有。”

“如果你现在被强迫性交,会对他有负疚吗?”

“有。”

“假设一下,如果此时在你丈夫面前被强迫性交,内疚、痛苦、无奈、羞辱或者恨他无能,哪一种感觉会最强烈。”

“无奈……或者内疚。”

“无奈。”

“如果强迫你丈夫与别的女人性交或者你被男人强迫性交,你选哪一个?”

“如果我已被强奸过,我选择继续被强奸,如果没有,我会选让他与别人女人性交。”

“你的答很有创意。如果你丈夫被砍下一只手或你被强迫性交,你选哪一个?”

“我被强迫性交。”

“你很爱你的丈夫。本来我想问杀死你丈夫,但现在不需要问了。如果在杀死你女儿与丈夫之间选择,你选哪一个。”

“对不起,这个我真的无法选,也不知道该如何选。”

“好,这个问题是很难答。那么在杀死你或你的女儿或你的丈夫,你选哪一个。”

“杀了我。”

“好了,第一阶段问题差不多了,我们进入今天下一个阶段。请白小姐把裙子也脱掉。”

“是。”

“白小姐请走到那一侧,然后再走来,尽量以你认为美的姿势。请不要把高跟鞋脱掉。”

“是。”

一丝不挂的白霜开始在房间里中来走着,银白色细长的鞋跟在原木地上敲出“咚咚”的音符。

“好,可以的。高小姐的走路姿势很优美,但还需要细微的改进,步子可以再交错些,臀摇摆幅度可以再大些。这些以后再改进吧,”

“是。”

“下面测试一下白小姐身体的柔韧性。先做一字劈腿。”

“是。”

白霜分开双腿,很完美的劈腿动作。

“很好,起来。将身体往后倒,双手撑住身后的地。”

“是。”

身体弯曲成拱型,牧云求败看着屏幕里白霜更显丰满的双乳,不由一阵燥热。

“很好。起来。单腿直立,将腿举过头顶。”

“是。”

动作难度越来越高,白霜还是做到了,举起的双腿几乎是垂直的,虽然生了小孩,但身体的柔软度依然极佳。

“很好,现在倒立,然后劈叉双腿。”

“是。”

如杂耍般的动作,白霜还是做到了,虽然倒立的劈腿没能完全成直线。

“好了,休息一分钟,澄川君。”

澄川相为白霜递上一瓶水,她一口气喝了半瓶。

“白小姐,你最满意身体哪个部位?”

“腿。”

牧云求败大有同感觉,白霜有着无可挑剔的长长美腿。

“最不满意的呢?”

“臀部。”

“恰恰相反,我觉得白小姐的臀部是最美的,你可能觉得自己臀部有些丰满,但恰恰是丰满,那你的身材有完美的S型,如果臀部太小,那么会大大破坏整体美感,”

“是。”

“白小姐会唱歌吗?”

“会。”

“那唱一首。”

“是。”

白霜的歌唱得还不错。

“会跳舞吗?”

“会。”

白霜的舞也跳得很好。

“现在请白小姐试穿一下不同的衣服。”

“是。”

澄川相拉开墙壁一个暗橱,里面挂着几十套不同的服装。

白霜开始按着浦田绝狼的指示将一套套衣服穿上又脱下,每穿一套衣服如走秀般来走动。屏幕前的牧云求败看得眼都花了。

【烈火凤凰】外传《烈霜落东瀛》第六章

作者:天天325/2/2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836[浦田绝狼]浦田绝狼没有离开,他就在隔壁的房间通过监控器看着此时发生的一切。果然,这个来自东方的女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坚强。整整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她丝毫没有可能屈服的迹象。作为调教师,对拷打刑讯虽不是太精通但也有所涉猎,这已是他能想到最严酷的刑罚,当然砍手砍脚这种会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的不在此列。

在他沉思之际,中野京子推门而入,神情显得有些沮丧,她走到浦田绝狼面前道:“浦田大人,对于这种电刑我们经验不多,如果再加大电流我怕会有危险。”

监视器中的白霜看上去似乎已经奄奄一息,浦田绝狼思忖了片刻道:“你打电话让松井医生过来,有他在能放心一些。”

中野京子打完电话突然脸红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浦田绝狼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便说道:“来吧,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无法认真工作的。”中野京子面露喜色说道:“谢谢浦田大人。”说着跪在浦田绝狼双腿间,拉开他裤裆的拉链将粗大的肉棒含在嘴里。

中野京子的口技相当出色,但浦田绝狼的目光仍望着监视器。此刻停了电刑,但北岛十兵卫依然还在奸淫着她。蓦然之间,一种极其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他清楚这欲望并不是京子所带来的,而且因为屏幕里的这个女人。他的脑海中闪过她高潮时的画面,真是美到了极点。记得坂田英雄是这样说的:实际上在她高潮真正爆发前我已经射了,正当我感到无比懊悔之时,她猛烈扭动起来,我感到整个人连着自己的灵魂都被她吸了进去,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来,刹那间我如浴火重生、凤凰涅槃,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欲望、力量和生机,我根本已经无法思考,只想前进、前进、再前进。我不知道这一刻持续了有多久,是一秒、一分钟还是更长时间,我所能做的只有用整个身心去感受、去体验、去品尝,直到她嘲吹激射而出的水珠溅到我脸上,我又一次不可控制的射了,这时我才觉悟过去我爬过很多的山,我以为我到了最高峰,但其实我没有。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切断了绳,我要她活着,我还要继续欣赏人生中最高山峰的美景。

不可否认,浦田绝狼偏执地喜欢欣赏女人高潮时的神情美态,喜欢体验女人在高潮时的放荡狂乱,这是他成为调教师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但工作就是工作,面对被调教的女人,他从来都非常冷静和克制,即使和她们发生肉体关系,也是为亲身感受调教的成果。但是这个东方来女人却给以极大的诱惑,这种诱惑过去也曾有过,但远没这么强烈。他隐隐地感到,这一次的调教不仅是对他职业生涯的挑战,更是对自己意志力的一种挑战,他不惧怕挑战,人生在世如果没有挑战就如行尸走肉了无生趣。

浦田绝狼站了起来,跪着的中野京子脱去了亵裤,娇喘吟吟地分开着双腿躺在沙上。充满着阳刚力量肉棒深深刺入了她已湿得象小溪一般的花穴,才抽插没几下,她的呻吟声陡然高亢起来,瞬间达到了高潮。望着陷入极度亢奋之中的她,浦田绝狼在享受着愉悦时不由得心生几分怜意。

中野京子是他一位故友的女儿,故友在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了自己,当时她还只有十岁。本想让她读完大学找一个可以托付终人的男人也算对得起故友,但没想到她竟深深地爱上了自己。当时他已瞒着她从事了调教师这一职业,他清楚象自己这样的人并不值得她去爱,更何况两人年龄相差十多岁,他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浦田绝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但她却以死相逼,弄得他束手无策。本想拖着等她热情慢慢冷却,但没想到发生了变故。因为对浦田绝狼的从事的工作好奇,所以她经常偷偷地跟踪他,有一次他应邀参加某个黑帮组织的一次聚会,她竟胆大包天地溜了进去,但却被黑帮抓住。落入黑帮的遭遇可想知,当浦田绝狼得到消息赶到时,她已被多人轮奸。这事因他而起,浦田绝狼心生愧疚便只能接受了她的爱,当京子知道他是调教师后,竟自告奋勇要做他的助手,般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同意。女人对男人的痴心程度有时大得难以想象,为了讨他的欢心,她竟也变得和他调教的性奴一样,可以持续不间断地三次甚至五次产生性高潮,他告诫过她不要这样,但她说只要他喜欢,她愿意这样。浦田绝狼也并不清楚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应该亲情多些,至于有没有爱他也真说不清楚,不过他也想过,在自己真正退隐之后就和她结婚,平平淡淡地过过日子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这次他接受了坂田英雄的邀请,她嘴上虽然没说,但他知道心中多少会有一些失望。

中野京子在高潮过后依然保持着亢奋的状态,过了没多久又进入了高潮之中,望着疯狂扭动的她,浦田绝狼脑海中总是浮现起白霜高潮时的样子,想着想着,欲望汹涌澎湃,他低吼一声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喷射起来。

中野京子从沙发上起来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神色似乎有些疑惑,浦田绝狼心中也是格登一下,今天的自己的表现确也有些反常,平日里他和中野京做爱,至少要等她三度甚至四度高潮来的时候才会射精,今天好象快了点。不过他也不想解释便说道:“你去让北岛先不要做了,她毕竟刚生过孩子,干得太狠怕有对她身体有所损伤。”

中野京子应一声离开了房间,浦田绝狼望着屏幕里的白霜思考起来,下一步该怎么办?难道只能用她的女儿让她屈服吗?从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能做到的。

那次白霜的逃跑其实是他安排的一次测试,在围墙的后面埋伏着大批山口组的精英,即使她翻过墙也逃不掉。母亲对儿女的爱无庸置疑,但程度也有深有浅,能为女儿连命都不要、连逃生的机会都放弃也并人人能做得到。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希望通过对肉体的折磨令她屈服,这样她女儿这张牌就暂时可以不用,把牌都用完,也就意味着没有了退路。

不多时,松井健夫到了。他也算自己多年的一个朋友,医术也颇为精湛。他和浦田绝狼都是四十出头,但看上去比他要老很多,架着一副眼镜,半秃顶的头上冒着汗水,看来一路上是急赶慢赶地过来。

浦田绝狼请他坐下说道:“松井君,这次要麻烦您了。”以前请他过来多半是给被调教的女人检查检查身体状况,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要他确保身受酷刑的白霜不会死掉,任务当然困难得多。

松井健夫拿出手帕擦着额头道:“浦田君,您太客气,不瞒您说,这两年我可是天天日盼着你请我来呢。”他说的是真心话,以往浦田绝狼请他过来看在是老朋友的份上,总也让他过把瘾,而浦田绝狼调教的女人个个是人间绝色,对于一个普通的医生来说根本是可望可不可及的。他的目光望向监视器,当看到画面中的女人,不由得双目圆睁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看他这副神魂颠倒的样子,浦田绝狼轻轻地咳嗽一下道:“今天请你来并非是简单的身体检查,这个女人性格十分坚忍,所以我动用电刑希望令她屈服,但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是不奏效,为了保证她的生命安全,希望在施刑的过程中你随时注意她的身体状态,一旦发生危险立刻终止并进行施救,总而言之,这个女人一定得活着,明白吗?”

松井健夫吞咽了一下说道:“浦田君,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死的,不过……。”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浦田绝狼又怎么会不知他的心思便说道:“没问题,等下进去的时候你先做吧,等做完了再开始好了。”

松井健夫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浦田君,非常感谢,真的非常感谢。”

他眉飞色舞蹈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白霜]白霜过去在赤柱监狱里也受过刑讯拷打,但却根本不能和此进所受的痛苦相比。人的疼痛是分等级的,被皮鞭抽打至多只有七至八级,但子宫被电击的疼痛要超过女人分娩,而女人分娩的疼痛是十二级,是医学上最高等级的疼痛。

白霜在分娩时经历过这样的痛,但那时人是喜悦的,心中充满着期盼,而且疼的时间也不太长,但是此时熬过人都象被撕碎了一般的疼痛后,等待她的不是新生命的降临,而是屈辱奸淫的开始。虽然在被电击之后,下体已完全麻木,无论那个科学怪人般的男人怎么横冲直撞也没丝毫的感觉,但她却能看到,依然能感受到强烈的耻辱。

科学怪人的肉棒终于拨了出来,白霜看到硕大无比的龟头还不停地冒出白白的液体,他已经第几次奸淫自己,第三次还是第四次,竟然已经记不清了。在她被景苍天奸淫的那晚,她对景苍天怒吼:你污辱我一次,我以后必将还你一刀,你污辱我十次,我必会还你十刀。最终她实现了自己的誓言,在坂田龙一、坂田英雄还有他两个手下奸污她的时候,她在心里也发过同样的誓,但她使劲的忆就是记不清这科学怪人已经污辱过自己几次。

科学怪人的肉棒才抽离身体,边上站的中野京子俯下身把那根通体银白的钢棒往她身体里捅,突然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的阴道里传来一阵刺入骨髓的寒意,她分不清这是真实感觉还是心理作用,她努力地张开嘴想大声喊但声音却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不要了,我实在受不了,真的不要了。”差点她都想说求求你了,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中野京子把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那钢棒的顶端已经顶在宫颈口,寒意越来越浓郁,白霜冷得瑟瑟地颤抖起来,吞咽了口唾沫喉咙象有把火在烧,她用足全部的力气但声音依然小得可怜:“不要继续了,实在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了。”

中野京子露出期待的神情问道:“那你答应接受浦田大人的调教做一个性奴吗?”

白霜浑身一震,“性奴”这个字眼令她不寒而栗,为了女儿,为了等待营救、等待和浮生重逢,她可以忍受被男人奸淫污辱。但如果因为肉体的疼痛而向魔鬼屈辱,自己不仅无法面对浮生,更重要的是永远无法面对自己。在成为香港皇家警察的那一天起,她发过誓哪怕是死也不会向强权、向恶势力屈服,后来虽然不再相信法律走了以暴制暴的道路,但这依然是她人生坚守的信念。

在蒙冤入狱,亲身感受无边的黑暗,看到神圣法律被任意的践踏,她曾失去过信仰,所以她知道人一旦放弃了内心所坚守的东西会有多么可怕,一旦失去了精神支柱,堕落会比自己想象得更快。那时幸运的是自己找到了以暴制暴新的道路,只要有了前行的方向人就会变得坚强而无所畏惧。而如果此时自己放弃了做人的准则,自己有什么借口,实在太痛了,实在忍受不了,这决不是借口,这只会让自己瞧不起自己,更别说还能找到什么方向,她虽然不知做一个性奴自己要干什么些,但她怕在与浮生重逢的那一天,不要说浮生就连她也会不认识自己。

中野京子见她默不作声便又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白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牙齿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我不答应。”

中野京子脸上顿时露出恼怒地神情冷哼一声道:“我相信你会答应的。”说着扭动开关,刹那间白霜觉得似乎有一把锋利的尖刀捅进了小腹里拚命地搅动着,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她一丝不挂的身体象是被扔到油锅中的活鱼疯狂的跳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分钟,也许十分钟,电击终于停止,白霜如溺水一般濒死地喘息着,不停地呕吐。在电刑开始的头半个小时,她已吐光了胃里所有的东西,现在吐的已经胆汁胃液,不仅呕吐她大小便也都失禁,虽然已经清理,但空气中仍闻得到一股怪异的气味。

电击过后依然继续被奸淫,白霜的神智已经有些恍惚,眼前一切都目蒙蒙胧胧而且还重影晃动,她摇着头让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却觉得更晕,更想吐。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视线变得稍稍清晰一点的时候,她看到中野京子又拿起了悬挂在椅子边上的钢棒,还没结束呀!她心中绝望地悲叹着。这一次中野京子没有将钢棒插入她阴道,而是捅入她的后庭菊穴。人的某个部位受到过强的疼痛会产生麻痹感,这是人自我保护起的作用,所以这一次她选择了不同的部位。

经历了一次次地狱般的煎熬,中野京子一脸失望的离开了房间,好半天白霜才慢慢地从失神恍惚中清醒过来。那个科学怪人又开始奸淫起她,不知为何,相比那个看上去文静柔弱的中野京子,她宁愿面对眼前这个丑陋恐惧的怪物,虽然他正奸淫污辱着自己,但这种残无人道的电刑实在太可怕了,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白霜知道浦田绝狼使用酷刑是想让自己屈服,但如不能达到目的必然会用女儿来威胁自己。她突然想到刚才他曾提及,自己打到两个守卫后第一件事先把那盘饭吃了,他怎么会知道,首先牢房里肯定有监控设备,一种是他事后查看得知,而另一种可能逃跑本来就是他预谋的,目的是为了测试自己能为女儿做什么样的牺牲。酷刑自己或许能够熬得过去,但如果他用女儿逼迫自己屈服,她有选择吗?

白霜感到一种彻彻底底的无力感,明明知道他会怎么去做,但却丝毫没有任何应对的方法。不过,为了女儿屈服和受酷刑屈服是两个概念,前者她可以理解成一种伟大的爱,无论自己在胁迫下做了任何的事,她依然能够面对自己的内心,也能够面对浮生,而且浮生也一定会理解自己,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

什么是性奴?在白霜的理解中性奴是供男人发泄肉欲的女人,在暗夜首领的龙七哪里,她看到过这样的女人。当时自己被龙七下了药,在等待药效发作的过程中,几个女人在她和龙七面前极尽淫秽之举,有一丝不挂跳着艳靡之舞,有浪声尖叫自慰的,还有跪趴为他脚下为他口交甚至还舔他的脚趾,个个人都象发了情的母狗似的急不可耐地想和他欢爱。他们是想把自己变成这样的人吧。做梦!

白霜心中暗暗道,或许自己有一天也会和她们做同样的举动,但那只会是虚以委蛇,是不得已而为之,是为女儿做出的牺牲,自己决不会真正成为他们的性奴。

门开了,中野京子走了进来,她让北岛十兵卫停止了白霜对的奸淫。总算是熬过去了,白霜心里想着,说实话虽然一直在坚持,但她还真怕了继续受电刑。

有女儿的存在自己最终还是要屈服的,那么承受这份巨大的痛苦意义并不大,人总有这样心理,觉得有意义的事会坚持,但一旦认为没意义意志力会变得薄弱很多。

果然,中野京子进来之后并没有对她继续施刑,白霜悬的心放下来了,她在等着浦田绝狼的出现,等着他用女儿来胁迫自己。那时自己应该怎么做,是看到女儿就立刻答应,还是先装着不答应,最后才无奈同意。虽然他已经清楚自己愿意为女儿付出一切,但总也不能太过明显,否则自己的处境会更加被动。

等了半天,浦田绝狼没来,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矮胖秃顶的男人,他手上拎了一个大箱子,不知装了什么东西。难道是新的刑具?白霜的心陡然紧张起来,她暗暗给自己打气,不论接下来受到什么样的酷刑,自己一定要挺住。

秃顶男人走到白霜身边,眼神充满着饥渴,白霜知道又将有一个男人占有自己的身子。他已经是第九个了,在香港白霜被新义安老大景浮生、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赤柱监狱犯人中的大哥4K前帮罗啸天、东南亚最大杀手组织暗夜首领龙七四人占有过,而从自己被抓到现在也已经有四个男人占有过她,如果算上眼前这一个,短短的几天里奸污过自己的人数比以前加起来的还多。与被奸污的次数相比,她更在意人数,被某个人奸污一次,说起来自己只被一个人奸污过,但如果被一个不同的男人奸污,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已经第九个了,会不会有第十个,浦田绝狼虽然没有算真正的占有自己的身子,但必逃不过他这一关。九和十虽然只差一个,但一个是个位数,一个是十位数,还是有巨大在心理差别。希望不要有第十一个吧,看到那个秃顶男人急不可待地开始脱着裤子,白霜在心中暗暗向老天祈祷。

秃顶男人的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下体仍然麻木没什么感觉,看着他猥琐到极点的样子白霜想闭上眼睛,但转念一想却把眼睛睁得更大。这是第九个奸污她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但自己一定要牢牢记住他的模样。过去奸污过自己都死在自己手中,景苍天虽是厉初晴了结了他的性命,但在这之前自己刺过他十一刀,也算大仇已报。她心中暗暗道:终有一天,我会一个一个杀掉你们,让你们知道中国人不是那么好欺侮的,你们每一个人对自己的暴行付出血的代价。

松井健夫的肉棒在白霜的花穴里停留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三分钟,虽然他极力控制,并且有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还是很快的一泄如注。在中野京子的催促下,他极不情愿地离开的白霜的身体,穿上裤子后从箱子里拿出一些仪器设备来。

白霜以为箱子里可能是什么特别的刑具,但没想到他拿出的第一件东西竟然是台心电监护仪,紧接着是一台呼吸机,到最后两个象电熨斗一样的东西竟然是心脏起搏器。她虽不是医生但当过警察,自然对这些急救设备很熟悉。为什么拿这些东西来?很快她就明白了,他们还将对自己施以电刑,而电刑不同于一般的拷打手段,如果电流量过大、时间过长容易造成受刑者心脏不堪受负而猝死,眼前这个秃顶的男人应该是个医生,他不是来对自己施刑的,而是来保证自己不会死掉。白霜心沉了下去,人象浸在冰水里冷得哆嗦起来,原来还没有结束,他们到底还要这般残忍地折磨自己多久?

松井健夫熟练在白霜身上贴上感应器,然后看着监护仪道:“心跳7,血压35/9,虽然有点偏高,但问题不大会可以继续,不过她人有些处于脱水状态,很容易引起昏厥,如果挂点葡萄糖,清醒的时间会长很多。”

中野京子点头同意,他从箱子里拿出葡萄糖营养挂了起来,熟练地将针头刺入白霜的胳膊。中野京子从架子上取下两根比筷子略粗的一些的钢棒,两根钢棒相触碰顿时“劈啪劈啪”闪起蓝色的电弧光。这钢棒所带的电压和电警棍差不多有数万伏特,比夹在白霜乳头阴蒂上的夹子电压强很多。

白霜眼睁睁地看钢棒捅向自己,在被电流击到的瞬间忍不住高声惨叫起来,有些电影里革命烈士身受酷刑一声不吭,那根本都是虚构的,或许有人能做到被鞭子抽打时咬牙不出声,但要在这样的电击保持沉默,除非人晕了或者死了。

中野京子专挑她耳朵、喉咙、乳房、腋下这些最脆弱的部位下手,但依然没看到她有丝毫屈服的征兆。从疼痛的角度上来讲,子宫的宫颈口被电击已是极限,所以白霜虽然痛极一时还挺得住。

突然白霜全身紧绷起来,她看到中野京子竟用筷子一样的银棒拨开阴唇捅入了自己的尿道。她惊慌失措地喊道:“不要这样,这里不行,会死人的,不要……”还没等她说完,中野京子已按下开关,顿时她感到身体似乎被剖成两片,又象被拦腰斩断,在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白霜终于痛得晕了过去。

待续上一章后面附的那一段还是会出现在正文之中,可能会做一些修改吧。写刑讯本不是我喜欢和擅长的,所以在这一节也就这样结束了,后面一般来说也不太会有这样的刑讯场面。但无论如何,我觉得从两个方面,第一浦田绝狼总要试一试不用女儿作胁是否能让白霜屈服,其次这也是一种杀威棍,即使不能令她屈服,也要让她老实一点。所以上来并不是好好地和她聊天,而是先用残酷开始。很高兴看到ixalare还在,象这类文章,就象曾九的文章,情节文笔都也算上上,但因为其类型,人气也远远不比一些武侠都市类的作品。不过,烈火凤凰虽然追的人并不是很多,但其中也有几个死忠的人,不过有时我半年、一年甚至更长时间不写,这些人也都不知去哪里了。所以很高兴你还在。至于你说的精神力量,在这文之中是不会存在的,就象如果有一天补完雨兰篇,她也是一个普通人,和白霜一样并没有神奇的力量存在。终于在上一章有人实在忍不住提到民族性的问题,怎么说呢,我站的立场是中国的,最后的结果恶人总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这个会本来就是残酷的、黑暗的,也只能这么去理解了。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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