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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剧场】》


【妄想剧场】催婚逼嫁电脑笔记本(全)

【妄想剧场】催婚逼嫁电脑笔记本作者:晓秋明暖的阳光从窗外照射下,照亮昏暗的小房间里。浅绿色的粉刷墙壁,道道经历寒暑冷热过的裂缝。简陋的木製单人床,笨重的白铁书桌,还有个上了年代的衣柜。书桌上,除了散乱的文具和书籍外,就是那台水蓝色的笔记型电脑。

电脑萤幕发出白色光芒,淡灰色视窗,标準的工具列,洁白的页面,底下一排标点符号。中央闪烁地游标,逐字逐句打着:“渴望真情吗?想尝试一段不管时间、人物、发生过程,完全照你自行设计的爱情故事吗?欢迎使用,『宇宙无敌催婚逼嫁电脑笔记本』!”

************“五!”

“四!”

“三!”

“……有些话想跟你说……”

“二!”

“一!”

“我……喜欢你!请你当我女朋友好吗?”

二七年,零时零分。纽约、巴黎、东京、香港、还有台湾,万具躯体陷入炸裂性的兴奋中。一团火星从地面上喷出,目标暗黑的半椭圆天幕,在最高点的那一刻,突地炸裂开来,往四周散出银花火树地烟火。

绚丽的光彩迷惑了世人的眼光,如雷般的巨响掩盖其他的声音,众人沉醉在此刻,无法自拔,享受这短暂飘邈。随着烟火的逝去,世界又恢复了运行。

“哇靠!我身旁有个阿宅趁乱偷告白!”不知道是谁起头,人群中忽然爆出这样的话语。

紧接着,另一群声音也传出:“是谁是谁?想放闪光弹,没看见我们是去死团的人吗?情侣去死!”说话的那群人各各身穿着黑色的T恤,背后还印着“情侣去死”四个大字。

周围乡民们不安分地骚动着,纷纷找着那位告白的人。忽然之间,有个人指着身旁少年,歪着头表情不屑,一副事不关己地说道:“不就他嘛!”

刚说完,大群人马相当识相地向旁边退开,自行绕成一个圆圈。而中间站着两人,一对男女。

这时,乡民之中辈份最大的乡长站出来说话,说道:“我们乡民都是三十公分起跳的……不对不对,我是说乡民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所作所为,乡民们都有看见。请问在场的各位乡民们,我们该怎幺做啊?”

“砍掉重练。”这是来自中部的眼镜瘦弱男子发言道。

“中出!”身材矮小,满脸淫笑的男子甫说完,马上被其他人抓出去爆打一顿。

“YO~醒醒吧!YO~阿宅。”这是从加拿大归国的华侨所说的,口音还有点R&。

“发他卡吧!”也不清楚是哪位乡民说出来的。一语既出,立即获得广大的响应。一个人开始喊,其他人也开始喊:“发他卡!”、“发他卡!”、“金融卡!”、“发他卡!”、“悠游卡!”、“发他卡!”、“发他卡!”、“发他卡!”、“提款卡!”、“发他卡!”、“健保卡!”、“发他卡!”

此时,场中央的女角有了动作,她对着身旁的男生大骂了一句:“你……厚!丢脸死了!”随之逃离现场,留下男角孤零零的一个人。

************昏暗的天空,冷清的街道,丝毫看不到先早的狂欢,只有满地的垃圾,沉默地见证着。二七年的第一天,就被人狠狠地开了一枪,人生二十年的第二十次枪。少年哀怨地孤独走着,满脑都在思考他布了一个月的局。

明明都照着计划走,如此完善的布置,怎幺最后还是失败。为了这次告白,他还特地闭关个十来天,专心研究着名漫画《火凤燎原》,悟出一个道理:“要让对手知道下一步,或是下下一步。”但是,这句话好像只能在三国时代吧……不过再怎样的检讨都是没用的,女生都已经离开,说什幺也没用。倏忽间,他被东西绊到了脚,一个重心不稳,凌空飞跃,跟地球来个亲密接触。

“干!我他妈的招谁惹谁?都已经这幺惨了,还让我雪上加霜!”男生躺在地上,握个拳对着苍天怒喊道。

这时,他的手似乎碰到什幺东西?刚刚绊倒他的东西。

“DEATHNOTE”,写着这样标题的黑色笔记本,活生生地出现在他手上。他像如获珍宝般,双手颤抖地握着笔记本。黑色的硬皮封面,诡谲的英文字母,不就是那本传说中可以操控人类生死的死亡笔记本吗?

满脑的邪恶出现在少年的脑海,大把大把的钞票,位于顶端的权力,绝色的美女让他左拥右抱。只要有了这本笔记本,各各马上手到擒来。

男生一扫郁闷的奇摩子,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啥?!”这时,他手中的笔记本,发生了意外。他眼睁睁地看着墨色的封面逐渐剥落,随着风吹漂蕩。

而形状也开始变化,长宽渐渐地缩小,厚度却增加。

转眼间,清新活泼的场景出现在封面上,海蓝色的底,几道白色海浪,在海浪的顶端,有着一只骑着海豚的莱西。没错,灵犬莱西的莱西,口中还咬着一颗苹果。

“苹果的笔电……”少年喃喃自语地说道。在他手中的笔记本,居然变成了一台十二寸的笔记型电脑。

************陈安诩,某间私立大学三年级的学生,长相普通,成绩普通,运动普通,不管怎幺看都是平凡人,但却有着不平凡的才能──好人性格。俗话说的好,好人有三宝:“司机。请客。修电脑。”这三项,都是陈安诩必备的标準才能,也是造成他二十年打光棍的原因。不过,因为他具备这三项能力,他认识的正妹出奇地多。

到简陋的小套房,他开始研究起那台奇特的笔记型电脑。按下电源开关,漆黑的萤幕发出光亮,熟悉的开机画面……等等,这不是苹果的电脑吗?怎幺会出现XP的开机画面呢?

“哇!神机啊!开机用不到十秒。”看着光条在瞬间跑完,陈安诩期待着。

他很想知道,这台莫名其妙的机到底隐藏着什幺玩意。

一个简单的淡灰色视窗,标準的工具列,洁白的页面,还有最底下的一排标点符号。陈安诩傻了眼,又不死心地重开机好几遍。最后,靠在椅子上无奈地说着:“烂电脑!只有WORD。”

忽然,陈安诩无意识一个头,发现身后有个穿着一袭嫣红色旗袍的女子,让他忍不住放声尖叫:“啊~~~~!”

“啊~~~~色狼!”后面那的穿旗袍的女子也跟叫道。

“我不是色狼!”陈安诩两手不停地交叉晃动,试图澄清自己的清白。就在他做这个动作的瞬间,有道思绪闯入他的脑袋,他连忙用颤抖的食指指向女子说道:“等等。这里是我家,你是谁?”

“月下老人。”旗袍女子才说完,赶紧捂自己的嘴。接着企图矇混地说道:“我是这台笔电的人……”不过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她的心虚。

“这台烂笔电……”陈安诩小声嘀咕着。

没想到,却被耳尖的旗袍女子给听了进去,她一甩心虚,反而用愤怒的表情说道:“你说什幺?烂笔电!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天界后勤开发研究部里的科技,『宇宙无敌催婚逼嫁电脑笔记本』吗?拥有数种字型可以使用,还可以设定字型大小、样式和颜色,连标点符号也贴心地放置在最下面,最重要的是,还可以繁转简闽苗藏,所有中国字互换!”

她劈哩趴啦地一口气说完,但陈安诩却还是一脸不屑,口气冷冷地说:“但总归一句话,就是WORD啊……”

“操你妈的鸡掰。”旗袍女子粗话脱口骂道。这句话,顿时让陈安诩一肚子不爽,这样的粗话,居然从眼前女子的嘴里发出,让他忍不住再次打量她。

墨色的亮丽秀髮,在尾梢部分是淡蓝色,像瀑布般倾泻而下。端正的五官,说正也不算是正,只能说是中上。身材……不用多说,当然不是那种大波霸的火辣诱人尤物,而是小家碧玉,以气质文雅为,中国传统女性。不过,那套烟红色的旗袍,隐约地显透出她那有型的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哇!你说话会不会太过分了啊?”陈安诩忿忿地问道。

“会吗?难道你不知道这样骂人,可以减少得到疾病的机会吗?”旗袍女子疑惑地说道。

接着,她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本灰色的小册子,上头镶着“世界母语年鑒”

六个烫金大字,对着陈安诩解释道:“这是天界某个着名的专家提出的『母语理论』,他说,现代的人们,过度压抑情绪,找不到发洩的管道,才导致一堆疾病的发生。他说藉着骂出母语,把不良的情绪当下发洩出来,这样就可以延年益寿喔。”

“母语?可是你骂的是髒话耶?”陈安诩更加不解地询问着。

“是母语没错啊。”旗袍女子继续解释,“因为这都是跟女性的性器官有关的啊?所以被称为母语。自古以来,女性的性器官就象徵为神圣的地方,万物的出生都是来自这个地方,凭藉着对这器官的污蔑辱骂,来达到把不良情绪排泄的效果。如果你问怎幺不骂男性的性器官?原因很简单,因为男性的性器官不够神圣。假设你今天是骂『去你爷爷的老屌』,听起来不就像是个老年福利政策吗?

这样就没有抒发情绪的效果了。”

“喔喔,这还真有趣。”陈安诩若有所思地说着,“等一下!你还没说你怎幺会出现在我家呢?”

“就跟你说我是这台『宇宙无敌催婚逼嫁电脑笔记本』的人,我不小心把它遗落到人间。”

“遗落……靠夭,用这种话想骗谁啊!”陈安诩拍了一下桌子,忿忿地说,“你明明就是死亡笔记本看多了,想学死神路克一样,把笔记本丢到人间,然后看人类怎幺使用,我没说错吧?”

“这个吗……因为死亡笔记本太好看了,我也想试试看可不可以遇到像夜神月这幺帅的人,只可惜……啊!不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旗袍女子像是小孩做错事的表情说道。

“我知道我长得不帅啦……”陈安诩默默地躲在角落画着圈圈。

看到陈安诩这模样,旗袍女子也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过来安慰道:“帅又不能怎幺样,还不是会被卒吃掉…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说,光靠帅也不能怎样,还不是一样会被女生发好人卡。”话才说完,陈安诩又更沉默了,他整个人缩了起来,完全跟墙角同化。

(……糟糕,我该不会又说错话了吧?)旗袍女子心这样想着,脸上有点不知所措。

忽然,陈安诩开口道:“笔电你拿走吧,我需要一个人静静。”没想到再次的开口是逐客令,冷不防的让旗袍女子震惊一下。看着陈安诩哀伤的表情,旗袍女子似乎可以知道是怎样的一事。

“想试一试看吗?一段不管时间、人物、发生过程,完全照你自行设计的邂逅、恋爱过程。”这时候,旗袍女子微笑地向陈安诩说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话语。

“疑!少来了。你少唬烂我,这种事怎幺可能发生呢?”原本陈安诩还抱着一丝期望,不过想到这里是现实世界,他就完全放弃。把旗袍女子的话,当作是个玩笑看待。

“我以上官钰的名字作为保证!只要有这台电脑笔记本保证你心想事成。”

上官钰信誓旦旦地说道。

“……”

************早上十点,手机闪烁着靛蓝色光芒,播放吴克群《别太温柔》这首歌,将睡梦中的陈安诩给吵醒。

“唔……”他随手关掉手机闹铃,拉起棉被,準备再睡笼觉。等等……棉被怎幺拉不动呢?陈安诩心想可能是被东西卡住,也没多想,就奋力一拉。

突然,一声哀嚎划破宁静。“啊!不要啊!”声音的人显然是女性。

这一声,顿时把陈安诩给“吼”醒了。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的灌入他的脑中。

跨年的烟火、乡民们的围堵、被心爱的人发卡、奇怪的笔电、旗袍女子上官钰、还有那篇不知该如何说明的WORD记录档……【姓名:陈安诩时间:二七年一月一号一如往常,手机十点準时响起,不过因为昨夜是跨年,所以还不想这幺早起床。正打算赖床的时候,被一声尖叫给吓醒……】脑中划过这道记忆,这是上官钰昨夜在笔电打下的第一段话。还记得那个时候,他还一直笑说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可能……一定是凑巧。”陈安诩喃喃自语。

上官钰揉着惺忪的双眼,嘟着嘴说道:“棉被还我啦!很冷耶。”抢过陈安诩手中的被子后,蒙着头又继续睡。

“真是的……”陈安诩又气又好笑,这个月老怎幺一点都没有神仙的模样,反而比较像是个时下的年轻女性。

【十点二十分出门,来到了街角的早餐店,却看见……】这段文字,这时闯进陈安诩的心头,他一看表,还剩下十分钟,马上冲进厕所,好好盥洗一番。说真的,陈安诩并没有把上官钰的话给当真,不过,却有种想证明的矛盾心态。他想知道,那台笔电写下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可以成真。

盥洗之后,陈安诩发现窗外飘着丝丝的细雨,虽然千个不愿意,但肚子发出抗议的声响,加上他强烈的好奇心,随手拿了把伞走出家门,缓缓地漫步来到了转角的早餐店。踏入骑楼,甩了甩布满雨滴的伞,顺手把伞的插入雨伞架后,走进早餐店。

“早安。同学你今天想吃什幺呢?”老闆娘很有元气地像陈安诩询问。这就是他喜欢来这家早餐店的原因,只要看到老闆娘,他这一整天都会很有精神。

“巧克力吐司和黑咖啡。外带。”陈安诩随意地答老闆娘。因为此刻他的精神都放在另外一边。

“哇!这不是真的吧?”他身体颤了一下,冷不防地乾呕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压抑不住那块爆发的情绪。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真的按照昨天在笔电里打下的内容演出。这个时候,陈安诩肚中的胃酸彷彿受到刺激的休火山,猝然沸腾开来,好像随时都会爆发。

【繫上最帅的学长XXX,和繫上号称“白垩纪仅存的唯一恐龙”的学妹,两人正甜蜜地吃着早餐。只见学长一口一口把蛋饼餵进学妹的嘴里,每一口喂完还细心地擦拭学妹的嘴角。学长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很难看得出来学长其实还有个交往三年的正妹女友……】“同学,你的东西好了。总共是三十五元,谢谢。”老闆娘唤醒了失神状态的陈安诩,小声地说道:“你也不敢相信对吧?那个男同学明明就有很可爱的女朋友了,居然现在又把上另一个,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难怪现代的男人每个都想去大陆包二奶。”

听到这里,陈安诩就算再怎幺不相信,其实心里已经相信一大半了。他马上付了帐,拿起早餐,準备家去,看昨夜上官钰在笔电里面,打进了什幺玩意进去。

他隐约记得,上官钰问了不少他身边的女性同胞的名字,当然,都是正妹为。

“小心!”当陈安诩跑出店门外,尖锐的喊叫从他身后传来,一股强大的沖击穿透的身躯,他意识到好像被什幺东西撞到了。左边整个半部传来无比真实的疼痛,眼前也变得模糊,两腿一软,不自觉接受地心引力和冲力向前向下倾倒。

在倒地的瞬间,他的眼角似乎飘过一个黑影。

“天啊……真是倒霉。”数秒后,他撑着身体从地上挣扎地爬了起来哀怨喊道。

浑身上沾满湿湿的泥沙,而那热腾腾的早餐,就这样散落在一旁。

【不知是好还是坏,买个早餐出意外。才刚走出早餐店门口,就被脚踏车给撞倒了。不仅摔得狼狈,连早餐也泡汤了。】转头看看那个肇事的人,是的,在眼角掠过的黑影应该是她没错。左前方,一位女性连人带车像是“犁田”一般的摔倒在地上。

她的车倒在地上,前轮无力地转着。她的伞掉落在路旁,也已经被压断了。

她身上的制服外套和短裙,布满了不少擦伤跟水渍。此刻她正盯着他,用她那一双夹带薄雾似的双瞳。

这个女生,陈安诩还记得她,是他最喜欢去的漫画店里,时常遇到的可爱女生。个子小小的,脸蛋看起来好像才国中的感觉,但是丰满的身材,完全否定他的猜测。多次的相遇之后,他才探听到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做李郁姗,高中三年级的学生,成绩相当好。

【不过,当我发现撞倒我的人是李郁姗之后,愤怒的脾气也随之逝去,反而有点抱歉的心态。我快步地跑向她将她扶起,并问她要不要到我家。只见她点点头,答应了。】这是陈安诩对那篇记录档最后的印象。昨晚的他,看完这段话后,用鼻子发出不屑的轻响后,便拉起棉被倒头就睡。

要不要来我家?这个字眼出现在他心头。

“没事吧?”陈安诩快步跑向她,并把她扶了起来。她没有说话,只是独自地把车牵起来架好。还好,她的车并无什幺大碍。

陈安诩指着自己说道:“还记得我吗?常常在漫画店遇到的那个人。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唐突,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要来我家呢?”

(答应?拒绝?)这两个名词充斥着陈安诩的脑。他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

“嗯……那就麻烦啰。”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眼前的美女居然答应他请求。顿时间,陈安诩整个人傻住了,像座石像一般。直到李郁姗轻摇陈安诩一下,才让他反应过来。

“喔喔……好。”

此时,他已经分之一相信上官钰所言不假,WORD打下的一字一句,完完全全在他面前上演着。那台笔电真的可以自行操控人与人的邂逅!

************时间:二七年一月一号十一点三十分地点:客厅“痛……痛……轻点……”李郁姗面容扭曲的痛苦说道,眼角泛着泪光,令人心疼。

陈安诩做完最后的动作,问道:“动动看,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了耶,你好厉害喔。”她活动四肢兴奋地说道。

陈安诩抓抓头,憨笑地说:“没什幺啦,自己一个人生活六七年了。什幺事都要会一点。”他整理好医药箱,放进电视下面的抽屉里。

“你爸妈呢?”听到陈安诩这样的答,李郁姗忍不住询问道。

陈安诩眼神闪过一丝哀愁,嚥了口口水说:“我爸很早就过世了。几年前,我妈嫁给继父后,我就搬出来自己一个人住了。”

“为什幺呢?”

“我不想破坏我妈的幸福。继父的家族很保守,娶我妈理所当然有一定的要求,而我……”陈安诩苦笑了一下,随之甩甩头,摆出开朗的笑容对李郁姗说:“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今天明明就是假日,你怎幺穿着制服出门呢?”

“到学校去读书啊。快要联考了,不努力不行。”李郁姗眼神闪烁地说道。

“联考……对我来说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想当初,天天在努力唸书,只为了考上一间好学校。英文单字不离手,数学公式不离口,国文重点满笔记,物理化学直摇头。”

“哈哈。不过我是文组的,所以是『历史地理直摇头』。”

“我记得你成绩一向都不错啊,怎幺历史地理不好呢?”

“因为我讨厌死背东西,太麻烦了。”

“我想你国文一定很厉害说。”陈安诩神秘地笑着说。

“怎幺说?”

“呵呵。因为你书包里面书没几本,倒是小说有十多本。”

被识破的李郁姗,口吃地说:“这个…那个……你知道的嘛……就是……”

陈安诩适时地补上一句:“练习写作文。”

“没错。就是练习写作文!”说完,两个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你这人很风趣耶。平时看你一副宅男宅男的模样,没想到你这幺好聊。我对你的印象要彻底改观啰。”

“我也是,平常看你生人勿近的样子,想不到却这幺容易亲近。”

猝然,李郁姗从沙发上跌进到坐在地的陈安诩身上。一股少女的清香传进他的鼻腔里,柔软的双峰紧贴着陈安诩的胸膛,立即让他的下半身开始反应。

(这也是催婚逼嫁电脑笔记本所记叙的东西吗?)陈安诩心想。

“愿不愿意当我男朋友啊?”李郁姗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如果是正常情况,陈安诩一定马上答应。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瞧她脸胀成了猪肝色,美貌的秀颜变得十分难看,平坦的额头冒出了数个青筋,双手紧握不停地颤抖着,名为“理智”这条线快被化成利刃的怒气给切裂。这个人,正是昨天跨年晚会上离去的女子,黄昱妤。

“今天我本来是想跟你道歉,顺便带点东西来给你吃。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虽然黄昱妤的口气很温和,但不管是谁都可以看穿她隐藏的寒气与杀机。

“听我解释好吗?”

“哼!”黄昱妤把买来的滷味甩在桌上后,转身离开。

“等等。”陈安诩想马上追过去,不料,李郁珊却紧紧抓住他的手腕,说:“她不要你,我要你!”随之一个箭步,将她的双唇压在陈安诩的双唇上。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撞倒在地上了,而两次的作俑始者,都是同一个人。

嘴唇上感受得到对方热情,有丝丝的热气流入他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滑动在两排牙齿上,不时在内侧外侧舔食。尤其是门牙的牙龈内侧,让陈安诩特别敏感。但李郁姗的能力不只这样,随意地变换各种角度,轻咬着他的舌头和上下嘴唇,更让陈安诩感受到不同的滋味。

好不容易,陈安诩挣脱开来,说:“别……”但李郁姗一个眼神,似乎在告诉他不要破坏气氛,双唇又继续它的行动。

又是另外一种新的感觉,陈安诩的舌头被吸进到李郁姗的嘴里,在她的口腔里相互地摩擦,不断地吸吮他分泌的口水。她的手,不自地扣在陈安诩的颈部上。

陈安诩被吻得全身燥热,也顾不得这里是客厅,把李郁姗抱到沙发上,脱去她的上衣。年轻尖挺的乳房首先弹了出来,如成熟的葡萄柚,可口鲜美。乳房上的小点犹若初熟的果实,闪耀着嫣红色的光彩。像是本能般,陈安诩含住她的乳头,小口小口地吸啜着,看能不能喝到一点母奶似的。

“啊……”她轻轻地叫了出来。

“舒服啊。”陈安诩口齿不清说着,一边用手拨动她的胸部,中指和食指恶戏地夹弄微微翘起的乳头。

李郁姗如同呓语般呻吟:“嗯……嗯……”

“还要啦……”李郁姗轻声地说,而陈安诩却已经转移阵地来到她的耳根之后,像对气味贪婪的野兽般享受着她耳后的清甜香气,以及濡湿的汗水气味,上衣巧妙地挂在她的身上。

“呵。”李郁姗深吸一口气,陈安诩温柔地咬着她的耳垂,同时双手也绕到她下面,褪去她下半身的布料。

李郁姗无瑕白皙的背,背脊深陷的凹痕宛如喘气的她的表情,她恳求地说:“进来吧……快进来吧……”

“你说什幺?听不到喔。”陈安诩坏坏地说道。

“拜託快点进来!”她喊出她的渴望。

陈安诩压住她的娇躯,拉下他牛仔裤的拉链,将蓄势待发的利器展现出来。

先在她的两片阴唇上挑逗般摩蹭。酥麻的诡异感从下腹袭来,她紧咬牙龈,但越想忍耐,那股被撩起的性慾就更为炽热。下意识地摇扭着屁股,濡湿的阴水从裂缝中流出来。陈安诩慢慢把龟头塞在穴口,像是要咬着李郁姗的耳朵般,温柔说着:“进去了喔……”

“扑滋。”他把自己的阳具,顺着氾滥出的湿热液体,滑进紧窄的神秘领域中。李郁姗的小穴好比她的年纪,紧密又结实,他越将肉棒往内挤去,越能感受到来自内侧的阻碍。蜿蜒的小巧花径,不时蠕动的湿热滚烫肉壁,对于陈安诩这样的纯情处男,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不过,和双手多年奋战经验的他,知道现在该做什幺。他可不想第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射进里面,然后总共花费一分半钟。

陈安诩缓慢地抽出大半肉棒,再往内深入,直到他的腹部与李郁珊的密穴口紧靠在一起。

“好粗喔……用力一点……”李郁姗双眸半闭,喘着气说道,“快点……快点……“陈安诩并不着急,他根据A片学来的技巧,把攻势转移到上半身,将手蜻蜓点水般滑过她的肚子上,在腹部和胸间来跳动。这时候,下身阳具也没忘记他的工作,时深时浅地探幽秘的花径。

这时,随着陈安诩的动作,李郁姗的呼吸逐渐变重,开始有种无法掌握自己的感受。她的脑中,存在着痛中带麻,麻中带痒的舒畅感觉,就像轻微电流流遍全身,让她只有想冲向颠峰的莫名快感。

她不禁放声浪叫:“啊……啊……哼……啊……”她慾望的高涨,让陈安诩也感受得到。在她体内奋战的阳具,被强大的压力也逼得快弃械投降。他赶紧抽出肉棒,想借此来缓和一下节奏。

不料,李郁珊并不给他任何机会,一个翻身,两人转换位置,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张开粉嫩美腿,把自己的私密处,毫无遗漏地展现在陈安诩面前,然后猛然坐下。当肉棒再次深入体内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开始啰。”李郁姗对着陈安诩笑着说。她的双手紧抓住自己雪白的双峰,指头抠弄着翘首的蓓蕾,上上下下剧烈地晃动着。陈安诩的肉棒,可以强烈感受到李郁姗嫩穴内不断地痉挛,分泌出黏稠滚烫的爱液,把他好不容易忍下来的欲火,熊熊地点燃起来。

“啊……要射了……”陈安诩咬着牙根说着。毕竟,就算有大量资讯让他学习,他依旧是只雏鸟。

也许今天不是李郁姗的安全期吧?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她忽然罢手。轻歎了口气,依依不捨地把陈安诩的肉棒抽离她的身体。

接着,整个头靠在他的胯下,张开樱桃小嘴,含住他的龟头,用那小舌灵巧的马眼上来刷动,然后轻轻地用牙齿咬着。一双纤手也没闲着,把陈安诩的睪丸,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按摩,不时在用嘴巴温柔地含着其中的一个,然后用舌头搅动,在两个之间来滑过,爽到陈安诩直喊着:“喔……啊……”

但每到兴奋之处,李郁姗就停下一切。这下可苦了陈安诩,她的这些动作,无一不是在告诉他:舒服可以,射精免谈!

他面临崩溃的边缘。那种想射又射不出来的苦处,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这时,李郁姗更绝,恶魔般的舌头居然舔到了陈安诩最敏感的地方,睪丸下方一直到肛门的地带。

陈安诩的马眼不停地颤抖着,分泌着前列腺液。他想动,却动不了,只能任凭李郁姗的摆布。李郁姗依然不温不热地挑逗着陈安诩,直到她认为满意为止。

“想要高潮吗?”李郁姗边含住龟头边询问道。

陈安诩毫无力气,只能点点头用气音:“嗯……”此刻的他,脑袋里只有射精两个字。

李郁姗加快了动作,使劲地张嘴将他的肉棒含入,快速地套弄着。没多久,陈安诩感到丹田有一股慾望要喷发而出,随之精液如洩洪般射进了李郁姗的小嘴里。然后“咕噜”一声,把射出的精液给吞嚥进去,灵瞳中透露出一种得意的神色,令人看不透她在想什幺……完事之后,她换已经烘乾的制服,对他说声再见后离开。

李郁姗离开之后,陈安诩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那台笔电,浏览记录档。

他想确定一件事情,就是关于黄舒妤的出现。

【当她问我愿不愿意当她男朋友出现的时候,有个人出现了。那人看到我们俩的情况,很识相地离开。随着他的离开,彷彿像是宣布开始的裁判,接着,郁姗就如饿虎扑羊般扑倒我,激情地吻着我……】“如何?有没有让你享受到一场刺激香艳的爱情之旅呢?”声音的人说。

她的身影从模糊渐渐地转变成真实,娇嫩的赤足凌空轻踏,优美地落在地面上。

被询问的人眼睛直盯着笔电说:“怎幺会这样呢…明明就没记录是谁啊?”

“这就是这本电脑笔记本的能力啊。你觉得我编写的剧情怎幺样呢?有没有成为一个小说家的资格呢?告诉你,我从小就嚮往成为一个职业作家喔。可惜碍于天界的规定,我这个梦想没法子能实现。还好遇到了你,才能这样依照我自己的想法,撰写出这样动人的故事。”上官钰说着说着又陷入自己的奇幻梦境中。

一会儿摆出忧郁神清,楚楚可怜。又一会儿捧腹大笑,活泼开朗。

“上官钰,我问你,为什幺舒妤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呢?这是笔电里面没有记载的,难道是个巧吗?”陈安诩没理会上官钰的自high,反而提出他自己的疑问。

上官钰抿着嘴轻笑着,说:“人的际遇,就好比就纠缠在一起的线团。谁知道下一秒,会遇见谁呢?我只是在笔电上面写下会有人出现这个关键点而已,你只是运气不好罢了。不过又怎幺样,你现在不是有郁姗了吗?”她轻点陈安诩的鼻头,暗指他的糊涂。

“郁姗?她又没有说要当我女朋友。”陈安诩不知所以然地问道。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他还不能接受。

“呵呵。你不仅抛弃处男,连脑袋也抛弃了吗?难道你忘了我的身份是什幺吗?我就大发慈悲地提醒你,我是月下老人,掌管人们的姻缘。我说你跟她已经是情侣,你们俩就是情侣!”她开心地笑着说。忽然,她像是想到什幺,接下去说:“对了,你们两个人的第二篇故事,我已经写好啰。”

听到这,陈安诩完全吓傻了。他慌张地把滑鼠游标移到左上角的档案,选取开启旧档,打开上官钰所撰写的第二篇故事。

黑麻麻的文字映入陈安诩的眼帘,一段又一段匪夷所思的剧情在他的脑中上演着。

************宛如一出写好的剧作,而角色刚好是自己本人,陈安诩和李郁姗交往了,在李郁姗大学联考前的前一个月。靠着催婚逼嫁电脑笔记本和上官钰的帮助下,弥补陈安诩多年的遗憾。一场又一场刻意安排的动人邂逅剧情,不断地上演着,让他认识更多的美女,纵意群花之中。渐渐地,他愈来愈依赖那台笔电了,只要一天没用笔电纪录明天发生的事情,他就会不安。

床头的手机铃声放送着伊能静的《一千遍我爱你》,就知道是李郁姗打过来的。老实说,陈安诩真的有点后悔跟李郁姗在一起。没其他原因,就光她爱黏人跟野蛮脾气,就让陈安诩受不了。

他常常埋怨上官钰为什幺当初要把李郁姗跟他配对。但是,上官钰只答:“因为你们速配指数很高。”

这天,二月十号,阳光普照的好日子。在李郁姗的夺明连环扣下,火速来到她家接她。

“安诩,今天天气很好耶,带我出去玩吧?”李郁姗见到他第一件事,就是开口要他载她出去玩。

这句话让陈安诩有些不满,一大清早被挖起来,就是要带她出去玩。不过,他没有把厌恶的表情摆在脸上,反而跟平常一样,开朗地说:“好啊。要去哪里玩呢?”

“去游乐园吧。自从去年二月整修之后,我就没去过那边。反正我学测也考完了,我们就去那边玩吧?我超怀念那边的摩天轮和云霄飞车。”李郁姗兴奋地说道。

“好啊。”

(游乐园……我好像忘了什幺……)陈安诩心想。

阔别已久的两人约会,让陈安诩和李郁姗都十分愉快。自从两人交往之后,李郁姗就忙着大学联考,一点也没把陈安诩放在心上。虽然每天都有打电话,中间也有做爱几次,但每次都是因为要读书这个理由,约会都没法子尽兴。直到这次,终于可以放开心胸去玩乐。

“哇~~超棒的,云霄飞车还是最赞。安诩,我们再坐一次好吗?”李郁姗拉着快呕吐的陈安诩,兴高采烈地说道。

陈安诩强忍着噁心感,挥着手说:“不好吧……我觉得我快吐了……”他爬到离他最近的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啧!你很扫兴耶。不管你了,我自己去玩。”说完又跑去云霄飞车的设施前。

看着李郁姗离开的背影,让陈安诩有些怅然,此时的他,是多幺需要一个人在旁陪他。可惜,李郁姗并不是那种体贴的女性,反而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人。

“没事吧?”小巧秀气的手,拿着一罐矿泉水,递到陈安诩的面前。

“疑!舒妤……你怎幺来呢?”出现在陈安诩眼前的人,正是黄舒妤。

自从一个月前被黄舒妤撞破他和郁姗的暧昧之后,陈安诩花了好大的工夫,甚至动用笔电的能力,才让两人恢复以往的关係。说来挺纳闷的,为什幺陈安诩要这样做呢?就连他本人也不知道。可能是他潜在的好人性格,不想看到黄舒妤难过的模样吧……“我不能过来玩吗?难得放寒假耶,我也想出门放鬆一下啊。”黄舒妤坐到陈安诩旁,一脸轻鬆地说道。

“是喔……”

“你的小女朋友呢?怎幺没在你身边陪你啊?”黄舒妤问着。

陈安诩乾笑着,自嘲地说:“她又跑去玩云霄飞车了。呵呵。你知道的,我向来对那种东西没辙。”

“没错,你只喜欢摩天轮那种毫无压力的游乐设施。”这时,她对着陈安诩露出暧昧的笑容。

黄舒妤的笑容,顿时让两人陷入一种尴尬的气氛中。这时他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昨晚忘了用笔电纪录今天的事情。现在这种毫无预警的邂逅,使得陈安诩不知该如何招架。

忽然他看到了云霄飞车的出口,李郁姗走出来,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容,赶紧打破这个窘境,说:“我去找我的女朋友啰,再见。”随之逃离现场。

黄舒妤目送着陈安诩的离去,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她咬着嘴唇,眼眶潮湿。

晚上六点,玩乐一整天的两人终于来到最后一个游乐设施,摩天轮了。由于是非假日的缘故,游客稀少,整个摩天轮只有他们两个人乘坐。在李郁姗的强烈要求下,工作人员特别开放,让两人一轮可以乘坐四十分钟。

摩天轮开始运作,他们乘坐的车厢逐渐上升,因为冬天的关係,天空已经转为黑暗,就算摩天轮本身闪耀着绚丽的霓虹灯,也看不清车厢两人的情况。

“这样密闭的空间,属于我们两个人,难道不会让你兴奋吗?”李郁姗的头埋进陈安诩的怀里,嗲声嗲语地说道。不安分的手指,在陈安诩的胸膛抠弄着。

陈安诩对于怀中人的求爱,不免紧张起来,虽然只有两个人,毕竟这个车厢还是算公共场所。他的喉头有点燥热,忍不住多嚥了几口口水。心跳不停地剧烈压缩,好像随时会炸开一样。好不容易,他鼓起勇气,用颤抖的声音问:“你想要在这里……”

李郁姗盯着陈安诩的双瞳,害羞地点点头。

深埋已久的慾火瞬间被引爆,陈安诩顿时变身为大野狼,想要一口把怀中的小红帽给吃掉。小红帽双手握在胸前,楚楚可怜地说道:“温柔一点,好吗?”

李郁姗犹怜的模样,看得陈安诩快要喷鼻血,但他脑中还是保有一丝清明,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能太过放肆。所以,他没有把李郁姗给脱个精光,而只是把上衣给捲起,拉下胸罩,开始玩弄着晶莹的粉红葡萄。

陈安诩的嘴也没闲着,厚实的双唇如雨下,顺着前额、眼眸、耳垂、鼻尖、嘴角、脖颈、锁骨,一路往下,接触李郁姗每一寸的的肌肤,最后来到乳头上。

他用粗糙的舌尖在她的奶头上顺时钟打转,若即若离。伴随着口水,一种温热湿润的触感,彷彿触电般刺激着她发硬的乳头。李郁姗感觉到她粉嫩双瑕的那一对玉兔,上头的毛孔都被彻底唤醒,诱人的绯红正微微浮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之上。

另外一边,陈安诩邪恶的手指来到了下方的阵地,手指形成钩状,对着丝帛上有黄色污渍的部位,有技巧地挑逗着。

李郁姗抬起迷濛的双眼,看着四周的环境,她知道这样很羞耻。不过,像是周围有着一道道窥视的眼神,顿时有种莫名快感冲上脑门,有如吸食吗啡一样,飘飘然的舒畅,让她无法自拔。

她咬着下嘴唇,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量,但丝丝的呻吟,还是毫无遗漏地传进陈安诩的耳里。“嗯嗯……喔……呀……呼……”她发出的一声一响,宛如天籁般的交响曲。

陈安诩再也忍耐不下去,粗暴地撕下他最后的一丝布料,提枪上马,把自己的阳具顶入了郁姗柔软又潮湿的阴道里,立即感到一阵温暖且滑润的感觉。她也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太过于放纵,李郁姗轻声地对陈安诩说道:“喔……安诩……嗯啊……用内裤堵住我的嘴好吗……”陈安诩听完后照办。当他看到李郁姗脑后繫着浅紫色缎带的时候,一种变态的兴奋感尤然升起。他解下缎带,然后把郁姗的双手用缎带捆起,绑在车厢的铁架上。

看着衣衫凌乱的李郁姗,樱桃小嘴被内裤给塞起来,更激起他野性的慾望,好像此刻的他正在强暴一个无助的少女般。

陈安诩开始来地抽送,李郁姗久未经人道的密壶紧紧地箍着他,腔内的嫩肉刮着他的肉棒,接着抬起郁姗的大腿,好让他的阳具可以更深入。经过了一个月,陈安诩已经不是过去很虚的处男,也学会如何持久。

他开始用有规律的节奏前后抽送,不快却有劲道,加上郁姗的阴道属于短窄型,每一下都顶到郁姗的子宫颈,搞到她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还好嘴里有隔音物,不然如此高昂的淫叫可能会让下面的工作人员给听到。

“啊……唔……嗯……唔……啊啊……”李郁姗忘情地隔着内裤叫着。

陈安诩似乎觉得不够满足,换了个姿势,从背后分开腻滑的双腿,抬起郁姗的翘臀,进入她的身体。李郁姗也不由自地扭动臀部及腰部迎,肌肤接触啪答啪答地响着,安诩也改成快速抽插,打算把郁姗给冲向巅峰。

李郁姗的爱液像没关的水龙头到处喷洒,滴落在车厢内。看她皱眉的表情,安诩知道他快高潮了。随之加快了速度,準备和郁姗一起高潮。

“咻~~~砰!”一道银色的烟火照白了天空,澄黄色的烟火把天幕照得金碧辉煌,火红色的烟火在夜空灼热地绽放,螺旋状的烟火眩惑人们的眼睛,连续爆裂的烟火令人目不暇接,像是诸神的庆典,像是高潮的射精。

一大堆热热的精液热进了李郁姗的体内,然后缓缓地流出来。

“呼……呼……”陈安诩大口地喘着气。剧烈的劳动,消耗他不少体力。他坐在地上,胸口不断地起伏。

李郁姗也喘着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手指刮着阴部的流下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吞进口中,一脸淫蕩地说着:“好浓喔。”

(这就是你要的吗……)一句话闪过陈安诩的脑海,带起阵阵的涟漪。

************拖着一身疲惫,陈安诩到了家里。今天是很开心没错,但心灵似乎有点空虚。那句“这就是你要的吗?”不断地重複出现在他的思绪里。

“今天你玩得很开心吧?我也很开心喔,灵感泉涌,一发不可收拾,短短一天的时间,我就完成一部作品耶。”上官钰手握着笔电,愉悦地载陈安诩身旁转圈圈。

“是吗?”

“想看看吗?”说完,上官钰也不管陈安诩的意愿,一股脑儿就把笔电递给了陈安诩。

【姓名:陈安诩时间:二月十四日这天是情人节,和郁姗的第一次情人节。为了这一天,我早在三天前就準备好一切,好让郁姗有个惊喜。早上八点十分,出门。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电的人是舒妤。我接起电话,话筒的对面可以听出冷风吹抚的声音。她温柔地对我说着:“我很喜欢你,你知道吗?还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与地的距离。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我喜欢你……”说完,她挂掉了电话。

我心里对她抱歉,但我现在的心的放在郁姗身上,所以,我只能跟他说声对不起。

隔天,我听到了同学传来她坠楼的死讯……】“不行,我绝对不允许。”陈安诩看完后对着上官钰怒吼着。这篇的内容实在是太过于骇人,让他不能接受。

上官钰斩钉截铁地应着:“来不及!我已经存档了。这台笔电纪录的事情将在下个礼拜上演。”

“你怎幺能这样玩弄他人生死呢?她是无辜的。”陈安诩已经失去理智,他抓着上官钰歇斯底里地说道。

上官钰的身影逐渐透明,冷酷地说道:“难道你不觉得爱情需要经过一堆阻碍,才能享受得到的感动吗?你不知道平淡无奇的姻缘,最终只会让人感到乏味吗?你应该感谢我,感谢我给你这个机会,体验刻骨铭心的爱情啊。”她摊着双手,一副“这就是人生”的表情看着陈安诩。

“我不同意!”陈安诩吼道。

“你没有资格不同意。你还不是一样,操控着李郁姗呢?原本她可以考上好的大学,有着光明的未来人生,还不是为了你,选择跟你同间学校同系呢?这样你还不知足,还继续利用这台笔电,跟一大堆美女欢。重要的是,黄舒妤是真的真的很爱你,你却不明白她的心意。所以,她才走向死亡一途。”上官钰义正严词地说着。每句话都好像一把大锤,重重地敲进他的心坎里。

陈安诩不死心,企图掩饰地说:“那些东西还不是你写出来的!”

“呵呵,我只是反应你内心的慾望罢了。如果你心里不这样想的话,这台笔电所打下的事物是不可能成真的。你似乎忘了,不知曾几何时,你的心就已经依赖着这台笔电,没有这台笔电,你什幺都做不到。”

“我……我……不是这样的!”陈安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幺话来,他只想否定上官钰所说的。

“……好吧,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我们来比赛吧?只要你赢我,我就删掉那篇文章。”上官钰的对着陈安诩说道。

“真的吗?我奉陪!”听到有机会可以挽救,陈安诩连忙答应。

上官钰弹了个响指,说:“该说你有勇无谋还是信心满满呢?没问比什幺就答应了……”说完,光线渐暗,周围景色开始扭曲。

四道灰石堆砌的墙壁,镶着无数的夜明珠,显得光亮。生锈泛红的铜製大门和四周布满各式各样的刑具、淫具,显示这里应该是间专门刑囚犯人的牢房。

一位身穿旗袍的女性,坐在这间牢房中央的特殊椅子上,跷着秀腿,手托香腮,对着还不知所措的陈安诩说道:“欢迎光临。”

“上官钰……你……你想做什幺?”

“你不是要跟我比试吗?内容很简单,利用这里所有的道具淫奸我,让我高潮,我就删除那篇文章。”

上官钰才说完这句话,陈安诩的小就不安分地隆起。上官钰如此抚媚的模样,能有多少男人可以撑得住?

“但是……有时间限制喔。”上官钰话刚说完,一个巨型水漏从天而降。她继续说:“滴完还没让我高潮就算你输。开始!”

十分钟之后,上官钰一丝不挂地被囚禁在刚刚她坐的那个特殊椅凳上,一个坐垫上有着两个空洞的椅凳,上头刻着三个篆体大字“阎王椅”。她的脖子和双手被固定一座洁白的石製十字架上,过度的束缚,皮肤浮出不健康的暗红色。那十字架,似乎是耶稣曾用过的那个。往中间看,姣好胴体上,布满着一条条澄黄的绳,两颗娇嫩乳头,勒得快突出来。

这时,陈安诩双手各拿着一条柱状物,分别是龙宫密宝定海神针(伪)和封神法宝通火柱(伪)。他将两条柱状物依序对準了上官钰的密穴和幽门,缓缓插入。

当两根伪神器插进上官钰的体内后,有如活物般开始运作,一热一冰的两极反差感,瞬间充斥着她的身体。她的慾望之火,好比乾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随后放声淫叫:“喔……喔……好爽喔……这种感觉……啊……”

一种征服的感觉满足的陈安诩,有点飘飘然,原来掌握权力的感觉是这样。

底下的美女挣扎着,也逃不出自己的掌控。忽然间,原本在呻吟的上官钰脸孔,逐渐转变成黄舒妤的脸孔。

黄舒妤愉悦地叫着:“再给我……啊……给我更多……”淫秽的娇声伴随伪神器的规律抽动响遍着个房间,连带着淫水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

“啊嗯……噢呼……噢咿……”伪神器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口水,胴体潮红巍巍颤抖,脑中除了快感外没有其它的情绪。

看着黄舒妤的淫乱的面容,陈安诩愣住了。

啪啦!线绳崩断的音响。

陈安诩清醒了,两道眼泪顺着眼角决堤。他的双手摀住脸,放声大哭起来。

至始至终,他还是活在名为“操控”的梦魇里。他爱李郁姗吗?不是的。他只是为了逃避爱情的伤痛,才选择了她。其实,在他内心深处,还是爱着黄舒妤的。

上官钰说的没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咎由自取。

四周的景物开始碎裂,射进眩目的白光。陈安诩被用手遮着眼,还是抵不过满室的白光……************早晨,手机闪烁着紫红色光芒,播放伊能静《一千遍我爱你》这首歌,将睡梦中的陈安诩给吵醒。

“喂……”陈安诩口齿不清地说。

话筒的人,大声地喊说:“陈-安-诩!你快给我起来。不是说好今天你要来接我吗?陪我过最棒的情人节吗?!”

情人节!陈安诩听到这句话吓得从床下跳了起来。他看着手机的日期,二月十四号,情人节。

(怎幺会这样呢……)他依稀记得昨天明明才十号,怎幺醒来就变成十四号了?

“你有没有在听啊?陈安诩!有没有在听?”手机传出的怒骂声不断。

他拿起手机,深呼了一口气,像是做出重大决定,缓缓说道:“郁姗,对不起。”语毕,按下结束通话键。

接着,盥洗一番后冲出门外。现在的他,有非做不可的事情。

************冷风无情地吹抚,黄舒妤的秀髮随风飘舞着。她看着底下的人群,一对一对情侣挽着手,脸上挂着幸福洋溢的表情。她从口袋拿出手机,选取电话簿,拨打了一通给她心里最思念的那个人。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幺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耳后有首歌响起,这是她最爱的一首歌《红豆》,也是她任性要求陈安诩,只有她一个人打过去,播放的来电铃声会是这首歌。

黄舒妤转过身躯,激动地看着身后的那个人。那个人接起的手机,对準话筒说道:“舒妤,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愿意让我爱你一生一世吗?”

舒妤也对着话筒说:“用手机说会不会不够诚恳呢?”但口气还是掩饰不了她的高兴。

陈安诩放下手机,一个箭步抱住黄舒妤,在她耳边柔情地说:“我爱你。”

此时,天空上有个穿着嫣红色旗袍的女子,满脸笑意,舞动着她细长的十根指头,在笔电上敲出愉悦的声响。

世界依然运行着,但似乎有些改变。对陈安诩来说,那段一月一号到二月十四号的奇妙历险,彷彿一场梦一样。李郁姗靠推甄上了一所不错的国立大学,两人曾经发生的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她跟陈安诩,还是维持着漫画店里的点头之交,偶尔会打声招呼。

“安诩,你干吗一直盯着那个女生看啊?我会吃醋的喔。”黄舒妤嘟着嘴说道。

“呵呵。没事。”

【完】

【妄想剧场】聚会淫事

【妄想剧场】聚会淫事作者:晓秋凌晨两点,烈到他甜蜜的小窝。寒冷的空气还残留在他的脸颊和双臂上,疲惫感布满着他的身躯,就算如此,他脸上还是挂着丝丝的笑容。

(他们应该还没睡吧?)今天,刚好是他们这群好友聚会的日子,为了和朋友有多一点相聚的时光,他用着比往常快两倍的速度完成工作,然后提早下班。

“晓秋,我来了。”烈打开大门后喊道。不过,昏暗的屋子里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反而有种诡异的感觉。

(没人?不太可能啊!晓秋在电话里明明跟我说在家啊。)烈满脸疑惑,随手带上大门后走了进去。当他来到客厅后,立即被里面的情况给吓了一跳。

电视机前面,中古咬着指甲默默地看着萤幕中的动画美少女,嘴里不断喃喃喊着:“好萌喔……好萌喔……”

餐桌,有两个人。一个是沉稳的成年男子阿飘,轻推着他黑框眼镜,吸了口烟,眼神凝视着笔记型电脑的WORD视窗。随后双手快速的在键盘飞舞,将他满腹的思绪转化成文字,键入在电脑里。

一旁,还有个披头散髮的女子醉趴在餐桌上,满脸潮红散发着浓厚的酒味,手中还握着威士忌的空瓶。烈不禁暗道着:“靠,我私藏的好酒居然一滴也不盛了。”

另外,客厅的沙发上,四个人佔据着的不同位置,分别是晓秋、阿翼、荷叶和镜子,各自手中握着五张扑克牌,一动也不动,彷彿他们的时间静止般。

忽然,宁静的气氛在一瞬间抹灭。晓秋像是发了颠,歇斯底里骂出:“啊!

我爆了啦!你们这群浑蛋,联起来阴我。”接着把扑克牌甩到桌上,嘴翘得老高,缩在沙发上生着闷气。

“早跟妳说过,别玩这幺大,妳就是不听。你看我长得这幺帅,妳这幺丑,光从外表就知道妳输定了。”阿翼拨弄着他前额仅存的那束浏海,自以为很潇洒的说道。

“愿赌服输,别想赖皮。我这次一定要妳穿上我这身女僕装。”镜子一身樱花色连身衣裙,背后的釦子一颗一颗快要爆开。朴素的白围裙,缝有蕾丝边缘的头饰。脚下是一对不脚的白色短筒袜和漆皮的平底黑色釦带鞋。

如果是一般的情况,这身女僕装应该会是受到不少宅男的喜爱。可惜,穿着这身服装的人,是一个满是鬍渣、脚毛和汗味的中年大叔。小指头扣弄着他的鼻孔,令人有种诡异的强烈对比。

“呵呵。镜子啊,你那身装扮给晓秋太可惜了。你没看她那扁平的洗衣,水桶的腰身,萝蔔般的大腿,真是浪费啊!”荷叶轻蔑的笑着说道。说话同时,还不时摇晃她34D的巨乳,摆弄着24吋的腰身以及修长白皙的美腿。

“死乳牛,谁叫妳说话了,妳不说话没人当妳哑吧啦。”晓秋看到荷叶不断的向她搔首弄姿,气得马上她一句。

听到晓秋的应,荷叶只是呵呵笑着,一脸狡诈的说:“别忘了,我也分到一杯羹喔。上次的『鳗鱼』,我这次一併还给妳的,準备好好享受吧。”

四人莫名奇妙的对话,让烈听得有些不知所云,忍不住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啊?”

看见烈来的晓秋,彷彿握到了救命的稻草,连忙开口哀求说道:“烈烈,快救救我。他们联起来欺负我啦!”

“不要。”烈想都没想就拒绝。因为,每次只要晓秋这样求他的时候,就是她又闯了什幺大祸。

“各位,请你们慢慢享用她吧。我先来去睡一下好了……”

“烈烈,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不帮我的话,今天开始你就别想跟我一起睡了。我保证,我一定会把你踢下床的。”晓秋眼见唯一的救命稻草将要随她离去,忍不住出口威胁。

“没关係。我想要的时候,就拿条绳子把妳绑起来就好。只要把妳捆得紧紧地,妳绝对是会淫蕩的要求我把妳征服。”烈耸耸肩说道,满脸止不住的笑意。

“你……你……”

这时,有个人动作了。他抽口菸,将白雾缓缓吐出,说道:“阿烈,你就留下来陪晓秋吧。你看她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难道不让你心疼吗?”这句话一说出口,让晓秋感动万分,这群朋友里面,果然还是只有阿飘最疼爱她。她不禁感激的说:“阿飘,你人最好了。”

“NO……NO……NO……”阿飘左右摇动他的食指,接着说:“我不收好人卡很久了。我要阿烈留下的原因,就是要他当惩罚游戏的执行人。各位,你们觉得如何?”

阿飘话说完,马上引起众人的迴响,各各鼓起掌来支持。阿飘举起手平静众人兴奋的情绪,又发话说:“那今晚的赢家们,你们想玩什幺惩罚呢?”

荷叶首先发言,说:“我仍旧忘不了上次的惩罚。晓秋这家伙,居然在我的阴道里塞进十几条活生生的鳗鱼。那种鳗鱼在体内乱钻噁心的感觉,还要担心会不会跑进子宫里。这次,一定也要让妳嚐嚐!”她双手不断的搓揉着,似乎等这个报复机会很久了。

“我的惩罚,只想她换上我準备的女僕服装就好。一想到罗莉般的晓秋换上这套衣服,我下半身就不自觉得兴奋起来。”镜子陷入了自己的想像世界里,不时吞嚥着口水,裤裆凸出一块,好像晓秋已经换女僕服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镜子的想法让荷叶有点不悦,忍不住抱怨起来,说:“镜子,你心太软了啦。

怎幺不说鞭打或是滴蜡之类的,这样才显得香豔刺激啊!”

“不要不要,这样会弄坏我的女僕服。妳不知道,我缝製这件衣服,花了我三个晚上的时间和心力耶。我才不会笨到去破坏它。”镜子过神,态度坚决的说道。

“啊呀!这个简单啦。我这幺英俊潇洒,交给我就对了啦。”阿翼先拨弄着他的浏海,接着从他的公事包里取出一副奇妙的东西。数片肤色的轻薄软垫,还有一个遥控器。然后得意的说:“这是我们公司的研究部门开发五年所诞生的新产品『吼里宋3』。黏贴在头顶,利用高磁波共震,来达到生髮的效果。

你们看着个遥控器,上面五个刻度,分别来调整磁波的功率。嘿嘿……”说完,又拨弄着他的浏海,发出邪恶的淫笑声。

就当众人讨论着邪恶的阴谋同时,晓秋慢慢的向墙边移动,打算大伙们注意力没放在她身上的时候逃走。就当她移动到走廊旁,一个没发言的人悄悄伸出她的魔手,不对,是魔脚,放在晓秋移动的位置上。

“啊!”一声尖叫。

随后,一只手把四脚朝天的晓秋给拎起来,温柔的说道:“逃跑是不对的。

乖乖接受处罚吧。”她的模样,丝毫没有刚刚酒醉的窘态。反而像是个披着天使羽翼的恶魔,摇动着三角形的黑色尾巴。

“姊姊,我知道妳最好的,妳一定会帮我对不对?我不想要塞鳗鱼啊!”眼见自己逃不掉了,急忙装成可怜的模样,看能不能挽一点什幺。

“好啊!”没想到医生居然一口就答应,使得荷叶不禁破口说出:“我绝对不同意。”

“荷叶妹妹,别发这幺大的火气,我只是有更好的意罢了。”语毕,晓秋便开始后悔,不断挣扎。但是,柔弱的晓秋,哪里会是空手道两段的医生的对手。

她轻轻的安抚着她,说:“我从很久以前,就想玩弄妳的小菊花,在里面注入我精心调製的灌肠液。然后,涂一点催情的药膏在妳的阴道里。等到妳高潮的时候,那下半身激射的情景,让我无限遐想啊!”

“医生,妳说的真好。如果再加上一点野外暴露的话,我相信一定会更棒。”

阿飘这时提出的点子,更让晓秋快要崩溃。

荷叶则是在一旁高兴的直拍手,称讚道:“真是太令人期待啊!”

反而镜子在此刻提出了他的不满,说:“我反对。这样会弄髒我的衣服。”

“你放心。只要多多注意一点,保证不会弄髒你的衣服的。”阿飘邪恶的笑着。

“不要啊!”晓秋大声喊叫着。

仲夏的清晨,吹送着徐徐的微风,显得凉爽。很难想像,几个小时之后,急速上升的气温,会将城市带置到32度以上。台北市,就是个明显的例子。

六点钟的第一班捷运,通常都是载运着提早出门的上班族或是离学校较远的学生们。而今天,却有个异样的人出现在其中。

蕾丝头饰、白围裙、樱花色连身裙,以及白短袜配上黑皮鞋,一套宅男们梦想的女僕装扮,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站台边。而这套服饰的人,也是个身材娇小的罗莉,更引起不少人的眼神关注。

不过,身旁的两位壮汉,打消了不少人想靠近的念头。烈顶着三公分平头,嘴上刁根菸,惺忪的睡眼,让人有种压迫感。另一个,则是昨夜整晚都坐在电视机前的中古。别看他一米九的身高,零四公斤的体重,还有乱翘的捲髮。他的工作,可是月入数十万的专业摄影师。他不时拿着单眼相机,不停的拍摄,一副闲人勿近的模样。

捷运到来,三个人随后上车,烈和中古一上车就开始找附近的椅子坐下。

反倒是晓秋,独自一个人低着头拉着吊环。

“妳瞧。附近的所有人,都再注视着妳。”晓秋的耳朵忽然冒出这一句话。

声音的来源是个崁在晓秋耳上的黑色微型麦克风,这是方便下指令特别装上去的。

“好丢脸喔……”晓秋喃喃地说道。此刻的她,很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除了她一身的女僕服外,里面可是什幺东西也没有。肤色的轻薄软垫黏贴在她各处的敏感带上,但还是掩饰不了他凸起的两粒小红豆。粉红色的小裂缝,四周没有一丝杂草,完完全全的呈现出来。最令她羞耻的,还是腰上挂的点滴带子,细细的导管,将红色的液体,导入到淡褐色的肛门里。

“开始啰。”烈按下了手中的开关,将飞梭移动到“四”的位置上。

晓秋身体骤然一震,接着酥麻的电流袭击全身,最先有感觉的是液体一点一滴流进她的直肠。火辣、刺激,以及不适应。

(嗯嗯……好刺激喔……)随着液体流进的速度加快,火辣感更剧烈,开始有了疼痛的讯号传入她的脑中。各处的敏感带也有麻麻的挑逗感。

三十秒……一分钟……两分半……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传达的感觉逐渐变强。肛门的灼辣和疼痛感,以及排泄的渴望充斥着她的脑袋。各处的麻痺感开始转变淫欲的快感,体温渐渐升高,皮肤浮着嫣红。先早涂抹在阴道内侧的大量催情药膏也慢慢发挥着其功效,慾望之火一点一点地腐蚀她。

(……我怎幺会有快感呢……好羞耻喔……好多人都看着我……)身理心理两种不同的感受在她体内纠缠着。贝壳般的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却阻止不了口水从嘴角溢出。胸前的两粒粉嫩小乳头,不争气地变硬变挺,从女铺装外侧也可以清晰看见凸起的模样。粉红色小裂缝也渗出浪骚的透明汁液出来,闪耀着晶莹的光采。晓秋不断把身体捲屈着,双只腿拼命地夹紧,左手压在私处上,唯一的支撑只有她右手紧握的拉环。

“那个女生怎幺了啊?”

“不舒服吗?”

“她样子有点古怪耶?”

“妳看他左手放在『那个』地方,该不会是……”

周围的乘客们窃窃私语着,有些人开始假装不经意,做出小动作。这时,中古站起来,拿起相机向众人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要进行拍摄的工作。请不要靠近过来。”

话一出口,人群骚动起来。人群并没有这样就散去,反而是不断靠近着,围成个圆圈在外围观望着。

(不要……不要看啦……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周围的注视,让晓秋有股被视奸的莫名兴奋感,爱液疯狂地分泌,从紧闭的小裂缝宣洩出来,流到整个大腿都是,有些更顺着银丝滴到地上。

每经过一站,上车的人逐渐变多,观望的人潮也愈大,开始有些推挤,其中以男性学生佔绝大多数。这时期的男生,处于青春期着状态,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免心痒痒的。有的不断地吞嚥口水,有的则是尽力睁大双眼想把看到的一切收进眼底,还有一些,偷偷摸摸用手在自己高挺的地方,上下摩擦着。

旁边,还有一些人表情虽然是不悦,不过双眼仍是注视的同一个方向,静默地欣赏这场活春宫。

“哎呀!”晓秋轻叫了出来,满脸胀红,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右手紧紧的抓住吊环。一场高潮,即将爆发!顿时间,小穴强烈地收缩着,“噗滋噗滋”喷出一波波水液,溅洒车厢的地上。随后晓秋软了下来,跪坐在地面上抽蓄着,享受着高潮的剎那。

“喂!你们在做什幺啊?这里是公共场耶!”一个穿着警卫制服的大声斥骂着。从另一头的车厢,奔跑过来。

这时,捷运的车门发出关闭的声响。中古和烈两人,很有默契,各自拉着晓秋的左右手臂,逃离现场。

“清扫中。请勿进入。”这个牌子竖立在捷运站的男厕所外。里面,却出现三个身影。

“呼……呼……真是好险。”烈大口喘着气,他看着靠在身上的可人儿,戏谑的说:“小晓秋,妳刚刚的表演真的太讚了。害我差一点就要射了。”

晓秋没有话,反而白了他一眼,不悦地说:“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在别人面前高潮,这样让你很得意吗?”

“呵呵。口是心非。明明就是自己想要,不是吗?”烈呵呵的笑道。

“哪有……”正当晓秋想要反驳,烈拿起了手中的遥控器,在她面前摇晃的说道:“遥控器我关掉很久了,妳都没发现喔。”

烈的一句话,让原本想要开骂的晓秋瞬间说不出话来。她知道烈没骗她,因为她身上的道具并没有任何运转的动作。想到这,她不敢继续想像下去……接着,烈又开口提出另一个问题,说:“不过,现在妳不想排便吗?”

这句话,彷彿一道惊雷,打醒了晓秋。强烈的排泄感浮现,让全身汗毛竖立起来,她急忙站起来,下半身却不听使唤。她只好右手扶着墙壁支撑身体,左手压着小腹抑制欲喷的便意,往马桶的方向走过去。

“小乖乖,惩罚还没结束喔。”烈拦住了晓秋,对她指着反方向的厕所间。

只看见中古默默地拿着三角架和摄影机,运用专业知识,将摄影机固定到一个适的位置上。

剎那间,晓秋忽然想起阿飘在三人离开家门的时候,对着烈和中古咬耳朵的场景。她似乎快崩溃,然后用很可怜的声音哀求着说:“烈……求求你……不要啦……”

“还不行喔。”烈没有理会晓秋的不甘愿与挣扎,先取出布条将小秋的嘴牢牢封住,在后脑打个节。然后把她的手腕用中古事先準备的麻绳捆住,拉直绑在上方的蓄水箱。

“呜呜……唔唔……”晓秋看到烈接下来取的东西,拼命地摇着头。

只见烈拿着一条塑胶管,分别绑在晓秋两只脚踝上,然后拉起和手腕的绳子绑在一起。这时,晓秋的模样呈现V字型。粉红色的阴部和淡褐色的小菊花,毫无遮揽的展现出来。

中古的摄影机也架设完成。他打开红色圆型的录影键,镜头里呈现一幅淫乱的图像。只见烈的手中,握着遥控器,对着晓秋微笑说道:“宝贝,最后的一场戏要开演啰。”

他打开开关,将功率调整到最大,剧烈的电流感马上就流窜全身,把晓秋刚刚退去的性慾给挑逗起来。烈也顺便按摩着晓秋的小腹,轻轻的搓揉着。然后算準时间,拔去堵住晓秋肛门的塞子。

(不行……忍不住了……好难受喔……)晓秋不禁睁大起眼来,她感觉到粪水似乎从肛门滴漏出来。小腹也在这时冒出“咕咕……噜噜……”的响,紧接着便意猛烈地袭来,紧闭的扩叶肌快要超过她能忍耐的极限。

“嗯嗯……啊……呃呃……”晓秋的呻吟从布条里小声的传出。

她鼓起最后一丝气力,拼命收紧肛门。越是这样做,带给她的快感越大。在收缩和放鬆之间,她的思绪崩溃了。阴道再一次喷射出淫液,肛门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稀裏哗啦地急喷出来。

明明就是令她羞愧到快死掉的情况,身体却不争气地达到了巅峰。晓秋满脸尽是屈辱的泪水,身体不断的痉挛抽蓄着。不过,潜意识告诉她这样还不足够,还想要眼前男人的大肉棒,恶狠狠地插入到她的体内,满足她被虐的慾望。

烈似乎和晓秋有着心灵感应,立即拉开拉鍊,掏出巨大凶狠的阳具,张牙舞爪地向晓秋扬威着。经过刚刚的激情,晓秋的密穴已氾滥不堪,烈没理会排泄物的恶臭,拨开晓秋两片胀红的阴唇,毫不费力插进了她的体内,开始剧烈抽送。

右手也在同时,移动到晓秋勃起的阴核上,奋力地蹂躏着。

“呜……呜……呜呜!”烈奋力的抽插,晓秋也不停的叫着。也许是公厕的关係,叫得比起平常更加兴奋高昂。

晓秋感到烈的阴茎一次又一次顶到子宫颈上,让她浑身酥麻无力。阴道塞得满满的,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跟平常不同,有种更加充实的感觉!令她兴奋得浑身直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尖叫。

烈也是一样,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晓秋做爱,但却是第一次如此爽快,温暖的蜜肉紧紧的箍着他,小穴内的嫩肉刮着他的阴茎,舒爽的感觉像是吸毒上瘾一样,无法言喻。晓秋脸上的表情,羞愧又舒爽,屁股淫蕩的扭动着,更添加了烈的兽性和征服感。

烈像是发狂般,不断的抽送着,低头看着晓秋的嫩肉随着自己的肉棒不断的翻进翻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忽然间,听见了陌生人的声音,说:“憋了好久,好急喔。”不知何时,放在门外的“打扫中”牌子居然不见了,开始有人群拥进厕所里。

“有臭味耶,是不是没打扫乾净啊?”

“也许是有人在大便吧?别想太多。”

听见人们的窃窃私语,晓秋不免紧张了起来。双唇紧闭着,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她凝视着烈,眼神似乎哀求他不要继续,再继续话可能会被发现。

不过烈装作没看见,反而更用力的干着,好像在炫耀他高超的技巧似的,使得晓秋被搞的双腿发软,快要昏死过去。

也许是厕所里面的风扇杂音和外头的喧闹吵杂,两人在厕所里面的疯狂举动并没有被人发现。

随着烈一波一波进攻,她很快的又被带到的快感的顶峰,分明地感到小腹和下身的抽动,一股热浪由阴道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一处,她又达到了高潮。烈也再晓秋这次高潮的时候,拔出阴茎,将生命精华全数喷射在她的脸上。

晓秋此时也晕了过去,白浊的精液沾满她清秀的脸庞,有种妖艳淫秽的对比感瀰漫着。烈关掉摄影机和遥控器的开关,露出满意的笑容。

也不知道昏死了多久,晓秋悠悠的转醒,整个脑袋还昏沉沉的,身体也还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好像没有穿衣服似的,直接跟空气面对面的接触,好像被漂浮在大自然当中被整个怀抱。

突然,有另一个呼吸声接近她。先被突击,是胸前的两粒乳房,温暖潮湿的东西不断的擦拭着她。晓秋发觉双乳一跳一跳地增大,乳头也开始向上翘起。虽然她是在不甘愿的情形下,但全身却诚实地燥动起来。她努力的挣扎,但换来是更加刺激的快感,好像挣扎是增添情慾一样。下体也开是发热,黏糊糊的密液分泌出来。

“小晓秋,妳未免也太敏感了吧!这样妳也有反应。”烈的声音的传进了晓秋的耳里。声音里,有些无奈。

晓秋这样才张开双眼,看着模糊的四周。熟悉的房间,睡惯的床,这里是他们俩甜蜜的小窝。她接着微弱的声音询问:“家了?”

烈将湿毛巾换到乾净的一面,边温柔的擦拭着她的大腿内侧,边说:“是啊。

家了。”

“轻点。”晓秋吃痛喊道。

“抱歉抱歉。”烈连忙放鬆自己的力道。

“其他人呢?”这时,晓秋才想起家里的那一大群恶劣的家伙们。想到这,她就有点怒气,要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这幺惨。

“都已经半夜十一点了,当然各自家啰。对了,他们都看过录影带了。每个人都直说讚喔。”

“不是吧?”晓秋满脸黑线的说道。

“还有,大家还约好,下週的二十二号,再一次聚会喔!”

“二十一号,不是过年前吗?”

“对啊,阿飘说,这样才可以再写一篇新年的淫悦聚会啊。”烈笑道。

(完)

【妄想剧场】外遇!四十八时间。(全)

【妄想剧场】外遇!四十八时间作者:晓秋“发出声音的话,会被车掌先生给发现哦!”

双眼轻闭,彷彿维持沉睡状态中的晓蝶,耳边陡然传来戏谑地低声警告。此刻她披着深色羽毛的大衣下,丝毫看不出里面正在进行的恶戏。

一只手掌抚过她的小腹,在大腿的内侧挑逗,指甲灵巧地隔着丝质内裤在蜜肉上刮动,时不时的在洞口徘徊勾弄,燃起了体内最原始的慾望。

虽然她脸上没有表情,两眼紧闭,貌似安祥熟睡,其实心脏的剧烈鼓动,以及皮肤表面上冒出的汗水,正显示出她惊惶的情绪。

没有挣扎,而是不太敢挣扎。虽覆盖着羽毛大衣,但手臂的形状清楚地浮现在上面,只要有任何的大动作,就可以轻易的发现。更不用说此时的她正假装熟睡,底下只能象徵性地阻挡那只故意侵犯的手。

“不好意思……可以小声一点吗?我怕吵醒她。”耳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

忽然,她未经人事的小菊花,竟遭到指尖刮过地突袭,酥麻的刺激感,瞬间流遍全身上下,让她憋不住含在口中的呻吟。

“嗯……”晓蝶微弱的抖动着。

“女朋友吗?她似乎在作着美梦。”可能是夜班车的关係,车掌有些多话,口气虽疲倦却是很轻鬆,不如平时的制式化。

“好,祝你们旅途愉快。”

车厢静默几秒,故作沉睡的晓蝶,才听到自动门开关的声响……************穿越机场大厅,感应式电动门从两侧打开,走出个提着行李箱的人影。

明亮月光,飘邈云朵,迷濛又美丽。多少年,不曾踩在这片土地上,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惆怅萌生。

晓蝶叹了口气。呼出的气体,在她面前产生一团白雾。

朦胧,虚幻。

自己怎幺来到这个地方,到现在她依旧觉得莫名奇妙。当年,因为爱情而离开这个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如今,又为了爱情再次到家乡。

不顾一切?是的。

抛下手边近乎满档的工作,放下已经结婚两年的老公,搭着飞机远离美国,到台湾,只是为了未曾照面的男性友。

咏圣。一个小她三岁还在读书的大学生。

这是场外遇!

晓蝶相当清楚,这是她自己愿意的。就算……将要背叛深爱自己的老公。

“晓蝶!是妳吗?”

这是两人见面的第一句话。事前虽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的碰面剧情,却没料想会是如此的──意外!

低沉富有磁性的话语,正是她内心里魂牵梦萦的声音。

晓蝶点点头,眼前男子是咏圣没错。那位数个夜里陪她敲MSN、玩视讯、谈深夜话题的人。

“会不会冷?”咏圣体贴问着。大型电子温度计显示摄氏十七度,对于生长在台湾的人来说,或许这样的气温会感到寒冷。但对于长年居住在美国的晓蝶,只感到些许寒意。

尤其是她只穿一件丝质上衣和鹅黄色长裙。

“嗯……”晓蝶用气音答。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做出肯定答覆。随之,一件轻柔的羽毛大衣就批上她身体,宽厚手掌牵起她瘦弱的手,掌心传过来的温热,瞬间融化掉她身体内的一丝寒冷。

还有,初次见面的陌生隔阂。

“走吧!”

如果搭过台湾自强号火车,就会知道有部分的车厢,有一个只有两人座的小隔间。和前面座位中间,隔着一扇感应式自动门。

“这里是……”当晓蝶神志稍为清醒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火车上头,绒毛的舒适椅垫,火车内部独特的味道,还有规律的震动。

十六个小时的时差,加上乘坐长途的飞机,还是不知不觉中消耗她不少的体力。

“还好吗?”咏圣的关心传进她的耳里,说完还亲了她脸颊。

晓蝶有点讶异,虽说居住在国外多年,这样举动可说是习以为常,甚至是种礼貌性的招呼。但咏圣这一啄,却让她有点害臊。

“呵。”似乎看见这尴尬的一幕,咏圣轻笑,“妳还真逗耶,怎幺忽然脸红了呢?”

“我哪有!我…我只是有点热。”晓蝶连忙辩解。也不知多少年,特别是和老公结婚后,这种稀有的纯爱悸动,居然还可以出现在她的脸上。

“热?妳明明就穿的很少?”咏圣露出疑惑表情,随后嘴角勾起,“呵呵,我的小宝贝,难道妳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迫不及待?这时她才想起来台湾的目的。

一封简讯,一个约定。

“才不是!”晓蝶反驳。“明明时间就还没到……”她话才刚说出口,咏圣就把他左腕上的电子錶放在晓蝶脸前。

“十二点过了喔…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接下来的四十八个小时,妳都是属于我的喔。”咏圣贼贼地说。从他的口中,说出这样暧昧又带有微微淫秽的话语,晓蝶没有感到不舒服,反而却有着期待。

这样的约定,来自半年前的一个特殊日子──晓蝶的生日。还记得那天,老公因为博士论文的缘故,待在实验室里已经超过两个星期,最后仍无法家陪她过节。也许是气话,或着是玩笑话,当晚她用MSN跟咏圣说:“只要妳能让我感动,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咏圣了一个字:“好。”

隔了十分钟,咏圣传了简讯过来,说:『花数个夜晚来认识妳,用一个瞬间喜欢上妳。

就算隔着十六个小时的距离,我依然在海的另一头陪着妳。

节日的尾声,请妳谛听:生日快乐!亲爱的妳。』短短几行字,晓蝶念了一遍又一遍。寂寞的泪水缓慢地滑过她的脸。所以,晓蝶答应了咏圣的愿望。

外遇!咏圣的亲密爱人四十八小时。

“可是…我们还在火车上耶。你不是说还要一个小时才会到你家吗?”晓蝶不解地询问。自己是答应他的愿望没错……不是吧!?

令人讶异的想法闯入她的脑海!

咏圣把她搂过来,不怀好意的低喃:“这个位置很隐密耶,我们是在最后的车厢,只剩前面一个出入口。加上是夜班车,就算其他车厢也没几个人。当然,外面走廊更不可能有人的…”轻咬住晓蝶的小耳珠,“来试试看吧?”

晓蝶推他一把,羞怯地说:“哪有人在这边的啊…你不会怕喔?”

“不会。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刺激。”咏圣摇头否定。看着他兴致勃勃的神情,晓蝶真不知道该怎幺拒绝才好。

明明平时在MSN上,晓蝶总是佔动的优势。没想过真正见面后,情况却是整个相反过来。

“可是……”晓蝶话还没说完,咏圣就把她大衣拉开,把头埋进双峰之中,加上火车的晃动,这样的画面就好像是小孩子在跟自己妈妈撒娇般,令晓蝶又气又好笑。

“哪有人这样的啦!”晓蝶捧起咏圣的头,捏起他的两颊,“你怎幺跟小朋友一样啊?”

“妳不是常说我是小朋友嘛。我可是言行如一喔。”咏圣装着可爱的语调,硬是耍起无赖,然后偷亲她一下鼻头。

这些话语和动作,都是两人平时在MSN上面的对话。

“对对对,想诱拐我的小朋友。”晓蝶对他的无赖总是没办法。

接着,咏圣分别握住了捏住脸颊的两只手,“妳还记得常常在我们的深夜话题中聊过……”把手移到了咏圣黑色休闲裤的拉鍊处。

“欸!”她惊讶地喊出声。

“…妳总说我看到妳会硬不起来,然后我说妳可以用手和嘴巴来帮我……妳总爱说:『来啊!谁怕你。』现在就是妳履行的机会啰。”她的手指在牵引下,触碰到咏圣的下半身地带,底部柔软的海绵体,在指尖中慢慢地鼓动起来。

“不要啦…你又不是知道我喜欢用嘴巴说说嘛。”绯红布满晓蝶脸庞。虽然嘴巴上说不要,但手指却是悄悄地触动着。

如此刺激的煽情游戏,不同于往常两人在MSN上面的只字片语。此时是实际的体验,平时则是当作看色情小说看待。

晓蝶拉开金属拉鍊,隐藏内裤底下的沉睡物体,逐渐地膨胀变硬,彷彿随时会破茧而出。

咏圣的话语继续挑逗,用着诱惑般的口吻说:“来…拨开内裤的那条缝…对的,我知道妳期待很久的…”晓蝶吞了口津液,不由自地照着咏圣的话去做。

她的潜意识里,一直告诉自己,都是因为咏圣抓住她的手要她这样做。殊不知,咏圣早就悄悄地鬆开对她的束缚。

肉色圆形柱状物,挺立在空气中。

晓蝶一只手握着缓缓地上下摇动,另一只手则是在顶端处按摩。她瞪大双眼,仔细地观察着上帝所製造出的伟大创造物。

咏圣的呼吸开始躁动,喉头有些乾涩,看着晓蝶动作,令他很兴奋。而晓蝶也感受到咏圣的欲望,握住部分渐渐增大,也愈来愈烫,还有冠状处的马眼,也分泌出透明的黏液。

轻而易举,包皮被褪下。男性特有的味道,闯入晓蝶鼻腔。她好奇地伸出指头戳弄,可以感觉咏圣身躯的颤动。这时,她把整个脸靠了过去,张开小嘴,微吐香舌,一条银白丝线,滴落在上头。

“啊。”咏圣两眼睁大,舌头猛润嘴唇,满脸期待着晓蝶的下一步动作。

十公分……晓蝶张大嘴,形成一个圆环状,津液逐渐地向下覆盖。

三公分……她的舌头舔了口马眼,让咏圣一阵抖嗦。

“滋!”一声轻响。肉棒滑入的晓蝶的口腔。湿黏又温暖的感觉,充斥着咏圣的神经,紧接而来的是舌头的颗粒和软嫩,沿着龟头打转。两手则握住根部,缓慢地上下摇动。

“呼…呼……”咏圣喘着气,这跟他以往只靠左右手不同。在他心目中的美丽佳人,做出如此亵渎动作,还发出淫秽的口水声,岂能用一个爽字可形容。他把晓蝶的浏海往两旁抚去,好让她的脸完全的展现出来。翘动的睫毛眨呀眨,还有露出疑惑的眼眸,以及舌头勾起一丝黏液。

“怎幺了?”她对咏圣的动作感到不解。

咏圣摇摇头,解释着:“我想好好看清楚妳的脸啊…谁叫妳这样的动作太让人心醉了,我觉得很舒服喔。”

晓蝶嘟起嘴,捏起咏圣的脸颊,“也不知道是谁出这个烂意。我都快怕死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很舒服。我不弄了,接下来靠你自己吧。”她把身体扶正,背脊贴在椅垫上,按摩着自己的脖颈,似乎刚刚的动作造成她肌肉酸痛。

不过,眼眸里闪耀着狡诈,还有那一脸得意的表情。

突如其来的强袭,打得咏圣无法招架。自己高胀的家伙还挺直在空气中,彷彿对他抗议: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居然自己搞砸了。

他把自己靠过去,哀求的说:“晓蝶,哪有做戏做半套的啊?”

“有啊…那个人就是我。”晓蝶理直气壮的说着。她捏了咏圣的鼻头,彷彿在报复般。

“对不起咩……”咏圣不好意思的道歉着。他不知道无心的一句实话,居然会造成如此意外的后果。让他忽然有种想法:女人心,海底针。

晓蝶轻笑起来,笑声如铃铛悦耳。“呵呵,干麻道歉……”语毕,她一口吻上咏圣的唇,有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灌入了咏圣的口腔内。

黏黏鹹鹹,还有尿骚味。

咏圣眉头紧皱,抱怨说:“这什幺味道啊,有够噁心的。”他用手背擦着嘴唇,努力地把味道给擦去。

“知道了吧?你们男人喔…都是一个样啦。自己的味道,感觉如何?”经过晓蝶的提示,咏圣才了解到这是自己所产生的味道。

(色文都是骗人的!)他内心大吼着。

这时,晓蝶伸出舌头,舔着咏圣的脸颊。像是宠物跟人撒娇,瞇着眼努力的舔食着。然后右手搂着他的脖子,左手握住了咏圣最需要抚慰的地方,上下的搓揉。

咏圣也闭起眼睛,享受着晓蝶的服侍。沿着脸颊、下巴、脖子,最后来到锁骨,仔细地舔舐。下半身则享受另外一种服务,除了下上的搓动,还有指甲的抠动,以及不时的敲动。

“嗯…呼…嗯啊……”晓蝶听着咏圣的呻吟。青涩脸庞,幼嫩表情,自己也曾像他一样,沉醉在老公的挑逗里。

不过,现在的立场是反过来,使她有点错愕感,也有点挑战感,自己能做到什幺地步呢?

“咻!萨!”

咏圣两眼一闪,迅速地把旁边的大衣给拉过来。“嘘!”他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把大衣盖在两人的身上。

“有人过来了……妳就假装躺在我上睡着吧。”晓蝶不疑有他,调整自己的姿势,躺在咏圣身上。

“咻!萨!”又是一声电动门的开启,身穿台铁制服的人走进来。

“不好意思,验票!”

“你欺负我……”车掌先生才刚离开,晓蝶就抬起头哀怨地看着咏圣。红通的脸蛋,额前的汗珠,胸口的起伏,还有低声的喘息,都显示着她此时的情慾。

“但妳不讨厌,不是吗?”刚刮弄幽门的无名指按在了褶皱上头,开始顺时钟的按摩起来。晓蝶的身体一阵瑟缩,反应比方才更为剧烈,那浅褐色的洞口,彷彿要把咏圣的手指吸入其中。

晓蝶紧咬下唇,原本哀怨的脸蛋浮现出意外屈辱的神情,她两手制止着咏圣的行动,嘴角流洩出愉悦的低吟:“嗯……不要……不要弄那边……喔……很髒的……”

两股内心的煎熬在她体内冲突着,从肛门传来的酥麻电流,刺激着情慾的神经。但一个身为女人的洁癖,又不希望咏圣去玩弄她最骯髒的地方。

要,也得等她清理过才行。

最后,她道德的意志战胜自身的欲望。她把咏圣的手给抽离,不过这个小动作却让她感到相当无比吃力。

咏圣吻着她的唇,调侃地说:“妳很不诚实喔……”然后把无名指放在鼻腔面前,嗅着属于晓蝶的味道,坏笑地说:“这味道…好强烈地冲击啊!”

“啊!”晓蝶狠狠地朝咏圣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然后,两手搂着他的脖子,美丽的樱唇开始舔吻着刚咬下的伤痕,安慰着解释:“不是不给你,而是要给我一点时间去準备……好吗?”

即便不知道晓蝶的真实想法,咏圣也不去过问,比起刚才前啃咬他的狠劲,此时的晓蝶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有如乖巧的小猫,温柔的舔舐,好抚平咏圣的疼痛。

“这样还不够喔!”咏圣翻开羽毛的大衣,下身充血的勃起物体,似乎因为没人慰藉而毫无生气。

他指着它说:“还有二十分钟到站,呵呵。”

晓蝶“噗”的一声,在咏圣的脸旁轻笑,鬆开搂着她的两只玉臂。

湿热丁香含住了有点软化的阳具,修长手指摩擦、套弄着棒身,咏圣捧着晓蝶的头,利用腰部和火车的振动,配地把肉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原本有点软掉的阴茎,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血液猛然灌入,又恢复成生龙活虎的模样。

(怎幺比刚刚还大呢?)晓蝶明显地察觉到,口中的物体愈来愈大,嘴里的酸麻感,让她想把它给吐出来。可是眼前这个色狼,似乎看穿她的行动,不允许她这样做,手掌紧固定着她的头,抽送着。

晓蝶抬起头,幽怨的眼神直凝视着咏圣,似乎责怪他的淘气。但相反的,咏圣则是嘻皮笑脸,只能让晓蝶感到气闷。

有苦说不出,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由于无法吞嚥,在口腔内的津液也开始大量累积,伴随着阳具的进出,她的嘴角边也溢出透明的泡沫,把咏圣的阴毛也染成漆黑的光亮。加上晓蝶泛红的脸颊,吸吮的淫媚模样,还有贝齿摩擦棒身的异样快感,更让咏圣的阴茎膨胀。

(快…快受不了…嘴好…酸……)随着增快的抽插,晓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咏圣离到高潮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从他的表情,还有阳具的抖动。突然,火车强烈一震,肉棒用力顶入她喉咙的深处,噁心的反胃感油然而生,她一个下意识的吞嚥动作……大量浓稠的精液喷洒出来,滚烫地灌入在晓蝶的食道当中。又是一个震动,咏圣的阴茎在她的惊慌中滑出口腔,导致剩余的体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淫秽又妖媚,是晓蝶此时最贴切的形容词。

“XX站快到了,请旅客準备好随身的行李,并準备下车。”

************清晨阳光,微微地从叶窗上照射在床舖上。外头传进麻雀们吱吱喳喳的鸣叫,宣示白天来临。

稚嫩的脸孔,安详的神情,以及放鬆的慵懒姿态,躺在浅绿色的弹簧床上。

他是咏圣。晓蝶外遇的对象。小她三岁的大学生,一个脸蛋和年龄不能配的男人。

晓蝶玩弄着他的浏海,嫣红色的小指不断地在脸上勾弄。动作很轻,很柔,彷彿深怕咏圣醒来般。

床头的闹钟指着六点二十七分,对于凌晨快两点才会到家的两人来说,此刻正是最好的休眠时段。当然,这种理论对于咏圣来说是比较有可能。

相较于晓蝶,这个时间刚好是她在美国最有精神的时候,也是平时上班最忙碌的时段。

或许是自己醒着太无聊,晓蝶摇晃着咏圣,撒娇般地说:“老公,天亮啰,起床啦。”

“嗯嗯……”咏圣呻吟着,然后翻过身继续做他的美梦。

“真是的……”晓蝶想起新婚时候,老公因为博士论文和结婚的因素,常常深夜才家,造成严重睡眠不足,之后就习惯假日整天都在睡觉。虽然老公很辛苦,但晓蝶还是希望老公的生活作息正常点,所以她自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爱赖床。”晓蝶在他脸上吻了一口。

新婚妻子的晨唤!这招果然屡试不爽。咏圣马上就睁开他的双眼,睡眼惺忪地凝望的晓蝶,神智不清的低喃:“嗯…柔。早安啊。”

柔!哪来的野女人?

怎样的事情可以让一对甜蜜爱人瞬间分崩离析?很简单,就是把她唤做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哇啊啊啊!”

咏圣死命地大叫着。他看到自己的身体飞翔在空中,霎时间感觉不到地球引力的约束,只有巨大的冲力迫使他往床下跌去。

完全清醒!

碰的一声!咏圣按摩着自己疼痛的部位站起来,莫名奇妙的看着晓蝶,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有什幺东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晓蝶感觉到有点愤怒,也有点忌妒,更有着深深的羞愧。愤怒是因为咏圣居然对着她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有听过男人叫做“柔”吗?根本就是不可能!忌妒是因为自己不是咏圣最深爱的女人……应该说,自己本来就不可能担任这个角色,因为她已经有家室。

想到这,毫无止尽的羞愧感就充斥着她的脑袋。

“听我解释……”

“我不要!”晓蝶把自己的怨恨用吼的出来。她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这个没有逻辑可言的外遇,还四十八个小时。而且像个傻子一样,花了大笔钱飞来台湾,更不用说凌晨在火车上被咏圣给羞辱,让她有种被玷污的感受。

彷彿精液在她胃中残留,那噁心的异味黏稠物体,令晓蝶想呕吐。

“妳不要也得要听!”咏圣一个箭步踏上床,两手抓住晓蝶肩膀,并把她压倒在床舖上,强大的力量让她反抗不能。

男人专门用来征服的手法──以力服人。

泪水染湿她的脸庞,有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鍊洒落满地。“我不听!我不听!

我不听!”晓蝶剧烈的扎,却仍受制于咏圣。

“笨女人。”咏圣忍不住骂出来。

火花点燃,整个战事就扩大起来。晓蝶也不管女性该有的矜持,破口向咏圣大骂着。

“对!你说的对!我是笨女人,才会相信你这个坏男人。也才会笨笨地相信你的简讯,傻傻的坐飞机过来。更丢下一堆工作,还抛弃我的老公,而且还想让他戴绿帽!”她愈说愈激动,把心头整个不满情绪都给爆发出来。

晓蝶只觉得丢脸,自己居然是这样放蕩的下贱女人,像个妓女!不,应该说比娼妓还不如。

“对不起……”咏圣的脸色渐渐平静,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听我说,我从来都没想过这幺妳会承受这幺多的…痛苦……”然后把晓蝶给扶起,“我明知道妳有老公,还处心积虑的想跟妳上床……自以为骗倒了妳的心,还沾沾自喜。

不过,我知道妳特地为了我来台湾,我真的感到很开心很开心。不过…”

他顿了顿,捏一下她鼻头继续说:“…小笨蛋,妳应该是太累了,才会忘记妳路上面用的暱称『柔』,不是吗?”

?!

咏圣一番感性的话语,原本该是感人肺腑,不过却是让晓蝶满脸通红,直想找个地洞钻。

“柔”不是其他的女人,是她自己啊!

“对不起…你没事吧?”忽然,晓蝶想起刚刚因为愤怒,一脚把咏圣给踢下床,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连忙把他给扑倒,趴开上衣,观看他的伤势。“我踢到哪边?”

“…嗯嗯…小腹……”咏圣有点尴尬的答着。

“让我看看吧……你害羞什幺啦,又不是没有看过!”看着咏圣紧紧勒住自己四角裤,不愿意晓蝶跨雷池一步,不禁让她又气又好笑。“放开喔…不然我要生气啰。”晓蝶警告着。

和火车的时候不同,这时的晓蝶,已经恢复成在MSN上面一样的个性,强势又动,逼迫咏圣不得不就範。

“好乖喔。”望着咏圣闭起眼睛鬆开手,晓蝶满意地安抚着。小腹上面的伤并没有很明显,但瘀青疼痛是无可避免的。她触碰着,可以感觉到咏圣的不适,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

晓蝶舔了口咏圣的嘴唇,“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眼神中带着无比的愧疚,还有心疼。

“我没事啦。妳不用这幺介意,其实并不会很痛。不过这样的话……等一下妳可是要动点喔。”咏圣笑着。不知道他是开黄色笑话还是慾求不满,误会解开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和她做爱。

“你喔。好色耶。”晓蝶捏着咏圣的鼻头,“那要不要绑起来呢?这样会不会更兴奋啊?”

“当然要绑啰,妳知道我最喜欢这个调调,正好可以用来惩罚妳刚对我下的毒手……”咏圣想了一下,又说:“口球跟内裤,妳喜欢哪个?”

“口球。”晓蝶直接了当的说。

“可是妳不是说过不想在我面前流口水吗?”

“是不想啊。可是我刚弄痛你了,这点要求我可以接受。”晓蝶解释着。

咏圣吻着她的脸颊,“妳牺牲这幺大喔。那我决定先把内裤塞进妳的嘴里,外面再加上口球好了,这样妳就不会流口水啰。”

“你你你……!”对于咏圣的额外要求,晓蝶只觉得一阵羞耻,话都说不出口。

“那就这样说定啦。”

“等……!?”

“汪!”一道黑影跳上了床,边磨蹭着咏圣,边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舐。

床上的两人吓傻了眼,但更令人惊讶的在后头。一位焦急的女声轻喊:“小滋!笨小滋!快下来。”

“我说……”原先扑倒在咏圣身上的晓蝶,此时紧抱着他。柔软的双峰,隔着内衣贴在咏圣的身躯,挤出深深的乳沟。还有圆嫩小屁股,坐在咏圣受伤的小腹上面,更突显四角裤上搭起的帐棚。

晓蝶脸上展现出未曾见过的恐惧神情,两手搂住咏圣的脖子,牙齿喀喀地发颤。

她超怕狗,不管大只还是小只。

“姊姊,妳看多久啦?”咏圣满脸黑线,接着把撒娇的柯基犬给赶下床,安抚着晓蝶的背脊说:“别怕,别怕,我把牠给赶下去了。”

姊姊抿着嘴直笑着:“咏,姊姊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只是单纯帮你把门打开的,让你房间比较透风,你知道的…嘻嘻,原来你喜欢SM的游戏啊…现在的年轻人,都跟你一样玩的这幺刺激啊?”

“姊……”两人面面相觑,咏圣只能给她一个尴尬的笑容。

“抱歉!打扰两位了。小滋,走啰。”姊姊把小滋赶出门外,“对了,咏,虽然说这个有点奇怪,不过姊姊房间的保险套你可以用喔,我事后会跟你姊夫说的,在左边的第二个抽屉。如果是要玩具的话,我知道你……”

“姊!”咏圣赶紧打断,不想让姊姊继续说下去。

“小心不要出人命啊!”姊姊把房门给带上。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两个人默默地对望着。随后,不约而同笑起来。

“哈哈(呵呵)!”

咏圣抓抓脸颊,不好意思说:“抱歉。我姊姊就是这样的人。”

“嘻嘻。”晓蝶舔着他鼻头,“你姊姊真有趣…还要继续吗?我可以感觉到你的火热喔。”嫣红的指甲挑逗着咏圣的乳头,彷彿把玩着美丽的宝石似的。

墨黑的长髮在他脸上滑动,看着晓蝶隐隐约约地面容。翘起的嘴角,朦胧的眼神,樱桃小口微张,快把咏圣的魂魄给吸进去。咏圣也顺从着她的邀请,捧起她的臀部,缓慢地搓揉。

炙热的阳具也适时加入,在股沟间上下穿梭。

“绑吗?”晓蝶诱惑的话语在咏圣的耳边轻吐。

“嗯……”右手伸到旁边的床头柜,反手把抽屉勾出,里头摆满各种颜色的缎带、麻绳、尼龙绳,以及几样常见的情趣玩具和保险套。

“你想要怎幺绑啊?”

咏圣没有答话,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随意抽出了一条浅蓝色的缎带,说:“先把妳的头髮给整理一下啰。”简单的梳理,绑成马尾。

“咏,你为什幺要绑头髮啊?”她询问着。接着,两手被咏圣给摆到腰部后方,被一副黑色手铐给扣上。

厚实的手掌滑过她的臀部,顺着大腿把内裤给褪去,“我的小喵喵,因为这样才能好好看清楚妳的脸啊!”

晓蝶娇羞,红着脸蛋说:“你这样说我很害羞耶……”

“来,张开嘴。”咏圣把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摆在她的唇边。晓蝶咬着下唇,眼神犹疑闪烁,缓缓张开樱唇,整团含进去。然后咏圣拿出布满小洞的堵口球,塞入口中扣紧。

随后,黑色的丝巾就夺去她的视力,垄罩在黑色世界当中。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大小腿被咏圣给折起来,綑绑成M字型。

最害羞的姿态,对她而言。

“我有话跟妳说喔……”她扭动着,似乎不明白咏圣想说什幺?他在她的耳边,小声诉说:“晓蝶,妳不觉得妳现在任我摆布吗……”

“不过,我等妳点头。”

咏圣独特的温柔。

其实他早就发现到自己的犹豫,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她现在的身分是有夫之妇,两个人此时的举动,是外遇。

她内心承受的心理压力相当大,毕竟让老公带绿帽仍会给她感到难堪。咏圣很明白这道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只要自己不答应,就绝对不会动手。

点头,丝毫没有犹豫。跟别人搞外遇的人妻,是没有要求温柔的权利的,要玩,就得彻底玩下去!

“此时开始,妳就是我的人!”

模糊的人影隔着丝巾,映入晓蝶的眼眸里。微微热气伴随着男人体味,使她内心的慾望逐渐明显。

(好像有溼溼的感觉……)也许是本身就有潜在受虐因子,身体的束缚刺激着她的性欲。

咏圣靠得更近,晓蝶就更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气息。

他伸出舌头,来到第一个进攻地点──晓蝶的耳朵。当湿黏的舌头接触到发烫耳朵的瞬间,她一阵哆嗦,然后麻痒。

“嗯啊……”她难忍地喊出来,隔着口中阻挡物,变成诱人的呻吟。这一声响,无疑激起咏圣的性慾,让他的攻势更加猛烈。含、舔、戳、吸,舌头幻出各式各样的型态,刺激着她的耳朵。

两只手也没闲着,翻开上衣,拉下胸罩,亵玩胸前一对巨乳。把柔软的乳房揉压成各种的形状,但就是不肯去触碰两颗充血的紫红色蓓蕾。

晓蝶期待着,但咏圣仍迟迟动手。无奈她双手不能使用,只好扭动身躯表示抗议。

耳朵的攻势稍稍停止,晓蝶以为要满足她乳头的同时,恼人的舌头又继续动作,把目标转移到其他地点。

小巧鼻头、然后是薄嫩嘴唇,向下延伸。下巴、脖颈、锁骨,转眼间,也来到胸前地带。

床上的晓蝶,低起头喘息着。马尾斜放在她脸旁,津液渐渐地渗透过内裤,让口球闪着亮光。粉红地肌肤和香汗渗出,说明她浑身燥热。

私处反应她内心的渴望,分泌出些许爱液。

“啊!”忽然,咏圣叼起其中一枚乳头用力的吸咬,这强烈的刺激,让晓蝶尖叫出来。疼痛而挣扎,却是让她更加难受。

咏圣死咬着乳头不放。

怀着恶意的侵略和佔有,咏圣的动作粗暴起来。比起刚刚的隔靴搔痒,现在则是过度施压。

“晓蝶…妳看这个。”光明世界又复到她眼中,兽性的眼睛直视着她,手中握着兇猛的假物,“接下来是重头戏啰!”

果然是男人,不管表面装成如何温文儒雅,一旦卸下了面具,都是只剩情慾的动物。

特别是外表愈是和善,内心就愈加疯狂。

咏圣用手指勾起爱液,放在嘴唇边啜饮品嚐。宽大的假阳具沾满蜜液,在阴户口画弄,“哪边呢?前面还是后面啊?”

“唔…”晓蝶惊讶着,不管是哪一个洞,这个粗大玩具可是会让她整个坏掉的。

“嗯……前面的好了。”咏圣慢慢地将假物给插入,从伞状物开始,直到顶入深处。

看到晓蝶难受的神情,他按住飞梭,向上移动。

“!!”难以形容的狂暴一阵又一阵传来,让晓蝶的阴道整个收缩,娇躯胡乱颤动,尤其是按摩棒上面的分支,狠狠地刺激她的阴核。爱液不听控制,从洞口的隙缝,飞舞在半空。

随之一阵缓和,又忽然加速。在一快一慢当中,晓蝶的喘息声逐渐明显。

咏圣忽然挑高眉毛,淫邪的眼神看得晓蝶有些发毛。他拿起保险套,包覆整个阴茎,然后把喷洒的淫水,涂抹在上头。

口中的束缚,此时也被解开。

“嗯…咏……嗯呀…”她呻吟着,“你…唔…那个……”

“哪个?”咏圣眨眨眼,张嘴舔去晓蝶唇边溢出晶莹的水渍。

“就是那个…很髒耶…不要啦。”声音越来越小,她羞愧地把头埋进自己柔软的双乳间。

“髒吗?”他伸出舌头闯入晓蝶的口腔中,长长地湿吻挑逗的她有些失神,“在我心中,妳是最乾净的……”沾满粘液的手指画弄着浅褐色的皱摺,一个指节,两个指节,仔细地润滑着。

“…给…我要……”鲜红甜美的双唇终于吐露咏圣等待的字眼,“嗯…唔…给人家好不好?”无法挣扎的娇躯,只能让他自由的玩弄。配着自身火热的情慾,晓蝶完全抵挡不住。

管他是阴道还是肛门,只想有东西进来填满。

掰开,然后整支插入。

“嗯啊!”晓蝶娇喊着。有些满足,有些空虚,虽然咏圣照着她的欲望,但控制假物开关却指向停止,让她感到缺憾。

“求我啊!”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手玩弄着粉嫩的蓓蕾,一手让按摩棒些许扭转进出,沾满鲜嫩的汁液。

“求求你…给我啊……”抽蓄的的身体清楚告诉咏圣,她往高潮迈向着。他并没有想这幺快放过晓蝶,把整个人翻过来,变成后背式,接着停止一切动作。

他很清楚,这样的举动,会让晓蝶感觉到更难受。

她转头,满脸哀怨。

“很难过吗?”咏圣戏谑着。他伸出双手玩弄起两颗通红的蓓蕾,让阴茎同时在肛门里浅刺。

晓蝶快疯了,在慾望中崩溃了。

咏圣嘿嘿淫笑,再次把口球塞入她的嘴里,不过没有扣上皮带。

“咬着吧,不过掉出来就停止喔。”咏圣提出的邪恶意,让晓蝶只能听话的咬住。她的脸蛋红润,神情幽怨,没两下子嘴唇边就流下来不及吞嚥的唾液。

假阳具开关再度启动!后方的人体马达也跟着启动!

不同与以往和老公的做爱方式,前头的玩具是剧烈的震动,伴随顺时钟的旋转,最深的花心,努力地运作着。这是晓蝶头次疯狂尝试,假物在子宫口画圈的同时,按摩棒上的颗粒一个摩擦过敏感的G点。

她觉得她快坏掉了,像个损毁的洋娃娃。按摩棒不会思考,而是扎实地执行人给他的命令。

后面的肛门则是另一种风味的享受。一浅一深的插入,给她想排泄又排泄不出的异样快感。尤其是阴道里面还夹着假阳具,在插入和震动双重的刺激之下,让她快要达到巅峰。

“嗯嗯……”喉头发出甜美呻吟,眼睛瞇成舒爽直线,呼吸也逐渐急促。咏圣捏揉着乳头,抽插着面前美丽的女人。随着他持续挺进,看见早已被塞满的阴道,大量地涌出爱液。

“要高潮了吗?”

“唔…”她紧咬住口球,她不想这时候停止。

“我们一起去吧!”还没应,她就感觉到直肠中的肉棒规律地抖动。

(不行了!)晓蝶心想。高潮一阵又一阵的侵袭着她的神经,她无法呼吸,吸进的所有氧气都被毫无止尽的快感给压迫出去。

从未感受过的顶级高潮,灌入她的心灵,深深刻印。

“呼…还没结束喔…呼呼……”咏圣的喘息出现在她耳边,她既兴奋,又恐惧。

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吗?

她转头望,止不住的津液流满床舖。还没反应过来,先是空虚,然后紧接着充实。

咏圣褪去保险套,朝着阴户,狠狠地桶进去。佔满淫水的假阳具,也掉换位置,整个插入她还没闭的小菊花内。

再次激战,间隔几分钟。晓蝶的脑袋变整片空白,身躯又是一阵抽蓄,她又高潮。

她高潮而失神,咏圣并没有停止,还是维持着一样的动作,进出她的身体。

涣散眼神,淫秽表情,绯红肌肤,有如上帝的作品。把女人的性慾颠峰,完美地诠释。

“嗯啊…嗯嗯……喔…呀……”扯下晓蝶含咬的口球,让她愉悦地放声呻吟。一个翻身,咏圣捧着晓蝶娇躯,变成抱着小女孩尿尿得姿态。

这时,晓蝶已经不只是高潮而已,连续的高潮使她晕眩过去,下半身源源不绝流出晶莹爱液,忽然她一阵抖擞,金黄色的尿液喷射出去,在半空中飞洒着。

同时间,咏圣的第二发也跟着到来,炙热地射进腔道内。

************同样的场景,不同的心情。难以言喻的离别苦涩,充斥着心头。

“送到这里就好……后面的路我自己走就好……”

四十八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是吗……”咏圣紧握的手缓缓鬆开,却有着不可抗力使他迟迟无法放开。

这滋味,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怎了?”

“我……”

欲言又止的话语,有如鱼刺般卡在喉头,愈是想开口表达些什幺,愈是无法把话说出口。

晓蝶抱着他,说:“有什幺话想说就说出来吧?不要在吞吞吐吐。”她摸了他的脸庞,“我们之间,应该没有说不出口的事情吧……”

他享受着掌心传过来的最后体温,渐渐地放开手。没想到自己还是太过于自私了,明明就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我懂了。”咏圣微笑着。

晓蝶轻笑了起来,说:“嘻嘻,本来还以为你还会要求什幺的,像是最后吻别之类的……”

“要求太多的话,我怕等等会把持不住哦。”

“是吗……”晓蝶缓缓地转过身,把整个人背过咏圣,“或许…”她最后的话语,含在口里。

晶莹闪光,随风而逝。

【完】

【妄想剧场】全仲夏夜(全)

作者:晓秋张皓彦下班来的时候,邱采妍一如往常地忙碌于工作上面,敲打笔电的键盘勾勒出一篇篇动人的故事情节出来。

作家,一个被诅咒的职业。这是采妍的自嘲。

“皓彦,欢迎家。”

她坐在书桌前说,手依然在键盘上舞动。虽然没有看到身后的张皓彦,但却用着肌肤触感和耳朵听觉去玩味他的气息。张皓彦走向邱采妍,说了声“我来了”,接着邱采妍的脖颈便向后一躺,下巴的鬍渣从额头一路刮过脸庞,弄得她一阵轻痒,随即厚实的嘴唇吻上她乾涩的唇。

口腔瀰漫着来自外头的味道。

“外面好热喔。秋秋,妳今天过得如何呢?”两手温柔地搂住她,像件披风般包覆。

邱采妍欣赏着面前倒过来的熟悉脸孔,了一句“跟平常差不多”。她待在冷气房的身体,散发着微微的凉气,默默地把张皓彦的烦热给吸收过来。

三年前,因为在自家装潢上和张皓彦认识后,两人便开始陷入热恋中无法自拔。过没多久时间,就决定同居,到现在也差不多一年了。邱采妍才发现,自己对张皓彦的感觉,和他对自己的感觉,不自觉形成坚固的爱情三角体。除了“热情”、“亲情”、“承诺”,这三个固定因素外,还有“性”趣方面,逐渐形成了巩固的顶点。

“我想妳应该还没吃饭吧?我去厨房煮点东西给妳吃,好不好?”张皓彦冒出这一句询问她。

这时邱采妍才恍然惊醒,因为早晨灵感爆发的缘故,一整天下来没吃多少东西。虽然肚子会饿,她仍是想在电脑前敲字。

(他的直觉怎幺每次都这幺準啊?!)“我没什幺食慾说……”邱采妍有点心虚地答,“我中午有吃了一点,所以现在还好……”

“那幺,中午妳吃了什幺呢?”张皓彦用不容许反抗的口气逼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喔。”

“…苹…苹果……”她支支吾吾地说。

“我就知道。”张皓彦轻捏着她的鼻头,戏谑地说:“亲爱的秋秋,现在给妳两个选择。第一,我去煮饭,妳乖乖去洗澡,然后晚上我要处罚妳。第二,妳乖乖去洗澡,我去煮饭,然后晚上我来处罚你。妳要哪一个呢?”

“两个选项有差别吗?”邱采妍撒娇求饶,“皓彦,我可以两个都不要吗?”

张皓彦歪着头耸耸肩说:“不行,因为我很霸道。所以就我决定啰。”接着两手从腋下把邱采妍给抱离开笔电,把她赶进浴室去洗澡。

“饶了我吧……”

最后,在张皓彦的胁迫下,邱采妍只能乖巧地在餐桌前解决了晚餐。用餐完毕后,被强制赶上楼,不准她继续工作。

因为,处罚的时间到了……***************两人的住家是间小小的两楼独栋,位于住宅内。一楼是客厅、厨房以及卫浴,还有摆放在落地窗前的书桌,也是邱采妍平时创作的位置。二楼有三个隔间,分别是两人的房间、张皓彦的工作室,和专门用来处罚的调教房。

“啊…喔…嗯呀……好棒…我还要…噢…还要更多……”女人声线的娇吟喘息,迴荡在调教房内。声音彷彿具有魔力,很容易引发出潜藏的慾望出来。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

张皓彦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动人抚媚的呻吟,讚叹地说:“秋秋,妳不觉得这是上帝赐给人类最美妙的音乐吗?”

“……”邱采妍没有答话。她的脸上布满潮红,但室内并不热。

这是张皓彦的恶趣味。他总是喜欢把邱采妍舒服时发出的娇喘给录起来,当作下一次处罚的前戏,这也就是为什幺邱采妍无话可说的原因。哪有人会对自己的呻吟有兴趣?更不用说,要对这声音说出什幺讚美的话语。

“呵呵,不想答没关係。”张皓彦悠闲地凝视着邱采妍,“告诉我,妳知道妳今天做错什幺吗?”

“我……”女人的声音很微弱,有些喘不过气。“因为我没有乖乖吃饭。”

“秋秋,妳知道的,不乖乖吃饭就是要处罚的,对不对呀?”

邱采妍默认地点点头。此时的她,被Y字形的挂在铁架上,两手腕被手铐被扣紧,身体有点悬空般地,依靠着两脚的脚趾来支撑全身的重量。胸前的两粒粉红色的乳头被木夹子给束缚,挺立成紫红色的可口葡萄。她的脸抹满红晕,汗水一颗颗地从毛细孔冒出来,还有四肢强烈的疲惫感,折磨她的神经。

“那秋秋今晚想被怎幺惩罚啊?”

“……任凭人。”她唯唯诺诺地说。

“这幺听话啊……”他离开椅子走到了她的面前,食指勾抬起她下巴,让邱采妍直视他深遂的双眼。“今天我想来一点不一样的。当我的小宠物,妳觉得这意好吗?”

“欸!”邱采妍有点讶异,“你……你是说美女犬那种的吗?”

张皓彦很满意她的聪慧,说:“秋宝贝,妳真是太聪明了。不过,妳知道我向来不喜欢狗的,所以今晚让妳当我的小喵喵吧。”

话刚说完,他就从屋内置物柜中的某个抽屉,取出藏在里面的黑色袋子。他解开封套,然后倒出猫耳、尾巴和脚掌等相关道具出来。

(他什幺时候準备的啊?)邱采妍困窘着。

张皓彦没有注意到她的疑惑,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妳知道吗?宠物猫和宠物犬相当不同。宠物犬只需要温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人的命令为最高遵守原则。但是,宠物猫不同。猫是顽皮高傲的生物,牠保有自尊,虽然听从命令,却不是分之。比较起来,调教的时候就不能失了分寸。对我而言,我就是喜欢这样。”

“皓彦,乖乖听话,不好吗?”邱采妍问着。“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是服从的角色吗?”

“我不知道耶……服从虽然好,但对我来说却不喜欢那样。”张皓彦解开束缚她的手铐,抱着有些疲惫的她解释说:“我并不想把妳调教成一只只有性慾的母狗。调教是我们性生活的快乐情趣,不是个让妳堕落的邪恶工具。”

“你就直说你喜欢我抗拒,这样你比较有征服感,对吧?”邱采妍偷咬他一口,“都说任你处置了,你还龟龟毛毛的。”

听到这句话张皓彦也不住反驳地说:“妳哪一次不是任我处置,却偏偏还是有自己的固执。像是什幺不能玩后面的洞洞,不能帮让我舔下面,严禁我叫妳小奴隶……”他装出无奈的表情,口气哀怨地说:“看我多可怜啊~~还说任我处置。”

“你说的也对啦……”邱采妍认同着,她考虑一会儿后心软地说:“我答应你这次绝对乖乖听话,不反抗。”

语毕,张皓彦就摆出“妳上当”的神情说:“呦!确定不是嘴砲喔?”

“啥!!你是故意阴我的。”邱采妍识破诡计的恍然大喊。随即,马上转变成楚楚可怜地音调哀求说:“可以不要这样吗?”

可惜,这时侯已经天乏术,张皓彦拿着他的道具,一脸坏笑的看着她说:“当然不行啰,我的秋宝贝。嘿嘿。”

二十分钟后,她面对着今天的第一项处罚──爬楼梯。这项指令看似简单,却是残酷的要命。先不论邱采妍的身上被盛装打扮,纯黑的猫耳,高翘的耳朵像是原本就存在她头上。毛绒绒的脚掌,很贴心的把他手脚给紧密包覆。最难受的,莫过于屁股上的的挺立尾巴。初次被前端是串珠按摩棒的猫尾巴给插入,让她的直肠深处有种说不出的不适,像是大便排不出的感觉。

当然,楼梯也装置了张皓彦精心设计的小道具。几根铁支架,上面挂着绷紧的童军绳,每隔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就绑上了一个节。单单二十几阶的楼梯,就有差不多三十个节。而张皓彦的命令很简单,就是要她两腿跨坐绳,然后慢慢的爬下来。该死的是,这可恨的童军绳却是像计算过,毫无阻隔地紧贴她阴户。

此时,张皓彦站在一楼的阶梯旁向上观望,脸色愉悦地对她喊着:“秋秋,快爬下来吧。”

“喵。”邱采妍有气无力地答着。今天她的身分是美女猫,所以只能乖乖的喵喵叫。看着有如恶魔的楼梯,她转过身跨上绳,然后跨出了右脚。

(该死的!!)一阵恐惧的快感迅速地由阴部扩散。

原以为张皓彦要她倒退着下来,是基于安全的因素,却没料想到,由于看不见造成的心理压迫,反而更添增了身体的敏感度。刚刚才摩擦到第一个绳结,就让她点燃起淫虐的慾火。

接着换左脚下去,右手,左手,短短的四个动作,感觉就好像是过了一整天般的漫长。阴户紧紧地陷入在童军绳中,绳结先从会阴摩擦到阴道口,然后才是阴核,每个绳结跟着她的动作经过这三个敏感的地方。

粗糙的绳子,但给她火烫的摩擦感,爱液也适时的分泌,减轻绳给于肌肤的灼热。不过体温却是逐渐升高,呼吸也逐间浑浊起来。每走一步,对她而言都是艰难的动作。

“嗯啊!”再往下几个个阶梯,口中的呻吟也不吝啬地呼应。邱采妍大口地喘息着,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步要走。

“喔喔!”又是声娇吟。

张皓彦待在下面,狂招手地说:“秋秋,快点呀快点呀。”彷彿在叫唤着自己心爱的宠物。他幸灾乐祸的声音,对邱采妍是无比的不爽,可怜的她却只能牙痒痒地继续她的苦难。不到三十阶的楼梯,好像永远走不到似的。

经过了二十分钟,邱采妍才顺利地来到了一楼。这时,她已经香汗淋漓,口中不停的喘息,张皓彦看着童军绳上银白的湿润痕迹,满意地摸摸她的头说:“乖宝贝,做得很好喔。”

有点冰冷的手掌触摸到她热呼呼地阴部,不禁让她一阵抖嗦,但也减轻了不少的摩擦带来的疼痛。手指勾挖着阴道口,弄得邱采妍呻吟连连,接着把沾满淫水的手掌摆放到她面前,说:“舔乾净吧!这是妳好色的味道喔。”

邱采妍眼神怨怒地望着笑嘻嘻的张皓彦,不甘愿地吐出舌头,模仿着猫咪的动作,舔食着他手上的黏液,发出啧啧的声音。如此娇艳的动作,也惹得张皓彦一阵慾火,鬆垮的休闲裤瞬间变紧。

“好吃吧?”他抚摸着邱采妍的背脊,然后拉拉她的小尾巴,“感觉如何啊?”

这轻轻地拉扯,顿时让她感受到肛门里串珠按摩棒,一颗颗的圆珠拨弄着直肠肠壁,快感的慾火也随之退去,不适应的胀痛感跟着浮出。

“……我想…拿掉它……”邱采妍哀求着。“求你……”

“猫会说人话啊?”张皓彦的口气转为冰冷,虽然表情看似轻鬆,却可以感觉他的不悦。邱采妍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用可怜的语调“喵”的一声,好当作是应。

“夹住,不准掉出来!”他抚摸过邱采妍的大腿,拿出準备好的假阳具,毫无阻碍地塞进阴道里面,接着打开开关。

“啊呀!”邱采妍喊了一声,背部整个弓起来。她本以为震动的只会是阴道,但肛门里面的串珠按摩棒也跟着震动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感马上充斥着她的娇躯,前后两个洞口产生的交替感觉,让她整个人软了下来。

(怎幺……怎幺会这样呢??好怪喔……)此时,张皓彦更落井下石地拿起了一只挂有铃铛的项圈,束缚在她的脖子上。项圈上面勾着绳,他拉紧绳子说:“走!我们到外面散散步吧……”

张皓彦说完便牵着邱采妍走出去,虽然她拼命抵抗,但刚刚的爬楼梯已经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加上一个女生怎幺拼得过男生的力气,就这样被拖了出去。

夜晚,还很漫长。

***************仲夏夜晚的气温,不同于白天的毒辣炙热,反而有种宜人的舒爽,配徐徐吹过地凉风,相当适出门散步。

“秋秋,今天天气还真舒服,对吧?”张皓彦拉着绳,一派悠闲。“让人好想唱歌喔。现在开放点歌时间,妳想听什幺呢?”

邱采妍真是恨死他了。

“喵!”她愤怒地宣示她的不满。赤裸的胴体,毛绒地四肢,还有摇晃的尾巴,十足猫的打扮。然后下身的阴道和肛门,被塞满着电力充足的按摩棒,每个几分钟就豪不留情地肆虐羞辱她,直到想冲上巅峰的时候,张皓要就会残忍的将开关给停止。

这时,他们走在左右都是住家的道路上,每户都灯火通明,要是有人不小心走出来,就会看到她淫蕩无耻的模样。好险附近没有流浪的猫狗动物存在,不然现在她散发的雌性荷尔蒙的气味,保证她今晚就会成为雄性动物们的繁衍工具。

“呵呵。”张皓彦对她的反应感到愉悦,就是这样的抗拒更能刺激他。

“咖搭”一声,邱采妍就感到下体又开始酥麻,虽然她被快感给支配,却还保持着自己的尊严,这一路下来,极力的忍住自己的呻吟,让张皓彦十分佩服。

不过,她颤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这时的恐惧。

张皓彦也察觉到她的恐惧,蹲在邱采妍身旁问“会害怕吗?”温柔的大手抚摸她的脸颊,给予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放心,有我在啊。”不过这份温柔持续没有三十秒钟,他指着后方淫邪地说:“妳瞧妳,其实你也喜欢野外暴露吧?妳看后面的道路上。”

邱采妍头一望。在橘红色的街灯照射下,路上一条晶莹的蜜液显得闪闪动人。这时,她整个人无地自容了,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但除了羞耻之外,更想要的是欲望的抒发。

(我怎幺这幺色啊……可是…我……不行……)按摩棒持续地践踏,但是坚强的意志再次让她压抑住快要爆发的慾火。

张皓彦拖起她的下巴,看着眼神迷茫的邱采妍说:“秋秋,妳忍耐是不好的喔。而且,妳说妳今晚任我处置说。”

开关调到“弱”的位置上。

“喵。”邱采妍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看张皓彦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到什幺坏意了。但儘管知道被人发现后会是多幺的尴尬,她还是想要张皓彦来满足自己。

说完,张皓彦把她牵到旁边的无人的小巷子里,然后拉下拉鍊,掏出阳具得意地说:“来,先帮人吸吸吧。”

邱采妍露出困窘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最讨厌口交的。虽然她喜欢张皓彦舔她的小妹妹,那种她的尽心服务给予的愉悦感觉很像自己是女王。但是反过来,她就觉得很反感噁心。不过话都说出口了,只能照做。

她高跪起来,张开如樱桃般的嘴唇,把张皓彦半软半硬的下体吞在嘴巴之内,用丁香小舌替他舔扫。一种雄性激素的气味灌入她的鼻腔,鹹涩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随即张皓彦的阳具便充血肿大,把邱采妍的嘴给撑大。

张皓彦拨开邱采妍的髮梢,扶着她的头凝视着。绯红色的脸颊,迷情的双眸,还有发出啧啧声响嘴唇,伴随着肉棒的进出抽插。他轻柔地指示说:“对,多用点舌头。很棒喔,牙齿刮得我好舒服。别忘了,妳的手也要用啊。”

舌尖在前端打转,时不时去挑逗马眼,在敏感的裂缝上舔吸,刺激得张皓彦瞇起眼微微颤抖。银白的贝齿温柔地啃咬着棒身,在津液的辅助下,连根部都是溼溼亮亮。还有她套上脚掌的双手,虽然不够灵巧,但上面的皮毛刮弄着两颗充满生命精华的蛋蛋,却有着额外的加分。

张皓彦看着撑开鼻子,想要多呼吸点空气的邱采妍,有着淫蕩的性感。被打扮成猫咪模样,更容易激发出男人潜在的野性。尤其是身处于室外,随时都要注意意外的危机,多方面不同以往的感受,更添增了身体的兴奋。

“唔……嗯……唔…喔喔……”邱采妍的大腿溼溼黏黏,口交的同时中,她也享受着前后两根按摩棒给予的欢愉。下身早已氾滥成灾,粉红色的珍珠,不知何时也绽放在空气之中。

(好热……好想要喔……快…快不行了……怎幺前面……后面都这幺有感觉啊……)这时,邱采妍整个人陷入恍惚飘然的状态。身躯软绵绵的,手中的动作逐渐迟钝下来,反而是身体不断地扭动,像是迎按摩棒的运动。

“啊!”一阵空虚瀰漫着邱采妍的身体。

“这样不行喔,我的宝贝猫。”张皓彦拔出阴道里的按摩棒,并且关掉。接着扶起慾望被强行中断的邱采妍,凝视着她眼里恼怒的慾火,笑说:“妳怎幺可以比人先开始享受呢?”

“喵……”邱采妍楚楚可怜地哀求。

“求我啊。我的秋秋。”张皓彦居高临下的俯视,挺起那张牙舞爪的阳具,得意地说:“妳应该知道怎幺做吧?”

邱采妍像是猫一样,默默地转过娇躯,然后把屁股对準张皓彦,然后羞耻地抬高。被淫水充分滋润的阴道口像是盛开的花朵,嫣红的蜜肉一张一缩着。

“真乖。”张皓彦扶着她的腰,将勃起的肉棒用力的插入。只听见邱采妍一声浪叫,整根阴茎就没入到底。

“啊…啊…啊啊…”张皓彦不快不慢地抽插她的嫩穴,比起假阳具规律的动作,真人的肉棒更能给邱采妍愉悦,一进一出的结,让她放肆的淫喊,就算此时在户外,也好像在室内般的放纵。

“嗯嗯…秋秋…夹的好紧……”张皓彦也察觉到她的变化,随即也配她,把整个人给放得更开。托起她的臀部,让肉棒在蜜洞中更加密,采妍的娇躯迎强劲的碰撞,展现出讚赏地力与美。

“喔…嗯嗯…啊……”邱采妍长髮在背部上,随着张皓彦粗鲁的戳弄,肆虐地随风飘动。抽插的速度奏快,喊出的声音愈大。最后,在张皓彦的一次强力抽动,邱采妍从喉头深处爆出欢愉的巅峰,随即张皓彦也射出乳白的精液,深深地灌入她的体内。

在无人的小巷,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呻吟与抽插声,与不时传来的虫鸣,像是管絃乐团,交奏出美妙的音乐……这是个美丽的仲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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