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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之愛[簡體]作者:孔霖
 闹钟在7点的时候把我吵醒了,迷迷糊糊中把手机的铃声给关掉。闭着眼睛
抚摩着身边的人,触手可及的是光滑的身躯和绸缎般的头发。我心里一阵满足,
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看着熟睡的她。那可爱的睡姿,仿佛沉睡的洋娃娃,惹
得我心中充满怜爱,很期盼这一刻永不停息。

  很久以后,我一直在回想着这个时候如果她醒来怎么办,我一定会告诉她:
“我们一起生活好吗?我爱你!”然而她没有,只有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我不忍心吵醒她,摸索着穿起了衣服。今天的会议安排是在8点30分,早
饭在7点30分到8点。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到1011,听到里面哗啦
哗啦的水声,想来她已经起来了,就按了几下门铃,那边叫道,“来了!”喀哒
一响,一张素雅白净的脸孔对着我嫣然一笑,“起的还真早。”

  我打了个哈欠,“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这时我才发现她正在洗脸,还
穿的一身秋衣秋裤,苗条的曲线清晰可见,不由楞了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看什么?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啊?”说完关了门,去做她没
完成的事了,留下我一个傻冒。

  会议在八点30分准时开始,美洲银行和花旗银行投资部的人都作了自己业
务的宣传,然后是香港渣打银行的业务介绍,跟着是国内投资银行的宣传。整个
会议全程是英文交流,台上演讲的都是外国人,底下听讲的都是中国各城市的同
行。我估计很多人听不大懂,因为连我这专修外语的都只听懂八成左右。一个上
午很快过去了,最后半小时可以提问题。

  坐在后排的一个男士站起来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外资银行的工作人员立
刻给他翻译了过去。轮到我们发言时,陈洁轻挽了一下刘海,用流利纯正的英语
问演讲者如何看待中国的投资现状。对方说了一大串,最后下结论:“At current
situation, I think it is a good time to invest in stock market.”

  陈洁听完了,不置可否,“I don’t agree with your opinion. Bubble economy will
affect the stock market. I forecast that it would be down in half a year. And as modernization
of city is coming, we may invest in real estate. ”

  看来两方在投资观点上有些不一样,老外的意思是现在股市比较热,当然应
该投资股市。陈洁反驳了这一观点,认为现在股市过热,股市受泡沫经济影响半
年后必跌,但是城市现代化正在开展,投资房产比较好。(半年之后,果然股市
一蹶不振,房地产兴起。)

  两种观点都有其道理,听众们也分成两派,各执所见。然后主持人号召大家
休息一会,用个午饭,下午各会议代表再交流,才结束了这次的讨论。然而陈洁
的优雅、干练、大方的风范给参加会议的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不由对她讨好
地说:“老大,我好崇拜你啊。”她回了个媚眼给我作为回答。当然,傻冒通常
分不清媚眼和白眼的。

  吃中饭的时候,我拨打了房间的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我又拨了莉
的手机,却被告知关机,心里嘀咕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有些不爽。当下吃
饭就有些心不在焉。那个台上讲演的外国人跑来跟陈洁聊了半天,我也没兴趣插
话,只是耐心地听着。他们两人讲来讲去忽然一起大笑起来,想是谈得很投机。
临走时给我们交换了名片,说有机会来南京交流。

  陈洁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个借口,“昨天着凉了,不大舒服。”

  “那下午的会你就别参加了,你回去歇会吧。”

  我推脱了一阵,还是奔上楼去。一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她已经走了。被
子折的整整齐齐,我不由一阵失望。

  转头看到一张纸条压在台板下,写着几行字:“一夕浓情,感君厚爱;两处
离愁,友谊长存。”我反复看了几遍字条,仔细咀嚼着话里的含义,她在暗示我
大家两地工作,不能一起,所以才悄悄离去,保留友谊,留待日后相见。我知道
我无法劝服她,就像我从前无法留住她一样。水瓶座的女子,总是那么的自决。

  坐在床头熄了灯,仿佛还能闻到枕边的幽香,眼前似乎还有那曼妙的身影,
看着她离我远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觉得幸福转眼即
逝,人生也不过如此,如此而已。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间有人推门进来开了灯,“你怎么搞的,睡觉连门
也忘了关。”我听声音也知道陈洁来了。没有说话。大概是我的样子比较痴呆,
看上去很不对劲,她走过来摸摸了我的额头,“干嘛呢?傻了?”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会结束了吗?明天回去吗?”

  “结束了,明天可以回去了。哎,出来两天了,还没时间去玩,我跟你说,
今晚史密斯约我们去玩。”史密斯就是今天和陈洁辩论的某投资银行的副总裁。

  “那一定是约你的,我不舒服,不想去了。”

  “不行,”她板起了脸,撅着嘴,“我可不能一个人去。”

  “那就不要去了。”我存心气她。

  “那呆着干什么?”

  “照顾我啊,我昨天照顾你来着,今天你也回报一下啊。”

  没想到她说:“也对,这样我告诉他我有点事情,不去了。我今晚陪你。”
这句话说的太暧昧了,我心里一跳,仔细看了她一眼,忽然想到莉,心里又是一
痛。

  趁着她打电话时,我又把眼睛闭起来,心里回味着痛苦,百感交集。很多人
以为水瓶人花心,其实花心只是表面的现象,我对她真的是一片诚心可对日月。
耳朵听着陈洁和老外的解释的声音愈来愈远,原来我忍不住又迷糊了过去。

  睡的不知多久,睁开眼来,床边坐着一人,吓了我一大跳,这才想起是陈洁
在陪我。可能是累了,她坐着也打起盹来。我仔细地端详她,白净的面容,柳叶
淡眉,细长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虽然不能算是个美人,看起来也女人味十足。

  我忽然想逗逗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没有反应。于是我抚摩了她的头发
一下,还是没反应。我坐起来,走到她身后,轻轻地在她背后敲了起来,她嗯了
一声,继续闭着眼睛,享受我的按摩。

  我大着胆子,在她背上认真地敲打起来,时而紧敲后背,时而拿捏肩膀,十
分钟后她身子越来越软,已经眯着眼睛沉浸在乐趣中。我邪念陡升,刚失去了一
个女人,老天又送来一个,不管她是谁了,我都准备让她作我的女人了。

  我开始轻轻敲击她的后脑,然后顺手抚摩她的头发。不是很多,但很顺滑。
她没有动弹,我的胆子更大了,开始抚摩上她的白皙的脖子,并有意识地多停留
了会。然后捏上了耳垂,软软的,凉凉的,摸了一会,她的耳朵开始发烫了。

  我慢慢地移动手掌,在她背上来回移动。隔着毛衣可以感觉到柔软的内衣,
勒紧的胸罩以及那温热的肉体。我压抑住呼吸,缓缓地凑近那白皙的脖子,可以
看到她的小小的汗毛因感受到我的呼吸而战栗,但是她没有说什么。终于我的嘴
唇贴上了她的皮肤。我小心地吻着,移向了她的小耳垂,然后含在嘴里,温柔地
舔着,听到她轻轻地呻吟。

  她的头低着,我把她的脸转向侧面,手指和她发烫的面颊相接触,感受的温
度又再次点燃了我。我也闭着眼睛,面颊接触着,碰撞着,缓慢又急切地搜索着
她的小嘴。仔细地吻着她,她没抵抗多久,在我强烈地用舌头分开她的嘴唇时,
她就吐出又香又滑的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了。

  一边激烈地吻着,一边用手抚摩着她的耳垂、脖子和面颊。等到我确信她已
经被我撩拨起来,我把手从她的领口探下,虽然不够深入,也稍稍地感到了那一
抹圆弧。

  手已经不能再闲着了,我抓着她的手引导她来抚摩我,她抱紧了我,把手从
我的腰带上方伸进去,摸索着我的背,再转到前面来,从腹部直接往下摸去。我
绷紧了小腹,火热的阴茎感受到那一只纤纤玉手触摸过来,登时浑身绷得更紧。

  她冲我妩媚地笑着,伸过另一只手来,解开了皮带,拉下了我的拉链,连带
我所有的裤子,露出我昂然挺立的男根。她双手捧起它,蓐开包皮,看了一下,
说了声“吃香肠。”头一低,便将其纳入口中,轻轻地吞吐起来。

  我感觉到男根包裹在一个温软湿润的地方,很是舒服,更加情绪高涨,不住
提出要求,“来,都吞进去。”她努力张开小口,慢慢地将我那青筋暴长的东西
全部吞了进去,不由洋洋得意。

  我扶住她的头,奋力往前抽插,她也努力迎合我,娇媚的笑脸上搁着我的东
西,刺激得我血脉贲张。

  我开始暴力地脱着她的衣服,几下子就把她给脱光了。

  玲珑白皙的身体暴露在橘红色灯光下,我压在她身上,兴奋地舔着她优美的
乳房。她则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下推。

  我从胸口一直吻下去,直到她那小草萋萋的地方。不大,白白净净,我伸出
舌头舔了舔,咸咸的,阴道洞口有点湿。我听到她呻吟了一声,于是我又舔了一
下,果然她又叫了一声。我按住她,不让她动,对着洞口温柔地舔着。她完全情
不自禁了,发出阵阵呻吟声,洞里面水源不断,不一会就成了潺潺小溪。她猛地
抓紧了我的男根,叫了一声:“来吧,我不行了,快来吧。”

  我趴在她身上,挺着长矛迎向洞口。随着密封闭合的那一刻,我感到一个小
而紧,弹性十足的空间包容了它,这是一个少妇的私人领域,她向我开放了,她
给了我成熟女人的快感,她在我身下动情地喊着:“加油,干我!”我浑身血都
热了,在她的洞穴中留连往返,一边抽插的同时,一边忘情地和她接吻,每次吸
到她的唾液,我的长矛便扩张一次,她也痉挛一次。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她渐渐地眼睛上翻,动作也加快起来,口里只叫唤道:
“啊,啊………”我也加快了频率,只觉得那下面的洞穴有股吸力,我的身体逐
渐发软,快感聚集到长矛的顶端,终于一声呐喊,快感蓬勃而出,她也叫出了最
有力的一声,然后两人抱在一起,温柔地吻着,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

  我不得不承认,和少妇做爱是一件相当享受的事情。我也不得不承认,做爱
的时候,我是忘了自己的伤心事的。


                (六)

  上海之行结束了,我又回到了南京。

  莉的事情给我带来很多不快,当天我也没有找杨倩的心思。没想到她的电话
先来了,“猫猫,你回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们今晚有个业余活动,我有
个节目,你来吗?”

  “是吗?我看看吧,下班早就去。”

  “好吧。再见,猫猫。”

  甜腻腻的声音怪好听的,想到她那修长的腿,我忽然觉得底下的长矛硬起来
了,脸上也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不对啊?什么时候我这个大义凛然的瓶子会变
成这样?

  我忽然警醒,四下张望,人来人往的办公室,旁边座位上的女人陈洁冲我嫣
然一笑,我只觉得更加绷紧了,急忙用上衣摆遮住那个地方,低头看起文件来,
心里面却心猿意马。

  中午吃完饭回来,旁人都去小房间午睡,我坐在陈洁的桌子上跟她闲聊,她
问我早上那么紧张干嘛的。我看看四下无人,抬手摸了她小脸一把,“都是你害
的,你冲我淫笑,搞的我浑身都软了。”

  “是吗?”她吃吃地笑,“那哪里的硬呢?”

  “你说呢?”

  她故意用胳膊蹭蹭我的裤裆,故做不在意地说:“再大的香肠我也吃过。”

  我也调侃她:“谁啊?”

  “当然是我老公。”

  “啊?他的比我的还大?”

  “当然了,他的要比你长三分之一呢。”

  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听得我有些失意。她赶快添加了句,“不过现在年纪
大了些,没有你的硬啦,也没有你时间长。”靠,忍不住将翘起的档部朝她的胸
拱了拱,她脸红红地伸手摸了两下,轻声惊叹道,“真是小伙子力气足。又硬的
像铁棍一样。”

  我笑着说,“下次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她舔舔嘴唇,一脸的春意,“谁怕谁啊?一定让你变成一条死蛇。”

  我恨不得马上就剥下她的衣服,在大家面前搞死她。真没想到女人一旦放开
了,实在让男人吃不消。

  下午的时候,有一个咨询的电话碰巧是我接的。询问业务的事情,是一家香
港投资公司在江苏的项目咨询。听起来是那种港版的普通话,自称托尼,请我发
一份本公司的资料介绍给他的电邮。我答应了。临下班前把介绍资料整理出来,
发给了他。然后快快乐乐地去洗手间洗脸整理自己。

  看着镜子里年轻的我,我忽然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突如其来,让
我感觉到我的人生隐隐要发生变化。身为水瓶的我,常常有这种奇妙的感觉,这
种感觉促使我抓住一切机会,让人生更上层楼。

  我仔细想了想这些天的事情,忽然觉得失去了莉未必是件坏事。也许这样可
以使我认认真真地关注眼前的事情,使我更加面对现实。不然,瓶子也许永远活
在自己的梦里。

  想通了这点,站在这二十四层的高楼上,面对着华灯初上的夜晚,我对自己
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从今以后,我要抓住身边的东西!”不知道是难
过还是欣喜,我觉得眼角湿湿的,水瓶人是不是都像我一样矫情呢?

  去看杨倩的时候,因为找错了地方,演出已经开始了。三个女孩一起表演扇
子舞。我仔细看了一下,才认出来有个涂脂抹粉的女孩就是她。几个人都穿着鲜
红黑边的小夹袄,绿色的灯笼裤,梳着两条小辫子,看起来特青春可爱,露着白
藕似的胳膊,舞着桃花扇。小号的衣服把她们的胸脯、腰身、臀部的曲线勾勒得
呼之欲出,看得周围人眼珠都要爆出来来了,我也不由吞了口水。

  舞了一会,音乐一转变成激烈的迪斯科音乐,她们的风格一转,改为热辣的
劲舞。三个人弹跳、劈叉、卧地、节奏分明,步伐一致,观众们大声喝彩,连连
叫好。

  然后越来越快的音乐中突然一个高音,音乐噶然而止,杨倩等人一起180
度大劈胯,以上身后仰在后腿上,双手上举的诱人姿势摆了个造型。男士们欢呼
了起来,噼里啪啦地鼓起掌来,一面死命地多看了那因为小袄吊起来而露出的美
丽肌肤。

  我走到后台去看她。她见到我来了,顾不得换下服装,仰着头问我:“怎么
样?好看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好看。”是真的,那还没有卸的妆,红扑扑的
脸蛋,白皙的皮肤,以及高耸的胸脯近在咫尺,我以为那是真正的青春美人。

  我忍不住悄悄地握住她的手,她害羞地让我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甩开了我,
“这里好多人呢。”

  我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那找个没人的地方?”

  她吃吃地笑着,说:“不行啦。我跟几个朋友说好了呆会吃夜宵的。”她说
的就是和她跳舞的姐妹吧。我想想自己晚饭也没吃,那就一起去吧。

  连她的两个朋友,一共四个人,我们一起去了一家火锅店。一个大男人带着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旁人艳羡的目光纷纷落到我这一桌来。就在她们七嘴八舌
点锅底、菜肴时,我不经意地把目光在她们脸上浏览过,一张张精致美丽的脸庞
让我心里浮想联翩。

  我左边那个身材娇小,俏脸可人的叫王丽丽,对面的女孩皮肤白得透的出水
来,仪容高雅,偶尔笑一下,露出浅浅的酒窝,端庄美丽,叫做章颖。杨倩坐在
我右边,活泼可爱,不停地和她们谈着菜肴和跳舞中的事情。

  我们把菜点了,随便点了两瓶啤酒,因为不太熟,我话不多,围着炭火就着
红白汤的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想到,那两个小女孩还能喝,不过一根烟的
工夫,两瓶已经空了。此时,汤在锅里也嘟嘟地冒泡,气氛刚刚起来,王丽丽已
经开始活跃起来了。

  “来,一起来,干杯!”

  几杯酒下肚,我暗暗叫苦。我虽然号称水瓶座,却不是个酒坛子。我的酒量
一向很弱,今天就单王丽丽一个人我都摆不平。杨倩也比较弱,喝了两杯,脸红
扑扑的,眼光散落,脑袋一个劲地往桌上靠。

  章颖的吃相很优美,有股大家闺秀的样子,王丽丽一个劲地在我面前馓娇。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平时就这么放的开,还是因为跟杨倩要好的原因,最后都叫我
大哥了。

  一晃闹了三个钟头,我已经喝得不少了,再来我就要出丑了。杨倩,要不是
我扶着她,她早就钻桌底了。我拉着她,对着她耳朵说,“你不能喝,就不要喝
嘛!看你。”

  她一个劲地说:“好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我的话。

  我说,“我一个个送你们回家啊。”

  张颖抿嘴一笑,王丽丽说道:“好啊,大哥你最后送我啊。”

  我把杨倩拖起来,“小猪,走!”

  弄了半天,这三个人原来住在一个单元内。很不错的房子,三室一厅,她们
单位的集体宿舍吧。我把那个醉成泥的女人放在她床上,觉得胃里难受,心里暗
叫不好,压抑住要吐的冲动,急忙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就大口吐起来。

  等我出来时,就看到王丽丽在客厅里,一脸促狭地说,“章颖怪我把你弄成
这样,叫我送你回家。”

  我看了章颖一眼,她转了转眼珠说,“我可不管啊,我也喝多了,今天好累
了,我先睡了。”她施施然回自己的卧室了。

  我挺不好意思地,“王丽丽,我没事,我自己回家啊。”

  王丽丽说,“这样吧,你喝杯茶,歇会醒醒,再走。”

  我捧着杯茶,在客厅里挺无聊地坐着。想了会,还是告辞吧,王丽丽从她卧
室里出来,换了身卡通的睡衣,头发披在身上,问我:“好点吗?”

  我突然觉得她好像一个人,我心头一阵难过,说:“我该走了。”站起来,
放下杯子。

  她关切地说,“再喝杯水啦,我怕你出去躺在马路上,找不到家,有人跟我
算帐。”

  我嘿嘿一笑,听凭她又给我倒了杯水。她站了会,说:“你来看看我的照片
吧,客厅里吵了大家。”

  我点点头,走进她的卧室。卧室里一张床,一个写字台,还有一个凳子。她
坐在床上,打开台灯,把相片集递给我,我一张一张翻了起来。

  她挑了盘CD,是韩国的流行音乐,虽然调低了声音,节奏却很强劲,她一
边轻轻地和着,摇头晃脑,一边解释讲给我听。

  此时的气氛特别好,昏黄的灯光,美人在侧,我的心随着音乐一晃一晃,恍
若梦中。然而我终于醒了,我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思摆脱了卑鄙的胡思乱想中,
艰难地吐出告辞的话。

  她点点头,开门送我出去。我告别的时候,碰上她的手指,轻轻地接触,表
达了我的依恋和无奈。

                (七)

  第二天早上觉得头很疼,打了电话去请病假。一觉睡到中午,还不想起来。
正好手机响了,原来是陈洁打来的,问我有没有吃东西呢。我说还没有,她说那
你等等,我带点盒饭给你吃。

  我就起来梳洗,等着她来。

  我的房间是自己租的,一千元一个月,两室一厅。我不喜欢和别人合住,因
此另外一间始终没有往外租的意思。这样也好,水瓶人喜欢独自思考问题。

  陈洁穿着笔挺的职业套装,衬托出眉清目秀的面庞,精明干练的样子一看就
是办公室白领。她走进来看到我盯住她的神情:“看什么呢?”

  “你好看呗。”

  “真的吗?”

  我说:“难怪现在都叫你白骨精呢?”

  “啊?”

  “白领、骨干、精明啊,白─骨─精!”

  她吃吃地笑起来,我拉着她的手,都忘了吃饭了。我打开盒饭,看到还真不
少,红烧肉、炒青菜、麻辣豆腐、红烧子鸡和一只荷包蛋。我扒了两口饭,抬头
问她:“你吃了吗?”

  “我吃过了。”

  看到她温柔款款的样子,我心里一动,冲她淫笑了一下:“那,你还要吃
吗?”

  她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两眼放着电,妖媚地笑着说:“我要。”

  我只觉得身子仿佛被点燃了一样,肯定两眼都直了。我说:“那你还不过
来?”

  我拉着她的手,抚摩她的头,轻轻地往下压,她慢慢地蹲了下去,把脸俯在
我的两腿之间,挨挨擦擦。我一边吃着菜,一边感觉她的牙齿咬住了我的拉链,
并在往下拉。我停了下筷子,摸了她的头两下,以示鼓励。

  她的脸红通通的,终于用嘴把拉链拉开了。她开始抚摩我的小弟弟,我忍不
住哼了一声,她抬起头来妩媚地看了我一眼,万千风情,难以言喻。然后又低下
头去,用她的小脸磨蹭我那雄蛙怒持的东西,一副陶醉的样子。感受着脸上传来
的温热,看着温柔的女人臣服的样子,我的东西迅速暴涨,她几乎把握不住。她
惊讶地看着手中的恩物,微微张开小嘴,红艳欲滴的嘴唇将龟头含入。

  一种湿湿的、暖暖的、软软的感觉从马眼的位置反射到头脑中,我几乎是失
控地丢掉筷子,按住她的头,让她继续往前进。她被我按住,只得顺从地往前移
动嘴,我那截粗粗的棒子被她吞没了半截。她的小嘴被撑得受不了,幽怨地看了
我一眼,我轻轻地让她往回抬了下头,喘了口气。

  然后我又加大力道,把她的头按到底,并命令道:“全吞下!”

  她半声没吭,憋足劲把粗大如香肠一般的阴茎吞到底,舌头还在舔着肠身。
我只觉得快感一下子加强了十倍也不止,捧着她的头,开始做着冲刺起来。每冲
到喉咙深处,都觉得被裹紧的快感袭来,加上她努力地吞咽着,红艳的嘴唇,端
庄的制服,雪白的皮肤,让我有着极大的快感,动作开始疯狂起来。每一次挺
进,都必然刺激地她呃逆一下,如此有了十来下,我松开手。

  她开始喘息着:“真是,那么粗鲁。你的那么大,呛着我了。”

  “那我不管了,你自己玩吧。”我继续吃饭。

  她便开始玩弄我的小弟弟,摸来摸去,用舌头舔遍上下。过了一会,居然解
开我的皮带,把手伸进去摸着我的睾丸,一边摸一边说:“好大,好硬。”

  我一看我也吃得差不多了,站起来就往床上走:“你真急啊,一定是都湿了
吧。”

  她一下子扑到我身上:“都是你害的,我要你赔偿。”

  我无奈地说:“赔,我陪你还不行吗?”把她拉过来先接了个吻,两条湿湿
的舌头交缠了半天,我的手在她全身游走,所到之处,寸缕皆无。

  她浑身无力软倒在我身上,手从我脸上抚摩到胸口,再游走于背、臀、大腿
最后落在阴茎上,然后忍不住又俯下去,把它含在嘴里,卖力地服侍着。我的棍
子在她口中越来越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低吼一声,把她放平在床上,雪
白娇嫩的身体玉体横陈,我举起她的细长白皙的腿,猛地分开,露出那个引人入
胜的洞穴。

  我趴在她身上,嘴对着她的脸吻了下去,她嘤咛地娇喘着,眼里都要滴出水
来,我感觉到自己的长枪触到了洞口,便重重地插了进去。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
满足的呻吟。

  缓缓来了几个回合,觉得她的阴道开始收缩起来,然后冰凉的感觉不断刺激
我的龟头,我说:“啊,你不会已经射了吧?”

  她把头靠在我胸口上,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特别
想你,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湿了,你一插进来我就觉得要高潮了。”

  我听了顿时觉得自己好伟大,于是又快速地插动起来。她起先还压抑在喉咙
里哼哼唧唧,然后就全然不管地大叫起来。我只觉得凉凉的感觉一直在刺激着龟
头,又麻又酥,连抽插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只好趴在她雪白的肉体上休息一会。
两人又来了个口舌相交,温柔缠绵,溢于言表。

  等到感觉过去了一点,我又开始了抽动。我把她的腿举高,以便可以插得更
深,她的手不停地想去抚摩我俩交接的那个接触点,一边用迷死人的声音妖娆地
说:“干我!用力啊,老公。”

  我马不停蹄地插动着,像一匹疯狂的种马。她不停地用声音和肉体鼓励我,
我看到自己的汗水吧嗒吧嗒地滴到她的胸脯上,她似若无睹地摆动着臀部来就着
我的节奏,陶醉在性爱的感受中了。

  慢慢地,仿佛水从冷到煮沸一样,我觉得若有若无的酥麻感从小腹往下延
伸,直欲破空而去。而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带来的快感。我轻声提醒她:“我
快来了。”

  她呻吟道:“没事,来吧。都给我,射进去!啊……啊……喔……”

  我终于在高潮的那一刻将自己释放了,万千个精子汹涌地射进了她的洞穴,
刺激地她浑身哆嗦。她在极度高潮中紧紧地抱住了我:“啊……亲爱的,你好厉
害……我快要幸福地飞起来了。”

  我们依偎在一起闭着眼睛养神,我的手游走于她美妙的肌肤之间,觉得有点
累,不一会就睡着了。等到醒来,看到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了,还是那个端
庄的淑女,办公室女郎,精明干练,黑白分明。我都怀疑刚才在我身下淫叫的是
她吗?

  她说:“下午要是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去了。”

  我想了想:“反正在这也睡不着了,我去班上看看。没事早点走好了。再
说,我会想你的啊。”最后这句话她一定最喜欢,展颜一笑。



               (八)

  下午坐到快下班时,我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一接,便听到那个港版普通话
跟我说:“你好,我是托尼,你发来的介绍我们已经看过了,我们想在南京开展
的项目资料等会就传真给你,你们看一下后明天给我们答复好吗?”

  我呵呵一笑,“好啊,呆会我去看一下传真,明天答复你,没有问题的。”

  五分钟后,那个传真件已经在我手上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原来他们香港公
司希望委托我们提供一些处置资产的咨讯。随着国家政策的变化,处置不良资产
的事情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投资者。香港人也闻风出动,他们掌握着大量的国际游
资收购兼并公司,然后包装再转手,非常善于资本运作。

  电话铃忽然又叫了起来,我拿起来说:“托尼啊,我收到传真了。”

  却听到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你把我当谁了?你个冒失鬼。”

  我展眉一笑,“是你啊,小猪。”

  “你才是小猪呢。你是个大猪!”

  “大猪小猪落鱼盘!嘻嘻,想我了?”

  “什么啊?你这个大猪,你说,你上次趁我醉了,之后干嘛了?”杨倩撒起
娇来。

  我心里一跳,“唉,你不能喝,非要喝醉了,还问我?下班了,找我请吃饭
吗?”

  “是啊,是啊。有空吗?”

  我说:“当然有空了,你请我,我没空也得有空!”

  佳人有约,是福。我看看天色不早,出门打了车去鱼人酒店。这个酒店是浙
江人开的,专门做河鲜,有些特色,而且装潢古朴高雅,一直生意都不错。

  我刚在大厅的边角找到个座位,一抬眼,杨倩已经从门口走进来。她淡扫娥
眉,雪白娇嫩的脸蛋上小嘴樱桃般的可爱,眼波流动,仿佛天上的仙子下凡。一
束染成淡红的马尾辨高高的扎在脑后,既大方又高傲。凹凸的曲线诉说着青春的
动感,我的心,已经被她拨动了琴弦,婉婉转转地为她痴迷。

  我冲她笑了一笑,请她坐在我的对面,轻轻地说,“两天没见你,我却已经
感觉到好久不见了。”

  她微微一笑,接受了我的奉承,“你啊,不知道你那天说了什么,王丽丽她
们老是问你的情况。”

  我心里挺得意,嘴上还说:“是吗?那问什么了?”

  她却不高兴讲了,“没什么,下次你自己去问好了。”

  我看着她薄嗔的面容,可爱的象花一般美丽的面庞,“小妹妹,不要犯了嗔
戒,会老的。”

  她被我逗乐了,“好啦,快点菜了,我要吃鱼!”

  咦?这个口气,谁请客啊?不会这就是女人的伎俩吧?我叹了口气,帮助这
个小花猫点菜。

  我点了凉拌海蛰、雪菜毛豆、洋花萝卜外加蒜泥黄瓜,热菜是白灼鸡尾虾、
姜葱螃蟹、青椒牛柳和清蒸泸鱼。她很专注地看着我点菜,偶尔冲我笑一下,露
出白净的牙齿。

  “酒水呢?你要喝什么?”

  “喝酒!啤酒。”

  “你还能喝啊?”我打趣道。

  “一点点了。”她不大服气。于是我叫了两瓶意思一下。

  菜纷纷上来了,做的鲜艳而味美。我一边和她谈些社会新闻,一边仔细地看
她吃饭。像我这样的水瓶,有一条原则,会欣赏女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其实每个
女人都有她们自己的优点,我都喜欢她们。花心男人似乎说的就是我了,可是我
又觉得不是我,因为我和花心的人有本质的区别,就是我都是真心喜欢他们,而
且我喜新不厌旧。

  杨倩的嘴不停地咬合着,费力地对付那些食物。落在我的眼里,想象着她小
巧的嘴含着我的小弟时的情景,我的心都在微微抽动。喝了酒之后,红晕慢慢爬
上她的脸蛋,我注意到她眼角含情,俏脸迎春,只觉下身火热,在这热闹的饭店
里,我强制着转移了目光,冷静下来。

  我问她,“吃完了,去哪里啊?”

  她说,“随便了。”

  ——这是随便我摆弄的意思吗?我色情地如是想。

  大概我的神情表达了这个恶毒的意思,她的粉拳飞了过来,还外带狠狠地拧
了一下。

  时值华灯初上,街上灯火通明。街上人头涌动,熙熙攘攘,霓虹灯下,五彩
缤纷,流光溢彩。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拉着我的右胳膊在走了。我想了想,把
手伸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她抬头冲我笑了笑,妩媚顿生,我们继续散步。

  我的心里象揣个小兔子,扑通扑通的直跳。我可以看得出她也是很紧张。一
种说不清的情愫在我们之间缠绕、滋长,而且我们都可以预感到那是什么东西,
却又无法主动去揭破它。

  我的手轻轻地抚摩她的肩头,隔着衣服感觉她的圆润。我很想说什么,却又
口干舌燥,甚至笨嘴笨舌起来。

  她慢慢地依偎在我怀里,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行走在大街上。

  风徐徐吹过,散步在美丽的城市里,那一刻,忽然觉得我真是最幸福的人。

  和杨倩在一起,我永不厌倦。
v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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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五·一

  孔霖作品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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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坐到快下班时,我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一接,便听到那个港版的普通
话,跟我说:“你好,我是托尼,你发来的介绍我们已经看过了,我们想在南京
开展的项目资料等会儿就传真给你,你们看一下后明天给我们答复好吗?”

  我呵呵一笑:“好啊,呆会儿我去看一下传真,明天答复你,没问题的。”

  五分钟后,那个传真件已经在我手上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原来他们香港公
司希望委托我们提供一些处置资产的咨讯。随着国家政策的变化,处置不良资产
的事情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投资者。香港人也闻风出动,他们掌握着大量的国际游
资收购兼并公司,然后包装再转手,非常善于资本运作。

  电话铃忽然又叫了起来,我拿起来说:“托尼啊,我收到传真了。”

  却听到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你把我当谁了?你个冒失鬼。”

  我展眉一笑:“是你啊,小猪。”

  “你才是小猪呢。你是个大猪!”

  “大猪小猪落鱼盘!西西,想我了?”

  “什么啊?你这个大猪,你说,你上次趁我醉了,之后干嘛了?”杨倩撒起
娇来。

  我心里一跳:“唉,你不能喝,非要喝醉了,还问我?下班了,找我请吃饭
吗?”

  “是啊,是啊。有空吗?”

  我说:“当然有空了,你请我,我没空也得有空!”

  佳人有约,是福。我看看天色不早,出门打了车去鱼人酒店。这个酒店是浙
江人开的,专门做河鲜,有些特色,而且装潢古朴高雅,一直生意都不错。

  我刚在大厅的边角找到个座位,一抬眼,杨倩已经从门口走进来。她淡扫娥
眉,雪白娇嫩的脸蛋上小嘴樱桃般的可爱,眼波流动,仿佛天上的仙子下凡。一
束染成淡红的马尾辫高高发扎在脑后,既大方又高傲。凹凸的曲线诉说着青春的
动感。我的心,已经被她拨动了琴弦,婉婉转转地为她痴迷。

  我冲她笑了一笑,请她坐在我的对面,轻轻地说:“两天没见你,我却已经
感觉到好久不见了。”

  她微微一笑,接受了我的奉承:“你啊,不知道你那天说了什么,王丽丽她
们老是问你的情况。”

  我心里挺得意,嘴上还说:“是吗?那问什么了?”

  她却不高兴讲了:“没什么,下次你自己去问好了。”

  我看着她薄嗔的面容,可爱的像花一般美丽的面庞。

  “小妹妹,不要犯了嗔戒,会老的。”

  她被我逗乐了:“好啦,快点菜了,我要吃鱼!”

  咦?这个口气,谁请客啊?不会这就是女人的伎俩吧?我叹了口气,帮助这
个小花猫点菜。

  我就点了凉拌海蛰、雪菜毛豆、洋花萝卜、外加蒜泥黄瓜,热菜是白灼鸡尾
虾、姜葱螃蟹、青椒牛柳和清蒸泸鱼。

  她很专注地看着我点菜,偶尔冲我笑一下,露出白净的牙齿。

  “酒水呢?你要喝什么?”

  “喝酒!啤酒。”

  “你还能喝啊?”我打趣道。

  “一点点了。”

  她不大服气,于是我叫了两瓶意思一下。

  菜纷纷上来了,做得鲜艳而味美。我一边和她谈些社会新闻,一边仔细地看
她吃饭。像我这样的水平,有一条原则,会欣赏女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其实每个
女人都有她们自己的优点,我都喜欢她们。花心男人似乎说的就是我了,可是我
又觉得不是我,因为我和花心的人有本质的区别,就是我都是真心喜欢他们,而
且我喜新不厌旧。

  杨倩的嘴不停地咬合着,费力地对付那些食物。落在我的眼里,想象着她小
巧的嘴含着我的小弟时的情景,我的心都在微微抽动。喝了酒之后,红晕慢慢爬
上她的脸蛋,我注意到她眼角含情,俏脸迎春,只觉下身火热,在这热闹的饭店
里,我强制着转移了目光,冷静下来。

  我问她:“吃完了,去哪里啊?”

  她说:“随便了。”

  ——这是随便我摆弄的意思吗?我色情地如是想。

  大概我的神情表达了这个恶毒的意思,她的粉拳飞了过来,还外带狠狠地拧
了一下。

  时值华灯初上,街上灯火通明。街上人头涌动,熙熙攘攘,霓虹灯下,五彩
缤纷,流光溢彩。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拉着我的右胳膊在走了。我想了想,把
手伸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她抬头冲我笑了笑,妩媚顿生,我们继续散步。

  我的心里象揣个小兔子,扑通扑通地直跳。我可以看得出她也是很紧张。一
种说不清的情愫在我们之间缠绕、滋长,而且我们都可以预感到那是什么东西,
却又无法主动去揭破它。

  我的手轻轻地抚摩她的肩头,隔着衣服感觉她的圆润。我很想说什么,却又
口干舌燥,甚至苯嘴笨舌起来。

  她慢慢地依偎在我怀里,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行走在大街上。

  风徐徐吹过,散步在这美丽的城市里,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真是最幸福的
人。

  和杨倩在一起,我永不厌倦。

  不知不觉,时间一如流水从我们俩旁悄悄溜走。我挽着她,在夜色下踟躇了
很久,我凝视她的眼睛,柔声问:“回家吗?”

  “不要。”喉头里发出的声音妖媚而迷人。

  我微笑着,心里有种邪恶的欲望,宛若月光下的恶魔。“那到我那去吧。”

  她低下头,却没有回答。却露出一段粉白的脖颈,我忍不住靠上去亲吻着,
她并不躲避,肩头轻轻颤动,我充满爱怜地拉着她的手,恨不得长上翅膀带她去
天涯的那端。

  我们打了辆的士,到我家。上那黑洞洞的楼梯时,我打开了手机,借着那幽
幽的蓝光给她照明。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却能感受到彼此的默契,冥冥中我们两
人的心灵相互沟通了,感到平静和幸福。

  在我家,我洗了一对杯子,请她喝我泡的冻顶乌龙茶。当她闪动着睫毛看那
一颗颗茶叶被热水泡开时,我打开电脑,挑了最喜欢的MP3歌曲,播放起来。

  林志炫的《就是喜欢你的样子》那婉转温柔的歌声飘荡在我的卧室中。“我
就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脾气……”

  ——够了,不用多说什么,这样的气氛已经足够了。我和杨倩已经沉醉了。

  在温柔的歌声中,我缓缓走到她身边,伸开双臂,抱住她,紧紧地。

  杨倩也紧紧地抱住我。

  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紧张的心跳。我微微笑着示意她,把脸靠向她的脸。而
她,则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动人的吻。

  我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上,慢慢地下移。在她鲜艳的小嘴上轻擦而过。
感受到了唇的温度。

  我的多次试探激起了她的热烈。当我再一次试探挨擦她的唇线时,她张开小
嘴主动吻上了我。

  我故意退缩着,却被她紧紧搂住,欲拒还迎了片刻,我终于也张开口舌,与
她交织在一起。

  那诱人的小嘴湿、热、甜、粘,很久没有碰到她了吧,我们相互缠绵很久,
我吻着她的脸,白嫩的肌肤在我的唇舌间发烫;我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耳朵因此
通红;我吻着她的脖子,她呢喃着、喘息着紧靠着我。

  我的手在她的背后伸进去,游走于光滑的肌肤上。她颤抖着,几乎都站不稳
了。我的手伸到前面胸脯上,掠过她高耸的云峰,停留在那低谷中。那道美丽的
弧线啊,不就是我们男人渴求的地方吗?

  我双手轻解她的衣服扣子,揭开了上衣,露出雪白的肌肤。我的双手轻分,
那胸罩脱手而开。

  我的手罩住了两只鸽子,她浅浅地叹息着。我轻轻地抚摩着,又不时用口舌
吻舔着。她任我轻薄,仿佛一尊美丽的女神。

  我也解开自己的上衣,把她的小手放在我结实的胸口上。她缓缓地抚摸着,
眼睛却还闭着,我忍不住恶作剧地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上,那里早就是雄蛙
怒持,一柱擎天了。

  也许是许久没见了,她有些害怕。慢慢地手指碰了上去,我刚感觉到一触温
柔,她又缩了回去。我握着她的手,隔着衣服按到我的宝剑上,压住了不让她挪
开。她害羞地听任我摆布。

  过了一会儿,我的手终于放开去摸索她的胸脯,她的小手也没有挪走,缓缓
地拿捏着宝剑。我示意她解开我拉练。她终是不情不愿地解了,却始终头都不肯
抬起来。我实在爱死了她这种媚态,把她的手放进我的裤中,听凭那只温柔的玉
手往下探索。

  那只手慢慢地挪到了我宝剑的剑锋,感受到了它的火热,手的主人的气息粗
了起来。我挺起了腰,就着那只手。那只手往下扶去,圈住了剑身,上下套动起
来。我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又疯狂地吸吮着她的高峰。她也迷乱起来,压抑不住
的声音在卧室中颤动,仿佛一首走板的歌曲。

  我腾出手往下褪了裤子,终于亮出了高耸的宝剑,她的玉手终于可以只手毫
无阻碍地磨剑了。

  那把剑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火热,梗梗青筋暴露出来,变粗变大,她仿佛着
了魔一般欢叫着。我挺着宝剑,把她的头按下。她的脸颊很热,我用手指抚摸她
的脸庞和耳朵,鼓励着她。杨倩已经完全沉醉在这场景中,她顺从地把宝剑在脸
上蹭来蹭去,然后,张开樱桃小口,吞了下去。

  ——我终于出剑了,我为自己的宝剑寻得一把剑鞘!

  开始的时候,我还慢慢在她的腔中抽插,然后我血脉喷张,不断让她“含深
一点,快一点”。她听着我的话,深的时候几乎全部含了进去,鼻子都要碰到我
的小腹了,我怀着极大的征服感,看着这个美女含着我的宝剑进进出出。

  在多次插到喉咙时,导致了她干呕,我终于放松了插入的频率。我把她拉到
怀里,亲吻着她,开始解脱她的束缚。美人在怀,轻解罗衣,终于露出了她雪白
的女体。

  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美体热力四射,我肆意地在她的大腿上抚摩,把一只
手伸进了两腿之间,把玩那微张的蛤嘴。

  ——那里,已经是细雨微澜了。

  她羞涩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她喉头间发出呢喃声,已经陶醉
在我指间的拨弄。在一片滑腻中,我抽插着她那细长的花道,引起急雨般娇喘一
阵阵。我缓缓趴到她雪白的玉体上,注视着这美丽的女人,情不自禁,又与之热
吻起来。软玉温香,不尽温柔。

  胯下一方宝剑终于直逼花道,在门口挨挨擦擦,自己都感到又酥又麻,几乎
要炸开了似地,又忍不住想狂驰千里,一泄如注。随着她双手紧紧环在我背上,
将我更加贴紧她时,我将宝剑慢慢地挺进了花道。

  她“啊呀呀”地叫了起来,有着三分的欣喜,有着三分的迷乱,有着三分的
痛楚,还有着一分的哀怨。我只感到被紧紧地裹在一层嫩肉中,粉嘟嘟的小口紧
紧地挤压着宝剑,只进了三分之一,就让我如何也不能再进一步。

  “疼……”她叫道。

  “别怕,……我不动。”

  我暂缓了前进,慢慢地将宝剑退出。再次挺进到三分之一,再退出,如此反
复若干次,花道前端已经完全开放,再也没有半分的生涩。

  “好些了吗?还疼吗?”我亲吻着她的嘴唇,柔声问。

  她点了点头,别过脸去,不敢看我。

  我于是继续挺进。借着滑滑的蜜汁,后端竟没有什么障碍,连我也意想不到
已经全部进去了。

  她的鼻音忑然重了起来,那是一种妩媚的呻吟声。让你的血脉抨张的鼓点,
在她“喔…啊…恩…”的声音中,我的速度由慢到快,驰骋起来。

  我试图让她看我们的结合处,看着高昂的宝剑在杀进杀出,她却害羞地闭着
眼睛,任凭我如何说,也不敢张开眼睛。只是紧紧地抱着我,手指指甲在我背上
划出一系列的痕迹。

  终于她睁开了眼睛,像头迷乱的小鹿,微张的小嘴喷出热气,身子骤然绷紧
了,阴道如同小手一般抓着宝剑一连紧了三次。我感到龟头麻酥酥地凉了起来。
再看她,已经是一脸瘫软的样子。

  “你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我好舒服。”她主动给了我一个香吻。

  我抽出宝剑,坐在她的胸口上,把宝剑送到她的眼前。

  “你看,你把它弄的全是汤汤水水的!”

  “恩,讨厌,那能怪我啊?都是你这个色狼。”

  “我不管,你刚才爽了,我还没有呢。你赔!”

  她动人的笑起来。

  “你说怎么赔啊?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怎么长这个样子啊?”

  她忽然一把抓住我的宝剑,仔细翻着包皮,细细观赏起来。

  我却一手扶起她的脑袋,在她还没有清醒前,将她的小嘴对准了宝剑送了过
来。

  “啊…唔……唔唔…”她想说什么还没有顾得上,已经开始用小嘴来清理我
的宝剑了,唾液,和粘液形成亮白的丝线挂在嘴角,给这个淫靡的夜晚更添了情
调。

  在她紧紧包围的小嘴里,我感受到了加倍的温暖。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方
式,而且也有不小的潜力。我时不时插到了她的喉咙里,她也坦然接受了,而且
还能回报以迷人的、妖媚的微笑。

  我忍不住对她说:“我要射了。快点!”

  她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机械地加快了速度。

  作为当事人,我就如锅上烧的开水一般,不停的加热、加热、加热!终于沸
腾了。不顾从脑海里传来的警报声,我的精关闸门一开,身子一酥麻,千万个精
子汇成一道洪流,从宝剑口一拥而上,让杨倩措手不及,满嘴都是精液。坏就坏
在她吓了一跳,连忙将宝剑吐出来,结果更多的洪流喷射在她俏丽的头发上、眼
睛上、小脸上、脖子上、胸脯上。

  “啊……讨厌!”面对着散发着奇妙气味的精液,这个女人悻悻地表达了心
情。而作为回应的,是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愿放开。

  ——我,享受了肉体上的快感,更加也想享受到了精神上的愉悦,还有一丝
儿童恶作剧般的胜利。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起身去冲个凉。当我在浴室里冲凉的时候,她在整理
被我们蹂躏台阶不成样子的床铺。

  然而当我裹着浴巾出来时,她却穿好了衣服,站在那里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我想上前抱住她,却被推开。

  我奇怪道:“怎么了,宝贝?”

  她恨恨道:“自己看!”

  床上有小滩渍汲,也许是汗水,也许是血迹。“难道是因为破了处跟我吵架
吗?”我正在纳闷间,目光陡然落在另一物上,令我大吃一惊,毛孔一下子炸开
了。

  ——那是一个胸罩!

  ——我的床上怎么又会有一个胸罩?除非,是……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陈洁你怎么不带走自己的胸罩啊,还扔在旮旯里,现在
被杨倩发现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看到我支支吾吾的样子,杨倩一跺脚,从我旁边走过,径直出了门。

  我想拦也没敢拦,要追也不敢追。

  这么美好的一个夜晚,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


(九)

  第二天上午打了很多电话,杨倩也不接。我想她是真的生气了。

  我想问问陈洁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胸罩丢了。她工作很忙,进进出出打报表,
接电话,发传真很多次。托尼打电话来问我投资的事情,我告诉他没有问题,本
来我们手上就由一些已有意向的公司,只要他的前期定金汇过来,我们便可以操
作此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想和陈洁一起去。结果看到她在忙,我就先出去了。一个
人闷闷不乐地吃着快餐,想怎么和杨倩解释呢。

  吃了一半,我再也吃不下去了,走回到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我坐在那里
发呆。

  忽然,隐约听到有人在吃吃地笑着。声音里含着挑逗,调情和淫荡的味道。
然后一声关门的声音。我抬起头来,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走出办公室,四处张望,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总经理的办公室,关得严严实实的,连窗帘都拉下了。

  总经理门一关起来,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要去窃听
老总的隐私。

  我走回座位,拨弄着电脑。

  过了一会,我听到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来到大办公
室取皮包。

  我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人,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眼角含春,头发还有纷
乱的痕迹,裙子上有皱褶。虽然经过整理了,但是那种隐藏的春情绝对瞒不过我
水瓶座智者的眼光。

  她就是我的情人陈洁!

  她以为我刚回来,“哟,吃得挺快的。我还没吃呢,我先去吃饭了。”

  我仔细看了她一眼,心里酸酸的,我冲她苦笑了一下,点点头。

  原来以为自己唯一拥有的办公室恋情,人家一样拥有啊。何况跟老板同一条
船,真是自找苦吃啊。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是不是那么犀利和独到了。令我更
加痛苦的是我以为的爱情在一天之内就分崩瓦解,我的心里百感交织。我趴在桌
子上,头疼欲裂。我听到老总走到电梯边和陈洁亲密的交谈。

  我的心,碎了。

  一个下午,我赌气不和陈洁说话,对她的工作也不配合。她不知所以,以为
我发了神经病。

  我既恨她捣了我和杨倩的好事,又是恨她用情不专,一个被嫉恨、妒忌、失
望、仇恨充满的瓶子是一个反社会的典型,我迁怒于所有人。我对客户的态度一
下子变得很差,很不耐烦。

  这一个下午过的漫长而又郁闷。

  晚上我去了杨倩的宿舍,王丽丽为我开了门,告诉我杨倩在公司加班。她刚
跳完健美操,红扑扑的汗水滴在健美服上,非常的诱人。然而我已经没有心情来
看别的女孩了。我只想找到杨倩。

  “我在这里等她回来。”

  “杨倩今晚恐怕是不会回来了。嗯…你们到底怎么了,她昨天回来大哭了一
场。”

  “啊?我们有点误会。”我也不想多解释,“你能不能转告她,我会出差去
香港几天,回来再找她。”

  为了换换心情,正好也要和托尼沟通一下项目运作,我安排出差几天。第二
天就飞去了香港。

  托尼开车到机场来接我,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人,身材有形有款,是个帅哥的
样子。他安排我在香港游玩了一天,饱揽了香港的风景,然而我愁绪满怀,只想
早点结束掉这个CASE。

  在香港的第二天,我们开始了正式谈判。谈判一度很艰苦,双方为了各自的
利益决不松口,寸土必争。谈到下午,我们两人忽然起了惺惺相惜之感,一起大
笑起来。

  哈哈哈哈,正是一笑泯恩仇,后面的进展就快多了。

  我笑着问他:“看你为香港公司这么拼命的样子,难道是你的公司吗?”

  他也笑着说:“虽然不是,但总归是由我来操作的。我认真点,对自己也有
好处的。”

  他说:“你不是也一样很拼命?”

  我回答他:“我们拼命其实跟自己不搭界的,好坏都不会影响我。”本来就
是,我们这个单位的好坏和个人收益并无大的联系。

  “是吗?”托尼随口道,“要是你可以独立操作就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说:“那又如何?”

  “那样呢,你自己做啊,这家公司的情况我们通过其他渠道已经了解差不多
了,下个星期就可以资金到位,到时候一过户,你们公司可以拿五个点的佣金,
大概人民币一百多万吧。”

  ——这么多钱,我可以吗?

  我的心里忽然一亮,我可以的!整个项目都是我操作的,被拍卖的公司的人
我也很熟悉,本来为了让陈洁有个惊喜的,我想等谈判成功后再汇报的。那么这
样就使整件事都在掌握中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要不要抓住?

  我犹豫间,看着托尼盯着我的眼神,我忽然笑了。我准备一搏了。

  “我返还你两个点,ok?”

  “Deal!”托尼也会心地笑起来了。

  从香港回来,我立刻想去找杨倩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我明白了,其实我一直
爱着她,这些天,我每天都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我很想等佣金到手后,买一套房
子,和她结婚用。

  但是我始终打电话她都不接,我只好堵在她们家楼下等她。

  杨倩终于来了。她高贵大方地走到我面前,却没有停住,仿佛没有看到我一
样,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叫她的名字,她不理我。

  我再深情地呼唤她:“蔷薇。”

  她身子一顿,停住了身形。

  我继续说道,“蔷薇,以前的我是一个漂泊的浪子。我以为我这个瓶子永远
是自由的,可是我终于发现,我不再自由了。当我有了牵挂,我就不再自由。我
心里心外都挂念着你,你原谅我吧。我们重新开始。”

  她慢慢转过身来,眼里充满了泪水,“你这个家伙,我只知道有个网上骗子
骗了我,让我再也不相信网络上可以找到爱情。我只知道你是个花花公子,玩弄
感情的家伙。你以为我就没有感情吗?你以为你这番话可以让我原谅你吗?不,
你休想!”

  我走上去,想抱住她。被她厌恶地推开。

  “走开。”她大声地冲我吼叫着,像在对着一只讨厌的苍蝇。

  我的脸忽红忽白,真想马上就逃离这个地方。

  我说:“我爱你。我这次来,我是想和你重归于好。我们可以结婚…”

  她奚落我:“你以为你是谁?我怎么会嫁给你这个混蛋?滚开吧,我不想再
见到你了。”

  我的心一直凉到了底,看来她已经对我不抱希望了。可是我坚持住了,高傲
的自尊让我把话说完。我说:“是的,小姐,你不会再见到我了。我也没有脸面
继续请您原谅我,但是我还是想说完这些话。毕竟我曾经爱过您,即使离开,我
们也走的风平浪静点。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曾经爱过你,现在还爱,以后也会,
一直都爱。就这样吧,再见了。”

  我冲她挤出一个笑脸,转过身去,泪水已经滑落,一颗颗滴在衣服上。我可
以赢得金钱,却再也赢不回她的心。

  我一步又一步迈开步子,缓缓地走着。我不知道她是怎样的表情和心情,可
是我知道她是那么的痛苦,不然就不会听到她的啜泣声。我心如刀割,却又无奈
地离去。就像一个破碎的瓶子,再也无法粘合。

  我们的爱,再也回不了头了。可是在我一直走的过程中,多盼望着她能开口
原谅我啊,哪怕只要轻轻的一个招呼,我就会立刻飞奔到她的身边。

  很多年过去了,当岁月在我的鬓角留下白色的足迹时,杨倩那美丽的身影还
浮现在我脑海中,她那美丽的脸庞,那伤心的泪水总使我深深地懊悔和自责。那
是我心中爱的坟墓。我还在幻想着突然有一天,她也许出现在我的面前,冲我嫣
然一笑,轻轻地对我说一声:“我原谅你了,亲爱的猫猫…”

                   《水瓶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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