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柳村的寡妇情史】 - xp1024.com
《【山柳村的寡妇情史】》


日了一个三河尖的寡妇。续

昨天写了一篇文章(日了一个三河尖的寡妇)由于我是第一次写这东西,好多事都没有说的清楚,让朋友们责问了。我现在就说明一下,本狼今年36了,玩了有不少的人了,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有朋友问,三河尖是干什么的,。我在说明一下,我是江苏徐州的,三河尖是徐州里的一个矿,名字就叫三河尖矿,她就是在那里住的!徐州的朋友应该都知道那里的!我在接着说我和她的一些事情吧!本狼去过她家不少次,在做爱的时候都是一些很传统的做法,口交,乳交,射到嘴里了,玩的有些腻歪了,我想这么大的寡妇了,不知道以前玩过肛交没有,在一月的号下午做完一次的时候,我搂着她问到,以前你老公活着的时候有没有插你屁眼!她说没有的,她一直都害怕屁眼那么小,鸡鸡那么大,插进去肯定会疼的,所以一直都没有试过。我说到,今天我试一下,让我把你后面给开苞了吧,她刚开始不愿意的,说怕疼,我就哄她的,我会温柔的,你说疼,我就不插了,行了吧,她也动心了,说道你慢点,要是疼你就别动了,我说好吧,那时候在想,哈哈,要是能进去一点,管她呢,先进去在说了!然后我说现在鸡鸡还是软的,你帮我裹硬了,她白了我一眼,说到你真是会祸害人!然后扶起我的鸡鸡就裹了,由于一直想插她肛门,所以她亲了一分钟左右,我的就硬了,我把她身子正,在她屁眼上吐了一点口水,然后就慢慢的插,刚一进去,她就喊疼。我就没敢动,她停了一会,说你现在在试一下,我又把鸡鸡使劲的往里一捅,这进去了,她像杀猪似的喊了起来,你快拔出去,疼啊,,疼,我一看是真的疼了,不敢在往里插了,就直接拔了出来,她一下瘫倒在床上了,用手捂着肛门不动了。在那里哼哼唧唧,然后就开始骂我,我也楞了,然后往鸡鸡上一看,怎么有血,我在看看她的肛门那里也有血了。心里也害怕了,别在把肛门弄烂了,我当时是这样想的,所以赶紧拿卫生纸给她擦屁眼,哄着她,给她说写其他的,慢慢的她也不哼哼唧唧了,也不骂了,我也不敢给她在提肛交的事了!玩了有一个小时后,我开车家了。一路上还在想,今天真败兴,没能玩个肛交,真是一个遗憾,过了一天我在给她发信息,问她还疼吗,她答到,今天好多了,以后不能给她提肛交的事情了,不然连前面也不让玩了,哈哈哈。我今天又去了一次她家,和她又玩了一次,插她的时候给她说了,我把咱俩的事情写到上了,她吓的问到,有没有写她的名字,我说没有,她不相信,于是我俩光着身子,到她电脑上打开了这个文章,她看的时候说到,还好没有写她的名字,不然和我没完,说完就趴到我腿间亲了鸡鸡,哎,这时候还看什么文章啊,我又挺着鸡鸡把她抱到床上,又接着做了起来!谢谢大家。看过我文章的朋友不要有什么怀疑的,不要以为你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不代表我们这些人就没有,在这里你我都不认识的,说了假的有什么意思呢!对吧。我写这些东西只是想练习一下我的写作能力,还有就是挣点分数,哈哈哈,就这些!

黑寡妇差点让我肏网友不举

记得是去年的时候,认识是一个友,88年的小姑娘,长相还算不错,丰满型,奶大屄肥,出去玩了几次也开了几次房,一直相处良好,性生活和谐。

后来她去了外地,就一直没有再见面,有一次她说要来一个星期,大兴奋,于是准备了伟哥和黑寡妇软膏,以为会有良好的助勃加延时的配效果。黑寡妇刚涂抹上以后,凉凉的,心里感觉,还不错,至少不至于是假的没感觉。

MM看来也真是想我了,晚上来哪也没去,直接来找我了,到宾馆后来正式开战,囧了,鸡吧麻麻的,软软的,吃了伟哥都没用了,后来终于在MM口活的刺激下,硬起来了,马上插入开始肏她的屄,可是就在干的时候,还是感觉随时会软的感觉,避免尴尬,于是加速,5分钟不到,射到了她的屄里MM一脸茫然我只能解释说最近太累了,哎!平时可都是5到2分钟正常的。

第二天一早MM要去看父母,小妮子穿好衣服走后,我自己躺在宾馆的被窝里,鸡吧坚硬如铁

【山柳村的寡妇情史】4-4

4年夏天的时候,无聊的时候就上63聊天室找女人,记得当时起了一个什么帅哥自己在家激情视频之类的名字,反正很露骨,没过多久就有一搭话,要了QQ号就直接开始视频,当时感觉挺普通的一个女人,有点胖,我们相互给对方看JJ和BB,她说来高潮了我还没射,她就一直没拿开摄相头,从这一点上对对方有了好感,完事后我就问他哪儿的,多大了什么的,她一直不话,半天了了一句我是日本人。。。当时哥们挺自豪的,也算爱国了一。

这其间就一直和她保持联系,有段时间老是给我打电话。终于在大约俩月后她来中国了(她家在大连有产业,家庭背景可以说很NB很复杂),老早就约好我提前一天到了大连,第二天她下飞机后就直奔宾馆,可以说没什么前戏就直接干上了,直接把我按倒坐了上去,水都快决堤了,第一次太紧张干了多分钟就缴枪,干完一起去洗了洗,洗的时候又干上了,我一边用中国话骂着一边干,她叽里哇啦的说什么我也听不懂(过后想想我骂她的她都能听懂,汗),从浴室一直干到地,然后又到床上,前后半个多小时,她说她连续高潮没停。然后就一起去吃饭,知道她离异3年了,奶奶是中国人有/4的中国血统,汉语交流还算流畅吧。说一下她吧,脸很瘦挺精致,但体态有点丰满,29岁,66,6KG左右,短头发,和印象当中日本女人不同的就是性格比较爽朗,没有太多矜持含蓄的成分,也可能是我们聊的时间太长彼此太熟悉了。

第一次她在大连住了5天,我们干了不下2次,后来断断续续来过3次,最长的一次住了2天,就有一次在青岛,其他全在大连。最近一次来是6年月份了,和她哥哥一起,他哥哥不太会说中文,我们就吃饭在一起,完了就我们房操B,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没看到过他带女人或有这方面的想法)。后来导致分手的原因是有一次她很早给我打电话过来,当时我还没起床,老婆一下子醒了,老是问个不停,我对她有点发火,她一直道歉说忘记了时差,那时候因为刚有了孩子,工作也不顺心,就因为这事跟他分了,现在偶尔也会有联系,过年过节来个电话相互寒暄一下。

认识她使我对日本这个国家和民族的认识有了一些转变,时间关系一言难尽了,期间还和她的一个朋友干过一次,也是日本女人比她大5岁。各位大哥大姐如果喜欢我会抽空把中间的故事陆续整理一下和大家分享。

【山柳村的寡妇情史】4-3

事情早已过去,本不愿忆和提起,午后偶跟一朋友谈起此话题,引出一串忆。炎炎夏日里,躲在卧室,空调里吐着丝丝凉风,用去半天的时间讲完了那段故事。记忆中那段本被封藏的或快乐或悲伤如今已变得模糊,感情的色彩虽然退去黑白的故事却还被我一直保存,不知道它还会持续多久,呵呵!整理了下记录,同时也重理了下思绪,把那段甜性、涩爱、忆的酸楚以及一些感触写在这里。(初次写稿,有不周到之处大家多指正)7年5月29日,我和她认识的日子,7月24,如果没记错的话是这一天我们上的床,那年我23,她2。

刚要毕业的她急于找工作,毕业的学校属私立,所学的专业是计算机语言,就业难度大家可想而知。认识我可以说是一次偶然或者是一次预谋。当时常去以所在城市名字命名的论坛去捧场。职业原因,我对从三维到二维以及影视制作类的软件都比较熟悉。由于跟站的创建者及一些管理层人认识,她顺理成章的到了我,理由是学习。于是上我开始教她最基本的PS,慢慢了解她的状况后开始教他flash,后来现实里也有交往。她叫过我几次跟她出去玩我都拒绝了。直到一天她到我公司楼下找我,我也没多想就答应她去玩了,6月的天气开始变得闷热,原本刺激的游乐场也变得让人浮躁,于是划船,至少水还是清凉的。然而一切起于水,一切也止于水,自古红颜终是多祸水。

手摇浆的小船,不大的人工湖,摇摆不定的荷叶,两颗更摇摆不定的心。狭小的空间搞得气氛开始暧昧,我企图拉尴尬气氛的玩笑也不再幽默,粉红色的T恤、短裙、丝袜、“偶尔”伸到我面前触碰我的美腿,我感觉到了她的勾引,近乎含蓄的勾引。她的腮胖有颗美人痣,于是话题说到了痣,她说她的腿上也有颗痣但我没有把话题转移到腿,因为那位置不方便给我看,近乎含蓄的勾引变成了更近乎含蓄的勾引。下船,在一个人很少的树下坐,空间的变大并没有让暧昧的气氛变淡,因为站起来要去的时候,她突然跳我背上。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君子,我也坦诚的说我不是小人。对于美女的诱惑我无法抵抗,短裙、丝袜,我的手第一次如此亲密的触碰,加之紧贴我后背的那个柔软的肉体,当时生理反应达到极点,但是心理还是战胜了生理。送她家后赶公司,因为经常白昼无常的加班所以工作时间跑出来也没什么,跟老打声招呼就可以。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留给我很美好的忆,也正是因为这份美好使得我原谅了后面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我们平时的交流从学习慢慢成了暧昧的闲谈然后又变成了嘘寒问暖。她说她在这座城市上学,住的是亲戚家里。她不善于撒谎但习惯撒谎,我不善于相信但习惯相信,当后来后来跟我说实话已有谈了好几年的男朋友住的是男朋友家的时候我没有感到惊讶,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或许我当时还没有过多非份的想法吧。几周后她找了份工作,正好天天路过我家楼下于是我就让她到我家那下车,我送她去上班。一次在送她上班的出租车上我见她有几根本风吹散的头发就顺手帮她整理了下,她突然吻了我,我当时愣住了,那几秒钟完全像个木偶没有任何反应。这时她又过来吻了我一次,这次我没有让机会跑掉,直接抱住她不顾开始的师傅两个人在后座激吻了起来。那是我第一次接吻,完全没经验,事后她还调笑嫌我不动不会技巧,我说那你以后多教我喽。那时候她确定要跟男朋友分手跟我在一起,也要准备搬到公司的宿舍住,那段时间我和她走动也特逐渐频繁,于是就有了后面的故事。

她有些迷信,信命。郊有个较有名气的算命人,在她的要求下还是陪她去了。用脚后跟我都能想到她要算的内容,结论:我和她前男友跟她八字都适,那小子略占优势。既知道如此结果后,从情感上她的天平已经彻底倒向我了。我对此事从不信,我对她说自己的命自己做,不信一个毫不相干的算命人能多了解我,为什么要听他的。她也喜欢我的那份洒脱和不羁。那地而有个小山,风景不错,上面也有很多石头路、亭子,既来之就顺路逛一下。(此情此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家应该已经能想到了,上面有些罗嗦,接下来直奔题)阴霾的天气,幽静的小路,期间她一直不住的吻我,特深,特狠的那种,当时感觉,今天有戏,走到了个小亭子,坐在凳子上继续KISS,从嘴唇到面颊、耳垂、脖子、我边亲边摸她的乳房,慢慢的把手伸到了衣服里面,绕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带子将她的上衣掀起,嘴唇也移到了前胸、乳房、最后含住了顶端最诱人的位置。我爱不释口、爱不释手,用舌尖轻轻吸允用指尖轻轻抚摸,我听到了她为我的娇喘,我的嘴开始向下移动,手开始往更下的地方移动,吻着她的小腹,也解开了夏天她牛仔短裤上唯一的一刻纽扣。象征性的拒绝后她开始迎着我,短裤退到了膝盖坐在我腿上手放在我高耸的小的位置问我这是什么?我没有答,把腰带松开拉开拉链继续亲她的乳头,她握住我的宝贝先惊讶了一声怎么这么大然后把我的手放到她的私处。当时感觉手碰到了一处温暖的滑滑的神秘园,不懂指法得我笨拙的瞎弄着(本人之前没经历过这些,没经验)此时她抬起身子扶着我的小对准那片神秘园落了下来,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加之有手淫史没有想象中那么刺激,但那种一样的感觉和精神上的振奋还是让我感到格外的刺激,几次不太顺利的抽插之后我便学者A片里的样子站起来,她弯腰扶着椅子,我扶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抽插了起来。满身淋漓的大汗,体会了两次射在她体内的快感,那种感觉终身难忘。(后来这段忆我曾编了一首诗做纪念,可惜现在就了记不清了)下山赶紧买药三天后送她去上班的路上突然跟我说话,声音特小,我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我们做爱吧”我说:“现在在车里呢,不方便啊”“那我们去别的地方”“不上班了?”“不去,下午再说”于是让司机开车到老城附近,找了个小旅馆进去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脱掉了她的牛仔裙丝袜胸罩内裤,疯狂的吻着她的唇她的乳房吸允着乳头,手也不停的游走在乳房和大腿内侧之间,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抓住我的要求进入。传统的男上女下我边抽插着边亲她的唇,吸允着她滑嫩的舌头,直到快射的时候拔出来,一股精液喷射到了她平滑的小腹上。2岁的姑娘就是完美,完美的肌肤,完美的手感,完美的口感,以及完美的呻吟听的人心花怒放。

缠绵的话语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当被感动的时哭了。

一上午折腾了三四次,腿都酸了,好几天没过来劲。她也说适应,我的比她男朋友的大时间也久,她下面有些疼。(我心想,我也就一般人比我强的多的是,她以前男朋友也太差劲了吧)从那时候我就发现她她特喜欢我的小,一直不停的拨弄爱抚着,还轻轻的亲了几下……然而此事过后没多久的一个早晨,她突然对我说:我们分手吧,她顶不住家里的压力,因为她住男朋友家,家里人都已经知道,默认了他俩关系。

我当时特难受,虽然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决定结束以前,但毕竟还没彻底,我算第三者,我没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

后来慢慢来往就少了,她也曾找过我几次,期间也发生过性关系。到国庆、仲秋她老家,通常晚一天来或者提前一天,这样空出来的一两天时间去开房,在宾馆里疯狂的做爱。

我比她大三岁,生日就差一天,很多性格方面很大的相似处,我喜欢新鲜刺激,她也是。所以什么花样都想尝试,各种姿势都想体会。她从喜欢亲我的,到开始给我口交,作为报答我也用同样的方式赠她,我给她的第一个高潮便是在我舌尖挑逗她的阴蒂达到的。

说实话,她确实教会我很多东西,怎么不会累,怎么舒服,怎么让女人高潮,怎么找最敏感的位置我也沉迷于此,迷恋那种射在她体内那一瞬间灵魂出窍的感觉。

想起那时候,觉得自己特傻,特幼稚,完全着迷于性,成了性本身的奴隶,为了性我和她都在做被世人所鄙视的事情偷情。

这种断断续续的关系持续了几个月后,我觉得这种关系应该结束最好,毕竟我不是低三下四的人。

然而快年底的有天晚上她突然找我,说跟男朋友吵架了,那男的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旧情以前的一直没断。(当时我想,你不也是吗,比他还过分)她特伤心,吵了一架就跑出来了。当时很晚了,我在公司加班。我说这么晚了,你出来他肯定到处找你,我送你去吧。

她坚持不,我说那去哪?

她说吧。

我说不行太乱了女孩子不适那里过夜最后没办法我说我给你找个宾馆住下我晚上要公司加班给她安排了个小旅馆我要走的时候她说害怕那宾馆确实有点乱我没办法留下吧当时看她那憔悴样很可怜,不管她真的不忍心,给她打水洗脸给她洗脚,哄她睡觉有时候女人的心总是软的,很容易动情,哎,本是看她可怜,我就不该对她那么好。我的行为让她特感动,于是他抱着我,吻我,于是我又失身了。

做完爱没多久我的电话响了,是那男孩,她男朋友。他知道我是她的朋友,号码是从她手机上查到的。问我知道她在哪吗,她在济南没朋友就我一个没别的地方去说实话,那小子对我印象一直不错。只是不知道我和她之间发生过那事,我在人缘方面还是可以的,呵呵。

第二天一大早打法她家,我上班去了。这次他们吵架闹得很大,要分手,双方家长都惊动了。这件事上我也看到了那男孩的懦弱。自己有别的女人提出要分手还不敢说,理由怕挨打,要让她先去提。我期间一直劝她和好,毕竟这些事我不想掺和,和好了正好没我事可以完全退出了。

俩人一个懦弱,一个没心骨,她开始频繁的找我诉苦,替她出谋划策。

我一直努力的劝他们和,期间也把那男还训的没话说。然而看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干脆就由他们折腾吧,快过年她突然拿定意,分。过年来搬出来。

她一出来只能找我因为没别的朋友我没办法总不能看着她不管啊除了我她真的没朋友我给她租房子,帮她找工作,教他学东西。她也是年龄小,也或许性格问题。干什么都没常性,还是一事无成。从她出来开始说实话占据了我几乎所有除工作外的时间。但我开始天天有爱做。在那套房子里,从卧室到客厅在卫生间都留下了做爱的痕迹,那时候已经基本每次都能让她高潮,我开始迷恋上了给她口交,喜欢埋头在她腿间她高潮时两腿不断摩擦我脸颊的感觉,喜欢吸允她的液体,她也更喜欢吸允我的阴茎。

想那些自己都觉得自己龌龊。

其实我一直把她当不懂事的小姑娘可她总是让人寒心,我和她的关系就那么持续着,期间她和那男的也没少联系。我都知道,但她从不承认。

我问,就是没联系过。她骗不了我,只不过我想揭穿。

在一起的时候她还老喜欢那话试探我或者说一些暗示性的话。我自然然知道她隐藏的意思,只不过也没有说出来。所以后来发生的事我都预感到了。

有次晚上吃完饭送她租的房子,在楼下看到了那男孩的摩托车,只是四下找不到人。我心想看你能藏哪,一个大男人,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好藏的。果然没一会他忍不住从角落里出来了。那次他们见面后我也清楚了他们双方家里交涉过的问题,几近愤怒的父母要他们订婚。

我突然感觉到她的可怜,夹在两个家庭中间,那男孩又没勇气做什么。面对父母的威胁,如果找那个女孩去,家里的一切都不留给他,要他自己去打工赚钱,或者打断一条腿。他怕了,退却了。

很气愤,可啥人有啥命,虽然自己不行但父母都安排好了路,买了房子开了个小门面,都是给他们的,那女孩家里包括她其实也正是是看中了这些。

稳定很稳定最终和我预想的一样,她还是走了,去了,房子里有留给我的信,大概意思是说对不起我,想要一份稳定的生活,,租房子的钱会还我的。

我打电话不接继续打不接还大不接不停的打终于接了,完全变了个人的口气说我别再联系她了。我彻底寒心了,你们分手我劝你们别分,你要出来了我帮你安身,要工作我帮你,要学习我教你学习没地方住我给你住的,没有心骨怕生怕交流教你思考,教你自立,教会了,全用我身上了,就连电话里跟我说的话,都是我原来叫她的道理。

呵呵!也许这就是女人,我没有怪太责怪她,毕竟没有自我生存能力的两个人注定只能是两个家庭的傀儡。我只说你会后悔的。

一周后他们订婚了!

后来我发现我得感谢她,当时我大学毕业后工作两年,一直平稳,什么发展。那件事促使了我辞职去学习。搁置的计划拿定了意,一个月后我辞职了,东拼西凑够了学费来到了北京,继续坚持往我行业的更高层次迈进。

来北京后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告诉我:我走后她开始后悔,我只是冷漠的敷衍几句。

去年春节我家她突然给我打电话想我我也就应付着她感觉到了我的冷漠,然后就说要不我们以后就不要联系了吧(我心想,谁联系的谁啊?)自从那件事后我对她完全没有感觉了,仅存的一丝好印象全都消失了。

我现在只想感谢她,她确实曾经爱过我。也感谢她让我吸取了很多教训也学到了很多东西。这是段畸形的情史,我会牢记它给我的教训!

前段时间偶然从QQ上看到她的婚纱,现在她应该结婚了!

我现在在北京生活的很充实,也遇到了适做我老婆的女孩(虽然她现在还不是我老婆),继续向我一个又一个的目标迈进着,生命不息,目标不止。

【山柳村的寡妇情史】4-2

刚和女朋友分手,心里十分空虚,闲来无事,上QQ随便加了一个人,便聊了起来,刚开始也没在注意,就这样聊了一周(此片省略一万字),都是一些调侃的话,其中也知道了她的一些事,刚考上大学,在北京医科大学读书,9年的小女生,学习成绩不错,后来留了电话故事就这样开始了,闲来无事就打一通电话聊会儿,有时候会聊的比较露骨一下,后来我说认她做一个妹妹,她不同意,说什么也不同意。我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她说:“要你管,你算我什么人呐?”哈哈我无语,故意调侃道:“难说你喜欢我?”只听那边轻哼一声道:“你怎么那么自恋呐?才认识还不到两周啊”我听的出她对我的好感。

直入正题吧:一个月后,我们见面了,我看呆了,65的身高,很清纯,身材也很棒,胸也不小,目测有D吧,在看下边牛仔裤,笔直的腿,看上去真让人舒服,发育的真好。心里感慨,有种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原始冲动,她一个人来到我住的地儿,我问道:“你不怕我是坏人?不怕我吃了你?”她说:“你敢?哼!”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一会儿我就吃了你,哈哈”见我这么说,也知道我是开玩笑的便道:“那你吃给我看看,哼”聊着聊着就到家了,我调侃道:“小妹想不想尝尝哥的手艺?”她看着我道:“你会做饭?”我道:“瞎炒,肯定吃不死人”,就这样我给她做了几个菜,(我做饭还是有两下子哟!)她调侃道:“不错哟!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我笑道:“小时候家时穷,就练会了,如果你喜欢可以常来啊,我做给你吃”她笑而不答,在一起就有说有笑的吃完饭,收拾完毕。我坐到她身边闻着她身上特有的体香觉得很舒服,很自然的就拉住了她的手,她刚开始还有些反对,象征性的抽了几下,见我不放也就不反抗了,接着聊了几句,看着动人的她,小早就起来了。一把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她嗯了几声,把嘴躲开,嘟着小嘴道:“可恶的家伙,还我的初吻”我笑道:“不会吧!这是你的初吻,那我不是赚到了,哈哈”她轻打了我几下道:“你还好意思笑,不理你了,哼!”继续看着我放的电影,我轻抱着她的娇体道:“媚,你知道我第一眼见到你什么感觉吗?”她头看着我道:“色狼,放开我在说”我道:“那你叫一声哥哥,我就放开”她娇羞道:“评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信不信我咬你?”我笑道:“咬吧”她倒也不客气,往我肩上就是一口,咬的我生疼,我硬挺着没有出一声,她见我没出声又加了力道,我闷哼一声,她终于松口了。我呆呆的看着她,“你属什么的?”她红着脸,见我没生气,轻轻的投进我怀里,抱紧了我。我享受着怀里的小女生的身体,小更高了,她好像发现有什么不对,轻轻的推开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亲我,哼!”小嘴一嘟,真漂亮,真想亲上一口,我调侃道:“谁叫你长的那么漂亮呢”有哪个女生不愿意听别人夸呢,嘿嘿!她听了脸一红道:“讨厌”我一看,又抱上了她的娇躯,当我把手放到她那饱满的胸上时,只觉得她身体一震,软倒在我怀里,她那勾魂的眼神吃吃的看着我,轻吻了上去,我的手在她胸上好一顿揉啊,那叫一个爽啊,当我要住下摸的时候她制止了我。娇声道:‘明,不要。求你了!’我想用强,她又道:“你要在这样我以后就不见你了”我看着她那清澈的眼睛,坚持的眼神又吻了一下,放开了她。我知道这么快她会接受不了,以后还有机会呢,这么好的女孩儿是该珍惜的,值的用一声去爱。她整了整衣服道:“明,我们去公园散散步吧,好吗?”她见我一脸不高兴,撒娇道:“好了嘛,明,别生气了,让我去好好想想行吗?”我见她都这样了,也不好在说什么,就拉着她的手出去了,然后送她学校。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了。未完待续!!!

【山柳村的寡妇情史】4-1

先介绍下小姑娘吧,87年的,东北延边一代的,身高72,长相一般7分,身材巨好,胸只有B,但两腿修长。掰起来干视觉超爽,叫声绝逼属于比较羞赧型的,但是绝对的销魂。

先说认识这个女孩子是9年的事情,那时候公司需要订购一批服装,我们的服装是一家国内知名的服装企业定制的工装,第一次所谓的见面是一天下午我从家到公司上班,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立在我们办公楼前面,当时心说这尼玛美女是哪里的。不过我保持了君子风范,走近后眼不斜视的就过去了,这也给小女后来对我刮目相看的一个原因:其他人都要多看我两眼,就尼玛竟然无视我!

等我到了办公室5分钟这小妞就敲门进来了,原来就是找我的,因为我负责部分后勤,她找我给我们公司的领导量体,于是就这样互留了电话号码,就这样认识了。

之后就在qq上开始聊天,从生活琐事到工作感觉,后来每天聊聊就变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开始发一些抱抱、亲亲之类的表情互相也不拒绝,并以还有的小脸复。

那时候我出差较多,而此女长期在省城上班,于是我常到省城见个面吃个饭之类的。慢慢就更加熟络了。

后来又一次吃了饭无事可做,我就问咱们去看电影吧,得到应允,就带起到附近的奥斯卡看了一次电影,这次是电影让我有了再进一步的决心,电影看的啥都忘记了,只记得看电影时候我把她的手攥了起来,而且全程小妞比较配的被我攥着。

再后来嘛每次到郑州就带起逛逛商场,出差也稍一些小礼物给她。但是慢慢发展到搂搂抱抱亲亲之类的也没有实质性进展,期间我问过要不要做,她说害怕我得到后就不珍惜,我说我不强求,年之内我不要求上床,不过该女说,那不行说不定哪天我还想要了。

慢慢的我们见面机会就多了一些2周总要聚一下,每次都是我去省城找他。知道有一天,我们俩商议要她来我们这里玩,顺便谈一下业务。我知道机会到来了,就在我们这里5星级的宾馆开好了房间等她过来。她来了以后谈业务吃饭一切正常,结束后直奔酒店,当然我们也都说好了这次要把事情给办了。

到了宾馆先是激情拥吻,然后边脱衣服边上下其手,该女胸小毛少腿细长是我挚爱的类型,就是肤色偏黑但不粗糙。最后摸得淫水涟涟,脱了裤子直接插入,传统姿势,做了有2分钟,出了一身的汗也没有射,不过该女已经高潮了2、3次了开始求饶了,说:我男朋友俩人已经好久没有做了,你太厉害了。我也不想匆匆了事,就拖着她去淋浴房洗澡,期间在卫生间背入式边洗边做,当然大家知道这也就是一个刺激,其实在洗手间里面做爱也不舒服,背入式,上面水冲着,地滑不说,水也能把淫水冲走了,小比里面摩擦力太大。洗洗抓紧俩人又拥着几乎床上鏖战,不过这个女孩子不是欲望很强烈,而且耐受度不是很高,又做了几分钟就求饶了,于是我与犹未尽的内射其中了事。

由于该女士我征战沙场中身材最好的一个所以记忆比较深刻。再后来的半年里面我几乎天就去一次省城,然后例行的开放做爱,还有一次我们在宾馆做爱竟然忘记关门,做完以后发现门开着我们俩面面相觑,好在那个地方我就去了那一次。

他有个同居男友,不过每次都是晚上陪我到9、点,然后第二天一早就过来陪我做。

再后来俩人的感觉都不是很好,老吵架于是慢慢的就冷了下来,现在依然有联系但从年做了以后她就不让操了,我心说反正也操烦了,不让操就算了,不过该女看得出对我确实有感情,开始的时候也比较依赖,只是我断了她的念想。现在经常一起吃饭,她至今也没有结婚也是我最担心的一件事,所以刻意的保持着距离。

我又几张照片,我这个人还真不太喜欢拍照,要是怕麻烦,这次由于小妞确实比较极品,传上来给他家分享下,不过不敢露脸,请大家凑看吧。

另外码子不容易,求大家点击下右上角的红色拇指,这样我在忆的时候就用动力了!在此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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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魅影】

第一章路遇张铁生,这个名字跟他真的很配,父母生了他之前已经有了5个子女,他的父母希望他是一块铁生的,而不是他们的肉生的,七十年代能够养活这一大家子真的是太难太难了,就是因为生活之困苦,铁生爹娘才咬紧牙供孩子们上学,农村人为了改变自己的生活境遇,读书是唯一出路。

铁生的哥哥姐姐都有读书的机会,无奈他们都不是读书的料,大奎作为家中的长子,好不容易坚持读完了小学,就再也不肯去见老师,他更喜欢凭自己的一把子力气讨生活,早早的家帮衬着爹娘干活了,如今已经到河南买了个女人,生了两个娃了。

大奎之后,是二琴、三梅,都是一天学没上,她们也都早早的被爸妈打发出嫁了。跟铁生最近的是四柱,四柱比铁生大2岁,今年正好8岁,读过小学两年级,气的他爹直骂,不过没办法,四柱也是一把干活的好手,仿佛他们一家继承了贫农的本色,没有读书的料。

铁生从小就在父亲的期盼中长大,父亲的谆谆叮嘱给了铁生巨大的动力,自从小学开始,铁生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每年从学校里领来的奖状,乐的他爹嘿嘿笑。不过铁生家实在是穷,张罗了大奎的婚事之后,大奎就分了家单过了,留下一个更加贫困的家。

铁生读完了中学,毕业的时候,他很迷茫,一方面他很喜欢读书,他喜欢保尔柯察金的建议,喜欢茶花女的忧郁,喜欢大仲马率性的骑士,另一方面现实告诉他,他必须告别学校了。

七五年还没恢复高考,当时读高中没有半点好处,还平白无故的少赚了很多公分,他能够读完初中,已经在他们村里遭受了无数的白眼。终于有一天,他的父亲告诉他,家里实在养不起读书人,能够读完七年学,那已经不错了,至少不用做睁眼瞎了。铁生二话没说,第二天早早的就去学校拿了毕业证。

父亲的话有道理,自己都6了,自己的哥哥已经谈妥了邻村的一个姑娘,可是家里没有房,没有钱,人家的姑娘凭什么白白给了他?还要供养一个读书的?

铁生拿毕业证的时候,恰好同村的李萍也在领证,那个年代,一个村子里能够读完初中的也没几个人,学校在离山村十里开外的小镇上,这里聚集了周围二三十个村子的学生,所以同村同学已经仿佛是现在的老乡一样,并且这李萍是村里支书的女儿,从小就跟铁生一起玩到大,他的成绩一直跟李萍不分伯仲,每年不是他第一,就是她第一,所以更是格外亲密。

他们是孩童眼中的金童玉女,他们本有着相同的资质去博得更高的成绩,但是铁生,命运中注定他就是一块铁,而不是一块黄金,否则他怎么就不能叫金生银生呢,他的父亲从一开始就认定了他是一块铁,大炼钢铁的铁,铁榔头的铁。

李萍的父亲李贸然是村里的支书,那个年代的支书就是村里的土皇帝,他们手中有着无限的权利,而他们家的李萍,是李茂然手里的一颗明珠,藏在深闺求善价,李茂然是断然不会同意李萍和铁生相好的。李萍已经决定去县城读高中,这更加加大了铁生的自卑感。

在村子的路上,李萍跟铁生并肩走着,有点害羞,又故作大方的问:“铁生哥,你有什么打算?你成绩这么好,为什么不去读高中呢?我爹说了,目前形势很可能会改变,过两年还可能开放高考哩!”“我二哥要娶媳妇了,我家没钱,我想下来帮衬着家里,赚年把的公分,到明年抓紧蓋间瓦房,好给我哥娶媳妇。”铁生憨憨的答。

“你哥要娶媳妇,那你怎么办啊?”李萍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就羞红了脸,幸好铁生在李萍后面,看不见。

“我啊?我也不晓得。”铁生懵懂的抓了抓头。“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读完初中已经太不容易了,高中我是万万不敢想的。”铁生顺势把话题引到了另一边。

“哎,也是!”李萍无奈的叹道。

要说这李萍今年也5岁了,从小就跟铁生一起长大,李萍长得瘦小,在小时候常受到同学的欺负,铁生在这个时候总是站出来帮李萍赶着这一帮调皮的同学,铁生力气大,同学都怕他的犟脾气。但是因为常出头,人家别的同学就会在背地里在明暗处说他们的闲话。

其实小孩子也是半懂不懂,常常几个人成帮的唱,“铁生铁生,李萍给你做媳妇,这么小,不害臊!”这时候铁生就会拼命的去追这帮同学,但是毕竟他们人多,往往都是追几步就散了,而此时李萍总是羞红着脸,一脸小媳妇的样子。

其实慢慢的长大了,李萍也知道铁生跟她很难结果,但是她还是舍不得这个从小就保护她的男孩子,他的力气,他的憨厚,他的傻都太打动她的心了。有时候她真的想跟铁生一起不读书了,这样两个人的距离就没那么大了,她虽然是村长的女儿,但毕竟也只是个农村姑娘,虽然她的伯父是市里的大官,据说是什么资源部长,但毕竟不是她的爸爸。

两个人走在乡下的小路上,学校离山村有十几里的土路,以前都是星期一她和铁生一起去上学,星期六中午一起家,以后要去县城读书了,县城离他们镇还有半小时的车程,每天有一班公交车来,可是以后上学从村里走到镇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心里还是害怕。

“铁生哥,以后我去城里上学,你还能把我送到镇里么?”李萍撒娇般问,她知道,在农村两个人经常来往会被人说闲话的,但是她负气般的偏要跟铁生拉近距离。

“行,以后你上学放学,我都来接你。”铁生毫无城府的道。铁生第一时间里想到的是,一个月接送李萍一次,也就花上两个半天时间,只要他平时对卖力干活,这段时间也是容易补上的。

“那我可跟你说好了,以后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天送我来镇里,每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来接我。”李萍灿烂的笑着说。

“好哩!”铁生痛快的答应着,“那我也有个请求,你看行么?”铁生接着问。“这个傻瓜难道想对我干吗?”李萍心里飞速的转动,刚刚变白的脸又迅速的飞红。

“什么请求?”李萍怯怯又激动的问道。

“到高中,能不能把你用过的课本借我,我喜欢读书。”铁生说。

“没问题哩”李萍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又恢复之前的沉默,但是之前的那种不安感一扫而空,乡下的土路显得很是静谧。这是一个初夏的下午,这条土路沿着一条小河,河中砂砾小溪,偶尔能看到清澈的溪面上有两条小鱼翻动,一闪一闪,发出银子般耀眼的光芒,一霎而过。路的另一边是农田,农田里种着麦子已经开始长了穗子,绿油油的,大片大片的,煞是好看;偶尔有几家田里中的是杞柳,长得比人还高,现在已经叶子嫩黄了,杞柳田很密,人走在里面,只能看到一个头。

乡下这个时候,田里面是很少人的,一是因为此时田里面属于青黄不接的时候,没什么农活;而是这个时候,正是生产队大炼钢铁的时候,全村的人都挤在村西头的钢铁炉子边上看着新鲜的玩意。

“旺旺!”突然土路旁边有只白狗窜了出来,吓的李萍一个机灵,本能的停住脚步退后了两步。

“滚开!”铁生大声呵斥道。

“旺旺旺!”又一只大黄狗窜了出来。

“别怕,有我在,它们要是靠近你,我就踹死它们。”铁生勇敢的说道。

两只狗仿佛受到了惊吓,沿着土路跑远了。

“没事吧你。”铁生心疼的问李萍。

“没事,被吓了一跳,现在好了。”李萍答道,“没事就好,我最不怕狗了。”铁生憨笑着。

“咦,你看前面两只狗停下来了,它们会不会再拦着我们啊?”李萍抬头发现了那两只狗停在他们半里开外的麦田旁边。

“不要紧,有我在,狗不敢发狂。”铁生悻悻的道,“嗯。”李萍附和着,不过她的眼中还是露出一丝惊恐。“我们走慢点,说不定我们走到那里的时候,它们早就跑了。”铁生提议道。

路在一步一步的走着,铁生一边走,一边欣赏着这美好的麦田,空气中弥漫着春天大地的气息,一种生机勃勃的力量,路边有青草偷偷的吐露出了头,有荠菜已经开了花,零零星星的小白花,星星点点的,还有很多小朵的野菊花。铁生的步子大,跟李萍走,他总是要放慢脚步等李萍,所以也就多了很多小动作,不是用脚踢小石子,就是用手摘一直麦穗,此时他采到了一朵开的好的野菊花,黄而泛白,虽然不大气,但也散发着一种生气,有种野性的美。

“给你一朵野菊花,你戴在头上肯定好看。”铁生将菊花送到李萍面前。

“我不要,像个村姑。”李萍害羞的笑着。

“谁说你像村姑啊,你是最美的村姑。”铁生憨憨的说道。

“瞎说”李萍受用又讨厌的嗔骂铁生。

“你戴上嘛,我喜欢看!”铁生说。

“那你帮我戴吧!”李萍将头侧了过去,头低的更低,眼睛斜看着前方就在铁生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李萍发现前面的两只狗已经就在几步之外的地方,好像是在打架。

“铁生哥,狗就在前面,小心!”李萍本能的退后了一步,落后铁生半步。

“哪里,这死狗!”铁生骂道。

“你看它们在干吗?好像是在打架”李萍看到大黄狗正骑着小白狗,小白狗在努力的想摆开大黄狗。

“我也不知道,你等等,我把他们赶跑。”铁生说。

“你小心点,别被咬到!”李萍关心的提醒铁生。

此时,突然一个东西,让铁生看的一个机灵,那只大黄狗下面的阳具正硬挺挺的立着,煞是扎眼,铁生脸腾的一下红了,他知道今天遇到了两只狗在交配,但是李萍是个女孩子,他又怎么能跟李萍说呢。

小白狗刚刚好像也只是在调整姿势,并不是真的想摆脱开黄狗,它将后面两条腿放低,分开,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大黄狗找准时机,两面两只爪子趴在小白的腰身,后面两条腿有力的支撑着。下面硬挺挺的阳具在小白的尾巴下面摸着,随着一声狂热的低吼,狠狠的插了进去。

小白狗也是一声闷哼,屁股摇摇摆摆,仿佛也在享受这一刻午后的激情。

“啊”李萍一声羞喊,她也看到了这一幕。

“没事,别怕!”铁生故作镇定,头慌张的看了李萍一眼,在与李萍双目交汇时,一股电流酥遍了全身,在目光交汇的一霎那,他们又双双飞速的逃离对方。

铁生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也仿佛听到了李萍的心跳。

铁生将头转,双眼又盯着两个狗的交处,哪个少男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少女不害羞,但是狗不懂,他们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见那只大黄狗红彤彤的阳具在小白狗的性器官里面一耸一耸的,大黄狗的舌头吐出来在哈气,小白狗发出欢快而凄切的叫声。

李萍此刻心里也是热辣辣的,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的她有点不知所措,又很是好奇,她看铁生没有盯着她看,她也就拿眼偷偷的看着两只野狗在干那种事。

就这样两个人观赏了两只狗交配的欢愉与凄切,过了两分钟,他们还是这样的动作,大黄狗的阳具更加粗大,通体紫红,小白叫的更加凄惨,发出嚎叫声。

“你去把它们分开吧,多不好!”李萍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恩!”铁生一边答,一般顺手抓起路边的一根柳树条。

“小心点!”李萍关切的叮嘱。

铁生走进两只狗,李萍也跟紧他。两只狗忙着在干事,顾不上人,铁生想用树枝分开它们,用树枝挑开小白的尾巴,一根紫红的鸡巴插在小白狗的阴户里,铁生觉得浑身燥热,喉咙发渴,仿佛这根紫红色的阳具属于自己,他的阳具也腾地一下挺直了,涨的难受;李萍也看到了这一幕,从来没看过这种血脉喷张的画面的她,一股暖流流过她全身,下面一下子湿透了。

铁生涨的难受,土布的裤子搭起了高高的帐篷,他不敢站起来,怕被李萍发现;李萍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脸色红的可以滴出水来。

铁生用树枝使劲的敲打着大黄狗的阳具,希望将大黄狗的热情敲散,不过事与愿违,这只能加重大黄狗的痛苦与小白狗的恐惧,两只狗汪汪的大叫起来,但是性器还是牢牢的粘在一起。两只狗变得狂热,四处乱咬。

“不要弄了,会咬人的。”李萍关心的说道,“我们走吧,不管它们了。”

“狗日的!弄不开,太紧了!”铁生也羞红了脸,一边解释,一边不愿意站起来。

“我们走吧,怪臊人的!”李萍挺到铁生骂狗日的,就更加羞愧了。

“恩,马上就走。”铁生不情不愿的慢慢站起来,他想掩饰自己的窘态,没想到却更加明显。

李萍明显感受到了铁生的不一样,此刻心脏狂跳的她又羞又臊,下面也湿漉漉的,她看铁生显得很是奇怪,又猛然想不起哪里奇怪,蓦地她发现了铁生那个帐篷。“哥,你”李萍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铁生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没想到这一举动更加不伦不类。

李萍受不了这种尴尬,急急忙忙向前走去,没想到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李萍更加羞愧,小跑着扔下铁生和两个交配的狗。

铁生拿树枝扔向黄狗,“狗日的,快滚,也不嫌害臊!”一边骂,一边叉着腿跟着李萍走去。

第二章柳树林李萍脸红的发烫,在铁生前面快速的走着,她想尽快摆脱这个让人羞愧的场景。

铁生跟在李萍的屁股后面,也不好说话,闷头走着。

李萍今天穿着一件土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个青裤子,这在改革开放前夕的农村里,已经属于流行的少女款式了;相反,铁生穿着破旧的土灰色中山装,还是他哥哥留给他的,因为铁生的个头长得太猛,现在衣服已经明显小了一号。

铁生由于刚刚受了刺激,叉着的腿走起路不大方便,又加上追逐李萍,所以显得动作有点笨劣。李萍看他走不快,也就放慢了脚步,她在前头,看不见铁生的表情,所以也就渐渐的心情平复了。

麦子已经开始抽穗,大片大片的原始的绿映着路边偶尔怒放的小黄花,春风拂面,夹着田里淡淡的粪土的气息,偶尔有只小虫轰轰的飞舞,更加显得这个暮春的妩媚。

李萍的身体已经发育的很好了,正处于含苞待放的年龄,微微有点丰满,正是青春期后期女孩子的特有魅力,走起路来,屁股不自觉的有点扭,微瘦的青色裤子包裹着含苞待放的屁股,随着步伐的颠簸一晃一晃的,仿似弹性的臀部要极力摆脱衣服的束缚一般。铁生走在后面,不禁看的痴了午后的阳光照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万物发情的味道,一股股清新的空气沁着李萍的心,波涛滚滚的心情已经渐于平复,湿漉漉的下体也几经冷却下来。突然,她觉得小腹上有股尿意,一开始还是若有还无,慢慢的越来越强烈。之前李萍跟铁生一起上学,都是出发前先去茅房一趟,然后路上即使有尿意,也憋着;这次出发的太突然,李萍忘了这事,以至于在半路上,李萍的尿意越来越强,脸也变得越来越红。

眼看着他们就走到了一块杞柳底边上,李萍要是不抓住这次机会,就要等到下一处杞柳林了。

“铁生哥。”李萍终于拉下脸面,脸色红的出水,“我想,去柳树林方便一下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好不好?”

“啊?”铁生也有点磨不开脸面,一下子羞的紫红。“那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恩!”李萍蚊子般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

李萍轻轻的走进了杞柳林。春天的杞柳刚刚发芽,青黄色枝条上鼓出了无数的小嫩叶,在春风中摇曳着。杞柳树只有大半人高,人站在里面正好能看到头,但是杞柳本身很细,所以并不能很好的隔影,人站在里面,还是能朦胧的看到下身。

李萍走到了杞柳林的另一边和麦田接壤的地方,这样蹲下来就是最隐蔽的地方了,虽然站在路边的铁生还是能朦胧的看到她的人影,大概离铁生站着的道路有米远。李萍看看了铁生,铁生正低着头,李萍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似乎在期盼着铁生偷看她,又似乎在提防着铁生来偷看,看到铁生低着头,她有有点小失落。

铁生此刻心里也波澜壮阔,一起长大的女孩终于已经发育成熟,想起小时候他们连尿尿都在一起也无丝毫的不适,现在居然长成大姑娘了,并且这个窈窕的大姑娘正在自己的旁边尿尿,真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不愿给心上人留下好色的印象,所以低下了头,但是他仿佛隔着一大片杞柳林也能闻到李萍身上混着点点骚的体香。

李萍迅速的蹲下,这样从麦田的那一边就彻底的挡住了光线,但是杞柳林这边,还是能看到模糊的身影,铁生禁不住的低着头偷偷的朝李萍瞄去李萍正蹲在杞柳林边上,应该是脸对着铁生,屁股对着麦田,毕竟麦田的隔光性好,谁也看不见,这也稍微减少了李萍的羞愧感。用屁股对着铁生,这样羞愧的姿势目前的李萍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杞柳林仿佛一幕轻纱,笼罩在铁生和李萍之间,李萍憋了好久的膀胱,一下子想放出来,却又越想早点尿完越是尿不出来,一束一束的尿,细细的流水,却也符她的淑女气质。

铁生在等李萍,李萍尿液冲击地面的尿液,发出一阵阵嘶嘶的声音,扰的铁生心里直痒痒。铁生看着李萍模糊的身影,也有了尿意,他可不像李萍那样小女生似得害羞,恰好李萍也在做同样的事,他恶作剧的就在路边,解开布腰带,对着杞柳林撒起尿来。由于刚才大黄狗交配的刺激,铁生的耷拉着的阳具上沾着一丝无色透明的液体,在春风的吹拂下格外舒服,撒尿排出的那一刻真的很轻松。

铁生的尿可不像李萍那么的小姑娘气,冲击着土地,发出一阵刺刺的响声。

李萍一听到铁生的尿声,刚刚白下去的脸蛋腾地一下又红了,随着下体的尿液的排除,又一阵另类的潮水涌了出来。

铁生的尿刚撒到一半,突然,杞柳林里发出“啊”的一声。

是李萍!

“怎么啦?”铁生关心的叫道。也顾忌不到男女之防,铁生迅速把尚未排净的尿憋了去,将阳具收裤子里,来不及系腰带就拎着裤子向李萍跑去。

“蛇!”李萍惊叫着。

“你别动,不动蛇就不咬人!”铁生特别有经验的大声叮嘱着李萍。

很快,铁生就到了李萍面前,李萍也是尿到一半,还保持着蹲着的姿势,一动不敢动,仿佛连尿也凝固了。一条小青蛇在旁边的一棵杞柳旁边,抬着头,死死的盯着李萍。

铁生一手拎着裤子,一手迅速的去折柳条,柳条看似柔软,但是很有韧性,铁生费了老大的劲才将柳条折断,然后对着小青蛇挥舞。

“去、去”铁生一边挥舞,一边嘴里发出恫吓声。

要是平时,铁生肯定已经用柳条去抽蛇了,但是此时他怕惊动青蛇乱跑,吓住李萍,所以他采取了恫吓的方式。

小蛇跟铁生对峙了片刻,仿佛在惊奇这双儿女在干什么一样,带着好奇落荒而逃了,它钻进了李萍屁股后的麦田里。

李萍终于松了一口气,绷紧的屁股终于得到了放松,“嘶嘶。”地尿又开始冲出来一束,又嘎然而止了。李萍害羞的低着头,不敢去看铁生。就在铁生将小蛇赶走的那一刹那,铁生看到了李萍白嫩的屁股,仿佛一个闪电,在铁生的脑海中划过。那白嫩的屁股,正对着麦田,绿油油的麦苗越发映的屁股的白嫩。

“萍,你尿吧,我不看!”铁生迅速将头别了过去,然后身子也跟着转了过去。

李萍没他,此刻越解释越说不清,李萍费劲的将剩下的尿挤了出来,心里却格外甜美。

李萍系好腰带,对铁生轻声的说:“铁生哥,我好了,走吧!”突然她有看到铁生还在提着裤子,她羞赧的补充一句:“你也尿吧,憋着怪难受的。”然后将头低了下去。

铁生也的确难受,刚刚尿了个头,还有大半泡尿没尿出来呢。他侧过身,将阳具掏了出来,对准那棵被他折断的杞柳树的根部就尿了下去,可能是由于李萍正在他旁边,他的尿也不在那么顺畅,倒是越尿越尿不出了,阳具却在迅速的变大。李萍低着头,眼角却扫了铁生一眼,她的脑海中也响起一声轰雷,她看到了铁生勃起的阳具,红通通的,怪吓人的。

铁生的小鸡鸡,在李萍的脑海中,还是小时候他们玩过家家时候样子,只有未去壳的花生大小,像一颗花生,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面目狰狞,又大又粗,好像一条大蛇,比方才的小青蛇大了数倍。

李萍惊魂未定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她迅速的走出了柳树林李萍跟铁生各自家了,中考完之后,他们的人生之路就各自展开了,李萍的暑假是一个安逸的暑假,整天在家里,她妈已经给她准备好了去县城读书的行李,说是行李,其实也就是几件新衣服,一床新被子,但是这样的条件,在农村来说已经是很好的了。铁生却自从家之日,就开始了对新人生的思。他的脑子中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巨大的,但是现实却是贫瘠的,一如他家贫瘠的土地。

目前解决自己的生机是个最要的问题,现实是多么的现实。

打家的第二天,铁生就扛起锄头跟他爹一起去村大队里面报到了,打这天起,铁生就拼了命的挥洒着自己的汗水,他要用自己的汗水浇灌出旺盛的庄家。

*******************************“以后少跟张家老五来往,你们不是一类人!”李萍她爹李贸然大声训斥着李萍。

“铁生哥哪里不好?”李萍执拗的反驳着她爸的权威。

“你难道想一辈子跟土疙瘩打交道?他家连个土房子都没有!”李茂然讥讽似得说道。其实李茂然打心里还是喜欢铁生的,这个小伙子实在,也有头脑,骨子里有股闯劲,如果以后在村里打拼,估计会是李茂然的支书的劲敌。但是李茂然的哥哥是市里的大官,据说过两年还可能升为市长,所以他打心底不愿意女儿跟一个乡下小子过一辈子的庄稼活。

李萍心里也是思绪万千,一方面她想读书,她也知道这个村子不可能是她一辈子的归宿,真的要她去地里干活,她心里也没有多少底气;但是让她放弃铁生哥,去嫁给别的男人,她心里又极度不甘,她心里深爱着她的铁生哥。

第三章湫陌倩影李萍挨了骂,满肚子委屈,她现在渴望将满肚子的委屈向心爱的人倾诉,那个人就在村子西头,却好像跟她隔着千山万水。从早上被骂,挨到中午,她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她拿出来作业本,撕了一个小纸条,写了“晚饭后湫陌见萍”

七个字。然后,她瞅准下午放学的邻家小妹妹,让她一定要亲手交给铁生哥。

铁生干了一天的活,到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兴奋的向他跑来,甜甜美美的声音叫他:“铁生哥,这个给你,嘻嘻!”。

铁生展开一看,一下子就明白了,咧开嘴对小丫头说:“谢谢你啦,真乖,小丫头。”

小丫头开开心心的跑走了。

铁生晚饭匆匆的吃了两口,就跟他妈说:“我吃饱了,到外面凉快会。”

5月的初夏的,明亮的月光给刚刚展开嫩芽的杨树叶蒙上了温柔的轻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朦胧的热浪,好似姑娘的体温,温暖而不灼热。铁生穿着一件的确良白衬衫,衬衫已经洗的发灰了,好在晚上看不出来。

湫陌,是湫水河经过这个贫瘠的山村留下的一个拐角处,拐角处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里种满了胡杨、栗、核桃等各种杂七杂八的树木,也是大队为了增加副业的一个产物,树林集中着村子里的古坟,算是这个山村祖辈的聚集处,解放后,村里就规定一律不准在这片地方立坟了,改到了离村子有3里地远的山上去了。

在这片乌黑的树林与山村交界的地方,是一个叫“湫陌”的一条短小的路,算是村子的南部边境。说是南部边境,但是离最近的人家还有三四米,那个时候树多,所以湫陌也算是一条很隐秘的地方了,白天这条路上会有村民走动,到了晚上,就极少有人来了。

铁生他家住在存在西头,为了避人耳目,他没有从村子中间穿过,而是沿着村子的外围,走小道去的湫陌。

夜晚的山村,是静谧的,月光照在林子上面,显得林子黑森森的,有点象鬼影,“也不知道萍儿怕不怕,选了这么个鬼地方。”

铁生先到了湫陌,虽然有点怕,不过总归还是从小玩大的地方,小时候晚上经常一群小孩跑来这边玩,所以也不是很怕。月光如水,心爱的人儿怎么还不来啊那边的李萍吃过饭,也在焦急的等待着,但是又不好过分显示自己的动,她一边等待着一边焦急的想念自己的铁生。终于等到天色已晚,她偷偷熄了灯,然后溜了出去。“湫陌”离李萍家不太远,在夜色的掩护下,李萍悄悄的来到了约会地。

隔着老远,李萍就看到铁生在月光下徘徊着,李萍心里一阵窃喜,脸色也微红起来。

“铁生”李萍隔着老远就压低了声音叫道。

“恩,萍”铁生深情的到。

“你来了好一会了吧!”李萍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等你我情愿。”铁生憨憨的说道。

这时候李萍已经来到了铁生跟前。

“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啊?”李萍机警的问道。

“应该不会。”铁生她,“这大晚上的一般很少有人来玩,除非小孩儿,我们小时候不是经常来这里玩的么”铁生继续说。

李萍一听这话,十几年来他们一起在这里玩的情形立马在脑子中过了一遍。

“哎,要是永远都不长大,那该有多好啊!”李萍轻叹着。

“你找我有事啊?”铁生憨憨的问道。

“额,是有事,哎!”李萍幽叹着。

“你最近还好么?队里的活累不累?”李萍话风一转,关切的问道。

“嘿嘿,挺好的,我身体好,这点活累不坏我。”铁生听到李萍关心他,心里很受用。接着说道:“就是太单调,我觉得没有意思!”

“我懂你的心,你不会甘心一辈子这样碌碌无为的。”李萍温柔的他。

“哎,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啊!”铁生叹着。

“听说这几天湫水旁风景很好,我们去走走吧?”李萍转移话题说。

“我白天干活,已经去过了。”铁生到。“再说,大晚上的你不怕啊?”

“我不怕,有你在,我不怕。”李萍坚定的说。“你就陪我去吧,我还有话跟你说。”

“好吧,那我陪你去走走。”

湫水旁,春风沐浴,月光如水,杨柳嫩芽初探,青草萤火飞舞。河水哗哗的流着,仿佛一曲不朽的情歌。

一对恋人在昏白的月色下,沿着湫水河滩,一前一后的走着。他们低声倾诉着春潮般的情话。

“铁生哥,我要去县城念书了,不过我的心是你的。”李萍沐浴在春风中,想起父亲伤人的话,泪水默默的流了下来,伴随着低声的啜泣,李萍说出来自己的一番心意。

“啊!”铁生没想到李萍这般的直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傻瓜,不愿意啊?”李萍破涕为笑。

铁生木在风里,眼前的李萍似是天上的小仙女下凡,他看痴了。

“喂”李萍娇嗔着,“你在没在听啊?”

“啊?什么?”铁生从梦中惊醒。

“傻瓜!”李萍娇嗔道。接着李萍发出蚊子般大小的声音:“拉我的手。”

铁生再傻,此时也知道该怎么做。他走近李萍,大手抓住李萍葱白般的细嫩小手,手如温玉。

两个人的心砰砰直跳,这一刻他们等了很久。牵着萍的手,铁生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李萍被铁生牵着手,认定了这辈子都是这个男人的女人。

两个人手牵着手,沿着湫水走了良久。铁生握着李萍的手,开始时觉得特别激动,那粗壮的手臂都仿佛僵硬了,机械的握着。慢慢的,仿佛觉得不够过瘾,他动了动食指,轻轻的捏了一下。

李萍知道铁生的意思,脸一红,幸好是夜里,看不清。她的心开始狂跳。

【大山村酒吧里的故事】

闪耀的霓虹灯发出暧昧的粉红气息,虽然已经接近午夜,但是在北平这个城市,人们的狂欢才刚刚开始。巨大的“MIX”在不停闪动,王冬青坐在这家刚开的酒吧中,端着手中的Whisky打量着身边的人群。酒吧的一端,几个一眼就能认出是白领的青年正端着酒杯低声交谈着什么;舞池里一个穿着比基尼的舞女的带领下,几个黄头发的青年跟着喧杂的音乐也在不停扭动,稚嫩的面庞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成年。“现在的年轻人啊”王冬青嘀咕了一句,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在年逾3的他看来,这些年轻人真的是在浪费他们的青春。“pinklady”身后传来一句淡淡的女声,婉转又略带烟草气的沙哑。冬青扭过头去,一位时装丽人映入了眼帘。一身OL的套装粗看上去甚至略现朴素,但是细细去看,衣服的型和布料完美的衬托出了女人的腰身和翘臀,虽然没有看到标签但是一定价值不菲。一头黑色的长发略带一点卷曲,轻轻地垂在胸前的高耸上面。一双包裹着黑色丝袜的长腿笔直的交叉挺立在地上,高挑的身材看上去至少有7cm。冬青眯了眯眼睛,虽然女人的侧脸隐在头发中间,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但是一双带有神秘光彩的眼睛瞬间抓住了冬青的心,这一瞬整个空气都好像凝固了一样。冬青强低下头,狠狠灌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液猛地冲入脑门,随即头也一阵发晕。“喝猛了”冬青晃了晃头,站起身来,想吹吹风祛除下醉意,又头扫了一眼那美好的背影,端起酒杯走出场外。

“又输了,不玩了!”在场外转了一圈抽了根烟,清醒了不少,又去吧开了两轮data,但是因为有些心不在焉,连输了两盘,冬青在队友的骂声中退了机器。脑中又浮现了刚刚的靓颖,“妈蛋,怕毛啊”,冬青又走向了“MIX”的大门。吧和MIX相隔两个小巷,在漆黑的夜晚,冬青仿佛看到之前蹦迪的几个黄毛青年围在一起。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想,冬青转身准备从旁边绕过去,就在抬脚与迈出步子的刹那,在两个黄毛青年身影的交叉处闪过了那记忆深刻的套装和长发。“*你妈!”一股无名火瞬间从胸口充上了大脑,冬青随手抄起身边的散落的木料大步迈向几个黄毛青年。劈头盖脸的一通猛打,冬青按住额头的鲜血,双眼充血的瞪着最后一个黄毛青年落荒而逃。转身看向身后的女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冬青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庞。白皙的脸颊弯出一个完美的曲线,尖翘的下巴符最标准的瓜子脸型,脸上飘着醉酒的红晕,眉头微微皱起,显出一丝不安。冬青皱皱眉头,上前扶起女人,刚刚整洁的套装的胸口和下身爬满了皱褶。“这帮狗娘养的”冬青低声嘀咕了一句。“谢谢”嗓音中还是带着沙哑,声音略带痛苦。“你醒着?”“嗯,头还很晕睁不开眼”“你这不光是醉酒,可能是被下药了”冬青看了看四周,“你家住哪?”女人没有答,呆了一下,说到:“头好晕,嘴巴也很干,麻烦你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休息?”冬青的心顿时狠跳了两下。“我家就在附近,或者”“那就麻烦打搅一下了,拜托”听到女人的答,冬青沉默了一下,扶着女人走向自己的公寓。

听着浴室的水声,冬青坐在沙发抽着烟。头上的伤口已经包上了创口贴,虽然看上去流血挺多,实际也只是踩破了皮。lucy,想起女人抛出的名字,冬青又狠吸了口烟。公寓地方虽然不大,但是五脏俱全,冬青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浴室里的水声在继续,冬青的思想也到了来的路上:“你还好吧”“头还是有点晕,你的伤”“没事,以前当过兵,这点小口子不碍事,你不应该是来这种地方的女人”“你以为我是什么女人?”“你”“你又想让我成为什么样的女人?”“”“lucy,今晚我是lucy”冬青摇了摇头,但是那双神秘中泛起妩媚的眼睛还是浮想在眼前。

浴室的水声停下“浴巾挂在门后,如果你不”冬青的话被打断了,因为浴室的门已经打开,lucy身上挂满了水滴,就这样呈现在冬青的眼前。大脑一片空白,眼中女人白皙的皮肤透着红晕,笔直的双腿修长而有韧性,不带一丝赘肉的腰肢却又让人觉得圆润丰满,高耸的乳房一边被长发遮盖,另一边可以看到突起的粉嫩樱桃,在室内略有些凉的空气中颤栗。樱唇微微张开,呵出淡淡香气,那双神秘的眼睛如今也注满了迷蒙和情欲。“你”话没说完,樱唇已经附上了冬青的大嘴,同时一直柔嫩的小手也伸向早已剑拔弩张的肉棒。“兵哥哥的好大~”听到女人故意的调笑,冬青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欲火燃烧殆尽,抓住女人重重的按倒在沙发上,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了女人的嘴上,脸上,还有那双勾人动魄的双眼上。一只粗糙的大手将女人柔软的胸部挤按的变成不同形状。“啊~”一声娇呼,玉手也抓在了宽阔的后背,留下五道清晰地白印。“快,快给我~~”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女人伸手紧紧抓住那绷出青筋的怒龙,带到了早已泛滥成灾的玉户门口。“吼~”伴随着一声低吼,冬青重重的将肉棒直接撞入最深处。肉壁一阵收缩,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一股阴精也随着这次撞击喷射在了肉棒之上。“啊~~”女人在第一次插入就达到了一次高潮,双手紧紧抓这男人的后背,隐隐看到点点血丝。没有留下一丝停歇,冬青挺动紧绷的臀部,打桩一样继续狠狠撞击着淫穴的花心。“啊~~啊~~~~不~不要,这样太~~太激烈了~~”无视女人的悲呼,肉棒的频率反而又加的更快了,涨大的龟头重重的摩擦着肉壁。“又要~~又要到了~~~不~不行~~啊~~~~”没有片刻歇息,女人达到了连续高潮,整个身子反弓成一道曲线,不停地颤抖着,足足一分钟才一下松软下来。看着lucy瘫软在沙发上,冬青知道她需要休息一下,附身吻在了半张的樱唇上,火热的大手一只覆盖在阴户上方,另一只温柔的把玩着那一对玉乳。“你坏死了,这么激烈”冬青的温柔让lucy恢复了一些体力,娇嗔着捶打着坚硬的胸膛。“去浴室吧”冬青听到lucy的软语,一把抱起她走进浴室。

浴室里的热气还没有散去,lucy从冬青的怀里下来,放开热水开始擦拭着男人健壮的身体。巨大的肉棒还涨成紫红色,似乎在抗议着刚刚的意犹未尽。带着笑意瞥了一眼冬青期待的眼神,lucy半跪下身,抓住了巨大的怒龙温柔的含住。“啊~”温暖娇柔的触感让冬青呻吟出声,受到鼓励,lucy越加卖力的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呜~~呜呜~~”淫荡的声音从喉间传出,弥散在浴室中,小穴也又涌出透明的淫液,缓缓地顺着大腿流淌。“这次从~~从后面吧~~”收到女神的邀请,冬青翻过身子,从背后对准小穴再次缓缓插入。挺翘的臀部勾出完美的曲线,随即被重重按住,啪~啪~啪~~大腿和臀部的撞击声也掩盖不住女人的呻吟。“啊~啊~~好粗~好深~~~要坏掉了~~”男女在浴室里上演着最原始的碰撞。“啊~不行~~怎~怎么又变大啦~~~啊~~一~一起~~~一起到~一起到吧~~~~”冬青也忍耐到了极限,肉棒开始不由自的颤抖,龟头涨起小孩拳头大小。“呃~啊~~”随着低声的嘶吼,肉棒最终狠狠撞入最深处,浓白的精液冲破束缚,打在花心最深处,也引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一起到啦~~”lucy也尖叫着冲上了高潮,肉穴抽搐着吸收着精华,同时也喷出股股的阴精</font></font>

雪梅和阿峰[原创]

雪梅十九岁的时候,和同乡去东莞打工,因为身在外地,很孤单寂寞,就被一个大她很多的老男人的狂热攻势拿下,她和老男人同居了,谁知老男人在老家早有妻室,在把雪梅的肚子搞大以后,就一个人逃了,雪梅一个人束手无策,只好在一个同乡的帮助下,在出租屋里生了一个男孩,等养好身子,她的位子,工厂里已经找到了替工,不要她了。没有办法,为了养家糊口,她只好去做了坐台小姐,靠着她年轻漂亮,倒也可以养活自己和儿子,时光流逝,等儿子阿峰长到十岁时,她也年近三十了,各方面的条件,已经不能和二十上下的年轻姑娘比了,因为她被会所辞退了。

可她也不会别的,还好在一个同行老乡的指点下,她开始做起了楼凤,客人基本上都是中老年人,她就在住处接客,她的住处是一间大开间,她用布帘隔出里间和外间,她在外间摆了张床接客。一般来说,她都选择白天接客,因为儿子白天会去打工学校上学,可有些客人只有晚上有时间,没办法,只好让儿子在里间,儿子倒也很懂事,在她工作的时候,基本上不发出声音。

就这样五年过去了,儿子阿峰长到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就不想再上学了。

于是她买了台电脑给儿子,儿子也很懂事,帮她在上拉客,有时候,有些难缠的客人想少付钱,这时儿子就会从里间出来,儿子虽然只有十五岁,可儿子是少年老成,看起来倒有二十多岁,那些老家伙,看到有这样一个健壮的男青年,都立即乖乖地付钱。

雪梅很欣慰,儿子能够理解她,从来没有埋怨她做这样的工作,而且还协助她的工作。

这天,雪梅正要把换下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洗,刚拿起昨天换下的黑色连裤丝袜,却发现上面沾满黏黏的东西,她仔细一看,知道那是精液,她立即想到,这肯定是儿子在拿她的衣物在自慰,这时她才意识到,儿子已经由一个孩子长成了一个男人。

隔天,她的一个熟客来光顾她,前戏进行完后,客人挺起鸡巴插进她的逼里,她用丝袜腿夹住客人的腰,丝袜脚抵住客人的屁股,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客人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她正全身心投入工作,她却用余光看到布帘的轻轻一动,她看到儿子一闪,好像下面拿着她换下的肉色丝袜在撸动,想到此时儿子正看着自己被别人抽插,她不禁身心大动,开始和客人舌吻起来,嘴里还大叫:老公,你好棒,快插死老婆,老公,快用大鸡巴插老婆的臭逼。其实在脑中她想的是儿子用大鸡巴在抽插她,她控制不住自己这样想,没想到,这样竟然让她高潮了,而客人也很满意她的表现,还多给了她小费。

就这样,接下来,她接客的时候,就幻想对方是儿子,这样几次,她实在受不了,她的小逼已经是那些中老年的鸡巴满足不了的。她的小逼太渴望儿子的那根精壮的年轻的鸡巴。一次,她忍不住偷看了儿子洗澡,看到儿子那坚挺的鸡巴,对于经历过太多的男人的鸡巴的她,看到那样一根鸡巴,也禁不住心动了,她经过几番挣扎,终于决定要把儿子拿下。

一天晚上,她推掉几个熟客,她换上性感的内衣,穿上黑色的吊带丝袜,红色的高跟鞋,儿子以为她晚上有工作,也没有太在意,他们就这样坐在饭桌上吃饭,吃饭的时候,她和儿子一边闲聊着,一边退掉高跟鞋,拿出丝袜脚,伸向儿子的裆部,她的丝袜脚贪婪地虐着儿子的鸡巴,她开口说道:我前天换下的丝袜上的东西是你弄的吧。儿子没想到,妈妈会这样问,更何况妈妈此时还拿自己的丝袜脚摩挲着自己的裆部。雪梅说,妈妈不怪你,妈妈知道你长大了,妈妈知道你长成男人了,有男人的需要了。要不,妈妈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刚说到这样,谁知儿子突然起身跪在自己身前,只不过这小子很不老实,跪着还摩挲着妈妈的丝袜美腿。说道,妈妈,我爱你,只爱你一人,我只对你一人有感觉。雪梅没有想到,儿子竟然突然对她表白,这个出乎她的意料,可她看到儿子裆部鼓起的东西,就再也无法理智下去。她突然拉起儿子,和儿子狂吻一阵,吻完了,她激动地说,其实妈妈而爱你,什么都别说了,阿峰,今天妈妈是你的了,今天妈妈任你摆布。阿峰听到妈妈这样说,突然有一种梦想实现的感觉,顿了一下,他反映过来,知道机不可失。

他立即抱起妈妈,走进里屋,把妈妈放到床上,然后自己脱光,也和妈妈搂在一起,吻了起来,妈妈一边和他吻着,一边用手撸着他的大鸡巴。

雪梅如今终于握到了梦想中的儿子的大鸡巴,心里别提多激动了,儿子大鸡巴又大又硬,而且热度还很强,想到自己的小逼马上能够享受这根大鸡巴,她竟然有一种处女的激动,她的下体分泌出液体,此时正舔着她的小逼的儿子,说,妈妈,你湿了啊,流了这么多。雪梅含羞地说,小坏蛋,都是被你弄的。这时儿子挺着大鸡巴,伸到雪梅的嘴边,说,那妈妈也帮我舔一舔吧。雪梅张口,含住儿子的大鸡巴,没想到这大鸡巴竟然这么大,雪梅竟然无法完全含住,她缓慢地吞吐着儿子的大鸡巴,接着开始加快速度,最后儿子实在受不了,喊道,妈,快停下来,不然,我要射了。

雪梅很听话地停住,现在她觉得儿子就是这个家的人,连她都是儿子的,儿子想怎么弄她都行。

儿子说道,妈妈,要不要带套。她嘴上说,别浪费套了,那是给客人用的。

其实心里想的是,儿子比那些客人干净。没错,当儿子挺着鸡巴,插几次,也没插对地方,她才意识到,原来儿子还是个处男。想到自己要得到儿子的处男之身,她的身子竟然莫名的兴奋。她帮助儿子把鸡巴插进自己的逼里,儿子开始学着那些客人插她的样子,开始插她。因为她的逼很紧,而儿子的鸡巴又很大,又没有带套,她感受到是肉贴肉的摩挲,这种感觉是平时那些中老年鸡巴带着套和她的逼摩擦是不一样的体验。而儿子也感觉她的逼的紧缩,想到插妈妈的小紧逼竟然如此爽,这要比拿妈妈的丝袜自慰要爽太多。

这时雪梅用丝袜腿夹住儿子的腰,丝袜脚抵住儿子的屁股,儿子弯下身来,和她深吻着,儿子腰抖动着,抽插着她水声潺潺的逼。过了一会,她附耳在儿子耳边说,好儿子,你的鸡巴太大了,插得妈妈好舒服,妈妈的逼快要被你的鸡巴的插烂了。她明显地感受到,儿子在听到她的这样话,被刺激到,鸡巴变得更硬更大,她的逼感受到这一切。

这样插了一会,换了几个姿势,又换最先的姿势,她在下面,用丝袜脚抵住儿子的屁股,儿子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儿子附耳说道,妈妈,我要射了。她把儿子搂得更紧了,她说道,射妈妈逼里。

儿子的马眼一热,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完全喷到雪梅的子宫深处,这种被内射的感觉,她多年没有体会到了,现在重新体验,她又一种升仙的感觉,何况又是儿子的精液,想到有可能被儿子搞大肚子,那种乱伦的快感,让她沉迷。

雪梅和儿子阿峰紧紧抱在一起入睡,第二天,又利用儿子的晨勃,雪梅的小逼里再一次被儿子的滚烫的精液灌满。

这以后,雪梅晚上不再接客,而是好好陪儿子。白天雪梅继续接一些儿子上给她揽的客人,儿子还以体验者的姿态,在一些楼凤论坛发帖给自己的母亲炒作,这样一来,雪梅成了几个论坛里的名凤,不但价格上去了,服务也上去了,因为在儿子的建议下,雪梅研习了一些日本av中的桥段,这样常常吸引不少客人。

儿子还偷偷装了摄像头,录下雪梅接客的场景,晚上雪梅陪儿子的时候,阿峰就放这样,说调节情绪,看着妈妈被别人,常常让阿峰异常的兴奋,开始妈妈雪梅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就习惯了。

他们母子就这样过着他们的这么满足的生活。没想到,意外发生了,一天,雪梅刚吃了一半饭,却突然一阵反胃,跑到卫生间里,却半天吐不出,她心想,坏了,不是真被这小子操怀孕了吧。

于是去买了个验孕棒,果然中标了,雪梅告诉了儿子这件事,两人都有点手足无措。

雪梅正一筹莫展之际,想到原先坐台时的一个同行小颖,两人关系很好,算闺蜜了。

于是她约了小颖来家里,把事情全跟她说了,希望她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小颖比她小七八岁,在家里是高中毕业生,小颖问,雪梅姐,你是想生出来,还是想拿掉。

雪梅说,我和阿峰都想要这个孩子,就是不知道怎么能实现。

小颖转了一下眼睛,说道,我倒有一个办法。

雪梅说,什么办法。

小颖说,让我和阿峰结婚,然后对外面说,孩子是我生的。

雪梅听到她这样说,知道,这小贱逼是看上自己的儿子了。因为她们这么做鸡的,通常来说,是不容易嫁人的,因为老家人都知道她们干的勾当。要嫁只能嫁一些老弱病残。

可眼下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于是她们叫来阿峰,把事和他一说。

阿峰说,我听妈妈的,妈妈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于是,三人开始筹措起未来。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三人吃罢了晚饭,雪梅和阿峰有送客的意涵了,可小颖并没有什么动作。

她说,既然我们说好了,那今晚让我先验货吧。

靠,这意思是要和阿峰干炮。

雪梅心想,这逼真够贱的,一定要让儿子好好办她。

雪梅说,阿峰,既然你颖子姨这样说,你就好好侍候你颖子姨一下吧。

这时,小颖已经退了高跟鞋,拿出丝袜脚开始在阿峰的裆前摩挲,阿峰也不客气,干脆掏出鸡巴,任由小颖的丝袜脚的搓揉,这样弄了一下,小颖已经淫水四溢了,她分开丝袜腿,说道,阿峰,好老公,好来操好老婆。

阿峰也不顾妈妈就在旁边,挺起鸡巴就插进小颖的逼里,因为大家都是靠这个吃饭的,所以也没有顾忌了。雪梅也趁机加入,她从背后揽住阿峰,使劲往前助力,说,妈妈,帮你好好地操操你颖子姨。

在下面的小颖说道,别叫姨了,叫老婆,反正人家早晚都是你的人了。

阿峰被妈妈雪梅和未婚妻小颖这样前后夹攻得太爽了。如果不是早先和妈妈雪梅经常玩一些av里的场景,现在还真有点把持不住。

阿峰插了一会小颖,想拔出鸡巴,去插身后的妈妈,因为毕竟妈妈雪梅才是他的挚爱,可他刚有这样的想法,就被身下的小颖给识破了,这小贱逼伸手揽住阿峰的脖子,说道,不许你操你妈,先把你老婆我侍候好了再说,今天你不再你老婆我逼里发射一泡,你别想拔出鸡巴。

靠,阿峰面对这样的骚货,实在是没有办法,不过这对于他实在是幸福的烦恼。因为想尽快满足自己身后的妈妈,所以阿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想赶快发射完这一发,而被抽插的小颖因为完全被阿峰又大又粗的鸡巴给折服了,嘴里喊着非常淫荡的话语,这些话语刺激地阿峰,再也把持不住,在更快速度的抽插中,阿峰只觉得鸡巴前端一热,终于在小颖的逼里发射了今晚的第一发炮弹。

他射完后,就立即拔出鸡巴,和身后的妈妈雪梅拥抱在一起,深情地吻着。

小颖也不在意这些,她翻身下来,张嘴含住阿峰因为刚刚射过精疲软下来的鸡巴,她一边含,一边说,让老婆帮你,帮你含硬了,好能操你妈。阿峰这时才发现,这个小颖虽然有点贱,可对他倒是蛮体贴的,心想,将来她做了我老婆,不能太亏待她,虽然自己爱的是妈妈雪梅,可没有她,自己和妈妈的事情就解决不了。

在小颖的帮助下,阿峰的鸡巴很快重新焕发了雄风,再次硬了起来,因为母亲的肚子里有了自己的骨肉,所以,这次他们采用站姿,他让母亲站爬在床上,他从后面插进妈妈雪梅的逼里,而身后,小颖则搂着他,用力向前顶着,好像是小颖和他两人一起操妈妈雪梅。这种三人行的体验,也让雪梅高潮了,插在雪梅逼里的阿峰的鸡巴感受到了这一切,现在他操妈妈雪梅的速度明显和刚才插小颖的速度不一样,现在更缓慢,因为他知道再过一段时间,妈妈的逼将和他告别一段时间,因此如今他更留恋自己的鸡巴放在妈妈逼里的感觉。雪梅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她扭动着屁股,迎着阿峰的鸡巴的缓慢地抽插,而在阿峰身后的小颖则有点吃醋了,说道,死小子,刚才插老婆的时候,那么快的速度,现在插妈妈了,速度这么慢,你的鸡巴好像不想在老婆逼里多呆一会似的。

阿峰没有理小颖的抱怨,仍然沉醉在操妈妈的逼的过程中,倒是下面的雪梅有点受不了,说道,峰,快狠狠地插妈妈,妈妈的逼痒死了,快啊。

听到妈妈这样的话语,阿峰别提多爽了,因此按照妈妈的要求,他开始加快速度插起妈妈的紧逼,他的手抚摸着妈妈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感受着丝袜的丝滑感觉,随着抽插的速度的加快,不一会,阿峰有了射意,他也不忍了,鸡巴前端一热,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妈妈的逼里,射完以后,他瘫在床上,搂着妈妈,一起入睡,而小颖也紧紧搂着阿峰,三人就这样睡在一张床上。

第二天,阿峰当然要分别侍候一次妈妈雪梅和小颖才下床。

之后,三人在小颖的提议下,结束了在东莞的生活,用雪梅和小颖的积蓄在东北临近俄罗斯的一个小县城里买了一栋两层楼房,三人开起了家庭超市,阿峰和小颖按照约定,结了婚,然后小颖开始伪装怀孕,妈妈则在肚子完全大起来以后就一直藏在楼上,别人问起就说妈妈老家了。这样等到妈妈临盆时,完全是小颖给接的生,一个月以后,妈妈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抱着孩子,别人问起,就说是自己的孙子。三人就这样生活着,第二年,在阿峰的努力下,小颖的肚子真的大了起来,之前和妈妈生的孩子,很庆幸的没有任何遗传病,而这次小颖的肚子却是意外之喜,雪梅笑说,还是自己的儿子棒啊,操大了两个妓女的肚子。

而阿峰有这样两个骚货侍候着,开着家超市,生活别提多美了。

荆棘与玫瑰

<strong>该文最初灵感来自于中篇小说《女警泪》,该文部分构思及人公姓名会与原作相同,但故事为全新创作,与原文无任何关联,只会部分场景会与原文相同,借此向原作者及作品致敬,该文创作时已与原作者取得联系,原作者同意我的创作,并对我的思路作出了充分肯定,且对我作品做出了很大指正,再次声明该作品为原创作品,仅是借鉴《女警泪》部分内容及框架构思,该作品为连载作品,本次发布该作品的一二章内容,随后内容会陆续跟进,但以后作品中会出现大量兽奸、轮奸内容,不喜勿进,如果喜欢请问留言支持,您的留言是我存在的唯一理由。</strong></font></font><strong>第一章第一起案件</strong>一个北方沿海小城的冬夜里,漫天的大雪正随着狂风飞舞,凛冽的寒风呼啸吹过,风声中透着无限的凄凉萧。因为沿海的关系,冬季的吴市格外寒冷,从太平洋深处吹来的寒风一路向前侵袭,直到遇到吴市北部重峦叠嶂的山才最终放缓了前进的脚步,每年冬天,吴市总免不了遭遇几场大雪的洗礼。

深夜,在这如同“雾帐”般的大雪中一个瘦弱的身影正拖着沉重的行李挣扎着前行,若不是那身上的一席红衣,恐怕都没有人能在这漫天的大雪中找出她来,最终在路旁的汽车站点前停住了自己的脚步。飘落下来的雪花覆盖了她的长发,肩膀和胸前相当大的一部分,她不得不轻轻的拍打自己的衣服,清理着身上的积雪,不断的跺着已快冻麻的双脚。

她叫杨怡茜,今年才2岁,是吴市师范学院的在校学生,家住在遥远的山西,刚家过完春节就匆匆返学校,为的就是能在经济繁荣的吴市找到一份适的临时工,好趁着放假结束前多赚些零花钱,用以贴补家用。这是位可爱美丽的姑娘,身材修长,只是有些瘦弱,加上家境不好,也买不起什么皮肤保养品,所以看上去难免有些不够时尚,透着些“乡土”气息,不过你也可以叫这是“清纯”。此刻饱受寒风蹂躏的她全身瑟瑟发抖起来,下意识的紧了紧搭在胸前的红色围脖,“真讨厌,早知道就带个棉帽子了,刚过完年就下这么大的雪。”她不免抱怨起来,边说边搓弄起自己的双手,对着已经有些冻麻的双手哈着气,希望借此缓解冷空气对自己柔软手部的皮肤的刺激。

她不断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晚上点了,也不知去学校的6路末班车有没有错过,如果错过了,那就麻烦大了,除了坐出租车学校就别无他法。可家境不是很好的她真的不想打出租,车费真的好贵,少说也得要6块钱,省着点花的话,这些钱都快够她一个星期的饭钱了。父亲很早就离开了自己,母亲这些年来独自一人苦撑着全家的生活,她不想母亲再为自己辛苦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应该长大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手表的指针很快指向了晚上点半,可末班车的身影依旧无处觅。“怎么办,看来真的错过了末班车。”看着路上往来的车辆越来越少她不由得想到,“恐怕今天我只能打出租车了,可现在时间都这么晚了,尤其是吴市的火车站又在市郊,想打个出租车都困难。”她不免担心起来,不知怎么的,妈妈说过的那句:“女人一生最不能错过两样东西,一样就是爱你的好男人,另一样就是家的末班车。”突然响在自己的耳边。。。

她扬起头,看着漫天的飞雪,深深的叹了口,一道长长的寒气从口中射出。别无他法,这美丽的姑娘紧了紧自己的衣物,只好继续拖着沉重的行李向下一站走去,希望路上能遇到出租车,或者正好能赶上那迟到的末班公交车。

3分钟前。。。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逆着风,迎着鹅毛大雪缓慢的沿着公路前行,也许是担心路上积雪会使车辆打滑,车开的非常的慢,几乎可以说是在爬行。车厢内不时闪烁的红色LED灯正告诉路人这是一辆黑出租。车前窗的“雨刮臂”不断来摇摆,“扫荡”着不时落下的雪花,可能是辆二手老爷车的关系,这对儿古董级的“雨刮臂”并不是很好用,每来摆动一都会和玻璃摩擦发出“嗞嗞”刺耳的响声,“妈的,玻璃水没了,前风挡脏的要死,什么都看不见。”司机今晚一直没有拉到生意,心情难免郁闷,嘴里开始自言自语的牢骚起来。这是个极其消瘦的男人,脸上的皮肤满是褶皱,带着一顶破旧的黄色鸭舌帽。“再到火车站看看吧,要是还没活儿就家睡觉吧。”司机心里暗暗想到,于是他打了把方向,掉头驶向了火车站的方向。就这样看似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却越离越近。

正在人行道上缓慢前行的杨怡茜突然听到背后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头看时,刺眼的远光灯照的她睁不开双眼。说真的身材曼妙的她要不是穿着一身红色风衣,司机恐怕根本就注意不到她。突然响起的喇叭声吓的杨怡茜一个踉跄,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哎,那个小姑娘,要搭车吗?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公交车了,要去哪?”那辆面包车停在了杨怡茜面前,从缓缓落下的车窗里露出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脑袋,对着她说道,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尖,看着这破烂的黑出租的杨怡茜不免有些担心。

“要去师范学院,得多少钱?”她不无担心的诺诺问道。“就6块钱,行不行?”司机答道。

“你不会绕远路吧?”已经冻的全身发麻的杨怡茜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不会绕远路的,这样吧,我给你半价这总可以了吧,大晚上的我就觉得家时顺道多载个客儿,挣点钱。”看到她还在犹豫不觉,黑出租司机明显不耐烦了,“算了,好心当了驴肝肺,这大冷天我功夫陪你耗着。”说完抬起离轰起了油门,就打算离开,“那好,那好,说好半价,那我就给你3块钱了。”寒冷最终让她放下了心里的顾虑,打开了车门,跳上了车,心里只想着能早些到温暖的学校宿舍。

很快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而仅仅五分钟之后,那辆姗姗来迟的公交车也从这条公路上缓缓经过,故障加上大雪使它比平日晚了半个小时,很可惜它并没有能载到那个等了它许久的姑娘,真的很可惜。

可能是旅途的颠簸已让杨怡茜十分的劳累,上车后不久,这位美丽的姑娘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再此醒来时,是因为耳边响起的尖锐刹车声。“这到哪了,怎么突然停车了,咦,你路走的对吗?”杨怡茜疑惑的问道,司机从后视镜里瞟了她一眼,“你老实在车上等着,我刚才好像撞只猫,下去看看就来。”黑出租司机极度冷漠的答道,“你什么态度,哎,要是时间太长你可得再给我便宜些。”杨怡茜有些生气的来句。司机没有理会,跳下了车,径直走到了车后,他打开了后备箱,一阵翻找后,提着一个沉重的工具箱到了车上。“车坏了吗,要修理吗?”杨怡茜继续追问。司机依旧沉默着,把工具箱向后坐一丢,就继续开车前进,车厢内寂静的有些异常,只有窗外茫茫大雪依旧在下着,杨怡茜忍不住疑问:“你这路走的不对啊,是不是绕远路了,说你呢,听见没!”不耐烦的司机把车开到路旁停了下来,拉起了手闸,“我说你这人还真啰嗦啊。”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尖,有些像女人的声音。司机从后面拿起来那个工具箱,打开了它,开始胡乱的翻找起来,杨怡茜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司机边翻找边说道:“原本还想开的再远一点,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就在这儿好了。”片刻后,他从工具箱拿出了一个有一尺多长,类似铁管的东西,杨怡茜奇怪的打量着这个物件。“看什么看,没见过吗,这是个钢鸡巴,鸡巴懂吗?就是阳具,就是要插你们这些臭婊子的骚逼,屁眼,甚至在你们嘴巴里射出一股股精液的好东西。”司机的声音里透着恐怖的疯狂,那尖锐的声音就像此刻他的眼神一样,几乎快把杨怡茜的身体刺透。意识到危险的杨怡茜已恐惧得瑟瑟发抖起来,她根本无法相信这恐怖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惊恐的“啊~~”尖叫了一声,刚想起身逃离车厢,出租司机就从身后一把抓住了她修长的头发,抄起那个钢制的阳具朝她头上疯狂的打去,一下,两下,三下。。。他全然不顾杨怡茜的挣扎哭喊,似乎根本不想停止。

鲜血很快溅满了前风挡,满脸是血的杨怡茜终于停止了挣扎,头一偏,晕死过去了,血还不停的从伤口流下来。司机也停止了暴行,悠然的从口袋里摸出包烟,点上根,抽了两口。他发现自己双手沾满的鲜血变得粘稠起来,于是转过身一把扯开杨怡茜的外套,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怀里,用她的内衣擦拭起来,自然也顺道享受下她的双乳。“妈的,原来这么小,看来冬天穿的厚,就是不好分辨大小。”受到刺激的杨怡茜仅仅哼了一声,再剩下的就只有微弱的鼻息声了。几分钟后车辆再次启动,它没有再走公路,而是顺着一条七拐八拐的小路驶进了黑暗。

两个月后的吴市,严寒早已远去,沉寂一冬的万物又开始了复苏。这个周末的中午几个调皮的小学生结伴来到火车站附近的清水溪旁玩耍。对于孩子来说时间永远过的太快,顽童们不知不觉就玩到了下午。

黄昏时分,这群孩子中一个年龄较小的正独自沿着溪边的杂草丛前行,无聊的他不时用手里握着的树枝抽打一旁的枯草,不经意间杂草间清澈的溪水里一个正上下沉浮的奇怪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东西的形状看起来就像一个馒头,可有趣的是这个馒头上却有一个深褐色的突起,好奇心驱使这个孩子从水里捞起了这个物件,当他举起这个东西对着阳光仔细端详时,夕阳的余辉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好奇怪的馒头啊!圆圆的,握在手里软软滑滑的,可怎么看都觉的不是面做的,更像是肉做的,而且上面似乎布满了青色的血管。

“宝哥,宝哥啊,你来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哥。”忍不住疑问的他对着身后几个年龄大些的孩子叫喊起来,几个还在远处玩耍的伙伴闻讯赶了过来。。。

“啊。。。啊。。。哼。。。哼。。。好了没,讨厌,今天的风大死了,把我的妆都吹花了,可以开始了吗?”吴市电视台的女记者正在做现场直播前的试音,不一会儿,摄影师向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大家晚上好,这里是新闻六点直播现场,据本台获得消息,就在今天下午4点左右,几名在我市清水溪玩耍的小学生发现了一块疑似人体组织的残骸,经法医鉴定该残骸为一女性的左胸部组织,现在我市警方正沿发现残骸的地点全力进行排查。大家请看,最初的案发现场就在我身后。”摄像镜头随后转向了女记者的身后,“现在警方正在全力中。。。据我们从警方获得的消息来看,现在除了胸部肉块残骸,还发现了部分其他人体残块,根据警方推断初步可以认定为一起恶性分尸,抛尸,杀人案。。。。。”吴市警察局长陆峥嵘穿过簇拥的人群,全然不顾身后蝗虫般的记者和疯狂闪烁的照相机闪光灯,径自拉开了警方布置的隔离带,一脸怒气的走到了现场中央,接着他对着周围正忙碌的刑警厉声叫喊道:“谁进行的现场管控,怎么这么多记者,嫌人丢得不够吗?要是破坏了现场,我撤你们的职。”他的喊叫声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不少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痴痴的看着他。

“愣着干什么,干你们自己的工作去。对了,郑途人呢?受害人身份你们确认没,查没查失踪人口记录,有没有发现较重要的身体部分,DNA检测都做了没。。。。”对着局长一连串连珠炮的发问,众人却面面相觑,答也是南辕北辙。“饭桶,一群饭桶,娘了蛋,不能干就都给我滚家去,我把你们都撤了,中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局长的愤怒让众人无地自容。

重案科科长老刑警郑途从远处听到了上级的呵斥,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他稳了稳呼吸接着说道:“局长,我们还在现场继续取证中,以胸部残骸发现地为基点,清水溪上下游公里范围内已开始全面了,DNA检测已交给王菲菲他们去做了,大概等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还有已经让白大奶去基层调查失踪人口了。。。”多年工作经验让这位久经风雨的老刑警早早练就一身波澜不惊的本领,他明确细致的一一答着上级的问题。。。

不远处,年青的协警小陈正穿着防水鞋、防水裤和同事们一起在没膝的溪水中慢慢摸前进着,警方沿着清水溪两侧架起的高倍探照灯将两岸几米的范围内照的恍如白昼。刚刚才参加工作两个星期的小陈压根没想到能遇到了这么大的案子,虽说已经是初春了,可晚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寒意,更何况自己还要泡在水里作业,那感觉更是辛苦。

小陈脚底一滑,一个踉跄差点仰面摔倒在水里,幸好身后的许警官扶了一把,要不今天准得变成落汤鸡,“我真服了,这找了都多久了。累死我,真他妈不想干了。”刚刚站稳的他立刻难忍心中的苦闷,愤愤发起了牢骚。

“啰嗦什么,接着找啊,上级没下命令就不许撤离,谁让你是拿这份儿工资的。”许警官看着面前这个还满脸稚气的小伙子气愤的说道,“你们这帮年轻人,一点耐心没有。”可训斥的口气中也难免透着几分同情。

小陈摸了把喷溅在自己脸上的溪水,“还找个屁,我得先抽根烟,全身都快冻僵了。”随后一把甩掉了手套,从袋里掏出包香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起来,自然他也不忘抽出一根递给自己身边的许警官,“许哥你也来根儿吧,别撑着了,要是不遇到这倒霉案子,现在这个时间您不早家吃完饭和嫂子亲热起来啦。”“我劝你小心点,现场这么多记者要是哪个好事的给你抓拍下来,你就等着明天上报纸头条吧,而且在案发现场周围抽烟也会有破坏现场,干扰警方办案的可能,我要是你就马上把烟掐了,少给自己惹麻烦。”“哪有那么严重,我就抽几口,您别瞪着我啊,好好,我这就掐了。”在许警官的怒视下小陈无奈的丢掉了才抽了一口的烟,就在香烟弹出的瞬间,小陈手里握着的手电筒随着手臂的动作下意识的向身旁甩了一下,灯光闪烁的瞬间似乎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从水里浮了上来,可很快又沉了下去。不过小陈身后的许警官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幕。

“小陈向你身体一点钟方向看看,一点钟方向。”小陈明显不解其意,“笨蛋向你右手边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水里漂。”许警官说着也把自己的手电指向了那个方向。

小陈打着手电沿着灯光艰难的溪水中行走了一段,不一会儿他就透过手电射出的光线看到清澈见底的水底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正随波漂浮。他弯下腰把手里的警棍伸进水里,用力戳了两下那个袋子,那塑料袋已经被水泡的有些松了,轻轻一碰扎口就解开了,随之好多黑色的丝状物随着水流漂了出来,小陈继续戳了几下,一个球状的物体渐渐从袋子里漂了出来,“啊,妈呀!”当那个球状物翻转过来时,小陈借着灯光终于看清了这个物体,随后他便发出了女人般惊恐的叫声,刚刚看到的一幕在以后的岁月里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恐怖梦魇。那个球状物是一位女性的头部,虽然被溪水浸泡了很长时间,面部已经变得无比苍白,而且明显开始发胀,可五官依旧清晰可辨,受害女性的双目微睁,嘴却极度夸张的大大张着,两边的嘴角被整个撕开,伤口一直裂到她的耳根,那惊恐痛苦的表情足以让任何人觉得恐怖。

听到叫声的许警官立刻赶来过来,一把推开了躲在一旁呕吐不止的小陈,当他也看清这个物体的本来面目时,满脸惊慌的他立刻对着肩膀上挂着的对讲机高声喊道:“发现受害人头部,重复发现受害人头部,让物证科的赶快过来,让物证科的赶快过来,重复。。。”稍许后案发现场开始异常躁动起来,大量民警和技术人员涌向了小陈和许警官的位置,嗅到异样的记者们也立刻围涌过来,外围的民警们奋力将他们挡在身外。

乱哄哄挤做一团的人群中,老刑警郑途的身影也出现在其中,他正疾步走向受害人头部发现的地点。就当法医从水中小心翼翼将人头捞出来的瞬间,立刻迎来了岸上电闪雷鸣般的闪光灯照射。刚才的混乱让记者们纷纷预感警方一定是有了重大发现,现在他们的预感得到了印证,蜂拥而至的他们纷纷举起了相机。看到这副混乱情形的郑途对着岸边正努力维持秩序的民警们奋力挥臂着喊道:“都快给我轰走,快轰走,清出条路来好让法医车开进来。”随后他带上了手套,小心翼翼的从法医手里接过了那个被泡得惨白的人头,对着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女刑警苗秀丽说道:“快去找个物证箱把人头装好了,可别让记者拍到。秀丽,喂,苗秀丽,说你呢?”看到身边的女刑警恍如梦中的表情,心急如焚的郑途满脸的疑惑与愤怒。

说来很奇怪,从刚才到现场开始,郑途就觉得身边这位自己一手带出来到女刑警有些反常,此刻她看到这个人头居然吓的明显有些发抖,苗秀丽可是22岁就进了警局,到今年也有6年时间了,算是经过风雨了,可今天怎么如此的失态。旁边一个眼疾手快的民警抢先一步递给苗秀丽一个证物箱,郑途将人头一股脑塞了进去,接着对苗秀丽说:“你快走,直接到法医车里去,听见没,你可抱稳了。”苗秀丽表情稍显慌张,颤抖的双手泄露了她心中的恐惧,慌慌张张的她硬着头皮抱起纸箱就向外疾步走去,结果才走几步就一不小心一脚踩空,居然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那个人头也随之甩出了箱子滚落到了地上,为了抢头条的记者们和好奇围观的市民们终于突破了警方的阻拦,冲了进来,纷纷举起相机对着人头拍照。“苗秀丽你搞什么呢,我撤了你。”怒不可遏的郑途终于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了起来。不知怎么,倒在地上的苗秀丽觉得受害人那微睁的双眼一直在看着自己,直直的看着自己,直直的看着。

<strong>第二章树林</strong>第二天一早,吴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陆峥嵘狠狠的将一份《吴市晨报》甩在会议桌上,力量之大甚至震的桌面都有些晃动。“娘了个蛋,你们都搞什么呢,晕头了,还是都想滚家,我从警校里找一帮学生都比你们会干,你们都自己看看。”众人看时,报纸上的头赫然刊登着这样一条新闻:“恐怖分尸案现场,女警被吓傻。”封面照片正是苗秀丽不慎滑倒人头滚落的瞬间,虽然对女警的面部进行了部分处理,但依旧可以看的出是她。“苗秀丽,照片里的人是你吧,你也算是个老人了,这是怎么搞的,你给我站起来,听见没,站起来,女人就是不争气。”陆峥嵘对着苗秀丽愤怒的咆哮起来,苗秀丽默默的站了起来,没有辩解,更没有答,只是低着头,虽然穿着警服,可她柔美的身体曲线还是吸引了众多男同事的目光。郑途帮忙搭话:“小苗最近身体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前段时间还请了几天假,昨天可能只是一时。。。”话没说完,陆峥嵘立刻头吼道:“就你知道护犊子吗?身体不好,身体不好是理由吗,干我们这行有几个能身体好的?女人就是麻烦,一点胆量,一点能力都没有,这样还能干什么工作?”同为女人的警司白兰看不下去了(她实际上是苗秀丽的直属上司),“陆局长,请您注意下自己的言行,难道一个人的失误也要到算所有人身上吗?”白兰虽不太喜欢苗秀丽,可陆局长一番侮辱女性的言论还是刺激了她,她冷冷的了一句。

警司白兰今年已36岁,是位干练的女性,也是吴市公安局里为数不多的几位女警中最出类拔萃的,同时也是吴市警衔最高的,更是唯一可以独立处理刑事犯罪案件的女警官,而其他的女警最多就是搞搞内勤,处理处理文件,调解那些有的没的民事纠纷,这里也包括美丽的苗秀丽,入行六年多来,现场都没能下过几次,一年到头大多时间都在和没完没了的电话与档案卷宗打交道,这次能下现场还是因为省局要求公安队伍男女比例平衡,要重点培养些青年女警的原因,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吃闲饭的太多,能办案的刑警太少,太少了。

“好了,你赶快给我坐下吧。”陆局长一脸厌恶的对着苗秀丽说道,那表情似乎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托列位的福,今早我被省局领导一顿臭骂,上头已经对这次某些人的失误做了全省通报批评,而且还要求限期破案,否则,不论你我都他妈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这个案子已在省厅挂了号了,我不想再和你们争论谁对谁错,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们尽快给我破案,尽快给我把这个惹事的王八蛋抓住,全国都在反腐,人家市警力也要用在配监察机关反腐上,可咱们市倒好,在这隘口还给我整出恶性凶杀案来了,现在你们谁能给我尽快做个案情分析,马上就要。”稍显疲惫的白兰站了起来,开始汇报昨晚熬夜和郑队一起完成的现场调查及案情分析。“发现尸体的位置为我市东郊的清水溪,受害人具体身份还在确认中,因为尸体经过溪水长时间浸泡,加之残缺不全,现在很多细节还需继续核实,我们已知的信息是受害人应为女性,年龄应在2岁左右,现在仅找到了受害人头部,左乳房组织,四肢的部分组织,但躯干部分和内脏器官还没有找到,大范围的还在继续进行,我们也核实了近一年以来吴市2~3岁左右的失踪人口,已找到了几位疑似对象并联系其家属前来确认,法医部门已提取了死者的DNA样本,下面是一些相关资料,请大家看一下。。。”“我们最初发现的人体组织是女性的左乳房,通过这种分尸行为判断,凶手可能存在恋物癖或对女性有某种特殊的依赖感。。。”白兰的报告细致明确但对面坐着的苗秀丽根本无心去听,她现在头脑混乱,思路不清,紧张的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心烦意乱的她都觉的自己快要窒息了。。。

会议持续了整整一天时间,没有头绪,毫无建树,最后在陆峥嵘近乎于咆哮般的“继续调查,限期破案”声中散了会。会后苗秀丽随众人走出了会议室,透过走廊的窗户远远望去,一层浓密的乌云压了过来,“黑云摧城”的场面让原本就心事重重的苗秀丽更加觉得心情压抑,她失魂落魄般的走了办公室。。。

一个月后,“清水溪案”的喧嚣还没有完全过去,不过中国人总是健忘的,更何况政府和警方也不会持续报道这种负能量的新闻,舆论很快被压制了,一切又好像恢复了正常。

穿着一身海蓝色长裙、体型高挑的黄桑婕是吴市舞蹈艺术学院的学生。今天放学后她像往常一样“优雅”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自己男友,渐暖的春风微微扬起她的裙摆,显现出秀美的腿部曲线;虽然学校里不少同学都知道她有一位年近4岁的男友,“小三”的身份可谓是昭然若揭,但清秀娇媚的面庞,懵懂清澈的两滩“秋水”,清瘦又不失去婀娜的体态还是吸引了众多路人的侧目。美丽的她正低着清纯的面庞,一手撑着自己脸颊,另一手随意翻弄着两腿间的杂志,偶尔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看一眼路旁,希望男友的身影能早些出现。仿佛这世上嘈杂的车来车往,众生的忙忙碌碌和素有冷美人之称的她全无瓜葛。

一个身影紧挨着她坐了下来,看来是自己的男友来了,“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可她抬起头看时,眼前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个上额骨宽大,长着一双小单眼,面色微黄的瘦小男人。一身灰色工装和头顶上破旧的“鸭舌帽”让本就丑陋的他越发看起来猥琐至极。黄桑婕精致的面庞上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她正和这个男人紧挨着坐在一起,相隔只有咫尺,但在心里却觉得和这个猥琐的男人有远在天边的差距,她和他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人黄桑婕是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存在。她再次低下了头,轻柔的梳理了下刚剪的时尚短发,全然无视了这个坐在身旁的猥琐男人。可不久,黄桑婕的余光敏锐的察觉到这个不礼貌的男人似乎一直在瞪着自己,她侧目瞟了一眼,自己的猜想得到了印证,那丑陋男人正直直的盯着自己,色眯眯的眼神里满是轻浮,眼睛还不断的放肆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花容有些失色的她起了杂志,愤怒的站起身来,忿忿地坐到了凉亭的另一头。“真讨厌,贼眉鼠眼的看什么呢?”她低声骂了句。

出乎他的预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居然也跟着站了起来,挨着黄桑婕的身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剧烈的厌恶感伴随着无比的愤怒一股脑的涌上了黄桑婕心头,“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想干什么?”一向清高的黄桑婕此刻已怒火中烧可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还是强压着怒火用平静的语气向面前这个男人问道,她觉得如果自己和这个男人大喊大叫的争执那就太有失身份了。听到这句话,那个消瘦的男人先是愣了会儿,接着双手猛抱住她的头,狠狠的拥吻起来。惊恐的黄桑婕奋力想推开这个无礼的男人,可男人紧咬着她的嘴唇,猛力的拉扯甚至拽得下嘴唇生痛。“流氓,无赖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啊,疼。”黄桑婕激烈的挣扎着,用受了伤的嘴唇语焉不详的咒骂呼喊着。那男人依旧死命抱着她,不肯松口。“你真弄疼我了,放开,流氓,救命啊,救命啊。”呼救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止。

听到呼救声,一个健硕的身影冲过围观的人群,快步冲到凉亭里,朝着那个男人的脑袋死命的就是一脚,这一剂猛踹让他整个人翻倒在了凉亭外,重重的跌倒了地上。“鸭舌帽”抬头看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正低着头怒视着已经鼻口流血的他。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的中年男人梳着油光发亮的大披头,这就是黄桑婕的男友胡洋,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痞子出身,2来岁就早早结了婚,可这几年做地产发了些财,就喜新厌旧起来,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年轻貌美的黄桑婕,很快两个人就背着家里的“黄脸婆”发展成了情侣。也对,9后的蠢女孩儿们都特别能装纯又比较缺“父爱”,在她这种自诩孤傲清高的女人看来,胡洋之流就是自己大学期间的免费“饭票”。

“他妈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动。”胡洋气得暴跳如雷,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鸭舌帽”,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凶狠的招呼在“鸭舌帽”身上,穿着铮亮翘头皮鞋的脚也毫不留情的凶猛踏向“鸭舌帽”的脸,不久“鸭舌帽”的脸就鲜血直流,整个脑袋很快肿胀起来,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脸部的浮肿被挤成了一条缝,睁都无法睁开,扁平的鼻子也歪在一边。黄桑婕赶快挡在胡洋身前,希望可以阻止他继续冲动的行为。

趁这个机会,满脸鲜血的“鸭舌帽”踉跄的站了起来,众人像躲避“瘟神”般立刻四散避开,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微笑,那笑容就似乎是胜利者在对失败者的嘲笑。胡洋看到他这副表情,立刻又想冲上来胖揍他一通,身旁的黄桑婕赶忙再次拉住了他。“鸭舌帽”看起来伤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话恐怕真的闹出事了。在众人注视和嘲笑声中,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哼哼~~~”他轻蔑的答了一句,接着挤开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是不是个神经病啊!”“以前见过这个人吗”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认识他吗,你们什么关系?”如此问道,“你有病啊”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后你离我远点。”说着就抛开男友径直离去。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黄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自己去过周末。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飞驰着驶向了远方。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随着。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树林---那里是他们多次野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的一处别墅不算太远,风景秀美又人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车最终停在了一条土路旁,“哎,不用拿条毯子吗?”黄桑婕看着正关车门的胡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拿什么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的了。”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响动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遮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来是他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可家里的“黄脸婆”从不愿为他这么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货自己由来已久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是一层汗水,而胯下全身赤裸的黄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头,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全力配着胡洋的穿插不断上下挺动,偶尔还会风骚的绕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要大鸡巴,我要。。。”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手撑地面,一直手还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阴道,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的原因,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粘稠的唾液顺着口角不断流出。此刻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人,彻底撕下了清纯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尊严,露出了最真实的本性,她这副无耻的丑态如果让那些曾疯狂追求过自己的人看到一定会作呕不止。也许正是这种叛逆的下贱感刺激了黄桑婕,反正周围里都无人,她性更加放肆的卖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

胡洋在这“叫春”声的刺激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抓住黄桑婕卖弄般翘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进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凶狠的拍向黄桑婕那并不丰满的臀部,“啪啪”的脆响,不断在幽静的密林里响起。2几分钟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的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崩溃: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肉棒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猛,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猛烈“轰炸”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声呻吟,整个人趴倒在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挥舞着双手,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他努力的想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么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会,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了思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那只枯瘦的手摸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喷射的肉棒,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完全与身体分离,瞬间下体鲜血混着精液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

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嗯,好多,你好多啊~~~~”她菊花大开,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她气喘吁吁的扭摆着裸姿,还在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阴茎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了身体,那阳具很快萎缩下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精液还不断从马眼里溢出来。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过来。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不知死活的发着骚。。。。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至少有3厘米长的硕大阴茎瞬间跳跃而出,肉棒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经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作业,“啊,老公好坏,怎么这么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答,硕大的龟头开始插入黄桑婕的屁眼,“嗯?”肛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么突然?”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屁眼剧烈的撕裂感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男友,天哪!”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怎。。。怎么会是你。”没错,就是“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男人,他脸上的伤到今天还没有痊愈。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鸡巴不由分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精液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鸡巴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身后的“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嗯~~~啊~~~”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来。瞬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觉神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哎~~~”无力的哼了一声。失去知觉有多久了?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她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她这时才猛然想起之前双手已被“鸭舌帽”用皮带紧密的捆缚在了一起,现在她应该正被吊在一根粗大树枝上。为什么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她引以为豪的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过芭蕾舞的修长玉腿,可为什么下肢全无知觉?黄桑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还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的组织液;阴道被完全豁开,一片阴唇被整个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苍天啊,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么要让可怜的自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这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么事?眼睛为什么迟迟无法闭上,其实她的眼睑早被“鸭舌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上那懵懂的双眼,她艰难的呼吸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了,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写的什么来着。。。不知是怎么了,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黑。。。

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的下着,雨雾弥漫中一辆警用捷达车沿着郊公路飞驰而过,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层浅浅的积水,车轮疾碾而过瞬间激起了一层薄薄的水花,路旁赶着耕牛赶路的农人不解的头望着捷达车远去的身影,这么着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阵激闪,受害人黄桑婕流满血泪的面庞被清楚地记录了下来。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谁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丧心病狂。吴市年轻的法医王菲菲正端着相机仔细的进行着现场拍照取证,年仅24岁的她却有着和年龄不对称的稳健与老练,可看到如此惨烈血腥的犯罪现场还是会让她难免有些情绪上的波动,毕竟实在是太惨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让郊的空气潮湿阴冷,身着警用雨衣的白兰踏着一路的泥泞快步走到了警方设置的黄色警戒带旁,几名执勤的民警认出了她,在白兰出示了证件后,为她拉开了警戒线。白兰过头看了眼还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苗秀丽,难忍心中气愤的喊了声“你快点。”在她看来把这个漂亮的“花瓶”带在身边除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欢苗秀丽,而且从不掩饰这种感情。

雨水顺着雨衣兜帽的边缘不断滴落下来,潮湿的空气让她的眼镜上生成了一层雾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白兰摘下眼镜用手绢擦拭一番,终于可以看的清楚些了。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仔细的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方圆公里没有人烟;周围的树木长得还算茂盛,从树林外向里看去很难看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继续前进,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礼,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中心。黄桑婕惨白的尸体还吊在那里,女性受害人的尸体被残忍的分成了两截,上半身挂在一颗大树粗大的树枝上,尸体上流下的鲜血和一些黄白色的人体组织液沾满了整个树干,而下半身则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两条腿大大的分着,原本迷人的女性私处已完全被破坏,只留下了个巨大的黑洞,渐温的天气已让尸体开始腐烂,流了一地的内脏器官引来了成堆的苍蝇,尸臭即使离得好远也闻的见。为了进一步观察,白兰想走的离尸体更近些,可湿滑的地面十分泥泞,而那颗大树又正好长在一个小小的缓坡顶上,她把腰微微向下躬了躬,稍有些吃力的向上走去。

看到她来了,伶俐的王菲菲从小坡顶上赶了过来,伸手拉了她一把,“白姐,怎么是你过来啦,郑队呢?”看到白兰站好后,王菲菲习惯的向她敬了个礼。“小王,原来你在这儿,这么快就出徒了吗?尸体什么时候发现的,有什么线没?”没有寒暄,没有客套,一到位置立刻开展工作,这就是白兰十多年如一日的工作作风。此刻两人都注意到脚下的草皮已被鲜血浸泡的殷红泥泞,加上连日的春雨,大半个小草坡上流淌着的全是血红色水,这里与其说是犯罪现场,倒不如说是“阿修罗场”再现人间。

“受害人尸体是今天上午发现的,共两具,一男一女,目前身份还在确认;遇害时间男性应该在四天以前,女性应稍晚些;男女受害人的尸体都遭受了严重破坏;以女性尸体为中心,男性尸体在其西北方向5米,根据尸斑、腐烂程度和拖拽痕迹推断,案发时应是男性受害人先遇害,女性受害人被拖到这棵树旁后才被凶手杀害,女性受害人死前遭受过多次性侵;发现尸体的是个放牛的老人,因为到了春天,觉得林子里的草长得能好些,就把牛赶进来了,结果老人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王菲菲仔细汇报着现场查勘的情况。

“哎,你等一等,姐,把这个涂鼻子上。”王菲菲看到白兰想要继续上前观察,伸手拦住了她,把一个小罐子递给了她,“什么东西?”白兰依旧冷冷的问道,“维克斯擦剂,现场味道太重了,这个防尸臭。”白兰接过来闻了闻,冷笑了下,“薄荷膏吧?说的这么专业。”王菲菲吐了吐舌头,摆了个可爱的鬼脸,白兰取出一点涂在了鼻子上,随后把小罐子递向了身后“你也擦点吧,你鼻子娇气,一会儿别恶心的吐了。”可半天没人来接,头看时,身后苗秀丽还在吃力的“爬坡”呢。

“你。。。”白兰真觉得快无语了。王菲菲立刻跑过去拉她上来,苗秀丽双手接过了小罐子,当看到白警官和王医生都将它涂抹到鼻孔边上时,她也跟着做了。白兰没有继续理会她,毕竟在这里这位“美女”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走到尸体旁边,女尸被捆缚的双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腕上的皮肉被磨得血肉模糊,整个手腕已经变的臃肿不堪,捆着双手的皮带已经深陷进了肉里。这说明受害人生前做过异常激烈的挣扎,在还活着的时候被凶手捆绑并吊了起来,不仅如此,抬头看去,吊着尸体的那结麻绳也深嵌入了树枝干,树干皮已被磨得不成样子,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的白兰立刻蹲下身子去看受害人的脚腕,果然脚腕的皮肤也有被麻绳之类捆缚后的摩迹。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流露出难以言表的神情,她抬头看来看王菲菲,可王菲菲没有对她说什么,只是用手指了指斜坡下坡的方向,“那里有汽车驶过的痕迹,轮胎印很明显,车辆行驶的方向正背对着尸体。”白兰站起身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几名工作人员正在对着痕迹标记拍照。沉思了片刻,从警多年的白兰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绳子的磨痕、轮胎印、分离的两截尸体,还有那被完全破坏的阴道,一副恐怖异常的凶杀场景出现在她面前,两人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但两人的表情中却难掩恐惧的神情,因为这次的对手是个凶残无比的凶手,即使是女警,也是女人啊!

还立在一旁的苗秀丽一直没敢仔细观察尸体,尸臭的气味早已让她无法忍受,女性受害人双腿上写的两行血字由于雨水的冲刷渐渐显露了出来,歪歪扭扭的字体吸引了她的目光,毕竟从警六年,职业习惯驱使着她低头看去,一行刻的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是“草母狗你也快来”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苗秀丽终于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冲到身旁的一颗树下“溃堤”般呕吐了起来。

可能是跑的有些快,雨衣宽大的兜帽被风吹开了,她根本无心去管,一手撑着树不停的呕吐着,任由自己娇媚的面庞沐浴在濛濛的烟雨中,稍许,她抹了把嘴,缓缓站起身来,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吓得她一阵手忙脚乱,一阵胡乱的翻找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点开了信息栏,短信上赫然写着:她是第二个因你而死的人,如果不是你,说不定她会死,想你草母狗,你快来。

【入编还需鸡巴硬还】

正午的阳光洒在喜气洋洋的大地上,春节这个节日让人陶醉,因为它可以让你放下压力,放下工作,舒适轻松的度过每天的时光,不过,此时的我倒是未必轻松,手中提着两瓶上好的红酒,兜里揣着这两年攒的两万块钱,在公交车上颠簸着驶向本市一个非常高端的小。

我是一名老师,男,今年28了,还没有结婚,在本市的一个重点中学教数学,在这个学校已经三年了,但是因为编制紧缺,我一直都是以代课老师的身份上课,每个月就一千多一点,我最大的目标就是能进入教师正式编制,这样工作就稳定了,而且根据国家政策,我可以享受很多的福利,为了这个目标,今天,我带着上好的红酒和现金来我们校长家送礼来了,希望她今年能让我成为一名真正的受人尊敬的教师。

我一边走着,一边想着送礼后的说辞,如何能让校长答应我给我入编是最重要的,我们的校长是个女人,叫沈艳琴,今年已经47了,听说是我们教育局张局长年轻时期的姘头,这么多年还在来往,每年学校里给谁编制也是沈校长一个人说了算,我的希望就全靠她了,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马到成功。

我下了车,慢慢走在这个小了,全都是多层建筑,而且外表看起来非常豪华,此时的我心里开始犯嘀咕,住这么好的小,我这两瓶红酒和两万块钱,沈校长能看到眼里吗?但我又咬了咬牙想到:来都来了,只要再好好说说,一定能成的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两点了,我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沈校长的楼门口,按响了楼道的门铃,叮咚悠扬的铃声响了起来“喂,谁呀?”沈校长的声音出现在楼道对讲机里。

“啊,沈校长,您好,我是张明成,是咱们学校的老师,上咱们开教研,您点评过我的课的,这不过年了,来看看您嘛”

“哦,哦,我记得,我记得,是明成啊,上来吧,来屋里说”

随即楼道门开了,我快步上楼心里不知不觉高兴起来,沈校长这么热情,看来今天一定能成功沈校长已经在屋门口等我,我洋溢着笑脸喊着沈校长,沈校长也微笑的冲我点头,我进了屋,关上门,把红酒放在了桌子上。

“哎呀,谢谢啊,你说你来就来呗,干嘛还带东西啊,这么客气”

沈校长热情的说道“应该的,应该的,给您拜个年哪能空手呢,您平常那么照顾我”

“哈哈,都是你们做的好,来,吃个水果”

说着沈校长拿起水果递给我,就在这片刻之间,我环顾四周,偌大的房子装修豪华,不过家里好像就沈校长一个人。

“不吃,不吃,您别客气,哎?您家人没在啊?”我客气的探到“哦,他们啊。我爱人去打牌去了,晚上才来,孩子去找朋友看电影了,晚饭的时候也才来,这不过年了,出去玩玩嘛”沈校长笑答道我一听,这敢情好啊,没人在家,我那事也好说了,于是我立马拿出兜里的两万块钱,轻轻的放在茶几上,说道:“哦,这样啊,沈校长,我今天过来也有个事求您,您看,我在咱们学校干了三年,兢兢业业,教的学生也都是尖子生,学校的活动积极参与响应,我是想,您看今年,咱们学校能让我入编吗?我保证,以后一定更加好好干,教好更多的学生,为咱们学校增光添彩”

沈校长对于我的举动也略吃惊,但是随即又沉静下来,依然的笑着说道:“哎呀,我说明成啊,你也知道,咱们学校编制本来就少,优秀的老师很多,你把这钱拿去吧,咱们还有好多时间更长的老师还没入编呢,你再等等吧”

此时,我一听,顿感有些茫然,不知是跟我客气还是拒绝我,我稳了稳心情,继续说道:“沈校长,您看我家也不宽裕,我现在每个月一千多的工资自己都不够花啊,我还准备攒钱娶媳妇呢,咱们学校男老师少,您要是让我入编,您以后不管大事小事,分内事分外事都交给我吧,我也肯定支持您的工作,您就给个机会吧”

沈校长呵呵笑着听完,沉吟了片刻,又开始说道:“明成啊,你赶紧把钱收起来,这个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再等等,以后再说吧!”

说完这句,沈校长脸上的笑容不那么明显了,也不在说话,转头看向电视,我明白,这是要下逐客令啊,心里一阵失落,而且这时候我再也不能说入编的事了,如果再说,就怕沈校长直接让我滚蛋了,我紧张的思,不知道该怎么办,屋子里只剩下电视机的声音。

我觉得现在不能这么就轻易走了,要拖时间,好好磨一磨,争取说动她,这时,我看到我拿来的红酒,于是计上心来“哎呀,沈校长,您平常爱喝红酒吗?这个酒我买的时候人家说特别的好,美容养颜,焕发青春,跟我讲了很多,我给您讲讲”

听到这话,沈校长不再看电视,转过头来,微笑着说到:“我平常喝红酒不多,也不太懂,那你讲讲吧”

我感觉沈校长毕竟不想和我太难堪,所以又开始跟我聊起天来,于是我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讲到深处,沈校长也感觉非常有趣,又特地拿出两个高脚杯,一人一杯一边喝一边聊,我们从红酒聊到春晚,又聊到学校日常工作(当然跟入编无关),不知不觉中就一个小时过去了“哎,明成,你还没结婚吧,有女朋友了吗”沈校长一边端正红酒品着,一边微笑着说看着我“呵呵,还没有那,谈了一个分了,咳,随缘吧”

沈校长一听,哈哈大笑:“赶紧找吧,男人啊,等年纪大了,就不中用了,趁年轻,多享受享受生活,哎,喝的有点热,我去换个衣服,你等等啊”说着,起身进入了卧室沈校长这毫无征兆的一番话,顿时我就懵了,这是啥意思?不过,我突然就明白了,心中五味杂陈,心中开始渐渐地佩服起来不知道是在红酒的作用下还是早就想好了,沈校长现在摆明在勾引我,我入编的事她没答应,还让我伺候她一顿,我呢,事没办成,还要满足她的性欲,她敢这么暗示我,说明平时欲求不满,胃口极大,而且伺候完了,入编的事也跟这没关系。

想到这,除了感叹还是感叹,这就是领导,为啥人家能当校长呢,还是个女的,只沾便宜不吃亏不过,仔细想想,我没办法,只能这么办了,而且我还得动才行,因为我不能得罪她,不然,我连当代课老师的资格也就没有了,入编的事只能从长计议了。

这时,沈校长从卧室出来,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超薄的黑色保暖内衣套装,保暖内衣有些小,把沈校长整个身材勾勒了出来,保暖内衣上衣还是大深V领子,工作了三年,我第一次细细的打量起沈校长这个女人。

只见沈校长盘齐了刚才披散的头发,鹅蛋脸上简单擦了些粉底,厚厚的嘴唇上抹了些许口红,让人显得非常妩媚。

我听他们说过沈校长年轻的时候个子修长高挑,但现在看来中年发福后身材就显得非常丰满,圆润的胳膊和宽宽的肩膀让人看起来有些壮硕,胸前鼓鼓囊囊的大胸脯,不,我觉得应该叫大肥乳中大半个白皙的乳球都在深V中露了出来,我感觉我可能一个手都抓不住,突起的乳头透过保暖内衣勾勒出曲线,再看肉感并有些赘肉的小肚子和腰身相比壮观的上身显得小一些,这样倒还显得玲珑有致,再往下浑圆的大屁股,不,应该叫大肥腚臀肉瓷实,虽然肉多,但是还是微微翘起,粗壮的大长腿线条分明,让人感觉一定是经常运动,保暖裤只能刚到脚踝处,露出涂着红红指甲油的白嫩脚趾,整个人看起来散发着充满妩媚和性感的肉欲。

沈校长做到沙发上,举起酒杯,对我轻轻的说道:“来,干了这杯,这是我喝过最好的红酒”

说完,一仰脖子就喝干了,我听着沈校长刚才更加温柔的声音,已经断定她的意图我猜的没错,虽然这三年来我第一次看到沈校长的身体,虽然我还是比较喜欢娇小的身材,但是事已至此,玩玩就玩玩,我也不会吃大亏,也许真伺候好了,以后还有机会入编,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我也一口喝干,深吸一口气,靠近沈校长坐了坐,开口道:“沈校长,请允许我叫您陈姐,其实我不知该讲不该讲,其实我挺喜欢您的,在学校里,经常看到您,都被您气质和身材所吸引,陈姐,我爱你”

我说完这话,双手抱向沈校长,因为我知道,沈校长只能暗示,不能行动,毕竟是个女人,还是领导,要满足她这个要求,我必须行动,这样大家心照不宣,才能水到渠成我抱住沈校长的肉感腰肢,沈校长慌乱的把手护在胸前,轻轻的说道:“哎呀,明成,你这是干嘛,不要这样,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能吸引你呢,哎呀,放开我”

其实如果沈校长真的抗拒的话,她会大幅度的扭动身体,但是她只象征性的动了一下,这时候,其实多说无益,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直接通过保暖内衣的领子深了进去,抓住一只大肥奶开始揉搓,同时,嘴巴亲了上去堵住了沈校长的嘴。沈校长只能微微地抖动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揉了沈校长两下乳球,沈校长就不再做样子了,手直接伸到了我裤腰带,熟练地解开了皮带,伸进内裤中,握住了我的大鸡巴,同时,嘴里一阵满足的低吟沈校长动的离开我的嘴,我适时的抬起屁股,她把我的裤子往下一扒,我那硬硬的大鸡巴弹了出来。

沈校长握着它,细细的打量着:“唔,宝贝,你的怎么这么大?”

我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不太知道别人大概都多大,我的大概是6厘米左右吧”

沈校长听到,立马惊呼道:“啊,天啊,这是好宝贝,年轻就是好,又长又硬又粗,来,我尝尝它”

此时的沈校长再也没有领导的架子,浑身透露出淫荡的气息,我俩坐在沙发上,她俯身低下头一口把我的大鸡巴含了进去,开始上下套弄,又吸又舔,而我的胳膊从她的腋下把玩着她已经全部弹出保暖内衣外的大肥奶。

我从没想过沈校长会给我口交,但是估计看到我青筋裸露的粗鸡巴后已经动情了,我的大鸡巴包裹在一片湿热的口腔中,舒服的要死,而沈校长每次的吸允,都自带着满足的声音,看来她好久都没有来过一次充分的性爱了就这样沈校长摇头晃脑的舔了一会,抬起了身,娇喘到:“不行了,宝贝儿,快,来床上”说完,拉起我就走向了卧室。

来到卧室后,沈校长三下五除二的就脱掉了保暖内衣,这我才看清,原来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我也开始快速的脱衣服,等她脱完后,躺在床上,拿出枕头,垫在大肥腚下,粗壮肉感的大长腿一分,忙叫到:“快,宝贝儿,插进来”

我一看此情形,把最后的内裤一脱,也赤身裸体的走过去上了床,跪在她的两腿间,大鸡巴头在沈校长的肉屄口敲了几下,感觉水非常的多,毫不客气的对准长着阴毛的屄洞,腰一用劲,全根插了进去。

“啊天啊舒服死了”沈校长呻吟道,并且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看来是非常的动情听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沈校长这47的年龄一定欲求很大,但是她男人已经不行了,所以,我这一根年轻的大鸡巴一插进去,她就受不了了。

我什么也不想,想尽情的投入到这个游戏中,于是身子向前伸手抓住两只大肥奶揉搓,腰部用力开始抽插。

“哦·····哦·····宝贝儿····你真好····真舒服·····我要死了····哎呦···”

我不说话,抽插的速度很快,整个床还是随着我的抽插晃动,可见我的力度也很大,沈校长捂着嘴,怕自己的浪叫声太大,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着,我的身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看着平时威风凛凛的女校长在自己的身下呻吟,我的虚荣心马上爆棚,再想想刚才入编的事拒绝我的样子,我开始有些变态起来。

除了我用力的抽插,此时我的双手不再揉搓沈校长的大肥奶了,改用手去扇,我两手左右开工,两只大肥奶啪啪的打着,对于我的举动,沈校长并没有生气,相反更加的疯狂,我一会使劲揪着她的奶头,一会又使劲的扇两下,心里好不快乐,沈校长痛苦的叫着,但是下身的大肥腚跟着我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往上顶,好让我的大鸡巴每次都插到底。

就这样操了大概三来下,我感觉越来越爽,速度越来越快,沈校长大概也觉得我要快射了,用动作更加的配我,就这样,我感觉全身突然一阵痉挛,立刻拔出大鸡巴起身,跨在沈校长胸前大肥乳上方,低吼一声,双手握着鸡巴一阵喷射,浓浓的白色精液射到了两颗浑圆硕大的乳球上,有些还射到了她的奶头上,而更有些因为鸡巴在射精的时候一跳一跳的,所以射偏了,沾到了沈校长脸颊上很多,看着沈校长脸上和大肥奶上都是我的精液,心里莫名的轻松舒服,而沈校长因为尝到我年轻大鸡巴的滋味,也是一脸满足,此情此景,看起来是多么的和谐啊我歪身躺在沈校长身边,沈校长则下了床,背对着我去拿纸,然后一点一点的擦拭身上的精液,因为背对着我,她肉感的大肥腚我一览无余,我意犹未尽,起身也下了床,从后抱住了她,双手揉捏着她刚擦完的大肥奶,沾满精液的大鸡巴则顶着她的大肥腚。

“臭宝贝儿,干嘛?”沈校长娇滴滴的冲我撒娇道“嘿嘿,沈校长,刚才舒服吗?”我坏笑着打趣道“讨厌,都操了我了还叫我校长,叫沈姐”

我一听,呦呵,分明是她勾引我的,这话一听好似是我霸王硬上弓一样,不过女人总要有点面子嘛,我哈哈一笑:“只要您让我再玩玩这个性感的大屁股,就是叫妈也成”

说完,我的大鸡巴开始在大肥腚上磨蹭,沈校长明显一惊:“哎呀,你们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你都不歇会啊”

我不说话,双手抱着沈校长的腰,让她双腿慢慢分开些并且上身前倾一点,趁着大鸡巴还硬着,从后一下就插了进去。

“哎呦,小长就是好,我就是趴着,我爱人都很难插进去,咱俩站着你就能顶到我最里面了,宝贝儿,你真好”

“嘿嘿,那事,咱是天赋异禀,不光能插进去,我还能顶着你走呢”

说完,我双手死死地抱着沈校长的腰,用我的腰顶着插入沈校长肉屄的大鸡巴产生力道往前顶,刚开始沈校长还往后靠,但是因为快要站不住,只能双脚也轻微的向前挪动,就这样沈校长一边抓着我的手,一边也往前走,我们在沈校长家里转了个遍最后走到沈校长儿子的书桌前,双手往桌子上一趴,气喘吁吁的说道:“真是舒服,还真没这么玩过呢,你们年轻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老是琢磨这些害臊的玩法,我床上吧,再让姐姐好好享受享受”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可是沈校长儿子的房间啊,虽然房间有些杂乱,但是如果在这操可多爽啊,我在沈校长儿子的房间里使劲的操沈校长,想想就兴奋了起来,于是欢快的说道:“嘿嘿,沈姐,在哪我都能让您好好享受,咱就在这吧,我已经受不了了”

说着,我的鸡巴从肉屄里往外抽了一些,然后猛地再一插,开始慢慢的操了起来,因为沈校长刚才有些累,本来就趴在书桌前,所以姿势和动作完全刚好,不过沈校长察觉出来在自己的儿子房间被外人操有些害羞,开始不配我起来,有些颠怒到:“别,宝贝儿,停下,我床上,不要在这”

“好姐姐,我这鸡巴硬的受不了了,先赶紧让我插会,咱们再你床上”

我不等沈校长答话,双手死死的固定住她的大肥腚不然其乱动,同时,把抽插的速度加快,力道也加大,我的胯部狠狠的撞击着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沈校长明显被我突如其来快速凶狠的抽插舒服坏了,娇吟道:“哎呦·····妈呀·····劲好大·····舒服死了·····坏蛋····好深···啊啊啊····”

沈校长一边享受着我的粗长鸡巴,我一边也享受着她的肥美肉屄,我心里感慨,以后沈校长每再进她儿子房间的时候,会不会忆起此情此景。

我继续快速有力的操着沈校长的大肥腚,并且俯下身双手把玩着她因为弯腰而垂下的大肥奶,一会使劲揉搓,一会又捏捏奶头,同时嘴里挑逗着以增加情趣:“沈姐,您的阴道真是紧啊,像您这样年龄还有这么紧致的阴道真好啊”

沈校长享受着我的撞击,哼哼唧唧的应道:“哦····好宝贝儿····好舒服·····我都一把年纪了哪还会紧呢···是好你的鸡巴大才感觉紧的·····啊啊啊····”

“哈哈哈哈,看来我跟沈姐是绝配啊,那以后只要姐姐有需要,我绝对义不容辞啊”

“啊····好·····以后姐姐一定要多找你玩·····姐姐真是喜欢死你了······再大力点·····哦····”

我一听,看来我们以后一定会经常玩,现在想开了,最起码我不是太吃亏:“既然姐姐喜欢我,那我可就射进去了啊”

“哦·····好·····射进去吧······姐姐的阴道需要你来滋润滋润·····”

于是我更快速的抽插,也不管什么技巧,本来就舒服想射的鸡巴此刻也放轻松,不再为了延长时间去紧绷着神经了。

五分钟后,我放开精关,狠狠的最后一撞,抱着沈校长的大肥腚,第二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射进了她湿热的阴道里,沈校长被我的精液这么一烫,也开始全身抽搐的抖动,感受着我的滋润。

射完以后,我继续抱着她的大肥腚一动不动,沈校长也是娇喘连连,就这样,我们呆了一分钟,我拔出来湿漉漉的大鸡巴,沈校长转过身来并蹲下,舔起了我鸡巴上残存的精液,而在舔的过程中,她肉屄里的精液也缓缓的流到了房间的地上。

沈校长舔完以后,笑眯眯的让我先她的床上休息,她要清理一下留在地上的精液,一会陪我一起休息。

我转身到了她的床上,四仰八叉的躺着,味着刚才的事情,心中感慨良多。

就这样,在我们休息片刻后,我们又采用了女上男下的体位大干了一场,然后我就赶在她爱人和儿子来前匆匆的走了,那一天陈校长这个中年熟妇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我也把一团欲火发泄出来。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我们经常一起操屄玩,基本都是沈校长找我,有时候在她家,有时候在她办公室里,有时候在她车里,还有一次在郊的野外里玩了一,随着关系的加深,我在下一年的年初终于入了编,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教师,虽然晚了一年,但是相比还有些没有入编的老师,我算比较早的,并且一分钱也没有花,而且我答应了沈校长,在她绝经前,不管有没有结婚,都要尽情的去操她。

我时常觉得,我还是蛮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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