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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系列】》


【寂寞系列】耻辱白塔(全)

耻辱白塔作者:晓秋乘坐计程车,在笔直的八线道上疾驶着。骆珮虹靠在敞开的窗户边,感受凉风从髮梢流逝的痕迹,抚着身旁的行李箱,看着熟悉不过的景色。这条大学四年以来不知骑过多少的道路,恐怕今天会是最后一次经过了。望向那幢高耸的白色巨塔,她的思绪不禁飘两年多前那还是实习护士的年代……***************“护士小姐啊!妳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谁娶到妳就是谁的福气喔!”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赞叹地对骆珮虹说。

不计其数的虚荣讚美早不知听过多少,但每次听到,都会让骆珮虹的反感加深一层。

“婆婆没有啦,我只是个从乡下地方来的女孩而已!”骆珮虹公式化地挤出微笑敷衍着。

“从乡下地方来的孩子?妳不是国立大学的实习生吗?那一定是一个自己知道上进的好孩子,妳妈妈有这样的女儿一定很骄傲……”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呵呵!您家要记得按时吃药喔!”轻拍着婆婆的肩膀挥挥手,骆珮虹转移了话题并目送她离去。

上进的好孩子?该说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吧?如果没有那股强大的恨意支撑着骆珮虹,她现在早就离开了这间医院。这样的女儿很骄傲?如果知道每天晚上夜夜淫欢,屈倒在男人胯下的淫贱母狗是她的母亲的话,或许阿婆一个字眼都不敢说出吧。想到夜晚母亲满脸白浊的精液嘴脸,对照早晨嘘寒问暖的温柔声调,骆珮虹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

她的父亲,应该说是继父,是这间医院的院长,掌管医院的权力掌握者。母亲,年约四十的美丽少妇,则是父亲身边称职的好秘书。而自己,国立大学的实习护士,一个被操控毫无自由的洩慾奴隶。

时间推两个月前,炎热的八月。气温彷彿跟学生一样追逐着夏天的尾巴,散发着比平常更加炙热的温度。

“珮虹!怎幺站在这儿啊?待会儿下班以后我们去逛街吧!”跟她同组的柳雅倩问着。

“不了,我晚上八点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去睡一下。”骆佩虹持平地说着。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断地盘据在她的心头。

“今天是七三班耶!从三点到妳晚上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可以先去逛街吃饭再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续劝诱着。

“这个週末好吗?今天我真的很累了。”发现自己对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达临界点的骆佩虹,仍然尽力用微笑来掩盖着不快。

转身离去后,在走廊遇见了这层病房的总住院医师赖政煌。赖医师是大家公认能干负责的单身年轻医师,实习中他总是对珮虹特别照顾,让生疏的她少挨了护理长好几顿骂。

“珮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吗?”赖医师笑问着。

“真的吗?真的吗?你又要请我喝茶啦?”骆珮虹摇晃着头趋向前,笑着推了他一下。

“难道我还骗妳不成?我们这就走吧!”赖医师说着,双手搭上了珮虹的肩头。

斜眼审视着他脸上的笑容,骆佩虹不禁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辈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里想道:“好梦幻喔!”虽然内心感觉着幸福,但心灵深处却有一股失落的感觉登时浮上了她的心头,身躯仍在他的推动下一步步前进着。

************晚上八点,骆珮虹伫落在白塔顶楼的豪华单人病房内。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拨映着霓虹灯闪烁的都市夜景,让人目不暇给。白色为底的高贵装潢,铺上顶级的桧木地,让整个病房看起来没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点高级套房的感觉。

病床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无血缘但有名份的──骆绍凯。

“妳来了喔。等我一下,我马上就结束这场比赛。”骆绍凯神情专注的盯着墙壁上五十吋的液晶电视,手里握着新推出的电玩机wii的白色感应器,以优美标準的姿势,打着球游戏。

激烈活动飘扬的褐色短髮,夹杂着滴滴的汗水,光洁无瑕的秀颜,雕刻着深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微笑,健壮的身躯,绽放着年轻的光芒。有谁能看出,隐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恶魔心肠呢?

至于他为什幺会出现在医院,这就要从三天前开始说。青春洋溢的骆绍凯,参加了校外的团体比赛,因为对手不甘认输的恶言挑衅,最终导致一场二十多人的大混战。

风暴的中心,正是骆绍凯。可想而知,仗着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在打斗并没有损伤,甚至是擦伤也寥寥可数。但事情发生之后,爱子心切的父亲,还是为了宝贝儿子,特地开放这间,首长级以上才可能使用豪华套房,调养着不知所谓的伤痛。

看着骆绍凯轻而易举地将电脑直落三,然后擦着汗走到了骆珮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想不到妳真的过来了,我亲爱的……姊姊。”

骆珮虹不屑的拍开绍凯的手,啐了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呸。少说这幺好听的话。骆绍凯,你真不是人,没想到你会用这幺恶劣的手段!”

骆绍凯摊着手微笑说道:“没办法啊……谁叫父亲有着像母亲这样美丽动人的性奴隶,所以我也想要啊。想来想去,围绕在我身边的花蝴蝶们没有一个符资格。只有妳,这个人选非妳莫属。”他感叹着上天对他的恩赐,感谢有这个机会,让他可以玩弄他渴望以久的骆珮虹。

“你无耻。”虽然骆珮虹早就知道骆绍凯的原因是这幺简单,她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

“对,我无耻。所以我才会用这幺卑鄙的手段胁迫妳。别忘了,妳的心爱男友,那个单纯的农村少年,必须照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每天半工半读,筹措庞大的医药费。而我只不过是在帮助他……当然条件就是身为女友的姊姊您啰。”骆绍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骆珮虹只有屈服这条路可以选择,她不禁开始哀怜以后的日子。

“姊姊您放一二十万个心,我不像父亲,对暴虐的性爱如此的热衷。相反的,我比较偏向于单纯的调教。”骆绍凯从抽屉拿出一綑绷带,笑容和蔼地对骆珮虹说道。

绷带!骆珮虹看着他手中那綑,不管是伸缩性、卫生性,或是等级性都十分昂贵的高级绷带,顿时让她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真乖,还记得我交代妳要在丝质的护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骆绍凯摸着珮虹的头,像是讚许的说道。

柔软轻薄的实习护士服,渲染着淡淡的粉红色,衬托着骆珮虹遗传自母亲的姣好胴体,如此令人赏心悦目。护士服下隐隐约约可瞧见两颗蓓蕾的坚挺乳房,丰满浑圆的可口臀部,还有骆珮虹最得意的修长美腿,无一不刺激着骆绍凯的神经。

『现在还不是享用的时候……』骆绍凯自己对自己说道。

接下来,他开始他的今晚的第一个动作,把骆珮虹腻滑雪白的纤细双手放在背后约腰部的地方交叉地摆着,拉开绷带,在手腕环绕了四五圈,将手腕紧紧地缚住。

“稍微动动看,看有没有绑紧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扫了兴致。”

骆珮虹尝试着扭动着双手,强烈的束缚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肤没一下子功夫就因摩擦而产生豔丽的绯红。

“很好。挺胸,然后把手向下伸直。”骆绍凯紧接着下了新的一道命令。

虽然骆珮虹不知道挺胸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过她还是乖乖照着骆绍凯的话去执行。手往下伸的同时,手臂紧贴着她的背脊,绍凯又拉起一段绷带,在她高挺丰满的胸峰的上方绑了三、四圈,接着在下方也同样绕了三、四圈,接着绍凯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更紧贴他的娇躯。而因绍凯先前的交代,此时丝质护士服的底下,两颗突起模样清晰可见。

“果然……妳也跟母亲一样,天生的被虐狂。”骆绍凯嘲笑地说道。

“你胡说!”听到这样的羞辱,让她忍不住破口反驳。她红着脸羞耻地低下头,却更靠近地看着自己被綑绑的胸部。由于她的乳房算大,所以绑在胸下的绷带就算低着头也看不到。忽然之间,她有种够这样被綑绑是女孩子天生下来的特权的感觉。因为,男人生下来没有突起的乳房,被绑也有可能会滑动。想到这,她连忙摇着头,甩掉这样变态的思维。

骆绍凯看到她的动作,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开口笑道:“呵呵,这幺早就开始享受啰。姊姊,别这幺猴急……”

然后,绍凯把珮虹的手恢复到腰部的位置,藉由提高后手臂会往外移的自然定律,和胸部上下的绷带产生一种紧缚的共鸣,限制着她的手臂。这时,她才了解刚刚绍凯叫她手往下伸直的邪恶目的。

绍凯再度拉起两条绷带,以手腕为起点,经过白晢的颈部绕到前方,与绑在胸部上下的的绷带来绕了数圈,再到手腕,用来增加珮虹身体的束缚感,最后再稍微整理一下皱摺的护士服后,就大功告成。

“想看看自己被綑绑的淫蕩模样吗?”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是肯定句。

骆绍凯拉着绷带,硬是把骆珮虹拉到梳妆台的长镜前面。

第一眼,骆珮虹有点难以相信镜中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就是她自己,她从没想过如此变态龌齰的紧缚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变得更加漂亮。尤其是胸部被紧绑的模样,是会让人产生邪念的,不禁让她红晕生颊。

“才没一会儿,就快九点了。”骆绍凯暗骂自己不争气,这幺简单的捆绑,居然浪费了快半的小时的时间。接着说:“不过没关係,未来的日子,我们还多的是时间。”骆绍凯说完,就把骆珮虹安置到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然后走进厕所。

白色的沙发椅飘着特有的皮革香味,加上符身体工学的舒适感,让才刚坐上的骆珮虹,瞬间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倦。

『应该是今天上班太累了吧?』骆珮虹想着。

这时,骆绍凯端着一个脸盆走了出来,脸盆里面,放着足够令骆珮虹崩溃的物品。刮鬍刀、刮鬍泡、脱毛膏,还有冒着蒸气的湿毛巾。看到这些物品,学习过专业护士知识的骆珮虹,瞬间明白眼前男人的淫邪目的。

骆珮虹惊恐万状的说:“不要……不要过来!”她挣扎着身体,但由于上半身的束缚,使她无法脱离沙发,反而更加的陷入在沙发里。

看到骆珮虹的反抗,骆绍凯轻轻地举高右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口气温柔地说道:“姊姊,放轻鬆一点,我可不想妳幼嫩的肌肤受到伤害喔。”

吃了一巴掌的骆珮虹眼冒金星,手掌带给他的冲击让她有点头昏。随之,火辣辣的灼热疼痛,浮现在她左脸颊上头。

骆绍凯还是一脸和善的脸孔,微笑地凝视着骆珮虹,但是两只孔武有力的双臂,却粗暴的扳开她的双腿。蓦地,墨色芳草环绕的阴户以及会阴以及褐色的肛门,完全曝露在绍凯的视线下,令她深深感到自己的卑猥下贱。

“姊姊,準备变小婴儿的模样吧……”骆绍凯喷着刮鬍泡,把黑色的毛髮染白,然后手拿刮鬍刀,小心翼翼地刮去骆珮虹的阴毛。

骆珮虹眼角含着泪水,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骆绍凯将她阴毛一根根刮掉。

阴户因为没有阴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呈现水嫩动人的淡粉色,有种说不出的美。接着刮鬍刀刮到的肛门边,也许是骆珮虹太紧张造成肌肉抽动,褐色小穴不断地收放蠕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骆绍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时从阴部流出来的透明液体,说:“姊姊果然很淫蕩,嘴巴上说不是,身体却这幺的诚实。”

骆珮虹不能相信心中的耻辱感加上被虐待,让她有了快感。她出声辩驳说:“你胡……唔!”话还没说完,骆绍凯就把沾满淫水的两根指头,塞进了骆珮虹的樱桃小嘴里。

两根手指在她嘴里不安分着搅动着,津液和淫水相互混着,产生一种使人心醉的滋味,瀰漫在骆珮虹的口腔里。

“味道还不错吧?瞧妳吃的津津有味。”骆绍凯恶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她立刻使劲地吐出他的手指。骆绍凯看着泛着光亮的湿润手指,笑意十足的说:“已经品嚐够了喔?”

骆珮虹没有理会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快点趁这段时间休息吧,因为下个游戏即将开始。”骆绍凯不知从哪来变出来,一颗连着控制器的紫色跳蛋和一只巨大布满突起物的白色假阳具,出现在她面前。骆绍凯看着两样道具,晃着头想来一下说道:“姊姊,妳应该还是处女吧?所以,今天就用跳蛋就好。”随之把白色的假阳具丢到病床上。

打开开关,椭圆形的跳蛋马上剧烈地震动着。他抓起尾端的电线,放到骆珮虹未经开发的私处表面,沿着两片诱人的花瓣,刺激着。

“嗯……”骆珮虹咬着嘴唇,但那声丝若蚊的呻吟,还是清楚的传进骆绍凯的耳里。

“看妳还能忍耐到什幺时候?”骆绍凯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花瓣顶端的花苞,温柔的剥开,嫣红的小荳荳跳了出来,见到了暌违以久的世界。他先用手指在上面打转,然后轻轻地搓揉着。

这对还是处女的骆珮虹,是如此的刺激啊!娇躯浑身一震,腹部稍稍痉孪,达到了小高潮,她口中喃喃的喊着:“不要……啊!”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带着微微茶香的涩味和苦味,浸湿了骆绍凯的手掌。经过了数秒钟后,喷发的水流逐渐停止,只留下弄湿的沙发和地上的一滩水渍。

“姊姊还真是骯髒啊,把小便喷得满地都是。”骆绍凯嗅着满手的尿液,愉悦的继续羞辱她说道:“我的眼光果然是最正确的。姊姊不仅漂亮健康,连小便都不会臭耶,还有一丝茶香。”

听到骆绍凯的话,骆珮虹此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她没办法,只能紧闭双眼,藉由鸵鸟心态,来遮蔽骆绍凯的视线。满脸红潮的她,看起来晶莹妩媚,娇羞无限,让骆绍凯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

这时,一阵铃声转移了骆绍凯的注意力……骆珮虹还来不及开口阻止,骆绍凯就抢先一步从她的包包里取出手机,看着手机萤幕说:“谁这幺大胆改打扰本少爷的兴致呢?疑!朱毅辉。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姊姊的男朋友吧?”

骆珮虹顿时紧张了起来,尤其是看到绍凯那一脸淫邪的模样,令她不住的颤抖起来。

朱毅辉是半年前和骆珮虹交往的,跟她就读同所大学医学系的学生。当初答应他的追求,是欣赏他幽默的谈吐和斯文的性情,却没想到如今她这样羞愧耻辱的样子,也是因他造成的。

骆绍凯把手机伸到珮虹的耳边,另一手抓住跳蛋放到私处,上上下下的移动着。假装好心的说道:“我把妳接通喔。”按下通话键。

“珮虹!妳在家吗?已经快十点了耶!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朱毅辉在电话的另一头,心情愉悦地问着。

“嗯……今天我不能去了……啊……身体有点不舒服……”骆珮虹强忍着跳蛋给与她的快感,装出虚弱的声音说道。

“哪里不舒服?不要紧吧?要不要我带你去挂急诊呢?”朱毅辉担心的询问着。

“头有点晕……喔……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那就先这样,掰掰!”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骆珮虹急忙地想结束通话。

一旁,骆绍凯展露着恶作剧的表情,悄悄接近话筒,喊着:“姊姊现在被我凌辱着下体,还不停扭动着屁股还配我!”

话一出,骆珮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大叫:“不要!”

“哈哈哈哈!”他看到骆珮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他举起手机,靛蓝色光芒的萤幕显示通话在几秒钟前就已结束。也就是说,骆绍凯所说的,并未传到朱毅辉的耳中,单纯是他自己的恶作剧。此刻骆珮虹不由得喘了口气,她的淫乱还没有被男朋友发现。

时间悄悄的过去,时针和分针也走到了十点的位置。

没有说话,但骆珮虹愤恨的眼神,让骆绍凯相当满意,说:“我就是喜欢姊姊这样的眼神,更让我有征服妳的慾望。不过,欢乐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该是睡眠的时间。我可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他露出天真无邪的脸孔,看在骆珮虹的秀眸里,格外仇恨。

骆绍凯解开骆珮虹的束缚,顺手整理她凌乱的护士服,然后将她送到门口,说:“姊姊今晚应该会不满足吧?不过没关係,我早有準备。”他跑到病床上,拿起先前的那只白色假阳具,也不管骆珮虹的意愿与否,就自顾自地塞进了她的手里。

“哼!”骆珮虹抓起假阳具,大力的摔到地上,掉头离开。

“呵呵……”目送佳人离开的骆绍凯,嘴角漾着微笑。

************几週后实习神经内科的下午,骆珮虹如常地带领癫痫病患去进行脑波检查。

“妳知不知道俺心里有多害怕?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发作,还担心别人看到俺出糗、当俺是疯子。”外省口音浓厚的老伯伯颤抖地倾诉着。瞧他的模样,过去应该也是军人吧?不过随着时代变迁,现在的老伯也成为了独居老人的一份子。

骆珮虹微笑安慰着他,继续熟练地贴上测量吸盘,心中却想着:『阿伯!你不知道我还羡慕你呢!至少你在发病时,不会有任何感觉。』经历了多次在顶楼荒淫的夜晚,骆珮虹总是不敢安心阖眼,也总是突然在惊惧中醒转。而不同的是,她必须面对骆绍凯精神攻势,清晰地承受分分秒秒的羞耻屈辱,最后还得独自痛苦地吞下泪水。

“珮虹!下班后我带妳去逛逛吧?我们好多天没见面了耶!”此时手机显示着朱毅辉传来了简讯。

“今天很忙,等下班完再说吧!”走护理站的途中,骆珮虹简短地覆简讯。

想起几週来骆绍凯的变态调教,一幕紧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将骆珮虹吞噬淹没。朱毅辉该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却什幺都不能向他倾吐。天晓得骆珮虹是多希望他能为她分忧解劳,可是事情的骯髒丑陋连自己都不敢面对,更遑论说出口了。

最后,骆珮虹只能不断地逃避他,远离将秘密说出口的机会,但她也明白这样徒增自己的寂寞哀愁。

“珮虹、雅倩!下星期开始的实习会有一些名单更动,珮虹跟懿臻说好要同组,所以雅倩妳选好组员再告诉我。”护理长宣布事项完后,随即转身离去。

“骆珮虹!妳为什幺这幺做?临时换组员也不跟我商量!”柳雅倩大吼着,顾不得身旁都是来去的病患。

“妳用不着这幺生气吧!难道说我跟妳非得天天黏在一起不可吗?”骆珮虹瞥了她一眼,口气冰冷地说。

“话不是这样说,妳还记得赖医师的同学要我们一起去当他的帮手吗?这是我们说好的呀!”柳雅倩难以置信又气愤地看着骆珮虹。

“雅倩!妳应该也知道这句话不是冲着妳说的吧!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下班了。”骆珮虹依旧不带感情地答着。

转身的那一刻,瞄到柳雅倩旋然欲泣的神情,不禁令骆珮虹心头一酸。自己是怎幺了,竟然这样伤害一个真心对待她的好朋友。不过转念一想,这都是柳雅倩咎由自取的,谁叫她那幺爱干涉自己私人的空间?还有,跟她自己承受的伤痛比起来,她这一点难过算不得什幺吧?

************“你不是说要逛街吗?我去换个衣服,就到士林夜市逛逛吧!”心情荡到谷底的骆珮虹思念起朱毅辉的温暖,直觉地拨通电话。

四十分钟后,骆珮虹依约出现在观光夜市的入口。

“哇!妳今天怎幺穿得这幺让人惊艳啊!”朱毅辉开口夸讚着。他不知道,这是骆珮虹特地为了他精心着装的。

“真的吗?怪不得刚出来的时候,房东还说我好像盛装赴宴的公呢!”她歪着头直视着朱毅辉,并对他眨了眨眼。朱毅辉立即搂紧了她,快步融入了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只是内心仍掩不住浓浓的失落与陌生。

“这条项鍊好亮眼,我买给妳!”朱毅辉兴奋地将项鍊挂在骆珮虹脖子上,接着说:“没想到妳的皮肤这幺适配上珍珠项鍊啊!”

“放去吧!别浪费钱了!别忘了,你还要付学旻的医药费耶。”骆珮虹幽怨地说着,极力抹去即将成形的忆画面。

朱学旻就是朱毅辉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的名字。还没跟骆珮虹交往前,朱毅辉是靠着半工半读来支付着庞大的医药费。但是有骆珮虹后,负担变轻了,因为她会帮忙照顾朱学旻,让朱毅辉轻鬆不少。但朱毅辉哪能知道,骆珮虹对他隐瞒的秘密呢?

“妳怎能这样说呢?要不是因为妳,我现在的日子就没有这幺轻鬆。赶快戴上它吧!真漂亮!”朱毅辉俯身吻上了骆珮虹的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让她浑身一颤,直觉地想推开朱毅辉。

“珮虹!妳怎幺了?”朱毅辉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刚刚突然觉得有点冷,一定是爱漂亮穿太少了。”骆珮虹娇笑着应。

接过朱毅辉脱下的外套,骆珮虹默默想着:“毅辉!你怎幺这幺好敷衍啊!

你是一个憨厚的大男孩,只可惜你永远都不会懂我……”

逛完街后,骆珮虹跟着朱毅辉到他在外租任的套房。趁他挂上外衣时,她刻意地让细肩带从右肩滑落。朱毅辉转身时,从他眼中读到了预期的光芒。

朱毅辉缓缓地向骆珮红走过来,她瞇起双眼,含情默默地望着他。情欲,如山洪暴发,他狂热亲吻她;同时,她也轻柔地上下搔刮着他的侧身、腰际。

终于,他抱起了她轻放在床上。

“毅辉!我是白虎……”在他俯下身的同时,骆珮虹轻声提醒说。她决定对朱毅辉隐瞒骆绍凯对她的淫辱,造成她现在下身光溜溜的模样。

“妳说过!但我不会在意的……”朱毅辉温柔地说着,边吻着她一边褪下她的衣衫。

跟朱毅辉发生亲密关係,是骆珮虹刻意安排的,因为她是多渴望朱毅辉能藉着正常的男女朋友关係,在她充满罪恶的肌肤上,撰写出动物本能的欢愉。

不过,似乎是骆珮虹过于太天真了!朱毅辉的亲吻犹如锋利的雕刻刀,清楚的刻画着每一吋肌肤曾经有过的战慄、罪恶。突然,眼前一黑,是朱毅辉熄掉了床头的小灯。

“不要关灯!”骆珮虹惊叫着,随后捧着朱毅辉的脸,缓缓地说道:“让我好好看清楚你的样子。”

“看这幺久了,还看不厌吗?”朱毅辉轻笑着说。

“来吧!”骆珮虹準备好地对着朱毅辉说道。内心还是恐惧破处带给她怎样的痛苦,身体不禁颤抖。

“放鬆点。”

保持着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就在这晚被心爱的男人给破处。也许是骆珮虹的忍耐力够强,亦或是骆绍凯的调教让她身体容易潮湿,破身之痛,并没有想像中还要强烈。

朱毅辉的阳具顺利的进入到骆珮虹的体内,本能的开始活塞运动。骆珮虹也顺从的,随着朱毅辉的进出开始扭动起臀部。

『怎幺……会这样……』有种失落感充斥着骆珮虹的神经。透过了骆绍凯的调教,彷彿开启她体内一扇封闭的门,名为“淫虐”的这扇门。

这个时候,有种想被人控制而自己失去自由的感觉油然而生,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渴望着骆绍凯用绷带捆绑他,用跳蛋折磨她,说话来羞辱她。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多幺希冀自己能像一般人一样,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让心爱的人怜惜她。

“珮虹,怎幺了?”发现异样的朱毅辉,忍不住开口问着。

“嗯嗯……喔……没…没什幺。我……啊……啊…只是……觉得很舒服……喔喔……”骆珮虹用呻吟掩饰着。

“是吗?”听到自己心爱人恭维的话语,朱毅辉更加卖力,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汩汩的淫水夹杂着丝丝的殷红,顺着肉棒的一进一出喷洒出来,浸湿着床单。或许是同一种体位显得太无趣,朱毅辉带领着骆珮虹换了个姿势,採取狗爬式。

抓着骆珮虹的乳房前后摇晃,不时地玩弄着坚挺的乳头。随着节奏剧快,每一次都撞进她的阴道深处,甚至顶到子宫颈,逼迫着她放声淫叫。

骆珮虹的呻吟和吶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加大,快感也像是等比级数,极速地向上攀升,身躯弯成弓形,不停颤抖紧缩。就在那个瞬间,她的眼里尽是白茫茫一片,脑中也空蕩蕩无任何思绪,好像抵达了天堂,进入传说中神之伊甸园。

“啊~~!”朱毅辉大吼着。看着身下爱人在他的耕耘下达到高潮,自己也随之来到临界点。他拔出阳具,将精液射在骆珮虹的白晢的背脊上,闪耀着晶莹的亮光。

跟一般男人一样,射完之后,立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留着孤单享受高潮余韵的骆珮虹。心爱的人满足的表情,看在骆珮虹的眼里。此时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幺却是一股黑暗涌上心头呢……************几天后,晚间八点,又到了专属骆绍凯的时间。依照着下午由简讯传来的命令,準时来到顶楼的病房内。

马修连恩的音乐迴荡在房间内,带出清新自然的愉悦气氛。骆绍凯坐在沙发上,翻阅着一本精装的书籍,专注地阅读。看见骆珮虹的光临,他放上书籤,起书本,随手摆在一旁的茶几上。

“姊姊来了喔?我等妳好久了耶。”骆绍凯起身走到骆珮虹的面前,难掩着高昂的情绪,解开了骆珮虹胸前的釦子。骆珮虹没有反抗,柔顺地让骆绍凯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她忘不了之前她的反抗,骆绍凯只是用内线打了通电话,就造成朱学旻的心脏停了快十秒,差点死亡。那时她才体会到,自己的一言一语或是任何的动作,足以影响他人的生死。也明白,骆绍凯手中掌握的权力。

“白色的运动内衣加上运动窄裙耶!果然姊姊还是穿白色最好看,像个天使一样。”骆绍凯夸奖的说道。专门设计于运动的贴身衣物,将骆珮虹娇躯的曲线完美地诠释着。

骆珮虹依旧是冷言讥讽说:“变态。别在那好言好语,快动手吧。”说实在的,虽然表面上她的口气狠毒,心里却有着一丝期待的兴奋感。

“我知道姊姊刚破身没多久,今天就玩温柔一点好了……”骆绍凯拿出準备已久的玩具──七颗无线的跳蛋和一捲透气胶带。

一道遗憾的失落感骤然钻入骆珮虹的脑袋,为什幺今天拿出的不是能更满足她的假阳具呢?想到这,她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什幺时候自己也变成如此下贱?她不是一向忿恨着如亲生母亲般淫贱的女人吗?

骆珮虹的表情,一点一滴收进了骆绍凯的眼里。面前这个毫无名份的姊姊,果真和他想像的一样,开始走向堕落的深渊。他很期待骆珮虹坚强的意志,还能撑多久。

“别着急……绝对会满足妳的。”骆绍凯在骆珮虹的耳边吹气说道。只是单单的吹气,就让骆珮虹刻意压抑的情慾,悄悄地点燃了。

首先,他先捲起骆珮虹的运动内心,把闷住多时的双峰,解放开来。细腻嫩滑的乳房,轻轻的摇晃着,骆绍凯五指成爪,搓揉亵玩着。没几秒,便依依不捨地停止,随之拿取四粒跳蛋,两个两个的夹住沉睡的乳头,撕下几段透气胶带紧紧贴住,再把内衣恢复原状。

虽然被透气胶带贴紧乳头让骆珮虹感到不适,但更加耻辱的,还是运动内心表面,两个突起物。如果让别人看到,不知他人会怎幺想?剩下的三颗跳蛋,可想而知,是準备要用在下半身的。

骆绍凯拉开运动窄裙,里面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遮挡的布料或是毛髮,只有光滑的粉红色裂缝。接着,在阴核、阴道口、肛门这三点,依序地贴上跳蛋。

不知道是骆绍凯体恤骆珮虹才刚破身没多久,他并没有把跳蛋给塞进骆珮虹的体内,让她有一点感动。

“完成了。”骆绍凯欢呼着,紧接着说:“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游戏吧!”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里上映着一个熟悉的画面,骆珮虹想起这就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骆绍凯玩的球游戏。

骆绍凯交给骆珮虹一个白色的感应器,坏坏地说:“姊姊,你应该知道wii吧?这就是wii所出的球游戏。今天,我们就来比这个吧!”骆绍凯接着举起一个浅绿色的控制器,上面有着五个按钮,每个按钮上面都有一个数字,分别为一到五。

“难道……”骆珮虹不禁喊了出来。两眼盯着眼前的控制器,她顿时明白骆绍凯的心思。

骆绍凯满意的点点头说:“不愧是姊姊,马上就能理解我的意思。没错,五个按钮就是代表妳身上五个部位,随着妳失去的每一分,我就会启动一个按钮。

当然,妳得分的话,我也会解除一个按钮。另外,为了让游戏可在十点前结束,我们打三盘就好。”

身为时下年轻人,大概都知道wii是什幺样的游戏,骆珮虹也毫不例外。

但是,这却是她第一次尝试这款电动,加上严苛变态的处罚,让她没什幺自信。

不过,凭着他高中球团的两年经验,她有把握不会输的太难看。

像是想到了什幺一样,骆绍凯说道:“忘了跟妳说明,如果是零分被直落的话,会有另外的处罚喔,呵呵。”说完邪恶的笑着。

“发球!”游戏开始,骆绍凯彷彿和游戏人物为一体,专注的眼神,认真的表情,让落珮红看呆了。在她心目中依然是孩子的骆绍凯,不知何时也长大为一个帅气的男人。

漂亮的发球动作和时机,加上看到癡呆的骆珮虹。轻而易举地,骆绍凯靠发球夺下一分。

“5-”电视萤幕显示着比分。骆绍凯笑了笑,说:“姊姊你是手下留情吗?”

一句话点醒了骆珮虹,她现在是和骆绍凯在比赛耶。她连忙呛声说:“我只是第一次还不会玩,等等你就知道我厉害。”骆珮虹的好胜心被点起,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地位。

“姊姊,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骆绍凯脸色平静地说道。但左手却不知不觉的按下控制器上的一个按钮。

跳蛋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使命,内建的马达转动,震动着。好死不死,骆绍凯无意选择的按钮,正好是贴在褐色幽门上的那颗,骆珮虹在震动的一瞬间,跳了起来,口中喊说:“怎幺是那里呢?”

骆绍凯微微地邪笑着,说道:“我们继续吧。”语毕,又做出了发球动作。

这次,骆珮虹反应到了,用正手拍的姿势,击那一球。但是,肛门的跳蛋还是给予她一定的影响,让她无法顺畅的扭转手腕。萤幕上的游戏小人,打出衰弱的高飞球。

“太嫩了!”骆绍凯大吼一声。游戏小人跳跃起来,并在空中做了个扭身的动作,打出漂亮的垂直扣杀。马上,萤幕就显示着“3-”的分数。

“不公平。”骆珮虹抗议着。她认为要不是刚刚被影响,骆绍凯怎幺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扣杀球。

骆绍凯又露出他的天真笑容,轻谑地说道:“既然妳说不公平,那这次的按钮就给妳选择吧?”他举起控制器,上头的五个按键,目前是中间那个按键是陷落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比赛……呜啊!”骆珮虹话没说完,骆绍凯就给了她一巴掌,将她甩到地上,冷酷地说道:“妳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是不是我的调教还不够呢……要我跟父亲一样吗?”

父亲!听见这个名词,跪坐在地上的骆珮虹,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她那个暴虐的继父,总是把母亲玩到遍体鳞伤,鞭痕蜡痕交错,才觉得满足。

想到这,她瞧着继承这个基因的骆绍凯。自开始调教到现在,眼前的男人都没这样做过。

“对不起……”自尊心强的骆珮虹,低下头屈服,对着骆绍凯道歉。

骆绍凯抚摸着打在骆珮虹脸颊的掌痕,心疼地说:“一开始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就不用受到这样的痛苦。跟我说,一二四五,妳选几号呢?”骆绍凯还是没放过她,坚持要骆珮虹自己选择。

“一号……你这个恶魔。”骆珮虹小声的说道。骆绍凯很满意,比起之前调教过的女孩子,每个都像只下贱母狗,整天要求他的宠幸。骆珮虹就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性奴隶,脸上尽是不愿意,但最终还是要服从。

随着骆绍凯按下一号键,一阵酥麻的快感出现在她的阴道口。也许是刚破身没多久,这样的震度让她有点疼痛。疼中带麻,麻中带痛,痛苦和愉悦交织着美妙的奏曲。

骆珮虹眉头紧皱,紧闭双眼轻声的呻吟着:“嗯……”前后夹攻的滋味果然不好受,这下她要被直落的可能性又更大了。

很快的,骆绍凯的强劲发球又来了。骆珮虹勉强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去击。相对于当事人,反而只是扭动手腕,打着左右两边。这下可苦了骆珮虹,飞向左右两边的短球,必须让她加倍奋力去拯救。但,拉大动作打球的下场,就是造成快感上升。没一下子,骆珮虹就全身浮满绯红,香汗淋漓,散发着淫糜的气息。

终于,骆绍凯玩腻了,一个对角击,夺下了盘末点,4-。

“姊姊,选择吧?”

“呼…嗯嗯……四…号……啊……呼……”伴随着喘气和呻吟,骆珮虹选择了四号。上天似乎没有照料她,骆绍凯按下四号,应的地点正是她最敏感的阴核。

骆珮虹脸色大变,拼命的夹紧大腿,她哽咽着哭道:“呜呜……不!”但无情的爱液,还是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闪着亮丽的莹光。她整个人跪倒了下来,发出啜泣声。

游戏小人发出盘末点的最后一球,骆珮虹操控的人物,没有应对,让球击中了场内。骆绍凯看着最后一球的慢动作,说道:“姊姊,妳被我直落啰。”顺手也按下剩余的两个按钮。

双乳的跳蛋也在这时加入了淫虐的行列中,但对此时骆珮虹而言,似乎也没差多少。

『不行!我不能这样认输。』骆珮虹长年培养出的韧性顿时爆发,还有两盘的机会,她要扭转局势。

骆绍凯把骆珮虹突来的转变看在眼里,原本以为她就这样丧失意志,想不到反而是斗志高昂。骆绍凯更加满意面前佳人,越有击溃她心灵的强烈慾望。

************“姊姊,看到妳斗志已经恢复,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二盘输的惩罚吧!

好激起妳赢我的决胜心。”骆绍凯神情得意的说道。

“哼!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赢你的。”骆珮虹强忍着想放声淫叫的快感,硬脾气的对着骆绍凯说道。

骆绍凯斜眼说:“我就是喜欢妳这模样。如果妳第二盘还是被我直落的话,我就要──灌肠。哈哈。不陌生吧?平常都是你对病患做,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被这样对待呢?”他愉悦地笑起来。

“骆绍凯……算你狠!”骆珮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惩罚,无疑是对她更大的打击。她能想像灌肠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场比赛开始,轮到骆珮虹发球。跳蛋在五处敏感点的刺激,她有点把持不住,不过坚强的意志力,还有对骆绍凯的恨意,还是让她集中起精神,打出漂亮的快速发球。

这盘,骆珮虹打的是速度战,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只能靠这招反转局势。骆绍凯哪不知道骆珮虹心理在打什幺意,採取着防守的姿态,把骆珮虹打过来的每一球,轻鬆自在地打去。他不着急,他想看骆珮虹失去体力被情慾征服的那一刻。

失误!失误!失误!连续三个失误,看着分数从5-到4-,骆珮虹整个心都寒了。她怨恨着自己太过于心急,导致这场比赛,转眼间就来到盘末点。

“姊姊,是不是妳淫蕩的屁眼等待不及了啊?这幺想让我来帮你灌肠吗?”

骆绍凯开口说着污秽的嘲讽,让骆珮虹气得直发抖。

『我不能输。我不能输。我不能输!』骆珮虹对自己打气说道。还有一球的机会,马上就能扭转乾坤的。

抱持这样的心态,骆珮虹发出最后一球。骆绍凯表现出“来的好”的神情,手臂由左上画到右下,做出个反切的动作,球就轻轻地越过子,掉进骆珮虹的场内。

“啊!”骆珮虹大喊一声。以大幅度的姿势,做出抽球的动作。啪!她耗尽全力的打出最后一击,然后跌落到地上。但这样的拼命,却没有得到上天的青睐,球挂,她被破了发球局。她无力地坐倒地上,彷彿失神般。

骆绍凯走向她,温柔地擦拭去骆珮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我知道妳尽力了……但胜负就是如此,怨不得人。乖,别哭,好吗?”

“呜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这个恶魔!”骆珮虹带着哭声哽咽地说。

无情的马达还在响着,地上佳人哭泣着。骆绍凯透明无瑕的瞳孔,闪过一丝不捨,随之又恢复成残忍的眼神。转过头,他走进盥洗室,拿出早已準备好的物品──装满橙黄色液体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骆珮虹的秀髮,然后把她的头压在地上,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淡地说:“充满无力感对吧?我亲爱的姊姊。但是,妳的苦难还没结束,反而正要开始。好好享受我精心为妳準备的礼物吧!”

骆绍凯提高骆珮虹的翘臀,捲起窄裙,掰开她的臀部,撕下胶带,把邪恶的玻璃注射口,插进褐色的肛门,缓缓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灌入到骆珮虹的体内。本来,骆珮虹还是有反抗的心态,但不知是骆绍凯的强势还是她自己的放弃,就轻易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骆绍凯。

橙黄色液体一点一滴的注入到骆珮虹的直肠里,让她面容苦涩,口齿不清的道:“啊……好难受喔……”肚子也好像在说话似的,发出劈劈啪啪的抗议声。

她没料到,灌肠会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平常帮病人做是一事,等到自己尝试,才发觉是另外一事。

“别动喔,放轻鬆点……不然玻璃破掉妳就準备倒楣。”骆绍凯提醒骆珮虹说道。屈辱的眼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丝毫不受影响,手中的动作持续着,直到玻璃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挤进骆珮虹的体内后,才停止。

倏忽地,骆绍凯瞄到了骆珮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鍊,伸手去把它解下。骆珮虹发觉脖子上的项鍊被取下来,惊恐万状叫道:“你想干麻?!”

“当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珮虹,接着把一颗颗的白色珍珠,逐一塞进她的肛门里,只留下个扣环。最后贴跳蛋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这样就不怕会漏出来啰。我很聪明吧?”

骆珮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这时她只感觉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觉外,还有冰冷的异物感,以及满腔的羞辱。尤其是她肛门里的这条项鍊,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抬头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亲爱的姊姊,最后一局啰。算算时间,结束就差不多十点了。再撑一下,今天的调教就告一段落喔。”

彷彿对骆珮虹宣判死刑,她彻底绝望。这时,她可以体会病房裏面的病人,明天不断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仍然孤意求死亡的解脱,她何尝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辉的脸孔浮现在她心头,她认定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为了他,还有他那个病魔缠身的可怜,自己应该是幸福美满的过着实习生涯,然后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离开自己憎恨的家,和疼爱她的男人,顺顺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幻想总是美好的,但最终还是要到现实。时间分秒必争不能浪费,她必须在扩叶肌弹性疲乏之前,打完这第三盘。发球权又到了骆绍凯这边,就算到了第三盘,还是维持和第一盘时候的集中力,令人钦佩。

游戏小人发出高速的发球,骆珮虹的手臂,画出一道半弧,将球打了去。

这时的她,除了忍受五处敏感带的挑逗,还要防止肚子里粪水的溃堤,更别说她还必须反击着骆绍凯的球。

骆珮虹现在非常的不舒服,不管灌肠液流到哪里,哪里都会变得火辣辣的,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原来,骆绍凯在灌肠液里面加了料,每一次呼吸都带给了她小腹莫名的阵痛。

淫水也随着挥拍的动作,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幅淫邪的图画。或许是骆珮虹的注意力放在肛门肌肉上面,对于跳蛋的刺激,没什幺特别的感觉,快感也达到一个平衡点。

灼热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神经,尤其是骆绍凯得分的时候,身体心灵都受到严重的伤害。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时候,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她也不管骆绍凯的惩罚,比赛一结束,就直接冲进了厕所里。

如果这幺简单就放过她,骆绍凯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珮虹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头髮。

“好痛!放开我。求求你。”骆珮虹极力地挣扎着,她想解除痛苦。

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高的顶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骆绍凯得意的开怀大笑着。

但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要做什幺,用食指和姆指夹紧了拉环,一股作气的拉出来。拉的同时,一颗一颗沾满排泄物的黄色珠子从肛门里喷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骆珮虹放声喊着,每一颗飞射的珠子,就带给她一次快感,随着珠子一颗颗离开她的体内,那份快感越来越强,就是珠子全部离开体类的瞬间,黄褐色的粪水,夹杂白色的尿水一起喷射,带领着骆珮虹登上高峰,体验一种从未体会的舒畅感。

骆珮虹舒服的瘫在地上,浑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觉。但是,当排泄的快感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慾火焚身的感觉。骆珮虹下身的私处痒得难受,宛如千万只的虫蚁,啃咬着她的嫩肉。

“给…我……不行!”极高的自尊心,还是使骆珮虹保有一点清明。

居高临下的骆绍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着:“今天到此为止,妳走吧。”

随之,将骆珮虹赶出病房外。满慾的情火瞬间被浇熄,让她有点遗憾,不过还是乖乖的离开。

病房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

************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週都被骆绍凯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很容易就产生慾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性爱变得相当饥渴。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凌辱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免有些失落。

这时候,骆珮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取出一只白色的假阳具,那只第一次调教后,骆绍凯交给她的自慰淫具。

“好想要喔。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贱的女孩吗?”骆珮虹叹了口气说道。此时的她,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珮虹,妳真是个贱货。表面上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更深受病人们的喜爱。但又有谁知道,私底下却是欲求不满的浪蕩女人呢?”

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护士服触抚着的左乳,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阴部。本能地那只手变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偶尔抬起的迷濛眼神像在邀请,告诉着她:“一起来吧……”

她拿起那一根白色的假阳具,挺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刺激阴核的分支。她盯着眼前的假阳具,倒吸一口气,张开粉唇,把假阳具塞进口中,美丽的小嘴顿时被撑大到变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来她打开开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阳具的震动,刺激她整个口腔包括喉咙。可惜她觉得不够过瘾,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运动。此时她的脑中,正幻想着骆绍凯毫不怜香惜玉地淫奸她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她拔出口中的假阳具,两眼迷濛的说道。胸口的双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边的铁製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态,不要把我摆成这幺羞耻的姿势……”她对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对着磁砖墙壁,屁股挺高的模样。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阴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阴唇,右手握着假阳具,对準角度后,猛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她大声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秽的娇声伴随假阳具的规律抽动响遍着个房间,连带着淫水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好像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的,她竟然将左手伸到了肛门旁。

“肛门……肛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里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满足的津液,胴体泛着潮红,脑中只存在着“快感”这种情绪。

高潮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彷彿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骆珮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鍊。深浓的罪恶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于是她下意识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阳具还在身体里面打转,欢愉的快感仍未放弃离开。

无尽的羞耻感,矛盾的痛苦使骆珮虹不禁落下泪来。

“怎了,妳在哭吗?珮虹,发生了什幺,告诉我。我对妳不好吗?妳脖子上的珍珠项鍊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焦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鍊的骆珮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孕育出属于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

珍珠项鍊!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鍊,她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来,开始愉快的汗珠议会聊起天来。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平顺,话语中也浮现洋洋得意的情绪。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珮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稍不平静。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珮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珮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黑,彷彿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

她凄然一笑心想:『如果要做检伤分类的话,我是属于该被优先抢救的,抑或是该直接被推往太平间的呢?』一阵忙乱方歇,骆珮虹来到柜檯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骆绍凯说过,只要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都有把握让他信服。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瀰漫全身,让骆珮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已经关机多日的手机。被骆绍凯羞辱调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痛楚。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辉,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

打开手机,她发现了好几封来自他的语音讯息,不外乎猜测她当时工作的地点,安排见面的时间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时又爬上骆珮虹的心头,当她正準备再度关机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一封简讯,来自骆绍凯。

“给亲爱的姊姊:我开学了,必须到家里来。当然,我们协定依然是存在的。所以,这个週末,地点在在家里。我等妳来。

PS爸妈说他们很想妳。”

家?多幺令她恐惧的名词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在外头租房子,无非是想逃离家里。但,仍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几天之后,骆珮虹刻意在医院待到五点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结束后才提起包包离开。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是没有一盏能温暖她寂寞的心。

“珮虹,妳好久没来了。多吃ㄧ点,瞧妳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饭啊?”妈妈关心的询问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夹菜给骆珮虹。

“嗯。”骆珮虹低着头吃自己的饭菜。

继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忽然开口说道:“听赖医师说,妳在医院的实习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色,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妳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幺无聊。

真多亏妳细心,我跟妳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来。”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珮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调教,这要骆珮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珮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珮虹!我去妳家、医院找妳,妳怎幺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家。”骆珮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情。

“妳为什幺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妳一起去啊?还有妳这几天为什幺都不开手机……”朱毅辉气急败坏地质问。

“朱毅辉!你以为你是谁?没错!你是佔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

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对你查勤的行为我很厌烦!”骆珮虹狠狠地挂断电话。

“唉哟!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给妳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不知何时到家的骆绍凯,一脸调侃地站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男人的体香,刺激着骆珮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唇语小声的说:“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啰”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夜晚,月亮高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域,里面拥有无数的淫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珮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珮虹。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骆绍凯无聊地看着新闻。脑残的记者报导,白癡的政客嘴砲,一堆乱象的丛生,让他有种会没救的无奈。

“叩!叩!”房门传出声响,骆绍凯知道是骆珮虹的到来。

他关掉电视,把门外的骆珮虹请了进来,然后把她安置到他房间里用来会客的沙发上。

“家的感觉如何?”

“你何必问这个?你明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他们真的有让妳如此憎恨吗?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骆珮虹咬牙切齿的吐出:“继……父。”此时谁都可以看出,她对继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吗……”骆绍凯用鼻子哼了一声,从床边提起一个黑色的背包,对骆珮虹说:“把衣服脱光。”

这是骆绍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命令,让骆珮虹十分吃惊。过去在病房里的调教,多多少少都会让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开口就是要她全脱光。难道……他今天终于想更进一步吗?

脑中胡思乱想的骆珮虹,还是依照着骆绍凯的命令,将全身衣物给褪去,包含贴身的胸罩和内裤。

“好了,我们开始吧?”骆绍凯从背包里取出第一件物品──红色的皮製项圈。

这不是狗专用的项圈吗?骆珮虹有点吃惊的询问说:“项圈……我们家没有养狗啊?”

骆绍凯无言的摇摇头,然后把项圈绑在骆珮虹细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的狗就是妳啰。要乖乖当只听话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骆珮虹推着骆绍凯说道。不知为何,她的口气有着撒娇的味道。

“啪!”骆绍凯一巴掌落在骆珮虹的翘臀上,雪白的肌肤顿时浮出绯红的掌印。他冷酷地继续说着:“作奴隶的。哪来的讨价还价啊?”

十分钟后,骆珮虹完成了装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长髮散落在她毫无赘肉的身躯上,头顶挂着一顶可爱的狗耳朵。鹅蛋脸上有着一双诱惑人地凤眼,樱桃小嘴微微喘气,看起来是如此可口动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显得可爱。

“还没结束喔,妳瞧瞧这个!”帮骆珮虹套上后脚的玩具爪子后,又拿出一调毛茸茸的条状物。

“这是……尾巴?!”骆珮虹惊讶地喊了出来。

骆绍凯讚许的说:“姊姊很聪明耶,一看到就知道是什幺了。”接着他细心地图上厚厚一层润滑剂,然后对準骆珮虹的肛门口,缓慢的塞进去。

“嗯……”骆珮虹忍耐着,直到条状物完全进到肛门深处。刚进去的时候,是股冰凉的感觉,而渐渐转变成异物入侵的胀痛感,想拉又拉不出来。

看着骆珮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样,骆绍凯拍着手说道:“姊姊妳好可爱喔,彷彿真的小狗耶。不对,妳现在是狗,应该要有个狗的名字才对,叫什幺好呢?

小虹、花花、珮儿……好难选喔!”他抓着头苦恼着。

“哼……随便你。”骆珮虹羞愧的低着头说道。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变装扮成狗,还是只可爱的母狗。据她从A片和A书得来的知识,她的模样叫做美女犬。

“对了,在住宅里养狗,我们要小心的要是叫声的问题……”骆绍凯自言自语着,双手的手指夹着一块黑色的皮革。然后把皮革,硬往骆珮虹堵去。

黑色皮革内有个巨大的圆形的环,刚好对準落珮虹的小嘴,使她必须把嘴张大。圆环顺势的撑大她的嘴,皓齿咬着橡胶的边框,麻酸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

然后把皮革绕到脑后,牢牢地扣紧。

“呜呜!”骆珮虹摸着紧贴的皮革,露出不可思议的吃惊表情。

“有点难受对吧?不过我想妳很快就会习惯了。”骆绍凯右手轻拍她的脸,左手来到跨下拉开拉鍊,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红色阳具。

这是骆珮虹第一次看到骆绍凯的阳具。长度不长,宽度也还好,但长在骆绍凯的身上,和他的身体完美的融为一体,彷彿一件大师雕刻的艺术品,让世人的眼睛为之一亮。

“首先,我们先用唾液来做吧。床上的事,等会儿再说吧。”骆绍凯拉出皮革上的塞子。圆形的洞里,闪耀着粉红色的光芒。他两手握住骆珮虹的头,接着把凶猛的阴茎插进了洞里。

『好大……好苦……这就是男人阴茎的味道吗?』骆绍凯的阳具塞满了骆珮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处。尿液残留的骚味和苦味,混着耻垢的酸味,让骆珮虹觉得噁心想吐,但却有莫名的兴奋感。

骆绍凯开始摆动起腰部,前前后后的进行活塞运动,嘴巴不停的说道:“用舌头,轻轻的舔……对。慢慢的吸吮,像吃冰棒一样……没错,就是这样。”

该说是骆绍凯的教导有方还是骆珮虹的学习能力强,没一下工夫,就懂得利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肉。吸气使口腔空间变小,让阴茎感到紧束,粉舌不停地沿着龟头的四周舔试,骆绍凯觉得舒服之极,一边享受一边用手在骆珮虹如丝如缎的长髮上抚摸着。

他闭上了双眼,陶醉地感受起这美妙的一刻。他从来没想过,口交也可以这幺爽快。因为,身边的调教的女性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还是学习能力不强,无法给他愉悦的享受。想到这,骆绍凯更加用心地感受着身下骆珮虹温暖的嘴唇在他阴茎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他用尽全力抱住骆珮虹的头,把她的脸紧贴在长着毛髮的小腹上,坚硬的阴茎直顶到她美妙的咽喉。而后,他喷射出了一股股烫人的白色液体。骆珮虹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浓稠精液,那瞬间,宛如唤醒她淫蕩的血液,有种想被淫奸的疯狂嚮往,悄悄地浮现出来。

肉棒“砰”的一声离开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骆绍凯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语:“姊姊,妳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妈在储藏室里面的情形,令我永生难忘!”

彷彿听见心碎的声音,骆珮虹整个脸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亲这样的淫贱,自己也在骆绍凯的潜移默化下,变成这个模样。骆绍凯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想出口道歉,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骆珮虹扯掉身上的装扮,夺门而出。

眼角滴下的泪水彷彿诉说着她对骆绍凯的不捨,她知道她对骆绍凯动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为她当初答应骆绍凯的条件。

为何答应?也许就像是拥有虐待基因的继父和有着被虐倾向的母亲一见锺情,相互吸引,最后步向礼堂,如此简单的理由吧……来到捷运站,骆珮虹才意识到这幺晚是没有捷运的。她着手机名单,看这时候有谁能帮助她?当然,朱毅辉先排除在外。

“赖医师!睡了吗?我是珮虹!”拨通了电话,骆珮虹嗲声嗲气地说:“问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吗?我身边没有开水……”

“啊?不行耶!那样的话会失去药效的。”赖医师思考了一下,又再问道:“妳怎幺了?头痛还是感冒?”

“没有啦!我想搭捷运家。但是太晚了,已经没有捷运。天气这幺冷,我今晚可能要在捷运站外的公园睡一晚啰……”骆珮虹既爱娇又委屈地说。

“什幺?那我去载妳就好啦!妳在哪个捷运站?”赖医师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去就好!这样麻烦你不好意思啦……”骆珮虹假意推辞着,藉着这番话语告诉自己是他自愿的,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没关係!就这幺说定了。我马上过去接妳……”

见到赖医师后,骆珮虹答应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

坐在路边的石椅上俯瞰,台北市五光十色的夜景尽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觉自己内心的空虚。不时看向赖医师,更自然地流露出迷离轻挑的眼神。她尽情捕捉着他眼角闪烁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空虚,藉由他癡狂的眼神证明自己的存在,对她心里男人的报复。

“珮虹!跟妳独处真叫人意乱情迷……”赖医师忽地靠近她,眼见着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赖医师你已经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骆珮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厌恶,嘴上却轻轻推辞着。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让她明白一件事,纵使自己有着令人迷醉的外表,却没有一颗能游戏人间的心。

赖政煌的双眸闪过一丝狡诈光芒,口气温柔地说:“妳还不是有男朋友……如果当初妳没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话,我也不会选择懿臻。况且,现在不是妳在诱惑我吗?”他抓住骆珮虹两只手腕,把她压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传出丝丝的寒气,侵蚀着骆珮虹的背部。

“感觉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着……”赖政煌露出禽兽的微笑。

骆珮虹“呸”的一声,把口水啐在赖政煌的脸上,不悦地说:“无耻!”接着挣脱开束缚,转身离去。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只在乎女人的身体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快乐。

赖政煌连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说:“珮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

最终,骆珮虹还是原谅的赖政煌。去的路上,骆珮虹想着朱毅辉:『对不起你!当你发现了这一切,你就会不齿我、抛弃我……』绚丽的灯火从骆珮虹视角的两旁一瞬即逝。

转眼间又瞧见后视镜中的自己,那张豔丽绝伦的脸庞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不会的!毅辉离不开我的,因为我太懂得如何安抚他的情绪、消弥争吵了。』这时,骆珮虹内心里朱毅辉的脸庞,渐渐地和骆邵凯的脸庞交杂在一起,变得模糊不清。

************实习精神科的日子,大体说来既顺遂又惬意。只除了工作太悠闲,让骆珮虹多了不少时间去思考烦乱的感情习题。

一天午饭过后,我依惯例会去心脏科的病房陪陪朱学旻。

“啊~~~~!”

病房内传出的一阵大叫声,让我加快了脚步。她记得朱学旻是非常乖巧的腼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医生护士的指示,怎幺会忽然大叫呢?推开了房门,骆珮虹看见他睁大了眼睛嘶吼着:“我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披头散髮的朱学旻,开始乱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们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缩进棉被里发抖起来。

眼前的景象令骆珮虹惊呆了,好似潜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她又想起了骆绍凯。

“姊姊,妳为什幺这幺恨爸爸呢?”骆绍凯茫然地开口。这是他调教这数个月来,第一次留骆珮虹在他房间过夜。

“因为他让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骆珮虹怒气十足的说道。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她对继父的憎恨还是无法消除。

“所以,妳虽然离开家,但还是坚持留在爸爸的医院里面工作。妳心理期待着上天会有奇蹟,让爸爸受到惩罚,让妈妈恢复成原本模样……”

骆绍凯直视着骆珮虹说:“这只是妳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妳强迫自己必须忍耐,不断的忍耐,然后见证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真的会发生吗?”

骆绍凯的一番话说得骆珮虹无话可说,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妳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神态,抚摸着骆珮虹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妳是嚮往母亲吧?妳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証明,就是妳答应变成我的奴隶,妳喜欢享受我对妳的调教。说出来别人也不相信吧?妳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药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妳户头里面八位数的存款还有未来继承人的身分,有什幺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珮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妳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珮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骆珮虹!怎幺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珮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準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药力下,放鬆自己的精神和情绪。

夜晚,骆珮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几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是可笑的亲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的滋味?于是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时刻自己对他有多思念。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珮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珮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服的当下,骆珮虹的心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珮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阳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这天,在全体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体们也闻风而致,纷纷来採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珮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珮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珮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妳,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珮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鬆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骆珮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彷彿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妳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吗?”朱毅辉带着哭腔,急切的询问着。好像从天堂到掉落到地狱,极度的反差,让朱毅辉有点受不了。

“我还不够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女生,这是诚心的祝福。”骆珮虹深吸了一口气,真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敷衍我了,谁也看得出来妳的话语是一种推辞。”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还有不稳定的性格。”晶莹的泪珠滑落骆珮虹的面颊,好似对这段恋情的哀悼。

“珮虹!妳知道吗?没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妳最近遇到了什幺挫折,我可以陪妳一起度过的。”

骆珮虹咬紧了下唇,为了朱毅辉诚挚地关怀感动,却也为了他从不了解自己而哀伤。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幺单纯,我是一个很複杂的个体。”

“複杂的个体?在我心中妳一直是个天真无邪、长不大的小女孩,哪里複杂了?”

天真无邪?这个词语早在见证父母的淫戏之后彻底消失。长不大?或许是骆珮虹从那时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具。没有人能在滚烫热情的双眸后,发现那片死寂的冻原。

“关于这点,请原谅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这幺多年来我最讨厌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不懂得如何去爱的人。我无法对一个人持久的好,总会在亲近一个人之后逃跑,因为太近距离的相处对我来说是个负担。”

骆珮虹试图避重就轻地使朱毅辉了解状况。

“那我们之间的情况呢?这段时间的相处在妳心中是什幺样的感觉,也是个负担吗?”

骆珮虹听完忍不住将脸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说道:“曾经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以为你的温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亲密关係,可是我失败了。”她用双手拭去眼角决提的泪水说:“我很爱你,可是当我明白那个伤痕根本无法痊癒之后,我就决定把你当作永远的好朋友。”

“是什幺伤痕?妳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我把它当成疑问一辈子吗?”

“你想听的话当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时,也将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而你绝对有这个权利,夺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权柄。”骆珮虹出于本能地防卫着。朱毅辉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她知道这样的话语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问。

“珮虹!不要!妳不要说!”方才极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辉,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说出口。

“毅辉!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于我,谢谢你给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间。”骆珮虹不着边际地说着,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以后呢?我们将会是什幺样的关係呢?”

“我……”这是骆珮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原本她想斩断一切,将所有的结束。但看到朱毅辉的黯然的脸庞,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刻,有个人闯进了僵局当中。一手抱着色彩鲜豔的花束,一手则把骆珮虹搂进怀里。褐色的短髮,帅气迷人的秀颜,嘴唇紧闭,看似有些冷漠。

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骆绍凯霸气地说出这句话。随之将买来的花束,交到朱毅辉的手中,然后扶着情绪崩溃的骆珮虹,掉头离开。

骆珮虹靠着骆绍凯一步一步的走着,泪水不停地滴下,把骆绍凯的衣服弄湿一大片。骆绍凯把她搂的更紧,轻声的说:“今晚爸妈应该不会家,就让我好好满足妳,好忘去那个男的吧。”

“嗯……”骆珮虹用气声应着。

看着两人离去的朱毅辉,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饭后,骆绍凯和骆珮虹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淫慾,骆绍凯看着喝了点小酒,脸色红潮的骆珮虹,身体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珮虹今天穿着粉红色护士服、黑色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体态。这时,骆绍凯不禁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调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珮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珮虹怕弄髒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準备道具。骆珮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珮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綑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在乳房交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以后,綑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几个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裤勒住阴部,再把绷带也綑腰间,形成中国式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珮虹粉嫩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的绳环后与骆珮虹手腕处的绷带綑绑后,拉直绳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来,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后,也把绷带的另一端綑在麻绳上。这样,骆珮虹就只剩下右脚脚尖着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须拼命的垫起脚尖,好减少痛苦。

“今晚,我将要让妳成为我的人。”骆绍凯咬着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骆珮虹点点头,低着头娇声的说道:“好……”和朱毅辉分手后,让她内心的枷锁彷彿解开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调教之中,而不会感到内疚。

也许就跟骆绍凯所说的一样吧。她跟母亲都是在求可以满足自己的人。而母亲找到了继父,自己却关闭内心,把这个心态当作耻辱,一直不肯面对真实的自己。现在,她找到了骆绍凯。

“不过……首先还是先来点开胃吧。”骆绍凯笑着说道。他拿起一根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

马达声并没有照预料一样响起,骆绍凯开开关关尝试多次,最后得到一个结论──电池没电了。

这下可好笑了。骆绍凯抓抓头,一脸窘态的对骆珮虹说道:“我出去买个电池,好吗?”

“你……先放我下来好吗?这样很难受耶。”骆珮虹讨价还价地撒娇起来。

骆绍凯听了很兴奋,但身为人要是要保持一点理性才行。脸色一转,马上变为严肃说道:“别忘了妳是我的奴隶,是不是要一点教训啊?”

骆珮虹马上狂摇头,但骆绍凯也不理她,给她两片樱唇中间,横塞入塑胶製成的口枷让她咬住,变成O型。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有皮绳穿过,绑在骆珮虹的脑后。

骆珮虹低鸣的挣扎着,好像告诉骆绍凯说:“快点来。”随之骆绍凯顺手锁上了门,就出去。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两人的未来。

没一下子功夫,大门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听着钥匙转动,骆珮虹不免露出愉悦的表情出来。

进来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骆绍凯,而是一个身穿灰色名牌西装,满嘴酒气,脸色泛红的中年男子──继父。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甫抬头,就见到吊在客厅的骆珮虹。

继父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骆珮虹的面前。唰的一声,撕裂了骆珮虹的护士服,然后开始蹂躏起骆珮虹的乳房,还不住的淫笑说:“乖女儿,是谁把妳绑成这样的。嗯?捆得还有模有样的耶,好淫蕩啊,哈哈。”

骆珮虹焦急的挣扎,努力扭动的身躯。无奈被骆绍凯绑的太结实,只能让继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着说:“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啊。医院被媒体大幅报导,名气直直上升。现在女儿被綑在这里,等等任由我宰割。”

“呜呜!”骆珮虹惊恐的摇着头,悲鸣的喊着。继父抱紧了她,疯狂的亲吻着,还口中含糊不清的说:“这幺年轻的肉体,跟妳妈妈完全不一样。果然还是年轻的好啊,哈哈。”

他扯掉骆珮虹护士的短裙,撕开丝袜,掰开内裤。上面是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进骆珮虹的阴道,用力的抠挖着。然后,不停的吻着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缝,贪婪的吮吸着。很快的,骆珮虹就有了感觉。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继父的挑逗下会有快感。忽然间,一阵白光充斥骆珮虹的脑海,发出万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组起来,凑成完整的拼图。她明白了,对继父和母亲所有的仇恨,不满,其实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单纯忌妒,忌妒两人的幸福而已。

继父不知道骆珮虹心境的转变,继续嘲笑的说道:“嘿嘿,小穴穴也这幺淫蕩啊。爸爸才吸个几口,就有浪蕩的淫水流了出来。”骆珮虹羞红了脸,嘴里发出的抗议声也由于口枷的作用,反而听起来更加淫秽,口水也不听使唤的从口枷流出来滴在乳房上,而她的爱液也不断从阴道渗出,加上继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

这时候,继父放鬆绳,将骆珮虹解了下来,强迫她跪在继父面前。骆珮虹依然是不停着挣扎,无奈两手臂绑在身后,只能任凭继父的动作。

继父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掏出自己被浓密阴毛包围的黑色肉棒,上头瀰漫着一整天造成的噁心臭味。

“让妳嚐嚐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证浓烈够劲!”继父哈哈的大笑着说道。

骆珮虹把头扭在一边,和继父作对。继父一看,不满地用鼻子哼了声,拿起掉落在一旁边,原本没打算用的红色皮鞭,朝骆珮虹挥过去。

“啪!啪!”继父大力的抽着,把心头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洩在骆珮虹的娇躯上。骆珮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滚扭动着,发出悽凉的呻吟声。护士服,丝袜也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出现了红色的鞭痕。

继父打了一会,才满意把骆珮虹拽起来,说道:“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看来还老不老实。”骆珮虹无力的垂着头,嘴里大口地喘气。继父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嘴里。因为骆珮虹嘴巴上有阻挡物,所以继父放心地抽插着。

骆珮虹虚弱的发着:“呜!唔!呜!唔!”头被顶得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在飘动。继父每一次顶进骆珮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口中不停的喊着:“啊!啊!他妈的有够爽啦!”

毕竟,继父也算是迈入中年,体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发出急速地喘吸,伸插变得短暂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顶了一下,然后身体一阵抽搐,射进了骆珮虹的口腔里。

他发出满足的呼声,并捏着骆珮虹的鼻子说:“全部给我吃下去,这可是我的宝贝精华。”骆珮虹没有吐掉,吞咽下去。由于份量不少,还有一部分从口枷旁流出。

继父小喘了一下后,似乎恢复的一点体力。他抱起骆珮虹,正想带到二楼储藏室进一步折磨的时候,骆绍凯来了。

骆绍凯看到客厅里面的场景,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双手握拳,好像快握出血来。骆珮虹被他父亲抱着,散乱的秀髮盖住可人儿半面的脸庞,另一半则是虚弱的表情,让人怜惜。眼中带着泪,双手反绑,嘴里勒着口枷,上头还挂着精液,出门前还好好的身体尽是鞭打的伤痕,衣服和丝袜也破破烂烂。

骆绍凯的父亲看到儿子来,像是想到什幺,淫笑地说道:“绍凯,要不要跟爸爸到二楼去,一起和姊姊『玩乐』呢?”说到最后,还特别强调“玩乐”两字。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彷彿慢动作一样,在骆珮虹的面前上演。

两人距离不到五步。

骆绍凯的父亲脸上挂着笑意,像是欢迎儿子的加入。

四公尺……骆绍凯拿起客厅装饰用的花瓶。

三公尺……他加快脚步,手中的花瓶也举高起来。

两公尺……父亲下意识地放下了骆珮虹,瞳孔中映着骆绍凯的身影。

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亲头部砸下,父亲伸出双手交叉保护着。

“锵!”青色的碎片向四周喷出,夹杂着粉末状的白雾。红色的鲜血也随之洒出,滴落在骆珮虹惨白的秀颜上。

骆绍凯渥着碎片,一下,一下,往他父亲脸上砸去,口中怒吼着:“她是我的……”

之后,事件闹得沸沸扬扬。骆绍凯重伤了他的父亲这件新闻,一连好几天在电视新闻上面放送着。很快的,靠着家族庞大的势力,渐渐地平息,恢复到以往的日子。医院的掌权人,表面上还是骆绍凯的父亲,实质上变成骆绍凯的堂哥。

而骆珮虹的亲生母亲,还是担任着秘书的职位。

或许是骆绍凯有先见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发生前两个礼拜就安排骆珮虹出国进修。发生之后,他先安定好骆珮虹,然后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家族的势力,让骆珮虹一点也没被牵涉到。

************计程车里,骆珮虹拆开出临走前骆绍凯给她的包裹,要求她在出国前才能打开。

里头是组精緻的瓷娃娃,是一个男人怀中搂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怀抱中躺着一个婴儿。多幺幸福的画面啊!下面的座台上,雕刻着一小段文字:“珮虹,我爱妳。”

手中握着精雕细琢的小瓷人,骆珮虹的泪水不争气地滴在那女人微扬的嘴角上……“小姐啊!中正机场快到了,妳是要出国去哪里玩啊?”前面开车的司机热络地询问,将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救起。

“我不是要出国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学、进修,搞不好再也不来了。”骆珮虹答着。

“一个人出国读书,这样不是很寂寞吗?妳的家人勒?不去看他们喔?”

司机诧异地问着。

骆珮虹没有答伺机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在邮筒前面停下来就好,等一下我再自己走进去。”

站在邮筒前,投出了那张限时明信片。信箱关上的那刻,骆珮虹微笑着。提着行李厢,在中正机场的大厅走着,準备去追另外一个天空下的未来。

“绍凯,我等你。”这是明信片里写的文字。

【全文完】===================================后记:很开心这篇终于写完了,而写得速度也让晓秋十分讶异。不过,这个故事也让晓秋有点精神分裂。呵呵!因为晓秋太过于把自己的意识投入到女角的身上了。

“耻辱白塔”,就基本上来说,算是真人真事改编的。由于是真人真事,角色所有的性格都是设定好的,不用晓秋花时间去多苦思人物的个性。但也因为是改编,在有限的故事里面,如何创造出众多的肉戏,这也让晓秋弄了好久。

感谢给晓秋大力支持的伙伴和读者们,你们的建议和批评,是这篇故事完成的要原因,在此谢谢各位帮忙。说到这,就不能忘了几位大功臣。

SSE老师。您总是在看完后,给晓秋在文章上添增理化,让这个故事,趋近于现实。因为您的鼓励,这篇顺利的写完了。

评问顾问纳顿。消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晓秋不怪你。你复活之后,全力地在帮晓秋进行校稿等工作,还不时建言和你的意见。虽然晓秋不是全部採用啦(抓头)。

闇黑风炎兄。wii那段是因为你产生的,也得到不少人的讚赏,你功不可没。当然还有你每次的评文,晓秋看了相当感动。因为不能给你什幺来表达晓秋的谢意,所以只好更努力的写文。

还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但这样就好。

【寂寞系列】情慾双轨系(全)

作者:晓秋清晨,李月凌在矇眬阳光中醒来,一直都是这样。因为枕头边的手机总是在这个时候,播放起悦耳的音乐,像是跟她诉说早安。

“早安。”陈思杨在电话里说,“昨晚睡得好吗?”

李月凌把手机调成扩音,放置在枕头旁,“还不错,昨天有梦到你。梦到我们两个人开心的去约会。”她声音娇怯怯地,好似云朵般的棉花糖,软嫩轻柔。

“我们两个人去哪里约会呢?该不会是我们最爱的地方吧?”话筒另一边的陈思杨发出轻笑,“难怪你今早的声音听起来这幺舒服。是不是想要呢?”

李月凌也噗滋地笑出来。她就是喜欢陈思杨诚实的这一点,虽然偶尔会用隐喻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性暗示,不过至少比起她身边想追求她的那群伪君子们,总是利用这种藉口拐弯抹角地邀约她,但最终目的都是贪图她的美色。而她还得表现出气质,用温和的语气去拒绝,说起来就是很讽刺。

“一大清早就想使坏喔,你不怕等等没人来帮你灭火吗?”其实刚听到陈思杨的性提示,李月凌的自己身体就变得有反应。不过她还是按耐住情绪,带着笑意作弄陈思杨。

“没关係,我等等再到厕所去自行解决就好。”陈思杨在电话那头继续说,“你现在是躺在床上,还是趴在床上呢?”

李月凌嘟起嘴,娇嗔地说:“其实是你自己一早在发情吧?还说人家的声音很舒服。”她故意把嘴靠近话筒,好让陈思杨听得仔细。

“那你现在要不要玩呢?”陈思杨语气兴奋地询问着,“去拿玩具出来吧。”

“不~要~~~”李月凌说,声音里面有着调皮,“强迫我啊~~”但白晢的玉手,默默地从床垫的夹层间,把她珍藏的米白色手提布袋给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拉开袋口的繫绳,拿出她跟陈思杨到情趣商品共同挑选的玩具。

粉红色的跳蛋,还有一支白色透明入珠的假阳具。

“凌儿,过来。”陈思杨有点无奈地说着。这句话是他们两个共同的秘密暗号,只要讲出这句话,就代表自己想要满足。而李月凌的密语,则是“亲爱的思杨人,请您调戏奴儿。”

李月凌好整以暇地说:“你这句话一点命令的口气都没有,所以我不要。”

她拿着布袋里面附赠的酒精棉花,仔细地擦拭着锺爱的两个玩具。毕竟,李月凌就是有那幺一点点洁癖,尤其是在做这档事情之前,更要好好地处理,她才能纵情地去和陈思杨共同堕落。

“好……”电话里的人口气变得严肃,“凌儿,给我过来!”

“是的,我亲爱的人。”李月凌服从地说着。从此刻开始,她意识到自己不是陈思杨的女友李月凌,而是她最疼惜的性奴隶凌儿。

“首先,先把上衣捲起来。”

李月凌顺从命令,乖乖地把衣服给捲起来。娇嫩洁白的身躯府接触到空气,便飘散出自己特有的体味香气,接着两只手很动地托起胸前饱满地乳房,让它整个挺立起来。陈思杨总说,他最爱自己的胸部高挺的模样,充满着自信,还有那一点好色的味道。

“今天是不是没穿胸罩呢?”陈思杨淫邪地问,“小凌儿,摆明就是要我侵犯你,对不对啊?”

李月凌娇羞地反驳:“才不是哩。你知道人家不喜欢穿内衣睡觉,那样……”

“开始揉乳房。”陈思杨下达今天第一个指令。

“嗯啊!”听到陈思杨说出指令的那个瞬间,李月凌手掌不由自地搓揉,并且发出声愉悦地娇啼。每当这时候,她就会不免责怪自己的身体,怎幺会如此敏感?尤其是执行陈思杨命令的时候,只要轻轻地捏抓几下,就会让自己想面对他舒服的呓语。

看着陈思杨的下腹膨胀,然后她就会感到得意。这就是身为女性才会拥有的自豪吧?

“慢慢地加大力道,有没有很棒的感觉呢?”

李月凌的鼻息逐渐变浊,脸上浮现淡淡地樱花色红潮,像是喝醉酒般的慵懒腔调说:“有,很舒服……”

“来,先停止动作。把枕头放到腰部,我要你坐起来。”他下了新命令。随后又用温柔地口语问:“你现在那边会不会冷呢?我怕你玩完后就感冒。”

陈思杨目前的身份是李月凌的人,但时不时地就会变自己的男朋友。虽然这样的举动让她很窝心,不过她不喜欢刚诞生的被虐情绪因为这样行为而被硬生生打断。

“你现在是人耶,就要有人的模样。”李月凌有点不悦地指责。但她还是乖乖地起身坐着,把枕头放到腰上,把手机接上耳麦挂上,用做错事情的小孩口吻说:“对不起人,凌儿不应该凶您。请人好好处罚凌儿吧?”

被训话的陈思杨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就好,把脚打开到最大,然后抬成M字型。开脚的途中,我要你玩弄你自己的乳房。”

“是,人。”李月凌继续抚摸自己的双乳,原本紧缩的双腿,慢慢地向左右张开,还开不到五十度,就害臊地央求说:“人,可不可以不要张开腿,很丢脸耶……”

“不行。”陈思杨拒绝,“加大两手的力道,然后我要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抬成M字脚。”

“喔!嗯……”李月凌先是呻吟,然后委屈地求饶,“人…喔…不要…嗯呀……”没听到陈思杨的原谅,她只好张开双眼,满脸通红地持续自己的变态行为,凝视着两腿缓慢地张大到极限,屈膝弯成M字型。

李月凌感觉到无比的羞耻,虽然穿着内裤,而且房间里面也没半个人。但她就感觉前面伫立着陈思杨的身影,坐在椅子翘脚望着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眼神带有淫虐她的慾火。

“乳头硬了吗?”

“硬了…嗯嗯……”李月凌答。

“好,现在我要你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捏住你的两颗红葡萄,然后跟我说,你的小妹妹感觉如何?”

多幺让李月凌难堪的指令啊!但她还是柔顺地听从陈思杨的话语,咬紧牙根用力捏下去。“噢呀!”彷彿电流从乳尖传入,李月凌下意识地拱起娇躯,瞬间感到下身溅入些许水液。“小妹妹…妹妹……湿透了……刚刚还喷出一点点……”

“一点点什幺啊?”陈思杨故作清高,“来跟人说啊,凌儿刚喷出一点点什幺啊?不说的话,我就要你停止喔。”这举动就好像把甜蜜可口的糖果放到小孩子头顶上方,但不管怎幺努力都拿不到。

摆明欺负李月凌。

“不要…人好坏……”李月凌害羞地委屈说,“凌儿也不知道喷出什幺!

湿湿水水的,但是很舒服……”

“把手指头放到内裤上,沾黏一点到指尖上,然后放到鼻子前面闻闻看。”

陈思杨的命令又传来过来。耻辱,却又让她感到亢奋。就彷彿自己像是毫无反抗的小奴隶,任凭人的手指碰触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勾弄挑逗。

有点酸涩、还有点闷骚味道。但宛如兴奋剂一样,从李月凌的鼻腔被吸入,麻痺整个大脑神经,心灵飘飘然。她羞耻地央求:“人……”

“什幺味道呢?”陈思杨已经完全进入自己的角色,少掉男朋友的温柔,却多了人的威严,让李月凌更有带入感。

“好色的味道……”经过一段心理建设的时间,李月凌才把这字眼吞吞吐吐的说出口。“人……凌儿身体…好热啊……”

“凌儿是不是湿透了呢……内裤上面有淫水的痕迹唷……很更舒服吗?”

“人家想要。人,给人家好吗?”李月凌眼光迷濛地说着,光滑的大小腿朝两侧固定成M字脚,伸出手拿取旁边的白色阳具,祭拜般地供奉在自己面前。

就好像陈思杨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生嫩的腼腆,像个年轻帝王。不过下半身的阳具,早已发育成熟,从紧绷的四角裤的裂缝,毫无遮掩地竖立在空气中。

“想要吗?”陈思杨问着,“你是不是已经拿起玩具了?小淫娃。”

“嗯……”李月凌倒抽一口气,然后咬了咬自己慾火焚身的乾涩嘴唇,接着开始套弄起假阳具,想像这玩具是陈思杨的阴茎,“奴儿在套弄人的宝贝……”

“是不是愈来愈大呢?”陈思杨傻楞楞地问。

“笨蛋!”李月凌小声地笑说,“玩具哪会变大啊?”

“调皮的凌儿。”陈思杨呵呵地笑着,“来,含进去吧。”

李月凌张开朱唇,将她眼里那只似真似假的阴茎用两手轻轻包覆,然后很温柔地温柔地含入前端,发出啧啧地吸吮声。

“这是人的味道……”

电话的另一头也传出沉重的呼吸声,李月凌听得出陈思杨的情慾也高涨着。

虽然口中是橡皮的塑胶味,却冒出湿黏的尿骚味混前列腺液体的滋味,在她口腔中蔓延。

“脱下内裤。”

“等我一下。”李月凌把玩具放下,然后把湿透的内裤给脱了下来,“好湿喔…好色喔……”

“然后把假阳具塞进去。”陈思杨顿了吨,“下面的嘴堵满后,我要你也把上面的嘴巴给堵起来。记得,要塞得满满的喔。”

“不要啦!”她把玩具沿着雪白腻嫩的大腿而上,直到没入敏感带的根部,终点是粉红肉色的阴唇。“嗯啊……”李月凌喊出欢愉的淫叫。左手抓起内裤,牢牢地把自己的嘴巴给填满,然后出声提示陈思杨。

“嗯哼。”渴望的祈求从口腔深处发出,变成与平常截然不同地闷声娇吟。

接下来,她必须跟随着自己的性慾开始有节奏抽插,令下体的爱慾汁液溢出淫蕩气息的鸣响,最后达到高潮──不必在意待会是否会忘情而去忽视陈思杨的命令,因为李月凌很清楚,下个瞬间开始,她只要让自己美好的肉体里的每条神经都陷入高潮的情慾,接着另一边的陈思杨也会伴随她射出纯粹的白浊精液,两人一同冲向颠峰。

“打开开关。开到最大!”这是李月凌此时此刻最期待的命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月凌扭着身子呻吟,无奈口中却有阻碍,不能忘情地吼喊。羞耻的自己,两腿张开成暴露的M字型,口腔被自己淫水濡湿的内裤没有放过任何缝隙地塞紧,她还刻意把自己的两手摆放在背后,就感觉她年轻亮丽的肉体,被陈思杨给牢牢捆绑,彷彿正在被他给强暴,无助又屈辱,但身体却是不听使唤,配着施暴的男人。她的乳头肿胀到快炸开,阴道的溢出地润滑液体,随着假阳具的强力振动旋转,像洪水溃堤般奔流,从粉红色洞口溅出。

耳里流进陈思杨的喘息,似乎他也拉下拉链,套弄着自己的阳具。他的温热手掌就像阴道,而自己的假阳具像是他的肉棒,这个剎那,两人融为一体,跨越空间的限制,水乳交融。

“呼呼……喔…呼……”他在喘气。

“嗯…喔……呀…噢啊……”她也在呻吟。

最后,李月凌已经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幻想,她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还是快感。陈思杨也发着像野兽般的低嚎,然后像是猛力地挤弄阴茎把澎拜的精液洩出,把它搾乾般用力,直到逐渐萎缩。

李月凌也处在这样痛快的感觉中,阴道不断地紧缩,连绉褶内嫩肉也被刺激着,把陈思杨的分身紧紧地扣住,不打算放开。而对方跟她一样的感觉,想将她牢牢拥抱,努力朝更深处迈进,直到两人高潮。

“哦呀!”李月凌像是一团轻盈的棉花糖,感觉自己还要更多更多,耽溺在无止尽的贪婪里,既使她是彻底的满足状态。伴随着高潮过去,紧接着鬆懈后的喘息……“舒服吗?”

李月凌无力取下口中的布团,只能发出满足的呻吟:“嗯嗯……”

幸福又甜蜜的早晨。

***************和陈思杨认识一场宴会认识的。在某个知名的酒店。李月凌穿着深邃紫色滚边蕾丝的低胸露背礼服,今晚的她,不同于平时的学生低调姿态,散发着高贵华丽的夺目光采。她轻踏镶满银白亮片的名牌高跟鞋,手持着装满香槟的玻璃高脚杯,跟着父亲漫步在铺满红色地毯的会场上。

宴会开始没半个小时,李月凌便彻底后悔出席这场聚会。想自己当初不知道是哪条神经没有接上线,居然轻易地答应父亲来参加这场他说的“同学会”。或者该说,一场变相的相亲大会。

照父亲的解释,这会场出现的所有嘉宾的确是他的同学会没错,只不过这班同学们全都是在“商业界”所结交认识的好友们。

“该死!我怎幺会答应你一起出席呢?”李月凌在父亲的耳边低声抱怨。

父亲露出得意的笑容,低声用小人得志的语调地说:“嘿嘿,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强迫你出席喔。我的乖女儿,可别让我丢脸啊。”转眼间,又有一个商界的朋友出现在父亲面前,他连忙上前握手,“章老闆,好久不见啦!”

“李董,好久不见啊!瞧你的样子又年轻不少。我听说你最近的公司的股票又升值了,恭喜你啊。”

“好说好说……”

李月凌站在父亲身后,面带微笑地伫立着。

父亲是目前商业界的颇有名气的人物。三十年前靠着一点跟亲朋好友借来的本钱,凭藉着自己的努力和运气,独自徒手迈向财富的道路。接着,机缘巧之下,认识了深爱他的母亲。这几年,在两人共同的打拼下,逐渐扩大市场,才有今天的成就。

虽然说父亲很有成就,但他仍有一点不如意。就是他和母亲膝下无子,只有李月凌这颗掌上明珠。但培育了二十一个年头,却不曾见过女儿交往任何的男朋友。所以,父亲才处心积虑地想帮女儿找个理想的伴侣,才藉由这场同学会的名义,想把李月凌给推销出去。

其实,李月凌不是不想交男朋友,而是她从未遇上适她的人。

(又来了……)“浩升,这是李家的小姐,叫做李月凌。来让我介绍给你认识。”章老闆把身旁的男子介绍给李月凌。

“你好,我是张浩升……”

(哇靠!)李月凌在心头暗骂一声,这已经是今夜第三个来跟她面试的家伙了。刚刚听章老闆的自我推荐,他儿子是从美国学成归来的博士,不管在家世和学历上面,对她来说都是无可挑剔。但反过来说,却也可以说明他那一脸自大和沙文义之猪的模样。

“李小姐今晚真美丽啊!高贵且优雅。”张浩升注视她讚美地说着。

李月凌皮笑肉不笑地礼:“你过奖了。”先不说张浩升的臃肿肥胖身躯,就算全身上下四五万的名牌装扮,仍掩饰不了他的粗俗。最令她感到厌恶的,莫过于他那淫邪的眼神。打从第一眼看到自己,就是从头看到脚,尤其是眼神特别注重在她的胸口、小腹,以及臀部上头,来来地游移,看得李月凌胃液一阵滚动,有种想吐的感觉。不过她还是强忍着噁心,装出最不喜欢的气质形象。

“…李小姐等等是否有空呢?我想……”

“不好意思!”李月凌直觉不妙,赶紧打断张浩升的话语,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开头保证是要在宴会结束后邀她出去。她连忙对章氏父子鞠个躬,转身对父亲询问说:“爸,我可以去补着妆吗?我刚发现我的睫毛膏掉了。”

“啊!是吗?”父亲一听就知道是李月凌的藉口,不过此时也不好发作。他只能暗自地用责怪的眼神凝视着她,说:“好吧,你快去快。”

“谢谢爸。”李月凌开怀地笑着,转头对章氏父子抱歉地娇怯说:“不好意思两位,我马上就来。”

李月凌的姣好笑颜宛如春天绽放的花朵,再搭配娇羞的语调,让章氏父子俩都感到一阵酥麻,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看着她快步离开。

藉口溜开之后,李月凌便像是被关许久的鸟雀,兴奋地在会场里闲逛。但时间还没经过十分钟,她就感到一阵无趣,不管自己怎幺走来走去,看到的人莫过于那群在商业界打滚许久的企业老闆,不然就是和她一样的第二代继承人。虽然不知道这群新生代的想法是如何,但李月凌还是动地把他们归类到和自己想法相同──我像是个商品,今晚準备销售给别人。

这时,李月凌的眼角闯入一个身影,令她产生出无比的好奇。整齐滑顺的头发,混染着墨黑与酒红两种分明颜色,梳理成帅气的绅士髮型。不同于染色剂的生硬色彩,彷彿是先天基因所刻画出的那般浑然天成。可惜稚气未消的童颜和身材,让整个完美形象打了折扣。就好像一个小朋友,穿着父亲的西装,故意把自己把装扮得成熟模样。

他就是陈思杨。

面前放置一盘又一盘的食物,陈思杨手持刀叉优雅地进食着。桌上充斥各类的炒饭炒麵,还有烤得香喷喷的肉类,还有充满甜味的各类蔬菜,更不用说小朋友最爱的油炸物。但唯一没出现在餐桌上的食物,就只有李月凌特别锺爱的蛋糕甜点。

李月凌轻笑起来,脑中蹦出奇怪的念头。她漫步来到摆放食物的供餐,夹满整盘她喜爱的蛋糕甜点,接着走到陈思杨的位置,坐在他正对面,把餐盘端给他,语气作弄地说:“来,这盘请你吃。”

陈思杨停下了手中动作,拿起一旁的餐巾纸,仔细地擦拭嘴边沾满食物的油渍,抬起头来漠然地凝视着李月凌。他发着宛如美酒般的温醇语调,疑惑地客套说:“谢谢……”

(他好可爱喔。)李月凌心里讚歎着。嘴巴则滔滔不绝地介绍说:“这盘都是我最喜欢的蛋糕喔,有提拉米苏、有蓝莓、有水果慕斯,也有布丁和果冻,我保证你吃过之后就会上瘾。”

陈思杨随后把餐盘推到李月凌面前,道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爱吃甜点类的食物。不过,谢谢你的好意。”

“疑?为什幺?”李月凌大吃一惊。照理来说,小朋友除了油炸类的食物外,也会喜欢甜点类的食物。却没想过眼前的这位小朋友,如此反常。她好奇地问:“看你的年纪,应该是个十四五岁国中生,怎幺不爱吃蛋糕甜点呢?”

话刚说完,她就看到陈思杨一脸困窘的样子。他有点难堪地抱怨说:“难道我看起来,有这幺小吗?好歹我今年也刚满十八岁了!”他一脸不解的表情,李月凌就知道他一定是常常被人这样说。

她马上就有种欺负心态浮上来,因为今天这场宴会,她遇到的总是比他年龄才要大的男人和女人。不管是面对男的和女的,都是要摆出乖巧娇弱地小女生模样,实在是令她很受不了。

“十八岁又怎幺样呢?反正比我小的人都是小朋友哟。”李月凌玩心大起。

难得碰见个比她年纪小的男生,就想把好好地欺负他,好满足自己刚被人欺负所产生的怨气,“所以啦,听姊姊的话,把这盘给吃掉吧。你要知道,浪费可是不好的喔。”

陈思杨满脸无奈,想随便打发李月凌说:“好啦。等我把我桌上的其他食物吃完,我再来吃甜点,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李月凌知道这是陈思杨的权宜之计,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笑着说:“反正我时间也还很多,就陪你到你全部吃完啰。”

就当李月凌想继续得寸进尺的时候,不料她最不愿听到的声音就出现了。眼尖的父亲带领着另外一对父子,对隐藏在用餐内的李月凌招手喊说:“小凌,你过来这边。”

“我今天运气真不好……”李月凌马上就从笑脸变成苦瓜脸喃喃自语说着。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跟陈思杨陪笑说:“对不起,姊姊要先离开啰。”然后默默地走向他父亲那边。

父亲也跟着走了过来,语气有点不悦地低声责备:“你去厕所补妆也太久了吧?还跑去吃东西不来。要是我没过来找你的话,谁知道你又会偷溜到哪里去。”他转头向他身旁的另外一对父子,开心地说:“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阿姨还有她的儿子,许孟承。”

“想必你就是月凌,我刚听你爸说过关于你很多事情。”许阿姨颇为满意地说着。她手肘轻碰旁边的许孟承说:“孟承,快跟人家打招呼啊。”

“啊,你好。”

(天啊!)李月凌觉得整个人快要晕了过去,怎幺今夜越晚过来和她面试的人,状况就越糟糕。先早的好色胖子就算了,虽然个性淫邪让人想吐,好歹口才不错,会跟她说好听的话,也不至于现在面前这个男生。蓬鬆的头髮,宽厚的大眼镜,穿着帅气的黑色西装,也无法消除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就是标準的整天待在电脑前面那种人,无趣又无聊。跟他在一起,李月凌光想像就觉得难受。

“孟承不错喔,年轻有为。学历取得后,人就马上他们家公司上班,专门设计IC。今年,我们家很多的电脑产业的产品,也都有受到他们的帮助喔。”

父亲夸奖着。

但李月凌却没有心思听下去,她好想宴会赶快结束,然后逃离家,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窝在自己的床睡上一觉。今夜的事情,就让它当作是场噩梦。可惜,现实是残忍的,父亲在旁滔滔不绝地夸耀许孟承,许阿姨也跟着附和,两边的精神轰炸,让李月凌快要崩溃。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人轻碰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头转身。却没料到,这个本能般的动作,换来的是一声哀怨:“糟糕!”接着就是酒杯掉落到地的声响,清脆地化作一粒粒晶莹的碎片,洒落在地上。

光亮洁白的名贵衬衫,被染成浅黄的色彩。甜美香醇的香槟此时就像是难以去除的污渍,覆盖在上面。陈思杨一脸委屈地看着残留在自己手掌上的酒液,任凭它们从指尖滑落到地面上。

“对不起。”第一个做出反应的是李月凌,“你没有事吧?”

(是他!刚刚的小男生……)李月凌的父亲和许阿姨也跟着反应过来。“小凌,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父亲责备地说着。随即当机立断,对不远处的服务生招手。

许孟承在旁静默地看着。

“我没怎样……”陈思杨的语调有点哭腔,他看着自己胸前那水渍逐渐扩大的白衬衫,有种欲哭无泪,让在场看到的人都感到怜惜的感觉。不过,李月凌却从他乌溜溜的眼眸中,发现了他所透露出的那一丝狡诈。

(他是故意的。)李月凌心中冒出充满欣喜的这句话。她也很配的,上前慰问:“对不起,刚刚我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没事吧?”她装愧疚的表情,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供餐的餐巾纸,想帮小男生整理。但愈整理就愈是糟糕,好好的一件白衬衫,都染湿成淡黄色。

服务生也适时地出现,一到就马上明白现场的状况,询问着小男生说:“这位先生,我们这有私人的房间让在场的嘉宾使用,不知您是否需要?当然,等等我们也会为您準备新的服装,并送到房间给您。”

“那真是太好了。”陈思杨露出开心的表情,“就麻烦你带我过去吧。”

“这是我的荣幸。”

这时,李月凌也不放过这完美的机会。她对父亲建议:“爸,我可以跟他一起过去吗?刚刚也是我一时的不小心,才会造成这样。我想,我们应该要负起他衣服的清洗费用,你说对不对呢?”

“嗯嗯……也是。”父亲认同地点点头,“那你就过去吧。有关赔偿的部份,就由我们全部负责。”

“谢谢爸。”徵求到父亲的认可后,李月凌头也不地跑向陈思杨,内心充满着欣喜。对她而言,要不是这位好心的小男生,她肯定无法逃离这场烦人的宴会。

她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暑假转眼间就快要结束,李月凌躺在自家的沙发上,一手拿着她最爱的小饼干,另一手拿着遥控器,在喀滋喀滋的咀嚼声,配电视里上演的罗曼史,渡过平静地悠闲时光。

以上纯粹为表面的客套话,说老实话她也不想像个“干物女”一样,在家里虚度光阴。自己对浪漫爱情剧虽然充满着嚮往、羡慕,尤其是看到剧中平凡而甜蜜的幸福。今天不知怎幺搞得,就是觉得天大地讽刺。为什幺自己不能跟女角一样?

整件事追根究底,就是她的男人现在不在她身边。那该死的陈思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撒野,一整天都找不到他人。

莫名奇妙的孤寂落寞!

电视里,正演到一段爱情剧中最爱出现的戏码。在下雨的夜晚,女生默默地撑着伞,独自地等待着她期待的男人出现。

“对不起,你等很久了吗?”镜头转到另一头,帅气的男角慌慌张张地跑向女角,“抱歉,我家出了点意外……”他那双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地,是那幺无辜又惹人心疼,好像请求母亲宽恕的孩子,女角若不原谅他就很残忍似地。

李月凌般无奈地看着。心里头却想说:这真让人难受啊,好闪啊!!!

“没关係……”女角抛开雨伞,紧紧地抱住男角,接着开始拥吻起来。

这时,甜蜜的音乐也适时地放送,镜头沿着两人作圆形的拍摄,逐渐拉近,加上一点闪耀的效果,更让场中的人散发着梦幻般的气息。

李月凌自言自语地说:“该死,你这个猪头到底跑去哪了?”

不自觉地,她想起陈思杨,也想起了两人初遇的那天晚上,会场中的嘉宾房间,被他厚实的手搂抱的余温、笑看他亲吻自己之后羞涩的神情。

“大小姐,你要不要避过头一下,我好方便穿衣服。”陈思杨包覆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朦胧地热气围绕着身体。他用困惑又无奈的眼神望着李月凌,彷彿个贵妇所豢养的小白脸。

李月凌摆出就是想捉弄他的态度说:“又没关係,我二十一岁,都成年很久了。男人的身体,该看的都看过。我都不介意,你在介意什幺啦。你是不是男人啊?”然后把衣服放到他面前。

(只不过我看过都不会动罢了……)她暗道着。

“该死!”身为男人最怕就是听到女人对他说“你是不是男人啊?”这句话,会有种被屈辱地感觉,陈思杨把浴巾整个拉下,豪气地说:“好吧,看就看,又不是没被看过。”

健壮的体格,这是长期运动的成果,陈思杨的身体上,并没有明显地赘肉。

结实的肌肉,雕刻成完美的曲线,下身穿着身的四角裤,前头微凸的形状,可以看到精力旺盛的形状。唯一的不妥,就是他那稚嫩光滑的白皙肌肤,彷彿女人般的细腻娇柔,和一般阳刚味十足的男人比起来,感觉有些不太搭配。

“哇!”李月凌舔着嘴唇,开始羡慕起眼前的小男生,“你的身材好好喔?

我可以摸摸看吗?”

“不可以。”陈思杨一口拒绝。

“你很小气耶…”李月凌耍起任性说着,“…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你真的很怪……”陈思杨观看着兴致勃勃的李月凌,忽然摸起微微湿润的浏海浅笑,“呵呵,我头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人,能请问你叫什幺名字呢?”他把白衬衫重新穿好,“我叫陈思杨。耳东陈,思念的思,木字旁的杨。”

“嗯嗯……”李月凌对他突如其来地转变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就被陈思杨的诚实气息给感染,微笑地说:“我叫李月凌。木子李,月亮的月,三点水的凌。

今晚谢谢你的帮忙。”

陈思杨摇摇头:“不用客气。”下个瞬间,他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了李月凌的唇。

“要你一个谢礼不过分吧……”

看着电视里被男角吻得密实实的女角。她摸摸自己的薄唇,上面似乎还有被吻过的痕迹。陈思杨独特的香味,残留在她的鼻腔内。

“你看里面的女角脸上幸福的模样,是不是很想跟她一样呢?”旁边有个声音,一副经验老到。

父亲不知道何时来的?他默默地站在沙发的后面,和自己一起观赏着电视里播放的影片。他认同地点点头,摸摸下巴的鬍渣,好像对影片的剧情有感触似的。

“不知道耶……”李月凌胡乱附和着。脑中莫名浮现起从那夜后她和陈思杨相约出门的各种情形。尤其和他交欢缠绵,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惊喜。轻鬆舒适,柔嫩滑顺,完全贴地交叠。是那幺的甜蜜愉悦,欢笑爱怜,带着无法停止的心情,儘管夕阳西下,天色悄然变暗,自己的四肢、眼眸、胴体,彷彿不是属于自己,好像别的生物再擅自行动,但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欢愉亢奋。

或者应该说,陈思杨注入她体内,让原本空洞的心灵被填满。

身旁的声音说的没错,自己也渴望永远拥有这单纯而心灵肉体契的恋情,就像电视里一样,可惜两人目前的状况还没到达那样的高阶段。“不过感觉挺好的,我觉得啦。”

“你既然会这样想就好……”那声音语重心长,“这週末有没有空,要不要和我去参加聚会吗?”

(又是相亲大会?!)头又开始痛了。

“我想想……”李月凌立即清醒,打哈哈地矇混:“我週末没时间,不好意思啰。爸,要去就你自己去吧。”

“真可惜,我已经决定带你出席。所以,麻烦把你的时间排出来给我。”父亲擅自做地决定说。

一时间,李月凌的火气就冒出,“我不要!”她誓死抵抗着说:“我说不去就是不去!”接着关掉电视,无视父亲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我不是你的商品!!!)她无言抗议。

父亲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严肃且毫无转圜余地:“不由得你反对,小凌。

你这周就是要给我去。”

碰!房门甩上。

压抑住的愤怒情绪,就在门关的那一秒后,像大雨过后暴涨的溪水般恣意泛流。李月凌彷彿听见内心深处那孤寂的灵魂低吼:“可不可以不要再把我当作一个销售的商品,听从你们的决定自由地转卖,我也想追求属于我的幸福。思杨,你跑去哪里了呢?”

拿起桌上的手机,选择渐渐熟悉的数字号码,按下拨通。她心头不断地恳求: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

“喂!怎幺了吗?”电话接通,是李月凌此刻最想听到的声音。

“十分钟之内赶到我家,现在!”她对着话筒一字一句喊着,然后挂掉手机往床头扔去。

“坐好了。”

“那我们出发啰。”陈思杨催动油门说着。

第一次逃家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在陈思杨的帮忙翻越不高的围墙,跳上他的黑色机车,在夏夜晚风中奔驰在城市里。看着五颜六彩的霓虹灯光闪烁,炫丽夺目。

乘坐后座,李月凌慵懒地靠躺在陈思杨令人安心的背部,两颊散发着些许热量,眼珠里散布着迷濛,产生出一种久违不见的情怀。

幸福很简单,真的。

机车停伫在一间的居酒屋前面,小小的,却感觉温暖可亲又自在。醇厚的清酒装满白玉般的瓷瓶里,两个人一点一滴的慢慢啜饮;还附上几盘美味的小菜,好吃到不像话。

不用考虑归家时间,不用在乎其他因素,只要陈思杨陪着她,就足够了。这里有他身影、有他声音,光他的气息就丰饶无比。

一样是墨黑和酒红相混的头髮,好像是急忙中随便用手梳耙,显得凌乱。今晚穿着简单素色的上衣和牛仔裤,外头加了轻薄的淡蓝色衬衫。但肩膀和胸膛的宽厚却又不自觉地让李月凌对他产生一种幸福男人的形象。什幺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依赖他了呢?

喜欢和他在这城市里,呼吸相同的空气生活。

“小凌,这家小店不错吃吧?”陈思杨对她的呼喊,不知何时从“李月凌”

变成“小凌”这个亲暱的称呼。“我高中时候,总是和我同学们在团练完后,跑来这里喝喝小酒,打打牙祭。在带有酒意的欢闹下,才满足地家。”

“你也不过才刚毕业,说的你好像很老似的……”李月凌的眼眸有些恍神,她知道自己有点醉意。瞇起来的视线里,好像看到年轻几岁的陈思杨,出现在居酒屋的各处。挂着笑容,脸上红润,开怀地在好友间游走挥洒。自己身体,就被这样温暖的气氛给抱紧、沉浸。

陈思杨的右手抚摸过她的脸颊,“你是不是有点醉了呢?”

“嗯嗯……”李月凌轻点头,她望着他不悦地说:“今天,你跑去哪里呢?”

“陪我妈去採买一些需要的东西。”陈思杨疑惑的表情,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奇怪,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啊?”

“没有。等等…好像有耶……”李月凌嘟起嘴。隐隐约约地捕捉脑内的破碎的记忆,似乎真的有这幺一件事。而自己像个笨蛋似的,窝在客厅里度过一整天。

“那你手机怎幺没接呢?我打了好几次耶……”

“我忘在书桌上了……”陈思杨弹了个响指,肯定地说,“来要打给你的时候,你就打过来了。口气超凶的,还要我十分钟赶到你家。”

李月凌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陈思杨就半带呻吟,不甘愿地说:“这时候才道歉不会太奸诈了吧,都已经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你家了,不是吗?”持续耍赖的性格,“真过份,你好蛮横哦。”

“对不起。”李月凌再度道歉。道了歉之后,觉得自己有些愧疚。

“我开玩笑的。”陈思杨露出温和表情,问说:“那……你心情有没有好点了?”

这男人真的很了解自己的个性,嘴上没有任何一句过问,却又适时地在行动上表示,给予她安稳的避风港。明明就是个小朋友模样,但这时又这幺地成熟。

真的好想好想爱他。

李月凌摇头又点头说:“思杨…”藉由酒精的作用,她搂住旁边啜饮小酒的陈思杨,在耳垂边倾吐:“…我好爱你喔……”

陈思杨扶住她的腰部,笑说:“你喝醉了。”看看左腕上的指针,“夜深了,我们要不要去呢?”

“我不想去。”李月凌今晚不想到自己的家。虽然舒适、习惯,却像是个冰冷的监狱,无时无刻都有人掌控她的生杀大权。“我想去你家,好吗?”

大胆的要求。

陈思杨一脸错愕。随之摸摸李月凌的头,低语问:“可是我家有我爸妈耶?

你会不会觉得有点不方便呢……”

“不会。”她摇头,反过来问:“还是你有其他的方案呢?”

陈思杨把酒钱放在桌上,扶着李月凌走出门外:“那到爱情宾馆吧?我们去开房间。”

这下换李月凌措手不及,没想过陈思杨也这幺敢!

***************“哇!”李月凌兴奋地喊着,“我第一次进来这种房间耶。好早以前我就想进来看看的说。”

刚才,柜檯小姐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两人,然后客气地把钥匙交给他们,露出一脸“我完全理解”的模样。李月凌的表情是害羞又尴尬,而陈思杨则是驾轻就熟。付完钱后,李月凌就匆忙地牵住他的手离开。

“那刚刚还装得这幺害羞……”陈思杨在旁边吐槽,“没想过,你居然会有这种情趣。你不怕我等等会兽性大发来欺负你吗?”

“来呀!谁怕你。”

没有窗户的房间,灯光是暗红色,就像李月凌印象中的那种黑暗恐惧,却又不自觉地产生些许期待,应该是因为陈思杨在旁边的关係吧。一面墙是镶上巨大的落地镜,镜子前摆放着一张墨色的皮製椅子,似乎是拘束的工具。剩余的墙面则垂挂着各色绳,镣铐,皮鞭,还有许多她叫不上名来的东西。没有天花,几根粱木裸露,上面安装着许多铁环和铁链。

除去这些SM的玩具。房角还有放置一张大床,铺上乾净的棉被。床边有冰箱和摆放情趣玩具的木柜。当然,也少不了事后可以盥洗的卫浴间。

甫进入,李月凌就摆脱伪装形象,在里面东摸摸西看看,充满新鲜好奇。她抓起墙上挂置的一副漆皮的黑手铐,“你看你看。有手铐耶,不知道被铐起来的感觉会是怎样?”

陈思杨警告说:“你小心一点,铐上就……”

“不好玩”三个字没说完,就听见清脆的喀嚓声响,李月凌的两只手就被牢牢地铐紧。解开的钥匙卡在中间的孔穴,但她却怎幺也摸不到。

她跑到陈思杨的前面,像只小猫般可怜兮兮说:“思杨,帮我解开好吗?”

“我可以说不要吗?”陈思杨轻笑着。接着就把嘴给覆盖上去,湿软的舌头细腻地滑过她的双唇,撬开牙齿,向内深入。李月凌在他怀里轻轻地挣扎,却变成彼此挑逗的情趣,像是应他的请求。陈思杨热情地湿吻着,两条舌头相互交错,舔舐彼此的龈肉和贝齿,吸吮着香甜的津液,直到氧气不足,才依依不捨地分开。

接着李月凌就被一股作用力把推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双手被拉到头顶,就听见陈思杨喃喃地说:“小凌,你这样好美喔……我可以好好的爱你吗?”

“我能说不好吗……”李月凌的声音有点哀怨,不过动情的眼眸清楚地反应她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被你给推倒了……”

不过,陈思杨又马上心虚说:“我先承认我有S的倾向,如果你反感的话,就跟我说喔。”

李月凌就是喜欢他的诚实。

“笨蛋。”她娇滴滴说着,“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这样给你玩啦。”

话刚说出口,身体就渐渐地分泌出被虐的情绪出来,“换我跟你表白,我也有点M的倾向……”

陈思杨愣了一下,像是询问般的说:“现在我就是人啰。”用手刮过她小巧的鼻尖,“你就是我的小奴隶吗?凌奴。”

“人家不要叫凌奴啦……”躺在身下的李月凌反驳着,“可不可以换其他的名字呢?”她求饶地语调,和平日的泼辣形象相比,别有不同的风味。

但陈思杨一点人的架势也没有,搔着下巴的鬍渣思考说:“那你想要叫什幺好呢?”

“请人赐名。”李月凌奸诈地把问题丢去。

“你这个小调皮……”陈思杨坏笑着,“就叫凌儿吧,你觉得如何?”

李月凌呵呵地笑着,“谢谢人给凌儿名字。”

一对不称职的奴,就在这样奇怪的场中诞生。李月凌悄悄地询问:“人,凌儿可以先去洗个澡吗?”她觉得全身有点黏腻,还飘着淡淡的酒味,就想好好用水来洗涤自己。另外,就是她想洗乾净身体才来游戏。

“洗澡……”陈思杨用力在她面前嗅着,“你身体没什幺奇怪味道啊?香香的,就跟平常一样。”右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李月凌的娇躯上抚摸,“除了体温比较高而已。”

(不应该喝酒的……)李月凌想着。先不说自己不会喝酒,只要浅尝一点,就容易陷入迷醉的状态。再来,喝完酒后的身体,会出奇地敏感,才轻轻地被触动,她就想要更多更多,希望被陈思杨的髮丝、脸颊、脖子、胸口,身上的各个部位碰触缠绕,渴望肌肤也能无受隔阂地被抚爱,最后彼此紧密融。

“呼……嗯哼……”

“你还要去洗澡吗?”陈思杨啃咬她的耳朵,“你听,有没有听到什幺有趣的声音呢?”

“喔…嗯嗯……噢…哦……”

李月凌从恍惚地模样和心境神,同时也惊讶于陈思杨的话语。彷彿有种兴奋、高亢,轻微而欢愉的呻吟持续着,熟悉又自然。她不禁竖耳倾听,才察觉那是从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

衣服显得散乱,下身裤子也向下褪去一些。然后不属于她的宽大手掌,闯入内裤和长裤的缝隙中。好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中,激发出圈圈的涟漪。陈思杨的手指按住她的裂缝,慾望的水波就从这中心点开始扩散。

手铐被解开,然后又重新铐上,牢牢地铐住床头的铁栏杆。

陈思杨结实的身体,以及强而有力的手臂,忽然大胆且率直。他脱去李月凌的裤子,也褪去了丝质的内裤,彷彿原本就没有这两样阻碍的东西,显得一切都那幺自然。

“呀!不要……”李月凌霎时吓了一跳,因为陈思杨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张口含住了她阴户的上缘,刚吻过她的舌头灵巧地搅弄,把嫣红的阴蒂给拨出、吸吮起来。她顿时感到一股奇异的温热和快感,不禁发出娇吟:“求你……啊…很髒的……嗯喔…不…噢呀……”

李月凌扭动起身躯,像是要阻止陈思杨一样。但感觉自己身体背叛她,被吸含的小豆豆,逐渐地充血变硬,喉头传出女性特有的呻吟喘息。她胸前的蓓蕾也跟着挺起,和胸罩摩擦,产生淡淡的快感出来。

“来吧,我受不了了……”

陈思杨两手固定起她的脚,诡谲地低声窃笑,疯狂地在敏感地私处上吻来吻去,然后抬起头说了一声:“还没喔。”

他故意发着啧啧的吸吮声,感觉好像炫耀着李月凌甜美的蜜液,氾滥地被他给吞入口中。她无法挣扎,只有无止尽的羞耻。没有形象,没有气质,只有本能的淫乱,但又是心甘情愿地被挑逗、玩弄。

矛盾的情绪,在李月凌的体内纠缠。她脸上展现着害羞的表情,胴体则是放纵地享受,犹如无尽沙漠里出现个极为丰沛的洒水器,洒个不停,处处可以见到水滴跳动。

身体传来触电般麻痒的快感,彷彿一桶油,倾倒在慾望的火苗上熊熊燃烧。

李月凌感觉到陈思杨的舌头,沿着她湿润紧密肉壁,不停地探她敏感的地点。

低声的哀鸣,反而添增陈思杨潜藏的慾望,开始使劲地舔弄着。从里面到外面,时不时地陈思杨的牙齿也轻咬李月凌勃起的阴核,温柔地在两排银牙中啃动。

两地要害的相互进攻,让李月凌有点承受不住,开始小声地浪叫:“唔……不……喔……噢……不行……嗯嗯……”她清楚地感觉,自己阴道里面不断地收紧,四面湿热的嫩肉不断地压过来。

“啊!”

倏地,几滴深黄色的液体,从粉红色的小孔飞喷而出,挟着些微的尿骚味。

同一时间,下面的小穴,也有透明的液体喷洩出。李月凌的娇躯微弱抽动着,这小高潮并没有给她满足,而是开启慾望的门扉。

“给我……我要……”

“你要什幺呢?”陈思杨靠近他,指尖勾起私处的黏液涂抹在她嘴唇,“说清楚喔。”

“我要……我要高潮。”李月凌有点哭腔地说。

陈思杨像是故意在欺负她,提醒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喔?凌儿。”

“不要…欺负人家啦……”李月凌低喃,但陈思杨还是没有动作,而自己的慾望却是慢慢地削弱。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地羞耻地喊说:“人…请您给奴儿高潮……”

“好。”

李月凌媚眼如丝的凝视着陈思杨,等待他的进入。可惜,不是她最期待的阴茎。噗滋一声,狭窄的阴道被缓慢地插入,却传来手指的感觉。

“人,奴儿不要手指啦。”李月凌央求着。

陈思杨微笑但残忍地说:“我人还是你人呢?”手指开始急速地抽动,带有旋转的力道,一下一下贯穿她的身体。指甲刮弄,关节摩动,虽然比不上肉棒的舒爽胀满,但多了点灵活及变化。

纤细的蛮腰跟小腹伴随陈思杨手指的进出下一阵一阵抽绪,两只脚无力地踢动。双手被捆的凌虐情绪还有阴道传来的骚痒与快感让她面红耳热,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

“喔……啊!不要那里……嗯呀……”她又进入无意识的状态,刚下滑的快感又剧烈地上升,手指持续地在里面左右抠弄碰撞。自己躺倒在床上,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抽搐着。“我快不行了…人……要到了……”

“那就不要忍耐啊……”陈思杨声音很柔和,却不容反抗,“凌儿,就冲上去吧……”

加快的力道,让她一阵抖唆。

李月凌额上的汗水慢慢地累积,有几滴甚至已经滴了下来从脖子滑落进胸口。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还是倔强地说:“可是……喔喔………人……嗯…奴儿想…呀…跟人一起……噢……”

陈思杨像是享受般地凝视着李月凌抗拒快感的闷骚样,手指头突然用力地抠挖她的G点。李月凌就算再怎幺努力抑制,那强烈的快感还是瞬间从下体迅速的散播到全身上下。不断流出的蜜汁,随着抠弄发出了啪滋啪滋的水声,逐渐染湿床单。

(喔~~~不行了。要洩了……要洩了!!!)“呜!噢啊!”这是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不是陈思杨的阴茎,而是在他的手指下,羞辱地达到了高峰。犹如山洪爆发的狂烈快感,一点一滴的腐蚀她的神经。但是,她并不想要这样的高潮。不过,却有一种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人好坏……”李月凌有些欲哭无泪,嘴里哀怨地说:“都不给人家……”

“我还会更坏喔……”陈思杨也脱下裤子,“凌儿是不是想要人的宠爱呢?”

李月凌点点头。

“你看看。”轻轻一抹,陈思杨的手指上便闪耀着银色的光芒。他拿到李月凌脸前,戏谑地命令着:“香甜浓郁的小凌牌蜜汁,要全部舔乾净人才给你奖励喔。”

“不要啦……唔……”李月凌娇羞的低声说着。她仍张开粉唇,含入口腔之内。手指在口中搅弄,李月凌吸舔着。温热的淫水配上自己的唾液,两种不同的滋味,在她的味蕾上扩散开来。

陈思杨解开拘束李月凌的手铐,笑说:“真乖,那人就给你奖励啰。”抱起她娇小的身躯,放到床边的拘束椅子上。

“人?”李月凌疑惑地看着他。

“PART2要开始啰。”

***************多角度的暗红色的灯光,投射鲜红色的拘束椅子上。扣紧在椅背的双手,两脚脚踝分别扣在扶手上。这尊赤裸裸的胴体,以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毫无保留地展现。

李月凌就犹如影剧歌星一样,鲜明而亮丽。她的身体呈现很美的可口颜色,乳头和乳晕都是淡淡地粉红,而下体是粉嫩的红色,就像盛开的娇艳花朵。配她柔顺的乌黑长髮,隐隐约约地遮掩她的美丽。

强烈的光照射,更突显她氾滥的“水”,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宛如一对无法分辨的双胞胎,都被羞耻地拘束。

陈思杨没有直接刺激李月凌,像是欣赏般地凑近晶莹光泽的股缝之间,用力吸气,讚歎地说:“哇,好棒的味道啊!光芬芳就让人食指大动。”

他夸张的语气,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充满淫意的慾望眼神,看得她满脸燥红,往旁边撇去。

“张开眼睛喔。”陈思杨自言自语地,“看看镜子的自己吧……是不是很美丽啊?”

“不要啦……”这问题很明显让李月凌受到刺激、感到害羞。说完就试着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无论怎幺用力也不可能收阖,捆绑她的皮带传出勒紧的声音。

这动作带来的结果就是李月凌分泌的爱液从洞口滑落出,银白的细丝缓慢流过会阴直达肛门,那情景十分淫靡。

陈思杨还是人的模样,居高临下冷冷地观察她。同时把两手轻柔地从小腿腹开始,向两腿交集之处按摩过去。可是他没料想到这个挑逗般的接触,却不经意地发掘出李月凌的敏感地带。

“不行!”李月凌发出惊呼,身体不自地绷紧。她坚挺柔软的双峰也因这动作而不停地震动,光滑的毛细孔居然凝聚汗珠出来。樱花色小腹一张一缩,两片阴唇也开始抖动收缩。

陈思杨眼神发亮,轻声说:“原来……你的敏感带在腿上面啊……”

李月凌被这股压力给垄罩,陈思杨盯着她的什幺部位,她就像是被直接刺激那般地扭动那部位,尤其是当她想闭起双眼的同时,耳边就浮现陈思杨的命令。

她为自己的模样感到害羞,又渴望调教继续下去。

“开始啰。”陈思杨说着。

李月凌知道自己的身体就要被玩弄,兴奋又期待。陈思杨转向床边的木柜子,取来数个甘油球和一颗金属跳蛋。她有些惊恐的从镜子里面看着他,而他对着她的镜像微笑说:“先来拷问你吧?凌儿有手淫过吗?”

“咦!什幺?”这问题让李月凌哑口无言。

“难以启齿吗?”陈思杨故意用小孩子的语调,“还是你没听清楚呢?”

“不是,我……”李月凌犹豫着。

(这种私密的事情怎幺好意思说出口呢?)“没有尝试过喔……”他理所当然地说。“可惜,我从来讨厌说谎的奴儿,所以要惩罚。”看着镜子里李月凌可怜的眼神,故意在她面前转开甘油球的拴子,温柔又残忍地塞入她的肛门里。

“不要灌肠!”李月凌很恐惧地说着。她大概知道会有什幺后果,进入人状况的陈思杨製造很好的气氛出来。“人,我求你。”

“是我的表达方式不够明确吗?这问题你只要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了咩。”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甘油灌入她的直肠内。接着把跳蛋开关打开,在拇指和食指间震动。

李月凌的肛门一阵火热,下意识地紧缩。她直盯着陈思杨手中跳动的玩具,好像只有跳蛋可以饮鸠止渴般压抑她的苦痛。

“只要乖乖地答问题,我就用它来刺激你,刺激敏感的部位。相反的,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我就把甘油注入你身体,好不好呢?”说完,陈思杨把灌完的甘油球丢到旁边。右手拿着跳蛋,从她的下巴开始,轻轻地接触肌肤,向下拖动。

左侧的乳头微微颤抖,可以明显地看到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虽然没有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可是这样的振动还是让她的寒毛都树立起来。

陈思杨沿着胸部的曲线向下,李月凌屏住呼吸,在要触碰乳头的一瞬间,又像是刻意般刚好没扫过她勃起的乳头,使她一阵失落,不住喘息。

“你还没答我的问题。”陈思杨又拿起一颗甘油球,“还是说你还想再被灌肠呢?”

“我有……”声音很小。

“有什幺?”

“……手淫。”

“说清楚一点。”陈思杨大声地说。

“我有手淫过!”李月凌负气地大喊着,感觉自己快羞愧到死掉。

“看你外表这幺纯洁,原来也是个好色的女人。”陈思杨显得惊讶地说,“伪装成气质淑女,原来早就做了骯髒的事情。”他再次把甘油球注入进去,“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就是要灌肠来处罚。”淫秽的笑声迴荡,“不过,我说过你乖乖答就给你快感……”

“啊!不要,不是那里!”跳蛋按上李月凌的乳头,才几下她就全身紧绷不住的挣扎。因为,陈思杨在这时又把甘油给灌进去。她埋怨着说:“人,你怎幺又灌肠了啦……”

陈思杨彷彿没有听见她的哀求,坚持地把甘油给灌完。

“肛门很难受吧?火热又疼痛,是不是想拉出来呢?”陈思杨笑着问她,“让你在我面前拉出来,似乎很有趣的说……”他的调笑让李月凌无言,但更加刺激她的羞耻感。腹部的灼热腐蚀她的神经,却阻止不了氾滥的淫水,让整个私处都湿透。

“第二个问题,你第一次手淫是什幺时候呢?”

(不要啦……)“……”李月凌闭上眼睛不想理会。她有点生气,这样的害羞问题,实在是说不出口。就算身体不属于她的,她还是要保持自己的心灵。

“凌儿……你还想反抗吗?”一开始,她试着绷紧全身来抵抗肛门传来的剧痛,但是她越试着抵抗,这种难受的感觉就会越剧烈。而陈思杨继续挑逗她,约两三分钟,她便呻吟起来。

全身汗如雨下忍耐排泄的感觉,口中却是婉种动人的不住娇喘。

最后,李月凌开口求饶:“人,求你……”脸庞痛苦的扭曲,她知道自己快要忍受不住。

“求我什幺啊?”跳蛋移动到小腹上面,“我还在等你的答啊。”

她听的出来,陈思杨有点心软了。这时,李月凌安静了一下,才鼓起勇气地说:“国三的时候。”闭着眼,不敢看他。

“很好……”陈思杨摸着她难受的脸颊,“看在你第一次接受调教,就先到这就放过你吧。”

“谢谢人。”甫说完,李月凌就感觉到肛门被不明物体给撕烈,却也堵住她强烈的便意。

陈思杨吻着她的唇,轻笑说:“其实放过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受不了了。”

“噗!”李月凌也精神放鬆地笑出来。有点调戏,又有点期待,“那请人来宠幸凌儿吧。”

陈思杨脱下裤子,把憋忍许久的阳具给掏出来。

现在,她的下体展现在爱人的眼前,阴唇的颜色已经充血到通红,然后被陈思杨的手指轻轻地剥开可爱的嫩肉。李月凌就开幻想起自己被强行撑开的进入的模样。

缓慢进入,完全填满。前后抽动,快感涌现。

“噢!”李月凌的第一反应是试着夹紧臀部的肌肉。她感觉自己的两个洞穴被塞住,有种前所未有的爽快。阴道传来的快感,肛门里软便充斥的排泄感。这两种分明的情感,搞得李月凌呻吟连连。她口齿不清地说:“人,可以求你把我的嘴堵起来吗?”

“你说什幺!”陈思杨的惊讶并不是假装,他对李月凌的要求感到有些错愕,“为什幺呢?”

“因为,这样…好像是…被人给凌虐…的玩具……”李月凌害羞的说着,“请……哈……好好玩弄…喔喔…凌儿……”

李月凌是独生女,家教甚严,在过去以来的认知让她坚持着不去碰触自己敏感的地方。不过某次的机缘巧,加上身体的发育变化让她无意发现到自己心中真实的呼唤。

可能因过去的压抑在一瞬间被解放,她逐渐地发现,自己无法接受正常的性爱。这时,她认识SM。第一次接触到性虐气息后,就完全被吸引了。从那天之后,她就特别注意这类的知识,并用身体去实践。当然,父母、老师、甚至是好友面前她依然是淑女,只不过内在的灵魂已经改变成浪蕩女。

当她认识了陈思杨个那个瞬间,就疯狂地爱上他。或许她的潜意识,就知道只有他能满足自己。

陈思杨拿起墙上的黑色堵口球,把李月凌的小口几乎变形地被塞住。银白的津液马上就留到胸部上,更添增两人的情趣。

“湿成这个样子,真色耶……”陈思杨继续用屈辱的话羞耻她,不过却没有无礼的口气。

“喔…呜呜……”李月凌也配地,扭动起被紧紧束缚的性感身体,不知是害羞还是冀望。随着她的喘息呻吟,陈思杨也卖力地在她的阴道也在抽动,一股一股的液体被肉棒给带出。李月凌的反应也非常诱人,发出美妙的呻吟。

“呼呼……呼…喔……”陈思杨低喘着。

李月凌不经意地看到了眼前的镜子里,同样的戏码、动作跟着上演着。陈思杨健壮的背部,还有不停摇摆的屁股,进进出出地卖力运动。而自己则是一脸癡迷淫乱的表情,屈辱的姿势,还有口中被不知廉耻的口球填堵。身体在收缩和放松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快崩溃。

突然,静止的肛门塞急速震动起来。原来,是陈思杨更加恶劣地打开开关。

“凌儿,我们一起冲上去吧!”

李月凌则用浪叫来应。

只差一点就达到巅峰了!她满脸儘是羞耻又爽快的泪液,娇躯不断的痉挛抽蓄。不过,李月凌认为这样还不足够,还想要陈思杨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烂她的体内,满足她被虐的慾望。阴茎剧烈抽送,他的右手也在同时,夹住勃起的阴核上,奋力地蹂躏着。

“呜……呜……呜呜!”李月凌叫得比起过往更加兴奋高昂。

阴茎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顶到她的子宫颈上,让她浑身酥麻无力。虽然离开的时候有点空虚,但马上又被塞得满满的,有种充实的感觉!令她兴奋得浑身直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尖叫。

陈思杨也是一样,仅管不是初次和李月凌交欢缠绵,但却有种让他无法自拔的感觉。潜在属于S的那份兽性和征服感,像是完全爆发地显露出来。他按住了李月凌的两腿,随即感觉有如名器般温暖的蜜肉紧紧的箍着刮弄他的阴茎,舒爽的感觉像是吸毒上瘾一样,无法言喻。

李月凌脸上的表情,羞愧又舒爽,屁股淫蕩的扭动着。

“凌儿,你好会吸喔……”陈思杨吃惊又舒服地说。

他像发狂似地,不停地抽送着,低头看着爱人的阴唇嫩肉随着自己的阳具翻进翻出,噗滋噗滋的淫秽声音奏起。

“呜……噢喔…嗯……”

一波波进攻,很快的两人就踏入了快感顶峰的门口,彼此都分明地感到小腹和下身的抽蓄,彷彿从阴道深处还有阳具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一处,然后生命精华全数喷射,达到了高潮……***************黄昏的夕阳,把长长的坡道照映成橙色的。可以看见位于尽头的家,随着夏天有点闷热的微风,门口的那棵大树轻轻摇晃。机车停在街角,相握的手心,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情绪。

“小凌……”他望着她。

“思杨……”她凝视他。

两人相视而笑,这样的时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亲吻好像也不对,拥抱好像也不对,说再见又有点奇怪。

“天色好美喔,送我到我家门口好吗?”

“好啊!”两人慢步着,不约而同减缓速度,没有几公尺的距离,彷彿有几公里这幺长。

直到到了家门口,依依不捨的情绪产生着。

“有点不想放你走耶……”陈思杨淡然惆怅地说着,“好想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喔。”

“笨蛋。”李月凌笑骂着,“逼着太紧我可是我跑走的喔……”

“我会把你给抓来的。”陈思杨抚摸着她的脸,“不管任何手段。”

“抓来之后,要牢牢地把我给绑起来喔,这样我才不会跑掉。”

陈思杨补充地说:“然后再好好地调戏你,对不对啊?”

“色鬼。大色鬼。”她取笑地说。

“是啊。最爱你的大色鬼。”

两个成熟男女的欢爱恋情,在现代都市的沉静陪随下幸福蔓延。夕阳夜色低垂,星光霓虹闪烁;单纯简单的爱情,令人想好好把握住。

《完》后记:心爱的人不在身边,心中说不出的寂寞。这篇小说,就是在这样的情绪中诞生的。这是秋《寂寞系列》的第二篇作品,第一篇是『耻辱白塔』,虽然和其中内容是完全没有交集,但却都是秋的过往经历的真实人生。

融少许的幻想和真实的情境,才能顺利地把故事给完结。希望看完故事后,满足慾望之外,能有一点点感动,这样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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