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凡尘】 - xp1024.com
《【孽欲凡尘】》


【孽欲凡尘】(一、二)

作者:advblue(妖者)24/9/27首发于xiaoshu是否首发:同时在和xiaoshuo首发字数:63***********************************第一次写小说,楼没什么功底,但是有自己想法,希望大家支持。

因为没什么写作功底,但是又想写好,所以写得比较慢,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另外希望友转载的时候,最好不要标上英文ID作为作者名字,作者就写妖者吧还有些话暂时不说,先更两章。

***********************************第一章这座美丽的江南小镇正值炎热夏季,烈日当头,偶尔的微风吹来却是凉爽怡人。赵洛之悠悠地走在一座小桥上,纤长的中指卷着长长的辫子末端的细发,看着河中一艘小船在河面拖出长长的小波,旁边的赵天之说:“洛儿,我们雇艘小船划一划吧!”同是下巴往河间一扬。赵洛之看出天之有点热,自己又没特别想买的东西,道:“好吧,也逛这么久了,去船上歇歇。”两人下了桥,往河畔走去找渡口的船家。

河畔这条道路不窄,远水的一旁零落有些小摊,小贩叫喊声起伏不断,近水河畔杂草丛生。赵天之走在后面看着洛之那整体苗条又曲线分明的身段,有点想入非非。这时赵洛之转头稍皱眉头:“走那么慢!”天之不语,快步跟上。这时,对面一位女子骑着一匹白马慢跑过来,女子一身劲装,细腰束着一条银色的腰带,胸部显得颇为挺拔。脚上穿着黑色的长靴,衣服和长裤都是亮丽的橘子色,连长发都是用橘子色丝带扎在后面的。她手里握着一柄长剑,应该是江湖中人。再看她相貌,简直如下凡天人!皮肤亮白,脸型俊俏,鼻梁挺拔,面目线条分明而玲珑精致,宛如黑潭的眼眸加上稍微细长眉毛散发一丝几乎能化为实质的英气。白马一路轻跑而过,引来路人纷纷侧头相看。当经过赵天之和赵洛之时女子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了一下,两人略微惊喜的看着女子经过直到走远。

赵洛之兴奋地说:“她是谁呢?真是太美了!”

“是啊,这么漂亮,应该在江湖很有名气吧。”赵天之也赞叹道。

“我真的有点想去衡山学武了。”赵洛之语气透露出羡慕,时常听父母说江湖故事,洛之从小便对江湖有丝向往。

“习武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难道你舍得抛下你的相公去吗?”娘亲以前是衡山派子,天之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当然是我们一起去啊,你又不像父亲一样,天生不能习武。难道你不想有一身好武艺么?”

赵天之有点忧虑,“这事日后再说吧。”

两人在渡口向一位船家雇了一艘小船,赵洛之坐在船头,赵天之划着船慢慢地向河中飘去,船家在渡口那歇着,本来船家不愿意这样把船交给客人的,两人把身上的银两都押上又保证不划远才让船家答应。

赵洛之和赵天之既是姐也是两情相悦的眷侣,这段来由就长话短说吧。其实,两人并非亲生姐,姐姐赵洛之是秦罗敏赵敢夫妻收养的,当时秦罗敏赵敢夫妻在自家门前听见婴儿的哭声并发现了她。包裹婴儿的布兜里面有一块丝绸,上面写了生辰八字和一行字,大意是希望好心夫妻收养并且给婴儿取名时用上“洛”字,而当时秦罗敏已经身怀六甲,膨胀的母爱让她毫不犹豫的收留了婴儿,夫妻俩一直没有为姐姐起名字直到秦罗敏诞下儿子,于是姐姐叫赵洛之叫赵天之,姐姐比大一岁。街坊领居都知道洛之是收养的,秦罗敏和赵敢并未隐瞒这个事实,在养父母待如己出的关爱和教导下,血缘的差异从未让赵洛之感到一丝芥蒂。再后来姐慢慢长大,赵洛之出落得玉立亭亭,身材愈发成熟,细腰翩翩,双峰挺拔,步姿纤纤,精妙无双,面容娇嫩如春花,美貌艳丽似秋月,以至于不仅镇里的不少人家请来媒婆拉红线,连城里的好多大户人家都来提亲。而赵天之同样是俊朗挺拔,一表人才。青木竹马的感情加上少年时期心中的欲动以及非亲生姐的事实,男女情爱在两人之间慢慢萌芽,所以洛之把上门提亲的都拒绝了。母亲秦罗敏开明达理,即使提亲人家家人再好,公子如何有才能,也不强求洛之。况且早看出来姐相爱,秦罗敏又难舍把女儿嫁出去,干脆让洛之和天之成亲,就在两个月前,十八岁的赵洛之和十七岁的赵天之成为结发夫妻,誓愿长相厮守。

“天之!”船头的洛之修长的手指在水里划过。

“嗯?”天之应了一声。

“刚刚那位女侠那么美,你想不想娶她啊?”

“哈哈,好呀,娘子你当正房,她做小妾吧,没问题!”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可比我漂亮,而且会武功。”

“我们家只是个开酒楼的,怎么能娶到她,你和她比起来也是各有千秋,容貌未必能分出个高下。有你为妻夫复何求啊。不知我的好妻子为何这样问,难道我只娶你一个不好吗”

“嘿嘿,可是那女侠真的漂亮,我也喜欢,相公娶了她我一点儿也不介意。

那样我就多个好姐姐,还可以教我武功。”洛之抬起头和天之对望。

“不是有娘亲嘛。再说你怎么知道她武功很好。”赵天之心里感叹妻子是多么好。

“一看就是会武功的,再说娘亲自己都说她的武功只能教训一下街头流氓痞子,我觉得比爹强一点而已。况且我基本都学会了,记得去年我不是教训了一个大汉吗,想起来感觉真过瘾!”洛之有一丝得意。

“哈哈,是啊,都可以欺负相公了。”天之笑着荡着浆。

“嘿嘿,那是!谁叫你练武总是偷懒,以后要是欺负我,我就把你当流氓痞子教训。”洛之狡黯地笑着,往天之身上拍水。

接近黄昏的时候,天之和洛之才到赵记酒家。天色晚了,店里人不多,只有几桌喝茶聊天的人,店小二小青看到两人:“少爷,小姐,夫人要你们去后院见她。”两人进了后院,正要往那排住宅走去,忽然洛之拉了拉天之的衣襟指着离住房稍远的马厩里一匹白马兴奋道:“那不是那位女侠的马吗,她一定是我们这住店了!”天之当时没留意那女子的白马是什么样子了,大概是这样吧,他没多想,继续走。来到后院的小客厅,洛之叫唤着:“娘,我们来了。”

这时屋内迎面走来的美妇人就是他们的母亲秦罗敏,秦罗敏今年三十七岁,姿态端庄典雅,身段丰满迷人,尤其是那对丰乳挺拔傲人。相貌娇艳亮丽,五官精致,单单非开五官其一来看难以形容,中庸无异,然而整个看来风华绝代,盘起的头发用发簪定在脑后让她增添一分迷人的成熟和淡淡的妩媚,身上散发着那浓重的淑女气质,落落大方端庄得体,举止优雅毫不矫作,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秦罗敏叫他们坐好说:“衡山派的叶懿君来了,她可是现在师傅第二代徒中最出色的了,她爹和娘都是跟我同辈的衡山派子,而且叶师妹在江湖已经有了名气。等会儿你们见见她,她去办点事,快来了。”

洛之有丝兴奋好似想到了些什么,“娘,她是不是穿着一身橘黄色的衣服啊?”

秦罗敏略微诧异看了下一脸兴奋的洛之:“你们见过了吗?”

天之明白了,插了句:“算是吧。”

秦罗敏又问:“那你们见过她的相貌了吧?她容貌出众,这也是她在江湖有名气的原因。”

天之答道:“看到了,跟娘亲你一样漂亮!”

秦罗敏轻笑:“傻孩子,娘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哪能跟她比啊。就知道夸娘,跟别人说话怎么没这般活泼。”

天之笑着:“娘你别谦虚了,难道你没照过镜子么?谁都看到出娘你美丽无比。”

洛之也附和道:“娘你真的很漂亮啊,小时候我就希望长大和娘亲一般漂亮。”

秦罗敏搂过洛之:“好孩子,你现在可比娘漂亮啊,又这么聪明伶俐。”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叶懿君来了。天之和洛之起身,秦罗敏也迎上去客气地介绍天之和洛之又夸赞了叶懿君几句。叶懿君对两人轻轻一笑夸赞道:“真是一对俊男美女!”那可真是笑靥如花,一瞬间天之觉得好似她整个人都在笑,实在迷人,天之不经意地转开了目光,不想迎上她的目光。再过片刻,四人围着一桌吃饭,洛之一直很热情,向叶懿君问这问那,叶懿君都是粗略的答,娘偶尔搭腔。

“叶姐姐真漂亮,有相公吗?”

“没。”叶懿君随意答道。

“那一定有很多人爱慕着叶姐姐那,不知道叶姐姐可有心上人啊?”

叶懿君摇头。

“叶姐姐愿意教我武功吗?”

“我自己才学了点皮毛,还谈不上教别人。”

“叶姐姐谦虚咯,叶姐姐不是最厉害也算是一流的高手吧。”

“哪里,我这武功在江湖勉强是二流的水平,萧萧武林,藏龙卧虎,还没谁最厉害这一说。”叶懿君抬头说。

“叶姐姐只是二流水平?娘,叶姐姐是不是太谦虚了。”洛之觉得跟自己想不一样。

“洛儿,叶师妹年纪轻轻,若是能算的上武林一流高手,那还得了。只是在她的武功在这年纪已经算是难得了。”秦罗敏解释道。

“师姐过奖了。”叶懿君道。

天之说话了,问:“对了,娘说叶姐姐的父母都是跟娘你同辈的衡山子,那娘这么叫叶姐姐叫师妹呢?”

秦罗敏又答:“叶师妹跟娘一样师从现在的衡山派掌门,我当然叫她师妹。”

洛儿在一旁笑道:“当然叫师妹啊,难道叫师侄吗?,娘看起来那么老么?”

天之笑了:“也是,洛儿说的对。”

秦罗敏知道女儿是在夸她,也轻笑。

天之心里赞叹妻子和母亲的善良体贴。看得出叶懿君不太说话,问一句答一句,不问不答。秦罗敏偶尔问一下山里的情况,师傅他老人家怎么样,说了些关心的话,又拿江湖经验细心地嘱咐。

听他们说话天之才大概了解,原来叶懿君二十岁,年纪轻轻却已经是掌门第二代徒中最武艺最好的了。这次下山是奉师傅之命,缉拿衡山派的一个叛徒,顺便让她下山磨练一下。但凡衡山派子下山办事经过清木镇都会来赵记酒家歇脚顺便打探一点消息,秦罗敏也必然好好招待,秦罗敏以前就是衡山派子,掌门收她为徒不到两年秦罗敏为了和赵敢长相厮守就离开了衡山来到清木镇生儿育女。

赵记酒家有三层,是镇上最大的酒楼了,其实清木镇上就那么几家酒楼,跟大都市的酒楼自然是比不了。但是赵记酒家的酒是远近闻名的,生意兴隆,还经常有城里的大户人家仆人来买酒,用车运府,也有十几间客房可供旅人租住。

这酒楼是祖父赵颇留下来的,他发现儿子赵敢经脉异常,无法运用内力的时候,便在这清木镇建了这酒楼安顿妻儿,并且留下了一个酿酒秘方。赵颇喜欢游荡江湖,不常在家,但总会来看看,但是二十一年前一出门却再无消息,至今没有踪影。然而一个月前秦门镖局的秦当泰带来有关祖父赵颇的消息,他在寿春办事的时候,在城里一家客栈看到与赵颇几位相似的人,两人目光相交那刻秦当泰便认定那人就是赵颇,但是片刻那人就不见了踪影,秦当泰在城里多停留了几天也再没找到那人。这秦当泰是秦罗敏的兄长,也就是赵天之的舅舅。过了十来天,镖局有一道往北的商队要护送,赵敢便顺道和镖局的人马一起上路,这趟生意并没有那么远,只是顺路,赵敢打算护送商队安全到达后继续往北再去寿春打探一下,秦当泰自当陪他一起。赵敢像他父亲一样喜欢行走江湖,作为秦家的女婿,他和镖局的人马一起送镖也是经常的事。赵敢经脉异常,无法调息真气,但是练得一身好刀法,一般的强盗山贼不在话下。通常赵敢一个月便会来,太远的镖赵敢不会去,免得与家人相隔太久,然而这次恐怕要等好几个月了。

晚上,天之和洛之房里一片春色……洛之躺在床上,雪白的长腿缠着天之的腰。天之手撑在洛之两边支着上身,不停的耸动着屁股,肉棒在洛之泛着水光的淫靡肉穴里抽插。洛之闭着眼睛朱唇微张,发出销魂地呻吟,头不停地左转右转,略微有些娇羞不敢正面看天之。

“嗯…嗯…天之……抱我…”洛之两手抓着天之的两边胳膊。

天之伏下去,胸膛贴着洛之胸前两团软肉,亲吻着洛之,洛之嗯嗯地发出闷声,没吻多久,洛之别开嘴巴,大口的呼吸着,显然喘不过气来。天之便停止下身的抽插,用嘴叼着洛之的奶头,不停的吸允,发出“啧啧”水声,最后奶头滑出嘴巴发出“啵”的声音。

“嗯…相公,嗯…”洛之美臀轻微地耸动。

洛之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皮肤如凝脂美玉,玉乳浑圆挺拔,雪腿纤滑圆润,细腰纤纤扭摆不停,被天之双手轻轻把住,只感雪肌玉肤,柔滑娇嫩,娇美如丝,柔滑似绸。眼前的景色让天之永远看不够。

又抽插了近下,天之觉得再下去要射了,于是放慢了速度,然后将肉棒抽了出来:“娘子,换个姿势吧。”然后将赵洛之翻过来让她趴着,托着泛着水光的美尻朝向床外,这时赵洛之说:“别,相公,别这样……”。赵天之有点无奈:“好洛儿,好娘子,今天来一次吧。”成亲两个月了,两夫妻行房时赵洛之总是难以让相公如意。

“娘子,我们是夫妻啊。”赵天之又说。

“别,真的很不雅……像那什么……”

“那你一个女儿家学武,舞刀弄枪打打杀杀就雅观么?”赵天之忽然觉得有把握说服洛之。

“娘亲不就是练武的吗,可是她也是最贤惠淑良的女人,娘就是我榜样。你想想娘亲,你还会这么认为吗?”

被洛之这么一说,赵天之一下也理不过来,也不强求了,才成婚不久,慢慢来吧。把洛之面对面抱起来,自己坐在床沿,下体抽动起来。

这姿势赵洛之并不抗拒,但是从来不动,久了赵天之有点累,便慢下来,缓缓地动。

赵洛之说她比较喜欢这样,很温柔,还可以看着亲爱的相公一边说话。

“娘子你真美。”

“相公你总是说同样的话干嘛。”洛之芳心暗喜,却又故作嗔态。

“看着你,我就忍不住想说,看不腻。”说着下体动作快起来。

“嗯…啊…相公我爱你…”

“舒服吗?洛儿。”

“嗯……相公舒服…我就…舒服……”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抽插了近下之后赵天之泄精了,赵天之抱着洛之倒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两人喘着气,赵洛之抚摸着赵天之的背,不久两人都进入梦乡。

然而,整场肉搏大战的声音都被隔壁的叶懿君听的清清楚楚,叶懿君武功高强,颇有功力,隔壁不算大的呻吟声常人察觉不到,她却听得差不多一清二楚。

当隔壁声音没了之后,叶懿君还是有点不平静,在床上辗转几次,她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睡不着了,她想干脆起身去外面走走吧。

此时并不算太晚,叶懿君看见酒楼一些客人房间还有灯光。叶懿君轻松跳上酒楼楼顶,微微夜风吹来,让原来红得微烫的脸颊感到一阵凉爽。在楼顶坐了一会儿,眺望远处,小镇只有几处地方还有灯光。夏季的夜空像平常白天一样明朗,月光照出清木镇灰暗的轮廓。忽然她发现有个人影从柴房那边往秦罗敏的房间后面移去。酒楼正面朝东,酒楼后面是后院,西面的几间住房和北面远点的马厩以及南面放杂物和干柴的小房子围着后院中间的一口井,整个后院都被高墙围着,只留马厩旁边一个栏杆木门,用来牵马进出。秦罗敏的房间灯光很亮,叶懿君施展轻功跳到柴房上然后又悄悄跳上秦罗敏房顶。轻步移到屋檐,往下看。发现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面容猥琐干瘦,身材佝偻矮小,大概比自己矮一个头还要多。他双手抓着房间上的木窗眼光贪婪地看着屋内,木窗比常人高两个头,看样子他是跳上去抓住窗子上的栏杆的。

屋内,秦罗敏正在洗澡,由于是夏天,她用的只是木澡盆,而不是整个人能躺进去的大浴盆。旁边放了两个装满清水的木桶,她用毛巾浸湿,然后把浸湿的毛巾往身上擦,水顺着毛巾浇在她丝毫未受年龄影响的美丽胴体上。她先擦拭上身,又反手去擦背,这时候简直看的老头口水都流出来了,没有衣服的遮蔽,更加看的出那对奶子异常挺拔,丝毫没有下垂。接下来的情景更是让人血脉贲张,秦罗敏蹲在澡盆里,两腿叉开,下体突出,虽然没有正对着秦罗敏,但是那稍微侧过来的角度让老头刚好能看到私处的黑草丛。秦罗敏一只手拿着毛巾让水从腹部流下去,一只手伸到下体清洗私处,她用手指拨着阴唇,轻轻擦拭着。老头只看到她的手在动,并未看到下面的风光,就在他联想翩翩的时候,忽然听见周围有响动,他慌张地朝两边张望,然后怯生生地着地,又鬼鬼祟祟地绕到柴房后面翻上了围墙。

猥琐老头刚翻过高墙,就听见一个冰冷的声音:“下次看到你鬼鬼祟祟地跑来偷看我就杀了你!”随后被踢倒在地,猥琐老头惊恐万分,刚想爬起又被踩住动弹不得。转头望去只见一名衣着橘色仙女般的女子冷冷地俯视着他,“是…是…”猥琐老头慌得快说不出话了,秃头冒了少许冷汗。转眼叶懿君便不见踪影,留下惶恐的猥琐老头侧躺在地发愣。

第二章清早,吃完早点,赵天之就看见叶懿君来告别,跟秦罗敏简单说一句“要走了,程再来。”这样的话,又看了赵天之赵洛之两人一眼,一边牵马一边应着秦罗敏的嘱咐上路了。

几天之后,秦罗敏跟天之洛之说,去田溪村住些日子。祖母就住在田溪村东面的一座小楼阁里面,离清木镇就半个时辰的路程。母亲秦罗敏偶尔会去那里住几天,尤其是夏天。她觉得那里比城里舒服,宁静,空气新鲜,顺便看看祖母,避暑。酒楼就交给掌柜的张伯了,张伯忠厚老实,干了很多年了。除了大事,店内事务秦罗敏赵敢一般都交由张伯打理。

祖母住的这座小楼阁比较偏僻,离村里不近。小楼阁有两层,旁边有茅房和厨房。依山傍水,前面有条小溪,后面被小山环绕,山里树木青翠,藤蔓丛生,小时候天之洛之两人在这里用树藤荡秋千。

三人来到祖母住处,发现一个五十多岁的佝偻老头在门前空地打扫落叶。那老头见到三人走来,向前哈腰:“您就是赵夫人吧,原来那位丫鬟家里有大事,老家了,现在是我照顾老夫人。叫我何光头就可以了。”

赵天之看他矮小干瘦,长相猥琐,鼠目秃头,加上那点头哈腰卑的卑贱媚俗也着实令人厌恶。秦罗敏看了她一眼,说:“娘她在屋里吗?”“在,那边浇花呢。”老头不停地点头。洛之一边朝厨房后面跑去,一边叫唤:“奶奶,奶奶!”

这时听见祖母“诶”的应了一声,走了出来,抱住洛之:“我的好孙女哟。”祖母很宠天之和洛之,见到儿媳妇和孙子孙女也是非常高兴。祖母六十来岁,行动不便,身子也萎缩了,总是跟孙子孙女叨念着赵颇的往事。不想让祖母多想,关于祖父的消息没有告诉祖母。

祖母招呼三人进屋,有朝那老头唤道:“何光头,去倒茶。”进了屋,祖母拉着天之嘘寒问暖,洛之则在祖母后面给她又按摩又敲骨,让祖母甚是欢喜。不久,何光头端来一碗汤药放在茶几上。

秦罗敏问:“娘怎么了?身体有什么不适?”

祖母好似知道要这么问一般:“我没什么病,这何光头懂点医术,对药草很在行,上次我着了寒,他就去买了些药又去后山采了点,熬给我喝,我隔天就好多了。人老了,难免有点风湿病,他说这药补身子,活络气血,对我有好处。而且这些药草都是他去山上采的。他手脚也利,那丫环走后,他做的也挺好的。

正好,好媳妇儿,你来了,我想多给他点工钱,你看怎么样?”

秦罗敏听祖母说时便在打量何光头,道:“那是应当的,他这般能干,照顾您真是好极了。”

洛之敏锐地发现何光头见到她之后就好几次眼神怪异地打量着她,便问道:“怎么了?何老伯为何这么奇怪地瞧我。”

“没事,只是发现你很像我以前一位好友。”

“哦,是么?”

“是的,让我有种亲切的感觉。”

赵天之也打量着何光头,自觉有点以貌取人了。

这时何光头说:“谢谢老夫人,老夫人能赏识我,收容我,是我的荣幸。”

说完便退下,秦罗敏也随后出去。

何光头进了厨房,又倒了另一壶药,一口喝尽。秦罗敏问:“你为何喝药?”

何光头转过来直直地看着秦罗敏:“这药于我有好处。”又上下量视着秦罗敏说:“夫人生的如花似玉,美艳照人,我也可为夫人熬一副药,让您驻美养颜,更加美丽动人。”

“哦?你有这等高明?又为何沦落至此?”

“夫人,我从前确是个医师,不过一伙丧心病狂的强盗洗劫了我们村子,我妻儿都被杀害,我大难不死,一路乞讨,流浪至此。多亏老夫人心地善良肯收容我一个叫花子。”

“那你好好照顾她老人家,我不会亏待你的。”

“为报老夫人大恩大德,我愿为犬马。”

秦罗敏无话,正要转身离去。何光头连忙说:“夫人,我为你熬一副药吧。

药材山上都有。”

“山上药材多吗?药材是否和娘的那副药有相同的?”秦罗敏问。

“多着呢,再远点的那山也有很多。够老夫人很你的了。”何光头显然明白她的意思。

“那好吧,我试试。”说完走了。

何光头看着秦罗敏迷人的身段,心里一丝窃喜,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

次日,赵天之赵洛之两人去了后山林。“天之,我们找跟树藤荡秋千吧。”

洛之说。

“好啊,去年我们没来荡秋千。以前没年夏天都来荡秋千的。”天之同意。

两人找到了以前经常荡秋千的地方,发现今年这里没有适的树藤。又去别的地方找,走着走着,两人走出了树林,来到河边,发现一只受伤的野猫,前腿有血迹。洛之走过去,那只野猫想跑。洛之两三步追上野猫抱起来,温柔地抚摸着。

洛之说:“我们带家把它治好吧。”

“你总是这么善良,连一只野猫也要救啊。”

“野猫也是一条生命啊,我们带家把,何老伯不是会医术吧,叫他敷点药就可以了。”洛之继续抚摸野猫。

天之看着洛之,他自然不反对,应了一声。

来的路上正好遇上何光头,何光头背着药草篓,远远看到两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辛松br/>“少爷,少夫人。”

“正好,何老伯,你治一下这只猫吧。”

何光头夸赞洛之心地善良,又说他要给夫人熬药,今天要多采点药,晚点去治这只猫。洛之应着,要何光头快点来。天之问何光头为何要为母亲熬药,是不是母亲有什么病,何光头如实相告说能驻美养颜,天之听了点了点头。

了屋,秦罗敏嗔说洛之衣服沾了血迹脏了,没说其他。

快到傍晚了,何光头还没来。洛之急了,要天之照顾好野猫,自己要去山上叫何光头来。天之要她别急,这时候也该来了,再等等吧,洛之不听。

这时秦罗敏说:“洛儿你这么怜悯这只猫就在家抱着吧,怕是天儿抱着也没耐性,我去山上找他来就是。”

“那娘你可快点啊。”

秦罗敏把后山附近转了个遍,偶尔叫唤几声,还是没有何光头的影子。出了树林来到河边,看着周围近处也没山林了,秦罗敏四处张望,忽然看到远处一座小屋旁边放着一个竹篓,那不就是何光头的药草篓么。秦罗敏朝那小屋走去,发现这屋的人是打渔的,这里临近另外的一个村,秦罗敏倒不大熟悉。确定竹篓是何光头的秦罗敏又随口叫唤了一声。接近房门的时候,秦罗敏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秦罗敏蹲在门前不出声,透过门缝悄悄地往里面看,虽然她已经猜出是什么情况,可是里面的场景仍旧让她心跳加速。

“哪有人啊,你肯定是爽得糊涂了,你丈夫这时候不会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正是何光头的声音。

“哦……哦……老家伙……稍微轻点……太深了……啊……”床上女人大概二十几岁,身材算是上等,相貌较为清丽。何光头把少妇长腿压在肩侧,臀部微离床面,硕大的肉棒不停在春水泛滥的肉穴里进出。

看到何光头的肉棒,秦罗敏甚是惊讶,那实在太大了,龟头比鹅蛋大点,棒身有成人三指宽,而且特别长,插进去还留了半截小拇指长。此番场景让她心头狂跳,何光头短小干瘦,怎地那家伙居然如此大。

“哦……骚货,小骚屄真紧,肏起来真爽。”

“噢……你家伙……家伙那么大……是谁都紧,啊哦……轻点……”

何光头重重地干了几下,说:“什么大?说清楚点?”

“你鸡巴大……啊……鸡巴大……哦……太大了,哦……”

“喜欢大鸡巴吗?大的好不好?”何光头又重重地干了几下。

“好,大的好……”

“问你喜不喜欢,怎么不说。”何光头一巴掌拍在少妇的侧臀,打得那雪白的臀肉一阵波动,煞是淫靡。

“喜欢……当然喜欢……嗯…哦……”

听着两人的淫语对话,秦罗敏面红耳赤,芳心难定。

“嗯,真骚!”何光头一阵狂插,淫水随着激烈的抽插飞溅出来,臀部已有水光,菊洞早被骚水流湿。

“啊……不要停……到了……到了……哦……哦……对……对……肏我……肏死我……爽……哦……爽…嗯…”

何光头继续又快又重地抽插,动作是那么利落干脆,每一记抽插都是那么有力稳健,而且节奏丝毫没有变慢,秦罗敏从来不知道男女交欢可以如此激烈。

“噢……”一声长吟之后少妇没了声音,臀部跟打摆子一样,不停地颤动,随后便听到年轻少妇倒吸一大口气,像是在水里憋了很久忽然浮出水面一样。

看着身下少妇瘫软后,何光头余光往门那边扫了下,其实刚才他确实听见秦罗敏在喊他。

片刻之后,年轻少妇微喘着气:“老家伙,你太厉害了,我已经泄了两次了,你怎么还硬着。”

何光头把年轻少妇转过来,让她伏在床上,撅着屁股超床外,秦罗敏看到那肉洞还没有拢。何光头挺着大鸡巴在少妇淫水淋淋的肉穴上下拨弄,充血的阴唇被挤的往两边张开。何光头把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又退了出来,又拨弄着阴唇,弄得少妇嗯啊直叫。

反复几次,少妇实在受不了了,不知道今天何光头怎么这般折腾,便催到:“老光头,你别弄了,赶紧进来吧,”

“你这骚货,平时正经得很,现在怎么如此骚浪?巴不得被大鸡巴肏”

“好男人,你进来吧,要我如何是好?”少妇头望着老头,眼神带着请求。

“问你话呢,老实答来便是。”

“我痒的紧,当然要你那家伙倒腾倒腾。”少妇垂下了头。

“又不老实了!”说着,何光头大肏几下又不动了,在里面磨了起来,说:“哪里痒?要什么解?说清楚点。”

“骚屄痒……我骚屄痒,要大鸡巴肏”少妇眯着眼睛,喘着气。

何光头听了,立马抽插起来。“知道就好,现在怎么老实了,乖乖地说出来,我自然依你。”

“哦……噢……好……哦……”

“说,你骚不骚?丈夫在外面打渔,养家糊口,你却背着他在自个儿家里偷汉子,你说你骚不骚?”何光头依旧有节奏地挺动着,骚洞时不时发出啧啧水声。

少妇往后推了下何光头,停下来说:“死老头,别说了,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年轻少妇真切很为难。

“呵!第一次那么坚决,还真像个烈妇,第二次怎么就没那么贞烈了,再后来还不是求着我肏你。”何光头又是一巴掌拍在少妇屁股上,力度不大,打的不疼声音却特别响亮。

“别说了,别说了。老不死的,你早点进棺材吧,我造的什么孽啊,呜~是你霸王硬上弓。”少妇有点哭腔。

何光头有点急了,显然不如他意。他把住少妇臀腰,狠狠地肏了进去,接着便是一阵狂插,不像刚才,这下次次全根尽入,何光头阴囊和小腹打在少妇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秦罗敏看到少妇好像很受不了,但是屁股却翘的老高,被肏地嗷嗷大叫,顿时没了方寸:“噢……噢……好深…太深了…顶…顶到花心了……哦……”

“说!是不是女人都这么骚,都喜欢被大鸡巴肏,还是只有你骚,只有你喜欢背着自家男人偷汉子?说!”

“是……哦……是女人都骚……都喜欢…噢…都喜欢大鸡巴……都喜欢……啊……哦~哦又顶到花心了……快了……快了……不要停……”

何光头满意了,淫荡着笑着,下身却稍微缓了下来,他还不想让跨下的美少妇高潮。他技术高明,不急不缓地肏着,让少妇一直保持着临近高潮的快感,又说:“是么?是女人都骚?都喜欢我这大鸡巴?”

“是,噢……喜欢……哪个女人……不喜欢大鸡巴……我也……我也喜欢……哦……哦……啊……”

“我子就是一位美妙绝伦的淑女,高贵典雅又美得倾国倾城,她也喜欢我的大鸡巴么?看不出来啊!!”

门外的秦罗敏看着这活春宫图,早已经心乱体颤,忽然听到何光头说到了自己,心里一惊,便侧耳细听。

“喜欢……一定喜欢……到了……哦……我要到了,好男人……快……用力……大鸡巴丈夫……”

“你怎么知道她喜欢?你没见过我家夫人,我家夫人可是仙子般美艳,贞洁无比!你说说看,说好了,就把你肏爽!”

“啊哦……肏我……使劲……喜欢……当然喜欢……被你……一肏就喜欢了……肏进去就喜欢了……哦……用力…嗯…到了~到了……嗷……”接下来少妇只是一阵乱叫,语无伦次。

何光头非常满意,肏得少妇语无伦次后,大口地吸着气,自己也爽得不行了。

最后一泄千里,把精液都射进了少妇的子宫深处。

秦罗敏觉得这一对奸夫淫妇真是不知廉耻,而且何光头居然对自己有这般淫念,同时两人的极度淫荡露骨的对话重重地冲击着她的内心,秦罗敏又羞恼又惊乱,不敢多想,怕何光头出来撞见自己,赶紧悄悄地去了。

来后,洛之看见娘来了,却依旧不见何光头,急得上前就问。秦罗敏呼吸有点不自然,脸也红红的,推说没找到,不知道哪去了,但是肯定马上就来了。天之看着母亲的模样,叫娘去屋里歇着,想是娘找得有点累,娘会些武功,平常如此来肯定是轻轻松松。

片刻之后,何光头就来了,洛之便立马上前要他治怀里的野猫,还问到,这么久了伤势要不要紧,何光头说这猫只是前脚轻伤。不多时,何光头便打理好这只小生灵。

晚饭间,大家围桌吃饭。秦罗敏一向关心下人,即使在下人面前也不摆架子,不过没有偷窥到今天那淫荡场面,不知道何光头对自己的邪念,秦罗敏估计会就他一起上桌吃饭了。

祖母说:“今天收到那丫鬟来信,说她不来干了。”

秦罗敏说:“那在找个吧,娘你身体不便,还是让人来服侍你好,何大哥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很多事事情做不来。”这两天的菜都是祖母做的,秦罗敏说让她来,祖母不肯,只要儿媳妇帮忙切菜烧火,洛之也孝顺,不过只会帮忙做饭。

“嗯,奶奶别累着了,再招女仆照顾您吧,最好厨艺也有奶奶这么好。”洛之夹了一口菜也附和道。

“呵呵,其实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罗敏又这么贤惠,真是我赵家的福分。”祖母笑眯眯的,和蔼可亲。

饭后,秦罗敏收拾碗筷又洗干净,陪婆婆在门前空地聊天,夏天夜空很亮,还有萤火虫,微微夜风吹来,凉爽宜人。天之也坐旁边歇着,洛之却又照顾她的野猫去了,她留了点剩菜喂野猫吃。何光头也在厨房熬药,看见洛之便夸赞她好心肠,又安慰说再换几天药这只猫就会好了,洛之很感谢何光头,仍旧细心的喂食,对何光头那火热的目光毫无察觉。

秦罗敏进屋不久,就听见敲门声:“夫人,你的药好了。”

“进来吧”

何光头端着一碗汤药,推开了门。放到了屋子中间的小桌子上,说:“夫人,你喝了这碗药,几天内你就会发现面色红润,光彩照人。这药七日一服,长久服用,就能驻美养颜,气血通顺。”

秦罗敏看了他一眼,他头低着眼睛看着下方,一副卑躬屈膝的老实样子,秦罗敏思觉知人知面不知心,又好奇那短小的身怎有那般大家伙,想到这秦罗敏脸色有点不自然,叫何光头出去,何光头说待秦罗敏喝完,他拿碗再走,秦罗敏有点犹豫,叫他先下去打洗澡水。

何光头出去之后,秦罗敏盯着药看了会儿,将药往后窗泼掉。

不多时何光头把水拎上来,又把墙边的澡盆放好,把水桶放在澡盆旁边,拿起桌上的空碗,就出去了。秦罗敏心想他服侍人还挺细心的,这小楼阁里只有两个澡盆,秦罗敏屋子一个,楼下一个。

待秦罗敏洗完穿好衣服,刚开门,就发现何光头在外面,秦罗敏一惊,何光头立马说到:“我替夫人把桶拿下去吧。”

秦罗敏知道何光头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对他有些抵触,不愿让他多事,何光头坚持,说是报恩,要尽心服侍子。秦罗敏不以为然,但何光头一再坚持,秦罗敏只好依他,并且告诉何光头,以后不用给她熬药了。

【孽欲凡尘】(三、四)

第三章四五天下来,一家人过得很安稳,洛之那只猫也快好了。秦罗敏发现自己气色有所改善,只是不太明显,平时秦罗敏就已经够美艳了,难以比较。前一天何光头说去山上采药,的晚,只有秦罗敏知道他是干什么去了。

这天,天之和洛之镇上逛一下,顺便买点菜来。在街上转了一圈,洛之手里多了一串冰糖葫芦,天之倒没什么自己要买的,直到路过一家书店,平时天之比较喜欢看书,打算进去看看,买几本书去看看也好,这时候洛之说要去对面街不远的彩亭坊看看衣服,让天之顺便帮她买几本,天之知道她喜欢看那些志怪奇谈的书,甚至怀疑她那副爱护万物生灵的好心肠和花朵不乱采的怪说法也都是看这些书看来的。

天之在店里拿着书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找了两本看得上的书,这时洛之已经抱着一套叠好的衣裳来了,洛之让天之拿着衣服,自己也去挑了一本书,两人结账出了店门。

刚出书店不久,却看见何光头也在街上,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用纸包着。

洛之动上去打招呼:“嘿,何老伯,你也来镇上了?”

何光头微微一惊,随即向两人问好。

“早上没听说你也要来镇上啊,你来镇上买什么呢?”天之走上来,好奇地问。

何光头笑着点头说:“来买点药。”

“哦”,天之点了下头,“是给我娘的吗?”

“诶,是的,有几味药山上没有。”何光头只好顺着话接下去,其实秦罗敏已经不再让他熬药。

“好,辛苦你了。”

洛之睁着大眼望着何光头:“何老伯,你那药给娘服了能驻美养颜,我也能服么?”

何光头还是笑眯眯的,一双小眼眯地看不见了:“少夫人花容月貌,不过您如此年轻,用不着。”

洛之嘻嘻笑着,好似就是等何光头夸她一样。

“我这就了,少爷,少夫人你们慢慢玩。”何光头告辞。

别了何光头,洛之想起要买点茶叶去,两人去买茶叶。走过一条小巷,天之有点恶作剧地笑起来,指着巷子里一对狗:“洛儿,快看那。”

洛之顺着望去,立马羞着转头,大步前走。原来那对正在交配,公狗骑在母狗的背上耸动着下体。

“娘子,你就是说这个姿势不雅么?”天之还是有点恶作剧地笑着。

“讨厌,光天化日的,天之你别想那事好么。”洛之的语气听起来很抵触。

“好洛儿,夫妻之间嘛,有何不可,咱做那事,你为何想到这狗呢?看来到底是娘子念头荒唐啊!”天之打趣儿地嘲笑妻子。

“相公你才荒唐,心里老想着这等事情。”

“食色,性也,娘子为何这般偏执啊。”

“我们不是有有行周公之礼嘛,是相公你总想些淫邪的把式,我又不是青楼里那”

“哈哈,好好,我的好娘子,我不说这淫邪的东西了。”天之见洛之有点难为情,就不说下去了,但是他心想,总有一天要让自己的美娇妻在胯下淫叫连连。

又逛了不久,快到中午了,天之想干脆去自家酒楼喝点茶歇歇吧。于是两人来到赵记酒楼,店小二小青看到两人便上来问候,天之说喝点茶随后就村了。

天之想跟张伯打个招呼,忽然发现往常总是在柜台上理账的张伯不在,又随口问小青张伯哪去了,小青说他带李公子和下人到地窖点搬酒去了。天之心里一声嘀咕,这李皖是天之表哥,也就是母亲的姐姐秦慕依的儿子,李皖父亲随着岳父跑镖,也就住在秦家,有点上门女婿的感觉。小时候,李皖和他还有洛之事很玩得来的,他们去外公家的时候,李皖总是带他们在城里玩得很开心。可是后来慢慢长大,天之发现这李皖喜欢洛之,总是相方设法亲近洛之,甚至有点非礼之举。

在天之和洛之成亲前,李皖还上门提亲,让秦罗敏一阵为难,最后洛之亲口拒绝才罢。

小青话刚说完,远处偏僻的一桌传来大姨的声音。大姨今年三十九岁,跟娘一样是个绝色美人,只是比娘更多一点容光焕发的艳丽和风情妩媚,她身穿上等丝绸罗裙,脚上一双纹络精妙的绣花鞋,头发盘式复杂精细,翡翠发钗下面吊着小截银链,耳垂也是吊着小截银链闪闪发光,手里拿着小罗扇,双唇胭脂淡淡,整个装扮看起来雍容华贵又精致典雅。大姨对常人不像娘那般温柔和气,有种高贵傲气,尤其是对待下人,在下人们眼里秦慕依就是个高雅冷艳的贵夫人。不过大姨从来对天之和洛之很亲切,天之和洛之也很喜欢大姨。原来秦家派人来买酒,大姨也顺便来看看,却发现妹妹去村里了,于是在这等着儿子和下人办完事去。

闲聊之间,大姨说有段日子没来看妹妹了,洛之知道大姨和娘姐妹情深,说要大姨去村里看看,大姨有点犹豫,她倒是想去看看,可是现在已经正午,到时要城里可就晚了,洛之说那干脆去那住一晚吧,乡下凉快着呢,而且娘这次会在那里住较长一段时间,下次看见娘可就要很久之后了。

大姨犹豫间,忽然背后传来李皖的声音:“住一晚就住一晚吧,等下招呼下人把酒运去传个话就行了。”

李皖十八岁,比天之大一岁,和洛之同龄,身却结实很多,有点五大三粗的感觉,眼睛像是条缝,尤其是笑起来,就成了一条线,大鼻厚嘴,两颗门牙较显眼,两耳略大,耳旁还有些许鬓毛,额头没下巴宽,略丑,真不知道跟娘一样倾国倾城的大姨生出的儿子一点儿也不想娘,倒是像极了李皖他爹,至于大姨这样的美人为什么甘愿嫁给李皖他爹也是让人奇怪。

见到李皖,天之笑脸相迎,不想显得两人有过节似得,李皖也大方,口气好似长久不见的故友,洛之倒是毫不拘谨。

于是,四人雇了辆马车准备村,李皖也一起去,天之心里有丝不安。李皖在车内和洛之很聊得来,说说笑笑,天之偶尔应话,心里越觉不爽。

到祖母那里,洛之老远就叫到姨娘和表哥来了,秦罗敏出门,看到姐姐满心欢喜,拉着姐姐的手,又看了看李皖说他长得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了。天之不大在意,直接屋,祖母也出来了,最后听见几句客套话,天之进屋坐着喝茶了,随后又叫唤何光头,叫了好几声不见人,天之思量这他不是先来了么,正要起身去他屋里看看,却看见何光头从他屋里出来,手有点脏。天之告诉他有客人来了,何光头应着,立马去厨房洗手。

天之好奇何光头在屋里干什么,便去他住的屋里随便看看,发现都是些瓶瓶罐罐,药材,粉末之类的,看来他对医术略有研究。

看着李皖不时说着打趣儿话闹得洛儿很开心,天之心里不快,也不愿多理会,因为现在洛儿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天之干脆去照顾那只被洛儿捡来的野猫,洛儿把野猫放在和天之住的那间屋子,在地上铺了块布就让那只猫卧着,被洛儿带来后那只猫一直很安静,根本不多动。然而这次天之去看的时候,那只猫不见了,那块布上却有块圆环黑玉,天之拿起那块玉佩心中暗奇,像是洛儿爱看的志怪小说里的故事一般,这猫会报恩!这块黑玉色泽均匀,乌黑透亮,看得出是稀罕之物。

天快黑时,李皖跟在大姨身后从厨房后面走出来,大姨看到自己脸有点红,李皖说后院的花挺好看。天之看洛儿不跟李皖一起了,想问洛儿哪去了,这时洛儿从身后跑来,天之转身,洛儿忙问她的猫哪去了,天之说,他先上去看时已经不在了,大姨和李皖都在身旁,天之不想把那野猫留下玉佩报恩的事说出来,怕是两人不信服还笑话他,待过后跟洛儿说吧。洛儿听到猫不见了,想了想也没多说什么,那猫伤势好了自己跑了也正常,不过她挺喜欢那只猫的,她对天之说过,觉得那猫很有灵气。

这时,李皖说要洛儿陪他去后山转转吧,天之无奈,只盼望他明早就走。天之也闲散,朝溪边走去,慢步走了不久,往溪边一块大石头上边坐着,看着溪水哗哗流过,天之又摸出那块黑环玉把玩,玉佩大小如食指与拇指环住那般,天之拿它放在有眼上,对着中间那孔望去,又放鼻尖嗅嗅,这玉越看越是喜欢,最后天之竟然把黑玉放进嘴里含住。就是这鬼使神差的一举,让他发现这宝玉的神通天之若无其事的含住黑玉,有点淡然地看着溪水,忽然发现眼前有点奇怪,又过了会儿,天之眼睛余光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在某一瞬间不见了。天之诧异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的确是身体会消失片刻,而后有正常,在一段时间后又消失片刻,再看一会儿,天之终于发现了规律,当他吸气到最后或者呼气完的那片刻,就是身体消失的时候。天之试着吸气后不呼气,果然自己身体消失不见而且一直保持着,呼气完之后不吸气也是这般。原来只要口里含着宝玉屏住呼吸便能发生此等怪事,天之继续探究,发现只是自己连同衣物变得看不见,他能摸到石头和草叶,也能勒断草茎。这黑玉真乃神通宝贝啊!天之兴奋异常。

天之到家,找了跟结实细绳把宝玉串起来挂在项前,塞进衣服内。进厨房时,天之掏出宝玉有口含住,屏住呼吸进去,果然娘亲祖母都没有看见他。得到这般宝贝,天之有点坐立难安,兴奋不已。想到李皖跟洛儿去后山了,他打算去看看李皖到底对洛儿有什么想法,一想到以前天之还没娶洛儿的时候李皖对洛儿动手动脚的样子,天之就不舒服。

天之悄悄地进了后山林,走了不远发现了李皖和洛儿正往走来,天之立马躲在一棵树后面,含住玉佩,准备闭气。两人走来的时候,还说这话。

“表哥,你别贴着我。”洛儿语气听起来有点生气。

“你再不把手放开,我真生气了!”洛儿又说了句。

听到这,天之有点生气,他闭住气,探出头,正好看见李皖把一只手从洛儿腰间抽走。

李皖说:“好洛儿,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你,我知道你已经嫁给别人了,但是我还是特别想你。你不让我抱,那你让我拉着你的手好么?”说着去拉洛儿的手,洛儿没有太大抵触。

洛儿有丝无奈,说:“表哥,我已经嫁给天之了,而且我爱他,你又何必放不下呢,你迟早会找到你的另一半的,肯定不会比我差。”

“可是我也爱你,怎能说放下就放下,难道表妹你能控制自己不喜欢天之吗?”

这时,天之憋不下去了,赶紧躲好,大口呼吸着。

“我只是劝你一句,你要怎样我没办法,但是你不能像刚才一样摸我,简直像流氓一样。”

天之听到这里心里升起些微怒气,果然这李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天之几乎能想象出他那副下流样子。

“是洛儿你太美,我一下子被迷得忍不住了。”李皖带着谄媚的语气。

“嗤厚脸皮~”

这时两人正从天之附近走过,天之闭气隐身,他心爱的美娇妻洛儿抿着嘴含笑默默又带一丝不屑,李皖拉着洛儿的手,洛儿让他拉着又不想挨着他,那样子旁人看起来真像一对打情骂俏的小眷侣,男子在哄姑娘开心。

看着两人的背影,天之真切不舒服,远远跟在后面。两人出树林的时候,洛儿把手抽了来。

晚饭时倒是比较热闹,大家有说有笑,祖母夸秦慕依漂亮,说能娶到两姐妹的人都有福。虽然今天李皖让他很不高兴,天之还是非常兴奋,只是没让这兴奋流露出来,他打算不把宝玉的事告诉洛儿了,至少暂时不会告诉。

大家快吃完的时候,秦罗敏说:“只有一间空房了,天儿你和表哥住那间空房,洛儿到我房里住,让大姨住你原来那间房。”祖母这房子,楼上两间屋子和一间小厅,小厅前面有阳台,坐在阳台喝茶看书是一种享受,小厅两边各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是书房,一间是秦罗敏住的。下面是一个厅堂和四间屋子,本来放杂物的屋子现在何光头住,一间祖母住,一间天之洛之住,还有一间原来给那丫鬟住的,现在空出来了。

天之不太愿意跟李皖住,说:“我就不和表哥挤一起了,我在楼上书房铺上凉席住一晚吧,也凉快。”

这时候李皖说:“不用这么麻烦,娘住那间屋子,我在书房铺凉席睡地上吧,没事的。”

秦罗敏觉得这样怠慢了客人,祖母也觉得不妥,可是李皖也一再坚持,秦罗敏就此罢了,天之倒是乐意之极。

饭后,何光头给老夫人端上药,然后把澡盆搬搬进秦慕依屋里,又准备打水给她洗澡,正要去拎水桶,忽然他又生起一个念头,他到自己屋里,迅速翻出一个小瓶子,脸上微微泛起邪笑,这是他刚制好的药,打算今天试试。来时正好看见李皖在后院洗完出来,男子当然没那么多顾虑,平时夏天天之也是在后院洗,何光头向李皖问好,同时把手里的小瓶子收起来,免得让他看见,李皖应一声便走了,看他走后,何光头拿出小瓶子,闻了下,无色无味,他很满意,然后往水桶里倒了一点点,用手搅匀。

打点好其他事情,何光头又等了会儿,确定所有人都要睡了,他悄悄来到秦慕依的屋子门前,耳朵贴着门上,没什么声音,他想到床离门较远,离后窗户近。

他又悄悄从后门跑到屋后面,窗户关着,窗叶是用竹条编织的,可以透过缝隙偷看,可是屋里没灯光,一片漆黑。何光头只好侧耳贴窗,细细听来,屋里有很小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何光头很有耐性地听着,不久便听到了丝丝呼吸声,然后又忽然什么声音都没了,不久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想起来了,何光头色心跳动,想象着美色妇人用手指抽插这自己淫穴的画面。不久之后,何光头听见秦慕依下床穿鞋的声音,然后听见她打开了门,何光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迅速到后门,伏在那里看她要做什么,结果发现秦慕依上了楼梯,她要去楼上干嘛呢?何光头用的那药是他调制的催情药,渗进皮肤里便能起效,让人欲火燃烧。思之间,秦慕依又停下来了,在楼梯上没了动静,之后又悄悄地下来了。

何光头不明白秦慕依要作甚,见她房之后,他又贴在窗上偷听。这次比较激烈了,听到了急促的喘息,再后来有微微水声,最后听见“哦”的一声长吟,之后便只有长而重的喘息声天之抱着洛儿,下体节奏缓慢地向上顶着。

“嗯没有,他没干什么。”洛儿微喘,坐在天之怀里,双手环抱。

天之知道她会这么答的,她不说出李皖对他动手动脚的事,这样最好,对谁都好。

“那你以后离他远点。”

“嗯”洛儿不知道是在答天之还是只是呻吟。

“我不想让他骚扰你,看着他缠着你我就不舒服。”

洛儿又“嗯”了一声,又说:“现在告诉我,这玉佩哪来的,挺漂亮的。”

“那只猫留下的。”天之简单的说一句,既然洛儿问起来了,就告诉她吧,但是不打算把宝玉的秘密告诉她。

“咦?真的?”洛儿意料之中的惊讶。

“我发现猫不见的时候,这玉就在那块布上,看来那只猫不简单呐。这玉也挺漂亮的,我就带着。当时大姨他们在的时候,我没说,怕被笑话,洛儿你肯定相信我吧。”

“这种事还真被我遇上了!有点不可思议啊!相公现在不会嘲笑我了吧?”

“不会了,我的洛儿这么聪明善良,行事必有原因,我什么都依你。”

“相公喜欢那玉就戴着。还有我的那些书你看看吧。”

“洛儿真好,我这就让你舒服。”

“啊讨厌,流氓相公!”

第四章次日早晨,吃过早点,秦慕依和李皖就去了,虽然天之希望大姨能多留几天,但是李皖还是早点走比较好。

秦罗敏坚持要送姐姐和外甥一段路,路上几个村里人见了忙问秦罗敏身边两人是谁,秦罗敏答,引来几句客套和赞美,夸姐妹都是美人。婆婆这田溪村的人大多实在憨厚,对于他们的好话,秦罗敏已经习以为常了,秦慕依撑起笑脸,点头敬。婆婆跟别人拉家常闲聊时也经常夸自己儿媳妇,尤其是当着秦罗敏面的时候让秦罗敏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婆婆能以自己为豪秦罗敏心里自然很欢喜。

告别姐姐和外甥,来的路上,一位老阿婆向秦罗敏打招呼,随后又跟秦罗敏聊起来,这位老阿婆很喜欢秦罗敏,总是说『我要是能有这样的儿媳妇得多好啊』之类的话。

谈话中,秦罗敏得知老阿婆的老伴病了,打算明天叫儿子去请个郎中。秦罗敏说她婆婆家有个新来的老仆懂医术,待会儿就叫他来看看,老阿婆喜悦,连忙道谢,又问道那老仆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听说。秦罗敏知道村里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各家闲事大伙儿都爱说一说,便告诉老阿婆说是刚来来多久,老阿婆点头,秦罗敏起身,应着老阿婆客套话去了。

秦罗敏来就把这事说了,婆婆听了直点头,说:“我跟何光头去看看吧,罗敏你先歇着,我也多行点善事,好让下辈子还能有你做我儿媳妇。”说完就眯着眼呵呵笑。

秦罗敏笑着应道,这时洛之跑来拉着秦罗敏胳膊,眨着眼睛说:“娘,那我下辈子要做你亲女儿。”

一旁的天之听了,故作不满,说:“洛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应该说『我下辈子也要继续做你儿媳妇』才对,不然我成什么了,我下辈子也要继续做娘的好儿子呢,要是你成了娘的亲女儿,我还怎么娶你。”

祖母这时笑得更欢了,说:“好好好下辈子我们还是一家人。”然后笑呵呵地叫上何光头走了。

看着洛儿头依在娘的肩膀上,两个绝色大美人在一起,那真像两姐妹一样,天之忍不住说:“我看你们下辈子还是做姐妹吧。”

“不要,洛儿就是要做娘的女儿,要不你下辈子做姨娘儿子算了,这样表哥娶表妹也可以啊。”洛儿眼睛都闭上了,嘴角却挂满了笑意。

听到那句『表哥娶表妹』,天之真的有点不舒服了,也过去抱着娘,说:“反正我下辈子还是要做娘的儿子。”天之贴着秦罗敏的另一侧,娘那丰满高耸的乳房真大,虽然天之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觉得,却还让天之不禁遐想,洛儿在同龄人中乳房已经算是很大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长得像娘这么大。

“那好,这辈子我是捡来的,那下辈子天之你变成捡来的,然后我们反正这才公平。”洛儿故意无理取闹地说。

“好了好了,看你们两个,都成亲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什么捡来不捡来的,下辈子的事谁说得清楚,别瞎计较了。”嘴上这么说,秦罗敏脸上却满是笑容,看着自己养大的两个心肝宝贝这样玩闹,不亦是天伦之乐?

被两人抱了一会儿,秦罗敏说:“好了,快把娘闷死了。”

听娘这么一说,天之洛之这才放开。这时,天之看到洛儿忽然在娘耳边说了句什么,娘居然隐隐面露羞色,眼神微微嗔了下洛儿,转身房了,洛儿却脸上带着一丝丝恶作剧的坏笑。天之好奇,便问洛儿:“洛儿,你对娘说了什么?”

洛儿睁大眼睛,说:“没什么啊,我跟娘亲说话相公也要全知道吗?”

“嗯?有什么话不能告诉相公的?快说!”天之更加想知道了。

“不告诉你!”洛儿调皮起来。

“你越不说,我越想知道。”

“你越想知道,我就越不想告诉你。”

天之也坏笑起来,搂住洛儿,在她胳肢窝和细腰上挠痒,把洛儿挠得大笑,想挣扎又笑得使不出劲。

“说不说,说不说”天之一边挠一边问,看着洛儿这样子实在好玩。

“啊哈哈不说,不说,不要弄,再挠我也不说”洛儿笑得停不下来。

“你不说我就继续。”天之哪肯放过她。

这时,秦罗敏又出来了,听两人一直重复的对话,也大概明白什么情况了,故作镇定说:“刚才还说你们两个像小孩子一样,还真是没说错。”

“娘快救我!天儿欺负我,不行了哈哈哈”洛儿见了娘急忙求救。

秦罗敏看着洛儿那副笑得停不下来的样子也感觉好笑,说:“好了,天儿,你别闹了。”

天之只好作罢,洛儿脸颊笑得通红,立马跑到秦罗敏后面,抓住秦罗敏胳膊。

天之无奈,那样子好像真的是娘和洛儿一伙的,自己倒成了坏人,说:“娘,我们只是玩玩。”

“好了,天儿,你们已经是夫妻了,要像个夫妻的样子。”秦罗敏说完,又走过去,摸着天之的头,说:“天儿,你也不小了,看,已经跟娘差不多高了。”

天之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娘的身材算是高挑了。这时天之突然有了个意,便在娘耳边悄悄问道:“娘,洛儿刚才跟你说了些什么?”

秦罗敏又是脸红,低声说:“只是夸娘漂亮。”

天之听了,又看了看娘的样子,还是有点不信,反而更好奇了。

过了会儿,秦罗敏房了,洛之问天之:“那刚才你又跟娘说了什么?”

天之就等着她这么问,故作神秘的说:“我也不告诉你。”

洛儿想了想,却不再问了。

可是两人一直都惦记着这事,因为天之洛之从小就两无嫌猜,洛之更是善解人意,两人之间几乎无话不谈。

晚上,天之伏在洛儿身上,双眼注视着洛儿,洛儿羞得闭上眼睛,天之坏笑,低头吻洛儿,然后在她耳边说:“洛儿,我要干你!”

“流氓,相公不要这么粗俗!”洛儿睁开眼睛嗔道。

“本来本来就是啊,不然我要怎么说?洛儿教教我。”天之调戏道。

洛儿用手捂脸,只留下一双大眼睛,不说话。

“怎么也得有个说法啊,干嘛不说。”天之继续调戏。

“别说这个了。”

“好,不说,我做!”说着,天之就抓住洛儿两条长腿的腿弯处,向上压去,把那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故意盯着看一会儿,还没出多少水。

“啊不要看。”洛儿本来捂脸的双手放下来盖住私处。

“好洛儿,我是你相公,你的美丽难道我不能欣赏么?乖,让相公好好看看。”

“其他地方不看,那里有什么好看的。”虽然这么说,但是洛儿双手却慢慢放开了对私处的遮蔽,重新捂住了脸。

顺着平坦的小腹看来,洛儿的阴阜上有一小撮细软的芳草,小肉穴干净粉嫩,菊门也是干干净净,淡淡粉红。

“当然好看,而且还很好吃。”说完,天之就迅速向那粉嫩的花唇吻去。

“嗯啊不要,脏啊嗯怎么能用嘴”洛儿低呼一声。

天之嘴巴离开花穴,用手指拨开花唇,说:“怎么会脏?我的好洛儿国色天香,这里一点也尔不脏,还很好吃。”

天之的舌头不停地在花唇上打着圈,弄得洛儿腰臀不停扭动,嘴里也发出细若蚊蝇的呻吟。

“嗯别弄了嗯相公”

天之当做没听见,又舔了一会儿,洛儿花穴渐渐有点湿了,之后天之灵活的舌头慢慢来到洛儿一手难握的椒乳上,含住一粒粉嫩的乳头,用力地吸吮。

吸了乳头一阵,天之吻上了洛儿的双唇,刚吻了不久,洛儿忽然别开头,说:“脏”

洛儿总是这样,天之有点哭笑不得,说:“一点儿也不脏,相公还觉得好吃呢,没事的。”

洛儿羞笑,小声说:“真的吗”

天之知道她很喜欢被自己这样夸,于是又把嘴贴上去,洛儿稍微闪躲,说:“可是我想到那里就有点不舒服。”

天之还是吻上去,洛儿只好依他,只是眉头稍皱,唇舌僵硬,略微抗拒,天之很不愿意强迫他人的意志,既然洛儿不太接受,暂且算了。

挑逗这么久了,天之也等不及了,下体硬得不行,便用力朝花穴顶了进去。

“嗯轻点”

天之先是温柔地抽插,待洛儿花穴汁液越来越多,便开始变快变重,洛儿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明显。

“洛儿快告诉我,今天跟娘悄悄地说了什么?”天之已经大力抽插了,直捣得洛儿娇喘吟吟,羞赧不已。

“嗯不能告诉你啊”

“还有什么不能告诉相公的,我要好好地惩罚你!”说着,天之便加大了力度。

“嗯我说我说啊,相公轻点”洛儿有点迷乱了。

“好,快说!”

“嗯我说娘的嗯不,不说了”

“怎么又不说完?那我可不饶你。”天之狠狠地顶了几下。

“啊我说娘的胸大嗯啊”

“嗯?洛儿你真的是这么说的?”天之慢了下来,思忖难怪娘当时会脸红。

“嗯”

“好呀,洛儿竟敢调戏娘亲,罪加一等,看我好好惩罚你。”天之又大力抽插起来,次次全根插入,撞出一阵淫靡的肉响。

“啊不敢了相公轻点嗯啊”洛儿双腿挣扎地往胸前缩,十个小巧玲珑的脚趾紧紧弯曲。

“洛儿要不要胸也长得和娘一样大?”

“不要,已经嫌大了。”

“那你还取笑娘亲?洛儿不乖,在相公面前比跟娘还矜持,为夫不高兴了。”

“嗯不不要这么说我啊”

“那你为什么那样说娘,你不觉得胸大一点好吗?”

“不能太大,羞人嗯”

“那就是说还是大点比较好,对不对?”

“嗯嗯”

“洛儿的这么大,给相公好好玩一玩。”天之放慢下体的攻势,低头吸住一个娇嫩的乳头,一只手将另一个乳房捏得奇形怪状,让洛儿娇吟不停。

洛儿的胸确实大,小姑娘有这么大的胸也难怪洛儿会害羞。

“那相公跟娘说了些什么?”洛儿缓了口气,问道。

“我就问娘你说了什么,娘说你夸她漂亮,哈哈,胸大当然漂亮,娘说得真含蓄。”

“讨厌,背后这么说娘亲。”

“这么了?本来就是啊。”

“啊”洛儿低吟一声,原来天之使劲捏了一下乳头。

接着,天之将洛儿身子摆成侧躺,两腿闭拢,天之挺着坚硬的肉棒朝洛儿已经成熟的花穴插去,感受着娇妻花穴的紧致和柔软,温柔地挺动起来。

“嗯相公”

再后来越来越重,撞得臀肉阵阵涟漪,惹得天之戏看,时不时还捏一下洛儿屁股细腻娇嫩的臀肉,又伸手去玩弄一下洛儿的双乳,好不快活。这个姿势两腿闭着,不会太羞人,洛儿也挺愿意,只是两腿根部夹得太紧,让天之坚持不了多久。

“洛儿,你好美,我好喜欢。”

“我也爱相公嗯”

不多时,天之再也把持不住了,精关大开,万千子孙全射了出去。天之大口喘气,躺了下来,他感觉自己还有力气,想再来一次,可是想硬起来却不容易,试试让洛儿帮忙吧。

“好洛儿,再帮相公弄一下,好么?”

洛儿还是侧躺着,面向着天之,脸上一片红晕,微微喘着气,说:“不是已经完事了吗?”虽然这么说,洛儿还是用手开始套弄起来,但是眼睛却不看天之射过之后颓废萎靡的肉棒。

这不是第一次这样要求洛儿帮自己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聪明的洛儿手法好像怎么也没长进,现在要她用口更是不要想了,天之说:“好洛儿,手灵活点啊,好让相公再硬起来。”

“然后又来欺负洛儿是不是?”

“好洛儿,乖,我是要让你舒服啊。”

洛儿撸动了一会儿,手法还是比较僵硬,天之完全没什么感觉,又请求地说:“好洛儿,温柔点,别那么僵硬。”

洛儿看了眼天之,好像顿悟了一样,手法明显好了起来。

天之有感觉了,说:“好洛儿,真聪明,就是这样。”天之又抓住眼前的一对耀眼的大白兔玩弄起来。很快,天之又硬起来了。

虽然刚才的姿势很不错,只是腿根夹得太紧,这下一定要把洛儿弄上高潮,天之仍然让洛儿侧着身子,但是将一条腿抱起来架在自己脖子上。洛却不依了,说:“别,还是刚才那样吧。”

天之说:“好洛儿,试试吧。”

“那就我躺着吧,你在上面,我喜欢那样。”

天之无奈,洛儿总是只用传统的体位,不过反正等不及了,天之也不想那么多了,把洛儿压在身下,挺身顶去,全根插入,已经射过一次的天之感觉没那么敏感了,肆无忌惮的抽插起来。

本来就没到高潮的洛儿格外敏感,花穴仍旧湿软润滑,被天之弄得呻吟不止,桃腮绯红,伸手要去抱天之。虽然伏低身子不好动作,但是天之怎舍得洛儿失望,便压下身子让洛儿紧紧抱着。

渐渐地,洛儿呻吟声越来越高,天之知道她要到了,加把劲挺动,洛儿死死抱住天之,最后花穴深处紧紧收缩,一股汁液泄了出来,天之的肉棒插在里面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呼吸越来越沉重,再也把持不住,也射了。

天之翻下身子,躺在旁边爱抚着洛儿,问:“洛儿,舒服吗?”

洛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安静睡去。

【孽欲凡尘】(五)

【孽欲凡尘】(五)作者:妖者24//3首发于xiaoshu是否首发:同时在xiaoshu首发字数:725***********************************这个确实是绿文,对于那些绿文实在看不下去的朋友只能表示遗憾了。

***********************************第五章又过十来天,日子过得悠哉,天之把宝玉那神通也摆弄很多次了,他倒希望这宝玉还有其他异能,可终究没有发现。有了这宝贝,天之也想了很多事情,可以隐身遁形去偷东西,可以偷看洛儿洗澡,可以做很多坏事……虽然是这样想过,可是仔细想一下,实际上也没什么事真的想去做,慢慢地天之也淡定了。

秦罗敏最近每天晚上都有点欲火难耐,而且仿佛慢慢地变的强烈。丈夫以前也有时候出门就是一个月,她独守空房时也会想到那事,可是从来没有最近这么让她渴望,那是身体反馈的实实在在的感觉,她心里不禁浮现何光头跟那渔夫妻子偷情的场面,尤其最近两天晚上让她忍不住自慰起来。

秦罗敏的状况,何光头几乎能猜个明白,他每次都会把一点儿催情药混在秦罗敏洗澡水里,每次都只放很少很少的量,绝对不能让她察觉到,他知道秦罗敏对他有防范之心。

这天晚上,偷偷摸摸来到房子后边,爬上一条绳梯。是的,他白天就准备好了,那绳梯勾在木窗两侧,秦罗敏不刻意朝下看是不会发现的,秦罗敏的门总是闩着,但是在夏天后窗肯定会打开。

屋里没灯光,何光头很如履薄冰地爬了进去,床就靠在木窗边,床搭着帐帘,在黑暗的帐帘中秦罗敏很难发现他。

一开始秦罗敏只是辗转身体,慢慢地秦罗敏呼吸有一丝沉重,她的一只手开始往下体伸去。何光头看不清具体动作,但是他听见那声音就知道,秦罗敏的手搓揉这自己的阴部,一开始幅度不大,发出比较细微的声音,再后来秦罗敏呼吸变得更加沉重,何光头甚至听到了些微水声。

秦罗敏右手不停搓揉着自己湿润阴部和那颗勃立的小蒂豆,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丰乳,朱唇微张,吐气如兰。渐渐地,阴部处右手的力度变大,双腿不停地张弛紧夹,淫水也越来越多,随着右手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声音,此时秦罗敏是如此渴望她相公,希望此时此刻他就在身边。

听着这淫靡的声音,潜伏已久的何光头已经忍不住了,在秦罗敏忘我地自慰快感连连的时候,他轻轻拨开床帘,早已适应黑暗的小眼勉强看清秦罗敏的淫浪模样,原来这时候秦罗敏背靠着墙,一双修长的腿叉开正对着床帘。

平时美丽贤淑的秦罗敏现在就在何光头面前自自渎,何光头激动得无以复加。

“我美丽高贵的夫人,要我帮帮你吗?”黑暗中,何光头轻声蹦出一句话。

正在快感中的秦罗敏猛地倒喝一口凉气,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淫态全被人看光了,芳心大乱,惊慌失措,连忙闭起双腿,抽出亵裤中的手,拉紧单薄的衣服,惊恐地说:“谁?”

“是我啊,夫人,我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让我来帮你吧。”何光头语气淫邪,说着就爬上床要摸秦罗敏。

“放肆!”秦罗敏压着声音低喝一声,然后拨开何光头的一双魔手。

“夫人,我知道你很想要,我刚才全看见了。”何光头边说着边麻利地行动起来。

待秦罗敏在惶恐中反应过来,何光头已经含住了她的一个乳头,另一个丰乳也被捏住。秦罗敏一脚蹬去,何光头摔下床,宁静的黑夜中响动非常大。

“好呀,夫人你最好把你婆婆和儿子儿媳妇都叫上来,看看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做什么,让他们看看美丽贤淑的夫人骚穴的淫水流了多少。”何光头厚颜无耻的爬起来,忍着疼痛用很低而有力的声音说着。

“淫贼,你不得好死。”秦罗敏感到事态的严重,无暇计较何光头的言语羞辱,虽然她早已发现眼前这个淫贼对她有非分之想,然而平时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之多不胜枚举,秦罗敏这般聪敏细腻的人又怎会察觉不到,可谁知何光头他色胆包天钻到自己床上来了。

“夫人,你难道就不想要男人吗?你独守空房这么久,渴望男人是正常的,我们不说谁知道啊,我一定把你弄……”何光头话没说完被楼下一声叫唤打断。

“罗敏啊,你怎么了?”是婆婆的声音,接着就是脚踩楼梯的响声。秦罗敏惊恐,虽然婆婆年事已高,耳目不敏,但是刚才的响动已经惊动了楼下的婆婆。

这时候,何光头立马压低声音说:“夫人,我不为难你,今晚你让我摸,让我舔,在让我泄精就行了,我保证不插入你那淫水连连的小肉穴,答应我,不然我们鱼死破。”

何光头知道不能再过分了,不然对于秦罗敏来说跟鱼死破没什么别。

“没事,婆婆,没什么事。”听着婆婆越来越近的脚步,秦罗敏早已慌的没了方寸,听完之后觉得也可以连忙说到:“好……好,你快躲起来,快!”秦罗敏几乎是喘着气在说,声音急促又细微。

何光头心头一喜,连忙钻进帐帘,秦罗敏没想到他会钻上床来,可是也无可奈何了。这时候婆婆来到了门口,问道:“罗敏啊,刚才怎么了,怎么这么大响动,刚才还有人在说话么?”

屋里还是一片漆黑,何光头钻上床后就对秦罗敏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又揉又捏,舌头在她脖颈舔动。秦罗敏强作镇定:“没事,刚才想起来没看窗户,就下床开窗子,结果被凳子绊倒了,没什么事。婆婆你不用担心。”

“哦,我一开始还以为遭了贼,罗敏你不要紧吧,把灯点上我看看。”婆婆对这个贤惠的儿媳妇甚是关爱。

“不用,不用了。我马上要睡了”秦罗敏一个乳头被何光头含着,亵裤被扒了下来,肉穴也被两根手指拨弄着,还用那硕大的坚硬的肉棒蹭她臀部。

“好吧,你早点睡,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我这大把年纪了,眼睛已经不好使,都能看得清,走得稳当。”

“诶,我以后会小心,婆婆你莫担心,也早点睡。”

听着婆婆离去的脚步,秦罗敏松了口气,可是体内的欲火却被何光头挑得高涨难耐,而且一直不敢发出声音。

何光头把秦罗敏两腿分开,伏下头舔弄着湿润的肉穴。何光头舌头灵活巧逗,秦罗敏差点叫出声来,她连推得不敢推何光头,怕发出声音。秦罗敏强忍着肉体上的刺激,肉穴已经泥泞不堪,随着何光头的舌头舔动,发出一丝水声,幸好婆婆听不到。

婆婆下楼后,秦罗敏又听到天儿跟婆婆的说话声,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安下来。

推开在自己胯间的光头,秦罗敏低声骂道:“淫贼,枉我婆婆待你不薄,你居然想奸淫我!”

“夫人,我哪有奸淫你,我不是在报答你吗?你需要男人,我知道,你自己也清楚,我都看见你在床上自慰了。夫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来吧,夫人,遵守刚才的约定。不然我现在把他们叫上来都行,这不算太为难夫人吧?”

秦罗敏羞愧难当,不愿多说,只得让何光头玩弄。谁知道,这时候何光头要求点上灯,秦罗敏不依,何光头又以鱼死破相威胁,秦罗敏只好答应。

在何光头淫邪的目光下,秦罗敏甚感羞辱,紧闭双腿,两手护着那对异常丰满挺拔的双乳。

何光头说:“夫人,你用手挡着奶子,我怎么舔啊?”秦罗敏怕他更过分,只好从了他。

此时在朦朦烛光的照映下,何光头终于能完全欣赏到秦罗敏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了。玉肌雪肤细腻柔嫩,饱满丰乳幽谷峰峦玲珑浮凸,翘立的乳尖上点缀着一抹醉人的嫣红,柳腰纤细毫无赘肉,紧闭的双腿根部间能瞥见些微萋萋芳草。

再顺着向下看去,大腿和臀部的曲线优美丰满,还有略微明显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充满弹性和张力,还有那双玲珑美脚,不禁让何光头心低浮出“天生丽质”的字眼,秦罗敏一双美脚玲珑有致,肌骨协调,凹凸分明,小巧的指甲粉红淡淡,晶莹透亮,这双美脚简直就是鬼斧神工雕琢的稀世美玉!

何光头此时几乎忘了如何去呼吸,想到眼前的绝色佳人可以被自己弄得娇喘吟吟,下体硕大的肉棒顿时紧绷弹跳,立马趴在床头,吸允着乳头,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

这时候秦罗敏要他去把门关紧,何光头去关门,顺便把衣服脱光走过来,看着猥琐矮小老头胯下那昂首坚挺的硕大肉棒,秦罗敏又不禁想起何光头跟那位年轻少妇偷情的淫荡场面,赶紧撇过头。

何光头故意把大肉棒晃了晃,说:“夫人为何害羞啊,难道没见过你相公的家伙么?等会儿你还要让我出精呢。”接着又像刚才那样,趴在床头吸允着乳头,一只手还捏着另外一只乳头,左右交替又弄了不久,何光头的臭嘴移到秦罗敏雪白的脖颈,还不时地轻舔耳根,一只手用力地把坚挺的乳房揉成奇形怪状。秦罗敏闭着眼睛,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她感觉肉穴越来越湿了,身体的欲望动摇着她的理智和矜持。

“夫人,我要舔你骚屄,坐到床沿,把腿打开。”何光头不打算太客气,反正在秦罗敏心中他已经是个万恶的淫贼,说下流的话本来就让何光头感觉刺激,况且还能慢慢打破秦罗敏的矜持。

听着何光头淫荡下流的话,秦罗敏感到极度羞辱,头脑也被刺激得清醒了点,她极不情愿这么做,连自己丈夫都没有这样做过,也从来没有被这般下流之言侮辱过。

何光头看她不配,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一边舔着她脖颈,在耳边说到:“夫人,别矜持了。”

“你看,骚夫人,你骚屄流出好多水啊,其实你很想要我的大肉棒,对不对?”

何光头把手伸到秦罗敏阴部,好多水。

秦罗敏羞愤地闭着眼睛,尽量不理睬何光头下流无耻的侮辱之言。

何光头抱着秦罗敏大腿,把她臀部拖到床沿,大大的分开修长的双腿,秦罗敏一直闭着眼睛,头歪向一边,没有太多反抗,全身无力。何光头蹲下来,一边用手指拨弄着阴唇,一边欣赏着美丽的阴户。

“夫人,你毛又黑又多,真淫荡。”

“闭嘴,淫贼!”秦罗敏愤怒,但是语气又有点软弱,体内的欲火正在燃烧。

“好嘞,我应该干正事,好好服侍夫人的。”

何光头手指插进淫水连连的湿穴,舌头挑逗着阴蒂。慢慢地,手指越插越快,带出一片片淫水。

“夫人你水真的好多。”何光头不会放过羞辱秦罗敏的机会。

秦罗敏则一直压抑着自己,不愿叫出声来,偶尔没忍住发出“嗯”的哼声。

再后来,秦罗敏快高潮了,却发现何光头停了下来。秦罗敏还是闭着眼睛,屈辱地忍耐着。忽然感觉一个火热的东西在刮擦着阴唇,秦罗敏睁开眼睛,看见何光头那粗大的肉棒顶在自己阴户上,上下蹭动着,她惊慌的推开何光头说:“不行!

淫贼!”

“夫人,我没插进来啊,但是现在你要让我泄精。”说着何光头挺着粗大的肉棒来到秦罗敏眼前。

“你自己弄吧,我不会。”秦罗敏撇开头不看那显眼的家伙,想到刚才那恶心的东西居然已经碰到了自己身体最宝贵的地方,心里难受至极,仿佛觉得自己已经不干净了……“不会我教你呀。”何光头拉着秦罗敏的手握住肉棒。

好热……秦罗敏感受着肉棒的热度,而且一只手还有点握不过来,她羞的想把手抽来,可以何光头紧紧握住,秦罗敏没有太大动作。

“夫人,就这样握着,套动就可以了,我射了就完事了。”

秦罗敏想早点结束,手握着不停的撸动着,何光头一只手把玩着秦罗敏的奶子,淫笑着。

撸了很久,秦罗敏手都累了,可是手里的肉棒还是那么硬那么热,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你怎么还不出精?”

“夫人,单单用手是很难让我射精的,用嘴含住,很快就射了。”

秦罗敏万万没想到何光头居然提出这样她想的不敢想的淫邪要求,自然是不依,撇开头继续撸动着。

“夫人,这样下去估计天亮都不会射啊,夫人给我点刺激啊”

秦罗敏还是不说话。

“夫人,还有一种办法,用你的奶子夹着我肉棒就行了,你奶子那么大,一定很舒服,很快就会射了。”

秦罗敏还是没答应,以前跟夫君行房哪知道这么多花样,想想都羞耻。

最后,手臂的酸觉也让秦罗敏的理智慢慢清醒,便放下手,用冰冷的语气坚决地说:“到此为止。”

何光头觉得这样下去也难以让她依从了,就说:“好吧,夫人,那让我再服侍一下夫人,我让夫人泄身就走。”

“什么服侍!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秦罗敏知道何光头一直是在曲解事实羞辱自己,原本不想理会,只是现在想拒绝。

“我把夫人弄得细水长流,这就是事实。莫要多说,只是最后的要求。”何光头后面那句语气带着不容违背的坚决。

秦罗敏不愿理会何光头的下流淫秽之言就是怕引来更多的羞辱,她知道越顺着何光头的话说就越让何光头觉得龌龊有趣。此时秦罗敏只好依他,想想刚才已经被他玩弄了这么久了,现在赶紧结束吧。

何光头一只手拨弄着秦罗敏的阴蒂,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在花穴里抠挖,秦罗敏的快感像是退去的潮水一样又涌了上来,何光头的手指似乎总能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一样,弄得秦罗敏娇躯颤抖不已。

“嗯啊……”忽然何光头的手指触碰到了某个地方,秦罗敏禁不住轻吟了一声。

这时,何光头手指快速抽插,而里面的手指也有节奏地弯曲拨弄着,秦罗敏的花穴里的淫水越老越多,“啧啧”水声越来越明显,后来就直接就顺着何光头的手指淌了出来。秦罗敏尽力忍着不发出声音,只是张嘴呼吸着,腰肢扭摆不停,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身体能流出这么多水。

高潮来临,最后秦罗敏几乎是脑海一片空白,被何光头用手弄出的高潮居然如此强烈,实实在在的快感把秦罗敏冲击得意识模糊。秦罗敏全身瘫软下来。这时候何光头抓起床上的亵裤,擦拭着秦罗敏满是淫水的阴户,然后拿着亵裤迅速轻巧地出去了,留下秦罗敏在床上频频娇喘。

慢慢地秦罗敏稍微清醒了,她没想到何光头只用手就让自己的身体有如此大的反应,随后高潮之后的余韵和身体的酥软让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秦罗敏下楼后,何光头厚着脸皮向秦罗敏问好:“夫人昨晚睡得很好吧。”秦罗敏根本不愿看到何光头,这时洛儿也夸她越来越年轻漂亮了,秦罗敏平时听了肯定很高兴,可以现在她一点心情都没有,早上起床的时候她羞辱地哭了,但是她还是尽量保持平时的样子。

秦罗敏情绪低落,坐在楼阁小阳台上发呆,她对自己昨晚的反应感到羞耻,她一直守护的贞操居然被一个卑鄙小人玷污了,最后防线还没被侵犯,只有这样想想才给她自己稍许安慰。

秦罗敏不想让这个色胆包天的淫贼待在身边,她想辞退何光头可是又没有理由,他平时很尽职,对人恭恭敬敬的,安分守己,这段时间婆婆还带着何光头去给村里人看过病,而且他说洛儿像他一个故友,跟洛儿也处得比较融洽。如果没有昨晚的事她自己也觉得是个很适照顾婆婆仆人,他跟渔夫妻子偷情的事虽然有背伦常,却也和他服侍婆婆无关,根本没有辞退他的适理由,除非让他犯大错。想来想去,干脆早点去算了,可是以后就不来婆婆这里了吗?还是得想办法让他消失……晚上,何光头照常打水到秦罗敏房里,秦罗敏没有看他,昨晚的事自然让秦罗敏耿耿于怀。

“夫人,需要效劳尽管吩咐,我非常乐意,别像昨晚那般自己……”

“啪!”秦罗敏没等他把话说完,恼羞成怒,一个巴掌重重地甩去。

“打是情,骂是爱。”何光头捂着脸,无耻地淫笑,“夫人,我肯定可以把你伺候得舒服无比,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我们都快活。”

“啪!”又是个巴掌,“闭嘴!”

何光头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慌不忙地说:“我昨晚带走了夫人的亵裤做纪念,那味道好骚,上面都是夫人您的淫水呢。你要是拿给老夫人看看,看她儿媳妇是何等淫荡,丈夫不在家就浪成这样子。”

“卑鄙无耻,你以为别人就会相信你吗?你凭什么说那亵裤就是我的?”何光头这话不仅说得秦罗敏更加羞恼,还让她有一丝忧虑,她真不知道这色胆包天又无耻的老东西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万一老夫人认识呢,你也知道,少了个丫鬟,老夫人最近也亲自洗过衣服啊。”

“你想怎么样?我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的,告诉你,我随时可以杀了你!你色胆包天,休怪我残忍。”

秦罗敏暗恨自己不会点穴,否则真想点了何光头穴道,拖到野外把他杀了。

“夫人,你杀了我,老夫人也得死。”何光头露出阴险的面孔。

“什么?”秦罗敏惊疑。

“夫人,你以为我没有把柄就敢这样对你吗?我已经在老夫人的药里面下毒了,中毒之后的几天她老人家手肘处的血脉就会发黑,到了毒性发作的前几天,那颜色会变的鲜红,此毒发作前,对人身体并无大碍,可是毒性一旦发作,中毒之人数个时辰就会死去。”

秦罗敏万分痛恨地看着何光头那张卑鄙阴险的脸,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看老夫人应该已经有症状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卑鄙无耻的淫贼,你不得好死!我婆婆对你有恩,你居然恩将仇报!”

“夫人,你天姿国色,我爱慕你是很正常的事,而且我看你独守空房,一定很难受,我家伙很大,你也见过,我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有很多女人喜欢的,夫人……”

“啪!”秦罗敏又给了他一巴掌,眼里都冒火了。

“夫人你还是这般激动,让我把话说完,你考虑考虑不行么?夫人,你来之前,我可是安分守己,细心伺候着老夫人,报答她的收留之恩,我的医术你也看到了,有我在,我可以让老夫人健康长寿。我只是想让夫人你满足我的爱慕之情,我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夫人你啊,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只要你跟我亲热,我保证老夫人不会有事。”

秦罗敏羞愤万分,不说话。

“夫人,你夜晚自慰,我也看的真切,况且昨晚已经被我这样了,再多几次又何妨?其实那次你看到了我和那渔夫妻子偷情是不是,我听见你叫我了,我想肯定是夫人你看我大肉棒之后就惦记着,每晚一想到你浪劲就来了,嘿嘿,我说得没错吧。而且又没人知道我们的事,你把我当成你双手的替代品就行了,我本来就只是个沦落天涯的悲催之人,了无牵挂,低贱卑微,我死了没什么,可是老夫人却是个好人,又对你那般好,你舍得她死吗?”何光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听完何光头这一席极度下流无耻的话,秦罗敏更加羞怒。怒的是他这副卑鄙下贱的嘴脸。羞的是他的淫荡下流言辞,尤其是听到他说自己“每晚一想到……”

这里的时候,不禁有点心虚,难道自己真是那样?

秦罗敏没有再打何光头,浑身几乎在颤抖,良久,语气充满无奈地说:“明天给你答案。”

“好嘞,夫人你可想清楚啊,我能让你舒服,何乐而不为。”何光头临走前又说了句淫秽的话。

秦罗敏强压着心头的怒气洗完澡,然后把水从后窗泼下,又把木桶拎下去,房后把门关紧闩好。坐在床上愣着,何光头的威胁让他痛苦万分,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一个普通医师为何有如此能力。

想到当初他说要熬药给自己的时候,秦罗敏毫无防备之心,若不是意外发现他的不轨之心,也许自己早着了他的道。可是,即使这样,还是防不胜防,哎……这世间,有多少事是自己能预测的,即使有一丝先知先觉,又能去左右事情发展吗。人生在世,若步步工计于心,莫说疲累与否,只问有何意义?当一个生命与你毫无交集的人要对你有所作为,你又如何避免得过?

人心叵测……秦罗敏呆楞,心里却在风起云涌,心烦意乱,然而不知不觉,她居然发现自己花穴湿了……

【孽欲凡尘】(六)

作者:妖者24//7首发于xiaoshu字数:623第六章次日,洛之又想去镇上玩了,天之也乐意,这段时间,两人闲来没事就是看书,下围棋,有时候洛儿跑到山上去练武,天之性情懒惰,跑到村里池塘去钓鱼。

“以前,我们也在这枣树打过枣子。”天之看到一群孩子围在一颗枣树打枣子。

“嘻嘻,是啊,我记得有次你好不容易爬上去,却不敢下来。”洛之想到这里很开心。

“哈哈,是啊,就这么一棵枣树,我坐在树杈上觉得特别高,不知道怎么下来。”

“还有大古那个坏家伙还拿着打枣子的竹竿打你,骂你胆小鬼。”

“嗯,小时候他坏的很,要是没有洛儿,我怕是真的被他打下来了。”

“那是,他很怕他娘,而且我的话他娘总是相信。”

“现在他应该跟爹一道押镖吧。”

“是吧。那次结果还是爹把你弄下来的,爹力气真大,轻轻松松就接住你了。”

“爹都去了一个半月了,不知道还有多久来。”天之有点想念父亲,叉开了话题。

“既然去了这么久,也该快了,要是能找到爷爷就好了,我们还没见过爷爷呢。”

“是啊,从来没见过。”说到这里,天之不禁有点伤感。

快到正午,两人又来到自家的酒楼,找个位子坐下。天之刚拿起茶杯,掌柜张伯就走来,说:“上次那位衡山派女侠在这里住店了,还问我夫人和你们怎么不在。”

“哪位?是不是上次橘色衣服的,很漂亮的那位?”旁边的洛之问道。

“是,是那位,夫人不在,她就要了间房间,昨天就来了。”张伯道。

“哦,她在哪间房?我去看看。”洛之有问。

见到叶懿君开门,洛之很开心,进了房间,天之问道:“叶姐姐,叛徒抓到了吗?”

“可惜又让他逃走了。”叶懿君不禁蹙眉。

“那叶姐姐知道叛徒跑哪里去了。”洛之问。

“我打听到了,他逃到了左砥寨加入了那帮山贼强盗,我打算今晚就行动。”

“听说那左砥寨有五十多人啊,作恶多端。叶姐姐一个人太危险了,况且那叛徒应该会武功吧。”洛之又关切地问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先探探情况,硬拼是不行的,我把叛徒抓来就可以了。”

“哦,那叶姐姐干脆让官府去对付他们吧。”

“现在官府有多大作为?左砥寨的恶行不是一天两天了,要等他们集力量准备扫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况且我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任务,不能让师傅失望。”叶懿君语气流露着些微嫉恶如仇的气愤。

“哦,那姐姐你要小心啊。”洛之关心地说。

“嗯,没事的。”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天之去开门,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便问他们有何事。

那位气度不凡,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说:“这可是叶懿君女侠的房间?”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天之看着门外两人,答道。

“我是她朋友,可否让我进去?”英俊男子礼貌的问道。

天之示意请进,英俊男子进门并点头致意,后面那位面目严肃的中年人紧随其后。

“叶女侠,我终于找到你了。”英俊男子看到叶懿君便说。

“杜公子,我们只是一面之交而已,不知道杜公子有何贵干?”早已听到门外对话的叶懿君淡淡地道。

“早听闻叶女侠美若天仙,武功不凡,又一副侠义心肠,在下一直非常仰慕。

上次有幸遇见叶女侠就听说你要捉拿一个门派叛徒,不知道现在可有着落?在下愿意鼎力相助。”

“好啊,如此一来叶姐姐就有帮手了。”没等叶懿君话,洛之就表示赞成。

英俊男子闻言看了眼洛之,发现这位姑娘容貌不逊色叶懿君,心里略微惊讶。

“这位姑娘也是花容月貌啊,敢问芳名?”

“我叫赵洛之,这酒楼是我家开的。少侠尊姓大名?”洛之微笑,瞪大眼睛看着杜于策。

“在下杜于策。多多指教”杜于策冰冰有礼地道。

“叶姐姐一个人太危险了,若有杜公子相助也好。”天之也插句话。

“还不知道这位公子贵姓。”杜于策又赚头向天之礼貌地问道。

“我叫赵天之,失敬!”天之礼。

“赵公子不必多礼,其实在下特地来助叶女侠一臂之力的。”说后一句的时候杜于策转向了叶懿君。

“我初出江湖,没什么作为,杜公子叫我女侠实在太抬举,叫我叶姑娘就行了。况且我与杜公子只是萍水相逢,这样劳烦你恐怕不太好,毕竟这只是我们门派内事,我看还是算了吧。”待他们这番礼尚往来之后,叶懿君了话。

“叶姐姐,既然杜公子一番好意,你为何拒人千里之外,现在叛徒和强盗一伙,叶姐姐孤身一人实在不妥,杜公子肯定帮得上忙。”洛之又劝道。

杜于策微微点头,又期待地看着叶懿君。杜于策身边那位大汉则是双手交叉在胸前,其中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把剑,冷冷地看着屋内各人。

“感谢杜公子这番好意,那就有劳了。”叶懿君点头道谢,当下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了。

杜于策喜悦,说:“在下定当竭尽全力协助叶姑娘,不知道赵姑娘说的叛徒和强盗为伙是什么情况?”

“具体事情我们稍后再说吧。”叶懿君道。

此时天之接话:“不知道杜公子两人可有厢房?要不先行歇息吧。”

待杜于策告退,洛之笑着问叶懿君:“叶姐姐,看来杜公子对你有爱慕之情啊。”

天之也是笑了笑,看着叶懿君。

在洛之刚要说话的时候,叶懿君就倒了杯茶,很平静地喝了一口,然后望了洛之一眼好似才发现洛之一直在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又垂下眼睛,淡淡地说:“不知道,随他呢。”

叶懿君不太想说这个,好像还有点难为情。

洛之又问:“不知道在叶姐姐心中,什么样的男子最好呢。”

天之笑意更重,洛之想问的也是他很想知道的,不过若是换做天之,他应该是不会问下去了。

“这个啊……没想过。”叶懿君如是答。

天之不禁更好奇这样的美人到底会花落谁家。

洛之只好作罢,问起其他的:“叶姐姐上次怎么遇到杜公子的啊?”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当时本来我在一家客栈歇脚,吃点东西,有个泼皮无赖对我出言不逊,我想教训一下她,后来她哥哥出来了,帮了她,这时候杜公子便出来帮我,说是兄妹俩跟一个姑娘打不公平……”

“咦……等等……兄妹?那个泼皮无赖是女的?”洛之打断了叶懿君,问道。

“是的,是个女泼皮无赖。”好像叶懿君想到她心中有点不悦。

“哦。”洛之点点头,继续听叶懿君说。

“所有就这样有了一面之交。”叶懿君淡淡地说。

“就这样?”洛之不解,她觉得这重点不是在说跟杜公子结交的事。

“所以说没什么好说的。”叶懿君又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

婆婆去后院浇花了,秦罗敏走出门,见到何光头走来,知道他一直等着,便说:“去后山说。”

在老夫人视线之外的两人来到后山。

“你想怎么样?”秦罗敏语气带着一丝绝望。

何光头知道她已经看到了症状,说:“夫人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和我偷情,一起快活。”

秦罗敏自然知道他的龌龊想法,问:“你什么时候给婆婆解毒?”

“待毒发作的前两天我就让老夫人服解药。在此之前,我们就好好亲热吧。”

虽然早已料到他会如此要求,然而秦罗敏真正面对的时候却还是很痛苦……秦罗敏她开始沉默……闭着眼睛,慢慢地两行细泪流了出来,秦罗敏挣扎地摇了摇头,好像在忍受什么折磨,最后有点歇斯底里的说:“不行!你干脆要我去死算了!呜哼……”

看着如此煎熬的秦罗敏,何光头收起了那副得意的表情,嘴上冷冷地说:“那就让老夫人归西吧。”

“畜生,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财,都给你,够你妻妾成群了。”秦罗敏坐在了地上哭泣。

“夫人这是何苦呢,不如一起……”何光头蹲坐在秦罗敏后边,双手环过去,抓住秦罗敏挺拔的双峰,秦罗敏挣扎地起身,何光头抱住不放,秦罗敏手肘向后反冲,撞开何光头,又愤恨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瘦弱的何光头踉跄倒地,转头皱着眉头看着秦罗敏,冷哼一声,说:“要不你现在杀了我,让你婆婆给我陪葬吧!”然后何光头起身背着秦罗敏。

“不……”秦罗敏带着哭腔。

“那现在愿意好好地说了?”何光头叹了口气,望着秦罗敏宛如带雨梨花的面容。

秦罗敏又沉默了,何光头自然也等着她平复一下情绪。

何光头看秦罗敏也差不多平静了,说:“夫人何必如此计较这些子虚乌有的伦常教条,其实你还是好儿媳好妻母,我还是一个卑微的仆人,我们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我都快活。”

“只能你像那晚那样,不准碰我下面……”秦罗敏不得不跟何光头讨价还价,但是要具体计较那种龌龊之事,又令她十分羞恶。

“不行,那我更难受。夫人,让我肏你,你一定会喜欢的。”何光头淫邪地说。

“等你给我婆婆解药那天,我再给你……”虽然听了这样下流露骨的话秦罗敏心中羞怒万分,却也只好隐忍答。

“那好,我得说清楚,让我摸,让我舔,我不插入,但是还要来我们两个都高潮。”何光头知道这事急不得,也不想太过分。

秦罗敏细眉颦蹙,想了会儿,说:“不行,其中一人泄身就行,而且前天夜里让你……第二天就不行,也就是说隔一天……一次……”

“夫人真会讨价还价,那就这么说定,十二天内其中六天跟我亲热,在第十二天我给老夫人解毒,这不难为夫人吧。”

“给婆婆解毒之后你就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来骚扰我,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杀了你!”秦罗敏愤愤地说,但是若就这么放过何光头,她自己也不甘心。

“好的,夫人。”何光头心里欢喜。

晚饭间,天之说起了今天遇到叶懿君的事,这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娘抬头问道:“她什么时候来?”

“不知道,反正要抓到叛徒之后吧。”天之觉得娘有什么事很不高兴。

其实秦罗敏是想让叶懿君去衡山找她母亲侯雪齐,侯雪齐精通医术草药,应该能解了婆婆的毒,只是不知道叶懿君何时来,心中苦闷万分。

“娘,你今天好像很不高兴,有什么事吗?”天之问道。

听天儿这样问,秦罗敏笑起来,说:“哪有什么事,你们俩别给我惹事就行了,今天出去没其他事吧?”

“哪会惹什么事啊,我们都这么大的人了。”

“知道自己是这么大的人了就好,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了。”

睡前,天之表情神秘地拿出一本书,对洛儿说:“洛儿,我这儿有本好书,你认真看看吧。”

“要睡觉了,白天再看吧。”

“好洛儿,这书没多少字,都是图画呢。”

洛儿随意翻开一页,盯着看了一眼,立马丢开书,害羞地嗔道:“相公,你又哪弄些淫邪的东西来,”

“好洛儿,你看看啊,人家夫妻都这样,弄得越快活,夫妻越是恩爱啊。”

“真不害臊,荡妇才那样,相公你小小年纪就这般坏。”

洛之语气又变了姐姐,让天之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好天儿,我会地做一个好妻子的,我们就就这样好不好?”洛之柔情似水地看了天之一会儿,温柔地依在天之怀里,“好夫君,我爱你。”

看着心爱的洛儿这般模样,天之有点无奈,也有点惭愧,毕竟只是自己的不正当的欲望。当下天之只能心里感叹洛儿如此美丽纯洁,让自己爱的发狂。

“嗯,洛儿当然是个好妻子,好的不能再好了,相公也爱你,爱得不能再爱。”

天之温柔的说,有时候天之真想这样一直抱着洛儿,一直抱着。

抱了一会儿,洛儿问:“相公,娘好像有点不高兴,今天来发现娘一直没精神的样子,晚饭间除了问了下叶姐姐的事,娘几乎没说什么话。你发现没?”

“嗯,可能是想爹了吧。”天之答道。

人的情绪变化可能仅仅是因为想了些事情,有时候天之也觉得自己有点多愁善感。

何光头来到秦罗敏门前,却发现门是闩着的,他轻轻地叩门,没有反应,等了会儿,又稍微加重了力度敲了下,秦罗敏开门了。

“别敲了!”秦罗敏轻声怨道。

“夫人,你可不要食言啊。”

秦罗敏不再说话,何光头轻轻地进屋,然后点上了蜡烛,秦罗敏见了不依,要来吹灭蜡烛,何光头挡着她。

“谁说要你点蜡烛的,不行。”

“也没说不准啊,夫人,看不真切,怎么弄啊?”

“不行,赶紧熄了。”

何光头只好吹灭蜡烛,他告诉自己先不用心急。

“夫人,咱们上床吧。”

听着这话,秦罗敏一股羞意涌上来,好像自己真的在和男人偷情一样。

“你别上来,就在下面”

“好的,那夫人你坐床沿上来,我好伺候你。”

秦罗敏只好照做,说:“已经约法三章,记得不要乱来……”

“放心吧,但是夫人也要配我。”

何光头跪在床前,摸着轻轻解开秦罗敏上身唯一的轻薄亵衣,黑暗中何光头伸手抓住一个丰满的乳房揉捏起来。

虽然本来就没有灯光,秦罗敏还是闭着眼睛,似乎这样更能抗拒身体上的感觉。

秦罗敏感觉到何光头的呼吸近了,然后发现他的嘴贴了上来,秦罗敏甚至能闻道那种老人嘴里的腐臭,连忙避开,又用手重重推开何光头,不让他靠近。

何光头只好转移阵地,吸允着秦罗敏一个乳头,同时一只手玩弄着另外一个丰乳。秦罗敏仍旧美目紧闭着,头往上仰,让何光头肆意玩弄。

对于秦罗敏的一对丰乳,何光头似乎爱不释手,又捏又舔好一阵子。然后何光头的嘴轻柔地吻向秦罗敏的锁骨,却又被秦罗敏推开了。看来秦罗敏是怕何光头又来亲她,何光头只好吻向秦罗敏肚脐,然后是纤腰和平坦的小腹,几乎要舔遍秦罗敏上身每一寸皮肤。

秦罗敏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其实今晚何光头并没有在洗澡水里下药,他打算只有在不玩弄秦罗敏的夜里,才在洗澡水里下药。

何光头扒下秦罗敏亵裤,大大地分开秦罗敏双腿,嘴巴凑上秦罗敏的芳草之地轻轻拱动,像是在闻其中的问道一样。之后何光头嘴巴对着潮湿的肉穴又舔又啜,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

从何光头玩弄秦罗敏的肉穴开始,秦罗敏就已经忍不住“嗯……嗯……”地娇喘吟吟。

何光头两手放开秦罗敏双腿,秦罗敏忘情地保持着这羞人的姿势,只是在夜晚里看不清。何光头空出的双手一只捏着秦罗敏奶头,一只挑逗着那个勃涨的阴蒂。

在这般玩弄下,秦罗敏呼吸变得更加沉重而急促,何光头知道在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要高潮了,于是停了下来,抚摸着阴唇边缘嫩肉。

“夫人,换个姿势吧。”何光头一边说一边抱着秦罗敏臀部,把她翻过来,跪趴在床上,秦罗敏像是已经不知道思考了一样,任何光头摆成这样一幅羞人的姿势。

这时候何光头悄悄起身点亮了蜡烛,迅速来低下身子抚摸着秦罗敏光滑细腻的臀肉,现在才看清这副情景是多么让人血脉贲张,平时端庄贤淑风华绝代的美妇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将那淫水汩汩的肉穴毫无保留的展示着,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这时秦罗敏也发现何光头点了灯光,自己还摆着这般淫荡的姿势,正要起身,忽然惊叫一声,“啊……”

原来何光头将两根手指插进潮穴,“夫人,小声点,你又要把楼下的婆婆引上来吗?”

“别……嗯……唔……”

“别动,夫人,我会将你伺候舒服的。”何光头一边用手指抽插一边说着。

这个姿势的秦罗敏,真让何光头把持不住,那臀部曲线诱人至极,光滑的皮肤细腻柔嫩,泥泞的肉穴泛着淫靡的水光。

“夫人,你真的好美,你知道你有多美吗?”何光头不禁赞叹道。

“嗯哼……唔……”

“你家丈夫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秦罗敏听到何光头提起她相公赵敢,心中羞愧,怨道:“别说了……”

“夫人,你生得这般美丽,你相公却不知道珍惜。”

“你少胡说八道,他怎么不珍惜了?嗯唔……”秦罗敏不满。

“他隔三差五往外跑,让你独守空房,一等就是一个月。”

“那又怎么样,夫妻恩爱……啊……别……脏,那里脏……嗯哼……”秦罗敏轻声惊慌,原来何光头一边用手指在秦罗敏潮穴里抽插,一边用舌头舔弄着秦罗敏后庭。

“夫人在我眼里就是仙子,怎么会脏呢。”的确不脏,秦罗敏刚洗过澡,而且洗得很干净。

“嗯……别弄了……嗯……”

看着那那圈菊皱一缩一缩的,何光头舔得更带劲,根本没把秦罗敏的话当事。

“夫人,反正要我说就是你相公根本不知道珍惜你,让你这么一个沉鱼落雁的美人独守空房,换做是我,我一定每天都用大鸡巴好好疼爱你,让你体验到做女人的快乐。”

“闭嘴,不要胡说八道!”秦罗敏发现何光头终究是想用淫秽之言调戏自己,顿时感到羞耻。但是撇开话中下流的部分,秦罗敏心里多多少少顺着何光头的意思想了。

何光头继续玩弄着秦罗敏的湿穴和菊洞,不久就将秦罗敏送上了高潮。

【孽欲凡尘】(七、八)

【孽欲凡尘】(七、八)作者:妖者24//4首发于xiaoshu字数:483***********************************前面有点话说。

最近听说坛里的不死鸟(aaacde)封笔了,哎……《绿苑心宫》我也是非常喜欢的,这么优秀的作者以后不再发文,实在是一大遗憾,真心想对鸟大说,以后有空有灵感的时候再须佳作吧。

不死鸟在封笔书中说到绝大多数读者没有建设性的复,自己长久没有灵感,写不下去了。我觉得读者没有建设性的复也不是最根本的原因,也许真的失去动力,或者生活中琐事让他挺累的。毕竟在这里写文完全是自愿,还要占用生活中的时间和精力。空话说多了没用,只希望广大读者多支持原创作者,给色城带来更多活力。

这次更新让某些人着急了,但是我更了两章,因为目前确实没有什么要剧情进展,让很多人不上不下的,所以干脆把真正的肉戏一并发来,后面要的剧情自然也要展开了。

这次在原稿上改了很久,有时候怎么写都不满意。希望大家多多帖表达自己的看法,纯粹希望作者强行写出你喜欢的情节是不适的,不管是你以什么角度分析,多点意见我就多种想法。

***********************************第七章次日吃午饭时,天之问:“娘,怎么了,怎么最近都不怎么高兴,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没,没事啊,能有什么事。”

“罗敏啊,你是不是太牵挂赵敢?”祖母也问道。

“嗯。”秦罗敏应道,心里却一阵愧疚。

“我都盼了二十一年了,知道那种滋味。哎,赵敢他也真是的,总是一出门就那么久,把这么贤惠的妻子留在家里,下次我来我一定好好说说他。”

“已经一个半月了,应该快来了吧,娘你不用太忧愁了。”洛之安慰道。

天之觉得这两天娘总是恍恍惚惚的,话也变少了,有时候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阳台发呆,有次看见娘在溪边散步,天之走过去她一下子还没发觉。

天之想,娘可能真的是思恋爹过头,毕竟他们是那么相爱。小时候娘总是讲她和爹的往事,现在想起来似乎还能感觉到娘当时首往事的甜蜜,洛儿会跟爹问起娘说过的事,爹笑着不愿多说,却总喜欢说些江湖上的事情。爹和娘也真是人间好眷侣啊!分开这么久了怎么会不难受,就像自己跟洛儿一样,自己跟洛儿一天都不愿意分开。想想如果自己跟洛儿分开这么久的话,天之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祖母说得对,爹怎么老是出门那么久呢,心里想等爹来他也跟爹说,以后别这样了。

洛儿又到去练武了,天之溪边找到了她。天之打算捉弄一下洛儿,他躲在洛儿看不见的地方慢慢靠近,捡起地上一块石子,往溪水里投去。

洛儿听见有人扔石子,四处张望,没看到人影,又笑道:“天之,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天之恶作剧地叫了声,“你找不到我!”然后用黑玉隐身,轻轻地向一个树后面走去。洛儿听见声音传来的方向,跑过来说到:“呆头,谁找不到啊。”却没发现人影,声音明明是这里的,如果天之跑了一定会看见的。

果然洛儿很奇怪,天之从一颗树后面出来,忽然从后面抱住洛儿,笑道:“哈哈,洛儿,你没找到我吧。”

洛儿不服气,可是又笑嗔道:“多大的人了,还玩捉迷藏呢。”

天之抱着洛儿不放,手还不老实,从腋下伸过握住两个丰满柔软的肉球。

“别这样,天之,光天化日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洛儿惊叫。

“哪有人啊,祖母的房子本来就偏僻,这里更不会有人来。”

洛儿被揉得脸红气喘,天之吻过洛儿脖颈和耳后根,轻声说:“洛儿,你这里好软!”

“嗯……别弄了……”洛儿红着脸说道。

天之把洛儿转过来,在她的双唇上轻柔地吻了一下,又望着洛儿的眼睛一会儿,然后把洛儿拥入怀里。

“天之,怎么了?”洛儿柔声问道。

“没事。”天之淡淡地道,沉默一会儿又问洛儿:“不知道如果以后我们会不会分开很久?”

“为什么?”洛儿不知道天之要问什么,随后立马又问:“你是在想爹和娘的事对吗?”

天之只是“嗯”了一声,跟洛儿在一起天之总能有体会到心有灵犀的感觉。

“只希望你不要离开我那么久,不然我也会和娘一样难过。”洛儿动情地说。

“我当然不想离开你那么久,可是人有悲欢离,即使我们迫不得已分开,我也不希望你那么难过,而且也必要那么难过。”天之万分怜爱的说,紧紧抱着洛儿。

“这次爹只是去得久一点,我觉得娘也没必要这么难过,我感觉娘还有其他事。”洛儿说道。

“我隐约也觉得。”

“那天之你觉得娘还会有什么心事呢?”

“谁知道呢。”

又过了一天,这晚,何光头来到秦罗敏门前,这次门没关。

何光头进去又点好蜡烛,秦罗敏犹豫了下,没说什么。

“夫人,你说过,让我们一人泄身就行了,昨晚我把你伺候爽了。今晚呢?

夫人,你是要自己泄身还是让我射精?我听候你吩咐。”何光头一副听候差遣的诚恳样子。

“让你出精。”秦罗敏小声的几乎听不见。

“好的,夫人。”说完,何光头脱了衣服挺着那根硕大的肉棒来到床前。

秦罗敏看着那跟大的惊人的肉棍,心头狂跳。何光头牵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火热的肉棒上,让她握住。

“夫人,你就这样套弄就行了,不过要给点刺激,不然恐怕到天亮我都不会出精。”

秦罗敏上下套弄着,眼睛尽量不看。

何光头很有耐性,秦罗敏就这样套弄了很久,直到秦罗敏手都累了,何光头才说:“夫人,我怎么会骗你呢,说了要给点刺激才行。”

“怎么刺激?”

“夫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你的小嘴含着,肯定比用手快。”

“休想!”秦罗敏有点惊讶。

“那夫人,把衣服脱了,让我一边摸你一边套弄,我看着夫人美丽迷人的胴体,肯定很爽。”

秦罗敏依他,脱了衣服,只穿着亵裤,坐在床沿。何光头站在床前,挺着鸡巴,一边摸秦罗敏丰满的奶子,时不时地海捏一下乳头,秦罗敏拨开他的手,何光头又死皮耐脸地伸手过来,反复几次,秦罗敏只好由他。

可是又过了一会儿,秦罗敏手更酸了,可是何光头的肉棒依旧是那么硬。

这时候何光头说,“夫人,我那次不是还说过一种方法吗,用你的大奶子一定和很刺激,试试吧,夫人。”

犹豫了好一会儿,秦罗敏开口问道:“怎么弄?”

何光头坐上床沿,把腿跨开挺着大肉棒说:“夫人,你蹲着,用你两个大奶子夹着我大鸡巴就行了。”

听着这么淫荡露骨的话,秦罗敏羞红了脸,可是想了想她还是照做了。当秦罗敏蹲下来捧着自己的一对丰乳看着那根显眼的大肉棒时,她才发现这个样子是多么令人羞耻,但是她不想前功尽弃,赶紧完事吧。

秦罗敏撇开头,丰满挺拔的乳房夹着一根大肉棒套弄着,那肉棒实在长,如果秦罗敏低下头,那肉棒就可以碰到她嘴,她尽量套弄肉棒上面的部分,不想让肉棒露出一大截,可是何光头时不时地挺一下下体,让大龟头撞到秦罗敏下巴,秦罗敏羞恼,说道:“你不要太过分!”

“哎呀,夫人,你真是不懂情趣,我被你这么一骂,什么兴致都没了。”

秦罗敏没有理会,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这根火热的肉棒还是那么硬。

此时何光头的确舒爽万分,虽然秦罗敏的动作着实生涩,然而让秦罗敏那对几乎完美的大奶子夹着自己的大鸡巴,光这情形就够让何光头激动的了。

不行了,何光头感觉自己这样下去很快要射了,虽然射了之后也完全可以继续做,但是秦罗敏肯定不允许,射精就代表完事了,所以必须强忍着。何光头调整呼吸,忍着棒身被柔嫩的软肉带来的快感,也不再自己挺动。

秦罗敏见何光头这么久仍然没有泄精,便加大了动作幅度,挤压乳房的力度也加大了几分。

发现秦罗敏更卖力地用奶子夹自己鸡巴,何光头又有点忍不住了。虽然秦罗敏的动作实际上效果不大,但是对于何光头精神上的刺激是强烈的,何光头尽量转移自己注意力,忍了下来。

“夫人,你技术不行啊,对我没什么刺激,你以前没给你相公这般弄过么?”

想到这里秦罗敏心中羞恼,但是又怕像他说的坏了他的兴致,只好不出声,继续用乳房套弄着。

“夫人,我来教教你。你的奶子很大很丰满,夹深一点,要完全包住我的鸡巴,然后从下到上完全地套弄,那才爽。”

秦罗敏听完何光头的“教导”,也想早点完事,便试着去做。秦罗敏往前凑近一下,用胸前的一对丰满的雪乳把何光头的大肉棒完全包住,当她试图从棒身根部开始套弄时,秦罗敏不得不夸张地歪着脑袋来避开何光头那硕大的龟头。

“哦……对,夫人你真聪明,一点就通,多加练习肯定会更加厉害。”何光头舒爽,赞叹起来。

何光头强忍着快感最后终究还是射精了,大量的精液喷了五六次,秦罗敏来不及躲开,喷得满脸都是。秦罗敏恶心极了,如果不是怕弄出响动,她真想给何光头一脚。

秦罗敏嫌恶地擦干净脸上恶心的精液,说:“够了,赶紧下去!”

“夫人,你真的不需要我再伺候你了吗?”

“你下去!”秦罗敏又低声说道,语气加重几分。

“可是夫人你下面流了很多水啊。”何光头指着秦罗敏下体。

秦罗敏低头一看,原来亵裤有一片水迹,自己都没察觉,顿时羞愧难当。

“夫人,我可以当你的器具,随时给你用。”

“说了要你下去。”秦罗敏恼怒。

“好吧,夫人,但是手肯定不是最好的器具。”

待何光头下楼后,秦罗敏果然发现自己湿得不行了。

正要去吹灭蜡烛,却发现桌子上有根木头,秦罗敏仔细看,那是一个阳具形状的淫具!肯定是何光头留下的,难怪他走的时候那样说。

秦罗敏感到羞耻,赶紧把木头淫具藏起来,熄灯上床。

这时秦罗敏在溪边散步,如果不去想一些事情的话,她感觉挺好的。

“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何光头来了。

秦罗敏稍微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转了一下头,却没去看,也不愿应。

“夫人,今晚可否来我的房间?”何光头又叫了一声,问道。

“为何?”秦罗敏仍旧没看他。

“楼上木容易闹出动静,不是吗?”

“不行!”

“最近夫人为何如此难过?”

秦罗敏听何光头这么一问,顿时恼怒,不想理他。

何光头抬头看了眼秦罗敏,眼中竟然有点无奈,说:“我知道我在你看来就是个厚颜无耻的淫贼,玷污了夫人的贞操,为了得到你的身子威胁你。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让夫人你反感,但是我要提醒你,你这个样子,少爷他们肯定会察觉到。”

秦罗敏转头,对何光头怒目而视,说:“你确实厚颜无耻,你自己做出这等卑鄙之事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怎么想不用你管,你这种下流之人也不会懂!”

“我怎么不懂?我知道你宁愿牺牲自己贞操也不会让你婆婆就这样一命呜呼,我知道你心里满是痛苦和屈辱,我也知道你恨我,我更知道你需要男人!我不是刻意要羞辱夫人你,但是这是事实。”

“不要胡说八道!”秦罗敏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胡说八道?那你来说说,你为什么夜晚自慰?为什么你会被我弄出那么多水?为什……”

“别说了!混账!”秦罗敏喊道。

“好,你不想让我说就不说,反正夫人你不要太难过了,我们的事又没其他人知道。今后几晚来我的房间,楼上太容易弄出响动了,万一引起怀疑可不要怪我。其实我并不想让女人伤心,总之听我的就是,一切都好。”

没其他人知道……然而,自己却是知道的……算了,想办法让事情结束吧,到时就当没发生过……秦罗敏沉默一会儿,胸部起伏渐渐变小,淡淡道:“可以。”

晚上洗完澡之后,秦罗敏又等了一会儿,然后悄悄下楼,来到何光头房间,何光头早已等候多时,秦罗敏一进来就闩上了门。

这样子根本就是送上门给他玩弄,想到这里秦罗敏心里有点羞恼和无奈。

屋里点着蜡烛,有明显的草药味,秦罗敏没心思多看。

“来,夫人,床上坐。”何光头说着便上去拉秦罗敏的手。

秦罗敏被拉着走了一步,挣开何光头,自己走过去坐上了床沿。

“夫人,让我来伺候你吧。”何光头说完就去脱秦罗敏衣服。

“不准再说什么伺候!”秦罗敏忽然说道。

“那我该怎么说?”

秦罗敏皱眉,说:“不要说!”

“好好好,那我不说伺候。让夫人帮我把精水弄出来似乎太难为你了,这晚还是我来让夫人舒服吧。”

秦罗敏长呐一口气,胸腔高耸,欲言又止,却再无过多抗拒。何光头心里欢喜,只是要去脱秦罗敏亵裤的时候,秦罗敏夹紧双腿,何光头作罢。

开始,何光头又是摸又是舔的,很快挑起秦罗敏的欲火。然后何光头用力揉着秦罗敏雪白的丰乳,之后一只手伸进亵裤,已经湿润。手指灵活地挑逗着那个小蒂豆,秦罗敏不禁呻吟出来。

弄得得秦罗敏娇喘吟吟,何光头接着去脱她亵裤,秦罗敏反抗了几下之后便自己抬起臀部让亵裤顺利脱掉。

何光头把秦罗敏屁股抱到床沿,大大地分开秦罗敏修长雪白的双腿,秦罗敏下意识地想双腿闭紧,却稍作挣扎之后就放松下来。

何光头用手指拨开秦罗敏的两瓣充血的花唇,敏感嫩肉的流溢着淫液,眼前秦罗敏的私处就像一朵雨后绽放的娇艳鲜花。激动地欣赏着这淫靡的景象,何光头不禁往秦罗敏湿润的花穴哈气,弄得秦罗敏双腿微微一紧。

“夫人的小屄好多水,果然绝色美人都是水做的。夫人人不但外貌国色天香,连小肉屄也长得如此美。”

秦罗敏羞红了脸,半眯着眼,头转向一边不说话,被何光头抓住的双腿时不时地想收拢,淫水泛滥的肉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床前五十多岁的猥琐老头面前。

看着高贵美丽的秦罗敏这般淫荡姿势,何光头已经急不可耐的,他像往常一样埋着头一阵猛舔猛啜,直弄得秦罗敏娇喘吟吟,细水长流。

“嗯……嗯……”秦罗敏闷哼着。

此时,肉体上实实在在的感觉模糊了秦罗敏的意识,也冲淡了心中的屈辱和愧疚。

“这屋子隔声,不像楼上地和内墙都是木的,今晚我让夫人好好快活。”

此时何光头停下来,好好地欣赏一下秦罗敏身上这块最私密又最迷人勾魂的地方。只见那颗小蒂豆现在已经充血勃立,两瓣花唇也张开,肉洞微微一张一。

秦罗敏阴毛乌黑浓密。却不杂乱,只有阴阜上面有一片萋萋芳草,阴唇和会阴周边干净柔嫩。此时何光头发现秦罗敏那块乌黑的草丛里有一颗小痣,何光头又拨开阴毛,仔细看了看,的确是颗痣。

“夫人,喜欢我弄你屁眼么?”何光头舔弄着秦罗敏后庭,竟如此问道。

“不……别弄……嗯唔……别……”

“我以前的……我以前有个相好很喜欢我弄她屁眼,特别喜欢我的大鸡巴肏她屁眼。”

“别……那你怎么不去弄那贱女人……”

何光头忽然不满,说道:“贱女人?她……”何光头顿了顿,语气也变原来的温和:“我知道夫人你想想可能会怕,怕我的大鸡巴把屁眼弄伤。但是弄惯了,你就懂得怎么享受了。”

说完,何光头将中指的指头挤进了秦罗敏菊洞。

“啊……不要弄那里……”秦罗敏菊洞本能地用力紧缩,牢牢夹住何光头的手指头。

“嘿嘿……夫人的体质可不一般啊,这韧性,啧啧!”何光头没有再用力插进去,而是转动着手指,嘴上赞叹着。

“唔……不能弄那里……”秦罗敏挣扎着把臀部往后移,用手去拨开何光头的手。

“我们没说不可以弄这里啊,夫人从来没玩过这里么?”

“不行……”

“那我不难为夫人了。我以前那相好可喜欢我肏她屁眼了,她总是撅着屁股让我肏她后面的屁眼,前面的肉屄直流水,跟夫人现在流得一样多。有时候我肏她美肉屄的时候,她后面还……”

“别说了!”秦罗敏皱着眉头嗔道。

“哎……不说也罢。对了,听说少夫人本来是你养女?”

“关你何事!”秦罗敏一惊。

“只是忽然想起,好奇问一下。哎……不然我女儿也差不多这么大了。”何光头立马安慰道,怕惹急了秦罗敏,坏了气氛,同时暗怪自己怎地忘了场,唐突提起她女儿。

秦罗敏平复下来,不再说什么。

“夫人,其实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么,你又何必去想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让自己心烦呢。我虽然是个十足的淫棍,却也不是丧尽天良,不会让夫人为难的。”

“少在这里假惺惺……啊……”秦罗敏又是轻轻惊叫一声,原来何光头掰开秦罗敏花唇,用力吸允起来。

何光头舌头舔着阴蒂,手指在秦罗敏湿穴里有节奏地抽插着,不深不浅。

秦罗敏若有如无地轻声呻吟着,忽然发现花穴进来的不是手指,硬邦邦的,却有种更充实的感觉。

“夫人,这是木头鸡巴,上次我送了你一个,夫人应该已经知道它的妙处了吧。我这里还特地为你准备了一根。”

原来是那种木头淫具。

“唔……嗯……不要胡说八道……我根本没用……”

“那现在就尝尝它的滋味吧,比手好用多了。”

何光头抬起秦罗敏一条腿,架在自己窄小的肩膀上,又把另一条腿分得更开,拿着淫具在秦罗敏肉穴里抽插起来。

“嗯……嗯……啊……”

似乎比丈夫的阳具还要大一点的木头淫具在秦罗敏花穴里快速抽插,快感一波一波连连袭来。秦罗敏呻吟声已经压抑不住,甚至一声比一声高。

何光头用木头淫具变换节奏抽插着,时不时还来转动,或是边转动边抽插,完全沾满淫水的淫具此时显得格外光滑发亮。

硬邦邦的淫具借着滑腻的淫液在秦罗敏敏感的肉壁上流畅摩擦着,快感中伴随着酥痒。随着何光头动作的加快,快感变得愈加强烈,盖过了酥痒的感觉。

秦罗敏就快高潮了,忽然何光头把淫具完全抽出去,没了动作。

“夫人,刚才你太舒服,叫的太大声了。”何光头拐弯抹角地刺激着秦罗敏。

秦罗敏脸红气喘,刚才的强烈快感还没退去。

“夫人,要不你试试我的大鸡巴?比那木头好使一万倍,况且我也实在忍不住了。”何光头一边说着,一边握着不知道何时露出来的大肉棒拍打的秦罗敏的臀肉,看着那秦罗敏充满弹性又细腻的臀肉微微颤动的景象,何光头更加把持不住了,真想现在就对着秦罗敏那湿淋淋的肉穴肏进去。

听到这话的同时,秦罗敏还感受到臀肉上的点点火热,惊慌翻身,转头说:“不可,你我有约在先。”

“只要两人都同意便可。”何光头拉着秦罗敏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火热的大肉棒。

此时此刻,那硕大的肉棍似乎不那么令秦罗敏厌恶,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才挣扎把手收来。

“妄想!”秦罗敏坚决地道。

何光头只好忍着,现在必须忍着。

“那我们接着干。”何光头说,将秦罗敏身子翻过来,摆出那美臀朝高高翘起的淫荡姿势。然后将淫具插进去,一插到底,又完全拔出来,如此反复几次,同时舌头疯狂地舔着秦罗敏后庭。

刚才退去的快感很快就涌上来,有种节节攀升停不下来的趋势,秦罗敏臀部时而颤动着,承受着体内淫具的冲击。花穴里喷出一股淫水,秦罗敏瘫软趴着,全身酥软无力,檀口微张,胸腔起伏,雪白丰满的屁股依旧高高翘起。

何光头在后面抚摸着秦罗敏挺翘的美臀,感受着臀肉惊人的弹性和皮肤的光滑细腻。

良久,秦罗敏慢慢恢复,拨开何光头在自己美臀又摸有捏的魔手,准备起身,这时何光头快速在秦罗敏还翘起的丰臀上亲了一下,发出夸张的声音。

秦罗敏一脸红潮,仍旧微喘着。在何光头的视线下,秦罗敏迅速穿好衣服,然后悄悄上楼,然而她心中有一种万分自责的罪恶感,此时自己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妇从奸夫那里偷情来一样。

第八章“娘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在闷闷不乐,今天除了吃饭,你都没下楼。”天之问。

“是呀,娘,出来走走散散心啊。”洛儿吃了一口饭说。

“哪有什么事,我只是看看书解闷。”秦罗敏夹了一口菜。

“那就明天大家都去镇里逛逛吧,罗敏啊,你也要去,出去走一圈就不闷了。”

祖母也说到。

“大后天去吧,那天端午节了呢。”秦罗敏应道。

“是啊,要端午了,到时我们都去镇里看赛龙舟,一定很热闹。”洛之说。

“明天也去,端午更要去。”祖母说。

“是啊,明天也跟我们一起去吧。娘,其实你不要闷闷不乐的,气色还挺好的,最近食欲也不错啊,娘你别想多了。”天之附和。

“嗯,那好吧。”秦罗敏不反对了。

在他们面前,强行装出往常的样子不容易,秦罗敏只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现在也没有原来那么难受了,况且一个人也不可能永远为了一件事煎熬,慢慢地痛苦也会变淡,也许就是这样……次日下午,秦罗敏和天儿洛儿来,心情倒是好多了。去酒楼看了下,一切都好,洛儿帮自己挑了件衣裳,天儿硬要大家一起去看了一出杂耍,那耍猴的真的把秦罗敏逗笑了。只不过快乐只是暂时让她转移了注意力,心中缠绕她的忧愁和痛苦又有谁人明白。

来之后,秦罗敏又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直到旁晚下来帮婆婆做饭。

当秦罗敏下楼的时候,发现何光头在大门前跟天儿洛儿说说笑笑,似乎在讲他以前的什么有趣往事,天儿洛儿的样子看起来也是对何光头的故事略觉有趣,微笑听着。在他人看来那情景确实是一位人生经验丰富的老人在给孩童讲故事,然而此时此刻,秦罗敏甚感担忧,不禁细眉颦蹙。

何光头笑呵呵地拍了一下大腿,天儿洛儿也都笑起来,洛儿说:“想不到还真有这样的人啊……”

秦罗敏保持平常的样子,轻声唤道:“洛儿,今天来帮奶奶做饭。”

洛之笑盈盈地应着,向厨房走去。

天之察觉到何光头此时的笑容有点僵硬,但是随后何光头又像先前一样说笑起来。

这是约定中第四个与何光头会面的晚上了,秦罗敏洗完澡就一直等着下楼。

“夫人,你来了。”何光头很恭敬地说。

“来,夫人,坐在床头。”何光头又说。

秦罗敏照做。何光头帮秦罗敏脱了鞋,又把秦罗敏剥得只剩亵裤。

何光头提着秦罗敏一双美脚,一直往上提。

秦罗敏奇怪,看了他一眼,为了适应,身子向后躺了下来,手肘撑着床。

何光头把秦罗敏一双美脚提到最高,然后要去脱亵裤。

“夫人,就当是一场春梦。”何光头一边行动一边说。

秦罗敏双脚想缩来,稍微挣扎,亵裤便顺利地被脱掉。

何光头把亵裤脱到脚腂处不拿下来,他仍旧提着秦罗敏的脚。

秦罗敏皱眉闭目,心里羞耻。

眼前的景色真是太美了,何光头贪婪地看着。这个姿势把秦罗敏修长雪白的一双美腿和桃形丰润臀部的曲线完美展示了出来,尤其是大腿根部那两瓣恰当饱满的阴唇,此时更显丰美。那干净的后庭菊洞似乎是羞于被他人观赏一样,一紧一缩的。

何光头右手提着秦罗敏双脚,从小腿一直舔到腿根,伏下身头刚好够到花穴,那里已经湿了。何光头又吸又舔,发出淫靡的声音,秦罗敏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到如此地步,即使她没有武功,也反抗得过这个五十多岁的矮小老头,可是情形如斯。

玩弄了不久,何光头手累了,把秦罗敏的双脚放下,把她翻过来趴着,丰美的阴唇娇嫩欲滴,何光头一口吸住,两只手放在两瓣臀肉上,用力向外掰开。

何光头夸张地伸长舌头用力从阴唇舔过后庭一直舔到尾椎,反反复复,秦罗敏花穴里的水越来越多。

接下来何光头只是轻轻舔着阴部,双手揉着秦罗敏两瓣屁股,用力掰开又挤压。

当两瓣臀肉被用力分开的时候,秦罗敏感觉下体深处很空虚,如此反复,蜜穴深处有一种瘙痒,淫水流溢不止。

何光头继续舔着秦罗敏庭洞,双手用力把秦罗敏屁股一分一开。

秦罗敏压抑着自己尽量不叫出声,却仍旧在不经意间发出细若蚊蝇的呻吟。

何光头拿起淫具从后边插进秦罗敏泥泞不堪的蜜穴,从缓到疾,循序渐进地抽插,直插得秦罗敏呻吟出来,全身酥麻,快感连连,淫水汩汩,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夫人,还要继续吗?”何光头停了下来,问道。

“嗯哼……嗯……嗯……”不知道秦罗敏是在呻吟还是应。

何光头又继续抽插起来,可是偏偏插得浅,左冲右突,时而转动,极尽挑逗之能事,偶尔深深全根插入,让秦罗敏不禁高吟一声。

秦罗敏忍受着何光头的捉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忽然何光头拿着淫具次次插到最深处,然后快速抽出,只留一小截在里面,再重重插进去,秦罗敏几乎被如此激烈的动作冲昏了头。

“这木头鸡巴不是很大,不知道夫人是不是足够舒服,我还有根更大的东西,我给你试试。”

“啊……嗯哦……唔……太大……”意识模糊的秦罗敏感觉一个很大的东西顶在穴口,何光头用力掰开臀肉顺着滑润的淫水突刺进去,那东西太大,挤开紧致的花穴肉壁,秦罗敏忍不住呻吟出来。

“夫人,先试试看,肯定很舒服。”

秦罗敏感觉蜜穴内硕大的东西开始抽插,重重地刮擦着花径嫩肉的每一个角落,此时的刺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强烈。秦罗敏从来没有体验过像现在这样无比充实的感觉,花穴完全被胀满。

蜜穴内硕大的东西不急不缓的抽插,忽然秦罗敏感到花径很深的地方被那东西触碰到了,一股强烈酥麻瞬间传遍全身。

“嗯……啊……嗯……哦……嗯哈……太深了……”秦罗敏此时已经完全无法忍着不出声。

“是顶到花心了,夫人。”

“嗯啊……啊……顶到了……啊……”秦罗敏的理智完全被这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淹没。

“嗯……啊……啊……轻点……轻点……啊……”秦罗敏又被顶了两下,已经意识迷乱。

“噗嗤……噗嗤……”已经有明显的水声……平缓而强烈的快感中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如此前所未有的感觉让秦罗敏很快达到了高潮,她像是被抽了骨头,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喘气。

待秦罗敏恢复得差不多时,她意识开始清醒,发现肉穴里面那根东西跳了几下,虽然也硬邦邦的,但是那种火热……这不是木头!

秦罗敏一惊,转过头去,看见何光头站在床前,胯部正对着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双手握着她的纤腰,插在自己的花穴深处的东西赫然是他的大肉棒!

“混账!禽兽!你无耻!”原来刚才把自己弄得高潮迭起的就是何光头的肉棒,秦罗敏忽然感到无比羞耻和惶恐。

此时秦罗敏正要反抗,何光头用力按住秦罗敏纤腰,快速把肉棒抽到只剩龟头,让后重重地一插到底,何光头小腹把秦罗敏的臀肉撞出一阵肉浪,发出“啪!”

的一声。

“呃啊……”秦罗敏螓首扬起,娇躯一颤,不禁发出一声绵萦颤音,当最后声音没了的时候,秦罗敏仍旧檀口张开,纤颈僵硬,眼里满是惊愕。

“啪…啪…啪…啪…”何光头疯狂抽插,每次将肉棒抽到只剩龟头,然后狠狠插到底,速度也快。小腹撞着秦罗敏屁股,阵阵乳波臀浪荡漾开来。

如果现在秦罗敏还能正常思考问题,她肯定无法相信,这个糟老头的大肉棒竟然让有武功的自己失去了反抗能力!

“啊……不……嗯……啊……啊……啊……”秦罗敏全身酥软,前身伏倒在床,甚至连话都说不出。

粗长的肉棒像是要贯穿了她的花穴一样,次次顶到花心,击碎了她的反抗,强烈的快感如潮水汹涌而来,慢慢侵蚀着她的理智。丈夫、婆婆、天儿洛儿的模样在她脑海中闪过,又被巨浪拍得无影无踪,激起层层浪花。

“小声点,夫人,不然我们就被捉奸在床。”虽然这么说,但是何光头力度却没轻多少。

“啪…啪…啪…啪…”

“嗯……哦……畜……生……啊……”秦罗敏艰难着压着声音就在屋里,忽然听见敲门声,两人都是一惊,何光头立马停了下来,秦罗敏也压抑着呼吸。

“何老伯,怎么了?”是天之的声音。

“何老伯,你房子里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天之敲了下门。

这时候何光头缓缓动着,说:“没事,突然被蚊子咬了一下,只是太突然了,不禁叫声,没事的,少爷。”

“哦,那你早点休息吧。”

“诶,好,不好意思吵到少爷了。”

天之哪知道,这个猥琐秃顶的老头此时此刻正在肏弄着他心中淑女典范的美丽母亲。

秦罗敏心头狂跳,听到天之的声音,巨大的羞耻和恐惧涌上心头,她的贞操已经彻底被玷污。视自己为模范的子女,关爱自己的好心婆婆,尤其是那最心爱的丈夫,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们……“畜生,我一定杀了你!呃哦……”秦罗敏话毕,突然一下重击让让她极力压低声音,险些大叫。

体内的大肉棒带来的快感打断秦罗敏的话,虽然那肉棒只是轻轻顶了下花穴深处,她以前从没有被触及过的深处……“夫人,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我又像刚才那样肏得你浪叫连连,保证你儿子听到。”何光头说着就将肉棒抽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做冲锋状。

“别……别,求你不要……”秦罗敏急忙哀求,声音有点颤抖。

“夫人别慌,我说了你只要配我,我不会为难你,我们都舒服。刚才真是爽得成仙了,夫人一定从来没这么爽过吧,现在你告诉我,我刚才肏得你舒服吗?”

“不舒服……”秦罗敏吐出几个字,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而清晰。

“不管怎么样,夫人你的身体可是最诚实的,看被我大鸡巴肏出了多少水。”

秦罗敏微微颤抖地趴在床上,体内的肉棒还一直缓缓动着。

“那你老实说舒不舒服?”何光头稍微重地顶了一下。

“呃……嗯……畜生你不得好死……你玷污我的身子,现在又这样羞辱我。”

秦罗敏愤恨地说。

此时,秦罗敏觉得何光头是如此可憎。是啊,他本来就是这般可恶,可是自己为何无法无视他充满蛊惑的下流淫语?为何自己还是让他肆意妄为,让他得寸进尺?

何光头沉默着,缓缓抽插。

“这里不方便,我们出去继续肏”何光头突然说。

“不……”

“那夫人是想继续在这里做吗,也好,我也懒得走,你只要忍得住别大叫就行。”

“别,嗯哼……”

“别什么?到底出去肏还是在这里肏?”

“出去……嗯……”秦罗敏说完就被稍微重地顶了下。

把秦罗敏上衣扒光,何光头又找来绳子,将秦罗敏双手绑紧,亵裤没脱下,仍旧缠在脚腂,又拿另一根绳子绑住双脚,让秦罗敏只能小步走。然后何光头又拿起一床毯子,在后面边干边让秦罗敏走出去,他只是轻轻地动着。秦罗敏强忍着不出声,屈辱地缓缓走出了门……到后山林时,秦罗敏已然觉得走了很久。

月光很明亮,徐徐夜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

何光头先把毯子铺在地上。

“双手扶着那棵树,把屁股翘起来。”何光头说。

何光头在后头踮着脚肏弄几下,秦罗敏有点站不稳,也只好照做,摆出淫荡的姿势。背后猥琐老头压了压秦罗敏纤腰,让她细腰下弯,美臀翘高,形成一条勾人心魄的曲线。何光头拔出了大肉棒,月光下,秦罗敏的花穴泛着淫靡的水光。

秦罗敏闷声哼叫。

何光头用手指抠挖着秦罗敏湿润的蜜穴,抹了一手淫水,递到秦罗敏面前,秦罗敏羞耻地避开。何光头又将沾满淫水的手在秦罗敏细腻的臀肉上揩拭,湿润的皮肤没有让秦罗敏感觉到凉意。

何光头双手把住秦罗敏细腰,挤进一个龟头,然后又抽出来,发出“啵!”

的声音,像是瓶子木塞拔出来一样,反复弄了几次,就像一个孩童感觉弄出这种声音很好玩似的。

秦罗敏不自地微微扭动屁股,何光头忽然一插到底。

“啊……”秦罗敏娇躯一颤,双腿差点软下去,不禁叫出声。

“啪…啪…啪…啪…”何光头上来就是狂插几十下,次次全根尽没,撞出阵阵臀波,肉体拍击的声音清脆悦耳。

“啊……啊……唔……别……啊……哦……”秦罗敏无法抑制的大声呻吟着,赤裸娇躯随着何光头的抽插激烈颤动。

何光头停了下来,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在秦罗敏蜜穴里,腰部缓缓扭动,让自己巨大的龟头研磨秦罗敏极其敏感的花心,同时感受着里面的嫩肉褶皱紧紧包裹住肉棒的舒爽。

绝色美妇身段迷人至极,双手扶着树,后面丰腴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勾人销魂,一对丰美的乳房微微晃动,一个干瘦的猥琐老头用已经深深插入的粗大肉棒在绝色美人花穴里挑逗着,这是一幅多么淫荡而刺眼的画面。

何光头动得很慢,偶尔往花穴深处轻轻顶一下,让秦罗敏轻哼一声。细微水声在这个时候听得格外清楚。

“夫人听听这是什么声音。”何光头淫笑。

秦罗敏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愧,这时才想起反抗,刚要挣扎,何光头重重地顶了几下,让秦罗敏花枝娇颤,骨酥筋软。

接下来,何光头左摆右探,浅浅抽插,每到一定时候,就重重顶到花心深处,令秦罗敏高吟一声。

如此九浅一深的招式,何光头直肏得秦罗敏娇喘吟吟,难以自拔,那一“深”

几乎吸引了秦罗敏的全部注意力,理智和屈辱被欲望淹没得无影无踪。

“啊……嗯……嗯……啊……”

“夫人,你的小穴好紧,不敢相信你生过孩子,真是绝色尤物啊。”

“哦……哦……啊……啊……不行了……啊……喔……啊……”

强烈快感迅速涌上,立马将秦罗敏推上高潮边缘,她现在才知道,原来男女交欢可以有这么般令人难以形容的感觉,以前和相公行房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哦……哦……啊……太深……啊……啊……啊……”每次最敏感的花心被顶到的时候,全身就有种令人酥麻的感觉极速流过,飘飘欲仙。

“很舒服吧?你以前肯定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何光头缓了下。

“不……啊……啊……哦……啊……”

听着秦罗敏忘我的呻吟,何光头得意万分,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急促而用力的肏弄起来,硕大龟头次次点中花心。

“啪…啪…啪…啪…”小腹和阴囊打在秦罗敏屁股上,发出淫荡的声音。

在这般疯狂肏干下,快感如势不可挡的洪水席卷而来,被猛插了几十下之后,秦罗敏高潮了!一股水泄了出来,秦罗敏全身颤抖,双腿软下去。

何光头立马扶着秦罗敏放到毯子上,摆出屁股高高翘起的【虎步】姿势。然后自己半蹲在后面,将硕大的肉棒插进淫水泛滥的肉穴,缓缓研磨。

秦罗敏丰腴的美臀是如此的迷人,雪白而细腻,在月光的照耀下几乎能反光,何光头忍不住去抚摸,上面有一层细汗,冰凉冰凉的,捏一下感觉是那么的细腻。

“无耻小人……出尔反尔……”秦罗敏意识开始清醒。

“这是迟早的事,干脆趁早,况且夫人也很舒服啊。”

无言以对……“夫人你真是天姿国色,一个人独守空房真是可惜了。”

秦罗敏低头趴着,本来盘起的乌黑亮发不知道何时已经散乱,被捆绑的双手屈在胸前,完全没有反应,刚才沉重的呼吸声也没有了。

何光头仍旧缓缓研磨着。

此时,除了风吹叶动,就只有远处稀落的虫鸣声,全然是夏夜的静……发现秦罗敏情绪有点不对,何光头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起初秦罗敏只是发出短促呼吸声,身体和心情一样像是一潭死水,慢慢地,被蜜穴的的强烈感觉激起一层层欲望的波浪,呻吟声也如同涟漪荡漾起来。

“嗯……啊……啊……”

何光头一直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动作,插得不轻不重,不深不浅。

渐渐地,秦罗敏刚才的情绪也消失殆尽了,意识里只有身体上快感。

不得不说,何光头这跟大肉棒实在是粗大,加上他的高明的技术,给秦罗敏身体上带来的刺激是无法抗拒的。

何光头向前俯身,伸手抓住秦罗敏胸前的一对丰乳,肆意把玩,下体的挺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啊……哦……啊……啊……”

胸前的乳房被玩弄,体内硕大的龟头刮擦着秦罗敏紧致的花穴肉屄褶皱,巨大的快感一阵阵传来。

又高潮了!秦罗敏意识模糊,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

何光头感觉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肉棒被紧紧吸住,他忍不住了,肉棒用力地跳动几下,精液射了出来,和秦罗敏的淫水交融在一起。

拔出了仍旧胀大的肉棒,何光头看着自己的精液和秦罗敏的淫水一起从肉穴流出来的淫靡景象,心里万分得意。

将秦罗敏手脚都绑着,是怕她反抗,出了屋子,何光头是无法控制她的。但是何光头不喜欢让胯下的美人这样绑着,不仅仅是不方便。

何光头将秦罗敏身子摆成侧躺的姿势,两腿弯曲紧闭,何光头扶着肉棒对着股间两瓣被挤压凸显的花唇肏了进去。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秦罗敏颇感惊恐,何光头刚才那一次就做了很久,射完之后竟然还是这般粗硬!

由于大腿紧闭,花穴格外紧凑,秦罗敏花穴里面的嫩肉与何光头的肉棒相濡摩擦。已经来过几次高潮的秦罗敏此时疲软无力,肉穴又格外敏感,这等强烈的肉体刺激让她有点吃不消。

“嗯……轻点……嗯……”

“夫人的小肉屄实在紧,轻点就没法插得顺畅。昂啊……”何光头喘着粗气。

秦罗敏侧身趟着,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乌黑长发披散凌乱,精致的脸庞泛着一层细汗,一缕的发丝贴着颧骨和嘴角。朦胧的月光下,秦罗敏这般模样是如此绝美动人,何光头不禁看痴。

此时秦罗敏胸前暴露在月光下的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引起何光头的注意,他抓住一个肉球肆意捏弄,下体不停耸动。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人被自己在胯下肆意肏弄,何光头快意无边。

经过几番激战,想必胯下佳人已经没有太多精力,何光头打算进行最后一次激烈交锋。

何光头一手抓住秦罗敏被捆绑的双脚高高抬起,同时调整秦罗敏身体,让她仰面躺着,何光头将秦罗敏双脚向她头部压去,几乎身体对折。秦罗敏双腿颇为修长,且身体柔韧,也许是习武的缘故。何光头甚至觉得把秦罗敏双脚反扣在脑后全然不是问题,不过此时还是不尝试了。

秦罗敏雪白丰满的臀部高高抬起,下面两个最为隐秘湿润的肉洞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一对挺拔巨乳被挤压显得尤其丰硕,被捆绑的双手为了适应这个姿势只好放在头上。秦罗敏不禁又想到了何光头和那渔夫妻子偷情时也是这般模样,只是那少妇双腿没有像秦罗敏一样紧闭。秦罗敏双腿和臀部的迷人曲线是如此勾人心魂,股间的花唇有些许淫秽液体被挤压得徐徐流出。

这个姿势让秦罗敏甚感羞辱,却全身疲软无力,也不愿多做挣扎。

何光头试探地轻柔抽插几下,忽然重重地插一下,撞出“啪!”的一声。

“哦……”突如其来的被插到最深处,秦罗敏禁不住叫出一声颤音,全身也跟着颤一下。

何光头得意地淫笑。

何光头开始八浅二深地肏弄起来,他知道秦罗敏此时已经精力不多,肉穴也受过较长时间的剧烈刺激。一般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继续狠狠抽插,可能会让她麻痹不觉,适得其反。

“嗯……啊……啊……哦……”秦罗敏几乎是本能地呻吟着。

“我可肏得你快活?夫人。”

“不……哦……啊……”秦罗敏抗拒。

浅进八次,使得秦罗敏春情荡漾,芳心猿马,后面那两次狠力冲击,让秦罗敏心动气颤,忘我高吟。

秦罗敏螓首摇摆不定,发丝凌乱,在八次浅入中急促呻吟,之后轻颤高呼两声。

这个姿势可以插得很深,何光头的大肉棒在秦罗敏肉穴里进进出出,穴口的嫩肉被肏得里外翻飞。

秦罗敏呻吟越来越来亢奋,何光头知道她要快高潮了,于是开始大力抽插。

“啪…啪…啪…啪…”

“啊……啊……到了,到了……哦……太深……啊……”秦罗敏几乎没了理智。

又高潮了!秦罗敏花穴内壁疯狂紧抽,一大股淫水喷薄而出。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巨大吸力,何光头对秦罗敏身体的强烈反应颇觉惊讶,一般妇人这般连番肏弄下来,应该没有如此强烈了才是。

感到意外的何光头也不打算强压射精的冲动了,在秦罗敏不停紧抽的肉穴里做最后的奋力冲锋。

“哦……啊……不行了……哦……啊……哦……”秦罗敏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完全无法思考,骨头像散了架,销魂的呻吟连绵不断。

在何光头的快速抽插之下,秦罗敏一直处于亢奋的高潮境地,花穴里不停地涌出汩汩淫水,随着何光头大肉棒的抽插飞溅出来,顺着股沟流淌,打湿了菊花。

终于,何光头闷哼一声射精了,大肉棒不停跳动,一股一股精液强有力的打在秦罗敏花心深处。秦罗敏持续的高潮也随着何光头大肉棒最后的跳动结束。

连续的高潮让秦罗敏虚弱,休息良久,何光头脱下秦罗敏脚上的亵裤,帮她把臀间的大量淫液擦干净,起身说:“夫人,我们该去了。”

秦罗敏微微喘气,娇躯不时抽动。

【孽欲凡尘】(九)

作者:妖者24//9首发于xiaoshu字数:5329第九章从后山出来,何光头没有直接房,而是带秦罗敏来到了溪边,说:“夫人,来水边,我帮你洗一下。”

秦罗敏有点麻木,身上的绳仍旧没有解开,此时才发觉自己模样一定很狼狈,却不想让何光头碰她,冷冷地说:“现在你如意了,把解药给我。”

何光头安然应对,说:“不行,我们还是照原来约定,只不过每次要像今晚这般,如何?”

秦罗敏气愤,知道何光头不会那么容易给她解药,多说无益,只是坚定道:“休想!况且你出尔反尔,我凭什么相信你。”

“除非你不管老夫人的死活了,不然你就没得选择。”

秦罗敏不语。

“已经到这地步了,多几次又何妨?再说,你不是也很爽吗?何乐而不为。”

“胡说!”秦罗敏反驳道。

何光头不理会,想了想,又说:“那就如此这般,我给老夫人延缓毒药发作的药,但是你另外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秦罗敏想尽量为自己找到选择的余地。

“一点也不为难夫人,让小兰来这里做丫鬟便可,但是工钱要跟我一样多。”

“小兰是谁?”秦罗敏探问。

“那次我把她肏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正好被夫人窥见,夫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吧。”何光头说完就淫笑起来。

秦罗敏对何光头下流之言不加理会,沮丧之中有点惊喜,也不去多加思量。

“没问题,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婆婆完全解毒?”秦罗敏始终有所顾虑。

“这个……等哪天你让我满意了,我就如你所愿。”何光头意味不明。

秦罗敏心中既气愤又担忧,她知道何光头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也不能冀望他能守信。无论如何,先争取一点时间,必须尽快想办法,不然会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解开我的绳子,你先去,我自己洗。”秦罗敏此时冷静下来。

何光头看了下秦罗敏,不知道是担心秦罗敏有什么举动,还是想最后再欣赏一下秦罗敏的赤裸娇躯。

何光头终究还是照做,又有意将亵裤扔给秦罗敏,之后便房。

秦罗敏看着沾满淫液的亵裤,心中羞愧不已。她在溪边先将亵裤洗干净,然后把亵裤浸湿擦拭身子。清凉的溪水流过秦罗敏白皙的肌肤,让秦罗敏身心完全平复下来。当清洗淫秽不堪的下体时,刚才被何光头弄的死去活来的情形让秦罗敏心中又泛起耻辱,她反复擦拭,反反复复。

吃早饭的时候,秦罗敏低着头有点无精打采地扒着饭,婆婆说:“罗敏啊,不用这么难过,赵敢他迟早会来的,你在家干着急也没用啊。看着你这样子婆婆也不好受啊。”

“没事,婆婆,我挺好的,只是最近心情有点闷,也不知道怎么的。”秦罗敏轻轻地笑了下。

“对了,奶奶,你的手怎么了?”天之突然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问了何光头,他说是一大通,反正我倒是听不懂,说过两天给我弄副药,服了就好。不过我也觉得怪,几天前手上就有了黑线,现在好像变紫了。”

“哦,没事就好。”天之说。

秦罗敏怔了怔,又继续慢慢扒饭。

婆婆给她夹了口菜,说:“罗敏啊,你怎么光吃饭不吃菜啊,来,吃块肉。”

婆婆夹着菜的手伸了过来,秦罗敏不禁抬头看去,那条紫红色线条令她触目惊心,秦罗敏心里难受至极。

端午,一家四人都去镇里,今天很热闹,洛儿要说去看赛龙舟,天之当然陪她,只是娘和祖母不愿走那么远,想要先酒店里。

赛龙舟的场面真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

天之只是淡然看着,洛儿很是关注,好像心都跟着划船的大汉门的号子在动。

天之又想到前两年的端午节,父亲也参加过赛龙舟,那次娘也来了,可惜最终爹的龙舟第二个冲过终点线。爹来只是叹怨说他们后来划得不齐。天之首往事间,此轮胜负已出,本来领先的那艘船终究没有夺魁,洛儿跑来说这情形跟那次爹的差不多,天之会心一笑。

正渴着,天之拉着洛儿想找点水喝,四处望了下,发现一处树荫下有人卖粽子,买了一串顺便跟小贩讨了两口水。看来快正午了,两人便自家酒楼,娘等着他们去吃午饭呢。

走不多远,却正好看见了大姨秦慕依和李皖在前头。

婆媳二人进了酒店,今天客人尤其多,小青连忙迎来问好,一些镇里熟人常客也打招呼,这美艳老娘真切让他们眼馋。要说秦罗敏的外貌气质为店里招来不少生意,这话也丝毫不夸张,只是他们只能看看,却不敢多打意。秦罗敏向来端庄自爱,对人温柔和气,不会拒人千里之外,偶尔有人脸皮厚,稍微用打趣荤话调戏她,秦罗敏不笑也不嗔怪,不愿多理会,让故意亲近之人自讨无趣。如此美丽贤惠又知情达理的好妻子谁人不想,却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只能眼里看着,心里馋着。要说他们之中甚至有人盼望赵敢早点死了都不足为奇。

让婆婆先进了后院,秦罗敏又和掌柜张伯说了些话,了解近来店里的一些事情,之后秦罗敏也进了后院。

倚着马厩边栏杆的马夫张一看见秦罗敏进来,略显沧桑的脸上泛起笑容,向秦罗敏打招呼,秦罗敏微笑点头。张一很强壮,是个粗人,平时不多话,负责管马,干一些粗重活,在店里干了七八年了。

快正午了,秦罗敏看到天儿洛儿都来了,天儿手里提着一串粽子,后面还有姐姐秦慕依和外甥李皖,秦罗敏惊喜。

“姐姐你来了!”秦罗敏语气充满喜悦,忧愁暂时不在。

秦慕依道:“妹妹也知道,你姐夫和几个兄长都出远门了,家里没几个人,闷的慌,就来和妹妹聚一聚,路上正好遇到了天儿和洛儿,就一道店里来了。”

“那是甚好,这下热闹了。可欣那丫头怎么没跟来,倒是奇怪了?”秦罗敏说。

“她倒是想来,可嫂子不准,她只好乖乖在家呆着。”秦慕依轻笑。

秦可欣是天之三舅的女儿,今年十八岁,跟洛儿同龄,天之有点想念这个有时候像妹妹的表姐。每次外公家有亲戚来访,基本她也会来,天之上次见到她是在自己和洛儿的成婚之日上。有趣的是她要学孙尚香,自己舞刀弄枪不说,还让自己的丫鬟也跟着学,偏偏外公支持她。

秦罗敏打算亲自下厨,赶紧做午饭招待姐姐和外甥。有客人来的时候,秦罗敏总是自己去厨房做菜招待客人,平常有时候秦罗敏也亲自去厨房帮忙。虽然家中财富颇多,秦罗敏生活并不奢侈,佣人也不多,且待他们甚为优厚。

娘是高兴了,看到娘高兴,天之也高兴,可是看到李皖心里难免有点不舒服。

天之把洛儿拉到一边,正要开口,洛儿似笑非笑,眉头微挑,先开口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天之俊脸上满是好奇,问:“是么?”

“你不想让表哥接近我,对吧?”

“洛儿真聪明!”天之忍不住亲洛儿一口,又说:“不能跟他单独在一起。”

“好啦好啦……醋坛子相公!我也心里有数,你又何必特意说。”洛儿嗔笑。

天之松了口气,心中欢喜。

不出天之所料,午饭之后,李皖对洛儿说:“洛儿表妹,等下带我去镇里逛逛吧。”

秦罗敏在旁边说:“也好,洛儿你就陪表哥逛逛,天之你也一块儿。”

天之略微恼火也有少许无奈,李皖喜欢洛儿这本身没什么,但是洛儿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为何李皖他仍旧不死心,还对洛儿的非分之想甚至有非礼举动。但是天之真的不想跟李皖弄得关系僵硬,只希望李皖自己能适可而止。

三人一路瞎逛,洛儿比较热情,自然不会冷落李皖。天之有点拘束,不太愿说话,也不愿意在李皖面前跟洛儿太过亲密,天之不想有任何显得针对李皖的表现,更不会以此来奚落李皖,让他死心。

似乎是因为天之一起陪同,让李皖不太如意,李皖兴致不是很大,动说天色不早了,于是三人去。

晚饭间,祖母对秦慕依和李皖很热情。李皖说想喝酒,秦罗敏便从店里取来一瓶自家秘制的酒。平时家里除了爹倒是没人喜欢喝酒,自己家是开酒楼的,还有酿酒秘方,说来天之年纪也不小,可他还真不喜欢喝酒,而且酒量很差,真喝起来估计比洛儿和娘还容易醉。

既然上了酒,除了祖母,大家都喝了点。李皖酒量很好,一口一杯,夸赞说最喜欢喝姨娘家的酒。洛儿喝了些,漂亮脸蛋变得红彤彤的,有如三月桃花,白里透红,天之觉得很是迷人。再看看娘也是差不多,大姨似乎酒量可以,反应没那么大。

饭后,秦罗敏在自家后院打点两间房子给姐姐和外甥住,自己也房,想着心事,郁郁睡去。

“叶姐姐来了!”听见洛儿这么一说,天之顺着门口望去,叶懿君正从马厩旁的一匹马背上拖下一个衣衫不整形容沧桑的男子。

秦罗敏惊喜万分,起身出门,明白那男子正是叶懿君捉拿的门派叛徒,看样子是被点了穴道,失去反抗之力。秦罗敏吩咐张一把男子绑起来,先安置在柴房。

“叶姐姐。”等娘和叶懿君进屋,天之向叶懿君打招呼,洛儿也向叶懿君问好。

大家都吃完午饭在屋子闲聊,李皖和大姨也在屋里,天之不看都能感觉到李皖这个好色之徒对叶懿君美貌的惊讶。

秦罗敏稍作介绍,秦慕依小心打量了叶懿君一番,挂起笑脸赞美:“叶姑娘真是才貌双全。”

“叶姑娘貌若天仙,令人惊叹。想不到姨娘还有这样的师妹。”李皖也笑着奉承,眼睛眯成缝,两颗大牙露了出来。

叶懿君反应不大,淡淡应:“过奖了。”

“叶姐姐,杜公子呢?”天之问道。

“他自己有事要办。”叶懿君答。

叶懿君有点拘束,说去店里要间房休息一下,秦罗敏热心地招待她,一起进店上楼。

洛之跟了上去,天之明白她的想法,也一道跟着。

洛之终究是想去行走江湖。前些日子,洛之跟天之已经商量好,打算去衡山习武,待叶懿君来便提出此事,然后与她一道前往衡山。

正要关门的秦罗敏见了两人,问道:“天儿洛儿,你俩跟来干嘛?先让你们叶姐姐休息下,有事待会儿吃晚饭时再说。”

“我们有事,正好娘你也在,现在说好了。”洛之说。

天之和洛之两人进屋。

“天儿洛儿你们有什么事?”秦罗敏询问。

“我们打算……和叶姐姐一道去衡山。”洛之答道,顿了顿,又说:“我想去拜师学武。”

秦罗敏一怔,皱眉思量一会儿,问道:“天儿洛儿,你们真的打算要去衡山学武吗?”

天之不语,他知道洛儿会接话。

“娘,只是在家挺闲的,再说我们也不小了,我想去外面……”洛之抬眼瞧了瞧秦罗敏,没说下去。

秦罗敏看了两人一会儿,说:“娘明白,你们去吧。”

听到秦罗敏同意,洛之温柔地说:“娘,你不用太担心我们。”

秦罗敏慈爱地看着两人,暗夸洛儿懂事,心中虽然不舍,但是她知道这事不能强求,她没有理由阻拦。况且……现在两人离开自己身边也好。

“那叶姐姐什么时候起身呢?”天之问道。

“我有师命在身,本来明天一早就走,若是你们要一起去,再等一天也无妨。

只是师傅他自觉年事已高,已经不会再收徒,但是还有其他师长前辈可以考虑。”

叶懿君道。

这时秦罗敏对叶懿君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倒希望能让你父亲收天儿洛儿为徒,大师兄他武功算是同门子中最好的。”

“我会和爹说的。”叶懿君道。

“若是能将天儿洛儿托付给大师兄叶达,我也就放心了。”秦罗敏长舒了一口气。

“叶姐姐的父亲和母亲都是衡山派子,好一对侠侣佳偶!”洛之夸赞道,想起叶懿君刚来的时候,娘说过叶懿君父母都是跟娘同辈的衡山派子。

“而且叶师妹的父亲正是衡山派大子,武功高强。天儿洛儿,若是他肯收容你们,你们一定不能辜负他,更不可惹出祸端来,辱了他的名声。”秦罗敏叮嘱两人。

秦罗敏又教导说:“习武能强体防身,更可以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当初你们爹他是天生不能在武功方面有成就,心有遗憾。既然你们已经决定好,那就要学有所成,尤其是天儿,你不能再这么懒,去了衡山以后要勤奋苦练。”

天之应着,小心地看了秦罗敏一眼。想到就这么离开家,去老远的地方学武,天之有点不舍。

秦罗敏又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天儿洛儿你们先出去吧,我再跟叶师妹说点事。”

待天儿洛儿出去之后,秦罗敏神色凝重地看了看叶懿君,万分恳切地说:“叶师妹,我有一事相求,叶师妹务必要答应我。”

“师姐,你不用太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不是,不是这事……”秦罗敏蹙眉。

叶懿君不解地望着秦罗敏,问:“秦师姐有什么难处?”

“你母亲曾是我同门师姐,我知道侯师姐她医术高明,我想请她速速来这里,我有急要之事相求。”

叶懿君更是疑惑,追问道:“秦师姐别激动,把话说清楚,到底什么事,有人得了重症吗?”

“不,反正你别问了。叶师妹,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而且此事你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天儿和洛儿,这事对我很重要,只求你务必保密。”

“好,没问题。”说完,叶懿君又看了秦罗敏好一会儿。

“尽量快点。”叶懿君又说。

叶懿君皱眉,点头答应。

晚饭的时候,秦罗敏心情平静,说了天之洛之去衡山的事。

祖母惊讶,放下碗筷问:“我的孩啊,当真么?”

天之点头。

祖母万分不舍,对两人千叮万嘱,天之洛之一一应着。

李皖听到这个决定,说:“既然如此,我也去吧。”

听李皖这么一说,众人都觉惊讶。

“皖儿,你真的也去衡山?”对于儿子的突然决定,秦慕依似乎很不解。

“是的,我也想学得一身好武功。既然天之洛之都去了,我想和他们一起。”

李皖说。

“若是皖儿你决定好了,”

秦慕依知道李皖这个打算后很不高兴,不说话了。

天之心里有点不悦。

李皖自小跟他父亲强身锻炼,通常说来,日后应该会像他父亲一样在秦门镖局当个像样的镖师。不过人各有志,李皖的决定也并不奇怪,然而天之有点不如意。

这时祖母问洛之:“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洛之答道:“我们跟叶姐姐结伴上路,打算明天准备一下,后天上路。”

“后天走……皖儿,你要不要再考虑下?”秦慕依想再劝儿子一下。

“娘,我有打算了。”李皖满不在乎。

“好吧……要经常来看看。”秦慕依有点落寞。

看着姐姐的样子,秦罗敏宽慰道:“姐姐,你不用太牵挂,他们三个结伴,能照顾好自己。皖儿就跟天儿洛儿一起,拜叶师妹的父亲为师吧,衡山还有我其他曾经的同门,你们要好好侍奉这些前辈。”

叶懿君一直不说话,默默吃饭,偶尔点头应对。

接着秦罗敏又交代了一些事情。

对于秦罗敏的嘱咐,李皖没在意,倒是拜叶懿君的父亲为师这话让他兴奋。

也许是这些转变来得太突然,多了三位嘉客的饭桌没有太多喜庆。对于今后,同桌的众人也是各有心思。

【孽欲凡尘】(十)

作者:妖者24//24首发于xiaoshu字数:5248***********************************我的原稿就只有章,现在想来,这原稿确实写得很拙。后面的剧情我只有大致路线,具体还没想清楚,所以最近一直在苦想后面的情节。

这小说目前的状况看起来比较像纯手枪文,因为我原来的想法中,武侠只是个背景,但是我现在觉得这样有点另类,估计我自己会写不下去。我现在打算写得更像一部武侠小说,奈何没有写作底子,只能多花点时间和心思了,所以也许后面章节更新会稍微久点。

***********************************第十章晚饭后,秦罗敏坐在床头,呆楞了良久,起身想去姐姐房里说说话。

来到秦慕依屋门前,秦罗敏轻轻唤了一声:“姐姐!”发现门是虚掩的,就推门进去了。

秦慕依坐在床上,看来也还没打算睡,看见秦罗敏进来,略微惊讶,说:“哦?妹妹,你来了!”

“只是想跟姐姐说说话。”秦罗敏也坐上床沿,侧身跟姐姐说。

“是不是在想天儿洛儿去衡山的事。”

“是啊,赵敢他都出门这么久了,现在天儿洛儿也要离开我,哎……”

“姐姐何尝不是,你姐夫总是出去押镖,一去就是个把月,哎……皖儿还没成家,整天游手好闲,妹妹已经在享天伦之乐了。”

“可是这天伦之乐享不了多久。”秦罗敏轻轻苦笑,又顿了顿,小心地瞅着姐姐,说:“对了,姐夫总是不在家,姐姐你一定……会难过吧。”

“我家男人本来就是个镖师,强求不得。可你家赵敢也真是的,开着酒楼,偏偏要去帮父亲送镖,把我的漂亮妹妹留在家里独守空房。”

秦罗敏尴尬地笑了笑,不说话。

秦慕依又说:“妹妹,我问你个事。”

还没等秦慕依问什么,秦罗敏却已经脸红。

秦慕依问:“妹夫有时候出去这么久,妹妹你寂寞吗?”

秦罗敏明白姐姐要说什么,姐妹向来关系很亲密,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却难免有点不好意思,秦罗敏轻轻点头。

“妹妹跟姐姐说实话,你有用手吗?”平时冷傲的秦慕依这时口气略显调戏。

“姐姐……”秦罗敏羞赧。

“跟姐姐有什么不能说的,还不好意思。”

“最近,有……”秦罗敏面红耳赤,细声答道。

“正常,我的好淑女妹妹也不用害羞,要知道男人就喜欢女人人前淑女贵妇,床上荡妇淫娃。”

听着姐姐如此大胆露骨的话,秦罗敏又惊又羞。

“好妹妹,姐姐只是开导开导你,女人要应该懂得享受男女云雨之欢。”

虽然姐妹几乎无话不谈,然而秦罗敏还是第一次听姐姐说如此大胆的话,小心问道:“那姐姐呢?也会用手吗?”

“我以前用木头,早不用手了。”秦慕依故作大方地对妹妹说。

“以前?那现在呢?”秦罗敏好奇。

“呃……现在也用啊,妹妹要不要一个啊?”秦慕依笑道。

“不要不要……”秦罗敏连忙说道,尴尬地笑着。

秦慕依盯着秦罗敏好一会儿,秦罗敏羞赧,准备离开,说:“那姐姐早点睡吧,不用太担心皖儿他们。”

秦慕依轻轻应一声。

虽然姐姐说的话实在出乎意料,但是秦罗敏心情似乎舒坦了点。

秦罗敏房后,姐姐的话一直荡在她耳边,睡不着。想到好久没跟姐姐一起睡了,秦罗敏有了个念头,干脆今晚和姐姐一起睡。

秦罗敏出了屋子,朝姐姐房间走去,发现姐姐秦慕依的房间还有灯光,正好姐姐还没睡。

正走到秦慕依房间门前,秦罗敏忽然听见说话的声音,还有呻吟声!秦罗敏惊奇,难道姐姐真的是在用木头自慰?

秦罗敏跳上屋顶,轻轻掀开瓦片,屋内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

只见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缠在一起,男子看起来很年轻强壮,皮肤黝黑,平躺在床上。秦慕依坐在那男子身上,不停地上下耸动着自己臀部,两手揉着自己的丰乳,美目眯着,仰着头,嘴里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姐姐居然在偷汉子!而且是在自己妹妹家里,那男人到底是谁?秦罗敏惊奇万分。

“嗯……呃啊……嗯……啊……哦……哦……”

秦慕依臀部不停扭着,时而划着圆研磨,时而前后挺动,细腰如水蛇般扭出阵阵波浪,动作极其骚浪而熟练。

男人用手捏住秦慕依一个乳头往前拉,秦慕依会意地伏下身子,双手撑在男人两侧,让男人吸允自己乳头。

秦罗敏怎么也想不到,平时冷傲的姐姐会叫出这样淫媚入骨的声音,而且似乎很顺从这个男人。

秦慕依是跟秦罗敏一样天姿国色的绝色美人,身材也很像,匀称苗条,细腰纤纤,只是臀部比秦罗敏丰满,但是双乳没有秦罗敏大。

男人躺在床上,一只手支着上身,另一只手在秦慕依丰满的臀部上捏弄,说:“动得越来越好了!”

这声音……秦罗敏不敢相信。

“皖儿,娘累了,你来动吧。”秦慕依娇喘着。

秦慕依的这句话彻底打破了秦罗敏的疑惑,这个男人就是李皖,姐姐秦慕依的亲生儿子。

姐姐偷汉子,而且还是跟她自己的亲生儿子!然而无论秦罗敏再怎么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无法否认,姐姐秦慕依跟儿子乱伦。

李皖在秦慕依臀部上拍了一下,然后抱着秦慕依坐在床沿上,秦慕依很默契地搂着李皖,双脚踩着床沿,就这样坐在李皖胯上。

李皖双手托着秦慕依的屁股,胯部开始用力上下耸动起来,每一次都牟足了劲,狠狠往上顶。

秦慕依的臀部非常丰满,秦罗敏发现姐姐的臀部这时还翘起一个弧度,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自然而发,饱满的臀肉被李皖强有力的挺动冲击得不停抖动,模样格外淫荡。

“啊嗯……啊……哦……”秦慕依头靠在儿子强壮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呻吟着。

秦罗敏不知道李皖抽插了多久才停下来,只见他让秦慕依从他胯部下来,自己也起身,让秦慕依双手撑着床,双脚着地,丰满的屁股淫荡地高高翘起,然后李皖来到秦慕依后面。

好大!这时候秦罗敏终于看了李皖的阳具,跟何光头差不多粗长。而且秦罗敏觉得他的阳具有点丑,比自己丈夫还有何光头的都丑,秦罗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她确实是这么认为。

秦慕依的臀部出奇丰满,桃形圆润,曲线优美,如果再丰满几分似乎就称不上丰满了,过一分而不及,简直是在完美曲线的前提下丰满到了极致。

李皖看着那丰满得出奇的桃形大屁股,挺着硕大的肉棒在亲生母亲的迷人股沟间挑逗。

“好皖儿,进来吧。”秦慕依请求着,轻微扭了扭屁股。

“骚货,昨晚隔一晚没肏你就浪成这样子,以后我不在了,你岂不是要偷汉子?”李皖捏着秦慕依细腻的臀肉。

“别这样说娘亲,好皖儿,求求你。”

“好啊,求我什么?怎么求的?教你的都忘了吗?”李皖挤进一个龟头。

“嗯……好皖儿,求你肏我。”

听到母亲淫荡的请求,李皖猛地肏进去。

“呃喔……”秦慕依的呻吟声里透露着满足。

秦罗敏无比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无论是外甥的粗鲁侮辱还是姐姐的淫荡表现,都让秦罗敏难以置信。秦罗敏与姐姐亲密无间,几乎无话不谈,双方对彼此都了若指掌。秦罗敏知道,姐姐秦慕依对待亲人很热情,尤其是自己这个亲妹妹,但是平时是个自恃高贵的冷傲夫人。若仅仅是姐姐偷汉子,秦罗敏都难以相信,更何况眼前这种状况。

就在不久前姐姐还和自己交心而谈,然而此时秦慕依的模样完全颠覆了秦罗敏的印象。为何现在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李皖大力抽插着胯下的亲生母亲,把秦慕依肏得臀波阵阵,浪叫连连。

秦慕依双手撑床,螓首不停摆动,时而扬起,时而埋下,发簪上的银链和耳链随之摇曳,在灯火照耀下闪闪发光,胸前的双乳不停地前后晃动。

李皖硕大的肉棒在秦慕依花穴中快速抽插,秦罗敏能清楚地看见李皖阳具上的水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秦慕依丰满的臀部肉浪连连。

“哦……啊……好儿子……啊……哦啊……”

“儿子肏得骚娘亲舒服吗?”

“嗯啊……哦……啊……舒……舒服,啊……”

“那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货?”

“不……哦……别再为难……啊……别为难……娘了……啊……啊……”

“啪!”李皖一巴掌拍在秦慕依臀肉上,李皖不是直直打在母亲丰满的屁股上,而是更像鞭子甩过,发出清脆的声音,充满戏谑和羞辱。“还不骚?知道我要走了,以后没大鸡巴肏你了,现在急着让我多肏你几次!还不骚!”

李皖加大幅度,大力肏干一阵。

“啊……呃哦……啊……噢……哦……哦……啊……”

“还不老实,等我来再好好调教你!!骚货!”李皖把肉棒退了出来坐在床沿,又说:“先给我舔一下鸡巴!”

秦慕依立马跪在亲生儿子的胯间,一手握住硕大的肉棒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小嘴塞得鼓鼓的,熟练地上下套弄,丝毫不介意那上面的淫液。

屋内的一切细节都被秦罗敏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痛在心里。

“皖儿,别打表妹意行吗?”秦慕依吐出龟头,说完又含住。

“我还要肏姨娘呢!!看她那对大奶子,还有平时一副正经八的样子,想想就来劲!”

李皖的话让秦罗敏甚为震惊。这孽畜外甥!难怪他老是想接近洛儿,原来洛儿都嫁人了他还有非分之想,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对自己这个姨娘都有想法。

“别,洛儿已经是天儿的妻子了,天涯何处无芳草,皖儿你别打小姨和洛儿意了,你有了娘还不够吗。”秦慕依握着儿子沾满口水的粗长肉棒的根部,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拍打着,眼神楚楚可怜。

秦慕依的细微动作实在让秦罗敏感到不可思议,姐姐她竟然如此作践自己,如果不是此时亲眼所见,秦罗敏怎么也无法想象平时骄傲高贵的姐姐会有这样的举动。

“可是我看到叶懿君就改变意了,我要去衡山,好娘亲,难道你不希望我娶她为妻吗?。”

“你若是能娶到叶懿君,那倒是好,可是你不要再打洛儿表妹的意好不好?”

秦慕依开始舔棒身,从根部舔到龟头,又舔另外一侧,好像贪吃的孩子在舔沾满蜂蜜的玉米一样。

只见秦慕依又睁着大眼望向儿子说:“皖儿,你先前说,若是我帮你得到小姨,你就不再对洛儿有想法,现在娘答应你,你别去衡山了,好不好?”

秦罗敏心情越来越不平静,已经呼吸不畅。

事情的每一步进展似乎都像是压在秦罗敏心上的石头,每当秦罗敏好不容易勉强接受了眼前的事实,接下来的事情就像一块更重的石头又让秦罗敏无法承受。

“哈哈……现在怎么又答应了,以前不是死活不答应吗?”

“那你留下来吧。”

“哼哼……看来你终究是舍不得我的大肉棒吧。好了,像刚才那样让我肏你。”

李皖忽然有点不耐烦。

秦慕依听了立马双手撑床,翘起屁股,等着儿子的肏弄。

李皖又在秦慕依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把龟头顶在亲生母亲的淫穴上,一插到底。

“啪…啪…啪…啪…”李皖直接大刀阔斧地肏干起来。

两人性器结处,淫水飞溅,顺着秦慕依大腿流了下来。

“哦……哦……啊……好深……啊……顶到了……”

“骚娘亲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吗?”

“啊……呃……啊……喜欢……喜欢大鸡巴……”

秦罗敏不禁想到了当初偷窥何光头和渔夫妻子时那少妇的淫语浪叫,忽然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脸颊已经发热。

“骚娘亲,那你一定特别想让我留下来继续用大鸡巴肏你,嗯?”

“噢……哦……昂哦,想……哦……想……哦……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啊……”

“我也想,但是我更想把你和别的尤物一起肏你和小姨两姐妹一起撅着屁股让我肏好不好。”

“啊……好,肏我……飞了飞了……哦……噢……啊……”

说完,秦慕依一股阴精泄了出来。李皖却仍旧喘着粗气抽插着。

“这么快就泄了,想到跟姨娘一起挨肏一定很爽吧。”李皖粗重喘息着。

李皖的话强烈刺激着秦罗敏,秦罗敏不禁想了一下李皖说的场景,顿时万分羞耻。

“噢……不行了不行了……哦……太厉害了……啊……啊……”

“还要吗?”

“嗯……轻点……啊……要……还要……”

不多时,秦慕依花穴内又紧抽起来,李皖再也把持不住,射了出来。

“那皖儿你留下来吧,刚才你小姨跟我说了一些话,我觉得……可以。”秦慕依瘫软跪在床前,上身趴在床上频频娇喘。

“都说了些什么?”

“妹妹她说最近也用手自慰,而且我听得出妹妹她也……”

秦慕依的话既让秦罗敏惊讶,又让她心痛,本来是亲密姐妹的私密话,现在居然用来劝说李皖。秦罗敏想起当时姐姐说的话,此时才明白是有用意的,姐姐这根本是为了和儿子偷情出卖了自己的秦妹妹,姐姐为何会这样,秦罗敏越来越不敢去想……“哈哈,她居然跟你说这个,小姨也是女人,也需要男人是吧?看娘和小姨一对姐妹花,都近四十的人了,比小姑娘还水灵,那奶子,那屁股,不就是天生挨肏的么?真是白做这么多年女人了,姨夫也经常出远门,小姨肯定和娘一样欠肏”

秦慕依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李皖极其淫秽下流的羞辱。

“来,骚娘亲,今晚你的表现真是令我满意,我再好好把你肏爽。”

李皖抱起自己亲生母亲,站起来。秦慕依搂着李皖,双腿动缠在李皖腰间。

李皖说:“自己把鸡巴放进去。”

秦慕依伸手绕到李皖胯下,抓住李皖的大阳具,对准自己花穴,然后慢慢坐下去,把李皖的大肉棒吞入肉穴里,嘴里轻声长吟。

“噢……好硬……”

李皖双膝略微弯曲,便于胯部动作,然后用力耸动起来。李皖很强壮,轻松地搂着秦慕依上下抛动,还一边抽插一边走动,故意加大动作幅度。

“哦……哦……轻点……皖儿……”

李皖又将秦慕依压在墙上,疯狂挺动下体,淫水顺着李皖的肉棒流到了阴囊最后滴在地上。

不多时,秦慕依又高潮了,被李皖架起的双腿不禁绷直。

李皖秦慕依放下来,让她靠着墙休息。

片刻之后李皖又让秦慕依双手撑着墙,撅起屁股。李皖扶着大鸡巴,对准秦慕依的淫穴插了进去,然后又是大力肏干起来。

“噢……哦……哦……飞上天了……啊……”

“你和小姨两姐妹不是很要好吗,要不要跟小姨一起被大鸡巴肏?”

“啊……好……啊……哦……一起被肏……嗯……那皖儿你别走……别走……好么……哦……”

“等我来再肏你们俩姐妹不是更好,哈哈……”

“别……别打表妹意……嗯……啊……啊……娘求你了……喔……喔……”

李皖用力地肏了几下,淫笑道:“哈哈……让洛儿表妹和你们一起爽不好吗?”

听到这,秦罗敏心情难以言表的复杂,她隐约能感到姐姐是在有意取悦李皖,希望李皖不要对洛儿有想法。但是秦罗敏仍旧很痛心,姐姐秦慕依并不是像她一样被何光头强迫,难道姐姐真的如她自己所说,人前淑女贵妇,床上荡妇淫娃?

想到这里,秦罗敏觉得自己的事情,似乎也不那么令她难以接受了。

房之后,秦罗敏仍旧是惊魂未定,这孽畜外甥实在淫邪,然而姐姐的表现更是让她无法接受,秦罗敏不敢相信,这个跟儿子乱伦身姿放浪的女人是她心中骄傲高贵的亲姐姐。

【孽欲凡尘】(十一 茫途难测陡来雨、十二 知难不退心未甘)

作者:妖者24//3首发于xiaoshu字数:475***********************************关于上一章前面说的话,其实我只不过打算在剧情方面多点武侠,其余的我会照我原来想法写下去,后面的肉戏是不会少的。

抽了不少空余时间,但是还是写得比较慢。大家不要催我,急不来的。

***********************************第十一章〖茫途难测陡来雨〗最近忧心的事情接踵而至,让秦罗敏有点缓不过神来,想到明日天儿洛儿就要去衡山了,心里也有一阵不安。

下午,秦罗敏把天儿洛儿叫到房间来,交代一些事情。

“天儿,这是你祖父曾经用过的剑,现在你带着吧。你祖父虽然武功不是特别好,但也有一副侠肝义胆,你今后行走江湖不可做背弃道义之事。”秦罗敏拿起桌上两柄剑之中的一柄,一脸正色,对天之说道。

“为何祖父的剑他自己没带着?”天之接过长剑,好奇问道。

“这是他以前爱用的剑,只不过后来有位江湖朋友送了他一柄好剑,便不再用这柄了。”秦罗敏答道。

天之抚摸着有青铜纹印的剑柄,剑柄末端是个鹰首。天之拔剑出鞘,剑身铮亮锋芒,看得出是把好剑。

“洛儿,我给你的这柄剑,是娘以前用的,以后就给你用吧。”

“好,这剑倒的确像是女子用的。”洛之接过细剑,说道。

“天儿,你去找张一,让他带你去镇上选两匹好马,不对,是三匹。”秦罗敏对天之说道。

天之答应,便出门了。

“洛儿,我有话对你说,你要牢记。”秦罗敏说。

“有什么事,娘。”洛之发现秦罗敏有话要单独与她说,顿时好奇。

“你觉得表哥这个人怎么样?”秦罗敏问道。

“怎么样?他是表哥啊。”

“他对你有非分之想,你知道吗?”秦罗敏认真地对洛之说道。

“娘为什么要说这个?”洛之不解。

“洛儿你聪慧敏感,肯定是知道,对不对?”

“是……”

“听娘的话,千万不要跟他有太多瓜葛,知道吗?”

“娘,我已经是天之的妻子,这个我自然知道,怎么你说得这么严重?”

“只是提醒你,李皖这孩子有点心术不正,我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心术不正?好,我知道了。”洛之轻轻点头,明白秦罗敏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秦罗敏会这样说。

秦罗敏思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叶懿君,要她注意一下,但觉这事跟叶懿君不好说,况且李皖他应该是无望博得叶懿君的放心,若是他当真会做出极端之事,也不是现在说几句话能预防的,只得在心里空叹李皖太过淫邪。

“娘不用太思恋我们,我们冬天就会来一趟,到时我们一起过年,吃年糕。”

“但愿如此,不过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你们可别惹出祸端来就好。”秦罗敏轻笑。

洛之跑到秦罗敏背后,给娘捏肩捶背,说:“娘,你开心点,整个人都漂亮多了!”

“洛儿,又逗娘开心。”秦罗敏笑到。

洛之又说:“对了,今天大姨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难不成表哥要走了,大姨伤心成那样?”

秦罗敏若有所思,说:“大姨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忽然又想到什么事,秦罗敏又对洛之说:“洛儿,你可曾想过了解自己的身世?”

洛之歪头思,说:“我的身世?不愿去想,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

秦罗敏淡淡一笑。

天之第一次离开家出远门,以前最远也就是去城里外公家,而且才几个时辰的路程。这次去衡山要走很远的路,还要待好几个月才来,心中既有不安又有期待。娘说得对,平时自己太懒了,这次去衡山要学点本事来,想到自己还有块无价之宝的黑玉,心中窃喜,这宝贝是时候大显神通了。

一路走过清木镇,有不少熟人打招呼,问自己去哪,天之如实相告。

赵洛之这样的大美人,镇上的人自然都知道,叶懿君则更是让路人惊艳,这也在常理之中,不论到哪里,这样的目光也不会少。

很快,一行人骑出了清木镇,叶懿君骑着白马走在前面,手里牵着后侧一匹马,五花大绑的门派叛徒趴在马背上,李皖也骑着一匹马走在叶懿君旁边,天之和洛之在后面并骑着。

李皖一直想方设法亲近叶懿君,天之洛之都看得明白。

天之向洛之慢慢凑过来,轻声说:“洛儿,你觉不觉得李皖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洛之说:“像叶姐姐这样的美人,一般的男人都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

“我的好娘子是在吃醋吗?”

“你还没答我呢。”

天之思怎么答才好,想到自己那块宝玉,便说:“喜欢是喜欢,可是跟对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就像我喜欢一块美玉,美玉的晶莹透亮让我看不厌,浑然而无瑕疵让我赞叹,现在我对叶姐姐的喜欢就是这种,这是人之常情。”

“你有情,心意尽全。莫骗我,撑假面。若实在喜欢,换谁也难劝。春山摇,秋波转,望待我情义不减。”洛之唱起了小曲,声音悦耳。

“唱得真好,不过,我就让你这么担心吗,以至于‘望待我情义不减’?”

天之不禁莞尔一笑,想不到洛儿如此看得开,那句“望待我情义不减”让他好生感动。

“我知道很多事情强求不得,倘若你以后对她的感觉已经不止是这个地步了呢?”

“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你以前还说过同意我娶她呢。况且你已经都唱出来了,我赞同你的想法。”

“你若是对我一心一意,那倒是好,可是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若是叶姐姐能嫁给你,我倒是喜欢,还有,你要是以后看上其他姑娘了,可得告诉我。”

“我既没本事,又没才华,至少武功和文采都比不上洛儿你,也不太擅长跟人打交道。不知道为何洛儿你说得我像个折柳攀花的风流公子一般。”

洛之嫣然一笑,说:“这么一说,你还真是个酒囊饭袋。”

“可我的好洛儿偏偏就喜欢我这个酒囊饭袋。”天之也笑起来,又说:“还有,你也还没答我呢。”

“那要看什么情形了,就如你现在对于叶姐姐这般,我可不吃醋。”

“我是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其实天之原本想问的是李皖的事,谁知道洛儿还在计较这个。

“既然叶姐姐是块美玉,那表哥喜欢她也正常啊。”

“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不也想吃吗。”

“我像癞蛤蟆吗?”

“不像。”洛儿平静的说。

“果然夫妻所见略同啊!好洛儿!”天之不禁得意,打趣说道。

“我当然觉得不像,因为我觉得你根本就是!”洛之笑出声来。

“那我吃到你这只美味的大天鹅了”天之侧探身子,伸长脖子作势要来亲洛之。

“相公,光天化日的……”洛之避开,低声说道。

“话说来,难道不是么?”

“你是说他没你生得俊俏么?”

“我知道人不可貌相,但是他品行也不好啊。”

“不知道谁刚才还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呢,现在又来数落别人。”洛之娇笑,却想起了秦罗敏对她说的话,暗叹表哥李皖的确是个心术不正的好色之徒。

此时天之两人发觉已经离叶懿君他们稍远,遂驾马跟上。

一行人骑了一整天,可是到了傍晚的时候,却四处无村落,不见一间房屋,借着月光又行了半个时辰,还是荒郊野岭,几人只好找了个平坦的地方生起火来。

天之抱了一堆干柴放在火堆旁边,坐下叹道:“第一天就要睡草皮啊,看来以后的路也不好走。”

“地为床,天为被,也不错啊,挺凉快的。”洛之说得轻松。

叶懿君把叛徒绑好在一颗树上,走了过来。

天之看见叶懿君过来便问道:“叶姐姐,你来的时候不是这条路吗?怎么不知道这里荒无人烟呢?”

叶懿君望了望天之,说:“来的时候我是一个人,我的白马丁霜日行八里,这段路很快就过去了,没留意。”

天之想了想,又问道:“如果叶姐姐用轻功呢?”

叶懿君答道:“我用轻功的话,从衡山到清木镇,加上歇息的时间应该要用五天的时间,”

天之说道:“那叶姐姐轻功一定很好吧?”

叶懿君说:“一般般,顶尖的武林高手这段路程用一天就行了。”

“哦,那我真得把轻功学好,想娘的时候就去看看。”天之笑着说。

叶懿君笑了笑,说:“未经允许,是不能随便下山出行的,最多在山脚周围逛逛。”

洛之在一旁听了,问道:“哦?那我们冬天家过年也不准么?”

叶懿君说:“跟师傅说的话,应当是可以。”

这时洛之拿了点干粮,朝那位被绑在树上的叛徒走去,天之自然知道善心泛滥的洛儿要做什么。

叛徒背靠树,双手环树反绑在后面,双脚也被绑着,神态憔悴,趴在马背上颠簸一天,应该挺难受的,却没听他抱怨。

虽然天之洛之问过,但是叶懿君没有说这叛徒犯了什么错。

洛之拿起一块干馒头朝叛徒嘴上递去,叛徒用那略微凄厉的眼神看了看洛之,张开了嘴,洛之很细心地慢慢喂他,看得天之都有点不舒服,她以前只这样喂过天之还有小孩子。洛之喂叛徒吃完整整两个馒头,又拿来水袋让他张开嘴倒水给他喝,之后没有看洛之,低声说了句感谢,天之能听出他的诚恳。

暮色四,火萤流照,朗月皎洁如画,繁星泛动,晚风萧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如此夏夜美景,天之几乎都舍不得立即睡觉,在他人面前跟洛儿卿卿我我又不太好,就去散步一会吧。

这时洛儿却也一并来了,月光洒落在她被徐徐夜风吹起的耳根发丝上,天之觉得洛儿是如此的美,静静地望着她,洛儿也看着天之,笑了,挽起天之一只手,一并漫步。

此时两人都倍感心旷神怡,没有说话,享受着幸福的宁静。

天蒙蒙亮,一行人便再次起身赶路。

当李皖正要把那叛徒扶上马背,洛之说:“为何不让他自己骑马,这样我们赶路也快点。”

李皖说:“洛儿表妹,这样一来,那他想逃跑不是方便了?”

“让他骑马在中间,两人在前领路,两人在后看着,应该没问题吧。”洛之说。

“是啊,大不了把他双手绑着,又不碍着驾马。”天之也说道。

“你哪知道他会不会骑着骑着就突然策马逃跑?”李皖对天之扬了扬下巴,神态和语气都略微透露轻蔑。

李皖说起来话来就是一副他什么都对的样子,天之甚是反感。

叶懿君开口了,说:“这个意不错,把他双手绑着,让他骑马。”

李皖笑着应道:“那就照叶姑娘说的。”

一行人就这样赶路,速度着实快了不少。那叛徒也老实,没有任何多余举动。

然而不多时,一大片乌云悄然接近,正当盛夏,这雨说来就来,乌云未到头顶,毛毛小雨洒将下来。奈何这荒郊野岭全无避雨的地方,在这条荒野小径上,一行人只得加快速度。

天之感觉身上衣物越来越湿,冷风细雨打在脸上,甚是不逸,喃喃自语:“骑这么快做什么呢,前方不照样有雨?”

洛之觉得有趣,笑起来,说:“你倒是在书上看过一个故事,那人你说的话跟你一样。”

“难道不对么,这雨说来就来,避不过,躲不开,还不如慢慢骑。”

“纵然前方风雨避不过,躲不开,那也得走啊,谁知道这雨会下多久,谁知道前面有没有避雨的地方呢。”

天之自嘲一笑,策马跟上。

一行人快行不久,总算是看到了一家客栈,便下马进店。

几人一进门,立马引来店内稀稀落落几位客人惊叹的目光。此时叶懿君和赵洛之两位美人都被细雨淋湿,湿衫紧贴肌肤,幽谷峰峦高低有致,胴体曲线玲珑浮凸,双峰那两粒突起若隐若现,这番景象怎能不让人遐想连篇,血脉贲张。

在几道火热的视线下,叶懿君镇静地向店家要了一间房,并吩咐将饭菜送来房间。

几人跟着小二从大堂进里屋,天之感觉到堂内角落有两道视线始终盯着他们,便小心望去,发现那桌上一个衣着华贵,相貌俊朗的年轻人一直盯着叶懿君和赵洛之,旁边还坐着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长者,却盯着那叛徒。

叶懿君点了叛徒的穴道,让各人轮流在屏风后面换衣裳,打算待雨停了继续赶路。

不多时,店小二送来饭菜,出去之时正要关门,却有一人来到门前,示意店小二先走,便进了屋。

来人正是刚才盯着他们看的那年轻男子,只见他大概二十五六岁年纪,轻裘缓带,面目俊朗,神态安然大度,身上服饰打扮,俨然是一位富贵公子。

那年轻男子笑着看了看叶懿君和赵洛之两人,对叶懿君说:“叶女侠,真是有缘啊,我们又见面了。”

叶懿君冷冷道:“你怎么在这里?想干什么?”

年轻男子说:“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当然应该再续佳缘,不如我们喝酒谈天,可好?”

叶懿君说:“谁跟你有缘?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到底有什么事?。”

年轻男子仍旧轻笑,说:“叶女侠不要如此巨人千里之外,上次我家小妹多有冒犯,叶女侠见谅,不如让我代劳帮你把叛徒带到衡山,作为赔礼,怎么样?”

“不用了,这是我们衡山派内事,与你无关,你去给你那无赖妹妹两巴掌就算是赔礼了。”叶懿君毫不客气。

“哼!小丫头好大脾气。”这时,门外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屋内各人都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口又进来一人,正是与年轻男子同桌二坐的那中年男人,他身着一席黑色长袍,身材精瘦,步伐轻盈有力,眼角微垂,目光却炯炯有神,背负一柄长剑,左手背在腰后,一副长者模样。

清瘦中年长者厉眼正视叶懿君说:“小丫头,我侄儿好气与你说话,你却这般无理,你若是不好好赔礼道歉,休怪我不客气。”

叶懿君仍旧冷眼相对,说:“我怎么无理也比不上你侄女,况且你侄女无理在先。”

中年长者说:“我侄女性情刁蛮,她若是得罪了你,你却为何将脾气发在我侄儿身上。”

天之等人发觉来者不善,却不敢插话。

“你侄子助纣为虐,也没好到哪去。”

“我那任性侄女,我会好好教导。可是我乖侄一番好意,你为何不接受?”

中年长者说完,看了看靠在墙角的叛徒。

“这是我们衡山派内事,怎能交与外人处理。况且你们魔教中人作恶多端,凭什么要我与你们以礼相待!”

中年长者顿时面露愠色,道:“哼!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今天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说完,中年长者便大步向靠在墙角的叛徒走来,叶懿君拦住去路,拔剑出鞘,向他刺去,那中年长者身子侧转,轻松躲过,右手上扬,欲去打叶懿君持剑右手,叶懿君立马使出一招“环峰雁”,身子急速右转,顺着力道转身挥剑横劈。中年长者没料到叶懿君反应和身速会有这么快,依她的速度和力道看来,若是向上打去的右手现在收,怕是来不及躲开还会被她的剑斩断手筋,中年长者一蹬脚,干脆腾空翻身向后跃去,叶懿君的剑正好从他头下横过,削断一撮发丝。中年长者顿时大怒,双脚刚着地便抽出背后长剑,说:“你若再不识好歹,便流点血祭我“紫罡”宝剑吧。”

只见那“紫罡”剑身通体淡紫,寒光煞人,锋芒毕露。

此时年轻男子说道:“二叔息怒。”

中年长者厉声说道:“还不去把那厮拖走!”

年轻男子会意,待中年长者与叶懿君再次打斗起来,便欲接近那叛徒。天之洛之拔剑,挡住他,李皖见了,也拔出剑,站在两人身边。

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天之洛之两人面面相觑。

天之洛之两人没有实战经验,一时之间不敢出手,只是用剑指着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不知道三人武功如何,也不敢动交锋。

四人对峙片刻,李皖向年轻男子侧面缓缓移步,年轻男子只好退到门口。

房间太小,不适打斗。

“砰”的一声,房间里的木桌被中年长者的剑劈成两半,自中年长者拔剑开始,叶懿君便一直处于下风,左闪右躲,勉强支持,几招之下就被中年长者逼到天之洛之李皖三人处。中年长者已经到了叛徒那里。

叶懿君发觉事情不简单,他们的用意似乎在那叛徒身上,自己捉拿门派叛徒的事情倒是没有刻意对外隐瞒,可是叛徒做了什么事却是保密的,难道他们知道这事?

正当叶懿君苦恼的时候,门外出现一个矫健靓丽的身姿,然后又是一阵清脆声音传来:“想不到武功高强的终史如居然欺负一个小姑娘,传出去定当让人笑话,你是觉得通天教的名声还不够糟么?”

叶懿君大喜,唤道:“娘,你来了!”

众人齐齐望去,顿时眼前一亮。但见这位美妇人风姿绰约,看来约莫二十七八岁,手里握着一把细剑,腰带上插着一支做工精美的九节紫竹洞箫。螓首白净饱满,蛾眉细长秀丽,一双凤眼既显聪颖又含妩媚,娇靥白里透红,气色红润。

琼鼻直挺,朱唇薄厚适宜,棱角分明,并非小家碧玉软弱女儿态,却另有一番性感风情。酥胸成熟丰满,挺拔傲人,纤腰曼妙,臀部丰美挺翘。不知情的人着实料想不到,如此艳丽美人就是叶懿君的亲生母亲。

终史如先是一怔,随后收起“紫罡”剑,说:“原来是人称“书剑医萧”中的医萧侯雪齐,在下想跟令嫒讨个说法,只不过她实在言语无理,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况且你看令嫒好端端的,倒是老夫差点被她伤到。”

侯雪齐看了看女儿叶懿君,说:“那我就替小女给你赔礼了,也多谢终长老手下留情,只是不知道终长老要讨什么说法以至于拔剑相逼呢?”

“也不是什么大事,看在侯女侠的份上,就小事化无吧。”终史如说完就要出去。

终史如擦身而过,侯雪齐礼貌点头,说:“不送!”

年轻男子看了看侯雪齐,感到惊奇,跟在终史如后面离去。

赵天之三人非常惊喜,料想叶懿君的母亲能力不凡。

叶懿君问:“娘,你怎么来了?”

侯雪齐先是扫视了天之洛之李皖三人,对叶懿君说:“这事等会儿再说吧,先告诉我他们是谁。”

侯雪齐话刚落音,洛之便说:“伯母,我叫赵洛之,我娘是你同门师妹秦罗敏。”

侯雪齐甚感惊喜,对天之说:“原来是秦师妹的子女,那你就是赵天之吧。

两姊都长这么大了,看着眼熟却又认不出来,上次我见到你们俩的时候,你们才十二三岁。小时候我还抱过你们呢,看来你们已经不记得我了。”

“原来那时候你就见过我们,只是我的确想不起来了。”天之觉得侯雪齐很亲切。

侯雪齐笑了笑,说道:“上次我来的时候,只是稍微停留了片刻,无怪你们印象不深。还有你这剑……我倒是想起来了,是你祖父的吧,我以前也见过。你祖父来了么?”

天之摇摇头。

李皖一直盯着侯雪齐猛瞧,侯雪齐和蔼地笑着,问他:“你呢?”

李皖答道:“我叫李皖,是他们的表哥。”

侯雪齐又问:“那你们此次出行是为何事?”

洛之答道:“我们想拜叶伯父为师,希望你们收纳。”

侯雪齐始终笑盈盈的,眼里满是亲切,说:“我大概猜到你们是来衡山学武的,既然如此,我和叶达又怎么会拒绝,那你们就叫我师娘吧。”

听侯雪齐这么说,三人都欢喜,洛之首先跪下,唤侯雪齐为师娘,天之和李皖也照做,侯雪齐连忙叫他们起来。

李皖说:“师娘不仅貌美如花,而且武功也一定很高强,一来就把那两个找麻烦的吓跑了。”

“李皖,以后不能这样说话,要尊重师长,懂吗?”侯雪齐稍微收起笑容。

李皖正经应道。

侯雪齐又说:“那年长的叫终史如,是魔教教终同的,那年轻的是终同的儿子,叫终成。终史如的武功想胜我很难,终成却不及懿君,终史如很精明,自然不会无谓死斗,否则达不到目的还会把事情闹大。还有,懿君你刚才若是客气点,终史如顾及面子,也不会贸然与你一个晚辈拔剑动手。你以后行走江湖不应该总是这般血气方刚,否则可要吃亏。你们三个也要记着。”

天之三人点点头。

洛之问:“为什么叫他们魔教?”

侯雪齐说:“通天教多行不义,我们武林正派人士称他们为魔教。其他具体事情,坐下来说吧,哎……这桌子坏了,去我房间。”

叶懿君不放心把叛徒一人放在屋里,于是把他也拖过去。

众人坐下,侯雪齐说:“懿君,本来我想到你这一去比预想中的久,怕你出事,便出来找你。谁知道下起雨来,我只好在这里要了间房暂且歇息,然后发现这里有大响动,就来了。只是奇怪通天教的高手怎么出现在这偏僻地方。”

叶懿君说:“娘,他们似乎是冲着这逆徒来的。”

侯雪齐皱眉,看了看赵天之等人,对叶懿君说:“是么?难道他们知道……你会不会不小心透露了口风?”

“没有,我绝对没有跟任何人提到此事。”叶懿君口气坚决。

侯雪齐说:“其实我进客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这里了,我刻意躲着他们,不想节外生枝。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我们尽快赶路才行,只是这雨怎么还不停。”

天之三人又跟侯雪齐闲谈一阵,相互有了一定的了解。

侯雪齐是现今衡山派掌门于义扬的第三个徒,和大师兄叶达是夫妻。叶达剑法精练,还写得一手好字,侯雪齐医术高明,又擅长吹奏洞箫。所以叶达侯雪齐夫妻两人被江湖人称“书剑医萧”。

这时叶懿君起身,说:“娘,我还有事要说,去我那个房间吧。”

侯雪齐好奇,在其他三人的疑惑目光下随着叶懿君出了门。

“懿君,是关于《祝赤金烈决》下落的事吗?”侯雪齐问道。

“不是,是秦师姐的事,她有求于你,想靠你的医术帮她,要你速速前去。”

“出了什么事?有人得了重症还是中了毒?”侯雪齐听皱眉问道。

“她不告诉我,也不准我告诉其他人,包括天之他们。应该是比较紧急的事情,要你尽快去。”

侯雪齐思一会儿,说:“那我现在就火速赶去,这里离清木镇也不远了。”

“这雨依旧是没有要停的样子,看来我们今晚也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只是我怕你走了之后那叔侄两人再来。”

“以我的轻功全速赶路的话,若不多停留,天黑不多时就可以来,就看罗敏妹妹要我帮的什么忙了。终史如他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时候单独离开,你们不要同时尽数露面,饭菜叫小二送房间来,你好好看着那叛徒。”

“好,我知道了。”

“对了,被偷的《祝赤金烈决》有下落了吗?”

“没有,应该是被藏起来了,而且他死活不说藏在哪里,先把他交给师傅再说吧。”

“好,暂时就这样,我先去了。”侯雪齐说完便出门纵身跃起,消失在茫茫细雨之中。

第十二章〖知难不退心未甘〗李皖离开之后,秦慕依本想打算家,秦罗敏希望她留下来住几天,秦慕依心情失落,觉得和妹妹处几天也好,便一起来到秦罗敏婆婆这里。

秦罗敏和婆婆以及秦慕依一进门,何光头便迎了上来,向三位问好,又偷偷看了秦慕依一眼。老夫人吩咐何光头沏茶,何光头照做。

何光头递上茶杯,问:“老夫人,为何不见少爷和少夫人?”

“唉……我那宝贝孙子和孙女去衡山学艺了。”老夫人悲叹。

何光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为老夫人感到难过,又客套地向秦慕依问道:“李夫人,您的爱子这次为何没一同来呢?”

秦慕依端起茶杯,也不看何光头一眼,冷冷答道:“也去衡山了。”

何光头点点头。

秦罗敏不想看到何光头,也不插话,一见到他,秦罗敏心中的耻辱就涌上来,何光头那副德行现在看来是那么恶心,令秦罗敏厌恶。

一整天秦罗敏秦慕依姐妹几乎都腻在一起,直到傍晚的时候,秦慕依上楼去了,老夫人在厨房烧菜,秦罗敏帮了婆婆一点忙之后,来厨房侧边浇花。何光头终于有机会接近秦罗敏了,悄悄来到秦罗敏后面,一只手按在秦罗敏挺翘的美臀上面。

秦罗敏轻声惊叫,慌忙转身,打掉那只恶心的瘦手,低声怒道:“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跟夫人亲热啊。”何光头无耻地说道。

“你真是色胆包天!休要胡来!”

“老夫人的毒快发了,难道你不想要我的药吗?”何光头一边说着一只手朝秦罗敏胸部伸去。

听了这话,秦罗敏甚感恼怒,重重拨开何光头的手,低声怒道:“无耻小人,我已经另外答应你一件事作为条件,你若如此言而无信,那我也不冀望你能完全解我婆婆的毒,我不会永远受你威胁!”

何光头发现秦罗敏真是很难对付,她非常聪明,同时内心比一般女人都要坚强,何光头甚至怀疑秦罗敏是有意让她儿女离开的,如此一来,何光头便没机会在她儿女身上下药来威胁她。而且何光头也发觉用淫秽下流的话羞辱她只会适得其反,激起她内心难以除去的羞耻感,令她更加抗拒。

“哦?我差点忘了,那明天就让小兰来吧。今晚我给老夫人服药,延缓毒性发作时间。”

此时,秦罗敏忽然感到一阵慌乱,这对奸夫淫妇会不会在这里乱来?怪自己当时答应的时候没考虑到,只怕考虑到了也无法拒绝,秦罗敏只好对何光头说:“那就这样,你不要再得寸进尺,而且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胡来。”

何光头点头说是,心里却另有打算。

到了晚上,秦罗敏秦慕依姐妹一起上床睡觉,姐妹两人像以往一样聊天。

“姐姐,家里怎么样啊,父亲果真如你说得身体那么好吗?”

“爹身体是很好,仍旧每天锻炼,就是动怒不得。上次五喝醉酒打伤了城里陈员外的大公子,结果陈员外找上门来,爹再三道谢之后,大发雷霆,训斥六的时候竟然昏倒了,郎中说父亲肝阳上亢,风火内生,气血逆乱。要阴阳调息,滋补肝肾,动怒不得。”

“哦,但是爹他脾气可不怎么好啊。”

“是啊,不过听郎中这么一说,现在倒也和气了,常事平心以待。”

“那就好,什么时候我也该家里看看了。”秦罗敏长呼一口气。

“妹妹,你婆婆家就只有一个老仆吗?”

“嗯,本来是有一个丫鬟的,不久前走了。不过可能明天会来一个新的丫鬟。”

“是么,那倒好,不然只有一个老头怎么服侍你和你婆婆,况且看他贼头鼠眼的,怎么当了你婆婆家仆人。”

“他懂医术,我婆婆身体又不太好,所以留着他有点用。”提到何光头,秦罗敏不舒服,不想说那么多。

自从发现姐姐跟儿子乱伦的事情之后,秦罗敏一直心中不畅,她很想弄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她甚至有当面质问秦慕依的冲动,但是她发现姐姐秦慕依始终跟往常一样,不禁让秦罗敏怀疑自己看到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次日上午,何光头领着一位年轻少妇来,走到老夫人面前,何光头说:“老夫人,她就是我为您找的丫鬟,她平常的家务她都能做,会烧菜煮饭,擅长针线活。”

少妇笑着向老夫人低头致意,说:“小女子平时做点针线活,丈夫打渔为生,勉强维持生计。这位大叔采药的时候来我家讨水喝,便问我是否愿意来老夫人家做丫鬟,我求之不得,希望老夫人收留。”

老夫人端详着这位少妇,点点头,问:“原来何光头说的就是你啊,你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

“我今年二十二岁,叫我小兰就可以了。”少妇口齿清晰,语气平和。

“你要做的可不止洗衣做饭,做得来吗?”

“没问题,老夫人。”

“好,罗敏,你看怎么样?”婆婆冲小兰点点头,又向秦罗敏问道。

秦罗敏自然知道这年轻少妇什么来历,听到她称何光头大叔的时候,秦罗敏心里也觉讽刺。当下抬头细看,发现她眉目清秀,皮肤白皙,身段苗条,笑容可掬,谈吐之间也温和得体,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的淫荡春情,秦罗敏实在难以将她和“荡妇”两字联系起来。

秦罗敏向婆婆点点头,对小兰说:“好好服侍我婆婆吧。”

小兰向老夫人和秦罗敏鞠躬,连说感谢。

秦罗敏随后又对婆婆说:“给她何光头一样的工钱吧。”

婆婆点头,没有反对,秦慕依只是在一旁喝茶看着。

秦罗敏领小兰进屋,一边走一边细心吩咐她要做的事,来到给以前那位丫鬟住的房间时,秦罗敏告诉她以后她住这间房,又问她:“你没带衣物吗?”

“我家就在附近,我打算多去服侍相公,帮他烧饭做菜,每隔两天就家睡一次,今晚我家睡,明天再拿点衣物来。”小兰答。

“嗯,好。”秦罗敏理解,也同意她的做法,可这时忽然又有另外一种想法,说:“不如你每晚都去睡吧,你帮我婆婆做完晚饭,就可以家帮你相公烧饭做菜,隔天早上你早点来就行,怎么样?”

“夫人,这样当真适吗?”小兰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他一个大汉估计做饭都是问题,既然你家很近,你就多陪陪你相公吧,而且你的工钱还是跟何光头一样,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行。”

“是,谢谢夫人,我一定尽心服侍夫人和老夫人,谢谢夫人。”小兰语气透露着感激,一再鞠躬。

秦罗敏将自己的安排告诉婆婆,婆婆也并无异议,说听秦罗敏的,秦慕依则说妹妹对下人好过头了。

中午小兰做饭,她做事很麻利,秦罗敏看在眼里,而且饭菜确实做得很可口,婆婆高兴,说何光头眼光不错,看小兰她像是个贤惠勤奋的妻子,雇她当丫鬟很适。如果不知道她与何光头的通奸之事,秦罗敏对婆婆的看法是再认同不过了。

“侯师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张一怎么不给你打伞呢,看你全身都湿透了。”秦罗敏关好里屋的门,对侯雪齐说。

“不碍事,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淋湿了,多亏你家马夫带我来这里找到你。

师妹不是有要紧事需要我帮忙么?”侯雪齐全身湿透了,却满不在乎。

“确实是要紧事,可是师姐你不用急于这一时,等雨停了再来也好。”

“我也是有急事,得速来速,若此时不尽快赶来,只怕就再等上一段时间才能来了,到时怕误了你的事。你快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哎……我婆婆中了一种毒,手肘处有一条血线,下毒之人告诉我说,待一段时日之后若是没有解药,我婆婆就会……”

侯雪齐惊疑,思片刻,问道:“下毒之人跟你婆婆或者跟你有什么过节?

他这么做,又告诉你这些,那应当是想要挟你。”

“师姐说得没错,他是想威胁我,但是……其他事的你莫问了,你快帮我婆婆解毒吧。”

侯雪齐抬眼瞧了下秦罗敏,说:“下毒之人对这种毒还说过什么?”

“他说中毒之后的几天我婆婆手肘处的血脉会发黑,到了毒性发作的前几天,那颜色会变的鲜红。”

“你再好好想想,他有没有说这毒未发作之前对人身无害。”

“哦,这个确实有说过,他说毒发之前对人身体无碍,可是毒性一旦发作,中毒之人数个时辰就会死去。”

“一般情况下,没有哪一种毒侵入人体之后是完全无害的,再听你说的症状来看,我已经能确定这是什么情况了。这是一种非常高明的下毒方式,将毒药种在人的身体里,到了某个时候,或者在某种情况下,毒药从身体扩散开来,然后就会让人真正中毒,所以你婆婆目前并没有中毒,到底会中什么毒也不重要。这种下毒方式少有人会,而且有点麻烦,不过我恰好知道,只要知道就好办。请你婆婆进来吧,我很快就能将潜伏在她身体里的毒药弄出来。”

何光头看清来客模样之后何光头不禁疑惑侯雪齐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是他立马就明白是怎么事,他顿时觉得终究还是低估了秦罗敏。

秦罗敏和侯雪齐以师姐妹相称,让何光头甚感意外。对于名门大派新一代的子何光头自知不是很了解,然而即使撇开在医术上和的侯雪齐那一小段渊源不说,像侯雪齐这样早已名扬江湖的早一辈人物,何光头自然是认识的。秦罗敏定然不是近来才成为衡山派子的,如果她是跟侯雪齐一辈的衡山派子,又生得这般美丽,何光头以前却没听说过,他感觉很奇怪。但是何光头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无暇想这个。

此时何光头听见秦罗敏在大堂叫老夫人进屋,他料想侯雪齐应当知道排毒的方法,若是侯雪齐排掉老夫人身体里的毒,何光头就再也没有威胁秦罗敏的把柄,不仅原本的计划全盘泡汤,只怕之后还会被秦罗敏抓到给活剥了。

何光头暗想,秦罗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转变,不如现在趁机逃走。可是何光头仍旧不甘心,如此一来自己可真是走投无路了,这时何光头想到了小兰。何光头连忙叫小兰进自己屋来,然后自己从柜子里迅速翻出一个小瓶。

待小兰进来之后,何光头对她说:“小兰,现在我老命难保了,我求你帮我个忙。”

“到底怎么事?说得这么吓人。”小兰看着慌张的何光头,完全没明白怎么事。

“不多说了,我现在得躲一下,但是你快帮我个忙。”

“怎么帮?”小兰焦虑起来。

“你把这药放茶里面,给夫人和那女人喝了就行。”

“不行,你这什么药?夫人是个好人,我不想害她,你到底要干嘛,为什么要下药?”

“不是害她,你听我说!这药是迷药,我不害她们,我只要那女人腰间那支竹萧,我拿着有用,不然我真是沦落天涯无去处了。”

“到底怎么事?”

“一下子说不清楚,我先前跟你说过我跟夫人的事,我说我有办法要挟夫人,这个女人来了之后,我就没办法了。现在夫人会杀了我,我要逃走,明白了吗。”

“那你要那支萧做什么?”

“告诉你也没用,你别问了,我不会害他们的。”

小兰犹豫了一会儿,说:“你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嘛,我要谋财害命,还要等这时候吗。我帮你找了这么个好差事,再看在我们相好一场的份上,你现在就帮帮我吧。”

“你帮我来当丫鬟,我也答应你条件的,况且我若帮了你,我也当不成丫鬟了。”

“到时你就说你不知道这茶有药,夫人不会怪你的。”

小兰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头答应了。

何光头把药给她,说:“老夫人喝没喝没关系,赵夫人和那个女人喝了就好,之后她们很快就会昏倒,到时你拿了竹萧来后门交给我。”

何光头急促地收拾了一下东西,探头看了下大堂,秦慕依应该在楼上,他迅速来到后门等着小兰。

很快小兰出来了,说:“那个女人喝了茶,但是赵夫人和老夫人都没喝。”

何光头拍了一下自己的光头,说道:“罢了,没办法了,我先到后山躲起来。

待那女人昏了之后,你找着机会把萧拿到来找我。”

没等小兰应,何光头撑着伞跑了。

雨水拍打着树叶和竹伞,竹伞油纸上的雨水不停地滴下来。何光头心里格外焦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等了多久,终于看见小兰来找他,此时雨已经停了。

何光头连忙跑过去问道:“怎么样?萧呢?”

小兰说:“那个女子已经走了,根本没有昏倒。”

“什么?你不是看见她喝了茶吗?”

“我是看见她喝了,当时她在老夫人肩胛和手腕扎银针……是不是你对老夫人做了什么手脚?”

“哎……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何光头叹了口气,不清楚怎么一事,但是他知道老夫人的毒已经被排出来了,又问:“她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之后呢?”

“她好像有什么急事,夫人想留她,她却非要冒着雨出去。然后夫人就在找你,还问我知不知道你哪去了,我说我只看见你急匆匆地走了,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怕她怀疑我,就等到她让我家才出来找你。”

何光头把刚才从屋里带出来的药瓶子全拿出来看了看,才发觉自己刚才太着急弄错了药,他不禁幻想着侯雪齐成熟动人的裸体娇躯。

何光头又思了一会儿,摇头叹息,说:“哎……算了,还算好。你好好在这里干活,夫人待下人不错。”

小兰抬眼瞧了瞧何光头,说:“你打算要去哪里?”

何光头淫笑起来,搂住小兰,说:“怎么了,舍不得我?”

小兰用手肘轻撞了下何光头,嗔道:“死鬼,问你正经话呢。”

何光头一手捏住小兰的一个奶子,说:“我哪也不想去,其实我本来有个师傅,我的医术就是他教的,但是现在我没脸去了,如果我弄到那支竹萧还好说。

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但是你若是不帮我,我真的沦落天涯无去处了。”

“我还能帮你什么。继续帮你祸害赵夫人这么好的女人?你到底已经祸害多少女人了?”

“什么祸害,我只是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然后就爱上我的大鸡巴,小兰你可是最清楚了,嘿嘿……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吗。”何光头用已经勃起的肉棒隔着裤裆顶了小兰一下。

“怎么说硬就硬,真是女人的克星。”小兰似乎被何光头火热的肉棒融化了一样,语气顿时软了几分,又问:“你是怎么威胁夫人的?你是不是对老夫人做了什么手脚?”

“我威胁夫人说,若是她不从我就毒死她婆婆,其他的我都说得很清楚了。”

“你怎么这么狠心?”

“这只是威胁,我要是有那么残忍,当初会给你丈夫治病吗?”

“明明是你想玷污我。”

“你起初没答应,我不还是给你丈夫治了?你们女人真是床上一套,床下一套。来,小心肝,让我再好好肏你一次。”何光头说完就解下了裤头。

“这地方怎么做?”小兰说是这么说,却伸手握住何光头的鸡巴。

“你撑着树,我在后面肏你。”

“哎呀,树叶上有雨水。”这时候树叶上正好一滴雨水打在小兰脖子上。

“那你站稳了,不扶着树,撅起屁股。”何光头明白,若是小兰用手撑着树,到时候会把树叶上的雨水摇下来。

小兰依言,把裤子脱到脚裸处,撅起屁股等着何光头肏弄。

“腿再稍微下弯一下,我够不着。”

小兰照做。

“想来我们还没在外面肏过呢,不过我肏我家赵夫人就是在这树林里肏的。”

何光头将龟头抵在小兰肉屄上,得意地说道。

“嗯啊……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就被你这样祸害了。”

“哈哈,你不知道她流了多少水,比你还多,被我肏得死去活来的,不知道多爽。”何光头捧着小兰屁股,龟头已经插了进去。

“嗯……哦……别太用力……我站不稳……啊……啊……”

“这样肏也不错!”何光头往前靠了下,往后拉住小兰一只手,另一只手扶住小兰腰部,用力挺动起来。

“啊……老东西……啊……好大……哦……哦……”小兰没被拉住的手撑着自己膝盖,身子被肏得往前一挺一挺,然后又自发往后送,迎接下一次冲击。

何光头的鸡巴在小兰湿润的肉屄里长出直入,硕大棒身将小兰的肉穴口撑出一个环形。

“你要在这里好好干,不要被夫人解雇了,我还需要你帮我忙。”

“嗯啊……你要我背着良心……啊……啊……帮你祸……啊……轻点……”

“反正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而且你答应过我。”

“你……啊……啊……哦……你……噢……轻……点……”

“你现在的工钱比原来你和你渔夫丈夫赚的加起来都多。难道我帮你找了个这么好差事,你就不管我死活了?难道我们一起快活那么多次,你就一点情义都没有?”

何光头语气加重,动作也加大力度。

“噢……好……好……啊……但是……我不能帮你做太缺德的事……啊……”

淫水顺着小兰大腿流下来。

“好,还是小兰好,现在能帮我的也就只有你了,我还真舍不得你!”

“嗯……那你缓点……啊……哦……我腿酸了……”

“下雨真是麻烦,下次等你丈夫打渔去了,我去你家好好肏你……”

“别……啊……我现在当丫鬟了……不能……不能那么早家……嗯……”

“也是,看来我非得把秦罗敏肏服不可!”

“啊……快了……快了……就这样……啊……”小兰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

不久小兰腿一哆嗦,高潮了。

“我还没完事呢。”

“嗯……老东西,你太厉害了,让我歇歇……不行,我还要家。”小兰喘着气说。

“哎……那好,你帮我添出来。”

小兰转身白了何光头一眼,蹲下身子将何光头的沾满淫水的粗大鸡巴含住,又吸又添。

【孽欲凡尘】(十三 云雨才过迷离夜)

作者:妖者24//5首发于xiaoshu字数:7222***********************************我的小说目前点击量挺低的,名字的确不吸引人,但是相对来说给红心支持的人占的比例已经非常大,至少说明看过的人大多数挺喜欢。谢谢大家支持,不管是一直追更的还是后来一口气看过来的,喜欢的朋友别忘了给我红心支持和复!

***********************************第十三章〖云雨才过迷离夜〗“你也房休息吧。”叶懿君对李皖说。

“不,我再等一下,而且我喝酒喜欢慢慢喝,要不叶姑娘也再喝点?”李皖斟了一杯酒放在叶懿君面前。

“不了。”叶懿君淡淡道。

自侯雪齐离开后,叶懿君几人打算在这里过夜,向店家又要了两间房之后,大家听叶懿君的吩咐一直聚在房里等着。

天已经黑了,叶懿君想让三人先房休息。

天之洛之房片刻之后,侯雪齐就来了。

“娘,你终于来了。”叶懿君开门让侯雪齐进来。

“看来终史如他们没来找麻烦,懿君你也去休息吧。”侯雪齐扫视屋内,对叶懿君说。

“好,娘你还没吃饭吧,我们给你留了饭菜。”叶懿君说完就要出门。

“等等,懿君你把这逆徒带你房间去看着。”侯雪齐急忙对叶懿君说。

叶懿君奇怪,心想叛徒交给武功高强的娘看管才妥当。她仔细瞧了下侯雪齐,发现侯雪齐似乎有点不适,说:“娘,你脸好红,是不是淋雨生病了?”

李皖也一直盯着侯雪齐,心中还奇怪她的衣服为何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湿。

“没事,娘的武功医术都不差,这不用你担心。”侯雪齐说。

待叶懿君带着叛徒走后,侯雪齐又对还在坐着悠闲喝酒的李皖说:“李皖徒儿,你也去休息吧。”

“我还没吃完,师娘,你也吃点吧。”李皖仔细瞧着侯雪齐。

“那你拿你房间吃吧,我不饿。”

李皖发现侯雪齐连声音都有点不对劲。

“那算了,我这就走。师娘你还是吃点吧,不知道师娘有什么急事,非要冒着雨跑出去。”

“没什么大事,正好我要换衣服,你快去吧。”

李皖应着,放下酒杯,又仔细看了看侯雪齐,准备起身离去,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侯雪齐如释负重般的舒气声。李皖没有将门关紧,心里期待着什么。

侯雪齐在路上的时候就已察觉到自己被下了淫药,渐渐感觉身体酥软发热,可是这段路没有供她歇息的地方,只好赶紧加快速度店里来。侯雪齐想起来只记得自己喝过秦罗敏家中丫鬟上给她的茶水,那个丫鬟应该不是给秦师妹婆婆下毒的那个人,否则秦师妹不会对她毫无戒心,因为秦师妹知道给她婆婆下毒之人是谁,况且那丫鬟又不是男的。侯雪齐想来想去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被下了药,也不明白给自己下药之人是何居心。

当下侯雪齐更没心思多想,有股不可抑制的躁动在她身体里流窜。侯雪齐不禁两腿夹紧搓动,感觉到自己两腿根部已经湿润而且仍旧蜜汁暗涔。

侯雪齐坐上床头,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只留一条亵裤。然后她拿出银针,扎在自己脚内踝上方的三阴交穴和足太阴脾经的漏谷穴上。

门外的李皖看到侯雪齐一对挺拔的双峰暴露出来,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液。

身体里被唤起的欲望是如此强烈,侯雪齐极其理智地想配针灸,调息气血来抑制这股欲望。她又在自己的太溪穴,委中穴、阳陵泉、太冲穴上都扎上银针。

侯雪齐想在命门、肾俞、志室、腰阳关几处穴位上也扎上银针,然而这几处穴位都在背后,此时她感觉全身酥软无力,心息不平,想扎准都是难事。侯雪齐正身坐在床沿,运气调息,然而此时侯雪齐仍旧呼吸急促而沉重,心火燃烧,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心息平复下来,她的身体有种想扭动摩擦的强烈冲动。侯雪齐已经知道,这种淫药不仅催情效果强力,而且能让人筋骨酥软,若非自己功力还算深厚,怕是一时半刻不能来了。此时她也发现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再想压制已经很难了。

侯雪齐身体微微扭动,双腿时不时地向内侧紧夹。她禁不住将手伸向自己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自己充血勃胀又湿润花唇的时候,一阵身体本能渴望的快感传来,这种快感对此时的侯雪齐来说就像水对一条快干死的鱼一般,她渴求更多。侯雪齐觉得蜜穴深处有一股瘙痒,她用手搓弄着自己的花唇和周围嫩肉,她越来越用力,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想要,她停不下来。侯雪齐随意地拔掉了身上的银针,又脱掉亵裤,似乎觉得它们很碍事。她开始用手揉捏自己的双乳,她知道药效已经抑制不住了,干脆就这样,泄了火就好。

外面透过门缝的李皖此时已经血脉贲张,眼前的景象完全超出了他的期望,但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他期待的,或者更可以说是他梦寐以求的。李皖原本只希望能偷看到侯雪齐换衣服,但是他从侯雪齐的泛着春情的眼眸和白里透红的脸腮看到了欲望,侯雪齐的异常状态让一个大胆设想在他心中稍纵即逝,他并没有当真,然而此时李皖确信侯雪齐被催情了。

李皖轻轻地开门进屋,然后又轻轻地把门关上。此时侯雪齐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弯曲,一只手不停地搓弄着自己的阴户,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自己乳房,正忘情地慰藉着自己欲火燃烧的身体,直到李皖走到床边她才察觉到。

“啊……徒儿,你……你怎么……”侯雪齐看到李皖之后,忽然全身一绷,惊羞不已,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师娘,我宽衣睡觉之前忽然发现有东西落在这里,就来找,没想到……”

李皖两眼放光,抓住侯雪齐一个雪乳揉捏挤压,另一只手想去分开侯雪齐弓曲的腿。

“不……嗯……别……徒儿……”侯雪齐呼吸沉重,男人的肌肤触碰此时对她的有格外强烈的刺激。

李皖将手伸到侯雪齐胯间,侯雪齐不禁嘤咛一声,双腿夹紧,她想用手去阻止李皖,可是此时她的力气在李皖面前是如此单薄。

侯雪齐的双腿被分开,却仍旧半弯曲着,看起来格外下作而淫荡。李皖拨弄着侯雪齐敏感至极的阴蒂,又用手指摩擦侯雪齐湿润的阴唇。

“嗯……嗯……啊……”侯雪齐不禁呻吟出来。

李皖伏下身子,亲吻着侯雪齐脖颈。侯雪齐左右摇摆着脑袋,但是李皖充满雄性气味和欲望的鼻息打在侯雪齐皮肤上,似乎同样具有催情效果一样,让侯雪齐的抗拒更减一分。

侯雪齐的肉穴已经被李皖两根手指侵入,手指在里面缓缓地抽插着,侯雪齐不自地扭动着腰臀,不知道是闪躲还是求。侯雪齐的理智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只有肉体反馈来的快感。

“嗯……住手……啊……李皖……不能这样……啊……”侯雪齐此时两腮晕红,双眼迷离,理智让她继续抗拒着。

李皖抽出原本在侯雪齐胯间肆虐的手,递到侯雪齐眼前,说:“想不到师娘你这么饥渴,果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看着李皖手上那一抹晶莹闪亮的春水,侯雪齐羞赧不已,自己徒的话更是让她无地自容,侯雪齐抓住最后的理智反驳道:“嗯……不是的……李皖,师娘……师娘被人……啊……”

不等侯雪齐把话说完,李皖猛地抓住侯雪齐两腿,把她身子摆成胯间正对床外。李皖把侯雪齐两腿大大分开,然后迅速伸出一个手指在侯雪齐淫水潺潺的蜜穴里缓缓抽插。

“嗯……不要……啊……徒儿住手……嗯……”

一根手指勉强缓解了侯雪齐的花径深处的瘙痒,却同时让她的肉体知道,这远远不够……李皖用一根手指抽插一阵,又加入一根开始抽插,速度也慢慢变快。

“嗯……啊……嗯……”侯雪齐肉体的欲望早已经被完全唤起,她开始进入状态,呻吟起来。

这时李皖快速把自己脱光,然后大大分开侯雪齐两腿,架起其中一条雪白的腿放在自己肩上,一手扶着自己的大肉棒抵在侯雪齐肉穴口上,大肉棒的龟头挤开了侯雪齐湿润的花唇,势欲侵入。

“啊……住手……别……我是你师娘……”侯雪齐大惊,起身想推开李皖,但是她使出的微弱力气对李皖毫无效果。

“那我拜别人为师,就可以肏你了吧?”李皖用龟头在侯雪齐敏感的花唇上蹭弄。

“不……嗯……不能这样……听我说……啊……”

李皖忽然猛地将硕大的肉棒插进去,侯雪齐不禁娇躯一颤,高呼一声。

侯雪齐感觉李皖的大肉棒强势地挤开层层嫩肉,直捣黄龙,插到了自己花径最深处,柔韧的花径突然完全被撑开,被李皖粗大的肉棒完全胀满,难耐的空虚感消失殆尽。

之后李皖开始前后挺动起来,侯雪齐的肉穴早已经淫水泛滥,紧致却韧性极佳,李皖此时抽插起来并不费劲。

“嗯,不……啊……啊……哦……”

自己的贞操被这个后生夺走,侯雪齐理智上知道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然后此刻她却无法产生太大的情绪反应,体内粗硬的肉棒带来的快感一浪又一浪袭来,让她的肉体感受到无比的舒畅,这种舒畅的感觉几乎完全导了侯雪齐。

“嗯啊……好大……啊……啊……不……啊……停下……啊……”

侯雪齐残存的理智让她仍旧抗拒着,但是肉体的快感已经挡不住了。

“那我听师娘的。”

李皖重重抽插几下之后果真停了下来,他把瘫软如泥的侯雪齐身子翻转,让她屈膝跪在床上,侯雪齐用手肘撑着上身,美臀高高翘起。然后李皖也上床,正面向床外跪坐着,让自己的大肉棒正好摆在侯雪齐脸边。

侯雪齐惊愕地看着眼前的粗大肉棒,李皖的肉棒极其粗长,青筋暴露,狰狞凶恶,然而此刻侯雪齐对这丑陋狰狞的肉棒丝毫不反感。

此时,在屋子的隔壁,颇有功力的叶懿君耳目灵敏,听到了母亲房里的呻吟声,顿时心中一惊,暗想是不是母亲遭到袭击,可是随即察觉到异常,她看了看背靠墙角迷睡的叛徒,怀着不安起身着衣……李皖抚弄了侯雪齐一会儿,又用手指抠弄侯雪齐肉穴,侯雪齐的肉体食髓知味,湿穴被李皖粗大的肉棒肏弄一阵之后,此时那种空虚感更加强烈,淫水越来越多。

“师娘,要我像刚才那样肏你吗?”李皖用手指在侯雪齐敏感的嫩穴周围轻轻抚弄着。

“嗯……唔……不……”侯雪齐吐气如兰,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无力地抗拒着。

李皖仍旧挑逗着侯雪齐,服了强效淫药的侯雪齐欲望高涨异常,此时还被李皖这般挑逗刺激,侯雪齐几乎忍无可忍。

侯雪齐扭得越来越强烈,全身散发着躁动不安的渴望。

叶懿君出来之后发现侯雪齐的房间还有烛光,房门没有关紧,她透过门缝向里看去,屋里的场景让她震惊万分。

李皖正面对着门,而侯雪齐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任李皖的手肆意在股间抚弄,李皖的硕大肉棒让叶懿君甚感惊异,但是她更惊讶不解的是此时的情况。

李皖扶着自己硕大的肉棒在侯雪齐眼前跳动着,让侯雪齐看得芳心凌乱。

“想不想要我肏你?”李皖又问,手指开始在侯雪齐蜜穴里轻轻抽插起来。

“嗯……想……”侯雪齐不禁挺动着臀部配李皖的手指,求更多的慰藉,终于轻轻应了一声。

叶懿君也清晰地听见了……“那就好好舔一下我的大宝贝。”李皖将大肉棒往侯雪齐性感的嘴唇上蹭。

叶懿君惊愕万分,她已经二十岁了,对男女之事有正常的认识,当她听到这里的声音的时候,她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情况。母亲武功高强,若是李皖强行奸淫,无论如何也不是现在这个情景,而此时李皖的要求更是过分,她不敢想象这是什么情况,毕竟就她所知,母亲和李皖今天才认识。

侯雪齐意识模糊地看着李皖的大肉棒,粗大阳具的强烈雄性气息让侯雪齐有种异样的渴望,那充满力量的火热似乎要融化侯雪齐的理智,她空虚的蜜穴极度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来吧,师娘,舔得越硬等下就更舒服。”其实李皖的肉棒已经硬得有点疼。

侯雪齐抿着嘴让李皖的大肉棒蹭弄,却不闪躲,李皖又蹭弄了几下之后,侯雪齐竟真的张口含住了李皖的粗大肉棒。

此时,侯雪齐已经完全屈服于肉体上无比强烈的欲望,她用一只手握住李皖的肉棒,时而尽力张嘴用性感的嘴完全包住龟头吸允,时而伸出舌头歪着脑袋舔弄肉棒侧身,侯雪齐的熟练而富有技巧让李皖都觉得惊奇。

门外的叶懿君已经全身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母亲全身都散发着对淫欲的渴求,她甚至隐约觉得此刻用嘴舔弄男人阳具的母亲似乎陶醉其中,这一切都是那么难以置信……侯雪齐似乎在本能地做一件事,她用手屋里地上下套弄着李皖的肉棒,张大嘴巴含住龟头,舌头搅拌旋转,脑袋上下耸动。

李皖在侯雪齐如此销魂的伺候下已经快忍不住了,他从侯雪齐嘴里抽出肉棒,起身来到侯雪齐后面屈膝跪下,扶着大肉棒抵在侯雪齐泥泞不堪的蜜穴口。

李皖用龟头刮擦着侯雪齐充血勃胀的花唇,却不急着插入,刮擦几次之后,李皖挤进一个龟头,然后又退出来。

此时,叶懿君心急如焚,她不确定母亲的贞操即将要没了还是早已经没了,不管这是什么情况,她要想办法阻止。但是同时叶懿君想,如果这时候冲进屋里,那以后母亲还怎么在她面前做人……“师娘,想要吗?”李皖反复挑逗几次之后挤进一个龟头。

“嗯……进来……”侯雪齐几乎是呻吟着。

“那就求我肏你!”

侯雪齐没有说话,不安地扭动屁股,最后自己将臀部往后压,希望让李皖的龟头进到更深处。

李皖得意地轻拍了两下侯雪齐的屁股,待侯雪齐的蜜穴将肉棒吞掉一小截的时候,李皖忽然发力,将大肉棒一插到底。

“哦……”侯雪齐娇躯一震,满足地畅吟一声。

这淫媚入骨的呻吟让叶懿君芳心急跳,心头隐隐作痛,她告诉自己不能让再这样下去,但是她此刻心情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皖顺势重重地抽插几下,却又拔出肉棒,只留一个龟头,对胯下的侯雪齐说:“求我肏你!”

“嗯……干我……”侯雪齐轻轻地发出了淫荡的请求。

“是『肏』!说清楚,大声点!”

“别……别这样……”

“别怎么?是别肏你?还是继续肏你?”李皖又使劲地插了一下。

“啊……肏我!”侯雪齐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她的理智早就消失殆尽了,此刻她只有赤裸裸的欲望,燃烧已久的强烈欲望。

“要用求的!”李皖狂傲的命令道,并且在侯雪齐的臀部甩了一巴掌,可是当他听到清脆响亮的“啪”声时,他顿时后悔了。李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太过分了,毕竟侯雪齐不是自家丫鬟和母亲秦慕依,只怪自己一时意气,万一事后……“啊~求……求你了……”此刻的侯雪齐就是个饥渴难耐的荡妇。

两人的表现让叶懿君再次震惊……李皖不再拖沓,也懒得去计较后果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自己是她同门师妹秦罗敏的外甥,肯定不至于被她杀人灭口。李皖一手衬着自己的粗腰,一手把捏住侯雪齐臀肉,开始大力肏干起来,次次狂插到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好深……啊……哦……”

叶懿君看见李皖是用右手捏住母亲左臀上最丰腴的软肉,细腻的臀肉被强有力的五指粗鲁地扯起。为人师表的母亲,受江湖中人敬仰的母亲侯雪齐,此时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迎着后面精壮男子的大力肏干,嘴里发出骚媚入骨的淫叫。

李皖的粗暴,母亲的淫贱,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让叶懿君心情极其复杂。

叶懿君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望了望弥漫乌云的漆黑夜空,想让自己舒畅一下。

似乎心情片刻放松之后,思绪也清楚了,这时候叶懿君想到,自己弄出点响动惊动他们就可以让他们停下来了,也许现在已经太晚。叶懿君叹了口气,就算亡羊补牢吧,她跳上了屋顶,此刻更让她惊讶的是,屋顶竟然还有其他人!

屋顶那个黑影发现叶懿君上来之后,迅速转身逃走,叶懿君大为惊慌,不敢多想,立马追上去。叶懿君在黑夜中飞奔,伴有雨水湿气的清凉夜风吹在叶懿君脸上,她发现自己的脸颊早已经热得发烫,快速交替的双腿之间也有异样的感觉。

屋内的淫戏继续着……李皖觉得跪在床上不好发力,他让侯雪齐撅起屁股背朝床外,他站在床边捧着侯雪齐屁股大力肏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嗯啊……慢点……”

肉体撞击的声音,侯雪齐的淫叫声,不绝于耳,看着美艳的女侠师娘在自己胯下被肏得娇喘吟吟,李皖顿时意气风发,越肏越起劲。

“我肏得你舒服吗?”

“啊……哦……哦……”

“到底舒服不舒服?”李皖突然将肉棒完全抽了出来。

淫穴中的粗大肉棒抽出来的瞬间,侯雪齐仍旧习惯性地往后挺动屁股,却只迎来一阵难受的空虚感。侯雪齐早已经屈服于自己肉体的欲望,当她完全放开那点矜持的时候,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嗯……舒服……”侯雪齐呢喃道。

李皖看到侯雪齐股间泛滥的淫水顺着大腿开辟出一条小溪,不禁用手在她股间一抹,弄得侯雪齐娇躯微颤,李皖调戏道:“看得出师娘的确是舒服,流了这么多骚水。”

“不……嗯……师娘……是被人下了药……唔……”

“哦?这么说师娘本来没有这么骚啊。”李皖竖起粗长的肉棒,在侯雪齐那道春水泛滥的淫裂上拍打。

“不能这样说师娘……嗯……”侯雪齐全身微微颤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那到底要不要我肏你?”李皖抓住侯雪齐胸前一个雪乳,用力揉捏起来,肉棒在侯雪齐花唇上摩擦。

“嗯……要……”侯雪齐完全不堪其挑逗。

“为什么要我肏你?你可是我尊敬的师娘啊,万一事后你反悔了,不要我这个徒了怎么办?”

“唔……都已经……还说这个做什么……现在……师娘非常难受……嗯……你快进来……我不怪你……”

“好,我一定把师娘肏得爽上天。”李皖大喜,扶着肉棒对准侯雪齐的淫穴奋力肏了进去。

起初侯雪齐的表现不禁让李皖怀疑是淫药让侯雪齐有点神志不清,现在李皖终于确信,这归根到底还是这淫药效果太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喔……徒儿轻点……哦……”

“师娘被大鸡巴肏得爽不爽?”

“啊……啊嗯……爽……哦……啊……”侯雪齐十分享受李皖的肏干,舒畅地呻吟着。

想不到还没到衡山,师傅的面还没见着,就先把美艳师娘给肏了,决定来衡山果然没错!李皖龌龊地想着,心中大爽。

男人的沉重喘息声,女人的淫叫声,肉体的拍击声,再次萦绕在屋子里。

叶懿君发现那人轻功比自己好很多,她心急如焚地追了一段时间,到头来却连那人的踪影都看不到了,她不甘心,又四处探看,最后郁郁而归。母亲只顾做那毫无廉耻背德之事,连屋顶有人都没察觉到,现在她的丑事已经被人发现,若是传出去……叶懿君到客栈,当她再次来到母亲房前的时候,发现房门敞开,里面已经没了响动。叶懿君往屋里一看,她发现李皖已经不在房里,而母亲侯雪齐浑身赤裸侧躺在床,没有动静。叶懿君细看之下发现侯雪齐胸部均匀起伏,腮面晕红,凤目眯,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叶懿君不敢惊动侯雪齐,屋里其他状况让她心中大为疑惑,她发现两人的衣物都在原地,李皖鞋子都没穿去哪了?为什么房门也没关?叶懿君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怎么事,她又去其他地方找了下,李皖房间没有人,天之洛之共用一间房,已经沉睡,自己房间只有那个叛徒。

叶懿君心乱如麻,她完全不知道去哪里找李皖,她跳上屋顶张望,心中希望能看到李皖从茅厕来的情形,可是她什么都没发现。沮丧之间,叶懿君忽然发现不远处东北方向的树林有人,叶懿君迅速跳下屋顶,准备去查看,那里的人也察觉到了叶懿君的意图,却往西北方向逃窜,叶懿君只好往北去堵截。起初叶懿君一直紧跟在那人后面,可是叶懿君始终追不到,再后来就很快被甩掉了,叶懿君感觉此人就是先前发现母亲丑事的人,以他的轻功为何不直接跑掉,叶懿君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也没心思去想。

叶懿君再到客栈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得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侯雪齐已经盖着薄毯睡去,屋内没有异常,李皖也在自己房间安睡,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叶懿君的认知和想象。

【孽欲凡尘】(十四 南岳支天应玉衡)

作者:妖者24//4首发于xiaoshuo和春满四院字数:644***********************************最近生活出了点小意外,耽搁了好几天,而且有些东西比较难写,就强行把我惰性拉出来了。要保证以前的更新速度是不太可能的。

这小说呢,古代武侠背景真的不好写,只能怪我当初不知天高地厚,选了个古代武侠题材的。有些东西不想随便写来敷衍大家,所以会花点功夫,但是朋友们也不要太较真。比如侯雪齐中淫药的事,有些人过不去这个坎,其实侯雪齐跟何光头医术相当,他们各自的医学师傅是有关系的,而且侯雪齐不是解不了,是已经晚了,她放弃了。这个就不多说了,毕竟是H小说。

还有角的事情,有些人已经不知道角到底是谁了,角未必只有一个,我心中的角是赵天之,他已经打了很久的酱油了,这的确很尴尬。但是人物剧情就是这样的,至于宝玉的事,大家往后看吧,说多了不好。

***********************************第十四章〖南岳支天应玉衡〗远处几缕青烟,耳边溪水涓涓,路边一侧翠树荫凉,一侧水田农人繁忙。夏季南方乡村景色宜人,幽静清爽。在即将抵达衡山的路上,侯雪齐一行人前方有一位骑着毛驴的道士,这时只听道士吟了一首诗:川野仓庚鸣,花丛彩蝶飞。

夏风吹帘动,蔷薇一缕香。

老者闲睡起,稚童追水鸥。

长溪环村流,水乡兴幽幽。

“呀!原来是筑基子道长,幸会!道长果真是诗兴幽幽啊。”侯雪齐来到道士身侧,看清了他的模样,连忙向他打招呼。

“哦,是侯女侠。”筑基子转头看了看其他几人,又说:“看来你们是衡山吧,正巧,贫道也前往衡山。”

“是的,我们下山办事来,道长光临衡山是又想来跟我师傅叙旧么?”侯雪齐问道。

“呵呵……是啊,年纪越大,有些东西越知道去珍重。”筑基子先是笑了笑,后面的那句话却透露着淡淡忧伤。

“道长真是跟我师傅交情深厚啊!”侯雪齐理解筑基子的感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即使不是叙旧,也有一些事想跟于老兄说一说。”

“敢问道长还有什么事要跟我师傅说?”

“近来武林中暗流涌动,我感觉要出什么事情。现在江湖上像于老兄这样德高望重又武功高强的人已经不多了,若是真出了什么大事,他可是要独当一面的。”

“道长何出此言?”

“这个……还是到了衡山再细说吧。”

“那也好,不远了。”

“不知道侯女侠这次下山办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捉拿一个门派叛徒。”

“叛徒……”筑基子低声自喃自语道,不禁皱起眉毛,又向后面看了看。

筑基子与侯雪齐一行人同行,一路上筑基子欣赏山水美景,甚是自在,与天之洛之也谈得融洽。

洛之问筑基子为何叫筑基子的时候,筑基子说:“我年轻的时候惰性难弃,我师傅一眼就看出我的这个短处,给我取道号『筑基』,要我时刻谨记,高深修为,非一日之基。”天之听了不禁想到了自己,决定来衡山之后,天之就已经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像以前那么懒散,现在听道长这么一说,又坚定了他的想法。

筑基子与衡山派掌门于义扬是管鲍之好,喜欢四处云游,略通奇门遁甲道术。

筑基子说了很多道家的很多道理,天之洛之两人都比较感兴趣,不停地向筑基子发问,筑基子也乐于教说,还跟天之洛之两人说了很多江湖上的一些事情。

寿岳衡山,山如其名,应北斗玉衡,二十八星宿之轸翼。度应玑衡,铨德均物,巨镇阳天,气敌岱华嵩岍恒,大断大起大转。衡山气候颇佳,一岳独秀,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山势雄伟,峰峰相连。山峦间云气变幻无常,烟雾翻腾,倏忽千变。但亦有幽雅深邃的山坳、流水潺潺的溪涧,兼以奇花异草,处处充满独特的灵气。

道家七十二福地便有三处在衡山,让筑基子尤为喜欢,到达衡山之时,筑基子不免又赞叹一番。

衡山派为武林名门大派,人气鼎盛,衡山脚之下,一片房屋楼阁错落有致,其中还有几座庭院。这里都是衡山派子,不时有人向侯雪齐行礼问好,一行人来到山脚一间马厩前,将马匹和叛徒交给几位子安置好,朝马厩旁边一条上山的路走去。

天之洛之跟在侯雪齐身后,不久,见到四五座粉墙大屋依着山坡或高或低的构筑,几位子见了侯雪齐连忙行礼问好。天之洛之以为到了,却见侯雪齐仍然往上走。沿着山路再往上步行不远,又见几处同样模样的大屋,也有子行礼问好。最后一行人来到一处较为平坦的山坡,几座房舍布局略微随意的庭院坐落之上,装饰也较为华丽体面。

侯雪齐告诉天之三人,这便是掌门住的地方,以后他们三个也住这里,不同与普通子。侯雪齐让三人在一间房中等着会见叶达。

侯雪齐刚出了屋子,叶懿君向侯雪齐说:“娘,我不同意你收那个李皖为徒!”

“这个……你别再说了……”侯雪齐难为情。

“我……”叶懿君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她跟李皖的事情。但是叶懿君实在难以接受现在的情况,她还是没弄清楚母亲跟李皖是怎么事,她无法相信自己母亲居然跟李皖有奸情。

“懿君,你跟我说你讨厌他,可你讨厌他是一事,我收他为徒是一事。

况且……这是秦师妹嘱托的事,我也已经答应,我不能让她失望。”侯雪齐又想起了上次与秦罗敏告别时,自己信誓旦旦地答应着秦罗敏的诚恳嘱托。

叶懿君眼神复杂,盯着侯雪齐看了会儿,她知道自己再找其他借口说下去就显得无理取闹了。叶懿君转身离去,心情惆怅,如果去父亲叶达那里说一下也无济于事,她知道父亲的为人,况且自己根本没有理的借口让父亲拒绝收李皖为徒。

叶达四十多岁,气质儒雅,面容干净,头戴纶巾,一身青衫,以长者姿态让天之三人起身,对侯雪齐说:“很好,我也同意,是秦师妹的儿女和外甥,又有武功基础,再适不过了。”

叶达又对天之三人说:“你们以后要好好练武,武功好方能在江湖上立足,受人敬仰。”

洛之再次叩首,说:“谢师傅将我等收录门墙,我们定当恪遵教诲,严守师训。”

叶达呵呵笑道:“快起,快起。你这丫头生得漂亮,又口齿伶俐,这倒是像足了你母亲秦罗敏。”

“秦师妹教导有方。”侯雪齐附和了一句。

“谢师傅师娘夸奖!我娘亲一直是我的榜样。”洛之顿了顿,又说:“不过,其实我并非我娘的亲生女儿。”

“哦?说来你是她养女?”

“是的,而且子已经与天之结为夫妇。”

“原来还有这么一事,秦师妹好福气!生了这么个俊俏小子,又有这么个聪明伶俐的养女,最后还把养女留在自己身边当儿媳妇。”叶达呵呵笑道,又对李皖说:“你是秦师妹外甥吧,你说你父亲是镖师,看来他把你锻炼得很好,一看就是能吃苦的,很好,很好!”

李皖咧嘴微笑,道:“谢谢师傅褒奖,日后我定当好好侍奉师傅师娘!”

叶达最后又看了看天之,发现他面容俊俏,身材比例匀称精致,眉宇只间有股难以形容的气质,让叶达不自在却又无法忽视他,既想扶助他又想疏离他。叶达开口想说什么,却终究没对天之说。

“等会儿带你们拜见掌门师祖。”最后叶达对三人嘱咐说。

叶达和侯雪齐带着三人来到大厅,高堂之上于义扬慈眉善目,面若淡金,皱纹不多,颏下五柳长须和眉须头发已经花白,应是七十来岁了。筑基子在于义扬旁边,看来他们刚才还在谈笑。

“叩见掌门师祖。”天之三人一并跪下。

叶达向于义扬说明三人身份和自己收他们为徒的决定。于义扬大量着三人,笑着点头,说:“很好,快起,快起。原来是秦罗敏的儿女和外甥啊,秦罗敏也是天资聪颖,练武的好材料,可是没学多久便去相夫教子不来了,哎……她现在还好么?”

洛之答道:“我娘好着呢,她还要我们替她您问安。”

于义扬仍旧点头呵呵笑,说:“好好好,既然她决意要跟心上人生儿育女,过得好便行。听筑基子老说,洛之你是秦罗敏养女,而且已经跟天之成亲,可有这事?”

洛之答道:“是的。”

“也好,很般配。”于义扬抚了抚颏下五柳长须,对叶达说:“叶达,在我的徒中,你武功最好,而且受武林人士敬仰,颇有名望,若不出意外,你会接任掌门之位,到时,他们几个便是新一代的衡山派子,所以你要好好教导。”

叶达甚是欢喜,单膝跪下,朗声说道:“徒定当不负所望!”叶达又转头严肃地对三人说:“你们听见师祖的话了?你们三个可不能辜负师祖的厚望!”

三人齐声应道,于义扬点点头,说:“好,你们三个暂且先在这里安顿好。”

待三人退下,于义扬又对叶达说:“把张有度、梅祷易、孔辞、戚来、叶懿君还有王宜雨王宜风兄都叫来,关于你收徒的事以及我传你衣钵的打算跟大家说一下,顺便来听听筑基子道长说的一些事情。”

叶达出门后,于义扬问侯雪齐:“叛徒抓到了,《祝赤金烈决》找到了吗?”

侯雪齐答道:“没有,似乎被他藏起来了。”

于义扬摇摇头,叹了口气,说:“秘籍的内容我完全可以再默写出来,只是怕秘籍落入到他人手中,这可是我衡山派至高内功心法啊。哎……这事稍后再说吧。”

于义扬跟几位徒简单说了些事情之后,对筑基子说:“筑基子老,你再说说你的事情吧。”

“是跟通天教有关的事情。武夷派已经表示和通天教是盟友。鄱阳湖的荆岩帮加入了通天教,如此颇有势力的大帮派竟然成了通天教分舵。还有些事情虽然还没明确线,但不能说与通天教毫无干系,杜典杜盟被人刺杀,险些丧命。

听说金刀山庄也跟博苍堡结了怨,具体原因众说纷纭。杜盟曾多次当众指责通天教的不义之举,博苍堡公然与通天教为敌,向来是通天教的最大的对头,现在博苍堡受到了针对,若说是通天教暗中作祟也不无道理。”筑基子平静地说了一串话。

“其他的事,我们早已听说。只是,杜盟武功盖世,义薄云天,被推为武林盟,居然有人要刺杀他,而且让他差点丧命。是近来的事吗?”叶达问道。

“是的,不久前的事情。”筑基子答。

“谁人与杜盟有仇,而且武功如此之高,居然差点让杜盟差点丧命,实在让人匪夷所思。道长猜测是通天教的人干的吗?通天教中竟然有人如此厉害?”

叶达又问。

“通天教中的高手确实不少,而且很多人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但是至少教终同可以做到,据说终同修炼成一种武功,非常厉害。还有很早就有的一个江湖传言,神乎其神,说通天教有一样镇教之宝,这镇教之宝是一块玉,让人身形疾快,如风似电。虽然有可能,但是未必是终同干的,或者说未必是魔教干的。”

筑基子说。

“道长说的事情都牵涉到通天教,不知道你有什么猜测?”梅祷易嘴上有两道八字胡。

“这……我猜想是通天教想一统江湖,可是这简直痴心妄想,徒然让武林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已!目前的情况还不是特别明显,但愿是我杞人忧天。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有所戒备,我来的时候听侯女侠说她下山捉拿叛徒,我不知道这事会不会跟通天教有关系。”筑基子答。

侯雪齐不禁皱起眉头,说:“听道长这么一说,我觉得的确有关系,我们在衡山的路上遇到了终史如和终成,而且他们明显想带走这叛徒。”

“雪齐,此话当真?”于义扬感到惊讶。

“是的。”侯雪齐答道。

“怪了,如果这叛徒是通天教的奸细,那估计奸细还不止一个,否则他怎么会有备而来,而且终史如亲自出马也让人奇怪。”于义扬说。

“不管怎么样,看来魔教已经对衡山派有所行动。”于义扬的第二个徒张有度说话了,张有度是最后一个来到这里,他大多数时候在山脚下,管教普通子。

“张师还有什么想法?”叶达瞥了张有度一眼,问道。

“我猜魔教是想先消弱我们各大正派的力量。”张有度答。

“那奸细偷走了武功秘籍,但是我们衡山派的实际力量怎么消弱了?”叶达不认同张有度。

“听他说完。”于义扬对叶达说。

叶达深吸了口气,不再插话。

“前段时间,泰山派的掌门遭人暗算,中了毒,好不容易保住性命却功力全失,不得不提前传替掌门之位。泰山派的崔掌门也是跟师傅一样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他没了武功,我们正派自然是少了很大一份力量,如果这也是魔教中人干的,那我的猜测就对了。我派中那奸细起初欲想盗走秘籍,若是没被发现,估计他还要继续暗中行动,这是我的想法。”叶达平静地说道。

于义扬沉吟,点头赞同。

“我觉得张老说得有道理,不管怎么样,你们现在要有所戒备才行。”筑基子说。

“嗯,目前来看,我们这么说未免让人觉得有点危言耸听,但是得提醒其他各大正派,避免亡羊补牢。”于义扬说。

侯雪齐到自己和叶达的住处,看见一位丫鬟装扮的女子迎面走来,那女子点头向侯雪齐问候:“夫人。”

走进之后,侯雪齐看清这位女子模样,甚是奇怪,见她桃花眼,柳弯眉,相貌艳丽,体态妩媚,看着年轻,却又别有成熟气质。侯雪齐以前没见过这个女子,便问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小女子叫尹淑离,是新来的丫鬟。”女子道,然后便走了。

侯雪齐头仔细瞧着这位叫尹淑离的丫鬟,对她出众的相貌仍旧感到惊疑。

“师娘。”

侯雪齐在正厅才坐下不久,闻声一惊,向门口望去,见李皖走了进来,她感到不自在,平静地问道:“什么事?”

“徒儿感激不尽,我还一直担心师娘会反悔,不再认我这个徒。”李皖说道。

“你不要再说了。”侯雪齐很不安,这件事一直困扰着她。

“那晚我真的是喝醉了,师娘还不肯原谅我吗?”

“以后不要再提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那晚的情形历历在目,让侯雪齐无地自容。

“已经发生的事,怎么能当做没发生呢,只求师娘能打心里原谅徒儿。”

“我不原谅你还能怎么办?”侯雪齐脸腮开始发热。

“那师娘是彻底不怪我了吗?”

“我不想再提那件事。”

“若是师娘不原谅我,那徒儿必将内疚终身。”李皖加重了语气。

两人沉默了片刻。

“好了,你非得听到我说原谅你才行,那我就原谅你,别再提这事了。”侯雪齐看了看李皖,并不计较他有多少诚意。

“徒儿感激不尽,日后定当好好服侍师娘。”李皖甚是欢喜,来到侯雪齐身后,给她捶背。

“你……没事了你就出去吧。”侯雪齐坐在八仙桌边,浑身不自在。

“我说了要好好服侍师娘,光是师娘一句话还是难以消除我心中的愧疚。”

李皖仍旧没轻没重地捶着。

“不用了……你没听见师娘的话吗?”侯雪齐语气变得坚决起来。

发生那晚的事情之后,侯雪齐在李皖面前难以再有作为师娘的威严。至于自己为什么会中淫药,她毫无头绪,已经不愿去想了。

“好,徒儿明白了。”李皖只好作罢。

李皖出门之后正好撞见叶懿君走来,叶懿君冷眼看着李皖,李皖却不以为意。

晚上,叶达的房内灯火明亮。

侯雪齐伏着身子,低头含着叶达的阳具,一边用手撸动,一边用嘴套弄。

叶达沉重地喘息着,他总是在妻子侯雪齐的口舌技术之下才能让阳具渐渐变得硬起来。叶达极的阳具进入一个其柔软温热的地方,侯雪齐的舌头环绕阳具龟头上搅动。叶达倒吸着凉气,会阴处紧抽,阳具却没完全硬起来。

话说小别胜新婚,可是叶达似乎没有多大兴致,甚至今晚对侯雪齐的爱抚都有点敷衍了事,侯雪齐不禁想是不是自己丈夫年纪大了,行房的欲望也淡了。

侯雪齐的嘴离开叶达的阳具,一只手温柔地套弄着,略娇嗔地说:“今天师傅已经宣布让你接任掌门,你又收了三个徒,怎么你这话儿却不高兴。”

“可能就是高兴过头了。”叶达笑着说。

“筑基子道长说天之和洛之悟性很好,我挺喜欢这俩孩子,我们要好好教导。”

侯雪齐说完,低头含住叶达的阳具,继续努力让其坚挺起来。

“嗯……不用你说,我也会的,娘子可真是为我找了几个好徒啊……你不喜欢李皖么,我觉得李皖会比赵天之有出息。”叶达沉重喘息着。

“对了,我们这里新来了一个丫鬟是么?”侯雪齐想到李皖心中不安,看了看叶达要硬不硬的阳具,岔开了话题。

“是啊,就是这几天来的。”

那时侯雪齐还在衡山的路上,为那晚的事情心烦意乱着。

侯雪齐低头用嘴含住叶达的阳具,不久便让叶达的阳具完全变硬。侯雪齐迅速躺下,等着丈夫的进入。

叶达扶着自己的阳具,抵在侯雪齐的肉穴上,发力挺了进去。

“啊……嗯……嗯……用力……”侯雪齐很快进入状态,沉重地喘息着,双腿用力勾在叶达腰间。

叶达伏在侯雪齐身上,喘着粗气,有节奏地耸动着下体。

“嗯……使劲……啊……”

“嗯……昂嗤……娘子……我要射了……”

“别……等一下……啊……”侯雪齐感觉到了叶达阳具微弱的跳动。

“不行了……”随着叶达闷哼一声,一股稀薄的精水射了出来。

侯雪齐仍旧双腿缠在叶达腰间,挺动着臀部,可惜已经捕捉不到快感。

叶达翻身躺在侯雪齐身侧,无力地喘息着。

侯雪齐起身,握住叶达疲软的阳具。

“好娘子,今天有点累,算了吧。”叶达说。

此时侯雪齐看着叶达疲软缩小的阳具,还有上面稀薄的淫液,感觉含在嘴里有点恶心,也许这个阳具再粗大坚挺一点就不会恶心了,也许在弄一会儿也不会再让叶达的阳具重整雄风,侯雪齐心中失望。

【孽欲凡尘】(十五 心不虚怀运自来)

【孽欲凡尘】(十五心不虚怀运自来)作者:妖者24//2首发于xiaoshu和春满四院字数:5979***********************************没有给力的肉戏,支持度也少了,这可不好。我也想写带劲的肉戏,可是毕竟剧情没到啊,剧情方面的写得好费劲,但愿后面的我能写快点。

只要你喜欢,有期待,就给点支持一下吧。

***********************************第十五章〖心不虚怀运自来〗“淑离不淫,梗其有理兮。姐姐名字好听又高雅!”听尹淑离说出自己名字之后,洛之赞叹道。

“淑离不淫,的确不淫又高雅。”坐在一旁的李皖咧嘴笑起来。

天之暗想,估计这李皖想的是些下流浅薄的东西,哪里知道洛儿说的是《诗经》里的诗句。

“想不到小姑娘是个才女,我还从没听别人这么说过呢。”尹淑离对李皖完全不以为意,听了洛之的赞美非常欢喜,小心地将掌盘里的几碗菜肴放在桌上。

“哪里哪里,读过几本书而已。”洛之说。

“不知道俏丽的小姑娘和这位俊美的小生叫什么名字呢?”尹淑离问道。

“我叫赵天之。”这种客套话天之早已习惯,但他总是认真应。

“我叫赵洛之,他叫李皖,是我们表哥。”虽然尹淑离没有问李皖名字,但是洛之顺便说了。

尹淑离上完菜轻轻一笑,之后便转身出门了。

不久,叶懿君还有师傅叶达和师娘侯雪齐也来了,一桌人一起吃饭,像是一家人,来衡山些许时日,天之洛之已经习惯。

夜晚,在床上,天之洛之拥吻,洛之闭着眼睛,胸前挺拔的双峰被情郎温柔而有力地揉捏着,脸腮娇艳晕红。

两人直到呼吸越来越急促才分开来,天之伸手理顺眼前可人儿柔软的头发,说:“洛儿,让我在后面弄你,好么?”

“你怎么又说这个。”洛之把头靠在天之怀里,没有睁开眼睛。

“你觉得有些姿势很淫荡,可是我喜欢。”天之又捉住一个弹性十足的大肉球把玩起来。

“嗯……那你……不该总想些淫秽的东西。”

“子曰:“食色,性也。』你说淫秽就淫秽吧,可是和洛儿做这淫秽的事情让我很舒服,难道洛儿你不舒服吗?”

“相公舒服我就舒服。”

“你总是这样答。”天之笑了笑,又说:“我想更舒服,换些花样会更舒服。洛儿你不爱我吗?”

“爱!”洛之隐约知道天之要说什么,轻轻地应了一声,把话接下去。

“那你为什么不能让相公我更舒服呢。”

洛之没有搭话。

天之继续说:“洛儿你觉得太淫荡不好,可是你就算淫荡也是对我一个人淫荡,我只会更喜欢你,怎么可能把你当烟花之地的女子看待。我们两情相悦,夫妻心心相印,洛儿你在我面前有什么不能放开的呢?”

“我从没这么想过。我不想显得太淫荡,不想显得太下作,我只想把最好的一面给你,只想做你心中贤惠淑良的完美妻子。也许我这样太自私了,没有完全考虑到你感受。天之,我爱你,如果你不觉得洛儿淫荡下作,洛儿都愿意!”洛之额头轻轻磨蹭着洛之的胸膛,无比动情地说着。

自成亲以来,在天之的引导下,洛之最初的万分扭捏和羞赧也减了不少,但是此时此刻,如愿以偿的天之听完洛儿如此深情地话之后,却无应有的兴奋。

洛之察觉到了天之异样,睁大眼睛抬头着他,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听你这么说,我只是很高兴。”天之把洛儿拥进胸膛,亲吻她的额头,发丝间的淡淡清香沁入鼻间。

对于洛儿的想法,天之并非完全不了解,然而此时天之觉得她比自己预想中更加纯真,这份纯真净空了天之原本的欲望。天之怜爱无限,只想一直抱着她。

“你当然是我贤惠淑良的完美妻子,我怎么会觉得你淫荡下作?你又为何觉得自私呢?”天之抱着洛儿,平静地问道。

洛儿望着天之,问道:“我明白了,我相信你,我自私是因为我更多地只考虑着自己,你怪我吗?为什么不做了呢?”

“我哪里怪你,其实你的想法没错,自私的是我。”天之跟洛儿对视,又笑着说:“不说了,今晚就这样睡吧,明晚你可别害羞。”

洛之闭起眼睛,螓首靠着天之肩旁,嘴角泛起甜蜜的笑容。

正当在一块悬崖平地上练武之时,一阵悠扬流畅的萧声传来,天之不禁停下来侧耳细听。萧声起先平稳流畅,然后渐渐缥缈不定,倏隐倏显,高低起伏而婉转萦旋,绵延不断,甚是悦耳动听。天之不禁暗想,师娘的医术和吹奏洞箫的技艺受人赞叹,这应该是师娘在吹奏洞萧吧,可是转念又想这萧声悠远绵长,在峰谷间飘忽荡,不似是在近处吹奏。

思之间,天之丢下长剑来到崖角处盘腿坐下,将低处连绵峰峦尽收眼底。

一边欣赏着衡山秀丽美景,一边听着悠扬动听的萧声,天之心里赞叹衡山灵秀美妙。

一曲终了,天之还意犹未尽,这时听见身后有人感慨道:“此曲名为《雁落平沙》,曲调三起三落,高低起伏,细听之下就似看到盘旋在天际云霄的鸿雁,此呼彼应,悲鸣南飞。”

“道长的确是风高气雅,还通音律。可惜晚辈不懂音律,不过听道长这么一说,发现刚才的感觉的确是如此这般,心中的景象也变得更加清晰明了,这曲子真是精妙。”天之听声音便知道是筑基子来了。

“贫道只是知道这首曲子,算不上通晓音律。你能听得出其中滋味,便是悟性。秋水蒹葭,老树黑鸦,满山红叶黄花,几处雁落平沙。可惜此时还未入秋,否则就能在雁峰欣赏到这幅美景了。”

“青天七十二芙蓉,雁南来第一峰。”天之随口吟了一句从书上看来的诗。

筑基子捋了捋长须,说:“好诗!那你能不能把这『七十二芙蓉』一一说出来?你要是说出来,我便传你【太乙精炁道】。”

天之不知道这【太乙养炁道】是什么武功,但是能学到定然是好事,可惜自己如何能一一说出这“七十二芙蓉”,便道:“这哪能随口说得出来,就算是安居在衡山近处的人也未必说得全。”

筑基子呵呵笑了几声,然后将南岳七十二峰尽数道出,有对天之说:“贫道我就能随口说出来,如何?”

天之起先觉得惊讶,随后笑了笑说:“那应当是道长恰巧记住了这南岳七十二峰全部的名字,算不得一门本事。万一晚辈恰好已经把这南岳七十二峰的名字背记在心,那道长可得传晚辈我一套神功了。”

筑基子说:“记住南岳七十二峰全部名字自然不是什么本事,况且谁人那么无聊,刻意去默记这些名字。可是贫道我并非是将这些名字死记下来,有些人天赋异禀,能过目不忘,但是这本领常人也可以练出来。”

“哦?那道长就是练就了这项本领才能一一道出南岳七十二峰的全部名字?”

“这么说也没错。”筑基子神秘地笑着,轻微点头。

“那当真厉害,不知道道长是如何练成这门本领的?”

“若人到修为高深之时,能将自身感官觉识发挥得倍于常人,思绪清晰敏捷,气血流畅有如星体天行一样自然有序。真气精细,无孔不入,绝妙若水,浩瀚如海。更高明者,能将真气在身体之外收放自如,出神入化,身体周遭的细微动静和变化自然也能了如指掌。练武之人内功修为渐进时,这方面的能力自然会有所成长。天下武功修行法门各有不同,道家和佛宗的内功则更加注重个人内修,更能强化神元觉识,将真气运用得出神入化。比如我师傅传我的【太乙精炁道】,我修练了这门内功,短时间内将字诀铭记在心只算雕虫小技。”

“我若修炼了这门神功,那就能一一道出南岳七十二峰的全部名字了,不过道长的许诺还有什么意义呢。”天之笑了笑。

“也是,这未免有点无趣,其实我只是说说,怎么能因为这种小玩笑便轻易将【太乙精炁道】传给他人。”筑基子看了看天之,继续说:“我刚才看你在这练功,想来指点一下,你已经有一定武功基础,勤加练习之后,不久便可以修行基础内功心法,内外兼修方能在武学上有所成就。可惜你不是我徒,也不是我全真教中人,否则我可以传你【太乙精炁道】,你从最基础的阶段便可以练习。”

“是啊,要是道长是我师傅就好了。”

天之的确很喜欢筑基子道长和掌门师祖,觉得两位前辈睿智而开明,言语之间也总是隐隐透露着对自己和洛儿赞许。天之初来衡山,能一起畅快谈笑的人不多,师娘亲切和蔼,但终究是长辈,不敢太过无理。李皖虽然是天之表哥,但是天之很少跟他说话,李皖跟天之说话的时或多或少总有点无理,在一些日常琐事上天之能够包容退让,然而天之觉得李皖浅陋无知又嚣张随意,即使撇开对洛儿的非分之想不说,天之心里也对李皖着实厌恶。叶懿君本来性情冷淡,近来则更加让人难以接近,总是横眉冷眼,英气逼人。王宜雨王宜风两兄是叶懿君师兄,两人比较和善,戚来爽朗憨厚,天之跟这三人相处得不错。至于师傅叶达,天之确实说不上喜欢。有些人粗陋无才,但是善良憨厚,像戚来还有自家马夫张一,天之是乐于相处的。有些人机灵敏感,颇有才气,却也有棱角,天之觉得师傅叶达就属这种,让人拘束,不好相处。德才兼备,宽宏大量的人是很少的,在天之心中,母亲秦罗敏则一直是这类高尚之人的典范。目前天之对筑基子道长和掌门师祖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但是天之觉得他们也是德行高尚之人。

“那你不喜欢叶达当你师傅吗?”筑基子看着天之,问道。

天之不禁心中暗自忖道:奇了!怎么道长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

不待天之搭话,筑基子笑着说道:“听说你拜叶达为师是父母安排的,若是你还没拜他为师,我倒是是乐意收你为徒。”

“道长太看得起晚辈。”

“说来我还没有真正指点你呢,这样吧,虽然你我无缘成为师徒,但是我想将【太乙精炁道】基础的吐纳调息心诀传给你。”

“承蒙道长指教,晚辈感激。”天之单膝跪下,心中好生感激。

“你倒是不谦让啊,只是你莫告诉别人是我教你的,也你莫将这心诀传给别人便好。”筑基子哈哈大笑。

“能想学到如此神功,我自然乐意之极,又何必嘴上推让。”

“嗯,这没什么不好。虽然这是基础心诀,只要你勤加练习,也能助你到达一定境界。”筑基子说完便从怀里掏出十数页纸给天之,转身大步离去。

天之满心欢喜,将十数页零散纸张随意翻开看了下,想不到基础心诀也有这么多。这应当是道长抄写下来的一部分,看来他早有这个打算,并非一时兴起,想到这里,天之又是感激。

天之将【太乙精炁道】基础心诀收起来,捡起地上的长剑继续练武。不久洛之急匆匆地找来,递给天之一张纸,说:“娘亲来信了,你快看看。”

天之接过细看,信中先是对天之洛之叮嘱一番,尽是父母对儿女的情意。父亲随行的镖队已经来,但是父亲赵敢这次随镖队出行的目的是觅祖父赵颇的踪迹,所以还没有来。姨娘秦慕依家之后,说了三人去衡山的事情,此后过了几天,秦可欣竟然独自离家出走前往衡山,这是母亲秦罗敏在信中说的最要的事。秦可欣离家出走之前一直不满父母安排的婚姻,可欣的丫鬟说,她正是因为这件事而离家出走,三舅秦当泰已经带着两个镖师在后面追赶。母亲秦罗敏吩咐天之洛之如果见到可欣到了衡山,尽快信。

天之知道,可欣虽然爱舞刀弄枪,但她其实是个温柔文静的小姑娘,也不任性妄为。要她嫁给一位自己不喜欢的人,便是葬送了一辈子的幸福,对于她这次的坚决行为,天之深切理解,若是她的父母也跟自己父母一样通情达理就好了。

“看写信的日期,若是不出意外,过几天可欣应当就到衡山了。”洛之说。

“但愿她一路顺利。”天之说。

自那晚之后的几天来,天之总是很期待晚上跟洛儿行房。

天之抱着洛儿坐在自己怀里,火热坚硬的下体贴着洛儿的雪臀,双手绕过腋下伸到前面去抓住洛儿两个挺拔的乳房用里揉捏,直弄得洛儿面红耳赤,娇羞不已,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嘤咛声。

“好洛儿,我以前说的那本书,里面好多男女行房的图画,你可要好好看看。”

天之一边用鼻尖轻轻蹭着洛儿的香肩,一边说道。

“嗯……”洛儿呻吟一声。

天之伸手抚过洛儿平坦的小腹,掠过萋萋芳草,去拨弄洛儿的小蒂豆。洛儿娇躯微微一颤,顿时蜜穴内又分泌出一股淫水。天之伸出手指在洛儿蜜穴内缓缓抽插,蜜穴湿腻而温暖,随着手指抽插带出的淫水将洛儿阴唇完全弄湿。

天之把洛儿身子转过来,嘴巴贴上洛儿柔软的双唇。两人热烈地亲吻起来,舌头缠绕交织在一起,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天之抱着洛儿的雪臀,轻轻地将坚硬的肉棒插进洛儿湿润滑腻的花穴,洛儿闷哼一声,配地将天之的肉棒套入到体内更深处。

床上一对俊郎美女拥抱坐在床上,下体紧紧联结,双方配地挺动着,两人鼻息越来越重。天之的嘴离开洛儿的双唇,开始亲吻洛儿脖颈,然后移到香肩。

洛儿眯着眼睛,享受着和爱人的缠绵。

天之一只手撑着床,一手把着洛儿的翘臀,开始用力挺动胯部。洛儿很聪明,以前从来不动,现在却能配得十分默契,翘臀随着天之的挺动上下套弄着。

“嗯……嗯……啊……”洛儿闭着眼睛呻吟起来。

肉棒在洛儿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是能让两人全身一阵酥爽,蜜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打湿了天之的阴毛。天之完全平躺下来,抓住洛儿双手十指相扣,让洛儿自己上下套动。

现在洛儿已经会动捕捉快感,让坚硬的肉棒在自己蜜穴内刮擦。天之非常高兴,洛儿虽然仍旧十分羞赧,但是已经不再那么矜持和抗拒。

“舒服吗?洛儿。”天之喘着粗气问道。

“嗯……舒服……嗯……”

抽插一阵之后,天之停了下来,把洛儿摆成跪趴的姿势,洛儿顺意,翘起美臀,等着天之的疼爱。天之扶着洛儿的美臀,温柔地将肉棒全根插入。洛儿嘤咛一声,开始接受来自背后的冲击。

天之从这个角度看去,洛儿美丽的背形映入眼帘,皮肤光洁无暇,细腻柔嫩,身段精致迷人,纤纤细腰和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条迷人的曲线。

“嗯……啊……啊……相公……”

“洛儿,现在还觉得这姿势丑吗?”

“嗯……为什么……要说……嗯……”

“那洛儿现在喜欢么?”

“啊……相公喜欢……洛儿就喜欢……嗯……”

“那洛儿喜欢做这种事吗?”

“嗯……相公喜欢……嗯……就喜欢……啊……”

洛儿的答让天之有点哭笑不得,但是此时天之也懒得计较这些了,肉棒被洛儿蜜穴紧吸得一阵舒爽。天之加大了抽插力度,洛儿胸前的一对大乳随着身体的前后摇摆而跳动,嘴里发出让人心醉的呻吟。

“啊……相公……洛儿要来了……爱我……”

天之的肉棒被洛儿蜜穴紧紧包裹,感受着洛儿蜜穴的紧致收缩,天之也快把持不住了,忍住肉棒传来的快感,奋力抽插十来下之后,终于两人一同到达高潮。

“相公,好舒服……”洛儿趴在床上娇喘,无力地说道。

“现在洛儿终于知道这事的乐趣了吧?”天之躺在洛儿身边歇息,看着洛儿一脸红潮,煞是迷人。

“本来就知道……”洛儿轻声说着,一阵娇羞。

“哈哈,我懂了,洛儿以前只是不想表现得太淫荡而已。”天之笑了起来。

“那洛儿今晚就很淫荡吗?”

“若是洛儿你今晚都算淫荡的话,估计世上没几个贞妇了。不过倒是比以前淫荡多了。”

“淫荡就淫荡,反正只有相公知道,只要相公还爱我就行。”洛儿似笑非笑,似怨非怨地看着天之。

天之从未见过洛儿这样说话,此时发现洛儿的模样竟有点妩媚。现在天之总算更加了解的洛儿这方面的私密想法了,虽然洛儿善良纯真,但她其实是很聪明的,对于男女之事的理解又怎么会那么单纯片面呢,只是一直不敢表露出来罢了。

“那洛儿还想要吗?”天之一脸坏笑,问洛儿。

“嗯……”洛儿轻轻应了一声。

“那洛儿帮我再弄硬就行了。”天之扶着自己快要硬起来的肉棒,对洛儿说。

洛儿会意,伸出纤纤小手握住天之的肉棒,温柔地套弄起来。这时天之想让洛儿用嘴帮他含一下,可是想一下现在阳具上沾满了淫水,也许会觉得脏,还是下次插入之前让洛儿用嘴弄把。

天之一边享受着洛儿的温柔抚弄,一边揉捏着洛儿的挺拔丰乳,很快就重整雄风。天之让洛儿侧躺,以后环抱起她一条长腿放在自己肩上,一手扶着肉棒对着洛儿淫水汩汩的蜜穴插了进去。

天之开始有节奏地挺动下体,饱览洛儿胸前的双乳不停跳动的景象,天之忍不住伸手抓住一个跳动的肉球把玩起来。

“啊……嗯……相公……用力……嗯……”洛儿呻吟着。

这还是第一次洛儿说要天之用力,天之听了赶紧奋力抽插起来。先前射过一次之后,天之现在更加持久,用这个姿势一口气抽插到洛儿再次泄身才忍不住射了出来。

【孽欲凡尘】(十六 烛光剑影敌杀手)

***********************************作者:妖者24//27首发于xiaoshu和春满四院字数:792***********************************第十六章〖烛光剑影敌杀手〗每天师傅或者师娘都会指点天之三人武功招式,当师傅师娘离开让他们自己练习的时候或者空闲之余,天之喜欢去那悬崖边的草地上练武。

这一日,天之突然想找洛儿一起练招,便顺着山间小道往低处走去,在平时一起听师傅师娘指点练武的地方,天之远远看见洛儿和李皖在一起对练。

慢慢走进之时,天之看见洛儿向李皖一掌打去,李皖却不架起招式应对,直直地抓住洛儿打在自己胸膛的纤纤玉手,把洛儿扯过来,另一只手搂住洛儿的纤腰。洛儿惊叫一声,挣扎着想推开李皖,李皖却强硬地搂住洛儿不放。天之顿时十分恼怒,这李皖简直下流无耻到了极点,这些天来自己经常单独去悬崖边的草地上练武,不知道李皖是否总是趁着跟洛儿一起对练的时候找机会非礼洛儿。在心里,天之不愿跟李皖称兄道,也不稀求李皖在心中把自己当表看待,可是即便如此,洛儿也是别人的妻子,李皖却根本不顾忌这点,对于这种色欲熏天的无耻之徒,一再忍让只会让其得寸进尺!跟李皖相处这段时间,天之对他越发厌恶,此刻眼前的一幕已经让天之忍无可忍,天之大步朝两人走去。

李皖粗壮的臂膀抱着洛之,任洛儿捶打挣扎也不松力,似乎是在等怀中的美人放弃。李皖放开洛之的玉手,腾出一只手覆盖在洛之的一个大乳上,洛之焦急地对李皖喊道:“表哥!放开我,你不能这样!表哥!”这时候天之大声唤道:“洛儿!”李皖才松开手,洛之挣开李皖,红着脸紧张地朝天之走来。李皖惺惺地瞥了瞥一脸怒气的天之,又侧头看向别处,不自在地活动伸展了肩膀的筋骨,似乎仅仅是遇到了什么比较尴尬的事情。看到李皖微微咧嘴,一副散漫玩笑模样,天之心中更是气愤。

天之对李皖怒目而视,洛之拉着天之的手,抬着大眼紧张地望着他,轻声唤道:“天之……”天之知道洛儿希望他平息怒气,不要冲动。天之很想骂李皖一顿,可是洛儿在旁边,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李皖又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天之心想暂且算了,反正现在已经跟他彻底反目,他以后应该会有分寸。天之压着心中的怒火,转身大步离去,洛之不放开他的手,跟在后面。

天之不说话,带着洛儿来到自己练武的悬崖边草地上,天之盘腿坐下,洛儿也默默地跟着坐下。

此处四面无屏障,山景尽收眼中,凉风中带着淡淡花香,沐浴其中甚是清爽。

天之怒气平息了些许,问洛儿:“他总是这样吗?”

“没……”

“你不是不知道他的德行,为什么跟他单独在一起!”

“我……表哥他跟师娘说希望和我对练,一起长进,师娘同意,我……”

“什么表哥表哥!下次他再那样,你便一拳打他脸上。”天之语气略重。

洛之忽然嗤嗤娇笑几声,从后面抱着天之,胸前充满弹性的挺拔双峰挤压在天之的背上,柔软的脸颊贴在天之脖颈上,说道:“好相公,洛儿听你的,下次那个流氓无赖要是再非礼于洛儿,洛儿就打掉他的牙。”

洛儿如此语气一说,气氛顿时转变,天之无法再继续生气,可是他真切不喜欢洛儿对待李皖的态度,也不希望洛儿对这事一笑而过。本来想跟洛儿一起练武,现在也没了心思,干脆就这样坐着看风景罢。

不见天之应,洛儿又说道:“好相公,还生气么?都怪洛儿不好,美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让那好色之徒把持不住。我以后不再跟他说话,不让他再见到我,他看我一眼我便打他一拳。”

天之哈哈大笑,说:“美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洛儿什么时候有如此自知之明了。还有,你每看到李皖一次便打他一拳才好。”

洛儿抱着天之,前后摇晃,问:“相公讽刺我,难道我不美么?”

“我哪里讽刺你,你跟娘亲是世上最美的人。”

“跟娘亲一样美,比叶姐姐美么?”洛儿把头凑到天之面前,抿着嘴笑。

“相貌跟叶姐姐一样美,但是你的心比叶姐姐美。”天之答道。

洛儿欣喜,笑颜如花。

天之把洛儿抱在怀里,捏住一个大肉球,嘴巴贴上洛儿柔软的双唇,热烈亲吻起来。洛儿满面红云,鼻息急促,香舌动伸出与天之缠绵起来。天之开始将手伸进洛儿衣襟,捏住一个乳头,洛儿不禁嘤咛一声,将天之抱得更紧。没有衣布的阻碍,天之感受到了洛儿雪乳的细腻柔滑,手感极佳。

洛儿抱着天之,动躺在草皮上,天之解开洛儿衣襟,看到洛儿那对比同龄女子大了许多的双乳,一种迫切想要把玩吸允的冲动随之而来。可是天之转念又想在这里与洛儿欢好不妥,筑基子道长和师傅他们是知道自己常在这里练武的,万一被他们看见可不好。

天之停了下来,将洛儿的衣服着好。

洛儿一脸红潮,望着天之,问道:“怎么了?”

天之坏笑道:“还能怎么,难道洛儿忍不住想要了?看我今晚好好宠爱你。”

洛儿娇羞,不答话,起身理了理衣服,问道:“你还要在这练功么?”

“是啊。洛儿陪我一起练罢。”

“不想相公来衡山还变勤奋了。”洛儿自顾自地说。

房内,李皖在给坐着的师娘侯雪齐捏肩捶背。

“还是师娘待我好,表表妹都不陪我练功。”李皖说。

“一人独自静下心来也可以练。”侯雪齐说。

“我习惯跟人对练,以前我父亲就是这样教我,现在一个人我练不来。师娘很会教人,以后师娘就像刚才那样教我罢。”

“你好好学,师娘自然教你。”侯雪齐答道。

李皖的双手在侯雪齐肩膀上捏弄着,现在他的手法已经渐渐驾轻就熟,只是有时候侯雪齐感到李皖的力道有点重,李皖的手指按在骨头上时一种酥痒传来。

“算了,李皖,师娘不累,肩也不酸,你歇息一下罢。”侯雪齐微微缩了一下肩膀。

“我也不累,我可以让师娘舒服。”李皖说。

“那你手指莫要太用力。”

李皖总是坚决而热情地说要好好侍奉师娘,侯雪齐拗不过他,只好慢慢教他怎么按得让人舒适。

“不用力怎么舒服,师娘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李皖咧嘴淫笑。

“你怎么又说到那件事,你再提起这事师娘真的不要你这个徒了。”侯雪齐顿时羞恼。

中了淫药的那晚上的事情侯雪齐记得很清楚,侯雪齐每次想起来都羞赧万分,现在被提及更是让她无地自容,自己当时的无耻淫态全被新纳的徒给看尽了。

她记得自己向徒李皖求肉体的欢愉,甚至为此用嘴舔吸徒李皖的阳具来取悦他,他的阳具粗大坚硬,火热惊人。她记得李皖在她成熟丰满的雪臀上重重地拍了一记,声音清脆响亮,那感觉她还依稀记得,辛辣却不痛,让她会阴一缩,蜜穴更是不知羞耻地泌出一股津液。她也记得自己在李皖的引导下,淫语连连,骚浪异常,毫无廉耻。最后高潮来临时,她如登仙境,竟然昏死过去,一觉酣睡,直到被女儿叫醒。

“原来师娘一直惦记着这事,我没说这个啊,不过既然师娘说起来了,那咱就说说罢,你看我一想起来就……”

侯雪齐大羞,正要开口说话,此时却感觉自己的背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透过布料都能感受到一股火热。侯雪齐又惊又羞,她知道那是李皖的大阳具,顿时直起身子,不让那令她心头狂跳的东西杵到自己,说道:“李皖,忘了这事罢。”

“师娘都还记得,我怎么会忘记,师娘貌美如花,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跟师娘共赴巫山的美妙,就连做梦都会想起来。”

“你到底忘没忘,师娘也管不着,只是你不要再提了,否则师娘可要生气了。”

到现在,侯雪齐的语气不知不觉已经软了许多,面腮晕红,呼吸紧张。

“话说一日夫妻日恩,我跟师娘做了一晚夫妻,那咱关系应该比普通师徒更亲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你提起这事让师娘还有什么脸面做人?”

“我又不对别人说,师娘你还是我师娘,有什么不对么?”

“反正我不想再说那事。”

“话说来,我提的不是这事,是师娘自己说出来的。”

“那你说的是什么晚上?”侯雪齐不解。

李皖的脸上无声地淫笑,说:“我说的是……师娘晚上跟师傅肏屄的时候,不够舒服就一直求着师傅用力。”

“你……你瞎说什么?”侯雪齐惊羞不已,慌张地站了起来。

“我哪里瞎说,师傅在床上满足不了师娘,但是我那晚上肏得师娘舒服无比。”

面对师娘,李皖没有收起淫笑。

“李皖,你怎么能对师娘说出这种的话!”侯雪齐说道,可是语气仍旧少了几分底气,凤目频频眨着,呼吸萦乱。

“师娘,你对我这么好,让我来给你舒服快乐罢。”李皖闪到侯雪齐背后,迅速用双手绕过腋下伸到胸前用力抓住侯雪齐成熟挺拔的两个乳房,坚硬的下体顶着侯雪齐丰满的美臀。

“李皖,你要做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师娘。”侯雪齐顿时惊慌失措,轻呼一声,身子酥软,紧紧夹着腋下李皖的手,一身好武功此时似乎毫无用处。

“师娘每晚都得不到满足,难道师娘甘愿就这样过下去么。我的大鸡巴可以让师娘舒服,让师娘得到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侯雪齐略微清醒过来,发力挣开李皖,平息一下呼吸,说:“李皖你怎么满口胡言。”

“那师娘你实话实说,我说得不对么,师娘晚上得不到满足,你跟师傅行房的事我都看到了。原来师傅要被师娘用嘴弄才能硬起来,难怪师娘舔鸡巴这么厉害。”

侯雪齐又是大为惊羞,慌张支吾着:“你……你……”侯雪齐记得有一次跟叶达行房的时候,发现屋顶有人,可是,李皖又哪来那般轻功。

“师娘你摸摸我的大宝贝,我的大宝贝一定能让师娘舒服。”李皖迅速拉起侯雪齐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火热坚硬的肉棒上。

侯雪齐惊慌抽手,说:“你……你是太年轻,不要再胡思乱想,我可是你师娘。”

“那晚上师娘也是这么说的,后来不还是求着我肏你么?”

侯雪齐脸上的红晕从一开始便没退去,反而愈来愈红,侯雪齐此时面红耳赤,面颊发烫,说:“你……怎么你满口荤话!”

这时候,叶懿君突然推门进来,侯雪齐顿时一惊,随后立马强作镇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叶懿君来扫视着两人好几次,母亲侯雪齐一脸红潮,却不正眼看她,李皖看起来并无异常,问道:“叶姑娘这么急有什么事?”

“是啊,懿君你有什么事?”

叶懿君丝毫不理会李皖,对着侯雪齐说:“叛徒的事情已经盘问清楚,秘籍也有下落,师傅要你去商量事情。”

侯雪齐平静地应了一声,迅速出门离开。

叶懿君冷冷地看着李皖,忽然快速点了李皖几处穴道,李皖当即动弹不得……天之从山脚返,心里想着可欣的事情,这几天他每天都会去山脚转一圈,希望能看到秦可欣平安出现在衡山,可是接连几天没看到她,天之心里越来越焦急。一路走着,快到掌门大庭院的时候,天之忽然看到远处叶懿君在一棵大树下对着某人说话,天之走进才发现那人是李皖。叶懿君跟李皖说什么话,这倒是奇了,来衡山刚上路那两天,叶懿君对李皖还是爱理不理,后来对李皖根本就是厌恶,虽然这些微妙的事情别人未必看得出来,可是天之敏锐地察觉到了。

天之好奇,慢慢走近,看见李皖半靠在树下,叶懿君居高临下看着李皖,天之只能看到叶懿君背面。这时候李皖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想缓缓站直身子,之后叶懿君非常气愤,用力抽了李皖一巴掌,这巴掌当真是用力,天之看到李皖的整个脑袋都被打偏,叶懿君抓住李皖衣领把他身子摆正,又生气地对李皖说话,李皖嘴角流着血,表情变得恐慌。天之不禁思,李皖到底怎么招得叶懿君如此气愤,莫非是色胆包天想轻薄叶懿君,那李皖当真是够蠢,也是活该,再狠狠打几巴掌罢。这时叶懿君忽然伸手扣住李皖的喉咙!天之颇感诧异,接着叶懿君将李皖整个五大三粗的身提了起来,按在树上,李皖眼神惊恐,双手死死抓住叶懿君的手,脸部充血通红,青筋暴胀,看来叶懿君真是愤怒异常。李皖开始双脚胡乱踢着叶懿君,叶懿君不予理会,矫健艳丽的身躯和提起李皖的手纹丝不动。

看到这里,天之急了,心想难道叶懿君要杀了李皖不成?李皖到底做了什么让叶懿君气得想杀他?叶懿君性情刚烈,大概太过冲动了罢,天之不敢再看下去,否则李皖当真要被叶懿君活活扼死了。天之急跑过去,喊道:“叶姐姐,住手!”

天之看到叶懿君在他刚要开口喊的时候便开始将李皖放下来,看来叶懿君没有真的想杀李皖。

“叶姐姐,怎么事?”天之看着一脸怒容的叶懿君,问道。

叶懿君尽量平复了一下情绪,冷冷着看着李皖一会儿,然后对天之说道:“跟我来。”

天之跟着叶懿君走进树林,走到差不多远,叶懿君停了下来,看来她只是想换个地方说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皖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愤怒。”天之问道。

叶懿君面向他处,说:“他轻薄于我,我便抓他来教训他一番,他又说了一些下流无耻地话,我才发怒。”叶懿君简洁地说。

“他的确是个好色之徒,叶姐姐你随便教训一下是应该的,这下他应该是不敢再造次了。”

天之心想,李皖真是不知轻重,给点教训是应该的。

叶懿君刚迈出一步,又头对天之说:“这事你不要跟其他人提起。”之后便大步离去。

已经是第二次被召唤来听受掌门师祖的亲自指点,天之洛之非常珍惜这样的机会,跪坐在地上细心听师祖于义扬说教。

“这些基本的东西上次我也着重说过,至此,对于武功招式和练习次序,我已经讲得很清楚,我想你们应该是明白,日后遵循叶达的教导便可。…………修为没到一定境界就修行内功是不妥的,除非对武学已经有一定了解,或者悟性很高,否则寸步难行,修炼上乘的内功心法甚至会走火入魔。虽然你们来衡山没多久,但是你们长久练习秦罗敏教给你们的【衡山剑法】和【青虹掌法】,已经有很好的基础。所以现在开始我教你们基本的内功心法,…………也许有些要诀你们现在一下子不明白,但也无碍,一知半解也可,记住便好。…………内功心法你们要每日清晨早起练习,持之以恒,循序渐进,到了一定火候便可以修炼【祝赤金烈决】。…………”

天之洛之低下头,跪坐在地,不敢听漏半点。于义扬在室内来踱步,一边讲解内功心法修炼要点,微微跳动的烛光将他健朗轻盈地身躯照映在墙上。渐渐地,已经讲了一个时辰,时候不早了,于义扬要洛之先去,将天之单独留下。

洛之起身拿起长剑,轻轻开门离去。

一股凉风在门开之时吹了进来,烛光闪烁欲熄,摇晃着屋内的影子,于义扬不经意地朝门外看了一眼。

“筑基子道长告诉我,他将【太乙精炁道】的基础心法传了给你,可有这事?”

于义扬对天之问道。

天之怔了怔,答道:“是的。”

于义扬点头沉吟一声,说:“你要好好练习,其实他传你的不仅仅是基础心法,包括了进阶修炼要诀,都写在了里面。【太乙精炁道】这门内功比【祝赤金烈决】要高明,但是我派的【祝赤金烈决】更加浑厚坚实,与人正面交锋的时候威力无穷,你不可不学。【太乙精炁道】好比少林寺至高武学【易筋经】,虽然没有【易筋经】那么厉害,却有异曲同工之妙,修炼之人体内气血充盈纯正,筋骨坚韧灵动,脉络畅通不滞,对真气的调息运用会更加得心应手,如此一来再修炼其他正宗内功心法也更加有成效而容易。所以我刚才说的基础心法你无须练,你照筑基子道长给你的心法要诀修炼就好,等你把筑基子道长给你的心法修炼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来修炼【祝赤金烈决】则更有奇效。话虽这么说,练起来可不简单,并非几朝几日之事。”

听师祖这么一说,天之更加庆幸自己是何等幸运,能有缘习得如此高明武功,心中感激之余,天之向于义扬磕了个响头,说:“承蒙师祖和道长错爱,子实在受宠若惊,感激不尽,不知如何报答。”

“莫要太激动,你日后要多行侠义之事,对得起自己良心,便算是对得起我和道长,若能在武学上有所成就那就更好不过了。”

“子谨记在心。”

“时候不早了,去休息罢。”

天之起身拿起长剑,准备离去,将要关门之时说:“子告退,师祖也……”话未说完,忽然听到师祖喝了一声:“什么人!”同时天之全身感到一股极其强烈的冲击,那股冲击看不到摸不着,却又如有实质,能冲得魂魄飘忽,让天之心中生起一种最纯粹的恐惧。接着天之感到一阵疾风在头顶掠过,一个黑影从打开的门口飞窜进来,接着便是传来“锵!”两道几乎同时发出的清脆拔剑声,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此时于义扬已经和一个蒙面黑衣人打斗起来,那蒙面黑衣人不仅全身衣着通黑,连剑都是黑的,毫无半点光泽。天之看见两人各探了几招之后,便两剑交击了一次,听见剑与剑交击的清脆铿锵声,之后蒙面黑衣人架势身形稍微定了定,手中长剑发出嗡嗡之声,似乎是被师祖长剑的刚猛劲道所震。之后只听见两人的剑在空中划过的罡风发出“嗖嗖”声,再也没有相交。在闪烁的烛光照映下,墙上两人的身影形如鬼魅,跳动变换,天之几乎看不清他们的身形和招式。实在太快了!

这时,只见掌门于义扬用剑连刺黑衣人,剑光闪烁,力道十足,于义扬接连刺了八剑,虽然速度极快,但是皆在即将刺中之时被黑衣人如同鬼魅般的身法快速闪过。最后于义扬又刺了一剑,这一剑在刺去之时剑尖变换不定,在一瞬间剑尖朝黑衣人身躯不同地方换了数次方向,最后剑尖直接朝黑衣人胸口正中极速刺去。天之隐约觉得自己看见师祖的剑尖上金色乍现,那感觉不像是肉眼看到的,但是他觉得自己的确是看见了,同时还听见长剑嗡嗡响声,似乎在极快无比地震动着,以至于剑身轮廓变得有点模糊。黑衣人在于义扬剑尖刺来的瞬间怔了一怔,似乎是大吃一惊,之后黑衣人又是侧身一闪,惊险躲过,肋间衣布顿时撕裂开来,发出一串布条撕扯的声音。天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师祖的剑明明离黑衣人的肋间有一指节的距离,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么?黑衣人躲过于义扬一套招式之后,趁于义扬收招之间,迅速抢占先机,发起攻势,黑衣人的剑法招式连绵不绝,一招接着一招,连绵不绝,又巧妙地避开与于义扬的长剑相交。于义扬当即处于防守状态,只得找机会转守为攻。

天之心口一直砰砰跳,从看见黑衣人刺客窜进屋到现在仅仅才短短几个瞬间的而已。现在师祖跟刺客的剑术似乎不相上下,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天之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看着,必须要有所行动,万一师祖敌不过刺客就糟了。天之暗想,如果现在自己去叫人,估计还没等到帮手,这里已经打完,现在能帮师祖只有自己了,一定要找机会助掌门师祖一把!

打斗中的两人身形和角度不停转换,时而跃起,时而伏身,时而旋转,时而踢墙反冲,天之甚至连他们的招式都不能完全看清,更无法预料他们下一招的走向。一时之间天之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天真,以自己现在的武功是完全无法找机会插手的。这时他想到了自己的宝玉,天之心里早有一个想法,如果自己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情,就试着用宝玉的神通来渡过难关罢。现在是师祖性命攸关的时刻,天之不再犹豫,掏出挂在颈上的黑玉含在嘴里,闭气隐身,抽出长剑伺机而动。

天之在一瞬间突然消失在房间,殊死决斗中丝毫不敢分心的两人也察觉到了,这时候黑衣人突然使出一套极其诡异的招式!本来极快的身形在如梦似幻地光影交错之中生出了残影,更加让人看不真切。

须臾之间,天之还毫无行动,两人决出生死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来临……

【孽欲凡尘】(十七 胡搅蛮缠孽徒意、十八 欲拒还迎师娘心)

作者:妖者24/2/2首发于xiaoshu和春满四院字数:344***********************************不想吊大家胃口,所以把整场肉戏都赶出来一并发。

如果认真看的话,人物形象和剧情的轮廓慢慢会在心中越来越完整。

***********************************第十七章〖胡搅蛮缠孽徒意〗天之看见师祖于义扬的长剑劈中了黑衣人,可是在下一瞬间,天之才发现,眼见也未必为实,师祖的长剑分明是完全砍偏!似乎刚才被师祖劈中的人只是个幻影。

黑衣人乌黑冰冷的长剑向师祖刺去,天之不禁含糊不清地大声唤了一声“师祖!”同时扑了过去,口中的黑玉吐出,天之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形已经显露出来,此刻天之哪里想那么多,只管奋力挥剑朝黑衣人劈去。可是,黑衣人的剑实在太快!剑尖已经刺进了师祖于义扬左锁骨下方,天之的剑还没劈中黑衣人,黑衣人却已经抽长剑,伴随着师祖痛苦地闷哼声,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师祖于义扬顿时身子一震,却没有倒下。

黑衣人收剑的同时,剑锋急转,欲去拨开天之的长剑,就在黑衣人的剑即将与天之的剑相交的瞬间,师祖于义扬也奋力挥起长剑顺着天之的力道劈来,黑衣人的长剑顿时被震开,同时往后退了一步,天之也感受到了师祖的长剑传来的无比刚猛的力道,手臂一阵酥麻,手中的长剑直接被震离出去,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黑衣人五官中唯一露出的犀利双眼朝地上的长剑看了看,又上下扫了天之一眼。

没了兵刃,天之大惊,连忙捡长剑,把玉含在嘴里,闭气隐身,无声地移了几步,心中庆幸黑衣人没有立即行动,否则自己哪里有机会捡剑。现在师祖已经负伤,天之知道黑衣人要杀他和师祖易如反掌,他打算隐身潜伏在旁,若是黑衣人要拿剑刺师祖,便挥剑砍他。

此时黑衣人怔了怔,左右转头扫视一下,之后警觉地退到门口盯着屋内。天之暗想,这下完了,自己又不能一直憋气,不能憋气便不能隐形,这间屋子是专门指点子练武的地方,虽然较为宽敞却没有完全能遮住自己身躯的屏障,若是黑衣人一直这样守在门口盯着,自己就成了瓮中之鳖,一旦自己显出身形,黑衣人便闪过来一挥剑……天之从来没有经历如此生死劫难,刚才短时间内的激烈交锋让他现在惊魂未定,心头狂跳,怕是憋不了多久了。

天之甚至怀疑如果黑衣人冲上来刺师祖,自己到底能不能阻止他。

天之又暗自想道,若是自己此时退到离门口最远的地方,也许到现形的时候,能逃过黑衣人的夺命一剑,可是如此一来,师祖就成了黑衣人的俎上之肉,任其宰割。

现在憋着气,天之不能大声叫唤,即使现在吐出宝玉大喊也已经太晚了,如果刺客刚来的时候就大声叫喊,估计现在也可以等到救兵了罢,只是,一切都太快了……岂料黑衣人盯了片刻之后,却离开了。天之如释负重,快速退到墙角,躲开门口的视线,吐出宝玉大口呼吸,心中暗想,幸好刺客不知道自己隐身神通的要害,就是不知道刺客是不是真的离开了。

于义扬放下长剑,缓缓坐在地上,迅速点了自己数处穴道,说:“刺客已经走了。”

天之来到坐在地上的师祖于义扬身边,说:“师祖,你的伤怎么样?流了好多血!”

“我的伤不大碍事。”于义扬说。

“师祖,你先坚持住,我去叫师傅师娘他们来,让他们给你止血。”天之坐在地上,扶着师祖说。

“不碍事,我已经点了穴道,封住血脉,不会再流多少血。”于义扬摇头,无力地笑了笑。

“已经流了好多,衣衫都红了,师祖怎么不早点封住血脉?”

“你现在还不懂,若是封住血脉便不能流畅运气,如此一来就无法招架敌手。

暂先不说这个,你且告诉我,你是如何隐身遁形的?”于义扬问道。

“我先叫师娘来给师祖你止血罢。”天之焦急地说。

“我的伤不碍事,你先说。”

天之将宝玉的秘密和刚才自己隐身后的行动如实相告,于义扬说道:“好生神奇,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等奇异事情!”于义扬顿了顿,又正色对天之说道:“如此神通法宝定然会引来世人争相抢夺,这个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他人,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你明白么?”

“我知道,我一直没告诉别人,爹娘和洛儿都不知道。”

“好,好,明白就好。”于义扬轻微地点头,心里想道:虽然这孩子年纪轻轻见地却不短浅,有如此异能法宝在手却未邪念横生,还能在生死关头不惜暴露关系到自己性命安危的秘密,不先考虑自己周全奋力救我,我和筑基子果然没看错他。

于义扬说:“你不要惊动其他人,先扶我去筑基子道长的房间便好,这点伤还不算什么。”

天之不知道师祖的打算,却只好答应。

“那个刺客是谁?怎地如此厉害,连师祖你也打不过。”天之搀扶着师祖,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今晚的事情实在离奇,我想先跟道长商量一下。”于义扬皱着白眉,忍受着胸间的伤痛,缓步移动。

被叫醒的筑基子看到两人大为惊讶,扶着于义扬躺在床上,然后在伤口上敷上金疮药,急切地想了解事情经过。

于义扬对筑基子说:“这刺客经验丰富,非常擅长掌控和隐匿杀气,他的剑法迅捷凌厉,极其凶狠毒辣。”

“那剑法到底怎么样?”筑基子问道。

“不得不说,他的剑法精妙绝伦,可以不靠内力便能使得如此凌厉逼人,剑式环环相扣,一招化出一招,一险堪比一险,几乎每一招都衔接得天衣无缝,让人防不胜防,稍有闪失便有性命之危。”

“不靠内力?这到底什么剑法!”

“没错,起初他的剑只是试探性地与我交击了一次,之后每一招都避开与我的剑相交,明显他内力差我甚远。更可怕的是,他的身法也极快,配他的剑法相得益彰。我的招式尽数被他闪过,包括我的拿手招式【八叶一花】。”

天之听了暗自想到:原来那刺客不与师祖两剑相交是因为内力不行,想来也是,凭掌门师祖的内力,那刺客若想接住师祖剑上的力道又要发起那样疾快的攻势谈何容易,可是在打斗中自己的剑完全避开对手的剑也实在不可思议。

“身法极快?魔教教终同有一块玉可以让他身形疾快,如风似电,我又想到杜盟被刺杀的事情,会不会真的如我所猜测这两次刺杀都是终同干的?只是……终同的内力不会远逊你才对。”

魔教教也有一块神通宝玉?会不会跟自己的宝玉有什么关系?天之心中不禁闪过这个想法,看了看师祖,发现师祖也向他瞧了一眼,看来师祖也有这样的想法。

“这个刺客身法的确快得惊人,但是没有如风似电那么夸张,而且我觉得这个刺客应该不是终同,不止是因为内力的差距,关键是在于他最后伤我的那招,如果没有这招他未必能胜我。”

“那他是如何伤到你的?”筑基子急忙问道。

“筑基子老你应该听说过【鬼影十一杀】这剑法吧?”

筑基子甚感惊异,问道:“莫非你是说那刺客使的剑法便是【鬼影十一杀】?”

“是的!他使出伤我那一招的时候身体幻化出残影,再者他身法极快,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胜负自然分晓。只听说【鬼影十一杀】这剑法的终极招式可以让人身体幻化出残影,所以要我说来,这刺客的剑法不是【鬼影十一杀】还能是什么。”

筑基子皱起眉毛,似乎不敢相信,说:“我是听说过【鬼影十一杀】剑法,只有鬼影门的杀手才会,鬼影门极其隐秘,近年来才出现在江湖上,对于鬼影门的真正面目,也没有人清楚。据传此剑法有十一招终极招式,每一招都能立刻取对手性命,简直如妖鬼降临,见过这招式的人没几个能活命的。可是于老兄……那后来呢?”

天之听到这里,顿时心底生起一股凉意,蔓延全身。

于义扬将后面的事情如实告诉了筑基子,包括天之宝玉的秘密。天之并不反对,他自知筑基子道长待他不薄,宅心仁厚,况且师祖也信任筑基子道长。

筑基子听了也十分惊讶,要求天之向他展示一下宝玉的异能,天之照做,之后筑基子也嘱咐天之千万不要泄露宝玉的秘密。

“可是刺客为什么如此轻易就离开了呢?”筑基子不解。

“我也不知道,只能猜测是他忌惮天之的异能,不敢轻举妄动。”于义扬说。

“大概如此,否则以天之现在的武功,应该丝毫不能对刺客造成威胁,那刺客想杀你们易如反掌。反正你们能死里逃生已经是万幸了。”筑基子说。

“鬼影门为何要刺杀师祖呢?”天之问道。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就连如何与鬼影门联络都没人知道。”于义扬答道。

“鬼影门的杀手还会再来吗?”天之又问。

“可能吧。”于义扬叹了口气。

“那师祖打算怎么办?”天之又问。

“我看,老兄你还是跟你几位师一样深隐山林算了,把派内事务暂时交给能胜任掌门的子打理,大事你亲自定夺,待时机成熟你再传衣钵便可。”筑基子建议道。

“嗯,你乃知我者也,我正是有这个想法所以才先来找你商量,只是我暂时还不能完全退隐。对于鬼影门刺杀我的目的,我也是毫无头绪,不知道跟魔教有没有联系,我暂且在表面上退一步静应其变。这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个好归宿,今晚的事情正是一个契机,就如此这般罢。”于义扬轻叹一声,又对天之说:“天之,你去把我的徒都唤来,李皖和洛之也叫来。还有,先别告诉其他人子今晚的事情。”

天之心中暗叹,应声离去。于义扬总共有十个徒,第一批徒按次序说来是叶达、张有度、侯雪齐、梅祷易、天之的母亲秦罗敏、孔辞,后来于义扬又收了四个较为年轻的子:戚来、王宜风王宜雨兄、关门子叶懿君。

除了张有度和孔辞住在衡山脚下管教普通子,其他徒都住在山上的掌门大庭院内,天之吩咐了两个普通子去山脚下通知张有度和孔辞两位师叔伯,自己去通告其他人。

洛儿还没睡,见天之来忙问师祖留下他说了什么,天之哪有心思说这些,只道师祖召集子有事要说。

众人看了掌门的伤口,皆为大惊,迫切询问事情原委。

于义扬先是安慰各子一番,待张有度和孔辞赶来,于义扬才开始解释被刺客袭击的前后经过,只是事情最后的部分跟真相有很大出入,于义扬没有提及天之的宝玉,并且说是筑基子最后及时赶到才让刺客退却。在众人对【鬼影十一杀】剑法的惊讶之余,于义扬叮嘱他们不要向外透露今晚的事情,之后于义扬宣布了自己的想法和决定,将派内事务交给叶达和张有度打理,自己隐居到山林深处,偶尔出来定断事情,但是对外则宣传在闭关修炼。

众子对于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无不感到错愕,却也无法质疑掌门的决定,天之也知道,掌门师祖的决定是非常明智的。

最后,于义扬说:“叶达和张有度你们今夜留守在这里,以防万一,顺便我与你们交待一些派内紧要事务,其他人去休息罢。”众人只好退下,侯雪齐仔细检查了掌门的伤口之后才离开。

侯雪齐房之后轻叹了一口气,便直接宽衣解带上了床榻。心中想着今晚的变故,侯雪齐缓缓躺下,岂料黑暗中身边有人伸出一只手抓住她成熟丰满的双乳,侯雪齐惊道:“相公?你不是在……”话未说完侯雪齐立马意识到这人不是叶达,惊慌之下正要有所行动,那人说道:“好娘子,掌门要我先来好好犒劳一下你。”

“李皖徒儿!你……你太大胆了!”这时侯雪齐已经起身,听声音知道这人是李皖,慌张地说着便要下床去点蜡烛。

“师娘,师傅在床上不行,徒儿我来让师娘舒服罢。”李皖立马在床上坐起,从后面抱住侯雪齐,双手用力揉捏侯雪齐胸前成熟丰满的双乳。

“嗯……李皖……”侯雪齐丰乳被袭,轻吟一声,顿时身子酥软在床沿坐下来,双臂被紧紧箍着,慌张得不知道如何使力挣开。

“师傅今晚不会来,没事的,师娘好好享受罢。”李皖说完便把侯雪齐身上的单薄亵衣扯了下来,那根火热的肉棒隔着她的亵裤抵在她股沟之间。

侯雪齐轻声惊叫一声,摆脱了李皖的束缚,喘着气说道:“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想让师娘舒服而已。”李皖不假思地答道。

侯雪齐犹豫着该不该点蜡烛,想到自己身上就一间亵裤,李皖大概不着寸缕,思觉还是算了。

“徒儿你怎么还有如此荒唐的想法,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要听师娘话,把那一晚的事情忘了罢。”侯雪齐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平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是被李皖弄得如此慌张。

“师娘这么漂亮,在床上又那么风骚,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实在忘不了啊。”

“你……你眼里……你还有我这个师娘吗?”话虽这么说,被如此羞辱侯雪齐却生不起气来,只是羞愧难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心里当然有师娘,难道我平时不够敬爱师娘么?”

“那你……怎么能这样羞辱师娘!”侯雪齐深吸了口气才说出这句自己觉得难以启齿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哪里羞辱了,都说了我跟师娘做了一晚夫妻,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我又不跟别人说,师娘莫再矜持了。再说,其实师娘也需要男人,何乐而不为呢?我说得没错罢?”黑暗中,李皖一边说一边朝侯雪齐靠近。

“不是……别胡说……啊嗯……放肆……”侯雪齐忽然被李皖抱住,一个乳房和一侧臀部各被一只手粗鲁用力地抓住,侯雪齐用力将李皖推开,声音略微颤抖地说:“你难道真的要奸淫师娘不成?你若再死性不改,我实在不能再要你这个徒了!”

“师娘你说我胡思乱想,那现在师娘与我好好说话,看我怎么个胡思乱想了。”

“那好,我们好好说话,你不要再放肆。”侯雪齐平静下来,打算好好开导李皖。

“师娘,我问你,你跟师傅行房之时,师娘觉得不够舒服的时候就叫师傅用力,因为用力肏你才舒服,我说的对是不对?”

侯雪齐听了大为惊羞,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怎么又……又是满口荤话?”

“师娘你说我胡思乱想,却又总是不能正面我的话,教我如何知道我是哪里说得不对?师娘刚才不是还说要与我好好说话么?”

“这……”侯雪齐知道自己的确总是不能正面话,不是被李皖弄得惊慌失措就是被羞辱得无地自容,让她不知如何应对。侯雪齐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到了如此荒唐的地步,顿时思绪混乱,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答。

“怎么了?师娘怎么不话了?你就答对是不对。”

“你问这话有什么用?”侯雪齐只好如此反问。

“师娘你到底还是不能正面话,你一一答我便是,看我怎么个胡思乱想。”

李皖说道。

“你……荒唐,你分明是在羞辱师娘!”侯雪齐清醒了点。

“那我这么问,师傅根本不能把师娘肏舒服。对不对?”

黑暗中,侯雪齐早已面红耳赤,又想起有次跟叶打行房时发现屋顶有人,她自然非常在意,虽然她觉得不太可能是李皖,但她想起李皖前天说过的话还是小心地问道:“你真的……晚上偷看过?”

“哈哈,看来师娘是承认了,不过师娘你还是说别的,你先明白答我,我再告诉你。师傅根本不能把师娘肏舒服,我说的对是不对?”李皖笑了几声,又问。

侯雪齐大羞,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说道:“你既然都看到了还问什么!”

“其实我是瞎猜胡说的,想不到真是这么事!”李皖大喜。

听到李皖说这只是他胡乱猜的,侯雪齐心想自己岂不是被李皖调戏了?侯雪齐顿时略微恼怒,不料李皖又突然过来抱住她,说:“不过我说得没错,师娘要被粗硬的鸡巴用力肏才舒服,而我可以让师娘欲仙欲死,那咱为何不一起快活!”

李皖说完便抓住一个丰乳用力揉捏起来,坚硬的大肉棒顶在侯雪齐的阴户上。

“啊……不行,我可是你师娘!”侯雪齐没有立即反抗,刚才心中的恼怒也稍纵即逝,她不想一直应付李皖的死皮赖脸,她想说服死性不改的李皖,总是被李皖如此胡搅蛮缠,侯雪齐根本不能自如应对。

“如此说来,你只是认为你是我师娘所以我不能肏你,其实师娘你很希望像那晚一样,被我大鸡巴肏得爽上天,是不是?”李皖凑在侯雪齐耳边略显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跟市井流氓无异,同时用坚硬的肉棒隔着侯雪齐的亵裤顶了两下。

“嗯……不……胡说……啊……”侯雪齐的乳头被李皖用力地捏了一下,轻轻呻吟一声。

李皖一只手捏着侯雪齐臀肉,同时把侯雪齐往自己怀里按,又用原本玩弄乳房的手伸进侯雪齐的亵裤中,在阴户上重重地搓弄起来,侯雪齐娇躯一颤,说:“啊……不……不行……你真的要奸淫师娘吗?”

侯雪齐试着去推李皖,李皖立马分出两只手指插进了侯雪齐泥泞不堪的蜜穴,侯雪齐轻吟一声当即全身酥软。

“师娘不要在矜持了,你看你流了好多水。”李皖淫笑着说完,便张嘴含住了侯雪齐一个乳头,用力吸允起来。

“嗯……不……住手……唔……”侯雪齐上下同时受袭,两处酥痒传遍全身,她顿时意识模糊,呻吟起来。

被李皖如此玩弄给侯雪齐的肉体刺激格外强烈,同样的情形换做叶达是不会让侯雪齐如此反应的。

李皖一只手不停玩弄着侯雪齐湿润的花唇和阴蒂,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成熟丰满的乳房,同时慢慢转换自己身子的角度,缓缓移到侯雪齐身后。李皖那只在侯雪齐亵裤中的手已经为所欲为,开始伸出三根手指在蜜穴里抽插起来。

“嗯……嗯……啊……”侯雪齐随着李皖的动作节奏急促呻吟起来,她的意识几乎已经完全被蜜穴里抽插的手指带来的快感所吸引,不再想其他事情。

李皖觉得时机成熟,开始不动声色将侯雪齐的亵裤褪下一截,然后将坚硬粗大肉棒的龟头慢慢向侯雪齐肉穴靠近。当侯雪齐股间的肌肤感受到李皖硕大火热的龟头贴在的时候,她猛然惊醒,当即挣脱李皖,不停地低声念道:“不,不,不……”不知道到底是在自言自语,让自己让自己平静下来,还是在告诫李皖住手。

眼看就要得手,李皖哪里会甘心,连忙说道:“师娘,你就从了我一次罢,不然我可真的是日日夜夜胡思乱想了。”

侯雪齐冷静了下来,沉默着。

“反正师娘已经跟我有过一次了,就再满足我一次罢。”李皖继续说道,言语之中尽是渴望。

又沉默了片刻,侯雪齐终于低声答道:“就这一次,以后你就死心。”

李皖窃喜。

第十八章〖欲拒还迎师娘心〗一根蜡烛被李皖点燃,粗大异常,甚是光亮。

侯雪齐夹紧双腿护着自己丰满的双乳,视线刻意避过李皖胯下那雄伟的大肉棒,问道:“李皖你还点蜡烛做什么?”

“不点蜡烛怎么肏得尽兴?”看着平时正经的美艳师娘如此娇羞模样,李皖心情畅快,随口反问了一句,向侯雪齐走去。

“你怎么总是满口淫秽下流的话?”侯雪齐心头狂跳,却已经不是先前的慌张。

“师娘你还矜持什么,既然已经答应徒儿了,就应该尽兴地快活一次,是不是?”李皖淫笑着,眯着小眼直直地盯着面红耳赤的侯雪齐。

侯雪齐不敢看李皖,此时她的一只手被李皖抓住握在粗大狰狞的肉棒上,一瓣丰满的臀部被一只手环过纤腰用力地拉扯着,胸前一个乳房也被李皖肆意玩弄。

侯雪齐不禁眯起了凤目,皱起了细长娥眉,不知道是享受还是忍受,不知不觉,她的手开始自觉地握好李皖的肉棒,似乎是在感受肉棒的粗硬和雄壮力量。

李皖色心急切,胡乱吸允着侯雪齐的一个乳头,两手抓住侯雪齐的丰臀把她抱起来便补倒在床上。

此时侯雪齐仰面躺着,双手的手腕被李皖两只手按在头上两侧,香肩脖颈和锁骨被李皖反复来疯狂亲吻舔弄着。

感受着李皖粗重的鼻息,侯雪齐肌肤上的酥痒蔓延全身,她的欲火越烧越高,眯着凤目娇喘起来。

看着身下侯雪齐一对丰满的酥胸,李皖用力地咽了一下口水,他不再按着侯雪齐的双手,他抓住一个丰满雪白的酥乳,手指用力抓握,捏得侯雪齐不禁轻轻嘤咛一声。之后李皖对这个乳房又是按住搓揉又是抓住拉扯,肆意玩弄着,同时李皖开始用嘴含住了另一个乳房的乳头,时而吸允发出咂咂的声音,时而抿着嘴用嘴唇夹着乳头拉起。

“嗯……嗯……嗯……”侯雪齐不禁开始轻声呻吟,被李皖如此玩弄一番,她的花穴已经愈加湿腻。

把玩侯雪齐酥胸的同时,李皖一只手伸到了她的最私密的地方,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滑腻的花唇和勃立的阴蒂都在诉说着侯雪齐的肉体欲望。

李皖将手指伸进侯雪齐花穴里,缓缓抽插了十来下下,刚才已经被手指快速地抽插过,侯雪齐的蜜穴全是淫水。李皖收沾满淫水的手,伸到侯雪齐脸前,戏谑地说道:“师娘,快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侯雪齐撇开头,不睁开凤目。李皖放肆地将淫水涂抹在侯雪齐又红又热的脸上,之后抬起侯雪齐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将双腿往侯雪齐胸前压,如此动作,臀部也被提了起来。

李皖跪在床上,继续将侯雪齐的臀部抬高,并且用膝盖抵着侯雪齐的背,最后侯雪齐股间的两个羞耻的肉洞便朝上展现在李皖的眼前。

“嗯……你做什么?不要弄得这么羞人……啊……”侯雪齐柔声说道。

“这有什么羞人的,反正我能把师娘弄舒服就行。”李皖说着,便开始用三根手指玩弄起侯雪齐绽放在他眼前的花穴。

“啊……嗯……嗯……”侯雪齐呻吟起来,似乎是默认了李皖的话。

李皖的三根手指开始快速抽插,蜜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随着李皖的手指飞溅出来些许,打在侯雪齐赤裸的皮肤上,甚至脸上也被溅了几点。

如此玩弄一阵之后李皖自己已经忍不住了,他放低了侯雪齐的臀部,同时直起身子,扶着那根硬得生疼的肉棒,淫笑着说:“师娘,我要开始肏你了!”然后李皖调整好位置,让侯雪齐的花穴仍旧朝上绽开,李皖用自己的肉棒拍着那道泥泞不堪的淫裂,他故意拍得很重,打出微微水花,发出细细水声,充满嘲讽。

侯雪齐被徒的大肉棒抽打得娇躯一颤一颤,菊洞的褶皱紧缩,连肉穴似乎都微微蠕动,心中万分羞耻。

李皖用命令的语气说:“师娘,睁开眼睛!看我的大鸡巴是怎么肏你骚屄的!”

侯雪齐仍旧偏开头,眯着凤目,微微呻吟,在理智的敦促下软弱地说道:“嗯……不……不要再羞辱师娘……嗯……”

见侯雪齐不理会,李皖又说道:“你都答应我让我肏了,还有什么矜持的,快看!”李皖说完便挤进了一个龟头。

“嗯啊……”侯雪齐花穴突然被挤开,感受着龟头的侵入,侯雪齐不禁轻吟一声,睁开了凤目。

侯雪齐看到李皖的肉棒粗大异常,充满雄性力量,上面盘着的血筋臌胀,狰狞丑陋,肉棒抵在自己淫水汩汩的蜜穴上,龟头已经进去。惊羞地看了狰狞的肉棒一眼后,侯雪齐发觉居高临下的李皖正淫邪戏谑地看她,便羞耻地闭上眼睛,说道:“仅此一次……以后你不要再胡搅蛮缠。”

李皖抓住侯雪齐两只美脚的脚裸,用一只手握住,然后高高提起。如此一来,侯雪齐两条美腿便闭拢竖起,整个美腿和丰满臀部的曲线展现出来。

此刻李皖没有多余心思留恋侯雪齐的美腿美臀曲线,突然发力将粗大的肉棒往师娘蜜穴里插去。

“啊……”蜜穴里的肉棒忽然一下子插到最深处,侯雪齐顿时高声颤吟一声,娇躯一震,双腿绷直,十个精巧的脚趾头用力紧勾。

看着侯雪齐的反应,李皖无比得意,把师娘两只脚裸扛在自己一边肩膀上,然后开始有快速而大力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李皖小腹和阴囊急速地拍击着侯雪齐的臀肉,一阵肉浪连连扩散开来。

李皖的冲击是如此强力,如此快速。

“啊……啊……啊……不……啊……太深……啊……轻点……”如此强力快速的冲击,侯雪齐始料未及,不可抑制地淫叫起来。

清脆肉体撞击的声和侯雪齐的呻吟声顿时响彻房间。

粗长的肉棒随着李皖猛烈地冲击每次都刺中侯雪齐的花心深处,龟头的棱角刮擦着侯雪齐花径的每个褶皱角落,侯雪齐的娇躯被冲撞得频频抖动,胸前丰满的双乳也随之上下晃动,煞是抢眼。

淫穴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就像丰臀的肉浪一样一波一波传遍侯雪齐的全身,侯雪齐再次体验到了自己中淫药那晚被李皖肏得死去活来的感觉,那是肉体久违的舒畅,魂魄飘飘然的快乐。

“啊……哦……好……好粗……啊……嗯啊……”

此时没有中淫药的侯雪齐更加真切清楚地感受到,徒的大阳具是多么粗!

多么长!多么充满雄性力量!肏得如此之深!不仅填满她肉穴的每一个空虚的角落,更是让她的肉穴胀满得无比充实!这是多年来侯雪齐在丈夫叶达那里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惊人体验。

李皖一只手掰开侯雪齐花穴周边一侧臀肉,清楚地看到自己大鸡巴在师娘的淫穴中飞快地进进出出,带着勃涨的花唇意外翻卷,让淫水汩汩流出飞溅。

“噗嗤……噗嗤……噗嗤……”

侯雪齐的肉穴淫水越来越多,被李皖的大肉棒肏弄得发出淫靡的声音。

“啊……不……啊……嗯……不行了……不行了……啊……”

李皖仍旧强力而快速冲击着,力度丝毫不减,似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啪…啪…啪…啪…”急促清脆的臀肉拍击声继续在房中响。

这次没了淫药的催情强化,侯雪齐饥渴已久的肉体在粗壮的肉棒猛烈肏干之下很快便到达男女交媾的欢愉巅峰,一大股淫水从花穴深处泻出,浇灌在李皖的龟头上。一阵酥爽从龟头传来,李皖停止了抽插,待师娘淫穴深处的抽搐微弱下来,李皖忽然拔出硕大的肉棒,从师娘的淫穴里带出一大股淫液。

李皖将侯雪齐的双腿从肩上放了下来,侯雪齐当即瘫软在床,意识昏昏然,只顾着频频娇喘。在侯雪齐味高潮余韵之际,李皖大肆在侯雪齐身上抚弄。

高潮慢慢退去,侯雪齐睁开了凤目,颓然地问道:“现在你如意了罢?”

“还没完呢,师娘!”李皖将胯下狰狞的肉棒在侯雪齐眼前晃了晃。

“你……你怎么……怎么还硬着……”侯雪齐怔怔地看着李皖坚挺的肉棒,口中吞吞吐吐地说道,似乎是不敢相信。

“如果只能肏漂亮师娘一次,我怎么舍得这么快就完事。来,师娘给我舔舔。”

李皖说玩便将肉棒往侯雪齐脸上凑。

“不……不行,师娘……再……再让你弄一次就是。”侯雪齐坐起身子避开,吞吐地说道。

“师娘,就这么一次,你还不让我尽兴,我怎么会甘心!”

侯雪齐看了看李皖的肉棒,又看了看一脸苦相的李皖,犹豫了片刻之后,侯雪齐望着李皖的肉棒舔了舔干燥的红唇,尽力张大性感的嘴略显艰难地将硕大的肉棒含了进去。

师娘盯着大鸡巴舔嘴唇的那副模样让李皖看得快意无限,淫兴大起,不过心中的意淫味立马被肉体上的刺激打断。李皖感觉到师娘的舌头在他龟头上打转,之后师娘握住他肉棒的根部,用湿热温软的嘴上下套弄起来。

侯雪齐伏在床上,口含徒大肉棒,此时的情景是如此淫靡。

被师娘伺候了一阵之后,李皖说:“师娘,让我坐在床沿罢,我喜欢那样。”

侯雪齐吐出硕大的肉棒,微微皱眉嗔道:“你怎么这么多事?”

看着师娘那副模样,李皖不禁笑起来。

李皖坐在床沿,大大开着粗壮的双腿。侯雪齐下了床,赤裸娇躯蹲在李皖胯间,一只手扶着李皖的大腿,一只手握住李皖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再次张嘴含了进去。

侯雪齐用嘴伺候了徒不久,李皖又有话说:“师娘,你别这样蹲着,把屁股翘起来,让我摸摸。”

侯雪齐吐出肉棒望着一脸坏笑的李皖,皱着细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跪在地上高高翘起了丰满的臀部。

李皖身子前倾伸手去把玩侯雪齐的美臀,抓起一团丰腴的臀肉用力揉捏一会儿之后,李皖用手在师娘股间抹了一下,一阵湿腻感觉从指间传来。侯雪齐娇躯一颤,顿时大羞,却只得埋头继续舔弄李皖的大肉棒,直爽得李皖倒抽凉气。

李皖又在侯雪齐丰臀上捏弄了一会儿便收起了手,不再有其他作为。

侯雪齐熟练地用嘴套弄着李皖的大肉棒,发现原本应该在臀部的作怪的手已经不在,无意间抬眼看了看李皖,发现李皖在淫笑。李皖笑得极其得意而下流,侯雪齐顿觉羞恼,又吐出肉棒嗔道:“现在你也该满意了罢。”

李皖连忙说道:“师娘,我还没尽兴呢。”

“那你又在笑什么?”

“我能笑什么,只是高兴。”

侯雪齐哪里知道自己跪在徒胯间口含大鸡巴的情形是让李皖看得多么爽快。

“那你可以……可以了罢?”侯雪齐说。

“可以什么?师娘是等不及要我再肏你么?”

侯雪齐抿着嘴,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答。

李皖忍不住又淫笑起来,说:“既然师娘还没有等不及,那就继续罢。”

侯雪齐只好伏下头继续舔弄李皖的肉棒。

李皖舒爽之时,说道:“师娘你舔鸡巴当真厉害,师娘把所有招式都使出来罢,那样我就无憾了。”

听了这话,侯雪齐又是一阵羞赧,又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停下来。虽然那是李皖在羞辱她,可是侯雪齐却记得非常清楚。

“你说我跟……我行房的事你是瞎猜的,可是……可是你怎么……怎么知道那个?”侯雪齐开口问之后却又立马觉得说不下去。

“知道什么?”李皖戏谑地问道。

“你心里明白……”

“我哪里明白,师娘你肏也被我肏了,还给我舔鸡巴,有什么不能直说的。”

侯雪齐被羞辱得面红耳赤,最后还是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师傅要被我用嘴……那样之后才会……才会硬起来……”

“哦!原来师娘问这个……这……这是个很重要的秘密……等会儿再告诉你。

师娘我现在等不及了,来让我肏你罢。”李皖起初像是恍然大悟,随后支吾了几句。

侯雪齐不再说什么,坐到了床上。李皖立马将侯雪齐身子摆成跪伏在床上撅起屁股的姿势,侯雪齐没有太多抗拒,任由自己的徒将她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

看着为人师表的美艳师娘撅起屁股对着床外等着自己肏干,李皖心中大爽,本想当即挺枪上马,可是看到师娘那淫水泛滥的湿穴时,顿时又心生调戏之念。

李皖用三根手指插进侯雪齐淫穴抠挖了几下,然后抽出手把淫水抹在师娘美臀上,说道:“看来师娘也已经等不及了,我定然好好肏师娘一顿,让师娘快活似神仙。”

只见侯雪齐臀部在被抹上淫水的时候缩了一下,不再有其他反应,估计已经羞得无地自容,李皖又添油加醋地说道:“哎,可惜我是师娘的徒,如果我是师娘的夫君,我必定天天让师娘舒服,那我俩可就真是活在人间神仙,快活无比了!师娘你说是不是?”说完,李皖在侯雪齐臀肉上轻轻拍了一下,似乎是要侯雪齐话。

侯雪齐只好头嗔道:“你要做便快点。”

李皖不敢再拖沓,当即扶起粗胀的大肉棒抵在侯雪齐无比湿腻的淫穴口,双手扶着侯雪齐的丰满挺翘美臀,说道:“师娘,我要肏了!”

李皖似乎听见侯雪齐“嗯”了一声,不过当下他也不想那么多,只管发力挺腰将硕大的肉棒刺到师娘蜜穴最深出。

“啪!”

“嗯啊……”

臀肉被撞击的声音几乎跟侯雪齐呻吟声同时响起,接着李皖又是狂风暴雨般肏干起来。

“啊……啊……啊……好深……啊……轻点……啊……”刚才已经被如此肏过一次的侯雪齐此时立马进入状态,呻吟起来。

“轻点?师娘被师傅肏的时候喊着用力,我以为师娘要被用力肏才舒服。”

李皖调戏道,挺动腰胯的力度和速度又增了两分。

“啪…啪…啪…啪…”

“啊……不……啊……你太用力……嗯啊……太用力了……啊……哦……”

“那我轻一点……师娘现在舒服么?”李皖稍微轻了一点。

“啊……啊……再轻点……嗯……”

“现在师娘舒服了么?”

“嗯唔……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李皖有节奏地抽插着,侯雪齐淫水肆流。

“还不舒服吗?”李皖力度越来越轻。

“嗯……不……嗯……刚才那样……就好……”

“这样舒服么?”

“啊……嗯……舒服……啊……”

终于听到师娘这么说,李皖越肏越来劲,继续有节奏地挺动着腰杆。

“啊……哦……啊……啊……”侯雪齐檀口微张,从中不停地发出满足地呻吟,一双勾魂的凤眼轻眯,昭示着自己多么享受肉体上的欢愉。

“既然我肏得你这么舒服,那想不想以后继续让我肏?”

侯雪齐跪伏在床,高高撅起屁股迎接着身后徒有力的撞击,娇躯被冲击得前后耸动,胸前丰满的双乳也随之前后摇荡。

“啊……不……不……啊……不能……”侯雪齐一边呻吟,一边摇头。

李皖忽然将肉棒抽出,只留一个龟头让侯雪齐滑润的淫穴包裹着,然后突然发力重重地肏到最深处,龟头直顶花心,小腹撞出一波臀浪,发出“啪!”的一声。

“啊……”

“想不想继续被我肏?想不想?”李皖狠狠地问道。

不见侯雪齐答,李皖把住她的美臀,缓缓地将肉棒抽离,当龟头即将离开侯雪齐花穴的时候,又忽然发力冲刺进去,龟头再次击中花心,让侯雪齐娇吟一声。当粗腰发力冲刺的同时李皖口中问道:“想不想?”

“啪!”

“嗯啊……”

“想不想?”

“啪!”

“啊……”

……李皖像是拷问犯人一般,想让侯雪齐屈服。如此反复多次,侯雪齐总是只在承受强力冲击的时候高吟一声,没有其他反应。

之后李皖不再问话,开始又快又猛地大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哦……好深……”

被如此猛肏了一阵之后,侯雪齐肉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呻吟声越来越高。

“舒服吗?”

“啊……舒服……哦……啊……”

“被我大鸡巴肏得爽吗?”

“啊……啊……爽……爽……”此刻沉浸在肉欲中的侯雪齐心里想着什么便答什么。

“想不想以后继续让我肏?”

“想……啊……想……别停……哦……到了……哦……要到了……”侯雪齐已经完全被暴肏得意乱情迷。

李皖大喜,再接再厉,越战越勇,一阵强力抽插之后便把师娘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师娘蜜穴深处的一股淫水泻出,李皖也精关大开,粗大的肉棒强有力地跳动,火热的精液随着每次跳动击打在侯雪齐敏感的花心上,直射得侯雪齐丰臀扭摆。

李皖抱着侯雪齐侧身倒在床上,任肉棒泡在侯雪齐的淫穴里。侯雪齐歇息了良久,从激烈的高潮中醒转来,无力地说道:“师娘刚才说的都是胡话,你不能当真。”

“怎么是胡话,明明都是心里话。”

“我……我刚才是一时糊涂,我们先前已经说好,到此为止罢,你以后不能再……啊……”侯雪齐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皖仍旧坚硬地肉棒重重地顶了一下,顿时娇吟一声。

侯雪齐慌张地想起身,岂料李皖抱住她的纤腰快速用力抽插十几下,刚从激烈高潮中恢复过来的侯雪齐顿时被肏得全身瘫软,使不出力。之后李皖让侯雪齐趴在床上,扶着自己肉棒对着那道淫裂刺了进去,开始伏身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停下……啊……啊……哦……”侯雪齐趴在床上呻吟着,随着李皖的力度音调时高时低,偶尔被肏得仰起头,高声淫叫,丰满的臀肉被李皖的小腹撞得“啪啪”响。

李皖只是一味地抽插,抽插……不久,侯雪齐又再次被自己徒肏上了高潮,可是这次李皖根本不待侯雪齐休息,继续猛烈抽插。

体内的硕大肉棒在肆意妄为,连绵不绝的肉体刺激占据了侯雪齐的整个意识,快感像潮水一样澎湃袭来,侯雪齐只能一直呻吟着,用丰满的臀部承受着徒的大力肏干。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啊……啊……啊……哦……”

淫靡的声音在屋内荡。

侯雪齐自己都不知道被徒肏了多久,只感觉自己反复高潮了很多次,一直处于飘飘然的状态,迷醉得不知道思量事情。最后体内的肉棒跳动着射精之后,侯雪齐只听见李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可不当师娘的话是胡话,下次师傅不在的时候,师娘便等着我再来罢。”

许久之后,侯雪齐醒转过来,一脸醉红,她感觉自己全身酥软无力,私处一片狼藉。

此时李皖已经离开,侯雪齐想起李皖最后说的那句话,想来李皖定然还是会来纠缠她,那今晚的事情到底成了什么?

侯雪齐木讷的想着,开始顾今晚的点点滴滴。她又悔又羞,自己居然说出那样羞耻的话,可是侯雪齐知道自己的胡话只是李皖的借口和话柄,李皖在心里就根本没打算把今晚当成最后一次。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徒李皖可以如此肆意妄为,嚣张无赖,而自己却生不起气,难道那一晚之后自己在李皖面前便真的难以重拾师道尊严和妇人廉耻了吗?侯雪齐自己无法不在意那晚的事情,而李皖平时的表现也是时刻在告诉侯雪齐他们的关系非比常。侯雪齐平时为人师表,天之洛之和众子对她敬爱有加,可是李皖虽然人前言行还算理,跟侯雪齐独处的时候却总是玩笑地说话,有意无意地调戏她。现在,李皖夜里潜进侯雪齐的房间,捏她乳房,摸她私处,用下流淫秽的话羞辱她,胡搅蛮缠要求和她欢好一次,把她羞耻的淫水涂抹在她脸上,让她翘起臀部跪着含阳具,把她摆成淫荡的模样粗暴地肏干……李皖得寸进尺,侯雪齐在他面前更加颜面丧尽。

【孽欲凡尘】(十九 莞尔一笑淑且真)

作者:妖者24/2/8首发于xiaoshu和春满四院字数:682***********************************估计很多人还是非常喜欢秦罗敏那段戏,所以觉得侯雪齐这里的进展太快,有点失望。不过我觉得侯雪齐跟秦罗敏终究是不一样的,而且相对何光头,李皖已经赢在跑线上。

其实写到这里还没写出多大端倪,后面还有两个女,我不敢太拖沓。我业余的写作水平写到这份上有点压力,如果更新慢了点,大家不要急着私信我,你急我也急……所有的评论我都会看,非常谢谢一部分朋友特意码那么多字支持我。

***********************************第十九章〖莞尔一笑淑且真〗“天儿,你今天练武怎么有点心不在焉?”侯雪齐对天之问道。

“有点心烦。”天之收起架势。

“因为昨天晚上掌门被刺伤的事吗?”侯雪齐问道。

天之低头轻叹了口气,说道:“是的,还有可欣的事,她还没到衡山。”

“秦可欣的事我也知道,但是……对了,你舅舅不是在追她么,也许把她追去了,现在还不用着急,再等等看罢。”侯雪齐伸出一只手搭在天之肩膀上,安慰道。

天之笑了笑,抬头看着师娘亲切的眼神,说:“也是。”

通常下午的时候都不见师傅人影,由师娘教天之他们。不过相较于师傅叶达,天之更乐意师娘教他,师娘相貌漂亮,待人宽容温和,教得也有耐心。

“今天到此为止,你们休息罢。”侯雪齐说道。

天之看了看侯雪齐,问道:“师娘今天怎么也有点心神不宁,也是为昨晚掌门的事情烦忧吗?”

“哦……是啊。”侯雪齐勉强地笑了笑。

这时候李皖笑着说道:“师娘何必自烦恼呢,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吗?”

侯雪齐神色有点不自然,说道:“李皖,你跟我来。”

李皖应声跟在侯雪齐后面离去。

天之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李皖,李皖的表情似乎有点得意,天之好奇李皖在得意什么。天之近几日有两次撞见李皖跟那个丫鬟尹淑离说笑,又想起多次李皖跟师娘单独在一起的情形,天之不禁有个荒唐的猜测,莫非只要是美女李皖都有非分之想?

可笑……李皖被叶懿君狠狠教训的事情,对于叶懿君的解释,天之依然觉得蹊跷。即使李皖色迷心窍轻薄了叶懿君,可是叶懿君教训他的时候,他怎么还敢说下流的话惹叶懿君发怒?师娘乃名扬江湖的女侠,为人师表又为人妻母,必然极其自重,相较于叶懿君,李皖应该更不可能有非分之想才是,即便李皖有非礼举动,师娘……天之摇摇头,不再想这无意义的事情。

这时候旁边的洛之朝远处大声喊道:“叶姐姐,来教我武功罢。”

天之顺着洛之的视线望去,正好看见叶懿君在屋顶上站起身子,叶懿君听见洛之的叫唤后便轻盈地跳了下来。天之以前也有次见到叶懿君坐在屋顶上,像是在守望着什么。天之很羡慕轻功高明的人,他有时候幻想,若是自己驾驭着绝顶轻功在衡山草木之上来去如飞,任清风拂面,又或是登峰凌顶,一览众山,那一定都是极其美妙的感觉。

叶懿君走过来,说:“下次罢。”

洛之忙问道:“叶姐姐不是很闲么,教教我罢,那次姐姐跟那个终史如打斗的时候使的招式真好看。”

“哎!小侄女,反正你也没什么事,这小姑娘要你教教,你还教不过来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梅祷易走了过来,朗声对叶懿君说道。

叶懿君有点无奈。

洛之笑着叫了声梅师伯,待叶懿君拿起木剑之后,便跟着她练了起来。

“梅师伯!”天之看到梅祷易向他走来,打了声招呼。

“天之师侄,昨晚的事情你恰好在场,与我说说详细的经过罢。”梅祷易上来便对天之如此说道。

天之今天已经被人问了好些次,现在只好又再说一遍,他说的比掌门告诉众人的要稍微详细些,不过有些地方他自然是依师祖于义扬的意思解释。梅祷易听完后沉吟一声,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天之,一只手重重地搭在天之的肩膀上,说道:“想不到你能毫发无伤。”

天之感觉梅祷易的手随意地捏了两下,弄得天之略疼,望着梅祷易唇上那两道八字胡,天之也不知道该如何应才适,便只是说道:“晚辈只是一点侥幸。”

“你母亲现在还好么?”过了片刻,梅祷易问道。

“我母亲一直安好无恙,日子也过得清静,多谢师伯关心。”天之来衡山之后,一直有人提起他母亲秦罗敏,天之不禁感到奇怪,他知道母亲在衡山只待了不到两年而已。

“她应当还是以前那般美丽罢。”梅祷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自顾自地笑了笑,跨步离去。

忆起母亲秦罗敏那让人如沐春风的音容,天之也是微微一笑,才跟母亲分别不久,却又十分想念。

洛之跟叶懿君学了不久便说道:“叶姐姐,你的动作太快,我一下子学不过来,我们来对练罢,但是叶姐姐可要让着我。”

叶懿君依她,两人用木剑对练起来。

天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两位绝色美人展现各种姿态,眼前的画面不失为是一幅靓丽风景。洛儿的动作虽然不够熟练,却也比较灵动敏捷,叶懿君则是英姿矫健,干净利落,跟洛儿对练起来游刃有余。看了一会儿,天之目光的不禁被洛儿胸前硕大的乳房吸引,当洛儿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的时候,她胸前那一对柔软的大肉球随之跳跃,着实引人注意。天之又仔细盯着叶懿君看了看,叶懿君胸前的双乳虽然没有洛儿的大,但是也的确不小,而且格外挺拔,配上她略微高挑的身躯更显英武神采。不过天之发现叶懿君双乳的跳跃远没有洛儿那么活泼,倒是和她整个人的气质异常协调,叶懿君举止利落,总是一身潇洒劲装,似乎她胸前的双乳也不显扭捏。天之觉得奇怪,又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想不到师娘这么心急啊。”跟在侯雪齐后面刚进屋,李皖便笑着说道。

“李皖,我们该好好说一下了。”侯雪齐已经坐在椅子上,似乎没听懂李皖的意思。

“原来师娘是有话要说,我还以为师娘又想要跟我欢好。”

“住口!”侯雪齐皱着细眉侧头盯着李皖。

“师娘……这么突然生气了?”李皖怔了怔。

“师娘师娘,你口口声声叫我师娘,可是你眼里真的有我这个师娘吗?”

“我当然把你当师娘啊,我初来乍到,师娘可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李皖来到侯雪齐身后,给她捏肩。

“不要再嬉皮笑脸,好好听我说话。”

昨晚理清了一些愁绪,侯雪齐觉得自己不能一直这样迁就李皖。

“说什么?”李皖问道。

“你太放肆了你知道吗?你和天儿洛儿一样是我徒,可是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天儿洛儿一样尊重我,若不是看在秦师妹的情分上,我早就……”说到这里,侯雪齐心中苦闷,明明是自己信誓旦旦地答应收他为徒,如果现在真的不要李皖这个徒,自己又该拿什么理由向丈夫叶达和秦罗敏交待?

“我哪里不尊重师娘了,昨晚的事情……是因为师娘已经答应徒儿。”

“还敢说昨晚的事!昨晚真是我糊涂才纵容你,你不要妄想有下一次!既然你尊重师娘,那你就要听师娘话,以后不准无理取闹,也不要再对师娘有非分之想,明白吗?”

看到师娘这么认真的样子,李皖突然有点慌张。

“我……师娘,徒儿知错了,徒儿听师娘教诲,师娘可以原谅我么?”片刻之后,李皖一副知错愿改的态度。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师娘怎么会不原谅你。”侯雪齐语气平和很多,侧头对李皖说道。

“是师娘太美貌,我色迷心窍。既然师娘已经这么说,徒儿尽力悔改,但是……师娘还能待我像以前一样好么?”李皖本来停下来的双手又开始在侯雪齐肩上轻捏起来。

“当然可以,你只要好好听师娘的话便是。”侯雪齐舒心,语气变得温柔,心中暗想:李皖毕竟是个年轻小后生,需要好好教导。

“可是有些事情徒儿不弄明白不甘心。”

“什么事情?”

“明明我们昨晚很快活,可是师娘你现在又为什么不愿意做了?”

“你怎么……”侯雪齐脸红起来,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话,刚才坚决的态度已经消退了很多。

侯雪齐勉强地再次让自己态度严肃起来,说:“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是你师娘,而且是有夫之妇,怎么能跟你一个晚辈做出那种事?”

“那师娘昨晚为什么做了呢?而且还……”

“你怎么……你……我当时是一时糊涂……你更是得寸进尺,我不会再纵容你!”似乎被说到了要害,侯雪齐顿时羞恼,不待李皖说完便嗔道。

“好好好,师娘别生气,我懂了。虽然师娘昨晚也很舒服,但是我们做这种事有悖伦常,所以师娘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徒儿说得对不对?”李皖继续按捏着侯雪齐的肩膀。

侯雪齐一脸羞红,又强作认真地说:“无论如何,既然你知道这事有背伦常就好,不要再胡思乱想,明白吗?”

李皖沉默了片刻。

侯雪齐转头,加重语气再次问道:“你真的不听师娘的话吗?”

李皖看着侯雪齐有点红却又严肃的脸,说:“徒儿明白了,我答应师娘,我以后不再想着跟师娘……不再想着跟师娘继续做那悖伦常之事。只是……”

“明白就好。只是什么?”侯雪齐当即舒了一口气。

“只是……你叫我不胡思乱想又谈何容易?”

“好徒儿,你怎么还不开窍……抛开对师娘……抛开那些不正当的念头,心态自然端正。”侯雪齐的语气又变得温婉,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童。

李皖沉默了片刻,说道:“那师娘也答应我一件事就好说。”

“什么事?”

“师娘以后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行么?”

“我本来就打算把你和天儿洛儿三个当自己亲生儿女对待,只要以后你跟天儿洛儿一样好好听我话,我照样会待你如亲子,明白吗?”

“我要师娘你亲口答应我,你说你以后会待我如亲子,我就安心。”

“好,我答应你,以后待你像亲生儿子一样,你也答应师娘。”

“好,一言为定。徒儿心中有任何想不通的事,是不是都可以让师娘开导我?”

“当然,你心中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侯雪齐认真地问道。

“嗯……现在一说,倒是想不起来,若是我发现自己仍旧为师娘神魂颠倒难以自拔的话,我再找师娘罢,到时师娘可要与我交心而谈。”

“只要你能像今天这样好好听师娘教导,师娘自然乐意。”被李皖这么一说,侯雪齐不禁有点脸红,平时众子对她非常敬重,纵使她相貌美艳也不敢对她轻佻夸赞,即便偶尔有几个略微浮夸的子这样说,侯雪齐也会严肃以对。

开导了徒之后,此时肩膀上的双手让侯雪齐格外舒心轻松。

“师娘,是不是练武的女人都像你这么漂亮?”李皖问道。

“师娘的女儿都比你大,还能有多漂亮。”

“我觉得师娘简直貌美如花。”

“你怎么就只会说貌美如花这个词?”

“我读书少,师娘教教我。”

“你师傅的书房里就有很多书,你还是自己多去看看罢。”

“师娘要是愿意教我,我倒是乐意看看。”李皖笑了几声。

“你师傅有学问,该让他教你。”

“我喜欢师娘教我,再说,师傅现在可忙了。”

“刚接手掌门交待的事情,自然会忙。”

“管这管那的,都把师娘给冷落了。”

“好了,你没事的时候也稍微抽点时间练练武罢。”侯雪齐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子想要出门。

“那师娘继续教我。”李皖跟在后面。

看着侯雪齐紧束的腰身下成熟丰满的美臀,李皖心里一阵悔恨,非常不甘心。

叶懿君停了下来,看了看心情不错的母亲侯雪齐和跟在她身后的李皖,叶懿君丢下木剑,对洛之说:“我休息一下。”

洛之奇怪地看了看叶懿君,又继续学着她刚才使的招式练起来。

天之站在一间屋子边朝叶懿君唤道:“叶姐姐。”

叶懿君走过来,天之说:“叶姐姐,以你的轻功可以带我上这个屋顶么?”

叶懿君来到天之身侧,她比洛儿要高,跟天之齐头。叶懿君抓住他的手臂,不问其他,说:“我带你跳上去,你着地的时候轻点,莫把瓦砖踩坏。我要跳了。”

天之连忙说道:“等等,等等。”

叶懿君以询问地目光望着他,天之笑着对她说:“我数一二三,到三的时候我们一起跳。”

叶懿君看着天之微微笑了笑,说:“好。”

天之很少看到叶懿君笑,此时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冷艳俊俏的脸庞,天之不禁多欣赏了一眼。天之有节奏地喊完一二三便被叶懿君托起,腾空一跃,之后天之惦着脚尖小心地落地,还算稳当。天之在屋脊上坐下,叶懿君也坐在旁边。

天之漫无目的望着远处,问叶懿君:“叶姐姐为什么总是不高兴?”

叶懿君没有立即话,之后她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心情不好。”

天之没有再问,过了片刻,叶懿君似乎在想着什么事,一边犹豫不决地吐了几个字:“李……皖……他……”

叶懿君似乎想说又不想说,天之感到奇怪,问道:“李皖怎么?”

“李皖他这个人怎么样?”叶懿君平静地问道。

“你觉得呢?叶姐姐你不是讨厌他么?”天之感到非常奇怪,不知道叶懿君到底在想什么。

“他就是个混账无赖,对不对?”

“这么说也没错,叶姐姐你想说什么?”

叶懿君似乎有点难受,没答天之,深吸一口气,站起了来。

片刻之后,叶懿君说道:“没什么,我的确是讨厌他。”便跳下屋顶。

天之转头看了看叶懿君艳丽的身姿,便散漫地四处观望起来。西边的夕阳红火,把薄云映照出万丈霞光,倾斜在南面的万山重峦之上。周边景色天然秀丽,垂荫繁茂,花鸟绕木,烟霞迤逦。此处的北面,众多精舍依山傍树地错落构筑,或高或地,散布周围。

掌门的厅阁碧瓦朱甍,最为高大壮阔,稳筑在最平坦的地段,重檐殿角上装饰着嘲风雕像。天之第一次见掌门师祖便是在这里的殿厅,虽然见掌门的次数不多,现在掌门师祖已经不常在这里,天之莫名地觉得缺了些东西。师傅叶达是未来的掌门人,以后他也会在这里接待来客,商量大事,天之正想着,不经意间果真看到了叶达,不过他不是在掌门的厅阁里,而是跟尹淑离一起从北面的高处走下来。去山脚的路在东南面,通常大家在那里来,北面高一点的地方没有多少房屋,不知道叶达跟丫鬟尹淑离在那里做什么,天之觉得奇怪却也没多加留意,躺在屋脊上小睡起来。

“连少您和终长老都来了,我看这宝贝不假时日便能找到。”一个尖嘴猴腮的随从低眉顺眼地向终成说道。

“但愿如此,一块小小的黑玉可不好找,若不是嬴长老说是出现在这一带,那可真是大海捞针。”终成说。

“宁堂这两天已经派人暗中打探,黑玉本来不常见,既然知道在哪找就更好办了。小的只知道咱通天神教的镇教之宝是块宝玉,不知道这黑玉是不是同样的宝贝?”

“你管那么多做甚,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然小心你脑袋搬家!”

终成随口了一句。

“好嘞,小的闭嘴,小的闭嘴。”

终成在这家酒店喝着酒,等着二叔终史如和宁堂来。

“少,你看!”

终成正想着什么,听这随从一说,顺着他的目光瞧去,看见一位跟酒店掌柜说话的绝色美妇人。

但见美人五官精致无比,身段优美迷人,姿态端庄温仪,神情雍容典雅,尽显绝代风华。终成甚是惊其美艳。

“想不到这小地方还有如此沉鱼落雁的美人。”终成不禁感叹道,又暗想:怎么这些天接二连三遇到貌若天仙的美人,不枉这次出行。

“是啊,像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总是藏在不易被发现的小地方,我看皇帝老子的几千后宫也没几个这样的,这美人比少前几日在路上遇见的那小妞还要有味道。”这位随从眼睛都看直了。

店内有熟客朝绝色美人打招呼:“赵夫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然后又有几人附和着问好。

绝色美人转身只是朝这边微微点头,淡淡一笑,那一笑自然而有诚意,不矫作,不媚俗,嫣然无方。

这时又有人浮夸打趣地说道:“罗敏妹啊,赵老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你干脆改嫁了罢。”之后传来一阵轻哄笑声,却都是在嘲讽那说话之人。

绝色美人丝毫不理睬,也无其他反应,好似根本没听见,泰然朝后院走去。

直到眼中的绝色美人进了后院,终成才转开视线,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各有千秋罢。”

虽然眼前的美人风华绝代,可是终成的心似乎已经被随从口中说的那位清丽脱俗的小姑娘给偷了去,虽然阅美无数,他却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有那种感觉。

想到她,终成心中万分期待,希望这次跟二叔尽快办完事情好去见她。可是眼前如此绝色美人,终成又如何能轻易放过。

富贵公子风流性,世间佳人欲罗尽。

雍容雅步华绰态,莞尔一笑淑且真。

料是闺阁空伶俜,一点闲愁藏眉头。

攀花折柳调情手,幸遇天人自难休。

终成对这位尖嘴猴腮的随从吩咐道:“把那掌柜叫来问问。”

随从听了终成的吩咐,站起来大声朝酒店掌柜唤道:“你过来,我家少爷有话问你。”

终成低声嗔道:“你这蠢蛋,别老是这么大张声势的行么!”

不知道是不是这蠢货就是擅长阿谀奉承拍马屁,宁堂才安排他来伺候自己,终成暗自想着,端起酒杯小呷一口。

随从坐下,唯唯诺诺地应着。

掌柜朝这边桌子看了看,便恭敬地过来问道:“两位客官有什么吩咐?”

终成问道:“刚才和你说话那女子是什么人?”

“那正是这家店的老娘。”掌柜道。

“那她是你妻子?”终成皱着眉头问道,不禁打量起眼前这位略微发福的中年人。

“不是,不是,我八辈子也难修来此等福分。”掌柜连忙摇头。

“你不是掌柜的么?”

“我是掌柜,那是子看得起我,让我管理财账,但我不是这家店的老。

不知道客官找我家夫人有什么事?”

终成当即暗骂自己糊涂,刚才店里还有人说美人的丈夫不在家,怎么自己顿时就忘了。

这时候看见二叔终史如和宁堂从店门径直走来,终成只好对掌柜说道:“没事,只是问问。”

【孽欲凡尘】(二十 阴谋淫计暗流涌)

作者:妖者24/2/5首发于xiaoshuo字数:7363第二十章〖阴谋淫计暗流涌〗坐在屋脊上看着黄昏夕阳,欣听着师娘婉转悦耳的箫声,天之有种沉浸在梦里的美妙感觉。

一曲过后,天之对侯雪齐问道:“师娘,我在那个悬崖边练武的时候,也经常听到箫声,那是谁吹的?”

“那是掌门的一个师,同样也是我师傅,他教我医术,还教我吹洞萧。”

侯雪齐转头微笑,笑得亲切。

“原来如此。他隐居在深山里,对吗?”

“没错。”

侯雪齐说完又拿起华美的紫竹洞箫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悠然神往的箫声,薄暮下女侠的绰约风姿,让地上的各位子如痴如醉。

自从上次和叶懿君一起上屋顶之后,天之便喜欢来屋顶看夕阳了。

侯雪齐一曲过后,对天之说道:“天儿,明天你跟懿君一起动身罢。”

“可是信中特地说了,只能我一个人去。”

昨天有人带着一封书信上山来,指名要送到天之手中。信中简单说道,要天之去一间客栈找秦可欣,若是去晚了秦可欣就不在了。送信之人送完信便走了,天之根本不知道是谁人写的信,更不解的是,三舅没有找到可欣为什么也没追到衡山来。

“懿君也要下山办事,你们顺路,可以让她在暗中保护你,毕竟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叶姐姐又要下山办什么事?”天之问道。

侯雪齐向天之解释叛徒的事情。

天之听完了才知道,原来上次被叶懿君抓来的叛徒是中了魔教阴毒的巫蛊之术,被威胁盗取派中上乘武功秘籍《祝赤金烈决》给魔教。因为还有其他把柄在魔教手里,他没有立即将秘籍交给魔教,为了躲避衡山派的追捕,他投靠了一伙强盗,同时把秘籍也交给了强盗首领。一方面为了不让秘籍中的武功流传出去,另一方面是由于叛徒将事情全盘托出后就死了,料想衡山还有奸细,为了不让秘籍被魔教抢先得到,现在叶懿君要尽快去把秘籍找来。

既然如此,天之自然乐意。

***********夫君在外,儿女也离开了自己身边,最近又有秦可欣离家出走的事,秦罗敏心有牵挂,也有几点闲愁。

自侯雪齐那天来了之后,何光头就再没有在秦罗敏眼中出现,虽然被何光头奸淫的事情已经过去,可是秦罗敏每每想起此事,便觉得自己身子永远都不再干净清白,心中苦不堪言,时常愤恨落泪。有时候想起姐姐秦慕依跟儿子乱伦的事情,秦罗敏心口也会隐隐作痛。

外面传来几句说话声,秦罗敏出门,看见马夫张一正跟两人说话,大概是那两人想进后院,张一不许。

秦罗敏走过去,那两人看见了,便不再作为。

“敢问两位客官有什么事?”秦罗敏问道。

“当然有事,让在下进屋跟夫人细说罢。”说话的是一位俊郎的富家公子。

秦罗敏打量了一下两人,这位富贵公子看起来倒是相貌堂堂,只是旁边那尖嘴猴腮的人神态龌龊。

“那请进罢。”秦罗敏说道。

秦罗敏带着两人进了客堂,给他们倒茶,言行举止尽显待客之道。

“在下叫终成,其实是来收购上佳黑玉的,不知道赵夫人有没有见过通体乌黑透亮,色泽均匀的稀罕黑玉?”终成没有喝茶,礼貌地向秦罗敏问道。

“没见过,客官要说就是这些吗?”秦罗敏看了一眼那位尖嘴猴腮的随从,发现他一直用火热的眼神盯着自己,不禁心中发毛。

“难道不可以与夫人再谈谈其他的吗?”终成暧昧地笑着。

“就是就是,赵夫人你一个人在家一定很闷,我家公子一表人才,夫人又美若天仙,两人喝酒畅谈岂不美哉!”一旁的随从附和道,下流地笑着。

终成看了随从一眼,心中不满,却也没说什么。

“不用了,如果两位没其他事就请罢。”秦罗敏认真说道。

终成朝身边的随从微微晃了一下头,那随从便会意地出了门。终成仍旧坐在桌边,笑着说道:“在下先前有幸目睹夫人如此绝代芳容,早已心生爱慕之情,现在想与夫人闲谈一番,夫人莫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啊。”

终成说完便轻轻拉住秦罗敏的纤纤玉手,秦罗敏心中一惊,连忙抽美手。

秦罗敏自然猜得到,这定然又是哪家花花公子想来轻薄她,可是秦罗敏不想惹麻烦,也不愿太过无礼,只好说道:“终公子请自重。”

终成笑了笑,便客套跟秦罗敏问着问那,秦罗敏简简单单地话应付着。往常终成凭着俊郎的相貌和一番甜言蜜语便能轻易博得不少女子芳心,可是眼前的美人似乎太过难以接近,终成心中有所失望,却又更加对秦罗敏有兴趣。

“还不知道夫人芳名呢。”

“我叫秦罗敏。”

“秦罗敏,秦罗敏,名字跟人一样美啊,原来你也姓秦。”终成念着秦罗敏的名字,自顾自地夸赞道。

“为什么说『原来你也姓秦』?”秦罗敏不禁问道。

“没什么,我在路上也遇到一位姓秦的俏丽小姑娘。”终成随意道。

秦罗敏问道:“终公子是从西边来的吗?那小姑娘是不是叫秦可欣?”

终成心中一凛,说道:“是……没错,莫非她是夫人的亲戚?”

“是的,我是她姑姑,你在哪里遇到她的?她还好么?”秦罗敏急切地问道,拉住了终成的手。

秦可欣的姑姑?终成心中嘀咕,嘴上说道:“秦姑娘她没事,她现在跟我妹妹在一起。”

“跟你妹妹在一起?在哪里?她一个小姑娘独自远行去衡山,我好生担心,快快让她来罢。”

“这……长话短说,当时秦姑娘她被一帮流氓纠缠,我妹……我救了她,后来……反正现在秦姑娘没事……我叫人通知我妹妹罢。”终成闪烁其词,心中暗忖道:虽然是妹妹救了秦姑娘,不过我暂且借花献佛罢。我一定要娶到秦姑娘,眼前的美人的是她姑姑,看来难有巫峡之缘了。

遥知杨柳是门,似隔芙蓉无路。终成对秦可欣一见倾心,本来终成风流成性,现在为了得到秦可欣,即便是秦罗敏这般绝色美人他却也不敢乱动心思。

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抓着终成的手,秦罗敏连忙把手抽了来,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那真是谢谢终公子了。”

终成继续跟秦罗敏闲聊,这下秦罗敏变得热情起来,看着秦罗敏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终成心情愉悦。

***********听李皖说完上次侯雪齐跟他说的话之后,尹淑离说:“我原以为你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现在看来这耗子是还没死透。只怪你这混小子太心急,不知轻重。”

“好了,咱先不说这个。”李皖说完便凑过身子伸手去揽抱坐在旁边的尹淑离。

“正事还没说完!”尹淑离推开李皖,不耐烦地说道。

“我都说得半天,还要说什么?要不你坐在我大宝贝上,咱慢慢聊?”

“这意倒是也不错。”尹淑离想了想,白了李皖一眼,一边说着,一边缓卸罗裳。

李皖也连忙脱下衣物,坐在椅子上挺着一根粗长的大肉棒,等着尹淑离的圆臀坐上来。

尹淑离一手搭在李皖肩膀上,媚笑着看了李皖一眼,面向李皖跨开自己的双腿,一只手握住他粗大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穴口轻轻坐了下去。

尹淑离虽然较赵洛之叶懿君稍次一等,却也绝对算是姿色上佳,身段妩媚迷人,一双桃花眼里透着一种勾魂的淫荡。

“噢……”

尹淑离半眯着眼,扬起下巴,嘴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透露着满足。

“啊……好粗好硬……嗯……”

“明明你已经流了很多水,嘴上还说着谈正事,我师娘差不多也是这副德行。”

李皖也微微挺动粗腰,一只手放在尹淑离饱满的圆臀上抓捏着。

“嗯哼……嗯……嗯……现在叶达总是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嗯……你不知道女人那……你不要动……”

尹淑离将李皖的粗长肉棒吞到自己淫穴最深处,缓缓地扭动腰臀,动作轻柔,十分妩媚诱人。

“嗯……好胀……嗯……舒服……”

“这么说你是把叶达那龟公给榨干了?”

“那是……嗯……哦……你混小子果然够坏……嗯……你……啊……你干了自己师娘,还骂你师傅龟公……”

“坏!当然坏!不然怎么能搞上师娘,又怎么会被终长老看中!”李皖一脸淫邪,用力地顶了尹淑离几下。

“啊……别……啊……嗯……别动……先把正事说完……嗯……”尹淑离呻吟了几声,淫穴里的肉棒实在太大。

“原来叶达已经被你榨干,果真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师娘是很久没被人肏了,难怪!哈哈……”李皖淫笑起来。

“嗯……何止啊……估计偶尔求着叶达弄她一次……也弄得不上不下……嗯……嗯哼……更何况侯女侠已是虎狼之年……那滋味……”

“来日方长,我有的是机会,试试我说的那个方法,我以前就是这么拿下我那骚娘亲的,要知道,我娘当时比我现在的师娘还要难搞。”

尹淑离停止腰臀的扭动,嗔道:“你这木鱼脑袋!你除了这根大家伙,还有什么长处!不管是出于她自己本性还是念及你姨娘的情分,侯雪齐如此待你已经是出人意料,但是她终究不是你亲娘,更不是和你一样的糊涂虫。要是拿你以前与丫鬟一起坑你娘的方法对付侯雪齐,不说如何荒唐可笑,万一被她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起了疑心那就大大不妙了。到时,不管你乐意不乐意为通天教效劳,终长老还是会让你死得很惨。”

“那我该怎么办?”李皖被尹淑离骂了一通,心里不爽,听到最后那句警告,却也十分心虚。

“目前我万万不能引起侯雪齐的注意,不要再提你那馊意,也不要说要我以你们的丑事对侯雪齐相威胁,更不要说对她用药。侯雪齐也算迁就你,你如此不知轻重地闹腾一番,还没把事情搞砸。现在要好好把握你跟她的关系,我已经有个稳当的办法,以后你要听我行事。”

“是么?什么稳当的办法?”

“你先把我弄爽了再说……嗯……哦……”尹淑离媚声对李皖说道,细腰再次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

李皖自然乐意,看着尹淑离淫荡的眼神,急切地抱着尹淑离圆润的美臀耸动起下体来。

“哦……哦……就这样……啊……继续顶……”

尹淑离臀部配着李皖的抽插,骚浪地呻吟起来。

“舒服吧?骚货!”

“啊……舒服……巴不得一辈子坐在上面……啊……哦……”

李皖低下头用嘴叼住一个白花花的奶子,吧唧吧唧吃了起来。

“啊……顶到花心了……啊……”尹淑离忽然全身颤了一下。

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结在一起,淫水打湿了耻毛,些许淫水流到了李皖阴囊,又顺着阴囊流在椅子上,弄出一片湿渍。

就这样抽插一阵子之后,李皖下体耸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双手用力把住尹淑离的丰臀,引导她上下起伏。

李皖的粗壮的大腿撞在尹淑离饱满的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声音。

尹淑离闭目仰头,双手攀着李皖的肩膀,胸前的奶子上下摇晃,嘴里淫叫连连。

两人忘我地交媾着……“啊……丢了丢了……啊……要丢了……哦……噢……”

被如此肏弄一番,尹淑离泄了身子,把头靠在李皖肩上,味着刚才肉体的愉悦。

“舒服……嗯……舒服得忘了……”尹淑离一脸迷醉,闭着眼睛自言自语道。

“你爽了,我还没爽呢。”李皖扶住尹淑离圆臀,又开始挺动起胯部。

“啊……啊……别……等下……”尹淑离连忙叫道。

“那你给我含一下。”李皖说。

尹淑离抬起美臀,将淫穴里的粗长肉棒吐了出来。

尹淑离跪在李皖胯间,用手握住李皖粗长的肉棒张嘴含住,丝毫不介意上面的淫水。尹淑离含着肉棒又吞又吐,香舌灵活地搅拌着,时不时骚媚地看着李皖,李皖被那眼神撩得几乎把持不住,只得眯眼倒吸凉气。

“不知道名扬江湖的衡山派【医箫】侯女侠的口舌之技可有我好?”尹淑离吐出大肉棒,挑着柳眉,媚笑着问道。

李皖看着尹淑离那副媚相,听着她露骨的话,想起师娘为他含鸡巴的情形,心中无比得意,淫笑说道:“跟你不相上下,就是没你骚。”

“是么?我可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想不到咱侯女侠给男人含鸡巴也是这般了得。不过呀,我师傅可比我还骚媚,那当真是要把男人的魂都给勾了去。”尹淑离说起淫话来声音总是骚媚腻人。

李皖如此说道,尹淑离反而有丝得意,丝毫没有妇人廉耻。

“我迟早要把师娘调教得跟你一般骚!”李皖坚定地说道。

尹淑离又含了一阵,停下来说道:“终长老果然有眼光,原来你小子一直都是如此淫邪。我倒要看看堂堂侯女侠会被你调教成什么样,最好能调教成淫奴,看着原本受江湖人士敬仰受青年才俊爱慕的女侠,在男人胯下像母狗一样浪叫,那感觉真是不错。”

尹淑离发出淫荡的笑声。

“这么说,你看过?”

“那当然,用肉欲控制别人可是我们朵罗宫的强项,就说最近华山派掌门师的女儿,一位受武林才俊爱慕的年轻貌美的女侠,现在差不多已经被我们调教成了一只淫荡而忠诚的淫奴母狗。”

“就是要调教成淫奴!我忍不住了,我要肏你!”

李皖眼里全是欲火,站了起来,把尹淑离抱到床边,正欲摆开姿势,尹淑离娇声说道:“今晚玩玩另一个姿势。”

尹淑离让李皖站着,她侧身对着李皖,抬起勾人的雪白右腿搭李皖的右肩,把胯间骚水泛滥的淫靡花穴完全暴露出来,等着粗大肉棒的安慰。

李皖抓住尹淑离搭在他肩上脚裸,色急地从脚背亲吻到小腿,然后把住尹淑离右腿膝弯,扶着硕大的肉棒向尹淑离的淫水汩汩的肉屄挺进。

对准洞口挤进一个龟头,李皖又立即耸进去一截。

“啊……”尹淑离畅快地淫叫一声。

李皖开始用力挺动粗腰,粗大的肉棒在尹淑离淫穴里来抽插,肉洞里面早已经湿腻不堪。

尹淑离身子微微向李皖前方倾斜,左手撑着身边的八仙桌,右手按在李皖的腹部,承受着粗大肉棒的冲击。

“哦……啊……厉害……哦……哦……”

尹淑离发出愉悦的呻吟,体内吞呐的那根肉棒异常粗大,她沉醉地眯起桃花眼,时而低头晃脑,时而转头看李皖。

“喜欢被我大鸡巴肏吗?”李皖问完便大力顶了一下“啊……喜欢……女人都喜欢大鸡巴……噢……哦……”

李皖听着大爽,扯住尹淑离按在自己腹部的雪臂,卖力耸动起下体。

“哦……好人……啊……爽……”

尹淑离呻吟着,感受着淫穴里连绵不断的快感。

“刚才你怎么说了个朵罗宫?你不是教内的人么?”

“啊……我们朵罗宫现在……啊……也是通天教……嗯啊……啊……通天教的分舵……哦……就是这样……继续顶……啊……”

为了让尹淑离把话说完,李皖速度放慢,最后干脆停了下来,抱着尹淑离来到床边,把怀中的淫娃扑倒继续蹂躏。

李皖把尹淑离的双腿往她胸前压,让湿腻的淫穴绽放在眼前,然后李皖压着龟头再次将肉棒刺进尹淑离的肉穴中。

尹淑离的身体几乎被对折,李皖的肉棒深深插在她湿穴里面,大力抽插起来。

随着大肉棒的进出,淫穴口溅出细细水花,汩汩春水打湿了后庭菊花,顺着尹淑离的腚沟流到床上。

“哦……好深……啊……美……”

这个姿势插的很深,李皖的大龟头几乎每次都能点中尹淑离的花心。尹淑离每一声呻吟都表达着自己舒爽。

“真是浪!”

“噢……哦……是……我是浪货……啊……肏穿了……啊……”

“刚才还说得头头是道,现在还不是被我肏得浪叫,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

李皖几乎把胯下的尹淑离当成了师娘侯雪齐。

“喔……嗯啊……肏吧……肏烂我骚屄……”听着极度粗俗下流的淫话,尹淑离更有浪劲,也骚媚的淫叫着。

李皖更加用力地肏干起来,阴囊淫靡地拍打在尹淑离的臀肉上。

尹淑离十粒脚趾突然紧勾又张开,脑袋左右摇摆,偶尔抬起头往自己胯间看去,李皖粗大肉棒在她的淫穴里作威作福,肉棒上面亮晶晶的全身她的淫水。

“啊……好人儿……啊……轻点……啊……哦……”

尹淑离体质不一般,继续抽插好一阵子之后,尹淑离才到达高潮,一阵宛如飞仙的快感传遍她全身,感觉身躯骸都要散架了一般。

龟头被一股骚水浇灌,李皖也舒爽无比,有一种难以察觉酥麻从李皖龟头蔓延全身,李皖再也把持不住,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强力射出。

李皖不再压着尹淑离的双腿,只趴在她身上喘息稍微歇息,下体仍旧缓缓抽动着。

尹淑离娇喘着说道:“好了,我要告诉你对付侯雪齐的办法,十拿九稳。”

“你说。”

“我先要告诉你,我对你用了【阴流功】。”尹淑离起身,往李皖大耳轻轻吹了一口气,媚眼看着他。

“这【阴流功】又是什么玩意,你对我用这【阴流功】做什么?”

“慢慢听我说完。【阴流功】正是我们朵罗宫的法宝,只能女人修炼,通过与男人交可以快速提升功力,如果女的愿意,也可以提升男人的功力,我刚才就与你一起催动了【阴流功】。”

“那当真是神功呐,一边快活还能一边修炼武功。”李皖听了一阵欣喜。

“你先不要高兴得太早,可是世上哪有这等十全十美的事情,说得不好听,这是旁门左道的功夫,有精妙之处必然也有其弊端。修炼的女子若是长久不与男人交,功力会慢慢消退,而肉体欲望会越来越强,再次与男人交之后,随着身体欲望的满足,功力也会随之归到巅峰。我刚才对你用了【阴流功】,并非是要提升你的功力,不过你还是会出现相似的情况,只是情况更加严重,我们朵罗宫通常以此来控制男人,或者说是收服男人。”尹淑离轻轻抚摸着李皖袒露的胸膛。

李皖此时有点心虚,连忙问道:“如何严重?”

尹淑离似笑非笑地看着李皖:“你若是长久不与修炼过【阴流功】的女子交,体内那股邪门的真气便会渐渐让你心神难宁,气血萦乱,最后血脉爆裂而死。

也许未必要与修炼过【阴流功】的女子交,但是其他的事情我也不大清楚。”

李皖心怯地问道:“我已经身中终长老的巫蛊之术,你怎么还对我用这阴毒的功夫?”

“你怕什么,你不是说即使终长老不许诺一个堂之位,你也乐意干这份差事么?只要你把事办好,终长老不会让你死,况且你中的巫蛊之术那才阴毒,你不会比那个墙头草死得更惨了。我对你用【阴流功】,其实是对付侯雪齐的办法,你要扯一个真假参半的谎话,她会相信的。”

“什么慌话?”李皖仍旧不解的看着尹淑离。

“说到这里,你还不懂么?”

尹淑离凑到李皖耳边轻声说了一串话,李皖听着听着脸上泛起笑意。

“你对叶达也用了【阴流功】么?”李皖问道。

“当然,我在他阳关大开,最为舒爽的时候发动【阴流功】,他丝毫没有察觉。虽然家花不如野花香也说得没错,但是他对我更感兴趣的原因少不了这【阴流功】的作用,我可以带给他更舒服的感觉,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尹淑离一边说着,嘴角泛起狡笑容。

“那你为何不提升我的功力?”

“这个嘛,我可不敢擅自做,看你天赋异禀,我师傅,也就是朵罗宫宫一定会对你感兴趣的,哪天她要接见你,你倒是可以与她说说。”

李皖听着心痒痒的,当即扑倒尹淑离,想再次大战一场。

尹淑离制止他,说:“最后把正是说完,不要再节外生枝!叶懿君发现了你与侯雪齐第一晚的风流事,你要稳住她,不要让她把事情弄砸了。叶懿君最近也一直在观察你和侯雪齐,现在趁着叶懿君下山办事的时间,你尽可能把侯雪齐拿下。”

想起那次被叶懿君狠狠教训的事情,李皖心中不快,却也没对尹淑离提起。

李皖嘴上应着,压住尹淑离摆开架势。

屋内继续上演激烈的淫戏……

【孽欲凡尘】(二十一 淫欲非病何当治)

【孽欲凡尘】(二十一淫欲非病何当治)作者:妖者24/2/29首发于、和春满四院字数:363***********************************抱歉这次更新拖了较久,前段时间没什么状态,趁着这两天周末楼奋力码出了这篇给力的万字肉戏章节。下一章应该也快了,不过要说一下,之后的一个月就不敢保证了,这时候总会有很多事。

现在看来这小说的确有点慢热,说好的绿文到现在却还没开始真正的NTR,要的肉戏也不是特别多,这是我最初没料到的。不过剧情到了这里,后面的肉戏应该会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邪恶。

大家也给点力,为什么非要提醒呢~***********************************第二十一章〖淫欲非病何当治〗李皖去找侯雪齐的时候,侯雪齐带着两个子正要出去。

“师娘,你要去哪里?”李皖问道。

“有几个子受伤了,我去看看。”侯雪齐说完要走,走了几步之后又转头对李皖说:“陈聪要去采些药,你去帮忙罢。”

李皖望了望那位叫陈聪的子,心情失望,觉得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

懒懒散散跟着采了一整个下午的药草,天快黑了才来,此时李皖心中万分期待着今晚的艳福。

晚饭的时候,叶达和赵天之都不在,看着洛儿表妹和师娘两个大美人,一个水灵娇美,一个成熟动人,李皖心情愉悦,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饭后,李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找侯雪齐,他来到师娘的住处,看见两个丫鬟各提着两个水桶走在小廊上。李皖知道她们是给师娘打水沐浴,往常李皖见过尹淑离给师娘打水,不过此时尹淑离自然不是那两个丫鬟之一,李皖知道的。

李皖心念一动,悄悄地跟了过去。

待两个丫鬟进屋倒了水出来之后,李皖又等了片刻。李皖悄悄地推门进去,尽量不发出声音,再加上浴盆里的水声掩盖,李皖料想师娘是不会发现的。

李皖鬼鬼祟祟地在挂着衣裙丝带的屏风后探出一个脑袋,大浴盆中飘浮着片片花瓣的水面上是成熟师娘半露的酥胸,映入眼帘的还有深深的乳沟,以及那裸露的饱满香肩,师娘的头发盘起在头上,没有被水弄湿。

李皖看得口干舌燥,这时侯雪齐转头往李皖这边一看,两人都大吃一惊。

侯雪齐武功高强,这点动静怎么会没有察觉,只不过她原以为又是丫鬟进来了,却发现不对劲。

侯雪齐怎么也没想到李皖居然来偷看她洗澡,当即把裸露的香肩和双乳埋在水中,口中嗔道:“你这混账徒,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好大胆子!”

李皖吓得惊慌失措,可是随即厚起脸皮来,他出了屏风,说道:“师娘,我来帮你搓背罢。”

“放肆!你快滚出去!”侯雪齐厉声骂道。

“师娘,我承认我是狗改不了吃屎,但是其实我也有其他原因的,师娘你听我说。”

“你色胆包天,还有什么原因?”侯雪齐问道。

“师娘,其实我身上有种邪门的怪症,只有师娘这样功力较为深厚的女人能帮我。”

“什么邪病怪症?你偷看师娘洗澡跟这有什么关系?有什么病师娘可以给你治,你现在快出去!”侯雪齐嗔道。

“师娘,你听我说,我越来越难受了。”李皖自然无理辩护,只得岔开话题。

“什么病?”

“反正必须要与功力深厚的女子交才能保住性命,到底怎么才能完全治好,我也不知道。”李皖说道。

“有性命之危?”侯雪齐皱起了秀眉,不太相信。

李皖点头。

“你怎么知道要……那样做才可以保命?这是哪门子怪病,我可是懂医术的,你若是因为心里那股淫邪念头想蒙骗师娘,你就死心罢,否则我不会再宽容你。”

侯雪齐面容严肃。

“师娘懂医术才好,当初我正是从姨娘那里听说师娘武功高强又医术高明才决意来衡山的。”

“你先把你的怪病解释清楚。”听徒说他有关乎性命的怪病,侯雪齐不免关心起来。

“徒儿长话短说,以前有一次我被几个朋友叫去青楼玩……我在那里见到一个美人,我以前没见过她……我以前不去那地方,当然没见过她。”李皖顿了一下,看了看侯雪齐,侯雪齐只是皱着眉头望着他,李皖继续说:“那美女长得非常漂亮,性情淫荡,我哪里把持得住,于是就跟她上床了,之后她说她喜欢跟我做这事,她说我鸡巴大,弄得她舒服,要我以后再来找她,否则我就会很难受。

我当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玩笑地问她为什么我会难受,她告诉我她练了门功夫,长久不跟男人交欢就会难受,跟她交欢过的男人也一样,长久不跟功力深厚的女子交也会难受,甚至会死。我当时不太相信,不过我也喜欢跟她做那事,之后我天天去找她,岂料有一天她不在了,再后来我真的感到身体不适,心神不宁,呼吸不平,我才相信她的话。原来她是忍不住想跟男人交才来青楼的,她随便找个男人就可以缓解身体欲望煎熬,不过我就可怜了,我身体越来越难受,但是又不敢跟父母亲人说。恰好过不久我听说表表妹要来衡山学武,我也从姨娘那里打听到衡山有师娘这样武功高强精通医术的女侠,所以我就来试试。之后,上天果然眷顾我,见到师娘的那天当晚便让我有幸与师娘共享云雨之欢,第二天我就全身舒爽,后来我自然想再跟师娘共赴巫山,可是我又怕说出来师娘你不信……”

李皖说得煞有其事,侯雪齐听得一脸羞红。

“你把手伸来,我给你把把脉。”侯雪齐红着脸说道。

李皖走过去,把手放在大浴桶边沿。

侯雪齐认真地为李皖把脉,发现他体内的确有一股奇怪的真气,可是她不太清楚这股真气到底什么来历。藉男女交修炼武功的方法自古以来就有,这类武功或多或少有点淫邪偏门,侯雪齐不甚了解,只是大致知道此类武功都是通过男女交来交流真气,有些可以提升内力,有些可以疗伤,交之处自然是真气汇之处,也是真气交换的极佳通道。

这小子没什么武学修为和江湖经验,这些说法他应当不能随便瞎编出来,而且他体内的确有股怪异的真气,若是真如他所说,难道自己要与他做那淫乱之事来救他么?侯雪齐心里思量着。

“师娘,我没骗你罢?”李皖问道,眼睛一直盯着侯雪齐露出一大半的双乳,透过清水,李皖隐约能看到那两点醉人的嫣红。

“我还不太清楚。”侯雪齐感到不自在,又说:“你把裤腰带解了。”

李皖不知道侯雪齐要做什么,但是心中欢喜,直接把裤子完全退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弹了出来,狰狞昂立。

侯雪齐惊羞,她原本只是打算用手伸进李皖裤子里探一下腹股沟处的大腿动脉,谁知道他把裤子全脱了。

李皖的肉棒,如此粗,如此长,不论是在记忆里还是视线中,侯雪齐都难以忽略。

侯雪齐并起食指和中指伸到李皖腹股沟处,勉强静下心来感受那里的脉搏,接着侯雪齐又很为难地将手指伸到李皖会阴处。

李皖的肉棒有力地翘动了两下,那么晃眼,把侯雪齐晃得心气异动。

“怎么样?”李皖问道。

侯雪齐没有立即话,片刻之后,她说道:“你明天上午来我房间,我对你调运真气好好探探。”

“干嘛要明天,今晚就可以。”李皖这么说是因为师傅叶达不会跟师娘一起睡。

叶达前两天决定闭关修炼,意在快速突破【祝赤金烈决】第八层,【祝赤金烈决】有十层境界,越到后面自然越难练。叶达在第七层停留较长时间,卡在瓶颈口上,若是闭关潜心修炼,突破第八层应该极有希望。掌门半退隐,叶达又闭关,派中事务大多落在了侯雪齐跟张有度肩上,好在事情也不是特别多,侯雪齐应付得来。

“不是说长久不……上次我纵……纵容了你一,离现在也没过多久,难道你就受不了么!”

“反正我已经很难受了,那个美女当时与我说了很多,只是我没听得太明白。

我记得她说过什么欲动牵全身,越渴越煎熬,我最近越是想着师娘就越难受,可是我没法不想师娘你,尤其晚上的时候,我一想到师娘……一想就全身躁动,心神不宁,睡不安稳,师娘你快治好我罢!”

李皖此时像个恶病缠身的可怜人,作为医师的侯雪齐见这情形怎能毫无感触。

侯雪齐犹豫了片刻,说道:“你先去我房间等我,到时我看看再做打算。”

“师娘,我给你搓搓背罢。”李皖裤子也不提,直接走到大浴桶侯雪齐靠头的那一侧,从这角度望去,师娘那深深的乳沟更加抢眼,若是没有那多余的花瓣,估计可以看到师娘的两条美腿和那最显眼的黑草丛。

“不用,出去,你快出去!”

“没关系,我也帮我娘洗过背,师娘对我这么好,比我亲娘还好,我当然更要好好报答师娘。”李皖说完就拿过侯雪齐刚才搭在浴桶边上的帕巾,直接给侯雪齐擦起肩膀来。

“不……不用,你难道不懂男女有别吗?”侯雪齐把肩膀缩进了水里。

“我跟师娘都有过肌肤之亲了,怎么师娘你还在意这些,何况师娘以后还要帮我治怪病,现在我给你搓搓背能算什么。”

“我还没答应你……”侯雪齐轻声说道。

“师娘,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多几次又何妨,再说,师娘是为了救我才做这事的,不算违背伦常。你若不救我,我还能找谁?别人更不可能跟我做那事了!”

李皖乞求道。

这话于情于理都让侯雪齐难以找到话语拒,侯雪齐不再说话。

李皖拿着帕巾缓缓擦拭侯雪齐裸肩,又用另一只手沾着水轻轻抚摸侯雪齐脖颈。随着清水的荡漾,李皖偶尔能看见侯雪齐雪乳的全貌,在这个角度李皖伸长脖子避过挺拔双峰的障碍,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师娘曲起的两腿之间那黑色隐秘之地。

侯雪齐面红耳赤,李皖的动作轻缓而暧昧,两人都沉默着,屋内只有浴盆里的水声。

李皖一边用毛巾擦拭,一边用手抚摸侯雪齐圆润饱满的香肩,慢慢地,他开始擦拭侯雪齐性感的锁骨,这边轻轻擦拭,另一只手却探到侯雪齐肋间,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侯雪齐的乳房。

侯雪齐的呼吸不知不觉已经变得沉重,除了上次被李皖狠狠奸淫了一番,她衡山基本就没享受到行房之乐,这下被男人稍微抚弄片刻体内的欲火就渐渐地被点燃。

李皖抓住侯雪齐的一个丰乳,刚要轻轻捏弄,这时侯雪齐全身微微一颤,身子前倾,两手攀在了浴桶另一边,把光滑的雪背露出大半,说:“你不是要给师娘擦背吗?”

李皖只好轻轻擦拭师娘光洁的背部肌肤,他轻轻拨开水面的花瓣,欣赏水中师娘的纤腰和丰满的翘臀。师娘的挺拔雪乳在肋间露出一部分,稍微侧过头还能看见那一个嫣红的奶头,李皖口干舌燥,用力地咽了一下口水。

侯雪齐发觉李皖没了动作,微微转头说:“你不用擦了,我马上就洗完。”

李皖也亟不可待地要享受师娘成熟动人的胴体,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提上裤子欢喜地说道:“好嘞,徒儿在师娘房里等着!”

李皖满心欢喜地进了侯雪齐的房间,躺在原本师娘和师傅同睡的床上,闻着师娘的淡淡香味,心情雀跃,直接就脱了衣服。

没过多久,侯雪齐轻轻推门而入,李皖兴奋坐起,看着师娘如出水芙蓉的美颜,李皖喜悦地唤道:“师娘,你来了!”

看着全身赤裸,大肉棒挺立,一脸兴奋的李皖,侯雪齐面腮红润,心气浮动。

“你在床上盘腿坐好。”侯雪齐说道。

侯雪齐也来到床上与李皖面对面盘腿坐着,可是李皖那根高高挺立的大肉棒太过抢眼,侯雪齐说道:“先穿好衣服。”

“干嘛要穿衣服,等下还不是要脱。”李皖不甚在意地道。

侯雪齐红着脸,尽量忽视那根让她印象深刻的粗大肉棒,抬起手说道:“与我四掌相对,跟着我念口诀,按口诀做。”

侯雪齐闭起凤目,口中念着基本的运气口诀,李皖一一照做。渐渐地,侯雪齐比较清楚地感受到了李皖体内那股怪异的真气,这股真气在体内窜动,在会阴穴汇集较多,尤其躁动无序,这跟侯雪齐猜想的差不多。

“怎么样?师娘。”待侯雪齐双手放了下来,李皖问道。

侯雪齐想了想,说道:“目前情形你并无大碍,如果不把这股邪门真气冲淡化解,时间久了身体的确会出现大问题,若是按你所说与功力深厚女子交……借着女子的功力的确可以在你泄精的那片刻时间引导你将真气排出一点,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那师娘快快帮我罢。”

侯雪齐别过头,眨着凤眼,感到为难。

“师娘,你若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

侯雪齐仍旧感到为难。

“要不……师娘你把叶姑娘许配给我,也许她可以帮我。”李皖忽然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侯雪齐吃了一惊,女儿叶懿君的婚事的确也该有所打算,可是那么多人上门提亲,叶懿君都不愿考虑。眼前这小子方面大耳,厚嘴小眼,相貌完全算不得俊郎,内里更是心术不正,庸肆无能。心高气傲的女儿又怎么会嫁给他,侯雪齐心里自然也不同意,说道:“这不太可能。”

对于叶懿君这样的冷傲美女,李皖自然更想将其征服在胯下,想起被她教训的事情,李皖心中仍旧不爽。先把眼前的美妇人收服,到时在叶懿君面前肏她娘给她看!哼!李皖心底倒是想得美妙,可是即便没有尹淑离的嘱咐,他终究也是十分心虚,这事也就想想罢了。

“那怎么办?难道师娘要等我发作的时候来缓解我一下么?每隔十天八天就跟师娘欢好一次,我倒是也乐意,可是师娘一代女侠,为人师表,难道愿意长久跟我做那淫秽之事么?你应该会根治我的怪病罢?”李皖故意添油加醋地说道。

“可是我怎么能……做那种事,再说要完全把真气导出来,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

“那至少可以完全治好呀,已经有了第一次,再多几次有什么关系。”看到侯雪齐有点犹豫,李皖继续说道。

有过先例,之后的事情自然不再那么难,李皖的话让侯雪齐仍旧犹豫着,举棋不定,良久之后,她还是没说话。李皖急了,他哪里肯让眼前的机会溜走,他抓住师娘的手轻轻摇晃,哀求道:“师娘,你一定要帮帮我!”

侯雪齐虽然为难,可是当然不忍心见死不救,在徒几番哀求下,她这下终于开口轻声说道:“好罢……”

李皖心底已经乐开花,口中说道:“师娘不惜自身贞操救徒儿,徒儿感激不尽,徒儿日后定当好好侍奉师娘!”

李皖说完就去脱侯雪齐衣服,侯雪齐由他。

侯雪齐自己抽出腰间随身带的精美洞箫放在床头,李皖解开侯雪齐腰带,扒开外面长衫,岂料侯雪齐里面没穿亵衣,那丰满的乳房直接暴露在李皖眼前,李皖两眼发光,已经迫不及待要把美艳师娘剥得干干净净。

任由着徒急切脱衣,侯雪齐认真地对李皖说:“徒儿,你始终要记住,我这样做是在帮你治病,你莫要……”

李皖立马接话:“当然,师娘又不像那个练了奇怪武功的淫荡女人一样,被我弄过一次就爱上了我的大鸡巴。师娘是为了救我才跟我交欢,又不是饥渴难耐,红杏出墙。师娘这么好,我一定报答师娘的莫大恩情。”

李皖说完就去脱师娘身上最后一件单薄亵裤。

侯雪齐被李皖说得一脸羞红,轻轻抬起美臀让亵裤顺利脱下。

如此一来,美艳师娘的成熟胴体就完全展现在李皖的眼前。师娘的美臀虽不如母亲秦慕依那般丰美极致,可也是丰润饱满,绝对是极品。纤细有力的柳腰丝毫没有赘肉,跟李皖母亲秦慕依一样,不过侯雪齐是练过武的,稍有不同,纤腰看起来更有力量。再往上看,师娘的一对迷人双峰高耸挺拔,两点嫣红像是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任徒李皖采撷。深深的性感锁骨和圆润的香肩,再是雪白的脖颈,全被李皖收进眼里。

李皖只搞过自己母亲和师娘这两个绝色美妇,自然只能拿两个美妇人做比较。

说到绝色美妇人,李皖自然也非常想把姨娘秦罗敏弄上床,那个美人总感觉更有味道!李皖曾经做梦都想把娘亲和姨娘两个绝色姐妹花一起弄上床,来个一龙戏二凤,那真是艳福无边啊!不过现在……等把眼前的美艳师娘搞定之后,也可以试试跟母亲来个双飞!李皖越想越美……看着徒那要把自己生吞的火热眼神,侯雪齐一脸羞红,自己的娇躯艳色尽被这好色徒看光了,平时的尊严脸面也像那衣物一样不再遮掩她此时的娇羞姿态!

李皖看了看师娘的羞耻表情,心中暗笑,抓住侯雪齐的一个白腻的裸乳,张嘴含着吸允起来。李皖嘴里含着娇艳的乳头又吸又舔,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另一只手自然也不闲着,把侯雪齐另一个柔软饱满的乳房捏成各种奇怪形状,他巴不得自己多几只手,尽情玩弄师娘的成熟肉体。

被尹淑离细心叮嘱过后,现在的李皖心中也打好了算盘,他尽量不心急,循序渐进,慢慢用大鸡巴把师娘侯雪齐征服,让高高在上的美艳师娘臣服在自己胯下。

“嗯……”侯雪齐呼吸越来越重,体内的欲火被挑了起来,被徒稍微用力地捏弄一下之后,发出一声细若蚊蝇的呻吟。

李皖缓缓空出一只手,慢慢抚摸着侯雪齐的腰,再往下抚摸侯雪齐的丰臀,李皖开始揉捏起师娘细腻柔软的臀肉。

侯雪齐只是闭着凤目,睫毛轻轻跳动,感受着徒的抚弄,棱角分明的性感朱唇微微开,细细娇喘着。

李皖加紧攻势,玩弄师娘丰满美臀的大手伸进侯雪齐的腚沟里,侯雪齐娇躯微微一颤,嘴里又发出细不可闻的“嗯”声。李皖用中指搓弄侯雪齐肥美的花唇和小菊洞,师娘的腚沟里早已经流了蜜汁。在李皖的来搓弄下,淫水把侯雪齐的腚沟完全侵湿,肥美多汁的花唇和后庭菊花变得润滑湿腻。

随着李皖那只大手在花唇不停玩弄,侯雪齐的娇喘声已经越来越明显,几乎就要呻吟起来。

李皖的头从乳尖往上侵略,掠过锁骨和香肩,再吻上脖颈,又来到侯雪齐耳根处。粗重的男人气息打在肌肤上,侯雪齐娇躯微微颤动。最后李皖的大嘴贴上了侯雪齐的性感红唇,侯雪齐当即闭起檀口别开脑袋躲避李皖的进攻。

李皖不依不饶地在师娘美丽的脸庞亲吻,甚至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轻舔侯雪齐的脸颊,接着他一张大嘴又着师娘的嘴唇移去,侯雪齐又把头别向另一边。李皖那只在侯雪齐股间作怪的手也换到了前面,拨弄着师娘的小蒂豆。

侯雪齐被徒弄得越来越难受,微微喘气说道:“徒儿,别弄了……”

李皖停了下来,半跪在床榻上,扶着坚硬的大肉棒,挺直身对侯雪齐说道:“那好,师娘你帮我舔一舔罢,好干正事。”

侯雪齐瞥了大肉棒一眼,说道:“徒儿,你又忘了刚才师娘告诉你的话么,我们是在帮你除病,现在让师娘把你体内的怪异真气导出来罢。”

李皖继续摇晃着他的大肉棒要求道:“师娘,反正都是在做这事,弄硬一点等下我们都舒服。”

侯雪齐皱起秀眉,轻声嗔道:“李皖!你再这样我就不帮你了。”

“好罢,那我们办正事。”李皖不敢过分,来日方长,以后再说罢。

李皖抱着师娘的纤腰,想把师娘身子翻转过来,让她跪趴着。

侯雪齐不依,李皖问道:“那师娘想怎么做?”

侯雪齐红着脸,却不说话。

李皖没办法,也等不及了,他趴在侯雪齐的身上,用膝盖把师娘的双腿分开,然后扶着肉棒对准侯雪齐湿润的花穴口,用龟头在师娘泥泞的花唇上蹭弄一番,侯雪齐美臀微微扭动,有点抗拒,双腿开始闭拢曲起,膝盖顶着李皖大腿不让他作弄。

李皖再次分开侯雪齐的腿,大肉棒迅速对准花穴口挤进一个龟头,侯雪齐轻轻呻吟了一声。李皖均匀发力,将大肉棒耸进去一大截,随着粗大肉棒的插入,侯雪齐发出轻轻长吟,全身绷紧。侯雪齐的花穴很紧,就像处女一样。

李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层层柔软紧致的嫩肉包裹,滑腻的淫水已经充盈蜜穴,随着肉棒的缓缓进入,肉壁的摩擦让他舒服至极。

侯雪齐再次感受到了徒的大肉棒,肉棒将花穴撑得满满的,每一分深入都刮擦着花穴里的嫩肉,层层蚌肉被挤开,蜜穴如此充实,如此敏感。

肉棒缓缓插到深处的时候,在汩汩淫水的作用下,侯雪齐的蜜穴发出极其淫靡令人羞耻的声音,那声音就像老农在水田插秧一脚踩进泥洼时一样。

“师娘的小穴好多水啊。”李皖调戏道。

侯雪齐闭着凤目,脸腮通红,秀眉紧蹙,自己蜜穴里的声音让她无地自容,此时她显然不堪羞辱。

李皖嘴上淫笑,腰部开始耸动,让自己的大鸡巴在师娘的蜜穴里进进出出。

“嗯……嗯……啊……”

借着滑腻的淫水,李皖的抽插很流畅,耳边师娘的呻吟声也荡漾起来,像是在鼓励李皖继续肏弄。

才抽插了不久,李皖停了下来,拿过侯雪齐旁边的一个枕头,垫在侯雪齐的腰臀之下。那是师傅叶达的枕头,现在垫在师娘的身下好让徒更方便地肏弄师娘,李皖淫邪地想着,心中泛起一阵强烈快感。

李皖将侯雪齐的双腿分得更开,再次将大肉棒对着师娘的蜜穴一贯而入,然后双手撑在师娘身侧,摆好架势之后便开始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

“啊……徒儿轻点……嗯啊……啊……哦……”侯雪齐微微睁开丹凤眼,小手抓住李皖的臂膀,口中呻吟不止,心动气颤。

“师娘,你对我这么好,我只能用我的大鸡巴报答你了,我要用力把师娘干舒服!”李皖喘着粗气,力度根本不减。

“啊……哦……太深了……啊……好深……不行……哦……啊……”在徒李皖的大力肏干下,侯雪齐迷乱地呻吟起来。

蜜穴内的快感来得如此强烈,冲散了侯雪齐的理智。

李皖撑着身子,欣赏着身下的师娘在他肏弄之下的淫荡姿态。师娘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随着抽插有节奏地上下晃动,最为显眼,两点醉红似乎还在划着圆圈。

师娘的檀口开开,发出一连串勾魂的淫叫。

侯雪齐一只手紧紧攀住徒的肩膀,另一只手扯着头下的枕头,秀眉紧蹙脑袋摇摆不定,一副实在受不了的模样。她凤目似开似,看到徒那居高临下的火热眼神之后,便紧闭丹凤眼把脑袋别在一边,贝齿紧朱唇微启,口中呻吟声却抑制不住,只是低闷了几分。

李皖腰间的力量不减,眼睛一直盯着侯雪齐。胯下美人在大鸡巴的用力肏干下欲仙欲死,而这个美人就是平时为人师表庄重正气的女侠师娘。看着师娘在他身下吟吟娇喘的模样,李皖快意无边。

“噗嗤……噗嗤……”大肉棒抽插淫水泛滥的肉穴的声音也附和着侯雪齐的呻吟。

李皖干得劲头十足,粗大肉枪在侯雪齐的蜜穴里快进快出,汩汩淫水随着抽插越来越多,抽插稍微激烈点,那淫水便四处飞溅,洒落出来,其他的淫水大多顺着侯雪齐的腚沟流到了身下的枕头上。

徒那火热的眼神让侯雪齐无地自容,她又将脑袋扭到另一边,似乎身体某处不动一下就要受不了快感的强烈冲击。

李皖看着身下的师娘要忍又忍不住的模样,低下头要去亲她脸。侯雪齐脑袋左右摇摆,闪躲着徒的大嘴。

侯雪齐的抗拒让李皖不悦,他不再亲师娘,而是撑起身子加大了抽插力度。

李皖每次都将肉棒抽到只剩龟头在蜜穴口,然后快速而有力地将粗长的肉棒狠狠肏进去,如此长如此粗的一根肉棒几乎一瞬间“唰”地全根没入侯雪齐的湿穴内!每次插入的时候,淫水汩汩的蜜穴口都溅出一片小水花!

“啪……啪……啪……啪……啪……啪……”阴囊借着强力的冲击拍打在侯雪齐的臀肉上。

“哦……啊……啊……不行了……啊……啊……哦……不要……”

在徒先前那般大力抽插下,侯雪齐就已经快受不了了,此时承受如此猛烈的肏干,她的呻吟顿时高了几分,更加迷乱,连想说的话都说出不来。侯雪齐雪颈僵硬,抬起螓首呻吟不止,抓住徒肩膀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胡乱地动着,一双修长美腿紧紧夹住徒的粗腰。

“啊……哦……到了……到了……啊……啊……啊……要到了……嗯啊……”

李皖如此猛烈肏干几十下之后,意乱情迷的侯雪齐顿时全身一阵哆嗦泄出了阴精,强烈的快感湮没了她,意识中只有肉体上无可比拟的欢愉。娇躯僵硬地抽动几下之后,侯雪齐随即全身瘫软无力,只顾着频频娇喘。

片刻之后,侯雪齐意识清醒过来,这时候她已经跪趴着,高高翘起的美臀被李皖的双手肆意玩弄。之后,侯雪齐立马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忘了运气帮徒导出真气,可是她随即也想起,李皖根本还没射精。

李皖扶着肉棒用龟头在师娘花唇和菊洞之间蹭弄,玩弄一会儿之后,他将龟头抵在师娘的蜜穴口。

“不,嗯……别……让我再歇……啊……”侯雪齐无力地还没把话说完,突然随着“啪”臀肉的清脆拍击声,李皖的整根大肉棒已经插到侯雪齐花穴最深出,直击花心!侯雪齐娇躯一颤,叫出声来。

看着师娘丰满的美臀荡起一阵肉浪,李皖嘴角挂起淫笑,他没有继续抽插,只是用龟头缓缓研磨师娘的敏感花心。

高潮过后侯雪齐花穴比较敏感,受了如此强力一击,她娇躯微微颤抖了几下,之后随着体内大肉棒的研磨,她娇喘着微微扭动屁股。

“让师娘歇歇……”侯雪齐再次无力地说道,全身软绵绵的,像是筋骨都酥软了,使不出劲。侯雪齐知道,如果这种情况下被李皖猛烈肏干,怕是等会儿李皖泄精的时候即便自己记得也无法运气帮李皖导出体内邪门真气。

李皖让侯雪齐休息,他只是用大肉棒在蜜穴内缓缓搅动,偶尔稍微用力顶一下,享受师娘发出的轻声呻吟。

“等下你不要忍着,要泄出来,明白吗?”片刻之后,侯雪齐恢复得差不多了,毕竟是习武之人。

“我没有忍啊,是师娘不经肏,多干几次就好了。”李皖随口一说,粗俗的字眼也带了出来,可是他随即暗怪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臭习性。

侯雪齐又羞又恼,却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说道:“你不要再……不要那么用力……那么深。”

“可是我怕师娘不够舒服,我想报答师娘,让师娘享受到人间极乐。”李皖说完便在她身后抽插起来,用最实际的行动来表达意思。

李皖的话让侯雪齐微微吃惊,可是体内大肉棒已经开始抽插,侯雪齐立马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

“嗯……别……啊……啊……轻点……啊……嗯……”

此时侯雪齐的花唇充血胀大,沾满了激战过后的淫靡浓浆,更加显得肥美多汁。李皖挺起大肉棒在师娘的淫穴内大进大出,带着花唇里外翻卷,先前被激烈蹂躏一番之后,侯雪齐的淫穴更加适应李皖的大鸡巴,蜜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出一个圆环,圆环周围全是被肉棒带出的淫水,更多的淫水顺着雪白大腿流下来。

真该让她看看自己骚屄被大鸡巴肏的淫荡模样!李皖看着眼前自己的大鸡巴在师娘的淫穴内抽插的淫靡情景,心中淫邪的想着。

李皖突然将肉棒完全拔了出来,龟头离开湿穴包裹的刹那发出“啵”的一声,李皖握着肉棒轻轻在侯雪齐的淫穴口拨弄,这时师娘的淫穴口还没完全拢,仍旧是一个圆环模样,看起来非常淫靡。

“徒儿轻点,记得射出来……”侯雪齐被玩弄得微微扭动美臀,趁着喘息的机会,她用双手撑起了身子,稍稍转头对李皖说道。

李皖再次将肉棒插了进去,继续挺动着腰肢在侯雪齐身后肆意驰聘,非但没有轻点,反而加大了力度和速度,这个姿势更加深入,更加容易顶到花心。

“啊……啊……好深……啊……”

已经被激烈抽插得泄身过一次之后,雪齐的蜜穴每个角落都已经被滋润。此时被李皖抽插才一会儿,侯雪齐立马进入状态,檀口微张,淫叫连连。

“是不是顶到花心了?舒不舒服?”李皖问道。

“啊……顶到了……哦……嗯啊……顶到花心了……啊……轻点……呃啊……”

强烈的快感再度袭来,像海浪一样一浪推着一浪,快感一阵比一阵强,冲击着侯雪齐的理智和尊严,矜持早已不在。

“舒不舒服?”

“啊……徒儿轻点……啊……啊……啊嗯……太深了……”

“师娘先告诉徒儿,我肏得你舒不舒服?”李皖一手按在侯雪齐纤腰上,一手把住美臀,给了几下更重的,小腹把侯雪齐丰腴的臀肉撞得“啪啪”响,如果侯雪齐此时站着的,估计站不稳了。

“哦……舒服……啊……舒服……哦……啊……不行了……轻点……嗯啊……啊……”

体内的大肉棒几乎要将侯雪齐贯穿,重重地插到了蜜穴最深处,最敏感的花心,理智和羞耻被强烈快感湮没,侯雪齐心动气颤,再度陷入迷乱。

李皖得意万分,稍微放轻力度。

快感不如先前那么强烈得无法抵挡,侯雪齐舒缓了不少,螓首无力地摇摆着,美臀随着舒适的抽插不知不觉翘高了一分。

“嗯……啊……轻点……啊……再轻点……啊……哦……啊……”

旁边的一个枕头进入了侯雪齐的视线,那个枕头湿了好大一块,显然上面是自己先前被徒肆意肏干时流出的淫水。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干时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丈夫的枕头,侯雪齐心中突然涌上一股罪恶感和羞耻感,刚才的迷乱淫语也让她无地自容,可是这股罪恶感和羞耻感稍纵即逝,被蜜穴内的连连快感湮没。

徒的大肉棒仍旧在侯雪齐的蜜穴内抽插,侯雪齐仍旧感受着蜜穴传来的快感,仍旧在大肉棒的抽插下婉转呻吟,仅存的理智也无法勉强让她生起羞耻感,只有此时此刻的肉体快感是最真实最直接的。

已经激烈高潮过一次的侯雪齐也不再那么容易泄身,李皖保持着抽插力度,竟如此抽插了半个多时辰,让师娘的动听呻吟声在耳边转了半个时辰。

肉体的欢愉在性器交处源源不断地传来,两人全身都舒爽无比,快感都像越涨越高的潮水,即将溢出堤坝,李皖喘着粗气说道:“师娘,我要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

李皖开始最后冲锋,使出全身力气肏干侯雪齐。

“啊……哦啊……啊……啊……啊……嗯啊……到了到了……啊!”

侯雪齐忘我地呻吟着,最后终于在徒的大力抽插下泄了身子,高潮的滋味美得她差点忘记正事。李皖也被那股阴精刺激得射了出来,他感受着侯雪齐蜜穴的抽动,像是在压榨他肉棒内的精液,他觉得体内有股奇妙的东西随着精液一起涌出,那滋味似乎比往常高潮时更加美妙,李皖知道那是师娘在帮他导出真气。

“师娘,我真是现在死了都值,做鬼也风流。”李皖侧躺着,搂着侯雪齐说道。

侯雪齐一脸红潮,檀口微张,美目半,瘫软在床上娇喘频频,片刻之后她拨开徒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无力地说道:“你走罢。”

“师娘,还走什么,我就在这睡罢,而且……我还能再让师娘快活。”李皖拉着侯雪齐的手握在他满是淫水又仍旧坚硬火热的大肉棒上。

侯雪齐惊讶,连忙将手抽,她无力地娇喘着,想起刚才的情形她心里无地自容,现在勉强撑起一点师娘的尊严,侯雪齐嗔道:“你真是色心难改,你又忘了师娘的话么,我是在帮你除病……”

李皖不敢再过分,又试探地要求道:“师娘,那今晚让我睡这里罢。”

“不行,你快去!”侯雪齐坚决地说道。

李皖只得起身着好衣裳,味刚才的销魂滋味,期待着日后的艳福。

【孽欲凡尘】(二十二 焉知福福祸寻亲路)

作者:妖者24//5首发于、和春满四院字数:58***********************************停更一段时间,可能一个月吧……***********************************第二十二章〖焉知福祸亲路〗骑着一匹枣红马在路上慢跑,天之的耳边只有单调的马蹄声。这次要跟洛儿分隔两地,但愿不会太久,天之为了安慰洛儿可真是费了一番口舌。

叶懿君骑着她那匹叫“丁霜”的白马在天之左前侧,丁霜是匹宝马,那是以前向叶懿君求亲的某人送的。来衡山不久,别人上门跟师傅师娘求亲的事情天之也见过,师娘劝叶懿君稍微考虑一下,叶懿君却不听从,似乎对于男女婚嫁之事毫无打算。

对于此次下山远行,叶懿君是极其不愿意,但是她没理由不去。叶懿君心情抑郁烦躁,只希望这次快去快。

“叶姐姐你要去哪里找秘籍?是不是左砥寨?”天之问道。轻驰了近半天,叶懿君的速度总算慢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娘告诉你的吗?”叶懿君转头好奇地看了看天之,束起的乌黑长发潇洒甩动。

“算是罢。”天之答道。虽然师娘只是说秘籍在一伙强盗的头目那里,不过想起那次叶懿君在赵记酒楼和洛儿的谈话,天之自然是猜得到,“那叶姐姐会到我家酒楼那里歇息吗?去看看我娘罢,顺便把可欣的事情告诉她,不要让她太担心。”

“好。”叶懿君简单地答道,不再说其他。

骑了一会儿,天之又问道:“叶姐姐你跟杜公子上次是怎么抓到叛徒的?”

“没费什么工夫,那个山贼头子直接把叛徒交给了杜公子。”

“怎么一事?”

“杜公子的父亲是当今武林盟,他身边那个好汉叫马志奎,是跟随他父亲多年的得力手下。杜公子直接向强盗报上自己来历,那窝强盗中恰好有一人认识马志奎,于是那强盗头子就直接把人交了出来。”叶懿君轻描淡述地解释着。

“杜公子是武林盟杜典的儿子,原来如此,得来全不费工夫。”天之喃喃自语,反正跟叶懿君聊不起来了。

两人一路继续轻快骑行,正午时分到了路边一家小店歇脚,打算吃喝点东西继续赶路。

天之早有尿意,向店家问了茅厕去处,可是来到茅厕发现里面有人,天之不愿多等,干脆稍微走远点找个没人的地方撒起尿来。谁知道天之刚提起裤子,突然有东西带着冰凉的触感印在脖颈的皮肤上,那是锋利冰冷的剑刃……“不要动!”

那人在天之背后,拿剑架在天之脖子上,声音苍老。

天之不敢乱动,他斜着眼去看肩上剑刃,那剑刃通体乌黑,剑锋却泛着难以察觉的蓝芒!天之大惊,顿时觉得自己大难临头。

“我问你话,你老实答,不然我就杀了你。”拿黑剑的人语气平稳冷淡。

“你就是那个刺杀我师祖的刺客?”天之问道。

“没错!”

“你要问我什么?你问完会放了我吗?”

这时天之背上突然一麻,发现身体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被点了穴道。

“那要看你的答了,我先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刺客问道。

天之心中疑惑,不知道这刺客有何目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是这刺客的俎上鱼肉,要杀要剐都由他,心想暂且先应付着。

“我叫赵天之,你问这个做什么?”

天之感到脖子上剑放了下来,自己手中的剑被刺客抽去,之后看见那刺客缓缓走到他面前。刺客一身黑衣,头戴帷纱斗笠,斗笠边上的轻纱垂至肩下,把他的面目完全遮住。

刺客拿天之的剑仔细看了看,又隔着面纱看了天之一会儿,问道:“你的剑是哪里来的?”

“我娘给我的,你到底要问什么?”天之如实相告,不知道刺客想知道什么,居然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父亲叫赵敢,对不对?”

天之心中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先答我。”

“是的,你认识我父亲?”天之问道。

“若不是谎话,那你知道也应该你祖父的名字罢?你说出来我就不杀你。”

天之松了口气,心中却仍旧惊疑不定,答道:“我祖父叫赵颇,你跟我父亲和祖父有什么关系?”

刺客顿了顿,说道:“其实……我是你祖父的朋友。”似乎他心中早有打算,却仍有一丝犹豫。

天之从没见过祖父,在他出生前祖父就失踪了。

原来这刺客是祖父的朋友,若他说的不假,看来他在那晚刺杀师祖的时候就认出了这把剑,虽然祖父这把剑模样不凡,却也不算稀罕,这刺客时隔这么多年还认得此剑,想必他跟祖父交情匪浅。天之思着,不再那么紧张。

“你是我祖父的朋友?那我祖父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他一直没有音信?”天之问道。

刺客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只能告诉你,因为一些原因,他不会再与家亲联系。”

“为什么?”

“你不要再问了,你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就当他死了罢。我要说其他的事情。”

刺客的话不留余地,天之感到十分遗憾,心里还有一种感伤。

“什么事情?”天之问道。

“你那晚使的是什么妖法?为何整个人突然遁形不见?”

天之听刺客如此问道顿时紧张起来,可是思一下之后又冷静下来,刺客应当不知道跟宝玉有关。

“这个我也不能告诉你。”天之平静地答道。

“好罢,不说这件事。我知道你一定还有其他一些事情想知道,我可以把能说的简单地告诉你。我是鬼影门的人,也许你已经知道了,我奉命刺杀衡山派掌门,至于为什么要刺杀他,以及鬼影门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你还有其他事想问吗?”

“我祖父的事不能问,你为什么刺杀我师祖也不能问,那我还有什么可问的,你告诉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叶姐姐还在等我呢。”

“姐姐?你是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罢?”刺客似乎想起什么事情。

“为什么这事你也知道?”天之惊讶。

“你祖父跟我提起过。”

“你说的是洛儿罢,可是我父母收养洛儿也是祖父失踪之后的事情,为何他会知道?”天之越来越觉得奇怪。

“其实……你祖父暗中探望过你们。”

天之稍微假想了祖父的处境,心中越发觉得祖父神秘,父亲还在不明不白地找祖父,这事一定要告诉父亲母亲,天之想着。

“你看过我的剑法罢,想学吗?”刺客问道。

“当然!你愿意教我?”天之毫不犹豫地答道。听过师祖和筑基子道长的说话之后,天之打心底觉得【鬼影十一杀】是最精妙的剑法。

“没错,我找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把我的剑法教给你。”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么厉害的剑法?”天之问道。

“你祖父曾经对我有恩,这算是我对他的报答,你不要再问那么多。”

刺客说完便解开了天之的穴道,天之长舒一口气,身上一层冷汗。

刺客从怀里拿出剑谱,他把剑谱前面几页和后面一部分都撕掉,说:“有些话我要告诉你,你一定要谨记。这剑法叫【鬼影十一杀】,只有鬼影门的人会,不能外传,如果别人知道你会【鬼影十一杀】剑法,你必然会招来杀身之祸,甚至我也……甚至我和你祖父都会死。”

“那我还学它作甚?我若使出这剑法来被人认出来什么办?”天之连忙问道。

“见过【鬼影十一杀】剑法的人没几个活着,而且只有那十一招终极剑式为人所知,我不会让你学到那十一招终极剑式,这剑谱里还有很多的剑术精妙要决,你若是完全学会了,至少也可以像我一样和你师祖打成平手。”刺客将剑谱递给了天之。

天之接过剑谱,问道:“你撕下来的就是最厉害的十一招吗?”

“那十一招是后面的一部分,前面的那几页跟剑法没有关系,但是依法修练了之后……就会受人控制,身不由己,你祖父……鬼影门的人都是如此,你祖父也是。”

“我祖父也是鬼影门的人?”天之惊讶地问道。

“是的,鬼影门人数极少,你祖父是其中之一。”刺客语气悲凉,又说:“该说的都说了,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你走罢。”

看来只是有惊无险,还有幸学到了高明的剑法,到底还是一件好事,天之彻底松了一口气。

天之没有走,问道:“你还会去杀我师祖吗?”

刺客一直在面纱底下盯着天之,答道:“不会。”

“不知道我该如何称呼前辈?”

“你就叫我爷爷罢,怎么样?”刺客此时的语气稍微带着不明地感情。

“那前辈姓什么?”刺客的话让天之觉得有点突兀,不过他既然是祖父的挚友,叫他一声爷爷也无妨,只是不在“爷爷”前面加个姓天之觉得别扭。

“这你不用知道。”

“谢谢爷爷!”天之道谢。

刺客点了点,说:“现在你告诉我,你那晚用的是什么妖法?”

“这个真的不能告诉你。”

刺客想了想,说:“好罢,你保重。”

“爷爷你也保重。”

天之说完没有立即走,刺客也没走,过了片刻,那刺客说道:“你走罢,江湖险恶,你多点心眼。”

天之转身离开,只是心中仍旧有一点感伤。

天之怀着心事去的时候,叶懿君坐在桌子边等他,叶懿君没有问天之什么,只是有点焦躁。

两人上马继续赶路,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两人找了一家客栈过夜。进店之后,那店小二色眯眯地盯着叶懿君猛瞧,叶懿君冷眼瞪了他一下,那小二仍旧放肆地盯着叶懿君,叶懿君恼怒,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还说再看就挖掉他的眼珠子。

好在天色已晚,店内大堂没其他客人,不然定然引来一片哗然。

进了房间,天之把剑谱拿出来看,细看之下,天之发现这剑法果真是高明。

天之手中的剑谱有“起剑”“化式”“绝收”“气第”“魃影”五个篇章。

“起剑”篇里非常笼统而简单地归纳了一些剑术的基本招式,但是涵盖了各种剑术的套路,天之草草看了后发现自己学的【衡山剑法】的确也有对应之处。

同时此篇也说到,如何在不同情况下动出击逼迫对手,牵引对手招式。

“化式”篇中要说到如何化解对手招式,并且承前启后,连贯自己招法,环环相扣,不让对手还击,以攻为守,围魏救赵。

“绝收”篇说到很多剑法套路的破绽,以及最致命的对付招式。用“起剑”

“化式”说到的方法让敌人露出破绽然后用狠毒的招式击败对手,不留余地,斩草拔根。

“气第”篇讲解杀气的操控,以及招式收发之间自身气息的完美协调,说得很高深玄乎。天之没有细看,听师祖说,这剑法不用内力也很厉害,不知道这里会不会说道内力。

“魃影”篇是关于身法和轻功的,不仅记录了一种独特的轻功身法,而且很详细的说到如何高明地将身法跟剑法配,更加相得益彰。

天之快速翻阅剑谱,总结一下,觉得剑谱中说的道理其实很简单,也许简单的道理才更实用。天之心里不停赞其精妙,期待着自己练成书中剑法的境界。

没有心爱的小娇妻洛儿在身边,天之独自躺在床上感到不习惯,清早洛儿依依不舍的模样仿若眼前,更让天之味的是昨晚跟洛儿的热烈缠绵……天之和洛儿相拥在床,两人双腿交错让性器结在一起,彼此下体温柔挺动,捕捉着肉体的欢愉和对方的爱意。

“嗯……嗯……”

洛儿的双唇柔软香甜,鼻息沉重,小嘴发出轻轻呻吟。天之时不时地亲吻洛儿,有时如蜻蜓点水般在洛儿双唇掠过,有时候嘴唇完全吸住洛儿的小嘴,让洛儿的呻吟变成了轻声闷哼。天之的舌头与洛儿的丁香小舌纠缠,互相吸允,俊男美女情意绵绵地相吻,一种让人沉醉的美妙感觉在两人全身温柔流淌。直到下体持续的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两人才不舍地离开对方的嘴唇。

洛儿的娇乳粉白细腻,充满弹性,饱满臌胀,让天之无法一只手完全抓握。

天之看着怀中的小可人儿双眼情意荡漾,心情沉醉,一只手轻抚洛儿雪背和纤腰,来到挺翘的小粉臀上温柔抚弄。另一只手攀上洛儿的一个大肉球,挑逗地用手指拨弄粉嫩的小乳尖,之后又是抓捏又是想揉面团一样划着圆揉动,柔软细腻的触感和肉鼓鼓的弹性,天之怎么玩也也玩不厌。

“啊嗯……相公……嗯……”

天之稍微用力地在洛儿乳头上捏了一下,让洛儿敏感地嘤咛一声。

“嗯……人家……那里就这么……嗯……就那么好玩吗……嗯……”洛儿娇嗔道。

“当然,洛儿的这里好大,好软,为夫爱不释手啊,别的姑娘想要都没有呢。”

洛儿停止了纤腰的扭动,娇笑着看了天之一眼,然后略微羞涩地把头靠在天之肩上,说道:“今晚你要好好爱洛儿一番。”

“爱妻都这么说了,为夫怎会不从。”

现在行房时洛儿已经没太多矜持,有时候一点小羞涩反而让天之尤其喜欢。

天之把洛儿压倒在床,把她一双雪白美腿曲起打开,双手撑在她身侧,一直没有离开洛儿小肉穴的阳具开始抽插起来。

好一阵抽插下来,洛儿娇喘吟吟。

“嗯……嗯啊……天之……嗯……相公……好相公……抱我……啊……嗯……”

当小穴的快感太强烈,洛儿受不了的时候就想抱住天之,天之俯下身子在美若天仙的娇妻额上快速吻了一记。洛儿双手把天之死死搂住,让情郎紧紧贴着自己高耸的胸脯。

“啊……好美……相公……嗯……嗯……”

洛儿娇声呻吟着,弯曲的两条雪腿也缠在了天之的腰上。

“好洛儿,你的小肉洞吸得我好舒服……”天之喘着气说。

“嗯……啊……洛儿也是……也好舒服……啊嗯……嗯……”

天之受到鼓励,加到了抽插力度。

十几下激烈冲击之后,洛儿娇声呻吟道:“啊……对……好相公……不用太怜惜洛儿……啊……啊……天之……啊……用力爱我……嗯啊……嗯……啊……”

天之一鼓作气,把洛儿送上高潮,而且在洛儿小穴的紧抽下忍着没有泄精。

洛儿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天之把她揽在自己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雪背和粉臀。

喘息了片刻之后,洛儿一只纤柔小手轻轻握住了天之那根仍旧坚硬的肉棒,抿着嘴笑了笑,说道:“相公越来越厉害了,还可以再来一次啊。”

“当然,洛儿喜欢么?”天之坏笑着,下体轻轻挺动,让坚硬火热的肉棒在洛儿的小手中缓缓摩擦。

“不喜欢!你就会用这东西欺负洛儿。”洛儿娇嗔一句,低头看着情郎胯间那根坚挺的肉茎,觉得比淫书图画里的男人阳具好看多了。

“好啊,说话前后不一,那为夫可真的要欺负你一番。”天之作势要再次把洛儿压在身下。

洛儿含笑望着天之,说:“相公,等你这次来,洛儿……用嘴服侍你这个坏东西。”

“真的?”天之喜逐颜开。

“难懂洛儿还骗你不成?”洛儿故意蹙眉头,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

“好娘子!”天之连忙在洛儿脸颊亲了一下,发出夸张的声音,“我以前早就想过让洛儿用嘴帮我含,还怕洛儿不愿意,想不到洛儿今天这么好!”

“呆头相公,你要洛儿做什么我都愿意,这种事能算什么……”洛儿说着说着脸就红了。

天之兴奋又感动,说:“好娘子,那咱今晚就试试罢!”

“不行了,现在我不答应了。”

“为什么?”

“我要你来的时候我才这样好好服侍你,这样你就会归心似箭,早日来,跟我在一起。”洛儿笑着答道。

“即使你不这样说,我也会尽早来。再说,我这次去找可欣,未必是什么麻烦事,很快就来。”

“我也想快快见到可欣妹妹,她来衡山了也好。”洛儿说完便盯着天之。

“嗯,反正还有叶姐姐同行呢,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说着话,天之的肉棒已经渐渐软了几分,洛儿用纤柔小手灵活把弄一番,两人继续欢爱。

正当天之味着与爱妻的温柔旧梦,这时他听到隔壁叶懿君的房间内隐隐传来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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