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 xp1024.com
《【我,熙媛……换偶】》


【我,熙媛……換偶】(1-10)

(一)“我该怎样称呼妳?”才第一次见面的俊朗男人,站在我背后,俯首于我耳畔柔声询问。他温热的吹息,刺激我敏感的耳际,立时教我身子一颤。

“用英文名字——Barbie?”直到今天黄昏,此人与我三十四载的人生并无交集。但,现在,我立于他跟前,娇小的身躯背靠在他宽阔、结实的怀抱里。

“叫妳在演艺界的绰号——S?”这个晚上,我和他只是刚刚认识。我绝对不是个水性的女子,可是,他那双陌生的臂弯,早已从后轻轻圈住我引以为傲的小蛮腰。只要他有那个意思,随时都可以在我密实的衣服、裙子外……上下其手。

“还是唤妳——熙媛?”三十分钟前,在那个引见彼此的饭局里,我尚对这码子丑事犹豫未决……半小时后,我竟跟……他,在这特制的房间独处。懦弱地合上黑框眼镜下的双眸,我没作丝毫反抗,决定暂时任由他……处置。

“抑或最适合的——汪太太?”如果在半年前有人预言,六个月后我将会背叛挚爱的新婚丈夫,我一定会狠狠赏他一巴掌,痛骂胡说八道吧!然而,此时、此刻,向来保守的我,居然当真在干着这样的勾当……************世人眼里,我是个既幸运又幸福的女人吧!少女时代就出落标致,在娱乐圈出道早,成名也算快。长大后,跟同为影星的台湾帅哥男友分手,几年间都再没对象。不觉三十出头,满以为可能嫁不出去了,却又意外在对岸邂逅了新欢——小飞。

是缘份吧,我俩都有一见钟情的感觉,热恋两个多月便闪电结婚。丈夫深深爱我,年轻有为,家业丰厚……我这段婚姻,羡煞不少女人。

不过,风光背后,我却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烦恼——我的……性生活。

在婚前,大家从认识到拍拖,只过了短短两月多。我虽已非处子,也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所以,等到办妥结婚手续的当晚,我才首次跟他……同床。

新婚燕尔,同样三十出头的丈夫,方当壮年,之前又从未尝碰过我,洞房花烛夜肯定会很激情吧!我虽生性害羞,心底亦着实期待,夫妻首度灵欲结合。可惜,从初次亲热至今已大半年了,丈夫在那方面……实在……原来他的……那话儿……很短小,又常常难以兴奋。到好不容易勃起了,却总是半软的,耐力也不持久。而且很多时候,更无法……射精,草草收场。

可不知情的亲友、传媒却老在“关心”我何时怀孕,为了自欺欺人,有次记者访问,我还假装说漏了嘴:“老公身体超好的,做过就知道呀!”唉,真是哑子吃黄莲。

六个多月来,情况都没改善,我却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其实他明明对我充满热情,每周的多个日夜都想努力满足彼此,可结果却……每况越下。

一次又一次,半调子的房事,全搔不着我的痒处……更别说……快感……满足……高潮了。我也是个有正常需要的成熟女人……长达一百八十多日,雨露不沾,委实十分……难熬。

近来,我真的每天都好想好想……要……真的好想……有个男人……能够好好宠幸我——************我闭着眼睫,感到身后的男人正把面孔往我右边的长发凑去:“……那我叫妳熙媛,妳叫我邢俊吧!”“嗦……”男人——邢俊把鼻子埋进我乌黑油亮的发丝深深吸一口气:“好香,妳的头发好香……比在电视广告上看到的更漂亮。”他提起圈住我腰间的右手,摸着我过肩的柔顺秀发:“还很柔软……真是爱不释手。”“熙媛……”他很自然地把我右侧的头发拨到右耳后面,让我的半边脸孔分明呈现:“如果我让妳感觉不舒服,妳要告诉我。”随着这句风度翩翩的宣告,邢俊的举措,开始更进一步——高耸的鼻尖,厮磨我右脸的鬓角、耳朵、耳背、耳珠……不管是嫁人前,更遑论现在结婚后,我从来没试过让一个近乎完全陌生的男人如斯亲近我。我打了个冷颤,心头砰砰乱跳。

“呼……”他往我耳道断续地吐气,痒得我两肩耸缩:“好洁白的耳朵,好像贝壳一样……”他用唇片撩拨我的右耳,忽前忽后、忽上忽下;继而张嘴,含住耳垂,舌尖舐舔,双唇细啃,徐徐啜弄:“雪啜……雪啜……”我敏感得侧头避开,他却顺势沿着耳际向下往颈项吻去,教我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啜……啜……”拨开我的长发,邢俊应该是在亲我后颈上的刺青:“六芒星纹身……对,妳身上刺青挺多的……”他的右掌绕到我的左颊上,轻力地想把我的右脸扳得朝向他的面孔。虽然我始终合着两眼,但也猜得出来——邢俊想和我……亲嘴:“熙媛,来……”女人接吻,要看感情。我可以让他碰我、亲我,可要我跟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男人四唇相触……我,办不到。

我偏头拒绝,邢俊也大方地没有用强,只吻着我的右脸:“不要紧,等以后我们熟悉了再亲吧!”他的右手下移,来到我盘护在胸前的两手上,抚摸我右手手背的花朵刺青:“连手的皮肤也这么滑溜……”邢俊持续亲着我的右腮,一边轻拉开我叉在身前的右手。他用右掌揉着我的手指、掌心:“手指又长又滑……被妳爱抚,一定很舒服……”我不觉被他瓦解了护胸的姿态,他一直放在我腰间的左手突然上溯,一下子便斜按在我外衣上右胸的位置。我想阻止他的胸袭,但我的右手早被他的右手牵住;我的左手才刚扬起,却慢了一步,右边乳房已被他隔衫把握住。

我在最外面套着一件黑色长袖罩衫,中间是一条白色休闲连身短裙,贴身的则是刻意挑选、质地较厚的运动形胸围。明明隔住这三重衣物,可是邢俊对我右乳的搓揉,还是使我浑身一软。

我把左手按在邢俊的右掌上,想停止他的握捏……此时,这间奢华套房天花板上的扬声器却突然传出声音:“把外衣脱了吧……老婆。”(二)真的好想、好想,有个男人能够好好宠幸我——当然,我只想这男人,是我丈夫,我的枕边人,我唯一的终身伴侣。于是,我鼓起勇气,跟丈夫两个人在家里坦白感受。

事前反复思量,我每句说话都很小心用字,尽量不伤害他的男性尊严,表达我的想法。希望他跟我开诚布公,找出彼此在闺房之内究竟有什么问题,再一起克服、解决,让大家能有美满的婚姻生活及早生儿育女。

半年来鱼水不欢,丈夫也许早料到我会有此一问吧!他并不隐瞒,说自己悄悄去过医院作身体检查。报告结果与其说是生理毛病,无异属于心理问题更多。

因此,生殖科的医师便把他转介给心理医生诊治。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心头大石可说放下了一半。如果,他是身体器官有先天缺陷,或者曾出过后天的意外,说不定就无法医治了。但心理障碍嘛,随着向心理医生倾诉,接受辅导,配合药物,日子有功,问题应该肯定能解决吧!

很自然地,我好奇起来,继续询问:“你的……心事……是什么?告诉我好吗?看我能怎样……帮助你。”显然,他刚才说出来的,只是我较容易接受的事情,提到最重要的部份,便吞吞吐吐:“我若说出来……妳一定会……吓怕的……”“都是两夫妻了,你尽管说。”诚恳地看着挚爱的眼睛,我跟他四手相握。

脑里念头急转,最坏的情况……会否是他小时候受过什么人的性侵犯,以致长大后蒙上心理阴影?

沉吟良久,他的神情像是决定豁出去:“妳也知道,我妈跟我爸离婚,独力在外国养大我。她一个女人在异地,难免寂寞……她交往过不少男人,华人、老外,都有……当时,我们经济环境很差,两母子住在很狭小的地方,所以,我曾好几次意外窥见……我妈在和不同的男人……那个……”一直耐心倾听至此,我不禁伸手掩住嘴巴。莫非,因为撞破了母亲和其它男人的好事,自此留下了阴影烙印,影响至今?难道,他由此变得讨厌女人,讨厌跟我……亲热?

“那时,我正值青春发育期……那些场面……对我太具刺激……深深影响了我……到我后来开始跟女生交往,问题便逐渐浮现……妳也发觉了吧……我很难才能兴奋起来……其实,不单止对妳,在婚前交过的几个女朋友,我全都有……这方面的问题……我只有在对她们、对妳……进行某种幻想时……我才比较容易进入状态……”他没再说下去,似乎十分难以启齿。

我知道只差一步就查明问题核心:“幻想……性……性幻想吗?我……无法引起你……那种幻想?”“幻想,早已满足不了我……所以我才……振作不起来,满足不了妳……”丈夫重重地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话锋一转:“因为,我越来越想将对妳的那些幻想……从幻想变成……真实……心理医师听毕我的病情,建议我说:我若把幻想实现发泄出来,对我的身心状况应该大有改善。那么,我的……表现,慢慢就会好起来,令妳怀孕的机会也会变高……”“老公,你直说吧!”说来说去,他的幻想究竟是什么?“我做妻子的也有责任,我会尽量配合你的。”我作好心理准备,感到自己绯红了脸:“你想我实现你的什么幻想?你说吧!”是制服诱惑?角色扮演?我只求,千万不要是暴力的……SM“熙媛……”丈夫抬起头来,缓缓地道出我没猜想到的可怕答案:“从第一眼看见妳开始,我就在幻想……到妳接受我追求,到我娶了妳之后,我每天都在做着种种幻想……幻想,不,我想在现实中,看见其它男人……碰妳……我想亲自安排妳和其它男人……亲热……然后,我在一旁亲身、亲眼,看着妳……”************当邢俊隔着黑色罩衫开始触碰我的胸襟时,天花板上的扬声器忽然响起。促成邢俊和我会面、亲热的丈夫,首度开腔:“把外衣脱了吧……老婆。”听见这句没良心的说话,一直闭目忍耐着的我,禁不住睁开眼来。

眼前,是一面足足有整个房间般宽阔,巨大如整块墙壁的明亮镜子,镜上清晰反映一对俊男美女双双站在镜前,邢俊正从后半抱住我,左手隔着黑色外衣按在我微微隆起的右胸。

这情状,表面看来无比亲密,若有外人在场,只会以为邢俊和我是登对的夫妻吧!可是,这一切完全并非我的所愿,而是出于……我真正的丈夫,刻意、精心的安排。

今天出门前,我自然毫无细意打扮的心情。我避免穿得漂亮,不想被丈夫与及素未谋面的邢俊有所误会,以为我心里其实在期待此事。我刻意朴素,长发简单的披肩,脸蛋完全不施脂粉,更架上一副黑色粗框眼镜,冷冰冰的。可我矛盾地知道,纵使只是素颜,我仍别具清纯诱人的味道。

上身套着一件黑色长袖罩衫,虽然下身是一条长不过膝的白色短裙,但浅啡矮靴上穿着严实的灰色长袜裤,论保护性,应该很足够了。然而,当下,我的另一半却竟主动开口着我褪下……外衣。

通过镜面,邢俊见到我张开了眼睛,好像为免我尴尬,他在黑罩衫上揉胸的左手立刻很具君子风度地停止动作……这体贴的举动,教我暗暗有点……感激。

为什么懂得尊重我的,居然不是应该保护我的丈夫?反而是这个我在事前视他为“变态”、“色狼”的人?

邢俊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我对头上扬声器传来的要求会作何反应。

我心中五味杂陈,既羞,且怒,又伤心,更委屈……为什么,我居然嫁了一个有这种异常心态的老公?

我怨怼地看着眼前的镜墙:“我都……这样……配合你了……你还不……满意?”答应被一个陌生男人,像刚才般如斯对待,已是我的极限了,隔着几重衣服我才能勉强接受,可如今,丈夫却更过份地命令我去除保护。

我无法看透的这面镜墙,实质是一块“阴阳镜”。镜墙另一边的房间里,我的丈夫从一开始便在通过单向的玻璃,窥看着应该只属于他的爱妻被另一个男人拥抱、舐吻、抚摸……丈夫享受着,我完全无法理解,只有他自己能体会的……诡异快感。

扬声器静默了一会,传来回答:“我想看着妳被摸……不要隔着……那么多衣服……”那么多衣服?我总共才穿了三件!而且还有一件是内衣。

丈夫竟说着这种荒唐话,我都不敢去瞧邢俊在镜上是什么表情。事前,我严肃地跟丈夫约法三章,强调我只是勉为其难才牺牲配合,他这异样的欲望……而我对自己的身体绝对有着要坚守的底线。

但是,事到如今,难道我要大怒翻脸,拂袖而去吗?丈夫费尽唇舌,央求我满足他这禁忌的幻想一次……背后苦心,只是为了治好他的心病,好让大家从此房事顺利,能够生儿育女。如果我现在半途而废……将来,他的情况想来只会变得更差,一切更难挽回。我,好像有选择权……但,其实根本无从选择。

我幽幽地叹气:“只是……脱掉外衣……就行?”“对,只脱掉外衣就行了。”听见我让步,扬声器传来的声线好像振奋了不少:“然后,让邢俊伸手进妳的裙子解开内衣,让他直接摸到妳的身体。”这哪里是“只脱掉外衣就行了”?而是想让妻子的……胸脯,直接落入另一个男人的手里。

想不到我还未声张,先我一步开口的却是邢俊:“小飞,这样会不会……太急进了?”能够亲手触碰我的身体,我以为邢俊只会求之不得,没想到,他竟顾虑到女儿家的感受:“你别把熙媛……逼得太紧……”丈夫无视邢俊,只一味哄我:“我只要求到这样,不会再过份了。答应我,好吗?老婆……”都到这份上了,既然当初毅然豁出去,现在唯有硬着头皮,让这……羞人的状况……尽快完事吧!我只能无奈地、如此理由薄弱地说服自己。谁叫我真心深爱着他呢!

我黑框眼镜下的眸子,再次放弃地合上,然后慢慢用被邢俊拉着的右掌牵引他的右手去到我黑色罩衫的最下端,无声地示意——他,可以动手……去脱我的外衣。

(三)在青少年身心开始发育,对异性最好奇的性启蒙时期,因为多次有意、无意地目睹母亲跟不同的男人行其好事……结果,重重震撼了小男生的性官能,令他长大后深深陷入“想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其它男人亲热”的病态妄想里,无法自拔。

苦于长年无法达成“心愿”,这个男人的雄性机能始终兴奋不起来,结果,在婚后大半年都满足不了自己和刚迎娶的太太。

世事无奇不有。我不会说,不相信有这种事情发生,只是,我从没想到,这样的命运会降临在我身上。

“熙媛……我想亲自安排妳和其它男人……亲热……然后,我在一旁亲身、亲眼,看着妳……”我简直怀疑听觉出了问题,可这一字一句,都出自眼前的丈夫口中。

“为什么在结婚前,你不告诉我……有这毛病?”话才说出口,我都觉问得太笨。如果在追求我之初就坦白缺陷,我一定会被吓坏,不敢跟他交往下去。

可现在,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爱上这个男子,和他走进婚姻,成为了他的妻子……难道,我竟要在新婚才不过半载就要向他提出……离婚吗?

不,我舍不得。邂逅之时,我可是才看见第一眼便觉得他是我的真命天子,我好想和他在人生路上继续走下去,组织家庭,生儿育女……我告诉自己,对他的心病,不该害怕、逃避……我应当陪在他身边,协助他努力解决。

“那个心理医师……”我回想起丈夫之前的说话:“你说,他建议你若把幻想实现发泄出来,情况就会好转……”虽然已经是两夫妻了,但要我说出这种离谱的提议,还是异常尴尬:“那么,以后你跟我……亲热时,你就幻想……有其他人在……碰我吧……这样你就能……兴奋?”丈夫摇头:“我每次……都有在幻想……但很快就……没效果了……”我肯定微红了脸:“但是,有几次,你比较……厉害……那时,你都在……幻想……什么?”丈夫遥指睡房里的电视:“那几次,我们一起在看妳以前的电视剧、电影,那些其实都是我……刻意挑选过的……泡沫之春、剑的雨、小武生……里面全都有妳和男人亲热的场面……我看着看着就很兴奋……”我想起来了,难怪他那几趟,都是在观赏途中……就突然状态比较好地……跟我……做爱。天呀!他这心魔……当真已经病入膏肓。

想着想着,我终于控制不了情绪,“太……太荒谬了!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让我……和其它男人好上!”我禁不住大声咆哮:“即使你做得出来,我……我也绝对……办不到!”************“妳办得到吧?老婆……脱掉罩衫……让邢俊伸手进妳的裙子,解开内衣,让他直接摸到……妳的身体……”我真的不晓得,丈夫在隔壁房间叫我脱掉外衣时,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情?我只知道,我的心情肯定比他复杂好几十倍。

虽然我已决定屈从,但要我自己脱下外衣?这么……主动,我做不到。启齿叫邢俊动手?更加万万开不了口。我唯有再一次自欺欺人地闭上灵魂之窗,再把邢俊的右手慢慢带引到黑色的罩衫上,暗示他替我……宽衣。

邢俊领会我的意思,却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用右手掌心轻按着我的右手手背,温言安抚:“熙媛,小飞他……真的难为妳了。”一句短短的话语,却教我百感交集,顿时鼻头一酸。为何,安慰我的不是丈夫,反倒是一直在“侵犯”我的邢俊?

“我也是有份……欺侮妳的帮凶……”邢俊在我耳边道歉,语气十分真诚:“对不起……”老实说,未见面之前,我确是在暗恨为何会有这么好色、变态的人,愿意答应帮忙丈夫,出手亵玩我。可从见面到现在,邢俊予我的印象却越来越正面……其实,我何来资格责怪他呢?把邢俊扯入这趟浑水的,可是我自己的老公……还有,同意让他碰我的……我自己。

我轻轻摇了摇头,默然表示……我,没太怪你。

“谢谢妳,熙媛……”邢俊的语气像是如释重负,比起丈夫,他对待我好像有良心得多。

不久,我感到邢俊的两手已经掀起我外衣的最下沿,他缓缓翻开黑色罩衫,我……顺从配合,举起双手让他帮我把衣服从衣袖、领口处褪出。

我忍不住睁开一线眼帘,偷瞥镜中倒影。褪去外衣,我就只穿着一条连身白色薄裙,裙襬长不及膝;下半身则是灰色长袜裤,及一对浅啡短靴。

出门前,我哪想得到丈夫会要我脱掉罩衫。我真后悔,随便挑了这条布料太薄的休闲短裙。眼前,裙子的前襟处半透出里面雪白的运动形胸围,它的颜色、形状,都在镜面上若隐若现……是因为骤然少穿了件衣服?还是因为不安胆怯?我单薄的身子,忽然抖了一下。“妳冷吗?”邢俊察觉到了,双手从后圈住我下垂的两臂:“这样,会暖和点……”这一次,他并没有上下其手,只是纯粹地拥抱着我,用他温热的身体为我添暖……真的……好奇怪,我竟泛起一丝……温馨的感觉。

等得我当真暖和不少,邢俊才松开双手,改移到我的裙子上方。拨开我的发丝末梢,他摸到裙领后方的拉链:“……可以吗?”我羞涩不已,只像蚊子般轻“嗯”了一声。

领口的拉链慢慢地往下拉开,直到裙子腰际的尽处——就这样,我的粉颈、玉背、纤腰,便从裙子后面笔直敞开的拉链之间暴露于空气之中。

邢俊反复揩扫着我的腰背,彷佛极由衷地赞美:“不愧是美容大王……这颈背、腰肢……活像白玉一般……”他再次以我脖子的六芒星刺青作起点,又展开新一轮的轻吻:“啜……啜……”“啜……啜……”深情的唇片,一路沿着后颈往下轻吻,一直亲到我肩背之下,胸围扣子的正上方,才温柔地停住。

暖暖的嘴巴移开,我感到四只指头在摆弄扣子:“要解开咯……”蓦地,约束我胸脯的力量左右一松……我白色的运动形内衣,被邢俊利索地于雪背上解开来了。

(四)“太……太荒谬了!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让我……和其它男人好上!即使你做得出来……我……我也绝对……办不到!”我控制不了情绪,朝丈夫吼出这番话,把他推到主人房外,重重地关上了门。

从那天起,我便和他分开房间睡觉。即使活在同一屋檐下,也有意避开他,不搭理他的说话,不接他的电话……因为我真的不懂得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他。

他那些病态的自白,不断在我脑海响起——“熙媛……从第一眼看见妳开始,我就在幻想……到妳接受我追求,到我娶了妳之后,我每天、每天,都在做着种种幻想……”“幻想,不,我想在现实中,看见其它男人……碰妳……”“我想亲自安排妳,和其它男人……亲热……”“然后,我在一旁,亲身、亲眼,看着妳……”娶到我这般的明星娇妻,九成九的丈夫都会呵护备至。可我的状况,却竟然是老公想把我……交给其它男人……染指。我到底该怎么办?回台湾娘家?然后跟他分居、离婚?亲友、传媒追问原委时,我如何交代?事情,当真要走到这个地步?问题,绝对无法解决了吗?

不管是把自己困在屋里,或是走到街上透气,我依然满脑子在想着,烦得头也痛了。几天下来,吃不下,睡不好,心情糟透……而且……我好想念丈夫。

初遇以来,直到新婚半载,我俩一直无比恩爱……但如今,竟破天荒冷战了三天。是因为我太爱他吗?不过几十小时没交谈而已,我已觉得十分寂寞……甚至,凄凉……抚心自问,离婚,我千个、万个舍不得。那么,我的选择看来就只剩下……彻夜不眠,苦思达旦,当我已有决定后,第四天早晨,敲门声响起了。我打开门来,见到丈夫一脸憔悴。我生的气,立时就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反为他感到心疼……唉,女人,就是这样没用的生物。

丈夫万分惭疚、诚恳地跟我连声道歉,说以后绝不会再提起那件事情了,只差没跪下来当天发誓……我相信他不是哄我,而是果真打算这么做。

“那你的……问题,怎么办?”我心中主意已决,能够冷静下来,跟他好好说话。

丈夫近乎语塞:“……以后……再算吧!”他紧张地握着我双手:“我不想妳离开我……”“傻瓜,”虽然我的外貌保养得比实际年纪小很多,其实,我比丈夫大上四岁,是母性本能吧,我没法抛下他不顾:“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是你老婆呀!”“真的?太好了!”丈夫高兴的一把抱住我,我也拥着他。我知道,他终究是深爱我的。只是他的病、他的阴影,令他无法自拔地想见到我被其它男人……然后,他才能兴奋起来。

“我上次没问过你……”我心知机会渺茫,但仍奢望在说出“那个决定”前图个侥幸:“你的情况,吃……‘威而钢’那些……有帮助吗?”丈夫自卑地摇头:“不行……医师说,是我的心理影响了生理,总须要心里先有了兴奋的欲望,再服药才能有助身体……勃起。”如我所料,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只有一条路可走了——我鼓起勇气,正视丈夫,调顺呼吸,握着拳头,好不容易才一字一顿地说:“我决定了。我答应你,我会满足你的幻想。”“熙媛,”丈夫的反应是又惊又喜:“妳……妳……愿意?”“如果……对方只是……搂抱、亲我……我能够勉为其难……忍受……”我考虑数晚,终于决定,硬着头皮:“我可以当作是……演戏。”往日在电视、电影里,不是也会和对手演亲热戏吗?我只能如斯……自欺欺人了。

丈夫满脸感动,甚至可说是激动:“老婆,谢谢妳!”谢谢我?答应你安排其它男人去碰我自己吗?感觉真刺耳,又荒谬……但现在,不是理性计较的时候了。

我从小到大向来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就豁出去吧!都打开天窗说亮话,接下来就是讨论……细节了:“你会怎么……安排?时间……地点……”“妳既已作好心理准备了,那就明晚黄昏好吗?”定是幻想压抑得太久了,丈夫显然想越快实行越好:“地点……我们有自己的地方。”“你……你们?”事关重大,每一步我都要问过清楚明白。

“我前几任女朋友都不愿意配合我,我为了满足心愿,所以三年前加入了一个……圈子……我会不时去看其它会员,交换他们的……情人、妻子……我们称之为——‘换偶会’。”我知道世上有这种团体存在,而丈夫既是好此道者,他是其中一员,对此刻的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吃惊的了。可转念一想,立时醋意大起:“你……你碰过其他女人?”“没……没有!”丈夫分辩:“的确是有很多男人喜欢玩……人家的女人,但我却只想看见人家……玩我的……那些前女友不配合我,我才自己去看旁人这么做……满足一下。”只想看见人家玩自己的女人……丈夫这么明确表态,我虽已下了决心,但听在耳中仍着实……“我们有自己的地方,有好几处,都设在外人看来完全正派的多功能会所、酒店里。保安周全、隐密,传媒并不知情;更有高科技设备,反制一切偷录、偷拍。我前后去过不同的聚会三年了,一次岔子都没出过,妳可以……放心。”丈夫继续说服我,是放开怀抱了吧,竟开始有点……侃侃而谈。

我两夫妻都是知名人士,这种丑事若泄漏出去,我身为女人,真是连人也不用做了……我只能相信,丈夫会谨慎地保护、保障我这“私隐”。

任我之前能跟他坦然商讨,当来到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问题时,我仍不禁难堪地垂下头来,搓着双手,低声发问:“人……人选呢?”用手机上了微博,丈夫让我看一张照片:“这个叫邢俊,三年前,就是他介绍我……入会。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位会员……高学历,有修养,人很斯文……”与其说是临时起意挑选,丈夫更像早已属意此人……他从何时开始,就在幻想将我送入这个姓邢的手里?也许,他很久前已一直在盘算,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说服我接受?我也不欲多想了。

看着手机,老实说,相片中人比我想象的变态换偶癖好者长得……实在好看太多。三十出头,高瘦白净,西装笔挺……甚至,比丈夫……更英俊。

我甩了甩头……我在想什么嘛……这跟英不英俊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为了丈夫,为了婚姻,才屈服接受被这家伙……触碰。

“妳看,合意吗?”丈夫用试探的语气,我感到他无比期待我的同意。

“那有什么……合不合意……你……拿主意。”有点动气,更多的是害羞、委屈,我终于无奈地答应了,整件事的最后一环。

最后,我强调唯一的条件:“不管怎样,当我觉得不舒服……不情愿……我喊‘停’时,你就要让一切……停下来。”丈夫自然应允,却难掩喜色地,走开去打电话联络邢俊……翌日黄昏,在“换偶会”其中一处会址的高级西餐厅,我在丈夫陪同下首次跟邢俊饭聚。‘真人,比照片更帅……’这居然是我见到他后泛起的首个念头。

邢俊只礼节性地和我打招呼,没与我多说话,主要跟丈夫边吃边闲聊。我心知肚明,吃饭,不过是幌子,主要是给我机会,从旁观察他……饭局半途,邢俊先行离席,让我和丈夫独处。要来的,还是要来了——“妳觉得……他……可以吗?”丈夫的眼神充满期盼:“可以的话,现在就上房间。”我两颊通红,下巴一点,同意走出“换偶”的第一步。于是,丈夫领我走入升降机,去到酒店高层一间特制的房间。

房间内,有一大面透明玻璃墙,可以看见邢俊正在另一边耐心等待。玻璃墙前放着桌椅,设有对话机及扬声器。丈夫一一解释,这面镜墙是单向透明玻璃,当我和邢俊身处另一面时,是看不见他这边的,那我就可以避免尴尬……而双方虽然隔着房间,仍可以通话对答。

怎可能不尴尬呢!一切还未展开,我已觉羞愧得要命。只是,事到临头,不容我再迟疑、反悔了。

打开通往邢俊房间所在的一扇门,丈夫亲手牵着羞涩至极的我,亲自送到邢俊面前,把我交给他。他俩都没有说话,丈夫便退回到另一边的房间去,把门紧紧关上,这样,就只剩下我和邢俊了。我不知所措,无助地站着,背向他,不敢回望。

我感到邢俊走来身后:“妳不坐下来吗?”“不……”好像只有站着,随时能够逃跑,才令我有一丝安全感。

“也好,妳和我就站在镜前,可以让小飞……看得更清楚。”对,全是为了丈夫……无谓拖拖拉拉了,这丑事……早点……开始,早点结束——我放弃地闭合眼眸,大着胆子将背靠上邢俊穿着西装的身体。腰肢随即被一双悠长的臂弯从后圈住,耳畔传来邢俊的柔声询问:“我该怎样称呼妳?”(五)“要解开咯……”邢俊低语一声,像在给我心理准备,下一秒,胸围扣子便一松,在我背后左右摊开。

黑色罩衫,脱下;白裙背面的拉链,敞开;现在连上半身最后的防线也终于被解除。我紧张得心跳加速、呼吸变促,罩杯内的胸脯亦微微加快了起伏……邢俊双手从我腋下探入,滑过乳房两侧伸进胸围里,再以两掌轻轻虚握,便把我的一对玉乳完全掌控。他两手裹住成双的嫩乳纳在掌中,静止不动,似在彻底感受它们的形状、份量、触感、温度……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我的女性特征却已被形同陌生人的他摸个透彻……是我太天真了吗?事前,我还单纯地以为丈夫真的只会让邢俊隔着衣服……碰碰我罢了。

我的双手本能地按在白裙前襟上,隔着裙子和内衣想阻止邢俊继续造次,但他的手掌早在我衣服里跟胸脯贴肉相触,令我的举动显得多余、徒劳。

良久,耳畔响起赞叹:“我真是太幸运了……”他的十根手指在乳肤上缓缓收拢,进一步体会我的曲线:“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对,至今为止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数目不多于十个……我本以为,丈夫会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哪想到,他竟主动将我交给……别人。

“熙媛,妳看着我好吗?”邢俊的语气忽然变得很郑重。我不禁有点好奇,慢慢睁开含羞的眼睛,右脸微侧仰望,瞧见邢俊正在俯视我:“谢谢妳……”首次在如此接近的距离看清他的轮廓,我再一次确认到他比丈夫……更帅。

邢俊,人如其名,有型、英俊。

“谢谢妳,给我机会……”他的眼神好热切,竟教我莫名地……心中一动。

“谢谢妳给我亲近妳的机会。”道谢?我明明……任凭摆布,他没必要说这些话的,可见他还是挺……尊重我。我对他的好感,不由得又添了几分。

“我不晓得,还有没有……下一次……”身为演艺圈中人,俊男,我见得多的是,但当下邢俊的目光、话语,却深深把我吸引住:“也许,我们这第一次相遇,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总之,谢谢妳!”他的脸庞,朝我的脸蛋越凑越近……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知道应该躲开,但……我竟允许……邢俊暖暖的双唇,印上我柔软的唇片。他没张开嘴,没伸舌头,没尝试湿吻我,只是跟我四唇相触,轻轻厮磨……毫无侵略性,他只细意地、反复地揩亲我的樱唇。感觉……挺好……教人不想……拒绝……就像回到少女时代,首尝初吻,我乖乖地,昂首让邢俊亲着、亲着……他眼里的亮光、吻我的方式,真的……好温柔……柔情地亲我,一直亲上了好几分钟,眼前的俊男才依依不舍地移开嘴巴。我诧异于自己……居然也有一点……依依不舍。

“熙媛,如果这第一次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胸围内的两手像是因为情不自禁,稍为增强了力度:“请妳容许我……放肆一点……可以吗?”想放肆地……摸我?我该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可以吧?至少,到现在为止,他的作为也没让我觉得……太讨厌。而且,丈夫会让我说……不可以吗?

耳边彷佛又响起他那段没良心的说话:“脱掉罩衫……让邢俊伸手进妳的裙子,解开内衣……让他直接摸到……妳的身体……”对,是丈夫,本来就想我这样……我只是在……配合他而已。再一次,我娇羞地低下螓首,用身体语言示意邢俊……你……可以……“真的?太谢谢妳了!”邢俊感激地在我额上一吻,在白裙内的双手便开始缓缓地揉搓我的乳房。他并不急色,两手力度恰到好处,不单没令人产生一丝不快,反而有点……受用。

双掌贴着我的侧乳、下乳来回滑动着,他不住地称赞:“一手盈握,坚挺、柔滑,真是极品哦!”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即便是在这种异常的“换偶”状况下,我仍然感到……芳心暗喜。

身体受用,心里窃喜,我按在裙子外的双手根本没半点阻挠邢俊的意思,令他得以随心所欲地在内衣里爱抚双峰。

“熙媛,妳把手放下来……妳要让小飞看清楚我的动作,他才会更兴奋。”往镜子望去,我按在前襟上的双手,的确遮挡住邢俊在裙里的动静。我微握双拳,下垂到腰间,眼睛却忍不住聚焦在镜面上。镜像里,我布料纤薄的白裙半透出白色的内衣,内衣之下,邢俊两手的活跃显得十分明显——时而左右旋转、时而上下推托,用心地把玩着我的一对椒乳……目击自身被施以禄山之爪,没想到是这么羞人……我偏低了头,不敢再看。

但,不知何解,经此一望,胸脯传来的感觉却竟似更……刺激?

镜子另一边的丈夫,他也感到刺激吗?见到这一幕,见到妻子被其它男人赤手触摸裸体……他会难受吗?会吃醋吗?抑或真的只会感到……兴奋?

混乱的思绪,蓦然被峰峦上泛起的新触感打断——邢俊摸遍了我乳肌的每一方寸后,两手的食指改为各沿着两边乳晕转起圈来……两只指头,一时顺时针、一时逆时针地,绕圈盘旋,像在测量乳晕的圆周:“小小的一圈,好可爱呢!”一圈又一圈,两只指尖细腻地骚扰乳晕,令我遍体毛孔一遍又一遍地扩张;酥麻的感觉,更持续地送往峰顶……呼应手上的动作,邢俊的舌尖同样在我的耳朵上打转:“乳晕,是浅浅的一圈……那么——”两根食指终于登陆左右峰顶,轻轻点住不知何时已高高竖起的乳尖:“乳?头?呢?”邢俊的指头间断地连点着两颗蓓蕾,教我上身连颤:“我只是在摸妳的‘旁边’,现在却连‘中间’都站起来了……熙媛,妳好敏感哦!”敏感……嗯,我外表斯文端庄,身体却相反地极是敏感,不单耳朵、乳房,很多部位都是……敏感带。然而,今天我的反应,却前所未有地……强烈。是因为丈夫半年来都没满足到我,令我太……渴望?再加上,邢俊模样帅气、风度翩翩,让我卸下了……心防?说不定,更具决定性的,是他的……技巧。

邢俊的调情手段,比起丈夫,高明太多了……甚至,超越我婚前任何一位男伴。精神上,不绝口地赞美妳,复又带点挑逗;肉体上,嘴巴像雨点般勤快,细心地吻遍妳的额、脸、耳、颈,既热情又亲昵;双手的食指、姆指,轻拈起岭上红梅,毫不着力地旋转、揉捏、挟弄……我自问是个成熟的女人,但面对这身、心兼顾的前戏,竟亦觉得……招架不住……头晕晕的,手脚使不上力气。

“越变越大咯!”其实不用他说出口,我都感到两点乳蒂在这漫长、集中的抚弄下,早已充血得膨胀逾倍:“软软的,又有弹性,好像橡皮糖一样……”好……舒服!单是舐吻、爱抚都这么舒服了,若跟邢俊做……那回事,感觉究竟会有多……不,我怎么会胡思乱想到……那份上?我慌忙羞愧地提醒自己,这桩荒唐事,全是为了丈夫……这是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

邢俊的右手忽然从裙子里抽出,伸向我小巧的下巴:“如果还有下一次,别再戴这种黑框眼镜来了。到时,为我打扮一下……”他轻托起我的一张素颜,双唇再度趋近:“不要穿运动形的胸围,换件漂亮点的内衣。”‘这是最后一次……就由得他放肆吧……’我默想着,又一次从顺地,让他亲吻我的小嘴。我俩之间弥漫着的气氛,完全不像在进行什么呕心的“换偶”,反倒似是一对热恋情侣在忘情拥吻。

星眸半闭,我茫然地瞥向镜墙,上面反映出情深款款的邢俊,正跟抬起头来的我四唇互吻;裙子里,他只用左手交错地照顾我尖端冒起的双乳……这调情、这前戏……太到位了,我有种醉了般的错觉。

“熙媛,妳太美了!”他腾空了的右手,突然横于我的腰间轻轻往后一勒,便把我本来跟他保持距离的下半身紧靠在他的裤裆前:“妳让我好有感觉。”刚开始让邢俊碰我时,我虽将上半身倚在他胸前,但我的下肢却微向前站,避免触及他的下半身……如今,他圈紧我的细腰,教我避无可避,白色短裙的后方首次与他的下体碰上:“看,妳让我……好兴奋——”即使隔着短裙、长袜裤及内裤,我的臀部依然感受到他的西装裤里高高地隆起了一个小丘……更隐约体会到,他男性部位的……大小、轮廓、热度。我又再发现一个……邢俊优胜的地方——他的……那里,感觉比丈夫……更大,更硬。

邢俊不能自已般用右手拉着我的右手绕到他的胯下:“熙媛,我摸妳摸这么久了,妳也来摸摸我吧!”我有些想挣扎,却比不过他的力气,纹着鲜花刺青的小手便隔裤按上了他的下体……随着这一按,他的……分身,立刻抖动了一下,“对,像我摸妳般摸我。”他带动我的手,上下抚弄着他的裆部……他反应好大,我每摸一下,都感到裤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分。我身不由己地摸着、摸着……如果这就是丈夫的……那该有多好!

“对,妳自己动手……”邢俊松开了他的右手,我的右掌却仍在徐徐磨着他的下身……连我也不晓得为什么没有把手拿开。

“好舒服……”他大口叹气:“熙媛,我也来让妳……”他的右手首次贴在我穿着灰色长袜的右腿上:“更舒服吧!”(六)是十五分钟前?抑或十分钟前?当邢俊第一次想和我亲嘴时……我拒绝了。

那时候我还深信,要跟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男人亲吻,我,办不到。

可没过了多久,我却已跟他……四唇缠绵。更不只一次,而是,一而再,再而三……虽然彼此都没张嘴动舌,只是纯粹、持久地揩碰唇片,但滋味……居然是如斯……醉人。

不独是嘴巴,连事前我以为能坚守住的上半身防线,也因为丈夫的要求而失陷——“让邢俊伸手进妳的裙子,解开内衣……让他直接摸到……妳的身体……”教我万分意外……除了刚开始时的害羞、难堪,邢俊的双手并没有令我的身体感觉不好受,他的手指、掌心,摸遍我雪乳的每个角落,竟叫我……舒服。他更拥有丈夫无法相比的……雄性特征。

“熙媛,我摸妳摸这么久了,妳也来摸摸我吧!”有点用强地,他牵着我的右手按在他的……裤裆上。那高高的、大大的、硬硬的隆起小丘,比起丈夫……那话儿,明显生机勃勃得多。

“来,妳自己动手。”如果,这就是丈夫的……那该有多好!我竟无法不胡思乱想,不由主地摸着、摸着……明明邢俊早松开了手,我的右掌却像着魔般,继续慢慢隔着西装裤按摩着他的……下体。

“对,就是这样摸。”他反应好大,我每摸一下,都感到裤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分:“妳让我好舒服啊!我也来让妳……”邢俊的右手首次贴在我穿着灰色长袜的右腿上:“更舒服吧!”今天从家里出门时,为了保护自己,我在长不及膝的白短裙下穿了质感挺厚的灰色袜裤,所以,邢俊的触摸理应没给我什么感觉,可是,心理上,我还是有很大的冲击——下半身被触及,跟上半身被爱抚,意义相差太多……我,一个有夫之妇,竟遭丈夫以外的男人摸着大腿……而且,腿部的咫尺之外就是女性最私密的花园。

邢俊持续进行细心、细腻的前戏,一边亲着我的右耳耳珠,一边用左手温柔地裹转着我的左乳:“隔着袜裤……妳根本没感觉吧?”他的右手沿着灰色长袜向上爬,潜入白色裙子里,手指摸住我腰间的袜裤裤头:“熙媛,把妳的袜裤拉低一点点,好吗?”听见他这句话,我立时清醒不少……拉下袜裤?那……内裤,岂不就会露出来?然后,他就有可能碰到我的……私处!怎……怎可以?我已为人妇……那地方……我只会向挚爱的夫婿……开放……我警惕起来,在隔裤摸着邢俊下体的右手也暂时冷静了停下。他当然感觉到了,便在我耳际温声细语:“妳别怕,我不会过份的……就像现在,我直接摸到妳的美乳一样……我只是想……直接碰到妳的……腿。妳知道吗?妳的双腿又长又细,我以前在杂志、电视上看到,就已经很着迷了……”我自然清楚。我长年茹素,控制饮食,锻炼瑜珈,体型长期保持纤瘦;个子虽然不高,只约一百六十公分,但一双美足,可是修长、直挺、白晢、滑溜……“我好想摸摸妳的……大腿,”邢俊的右手来回在我袜裤裤头上横移,却没有强行动手:“褪下袜裤,到膝盖处……行吗?”是游说?抑或央求?丈夫同意把我供邢俊亵玩,但他始终没有硬来,始终在尊重我。这一直让我在这“换偶”过程中心里好过很多,也令我如今竟不知如何回绝他。我更好像有点……不想让他……失望?如果,只是……摸摸大腿,我似乎想……答应他?

我瞥见自己在镜墙上的复杂神情……犹豫、为难、考虑……就是没有……明确的……抗拒。

“嗯……或者这样吧,”邢俊彷佛看穿了我:“我们问问小飞好了。”他是体贴地给我下台阶?还是,他想赌一赌我丈夫会否答应他这个要求?

邢俊望着镜墙,改用天花板上的收音系统能接收到的响亮声量:“小飞?”“……嗯……”房间内的扬声器传来丈夫的声音,但我却听不出他的感情是起、是伏。

“到现在为止,熙媛和我的表现……你满意吗?”邢俊竟说得这么直白,我感到耳根子都烧红了。

“……唔……”丈夫不置可否。但我猜想,他应该很兴奋……只是,要他坦白承认自己喜欢配偶被人……轻薄,也太难开口了吧?

“那么,我现在想把熙媛……想把妳太太的……袜裤拉低一点,让我摸摸她的大腿……你觉得,可以吗?”听见邢俊口中吐出“妳太太”三个字,我真恨不得耳朵能够关上……我们两夫妻究竟在干着什么事情了?

拒绝他吧,老公……说不可以呀!我凝望镜子,希望另一边的丈夫能读懂我的表情。然而,我心底里却又有另一股矛盾的想法,好像想他……答应……好让邢俊……不用……失望。

“可……可……可以!”丈夫的答复,比上两次只得一个单字的回应来得十分明快、朗声,叫我心头一痛……他这癖好,当真……好严重!

我心痛之际,丈夫却又有所保留:“不过,不可以……更进一步了……我暂时……接受不了。”唉!他,还是爱着我的吧?至少,还懂得为大家设下底线……教我……想恨他也恨不起来。

“好,我懂的。”邢俊认真地朝镜子点头:“那你继续看着熙媛和我吧!”“小飞同意了,”邢俊的注意力回到我身上:“妳呢?”如果丈夫说不,我自然也不会答应……但他的答复却是……可以……虽然我若坚拒,他和邢俊都拿我没法子……不过……我竟有几分……想成全邢俊。主要原因,是我想治好丈夫的心病……但似乎还有其它因素在左右着我:因为邢俊长得英俊、待我有礼、尊重?因为他的……调情手法……高明?甚至包括……丈夫半年来都满足不了我?

思潮紊乱……我已经忘记是这十数分钟内的第几次了,我又再把头沉得低低的……我的身体语言,邢俊再一次会意,像是挺兴奋地,他又把下体压上我的裙子后方……我都好一阵子没隔着裤子摸他了,想不到他那里……依然坚挺,好像更硬、更大了!

“熙媛,我知道,小飞要妳这样子,妳心里一定很不好受……”邢俊双手从后左右轻贴着我的脸蛋,像捧着什么宝贝般,在我耳边柔声安慰:“尽量放松一点……我暂时都没让妳不舒服,对吗?”他凑上前来,吻着我的额角:“来,闭上眼……我继续让妳舒服,好不?”好……我心里的某个角落有一丝声音,自把自为地代替我的理智,回答了邢俊。自我踏进这房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不是为了逃避、忍受,才合上眼帘,而是想放松,想邢俊让我……舒服。

“啜……”邢俊亲着我粉颈的六芒星刺青,双手再次伸入我白裙敞开的拉链内,环抱双乳,爱抚搓弄……不管是胸脯的侧边、正面,还是乳沟、峰顶,没有一公分遭到忽略,全都备受灵活指头、厚实掌心的全面呵护。

当他两手的食指、姆指,各轻轻旋动着我双峰尖端时,本已收缩变小的乳蒂又再被他捏得越胀越大……原来……一旦放松紧绷的神经,舒服的感觉,竟变得更多,来得更快。

邢俊热切的双唇,沿着我的颈肩、背腰滑落,感觉他的嘴巴越亲越低,似乎整个人在我背后跪了下来:“雪……啜啜……”我偷瞥镜子,隐约可见他果真跪在背后,两手已从我胸围内撤出,顺着裙子腰部下移到裙襬的背面:“好细的腰……”白短裙后方,他双手摸上我的臀部:“真小巧呢!”他忽然稍为用力地一捏我两边臀部:“又结实。”我又再紧张起来,无声无息间,他的手已各从左右两边探入我的裙里,在腰前会合,放于我肚皮下的袜裤裤头上。我感到裙子下的袜裤裤头,正被慢慢往下拉……我垂眼窥望镜墙,邢俊的双手正将灰色的长袜裤逐寸褪下……蓦地,凉意传来,镜上的短裙下,我两条雪白的大腿毕现,灰色袜裤已被卷成一圈,褪至两膝间的高度。我意识到,裙子底下的内裤失去了袜裤的掩护,我忙把两手一前一后分别按住裙襬的正背两面,以防邢俊忽然……偷袭。

但他好像志不在此,他只跪在我背后,双手各婆娑着两截雪白的大腿:“妳全身都这么白哦!皮肤真是滑得,像丝绢一样……”指掌或上或下、忽左忽右、时前时后,邢俊爱不释手地抚遍露出来的美腿。不止抚胸,就连摸腿,他也是深得要领,摸得人……好舒服。

“啜……”他突然动嘴亲起我膝盖后方来……那可是我其中一个敏感带,我骤觉脚上一软。他显然知道找到我的弱点,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头舐舔我整条腿背:“啜啜……雪……”湿热的舌头又滑又快,不徐不疾,交错地舐着我一双大腿的背面、外侧……唇揩、舌舐,两腿好有感觉……我要苦苦忍住才不至吐出声来。明明说……只会摸我的腿……怎么忽然变成……用嘴……用亲的……太奸诈了……我两腿都半软掉,新的刺激又袭来——舔着我大腿背面的同时,他双手又分别爬上我两边大腿的内侧,缓缓向上推进……大腿内侧的皮肤被两只手板仔细探索,彷若虫行蚁咬,令人既麻且痒。

虽然裙子的前后方都被我牢牢按住,但中空的裙下却是无法守卫,邢俊的十只手指不觉已游走到我两边大腿根部深处,跟内裤下沿接壤的边界……(七)嫩灰色的袜裤,被卷成一圈,褪至我的膝盖处:“熙媛,妳连大腿都这么白哦!”白色纺纱短裙下,我两截雪亮的大腿被邢俊彻底地均匀摸透;他温热的唇舌更吻遍大腿后面绝少曝光的肌肤:“皮肤真是滑得,像丝绢一样……”我垂下长长的睫毛,放松绷紧的神经,全心感受着他对我的……调情。

“熙媛,我知道小飞要妳这样子,妳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尽量放松一点,我暂时都没让妳不舒服,对吗?”邢俊刚才这番话像向我开启了潘多拉的盒子:“来,闭上眼……我继续让妳舒服,好不?”我本该忍受这“换偶”的不堪时光,现在,却彷佛浑忘了初衷,尝试……享受……原来,心防一旦放下,快慰的感觉会来得这样多,这样快……只是被他爱抚、舐吻大腿,已这么舒服了,如果允许邢俊对我的身体……更进一步,究竟会有多……他好像感应到我的心思,吻啜着我腿后方的同时,双掌又各自攀上两边大腿的内侧,步步推进,细腻探索……指甲,若有若无地轻刮;指腹,左右揩扫地滑行,痕痒、挑逗的触感,交错地沿着大腿表面向上蔓延……我双手勉力按住裙襬的前后方,但中空的裙底却是无法坚守……邢俊的十只指头终于抵达我两腿根部跟内裤接壤的边界……跟上身保守的运动型胸围成套,这内裤的三角叉位开得并不高,可邢俊却走在犯规边缘,双手不断在腿根和三角裤两侧的柔肌上来回搔扰:“下次别穿这种款式,有点煞风景呢!和胸围一样是白色的吧?改天……换套黑色的好吗?”他跪在我背后,双手摸着内裤两侧的斜边,似想拨开裤沿侵入,但又守礼地没有僭越:“我想看妳穿黑色的……”如果他的手指果真越界……我该怎么办?被他的手伸进……内裤里,我最私人的地方……就近在咫尺……我本能地把双腿合上,邢俊却先一步把双手撤开。

他真的挺君子,没有让我失望。

“我不会反口的……”他恢复站立,跟我耳语:“说好的,小飞叫我碰妳的胸,我自己想摸妳的腿……我不会越界。”听见他的承诺,我彷佛放下心头大石,但又好像有点……失落。难道,我竟有一丝半点……期待他……越界?

邢俊没有给我多想的空间,轻托起我的瓜子脸,他的唇片又热切地印上我的珠唇:“啜……”“啜……啜……”我再一次……依了他。已忘记是第几趟了,我们慢慢地四唇相触、互碰、揩吻……我总算把持得住,没有张开嘴巴,否则,他会否想尝试与我……湿吻?

他的左手,也驾轻就熟地从我裙背上敞开的拉链间,探进解了扣子的胸围罩杯里,搓摸着两团乳肉,整张手,轻挤乳球;以指尖,漫游乳沟;用掌心,旋磨乳蒂……多变得手法,教我备受冷落了一阵子的两点红豆又再竖立起来,被他用指缝一开一合地夹弄,集中亵玩。

“乳头又变大了……像根小圆柱,好立体哦!”他的右手亦没闲着,下垂于我的右侧,五指舞动,拂拭我的膝盖、大腿,从下、到上;由外、而内……在最娇嫩的玉腿内侧打圈,轻抚最敏感的腿根深处。

二度来到大腿尽处,他只动一根食指,在我内裤边沿上来回往返……指甲、指尖一次又一次地划着直线,间接刺激着内裤斜边里女人最重要的地方……感觉……好矛盾……好怕他会忽然反悔,将指头……潜进我的内裤里……另一方面,他只在裤外搔扰,却又叫人感觉……有所不足……我不由得双脚软了,全身乏力,只好往后靠在他身上……他穿着西装的胸膛好厚实,让我很放心地依靠。

蓦地,我感到邢俊的右手向后移,掀起了短裙后端,然后他的裤裆便紧贴上我的内裤后方……虽然隔着彼此的衣物,但我的臀部仍然很分明地感受到他的分身……好热、好大、好硬……如非我穿着内裤,他西装裤里的家伙就会顶在我两片臀肉之间。

‘邢俊的那里……究竟有……多长?多粗?’我竟……遐想翩翩。

额角、香腮、桃唇、耳珠、颈项,被深情地吻着、亲着——乳房、乳沟、乳晕、乳尖,被热情地把玩、调戏——大腿深处,被恶意地挑逗、撩拨——臀部,被蓄势待发的雄性器官,硬顶、磨擦——除了私处没被触及,我遍体能唤起女性快感的部位尽皆落在邢俊手里,被他温柔地、尽情地、彻底地,持续进攻……他的鼻息、手掌、裆部的热度,感染了我,我觉得全身都慢慢滚烫起来……脑袋茫茫的……明明站着,却好像在飘浮。

好有感觉……邢俊的三路挑逗……勾起了我的欲求……我突然惊觉……内裤里的两腿之间……竟渐起了……一股……暖热……湿……湿了?我居然因为丈夫安排的“换偶”,跟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在毫无感情基础下,被他的前戏挑起了快感……兴奋到……那个地方……湿了?

“熙媛……”我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吓怕之际,邢俊亦好像亢奋至难以自控,裤裆使劲地顶着我的臀后:“我好想碰碰妳的……那里……”白色短裙下,他的右手已摸在我内裤裤头上,开始逐寸向下:“让我摸摸……好吗?只在内裤外面摸一会儿……”他的手按在内裤上,隔住布料摸索到我的……耻毛,磨擦出细微的声响:“我会让妳……很舒服的……”手指贴着内裤下移,越来越接近三角位置……邢俊似乎更加按捺不住了——他突然挺粗犷地用牙齿一啃我的耳珠;左手拇指、食指也同时着力,一捏我的左乳乳蒂……“哎……”自开始被他调戏以来,我终于首次忍不住轻吟一声……敏感的耳垂、乳尖忽然被粗野对待,我虽微觉痛楚……但痛苦中……却竟又泛起了快感。

不……不行了……体内的……那一道暖流……快要涌到……双腿间的……出口……邢俊的右手,眼看就要碰到我白色内裤的最底部,“停……停……”最后关头,我睁开眼来,双手抓住邢俊的右手,不让他摸到我内裤的最下端:“停……停下来……”镜映上,邢俊立刻住手,满面歉意:“弄痛妳了吗?对不起……”恰恰相反……他不是弄得我太痛,而是叫我太有感觉了……如果我不制止他的手,被他隔裤碰上我的……私处……就会被他洞悉,我对他的调情,反应竟是这么强烈。

我万不能被邢俊和丈夫晓得……我已经几乎……湿透了……我绝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竟对认识不到半小时的男人泛起情欲……如果他们发现了,我真的……无地自容。

我直视镜墙,望着邢俊和房间另一边看不见的丈夫:“我说过,我喊‘停’时,你……你们就要让一切……停下来……”“抱歉,是我过份了……”邢俊闻言,便把两手从我身上移开,再次诚恳地跟我道歉,又一次让我……感觉好受得多。

丈夫,则是沉默良久才从天花板上的扬声器传来一声“嗯……”,这等于宣告,丈夫同意让这次“换偶”。

到此为止,邢俊大可走了……但出乎我意料,他竟细心地替我扣回胸围,拉上裙背的拉链,与及将被褪下的袜裤重新拉高……令我不用继续保持一身狼狈不堪的容姿。

脱我衣服的,是他;为我恢复尊严的,也是他……我心情矛盾地轻声地向他说了一句:“谢……谢谢……”邢俊点了点头,从我身后走开:“祝妳和小飞……以后生活愉快。”我目送着他,打开房门,离开……想到这第一次“换偶”,也应该是最后一次,那我以后大概再见不着他了……我无端的有着点点……失落……镜墙上的暗门开启,是丈夫走过来了。他几乎是用跑的冲向我,一把就将我抱住:“老婆……妳干得太好了!”眼前的丈夫,眼神狂热,满面通红,喘着大气:“我一直……看得……好兴奋!”他二话不说,在房间里的豪华大床上推我躺下,两手急不及待地扒开短裙、袜裤、内裤:“我就是想看见妳这样……想看见妳被其它男人亲妳、摸妳……”“妳看,我多兴奋!”完全没管我的反应,他一下就进入了我的身体:“是不是……很硬?”喔……的确,比他平时……来得……更长、更粗、更硬……这都归功于……我刚才的……牺牲?

丈夫动了起来,速度、力度,都是我们新婚这半年来的……最佳表现。他真的很兴奋吧?十多年来的性幻想终于成真……爱妻终于遂他所愿,被其它男人冒犯。

他亢奋地在我体内冲刺着,我却竟没有多大快感……这明明是他婚后最像男人的一次了,可是,脑海内尽是复杂的念头,令我难以全心享受这场……性事。

忆及适才种种,我好后悔、好羞耻……不过,兴在头上的丈夫,似乎毫不察觉……就连我的……私处……何以一开始就如此……湿润,他也没在意……我还担心他会知道,是邢俊让我……湿起来的。

不单止勃起后的大小、硬度,丈夫连持久力也远胜平时。他勤快地抽插着,继续表现得很高兴……我只能悲惨地说服自己,我答应这次“换偶”,勉强也可说是……对的?

“老婆……”丈夫忽然亲上我的耳朵:“刚才……邢俊亲妳时,妳有什么感觉?”太过份了……他……怎么问得出口?

“别……别说……”我哀羞地看着他。

他却不肯放过我:“他摸妳的胸部时,妳觉得讨厌、呕心?”丈夫的说话,活像唤起我猷新的记忆,之前邢俊双手于我双峰留下的触感,似在重现……丈夫用两手搓我双乳:“还是觉得很……刺激、兴奋?”舒服……邢俊的爱抚,让我好舒服……尤其是……他用两根手指轻搓我的乳头时……我诧异地发现……丈夫的抚摸……挺进……开始令我有感觉了……但引起我快感的,却是他迹近变态的发问……与及我因此而回想起的……邢俊对我做过的前戏。

“妳和他亲嘴时……我看得……好兴奋……”丈夫湿吻着我,舌头动得无比疯狂:“啜啜……”我的丁香小舌,回应着丈夫……却又想起和邢俊唇片触碰的轻吻……我竟禁不住幻想……如果现在舌吻的对象不是丈夫,而是邢俊,到底会……我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和深爱的丈夫亲热,我竟在幻想另一个男人?

“邢俊的技巧……比我好,是不是?”丈夫讲着自贬的说话,换来的是下半身更加粗壮:“他让妳有快感吗?妳会不会……想和他……做爱?”“没……没有……”我羞赧闭目,把头侧开:“不要……再说……”瞧见我的羞态,丈夫变本加厉:“熙媛……老婆……我最喜欢……幻想其它人……干妳!妳现在……就当我是邢俊吧!是邢俊在亲妳、摸妳、插妳……然后妳觉得好兴奋……”丈夫的腰背动得极快……幻想邢俊……插我……会令他变得这样……厉害?

“不……你别……再说……”我偏着头,不敢看他,但合上眸子后,漆黑的眼前如同被他的话语影响……‘当丈夫……是邢俊?是邢俊在亲我、摸我……插我?’心不身己地,我不觉幻想起来……身上的男人,不是丈夫……而是外表更英俊、态度更温柔,性能力……更强的……邢俊。丈夫的嘴,变成邢俊的嘴;丈夫的手,变成邢俊的手;丈夫的……那话儿……变成邢俊的……是邢俊……在湿吻我……在吮啜我的乳房……在插入我的……那里……我失控地性幻想,无法自拔……我好有感觉……下体更加湿了……全身发烫……“嗄……嗄……”丈夫的下盘越动越快、越插越深,按以往的经验,我知道他快将爆发……而我也感到自己在下嫁半年后,终于首次接近……高潮!

“老……老公……”“不要叫我老公……叫我……邢俊!说,邢俊……射在我……里面!”这种不知廉耻的浪语……我怎说得出口?可是……其实……说说又何妨?又不是……真的……能令丈夫……更高兴……就配合一下他吧!

“邢……邢……俊……射……”我逐一吐出禁忌的句子,犯罪般的快意竟使我率先攀上高潮:“……射在……我……里面!”“好!太好了!全部……射给妳吧!偷汉的……汪太太!”听见我离经叛道的呻吟,丈夫亦忍耐不住,奋力挺进,向我施予……生命的种子。

浸沉在六个多月以来,人妇首度尝到的鱼水之欢……我隐约感到,丈夫今次的……发射份量……也是前所未有的多……说不定,我因此就能怀上孩子了?

从青少年时代种下的性幻想、十数年来积压下来的“换偶”欲望,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丈夫在发泄过后,活像解脱了一样,竟在顷刻间火速入梦……相反,愉悦过后,我却难以放松下来……几日来发生的这整件事,教我……特别是刚才……虽说是丈夫在诱导我……但我怎么会放纵得……幻想在跟……邢俊……亲热?而且……我还因此……兴奋……高潮……莫非……原来在我心底里也如丈夫一样……潜藏着……“换偶”的……异常心理?

不!我怎会是这种淫荡女子?重重地一甩头,我打断胡思乱想。

“换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我只能如斯为自己开脱。

我看着身畔熟睡的丈夫,摸着自己的肚皮,寄望能……一索得男……也希冀丈夫的心魔既已得到满足,“换偶”歪念会从此消除……往后,我们的……性生活,将幸福美满……事后回想起来,是我……太天真了……我,熙媛……换偶之路……才正要开始而已。

(八)跨在我的裸体上,同样没穿衣服的丈夫,满脸愧疚,嗫嚅道:“对不起……”我已经不记得,这是一连几天里的第几趟了。在床上徒劳无功了大半小时,丈夫又一次,不得不放弃满足自己和我。他沮丧翻身,泄气地躺在我旁边:“我、我又……这样了……”连续上数天,一天里多次,丈夫都用调情前戏,几番勾起我的渴求。但当我身心火热,敞开自己,打算接纳他时,每次到紧要关头,他总是力不从心……女人的需要被反复唤醒,却始终无法得偿所愿,我明明都很难受了,可为了顾及丈夫的尊严,我还是转身抱上他的身体,开口安慰:“你只是累了吧……之前那几天,你每次都很……厉害……”每个男人都喜欢听到这样的说话,丈夫面上的阴霾半散:“真的?”“嗯……”我垂低头,怕心虚的眼神被他洞悉。

老实说,甚么‘厉害’云云,只是我讨好丈夫的……违心话。过去几天的那几次亲热,他的表现,跟一般正常健康的男人相比,其实只是……仅仅合格。

但跟之前大半年的……一厥不振,他前几日在睡房里,当真如同换了个人一样。

我百感交集……他所以出现这变化,全部源于我这个当妻子的……自我牺牲。

上星期,丈夫首度安排我,到‘换偶会’去,让他的会员朋友——邢俊,对我大逞唇舌、手足之欲……通过暗中旁观,丈夫了却多年‘换偶’心愿,身心都无比亢奋……更一直持续到后来几天,在床笫上终于能稍为满足我俩彼此……可是,他的激情来得快,去得更快,没过几日,我们的性生活,便打回原形……他又再恢复成……硬得慢、不坚挺、射不出来……是我太天真了吗?以为通过一次……‘换偶’,就能彻底治好他的心、身毛病,令他重振雄风,让我最终得以怀孕、生子……“老婆……”趁我低下头来没望着他,丈夫似乎鼓起勇气:“妳可不……再见一次……邢俊?”‘见一次’的含意,即是又一次‘换偶’?他竟又想我再干这种丑事?

我抬头仰望他,既恼且哀:“你、你知不知道……上次回来后,我每晚都失眠?我好后悔答应了你……我觉得好侮辱、好羞耻……你懂不懂?你还好意思……再跟我提起?”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这辈子只交往过几个认真的男朋友,婚前,我从不是个滥交的姑娘。可没想到,新婚才半年,丈夫却使得我,被一个陌生男人……邢俊……亵玩……“对不起……”丈夫着急地赔不是:“我还以为……上次……邢俊……没让妳……太难受……”难受?不……邢俊没令我有多难受……相反,他温柔细腻的……亲吻、爱抚,只让我感觉……舒服……这正是我失眠、苦恼的原因……想到自己因为邢俊帅气的外表、体贴的作为,而迷茫地任他上下其手,跟他唇片相触……更被他刺激得……湿了……我就羞愧欲死。我不是只想帮助丈夫,勉为其难,才答应这异常的‘换偶’吗?

怎么,我竟好像有一点……乐在其中?

我怪自己,更怪始作俑者的丈夫:“你、你不心疼我的吗?你还想我被人……摸……第二次?”“我当然有心疼!还好吃醋!很想叫停、很想阻止……可是……”他的神情无比复杂:“身体里,彷佛又有另一个我,觉得好兴奋!好想看下去……好想看着妳和其它男人……亲近……其实我很痛苦,却又好兴奋……”“老婆……妳是正常人,妳没我这种……病……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跟妳解释……”丈夫闭上眼睛,似是又痛苦又自责:“对不起……上次我本就不应逼妳的……现在还再跟妳提……第二次……”瞧见他这模样,我又……心软了。他也不想有童年阴影、不想有这心魔、不想当个不正常的人……而唯一能拯救他的,就只有身为妻子的……我……“老公……”瞬间,我的气消了九成,伸手抚摸丈夫绷紧的脸孔:“上次我和……邢俊……那样子……对你真的……有帮助吗?”“有……前几天,妳也感觉到吧……”他睁开双眼回答,却又像怕我会生气:“我和妳……做爱时……就是在回想,那天邢俊他如何……对妳……”“然后,我的身体,就兴奋得好有反应!可是,过了几天,那份感觉……慢慢变淡……就算我怎回忆,也不行了……”是冲击感过去了吗?还是记忆渐渐淡忘?总之……丈夫晓得自己需要新的刺激,因此才向我提出……第二次‘换偶’……心理疾病,果然并没有一次性即可治愈的特效药……看来,我只能选择……唉……一次脏,两次秽……“好吧……”无可奈何地,我又一次把自己,推向不堪的局面:“我答应……再见一趟……邢俊……”************北京市中心某黄金地段,云集了各式最奢华的高消费场所。那里有一家高级私人俱乐部,表面正常不过,实则,却是‘换偶会’的其中一处会址所在。

‘换偶会’的男性会员,可以在这绝对安全的隐密场地,献出他们的女友、情人、妻子,供给其它男人亵玩……以满足一己怪异的……‘换偶’病态。

我下嫁六个月的丈夫,正是其中一员。从青春发育期起,他近十多年来,最大的性欲望,就是想亲眼睹,自己深爱的女伴,被另一个男人,亲吻、爱抚、轻薄……步履缓慢地,我第二度踏足,上次来过的同一间套房——一个多星期前,我就在这儿,由丈夫亲手安排,首次进行……‘换偶’。对方,是一个三十出头,帅气英俊,风度翩翩的男人——邢俊。

跟第一次一样,与顶级酒店装潢无异的房间内,邢俊早就微笑站着在等我:“熙媛,又见面了。”这个‘又’字,真的羞煞人……我不安地轻咬下唇,立在原地,不知如何面对他。

“别像上次般总站着……妳过来这里坐下,好吗?”邢俊体贴地提议。

对,上次……我只立在镜墙前,面向藏身另一边的丈夫,让他细仔见证,邢俊怎样亲我、摸我……明明才第二趟相见,邢俊却待我如好朋友般,很自然地轻牵着我的手,一起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下。今天,我没再坚持站着。想起上星期,接受邢俊的…………调情时,跟镜子、丈夫仅仅几尺之遥,不禁令我万分羞耻,只想跟那太过宽阔的镜墙,保持距离……邢俊坐在我右侧。念及之前种种过火的亲热,我实在不好意思直视他。羞涩垂首,我让过肩的乌黑长发,半蔽着右脸。我紧张地把两手,置于膝盖上……今日,他又会如何……对待我?他会在何时开始?怎样开始?

我当然害怕、害羞……但当感到自己心底,似乎对邢俊的进一步行动,有所期盼时,我不禁惶恐起来——难道,才第二次,我竟已不排斥……‘换偶’?

邢俊柔和的声线,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还以为,那天吓怕了妳,没机会再见到妳了。”我依然低着头,没作响应。我无法启齿解释,上次叫停了他,并非被吓怕,而是他的……前戏,让我太……舒服。那天,我中止‘换偶’,不是反感,只是不想被他触及……内裤,不想被他发现,那时我早已兴奋得……湿了。我不想他轻视我,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邢俊伸出两手,轻轻按上我一双手背,语气真挚:“熙媛,这一个多星期,我每天都在想妳。”他是在哄我吗?不知为何,我却觉得,他说的是真心话……另一方面,其实……这一个多星期来,我也多次……想起过他——大部份时间,我是在后悔,为何那一天,会让他如斯放肆待我……但有些时候,想到他……非礼我的举止,却又教我单是回忆,已经面红心跳……甚至,彻夜难眠时,我竟会有些想念,他俊俏的轮廓、温热的唇片、灵巧的指掌……尚有一件事情,自从上次分别后,我便暗暗在意起来,很想问个明白——“我……我是第几个?”问话出口,我才想到,上次好像没跟他好好说过几句话。

“甚么……妳是第几个?”醋意冒起,我今天首度正视邢俊:“我是你……这种……‘换偶’中的……第几个?第几次……”上次回家后,我想着想着,居然吃起醋来——我究竟是邢俊在……这‘换偶会’中……碰过的第几个女人?这种事情,他之前又做过多少次了?那些女人,应该没有一个,比当明星的我更漂亮吧?她们跟保守的我不一样,一定尽是些很放荡的变态……可偏偏,碰过我的邢俊,之前也碰过她们……我清楚晓得,自己跟邢俊毫无瓜葛,那有资格去计较?但女人善妒的本性,却总令我想知道一切……因为,我人生中,首次放下矜持,在嫁为人妻后,除丈夫以外,就只让邢俊碰过我。他是我的唯一‘换偶’,所以,我也想自己是他的唯一……可我心中雪亮,这机会,很渺茫……“熙媛,我不想欺骗妳……妳,不是第一个。”果然一如所料,我莫名地,心头一紧。

“我加入‘换偶会’三年,因为一直独身,都是旁观别人‘换偶’较多。”邢俊似乎懂得我的心事,详细解释:“但有其它男会员,应该认为我长得还算不错,能让他们的女伴,较容易接受‘换偶’……”我懂。以邢俊这斯文面貌,的确可以让最含蓄的女人,也慢慢卸下心防……上一次的我……就是一个最生动的例子……“于是,三年来,有几位会员朋友,拜托过我帮忙……就像小飞,安排我和妳……见面一样……”听见他提起丈夫,我顿时两颊一热……我到底在吃甚么醋?我是个有夫之妇!

这‘换偶’,我不是只为了治好丈夫的心病,才万分为难地,勉强答应的吗?

何况,邢俊又不是……我的男人……我管他作过多少趟‘换偶’?

心情纠结,我又俯首逃避他的目光:“不用说下去了……我不该问的……”我视线下望,邢俊从按着我的手背,改成握着我双手:“不,我想说,我没碰过太多会员的女伴。熙媛,妳,才是……第五个。还有,我答应那些‘换偶’,只是尽会员间互助的义务。事前,我对她们没有其它想法;事后,亦很快就抽身忘记。”“不过,对妳,我心里绝对不一样。”闻及这句话,我有点惊喜地抬望,迎上的正是邢俊深情的瞳仁:“上次我跟妳说过吧,以前我在各种媒体见到妳,就已经很喜欢妳了,真的。所以,事前、事后,我心里都有妳。所以,这一个多星期,我当真,每天都有想妳。”“虽然,我们才第二次见面;虽然,以我们这种关系,我这样说,妳一定会觉得很奇怪,认为我在骗妳……不过,我还是想说——”“熙媛,我好喜欢妳。”没想到……源于吃醋的一个蠢问题,竟令邢俊突然……情深告白。我……有点感动了。我愿意相信他,没有骗我……我甚至还感到……一丝幸福。如果他本身对我毫无情意,只纯粹贪恋我的肉体,那我答应这两次‘换偶’,岂不太轻贱了?

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不自觉地跟他两手相握,十指互扣,心里升起一股……柔情蜜意。

邢俊也像陶醉在这气氛中,不久,他却捉狭地盯着我:“咦?刚刚,妳是在吃我的醋,对吧?太好了,这代表,妳开始对我有感情呢……”我对他……有感情?当真?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明白……自从发生了……‘换偶’这件事,我的理性和感性,早乱作一团糟了……算是被邢俊说破了我一半心事吗?我脸上肯定绯红了……他凝望我的窘态,显然更动情了:“妳知道吗?妳害羞的模样,好清纯……会令人好想……欺负妳——”联想到‘欺负’暗带的含意……我竟心中一荡。还没过十分钟,我刚才走进房间来时,那股对‘换偶’的畏怯心态,居然已消失大半。换上的,隐约是在期待……邢俊他,快将对我……“熙媛,我们开始好吗?小飞他,应该在隔壁,等得很心急了……”丈夫?我这才惊觉,自踏进这房间以来,我几乎有一半时间,忘记了他的存在……我的心思,全被邢俊……吸引住了……想到适才我的吃醋质问、邢俊的忽然表白……丈夫会怎么看我?他会觉得,我喜欢上邢俊了吗?他会不会乱想、生气,觉得我……在背叛他?

我忍不住一瞥镜墙,邢俊察觉到了,在我耳边低语:“我知道妳在想甚么,不用担心。我和妳这样子,小飞才兴奋呢……”像要用行动说服我,邢俊遥望镜面:“小飞,我说喜欢你太太,你会怪我和熙媛吗?”跟上次一样,他又向丈夫强调‘你太太’三个字……我好羞耻……“不、不会……”天花板上,扬声器传出丈夫略带兴奋的语调:“我就是想……见到你们……这样子……”邢俊示爱为我带来的甜蜜,剎那间因丈夫这几句话烟消云散……短暂放下的悲哀,又涌上我的心头……为甚么,我的夫婿,有着这种‘换偶’癖好?

“小飞,我和熙媛要亲热咯……”邢俊继续刺激丈夫:“在我们开始前,你有甚么想跟妳老婆说吗?”我听见丈夫深吸了一口气:“老婆,妳今天……再放开……多一些吧!”上一次……我还不够……放得开?你究竟想我……放得多开?

“看,小飞不会介意的……”我的忧郁都写在脸上,邢俊邻爱地开解我:“所以,妳别给自己压力了。就听他说的,再放轻松一点吧……”他又改用只有我听得见的音量:“小飞有跟我说,他半年来都满足不了妳。妳一定很难熬吧?虽然我们不能做爱,但就像上星期一样,让我令妳舒服,好不?”“妳放开来享受,自己舒服;小飞看见,也会兴奋……那么,今晚你们回家后,他就有能力满足妳了。”如果有旁人听见这一番话,会觉得邢俊在骗我吧……可我直觉,他没有。

我的人,都……肉在砧板上了,他哄不哄我,丈夫也会同意,任由他处置我。

我觉得,他是真心为我设想,他的每一句话,都太具说服力了。我完全找不到反驳、拒绝的理由……我问自己,应该听他的,对吗?

脑海彷佛出现答应:就……听他的吧——我低垂睫毛,怀羞点头,挺明确地……表示……同意。

得到我的允许,邢俊像想瞧清楚我今天的模样,伸手拨开,我半覆着右脸的微曲黑发:“妳今天,打扮过呢。”他轻托起我的下巴,细看我的正面轮廓:“妳有把我上次的说话,记在心上哦……”我的确有记住了……他上星期所说的:‘熙媛,如果还有下一次……到时,为我打扮一下……’不同于上次厌恶‘换偶’,因此完全无心打扮;刚才出门前,我有稍微搭配一下。

略曲的乌发披肩,妆容清淡。眉毛轻掃,唇彩浅红;深蓝色短袖恤衫,衬上全黑的七分长裤;两边耳珠,悬垂着的耳环,跟一双高跟鞋,都属粉桃色系……因为,知道今日要见的是邢俊,我忍不住想让自己……漂亮一点……“熙媛,妳今天,好漂亮……”邢俊一边赞美,一张俊脸一边慢慢凑近我:“比上次,更漂亮……”邢俊又要开始和我调情……丈夫也又一次在窥视我作‘换偶’……这两件相冲突的事情,顿时使我心跳变急……相隔一个多星期,邢俊的嘴巴,再次碰上我的樱唇。上次我既没排斥,如今也不抗拒,又与他四唇相触,来回厮磨……彼此轻轻的揩扫着,我竟有种久别重逢的……暗喜。

但是,今天的邢俊,看来并不仅仅满足于此——他首度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轻舔淡红色的唇彩,似想分开我的唇片,试探着想进入……他想跟我……湿吻?我拍摄电视、电影时,演过不少热吻场面,但大多是镜头迁就的‘假吻’;纵有少数是和男对手互通嘴巴,但我也紧闭牙齿,绝不会用上舌头……故此,这几年来,我唯一的湿吻对象,就只有丈夫。我可以让邢俊这么做吗?

而且,还是在这正对镜墙的沙发上,当着丈夫的眼前?

犹豫着,我封闭双唇,邢俊却锲而不舍,舌尖继续在舔我的小嘴。暖暖的、湿湿的……感觉……并不坏。

我望向他,他如像示意我般,自己先合上眼皮,我不觉也跟随了。眼前漆黑一片,感官很自然只集中于唇边……邢俊的舌头,仍在耐心地叩关,让我的双唇全湿掉……‘老婆,妳今天……再放开……多一些吧!’丈夫早前的话语,蓦地在我脑海中回放……对,丈夫都叫我,再放开多一些了……只有这样,他才会兴奋,我们才有机会性生活幸福,才能孕育孩子……告诉自己,我有理由这样做……于是,婚后,我第一次,向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男人,微微张开我的红唇——我终于顺从,邢俊却没有立时闯入我的檀口,而是先以口气清新的嘴巴,交错地吻我的珠唇。他用双唇含住我的上唇,轻轻亲着;又吮着我的下唇,徐徐啜弄……单只这初步接触,已教我感到……他很懂得……怎样去亲女生……然后,他的舌头就伸进来了……舔着我两唇柔滑的内侧,再扫过我的贝齿、牙肉,所有举止都是那么的温柔、细緻……比起我所有的男朋友和……丈夫,邢俊他……是我从未遇到的……接吻高手……探索遍我的口腔,邢俊的舌头,便找上我的丁香小舌。他用灵活的舌尖,点上我的舌尖,再潜入下方,缓缓舐动我的舌底……一切都循序渐进,毫不唐突,可我却紧张得像初吻一般,舌头完全不敢移动……即使已在作‘换偶’,我亦不想表现得太热切,令他误认我是个开放的女人……是感受到我全无反应吧?邢俊松开嘴巴,我同时睁眼,看见他神情关切的慰问:“熙媛,妳……不喜欢?”我轻轻摇头。我好想说出来:我喜欢……你亲得比我……任何一位前男友、比我现在的丈夫……更好……“那妳是在害羞吧?”邢俊好懂女儿家的心事,在我耳边低语:“别害羞……在嘴巴里,小飞看不见的。”“熙媛,我很想跟妳舌吻呢……”带点央求的语气,他轻亲了我的耳珠一下,又再向我展开湿吻,舌尖凑往我的舌头……对,丈夫……又看不见……我何妨跟邢俊……只轻轻地……亲一下?

我决定回应邢俊——小小的舌尖,迎上他的舌尖,互相吻舔,立刻令我敏感得肌肤发麻。邢俊备受鼓励,舌头绕圈,逐渐引导我,跟他两舌交缠。我配合他转动舌根,两条舌头,越亲、越湿……我虽没采取主动,但嫩舌竟越来越不想跟他热暖的舌头分开……邢俊让我尝到,最正宗的法式湿吻……吻着、吻着,我俩都感到对方益发动情,便又亲得更加热情……我也不晓得,大家已亲上多久了?是五分钟?抑或已超过十分钟?总之,我只感到,自己快将舌吻至喘不过气来……明显发觉我快受不了,邢俊便松开嘴巴,让我喘息。我从未尝过如此激烈的接吻,面红气促,垂下头来,微张嘴巴,大口透气……“来,妳先歇一会吧。”邢俊体贴地前倾身体,供我倚靠。我委实有点累了,便把右脸搁上他的左肩,枕着休息。他的肩膊宽广结实,令人很有安全感……我从这角度往侧面看过去,正好可以瞥见,沙发旁边的镜墙——在巨镜后面,另一边房间里的丈夫,目睹我这样依偎着邢俊,正在兴奋吗?

为甚么,能让我安心的,竟不是我的终生伴侣,而是才第二次见面的……‘换偶’对手……邢俊?

我自怜之际,朝天的左脸耳朵,传来邢俊的问候:“熙媛,还好吗?”“如果妳不舒服,不情愿,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见我只靠着他,动也不动,邢俊有误会也很正常。

我没有……不舒服。不情愿,倒是实情。可我能半途而废吗?才只去到……湿吻的地步……在偷窥的丈夫,肯定未够满足。他上次,可是要邢俊解开我的衣服、胸围,直接摸到我的身体,才觉得满意、兴奋……对,要医好丈夫的心病,我别无选择,只能让……‘换偶’进行下去——“邢俊……”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我枕在邢俊肩上,低声说话,不想让丈夫听见:“……继续吧。”“熙媛……”耳畔传来邢俊犹豫的语气:“妳真的想……继续?”自欺地合上眼眸,我将左手按上邢俊的右手,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最羞煞人的请求:“……像上次一样……脱掉我的衣服、内衣……用手摸……我的身体——”**********************************下回预告:熙媛和邢俊的‘换偶’,将陆续打破她更多的底线……**********************************(九)***********************************柏西达的话,匆匆完成小小的一篇,给支持的朋友解解馋。预定下回就会完结熙媛和邢俊的这一场换偶了。不过,之后新的男角,陆续有来!

***********************************一个多星期前,丈夫,在这镜墙的另一侧,这样子要求我,“老婆,脱掉罩衫……让邢俊伸手进你的裙子,解开内衣……让他直接摸到……你的身体。”一个多星期后,我,在这镜墙的这一边,这样子要求邢俊,“邢俊……像上次一样……解开我的……衣服、内衣……用手摸……我的身体……”我的右脸,枕住邢俊的左肩,断续地说出,极无耻的句子。因为之前太过悠长、热情的湿吻,我累得透不过气,仍靠在他身上歇息。但是,为了满足丈夫的换偶欲望,我这个当妻子的,还是主动请求邢俊,对我的身体……更进一步……“熙媛,真的太委屈你了!”邢俊听出我百般无奈的语气,疼惜地轻抚我朝天的左颊:“能够娶到,你这般为丈夫设想的好太太,真是小飞的福气!他应该更珍惜你才对,可惜,他却有这癖好……”这番体己话,实在来得及时,我太需要安慰了……鼻头一酸,眼眶一热,我就要哭出来……“别哭……”邢俊把我拥在怀中,吻上了我快将滴泪的眼角:“有我在帮助你,小飞慢慢会好起来的。你就换个想法吧!我和你,是在合作,一起医治你的丈夫。”他的口才真好,竟能将换偶这种丑事,美化起来,听在耳里,的确教我舒坦不少。嗯,如果,丈夫是病人,邢俊是医师,那我就应该担当……任由医师摆布的……道具……“在这会址的见面、我这样子对你……这些情况,可能还要多发生好几次!为难你了。”为难了我?没错,即使我如今对他好感略增,换偶这回事,始终叫我万分为难。可是,我又相当庆幸,第一次换偶的对象,就运气很好地,邂逅上邢俊这么体贴的人……假设,这换偶,还会持续下去……假设,对手始终是邢俊,那么……我、我也许……愿意。

我愿意,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碰我、亲我……只要,他是邢俊——心底竟得出这结论……想哭的感觉淡了,反渐生出点点柔情……虽然,丈夫没在珍惜我,可是,邢俊,他有。

我的右脸搁在邢俊的左肩,他的脖子,近在眼前。我带点感激地,悄悄一亲他的颈项:“你……继续……”上周,我但求邢俊对我的身体接触,尽快完结;但现在,除了想满足丈夫的窥视,我却变得,有些想让邢俊……尽快开始?

回应我的诉求,邢俊让我离开他的怀抱,彼此面对面坐着。四目交投,他伸出双手,爱邻地抚摸我两侧的秀发、脸庞,再滑落至雪白的粉颈。沿着颈下敞开的领口,他触及我衣服的第一颗钮扣——这件薄薄的深蓝色短袖恤衫,由上至下,只有五颗小小的衣钮。只要邢俊解开第一颗,我的……乳沟就会呈现;若再松开第二颗,便可以看见,我只穿着内衣的……胸部……虽然是自己开口请求,可眼见面前的男人就要替我宽衣,我不禁紧张得握紧了小手。但邢俊却像突然另有主意,双手改放于我恤衫的最下面,黑色长裤的裤头上方:“别怕,就把上面,留到最后好了……”双手轻抽,邢俊将我束在裤头里的恤衫衫脚拉出来,然后再松开衣服最下面的第五颗钮扣:“我们由下而上,慢慢逐颗、逐颗地解开……”深蓝色的衫脚分开,肚皮一凉,邢俊的两手已左右伸出,按上我的腰肢说:“这腰身收得多细……才二十四、五寸吧?”他将左掌移到我的腰后,往上摸索苗条的玉背;右手掌心则回到正面,婆娑我紧致的小腹:“比起上星期,怎么皮肤好像又更滑溜了?”一前一后,邢俊双手上下往返,摸遍我的蜂腰、雪背;右手食指,更在我浅浅的脐洞边,划圆、打圈……一时,让人很放松;一时,又教人好绷紧……赏玩透了我的纤腰,他才往上连续解开恤衫的第四、第三颗衣钮,令我从下到上,由腰腹开始,裸露出更多的胴体。恤衫的下方,被左右拨开,就只剩衣领下的首两颗钮扣,仍好好系着,让衣服还可勉强遮蔽,我只穿着内衣的胸部……我早就害羞低头,不敢去瞧邢俊。可俯望的眼睛,却变成一直在目睹,他如何陆续松开恤衫的三颗衣钮;见到衣服越敞越开,见到他的手越摸越向上……我想闭上双眼不看,却又怕看不见反更不安;但持续这样盯着,却叫我既羞,且怯了……解着第二颗衣钮,我听见邢俊捉狭的语调:“解开这一颗,就能看见你的内衣了……”这颗钮扣,亦毫无困难地松脱。被邢俊摊开九成的恤衫,仅仅覆盖住胸襟的上半部。我戴着的黑色胸围,下半截已暴露于邢俊一面惊喜的眼前:“熙媛,你挺听我说话啊!不单打扮过了,连内衣的颜色,也有记住我上次的吩咐。”“下次别穿这种运动形的胸围,换件漂亮点的内衣……换套黑色的好吗?我想看你穿黑色的……”上星期,在这房间,邢俊发现我穿着全无情调的白色运动内衣后,确是有这样子说过,而我,亦不觉记在心上……然后,事隔一周,当刚才在家里更衣出门前,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心,抑或无意,竟遵照了他的喜好,换上了一件黑色胸围……“熙媛,谢谢你,真是好意外的礼物。”邢俊情不自禁,一亲我的额头。我讨他高兴了……被他样这奖励似的一吻,我也有点……高兴……“那么,我要看清楚礼物的样子……”邢俊坏坏的在我耳边低语,一边解开领口下,最高、也是衣服上唯一仍系上的钮扣——短袖的深蓝色恤衫,终于从中间,由上至下,左右彻底大开。我幼细的脖子两边,微曲的长发,半掩住层次分明的锁骨;一件有肩带、全罩杯,黑色的绵质胸围,保守地裹护着,一对三十吋出头的娇嫩柔乳。

我真的好羞惭……新婚的人妻,居然上身近乎半裸地,面对一个才第二趟见面的男子。彼此相处的时间,两次加起来,连两个小时都不到,却已任凭对方将自己……宽衣解带……本能地,我想伸手遮掩内衣和乳沟,但邢俊先一步单手阻止我,另一只手,已按上我左边的胸围,收拢搓揉:“别怕羞嘛,让我好好看、好好摸……”虽然隔着内衣,这胸袭仍教我娇躯立刻一软……一个多星期以来,我不时回想起的……邢俊的指掌,又再落在我身上。

邢俊竖起手掌,用食指到尾指,隔着内衣表面低调的花纹,轻磨左胸;最上方的姆指,则在扫抹着中央性感的乳沟:“这件内衣,挺有风味呢!下次再穿更性感的来见我吧……”他两手并用,把两边胸围全包入掌中,忽然又撩拨丈夫:“小飞,你老婆是B罩杯吧?上围应该是32、33吋左右?”邢俊一边摸我,一边说得绘声绘影,句句都不堪入耳:“等我和熙媛亲热完了,你立刻就陪你太太去买内衣吧!你挑一套,让你最有感觉的胸围内裤,买给你老婆,让她下次穿给我看,知道吗?”天花板上,扬声器传来的声音,兴奋得颤抖起来:“好、好……我、我会买的……”邢俊的爱抚、丈夫的答复,令我脸蛋都发烫了……我居然忍不住在脑海中,拉开家中的衣橱,我有适合下次……换偶穿着的,更性感的内衣吗?还是,当真去……去买一套新的……更好?

“小飞,你真的要带熙媛去买呀!男人大丈夫,说得出,要做得到。”邢俊双手轻拉我两条内衣肩带,反复弹动:“你可是人家的……老公呢!”被强调老公的身份,丈夫说话的声量及内容都更狂热了:“好、好!我会买给……我老婆的!我会送她……最性感的内衣!亲手替她穿上!之后再亲眼看着你……一件一件地……从我老婆身上脱下来!”丈夫……疯了?连我也像被他俩的疯话感染……竟幻想着,丈夫如何为我穿而……邢俊怎样给我……脱……“熙媛,你看,我们今天很成功呀,小飞多兴奋……”邢俊双手摸索到我胸围后方:“我们现在,就脱给他看吧……”但他的手指,却没法在胸围后边,找到扣子……我怯生生地,附耳于他的左颊提示:“在……前面……”经我提点,邢俊低头细看,才发现黑色胸围中间,有一个暗藏又不起眼的扣子:“前扣式的胸围?”邢俊把两手的姆指、食指都放到扣子上,抬眼望我调戏:“是为了方便我动手,才刻意穿的吗?”我难堪地,摇头否认,可恶!他的嘴巴,怎么越来越坏!扣子一松,胸围分成两边,各朝左右翻开,深蓝恤衫、黑色内衣都形同虚设,我的上半身,首度裸露于邢俊眼前。

“好漂亮!”邢俊看得目不转睛,失声赞叹。上次,他虽把双手伸进我的裙子、解开内衣,摸到胸部,但隔着衣服,并未能一窥全貌。现在,我白皙的乳肌和姣好的胸形,终于映入他的眼帘。

“熙媛,你的身体,太美了……”邢俊温暖的双手,贴上双乳两侧……我的心,立时一跳。

“不会……太……小吗?”我禁不住小声询问……邢俊说他喜欢我……我好在意……他对我的看法。

“怎会呢?你娇小玲珑,这般大小的胸脯最完美了。”邢俊迷人地带笑摇首着,双手搓摸着我雪白、柔软的侧乳:“皮肤滑、又坚挺,还是微微向上翘的竹笋乳……”还怕他嫌弃我是太平公主,听见邢俊赞口不绝,我宽心不少,羞意渐减。慢慢感到……他摸得我……好舒服……双掌承托,他从乳下把玩两团白玉,说话色色的:“不过,如果你嫌自己太小了,以后就跟我多见面吧……每星期都让我摸一次,肯定很快就会变得……越来越大……”这是甚么荒唐说话嘛……但他爱抚乳房的手法,的确……抛离丈夫……会不会,被他摸得多了,身材真的会……变好?

“熙媛,以后跟我多见面,每星期都让我摸一次胸部……”他的十只手指,攀上我双峰的正面骚扰,在乳沟间上下游走,肆意挑逗:“……好不好?”又酥又痒,我不知所云地应了一声:“……嗯……”“你要说,好……”邢俊双手没停下,嘴巴凑前,厮磨我敏感的耳垂:“说每星期都见我,都让我摸……”他亲我耳朵,我更受不住了:“好,见、见你……让你……”最后一个字,我怎也说不出口,便哀求地看着邢俊。他也像满意了,没再相逼,又将焦点,集中在我的胸前:“不过,我倒没想到,熙媛你会是……”“凹?乳?头?呢!”他的两根食指,今天第一次点上我小小的乳晕,盯着中央微微下陷的乳头细看。

以往曾有记者问我,最不满意身体哪个部位,我的答案,是生得有点招风的耳朵……但,这只是外人看得见的地方。在世人看不见的女性特征上,我最不喜欢的,是天生两点……凹陷的……乳蒂。

虽然,我的情况,只是很轻微的、浅浅的下陷,不像有些女生,陷凹得很深和很丑的样子,可是,因为一个原因,叫我又讨厌又尴尬——两颗凹陷的乳头,会显得我好像……是个对性……反应很强烈的女人……“上次在衣服里看不见,你的乳头又很快就立起来了,我才没发觉……”邢俊的两只食指指尖,绕着我浅桃色的乳晕,不断用指甲轻轻刮着,间接刺激乳蒂了:“我最喜欢,凹乳头的女生……”“很、很丑吧?”我想伸手制止邢俊,竟又舍不得这前戏的滋味,只好无力地垂下双手,低头瞥着他轻薄峰顶……若有、若无,时轻、时重,他的指尖,似在施展魔法……本来下陷的乳首,逐渐泛起充实感……我俯望见证,两点凹凹的红豆,徐徐突起成艳红的果实,益发变大、膨胀……“那里会丑呢?现在不就变得跟普通女生一样漂亮吗?但是,熙媛你好敏感哦!乳头硬得好快、硬得好大……”邢俊一脸叹为观止……这正是我最讨厌凹乳头的地方,它总是太明显地,泄漏我身体对男人的性挑逗,反应来得又快、又强烈……的确,当它们……站起来后,就一点都不丑了。樱花般的色泽,小巧可爱,柔软地朝向天空,彷如两颗,最甘美的红梅……邢俊饱览我的胸前风光,开始动手,采摘雪岭上的红梅。先是用姆指揩扫;再加入食指,两只指头轻夹、轻拉;然后又补上中指,三根指头合拢,旋动红梅再扩张至整个雪峰……今次不比上星期有衣裙的局局,两边山峦完全袒露,让他的抚弄,显得更加……灵活多变……攀山者的热情,彷佛连冰雪都被暖化,两座雪山,俱热了起来,白里透红;两枚梅子,更是被眷顾得红艳欲滴,傲立峰顶……我又一次矛盾地感到……丈夫的调情技巧,远不及邢俊。丈夫的手,可从没法子,使我胸前如斯一片火热……邢俊的手心、指头,教我完全不想离开,他的只手掌握。当他握住整个乳球,我忍不住挺胸相就;当他以掌心旋磨乳蒂,我配合地加以享受……我诧异地惊觉,原来单是被爱抚乳房,居然会这样快慰……而这快慰……在我这半年多的新婚性事中……却一直……缺席……快慰,忽然止息。邢俊停下双手,默默地,把俊脸凑向我的胸脯。我纵然怀羞,却不知道为何,不想避开……于是,我敞开怀抱,给他靠过来。

我垂首看见,他微闭上眼,深深地把脸庞,埋于我的乳沟上,连连吸气道:“真香……好香……熙媛,你的胸部好香哦……”雄性的吸嗅、吐息,直接喷上双乳之间……我顿觉……乳蒂又变得更硬了。

“熙媛,你想我……”邢俊抬头睁眼,眉清目秀,却又满载欲情:“亲你的胸部吗?”***********************************下回预告,不单上半身,熙媛连下半身也要失守了……***********************************(十)***********************************柏西达的话:近来工作不顺,本想在七月初才更新,但见到有支持的朋友催稿,还是匆匆赶出一小篇来答谢大家的支持(顺便逃避公事上的失意)。因为把原定的篇幅栽开了,所以熙媛和邢俊这场‘换偶’,要到下回才能完结啊。

***********************************大得过份的镜墙,反映出几尺之外,一张长长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男人,是西装笔挺的邢俊,他正将帅气的脸孔,贴上女性袒裎的胸脯;而那个竟允许丈夫以外的男子,跟自己作肌肤之亲的女人……是我。

蛾眉淡扫,略施脂粉;略曲的黑发披肩,小嘴抹着浅红唇彩,局部看来,这是一张纯洁端庄的面容。可是,在粉颈以下,短袖的深蓝色恤衫、黑色的前扣式内衣,都已左右敞开,裸露娇躯。

三十吋出头的B罩杯酥胸,正让邢俊埋首吸嗅,一呼一吸的吐息,刺激得两颗蓓蕾,高高翘起……嫁为人妇,才刚满半载,我竟就……出轨了。

一切,都怪镜子另一边的丈夫。他有潜藏十多年的‘换偶’癖好,为了满足他献出妻子供旁人亵玩的异样欲望、为了燃起他不济事的性能力,我被他亲自安排,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两度辟室幽会……我向来自爱保守,本该万分厌恶这种丑事。然而,‘换偶’的对像邢俊,却出乎意料地英俊、体贴、擅于调情。明明只是第二次跟他相见,前后接触不到一百二十分钟,却让我……意乱情迷。被他爱抚、跟他湿吻,更允许他,解除我上半身的所有防线……低头俯望,我看着邢俊合上双眼,深深地把脸庞,贴于乳沟间,反复吸气:“真香……熙媛,妳的胸部好香哦!这就是妳的天然体香吧!胜过任何香水呢……”他蓦地抬望,俊朗的轮廓,满载欲情:“熙媛,妳想我……亲妳的胸部吗?”这、这算是甚么问题?我立刻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不作回应……叫我怎么回答才好?在上星期,他也问过我几次——“请妳容许我放肆一点……可以吗?”“熙媛,把妳的袜裤,拉低一点点,好吗?”“我好想摸摸妳的大腿……褪下袜裤,到膝盖处……行吗?”之前都只是问我,他可以不可以这样、那样……怎么现在却问,我想他亲我的胸部吗?在‘换偶’这事情里,我明明是被动的那一个,怎么如今,却把主动权推给我?

邢俊继续抬头,用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量游说:“熙媛,我不是有心让妳难堪的,只是,小飞会喜欢听到妳说……放浪的说话……”我当然知道,丈夫喜欢听我说离经叛道的……淫语。上次,在邢俊走后,丈夫和我做爱时,就不断要我宣之于口——“不要叫我老公……叫我……邢俊!说!邢俊……射在我……里面!”“妳说吧……”看出我的为难,邢俊给我添加诱因:“小飞听见了,会更兴奋的,那他就能满足妳,能生出孩子了……”他更用鼻尖,轻轻揩擦我的右边乳蒂:“而且,我会亲得妳……很舒服的……比接吻时更舒服……”想到刚刚彼此湿吻时,他那灵活的唇舌功夫……如果改用在我的双乳上,那滋味,究竟会有多……我也不晓得,是想令丈夫更兴奋?抑或只想让自己舒服?我竟听从邢俊的吩咐,唤起丈夫的名字:“小、小飞……”“不,别叫他小飞,叫他老公!妳也要自称老婆……”邢俊纠正、诱导着我:“妳要强调彼此夫妻的身份,征求他的同意,小飞才会更兴奋……”我依言提高了声量,陆续道出让自己面红心跳的句子:“老、老公……你、你老婆我……我想让……邪俊……亲我的……”邢俊点头鼓励着羞不自胜的我,说出关键词:“……胸、胸部……”我只遥对着天花板上的收音器说话,完全不敢瞧往镜墙的方向:“行……行吗?”扬声器很快便传出丈夫正面的响应:“可、可以呀……老、老婆!让、让他亲!”我就知道,丈夫一定会同意……我只能自欺地告诉自己,本来贞洁的我,只是在委曲地配合他,我没有丝毫责任……但是,当真如此吗?难道我的身心,就没有一丝半点,在期待邢俊热情的嘴巴,来宠幸我的双乳?

“别害羞,妳做得很好。”邢俊摸着我的头发安慰:“记着,我们是在合力医治小飞……除了说话,其它的也再放开些吧……”“来,放松,让我好好的亲妳……”他扶着我双肩,让我的上半身,往后斜靠住正方形的坐垫,然后俯首凑近,嘴巴就印上我的胸部——秀气的唇片,首先水平来回感受右乳上沿的柔肌;然后朝侧乳纵向滑落,顺时针般由右至左,掠过乳肉的下半圆;再反往上溯,吻入乳沟间,然后横移到左胸,蜻蜓点水般,亲遍除了峰顶以外的每寸乳肤……每一下轻吻,都是那么的缓慢、细腻、温柔。玉乳两边,没有一个角落被遗漏,全被邢俊亲得好有感觉,皮肤微微发烫。只不知道他是无意或有心,偏偏不去品尝,那两颗越益胀大的果实……“果然是美容大王,乳房又白、又香、又滑,活像牛奶布丁……”邢俊停下嘴巴仰望:“熙媛,舒服吗?”我满怀羞涩,不置可否,他却眼神使坏地问我:“妳还想我亲……其它地方吗?”讨厌……摆明欺负人家……“例如——”他可恶地微张嘴巴,近距离下朝着我敏感的乳尖吹气:“这里?”被他吊足了胃口,我早觉两顶红点不甘寂寞,渴望触碰,经这热气一吹,更加按捺不住了:“嗯……”见我算是表态了,邢俊满意地一笑,嘴巴终于亲上左乳的顶端,暖唇的温度,立时教人胸怀一热。以唇片表面轻磨乳蒂、张口用双唇里的嫩肉上下包裹、吐出唾液沾湿整颗乳头、再一举连同乳晕含入口腔……邢俊的两唇开始像鱼嘴般,连啜那一小粒桃红的鱼饵,一吞一吐,胸脯阵阵酥麻,又痒又软,我及时抿嘴,才没失态至叫出声来……就连吻胸,他也竟如此擅长,又一次胜过了……我丈夫……“小飞,你老婆的乳头,是我见过最粉红色的呢!”他松开嘴巴,又说话刺激丈夫:“吃起来又香又软,像最可口的草莓软糖一样……”明知道看不见丈夫,但我还是偷偷瞅了瞅镜墙……妻子的酥胸,本该由他独享,现在,却分予邢俊…………吻弄……“亲完左胸,我还要亲右胸,小飞,你好好看着呀!”邢俊转为面向我的右乳;但他的左手却没闲着,同时攀上左乳,拇指、食指轻拈湿润的乳蒂。乳头满是口水,两只指尖拧动得更顺畅,持续把它越攥越大……右胸又是另一种受用……这次他不用唇片,直接伸出舌尖,绕着我浅浅的乳晕打转。舌头比湿吻时动得更灵巧,耐心地在桃色圆周旁边划圈,挑逗上好几圈后,再画龙点睛地,舔向守候他已久的红豆——小巧的乳蒂先被舌尖向上顶,后遭舌底往下压,可怜地忽上忽下摇摆;舌面又竖起来钟摆拂动,将无辜的尖端,一左一右地推来推去;时而用舌背施压欺负;忽然又让整条舌根盘卷舐弄……邢俊的舌头居然比小狗更灵活,高明的舌技,使我的右乳既湿、且硬……邢俊百忙中腾出嘴巴,向我描绘美好的愿景:“熙媛,等我们医好小飞,妳以后生了孩子,喂人奶时,就是现在这种感觉了……”喂……人奶?没错,这‘换偶’、我所以愿意让邢俊亲我的乳房,都是为了医好丈夫,孕育宝宝……我低头看着胸脯间的邢俊,莫名地泛起母性,双手圈上他的颈背,轻抚他后脑的头发,示意他……可以慢慢……继续……吃……右胸,是温唇暖舌,或吸或舔;左胸,则是轻揉慢捻,两指搓摸;双峰交错地享受一湿一干、一虚一实的快慰,我上半身斜躺在坐垫上,眼眸半闭,被邢俊这胸袭,攻击得精神恍惚……他一直空着的右手,忽然下移,摸上我的腰肢:“像上星期一样,褪下裤子,给我摸摸妳的腿吧……不用问小飞了,他上次也同意,今天都不会反对的……”对,那天,丈夫也允许邢俊,褪下我的袜裤……我茫然地没作反抗,邢俊便向黑色的七分长裤动手——这裤子没有钮扣和拉链,腰间只有弹性橡筋,在裤头外绑成蝴蝶结束紧。

邢俊右手轻拉,将蝴蝶结拆散,再用双手扒松裤头,便将裤身除除往下褪去,直到我双膝下面,方才打住。

两截秾纤合度的白晳大腿,由此展现出来,我匆忙用双手遮掩,腿间仅穿着的黑色内裤:“别、别看……”“怎可能舍得不看?”邢俊轻拨开我双手,望向花纹低调的黑色三角裤:“唔……跟胸围配套,也是黑色的呢!小飞,你老婆有记住,我上次说喜欢看她穿黑色的内衣裤啊!熙媛真有把我的说话放在心上呀!”是禁受不了邢俊的言语撩拨?沉默良久的扬声器,响起丈夫兴奋得颤抖的声音:“邢俊……你上星期……很想在我老婆的内裤外面……摸她的……那里……吧?”丈夫竟不征求我的同意,自把自为:“你、你现在就隔着内裤……摸我老婆的那里吧!还、还有——”“老婆……妳也脱掉邢俊的裤子……摸他下面!妳俩……互相取悦对方……给我看!”***********************************下回预告:熙媛和邢俊,彼此爱抚私处……***********************************

【我,熙媛……換偶】(11-20)

(十一)**********************************柏西达的话:下回第二个截然不同的男角将会登场,不过熙媛何时会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就连作者也未决定,总之至少是很多万字后的遥远剧情了,因为便想仔细描写人妻的身心慢慢转变呀……但代替‘插入’的肉戏不会少,应该还能让大家看得兴奋。

话说连载到第十章,不论点击和回应都每况越下。虽然早知道明星文很视乎各人的口味,但也没想过反应这般凄惨。其实如果换个名字,当原创女角发表,同一样的内容,可能反应也会较不一样吧。不过这就失去自娱之意了,所以只要每次还有一、两个认真的回复,这篇手枪文就仍会继续写下去,呜呜……**********************************右胸峰顶,遭邢俊仔细的舌技,连舐得泛着水光;左边乳蒂,则被他的姆、食二指,集中捏弄,持续立起。这细腻的吻技、恰好的爱抚,别说婚前的几位男友了,就算是同床共枕已半年的丈夫,也从未让我尝到,如斯美妙的前戏。

悠长的调情,教我恍恍惚惚,整个人半软摊坐在黑色的沙发上。我半裸的身体,往后斜躺上正方形的坐垫,情不自禁地,双手圈住怀里的俊男,意在鼓励他,可以慢慢地吻胸、弄乳……如同邢俊刚才所说……以后我养育孩子时,就会这样喂哺母乳吧……前题是,要先医好丈夫……所以,我该在这‘换偶’中,尽量令他看得兴奋……因此,我要放开怀抱,让邢俊好好的亲我胸脯……而且,他吻得我的乳尖……好舒服……邢俊的嘴巴及左手,在我双峦间忙碌;他一直空闲的右手,亦逐渐下移,搭上我的腰肢:“熙媛,像上星期一样,褪下裤子,给我摸摸妳的腿吧……”“不用问小飞了,他上次也同意,今天都不会反对的……”嗯……那天,丈夫的确允许邢俊,拉下袜裤,让他触碰我的双腿……既有先例,我默然没作反对……邢俊便松开我腰前绑紧的裤绳蝴蝶结,再拉下黑色的七分长裤,一直褪到双膝间,令我暴露出半截下身……悄悄瞥向镜墙,不禁难堪,我当下究竟算甚么样子了?衣裤半脱,胸围解开,身上仍好好穿着的,就只有单薄的黑色内裤,和脚下的粉红色高跟鞋……一个多星期前,我明明还是一位自爱、贞洁的少妇……骤然羞惭起来,我忙用双手覆盖黑色三角裤:“别、别看……”“怎可能舍得不看?”邢俊拉开我双手,细看我有心挑选的亵裤:“唔……跟胸围一套,也是黑色的呢!”邢俊望向沙发旁边,隔镜向丈夫放话:“小飞,你老婆有记住,我上次说喜欢看她穿黑色的内衣裤啊!熙媛真有把我的说话,放在心上呀!”是禁受不了邢俊的言语撩拨?沉默良久的扬声器,响起丈夫兴奋得颤抖的声音:“邢俊……你上星期……很想在我老婆的内裤外面……摸她的……那里……吧?”“当然想呀!”像在响应丈夫的问题,邢俊摸着我的内裤裤头,教我心跳加速:“你太太这么漂亮的明星人妻,难得你愿意交出来,只要是性能力正常的男人,都会想把她全身摸个透吧!”虽然知道这是刻意用来挑拨丈夫的话语,但当我跟邢俊复杂的眼神对上,却强烈地感觉到,他对我满满的……情,与……欲。

在这两次‘换偶’里,丈夫首度不征求我的同意,自把自为:“那你、你现在就隔着内裤……摸我老婆的那里吧!”身为人夫,竟主动叫另一个男人,隔裤抚摸爱妻的私处……但我悲哀地心知,今天果然要走到这一步——上星期,邢俊只是亲亲摸摸我,对丈夫带来的性刺激,没过几天就消散了。所以,今次的……进展,必须比上次更多,不然就无法冲击他的身心欲望……“小飞,为甚么要隔着内裤摸呢?我的手,就不能伸进去,直接去摸你老婆吗?”邢俊的食指,沿着跟蜂腰接壤的黑色内裤边沿横移:“或者,干脆把它……脱掉?”丈夫的语气万分矛盾:“我想你脱……但我现在……我还接受不了……”现在接受不了……那么,终有一天……“老婆……妳也脱掉邢俊的裤子……摸他下面!妳俩……互相取悦对方……给我看!”不单要我被邢俊摸下身……还要我同时……去摸他?今日我的底线,已一再退让:跟邢俊舌吻、被他亲胸部,现在……还要彼此爱抚?但我不这样做的话,丈夫显然无法满足,那他的心病就没法改善……我始终,别无选择……我认命地朝邢俊一点下巴,他便扶着我改变坐姿:“要让小飞看清楚……妳脱掉裤子和高跟鞋……”我把粉红色高跟鞋松在地毡上,再羞人地让邢俊帮我,将黑色长裤完全脱掉:“妳起来,跪着……”挪动仅穿着内裤的下肢,我在沙发上跪好;邢俊已利落地卸除皮鞋及西装裤,现出只余灰色四角裤的下身。我心存感激,他没有完全听从丈夫吩咐,要我动手脱他的裤子……黑色沙发上,邢俊和我近在咫尺,直着上半身,面对面跪着。他身上仍穿着恤衫,下身的内裤表面,雄性特征突出地隆起。上周,他曾拉住我的手,在裤外摸过他的下体,那时我已暗中惊讶,他的那里……比丈夫大上很多。现在,只得内裤覆盖,我偷偷一瞥,更加确定,邢俊的尺寸……绝对大胜小飞……“熙媛,妳这模样好诱人啊……”邢俊的目光上下审视,我半裸的雪白娇躯——短袖深蓝色恤衫和黑色前扣式胸围,都钮扣尽解,左右敞开,释放出三十吋的B罩杯兰胸;纤腰之下,两截柔滑的大腿,紧紧合拢;一双小手,保守地半掩着,薄薄的全黑内裤;我低垂发脸,避开他的视线,羞赧至极……“我再说一次……熙媛,我真的好喜欢妳。”我闻言又再芳心一荡……只见邢俊伸出右手,开始抚摸我的左边膝盖:“好小巧呢……”他的手掌顺着左膝外边,往上拂扫;然后转往大腿正面,反下向抹;再绕到我的左腿内侧,五只指头,像蜘蛛般攀爬挑逗:“这肌肤……多滑哦……”上星期也让邢俊摸过我的大腿,但今天酥痒的感觉,竟更加强烈……轻拨开我挡着内裤的双掌,他的右手已抵达两腿间的最上端:“双腿……张开点……”见我踌躇着没动静,邢俊用左手托起我的下巴,让我迎上他一脸体贴的神情:“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我无声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医好丈夫……于是,在婚后,我第一次为配偶以外的男人,微微敞开两腿……邢俊的右手食指水平横伸,轻轻一触,便贴上了我的黑色内裤——天……他认得好准!明明没看见,指头却不偏不倚地,隔着内裤底部,按中我的……大阴唇……我犹如触电一样,整个人都软了。莫名地想起,很多年前的初恋,我被男友隔裤首触禁地时,感觉正是如此激烈……邢俊用指腹抵着黑色的绵布,就要向丈夫宣扬他的惊喜发现:“小飞,原来妳老婆,早已被我弄得……”我羞急地伸手按着他的嘴巴,委屈地低声恳求:“别说出来……”“给我留点……尊严……”我的内裤……早就湿了。自从邢俊向我示爱,我愿意跟他湿吻开始,体内的感觉就此起彼落……到让他亲我的胸脯时,更加蔓延到体外,潮润了黑色的亵裤……真的好羞耻……上星期我叫停‘换偶’,就是不想让邢俊发现,我因为他的调情而兴奋起来……结果此刻,我的丑态,还是被他洞悉了……邢俊诚恳地看着我,低语安慰:“我不是刻意要让妳没尊严……只是想用说话刺激小飞……放心,妳不想我说,那我就不说吧。”他吻向我右边耳朵:“就把这当作,我们之间小小的秘密……我们不告诉小飞。”能暪住丈夫就好……虽然是他要我接受邢俊的调戏,但我绝不想让他知道,我竟对‘换偶’产生了……快感。我不想他觉得……我好像……很饥渴……邢俊的食指缓缓蠕动,前后摩擦我内裤的裆部:“小飞不会知道,所以,妳大可放开感受,尽情地变得……更湿……”我湿了,却隐瞒丈夫,这是我和邢俊的秘密?我有种当共犯的内疚……我们在干着坏事……而这些念头,竟让我两腿间更添快慰……我似乎有点明白,为何一连两次的‘换偶’,都让我身心紊乱——也许是……违背道德的罪恶感,跟快感……带来的反差?我嫁了人,丈夫却安排我进行‘换偶’;身为人妻,却和陌生的男人作前戏;更在丈夫的旁观下,对性挑逗产生了正面反应……难道,其实我跟丈夫一样,内心也潜藏着……异常的欲望?如今在无意之间,被他在这‘换偶’中唤醒了我?

可是……邢俊真的摸得我好舒服……隔裤抚阴,如他所言,十分温柔……指腹轻柔地在裤布外来回移动、停在某一处旋转,教裤内敏感的外唇饱受慰藉……这指技……丈夫拍马难及……“熙媛,妳越来越湿呢……”邢俊吻着我的右耳、面颊:“女人动情,才会有反应……我说喜欢妳,妳也喜欢我吧?所以,才会越来越湿……”我无法否应,对邢俊的好感,当真好像每秒钟都在增加……他英俊帅气、温柔体贴、长于调情……动摇的心思,令快意呈现得更明显……花径里的……爱液……源源渗出,将内裤的胯间全浸湿了……邢俊顺着水流抹动,令黑布黏贴上湿滑的外阴,他的食指,已能感受到我大阴唇的大概形状……邢俊的手指,跟我的私处,只一布之隔,实在太贴近……太刺激……被他摸上好几分钟了,我终于禁受不住,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微微喘息:“停……停一下……”他谅解地冲我浅笑,手指停止动作:“太舒服了?”像之前我湿吻到累透般,他再让我的右脸,搁上他的左肩歇息:“那我让妳休息一会……”我朝下侧望的视线,看见邢俊自行将灰色四角裤,下拉到大腿间:“换妳来摸我……好不?”本能地,我含羞合上双目,可下一刻,又忍不住半睁眼帘,偷看邢俊的下体:适量的毛发;嫩红色的……器官;下面的……袋子,也形状饱满……一切就跟他的俊脸一样好看……“来……”他牵着我纹有鲜花刺青的右手,我半推半就,几根手指便碰上他分身的顶端……好滑的嫩肉……“这样握住……”邢俊让我的小手握起来,掌心包住他的茎身。那话儿挺长,我只能握住下半截;另外的前一半,则从我姆、食指间的圆圈中,昂扬地探出头来……他应该已经兴奋很久了,竟然还这么持久?不单持久力,棒儿不论圆周和长度,都至少强上丈夫一半……小飞状态最好时,勃起后也不过长三寸多一点,硬度及热力,更是……不消提了……“上次我就说过,妳连手的皮肤也这么滑溜……”他又令我摊开手心,从棒顶,顺着棒身,下滑婆娑,再裹住那暖暖的阴囊:“手指又长又滑……被妳爱抚,果然很舒服……”指掌承托着的肉袋,散发微温,体积也比丈夫的有份量得多……邢俊的这里面,一定在制造着很多有活力的生命精华吧……如果他才是……我的老公……他应该一定可以让我……受精……怀孕……产子……“熙媛,来……”他摆布我的右手,再次握住棒儿,上下徐徐套弄:“小飞会想看到,妳帮我弄……”他的分身好有精神,竟还可变得更粗、更硬……我好久没接触到这么生气勃勃的……阳物了……我有点爱不释手,珍惜地……裹弄着它……邢俊好像知道不用再带动我的右手了,便将他的手放开,让我……自由发挥……他的右手,随即回到我两腿间,伸出食指:“小飞刚才说,要我们互相取悦给他看……”他又抵住我的内裤,纵向地一进一退,抚慰里面的唇肉:“我动一下,妳也动一下;由慢变快;我们一起……舒服……”才歇息没多久,大阴唇外再受滋扰,本未干透的花径,瞬间又分泌出大量蜜汁,润滑着三角裤内侧对嫩肉的厮磨……我顿觉快感飙升,便依了邢俊,配合着他,彼此手技互动……他摸我内裤一下,我便套他的肉棒一次;他摩擦我私处较用力了,我的手也包得他那东西更紧;他用指尖钻着裤裆,越来越快;我掌间的活塞活动,亦不断加速……邢俊的耐力当真很好……被我的纤手刺激良久,仍未有想发射的迹象。相反,很多时我为了让丈夫兴奋,便用手试着唤醒他的东西,他难得起反应了,却会极不争气地,很快就早泄出来,教我又失落、又扫兴……我的脸庞枕在邢俊左肩,垂眼瞧着,他朝天的……龟头,在我右手虎口时隐、时没……他做爱时,一定能坚持很久……不像小飞,总几分钟就完事……远远还未到宣泄的时候,邢俊一边享受我的素手套弄,一边持续施展指技欺负我……黑色内裤湿得一塌胡涂,布料彻底地紧贴外阴,更微微凹进大阴唇间。

他那可恶的食指,顺着半陷成缝的裤布,进一步探索唇形,体会最私密的软肉,把折腾我得腰臀轻颤,跪着的双腿发软……“我听小飞说,上星期在我走后,他才于这房间里,在结婚的半年来,第一次让妳有点满足?”邢俊在我耳边低语,再怜悯地捧起我的脸蛋:“真难为妳了!我现在就让妳……先满足一次怎样?”满足我……甚么意思?我困惑间,邢俊已亲上我的唇,跟我湿吻;他的左手也按上我右胸,搓揉握捏;在我胯下的右手食指,亦加强了攻势……我的唇舌、乳房、下身,同时遭受最热情的挑逗……快感……一下子攀升更多……深情吮啜我的桃唇、香舌;细意采摘玉乳的红莓;修长的食指,沿着湿裤弧形的凹缝,往返揩扫,隔布疾磨……我无力地垂下眼睑,只能用琼鼻透气,裸躯颤震,两边耳珠悬垂着的粉红耳环,亦来回摆动……这三点的集中刺激,教我愉悦充斥全身……太……厉害了……我明白邢俊想干甚么了……他想让我……高潮!虽然有内裤阻隔,但配合他的口、手火上加油,只要再让他的手指驰骋下去……我绝对会……崩溃……我、我想高潮吗?没有女人不想吧?尤其是我,六个多月以来,只在上星期,才被丈夫满足过小小的一趟……可是,我是个结了婚的妇人,高潮,只该由老公带来……怎可以是邢俊赋予?不,是小飞叫邢俊摸过我下面的,他本就想看见我在邢俊手里高潮吧……呜……内裤太湿了,凹缝越来越深,邢俊整根手指几乎半埋进布里去……大阴唇的两边里侧,被掠过、被擦得好舒服……头好晕、身体很热……我…………我快到了……我真要在邢俊手上高潮吗?而且,还是在丈夫的眼前?不、不可以……太过火了……调情、前戏也罢了,但……高潮?我以后怎面对自己、面对丈夫?我绝对不是这么随便……放荡的女人……拚命压下欲念,强逼自己悬崖勒马,我放开邢俊的分身,双手硬是拉开他的手,重新紧闭大腿,再避开他的深吻:“停、停……”邢俊满脸诧异:“怎么了?我弄痛妳吗?”“没、没有……”我轻轻摇头,调整濒临高潮的急促呼吸:“我……总之……不可以……”他的眼神、语气,又体谅又怜惜:“唉,熙媛,妳这样强忍……不难受吗?”我一瞥镜墙:“一会……小飞会……满足我的。”“好吧……”邢俊伸手轻抚我的腮帮子:“我不会勉强妳的。”我感激地一点头,目光所及,瞧见邢俊的分身,依然头角峥嵘地斜指向上,膨胀充血,丝毫没有缩小……今次‘换偶’开始至现在,少说也超过半小时了,他一定憋得……很辛苦……我不让自己高潮……可是邢俊他身为健康的男人,应该很想吧……他一直令我这么舒服,我心里……好想回报他:“我、我帮你……”轻声道出羞人的说话,粉脸都烧热了,我右手再次碰上邢俊的阴茎,主动为他服务……他惊喜地低叹起来:“熙媛,谢谢妳……”我替邢俊用手解决……丈夫应该会很想见到……这样,就可以终结这第二次‘换偶’了。在这不到一个小时内,我跟邢俊湿吻过了、被他宽衣解带、亲吻胸部、隔裤爱抚私处……现在,再加上为邢俊宣泄……这么多刺激加起来,够丈夫兴奋上一、两星期了吧……想回报邢俊、想满足丈夫……但,亦为了我自己的一点私心——我很久、很久没接触到如此健全、强壮的阳具了,我好想多把握着它,再多几分钟就好……兴奋和紧张,让我手心冒汗,彷如替棒身添上润滑剂,令套弄变得更顺畅…………但我的右手,只单调地上下动着。我不是不懂用手挑逗男人,只是不想第一次就让邢俊感觉我表现得挺熟练……也许,以后,我会敢多玩些花样……我竟想到和邢俊有‘以后’了?以后,我会敢较开放地,讨好他那话儿?

以后,丈夫终会让他伸手进我内裤里?以后,邢俊总有一次会令我……高潮?

满脑绮念,右手不自觉动得更快,一双裸乳,随之轻轻晃动……我不好意思抬眼望邢俊,但这一身春光在他眼里,肯定很诱人。我听见他呼吸变粗,下身也开始忍不住般,在我手里挺进起来……“嗄嗄……嗄嗄……”除了邢俊,天花板上的扬声器,也传出丈夫的喘息…………妻子在帮其它男人……手淫,果然令他亢奋难禁……我的手技太保守,邢俊显然要设法提升快感令自己爆发——跪在沙发上的腰腿,不断前后挪动,力气和速度,均优于丈夫……如果,被这样有力的腰腿,压在身下抽插……那个幸福的女人,一定会……欲仙欲死……我也想让邢俊更快攀上高峰,便递出一直下垂的左手,跟右手十指虚握,双手掌心形成隧道,供他更肆意地挺进。我多年着意保养,涂抹名贵护肤品的手心,柔比丝绢,全方位呵护棒头、茎身,邢俊越动越快,作最后冲刺——“唔……”邢俊和丈夫彷佛同时低吟一声,两手间的龟头蓦地胀满,再一举向着我的裸身,喷出大量精液,射得又多、又远……不单双掌十指,滴满温热的体液;就连我平坦的肚皮,亦感受到那有力的连环发射,沾着几行白露,往下淌流……我双手捧着一小池生命种子,无法不慨叹婉惜……假使,丈夫能在我体内洒下这么多的份量,我早就怀上孩子了吧……假如,只是假如,我和……性能力这么好的邢俊……做爱,不设防地让他……发射……说不定,只做一次,就会一索得男……“熙媛,太、太爽了……谢谢妳。”邢俊感恩般在我额上轻吻,便用沙发旁茶几上的一盒消毒湿纸巾,细心地为我抹干净双手和小腹……他总是这般的有风度,顾虑女儿家的感受。

激情过后,我腼腆起来,用手抓住衣襟,遮蔽裸躯:“我……我过去小飞那房间……”“嗯,我还要在这里梳洗一下……”邢俊好像难掩失落:“妳过去吧,小飞那里,也有大床……”大床……邢俊记住了……刚才我说,丈夫一会就会满足我……他是在吃醋吗?

我想要从沙发站起来,邢俊把握最后的光阴,凑到我耳边低语,不让丈夫听见:“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适才我自己胡思妄想,想不到邢俊亦有此心,更宣之于口……心脏怦怦乱跳,我方寸大乱:“我、我走了……”匆匆抱起地毡上的长裤和高跟鞋,我紧张地赤脚走向巨大的镜墙……跟邢俊做爱?不,即使只是幻想,已属背叛丈夫和这段婚姻……我唯一会跟他做爱的人、唯一能让我高潮的人……只有我的丈夫。

对,丈夫现在立刻就会满足我……我扭开镜墙暗门上的门把……不久前被邢俊勾起的欲念犹在熊熊燃烧……我吞了一下口水,身心焦灼,婚后从来没尝试过,如斯逼切地,想跟丈夫欢好……走进镜墙另一边的房间,我关好房门,将鞋裤丢在地上,满心期盼,丈夫会像上星期一样,在目击‘换偶’后,兴奋地走向我,然后和我做爱、满足我……然而,映入我眼帘的不堪景象却是——丈夫坐在单向玻璃前,放着通话器的桌椅后,长裤和内裤,都脱到足踝处;双手摸着的下体,阴毛和萎缩了的小阴茎间,都沾着零星精液……他……居然一边窥看我和邢俊的‘换偶’,然后自己一边在这里……打手枪?

难怪,之前扬声器会响起,他的喘息和呻吟……丈夫尴尬地强笑解释:“老婆,妳主动用手帮邢俊……我看得好兴奋,一时忍不住,就自己……”我强忍着,不发作出来……但我真的好生气好生气!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自私?我牺牲自己作‘换偶’,不就为了唤起你的性欲,然后做爱满足大家,再盼望能生出孩子吗?现在好不容易才兴奋了,却居然一时冲动,在……自渎中……浪费掉!

他迟钝地没看出我的反感,在用纸巾清理下体:“我们今晚回家就做爱吧……”今晚?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像一般健康男人,身体不好,射了一次,没隔五、六个钟头,都恢复不了……要我等到今晚?我现在、我好想立刻就要……难为我刚刚竭力克制自己,没让邢俊令我高潮,以为走过这房间来,当下就可得到满足……遥望丈夫的下半身,那里已打回原形成只得一吋多的小东西……刚在极度兴奋中发射过,想他像常人般,过一下子就来第二次,是不用指望的了……我气愤到不想看他,扭过头去,无意间直望见单向玻璃墙里,我离开不久的那个房间——邢俊仍在房内,正站着在用消毒湿纸巾,清洁发射过后的阳具……备受身心深处,无从扑灭的欲念困扰……我大逆不道地……泛起一丝半点后悔——要是先前,有接受邢俊让我高潮,此刻,就不用这么难熬……定睛凝视,邢俊发泄过后的肉棒,并没有很快就收缩起来,依然雄纠纠的…………如果我现在折返,给予刺激,我肯定他能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勃起、第二次射精……从他表现出的体力猜想,也许再来第三次,也完全难不了他……我无法控制眸子,不去盯着邢俊的分身……耳边彷佛出现幻听,不断在回放他之前的两句说话——‘唉,熙媛,妳这样强忍……不难受吗?’‘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下回预告:丈夫替熙媛安排第三次‘换偶’,但对像并非邢俊?

**********************************(十二)**********************************熙媛:作者继续写文逃避现实,苦了我。

邢俊: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小飞:绿帽要慢慢戴,别再问何时插入。??:新人登场,以后请各位多多支持。

**********************************和邢俊的第二次‘换偶’结束后,转眼就过了两个多星期。

我牺牲色相,跟邢俊湿吻,让他亲胸部,隔着内裤爱抚私处,甚至还大胆地帮他手淫……种种超越第一次‘换偶’尺度的作为,果然令丈夫身心沸腾,十多天来,性致勃勃地,和我亲热了好几次。

每次他都像换了个人般,不断用狎邪的秽语,唤起我对上次‘换偶’的记忆——‘妳跟邢俊亲嘴,有动舌头吗?’‘他吃妳奶子时,有没用牙咬妳的乳头?’‘他的手指是不是快令妳高潮了?’‘妳帮他打手枪,他的肉棒很大很硬吧?’‘别叫我老公!叫我邢俊呀……汪太太!’‘妳现在是暪着老公,出来偷汉的淫妇,知道吗?’‘快说!跟我幽会做爱,有甚么感觉?’我只得无奈地配合,以不堪的说话,附和他的妄想,好令他更感兴奋,最终能够发射出来:‘邢俊……你、你好厉害……’‘再、再动快些!’‘对……射、射在我里面……’一边回想上次‘换偶’中,令我面红耳热的前戏;我再一边叫着邢俊的名字,进行荒唐的性幻想……然后,和见状无比激动的丈夫,或先或后地迈向高潮。近来的每次房事,我竟慢慢习惯了,这样不足为外人道的扭曲过程……提及邢俊曾如何对待我,唤醒丈夫的‘换偶’情结,是令他最快勃起的有效手段。为了满足他、为了令夫妻鱼水合欢、为了生出孩子……我只有沿用这种无耻的方法。

但是,从最初的逼于无奈,我渐渐感到自己变得……戏假情真。回忆起跟邢俊醉人的亲热,我很自然便唤着他的名字,吐出淫语……然后把身上的丈夫,幻想成邢俊,幻想他在进入我,在我体内活动,赐予我孕育生命的精华……好几次后,我蓦然惊觉:不是丈夫的调情,让我身体起反应,而是因为我幻想着邢俊,才有感觉起来;连近来我终于尝到点点高潮滋味,也不全因丈夫略有提升的性能力,而是我总幻想着,在抽插我的是邢俊,方得以攀上颠峰……虽然是丈夫要我幻想他是邪俊、要我叫他邢俊,好令他泛起献出爱妻的快意,可是,现在我竟从单方面满合他,变成自己也有所反应……因为邢俊帅气斯文、温柔体贴、擅于调情?因为他表白说喜欢我?还是,因为他上次那两句喻意深重的发言:‘唉,熙媛,妳这样强忍……不难受吗?’‘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自从那天回家后,这两句说话,不时在我心里回荡……邢俊想跟我做爱……那我呢?其实单只是想起、或者考虑这个念头,已经是对神圣婚姻的背叛了……可我竟无法不想……我想到邢俊的俊脸、想到他热情的嘴巴、灵活的唇舌,还有那摸在我内裤外,摩擦、旋转的食指……不,根本不会发生的,丈夫怎会允许?他连我的内裤也不舍得让邢俊脱掉,怎会容许他和我做爱?但万一……终有一次,丈夫答应呢?不,我这思路不对劲……退一万步,就算丈夫当真失心疯,同意邢俊的要求,我身为人妇,也该力拒才对……我的‘换偶’,只能止于调情、前戏……绝对不会,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苟合……没错,这就是我绝不会再退让的底线。得出这个结论,我终于比较心安理得。

也许是我对邢俊的观感不同了,从第二次‘换偶’回家后,心里没有第一次那么纠结。然而,午夜梦回,我不时又会想起,跟邢俊两次见面的种种,与及,他那两句说话……很快,就过了两个星期。丈夫在床上的表现,又开始回复……不济事了。

没想到,我比第一次‘换偶’开放得多的牺牲,结果只能令他,比上次才多兴奋上一星期……我心中雪亮,他应该很快就会向我提出,作第三次‘换偶’的安排……和上两趟相比,我惊觉自己对‘换偶’的耻感仍在,但排斥,却近乎彻底消失,甚至,有点……期待。已经过了两周又好几天了,我……想念、想见……邢俊。我居然在期盼‘换偶’?这在一个月前,是我绝对无法想象的事情……不,这不是我想不想、期不期待的问题,而是一定会发生的场面。丈夫的身心,只能靠‘换偶’来医治,然后才能改善我俩的性生活,最终诞下爱情结晶…………所以,我顶多……再去一、两次,或者几次吧……只要之后幸运怀上了,‘换偶’就肯定会告终……出奇地,丈夫却没有跟我开口。他明明已经将第二次‘换偶’的刺激,消化得七七八八……可我等了一天、两天、三天,他都毫无动静。这下子,论到我坐不住了……婚后半载,他只有这两、三个星期,才因为目睹了‘换偶’,变得比较像正常男人般能满足我。但早几天,他又已故态复萌,让近日惯于被宠幸的我,渐觉……难熬。是时候,让他旁观第三次‘换偶’,方可令他雄风再起……而且,尚有最后一个原因——分别许多天了……我好想……见到邢俊。

************于是,这天晚上,我在睡房,和丈夫并肩坐着,闲话家常,问起他的‘哥儿们’的近况,再装作不经意地,把话题带到邢俊身上:“……邢俊呢?你近来……有没跟他联络?”丈夫好像没察觉,我别有用心:“邢俊?没见着……”没见过?都两个多星期了,不是应该已快要联系,约定第三次的‘换偶’吗?

我竟直觉地,冒起如此想法,随即自惭得微红了脸……还好,在玩着手机的丈夫没看到。

丈夫的话并未说完:“他呀,上星期到非洲去了。”“非、非洲?”我失声问了出来:“怎么忽然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他家在那边有生意,不时都会过去留驻。听他出发前说,今次好像至少要逗留半年。”去非洲……半年?怎么这样突然?又说喜欢我,走了也不跟我讲一声?但我旋即想起,邢俊要怎告诉我?我们连彼此的手机号码都没有……而且,我又算他的甚么人?他不见得,非跟我道别不可……至少留半年,还远在非洲……那短时间内,是再见不着了……怎么办?我更想他了。我的神情一定难掩失落,丈夫似乎看出异样,放下手机:“妳怎么忽然问起邢俊?”“没、没甚么……总算……相识嘛……”他一脸恍然大悟:“难道……妳想见他?”丈夫雀跃起来,将我抱住:“老婆,妳也想来第三次了,对吗?”“那、那有!我没想他……也没想……那件事……”被道破了心事,我心虚地分辩。

丈夫却没听见般,神态暧味:“上次到现在,都快三星期了……我也又想看了……妳今次也愿去吧?”“邢俊……不是不在吗?”话刚出口,方觉失言……我这反应,不正暴露了,我愿去第三次吗?

“邢俊不在,也可以去……”丈夫像半开玩笑,半认真:“还有其它人选……”骤然知道邢俊走了,我完全没心情听他胡诌:“你去洗澡吧!”我翻过身去,用被子卷着自己……生起闷气。还说甚么去去去……邢俊都不在了……以后这半年怎么办?丈夫没机会再‘看’了,那他又会一蹶不振吧……我岂不又要重过……雨露不沾的苦日子?

丈夫见我不理他,便起床走进浴室。我又转过身来,仰睡望着天花板……邢俊,你好可恶……说喜欢我……亲过我,摸过我……然后一声不响就走了……但我又忍不住为他开脱……他又没我手机,总不成临行前打电话给丈夫,再叫我接听,跟我告别吧……电话?我顿时想起,最初丈夫给我看‘换偶’的人选时,是用手机上网,让我看微博上邢俊的照片……我忙转向身边的床头柜,正好看见,丈夫刚才信手放下的手机。再遥望浴室,门已关上,更依稀响起洗澡的沙沙水声……我禁不住像个小偷般,探身蹑手,拿起配偶的电话。

我当然不会疯到,想找出邢俊的号码,打长途电话给他。我只是想上上他的微博,看看他有没有提起近况,想知道他在非洲哪里,过得如何。明知丈夫没这么快出来,我却好紧张,手指动作笨拙……我向来尊重丈夫的私隐,不会偷看他的手机、电邮……但这一分钟,我为邢俊破例了……好不容易,通过丈夫的微博,终于找上邢俊那一个。丈夫说他上星期才走…………嗯,找到了,上周的帖子,应该是还在中国时,说将要到埃及出差。原来是埃及……离我所在的北京,好遥远……最近的更新……昨晚,有幅照片,是邢俊用手机拍的埃及,一片美丽的夜空,满天繁星。一看附带的文字,教我怦然心跳:“失眠了。不因时差。才认识没多久,想不到会如此思念。”我伸手掩着嘴巴,反复看着那行短短的句子,喜出望外。才刚相识没多久,难道是在指我吗?嗯,应该是在指我吧,第一次见面到现才,还未够一个月……邢俊他,在异地,想我想到失眠了……心里骤然甜起来,完全不怪他不辞而别了。他有心里我,果然是真的喜欢我……不枉我上次跟他那么……亲密……我还想再查看,邢俊之前的其它留言,有没有提起过我,但手机却突然响起来,吓了我一跳。一看来电显示的名字,是丈夫生意上的伙伴。我不得不走去敲浴室的门,将手机递给丈夫……这一晚,再没机会偷碰丈夫的手机。睡房灯光熄灭良久,枕边人早沉沉睡去。

我在漆黑中,睁眼想着邢俊,像个初恋少女,甜丝丝的……************翌日,星期天,丈夫休假。我好想把他的手机拿到手,却没有机会。又不能自己实名去加邢俊的微博……憋了半天,只好暂时放弃。

下午,丈夫好像满有兴致,说载我去吃下午茶。昨晚看过邢俊的留言后,我心情很好,高高兴兴地出门。

汽车跑着,我昨晚辗转反侧地想着邢俊,睡眠不足,不觉小睡起来……“老婆,醒醒,快到了。”也许过了十来二十分钟,我被身边驾驶席上的丈夫叫醒了。

我睡眼惺忪:“嗯……你都没说,去哪里吃呢……”眼前的车头玻璃,却出现了‘换偶会’会址所在,那一栋高级私人俱乐部的外观!怎么还来这里?邢俊都不在了……丈夫说着拙劣的借口:“这里的酒店餐厅,也有很好吃的西式榚饼……”他昨晚说:‘邢俊不在,也可以去……’难道,他想……把车驶入底层的停车场,他左右顾盼,像在找寻甚么。前方尽处,泊着另一辆汽车,向我们响号示意:“在那边……是我的朋友。”朋友……丈夫昨晚也说过:‘还有其它人选……’我不禁瞪眼望向丈夫,他却回避地将车向前驶,跟前面那辆车会合。我们的车甫在正对面停定,那辆车的车门便打开,走出一个男人——那是一个跟邢俊截然相反……五短身材,其貌不扬的家伙……***********************************下回预告:他的名字,叫阿猪……***********************************(十三)**********************************熙媛:继续没有剧照,一连两回衣服都妥当地穿着,真好。

小飞:下回起,就会连本带利,脱回去吧。

邢俊:抗议!黑幕!突然被放逐到非洲……(消音)阿猪:一出场就收好人卡,算怎么回事啊(泣)……**********************************北京的黄金地段,‘换偶会’的会址,对外以一整栋高级私人俱乐部的面貌作掩饰。丈夫把汽车驶入地库的停车场,我才惊觉,他竟又在计划……新一次的‘换偶’?

“你又带我来这里干甚么?”我明知故问,图个侥幸,看看是不是我误会了他。

他回避我的视线和质问,装作专注地驾车:“我想介绍一位朋友……跟妳认识。”我首两次的‘换偶’对象——邢俊,为了家中生意,一个多星期前,远赴非洲埃及去了,至少要半年后才归来。丈夫显然等不及了,这就要为我安排……一个新的‘换偶’对手?

“有、有甚么好认识?我、我不想见……你载我回家!”我又羞又恼……丈夫究竟把我当成甚么女人了?我好不容易,才放下矜持,接受跟邢俊的‘换偶’,现在怎么随随便便,又要我跟另一个陌生男人……开始?把我搞得彷如……人尽可夫……丈夫通过车头玻璃,在偌大的停车场里,泊着的上百辆汽车中寻找:“我都约好了……就先一起吃顿下午茶,妳当多认识个朋友吧……”昨晚,他在睡房跟我说:‘邢俊不在,也可以去……’‘还有其它人选……’我还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或想试探一下我,岂知他心里已拿定主意……距离上次的‘换偶’过了快三个星期,对丈夫的性刺激早已淡化,他显然又好渴望见到,我,他的妻子,被其它男人……亵玩……“砵……”停车场某角落处,一辆停着的汽车向我们响号示意,丈夫便把车驶过去,跟对方会合。

怎、怎么办?虽然我知道邢俊的离开,必会为丈夫的‘换偶’带来影响,可我没想到,丈夫居然这么快,就要另觅他人代替……难得,邢俊说喜欢我,又在微博暗示想念我……而我,也有点喜欢他……现在,我怎可让另一个男人……又来碰我?

我们的车刚停等,对面那辆车的司机,便向外推开车门……我万分复杂的情绪中,也禁不住好奇——对方,究竟会是……甚么人?

停车场的白色灯光映照,让我清楚看见正向前走来的男人——至少三十多岁,额前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猪胆鼻、厚嘴唇;面孔圆胖,五短身材,西装下的腰间,更肚腹微凹……这、这家伙……这模样……也跟邢俊……相差太远了吧!

我身边,驾驶席上的丈夫,按键降下他身侧的车窗玻璃:“他是除邢俊外,我第二个最相熟的会员朋友……他姓朱,我和邢俊,都叫他阿朱;他自己开玩笑,说叫肥猪的‘阿猪’也可以……”那家伙走到丈夫那边的车门外,弯腰扬手打招呼:“小飞……呃,嫂子,妳好。”叫甚么嫂子?跟你很熟吗?我双手盘在胸前,直望前方,不给这个姓朱的半点反应。太、太过份了!丈夫居然想……让这个生得……连一般路人都不如的胖子……和我作‘换偶’?

以前传媒访问,我早讲过,谈恋爱,‘男友一定要帅’。我贯彻宗旨,不论是前后几名明星男友,抑或下嫁的丈夫,都合乎自己的审美标准,跟我郎才女貌……可现在这人……要让他……亲我、摸我?我单只想想,已心中发毛……我摆明不悦,丈夫却依然尝试游说:“老婆,下车吧?大家先去喝杯东西……”“我忽然很不舒服!我头好痛!”我转头瞪着丈夫,与及车窗外那个一脸期待我下车的家伙:“你不载我回家?那我自己去外面打车走!”我在外人前发作,丈夫面子挂不下去般,皱紧眉头低语:“妳怎么这样失礼……”倒是那个姓朱的,有自知之明,在车外尴尬地摇着双手:“哎……小飞,既然嫂子不舒服……那就算吧!”他狼狈地,自己打圆场:“我都知道……太勉强了……哈哈……”“我、我先走了……小飞、嫂子……再见……”他在车窗外欠身,陪着笑倒退,走向他的车去……跟他的车顶一作比较,原来这人的身高,应该只跟我相约,一六零公分左右……以男人来说,好矮小……邢俊,高大得多了……姓朱的开车走了,丈夫却动也不动,一副臭脸。我更加生气,索性推开车门,独个儿走路离开……他竟不来追我……走到街上,我打出租车回家,简直觉得受到侮辱……我是明星!是美女耶!

可恶!岂有此理!发你的春秋大梦!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门都没有!

************我到家不久,丈夫亦紧接着驾车归来了。于是,我们开始吵架——丈夫率先开口:“妳刚才太失礼了……妳的态度……好伤害人……”理亏的怎会是我:“伤人?你忽然这样子,受伤的是我!”“不是忽然……我昨晚在房里,不就跟妳提过了……”“提过又怎样?我一定要见他吗?我没法接受!”“为甚么邢俊就能接受……阿猪却不可接受了?”“他、他那样子……叫我怎接受!”“妳怎么……以貌取人?阿猪他是个……很好,很善良的人……”我气上心头,豁出去了:“以貌取人?你当初……安排邢俊这模样的……也是想我较容易接受……答应你吧!”“我是有这用意……那么,不像邢俊那样子的,妳就不会接受?”也许,我在两次的‘换偶’中,表现得太配合,丈夫都把话挑明来说。气忿之中,我感觉好怪异……那有一对正常的夫妻,会如此这样般……在争辩‘换偶’这种丑事?

我真想赌气直说:对!不是邢俊,我就不会接受!不,不是赌气……是真心话……丈夫却话锋一转:“其实,就算邢俊没突然离开,还留在这里……我也不一定……总是安排他见妳。”他的眼神,又燃起初次向我坦承‘换偶’欲望时的那股狂热:“我不是只想让同一个男人和妳亲热!我想见到,不同的男人,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男人挑逗妳!我不止想看见,邢俊这样的俊男和妳调情……我也想让阿朱这种不帅的……有机会亲妳、摸妳!”我震撼得说不出话来……我牺牲自己,跟模样可以接受的人‘换偶’还不够,丈夫原来更想我,被其貌不扬的男人轻薄,方更感兴奋、满足……“你、你……那你还好意思说甚么,那个阿猪是你朋友,他的人很好、很善良?你根本……只是看中他……生得不好看!”丈夫摇头:“他的确是个善良的好人……只是妳不肯去认识……”“我、我不跟你吵!”不想再吵下去,我跑进书房,重重关门锁上。再骂下去,我真怕自己,会连‘心理变态’这种字眼都冲口而出……我坐上书桌后的安乐椅……丈夫真的好过份!难为我都配合他愿作‘换偶’了,却得寸进尺!换着其它女人,那会答应?说不定早就提出离婚了!

跟丈夫大闹一场,令我又想起邢俊。邢俊为人是多么的有风度……即使明知我几乎任他处置,可每一个行动,依然会先问准我,征求我的同意……才再动手……如果,如果邢俊是我丈夫,一定不会发生今天阿猪这种事情。不,如果我嫁的是邢俊,根本就完全不会有‘换偶’此事……他是个健康的正常男人,体力充沛,腰腿带劲……我想着、想着,一对小手,如同重现把握邢俊那话儿时的难忘触感……不,我又在想甚么羞人的东西嘛……但念及邢俊,我又想看他的微博了。

可是,丈夫和他的手机,却被我挡在这书房外。咦……且慢——我面前的书桌上,有丈夫专用的计算机,微博应该设定成……自动登入……匆匆开机,我急不及待地上网。丈夫今天令我好失望……我好想在邢俊身上,得到一点慰藉。他会不会又更新了,说在想我呢?

又一次通过丈夫的账号,连向邢俊的微博……我像傻瓜一样,好紧张……他会有新的留言吗?

真的更新了!我高兴起来……计算机屏幕出现的,不再是昨晚那帧埃及夜空照片,而是——一个妙龄华人女郎,亲热地用左手搭着邢俊肩膀,扭头在他的右脸上,嘟嘴一亲,右手则摆出‘V’字胜利手势……她和邢俊的表情,都一脸甜蜜!

她……这个女生是谁?怎么跟邢俊这样亲近?他不是才刚去埃及一个多星期吗?难道,是在那边新结识的……我顿时想起他那行文字:‘失眠了。不因时差。才认识没多久,想不到会如此思念。’‘才认识没多久’的,原来不是指我,而是这个在当地新搭上的女人?他说想念的,根本不是我……那个女孩在亲邢俊……他这么快就和对方好上了?之前明明还说喜欢我,又亲我、摸我……我骤觉……心里好冷……丈夫,想把我塞给那个阿猪……连邢俊,也……背叛我……失魂落魄地切断电源……我伤心、生气……难怪会不辞而别!邢俊他心里其实没有我!只是在亲热时,口甜舌滑地哄人,令我愚蠢地相信,他喜欢我,被他占到更多便宜……我真蠢!我好笨!竟然真的相信他,还有点喜欢他……我好恨邢俊,好恨把他领到我面前的丈夫……而丈夫,现在又想把那个阿猪,带入我的生活……那个阿猪,也不是甚么好人……跟邢俊没分别,只是想对我毛手毛脚……丈夫、邢俊……令我变得如斯……卑贱、脆弱……我咬住下唇、握着拳头,蓦然泛起一个念头——好想狠狠地,报复他们两个……就利用……那个阿猪——***********************************下回预告:熙媛竟然答应和阿猪……***********************************(十四)**********************************熙媛:终于有机会发挥演技(甩头发)小飞:究竟、究竟买了甚么款式?(纠结)阿猪:女主角变得有点可怕(抖)**********************************我本来是个很强势的人。家中三姐妹,排第二的我,从小就比姐姐表现得更像老大。长大后,事业上,我也独立自主,争强好胜。但女人太强势,在感情方面不是好事。婚前的最后两段感情,那两个明星男友,成绩和收入,都远逊于我,女尊男卑,是后来彼此无疾而终的主因。

于是,跟丈夫一起,我学乖了。在他面前,不再那么强势,乐于做个小女人,事事温柔退让。甚至到他自揭有‘换偶’情结,我也因为深爱他,而勉强自己配合……结果,现在搞得自己遍体鳞伤——丈夫硬是想把那个不帅的‘阿猪’,定为我的第二个‘换偶’对象;一时在情感和肉体上迷倒过我的邢俊,骗我说喜欢我,不单不辞而别远走埃及,更另结新欢……即使关上了计算机,我仍记得起那个搂着邢俊,吻他面颊的女孩的模样。

二十岁左右,我不觉得她比我漂亮,但男人永远就是喜欢青春年轻,贪新忘旧……想到她在照片中的‘V’字胜利手势,如同在向我示威一般……虽然,她肯定不晓得我的存在……可恶的邢俊,亲过我、摸过我,更一度让我有点喜欢他……我好恨他。更恨把他带入我生活的丈夫……因为‘换偶’,还不够一个月,我已因个中的种种为难、委屈,内心满布痛苦、脆弱……还有那个姓朱的,不知自量,妄想染指我…………我好讨厌他们三个,好想狠狠地作出报复。想着想着,脑海浮现一个荒唐、羞耻……却可以一举反击这三个男人的计划。反复自问,我,做得出来吗?婚后这半年来的我,或许做不出……但婚前,或者少女时代,那个男孩子气,喜欢恶作剧,天不怕地不怕地的熙媛,只要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应该办得到。

离开书房,我仍拿不定主意。当真付诸实行的话,身为女儿家,我一定是吃亏的那一个,只会便宜了那个姓朱的……不,过程中,我也可以奚落、侮辱一下那个色鬼……至于丈夫,我就要他感到,心痛、吃醋的滋味……而邢俊……我也会让他知道,他究竟错失了甚么……始终事关重大,我亦不想自己做决定……告诉自己,就看丈夫的取态吧!

如果他知道错了,不再向我提起那个阿猪,那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可是,他如敢再跟我提‘换偶’,那么,我就会把幻想的计划,变成现实!

丈夫坐在大厅翻杂志,我想试探一下他,便走向开放式厨房,打开冰箱,准备做饭。他一见我从书房出来,再也坐不定了。

“老婆……”他走过来,顾左右而言它:“妳做饭?”跟我道歉吧,跟我说对不起,我或可当停场车里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妳还在生气吗?我只是……见妳昨晚问起邢俊了,我就以为……妳也想去……”太叫人失望……他还是想游说我去‘换偶会’……也许,昨晚我真的想去。

那时,我的心灵和身体,都有一点需要邢俊……可是,此刻,甚么都烟消云散了……女人就是这样,心事思想瞬息万变,永远感觉为先,没有道理可讲……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想跟我说甚么?直说吧。”是有良心的抱歉?抑或没良心的‘换偶’?全在你一念之间。

“老婆,对不起!”我还未来得及开心,丈夫紧接着的说话却是:“妳就去见……阿猪一次好吗?距离上次快三星期了……我每天都好想……看……”好!是你逼我的!是你把我,你的妻子,逼到这个地步——“好呀,我去。”我轻轻地回应他。

“真、真的?”丈夫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妳、妳愿去?”“去哦,怎么不去呢?”我专心摘着菜叶:“你现在就跟那个姓朱的约好吧!我最快……明天下午就可以。”“妳怎么忽然……又答应了?”丈夫觉得很奇怪吧……哈哈。

“你猜呢?”我背转身洗菜:“你不找他,那就算吧!”“找!我找!”比起对我的疑惑,‘换偶’明显对丈夫更重要,他匆忙走去拿手机打电话。

“喂,阿猪?我老婆答应我了……”我竖起耳朵,丈夫虽跑开了几步,但仍隐约听得见,他兴奋地告诉那家伙,我忽然改变主意,愿意跟他见面。倒是那阿猪挺没种,似乎被我刚才的态度吓怕了,在打退堂鼓……听着丈夫在费唇舌,劝说阿猪不用担心,一定要出来……这,就是我的夫婿。

应该是阿猪终于答应了,丈夫挂线后,兴冲冲走回来,从后搭着我双肩:“老婆,阿猪他明日下午有空……我跟他约好了。”“好,那我们早些吃饭,早点睡觉吧。”我一副贤妻般的神情……我是个演员,我装得出来。

“妳为甚么……要早睡?”“因为我明天要早起咯。”我微笑。丈夫只要我愿去‘换偶’就万事足矣,没有继续细问。

饭后,梳洗,睡觉。丈夫心情大好,早就睡着,想明天快点来临吧。我没有哭,在构思着明天的行动……老公,你等着瞧吧!明天的‘换偶’,一定会令你很难忘——************我设法让自己睡着,没有失眠,第二天精神奕奕地醒来。还亲手弄了早餐,跟丈夫一同吃完。

然后,我就一张素颜,穿上一件覆盖全身的悠长大衣,准备出门。

“还这么早,妳要去哪里?”丈夫十分出奇:“离下午……还有大半天……”“我要去准备啊!要去买衣服、鞋子,还要去修头发呢!”我的复仇大戏,连每句对白都想好了。

‘准备’的含意,丈夫领会过来,我这么积极,他吓了一跳:“买、买衣服?还要……弄头发?”啐!上次你不是答应邢俊,要亲手为我挑选、穿上内衣,再给他脱下来吗?

不过,今天我才不会给你这机会:“哎!差点忘啦,我还要去看内衣唷!”我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丈夫名下,我的附属信用卡,朝着他晃动:“虽然我自己有钱,不过,今天我的‘准备’,就全用你的钱报销啰!我会去买挺贵的名牌性感内衣,没问题吧?”“嗯……”丈夫的表情,真是经典……如我所料,我先赢一仗,嘿。

“单是试内衣款式,我都要花上一、两小时的!你在家等我电话,到时我告诉你,去哪里接我……”临出门前,我还在丈夫脸上轻吻:“然后,你就带我去见阿猪!OK?”我踏着轻快的步伐,头也不回,步出房子。想到丈夫接下来这几个小时的心情……我冷笑了。

************差不多五个小时后,下午四时许,丈夫接到电话,驾车来接我。

我两手手空空,从容地步出美容院的正门,开门上车。

在驾驶席旁边坐下,我轻轻一拂,刚洗剪过的秀发:“稍微剪短了半寸,好看吗?”香水的气味,正好飘向丈夫:“妳涂香水了?出门时都没有……”“对,刚刚逛商场时买的!新出品,那个化妆小姐好夸张,说用过的女人都回头再买!因为她们的男人闻过后,都觉得好诱惑、好兴奋!”我把手背递到丈夫鼻孔下:“怎么样?香不香?我弄完头发,拿出来喷,便被美容院的女技师整瓶抢走了!有之前用过的人还在发誓说,每次她的男人嗅了,都立刻要和她做爱呢……”丈夫打量我的新发形,又有发现:“妳在美容院化妆?”“出门时太赶了嘛!等一会要见男生,怎能不化妆?呀,这浅红唇膏,好不好看?标榜最新技术,就算怎么用力跟男人接吻,也不会脱色,好好笑……”瞧见我手上袋子都没一个,丈夫又忍不住问:“妳不是说……去买衣服吗?”我一指脚下新买的红色高跟鞋,及耳上的吊饰:“那双穿旧的平底鞋我丢了!新鞋子,新耳环!”“其它的……”我轻拍钮扣严实,从颈项一直覆盖到脚跟的米色大衣:“都穿在里面。”很想知道,我买了甚么、作怎样的打扮吧?就偏要你猜,要你担心!

“我昨晚想想,还是你说得对,昨天我真的好失礼!”我侧头看着丈夫:“老公,你说哦,等会进房间后,我要不要先跟阿猪说句对不起?然后才开始……‘那件事’?”连番攻势,令丈夫开车也忘了:“喂,你快开车嘛!”我探头对着驾驶席前的倒后镜,检视妆容:“要你的朋友,在那镜房里,等我太久,多不好意思呢!”丈夫无言地发动引擎,沿途都没说话。车速像是有心控制,放得挺慢……但即使走得再慢,目的地总是会到的。汽车再次驶进我们昨日来过的停车场……我的心情,却大不一样了。

使用隐蔽入口、专用升降机……我第三次进入‘换偶会’的会址。跟我并肩站着的丈夫,矛盾都写在脸上……哼。

叮的一声,升降机到达,却不是上两次我去过的楼层……任我之前对着丈夫再得意,事到临头,不免心头揪紧。从早上到现在,针对熟稔的丈夫,自然一切顺利,不过是演戏般的功夫罢了……可接下来,面对那个阿猪……却是要用我的身体……来恶作剧……丈夫领着我,来到走廊上,某一扇门户外,用磁卡开门——我的……第三次……‘换偶’……要开始了——***********************************下回预告:熙媛和阿猪亲密接触……***********************************(十五)***********************************柏西达的话:有关何时才会发生,女主角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爱爱’……基本上仍是遥遥无期啦,笔者始终想慢慢描写人妻内心的逐步改变,及在第一次之前,多玩其它调情/前戏/花样甚么的,希望缓慢的步调,不会令各位看得不耐烦吧。这次更新后,可能要隔较久才再有下文,毕竟近来冲得有点太急,不想影响故事质素,暂时休息一下,积蓄欲望……敬请期待。

***********************************‘换偶会’的会址,暗藏于北京的黄金地段。底层是停车场,上面是大型商场、食肆、戏院、酒店……一般前来消费的市民,怎想象得到,酒店内竟有超过一半部份,是供会员‘换偶’的……阳台。

拥有几个隔绝大众使用的秘密出入口,多部专用的升降机,配合独有的身份确认磁卡,为会员的进出,保证绝对的私隐和安全。而且沿路系统全部智能自动化,不见人迹,即使像我们夫妻这种具知名度的人物,也不怕意外遇上旁人被认出……升降机到达,却非我进行上两次‘换偶’的那一层。是因为对象从邢俊,换成那个阿猪,才有所改变?抑或,每一层都有不同用途?不得而知……丈夫在走廊某房间外停下,用磁卡开门,让我先行。我踏入房内,没走上几步,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会失足往下掉——过百平方米的大房间,‘地板’竟然全是透明的玻璃。

就像不少国家都有的高层景观塔内,地上都会有块小小的玻璃,让你俯望脚下的景观……不过,这里不是可以一直望穿到地面,只是能看见正下层,同样大小的一个房间。

丈夫在我身后关上房门:“跟上两次的单向玻璃一样,只能从这里看穿下面……由下面的房间往上看,只会见到一块大镜子般的天花板。”上次的镜墙还比较正常,在这房间,岂不要弯腰低头俯望?完全不明白设计者的用心……罢了,‘换偶’本来就不正常,我怎能理解他们的用心?

这房间依旧有大床,及最重要的,让窥视者使用的桌椅,以及跟下层房间交流的通话器。此外,接近房内尽头的右上角,开了个圆洞,有一条通往下层,螺旋形的木质阶梯……丈夫来到我身畔:“待会……妳用那楼梯,就可走到下面的房间……”我一瞥丈夫,他神情纠结,欲语还休,内心似是充满矛盾……当然了,从今早开始,我就用对‘换偶’表现得异常积极的态度,不断刺激他:一早就起来出门‘准备’;用他给我的附属信用卡,买新衣、鞋子,和最要命的内衣;更到美容院剪发、化妆、喷香水、戴耳环;其它语言的攻势,不胜枚举……‘换偶’还未正式开始,我已要他心痛难耐!

“老、老婆……”他终于按捺不住问我:“妳……还好吧?妳今天……好像……很不同……”哼!心痛了吧!吃醋了吧!害怕了吧!终于知道,‘换偶’原来有机会,发展成不如你想象中,那么爽的状况?你上两次掌握主动权时,没想过会这样吧?

今天,我把主动权抢到手,就要狠狠……教训你!

“我今天很不同?”我对着墙壁上一面镜子顾盼:“我特别准备过了嘛!新发型、新衣服、新饰物、新鞋子……连内衣,也是全新的!”镜内倒映着身后,不是味儿的丈夫,我装作没看见:“我自己有接工作挣钱,所以这半年一次都没用过,你给我的附属卡……想不到今天会为了另一个男人,才第一次使用呢!以后,我都用它来报销,到这里的‘准备’花费,好不好?”他也不是迟钝的白痴,终于道出心中疑问:“老婆,妳是不是在气我,昨天在停车场、还有后来在家里……两次都叫你来见阿猪,所以今天……才变这样?”“你说呢?”我在镜中,跟他的视线对上。如果,你现在就跟我道歉;现在,就立刻带我走……那么,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丈夫的五官,天人交战一般……是他对我的爱,会赢?还是‘换偶’的欲念,会盖过一切?

我很期待,他会道歉,说不想让阿猪碰我,立刻就拉我走……那么,我可以当今天给他的教训,已经足够了。毕竟,要我走出,跟阿猪相关的……下一步,即使气上心头,其实我也一万个不情愿……“老婆,我……”犹豫良久,丈夫究竟会说些甚么?

偏偏,此时,桌上的扬声器,却传来下层房间的动静——我低头一望,是那个阿猪,准时走入下面的房间来了。

“我……”丈夫也闻声低头,然后彷佛将想要讲出的说话,硬生生咽回喉咙……阿猪来得太不是时候!也许,丈夫差不多想向我谢罪、带我走,但当见到我‘换偶’的对象前来……他始终输给了,自己的阴暗面。

我就晓得,他悬崖勒马的机会实在太渺茫……距离上次旁观我和邢俊的第二次‘换偶’,已经过了近三星期,他的性能力又下降至最不济的水平……他不论身、心,早憋屈到不行了……但我也不行了!我给你机会,给到最后一刻,可直到最后一刻,你还是令我失望!那你就别怪我,会像今早到现在一样,继续伤害你!我就狠下心肠,跟那个阿猪……亲近!由此来报复老公你!报复邢俊!

我微笑转身,走到丈夫跟前,压低声音,以免被收音器转播到下层房间:“你刚才问,我有没生气?我那有生气哦!”句句反话,可我出身演艺圈,不论眼神声线,都欢欢喜喜:“你看我,刻意早起,兴高采烈,出门购物打扮!如果我恼你,怎会开开心心,跟你来呢?”丈夫没再追问……我想,比起我的演技,他只是宁可欺骗自己,相信我真的愿意作‘换偶’……甚至,从他焦躁的身体语言看来,他早急着想见到,我和阿猪……尽快开始……于是,那我便说出,报复大计中,最重要的几句话:“老公,开始之前,你听我说几件事——”他忙不迭地,一味点头……唉。

我娓娓道来:“第一,事后,你要把今天的情况,清清楚楚,全部告诉邢俊。”——我要让邢俊知道,他错失了甚么,令他万分懊悔。

“第二,今天,你不可以像上两次那样,向我作要求、下命令。”我面不改容地作结:“第三,你能接受的尺度,有变吗?”第一件事,对丈夫来说毫无难度;第二件事?他便不会洞悉,陷阱何在。

第三点嘛……他稍后便会知道……“跟上两次一样……”丈夫好像单只说这几句话,已经兴奋起来:“不脱内裤……手不可伸进里面……”我报以甜蜜浅笑,便动手解开,身上米色大衣的所有钮扣:“那么——”“你今天……”看见我内里穿着的一身打扮,丈夫脸上的表情,正属我想要的结果:“就好好看着我吧——”“老—公—!”我随手把脱下来的大衣,抛向茫然的丈夫,然后,便没再瞧他一眼。哼着让他听得见的轻快歌谣,我款摆迈步,走向那条螺旋楼梯——************“咳、咳!”我刻意在楼梯上,发出声音,引起下一层里,那个姓朱的注意。

通过透明地板俯望,果然立刻就见到他,闻声望往阶梯的方向。

我演戏、走天桥秀多的是。我懂得如何利用,这螺旋形的楼梯,让‘换偶’的女主角,亮丽地出场。深深地吸一口气,我挺胸、收腹,便向木质阶梯,踏出第一步——首先踏足第一级楼梯的,是一双崭新的亮红色高跟鞋。穿着红鞋的,是一双黑色长丝袜里,小巧玲珑的足踝。随着丝袜的女主人,莲步姗姗地拾级而下,由下往上呈现的,是黑丝中两条匀称修长的小腿,与及立体、浑圆、紧致的大腿。

远高于膝盖超过一尺多的黑色迷你裙,裙襬极短,切割成诱惑的锯齿状。

裙身顺着螺旋楼梯,摇曳轻转至黑裙后方,包裹着微微翘起,坚挺的臀部曲线。

同色系的阔身腰带之上,露背的设计,裸出半身如雪柔肌。脖子的六芒星刺青下,肩胛间的两片蝴蝶骨,浮凹分明。

由上而下,楼梯快将走尽,裙子的正面又再绕回前方来。裙子前襟,是不规则的抹胸剪裁,不高不低,刚好将乳沟彻底覆盖。大方袒裎的玉臂、锁骨、香肩;长及胳膊的黑发,两耳垂着吊饰;樱唇腮帮,均抹上淡淡浅红;蛾眉杏眼,似笑非笑……这,就是今天‘换偶’的女主角,我……熙媛。

***********************************下回预告:熙媛反客为主……***********************************(十六)**********************************熙媛:作者是个大变态!在网上看了超多的内衣网站!

阿猪:爽死了!赚翻了!多得又肥又丑的作者,把自己投射到我身上。

小飞:连一句对白都没有……继邢俊之后,我也要被投闲置散了吗……**********************************酒红色的高跟鞋,交错拾级,一下接一下地,敲响木板阶梯,划破下层房间的寂静。新婚刚半载的人妻,由‘换偶’欲望越趋狂热的丈夫,三度安排,准备奉献予又一个陌生男人猥亵。百感交集,女主角终于走下螺旋楼梯的最后一级,踏足六星级酒店套房,名贵的白色地毯上。

首两次跟邢俊的‘换偶’,我先是无心打扮、后来依然衣着保守。但这第三趟,我费尽心思,务求气煞丈夫,令那个阿猪惊艳。特地早起出门,我先去挑选耳环、一袭黑色连身迷你裙,再配上同色系的丝袜,与及亮丽的红色高跟鞋。

随后到高档美容院,换上整套行头,洗剪长发,抹上唇彩,喷洒香水……即使在工作上,我也从未尝试作出如此性感诱人的容姿。

一番精心经营,果然奏效——几尺开外,那个阿猪穿着西装,呆呆立着,两眼瞪大,嘴巴微张……震撼得不得了。

我先不理他,大略看几眼这个房间——跟上层同样面积约百多平米,有沙发、大床、浴厕,更很突兀地,在房中央放着一台白色三角钢琴。视线转向角落,找到我想要的设施——一个小小的酒吧。上两趟我留意到跟邢俊见面的房间里,都附设小酒吧,如我所愿,幸好这里都有。

踩着优美的步姿,我让曼妙的背影,从阿猪眼前,婀娜地步向那小酒吧。

打开酒柜,藏品尽是顶级货色。我无视最易入口的红酒、白酒,只挑选其中酒精浓度,最高的几瓶烈酒。

不像妹妹和其它明星姐妹淘常常喝醉,我天生就酒量挺好,加上性格克制,所以几乎从没喝醉过。但要令酒意上脑,其实不难:空着肚子,酒精就很容易被身体吸收;再将不同的烈酒,混起来喝,酒力便会发作得极快……我排开六个玻璃杯,正想斟酒,背后传来脚步声,是那个阿猪走过来了:“哎……嫂子,妳想喝酒吗?”叫甚么‘嫂子’?刺耳死了!有人会这般假惺惺,先恭敬地叫人‘嫂子’,等一会却向她……动手动脚?

但我没有发作……我还要慢慢地玩弄他,通过他来报复丈夫和邢俊!我调顺呼吸,回过身来,首次在近距离下,凝视这个叫阿猪的家伙——跟我身高相若,一六零吧,男人来说算矮了。平心而论,确是长得一点都不帅,但未去到丑男的地步。只是昨日在停车场初次碰头,就知道他妄想染指我,不免觉得他面目可憎。

现在看来,头脸衣物,还算卫生整洁。就是看来才三十多岁,前额已有些脱发迹象。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厚嘴唇、小肚腩,一副老实人的模样……简单来说,在我等女明星眼里,是个我们绝不会注意的路人。但如今,我竟跟他共处一室,更快将要开始……‘换偶’。

他尴尬地堆起笑脸:“好像还没自我介绍……我姓朱,嫂子妳可以叫我阿朱,或者肥猪的‘阿猪’,都一样,哈……”我只淡淡地应了一句:“哦,朱先生。”我态度不明,他显然不知如何是好,一时摸头,一时搓手:“哎……嫂子,妳站着会不会累?要不到那边的沙发坐坐……”哼,这家伙是个‘好人’,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一种。我不知道丈夫说他是好人,是真是假……但只从当下的言语反应判断,他正是那种其貌不扬,不懂得如何跟女生相处,总是得不到女人欢心的那种‘好人’。

我也算是中人之姿,自小追求者不绝,被人追得多了,自然就看得出,那些男人‘懂得’女生,那些‘不懂’……这个阿猪,一来就对我畏首畏尾,肯定属于‘不懂’的那一派。

这下子,心里更笃定了,我有把握可以将这阿猪吃得死死的。我伸手想拿起吧台上的几瓶酒,他抢先献殷勤:“嫂子,我替妳拿过去吧……”我两手各拿了六只酒杯,没走向沙发,反在房间正中央,跟白色三角钢琴成套的琴櫈上坐下。阿猪尾随过来,学我一样,让几瓶酒,跟酒杯一同放在合上了的琴盖上。他不敢坐在我旁边,活像个下人般,站在琴畔:“哎,坐这里也好、也好……”我没回话,逐一把不同种类的各式烈酒,斟出混合,注满六大个酒杯,然后一口气灌了两杯。接下来的……丑事,我需要酒意壮胆。嘴巴、喉咙、食道立刻灼热起来……只不知道要过多久,我才会……不胜酒力?

那个阿猪不识相地规劝:“哎……嫂子,妳别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老土!抑或在装好人?我一瞥白色三角钢琴的品牌,是专业演奏用的,这‘换偶会’,究竟多有钱了:“这是为了甚么?”他不好意思起来:“哈……选这房间,是因为有钢琴,我想……弹些曲子,给嫂子妳听听……”我瞄了一下他双手,手指又短又肥。瞧你这模样,能懂甚么音乐了?顶多是想扮扮弹琴,搞好气氛,就开始碰我吧……你给我省省!

“不用喇!”我背靠钢琴琴键,交叉长腿坐好,单刀直入:“朱先生……你想——对我怎样?”他万没料到我如此直白,简单手足无措:“哎……嫂子……这、这个嘛……”他像想向上层的丈夫求救般,仰望头顶,不透明的镜面天花板:“不是我提出的……是小飞……邀我……”癞蛤蟆,又怎敢主动提起想吃天鹅肉?只是丈夫看中,这阿猪模样不好,变态地想看他跟我‘换偶’,才令他得到这中彩票般的好运……“你坐下来。”我用下巴示意,琴櫈还有空间,他才笨手笨脚地,在我身畔坐下。见鬼,瞧他怯生生的,活像他跟我的男女立场,颠倒过来……我刻意提高声量:“我老公呀,小飞他,怎跟你说的?他有告诉你,可以对我做甚么吧?”终于进入正题,这阿猪始终是个男人,情绪、身体,都好像蠢蠢欲动:“小飞说……我可以亲……摸……嫂子妳……”我妩媚地侧头:“那你……还不试试?”可悲地,我仍在奢望,丈夫会否知错能改?然而,房内的扬声器,没有响起一丝杂音。

见我开口,阿猪大着胆子,圆形的面孔便凑过来……我寒着粉脸,斥止他靠近:“我老公跟你说可以?但我本人没说可以。”“对、对不起!但是……嫂子妳……又叫我……”“我叫你试,但没说我会准许你。”被我耍了一回,这阿猪彷佛身心都不敢动弹……真有趣。我更看透他了,难得我这么高高在上的女明星,愿意被他触碰,当然受宠若惊。这种烂好人,别说动粗了,就连口头上反驳我,也做不出来……不,他答应丈夫来‘换偶’,就是起了色心,又算甚么好人?总之,对不起了,我要利用你,来刺痛不懂珍惜我的丈夫;我要利用你,让骗子邢俊知道,他本来可以在我身上,得到甚么……我要让丈夫目睹我和阿猪的‘换偶’,吃醋、后悔、心痛到死!我要让丈夫把所见告诉邢俊,令那骗子知道,我在‘换偶’中奉献给一个胖子的,比他得到过的更多!

对,这所谓的报复,赔上我自己,损己、伤人。丈夫或会难受;但对千里外的邢俊,也许不痛不痒。但我没法子了,不这样做,我无法教训丈夫;不这样做,我没法宣泄因‘换偶’造成的伤痛……不讳言,我想自暴自弃,丈夫都不疼我了,我好想……糟蹋自己……开始吧!胃里酒气,适时上涌……真醉也好、装醉也罢,我要豁出去!伤害自己、伤害老公你——我演起戏来,首度向僵坐着的阿猪,绽放笑容:“朱先生,我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哦!我老公都请你来了……”强忍不快,我亲昵地凑前去,在他肥厚的耳畔大灌迷汤:“我又怎会不准你碰我呢?但我们才第一次正式见面,你就当我害羞吧!慢慢来,大家先培养感情,好吗?”跟之前有时跟邢俊说悄悄话不同,我确保每句说话的音量,都足以传入扬声器,刺激楼上的丈夫。

阿猪将信将疑:“嫂子,妳跟我想象中的……跟小飞说的……好像很不一样……”我的公众形象,斯文含蓄;想来丈夫口中,定是跟他说我对‘换偶’不情不愿,所以他这么困惑……我也好困惑……现在这个我,不是正常的我……“来!别说这么多,来摸我……从我的手摸起……”我说得认真,阿猪便伸手试探,碰上我的右手。单只这轻轻一触,我已泛起一阵呕心……我可从来没被外表不帅的男人,沾上我一根指头……可是,我不得不鼓励他:“来,你摸……还可以……亲……”见我没反抗,阿猪便抚摸起我的右手来。不比邢俊的手指细长柔滑,他可能干过不少粗活,肥短的手指,皮肤粗糙。逐一赏玩着我五根葱指,再托起手腕,他低头亲上我的手背,用他肥厚的嘴唇,连吻着我虎口的花儿刺青……一个不帅的男人,在摸着、亲着我的手……我立时起了鸡皮疙瘩。只是这种程度,已令我立刻想叫停他。不、不行,我的报复,才刚开始:“我的手……滑吗?香吗?你说出来,告诉我老公!他最喜欢听……”同为‘换偶会’会员,阿猪明确知道这正是丈夫需要的,并没犹豫多久:“小飞,嫂子的手……好滑!气味……好香!”他说的不像邢俊那么满载挑逗,语气诚恳。

对,就是这样。老公,也许你现在还觉得乐、苦参半?但接下来,最终我要你心里淌血!我横伸左手,沿着阿猪仍在亲着的右手手背,划上藕臂、香肩:“继续,往上亲……”我反应正面,阿猪信心大增,遵从吩咐,肥唇蠕动,爬过我的前臂,手肘…………如果他是邢俊,我会好有感觉,可惜他是阿猪……我眉头微皱,努力不让他察觉我的抵触……我还变本加厉:“亲出声音来……我老公最喜欢听见……其它男人亲他老婆,亲出声响……”“雪、雪雪、雪雪雪……”有求必应般,阿猪没动舌头,但大嘴不断一边发出声音,一边攀上我的右肩。可恶,就连发自胖子的声音,对我来说,也是种折磨。听在耳里,头都开始痛了……还是,酒力逐渐上涌?

“雪雪……”阿猪越吻越起劲,从右肩处,横越向性感的锁骨,快将吻到我的颈项……灵机一触,我又泛起针对丈夫的念头:“朱先生……”他停下嘴巴仰望,以为闯祸:“嫂子……我令妳不舒服了?”“没、没有,很……舒服……”我说着违心话,竖起食指,轻扫颈沿:“我想你给我……种草莓……”“种、种草莓?”他彷佛兴奋得眼神一亮,复又迟疑起来:“这……好吗?妳是明星,常常上电视、报纸……那个痕迹……”“没事……我近来不用工作……”我勉强自己,双手轻搭上他肉肉的两肩,推波助澜:“来,帮我……种草莓……”世上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女明星的这种要求。阿猪的肥嘴贴上粉颈,轻轻一吮,我骤觉颈肤被微微吸起,他已完成任务:“啜!”“再种、给我再种更多……要……满颈都是……”阿猪又吸了一下颈部的嫩皮,我努力憋着那毛毛的感觉:“让我老公天天看着……记得他老婆曾被你种过草莓……”“啜!啜啜!啜啜啜……”响应我荒唐的要求,阿猪吻遍我整条脖子。我仰望头上天花镜墙,依稀瞥见,纤细的颈际,各处散布着十多点如蚊叮的吻痕。

好、好丑!也许要很多天方能消褪……哼,我就要丈夫……触目惊心……“你知道吗?之后小飞和我……做爱时……他一定会吻上你种的草莓,来回想起我被你亲过……”这不是胡诌……丈夫绝对做得出来。

或许我表现得太过火了,阿猪蓦然停下来,迟疑地看着我:“嫂子……如果妳不愿意,不用勉强的……昨天我真的只想和妳见见面,认识一下而已……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又不是邢俊那种人,妳怎会情愿跟我……”居然感觉到我在勉强,这家伙有点良心,亦没外表看上去那么笨。他像自惭形秽般,忽然坦白起来:“其实……十多年前我就是妳的影迷了,从‘流星草园’开始……所以现在……能跟妳……真像做梦一样……”当年一出电视剧,把我塑造成纯情玉女,红遍亚洲,那时阿猪还是青少年吧,把我当偶像也不为奇……想到自己长年的纯洁形象,现在却变得跟阿猪如斯模样,我不禁又羞、又痛……不,我不会再中计了!邢俊说喜欢我来骗我,你这肥猪也来这一套?我不会再上当!就算真是我的长年影迷,我也要在这‘换偶’中利用你!我要继续刺痛、伤害丈夫!

只是摸手吻肩、种草莓甚么的,还不足够!要加快步调,提高刺激……阿猪没再吻我脖子,我乘机喝下第三杯烈酒:“原来你是我的支持者?那我今天给你来一场……特别演出……”我转过身去,轻巧地踏上三角钢琴的琴盖上。这名厂钢琴十分坚牢,我站上去也没晃一下。宽阔的琴盖,虽已放着几个酒瓶、酒杯,却依然有不少空间供我立足。

“你好好看着啰!”我挺胸收腹,俯望坐在琴櫈上,像个观众般仰望我的阿猪,开始徐徐起舞——婚后,为了当个称识的妻子,我再没去过夜店。没有音乐,我便轻哼舞曲,自己提供节奏。耸着裸肩,微摆娇躯,纤腰轻扭,我即兴发挥,尽显女体之美的挑逗舞姿。正面舞动,一双黑丝长腿和红色高跟鞋,形成冷与热的诱惑;转过身去,裙后雪背半露,玉臂抑扬,胛骨透突;裙襬随舞轻旋,微微飘飞,却总差一分半寸,方可窥见裙下风光……星眸半闭,红唇微敞;象牙色的十指,一时拢起长发,展现轮廓;一时隔着裙身,轻抚过抹胸前襟;或是翘起黑色短裙下的盛臀,突显美好的曲线……乘着酒意,我活用从秀发到鞋尖的每个角落,向阿猪发动魅惑的视觉攻势。眼角余光俯望,他早看得入迷,西装裤的裆部,更明显地隆了起来……舞至额角香汗微渗,我坐在琴盖上歇息,取过第四杯酒喝下:“我跳得好不好看?”阿猪回过神来,匆匆用肥手遮掩胯间:“好、好看……太好看了……”我翘起两条美腿,把红鞋递向前方琴櫈上,阿猪的面前:“我的腿……漂亮吗?”他盯着近在咫尺的红鞋黑丝,忍不住般吞着口水:“漂、漂亮……”“想不想亲亲我的腿?”我轻晃着迭在左腿上的右脚鞋尖:“你亲得我舒服……我再给你……特别的奖励……”之前万分撩拨的舞蹈,令好人也变得急色,阿猪胖头连点,嘴巴便吻向我的右脚脚背。我却避开来,用鞋侧轻掴他的左脸斥责:“不准偷懒!先从鞋子亲起……”男人兴奋起来,尊严也可不顾,阿猪毫不排斥,一手捧着我的右脚脚踝,一手轻托鞋底,便轻吻起红色高跟鞋的尖端、两侧……虽然鞋子是几小时前新买的,但总走过几段路,表面染着点尘埃,可他全不介意,一直在亲……我禁不住嘲弄他:“朱先生,你是不是有恋足癖、恋鞋癖啊?”他抬起头来,既难为情,又亢奋:“没、没有……但嫂子妳的脚……太、太吸引了……”看着一个大男人,低下地捧着自己的高跟鞋大亲特亲,我泛起一丝异样的快意——先后两次‘换偶’,我都任由丈夫和邢俊摆布,卑微、下贱……但这分钟,报复的机会来了。

“你说是我的影迷……那知道我的外号吧?”“美、美容大王……”“叫我一声大王……不,女王来听听……”“女、女王……”“嘻!好吧!本女王就赏赐美腿,给你吃吃……你给我用心吃哦……”当真像个奴仆服伺女王一样,阿猪伸长短肥的圆颈,吻上我的右脚脚背,再沿着小腿、大腿,一直往上亲去。也许是当‘女王’高高在上的感觉,加上有黑丝阻隔直接接触,他的大嘴亲在我腿上时,比较没有之前的呕心……让他亲完右腿,我又想捉弄他,便改递出左脚,但身体却向后仰去,两手按着琴盖表面,整个人慢慢坐着退开。如同被鱼饵般的红鞋吸引,阿猪头面探前,笨笨地跟着我的美腿移动……嘿!‘换偶’?现在是谁在玩弄谁?真爽!

“上来呀……恋足狂!”我扬眉轻骂,阿猪并不反感,手足并用,追随着我的美足,爬上钢琴。我平躺下来,放肆地将左脚,搁上他的左膊。他便顺着我的脚踝,伸出舌头去舔……他埋首猛亲着黑色丝袜下,我足踝上的太阳刺青。吻右脚时他没动舌头,现在却又舐又舔。他连舌根都是又肥又圆又短,可能是胖子的关系,舌头远比邢俊的热,湿暖的口水,渗透黑丝,令丝袜黏紧我的腿肌……我理应感觉反胃,但他勤快的唇舌服务,却首次令我升起痒痒麻麻的快感……不知何解,从在琴上起舞开始,我精神渐觉放松;到要阿猪叫我女王,尽情戏弄,心情更变得雀跃……高昂。跳完舞休息挺久了,可全身依然闷热,头更有点沉重……眼光一瞥,尚有满满的两杯烈酒,在我右脚旁边……嗯,我懂了,这就是……喝醉的感觉?哈……阿猪跪在我左侧,一直抬着我的左脚连亲,舌尖直滑到迷你裙附近……我伸手按住裙襬,不让春光外泄:“你过来……拿杯酒给我……”“嫂子,妳喝完这杯,别再喝了……”我接过他递来的酒,不管口鼻间逐渐涌起的酒气,还是朝嘴里,倒下了第五杯。

“来,躺下……”左手轻拍琴盖,示意阿猪在我左边,跟我一同面对面侧卧。

我用左手支着微微发烫的脸蛋,侧身躺着,跟对面的阿猪,距离连一尺都没有。

我居然被一个不帅的胖子,吻遍双腿,此刻更跟他这么接近……但我忽然不介意了……莫名地,脑袋被一股轻佻的情绪笼罩……“嫂子,妳的面好红……妳喝醉啦……”醉眼朦胧,见到阿猪一脸紧张……嘻,我灌醉自己,不就正中你下怀吗?

“我刚才说……你亲得我的腿舒服……就给你……特别的奖励……”我没礼貌地,用食指戮上他的肥腮:“我现在就给你……奖励……”我仰天躺下……打从起舞时开始,我就决定最后采用这个‘角度’。躺在挺高的钢琴盖上,不单跟玻璃天花拉近距离,而且这朝天睡姿,正好可让上面那个在俯瞰的没良心丈夫,对我和阿猪的作为一览无遗……老公,我让另一个男人,亲手吻腿,你还不够心痛吧,好——不无羞赧,但我还是首度主动触碰阿猪的胖手,搭上裙子的阔身腰带:“为了见你,我买了全新的……性感内衣……”“我让你……解开来……”换着早几天,打死我也不信,自己会叫一个平凡的胖男,去解开我的衣服:“看看……”喉结动了一下,阿猪又惊又喜:“嫂子……真的……可以吗?”我抬望天花镜面,坏坏一笑:“虽然是用我老公的钱,但我是全心为你而买的,连他都不知道是甚么款式呢!我第一次,就穿给你看哦……”“那我解、解开了……”阿猪神情振奋,双手颤抖着解开腰带,裙子的束缚便顿时一松。我不好意思瞧他,只用言语提示:“把前襟……拉下……”一对肥手,摸上立体剪裁的黑裙抹胸位置,连拉带翻,便让我内里只穿着乳罩的上半身,呈现在胖汉的小眼睛前——这是一件有着幼细黑色肩带的胸围。三十寸的B罩杯,不论内外侧都是鲜红色的柔滑绵纺。罩杯的下半部,表面覆盖着一层黑色通花蕾丝,黑里透红,倍添悦目。红色的双圆之间,承托起两团白白的乳肉,细皮嫩滑……“性感吗?我特意挑选这件红黑色的……正好跟黑色的裙子丝袜、红色的高跟鞋搭配……”我垂眼一瞄阿猪,他已看得面红耳热,说不出话来。

他头发稀疏的前额都冒汗了,突然情不自禁般,缓缓向我胸前伸手:“嫂子,这内衣……真的好性感……”就在他的指头快将碰到胸围时,我捉挟地用双手护胸:“喂,我只说让你看,没说让你摸呀……”阿猪涨红了脸……软肉温香,看得见、却摸不着,对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朱先生,别失望嘛……”我双手拈着迷你裙两侧,微微往上拉起锯齿形的裙脚:“内衣,还有下半截呢……你要不要看?”阿猪大点其头,我将裙裾交到他手上:“你自己……掀开来看……”粗短的手指,慢慢抓着裙脚往上拉,令裙下黑丝包裹着的两条大腿,暴露的部份越来越多,眼看就要现出内裤的最下端……我却顽皮地一翻身,背向阿猪:“先看……后面……”被我吊足胃口,阿猪再按捺不住,下身一凉,我的短裙已被从背后掀起——齐腰的黑丝袜裤下,小巧可爱的俏臀,穿着一条高腰黑色内裤,跟胸围同款的通花蕾丝,让羊脂般的臀肤若隐若现。裤腰处挑空出一个小小的半圆,几乎就可从中窥见臀缝;上面点缀着一朵立体红花,说是遮掩,无疑更似挑逗……“吸引……吗?”即使背对着他,我仍弯下头来,尴尬欲死……我从没买过这么露骨的内裤,遑论穿着……更不消说,新婚半年,竟不是穿给丈夫、或者帅气的邢俊细看,而是……为了一个发福的大叔……这视觉冲击太强烈了吧?阿猪克制不住,也不问过我,两只大手,就从后按住我的黑色袜裤——蕾丝内裤里的水蜜桃,被他两手双双捏着。他的手好热,还渗着手汗;他的掌心皮肤好粗糙,却斗胆紧贴着滑溜的桃形果肉……连邢俊都未曾这样长时间,摸着我的屁股……而且还是在丈夫的眼皮下。

我心里始终排斥……一个样子平庸的男人,我竟容许他……窃玉偷香……不……都走到这一步,不能退缩……我就是要丈夫目击、还要他转告邢俊,我今天……尺度大开。我要邢俊知道后万分嫉妒,我给难看的阿猪的,比给过他的更多……我又翻过身来,阿猪适时缩手,袜裤里三角裤的正面,便映入他的眼帘:内裤的前面,不是通花蕾丝,从腰畔到裆部,都是不透明的黑布。裤头下,有着红色半圆花纹,伴以一条条黑色流苏,欲盖弥彰地提醒男人,薄布里,就是女性最神秘的禁地……遭我连番……勾引,阿猪牢牢盯着黑中带红的亵裤,失态地舐着嘴唇。好,我就是想你这样……迷你裙被掀翻上腰带间,踩着红色高跟鞋的修长美腿,黑丝袜裤里,穿着黑红内裤的大腿尽头,保守地紧紧闭合……可是,我却绽开浅红樱唇,向身畔其貌不扬的胖汉,说出绝不保守的要求——“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下回预告:丈夫想叫停‘换偶’,但熙媛却……***********************************(十七)**********************************柏西达的话:上次更新是5月下旬了。近两个月来,生活依然失意,几乎连写文的气力都没有。但见到始终有在期待下文的朋友,还是尽力挤出一点点来给大家看看吧……**********************************立体剪裁的黑色抹胸前襟,向下翻开,露出肩带幼细的胸围;三十吋的B罩杯,内外侧均是鲜红的柔滑绵纺。罩杯的下半部,表面铺着薄薄的通花蕾丝,黑里透红,诱惑悦目。红色的双圆之间,承托起两团细皮嫩滑,白白的乳肉……迷你裙被上掀到解开的腰带之下,曝光的黑丝袜裤里,内裤从腰畔到裆部,由纯黑的绵布守护。裤头下,绣着红色半圆花纹,缀以一条条黑色流苏;亵裤下方的黑丝美腿,纤细修长,踩着一双亮红高跟鞋,耀眼迷人……我抬望着头上镜面天花板的反映,自己仰躺于纯白三角钢琴上的姿态,看起来真的挺冶艳:袒裎的玉臂、香肩、锁骨、乳沟;长及胳膊的黑发,性感地微乱披散;秀气的面颊,被酒精熏红;素来理性的眸子,明显带着七分醉意……这不雅的画面,本来勉强还可称得上唯美,但于我身畔左边,却侧躺着一个大煞风景的三十多岁胖汉——五短身材、头发稀疏、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厚嘴唇、小肚腩……是一个完全配不起我这位女明星,其貌不扬的平凡男人。

可是,这个姓朱,昵称叫‘阿猪’的家伙,却是我新婚半年,暗怀‘换偶’怪癖的丈夫,亲自为妻子安排的亲热对像。而为报复伤害了我的丈夫和邢俊,我赌气地反客为主,强忍厌恶,持续挑逗着这头肥猪——强灌了自己五大杯混合烈酒,我大着胆子,让这阿猪亲我的藕臂、在脖子上‘种草莓’、隔着丝袜吻我的双腿;甚至着他翻开我的衣裙,细看内衣、隔着内裤摸我的屁股……而此刻,我更破天荒开口,向他提出极无耻的要求——“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话刚出口,我左边立时传来阿猪难以置信的语气:“我的手……可以伸进……嫂子妳的……内裤里……摸?”完全缺乏转头望向他的勇气,我只正视着上方的镜面倒影,轻答一声:“嗯……”胖子的嗓音,十分迟疑:“但小飞他……事前在电话里跟我说过……我不可以……”我朝天摆出挑衅的神情:“身体是我的……我说可以,你就可以……”“老、老婆!”房间里的扬声器,终于传出丈夫在这‘换偶’中的首次发言,大声地喝止我:“不、不可以!”“哦?”我侧头装作不解,明知故问:“不可以……甚么?”“妳刚才走下楼梯前,不是问过我,能接受的尺度吗?”他的声音好着急:“我说:跟上两次一样……不脱内裤、手不可伸进内裤里面……”“没错,我是问过……”我期待这反击丈夫的一刻许久了,连台词也早在昨晚想好:“但这只是你能接受的尺度呀!今天我能接受的尺度,开始跟你有所不同呢!”我转过头去,伸手摸着阿猪的胖脸,笑意盈盈:“我现在兴致来咯!看这位朱先生也挺顺眼的!而且,他摸得我、亲得我怪舒服……所以,我想跟他更进一步……”“不、不可以!老婆,我暂时……还没法……接受!总之……妳……不可以!”丈夫的反应,如我所料,我忍不住仰望冷笑:“喂,你忘记了吗?我刚才要你答应的第二件事——今天,你不可以像上两次那样,向我作要求、下命令啊!”一切,我早有预谋……刚才丈夫同意答允,是以为我只不许他,向我下达更出格的要求、命令吧?他怎会想到,我竟是不让他阻止这局面,走向更过火的发展……好像一时为之语塞,丈夫哑口无言……我决定,给他最后一次,终止这‘换偶’的机会:“你说不可以?好!你若现在叫停,我可以依你。但是,以后,我就绝对不会再答应你有下一次了!怎样?”我仍想再赌最后一趟,丈夫内心的天枰,会倾向哪一方:是爱妻之心较重?

还是始终,只想窥视妻子,被其它男人亵玩?

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过去……扬声器依然毫无回音。我只能认定,丈夫是在默认、默许——他宁可我让阿猪,伸手进内裤里乱摸,也不想叫停当前的‘换偶’;比起我的贞洁、感受,他就只怕以后,没有更多次的‘换偶’发生……很可悲,对丈夫的反应,我竟不意外……在首两次和邢俊的‘换偶’,我便看透自己的老公了……他实在太想看见,其它男人狎玩我!尤其是当下这个阿猪,长得这么平庸,丈夫怎会想错过,看他如何触碰如花似玉的我?

作为女人、妻子,我真的死心了!好,姓汪的,你既然一点都不珍惜我,我就让你瞧瞧,我怎样自暴自弃!

我望向躺在左边,沉默良久的阿猪。听见我们夫妻的口角,明显让他尴尬不已:“哎……嫂子,别令小飞难受了……还是,就此……打住吧……”我刻意朝他抛个媚眼:“哦?你舍得啊?”阿猪肯定想摸我,想得不得了:“可是……小飞他……介意呀……”“介意?他真介意,早就跑下来拖走我吧?”我眼光一瞄,阿猪和我一同望向,接通上一层的螺旋楼梯:“你看,他现在有行动吗?”“告诉你,我老公他呀,典型的口是心非!”我尝试演活开放的角色,双手亲昵地,捧着面前的胖脸,呵气如兰:“就上一次嘛,他看着邢俊碰我,自己都兴奋得在另一边打手枪呢!”“朱先生?”我瞥见阿猪的肥颈,在连吞口水:“你是不敢摸我?还是不想摸我?你再不动手?那就算吧……”“不、不,我想、我想……”阿猪猛跟我点头,又向上方镜面作最后确认:“小飞,你不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而我的丈夫,当然,没有出言,反对。

“那你……来嘛……”我狠下决心作贱自己,这阿猪却一脸笨相,好像不知从何下手。但,我早替他想好了。我作这一身打扮时,已计划好如何彻底利用每一件衣物,来刺激丈夫和这肥猪——可要走这最后一步,我需要更多的勇气。我坐起身来,拿起最后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这是我在短时间内喝下的第六杯了,应该可以让我如愿以尝,人生中首次……喝醉……放肆地把酒杯掷落到地毡上,我给阿猪送个秋波,便翻过身去,笔直地趴在琴盖上:“来,先帮我脱掉高跟鞋……”“好,嫂子……”戏肉终于上演,阿猪连忙在我脚边跪好,一手一只,替我卸下两只酒红色的高跟鞋。

“继续脱,还有丝袜……”我竟在指示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家伙,逐步拿下蔽体的防线……我应当害羞、害怕的,可这些感觉,居然变得很轻、很淡……我果真开始……醉了吗?

蓦地感到身后一凉,阿猪又再掀起我的迷你裙……不久,他的双手便触及我过腰的黑色袜裤裤头:“嫂子,那我……脱了……”我配合方便他,稍为抬起腰身,让他更容易地,把丝袜逐寸往下拉低……我感到内裤从丝袜中暴露出来,然后是再下面的大腿、小腿、十只脚趾头,直至整条裤裤,被彻底脱下。

想象到丈夫,正在上层俯瞰着这一切……哼,我偏要气死你!吐了口酒气,我莫名地,被一股轻佻的情绪笼罩:“朱先生,没了丝袜,你好好看看我的内裤嘛!”“人家今天,特别一大早起来,刷老公的信用卡,买来穿给你看的!你说,性不性感?”我趴在钢琴盖上,恬不知耻地,轻晃着高腰的黑色内裤。虽然瞧不见阿猪的样子,但我肯定他的视线,离不开裤腰间,那朵立体的红花下,那个挑空的半圆,正从中窥看春光微泄的小小臀缝……原来,半辈子都纯情保守的我,也可以这么使坏,逐步去勾引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哈,好好玩……嘻……我真的有点……醉啦……“性、性感……”我听见阿猪由衷地赞美,他的双手,又像之前一样,情不自禁般,按上我的内裤。少了丝袜的阻隔,他紧张得满是手汗的粗糙掌心,更加刺激我亵裤外的娇柔臀肌……接下来,我还要让这只肥手,伸入最贴身的衣物里?

我又翻过身来,伸手拍拍左边的空间,示意阿猪再次卧倒:“来,躺下……”我主动拉得他的右手横伸,把后脑放上去,他肉肉的上臂,正好充当枕头。

就这样,我对着天花板上的镜面仰躺,阿猪则侧卧于我左边……不论心灵,还是身体,我都……准备好了。

“就连邢俊,我都没让他……摸过我……”我转头侧望,正等待我允许他,作关键行动的胖子:“下……下面……”“嫂、嫂子……”阿猪一脸感动:“太、太谢谢妳了!”“之后,你要把今天的一切,告诉邢俊,向他炫耀哦……”哼!邢俊,本来我们的第三次见面,我应该也会让你摸我的……那里……谁叫你却骗我,另外有个年轻女人?我现在就情愿给面前这肥猪摸,也不给你摸!

我将阿猪的左手,牵到眼前细看,嗯,指甲剪得颇圆滑,也很干净……我嘟起红唇,在他手背上轻轻一亲:“温……温柔些……”然后,我便牵引着这条胖胖的臂胳,下伸向我的迷你裙,方才松手。

来到最后关头,明明已经半醉,依然紧张起来……我禁不住合上眼帘,呼吸、心跳都微微加快,咬着下唇,等待阿猪的……入侵……眼前一片黑暗,感到迷你裙被掀翻上解开了的腰带处,一只肥厚、冒汗的粗糙左手,摸上我赤裸的肚皮:“嫂子,那我……”“来、来了——”蓦地,细腰下的内裤裤头,终于被五只向下的指尖,首度闯入——**********************************下回预告:熙媛终于被阿猪的肥手,进入了……**********************************(十八)**********************************柏西达的话:唔,状态和欲念,都逐渐回来了……**********************************黑裙的抹胸前襟,往下翻开,坦露黑红双色的胸围;心情紧张,我三十吋的B罩杯胸脯,雪白的乳间微微起伏。我将后脑枕在阿猪横伸的右手臂弯,头茫茫、腮热热,酒意上涌……躺在白色三角钢琴的琴盖上,我仰望天花板上的单向镜面,知道接下来的所有不堪画面,都将尽收于没良心的丈夫眼底。镜上尚反映出,侧卧于我左边身畔的‘换偶’对手阿猪——虽然穿着西装,但亦难掩他的平庸外表:矮小、肥胖、脱发、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阔嘴巴、突肚腩……可我这位明星人妻,此刻却要允许这只肥猪,探索三角内裤里的……女性禁地……就连帅气斯文的邢俊,我都没让他直接摸过我的……下面……哼!但是谁叫他在两次‘换偶’中,撒谎说喜欢我,没几天却又暪着我在埃及,另结新欢?

我现在就要便宜这个阿猪,也不给你!

“啜……”我轻亲阿猪的左掌手背鼓励,然后便牵引着这条肉肉的臂胳,下伸到我的迷你裙处,方才羞涩地松手:“你……温柔些……”伤害丈夫和邢俊、作贱自己的报复,终于来到最紧要的关头……我没有睁开双目面对的勇气,于是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皮。漆黑中,我彷佛听得见自己加速的心跳;抿着下唇,等待阿猪的……侵入……左耳边传来阿猪亢奋的呼吸声,我骤觉腰下一凉,迷你裙的裙襬又被掀起了……一只肥大、满是手汗、皮肤粗糙的左手,便摸上我赤裸的小腹:“嫂子,我……开始了……”癞蛤蟆竟能吃天鹅肉,这姓朱的既兴奋又紧张吧……如果不是老娘今天大发慈悲,那轮得到你窃玉偷香?

哼!你不过是我利用来,刺激丈夫的工具而已……我不忘开口,要他帮我打击丈夫:“朱先生,你要一边摸,一边大声告诉我老公……这样他才会高兴……”“好、好……”当前软肉温香,我说甚么这阿猪都忙不迭答应,他果然一边婆娑我平坦的小腹,一边描述自己的动作:“小飞,嫂子的皮肤,好白、好滑……”对,就是这样,我要丈夫除了视觉,还要在听觉上受折磨……不久,微湿的肥手,已下滑至内裤的裤头上……袜裤早被脱下了,这条单薄的三角裤,也快将失守……以前传媒访问,我多次提到:‘谈恋爱,男友一定要帅。’事实上,跟我有个肌肤之亲的,无一不是美男子,丈夫的模样也属中上……可现在,得到这荣幸的,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胖汉……“小飞,我现在,把手伸进去……”五只指尖,终于伸入裤头里,向下探进——没几秒,我便感到,他、他已触及我的……耻毛……我简直有股错觉,似乎听得见,他的指头,在跟我的……阴毛,在磨擦而发出羞人的声响……阿猪并不急于往下前进,手掌像在安抚小动物般,在轻扫我的芳草:“嫂子的……毛发……小小的一撮……好柔软……”他的动作毫不急色,跟邢俊比起来,又是另一种温柔……这算是……人不可貌相吗?

如同在轻梳美女的秀发,阿猪抚弄够了,手掌才再朝下进发……耻毛下面,就是……我的……下体一热,我咬着下唇,方没失声叫出来——阿猪的整只大手,首次彻底覆盖……在我的……私处……上了——“小、小飞……”我听见阿猪语调急促,难掩亢奋:“我、我的手……放在……嫂子的……上面了……小小的、暖暖的、真的……好娇嫩……”这家伙……一直说话笨拙,在这方面却这么绘声绘影……我听了都觉得难为情……可这是我想要的效果……隔着内裤,丈夫没法看清楚阿猪的手在干甚么,只能通过他的描述,在幻想妻子的裤,秘处正如何被亵玩……肥厚的左掌,静静的平放在我的……外阴上……阿猪在用掌心,感受我禁地的体温、形状、触感……他的手指,都贴着我的……那里了……手汗还湿湿的……好热……我应当觉得呕心的……但反感却变得很轻、很轻……是因为,我想气煞丈夫吗?不,不单止这缘故,我连喝六大杯烈酒,也有关系吧……我第一次醉了……不太在乎了……嘻,甚至,有点觉得好玩……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他还会……拿我……怎样?

“别停着……”我继续闭目,却像管不住嘴巴,更伸手搭上他停滞的手腕,推波助澜:“你……摸嘛……”“是……”阿猪连回话都声音震颤,没想过我会这么主动吧?哈,真好玩……三角裤里,他终于有动静——收起其它四根手指,只剩下竖起的食指,他开始沿着我左边的……大阴唇外侧……由上至下,轻轻拂扫……他的指甲修得圆滑,没有刺痛我……他的指头动得很缓慢、很细腻,不会令人不舒服……哎……好痒……“小飞,嫂子的那里……”阿猪没忘记告诉丈夫,他的左手在黑色绵布下的行径:“轮廓好漂亮……好柔软……”毫不着地力,他的食指,又绕到我……大阴唇的右侧,这次则是从下往上移动……虫行蚁咬般……可恶……他挺有技巧的……我小看他了,以为他是个胖子,会很粗鲁……但现在,论手上功夫,他似乎……更胜邢俊?

一根食指,不断在我的……两片阴唇外围……来回游走,耐心地绕上好几圈……不到位的挑拨,竟让我……有点想……要……我居然好想……他改为去摸……正中央的地方……是因为结婚半年来,都绝少得到满足?再加上,距离上次跟邢俊的亲热,已过了三个星期?兼且,丈夫近一周在床上,又变得不济事了?我突然感到,积压已久的空虚,变得……躁动不安……不知道是第几股酒气,涌上喉头,我不自觉开口,又再道出,迹近淫荡的诉求:“摸、摸……中间……”“好,嫂子……”前戏让我起反应了,他的话音流露喜悦,手指立刻响应,改移往幽谷上的肉缝——“小飞,嫂子这里……好紧致哦……”他的指头落在……大阴唇的隙缝上,发现蓬门闭合……我不晓得,这算不算得天独厚,我也有几个男人了,可……私处依然保持没太经……人事的模样,两片肉唇,并没有难看地……向外翻得太开……始终维持,经验不多、贞洁自守的姿态……但如今,我却吩咐阿猪……主动叩关。他的指尖,在软肉形成的门缝间,上下来回、徐徐往返……他过多的手汗,点滴沾湿我的大阴唇,如在软化、在润滑……想张开……我想张开自己……让他的手指,更亲密、更进一步地摸摸我……丈夫都默许了、邢俊都舍弃我了……我也闭上眼睛了,看不见阿猪不帅的样子了……手指,没有帅不帅之分,只有,令我舒不舒服……嗯,他摸得我越来……舒服……他好爱惜,我的……大阴唇呢……心理,波及生理,先是我自己、继而是阿猪,都发现我的身体,出现惊人的变化:“小飞!嫂子……湿了……被我摸得……湿了……!”最初,是他的手汗,洒湿了我的谷口;然后,不知在那一秒起,我体内深处,竟淌出了潺潺流水……继邢俊后,又一个陌生男人,让我这位明星人妻,被摸得湿了……而且,这次更被丈夫当场知道……不,这不正遂了他的‘换偶’怪癖吗?我也不想多想了,我的头……好晕……酒真喝太多了……阿猪充满成功感般,用指头沾上我的……爱液,再涂抹遍大阴唇间,其它本来干爽的嫩肉,令每一方寸都又湿又滑,摸得我更加快慰,再流出更多的爱液……他的指法,真的挺厉害……说不定,他当真懂得……弹奏我们正躺着的钢琴?

他的手指,明明又肥又粗,却灵活得很,时轻时重,又细心又细腻……我终于被他……打开了……只应该向夫婿敞开的……大阴唇,已湿润地左右微张,暴露出……最后的……关口……“小、小飞……我要摸……嫂子的……那里了……”阿猪兴奋得不知所云,指头却认得很准,一下子便碰上……那两小片最弱不禁风的花瓣——我浑身一震,感觉触电一般……阿猪……他摸上我的小阴唇了……他明明长得这么不好看,我却竟允许他,走到这一步……“好小的两片……感觉好柔弱……湿透了……好可爱……”阿猪继续语焉不详,手上却不胡涂,细意地用指腹,按摩我最后的关卡……他那只肯定干过不少粗活的手,皮肤粗糙,正抵着我的肉瓣,旋动、微压……好比在磨沙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两块小阴唇……我更加……湿了……也快将……最后一次……张开自己……“嫂子?”耳畔传来阿猪的询问,我茫然地转向左侧,慢慢睁开,闭合良久的眸子……但,酒劲上脑了?两眼花花的,我竟一点也看不真切……他的样貌:“嫂子,我……真的可以……手伸进去?”醉眼昏花,我面前的阿猪,分成了几个光影,那个不帅的他,彷佛消失了……他现在,就只是那一根能让我舒服的手指的主人……我莫名地好想,跟他拉近距离……我从仰躺,转成向左边侧卧,把双手绕到阿猪脑后,亲昵地摸着他的头发、脸孔,让他跟我面对面,四目交投:“可……可以……”彼此的鼻尖几乎碰上,我依然看不清楚阿猪的模样……我忽然对他充满感情……我挺感激他,摸得我这般舒服,让我湿了……此刻,丈夫连他一个指头,也比不上……我好想……亲亲他……答谢他……“啜……”上一秒,念头甫冒起,下一秒,红唇已自把自为,热情地行动——我慢慢地,亲遍眼前人油油的汗脸,吻他的额头、鼻尖、脸庞、耳朵,甚至……嘴唇……“嫂、嫂子!”做梦都没想过明星人妻,会向自己献吻吧?阿猪激动起来,跟我四唇互揩、互碰……刚才一连灌了六大杯酒,好唇干舌燥……好想喝水……或者,有甚么东西,湿润一下我干涸的口腔也好……朦胧的视线,突然聚焦……是阿猪那像汉堡饱似的阔唇大嘴……里面,不正是……湿湿的吗……连私处都打算向他张开了,我何妨也开放檀口,和他……湿吻?

“啜……”喝醉酒的我,如同没有甚么不敢做的,主动伸出香舌,就潜入阿猪的肥嘴里……眼角余光,隐约瞥见他的眼神受宠若惊,哈……“啜、啜……”他为了这‘换偶’,擦牙漱口才来吧,口气很清新……我更没顾忌,贪婪地卷上他肥厚的舌头,饥不择食般,吸啜着他口里的津液解渴:“啜、啜……”放肆地湿吻着他,我益发动情,一边松开嘴巴,一边伸手搭上他停止已久的左腕:“你的手指……放进我……身体里……”“不用再跟我老公说话……你……专心摸我……”上次没让邢俊给我高潮,事后挺后悔的……今日,我不想再失落了:“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好、好!嫂子,我给妳、我帮妳……”阿猪的左手食指,久违地动了起来……往前微微施压,渐渐推开,全没阻力的两瓣小阴唇,开始进入……我的体内——哎……湿润的肉片,逐步感受到指头的挺进……我满心期待……但醉茫了的意识,却忽然无故想起,很多年前,母亲告诫刚步入青春期的我们姐妹,那一句警语——酒是淫媒——**********************************下回预告:阿猪的指技,令熙媛……**********************************(十九)**********************************柏西达的话:两个月来最想写的一幕终于完成……之后再来一点文戏心理转折,通往更多肉戏的道路,就畅通无阻了……**********************************活了三十多年,我第一次……喝醉了。头晕、眼花、喉干口渴、气力没了大半……身体难受,心情却出奇地亢奋……嘻,老公,我让你急死了吧?你老婆我,现在就如你所愿,准许你安排的丑男,伸手探索我的……下面……哼!你说不能接受?我偏要、我偏要……嘻嘻……我半睁醉眼,向左侧躺在阿猪肥胖的右臂弯上。我的左掌充满感情地捧着他的右脸,右手下垂搭在他的左腕上,催促他在我黑色亵裤里的指掌,作出越界的一步:“手指……放进我……身体里……”“不用再跟我老公说话……”对,别管那没良心的家伙!你总要我来‘换偶’?那你就睁大眼看着吧!你老婆终于要被其它男人大摸特摸呢!

“你……专心……摸我……”正常的淑女明星、人妇贤妻,怎会讲出这种无耻说话?

但谁叫,我那没用的丈夫,结婚快二百天了,都喂不饱我:“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好、好!嫂子……”朦朦的眼睛,隐约看见阿猪大力点头:“我会给妳、会帮妳的……”我合上眼帘,放松身体,等待接受阿猪……他那左手食指,动了……指头旋搓着湿润的小阴唇,为进入作最后准备……呜……搓得我全身更加发软……那两片小花瓣……绽开了……他将指腹向上……水平地、慢慢地……伸进来……食指的第一个指节……左右分开小阴唇……我的……阴……阴道……进、进来了!

下嫁七个月,却有陌生男人的手指,进入我体内,还是在丈夫的眼底下发生……我真的好无耻、好淫荡……可是……也好、好刺激!才不过进来了一个指节,我已兴奋得,浑身毛管都竖起……“不……痛吧?”面前响起阿猪战战兢兢的口吻,我闭着眼,轻轻摇首。

于是,他那指节,试探似的动了起来,缓缓地在小阴唇口处,一进、一退……嗯……只是在入口处……进出……好不是味儿……而且……怎么只伸第一节进来了……不、不够呀……舔了舔下唇,我忍不住要求:“太、太浅了……再深一些……整根手指……进来……”阿猪依我吩咐,指头陆续推进……手指的第二节、第三节……直至整根没入……整只左手食指……都放进来……丈夫一个多星期没能力我和做爱了……空虚了十多天的花径,终于被……充实……之前我以为胖子的手指,会较短小,但体内传来的感觉,却比丈夫的那话儿更长……一比较起来,就知道老公那里,真的好短,连人家的一只食指,都比不过……“嫂子,妳里面……好柔软、好温暖……好舒服……”阿猪赞叹着,开始将整根食指,进进出出,徐徐摩擦阴道……早就满是爱液了,动起来很顺畅,一点都不会痛……没几下子,已教我觉得……舒服……唔……力度、速度,都恰到好处,他动得好有技巧……进来、退出、前后、前后……令我里面更湿透……丈夫都不晓得,这样子用手……一直平放的手指,突然竖起来……哎……动了……在来回磨着我的肉壁……一边是光滑的指甲、另一边是皮肤粗糙的指腹……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掠过,反复擦过花径……喔……指头的厚皮,轻轻刮着……好刺激……我又起疙瘩了……“嫂子,舒服吗?”阿猪的声音,听来好温柔……我一点下巴:“嗯……”突然,愉悦却中断了——那可爱的食指,无故缓慢地退了出来……“不……”我禁不住睁眼低呼,想要挽留……话刚出口,才觉得……太羞人了……但我真舍不得……那滋味……醉眼朦胧,只听到阿猪在我耳边安慰:“我只是……换根手指……”噢……小阴唇被钻开……手指回来了!这趟好像是……中指?不像刚才食指直来直往……在顺时针地……转动……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地……旋磨着……好妙……一边钻、一边深入……一路转、一面撤出……在柔和地……搅动着我……全身都麻了……实在太有感觉,我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嗄、嗄……”阿猪看见我的神态,左手停了下来,让我喘息,却又不忘感叹:“嫂子,妳好紧、好窄……像处女一样……”我不好意思地垂低眼睛,内裤里,他又变换了手法——中指依然留在我里面,但刚才收起来的其它四只手指,都伸展出来,覆盖我的外阴、腿根:“妳双腿……张开些……”他又想怎样?期待他会令我更舒服,我不知耻地,稍稍张开了大腿……中指又动了……但这次是弯起来,像个鱼勾般,向上一勾勾的,轻挖着阴道的顶端……都是丈夫不懂得去触碰的位置和角度……原来那里……会叫我这么有感觉?我居然要到这分钟才知道……老公的手没这么巧……龟头又没劲……从没顶到那个地方……中指忙碌的同时,其它四根手指也在助攻——中指两旁的食指、无名指,体贴地眷顾着大阴唇的两边外沿,在爱抚、在揩扫;最外面的姆指、尾指,亦轻搔着敏感的两边大腿内侧……好痕、好痒、好麻、好酸……腿根震颤……大阴唇都充血膨胀……爱液流到内裤上了……这家伙的五只手指好厉害……使我整个下体都……欲求不满……不、不行了……我想要……更、更多……“多……再多……”声音太小,阿猪听不清楚:“多……”本来因酒醉发红的两腮,更加烫了,我不敢抬头望他,提高了声浪——连丈夫都肯定听得见:“再多……一根……食指……也……放进去……”“食指……和中指……两根……一起……”“插……插我——”阿猪更加激动,右臂紧紧地搂住我:“好、好!”他人挺好,有求必应……我感激地,把小嘴凑过去,轻吻他的颈项,上面满是因兴奋冒出的油、汗……可这一刻,我不介意……我的吻令他气息更促了,但他在下面的手,始终小心翼翼——食指、中指两只指头并合,先沾满爱液润滑,才轻柔地挤开小阴唇,逐毫米地蠕动往前,害怕会弄痛我……可悠长的前戏,做得太好了,阴道里分泌充足,他耐心地进入,我一点也不觉痛……只是首次被两根指头充满,我需要适应……微皱眉梢、轻咬贝齿,我逐渐让它们……填满自己……啊……彻底、完全地……放进来了!两根手指一上一下,好立体、好长、好粗!

婚前,我有数载的感情空白期;婚后,丈夫的阳具又不中用……我有好几年,没被这么接近正常男人性器官的东西插入了……比起丈夫那勃起后,才仅仅三寸的小东西……阿猪这两根手指,绝对远胜老公毫不合格的男性象征……感觉我适应了,阿猪便由慢而快,开始移动手指。把两根手指都撤出三分之二,只余下两个指头,在蓬门处浅浅地进出,一下、两下、三下……像在吊我胃口般,直至第九下过后,却忽然两根手指一同深入……喔……‘九浅一深’!以前有个男友会这一套,呀……久违了的快感……好怀念……老公又是不会……不,不是不会,而是他太不持久,有时没插上几下,就立刻软掉……九浅、一深;九浅、一深……并不死板,而是逐步提升速度和力度……女人最私密的嫩肉,都被挤进去、带出来……好、好爽……然后,他又变招了:刚才单用食指、中指施展过的伎俩,再次使出,但两指并用,令人感受倍增……旋转、勾挖、按摩、刮擦……呜……好硬……两只手指的节骨眼,凸起来顶住……还有指腹上的厚茧……我越来越敏感……他又把手指放平,一左一右,像剪刀般横向开合,令我那里时扩、时收,那在里面的弹动、那扩张……爱液又流得更多了,沾得他满手黏黏的……好淫秽……吻遍了阿猪的颈侧、耳朵、脸孔……我忽然好想……他反过来亲亲我……我好想有人……亲我的……胸部……伸手下揽,我让阿猪低头,埋首我的胸前:“亲我……”裙子的抹胸早翻下来,我上半身只穿着黑红两色的性感胸围。阿猪之前想摸,我捉狭不许,如今,他却得以大亲特亲——唇吻、舌舐,一张肥嘴,尝遍罩杯上露出的双峰深沟及乳肉……可恶……侧卧的姿势不顺手……我和他都腾不出手来,去解开我背后的胸围扣子……早知道就买件前扣式的内衣……那就能敞开胸围,给阿猪一边亲我的乳头,一边摸我的下面……脑里幻想着淫乱念头;酥胸被唇舌尽情品尝;秘处持续遭两指取悦……身、心的快感,都不住攀升;遍体发热,呼吸急速……我感觉自己……要……来了……伸手乱摸胸间的阿猪头发,我似示意,又像恳求:“再……插快些……插深些……快……”我声音都颤抖了,阿猪会意过来,两只手指再度竖立,用上远超之前的力气和速度,‘三浅一深’地进攻我:“嫂子,来,放松,去吧——”“呜……”我首次吐出一声低吟……两根手指动得好快、磨得好爽……好硬、插得好深……皮肤好热……几乎、几乎跟……一根阳具……没分别……疑似的阳具、疑似的抽插、疑似的活塞运动……疑似的——做爱……端庄女星、新婚少妇,由病态的丈夫安排‘换偶’,在他眼前,跟一个陌生的肥胖俗男,忘情亲热……哎……我,熙媛,竟被一个脱发的胖子……用手指弄得……快要……高潮……明明应该十分呕心的……可反而更觉……兴奋?难道我也跟丈夫一样,是个……性变态?我在享受……和不同的男人……‘换偶’?

哎……不、不管了……不想了……下面……好舒服、太爽了……快、快要来了……谁叫丈夫满足不了我……那我只有通过‘换偶’得到满足……即使,对手是个丑男……丑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东西有用……我喜欢丑男的手指啊……我还要和丑男……一边湿吻,一边……狂热地捧起阿猪的圆脸,我二度深深湿吻他……好厚的嘴唇、好肥的舌头,吃起来……好满足……倾情的法式接吻,令阿猪的手动至最快……已经不是‘三浅一深’,而是每记抽插,均用上最快的频率,最有力地挺进至湿淋淋阴道的极深处——那是力弱短幼的丈夫,从未达到过的深处——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高、高潮……来、来了——**********************************下回预告:酒醉清醒,恢复理智,熙媛……**********************************(二十)**********************************柏西达的话:又停载了一个多月,回归了。本回、下回,都是下一场肉戏前的过渡。希望本已不多的支持者,还在耐心的看下去啊(鞠躬)。

**********************************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我高、高潮了——好、好舒服!太、太爽了!结婚七个月,我终于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高潮!之前丈夫勉强给到我的,都无法跟这一次相比!我那里……真的很舒服啊!

“嗄、嗄……”我大口喘着气,头还晕晕的,但出了一身汗,感觉清醒不少。嗯,我在甚么地方?发生甚么事情?我为何会……高潮?

三角内裤湿湿的,全是我的爱液?还有阴道里,有着两条硬硬的物体?不是丈夫的小东西?就是它们令我高潮?不是老公,那刚刚究竟是谁在——插我?

满口都是酒气,我、我喝醉了?不行,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适应好像挺久没见到过的室内灯光——视力逐渐恢复,眼前由朦胧到清晰,浮现出一张前额谢顶,冒着油汗的胖脸;蒜头鼻上、单眼皮下,一双小眼睛,在极近距离凝望着我;两片香肠般的厚唇,向我道出亲昵的说话:“嫂子,我还以为妳睡着了?再躺一会儿,小睡一下吧。”他,是那个丈夫想硬塞给我,讨厌的阿猪?他怎么会近在我眼前的?他又在说甚么,睡着、躺一会儿?

我迟缓地确认自身现况——天!我正和这阿猪,面对面侧卧,互相拥抱在一起!我还衣衫不整,黑裙的前襟翻下,露出性感的黑红胸围;迷你裙的裙襬掀起,脱下了黑丝长袜,袒裎出小小的黑色亵裤;而在那片三角薄布里,为我湿润无比的私处,带来高潮的两根硬物,赫然是——阿猪圆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

我记起来了:我本来只想借着这次‘换偶’,报复丈夫、气煞邢俊;最初只想稍为利用、玩弄一下这个阿猪,所以才给他一点点甜头:强忍反感,让他摸、亲我的手、肩,在我脖子上‘种草莓’……可、可是,后来我却玩出火了!一连灌下自己混合的六大杯烈酒壮胆,我这辈子第一次大醉,理智渐失,越来越放得开,不单叫阿猪掀我裙子、脱我丝袜,还全无廉耻地,开口要求他——‘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你的手指,放进我身体里……’然后,阿猪那跟他不起眼的样子,毫不相称的高超的指技,竟令我逐渐沉醉,快感飙升,不自觉地,好想……‘要’——‘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再多一根!食指也放进去……’‘食指和中指,两根一起插、插我!’‘再插快些!插深些!快……’最终,我竟主动、忘形地,捧着这胖子平庸的肉脸,第二度深深湿吻着他的粗唇、肥舌,然后在他的手底下,攀上了新婚这七个多月来,丈夫从未尝带给过我的真正高潮……回忆起所有不堪的片段,我身、心都战栗起来!羞耻、呕心、自责……我竟在丈夫眼前,和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陌生男人,亲热到高潮!我是美女、明星,从小到大,都只接受帅哥的追求;有幸与我肌肤之亲的,无一不是美男!但、但是,现在我却允许这其貌不扬的家伙,大逞唇舌手足之欲……“嫂子?妳还好吗?”眼前这迟钝的家伙,完全察觉不出,我复杂的心理变化;他那两根可恶的手指,仍叫人发毛地,停留在我的体内……“你、你别再碰我!滚、滚开!”我又怒又急,忙将阿猪的手从内裤里拉出,然后使劲地把他推开——从我们躺着的白色三角琴琴盖上一翻,他便狼狈地掉在酒店房间地上,活该!

“嫂、嫂子?”阿猪笨拙地爬起身,摸着额头上的肿包,一脸不解地仰望我,愚蠢的表情彷佛在说:上一刻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我无力地侧卧在琴盖上,一手护着胸围,一手拉好裙子覆盖内裤;食道又涌起令人难受的酒气,两边太阳穴也再次作痛……我觉得好凄凉、好委屈:“呜、呜……”阿猪慌张得手足无措:“嫂、嫂子,妳、妳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变态!色鬼!你不要跟我说话!”想到打从知道丈夫有‘换偶’怪癖起,近来所蒙受的种种不快,我悲从中来,大哭发泄:“我恨你们!老公满不足了我!邢俊说喜欢我,却又有第二个女人!还有你……你欺负我!呜呜呜……”“小、小飞?”阿猪仰望头上的镜面天花板求援:“你快下来,看看嫂子呀!”没多久,接通上下两层房间的螺旋楼梯,响起足音——我在泪眼余光中瞥去,正是丈夫着急地向我们走下来。

可我却注意到,在‘换偶’开始前,丈夫腰间那本系得好好的皮带和西装裤头,现在都松了开来,未及扣好……难怪他这么迟才现身!他一定跟上次,我和邢俊第二趟‘换偶’时一样,刚刚在上层窥看我和阿猪太兴奋了,便脱下裤子自渎起来……我竟嫁了这样的丈夫……倍感绝望,我双手抱脸痛哭。心神激荡,眼前蓦然一黑——************再次苏醒时,头还有点觉痛,这就是宿醉?不过,我却睡得很饱,活脱是结婚以来,睡得最香的一觉。身体的感觉告诉我,睡得好,主因不全在酒精,更多的是因为,尝到了久违的高潮之缘故。对,我好几年没体验过了,在激烈的男欢女爱后,又疲惫又满足地,瞬间入眠,甜美地睡到翌晨……躺在双人床上,遥望窗帘外透入的正午阳光,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竟全无印象,昨日丈夫是怎么从‘换偶会’,把我送回家来。身边没有睡过人的感觉,他是在客房睡了一夜吧。

我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即使发生了昨天的事情,我还是不想离开,身不由己地有‘换偶’怪癖的丈夫。可是,难道我要一直继续‘换偶’下去吗?

掀起被子一看,我还穿着那一袭性感的黑色裙子。当然了,我那样大醉,丈夫没办法帮我更衣、梳洗……想起没洗过澡,昨天身体的所有触感,彷佛精神上仍在残留——阿猪的手,摸过我;他的嘴,亲过我;我的手,也抱过他;我的红唇,更两次主动奉献,热情索求湿吻;我更敞开双腿,邀请他的两根手指,进入体内,满足我空虚已久的花园……不行!单是回想,已经面红心跳,身体发热,私处更有点……我当真被丈夫安排的这三次‘换偶’,搞得身、心都奇怪起来了!我居然被一个一点都不帅的胖子,领上高峰,此刻还有点……回味?

之前邢俊让我有感觉,还可推说因为他是合乎我审美要求的俊男。可现在这个阿猪,长成那副样子……然而,我却出奇清楚地记得,昨天自己濒临升天时的心声——‘谁叫丈夫满足不了我?那我只有通过’换偶‘得到满足……即使,对手是个丑男!’‘丑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东西有用!’‘我喜欢丑男的手指啊!我还要和丑男一边湿吻,一边高潮……’对,阿猪的确不帅,但他的手指,却比丈夫的手指灵巧得多;甚至比丈夫不中用的小东西,更加满足到我。想来,阿猪的那话儿,一定也比丈夫的厉害,可以给我更多的高潮……我又在乱想甚么?幻想邢俊也罢了,怎么连那个完全配我不起的阿猪,我都……话说回头,邢俊没错是帅,可那又怎样?还不是骗我说喜欢我,但一去埃及,就火速搭上了另一个年轻女生?

脑袋乱七八糟,此时,房外却响起敲门声——只会是丈夫来了。对,我还要面对丈夫、面对昨天的事情、面对我们的婚姻。可我的心思,却纠结在其它两个男人和……性事之上……房门推开,丈夫神色复杂,走了进来:“老婆?妳睡醒了?”我刻意转过身去躺着,不理会他。老实说,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昨日的‘换偶’,无疑是丈夫授意,但我却破禁让阿猪进入体内,还当着丈夫眼下高潮……他在亢奋过后,会介意吗?心里会不会有疙瘩?

丈夫绕到我面前,在床头矮柜上,放下一杯冒烟的热饮:“我泡了解酒茶,妳喝了会好过些。”唉,在‘换偶’以外,他始终是个体贴的丈夫。我不理会他,却奇怪地瞥见,他手上还拿着一块陌生的平板计算机——那并不是我或他,在家中惯用的形号。

丈夫发现我注意到了,便把平板计算机递过来:“今早阿猪来过,问候妳怎样了。这是他叫我给妳的。”给我平板计算机干吗?见到他的东西,我又不好意思了。我赌气地,转身背向丈夫。

丈夫好像把那平板计算机,放在我背后的床上,然后走到门边,临关门前,才说了一句:“邢俊会打过来,跟妳视像通话。”邢、邢俊?我双眼彷佛亮了起来,不晓得丈夫有没瞧见。等他一关门,我便转身拿起那块平板——怎么回事?怎么会是阿猪拿块平板来,要丈夫转交给我,然后是邢俊会打来?他有甚么想跟我说吗?

好像感应到我的好奇和焦急,平板计算机的屏幕,突然从待机变成亮起,来电显示的名字,正是:‘邢俊’——**********************************下回预告:越洋视像通话,内容是……**********************************

【我,熙媛……換偶】(21-30)

(二十一)**********************************柏西达的话:本章比预计的字数更长,毕竟是一大重要转折。下回就是更开放的肉戏了,敬请期待。话说这一章,如果撇除18禁的背景,自觉有种奇怪的言情味道(掩面),谨向琼瑶阿姨致敬(?)。

**********************************阿猪让丈夫转交给我的平板计算机,才来到我手上没多久,屏幕就突然从待机,变成亮起,来电显示的名字,正是:‘邢俊’。

昨天我令‘换偶’不欢而散后,他们三个男人,究竟作过怎样的沟通、联系?怎么离开了北京三个多星期的邢俊,会忽然从埃及致电?他应该已经知道,我昨日被阿猪大占便宜……我如愿令他吃醋了吗?他会难过?生气?不,他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对!他凭甚么看不起我?明明是他骗我,说喜欢我在先,却又不辞而别,然后,转眼间,便在埃及搭上年轻的新欢……哼!负心人!我根本不该接他的电话!彼此间还有甚么好说?但平板屏幕上,来电却耐心地响着,等候我的接听……想起邢俊,想到那两次‘换偶’的缠绵,我发觉自己委实很想见到他的样子,听听他的声音……于是,我努力装出一副臭脸,按下触摸屏上‘接听’的图示——视像通话接上,屏幕里率先出现的,却不是邢俊,而是那个我前晚偷偷浏灠邢俊的微博时,在照片上见过的妙龄华人女子——那个右手摆出‘V’字胜利手势,左手亲热地搭着邢俊肩膀,扭头在他的右脸上,嘟嘴一亲的家伙……怎么回事?这个看来二十出头的娃娃,打过来干吗?不是欺人太甚到,要向我示威吧?

但她接下来的举动,却大出我意料——视频里,她在看见我的样子后,立时扯大喉头,欢呼起来,手舞足蹈:“哗!是真的!是本人啊!真的是那位S啊!”然后,她的脸转向旁边,像在跟身畔的某人说话:“哗!你没骗我,你当真认识她啊!你有跟明星交朋友,怎么不早点给我说呀……”典型的普通人,看见明星的兴奋,再加上年轻女孩机关枪般的吱吱喳喳……她是甚么意思?如果这是套动画片,我额头上肯定出现三条粗黑直线……女孩见我沉默不语,终于冷静下来:“哎,不好意思!都忘记自我介绍——”“S姐姐妳好!我叫邢俏,”她朝着镜头,有礼貌地一鞠躬,手又往旁边一指:“是我大哥的妹妹。”邢俏?大哥?妹妹?

视频里,传来那个镜头外的人,没好气的声音:“甚么叫我大哥的妹妹?说得没头没脑,谁听得懂?”喔……是邢俊的声音!

“我叫邢俏!”女孩——邢俏伸手一拉,便将邢俊拉入镜头:“你叫邢俊,脑筋正常的人都想得到,我是你的妹妹啦!”邢俊、邢俏……俊、俏……两兄妹?她不是邢俊的新欢,而是他的——妹妹?我、我完全想错了、误会了?

“好啦好啦,都让妳见过本人,心足了吧?”邢俊穿着一身室内休闲服,打发邢俏离开:“快回妳的房间去!”“喂,大哥,你以后要替我拿签名照哦!S姐姐,行吧?我是妳的影迷呢!”搞清错她的真正身份,我心花怒放:“好,当然没问题呀。”“哗!太好了!S姐姐,下次再聊哦!拜拜……”邢俏走出镜头,然后传来房门开关的声音。于是,视像里,就只剩下邢俊一个人。

“呃……”邢俊罕有地,不好意思般,搔着头发解释:“阿俏,比我小十多岁的妹妹,在外国读书。见我近来到埃及,便飞过来找我,待上一、两个星期……”我简直想一头撞上墙壁去!都怪我搞错了邢俊和他妹妹的关系,大呷干醋、又妒又怒,昨日才会赌气跟阿猪作‘换偶’,想报复邢俊,可现在……结果现在方发现,一切都是我自己误会了!那我昨天的所为,根本全无意义……我只是轻贱了自己、便宜了阿猪……我羞愧面红之际,屏幕里的邢俊一脸正色:“就是这样了,熙媛,我没有骗妳,也没有第二个女人。”我懂了,我想起自己昨日在‘换偶会’房间里的哭骂——‘我恨你们!老公满不足了我!邢俊说喜欢我,却又有第二个女人!还有你……你欺负我!呜呜呜……’一定是那番话,让丈夫和阿猪听出弦外之音;阿猪再联络邢俊问清楚;邢俊便打电话来跟我解释……转念一想,那即是他们三个都能推敲出,我偷看过邢俊的微博;也许他们更想象到,我昨日所以答应和阿猪亲热,都是因为气恼邢俊的缘故……我的心事,全被他们洞悉了!然后,我昨天还那么放荡……真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我不知道,该跟邢俊说甚么才好。低垂眼睛,我想起一个疑问:“那……你的微博上,那幅星夜照片的文字……”邢俊随即轻轻地背诵出来:“‘失眠了。不因时差。才认识没多久,想不到会如此思念。’我说的,是妳呀。”又一次听见他的表白,我心中一甜,抬望屏幕,迎上的,是他深情的视线。

但我又想到他的不辞而别:“你说……喜欢我,但要去埃及半年,也不讲句再见?”邢俊露出为难的样子:“‘换偶会’会员间,有不成文规定约束彼此。像我跟妳这种……关系,我不应该私下、不通过小飞接触妳。这是为了让‘换偶’受控于丈夫,不致令妻子和其它男会员暗中幽会,由丈夫安排下的‘换偶’,变成偷摸的……奸情。”想不到还有这些规举,听来颇为合理……我自觉失言了。

“熙媛,其实我三个星期前起行时,大可光明正大,打小飞的电话跟妳道别。只是,我怕对妳有不好的影响。我要离开大半年,期间,小飞一定会安排妳见新的会员。我不想让妳……心里有我,那会妨碍妳……接受其它人。”我忍不住道出心声:“就算你没跟我道别,我心里也有你……你说喜欢我,那你就这么想我接受其它男人吗?你不吃醋?”“我当然吃醋。”邢俊回避我的视线:“可是,小飞才是妳的丈夫,只要你俩都愿意进行‘换偶’……我没资格管妳的事情。”“那你快些回来,我就不用跟其它人亲热……”冲口而出,我才惊觉话中不恰当的含意,脸蛋又烧热了。

但邢俊轻轻摇头:“比起我在这里真的走不开,更具决定性的是,就算我长期人在北京,小飞也不会永远只找我跟妳‘换偶’的……他需要不断见到新的男人跟妳……他才能获得新的、更多的刺激。”的确,我只和帅气的邢俊‘换偶’过两次,丈夫就为我换上其貌不扬的阿猪,还曾把这欲望宣之于口——‘我不是只想让同一个男人和妳亲热!我想见到,不同的男人,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男人挑逗妳!我不止想看见,邢俊这样的俊男和妳调情……我也想让阿猪这种不帅的……有机会亲妳、摸妳!“而且,木已成舟,我昨日确是跟阿猪亲热了,还被他的手指送上高峰……我试探地问邢俊:“昨天我和阿猪……你会看不起我吗?”“怎会?妳也是为了满足小飞。”邢俊的眼神充满邻惜、体谅,教我舒心不少。

“其实,阿猪为人很好。昨日他见妳好像误会我而伤心了,便联络我问清楚,叫我向妳解释,好让妳心里好过些。我和阿猪也数说了小飞一顿,怪他逼得妳太紧……”可我昨天却只一意利用阿猪,满心藐视……最后还把他从钢琴上推跌,掉个四脚朝天,头长肿包……“熙媛,”邢俊轻唤一声,让我回过神来,他的神情、语气都十分认真:“如果妳还愿意配合小飞下去……那么,妳不只要让身体,还要让心灵也享受‘换偶’。不然,只得小飞身心高兴……这条崎岖的路,妳走不下去的。”这是他在‘换偶会’内‘帮助’过其它夫妻的经验之谈吧……我只能怀羞地嗯了一声。

“好,不尽说这些事情了,妳好好休息,以后别再乱喝酒。”邢俊换上开朗的表情,努力想感染我低迷的情绪:“等我忙完工程回来,会带手信给妳。妳不是都喜欢些古怪东西吗?让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甚么的……”我莞尔一笑,胸口的沉重减轻不少:“你也保重,新闻都说埃及政局很乱……你要平安归来。”“好,下次再聊。”依依不舍地,我跟邢俊中断了相隔三个多星期的首次接触。下次再聊是甚么时候?也要通过丈夫吗?下次……在第二次‘换偶’完结时,邢俊在我耳边说的俏俏话,也提到‘下次’——‘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心中一荡,我忙驱散这个荒唐的念头。到头来,邢俊根本没骗我,一切都是我愚蠢自扰。昨日的‘换偶’,我只蹧塌了自己、便宜了阿猪……不,当真只是便宜阿猪吗?我自己不也被他那两只手指,带上渴望已久的高潮?

刚才邢俊说,我不只要让身体,还要让心灵也享受‘换偶’。昨天酒醉下,我敞开身心,当真无比舒服……以后,我也要在神智清醒时,享受‘换偶’吗?

但那个阿猪,可不是邢俊,他生得那么不好看……可是,阿猪真如丈夫、邢俊所说,是个好人。昨日他一直诚惶诚恐地伺候我;就算被我重手推到地上,也仍关心我的不快,特意叫邢俊跟我解释误会……还有,他那碍眼但厚实的粗唇、圆胖但灵活的手指……看着手上的平板计算机,蓦地觉得,很对不起他老实的主人。我的指头,无意间碰上屏幕,开启了一个应用程序——那是阿猪的日程表。

************翌日下午,我头顶遮阳草帽、戴上墨镜,打扮朴素,以确保不会被路人认出的模样,来到市郊的一家孤儿院。

孤儿院正在举办开放日,前来参观的民众不少。正门入口处,有一个小丑,在向进场者派发汽球。

我童心一起,也上前伸手想要一个:“可以给我一个吗?”那小丑看了我一眼,递出汽球的手臂,立时停住了。我打量着他夸张的假发、涂满油彩的滑稽面孔,这轮廓,似曾相识……小丑突然将所有汽球,全部分给身边的参观者,然后匆匆转身,一溜烟地跑开。那穿着七彩衣衫的背影,矮矮胖胖……我这才会意过来,他就是今天我来此想找的人——************跟丢了那个小丑,我走入孤儿院房舍找寻。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忽然响起一阵音乐打破寂静——那不是一般的儿歌乐曲,竟然是我主演、主唱过的偶像剧主题曲。

我悄悄地走到某间教室外,房门虚掩,内里一座直立式钢琴前,正坐着那个小丑,在全神贯注地,弹出优美的乐曲。五颜六色的假发下,满是油彩的侧面剪影,好像满怀心事……侧耳倾听,当然不属大师级修为,但明显琴技不俗。原来他真的懂得弹琴,难怪手指会那么灵活……我无声地步进房间,一直到走到小丑的身边,他也没察觉过来:“朱先生?”“喔!”小丑——阿猪吓了一跳,双手重重顿在琴键上。我果然没认错人,小丑的假发下,额角上的油彩间,隐约可见到,昨日那个撞肿了的位置。

我和他还未及说话,一名孤儿院的文职人员已走进教室来:“朱先生,仪式要开始了,请你准备上台演讲。”************之后,在聚满院童、及各式参观者的礼堂里,孤儿院方面宣布感激朱先生的大额捐款,更请还保持着小丑装扮的阿猪上台致词。

小丑似乎不好意思高调宣扬一己的善举,只谦逊地表示,往日自己在成年前,都在这孤儿院渡过,现在出钱出力,都是为了回报院方,想让现在的院童生活过得更好……我站在台下听着、听着,蓦地想起,眼前小丑的本来面目……我忽然觉得,他那矮胖的模样,好像不再是印象中的,那么不好看了。

************仪式完结后,很快就时近黄昏,开放日已届尾声。我好不容易,才在露天的球场上,看见小丑和一群小孩子的身影。

“小丑叔叔,你跟我们说个笑话哦!”“我才三十多岁,你们该叫我小丑哥哥啦!”“明明就是叔叔啦!”“好,有个故事:从前,有一班小朋友,乱叫一位哥哥做叔叔,后来,他们全部都死了!这个故事教训我们,小朋友不可以乱叫人家做叔叔……”“啐!你胡说八道!偏要叫你叔叔!叔叔……”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令小丑闻声回头,发现我的到来。他懊恼地抓抓假发,便伸手哄散众小孩:“好啦,我是叔叔没错!你们自己去玩吧!”小孩都跑开了,我在一张长方形石椅上坐下来。小丑阿猪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嗯……妳怎么又跟过来?妳是明星,被旁人见到我们不好……”我指着自己的帽子和墨镜:“没人认得出来,而且这里不会有娱乐记者。”我拍拍身畔石椅的空位,阿猪犹豫片刻,才敢坐下:“嫂子,妳来找我,有甚么事吗?”我打开包包,拿出平板计算机:“我来还你这个。”阿猪松了一口气,也许他以为我是来找他算帐?

我诚恳地看着他:“邢俊跟我联络过了,谢谢你。”阿猪接过平板,尴尴尬尬的:“误会解开了……就好。”我鼓起勇气:“我还想跟你说……对不起。第一次见面、还有昨天,我都对你很不礼貌。”从昨天起,我就决定跟阿猪表示歉意。刚才知道他的出身、善行后,我更加觉得自己怪错好人。撇除一开始时,丈夫想强行安排他跟我‘换偶’,其实我对阿猪的反感,主要来自对他外貌的抗拒。我觉得自己好肤浅……我们这些女明星,看男人总免不了以貌取人。可是,长得帅,人就一定好吗?丈夫算长得不错了,却暗怀怪癖;而阿猪他虽不好看,仍有颗善良的心……阿猪双手连摆:“不、不,怎会是嫂子妳道歉呢?该是我谢罪才对,昨天我对妳……”话到唇边,他才发觉不好说下去,硬生生打住。

看着他乱摇的手指,我又不禁想起昨天的不雅情状,忙拉开话题:“你挺多才多艺呢,又懂扮小丑,又会弹琴。”他笑了笑:“成年后离开孤儿院,要养活自己嘛。干过很多行业,连按摩师都做过。”原来他双手皮肤那么粗糙,果然是干过不少粗活……不行,为甚么话题总令我,联想到手指上去了……除了致歉,我今天过来,还想问个问题:“朱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叫、叫我阿猪就行啦,嫂子妳想问甚么?”我努力启齿:“小飞,是有心病……那你,是为甚么,加入……那个会?”没料到我有此一问,阿猪吞吞吐吐:“我可不可以,不回答?我也想保留点……私隐……”我没勉强追问。毕竟,只是出于想知道,阿猪是否跟丈夫有近似的心态,好让我了解一下丈夫的‘同道中人’。但凭观察和感觉,阿猪不像那种会献出女伴作‘换偶’的人……是彼此打开了话匣子吧,阿猪下定决心般开口:“嫂子,既然妳来了,我就大胆说几句话……在会员里,这几年来,小飞、邢俊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小飞他,非常真心地喜欢妳。”“小飞刚认识妳,便告诉我俩,对妳一见钟情,想追求妳、和妳结婚。但他知道自己的……心病,十分犹豫……是邢俊和我,鼓励他寻求幸福……”这一切,我都是首次听见。丈夫从没让我知道,他有这一番转折心态……阿猪越说越紧张,伸手抹汗:“当然,那时我们没想到,小飞这么快便……将嫂子妳……带入这个‘世界’,还让我和邢俊都……”“不,我只是想说,希望嫂子妳知道小飞很爱妳,他只是控制不了身心……邢俊还有大半年才回来……我明白嫂子妳,接受不了我……但为了你们两夫妻好,或许,妳可以尝试……接受其它会员。有很多人都比我……长得好看……”阿猪搓着双手,说话很小心,像深怕惹怒了我。

可我却没半点动气的意思。多得阿猪,我才更明白丈夫的内心,曾经几许挣扎。我也更为阿猪的诚恳相劝感动:“朱先生,你真的是个好人。”阿猪站起来,自嘲苦笑:“我当真收过不少,女生发的‘好人卡’呀。”他跟我挥挥手,便走开中止了这次对话。室外的温度,令小丑脸上的油彩,溶化得一塌胡涂。可我又一次,并不觉得,这张脸有多难看。

本来,从昨晚动念前来起,我心里便有一个主意,只是举棋不定……但经过今天的见闻、与阿猪的交谈,我想,我能够下决定了——************我走出孤儿院,丈夫的汽车早停泊在等候。昨日从邢俊口中,知道‘不成文规定’后,我前来见阿猪,先告诉了丈夫。

关上车门,我坐于副驾驶座上,将所见所闻,与及和阿猪的对话,全转告丈夫。见我连他婚前的挣扎都知道了,丈夫一时间更说不出话来。

昨日我并没跟丈夫,就他强逼我和阿猪‘换偶’的事情和解。他现在更不清楚,我心里在打甚么主意……我伸出右手,搭上丈夫的左手手背,凝望着他:“前天,我和阿猪……你看得很兴奋吧?”迟疑片刻,丈夫点了点头。

“老公,我、我想跟你坦白说——”咬了一下下唇,我毅然豁出去:“前天在那酒店房间,我说你满足不了我,那是心底话。”丈夫痛苦地同意:“我知道……”“我想生孩子,我也有……性需要,为了帮助你,所以我才答应你……‘换偶’。但是,如果继续下去,我也许不只为了满足你。我也许会像前天一样,通过阿猪,同时满足自己。说不定,我更会有点喜欢上他们……我不会跟他们……来真的,但说不定,我的尺度会放得越来越开……我会在‘换偶’中敞开身心,令你看得兴奋,也让自己享受……”是因为昨日邢俊的开导?还是前天在阿猪手上尝到高潮滋味?抑或刚才得悉丈夫的挣扎为难?我不晓得……或者,是打从发生第一次‘换偶’以来的种种,终于令我再踏出更开放的一步……既为了丈夫、孩子,亦包括,我自己的……欲望……“老公,你想你老婆我,这样子吗?你当真能接受?”“我、我想……我、我接受。”丈夫百感交集,把我紧紧抱住:“老婆、熙媛,辛苦妳、谢谢妳!”“嗯……”其实,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决定,我始终万分难为情,耳根子都滚烫了……“那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子,来硬的、强行逼我……”我在丈夫面前俯望低语:“我以后会更配合你。但我想有尊严,想你跟我商量,让我拿最后的主意……”“好,我全听妳的。”“那么,”我深深吸一口气:“我想拿第一个主意——”************我独个儿步出车厢,夕阳已西沉。卸除了小丑装扮的阿猪,穿着便服,朝孤儿院正门走来。看见我和身后汽车里的丈夫,他彷佛吃了一惊。

“嫂、嫂子?”依然是身高只一六零公分左右;额前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猪胆鼻、厚嘴唇;面孔圆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凹……不过,是我心里对他的观感大不相同了吧,我不再觉得呕心、反感……阿猪确是长得不帅,却是个善良的好男人。我想,他是个能帮助丈夫的合适人选;我也想为之前的所有失礼,好好地……补偿他一次。

四下无人,我掷下墨镜,露出素颜,走到愕然的他面前:“朱先生……”清丽的面孔,肯定染满红晕:“我、我们,再在会址,见一面……好吗?”**********************************下回预告:熙媛和阿猪,第二次更亲热的接触——**********************************(二十二)**********************************柏西达的话:通宵写了十个小时,累啊……**********************************孤儿院开放日后的第二天,下午,‘换偶会’会址。

小小的更衣间里,只有我和丈夫站着。丈夫正为盘起了一头长发的我,轻轻绑好白色长浴袍的腰带。他的双手,兴奋得微微发抖。他一定是在幻想,这条幼细的腰带,将于没多久后,就会在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面前解开……我也十分紧张。第一、第二次和邢俊的‘换偶’,中间相隔了一个多星期。

可现在,眼前这第四次,却距离最近发生的第三次,不过只空白了短短一天。

三天之内,我的‘换偶’,竟两度上演……这陌生的楼层,亦教我平添怯意——不像前三次,选用一般的酒店房间,此刻我身处会址里,另一种用途的设施中。想到接下来要开始的羞人事情,我不禁芳心乱跳。

但是,跟前三次被丈夫半逼半哄不同,这第四次‘换偶’,完全出于我的意志安排,我心甘情愿……所以,不是畏缩的时候——我轻拥丈夫腰间,含羞仰望:“今天,你静静地……看……”丈夫点头:“我不会……打扰妳们的。”这是我们夫妻,首次在‘换偶’上,达成共识——丈夫同意,今天不会开口或介入,让我全心全意,和在隔壁等着的那个男人……亲热。

我松开丈夫,把左掌交给他的右手:“带我过去吧……老公。”“好,老婆。”强调彼此夫妻称谓,正合丈夫所愿,他更加兴奋地牵着我的手,走向更衣间出口的暗门。

丈夫推开暗门,将我领入另一边的房间。这是一间灯光柔和,播着缓慢音乐,气氛悠闲的——按摩室。室内正中央,设有一张狭长的按摩床,床的旁边,站着我今天的‘换偶’对象,一身按摩师服饰的——阿猪。

像进行某种令他更亢奋的仪式般,丈夫将低下头来的我,牵到阿猪跟前。

然后,把我无措的小手,转交到他的胖掌里:“阿猪,我老婆……熙媛,交给你了。”丈夫随即识趣地循原路退出,关好暗门。我瞥向按摩床畔的一大面镜墙,丈夫之前告诉我,他会待在那面镜后,细看我和阿猪调情……阿猪拉着我不安的左手。这是我第一次和他拖手,他紧张得手心满是汗水:“嫂、嫂子……”我怯生生地,抬起头来:“朱、朱先生……”他单手摸头:“妳还是叫我……阿猪吧。”虽然我已下定决心,可感觉真的好尴尬……阿猪也像怕出冷场般,伸手指向按摩床:“嫂子,我帮妳按摩?”这是昨天我们在孤儿院门外说好的。阿猪见我竟主动开腔,再邀他作‘换偶’,受宠若惊……结果,他反过来表示要跟我赔罪,想帮我按摩减压……我准备坐上床去,阿猪出口提醒:“浴袍……”对,哪有人穿着浴袍按摩?但我不好意思面对阿猪宽衣,便转身背向他,才松开白色浴袍的腰带——跟前天大醉后,身、心俱尺度大开不同,此刻恢复本性的我,当真每秒钟都觉得难为情……因为准备接受按摩和……‘换偶’,我左右敞开的浴泡里,只穿着薄薄的、朴素的白色小背心及内裤。而在小背心下,更没戴胸围……我让浴袍掉落在脚下,便趴躺到按摩床上去。我真的好羞耻,不想让阿猪看见,小背心的正面,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两点……见我就位,阿猪走到按摩床头,双手触及我双肩:“嫂子,我开始按了——”我以往当然试过按摩,但光顾女宾部,服务我的都是女技师。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按摩……虽然,阿猪前天早就……摸过我身体不少地方。

“放松,”阿猪的口吻,跟正规技师一样:“这力度行吗?”他没有乱来,只认真地替我按肩。力度、位置都恰到好处。我挺久没去按摩了,不觉开始放松享受。

“妳筋骨很好,都没太劳损。”“因为我有经常练瑜伽吧。”“呀,客人妳打算签多少小费给我呢?”“哈……”活像普通的技师跟客人闲聊,气氛轻松起来。阿猪细心地捏遍我的肩颈、背腰,手法不俗。他昨天说做过按摩师,果然没有骗人。等到他按上我的大小腿,纾疲的效用更加明显——都怪我太爱穿高跟鞋……由肩至脚,整个身体背面都按完。阿猪走回床头问我:“嫂子,我帮妳推油?”他连香熏按摩都懂?我很自然地答应:“好。”但他的语气,忽然有点变调:“那妳,脱掉……衣服?”我心中一荡,正经的按摩完毕,不正经的部份……要来了吗?

我依然保守地,示意阿猪转过身去,才在床上坐起来,脱掉白色小背心。

这样子,我就变成上身赤裸,下体仅余白色内裤。

俯伏回床上,阿猪便往我的裸背上,倾倒精油。熏衣草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让我因宽衣而绷紧的神经,舒缓不少。他的两手上下涂抹,让按摩油均匀遍布脖子、肩头、蝴蝶骨、背肌、腰肢。十指徐徐用力,精油渗入皮肤;掌心的温度,令香油微微发热,教人十分受用……当我怡然得近乎忘记,自己正裸身接受按摩时,阿猪一直规矩的双手,慢慢向我双胁滑落,左右贴上两边侧乳。我全身俯伏,乳房正面都埋在床上,没被摸到太多乳肌,可单是遭他轻推着乳侧,已令我面红耳热。前天,我可捉狭地,没让他碰过我的胸脯……阿猪像感受够我了的侧乳,这才撤手,再次动用精油——但这次液体的落点,并非腰背,而是更下面的内裤。单薄的绵布,顷刻吸满香油,再透入我仰天的臀肤上,湿淋淋的……然后,他就隔着内裤,配合油液,轻捏两片臀丘。按摩的方式,其实很正宗,但受惠的地方,却属敏感的下体背面;而且未受三角裤布覆盖的外露臀肉,更加直接遭受滋扰;更要命的是,他双手开始探入两边大腿里侧,十只指头,沾着油液,虫行蚁咬般移动……这家伙,之前究竟干甚么按摩的?怎么这样懂得挑逗人家?我逐渐感觉趴不定了,柳腰微摆,臀、腿又暖又痒;本来并合的腿根,合也不是、开也不是;精油明明只渗入内裤后面,但亵裤的前端,竟微湿起来——阿猪这推油,让我……有反应了……我听见阿猪的呼吸,亦浓重起来。当让我连两截小腿也满是精油后,他按捺不住了:“嫂子,妳转过来正面……”转过身来,意味着要让阿猪,一览我全裸的上半身……事已至此,我便双手交叉护胸,缓缓转身,并膝跪坐在按摩床上。

“嫂子,妳,”阿猪站于床边右侧,跟我近在咫尺,瞠目结舌,痴痴凝视:“妳真美……”我害羞地朝床畔的镜墙瞄去,镜中人妻,头发盘在脑后成髻,俏脸低垂,两腮绯红;上空的半身,仅由交叉的藕臂,半遮半掩着乳沟胸脯;腰腹以下,玉腿之上,只剩小小的雪白内裤;这模样,说清纯也可,说诱人也可……丈夫在这面镜墙后,看得兴在头上吧……这场‘换偶’,固然是为满足他的怪癖而设;但今天,我却想将阿猪,暂时置于比老公更优先的地位——昨日,我在孤儿院门外,跟阿猪说,我知道他是个好人,想为之前的种种失礼,好好补偿他……除了……做爱,只要不是太过火的,我都会尽量配合、满足他……阿猪大着胆子,侧身坐于床沿,我的裸背后方:“嫂子,我现在当真像……做梦一样……”前天在酒店里,他说是我十多年的影迷,那时他也讲过,能跟我亲热,像做梦一样……的确,又哪有第二个拥趸,能得到如斯大亲香泽的机会?

我放软上身,往后轻靠上他的短袖衣衫:“今天,我会让你……美梦成真。”阿猪双手激动颤抖,从后半抱住我交叉的玉臂,鼻孔吸嗅着我的右侧发髻:“嫂子,妳……好香呀……”“朱……阿、阿猪……”我低声鼓励:“做你……想做的……”于是,他两手圈我得更紧。之后,他的嘴巴,便试探地轻吻上我右脸的额角、面庞。不及邢俊的细意温柔,但小心踏实,予人好感……嘴唇点中我的琼鼻,再往下移,印上我没涂唇彩的小嘴……骤然跟阿猪四目交投,我羞得错开了视线。

阿猪移开了嘴巴,一脸不解:“嫂子,妳跟前天……很不同。”我垂着下巴,尴尬解释:“那日,我喝醉了,才会那么……大胆。今天的,才是……正常的我。”他怜爱地一亲我的右腮:“我喜欢……今天的妳。斯斯文文,含羞答答,好清纯、好可爱……”阿猪在我右侧低头,他的视线,正俯望着我两点未露的乳房。前天,虽然我曾让他亲过我的上乳,但那时我穿着胸围,他不单没摸到,更未能一窥全貌:“嫂子,可以……看吗?”“嗯……”我轻声答允,慢慢下垂双手至肚脐,解除护胸的防线,让一对32B的雪白乳房、两颗微微凹陷的桃色乳首,呈现于阿猪眼下。

我想听到赞美,好有勇气继续下去:“好、好看吗?”阿猪由衷感叹:“太、太好看了。”“你、你可以……”我用几不可闻的音量:“摸……”右耳边,传来他吞口水的声音:“我帮妳推……推胸。”阿猪拿起油瓶,瓶口向下,一股脑儿,朝我的胸前洒出大量精油。放下瓶子后,他双手便将香油涂遍我的两边乳球、峰顶,连乳沟也没错过。没几分钟,我胸前已变得香喷喷、油淋淋……我垂眼下望,双乳涂油,反照着灯光,显得玲珑浮凸;两团沾满油液的乳肉,变得滑不溜手,任阿猪的两手掌心,把玩、捏弄、搓摸;精油本陷入了微凹的乳头里,但随着姆指和食指利用滑油挑拨,峰上红梅,瞬间便高高竖起……更别说,阿猪那热热的手汗,让精油升温,使我越觉胸前火热……哎,从未试过的精油‘推胸’,原会让人这么有感觉……“嫂子,妳身材真好……”阿猪用掌底承托下乳,双手的姆指、食指,各搓揉着油滑的双峰乳尖……仍旧是那么灵巧的手指,教我敏感得上身轻颤。

刚才倒出的精油太多,不单浇遍胸脯,还往下流向我的肚皮,更把白色内裤的正面,也彻底沾湿。纯白布料大量沾油,一下子变得半透明,隐约现出里面黑色的芳草……阿猪显然瞧见了,左手仍裹着我的左乳,右手则沿着精油朝蜂腰下探,开口问准我:“嫂子,像前天一样……先让妳舒服一次?”“唔……”乳间的前戏,益发让人动情;没有拒绝的理由,并拢的双腿,自发改为像盘膝般打开——得我首肯,胖子的右手,便潜入半透明的白色内裤裤头。分不清那些是精油、那些是因前戏而分泌的爱液,裤里耻毛,早湿得一塌胡涂;玉门关口,更是湿滑无比……喔……阿猪的肥手,又覆盖在我的阴户上了……汁液太充份,他的食指、无名指,毫不费劲地,左右拨开大阴唇;然后中指屈曲,指尖滑过小阴唇,便轻易地进入我的体内,开始抠挖……会弹琴的手指、懂得按摩的手指,哎……摩擦得我的阴道,痒痒的……快感,让更多爱液流出,更方便指头的进出,然后,又再催生更多的爱液……可是,久旱逢春的我,渴求,跟上一次相同——“一根,不够……”今天明明没喝醉,可我忽然感觉来了,好想讲些色色的说话,刺激丈夫、阿猪和自己:“两根……中指和食指一起……插我……”老好人的阿猪,照样有求必应,食指也没入我的花园,和中指合力,一同欺负我——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上、时下、时钻、时插……对,就是这样动……又肥又圆的两根手指,比丈夫的小阴茎,粗长、坚硬、持久……更能满足我……“嗄、嗄……”右耳畔响起阿猪亢奋的喘气声,我不觉侧起右脸抬望他。

是手指动得太快吧?他涨红着脸,满面油汗……发觉我在看他,他情不自禁般,嘴巴又凑过来……前天的‘换偶’,都是在发酒疯的我,自行去吻阿猪;现在,我羞涩地合上眼皮,将主动权,交给面前的男人——论吻技,还是邢俊更优秀。但阿猪的肥唇厚舌,亲起来亦别有滋味。我顺从着他,先是彼此唇片,像初吻般蜻蜓点水;继而绽开珠唇,舌尖互触互碰;最终让他侵入檀口,吸啜小舌、饱尝香津……连同上一趟,这是我三次跟阿猪湿吻……第二次享受他的指技……第一次让他摸胸……呜……嘴巴、乳房、下体……三个地方都好满足,都是丈夫给不了我的……“雪啜、雪啜……”好几分钟了,但我们的湿吻,一直持续着,谁也不舍得先松开嘴巴。我吻到只能用鼻孔呼吸,遍体发热、冒汗;赤裸的后背,贴在阿猪怀中,也感到他亢奋至汗湿衣衫……悠长的舌吻、抚胸、撩阴,快感不断冒升,身体告诉我,快、快要来了……无意间,我半睁开打从开始接吻起,便闭上的眸子。朦胧的视野中,按摩床前,那宽阔的镜墙上,正呈现出我和阿猪缠绵的姿态——阿猪坐于我背后,拥我入怀,我俩侧头舌吻,宛如情人;他的左手始终掌握着我的左乳,细意捏弄;比起前天‘换偶’时的侧卧,当下我盘膝分腿,更加方便他的右手在内裤里驰骋;我从肩膀起,锁骨、两臂、双乳、腰腹、长腿都涂满精油,映着亮光的娇躯,或颤或扭,感觉……淫靡……目睹自身不堪至极的容姿,想到丈夫在窥看我、阿猪在指插我……一股异常的性刺激,蓦地吞噬身心,私处急剧抽搐——“呜——”鼻腔闷哼,全身抖震,双腿夹紧……阿猪的手指,在三天里,第二次将我送上顶峰——“嗄、嗄、嗄……”高潮过后,我不得不跟阿猪的嘴巴分开,透气喘息。

彷佛全身脱力,裸躯瘫软于他的胸前,完全使不上力气……三天内,高潮两次,这在跟丈夫新婚的七个多月来,只属妄想。可现在,借着扭曲的‘换偶’,通过不帅的阿猪,我却得到了,人妻应该享有的正常性滋味……阿猪体贴地让我歇息,还用左手替我拨好湿乱了的前额秀发。他的右手两指,仍在我内裤下的阴道内……但跟上次不一样,我没有生气、没有把他的手指硬扯出来……今天,我依恋地,想让它们停留于体内,再多一阵子……遍体都是汗水、精油,混合起来,黏着皮肤,感觉怪不舒服。阿猪彷佛看穿我的心思,先行走下按摩床,一手揽着我的肩背,一手托起我的双腿——“嫂子,我们去洗个澡吧——”**********************************下回预告:阿猪帮熙媛洗白白……**********************************(二十三)**********************************柏西达的话:又来一小节肉戏解解馋(茶)。

**********************************七个多月前,海南三亚,我的婚礼举行当晚。华丽的蜜月套房门前,丈夫推开门户,打算让我先走进去,但他却发现我裹足不前:“老婆?”新婚小妇人,拍拍双手,我张开怀抱撒娇:“老公,你抱我进去,‘公主抱’哦。”老公笑得有点勉强,仍如我所愿,双手将我抱起,走入新房。那时,我已注意到,他神色有异,但只以为,那是因婚礼忙了一整天,疲倦的缘故。

但在不久后的初次亲热,丈夫表现得力不从心……那时,被他压在身下的我,方隐约感到,他之前的面有难色,是对自己差劲的性能力,感到心虚……************七个月后的现在,丈夫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阿猪,右手揽着我的肩膀,左手托住我双膝后方,同样用“公主抱”,将我从按摩床上一举抱起。

我吓了一跳:“我自己走路……”阿猪体恤地摇头:“嫂子妳累了,我抱妳过去浴室。”高潮过后,我的确还未恢复气力,只得依了阿猪:“那……麻烦你。”于是,阿猪便横抱着我,步离按摩床边。他虽然身材五短,跟我一样只高约一六零公分,但男人的力气就是不一样,抱住我前行的步履十分稳定。

他抱住我,经过床边的镜墙。镜映里,我一脸高潮过后的疲惫,汗湿鬓角、两颊桃红;坦胸露乳,手足赤裸,仅穿着白色三角裤;全身抹满精油,在灯照下反着亮光,煞是性感……好羞耻……我忙盘手胸前,遮蔽两点,不好意思再望向镜墙。老公,你在另一边偷窥得很痛快吧?看见妻子被一个不帅的男人,用手指弄到高潮,还以“公主抱”抱走……你可有又忍不住在……自渎?

阿猪一边走,一边双手轻举,像在估量我的体重:“嫂子,妳应该多吃点东西,多长点肉才健康。”多长点肉?我立时敏感地俯望自己的胸脯……不知道跟之前加起来的三次“换偶”有没关系,我总觉得和邢俊、阿猪亲热过后,这一个多月来,上围好像略有增长……阿猪步出按摩室,走入一条左边是镜,右边是墙的悠长通道。我不晓得这里的内部结构如何,想来丈夫仍继续在镜后沿途监看……我羞得垂眼偏头,不觉把左脸,贴上阿猪的右肩衣服。

胖子的膊头厚实,配上“公主抱”的姿势,莫名地让我在他怀中生出安全感……过去,我在几套偶像戏里,也被不同的俊男演员抱过;可此刻,我心头居然有点小鹿乱撞?

通道出口,空间再次变得开阔,我被阿猪抱进一间浴室——依然有一大面供丈夫窥视的镜墙;室内一角,是雪白的双人浴缸;墙上接驳了花洒龙头,地面铺满防滑胶垫;一旁的几柜,摆着沐浴用品、毛巾浴袍;地上除了放着两张矮櫈,更突兀地,摆了一张宽阔的灰色吹气浮床……我明明从未到过会址的这一楼层,可却觉得对眼前景物,似曾相识?

阿猪小心翼翼地,把我轻放在其中一张矮小的塑料櫈上,然后跑开去,拿面巾、开龙头,再跑回来递给我一条全新、洁净的湿毛巾洗脸。

抹干净脸蛋的汗水及沾上的精油,感觉清爽得多。阿猪殷勤服侍,我不禁把他和邢俊比较起来——邢俊俊俏,单是看着已赏心悦目,调情技巧更加醉人。跟他作“换偶”,就像与情人缠绵,互惠对等……阿猪嘛,其貌不扬,但其实未至于丑陋。一直对我诚惶诚恐、必恭必敬,视如偶像;不管亲热前后,都百般满足伺候我,令我感觉高他一等……正常严守妇道的人妻,就只能面对条件、性技单一的唯一配偶。可我因为丈夫的病态,竟得以光明正大地,搭上另外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各获快感……这可算是,因祸,得……福?

遐想翩翩之际,阿猪又换上热毛巾,跪于我面前,帮我抹去满身残余的精油。

适才早被他上下其手,我便没推却,含羞接受。还好他又变回老实,毛巾纵使触及敏感三点,亦只是纯粹清洁,没有胡来。嗯,越来越发觉他挺细心的,热毛巾温度适中,微烫着皮肤,暖暖的好舒服……我吐露心声:“阿猪,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他既高兴又尴尬:“呃,不、不,是我要感谢嫂子妳……给我这两次机会才对……”既然刚才都那么亲热了,我便道出疑问:“你刚刚的推油……从哪里学来的?正规按摩院不会教吧……”“我以前当真做过按摩技师……”他怪不好意思的:“但刚才那推油……是模仿日本AV的。我说帮嫂子妳按摩,因为我最喜欢看……那类型……”我恍然大悟——以前的某任男朋友,曾经哄我和他一起看过一些日本A片,其中有一片,正是男技师帮女人推油……我也随即惊觉,为何感到这浴室的布置似乎见过——那是另一套AV,里面那些“泡姬”,会在浴室里,上演卖淫的戏码……我回想起那AV女优,在浴室中取悦男人的种种手法……会址的设计师,根本将AV的布景照搬了一遍:“你是刻意,选上这按摩室和……浴室?”阿猪慌失失地分辩:“我也是真心想……帮嫂子妳按摩减压……”“你呀,别看太多A片……”“我也不想……但我单身好几年了……”我想到昨天问起他,为何会加入“换偶会”,他却避而不答:“那你更应该好好去结识女生,认真交往才对。”阿猪脸上罕有地挂上阴霾:“不,我不敢了……”我正想细问下去,他却刚好帮我抹净满身精油,顺便转变话题:“嫂子,淋个浴吧?”他拿来一瓶沐浴露,又将墙上喉管细长的花洒拉过来,却没扭开龙头水源,我不禁奇怪起来。

阿猪犹豫地,指向我坐在矮櫈上的双腿:“内裤……”淋浴,当然该脱掉内裤……阿猪知道,我不会跟他……做爱;我也信任他的为人,不会突然兽性大发,霸王硬上弓……“阿猪,你知道吗?”我十只指头,紊乱地搓在一起,轻声告白:“连邢俊,也没摸过……我内裤里面。他更加,没有……看过……”“你是我结婚后,在我老公之外……我第一个让你……看……”丈夫,需要更多的刺激;而我,也想脱下黏答答的内裤;更主要的是,我立意今天,要让老好人阿猪美梦成真——我小手轻颤,扶着阿猪的双掌,搭上白色内裤的裤头两侧:“你、你帮我……脱……”竟有机会亲手褪下,明星人妻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衣,阿猪两手抖得比我更厉害。他缓缓沿着臀部两侧,徐徐拉下我的内裤……及至他脱到半路中途,为了方便他,我更令屁股短暂离开櫈面,好让他可以将三角裤顺着我的大腿、小腿完全脱下——我、我变成身无寸缕了……大腿再怎么合拢,亦没法彻底藏起,那一小撮乌黑的芳草……人妇的最后禁地,首次毕露于,一个只见上第三面的男人眼前……真后悔,行事这么大胆;然而,又有一股刺激,涌上身心……阿猪跪在我身前,我也不知道腿间春光,他瞧得有多清楚:“嫂子,妳那里……真的好漂亮……”羞死人了……我连面孔都不敢抬起:“帮我……淋浴……”沙沙水声响起,阿猪让花洒输出适中的水温,先沾湿我的全身。然后涂上沐浴露,搓成大量白色泡沫,双手游走,润滑我的裸躯。阿猪下手并没邪念,可当他的指掌及泡沫铺上双峰,平伏下来的凹陷乳尖,瞬间又被搓得冒起头来……我本来就是个敏感的女人,经历这几次“换偶”后,身体的反应,更加一触即发…………阿猪像替婴儿洗澡般,泡沫没遗漏我身上任何部份——胸前、背面、双臂、腋下、大腿、小腿俱照顾到。他又绕到我的身后,用更多的沐浴露,招呼臀肉。

泡沫令他的双手指尖,来回轻搔两瓣臀丘,好、好痕痒……突然,他的右掌一滑,顺着臀缝的弧形向下,潜入我坐着的塑料矮櫈底下,呈“凹”状的中空位置——我蓦地记起这矮櫈的“危险”——这种使坏的设计,大大方便AV中的男优、女优,从胯下突袭坐櫈者的股间……阿猪的右掌,果然通过櫈下的隧道,擦过我的……肛门、会阴,然后反手朝上,来到我的阴户前方,扬指涂抹泡沫,清洁耻毛、外阴,扫除沾着的精油、汗水……爱液……我俯首望往腿间,阿猪的右手令白泡扩散,阴毛被洗得像水草般柔顺。他明明没动色心,可刚高潮过的玉门,极是敏感,再被他这样用泡沫按摩,我又会…………想要了……我伸手制止他,在花园外制造更多泡沫:“够、够了……”阿猪回到我的正面,就想扭开花洒,帮我冲身。我这才看见,他原来忙得满面大汗,穿着的按摩服湿透,又是精油、又是泡沫。自从进入浴室以来,他一直为了服侍我,忙得团团转……心田泛起一阵感动,我接过他手上的花洒:“辛苦你了,你也来洗洗……”阿猪一愣:“不、不好吧?我脱衣服……不好看……”我娇羞地,横了他一眼:“你也脱掉……才公平……”于是,阿猪先脱掉上衣。身材自然没瘦削的邢俊好看,还有个微凸的肚腩。

但上半身全肉肉的,有点散发喜感。

然后,他动手褪下裤子。从在按摩室开始,我就不时注意到,他的裤裆,总间断地隆起……丈夫可没能耐,勃起上这么长时间……外裤、内裤都掉落在脚跟处,阿猪和我一样全裸了。他的下体,毛发比邢俊浓密;兴奋中的棒儿,略短于邢俊一点,但圆周看来更粗;下面的阴囊饱满,感觉充满精气……立场倒转,我叫失措的阿猪,在对面的另一张矮櫈坐下,然后用花洒,帮他冲湿全身。藕臂随着花洒挪动,性感的双峰不免款摆,阿猪看在眼里,阳具有力地抖动一下,瞬间好像又变大了一点……老公,你那话儿,不只不及邢俊,现在又输给阿猪了……我让温水淋上阿猪的阴茎,红红的龟头湿水,显得更加耀目……等一下,我会替它涂沐浴露、搓泡沫……我将要摸到,配偶以外的,又一根新的肉棒……我拿起沐浴露,瓶子轻轻的,应该是刚才阿猪在我身上用光了。放眼望去,墙边的几柜,还有其它备用的。

“你等一下……”我让阿猪坐在原处,起身走向那排木柜,想随便挑一瓶沐浴露。

但我却骤然瞥见,高及腰间的几柜顶上,摆着一个啡色、浅口、雅致的小藤器,内里平放着十多个比硬币稍大,或红或蓝、或黄或绿,颜色鲜艳的正方形小东西……是糖果吗?我信手拈起其中一个,传来的触感,像锡纸……定睛一看,原来我竟拿起了,绝不该染指的东西……那是一个未开封的——“MM超薄安全套”——**********************************下回预告:熙媛撕开安全套的包装——**********************************(二十四)**********************************柏西达的话:满脑肉戏,累。上回预告,未及实现(逃)。

**********************************看着自己错手捡起,那个未开封的鲜红色安全套包装,感觉有点陌生。毕竟,结婚后,我们夫妻从没买过安全套。我无时无刻都想怀上小宝宝,没需要避孕。

而后来体验到丈夫的力不从心,我更偶尔会想,他根本用不了安全套——勃起总是半调子,阴茎又短又软,毫不持久,怎么穿得进、撑得起那层塑料薄膜?

邢俊、阿猪就不同了,他们都是健康的男人,棒儿大得够快、硬得够久、又长又粗,一定可以轻易填满任何一个安全套,甚至,填满我的阴道……“嫂子?”背后传来阿猪疑惑的声音,我方从绮念中回过神来。匆匆把那个正方形锡纸包放回小藤篮去,我暗暗自责满脑歪念——即使决定在‘换偶’上放开身心,但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跟邢俊或阿猪做爱。能进入我体内,赐予胎儿的男人,我始终只想那是我深爱的丈夫……幸好我的身体挡住了木柜,没让阿猪瞧见我盯着套子发呆。我从柜里拿出一瓶全新的沐浴露,旁边还放着干净的毛巾、浴袍。我想过披上点布料蔽盖裸体,但全身都被阿猪搓满泡沫,还未冲洗。罢了,反正刚才一直被他看光,现在想遮丑也太迟……拿着淋浴露往坐着矮櫈的阿猪走回去,我偷偷一瞥镜墙——镜里人妻,黑色发髻盘在脑后,自粉颈以下,身无寸缕,遍体赤裸;娇躯各处,一片白色泡沫间,岭前红梅、私处黑毛,异常抢眼……这画面……丑死人了。

我双膝跪在阿猪身前的防滑软垫上,开始帮他的裸体,抹上淋浴露。他刚才细心地帮我冲身、搓泡,现在我依样葫芦——这也是我主动提出今次‘换偶’的动机,我好想报答一下,这位多番善待我的老好人。

阿猪坐着胶櫈,挺直上身,尴尬地接受我的服侍。不,他挺直了的,还有那话儿——他近距离看见我全裸跪于面前,阳具不断充血,变得更长、更粗……我一双玉手保养得宜,皮肤柔滑,配合淋浴露,在阿猪身上连续搓起泡沫,他神情受用,忍不住低叹叫好。我两手搓遍他的肥颈、胖膀、阔胸、凸肚腩、大小腿……身体的正面,就只剩下雄性的特征,我出于羞涩,暂未触及。

阿猪感激地,一拉我满是泡沫的小手:“嫂子,真的太、太谢谢妳了……”我更感害羞,忙站起来,绕到他身后跪下:“我帮你……擦背。”一边帮阿猪的肉背搓着白沫,我一边越过他的肩头,遥望镜影——老公,我都没这样子伺候过你呢!我却率先为长得不怎么样的阿猪服务了……你一手安排,要我跟不帅气的男人亲热,如今我遂你所愿了,你心里又痛、又爽吧?

双手划圈,我让泡沫从阿猪的肩背,蔓延到腰后,再不好意思地,轻触他圆圆的屁股,他立时敏感得整个人晃了一下。我朝镜里望去,阿猪的侧影,身前背后,都满是泡泡了,唯一还未被染白的,只剩前面的两腿之间,那斜指空中的神气肉棒……欲望的象征持续备受冷落,阿猪却始终没有开口或动手勉强我。想起来,不管是前天或是此刻,他虽然早就勃起了,可却从未要我帮他解决。三天之内,他满足我两遍了,他自己却一直憋着。我是过来人,绝对清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我大着胆子,在阿猪背后跪直身体,右手从他右侧探上前去,首度接触他的分身。我将掌心的淋浴露,涂上被淋湿的阳具,慢慢旋搓,催生泡沫……斗胆的行径,大出阿猪意料,他刺激得失声叫了出来:“嫂子?”我凑近阿猪的右耳低语,彷效他之前对我讲过的说话:“先让你舒服一次?”身体抢先代替阿猪答好,兴奋的棍棒,在我手里抖了一抖。我全心回报,右手掌心,轻轻旋磨龟头;再手掌虚握,裹转茎身。我是个三十多岁,谈过好几次恋爱的成年女人,只要压得下羞涩,我也略为懂得,怎么在性事上讨好男人……我动着右手,一边在后方看着阿猪的右脸,他兴奋得涨红了面。我泛起了一股成功感,将下巴放上他的右肩,在耳畔轻问:“舒服吗?”阿猪回过头来看我,一脸亢奋的油汗:“舒、舒服!嫂子妳的手,好柔软、好幼滑……”我素来有点洁癖,但这一刻却无视油汗,樱唇凑前,轻吻胖子的面庞:“那我令你……更舒服。”右手微握,我利用泡沫,加快套弄的速度,上至龟头、下达根部,取悦整支棍儿。阿猪他,比小飞有耐力得多。我曾用手想帮老公勃起,他却一下子就射了。现在我的手动得这么快,阿猪却承受得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右臂有点累了,便想让左手加入……灵光一闪,我回起和旧男友看过的A片,那些AV女优,都会把手从这种中空的矮櫈下,往前伸去……左手探入阿猪臀下坐着的‘凹’形空间,手腕前伸,当碰上垂着的阴囊,我望向镜墙确认,左掌已顺利由下往上,兜着阿猪的下阴,跟一直在前面干活的右手会合……感觉好下流。

我双手并用,阿猪昂起头来,明显感受攀升——我右手在上面套着阴茎,左掌在下边搓着阴囊,模彷记忆中A片的淫秽场面。这是我第一次,为男人作这种不雅举动。即使沾上泡沫,阿猪的阴囊,仍然好暖和。这肉袋沉甸甸的,比丈夫的饱满……里面制造的精液,也一定比老公的多吧?

双手递前,我不觉俯身靠上阿猪的背脊。彼此都是裸躯,我胸前两点,不时揩上他的肉背……对他肯定更添刺激,而我微凹的乳头,竟因这摩擦敏感得凸起了……怎么回事,我帮他打手枪,连自己都兴奋起来?

不,除了胸前的触感,我怎能不兴奋呢?距离上次摸过邢俊的下体,已经快满一个月了。我终于又有机会,摸到一根远胜丈夫的健全阳具——比丈夫的长、比丈夫的粗、比丈夫的硬、比丈夫的持久。就算不做爱,单是捧在手里,已教女儿家满心欢喜……哎,我摸得更爱不惜手了……“呼、呼……”阿猪的呼吸变促,下身挺动起来,望着他镜中苦乐难分的神态,我知道他快要发射了……他坚持得好久啊!

眼看阿猪快将高潮,我推波助澜——敞开怀抱从后半拥,让玉乳黏住他的后背刺激;右掌圈得肉棒更紧,快上快下;左手改用五只微尖的指甲,婆娑阴囊、轻刮皱折:“嫂子,妳、好厉害!”这种赞美,当真羞煞人……但心底,又对自己的女性魅力,暗自窃喜。向来谈吐优雅的嘴巴,竟像管不住般,自行在阿猪耳际,淫语鼓励:“别再忍……射吧!我想见到你……射出来!”端庄的女星,却吐出淫贱的话语,阿猪闻言再按捺不住,肥腰一挺,一大泡精液,直射向我俩前方的镜墙:“唔——”他射得好远,份量好多,不单喷中了镜面,还让脚下的软垫,遍地洒着点点滴滴。我右手间的龟头,流出的后续精液,仍然又多、又浓……相反,丈夫的,却稀如开水……继上一次目睹邢俊射精,我又觉得阿猪这样好浪费——如果,阿猪是我老公;如果,我和他做爱;如果,他在我体内发射,这又浓、又多的精液,我应该一早便轻易怀孕了……镜墙上,倒映着阿猪刚发泄完的舒畅模样。我也看见,自己的右手虎口,嫩肤上的小花刺青,像被肉棒淋了一次水般,淌流着一滩温暖、黏稠的精液……感觉,并不呕心。没来由地想到,丈夫最近一次在我体内发射,是甚么时候呢?

触感有比阿猪现在射于我手上的,更多、更浓、更热吗?

我不觉摇了摇头……熙媛,妳又在乱想甚么?怎么居然拿阿猪的精液,来跟丈夫的作比较?阿猪只是妳的‘换偶’对象,不是妳的老公……而且,妳也绝对不会和阿猪做爱,不会让他在妳体内发射的……对不?

“嫂子,”休息片刻,阿猪转过身来,满脸感激地拿起花洒:“冲冲水吧?淋浴露都快干了……”“嗯……”我顺从地,让阿猪用温水,帮我冲走身上泡沫。总算洗过澡了,感觉好舒服。

阿猪也帮自己冲身,然后体贴地拿来毛巾,供我抹身。之前高潮过,在软垫上又跪了太久,我才站起来,却双脚发软,立足不住……身前的胖男,连忙扶稳我:“嫂子,过去歇歇吧。”他二话不说,又来一次‘公主抱’,把赤裸的我,抱往一旁地上,摆着的灰色吹气浮床。

阿猪将我轻轻放下,让我平躺在浮床上休息,他真的好贴心……我又一次感动了。浮床很宽阔,足够三个人共享有余,我便轻唤刚发射过,也该休息的阿猪躺下陪我。

都有点累了,我俩平排躺着,没有说话。阿猪躺于我的左边,摊开大毛巾,让我当被子盖着裸身。他的人真好……我微笑着,自然而然地,侧过身去,像对待情人般,于他的厚唇上轻轻一亲。

浮床上没有枕头,阿猪便横伸右手,让我枕上他肉肉的臂弯。彼此面对面侧卧,我伸手搭上他的肩,他也半抱住我的腰。嫁人以来的七个多月、‘换偶’开始后的这一个多月来,我首次感到,身、心前所未有地放松……肉体深处,彷佛在告诉我——全因阿猪前天的指技、与及刚刚的推油,让长期欲求不满的我,两度饱尝高潮,所以,当下才会感觉这么平静……原来,一个女人,性生活有没有得到满足,个中差别,竟然会这么巨大……想着、想着,眼皮松驰下来……我弯着嘴角,像依偎恋人般,抱住身畔暖暖胖胖的阿猪,甜美地进入梦乡……**********************************下回预告:内容未定……ORZ**********************************(二十五)**********************************柏西达的话:破纪录地一周写出六回,终于完成熙媛和阿猪的第二战。熙媛的心防已卸除得七七八八,接下来就可以描写更多不同花样的情色场面了。

**********************************悠悠转醒,感觉没睡上多久,十五分钟?顶多半小时。但小睡片刻,恢复精神,心情美美的。

睁开眼帘,阿猪的单眼皮、小眼睛近在咫尺,好像一直在凝望我的睡脸。

见我醒来,他吓了一跳,有点畏缩。我猜,他是想起了前天的事情——那时,我高潮过后清醒,又羞又急,一把将他从钢琴上,重手推落地面……我细看他的额角,还红红肿肿的。怀着一点内疚、一丝心疼,我仰嘴轻吻,自己一手做成的肿包:“今天不会再推跌你了。对不起哦,还痛吗?”阿猪高兴得摸着额头傻笑:“不痛、不痛。”距离对阿猪的抗拒、反感,只过了短短两天,我的心思,却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女人就是这样子,永远感性先行,身心的感觉,往往无法单凭理性解释……就像每次亲热,都逐渐忘形,但当事后冷静,总不免有强烈的羞愧,袭上我本来保守的心头——回想到刚才阿猪帮我推油、我主动替他手淫……我低下头来,轻声询问:“你会觉得我很不检点,很……放荡吗?”“怎会?嫂子妳也是为了丈夫,”阿猪语气诚恳,虽然不善言辞,却努力道出内心想法:“为了孩子,才答应配合小飞……妳没有半点过错……”我牵住阿猪的手,眼眶忍不住湿了。犹幸,他跟邢俊一样,都明白我的苦衷,没有看不起我。

阿猪怕我哭起来,另开话题:“妳昨天想知道,我为何参加‘换偶会’;刚才又问起,我跟女生交往的事情……嫂子,妳想听听吗?”我点了点头,他的神色,少见地落寞:“成年后,我离开孤儿院,努力工作挣钱。一直无亲无故,我好想组织自己的家庭。结果,我不自量力,生得这副模样,初恋却喜欢上了一个漂亮女生……”“她当然没嫂子妳这种明星级数漂亮……可是以一般人的眼光,她也是位美女了。我真心真意、费尽气力追求她,却不晓得,她心里其实觉得我一点都配她不起。我还傻傻的想跟她结婚……结果,她骗去我当时的所有积蓄,跟另一个男人跑掉了。”“自此,我总算有自知自明了。我再不敢追求女生,自己在家里看A片解决……偶然被朋友介绍参加了‘换偶会’,我当然没有女伴能够带来,想‘换偶’的女会员,也不会看上我。所以,我只是喜欢……旁观。看见那些女会员,跟男伴以外的其它男人‘交换’,我就会把她们,当成那个骗我的女生,觉得她们都一样下贱……”第一次听见阿猪滔滔不绝,这么多说话。原来他入会的动机,跟丈夫截然不同。

他像怕失言,慌忙补充:“呀,但嫂子妳,在我心里跟其它女会员不同,我从没觉得妳下贱……哎,不、不,妳别生气……”我摇摇头,没介意:“但你不该就此放弃呀,世上总有好女生,你要相信,自己总会找到……”阿猪一半尴尬,一半认真:“经过今天,更不行了……嫂子,我、我好喜欢妳。”我以失笑,掩饰心中的一动:“我跟你亲热,你就喜欢上我?”“不,十多年前,从妳演杉菜那时开始,我就喜欢妳了。妳的气质、仪态……还有,妳现在为小飞的牺牲……”我竖起食指,封住阿猪的嘴巴。再继续听他情真意切地说下去,我又会想哭了。看着他真挚的神情,我真恨那个骗他、伤他的所谓美女。但才三天前的我,何尝不是以貌取人?也许,我该感谢‘换偶’的种种波折,令我得以认识善良的阿猪,彼此走到目前这地步……“好啦,我知道啦,你不用再说了。”我跟他开玩笑,改变气氛:“但我可能也会骗你哦!把你骗去屠房卖掉,割下你的肥肉……”“我的肥肉……应该完全不值钱吧。”“哈哈……”笑声驱散不悦,我们亲昵地侧卧互抱,感觉温馨。蓦地,我的大腿,却突然被阿猪身上,某样硬物顶住——阿猪一脸难为情,也怪不得他。我浑身赤裸,酥胸、长腿都侧靠于他身上,他有反应,很正常……得悉阿猪的往日情伤,我比之前更想满足他了。我右手下探,摸上他那话儿,故意坏坏地,侧头媚笑:“你的……‘小阿猪’,好活泼哦!又想要了?”他显然想要,又不好宣之于口:“但嫂子妳的手……刚刚都很累了吧?”“谁说我累?”我捉狭地轻摇粉脸,春葱玉指,在龟头跟包皮接壤的敏感处,顽皮地绕着圆圈:“我常做瑜伽,手很有劲……”本来,我只想单方面挑逗阿猪玩玩,然后再次用手慰藉他。但阳具入手,回气之快叫人惊讶。茎身跟刚才发射前一样,膨胀充血,浑圆粗壮,全无虚耗过后的疲态。而丈夫,即使休息大半天,亦未必能在一日里兴奋两次……我不想显眼地俯望下方,但右手传来的触感,异常立体,圆周好阔、尺寸挺长、体温热暖。这根在各方面均大胜丈夫的肉棒,再次握于玉手,摸着摸着,不单阿猪,连我都……“阿猪,你想要……”喉头咽了口唾液,我渴求地,向阿猪坦承欲望:“我、我也……想要。”比起之前七个多月都鱼水不欢,今天我才高潮过,理应知足。可是,私处空虚太久,现在竟有点……得一想二。忽然好想体验,以往婚前的旧男友们,让在我同一天里,两度高潮的好滋味……阿猪见我放胆启齿,左手便移向我的下体:“那我再帮妳……”他的指技,我求之不得。我们大可互相用手,取悦对方。但我却忘不了,阿猪的分身,刚才无意中顶上我的大腿,龟头好结实、好有力……我就这样帮他打手枪宣泄?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我竟好想让女性的秘所,尝尝阿猪的那儿……不!我早定下低线,不会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不让会旁人插入……可恶,不做爱、不插入,就没法子享受一下阿猪的东西吗?有没方法,能够让贞节跟需要,两全其美?

喔,其实、也许、可以……那样子——阿猪下伸的左手,已经触及耻毛,却被我低声叫停:“你过去,拿来……”“拿甚么?”“套……”“甚么套?”这笨蛋……我羞赧极了,声音小得,生怕被第三个人听见:“安、安全套……”阿猪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我晓得他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拿过来,快……”一语未毕,我被自己的急色吓坏——开口叫他拿安全套已够丢人了,居然还下意识地,加上一个‘快’字……匆匆走向木柜,阿猪挑了一个红色的正方形。这么刺眼的颜色,镜后的丈夫,肯定看得见那是甚么。可是,浴室里的扬声器,却没响起半句质疑——丈夫是信守不开口、不插手的承诺?是深信我绝不会跟阿猪做爱?抑或恰恰相反——见到安全套,老公保持沉默,是希望我会……破戒?

阿猪折返躺下,拿安全套过来的不明用意,令他更振奋了,肉棒硬绷绷的,明显不再需要任何前戏:“嫂子,拿来了……”好难堪,但真的好想要……我接过递来的锡纸包,于他脸庞呢喃:“阿猪,我们一起……爽……”爽……我从不曾在房事中,说出这个字,感觉好低俗。但现在,我将要做出,更多更低俗的举措——“你躺下……不准动。”示意阿猪,由侧卧改作平躺;我则于他的大腿旁边,坐起来跪着。双掌紧张得颤抖,我在丈夫目击下,撕开锯齿状的包装,拈出一个外层满是润滑油,红色的安全套。

浮床上,‘小阿猪’仰天挺立,虎虎生威。我满怀羞意,皓腕前送,将那小胶圈,罩向阿猪的胯间。天,我这辈子从没试过,亲手帮男人戴套……感觉太主动、太下流,却又……有点刺激?

好不容易,终于帮阿猪戴好……跟我先前的幻想一样,既长且粗的棍子,塞满了红色塑料里的所有空间,令套子表面,拉得笔直,没缩起一丝皱揩。胶套前端,紧紧包裹着内里的龟头,MM的薄层,生动地描画出,大蘑菇的可爱形状……生气勃勃,当真望见都教人欢喜……“阿猪,你不可用强、不准乱动……都乖乖听我的……”“好、好……”于是,我跨开双腿跪好,慢慢坐上阿猪朝天躺着的腰间。我悬空的私处下方,不到几寸的距离,就是阿猪戴着套子的冲天肉棒。

一边缓缓降下腰臀,一边低垂右手,我轻握着阿猪那话儿,令外阴跟它一分一寸地靠近……未几,披上胶膜的阳具,终于跟紧致闭合的大阴唇,彼此黏贴在一起——不做爱、不插入……没插入,就不是做爱,那我就没有背叛丈夫。让阿猪戴着安全套,杜绝直接接触,只在禁地外揩揩、碰碰,互相取悦一下,并不算出轨吧?

就算阿猪兴奋发射,既有套子、又在体外,绝对不会有怀孕的风险。更不消说,这犯规边缘的‘换偶’,可以为老公带来多大刺激……对,一切都是为了丈夫,我不过是顺带替自己,谋求一点点快感而已,可不过份吧?

我腿儿微张,手儿牵引,阿猪的棒儿,首次碰上我的花园外围。呜……不愧是超薄的套子,近乎没阻隔地,让我的大阴唇,清楚感受到龟头的形状、质感、热度。我竟然在婚后,被丈夫以外的阴茎触碰秘所!单只这个冲击的念头,已我差点叫了出来……俯望躺在我胯下的阿猪,看来他已弄明白,我不会跟他真个销魂。但他的小眼睛,仍透出兴奋与欲情:“嫂子,妳那里好温暖……软绵绵的……”我小心把持肉棒,慎防它错误闯入。握住棍子前端,我令阳具直立,跟玉门纵向相印。哎,阿猪的阴茎,跟我最外面的肉缝,垂直互碰……整根压上我的大阴唇,重重的、热热的,好够份量……单只让双方性器黏在一起,好吊人胃口……右手握稳阳具,我开始耸动腰臀,令肉缝上下移动,摩擦阴茎,获取快感。套子外沾满的润滑油,很快便涂遍大阴唇,使两者间的互动,倍添顺畅。

我上身微向前倾,空着的左手,轻按上阿猪的肥肚,令腰腿更好发力。由我在上面主导形势,格外有安全感——毕竟,若让阿猪在上面作主动,只怕他会擦枪走火……只是,女上男下,好像显得我好主动、好饥渴、好无耻。以往的几段恋情,我只浅尝过几次这种体位;跟丈夫,更加还未试过……老公,阿猪又多占你老婆一个便宜了!

闭合的大阴唇,由安全套的顶端,一路滑落向下,直至根部,充份量度阴茎的长度;然后又反溯往上,用尽每分柔肌,像在替茎身按摩。套子的胶质、滑油的水剂,搞得整道肉缝都酸麻了……不久,我俩湿上加湿——这接触太催情了,害得我体内淌出潺潺溪水……“嫂子,妳湿透了……”爱液不单沾湿安全套,更流向阿猪的阴毛、肉袋……喔,我磨到他的阴囊,好热呀;蛋蛋像小球般,滚过我的肉缝;阴毛还参差地扫来,又痕、又痒……噢……太湿滑了,使大阴唇都稍为往外敞开,里面的小阴唇都暴露于空气中了!身上最娇嫩的两片小肉瓣,哎,跟安全套的头儿,在打招呼……套子的热力、湿度,感染我最后的关口,龟头不时纵向地擦过,好、好危险!一不小心,让它往前插,我就会被进入了……可是,这危险,也好刺激啊!

纤幼的耻毛,跟阿猪的阴毛磨擦起来,沙沙作响的,声音好下流。大阴唇舒服得充血肿胀,左右半拥着直立的阳具——就像一只竖放的热狗,那敞开的面包,半夹住长长的香肠……见鬼,我怎会想象得出,这么淫秽的比喻?

好爽……爽的不只得我,‘小阿猪’在我私处嫩肉的摩擦下,感觉已大得不能再大、硬得不能再硬。阿猪理应无比激动,但始终平躺在我身下,没有乱来乱动,没有尝试反客为主……但我却瞥见,他放在浮床上的双手,有点蠢蠢欲动,却不敢举起……嘻,我想,我知道他想干甚么——我双手拉起阿猪两腕,使他斜举双臂,掌心各左右按上一对椒乳:“很想摸我吧?唔?”阿猪一直被动躺着,睁眼望见我腰臀耸动,掀起乳浪,当然想一逞指掌之欲。我成全了他,他也回报着我,双手力度适中地,搓揉乳肉,采摘红梅……唉,可惜,又像上次一样,这姿势,不方便他同时亲我胸部……不要紧,下次再让他吻我乳房吧?一定有机会的,反正邢俊还有大半年才回来……丈夫总需要见到我和男人亲热的嘛……而且阿猪为人这么好,我何妨再跟他来……第三次?

阿猪握捏着我的胸脯,令我不方便再按住他的肚子借力。双手变得无处可放,我凑巧摸到腰后,阿猪被我坐着的两条大腿。我自然而然地,伸直两臂后撑,各按住他两腿,继续借力摇臀、摆阴……重心因此向后,我不觉让上半身亦往后倾斜。如此一来,私处跟阳具厮磨的角度,更加多变、刺激:而腰肢后拗,更教身前的胸腹曲线,倍添玲珑浮凸。

浴室虽然开了空调,但女上男下,持续主导的剧烈动作,使我香汗淋漓,遍体发热;但身上却有另一股更厉害的热力,自双腿间燃起、升温……双手都在腰后按住阿猪的大腿,我再没法控制‘小阿猪’。这使得大阴唇的每次来回磨动,都如走钢索,只要角度偶一不慎,硕大的龟头就有机可乘,可以轻易插入明星人妻的体内……哎!好险!差点就滑进来了!小阴唇早湿淋淋的,还微微敞开,一旦棍头对准,要闯入根本毫无难度……太危险了!先停下来吧……可是,好有感觉,完全不想停止……如果当真被插入了,怎么办?喔!又来了,龟头几乎顶进来……好危险!也好刺激!快感更强大……不、不行了!太刺激啦,好爽、爽死我了……我沉醉得星眸半闭,身下却传来阿猪的低吟:“嫂子,妳别动得这样快……妳再快……我就会射……”等、等一下!先别射……我还差一点点……我还未到……我快到了……前后猛晃纤腰,我想赶在阿猪发射变软前,将自己带上高潮。甚么角度、危险,全都不管了……‘小阿猪’,快来跟我的‘小熙媛’亲热……如果、万一,真的不小心,被你……插入来……那我……就索性……真的跟你……做……数不清是第几趟又快、又滑的互动,肉棒由下而上,跟大阴唇紧贴擦过。

但这次套子前端,却仍继续向上,偶然、首度撞开了湿润的阴蒂包皮,龟头狠狠地顶中,女体最敏感的一点——银牙咬碎,即使前三次能苦苦忍耐,我终于在这第四次‘换偶’失却矜持,破天荒浪叫出来:“呜、丫……”阿猪豁尽满足我的本份,死守到最后一刻,见我攀上高峰,自己才不再强忍,在套子里一举爆发。安全套前端的储精囊,顷刻涨满,变成一个注满热液的小水球,微灼着我的阴核。经此一烫,我更感全身发软,娇躯脱力,向前方的阿猪倒下去。

浮床上,我分开的大腿,仍跨坐着阿猪的下体,压住那话儿;汗湿的侧面、赤裸的玉乳,趴着他肉感的胸腹。我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他环抱住我的裸背,经过这场激烈的拟似性爱,我俩都动弹不了,只在源源流汗,大口喘气:“嗄、嗄、嗄、嗄……”不过是在体外摩擦性器,阿猪居然可以将我带上如此醉人的高潮。丈夫状态再好,也不及他的万一……如果跟阿猪来真的,我会被折腾到甚么地步?

不、不行,不可再乱想,我刚才已差点越轨了——‘如果、万一,真的不小心,被你插入来……那我就索性……真的跟你……做……’欲火竟会让我向来理智的脑海,也冒起最危险的意识……我一定要小心……下次再跟阿猪亲热,要记得临崖勒马……下次,下次会在甚么时候呢?

“嫂子,妳刚才好性感、好诱人,”阿猪一手摸我脑后的发髻,一手轻拍玉背,助我理顺呼吸:“我从未这样兴奋过……”“你也好棒……”我也不掩饰,自己的真正感受:“比我老公……厉害得多……”被我趴着的阿猪,忽然挪动身体:“嫂子,要漏出来了,会弄脏妳的……”是套子?我爬起身,阿猪本想自己脱掉,我却先于他动手——他又一次赐予我高潮,我禁不住像个小女人般,周到地服侍他。而且,我更想看清楚,安全套里面……两手并用,我帮阿猪脱下套子。外面非常湿滑,可见我刚才有多爽、多湿……我拈着圆圈的部份,最下面的储精囊,突出地下坠,浸着一大泡精液。大半小时前,他已射过一遍,没想到第二次发射,份量也能有这么多。我又一次觉得……好浪费……阿猪怪不好意思地,从我手上拿过套子,打结扔掉。我无法不去注意,他的分身虽已宣泄,但并没有立刻就收缩、变小,看来还有余力。我想,如果再刺激他第三次,他一定还能勃起、射精……而丈夫……唉……************事后,阿猪把浴室里的双人浴缸注满热水,叫我浸浴纾疲。都那样子肌肤之亲过了,我便要他一同共享。

没有甚么鸳鸯戏水,至少我真的挺累了。但大男人阿猪,却仍有气有力,让我在温水中,背倚他怀里坐着,从后帮我按摩太阳穴、揉捏双肩。我闭眼享受,身心都好放松。嗯,如果每次‘换偶’,都是这样子的话,那我……“嫂子,”阿猪忽然像下定决心般:“我喜欢妳,真的。我不会想要其它女生了。我只想在妳身边,做妳有需要时的……男人。”胸口彷佛升起一股柔情蜜意:“傻瓜。”我直视我俩前方,浴缸对面的镜墙,提高音量:“老公?”丈夫见我开口,今天才首度通过扬声器传话:“老婆。”我好像有点习惯,问出这句说话:“你看得兴奋吗?”“兴奋……老婆,妳比我想象中的,放得更开……我好兴奋。我很高兴见到……妳和阿猪……这样子。”不管是因为情?或是因为欲?我不想再多钻牛角尖了,我只像阿猪一样下定决心:“那么,老公——”我亲蜜地挽着身后阿猪的臂弯,凝视镜墙:“我想让阿猪,当我长期的‘换偶’对象。”“老婆,妳是不是开始……有点喜欢阿猪了?”丈夫想确认,他的安排,美梦成真。

“有、有一点……”深深吸一口气,丈夫完成一大心愿,宣布同意:“好……”我示意中断谈话,继续跟阿猪的相处时光——我在水中转身,面向惊喜、惊疑不定的阿猪:“嫂子,妳真愿接受我?妳不是哄我高兴?”我伸手圈住他的后颈:“你喜欢我,我也有点喜欢你。妳说不要其它女生……那我就秘密当你的……情人。”我奉上仍残留着前天,他种下十多个‘草莓’的颈项:“来,给我再种一个……”“啜……”哎,这家伙,吻得好仔细、好深情……“看,让你在我身上‘种草莓’,代表我是属于你的。在这会址里,我是……属于你的女人。”“嫂、嫂子……”“来,吻我——”我跟丈夫小飞以外,我的首个秘密情人阿猪,在浴缸水里,赤身露体,紧紧相拥,以漫长的舌吻,为我俩的这第二回‘换偶’,画上完美的句点……**********************************下回预告:‘换偶会’举行群体聚会……**********************************(二十六)**********************************柏西达的话:熙媛的第三位‘换偶’对手,即将登场,但人选有些举棋不定:考虑过妹婿,但实在不太想写那个看来油头粉脸的家伙……各位长期读友,有没喜好提议?如果设定详细吸引,不排除直接冠名采用,譬如:‘SM调教师MIRAGE56’这样XD**********************************“老公……你快一点……用力……”“嗄、嗄……不准叫我老公……妳该叫我甚么?说……”“叫你阿、阿猪……”“对,我是阿猪……妳是汪太太,妳背着老公,出去偷汉了!是不是?”“是……我在和阿猪你,到酒店……开房……”“嗄、嗄……妳为甚么要跟我偷情?”“因为我……好想要……”“你老公,没和妳做爱吗?”“有,可是……”“嗄、嗄……大声说出来!”“我老公……满足不了我!”“嗄、嗄……对!妳只有跟我阿猪做爱、跟其它男人做爱,才满足到妳!呜!唔——”丈夫好不容易,终于发射。但他费尽力气勃起,仍不过两、三寸长,太短小的东西,根本没法深入我的花径。过程也不长久,等到他终于够硬,足以挤开肉缝,可没冲刺几分钟,便已一泄如注……跟婚后的每一次行房一样,我又一次感到,精液并非有力地射出,而是没劲地慢慢淌滴,份量又少又稀。加上龟头没有插得多入,白浆轻易从玉门入口,纷纷倒流出来……我唯有静静合腿平躺,只奢望还能有小部份生命精华,可以在体内带来奇迹,让我受孕。虽然,我心底始终觉得,机会渺茫……都怪丈夫的性能力,着实太差劲了……我和阿猪的第二次‘换偶’过后,这一个多星期,丈夫每天都性致勃勃。

我自然含羞接受,期待得到满足,最好同时怀上宝宝。可每次他都要借着重温我和阿猪的丑事助兴,方能勃起——不单细问我当时的感受,更总要我和他‘角色扮演’,一起性幻想,我不是在和他,而是跟阿猪做爱……其实,我当真不明白他的心态……口上说不能接受我跟阿猪做爱,却一直诱导我作幻想;之前说不准阿猪用手指插我,但当事实既成,他又兴奋得一边看,一边打手枪……每次丈夫半哄半逼我幻想,跨在我裸躯上的,不是他,而是阿猪,我都无奈屈从,只为刺激得他更亢奋。但他身体实在太差,就算能耐较有长进,表现终归远逊正常男人。

可他还总要我想起阿猪……每当回忆起阿猪的指技、阿猪的肉棒,丈夫的徒劳卖力,就更被比下去了。丈夫要我性幻想和阿猪做爱的次数越多,我就越觉得现实里的他,越发满足不了我……结果,我有好几次难得轻微高潮,却跟丈夫的进入无关,而是因为在回味跟阿猪的前戏……这情况,在之前丈夫要我幻想跟邢俊做爱时,也发生过……我的思想、身体,似乎渐渐习惯这种扭曲的快感,开始乐在其中?

隐约觉得,丈夫一手安排的‘换偶’,逐渐在养大我的胃口,使我身、心的渴求,与日俱增。我只跟邢俊、阿猪各作过两次‘换偶’,可这区区四次,却让我对他们产生了感情、欲望,献上了胴体……我领教过邢俊的调情、阿猪的那话儿后,丈夫纵使通过‘换偶’暂振雄风,却反比以前更难使我满足。这算弄巧反拙吗?我俩是不是在引火烧身?

但是,我已决定不再多想。如果叫停‘换偶’,相信丈夫只会比以前更一蹶不振,遑论生出孩子。至于我……假若‘换偶’不再,岂不又要过回之前大半年……那种雨露不沾的苦日子?

不,别庸人自扰,先继续配合小飞吧……继续成全他的怪癖,我总有一天会怀孕的,到时‘换偶’这件事,便会自然落幕……嗯,在那一天来临之前,我偶尔通过‘换偶’,稍为填补一下自己的空虚寂寞,也不为过吧?

只要别再像上次一样,意乱情迷得,差点想跟戴着套子的阿猪做爱就是……念及阿猪,我忍不住又想起他的食指和中指、他的‘小阿猪’……是因为丈夫每天都要我性幻想阿猪的缘故吗?才过了一个多星期,我竟然……挺想见见阿猪,又想和他……“老公,”我轻唤床畔,其实没发射出多少,却疲累躺着的丈夫:“阿猪……近来怎样?”丈夫听出弦外之音,双眼立时亮了,喜形于色:“妳想主动约阿猪?”我怎好意思直认:“都过七、八天了,我知道你又想……看吧……”这不完全是违心话,从他的不济事看来,上次‘换偶’带来的冲击、新鲜感,又消失得七七八八了……“我的确想看,”丈夫搂着我,想我承认:“但妳也很想,和妳的情人阿猪,见面、亲热了,对不?”我晓得自己的坦白,会让他身心兴奋……移开目光,我羞涩地轻嗯一声。

随着我的身心较放得开,丈夫已很少表现出对‘换偶’的矛盾——吃醋的苦楚彷佛不再存在,剩下的只有跃跃欲试的狂喜:“老婆,妳自己打电话,亲口约阿猪?”他调出通讯簿,再把手机递给我……按照‘不成文规定’,我不能暪着丈夫,私下联络阿猪,而且,我也没有他的号码。

我正想按上屏幕拨打,手机却先响了起来,而且来电显示的名字,凑巧地正是——阿猪。

我忙把手机塞回给丈夫。若果由我接听,阿猪一定会挺奇怪地问起。难道那我要直说:我正想约你,你就打来了……太难为情了吧?

丈夫接了电话,和阿猪聊起来,不过说话都是‘唔、哦、这样’……听不出甚么内容。莫非,阿猪反过来想约我?那我们岂不心有灵犀?我有点高兴起来……但丈夫将手机交给我,说出的却是:“阿猪打来,说想跟妳道别。”道、道别?继邢俊之后,阿猪也要离开?

丈夫已将手机从语音通话,改成视象通话,我一望屏幕,前额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阔鼻厚唇的阿猪,便跟我微笑打招呼:“嫂子。”“嗨……”我应了一声。丈夫就在旁边,没有走开的意思,教我挺不自在。

之前跟阿猪再亲热也好,丈夫都隔在镜墙之后,感觉不在现场。如今要在他眼下跟阿猪通话,有点尴尬……“因为我要走开几星期,出发前想告诉嫂子妳……”阿猪倒落落大方,嗯,如果不是讲甚么亲密言语,那丈夫在场也无妨……“嫂子,妳不会生气吧?”阿猪带点顾虑的样子……喔,我懂了,上次我怪邢俊不辞而别,还生出一场风波,所以他才特意打过来。

阿猪的贴心,让我好窝心:“怎会生气,你有行动自由呀……你要去哪里、忙甚么?”他拿起一顶七彩小丑假发:“我要带领小丑团队,到好几十家孤儿院,义务演出……”“你当真是专业小丑?”“不过是自己开了一间小公司,哈哈……”见过两次面,我却连阿猪的职业都不清楚,只管沉迷情欲……下次再见,一定要跟他多聊点正经事情。

阿猪又去做善事,果真是个好人,我由衷祝福:“一切顺利,路上小心哦。”“嫂子妳也保重身体,我一回来就会打给小飞。”阿猪挂线,我不禁有点羞愧——我刚才还满脑绮念,想约他亲热,人家却一心办正事呢……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而我,是不是太自私?好像以为他会随时候命满足我似的……但自责的念头转瞬即逝,另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涌上心头——邢俊还要在埃及待大半年;现在,阿猪又要走开几星期。那么,岂不是又没人能够跟我……我怎么立刻就担心起那回事了?我当真有这样饥渴吗?不,我在意的是丈夫吧,没人跟我作‘换偶’,他怎熬过这漫长的几星期?然后,在这之后,才轮到我的需要才对……怎么总这样子?先后跟邢俊、阿猪挺情投意合,初尝快慰,他们就相继缺席……都忘记跟阿猪确认,‘走开几星期’,到底是多少个星期后才回来?那我岂不又要回归……只能跟丈夫亲热的生活?

我满脑子舍不得阿猪,丈夫开口,我才想起他就在身边:“老婆?”丈夫又想感受妻子略起异心:“阿猪不在,妳不开心?”“没、没有……我在想其它事情……”连自己都觉得,这分辩好乏力。

“阿猪走了,妳怕寂寞哦?”“我哪、哪有……”他环抱住我,活像看穿我的心事:“妳怕这几个星期,没男人和妳亲嘴、没男人摸妳的胸部、没男人满足妳……对吧?”“老婆,妳不用担心……”丈夫的说话,温柔得像着了魔一般,好像想催眠自己,同时也催眠我:“‘换偶会’,还有很多其它男会员呢……”“在邢俊、阿猪之外,妳还可以认识第三个、第四个……更多新的、不同的男人……”又、又来了……我和英俊的邢俊才相会两次,丈夫为了新鲜感,就选中其貌不扬的阿猪;如今,相信就算阿猪没事去忙,他都会因着新的刺激,又为我引见陌生的、第三个……‘换偶’对手?

“这个周末黄昏,”丈夫的声音,份外诱惑,内容令我心头一跳:“‘换偶会’,有一场群体聚会——”**********************************下回预告:丈夫说服熙媛参加……**********************************(二十七)**********************************柏西达的话:剧透一下:当熙媛相继和邢俊、阿猪及第三个‘换偶’对手,各自暧昧过后,就会发生真枪实弹的第一次了……进度嘛,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寝室睡床上,在丈夫又给予我一次差强人意的性爱后,我的第二位‘换偶’对象——阿猪,打电话来告别,表示要离开北京几个星期。当我正为期间丈夫的怪癖、与及自己的需要,该怎办而烦心时,他却突然透露一个消息:“老婆,这个周末黄昏,‘换偶会’,有一场群体聚会。”换偶、群体聚会?我脑海立时涌现呕心的画面:一大班男女,全部衣衫不整地,集体性交……我面色肯定很难看,丈夫连忙解释:“妳别想得太夸张,这是会址每周都会举行一次的交谊活动,只是会员间在宴会厅,彼此认识,喝点东西、聊聊天,看看跟谁比较合得来……”我懂了,男女会员之间,人模人样地跟其它人结识,合眼缘、聊得来,便可进一步联络,开始‘换偶’……“你、你不是想叫我去吧?”我没有动气。打从丈夫安排我和阿猪亲近,我早心知肚明,他对我的要求,只会越来越多,口味越来越重……“妳不用怕,场面挺正经的,跟我带妳去的一般社交场合,没甚么分别。”怎会没分别?一般的上流舞会、时尚派对,可不会有人想将自己的妻子,交给其它男人狎玩……“反正邢俊、阿猪,短时间都不在城里,妳就当认识些新朋友……”我以为丈夫,像前两次一样,早有计划:“你又有……人选?”“不,今次没有。”丈夫轻拥着我:“上次,妳在孤儿院门外,要我答应妳的嘛——不能再来硬的、强逼妳。要让妳有尊严,跟妳商量,让妳拿最后的主意……”让我拿主意?甚么意思?

“邢俊和阿猪,是我帮妳安排。接下来的第三个人,”丈夫像单只说起,已兴奋起来:“我想让妳,自己作主。”天,我默默接受安排好的男人,丈夫已感觉不够刺激?还要更进一步,想见到我,亲自选择?

“妳想挑怎样的男人,我都会同意、接受。高的矮的、壮的瘦的,只要妳喜欢就好。那天,至少会有几十个男会员出席,妳可以慢慢考虑……我好期待,老婆妳会挑选怎么样的男人……”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一方面,他的确更尊重我了;可另一边厢,却使我身陷更难为情的境地——我一再答应‘换偶’,已经够丢人,而现在,连那个男人是谁,都把决定权,交给我?

慢着……我的想法,怎么已像接受丈夫的提议?我大可拒绝呀……可是,怎能拒绝?距离我和阿猪的第二次亲热,已过了一个多星期,老公早心痒难耐了;另一方面,我的身体也挺……想要……答、答应吧?谁叫邢俊、阿猪都碰巧不在?不,就算他们都在,丈夫还是会想见到,有第三个男人亲近我的。我既决心满足他的怪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今次,不过再添一个难为情的部份——要我自己,决定人选而已……而且,讲到底,我也不想重新过上……只有丈夫宠爱我的日子……我几乎就想婉转地答允,却突然想到,一个至关紧要的现实问题:“不!我们不能去!我和你,都是公众知名人物,怎能被那么多人知道,我们两夫妻……”邢俊和阿猪都是丈夫的好友,我深信他们不会泄密。而且之前这四次‘换偶’,都低调地辟室进行,只得我们四个知晓。但集体聚会,别说人多口疏了,单只我和丈夫以真面目出席,他是有名气的企业家,我在演艺圈的高知名度,就更不用说了……丈夫胸有成竹般,从床头柜抽屉,取出一个正方盒子:“参加的会员,可以选择隐藏自己的样子——”盒子打开,放着两副面罩:一副是男装的白色眼罩,除了露出双眼,妥贴地遮住额头以下、嘴巴以上的容貌。女装黑色的一款,是精美的蝴蝶状设计,缀以闪烁碎石,覆盖的面积更大,同样隐藏起使用者的七、八成面孔。

“妳喜欢蝴蝶,这是我亲自设计的。”唉,都不知该说他贴心,还是没良心……“好吧,我……去。”看着蝴蝶面具,我强调权利:“但如果我感觉不对,你要立刻带我走。”“当然呀,”丈夫显然因为我的答应,大感惬意:“那我就报名,通知会方,这是妳第一次出席。我平时匿名参加,用的代号是‘W先生’,所以,妳就是‘W太太’……”W,代表姓汪……“会方的内部通讯,事前就会通知那天的参加者,这是妳首次参与……所以,妳会成为全场男会员的焦点的……”甚么?还有这种措施?想到将要被几十个陌生男人,知道我是初次前去‘相人’,当真……好丑怪……“老婆,就算妳戴着面具,也一定艳压全场!不过,我想妳那天再打扮漂亮些!让所有男人,都第一时间,被妳迷住……”丈夫绘影绘声,我眼前不禁浮现出,好几十个不认识的男人,均向我的身体,投来灼热的视线……“我们明天出门,去为周末的聚会做准备!我亲手帮妳挑长裙、鞋子和……内衣?”除了怀羞默许,我还能怎样?

************转眼,就到周六黄昏。依旧是丈夫驾车,载我去‘换偶会’会址。下车前,彼此都戴上面罩,将脑后的索带,牢牢绑稳。我再三确认,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除非是最熟悉的家人、好友,否则,我们夫妻的身份,绝对不会被辨认出来。

使用秘密入口和通道,丈夫带我去到某一楼层,一个宴会厅的门外:“老婆,进去吧——”我挽着他的左手臂弯,尝试让呼吸、心情都不要太紧张,便配合他的步伐,缓缓进场——宴会厅的面积可能有过千平方米,装潢媲美顶级酒店。天花板满是亮丽的水晶吊灯,墙壁金碧辉煌,铺着高档地毡。聚会布置跟上流社交场合没两样,中央处,开辟了一圈舞池般的交谊区;走道旁,设有精美的自助餐桌。角落里,有琴师在演奏三角钢琴。此外,还有一个调酒吧,附近更有好几间像K房的房间……所有服务生、琴师、调酒师都戴上半截面罩,想来是为了配合场内的众会员。他们都像一般正当酒店的工作人员,神色自若地服务宾客。看这场面,果然不是我想象中那般的……群魔乱舞。

心头大石放下,我开始打量在场的男女会员。人数比丈夫说的多,至少有一、二百人,男女比例相若。大部份人都戴着各式面罩,却有少数大方地露出真容。从依稀可见的外貌特徽判断,老、中、青年纪都有;一些人穿得隆重,另一些人则打扮休闲。表面看来都是斯文人,让我又更宽心了一点。

丈夫挽着我走近交谊区,有一对戴着同款情侣面罩的年轻夫妻,走过来寒喧:“W,你来啦。”丈夫向他们介绍,怯生生的我:“我太太,她第一次来。”那个丈夫一开口便夸赞:“哗,W太太,一看就知道是位美人。”他的妻子全不吃醋,更说话大胆:“姐妹,妳相信我,来过一次,妳以后每星期都会想来,呵呵……”她的话中含意,真叫人害羞……怎么说话这么露骨?一点都不怕丑……等他们走开,我低声问丈夫:“你跟他们很相熟吗?”“没有,只是泛泛之交。”丈夫解释:“和我最熟络,知道我身份的,只有邢俊和阿猪……”我试探他:“你和我拍拖前、结婚后,当真没跟其它女会员……好过?”想想,真是多此一问,以他的能力,那满足到任何女人……丈夫一脸认真:“没有,我只爱妳一个。”还未来得及心甜,他却在我耳边坦白:“但我想妳,不止爱我一个。”我心虚地顾盼左右,害怕被旁人聪见,幸好没人在意。其实,我瞎怕甚么?

这满厅的男女,均是丈夫的同道中人,都想自己的伴侣……不止爱自己一个。

见我熟习了环境,丈夫遥指调酒吧的方向:“妳过去酒吧坐坐。”“你呢?”“妳先自己一个待着……”丈夫松开我的藕臂:“我会站在距离较远的地方……看着妳……”才进场没五分钟,丈夫已急不及待,想撇下我,好看看有没其它男人,敢于接近他的爱妻……我畏缩地抬望丈夫,他只轻推我的腰肢鼓励:“去吧,放开些……”“我、我先去遍洗手间。”远远瞥见调酒吧旁边就是女厕,我离开丈夫,先走进去透透气,纾缓将要落单的无助心情。

女厕没有旁人,我得以站在洗手盆前,独占全身镜,审视仪容——今天,我将发髻盘在脑后,娥眉淡扫,左耳戴着毛毛耳饰;脸上覆盖着黑色蝴蝶面罩,正面仅现出部份前额、一双明眸,与及抹成淡红的唇片。

小巧的身躯,穿着一袭黑色抹胸礼服,粉颈、锁骨、玉臂俱彻底呈现,裙襬曳地。抹胸保守,并没露出乳沟,庄重秀气,尔雅高贵。左手除了提着个小化妆包,手腕处,更戴着一圈红绳——那是丈夫着我佩带,好让所有男会员知道,我是今天的……‘新货色’。

我不觉从小包中取出唇膏,补了补妆……不是为了之后吸引男人,女人就是天生爱美。这一身行头,都是丈夫送我,为了向其它男人凸出娇妻的美态,他可谓不遗余力……我望着镜中倒影,自我打气:出去吧,总不能一直躲在厕所里……回到宴会庞,丈夫果然倚在某处墙边,在等我走向调酒吧。明星的习惯,让我无时无刻都小心举止。纵怀不安,我仍挺胸收腹,仪态万千地,走到调酒吧,坐在吧台前。

酒保问我喝点甚么,我汲取上次大醉的教训,只点了一杯有汽矿泉水。起初,我尚惶惑不安,心想若有男人过来搭讪,该怎么办?可是……过了好几分钟,苍蝇,都没一只飞过来。

我更感放松,便一边呷着开水,放眼望向全厅。有些人坐下在吃自助餐;更多的是几双、几对地,站着聊天谈笑……情况完全不像昨天丈夫渲染的那样,说我会成为全场焦点云云……理应为此松一口气的,可好胜的我,却不禁在意起来——出于女人天性,我早留意全场的女会员一遍,没有一个比我长得好看。虽然她们很多都带着面罩,但本小姐美容大王的法眼,判断绝对不会错。论皮肤,有谁比我白皙?比体态,又有谁及得我秾纤合度?

气死人了!我为何会乏人问津?就算戴着面罩,眼睛、轮廓、樱唇,都很好看呀!更别说配上这一袭长裙的身段……而且,我可是明星耶,这些男会员,就没一个有眼光懂得欣赏我?

呃,不对,我的思路又变得奇怪了。没男人来招惹我,才更安全……可是,我就当真这么没魅力吗?不会吧……“小姐,”酒保突然把一杯饮料放在面前,让我回归现实:“那位先生,请妳饮一杯。”我往吧台另一边的尽头望去,那里坐着一个模样挺好的男人,在向我遥遥举杯,微微一笑……略为犹豫了一下,我也朝他举杯,并礼貌性地浅尝了一口杯中物,还好,里面梳打水比酒更多。心里竟忍不住得意起来,哼,终于有人注意到我了……如果一直坐冷板櫈下去,女明星的颜面何存?

但我随即又想到丈夫,糟,他一定见到我,跟那男人举杯了……这举动好像显得,我对陌生男人的勾搭,又期待又欢喜……在意丈夫的想法,我回望墙边,丈夫果然在遥看着我。可他的面上,毫无任何不快,神情反像在鼓励我:‘继续这样子’……不过,当我回过头来,那个请我喝酒的男人,刚好离座走开。我还在担心,他会不会走过来搭话呢?瞧他模样不错,如果他有……那个意思,我也许可以……不,我又胡思乱想了……此时,我蓦地感觉背后,跟我相邻的右边,有人坐了下来。

长长的酒吧吧台前,放着多张高脚椅子。有其它空位不坐,偏偏选择毗邻我的位置,肯定是来搭讪我……我莫名地紧张起来。此人会否将要成为,继帅气的邢俊、善良的阿猪后,我的第三个、丈夫以外的……男人?

好奇心驱使,我装作不经意地,一瞥右侧,坐着的究竟是甚么人——那既不是帅哥、也不是胖子,而是一个——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中老年人。

**********************************下回预告:熙媛跟对方,年纪近乎差了一倍……**********************************(二十八)**********************************柏西达的话:为了让第三人的形象,跟邢俊、阿猪区分开来,花了好大力气……**********************************结婚前的最后两位明星男友,与及现在的丈夫,年纪全都小我几岁。传媒说我偏爱姐弟恋,其实纯属巧合。不过,近十多年的恋情,全都跟较我年轻的男生发展,令我无法想象,如果要和比我年长的男人相处,情况会是怎样?

原本,我应该没机会,和比我老的男人牵扯上——真命天子的丈夫,比我少四岁。即使最近出现的邢俊、阿猪,我没问过他们确实年纪,大抵跟我相若吧。

可是,此刻,当我第一次出席‘换偶会’的集体聚会,一个看来年纪大我很多的男人,却突然坐在我身边——我正坐在调酒吧,长长的吧台,约中央处的高脚椅子上。其它空着的位置多的是,这个人却偏偏挑上毗连我右侧的位子。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是冲着我而来……我拿起水杯呷着,假装直视前方,其实在用眼角余光,偷瞥右侧来客的模样——没戴面罩掩饰身份,头发花白,掉成了M字额;面孔皱纹略显,两颊有点老人斑;双眼颇有神采,表情柔和,看似是个慈祥的中老年人。年纪很难确定,但想来接近六十岁左右。

一把年纪,还来‘换偶’?只跟中年女人配对吗?那会有后生女子,愿意被这种年纪的男人……触碰?抑或,我搞错了?也许他只是误闯这宴会厅?可是,这会址,保安重重……披着西装外套,配衬圆领衬衣,再搭上休闲裤及皮鞋,很典型的叔叔、伯伯打扮。但他拿着的,却是最新款的智能电话,倒叫我意想不到。

就当他是‘换偶会’的会员好了,都到这岁数,稍有自知之明,也晓得我这风华正密茂的少妇,不会搭理他吧?正当我打算不再留意他,他却忽然笑瞇瞇地,将手机屏幕递过来:“刚刚收到的,是不是很趣致?”喔,是一对穿着裙子的双胞胎小女婴,好可爱……他自行解释:“我最小的两个孙女。”然后他拨着屏幕,另一张照片,是年纪较大的两个男童,样子一模一样,又是双胞胎?

他微笑起来:“我是双胞胎,然后生了三对孖生子女,他们又再生出一堆孖胎来啊。”都说父母其中一方是双生儿的话,下一代是双胞胎的机会也很高,果然如此。看着漂亮娃娃的照片,好生羡慕……唉,究竟甚么时候,丈夫才能让我诞下孩子?

有点发怔地,我凝望着眼前的老伯。如果我跟他……做那回事,会不会很容易,就怀上双胞胎宝宝?

发、发甚么神经?我立刻感到双颊一热。我真是想要孩子,想得疯了,完全失控地胡思妄想。都怪他,说自己生了六个儿女,让人感觉,他在那方像好像……很厉害。不过,如今都当爷爷了,应该早就……不行了吧?

眉头都自己皱起来了……熙媛,别再尽想这些有的没的!都怪丈夫不争气,邢俊、阿猪又走了,害我浑身不自在,半个脑袋,都是坏念头……想令心思落在其它事情上,我不禁又对右边的男人好奇起来:都有儿有女、还有孙子,怎么仍为老不尊,跑来‘换偶’?

他活像看穿我的疑惑:“我老婆,早就不在咯。”“喔,抱歉……”他却笑得洒脱:“没关系,我还有第二、第三春啊。”看照片时,还是个慈祥的爷爷;一转眼,就一副贫嘴男人的模样?讨厌……他又像猜到我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几张面孔的,对不?就像妳平常,也不会是现在戴着面罩的这张脸吧?”正常的我?外人眼中的美女明星、幸福少奶奶。可另一方面,我现在却是个戴着蝴蝶面罩,隐藏身份,被丈夫带来物色,第三个‘换偶’对手……谁又会想到,我的生活会有如斯扭曲的另一面?

他的说话,触动了我,情绪顿时有点低落。似在呼应我的心情般,宴会厅的灯光,忽然转暗——琴师奏起缓慢的舞曲,原来如此,是跳舞的时段?原本划出的交谊圈,化作舞池,一对对男女会员,翩翩起舞。

老人一看旁边,再回望我,目光变得敏锐:“那个,是妳情人?还是老公?”是丈夫。他依旧倚在附近的墙边,在往我们这边瞧过来。

虽然觉得尴尬,但他既是会员,我也不隐瞒:“……是我丈夫。”他一副‘果然如此’的反应:“那么,想来这里的,不是妳,而是他吧。”他……怎看得出来?

“看妳一时紧张、一时忧郁,那会是主动来找男人玩的?”他忽然站起来:“跳支舞吧。可以帮妳,多看到他的反应。”这绝对是我在舞池边,遇过的邀约者中,最老的一个,我应该面有难色。

不过,我跟一个老人跳舞,丈夫心里也会兴奋吗?罢了,闲着白闲着……反正戴着面罩,也只是正经起舞,我放开顾忌,和老人走进舞池。他的右手,轻牵上我的左手……我连演戏,都没跟这年纪的男人拖过手。我将右手搭着他的肩,他的左手轻触我腰肢,跳起社交舞来。

他倒没说谎,果真跳得挺好。腰腿动作,完全不像长者,活像三十出头般灵活……不,我近来怎么总在想着……男人的腰和腿……他引领舞步转圈,让我们一同遥瞥向丈夫:“他嘛,从我坐到妳身边起,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脸……那种反应。”好强的观察力……我不觉问了出口:“那种反应?”他凑到我右耳边,低语:“就是有淫妻癖、绿帽瘾的反应。”然后,他的嘴巴,便突然亲上我的右耳——我吃了一惊,正想躲开,他却一边亲,一边在我耳边说话:“别动,看妳老公。”遥看过去,丈夫目睹他在亲我,两眼都瞪大了……“妳看他,双眼放光。妳之前可有见过,他这因淫妻癖而狂喜的样子?”之前四次‘换偶’,丈夫都藏身镜后,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击,他见到我被其它男人轻薄的反应……他看起来,既吃醋,也有难过,但更多的是……欣喜、兴奋。

“你老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看两眼就分辨得出。”老人边说边亲,双唇轻揩过我的耳背,又开口浅含耳垂,更朝耳道里断续吐气……是年老经验丰富?

他……好懂……我的耳朵本就敏感,经他骚扰,更加使不上力气,摆脱不了……我竟被一个陌生老人在吻耳朵——邢俊、阿猪都是丈夫的朋友,相对下,这白发男人,才是真正的陌生人……“好好观察妳老公。”他的嘴巴,开始沿着耳后,下滑至我的右颈:“不用怕碍眼,妳看看四周——”整个宴会厅,灯光越来越暗。所有侍应生不知道从那一秒钟起,全部不见踪影。黝黑的舞池里,几对舞伴,开始在搂抱、亲嘴……放肆的气氛蔓延开来,更多人在和舞伴深吻、舌吻、甚至上下其手……大庭广众,集体公开调情,但每个人都没在羞耻,也没对他人投以注视目光……不然,被人看见一个老人在亲我颈项,当真没面见人……可是,他亲我脖子,亲得好慢、好温柔……更胜邢俊。是年纪大,技巧也高?我从没试过被老人挑逗……身子都软掉大半,完全没心思去观察丈夫……脚下的舞步都乱了,我失足一仆,老人便顺势让我的脸蛋,贴上他的肩膀。

我应该反抗、推开的……只是……都一个多星期,没丈夫以外的男人和我调情了,我竟有点想被……老人牵引我双手,改成搂住他的肩膀,感觉好亲密:“妳老公有病态淫妻癖,喜欢看别人碰妳,多于他自己碰妳,对吧?”右脸侧靠在他的肩上,我往旁边望去。见到妻子和一个老者贴身慢舞,丈夫亢奋得握着拳头……老实说,即使我深爱着他,也觉得他此刻的神情……有点变态。

“而妳嘛,”老人单手托起我的下巴,声音低沉磁性:“渴望慰藉,期待刺激。”我立刻本能地分辩:“我、我不是……”老人俯望着我,最初那副慈祥面容不再,一改成充满侵略性:“当真?”说话的同时,他双手圈住我腰后,将我往他身上紧紧一勒——他比我高,我的腰身碰上他的裤裆……竟是一处高高的突起!而且好大、好硬!我之前还想,他已老得不行了,没料到……一个白发老人,居然比我三十出头的丈夫……更容易勃起、更大、更硬?

此时,琴音渐低,一舞告终。老人松开了我,稍一欠身,便风度翩翩地退开——他又恢复一脸慈祥,就似刚才的一切,全没发生过一样。

我如同坐了一遍过山车,面红、气喘,大受冲击——老公是淫妻癖、绿帽瘾;我渴望慰藉,期待刺激?我被老人吻耳朵、粉颈;还有他那不符合年龄,状态好比邢俊、阿猪,比丈夫既硬且大的……下体……不行,这老人明显跟邢俊、阿猪他们不一样,教人看不透。女生的自我保护意识,在警告我,绝对要远离他,别跟他有半点牵扯……新的琴音响起,另一支舞的时间开始。一个模样挺好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妳是W太太吧?赏面跳支舞吗?”是适才那个在吧台,请我喝东西的男人。他果然对我有意思……我心里尚在乱着,不懂推辞,便被动地,由他带引起舞。

之前我还乱想过,瞧他模样不错,如果他有‘换偶’的意思,我也许可以……但此刻他近在眼前,我却只机械式地踩着舞步,对他的搭话,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完全没了当时那一点点遐想……为甚么?

舞步旋转,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阴暗的宴会厅搜索——不是寻找丈夫,他见我换了舞伴,仍显眼地站着看过来……看见了!白发的背影,已回到吧台前,原先的位置坐着,似乎在独酌。

为甚么,我要寻找他?为甚么,舞步再绕圈,我的视线,都离不开调酒吧那边?

在我的无心敷衍下,这支舞很快跳完。钢琴停奏,天花板的水晶灯,恢复明亮。亮光之下,停在我身前的舞伴,果真挺好看的:“以后,能通过妳丈夫,跟妳联络吗?”邢俊还会在埃及留五个多月;阿猪也要好几个星期才回来……看他外型不错,可以尝试一下的,然而……我无言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我应该回家了……再待下去,好危险……丈夫答应过,如果我感觉不对,会带我走。

咦?手上少了点甚么……我的化妆包呢?之前在女厕补过妆,后来,我在调酒吧坐下,喝水……定睛远望,化妆包,果然好好的放在吧台上——就在那个白发老人的左手边。

算吧,别过去拿了,就当丢失好了,又不是买不起新的……别过去……但双脚自把自为,径自走过去……为甚么?

到了吧台,我伸手去拿化妆包。老人却正好望向右侧,似没发现。

正好,拿了就快走……走吧,熙媛,别引起他的注意……“咳。”一声轻咳,发自人妻的咽喉,刻意地惹人注意……为甚么?

老人闻声,缓缓地转过头来,像初遇时一脸慈祥地瞧着我,却没说话。

走吧,汪太太,妳在等……在渴望甚么?

老人成竹在胸般,打量着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他伸手遥指,不远处的那一列K房:“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两个人……房间里……我在期待甚么?

‘而妳嘛,渴望慰藉,期待刺激。’漠视心底的自我警告,我耳热、心跳,朝向年纪几乎大上我一倍的白发老人,轻轻颔首——**********************************下回预告:老人要熙媛,玩个游戏……**********************************(二十九)**********************************柏西达的话:严正声明,本人无意鼓励,读友们在现实中接触本回出现的某样道具。善哉善哉(?)。

**********************************虽然有将我献予其它男人亵玩的病态,但丈夫心里,终是疼惜我的。前后四次‘换偶’,场所安全,消息隐密,没出乱子。由他把关的人选,邢俊温文、阿猪老实,结果,都能让我接受。

但是,当丈夫首次,让我拿主意,自己决定第三个‘换偶’对象,我的选择,居然是——一个白发苍苍、M字额,面泛皱纹及老人斑,看似六十岁左右的……老年男人。

他从容地坐在酒吧吧台前,像看透了站着的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他的左手边,吧台上,放着我之前不小心遗留下来的化妆包。他知道我会为它折返?不,我明白他的话中所指——我可以不走过来,取回这化妆包的;我也可以拿了就走,粒声不响。偏偏,我刻意轻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见他回过头来,也不走开,一直等到,他向我开口——轻描淡写地,他信手指向宴会厅一角,几间像K房的设施:“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我竟没犹豫、挣扎上多少秒钟,小巧的下巴,便抢先于应该理性思考的脑袋,轻轻颔首。

今天这聚会,是为了撮合男女会员,互相‘换偶’而设。两个人,在房间里共处……孤男寡女,我为甚么要答应?

当然是为了丈夫!邢俊、阿猪暂时都不在北京,他的身、心都有需要,看见我被第三个男人轻薄……可是,我相中的,为甚么不是之前那个请我喝酒、邀我跳舞,模样挺好的后生男子?而是这个,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中老年人?

因为听说他生了一堆双胞胎子、孙?因为他很了解丈夫的扭曲心理?因为他予我的感觉,时而慈祥、时而危险,令人看不透?

或者,更包括,我们共舞时,他亲我脖子的老练吻技,与及……他强势地让我感受到到的——又大、又硬,远超我老公,好比壮年男人的下体?

我不晓得……总之,最终答应他的,是我自己。

老人见我点头,微笑站起,左手一伸,便拖住我的右手,往前走去。跳舞时拉手也罢了,可现在,我竟让他牵手,稍为落后地,跟在他身畔。看起来,如同情侣一样,只是,他老上我,这么多……他并没直线走向K房所在,反先领我走向大厅中心。舞池里,经过刚才的黝暗共舞、贴身调情,灯光复明后,不少对舞伴都或拖手、或半拥抱,亲昵溢于言表。

情与欲,都一触即发?开始有人双双对对地,步出宴会厅,走向通往酒店的升降机去。上面都是豪华双人套房,他们要干甚么,不言而喻……亦有少数人,走在我和老人前面,目标应该同样是那几间K房。我也将要步他们后尘,辟室……‘换偶’。

但舞池内仍然有约上百名男女,在站着聊天交谊。老人拖着我,不徐不疾,走进人群,擦身而过。他悠然自得,昂首阔步;我却不禁低垂面孔,羞不自胜——足足一百人!有一百名男女,亲眼看见,一个花甲老人,牵着我这位三十出头的轻熟女!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一个老者,配对成‘换偶’伴侣了!他们在想甚么?他们会怎么看我?怎么想我?

难忍好奇,我压下羞意,稍为抬眼,偷看左右——男人们,有的乐观其成地浅笑;有的对我上下审视,跟同伴评头品足;有的像对老人夺得美人归,又羡又妒……但更让我无地自容的,是一众女会员的反应……是我心虚吗?总觉得她们盯着我看的眼神,是不屑、是鄙视;弯起的嘴角,在嘲弄、在窃笑……就像在说:这女人原来喜欢老伯啊!看她们都能当父女了!她和他亲热起来成甚么模样呀?

来这里的,都是‘换偶’的同道中人。男人看中年轻女生,女人喜欢后生男子,正常不过。唯独只有我,却选了一个……活该我被人家看不起……我左腕上,还戴着红绳,代表我是‘第一次出席的W太太’——首次前来、更是位人妻,却偏偏搭上一个老伯……他们会怎么想我?恋父狂?心理有问题?

黑色的蝴蝶面罩下,我两颊都微烫起来,呼吸、心跳都变快。真的好屈辱,觉得自己好下贱……但却同时浮现一丝……被别人看轻的……扭曲快意?为甚么?

稍为领先于我的老人,左手依然轻拉着我,在人群间前进。我有点醒悟,他是故意这样子,要让我承受众人的注目。他要所有人看到,他一把年纪,却能拖着我,我愿意和他成对作‘换偶’……他、他真的好坏!不过,像刚才起舞时一样,他这种使坏,让我感觉……刺激。

“W先生。”老人止步,原来除了要‘展示’我,他更为在人堆中找上丈夫。

我都不敢细看,丈夫是甚么表情了……他刚才见到老人吻我耳朵、颈项,已经兴奋起来;现在确认我选定对方,他肯定心花怒放?

“妳太太,答应……”老人左手仍牵着我,右手却搭住丈夫的肩膀,跟他低声交谈。我不想清楚听到,其中的羞人内容,只得扭过头去。他应该是根据‘不成文规定’,先问准丈夫:你可同意,我将要和你的妻子……我转望向左侧,只求他们的对话尽快完结。太羞耻了!身为人妇,被一个老人拖着,隐约听见,他在征求自己的丈夫,同意他接下来的行径……“哎唷!W太太!”一个同样戴着面罩的女人,声音高亢,动作夸张,突然从老远向我跑过来——是我和丈夫刚到场时,那对跟我们寒喧的夫妇中的老婆。

“我还怕妳第一次来玩,会不好意思呢!没想到,都没过了多久,妳就拿定主意啰!妳真是放得开呀!出手又快又准呢!”天生的大嗓门?抑或少根筋?闭上嘴巴好不?我还不够难堪吗?

她热络地拉住我空着的左手,在我耳边讲悄悄话:“妳真好眼光啊!懂得选择‘爷爷’他!我听有幸跟他玩过的姐妹说,他虽然年纪大,体力却好得不得了!又懂得很多挑逗把戏,让女人恨不得,甚么都奉献给他……”我竟没摔开她的手,面红耳热地,听着不堪的话语:“妳也真够魅力哦!爷爷并非来者不拒,他等闲不出手的!听我老公说,他只会选上顶级美女,而且是他一眼看穿,表面清纯,内里淫荡的那一种!他最擅长让闷骚的女人,流露放荡的真面目……”“嘻嘻,总之姐妹妳好运气!有福啦!”她捏了捏我的掌心:“好好享受妳的第一次哦!下次见面,要详细告诉我,爷爷的厉害啊!”她刚走开,老人……‘爷爷’也和丈夫说完了话,便又牵着我迈步向前。

我首度不安地抬望,几步开外的丈夫。面罩间的双眼,散发狂喜,嘴巴只向我做出无声的唇语——‘快去——’************‘K房’里面,布置设备,跟正常的KTV房间没两样——大电视、点播音响,一应俱全。‘爷爷’和我,在一排宽阔的沙发坐下,前面摆着两个大玻璃茶几,放满了服务员送来的各式酒水、新鲜生果盘。

服务员恭敬地倒退出去,替我们从内反锁上房门。木质的门户十分厚重,隔音良好。接下来,这房间里不管上演甚么丑事,门外宴会厅的任何人也无从得知。

除了在我右侧的丈夫——沙发尽头的右边,是一大面落地镜墙。老人刚才悄悄告诉我,老公正在里面待着窥看。

虽然老人说只‘两个人进房间坐坐’,但我心知肚明,怎会只是坐一下这么简单?他接下来,将会怎样对待我?在邢俊、阿猪之外,我的第三个男人,我的第五次‘换偶’,将会……我满怀紧张,老人微笑安抚:“放心,我刚才已问清楚妳的先生,妳们夫妻能接受的尺度。”丈夫是告诉他,不能做爱吧……想想都觉难堪……坐于我左边的老人,压低了声音:“跟我预计的一样,妳老公亲口承认:比起自己亲自下场,他更喜欢看见,其它男人和妳亲热。”“妳为了满足他,才答应前来‘换偶’。”老人一脸慈祥,循循善诱般的语气:“那妳可知道,能令他这种有淫妻癖、绿帽瘾的男人,最兴奋的妄想,是甚么?”十指无措地交握,我摇了摇头。

“妳老公内心的最大妄想,当然是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他的老婆呀!”老人的双目,又闪起机敏的眼光:“那么,在这世上,有甚么女人,是任何男人,都可以随意玩弄的呢?”我失声低语出答案:“妓……妓女?”老人浅笑称赞:“真是位聪慧的贤妻。”“今天为了讨妳老公高兴,就来玩个游戏——”老人认真的视线,看得我很不好意思:“妳扮扮——坐枱小姐,如何?”那些夜总会的……坐枱小姐?这K房的环境,倒够切合。他是早有预谋?

还是跟老公聊过后,才临时起意?

可是,要我一个良家妇女,在丈夫眼前,假装夜店的不正经女人?虽然,我过去拍电影,也演过援交女,但是……“不过是闹着玩嘛,又不是当真的。”老人一瞥镜墙:“妳老公肯定喜欢这一套。”嗯……就当演戏好了……总比一下子,就要我跟‘爷爷’肌肤之亲,来得容易接受。

我朝着左边的老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开始演吧——”他说完最后的低语,便换上了高调的神态,喊着丈夫听得见的音量:“妳叫甚么名字哦?”从……嫖客,问初见面的坐枱小姐怎么称呼,来开始演戏吗?那我该叫甚么?总不能说出真实姓名……喔,有了——我们三姐妹在家中的小名,大姐是‘珍珍’、妹妹是‘婷婷’,我则是:“我叫……珊珊。”“哦,叫珊珊啊。哪里人呀?”老人演得比我自然多了,是男人的本性?

抑或他常常去夜店?

我本能地回答:“台湾。”“呵,从台湾大老远跑来北京坐枱?上班多久啦?”“第……第一天。”没有剧本,我便按‘实情’作答。

“那妳很多事情都不懂吧!就让我慢慢教妳好了。”这对答也在他预料之内吗?感觉半虚半实,我尽被他牵着鼻子走……老人在茶几上,推出空酒杯:“要主动帮客人,和妳自己斟酒。”不可重蹈上次在阿猪面前大醉的错误……我谨慎地从多枝洋酒中,挑出酒精含量最低的香槟,替自己和老人注满酒杯。

老人凑近我左耳耳语:“太生硬咯!不演得投入一点,妳老公怎看得过瘾?”我只得挤出笑容,彷效印象中那种女人的敬酒方式:“干、干杯……老板。”老人与我对饮,露出较满意的神情,又低声指示:“就是这样。下一杯,妳喂我饮。”叫我喂他饮?我竟实时想起,在婚礼上,跟丈夫互喂香槟的甜蜜一刻……老公,现在,我可是为了你,才这样服侍一个老人……“老板,我……喂你喝……”我尴尬捧杯,喂着老人,饮下香槟……明明是演戏,可是感觉……好卑下。

丈夫看着这种情景,当真会兴奋吗?他也曾宣之于口,说想见到我被不同的男人触碰……可他心里,真的会幻想我……做小姐?他当真会想我,做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的……妓女?

心里都乱了……喂‘爷爷’喝光香槟,我往茶几放下酒杯,望见那精美的新鲜水果盘。不想让自己闲着多想,我便拿起一片切成三角形的西瓜,又递到老人面前:“老板,吃片水果……”不是说生丈夫的气,我早决定在‘换偶’这事情上豁出去了。可想到此刻竟为了他的心病,要屈辱地扮演坐枱小姐,忽然就好想激他一激——你喜欢幻想我做小姐是吧?我就尽情的做给你看!

老人见我又主动了一点,欣然咬下西瓜一角:“妳也吃一半。”西瓜被咬了一口,一定沾上了他的唾液……可我望了镜墙一眼,赌气地把老人吃剩的部份,吞进嘴里。

老人突然将面孔凑过来,又现出那副危险的表情:“来点刺激的,让妳老公惊喜——”他的嘴巴随即强吻过来,入侵我正吃着西瓜,未及闭上的小口:“唔……!”双手捧着我两腮,不让我避开,老人张口笼罩我的唇片。嘴内有着西瓜和他的舌头,我只能用鼻孔呼吸。他帮忙嚼碎我口里的果肉,让西瓜汁液,流遍彼此的口腔。他开始深吻我,在果汁的滋润下,他的唇舌牙齿,都变得甜甜的,味道……很好……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在吻我……我绝对应该反感的,可是……就跟他跳舞时突袭我的耳朵、脖子一样,他好懂得,怎么去亲女人。是年纪和经验的缘故?他竟比温柔的邢俊,吻得更加细腻,叫我……不想抗拒。

他啜着我满是西瓜汁的舌根……不知道从那一秒钟起,我竟跟他舌吻起来。他的舌头跟我的一样,好甜美……我们两张嘴巴合作,咬碎口腔里的所有果肉。他伸舌推送,让我将他嚼遍过的半片西瓜,一一咽下喉头……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在吻我……老人松开嘴巴,笑看着茫然的我:“是妳做小姐的初吻吧?口甜舌滑哦。”他斟了满满的一杯威士忌,交到我手上:“今次,用嘴巴喂。”邢俊、阿猪都不在……但我好像习惯了,会想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接吻……我在演坐枱小姐……夜总会的小姐,跟客人接吻、用嘴巴喂客人喝酒,很平常吧……丈夫会想见到我这样子的……他总想我做……妓女……啜了一口威士忌,我大着胆子,以口传送向老人的唇片。他配合地仰起面孔,张开嘴巴,让我微启檀口,自樱唇间向下徐徐吐出一行酒水……我好主动、好下流……喂完第一口酒,我又啜饮第二遍……老人反客为主,进占我充斥烈酒的小嘴。两条舌根,和着酒水交缠,名副其实地,叫人心神俱醉……老人让我一边吻,一边吞下酒水……结果,我喝光了那一大杯威士忌。

又破戒饮酒了……不,只此一杯,不再喝,就不会醉……而且,小姐喝酒,也是演戏的一部份。还有,谁叫‘爷爷’他亲我,亲得那么好……他好懂得配合吻技,喂人喝酒……“珊珊好像很喜欢亲嘴啊!”老人使坏地问我,故意说给丈夫听见:“是喜欢跟所有客人亲?还是只喜欢跟我亲?”半假?半真?我也刻意说给老公听见:“只喜欢……跟你……亲。”“哈,珊珊真乖!待会我多给妳小费。”“多谢老板!”我是放开来了?还是因为喝了酒?抑或……因为跟他吻得舒服?我好像演得……更入戏了。

老人蓦然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打火机及金属烟盒,取出一根烟,燃点抽着,气味似乎跟一般香烟来得不同。

老人用手指挟着香烟:“珊珊,妳也抽一口。”青春期反叛,我少女时代曾试过抽几口烟。但吸烟对皮肤不好,长大成‘美容大王’后,我从不去碰烟草。

老人将香烟,递到我唇边:“妳老公,会想见到妳‘变坏’的。”小姐很多都抽烟吧?老公会想见到我一副坏女人的模样?老人替我挟着香烟,眼神鼓励。于是,我衔上了他抽过的烟嘴……“先吸一口,憋着一会,再呼出来。”我按照‘爷爷’的指示……他以为我从没抽过烟?

呼出一小口烟雾,却跟很久以前,吸烟留下的印象,大不相同?气味不难闻,吸嗅之后,感觉……挺好?

老人左手挟着香烟,右手首度绕过我背后,搭上我的右肩。当真就像夜总会的客人,搂着个小姐一样。虽然刚刚已跟他两度湿吻,可当他触及我黑色抹胸礼服露出的裸肩,我仍升起一阵羞涩……他吻过后,要开始动手?他会玩弄我……到甚么地步?

他吸了一口烟,又将烟嘴递到我面前:“再来一口?”第一口的感觉不坏,我便又抽了第二趟。他的右手,轻摸着我的右肩,再滑落至右臂……我竟打了个哆嗦。为甚么?我的身体,虽然向来很敏感,但也不至于如斯过敏……情绪,莫名地变得攀升……老人婆娑着我的右肩、膀子,我好有反应。只是摸摸肩、手罢了,为何竟会令我有点……兴奋?

老人三度着我抽烟:“深深的抽一口,在鼻里憋久一点,才呼出来。”好!就听你的,反正心情很好……第三次,我深深吸烟,憋在鼻里肺里良久,才缓缓地呼出……哗!好舒服!气味好像直通脑袋,精神一振,满心欢喜!

他同时把嘴巴凑过来,轻啜我戴着毛毛耳饰的左耳、粉颈、锁骨、香肩……好痒、好酸、好有感觉!为何?身体的反应,比他跳舞亲我时,敏感上好几倍?

看着那快将燃尽的香烟,我忽然惊觉:“这、这是甚么……烟?”“不是烟。”老人吸了一口,怡然吐气:“是大麻。”大、大麻……我在抽着……大麻……“看妳怕成这样子?”老人失笑着解释:“大麻不是毒品,不会上瘾,对身体无大害。在很多国家,都是合法的药物。”“那些练瑜伽、修禅的人,不少都靠抽大麻,帮助进入暝想。此外——”老人的右手,穿过我的右手腋下,隔着裙子,轻触我的乳侧:“抽了这个,感官反应,都好像回到了十八岁……初尝禁果般敏感、刺激,对不?”明明隔着裙子,但他的手掌间接摸胸,我全身立刻酥软大半……好厉害……这就是……大麻的作用?

老人手上的大麻,即将烧光,只剩最后一口的份量:“还要吗?”大麻,就算不是毒品,始终不是正当人家会尝试的东西……然而,抽了之后,心情大好……对跟老人的‘换偶’,不像初时那么紧张了……再加上,每吸一口,身体会更敏感、更舒服……既然不会上瘾,多吸这最后一口,也没大碍吧?比起演艺圈那些暗中重度滥药的家伙,这么轻量的,算得上甚么?

像个小孩子,明知偷吃糖果不对,我仍不禁嗫嚅:“我、我要……”“好,爷爷来喂珊珊抽哦。”老人慈祥地,向我的珠唇,送上大麻——嗦……我珍惜地享用、享受着……呼……等到大麻只剩下余烬,老人才让它离开我的嘴巴,然后第三次湿吻我——喔!双唇、舌头、口腔、牙齿、牙肉……感受度都飙升了!每一下舌吻,都像触电一般!好刺激……脑袋、身体都轻飘飘的……好快乐、好爽……好几分钟的深吻过后,他才移开嘴巴,让我透气……好大麻,令我尝到这么快慰的吻……老人将熄灭了的大麻,丢在玻璃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唉,我好想,多吸一口……不,再多吸几口……“珊珊,妳好像很喜欢抽大麻哦?”“嗯……”忽然,响起一阵摇晃的声音。

老人拿着那个金属烟盒,轻摇摆动:“这里面,还有很多根呢。”他将烟盒放在茶几上打开——内里满满的放着十多根大麻!

“爷爷让妳一边抽大麻,一边继续玩小姐游戏?”**********************************下回预告:老人对熙媛使出更多伎俩……**********************************(三十)**********************************柏西达的话:为免停载太久,又贴出一篇,所以熙媛和老人的游戏,要到下回才完结。九月总共写了十一回,好几万字,大破生平稿速啊……**********************************灯光昏暗的K房,弥漫着一阵燃烧清草般的气味。应该有人会觉得刺鼻,但比起二手烟味,我却感到这大麻的余味,好闻上许多……断续地抽了四口大麻,整个人轻飘飘的,脑袋放松,心情畅快……我还好想再多吸几口!不,最好让我从头到尾,独享完整的一根——抽过大麻后,神经变得好敏感啊!

肌肤的毛孔,像彻底扩张,单是‘爷爷’的右手轻轻婆娑,已经好有感觉!更别说,被他舔啜耳垂、湿吻舌头,那股滋味,真的很……他说得没错,吸了大麻,跟男人亲近起来,活像回到还是处子的年代,如同人生初尝性事,感官的刺激,放大了好几倍……老人的右手,亲热地搂着我露出黑色礼服外的右肩:“珊珊……”父母所改的乳名,被我用作坐枱小姐的假名,真的有点不孝……我究竟在干甚么?配合老人,扮成夜总会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演戏给镜墙后的丈夫窥看……我还跟老人舌吻、用嘴巴喂他喝酒,真的好不知廉耻……只是,我别无选择,丈夫就是喜欢见到,我和不同的男人调情。不,别多想了,徒添烦恼。我不是早有决定,在‘换偶’上豁出去吗?

“我看妳,好像很喜欢抽大麻?”唉,我好想逃避……大麻,出现得正是时候。每吸一口,都可以暂时忘记残酷的现实,放下为难的挣扎。

“爷爷让妳一边抽大麻,一边继续玩小姐游戏?”抽大麻,当然不是甚么好事;但‘换偶’,也绝对不是甚么好事,可我还不是在做了?‘爷爷’之前说得对,既然不是毒品,又不会成瘾,我何妨再抽上几口,藉以……忘忧?

我不禁望向放在玻璃茶几上,那个打开了的金属烟盒,里面满满的放着十多根大麻。但老人却伸出左手,覆盖在上面:“不过,客人不会白白给小姐东西的。”老人狡黠一笑:“小姐要撒娇,讨好客人,才有机会得到。”可恶,但谁叫我真的好想再抽一口?我双手轻拉着老人的左手,小声请求:“给我……”老人摇首不语,明显不满意我的表现。其实,哪会有女人,不懂跟男人撒娇?只看我做不做得出。坐枱小姐,会怎样跟客人撒娇?肯定是……大送秋波——“老、老板……”我鼓起勇气,侧身向左,把老人搭在我肩上的右手拉下来,用双臂抱住,再将礼服的抹胸部份,挤贴上他的膀子:“我、我好想再多抽几口。”使出女明星的演技,我扁着小嘴,让他的臂弯,隔着衣服,感受我的胸部,再用娃娃音撒娇:“你就给人家一根嘛,好不好?好嘛……”‘爷爷’浮现较满意的神色,同时将右脸偏向我。我懂得他的意思,便凑上樱唇,轻吻他皱纹微现的面孔。然后,再模仿他刚才对我所做的,亲着他的颈肌。近距离细看,他保养得挺好,没有松弛的颈纹,也没有老人味。

“呼……”我呵气如兰,朝着他耳道吹气;又微张小嘴,浅含耳背;再唇舌并用,吮啜耳珠。才三十出头的我,竟主动地挑逗,一个六十岁的老人……“真是位称职的小姐,很懂勾引客人嘛!”老人认同我的努力,点着了一根大麻,递到我嘴边:“爷爷先赏妳抽一口。”“嗦……”这是我的第五口大麻……依着老人所教的,深吸、长憋、慢呼,效力彷佛直上脑门,传遍身体,让人好愉快、好舒服!真不枉我的一番撒娇呀……我还想再吸,老人却适时把挟着大麻的左手挪开。我明白规则了:想再抽下一口,就要继续讨好他——水果盘上,有几颗红艳欲滴的新鲜草莓。我拈起一颗,咬在唇间,便向老人的嘴边送去。我嚼烂半颗,他也嚼烂另一半,四唇相接,双方口腔满是果肉,我的舌尖,找上他的舌头,混和着酸甜的草莓汁,两舌纠缠……呀……吸了大麻后,身体感觉大增!凹凹凸凸的草莓表面,磨擦着口腔各处,加上他老练的舌头,单只接吻,我都泛起快感了!哎……我越来越习惯,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亲嘴——邢俊、阿猪、‘爷爷’……他们的吻技,都各具特色,都比亲得单调的老公,来得有新鲜感……老人的舌头又在推送,让我逐一咽下咬碎了的草莓。连丈夫都没这样子用口喂过我吃东西,我应当觉得呕心的……可是,他喂得好有技巧,令草莓好像变得更好吃。彼此都在湿吻、都在交换唾液了,再吞下他口里的东西,又有甚么相干?

喉头吞咽,吃光草莓,当我松开嘴巴,老人带着赞许的眼神,再次将大麻递到我唇畔。清草气味,嗅在鼻腔里……卖力过后,换来的奖励,教我格外满足。

但是,他很快又将大麻移开去。我连忙斟了满满的一杯烈酒,以口相喂。

丹唇绽开,小口小口地,向男人嘴里吐出酒水,再顺带探索他的口腔。嫩舌擦过,他的牙齿好整齐,没有一颗是假牙。六十岁的身体都这么健康?难怪之前那个女人总说,他的体力有多好多好……有时,是我喂老人饮;更多的是,他反让我喝,最终一大杯洋酒,被我变成空杯。他又为我奉上大麻……哗!酒力,加上大麻……好厉害!心情更开朗了……老人又一次拿走大麻:“好珊珊,虽然是第一次做小姐,讨好客人却学得很快。”我益发想配合,这个坐枱小姐游戏:“都多得老板你教我……”“对呀,刚才这些都是我教妳的。”老人用上引导的目光和语气:“妳想当个红牌小姐,就要自己多动脑筋。”亲耳脸、喂水果、喂喝酒……小姐还会怎样取悦客人?为了下一口大麻,我要尽快想出来……灵机一动,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再面朝左边,侧身坐上老人的两条大腿。

嘻,看电影,小姐都会这样子坐在客人身上,难不了我……“这一边。”老人扶住我转身,照样侧身坐于他腿上,但却让我正面朝向镜墙的所在——他要丈夫,看得清楚。

老人用左手,圈住我腰后支撑;我为了坐稳,右手亦自然地揽着他的右肩。

他的两边大腿,承托着我长裙里的臀部……镜子里,我坐在他怀中,彼此半搂半抱,看起来,真的好像个小姐……“客人都喜欢小姐投怀送抱,妳以后坐枱要记住。”老人改用右手,为我的进步,赏我大麻。

“是。”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又一趟吞云吐雾……镜映上的姿态,活脱是个坏女人。老公,我在顺应你的幻想了,你看得很兴奋吗?

这一次,老人没再很快地挪开手,而是沉默地用手指挟着大麻,让我悠然地慢慢嗅吸。他的左手,轻抚着我礼服外的肩背,叫我添感放松。他无言地看着我的侧脸,像在欣赏我抽大麻的慵懒风姿……良久,他看了看镜子,打破沉默:“珊珊,为何会出来做小姐?”我想到藏身镜墙后的配偶:“因为……我老公。”“哦?他要妳挣钱养他,吃软饭?”“不是……”故意地,我横了镜面一眼:“他、他……不中用。”“不中用?哦!你老公满足不了妳,就叫妳出来做小姐?”“因为他……”我忽然想起,老人之前用来形容丈夫的那两个词语,更忽然好想,把它们大声喊出来:“他、他有……淫妻癖!绿帽瘾!”我、我竟然骂出来了!虽然隔着镜子,但这是我首次,就着‘换偶’此事,痛骂老公!一直憋屈的心田,顿觉舒服很多……“第一次骂出来?”老人轻抚我后脑的头发:“出了口气,较舒坦吧。”他不是想帮丈夫提高刺激,而是一心想让我发泄?

我望向右侧的老人,忽然好生感激他。他深明丈夫的病态,更懂得我委屈的感受。他虽然教我看不透、感觉危险,可是,他帮我开口,骂了让我身陷‘换偶’的老公……单凭这一点——大麻正好抽完了。我丢开烟蒂,立时双手捧住老人的面孔,满怀感激地,在他白发苍苍的M字额、两颊的点点老人斑上,亲昵地亲着、吻着。我没有选错人……他年纪虽大,但在各方面,都是个不错的‘换偶’对手……雨点般连环落在老人头上脸上的轻吻,终于停止下来。冲动过后,我跟他四目交投,突然为自己的鲁莽,害羞起来:“别这样……看着我。”他捉挟地笑笑:“情不自禁,爱上爷爷了?”“哪、哪有……”他又换上怜惜的表情:“继续和爷爷玩游戏——”他的右手,突然落落大方地,按上我的礼服抹胸,隔布揉搓。先是较接近他怀中的右胸、然后是旁边的左胸,明明隔着裙子及内衣,是大麻的关系?我一下子已浑身酸软……“珊珊挺丰满呢!”他在我右耳边低语:“拉下裙子,让爷爷瞧瞧?”“不要……好丑。”“那有怕丑的小姐?很多夜总会规定,小姐要在房间里,脱光裙子、内衣,全裸跟客人跳舞。”脱光裙子、内衣的小姐,跟客人跳舞?中国有这么荒唐的地方?

他在抹胸外摸着我的双乳,慢慢的,好用心:“唔,爷爷陪妳玩个游戏?大家都有机会脱衣服。”他移开抹胸上的右手,我竟觉得有点失落:“玩骰盅太花时间,珊珊,就来个简单的——猜拳脱衣?”猜拳输了,就脱衣服?他的鬼主意真多!不过,纯粹赌运气的话,我也不一定会猜输嘛。而且,我真想玩点甚么,换换心情,不想再像刚才般想起,丈夫有淫妻癖、绿帽瘾……我向来好胜,有点来劲了,手指一戮老人的外套:“哼!你猜输了,也要脱啊!”“当然!好,来咯!一、二、三……”我出石头,他出剪刀,哈,我一开始就赢了!

老人爽快地脱了外套:“再来!”我继续出石头,他却像看透了般,来了一个布:“呵,该妳脱啦。”嘻,我早就想好怎应付了!我狡猾地,摘下左耳上的毛毛耳饰:“这件也是衣物哦。”“剪刀、石头、布——”不过,第三回合,猜输的又是我。老人凑近我右脸耳语,声音充满欲望:“拉下裙子吧,爷爷好想鉴赏,珊珊的胸部。”愿赌服输,再者,这一刻,其实我挺愿意,让他……看——羞涩低头,我双手伸到两腋下,拉松黑色礼服前襟,然后,逐分逐寸,缓缓地将抹胸往下拉低,降至腰间——我近乎全裸的上半身,就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胸围。中空的剪裁,大幅度暴露乳沟胸脯;两边罩杯底部,均是薄纱,下乳清晰可见;上端则是两只设计精致,立体镂空的蝶儿,若有若无地覆盖上半酥胸;黑纱下,小小的两点乳首,若隐若现……老人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我黑里透白的女性特征:“好大胆的款式,看来妳很喜欢蝴蝶?”他摸着我脸上戴住的蝶形面罩:“内衣,跟面罩成一套啊。”“我老公,亲自帮我挑、买给我的。”我嗓音微颤,胸膛起伏:“他说:他亲手帮我穿,然后要亲眼看着,别的男人,帮我……脱。”老人的右手,从我面上的蝴蝶,下移至右胸上的蝶儿:“这么性感的内衣,先不急着脱,爷爷来慢慢……摸。”不只右掌,他在后面托着我裸背的左手,亦自左胁间伸前加入,一右一左,在两只黑蝶外,爱抚我的双乳。胸围的布料太少,两边乳房的大半,都落入他的掌握。他的掌心挺大,暖暖的,按摩着我柔嫩的乳肌……他两手握托,瞬间便准确道出,我的上围尺码:“C罩杯?”不到两个月前,本来还只是B罩杯。可不晓得是不是相继被邢俊、阿猪摸过,荷尔蒙刺激下,短短日子,我竟突然……升了一级。今天也被他在摸了,之后,又会变得更大吗?

“是凹乳头?”又被一个男人,发现我自卑的部位。他饶富兴味地,隔着蝴蝶,用两只姆指,轻磨着两点凹陷的乳首。指头施压,布料摩擦,顷刻间,身体已起反应——桃色的乳蒂,居然在镂空的蝶翼间,冒出头来,黑里映红,好抢眼,好立体:“妳真敏感啊!”老人两手的姆指、食指,持续拈拔着峰顶,乳头越胀越大,突出蝶翼的洞孔,彷佛卡在外面一般……他是怎么摸的?我从未试过,那两点变得如此胀大……身子都软掉,即使右手搭着他的肩,我都几乎坐不稳了。老人经验丰富,看出来了,便体贴地扶我,在沙发上躺下。我枕着坐垫,头顶朝向镜墙,这样水平躺着,丈夫的视线,还能看到多少?

不管他了,我都让他窥看了这么久……现在,我只想专心享受,老人的爱抚。上次被阿猪摸过后,都过一个多星期了,终于,又有一双新的雄性手掌,来探访我寂寞的胸怀……老人背向茶几,侧卧在我右边,左手搂住我的肩背,右手时左时右,交替眷顾我的两乳。乳肤都被他摸遍了,白里透红,暖暖热热……他的手蓦地停下来,没多久,一根刚燃亮的大麻,便出现于我眼前:“慢慢抽。”他首次把大麻交给我,我惊喜地用左手两根手指挟着,放到唇边,深深一吸……距离上一根的最后一口,并没过了多久,可我却感到……小别重逢的美好。

“老板……”我转向右侧,跟老人亲个嘴儿:“你真好。”我递出纤手,也让老人抽口大麻,就像情侣,在抽同一根香烟。轻烟之间,白发的长者,此时此刻,对我似乎……别具魅力。

他磁性的声音,在我右耳边响起:“你老公不中用,那爷爷来给你,慰藉和刺激。”在宴会厅共舞时,他说我:‘渴望慰藉,期待刺激。’现在,他要继续满足我的渴望,响应我的期待?

他的右掌,温柔地覆上我的眼帘:“闭上眼睛。”我又让自己吸了口大麻……嘻,他又会使出甚么花样,来对待我?乖乖听他的,我满心期待,合了眼皮——耳朵听见声音,他好像从茶几上,拿起了甚么:“妳闭着眼睛,每猜中一次,我手上拿着的是甚么,就可以抽一口大麻。”“好……”心跳都加快了,他会用甚么、他会怎么来……玩弄我呢?

哎!来了!毛茸茸的东西,慢慢掠过我的耳朵、脖子、锁骨……大麻令我好敏感,皮肤瞬间就起了疙瘩。

“是甚么东西在搔痒妳?快猜。”哪里猜得着?痕痒中,混集快感,脑袋都集中不了……那件毛毛的物体,在揩扫我中门大空的乳沟,还攀上胸围的两只蝴蝶,在镂空位置,像毛笔涂墨般,来回拂拭我的乳蒂……呃,它们变得更硬了!

“猜不到吗?睁开眼瞧瞧。”我睁开眼皮,谜底揭晓,老人用来刺激乳头的,竟是我刚才脱下来的毛毛耳饰:“猜不着,那大麻就只准拿着,不许妳抽。”我不依地摇头耍娇:“你准我抽嘛,人家好想抽。”“好,交换条件——”老人让耳饰尖端,在胸围的两只蝴蝶边沿,撩拨暗示。

他想直接看见我的……乳房?乳尖都在蝶翼间冒出来了,这太过单薄的内衣,早就失去蔽体的意义……不好意思把内衣脱掉,我只用右手,左右扒开蝴蝶,让两边乳房,完全曝光。黑丝衬托,两团白肉,尖端粉红……邢俊、阿猪之后,我又在第三个男人眼前,坦露双乳。

爷爷把整只手掌,包裹我的裸乳:“以后都无上装坐枱吧,这么漂亮的胸部,穿着衣服多可惜。”我是无上装的小姐,坐枱陪酒,被第一次见面的好色嫖客,盯着乳房,搓着乳头……单只幻想,我竟身心都兴奋起来……怎么搞的,丈夫总想我当妓女,我自己也……想去做吗?

老人轻推我左手挟着的大麻,到我唇边:“妳给爷爷看,爷爷也让妳抽。”嗦……我裸露胸部,他就让我吸大麻……小姐就是这样子吧,用肉体来跟男人交换金钱、好处……嗯,乳房被他爱抚得好惬意……“再闭上眼。”我陶醉地呼出大麻,依言闭目。毛毛耳饰之后,今次又会用甚么道具?我挺喜欢被老人逗弄啊……丈夫的前戏,哪有这么懂情趣?

哎!湿湿的物体,碰上我的耳朵,却不是他的嘴巴舌头,而是冷冷的东西:“今次很容易猜吧?”“冰、冰块?”我想起茶几上,有冰着香槟的冰桶。

“答对了。”冰块一下子,跳跃到我胸前:“奖励妳,来点刺激的。”冰块沿着乳晕打转,逐渐逼近中央,然后贴上高高竖起的乳尖——呜!好、好冻!可是,也好刺激!都说热胀冷缩,但乳头被这冰块压着,倒敏感得变更硬了!

“有点冷吧?爷爷给妳温暖——”老人移开冰块,张口含住我的乳房。嘴巴和唾液的热力,立时让冻着的乳蒂,暖和起来,十分受用:“啜……”老人大快朵颐般,细味着我的嫩乳,唇吻、舌舐、嘴吸……邢俊都要到第二次‘换偶’时,才得尝我的美乳;阿猪更加从未亲过;但爷爷却在初次见面,即已啖在口中……哎……他换边了!另一边的乳房,又是先冰乳头,再以唇舌慰藉。一冷一热的温度反差;坚硬的冰块、柔软的舌头,把我亵玩透了!两乳间湿淋淋的,分不清楚那些是冰水,那些是唾液……反复的冷热、冷热……好有快感!我禁不住单手揽住他的后脑,把他半抱在怀中。他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我却以亲密的动作,在喂着他,吃我的奶子……冰块融化,老人松开嘴巴,抬望被吻得发软的我:“很刺激吧?小姐也可以这样服侍客人,下次爷爷教妳‘冰火’。”冰火?那是甚么?可我被他亲胸部,亲得太舒服了,一点都不想违背他的意思:“好,你教我……我、我学。”“真乖。”老人探身向上,一亲我的面颊,低声耳语:“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他右手下溯,在礼服外面,旋摸着我臀上穿着的内裤:“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妳早就湿透了,对不?”我的确早就湿了……大麻,加上他多变的前戏,礼服下的内裤,早就湿得一塌胡涂。

老人拿走我手上的烟蒂,不知不觉间,大麻原来已经燃尽了:“自己拉起裙子。”他躺在我身畔,点着另一根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着。

大麻……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唇,双手拉住礼服下襬,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渐次露出高跟鞋、小腿、大腿……**********************************下回预告:熙媛主动暴露裙下春光……**********************************

【我,熙媛……換偶】(31-40)

(三十一)***********************************柏西达的话:停摆了一个月。十月初在工作上碰到鸟人鸟事,心情大坏。不过,随着本文女主角在现实中传出疑似怀孕的新闻,令我觉得要加快稿速了。毕竟,怀孕的真相,就藏在本故事里呀(?!)总不成人家孩子都生出来了,我这边连一次爱都未做过(汗)。首度连载两回,破天荒过万字更新,希望大家看得兴奋。最后,文末举办的活动,请本文的长期读友都留言参与呀!

***********************************黝暗的K房,宽阔的沙发上,我和老人面对面,并排侧卧。我戴着蝴蝶面罩,靠里面躺着,黑色礼服的抹胸,往下掀翻到腰间。半裸的上身,仅穿着左扒开的黑色丝质胸围,露出C罩杯的乳房;天生凹陷的两点乳尖,在冰块触碰、老人热吻下,充血竖立……“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老人亲着我的面颊,右手下移,在礼服裙外,旋摸里面的内裤:“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妳早就湿透了,对不?”用上乳名“珊珊”,配合进行意识不良的坐枱小姐游戏,在老人多变的技巧,与及大麻的推波助澜下,我礼服里的内裤,的确早就湿得……一塌胡涂。

“自己拉起裙子。”老人躺在我身畔,点着一根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候。

拉起裙子?他想看我的内裤?不,一定不止于想看,肯定还会动手去摸……他刚才用我的毛毛耳饰、冰块,挑逗我胸部的功夫,既舒服又刺激,令我好期待,他会如何逗玩我的……下面?再加上,我好想抽大麻——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唇,双手拉住礼服下襬,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露趾的高跟凉鞋,首先曝光;然后是雪白修长的小腿、浑圆幼滑的大腿;最后呈现的,则是紧致的臀丘。两瓣臀肉上,由两根黑色幼带,连系着一条九成裤布,俱镂空了的黑蝶亵裤。

本来高贵大方的一袭礼服长裙,被我下翻上拉,皱巴巴地缩在腰间,坦胸裸乳,暴露内裤,这姿态真的不成样子。可我却好想被眼前的花甲老人,去看、去摸……都怪丈夫总满足不了我,都怪邢俊、阿猪不在,令我好渴望,跟某一个男人,作一点肌肤之亲……老人坐起身来,目光浏览,我只剩一条三角裤的下体:“面具、胸围、内裤,全是黑蝴蝶呢。”我知情识趣,让内裤曝光,老人亦守信用,将大麻递给我:“珊珊妳做小姐,越来越放得开啊!”“谢谢老板……”满口卖乖地答谢,我越来越入戏了。我竟挺喜欢做小姐、做妓女?我的脑袋、身体究竟怎么了?不,不管了,手上既有根大麻,就抽着忘忧吧!我不想再为‘换偶’的事情挣扎、痛苦了。此刻,我做个向男人出卖肉体的风尘女子就好……我侧躺抽着大麻,老人坐在我腰畔,右手轻揉,凉鞋露出的脚趾头;左手婆娑,骨肉匀称的小腿肚:“这双长腿,真要命!做爱时,男人被它们夹着腰,滋味一定很爽。”换在往日,听见这种秽语,我早掴他两个耳光。但如今,如斯下流的说话,传入耳里,竟教我感觉受用。嘻,本小姐注意饮食,勤练瑜伽,才换来这一双美腿呀!喔……吸了大麻,感觉又上来了!十只脚趾头,两截小腿,都被他摸得好惬意。

老人让我从侧卧,改作平躺,再空出左手,从茶几上的冰桶里,取出冰块:“刚才我看妳很喜欢——冰冻的感觉?”他将冰块贴上我左脚踝的太阳刺青,突然的低温,立时叫皮肤起了疙瘩。冰块沿着小腿、大腿,不徐不疾地往上滑动,这刺激出现在敏感的两腿间,令人泛起异样的快感。我不禁微微敞开双脚,想方便冰块的活动,更加好想他,会触及性感的内裤……冰块游遍我左右两腿,但顶多接近三角裤边沿的大腿内侧,却从不越界。任我再想他只碰一碰内裤的最下端,老人从未如我所愿。没多久,冰块彻底融化,从两边大腿到脚趾头,都沾着冷冷的冰水,可亵裤里空虚已久的私处,倒益发灼热升温……可恶!分明吊我胃口!蝴蝶面罩间,我的眼神流露哀怨:“老板,你、你欺负人家!”老人捉狭奸笑:“哦?爷爷那有欺负妳?”距离上次跟阿猪的“换偶”,已一个多星期,身体的需要,教我顾不上矜持了:“你摸摸……珊珊的……那里嘛……”老人诈傻扮懵:“那里?即是甚么地方?”“这、这里——”感觉两腮都热了,我单手牵引老人的右手,按上黑色蝴蝶亵裤。

“珊珊真主动!客人最喜欢豪放的小姐。”老人面泛喜色,两指一挟,轻拉起橡筋裤带,随即松手,让它往回弹上臀肉,响起清脆的声音。这叫我有点吃痛的举动,莫名地,同时唤起一丝兴奋——他又开始玩弄我了……他一边盯着内裤,一边伸手扫过对称的镂空蝶翼:“里面都被看见九成了,这内裤穿了等于没穿。刻意买来坐枱,勾引客人的吗?”“老公指定我……穿这一件。”内裤薄如蝉翼,里面的肌肤,都感觉到老人指头的质感。隔着裤子也好,快摸摸我的那里……呜,我更加湿了……但老人的手,始终不去接触三角地带:“小姐想得到满足?要先满足客人。”“珊珊下面的嘴巴,想吃男人的‘香蕉’吧?”老人露骨地强调,腾出左手,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拿起一根香蕉,剥开蕉皮。

没几秒钟,他已丢开蕉皮,将弯弯的蕉肉,凑到我唇边:“做小姐,要懂得取悦客人的‘香蕉’哦。”他要我把香蕉,当成男人的……那东西?递到我嘴边,即是想我……用口?

“啜。”反正又不是真的男人那话儿,我便嘟起小嘴,一亲香蕉。老人却不满意:“这样敷衍,收不到小费的。小姐要精通口交才行。”口交……我谈过好几次恋爱了,自然知道,所有男人都喜欢此道。但婚前,基于羞涩和自尊,我没多少次遂男友们的所愿;而婚后,一度为了刺激不济事的丈夫,我曾勉力尝试,但他没用的小东西,如同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很快便放弃作罢。而现在,老人却要我用一根香蕉,模拟……口交?

见我犹豫不决,老人空着的右手食指,忽然隔着内裤,爱抚毛发:“妳不是想爷爷摸妳吗?”我只有“应付”这根香蕉,他才会摸我那里……我吸完最后一口大麻,丢下烟蒂,便含羞闭目,双唇轻亲香蕉顶端。然后伸出舌尖,徐徐舔弄……哎,如果这根不是香蕉,而是邢俊,或者阿猪的……老人却开腔下令:“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做。”我懂的,男人就爱看女人……口交的神情。我只得重张两眼,一边仰望老人,一边舐着香蕉。明明只是香蕉,可要我当着他面前这么做,感觉好羞人、好屈辱……“只动舌头,别用牙齿。以后爷爷除了教妳冰火,还会教妳怎样吹萧。”甚么是“冰火”,我不知道,但“吹萧”……我听见都面红了。可我正正在……吹着一根香蕉。

“含进嘴里。”老人强势地将香蕉,伸入我的嘴巴,前推后送,作活塞运动。

香蕉甜甜的,并不恶心,但他是把香蕉,当成他的分身,在入侵我吧……丑死人了……“用口腔啜,用舌头舐。”老人‘循循善诱’,我的唇舌也乖乖遵从。每当我做得对了,内裤外便会受到一点点指头的爱抚奖励,使我更加听话。只是嘴巴圆圆地撑开太久,混合蕉汁的唾液都流出嘴角,感觉既难受,又难看……良久,老人满意地,自我口中抽出香蕉:“好,都记住了,以后就要这样帮爷爷口交。知道吗?”我竟禁不住答应:“知、知道。”还未及呼几口气,他又将被我啜得湿湿黏黏的香蕉,下移到我的胸脯。蕉尖点上刚平伏的凹陷乳头,施压旋磨,没几下子,又把它们弄得坚挺立起:“除了口交……”蕉身又插入雪白的乳沟间,上下抽动:“小姐还要懂得乳交。”以我原来B罩杯的上围,本不足以……乳交,但近来开始“换偶”,不晓得是否荷尔蒙备受刺激,胸围足足大了一圈,变成C杯,勉强可以夹住蕉身。但香蕉本就不硬,又被唾液浸软,跟我的乳肌来回摩擦下,表面果肉脱落不少,沾满两乳……于是,老人弯下腰来,又一次品尝我的美乳。舔饮乳间的蕉汁、啜食散落的蕉屑,还乘机大啖峰顶的两点梅子,将它们吻得更红更硬。哎,他的花样真多!

我好乐意,被他这样玩弄……湿润的蕉头滑落肚皮,在小巧的脐眼上略为打转后,终于如我所愿,于内裤的三角位置着陆,隔着单薄的丝布,安慰我寂寞的禁地入口。

老人细心摆布香蕉,让它隔布轻顶、旋动:“是不是想这样子?”我忙不迭点着下巴:“嗯……”蕉头的果汁、内裤的爱液,两者通过内裤裤裆,混和在一起,令我的花园黏答答的:“还想爷爷怎么样?讲出来。”“用力……顶……”老人以行动答应,加大力度,继续让香蕉轻撞裤裆。感觉蕉头都被裤布磨平不少,可一切尽属……隔靴搔痒。岂有此理,这内裤好碍事,完全搔不着痒处…………如果香蕉能直接触及我的……那里,会爽得多吧……反正,又不是没试过,上次和阿猪的缠绵,我不就……脱掉了吗?

“老、老板,帮、帮我……”老人明知故问:“帮妳甚么?”“脱、脱掉……内裤。”不晓得老人的指技如何,想来一定不差的,但先来根香蕉,跟我下体作亲密接触也好……我好想要啊!

老人却趁机,肆意奚落我:“哗,珊珊妳做小姐,做到完全不怕丑了?自己开口,叫客人帮妳脱内裤?”嘴上不饶人,香蕉亦持续磨着内裤,感觉蕉汁都渗进裤里了:“对,我是不怕丑的……小姐……”“想爷爷帮妳脱掉内裤?”老人右手的香蕉依然骚扰下阴,左手却往上伸,轻敲我的面罩:“那妳先脱下面具。”甚么?他想我脱掉面罩?

“妳身体的每一处,都美不胜收,”老人眼中,又闪现危险的光芒:“就让我瞧瞧妳的花容月貌吧?”不!怎可以?除下面具,他就会看见我的真面目,知道我是谁!我明星、人妻的身份就会暴露,连带丈夫的真身,也会被知悉,太危险了……可是,我好想要!我好想他帮我脱掉内裤,直接用香蕉触及我的私处……我该怎么办?

我万分为难,老人已为我作决定——爽快地在茶几上放下香蕉,他竟离座站起:“W太太,别为难,我不会勉强妳的。”称谓从“小姐珊珊”改回“W太太”了,他要终止这坐枱游戏?怎么这样突然?我还想玩下去……我还想……要呀……老人像看穿我的心思,朝镜墙一挥手:“W先生,你有听我建议,忍耐着吧?你可以过来这房间了。”他又风度翩翩地,脱下西装外套,覆盖于我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裸体:“我先走了。”他弯下身来,眼神魅惑,声音慑人:“我后天便离开北京南下。妳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不过,到时要脱掉面罩见我。”轻轻在我额上一亲,他便头也不回,开门走出房间。他离开的背影,没半分犹豫,只留下我茫然侧躺,看着房门关上。

我竟泛起依恋、不舍的感觉!从认识到现才,还不满一个小时,但他予我的身心冲击,却教我难以忘怀。他明明是一个面带皱纹、老人斑的老年人,可我居然……好想他回来,继续把我当作小姐,再一次狎玩我……忽然响起开门声,是他折返吗?我眼睛都亮了,但推门走进来的,却是丈夫小飞。看见来者是自己的老公,而非老人,我绝不应该地,满心失望……“老婆!”粗心的丈夫没看穿我复杂的心事,只大喜地坐在我身畔,眉飞色舞:“我在隔壁,一直看得好兴奋!我真的有幻想过妳去做小姐,被其它男人玩弄……只没想到妳做得这么好!活像真正妓女一样……”唉,老人当真彻底看透了丈夫,他的淫妻癖、绿帽瘾,他果然万分希望,我为他去做小姐妓女……“老婆,我有反应了!我们做爱吧!”丈夫焦急地动手,松皮带、脱裤子:“那位老人家,之前有吩咐我,要忍着过来满足妳……”爷爷他真体贴!他是事前料定我不会脱下面具,无法被他满足,才有叮嘱丈夫保留体力这一着吧……他连我的欲求,都细心顾及到了。

如老人预计,我被他点起的欲火,正熊熊燃烧。就先放下他吧,有丈夫近在眼前,可以和我做爱。我挪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丈夫正好扯低了我的内裤,趴在我身上,亮出勃起的阳具,对准爱妻的下体——老人的前戏,早让我爱液弥漫,丈夫得以轻易进入我体内。花径的切身感受,他的确处于最佳状态。肯定是刚刚的窥视太刺激了,他的那话儿,前所未有地长、粗、硬……可惜,他的最佳状态,长度其实只勉强接近三寸;论坚挺程度,也不比香蕉强上多少……丈夫那小玩意的抽插,对兴在头上的我来说,只聊胜于无。换着在新婚时,他有此表现,已足以教我心花怒放。可在经历这几次“换偶”后,对比之下,我更想要的,不是丈夫的短小阴茎,而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棒儿,甚至老人那隆起的下体……不,我怎可这样思想出轨?面前的丈夫,正在尽他的能力取悦我呀……我驱除杂念,正视丈夫,抱着他的肩背,努力培养情绪——快感快来吧,让我高潮,让我怀上孩子,那么,这些令人心猿意马的“换偶”,就可以停止了……丈夫却偏偏勾起我的心魔:“老婆,原来妳喜欢老人呀!我第一次让妳拿主意,妳就挑上一个老头?妳看中他甚么地方?他有甚么吸引妳?”“跳舞时,他有亲妳的耳朵,是这只耳朵吧?啜……”丈夫失控地用言语刺激自己,重复吻遍我身体上,老人碰过的各个地方:“刚才,妳还跟他舌吻!妳看起来好享受啊!是不是?”丈夫连吻我的耳朵、嘴巴、双乳,像要通过这模彷行径,回忆老人逗玩我的情状,感受淫妻的快意。被夫婿宠幸,我理应更为投入,但感官总攀升不了——跟老人比起来,丈夫的性技,着实逊色太多了!老人的吻技、爱抚,也许就连我未尝过的抽插,都肯定比老公强上太多太多……“嗄、嗄……”才没插入几分钟,丈夫已开始喘息,按照过去七个多月糟透的性经验,我知道他快将发射了。又一次不象样的性爱即将完结,可我却完全没有被满足过。我好怀念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性器,与及老人未知但值得期待的性能力……为甚么,我在跟丈夫做爱,心思却收不回来,总想着其它男人?

老人又为甚么跟我说:“妳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他为何觉得,我会想再见他?

“呜唔……”丈夫低吟一声,再也坚持不住,下身作最后一插,理应在我体内发射——但最后关头,却像因为阴道太湿润,令阴茎不巧滑出我体外,再一泄如注,尽数射在我两腿间的沙发上……难得我又一次牺牲自己来“换偶”,唤起他的亢奋,竟然给我如斯浪费掉一次怀孕的机会?虽然眼见射出来的精液,份量又少又稀,即使在体内发射,也九成是无望得子居多……可我仍然好生气好生气!你这没用鬼!那话儿再长一些、硬一些,就不会这么容易滑出来吧!更别说,这连五分钟都不到的性爱,完全没满足到我!身心的失落,无处宣泄,我忍不住愤怒,双手搥打丈夫的胸肩泄忿……我从没这样子失态过,妻子的欲求不满,丈夫当然看出来了:“老婆,对不起……”他发射过后,欲念消退,恢复平常的理性:“我……太快了吧……妳都未舒服过,对不?”面罩下,我难受得眼眶含泪,我真的好辛苦!我真的好想……要!我终于明白,老人刚才那句说话的含意。

适才隔着镜墙,丈夫也听见了吧?他显然亦洞悉老人的意思:“那老人说,妳会想再见他,是因为他知道……”丈夫深深吸气,又自卑又内疚:“我怎也……满足不了妳。”“对!”我再抑压不住了,流泪吐露衷情:“你不该让我出来,跟其它男人亲近的!这样只会令你更加满足不了我!”在开始第一次“换偶”前,我和丈夫都知道对方在性事上不感满足。但他和我均没想到,当“换偶”展开,当他的淫妻怪癖得到满足时,随着我接触的男人越来越多,却加倍突显他的力弱不济事。经过和邢俊、阿猪、老人各种充满新鲜感的亲热后,即使丈夫再如何卖力,已无法取悦我……我、我该怎么办?“换偶”玩出火了!我好像已经……无法回头?

“老婆,我满足了,”像有万般心事,丈夫重重叹气:“妳也应该得到满足——不用等明天,我现在就带妳,去找刚才那个老人。”“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三十二)丈夫现在,就带我去找老人?我明明尚滴着泪水,可心头竟立时一动。刚才短促的性爱,做了等于没做,被老人勾起的欲火,依然折磨着我。

“可是,他要我……脱面具。”冲口而出,等于我同意了。上一刻还凄然地抱怨丈夫,下一刻就坦承想从跟另一个男人幽会,近来我倒底有多饥渴了?老公会怎么看我?

丈夫好像感受到我的忧虑,轻轻摇头:“别自责,都是我没用,怪不得妳。”“至于脱面具……我知道自‘换偶会’创立以来,从没有会员泄露过彼此的身份。而那位老人,据说是创会元老之一,在保密上,很有信用。我们可以相信他。就只看……妳愿不愿意。”如果老人绝对会保守秘密,我愿意在他眼前自揭真容吗?他知道我的身份后,会有甚么反应?知悉我就是女明星熙媛,他会更变本加厉,放肆欺负我吗?如果自揭身份毫无外泄风险,那剩下来的,就只有……种种难以估计的……刺激。

并没花上多少时间考虑,我心头乱跳,喉头咽动,大胆做决定:“面具……我脱。”丈夫闪过一丝雀跃神色。他也幻想到,我向老人表露身份,可能带来的刺激吧。也许,我们夫妇,都在“换偶”中,变得越来越失常,越陷越深。

“要上哪里……找他?”我不再掩饰,想尽快促成其事。

丈夫拿出手机:“我打给会方,问问他的联络办法。”眼光一瞥,沙发上我身边,正放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灵机一触,我拿起西装,摸索口袋,果然有收获——一张酒店房间的计算机磁卡。

老人是故意的。料定我会想再找他,便遗下这张磁卡。我是被他盯上的猎物,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可是,自从跟他共舞以来,他吸引我的,正是这股……危险的气息。

我把磁卡递给丈夫,示意他不用打电话。他一看卡片,便明白过来:“是上面会址专用的酒店楼层。”我尴尬地,重新穿好内衣,理顺长裙。丈夫也在另一边,着上裤子。

丈夫牵着我的手,走出K房。欲望煎熬,我也没心思细问,他刚才说:“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指的究竟是甚么?罢了,待会再问……又蓦地想到,跟邢俊的首两次“换偶”,中间相隔了近两个星期;到跟阿猪的二度亲热,中间只隔了一天;而现在,我的第五次及第六次“换偶”,竟在不到半小时内,紧接发生……我的性需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可收拾了……************外面已经入夜了,但酒店里自然长期灯火通明。丈夫依据磁卡所示的房间号码,带我搭乘秘密升降机,来到某一楼层,某一房间门外。

丈夫不放过看我主动勾搭男人的机会,只站在一旁,要我按门铃。按下门铃,我这才想到,老人离开K房后,不一定立刻就回房间来吧?如果他去吃个饭甚么的,那我岂不扑空?那我岂不又要……空虚上不知道多久?

但好运站在我这一方——没多久,房门向内拉开,开门的正是,穿着一身洁白浴袍的老人。

老人看见我们夫妻,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浅笑:“W太太,妳来得比我……想象中的早很多啊。”单只这句话,已羞得我想打退堂鼓。可身体的需要,却教嘴巴道出的说话,既无耻,又进取:“方便……打搔你吗?”“请。”老人大开房门,让我和丈夫进入。

房内是高档酒店房间布置,但看来只是一般正常的休息睡房,因为,我没发现有任何镜墙。那么,一会丈夫要……躲在何处窥看?

我和丈夫无言站着,老人则一贯落落大方:“W先生,这里没设隔壁的镜房。你应该没试过,在同一房间里‘看’妳太太吧?正好试试,你会感觉……不枉此行。”老人知道,我前来是想他满足我;他还代丈夫拿主意,要他在同一房间里观看“换偶”?这情况,我们没试过——要跟丈夫共处一室,被他亲眼目睹,我如何跟老人亲热?想想都觉得难堪,可是,又觉……刺激。这正是老人吸引我的…………魔性魅力?

“W太太,”老人走到我身前:“那妳决定,脱掉面具?”“是……”我从声音,到身体,都颤抖了。跟邢俊、阿猪和丈夫有数年私交不同,老人对我们来说,完全是个陌生人。我表露身份,他会有甚么反应?可我好想,将面具卸下。我好期待,之后未知的发展——缓缓举起藕臂,一双玉手绕到后脑,我开始拉松面罩背后,牢牢绑好的索带。

之前在汽车里,当我谨慎地戴好面具时,那想到会有这当着旁人脱下的一刻?

索带活结解开,我拈着蝴蝶面具两侧,慢慢将它从脸庞上移走。然后,在黑色发髻下的整副容貌,便全无遮掩地,映入老人的双眼。

他居然没太大反应:“太太贵姓?”正诧异于他竟不识得我,老人却捉狭一笑:“跟妳开玩笑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女明星熙媛、汪太太啊!”我还道他上了年纪,会不晓得小他一代的艺人,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搓着双手,我羞耻得低头望地。

他却带点强势地,单手托起我的下巴,令我不得不正视他的熊熊目光:“卿本佳人,奈何……嘿,活了大半辈子,我还是首次玩到明星啊!”感觉他是刻意出言不逊,好提高丈夫的淫妻快感?害羞、难堪袭上心头,可又夹杂被轻贱的刺激、兴奋……我好像有点喜欢,被他侮辱?

身畔的丈夫,像要跟我共同进退,也大胆卸下面具。但他的身体语言,处处流露亢奋。当前这情状,太合他心意了——明星人妻,以本来面目,将要跟一个老头苟且……老人从容发问:“汪先生,规矩仍是:不能跟妳太太做爱?”丈夫答得犹豫:“……对。”两者对比,主导形势的老人,才是个成熟的男人;丈夫活像个稚嫩的小男生。

男子气慨,也跟性能力成正比?眼前的老公,好畏缩,好窝囊。

“刚才在K房里,妳太太告诉我,你曾经说过——你买给她的衣服,你希望在其它男人面前,亲手帮她脱下来?”老人交错看着我和丈夫:“我现在就给你梦想成真的机会。”天!他在K房调教我,现在还要在这里……调教丈夫?他不单想丈夫看,还要他亲手参与。

“好、好。”丈夫一口答应,走到我背后,动手脱我的礼服。老人不愧是创会元老,完全洞悉,像丈夫这种病态家伙,最想要的是甚么。

在我身后忙着,丈夫却太着急,双手不懂如何松开礼服,要我怀羞提示:“有个暗扣……在裙子里面。”一位新婚人妻,竟在提醒他的老公,怎样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掉自己仅有的衣物……蓦然全身一凉,被松开背部暗扣、腰间束缚的连身礼服,已垂直地掉在我脚下,迭成一个黑色圆圈。就这样,我浑身仅穿着成套的黑蝶内衣,脚踩露趾高跟凉鞋。

我半裸伫立,遭老人上下打量。虽然刚才在K房时,早被他看过我只穿亵衣的姿态,可当下我却连真面目亦彻底暴露,加倍的羞涩,骤然涌上心头。

“汪先生,我也有看娱乐新闻,你们好像结婚没多久?你为人真大方啊!这么如花似玉的明星娇妻,也舍得奉献出来‘换偶’。”老人有心数落丈夫,我明显地听见,丈夫的呼吸,越来越快慰急促。

“我就如你所愿——把你太太带过来。”老人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残忍来形容:“说:请你随便,玩我老婆。”身后,丈夫倒抽一口气,然后,我的裸背,就感受到他的双手,微微前推:“请你……随便玩……我老婆!”老人就站在我前方,距离没几步远。我太想得到满足,便没作一丝反抗,一下子全身靠在他身上。他二话不说,左手揽腰,右手捧脸,着我和他湿吻。我早已迷上跟他亲嘴,毫不犹豫,跟他唇舌缠绵:“雪啜、雪啜……”从K房分别到此刻,还不满半个小时,可我的身心,却充满小别重逢的喜悦。

老人吻得我发软了,浑身依偎在他的浴袍上。我隐约感到,他的体格挺结实,完全不像长者的身体。他刚洗过澡?那浴袍里面有没有……穿内裤?

老人的左手在后面,上下轻扫腰背;右手则在胸前,拨开蝶罩,把玩双乳;老练的手法,瞬间又将一对凹乳头,搓得又硬又大。他的口腔不断分泌津液,让我接连咽下……不、不行了,他好厉害!我双脚都站不稳了……他一边带动着我,慢慢向双人大床走去,一边仍对我热吻、爱抚,直到我们在床尾坐下,连串的前戏都没停止过,始终令我保持快感。见鬼……他真的好懂……大床床尾上,老人让我背靠他的怀抱,坐于他张开的大腿间。我只穿着内裤的翘臀,紧贴他浴泡胯下。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隔着薄布,顶住我的股沟。他果然没穿内裤,那话儿,好像挺长……完胜丈夫那不成器的小家伙。

“雪啜……”他使我侧过脸来,始终无间断地舌吻着我,又交错逗弄左右乳峰。他只让我坐着,没在床上躺下,令我好有安全感。嗯,他清楚知道不能做爱,但他一定有其它方法,来满足我……“雪啜、雪啜……”正吻得忘形,眼角余光瞥去,却是床尾正面,几尺开外,丈夫正眼神狂热,握紧双手站着看过来。糟!爷爷令我忘乎所以,明明近在咫尺,我竟忘记了丈夫的存在!

首次没有镜墙分隔,丈夫就站在眼前看着我和另一个男人调情,我羞赧得不得了!虽不舍得这好滋味,但我仍扭过头去,跟老人的嘴巴分开。

老人又假作不知:“怎么啦?汪太太?”“他……我老公……在看着……”我面红低头,不好意思看老人,也不好意思瞧丈夫。

“哦!”老人装出恍然大悟的语气,只见他向丈夫挥手下令:“没你的事了!去那边坐下!静静看,别作声!”丈夫安份听命,走到远离床尾的房间角落,在一张安乐椅上坐下。老人拿起一个遥控器,调节灯光。天花板的灯饰,逐渐转暗,整个房间黑了八成。从我们所在看过去,丈夫已隐身漆黑,近乎看不见人。

“看,当他不存在。放胆跟爷爷亲热。”老人的说话,好有威严。我更喜欢他呼喝丈夫:‘没你的事了!’他当真是个经历岁月洗礼的大男人。

“嗯……”嘤咛一声,我满心崇拜地,双手搂着他的头颈,主动继续未完之吻。灯光变黑,我再无顾忌了……怎么办?继阿猪之后,我好像又喜欢上一个新的男人了……终于吻到彼此的舌头都累了,我俩的嘴巴才分开稍事休息。老人怀抱住我,双手圈在我胸前,爱不释手地握托乳房,轻轻拉拔乳尖:“汪太太,妳这么快就上来找我,是明白了……那件事情吧?”他玩得我的乳头好舒服:“唔……”“来,说出来。”我瞥向房间角落,安乐椅上,丈夫彷佛与漆黑融为一体,连面孔都看不见:“我老公……满足不了我。”“很好,不枉妳作了几次‘换偶’。妳们夫妻,终于明白,性生活里的第一个问题。”老人中气十足,丈夫肯定听得清楚:“不过,还剩下最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老人用嘴巴,揩亲我的粉颈:“只要妳能够明确说出来,令汪先生接受,那以后妳们的‘换偶’生活,就会天地一新,海阔天空。”我隐隐然知道,老人指的是甚么。那是我一直在逃避的现实……上次跟阿猪“戴套”模拟做爱,那个大逆不道的念头,的确曾经在一瞬间,掠过我的脑海…………“汪太太,那句说话,今天就看看我,能不能帮妳,放胆说出来,告诉妳老公吧。”将那句说话,讲出来?不,我怎说得出口?就算说出来,老公也不会答应的……老人话锋一转:“在出来‘换偶’前,老公满足不了妳的这几个月,妳怎么解决的?”“我、我……”都跟老人肉帛相见了,我又有甚么不可坦白:“自、自慰……”“哎唷!真可怜!花样年华的大美人,老公没用,要老婆自己解决。”老人弄乳的双手,分出一只向下,反复拉弹着内裤裤带:“那妳每星期,自慰多少次?”他终于要抚慰我寂寞的下半身吗?蝶裤里面,我早就又湿透了:“一、一次……”“每星期一次?不可能这么少吧?”“每、每天一次……”这连丈夫都不知道。下嫁半年来,我常背着他自慰,不想伤他的自尊。直至遇上邢俊、阿猪、老人,我才获得解放……“每天一次,汪太太妳好渴望呀,真难为妳。”老人牵引我的右手,搭在内裤蝶翼上:“今天没试过吧?我们又不能做爱……妳现在就自我满足一下?”“当着妳无能的老公,自慰给他细看。让他知道,他有多亏欠妳,妳有多辛苦。”老人在我耳畔的语气,好慈祥,彷佛充满道理:“而且,爷爷也好想欣赏,美容大王熙媛自慰的美态。”当着丈夫、老人的面前……自慰?这么做,岂不连最后的一点廉耻也……不,黑暗中,我都看不见丈夫……至于老人,我们都调情成这样子了……还有,我下面,好湿、好热、好空洞……自慰就自慰吧……谁叫我命苦,嫁着如斯的老公,要老婆经常用……手指,满足自己……老人温柔地,单手扫过我的前额,着我合上眼帘:“来,别怕丑。妳平时怎么做的,现在就做给爷爷看。”嗯……我会先闭上眼,伸手轻抚脸庞,让自己放松。然后,玉手移至胸脯…………在爷爷温暖的怀抱内,我垂下眼皮,按着习惯,开始自我挑逗。柔滑的双手,轻轻掌握玉乳,一松一紧地揉动。指腹在乳晕边沿划圆,逐渐逼近乳尖,再用姆食两指挟住,将竖起来的乳蒂,越搓越大……喔!乳头好敏感!反应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是因为在K房抽了不少大麻吗?不,不止如此……更因为,我生平首次,当着两个男人面前自慰…………“妳平时自慰,都有性幻想吧?肯定不是幻想妳没用的老公……妳一定有在……幻想甚么男人?”“我、我幻想……以前的……男朋友……”双乳被我搓得好热,双手是时候,转往一个更需要它们的位置——一只手忍不住拉开内裤裤头,另一只小巧玉手,摸着缕缕阴毛,逐寸下移。

内裤里满是爱液,与及在K房里渗进去的蕉汁,外阴好湿、好滑……“妳自慰时,幻想跟以前的男朋友……做甚么?”“做、做……做爱。”丈夫满足不了我,我自慰时,不免怀念,婚前跟几个男友,床第之间的……好日子。

往常自慰,为了提升快感,我会搔扰一下……阴核,但今天太想要了,我无视那颗小肉粒,食、中两指,直取花径……呜!两根手指伸进去了……本想老人满足我的,但现在看来……只能自我取悦。

“自慰时,幻想跟前男友做爱,”老人朝我耳道吹气,助燃快感:“那么,现实呢?有没有认真想过……”我知道,他想让我说甚么。我的确有想过,对邢俊、对阿猪,甚至对身后这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老人,我都有想过了……我有想过,和他们……爱液充足润滑,两根手指,快速地摩擦女性禁地内壁……在K房里被老人多变的前戏折腾,下体前所未有地空虚……呜!不够,女人的手指太纤幼了……如果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手指,甚至阿猪的肉棒……要那些粗壮的男性身体部位,才足以填满我……老人忽然将我在抚胸的手,带往身后,探入他的浴袍内——让我摸上他的阴茎!不晓得有多少寸长,但好暖、好硬,圆圆粗粗的。我五只手指如获至宝,立刻就松不开了!宝贝地将它握在掌中,我摸它、搓它、套弄它……哎,我又难得地,有机会触碰一根健全的男性器官了……一只手反手在背后感受老人的肉棒;另一只手在前面的阴道自我安慰,握着那小肉棍,心里好欢喜,连自慰也感觉更爽了。如果,插进来的,不是我自己的手指,而是另一只手上,老人的……那有多好?

两手都晃动着,加上快感攀升,遍体都热了,微微出汗。老人吻着我湿透的鬓角:“为了妳自己好,说出来吧!要让妳老公知道,妳身心最渴望的是甚么,妳以后才会快乐幸福。”老人的分身,在我掌中越变越硬。我的手像在替他打手枪,都超过五分钟了,可他全没缴械投降的迹象,想来还能撑上很长时间。一个年纪是丈夫一倍的老者,持久力却强过他这么多!如果,刚才在K房,不是丈夫脱裤子跟我……而是爷爷他……手上老当益壮的阳具,教人满脑绮念。种种不道德的性幻想,令我的两根手指,越动越快……感觉……还差一点点……我就到了……“快高潮了?”老人看出来了,体贴地手口并用:“爷爷来帮妳。”陶醉得眼睛都睁不开,我又跟老人吻在一起。这坏蛋,勾引我张开红唇,长长地伸出舌头,在嘴外供他啜食:“雪啜、雪啜……”他的左手,撩拨着我敏感的耳珠,偶尔还把指头钻入耳洞,叫人又酸又痒;右手则细心呵护乳房,却又不时带点暴力地,挤压红梅,予我刺激:“妳今天就姑且自慰解决。但女人的高潮,由男人赐与才正常。”我前面的手,在讨好自己的花园;后面的手,在侍候雄性的象征……我、我快到了……他说得对,我这样不正常呀……像我这样的美女、人妻,不该靠自慰高潮。理应有一个男人,不,二个、三个,更多更多的男人,好好疼爱我才对…………“来,睁开眼,大声告诉妳老公——”绽开星眸,老人已使房中照明大亮,让我跟丈夫互相清楚遥望。我坐在老人胯前,玉腿张开,单手伸入内裤抽动,逼近高峰……再不管甚么羞耻,我没停手、没合腿,继续激烈自慰,同时正视丈夫,莫名地凄然淌泪:“老公……我是爱你的……但你完全满足不了我!我好想……”上次阿猪戴着安全套,好几次几乎误入我体内时,我已清楚知道,结婚后长期抑压的女性心声——我朝着丈夫,哭着喊叫:“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终于正视真我,身心最深处的欲望、快感,随着吼出这句伤风败德的说话一举释放,将我送上自慰的高潮:“呜、唔——”往后倒去,我软瘫在老人身上。他柔声安慰,怜惜地吻干我的泪珠:“乖,别哭,终于说出来了。之后就看妳们夫妻怎样一起解决了。”我慢慢转身,仰望老人,感恩地默默揩亲他的面庞。依偎在他怀里休息,我的小手,依然偷偷地,藏在浴袍底下,婆娑着他还在硬着的肉棒。

良久,见我喘息下来,老人才堆起两个枕头,让我靠在床头坐好:“爷爷换个房间,你俩慢慢聊。”他走进浴室,关门更衣。期间,我和丈夫偶尔遥望对方,却都没说话。

等到穿好衣服,老人临别前,却道出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妳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人尽可夫……”“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老人关门离开。好一会,丈夫才缓缓走来床沿,坐于我身边:“老婆,妳刚才的说话……我知道了。”“刚才在下面,我不是说,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吗?”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对不起!我要向妳坦白!其实,我……不育。”“所以,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爱!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爱!”**********************************下回预告:熙媛的选择……********************************************************************又来柏西达的话:好啦,经过漫长到作者自己都几乎受不了的蕴酿情节,真正的肉戏终于要来咯(撒花)。女优自然是熙媛,男优则有邢俊、阿猪、老人三个。想大家帮忙投票,决定三个男人,谁排第一个上阵,谁是第二、第三……请留言回复,例如:1)阿猪、2)邢俊、3)老人……这样就行了。故事将按投票结果,依次安排三人跟熙媛肉搏的先后次序。

接下来让三位候选人拉票——1号候选人邢俊:我明明是第一个出场,在女主角身上占到的甜头却最少。

还被长期放逐到埃及,所以熙媛在丈夫以外的第一次,应该给我作补偿才对。如果机会落在我身上,情节应该浪漫唯美。别因为妒忌我英俊,就把我投作包尾的第三!

2号候选人阿猪:我是孤儿,又有被坏女人骗钱的情伤,嫂子的第一次该落在我身上才公道呀。真由我当幸运儿的话,剧情好像会去旅行,嫂子在那方面好像会挺主动……总之,我其貌不扬,大家都喜欢看野兽配美女吧?

3号候选人老人:连作者自己都还未想好该怎样拿捏尺度的重口味。刺激、人尽可夫、东莞……你懂的。

投票将于11月7日23:59分后截止。唔……本文向来乏人问津,但我一直好想搞这活动啊,希望至少有5人投票吧(哭)。

**********************************(三十三)***********************************柏西达的话:虽说投票到11月7日才截止,但按经验判断,读友响应的数目也差不多了。为免打断近来不俗的写作状态,提早点票!发文的两个论坛,加起来的票数,熙媛在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众望所归(?)。本回是文戏过渡,下回起就妄想力全开了。呀,顺带一提,一直都有声音说想小S夫妇加入,但本人没来由地,很瞧那个男的不顺眼耶……或许本文终结后,隆重创作续篇《我,熙娣……换偶》好了XD***********************************老人对我的身心反复引导,让我在丈夫面前,自慰至高潮,同时终于哭喊出,压抑已久的女人心声:“老公……我是爱你的!但你完全满足不了我!我想……和其它男人做!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然后,老人功成身退。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夫妻坐在床上:“老婆,妳刚才的说话……我知道了。”“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丈夫像豁尽全身力气:“对不起!我要向妳坦白!其实,我……不育。”“所以,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爱!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爱!”丈夫是……不育?他这突然的告白,比我说想跟其它男人做爱,更加冲击…………我怔住了。

我们一见钟情,闪电结婚,所以没做过婚前健康检查。婚后,他在性事上虽不济事,可我从没想过……他是生不出孩子的?

我回忆起促成“换偶”开始,夫妻间的那一次坦诚沟通:“但是……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悄悄去过医院作检查,报告结果,说是心理问题更多吗?”他的愧疚溢于言表:“我当时骗了妳……男人的自尊,令我没法坦白直说。我更怕妳知道后,会想离开我。我不想失去妳。”“我才不会因为你……不育,就离开你的。我刚才都说了,我爱你。”我握住丈夫的手:“医生究竟怎么说?”丈夫拿出藏在钱包的一页文件。标题印着“精液检查报告书”,然后下面是一列名词:精液量、精子浓度、运动率、正常形态率、白血球素……每项后面都跟着一些数字。

他自卑地低头解释:“我的精液,每项数值,都只及标准值的十分之一。即是我能令妳怀孕的机率,跟正常健康的男人相比,困难上十倍。还有,我精液的状况,不会好转,只会越来越恐劣……”我失声低呼:“为甚么?”“我患上了每几十万人中,才有一宗的病症,极罕见的……先天生殖及性功能衰退症。医学界尚不清楚成因,因此全无方法诊治。医生说,遑论生孩子,不出半年,我更会彻底……不举,再也无法……勃起。”怎么会这样子?生儿育女,是我的最大梦想!更别说,我才三十出头,嫁人都未满一年,但丈夫却很快便会变得……性无能?那我今后岂不等于……守生寡?

“老婆,我这个病,真的是在结婚后才确诊的。如果,我在认识妳之前就知道,我绝不会追求妳,害苦妳。如果,妳想跟我离婚……”我立刻摇头:“生病,你也不想的……我爱你,我不会跟你离婚。除了……性生活,你没有任何令我不满的地方。”丈夫强颜苦笑:“现在正是那方面出事……我没救了。”回想来龙去脉,我有点明白他的苦心:“你知道自己以后会……不行,才预早安排我……换偶?”他点头:“妳刚刚不也坦白了吗?我完全满足不了妳,妳想和其它男人做爱。是我自己没用,但我不想自私,剥夺妳的……性幸福。”他又自嘲起来:“我也不是完全只为了妳,才伟大地安排换偶。另一半用心,妳也知道的……我的淫妻癖、绿帽瘾。我好想看见妳和其它男人调情,最终跟他们……做爱。”我想和其它男人做爱是一回事,但丈夫竟还想我怀上其它男人的孩子?这、这太超过了吧:“只为了生孩子的话,我们可以……收养?甚至考虑让我接受别人……捐精甚么的。不一定非要我跟其它人……做爱、怀孕。”丈夫手指自己:“我的精子有问题,妳的卵子可没有。收养的话,孩子跟我们,完全没血缘关系。但如果妳跟其它男人……做爱、再怀上了,那么,宝宝就有一半是妳的骨肉。”的确,我提到收养,也只是说说而已。诚如丈夫所言,我既有健康的身体,当然不想放弃,孕育亲生骨肉的机会。只是,如此一来,精子的来源,就绝对不会是丈夫……他显然自己考虑过很多:“假设妳接受捐精,就要进行人工受孕。以我俩的知名度,就算再小心保密,事情一定会外泄,到时候,必会引起掀然大波。”对,以前新闻也报导过,香港有个巨富之子,通过人工受孕,找代母生下三胞胎男婴,一时间也搞得满城议论。

反之,我若想通过和其它男人做爱,达致怀孕……只需像现在“换偶”一样,秘密辟室行事就是。这整件事,只有那个男人,和我们夫妻知晓,泄密的机会低得多……不,悠关一条小生命,我岂能儿戏行事:“老公,就算我愿意答应……你又真能接受,那个孩子吗?他完全不是你的骨肉。”丈夫的神情坚定诚恳:“但那个孩子,有一半是因妳而生。我爱妳,自然也会爱他,我会把他视如己出。”当真?那我们暪着那个孩子,说汪小飞就是他的父亲?然后,还要暪住我俩的母亲、所有亲人、朋友……“先、先别说了,好吗?我们回家吧。”事关重大,我怎也不能仓猝决定。

话说回头,就算原先我说,想跟其它男人做爱,也一定会做足安全措施。但丈夫却想我,毫不设防,直至怀孕……本来还担心,我说“想和其它男人做爱”,丈夫会怎样反应。那料到,这正合他心意——“我想妳跟其它男人做爱!那妳才有机会怀上孩子!邢俊、阿猪、刚才的老人,或者任何男人……只要妳想,我都会同意!妳都可以跟他、他们做爱!”有了他这番说话,我感觉如同已得到……偷汉的……许可。先撇除做爱到受孕,“想跟其它男人做爱”,可是我身心所愿。现在,丈夫可谓……欣然同意了。换言之,只看我,想不想、做不做得出来。

一念及此,刚才套弄过老人肉棒的小手,彷佛触感再现——那长度、那圆周、那质感、那热力……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将它……纳入……体内?

不,不只老人,还有邢俊、阿猪……邢俊的帅脸、阿猪的殷勤……单只忆及跟他们的各两次亲热,两腮都烫烫的……“老婆?走吧。”丈夫的呼唤,将我从妄想拉回现实。该死,刚刚才知道老公的大病,我该更关注他的,可整副心思,居然全放在——“想和其它男人做爱”这念头上……************回家之后,除了当晚彼此间的气氛有点尴尬,从第二天开始,夫妻感情倒像更进一步。因为都互相彻底坦白了吧,我知道丈夫的病;他知道我想和其它男人做爱……大家再无秘密,前所未有地坦承相处。

头几天,我摒弃杂念,尽力做好妻子本份,尝试了解丈夫的病情,希冀能药石有灵。可秘密询问过几位国外内的名医后,情况跟丈夫说的一样……他的病,无药可救。除了放弃,我别无他法。

还剩半年时间,丈夫的身体就制造不出精虫,海绵体永远无法充血……我想跟光阴竞赛,便赶在危险期中,努力跟丈夫“造人”。凭着我和老人两次“换偶”的强力刺激,他罕有地一连几天都能硬起来,更每次都有发射……但事后,我的月事准时到来,我们又一次没有一索得儿……唉,只能认命了?

而那几次性爱,我亦是一点都不觉满足。可我没怪丈夫了,病从天降,他也不想如此。只是,我很快又每天都身心空虚,欲求不满,就连自慰,都开始平息不了欲火。

都怪和邢俊、阿猪、老人的“换偶”。感受过男人的好,我再安慰不了自己。食髓知味,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我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打从明确知晓丈夫不反对后,这个念头,每日都在脑海回荡。然而,我真要走出,这彻底背叛婚姻盟誓的一步吗?就当我真敢无耻犯禁,第一步,又该如何踏出?

邢俊,应该尚有四、五个月才由埃及归来;阿猪,还在他巡回多间孤儿院的慈善之旅路上。老人,连他是否身在南方的东莞,也不确定。

丈夫近来也有公事要忙,没有为我安排新的“换偶”。他是暂时寄情工作,逃避患病的现实?抑或故意为之,又想诱我作主动?

无论如何,与老人的“换偶”,已过了快两个星期。相隔这么久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亲近,身体每天都饱受煎熬,坐立不安,叫我无法不承认——我真的好想、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

邢俊、阿猪、老人……如果任我选择,我会挑那一个?他们,各有各的好…………如果,我跟他们其中一个……做爱,可要遂了丈夫心愿,连安全套也……不用?如果真能为我带来小宝宝,我会最想谁来当……爸爸?

就在我身体饥渴、脑袋烦恼之际,打破僵局的契机,突然来临——************这天,丈夫放工回来,刚进家门,劈头就是一句:“老婆,今天爷爷打我电话,问我们有没有空,去东莞找他玩几天。”爷爷……他应该是算过日子,知道我已熬不住了,便主动开口邀约?他上次听着我哭喊:“我想跟其它男人做爱”……那他约我过去,是想跟我做……我若答应前去,岂不等同答应……丈夫欲言又止,我开口试探:“你想去吗?”他又把主动权交给我:“妳想……我们就去。”“那你想……我去吗?我们若真去了,不知道……会发生甚么事。”那天老人临别前,抛出了危险的建议:“汪太太,如果妳还期待刺激;汪先生,如果你当真好想,妻子人尽可夫……有空就来东莞找我吧。”如果单只“换偶”的“刺激”也罢了,但“人尽可夫”、还有连我这种正当人家,也略有所闻,臭名远播的“东莞”……果真应约前去,直觉像……送羊入虎口。

可是,打从那天老人留下这几句话,抚心自问,其实我……不无期待。之前跟他的两次共处,区区短聚,已教我身心大受刺击,盼望能见他第三趟。

“老婆,我想妳去。”丈夫像下定天大决心,没作犹豫:“我们去吧。”就是说,他已有心理准备,我若要跟老人做……他也会同意?

心跳得好快,掌心都冒汗了……既然丈夫真的同意,那么——“好……我们去吧。”这并不代表,我在邢俊、阿猪、老人三个当中,我最属意爷爷他……如果是邢俊,或阿猪,抢先其它两人开口,我亦会答应最先提出的一个。

我再想做那回事也好,始终有着女人的矜持和自尊,我只想自欺地、被动地,等候最终的命运降临……而老人,只是在最适当的时机,最先作出行动而已——************翌日黄昏,丈夫便带我抵达,我从未踏足过的——东莞。“性都”甚么的、中国最黄的地方,以往通过报章杂志,我也早有听闻,只要是良家妇女,无不大皱眉头。如今,我却长途跋涉,专程来此和老人相聚……老人在一间高档酒店的中菜部,于贵宾房设席招待我们。那些经理、服务员都态度殷勤,看来爷爷在此地十分吃得开。我心情复杂,没多说话,只架着墨镜,静静吃饭,避免被外人认出。

老人却跟丈夫谈笑甚欢。上次他对老公呼呼喝喝,明显只限于“换偶”之时;现在于一般场合,他待人只像个长者般有礼。

但正常的交谈,只维持了一顿饭。用过甜品后,老人叫服务员离开,当房内只剩下我们三人,他就像切换了身份——变成“换偶会”的精于此道的创会元老。

“汪先生、汪太太,两位应约以来,是对我上次的提议,有兴趣吧?”他的提议——“人尽可夫”和“刺激”……丈夫伸手按上我的手背:“是。”老人见我低头没说话:“汪太太?”见面以来,我想到上次的两度缠绵,一直不好意思正视他。缓缓抬起头来,我轻声表态:“嗯。”老人抽起烟来:“那你俩从明天开始,就去打几天工,体验一下另一种生活?”丈夫不解:“打甚么工?”老人轻描谈写:“能让汪先生你旁观,你太太做一些,人尽可夫的工作如何?”我忍不住问:“甚么……工作?”他故作神秘:“各种各样……都有。”人尽可夫的工作……他上次跟我玩坐枱小姐游戏……难不成,现在真想安排我去做……小姐……妓女?

话题敏感,即使贵宾房里没有外人,老人和丈夫都开始低声对话。丈夫的座位将我和老人隔开,我只隐约听到老人说“安全”、“安排好”……老公一边听,一边点头。

没多久,丈夫像已被老人说服了,借故离席:“我去洗手间。”就只剩下我和老人在房里。丈夫是想给他时间,来说服我吧。

丈夫一走,老人便调侃我:“珊珊?才两星期不见,怎么跟爷爷这么见外?”珊珊,我的乳名,上次用在小姐游戏里……那些被他狎玩的片段,瞬间又涌现眼前……老人伸手一拍丈夫的座位:“妳坐过来,才好说话嘛。”我也想跟他拉近距离,便转坐到他左边的椅上。我才刚坐好,他就作突袭——左手搂腰,右手捧脸,强吻起我来……不,不算强吻,我立刻就依了他,绽开檀口,奉上丁香小舌……跟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来一次相隔两周后的深情湿吻:“雪啜……”唔……别后重逢,滋味醉人,但老人却点到即止地松开嘴巴,教我意犹未尽……他眼神犀利,单刀直入:“汪太太,妳来,是想……和我做爱?”我也不懂得自己的真正心意,俯首摇头:“不、不晓得……”“不急,妳慢慢想。”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恶,他套了我的说话,自己却不说想不想和我……他会不会早就玩太多女人了,只是想调教我逗着玩,得不到我……也没相干?

老人浅笑:“那就先去上班玩玩?挺刺激的啊。”我难禁好奇:“是甚么……工作?”老人一手搭上我肩膀:“唔……妳可让男人碰妳,也可以让妳碰男人。不用做爱,妳可以放心。不过,如果妳自己想跟客人做,也无不可。”男客人?碰我?听着都觉过火、呕心、危险,可是……肯定……好刺激。

“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处……还有一点钱给妳赚呢。”出卖身体来赚钱?我又不缺钱……可是,就像玩坐枱游戏,那种卑下的感觉,莫名地,异常吸引我……为甚么?

老人像看穿我的所想,轻揽我的肩膀,让我正视他:“上次妳为何那么投入扮小姐?到妳脱下面具,我就明白过来。妳从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美女,高高在上的明星,大部份男人,都只对妳好。”“因此,对妳坏的男人、轻贱妳的男人,会让妳感觉新鲜、刺激,勾起一种……被虐的快感。”鸡皮疙瘩都泛起了,感觉不寒而栗……他竟比我,更清楚自己的心理!连我本人都无法理解的内心感受,居然被他一点不差地,全部说中!

我惯了男人对我好、我自命“大王”、我当红多年影迷众多、我高高在上…………所以从知名女星、富家太太,到坐枱小姐游戏的巨大反差,的确叫我有点……难以自拔。

玩假的,我都这么沉迷;如果能试试……来真的,那过程、那体验,究竟会有多……“那些……工作……”我不晓得是老人说服了我,还是我说服了自己:“安全……”老人轻抚我的头发:“爷爷早打点好,绝不会出岔子。妳一感觉不好受,随时可以退出。不过,我猜妳会爱上那一切的。”他又婆娑我的脸庞:“妳认真去做,工作表现好的话,爷爷会考虑奖励妳哦。”奖励……和我……做爱?

“妳今晚睡觉好的,明早就去上班。”“嗯……”我是疯了吧?自甘堕落,去做坏女人才干的无耻勾当?

我真的不晓得……也许,从开始“换偶”起,我早就疯了——***********************************下回预告:熙媛的“工作”是……***********************************(三十四)***********************************柏西达的话:两天冲出了万五字……一直很想写正当人家堕落风尘的场面,于是有了这次的〈东莞篇〉。熙媛将会从事几种淫业,然后终于被……大家觉得本回怎样呢?请多留言啊。写着写着,小飞莫名地被整得好惨……最后,校服照都找不到大图(泣)***********************************昨晚,老人为我和丈夫,安排了酒店房间休息,约定今早来接我们去“上班”。

一觉睡醒,大家在酒店的西餐厅包厢吃早餐。关起门来,老人开始简介,我们夫妻接下来几天的“工作”。比起任务轻松简单的丈夫,我要做的部份,绝对是……可我不得不承认,老人讲述我的工作安排时,听得怦然心动的,不单丈夫,更包括我。我既害怕、又期待;我的反应、接受程度,比自己想象的开放得多。

是因为经过昨夜,被老人点破了我暗藏的心思?

身为美女明星,万千宠爱,因此少有地被男人轻贱时,竟令我感觉新鲜、刺激,泛起被虐的……快感。当日我迷失于跟老人玩坐枱小姐游戏,就是明证。

想来真可悲、可笑,也许我跟丈夫真是天生一对。他喜欢,我被旁人亵玩;而我也逐渐,喜欢被旁人亵玩?

老人解说得差不多了,按他的计划,丈夫要先走一步。而由今晚起,我和丈夫将各住在不同的地方过夜。虽然等一会在“工作”时或能相见,但我还是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房门口。

“老公……”话到唇边,却不晓得说甚么才好。跟他说我畏惧吗?但此来东莞、答应老人去工作,全出于我情愿的选择。

“加油,妳上班时,我有机会,会好好看着妳的。”丈夫语带安慰,但更多的是盼望、省跃。因为接下来他有可能感受到的,绝对比躲在镜墙后偷窥,来得真实、刺激得多。

丈夫依时离开,老人的司机,会送他先行出发。我因为要将时间和丈夫错开,便和爷爷在西餐厅包厢多坐一会。

老人笑瞇瞇地帮我斟咖啡:“昨晚没因为今天可以去上班,开心到失眠吧?”我横了他一眼:“你、你好坏!你安排的工作……”“这样子,妳的感受才够全面嘛。”我不安地望向包厢镜子上,自己戴着墨镜的模样:“我真的不会……被认出来?”老人一脸自信:“外人会认为,真正的汪太太熙媛,会在东莞的这些地方上班吗?所有人都只会以为,人有相似。有人思疑,妳坚持是明星脸就是。”他看看腕表,捉狭一笑:“妳第一天上班,别迟到。”他带我步出酒店,早有一辆豪华长身轿车在等着,丈夫坐的是另一辆车吧。

这轿车的驾驶席跟后方的客座,用单向隔音玻璃,区分隔开。车厢极宽敞,只有相对着的两排真皮坐椅。我和老人并肩坐着,一双长腿,可以向前舒服伸展。

但随着司机开车启程,我感觉再舒服不起来,心情越来越紧张。天,我要主动去做那些……正常女人绝不情愿的……“人尽可夫”的工作。

老人按着我手背安抚:“记住我手机号码。妳打电话,随时找到我。”得他保证,我骤觉心安不少。他跟丈夫不同,认真起来的大男人威仪,令女人好有安全感。

轿车停下来了,车窗外,就是我要上班的地方。

老人凑过头来,鼓励性地一吻我的右脸:“这一秒钟起,妳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好好感受人尽可夫的滋味吧。”开门下车,轿车随即驶走。只剩下我孤身站在路上,万分无助。遥望那建筑物的后门,我再三犹豫,还是戴好墨镜,迈步走过去。

爷爷介绍过,这间说是酒店,其实只是没星级的几层楼小宾馆。不过我将要“工作”的地方,在……寻欢客间,却挺有名气。

我走近宾馆地上的后门,入口有警卫员驻守,挺有礼貌地问我有甚么事情。

我心虚得,声音都低低的:“我来……应聘。”是我心中有鬼?警卫员显然知道,来这里应聘的,都是甚么女人。他的眼神,乍变鄙视:“去几楼?应聘甚么?”纵使带着墨镜,我依然不好意思看他,怀耻低头:“三楼的……桑拿。应聘……技师。”************爷爷说过,这附设于宾馆的桑拿中心,独占三楼全层。按摩为名,实则提供……色情服务。因为女技师以漂亮见称,所以在寻欢客中很有名气。他安排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这里做……按摩技师。

我的“新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女生。老人向相熟的桑拿老板提起我,让我前来应聘。一间寒酸的小办公室里,一个没打领带,穿着廉价恤衫西装的“部长”在接见我。

三十来岁,理了个平头,身材瘦削,嘴上两片八字须。是我心理作用?在这种地方工作,为人肯定好不到那里去,獐头鼠目,两只眼珠子,看人猥琐。

“妳有熟人跟上面打了招呼?急着要钱,想立刻就上班?”部长在桌椅后大刺刺地坐着,却任我在对面干站,没让我坐下。

我不安地站着,双手垂在身前,十指交握:“……嗯。”“我们这里,最注重技师漂不漂亮!”这家伙一副自豪口气:“拿掉墨镜,让我瞧瞧妳的样子。”脱掉墨镜,就会露出真面目……“想来这里上班,就少怕丑。”无奈摘下墨镜,我中间分界,长及两肩的黑发下,明星人妻熙媛的本来面目,便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我并没化妆,素颜之下,是一件朴素的白恤衫,浅蓝色牛仔裤,一对平底球鞋。

部长果然认得我的样子,贼笑:“哈!说介绍来的是甚么明星脸,果然生得跟那个台湾明星挺像呀!有卖点,有些客人最喜欢这调调。”爷爷先用“明星脸”的讲法误导他们,先入为主,居然能蒙混过关。

我以为应聘这样就搞定了,那部长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脱衣服。”“甚、甚么?”他理所当然:“技师不单看脸,还要看身材。”我不禁微微瞪着这部长,真想一走了之。只是,我手边除了老人唯一准我带着的化妆袋,钱包、手机,都被他没收了。身无分文,联络不了任何人,老人意在断我退路,令我只能乖乖在这里上班,等到放工时由他来接我走。

爷爷没收东西时,得我同意,隐约带点自虐的心理,想逼自己无法打退堂鼓。我想听他说话,依他安排,好好做“人尽可夫”的“刺激”工作。那么,最终也许可以得到他的奖励——和我……做爱……其实,刺激早就开始了——楼下那个警卫员的鄙视,我在难堪里,竟有丝丝快意……爷爷说得对,我果然喜欢被男人轻贱……这部长要我脱衣服……我贵为明星阔太,却要在一个猥琐的男人眼前,轻解罗衣?不过,不脱的话,他一定诸多留难,不聘请我?

爷爷的说话,又再响起:“这一秒钟起,妳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于是,我双手摸上白恤衫衣襟,将整排钮扣,由上而下,全数解开。恤衫从中左右摊开,里面是一件黑色小背心。明明没暴露甚么,可单单这样,我已浑身轻颤……见我听命,八字须的口气更大了:“这样那看得见身材呀,两件都脱掉!”他呼喝我!好无礼、好粗鲁!在我的圈子里,没有这种男人,没有男人会这样跟我说话……这比坐枱小姐游戏,真实得多……我相继脱掉恤衫、背心,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款式平实的白色胸围。没伸手遮掩,我知道这么做,他一定会笑话我。我只两手下垂,头也低了,感觉面正红着。邢俊、阿猪、老人之后,我又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前宽衣!他却不是“换偶会”有质素的会员,只是一个猥琐的男人……“也算有几两肉,勉强可以做波推。”部长近距离打量我的上围,评头品足。不只口讲,还突然动手去摸——他忽然一手抓在右边胸围上,我本能地抬手反抗:“你干甚么……”“所有客人都会摸妳呀!”他盯着我:“妳究竟想不想干?”他再次轻佻地,单手拍打我的侧乳,又托着乳底,像在估重……我忍住了,没有阻止他。明明隔着内衣,我仍瞬间起了疙瘩。可恶,好呕心……但又……好刺激。他还会逼我……脱胸围吗?

他更进一步,手往下指住我的牛仔裤:“拉下裤子。”见我愕然得瞪圆了眼,他没好气地解释:“看完胸,要瞧屁股。”他、他不会乱来吧?爷爷保证过会安全……别无选择,我松开裤钮,将牛仔裤褪下至膝盖上,露出白色内裤……好羞耻……“唔……”八字须俯望我的下围,慢慢踱步,绕到我背后,蓦地探手隔着内裤,握捏臀部:“还挺翘的嘛!”我吓得全身绷紧,但他只捏了一下,便松手走回我的正面:“妳条件算可以。赶着上牌挣钱?那就叫老师快快教妳基本功,晚一点考试。合格的话,明天正式上班。”我惊魂未定,他突然又朝着关上了的办公室房门大叫:“喂!新来的那个谁!进来!”房门迅即被从外面推开,我勉强及时上下伸手,挡住胸围内裤,可半裸的上身,与及牛仔裤褪至大腿的不雅容姿,始终映入了来者的眼帘——推门而入、诧异睁眼看着我的,不是陌生男人!这“新来的那个谁”,竟是换上了一身短袖衫裤工衣,作桑拿员工打扮的——小飞!他的头发全剃光了!别说外人,我也差点认不出他。

部长摆出管理层的嘴脸,喝令丈夫:“光头的!快带她去找老师培训!”这正是老人的刻意安排。我来做技师,丈夫来当员工。他若“运气好”,就可碰上当前这种大过淫妻瘾的机会——目击妻子,被部长命令宽衣的狼狈姿态…………************被丈夫撞破我衣衫不整的丑态,当着部长眼前,我俩装作互不认识。彼此一句话都没说上,比我早半小时获招为杂务的丈夫,只领我去找“老师”。

一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女人,看得出来,年轻时应该挺漂亮。据爷爷讲解,老师这种岗位,大多从前也是技师,上了年纪被淘汰后,便退下来负责教授新手,服侍男客人的种种……技巧。

“妳就是走后门打尖,要特快上牌那个?”老师端详着我的五官:“几岁了?”老人讲过,这行头,廿五、六岁已经算老,不可告诉她我已是三十出头的人妻:“……二十四。”总算我勤于保养、注意饮食、常做瑜伽,皮肤状态比实际岁数年轻得多,绝对骗得了人。

老师起疑地皱着眉头:“妳好像那个……甚么S啊!”我笑得牵强:“很多人……也这样说。”“不讲废话啦,妳下午就要考试吧!正规按摩就不教了。我们这里是半套场,不做大的……即是不做爱啦!妳要学手打、波推、冰火……”接下来,一连几小时没中途休息,连午饭都没得吃。在这按摩房内,我接受老师的“培训”——播A片当教学;看老师的示范,我再模彷一遍;练习的对象,是一根没剥皮的香蕉;要学习使用的道具,包括按摩油、爽身份、温水、冰水……我当了三十几年人,一辈子都没听过、学过这么多色情知识,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全灌入脑袋……虽然老师都是女人,但我当真能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好不容易,总算匆匆“学”完了,老师指着我的素颜:“来上班,专业一点,要化妆!”难怪,爷爷唯独让我带个化妆袋。

老师旁观我对镜化妆,有人敲门——是丈夫,拿着一带衣服走进来:“部长说,今个月公司的新工衣,给……新技师穿的。”丈夫将那袋衣服递给我,交接之际,我们不禁互望对方……老师却斥退丈夫:“瞧甚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门外等着。”被人这么喝骂,丈夫心里也在爽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天鹅肉,本该由丈夫独享,可他如今却自贬成癞蛤蟆,令我这天鹅肉……快将人尽可夫。

甩了甩头,我不想又陷入纠结的情绪,便细看手上用透明塑料袋包住的崭新工衣。怎么看起来,好眼熟?

我撕破胶袋,摊开那外衣、恤衫、校服裙……老师在旁边,见怪不怪:“哦,这个月的工衣,轮到校服诱惑?不过看起来,比平常那些廉价制服,质料好上很多呀。”因为这不是普通校服,而是电视剧的戏服——我演过的《泡沫之春》里,饰演中学生时,就穿过这一套校服。是爷爷的恶趣味?要这整间桑拿中心的女技师更换新工衣,其实主要的穿著的对象,正是我……我按照剧中造型,穿好“工衣”——乌黑浏海覆额,脑后用绿色缎带,扎好马尾;最外面是深蓝色的长袖外衣,里面是白恤衫,领口系以同色蝴蝶结;下身是齐臀的半截白百折裙,膝下一对黑长裙,辅以一双学生黑皮鞋。

老师佩服地看着我对镜自照:“妳说妳二十四岁?配上这打扮,说妳是高中女生,我都相信。”我这一身学生外表,的确清纯青春。可惜,我却穿着它,在一个不良场所,将要作出极不雅的举止……老师把我拖往门口:“快去考试,过关的话,明天就可以上牌!以妳这本钱,铁定能当红牌,大赚男人的钱,又多又快!”“负责考妳的是部长,这个色鬼,决定妳何时能正式上班赚钱!”她一边开门,一边叮嘱:“妳待会要豪放些!做好服务,给他多占便宜!那他就一定会放妳过关,知道吗?”房门外,刚才被老师吩咐在等着的丈夫,把这番话一字不漏地听见了。莫名地,我刻意浅笑,爽快答应老师:“好,我会。”老师满意极了,转向丈夫,臭着脸:“光头的,带106号,去找部长考试。”106号,是我被编配的技师工号。

丈夫领着我,并肩走在曲折的走廊里。他好几次偷偷侧望我,低声感叹:“老婆,妳真人穿这校服,比在电视里……更可爱、更漂亮。”我刚刚才知道将要考我的,竟是那个讨厌的部长,心头有气。想想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丈夫陷我于这田地,便冷冷回话:“你别乱说,让别人听见。谁是你老婆?我是新来的技师106号。”我双手在校服裙纤腰两边一比:“对哦,这校服好可爱、好青春!我等会穿着它,就要被人乱摸乱亲呢!我还要帮男人……打飞机、波推、冰火……”丈夫嗫嚅:“妳……生气了?”“我……害怕。”我忍不住流露真情:“但你不会让我放弃的,对不?”“我早晚不行……妳早晚需要其它男人。不如……早些尝试。”他一半用心,是为我下半生的性生活着想;另一半用心,则为他自己的淫妻癖、绿帽瘾。为己、为他,我都应该……不害怕、不放弃?

丈夫在走廊上,某一扇门外止步:“……这里。”目送丈夫的背影远去,我呆站片刻,终于决定抖擞精神。敲门、推门,依照老师所教,双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弯腰,朗声招呼:“106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按摩房里,八字须部长,换上短袖衫裤,大马金刀地坐于矮床:“唔。”我走进房里,关上木门,微笑:“部长,不,老板你好。”别去想丈夫了,如爷爷所说,尽快进入角色!我是为钱卖身的穷女人!这考试我要一击即中,明天正式上班挣钱!

我走近床边:“空调的温度行吗?”部长扬眉:“笑容有出来,能度有改善。老师教得妳不错。”我在床旁的矮柜,放下工具箱,部长扬手:“转个圈看看。”我原地转了一圈,白色齐臀迷你裙微微飞扬,在走光与未走光之间,看在他眼里,一定十分诱惑。

我在床畔脱了皮鞋,踩着黑色长袜,跪坐在部长对面:“那里比较累?我帮你按身。”时间所限,正规按摩,老师刚才未及教我。但平常我也有去按摩,口吻动作,也懂依样葫芦。

“不按摩。”部长伸手过来,摸我的面庞,我想过扭头避开,但及时忍住了,让他粗糙的手掌,轻抚滑嫩的脸蛋。只是摸摸面孔,没甚么的……他竖起食指,横移于我涂了浅红唇蜜的双唇,来回揩擦,似乎想伸进里面…………我机巧地,嘟起小嘴装可爱,一亲他的指头来解围。

他歪嘴一笑:“调情。”可恶,他这么快就……直奔主题。

他自行仰天躺下,我便双手撑床,分开双脚,跨跪于他身体上方,面对面地,准备……调情——在帮客人打手枪前,要先作唤起男人情欲的前戏。

老师刚才曾让我躺下,由她示范,让我亲身感受,技师该怎样挑逗男人。现在,我压下反感,逐一对部长施展——让发丝扫过他的面孔;用嘴巴轻亲他的耳朵,微微吹气;再点到即止,只蜻蜓点水般跟他亲嘴……不用老师多说,我都知道,技师不会想跟客人接吻。哪有女人会喜欢,每天都被不同的客人索吻?

但部长不满我象征式的敷衍一吻,长着八字须的嘴巴,硬是追逐着我的唇片,想跟我正面亲嘴:“妳这样子,客人会不满妳的服务投诉妳。公司会罚款五百块,那妳就白做一天。”如果不是经历过六次“换偶”,已对陌生男人比较放得开,以我非帅哥不爱的原则,那会跟这八字须这样子……我是有心作贱自己?还是在……享受这份侮辱?

罢了,亲就亲吧……我忍受着合了眼睛,任他的嘴巴,吻上我紧闭的樱唇。

但他却突然用两只手指,夹紧我两边鼻翼,令我难以呼吸。我张口呼气,他的唇舌便无赖地乘机入侵小嘴——“呜唔……”他双手捧住我的头面,不让我逃避,肆意舌吻。呜……他有口气,好难闻……我没配合他的嘴舌,忍不住扭头甩开他。他口水的味道……好呕心!

他看着我用手背抹走嘴角口水,幸灾乐祸:“愿意舌吻的技师,才受客人欢迎。继续做服务。”继续?下一步该轮到……我回忆老师的“教程”,想起是……波推。抿着下唇,我再忍羞涩,用穿着校服裙的胸部,轻压在部长身上。以胸膛为起点,校服前襟挤贴、旋磨,逐寸下移,利用胸部,擦过男人的身体,勾起性欲。

虽然穿着衣服,但这样主动用胸部去紧贴男人,着实不知廉耻。我身体下降,胸部扫过部长的肚子,再往下面……就是他的胯间。短裤裤裆,早已斜斜隆起,校服前襟一贴上去,感受到一根勃起的阴茎——哎……我从未以这种姿势,让胸脯如此跟阳具接触。隔着衣物,它仍恰巧隐约处于乳沟间,教我大概体会到它的长短、形状——又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尺寸硬度,无不强于丈夫……胸前轻磨他的裆部,我琼鼻下方,正是男人的下阴。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随着呼吸飘入鼻腔,令人心神不定……我令他有反应……我的调情起作用了……“波推”胯间已好几分钟,依老师的指示,我本该让胸部继续向下,摩擦部长的大腿、小腿。可我竟禁不住,让胸襟在短裤上留连不去,持续厮磨,感受他越来越精神的那话儿……都怪已有两个星期,没接触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忽然遇上一根好东西,我很想再多感受片刻……校服旋压着裤下短棍,磨着磨着,我惊觉胸前生变——这样隔着几重衣物厮磨男人,我胸围里的两点乳蒂,居然泛起快感,硬了起来……“够啦,来正式的。”部长像按捺不住,双手轻挽我肩膀,将我往上拉去。

乳头好硬,我活像动情了,一时间发不了力,浑身紧贴,趴在他身上……怎么搞的,他都没怎碰过我,身子却有点……兴奋?

“脱光上身,抹油做真正波推,然后再来冰火。”部长露骨地要求,我闻言吓了一跳,连忙爬起身来:“我才刚开始培训……”“可不可以先不做……波推、冰、冰火?”适才老师有教过我,还着我练习模拟,害我全程面红耳赤……这些淫秽的性技,我连对丈夫都未必好意思做,何况这八字须……八字须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样:“行,两样都不懂做的话,妳就回技师房,再培训十天半月吧。”从来只有人求我,绝少我求人。但现在,我委曲地拉着他的手,讨价还价:“部长,我想今天就合格。”“你大人有大量,等我……以后熟练了……才再帮你做……那两项。”放下身段恳求,每吐出一个字,我都感到……一丝自贱的快意……部长大手大脚地躺着,伸手抚摸,我跪姿下露出的姣好小腿:“凭甚么要我给妳合格?”想到老师的指点,我软语轻声:“我帮你……手打,我会放得开,做好服务。”部长重重吐气:“唉,好吧!妳们技师总当我是坏人,都不知我口硬心软,佛心来着。妳先做服务,之后我再决定给不给妳上牌。”我现在真的好贱……我为何要搞得自己这么下贱?只是,越表现卑畏,就越像有阵阵电流,贯通全身,予人快慰:“谢谢部长……”老师教我:先脱下校服外衣,好方便活动;再打开工具箱,取出润滑油。因为我是右撇子,所以要在客人右侧躺下;左手横伸,让臂弯充当客人的肉枕。然后右手下伸,拉低客人的裤头……短裤褪下至膝盖处,我垂眼望去,八字须的那话儿,一柱擎天,丈夫的勃起,绝不可能有这种角度。我右手掌心承着润滑油,往龟头倾倒……部长的声音在我左脸响起:“不要只动手,嘴巴也要动,要上下兼顾。”“是。”我应声将俏脸转向左侧,又作调情,唇片轻亲他的面庞,嘴巴往耳朵送风。下方的右手,同时将润滑油,均匀地涂遍龟头、茎身,让整根东西变得湿湿滑滑,开始上下套弄……“别用死力,轻一点,温柔些。”部长一边接受我的手活,一边指点:“不要只是单纯上上下下,还可以转圈。”我很少帮男人打手枪,便听他的话,柔荑放松,再添三分温柔,徐套棒身,慢转棍头。手法改善,明显令他舒服得多,分身又变硬了一些……他左手一指自己右胸,又作要求:“别忘了这里。”老师传授,客人的上身,除了耳朵,技师还可以刺激……乳头。

我空出右手,掀起八字须的短衫到肩颈,让他露出上身。他挺瘦削,两颗乳头黑黑的……告诉自己,不能半途而废,我自欺闭眼,合着双唇,往他的右乳轻触……“张开口,用舌头舔。”微启珠唇,我伸出舌尖,一舔乳头……呜,有汗味,好咸……他的右手轻按我后脑:“像小猫喝牛奶那样舔。”忍着呕心,我让舌面连舐他的乳头……我以往不是没这样为前男友、丈夫做过,但老公以外的男人,可是连邢俊他们三个,也没受过我这样服侍……“手回到下面,继续动。”我腾出手来帮他掀起上衣,就忘了下面的阳具:“做技师要懂得一心多用。”右手回到他胯间,重拾肉棒,竟又大了一些!是因为我在舐他的乳头……玉手再度取悦阴茎;舌面来回舐着乳头;他的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龟头也更显粗壮。双重刺激,他好忍得住;换着是老公,老早就射了……享受着我的口手服务,八字须的左手突然不安份起来——伸向我白色校服恤衫,动手去解衣钮……我忙停了舌头,睁开自欺闭合的眼睛。衣钮已被他由下而上,解了一半,露出纤腰。老师讲过,技师要让客人一逞手欲,令他们更加兴奋……他完全解开恤衫了,令我露出穿着白色胸围的上半身……“每个客人都会帮妳解甲的。”部长右手绕到我身后,探入衫背,摸索胸围扣子:“很多还要亲妳胸部。念在妳是新来的,我就只摸摸吧。”该、该反抗吗?但他肯定会不高兴……“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处……还有一点钱给妳赚呢。”蓦地又想起爷爷昨晚的说话……嗯,就当是……“换偶”吧。不过是摸摸胸部……已不是三个月前,只有丈夫能摸……近来,都被邢俊他们摸过了……我暗自屈从,部长的右手已在后面解开扣子,左手在前面推高胸围,一双贼眼,盯着一双白晢的C罩杯美乳:“胸形好看,乳头粉红,果然是第一次出来做呀。”他的左掌,一手把我的右乳包住,一下一下地揉捏:“又白又滑,够坚挺。”这些评语,明明是称赞,但出自他口中,好侮辱人……不过,我想听到这种话,我想他……羞辱我。而且,在爷爷之后,寂寞了两个礼拜,终于又有人来胸袭我……我正身心矛盾,他除了左手在前面摸胸,刚在后面解扣的右手,又抚着玉背下滑,掀起白百折裙,伸入内裤后方,单手握臀……我吓得身子一缩,他失笑:“大惊小怪,老师都有教吧!要让客人摸下面,但不可以让他们脱内裤,免得公安突击检查时有麻烦。”像要让我安心,他的手停留在裤里臀上,并没去摸前方的花园禁地:“妳新来嘛,今天就先不摸妳前面。”“屁股有肉,翘啊。”他一拍臀肉催促:“快继续干活。中途停止,客人的东西软掉,妳就要重头再忙。”接连被他解衣弄乳,摸着屁股,我六神无主,茫然听命,再次埋首他胸前,轻吻右乳;右手亦回到那话儿上,恢复打枪……他指出我的不足:“下面的按摩油干掉一半了,再加。别只亲一边乳头,两边都要亲。”俏脸前凑,我改舔他左侧乳头;右手也在百忙中,为阴茎添油、套弄……他命令我的语气……好新鲜……丈夫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我手口并用讨好八字须,他也自己找乐子——左手在上,狎玩我的右乳,捏摸乳肉、推挤乳尖;右手在后,内裤里,稍长的指甲前端,轻刮臀丘、掠过股沟……讨厌……他的双手,好下流……丈夫、邢俊他们三个都不会这样子……肯定是在这种色情场所工作的色鬼,才懂得这样非礼女生……哎!乳蒂被他玩弄到,变成好大的一颗……屁股好痕痒……都起鸡皮了!明明是我在刺激他,他却反过来弄得我……好有快感……不想承认,但这猥琐男的爱抚,令我感官起了正面反应……我早饥渴两星期,南下东莞,老人却没和我亲近……此刻八字须的骚扰,就像扩大了我的弱点、缺口……不要单只摸呀,要不要让他……亲亲我的乳头?还有,下面……除了臀部,要不前面也……不、不行,他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不可以让他……但,又有甚么不同?我第一次跟阿猪“换偶”,不也让他的手指插我?糟……我竟想让这部长的手指……插我?

乳上、臀后的抚摸,教人快把持不住……部长越来越亢奋,胸膛出汗,他的左乳更咸了,可我竟渐舐得起劲……圈住他肉棍的右掌,不觉间勤快起来……我太久没“换偶”了,彷佛过过口瘾、手瘾也好……老公那有这么持久、粗壮的肉棒供我把玩?

我的舌、掌侍奉变得积极,部长的禄山之爪,又尽握我的玉乳桃臀,全面的刺激,显然令他快将崩溃:“快、快了……”“呜唔——”低吟响起,我右手里的阴茎,朝天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嗄、嗄……”八字须大口喘气,放在我乳间、股上的双手,松了开来,停止动作……剎那间,我居然恨不得,他再摸我多几下才放手……客人射精,技师的任务尚未完结——老师指示,要用纸巾,替客人将阴茎抹干净……矮柜上有盒面纸,却是个用完的空盒:“部长,没有纸巾……”部长大字形躺在床上,遥指门旁墙壁上的电话:“按前台的号码,叫人送盒新的过来。”我照办后,尴尬地坐在八字须的脚畔等着。没多久,有人敲门,未待我们回应,那人已径自推门步入——是光头的丈夫!他拿着盒面纸,看见房内的情况,立时呆住了——部长躺着,短裤褪至膝盖,露出刚发射完半软的阳具,龟头仍滴着精液;而我打完电话后,正为刚才的荒唐事一时发怔,完全没意识整好衣衫。于是,丈夫看见的,是他坐在床沿的妻子,白色恤衫中门大开,胸围解扣,椒乳半露;一只右手,张也不是、合也不是,手指掌心,沾满精液、油水……部长坐了起来,对丈夫劈头就骂:“还好是我,不是客人!敲门时先扬声,等客人或技师应了,才走进去呀!蠢光头!”丈夫捱骂低头:“……是。”“干站着干吗?打开盒子递过来!”部长又转望向我,眼神示意,我要完成最后一环。

丈夫撕开了面纸盒,双手捧着,微微发抖地,递到我旁边。我同样手臂轻颤,抽出几张面纸。

八字须盘膝坐着,我双手伸过去,一手握住半软的阴茎,另一手拿着面纸,仔细地将龟头、棒身、阴毛上的精水、油液,抹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我始终衣衫不整,解开的胸围下,双乳款摆……丈夫站在床畔我身边,出神看着……他知道我刚才半裸,帮一个男人打手枪了!现在还目击,我手握阳具,替刚射精的男人善后!

把沾满精油的纸团丢进垃圾埇,我还要帮躺下来的部长,重新穿好短裤——我终于完成,一个桑拿女技师,为客人……打飞机的所有步骤。

部长侧望床边,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懒啊?出去干活呀!”丈夫忙把面纸盒放在矮柜上,才转身关门离开。门缝关上前,他的眼光看过来……我转头不理。

我这才有空档,扣上胸围,穿好恤衫。部长一直一脸贼样地侧躺瞧着。想到被这个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染指我的家伙大占便宜,我羞愧得只敢望着自己短裙下,并拢露出的膝盖。

部长的魔掌却伸过来,旋摸小巧的双膝:“106,妳刚才的服务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准妳明天上式正牌。”“谢、谢谢部长……”部长坐起身来,看看墙上时钟,大伸懒腰:“上面吩咐,要在这个时间给妳放工。妳还真了不起啊!”我走下床,穿上学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轻拍我裙后屁股:“明天中午准时返工。”“妳说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须先一步走出房间:“我有空会继续考妳。”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刚才一样……被他摸胸、摸臀部?

白色百折裙下,内裤前端的三角地带,立刻又泛起感觉——幸亏他的手一直停在内裤后方,才没有发现——我竟被他弄得……湿了……************反复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镜,换上本来的衣服,离开宾馆。经过培训和考试后,天色已届黄昏。后门外的路边,早泊着那辆豪华长形轿车在等我。

我钻进车厢,爷爷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电话问过,恭喜妳考试合格。”坐在他身边,我盘起双手,别过头去。他笑涎着脸:“培训学都了甚么?好不好玩?”我没回话,他附耳低语:“我没打听考试的详情。妳有没让那个部长爽到?妳自己又有没……爽到?”“哪、哪有!”我心虚起来:“你再说,我就生气了!”“好、好,不说不说,爷爷跟妳赔罪。”话虽如此,老脸上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

我静了一下,转头望他:“你为甚……要小飞剃光头发?”“一来,要人认不出他;二来,这才像低下阶层嘛;而最主要——”老人怜爱地摸摸我的头:“他娶到妳这样的好太太,却不懂珍惜,常害苦妳。我就代妳剃光他的头,出一口气,小惩大戒。”我噗一声失笑,复又觉得,爷爷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号为甚么是106?”我觉得,肯定又暗藏甚么玄机。

爷爷神秘一笑:“妳自己测测。”他没揭晓谜底,此时,丈夫也放工,走上车来。没有头发,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帅气,更加感觉……窝囊。

“汪先生,没怪我要你剃光头吧?大家都饿了,我们吃饭去。”************另一家菜馆,同样只有我们三人辟室用晚膳。其实外人已很难认出光头的丈夫了,关起门来,主要是顾虑我。

爷爷很知轻重,在老公上车后,就没提起桑拿中心里的事情。丈夫明显心情很好,胃口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见我和部长的那一幕有关……至于我,从培训到考试,右手一直动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点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过的棒儿,又教我心中一荡……吃完饭还未到八点,跟老人今早告诉我们的“时间表”一样准确——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还为我俩准备了另一份……“晚班”。

老人率先站起:“去外面逛逛吧。”丈夫,难掩省跃;而我也……不无期盼——************晚上八时多。不晓得这里是甚么街、甚么路,但跟我们接连两晚吃饭的市中心相比,此地显然档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残旧的矮层楼房、小店,地面肮脏,路灯昏暗。但人流却是不少,三不五时,就有不同的男人,前来张望。

横街陋巷,左一批、右几个,站着很多年纪各异,却都打扮性感的女人。不时有男人或孤身、或三三两两地前来,在女人堆边走过,明目张胆地细看。看似遇上合意的,双方没聊上几句,那些女的就会亲热地拖住男人的手,走进附近的小楼入口……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寻找目标、问答价钱、然后上楼去成其好事……在不到十分钟里,已经我在眼前上演了好几次——我也站在这后街中,成了……流莺。

爷爷说,南方叫这做“企街”,要我在饭后睡前,“感受”一下……我抬望横街斜对面的两层食店,阁楼上,爷爷坐在临窗位置,俯望着我。他叫我“企街”,但在近距离看顾我的安全。

像我这样的明星,跟满街乱站的妓女,完全沾不上边,可我现在却身处流莺的行列。我离她们远远地站着,可在外人眼里,一定以为我也是妓女。不过,我大黑天仍架着墨镜,白恤衫、牛仔裤异常保守,跟这环境格格不入。

爷爷将手机还我了,因为要用蓝芽耳机跟我通话:“哎呀,珊珊,妳都无人问津啊。”她又叫起我玩小姐游戏时的乳名。

的确,我缩在一角,又墨镜罩面,衣着朴素,路过的男人都没注意我。

“那就好……你让我走。”浑身不自在,我只想立刻就跑。

但老人那会轻易放过我:“别轻言放弃,妳老公在努力替妳拉生意呀。”我的晚班是“企街”,丈夫则是甚么“鸡头”,老人要他走出街口,帮我“拉客”去了……不过他一去不回,是拉不着吧?正好,千万不要真找到个嫖客回来……一语成谶,我蓦地看见,光头的丈夫,竟领着一个男人走来……蠢材!做爱又不见你这么卖力?把个嫖客拉了过来,叫我怎应对?

他俩走近我,灯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那个嫖客,又黑又瘦:“就是这个?”丈夫紧张回话:“是……你看看……”看个屁呀!真看中了我怎办?心里大骂,我却胆怯,垂下头来,握紧双手。

那嫖客侧头盯着我:“脱掉眼镜,给我看看样子?”“我、我……我不是……”我狼狈转身。

“傻逼!装甚么清高!”身后传来骂声,渐行渐远:“身材一点看头都没有!鬼才想睡妳!啐!”我动气回身,那家伙已经走远。岂、岂有此理!竟敢说我身材不好?我若表露真正身份,你跪着来想睡我呀!

喔!见鬼……怎么这样也较真起来了?我不是真的……妓女……“哈哈……”耳机传来老人的大笑,刚才的经过他尽收眼底:“那家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妳是台湾美人。”我气在头上,刻意斗嘴:“哼!我若不是穿这身衣服……”“妳想换些性感衣服?我立刻可以叫人送来。”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环顾左右,所有“企街”,或低胸、或露腰、短裙、热裤……我若作同样装扮,一定艳压群芳……不,我又在乱想甚么了?我又不是真的妓女,又不是真的想靠身材吸引嫖客……又不是真想有男人来……买我睡我……我不答老人,把气发在丈夫身上:“你怎么真拉个男人回来了?”“我只试了一下……他就跟我过来。”“你这么想老婆当妓女、被人睡啊?”一问完,我就自觉笨了……他当真想其它男人睡我的。

我赌气乱说一通:“好呀!明晚我换身衣服,表演给你看!不用你拉客,肯定有男人自己跑来问我!”我丢下丈夫不管,走到斜对面食店,跑上二楼,在老人旁边的位置坐下。

“哎呀,玩出火了。”爷爷替我斟了杯茶:“害妳们夫妻吵架。”“与你无关。”我在窗边俯望,丈夫正看上来,不知所措:“我恼的是……其它……”我心知肚明,自己真正气恼的是甚么——两个星期没被满足过了!下午又被八字须部长挑起了火头,我身心都……焦灼难耐!

我凝望老人,上次是他一手引导我说出“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现在见我从北京过来,他心中雪亮吧?为甚么不采取行动?难道想我做主动?但我怎…………主动得了?

老人像没注意我,俯望街上,给丈夫打电话,说让司机先载他回酒店。我看见丈夫朝我比了个“对不起”的手势,才讪讪地走向街口。

唉,我不该发他脾气的,生病到快……性无能,非他所愿……但我的心思,瞬间就离开丈夫,落在老人身上——只剩下我和他了,难道他就要提出,要和我做……“今天到此为止吧。”老人淡淡一笑,让我希望落空:“今晚不让妳住酒店,委屈妳借宿民居,不过很干净安全。”我这才想起来,不知何故,他早上就说,今晚起,丈夫照样住酒店,却要我借处某家民居。

“最后揭晓谜底:妳问我,106工号的意思……就是妳的生日啊。”我是10月6号出生,虽然爷爷的细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但我却有点高兴……他有在了解我的事情。

一个打扮时髦,青春活泼的二十出头小女生,突然走近我们:“嗨!爷爷!我来咯!”女生好奇地瞧着我:“她就是要找地方住几晚的姐姐?”老人微笑:“妳帮我好好照顾她啊。”女生一拍她波涛胸涌的上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说来挺傻,老人知道我的生辰,令我又对他多信任了几分。因此我没多问,就跟着那个蹦蹦跳的女生回家。

那女生也没多问我任何事,颇为世故。她住的小单位,就是刚才我“企街”的陋巷上,那些没电梯的房子。

开门进屋,地方挺细,但如老人所言,整洁干净。除了厨房、厕所,大厅即是睡房,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双人床,中间拉着一块大布,权充帘子分隔。

女生拍拍单人床被铺:“爷爷给钱我,全新买的,妳安心睡啊。”还备妥了替换衣物、洗漱用品。

她遥指厕所:“妳先澡好吗?我现在出去工作,回来时要冲凉呢!”“好。”都挺晚了,还去工作?

她出门后,我便先行梳洗。抹干身体,坐在床上,不禁回想今日种种……应聘、考试、企街……当真好……刺激。

开门声响起,女生回来了,却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男人。我没墨镜,还好男人好像没认出我。

那中年男人好色地摸着女生腰肢:“妳有同房哦?”“没关系,你先去开水,我再进来帮你洗。”女生一亲男人的脸,把他送入厕所,关上门。

“哗!爷爷说得没错!妳好像那个美容大王啊!”女生跑过来,细看我的素颜。

我迟疑地问她:“那位……是?”“我刚在街上拉到的啦。”女生脱掉上衫,露出性感内衣,胸前伟大:“妳先睡就好,不用管我们。”“爷爷说妳新来东莞,想快挣钱?我明晚带妳出去,教妳那里男人最多。”她继续脱清光,随手丢满一地,走进澡室。门内传来嬉笑声……他俩在……鸳鸯戏水……住在这附近的,都是妓女!她就是个“企街”!爷爷竟要我跟她同住……“感受”人尽可夫……到底?

我钻进被窝,盖住全身,扭头望墙……冲完凉,他俩就会出来……一布之隔的双人床那边,响起脚步声,那中年男好像躺下了。女生关上房子所有灯光,顿时一片漆黑。但布帘后,立刻就亮起了小枱灯甚么的……我卷着被子,好奇地悄悄转身。只见几尺之隔的单薄布帘,配上后面的黄色灯光,令双人床上两人的动静,如同皮影戏地在布上呈现——他俩先坐着搂抱、亲嘴、再躺下来互相抚摸……我看过A片,却从没旁观过他人……做爱。虽然只瞥见剪影,但配上他们的说话,当真……绘影绘声——“妳真的好大波呀!”“你的小弟弟也很大啦!”“来,帮我吹……”“雪啜、雪啜……”“不怕吵到妳的同房?”“她也是干这行的,睡得着啦!”“那我今晚在这里过夜,明早起身再做一次!”“喔、唔、丫……”我不欲再看,转过身去,大被蒙头。但淫声浪语,一字不漏,钻进耳朵……对长期欲求不满的人妻来说,这简直是折磨……我不禁回想起跟邢俊、阿猪、爷爷六次“换偶”的缠绵情状……但最记忆猷新的,是下午跟八字须的考试……哎,如果现在有他那双下流的手,来摸摸我乳房、臀部……那该有多好……被里的双手,不规矩地,抚胸、撩阴……自我安慰……呜……我好想和男人做爱——***********************************下回预告:东莞的第二天,熙媛的新工作……***********************************(三十五)***********************************柏西达的话:熙媛工作的第二天,预计再多写一天吧,然后便真的会……本人连同各位都熬上这么久了,起点(?)终于在望啦……今回继续发挥对女主角从事淫业的种种妄想,希望大家看得尽兴。

***********************************“熙媛。”邢俊的长眉亮目,跟我面对面,四唇相接。他吻得依旧温柔,我陶醉地闭上眼睛……但嘴上的美好感觉,骤然消失。我急忙睁开眼,只见邢俊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离开。怎么这样子?我还想跟你吻下去呀……“嫂子。”阿猪忽然出现,我全身衣服都消失了。他诚惶诚恐地跪在我双腿前,左手轻扳开我的花瓣,右手两根手指,轻轻地插进来……花朵里,花蜜淌流……但采花的手,一下子就退了出去。我低头一望,阿猪又凭空不见了。可恶!人家才刚开始有感觉……“珊珊。”爷爷坐在我身边。咦?我在那辆长形轿车内:“汪太太,妳是不是想和我做爱?”我犹豫、为难……我又穿上了那身校服裙工衣?爷爷变化起来……桑拿房里,平头装、獐头鼠目、八字须——是部长!

“我就大发慈悲成全妳,和妳做爱吧!106号!”八字须强吻我、解衫捏胸、掀裙撩阴。我湿了……舒服到忍不住呻吟:“唔、丫……”“呜、唔、丫……”浪叫声越来越大,我蓦地苏醒。咦?我睡在甚么地方?

躺着的是单人床,身边是一块充当帘子,挂着的白布。

回过神来,我想起昨晚被爷爷安排,在这里借宿。屋主是那个双十年华,胸前伟大的……妓女。白布后面,是她的双人床,她昨晚带了个……嫖客回来。我隐约记得,昨夜那男人和她做爱时,讲过要留宿,然后明早……即是现在,要跟她……再做一次。

“亲!你好硬!”“因为妳下面很好插呀!”他俩的淫声,又在布帘后响起。讨厌,我昨晚已因为他俩的浪语,忍不住……自慰。一大清早,又来刺激我?

喔,内裤怎么湿了……是刚才那个梦!我梦见和邢俊他们三个亲热。我生平第一次作……绮梦。是日有所思?昨日在按摩中心的培训、考试,还有晚上的“企街”,种种黄色念头,害我发春梦?抑或在半梦半醒时,听见旁边的呻吟,勾起潜意识的欲望?

叫人又羞、又怕的是,梦见阿猪他们三个也罢了,怎么最后让我梦里、现实都湿了的,竟是那个猥琐至极的部长?因为他昨日非礼我时,我感到……意犹未尽?

“嘎嘎嘎……”那嫖客在喊叫,不像昨晚,他们没开灯,布帘没透出投影。

但那男人的自我宣告,还是教我知道性事进行到最后阶段:“我要射、射了!”布帘另一边,除了一直飘来男女交欢时散发的体味,再多了一阵……精液的气息。昨天才替八字须打过手枪,我对精液的气味……好敏感。

“丫、丫……”那女生在娇喘,好像也真的……高潮?。不都说妓女的反应,全是装出来的吗?跟陌生的嫖客……收钱做爱,都会有……快感?

眼前的布帘突然横向拉开,现出那个全身赤裸站着的男人。他的下体对正我的床头,我面前两三尺外,就是他毛茸茸的下阴。刚发射完的那话儿下垂了,兀自滴着点点精水,又是一根……比丈夫长很多的阳具。

我怔怔看着,良久才惊觉难为情,忙拉被蒙头,转身望墙。背后响起女生取笑男人的声音:“喂!你走那边干吗?厕所在我床尾这边呀!”那男的一边走开,一边坏笑:“都便宜妳的同房啦!把我看光了!”我究竟怎么了?像个花痴一样,盯着一个嫖客的……下体……心跳加速?

“吵醒姐姐妳啦?不好意思啊!”我不想表现得没礼貌,便又转过身去,遥望双人床上,全裸的女生:“没、没事。”女生自豪地指住耳根:“我睡得好沉的。妳今晚带客人回来过夜,怎叫床都不怕吵醒我。”该死!昨晚听她的口气,老人似乎骗她,我是个初来东莞,想“企街”挣钱的流莺:“呀!爷爷说妳正午还要去桑拿上班?那今晚等妳放工,我带妳去拉客啊!”我无言以对,厕所门打开,那男的已匆匆冲完凉出来,还好这次下半身围了毛巾。但我还是立刻闭眼装睡。

依稀听见他的动静,似在穿上衣服。那女生好像坐了起身,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给妳。”我偶一好奇睁眼,那男人递了几张百元纸币给女生。女生高兴接过:“谢谢咯。”是她卖身的肉金。明买明卖、嫖客妓女……这就是……“企街”的世界?

女生把男人送到门口,还来个吻别。她匆匆梳洗,便倒头大睡:“我睡了。姐姐妳自便。”合上眼前,她又笑着补了几句:“我和刚刚那人都觉得,妳好像美容大王啊!他还说刚刚才瞧清楚妳的样子,很想跟妳做一次呀!”我、我被男人当成……妓女?他想买我、睡我,和我……做……心底一阵悸动,波及身体,我抱着香肩,微微发抖……又来了,这被轻贱的……异常快感。

如果,我今晚当真换上,性感的衣服……去“企街”……那感受,一定比现在……强烈更多——************那女生果真睡得好快。我看看手机,快到跟爷爷约定的时间,梳洗过后,便架上墨镜出门。

没走上几步就到街口马路边,同一辆轿车已在等我。开门上车,爷爷却不在,反坐着光头的丈夫。我暗叹一声,本来还期待能跟老人独处,希冀他会否亲亲、抱抱我……但见到丈夫一脸歉意,又觉内心的背叛,对不住他:“老婆,昨晚,对不起。”他为昨晚为我企街拉客一事道歉。

“我早消气啦。”其实是我该抱歉才对。昨夜我发脾气,归根究底,全因……欲求不满。

“爷爷说,见我们昨晚吵架,他今天就先不来了,着我哄回妳。”爷爷……他真贴心哦。

“我们自己吃早餐吧。”丈夫拿出一袋热腾腾的食物:“我买了妳喜欢吃的东西。”唉,在性能力、淫妻癖以外,他绝对是个好老公。

时间尚早,司机自行开车,慢慢绕路,让我们通过车窗边看街景,边吃东西。丈夫很快吃完:“妳昨晚住在甚么地方?”我知道他一定喜欢听的,便如实相告。幸好有隔音玻璃,分开我们和驾驶席,司机不会听见。得知我和个妓女同住,还有嫖客说想睡我,丈夫喜上眉头。唉!想想他半年内就会性无能了,我该多满足他扭曲的心愿——“你想看我……企街,帮我……拉客吧?”我直视他的眼睛:“今晚我们……再来一次好了。“等他拉到客,我再化解好了,就让他过过瘾吧。

丈夫感激到紧紧抱住我。其实我说得伟大,只有一半是如他所愿。另一半,是适才受了那嫖客的说话刺激。我挺想再亲身感受……“企街”的滋味。

昨日都没好好说过几句话,我把握时间关心:“你做那个杂务,辛不辛苦?”“粗重功夫而已。”丈夫很自然地反问:“妳呢?”话刚出口,他顿时打住。是想起我的“工作”是甚么吧。他似在回想,昨日目睹我帮部长……清洁阴茎的一幕,神情有点兴奋。

我害羞地摸着他的手背:“昨天……很刺激吧?”“……对。”“那我今天想办法,制造机会……再给你看。”我应当好好把握这半年,尽力待他好些。不然以后,就算再满足他的绿帽瘾,到时他都……不举了,应该再无刺激可言。

此时,司机停车,到桑拿中心后门了。为免让人看到我们一起上班,丈夫先行下车。我稍等几分钟,才再走进公司。

************今天我被编上早班,中午十二点至晚上九点。公司规定要在十一点半点名,我预早十一点就到了技师房,梳头化妆,更换校服工衣。

技师房里,还有约二十名,廿岁上下,燕瘦环肥的年轻女技师。众目睽睽下更衣,一点私隐都没有。只有我一个是新来的,加上我的“明星脸”,更加注目。她们或坐或站,窃窃私语断续响起:“真的挺像那个S啊!”“啐!臭美!冷冷的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听说色鬼部长好像看上她啦!”女生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我早习惯因长得漂亮,被其它女人敌视。反正,我又不是来交朋友的。

“咳咳。”八字须部长走进房来,拿着原子笔、小本子,为技师逐一点名。

“106?”他阴阳怪气地读出我的工号,我连忙应了一声:“……到。”他贼眉贼眼,上下打量我一身校服,藏不住的一脸好色。想到昨日的考试、今早的绮梦,我心虚地移开视线……“大厅都有客人在等了,轮牌的都上钟去。”部长挥手指示技师,却另外叫住我:“106,跟我来。”************桑拿中心,两旁都是房间的走廊上,八字须跟我并肩走着。难道他一大清早,又要“考”我?他昨天可说过,今日还要考我……波推、冰火……他没半点正经地解释:“有些客人喜欢尝鲜,凡有新技师第一天上班,都要我通知他,抢先来玩玩。”男人总是有……“处女”情结。

部长一手从后,揽着我的腰肢:“这个是熟客啊!常常都来消费,给我好好招呼。”我没有拉开他的手,顺从点头:“……是。”感觉从昨天应聘起,投入技师这角色后,我向来棱角分明的性格,顿时被磨平不少。加上昨日还卑下地裸身服侍过八字须,感觉在他面前,怎也强势不起来……部长在一间房外停下,敲门、开门,向里面的男人介绍我:“力哥!新来的靓女106!今天第一次上钟。”我双手提着工具箱,置于膝前,微笑弯腰,九十度鞠躬:“很高兴为你服务。”八字须关门走了。我便打内线到前台,报上自己的工号和客人的手牌号码,让员工做纪录,为我从几点上钟开始计时。这过程可错不得,不然会影响技师的收入。

按流程,首四十五分钟,替客人的背后、正面,作全身正规按摩;后四十五分钟,则提供……色情服务。

虽然昨日在考试时已模拟过一遍,但面对第一个客人,仍免不了紧张。这个“力哥”,一头啡发,三十来岁,一副对这里识途老马的感觉。可能常来这里玩,他倒不急色,没像部长般跳过正规按摩,要我认真帮他按身。他说话不多,只让我静静按着。

当这技师,钱真不好赚,好不容易按完头四十五分钟,手都累了、汗都出了;从第四十六分钟后,更要……出卖色相。

“你要做那种……服务?”技师要询问客人的选择,再致电前台,好在结帐时,按不同的服务收费。

力哥像看透我般浅笑:“妳做不做波推?冰火?”“我、我不做……这两项。”同为女人,昨日老师也有教我挡架的技巧。虽然公司规定技师不能拒绝客人的要求,但妳一个女生表示婉拒的话,如果不是太坏的客人,一般都不会硬来勉强,搞得气氛不愉快的。

力哥果然不在乎:“妳刚刚来,肯定不愿做。但以后待的日子久了、习惯了,想挣多点钱时,就会反问客人要不要做波推、冰火。我都见得多,每个技师最后都这样。”冰火、波推的提成,比手打为高……真有技师会为多赚一点,主动提出?

“那我帮你……推油……你躺下。”逃过冰火和波推,我暗叫侥幸,脱下深蓝色校服外衣,准备……干活。

力哥仰天躺着,我跨压在他身上,开始调情。小嘴生疏地轻亲他耳面、唇畔;胸襟带动白色校服恤衫,贴身厮磨他整个上半身。他没像八字须般讨厌,没有总是向我索吻。

白恤衫一路向下,对上他的按摩短裤。经我调情,他已硬了,小弟弟隔着裤布,撑在我胸前。肉棒的体热隐约传来,散发亢奋的气味,熏入我接近裆部的鼻孔……我校服内衣里的胸前两点,又因磨擦竖了起来。这种黄色场所的气氛,加上男体的刺激,令我感官好像比昨天更加……敏感。

调情得差不多了,可以正式开始……打飞机。把小瓶润滑油放在身畔,我将力哥的短裤褪到小腿,再他在右侧躺下。我左手横伸,短袖恤衫露出的藕臂,供他枕上。接着右手取油、下伸,触摸他的……下体。连同昨日服务部长,这才是我的第二次,但我居然有点……驾轻就熟。我似乎挺适合、甚至……喜欢,这种……工作。

力哥的分身,当然又比丈夫的长、粗、硬……我早见怪不怪了,应该只有未发育的小男生,才会短少过老公吧。因为早上发过绮梦,又瞧见那嫖客的阴茎吗?比起昨日,我更想细意地爱抚一根肉棒——掌心覆盖龟头,让润滑油往下流泻;纤纤五指舞动,将黏液抹遍棍身;虎口虚握,包容雄性性征,不徐不疾,上下移动……连替老公打手枪,我都没有这份细心温柔。这怪不得我,谁叫他总没几下子就射了?这力哥就不同了,很够耐力,受得起我的服务有余……力哥没叫我亲他乳头,但左手毫不客气,在解我白色恤衫衣钮。我早有心理准备,任他……宽衣。一来,技师要让客人过手瘾……二来,我寂寞多时的双峰,在昨日被八字须碰过后,令我现在也挺想被男人……摸。

不愧是常客老手,力哥轻易扒开白恤衫,松开白胸围推高,令我裸露C罩杯的胸脯。垂眼望去,身心刺激,早教两颗乳头由凹变凸,红艳欲滴……力哥没有动手,而是身体微沉,侧过面孔,对准我的右乳,张口吐舌,突袭舐食——“不、别亲……”我低声惊呼,他在我胸前抬眼仰望,边亲、边说:“都不逼妳做波推、冰火了,也不让我亲几下哦?”连我选定的“换偶”情人阿猪,都没亲过我胸部,怎可让你这个客人亲……哎!他不管我,舌头肆意地,对乳蒂又舐、又舔……他右手圈住裸背,左手捧着右乳,教我逃脱不掉,连吻乳肉、乳晕、乳头……哎,被他亲得身子都软掉,挣扎不了……好灵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好长的舌头,卷住整个乳房前端……糟,胸部有两星期没被丈夫外的男人亲过……力哥吻得不坏……令人从最初的反抗不了,变成……不想反抗……“雪啜、雪啜……”他大口大口地,像在吃奶一样,吸吮右乳……呜,他的口腔,一吸一吸的,舌头还一直在撩动……峰顶满是他的口水,乳头被吸得好大、好硬、好湿、好热……“妳的手别停。”他稍一松口提醒我,右手对他的分身停了套弄。胸前的骚扰,使我忘了取悦他。我忙让右腕动起来,他便再啜食酥胸……乳上麻痒的快感,无处渲泄,握棒小手,不觉更加紧贴……“部长说,有个新来的长得好像那个汪甚么的老婆,我本不相信……”他松口吐气,兴奋难禁,下身挺动起来:“现在信了!”“手、再动快些……”他又含住右乳,提升刺激。我晓得他快要高潮,配合要求,沾满油液的柔荑,上下飞快滑动——力哥发射了!喷得我右手满掌精液,虎口处的小花刺青,尽被白浆玷污……他的口还不愿松开,依然含着峰顶,徐徐吸啜……搞得我没了力气,一时坐不起身来……迷茫的眼波,蓦地瞥向房门,木门上,有块透明小玻璃。在这“半套”场内,严禁技师偷偷和客人做爱。公司偶尔会有人巡查,往窗内望去,看看有没技师坏了规矩。

玻璃窗外,赫然瞪着一双贼眼——是部长。我正乏力地侧躺在力哥身边,任他品尝雪岭红梅;右手尚在轻套,抚慰男人刚射过的宝贝……八字须目睹我的不堪容姿,满意怪笑。丑态映入他的鼠目,我竟又泛起……一丝被轻贱的快意……************用纸巾帮力哥抹干阴茎,穿好裤子,墙上电话响起,前台打来提醒,已过了一个半小时。我回复下钟,按老师教导,如情人般亲昵地挽住力哥臂弯,将他送往更衣室去。

途中,光头的丈夫,正好捧着一迭毛巾迎面走来。我刻意让力哥的臂胳,紧贴我的校服乳侧。丈夫跟我擦身而过,神色好欣喜……“更衣!招呼客人。”将力哥送到更衣门外,我还要走到前台交单,确认完成了一次工作。路经大厅,坐着不少等待上钟的客人,对我一身清纯学生打扮,遥望打量。

一个坐在按摩上的矮子,招手叫停我:“妳几号?”他看上我了?首度被客人这样相中,我走近他,心砰砰跳:“1、106……”贪恋的目光,尽在看我白色百折裙下,穿上黑色长袜的双脚:“妳有空上我的钟?”************于是,我紧接服务,桑拿技师生涯中的第二个客人——矮子没透露姓名。他应该仅仅一百五十公分左右,比我还矮上十几公分。男人来说真太矮小,很难有女人喜欢。所以,才来这种地方……寻欢?

他吩咐我脱掉学生黑皮鞋,站在床上。我正不知何解,他竟五体投地,低下头来,鼻子猛嗅我的黑色长袜袜头:“嗦、嗦……”噢!原来是个有……恋足癖的——恋足狂?

他双手各轻握我一条小腿,顺着黑色长袜袜筒,逐渐直起腰来,像犬只闻东西般,慢慢往上吸嗅:“哗!妳的小腿,好匀称……”我个子虽不高,双脚却修长。常做瑜伽,腿形锻炼得玲珑有致,向来是一大自豪部位。没想到,竟因为这一点,被总足的客人看上……一对黑袜仅长及膝下,他双手开始婆娑我的两截大腿,又摸又闻,像在朝圣敬拜:“嗦、嗦……妳的皮肤好幼滑!气味好香……”那次我喝多了,曾要阿猪摸、亲我两腿。现在相似的情况,竟又发生——他的呼吸喷在我皮肤上,暖暖的;他的鼻头擦过我腿肌,油腻腻的;他双手旋摸着两边大腿,三百六十度绕圈上溯,毫无遗漏,摸遍每个毛孔……我双脚都起疙瘩了,也分不清楚,是呕心?还是……敏感?

矮子跪在我膝前,两手沿着大腿越摸越上,快将爬入白色迷你裙下……要允许他的手……伸入裙内吗?八字须昨日掀我裙襬,探入内裤的刺激……但矮子的双手在裙沿打住,改作下移,这次是从大腿、小腿,反向下方摸去:“别怕,我不会乱摸其它地方!我只爱妳这一双美腿……”看来不会全身被上下其手,只虽献出两条长腿。我骤觉宽心,又好像有点……失望……示意我坐下来,他轻捧起我的左脚,让脚背伸直,脚尖袜头对准他的鼻孔,又是一轮吸嗅。然后,他动手拉低我的袜筒:“行吧?我想看看妳的素足。”比起被解恤衫、松胸围,这简直无关痛痒。我让他褪下左脚的黑长袜……应该连正规按摩都不用了,这家伙挺好打发。

“嗦……”脱掉袜子,矮子将它递到鼻前,模样好变态……把黑袜放在一旁,他双手捧住我左脚玉足鉴赏:“好美的素脚!趾甲修得漂亮、趾头长短适中!皮肤滑、没死皮,我从没摸过这么完美的脚呀!”没女人不喜欢听恭维说话,即使妳在当技师、即使对方是个恋足的客人。我心头一喜,不觉反感,任他把玩。

“嗦……”他直接去闻,让我的脚趾公轻磨他的鼻头。他摸遍足背、足心,大赞我左踝上的太阳刺青:“好特别。”我以为单纯摸摸,矮子已够满足,岂知他忽然伸出舌根,舔上我的脚趾:“丫!”“别、别这样!脏、脏的……”“不,一点都不脏呀!气味好香!如果脏就更好了!啜、啜……”哇……他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狂!鼓动舌头,将我左脚五只脚趾,逐只细舐,连脚趾缝都不放过;还放进嘴里,含吮舔啜……我有冲过凉才来上班,但穿着鞋袜,总有点脚味、汗水,甚至脚垢……可他却……甘之如饴。

舌头滑过脚趾、脚背、脚踝、脚底……哎!感觉好变态、好呕心!口水黏黏的,他大吃特吃的样子,好投入……好痒!从没被男人这样吃过脚丫……虫行蚁咬般,但又有种……被服侍的愉悦……他将我的左脚脚踝,搁上他的右肩,然后侧过头来,依着小腿曲线,唇亲舌舐,往大腿吻去。小腿肚、膝盖后,也染满了口水……大腿的快感,直传到腿根内侧深处……内裤里的秘所,冒起快意……我竟被一个恋足狂,搞得……有感觉?

不好意思瞧着他舐脚的模样,我不觉视线向下,凑巧瞥见他盘膝坐着的短裤上,搭起了一个小帐篷……这家伙,不用我调情,已经显眼地……勃起。

“不行啦!忍不住了!”他吐出我的左脚掌:“妳帮我推油吧!”我正待抽回左脚,矮子却牵引它,伸入他的短裤裤管:“不要用手,用脚帮我打飞机。”这可连老师都没教过:“用、用脚?”他竖起枕头,上半身靠在床头墙上,下半身伸直,示意我左脚开始:“我给妳多签小费,来吧!我只能在这种地方找到女生帮我了……”想想他也挺可怜的,跟丈夫一样,有着不为大部份女人体谅的性怪癖。我有点同情他,也为完成任务,便缓缓将左脚脚板,伸入他的短裤裤脚。供按摩用的短裤,裤管又阔又大,左脚伸进去,毫不困难。

脚尖碰上矮子的阴茎,它立时生气勃勃地抖了一下。好家伙,个子小小,那话儿却长长的,龟头大大的……首次用脚捺阴,又瞧不见裤里的情况,我只能慢慢动脚探索,深怕踢伤了男人的要害。脚趾轻踩龟头、脚底垂摩擦棒身、趾甲轻刮阴囊……以脚代手,我渐得要领。

我左脚每一个动作,都让阳具跳呀跳的。足心传来肉棒的热力,他好兴奋啊……命根子比起我刚潜入裤来时,膨胀不少。眼睛瞧不见,让我好奇起它的尺寸、模样来……真羞人,没想到,用脚来搞男人的东西,会这么好玩……矮子受不住了,自己扯下短裤,让下体朝天透气,果然是颇长的一根。他自行拿起油瓶,往我左脚大浇滑油:“快!用脚帮我弄!”我整只左脚掌都沾满滑油,便递向指天的阴茎,将油液往茎身抹去。单脚涂油,确是有点困难,棒儿会歪来摆去。但最终难不倒我,活用趾头脚弓,令龟头至根部全黏答答的……“双脚一起,合掌一样……”他提起我穿着长袜的右脚,跟素足的左脚配合,两边夹住性器。人家是手把着手,他则是手把着脚,教我两脚合掌,上下搓动他的分身:“上下上下、两边夹、搓……”动了几下,他便放手,着我双脚自行尝试。我双手后撑床身借力,坐着的下身,大腿小腿扩成荾形,两边足心合掌,夹住阴茎,上下搓磨……左边是玉足、右边是绵袜,一边幼、一边粗的触感,夹击中间油淋淋的敏感龟头。矮子往下体倒了很多滑油,渗满我的袜子,里面的脚掌也变得黏黏的……哎……我这大开双脚,还上下彷似拜着的动作,好不雅……半截裙都一直走光,露出白色内裤给他看光了。真对不起这一身清纯的校服……我穿着它……用脚帮男人打飞机……“一直只管看妳的腿……原来妳的脸,好像台湾那个明星呀!她的腿也跟妳一样,又长又细,我常拿她的照片打飞机……”蠢蠢材,那个明星的本尊,正在用她的美腿……服侍你呀……他想更爽,开腔要求:“用脚趾……夹住。”我扳开左脚的头两只脚趾,勉强可以夹住龟头跟包皮接壤的敏感位置,轻捏、旋转……“对!就是这样!夹紧一点!使力转!再动快些……”白蒜般的两只嫩趾,尽力满足矮子的欲望,他很快就按捺不住,一举喷发……恋足狂充沛的精液,射遍我左脚裸足、星散于右脚袜子,令黑色绵布上,点缀着丝丝白浊黏液……用脚都能使男人射精,我莫名地有点得意……以我的美貌本钱,干这些色色的工作,好像真的颇为……合适?而且,还可以经常接触到,健全男人的肉棒……可是,这恋足矮子,完全没来亲亲摸摸我,双腿以外的其它敏感部位,竟教我感觉……空虚……************下钟后送走矮子,我狼狈地拿着吸满滑油、精水的右足袜子,想拿去厕所清洗。我还要洗脚……刚才在房间里,只能姑且用纸巾抹干左脚的精液,便穿上皮鞋送客,现在整只脚掌……又黏又痒。

“106!”背后有声音叫住我。转过身去,是八字须:“妳制服不整齐!怎么不穿长袜?”右脚袜子脏了,总不成只穿着一只,所以左脚的我也没穿:“被客人……弄脏了。”“哦?”他发现我手上带精的袜子,怪笑:“哗!不单一来就给力哥啜乳头;才上第二个钟,就帮客人脚交?这么拚命啊?”竟被这讨厌家伙,在走廊肆无忌惮地大声揭破丑事,我羞急起来,左右顾盼,深怕别人听见。果然有人在附近——是在通道上吸尘的丈夫。

八字须向丈夫招手:“光头的!过来!”距离极近,丈夫肯定听见啜乳头、脚交等不堪字眼。部长拉着我手腕,让我将袜子丢到丈夫掌上:“106的袜子被客人射脏了。你去帮她用手洗干净、熨干。”沾满精液的袜子,丈夫单手捧住,面红出神……定是在幻想,客人刚才究竟怎样对他的爱妻发射……八字须一脸狐疑地通知我:“上面刚打电话来,要我现在让妳提早放工。妳都跟那种大老板关系密切,还跑来上班干吗?”但他没作深思,旋即又当着丈夫眼前,一手兜住我的裙子屁股,旋摸握捏:“别以为逃得过呀,明天我一定考妳波推和冰火。”又一次被他隔裙轻薄臀丘,教我股肉一时绷紧。但反感之心,竟没昨日来得那么强烈……************我更衣放工,走出宾馆。跟早上不同,长轿车里,今次坐着爷爷:“第一天上班,生意好吗?受不受客人欢迎?”他的调侃,使我两腮一热。白了他一眼,我反过来追究:“你怎么跟那女生说,我是来做……妓女……”老人一针见血:“是妳自己想来东莞,做人尽可夫的工作呀。而且妳在这桑拿做技师,跟妓女相差,又有多远?”他说得对,除了没做爱,我在里面的行径,的确比妓女,好不上多少……他轻抱我肩,摸我小手,半拥入怀:“来,告诉爷爷,今天有几位客人?妳都怎样服务他们?”“两个客人……第一个,用手打……但我让他……亲胸部了;第二个,要我帮他……用脚……他射得我……满脚都是。”我断续描述,胸口起伏,这自我轻贱的感觉……好痛快。

“哗,真厉害!第一天上班,就大方让客人吃奶子呢!”爷爷似是夸赞,又像奚落,教我兴奋得微微发抖:“人家亲妳奶子,妳一定有快感吧?还挺喜欢客人摸妳、亲妳,对不?更不用说,能多摸不同男人的东西了。”“……嗯。”低哼一声,其实我真羞涩欲死。但我想向爷爷承认……我喜欢他替我安排的……工作。

“妳喜欢就好。那么,在技师、企街之后,”老人满意一笑,轻亲我的额角:“现在去上妳的第三个班吧——”************黄昏,市内一间位于半山的酒店。地库里,设有高档夜总会——“各位老板!”妈妈生朗声陪笑:“看看有没喜欢哪位靓女?”豪华宽敞的K房里,十个小姐,一字排开,我也是……其中一员。妈妈生让我站在正中央,热情地向客人推介:“这个叫S,第一次出来上班哦!看,长得跟台湾那个女明星S,九成相似呢!”出于女人爱美的天性,即使来做小姐,我仍忍不住打扮得漂漂亮亮。黑发梳向右边分界,秀发微微遮住侧脸,略显冷艳;辅以银色的长耳饰、腕表衬托。一袭黑色连身长裙,阔领露肩,修腰贴臀;裙襬开叉,秀出曼妙的膝盖小腿。脚下踩着黑色鱼嘴鞋,稍露两趾;鞋跟高逾三寸,令美腿肌肉收紧,起画龙点睛之效。

全身服饰搭配,均是爷爷替我准备,颜色品位,无一不合我心意。想到他该是借着上次“换偶”,看遍摸透我的身体,估量出合身的尺码,教我既觉害羞,又感受到他的细心。

我跟其它九个同样身穿黑裙的小姐,站在K房坐着六个客人的长沙发对面,接受一众男人的注目礼:“哈!当真挺像那个S啊!”“我不喜欢那个台湾女人啦!脸总冷冷的!”“唔……前面这个,连身材也像呀,就是一样没波没臀!”“哈哈……”可恶!虽说各花入各眼,这五个粗鄙的男人,竟把本大小姐,说得毫不吸引似的。这班已届中年、发疏肚凸的家伙,只选上我身畔两边,那些十八廿二,年轻、大胸、妖冶的正牌小姐。我堂堂美容大王,居然没被看中?

妈妈生却拖着我,走到第六个男人面前:“蓝先生,她跟你一样,台湾来的。你对同乡有没兴趣?”爷爷竟连我的籍贯,都如实报上。

跟其它只穿T恤的大叔不同,这蓝先生只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一身整齐西装,斯斯文文,样子挺……好看的。姓蓝的,跟我其中一位明星前男友一样。

蓝先生静看着我,凭我极丰富的被男人盯着看的经验判断,他对我感兴趣:“好,坐下来吧。”“S,还不坐下来,谢谢老板?”妈妈生让我坐在客人的左边:“不过呢,蓝先生,这丫头第一天来上班,说只会坐枱。你先别扫兴啊……”爷爷安排我来体会真正的小姐生涯,但我当然只会坐枱,不会跟嫖客……做爱。

蓝先生无甚所谓的样子,妈妈生便让没被挑上的其它小姐退出房去,再叫来一个男服务员:“快帮客人开酒、开音响呀。”“是。”光头的男子,穿着服务员制服,正是跟我一样,被老人安插来上班的丈夫。比起桑拿中心,我在房里干活,现在老公可以全程跟我共处一室,目睹我和客人的互动了……老公在我身前的矮几蹲下来,逐一打开冰桶里的啤酒瓶盖。我在他眼前,活像个真正的小姐般,替蓝先生斟酒:“老板……你好。”蓝先生跟我轻轻碰杯,动作斯文:“妳好。”但他没多少时间理会我,兀自站起,向其它那五个大叔,陪笑祝酒:“谢谢各位北京的大哥,答应跟小弟的公司签约,今晚大家玩开心一点,不醉无归!”“哈哈,当然啦!还用小蓝你说?”“今晚全部由你公费报销!”“我们不会跟你客气啦!”看来“小蓝”是个驻大陆的台商。他忙着跟那五人喝酒、玩闹,我坐在边上,清闲得很。其它小姐,都在陪酒、玩骰盅、唱歌,或在跟客人亲嘴、搂抱……在我身上,丈夫没戏可看,只被妈妈生呼来唤去。

五个大叔都和小姐玩开了,没小蓝的事情一样。他回到我身畔坐下,吐一口气,略显疲态。我忙倒一杯酒给他喝,男人为了谈生意,真辛苦。

“谢谢。”客人和小姐在合唱吵着,小蓝为了让我听得见他的说话,右手搭上我右肩,近身耳语:“我忙这一宗项目,大半年了,终于搞定。”耳根感受到他的吐息,我心中一荡……忙完正事,他恢复男人本色,细意端详我的五官:“妳真的好像S耶。我一直很迷她呢,从〈流星草园〉开始……”虽不及邢俊帅气,但跟桑拿中心的八字须部长、力哥、恋足狂矮子相比,小蓝模样好看得多,让我不感排斥。他轻亲我的俏脸……丈夫在远远看着。

“妳想念台湾吗?我好思乡……”小蓝跟我聊起台湾来。他乡遇故知,我跟他聊得挺起劲。唉,如果我没嫁来大陆,而是跟小蓝这身心正常的台湾男人结婚,就不会走上“换偶”之路吧?更遑论自甘堕落,跑来做坐枱小姐……“各位老板,来玩个游戏,炒热气氛?”妈妈生忽然拿起咪高峰:“就玩高尔夫球——”高尔夫球——一个男客人,拉起上衣,躺在沙发,肚脐洞里,放上一颗樱桃。然后小姐不可用手,只准用口,将樱桃“运送”至男人的嘴巴,喂食“入洞”。我们众人目击经过全程,小姐的红嘴,舐遍大叔半裸的上身……真的很侮辱女性。

其它五个小姐都玩过了,妈妈生便盯上我:“S,妳也和蓝先生玩一遍。”我面有难色,小蓝充满风度解围:“哈,妈咪你就放过我,我怕丑呀。”众大叔起哄:“哗!都还未去过夜,就护着老婆了!”“S妳今晚要好好服侍他报答呀!”我感激地看了小蓝一眼,他把咪高峰递给我:“来,我们唱歌。”他向光头的丈夫招手:“服务员,帮我点歌……”小蓝果真是我的影迷,我们合唱〈流星草园〉、〈泡沫之春〉等我的主题曲。他右手轻搂我纤腰,我只感觉……放松。

妈妈生突然向我们六个小姐,每人分派一个塑料袋:“来,跳舞!”她朝我拍拍手:“快,脱衣服。”上次“换偶”时,爷爷说过,有夜总会要小姐全裸跳舞给客人看……原来是……真的?

旁边一个小姐,见我是新来的,出口指点:“脱掉裙子。胶袋让妳放胸围内裤的,不然一会乱起来,很容易弄丢。”我求助地望向小蓝,这次他没为我开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显然颇为期待……其它小姐纷纷宽衣,这是她们每天的工作,早习以为常一样。妈妈生见我忸忸怩怩,叫上一个已脱光的小姐,左右包围我:“S,都来上班了,爽快些嘛!小月,我们来帮S脱衣服……”阔宽的领口,被她们左右一拨,裙子便脱离香肩,直掉在我脚下。妈妈生和那小姐,再合力脱下我的胸围、内裤……妈妈生吩咐丈夫:“服务员,关灯、放音乐!”灯光转暗,音乐强劲,全裸的五个小姐,只穿着高跟鞋,走到房中心,豪放地摆动身体。五个大叔都加入了,难看地跳着,更对自己挑选的小姐,与及同伴的小姐,大施禄山之爪……仅剩一双高跟鞋,我身无寸缕。我没跳舞,只畏缩地躲在小姐堆中,一手蔽胸、一手挡阴。但大叔们没放过我,四面包围,多只魔手来犯,像疯了一般,大肆非礼……我护身的双手,很快就被拉开来,五个男人十只手,乱摸我的脸蛋耦臂、玉背双乳、蜂腰小腹、臀部大腿……欲拒无从,活像被多个色魔猥亵……快要被轮奸一样……他们毫不怜香惜玉,手掌粗鲁,力度很重地捏起柔弱的乳蒂,大摸丰满的臀部……有个人捧着我两颊,强吻过来;另一个,轻扯我花园的芳草;多人合力,分开我两腿,就要摸上私处……蓦地有人走入大叔堆中,双手保护我:“各位大哥,别吓着她嘛。”大叔们一边嘲笑,一边把魔掌转向其它小姐:“哈!你真把她当老婆一样宠啊!”“待会快快开房去,和她大战三百回合!”来救我的,不是一直在黑暗中,兴奋看着的丈夫,而是小蓝。他两手从后环抱我纤腰,致歉解释:“不好意思,我不能太早阻止他们……就算妳是我点的人,他们也总要过过手瘾的。他们是客户,我不可太扫他们的兴。”被小蓝拥在怀中,感觉好安全。但刚才那一刻,当真……好刺激!明明全是令人厌恶的大叔,明明我正被非礼……但那似快被多个男人蹂躏的感觉,竟教乳头硬了、腿间……微湿……小蓝在背后圈住我,轻轻舞着,双手渐不安份:“妳身材真好。让我摸摸……行吗?”他双手裹住两乳,感叹:“皮肤真滑。”跟外表一样,他的手法……好斯文。挺像邢俊的,教我……怡然……他分出一只手,细抚我的右臀、大腿:“我运气真好,都没想过能在这种地方,遇上妳这么漂亮的女生。”经过刚才大叔的围攻,体内的欲望,如被燃点……我享受起小蓝的爱抚来,浑身放软,背靠他身上……他的裤裆有件异物,不断顶着我的翘臀:“S,我挺喜欢妳,我想要妳……别只坐枱,和我去外面过夜,好吗?”没想到,他外表温文,却突然单刀直入……我轻轻摇头:“不、不行……我不……过夜的。”他轻亲我的耳际、粉颈……好舒服:“不过夜?那只我和去上面开房,短聚一、两小时?”爷爷事前讲解过,小姐除了和客人过上一晚,还可选择不通宵,只做一次的……“快餐”。

“不行……”小蓝含住我的耳珠,婆娑大腿里侧,我呼吸都急促了:“我、我,我有……”漆黑中,快歌下,所有大叔都在对其他小姐毛手毛脚……老公遥看着我被小蓝又抱又吻:“我、我有……老公的。”身后的小蓝,语气诧异:“妳有老公?怎么样的老公,才舍得让妳这种太太,出来做……”小蓝摸得我全身都热了,口上不知所云:“我老公没用……他靠我养,吃软饭……”灯光突然大亮,是妈妈生叫丈夫重新亮灯:“各位老板,时间不早啦,有没哪位想带小姐到外面过夜?”“哈哈,不用问啦!”“全部都带啦!”五个大叔异口同声。我顿时明白妈妈生,要小姐裸舞的用心——经此刺激,男人那会按捺得住,不带小姐去过夜发泄?

五个小姐全部同意过夜,开始穿回长裙。我也跑回位子上,先不穿内衣,只匆匆着好裙子蔽体。

妈妈生跑过来问小蓝:“蓝先生,你呢?想不想带S过夜?”小蓝顾虑地一瞥我:“想呀,但S……不答应。”“S,去嘛!”妈妈生摸着我的手游说:“只坐枱,赚不了钱的!一回生,两回就熟啦!难得蓝生先这么喜欢妳……”我低头坚持,却感到……心防不稳:“我、我不……过夜。”妈妈生笑了:“那即是可以上房间?”小蓝也在耳边哄我:“好,不过夜,不做爱……只上上面房间,两个人静静坐坐,亲热一下?S,我明天就回台湾总公司了,以后未必有机会再见到妳……”如果,只是静静坐坐,亲热一下……那未尝……不可?小蓝的人不讨厌……我的身体也……“……嗯。”我蚊子般轻应一声,俯首面红。

小蓝让众大叔拖了小姐先走,再行结帐。K房里,只剩下他和我、收钱的妈妈生,与及在收拾的丈夫。

小蓝拿出两百块,给妈妈生、丈夫一人一张。丈夫看着小蓝单手拥住我,接过那一百元:“……多谢。”刚才妈妈生和小蓝说服我上房的情况,老公看得、听得一清二楚……妈妈生笑得别有所指:“好,时间宝贵。蓝先生,我带你和S上房间吧。”小蓝温柔地牵着羞怯的我,走向K房门口。妈妈生凑过来,把一个安全套塞给我:“拿着,以防妳突然改变主意啦!”光头的丈夫,瞧着我接过安全套——************结果,一关上酒店房门,小蓝便情不自禁,正面抱住我轻吻。气氛对了,女人就易动摇……我依了他,彼此唇片,初作厮磨。

小蓝比八字须部长、力哥好看多了,令我更投入接吻。因此,他毫不费劲,便让樱唇绽放,舌头得以逛览檀口,啜饮香津……他不像部长,没有口臭,我乐于反吻他,轻吸唇片,舌根缠绵:“啜、啜……”“雪啜、雪啜……”高跟鞋都快站不稳,小蓝持续吻我,牵引大家在双人大床坐下。他左掌贴着我右脸,深情湿吻;右手按上我裙子左肩,伸手欲拨。我扬手无力地阻止,他耐心反复尝试……噢……领口被左右拨开,黑裙的上半部,掉至腰间,我上身裸了。小蓝俯望C罩杯酥胸,来回爱抚:“刚才太暗,现在才看得清……S,妳的胸好美!”小蓝左手撩扫我玉背的蝴蝶骨,右手托起我左乳下沿,弯腰埋首,一口亲上去……哎!他比力哥温柔很多,唇片轻碰乳肌、舌尖轻划乳晕、嘴巴轻吸乳头,一切都轻轻柔柔……好惬意。

丈夫之外,一双雪乳,都被邢俊、爷爷、力哥亲过了,也不差小蓝吧?他刚才保护过我、又是台湾同乡、模样好看人也不差……加上,吻胸技巧……不俗……“S,妳乳房好滑、好香、好好吃。”小蓝一边吻胸,一边不忙赞美。我双手抚摸他的头发后脑,半闭眼帘享受……他的右手又动起来,试探地接触我的左脚。沿着裙襬的开叉,他把玩我小小的膝盖,再顺着大腿,潜入黑裙……之前裸舞时脱掉的胸围亵裤,仍包在胶袋里,所以,裙底下……是真空的……我左手下垂,隔着裙子,想制止小蓝右手的探进。可乳房遭吻,教我有气没力,抓不紧他的手。他的指尖拂动,掠过大腿里侧,推进至腿根,就要触及芳草边沿……“不、不可……”我上身后缩,让乳峰脱离他的嘴巴;两手并用,好不客易才在裙外,压停他的右手,力阻他摸上外阴:“别……这样……”小蓝满脸欲望地凝视:“妳不也有感觉了吗?妳腿根都湿了……”“不行,我有……老公。”小蓝的前戏,确让我爱液都流到腿上去……但他毕竟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说不出有甚么不同,但若让他……指插……私处……太过火了。我也有点怕,一旦被他的手摸过来、伸进去,恐怕会把持不住……一不小心,说不定会想跟他……做爱……裙底下的男性大手,蠢蠢欲动:“S,当真不行吗?”“你说的,只坐坐……亲热一下……”我冒起一丝怯意,他不会硬来……用强吧?

但小蓝只叹了口气,便极其君子地,把手从我裙下退出:“嗯,我不逼妳。”“谢谢。”我感激地凝望他,他咬着唇、红了面,显然情欲高亢难禁。眼光移向他的西装裤……拉链位置,隆起了一个小山岗……丈夫不济事,我最能体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心肠一软,我含蓄地,伸手去解小蓝的皮带:“我……用手……帮你。”小蓝大点其头,我松皮带、解裤钮、拉拉链,将他的外裤内裤,褪至小腿——他的小弟弟现身了,色泽浅浅的,在适量的毛发间,自豪地抬起头来,似在和我打招呼。长度、圆周,至少是丈夫的一点五倍……我右手轻触阴茎,好热、好硬!只用手帮他发泄,如斯浪费?我好想用身体其它地方,好好体验它的能耐……床上身边,正放着妈妈生给我的安全套。就像上次跟阿猪那样,要“小蓝蓝”戴套,跟我的“小熙媛”……摩擦一下?不,太危险了,他未必像阿猪,都听我的……难保不会惹得他……兽性大发……可我不想只用手打飞机……我甚至想闻到它的气味……我不觉伸舌舐了舐下唇……会有此荒唐念头,定是因为昨日,桑拿中心的老师,详细地教过我……我抖着小手,检起床上的锡纸包,慢慢撕开……小蓝见状,又惊又喜:“S?妳不是说……用手?”红霞满面,我低垂星眸,取出套子,移向朝天的肉棒:“别说话……”左手握着肉棒,右手圈住套子,我让入口对上龟头,缓缓往下套去,徐徐拉直胶膜……一下子,黄色的安全套,已包妥小蓝的分身。MM的超薄厚度,紧贴棍身,令龟头无比立体。

昨日的“培训”,老师教了我一个多小时的……口交、冰火。她着我把套子,套住香蕉,详细传授,帮男人……吹萧的性技。如果没有昨天的刺激,我现在也许不会有此念头,更不会大胆……实行——戴上黄色套子的那话儿,挺像老师要我实习口技的香蕉。我侧身坐于小蓝身畔,渐渐弯腰低头,接近棒儿。伸手摸去,套上满是糖浆滑油,扑鼻香甜,是水果口味……右手虚握根部,我满腔羞涩,俯首将姣好的唇形,初次印上套子顶端……虽然隔着胶膜,但我新嫁人妻,居然在结婚之后,吻上丈夫以外的……男性性器。

小蓝蓝立时高兴得抖了一下。我珠唇连点,反复吻着被套住的龟头。味道甜甜的,并不呕心。这套子好薄,我吻上伞状帽沿,嘴巴传来的触感,凹凸有致……水果口味,香香的,我不觉微启嘴片,浅尝龟头……双唇内暖暖的嫩肉,半包住黄色胶膜,轻轻蠕动……“哗……”头上响起小蓝失声叫好,我禁不住心头暗喜,初吐舌尖,开始沿着龟头,向茎身下方舐去。

“S……”他没意思地叫着,舌尖舐到套子根部,便又反方向朝上,由底部至龟头,再次取悦。棒身长长的,舌头慢慢游走,它好热、好硬啊……婚前婚后,我也帮过男友、丈夫口交。但丈夫很难吹硬,或者很快就射,令我颇没趣的,很快就放弃口活。但昨日老师“循循善诱”,莫名地令我现在好想……重温旧梦:“啜……”我忆起老师所授,舌面、舌底,绕着套子圆周打转,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三百六十度地,贴身服侍棒儿。我的舌头很长,扮鬼脸吐舌时,舌尖可以覆盖下巴……连老师都夸我:“这么长的舌头,像蛇一样!练灵活了,没男人会不被妳吹出来啦!”丁香小舌,灵活地舔遍套子各处。我耻于抬望小蓝,但他肯定很快慰。证据是,他不时低吟;而命根子,也越来越坚挺、越来越粗大。

小蓝捧着我的脸庞请求:“S,放进……嘴里……”我欣然响应,螓首俯倾,小嘴圆张,含住龟头。我口腔的温度、他阳具的热力,融为一体……太久没帮男人口交过,我只浅尝龟头,慢慢习惯,才不徐不疾,吮吸起来:“雪、啜……”“呜!S,好呀!再吸深一点……”感觉逐渐适应了,我才再扩张小口,陆续纳入半根阴茎。丈夫的小玩意,我能轻易完全含住,嘴巴还大有空间;可小蓝这一根,我只咽了半条,已觉得被塞满。呜……整个口腔、牙齿、舌头,都充份体会到这健全男根的体积。

乳首再硬、花径再湿……我又动情了。忍不住,由慢至快,啜食肉棒;由一小口,到一大口;吞进去,吐出来;嘴巴包容,舌头打转。套上的糖浆全溶化掉,好甜好好吃,我像在吃水果味棒冰一样。我吹得阴茎更充血了,快透不过气来,但不舍得松开口。这么好的滋味,真想让……下面的嘴巴……也尝尝……小蓝乱摸我发丝,似在高潮边缘:“再含深些!用力啜……”即使有戴套,我还是不想他在我嘴里发射,便吐出亢奋绷紧的肉棍,只在口外舌舐龟头,再辅以右手,快速套弄茎身……“呜、哗!”小蓝吟叫一声,我眼前的套子龟头,蓦地鼓胀,再一口气往上喷射大量精液,注满小小的储精囊。精液份量是丈夫的好几倍,如果……往我体内发射,九成可以令我受孕……我坐直腰肢,以手背抹去口角的糖浆、唾液。小蓝爽透般喘息浅笑,看得我好尴尬:“S,想不到妳口技这么厉害!”“别、别说这些……”桑拿中心的那一套,像已深植我脑海。我服务周到地,替小蓝脱掉安全套,抹净阴茎,穿回裤子。

小蓝从钱包拿出十张百元钞票:“谢谢妳。”“这、这么多?”区区一千元,对我的本来身份自然不算甚么。但小姐的坐枱费三百,上房间再三百,出外过夜累计九百……现在小蓝可多给了我四百块。

小蓝微笑着把钱塞给我:“S,我喜欢妳嘛。妳服务又好,就当小费吧。”“……谢、谢谢。”我看着手上的银纸,百感交集。这就是嫖客给我的肉金!我坐枱陪酒、我全裸跳舞、我帮男人口交,挣来这一千元!我确实、彻底地,成为出卖肉体的小姐!

彷佛身心都悸动起来……我从良家妇女,堕落为不折不扣的……妓女!我好下贱!但我竟喜欢……这身为下贱的感觉……我们不过夜,小蓝临走出房间时,搂抱我吻别:“S,我们交换电话号码好吗?那天妳回台湾了,也出来和我亲热下吧。”“雪啜、雪啜……”隔着套子吻过他阴茎的嘴巴,临别又热吻他的舌头……我嘤咛两声:“嗯……好……”************夜深了,我没坐第二次枱。把肉金的提成,分给妈妈生后,我更衣下班。步出酒店,我钻入豪华轿车,光头的丈夫早放工等着。

丈夫一来就双眼放光,急于打听:“老婆,妳有跟那人……做爱吗?”我知道他喜欢听的,含羞坦白:“没有……但我有帮他……吹。”“不戴套吹?”“有、有戴……”老公一把将我抱住:“这两天,妳进步真多!刚才妳全裸跳舞,还被一大班男人乱摸!我好兴奋!”“今晚夜了,我也累了。”我强颜浅笑:“我答应你去企街……改明晚好吗?”丈夫紧抱住我,心满意足:“好、好……”半年内,他就会一辈子,性无能。我当妻子的,就多满足他吧……************跟丈夫分别,下车时,已凌晨两点多。我走向借宿的房子。女生有给我锁匙,她应该早就睡了吧。

我只想尽快洗澡、休息。今天一整天,从力哥、到恋足狂,到小蓝,实在太多冲激了,我只想早早入睡。不然,从昨日到现在,整整两天,都置身黄色的生活里,我真的快要……受不了。

但开门入屋,灯光半暗,传来响亮的叫床声:“喔、荷……”客厅睡房合一,无遮无掩的双人床上,那女生应该躺着,但角度所限,完全瞧不见她。我只见到一个全裸的男人背影跪着,正两手扒开女生双脚,腰臀来回钟摆,下体强而有力地,不断反复抽插……“呵……丫……”女生欲仙欲死地浪叫,这嫖客折腾得她死去活来。那健硕的腰背、结实的屁股、若隐若现的阴囊……我的眼睛,竟移不开。

我没空找她带我去企街,她自己把男人拉回来了。如果我也有去,我也会拉到男人吗?我刚才都敢帮小蓝……吹了……我会不会也敢,接客回来……被他……睡我?

不、怎可……他俩全情做爱,完全没发现我已回来。我慌忙跑进厕所,关上房门,竭力冷静。我在乱想甚么?戴套口交,绝对是我的极限了……我怎会当真和嫖客……做爱?

早上力哥的吻胸、恋足狂的脚交、裸舞时被群摸、帮小蓝口交、外面那个嫖客的抽插……幕幕淫秽画面,如在眼前回放。身体好热、乳头再硬、胯间又湿……呜……我快疯掉了……脱清衣物,本想洗澡,但我却全裸站着,背倚木门,一面偷听外面的呻吟,一面偷偷自慰……丫……我好想要!早知道,刚才就不要阻止小蓝,准许他的手,好好摸我下面……我都又当技师、又做小姐两天了,爷爷甚么时候才会满意我的表现,奖励我,和我做爱?呜,我好想和男人做爱!就算不做爱,有男人来亲我、摸我就好……可恶!快些天亮吧!天一光,我就可回桑拿上班……就有一个接一个的好色客人,来亲我、摸我了!我还可以摸到,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呢……还有那个猥琐的八字须部长,总爱明目张胆,捏我屁股……对啦,他不是说,明日要考我……波推、冰火?那讨厌的色鬼,到时一定又会吻我、摸我……我还答应了丈夫,明晚去企街……他说会通知爷爷,帮我准备性感衣服……哎,我穿上了,应该跟真正的妓女没分别吧……呜……自慰的满足,完全不够瘾……客人也好、八字须也好,男人才能满足我……可恶!快些天亮吧!我好想回桑拿上班——***********************************下回预告:熙媛终于和老人……***********************************(三十六)***********************************柏西达的话:诸事不顺,但为免太监,竭力续写……为了将女主角的身心逼到极限,才与老人成其好事,于是今回再添了些枝节。出现的某位人物,是顺应之前有人留言建议,而催生的产物……下回就真的不会顺延,绝对会上演女主角丈夫以外的第一次了,会有精心挑选的新剧照啊……敬请期待。

***********************************“考试!”八字须部长,坐在按摩床上命令:“脱衣服!”“是,部长……”我站在床畔地上,听他吩咐,松开校服外套唯一的钮扣,将它脱下来。然后,双手由下至上,解开白恤衫所有衣钮,露出雪白的胸围。

“恤衫、胸围、裙子都脱掉!呀,领结留下!”八字须点了根烟:“放得开的技师,一进房间,不用客人多说,就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跟客人贴身调情。这样子才会多回头客。”我没有反驳、反抗,垂眼低头,动手脱掉恤衫,解下胸围。接下来,松开腰间的幼身白皮带,让同样白色的百折半截裙,掉在脚下。

就这样,除了扎着马尾的绿色缎带,我上身仅余白色蝴蝶领结,绑在颈项;锁骨以下,坚挺的C罩杯乳峰,微向上翘。下半身,只有一条纯白内裤,保护禁地;一双纤腿,套上黑长袜,踏着学生黑皮鞋。迹近全裸,但领结、内裤、长袜却起着半遮半掩的诱惑效果。

“坐上来!”八字须拍拍床单,我便脱下皮鞋,并合膝盖,跪坐于他面前。他立刻就伸出右手,逗玩我的左胸:“我昨天看见,你上力哥的钟时,让他吃奶子了?”他拍打下乳,轻掴乳侧,没半点尊重:“说!有没有?”比起轻微的疼痛,他着迹的侮辱,更冲击着我的身心:“有,我有给他……吃……”他没修剪的指甲,轻刮我凹陷的乳蒂:“还有!你才第三天来上班,怎么今日就迟到了?”“我昨晚……身体不舒服。”昨夜到今早,让我借宿的那个企街女生,总共跟她拉回来的嫖客,作了三次激烈性爱。滔天的叫床声,令长期欲求不满的我彻夜难眠,结果睡过头了。

部长装出公事公办的嘴脸:“那管你甚么理由!迟到,按公司规矩,罚你五百块!”今天,我特别想投入桑拿技师的角色,轻拉他的手,软语请求:“部长,别罚我款好吗?我不想白做一天……”“那你说,我该怎样罚你?”八字须假公济私:“哼!就连老子我,在考试那天都没吃过你奶子!你倒先给外人尝鲜啦!”我知道,他想要的是甚么;他想要的,也正是……我想要的:“那罚我……让你……吃……”他假作皱眉,手放耳边:“说甚么鬼?大声一点!”我稍为提高声量:“罚我也让部长你吃……奶子。”八字须露骨地,一舐胡子下单薄的唇片:“那你还不过来?”一年中,这桑拿中心到底有几多个新来的技师,会被这色鬼留难轻薄?我不晓得。但暗里期待、甘于被他轻薄的,应该……只有我一个:“是。”我跪直上身,凑近盘膝坐着的八字须,两团可口的乳肉,正好就在他面前。他却念出一段屈辱的说话:“给我诚心道歉,说一遍……”咬咬下唇,我随即忍辱覆述:“106号,跟部长赔罪。请你随便……吃我的……奶子。”“唔!”八字须合上嘴巴,等我行动。我收腹挺胸,将弧度优美的两乳,朝他脸上送过去。他却刻意低头,让我的乳尖,碰上他的两撇鼠须,横向磨擦。乳首软肉,轻刮着硬硬的胡须,半陷的乳头,没几下子,便羞人地在部长眼下,充血肿胀……八字须抬起下巴,令双唇对上突出的乳蒂。我轻挪胸部,讨好叩门,他偏不开口,始终紧闭唇片。

我俯望他满目使坏的鼠眼,会意过来,带羞启齿:“部长,请……品尝……106的……奶子。”他可恶地奸笑,终于张开两唇,允许我将乳尖喂入他口内。他的头和嘴巴动也不动,要我采取主动。我无奈轻摆胸脯,乳头自行触碰他的唇片、门牙,一软一硬截然不同的触感,顷刻叫红梅长得更大颗了……他打开门牙,我将乳首送得更深。他的口腔好热,口水好多。乳头点上他的舌尖,教我打个哆嗦。我让玉峰的小肉粒,反复吸引舌头……“呜,来嘛,来亲我的胸部、吻我的乳头……我今日好盼望来上班,就是想有男人慰藉我一下部长,请你……亲嘛!舐106的乳头……吻我的乳房……”八字须双眼一亮,咧嘴奸笑:“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他再合上口,开始毫不顾忌地啜吻乳肉,舐舔乳尖,神态下流,口水雪雪有声:“雪啜、雪啜……”喔!跟昨天早上的绮梦一样,他吻胸的神情,猥琐、急色;嘴巴的吮啜、舌头的舐弄,跟我预想的一般,粗鲁、躁进。我过去的所有男伴,没一个会这样对待我。但偏偏就是这股陌生感,令我被他亲得好兴奋……“丫!”他犬齿好尖,轻刮乳蒂;门牙更时合时松,间断地轻啃那桃色的嫩肉。微痛中,予人快慰,我皱眉抿唇,在忍受,也在享受……他并没强硬到底,牙齿稍为嚼了几下,便换上舌头,配合口水轻舔,抚慰吃痛的乳尖……交错的牙咬、舌舔,一刚、一柔……好棒!两边乳头,都被他吃得奇硬无比……本来洁净的乳间,流满肮脏的口水,八字须暂时吻够了,松口透气:“106,你今天的态度够配合!对在这里工作,心态终于放开啦?”来东莞才第三天,但这性都的确像有股魔力,教我从心理到生理,都在这三日里,急剧开放……两天之内,我理应自重的人妻玉乳,竟已供力哥、小蓝、部长,相继尝透……八字须右手挟着香烟抽着,左手故意将他留下的口水,涂遍我白滑的乳沟:“来考波推!”帮他波推?那些动作,太无耻了,我依然抵触,做不出来……而且,比起满足他,我反想他来满足我;昨晚,我又听着那女生和嫖客做爱的声音,缩在被窝中自慰,但怎样都满足不了自己。应该只有……男人的嘴巴、男人的手指,方能帮到我……部长手上的廉价香烟,使我想起爷爷的大麻。

我蓦地扬手,从他指间取过烟支,递向红唇,吞云吐雾。有上次抽大麻的经验,我没咳一声。如果有外人瞧见我近乎全裸,挟烟吸嗅,绝对会认定,我是个不三不四的坏女人吧?不,何止坏女人?经过昨晚在夜总会做小姐坐枱、裸舞、帮小蓝口交……我早已是个……妓女。

“看你斯斯文文的,原来也抽烟啊!”八字须一脸出奇。

我感觉口鼻都充斥烟味了,便丢开燃尽的烟蒂,俏脸贴近了面前的獐头鼠目部长:“部长,我不想做波推……”“我想和你……”一双玉手,左右捧住这平头家伙的面颊:“亲嘴。”“啜……”樱色的唇舌并用,我轻易潜入八字须诧异张开的嘴巴,吮吸他的唇肉,搅动他的舌头……大家都抽了烟,我的口鼻都臭了,感受不到他的口气。他的牙齿,一点都不整齐;舌面更好像有不少舌苔……但我全都不管了!主动勾引他湿吻,与及接下来的亲热,可以打消他要我波推、冰火吧?更主要的是,我好想和男人接吻,都怪昨晚和小蓝的热吻,还有那个企街女生跟嫖客,三次做爱都吻得啜啜声的。

八字须有根舌头就行了,暂时别管他猥不猥琐。嗯,况且,他也吻得……不坏嘛……两张嘴巴刚分开,他歪着脑袋贼笑:“看来你很怕被罚五百啊?都以身抵债了。”“对,部长你别罚我钱。”我彻底进入角色,牵引他一手抚胸,一手摸腿:“你罚106的……身体。”八字须喜形于色,上方搓揉雪岭红梅;下面拂扫膝盖大腿:“真像我替你在网络上打的广告一样!外表清纯,内里豪外!”部长搓胸扫腿,我连跪着都觉没力气,身子前倾肩头靠在他身上:“甚么网上广告?”“公司有在打广告呀!你应聘时交的照片,都发到网上的色情论坛去了。我帮你改名叫‘杉菜’,强调你有那个台湾女人的明星脸!结果你挺受欢迎,昨晚就有人打来前台预约你,应该一会就到了。”八字须一边玩奶,一边搔腿:“等一下,你又会让客人吃奶,帮客人用脚打飞机?”“嗯,我是技师,要做好服务,让客人高兴。”我自然地说出老师的教诲。

部长猥琐的右手插进了我的左脚内侧,我便很自然的敞开双脚,方便他采花的手掌:“快!快来摸我!摸我的……那里……”“106,你很像好寂寞?”两只贼眼像看穿我的需要,手掌沿着大腿,爬得好慢:“对着上司,要有礼貌啊!”“部长,请你摸106的那里……”我贴住部长的上身,在他耳边呢喃着:“手指……插进去!”“你这小淫娃!都不知是你在服务我,还是我在服务你!”见我哀求,他的声音乐透了,左手简单直接地,就从我白色内裤的斜边闯进去:“好吧!部长我大发慈悲!来照顾一下下属好了!”没前奏、没花样,他一下子就将食指、中指,插入羊肠小道:“哗!你湿透咯!”我怎可能不湿?在东莞上班已经踏入第三天了!五十多个小时,全程置身淫秽的生活,思想、感情、身体饱受煎熬!从今天一睡醒起,我每分钟都好想要。

哎!他的手指,在粗野地进出!嫁入汪家,继阿猪后,又一个男人的手指进入我了!阿猪,可有副好心肠;这八字须,猥琐贱格,但我却……饥不择食……不,没关系了……我都做过妓女,来这里当技师,就是给男人玩的……让他们玩我,我又可满足,互惠互利……“106,你下面湿得像水灾一样!你平常胃口都很大吧?”部长右掌纵向朝天,两根指头,连插着我分开的腿中央。幽径爱液充盈,他的手指动得无比顺畅,随心所欲。丫!下体里被他抽插得发软,像要融化……八字须右指捺阴,左爪握乳,尽情亵玩我……花园被他入侵,两膝只能勉力跪着,我裸身倾向他怀里,下巴靠在他肩上,咬住唇片,苦苦忍耐,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嘿,你可以叫出来呀!”他动舌大舔我敏感的耳珠:“打飞机时,很多技师都会大声叫床助兴,令客人更兴奋!”不可以……房门好单薄,外面会听见的……若有人经过,误会我在和男人做爱怎办?呜!岂有此理……他的手指不只直插阴道,还在转圈,像非要逼我叫出来不可……忽然,铃声响起,是我放在床上的手机。罢了,本小姐正舒服着……才没空去听甚么电话……“快接听!”八字须捉狭的代我拿起床上的手机:“不接的话……”在禁地里的手指,速度放缓下来威胁……“我、我听!你……别停……”我低语恳求,慌忙接过手机。可恶,是谁这么不通气,选在这种要紧关头,偏偏来打扰我?

“喂……”我按键接听,尽量控制声音显得正常:“谁……”“姐,我呀!”是妹妹熙娣,一贯开朗的声音:“你在做甚么?”“我?我在……”全无撒谎的准备,我竟然一时语塞:“我……丫!”是八字须,他将两指变成勾状了!恶作剧地,猛挖了我娇嫩的肉壁一下……他在我另一边耳朵吹气:“106,谁打给你呀?”呜……他的指勾,轻刮洞壁,好要命:“我、我妹……”“姐?我问你在忙甚么呀?”还好,妹妹没听见部长的声音。

“没忙甚么,我在……按摩……”话刚出口,部长的两只指头,立刻按住湿润的膣道软肉,轻转、旋磨:“对呀,你在‘按摩’呀!”我及时咬住牙关才没叫出声来,继续跟妹妹讲电话:“你找我……有事?”“没特别事,无聊找我的好姐姐聊天呀!”“妹妹,你打来得真不是时候……呜……”私处里的按摩使我两条大腿都发抖了。

“无聊……怎么不和你老公……去逛街?”“快,自己找乐子去,挂线吧……你姐姐我……正忙着……”“米克?他去大陆谈生意啦!喂?姐?你有在听吗?”“有……”八字须想我出丑,两只手指退至小阴唇入口处,又再狠狠地整根突入:“噢……”“姐,你平常按摩,都不会乱叫的哦?”“我换了间新桑拿中心……技师按得好……”部长听见了,在我耳边奸笑:“按得好?那就继续吧!”他两指伸直,再次纵向做活塞动作,越插越快……我里面被他磨擦得好爽!不、不行了,这电话,我不想也讲不下去了:“唔……我要去冲身了……哎……晚一点再打给你……丫……”妹妹粗枝大叶,没听出异样:“好吧,姐,拜拜咯!”好不容易令妹妹挂线,八字须嘲笑我:“你妹妹不知道,姐姐在这种地方上班吧?”任妹妹想破脑袋,那会想到,从小敬畏的端庄姐姐,竟在东莞的桑拿,正被男人反复指插?他的手指……动得好快!我好有感觉!快要……去了……希冀了三天的满足、高潮,即将到来之际,房内又响起电话声。但今次不是我的手机,是墙上的内线电话……我俩都坐在床上,没法接听,但八字须闻声望向墙上挂钟,伸在我内裤里的手,竟停止下来:“都这个时间啦?定是前台打来通知,预约你的客人到了!”只差一点点,便能赐予我高潮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恋,抽出我体外:“106,顾客第一,快去上钟!”八字须自我内裤里撤出右手,一脸幸灾乐祸:“等我有空,再考你吧!”讨厌!他刻意吊我胃口!本来明明快要高潮……这样子一搞,感觉不上不下的……令我更加辛苦、更加想要……部长的两只手指,满是爱液水光,他随手就拿起我的校服恤衫来抹手:“以后只穿外套就行啦!要习惯上空去上钟!快去8号房,客人在等你了!”************八字须离开时,索性拿走恤衫和胸围,不让我穿回去。别无选择,我唯有重新系好腰间的白短裙,披上只得一颗钮扣的深蓝色校服外套。但因为没穿恤衫,在粉颈的白色蝴蝶结下,外套的开胸设计,令乳沟及两团乳肉大幅裸露,只勉强藏得住两颗红豆……走在通道中,我活像半个露体狂……即使是晚装,我也从未穿过如此中门大开的性感款式,两乳的中间,都各自袒露半圆。在房间里裸胸,我渐觉习惯,可走在外面……跟我担心的一样,走廊上迎面来了两个男客人,瞥见我这模样,立刻眼前一亮:“哗!美女!”他俩似是友人,一左一右,挡住前路。但我仍要谨守技师的礼貌,强笑打招呼:“两位好……”两个男人,都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胸脯:“你这工衣穿得好诱人啊!”“你几号?”“106号……”二话不说,他们竟一人一只手,探入我外套内,大施禄山之爪:“嘻,来验验身!”我右手拿着工具箱,左手也来不及阻止,便被这两个男的大玩双乳:“唔,身材挺好呀!难怪敢穿得这么大胆!”“哈,你很兴奋吗?乳头一早就硬了?”对,单单这样酥胸半露,走在空无一人的通道中,我已亢奋到乳头充血……换偶令我的身心越来越失衡……我是不是已经有点……露体的……倾向?

两个男人过够手瘾,这才放开我的胸部:“106号哦,下次我们点你上钟玩玩!”我巴不得他们再多摸我一会,可他俩却走开了。我这才惊觉,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同时被两个男人摸胸……感觉好刺激……回过神来,只见穿着工衣、光头的丈夫,站在走廊转角,怔怔看着。刚才我被两男非礼,他都目击了……我尴尬地向丈夫走去,他凝望我中空的上身:“你的衣服……”“部长要我……这样子穿……”我羞愧地解释。

我朝旁边的门户一指:“我要上钟……这个房间……”继昨天的力哥和恋足狂,按摩房里,是我上班以来的第三个客人。刚才部长说,这个人上网看了我的照片,立刻作预约,那一定是看中了我的美貌吧?又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会怎样……狎玩我?

禁不住不应该的期待,我敲门、推门,双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弯腰,朗声招呼:“106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我再直起腰来,一望坐在按摩床上的顾客,他的面孔并不陌生,是我妹妹熙娣的丈夫……米克!

是人有相似?但他一开腔,却是我熟悉的神态语气:“哗!你当真跟那个S很像呀!”这五官、这声音,错不了!他是我的妹夫米克!他怎么会在东莞?还来这桑拿中心玩?更教他……挑上了我?

我方寸大乱,完全没管米克,慌忙逃出房外,重重关门,跑向走廊另一端。就像作了坏事的小女孩,我怕得不得了!怎么会这样凑巧?我来这种地方上班,却偏偏遇上亲妹的夫婿?

丈夫在前面还没走远,低声叫停我:“老婆?”“米克来了!是你叫他来的吗?”我顿时想到,难道是丈夫的主意?

“米克?他在这里?”丈夫瞠目结舌:“我怎会叫他来?你在这里上班是秘密,我不会这样不知轻重……”不是老公,那应该也不是跟米克不认识的爷爷能够安排……那么,米克的出现,纯属巧合?

“老婆,究竟怎么回事?”刚刚妹妹在电话里说,米克来大陆谈生意。这家伙,瞒着老婆,顺道出来玩女人!

我跟丈夫简单解释:“是米克!他应该常来东莞玩……公司有帮我打广告,他预约了我,上他的钟……”丈夫闻言,从最初的惊讶,渐改为掩饰不住的期盼:“那你要上……他的钟吗?”明显地,他的换偶扭曲心态,又高涨了;对丈夫来说,又有甚么比得上,老婆帮自己的连襟兄弟打飞机,来得更刺激?

“我、我怎可以上他的钟?他可是我的妹夫、熙娣的老公!”我动气了,即使再想配合丈夫、再想满足自己,我也不能让妹夫碰我的身体呀……背后突然响起八字须的呼喝:“106!”八字须怒气冲冲地走近我们:“客人打电话到前台投诉!说你无故走开!你搞甚么?”“又是你这个死光头?跟技师搭甚么话?”八字须怒斥退丈夫:“给我干活去!”我尝试推却:“部长,我不想……上那个客人的钟……”部长径自把我拖回去:“老师没教你吗?只有客人挑技师没有技师挑客人!快回去!”怎么办?我回头望去,丈夫只爱莫能助地呆站着……被部长拖住,我可逃不了!而且刚才米克也看见我的样子,若刻意逃避,会反惹他起疑,发现我是……真正的S?

情况不容我细想,部长将我拉回房外,开门向米克赔笑:“老板,她原来去上厕所了!106!快道歉!”我忙把右手藏在身后,害怕米克看见虎口上的小花刺青,到时铁证如山,认出我来:“对、对不起……”八字须临走前,一手扯开我的校服,令外套左右分开,突出玉乳:“卖力点为客人服务赔罪呀!”部长在房外关上门,我知道再逃不过,便无奈地打内线电话到前台报钟……接下来,我要跟米克在这小小的房间内,共处90分钟。偶一不慎,即会被他看穿我的身份……首要隐瞒的,是右手虎口上显眼的鲜花纹身……我背向米克,解下扎着马尾的绿色缎带,绑在手上,才转过身去面对他:“你、你好。”米克奇怪地盯着我的手:“你怎么绑着手?”我假装一拂及肩的长发:“想让头发披着……”“来,坐呀。”我只得坐在床畔,米克细意端详我的脸蛋:“真像!不单样子,连声音也有九成相似!”这家伙,不单瞒着妹妹来东莞玩,还相中他以为跟我相似的女技师!莫非,他一直对我……有意思?不会吧?我可是他太太的姐姐……我出言试探:“你说我……像谁?”“你都改假名叫‘杉菜’,自己也知道吧!就是台湾的那个S呀!”“你……喜欢她?”米克扬眉:“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而且,那个S……长得挺像我老婆的姐姐。”绕了一圈,还不是在说我?米克他对我这个姐姐……心怀不轨?

“你喜欢……你老婆的姐姐?”“哈!这件事情,我倒从没跟人说过!”米克坏笑:“其实呀,我最初是想通过认识妹妹,看有没有机会,去亲近、追求她姐姐……不过稍经接触,看她挺高傲的,应该很难追,我就放弃啦!结果,最终娶了当妹妹的做老婆!”原来米克真的对我有意思!我从没察觉到,话说回头,最初他做妹妹的男朋友时,我已挺不喜欢他,油头粉脸,不务正业的富二代,常被传媒拍到去夜店消遣;在婚后也不收敛,害妹妹三不五时,要帮他解释。现在,还借口谈生意,来这种不正经的地方……打飞机……我忍不住横了他一眼:“你都有老婆,还出来玩?”他失笑:“你在这里上班,还说这种话?你的客人,都不晓得有多少,是有女友、有老婆的吧!”他忽然伸手,想摸我的下巴:“当真越看你,越像我老婆的姐姐……”“你干甚么!”我本能地拦下住他的手。岂有此理!我可当真是你老婆的姐姐!

米克淫笑:“喂,碰碰面蛋也不行?等一会,还要摸你的波波呢!”我这才惊觉裸着两乳,匆忙拉好衣服遮掩:“才、才不会让你……摸!”部长、力哥、恋足狂、小蓝是一回事,但被妹夫摸胸?怎可以!

“哦,你爱装清纯吗?无妨!我老婆的姐姐也爱装清纯!你越像她,我越喜欢!”“甚么装清纯?本小姐素来就很清纯……”不,我‘换偶’、当技师、做小姐……还好意思……自命清纯?

“我老婆的姐姐嘛,以我玩女人的丰富经验看,绝对是闷骚型,但骨子里淫荡那一种!只要勾起她的性欲,在床上肯定一发不可收拾!”米克大放厥词,把我形容得万分不堪:“我看她一定性需要很强烈!哼!而我那个连襟兄弟,她姓汪的老公,我直觉他……总喂她不饱!”米克对我的评价,竟跟爷爷说的差不多?莫非常玩的男人,当真能看穿我?他说中的,着实不少……我的确是需要强烈,丈夫也满足不了我……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上班,盼望男人玩弄我……“好,聊天就到这里!”米克把面孔靠过来:“来,先亲个嘴儿……”我当然扭头回避……他可是我的妹夫,怎能跟他亲嘴?可是,怎么办?时间多的是,总没法一直躲过去……“你要一直装纯啊?”米克身畔,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我出来玩,最喜欢令你这种装纯的女人屈服!”“你帮男人打飞机,也是为钱吧?”他摊开袋口,内里是满满的几大迭红色纸币,加起来至少有好几万元:“钱,本少爷多的是!”我虽知道这妹夫是个二世祖,可从没见过他如斯陌生的一面,暴发户般的讨厌嘴脸,土豪一样的行径,以为有钱就万能……的确,几万元人民币,对真正的桑拿技师,不是小数目。过往究竟有多少流落风尘的女子,要面对他这种侮辱、引诱?

米克竟拿起一迭一百元,来轻掴我脸庞:“来,亲嘴!这些钱就是你的。”银纸轻掴面孔,并不会痛,我却心中一荡,我从没被人这么过份地……轻贱过……刹那间,我像呆了,米克乘机一扳我的脸孔,嘴巴就印上我双唇……我本能地紧闭唇片,他只一亲就松开,便将那迭脏脏的银纸,塞到我手上:“看,我的钱多易赚?”握着银纸,我迅即回想起昨晚帮小蓝口交后,收下他那一千块的感觉,确认自己当了一回妓女,为钱卖身的……难忘激动;那种自甘堕落,当明星阔太时,绝对体会不到的……下贱滋味……为甚么才第三天,我便总盼着来上班?除了想和男人亲热……就跟爷爷说的一样。

“你从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美女,高高在上的明星,大部份男人,都只对你好。因此,对你坏的男人、轻贱你的男人,会让你感觉新鲜、刺激,勾起一种……被虐的快感。”米克像看穿我的动摇,但只道全因为钱,便又抓起一把银纸作饵:“少装纯啦!来次舌吻。”茫然地,我没扭转头去,再次让他亲过来,更神差鬼使的,微启了嘴巴……哎!他竟是个……GOODKISSER!下流的吻法,具侵略性,搞得人心痒痒的,逐渐以唇舌相就……他好懂勾起女人口腔的空虚感,令我开放唇里、牙肉、齿背供他探索……他的毒舌就像鱼勾,我的小舌如同在饵食,总是被他勾住,摆脱不了:“雪啜……”之前和部长亲过嘴,想接吻的欲望,早已燃起……结果,米克不知何时已松开我的面孔,但我却没逃避,继续跟他互相湿吻……他一定玩遍女人,吻技好厉害:“雪啜、雪啜……”良久,米克才释放我的香舌,将第二迭一百元交给我,满脸得色:“只要有钱,还不是乖乖配合我?”我气喘、心跳……才几分钟的法式接吻,我已乳头变硬、内裤湿透……我好兴奋!不单因为米克贱视我,更因为,我竟跟妹夫……舌吻了!除了内疚,同时泛起的,居然是天大的刺激……又一迭纸币,直指我领结下拉紧的衣襟:“松开手,让我看胸部?”不!熙媛,不可以,他是你的亲人呀……松开手!让他看!会更刺激的……两种意识在交战,两只玉手却着魔一般,缓缓摊开长袖外套,向米克展露雪白起伏的椒乳……“对,就是这样!”米克笑得满意第三次给我银纸:“你连身材都像她呢!甚么罩杯?”我颤声告诉妹夫,上围尺寸:“33……C、C杯……”他又拈起一迭银纸,切入乳沟,左右拨弄乳肉,连刮乳蒂:“哗!我都没碰你,乳头就这么硬咯!你好兴奋哦?为甚么?”嘴巴像失控一般,胡言乱语:“因为……钱……”“有钱收,你就兴奋?”“嗯……”每一句自我侮辱的言语,都教我如同身心触电,好快慰……“那我给你钱,就可以任摸、任亲你的波波咯?”我今天来上班,就是想有男人,摸我、亲我……“钱拿着,躺下来……”米克双手轻推,让我在按摩床上卧倒。

我披散长发躺着,外套摊开,嫩乳朝天,两手各抓着一大把人民币……在米克看来,我只是个为了钱,就可以出卖身体的桑拿技师……米克跨在我身上,对两团乳肉,上下其手,意淫起来:“我一直幻想,总有天要想办法,好好玩玩我老婆姐姐的身体呢!”他的双掌,一时温柔、一时粗野,抚遍乳肌,把玩乳蒂……我理应反抗的,可是,我好想让男人……非礼我……“现在,玩玩你这明星脸也好!”米克雀跃地实现对我的性幻想,乳头被他搓得竖直……太过火了,就算他不知情,我可是他货真价实的姐姐……我不该让他碰我……然而,好惬意……乳房都被他揉到微红,暖暖的、好舒服……“说,我是你姐姐!”米克在我枕边撒下一堆钞票命令:“叫我妹夫!”他以为,我是人有相似;真相,只有我心中雪亮,配合他被欺虐的感觉,肯定会更强烈……我自欺闭眼,嗓音低诉:“妹、妹夫……我、我是你……姐姐……”米克的声音听来好振奋:“哗!真活像那冷冰冰的婆娘,亲口说的一样!继续说,叫我亲你胸部!”妹妹……就当姐姐对不起你一次!姐姐的性生活,好空虚、好痛苦!姐姐好想有个男人安慰我……即使,他是我的……妹夫……“妹夫……亲姐姐的……胸……”我合着眼皮,漆黑中,胸怀随即感到米克俯首凑近,他小口小口地亲、大口大口地啜、唇片含着、嘴巴衔住,尽情品味姐姐娇嫩的乳蒂、乳肌……“就是这样……亲我奶子、吃我奶子吧……”我不觉双手圈住米克的后脑,哎!乳头被他的舌头卷住……他的舌尖在乳晕上不断打圈……我好有感觉!都起鸡皮疙瘩了……米克百忙中松了嘴巴,朝我耳道呵气:“姐姐,妹夫我,是不是亲得你好舒服?”“嗯……”跟口不择言的妹妹,不时向我透露他们夫妻闺房之事说的一样,米克的嘴巴、唇舌,真的好本事……“那姐姐再来跟妹夫亲嘴!刚刚是我亲你,现在换你来亲我!”脸上传来米克的鼻息,他的嘴巴,已近在我唇前……他要我主动亲他?我一直只是被动地接受他……如今,要我反客为主?

熙娣,姐姐忍得好难受,你也是女人,你懂的……只此一次,姐姐只……主动亲……你老公一次……“啜……”我更不好意思睁眼,只稍抬下巴,便碰到米克的嘴唇……喔!我在主动亲吻妹夫!我舔湿他的唇间,舌尖潜入他的口腔;我找上他的舌头,吸吮盘缠;我咽饮他的口水……唔,妹妹老公的唇舌,为何比我自己老公的,好吃这么多?

深吻到快透不过气,我才松开檀口……身上传来米克的感叹:“这钱真花得值啊!姐姐,你这个假正经的,外冷内热呀!”蓦地,下身一凉,是他的手,掀起了我的迷你裙……我吃惊睁眼,跨在我身上的米克,满面通红,充斥欲火:“姐姐,来和妹夫做爱!”“不!不可以!”我惊呼出来……其实亲热一下已经千不该万不该,我怎可再和……妹夫……做爱?

“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从你吻我的方式就知道!你也很想做爱吧?”米克突袭我的内裤,从外一摸。

“不……”我立时浑身发软,他虽隔着绵布,仍摸得好准确……正中外阴。

米克眼神狡黠地盯着我:“不?你的内裤都湿透啦!”我应该拨开他的手的……“公司……不准做爱的……部长……会在门外检查……”“嗤!我给他钱就是。”但一来,我被他摸内裤,摸到没有抗拒的力气……“可能有公安,突击检查……会捉人的……”“没这么凑巧啦!”二来,我舍不得……终于又有男人来摸我下面……丫!他的捺阴指……笔直地划着内裤的中央……好到位!

“姐姐,剩下的钱,我全部给你,有几万元啊!”米克一手抄起胶袋,在我身边,倒出数百张红色银纸,铺满床单:“和妹夫我做爱吧!”做爱……其实我好想做爱!好想有高潮!不过,你是我妹妹的老公……我再想要,也不能够……和妹夫……做……这可是……乱伦……但我又真的……好想要……怎、怎办?

“怎样?姐姐?”米克轻咬我的耳垂,持续揉捏内裤裆部:“做一次吧?你嫌钱不够多?那你开个价?”“好……做、做一次……”欲求令我眼泛泪光,视线迷朦,放纵应允:“在内裤……外面……做……”米克皱眉:“在内裤外面?怎做?”我勉力伸手,取出工具箱内的按摩油瓶:“培训的老师……有教过我……”这桑拿中心是半套场,不做大的,但技师为了服务客人,可以大打擦边球,我手往下伸,掉转瓶身,尽往内裤、大腿,倾倒大量润滑油,直至裤布湿透,两腿润滑……我轻推米克,让大家变成面对面侧躺:“在内裤外面……做,都可以……让你……爽的……”“还可以,让我也……爽……”米克像想反驳,但当我动手褪下他的短裤,他便期待起来……天,我这个当姐姐的,居然主动去脱……妹夫的裤子……我不敢俯望米克的下体,只垂手摸索……他的阴毛好多、好浓密……熙娣……妹妹……既然都到这地步了……你就原谅姐姐一次!反正我又不是真的跟米克做爱……他也不知道我就是本人……姐姐就小到大,多年来都好照顾你,你就当报答姐姐一次吧!

皓腕颤震,我触及米克的阴茎,他那话儿早已昂首勃起,等待着我。我爱抚着感受它……又是一根比丈夫长近两倍的雄伟阳物……米克按捺不住地催促:“姐姐,快……”我一边调整卧姿,一边轻握米克的分身,引领至我内裤下,微张大腿,轻轻一夹。

沾满润滑油的内裤,最下端的三角,被肉棒上沿顶住;同样涂满油液的大腿肌肤,再从两侧,轻夹着棒儿的圆周。只一布之隔,我和妹夫的私处,紧贴在一起。油液让裤布湿透贴肉,我俩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体温……“姐姐,你的大腿,比你妹妹的更柔滑!你夹得我的东西好舒服!”还有,更舒服的……我侧着娇躯,开始徐徐前后摆腰移臀,让湿滑的内裤摩擦龟头;用黏稠的腿根,套弄棒身;以腿代手,帮米克……打飞机……内裤里私处的微温、按摩油黏性的辅助、玉腿滑不溜手的肌肤,三者结合,全方位呵护米克的阴茎,感受度比动手打枪更高,命根子立刻不断更硬了……莫名地,我娇声问起客人的意见:“舒服吗?”“太舒服了!姐姐,我从没尝过这一招……”“老师教的,技师要懂得运用全身各处,取悦客人……”听见米克的赞叹,我满心愉悦……对,我此刻不是女星、阔太,我是个技师,我要尽心帮他……打飞机……我加快下肢的来回动作,反复伺候着妹妹老公的阳具……爽的不单米克,还有我;内裤被爱液、按摩油内外湿透,裤布都微陷入大阴唇,形成骆驼趾,米克的粗棒来回擦过,隔布讨好着两瓣肉唇……呜!虽然跟上次我脱掉内裤,跟戴套的阿猪那种贴阴缠绵无法相比,但也……别具快感……“姐姐,你别动……”米克扶住我的腰侧,要作主导:“让我来……”我停止摆臀,腿根配合地夹紧他的棍儿;他便开始挺动腰身,下体突进。

噢!正常男人的腰劲腿有力,就是跟病弱的老公不同!米克的屁股动得非常快,阴茎连环抽插我的裤裆腿间,营造快感……我两片大腿都是润滑油,他的小弟弟往返得称心如意:“姐姐,你的大腿,很好操呀!”“还有你下面,越来越湿热呢!”他的龟头、茎身,持续在内裤三角地带处滑动,骚扰从裤外,传至体内,我的花园都热了、麻了、软了……“姐姐,说妹夫,操我!”快感的驱使,优雅的淑女,破天荒的吐出了不雅的操字:“妹夫……操……操我!操……姐姐!”拟似做爱的体验,益法教我不能自拔,我还想更爽啊……我半垂眼睫,渴求地向米克奉上红唇;又没廉耻地牵他的手,按上乳团:“妹夫,来吻姐姐、来摸姐姐……”“好呀!姐姐,妹夫我就一边吻你、摸你、操你!”“啜、啜……”妹妹的丈夫,热吻他连襟兄弟太太的樱唇、握捏她姣好的乳肉、疾操她圆润的大腿深处……妹妹,你老公和你讲的一样,体力好好……为甚么,我老公就没有这种持久力呢……“雪啜、雪啜……”我们吻得比之前更热情,他轻咬着我的下唇,拉得长长的;他攫住我的乳房,使劲转动;他的棒头、棍身,深入我腿间,再滑开去,又插回来;他磨着我内裤里的花园,好热、好快、好够力气……哎!我好兴奋!不单因为三天来积压的欲望,更因为,米克是我的妹夫……我俩在做的,是比换偶、上班更为道德所不容的……接近乱伦……这罪恶感带来的快感,攀升得好快!刚才八字须功亏一篑的指插,令我痛失高潮……丫的!现在,高潮……快要回来了……“妹夫……再动快些……操姐姐的内裤!用力顶……那里……”“嗄嗄……妹夫我就操死你!操死姐姐你……”但米克竟比我抢先一步,冲上顶峰:“唔……”大腿间一阵湿热,米克射精了!喷发得我两腿都是……讨厌!怎么又这样子?人家明明快高潮了!这已经是我在短短时间内,第二次……高潮不遂……米克发泄出来,自然没再插我,仰天躺下喘息。只苦了我,距离高潮只差一小步,又一次空欢喜失落……“嗄嗄……”米克轻吻我香腮,回味非常:“你的腿真好操!如果当真和你做爱,滋味一定不得了……”凝望射精后半软的阴茎,我伥然懊恼,我居然没多后悔,和妹夫拟似做爱;也没觉得有多对不起妹妹,而是只纠结于……无法高潮……技师的本份,像已深入心坎,我抽出纸巾,细意地帮米克清洁阳具。他刚才射出好多精液,难怪可以令妹妹连生两胎……丈夫不育,想我跟其它男人做爱,那我才有机会怀上孩子……如果,我和米克做……不!熙媛,你又乱想甚么!他是你妹夫!当真和他做,就是……乱伦,生出来的,岂不是……孽种?

米克见我细心的帮他抹净那话儿,满意极了,亲热地搂抱我:“你太对我眼缘,太合我胃口……”他突然提议:“你别出来做技师啦!我包养你!我在东莞买间房子给你,每月给你生活费,你不用工作,只需和我做爱,好不好?”我对米克,真有如斯巨大的魅力?竟令他想金屋藏娇,包养我,和我……做爱?我不禁绮想起来……如果我答应、如果我瞒着米克,不让他发现我的身份,然后接受他的条件,当她的二奶,和他同居……做爱……不,我在乱想甚么,但只是设想一下,我竟身心激荡得发抖了?刚上钟时,我还讨厌他油头粉脸,怪他瞒着妹妹出来玩女人……怎么尝过和他亲热后,我就像……食髓知味……“你好好考虑,我们交换电话,保持再联络!”米克着我交换手机号码,我给了他……然后,他说约了人吃饭,便自行离开,留下我一个在房间。

我默然呆坐,看着满床的几万元人民币……我收了妹夫的钱,让他在我腿间射精……他还想包养我、和我做爱……而我居然有点……动念?我是想男人、想做爱,想到快发疯了吗?

我微张双腿拿了纸巾,正打算抹去米克射出的精液,有人开门悄悄走进来,是光头的丈夫。

丈夫紧张地问:“米克呢?”我来不及拉好外套,不单裸胸,大腿间的处处精液,也收入丈夫眼底:“他上完钟,走了……”丈夫狂热的视线,落在我两腿的精水上:“你有帮他……打飞机?”我羞涩点头,知道他喜欢看,也不掩饰,便在他面前,尴尬地抹干清液。

“老婆……”丈夫像看出我的神态,跟刚知道米克出现时有所不同:“你有和米克亲热吧?你会想和他……做爱吗?”“怎、怎会!”我反驳,却心虚得有气无力,我的确好想和男人做爱……“我要去前台交单。”抹干双腿,我扣好外套钮扣:“你收好那些钱。”我走出房间……如果,丈夫知道米克想包养我、要和我做爱……他似乎会同意?甚至会想……我怀上米克的……孩子?

************我走到前台交单,确认完成了一次工作。前台那几个负责记录的正经女孩,见我外套间大露乳球,虽见怪不怪,仍隐约露出鄙视神色。又一次受辱,我竟又心头乱跳。

转身路经大厅,坐着不少等待上钟的客人,见我酥胸半露,都探头俯身地瞧过来。一双美腿像管不住般,我刻意放慢脚步,给他们好好窥视我……同时,我的眼波,反过来瞥扫他们的裤裆,所有人都因为我的峰峦春光,下体兴奋隆起了……他们中的哪一个,会成为我第四个客人?谁会来亲我、摸我、和我做爱……我悚然心惊……我竟有和陌生男人做爱的念头!都怪八字须、米克的挑逗,令我的高潮两次求之不得!令我无比空虚、无比想要!如果我现在去上钟,和下一个客人调情,我九成会把持不住,甚么都不管,就和他做爱……不!我专程从北京来到东莞,答应工作三天,和我做爱的男人,不应该是这些陌生的客人,而是……我没回技师房等待下个工作,只跑到走廊尽头的无人处,满怀激动地,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接听了:“喂?”我嗫嚅开腔:“爷、爷爷……”“哦?珊珊,在桑拿上班,玩得开心吗?”我总觉得,老人已心知肚明,我打这个电话有何目的。

“我、我想现在就放工……你来接我好吗?”我、我该怎么启齿?

我感肯定爷爷是在诈傻扮懵:“这么早放工?还未到你去做小姐企街的时间啊!”“我、我不去了……爷爷,我、我想……”我深吸一口气,我懂的,他就是要我,亲口说出来……“你想怎样呀?珊珊?”老人的语气,吃定了我一般,好邪恶、好可恶……但从一开始,他吸引我的,就是这份雄性的强势……我闭上眼睛,终于豁出去:“我想你来……和我……做爱……”***********************************下回预告:熙媛终于和老人……***********************************(三十七)***********************************柏西达的话:平安夜,失身夜,写了廿一万字,女主角终于……以为上回写妹夫已经够辛苦了,岂知今次老人的重头戏更加累到爆炸……希望大家看得兴奋,圣诞快乐!

***********************************桑拿中心,技师专用的淋浴间里,水声沙沙。花洒蓬头,喷出暖水,冲洗我的秀发、裸体。我涂抹沐浴露,搓揉胸脯——上面尽是部长、妹夫,先后啜食我乳房时,流下的干涸口水……还有耻毛、私处,因为八字须的手指进入,爱液流溢;更不消说,米克在渗满按摩油的内裤外操我,在两条大腿上发射的精液残迹。虽然才刚过去没多久,但我一边洗净身体,一边回味跟这两个男人,亲热的旖旎时光……忆及丑事,性欲又涌起了,我苦苦忍住自慰的冲动。因为我晓得,彻底解脱的时机,已经近在眼前……‘爷爷’一个电话,桑拿中心便提早给我下班。我走进女老师的培训房间,对着镜子,吹干头发,细心化妆;再换上老人事前为我准备,当‘企街’妓女时穿的衣裙、饰物……前天那位教我打飞机、波推的中年女人,一直旁观。等我装扮妥当,她咋舌称赞:“哗,106,妳这模样,准备去勾引男人吗?”不错,我淋浴、装扮,正是为了……勾引男人——************快将下午六点,但天色还算光亮。我先丈夫一步,走出宾馆后门。把守的警卫员,看见我一身火辣打扮,双目聚焦,连吞口水——我梳卷长发,塑成野性的造型,前端覆额,发尾垂肩;睫毛眼眶,划了一圈堕落的烟熏妆,配衬夸张的水滴状耳环。一件性感的红黑蕾丝背心内衣,直接外穿;肩带幼细、低胸剪裁,大胆秀出粉颈锁骨、玉臂乳沟。黑色的丝质半截裙,窄身设计,突出臀部曲线;一双黑格网袜,辅以同色高跟鞋,尽显两条美腿的修长曼妙。

爷爷替我挑选的,完全是‘企街’妓女,用以吸引过路嫖客的暴露衣着。即使站在暗夜横街,亦显得过火,遑论这光天白日,走在大街之上。这身装束,无疑在告诉所有迎面而来的男女路人,我是东莞随处可见,不三不四的女人……模样正经的女行人,无一不满面鄙夷;男途人则纷纷注目,再三回头;我半羞半怕,朝着马路边走去,却又暗中享受……被贱视的感觉。

马路边,如老人在电话所说,这次驶来的,不是之前的豪华轿车,而是一架小型公共汽车。

我走到车上,司机的驾驶席跟车厢隔绝,保障私隐。车厢改装过,应有的几十张乘客座椅,全被移除;通道宽阔,空间变大;沿着左右两边不透明的车窗玻璃,各有一排长长的沙发,延伸到车尾处,连接成‘凹’字的形状。

老人从容地坐在车尾‘凹’字沙发的中央,似笑非笑,在等着我。

我迟疑一瞬,终究迈开脚步,慢慢往车尾走去。背后响起足音,应该是同样放工,已换回便服的光头丈夫,也上车来了。但是,我没有回头瞧他一眼。

引擎声响起,司机开动公交车。车速不快,我仍可平稳走着,终于步至爷爷面前,坐在他的右侧。

至少六十岁的老人,M字额头发花白;面孔皱纹略显,两颊有点老人斑;穿着圆领衬衣,搭配休闲裤及皮鞋,跟我在‘换偶会’会址初遇他时,差不多的衣着。

他一副慈祥长者的模样:“叫爷爷来,有甚么事?”我明明都在电话里提出了,但他偏要逼我,当面再讲一次?我往斜对面左方的沙发望去,丈夫已坐下来。老人就要我,在他和老公跟前,亲口要求……“爷爷,我今晚不想去……坐枱、企街。”我主动牵着老人手掌,低语:“我都听你的,乖乖工作了三天……”老人侧头装傻:“所以?”“我、我这三天……这几星期……”我进一步轻挽他的手臂:“结婚以来这八个月……每天都……憋得……很辛苦……”老人扬眉,眼神捉狭:“憋得很辛苦?是甚么?”我再让内衣胸口,紧贴老人的胳膀:“……性……”“性、性……”只差一个‘欲’字,我虽早有心理准备,却怎也说不出口。

爷爷话音一沉,神情顿变冷酷:“不清楚说出来,谁也帮不了妳。”我委屈到眼眶微热:“……做、做……爱……”“我、我想……做爱!”提高声量,我羞赧得无法直视老人,将脸孔埋在他怀中:“我好想做爱!爷爷!我好想……和你做爱!”廉耻与欲求,冲突矛盾,我眼角盈泪,近乎失控地哀求:“请你和我做爱吧!好不好?求求你……和我做爱……好吗?”后脑发丝,随即感受到老人的温柔抚摸:“好,终于放胆说出来啦。”我含泪抬头,爷爷恢复慈爱:“女人有性需要,就该向男人请求。”老人双手环抱我,柔声解释:“爷爷要你来东莞,就是想妳明白真正的自己,坦诚面对身体原始的欲望。这三天当技师、做小姐,终于令妳认清,自己的性欲有多强烈,身体有多需要男人吧?”事实不到我不承认,我怀羞点头:“……嗯。”爷爷一亲我额角:“让妳憋这三日,就是要妳积累欲火,直到忍受不住,崩溃爆发,亲口承认,主动要求!跨过这一关,妳以后的‘换偶’、以后的性生活,将会无比自由,无比快乐。”“来,不单要跟爷爷说,还要跟妳的丈夫说——”老人让我望向几尺之外,斜对面沙发上的丈夫——小飞,才娶了我不到九个月的丈夫;我那有淫妻癖、绿帽瘾的老公;我那性能力不济、先天不育的配偶;那令我长期欲求不满、使我深陷‘换偶’世界的伴侣……我本是洁身自爱的女明星、专一忠贞的贤妻,是你姓汪的处心积虑,一步一步,诱使我踏上这条歧路;是你害我逐渐变成这模样,我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是……遂你所愿:“老、老公……”我遥望似近还远的丈夫,终归颤声问出:“我想和爷爷……做爱……可以……吗?”丈夫听见,身体一震,目无表情,竟不言语……你、你不是不肯答应吧?这不是你的最大心愿吗?难得我鼓尽勇气豁出去……合上眼睛,握紧拳头,丈夫还是没有回答……来到最后关头,你才退缩、反悔?你自己又没能力满足我……你反对的话,那叫我怎么办?

良久,丈夫再次睁目,眼神像揉合诸般的痛苦、兴奋、矛盾、喜悦……重重吐一口气,他缓缓颌首:“……可、可以。”太、太好了!我还怕你拒绝,还好你最终同意!

我感激地跟丈夫对望一眼,旋即回顾身畔更重要的老人……我可以和爷爷做爱了!

得到丈夫首肯,这就是他同意的‘换偶’,而不是偷情、出轨;我并非出墙红杏、我没有偷汉,我只是满足丈夫怪异性癖,牺牲自己的贤淑良妻;我未有不守妇道,不用背负罪名,不带半点愧疚……我可以光明正大,心无旁骛,在下嫁后,以人妻的身份,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爷爷……”我依偎老人,毫不顾忌,仰脸求欢:“他、他说……可以……”“先给爷爷感受一下,”老人轻轻一抱,让我侧身坐上他的大腿:“妳这三天学了甚么?”这坏蛋,总要逼我主动……我坐的方向虽面对丈夫,却不犹豫,左手亲昵搂住老人的左肩坐稳,右手便抚摸他的苍苍白发,开始调情——琼鼻轻吸华发,嗅闻耳朵;樱唇浅印,发线后移的M字额、两颊的每一点老人斑;他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我们却擦出火花……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份吧……我一面细吻老人眼角的每条皱眉,一面右掌下移,伸入他的衬衣。他肚子不胖,挺结实的。玉手滑上他的侧胁,婆娑胸口,逗玩乳首。我微尖的指甲,不着力地轻拂,没几下子,已令乳头发硬……爷爷明显受用:“上次玩坐枱游戏时,妳可不懂这一招啊!”我揩亲他的耳珠:“桑拿培训老师教我的……”老人回吻我敏感的耳背:“很喜欢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吧?”打飞机……我自然地将把爷爷乳头玩硬的右手,改摸上他的皮带:“……喜欢……”我低头俯望,双手并用,松皮带、解裤钮、拉拉链、褪下外裤、内裤,为老人解除下体的束缚,让那话儿暴露于空气中——上次在会址酒店的房间,爷爷曾牵我的手,伸入浴袍,摸他分身……如今,我首度见识他下体的全貌:阴毛白白的;命根子还未全硬,已经有约五寸长;龟头色泽深沉,显然数十年来御女无数;勃起的角度陡峭,棒身的圆周,比我两根手指加起来更粗……老人下流地,让阴茎抖了一下:“满不满意?”“满、满意……”我毫不反感,轻声响应。想到这下流的小东西,不久就会进入我身体,赐我高潮,我衷心欢喜……我好想摸摸它,好想帮爷爷打打飞机……可手边,却没有按摩油。嗯,老师不是有一招——口腔动舌分泌,我无视不雅,微张小嘴,缓缓朝右手掌心,滴出一滩唾液,再手向下伸,往爷爷的阳具抹去。暖暖的、黏黏的口水,通过纤纤五指,均匀地涂遍龟头、棒身,滑滑的方便我打手枪……指掌间的性器官,顷刻更加充血了,我顽皮地沿用老人刚才的说话:“满不满意?”老人流露赞许眼神:“以后再去培训,还有很多性技等着妳学。”“嗯,我学……”老师说得对,用口水代替润滑油,男人只会更感兴奋。搓揉棒儿片刻,唾液渐干,我便再对掌心轻吐口水,二次滋润爷爷的分身。小手盈握,徐徐套弄,用心伺候下,肉茎硬成笔直,居然长逾六寸……我失声惊叹:“爷爷……你的……好大……”爷爷自豪地弯起嘴角,磁性嗓音,道出我久等的福音:“现在就用这好大的家伙,和妳做爱?”心头一跳,我自觉面红,却几近立刻……一点下巴。

老人坏笑,一拍我裙子屁股:“站起来。”爷爷依然安坐沙发,却要我站在他前方的车厢通道,再次面向,我在调情中,几乎已忘记其存在的丈夫。

“汪先生,你过来!”老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变换成刻意刺激丈夫淫妻感受的羞辱语调:“我要和你太太做爱了!”光头的丈夫,一身切合桑拿中心杂工的廉价便服,在老人呼喝下,走到我跟前。眼神懦弱、动态畏缩,前所未有地窝囊,跟他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完全……不像个男人。

老人向人妻的夫婿,下达最残忍的命令:“你最享受在其它男人面前,帮妳老婆脱衣服?来!亲手脱掉她的内裤!”爷爷走到我背后,却是轻声细语:“掀起裙子,方便妳老公吧。”事已至此……我也只想能快些跟爷爷做爱……我让爷爷从后扶住手背,慢慢拉高黑丝裙裾,直至裙下的红黑蕾丝亵裤曝光——爷爷进一步凌虐丈夫:“跪下来脱!”男儿膝下有黄金,秃子丈夫,却臣服于爷爷脚下,默默用双手褪下我的性感内裤……三角裤往下翻开,内侧裤裆处,全是显眼的爱液水迹——调情时,爷爷没多碰我,可我单只帮他打飞机,便发情湿透……“看你害得太太多饥渴?”老人冷哼:“她的身体,已经充份准备好和我做爱!”我配合抽出鞋尖,让内裤脱掉,丈夫颤手捧住,凝视裤布的爱液发怔……爷爷扶我两手,挽裙过腰,向屈膝的丈夫,裸露湿润的下阴:“抬起头!看着我们!说——请你和我老婆做爱!”对丈夫而言,这是他自青少年时代,种下绿帽瘾根源起,苦等二十多年,终于来临的神圣一刻吧……他缓缓昂首,眼神软弱,仰视老人和我,一字一顿:“请你……和我……老婆……做爱!”老人满意冷笑,挥手打发:“唔!坐回去!瞪大眼睛看着!”丈夫像斗败的丧家狗,坐回原处……在这场竞逐雌性的雄性争夺中,单论男子气慨,他输得一败涂地……我却没多余心思,去管他的感受——老人坐回沙发上,从后扶我站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一根昂扬热棍,有力地顶住我的臀丘:“汪太太,坐下来……”于丈夫眼前、在车上做、还要我采取主动、而且是这种姿势?

爷爷轻拍我臀肉鼓励:“妳不是一直嚷着说,想和爷爷做爱吗?”对,我想做爱、我想和男人做爱、我想和爷爷做爱——我背向老人,两条网袜美腿,渐成坐姿,往他的胯间下降。爷爷细心地从后帮我挽高裙子,让我视线无阻,清楚看见彼此暴露的下体。我左手后撑,按上他的左大腿;螓首俯望,认准朝天肉棒的所在;温柔地用右掌将它扶好,对正逐寸靠近的女阴……哎!龟头……碰到小阴唇了!好热啊!花径入口里外,早爱液横流,不需前戏,已经可以插入……棍头分开两片小肉瓣,伞状的圆锥肉,慢慢推进……呜!肉棒进入我了!它好硬……原来只纳入了三分之一?爷爷的东西当真好长!比丈夫的两寸肉块,长得多了!丫……阴道被分开、被充满……插得好深、好深……“唔……”我蹙皱柳眉,仰起下巴,丹唇半启,吐出一声销魂低吟。背向爷爷,我两腿大张坐着,耻毛下的阴户,将六寸多的阳具齐根吞没,直到紧贴阴囊。剎那间,我静止下来,爷爷亦体贴地没动半毫,让我全心感受,一根大家伙充塞体内的满足感。

对上一次,被一个健康男人进入我,已经是三、四年前,婚前的最后一位男友。在那之后,性生活空窗期长达数载;然后,嫁给丈夫这八、九个月来,我得到的,只是一小截软肉……但现在不同了!一个正常的男人,用健全的肉棒,填满了我!

老人坐直腰身,关心我:“很久没尝过吧?有没有痛?”我羞涩垂头,轻轻摇首。幽径早湿如泽国,一点都不会痛……他转作嘲弄:“那适应了吗?会不会……太大啦?”我轻拍他大腿发叱……女人从来只有嫌小,那会……嫌太大?

不过,习惯了丈夫的小玩意,我感觉下体的确慢慢才适应,爷爷这骄人尺寸……“未试过这体位?”我再次尴尬摇头。

“那爷爷教妳。”老人双手左右扶住我腰臀指导:“很简单:坐下、起来、坐下、起来……快慢、深浅、轻重,妳自由发挥。”他吻我脸庞,给我壮胆:“婚后宝贵的第一次,爷爷先让妳做主动。来,放胆试……”我也不满足于这静止状态,便双手按住两旁老人的大腿借力,提起纤腰——体内深处的肉棒,倒退出去,由阴道顶,拖行到阴道口;等到龟头近乎撤出,我再坐下俏臀,让棒头自浅回深,重归花径,直至没根插入……哎!这一出、一入,好有感觉!再来一次、两次、三次……我依次渐增速度,加快腰起、臀落的频率,那话儿在里面磨得更快,掠擦肉壁,好棒……爷爷在后面循循善诱:“不用每次都整根吃掉。可以先吃前端、三分之一、半条、才到整根……会有不同感受的。”我依言尝试,这回先不令阳具深入,只纳进龟头,在洞口反复厮磨……浅尝即止,真的另有滋味;让两边小阴唇黏贴棍头,往返蠕动,活像在吊自己胃口……秘境再吃进三分之一阳具,持续摩擦;然后纳入半条,上下套弄;最后再整支吞没,整支吐出……呜……果然随着插入的深浅不同,各有各的乐趣……“真聪明,学得好快。”老人继续传授:“除了速度、深度,还可以加点……力度。”爷爷准没错的,我听他吩咐,腿腰施力,每一次坐下,都渐增力度,令命根子有力地进出、进出;私处与阴囊轻撞、分开、轻撞、分开……真欣慰自己常做瑜伽,练就有力的下盘……过百趟的提腿起身、上百次的沉臀坐下,我都毫不觉累,阴户不断跟阳具持续缠绵,提升快感……噢!好爽!爷爷完全没动,任我做主。我的臀肉越动越快,肉棒就磨得更快;自我取悦的同时,老人的性器亦尝到甜头,越胀越硬,浑圆厚实……哎!它好热、好长、好粗……外阴间断轻碰肉袋,爷爷曲曲的毛发,在对大阴唇搔痒……呜……做爱、我终于和男人做爱、和爷爷做爱了……一根性能力正常的男根,在任我享用……屁股再动快些、坐深些、再用力些……哎……来、来了!八字须、米克没给到我的……高潮……今次真的……有了……一阵强烈快感,贯穿全身,黑格丝袜包裹的一对美足,不由自主地夹上,阴道痉挛,紧紧包住肉棒:“丫……”我、我……高潮了!婚后近九个月,我终于久违地,被丈夫以外男人的性器,送上首次性爱高潮!

遍体乏力,我往后一倒,软瘫在老人怀中,小口娇喘:“嗄、嗄……”老人轻抚我胸襟,帮忙调顺呼吸:“高潮啦?”他明知故问,可这一刻,我乐得承认:“嗯……”我们的下体仍连结在一起。我高潮了,他却还硬着,没有半点想发射迹象……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耐力居然这么好……他又细心地,替我拭去额角的汗珠:“饿了这么久,只高潮一次,肯定不够吧?”一次……当然不够……不过高潮后暂时脱力了,我腰臀再想动,也动不起来……这坏人……我晓得他想我说甚么——我刚平伏气息,就坦率回应:“爷爷,我没力气了……”他用玩弄猎物的语气:“所以呢?”我抚摸他全无老态的结实大腿:“你来……动……好吗?”心怕他不肯,我撇开尊严,再补一句:“求……你了……”“好,”老人像疼小孩般,轻捏我腮帮子:“换爷爷主动插妳。”我感恩回头,感激凝睇刚赐我高潮的男人,单手勾他颈后,献上感谢一吻:“啜……”爷爷顺势舌吻我……啊……从初遇起,我便迷上和他亲嘴……我喜欢他,喂我吃他的口水:“雪、雪……”轮到爷爷和我调情了。他让我躺于怀抱歇息,甚么都不用做,只享受他细腻的前戏——轻抚俏脸、吻遍两腮;知道我耳朵敏感,时舐、时吹;舔湿我颈后的六芒星刺青……好一位经验丰富的性伴侣,十分懂得,如何纾缓女人高潮过后的疲惫……老人双手从红黑蕾丝内衣下沿潜入,攀向乳峰。我想更方便他,便自行动手,拨低两边肩带,挺起酥胸,供他把玩……“真善解人意!爷爷好好疼疼妳的小可爱。”老人细摸乳肌,微划乳晕,我那两点凹陷乳首,又雀跃地冒起头来……丫……他又吻又摸的……我明明高潮没多久,新一轮的欲望又浮现……肉缝渗出另一波爱液,浸泡滞留的肉棍,他的主人当然察觉:“又想要啦?”我收紧了一下洞壁,一夹他的分身:“你……动嘛!”“爷爷顺便教妳新体位。”老人得意一笑,摆布我的姿势——先着我身体上移,躺靠在他的左边身;再教我双足于他大腿两侧外,踩住沙发,令下体‘M’字形大开……“好、好丑怪……”我埋怨爷爷。这是甚么无耻姿势?两腿半坐半蹲,胯间接近180度扩张,不单耻毛、阴部毕露;私处更插着从下方竖起的肉棒,男女交合之处,清晰可见……老人示意我望向旁边:“汪先生却爱看啊!”天!我再次忘记了丈夫在场!我‘M’字开脚的斜对面,几尺外的沙发上,正是老公似心痛、又亢奋的熊熊目光!他直瞪着我和老人在连结的两副性器!

“别、别看……”我想合腿遮掩,老人伸手扳住我双脚,维持聒不知耻的露阴情状:“妳懂的,妳老公想看我们做爱。就让他全程目睹,我俩怎样合二为一!”爷爷连吻脸蛋哄我:“有甚么好丑怪的?妳刚才主动到自己高潮,他早看在眼里啦。”没错,我刚才只顾追求高潮,都没想起,丈夫一直看着……“闭上眼睛,当他不存在,专心和爷爷做爱。”罢了,就当丈夫隐形……我自欺合眼……他要看,尽管看个够……垂下眼睫,爷爷右手托住我后脑,彼此侧着脸庞,又一番舌吻。他的左掌,爬上裸乳,又一轮胸袭。同时,他的腰腿,开始在我身下晃动,向上抽插——进入我后,老人首次作主动!都勃起这么久,肉棒依然硬到不得了!他小心、柔情地仰插,由浅入深,逐步加快速度和气力,想不到这体位,可以插到那么深!多得他的茎身够长,若是短小的丈夫,绝对办不到……这体位还另有妙处——我依躺于爷爷左边身上,玉体横陈,他予取予携,随心所欲地吻过脸耳、颈肩、胸乳……上边接连轻吻,下面持续抽插,全身上下,笼罩快感……好敏感……上身下体,全被攻陷——他侧头含啜乳蒂,一只手大肆搓胸,另一只手还在大腿根处游走;他在下面,插我插得好起劲,龟头都擦得阴道更湿了……朦胧的漆黑中,他又要我表态:“喜欢这体位不?”我略睁眼帘,迎上他使坏的眼珠:“……不、不知道……”他假意拉长面孔:“不知道?”“那我就不动咯……”他骤然停止所有的吻弄、爱抚,连我私处里的抽插,也说停就停。

我没了矜持:“别、别停……”老人万分可恶:“那妳说说,这体位怎样?”“人、人家……喜欢……这姿势!好丑怪……又舒服!你、你……再动嘛!”“以后和爷爷做爱,都要这样诚实表达感受。”十多公分长的棍棒,于花径里恢复活塞运动,动得比之前更快、越来越快……我反吻爷爷,拉他的手玩我乳头,没想到他闲着的另一只手,忽然下探至我大开的M字脚间,全没防备的……阴蒂——“呜!”我敏感得哼出鼻音,老人初次触及我的阴核!他好老练,耐心地按、疼爱地摸、仔细地旋、反复地压,令樱色的小肉粒,不住发大,如同勃起……我从未这样一边做爱,一边被摸女人最敏感的弱点!他的阴茎又插得更快了!整个下阴,被外内夹攻,他抚慰阴蒂的手指,节奏跟肉棒的出入同步,两者的攻击都又快又准……我感觉……又想高潮……突然,一直平稳行驶的公交车,车轮像辗过路上的甚么,整个车尾连同沙发,重重地一起、一落——这意外的一抛,一下子令爷爷的分身,使劲向上,狠狠贯穿我——“哎……”又、又高潮了!我松开爷爷的嘴巴,叫得比第一次高潮时更大声……剧烈运动、二度高潮,我头发湿透,胸怀起伏,又一次软倒在爷爷身上。半小时内,让我两获高潮,对没用的丈夫,绝对是天方夜谈……“刚刚车身那一抛,正是‘车震’不可预猜的乐趣。”两度征服我,老人语气万分自豪:“又高潮了?”但相信更令他自豪的,是在我湿淋淋的阴户里,他的雄性特征,始终充血,仍未发射……“妳爽了两次,换爷爷来爽。”今次,老人没给我多休息:“再学个新的体位。”嗯,你令人家这么爽,我不会自私的,你想怎样,我都配合你……老人的阳具仍停留于阴道,巧妙地一面令我俩下阴不分开,一面四脚着地,步离沙发。他在我背后站定,左手令我双脚伸直,右手一推玉背,令我上半身向前倾,弯向对面沙发的丈夫。

“汪先生,你大方奉献娇妻,我也还你一个特等席!”爷爷手把手地,使我两臂伸直,各撑上丈夫两侧的沙发。我如在做掌上压的动态,脸向前望,头上就是坐着的老公。

“在最近距离下,欣赏我和你老婆做爱吧!”经老人摆布,我就像一把人肉曲尺。蕾丝内衣半甩的上半身,横伸向丈夫;穿着黑格长袜的下半身直立,被站在后面的爷爷,以下阴抵住屁股,那话儿顶入幽径。

为了方便做爱,爷爷将黑丝短裙,掀翻到我腰背上,整个素股全被他看光。臀后失守,面前又跟丈夫近在咫尺,我这丑态真羞煞人……“汪太太,我们继续——”老人欺侮地轻拍我屁股一下,按住两边细腰,双脚开始钟摆,肉棍九浅一深地,从后闯关。

这姿势,有点辛苦……翘起的桃臀,陆续承受老人分身的冲击,下半身全靠蹬着高跟鞋的纤幼美腿支撑,相当吃力。我上半身要撑稳双手,才不会被老人插得一头撞上丈夫……可是,苦中有乐,如斯掰腿兀臀,让肉茎从后进入,角度比前两个体位,插得更深。但小穴里痛快,四肢就软掉大半,全靠腰间有爷爷牢牢扶住,我才不致失足跪地……爷爷又猿臂前舒,伸到我弯趴的胴体下方,一手一个,反手托住两个乳房,十只手指,着迹地推拿、搓摸。我的乳间,就在丈夫眼下,爷爷这摆明是……要狎玩我给他看……“汪太太,是不是很有快感?”“嗯……”“想不想更舒服?”我俯脸对着车厢地板,不敢去望丈夫,然而,已不怕他听见:“想……”“汪先生,看!你的女人多喜欢和我做爱!”老人得意极了,腰背再加把劲,每一记突刺,都齐根没入,两腿、阴毛、肉袋,一股脑儿撞击我的臀瓣。皮肉有韵律地碰击,响起一下又一下,不堪入耳的声音:“啪、啪、啪……”每啪一声,就是一下突刺,刺得好深,活像一次深于一次;他双爪捏得我屁股好紧,下阴撞得娇嫩的臀肤微微作痛……可我喜欢他撞过来,私处好受用……公交车像在绕道,一时转向、一时拐弯,爷爷和我的站姿不时摇摆,教抽插的方式、幽径的感受分秒不同……这次‘车震’,我的身体肯定忘不了……下肢有老人扶持,勉强仍站得住;但双手一酸,我终于撑不稳,向前仆去……丈夫及时挽住我两边藕臂,使我不致跌倒,继续性爱……我不觉仰望向他,四目交投……老公不单同意我和其它男人做爱、不单在看着我和其它男人做爱,更扶好协助我……和其它男人做爱……爷爷在后面,发现我们夫妻在对望,又把握刺激丈夫的良机:“告诉妳老公,妳在干甚么!告诉他妳的感受!”芳心紊乱……我知道老公喜欢听……我也忍不住想讲:“老公……我在和……爷爷……做爱……”丈夫默默听着,我不知道他的心情……我只知道,被爷爷插着,看着老公的脸孔,讲着大逆不道的说话,遍体毛孔都激动得扩张开来:“我刚刚……高潮了……两次……”“妳老公就是个变态!”爷爷拉我右手,覆盖丈夫裤裆:“看老婆和别人做爱,看到硬了!”掌心的触感,丈夫确是勃起了,但大小、硬度,完败于老人……女阴内,老人刻意让棒头,有力地斜顶洞壁:“是爷爷硬?还是你老公硬?”我将小手,从满足不了妻子的裆部移开:“爷爷你……硬……”爷爷炫耀雄风般提速,命根子加快,六下浅、一下深:“其它呢?”我撇开丈夫的眼光,在说现实,也在抱怨:“爷爷比他……长、比他……粗、比他……坚挺!”老人上身前倾向我腰背,面孔凑近我左腮:“那妳更想跟谁……做爱?”小穴明确的充实感……答案无庸置疑:“跟你、更想跟你……做爱!”老人轻转我脸庞回望,他弯身上前来的面孔,强势吸引:“那别再管这窝囊废!专心跟我做爱!”对,我此刻跟老公无话可说……这分钟最重要的,是正和我做爱的爷爷!我情深地湿吻爷爷,没再瞥……那窝囊废半眼……人妻对丈夫不屑一顾,老人大获全胜,阳具振奋得更坚硬挺直,撑得我紧窄的膣肉,微微作痛……女性感官让我意会,他漫长的持久力,似乎走到尽头……果然,他松开嘴巴,鼻息急促,在我耳畔询问:“爷爷要射了……妳安全吗?”他、他想射在我……里面?之前难得丈夫批准做爱,我急不及待地纳入爷爷的肉棒,完全没想过要用避孕套……还有,我的安全期……纵使已交合在一起,亦叫人羞于启齿:“我那个……乱了……”“不安全?”爷爷体谅地吻我面颊:“那射在外面……”他随即恢复直立,两手牢握我蛮腰,臀腿使劲,前后摆动,肉棒发力,三浅一深,狠狠地挺刺阴道,撞击素股:“啪!啪!啪!”阴茎硬,腰力好,不需任何花样,只是单纯地进、出、进、出,快速磨擦阴道,已教男女双方,同时性感飙升……“啪!啪!啪!”老人没再多言,只专注进攻,以最剧烈的活塞动作,侵略胯间翘臀承欢的女体。龟头快进快退,全面享受我温热、湿滑、柔软、紧窄的肉壁……肉茎尽情利用小穴,三百六十度接受性刺激,耐力惊人的爷爷,快要把自己送上巅峰:“嗄、嗄……”呜……没想过他一直留前斗后,尚有这么厉害的后劲!我的肉缝饱受狂攻,又一次涨满愉悦……喔!第三次、第三次的高潮……近了……崩溃边缘,阴道嫩肉,自发越收越紧,两次赐我高潮的老人,性器切身地体察到胯下人妇的升天前兆:“又要去了?和爷爷一起去吧!”“好、一起去……一起……高潮……”老人豁尽浑身力气,最后冲刺——我、我率先……去了!贝齿咬不住牙关,红唇忘形呻吟:“哎、丫!丫……”老人同时将阳具拔出我体外,一声低哼,我股肉连热了几遍,被喷射了数滩温暖浓稠的黏液……爷爷他终于射精了……全射在我臀部上,份量好多……三度高潮,加上这站姿,性爱一完,我累得几乎歪倒……可才渲泄出来的老人,充满绅士风度,参扶我回到车尾沙发,一同坐下喘息。

“嗄、嗄……”三次性爱、三次高潮……久罕逢甘露,我感觉好幸福……太完美了……美中不足……我垂眼细看身畔老人,那仍半硬的阳具,尚流出点滴精液……如果,可以让他在我体内,一同高潮,被他在我……体内……发射……我好想服侍爷爷,先不管自己屁股坐着的精液,掀起黑丝裙襬,为他逐一印干阳具上的精水、爱液……我倚傍老人,玉手恋恋不舍地,婆娑安抚那逐渐缩小的宝贝……老人轻托起我小巧的下巴:“还想再多做几次吧?”双腮滚烫,我嘤咛一声:“……嗯……”“先歇着。”爷爷让我枕着他的肩头,伸手扫合我的眼帘:“等车到了爷爷的家……”“晚上还长着——”***********************************下回预告:熙媛抵达老人的别墅……***********************************第三十八章**********************************柏西达的话:本想再写长一些才更新的,但见有些朋友催稿甚急,就先贴一半吧。为了尊重(?)女主角,所以想在她诞下宝宝前,把本文写完。换言之,要在四/五月前写好……根本绝对来不及吧ORZ**********************************公交车缓缓行驶。车尾沙发上,我沾满老人精液的素股,与黑裙内侧的布料,湿答答地黏贴。我向来注重整洁,但当下没有半点反感。精液的主人,赐予我三趟快慰高潮,才首度往我臀上喷射,这可是他应得的……发泄。

刚刚我蹬直长腿,兀起翘臀,接受老人的宣泄,他的精液好温暖,射得又多又浓……此刻回想,竟教我绮念翩翩——如果容许他,于我阴道发射,男女双方,同时高潮,那就是一次最完美的性爱……丈夫早已明示,他因病不育,半年内必会性无能。因此他想我,和其它男人做爱,从而怀上他人的孩子……现在,他果真同意我和爷爷做爱。那么,更进一步的……体内发射,他应该亦没有异议。一切只看……我的意愿。

以往婚前,月经完结翌日,铁定安全,保守的我,在前男友百般央求下,方偶尔允许他,有几次无套内射……被精液溅上花径,那种舒服,确是难忘。丈夫难勃起、射得少,我可有好几年没感受到,男人在我体内高潮的滋味……可是,舒服归舒服,不用安全套,会有怀孕的风险……而我的生理周期,近来混乱到脱离常规——女人的情绪,影响经期的早迟,而打从‘换偶’此事开始,这两三个月来,我身心紊乱,月事不再准确……所以,刚才爷爷问安不安全,我只能答他乱了……月经失调,我没法计算安全期、危险期……若我贪一时舒服,让爷爷内射,一旦怀孕,那怎么办?

我虽已豁出去,和丈夫外的男人做爱,但要我怀上他人的孩子?这可事关一条小生命,绝对轻忽不得……我倚傍老人左肩休息,小手恋恋不舍,婆娑安抚,那发射过后,逐渐缩小的宝贝。男人的身体真奇妙,小小的海绵体,充血后可以变得又长又粗又硬,为女人带来无限愉悦……老人见我对那话儿爱不释手,轻托起我下巴,浅笑:“还想跟爷爷,再多做几次吧?”“嗯。”羞不自胜,我仍嘤咛一声表态。虽然接连高潮了三次,但婚后九个月鱼水不欢,此刻难得解禁,我怎会不想再多做几次?

端淑人妻,坦承欲望,爷爷眉宇自豪:“等车到了爷爷的家,晚上还长着。”我上车时,才刚黄昏,还有整整一个长夜……我心儿又跳了。

爷爷让我侧枕可靠的肩膀,伸手盖上我眼帘:“先歇着。”高潮三遍,我着实累了,便亲昵地傍着老人,闭目稍息;另一方面,亦因为不想有机会瞥见丈夫——我和爷爷做爱,虽得老公首肯,但期间的主动、大胆、配合……真不晓得,他会怎么看待我?

更遑论,我在老人诱导下,喊出的那些伤人话语——‘老公……我在和……爷爷……做爱……’‘我刚刚……高潮了……两次……’‘爷爷你……硬……’‘爷爷比他……长、比他……粗、比他……坚挺!’‘跟爷爷你、更想跟你……做爱!’一念及此,我更不敢面对现实,枕着老人装睡。他伸手搂住我,身体暖暖的,好有安全感。

车厢一片寂静,直至爷爷打破沉默:“汪先生,你看嫂夫人睡得多香。”“嗯。”丈夫应了一声,他俩都像怕吵醒我,声音放轻。

刻意刺激丈夫的‘换偶’时间过去,老人对丈夫恢复有礼:“刚才,没有令你太难受吧?”“没有,你做的……都是我……想要的。”丈夫语气迟疑,却没有流露不悦:“我一直满足不了熙媛,一直想有其它男人……代我……满足她。”老人说得由衷:“你太太是位贤妻,值得被满足。看来,你不会怪她?”丈夫语调肯定:“绝对……不会。”老人搂着我的左手,悄悄地在香肩上一拍:“有你这句话,那她就可以放心了。”我懂了,爷爷一早看出我在装睡。他深明人妇刚出轨的不安心情,便刻意套出丈夫的真心说话,好教我宽心……我装作改变睡姿,仰头凑近老人耳畔,用丈夫听不见的声音:“谢谢。”老人闻言,轻搂得我更紧作回应。我俩共享这个丈夫不知情的小秘密,令我感觉跟爷爷心意相通,好甜蜜……**********************************公交车停驶,似已抵达爷爷的家。我装作自然睡醒,但车窗均不透明,看不见外界景物。

爷爷像牵女朋友般,拖着我的手下车。丈夫跟我们后面,我依然不好意思瞧他。

户外,天色已经入夜。公交车停泊在半山,一所豪华别墅的车库旁边。司机没下车,附近一带没有其它房子。我这位明星人妻到来,没有外人察觉。

爷爷领我们走入车库:“车库里有楼梯,直通房子。”宽敞的车库里,停泊着大大小小,十多辆不同型号的汽车。有哈雷摩托车、只有两个座位的敞蓬车、家庭七人车,到我讲不出名字的古董车……但我没走上几步路,踩着的高跟鞋,差点失足……幸好爷爷比后面的丈夫反应更快,及时扶稳我。

爷爷半关心,别嘲弄:“脚太累啦?”我含羞横了他一眼……都怪他刚才要我摆那三个体位,双腿都……做到酸了。

老人扶我,走近一辆漂亮的红色跑车,这个我倒晓得,太著名了,是法拉利。

爷爷让我坐在流线形的车头盖上:“先坐一下。”他左手轻揽纤腰,让我坐稳,低语:“不然扭伤脚,就学不了新体位啦。”“贫嘴。”我轻打他手臂。丈夫就站在附近,我却自然不过地,跟爷爷打情骂俏。女人被占有过了,便禁不住跟那个男人更亲近……老人的右手,蓦地覆盖我性感蕾丝背心的深红罩杯:“真匹配,跟车子一样,热情的红色。”白发老者,皱纹旁边的眼睛,又布满情欲:“香车、美人,男人梦想。”“进房子前,”他的左手,轻勒我腰肢:“先热热身?”喔,他想和我……在这车库里,在这辆法拉利上……做?

我未置可否,第一个念头,就是瞥向他的休闲裤裤裆——他大约十分钟前才发射过,这么快便可以……回气?

老人看出我的疑问,直接拉我右手,按上裤裆,感受答案——他居然这么快就回气,又勃起了!而且,大小硬度,比之前毫不逊色!

他左手在后面扫背,右手在前方揉胸,坏笑:“单是看见妳的脸,爷爷就硬了!再加上这腰身、这胸部……”情色的赞美,印证女性魅力,芳心窃喜,我轻点下巴,默许老人把车库,作阳台——我坐在跑车车头,站于车前的爷爷,开始吻我脸庞……明知丈夫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没瞧过去,当他不存在,略减尴尬与羞涩。

既然,丈夫之前在车上都说了,绝对不会怪我和爷爷做爱……那我就再做一次……不,是先做一次——爷爷说过,晚上,还长着……虽已勃起,爷爷并不急色,轻吻脸蛋,伸手轻抚,我拢起的发型下,显露的耳朵。我向来介意,双耳有点招风:“是不是长得……不好看?”老人摇头:“那有不好看?妳全身上下,瞧在爷爷眼里,都是美的。”女人就爱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尤其在……亲热的时候。心中一甜,我将耳朵侧向他的嘴巴:“那吻我……两边都要。”爷爷欣然应允,嘴巴轻揩我如洁白贝壳的耳朵。他张唇,浅含耳壳;伸舌,轻舐耳背;动牙,微啃耳垂……我耳朵极是敏感,又痒、又爽……他转攻另一边耳朵,呼呼吹气,送风骚扰耳洞;一根大舌,闯入耳道,湿湿热热,又舔、又钻……呜……不知为何,他在车上也吻过我耳朵,但现在耳间的快意,强上了好几倍?

我敏感得令耳垂下的饰物,都摆来摆去,老人在耳边呢喃:“很有感觉?妳的死板老公,从没试过和你在公交车上做、在车库的跑车上做吧?陌生感、新鲜感,都会转换成……快感。”前男友们和丈夫,从来都只规矩地,和我在室内睡床亲热。而新奇的‘车震’、这不熟悉的车库,都教我精神略为绷紧,官能集中,放大快感……两只耳朵被吻到发烫……不,烫的是面庞、全身。老人的挑逗才刚开始,我已迅速燃起欲火……“爷爷以后,多带妳去不同的地方做爱。”他舐得我两耳全湿:“去晚上的公园打野战、在电影院里上下其手、到男性公厕,关起门来……各有各的——刺激。”绘声绘影的描述,我听见已觉亢奋:“好,带我去……”吻够耳朵,老人改去品尝丹唇。他以嘴巴引导我张开檀口,伸出舌头,予他轻舔脷尖,舐弄脷底。他也双手没闲着,把蕾丝背心往上卷成圈状,搁在我颈下,使C罩杯美乳毕露。

他的舌尖,环绕我的舌面、舌背转圈舐舔;双唇连环吸啜我的舌头,一直从舌尖,贪婪地吞没到舌根。他双手同时采摘两点凹陷乳首,食中二指,锲而不舍,令它俩敏感凸起;再坚持搓揉,将一对红梅,拉拔到又胀、又长……“雪啜、雪啜……”我活像宠物小狗,向主人乖乖伸出丁香小舌,任由啜食;胸前两颗樱桃,被四只指头轻扯到充血膨胀,足有一节尾指大小。垂眼俯望,我一并向前凸出的舌头、乳蒂,均被爷爷一口两手,肆意亵玩;粉红的舌尖、乳尖,形成三点突出的淫靡三角……舌头被爷爷吃得好舒服,我好想胸脯亦享受同样快感,便收回小舌,收腹挺胸,将微向上翘的竹笋形玉乳,送到爷爷嘴边。他的眼神,心领神会,立时便吻起我的乳房来……嘻,彼此不用言语,即能意会,我俩做爱,开始有点默契呢……老人时左时右,交错吃着两个又白又滑的乳肉馒头;嘴唇吮啜、脷尖划圆、门牙轻咬,变换花样,细味两粒可口的红豆。每寸乳肌俱被舐到湿漉漉的,惬意得我不断弓起上身,顶出乳房前端,主动递入他嘴里……爷爷一心二用,一面口衔香乳,一面两手下挽,扶我坐着的双脚,踩上车头盖掰开;他再利落地掀翻我的短裙至腰间,尽露下体长腿——内裤之前被丈夫脱了,经老人摆弄,我又作出羞耻的M字开脚,裸阴姿势。而且,跟刚才于车上背靠他身体不同,今次是正面相对,阴部春光,尽收他的眼底。

“像上次在会址那样,”他吻我粉颈,柔声劝诱:“自慰给爷爷看。”上次我自慰的观众,是丈夫,爷爷只坐在我身后,未能一窥全豹。现在,他要补偿自己了……我轻扭他亲着的颈项,婉拒:“不要……好羞人。”他揶揄:“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吗?越羞人,妳越觉兴奋。”那次首度面对丈夫自慰,确是非常刺激;如果再在爷爷面前来一次,肯定也一样亢奋……犹豫之间,爷爷的嘴巴又勾出我的舌头;右手继续轻扯挺凸的乳尖;左手却首度主攻我耻毛下,憩睡的阴蒂。他在车上已摸透了一遍,此刻更显轻车熟路,一下子便推高保护的包皮,将那柔弱的小肉粒,拈在指头,轻揉慢捻。

呜……老人的姆、食两指,如有魔法,阴核转眼间就被搓得大大的……刚才我凸出的舌尖、乳尖,形成靡惑的三角;如今则是舌头、乳头、阴蒂齐往前伸,由上至下,连成菱形般的桃色四点……爷爷的撩拨,慢慢使得我不怕羞耻,好想安慰自己。他一如以往地看透了我,牵引我双手加入,一手摸胸、一手抚阴:“跟爷爷一起来——”我俩唇片交迭,长吻起来;两个乳房,他一个、我一个,推拿握捏;小小的阴蒂,竟足够我们瓜分,各用两只指头,左右合力把玩……有老人参与的自慰,比单只我独力动手,刺激太多……感觉阴核由细小的米粒,膨胀成一颗浑圆豆子,敏感不已;下面的肉缝,更不堪挑逗,流出潺潺溪水,湿润桃源入口。还未被老人直接触及阴户,我已……非常想要……老人并不焦急,转头望向被冷落良久的丈夫:“汪先生,妳太太真是位尤物啊!”我目光偷瞥,老人又神情残忍地,嘲弄站在几尺外的丈夫:“女明星的脸蛋,就不消说了!”他一边讲,一边搓,令我双乳形状大变:“这美乳嘛,滑不溜手,又好摸、又好吃!”他再沉掌向下,拂拭我的阴毛:“毛发适量,跟上面的秀发,一般柔美。”他的一根食指,沿着大阴唇轮廓移动:“下面嘛,也长得粉嫩漂亮。”老人拉着我的食指,跟他一同伸入下阴:“这里面,更加是‘名器’!”他带动彼此的两根手指,寻幽探秘:“紧窄、湿润、吸啜力强!”“刚才我三次插入,都被汪太太夹得好爽啊!”他的‘赞美’令人闻之皱眉,我的下体,真的令他如斯快乐吗?我不觉用纤细的食指,感受起自己的膣道——嗯,我性事不多,阴道真的好紧致,会夹得男人好舒服吧?爱液亦分泌充足,内壁又湿又滑,绝对方便男人行事……从未试过,除了一己的小手,尚有另一根男人手指,同时在花径进出……爷爷居然比我更懂得自己的身体,他的指尖、指腹所碰之处,无不叫我大感受用。一男一女,两只手指,在帮我自慰,太淫秽了……不过,手指很快已经不够过瘾——我腾出双手,匆匆把老人的外裤、内裤,褪至膝盖处,摸上他早已充份回气的斜立肉棒:“给我……”老人得意一笑,正要挺腰,忽然像想起甚么,打住动作:“等一下——”他望向车库出口的楼梯:“爷爷上楼,拿套子下来。”我又害羞、又不解:“在车上,都没用套……”他一指阴茎解释:“刚才射过了,妳不是危险吗?可能不安全呀。”对,阳具上、尿道里面,残存精液,若进入我身体里,或会引致意外……老人想抽起裤头:“等爷爷几分钟。”我的双手,却想也不想,就挽住他的腰际:“别去……”爷爷有点诧异,复又奚落:“连几分钟都等不了啦?”我之前可以苦苦憋上九个月,但久经压抑的欲念,经过公交车上三次痛快的性爱,彻底地变得一放难收。别说等上好几分钟,我巴不得老人在这一秒内,就把性器插进来……“叫我别去拿套子?”见我情难自禁,老人泛起玩弄猎物的兴致:“那妳想怎样?”我想怎样?月事乱了,我都不晓得,自己正值安全日,还是危险期……看我举棋不定,爷爷刻意火上加油,两手并用,上旋阴蒂、下插阴道:“快给爷爷一个答案呀?”我可能安全,也可能危险……可恶,他欺负人家!阴核、里面,被他骚扰得更想要了……我搂抱老人双肩,只敢在他耳边,蚁语一般:“进、进来……”他知我羞怯,也低语交流:“不怕危险了吗?”“不、不怕……”就算是危险期,亦未必一定会出事的……爷爷站在车头前的双脚一挺腰,我感觉龟头碰上大阴唇:“不用套子,还有其它原因吧?”我羞得放下眼睫:“舒、舒服……”肉棒前端,有意无意地,掠过小阴唇:“舒服?”我坐在车头盖上的阴部,忍不住自己迎上,让小阴唇紧贴棒头:“不用套……才舒服!”尝过彼此性器官肌肤相亲的好滋味后,谁还会想被一层胶膜妨碍,隔靴搔痒?

“那以后,都要跟爷爷‘打真军’!”老人一亲我额头,再不吊我胃口,腰身一挺,阴茎挤开两瓣唇肉,爽快地进入我——爱液满溢,幽径毫无阻力,阳具第四次齐根没入。骤然被填满了,我紧抱爷爷,打个冷颤……被喂饱的感觉,好满足……老人未有立时抽插,先脱下西装外套,迭放于我身后的跑车车头上,再扶我慢慢躺下:“妳累了,躺着做。”后脑靠上迭起来的外套,权充枕头,我衣裙不整,裸胸露阴,躺在车头盖上。放眼望去,两腿之间,正跟站在地上的老人下体相连。爷爷真细心,这正常的体位,比之前那三种,轻松得多。

爷爷两手分开我平放的双脚,抓住大腿外侧借力,阴茎开始慢条斯理地进出。比起他第三次狠插我时的急风暴雨,这放慢节奏的徐徐出入,让私处缓缓适应,渐渐累积快感。

他动得好慢、好温柔,甚至可说是细腻。阴道感觉到那话儿,逐分逐寸地移动,摩擦肉壁的每一毫米,产生的每一丝快感。

男阴与女阴,反复接近、分开;六十岁老者的下体,阴毛全白;三十出头少妇的耻毛,乌黑油亮;随着男根的一进一退,花白毛丛,跟黝黑花园,间断碰撞。爷爷发白的毛发,实在地提醒我跟他的年纪差距;但他更胜年轻人的性能力,却又足以使我无视他的岁数……我俩的体毛磨擦得沙沙作响,老人的腰脚逐渐加速。命根子进出变快,带动爱液,掀起了滋嗤、滋嗤的水声。哎,多难为情的声音……他动得越快,便刺激得阴道分泌更多,然后水声又更响……丈夫可没有法子,令我这般湿透……想到丈夫,我遥瞥向他。他站在几尺开外,瞪大眼睛看着老人插我。我不单当着他面前,自慰给爷爷看;还甘冒风险,容许爷爷带有精液的性器进入我……在老公的目击下,我身心的反应,倍感强烈——这已经是第四次,在丈夫眼下,和爷爷做爱……耻感未减,刺激却是激增——我让丈夫知道,我不想老人戴套、我想做爱更舒服……不过,不要紧吧?他不是说,绝对不会怪我吗?

老人察觉我的视线,弯下腰来,双手捧我脸孔,面色一沉:“在车上,我跟妳说过甚么?”他似是生气,臀部用力推送,肉棒每一下都深入阴道:“不记得了吗?”一连几下使劲的力插,逼得我朗声覆述:“别再管那窝囊废……专心跟你做爱……”老人横我一眼,下半身毫不留情,发泄般挺进:“那妳还偷看那窝囊废干吗?”“丫……不看了、我不再看他了!”一记记的重插,叫我求饶起来:“我专心……跟你做爱!”爷爷满意地放慢阴茎,婆娑我头发脸蛋抚慰:“以后都只跟爷爷做爱,不跟那窝囊废做,好不?”经过刚才的猛攻,现在换上缓慢的斜顶、纵插,又一次降服我的身心:“不跟他做……以后只跟你……做!”“乖,爷爷继续疼妳。”他的舌头深入我口腔搜掠;下肢恢复速度,快进快出。口角淌出口水,阴唇流洒爱液;我上下两张嘴巴,都被他肆意入侵。

掌心摸着流线形的车头,我蓦地涌起虚荣感——即使是女明星,应该也没多少个试过,在价值几百万元的法利拉跑车上做爱吧?可惜不能自拍张照片,再发上微博,不然必定羡慕死不少女生……内衣卷至颈下,短裙掀到腰间,我裸着玉背雪臀,躺在金属车盖上,肌肤冻得冰冰的;可腿中央承受火热肉棍的贯刺,又教人下体发烫。滚烫蔓延全身,波及体内,我不觉曲起双脚,感觉又快要……去了……男上女下的简单体位,自然难不了爷爷,他上身前倾向我,立地的下身卖力耕耘,飞快的活塞动作,好像已持续超过十分钟。我仰视他冒汗胀红的面庞,显然跟我一样,已近高峰……“嗄、嗄……”他弯腰吻我耳朵,作出溃败前的宣告:“爷爷快到了……我射在外面……”“别停!别出去……”我急忙双手圈住老人肩膀挽留:“再、再做一会!人家也快……到了……”他罕有地一脸苦乐难分的神情,似在苦苦支撑:“再做下去……爷爷会忍不住……”但感觉只要再多做几十秒、再被多插几十下……我便可以去了……我今天的……第四次高潮……一双网袜美腿,不由自主,盘上雄性的腰间:“再多做一分钟……再多插我几下!”身处临界点,老人也欲罢不能,越插越快:“再多插……就会……射在妳里面……”他会射在……我里面?万一,今日是危险期……不,不一定会危险的……就算是危险日,体内发射,也不一定会……受精……顶多,明早再去买……事后避孕丸……我仰起上身,星眸湿润,凝望爷爷,冲口而出:“射、射吧……”假设今天当真危险、假设明天吃了事后避孕丸也无效……反正,老公早说过——他想我和其它男人做爱,做到……怀孕——我紧抱老人肩背,双脚本能地在他腰臀后交叉:“射在……我里面!”爷爷听见,先惊、后喜,双眼放光:“好!爷爷射在妳里面——”“嗄、嗄、嗄……”男体再没顾虑,放胆全力抽插;女体亦敞开身心,准备迎接生命种子:“哎、丫、呀~~”老人最后一下突进,令我俩下阴紧贴,六寸多长的男根,前所未有地深入女阴:“射给妳——”本就粗壮的龟头,剎那间再作膨涨,积蓄已久的雄性精华,终于大肆喷出:“爷爷……全部射给妳!”一道滚烫、黏稠的液体,快疾地射入蜜穴深处;男躯后续抖震,肉棒再狠狠地喷出第二、三、四波的精液,尽情洒落在三次高潮后,极度敏感的雌性肉壁——热暖的精液,注满阴道,彷佛融化女人最娇嫩的黏膜,我只迟老人几秒,也达致高潮:“丫、丫、哎~~”四度高潮,我忘形地咬上爷爷的颈项,不单双臂抓紧他的肩背,两腿更交叉死锁他的臀腰,令他尽量深入我体内;爷爷也紧抱我双肩,下阴连环力顶,直至泄出最后一滴精液,方才脱力趴在我半裸的身上。

“嗄、嗄……”激烈性爱,同告高潮,我俩都大口喘气。我抬起疲惫的双手,轻抚搁在我脸庞边,老人后脑的浓密银发。

爷爷昂起头来,微笑伸手,替我拭去发鬓的汗珠。四目交投,此刻无声胜有声,我自然而然地,抬起下领,又一次跟他湿吻:“啜……”高潮余韵后的深吻,更加醉人,我忘乎所以,陶醉地闭上眼睛。良久,感觉爷爷松开嘴巴,向一旁说道:“汪先生,你应该也看够了吧?接下来,就给妳太太留点私隐如何?今晚,她就在我这里留宿。你现在坐就我司机的车,回酒店去。明天,我再送汪太太走。”犹豫片刻,丈夫窝囊的声音回答:“……好。”接着,是公交车开、关门,启动引擎,驶走的声音。

我知道丈夫走了,这才睁开眼睛,迎上身上爷爷的视线:“你怎么……叫他走?”爷爷轻摸我腮帮子:“他不在,妳才能真正放松吧。”我感激地羞望老人,同时感到,他的分身正滑出我体外。

老人扶我坐起来,帮我整理好衣裙蔽体。我也为他穿好裤子……他那话儿还半硬着,感觉……大有余力。

他拖住我,走向通往房子的楼梯:“来,上楼去。”我回望那辆法拉利,火红色的车头盖上,亮晶晶的,是我的……爱液……黑色迷你裙下,我两腿之间,倒流出来的凉凉精液,正沿着腿根下滑……夜,还长着……今晚,我还会让爷爷……再射……多少次?

**********************************下回预告:熙媛的东莞之旅告终……第三十九章**********************************柏西达的话:女主角的最后底线都撤除了,接下来就是准爸爸们连番上场竞逐啦……因为八字须出奇地有些拥趸,〈东莞篇〉要顺延到下篇才完结。然后就是邢俊、阿猪的回归……下次更新,可能要到马年咯。

**********************************爷爷温柔地单手拖我,走向车库出口的楼梯,一边打手机:“上菜吧,然后你可以下班。”他微笑解释:“我的厨子。晚饭时间,妳也饿了吧。”走完通往上一层房子的阶梯,老人领我步入别墅内部。这一层是客厅、饭厅的混合体,面积宽阔,装潢颇有品味。

餐桌上,早放着五菜一汤,厨子果然不见踪影,我不用担心私隐外泄。爷爷招呼我坐下,一同进餐。他不时体贴地替我添菜添汤,表现自然亲切。一连做了四次爱,体力消耗,我真有点肚饿,便稍微各吃一些。但总感觉无甚胃口,为刚才在法拉利上的性爱,耿耿于怀──在丈夫眼前,我盲目追求性快感,不单怂恿爷爷不用安全套,最终,还允许他在我体内射精!假若,我当真因此怀孕……老人看出我心事重重,放下碗筷:“过沙发那边坐,聊聊天。”移师至客厅的沙发,爷爷斟出两杯药酒:“来,补补身。”酒香带有各种药材气味,他先干了,我亦大口喝掉,身体暖和起来,较好受了一点。

他非常君子,连我的手都没碰:“后悔跟爷爷做爱了吗?”我含羞摇头。四次高潮,那么舒服,没有女人会后悔的……“那是后悔让爷爷……射在里面?”明明是很不堪的话题,他偏能说得毫不猥琐,光明正大。

我羞于启齿:“有、有一点……”老人随即拉开沙发前茶几的抽屉,拿出一排事后避孕丸:“那要不赶快吃一颗?”初遇时,他提过已经丧偶,身边有着不少女人。这别墅,定是他平常用来宠幸女子的爱巢,所以,才会连事后避孕丸,也准备好……我接过那排药丸,却没有立刻撕开包装:“我、我不知道……”爷爷的眼神、语调,都像个长者般慈祥:“有甚么心事,都可以跟爷爷说啊。别憋在心里,讲出来,会舒服得多。”我本以为一吃完饭,老人又会马上要做爱。没想到,他竟细心得,愿意听我讲心事。于是,我将婚后半年的鱼水不欢、丈夫的淫妻怪癖始末、近三个月来开始的‘换偶’情况,尽情倾诉。当然更包括最重要的──丈夫不育,性能力即将在半年内永久衰退,因此他想我,跟其它男人做爱,怀孕生子……爷爷耐心听完,目光怜惜,感慨叹气:“当真难为了妳。最困扰妳的,是两大问题吧——”“第一,妳今后的性生活。”老人握着我的手:“但这问题已解决了。汪先生既同意,而妳也踏出跟我做爱的第一步,以后幸福满足的性生活,绝对不成问题。”“第二,就是怀孕生子的事情。我同意你老公的说法,收养孩子,对能生育的妳来说,太不公平。妳若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产子,那才是妳的亲生骨肉嘛。”爷爷一针见血地分析:“关键是,妳能否接受?”“我只晓得……”我为难地,盯着那排避孕丸:“我好想要孩子。”“爷爷刚才射了……”老人苦笑:“妳嫌我太老了吧?妳怕宝宝生出来不健康?”想到他六十多岁的年纪,却能在一个多小时内,四度赐我高潮,我冲口而出:“你……健康得很。”老人单手搂我香肩,笑了:“听见妳这么说,爷爷真高兴。”“那就考虑一下,让爷爷当妳娃娃的爸爸?”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电子相架:“记得我跟妳说过,我家族生出一堆双胞胎吗?”他连擦屏幕,让我细看不同年纪、性别的双胞胎家人:“看,我是双胞胎;我生了三对孪生子女;然后,他们又再生出一堆孖胎来。”我当然记得。当日在‘换偶会’会址初逢,老人向我提起这事情时,我曾胡思乱想,如果我跟他做爱,会不会很容易,就怀上双胞胎宝宝?没想到,如今我当真跟他做爱、还被内射了……“所以,跟爷爷做爱,一旦怀孕,更省事呢。”他像半开玩笑,半认真:“一炮双响,生对龙凤胎,就不用辛苦两次咯。”“我可不止想生两个……”我太喜欢小孩子了,自然地附和他的说话,但话刚出口,才慌忙尴尬地打住。

他却顺势向我描绘美好未来:“那爷爷可以帮妳多生几胎呀!我们先生一对龙凤胎,再添一对兄弟、一对姐妹,好不?”几个有男、有女的小宝宝?这的确是,我最想要的!我当真有点……心动……但心里有件紧要事情,我非先问清楚不可:“我去上班的桑拿、夜总会,还有那个做‘企街’的女生,其实都是你的……生意?”“是。”爷爷坦率承认:“我知道妳想问甚么。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这回事了。她们都是自愿干这行的,我也没有特别剥削她们。”“妳问起这些,是想确认,爷爷不是个坏人吧?”他又一次看透我:“妳不想孩子的爸爸,是个坏人,对不?”我不觉……点了头。如果他当真是靠剥削欢场女子挣钱的人,我绝对没法接受……老人一脸认真:“那妳觉得,爷爷是好人,还是坏人?”晓得他没有在淫业中,榨压那些风尘女子,对我来说,已足够了:“你对我……很好。”他的指尖,碰上我手里的药丸:“那妳还想吃这个吗?”我瞧着那排事后避孕丸——爷爷在我体内发射,还不满一小时,现在服药,多半能阻止意外发生……但我终于缓缓垂腕、松手,让那排避孕丸,掉在地上——老人托起我的下巴,令我正视他:“不吃?决定给爷爷机会,当妳小宝宝的爸爸?”感觉面红耳热,我却带点坚定地……颌首:“嗯……”爷爷轻摸我的脸蛋安抚:“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怀孕嘛,也不是妳想有,就会有的。顺其自然吧。”“就只先为了,让自己快乐而做爱。”他轻吻我额头,我自然地投入他怀里……对,就这样吧,先做爱,运气好,有了孩子,再想以后……立下愿意尝试怀上老人骨肉的决心,我骤觉全身火热,又想……要了……老人呵着酒气,在我耳边揭密:“我们喝的两杯药酒,浸满壮阳药材。男人喝了,浑身是劲;女人饮了,会更加……动情。”这冤家!上次是大麻、现在又是药酒,催情鬼主意多多!真注定,我命中会栽在他手上……但臀部、胯间,都黏满他两次发射的干涸精液,脏死了:“让我先洗个澡……”“不用洗啦。”爷爷轻咬我耳珠,坏透地宣告:“很快又会再弄脏的!今晚爷爷会不断弄脏妳的身体!弄脏很多、很多次!”喜闻如斯充满雄性气慨的发言,我身子都期待得软了:“那你快带人家……”我仰起粉脸,无视羞涩,大胆向老人求欢:“进睡房嘛——”************位于第二层的睡房,天花板灯光淡黄,其中两面墙壁都是镜子,只放着一张极宽敞、实用的双人大床。

我俩急不及待,四只手忙着为对方宽衣。这是我首次触及爷爷的裸体,他应该有健身的习惯,体格挺好,胸腹隐泛线条,腰腿更是结实。他也把我剥清光,只刻意保留长近腿根的黑格网袜,与及两只高跟腿。我懂的,男人就爱黑丝、高跟鞋这调调……灯光鹅黄,教人放松。我在前、爷爷在后,一同跪在床上,直着裸身,缱绻缠绵。他双手从后环抱,于我的香肩、藕臂、玉乳、蜂腰,上下其手。我右手搭上老人的项颈,回头跟他舌吻;左手绕到背后,把玩他奇硬无比的肉棒。前戏才刚开始,我俩已打得火热……他双手托起C杯乳峰,指缝反复开合,夹弄桃色小豆:“妳老公不在,放松得多吧?”“嗯……”我刻意挺胸收腹,让上身呈现更美好的曲线,供他亵玩。放眼向床边镜墙望去,我满脸媚态,裸躯柔若无骨,当真比之前有丈夫旁观的四次性爱,放开更多。

腰下臀肉,感受到龟头逗玩式的一记记碰撞,我娇声申诉:“为何你这么喜欢在我……后面?”除了于车库里是正常的男上女下,公交车上的三次,他都偏爱在背后插我……爷爷的两只大手,随即握捏我两瓣臀丘,像个占卜师,在来回搓摸水晶球:“谁叫妳的屁股,又白又滑又翘?摸起来舒服,插起来更是享受!妳怎保养的?”“做瑜伽,还有提臀运动,收紧肌肉……”我被他称赞得满心欢喜,以屁股回礼,用柔滑的臀肤,连揩他的龟头讨好:“真有这么舒服吗?”“有啊……”老人的棒尖,被我的股肉磨蹭得更热、更硬了。他调整下体的角度,阴茎平放,往前抽插,擦过臀缝、肛门、会阴,刺激前面的阴户下沿。没几下子,我的爱液又湿到外面来了……“妳老公真没福气!”他不单用棍儿在下面挑逗外阴,还垂手掀开包皮,采摘阴核:“没能耐享用这么可口的肉体!”棒身掠过肛门、会阴,痒痒的;阴蒂也被他搓成大大的一颗:“别提起他……扫兴!”“爷爷倒喜欢一边玩人家的老婆,一边说那个老公的坏话!”他再补上另一只手,食指弯入阴道,进进出出:“妳也说那窝囊废的坏话来听听!”食指灵活地摩擦花径,诱惑我开口:“我老公,他……”老人轻啃我耳背:“不是老公,是窝囊废!”我鹦鹉学舌:“那个窝囊废,好短……”“甚么好短?”“阴、阴茎……”“还有呢?”“那窝囊废又短、又小!硬不起来,射不出精……满足不了我!他性无能、他没用……不是男人!”老公,对不起,但我说的,全是事实……老人存心卖弄,有力的阳具,从后顶上我花园入口:“那爷爷呢?”我忍不住伸手下去,掌心旋磨龟头:“爷爷又长又粗、又硬又持久!”他满意地凑前来吻我:“说得好!”“雪啜、雪啜……”我们又吻在一起……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好喜欢他诱导我说老公……那窝囊废的坏话,让我一吐乌气。

老人啜食樱唇,轻搓阴蒂,指头撩阴,性器磨臀,集中刺激下阴的性戏,叫我万分空虚:“你……进来嘛!”他令我跪着的双腿,分得更开:“妳很喜欢跟爷爷做爱哦?”“喜欢……”“那爷爷就跟妳做爱吧!”他同样跪着的下体一挺,便轻易从后进入了湿透的我。呜……六寸长的火热子孙根,又填满我了!

他左手横搂我腰肢,右手爱抚乳房,在我背后徐徐发力,慢慢抽插:“来再学一个新体位!”又一个我没尝试过的姿势──男女双双跪直,他可以腾出一双手,在前方游遍我的胸腰;下体在后面,轻插我的臀阴;原来从后插入,也可以插得这样深……“适应了?”他轻推我裸背前侧,将我双手往后拉,扣住我两腕发力:“那来更刺激的——”“喔!”我顿时爽得喊出声来。老人拉直我双臂使劲,腰腿发力,每一下进攻,都充满力气。姿势改变,我屁股阴部,变得最为受力,不断承接后方男根的有力突刺。

镜映里,我两手被爷爷向后扯住,上半身弓成性感的弧形;下半身的颠簸,通过蛇腰上传,使得胸脯上下抛动,翻起白里透红的乳浪。好妖艳的容姿,哪里还有半点女明星的端庄呢……捉狭的发问,在背后响起:“这体位怎样?”螓首顺着弯起的裸躯仰高,我不知所云:“嗯……好……”他恶作剧地,加倍力插膣道:“好在哪里?”之前历经四次高潮,阴道内壁敏感得肿肿的,我爱液都流遍腿根:“不、不晓得……就是……好嘛!”老人越插越快,感觉他不是支持不住,而是想先射一次:“很想怀孕吗?”轮廓峥嵘的龟头,快进快出,磨得私处好舒服,快感飙升:“想……”他挽我的手腕,扣得好紧:“爷爷再射在妳里面,好不?”性亢奋充斥脑门,教人不假思索:“……好!”他就要欺负我到底:“说:爷爷,令我怀孕!”“爷、爷爷……呜……”我受不住地一边呻吟,一边无耻覆述:“哎……令、令我……怀孕!”无视妇道的不道德请求,彻底解放雄性持续的忍耐,爷爷低吟一声,第二次在我体内发射:“呀──”老人拉直我双臂,如扯马缰;下阴连撞阴户,那话儿剧烈抖震,奋力往蜜穴注入几大滩温热精液──男人浓稠的生命种子,全面喷洒,灼烫女体最娇弱的黏膜,我条件反射一般,又再崩溃:“呜、哎~~”爷爷松开我双手,我上半身立时往前仆倒,趴在床上,娇喘连连;下半身却仍跟他的下体接合,臀部和他裆部紧紧相贴。是药酒的效用?他虽然射了第二趟,但在我秘境内的性器,没有缩小太多,依然精神地半硬着……他弯下腰来,唇片在我耳后骚扰:“又高潮啦?今天的第几次?”公交车上三次、车库里一次,加上刚刚这一次:“第五次……”丈夫九个月都给不了我的,爷爷两个小时里就赐予我五次……我感激回头,奉上答谢热吻:“啜……”“还想要吧?”老人释放我的唇舌,坏笑:“今次妳来……动。”我趴在床上,回眸看去,翘起的臀阴,仍跟跪着的爷爷连接,他那东西,还在我体内勃起:“这样子……怎……动?”“双手撑起来……”他教我伸掌按床,升起胸腹,兀着腰臀,膝腿两分:“狗仔式,试过没有?”未嫁人前,我在台湾娘家有养过狗,曾见过狗只交配的场面……哎,现在镜子里我的侧影,当真无异于配种时的……母狗……老人两手按在我柳腰两侧,教我如何活动:“手脚发力,屁股前后、前后,吞吐爷爷的宝贝……”羞死人了!狗仔式已够不雅,还要女儿家摇着屁股,主动向后纳入肉棒?搞得我很饥渴、很淫荡似的……我停下腰臀,不肯配合,回望老人抱怨:“我不要……这样子……好丑、好难看!”“做爱嘛,没有丑不丑、难不难看的。”见我不服,他竟立刻将阴茎抽出我体外:“只有——爽不爽,舒不舒服。”阴道骤然一空,我失声挽留:“别走……”爷爷轻拍我屁股:“想要?自己放回去。”又欺负人家!可我始终舍不得被棒儿充塞的滋味,还是无奈地将臀部向后送去。他却讨厌地轻摆阴茎,左闪右避,令我的阴唇无法对准……我白了老人一眼,唯有空出右手,往后递去,不知耻地摸上肉棍,轻拉它的前端,送入膣内……真、真好!男根回来了,阴道又饱满了……爷爷轻拍我臀丘鼓励:“动动看。”我也闲不住了,便依言手撑膝抵,腰臀一往一返,让五分硬的阳物,缓缓进退,出入幽径。我深怕棒儿会掉出来,动作不敢太大,吞没半根、吐出半条,小心地刺激彼此性器。

噢……死板的丈夫,也不懂这体位,我好有新鲜感……快慢、深浅、轻重都随我心意,好惬意哦!阴道里满是爱液和爷爷刚发射的精液,润滑十足,那话儿被浸得好舒服吧?瞬间已恢复到七成硬了……老人没动腰腿,只跪着挺出分身,供我自由摸索、发挥:“看,汪太太妳就是做爱的天才!又掌握新的体位啦!”甚么鬼做爱天才,难听死了……我想回嘴,却还是省下力气,专注晃腰动臀,让阴户不断向后,套弄阴茎。我努力取悦,小家伙又回过气来,再次十成粗硬,撑得阴道胀胀的……六寸长的硬肉,叫人禁不住想整根享用,我加快后挪臀部的频率,每一次纳入阳具,都吃进阴沟深处,直到撞上老人的裆部,响起微微的‘啪啪’之声……“不嫌丑、不怕难看啦?”忙着干活的臀丘后方,传来爷爷的嘲弄:“狗仔式,很不错吧?”“嗯……”我垂下脸蛋,全身力气,都用在股间的活塞运动……呜……狗仔式,的确……好爽!

“看妳这狗屁股,动得多勤快?”一记巴掌,轻拍臀瓣:“就这么喜欢当条小母狗?”主动向后,反攻男人的狗仔式,我的确活脱像只……母狗……“嗄、嗄……”持续激烈活动,我遍体香汗淋漓,手脚腰臀,都累得快动不了:“爷爷,换你……来动嘛……”“小母狗累啦?”老人亦静极思动,双掌抓住我腰间:“想爷爷全力操妳的狗屁股?”“操、操我……”浑身燥热,无比渴求,我吐出毕生第一个‘操’字,更遂他心意,自贬畜生:“操我的……狗屁股!操……小母狗!”老人满意冷笑,扶稳蛇腰,这次没作慢慢来的前奏,一开始就是急风暴雨的猛力抽插!歇息良久,他像完全恢复体力,跪着的腰腿快速钟摆,硬梆梆的肉棒,由龟头直插至没根,每一下突进,都又重、又深……“哗!哎……”好、好厉害!他都六十多岁人了,又射过两遍,依然这么勇猛!男人作主动就是不同,他的下体不断频密撞击我的臀肉,接连掀起的皮肉声,可比我做主动时,密集响亮得多:“啪!啪!啪啪~~啪啪~~”“小母狗,看妳现在多漂亮?”我闻声朝镜墙瞧去,双掌撑着的上身,玉乳遭后方传来的波动,震得一晃一晃的;裸背曲起,穿着网袜、高跟鞋的美腿跪着,翘起桃臀,恭迎后面跪下的男人,以一根火辣长棍,如风出入花园抽动……虽被他操得舒服,但我性子要强爱面,忍不住反击:“我是母狗……那你也是……狗公……”“对呀!爷爷是狗公,在跟小母狗交配!”他不以为意,反唇相稽:“我们正是一对狗男女!”气死人了……这赖皮家伙……不过,我俩从姿势,到所作所为……的确是对……狗男女……爷爷操我操得好使劲,我撑直太久的双手累透了,乏力往床上软倒。他便从床头取来又软又大的枕头,垫在我小腹下,令我两股朝天凸起,继续承受抽插。他也配合我改变体位,变成彼此一同俯伏在床,男上女下,以后背位操我……厚长的枕头,垫高我肚腹中间,往下,阳具能够猛操阴道;向上,两手可以绕到乳间胸袭。我被老人在裸背上力压,有点辛苦,更多的,却是此起后落的快感……脑后响起爷爷粗重的鼻息,按之前两次经验,我知道他又将发射了:“这姿势怎样?”“好、好棒……!”我由衷表达感受,想用放荡的浪语,令他三度释放:“我喜欢……你压住我、这样子在后面……操我!我喜欢你……征服我!我老公、那窝囊废……办不到!”人妻朗声宣告,彻底臣服胯下,爷爷如火药被引燃,从后斜操阴道的阴茎,快得不能再快:“那怀上爷爷的种吧!为爷十月怀胎!生两个不是窝囊废的男子汉!”像有一条烧热圆铁,力贯下体,肉壁受用得自行收缩,四面夹紧雄性器官,想榨出它里面的生命之源:“我要……爷爷的种!为爷爷……怀胎!”老人双手上抓,跟我十指紧扣,我们像两个‘Y’字上下重迭,他的下阴豁尽气力,压得深陷我屁股;肉棍突入到女阴尽处,龟头膨胀,一泻如注──十五公分长的雄性性器,感觉直抵子宫颈,对准子宫口,三度宣泄……发射的时间更长,喷出的精液,份量比之前两次更多……哎……六度高潮!三次内射!

这是我倦极睡倒前,心里最后泛起的满足点算……************高潮过后,我不觉瞬间睡去。长期抑压的性欲,终得解放,我身心如同挣脱枷锁,彻底放松,怡然入眠。

悠长的一觉醒来,瞥向墙上时钟,已是翌日中午。我睡得好甜、好沉,全多得爷爷,昨晚多番满足我。

我被爷爷拥在怀中,肉帛紧贴。蓦地想起一句话:一夜夫妻百夜恩……昨晚,我和他,可当真做了……一夜夫妻。

我的动静令老人也醒了,他自然微笑:“早啊。”“早……”我顿感尴尬,其实每次激情过后,我都不晓得该怎样面对,丈夫以外的这些‘换偶’对象。

想到他在我体内射了三次,我不禁摸住肚皮:“你觉得……会怀上吗?”“早晚必定会怀上的。”他柔声哄我,复又使坏:“一次不中,就跟爷爷多做几次,一直做到怀上为止!”“坏蛋。”我一搥他的裸胸,却感到尴尬被驱去不少。这个老头,总有办法,令我放开心胸……失身给他,我也愿了……他轻抚我头发:“做了爷爷的女人,开心吗?”“嗯……”我的确,成了他的人了……“但妳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从来没问过我啊。”他的眼神故弄玄虚:“比起妳昨晚问我,有没欺压那些欢场女子,来得更重要的问题呀。”我毫无头绪:“甚么问题?”他重重叹气:“妳一直只叫我爷爷,连我姓甚么,都没问起过。”我两腮红了。我每次见老人,都只满脑欲念,连如今委身予他,都从没想过,他姓甚名谁……他不正不经,自我介绍:“爷爷呀,跟妳前男友一样,姓周。妳可以不叫我爷爷,也叫我‘仔仔’。”我失笑:“哪有这么老的……‘仔仔’!而且,他做爱,都没有你厉害……”噢,又失言了……他笑看着害羞的我:“那以后,还是叫爷爷吧。”他又问我:“妳还会在东莞留几天?”我这才记起自己的日程:“最迟明早要回北京,我有个广告代言工作……”换言之,要跟爷爷暂别了,我骤觉万二分不舍:“甚么时候,能再见你?”“爷爷在这边也有事忙,有一阵子没空去北京啦。”他摸我俏脸安慰:“我们保持联络,以后大家有空再约吧。”唉,邢俊、阿猪、爷爷也好,他们都各有自己的生活,始终不是我的丈夫,不会长期伴在我身边……“怕爷爷不在,没人满足妳?”老人大方提议:“不是还有那两个邢俊、阿猪吗?我不在的时候,妳可以找他们呀。”“你……不介意?”我有点出奇,以为他占有过我,就会想独占我。

他一脸长者的通情达理:“妳有需要,爷爷那会介意?我没空时,妳尽情去‘换偶’吧!妳高兴,爷爷就高兴。难得妳老公允许,妳大可放胆尽尝不同的男人,全情享受性爱的乐趣。可没多少女人,能在婚后遇上这等美事!”我禁不住怦然心动。的确,现在我的性需要难得解禁,一旦爷爷缺席,我可不甘愿重回‘守生寡’的生活……丈夫既想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那邢俊、阿猪也可以吧?单只想想,我都几乎湿了……老人也手摸我小腹:“还有,妳不是想尽快有孩子吗?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受孕机会更高!不过,爷爷会跟其它男人比赛!看妳最先诞下的,会否是我的娃娃。”我羞赧极了,面红低头:“甚么比赛!当人家母猪么?”他扳起我脸孔:“妳是母猪,也是爷爷的小母狗。”“嗯……”小母狗,又一次情不自禁,主动吻向狗公……“以后有空,多来东莞玩玩。”他的目光又变得带点危险:“妳想寻找刺激时,随时可以去桑拿上班、到夜总会坐枱、去做‘企街’。还有很多嫖客,等着妳服侍呢。”回忆过去三天,我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做夜场小姐陪客上房……我身体都微微发抖……爷爷太懂我了,除了‘换偶’,也许以后我的性生活,更少不了,从事……淫业,这种……另类刺激……“唔……”我轻声应允,保留了日后重临这‘性都’,再做欢场女子的……权利……爷爷拥我,坐起身来:“那是以后的事情啦,但妳既然要走,现在去桑拿辞工吧。”“辞工?”“妳昨晚不是怕我榨取员工的辛苦钱吗?”他拿起手机,在发讯息:“妳上了几个客人的钟吧?妳回去辞工,公司会算工资给妳。”撇除第一天的培训、考试,我只上班两天,分别上了力哥、恋足狂、还有妹夫米克三个客人,才那一点钱,我本可不在乎的……但老人又别有所指地,添了几句:“那个獐头鼠目的八字须部长,好像很锺意妳啊!妳以后还打算回来工作的话,就跟他好好交代,给他一点……临别纪念。”忆及过去三天,被八字须假借考试之名,轻薄三次……我莫名地答应爷爷,回去桑拿辞工——************爷爷亲自驾车,载我回桑拿中心。他是幕后老板,不便现身,便没送我上楼。

我走入技师房,迎面就碰见理着平头的八字须。

我嗫嚅着,想提出辞职:“部长,我……”“106!我昨天说过,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啊!”他假公济私,却掩饰不了,一脸好色。

明明只要说出辞工两字,就可以摆脱这窘境,可我却蓦地想起,昨天跟他亲嘴、央他吃我乳房、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辞了工,他就没借口‘考’我了……我离开东莞,不知何时方会重临这‘性都’,再当桑拿技师,任人狎玩……心脏怦怦跳……回北京前,我居然好渴望,再一次感受那种种卑贱、屈辱……一咬下唇,我咽下了辞工二字,向八字须投以屈服眼神:“嗯,部长,我这就……准备……考试。”他的贼笑,又得意又露骨:“好!记着换上新的工衣呀!”**********************************下回预告:熙媛的‘波推’与‘冰火’……第四十章***********************************柏西达的话:赶了两天,好累。连载满一周年了,对经常想太监的本人来说,殊不容易啊。〈东莞篇〉告一段落,下回舞台回到首都,下一位候选爸爸上场……***********************************明明爷爷昨晚都喂饱我了,六种体位、六次高潮,我今天绝对是结婚九个多月以来,身心最满足的一天。按理道,至少在今日,我暂无情欲方面的渴求。可是,当我回到桑拿中心,打算请辞时,竟开不了口——因为那个理着平头、獐头鼠目、蓄着八字须的猥琐部长,抢先提出:“106!我昨天说过,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甚么考试,不过是他假公济私,调戏新来女技师的借口。我应聘当日,就被他“考”过“打飞机”,被胸袭摸臀;昨日他又第二次考我,我出于饥渴,更主动跟他舌吻,央他亲我乳房、指插我下体……这桑拿是“半套”场,技师除了用手帮客人打手枪,还有“波推”、“冰火”两种更过火的色情服务。之前三天上班,我勉强推却,可此刻,终于逃不掉了?

其实只需说出“辞工”两字,即能简单摆脱这窘境。但我竟蓦地想起,昨日跟八字须湿吻、求他亲我胸脯、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一走了之,他便没借口“考”我了……我回北京后,不知何日才会再踏足这“性都”东莞,再做桑拿技师,任男人狎玩……心头乱跳……在重投正常的明星、阔太生活前,我居然万分渴望,最后一次承受那诸般卑贱、侮辱——一咬下唇,我没说辞职,反向八字须屈服:“好,部长……我这就准备……考试。”他的淫笑,既得意又露骨:“嘿!先去换新工衣呀!”***********************************桑拿技师每十天半月都会更换一款工衣,好维持客人对“制服诱惑”的新鲜感。但我只来了三天,这么快便替换工衣,明显又是幕后老板的爷爷,在为我……度身订造。

果然,在穿了三天的“泡沫之春”戏服校裙后,今次则是配合我家乡的,台湾高中校服——雪白的短袖恤衫、蓝色的半截校裙、白袜白鞋,长发扎成马尾,我活脱像个青春的台湾女子高中学生。清纯的女学生,最能勾起男性欲望,我又一次身穿校服,准备诱惑男人——我走进按摩房,八字须已换上短袖衫裤,大刺刺地坐于矮床:“部长,不……老板你好。”“这就是台湾女生的校服?”他的平头凑近我校服右边衣襟,盯着上面绣着的“熙媛”二字:“绣着名字?真古怪!熙媛?哦,杉菜的本人!”可恶的老人,竟给我绣上本名……部长两只贼眼,瞧着我打转:“106,妳今天不及昨日热情啊!”昨日我饥渴已久,才想借他的手、口稍事满足我;可当放工后,和爷爷做爱,高潮了六趟,今日自然不复昨天的渴求。

毕竟在黄色场所工作,他轻易看穿我:“嘿,是不是昨晚和男人做过,才变冷淡啦?”我肯定红了脸:“那、那有……”他一拍床单:“快!先考”波推“!”“……是。”我松了白鞋,踩着短白袜,坐上床铺:“老板,我帮你……脱衣服。”我替八字须脱掉上衣,自己也卸下胸围。白色短袖恤衫左右敞开,裸裎33C罩杯嫩乳:“你趴下来……”他假作正经:“跟打飞机不同,做”半套“时,要清楚把服务的每个步骤,告诉客人!”“请你趴下来,我帮你……”我说出正经人家,不会晓得的色情术语:“……”波推“。”“不是一来就波推,循序渐进,先调情!”部长趴着枕头床单,裸背向天。我双掌双膝撑住身体,悬伏在他背上,听命凑出小嘴,从后厮磨他的侧脸、耳朵,轻轻吹气,伸舌挑逗……一丝悸动,传遍身心——我又自取其辱,做下贱的桑拿技师了!委屈地服侍,这个跟我提鞋也不配的男人,感觉好矛盾:屈辱、刺激、厌恶、甘愿,百感交集……接连吻遍八字须的双耳、两颊、后颈,我砰砰跳的心房外面,一双玉乳,对准他的裸背,正准备靠上去,却被他叫停:“错啦!”“三天前才培训过,这么快就忘记?”他伏在枕头上的面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老师怎教妳的?波推,不能干推!要怎样?”这才想起,我遗漏了一个环节:“要用按摩油或爽身粉,加强润滑……”我连忙从工具箱里取出一瓶、一罐:“你要下油?还是用爽身粉?”他说得好难听:“一会还要吃妳奶子,就别搞得太油腻了,爽身粉吧!”“……是。”我倒转塑料罐,均匀地将洁白的爽身粉,从肩到腰,洒遍他的背脊。然后,俯低胸脯,首度将岭上两点红梅,轻印男体——即使洒了爽身粉,部长的裸背依然油油的。我却用洁净的乳蒂,触碰他黏黏的背肤,按日前老师的指示,揩擦讨好。樱色的乳首,沾满白末,在泥黄的肩背,微微移动……第一次,如此利用胸部,取悦男人……如果没来东莞,我哪会学懂这样?好主动、好害羞,可是也……好刺激……“哈!106,才开始没多久,乳头就自己变硬啦?”他竟一下子便察觉,我的凹乳头,在摩擦下,变成凸起:“客人最喜欢,妳这种反应明显的技师啊!”我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开始“换偶”、来东莞“工作”后,性感官的反应,更益发强烈……爽身粉和男人背项的触感,加上“波推”的屈辱,令我一下子又泛起……快感……“别只用乳头,要用上整个胸部!”“嗯……”我轻应一声,上身俯沉,让一对美乳,彻底贴上部长的背肉。C杯乳房下压,略显沉甸,但在他口中,仍嫌不够份量:“唔……马马虎虎啦!以后每天上班,多被客人揸波、多做”波推“,胸围变更大才称职!”单只幻想被不同的男人胸袭、帮他们“波推”,竟教我心猿意马。我禁不住模彷老师的示范,以乳尖作圆心,让乳球一边划圆,一边上下左右,来回转动,翻覆按摩八字须的肩胛、背腰。

翘起的乳头、柔嫩的乳肌、暖和的体温,配合爽身粉润滑,女体贴身的事奉,肯定令这猥琐男感觉挺爽,连废话都变少了,全心趴着享受。我莫名地有点成功感,不觉更加卖力,乳房下压,让乳肤的更多面积,跟他背肤相贴。

又一次,我半真半假地投入按摩女的角色,由衷询问客人的感受:“老板,舒服吗?”“还好……推屁股吧!”“波推”男人的屁股?从前的我,即使作梦,都不懂梦见这种离谱的场面……可如今,我却要亲手、亲身实行——我动手帮八字须脱掉短裤,他仰天的臀肉,颇为结实。他比丈夫、邢俊、阿猪、爷爷都来得瘦削,若果跟这种身形的屁股腰身……做爱,会是甚么……滋味?

不,就算我昨晚失身给老人,我怎会跟一个东莞“邪骨”部长好上?他那配啊!我只会为了获得另类刺激,才纡尊降贵,给他一点……便宜——在部长黄黄黑黑的臀部洒满爽身粉,我破天荒将向来珍如拱璧的两乳,往男人的屁股送去:“老板,106现在帮你推……屁股。”从事淫业的色男的屁股!他用来坐肮脏厕所板的屁股!我却把女明星平素深藏的无垢雪乳,无偿奉上……乳蒂甫触及他的臀肉,我顿时像触电一般,又呕心,又……亢奋……爷爷说得对,我习惯受男人追捧,高高在上;一旦身为下贱,个中反差,于我有着异常的魔力——曾经的台湾女子学生,着魔一般,用敞开的白恤衫间,两团白里透红的乳肉,尽心尽力地,旋磨男人的臀部。清洁的玉乳,漠视卫生,游遍皮肤斑驳难看的臀丘。乳首乳晕,掠过股沟、扫入臀缝,粗糙的磨擦,令桃色的两点两圆,扩张得更大更硬……莫说几位前男友、有合体之欢的老人,就连老公,都没接受过我如斯放下尊严的伺候。我用心保养,涂抹昂贵护肤品的胸怀,不断零距离地,婆娑爱抚这个难看的男股。我居然只有丁点反感,剩下的,全是……兴奋……滑乳连连搔臀,八字须的屁股受不住地扭动,最终稍为抬起——原来我的“波推”火速见功,他前面的阴茎已完全勃起,斜顶在床垫上,撑高屁股……首试“波推”,也能迅即令男根挺立,我有点得意,加快进度。娇躯向下,乳浪滑过他的大腿小腿,酥胸都被脚毛扫得发痒。严守老师的训示,我一路认真“波推”到八字须的脚跟,直到娇弱的乳蒂,刮上厚茧死皮,微微作痛,方才打住……忙碌近十分钟,才“波推”完部长的背后。这胸活真不用容易,我都冒出汗来,小口喘气。但技师不能偷懒,我紧接用白毛巾,帮他擦掉背、臀、腿上的爽身粉,然后再抹干净自己乳间:“转过来,推正面……”八字须改作仰躺,贼笑:“”波推“不简单吧?是体力活啊!”的确,我只做了一半,都略感吃力。想到那些真正的技师,每次如此辛苦九十分钟,方挣到二、三百块钱,我当女明星时赚的钱,当真太舒服了……理顺呼吸,我又分开手脚,俯撑在八字须身体上方,准备“波推”他的正面。他仰望我,明知故问:“下一项服务?”“洗……洗面奶。”感觉面都红了,我双掌各按在他两肩旁边,上身下沉,轻轻款摆乳房,在他的额脸上,往返挪动,以乳洗面……所以叫作……“洗面奶”。

他闭上鼠眼,像个大爷般,享受香乳拂面。他的獐头都振奋得浮起面油,令乳肤尽数沾上,变得油油的……哎……胸部好空虚,又好想……被男人……亲了……八字须适时睁眼,抬望我峰顶两颗可口的蓓蕾:“爽身粉抹干净没有?”“抹干净了……”半羞、半想要,我垂下乳峰,主动喂他入嘴里,请他……吃奶子。

我第四次在这桑拿里,被男人吃奶子了——第一次是客人力哥、第二次是妹夫米克、然后昨天、今天,都是这个讨厌的八字须……他啜乳肉,吻乳尖,依然亲得好下流;锐利犬齿,浅刮乳首;门牙开合,轻啃乳晕。呜……就是这样,粗野一点……我……喜欢……但他不愧是在桑拿中管事的,没有用强到底,牙齿略嚼了几口,便改用软舌,连渗口水轻舔,安慰微痛的乳蒂。交替的舌舐、牙咬,或柔、或刚……好痛快……管不住自己,我喂完右乳,再请他吃左乳,两颗樱桃,均被他啜得充血结实。我昂起头来,闭目感受胸前快慰,撑着上身的双手,惬意得快没了力气……“喂,又跟昨天一样,变成我服侍妳啦!”他吃够了似的吐出乳首,轻拍我脸庞,着我睁开眼睛:“继续”波推“呀!”“嗯……”半身酸软,我索性趴下来,伏上他的裸体,半是休息,半作“波推”,用沾满他口水的椒乳,在他的胸膛上,贴身缠绵。一对凸起来的凹乳头,摸索到部长两乳的位置,一边对一边,一点对一点,针对性地轻轻碰撞……我两颗红豆,蜻蜓点水地勾引,八字须一对黑色的乳头,未几已站了起来。我再一时顺时针、一时逆时针,让男女乳头,贴胸旋转,令彼此四点乳蒂,更热更硬……部长满意地摸我脸蛋:“要告诉客人,这一招叫甚么名堂。”我羞涩地道出老师所说的名字:“这招叫……”心心相印“。”过去交往的对象,尽是俊男帅哥,可我当下却跟一个东莞平头男……“心心相印”……他得寸进尺:“嘴巴不要闲着,一边帮客人波推,一边亲嘴!”两胸互磨,情欲教人唇干舌燥,我如他所愿,俯吻八字须下单薄的唇片:“啜……”昨日我抽他的烟,以淡化他的口臭,今天他没抽烟,无法故技重施。呜……他的口气,果然很难闻。只是,吻着、吻着,没多久……就适应了……不整齐的牙齿、有舌苔的舌头……不过,他总算吻得不坏。我昨晚都跟爷爷亲过好多次嘴了,为何今日又这么想跟男人湿吻?都怪这邪恶的“性都”、都怪这卖淫的桑拿、都怪这不道德的气氛……没关系了……这都是我回北京前,最后一次做技师,我就好好扮演卖身女、好好豁出去服务客人——我松开部长的嘴巴,上身下移,两乳盘旋,改去按摩他的肚腹。俏脸正好面向他胸口,便丁香半吐,拂拭黝黑的乳头。他早兴奋得遍体冒汗,两乳舐起来,味道咸咸的……胸襟被我唇舌绕着两乳打转;肚子也被我两乳绕着打转,八字须双手爱抚我纤细的手臂,罕有地赞扬:“106,妳表现挺好呀。”“谢谢老板。”心头一喜,我身体再向下挪,终于来到“波推”的重点——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纵使昨晚已跟老人做爱六次,是“波推”、舌吻让我动情了吗?单是低头瞥见胸下勃起的阳具,我竟禁不住……欣喜。

唉,久饿成饥,嫁给不中用的丈夫,守生寡九个月,如今害我只是见到肉棒,都满心欢喜,想碰想摸,想好好对待它——我让乳蒂轻碰龟头,小东西立时生气勃勃地抖了一下。虽然应聘当天帮它打过飞机,但我从未试过用胸部接触男根,既害羞,又好有新鲜感。乳房外侧扫过茎身,好硬、好热!八字须这色鬼,连那话儿,都物似主人形……“别半调子的,专业一些!”八字须兴在头上,掰开两腿催促:“快用胸部挟着推!”我忙坐直上身跪好,回忆老师教授的姿势,将部长“V”字大开的双脚,搁上自己两边大腿,令他屁股垫高,命根子位于我胸前。我再往裸胸倒转油瓶,让按摩油流遍两乳,然后俯身前倾,将性器纳入乳沟——在床头仰躺的八字须,后脑枕着双手和枕头,昂起面孔,遥望我在床尾,以胸挟茎的不雅容姿:“嘿,妳应聘时我就说,妳算有几两肉,可以做”波推“。”结婚时我本是B罩杯,近来“换偶”开始,也许是荷尔蒙受刺激,才升级成C杯。因此,现在方有本钱,为他……乳交。

我弯腰俯首,双乳和中间的阴茎,都沾满滑油,亮晶晶的。雪乳显得更加发白;红头黑茎的男根,亦显刺眼。哎……我这姿势,好难看……我在影艺圈惜肉如金,甚少穿着低胸衣服,可这刻,我却用罕见曝光的乳沟,夹着一条肉棒……急色的八字须,一挺下体:“还等甚么?快乳交呀!”“是……”我并举双掌,各按住两乳外侧,向内施力,微夹阴茎,徐徐套弄。乳沟里的按摩油,使两团白肉间的阳具,上下顺畅滑动,接受乳房全方位的呵护。

乳肌柔似丝绸,辅以油液,倍添滑溜,触感之好,乳交才刚开始,肉棍立马再长了一点、又硬了几分。乳间的触感教我知道,怀中的海绵体,正持续充血……他的反应,比打手枪时强烈得多,原来乳交,能令男人这么舒服?

我无意间瞥向床头,迎来他乐坏了的贼眼:“以第一次来说,妳挺有乳交的天份!这招叫甚么?”“雪山……藏蛇。”当日老师说出这名字时,我剎那间还觉不解。经她讲解,顿觉贴切——两座白皙乳峰,确像雪山,再左右夹藏,雄性下体的恶蛇……他又命令指示:“波波再夹紧些!要用尽整条乳沟服务客人!”我遵命点头,掌心横推两边侧乳,令乳沟裹着的阴茎,被挤得更紧;又依言起伏双乳,让龟头从下乳进入,棒身滑过感受整条乳沟,再在峰顶处冒出。乳肉夹紧,滑油流溅,反复的拟似抽插,男根都亢奋得发烫了……八字须遥观我以胸相就,还想要听觉刺激:“106,要懂得一边乳交,一边说话哄客人高兴啊!”第四天来这里上班了,加上爷爷的调教,我知道他想听甚么:“老板,你……好大!”我一边晃胸乳交,一边羞望八字须,口吐淫语:“又长、又硬……106的乳沟,都快容不下……你的大东西了!”男人都爱听女人夸他那里厉害,部长的獐头鼠眼,满是自豪:“妳也挺卖口乖嘛!”不全是卖口乖,我说的都是实情。换着是帮丈夫乳交?他那短小的家伙,连深入我乳沟都办不到。更别说,有着八字须这份持久力,被又软又滑的乳房套弄良久,仍未溃败……老师说,如果乳交技术未精,可以尝试劝诱客人:“老板,你真厉害……我看”波出“不了……要改”手出“吗?”八字须横我一眼:“”波出“不了是妳的责任,想偷懒”手打“交差?”但他话锋一转,淫笑:“不”波出“,也不”手出“!忘了吗?考过”波推“,还要考妳”冰火“呀!”“冰火”,即是……口交。前两次他想“考”我,我都推托过去。可今天……在辞工前,我没来由地……愿意——我停止乳交,拿起床畔墙壁上的内线电话,打到前台:“106号,321房,麻烦送……”半套“的东西来。”“半套”的东西,即是“冰火”的用具……是桑拿内部术语,前台会叫人送进房间来。

等候期间,我细心地用毛巾,替八字须印干阴茎的按摩油。一来,是不忘技师本份;二来,亦为了方便接下的……“冰火”。

是因为前晚我去夜总会做坐枱小姐,都帮过那台湾客人小蓝戴套口交?抑或,昨夜终于跟爷爷冲破禁忌,成其好事的缘故,令我觉得,就算跟八字须来一次“冰火”,也没甚么大不了?我当真不晓得……我只知道,斜眼瞥去,他胯间仍硬着的肉棒,显得……非常吸引。我不会跟他做爱的,但只是用口……感受一下,未尝……不可。

八字须让我帮他抹着阳具,思疑地盯住我坏笑:“今天这么干脆?终于肯做”冰火“啦?”既决心做了,我又进入角色,裸胸贴上他的臂胳:“人家想考试合格嘛!”他一扬短眉:“那妳等会好好”吹箫“咯!”我用毛巾,将他的宝贝抹得滑油尽去:“我会……好好……吹……”见我顺从,八字须兴起地吻过来,我又依了他,再一次法式接吻:“啜……”“雪啜、雪啜……”我俩的舌头,伸在嘴巴外交缠。敲门声响起,他没停止吻我,鼻哼一声,权充应门——开门步入的杂务,手捧托盘,迎面就见到我和部长在肆意舌吻。我最初还没在意他,边吻边瞥过去,方发现他是我光头的——丈夫。

喔!昨晚在车库,老公旁观我首次被爷爷在体内射精后,便被打发走了,我都没想到,他也来上班了……部长不慌不忙,施施然吻完我,才望向丈夫:“又是你啊!光头的,你跟106还真有缘呀!”我也没慌张,亦未遮掩裸胸。反正,昨天我和老人的前四次做爱,丈夫都目击了,眼前这一幕又算甚么?而且,他最喜欢看我被其它男人亵玩。正好在我们回北京前,被他看见这最后一次……出乎意料,八字须居然不赶他走:“光头的,关门,你留下来。”丈夫把托盘放在床边矮柜上,再关好房门,不知所措地站着。我不好意思看他……昨晚爷爷明明说,今早会送我回酒店见他,结果,我却跑来“上班”,还被他撞破了。他一定很想知道,我后来还跟爷爷做了多少遍、被内射了多少次……可部长在场,我们不能相认。

部长使坏地指斥老公,跟我解释:“这个混帐!才来第四天,刚刚就跟我说要辞工!”是爷爷要丈夫辞工吧?跟我一样请辞,然后一同回北京。

我好奇问八字须:“怎么叫他……留下?”他伸手玩我乳头,摆明玩给丈夫看:“我看他这几天瞧妳的眼神,又常出现在妳身边,这臭光头是看上妳啦!老子就当欢送他,赏他看妳的第一次”冰火“!”他又朝丈夫冷笑:“我是部长,可以免费考106!你嘛,以后回来光顾,付三百多块就行咯!但对你这穷鬼来说,三百多是很多钱吧?所以我大方让你干看一次,过过瘾怎样?”光头的丈夫,窝囊的神情,暗带期待:“多、多谢部长……”我跟爷爷做爱,他昨日算是看够了;可我帮其它男人“冰火”,可是破题儿第一遭,满脑淫妻癖的他,怎愿错过?

罢了,半年内,他的身体就会衰退到彻底性无能,到时再让他看我和男人亲热,他也没感觉了。反正,更过火的,昨晚我和爷爷也在他面前做过了。此外,我也真想尝尝部长的……分身……八字须的食指,轻扫我唇片:“106,就放胆表演妳的口技给他看!”即使丈夫有绿帽瘾,当妻子的要在他面前为别人做“冰火”,终究万分羞赧。我避免望向他,按照老师培训的步骤,为“冰火”做准备——我让部长在床上重新躺下,再把房内的塑料垃圾桶拉到床畔。之后跪在他敞开的两腿间,向矮柜上的托盘伸手,捡起一个锡纸包拆开,取出咖啡色的避孕套。

这里虽是色情场所,老师仍教我安全第一,口交必须要客人戴套。我正想为部长戴上,却被他叫停:“老师没教妳吗?别用手!”老师确有教过,还着我用香蕉练习——技师帮客人戴套,可以不用手,直接用……嘴巴——我只好圆张小嘴,唇圈套子,再弯腰低头,向单手扶住的朝天肉棒凑下去。迭成一圈的胶膜内侧,准绳地套上龟头,我一路动口向下,拉长套子,当口腔含住整支阴茎,安全套亦完全伸展,妥当戴好。过程不难,关键是八字须的分身够长够硬,换着是丈夫软趴趴的东西?铁定戴不上……乳交停止了一段时间,阳具失去刺激,略为回软。我不劳部长吩咐,善解人意地先帮他恢复硬度——咖啡色的套子,是巧克力味道,专供口交之用。甜甜的口感,使我瞬间进入状态,缓缓动嘴品尝超薄的胶膜,隔套唤醒半软的棒儿。

我埋首慢慢口活,不敢瞧丈夫,也羞于望向八字须。他却探手下来,轻扳我脸孔,着我遥望着他:“男人最爱看女人口交的样子!要边吹,边看着客人!”丑死人了!口衔套子性器,还要正视他,被他似笑非笑的贼样,盯着我服侍他的命根子……但这耻辱的感觉,正是……我所追求。

他掌心摸我香腮:“好不好吃?”我空不出嘴巴回话,只得一边啜棒,一边点头,活像头……小母狗:“呜……唔……”“光头的,你看106被我调教得多乖巧!”部长侧头望向站在床边的丈夫:“别看她斯斯文文,又是第一次做,”吹功“真不俗啊!可惜你没资格享受!哈哈……”老公,如果你身体够好,你的娇妻,就不用出来“换偶”,不用在这里做技师,帮别人口交……都怪你不济事……我深明丈夫的苦处,但仍忍不住泛起在他眼前报复他的念头。于是,我嘴儿益发殷勤,鼓动如簧之舌,舐得套子湿透,口水沾满套身,令龟头、冠帽的轮廓毕现,单用舌面,都能感觉到它的立体雄伟……我刻意吐出肉棍,咖啡色胶膜下,那话儿重振雄风,勃至最硬。丈夫瞧见,肯定无比自卑:“老板,你东西好大……我嘴巴都几乎放不进去!”八字须笑了,伸手乱抹我嘴角唾液:“好,够硬啦!可以来正式的!妳告诉光头,服务的名字?”我没看丈夫,却清晰地回话:“”冰火两重天“……”矮柜托盘上,尚放着两个即弃塑料杯,一杯温水,一杯冰水。老师说冷缩、热胀,为免一来就令客人那话儿遇冷收缩,要先来“火”的温水。

我喝了一小口温水,含在口腔,便垂首半吞肉棒,让它如泡温泉。床头随即响起部长的叫好,真有这般舒服?

我想令他更舒服,便尝试一边含着温水,一边想轻啜套子。但实际行动比想像困难,我嘴巴稍松,温水都从口角淌出来,弄湿床单。

八字须倒没骂我,神色少有地体谅:“水再喝小口一点,嘴巴慢慢来。”他是巴望我尽早学会,好令他更爽吧?

接下来是“冰”,我改喝冰水,又吞入半截宝贝。口里温度骤变,套子立刻敏感地震了一下。我怕它冷坏了,连忙蠕动小嘴,帮它按摩暖身。这次我学懂如何含着水,又啜套儿,再没有漏出半滴水来。在冰洋中接受贴心的口交,男根并没收缩,反更膨胀……等到冰水变暖,我扭头朝床边的垃圾桶吐掉,又再饮用温水。这一回,我又领悟怎样在满口液体时,不只死板动唇,再添上灵活舌头,舐舔套子。

如此这般,轮翻冰火交错,相继冷热互替,我渐得要领,活用不同水温,提升口交的快感。我的唇舌口腔,在冷热水中如鱼得水,吞吐棍棒,缠绕龟冠,爽得男人的肉杆子,抖呀抖的……可我的冰火口技,还是太稚嫩了吧,温水、冰水都用光,八字须还未发射。他按捺不住,一举坐起来,反客为主:“106,部长来教妳,怎样才能将客人”吹出来“!”他盘膝坐定,着我跪于他左侧,弯腰俯身,再作口交。但他的右手却从下托住我乳房,如榨取母牛牛奶的动作,肆意握捏。他的左手则掀翻我的蓝色校裙,再猖狂地扒下白色内裤,肆无忌惮,搓摸蜜桃形的素股……“吹不出来,就要让客人过手瘾助庆!”他右指轻弹乳头,左掌轻拍屁股下令:“吹快些!啜得再使劲一点!”好侮辱……我像头母牛在被榨奶;又像条母狗被打屁股……可我却乖乖听令,头颈加快起落,珠唇缩成O形,持续吸啜套子前端。我真贱……但自甘堕落的感觉,却转化成毛管竖起的……快感……“光头的,你看她的波多好揸!”我横垂的裸胸,被八字须玩弄到时圆时扁:“可惜没人奶,不然一定被我榨出来!”他又乱摸我两边股肉:“你看这屁股!又白、又滑、又翘!”蓦地,他的左掌从我抬起的臀丘,滑落到外阴,五指覆盖:“对啦,她昨天还求我——”“用手指插她下面呢!”他二话不说,中指一伸,便插入我湿淋淋的阴户:“哗!妳这小淫娃,帮我吹箫,自己就兴奋到湿了?”先“波推”、后“冰火”、跟男体玉帛调情、长时间埋头口交,满鼻吸嗅男阴气息,还被搓乳摸臀……我岂能不下身湿透?

我哀怨仰首,想吐出他那话儿抱怨,却被他用右手按住后脑:“别停!妳跟部长一起爽吧!”他左手补上食指,跟中指合作,快进快出,激烈摩擦我的花径:“妳吹我!我插妳!”哎……昨晚都被爷爷喂饱了,可被他这一折腾……我……好想要!

我屈服于他的淫威,更加勤快地吞吐套子,持续从棒头,直吃到根部;他礼尚往来,两根手指,每次都插到最深,又钻又抠:“昨天没被我弄到高潮,妳很失望吧?妳先”吹爆“我,我就让妳爽!来,吹大声点,让光头他听听!”不行了……身体、脑袋,又只管追求欲望……口腔自动渗出口水,舌头自行翻滚,丹唇自发啜食肉棒,响应八字须的要求,啧啧作响:“雪啜!雪啜!雪啜……”套子里的肉棍,体热都微灼着口腔,又长又大、又硬又粗,好好吃……以后若有机会,要不……别戴套……直接品味?

为何我会如斯兴奋难禁?不单因为八字须在狎玩我,更因为……丈夫在旁边看着。近几个月的“换偶”,我早习惯他的窥看,我也被他培养成……变态了吧?变态就变态吧,他性无能,我性变态,夫唱妇随……“雪啜!雪啜!雪啜……”我深吸阴茎至两腮都陷凹,八字须突然不再指插我,双手抓住我头脸,上下猛摇;他的下体亦连环上顶,像把檀口当作阴道,全力抽送……“呜!呜哇……”他难听地喊叫,我口腔的套里龟头,膨胀喷发……我的口交,终于把他……“吹爆”了……口交太久,我头颈嘴巴都累得酸了,顿时侧卧在他大腿上、下阴前,小嘴仍半衔套子,舌面感到储精囊里,盛满又多又热的精液……“106,妳的”波推“和”冰火“,算合格啦!”发泄过后,八字须一脸放松地俯望我:“妳大有潜质!要不转去公司的”全套场“,跟客人做爱?妳想挣更多快钱,就再去跟老师培训吧!”他一挺套子,操我嘴巴一下:“然后我再‘考’妳做爱,让妳高潮!”***********************************十分钟后,我整理好仪容,继首天应聘,二度踏足老师的培训房。

那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女“老师”,正坐着抽烟:“哦?106?甚么风吹妳来啦?”纵使没有第三者,我依然垂低眼睛,放轻声音:“部长叫我来学……”全套场“的……服务。”“好!妳才做第四天,就想通啦!”老师笑得高兴:“只做”半套“打飞机,那挣到钱?”她走过来,热络地牵我小手:“以妳条件,去公司的洗浴中心,跟客人冲凉,和男人做爱,才有机会赚大钱呀!”“不过,妳要学的多着呀!‘鸳鸯戏水’、‘水中箫’、‘土耳其浴’、‘毒龙钻’、‘四十八手’……”听见这些五花八门的陌生性技,我面红点头:“我学……麻烦妳……全部教我。”***********************************“学习”了几小时,我才走进八字须的办公室呈辞。

他的神情,并不意外:“我知道!”上面“早就通知我啦!”是爷爷在别墅发的那条短讯吧……但八字须旋即奸笑:“我刚刚都奇怪,妳都要辞职,还答应做‘波推’、‘冰火’?妳这么想服务我啊?妳来这里做技师,是不是纯粹想跟男人亲热呀?”他再侧着平头,皱眉:“那妳又去找老师学‘全套’干吗?”一双鼠目,恍然大悟般睁大:“哦!想学来用在妳男人身上?”居然接连被他说破心事,我尴尬得无言以对……他又打开抽屉,拿出三百多块人民币:“‘上面’吩咐,要照样发工资给妳。”他离座走近我,递出几张银纸:“想收钱?再亲一个!”到最后一刻,他都想占我便宜……都帮他口交过了,我又从了他,一边舌吻他,一边接过那三百六十块……前两天,我只上了三个客人的钟:力哥、恋足狂、妹夫米克……我帮他们“打飞机”,各挣到一百二十元……堂堂美容大王,富二代阔太,却在桑拿中心做技师,出卖肉体,挣这一点……皮肉钱……玉手握皱了那几张肮脏的银纸,我把握最后的自贱机会,慢慢吻别八字须:“雪啜、雪啜……”他不忘隔着我的衣服,前摸乳、后捏臀:“106,以后再回来上班呀!”我放任他,上下其手:“嗯……我……会……”***********************************我和丈夫先后离开桑拿中心时,已届黄昏。爷爷的司机,驾驶那辆豪华轿车,送我们离开东莞。

驾驶席跟车厢完全隔音,我终于有机会,小声告诉丈夫,昨晚他离开别墅后,我再跟老人做了两次爱,再被他内射两遍。

我不懂形容他听见后,那复杂的神色。但终究是兴奋、高兴为主……他只激动地搂我肩膀,呼吸急促……“性都”此行,他想我做的,我都成全他了:做桑拿、当小姐、试企街、被爷爷内射……而我想要的——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亦终于得偿所愿。就只差,何时、跟谁,怀上我最想要的……小婴儿。

我们夫妻,远道南下,结果这旅程,算是完美落幕吧……侧望丈夫,他搂着我睡了。终于戴到……“绿帽”,他的睡相好甜。

我的手机,震了两下——分别是小蓝,和妹夫米克的短讯。

小蓝说他回台湾了,说我以后若回台湾,想约我到酒店“短聚”……妹夫米克,则说下次再来东莞,会找我谈“包养”的事……他们两个,都当真以为,我是有着“S”明星脸的欢场女子,都想跟我……做爱……老公,又有两顶候选“绿帽”了,你也想我给你戴上吗?

不,先不说小蓝。妹夫米克,我若跟他好上,可是对不起妹妹熙娣的……乱伦……千不该万不该……然而,各种“不该”之事,这几天我在这里,不都干遍了吗?

来东莞前的那个我,跟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同一个熙媛了——***********************************下回预告:熙媛重投正常生活……

【我,熙媛……換偶】(41-48)

第四十一章**********************************柏西达的话:2月中写完上回后,忽然欲望不足……所以要各位久等了。今回的情节,之前写埃及时就是伏笔,跟近来现实的空难事件无关啊。再多写一回,之后就轮到第三位准爸爸回归了。话说,在4月底女主角的产期前是一定写不完的了……想想也要等宝宝出来后,我才知道该写BABY是男是女啊(轰飞)……**********************************‘S!看过来哦!’‘望这边!’‘笑一下!’‘再多拍几张!’闪光灯,此起彼落,一大堆记者,成半圆形地围住我,各款照相机,拍摄不停。

我亲切地顺应呼声,相继转身面向左、中、右的相机阵,熟练地摆出不同站姿,绽放笑靥。这种代言产品的宣传发布会,我早驾轻就熟。

记者绝对看不出来,但在这专业笑容背后,我并非由衷笑得开怀。往日以明星身份,出席公众场合的自豪、喜悦,竟被冲得很淡、很淡……我享受、想念的,竟不是多年来群众追捧、备受尊重、赚钱又快又多的演艺事业……而是在‘性都’东莞,下贱地做桑拿技师、坐枱小姐,向不同的男人……出卖肉体。

一个女记者开腔采访,打断我的思绪:“S,打算甚么时候生孩子哦?”传媒,就是见不得人好。我幸福嫁入豪门,他们就总缠着我‘生不出孩子’做文章不放。外人又不晓得,问题不出于我,而在快将性无能的不育丈夫身上。

我出道多年,未有动气,微笑应对:“一有好消息,会通知大家的。”从东莞回来不过几天,爷爷在我体内那三次射精,中与不中,没这么知道结果……另一个年轻女记者,则扯上我的衣着:“S,妳今天穿得挺露啊!”我有点心虚:“挺露……不算吧?”今日我代言名贵手表,为配合档次,便穿上晚装。其实家中衣柜,有数不清较密实的选择,可我却挑了一条火红色的贴身短裙。抹胸露肩,坦裎藕臂;裙襬短窄,大秀黑丝袜、美腿、高跟鞋;前襟略现乳沟,配上微曲长发,风骚性感。

连记者都看出来了,我岂会不心知肚明,这不是自己一贯保守的穿衣风格。但在东莞,我多次于不同的男人眼前,宽衣、裸身……露体的刺激感觉,好像潜移默化,即使已回到北京,重投正常生活,我仍想……轻度感受。

不是心理作用,男记者、男嘉宾、男民众,看着我的眼光,全都色迷迷的……以前我必会反感,可现在,我竟……暗暗享受。

这班男人,肯定都想亲我、摸我、睡我吧?他们怎想得到,眼前觉得高不可攀的贵妇,几日前居然在‘性都’,帮男人‘打飞机’、陪酒裸舞、‘波推’、‘冰火’……大庭广众,我胡思乱想,洋装下竟兴奋得……乳蒂微硬……**********************************回到首都家里,这几天,我都有主动要丈夫亲热。虽说他精子病弱,亦已让我向爷爷‘借种’……但我始终想尝试,能否帮他怀上亲生骨肉。

在东莞多番目睹我跟不同男人亲热,‘戴绿帽’的喜悦刺激,令丈夫可说状态大勇。小肉块勃得起来,也总算能射点精。但他的‘大勇’,依然不算合格的性能力。

我被老人六次征服过后,再和老公上床,已经连一丝快感都没有了。我只是想努力一尽媳妇本份,奢望为夫家添个麟儿。不过,他射的精液又少又稀,我想受孕?九成机会渺茫……同时,老问题又来了——我的性生活幸福。爷爷远在东莞;阿猪仍在率领小丑团义演,巡回全各地的孤儿院……不过,老天眷顾,给我一个好消息——邢俊将会提早归国。他家里在埃及的工程生意,本来至少还要忙上好几个月,但近来当地政局动荡,为安全计,便决定先行回乡。

前晚他打长途电话,通知丈夫,我在旁边听见,芳心窃喜。并不全因‘换偶’,作为……朋友,也有两、三个月没见了,我挺想念他的。

他们在‘换偶会’是铁哥儿,丈夫说要去接机,问完航班编号及降落时间后,竟急不及待、喜不自胜般,就在电话里告诉邢俊,我早前在东莞的……‘进展’。我了解分享淫妻经过,是他一大乐趣,便没阻止,只羞急地躲开去。隐约听见,他从我和老人在‘会址’的初遇讲起……唉,邢俊之前已晓得我和阿猪两次‘换偶’;如今又知道我在爷爷调教下,尺度大开,失身予他……相对我邂逅邢俊时的保守羞怯,他会作何想法?

还有,邢俊回来,丈夫必会安排我俩见面。不只老人,他可是想我也跟邢俊好上……继爷爷后,我又会跟第二个老公之外的男人……做爱,被他在体内……发射?

单只想想,身子都发热了……**********************************代言活动完结,丈夫开车来载我,一同去机场接邢俊。这亦是我穿得漂亮性感的原因之一。久别重逢,我想邢俊第一眼看见,一个美丽的我。

在车上无聊,我用手机上网看新闻,突然惊见噩耗——“老公!突发新闻说一班从埃及飞北京的航机……坠毁了!”**********************************机场停车场,只得我独坐在汽车里。

太多人认识我,不便跑进机场。丈夫自己去航空公司查询,空难的情况。

新闻报导,坠落的客机,航班编号正是邢俊所坐的。初步消息,全机罹难,无一生还。丈夫只抱着侥幸之心,前去确认……邢俊……空难……死了?不,怎可能?不会的……我们才见过两次面、只聊过一次视像电话……他说过喜欢我、我也说过喜欢他……他在埃及发微博,说想念我……可是现在……他走了?还走得这么……突然?

视线朦胧,泪盈于眶……邢俊!你别死……快发生奇迹呀!

泪眼瞥向车窗,有个人正走回来,是丈夫。旁边没有别人……邢俊……果真死了?

不!丈夫拖着个行李箱!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我匆忙推门下车,跑过丈夫身畔,也不管他的目光,就上前抱住那人——“邢俊!”我忘形地投入邢俊怀抱,喜极而泣。他活得好好的!不过右手似乎受了伤,绑着绷带石膏。

“熙媛……”耳边传来他一贯温柔的声音:“我回来了。”戏剧般的转折,我方惊觉,自己的确是……喜欢邢俊的——**********************************邢俊臂伤,丈夫便驾车送他和行李回家。我因此首度踏足邢俊的公寓。

“我在埃及,遇到暴动,右手受伤,便更改了起飞的航班。”阴差阳错,结果邢俊侥幸逃过一劫。

丈夫和邢俊坐在客厅的沙发,小酌压惊。我好奇踱步,观察房子环境。两房一厅,开放式厨房,面积挺宽敞的,一个人住足够有余。陈设简洁干净,跟屋主本人一般好看。我站在窗边往外望,一场虚惊后,天色已经入夜。

“老婆?”丈夫走过来:“回家吧。”长途跋涉,又伤了臂胳,我也不想妨碍邢俊休息。

邢俊苦笑:“我是伤兵,就不送你们啦。”我随丈夫走向门口,放心不下,回头遥望,邢俊想开启行李箱,却只能用不习惯的左手……丈夫推开大门,我有了主意,驻足不走:“老公,你先回家……我再留一下。”丈夫先愕然,后惊喜,低语:“你想陪邢俊……过夜?”“不、不是啦!”我瞪他一眼,压低声音分辩:“他手伤了,我先帮忙一下,再回家,好吗?”丈夫显然亦想有人照顾好友:“当然好……”他又现出复杂的表情:“若妳想……过夜……也可。”我应该红了脸:“我会回家……我走时再给你电话。”我目送丈夫走入升降机。这家伙,没见到邢俊伤了一只手吗?还乱想我和他今晚会……做爱……我关上大门,客厅处的邢俊闻声看过来,诧异:“妳怎么不跟小飞走?”我折返过去,坐上他身畔的沙发,帮忙打开行李箱:“你是伤兵嘛,我好心当护士姐姐,照顾你一下。”他‘死而复生’,我有心情开玩笑,更想多陪他一阵子。

“那多谢妳啦。”他单手翻着行李寻找:“我刚刚忘记了,如果妳回了家,就要下次才能送给妳。”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白布乱缠的古怪东西。我看不出名堂:“这是甚么?”“我在埃及买的迷你木乃伊。”他故作正经:“那次我们视像通话,我不是说,会带手信给妳吗?我以前看妳上电视,说都喜欢些古怪东西啊。”接过那件四不像,我感动起来。我记得他当时在电话说过‘让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甚么的’,想不到他当真这么有我心。

羞于被他洞悉心事,我轻晃那件‘木乃伊’:“你被人骗钱了吧?根本是脏布包着的怪东西。”“我知道呀,是个埃及小女孩沿街叫卖的,我想帮忙她一下而已,哈……”邢俊大笑,我也笑了。总之,他平安就好。

他叫我坐一下,自己走了开去。我摸着小木乃伊,想到跟他两次‘换偶’、想到误会了他妹妹邢俏是他的新欢……明明这只是我第三次跟邢俊相见,可我对他却……用情挺深。

忆起跟邢俊那两回‘换偶’,心里小鹿乱撞……不,别乱想,他可是伤者呢……我不也告诉丈夫,今晚会回家吗……还是不要久留……我站起来,想要告辞:“邢俊?我回家了。”他未有回应,是没听见?我走向洗手间,门开着,邢俊的背影,动作有点狼狈……他听见我的高跟鞋足音,转过身来,左手拿着一条毛巾:“右手打了石膏,不能洗澡,想抹抹身。”我步入洗手间,失笑:“怕我闻到你臭臭的吗?”我拿走他手上的毛巾:“来,我帮完你就走。”我着他在洗手盆旁边站好,扭开水龙头,让温水浸湿毛巾:“闭上眼睛。”我先替他轻洗脸孔。近距离细看,一段日子没见,他黑发长了,但一样的剑眉星目,英俊帅气。

抹好面孔,我帮他擦脖子,他睁开眼来:“妳会是个细心的好妈妈。”我倒真像个母亲在为孩子抹面:“当妈妈?都不知道有没机会。”丈夫果然已告诉他:“小飞有告诉我,他不育和生病……”我解开他的恤衫衣钮,他没穿内衣,胸腹线条结实。我用湿毛巾帮他抹肩胸、手臂。一切都这么自然,活像……妻子,在应份服侍……丈夫……他安慰我:“妳一定会当上妈妈的。”他是指我已和爷爷……我垂眼羞问:“爷爷、东莞的……所有事情,你会看不起我吗?”“怎会?”他握着我拿毛巾的手:“我不都说过很多遍吗?妳是为了小飞才如此。妳想怀上孩子、想自己满足,都是女人最正常的愿望。”在‘换偶’此事上,邢俊的体谅,总能令我宽心。我抬眼看他,忍不住问:“那你有……吃醋吗?”“有呀。”他假装拉长面孔:“上次打长途电话,我都告诉过妳,我吃阿猪醋了。但妳也有吃我醋呀!吃我妹妹的醋,笨死了。”我发叱轻搥他裸胸,他又话锋一转,认真庄重:“我们互相吃醋,证明都在乎对方。妳刚才在停车场抱着我哭,我好感动、好高兴。”他深情地俯望我:“熙媛,我喜欢妳。”“我……也是。”我的回应,前所未有地坦率、明确。

四目交投,久别重逢之吻,自然而然地发生。好久没被邢俊吻过,我紧张得心头乱跳。跟爷爷的侵略性、八字须的下流不同,这是浪漫的情人亲吻。从唇外揩擦,到嘴内舌缠,都是那么的……唯美。

好几分钟,两张脸孔才不舍地分开。洗手间的镜里倒影,我两颊绯红。我跟爷爷,是由‘欲’开始;但与邢俊,却是因‘情’而‘性’……我感觉身心,又动情了……他轻亲我耳际,有点大男人:“我吃阿猪醋、吃那老头醋、吃东莞的醋。”我怀羞诉出心里话:“如果你不是忽然走了,我和他们发生的……都会先发生在……你身上。”他使坏地盯着我:“那现在就发生吧!”我白他一眼:“你都受伤了,安份些……”他用完好的左手,从后轻勒我腰肢,让我裙子小腹,紧贴他膨胀的裤裆:“下面没受伤呀!”身体好的男人,就是不同,才亲个嘴就这么坚挺,这么想……要我。

他想要,我亦真想……给。可却不晓得,怎跟丈夫交代:“我告诉小飞,今晚会回家……”邢俊从裤袋掏出智能手机打通:“喂?小飞?熙媛有话跟你说。”他蓦地把手机屏幕转向我,现出老公的样子,是视频通话:“老婆?”‘换偶会’的会规,妻子‘换偶’要得丈夫同意。我懂邢俊的意思,羞瞥屏幕:“老公,我今晚……不回来了……行吗?”丈夫一愣,随即会意:“嗯……好……”邢俊翻转手机,面对丈夫:“小飞,那我就留熙媛过夜了。”手机响起老公的声音,充满感激:“我老婆,今晚就……交给你。”邢俊并没终止对话,反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让丈夫能看见我俩:“我不挂线,你可以一直看着。”跟老人让丈夫旁观我和他的首四次做爱一样,邢俊通过手机,让有淫妻癖的丈夫遥距见证,妻子即将再度又和另一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

我心知这是老公所愿,亦渐习惯他的窥视,没有抗拒……但仍觉羞愧,逃避地倚在邢俊胸前。

邢俊用左手半搂我肩膀:“熙媛,我们终于可以……结合了。”“嗯。”我轻应一声……继爷爷后,我又将和邢俊他……亲热。

“我刚刚说吃阿猪、老头、东莞的醋……”他轻啃我耳垂:“妳要怎么……补偿我?”这坏蛋,人家身子都快要给你了,还要我补偿甚么?可满腔柔情蜜意,让我也想用行动向邢俊证明,他在我心里的地位,不会在阿猪、爷爷之下……心思一动,我垂手向下,松开邢俊的皮带,让西裤、内裤掉到地上。湿毛巾轻抹,略为清洁帅哥的下体,我便双膝跪在他脚下,微仰羞脸:“闭上眼睛。”邢俊像猜到我想干甚么,惊喜的眸子,随即合上。我吸一口气,宣告我对他的‘补偿’:“这……我没为其它人……做过——”纹着小花刺青的右手,轻圈住半硬的肉棒,我螓首凑前,两片樱唇,初吻邢俊在包皮间,半露的龟头:“啜……”我的确没为阿猪、老人这样做过;至于在东莞服务小蓝、八字须时,都有……戴套。此刻,我首次在婚后,为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套口交——琼鼻轻嗅,只用湿毛巾抹过的男性下阴,适量毛发间散发的雄性气息,并不难闻。珠唇保守试探,反复轻印包皮开口,未几那话儿便完全探出头来。嫩红色的龟头,可爱可亲,我疼爱地亲着那圆滑的顶端……抬眼偷瞥,邢俊正闭目享受。确认他看不见,我耻感略减,微启丹唇,浅吐舌尖,缓缓轻舔起龟头来。阴茎立时斜勃得更高,我便微侧脸蛋,顺着茎身,一路横舔至根部。舌头绕到棒底,由根部反向上舐,舌面滑过棍身,连舐敏感的包皮系带……头上响起邢俊受用的低吟,我想令他更舒服,便把龟头含进嘴里,以双唇内侧的黏膜,细心摩擦。香津分泌,口腔湿润地温暖着命根子,我边含边啜,舌面舌底,上舔下压,呵护龟冠……邢俊左掌下垂,轻抚我半吞肉棒,微微陷凹的左颊,赞叹:“好舒服!”我闻声仰望,原来他已睁开眼来,愉悦地俯看我跪地口交的姿态:“吹得真好!在东莞学的吗?”明知故问!但我晓得邢俊和手机里的丈夫,都想见到我承认。我忙于衔着棒儿,口齿不清,只好一点下巴,权充回答:“嗯……”邢俊浅笑婆娑我香腮,鼓励我继续服务。我没怪他偷偷睁眼——桑拿中心的‘老师’和八字须都讲过,男人就爱看女人帮自己口交。但仰视他怪不好意思的,我再次低垂眼睫,怀羞品箫……“熙媛,抬起头来。”邢俊却不放过我,先伸手轻托起我下颔,再拿起一旁的手机,居高临下,将我吹奏的丑态,对准屏幕里的老公:“让小飞看清楚。”多变态的行径!但我深明变态的不是邢俊,他只是投变态的丈夫所好。而我,多多少少,也已经是个变态的女人……于是,我没有抗拒、没有回避,光明正大地仰着俏脸,直视手机——我一边凝望屏幕中的丈夫,一边细品肉箫。唇圈箫头、嘴啜箫杆、舌舐箫洞……看吧!看吧!你爱看老婆帮其它男人口交?我就让你看过够!

好箫儿,被我吹得长长的、硬硬的;唇片都被撑得圆圆的,小嘴也被塞得满满的……我不觉吃得更用心,满腔口水,像伴奏一般,吹出轻轻的箫音:“雪……雪……”我的目光,也离开手机中看得兴奋的窝囊配偶,转而带点崇拜地,落在邢俊的俊脸上。哎,人又帅,箫儿又强壮,真不枉我这女明星,屈膝口舌侍奉你……红唇里的肉箫,感觉硬到不能再硬了,邢俊将手机放回身旁的架子上,左手扶我站起来,俊脸凑近,竟想跟我湿吻——我慌忙尴尬地扭头:“别亲!我嘴巴……脏。”我才吹过箫呢,怎好跟他亲嘴?

他却落落大方,坚持吻我:“脏也是我害妳的,来……”“啜……”我唯有顺他的意思,放胆地互相舌吻。过去我交往的男友,央我帮他们口交后,都会嫌脏,不愿亲嘴。大男人的丈夫,也是一样的取态,更显得邢俊的可贵……我故意先一瞥手机里的丈夫,再刻意不屑一顾,专注地捧住邢俊的脸颊,投入热吻:“啜、啜……”长吻间,邢俊唯一能用的左手不老实起来,想拉低我的红裙抹胸,却苦于只动单手,不得要领……我抛他一个眼波,轻叱:“我来吧——”右臂反手向后,滑下裙背拉链,红裙前襟随即一松。我左手翻低抹胸,让33C的两乳,裸露于邢俊眼前。

他眼前一亮,继首两次‘换偶’后,久违地搓摸我双峰:“妳丰满不少呢!”阔别邢俊才两、三个月,可我在短短时间里,罩杯从B升级到C,全因被多个男人‘揸波’所致:阿猪、爷爷、部长八字须、客人力哥、台商小蓝、夫婿米克……现在又再轮到邢俊——“妳不单上围变大,心态也放开得多。”邢俊一下子便将我两颗凹乳头,把玩得充血隆起:“上两次都是我动手,今天妳却自己宽衣。”不久之前的最初两趟‘换偶’,我的确紧张、羞耻得要命。可现在,当日的守贞人妻,已经尺度大开,判若两人……我享受着乳间男人手掌的爱抚,羞问:“那你喜欢我……放得开吗?”“当然喜欢。”邢俊埋首我胸脯,交错吻弄两乳,比阿猪和爷爷、比东莞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份外温柔。我陶醉闭目,双手摸着他的头发,惬意地感受乳蒂、乳晕、乳肤泛起的丝丝快慰。

邢俊的左手亦不甘寂寞,在我一双黑丝大腿间游走。手掌爬上大腿内侧,我大方敞开腿根,欢迎他探索短裙裙底,触摸内裤——修长的食指,隔布认准,拂扫阴唇,搔扰阴蒂:“熙媛,妳湿得好快啊!身体比以前更敏感啊!”的确,东莞一行后,我身心解放,性反应变得更加强烈。邢俊才隔裤摸了几下,亵裤裆部便全告湿透……他啃吻我耳垂,提起旧事:“我们的第二次‘换偶’,我的手指,差点便令妳高潮呢!”但当时我顾忌丈夫,不敢让自己攀上高峰,在最后关头,叫停了邢俊。可今晚,我不会再叫停他了——“我不要手指……”我动情的眸子,凝睇邢俊;玉手下探,主动套弄他沾满我唾液的坚硬分身,软语请求:“我要……这个……”“好!”明星人妻大胆求欢,邢俊激动起来,将我推得背贴浴室墙壁。他左手扒下我的内裤,我自行拉高裙襬到腰间,抽出右脚配合,让火红色的三角裤,掉在脚跟鞋面。纤腰以下,阴部全裸,已做好交欢的准备……想到身处浴室,彼此还是站姿,我泛起最后的一点矜持,轻问:“不去……睡房吗?”邢俊的左手,半圈我腰后,下体的肉枪,对准我私处,急不及待:“不去了,我连一分钟也不想多等……妳想去房间?”俯望他斜指着我的神气长枪,我本能摇头:“不去……我也不想……等……”邢俊调整站姿,跟我面对面,阴贴阴,捉狭一笑:“记得我们第二次‘换偶’时,我跟妳说的最后一句吗?”我当然记得,娇羞覆述:“你说:‘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熙媛,那我们现在就做爱吧——”邢俊深情一吻我额角,下肢一挺,枪枝便毫无阻力地,完全没入我湿滑的阴道深处——“喔!”花园骤然被攻陷,我敏感得打个哆嗦,双手环抱邢俊肩膀,全身微微发抖……继爷爷之后,我又再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了!而且老公正通过手机,观看这春宫活剧……邢俊插入后,体贴地站着不动,静待我适应:“会痛吗?”我轻轻摇头,爱液流满膣道,润滑肉枪,那有半点不适?我更有余裕,通过贴身感受,将邢俊的宝贝,跟身边男伴作比较——小东西又细又软的丈夫,是不用比的了;爷爷的那话儿长六寸多,邢俊只略短一点,但年方三十,硬度又胜过老人几分……我被邢俊填满,身心都好满足。

见我适应,邢俊左手揽住我后腰,臀腿发力,肉棒开始缓缓进出花径。好温文、好细腻的活塞运动,用尽龟头到根部,用心、耐心地摩擦我体内每毫米的黏膜……“舒服吗?”“嗯……”“没试过站着做爱吧?”“没、没有……”站立做爱,又是我死板的老公,不懂得的体位。我跟邢俊正面相对,彼此五官快慰的神态,都尽收对方眼底;我雪白的裸乳,贴上他古铜色的胸肌;下体互相连结,私处应接他逐渐变快的抽送,踩着高跟鞋的两腿,既舒服又酸软,似快站不稳脚步……跟主人一样轮廓分明的棒儿,龟头反复撑开小阴唇,挤开阴道肉壁,好立体、好充实、动得好快……呜……我、我不行了——女阴里的抽搐,剎那间蔓延全身……是一次小小的、美好的高潮!我两手搂抱邢俊,下巴搁于他左肩歇息……才开始做爱没多久,我竟这么快就高潮!是我的身心对邢俊,满载太多好感了吧……邢俊轻抚我裸背作舒缓,俊脸又低头吻我胸怀,乳蒂被他亲到变成好大的两颗……他越亲我,在我股间的命根子就越硬……我高潮了,他却还未宣泄。他让我高潮,我亦想让他高潮——我喘息够了,在他耳畔低语:“你继续……别憋着……”邢俊刻意提高声量,确保手机里的丈夫听见:“熙媛,我可以射在妳里面吗?”我遥瞥手机屏幕里,没一丁点反对神色的夫婿:“可、可以……”邢俊感激地吻我耳垂:“那我们换个姿势——”邢俊的左手,蓦地捧着我的左臀,令我左脚曲膝悬空,变成只靠右脚站立。我怕失去平衡,双手自然地圈住他的颈背。他顺势凑过头来吻我,下体同时快速钟摆挺进——哎!我的左脚被邢俊抬起,拉近他的下阴,三角地带被掰得更开,更方便男根大举进攻;我蹬着高跟鞋的纤细右腿,金鸡独立,不单要支撑自身,还要承受帅哥肉棒,有力的来回顶撞……想不到,站着做爱,还可以有此变化,这体位好有感觉啊……右脚好累,但我竭力站稳,不然邢俊就不能好好插我,赐我快感了;掰开的肉缝,阳具持续出入,带动得爱液流泻,沿着腿臀淌下;被邢俊托住的左脚,艳红的三角裤,吊在高跟鞋尖上,随着女主人被狠操,摇来晃去……好快!邢俊插我插得好快!他的腰腿臀,浑身是劲!肉棒修长、坚硬、够气力……呜……我被干得好爽……下肢是邢俊作主动,上面则由我拿主意,我勾他颈、搭他背,粉脸扭摆,倾情湿吻:“雪啜、雪啜……”上方,是我的丁香软舌,深入邢俊口腔畅游;下面,是邢俊的火热肉棍,连续力顶我幽径尽处……我上下两张嘴巴,都好幸福、好饱满……邢俊吻着我、插着我,眼神由始至终,爱意满溢:“熙媛,我喜欢妳……不,我爱妳!”此刻,我迷朦的瞳孔内,没有那个手机;人妇芳心,亦不存在那个病态、性无能的夫君。于我眼中、心头,尽是英俊、贴心、性能力强盛的邢俊:“邢俊……我也爱你!”互表爱意,两相情欲更加炽热,邢俊发动最终冲锋,阴茎勃至最硬,猛插泽国般的秘境,使我俏臀不住撞上背后墙壁:“啪~啪~”邢俊鼻息变粗,征求我的最后同意:“熙媛,我让妳生个孩子,好吗?”汪家媳妇,毫不犹豫,由衷应允:“好……我要你的孩子!我要生下你的孩子!”妇道人家,在丈夫观看的直播中,朗声索要自己发射,邢俊闻言兴奋难禁,终于一泄如注——龟头大幅膨胀,悠长喷射……正值盛年的邢俊,好像射得比爷爷那三次,更浓更多……老公之外,我又被第二个男人……播种了……邢俊持续发射,紧紧拥我入怀。在我甜蜜地于他的胸膛上,闭合眼帘前,恰好瞥见架子上的手机——丈夫在目睹发妻,遭好友体内发射后,手机的电源,正好耗尽。视像通话因此中断,屏幕顿变漆黑——**********************************下回预告:熙媛在邢俊家里的第二天……第四十二章**********************************柏西达的话:之前东莞和老人的部份,都是重口味的长肉戏。现在换上帅哥,就来点短篇幅的小清新(?)好了。下回轮到第三位上场,因本人偏爱,他的福利会较多,胖子万岁。

**********************************双人床上,我躺于邢俊左侧,细看他秀气的睡脸。他右臂受伤,昨天才下长途飞机,更和我做了一次爱,着实累透吧,这一觉睡得好熟。

昨晚在浴室以站姿欢好后,邢俊便牵我来睡房,相拥入眠。灵欲一致,我睡得非常甜美,但刚刚还是蓦地醒来。

胯间干涸了的点滴精液,实在地提醒我,昨夜被邢俊在体内发射过了。近来月事紊乱,我也说不准,爷爷早前在东莞那三次发射,有没有‘中标’。如果爷爷没中,那今次的邢俊,会有机会吗?

爷爷跟邢俊,我会更想要谁的孩子?爷爷,是双胞胎家族;邢俊,则肯定会遗传俊美的基因。无论他们哪一个,令我怀上骨肉,结果都应该相当美满……满脑希冀怀孕,我这才惊觉,自己对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竟已没多少罪疚感。但忆及昨晚,在智能手机的直播下,我欣然于老公眼前,与邢俊交欢,又不免羞耻非常。

罢了,事已至此,而且,一切均得丈夫同意。谁叫他半年内,必将因病性无能?我只是想帮他‘借种’,好为夫家继后香灯;同时,追求女人应有的、小小的性幸福……别多想了,米已成炊,诚如爷爷所言,顺其自然……一瞥床畔窗帘,晨光已露。我既睡不着,不如及早回家?我不想吵醒邢俊,也怕他起来后,自己会舍不得走。

邢俊右臂骨折,多睡才会早日愈合。我悄悄起来,静静走到客厅。在开放式厨房喝了杯水,正想留张字条,告诉他我先行回家——目光恰巧落在电冰箱上,我打开一看,果然邢俊离家已久,内里空空如也。我还想煮一顿早餐再走,等他醒来有东西吃呢……邢俊的家人都在国外,独居男人,多数不会自己做饭。总吃街上没营养的食物,对臂伤没有好处……不如我先到附近的超市,买点食材,替邢俊煮好才回家?但低头一望身上的抹胸红裙,太抢眼了,必定会被民众认出,若再被传媒发现,可大可小……对喇,家里的大冰箱,我早预先买齐了好几天的食物——**********************************回到家中,时间尚早,丈夫仍在熟睡。他昨晚看了妻子和好友的性爱直播,想来肯定身心欣慰,才会一直沉睡。

我宽衣淋浴,洗净昨夜身上的性爱痕迹。能跟邢俊亲热真美好,下趟会在甚么时候?明明不到半天前才做过,可我已在期待下一次……我在衣帽间换上朴素的日常穿着,睡醒的丈夫,无声地走进来。忽然见到他,我心虚得心房怦怦跳,这就是出轨妇人的心态?虽然,我的红杏出墙,全因他安排,全得他同意……“妳怎么自己回来?”丈夫并没异样,依旧体贴:“打电话叫我去接妳嘛。”唉,除了有淫妻癖、快将不举不育,他始终是个老公:“太早了……我不想吵醒你。”他发现我换了衣服:“妳要出去?今天有工作?”我尴尬地解释:“我回来拿点食物,去煮给邢俊吃……”丈夫会否觉得,我对邢俊太好?或者以为做饭只是借口,我想跑回去黏着邢俊,和他……做爱?

是我想多了,他没说甚么:“妳去拿东西吧,我开车送妳回去。”看着丈夫走开的背影,我百感交集。他的性癖虽然变态,却着实是个好人,是位不错的夫婿。我提醒自己,也许我的身、心,现在都分给爷爷、邢俊了,可我要莫忘初衷——不要忘了,我终究是爱着他的……**********************************在家里冰箱抱走一大堆食材,继昨天后,丈夫又开车,将我载到邢俊的公寓大楼下。

丈夫停了汽车,表情又浮现期待:“今晚也……住下来?”我一看倒后镜,两颊微红:“不、不会……我只是来给他做吃的。”“妳若改变主意……发微信给我。”丈夫明显很期待,我再和邢俊亲热……昨晚他过不够绿帽瘾?

我不置可否,匆匆下车……昨晚才做过爱,今天立刻又再做?那邢俊岂不会觉得我好饥渴、淫荡?不,我当真只是来做饭的——**********************************我离开时找到邢俊家的备用钥匙,于是没按门铃,径自开门,登堂入室,放轻声量地做中饭。

“好香!”邢俊及时睡醒,走来开放式厨房:“熙媛,早。”“早……你来吃饭吧。”再见邢俊,我又是另一种心虚,不过更多的,却是暗暗甜蜜——昨晚我跟他,好上了呢……有肉、有菜,有汤,我们一起吃光富营养的一顿午饭。晚上做爱共眠,白天对坐同食,活像……两夫妻的感觉。

邢俊满足地抹嘴:“真好吃,我在埃及许久没吃过中菜了。”为了心爱的男人,女人不怕忙碌下厨:“那我再做多些,你留着晚上吃。”我收拾餐具洗涤,邢俊站在旁边苦笑:“我手跛了,有劳美容大王的玉手洗碗喇。”“大明星收费很贵的,你等着付账单吧!”彷似新婚小夫妻,我们调笑着做家务。如果,如果邢俊是我丈夫;如果我是他妻子……我喜孜孜地在料理台前,准备晚餐菜式。邢俊站在身畔打量我:“妳穿这样简单的,也很好看。”有别于昨天出席代言活动的高调明星打扮,今天我一把头发束在背后,卸妆素颜;V领白背心、蓝色牛仔裤、球鞋,很寻常的打扮。

但情人眼里,总出西施,邢俊走到我身后,没伤的左手,轻抚我肩膀:“昨晚是火美人;现在却是白主妇。热情、纯情,都一般美。”我怡然地让他摸着,继续提刀切肉:“卖口乖。”他自我肩上俯望料理台:“妳吃素,肉却煮得很好吃。”我得意微笑:“我煮肉不用试味,也不会失手。”邢俊蓦地在我耳畔低语:“熙媛,谢谢你。”我失笑:“谢甚么?谢我做饭?”他色色的语气,别有所指:“谢谢妳吃素,昨晚却吃了我的……肉。”噢!他是指我昨晚帮他……口交……半羞半急,我手肘往后轻撞他胸口:“贫嘴!以后都……不吃了!”“别恼嘛!”他晓得我并没当真动怒,嘴巴折扫我耳际求饶:“以后还要请妳多吃我的‘肉’……妳昨晚吹得我好舒服。”这坏蛋!不过,我的……口技,当真有这么好吗?但桑拿的老师和八字须的确赞过我,学得快、吹得好……饱暖思淫欲,邢俊站在我背后,开始垂头亲我右肩、臂胳;他的左手,伸入白色V领里,隔着胸围,搓我乳房……我立时敏感得切不成肉,娇声投诉:“你这样子……我做不了菜……”他轻啃我后颈上的五芒星刺青:“先别做了,我不吃菜……我吃妳。”我也想被邢俊‘吃’掉——放下菜刀,我放松身体,任他上下其手。他只用左手,但还是将我的牛仔裤脱下来。我变成只穿着白背心、白内裤,看似纯纯的,却在做色色的事情……邢俊连我的白胸围也松开了,从背心中抽出来,丢到一旁。我虽穿着白背心及打底衫,但内里真空,被他肆意胸袭:“昨晚做爱舒服吗?”我轻轻点头,全身放软,往后靠在他身上,两乳享受五指的捏弄。两点凹乳头,又讨厌地高高突起了,身体的反应好强烈……征服完我的乳峰,他左手下垂,中指连刮白内裤的裆部:“和我做爱,比跟小飞做,更舒服吧?”“嗯……”真羞人,我一下子就湿了,爱液渗满裤布,润滑邢俊的中指。

邢俊将我的内裤,褪到屁股之下:“小飞满足不了妳时,妳有没自慰?”怎么向人家提这种羞耻的问题?可我们都发生关系了,此刻又在调情,我无意隐瞒:“有……”他问得怪怪的:“用手?”当然是用手,难不成用其它东西……可我却感到,邢俊正一边问,一边瞧着料理台上的某样食材……“女生不都说,自慰爱用……”他拿起台面上,一根我本打算切片的——小黄瓜。

我愕然失声:“那、那会用吃的来……作……那个……”邢俊恶作剧地拿起那一尺多长的小黄瓜,递到我唇畔:“既然没试过,更加要尝尝。来,昨晚吃肉,现在……吃菜。”他真的想将小黄瓜,放进我……下面?

“我刚才看妳都清洗干净了。”邢俊连吻我耳朵鼓励:“来一次新鲜的……前戏嘛。”好过火,但我从来没试过,竟有点……想试。谁叫我已是邢俊的人,他又温声细语地游说,教人……不好抗拒——莫名地,我亲了近在唇边的小黄瓜一下。晓得邢俊想我干甚么,我随即伸舌、张口,慢慢将小黄瓜的前端,轻舐、浅啜,吻得湿湿的满是唾液,为它快将进行的任务提供润滑……邢俊见小黄瓜够滑湿了,便将它下移到我两腿之间,对准门户开口,轻轻推入——我紧张得握着双拳……被小黄瓜进入,跟‘换偶’一样,我以前想也没想过。可如今,这两者,我都在做了——邢俊小心地,先让瓜头进驻我狭窄的花园,配合爱液,缓缓抽动。阴道湿透,并不会痛,粗硬的小黄瓜,瓜皮这一端光滑、那一片凹凸,摩擦起来,居然感觉……不坏……“比手指好吧?”邢俊看出我的受用,慢慢让小黄瓜没入大半根,加快进出幽径的频率:“妳当真在‘吃’素啦!”我反手一拍他大腿以示不满,但私处确是被他‘喂’我,吃得挺滋味的……粗圆、长硬的小黄瓜,果真比女性幼细的手指好上太多,难怪有人用来自慰。可是,始终比不上——不自觉间,我伸手向后,摸上邢俊早已隆起的裤裆。里面有热热的、更厉害的——大黄瓜……邢俊实现了拿小黄瓜玩弄我的欲望,按捺不住:“过餐桌那边。”他自我体内抽出小黄瓜,让我坐上阔大的木餐桌:“躺下来。”我依言仰躺于桌面上,感觉这餐桌好坚实。继东莞的公交车、爷爷的车库、昨晚的浴室后,我又要在从没试过的新场所……做爱——邢俊站在桌后,掀翻我的衣服,使两乳朝天暴露;脱掉内裤,令我下体再无寸缕。接着,他推高我双脚,将一对小腿,左右架在他两肩上。最后,他站着前挺下阴,将硬极的阴茎,送入阴户——第二次被邢俊进入了,我咬着下唇……这样子被架起双脚,阳具插入的角度,原来会变得这样深!他左手抓着我的左大腿,下体摇摆,发动肉棒插我……臀部被邢俊拉到桌边,私处紧贴他的下体,持续承受那话儿的抽插;小腿被他搁在肩上,大腿根部张开的幅度,任他所欲;我肉体横陈,遭他抓着左脚发力,命根子勤快地,大作活塞运动……邢俊又站着和我做爱,我第一次躺在餐桌上做……三分害羞、三分新鲜,四分刺激,老公为何就不懂这些性事情趣呢?下身不断被棒儿冲撞,我连上半身都在晃动,两团C杯乳肉一抛一抛的,教邢俊双眼一直盯着不放……他俯望我的神情,柔中带刚,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我喜欢他如此居高临下地看我、插我……邢俊看我反应,猜出来了:“小飞不懂这样跟妳做爱吧?”膣道里好爽,搞得我的回话,都断断续续:“他不懂……他甚么都……不懂……”邢俊得意一笑,空出左手,伸前摸我双乳,同时肉棒不忘保持进出。我越来越兴奋,乳肤发热,白里透红;乳蒂像颗小小的红宝石,被他用食中二指轻轻挟住,不着力地拉搓、扯拔……他又左右转头,各亲我搁在他肩膀的两条紧致小腿:“好白滑的美腿,我想亲许久了。”仰望一位俊男,倾侧帅脸,双唇上下亲吻我的小腿,视觉上已是享受。他更伸出舌尖,舐舔小腿肚子,反复来回,又痕痒、又舒服。腿上的快慰传开,使得小妹妹更湿了,爱液都流到桌面上去……乳肤有掌心旋磨;美腿受唇舌吻啜;嫩阴遭肉茎贯插,我惬意得眸子迷朦,嗓子呢喃,轻唤性伴的名字:“邢俊……邢俊……”邢俊让我两腿从他肩上撤下,左右分开腾出空间,再弯下上身,俯凑到我脸上,柔声细问:“怎么啦?”“我好舒服……”我仰视他的瞳仁,不怕丑地吐露官能感受:“和你做爱……好舒服……”邢俊自豪笑了,摸我脸蛋:“那以后多和我做爱吧。”“好,我们多做爱……”我好像从未试过,如斯坦承欲望,直接道出。都怪他温文尔雅、都怪他……太懂做爱……邢俊顺势俯吻下来,我张开珠唇恭迎,又是一番两舌交缠。气氛好浪漫,这才是真正的做爱——我爱邢俊……于此刻,比爱丈夫,更多一点……我俩情投意合,感觉邢俊在边吻边插下,亦亢奋难禁——他直起上身,摆布我双脚笔直朝天,再用左手臂弯,一并夹住我两边大腿,阴茎使劲连顶:“熙媛……我要射了……”“射、射吧!”我高声应允,仰视奋力进攻我的美男子——他单手勒我双腿,勒得好紧;他下体撞我屁股,撞得好响;他的龟头捣我阴道,捣得好快好重;阴道内壁最敏感的黏膜,被擦得火热,像要融化……数不清邢俊猛插了我多少下,但随着最后一记深入无比的突刺,男根终于在我蜜穴里,尽情爆发,喷洒欲望……邢俊第二度在我体内射精了……我由衷的……满心欢喜……竭力取悦我良久,邢俊伏于我裸躯休息。我满怀爱意,闭合眼帘,玉手婆裟他的后脑、背项安抚……辛苦你了,我的好情郎——**********************************做爱过后,最易睡着,我们不觉在餐桌上睡倒过去。及得苏醒过来,已经彻底睡过头,我来不及做晚饭了。

我枕着邢俊的颈窝,撒娇埋怨:“都怪你,害我做不成饭。”邢俊的肚子,不合时地叫了起来:“咕~~”他当然全没悔意,嬉皮笑脸:“启禀美容大王,那请问小人如何是好?”我又好气又好笑:“只能叫外卖吃吧——”吃完外卖,我俩并肩坐在沙发,窗外早一片夜色。我站起来想走:“我该回家了……”邢俊眼神不舍,牵住我挽留:“别走,再多住一晚。”我昨天已度宿一宵,今日白昼又待足一日,现在还要再过一晚?在东莞,我也不过在爷爷的别墅,留了一夜而已。可是……可是,我也万分眷恋,与邢俊共渡的时光:“嗯……好……”我再次坐下来,依倚邢俊:“我发微信告诉……小飞。”白天我还对老公信誓旦旦,说今晚必会归家……但他会理解的——只要我明日回去,告诉他我又和邢俊做爱了,他一定只会喜上眉头。

其实,我今早已隐约预计到,自己会对回家一事,有所动摇——因此,我从家里带来的,除了大批食材,尚有一件打算过夜时穿着的——性感睡袍……**********************************发过微信,打发老公后,我和邢俊都珍惜难得的春宵光阴,准备再……成其好事。他在浴室抹身,我则去睡房更衣。

等他走进房来,除了受伤的右手绑着绷带,全身已一丝不挂。我羞涩地半躺在双人床上,等他坐下靠近:“熙媛,妳这睡袍真漂亮。”我穿着紫色白吊带的低胸睡袍,浅露两乳的南半球;裙襬短短的,仅及遮蔽下体,尽秀修长美腿:“新买的,今晚第一次穿。”邢俊爱不惜手地,摸着紫色丝绸,装傻:“为小飞买的?”我娇羞地横他一眼:“为你买的……我知道你要回来……”邢俊隔着薄丝,把玩我的左乳。睡袍里没穿内衣,我顷刻间就被刺激到乳蒂凸点:“妳知道早晚有机会,穿给我看?”“对……”前戏才刚开始,我瞬间已被爱抚到没了力气。低头一望,我都没碰过他,但他的肉棒,又神气奕奕斜指向我。昨晚、下午一连做了两次爱,他依然充满体力……我忍不住伸手过去,触摸邢俊的分身,小家伙毫无疲态,又热又硬。邢俊左右拨低我的肩带,令睡袍半脱,裸乳曝光。他引导我俩面对跪着,我玉手圈住他的棒儿,他的左掌也潜入我睡袍裙底,直取三角地带——我套弄肉枪;他探索幽径,互相助燃对方的欲火。他的枪身,在我玉指间膨胀变粗;我的花径,在他指尖下蜜汁泛滥。彼此都迅速进入状态,前戏再没必要——“熙媛,我教妳新体位——”邢俊在床上盘膝,着我跨坐在他大腿上,双脚扣在他股后。他单手半圈我背后,拥我入怀,令我俩裸胸相贴,份外痴缠:“这叫做……”“叫‘紧抱式’……”我两手环抱他肩背,完成体位姿势,娇怯低语:“或者……‘抱地藏’。”邢俊坏笑:“也是在东莞学的吗?”在桑拿辞工前,老师最后的‘培训’,教了我大量体位,各种性爱姿势……“只学不够的,来实际体验——”邢俊开始耸动下肢,阴茎由低向高,往上插我阴道。他的下盘强而有力,配合床铺弹弓,此起彼落地,反复贯穿我……他的大腿,像张震动坐椅,不断使我抛高、坐落,阳具时进、时出,上下往返人妻的秘境。男女下阴,接连互碰;雄雌毛发,沙沙作响……娇躯起伏,一对椒乳,在男胸上拂扫,乳头又磨得更硬了。邢俊低下头来,我会意弓背挺胸,方便他吃我乳房。我亲密地搂他肩背,将他紧拥于胸脯,慈爱地喂奶……邢俊,快让我怀孕吧,那以后我就真有人奶可喂你喝……“啜……”邢俊饱尝美乳,嘴舌沿着我锁骨、粉颈,反向上吻。我具默契地俯送樱唇,又展开炽热湿吻:“雪……啜……”互抱舌吻之余,胯下男根,始终奋勇,挺进不懈。哎……我好幸福……被邢俊拥在怀中、被他啜着舌头、被他操着阴户……我抱他更紧、吻他更深、大腿夹着他腰间不放……我俩像两个互抱的地藏石像,热切缠绵……我爱死这体位了……邢俊吻唇、弄乳、插阴,三路进攻,我益发禁受不住,已经断续感受了好几次轻微的高潮。坐着做爱,好舒服哦……将自己交出去,一切放心交给邢俊就是……他好懂利用床铺弹弓的反弹力,不住坐下去、弹上来,肉棍如装上弹簧,鞭鞭有力地贯透我……邢俊脸上,忽现妒色:“小飞说,妳让那老头,射了三遍?”我喘吁吁地,羞耻承认:“嗯……”“那我也来射第三次。”邢俊神情认真:“我要先于他和阿猪,让妳受精、受孕!”万分赤裸、无比露骨的秽语,在抽插中听来叫人无限亢奋,我双手紧抱邢俊背项、双腿牢夹他腰臀,呻吟煽动:“好……你射第三次给我……让我受精、受孕!”明星人妻的淫语,终于勾引得邢俊失守,他猛地由坐变跪,抱着我蹲起来,连挺肉棒泄精……呜……热呼呼的精液,烫得我连打哆嗦……好多的份量,彷佛涂满阴道……感觉他射得好深入……“熙媛……”“邢俊……”“我爱妳……”“我爱你……”**********************************翌晨。在邢俊家过了三天两夜,三度欢好、三次内射后,我纵难舍难离,亦决定要回家去。我终究是汪家的人,小飞的妻子……我怕被民众或传媒看见,便不让邢俊送我。自行走到大楼下,我正想打车离开,却看见一个认识的身影走近——身高只一六零公分左右;额前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猪胆鼻、厚嘴唇;面孔圆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凹……正是曾跟我两度‘换偶’的——阿猪。

“喔!嫂子?”阿猪亦发现了我,惊喜:“妳也来探邢俊的病吗?”“嗯……”我含糊以对。但以后丈夫肯定会告诉阿猪,我不是来探病,而是来和邢俊做爱……我想起他之前离开北京的理由:“你的小丑团,在各地孤儿院的义演,都完成了吗?”“完、完了……”两次肌肤之亲,令我看出阿猪的胖脸,笼罩阴霾。

我不禁关心起这个老实人来:“怎么啦?途中出事了吗?”阿猪略经考虑,终于不吐不快:“嫂子,我在路上,偶然重遇那个……骗我的……女人。”我俩第二次‘换偶’时,阿猪有向我倾吐心事:过往他曾真心追求一位美女,真心想娶她结婚,却被她骗去所有积蓄,一走了之……“她碰见我,活像过去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阿猪委屈地,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封大红喜帖:“她居然请我去吃喜酒……她要嫁人了。”善良的阿猪,被这个女人嫌他长得不好看,骗他感情,骗光他的钱,令他在感情路上,深蒙阴影……现在,她还有脸请阿猪去婚宴?欺人太甚!

我接过阿猪手上的喜帖,打开细看喜宴举行的时地:“阿猪,你知道吗?”嘴角冷笑,我心里已有主意:“让女人在她的婚宴上没面子,就是对她的——最大报复。”**********************************下回预告:熙媛替阿猪出头……第四十三章**********************************柏西达的话:女主角喜获千金,特发贺文(爆)。下回就是结局前,故事的转折点了……**********************************我油亮乌黑的秀发,束成马尾,垂于颈后。无袖的黑色针织短裙,展现小巧香肩,白皙藕臂。洋装剪裁贴身,蜂腰显露无遗。伞状裙襬下,黝黑丝袜覆盖纤幼美腿;皮鞋高跟四寸,我驾轻就熟,踏着于演艺圈练就的台步,落落大方,高贵迈步。

我挺胸收腹,用心突显曲线玲珑的体态,同时浅笑望向挽着我左臂前行,紧张兮兮的阿猪,低语提醒:“抬头、微笑,自信一些!你这是带着‘未婚妻’来吃喜酒呀!”面孔圆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凸的阿猪,头发稀薄的前额,不安得冒出汗珠:“嫂子,我们还是走吧!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妳这么漂亮的女生,会是我女朋友呀!一旦被人识破……”我掏出手帕,故意于酒席间的通道旁,众目睽睽下,亲昵地替单眼皮、小眼睛、猪胆鼻、厚嘴唇的‘未婚夫’抹汗:“你镇定一点,都交给我,就没人会识破!我们都挽着手了,怎看都是对情侣啦!”我无视周遭酒席上,男女宾客看过来的诧异视线,继续与阿猪如恋人般,挽手走向喜宴舞台:“今晚我一定要替你出口乌气,教那个骗你的女人好看!”“哗!看!那个是女明星S吗?”“怎可能?她不会来喝一般人的喜酒吧?”“那个男的,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伴?”“她比新娘子好看得多呀!”嘻,我就是要这效果!整个宴会厅,从宾客到服务员,全场目光,俱集中在我身上。舞台上本应是今晚女主角的新娘子,被我大抢风头,黯然失色。

我挽着阿猪,踏上舞台,假意恭喜在拍照的新郎、新娘:“恭喜两位哦。”那个当日嫌弃阿猪貌丑,尽骗他感情、积蓄的庸脂俗粉,呆看着我,反应不过来:“妳、妳是……”我含情脉脉地瞧着阿猪:“喔!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小朱的未婚妻!我们下周也会结婚呢!”那个不晓得自己娶了个女骗子的可悲新郎倌,被我艳光震慑,目不转睛,失态结巴:“小姐,妳跟那个S,长得好像啊……”女人最善妒,新娘看在眼里,立时向新郎发作:“喂!你色色迷的在瞧甚么?看上她了吗?你今晚是娶我,还是她呀?”哈!我既抢她风头、又令她老公分心,这被破坏的婚宴,肯定令她一生难忘。哼!谁叫妳当年害得阿猪那么惨,一直伤心?

目的已达,若再演下去,恐怕阿猪会露出马脚,我见好就收:“亲爱的,我们走吧。”我难掩得色,带笑拖走阿猪。只见那坏女人,还在恶狠狠地大骂新郎呢!哎呀,才新婚第一晚,就闹成这样子,这段婚姻真是没前途啊……阿猪不明所以:“嫂子,这样就行了吗?”我得意地转着眸子:“行啦,女人最小气,今晚面目无光,够她下半辈子生气几十年了。你有感觉解气一点吗?”阿猪傻傻地搔着脑袋:“嗯,有一点……”但他的神情突然感动起来:“不过,嫂子妳在大庭广众跟我手挽手……我觉得好有面子。”我闻言随即改为跟他十指紧扣:“我是你的‘未婚妻’嘛。”我俩每经过一桌酒席,男宾客都对阿猪投以艳羡眼色。阿猪于不自在中,又暗暗高兴,牵我的手,握得更紧。我怡然地任他拖着走,让他尽情感受大量同性羡慕目光。

阿猪不忘替我担心:“嫂子,妳和我出席公众场合,当真没问题吗?”“有谁会想到我是本人呢?只会以为是明星脸。”我有过东莞的经验,加上只是在喜宴上露面一阵子,并不在意。而且,我们离开饭店,这就会坐夜机回北京了。

然而,我和阿猪走到饭店正门,却发现夜空风云色变,雷雨交加。这坏天气来得好突然,十分钟前我们踏进饭店时,可是无风也无雨……迎面数辆出租车,跑下几批乘客,狼狈冒雨跑近,叫嚷着最新的天气消息:“新闻说,是特如其来的暴风雨!”“机场都宣布,所有航班停飞呀!”“那今晚去不了北京吗?”“只能找间酒店,过一晚啦!”我跟阿猪,面面相觑——为了前来喜宴,我们正身处南方的城市。本来若乘搭夜班航机,我俩今晚便可回到北京,各自归家。可现在,天公不做美……不,或者,这算是……天公做美,才对?

阿猪尴尬地,询问同样尴尬的我:“嫂子,那我们……怎么办?”**********************************用手机上网,官方公布,所有飞机至少在十二个小时内停飞。风大雨大,我和阿猪总不能留在户外,只好先找间酒店待一下——我在房间外无人的走廊,低声跟丈夫打电话报告。之前我愤愤不平,表示要帮阿猪出头,他虽觉我孩子气,但亦同意了。我事前说好,虽然要离京南下,但会即日来回,没想到,现在却因故要滞留在外,甚至看来要……过夜。

丈夫语气关心:“那妳们注意安全,等明天天气变好,才搭飞机回来吧。”说过正事,他话锋一转:“妳想的话,今晚可以……陪阿猪……”对他来说,也许我跟阿猪‘换偶’,才是正事:“对了,明天是阿猪的生日,妳不知道吧?”身在通道上,即使附近没人,我亦不好意思多说甚么:“嗯……我挂线了。”中止通话,我握着手机,心里七上八落。在丈夫的‘规划’里,我跟爷爷、邢俊好过后,就该到阿猪了……可此行我当真只想帮阿猪出气,没有突然就要跟他好上的心理准备……不过,距离上次在邢俊家的欢愉,匆匆又已两星期。丈夫果然快将因病不举,能耐每天都比前一天明显衰退,连一丁点也满足不了我……我早又有那方面的需要了。今晚,是天意注定,撮合我跟阿猪吗?

我用计算机匙卡打开房门,双人房里,阿猪站着守候。为免让人见到‘美容大王开房’,入住手续都由他出面;慎重起见,他跟我更分开先后进入房间。

我关好房门,遥望窗外,风雨比之前更大,今晚铁定走不成了。

阿猪不安地搓着双手:“嫂子,前台说,有两张独立床的房间,都住满了……”这套房,只有一张宽阔的双人床。丈夫最爱分享他的淫妻癖,阿猪肯定听过我跟爷爷、邢俊的情事,心里有所期待……我未置可否,他又手指浴室木门:“浴室在这边……妳要先洗浴吗?”他是个老实头,不懂掩饰,胖面都变红了。我更瞥见,他的西装裤,裤裆微隆……我没有反感,只觉好笑,蓦地萌生,先戏弄一下他的念头:“我不洗,你洗吧。”我往床边一坐,遥指角落处的沙发:“今晚我睡床,你睡沙发。”他似是不懂反应:“喔……”我强忍笑意,板着脸孔,葱指一勾:“你过来。”阿猪乖乖走过来,像被女老师罚站的学生般,俯望坐着的我。我交迭长腿,用黑皮鞋尖,轻踢他小腿:“我腿累了,你给我揉一下。”阿猪听命蹲下,双手握我右足,推拿黑丝袜包裹着的匀称小腿。他不愧做过按摩师,手法熟练,当真纾解我穿了整天高跟鞋的疲累。他近距离看着、摸着我的美腿,面色更红,蹲着的胯间,益发凸起……“你满脑都是歪念头吧?”我假意冷笑一声,他的双手立时僵止:“以为我跟你来住酒店,就一定会……跟你好?”“没、没有!”他摆手摇头,着急否认:“嫂子妳别误会!我只是想请妳先洗澡休息!我早打算睡沙发,把床让给妳的!”他又低头苦笑:“妳今天帮我挣面子,我高兴都来不及了,不敢有非份之想……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跟邢俊他们……不同。”看来我真误会他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管不住身体勃起,但心里还是不敢僭越,更满腔自卑……“阿猪。”我心头揪紧,右掌疼惜地捧起阿猪的脸,柔声安慰:“我跟你开玩笑啦,你别当真。还有,别总讲自贬的说话。你跟邢俊他们……各有各的好。你善良老实,是个好人。”阿猪立刻松一口气:“太好了!我还怕嫂子妳当真生气。”瞧他老实巴巴的,对我敬若女神,我倍添怜悯:“今晚起,你就彻底忘记那个女骗子吧!她不配当你的情人。”我俩第二次‘换偶’时,在浴缸鸳鸯戏水,曾有所约定:“阿猪,记得吗?我才是你的……情人。”阿猪诚恳点头:“嫂子,我当然记得!”我坐在床上,前倾向蹲于床边的阿猪,吻他耳畔:“那你今晚,对我做……情人会做的事情吧——”他的单眼皮、小眼睛,万分惊喜:“嫂子,小飞他……我真的……可以?”我含羞低语:“小飞同意,我也……可以。”我俯首瞧着自己两只鞋尖,跟他四手相握鼓励:“来,做你……想做的。”这一刻,我不重自己的欲望、不念丈夫的怪癖,甚至不为怀孕。我只由衷希望,让多年被情伤困扰的阿猪,在这个晚上……身心快乐——阿猪激动得连吻我手背:“嫂子,谢谢妳!谢谢妳!”良久,他冷静下来,开始松我鞋带,脱下高跟鞋。这个晚上,他会怎样对我?

阿猪双膝跪地,两手婆娑我的黑丝玉足:“嫂子,让我好好伺候妳,像第一次那样。”我们的第一次‘换偶’?我喝醉了,要阿猪亲我两腿……旧事重演,阿猪恭敬地捧我足踝,隔着黑色丝袜,大嘴印上足心、趾头、脚背;然后伸出舌头,舔湿黑丝,沿着小腿,往大腿吻去。今天我没饮酒,感官清醒,腿肤被他吻得感觉美美的,不觉略为敞开双腿……阿猪双手潜入我的针织短裙,爱抚黑丝袜头上的腿根,再弯腰低头,竟把脑袋伸入裙里——裙襬下,我仅穿着一条小小的,黑色蕾丝内裤……裙子遮盖阿猪的头颅,我瞧不见他在里面的动静,但亵裤蓦地被外物触碰,是他的嘴巴,在亲我的三角裤……我隔着裙子,伸手想制止他的脑袋:“阿猪!别这样……”婚前婚后,到丈夫为止,我交往的,不巧尽是大男人,都只想我帮他们口交,却没有几个,愿向女生下体慰劳……纵有偶一为之,亦是浅尝即止。所以,我绝少感受到,男性反过来为我口交的……滋味——单薄的蕾丝内裤,瞬间被阿猪的口水沾湿,黏贴私处。他的嘴巴亲着裆部,感觉我大阴唇的轮廓,都隔布呈现。多年未尝男人的口交,我反应好敏感,爱液一下子便透裤渗出,跟他唇间的唾液汇流……我裙上按着阿猪脑袋的手,从想去阻止,变成……不想阻止。他的大嘴揩擦,湿湿热热,教我裤里裤外,更加潮润……我渐渐享受这触感,更嫌弃隔靴搔痒,不是味儿——我两手移离裙襬,声音蚊子一般:“内裤……脱掉……直接……亲我……”阿猪从裙子里探出头来,欣喜地瞧着我,真羞死人了……他动手脱我内裤,我提臀配合……哎,我裙下变得……不着寸缕了。

一双胖手,兴奋震颤,先掀起裙襬,令我下体彻底曝光;再轻轻扳开两边膝盖,一窥人妻禁地全豹——“嫂子,妳这里好漂亮!白白的、粉红色的……”阿猪凝望我的下阴赞叹。虽然我俩的第二次‘换偶’,都帮对方洗过澡了,可如此张开最私密的地方,供男人近距离观察,连丈夫都没试过……阿猪没再多说话,肥头蓦然就前凑过来,粗香肠般的双唇,碰上我大阴唇,初次见面的四片肉唇,打起招呼来:“啜!”肌肤立即起了鸡皮,不是恶心,而是敏感——他的厚嘴,磨蹭花园的门户,虫行蚁咬似的;他口鼻的呼吸,反复喷出热风,吹拂耻毛;他首度张口,轻啜外阴;又伸出舌头,顺着大阴唇的弧形舐舔……“喔!”我不禁昂起头来,失声娇呼。下阴被唇衔、舌舔,好痕好痒,臀部坐不定,双腿不知该开还是合,腰肢都软了……“嫂子,妳躺下来。”阿猪双手扶我腰身,慢慢往床上倒去。我变成娇躯平躺,小腿垂于床尾地上,腿根分开,继续接受胖男的口交——“啜、雪……”他专注口活,不忘称赞我少经人事的大阴唇:“嫂子,妳这里好紧致,像细细的一条线。”他肥大的舌面,上下直舔肉唇。外有口水涂抹,内有爱液渗出,肉缝非常湿润,感觉已微微左右敞开,暴露出更敏感的小阴唇……丫!阿猪想把舌头伸进来……我莫名地又羞、又怕,双手摸上阿猪的后脑勺,请求:“阿、阿猪……别亲……里面……”阿猪总尊重我听我的,绕过小阴唇,没有犯禁。但他的嘴巴,却找上女体更要命的部位——他下唇连拱,轻轻推高覆盖的包皮,舌尖便点中暴露于空气的……阴蒂——“哎!”反应最激烈的阴蒂,被阿猪反复舐着。湿热的舌头,令我的小肉粒沾湿、变烫……他耐心舔弄,使那小肉芽,膨胀成……小豆子……阴核变大,更方便阿猪,他双唇轻挟,将娇嫩的小宝石,轻轻吸起、放下,吸起、放下;于唇吸中,再施舌舔;在放下时,又以舌尖推送……女人最敏感的地带,饱尝最直接、细心的服务,阴蒂迅速充血,勃起更高……“阿猪……”我双手乱摸他后脑头发,闭目享受此起彼落的快感。比手指更柔软,比阴茎更灵活的舌头,集中取悦阴蒂……不单男人,女人也是喜欢性伴侣,为自己口交的……阿猪体会到我的快慰,埋首胯间的嘴巴,加倍卖力——软唇含住阴核,浸以口水;舌头如装马达,舔动更快;阴核被舔着、挤着、钻着……快感飙升……那里好舒服……我快要疯了——快感突然急剧拔高,扩及全身,我纤腰扭摆,屁股离床,大腿失控般夹住阿猪脑袋,阴户仰起抵上他的嘴巴,在他的唇舌间痛快高潮:“呀、呃……丫……!”我斜起来的下半身,猛震几下,再脱力落回床上。没有插入,我却体验了只曾听说过的……阴核高潮。

爱液流遍腿根,我双脚松开刚才忘形夹住的胖子头颅。微睁眸子,只见阿猪仍然跪地,一张脸因口交忙得涨红,嘴边沾满蜜汁……我招手着他躺于身畔,忍不住问:“你常这样子……亲女生的吗?”他尴尬自白:“没有啊……嫂子,我这是第一次……我想令妳舒服。妳那里好好看,我忍不住……一亲再亲。”“你亲得我……好舒服。”我羞表谢意:“谢谢你……不嫌……脏。”他反对摇头:“嫂子妳怎会脏呢?我还要再多亲妳——”阿猪忽然坐起来,轻推我翻身,使我俯卧在床。他掀起我腰后裙子,就弯身朝仰天的素股亲去:“啜……”喔!他这趟不亲前面,改亲我臀部……他动嘴轻啜臀肉;滑舌又一舔一舔地,舐湿两瓣臀丘:“嫂子,妳连屁股都很美!又白又滑,桃子般好吃。”这个吃货……我的心形美股,全被他湿吻透了。从没有男人,如此吻遍我的俏臀……丫,臀肤被他又啜又舔,既痕痒,又惬意……阿猪嘴贴臀缝顶端,往下印吻过去,两手蓦地轻力分开臀肉,舌头竟探入股沟,触及我……肛门——虽然今天没上过大号,但我本能地羞急劝止:“阿猪!不要!那里……真的脏!”“不,一点都不脏。”阿猪用行动明确表态,舌尖蜻蜓点水般连续轻触,将我肛门弄湿,再送上肥大的舌面,紧贴舐舔:“嫂子妳有粉红色的小菊花,好可爱。”我那里……是粉红色的吗?连我自己都不晓得……丫……阿猪口中的小菊花,被他舔得湿淋淋,由本来的含苞,变成待放——收拢的菊蕾,遭口水绕圈抹湿,胖子的舌尖反复叩关,终于闯进来了——继嘴巴、私处后,人妻身上最后的禁地,正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率先绽放……阿猪浅尝菊门周边,再逐分深入,舌尖舐、舌头钻,当真一点都不嫌脏,彻底探索我的菊穴……从来只用以排泄的器官,忽然被男人的舌头进入,感觉好骯脏,心里毛毛的,很难堪……可是,随着温热软舌的每一舔、每一钻,一丝丝异样的快感,逐步扩大……我本来俯伏在床,臀部收紧,心里抗拒;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却变得逐渐放开,享用阿猪的嘴唇……哎!原来肛门接受口交,舒服的程度,丝毫不逊于阴部……菊穴里的黏膜、菊花畔的皱折,里里外外,都被阿猪舐吻得贴贴服服……我的屁股完全放松,更不觉离床微微翘起,想更贴近胖男的嘴舌……此刻的阿猪倒也不笨,协助我俯趴跪床,抬起臀部,两腿分成‘八’字。然后他又埋首股沟,钻舐肛门;两只胖手,也不躲懒,左手爱抚臀丘,右手则用两指,朝天贯入刚高潮过的湿滑阴道,缓缓抽送……“哎!丫……”我朝天的屁股,有大手摸着、软舌舐着;向下的阴道,有硬硬的食指、中指,既温柔又有力地移动。久违了的、阿猪胖胖粗粗的手指;在前两次‘换偶’,都送过我上高峰的手指,我好想念你们啊……你们终于又来探访我了……全无先例的菊穴、小穴双双被男人入侵;肛门里软、阴道里硬的迥异快感,都教人妇敏感的官能,无措又迅速地,驰向崩溃的悬崖——“阿、阿猪……吔……”我、我又高潮了!阴道不由自主夹紧阿猪两根手指,充沛的爱液沿着指头,流遍他的手背、掌心;桃臀兴奋冒汗,跟满是口水的肛门,一般的湿漉漉……阿猪从我股间移开嘴巴、手指,再让我由趴变躺,在床上歇息。他侧卧于我身畔,四目交投,我好感激他,两度令我高潮。

满怀感恩,我蓦地伸手捧住阿猪的胖脸,深情吻舌。就像上次我帮邢俊口交过后,他不怕脏跟我亲嘴一样,我也不顾忌阿猪刚刚舐过我的私处、屁股:“啜……”很久没和阿猪湿吻了,他的厚唇、大舌,吃得我好满足;他啜食香舌,更加亢奋,双手隔着针织裙,反复摸我胸部……我松开他的嘴巴,羞瞥一眼:“你想脱,就脱嘛……”“嫂子,妳穿这裙子很好看……”阿猪傻呼呼地道出心愿:“我想妳穿着和我……”“那只脱……一半吧。”我垂首浅笑应允,阿猪便伸手到裙子领后,拉下拉链……我配合他,抽出双手、脱掉内衣,裙子的上半部下翻至腰间,露出33C罩杯的裸乳。

第三次摸我乳房,阿猪依然激动得胖手震颤。我左手轻按低他后脑,右手捧起玉乳,送到他嘴边:“之前两次,你都没亲过……”胖男的阔嘴立即开动,厚唇衔住乳峰,肥舌连舔乳首,大快朵颐。大嘴巴就是不同,半颗乳房都被含住,乳肉有暖暖的口水泡浸,乳蒂遭灵活的舌头卷动……我的凹乳头,又高高地凸起来了……先后接受阴臀口交,前戏太足够了,我已经万分想要:“快脱衣服……”我和阿猪一起,将他脱清光。短小的躯干,微凸的肚子,的确不太好看。但他胯间近六寸长的勃起阳物,却叫我目不转睛,伸手把玩:“你来呀……”单眼皮下的小眼睛,泛起最后一丝疑虑:“嫂子,我没准备……安全套。”我两颊都烧热了:“不用……爷爷和邢俊,都没用套……你也……一样。”没男人喜欢戴套的,阿猪听见大露喜色,立刻调整我俩侧卧相对的姿势,再掀翻我裙襬,将肉棒对准裸阴:“嫂子,那我……进来了——”他肥臀一挺,分身便轻易滑入我阴道,都怪两度高潮,我太湿了……哎,阿猪的棍儿,只略短于爷爷、邢俊一点,但棒身却最粗,跟他的体型一样,又圆又胖;尤其是龟头的圆周,更位列三人之冠,结结实实,塞得我好舒服……阿猪半抱住我,用面对面的侧卧体位,在我体内慢慢进行活塞运动,亢奋难禁:“我竟然能和嫂子妳亲热,我好幸福!真像做梦一样!”以前的我,连做梦都不会梦到,和一个不帅的胖男做爱。可现在,我不单轻拥阿猪,主动牵他的手揉我胸脯;更跨开右脚,搭上他的臀侧,方便阴茎横向进出阴户:“来,吻我、摸我……插我——”我这位最忠实的粉丝立时照办,一边跟偶像女星四唇交迭,两舌互卷;一边用手掌包裹乳团,旋磨乳尖;肥胖的腰腿,水平推送,粗壮的男根,反复摩擦女阴,制造一波胜于一波的愉悦……唔……这爱做得我好舒服!在某些方面,感觉更高于跟邢俊欢好……也许,上床时,俊脸没那么重要,最要紧的,还是那话儿够壮……老公不也算帅吗?可他那小东西,总死气沉沉……阿猪的腰腿越动越使劲,命根子进退的频率亦越来越快;茎身持续充血,硬得像支小铁棒,棒头不断冲击我娇嫩的蜜穴。他松开我的小嘴,面红耳热,神情苦憋:“嫂子,对不起,我好兴奋……我想……射了……”我刚刚高潮两遍,不介意阿猪先满足自己,柔荑婆娑他的侧面,羞涩体谅:“没关系,你想射,就射吧……”他却挪动下肢,下阴似想退出我身体:“那我……先出来……”我有点意外,右手伸到他腰后制止:“不用……出来……在里面……射……”这是老公所愿,也是我所愿。我更希望阿猪觉得,他跟曾在我体内发射过的爷爷、邢俊,地位平等,待遇一致……阿猪也不舍得停止抽插,只竭力忍耐:“但我没戴套……如果害嫂子妳怀孕……孩子生出来,样子若像我,铁定会生得……不好看。”“傻瓜!”我一面承受他爆发边缘的突刺,一面邻惜地瞅他一眼,羞赧鼓励:“甚么害我怀孕?我就是想怀孕……而且孩子若像你,心地善良,有甚么不好?”我双手搂抱阿猪肩背,右腿扣上他臀后,不让他的阳具退出:“孩子一半像你,一半像我,会生得好看的……你放心……射吧……”人妻女星,言行索求,阿猪终于放弃抑压:“嫂子……那我……不忍住了——”我弓起玉背,挺出香乳,喂阿猪啜食,拥他脑袋入怀;同时使出东莞桑拿所学,玉手下垂,承托阴囊,轻搓刺激。花径里的子孙根,立时重重跳了一下,浑圆的龟头鼓得更胀,随着猛烈的冲锋,朝向阴道深处,毫不保留地,释放后代——阿猪深含乳尖,躬身颤抖,持续往女体秘处发射。我怡然闭目,眷恋紧抱,让他尽情宣泄……我又跟丈夫以外,第三个男人好上了……可我却……意犹未尽,还想跟阿猪多做几次……但今天一大早坐就飞机过来,现在委实也累了……嗯,老公刚才说,明天是阿猪的生日……我圈着阿猪肉肉的裸背,大胆提议:“阿猪,明天我们回北京后,先去‘会址’……玩一下?”**********************************下回预告:熙媛为阿猪庆祝生日……第四十四章**********************************柏西达的话:来到剧情的转折点,舞台又回到‘那个地方’。因为故事时空并不跟现实世界同步,所以该都市,还是好好的哦。

**********************************昨夜的风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和阿猪在酒店一觉醒来,窗外天气好极了。于是,我们顺利搭乘早班飞机,回到北京。然后,由阿猪开车,载我去——‘换偶会’的会址。

今早,我跟丈夫微信联络,告诉他,我跟阿猪……好上了。丈夫的反应,当然又是喜不自胜。我再说,想去会址待一下,帮阿猪庆生。老公自然同意,更按我心意,通知会方,做好有关安排。

“老婆,我想阿猪……自在享受,今天我就不来……看了。”丈夫难得愿意放弃,窥看我和阿猪做爱……我想,他一来真当阿猪好朋友;二来,也知道来日方长,以后想看我跟阿猪亲热,机会绝对多的是……我想替阿猪来一次惊喜庆祝,就假装不晓得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自己也没提起,见我说要去会址,亦一副怎说怎好的姿态——我昨晚跟他结合了,他打从醒来就心情大好,也许我说要上太空,他都会奉陪……抵达会址停车场,也是会员之一的阿猪,找来两副眼罩,我俩双双戴上,隐藏身份,便进入酒店大楼。

正值周末下午,宴会厅内,恰好在举办会员间的集体聚会。就像我初遇爷爷那次一样,灯光调暗,几十对男女,在情歌中慢舞。

我拉阿猪走入舞池。不过,这家伙不像爷爷,完全不懂舞步。我只好一步步教他,好不容易,彼此才能够慢慢转着圈儿呢。

我遥望见舞池畔的调酒吧——那里正是当日,我邂逅老人的命运之地。如果没有爷爷的调教,我断不会踏出出轨的决定性一步,更遑论昨天献身给阿猪……东莞一别后,快满一个月了。念及跟爷爷那六次痛快性爱、三趟内射,我针织裙里的乳头,都有感觉得微微发硬……不,我正与阿猪一起,怎么又想着其它男人?太不尊重他了。我连忙收敛心神,亲昵地将脸蛋侧搁在阿猪肩上,让他引领舞步。

阿猪在我耳边发问:“嫂子,妳怎么想来……这里玩?”我当然不会揭露待会的安排:“昨日在喜宴上,你不是很喜欢在人前拖着我吗?这里也是我们可以公开活动的地方哦。”一舞告终,灯光复明。既有眼罩掩饰我的明星身份,我大方地让阿猪牵着手,沐浴在其它几十对‘换偶’男女的视线中。

我的轮廓、体态,都显出是美人胚子,一众男会员流露的艳羡眼神,乐得阿猪手心兴奋冒汗。这份小小的虚荣感,算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吧。

突然有一个蒙面少妇,热情地跑过来:“咦?妳是W太太吗?”‘W’,代表我的夫姓‘汪’……喔,这个女的,我记起她了,是丈夫第一次带我来时,前后两次向我口不择言的女人——‘姐妹,妳相信我,来过一次,妳以后每星期都会想来,呵呵……’‘哎唷!W太太!妳真好眼光啊!懂得选择’爷爷‘他!我听有幸跟他玩过的姐妹说,他虽然年纪大,体力却好得不得了!又懂得很多挑逗把戏,让女人恨不得,甚么都奉献给他……下次见面,要详细告诉我,爷爷的厉害啊!’“妳还记得我吗?”这个我连她代号叫甚么都不晓得的八卦太太,跑到我和阿猪身前,打断我的回忆。

社交礼仪,让我本能点头:“嗯,我记得……妳好。”她瞧了阿猪一眼,会心微笑:“噢!不是W先生呢?妳今天自己来玩啊!W太太,妳已经玩开了是吧?”换着是上次的我,早尴尬死了。可现在,我为了讨阿猪高兴,主动挽住他的臂弯,小鸟依人:“对,他是我的……情人。”“哗!妳进步真大啊!”少妇又热络地将我拖离阿猪身边,说悄悄话:“对啦,妳跟那位爷爷,后来……怎样?”真是低级又露骨的问题!但我莫名地,却想跟她……分享感受:“爷爷他……跟妳说的一样,很……厉害。”她用指甲搔我掌心一下,坏笑:“那真恭喜妳啰!”但她话锋一转,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妳别看我年轻,我跟老公来会址玩也几年了!经验之谈啦——女人哦,趁还年轻貌美,尚有吸引力,仍能勾引男人玩时,就要多玩、大玩特玩!”“男人都贪新忘旧,跟妳多玩几次,没有新鲜感,就不会再理妳啦!更别说以后年纪大了,人老珠黄,想‘换偶’?门都没有!”“妳刚刚加入这圈子,现在是最受欢迎的时候!男人嘛,都喜欢偷良家妇女!不过呀,红杏未出墙时,才最值钱,‘换偶’后,就一路贬值啰!”她朝我一单眼,挥手走开:“W太太,趁妳还在‘黄金期’,记得及时行乐哦!”这个比我年轻的女人,两次碰面都口没遮拦。没想到,却有一番金石良言——她刚才的说话,蓦地勾起我内心,一个始终不想面对的……担心……阿猪跟上来了:“嫂子?她是妳……朋友?”我轻轻摇首,尝试甩开那个不愉快的念头……我今天是,来为阿猪过生日的……我再牵住阿猪,含羞低语:“别管她。我们……上房间——”**********************************丈夫帮我们预订了蜜月套房。阿猪老实,以为我只来会址跳舞吧,那想到昨晚才做过爱,我今天又主动要开房?他关上房门时,眉宇难掩喜色。

我不好意思地,把他推向浴室:“我今早起床时洗过了。你自己洗……洗干净一点。”阿猪像宠物狗般乖乖点头,走进浴室。我一等他关好门,便打开衣柜,找到跟丈夫说好,请‘换偶会’会方,帮忙准备的一大包‘东西’。

不愧是由大半富有人家筹建的组织,我早上打电话要求,所有物品,黄昏就准备好了。

浴室内响起水声,阿猪会听我说的,慢慢洗干净吧……因为我要争取时间‘布置’——**********************************十多分钟后,等阿猪冲完凉,身披白色浴袍步出浴室时,蜜月套房的灯光,已被调得半明半暗,充满情调。

“喔!嫂子?”单眼皮下的小眼睛,一望见特大双人床上的情状,惊喜得再移不开视线——宽阔的睡床,铺设艳红丝绸床单;片片红蔷薇花瓣,撒落点缀。明星人妻,披散曲发,娥眉淡扫,薄抹樱唇;玉体横陈,显肩露臂,一袭玫红长裙,胸前大大的蝴蝶结,喻意我把自己,包装成奉献的礼物——我诚心微笑恭贺:“阿猪,祝你生日快乐!”“谢、谢谢!”阿猪只懂傻笑:“是小飞告诉妳的吗?”我一点下巴,轻招素手:“寿星,你过来嘛。”阿猪在我身畔躺下,受宠若惊:“嫂子,有很多年,没人为我做生日了……尤其以前小时候,在孤儿院……”我竖起食指,封住他的嘴巴:“今天有我。我是你的生日蛋糕……生日礼物。”我翻过身来,变成双脚向着床头;阿猪则双脚指往床尾:“阿猪,昨晚你伺候我……”专供新婚夫妻欢好的巨形双人床,足够我大幅度移位。我趴跪在阿猪上方,俏脸下面,就是他颠倒过来的肥头:“今日换我……服侍你——”我俯首向下,依次轻吻于我眼中,阿猪倒转过来的前额、猪胆鼻、厚嘴唇。这姿势,就像电影里,蜘蛛侠倒吊跟女主角接吻的经典一幕——我本来自然不懂这刁钻吻法,这可是东莞桑拿那位老师,在我辞工前传授的前戏体位之一……第一个好处:充满新鲜感。明明大家都是同一张嘴巴,但像倒立过来亲嘴,感觉好新奇。阿猪连牙都擦过了,口气清新,我吻他的唇、啜他的舌,他热烈地响应……他应该和我一样,没试过这样子接吻。

我一边深吻阿猪,一边伸长双手,左右摊开他的浴袍,内里一丝不挂。我身体前移,找上他的乳头,又凑嘴去亲。胖子的胸部肉肉的,乳头浅啡,大大的两颗,我吻着一颗,再动手用指甲,轻刮另一颗……未几,我口里和手上的男性乳头,都被刺激得硬起来。

我俯趴的面庞,紧黏阿猪的裸胸;阿猪仰天的胖脸,则正好对准我红裙衣襟。我主动牵他的手,摸上那大大的蝴蝶结:“你……拆礼物嘛!”阿猪双手一拉,轻易扯开蝴蝶结。像变魔法一般,红裙抹胸顿时消失,现出我33C罩杯的美乳:“喔!这裙子,原来是这样子……”这是我从东莞回来后,悄悄网购的情趣裙子。我就知道,今后的‘换偶’,终有天会用得上……我轻挪玉背,将俯插的乳峰,送到阿猪嘴边:“来,吃……‘蛋糕’——”馋嘴的胖子,立时两手各握一团乳肉,仰嘴大啖起其中一边来;我也恢复低头,吻他乳首。桑拿老师说,这体位的第二个好处,是男女能够同时挑逗对方的胸部,其它正常姿势,可没法办到。

“雪、啜……”我俯吻阿猪的胸膛,他仰亲我的乳肌;我两指搓玩他的乳头,他指尖围绕我乳晕打圈;我嫩舌交错舔他两乳,他大嘴亦来回啜我双峰。我俩的乳蒂,持续在对方口里变大;彼此的唾液,都流遍相互的胸口……我放眼前望,有一根东西,比阿猪微凸的肚腩,更突出地朝天立起——我的吻胸前戏,已经令他胯间的雄性象征,大起反应。

我半羞半喜,娇躯再向床尾方向爬去,双掌各撑在阿猪大腿外侧,俯望他勃起的精神肉棒:“我帮你……‘吹蜡烛”——’今天,我全心取悦阿猪,放下矜持,弯颈俯首,红唇便亲上自包皮中毕露的龟头。他果然洗干净了,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首次接受我的口交,阿猪立刻敏感得浑身一震:“呀……嫂子……”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我不单唇亲茎顶,舌舔龟冠,更浅含棒身。阿猪这根蜡烛,经我的口水灌溉,海绵体如同吸水,不住膨胀,变成又红又圆润的大蜡烛。昨晚他吻我私处,让我高潮,此刻我一心回报,专注吹奏:“雪、啜……”“嫂子,妳舌头……好灵活!”我在东莞隔着套子,吹过小蓝、八字须;早阵子则无套吹过邢俊,阿猪是第四个了……连我自己都觉得,口交的功夫,渐见……进步。

我俯趴品箫,下半身斜跪在阿猪身体右侧,红裙覆盖的翘臀,就在他的胖脸右边……近在眼前,他怎么不懂我用意呢?这体位,还有第三个优点的……我只得一面口交,一面怀羞微摆腰臀,尝试引起旁边阿猪脑袋的注意。男人在床上,果然不会太笨,他触及我长及足踝的裙襬,终于会意过来:“嫂子,妳想我也……亲妳下面?”我吐出满是口水的阳具,羞赧回望阿猪,招认、提议:“我们试一下……‘69’?”自从桑拿老师,向我播放了大半天日本AV‘教学’,很多叫我万分害羞、前所未试的性爱体位,便烙印于脑海。快性无能的丈夫,是不用指望的了;在温文的邢俊面前,我又耻于开口。唯独阿猪,对我有求必应;再加上,他昨夜的舐阴,教我食髓知味……“好呀,嫂子,我也想服侍妳。”阿猪双手轻挪,便将我下半身,移到他脸上。他掀起红裙长襬,我为了方便做爱,没穿内裤。他温柔地分开我腿根,便昂首仰亲,头上赤裸的女阴:“啜……”哎……趴着让阿猪口交,跟昨天坐着,感受又有不同……他的猪胆鼻,不时揩擦我大阴唇;他的舌尖,一下子翻开保护的包皮,径直就吻阴蒂,将它吸得又大、又热……昨晚才被他舔过,前后相隔还不到十多个小时,可我已经要求他做第二遍,我好喜欢阿猪亲我私处,太舒服了……这样子下去,我很快又会阴核高潮……但今天,我想尝到更多:“别只舔……阴核……亲我……里面——”昨夜我既羞且怕,将阿猪谢绝于桃源洞外。现在他得我首肯,立时对小阴唇大舔特舔,舔到湿淋淋的;大嘴再小心推拨,终于软化那两片紧闭的小肉瓣,舌尖初次,探进阴道——“丫!”我顿时弓了裸背,失声娇呼。我里面被舔着……阿猪的舌头,像只最机灵的小动物,在钻探、在研究我最私密的地方……真的好丑怪,但又……好爽……小穴内外,虫行蚁咬,教我不知该往何处渲泄。我便再咽回阿猪那话儿,跟他一同作口活,继续进行‘69’。我螓首下倾,上上落落,香腮微凹,吞吐棒儿;他胖脸俯仰,嘟嘴连吸,舌头朝天,顶舐阴户。

没多久,我俩渐生灵犀,心意互通,彼此口交,达于同步——他吸时,我也吸;我舔时,他也舔;他快啜,我彷效;我慢亲,他跟随……大家就连动舌的频率、时机,亦越趋一致。我俩不愧是情人,才第一次‘69’,已充满默契……下阴的感觉太受用,我全身半软,从俯向趴跪,变成往旁边躺去。阿猪见状,也改作侧卧,持续舐我……我们从女上男下的69,变成侧身相向的69双方头脚颠倒,蜷曲着互尝下体,当真有碍观瞻,但没法子,谁叫69能互相取悦,这么舒服呢?我真后悔,学得太迟、试得太晚……我已没气力品箫,只象征式衔住龟头,单方面享受阿猪的品玉。侧过身来后,他又变了方法,歪过头来,把我两片小阴唇,当作上下嘴唇,用他的汉堡嘴逮住,热络地施以法式湿吻……呜,他的肥舌,极深入地,连舐阴道两壁……过往严守妇道的我,怎想象到,原来女人的性器官,也可被男人湿吻?蜜穴惬意得湿透,遍体毛管直竖……我受不住、忍不住了——我吐出沾满晶莹唾液的命根子,玉手下伸,按停阿猪长期口交的头颅:“阿猪,上来……”阿猪调转身体,跟我一同头顶朝向床尾。他嘴角淌着爱液,痴痴瞧我:“嫂子,妳那里,好柔软、好好吃……”我羞吻他的肥腮,已是欲求难禁:“也让我……吃你的……‘小阿猪’!用你喜欢的……姿势……”“我最想看着嫂子妳漂亮的脸蛋做爱——”阿猪选择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以正常位进入我。我的‘小熙媛’、他的‘小阿猪’,早因对方的长时间口交,涂满口水,非常湿润,两者一拍即合,深入连结——性爱才刚开始,但悠长的前戏,使我们瞬间达至极兴奋的状态。我阴道无比湿滑,热暖收紧;阿猪的男根又挺又硬,浑身是劲。他一来就全速抽插,快进快出……哗……好、好厉害……阿猪下体连插阴户,左手搓我渗汗的乳房,右手捧我发热的脸蛋,凝望赞叹:“嫂子,妳现在的样子,好美!”我也近距离仰望,阿猪那小眼、大鼻、阔嘴的不帅外表。但人不可以貌相,他实而不华的子孙根,正强而有力地插着我……浓烈的性爱欢悦,教人彷佛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抬起樱唇,深情献吻:“阿猪,你也……好帅!”“雪啜、雪啜……”我任由阿猪反复吻我、连环插我……过往我坚持‘男友一定要帅’的原则,烟消云散。丈夫长得帅又怎样?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在床上,还是阿猪够实际。他那大蘑菇般的浑圆龟头,一进一退,都摩擦得我阴道好舒服……这个呆子,却总对自己没信心:“嫂子,我会不太快、太用力……让妳不舒服?”“傻瓜……”我媚丝细眼,小口吐气,探手爱抚他出汗的赤裸屁股鼓励:“嫂子我……舒服死了!你可以更快……更用力!”“是!”阿猪喜获我肯定,高兴下像化身一头勤劳黄牛,加倍卖力,耕耘我湿如泽国的人妻水田。他虽然胖矮,却腰身宽、臀部阔,两者结合,发挥的气力全集中于肉棒,重重地一次又一次穿透我……丫……我更……爽了……我的娇喘、他的低吟,交织宣告,这对男女,快将登上性欲的云端:“丫、哎……”“嗄、嗄……”“嫂子,我……”我不待胖脸通红、滴满汗水的阿猪说完,已经会意接口:“来、来吧!嫂子跟你……”“一起……高潮——”我率先崩溃,阿猪亦紧接爆发。他又热又重的裆部,肉贴肉的紧挤我股间,阳具深入阴道,尽情喷射热呼呼、浓稠稠、黏答答的一大泡精液……“嗄嗄……”阿猪俯伏下来,双手紧抱我肩背,我俩的裸体,肉皂黏着,尽是油汗。我素来爱洁,此刻却全不在意,也搂抱他的肉背,承受他的胖躯。又有谁会想到,台湾的美容大王熙媛,贵妇人汪太太,会让一个胖男,两度在体内发射?

爷爷、邢俊,都各对我内射了三遍;阿猪还差一次,才跟他们扯平……但我和他接连两日都舟车劳顿,着实倦了,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反正,以后我肯定,还会跟阿猪……好的——**********************************云雨之后,我们并肩躺着休息。

我痛快高潮,理应乐透。但激情过后,竟高兴不起来——都怪刚才那蒙面少妇的一番说话,彻底勾起,我心里一直存在的某根‘刺’——‘男人都贪新忘旧,跟妳多玩几次,没有新鲜感,就不会再理妳啦!更别说以后年纪大了,人老珠黄,想’换偶‘?门都没有!’‘妳刚刚加入这圈子,现在是最受欢迎的时候!男人嘛,都喜欢偷良家妇女!不过呀,红杏未出墙时,才最值钱,’换偶‘后,就一路贬值啰!’我本来保守纯洁,可如今,阴差阳错,已走上不伦的‘换偶’之路。一切才刚开始,爷爷、邢俊和阿猪,自然跟我你侬我侬,打得火热……但是,以后呢?

当新鲜感过去,他们会否玩厌我?即使我是漂亮明星,也终有芳华不在的一日,到时……还有,我跟他们三个,纵有点感情,始终不是夫妻。爷爷一把年纪,先不说了;邢俊条件优秀,总有结婚的一日;即使阿猪,也难保有天姻缘到来,会遇上真爱……届时,我怎么办?又再结识新的‘换偶’对象吗?

我不想这样子……其实,我本是个传统的女生,相信因情而性,由爱而欲。然而,此刻我的‘爱’与‘性’,却分裂了——我‘爱’丈夫;但‘性’却只能外求。而没有婚姻盟誓的性关系,始乱终弃,注定不长久……我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我心田苦痛,阿猪当然看不出来。他尚陶醉于高潮余韵,欲言又止,终于放胆问我:“嫂子,我以后是不是可以……主动约妳?”他想要我时,就主动约我做爱?这是我所想所愿,我轻轻点头……但点头过后,却涌起一股强烈心酸——阿猪是觉得,以后只要他想要,就可以要我了?果然,红杏出墙后,家花不再香,我已经变得人尽可夫,予取予求?

不,我望向阿猪诚恳的眼睛,他不是这种人,他只单纯想满足我吧……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了复杂的情绪,蓦地滴下出珠泪。阿猪吓了一跳:“嫂子?妳怎么啦?”“没、没甚么。”我强颜欢笑,拭去泪水,掩饰心事:“只是眼睛……忽然不舒服……我累了,你载我回家好吗?”没半点机心的阿猪,不虞有他,便和我双双穿回衣衫,准备离开——**********************************晚上,我回到首都家中。

丈夫自然又是喜孜孜地抱住我,细问过去两天,我跟阿猪的做爱详情。欲令智昏,他也看不出,我暗藏心事。

等他听够我说的绮艳情事,很快便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相反,我却一夜无眠。

根据‘换偶会’的不成文规定,我既跟爷爷、邢俊好过了,经丈夫同意,我得到了他们的手机号码,可以彼此联络。

但在这个寂寞的夜晚,我各给爷爷、邢俊打了一次电话、发了一条微信,良久,他们都没有回复。是时候不早,先睡了吗?或是有事情在忙?抑或,正在跟其它女人……其实,我没有一丁点管他们、怪他们的资格。在‘换偶’之外,他们又不是我丈夫,没有必要向我负责……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爷爷、邢俊、阿猪跟我既不是夫妻,纵使有点感情,也终有分开的一日……然后呢?

我再去找新的‘换偶’对象?然后再分开、再寻找?当我不再年轻、漂亮时怎办?

我的‘欲’,注定不能跟‘灵’,达于一致吗?我忽然感到……万念俱灰。好想好想……逃离这一切、一切。

胡思乱想,彷佛在眨眼间,一夜转倏即过。睡房窗外,天色已见鱼肚白。我悄悄更衣,再轻吻了仍在沉睡的老公面庞一下,无声告别。

然后,我没带任何行李,只拿了钱包、手机——离家出走。

踏出家门,我好想找个地方,逃避现实。找一个不论丈夫、爷爷、邢俊、阿猪,甚至是妹妹、家人都寻我不着的地方。

所以,夫家北京、娘家台湾,都不适合。

蓦地,我想到一个地点——**********************************在长途高铁上,彻夜失眠的我,终于睡了一觉。

九个多小时后,黄昏……东莞。我,旧地重游。当丈夫他们发现我失踪,怎也不会想到,我竟孤身来了这‘性都’吧……就连我自己也不晓得,天大地大,为何我偏偏选择来此。

我记忆力很好,居然凭着印象,找到那一条低档次的横街陋巷——那一晚,在爷爷安排下,丈夫做我的‘鸡头’,帮我‘拉客’;我就是在这里,初试‘企街’……虽然那时候,最终甚么都没发生。

陋巷上,那一排没电梯的低矮房子,正是我曾借宿的地方。我莫名地想碰碰运气,走到那小单位门外,按动门铃——“谁呀?”有人来开门察看,正是当时爷爷授意,收留了我三天两夜的那个大胸女生……她是个‘企街’妓女。

“喔?是明星脸姐姐妳呀?”她还记得我,笑着开门,招呼我入屋:“甚么风吹妳回来?”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钱包明明有钱,大可去租住东莞最贵的酒店……可我却偏偏,找上门来:“我……凑巧经过,回来……看看妳。”“欢迎、欢迎。”她是爷爷手下的女生,看在他脸上,对我十分热情:“妳要住下来,也可以呀!妳的东西,我都还留着呢!”她伸手一指,我当日睡过的床铺果然还在。想到借宿的那两个晚上,她都有带嫖客回来,在我邻床做爱……我无故地吞了吞口水:“谢谢妳,那我也许……会住一两晚。”她像看出我神色有异,热络地勾我臂弯关心:“姐姐,我看妳有心事啊!妳是不跟爷爷吵架啦?”我想到她跟老人有联络,连忙提醒:“妳不要告诉他,我来了,好吗?”她豪爽地一拍胸口:“好!大家都是女生,我会帮妳守秘密!”但她又出言试探:“妳是不是没再被爷爷‘包养’?所以没钱没地方住?”她以为我是老人的‘小三’……我未置可否,她已拖住我的手,走向门口:“女人还是自己挣钱最可靠!姐姐,妳上次来,都是想跟我做‘企街’的吧?我今晚就带妳去拉客!妳长得这么像那个美容大王,不愁没男人付钱睡妳啊!”**********************************我身不由己,跟‘大波妹’——她叫我这么叫她——又回到那条横街陋巷。夜色降临,几十个不同年纪、打扮性感的妓女,现身街头各处,‘企街’待客。早有男人或孤身、或结伴前来,打量物色……大波妹硬是拖着我的手不放,要我跟她一同企街:“姐姐妳以前只做桑拿,没试过吧?我来帮妳拉客好了!”她又把一条备用钥匙塞给我:“一有生意,妳就先带那男人回家。我慢慢等其它客人不迟。”“我、我不是想来做……这个的……”我难堪地解释……只是,我若不想卷入这码子事,又何苦上门找她?

我心中有点雪亮……千里迢迢来东莞……其实我想——自暴自弃……作贱自己……可是,‘换偶’、当桑拿技师、做坐台小姐也罢了……我堂堂明星阔太,真要自甘堕落到……去做‘企街’……卖身接客?

不、不行!我隐约心知,昨晚以来,自己情绪太不稳定……此时乱来做错决定,必会后悔终身……我好不容易,终于甩开大波妹的手,分辩告辞:“我、我先回妳家……”我转身就走……熙媛!妳怎也不可沦落成一个‘企街’!妳接受得了,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做爱吗?

但我没走了几步,竟就迎面碰上,一个并不陌生的男人——三十多岁,理着个平头。身材瘦削,没打领带,一身廉价西装皮鞋。獐头鼠目,嘴上两片八字须——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

他猥琐的眼珠,盯着我打转,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哦?106?妳出来做‘企街’啦?”八字须一吸手上香烟,色迷迷地问我:“妳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下回预告:熙媛重遇八字须,结果……第四十五章**********************************柏西达的话:足足写了十天,比之前任何一回更吃力啊……话说开始时,是想写‘换偶’,但写着写着,却发觉更喜欢写卖淫……反正是结局临近的连场肉戏了,妄想力全开啦~~**********************************几个月前,苦思应否尝试‘换偶’时,我担忧的是廉耻、道德、尊严;到终于豁出去,将身、心交予爷爷、邢俊、阿猪,我近日害怕的却是,这没爱情、婚姻维系的关系,最后必不长久。到时,我如何自处?还有,丈夫快将性无能、我又何时方能成功借种怀孕?种种困扰问题,似要将我逼疯……于是,我毅然离家出走,逃避现实。下意识地,我竟再踏‘性都’东莞。我在这里,当过桑拿技师、去过夜总会坐台,被不同的男人,大肆亵玩……当时,我深受那甘为下贱的冲击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诸般官能刺激……就像有的男人,会通过性爱排遣失意;难道我潜意识中,也想借着再操淫业,来麻醉自己?不然,该怎么解释,我偏要到‘大波妹’家里借宿?因为,我忘不了当日连续两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做爱,搞得我心猿意马;我更难忘,她有个客人,以为我也是……妓女,说想要……睡我……更不消说,我竟放任她,拖我来这罪恶的陋巷,跟一班性感流莺,一同‘企街’,等待寻欢汉上门……我可是纯情玉女明星!岂可自暴自弃到……堕落……为娼?

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里,上天像在开恶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碰见,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三十多岁,剃着小平头;身材瘦削,没结领带,一身西装、恤衫、皮鞋,尽是便宜货。獐头鼠目,蓄着两片胡子,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八字须。

“哦?106?”我记得他,他亦认出我,喊出我当时的工号。他鬼祟的招子一转:“妳出来做‘企街’啦?”八字须一抽香烟,吐个烟圈,歪头狎笑:“妳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我本能地立刻分辩:“我、我不是……企街!”他挟着的烟头,往横街两旁站着的妓女挥动:“良家妇女,正经人家,好端端的,怎会跑来这条街呀?来这里的,都是企街!”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后的大波妹:“刚才我远远望到,妳跟她手拖手!不到妳不认啦!”铁证如山,我当场语塞。这家伙在桑拿里,已经总能看穿我,没想到,来到外面,也是一样……我无言以对,他确定自己说中了,十分得意:“怎样呀?收多少钱?做不做我生意?”他声音好大,我害怕路人听见,当真以为我是企街:“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别人听见,会误会我……”“啐!妳们女人总又要做鸡,又爱面子!”但他总算降低了声浪:“好,不在街上说,那去吃饭聊吧!”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间两层食店。之前,爷爷安排我初试‘企街’,就是在里面观察我。虽然那个晚上,我的企街,最终甚么也没发生……“姐姐?”大波妹见八字须在缠住我,跑过来查看:“甚么事?”我怕八字须跟她胡说八道,忙抢着说:“没、没事。他是我以前的……上司。”“对呀,她是我的好下属!”他难得配合我,语气人模人样:“久别重逢,我正想请她吃晚饭。”今早到现在,我心情差到粒米未进,真有点饿了,也不坚拒:“嗯……好。”八字须歪嘴一笑,走向食店。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别有所指:“姐姐,我看他瞧妳色迷迷的,铁定是想睡妳啦!”“妳既是第一次出来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边说,一边翻着手袋:“妳就接了他这个客啊!”“妳陪他吃完饭,就用我刚才给妳的锁匙,带他回我家‘开工’吧!”她掏到想要的东西,塞进我掌心:“妳没准备吧?先拿去用!”那是两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食店的服务员,招呼八字须和我,坐在阁楼临窗的位置——这座位,那天晚上,我跟爷爷一起坐过。那时候,我气恼做‘鸡头’的丈夫,当真把一个嫖客带到我面前,结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无疾而终。那时候,我岂会想到,我今日会再来……企街?

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爷爷……我轻轻甩头,专注吃饭。部长出奇地大方,听我说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小菜点满了一桌。他人虽好色,还算有点同情心……他喝着啤酒,一边问我:“妳不回来公司上班啊?”旁边都有食客,他晓得我顾忌,回避了‘桑拿’两字。

那桑拿中心是爷爷的生意,我既想暂时消失,怎好再去……喔!我这才惊觉,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当……‘邪骨’技师?

他俯窗口外街上的妓女,又问:“妳宁愿跑来这里,做‘这个’啊?”我在桑拿上班那几天,被八字须命令责骂,轻薄非礼……使得我在他面前,总强势不起来,低声下气:“我都说……不是来干……这个。”他不怀好意,上下打量我:“那妳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装?”今早我离家出走,无心打扮,只随便长发披肩,穿一双鹅黄高跟鞋,一条粉蓝吊带连身短裙。这裙子斯文大方,本来不会显得低胸。但随着我近来多了做爱,荷尔蒙分泌刺激,令上围升级,乳沟挤高,方显得酥胸半露,在纯情中,见诱惑……虽然在桑拿里,部长早就看过我的裸乳,可我仍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复又想到,我曾帮他打飞机、波推、冰火口交……我感觉……两颊红了。

他也不咄咄相逼,放弃追问:“好啦,部长不为难妳,不问啦。”倒轮到我好奇,反问他:“你说正经人家,不会来这条街……那你又来干甚么?”他笑我明知故问:“当然是来挑女人!”我也猜到,他果真是来看‘企街’、召妓的!真肮脏、好恶心!

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人出来玩,天经地义!多得有她们,这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强奸、非礼呀!”我小声驳斥:“歪、歪理。”他弯下身来,平头伸前,压低声音,嘲弄我:“呵!妳又凭甚么看不起外面那些企街?妳刚才不也站在里头?还有,妳在桑拿都服侍过不少男人,他们不也是嫖客?”我顿时哑口无言。的确,我在桑拿,已算接待过嫖客;更别说,八字须并不晓得,我有一晚还去了夜总会做小姐……当时我的作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上多少?其实就只差,没跟客人……做爱……部长替我斟满一大杯啤酒:“看妳整晚眉头深锁,心情不好啊?来,先喝一杯!”他想灌醉我吗?我自知酒量不好,可着实口渴,亦有点想借酒浇愁,便豪气地一饮而尽。冰凉啤酒入喉,好解渴,好畅快……“真看不出,妳挺能喝呀!”他又为我添满一杯:“干杯!一醉解千愁!”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干到底。但他似无灌醉我的坏心思,没再帮我续杯。倒是我喝出瘾来,索性取过酒瓶,给自己添饮。喝光一瓶,我再多点三瓶,断续跟他对饮……八字须的嘴巴,没半点干净,尽在讲最低俗的黄段子来下酒。我的生活圈子,没有他这种家伙,竟觉新鲜,听他低声讲,我朗声笑……吃着、喝着、笑着,我坏极了的心情,开朗不少。蓦地,在我半醉的眼里看来,这个部长,似没那么讨厌了。至少,他能令我,吃喝开怀……气氛融洽,八字须从坐在我对面,改为搬来我旁边,摸我小手:“106,妳看,我们挺聊得来呢!”我连私处,都曾被他的手指插过……便任由他抚我玉手:“嗯……”见我没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带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这么开心,就进一步……加深认识?”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开玩笑、似认真的鼠眼:“妳就做我的‘生意’嘛!”我有点醉意,没有生气,只横他一眼:“我都说,我不是……”“好、好。”他轻摸我发丝安抚:“部长知道啦,妳不是企街嘛。”他搂我肩膀,蓄须的嘴巴,移近我耳边:“106是正经人家,不是出来卖的。那就陪我打一场……‘友谊波’?”友、友谊波?即是……一夜情?

“那时妳一来公司应聘,我就看上妳啦!”他的手掌,沿着我肩头下滑,上下婆娑藕臂:“妳的明星脸、妳的滑乳房、妳的长美腿……”邻桌都是食客,部长当众毛手毛脚,可我竟没发作:“妳辞工后,我多失落啊!总忘不了妳的波推、冰火……”说得多露骨!我听得眉头都皱了;可知道自己魅力过人,又有点窃喜……他的嘴唇,若有若无,揩我耳垂:“和我去开房过夜?”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摇首婉拒:“我……不要。”“那只亲热一下,妳来我家,帮我打飞机。”他锲而不舍,又诱之以利:“我按公司的收费,付妳两百六十八块。我还会像上次那样,用手指……让妳舒服。”我上班时,欲求不满,央他用手指插我下面,还差点就高潮……他的坏手,的确……很有一套……忆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时光,我的推辞,并不坚决:“我、我才不去……你家。”他的语气,比在桑拿里,放轻得多:“那去妳家坐坐、聊聊?难得今晚偶然碰见,部长好想再跟妳多待一会呢。”我明知他这是甜言蜜语,可心中不无受用。是因为人在异地,倍觉寂寞?谁叫昨夜,爷爷、邢俊,都没回我电话?不,我不要再想起他们……不过,这个晚上,我当真好想,有某个人来陪陪我……我搓着小手,犹豫不决……八字须招手,呼唤服务员:“埋单!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结帐后,部长拿着洋酒,和我回到街上。夜风一吹,我酒意上脑,脚下踉跄,就要仆倒——“小心呀。”他及时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护的感觉:“妳住哪里?我送妳回家吧。”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没客人,又走过来:“姐姐?妳做他生意啊?”酒气涌上喉头,我未及开口否认,她活像怕我吃亏,向八字须报价:“快餐三百,包夜六百!”八字须没好气的样子:“这条街的公价,我比妳更熟啦!我不会少给她钱的!妳们住哪里?”大波妹遥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诉部长楼层、门牌。二十出头的她,又佻皮地偷偷朝我做个‘V’字胜利手势,低声鼓励:“姐姐,祝妳第一次接客成功!加油哦!”八字须牵住我,迈步走去。我醉意渐涌,脚步虚浮,只得任他拖着……回家之后,当真只单纯坐坐、聊聊?抑或,会要我帮他……打飞机?还是,我们甚至会……打友谊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给了我……两个安全套——路上擦身而过,一个明显是来挑企街的男人,瞥见八字须拖走我,眼神遗憾,语气饮恨:“哎呀!来迟了!好货色被人买走啦!”**********************************我用大波妹的备用锁匙,打开公寓的铁闸、木门。扶我上楼来,站在我身边的八字须,跃跃欲进。芳心可可,我没说话,先踏入房子,转过身来,却没动手关门。他贼眉一扬,彷佛知道有戏了,立刻走进屋来,脱掉皮鞋,再关上两重门户。

这无声的邀约、默许,究竟代表甚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一个女生,在晚上允许男人登堂入室,个中含意……我离开东莞一段日子,但大波妹的小单位,仍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大厅一侧,是我睡过的单人床;正对面,则是她接客用的双人床。中间权充帘子的大布,此刻没有拉开,收了起来。

我感觉喝多了,坐在单人床歇息。八字须放下洋酒,跑进洗手间。他不是去上厕所,而是细心地为我湿了一条热毛巾,敷额醒酒。暖意略减我的头痛,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体贴的一面:“谢、谢谢。”他也坐上床来,跪在我背后,双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阳穴宁神:“之前在公司,觉得我对妳很凶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现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待妳客气。”甚么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济私,大占我身体便宜……不过,我合眼接受他的指压,挺纾解头痛,便没反驳。反正,当日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实……按完额角,他又帮我揉肩:“肌肉好硬,妳过劳啊。”接连坐了两天飞机、一次高铁,我的确肩都酸了。八字须常考女技师按摩,他自己亦按得不坏:“妳‘骨火’很盛!”但他的假正经,没维持上多久:“心火……欲火也很盛吧?”他停止按摩,拨开我长发,露出贝耳,附嘴过来;又从后搂我双肩,拥入胸怀:“106,妳就跟部长说老实话——”他在我耳畔质问:“其实妳今晚,真的想出来做‘企街’,是不是?”我闭着眼睛,彷佛掩耳盗铃,不觉轻声……承认:“嗯……”“跟男人闹得不愉快,所以愤而下海?”他定是在桑拿里,对自暴自弃的女人见得太多,连我想作贱自己的理由,都猜中十之八九。

“妳真傻!其它男人不宠妳,有部长宠妳。”他左右摸我玉臂:“不过,趁年轻漂亮,出来‘企街’,也是好事,多挣钱才实在。”他蓦地于我耳边,又一次提议:“妳企街的第一次,就卖给我吧。”我睁开眸子,但没摆脱他的拥抱:“我……不要。”“妳情愿第一次接陌生客人,也不做我这好上司的生意哦?”千般心事,五分醉意,我说话吞吐,欲止又言:“我下不了……决心……”“企街……好丑。”“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八字须失笑大声,逐一反驳我的顾虑:“下不了决心?那就让部长帮妳下决心。”“企街好丑?旁边有很多鸡陪妳呀,多企几晚就习惯啦。”“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难道跟嫖客做爱不收钱,才高尚哦?”他说的,大半是歪理,但又似有一丁点……道理。每次前来这‘性都’东莞,我的道德尺度,总会被这里的不良气氛,感染扭曲……部长双手捧我脸蛋,温柔抚弄:“我问妳收多少钱,叫妳卖给我,是不占妳便宜。我若骗得妳打友谊波,不收钱,我有赚,妳就亏咯。”“106,部长不会看错人妳,有张明星脸,丰胸长腿,天生吃这行饭。”八字须轻扳我脸孔侧望,跟他四目交投:“妳在桑拿时,就很喜欢服侍不同客人,让他们亲妳摸妳吧?妳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来嫖妳!”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嫖我?我胸口,跳了一下……“时间还早,妳考虑下,一会做决定。”他说着就吻上我右耳、右脸:“妳失恋?部长哄哄妳。”他狭薄的唇片,开始搔扰我耳际、面颊。我已不在桑拿上班,他再没权力非礼我,我大可反抗……可我没有。这个远走他乡的夜晚,我身心俱疲,这一分钟,好想有个临时的伴侣——即使是一个……邪骨桑拿部长。

见我没抗拒,部长胆子更大,轻捧我面,直吻红唇。他吃饭时又烟又酒,口气难闻,但我还是让他吻我,更任他瘦长的舌头撬开唇片,湿吻檀口。跟上次一样,吻着吻着,习惯下就不觉他嘴巴臭了。事隔几星期,他又再热吻我,感觉依然……不坏。

他松开我嘴巴,伸手拿起威士忌,扭开瓶盖,大喝几口:“说话太多,口渴啦。”他喝完,把瓶口递到我唇边。我明明半醉,还是微张小嘴,让他喂我喝酒。是很呛鼻的烈酒,但今晚,我不怕醉……我咽下几口,蓦然动念,再含住一小口,主动吻向八字须。他眼神惊喜,跟我嘴巴相接,共享美酒。两边口腔,两根舌头搅动,令酒水变热……我的身体,也变热了——“妳觉热吧,都出汗咯!”他像在哄无知小女孩,左右拨低我裙子两侧的吊带:“部长帮妳擦汗。”借口!还不是想动我衣服?可他找到理由,我便自欺地不加揭破。吊带翻低,蓝裙抹胸上方,他前摸我锁骨,后亲我香肩,没有惹起半点不适,我反觉……放松。

他得一想二,拉下我裙背拉链:“解开上衣,再凉快些。”裙子的上半截,就这样被他脱到腰间。我上身半裸,仅戴着一个粉蓝色半罩杯胸围。这内衣从颜色到设计,都跟裙子匹配,是同一系列的高档货。

八字须从后圈住我,双手一边一个,覆盖半罩杯胸围,搓摸半露的上乳:“穿这么好的乳罩?以后去企街,很容易被客人玩坏,到时记得改穿些便宜货。”我俯首羞望,他正解开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我……不去企……”他把胸围丢开,两手的姆、食二指一夹,立刻就把玩我裸乳的两颗凹乳头:“这样子吧:妳决定做,我就留下来买你,跟我做爱。妳不做,我不勉强,实时就走。”他边说边搓,用不上一分钟,就在我眼下,手法熟练地将两点凹乳首,轻拔成凸蓓蕾。我应该万分羞耻,阻止他将我脱成半裸的……但有过上班那几天,他几乎剥光我的前科,目前的情况,我竟觉得……还可接受……他忽然拉我右手高举,平头从后绕过我腋下,侧头吻我右乳:“亲一下奶子!”他用语粗俗,亲得也粗鲁,大口吞乳房、连续吸乳头;更不时轻啃、浅咬娇弱的乳肌、乳蒂……“轻、轻一些!”我失声呼痛,他便顿改吻法,变得十二分温柔,舌面连舐,安抚我乳间微痛之处。先硬、后软的反差口技,教我不觉舒服得,伸手摸他后脑,挺起胸脯,毫不藏私地喂他吃奶:“雪……啜……”他刚刚说,我愿做企街,就和我做爱;我不做,他便回家。那在我下决定前,他打算和我亲热到……甚么地步?

部长一面舔我右乳,一面扶我向后躺,我被吻到身子半软,便慵懒地睡在床上。他俯伏下来,改亲我左乳;同时伸手,爱抚短裙之下,修长直挺的两条美腿。

他指尖游走、掌心婆娑,全面感受我小腿的柔滑幼肌,又来回旋搓,两个小巧膝盖。魔掌摸遍大腿内侧,毫不客气地一手掀翻裙襬,令也是粉蓝色的内裤,彻底曝光——他细看我款式保守的内裤,发现水迹,立时吐出左乳:“嘿,跟在公司那几天一样,随便摸摸妳,内裤就湿透了!”带醉的我,羞而不恼,粉拳轻搥他:“是你搞得人家……这样子……”他又摸又亲,我体质敏感,自然湿了。但我明明一连两天,都有跟阿猪做爱,此刻稍经撩拨,竟又……想要。我在床上的胃口,越来……越大……八字须又递来酒瓶,坏笑:“多补充流失的……水份。”我微嗔地白他一眼,还是乖乖让他喂我喝酒。我好想多喝、快醉;醉了,才更开心;才更……放得开。

“啜……”他在我身边侧躺,又是一轮狼吻。开始时,是他入侵我;到后来,我反亲他更多。我好像喜欢上,他下流的吻法,樱唇最终亲昵地,水平啜舔他那猥琐的八字须……他享受我献吻,手底也没停下,早持续搓我亵裤裆部,搓上好几分钟。他的长指隔着裤布,上下撩阴,刺激得我爱液渗满内裤,滑落腿根:“好,淫水充沛,以后接客,不用带KY”隔裤撩阴,半痒半爽,我眼帘半闭,茫然发问:“KY?”“KY即是润滑油。没水的鸡,涂在逼里,方便男人肏她。”他粗鄙地解释完,盯我奸笑:“都关心起KY来咯!决定做鸡了吧?”“不、不是……”我嘴上否认,思绪却无故幻想:自己当真去了企街,更在私处涂抹KY,让嫖客大力插我……我慌忙摇头,驱散这绝不应该发生的不堪妄想。可回过神来,发觉八字须没再摸我内裤——他双手盘胸,一副罢休的姿态:“妳始终不做企街?那部长不勉强妳,我回家去。”“别、别走……”我冲口而出,更伸手挽留,方觉失态。我竟有这么想让他……调戏我吗?

他似是去意已决,板着面孔:“不搞啦!搂搂抱抱,没得做爱,下面憋着,多受罪啊!”心灵寂寞、身体空虚,我但求他留下,多搂抱我一会,不惜遂他所愿:“那我帮你……打飞机?”他依然皱眉拒绝:“用手不够瘾啦!我今晚好想操逼,才跑来找企街。妳不做,我现在还赶得及去找别人。”可我在此地只识得他一个,再没别人……我好想身边有他,继续慰藉我身体,好教我忘记,所有因‘换偶’而起的不快……我眼波恳求,无视廉耻,硬是拉得部长的右手,再触及亵裤:“多陪我一会……我做不做……那个……你再让我……多想一下?”他叹一口气:“好吧!见妳寂寞,就再陪妳五分钟。一会再问妳,还是不卖给我,那就后会有期!”我只求他此刻留下……他是我身处的无边欲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无比依恋,拚命抓住……他贼眉贼眼,右手弹我内裤裤头:“里面痒啦?”我羞脸低垂,鼻音轻哼:“嗯……”“嘿,这就来止痒。”他大模斯样,手掌潜入裤内,阴核、大小阴唇,处处亵玩……就是没有半根手指,关心……阴道里面。说甚么止痒?只教人……痒上加痒……呜……骚扰近在咫尺,我万分期待,偏偏一无所获。小穴明明都近在手边了,他怎么不去摸摸、插插?

“部长……”我失落得蹙了眉头,禁不住像当日在桑拿,求他同一件事:“手指伸进里面……插我……”但他的姆指逗留在小阴唇处旋压,仍没犯禁,只加剧挑衅。他一瞥腕表,蓦地停手:“够五分钟啦!答我,妳做不做企街?”“我真的……做不到……”我垂手搓他硬梆梆的西装裤,勾引、让步:“你手指插我……我帮你……‘波推’?”他的手却毫不眷恋,退出我内裤:“就算‘冰火’也不够瘾!老子今天非打炮不可!我走啦!”身体太难受……我禁不住,想为自己找个下台阶;想他给我理由,成为……失足妇女:“你为甚么,这么想我做……企街?”“不是我想妳做鸡,是妳自己说,今晚想做的!妳之前不在东莞吧?妳不想做鸡,就不会回来,不会走去那横巷企街。”他的指控一针见血!我如遭电击,身心一震!我嗓子哑了,否认不得、反驳不了!

我刻意远来东莞,主动找上明知是企街的大波妹,我潜意识想干甚么,已经昭然若揭——我想自暴自弃、作贱自己!我想重温从事淫业,身为下贱的屈辱快感!我想卑下地伺候不同的好色男人,想被侮辱、狎玩!最终,我想跨越良家妇女,不应踰越半步的道德底线……我呆望长相猥琐下流的八字须……如果我不是想卖身给他,岂会引狼入室,孤男寡女共处?如果我不是想跟他做爱,怎会任他宽衣解裙,手口逞欲?

身心悸动,顿悟惊觉,自己,当真想,跟大波妹、跟街上那些流莺一样,堕落做……我的动摇太明显,八字须的细长蛇舌,舐我耳洞;尖锐犬齿,轻啃耳垂:“今晚就卖身给部长?”他左手五指成爪,一张一弛,握捏乳团:“让我做妳第一个恩客?”另一只魔手,乘虚再闯入内裤,姆指、食指,轻拈阴蒂搓揉;中指、无名指,浅进浅出蜜穴;余下的小小尾指,指甲长长,不着力地,揩刮菊蕾:“和我做爱,欲仙欲死,又有钱收。”好舒服……他弄得我好舒服!

“怎么样?快给个答复。”他狡狯的眼珠,盯住我迷离的瞳孔:“做不做我生意?妳不做,我就去和其它企街做爱咯!”做爱、我好想做爱……可、可是……心防龟裂,我口风渐松:“女生做那个……好、好丑!好羞人!会被看不起……”“有整条街的鸡在陪妳呀,习惯了,就不觉丑啦。笑贫不笑娼,等妳挣到大钱,谁会看不起妳?只有羡慕的份儿。”“我、我怕……不敢……”“一回怕,两回熟,第三回,就甚么都敢。”“人家不懂……怎么……做……”“部长不会今晚干完妳就跑的,我来做妳的鸡头!妳按规矩,分肉金给我,我照应妳,帮妳拉客,教妳上床。”哎!阴核、小穴、肛口、乳首……全都被部长弄得好舒服!我好想让他,弄得更舒服……他西装裤的裆部,顶上我手心……好长、好硬、好热!

做爱、我现在好想做爱!

“问妳最后一次——要做企街吗?”我好想和他做爱!我答应,他就会……立刻和我做……“做……”“甚么?”“我做……”“妳做甚么?”“企、企……街……我做……企街!”“那妳接不接部长这个客?”“接……我接……”“嘿,那现在就卖身给我好不?”“……好——”因果,彷佛错乱;本末,似乎倒置:我不是先做了企街,才接他这个客,而是……我太想和他做爱,才答应去做企街?

烈酒的后劲又上脑……头好痛!不管了、不再想了!反正,最不该答应的,都答应了,现在,就只剩……实行——视线偏开,裸胸仰躺;紧张握拳,心头乱跳,刚刚决意投入风尘的明星人妻,屏息静待嫖客行动,准备首次卖身——八字须却没趴上来,轻拍脸庞,着我起身:“现在开始,教妳怎做只称职的鸡!卖身挨操,要先令男人兴奋,起来做服务。”我羞怯坐起,他三扒两拨,剥光自己,仅剩黑色三角裤:“本来该由妳替客人脱衣服,这次就免啦!”他朝床头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摊直身体:“先来前戏,让客人来劲。”久违的呼喝、情色的命令,却正是我所想、所求……我俯趴于他身上,听命低头,献吻调情,他又伸手拦住:“直接亲身体,做‘人体漫游’。”人体漫游……桑拿的培训老师教过我:即是女生,用嘴巴舌头,吻遍客人全身——“啜……”我之前只亲过部长乳头,当下则以颈项为起点,唇吻他瘦削的裸体。锁骨、肩膊、臂胳,全带油汗,咸咸黏黏……“别只用嘴,舌头呢?”我依他吩咐,伸出丁香小舌,连舐胸口,慢舔乳头。嫩舌横移,清洗侧胁,他受用得叫了一声。我倍添用心,舌底下滑,环绕肚子打转;舌尖更钻入脐洞,灵巧划圆。唇舌漫游,我吻遍男体上半身,亲得每寸皮肤都湿淋淋的,口都干了……八字须知我口渴,又将瓶口递入珠唇,赏我喝酒:“舐得挺好!来润润喉。”我咽酒解渴,他移开瓶子,手指下半身:“够口水啦,来吹箫。”我慢慢褪下他的内裤,一根恶形恶相,灰褐色的狭长肉棒,狰狞地斜指住我。在桑拿时,我曾经帮它,打飞机、波推、戴套冰火口交……我想用大波妹给我的安全套,部长不准:“别扫兴嘛!部长今次,要无套感受妳的嘴巴。”反正,我都试过没戴套,为邢俊、阿猪口交了……我并拢膝盖,跪在部长双腿间,手圈肉棒,弯腰俯首,含羞亲去——他没洗澡,阴毛体味、阴茎汗味,呛鼻浓烈。我琼鼻吸嗅,却彷佛被唤起更多情欲,丹唇轻吻半露的龟头,竟不觉味道难闻。今次不劳他开口,我乖巧吐舌,顺着茎身,上下舐弄……我埋首口交,长发遮面,看不见八字须,正好略减耻感。但他可恶地,动手将我发丝拨到颈后,令俏脸毕露,品箫丑态,无所遁形:“都讲过啦,要让客人看清楚吹箫的样子。”部长轻托我下巴,使我抬头,遥望向他:“瞧着客人的面吹。还有,放进嘴里吧。”樱桃小嘴微启,我浅含住已完全露出包皮外的伞形龟冠。双唇里侧的柔软黏膜,圆形圈住棍头,轻吮摩擦。檀口再张三分,将男根吞入更多,螓首起落,加快吸啜讨好。我大作口活,却被逼正视八字须,感觉难为情得,面颊红透……“口技有进步啊!上次帮我做完冰火,再吹过不少男人?”部长满意贼笑,轻捏我啜着阳具,微微凹陷的腮帮子:“但还是部长的肉肠,最好吃吧?”“唔……”空不出嘴巴说话,我轻哼一声附和……是酒喝多了,口腔变苦,味觉骤变?竟真觉得他汗咸的肉肠,挺好吃的:“啜、啜……”“好,吹够啦。”他享受够了,叫停口交。我松口吐出的肉肠,沾满唾液;映着水光的茎身,绷至最紧,既长、且粗、又壮,已经完全为性爱,作好准备:“妳脱光呀!”我的粉蓝短裙,早被他翻下上半截,袒胸露乳。现在,我完全脱掉裙子,褪下内裤……亲手去除蔽体的,最后一件衣物。

以为他终于要和我做爱了,我又期盼地想往后躺去,但他依旧大爷一般,朝天卧床:“男人都很懒,最好不用动,又能爽。”他一拍脚毛密集的大腿:“坐上来,女上男下。”我初次……卖身,他还要我……做主动?但我等做爱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阴毛间,那神气朝天的雄性器官,好耀目、好吸引……思想没挣扎多久,我便跨坐到部长的大腿上、阴茎前,颤手递出未开封的安全套:“你……戴套……”他一手接过,丢开老远,嬉皮笑脸:“妳刚下海,干干净净;我也没病。大家第一次相好,就亲热些,别戴套啦!”他左右扶我升起纤腰,让私处悬停在龟头上方:“妳肯定也知道呀!不戴套做,才最舒服!”我当然知道。跟爷爷、邢俊、阿猪做爱,我没有一次戴套。彼此裸阴相接,滋味是那么的醉人。可是,八字须会出来嫖妓滥交,他会否……不干净?

“放心啦,部长不会害妳的。来!快坐下。”他拉我稍为沉腰,令小阴唇初触龟头……喔!单只它的体热,已教我敏感得打个哆嗦……罢了!不管了!姑且相信他一次……我不想再忍、不想再等了——蜂腰自主往下,我让彷佛大流口水的湿透小阴唇,馋嘴地大口吞没阳具!不是逐寸适应,慢慢收纳,而是无比急色,屁股重重地,一坐到底!

丫!瘦长的肉棒,齐根没入,龟头深深顶进阴道;我俩的阴毛鼠蹊,交织紧贴;我两片臀瓣,轻轻坐住他温热的阴囊……剎那间被突然充满,我满足得抬起下巴,失声低吟:“喔!”结婚未满一年,我终于彻底出轨!不是丈夫安排的‘换偶’,而是我自己偷汉……不,不是偷汉,我这是卖身……卖淫!我居然允许一个好色的东莞邪骨部长,不做任何安全措施,跟我做爱!

“哗!妳里面好紧好窄,夹得人真舒服!”八字须瞇着鼠眼,阴茎集中感受我性事不多的膣内:“活像处女一样!妳很少做爱哦?”“来,女士优先,妳尽管动呀!”他轻抚我掰坐在他大腿外侧,膝盖跪床的两边小腿:“我持久力很好,不会忍不住乱射,搞大妳肚子的。”搞大我肚子?我正想怀孕……不,我岂可怀上他,这么低劣的……种?我只是想通过他,满足旺盛的性欲而已——女上男下,又一个我没试过的体位,但美食在口,我下边的嘴巴,忍不住了——回想桑拿老师的性技培训,我跪稳下肢,上身微向前倾,双掌各按在八字须胸畔床上,开始慢慢升降腰肢,让阴茎缓缓出入花园……我动得虽慢,但一来就很舒服了!花径蜜汁丰润,阳具进出顺畅;狭长的茎身,在女阴反复挪动下,时前时后,来回摩擦桃源洞壁……这色鬼,人瘦瘦的,那话儿却出奇硬朗,撑开花唇,胀得我满满的……八字须婆娑我纵向起落的大腿翘臀,自豪贼笑:“怎样?部长的大肉肠,很厉害吧?妳可以再动快一点啊!”这……还用你说?身体早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我不觉逐渐加快腰臀升降的频率,令肉棒进退得更快、更深,更彻底地,从小穴洞口,一直挺进到洞里深处……呜,我爽着的同时,部长亦被我取悦,那根坏东西,竟又再硬了三分……我默默地女上男下,既不敢看那雌雄交接的不堪之处;更羞于瞧向八字须,只低垂粉脸,小口喘气:“嗄、嗄……”直躺着的部长,右手斜伸上来,摸我羞耻的脸庞:“眼睛要看着客人的脸。”我没理他,自欺地视线斜瞥,无意识地望上床旁墙壁。白墙之上,有片污迹。我莫名感伤……自己已不再是……白璧无瑕……“106,妳看过来呀!我有正经事跟妳说!”狗口长不出象牙,他岂会有正经事情要讲?但我一时好奇,还是一边晃腰纳棒,一边羞赧俯望他:“甚么……事?”八字须下半身享乐,上身伸手,去摸脱下了的西装裤裤袋,故作神秘:“最紧要的事!”我不明所以,他从裤袋取出钱包:“嘿!妳都未收我钱呀!却急着坐上来呢!妳真的很想跟我做爱嘛!”羞意直烧上耳根子……对,企街……要收钱,才会跟客人……做爱的……我却连这一点都忘记,只急于纳入他的分身……八字须拿出三张红色钞票。我这才记起,大波妹也是代我报上,这微薄价钱:“三、三百?”他理所当然:“公价肉金,没少给妳的。”我、我可是红遍全亚洲的‘杉菜’!我是台湾美容大王!我接一个代言广告,酬劳以百万计……最后一丝女性自尊,令我对这太便宜的价码,完全没法接受,停了胯间对男根的吞吐:“三百……不行!这么……便宜……”他摸着鼠须,眼神捉狭:“那妳想要多少?妳觉得自己值多少?”我不缺钱用,亦不是为钱才做这个……但肉金只有这么一点钱,令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廉价、好卑贱,彷似一文不值……满心委屈,蓦地眼眶一热:“人家第一次做……就是陪你……你竟给……这么少……”“哎唷!别哭嘛,是部长错了。”他无赖地自掴嘴巴,赔罪哄我:“我跟妳赔不是啦!妳说得对,妳宝贵的第一次接客,就献给我,应该多给点钱才对。”他手按我肩背,着我俯趴下来,替我拭去眼角凝着的泪珠:“本来三百,就翻两翻,给妳九百,好不?”“我要……一千。”我没意义地,讨价还价,只感觉,上千,至少比几百好……“妳怎说怎好,106这么年轻漂亮,值这价钱。”他数好十张一百元人民币,递到我手边——收下这对我真正身份来说,微不足道的一千块,我就正正式式是个企街,卖身给八字须,跟他做爱……我呆望着那迭肮脏的银纸,终于颤着指尖,缓缓接过——他盯着我:“对客人要有礼貌。”我垂眼颤声,感谢他……买我肉体:“谢、谢……”“好,轮到部长来动一下!”他双手搂我裸背,腰腿发力,指天的肉棒,便由下而上,突刺我股间——噢!他腰板那么瘦,却好够力气!臀腿在床上一弹一弹的,重重地贯穿女体秘处!男人作主动就是厉害,阴茎从低向高,逼开小阴唇,有力地突入、突入,再突入,连撞我跪着的桃臀,发出响亮的声音:“啪~啪~”“爽不爽?”他下阴连撞,贼脸笑问。我偏头不答,他刻意发起狠劲,猛力狂操阴户几下,搞得我忘羞叫好:“哎……爽!”“来,边亲嘴,边被干,会更爽!”他左手搂我后脑,跟他吻成一气;右手侧移,搓揉我贴在他裸胸上的右乳;下肢发力连顶,仰天插我阴道。我发软般趴在他身上,任他吻、任他摸、任他操……果真……好爽!

我渐次忘形,反过来捧住眼下的獐头,俯首热吻:“啜、啜……”“跟部长做爱,很舒服吧?”“嗯……”干柴烈火,床上忽然响起手机铃声——是我的手机。是谁这么……不通气?

八字须拿起手机:“不会跟上次一样,又是妳妹妹?”上次?我在桑拿里,求他指插我,结果妹妹熙娣打来,他逼我接听,好不狼狈……他一看手机屏幕,念出来电显示的名字:“小飞?”是、是老公?我今早离家到现在,都大半天了,他不晓得我出走,但见我入夜不归,当然会打电话来问……若是‘换偶’刚开始时,这通电话,绝对会将我从肉欲中惊醒。可来到现在这地步,即使是丈夫,也停止不了我——我继续俯趴,任部长抱着,腿根尽处,敞开承欢:“不、不用接。”他保持作朝天的活塞运动:“小飞,是妳的甚么人哦?”我一咬下唇:“无关痛痒……的人……”部长恍然奸笑:“我懂啦!就是他气得妳,跑来做企街?”“部长来帮妳报仇!”他自把自为,按了手机接听,递来我唇边:“来,叫床给他听听!让他知道,妳这么快就有了新的男人,还在跟他做爱,包管气死他!”我怎叫得出口?正待取回手机关掉,八字须出奇不意,在下面大力插我:“丫!”我冲口吟叫,耳畔的手机,丈夫自然奇怪:“老婆?妳在哪里?”“继续叫给他听!”八字须恶作剧般,瘦臀离床向上,连环狠操我朝下的阴户。他的攻击好猛烈,阴道都被磨得火热,惬意得红唇一放难收,断续娇啼:“喔!哎……丫……!”“熙媛?妳在干甚么?”丈夫明显听得出妻子在叫床,语音既思疑,又亢奋:“妳和谁在一起?爷爷?邢俊?还是阿猪?”部长没听见老公的说话,却奸笑着把手机从我脸旁移开,改放在我俩的屁股旁边:“再让他听听,哥我的厉害——”“啪!啪!啪~啪~啪~”他全心卖弄,阳具猛攻,使我俩下体连撞,啪啪作响。老公,你听得出来吗?你的爱妻,正被那个骂你死光头的部长干着!你本来贞洁的太太,今晚堕落成东莞企街,在卖淫了!你把我搞成这样,很兴吧?你心里安乐了吗?

越想越气,我夺过八字须手上手机,一把关掉:“别管那窝囊废!我们专心……做爱!”“专心做爱?讲得好!”部长带笑扶我,由趴在他胸前,回复上身直挺的跪姿:“老师有教妳吧?换‘骑乘位’!”骑乘位……比目前这女上男下跪姿,更主动、更无耻的体位。但为了报复丈夫,更为了,一尝这陌生的体位,我依言,照办——一双美腿曲起,两只素足,左右踩在男人两腿外侧床上;我直着裸躯,于男阴上,半坐半蹲,娇躯难保平衡,既怕往前仆,又怕向后倒……“抓着我的手。”始终躺着的八字须,双手上伸,跟我四手相握,十指紧扣,帮我保持平衡。我得以屁股坐稳,私处夹紧他持续勃起的性器:“来,动动看!”我赤裸的脚板,徐徐蹬床,小腿发力,大腿抑扬,带动粉臀,接连往冲天的肉肠,坐下去、提上来,小心翼翼,初试骑乘位……蹲着像上厕所一样,好丑;胯下还在主动吞吐肉棍,好下流……我尽量合拢双腿,不要掰得太开,不然被男根插着的私处,就会在八字须眼前大开,丑态毕露……我不觉朝八字须瞥去,他淫笑仰望,色迷迷地鼓励:“放胆再骑快些、骑深些!别怕,我会扶稳妳啊!”一对纤纤玉手,跟他两只魔掌,十指相扣,如同紧握着最信任的情郎……此刻,我只能信任他?是他蛊惑诱导我,卖身为娼;以后,我亦只能信任他了吧?他将是我的……鸡头,领我企街、帮我拉客、教我做爱……下意识地,葱葱嫩指,扣得男人的手掌更紧,我扶稳八字须,听他吩咐,双脚骑得更快,屁股坐得更深……喔!我骑着这匹瘦瘦的全裸公马,他的马鞭又长、又直、又硬,力贯我下阴;他黑黑的马毛,搔着我外阴痒处……掌心冒汗,额鬓湿透,胯间的黏液,更顺着骑乘动作,自女性的沼泽,滴遍笔直的命根子……我策骑着胯下雄马,时上时下,略左略右,全方位感受阳具的悠长、坚硬、火热……一切都在我掌握,随我心意……真好!

八字须抬眼笑望:“看妳很爱这骑乘位啊?”六分的醉意、持续的性爱、漫长的快感,教淑女的谈吐,不再含蓄:“爱、爱死了!”继69后,我又迷上骑乘位了……但先是跪着、再来这蹲姿,全依赖下肢发力做爱,即使我常做瑜伽,两腿亦动到酸了。可我不想欢好中止,悦乐告终,忙俯望八字须,启齿相邀:“你来……动一下……”“妳腿累啦?”他咧嘴一笑,依然没作主动的意思:“再教妳一个新体位服侍我,我就射出来吧!”“身体转过去。不要让肉肠掉出来!一边夹住,一边转身……对,继续蹲着,把双手也按在床上——”八字须指示我,从面向他所在的床头,变成一百八十度转向,身体朝向床尾。他‘V’字大开双脚,着我蹲在他腿间,双手按床——这上身前倾,手足着地的难看姿势,使我十足一只……蹲着的雌性青蛙。

“妳这样手足并用,是最省力的女上男下!”在我背后躺直的部长,侮辱地一拍我臀肉:“只需不断将屁股向后坐,就可以讨好客人!”臀部吃痛,我反射性地,手按足踏,将屁股坐下,又开始纳入胯下的那话儿。他刚刚终于说想要射了……这场性爱,我们做了多久?至少已经半小时?他当真好持久!丈夫可连他十分一的时间,都坚持不了……“再坐快些、坐深些!”“别偷懒,要从龟头,一坐到底!”他间断轻掴我屁股,好侮辱人!但他每掴一下、每骂一句,我都打心底,泛起异样快意,禁不住变得更顺从,更听他命令……我真贱!打从在桑拿里起,我就喜欢被他非礼、责骂、侮辱……他说得对,这青蛙般的蹲姿,手脚真的毫不费力,重心自然后移,只简单地让屁股,上上下下,套弄肉棒,已经令阴道产生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啪~啪~啪~”床尾不远处,挂着一面全身镜子,映照出我手掌脚掌按床,素股后坐男阴的不雅模样。本来整齐的秀发,早因连番亲热变凌乱;剧烈运动,使白晢俏脸渗着汗珠,两颊火红;胴体耸动,胸前的33C白肉,晃着乳浪;耻毛间桃色的肉缝,有一根灰黑肉棒,时隐、时没……这、这个饥渴、不知廉耻的女人,就是……我吗?她长着我熟悉的、熙媛的脸孔,可她的作为,我却非常陌生……不到一年前,我还是个新嫁明星,豪门贵妇,但这个晚上,我已是个东莞流莺,向男人卖肉献身……然而,股间的优美触感,却能叫人暂时,不去多想其它,只痴想着棒儿的长、棒儿的热、棒儿的硬、棒儿的快、棒儿的好……好棒儿……此刻,我只想将屁股坐得最快、最深……自欺地合上眼帘,一意追逐最多、最大的快感……用尽阴道的每一分一寸,跟肉棒互相厮磨、彼此取悦……“嗄、嗄、嗄……”我坐得太卖力、太勤快,背后八字须的呼吸,越来越亢奋,他快要……射了吧?

我莫名地想将部长送上高峰,翘臀提速,快上快落;他亦按捺不住,由躺变跪,双手从后紧抓我腰间,下阴力挺,使劲连操蜜穴:“106!妳真的……很好操啊!”他终于动了,我便停止坐臀,享受他从后干我——屁股都被他撞得痛了、小阴唇被撑得麻麻的,阴道里面,所有皱折、肉粒,俱被他的大肉肠,冲击得像要融化一般:“啪!啪!啪……”“呜唔……!”吐出难听的喉音,八字须蓦地自私处抽出肉棒,龟头乱戳我臀丘,几下顶撞,终于一泄如注……热腾腾的精液,喷上我两瓣臀肉,几乎洒满整个屁股……他射出的精液份量,比爷爷他们三个,更浓、更多……他像把我臀部当厕纸,龟头尽情涂抹良久,方才坐回床上,从后将我一把搂住歇息:“嗄、嗄……”他发泄了,我却感觉距离高潮只差一丁点……是因为我背弃道德卖淫,身心始终放不开?还是——我近来太习惯被男人在体内发射,他却中途拔出,使我……若有所失?

“嗄、嗄……106,妳真是我少操到的好操女人!”部长尚恋恋不舍地,两手把玩我乳房:“这奶子、这长腿、这又嫩又多水的窄逼……给妳一千,也算值了!”星眸半闭,我任他抱住,百感交集……前方却响起开门声、脚步声?

眼睫再睁,面前正是大波妹手挽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屋来,看见我和八字须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喔!姐姐,妳还在开工呀!”那穿西装的中年人,打量全裸的我,问大波妹:“她就是妳的同房?跟妳说的一样,好像台湾那个杉菜。”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第一次……卖淫接客,竟被大波妹,和一个彻底陌生的男人撞破!但八字须在背后搂住,我无处可逃,唯有低垂羞脸,以发遮丑……“哎呀,干哥,你别总盯着姐姐看嘛!”大波妹一拍男人肩膀:“她第一晚出来做,脸皮很薄的!”“没关系呀!尽管随便看!”八字须从后拨开我头发,向那男人展现我羞极的侧脸,坏笑推销:“老兄,你对她有兴趣?我干完咯,可以立刻轮到你!我是她的鸡头,刚刚只是培训啦!她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呼你老哥怎样?”八字须刚和我好完,立刻就帮我拉客?那男人也知道我们刚做过,这么骯脏,他不会起意吧?还有大波妹,怎会甘愿客人被抢?

我却听见,大波妹居然毫不介意:“嘻嘻,干哥你想光顾姐姐,也可以呀!她先陪你一次,我再服侍你过夜!”那中年男人,浅笑一声:“好。”又望向八字须:“我也挺喜欢那个杉菜的。”八字须完全不问我意见,跟他就此说定:“那老板你今晚,就尝尝这个相似度十足十的明星脸吧!”他环抱住被干得遍体乏力的我,于我耳畔低语:“打铁趁热!现在就正式接第一个客!”**********************************下回预告:熙媛正式接客……第四十六章***********************************柏西达的话:上次连载是五月末,后来出事停更……总之久等了。先来上半场肉戏解解馋吧。

***********************************演艺圈的八卦新闻,不时会有所谓‘女星饭局价’——找一批漂亮当红的女明星,来个排行榜,胡诌说富豪愿意出价数十万、甚至上百万,邀请某某女星出席‘饭局’云云。名为‘吃饭’,实则暗示,此乃一夜春宵的价钱。

娱乐记者手上没新闻时,就会乱写这些饭局消息,来充塞版位,那些富豪价码,当然子虚乌有。以前我和妹妹,亦曾‘有幸’上榜。我向来洁身自爱、心高气傲,记得当时的反应,万分不屑:“哼﹗几十万就想‘买’本小姐?门都没有!”当日的偶像剧清纯玉女,做梦都没想过,多年之后,会于新婚不满一载的这个晚上,竟在‘性都’东莞,自愿堕落做‘企街’,以区区一千块人民币的贱价,卖身给一个猥琐的‘邪骨’桑拿部长,跟他无套口交、做爱,被他射得一屁股骯脏精液……都怪有淫妻癖、快将性无能的丈夫,害我婚后九个月都欲求不满!只怪他一手安排我走进‘换偶’的世界,让我先后跟爷爷、邢俊、阿猪好上,养大我性爱的胃口!加上一直不孕,性多于爱的男女关系,教我对未来深感不安,逃避现实到东莞来,重遇彷佛命中煞星的八字须部长。心灵空虚,肉体寂寞,我半醉间,被八字须反复诱哄,终于……为娼……卖淫……没想到,我和部长在床上的丑事刚完,就被屋主‘大波妹’,带着她的嫖客回来。那个中年男人,不单撞破我全裸的狼狈姿态;更因为我‘长得好像台湾那个杉菜’,而有意出钱买我、睡我。八字须更完全不问我意见,跟他就此说定:“她今晚第一次正式接客,就招呼你老哥怎样?老板你今晚,来尝尝这个相似度十足十的明星脸吧!”部长环抱我被他干得遍体乏力的裸躯:“106,打铁趁热!现在就正式接第一个客!”我本能抗拒,畏缩嗫嚅:“我、我没心理准备……这么快就跟……陌生人……”八字须少有地,低声哄我:“我本来不也是妳的陌生人吗?妳既然做鸡接客,当然每个男人最初都是陌生人呀!一回生,两回就熟啦!”我满心羞耻,自惭形秽:“我才刚跟你……做过……好肮脏……”部长继续耐心游说:“人家老板,都不嫌妳做鸡的肮脏,妳怕甚么?妳会先陪他冲凉,洗得干干净净,才再打炮呀。”他说话小声,不让我以外的人听见:“106,这个男的算人模人样啦!这种客人妳也不接,妳想接谁啊?”我不好意思抬望站在厅心的中年男人,但低垂的目光瞥去,他穿着的皮鞋,居然是意大利名牌,明显品位不俗。

“我当妳的鸡头,就要好好教妳!”八字须的语调,稍转强硬:“只有客人挑‘企街’,没有‘企街’挑客人的!妳在桑拿待过,懂规矩吧!”“可、可是……”我卖身给总算认识的部长,身心也挣扎了大半个晚上;如今,竟立刻就要我,又跟一个彻底陌生的男人……做爱?

我久久没答应,只听见那个男人,语气略带尴尬,却没半点不悦地,主动开腔打圆场:“没关系,她不愿意,别勉强她。”我仍然不敢看他的神情,但感受到他的好意,好生感激。蓦地,竟有点觉得,拒绝他,好像有点……过意不去……大波妹从那男的身边走来床畔,亲昵地牵我小手,加入说项:“美容大王姐姐,我知道妳第一晚出来做,脸皮很薄!但干哥他是我老情人啦,温柔斯文,不会让妳有半点难受的。他看中妳,妳就瞧在我面上,陪他一次嘛!我保证妳不会后悔!”她又粗线条地,一拍伟大的胸前:“妳不用怕我吃醋哦!妳先陪干哥他上半晚,尽兴亲热!我之后再服侍他过夜好啦。”大波妹说得那男的这么好;她又如此大方毫不介意,剎那间,我完全想不出借口推托……八字须又适时地,在我耳际,推波助澜:“妳刚刚还差一点,才被我干到高潮吧?嘿嘿,我是刻意留一手的!我本想立刻就带妳回去企街……现在妳依然饥渴,应该有动力接客呀!”我近来跟爷爷、邢俊、阿猪做爱,接连习惯了被他们在我体内射精,痛快淋漓地高潮;八字须刚才却在我体外发射,教我若有所失,没法攀上高峰……我此刻若接了这个嫖客,就有机会再……爽?

大波妹和部长,一唱一和,都满嘴听似合情合理的理由……就在这关口,总能看穿我心事的八字须,再施以最有力的一击:“106,妳出来做鸡,不是为了刺激电话里那个甚么小飞吗?妳只跟我一个做爱,哪够报复他啊?妳今后要被千人骑、万人插,才足以气死他呀!”早前,部长洞悉我因为男人,才自暴自弃。所以,在我正女上男下取悦他,丈夫小飞打我手机时,他刻意接了电话,让老公听见我失声叫床、听见我俩下阴撞击的肉响……我望向床单上,早被我关掉的手机,活像见到有绿帽瘾的丈夫,浮现眼前。姓汪的!你这么喜欢戴绿帽是吧?好!妳老婆我,从今晚起,就在东莞做鸡!让你绿帽一顶接一顶,从头戴到脚趾尾!

于是,我在身前的大波妹、背后的八字须见证下,轻点下巴,回答的声量,连站在几尺开外的那个男人,都清晰可闻:“好,我……接。”“这样才乖嘛!部长帮妳叫个好价钱!”八字须随即遥跟那男人报价:“老板,她有明星脸,收一千块,没问题吧?”我没听见那男的回答,想来他是点头同意了。部长松开怀抱,将我轻推向大波妹:“妳这个姐姐甚么都不懂,妳教她一下。”“OK啦!”大波妹见我终于答应,高兴地拉我起床:“来,姐姐,先帮我干哥脱衣服,再去洗澡。”我一丝不挂,臀上又满是八字须已干涸的精液,便想拿起被子蔽体,却被大波妹阻止取笑:“还围甚么毛巾?等下冲凉又要脱咯!姐姐妳要快习惯,在客人面前不穿衣服啦!”她将我牵到西装笔挺的中年男跟前:“妳跟我一样,叫他干哥好了,呵呵。”我裸着身躯,没勇气正视干哥,只盯着他的衣领。西装、领带、恤衫都是外国高档货。他收入应该挺高,为何会跟大波妹这种廉价‘企街’搭上?但转念一想,我不也从高高在上的明星人妻,失足成……东莞妓女?也许世事,都各有各的因缘……“姐姐,妳别干站着,要帮他脱衣服呀。”大波妹提醒我,干哥似不想我难堪,自己先脱掉西装外套:“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不行!要让姐姐尽快熟习,以后才好‘工作’啊!”大波妹将我双手,放在干哥的衣领上:“姐姐,妳来。”我只得动手翻起干哥的恤衫后领,帮他松开领带,再由上至下,逐一解开恤衫所有衣钮。他开口了,很有礼貌:“谢谢。”我首次近距离看清楚他——大约年近四十,比我高一个头,黑发熨贴,眸子深邃,有中年男人的成熟味道。部长说得对,以‘客人’来说,他长得……挺不错的。

我替干哥脱下恤衫,他背心内衣露出两边胳膊,体格宽广。他像要免我麻烦,又自行脱了背心,裸胸略有线条……比我那身子单薄的丈夫,健壮得多。

念及那窝囊废,我又气上心头,把心一横,压下羞意,接连松掉干哥的皮带、裤钮,拉下拉链及西裤裤头——干哥穿着灰色四角裤,下阴的轮廓……隔裤隆起。我瞧得脸蛋一热,连忙别过头去……却竟忍不住猜想,他那里会有……多长、多粗、多硬?

他看出我难为情,便默然脱了裤子、鞋袜,全身仅剩内裤。大波妹着他先进浴室:“干哥,你先去开热水,姐姐随后就到。”干哥走向浴室,他的腰背、臀腿,肌肉结实。相反,我那病弱老公就……大波妹挽我臂弯耳语:“姐姐,妳懂得怎样跟客人冲凉吗?”我俯首摇头。但想来,不就是……各自洗吗?

大波妹吃吃笑地解释:“冲干净身体,只是基本。主要是妳替他洗,他替妳洗,毛手毛脚,前戏调情啦!”她又色色的,一指我双乳、下体:“好好挑逗客人,帮他‘热身’!就仔细亲他乳头,用心帮他吹箫这样子啰!”我听得耳根都烫了,大波妹拖我走到浴室门外:“嘻嘻,总之放胆做就是!有甚么不懂,就全听干哥他教妳好啦!”她将我推入浴室,在外面关上门前,佻皮单眼:“姐姐,开工大吉!玩得开心!性福啊!”************跟我在北京、台湾的豪宅当然没法相比,这浴室很细小,单人用的浴缸、马桶、洗手盆已占去八成面积,只余下小小的空间,让我和干哥面对面立足。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这才想到,自己在他面前,一直身无寸缕,慌忙无措地,双手蔽胸护阴。但这又有何用处?我早遭他看光了……接下来,还将要跟他……一起洗澡。

“我就叫妳‘杉菜’,好吗?”干哥倒落落大方,微笑安抚我:“妳别紧张,先洗澡放松。”他双手摸上灰色四角裤裤头,就要脱下内裤。我之前在‘邪骨’桑拿上班,知道此刻该尽本份服务客人,便羞涩地伸手代劳:“我……帮你……脱。”说不定,我亦有点想亲手,一窥干哥下体全豹——我拉低内裤,他阴毛数量适中,阴茎微硬,虽然还未勃起,已比丈夫的小东西,壮观得多……等一下,它就会……进入我?

干哥轻牵我手,一同跨进浴缸:“进来,小心。”他是大波妹的入幕之宾,熟悉环境,握住花洒,便用莲蓬头,帮我冲身。他调较的热水温度刚好,但仍不忘问我:“不会太烫吧?”我低首摇头……好害羞……我也曾跟阿猪共浴,但当时已是我们的第四次见面、第二趟‘换偶’,双方了解不少。可现在,我遇上干哥还不满十分钟,对他一无所知,便跟他肉帛相见……可是,干哥为人当真很细心。他用花洒冲湿我全身,却注意到,尽量不溅湿我及肩的一把曲发:“妳长得好像真的‘杉菜’,好美。”没女人会不喜欢被称赞漂亮……我心中一甜,他空着的右手,便朝我身上,涂抹沐浴露。他初次碰我,我自然不过地想逃避:“我、我自己来……”他浅笑婉拒,大手于我裸身,涂涂抹抹:“别害羞。”干哥将沐浴露,涂遍我颈项、锁骨、肩膀、手臂……胸前。大波妹说的没错,洗澡也属调情的一环——他搓起泡沫,令我胸脯完全隐没;继而在白泡里把玩乳房;未几,白沫间便凸出了桃色的两点,正是我的凹乳头,被他几下子便捏玩得硬起来了……“妳娇小玲珑,身材却很好。”他使我上半身正面布满肥皂泡,双手便绕到我身后,又替玉背纤腰,抹上沐浴露。我变相被他圈在怀中,跟他裸胸相贴,姿势……好亲密。

他两手下滑到我屁股,利用泡沫,洗去八字须留下的黏稠精液。他顺势双掌旋搓俏臀,一握一捏,享受触感:“真翘。”干哥轻拥我臀瓣,令彼此下体相触。我的裸躯,勾起他的欲望了吧?肉棒半立起来,斜斜地顶住我的小腹。他的家伙……好精神……他灵活的右手,从臀丘游走到我大腿背面,复又移到膝前,转折向上,让洒了温水的阴毛,亦沾满泡沫。修长的食指,带着凉凉的淋浴露,首次涂于女阴门户——我敏感得浑身一震,干哥的指腹却非常温柔,来回涂抹,毫不着力,使娇嫩的外阴亦铺满泡泡。他的手指规矩得很,并没闯关犯禁,反教我有点……失望……我全身都擦满白色泡沫,女性三点若隐若现。干哥看在眼里,似更动情,伸手轻托我下巴,便凑脸吻过来——“不……”我扭头回避,他并没勉强,反语带体谅:“妳不想跟客人接吻吧。”“不是……”比起要跟陌生的干哥接吻,我更介意自己的口腔卫生:“是我嘴巴……脏。”我羞愧垂首,第一次体会,欢场女子的自卑:“我帮外面那男的……口、口交过……”干哥信手取来,洗手盆边的塑料杯、漱口水,语气怜惜:“来,漱漱口。”我照办了,嘴舌味觉清新得多。

干哥他人真好,很体贴……我羞怯抬望,他又微笑吻过来……这一次,我心怀感激,终没推却——他先蜻蜓点水,反复轻吻我唇片,柔情得像对待恋人一样。慢慢再几番试探,想我张开嘴巴……我对他好感渐增,不觉敞开朱唇。他没让我为此举后悔,富技巧地浅舐我唇、轻啜我舌。唔……比起八字须的狼吻,甜蜜太多……我开始跟干哥,互相湿吻……干哥一面吻我,一面将沐浴露,倾倒于我掌心。我懂他的意思,拘谨地提起皓腕,初触他的裸身。小巧手心,让温水稀释沐浴露,我玉掌缓移,让泡沫在男体扩散开去。颈部、肩头、膀子、胸口、背脊,我涂着、抹着……我等于在爱抚他,近乎摸遍他全身……出于尴尬,我只匆匆轻抹干哥的屁股;他维持舌吻我,同时牵我柔荑,搭上翘起的肉棒。我难为情得想放手,他却带动我右掌,圈住茎身,配合肥皂泡,上下套弄。滑嫩指掌、湿润泡沫,教他的分身受用非常,圆周越来越粗。及得他停止引导,我已舍不得放手,径自轻撸着这条手感不坏的男根……我取悦干哥,他亦照顾我,左手用花洒朝我身体冲水,右手陆续抹除我背后的泡沫。之前跟部长持久做爱,我满身的汗水终被洗净,遍体舒畅。

莲蓬头绕到身前,冲走白泡,我的33C竹笋美乳,爬满水珠,娇嫩欲滴,干哥眼前一亮:“杉菜,能亲吗?”即使我是个‘企街’,干哥依然先行问准,使我觉得仍受尊重;我嘴舌又被他亲得舒服,也想乳房能一尝他的吻技……犹豫片刻,终究羞娇不已地,轻哼允许:“嗯。”干哥右掌如捧珍宝,轻托起我左乳,弯腰俯首,初吻峰顶。先是唇亲、继而舌舔、再来嘴含、最终轻啜……丫!他好懂得怎样亲女生的胸部,我乳尖变得更大、更硬了……“像豆腐花,又香又滑。”他仰望我赞叹,又改去细吃右乳。我左手自发搂住他肩膀,任他吻胸;每觉爽时,右手便将他阳具握得更紧、撸得更快……花洒温水将我身上白泡冲走七七八八,仅余两腿之间,尚未清洁。干哥搓洗过我的耻毛,手掌向下,覆盖外阴,轻柔拭抹大阴唇。我既紧张,又敏感,腿根开也不是,合也不是……他中指搔扰拂扫,爱液逐渐渗出,沾湿得大阴唇微微敞开……明显经验丰富的指头,轻按小阴唇软肉,持之以恒地,搓弄、旋磨、搓弄、旋磨……干哥凝视我眸子,无声地提出诉求;我亦把持不住,一垂眼睫,带羞默许──中指指头迅即滑入我体内,修长的手指,缓进、缓出,摩擦阴道肉壁……四十岁的男人,指技更胜邢俊、阿猪、八字须,慢慢抽动,已使我快感频生……干哥再补上食指,跟中指拼合进出,教女阴倍觉充实……哎,不行,他两只手指,技术太好……再这样下去,我会……高潮……我禁不住腰身前弯,胯间夹紧……干哥洞悉我频临高潮,两指反退出阴户,嘴巴靠近我耳边,语带促狭:“待会做爱,才正式高潮吧。”他用莲蓬头冲净身上泡沫,又于我耳畔请求:“换妳来亲我?”我记得大波妹的提示:‘好好挑逗客人,帮他’热身‘!就仔细亲他乳头,用心帮他吹箫这样子啰!’干哥比我高,我面前就是他的裸胸。他吻我乳房、指插我私处,让我舒服,我应当回报他……在邪骨桑拿做过技师后,我莫名地益发喜欢……服侍男人——我小迈一步,丹唇前凑,初印上干哥左边乳首。刚洗过澡,他胸部清爽,我微移唇片,轻亲、浅吻。吐出一口唾液,沾湿乳头,我首动舌尖,徐徐舔弄,那小肉粒很快就起反应,变得更加立体……“好舒服。”干哥的感想在头上响起,我闻言更想讨好他,便绽开小嘴,含住乳头,小口吸啜。亲够他的左乳,我又改吻右乳,依样葫芦,最终使得他两边乳头,都又硬又湿……小腹忽然被某东西顶着……我低头望去,正是干哥因被我吻胸,勃得更硬的那话儿。他磁性的声线,再在我耳际响起:“也帮我吹一下,行吗?”我自然羞赧摇头,心底却没坚拒的意思……我都告诉他,帮八字须口交过,那有理由厚此薄彼?桑拿的培训老师也教过我,妓女帮客人吹箫,利人利己:‘妳帮男人吹得越硬,妳被干时就越爽嘛!’芳心一荡,干哥并没催促,我却缓缓自行曲腿,双膝跪倒于他脚下,脸蛋对正他朝气勃勃的命根子。近六寸长的浅啡肉棍,兀自滴着水珠,看起来好像很……可口……我都替邢俊、阿猪、部长,无套口交过了,何妨……再多添一根?感觉红霞上脸,我仍将秀气樱唇,往干哥的分身送去——初吻龟头,暖洋洋;再亲茎身,硬梆梆……我亲手用沐浴露洗过的下体,没有异味;黑色毛发,微微散发雄性气息,熏入琼鼻,使得人唇干舌燥。我吐舌以香津润唇,自然而然地,开始以舌尖舐棒头、舔棍身……这坏肉肠乐透了,不安份地,一抖一抖的,教我嘴舌难以捕捉。我只得手握根部,唇圈龟头,方制服得了这顽皮的宝贝。棒头入嘴,檀口彷佛本能活动起来,浅啜龟冠,轻吮系带,衔住半根,含蓄吞吐……干哥的右掌,答谢般轻抚我左脸。老师、八字须都教过我几遍了:男人,最爱看女人吹箫……我纵满腔羞耻,仍善解人意地,含住男根,跪着裸身,缓缓抬头——我仰望的视线,迎上干哥低头的目光,他一脸愉悦,手摸我脸,赞口不绝:“杉菜,妳口技真好。”羞煞人的赞美,叫我不悔于屈膝事奉,不单口活再多三分卖力,更忘却矜持,始终昂首仰望干哥,任他将我口交的丑态,映入眼帘……良久,‘小干哥’已被我吹得又粗又长,樱桃小嘴,难以容纳……我不得不吐出这大棒儿,干哥随即扶我站起,拥入怀中:“谢谢妳,好舒服。”羞不自胜,我放软身子,依偎干哥。他的裸体好热;我的裸体,更热……干哥轻捧我脸庞抬望他,眉宇满载情欲:“杉菜,我现在就想要妳。”我只想到,我们正身处浴室,站在狭窄的浴缸内:“在……这里?”干哥一指门外,为我设想:“这是妳的第一次……外面有他俩在,妳会尴尬吧?”他被我吹得长长的阴茎,又顶上我肚皮:“能给我吗?”我、我真该把身体,交给干哥他吗?虽已作过性爱前戏,但我若就此退缩,想来风度翩翩的他,应该不会用强……如当下临崖勒马,乘夜离开这‘性都’,那我卖淫为娼,就仅此八字须一次,清白之身,单只这一个污点……相反,一旦再跟干哥好上,那就丑事……成双。

说要报复老公?我都跟最配不起我的部长,做过爱了……妻子如此背叛丈夫,一次已太足够了吧?

但我忘不了,八字须的一针见血:‘106,妳出来做鸡,不是为了刺激电话里那个甚么小飞吗?妳只跟我一个做爱,哪够报复他啊?妳今后要被千人骑、万人插,才足以气死他呀!’对!一次不够的!我要被千人骑!万人插!

还有,刚才部长,没令我高潮。干哥的吻胸、指插,使我又想要了……我把他的肉棒,吹得这么硬,不就为了……想满足自己吗?

干哥未有催逼,只默默抱我,静候答复。灵、欲交战,我为难了不知多少分钟……最终,是持续抵住我腹部,火热、坚硬的龟头,教我不欲再多想——我以小腹肌肤,轻触男根一下,示意……可以:“嗯……”干哥感谢般一亲我鼻尖,便伸手轻抬我右脚,踩上浴缸边沿。这右脚曲成直角,左足独立于浴缸内的站姿,令我胯间分得好开……他再稍为沉身,调整高度,就将棒头,贴上小阴唇——慢着……他不……戴套吗?我正好瞥见,洗手盆边的架子上,放着好几个……避孕套。

干哥顺着我目光瞧去,会过意来:“别用行吗?我不会射在里面的。”他又轻咬我耳垂:“妳的第一次,我想‘贴身’感受。”我口交时早有留意,他的阴茎看来没有毛病;而我近来,也习惯了跟男人……无套做爱……干哥见我没作异议,双手扶住我腰侧,下体一挺,阳具便挤开小阴唇,顶入我体内——我、我又卖身了!才跟部长做完爱不到半小时,我竟又第二次接客!继八字须后,一个更加陌生的嫖客,又无套进入我!

可是,心理虽纠结;生理却是舒坦——干哥的分身,只插入半根,已充实得我满心欢喜……短小的丈夫,那办得到?

“杉菜,妳真的是第一晚出来做。”干哥先站定不动,以男人最敏感的器官,体会我性事不多的膣内:“里面好紧好窄,箍得人好舒服!”“别说……”我羞怯低头,但垂眼望去,正是我俩的下阴。男女耻毛,难分彼此;雌雄性器,衔接一气……“妳害羞的样子,更漂亮了。”干哥赞美一声,两手握我腰肢,下体斜顶,前半根阳具,开始在阴道里徐徐出入。他适才的指技,早刺激得我分泌爱液,令现在的抽插,润滑充份,进退顺畅……干哥嘴巴凑近,吻我耳朵:“试过这样站着做爱吗?”我抿着下唇,怀羞摇首……这样子一只脚踩高,腿根掰开,好不雅;以如此站姿被男人进入,角度好特别,好方便男根突入侵犯……好一个我又未尝试过的新体位……知道我初次接客,细心的干哥像怕我受不了,肉棒只插入一半。但单只那伞状的大蘑菇在前后移动,已摩擦得花径非常受落……龟头表面圆滑,却结实有劲;三寸多长的前半支肉棍,浅进浅出,带动得花蜜淌流更多……他抬起我的下巴:“舒服吗?”我猜,自己早已一脸惬意:“嗯……”“舒服就好。今晚会一直令妳舒服的。”干哥情深款款,又一次深吻我。想到他会令我一直舒服下去,我又一次任他舌吻……他上边的手,摸我后脑,嘴巴接收檀口;他下边的手,搂我玉背,茎身探索女阴……我明星人妻的肉体,全交给他了……我踩在浴缸边上的右脚,渐觉乏力,干哥注意到了:“来,转身,换另一只脚。”他使我们保持下阴连结,先让我把右脚放下来,再一同转身,教我改将左脚踏上浴缸边沿。我变成左脚曲成直角,继续跨开大腿让他进攻。明明只是转过身、换条腿,但那话儿出入花园的角度,竟又添了五分新鲜、五分快慰……“妳习惯了吧?”“唔……”“那我全部放进来?”“嗯……”干哥吸一口气,终于不再只用半根,而是整条阴茎刺进来,近六寸长的命根子,首度填满了我:“丫……”‘小干哥’……不,‘大干哥’动了!从龟头到根部,用尽全支肉棍,分开花唇、擦过花壁、深入花径、榨取花蜜……不单整根插进来,还越动越快、越动越硬、越动越热……比起刚刚缓慢的半根,这快攻的一整条,倍觉厉害……干哥双手捧我屁股,腰腿不断发力,他的下体,不断撞上我的下阴……爱液都沿着我直立的右脚,一路往下滴落……干哥游刃有余般,浅笑问我:“爽吗?”幽径逐渐攀升的快感,教我坦率承认:“爽……”他右掌从我臀上移开,抚我脸庞:“妳也跟大波妹一样,叫我干哥吧。”“干、干哥……”干哥右手下垂,捧起我左乳,低头亲去。我不觉挺胸相就,搂着他头颈喂哺……他嘴上啜食乳峰,下肢也没偷懒,依然又快又使劲地插我……呜……乳尖的痒、阴道的酸,交织起来,催生……高潮——“呜——”私处一阵麻痹,双手抱紧干哥肩背,我闭目咬唇,度过一次小小的高潮……我、我竟然在卖淫间,被一个嫖客干到高潮?但我真的……被插得……好爽……“这么快就高潮啦?”干哥停止抽插,体贴地搂我入怀:“先歇一下。”脸蛋枕上干哥的裸胸,我清楚地感到,体内的阳物依旧硬朗,充满欲望……他真持久,插我插了这么久,竟还没半点发射的迹象……未几,干哥待我休息够了,方自我阴户,抽出依然勃起的肉棒,柔声细语:“换個姿势继续?”棱角分明的龟冠,沾满我的爱液,映着水光,傲人斜举……我羞中带盼,轻轻颔首,便让干哥牵着玉手,双双跨出浴缸,准备二度行淫——***********************************下回预告:熙媛跟干哥继续缠绵……***********************************第四十七章***********************************柏西达的话:往后的剧情,就是女主角身心挣扎,逐步沉沦,做遍各式黄色事业这样子啰(大心)。

***********************************干哥体贴地牵我玉手,双双迈步,跨出浴缸:“小心。”浴室狭窄,空间不多,干哥坐在浴缸外侧边上,朝我一拍大腿:“先坐一下。”我刚经历一次轻度高潮;加上一直站着做爱,小腿也累了,便坐上干哥的大腿休息。双方都一丝不挂,我的长腿,坐着他双脚;我的裸躯,被他环抱入怀;我的股沟后方,就是他仍没发射,依然勃起的阴茎……干哥很自然地拥着我,我亦放松地背靠他胸膛。换着几个月前的我,那能想象,自己会跟一个陌生男人,如斯亲昵?但我不单帮他口交过了,还跟他无套做爱,直至高潮……这个晚上,我才刚被八字须诱哄做‘企街’,卖身予他;不到三十分钟后,我便二次接客,让干哥出钱嫖我……我开始成为,这‘性都’东莞,云云妓女的一员……“杉菜?”干哥见我沉默,像知我所想:“别多想。别想妳今晚是第一次出来做;也别想我是客人甚么的。”“妳就当我们今晚初相识,玩得投契,在‘一夜情’吧!”他在我耳际,柔声开解:“这样子,妳心里会轻松得多。”的确,如果把这卖淫,当成不涉及金钱的‘一夜情’,我感受会好上不少……虽然本来保守的我,也从未试过跟刚见面的男人,‘打友谊波’……干哥轻抚我右手手背上的小花刺青:“把我看作,妳今晚的情人。”情人?假设时间、地点改变,我是在‘换偶会’认识干哥——以他的不俗外貌、温文姿态,我应该也会接受他当我的‘换偶’对象,跟他做爱……从结果而论,也许跟此刻的状况,分别不大?

他亲我面颊:“最重要的是,刚刚我们亲热得很舒服,对不?”回味刚过去不久的高潮,摇摆不定的芳心,已被干哥说动,我右掌跟他十指紧扣,低声和应:“那我不当你……客人,你也别当我是……‘企街’。”干哥疼爱地摸我脸蛋:“我是妳的好干哥,妳是我的好干妹。”我对堕落为娼,极不适应,听见他这样子说,好生感动……我好像越来越有……欢场女子的心态?

“来,别多想。”干哥让我变作侧坐于他臂弯,令我释怀的唇片,凑吻过来:“干哥还想多要妳呢!”对,就把这当成雾水情缘,将干哥视作一夜情人吧!我心知此乃自欺,但心理枷锁,彷佛因此撤去七七八八……我尝试放松开来,任他轻啜樱唇,卷食香舌,比之前的几次接吻,益发顺从……干哥从我的唇舌反应,洞悉女性心事的微妙变化,深邃的眸子浮现喜色,一边吻我,一边引导我跟他一同站起来。他在后、我在前;我背向他,掌按洗手盆,面对半身镜。

镜子反映,他站在我身后脸旁,使坏宣告:“刚刚‘前’进……现在‘后’入。”我晓得他想用站姿,以后背位进入……于是,我含羞俯首,双手摸着洗手盆,裸胸稍向前倾,长腿微张,善解人意地略抬粉臀,静候插入……“妳真聪明。”干哥浅笑称赞,两手并握我细腰,龟头从后贴上女阴:“以前试过这体位?”“嗯……”我羞应一声……爷爷、邢俊都曾用近似的姿势,由后面插我……不,我不要想起他们!我逃避来东莞,正是因为担心他俩和阿猪,早晚都会离开我……丫!干哥突然插进来了!我何必再多想邢俊他们三个?此刻,我有干哥陪我、有干哥满足我——花径蜜汁,犹未干;雄性宝贝,仍坚挺;女阴男根,再次一拍即合,干哥扶我纤腰,不徐不疾,展开抽送。他的下体反复轻撞我臀部,阴毛搔得我臀肤痒痒的,泛起鸡皮疙瘩……他双手顺着细腰曲线下滑,左右搓揉,手不释臀:“好翘的屁股,够弹性。”我半羞半喜地解释:“我有练瑜伽……做提臀运动。”“干哥也来帮妳臀部‘做运动’。”他双掌握得我臀瓣更紧,下盘加快钟摆,阴茎连环贯入我的花园。鼠蹊冲击我股肉的频率,变得更密集,力度加重下,臀丘被撞出一声声的肉响:“拍、拍、拍……”他两手肉紧地捏我嫩臀,都微微觉痛了……可是阴道内他快来快去的阳具,每每都搔中痒处,教人舒服到心坎……“拍~拍~拍~”干哥的腰肾铁定很好,越插越快,越快越重,我双手要抓紧洗手盆,方能站稳承受他的抽插。下肢的波动,传向上半身,我长发扬摆,乳房摇曳;浴室里没空调,剧烈性爱下,刚淋浴过的身体又出汗了……我被干哥他操得……浑身火热……“杉菜,看,妳现在的样子多美。”干哥空出右手前伸,托起我低垂的下巴,着我望向面前的半身镜——镜子里,我媚丝细眼,脸泛绯霞;裸胸红烫,爬满汗珠;背后似笑非笑的干哥,腰身正卖力地前挺干我……“啜……”他一边维持抽送,热情的嘴唇一边印上我玉背,一口一滴,吻干汗水:“妳的汗好香哦。”他双臂从我腋下穿过,掌握乳团,搓揉把玩:“真滑,妳全身肌肤都丝般滑溜。妳胸围多大?”“33吋……”近来的我,已不再耻于,向陌生男人透露上围尺寸:“C罩杯……”干哥将活塞运动放缓,把我微向前倾的上半身扶直,背贴他的裸胸,在我耳畔一诉衷情:“今晚能认识妳,真好运气。”“我、我也一样……”持续的美好性事,教我身心俱动情起来……情不自禁,我转头向后,首次主动一吻这个四十出头、风度翩翩的男人:“啜。”蜻蜓点水的献吻已羞煞我,但移开唇片后,我轻吐出更羞人的话语:“干哥……带我……出去……”他瞧向浴室木门:“外面有他俩在,妳不是怕丑吗?”“我怕丑……”站立后背位虽已非常舒服,可我却想跟干哥,在更宽敞舒适的场所,继续缠绵:“但人家想……跟你在……床上……做……”干哥高兴地吻我额角:“杉菜妳怎说怎好。”他将分身从我体内退出,便一手拖我,一手扭开浴室的木门——************干哥拉开浴室木门,牵我步入客厅。他走在左侧,前方是大波妹空着的双人床;我走在右边,右手的方向,就是我刚才和部长做爱,躺过的单人床。

单人床上,八字须在抽烟,用被子盖着裸体;大波妹跟他并肩坐着,在玩手机。他俩听见开门声,都立时抬头望向我和干哥——八字须虽睡过我了,但我赤裸地出现于他眼前,仍觉万分羞涩;更别说,被年轻我十多岁的大波妹,又一次目睹我纤毫毕露。再加上,我正跟干哥状甚亲密地牵手同行,部长那一双贼眼,眼色似赞许、似嘲弄;大波妹则喜孜孜的,像为撮合我跟干哥搭上而乐透了。

干哥拖我走向空出来的双人床,我犹豫遥望大波妹,她毫不在意地挥手:“姐姐,妳们两个人嘛!”干哥先坐上床沿,我却顾虑右边有两个人在场……忽然瞥见,两张床之间,有一面收起来的大布帘——随即记起,我之前在这里借宿,大波妹接客时,会拉开帘子遮隔。

我想拉开布帘,但有甚么地方卡住了……八字须看不下去般,走过来插手。

我才刚被部长占有过,却又将要跟干哥好上,莫名地不敢正视他……他却窃笑低语:“嘿!在里面待这么久,已经搞过了?看妳一脸骚样,我叫妳接这客没接错吧?”耳根羞烫,可他说的句句属实,我完全没法回嘴……布帘伸展,区隔开单人床后,我坐上有干哥在等我的双人床。其实,有帘子也遮不了丑——声音,肯定听得见;还记得我当晚睡单人床,曾望见大波妹在这边跟嫖客做爱,灯光映上薄布,呈现出皮影戏似的场面,男女交欢的剪影,显露无遗……“出来后,又怕丑啦?”干哥见我拘谨,伸手搂我香肩,压低声音:“别在意他们,当他们不存在吧。”他深深凝睇我:“就当这房子里,只得我们两个。”我回望他黑白分明的灵魂之窗,他眼中,只有我;我眼中,也只有他……嗯,我就当八字须和大波妹,都不存在——四目交投片刻,是我先亲向干哥。继适才浴室里的轻轻一吻后,我又首次主动敞唇湿吻,这个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啜……”没相干了,总之干哥不是嫖客,是我今晚的情人……我一双柔荑,摸他头发,抚他面庞;他让我吻着,两手扶我身体,双双躺向床上。

我俩侧卧对望,自然而然拥抱彼此。好惬意……我投入得闭上眼皮,檀口跟干哥交换津液:“啜、啜……”浪漫拥吻,干哥的爱抚亦切合气氛,只温柔地扫秀发、摸玉背、抚美腿,并没骚扰乳、阴。倒是我的指掌,偷偷往他胯间进发,主动投逗一度半软的那话儿。我在‘邪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三天,学会的手技越来越熟练,‘小干哥’很快又被我撸成了‘大干哥’……我无视廉耻,轻声索求:“干哥,你……来嘛……”“我在浴室里‘动’够了。”我闻声睁目,干哥眼神色色的:“换妳来‘动’一下?”他用门牙轻咬我敏感的耳珠:“让干哥考考妳‘女上男下’。懂吗?”真想赌气回一句‘不懂’呢……可念及掌中肉棒,早前两次插入带来的快感,我娇羞地白了干哥一眼,还是动手将他从侧卧,推成仰躺。我再坐起身来,跨跪于他大腿间、肉棒处……女上男下……我本来当真不懂,在不到一个小时前,是八字须让我学懂,用于他身上……也许,这是天意?让我早有准备,现在能够取悦干哥。

初次作主动纳入干哥的分身,我羞于望他,只垂头瞧着朝天的六寸性器。右手探入毛丛,握住根部,湿润的小阴唇贴上龟头,逐寸收容——呃……小家伙第三次进来了!距离在浴室拔出来后,还未满十分钟,可我竟有种小别重逢的欣喜。是因为我做主动,令干哥更兴奋吗?阳具比刚刚又更坚挺了……跟八字须的性爱记忆犹新,我依样葫芦,直着上身,两腿跪坐,慢慢升降腰肢,令阴茎反复连插私处……刚高潮过一次,阴道内壁更敏感了,我没动上几下,已倍觉亢奋……干哥一声不响,我只道弄得他不舒服,便抬头俯望他。只见他仰视着我,愉悦地弯起嘴角。不想他误会我性经验丰富,我尴尬地小声分辩:“你进屋之前,我的‘鸡头’……才刚教会我……女上男下……”“又多想啦?干哥不会戴有色眼镜看妳的。”他斜举右手,摸我俏脸哄我:“知道吗?妳这样子好美!我很舒服啊。”我释然不少,如获鼓励,更想讨好干哥。‘女上位’加倍勤快起落,及肩乌丝飞扬;裸胸轻抛乳浪……这姿态看在他眼里,更赏心悦目吧?花径里的肉棍,不时一跳、一跳的……跪坐终究动得不够快,我踩起右脚,想蹲着改用‘骑乘位’,干哥却伸手制止,令我左脚保持跪着:“只用一只脚。两只脚交替,就没那么累。”于是我左脚跪住,右腿曲膝,脚板踩着床铺,单脚发力,升腰沉臀,继续用女性禁地,套弄那擎天的肉柱。右脚踩起,令我秘处可起落的幅度增多,能够从龟头,一吃到底到根部……右腿踩踏上百遍,小腿觉倦,我便跪下右脚,曲起左膝,换脚施力。哎,其实这模样好粗鲁,半蹲半跪,活像个女流氓;而且腿根迈得更开,耻毛、阴唇阴茎连接之处,均尽收于干哥眼里。他一副欣赏的眼神,叫我明羞、暗喜……“两只脚一起来,换‘骑乘位’。”干哥似想更爽,扶起我跪着的右腿,变成蹲姿。虽只是第二次用这体位,我竟有点驾轻就熟,长腿、翘臀活动自如,连番起落,吞吐男根……嗯,我‘骑’得……好顺畅……干哥双手拉我直着的上身下弯,俯悬于他上方:“来,一边骑,一边亲。”“啜……”我在上的樱唇,依言热吻干哥;下面的花唇,听命维持蹲动……原来‘骑乘位’可以如此一边亲嘴、一边纳棒,我都想不到呢……干哥教懂我上面的嘴巴后,继而启蒙下面的另一张‘嘴巴’:“下面上落时,里面再夹紧一些,集中圈住龟头摩擦。”我全心服侍干哥,便尝试收紧阴道内壁,夹住龟头:“是这样……吗?”他双手捧我屁股引导,一抬、一降,循循善诱:“对,就像吃棒冰般,含住前端套弄。”我微皱柳叶眉,注意力聚焦于膣内……嗯,用肉壁夹住龟冠,然后上下移动……不要去到茎身,只停留在最敏感的龟头、包皮接壤处,以我热软的黏膜,慢慢蠕动、按摩……我渐得要领,‘骑乘’没有一坐到底,只专注于阴茎的前端,嫩肉黏贴龟冠,细意厮磨;花径紧圈龟头,来回撸动。干哥眼神赞赏,轻按我后脑杓,示意亲嘴。我再次湿吻他,不忘将蹲着的屁股,抬起、放下……姣好丹唇,嘟嘴啜食男人朝天的舌头;湿热阴唇,起落紧吸雄性仰天的子孙根……我一心二用,边舌吻、边蹲坐,双手捧着干哥面庞,由衷询问:“舒服吗?”“太舒服了。”干哥的赞叹,教我满心欢喜,真不枉人家用心摸索……我更想侍奉他了,心念一动,松口不再吻他,小嘴下移,改亲他的乳首——舌尖挑、舌面舐,我斗着胆子,逗弄干哥啡色的乳尖。下阴骑乘,紧紧呵护棒儿;丁香慢舔,细细品尝乳首,我抬眼遥望干哥,眼波佻皮:“这样……更舒服吧?”干哥如宠小猫,指撩我后脑秀发,享受我乖巧吻胸:“原来妳是外冷内热的类型。”“是你令我……放得开。”我羞吐心迹,腿臀加快蹲坐,女阴花唇,灵如鱼嘴,逮住龟头,如啃似啜。丫……这样子针对棒头,不单干哥爽,我也爽……膣道连续摩擦这伞状大肉菇,爽得爱液都溢出来了……上吻胸、下骑乘,教干哥的欲火再度飙升,忽然环抱住我背臀,反客为主,由下而上,阴茎力贯我蹲着的下身。自从躺上床来,缱绻一直由我作主动,他小休过后,攻势更加猛烈,腰板有劲地向上挺,分身使劲地往上插,顷刻就扭转形势,使我变成……挨操的一方……“拍!拍!拍~拍~”我桃臀捱轰,被干哥朝上撞的下体,撞出响亮声音。大男人的力气、速度,小女子那里能比?我以为已经算快的蹲坐,完全被他猛虎出柙般的进攻抛离。他主导抽插肉棒,出入花园的频率,远胜我的骑乘好几倍……花径接连被结实的茎身擦过,我快慰得瘫伏在干哥身上,以掌蔽口,努力忍住羞耻的嗓音……干哥的阳具仰捣私处,同时伸手拉开我遮嘴的指头:“别憋着。叫出来,会更舒服。”螓首贴在他胸膛上侧望,我违久地记起,床畔的布帘后,有八字须和大波妹在场……我若叫出来,岂不教他们听见?

干哥吻我耳垂相哄:“杉菜,妳叫嘛,干哥想听。”我委实早就想轻轻低呼几声的……阴户的舒爽,教女儿家不吐不快……嗯,干哥插得我这么舒服,他想听我叫,我就依他吧——“咿……”琼鼻轻哼、唇音低吐,我陆续将美好的感受,通过浅吟表达:“呀……”一发难收,嘴巴像管不住般,声量渐高:“呜……丫……”我遂其所愿,听觉刺激彷佛令干哥更加按捺不住,突然抱我坐起,摆布彼此,改变体位——干哥让我俩双手后伸,掌按床褥,支撑向后斜倾的上半身;彼此两腿,俱‘M’字开脚,男根女阴连结紧贴;我和干哥的脸孔处于同一水平,近在三四尺内遥相对望……这姿势,桑拿培训老师教过的,但我记不起名字……只记得她提过个中好处,是男女都能以手、腰发力,交替磨合性器;还有,女生张腿掰阴,大好春光,可让男人一览无遗……确实好丑怪……我两条长腿被干哥的双脚架开,左右曲成‘M’形,中门大开地,向他呈现乌黑油亮的毛发、娇嫩粉红的外阴,与及那最羞人的男女结合之处……我与干哥的目光对上,羞得错开视线。他轻笑一声,开始振腰动臀:“没试过这体位?干哥教妳。”他怡然斜着上半身,掌撑、腰挺,大开的胯间,便径往我同样大开的腿间顶去。四腿掰开,双方阴部如同无缝连接,那话儿在我肉缝里,插得好深;干哥的挺进力度很大,我要坐稳屁股,方能承受他的冲击……哎……这样‘M’字开脚,丑归丑,但滋味好特别……从浴室到床上,干哥教了我不少性爱技巧……若我今后继续做‘企街’,不同的嫖客……会让我……体验更多?

子孙根一时有规律、一时没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顶撞进来,只见干哥冒汗咬牙,气息粗重,显然已经想将雄性欲望,彻底地发泄出来:“杉菜,换妳来……”我含羞应允,乐于献身把干哥送上高峰——在浴室里,他赐我一次高潮;这高质量、长时间的性爱,早大胜我那肾亏的老公……感恩图报,我立心尽力,帮体内肉棒的主人,痛快淋漓地……射出来——干哥停了抽插,由我……反守为攻。我仿效他刚刚的动作,两手按床,蛇腰发力,不断将私处,往他裆部顶去。湿透的花径,像送上门来的软肉隧道,主动地吞吃肉棍,四面包容,前后套弄……我羞瞥干哥,他回以肯定我努力的愉悦眼光……我更想令他发射了,不忘刚才的经验,收紧阴道肌肉,夹住龟头不放,紧箍阴茎樽颈,反复施以刺激……他的茎身更热、更胀了!应该快要射精……可、可是,他没戴套……我月经一直紊乱没来,今晚会否是……危险期?若被他射在里面,或会……怀孕……哎……不多想了……干哥说过不会射在我里面的……我就把主动权,交给他吧……我先让他高潮……他射不射在我里面……就听天由命——“嗄、嗄……”娇喘连连,我掰着玉腿,奋力将下阴,撞上干哥的鼠蹊……湿滑热暖的羊肠小道,像个剑鞘般,不断将人肉宝剑,套进去、退出来、套进去、退出来……我明明想带干哥上巅峰,但花园快速吐纳肉肠,反教自己……好想泄出来……“杉菜,妳真棒……”干哥空出右手,画龙点睛般,准绳地触及女体最敏感的阴核:“和干哥一起……去吧——”姆指食指,拈住弱不禁风的小肉粒,肆意搓揉……突如其来,已欲泄身的娇躯,那堪如斯冲击?剧烈快感,直传私处,阴道猛地痉挛——“哎、呀……丫~~”星眸半闭,我忘情昂首叫好;花壁骤然紧缩,久战的男根,突遭全面榨压,龟头剎那间暴胀,崩溃已难避免——“唔——”发射边缘,干哥及时拔出分身,龟头甫退出阴道口,便忍无可无地,猛朝我的裸身,射出横空白沫——份量极多的精液,星散于我蜂腰、小腹,热力滚烫,充满能量……得免被内射,我应该庆幸……但更多的,却是……失落……“嗄、嗄……”这爱做得好爽……前后两次高潮……太满足了……我失神般维持袒胸掰腿的失仪丑势,兀自闭目喘息,享受高潮余韵……肚皮忽有动静,我张开眼睛,是干哥取来纸巾,正为我抹净身上的精液。我羞赧地,让他为我清洁身体……干哥他人真好……云雨过后,我又觉难为情,盖上被子遮掩裸体,跟干哥并肩靠墙坐着休息。他搂我香肩,亲我额角,我们活像,恩爱过后的情侣。

他拿起西裤,取出手机:“留个电话,以后联络?”干哥打算跟我保持联络呢……我暗带欣喜,输入我的电话号码。

然后,他再从裤袋,取出银包,拿出一大迭银纸,递给我……这、这是甚么意思?

干哥微笑着,将银纸塞入我手心:“妳是第一次,多给一点。”喔!这是他嫖我的……肉金!我都近乎忘记,自己已经是个……妓女!我正在……卖淫!

我自欺痴想,干哥是我今晚的情人?我跟他是‘一夜情’、‘友谊波’?我想美化自己在卖身这回事……虽然刚刚跟干哥做爱感觉极好,可当他一给我这笔肉金,真相便刺破谎言,将我拉回残酷的现实……干哥付钱后,便走下床去,拉开布帘:“大波妹?”“嘻嘻,终于轮到我陪干哥你啦?”大波妹跑过来床边,干哥低头一吻她:“去洗澡吧。”“你先进去,我脱了衣服就来。”大波妹朝浴室一指,干哥走向浴室……没再看我这方向一眼。

大波妹站在床畔脱衣服,没神经地恭喜我:“姐姐,第一次接客顺利耶!我听见妳和干哥玩得很开心呀!我没有介绍错吧?”她很快便脱清光:“姐姐,妳累就先睡,不用管我们。呀,妳回妳的床上睡哦,我和干哥出来就要用床呢!”我目送全裸的大波妹走进浴室,见到干哥拥抱她,再关上门。她绝对没我漂亮,但比我年轻十多岁,胸部又大……而且,早已是干哥的干妹妹……干哥之前的甜言蜜语,只为哄我做爱吗?不,他付钱,我卖身,理应如此……我更全没资格吃大波妹的醋……干哥以后真会打电话给我吗?我直觉……机会渺茫……八字须在单人床那边,唤我过去:“喂,106”我失魂落魄,裸身走过去,坐在他身畔。

他手搭我肩膀,淫笑:“妳第一次接客,很投入嘛!我都看见一半,听见一半啰。”都怪那透光的布帘……我羞耻低头,无言以对。

“怎么啦?不开心?”他似是而非地开导我:“多接几次客,很快就习惯啦!”他取过我手上的大迭银纸:“看,我就说妳天生吃这行饭!脸蛋漂亮,客人就出手阔绰!”“哈,那家伙倒大方!我帮妳叫价一千,他给了二千四啊!”部长数完银纸,还我一半,收下一半:“我做妳的鸡头,第一次就多收一点;之后,每次只抽三分一好了。”八字须刚才买我,给了一千;现在他反收下千二,那他不是白嫖我,还有赚……“妳在这里睡吧?我回家去。”他动身想要离开:“明天睡醒,我打电话给妳,带妳去企街。”此时,单薄的浴室木门,传出大波妹的撒娇声:“嘻嘻,干哥你好坏……”干哥和她在里面……亲热?待会他们出来后,还会在我床边,彻夜做爱……我却要孤枕独眠。我身边没有丈夫、没有邢俊、没有阿猪、没有爷爷、没有……任何男人……不,我身边……有男人——我蓦地牵住八字须挽留:“部长,别走……”他贼眉一扬:“妳还想做爱?”“不、不是……”眼眶一热,自怜、孤独,涌上心头,我莫名地软弱:“我不想……自己一个……”“对,妳跟那个甚么鬼小飞分手了,寂寞啊?”八字须拉我躺入被窝:“好,部长陪妳睡到天亮。”我朝墙侧卧,他躺在我背后,两相赤裸,大被同眠……八字须双手从后,搂我裸躯:“106,以后有部长陪妳。”他得寸进尺,双爪一边一个,掌握乳房:“睡觉好的,明天我带妳企街,教妳拉客。”贝耳后方,胡须轻刮,他沙哑的声音,彷似预言:“嘿,不过妳要有心理准备,之后的嫖客,不会像今晚的这么好啊……”**********************************下回预告:八字须带熙媛企街、拉客……(四十八)**********************************柏西达的话:下回剧情又会有进展了,‘换偶’对象以外,首个播种的男人,是……**********************************嗯……这一觉好像睡了许久……呜,头好重﹗我昨晚喝酒了吗?

枕头怎么扁扁的?床褥好硬……还有,给我抱着睡的老公,身体好像……瘦了半圈?

惺忪睡眼半睁,视野朦胧……咦?这里不是北京我家豪宅?是间小公寓?被子、床铺,都不是睡惯了的优质货……我裸胸相贴、亲昵搂抱的,也非丈夫小飞,而是那个……邪骨桑拿的部长——八字须?

悚然惊醒,昨夜回忆,排山倒海,涌现回溯——我半醉间,被八字须说动为娼,先卖身予他;又随即二度卖淫,跟干哥好上……后来,出于寂寞,我央他留下陪我;我竟与他在被窝里,赤裸相拥,酣睡达旦……我的动静,吵醒部长:“呵欠~~”理着平头的猥琐男人,擦着眼屎:“106,妳终于睡够啦?我都再睡了一次回笼觉呀﹗”昨晚喝酒太多,加上连续激烈性爱,累得向来作息规律的我,睡过了头。墙上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多……八字须侧身抱我,瘦削身躯黏贴玉乳、长腿揩油:“会不会又寂寞,又想做爱啦?”“你……别这样……”我想推开他,却没动手。当日初到桑拿应聘,我还敢对他有点对抗意识;可经过昨晚的无套口交及性爱,被占有身体……我此刻面对他,自觉低了一截,再难持傲气。

我任部长拥着,视线越过他肩膊——他后方的双人床,空空如也,大波妹及干哥,不见踪影:“他、他们呢?”“中午就起床走啦﹗”八字须没好气地传话:“大波妹说那男的带她去玩,今晚不回来,叫妳自便。”干哥他跟我有……一夕之欢,却说走,就走?

部长看穿我的失落:“106,我做妳的‘鸡头’,才点醒妳﹗嫖客留精不留情﹗别自作多情想多啦﹗”不,干哥会联络我的……我开了手机,屏幕果然显示,有许多未接来电、未读讯息——但不是我希望的干哥,而是老公的号码……昨晚八字须让丈夫听见我做爱吟叫,我又通宵不归,他一定着急了吧?哼﹗我就偏不接听、偏不回家,让你急死好了﹗八字须话锋一转:“那大波妹今天不回来正好,方便妳接客。”听见‘接客’两字,我倒抽一口凉气……部长一派理所当然:“怎么啦?昨晚妳都做鸡啦﹗”当时我逃情来东莞,身心空虚,才教八字须有机可乘;然后半推半就,意乱情迷,又依了干哥。但现在,酒醒了,我还要……一错、再错么?

“一次污、两次秽,三次就习惯﹗”部长翻开被子,坐起点烟:“妳不干这个,那有钱过活?”“我、我有钱用……”别说我‘真正身份’拥有的丰厚财产,单只身边钱包,内里现金,都够我离家出走用一阵子了……咦?慢着——“我的钱包呢?”我以被子蔽体寻找,但床上、裙子口袋都没有。莫非是昨晚和八字须吃饭,喝醉后在回来路上弄丢?以‘性都’这种治安,铁定寻不回了……八字须幸灾乐祸:“这样妳就有动力去拉客吧﹗”不过是丢了钱包,只需去银行办点手续,我就能提钱用了。八字须根本不明白,我昨晚两次卖身,哪里是为钱?我为的,是……手机响了,我惊喜地盼是干哥打来……可来电显示,有着姓名——八字须瞥见了:“又是那个小飞?妳都跟他闹翻啦﹗他烦不烦啊?”我重重地按下‘拒接’……对﹗真烦﹗烦死了﹗你这个淫妻癖、绿帽瘾﹗你不就一直想我人尽可夫么?我昨晚已经做到两次了﹗我昨晚两次卖身,不是为钱﹗为的是自暴自弃,报复那窝囊废﹗当日你要我在桑拿做邪骨技师,帮男人打飞机?好﹗本小姐现在就如你所愿﹗我就更进一步,当真去做‘企街’——越想越恼,气上心头,我忿然冲动,决意配合八字须:“部长……丢了钱包,我手边只剩两千多……”“生活不了吧?”部长轻捏我腮帮,坏笑:“那就去企街挣钱啰﹗”他贼眼淫邪,扫视我赤裸的乳阴:“唔……先带妳去买几件性感衣服﹗呀,内衣,就等我帮妳挑吧﹗嘿嘿……”**********************************八字须说我身穿的粉蓝连身裙太保守,勾引不了嫖客,硬拖我去一个小商场,要我买些暴露的衣服……论到打扮,女明星的我可是权威,小小地争取了一下,不让他干预我挑选衣物的自由。

女人,总爱买衣服。即使是为‘企街’作准备,逛商场、看新衣,还是能让我暂时忘忧。这些东莞小店,自然没卖甚么名牌子,我彷佛回到未走红的年代,在有限的选择里,搭配出漂亮的穿著。只要够眼光,这些几十元、一百块的便宜货,还是能让人穿得好看的……外衣,我不让部长给意见;但贴身内衣,他坚持替我拿主意——我明明穿着高档、舒适、朴素的套装内衣;他却替我另选了一批廉价、劣质、下流的胸围亵裤……匆匆离家出走,我就仅有身上所穿着的。多买几件衣服替换,再添几双鞋子,与及一些点缀饰物……一大堆东西加起来,将昨晚部长给我的一千、干哥给我的千二,两笔肉金,一口气花清光。

我有心令自己,变得身无分文——只要我克制着不去银行补领银行卡提款;或者打电话联络熟人在经济上支持我,那么,手边没半块钱的我,想有钱过活?

就只剩,‘企街’一途。我刻意逼自己,别无选择——**********************************备妥衣饰,我和八字须回到大波妹的公寓。昨晚我没洗澡就睡了,现在彻底梳洗,一为整洁;二为又将要……接客。

十多个小时前,我在这浴室,与干哥淋浴、前戏、做爱;稍后,我又会接来继部长、八字须后的第三个……嫖客,到这房子……卖淫?

真想永远躲在这里,不让事态继续失控。但我忘记锁上浴室木门,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的部长,门也不敲,开门闯入:“106,洗完没?都黄昏啦﹗”我本能用浴巾遮蔽全裸的身体,惹来他嘲笑:“昨晚都做了一夜夫妻啦﹗还怕甚么丑?”“刚入夜是‘拉客’的黄金时间﹗早点到街上去,越早接客,越早完事,就可更快接下个客人﹗”他拖我走出客厅:“妳昨晚做了两次,今晚就以三次为目标﹗”甚么?他居然想我在一晚之内……接三、三次客?

他更打好‘扯皮条’的如意算盘:“妳不是没钱用吗?我每次抽妳三分一肉金,妳自己收三分二……妳一晚做三次,大家的收入才算还可以呀﹗”他将我拉到厅中的全身镜前,扯走遮掩的浴巾:“妳这脸蛋、身材,一晚拉三个客,毫无难度啦。”镜子里,我不觉跟随他的鼠眼,上下审视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刚洗过澡,精致的五官,清丽如出水芙蓉。二十来吋的小蛮腰,玲珑纤幼;乳峰臀丘,因近来性事渐增,多获满足,益发丰盈圆润;两条美腿,肌白肤滑,直挺修长……部长双手按我香肩,鬼祟的声线,在耳畔蛊惑:“那些到街上想找女人操的色鬼,全都会看上妳,想买妳﹗”嫖客全都会想买我?稍作幻想,除了畏惧、抗拒、羞耻,竟亦泛起丝丝刺激、期待……在桑拿做技师后,我早迷上,被不同的男人……非礼、亵玩……“我第一眼就看穿妳了﹗外表清纯,内里淫荡;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妳每次服侍男人,有哪一次不是开头假矜持,后来却任人玩?”八字须见证我在桑拿上钟,到卖淫接客的整个经过。他狠辣地道破我的表里不一,我向来伶牙俐齿,亦哑口无言……“等到今晚拉到客,被男人干时,妳就会想要啦﹗”被男人干……我心头一跳,竟像馋嘴般,暗吞口水……我感到自己,真快要答应八字须去‘企街’了……我知道此乃千不该、万不该﹗世上若真有神,请快来阻止我吧﹗给我一个征兆,叫我别去……突然,放在单人床上的手机响起。这就是,老天给我的启示吗——来电铃声,是我此刻最讨厌、最痛恨的老公﹗姓汪的,你想我回家?你想我再当贤妻良妇?我的答案是——我逞强望向镜里獐头鼠目的八字须,斩钉截铁:“部长,拜托你,带我去‘企街’。”部长终于得逞,鼠眼放光,吻我耳朵:“为免妳再反悔,对着镜子,念一遍给自己听——”不晓得是临时发挥?还是早有经验?他窃窃低语,教我……‘誓词’。

单只听见,已教寻常女子羞怒的不堪句子,我却朝着镜面,逐字覆述,仿如自我催眠:“我从今天起,正式做鸡。每晚企街,接客做爱。请部长你帮我,多多拉客——”**********************************夜幕降临。我第三次,走在‘性都’的这条……罪恶横街。

第一次,初到东莞,爷爷安排我‘体验’企街。没心肝的丈夫,竟真为我招来一个嫖客,教我大发雷霆,不欢而散。

第二次,是昨晚,大波妹误会我想卖身挣钱,硬拖我来企街。我落荒而逃,遇上八字须,结果……上两次,我都只是个局外人;可今晚,我终于要加入,沿路两旁这……过百流莺。我将真真正正,从玉女明星、豪门人妻,堕落风尘……我放慢脚步,不想前行。但施施然走在后面的部长,一直催促:“走快一点。”他拍我腰臀:“别畏畏缩缩的﹗抬头挺胸,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我、我才不会露骨地扭屁股﹗但经他一说,我方意识到步伐拘谨难看……我向来注重仪态,即使是当前这种窘境,也希望在外人眼中,漂漂亮亮——我调整姿势,重新上路——微挺胸脯,收紧小腹,让白色抹胸裙的贴身剪裁,表露无遗;短裙裙襬下,骨肉匀称的美腿,走出名模级数的台步;脚下则踏着,今季流行的复古高跟凉鞋。

改善步姿,立见效用,路上迎面而来的男人,纷纷注目——装扮时,我将黑发后拢,扎成马尾,凸显俏脸轮廓;睫毛梳翘,娥眉浅扫,淡施脂粉,配合一袭白裙、耳坠手镯,清纯似水。

两个看似单纯路过的正经男子,跟我擦身而过:“哗,靓女﹗”“走在这条街,是‘小姐’吗?”“小姐?不会吧?气质这么清纯……”也许在挑衣服时,我下意识想自己纯净如雪?可惜,我将要玷污这一身纯洁,去干最污秽的勾当……情绪复杂,我出神走着,背后响起八字须的声音:“够啦﹗想走去广州呀?”我茫然止步,他在点烟:“挑个地方,站定等客人吧﹗”附近有个没其它‘企街’,街灯没照到的角落。就站在那里好了,最好没男人瞧见我,那就不用这么快接客……“缩在死角,那有生意?”部长皱眉叫停,挟着香烟,伸手遥指:“站到那里去。”那是这长街中,灯光较明亮的地方。大批显然是‘企街’的坏女人,或一个、或三两,各据一处,站着任路过的男人打量。

“鸡多,嫖客才多﹗”八字须推我膊头:“过去企街,我在对面看着妳。”迟疑再三,我无奈走向那隐然横排成一列的妓女堆前,格格不入地站在最外围。唯一使我较安心的,就是远远瞧见,部长在对面陋巷,靠墙抽烟。

这里果然人流很多,不少男人,走在几尺开外,逐个逐个‘企街’审视。我不敢跟他们任何一个的眼神对上……天,千别不要有人看上我……紧张之际,后方忽然有人,戮我肩背:“喂﹗”我转过身去,食指的主人,是一个衣着裸露、浓妆艳抹、毫无气质的‘企街’;她两侧各站着一个同伴,均是庸脂俗粉:“妳挡住我们呀﹗”她嗓门好大,此刻我最怕引人注目,连忙横移几步,没再站在她们身前。

可那领头的势气凌人,紧咬不放:“再站远点﹗是我们先来的﹗”我瞬间明白过来——她见外型不及我漂亮,怕在嫖客面前,被我比下去……我自小生得标致,早不是第一次遭同性忌惮排斥。一般,我会一笑置之;可这两天恼极了丈夫,心情差劣,妳这婆娘还敢来惹本小姐?

杏眼怒瞪,我呛回去:“想吵架吗?来呀﹗”她们三个,本以为我好欺负吧?没料到我突然变脸,像被我怒气震慑,呆了不敢回嘴。

三个家伙悻悻然地走开,但那个带头的,丢下一句:“贱鸡﹗”贱、贱鸡?胸口如吃重锤……但我站在妓女丛中,的确已是只……贱鸡……莫名地如遭刺痛、好愤怒﹗妓女,正是如此忌讳外人揭破她是妓女吧?糟,怎么我越来越有……身为妓女的……自觉?

她们三个走回原处,但那泼妇,兀自不时怒视我;我毫不退让,反瞪回去。岂有此理﹗居然骂我……贱鸡?真想找个机会,给她点颜色看看﹗有两个男人走近她们三个,交谈几句,就带走那两个庸脂俗粉,只剩下那婆娘落单……哈,活该﹗她看见我窃笑,沉着脸走来:“妳笑甚么?以为自己很漂亮呀?呸﹗妳不也没生意?”她在我身边走过,阴险地故意用手肘撞我:“贱鸡﹗”好痛﹗可恶﹗虽然我最想没男人来买我,但被她说我不漂亮、没生意,真的火冒三丈……而且,她又一次骂我……贱鸡﹗她转移阵地,站在我左侧稍远处,灯光较暗的一角。啐﹗想男人看不清楚妳的样子,好骗人睡妳吗?丑八怪﹗难闻的烟味飘近,部长不知何时已走到我面前,嘲笑:“106,妳在演宫斗剧呀?一来就跟人吵架?”他抽口烟,遥望街口:“生意要紧,我去街口帮妳拉客﹗妳还坚持收一千呀?”我心知阻不了他帮我拉客,唯有出此下策拖延:“是……一块钱……都不减。”昨晚大波妹和部长都让我知道,这条街的‘公价’肉金,一次‘快餐’是三百元……我坚持收翻了几倍的一千块,应该泛人问津,那我便安全了……我无意间遥望左侧,昏暗里,那泼妇身前,多了一个背影似相中她,正在搭讪。她发现我在注视,昂起下巴,得意洋洋,像在示威:我有生意﹗妳可没有﹗贱鸡﹗想到她骂我、撞我……我涌起一时之气:“部长——”我遥指那一对仍在倾谈的‘企街’与嫖客:“要怎么做,才能抢她生意?”八字须贼眉一扬,如见好戏上演:“简单啦﹗”他双手左右拉低,我本来保守的裙子抹胸,令乳沟微露:“走过去,引他注意。”报复心切,我没有抗拒,甩下部长,快步走前。

走到那泼妇和男人背后,我刻意踩响高跟鞋,晃动手腕镯子,引人注意:“咯、咯……叮、叮……”蓦地记起,一开始八字须的指示:‘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我越过那男人身边,估计他正盯着我的背影……玉腿交错迈步,纤腰如蛇款摆,白裙覆盖的心形盛臀,露骨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喂、喂﹗靓女﹗”耳后果然立刻传来男人的呼唤,嘻﹗成功了——我轻拂马尾,悠悠转身,装出娃娃音:“是?”距离拉近,我和那男人,俱瞧清楚对方外表。他望着我,惊为天人;我看真他,大吃一惊——这男的……好肥﹗简直称得上贱肉横生﹗一身白背心、旧短裤、脏拖鞋,活像个菜市场的……猪肉佬。

那泼妇立时急了,忙拉着他胖如猪蹄的膀子:“喂,你不是跟我说得好好的吗?”头发半秃、满嘴乱须的胖汉,瞄我乳沟,舌舔嘴唇,不理她,只问我:“‘斋吹’,做不做?收多少?”‘斋吹’?即是只帮他……吹箫?

“老板,公价三百,‘斋吹’我收你二百五好啦﹗”泼妇一边挽留他,一边又来骂我:“喂﹗贱鸡﹗妳偏要抢我生意这么贱啊?”这个大胖子,难看归难看,但只‘斋吹’的话,岂不胜过让八字须,帮我拉来一个……要做爱的嫖客?而且,一石二鸟,更可报复这个多番骂我贱鸡的泼妇﹗我刻意将两根葱指,斜放樱唇前方:“‘斋吹’吗?”瓜子脸倾侧,我笑靥如花:“我收二百。”“哗﹗只收二百?”胖汉喜出望外:“真超值呀﹗靓女,就由妳陪我﹗”“好呀。”我主动挽着他粗我两倍的臂胳,朝那泼妇冷笑。

“死贱鸡﹗妳顶烂市啊?”那泼妇扬手似想打我,却被一个弹过来的烟蒂射中:“哇﹗”是八字须踱着流氓步姿,过来挺我:“敢动哥的人?妳讨打啊?”泼妇怕烂佬,她跺了跺脚,瞪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走开:“贱鸡﹗贱鸡﹗贱鸡﹗”我有点感激地瞧了部长一眼……他说做我鸡头,竟当真会保护我。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还是因为昨晚跟他好过了?我似乎越来越……依赖他?

八字须赶走泼妇,跟那胖汉自我介绍:“大哥,我是这白裙靓女的拍档。她才第二天返工,你真够眼光﹗”胖汉似明白我俩是鸡头、企街的关系,惊喜张嘴:“喔﹗初下海?够新鲜呀﹗”部长指住对面街,那间两层楼的小饭店:“靓女她还没吃饭,大哥请她吃一餐,喝喝酒,培养一下感情?”“好、好,我也饿着﹗”胖汉笑着拖我走去,牙齿好黄:“走吧,靓女。”我迅即后悔了……赌气抢那泼妇生意,结果我却要招呼,这个又肥又难看的家伙……八字须跟在我身侧,低语:“妳以后都这样哄客人请吃饭,那就省下饭钱。”“‘斋吹’只收两百?妳不是坚持收一千,说一块钱都不减吗?嘿﹗还有,妳口味真重啊﹗比起帅哥,妳是不是更喜欢让丑男碰妳呀?”**********************************我三度踏足这饭店的阁楼。第一次和爷爷来,是‘体验’企街那一晚;第二次是昨晚与八字须吃喝;再来,就是当下——正值晚饭时间,食客多得很,大厅中央只剩一张小圆桌,部长快步坐下占住。我想坐在他旁边,他命我过去对面:“妳陪大哥他坐呀。”我只得坐在八字须对面,跟那胖汉邻席。他二话不说,胖手就搁上我裸肩:“靓女,妳叫甚么名字?”“杉、杉菜……”我好在意四周,其它食客的目光。他们都觉得很奇怪吧?我这样的美女,竟跟这样的一个胖子坐在一起……“我卖猪肉的,妳叫我猪肉佬就是﹗哈哈……”见鬼了,我真没猜错,他当真是个猪肉佬﹗“你随便点菜﹗我跟杉菜聊聊。”猪肉佬把菜单递给八字须,短胖的手指,沿着我香肩,滑落到裙子外,侧乳处……我想推开他,却被对面的部长用眼神制止。天,邻桌的男女,都瞧过来了……猪肉佬说话好吵:“妳真的今晚,才第二天出来做啊?”我真怕旁人会听出我在‘做’甚么:“嗯……”“妳身材真好﹗”他隔裙握捏侧乳,好粗鲁:“妳之前干甚么的?”我是台湾明星、北京阔太……但这些响亮的身份,都无法宣之于口……八字须一边向女服务员点菜,一边插嘴:“她之前做过桑拿。”“哦,‘邪骨’推油?妳这么斯文,看不出来呢﹗”他俩口不择言,那女服务员皱着眉看我——那正是,我以往是良家妇女时,鄙夷妓女的眼神……“不过,男人就是喜欢端庄的女人,大干最不端庄的事情﹗”猪肉佬沿裙捏胸、抚腰,胖掌停在我臀上,打转搓揉……其它食客,会怎看我?都猜出我是妓女了吗?会不觉得我好贱,连这么难看的嫖客也接?

猪肉佬起身去洗手间:“呀,我去撒泡尿﹗”我明显苦着一张脸,八字须吐个烟圈:“人是妳自己挑的,放开点吧﹗不开心也要做,何不开开心心地做?在床上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啦﹗”“你别说得这么大声……”他毫不在乎,失笑:“妳都企街了,还怕其它人的眼光?妳以为这是甚么地方啊?这种时间在这里吃饭的,全都是妳的‘同行’啦﹗”我悄悄环顾,发现果然九成女食客,打扮都妖里妖气的;男人则全一脸急色,对女伴毛手毛脚……这根本是间嫖客、妓女专用的饭堂﹗意识到这一点,我心头大石放下一半……丢脸的不独我一个,还有很多企街,在陪我一同出丑、一同沦落……部长示意我观察其它妓女:“别甚么都要我教妳,妳自己看着学学。讨得客人欢心,肉金或会变多。”围绕着我们,其它酒席上的流莺,在干甚么?有的,在替男人斟酒;有的,捧杯喂男人喝酒;有的用筷子挟菜,送到男人嘴边……“撒了一大泡尿,一身轻松呀﹗”猪肉佬回来了,服务员也送来啤酒。八字须看我一眼,我便替大家斟酒……“大、大哥……干杯。”我主动跟猪肉佬碰杯。这感觉,跟我第一次来东莞,去夜总会做小姐坐枱一样……好卑下,但我居然有点……想念……我挟起一块红烧肉,喂猪肉佬吃,他乐透了:“妳真好服务﹗”他油腻的大嘴,印上我干净的脸颊,别有所指:“等一会,也会有这么好‘服务’吗?嘻嘻……”我没去抹脸上的油污,只将大杯啤酒,一饮而尽。比起昨夜,也许我今晚更加需要……喝醉。

坐在对面的八字须,彷佛心领神会,立即奸笑着替我续杯,斟上一杯、又一杯——**********************************但今晚没喝烈酒,加上客人不像昨天的八字须是总算认识,而是彻底陌生的猪肉佬,我喝得虽多,却紧张得没有多少醉意。

我领着两个男人,回到大波妹的公寓。猪肉佬急不及待地坐上双人床——昨晚干哥跟我恩爱缠绵过的双人床。大波妹今晚不回来,他俩正在甚么地方做爱吧?我,却要接猪肉佬这个客……猪肉佬拍拍残旧短裤外,露出来的带毛大腿:“杉菜,快帮我吹﹗我憋了一晚上啰﹗”我只想尽量拖延:“你自己去……洗一下?”“洗?”他毫无起身去浴室的意思:“我最喜欢玩‘即尺’啊﹗”桑拿培训的女老师,曾教我大量日本风俗业术语——即尺,即是男人不洗下体,妓女直接就吹……八字须站在旁边,轻按我跪于双人床边地上:“大哥,她是生手,我一边教她,她一边服侍妳?”“好呀,我都没试过这样子﹗”猪肉佬全不尴尬,同意部长参与。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脱掉脏拖鞋,赤脚踩地,像个大爷般,俯望跪在脚下的我:“我最爱这样高高在上看女人,哈哈﹗”我双膝跪地,抬眼仰望——他头毛半秃,面如猪头,嘴边乱蓄着一圈短须;白背心彻底暴露肥臂、大肚,腋下长满黑毛。我堂堂偶像剧玉女,竟屈膝于一个东莞的……猪肉佬脚下……“妳别跪,蹲着﹗”他用意不明地要求,我只得服从。但踩着高跟鞋蹲起来,好不舒服……部长在我身旁蹲跪,用我在桑拿里最甘愿服从的命令语气:“快帮客人脱裤子。”我拉低猪肉佬的旧短裤,他真失礼,连内裤都是发黄、有破洞的﹗我再扒掉内裤,他肥大的下盘,阴毛又长又多,尚未勃起的阴茎,垂藏毛丛间……“来﹗”猪肉佬一手拉我纹有小花刺青的右手,探入毛里,触碰那话儿;另一只手摸我后脑,往前推去:“张嘴、含住……”长长阴毛,刺我脸蛋,我认命张嘴,初含那话儿……“哇﹗”忍不住一阵反胃,我呕了一声,立刻吐出猪肉佬的东西——他跟昨晚同样没洗澡的部长不一样,体味好浓烈,那里好臭﹗他刚在饭店上过厕所,有尿味……好脏好呕心﹗“哎呀,有这样难闻吗?不过我收档后,倒真的还没洗澡﹗”我嫌他臭,猪肉佬并不生气,更像乐见我的窘态……他要我做‘即尺’,就是要满足这种变态快感……我委屈地一抹嘴巴,侧望八字须求援:“我、我不吹……我不做了﹗”他摸我头发安抚,在我耳边低语:“都已经开始,现在叫他走,妳一毛钱都没有﹗硬着头皮吹吧﹗做鸡就是这样贱的了﹗”嫖客不洗,东西再臭,鸡也要吹……谁叫我已是只……贱鸡?

突然,八字须代我拿着的手机又响了,是丈夫﹗就是他,辗转害我,成为贱鸡……“这个小飞一直打来多烦啊﹗”部长鼠眼一转,像想出甚么鬼主意,竟按下‘接听’,把手机递给我:“干脆告诉他,妳在做甚么,一了百了﹗”丈夫的声音,好担心、好着急:“喂?熙媛?老婆,是妳吗?妳终于听电话啦﹗妳一连两晚,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回来?”但这些担心、着急,来得太迟了。我语气冰冷:“我在工作。”“工作?妳回台湾了吗?拍广告?”“我在做鸡。你别再打来妨碍我。我现在要帮客人吹箫。”“做、做鸡?妳在说甚么……”我不等他问完,挂线关机。叫我老婆?不,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是个企街﹗我是只收两百块,就帮嫖客‘即尺’的贱鸡﹗部长收回手机,奸笑低语:“妳要报复那小飞吧?来,好好吹箫,气死他﹗”我知道,这是他想我就范的奸计;而这一分钟的我,乐于中计——心态骤改,我仰望被冷落的猪肉佬,赔罪致歉:“大哥,刚才不好意思……我继续——”我强忍他胯间体味,再张小嘴,浅含尚软的阳具……好臭﹗但越臭越好﹗姓汪的﹗因为你,我呵气如兰的嘴巴,正在吹一根臭箫……我开始口活,猪肉佬嚷了起来:“唔……”但他那话儿的气味终是难闻,我只让唇片胡乱吮着,没有深吞……部长走了开去,很快又回来——他从厨房斟来了一大杯温茶、一大杯冰橙汁汽水。

他低声吩咐:“用茶和橙汁辟味。”又向猪肉佬解释:“我教过她一次‘冰火’,大哥你试一下。”“‘斋吹’变‘冰火’?划算啊﹗”我用眼神感谢部长,忆起在桑拿学过的‘冰火’流程,先喝一口温茶,再含住猪肉佬的肉棒,以温水泡着,辅以轻吮……暖洋洋的茶水,立教他又喊一声:“呀……”嗯,茶叶的清香,贯口通鼻,臭味大减一半……我恶心略降,持续含棒,口中肉块,逐渐膨胀……暖茶很快变成常温,八字须适时将垃圾桶,放到我身畔。我唾掉茶水,只见吐出的阳具,已经勃起一半,但仍收在包皮里,藏而未露……我改饮汽水,红唇又纳入阳具。水温变冰,刺激得猪肉佬的东西抖了一下。橙汁酸甜,将我口鼻、他棍上的残存异味,一举扫除。口里触感变得好多了,我如含着橙味棒冰,不觉轻轻细啜起来……“好舒服的冰火……”猪肉佬双手斜伸向下,在我白色抹胸前,隔裙弄乳;部长见状,摸我玉背:“让大哥看看胸部玩玩﹗”我情知推却不了,右掌放开根部,两手绕到裙背,拉下拉链;八字须又作指示:“嘴巴别停,继续吹。”一心二用,前边丹唇,衔着棍头吸吮;背后玉手,拉开裙背,解除无肩带的白色胸围扣子……我竟能一边口交,一边脱自己的内衣……裙子松开,猪肉佬先抽走胸围,再将抹胸下翻,令我33C美乳毕露。他把胸围放到鼻前,如狗吸嗅:“好香的奶子味道﹗”他丢开胸围,肥手下垂,并握我两乳搓揉:“真看不出来,妳挺大波啊﹗”“广东话有一句:‘庙细灯笼大’﹗”他托着乳底,往上抛动;又各推乳侧,令乳沟互撞;更食指连弹我娇嫩的凹乳头,令它俩敏感立起……我总穿着最名贵的内衣,好生保护、承托的一双玉乳,竟被他如此肆意亵玩……可我反感间,乳尖却渐生……快感……乳头被他玩得……好硬……一边被他胸袭,我吐出变暖的橙汁,又由‘冰’变‘火’,喝下温茶口交。感觉他勃起近七、八成了,不算很长,但又肥又粗,撑得我檀口圆张……口腔没剩下多少空间,我一开始不情愿动用的舌头,被逼贴上他的茎身……喔,好硬,活像根腊肠……它被茶水汽水洗过三遍,早不臭了,我不觉舔了一下……舔起来好结实、好强壮……我不禁舔了第二下、第三下……“对﹗用舌头,多舔几下﹗一直舔……”猪肉佬笑淫淫地俯望我嘟嘴吹箫,我羞耻低头,正好看见他抬起踩地的双脚,一左一右,轻扫我蹲着的两条小腿外侧:“好滑的美腿﹗”蹲姿令短裙裙襬向后折缩,半截雪白大腿曝光。他肮脏的脚板、毛茸茸的小腿,来回磨擦我滑嫩的腿肤……感觉毛毛的,我起了鸡皮……他突然双脚伸入我蹲着的两腿间,左右轻拍,使我会意扩阔小腿掰开的幅度……他再双手抓我裙裾,往腰上扯,令白色内裤走光呈现——“哗﹗白色透明蕾丝?都看见毛毛啰﹗”都怪部长,硬要我买、我穿……他抬起右足,脚背贴上我内裤裆部,前后移动:“妳应该连这里都很幼滑吧?”哎﹗身子顿时一软……即使隔着内裤,我亦从未试过被男人用脚,碰我……下面……他要我蹲着,果然用心不良——跪着容易合腿;蹲下来,双脚就比较分开……我想合上双腿,却被他狡猾地用左脚拦住;他右脚脚板,从平放,变成竖起,缓缓在内裤外……撩阴……他用脚板侧面,在单薄的白色蕾丝上,拖行、磨擦:“就算隔住底裤,都感觉到妳的‘逼肉’好柔软啊﹗”三角裤布,被他的脏脚反复拂扫;雪岭红梅,遭他大施安禄山之爪;他还单手紧执马尾,摇我脑袋,令嘴巴加快吞吐肉棍……呜……我真贱,几十万元的富豪饭局不去,却只收区区两百人民币,被一个猪肉佬廉价地玩遍我的小嘴、胸部、下面……“吹得挺好,来,换口橙汁。”部长助纣为虐,捧杯又要我呷口冰汽水。持续蹲着,腿早累了;更别说忙于冰火的口腔……还是尽快帮猪肉佬吹出来,结束这次接客:“啜……啜……”“嘻嘻,妳有感觉啦?”猪肉佬完全会错意:“吹得更勤快啰﹗下面都湿了呢﹗”不知从何时开始,私处竟流出爱液,沾湿了便宜的蕾丝内裤……我、我居然被他用脚,搞得……有感觉?裤布湿了,黏贴外阴,他翘起粗大的脚趾头,隔裤描画阴唇形状,旋顶阴核位置……丫……好有感觉﹗猪肉佬的低下身份、肥丑外貌、市井态度、粗野手法,加起来教我有种……受辱的快感﹗他每用脚趾顶我阴核一下,我便禁不住将棒身啜得更起劲……海绵体彻底充血,我小小的嘴巴,已容不下这大腊肠——桃唇释出男根,我朝垃圾桶吐掉汽水,透气喘息。猪肉佬肥硕的分身,被橙汁染成橘色,神气斜立;但他似是包皮过长,龟头依然没露出来。难怪适才口交的感觉怪怪的……怎么办?我口舌都舔不到阴茎的敏感处,这样子他射不出来的……“妳的‘冰火’真好﹗足以当‘箫后’呀﹗”猪肉佬突然扶我站起,换他蹲在地上,一手拉低我内裤到足踝,肥嘴径直亲上阴户:“到我‘开餐’﹗”甚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丫﹗他咧嘴伸舌,一来就对大阴唇大舔特舔﹗我只答应‘斋吹’,可没说让你……我望向部长求助,他一副隔岸观火的贼相:“难得大哥愿意亲妳,妳就享受一下啰。”本小姐可不愿意被一个猪肉佬亲……我伸手推他肩头,但他重得我推不动。哎﹗他双手扳开大阴唇,直接亲更敏感的……小阴唇……我想起他有一口黄牙,厌恶得皱了眉头……他的肥舌,在乱舐我花唇入口……可恶,连邢俊、爷爷都未亲过的地方,只得阿猪亲过的地方,竟被他胡乱亲着……呜……他的舌尖,顶进来了……一个东莞卖猪肉的,竟有机会,舔我美容大王的花径……“啜……雪……”他大动嘴舌,毫不掩饰难听的声音:“啜、雪……”他的肥舌,好大好阔、好湿好热……他舔得好快、好使劲……比阿猪……更厉害……我本想推开他的双手,慢慢变成按着他肩头……呕心依然,但皱紧的眉头半松……阴道内壁被他大肆吻弄,不快变淡,渐觉……愉悦……他嘴边那一圈没修剪的短须,随着口交,虫行蚁咬般,搔扰外阴,扫抹洞口……我怎么被一个嫖客,舔得身体发软了?腰肢乏力,我近乎弯身伏在他肩上,蹬着高跟凉鞋的双脚,快站不稳……猪肉佬得意松口,胡须沾着点点爱液,胖脸仰望我:“爽吧?我一定要帮女人‘奶西’,才射得出来的﹗妳再让我多‘奶’几下﹗”说罢,他蓦地抱我上双人床,脱掉背心躺下,再让我双脚朝他头部的方向,仰天卧在他全裸的胖躯上。他双手分开我腿根,使我股间对准他的面孔,便昂颈凑嘴,二度品玉:“雪、啜……”我被动躺着,他双腕架得我大腿比站着时张得更开,他吻得更加方便了……两排胖指,左右微微掰开大小阴唇,整张嘴覆盖上去,肥舌上下洗擦;舌尖又朝小穴进发,如蚯蚓钻洞,泥鳅翻身……好痕、好痒、好酸、好麻……却又……好爽……跟我有感情的阿猪,舔得我舒服很正常……但连一个陌生的猪肉佬,都能亲得我……越来越湿?

我忍不住仰颈遥望双脚的方向,看见猪肉佬正埋首女阴,大快朵颐……真丑、真不堪入目……但羞望之下,快感彷若又提升了……我不欲再看,逃避地望向双人床外侧……只见八字须蹲在我右面抽烟,颇富兴味地观察我眉宇反应:“嘿﹗被舔得很爽?妳运气不错啊﹗很少客人,愿意亲企街的‘脏逼’的﹗”我、我哪里脏了……我昨晚才开始接客……不想再被他奚落,我扭头向左,自欺闭目……可合上眼帘,感官彷佛更集中于胯间……哎﹗他不只动口了﹗伸手推开保护的薄皮,他用粗糙的姆指,搓我阴核……舌头也舐上去,巨大的舌面,在连亲那幼弱的小肉粒……好、好爽﹗好有感觉﹗猪肉佬的口交,竟叫我越感……空虚……我左脸侧枕着他大腿,茫然微睁眼皮,率先映入视野的,是一根朝天直立,粗壮圆阔的包茎……茎身泛着橙色,散发甜蜜香气,看在下身空虚的我眼里,远比初作口交时,吸引得多……好想摸它一下……食指触及棒身,硬硬的、暖暖的……噢,好香的橙味……红唇不由自主,逐分移近,吻上茎部——我下面的嘴巴,被他弄得痒痒的,使得上边的嘴巴,也想逮住点甚么……猪肉佬没叫我、部长也没逼我,我自发微绽小嘴,用唇片软肉,舔贴肉棒,上下蠕动……我侧躺背向八字须,不去在意他……哎,好想嘴里有样东西……我浅含住棒儿,它高兴地跳了一下……葱指自主圈住根部,缓缓套弄……双唇自把自为,慢慢吹箫……一切似是身体自行行动,无关我的意志……“哗,杉菜,妳主动帮我吹哦﹗”猪肉佬稍停口交,遥望我叫好:“吹得比刚才更主动热情啊﹗”我吹得好……那你也……别停嘛……我微挪私处,靠近他大嘴……他省悟过来,更高兴了:“哈哈,妳爱上被我‘奶西’啦?好、好﹗转‘69’,大家一起爽﹗”他拍我大腿,示意翻身,我羞着配合……他如旧仰躺,我改为伏于他身上,俏脸对正男阴;股间笼罩他的面孔……“雪、啜……”他抢先口交,仰天亲我朝下的禁地,体位转变,滋味竟更好了……他舌头冲天,有力地出入花园……我也不甘寂寞,玉手扶定性器,便俯着粉脸,以嘴相就,脖子上落,螓首抑扬,用心品箫……橙汁好甜、阴茎好热……他兴奋得阴毛散发体味,熏入琼鼻,我已不再恶心,反如被燃点欲望……丫……他长时间吻阴唇、亲阴核、舔阴道……搞得我里面好空虚……搞得我……好想要……我明明前天,才跟阿猪做过爱……昨晚更连接与部长、干哥欢好……我应该不会……这么快又想要才对……不,正因为一连两天都做过,今天却没做,令我更想做了﹗我现在彷佛已经变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爱——我、我竟然想和这个猪肉佬……做爱?但是,又有甚么大不了?我都跟八字须好过、接过干哥这客了……我已是企街、是妓女……呜……好想伸进阴户里的,不是软软的舌头,而是我口中的坚挺阳具……但再想要,我怎都开不了口……美女的自尊,岂容我向丑胖的猪肉佬,主动求欢?

不,不用开口这么笨……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搞得他受不了,就会自己说要和我做爱吧?

我吐出沾满香津的阴茎……包皮太长,我都吹不到痒处去,怎能教他受不了?

嗯,包皮过长,翻开来不就好了?桑拿老师可有教我,用嘴帮男人剥开包皮的技巧——姆食二指圈着茎颈,我低头对准包皮开口,吐出一小口唾液,沾湿润滑;然后舌尖下伸,配合口水,舔松入口;手儿再一边小心向下轻拉,让包皮逐毫厘往下褪去……包皮口圆心扩阔,初现一片嫩红,上面有一道细长的裂缝——是猪肉佬的……马眼。樱色舌尖,沿着裂口,一舔一舐;又动上舌面,温柔吻弄……我帮邢俊、阿猪、部长、干哥口交时,都未尝如斯细心伺候他们的马眼……都怪我此刻……太想做爱……马眼受刺激,海绵体膨胀,撑得包皮开口更宽阔。我忆起老师的培训,舌尖钻入包皮内沿,顺时针、逆时针地绕圈,帮它作松弛热身……猪肉佬苦乐难分:“哇……妳想帮我……翻包皮?”“嗯……”我鼻音含糊响应,舌灵如蛇,耐心打转,终于撬得包皮圆周大阔,紧度松弛……看准时机,玉手往下一拉,让深藏的龟头,得见天日——他爱抚我屁股称赞:“杉菜,妳真厉害﹗我自己用手,包皮也不是每次都翻得开来﹗妳却用口就搞定了﹗”喔……从包皮中崭露头角的龟头,是一朵帽沿分明的大蘑菇,色泽竟是可爱的粉红,看着好新鲜、看似很好吃……龟冠上黏着点点白白的耻垢……我伸指抹去,便毫不嫌脏,初尝龟头:“雪啜、雪啜……”再没讨厌的包皮碍事,我的口技终能大派用场,钻马眼、啜龟头、吮系带……昨晚一连吹过部长、干哥的两根,我的吹奏越加熟练:“雪啜、雪啜……”“哗﹗杉菜……”猪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朗声叫好:“妳吹得……太好了……”“雪啜、雪啜……”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还不快开口,说要和我……做爱?

“呜……正呀……”可恨这个猪肉佬,除了不时吟叫,却迟迟没说想要我……可恶,我都吹得那话儿这么爽、这么硬了,他怎么还忍得住?

可我却……忍不住了——我从俯伏的‘69’,变成侧躺于猪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阴囊,右手轻撸肉棒;裸乳紧贴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厮磨;玉腿足尖挪动,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大哥,我都吹得你……这么硬了……”湿润动情的眸子,遥望他半秃多须的胖脸,娇声浪语:“但‘斋吹’……不够瘾吧?”吐息火热的红唇,情挑龟头,直至马眼渗出晶莹的摄护腺液,再口渴般动舌舔得一乾二净:“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裸足轻踩上左膝盖,我无耻地展示腿根狭间湿淋淋的芳草,微微敞开的玉户,媚眼勾引:“你要不改为……做爱?”**********************************下回预告:同一个晚上,第二、第三个客人……

【我,熙媛……換偶】(四十九)

字数:676**********************************柏西达的话:终于又有欲望了……来篇短短的更新。

**********************************(四十九)过往传媒访问择偶条件,我曾有句格言:『谈恋爱,男友一定要帅。』结果,老公的样子算不过不失;后来开始『换偶』,邢俊的英伟外表,不下于男明星;爷爷虽年届六十,老当益壮,别具魔性魅力。至于阿猪,我是被他的善良老实打动……老实说,他其貌不扬,已属我能接受的范围下限。

本以为自己,绝不会允许外型比阿猪更差的男人,一亲香泽没想到,先是昨晚被獐头鼠目的下流部长,诱骗卖淫;来到今晚,初次『企街』拉客,阴差阳错,我竟答应帮一个东莞的猪肉佬……吹箫。

这猪肉佬比五短身材的阿猪再胖上两倍,头顶半秃、嘴蓄乱须;阔面贱肉横生,腋下黑毛浓密。内裤发黄,澡也不洗,就要我替他带尿味的性器『即尺』;不单两只肥手,对我的竹笋美乳大肆胸袭;一张猪嘴,更飞擒大咬,强行『奶西』……但持续遭受狎玩,我日趋饥渴的身心,又不争气地沦陷不单配猪肉佬,女上男下,彼此互作『69』口交;我更自发用嘴巴,帮他翻开包皮,大啜阴茎:“雪啜、雪啜……”

我想猪肉佬来满足我;我想要他的肉棒;我想他跟我……做爱“哗!杉菜……”猪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我侍奉阳具,朗声叫好:“妳吹得太好啦!”

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还不快开口,说要和我做爱?我再想要,却怎都开不了口……美女的自尊,岂容我向丑胖嫖客,动求欢?

“呜……爽呀!”可恨这个猪肉佬,除了不时吟叫,却迟迟没想做爱的意思。

可恶,我都吹得那话儿这么爽、这么硬了,他怎么还忍得住?

可我……忍不住了我从俯伏的『69』,变成侧躺于猪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阴囊,右手轻撸肉棍;裸乳紧贴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厮磨;玉腿足尖挪动,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大哥,我都吹得你,这么硬了……”

湿润动情的眸子,遥望他半秃多须的胖脸,娇声浪语:“但『斋吹』……不够瘾吧?”

吐息火热的红唇,情挑龟头,直至马眼渗出晶莹的摄护腺液,再口渴般动舌舔得一乾二净:“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高跟凉鞋轻踩上左膝盖,我无耻地展示腿根狭间湿淋淋的芳草,微微敞开的玉户,媚眼勾引:“你要不改为……做爱?”

猪肉佬满面惊喜:“妳想和我做爱?”

因为我那快将性无能的丈夫,新婚九个多月,都没能勃起上几晚!

终于令猪肉佬有那个意思了,我犹豫片刻,羞着另说理由讨好:“因为大哥你亲得我……好舒服。”

他伸出肥舌,一舔嘴边我的爱液,得意洋洋:“哈哈,我的『奶西』,的确是试过的鸡,全都赞好呀!”

他猥琐地遥望我,像要尽情满足大男人心态:“想和我做爱,还有其它原因吧?”

其它原因?自从突破禁忌,先后跟爷爷、邢俊、阿猪真个销魂;昨晚又堕落为娼,接连向部长、干哥卖身,我现在彷佛已经变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爱在『邪骨』桑拿做过技师,我心知猪肉佬最想听见的是甚么:“因为大哥你的东西……又大、又硬!”

不全属吹捧,更多的是实情脸蛋侧望,经我用暖茶、汽水『冰火』吹奏过的男根,茎身染成橙色,气味香甜;棒头嫩红,龟冠浑圆,一柱擎天,教我看在眼里,盼于体内……猪肉佬一抖棒儿,我乖觉会意,凑唇吻去,再续品箫:“啜、啜……”

“我叫鸡一向只做『斋吹』,就是因为包皮过长,我自己也不是每次都翻得开来。”他伸手摸我后脑马尾,看着我像小猫般在舔包皮系带:“真看不出来,杉菜妳吹功这么厉害,用口就帮我搞定!”

我浅含龟头,口齿不清:“大哥你以后多找我,雪啜……我每次都用口……雪雪……帮你翻包皮,那你就能做爱享受了……雪啜……”

“以后多找妳?好呀!”猪肉佬笑得高兴,爱抚我分开的腿根:“但妳不是才第二晚出来做吗?会不会很快就不再做鸡呀?那我就帮衬不了妳啰!”

我忙于啜棒,不忘无耻淫语,肆意诱惑:“大哥你多帮衬杉菜……我以后每晚都会出来……企街。”

话到唇边,心声自然流露:“我不会不做……鸡的。”

我、我竟不觉萌生,以后继续……做鸡,每晚企街接客的念头?

两次前来东莞,经爷爷、八字须安排,我逐渐惊觉自己,当真病态地甘愿,从高高在上的明星贵妇,堕落成身为下贱的企街流莺……我越来越管不住身心,喜欢被陌生男人乱亲乱摸……我沉迷于卑下地伺候嫖客,不能自拔……我当真想向不同的男人卖身,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好!那妳以后要一直做鸡,等我帮衬!”猪肉佬粗糙的手指,放肆地拨弄我大小阴唇:“妳『斋吹』收两,做爱收多少?”

被他揉得我更想要了……我小巧的舌尖,细意地拂扫马眼裂口:“公价……三。”

他皱起粗眉,似在计数:“刚才请完妳吃饭,我身上好像只剩……二五十啰。”

想也不想,我衔着肉棍的小嘴,自行将肉金降价:“那就……二五。雪啜……”

“那妳今晚少收我五十块,我下次帮衬时再多给妳钱!”猪肉佬笑着让我从他身上,平躺床上去:“再让我多『奶西』才做爱!”

猪肉佬蓦地双手扶我下身,往上蜷曲,使得两腿弓起,脚朝天;玉背悬空,仅余肩臂脑袋,勉强抵在床上,我被摆布成活像仰天蹲着:“嘻,妳没试过这姿势吧?”

他跪着双手捧我屁股,阔脸俯首,便对准私处:“这样子被奶西很爽的!”

好羞人的体位……女阴最私密的风光,都被他近距离一览无遗:“唔,『西毛』不多,『逼肉』也粉红啊!”

他低头张口,伸出肥舌,便像头公狗一般,一下一下的,舐我阴户先是勤快地,连舐阴唇下半;再沿着唇畔向上亲,闯入阴道乱钻;又不时画龙点睛地,猛舔最上端的阴蒂:“雪啜、雪啜……”

哎!比起刚刚女上男下的『69』口交,这向天的蹲姿,当真……身躯像虾子般,想逃都逃不掉;大腿阴部俱被左右分开,性器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肥嘴下,任他舐舔、啜食……好丑……我偏过头去,不忍卒睹,猪肉佬却着我正视他:“杉菜,妳看着我嘛!妳看着我『奶西』,我会更起劲,妳也更舒服呀!”

眸子无奈转向,羞耻仰瞥,只见猪肉佬睁大色眼俯望我,口舌不停,大亲花唇,吮饮爱液,真像农场的肥猪,在大吃猪馊水……那我岂不是一只在产生馊水的……鸡?

呜……抬望他对我为所欲为,好耻辱、好无力,却也……好刺激……唇肉都被他舐得发软了,唇口大大敞开,花蜜倒流,划过阴阜、小腹,填满了肚脐……高高在上的猪肉佬,满脸得色俯视:“很舒服吧?”

我卑下地仰望他,忍不住承认:“舒、舒服……”

“哈!那来更舒服的!换个姿势!”

猪肉佬挪动身体,改为劈腿跨蹲在我上方,他的肥头,面向我胯间;我仰躺的脸孔眼前,被他肥大的屁股笼罩“让我尝尝妳的屁股!”他二话不说,动指轻掰,竟微微分开我肛门,挺舌舔上:“妳连菊花,都是漂亮的粉红色啊!”

丫!触电似的,臀肤都敏感得毛管竖起!我的后庭花……只被阿猪亲过一次,第二次居然就是个嫖客?这猪肉佬都不怕脏么?连企街的屁股也敢亲?不,我哪里脏了?我才第三次卖身……不、不对,我怎么越来越自觉是……鸡?

“嗦、嗦……唔,一点都不臭呢!”他的猪鼻,连嗅菊口;肥舌打圈,舔湿菊瓣;紧致菊蕾,渐被舐松,人妻菊花,失守绽开“哈哈,打开啦!再试试里面的味道!”这个逐臭之夫,连肛门里面都不放过?哎!舌尖顶进来了,好湿好热,舔得又快又灵活……还、还再闯进半根舌头?

好痒,却又好受用……第一次被阿猪亲菊穴时,我就好敏感了……前面也罢了,我竟然连后面……都如此反应强烈?

猪肉佬沉舌尝菊,蹲在我脸上的肥臀摆动,竟将肛门移到我口嘴上空:“杉菜,妳也亲我屁眼嘛!”

一大圈阴毛围住的肛门,隐泛异味,我再想做爱,亦亲不下口……侧头避开,唇片却在不意间,触及他的阴囊他又挪动下阴,让肉袋悬我在嘴上:“妳不做『毒龙钻』啊,那来『啜荔枝』!”

桑拿老师教过我大量性器俗语,男人红红、皱皱的睪丸,挺像荔枝,技师用口服侍客人的阴囊,就叫『啜荔枝』……猪肉佬垂下阴囊,轻揩我双唇催促:“妳搞得我兴奋,我东西就更硬,等会做爱妳更舒服呀!来,帮我啜一下嘛!”

对,刺激得他勃起更硬,待会做爱,我就更爽……我都帮过他冰火吹箫;我都在做鸡卖淫了,也不差再啜荔枝昂起下巴,我上仰丹唇,慢慢横移,轻亲阴囊。上面满是耻毛,触嘴生痒,我忍住不适,微张小口,吐舌浅舐。阴毛被口水沾湿,黏贴肉袋,不再碍事,我便顺着毛发,仔细舌舔阴囊的每条皱折。

啡红肉袋,没几下子便被吻得湿漉漉的。我头上的猪肉佬,敏感得下阴抖震,阴囊像痒得受不了,避我的舌尖,瞬间却又不舍得,移来要我继续取悦:“杉菜,妳啜得真好!经常帮男人啜荔枝吗?”

被嫖客赞赏口技,我没来由一阵喜悦,一边连舔袋底,一边如实相告:“没有,今晚帮大哥你……是第一次。”

胖掌下伸,摸我香腮嘉许:“第一次就啜得这么好,妳真是做鸡的好材料!”

不单八字须,连猪肉佬都这样子说……我就做只好鸡,好好讨好恩客檀口半张,我初次让右边的睪丸,半落入嘴里,唇弄舌挑。桑拿培训老师说过,这是男人既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女人半分都粗鲁不得,要最温柔地伺候。

我便动口生津,分泌暖和唾液,浸泡睪丸;又唇纳肉袋,舌逗春子,再整颗含住,像吃波子糖般反复吮食。猪肉佬爽得蹲着的臀腿打颤,快慰叫好:“再、再啜另一边!”

嫖客有命,妓女服从,我吐出右丸,改咽左丸。唇圈嘴啜,吞入口腔,又是一轮用心的口舌侍奉。『啜荔枝』越觉得心应口,我大着胆子,唇啜囊底,轻轻扯长开去,方才松口释放,小嘴骤空,响亮地『卜』的一声……阴囊舒服,阴茎连带受用,抬眼仰望,猪肉佬的肉棒高高翘起:“杉菜,妳是我叫过的鸡里,『啜荔枝』啜得最好的!”

他将彻底充血的棒底,移到我口上:“来,吹几下!再让我操操妳嘴巴,就做爱吧!”

冤家,我就等你这一句!我忙移脸相就,仰伸蛇舌,沿着阳具根部底下,一路上舔,直至触及端顶的龟头。猪肉佬二话不说,一手扳我下巴向后,肉棒便朝我圆张的樱唇,直捣进来我近来帮不同男人吹过,却未试过这姿势眼前是猪肉佬的丑屁股:他蹲在我脸上,肉棍来抽插,连操我向天的嘴巴。我被他扳起下巴,头顶抵床,肉茎深贯口里,几乎透不过气来:“呜!唔……”

猪肉佬并没减速,只着我配:“妳别用口,用鼻透气。嘟起嘴巴,舌头打圈。”

我依言照办,学会换气;唇收嘴拢,缩成紧窄热暖的隧道,恭迎突进的男根;不单口腔黏膜,全方位欢迎龟头;舌面舌底,更三六十度招呼茎身:“雪、雪……”

“真聪明,这么快就适应啦!”猪肉佬放心起来,连骑带插,猛操得我朝天的嘴角,唾涎长流到耳畔。檀口收紧,触感近似阴道,阴茎越操越爽,更粗更硬。

如斯屈辱地被操嘴巴,我竟没反感,只觉被征服……老公那软趴趴的小毛虫,那能如此有力地操我红唇?

“杉菜,妳嘴巴真的很好操啊!”猪肉佬大喜报,再次俯首品玉:“我们再来『69』!”

“雪啜、雪……”猪肉佬双手捧我桃臀,埋头舔阴;胯下不停,继续大操我嘴舌。他是正常蹲着;我则头下脚上,仿如仰天倒蹲,这纵向的『69』,又是我初尝的新体位:“呜唔、呜唔……”

他大口大口地舔我阴户,舔得爱液淋漓;我一口一口地吹他肉箫,吹得箫硬似铁。前戏做足,女阴男根,可以来一场最激烈的性爱了“呀嗄、呀嗄……”但骑在我面上的猪肉佬,呼吸渐促,毫无从我嘴巴拔出那话儿的意思,活塞运动反越来越快,似是忍耐不住,想要宣泄……“呜、唔……”我想开口制止,唇舌却被肉棍堵住;匆忙双手拍打他肥臀示意,他并没会意,持续急操我嘴巴,感觉已在发射前夕……不,快忍住别射!不是说操完我嘴巴,就做爱吗?人家服侍了你这么久,就是等你和我做爱呀……“呜!哇”猪肉佬终究按捺不住,鼠蹊阴毛直撞到我脸上,阴茎齐根插入,茎身脉动,龟冠暴胀,一大滩热烫精液,径在我檀口发射!

我想扭脸松口,但他肥臀重压,无处可逃;阳具塞口,避无可避;腥臊精液,第一轮喷发,洒满我舌面;又二次发射,再玷污我牙齿;尚有第三、第四浪后续喷射,份量极多,注满口腔,我本想尽数含住,可口鼻却缓不过气来,喉头一呛,便误将大量精水,咽下吞饮:“咕、咕……”

但浊液射得太密太多,教人连咽饮都不来及,樱桃小嘴猛被灌满,一行行白浆,各自嘴边溢出,流遍我仰天的腮脸……“嗄、嗄……”猪肉佬再三缓操,直至尽泄残精,才从我口内拔出肉棒:“真爽呀!”

他累透般往床铺内侧一坐,我脸上压力骤去,顿时大咳起来:“咳、咳……”

“哎呀,不好意思,『口爆』了妳呢!不过『斋吹』本来就包括口爆的啊!”

连丈夫及三个『换偶』情人,我都没允许他们射在口里。今晚却被一个嫖客捷足先登,尽情污染我的口舌……我有点生气,转身向右,背对猪肉佬。但比起他『口爆』我,教我更生气的,似乎是他就此射了出来,教我……没爱可做……右边是床铺外侧,我惊见八字须在床畔蹲着抽烟,瞇起贼眼,淫笑看我。我沉迷跟猪肉佬作性戏,刚才全忘记了他的存在。想到他把『69』等不雅过程尽收眼底,我此刻又被射得口里嘴角都是精液,真羞耻得无地自容……八字须见怪不怪,一挥烟蒂:“呆着干甚么?问大哥还肏不肏妳呀。”

对,他虽射了一次,但还可再做爱的嘛……我重燃被满足的希望,坐起身来,羞问猪肉佬:“大哥,要……继续吗?”

他右手搂我香肩:“妳收我二五十块,只包一次吧,我都射出来咯。”

我太想做爱了,但怕给部长听见嘲笑,便凑嘴到猪肉佬的肥耳边低语,大幅让步:“没、没关系……你射这一次,可以……不算数。”

裸乳挨上冒汗的肥臂,我轻亲他胖耳挑逗:“我不多收大哥你钱……算杉菜……免费陪你。”

猪肉佬叹口气,俯望已疲软的分身:“不成啦,年纪大了,不比以前。射了一次,今晚再硬不了啦。”

我不甘让做爱的机会轻易流走,玉手动套爱抚滿是精液的阴茎:“有杉菜帮你弄硬它……我再帮大哥你吹……帮你做冰火?”

猪肉佬却不领情:“下次吧,今晚夜啦,我明早还要开档。”

八字须从旁插嘴:“别勉强大哥,帮大哥抹干净吧。”

我自己一嘴精液都未及清洁,裸着乳阴先服侍客人,帮猪肉佬抹净阳具,穿好内裤:“哈,杉菜妳服务真周到呀。”

他从裤袋掏出皱巴油腻的二五十块:“这么漂亮,口技又好,这两五花得值啊。”

我伸手接过微薄不堪的肉金,部长瞧我一眼,我忙补上一句:“谢谢大哥。”

猪肉佬又问我要手机号码:“下次再找妳做爱啊。”

下次?即是几时?远水,不能救近火……八字须站起来:“送大哥出门吧。”

我翻起抹胸、拉低裙襬蔽体,便如在桑拿里一般,亲昵地挽住猪肉佬胳膊,将他送到门口。部长轻咳一声提醒,我便依他事前所教,邀请客人以后头:“大哥,我等你电话……下次帮衬哦。”

最后,我再在猪肉佬的阔脸上香一个,微笑挥手,完成部长教我的送客流程。

刚关上门,八字须便走过来:“昨晚妳都不肯给我和那个干哥减价啊!妳不是坚持收一千的吗?”

他从我手上的二五十块里,抽走他做『鸡头』的一元提成:“今晚却自己一减再减,嘿,妳就有这么想跟那肥猪做爱?”

肥猪……那猪肉佬的确像头肥猪,我却让他……『口爆』了……一阵恶心翻胃,我冲进浴室,弯腰朝着洗手盆想呕吐,却呕不出甚么咽下的精液,早吞光了;嘴里口角的残精,亦已干透……八字须尾随进来,伸手轻拍我背项:“心理作用,呕甚么呢?下次就习惯啦!

妳肯口爆吞精,还可多收一几十块,更受客人欢迎呀!”

但他还算知机,倒了漱口水,让我漱口。昨晚我在这浴室帮干哥口交,他也让我漱口;可今晚,我已为另一个嫖客吹箫……八字须又湿了面巾,替我抹去口脸余精:“看,部长多体贴对妳。别的鸡头,那管小姐死活啊。”

他又话锋一转:“但妳收那猪肉佬太便宜啦,妳我只各分一多,那够数啊?

妳今晚要把赚少了的挣来呀!按原定目标,再接两次客。”

他之前的确说过,我今晚企街,要接三次客……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我发丝凌乱,眼眶红红……昨夜、今晚,我才只接过八字须、干哥、猪肉佬这三个嫖客,但素来清纯端庄的脸容,竟已蒙上几分……风尘之色?

八字须见我犹豫,魔爪隔裙,搓我屁股:“刚刚妳不是动要那猪肉佬和妳做爱吗?他半途缴械,妳很失望吧?”

鼠须下的单薄嘴唇,于我耳边蛊惑:“再去企街接客,就有爱做啦。”

裙子里,我没穿内裤的私处,仍因为猪肉佬的口交,湿漉漉、好空虚……镜里的我,眼泛欲求……一件脏,两件秽……“我……换件衣服……再去”

(待续)<h4>附件</h4><dlclass="t_attachlist"><dt>das-<em>(62KB)</em></dt><dd>25-2-49:39</dd></dl>

我【我,熙媛……换偶】(五十)

【我,熙媛……换偶】**********************************柏西达的话:五十连载纪念(?)。

**********************************字数:369(五十)送走猪肉佬,我洗脸漱口,抹身擦汗。头发乱了,性松开后脑马尾,放任微曲青丝,披散委肩;换上银色高跟鞋,改穿一袭浅灰连身裙。裙襬悠长曳地,黑色腰带高束,突显上方的抹胸剪裁。这裙子设计大胆,颈肩手臂裸裎,乳沟酥胸半露。

我性格保守,以玉女形像于演艺圈出道,向来惜肉如金。但下午决定买这裙子,全因款式暴露……这种低胸衫裙,最适……流莺穿着。

昨夜自甘堕落,卖身予八字须及干哥,我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偶像明星、阔太人妻……我已沦落为『性都』东莞的……一介下贱妓女。

我,熙媛,成了收钱卖淫,人皆可嫖的……鸡**********************************更衣补妆,离开大波妹的公寓,我跟着八字须,重临陋巷,再度企街。之前猪肉佬就在这里相中我。部长要我一晚接三次客,我还须在这横街,兜搭多两单……生意。

快午夜十二点,又不是假日,男人再好色,明晨都要早起上班,按部长说,早过了拉客的黄金时间。但他仍要我企街待客,自己站在对面抽烟等着。

入夜时的高峰期,路上有过妓女,现在已不见了九成。连同我在内,只剩下七、八个不正经的女人,疏疏落落地站着。

没了流莺人堆掩护,我于这黑街孤身伫立,显眼地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娼妓。才第二次企街,我依然万分羞耻,紧张不已,低下头来以发遮面,眼睛只敢俯望高跟鞋的银色鞋尖。

我要企街到甚么时候?没有嫖客看上我,就要继续不知廉耻地企下去;可一旦有色鬼上门,我便又要出卖肉体……刚才我帮猪肉佬冰火吹箫、『啜荔枝』;被他舔私处、亲肛门,更遭他口爆……接下来又有男人买我的话,我又会跟他……做到甚么地步?

八字须挨在对街吸烟,不时贼笑瞧我一眼。一直没有生意,他会要我待到何时?

莫名地泛起一阵烦躁,既羞、且怕,更多的却是……焦急若然一整晚都拉不到客……那谁来和我……做爱?

与猪肉佬漫长的性戏,彻底勾起情欲,可怜我却未获慰藉……出门前换上新内裤时,明明已抹干净口交的口水、泛滥的爱液,但此刻阴道竟又觉空虚,隐约潮湿……如果最终真没嫖客帮衬,我要不……再陪八字须睡一次?他若嫌肉金一千太贵,就减价收他……三好了……不,我怎会动想和他做爱?他这人獐头鼠目,粗鄙下流……但是,他又挺会接吻,床技不俗,更教懂我不少性爱花样……过神来,低垂的视线蓦地发现,在我高跟鞋前面,多了两对残旧的男装球鞋抬头一看,前方有两个男人,正在几步之外,遥望着我。心头顿时一跳,又有来挑妓女的家伙……看上我了?

唯恐会招惹他们过来,我假作转头侧望,悄悄偷瞥两人均短发,皮肤晒黑,汗衫长裤,明显出身低下阶层。一个年约四十,另一个十七、八岁,欲望全写在两张脸上。熊熊目光,将我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交头接耳,似在评价我的样貌身材……两人的裤鞋,都沾有油漆泥巴。先是个猪肉佬,现在来买我的,又轮到……农民工?是谁对我动心了?是中年那个?抑或另外的后生?

不愧是干粗活的,臂胳好壮,腰腿看似很有力气。不管是哪一个,在床上应该都很厉害……老天,他们都未过来问价,我怎么已在胡思乱想?都怪丈夫性无能,令我饥渴经年;又诱我『换偶』出轨,教我食髓知味……害得我现在每天都想跟男人做爱即使是,素未谋面的……嫖客。

但这两个农民工始终没走过来,我心中七上八落,既怕他们开口,又更怕他们不开口他们买我,我便又要接客;可他俩若就此离开,我难得的做爱机会,就会白白溜走……快将深夜,错过这一趟,不晓得何时才再有色鬼经过。更别说,附近六、七个没人搭理的企街,早虎视眈眈,似想抢客……欲念驱策,双脚犹如失控,自行迈步上前,我走近这两个陌生男人,怯生生,却动搭讪:“先生……你们……要人……陪吗?”

难为情、低下头、声音小,可露骨暗示,全出于我口。我一定是疯了,不单无耻企街,更大胆拉客……那年轻的吃了一惊,语带乡音:“妳这么漂亮,真的是……小姐?”

外人自难相信,我此等姿色,竟是『性都』暗娼……听见他问我是否小姐,真丑得想转身逃跑,可我仍轻应一声,承认……身为下贱:“……嗯。”

确认我是企街,那中年人隐现喜色,但外省口音,紧张生硬:“那个,妳……一次……收多少?“坚持收一千?看他俩的身世,铁定拿不出来……我若想做成这生意、若想跟他们好上……非收……最便宜不可我俯首嗫嚅:“三、三。”

岂知这低廉至极的价码,似令中年男大失预算:“这么贵?我老乡跟我说,这附近的……都只收一五。”

“一五,是发廊的价位啦。”八字须见我拉客,从后走近两人:“那些女人,又老又丑又残!”

八字须热络地跟那中年男套近乎:“你们初来东莞?第一次出来玩?”

那年轻人面皮薄,立刻涨红了脸;中年男却似猜到部长是我鸡头,尴尬坦白:“呃,我带这同乡的儿子,从老家出来打工。”

“熬了几个月,老婆在乡下,憋着难受。”中年男盯着我灰裙抹胸,一吞口水:“听地盘的老乡说,来这里可以找到便宜的小姐……”

他一指那未满二十的小伙子:“还有这小子,从没碰过女人,我就想带他来见识……”

年轻人被当众道破是处男,更加站立不安;我不觉望向他裤裆,早撑起了小小的帐篷……他似乎单只看着我,已经兴奋难禁?

部长体谅地一拍中年男背项:“离乡别井,工作这么辛苦,男人不出出火,那捱得下去啊!”

“你们看上这位靓女,好眼光呀!”八字须伸手托起我下巴:“她才第二晚出来企街,外冷内热,还长着一张明星脸!”

中年男显然不识得我;年轻的却实时附和:“对,她好像台湾那个……熙媛。”

部长又伸手拨开,我披在身前,遮掩胸襟的长发:“看,皮肤滑,奶子也挺大,满弹手的。”

发丝拨开,乳沟毕露,三个男人,六只眼睛,齐盯着我半裸酥胸……我两腮羞热;可同时又感觉刺激,乳头竟微微变硬……“兄,我不骗你,发廊收一五的,那有这种货色?”八字须落力大扯皮条:“跟她做一次,只收三,物超所值呀。”

中年男手掏裤袋,勉强为难:“可不再……便宜些?我们以为是收一五,每人只带了二块。月底了,后天才发工资……”

部长吐着烟圈摇头:“做一次只收两?你当我家靓女是烂婊子么?不行。

这样啦,你们拿三元出来,其中一个上吧。“一老一少,互望一眼,显然都想一身欲火,就在这个晚上发泄,惆怅得不知如何是好……忽见八字须鼠目一转,似有鬼意:“唉,好吧!我就做一次好人”

他搭住两个农民工膊头,一同转过身去,窃窃私语。他的贼脑袋,那想得出甚么好事?我不禁纠结,自己究竟想部长说得动他们?还是想双方谈不拢?

三人再转过身来,似已达成甚么共识。八字须朝我一笑;另外两人均像放下心头大石。

“兄,你俩先走。”部长着两人先行一步,再手搂我腰,相隔几步,跟在后面。

我忍不住低声询问:“你们……说了甚么?”

八字须说得轻松:“我代妳答应,每人只收两块呗。不过既然收便宜了,节省时间,就叫他们两个一起上啰。”

甚、甚么?不单要我接客只收二……还要我同时跟他们……那岂不是A片里那些最不知廉耻的……3P?

我吃惊得立时停下脚步,部长顿时失笑,搂我香肩:“逗妳的啦!我只答应妳帮他们打飞机。手作工夫,每人却收两,划算啊!算是赚刚才妳亏给那猪肉佬的。”

还好,不是每人只收两,就要我跟他们……3P我骤松一口气……不过是打飞机,我在桑拿早给客人做过了……但矛盾地,失望、失落,强烈地涌上心头只打飞机,那我岂不又没机会……做爱?

八字须揽住我,尾随前面两人,已走到大波妹的公寓楼下,却过其门而不入:“总共只收四,还要倒贴炮房么?随便找个地方,妳快快打发他们”

**********************************离开那条罪恶横街,八字须领我们绕了一段路,辗转走进一个小公园。夜幕低垂,四下无人,公园尽头深处,最偏僻、昏暗的角落,有一座小小的凉亭。

部长叫两个农民工,在凉亭的长阔石櫈坐下;我在亭外裹足不前,倒抽一口凉气:“在……这里?”

虽说已值夜深,罕见行人,可始终是个户外露天的公众场所!要我在这里,帮两个男人打飞机?那不是迹近……打野战?

部长搂我肩头,遥指附近黯淡的街灯,柔声劝诱:“少担心,部长我是地头虫。街灯都照不到这边,我会守在亭子外面,帮妳把风,绝对不会出事。”

“不过是打飞机,很快就完事。妳让他们亲亲摸摸,这四块很易赚啦。”

他拍我臀部,轻推我走入凉亭:“妳出来做鸡,不是要气死那个小飞吗?快去。”

对!我要气死那个淫妻癖、绿帽瘾!他也从未试过和我,在公园里亲热一咬下唇、豁出去,步向在等我的两个嫖客。他俩坐在石櫈上,二人之间预留了空位。我深吸一口气,毅然坐下。

我右边是中年男,左边是年轻人;面前的凉亭入口,是八字须站着抽烟的背影。即使忽然有人路过,视野都会被他身体挡住,看不见阴暗里的我们三个,在作何勾当……不管『换偶』、做邪骨技师、还是卖身,我未尝同时应付两个男人。坐在他们中间,心砰砰跳,我自欺低头,等待他俩……行动两人由跟我相隔一点距离坐着,变成逐渐挨近过来,直至彼此手臂碰上。我的裙子后面,半露上背,中年男率先试探地摸我裸肩;年轻的有样学样,缓缓婆娑我凹凸有致的蝴蝶骨……“妳、妳好香。”小伙子是处男,紧张兮兮,凑鼻闻我头发;中年汉虽模样老实,亦开始动嘴亲我耳朵……我以为已习惯被陌生人触碰,可首次同时被两个男人又摸又亲,肌肤既绷紧,又酥痒……后生的,改亲我俏脸;年长的,又来吻我粉颈:“好久没亲个女人啦。”

二人的呼吸,相继喷在我敏感的耳际;四片嘴唇,各吻遍我脸颈两侧;乡下农民工,没有前戏的概念,只单纯地想亲近我,可这朴实的吻弄,竟教我吐息变急……中年汉越趋兴奋,竟想向我吻。帮你们打飞机是一事,接吻又是另一事……本小姐才不要跟农民工亲嘴……我抵触起来,扭头避……中年男诎诎的没有勉强,只笨拙地开口吐舌,舔香腮、舐耳垂;后生的在我左侧加入,如法炮制。他俩明明不是甚么花丛老手,可两人联起来,教我敏感得招架不住……耳珠、脸庞、脖子、锁骨……两人的舐吻逐寸下移,双双低头,亲我乳沟。

中年汉单手探进,潜入抹胸,摸我右乳;年轻人更加急色,想直接拉下裙子左襟,但他看似从没脱过女生衣服,不得要领……我知道打飞机前,非得让他们过过手瘾不可,便羞望小伙子,低声提示:“拉链……在背后。”

小伙子忙伸手到裙背,拉下拉链;中年男在前面配,扯低抹胸到我腰间。

我顿时上身全裸,胸脯曝光乡下穷人,那曾见过女明星级数的美乳?两人先后低叹,痴痴看着;公然露体,我又羞又怕,一阵夜风吹过乳间,娇躯打个冷颤,乳肤乍起鸡皮……“妳冷啊,我们抱住妳,暖和一点。”中年汉找个借口,左手搂我裸腰,右手横移,搓我右乳;年轻的在另一边依样葫芦,揉我左胸。

第一次被两个男人胸袭,农民工粗糙的大手,捏我乳房;砂纸般的掌心,磨擦乳晕;起了厚茧的指头,把玩娇嫩的乳蒂……乳肌瞬间毛管竖起,却非因怕冷,而是……略有快感……大小相异的手掌,不同的摸法,不同的力度;晒黑的十根手指,于黑暗中将我白得发亮的雪乳,搓得微微变形……我两点凹乳头,各被他们亵玩至浑圆凸起。那处男再忍不住,弯腰低头,便含住我左边乳肉;中年男亦不落后,手掌托起右乳下沿,往上捧送嘴里“雪……”“啜……”两个家伙老实不客气,大啖起我的乳峰来……小伙子较斯文,小口小口地吸;年长的却粗鲁,大口大口地啜;两边乳蒂感受的啜吸频率,参差不同,时而酸痒,时而受用……哎……原来被两张嘴巴同步吻胸,竟是这般的好滋味……双峰饱受热吻,我再不觉冷,反身子微烫,惬意得半闭了眼帘;也心知他俩大逞手口之欲,已兴奋起来,是时候开始……手淫遏下羞意,我玉手左右两爬,各攀上他们胯间,两条牛仔裤的裤裆,早高高隆起:“松开……裤头。”

他俩不舍地吐出乳峰,匆忙解开裤子,拉我双手,触碰勃起的阴茎。我右掌按着中年汉的一根;左手贴着小伙子的一根……常良家妇女,那有机会齐摸两根?只有我这种……妓女,才会同时触摸两根……两根肉棒,都好长、好粗、好硬!精神奕奕,朝天挺立,比我错嫁的阳萎早泄病夫,威猛太多……我不觉动手,摸两条阳具的形状,感受棒身的热力,来婆娑……手活展开,中年男快慰得叫了一声,小处男更赞叹:“妳的手好滑,好舒服。”

美容大王的指掌,当然滑溜,我早晚涂抹的高级润手霜,足可抵你们几个月的人工……可现在,这一双明星玉手,帮农民工打飞机的肉金,却只是四块钱。不,四块不单打飞机,他俩还可以随心所欲地亲我、摸我……一边享受我爱抚那话儿,他俩一边亲我耳脸,揉我胸部……小伙子犹不心足,左手弄乳,分出右手向下,想掀起裙子:“让我瞧瞧、摸摸妳的腿。”

中年人听见,也伸手在我右侧,慢慢拉起裙裾:“小姐,妳就让他看看,女人下面长甚么模样。”

我上半身裸了,还要让他们……掀我裙子?可被他俩又吻又摸,下身好空虚……心虚环顾,黑夜的公园依然四野无人;八字须如旧拦在亭外,见我遥望过去,贼笑着比个OK手势。

反正又不是脱光,就当便宜这处男,让他一睹裙下春光……我默许两个农民工,将灰色长裙往上拉,穿着高跟鞋的曼妙小腿、丰腴大腿,便相继呈现。

小伙子由下而上,右手细摸小腿,再探入裙内,抚弄腿根:“真白,好长、好滑……”

中年汉性将裙子彻底翻开,一手就按上去:“这内裤真薄。”

昨天买企街穿的衣服时,部长坚持替我挑内衣,尽选上低俗、裸露的款式。

我现在穿着的白色三角裤,薄如蝉翼,蕾丝镂空,穿了等于没穿,中年男隔着轻纱一揉,已搓着耻毛,摸中肉缝:“丫……”

我失声轻叫,吸引小伙子也加入探秘,他整只右手从内裤斜边没入,直接触及我私处:“妳这里的肉……好柔软啊。”

年长的亦从亵裤右侧闯入,与后辈作发掘女阴奥秘:“慢慢摸,别用力……先旁边,再中间……”

一右一左,两只粗糙大手,各扫耻毛、抚外阴、搔阴核……感觉跟一个男人并用双手完全不同,两只手各有意,分头行事,四处非礼,顷刻便刺激得花唇愉悦,喜渗花蜜……小处男惊喜地让食指沾上爱液:“妳湿啦!”

“湿了,就可以摸里面。”中年汉食中二指一,轻易滑入我湿淋淋的花瓣里哎!两根手指的宽度,贴近阴茎的尺寸;加上皮肤粗糙,摩擦着娇弱的花径内壁,好有感觉……小伙子不甘人后,亦是两根手指,挤进幽径……呜!好胀、好满……“别、别急……”我皱眉瞧着年纪小我一半的后生嫖客,半央求、半引导:“轻一些……慢慢来……”

我软语请求的样子,一定很动人吧?小处男陶醉地一亲我额角,中指食指,听我吩咐,缓缓前后蠕动起来:“好,我会温柔,让妳……舒服。”

小伙子两指在我花园下方出入;中年人的二指则在秘处上方进退……就像有两条肉棍,纵横紧挤,在齐插我小穴……好、好爽!

小处男的分身,在我掌下一抖:“妳、妳也来摸我们……”

好,就大家……一起爽我扬起双手,递近嘴巴,动舌生津,吐于掌心;再沉腕涂抹,沾湿阳具,然后圈住男根,活用口水,上下套弄。这在邪骨桑拿学来的伎俩,立时教两根坏东西快感攀升,立马又硬了几分……他俩更亢奋了,下面的两手在抠我私处,上面的两手在捏我乳房;两张嘴巴,吻遍我额面耳颈……嗄……阴道、胸口都好热,喉咙好干……中年人之前被我拒绝,如今又想再亲我嘴巴……不,人家是大明星,才不会跟农民工亲嘴……他硬是将嘴唇印上来,还用舌头舔我红唇……好多口水,好湿、好热……我口里好干、好渴……就姑且,轻轻的,跟他亲一下?我都不是玉女偶像了……企街跟嫖客接吻,很平常吧“啜……”紧闭的樱唇解禁,我允许中年汉的舌头伸入口腔……但他根本不会法式接吻,只在乱舔乱闯……我不禁朝他抛个媚眼,示意他停止莽撞;丁香小舌,再反客为,缠上他的舌根,教他何谓湿吻……“啜、雪……”我卷住他的舌头、吮啜他的嘴唇、舔舐他的牙肉……噫,我在动湿吻一个地盘工;他不配跟我深吻的……可我却越吻,越来劲:“雪啜……”

“妳、妳也和我亲。”小伙子急了,在左边催促我。我便释放中年男的口舌,改跟小处男热吻……年轻人就是学得快,他很快便懂得与我两舌纠缠,互啜唇腔:“雪啜、雪啜……”

长吻到快透不过气,我方移开樱唇,与小伙子两口之间,黏稠的唾液,于空中拉出了长长的牵丝:“嗄、嗄……”

“啜、啜……”得我热情献吻,他俩性致更高,双双俯首,齐吸我椒乳;下面的四只手自不闲着,两只手四指撩阴;另外两手游移骚扰阴唇、阴核;我也尽着妓女本份,双掌各握一根肉棒,用心细撸……丫……两张嘴、四片唇、两根舌,连亲我峰顶,乳蒂硬到不得了,感觉魂魄都快被他们吸出来……还有下面……两手交替,采摘阴核……四根长指,在直捣花径……好、好棒!

原来一女对两男,竟是这么舒服!难怪那些日本AV女优,3P做爱的模样总那么销魂……但单只手指,不够过瘾……刚才猪肉佬半途缴械,害我未获慰藉……我现在好想、好想高潮……好想、好想做爱我忍不住轻搓两个滚烫的阴囊,竭力勾起他俩发射的欲望:“你们憋了这么久,别只打飞机吧……”

欲令智昏,我媚丝细眼,颤声娇唤两个农民工:“跟我家,我和你们……做……”

低头吃着我奶子的年轻人,连忙猛点其头;年长的却吐出我乳首,面红为难:“可我们钱不够呀……”

我收紧左右柔荑,加快套动肉棒催情,全心盼望尽快将它们带公寓,纳入股间:“不多收你们钱……”

玉手如滑雪般,像并握两根滑雪杆,上下抽撸;我两只柔滑拇指,各按住龟头,集中旋磨马眼,嗓音迹近哀求:“只收四……我跟你们……做爱……好嘛?”

“好!”“好!”两人异口同声答应,但想来我的媚态、手技,太过勾魂蚀骨,竟使得他们按捺不住,抬起屁股,下体耸动,两支肉棍,便双双在我手上爆发两人宣泄的鼻音、喉音交织,阴茎于我掌圈中连抖,吐出积压逾月的欲火,两大泡浓黏精液,喷满我双手十指……都怪我的勾引太过火,惹得他们当场射出来……我的做爱机会,又一次落空……部长见我搞定了两个嫖客,便衔着烟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好,靓女要收工啦!两位穿裤子吧!”

“你们说快发工资是吧?到时有钱,想跟靓女做爱,就打电话跟我约炮啰!”

八字须讲了手机号码,又猥琐地一拍小伙子肩头:“今次打飞机不算数啦!

下次来找靓女姐姐帮你破处啊!到时我封一个红包给你,哈哈……”

**********************************我抹净两手精液,整理好裙子;部长已收下四块,打发走两个农民工,下巴向前一昂:“走,今晚赚够啰。”

我跟着他离开凉亭,心里错愕:“赚、赚够?”

他笑着迈步:“今晚辛苦妳啦!部长请妳吃宵夜!吃完家睡觉吧。”

我走在他身边,迟疑片刻,终于轻问:“你不是说,要我一晚……接三次客?”

他边走边抽烟,浑没在意:“猪肉佬一个,穷鬼两个,够三个呀。”

话到唇边,我再三想咽去,可薄弱不堪的意志,又一次将自己出卖:“刚刚这两个……算一次?还是……两次?”

部长停下脚步,皱眉盯我:“甚么一次、二次?”

但他随即鼠目放光,一如既往,彻底看穿了我:“哦!妳还想接客呀?”

心事遭一语道破,我本能掩饰:“那、那有……”

八字须丢开烟蒂,一针见血:“少装啦!妳想说,两个穷鬼只当第二次接客,妳未做第三次生意!”

羞耻得两腮火热,却无法辩驳……是我刻意勾起这个话题;而狡狯的部长,亦准确揭穿我的暗示……“6!在我面前,妳别再假正经!”部长一手拉我,走入公园的幽暗树荫:“我早讲过,妳第一次来桑拿应聘,我就识穿妳外表清纯,内里淫荡!”

他推我背贴树干站定,贼眼逼视:“嘿,猪肉佬、两个穷鬼,都又亲又摸,却没跟妳做爱!害妳现在很想要,所以还想接客,对不?”

我想保住最后的面子,错开眼睛,无力地否认:“不、不是……”

“嗤!还想骗谁呀?”八字须撩起我裙襬,挺指一顶我湿透的内裤裆部:“水都流到大腿上啰!”

他可恶的魔爪,熟练地隔裤揉阴:“很想要吧?”

我立时娇躯半软,嘤咛羞认:“嗯……部长,我们家……”

他用门牙,轻咬我耳垂:“家?”

他可恨的食指,弯入内裤,如勾轻扣我阴道入口:“家干甚么?”

“做、做……”阴户好空、好痒,我真的好想要:“做……爱。”

“又想我买妳?”两片鼠须揩扫,他舐吻我粉脸:“但妳收太贵啰。”

我竟自行仰嘴,想追逐他单薄的狭唇:“我、我不收一千……只收你公价……三?”

他却移开鼠须,不跟我亲嘴:“三也太贵啦。”

我好委屈,却太想要:“那我……不收你钱……”

“只不收今晚这一炮?”他轻拂我抹胸上的乳沟:“但部长我每天都想操妳好多次啊!”

每天都想操我……好多次?我迅即……心头一跳……“6!”部长单手捧我面庞,跟他的贼眼四目交投:“妳做我的女人吧!”

甚么?要我做他的……女人?

蜜穴里,他的食指由曲变直,缓进缓出:“妳做我女人,每天免费和我做爱,就天公地道啦!”

他每天都和我做爱?那我就不需等待丈夫安排『换偶』……也不用担心,邢俊、阿猪、爷爷他们,有一天会玩厌我,离我而去……我几乎想立刻点头答应,可女人的天性,教我忍不住探问:“你……爱我吗?”

八字须噗地失笑,瞪眼望我,彷佛我问了天下间最愚蠢的问题:“都甚么时代啦?妳怎么这样老土啊!要我爱妳、妳爱我,妳才能做我女人,跟我做爱?”

“妳有爱我、爱昨晚那个干哥吗?没有吧!妳还不是收钱给我们两个操?妳也没爱那猪肉佬、不爱刚才那两个穷鬼吧?可妳还是会想跟他们三个做爱呀!”

他轻拍我脸孔,活像要点醒我:“做爱这个词,根本大错特错!没爱,也可以做那事!做甚么爱?该叫性交才对!男女两性,有意思就交媾呀!关他妈的爱甚么事啦?”

彻底漠视伦常、道德的歪理、谬论,却听得我脑袋轰的一声巨响我正是被『爱』所束缚,才想跟三个换偶对象爱、欲一;深怕彼此间没有婚姻、爱情维系,在新鲜感过后,早晚始乱、终弃……但我何必非得将爱、性捆绑?舍情、弃爱,只追求性、欲,岂不更轻松得多?

不把爱跟性挂勾,我就可以像做鸡接客一样,自跟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自由自在地上床!我不再需要性无能老公的允许,也不再怕换偶对象会离开我!

以我姿色、以我肉体,还怕找不到男人跟我好么?

眼前,正有一个对我满怀欲望的色鬼,想跟我好、想我做他的女人……对,我不爱部长,但这又何妨了?我不爱他、他不爱我,但昨晚卖身给他,被他干我,依然万分舒服……如果做他的女人,即能每天享受那好滋味,我何不答应?

逃情来伤风败俗的性都东莞,沦落为妓女的第二个晚上,我终于顿悟,挣脱所有道德枷锁,全心听从肉欲的呼声“好……我做你的女人!”我眼眸湿润,凝视八字须,恬不知耻,垂手摩擦他早已充血的胯间:“我们快家……做爱!”

成功掳获美人,八字须大喜地松开皮带:“还等家?庆祝我们做成炮友,就在这里打场野战!”

打野战?在这露天公园?但已经夜深,更没旁人,而且,我也不想再等……“妳没试过吧?很刺激的呀!”他褪下裤子,露出瘦长却硬朗的肉棒,打消我最后一丝犹豫念头于是,我双手挽起长裙,微张大腿,方便部长校正姿势……他站着凑过来,也不脱我内裤,只拉歪裤裆,露出阴户,阴茎一挺,就插进来饱历猪肉佬、农民工的手口调情,我苦苦等候大半晚,终于等到一个男人,插入我了:“哎!”

“哗!妳这小淫娃,里面湿到不象话!”八字须不用做任何前戏,我花丛里早蜜汁充盈,令他的大肉棒一起步便能顺畅进出:“妳有这么欠操啊?”

我乐得配他的粗言秽语:“对,6……欠操!你快……操我!”

“就说妳假正经啦!好,部长操死妳!”他用站姿操我,腰腿好有力:“把奶子露出来让我玩呀!”

“嗯……”忙中,我一面承受抽插,一面双手绕后,拉下裙背拉链,翻低抹胸。亮出来的C罩杯玉乳,两点嫩红凹乳头,已因亢奋,高高竖起……八字须右手揉捏我左乳乳蒂,低头张口将右乳含在嘴里,手口享用我幼滑酥胸:“啜!雪……”

我受用地双手搂住他后脑,乱摸头发……他的手在连弹我乳头;犬齿在轻刮我乳晕……呜……我就爱他这般下流、粗鲁地……狎玩我……他左手托高我右脚,弓起大腿,使我腿根大开,更易于那话儿挺进,挤得爱液都溅出生响:“滋嗤、滋嗤……”

“看,当部长的女人,被操得多爽?”他的蛇舌,舐我丹唇:“没后悔吧?”

“没、没后悔……”我敞开朱唇,欣迎他的嘴舌,忘形湿吻,尽表喜悦春情:“唔……雪啜……啜啜……”

部长待我吻够了,又移嘴亲我敏感的耳际:“要不搬来我家?那就每天都可以被我操啰!”

我也反啜他的耳珠报:“我搬……我和你……同居。”

他淫笑着摸我脸蛋:“妳白天和我做,晚上再去企街接客。我以后靠妳养啰!”

“我也不会白吃妳软饭的……”他胯下狠狠一撞,肉棍猛贯到我幽径深处:“每天都会喂饱妳啦!”

“哎!”好、好厉害,插得……好深:“噫……我企街接客……我养你!”

“哈,妳做鸡,我做妳鸡头,天生一对呀!”他抬着我右脚发力,鼠蹊连撞,越动越快:“也不一定要企街,还可以带妳去桑拿、夜总会、发廊做啊……”

我被他操得裸背素股贴住树干,痛快得甚么均愿应允:“呜……我去……桑拿、夜总会、发廊……都去……”

“6真乖,不枉部长一直宠妳!”他又俯首啜我右乳,右手搓我左胸;左掌托着我右脚爱抚,命根子不住使劲地刺入阴道。私处快慰得遍体酸软,我只靠左脚站立,虽吃力,仍努力支撑:“啪、啪、啪……”

“嗄、嗄……”八字须毫不留力地进攻我,腰臀拚命钟摆,气喘如牛,似欲发射;我冲破道德规范,加上打野战的无比刺激,身心亦急剧迈向高潮:“喔、丫……再快、快些……用力……”

“昨晚没射在妳里面……”部长像要全面征服我,握住纤腰两侧,肉茎死命突刺:“今晚让我射进去?”

我的月经乱了,很久没来,也许正值危险期……但我不愿火烫的肉棒半途拔出扫兴,想一直被它插到高潮:“射……”

既决意做部长的女人,此刻,我心甘情愿,被他征服:“射、射吧……”

反正,我不是想通过换偶,借种生子吗?如果真被八字须搞大肚子,正是我所愿……甚至,我以后做鸡接客,都尽管叫嫖客不用安全套,都跟他们打真军,让他们在我体内发射……那岂不比只跟有限的三个换偶对象做爱,有更高机会……受孕得子?

就、就这样子决定吧……我双手紧抱部长肩膀,右脚盘到他腰后,准备迎接他的生命精华:“射在……我里面!”

浪语求盼,惹得八字须精关失守:“嗄、嗄……好!哇”

他最后的一阵如风重插,同时将我送上高峰:“哎、丫……!”

雄性胯间的狭长毒蛇,深深刺入女体的伊甸园,蛇身抖震,蛇头裂口,猛地喷出大量毒液;两旁肉壁膣道,也因前所未遇的淋漓高潮,左右收紧,痉挛抽搐,全方位地挤压毒蛇,协助榨出内里的每一滴毒汁丫!八字须射得好多好多!我不断收缩的阴道,更逼得他的肉棒,吐出更多更多的精液……他的阴茎又瘦又长,龟头彷佛直抵我子宫颈,近距离朝子宫口大肆喷射彷佛是雌性本能的第六感……我没来由地觉得,自己正值排卵期……这一大股来自邪骨桑拿部长的精虫,很大机会令我……受精……怀胎就这样,我从淑女明星、富家贵妇,成了性都东莞,一个鸡头的女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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