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 - xp1024.com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一 单婉晶)

一单婉晶“额,头好痛。”周文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慢慢看清楚了眼前的环境。

只见这明显是船上的舱房,面积不大,但陈设古色古香甚为雅致。而自己正躺在舱房的木床上面以手支额,全身赤裸。而身边则是一个沉睡着的女子,身子包裹在锦被里面,但露出的白皙肩头说明她应该是全身赤裸的。

“天啊,怎么事,我不是已经死了么?”周文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脑海里的记忆纷沓而至。

周文于2世纪7年代出生,家境贫寒的他靠着刻苦与聪慧,一路苦读成为了心理学的博士,更是举世知名的催眠大师。成名后他凭借心理学知识及催眠术,利用各种办法炒作包装,使自己摇身一变成为了多名朝堂大员的座上客,为其指点迷军趋吉避凶。

名声日盛下资格不够的人想见周文一面也难于登天,他的一句提点简直价值千金。不少知名女星更为获得他的帮助投怀送抱,让周文享尽艳福。

但这样美好的人生却终止于一场车祸,周文知道自己的车冲下桥后自己绝无幸免之理,而现在又是怎么事?

此时,另一段不同的人生记忆涌来。

“啊!边不负,竟然是边不负?”原来,周文死之后,灵魂竟然穿越了原位面,降临到这个叫大唐双龙传的世界里面,还占据了一个叫边不负的人的躯壳。

大唐双龙传是周文最喜欢的小说之一,大体上的情节以及要人物还是记得的。边不负乃是阴葵派长老之一,更是阴癸派祝玉妍的师,也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书中的他是个十分下流无耻淫贱的人,干了祝玉妍的子也就是上一代的阴葵派传人单美仙,还生了个女儿叫单婉晶,导致上一次阴葵派与慈航静斋的斗争失败。把祝玉妍气个半死,但自己却依然活蹦乱跳的活了十多年,后来绾绾出现后边不负还多次表现出窥视绾绾的红丸,简直是好色如命。自己难道变成边不负了?但现在这是怎么事?

此时,身旁的女子呻吟了一声,周文(也就是边不负,以后称边不负)转头看去,发现这是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女,黑发如云,瓜子口面,皮肤白皙,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却肯定是个绝顶的美人。现时她黛眉轻锁,双目紧闭,不时呻吟一声,仿佛在做什么噩梦一般。

边不负轻轻把锦被掀开一点,一具瓷器般洁白的少女躯体变展现在他眼前。

因为发育还未成熟,双乳还只是初具规模,但那嫣红的小点却是无比诱人,配上那只盈一握的柳腰,体态略带青涩却十分曼妙迷人。

她的双腿微微张开,湿润凌乱的阴毛及所沾体液斑点说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肉搏。略显红肿的花径和小屁股下面床褥的点点红印则说明这个女孩刚蜕变成少妇。

“这个人是尼玛,这,这是单婉晶!”边不负先前的记忆涌上心头,自己居然干了自己的女儿。

在边不负的记忆中,不久之前浑身衣服都被剥光的女儿因穴道被点而不能动弹,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而色欲熏心的自己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长枪直刺入那纯洁的花房内,紧窄的处子花径让人爽得不能自控,噼噼啪啪的一通猛干,最后女儿那滴泪横流的小脸蛋露出绝望与痛恨的神色,自己却更加兴奋,低吼着把精华全部注入了小丫头的体内。

尼玛的,尼玛的,以前看大唐双龙传的时候一直有个疑惑,边不负说到底还是单婉晶这个傲娇女的老爸,单婉晶为啥对其恨之入骨一定要把其置之死地呢,原因原来是这个。

冷静!要冷静!穿越成边不负前周文可是在朝堂上长袖善舞的一代奇才,心理素质自然过人。他首先整理了一下边不负的记忆,还原了这个贱人的人生。

边不负自小便被阴葵派收录,武学资质还是很不错的。年轻时虽然不如师姐祝玉妍耀眼,却也是魔门杰出的新秀。且边不负生就一副好皮囊,身量颀长英俊潇洒,不少江湖中的少女也为他而倾倒。他与师姐祝玉妍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后来渐渐的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姐。

但一方面受到门规限制,另一方面祝玉妍更喜欢才华横溢的花间派传人石之轩。后来亲爱的师姐终是失陷在邪王手里,让边不负大受打击,性格扭曲。

祝玉妍对这个师也甚是爱怜,知道原因后对边不负甚为愧疚,所以对边不负十分迁就。特别是石之轩负心,祝玉妍气死师傅,边不负还是坚决的站在祝玉妍身边支持她,更让其十分感动。所以这么多年来也曾与师数度床上交欢,让其一偿夙愿。

后来,祝玉妍与岳山生下了女儿单美仙。边不负爱屋及乌对单美仙十分好,从小就像父亲一样照顾单美仙。比起严格无情的祝玉妍,单美仙对边不负更加亲近。随着单美仙年纪增大,出落成了一个绝色少女,武功更是练至天魔大法十六层,活脱脱一个年轻的祝玉妍。

终于,在一次酒醉后,边不负眼中的单美仙与祝玉妍重叠了。而此时单美仙的武功并不比边不负差,但当一直崇慕的人抱着自己时,却根本是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坚决反抗的心思,就这样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了边不负。

两人好过之后,单美仙知道阴葵派肯定容不下自己两人,便提出与边不负一起私奔。但却遭到边不负拒绝。单美仙负气远走东溟派,后来生下一个女儿。而边不负则自行向祝玉妍请罪。

祝玉妍雷霆震怒之下本想把边不负毙于掌下,但念及其多年的好处,便饶恕了边不负,但之后却是渐渐疏远,不再有太多亲近。

边不负经此事后心性更是放荡,真正的变成了一个淫魔,祸害了不少江湖女侠。

至于单美仙,出于对自己唯一的男人边不负的好感以及想为女儿营造一个完整的家庭,后来也原谅了边不负。边不负在东溟派呆了几年,和单美仙象真正夫妻一样生活,一起照顾年幼的单婉晶。

但随着单婉晶年纪长大,越来越漂亮,更是和祝玉妍、单美仙一样的高贵冷艳范儿。边不负那满脑子魔门道德观里根本就没伦常概念,对自己的女儿蠢蠢欲动,终于趁着单美仙不在的机会点倒了单婉晶,并毫不留情的强暴了刚满十六岁的她。

按照原著,单婉晶出场时大概十八九岁,也就是说现在离大唐故事正式开始还有差不多三年的时间。如按照历史,现时边不负自然是脚底抹油一走了之,单婉晶则对边不负视为死敌杀之而后快,东溟派也成为边不负的禁地。

“不行,不能走,得想办法解决这个事情!”边不负想到原本历史上那神憎鬼厌的自己,后来更是死在为单婉晶报仇的跋锋寒手里,既然我成为了边不负,那改变这杯具的人生就从现在开始。

幸亏自己虽然是魂穿,但却与边不负的躯体完美契,他原本具有的武功及经验什么的也已完美继承。自己具有当今世上一流的战斗力,那么很多事情的操作会简易很多。

这时,单婉晶又是一声呻吟,看样子是要醒来了。边不负按照脑中的知识,用手按住单婉晶脑后的秘穴,用真气干扰其大脑思维,单婉晶刚刚张开的眼睛又陷入迷惘中。

武功还真是方便,直接便跳过了最困难的步骤,边不负暗道。他掀开锦被,骑跨在单婉晶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到了一起。

那刚破瓜的青涩少女肉体散发着惊人的魅惑,边不负双手游走在少女那苗条的腰股线上,感受着那如丝绸般的光滑细腻,心道:“这样的娇躯真的是诱人犯罪,怪不得边不负这老贼忍不住。”边想,胯下那还沾着处子落红的六寸有多肉棍便已怒勃而起,本钱还不错,假如配魔门密传的各种催情手法,就算是处子开苞也能让少女欲仙欲死留下美好的忆啊。

边不负看着单婉晶狼藉的下体,暗道可惜。但转念一想,在人家的地头强暴别人的小公,这样的事情危险系数太高,估计也没什么耐性去慢慢调情,也就干一炮就跑路了。

好了,干正事吧,边不负在少女那秀挺的洁白乳房上用力抓了几把过了下手瘾,便看着少女那迷茫的瞳孔,用轻柔的声音开始催眠。人倘若遇到一些难以接受或痛苦程度太过剧烈的事情,出于自我保护,常会选择性的封闭心灵以遗忘这痛苦的记忆。这样的操作对于边不负这样的催眠大师来说没什么难度,很快就完成了。

“好了,这样暂时封闭了她这段记忆,但怎么样瞒过东溟派其他人呢?”边不负沉吟着,处女破瓜后有可能会被有经验的人看出来,特别是刚破瓜的前一两天,必须要让这丫头消失一段时间才能让自己撇清关系。

边不负看着身下的美女,轻轻说道:“婉晶,你知道你的处子之身是怎么样失去的吗?”

单婉晶露出痛恨的神色,道:“是那个恶贼,那个”刚说了半句,她就呻吟一声闭上眼睛,摇头道:“不记得了,头好痛,不记得了”

呵呵,心灵封锁起效了。边不负加重了一点语气道:“不对,你搞错了,其实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破的。”说到这里他泛起了一丝恶趣味,柔声道:“你自己摸下面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单婉晶脸上闪过惊愕的神色,迷惘的摇头道:“不,不是的我摸的时候没弄破啊”

边不负哑然失笑,这个傲娇女还真有自慰的经历,于是他继续柔声道:“你仔细想想,当时你是不是摸下面摸得流了很多水?”

单婉晶惘然的点点头,道:“是的,我刚做了个很羞人的梦,醒来后发现下面湿湿的,便用手摸了几下,水水就出来了。”

边不负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做了什么梦呢?”

单婉晶迷惘的脸蛋上闪过了不自然的红晕,扭捏了好一会,才说道:“我梦见了自己被父亲抱着,然后然后父亲脱去了我的衣服,他亲我的身子,然后我我”说道这里脸蛋通红的少女就说不下去了。

日,难道这傲娇女还是个恋父变态?真正被老爸干了之后由爱转恨,然后相爱相杀不死不休?边不负用更温柔的声音道:“不用害怕,你慢慢的想一下然后告诉我,你有没有梦见父亲碰你下面呢?”

单婉晶嗫嚅着道:“有有的,他先用手摸,然后用舌头舔,最后还把舌头伸进去”

没梦见肉棒,说明还是个纯洁的女孩。边不负继续问道:“那婉晶你有什么感觉呢?开不开心啊?”

单婉晶用迷蒙的声音道:“婉晶很害怕,但是又很开心,很激动,婉晶最喜欢爸爸了。婉晶在梦里面激动得全身颤抖,下面又痒又胀,然后就醒了。”

边不负轻笑道:“婉晶醒后便用手摸下面,想味梦中的感觉了?”边说,边不负边用手指轻轻的摸着少女的下体,“就像这样摸吗?”

下体被男人碰触让单婉晶全身一震,不自然的点点头,娇羞道:“是的,婉晶一边摸奶子一边摸下面那条小缝,小缝出来好多水水,婉晶兴奋得好像要飞上天去了。”

边不负抓了一把少女的奶子,手指捏着那已经开始硬起的小乳头,淫笑道:“因为你太兴奋了,所以把手指头伸进小缝里面,想抠更多的水水出来,一时不注意就把处女膜弄破了。”

单婉晶错愕道:“不是的啊,婉晶只是揉肉缝上的小豆豆,没把手指伸进去呢。”

边不负加重语气道:“不,你没有记清楚,你揉小豆豆揉得太爽,一不注意就伸了个手指进去。”

单婉晶露出挣扎的神情,好一会才道:“好像是的,后来我就把手指伸进去了。”

边不负的肉棒已经硬的发疼,但考虑到少女的花房已经不堪蹂躏,便把肉棒凑到少女嘴边,道:“你自己弄破了处女膜,你妈妈一定会打死你的。”

单婉晶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哀求道:“你不要告诉我妈妈,她一定会打死我的。”

边不负笑道:“你放心,我不但不告诉你妈妈,我还会给药你喝,你喝了药之后其他人就不知道你的事情了。来,现在把药给含着。”

单婉晶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唇边的肉棍,那无辜的表情让边不负兴奋得几乎射了出来。她歪着小脑袋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药呢?怎么好像有点腥味儿,婉晶怕苦,不想喝药。”

边不负用哄小女孩的语气道:“婉晶乖,这个药不苦的,你把药含着,慢慢的吸吮,就能把药汁给吸出来,你妈妈就不会知道你的事了。记得不要用牙齿咬哦。”接着就挺腰把肉棒往女孩的嘴巴送过去。

单婉晶皱起眉头,把肉棒吞进小嘴里,一边含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味道好怪,不好吃,唔嗯”

边不负教导少女边用手扶着,边加快吸吮的速度,并尽可能的把更多的肉棒含进口中。少女的口腔十分温暖,让边不负的肉棒彷如浸泡在温水中,十分的舒服。

可惜环境太危险且时间紧迫,不然一定要玩尽这小丫头上下三个肉洞。边不负感觉肉棒有点感觉了,便也不再忍耐,双手抓住单婉晶的小脑袋,自己挺动腰腹,把少女的小嘴巴当成肉洞一样快速抽插起来。

这下子可苦了单婉晶,少女不敢反抗,只好不断的发出难受的呜呜声,口水眼泪弄得满脸都是,脸蛋更是憋得通红。但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却更是激发男人的性欲,边不负边喘气边笑道:“乖乖婉晶,现在给你吃药了,记得全部吞下去啊!”

说罢,边不负猛的一顶,把肉棒全部顶进少女的口中,然后低吼一声便把生命精华全部发射了出来。

单婉晶呜的一声哀鸣,被大量的精液咽得直翻白眼,猛的吐出肉棒剧烈的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边不负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笑道:“婉晶乖,这药液可是很珍贵的可不能浪费哦。”

单婉晶点点头,先伸出香舌把小嘴边的精液舔了几下,咂了下嘴便咕嘟一声吞下,然后又动低下头含着龟头,为边不负做清洁工作。看着这个千娇媚的小丫头低头吹箫的模样,边不负兴奋得差点不顾三七二十一就要把她按倒猛干。

“时机不适,时机不适。”边不负暗自念叨了几句。等少女完成了清理工作,边不负便为她清理身子,穿好衣服,并把沾了体液的被褥绑上重物沉进海里。把痕迹清理干净后,边不负便对少女下了一个心理暗示,让少女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到江湖上去闯荡历练,但妈妈一定不允许,于是少女决定留书一封,等天亮船只靠岸时偷偷溜走去闯荡江湖。

以这个小丫头现在为零的江湖经验,跑出去估计没几天就会被东溟派的人抓来,但有几天缓冲期我就能撇清关系了。搞掂了一切后,边不负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自己的厢房,静待事情的发展了。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 东溟夫人单美仙)

二东溟夫人单美仙单婉晶离家出走的事情搞得整个东溟派鸡飞狗跳,东溟派商船停留了三天才把小公给找到。丫头被愤怒的娘亲单美仙下令禁足,一个月内不能踏出房间一步。而正因如此,小丫头已失身的事实居然幸运的没被察觉。

边不负向单婉晶看去,却见单婉晶也偷偷的向自己看过来,目光一碰,这小姑娘居然霎时脸蛋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莫非这丫头经过这事后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然后信以为真变成了一个恋父狂?想到此处边不负不禁有些汗颜。

值得一说的是单美仙这个边不负的便宜老婆,真正看到她之后,边不负才明白到为啥自己以前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干她,这个女人实在太诱人了!单美仙就是完全长开的单婉晶,虽然已为人母,但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既清丽迷人但一颦一笑间又充满了成熟的风情。身材更是好的让人惊叹,芊芊细腰却配上丰乳翘股,玲珑凹凸的身子连宽松的衣裳都遮掩不住,展露出迷人的曲线。

更让人着迷的是单美仙身上好像有股魔性的魅力,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诱惑,彷如一个深潭,让人一陷进去就想在这魔幻般的容颜里永生永世的沉沦。

这样如同暗夜精灵般既危险又刺激的魔性魅力应该是修炼天魔大法女子的共性,如同慈航静斋的传人的仙化气质一样,可说是门派的招牌。

话说来,作为同样是争夺天下的势力,以慈航静斋为首的佛门势力却比魔门高明得多。起码魔门这样的理念和行事方式是很难得到流大众的认同的。自己现在作为魔门一员,或许要在提升武功的同时想办法包装一下自身,这样在乱世中才可安身立命。

此时,天色已暗,边不负与单美仙一起用过晚膳,正在舱房内品茗。

话说茶这个东西应该是唐朝建立后才有的,现在还是隋朝末年居然就已经流行起来了,但小说的世界对真实的历史却也不用深究。

和自己的男人独处,单美仙并没带黑纱蒙面,整个大唐排的上号的绝色容颜在夜色的衬托下更加迷人。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所展露的玲珑曲线让边不负眼睛都直了,然后摇了摇头,叹气道:“婉晶这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小年纪居然就跑去闯荡江湖,真不知道那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边不负一袭儒生装扮,面容成熟俊朗,修长的身子显得极有风姿,看上去就是一个三四十岁的清雅文士。他笑道:“那是我们的女儿长大了。”说到此处,边不负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忆的神色,叹道:“不知不觉间,十多年就过去了。”

然后,他深深的看了单美仙一眼,感概道:“仙儿,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单美仙闻言神色柔和,低头道:“都已经过去了,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边不负柔声道:“这些年来,你既要操持几千人的东溟派,又要照顾婉晶这丫头,看你憔悴的样子真让我心疼。”说罢他站起身来走上去,说道:“让我为仙儿按摩一下肩头吧。”

单美仙闻言脸上一红,娇媚的横了他一眼,边不负的按摩手法还是相当不错的,但按着按着,通常最后都会按到了床上去。

这段时间单美仙都在外面奔波,倒是挺长时间没行那敦伦大礼了,说真的心里还是有点渴望的,但出于女儿家的矜持考虑又觉得不能太轻易的遂了男人的念想。

单美仙美眸流转,嘴角露出小女孩般的偷笑,笑道:“人家突然想听不负你吟诗呢,你为我作首诗吧。”

这可是他们以前经常玩的游戏,实际上单美仙小时候最崇拜边不负的就是他的文才。正是那风流才子的形象让单美仙深深的陷了进去,成就了孽缘。

边不负早在见单美仙前便仔细检阅了他们之间的记忆,对此早有准备,便笑吟吟的道:“那好,我就为仙儿赋诗一首,请仙儿品鉴。”

接着他顿了顿,便开口吟道:“边城岁月证桑田,不觉别离已经年。”

“负卿本非心所愿,相思成灾对婵娟。”

“睡梦迷离有浊泪,单形独舞影蹁跹。”

“美好时光正眼前,仙儿岂可当云烟?”

单美仙听后,皱起眉头道:“这诗意蕴不怎么样,格律也不甚工整,不负你有失水准啊。”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仙儿你把诗的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读一下吧。”

单美仙闻言一呆,不自觉的吟道:“边,不,负,想,睡,单,美,仙啊!你这坏蛋!”说罢,脸上一阵大红,不依不饶的和边不负打闹起来。

实际上,单美仙作为一个女流之辈能掌控几千人的东溟派,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女强人。在其它人眼里面,作为一派之的她或雍容华贵,或清冷自傲,总而言之是个处事杀伐果断之余又不失圆滑的奇女子。

而在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面前,那女儿家的俏丽与可爱才会展现出来。

应该说单美仙对边不负真的是情深意重,作为阴葵派这样常肉身布施的门派传人,各种避孕知识单美仙肯定是知道不少的。而在遭到背叛负气远走东溟的情况下,竟还愿意诞下两人的爱情结晶,可说单美仙真的是爱煞了这个冤家。后来边不负来东溟后,单美仙更是轻易的原谅了这个伤害了自己的男人,与其重归于好。边不负真是走了大运啊。

边不负坐在单美仙背后,轻轻揉着美人那软弱无骨的香肩,更不时运用阴葵派密传的魔气挑动这具娇躯的情欲。

“啊!你这个坏蛋究竟是帮人家按摩放松还是故意让人家难受的?”单美仙一脸酡红,全身时不时的颤抖,一副不堪情挑的娇俏模样。

“嘿嘿,就是这样的按摩仙儿才喜欢啊。”边不负边说边把双手在这具慢慢开始火热的娇躯上游走,然后慢慢的落到了那挺拔的乳房上,“仙儿你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已经动情了啊,两颗小ahref=/target=_blank>苟苟加财鹄戳恕!顾蛋眨指翘降揭br/>服里面,直接就把握住了那两团温香软玉玩弄起来。

只见他时而挤压时而搓揉,把那饱满雪白的乳房弄成不同的形状,不时更捏起那乳峰上嫣红的小点细细拨动,感受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偶尔稍微用力一捏,都会让身前的美人儿发出几声撩人的呻吟。

单美仙已不懂反驳,她整个身子都往后挨在边不负身上,娇喘细细的任由情郎在自己身上施为。紧贴的身体感到背股后那男人的象征已经开始耀武扬威的顶着自己,便娇媚的眸一笑,用自己挺翘的屁股磨蹭了一下男人武器的棒头。

救命!这真是个小妖精!边不负心里狼嚎一声,肉棒硬得发疼。只见他双手齐动,转眼工夫就把单美仙的衣服连肚兜什么的脱个干净,然后解开自己的衣服就要提枪上马。

单美仙红着脸,往后伸出小手撸了几下那硬挺的肉棍,媚声道:“不负,我们到榻上去吧。”

边不负正要答应,因为记忆中的画面都是在榻上进行的。虽然出身阴葵派,但单美仙对这方面还是挺保守的,不怎么喜欢新鲜的玩意儿。而且她现在已经练至天魔大法7层,估计在整个阴葵派内就仅次于祝玉妍,是魔门排名前几的高手。边不负以往自惭形秽下更是不敢有任何反对意见。

但现在,作为穿越者的边不负却根本不受任何思想束缚,他双手一边玩弄着美人饱满的乳房,一边下探到花房中轻轻揉弄,直把那诱人的小缝弄得春水潺潺的,“不,今天我们不到房间里,我要在这里就占有仙儿。”

单美仙微微一愣,娇吟着道:“啊这样的话,很容易被门外经过的人听到啊,不要啦,还是到榻上吧,人家会很难办的。”

边不负邪邪一笑,没理会单美仙的反对,突然往前一推,就把浑身发软的她按在茶几上。这个姿势的她更是诱惑,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翘起,那轻轻振荡的雪白股肉毫无瑕疵彷如艺术品一样,让人不禁有咬一口的冲动。屁股下面的花径更是已经做好迎接肉棒的准备,晶莹的春水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滴滴的落在地上。

单美仙双手撑在茶几上,脸蛋红得快要滴出水了,正要抗议边不负的举动。

却啊的一声娇吟,已经被男人的肉棒破体而入。

到了这个地步,什么武功不武功都无所谓了,被男人的肉棒插着,就算你武功天下无敌也就这事。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单美仙那白皙的美背上不让她动弹,双手环抱,抓着那因为姿势显得更丰硕的玉乳不停揉弄,大肉棒更是快速的在花房内抽插,把单美仙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嗯嗯的呻吟着抗议。

舒服,实在是舒服!边不负只感觉花房内既温暖又潮湿,更是层层叠叠的包裹着肉棒,那紧凑摩擦的触感让他爽得几下就快要射出来。

但边不负作为花丛老手,性能力真不是盖的,只见他收敛心神,稳固精关,在东溟夫人身上纵横驰骋,直弄得她欲仙欲死。

“啊啊”一边干,一边听着身下翘屁股美女的呻吟,边不负想到:“之前对这婆娘一直是规规矩矩的,今天倒是要振一下夫纲,搞点新意。”

边不负用力猛干几下,把单美仙干得全身颤抖,大声娇吟,仿佛要到达顶点一般,然后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啊!死人!你为什么抽出来?”本来马上就要到达高潮的单美仙突然断粮,急的她脸蛋通红,猛摇屁股希望肉棒继续侵入,边不负淫笑道:“哦,仙儿急什么呢?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吧。”边说边用手指揉弄着花房上那已突起的小豆豆。

单美仙被摸的直打哆嗦,肉洞儿更是痒得厉害,颤声道:“你这死鬼,欺负人,人家要嘛,还不快来。”

边不负用棒头轻轻的点了一下肉缝,笑道:“哦,是要这个东西,那你要说出来才行啊,大声说出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天可见怜,单美仙三十多年的生命里都是端庄守礼,哪里说过这些下流话。

只见她那清丽无伦的脸蛋涨得通红,张开小嘴嗫嚅了几下,想说却说不出来。

边不负见此,便用了心灵叩问的技巧,加重语气沉声道:“快说!”

单美仙已经兴奋得有点迷糊了,闻言一惊,全身一颤,不由自说道:“我要鸡鸡,我要鸡鸡插进来!”

“啪”话还没说完,边不负就大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怒道:“什么鸡鸡,这叫鸡巴!”

“是,是,这是鸡巴!”单美仙被打蒙了,口中惯性的跟着说了出来。

啪啪啪的又是几声,边不负边打着那弹力惊人的大屁股,边问道:“仙儿想要鸡巴来干什么?”

单美仙摇晃着被打得已经发红的屁股,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道:“不要为难我了,快进来啊,我受不了了。”

边不负握着硬邦邦的肉茎,硕大的龟头摩擦着穴口,感受着那近乎汹涌的春潮,笑道:“真没想到仙儿是个有被虐倾向的淫荡女人,被人骂被人打还越来越兴奋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被大鸡吧操你的小骚穴?”

听到粗鲁的话,单美仙那糅了清纯与成熟风韵的完美娇躯又是一震,用快要哭泣的声音投降道:“是的,仙儿受不了了,快用大鸡吧来操仙儿,来吧!”

说完,她那白皙的身子竟然一阵泛红,看上去光是说话就快要让她高潮了。

边不负实际上也已经按耐不住,他低吼一声:“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婆娘!”

大棒就用力一插,直接到底。

单美仙被肉棒猛地一顶,顿时眉头一皱,俏脸绷紧,啊的一声尖叫,浑身颤抖,花房一阵紧缩,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顶点。

真是天赐之物,边不负紧守精关,享受着花径高潮时那一阵阵的收缩,双手抚摸着身下那毫无瑕疵的女体。单美仙现在已经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整个人趴在茶几上,浑圆的乳房被压成扁平,不停的娇喘,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边不负爱不惜手的抚摸着单美仙的背股曲线,道:“仙儿到了,但我还未开始呢。”说罢,便按着单美仙挺翘的屁股,开始慢慢的抽动肉棒。

刚高潮过后的花径特别敏感,被肉棒摩擦了几下便又开始收缩。边不负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用力揉捏单美仙刚才被打得变红股肉。

“痛,痛,别这么用力”单美仙屁股被捏,便用求饶的语气细细哀求,但那个雪白的屁股却随着男人的手指不停的扭动,流露出一种妖媚的魔性魅力。

这个女人还真的有点受虐倾向,周文穿越前可是操过不少美女,且大多数女人为了求他帮助总是挖空心思的讨好他,在现代资信的熏陶下,他经历的花样绝对比任何一个古代人都多。

没想到遇见一个如此出色的极品。论身材相貌,单美仙绝对凌驾于周文所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之上,何况她还有阴葵派内功带来的魅惑加成,在床上又表现得如此娇媚迷人,这样的女人绝对称得上倾国倾城。

边不负低吼道:“我就要操死你这个淫妇!”说罢双手握着单美仙那只盈一握的柳腰,肉棒开足马力噼噼啪啪的操了起来。

单美仙现在已经被操得神魂颠倒,口中啊啊啊的大声淫叫,不时冒出一句意义不明的淫语,都已经不再顾忌是否会被舱房外的人听到自己的声音了。

边不负一边猛操一边打趣道:“仙儿你淫叫得这么大声,外面的人肯定听到了,一会儿他们就会进来看看怎么事,让他们看看仙儿那淫荡挨操的媚样儿怎么样?”

单美仙已经快要高潮了,闻言后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更是泛起兴奋的红潮,小嘴语无伦次的说着:“不能看啊不能看,仙儿快到了,用力啊啊。”边说还边扭动柳腰,往后套弄屁股配男人的抽插。

“又要到了,啊!要去了!去了!嗯啊”看着单美仙又被操到了高潮,边不负也放松了精关,低喘几声,用力把鸡巴顶到肉洞的最深处,大量的精华便喷涌而出,射满了整个花房。

射完后,边不负把浑身没力的单美仙扶起来,把那沾满了体液的半硬鸡巴放到单美仙的小嘴旁。单美仙横了他一个无可奈何的白眼,便认命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舔弄了几下,然后把龟头含到嘴里,为男人做清洁工作。

实际上,单美仙对口交是比较抗拒的,以前边不负求了很多次才勉勉强强的享受了数次,至于干完后清洁那狼藉的肉棒,更是想都别想。

边不负看着含羞带俏,正低头含着自己鸡巴的绝色美妇,心中暗笑道:“边不负啊边不负,既然我穿越成为了你,就一定会代替你,过一段的人生!”

完事后,边不负搂着单美仙温存了好一会,待到真正云收雨歇,单美仙穿戴整齐,玉容复雍容清冷,带有一点抱怨意味的娇嗔道:“死鬼,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竟把我弄得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倘若让派中诸人察觉到这样的动静,我还有什么脸面去管束门人啊。”

边不负看见单美仙眼波流转间竟蕴含着一丝冷意,心中一凛,立刻赔笑道:“呵呵,我看婉晶这丫头把你弄得如此生气,便想弄点新鲜的玩儿让你欢喜,倘若你真的不喜欢,我下次不这样就是了。”

单美仙横了他一眼,道:“记得就好,算你啦。”

边不负暗道:“要想压着这样的一派之还真是不容易,这婆娘明明是喜欢着自己,但倘若要她放下尊严处处屈就,那就碰触到她的底线了。把她操爽的时候还好说,一缓过劲来就这样那样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实力不够,倘若自己有超越三大宗师级数的武功或是一统天下的势力,就算让这看上去高贵矜持的女人舔我的屁眼,她也绝无二话。”

边不负倒也不怎么郁闷,想他穿越前曾有过更难堪的经历。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靠着他的提携,从一个农村姑娘变成了大都市里交际场里的白天鹅。但没想到这天鹅却趁着机会攀上了朝堂大员的高枝,为了成为人家不知道第几房的姨太太毫无犹豫的把自己一脚踢开,边不负对这些都看透了。

实际上,穿越前的边不负也不是什么好人,能够在三十多岁白手起家名成利就,混到朝堂大员座上客的位置,多少有点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中学时特别喜欢一个女孩子,但那女孩子却对他不屑一顾,跟了另外一个家境较好的男孩。过了差不多二十年后,边不负发达后还念念不忘报复自己的初恋,他用手段引诱那男人经济犯罪并把其送到监狱。

等初恋情人得知情况后来央求自己放过她的丈夫,便趁机连玩她三大件,最后更在她的面前为她才十六岁的女儿开苞。边不负把那对母女花狠狠的玩了一个月,最后才放过了她们。

什么相貌,爱情,性能力到了关键时刻都是虚的,男人想要让女人跪舔最重要的还是地位和实力!

边不负轻轻的抚摸着单美仙的秀发,心中却邪恶的想着:“这对母女花的素质可比那对高的多,时机成熟了定要让她们母女并排趴在榻上,翘起屁股,呻吟着让我轮流操弄,这才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啊。”

想到此处,边不负大体上定下了今后的行动计划。还有三年的时间大唐的故事才正式开启,就让我用这三年的时间未雨绸缪,以后君临整个大唐吧!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 初会双龙)

三初会双龙在东溟派的船上逗留了几日,边不负便辞别了单美仙母女,返阴葵派。

阴葵派并没一处真正意义上固定的总坛,但各地分坛却多不胜数,大多隐藏于青楼、商行、镖局之类的各个行业中。应该说多年的经营下来,以阴葵派为首的魔门的潜势力以及财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像原著中的荣凤祥、上官龙、尹祖文等明面上都是财力实力出众的地头蛇。但整个魔门势力都给人一种阴险隐忍,不够大气,上不了台面的感觉。

那也是,数年来与以佛门为首的白道为争夺流话语权而不断争斗,却一直处于绝对下风,如若像慈航静斋那样搞个正儿八经的山门或许早就被连根拔起了。只有像现在这样化整为零,隐藏于黑暗中,静待时机趁势而起,情况不妙就重新潜伏,方能在不断受打压的情况下延续千年啊。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长期受打压逼迫的原因,魔门中人的行事方式早就偏离创建时候源自诸子家的自由、淡泊、平等的精神,变得残忍、冷血、阴狠,就像是一群神神叨叨的怪人在搞邪教,这样的魔门肯定是不能得到普罗大众认同的。

现时,边不负正在一沿海小城一处毫不起眼的商人宅邸内,时正黄昏,落日的余晖沿着做工精致的窗格散落到房间内,为地上添上了斑驳的光影。

窗台前俏立着一道身穿紧身黑袍的丽影,她背向边不负,一头乌黑的长发并没有太多的修饰,稍显凌乱的随意垂落到背股处。晚风吹来,发梢就沿着那纤细的腰肢,挺翘的隆股微微荡漾,配夕阳迷离的光影,一幅充满艺术气息的美人画卷就展现在边不负眼前了。

就算她一动不动的站立,但那迷人娇躯与绝代芳华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罂粟花般的妖异魅力,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舍不得离开。她便是现时魔门第一高手,阴葵派尊阴后祝玉妍。

此时,祝玉妍用沉静如水的声音道:“你说你想搞一个阴葵派的分派?”

边不负点头道:“是的,师姊。现在天下大势将倾,准备迎来新一轮乱世,正是圣门复兴之时。我准备建立一个教派,要是针对普通的姓,和秃驴那些胡教伪君子争夺普通民众的信仰,动摇他们的根基。”

祝玉妍轻笑道:“师你的想法是好。但是,那秃驴已经经营了数年,胡教庙宇已经形成了系统,散布在整个大地,更得到朝廷的支持,为那些愚民所信仰。而那些愚民的香火钱也支持着胡教势力的运转。要想从零开始弄个与之对抗的新教派,谈何容易啊。”

边不负道:“自隋炀帝夺得大位以来,好大喜功,征用数以万计的民夫开运河,修殿宇,征高丽,各级官僚层层压榨,民众已经没有活路了。而大量的贼秃僧众不事生产,依靠民脂民膏去过所谓的宁静生活。那些衣食无忧甚至肥头大耳的贼秃与大量流离失所饥寒交迫的姓本来就是矛盾体,只是没有人去激化罢了。”

祝玉妍闻言猛的转过身子,像是第一次认识边不负似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倘若不是我对你的一切都无比熟悉,还真会以为你是被人易容假冒的。我那个只谈风月的好师居然也有如此大志了。”说罢,她还嗤的一声失笑起来。

虽然祝玉妍带着黑纱蒙面,但这一笑间边娇躯晃动,双丸微颤,边不负顿时只觉媚横生,不能自已。

“冷静!冷静!”这天魔大法真是UG,连自己这样浸淫心理学与催眠术多年的人居然都差点不能自控,可想而知对其他人的杀伤力了。怪不得原著中那个一方豪杰方泽滔被绾绾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还丢了性命。

此时,边不负情不自禁想起了以前和祝玉妍床第交欢的经历。那时祝玉妍不顾师门的反对与石之轩在一起,失去处子之身的她不仅永远无望天魔大法最高层次,而且她的师傅更是生生被她气死。最后石之轩却狠心抛弃了她,可说整个魔门都没她容身之所。这个时候祝玉妍甚至有了轻生之念,幸亏边不负不顾一切的在她身边支持和鼓励她,让她渡过难关。

也正是那段时间,自暴自弃的祝玉妍发了疯似的和边不负交欢,企图用性来麻醉自己,忘却一切伤心事。那时的祝玉妍什么都肯干,什么都想干,更是把屁股的处女献给了边不负,让其享尽艳福。

想起当时的场景,这个绝代芳华的师姊趴在床上,翘起大屁股,那晃动着的丰满椒乳被师双手紧紧抓住,小小的屁眼被大肉棒狠狠贯穿,皱着眉头,精致娇媚的玉容露出既痛苦又可怜的诱人模样,小嘴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说着求饶的话语,但还是被大量的眼睛灌满了小菊花。

最后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浑身没力的趴着,小嘴喘着气,身子时不时一阵颤抖,被操得变大还没收缩去的菊花随着身子的颤动噗噗的挤出混着血丝的精液。想到此处边不负胯下不禁一阵火热。

“哼!”这时,祝玉妍冷哼一声,边不负心中一凛连忙过神来。祝玉妍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淡淡道:“搞一个教派,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你知道吗?时正乱世,派中用度甚为窘迫,不可能对你有太多的支持。”

边不负连忙道:“资金问题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只希望师姊你派遣一些基层人员协助我,把教派的前期架构弄好就行。”

祝玉妍轻笑道:“看来师你已经有了方略,那师姊也就应允,拭目以待看师能否创出一片新天地吧。”说完她顿了一顿,问道:“对了,你打算建的教派叫什么名字?”

边不负道:“教派的名字叫天命教,取承天之命,普世济民之意。”

祝玉妍沉吟了一下,不置可否的道:“就这个名字吧,你打算从哪里开始建立教派?”

边不负潇洒一笑,道:“扬州!”

一年后,扬州城。

扬州地处长江下游,正处于长江与京杭大运河的交汇处,交通便利,一直是中原的经济及军事重镇。三国时候乃魏国与吴国激烈争夺之地(魏之寿春,吴之建业),到了东晋,扬州的地位更是在其余诸州郡之上,号称神州。延至现在,扬州的经济繁华也是举世知名。

当今皇帝隋炀帝更是作诗云:“但求死看扬州月,不愿生归架六龙。”

考虑到隋炀帝后来于江都(即扬州)被宇文化及叛乱所杀,只能说这确实是帝王金口,圣上您做到了,边不负暗暗吐槽这作死的诗句。

现在,边不负正穿着大红新衣,正襟危坐于正厅内。这是扬州城里一胡同内的不起眼的宅邸,面积不算大,但也有着院落,分了房间与厅堂。现在屋子里挂满了各种红色装饰物,大门上更贴着大红喜字,几个仆妇正忙里忙外的收拾屋子,一个四五十岁的婆子正喋喋不休的和边不负说着话。

“哎呀,我当了这么多年媒人,但像周爷这样大方的贵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其实像卫家这样的破落户哪用给他上两银子啊,又不是娶妻,只是娶个小妾,我看最多几十两”

边不负摆摆手,笑道:“像贞贞这样的女子别说两银子,就是千两也是值的。”然后随手拿了十两银子递给媒婆,“你的媒说的不错,这额外赏你吧。”

媒婆眉开眼笑的接过,恭维道:“周爷就是好人,贞贞这小娘子这次可嫁了户好人家。能跟着周爷别说是当小妾,就是来当个递茶水的丫头也值了。”

边不负笑而不语,心中想起了这一年来的经历。

他跟祝玉妍谈妥后,便到扬州大体上安排好筹建教派的前期任务,然后只身跑到长安,凭着对小说的记忆历尽艰辛成功的进入了杨公宝库,并起出邪帝舍利(过程就不说了,估计也没人想看不是么)邪帝舍利乃是魔门历代邪帝的元精结晶,威能无穷,但接触舍利首先会被其中所充斥的大量死气侵袭,一有不慎便会精神失常甚至爆体而亡。

幸亏边不负对精神和心理方面的研究十分深入,意志也是坚如磐石,用了三个月时间逐渐吸收舍利,把死气化为有用的真气,并把最深处的元精全部吸纳。

到了现时,舍利元精已经基本消化完毕,边不负的武功也是大为增进,已经到达了距离宗师只差一线的水平,估计对上祝玉妍也能拼个平手。

在李阀的眼皮底下大规模运走杨公宝库内的财物现时并不现实,但里面的不少珍奇古玩却被边不负起出,卖掉后用作天命教发展的初期资金。

完成长安取宝后,边不负便马不停蹄地来到扬州,一方面利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以及催眠术开展教派宣传工作,另一方面则开始为迎接风起云涌的未来而落子。

大唐双龙作为原著中的角,乃位面之子,历史的发展可谓围绕着他们。边不负来扬州便是为了前期撒,把这两头以后会一飞冲天的真龙给绑住。

卫贞贞是双龙初期最亲近的人,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气运一说的话,那这个小女子的气运无疑是与双龙紧密相连的。要试探,向卫贞贞下手无疑是最容易而且是成本最低的。

卫贞贞家境贫寒,按照原著她会于大约两年后被卖给包子冯做小妾,也正是于那时与双龙相识。

于是边不负便化名周文,装扮成普通文士在扬州城内置了一个房子,请了两个仆妇收拾了一下,并托人向卫家说媒。

现时,两银子对于一般的家庭来说已经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卫家马上就同意了。就这样,刚满十七岁的卫贞贞便糊里糊涂的被卖给了边不负。

“哎呀,新娘子到了。”媒婆与仆妇叽叽喳喳的声音打断了边不负的思考,原来是花轿到了。由于只是娶妾,这个年代的小妾可是没有一点地位,可以被当成货物买卖。所以边不负也没有到卫家迎亲,只是交代了另外一个媒婆置办些金器与新衣送予卫家,并用正妻礼的大红轿子把她请进家门,以显示自己对她的重视。

卫贞贞坐在轿子里,穿着大红新衣,秀美的眼眸隐有泪光,显然是刚哭过。

她咬着嘴唇,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得不得了。“听说老爷大概有三四十岁了,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大妇为人如何,倘若大妇严苛,今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现时的会,正妻握着家中大权,找个由头便可对小妾随意指责,如果小妾不受宠或是不能为丈夫生下一男半女,更是少不得打骂。

想到此处,卫贞贞不免有点自哀自怜起来,但她摸了摸身上的大红新衣,转念想到:“一般娶小妾最多就是淡红或粉红的轿子与衣服,大红轿子与大红新衣可是娶正妻的品级,老爷这样对我,只怕也是喜欢我的,只要我能好好的侍候老爷,尽快生下子嗣,料想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太差。唉,女子生来就是看命啊。”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娶小妾的一切礼仪都比较简单,边不负简单的置了一桌酒菜,请媒婆仆妇与邻居吃了一顿,便进新房了。

卫贞贞穿着大红嫁衣,头上披着红盖头,站在房间中央,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显得很是紧张。

边不负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大红的嫁衣剪裁身,腰间系着红带子,把那苗条的腰身与高耸的酥胸强调了出来。虽然是小户农家出身,但却意外的没多少乡土气息,皮肤白嫩,温婉如玉,身上好像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边不负走上前去,揭开红盖头,一张羞红的俏脸便展现在他的眼前。贞贞今天抹了淡淡的胭脂,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红扑扑的,五官俏丽,宜喜宜嗔,真是天生丽质。

她虽然不如大唐其他知名女角般惊世绝艳,但那小家碧玉的气质却是独特迷人。而且她对未来的期待值很低,可以说是以夫为天,只要给她一点怜爱她就能死心蹋地的逆来顺受。想原著中的她嫁给那包子冯,丈夫对她不好先不说,还经常被大妇打骂,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战战兢兢地侍候丈夫,操持家务,帮忙生意,真的是典型的古代好女人。

这时卫贞贞也偷偷瞄了一眼边不负,然后轻轻的松了口气。姐儿都爱俏,边不负虽然并不年轻,但身体修长面容俊雅,充满了文士气质,被穿越后那阴柔的气质也变得阳光了不少,可以说是卖相甚佳。卫贞贞有点喜出望外,本来还担心会出这么一大笔银子买自己的人会是又老又丑,或是有什么缺陷,现时所有担心都放下了。

卫贞贞这小丫头在想些什么,边不负这花丛老手一看就知道了,便取笑道:“怎么样,贞贞对本人还满意不?”

卫贞贞被边不负说破了心思,更是羞得连小耳朵都红了,死命的低着头,抿着嘴唇,再也不敢看边不负。

那小女子的娇羞模样让边不负食指大动,便走上前去,轻轻一拉,那软弱无骨的身子便纳入怀中。

边不负只觉得怀中的娇躯不停的颤抖,显然这小女子是紧张得不行了,便柔声道:“怎么啦?贞贞害怕么?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啊。”

卫贞贞闻言强忍羞涩的抬起小脑袋,眼睛还是死死闭着不敢睁开,用蚊子般的声音嗫嚅着:“贞贞贞贞很开心望望老爷怜惜。”那娇羞的样儿真是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边不负轻轻一笑,突然大手一伸,把卫贞贞那小身子拦腰抱起,走几步便放到床上。

卫贞贞惊呼一声,却也不敢反抗,只是一双小手紧紧的捂着眼睛,扮成了鸵鸟模样不敢见人,但那身子却是任人施为了。

边不负俯下身去,先解开系带,然后三两下便把嫁衣脱下,那只穿绣着鸳鸯图案红肚兜的美妙玉体便呈现在眼前了。每当边不负的大手掠过那裸露出来的白嫩肌肤,都能激起这躯体的一阵剧颤。

卫贞贞年纪虽然小,但却发育得不错,丰满的酥胸把红肚兜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边不负肆意抚摸着她的身体,对那双玉乳更是重点照顾,又捏又挤,让卫贞贞又酸又麻,还有种前所未有却又美妙绝伦的感受自心中升起,小嘴更是不自觉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正迷糊间,却突然听见男人的声音:“对了,有没有教贞贞嫁人后要做些什么啊?”

卫贞贞闻言一惊,顿时想起出嫁前母亲与媒婆的教训,便颤声道:“对对不起,妾身一时糊涂,都忘记了侍候老爷解衣。”说罢便强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帮边不负脱衣解带。

边不负不禁大为感概:“古代的女子就是贤良淑德啊,如果是现代,有这样样貌身材的女子都被当成女神,被一圈臭男人围着伺候,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就是经历万千,围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权钱转来转去,那木耳早就又黑又垮。哪有像现在花点银子就能买来这样的美娇娘,清纯可人,娇娇怯怯,又懂得动伺候老公。”

卫贞贞还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身体,更别说替男人脱衣服了,只见她紧张得满头香汗,毛手毛脚的为自己的丈夫宽衣解带。待脱完衣服,便要脱裤子了。

边不负笑而不语,但看着那只穿肚兜的青春肉体在面前晃来晃去,胯下的肉茎早就已经勃起。卫贞贞解裤头的时候便碰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美眸中露出疑问的神色,显然一时没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会放根棍子到裤子里头。

突然,卫贞贞想起了娘亲对自己说过有关男女之别的知识,顿时察觉这是什么,身子一僵,小手停在半空,小脸蛋红的好像快要冒蒸气了,浑然不知如何是好。

边不负邪邪一笑,自己把裤头解下,抓着卫贞贞的小手按到自己的肉棒上。

卫贞贞只觉得手里被塞了一根又硬又热的棍子,好奇的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男人胯下那传说中的阳根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的杀气腾腾,而那硕大的龟头正被自己握在手心,好像已经开始有粘液渗出。

卫贞贞啊的一声惊叫,便想缩手,但边不负正觉得有趣,那容她退缩。

于是边不负按着卫贞贞的手不让她动,凑到女孩那敏感的小耳朵旁边一边吹气一边道:“贞贞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知道怎么样去伺候它吗?”

卫贞贞这小处女本来是无论如何都答不出来的了,但她此时却想起出嫁前夜母亲再三交代的话语:“贞儿啊,你是要嫁给别人当小妾。想要过得舒心,便记得一定要把丈夫给伺候好。只要丈夫宠爱你,你在家中才有地位,其余的女人才不敢欺辱你。其他女人不想做的,你也要去做,不用害羞的,只要让丈夫觉得舒心,念着你的好,你就不枉了。”

说罢又传授了不少床底经验给女儿,卫贞贞虽然害羞,但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还是认真听完了。

想到此处,卫贞贞鼓起勇气,强忍娇羞点点头,小声道:“知道的,贞贞现在就来伺候老爷。”

说罢,便用小手抓紧肉棒,轻轻撸动,小脑袋凑过去,伸出丁香小舌试着舔那龟头。

这真是意外之喜,边不负再次感谢上苍让他来到了古代。看着胯下那虽然笨拙生涩,但却低着头专心致志为自己舔弄肉棒的女子,更是一阵口干舌燥。他伸出手来,沿着女孩肚兜后面的带子一拉,便把女孩最后的衣服给脱下,那从未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椒乳及花房便展露出来了。

卫贞贞略带惊惶的嗯了一声,却也没其他动静,努力的舔着男人的肉棒,尽量让自己的丈夫舒服。舔弄间,耳边传来男人指导的声音:“对了,就是这样,舌头要沿着那冠状带舔动,力度要轻柔。然后下面两颗蛋蛋也要舔,按着顺时针或逆时针呃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时针,反正用舌头轻轻的绕着蛋蛋舔,但不要含进去,我不喜欢女人含蛋蛋的”

卫贞贞现在都有点迷迷糊糊了,一心讨好丈夫的她按着耳边的声音尽力去伺候,满嘴香津更是不时滴落在男人的肉棒与蛋蛋上,让男人更觉得兴奋。

“好了,舔得差不多了就含进去吧,先吞下棒头,记得不要让牙齿碰到,吞吐的时候一边吮吸一边要用舌头舔扫”一边指导,边不负一边抓着卫贞贞那处子嫩乳不停揉弄,让小嘴巴被肉棒塞满的女孩不停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真没想到农家小户也能生出这样的极品,五官精致皮肤白嫩,难得是还没发育完全就已经有了一对又大又挺的乳房,双腿修长,屁股浑圆,气质更是温婉迷人,莫非真的是气运所钟。

好了,进入题吧。边不负让卫贞贞把肉棒从小嘴里吐出来,见这女孩一吐出肉棒就急促的喘着粗气,料想刚才却已是憋得难受,但为了满足男人这傻丫头还是拼命的含着吞吐不放,差点都喘不过气来了。

边不负爱怜的把卫贞贞按倒在床上,自己则骑跨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一手扶着女孩的纤腰,一手握着肉棒磨蹭着早已湿润的花房,柔声道:“贞贞,我要来了,可能会有点疼。”

卫贞贞双手遮眼,全身紧张得不停的抖动,颤声道:“老爷不用管贞贞的,只要老爷舒服就好了,贞贞没关系的”

边不负不再出声,握着肉棒,对准目标,腰用力一挺,那硕大的龟头就着淫水便侵入到那处子的花径中。

“啊!”卫贞贞一声痛呼,全身绷紧,但马上咬紧牙关忍着,原来掩着眼睛的双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臂膀。

边不负心道长痛不如短痛,便不理三七二十一,猛一用力,久经沙场的肉棒便势如破竹,直接捅破那少女纯洁的象征,进入花径深处。

“呜好痛”女孩剧痛之下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两行清泪更是立刻流出,把小脸蛋都沾湿了。

边不负肉茎被那处子的紧窄花径紧紧包着,享受着处子花房那一阵一阵的律动,便停着不动,让女孩稍微缓解一下痛苦。

卫贞贞痛的小脸发白,但还是挣扎着道:“妾身真没用,这样都忍不住痛,老爷你不用管我的,我没事的,你动吧。”说罢还动抬起修长白嫩的双腿,盘绕在男人的腰间。

边不负穿越前也是成功人士,精力充沛阳气旺盛,威逼利诱下也干过不少处女,但从来没见过像卫贞贞这样一心为男人着想的,心中不免有些怜惜,便施展调情手段,又亲又摸,不断抚慰女孩的脸颊、耳垂、脖子、香肩、乳头等敏感位置,不一会儿,就弄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处女春情勃发,咿咿嗯嗯的娇声呻吟,不能自己。

待到痛苦平服下来,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卫贞贞那温香软玉的身子上,双手伸到女孩背后狠狠抓住那雪白挺翘的大屁股,肉棒由慢到快的开始抽动。

卫贞贞美目紧闭,把自己尽量缩到男人的身子下,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似的环抱着男人,感受着男人那又热又硬的肉棍一下一下的冲击自己的花房,只觉得那强力的撞击仿佛每下都击中自己心灵深处,让自己的灵魂升腾起来,准备要飞到那不知名的极乐之境。

一开始还有点痛,但慢慢的,痛苦被另外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快感所取代。

卫贞贞只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全身上下的一切感官都被这种特别的感觉所支配。

刚才自己所舔弄过的阳根不停的出现在自己脑海,虽然她的小脑袋里还在疑惑这样粗大的一根东西是如何能插进自己下面那小小的肉洞里面,那小洞洞自己洗澡的时候用手轻轻掰开看过,明明只有那么小小一点啊。

“嗯啊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卫贞贞无法思考了,只好随着本能开始呻吟,想把这美妙的感觉给释放出来。

“贞贞,舒服吗?老爷操得你舒服吗?”耳边突然传来男人戏耍的问话。

“啊!舒服,贞贞好舒服!老爷你好厉害啊!”卫贞贞刚说完,身子就猛的一震,头一仰,双手死命抓着男人后背,脚弓绷紧,花房剧烈的收缩,啊的一声尖叫,就这样到达顶点了。

边不负心道这小妮子处女开苞,也不愿久战,放松了精关,加快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了几十下,把已经高潮的女孩更是操得晕头转向涕泪横流。最后,边不负低吼一声,猛的把肉棒抽出来,凑到女孩娇俏的脸蛋旁,一手抓着女孩的头发不让她的脑袋动弹,大量的阳精就猛射到女孩的脸上。

女孩哀怨的呜了一声,便紧闭眼睛,屏着呼吸,任由一股一股的阳精啪啪的射在自己脸蛋上。卫贞贞虽然恶补过男女知识,但却不知道男子的阳精才是女子怀孕的关键,以为只要男女同床就能有小宝宝了。不然她发现老爷不把阳精射进自己的小穴里,心里不知道要幽怨成什么样子了。

边不负倒不是不喜欢她,但现在处于关键时期,实在不宜留下子嗣。卫贞贞这丫头对于避孕什么的一窍不通,所以只好体外发射了。

云雨收歇,两人躺在床上,盖上薄被,边不负轻轻的搂着卫贞贞,大手爱不惜手的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游走。卫贞贞一边扭动身子以方便男人的抚摸,一边怯怯的小声问道:“老爷,不知道贞贞伺候得你舒服吗?嗯请问老爷还有几个夫人呢?”

边不负笑道:“贞贞你让我很满意,呵呵。其余的你不用担心,我夫人远在海外,短期内你是看不到了,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也跟着夫人在一起。”

卫贞贞闻言,心中一动:“这么说来,老爷只有一个夫人,而且膝下没有男丁,倘若我能为老爷生下子嗣,那今后的生活就无忧了。”

边不负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又道:“以后我会在扬州城内换一个更大的宅邸,多请一些下人,贞贞你就替我管着内务。以后你每月的例钱为十两,逢年过节我允许你自行去看望父母,你就安心伺候好我就行了。但如若有任何的品行不端之举,老爷我也决不轻饶!”

说罢他顿了顿,沉声道:“老爷还有一些隐秘的要事,以后也会让你一一参与,现在就先这样吧。”卫贞贞可是边不负心中的天命教圣女之一呢。

这个年代,十两对于穷苦人家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少的财富,何况还是每月十两。而且作为小妾,就等于丈夫的所有物,平时一切行止都要得到丈夫的允许。

能逢年过节自行娘家,已经算是恩典。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钱都是最重要的东西。给她的月金已经足够改善她娘家今后的生活了。

卫贞贞惊喜的看着边不负,连忙爬起来,磕头谢道:“谢谢老爷恩赐,贞贞一定恪守妇道,勤俭持家,不会做出任何失礼的事情。”

对待女子,或以人才引之,或以金钱诱之,或以大势压之,或以利刃迫之,或以亲人胁之,总是有办法让其屈服的。

边不负看着卫贞贞赤裸着身体俯下磕头,那丰满的乳房随着身子不停晃动,雪白的大屁股更是一翘一翘的,不由又是一阵兴奋。便一把抓住女孩的小脑袋,把她的小嘴按到自己肉棒旁,淫笑道:“好贞贞,你想要感谢老爷,就先用你的小嘴去感谢它吧,老爷要在你的小嘴里面射一炮。”

“嗯嗯”卫贞贞没有答,只剩下那吞吐肉棒的吸允声扬州,清晨。作为中原最繁华的重镇之一,扬州城的清晨也是朝气蓬勃的。大大小小的货船沿着水路穿梭往来,装卸货物。

大量的车夫拉着小车,把码头的货物运送到城内的各个商铺中。扬州城里有三个大型的市集,天南地北的商贩都聚集在这里做买卖。更有很多附近的农户,天还没亮就翻山越岭的赶到城内,卖一点自己栽种的蔬菜以及饲养的家畜。

这么快就已经有商品经济萌芽了吗?边不负对于这样繁华程度媲美后世明朝正德年间资本义萌芽时的城镇状况有点疑惑,但小说的世界也就不用深究了。

当然,有光便有影,繁华背后总有落寞。

就在繁华的扬州城城郊,有一处破旧的宅邸,里面满是垃圾和灰尘,应该是丢空很长时间了。院子里歪歪斜斜的生长着几颗不知名树木。树下坐着两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

其中一个生的虎头虎脑,身量较矮的少年正呼呼大叫:“啊啊!陵少你下手轻一点啊,痛痛痛”

另一个少年稍微高一点,青涩的脸蛋显得十分清秀,他没好气的道:“我说仲少你也太没用了吧,一点痛就大呼小叫的,早知道我就不冒险去偷药油帮你按摩了。”

叫仲少的少年耸拉着脑袋,哼哼道:“严宽那狗腿子下手这么重,等我们以后学好武功,当了大将军后一定要他好看!”

叫陵少的少年则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巴,没有答。

就在这时候,院子那破旧的院门突然打开,闪进一道白影。

两个少年吃了一惊,迎着清晨的阳光看去,只见院子里多出了一个文士装扮的中年男子,身量颀长,白面无须,面容清雅,正友善的看着他们。

那人微微一笑,问道:“你们想学武功吗?”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四 飞马牧场商秀珣)

四飞马牧场商秀珣不知不觉间,时光又过了两年,已经接近原著中故事起始的时间段了。

两年时间里,天命教的发展十分迅速,在扬州、洛阳、长安等要地都发展了很多教众。因为天命教不需信众捐献财物,打着又是些似是而非人人平等的愚民口号,发展自然块。但由于害怕受到佛门势力的打压,所以一直都在隐秘发展。

“天命教所信仰的是三十三天至高至圣之宰,乃无上天帝,是一也是万,是零也是无穷,祂在无穷天外天把目光投注到我们这个微尘一样的世界,我们这方世界终将得到救赎。还在黑暗尘世中沉沦的人哦,欢呼吧。祂的道行于天上,祂的道行于地上,祂之命即天命。”

边不负带着黑纱,在一个地下隐秘的大厅发动着大忽悠术。“我们秉承着天命,行普世济民之事。为天地而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看到包括寇仲、徐子陵在内的一群信众都被震住的样子,边不负暗自笑道:“这句话的时髦度就是高。”

现在在魔门支持下慢慢发展,待时机成熟,便把整个教派由暗转明,反过来吞掉整个魔门。想前面三国时有太平道、五斗米道之流弄出一方割据势力,后世更有那落魄书生洪秀全凭借山寨的天教在清末弄出个太平天国,而今天凭这个天命教也未必不能在隋末弄个地上神国啊。

寇仲与徐子陵拜在边不负门下已经两年,也早就被忽悠成了天命教的忠实信徒。他们两个确实是气运所钟资质过人,特别是现在练武的时间要比原著早两年多,成长的黄金期还未过。所以边不负只是传了他们一些普通的内动心法以及粗浅的拳脚功夫,但他们的武学水准还是一日千里的提升着。

明显的对比就是同样的功法卫贞贞也学了,但是现在的水平就是处于只能对付一两个小毛贼的水准,连江湖最末流的高手都不如。不愧是原著中错过了练武黄金期,但用了不到七年就晋级宗师的大唐双龙,端的是得天独厚。

当然,边不负对卫贞贞的武功也没啥期待,自己的小妾只要在床上伺候好自己就行了。

而卫贞贞确实是淳朴善良以夫为天,基本上对边不负所提出的要求都尽力满足。用冷水热水交替着含肉棒,用乳房为男人按摩身体,一边用手撸棒一边用舌头舔男人的屁眼。当知道边不负暂时不想要孩子时,虽然心中不免幽怨,但也乖乖顺从,更是允许男人插完小穴后把肉棒插到屁眼里射精。这段时间里,她那小菊花都不知道被阳精浇灌了多少次了。

一年前,边不负把长生诀借给双龙修习。不是边不负好心,而是因为他干掉石龙夺得长生诀以来,无论怎么练,屁也没练一个出来,到最后只好扔给寇仲与徐子陵试试,借以吸收经验。

而双龙拿着原著中属于他们的奇书,不到三个月就已经修炼成功,练就长生真气,真让边不负羡慕嫉妒恨但又无可奈何。

双龙对改变他们命运的边不负自然十分感激与崇拜,与卫贞贞关系更是好,把其视作干娘。无论以后的局势如何发展,按这两个小子的性格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我不利的了,想到原著中两人那婆婆妈妈的行事方式,边不负暗自得意的想到。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两年边不负的武功并无寸进,似乎以他的资质,到达现在这样一个距离宗师只差一线的地步就已经是极限了。武功这个东西却是勉强不来。

边不负现时正在开辟一个新的传教地,飞马牧场。

飞马牧场大概处于湖南与湖北的交界,是一片群山环绕中的绿色草原,而草原上则依山而建起一座城镇飞马山城。

边不负大半年前就已经来到此处,第一件事就是杀鲁妙子。

虽然鲁妙子学究天人聪慧无伦,但早已身受重伤不能运气。边不负的武功已经是魔门阴后的级数,凭着对原著的熟悉,经过一段时间的潜伏侦察,有心算无心下一举成功。没了这个难以欺骗又对商秀珣无比关注的老不死,那一切事情都好办多了。何况鲁妙子收藏的大量机关器械,人皮面具等都是价值连城,财帛动人心,没实力的情况下这更是取死之道。

当然,边不负是把现场伪装成鲁妙子旧伤复发,压制不住体内天魔气的侵袭而暴毙,毕竟他所受的重伤很多人都知道,这样也不会让人怀疑。

等过了一个月,边不负带上鲁妙子的其中一个人皮面具,化妆成年过七十的老头,以鲁妙子至交好友的名义拜访飞马牧场。

当被告知鲁妙子已去世消息的时候,边不负发挥影帝级水准,装作惊闻噩耗哭晕在地,让人不忍卒睹。

虽然商秀珣口中对鲁妙子很是厌恶,但实际上心底里对这个长辈还是很敬重的,何况人死为大,对鲁妙子的好友也是爱屋及乌起来。

她邀请自称周老的边不负进牧场祭拜鲁妙子,并允许他在牧场附近小住一段时间,边不负自然点头称谢。

此时,飞马牧场已经被天命教渗透。传教人员半年前就已经先行一步到达附近传教,牧场早前的信教人员只是一些外围的丫鬟仆妇家丁之类,直到后来收买了牧场三执事陶叔盛后,天命教得以飞速在整个飞马牧场推广。而边不负更是以资深信徒的身份亲力亲为努力宣传,更暗中出手,把几个牧场里地位不高但对佛教道教信仰虔诚的异教徒人间蒸发,很快牧场信天命教的人就多起来了。

以商秀珣为首的牧场高层觉得有点不妥,但一方面天命教的教义光明磊落,不搞什么古怪祭祀也不收信徒香油钱;另一方面有陶叔盛这个内鬼帮忙,所以商秀珣也就把天命教当成是佛教道教一类的听之任之了。

后来经过努力,陶叔盛终于把商秀珣拉来听了一次天命教的传教法会。商秀珣年纪轻轻便执掌一方势力,其聪明智慧以及判断力都是上上之选,来法会实际上只是出于好奇而已。

边不负照例开展了一场嘴炮大忽悠后,便对商秀珣说突然得到了无上天帝令谕,有事与她密谈,请她进入内堂。

商秀珣自然甚为错愕,出于戒备心理,本想是不答应的,但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又料想在自己牧场里面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何况边不负一直以来都是表露出一幅武功平平的样子也让她有恃无恐。

倘若是单纯想强暴商秀珣,倒也不用这么复杂。原著中凭绾绾那未达巅峰的天魔大法都能把飞马牧场的高手弄得七零八落,以现在边不负更胜绾绾的本事,找个机会把商秀珣掳走暴奸一顿也非难事。

但边不负来这里的目的可不单纯为了发泄性欲,飞马牧场作为优良战马的生产地,其战略地位一直备受重视,原著中就有瓦岗寨势力与李阀势力相继拜访的描述。可说,在争天下的进程中,飞马牧场绝对是绕不开的一道坎。而商秀珣这个美女,一是成为帝王姬妾,一是站错队身死族灭,绝无第三条路可行。任何一个统治者都不会放任一个如此重要的战略资源不纳入自己统治中的。

所以,边不负一直怀疑商秀珣的老爸是否就是当今圣上杨广,不然真的难以解释位处中原核心位置的飞马牧场能有如此超然的地位。毕竟这里不像东溟派远在海外,朝廷大军一到,任你飞马牧场再厉害也顷刻灰飞烟灭。

现在东溟派对于边不负而言没什么难度,毕竟连派也是他的枕边人。但飞马牧场,则要落到眼前这个美人儿场身上了。

只要掌控了兵器与战马两大生产基地,那在以后各大势力争夺天下时边不负就能得到很大的动权。

边不负在内堂早就燃起了一种特制的檀香,这种檀香乃是阴葵派秘传,名叫迷神香,十分珍贵稀少,可以起到迷魂乱神的作用,反正边不负看来,就是一种强效的致幻剂。但由于材料珍稀炼制困难,所以数量一直极少。

然后等商秀珣进来后,边不负便玩了一出请神上身的把戏,利用催眠术配迷神香,成功迷惑住了商秀珣。告诉商秀珣她的母亲商青雅由于生前有功德,死后以被天帝接到天界,并在那生活得很好,但时时思念商秀珣,此时便借天命教教徒附身,与商秀珣相见。

看着商秀珣从疑惑到相信,又哭又笑,对着自己娘亲的幻象喋喋不休,操持一切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边不负松了口气,总算成功了。

边不负是催眠术的大师没错,但催眠术的效力还是有个谱的。特别是对于心志坚定的习武之人,催眠术的起效更是困难。

你或许可以通过强烈的刺激摧毁一个人的心灵,让他变成精神分裂的变态;但是,你不能让一个人保持他的精神智慧与自我认知的同时,却又完全的控制他的思考与行事。

你或许可以通过药物及调教,获得一个自我认知崩溃,流着口水,满脑子只剩下性交的肉奴隶商秀珣;但这个商秀珣却再也不是那个拥有独特魅力,以智慧和魄力掌控整个飞马牧场的美人儿场了。

所以,边不负制定了通过宗教洗脑,让商秀珣自我认知偏差,从而成为自己忠犬的计划。就如同现代会那些信仰了邪教的顽固分子,精神智慧没有一点问题,但却被洗脑成了有认知障碍的狂信徒。

接下来的几个月,商秀珣每隔几天都会来找边不负,希望见见自己的母亲商青雅,边不负自然想尽办法满足了她的要求。她自己的所见所闻,加上她身边的人都逐渐信仰了天命教,让商秀珣放下了一切怀疑。就这样,这个美人儿场慢慢成为了天命教的忠实信徒。

正所谓关心则乱,本来以商秀珣的才情智慧及处事能力,是很难欺骗的。但问题是关系到她至亲至爱的母亲商青雅,让她的智商直线下降。她心灵深处是极其希望有个天国,让一生凄苦的母亲死后可以过上安详宁静的生活。

而听到自己母亲正在天国快乐生活,可以说是正中下怀,所以说最厉害的欺骗就是自己骗自己。她眼中所看见的母亲形象,实际上就是她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母亲。为了获得心灵的慰藉,却是被自己的记忆欺骗了自己的眼睛。再加上辛苦的前期投入,大量她所认识的牧场人员也同样信仰天命教,从众心理下,商秀珣终于还是堕入中。

好了,辛苦了这么久,总算是达成基本目标了。以后如果是真的起事,飞马牧场将成为有力的后盾。

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奸掉这个美得冒泡的美人儿场呢?

商秀珣的美貌在整个大唐里面可以说是最顶级的,纯粹论身材相貌,她绝对不逊色于绾绾、师纪暄、石青璇、尚秀芳这些绝代娇娆,虽然没那些魔女仙女才女什么的身份加成,但却自有其独特的风韵。

商秀珣五官端丽,美眸深邃,在那诱人的樱唇边长着一颗小小的美人痣,嘴唇较厚,但配在她脸上却显得异乎常的性感。有一次边不负刚好看到她在吃随身的小吃,整齐洁白的皓齿轻轻的咬着,小嘴粘了点油脂,便伸出小舌头在嘴唇边舔了一下。这一刹那的风情让边不负瞬间硬挺,只想立刻脱掉裤子,把肉棒塞到这美女那性感的小嘴狠狠抽插,然后把精液涂满这诱人的红唇。

而且她在牧场长大,经常骑马在户外活动,双腿修长紧致,屁股结实挺翘,腰肢苗条却极具弹力,让人一看就感到一股炽热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真是大唐里面难得的阳光型美女。

边不负想了很久,本来想借商青雅的名义,说由于功德不够,不能在居住于天国。希望女儿能成为天帝的神妃,这样不仅商青雅能留在天国,商秀珣以后也定能到天国与其相会。这样,边不负就可借天帝附体,把商秀珣暴奸一顿。

但这样不妥,因为在商秀珣记忆中,她的母亲绝对不会为了自己去伤害女儿的,更何况是女儿最重要的贞操。商秀珣现在虽然已经信教,但并不是狂信徒,一样会思考,会怀疑。如果遇到被开苞这样强烈的冲击,那之前的一切不理之处都可能会引起她的思疑。

毕竟,所谓宗教,就是人一切美好幻想的一种寄托。倘若这宗教让自己受到伤害,那么信仰是自然会动摇的。就好像如果商青雅伤害了商秀珣,那商秀珣就一定怀疑这个娘亲是假的。

边不负沉吟了好一会,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办商青雅与商秀珣对话时,发现美人儿场好像对于各种生理知识不太清楚。

对了,商秀珣母亲早逝,小小年纪便已经继承牧场,身边所有人都对她十分的恭谨。成长过程中没有闺蜜玩伴,也没人去告诉她男女之事,这点或许可以利用。

当然,商秀珣不是白痴,如果男人真把鸡巴捅进去她那小穴里她还不清楚自己被奸的话,那就枉为一方势力之了。她差不多二十岁,执掌牧场已经好多年了,可不是单婉晶那个当时才刚到十六岁,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可没这么容易糊弄。

又过了十多天,商秀珣这天又来见娘亲了。

边不负照例一阵仪式,恭请商青雅附体。

“秀珣啊,怎么你今天好像老是坐立不安的?”商青雅问道。

商秀珣脸上一红,扭捏着没说话。

商青雅皱眉道:“到底怎么啦?有什么是连娘也不能知道的吗?”

商秀珣脸上更红,小声道:“娘,不是的,秀珣只是有一点不舒服,没什么事。”

商青雅定睛看了她一会,便道:“秀珣你是肚子不舒服吧?”

商秀珣吃了一惊,道:“娘你怎么会知道的。”

商青雅笑道:“天帝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娘久居天国,也学得了仙家的一点皮毛本事,不然你以为谁都能附体到凡人身上啊。”

商秀珣仿然大悟的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也不瞒着娘了,这十天来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肚子包括股部都不时隐隐作痛,让大夫来把脉诊疗过了,但喝了这么多天的药汤也没什么效果。”

边不负暗暗偷笑,这十来天商秀珣所喝的茶水都加入了几种独特的药草。这些药草并没毒药成份,且无色无味,具有极好的驱寒之效,尤其适女子。但如果连续服用会造成大便不畅,肚子与肛门不时灼痛。

连边不负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记得一条这样无聊冷僻的药方,但现在是派上了用场。

商青雅皱眉道:“你伸出手来,我感应一下。”

商秀珣对于母亲自然信任,便伸出小手让边不负给捏着。

过了好一会,商青雅道:“女儿,你这应该不是病,而是被秽气沾染了!”

商秀珣一愣,问道:“什么是秽气?”

商青雅道:“天帝乃无穷之宰,这方世界之外,除了天国,更有地狱、鬼界、冥界、妖界等邪恶之地,那些罪孽深重的人死后便会被投入这些地方受苦,这些邪恶之地所产生的气息就叫做秽气。少量逸散的秽气有时会侵袭至世间,比如有的人突然失心疯,或者是突然做出常人难以理解的事,都可能是被秽气所影响。”

商秀珣没有出声,但眼中闪过疑惑的神色,明显对这套说辞抱有怀疑。

商青雅又道:“秀珣你看大夫的时候,大夫怎么说呢?”

商秀珣忆道:“看了好几个有名的大夫了,但都说不出所以然,只是说女儿的身体没什么毛病,可能是一时紧张,多休息调理一下就好了。”

商青雅道:“凡人如何能认识秽气,更无论祛除了。你喝再多的药,也是没用的。”

商秀珣皱眉道:“那这秽气对我会有多大的危害呢?”

商青雅沉吟了一下,道:“秽气其实也分很多种。最可怕的一种是源自无间地狱的无间之秽,无影无形,凡人一旦沾染,立刻如堕无间地狱,眼不见耳不闻鼻不嗅身不动,除了还能思考外与植物无异;另有一种叫妖心之秽,凡人被沾染后思想立刻会被邪化,不理一切道德准绳,作恶人间;更有一种叫魔欲之秽,会令人的欲望最大化,为满足自身欲望不顾一切;还有如恶灵之秽、断魂之秽、绝脉之秽等等好多好多”

要知道,说谎的时候,越有条理,把细节说得越清楚,便越容易使人信任。

商秀珣一副如听天书的样子,但明显是开始相信了。她问道:“那我所沾染的是什么秽气啊?”

商青雅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道:“秀珣不用太过担心,你所沾染的是最低等的秽气之一,叫腹股之秽,沾染了人后便如同你现在的表现这样,只会偶然腹股灼痛,其余并没大害。待娘亲自天国带点仙液下来,一次就能祛去秽气。”

听到没甚影响,商秀珣放下心来,却又听到娘亲说道:“但带仙液下来,会折损娘很多功德,所以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娘亲无法再与你见面了。”

商秀珣一听不禁大吃一惊,连忙道:“娘,如果祛去这秽气要令娘亲折损功德,那还是不要祛去了,反正影响也不大,何必”

话还没说完,便被商青雅打断了:“胡说什么,如果这秽气长期郁结在人体内,特别是女子腹中,会影响到日后生子,怎能不祛除。”

商秀珣一听生子,脸蛋霎时红了,羞道:“什么生子啊,人家人家不嫁人不就行了吗。”

商青雅笑道:“乱说胡话,女子哪里有不嫁人生子的,我还期盼着你早点生个大胖娃娃,让我抱抱孙子呢。而且你也不用担心娘,这功德折损只是暂时的,以后会慢慢恢复,没什么大碍。”

于是,两人约定,明晚为商秀珣祛除秽气。

当夜,商秀珣如约而至。

商青雅道:“秀珣,祛除秽气的过程会有点疼痛,但很快就好的。”说罢她拿出一根皮革制作的小棍子,棍子的前端稍大,有个极小的小孔,接着说:“仙液不容于凡间,在空气中会很快逸散,所以娘只好用这根特制的容器盛放。”

商秀珣忐忑不安的问道:“那我如何使用这根仙棍呢?”

商青雅道:“一会你趴在床上,脱去衣服,娘把这根仙棍塞到你后窍,使仙液注入你谷道,从而祛除秽气。”

“什么?”商秀珣惊叫出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这如何能行,太羞人了!而且谷道窄小,这么粗大的棍子如何能塞得进去?”

商青雅柔声道:“不用害怕,你是娘十月怀胎生出来,然后拉扯大的,有什么好怕呢?而且我们现在是治病,为了你好,难道你想叫娘白白折损功德么?”

“只是,只是娘你是附体到他人身上,女儿的清白身体如让外人看见,那女儿就没脸见人了。”

“放心吧,被我附体之后,这人不会对发生过的事情有一点印象,只会当自己睡了一觉,秀珣你不用担心。不然的话,你不怕,娘还不许呢。咱闺女身娇肉贵,除了丈夫哪里能让别的男人看见。”

商秀珣扭扭捏捏,商青雅又是安慰又是哄,终于让美人儿场同意了。

哈哈哈哈,边不负心里狂笑,商秀珣啊商秀珣,就算你再聪明,但我就不信还是处女的你会对鸡巴捅菊花有概念。等会就让我的仙棍插到你的屁股里,为你射入仙液。

商秀珣颤声着问道:“全部衣物都要脱吗?”

边不负点头道:“是的,只有这样,一会儿驱散秽气时候秽气才容易被逼出来。”

商秀珣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的开始脱衣服,不愧是美人儿场,确立了目的后便充满决断力。

由于害羞的原因,她脱得好快,一下子就把衣服脱完,双手捧着,遮盖着自己的身体。

尼玛,这丫头的奶子竟然这么大!

之前觉得她胸前的规模只是一般,没想到她是用布条把乳房束缚住了,一解开束缚,浑圆秀挺的大奶子就弹了出来,让边不负眼睛都直了,这奶子竟然一点都不比已是妇人的单美仙逊色。那也是,她经常骑马练武什么的,这么大的乳房如果不绑起来,活动时候一颠一颠的太碍眼了。到时候人家不但要叫你美人儿场,还要叫你大奶子场呢。

商秀珣飞快的走到床边,把衣服放在床头,整个人趴在床上,螓首埋在自己的衣服里,一动不动,显得又羞又紧张。

边不负走上前去,看见那绝美无伦的娇躯就此趴伏着,除了手脚与脖子一些经常外露的部位被晒成健康的古铜色外,其余的部分都是像白瓷般洁白光滑。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刀削般的香肩上,更是显得黑白分明。两条长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翘股跟纤腰都让人觉得极富有弹力,让人不由得幻想骑在她身上纵横驰骋会是何等快慰。

看着那洁白高隆的翘股,就如两个大白馒头般的诱人,边不负忍不住用手拍了几下,引起那股肉一阵颤动,口中却道:“在娘面前还害羞什么呢,放松一点啦。”

商秀珣屁股被打,更是娇羞,嗯了一声,却说什么都不答了。

边不负故意叹了口气,拿出早已准备的黑纱巾,道:“哎,等娘亲为你蒙上眼睛吧,一会你就没这么害怕了。”说罢,便把纱巾蒙在她脸上。

“好了,把身子撑起来,等娘亲检查看一下秽气侵袭的情况。”

商秀珣颤抖着双手双脚撑起身体,以一种狗爬式的姿势背对边不负,那小巧的屁眼,粉红的花房,浓密的阴毛,都全部露出来了。

“可以了,别动。”边不负边说,边伸手按到商秀珣的小腹,顺时针慢慢的揉了起来。

“啊,好热”商秀珣只觉得大手正围着自己的肚子一圈一圈的揉动,散发着奇异的热气,那修长的手指不时有意无意碰到自己乳房,偶尔蹭到自己的阴毛。她的眼睛被蒙上,但身体的感觉却更敏感了,只觉得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奇异快感正慢慢的升起。

“嗯,看来秽气郁结的挺严重的,幸亏这次娘带够了仙液。”边不负一边细细挑逗,一边说道。

商秀珣觉得另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不由轻声的啊了一声,但想到这是自己最信任的娘亲,也趴着不动任其抚摸。

边不负看着眼前的美女被黑纱蒙面,母狗一样的趴着任由自己蹭奶摸股,胯下肉棒早就硬的像铁一样。他柔声道:“一会仙棍塞进秀珣后窍时,会停留一段时间,然后找秽气最为郁结的地方,最后再注入仙液。这个过程会比较疼痛,但秀珣一定要忍住别反抗,否则会影响祛除的效果。”

商秀珣现在已经被摸得有点迷糊了,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润,更是羞不可抑,只好胡乱的点点头。

边不负脱下裤子,握着肉棒,往商秀珣的屁股凑过去,棒头轻轻的叩着那小巧的屁眼。

商秀珣全身绷紧,虽然看不见东西,但脑中不由自浮现出了粗大的仙棍形象,心里泛起被巨棒贯穿谷道的恐怖景象,更是骇得小脸发白。

这时,她耳边又传来了声音,“嗯,好像太干了,这样塞进去一定痛死了,要弄点水湿润一下才行。”顿了一顿,又听到“现在去打水进来太麻烦了,嗯,在这里沾点吧。”

然后,便感到仙棍一路往下,塞进了自己并拢的两腿之间,棍头正点着自己下体。

好热!商秀珣只觉得那仙棍好像比之前所见还要粗大,而且热气腾腾的,不由得大惊,正要挣扎,却听见娘亲说:“秀珣乖,别怕,仙液已经感应到了秽气的所在,所以开始发热,一会就好了。”

商秀珣想起小时候娘亲哄自己喝药时也总是对着自己说“秀珣乖,别怕”,然后自己就乖乖的把苦药喝完,心中不禁一阵温馨,便任由娘亲施为。

边不负扶着身前美人的纤腰,肉棒被大腿根部夹着,一蹭一蹭的掠过少女纯洁的花房。经过刚才的挑逗,处子花径却是早已经湿润,磨蹭下淫水就流到肉棒上,润滑无比。

虽然没能真正插进去为少女开苞,但边不负也觉得销魂无比,虽然心中暗叹可惜,也只能暗暗发誓完全控制牧场后一定要把眼前的佳人尽情淫辱。

今天,就先开你的处子屁股吧。

边不负把肉棒重新对准少女的屁股,说道:“秀珣啊,你要自己用手把后窍掰开,这样娘才方便。”

商秀珣被蒙着的脸蛋看不到情况,但那白皙的小耳朵却都变红了。只见她整个上半身趴到窗上,两只小手往后按住自己的翘股,浑身剧震,慢慢的把自己的屁股掰开。原本被隐藏着的小巧菊花便呈现出来,还慢慢的张开,似乎在向人发出邀请。

边不负说道:“可以了,接下来会比较痛,秀珣你要忍住。”说罢,便握着被淫水湿润的肉棒,对准目标,用力一塞。

哇,很紧!纯洁的肛菊猛的被异物入侵,立刻自然反应地猛的缩紧,铁箍似的把龟头紧紧夹住。

商秀珣啊的一声惨叫,显然是痛极。双手更是向后探,想摸摸那根仙棍的状况。

但这个时候边不负已经是箭在弦上,他双手一伸,把商秀珣的双手抓住,肉棒继续往前挺进,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紧致快感。他边插边说:“秀珣,现时仙棍正自行进入你体内找秽气,一旦找到便会自行注入仙液,你不要碰它,忍着痛就是了。”

随着肉棒的挺进,商秀珣眼泪都出来了,但听见母亲的话语,便强忍那屁股裂开般的剧痛,不再挣扎,只是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那无辜的样子就如同受伤哀鸣的小兽,既可怜又无助,但这无法反抗的哀怨样子却更让男人兴奋。

处子肛菊实在太紧了,而且还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缩,更别提这翘着屁股挨插的女人是个身材相貌均是顶级的大美女了,倘若是别人,恐怕一插进去没两下就精关失守。

边不负紧守精关,慢慢挺进,终于把肉棒的大部分都塞了进去。他不敢全部插进去,免得被身前这美人儿发现为何仙棍的后面会有个肉体撞自己的屁股,那解释起来就费工夫了。

他勉强以平静的声音道:“现时仙棍开始自行净化秽气,马上就好了,秀珣你再忍受一阵子。”

商秀珣此时只觉得屁股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贯穿,而且还时而抽插时而搅动,把细嫩的肛菊都撑得裂开了。撕裂的痛楚一阵阵的涌上心头,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说不出的奇异感觉,让她的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她本想大声呻吟呼叫求饶,但一直居于上位的她平时在人面前都是习惯沉着冷静,性格坚韧而富有决断力,从不轻易在手下面前流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所以此时也只是死死咬牙,满头大汗,一声不发,实在忍耐不住才轻哼几下。

倘若被牧场里其他人看到此件场景,一定会连眼睛都瞪了出来。

平时英姿飒爽,美丽娇俏而又不失稳重大气的美人儿场正一脸痛苦的跪趴在床上,美眸被黑布蒙上,但晶莹剔透的泪珠却止不住的沿着俏脸流下,嘴唇发白,牙关紧咬,不时从小巧的琼鼻发出一两声的奇异呻吟声。

她整个上身都无力的压在床上,一对白嫩秀挺的丰乳都被压扁了,一双玉臂则被后面的男人扣着,浑身不能动弹。但那浑圆结实的翘股却高高撅起,正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的猛干肛菊。

商秀珣又羞又疼,隐隐的觉得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奇怪了。但还是处子的她只听说过女子下阴是和男子相关,以后也是生孩子的地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本应是用作排泄用途的小屁眼也会挨操。何况现在她受着催眠术的影响,思维本来就不怎么清楚,更被屁眼那一阵一阵的痛苦浪潮所侵袭,脑袋更是乱成一团。

啊!怎么?它的速度还在加快!此时,边不负已到喷发边缘,抽插的速度自然加速,杀气腾腾的鸡巴直把美人儿场的屁眼都要干翻了。

商秀珣真的是痛得受不了了,整个肛菊又酸又胀,但那疼痛中好像也带着丝丝让她心驰神荡的快意,两种感觉纷沓而至,让她都快要疯了。本想伸手去把插着自己屁股的仙棍按着,让它别插得那么快,别插得那么狠,但双手手腕却被牢牢抓住无法动弹,便只好上下前后的摇着屁股企图躲避,想减轻一点痛楚。

却不知道她现在这样撅着大屁股猛摇的姿势是多么的诱人,边不负只觉得两团又圆又翘白花花的美肉在眼前不停晃荡,本来已差不多到达极限,被她这么一摇,储存已久的阳精猛的喷射而出,一股一股热腾腾的精液机枪似的喷涌,直接射入美人儿场的肛菊深处。

“啊!”炽热的阳精让商秀珣一声惊叫,“好热仙液太多了啊!秀珣秀珣装不下了”大量精液一波一波的射进她的直肠,多得连肛菊都装不下,沿着屁股流下来,让商秀珣的花房及阴毛都一片狼藉。

可怜的美人儿场直肠深处被大量的阳精一烫,本已经死死绷紧的娇躯更是一阵痉挛,肛菊又酸又胀又痛又痒,根本分不清是什么感觉,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仙液出来了终于终于结束了。”迷糊间,只听到娘亲说道:“好了,秽气已经全部清除,辛苦秀珣了,你好好的睡一觉吧。”然后,感到有手指摸到自己的玉枕穴,紧接着便晕过去了。

边不负一身舒爽的呵了口气,把肉棒从那已经有点裂伤的肛菊抽出来,看着那屁眼噗地一声,紧接着更多混杂着血丝的阳精随之流出,把那白生生的屁股更是弄得一塌糊涂。

边不负把昏迷的商秀珣扳过身来,一边用手撬开她的小嘴,一边把开始软垂的肉棒塞进去,淫笑道:“秀珣,现在娘再教你一点礼仪,事后一定要用嘴巴帮男人清理鸡巴,这才是个格的淑女啊。”顿了顿又道:“你这个丫头平时最是贪嘴,喜好美食,今天便让你尝尝着人肉大热狗,哈哈!”

至于昏迷的美女是否能听到,他就不管了。当然,商秀珣已经昏迷,肯定不会吸吮,边不负只是用肉棒在那温暖的小嘴内胡乱的扫弄了一下宣示了权便抽出来了。

他看着好像正在安详恬睡的美女,即使是闭目不语,但浑身上下依然散发着一种高贵迷人的气质,好像时刻邀请男人去征服。

边不负抚摸着这美丽的娇躯,大手抓住那硕大的豪乳又捏又揉,把那粉红的乳头都弄得硬起来了,重新硬挺的鸡巴一跳一跳的磨蹭着女孩下面的小缝隙。

尼玛的,胸大腰细股翘,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边不负几次差点按捺不住就要挺动鸡巴破关而入,一举为美人儿场真正开苞。

不行,要忍耐,倘若失去处子之身,这女人再蠢也会知道不妥,何况她平时一向精明能干,现在时机未到。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跪坐在商秀珣身前,恶狠狠的道:“今天放过你的小穴,但你这淫荡的大奶先安慰一下我的大鸡吧!”

说罢,便用手挤压,把那丰满的酥胸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肉棒塞进去,快速的抽插。

可怜的美人儿场睡梦中被人抓住大奶打奶炮却浑然不知,但秀气的娥眉却不时皱起,好像正在作什么噩梦。

边不负喘着粗气,感受着女孩两团高耸的温香软玉紧紧压迫者自己的肉棒,赞叹道:“好乳房,又香又滑又大又挺,平时被绑着真是暴殄天物!”

这对乳房的规模比起已为人妇的单美仙一点都不逊色,别说是单婉晶和卫贞贞这样的黄毛丫头了,更难得的是雪白细腻之余又结实挺立极富手感,充满青春气息。倘若能再经过男人一段时间的爱抚滋润,只怕整个大唐都无出其右。

“啊!要出来了!”不知插了多少下,把美人儿场的乳房都捏的发红了,边不负终于又再到达高潮,他用力把商秀珣的乳房夹紧,一对雪嫩的巨乳把肉棒完全包裹,火热的阳精就这样猛的射出,射满了整个乳沟。

不知过了多久,商秀珣慢慢醒来,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小屁股又胀又痛,顿时忆起前事。她惊呼一声,伸出小手摸了摸肛菊,发现仙棍已经不知所踪,屁眼儿一碰就疼得厉害,但也暂且不管了,便立刻爬起来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强忍股部不适翻身下床,定神一看。

原来现在还是夜里,估计自己也就睡了两三个时辰,而房间远处的地上则躺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正是周老。

商秀珣脸蛋霎时通红,想起自己刚才那羞煞人的事情,更是分不清是害羞还是气恼。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只想就此杀人灭口,把这个碰触过自己裸体的老者杀掉。

但她毕竟是白道人物,杀一个无辜的老人却是难以下手,想到娘亲说被她附体的人会失去记忆,对发生过的事情毫无印象,也就暂时按捺住杀心。

她沉吟着走上前去,轻声唤道:“周老,周老,你醒醒啊。”

边不负装作如梦初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装傻道:“啊,是场啊,怎么啦?”

商秀珣深吸一口气,强装平静的问道:“周老啊,刚才你答应过的事情还记得吗?”

边不负心中暗笑,这丫头还想试探我,我脸上带的可是人皮面具,你试探得出就有鬼了,便不知所措的道:“什么?老朽不明白场的意思?刚才老朽请神后,意识就昏迷过去了,我答应了什么事情吗?”

商秀珣看他面色如常,声音镇定,没有一丝破绽,虽然还有一丝怀疑挥之不去,但也只好信任。将本已经运起的真气散下,姑且收起杀心,甜甜一笑,道:“哦,那没什么了,可能是秀珣记错了嗯”话还没说完,便娥眉一颦,轻声呻吟一声。

边不负心中狂笑:“臭丫头你后头是不是还痛啊,刚才老子可是把你给操爽了。你的小嘴,大奶,屁眼都射满了老子的精液,看你还神气什么,哈哈。”顿时又想起刚才这小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挺拔圆翘的大奶给收起来,更是好笑。但他脸上不动声色,关切的问道:“场,怎么啦?”

商秀珣脸上又是一红,觉得眼前这老者那关切的目光怎么好像盯着自己那羞人的屁股,便退后几步,摇头道:“秀珣没事,周老你先去休息吧,秀珣也走了。”说罢,运气轻功,逃命似的走了。

边不负为了避嫌,又在牧场逗留了好几天,才向商秀珣请辞。商秀珣看到他总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巴不得他赶紧从眼前消失,假意挽留几句,便送他走了。

扬州,边不负宅邸。

卫贞贞这柔顺的小妾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含羞带俏地低着小脸,双手捧着男人硬挺的肉棍,灵巧的小香舌正熟练的为男人品箫。

边不负一手摸着贞贞的秀发,一手拿着一本古书正细细研读。

这本书是他从鲁妙子遗物里找到的,被鲁妙子所珍藏着,估计会是什么好东西,便顺手带着了。

“气运转移之法莫非莫非真有气运一说?”边不负看着这本书册,沉吟道:“只要按照此法,便可以在杀人后夺取此人气运,只要扛过气运反噬,便能用他人气运增强自己的气运。”

边不负眼中寒芒一闪,暗道:“如果此事为真,那么我杀掉双龙,岂非即可得到角气运?”本来晴朗的夜空此时突然划过一道银蛇,猛地一声惊雷,瓢泼的大雨竟毫无预兆的倾泻下来。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这时,卫贞贞把整个肉棒都吞进小嘴里,显示出深喉口交的出色技巧,边不负精关一松,便抓住女人的头发死死按住她脑袋,喝道:“要射了,贞贞你给我全部喝下去。”说罢,阳根便一跳一跳的把阳精射出。

卫贞贞呜了一声,一边用小手接着从小嘴流出的精液,一边努力的吞咽把口里的阳精全部吞下,之后伸出小舌头一舔一舔的,把手上和嘴边残余的精液刮到嘴里,一点都没浪费。

边不负赞许的拍了拍这可人儿的香肩,柔声道:“贞贞,你真好。”

卫贞贞闻言脸上一红,又羞又喜的瞟了自己老爷一眼,低声道:“只要老爷你喜欢便好了。”

说罢,便打来一盘热水,小嘴吸了一口热水后把男人开始软垂的肉棒含到嘴里,仔细做着善后工作。

边不负感到自己刚射完精的肉棒被温水浸润着,更有一条小舌头轻轻的舔弄着龟头,几乎舒服得呻吟出声,他摸着身下女人的螓首,随口问道:“贞贞,老爷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扬州城的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好一会,完成善后工作的卫贞贞把肉棒吐出来,再把水吐掉,娇喘细细的道:“这段时间信教的新信众越来越多了,但资金好像有点不太充足。”说完她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还有的就是,这段时间圣门来这里打探的人好像多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何?”

边不负听后冷笑一声,道:“见到有肥肉,苍蝇就聚过来了。”接着沉吟了一下,继续道:“暂时不用管他们,教会各级管理人员早已换成忠诚的信众,整个教派都在老爷掌握之内,岂容他人染指。资金的问题我会想法解决。”

说罢,心道长安那边的天命教分坛已经基本建设完成,差不多是时候把杨公宝库正式起出了。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五 杀徐子陵)

五杀徐子陵扬州,边不负宅。

此时,边不负坐在内堂,一边品茗,一边看着那本记载着气运转移知识的古籍。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是故富者愈富,贫者越贫唔”

这本古籍乃春秋时候一奇人所著,按照其说法,天下间所有人都有着气运加身,或多或少。气运庞大浓厚者可以遇风化龙,一有机会就一飞冲天;而气运不够者就算是再努力,也很难踏上高位。

也就是说,才能努力决定下限,气运天眷决定上限。

如果杀掉其他人,再利用特殊的方法,便能把他人气运吸纳进自身体内,增强自身运势。但这样的行为会遭到气运反噬,必须扛过反噬才能得到好处,不然就身成飞灰。

而且人间气运有其极数,最尊贵者也就九五之尊,倘若所吸纳气运超过九五之数便不为人间所容。

“这样的说法倒真有意思,按照这样说来,假如我杀掉李世民,其实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李世民的帝皇气运会在天地运转间转移到其他张世民、黄世民身上。但假如我杀掉李世民后还要吸纳他的气运,那么天地运转受到干扰,便会出现自行修正错误的行为,也就是气运反噬了。”

就好比一个富翁有很多后代,其中一个后代被人杀了,那么这也是请警察去抓捕犯人,自身不会有太多反应。但如果这个人杀了自己后代,还要冒充成后代的样子混进来争夺自己家产,那就是危及自身,必须要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去对付了。

正在思考间,却见卫贞贞推门进来,恭声道:“老爷,外面有一个叫云玉真的女子求见。”

边不负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点头道:“嗯,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便从房外走进一道倩影。

这个原著中双龙的美人儿师傅自身素质确实是相当出色的。她身穿湖水绿色的紧身武士服,身量较高接近一米七,身材丰盈,双腿修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玲珑的曲线让人血脉贲张。而那双秋水般的大眼睛灵动剔透,娇靥若花,唇红齿白,眼波流转间总是带有一丝媚意,是那种让男人一看到就想扯到床上大快朵颐的绝色妖娆。

云玉真脸上带着淡淡的忧色,请安道:“云玉真拜见天命教。”说罢便深深一揖。

她这一弯腰,便露出胸口的一片白腻,从领口看进去,更是连那浑圆的乳肉都一览无遗。显然,她是做过了准备工作,在男人面前把自己的身材优势完美展露,以博取男人的好感。

边不负不置可否,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等到云玉真有点不知所措了才施施然的道:“云玉真,你来迟了。”

说罢,边不负站起身子,用冷厉的声音道:“两年前,我教新创,传教人员到你巨鲲帮传教,被你借故斩杀;一年前,我遣人与你共商大事,你借着有独孤阀撑腰,置之不理;半年前,海沙帮韩盖天与你势均力敌,你那时来找我,我还能与你平等论交。”

说罢,他看了看云玉真开始发白的脸色,继续道:“此时,独孤阀被宇文阀弄得自顾不暇,我教控制的海沙帮已经把你全面包围,巨鲲帮倾覆在即,此时你才来找我。哼哼,你说我该如何对你?”

云玉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留余地,疾风骤雨般的喝问让她额头不由冒出冷汗,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赔罪道:“玉真见识短浅,遇事不明,所以今天特来请罪。望教宽宏大量,原谅小女子。”

边不负打量着云玉真玲珑凹凸的身段,轻轻笑道:“天下之事,无非利益二字,巨鲲帮基业是留是毁,本人一言可决。但,不知玉真肯付出什么代价呢?”

云玉真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毫无顾忌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联想到眼前这个魔门高手一贯以来好色如命的传闻,心道这次又逃不开让男人凌辱的命运了。

她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为了保住父亲传下来的基业,身子早就卖过了,独孤阀的少爷独孤策不正是被自己迷得昏头转向,才全力支持自己的么。

江湖乱世,一个武功不怎么样的女子,如若没人撑腰,早就被周围的豺豹连皮带骨吞掉了。

可恨的是,独孤策那混蛋可能玩腻了自己,最近半年态度冷淡,巨鲲帮没了独孤阀的撑腰变得处境艰难。想到此处,云玉真的心里不禁自哀自怜,只是想守着父亲一生的心血,只是想为帮众几子谋个未来,自己已经付出了这么多,难道自己永远就只靠充当男子的玩物去换取生存?

想到此处,云玉真凄然一笑,道:“教想要如何,敬请明示。”

边不负邪笑道:“既然帮肯单身赴会,想来都知道会发生何事了。久闻红粉帮艳色无双,现在请帮脱掉衣裳,躺到床上,自己掰开小穴,让本座看看你那肉洞是否还是红粉。”

云玉真顿时脸色一变,虽然已经做好了献身给这老淫棍的准备,就当被狗咬一口罢了。但她毕竟统领数人的大帮,在江湖上有着一定的地位。就算是那些窥视她艳色的臭男人,都在明面上对她客气有加。当年独孤策这公子哥儿为了得到她,也是花前月下虚情假意的讨好了好长时间,才得偿所愿。

现在,眼前这混蛋简直就是把自己当成女奴一样任意的呼喝,一点尊严都不留,这如何能接受!

云玉真霍然站直,厉声怒道:“你把我云玉真当然什么了,我巨鲲帮虽然暂处于劣势,但如若真的拼个鱼死破,你们也绝不好过!”

边不负眯着眼睛,晒笑道:“你还不明白现时的处境么?只要你稍有不从,明天包围巨鲲帮的人便立刻动手,把整个巨鲲帮化为灰烬。而你,此刻便会被本座擒下,废去武功,等本座玩腻后再赏给手下,千人骑万人跨,最后卖到最低档的勾栏里,让整个扬州城的贩夫走卒都排队来品尝红粉帮的滋味,哈哈。”

听到这样冷酷的话,云玉真不禁浑身僵硬,目中露出惊惶之色,刚想跨出去的脚再也动不了。

过了好一会,云玉真娇怯怯的走到边不负身前,哀求道:“玉真愿荐枕席,但求教留一点脸面给玉真,让小女子不要这么难堪。”

边不负一下把她拉进怀中,大手便在那沿着那诱人的曲线在酥胸与隆股处摩挲。云玉真不敢反抗,靠在男人怀里,任由魔手在自己身体最骄傲的地方流连。

边不负笑道:“真是诱人的肉体,好了,照我刚才所说的,爬到床上去。”

说罢,目光转寒,冷冷看着怀里的艳女。

云玉真目中闪过挣扎的神色,但一会就露出豁出去的表情,对着边不负媚笑了一下,便听听话话的走到床榻前,开始宽衣解带。

边不负欣赏着眼前的脱衣秀,眼前这个有着模特身材的女人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一件一件慢慢的脱下全身的衣服,把刀削般的香肩,白腻丰满的乳房,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柳腰,浑圆高隆的屁股一一的暴露出来,不时还转过俏脸,向边不负横一个千娇媚的眼波,让边不负有一种到现代欣赏模特跳脱衣舞的感觉,真的是个诱惑人的小妖精。

边不负拍手赞道:“玉真这脱衣舞真是绝伦,本座很满意。之后玉真便到床榻上张开双腿,掰开小穴让本座细细欣赏罢。”

云玉真娇媚的脸上怒色与杀意一闪而过,但却马上忍耐下来,甜甜一笑,便爬到床上,摆出一副最诱惑男人的姿势,修长的双腿缓缓打开,露出乌黑浓密的阴毛以及细细的玉户。她闭上眼睛,脸色酡红,嘴唇发白,犹豫了好一阵,便把白皙的玉手伸到下体,春葱般的手指按住玉门两侧,颤抖着轻轻往外掰开。

做完这个动作,她脸上已是一遍通红,颤声道:“请请教品鉴。”

边不负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在云玉真的玉门关前轻轻抠弄,品评道:“虽然已不是处子,但依然青春细腻,柔软紧窄,颜色未转,红粉之名却是不差了。”

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还乱作评价,云玉真简直是羞愤欲死。但却不敢反驳,只好咬牙切齿的绷紧身子,任由男人玩弄。

边不负把中指和食指轻轻插进玉户里,几下拨弄,就觉得花房湿润起来,不禁暗笑道这个女人的身体还真是敏感。

但现时边不负可不是服务女人,而是来当大爷的,就如同嫖妓那样是来享受的,便对浑身赤裸的红粉帮道:“好了,玉真你来伺候本座吧。”

云玉真虽然不是处子,但也只经历过两三个男人,而且交往时地位都是相对平等的。就算是独孤策,也是讨好了很久,自己才为他稍作服务。现在这个混蛋竟然完全把自己不当事。

但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恶魔般的眼神,云玉真心中一凛,便娇笑着点点头,为边不负宽衣解带,腻声道:“请教登塌,好好的疼爱玉真。”

边不负的衣服被脱下,胯下的鸡巴已经硬挺了几分,他道:“不用,玉真你跪到地上,就这样为本座品箫。”

云玉真暗怒:“这个混蛋真是一点尊严都不留给自己。”但形势比人强,也只好哀哀切切的爬下床,破天荒的跪在男人面前,像个小女奴似的双手捧起男人的肉棒,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不错,玉真的口舌功夫不比那些勾栏卖笑的妓女差多少。”

对于这样侮辱性的言语,云玉真直接当成听不到了,小嘴更加卖力的舔弄,只希望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看着身下美女对着肉棒时而舔弄,时而吞吐,边不负突然想起没穿越前经常玩的双飞游戏,心中一动,便用内力传声道:“贞贞,你也进来。”

本来在隔壁厢房休息的卫贞贞闻言,便依言走过来,发现刚才那高挑美丽,极富气质的女子竟跪在地上,性感的红唇正吞吐着自己老爷的肉棒。

云玉真看到外人进来,自己这下贱的样儿都被人瞧见了,更是羞愧,只好闭上双目,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时,只听到边不负道:“贞贞,你也过来,脱掉衣服,在后面伺候我。”

卫贞贞虽然被边不负调教了很久,但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在别的女人面前做过那事,何况出于占有欲,对于自己的丈夫要操这不知来路的野女人总觉得不是滋味。

但她跟着边不负的时间已经比较久了,知道自己老爷是个怎么样的人。虽然他对自己挺好的,但却不止一次看见他如何残忍的对待敌人,更了解到魔门的恐怖。所以,对这个老爷,卫贞贞是又爱又怕,一点都不敢违逆。

于是,卫贞贞便满脸羞红的点点头,先把自己脱光,肉颤颤的走上几步,然后怯怯的在边不负背后跪下来,双手扶着男人腰部,螓首埋到男人屁股处,伸出小舌头为男人舔屁眼。

好爽!只见一前一后两个美貌女子跪在地上,女奴似的伺候自己,边不负只觉得神魂皆醉。

前面的粉红帮小嘴被肉棒塞满,一边发出呜呜的难受声音,一边竭力前后摇晃螓首,努力吞吐,散乱的黑发随之不停摇曳,散发着野性的魅力。光洁的额头则满是汗珠,显得很是辛苦。

后面的小妾则是用丁香小舌不停围着屁眼打圈圈,不时更不怕脏的伸进屁眼里面,小脑袋努力往前顶,企图让舌头更加深入,竭诚为男人服务。

这样销魂的前后夹击,普通男子只怕一会就射精不止。边不负精关稳固,享受了好一会,才道:“好了,你们都爬到床上去吧。”

两女闻言,却是有点面面相觑。因为她们都是第一次在有其他女子的情况下与男人欢好,彼此又不熟悉,到底谁先谁后,或者是摆什么姿势,大家是否要配等问题都是难以启齿,不知如何是好。

边不负看见两个红着脸蛋的笨女人呆呆的对望着,心中泛起恶趣味,便淫笑着道:“这样吧,贞贞你先仰面躺到床上,然后玉真你在上面,屁股对着贞贞的头。你们两个互相为对方舔舔下面,让老爷我乐乐。”

卫贞贞这逆来顺受的小女子闻言,虽然心中哀怨,但却也听话的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双手掩着自己羞红的脸蛋,美好的身子却完全展露出来了。

云玉真却是脸涨得通红,浑身气得发抖,她自问乃江湖上有名的绝色美人,更掌控数人的知名势力,说起红粉帮云玉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刚才已经不顾脸面的尽力伺候这个混蛋了,现在竟然还要沦落到和这个舔屁眼的下贱奴妾一起亵玩以供人取乐?

正要发作,却听到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倘若帮连我小妾都不如,那我留你还有何用,巨鲲帮帮可不是定要姓云的。”

闻言,她顿时娇躯一颤,顿时压下怒火,一脸幽怨的瞟了边不负一眼,恭声道:“老爷,妾身明白了。”却是马上把自己放在男人侍妾的位置了,端的是能屈能伸。

说罢,她扭着翘股,跨坐到贞贞螓首之上,然后整个人趴下,双手把贞贞双腿掰开,性感的红唇便吻向贞贞的下阴。

卫贞贞哪里有被同性触碰的经历,感觉到一条灵活的小舌头舔到了自己的玉门,顿时啊的一声惊叫,不由自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自己面前是另外一个女子的花房,娇艳欲滴,不由得想到:“不知道这位姐姐的下面和我的谁更漂亮,老爷更喜欢谁呢?”

于是她伸出小手,按在云玉真那白玉般的翘股上,轻轻下压,然后也伸出舌头,按照老爷的吩咐轻轻舔弄。

女人总是最清楚女人的兴奋点的,两个女人本来只是用舌头,但舔着舔着,却都兴奋起来了,同时也冒起不服输的念头,更是用上双手,一边舔一边摸,更不时把细白的手指插到对方花径里抠弄,搞得淫水飞溅。兴奋的呻吟声更是此起彼伏,咿咿嗯嗯的交织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边不负看到此时忍不住了,便腾地一下跳到床上,两手抓住云玉真的蜂腰,早已硬挺的大棒对便要插入。

这时卫贞贞迷糊中看见那熟悉的肉棒出现在眼前,乖巧的她轻轻的用舌头湿润了一下棒头,然后一手握着大棒帮自己老爷对准位置,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头本来是插在云玉真玉户里的,便马上抽出来,还按着玉门两边轻轻掰开,让肉棒更容易进入。

“贞贞你真乖!”边不负赞叹一声,感到面前的花房已经完全湿透,便猛的一挺腰,肉棒破体而入,一下就把大部分的棒身插了进去。

翘着屁股的美人儿帮刚在感概终于要失身了,便惊觉一根尺寸前所未见的粗大肉棒插到自己那可怜的小穴里面,顿时猛吸一口凉气,求饶道:“别那么大力,老爷你的太大了,奴家痛啊啊”

边不负却不怜香惜玉,也不管技巧不技巧了,自己爽了再说,双手紧紧按着不让女人动弹,胯下肉棒打桩机似的噼噼啪啪的猛干。

那狂野的快速撞击让美人儿帮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阳根怎么比独孤策的强这么多,又粗又大又热又硬,顶死我了,啊要死了!”

边不负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骑士,费尽功夫终于把一匹粉红胭脂马给降服,正骑在她上面纵横驰骋,好不快意,便戏耍的问道:“老爷的鸡巴怎么样,操得你爽不?”

云玉真一边娇吟一边投降的道:“老爷的鸡巴太厉害了,比奴家以前遇过的都要粗硬,啊啊奴家奴家受不了啦老爷饶命嗯嗯奴家的小穴要坏了啊!”

下面的卫贞贞看着眼前那熟悉的肉棒正疯狂的撞击着花房,把那原本又高挑又美丽的姐姐小巧粉红的肉穴都干得要翻出来了,大量的淫水更是随着抽插不停的溅出,滴到自己的俏脸上,脑中不由得浮现起同样是这个肉棒操自己时候的情形。

“原来,原来我也是这个样子挨干的啊,这样的激烈,我,我是怎么承受下来的。不,不只是承受下来,而是每次都被老爷干得魂飞魄散,全身都舒服得要升天了一样啊!我在想什么,真是不怕羞”

想到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贞贞不由得更是心荡神驰,觉得自己下面的春水更是流个不停,只想立刻就抢过眼前的肉棒,狠狠的塞进去堵住。她不自觉的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在面前前后晃荡的阴囊,一脸渴望。

“老爷,贞贞也想要”迷糊中,卫贞贞口中居然不由自的冒出这样一句话,说完,她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那羞得快要冒烟的脸蛋,自己,自己怎么说出来啦。呜,没脸见人了。

云玉真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这时马上就要第二次高潮了,已经完全豁出去了的她动往后挺动屁股配着男人撞击,小嘴更是狂呼乱叫起来:“老爷你操得我好爽,啊你的鸡巴是奴家的,啊要死了,奴家又要死了啊!啊啊!”说罢,全身突然一震抽搐,又一次被送上了极乐之境。

那甜美的浪潮让这美人儿帮爽得快要晕过去了,迷糊间,心中响起一把声音:“其实这样也不错,反正都要挨操,这老淫棍样子不差,操得更爽,看开点就好了。”

边不负看见云玉真已经高潮得脱力,便把仍旧硬挺的肉棒慢慢抽出来,让云玉真躺到一旁。

他把肉棒放在卫贞贞小脸上磨蹭,轻笑道:“贞贞,到你了。”

看了刚才一大轮的活春宫,卫贞贞只觉得下面痒得厉害,水水更是流得满床都是,早就急不及待想要男人抚慰了。

但她性子温柔羞涩,现时更是有外人在场,便只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用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伸出小手握着肉棒撸动了几下,感受到男人的坚硬与炽热,之后爬起来,整个人钻到男人怀里,一副任君采拮的俏样儿。

边不负嘿嘿一笑,抱起贞贞让她转了个圈背对自己,然后扶着细腰,坚挺的肉棒便直指花房。

卫贞贞觉得那火热的棒棒在自己肉们外磨磨蹭蹭的,知道男人的心思,便把小手伸到身下,握着肉棒,然后屁股一坐,硕大的龟头便插进来了。

“啊!好硬!”卫贞贞忘情的发出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欢叫,然后便按着自家老爷的一贯教导,柳腰轻摆,肉壶有节奏的上下套弄。

边不负一边挺动肉棒享受着少女那湿暖紧窄的花径,一边用手狠狠揉着那对上下颠簸的大奶子。这小丫头被滋润了两年,身子变得更为圆润丰腴,整个人都散发着少妇的风韵,不再像以前那样青涩。

边不负干着干着,轻轻的向前一推,卫贞贞在花房还被肉棒插着的情况下,整个身子前倾,双手连忙撑到床上,形成一个狗爬式的姿势。翘高屁股,让男人继续猛干,连自己的小肛菊都完全暴露出来了。

换成这个更好用力的姿势,边不负施展本领,肉棒加快速度,噼噼啪啪的把自己的小妾干得连翻白眼,嗯嗯嗯的不知日月。更是伸出中指,围着少女的肛菊刮了几下,然后慢慢插进去。口中淫笑道:“贞贞,让老爷来检查一下你的屁股干不干净。”

卫贞贞连忙呻吟着道:“啊啊干净的贞贞早晚都会清洗那个地方的啊老爷好厉害”

边不负更加好笑,故意问道:“哦?贞贞经常洗屁股是为什么啊?”

卫贞贞被操得无比舒爽,也放开紧张,含羞带俏的道:“那是,那是因为老爷要用。”

这时,缓过劲来的云玉真,扶起身子,爬到边不负背后,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胸膛,一对迷人的雪乳便压在男人的背上,身子还上下扭动,硬起的粉红乳头便像按摩那样轻轻摩擦男人的肌肤。

“爽,好爽!差不多要射了!”说罢,他深深的猛干几下,便把肉棒抽了出来,然后驾轻就熟往上一靠,对准那小巧的肛菊一插,沾满淫水的肉棒便插了进去。

已经被开发了很多次的卫贞贞没多少痛苦的表情,但双手却握紧拳头,显得很是紧张。

而身后的云玉真却是惊讶的张开嘴巴,看着粗大的肉棒侵入那本应是用来排泄的肛菊里,浑然不知所措。

边不负也不管云玉真了,他一手抓着卫贞贞的屁股,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花房里不停抠弄,肉棒在那又热又紧的肛菊里不停挺进。

卫贞贞本来就临近高潮,被充分调教过的她就是肛菊也一样十分的敏感,现在被前后夹攻,顿时几下就啊的一声娇吟,屁眼插着男人的鸡巴被送到了高潮。

“啊来了来了贞贞要飞了屁股屁股高潮了啊”

边不负也到了极限,他腰杆猛的一挺,肉棒插到肛菊的最深处,低吼一声:“老爷射死你这个连屁眼都会高潮的淫乱小妾!”大量火热的阳精噗噗的射出,全部射进卫贞贞的屁眼里面去。

射完后,边不负缓了口气,发现后面的云玉真正呆呆的看着,便用手一扯把她扯到身前来,按着她的螓首,把湿漉漉的鸡巴送到她嘴唇边,道:“给我舔干净它。”

云玉真不敢反对,便强忍恶心把那刚插完屁眼的鸡巴吞到嘴里,用舌头不停舔扫,卖力的清洁。

卫贞贞看到本来专属自己的善后工作被抢,心中不由得升起危机感,不顾自己屁眼还不时有精液被噗噗的挤出,连忙凑过身子,从另一边伸出小舌,抢着为男人舔弄。

边不负坐在床榻上,看着两个美人一左一右把俏脸紧靠着凑到自己胯下,两条灵活的小舌头不停的为自己做善后工作。本来已经软下来的凶器竟又一下子硬了起来,那杀气腾腾的大棒在两女面前一晃一晃,让才高潮没多久的两女又是心中一荡,只觉得下体又开始流水了。

边不负让卫贞贞仰躺,然后叫云玉真趴在她身上,两个美女丰满的玉乳便碰在一起,相互挤压成扁平。他看着两女一上一下交叠在一起的玉户,便把肉棒塞进中间,摩擦着两个花房不断抽插,双手则时上时下的玩弄着两具诱人娇躯,让两女发出此起披伏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不知插了多久,边不负又有感觉了,便把肉棒猛的插进云玉真花房里,淫笑道:“玉真你来的时候应该有做准备吧?”

云玉真见事已至此,不如努力讨好这个男人算了,便媚声道:“嗯,奴妾有准备的,老爷你尽管把阳精射进奴妾的贱穴里吧。”

“好!”边不负答应一声,猛的加快速度,肉棒猛干几十下,火热的阳精又一次射出,灌满了美人儿帮的花房。

“啊!来了,又来了!奴妾又要飞了”被阳精一烫,被操得浑身颤抖的云玉真又一次到达顶点,飞到那意识不清的极乐境地。

稍作休整,云玉真便正式代表巨鲲帮投入边不负麾下。虽然巨鲲帮的战力一般般,但有个长处是情报收集的工作很出色。边不负便交代了一些要点,特别让她注意李阀的动静。

当然,云玉真这个女人狡诈如狐不可尽信。但她是一个知进退,懂得依附强者的人。只要不去侵犯她的根本利益,在没遇到更大的诱惑之前,她是不会背叛的。至于操她几顿什么的,早就不是小女孩的她自然不放在心上,何况她也被操得高潮迭起,实在是说不清是谁吃亏。

又过了几天。

边不负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他们都已经成长到十六岁左右,整个人的感觉都成熟了很多。

寇仲长得虎背熊腰,眼睛明亮,面容坚毅,行走间自有一股顾盼自雄之意,整个人充满魄力。

徐子陵则身体修长,面容清秀,风流俊逸,更是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幽雅气质,让人心生好感。

不愧是原著中倾覆整个天下大势的大唐双龙,边不负心中冷笑,却是不能等到潜龙出渊就要有所夭折了。

边不负现时杀心大盛,起因是前几天他竟发现徐子陵在研读一部佛经,自己装作不经意询问的时候,徐子陵竟答说这部书挺有道理的。

有道理,有尼玛的道理!

自己辛辛苦苦的教你武功,传你教义,更是不止一次的带你看过佛门秃贼是如何不事生产,蒙骗剥削普通老姓的香油钱,你现在竟然跟我说有道理?

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有道理去死!

想到徐子陵在原著中的表现,本来宋缺出山后寇仲所代表的南方势力一片大好,倘若此时徐子陵能与寇仲同心协力并肩作战,借宋缺的名义力干掉独尊堡解晖父子,再赶跑胡教的和尚尼姑,那由南统北之势不可阻挡,最差也是南北分治。等到北方李阀三兄内耗,突厥入侵便坐收渔人之利,乘机北上即可成就帝王伟业!

但他却配着西方胡教不断扯后腿,连人家师纪暄的奶子都没摸过就被什么精神爱恋弄得得要生要死,把人家当成什么圣洁的仙女。慈航静斋的女人全部都是政治妓女好不好!只要有需要,这些所谓仙女的裤带不会比阴葵派的妖女紧多少。

师纪暄前任的碧秀心起码是想尽办法,最后被石之轩奸得肚子都大了,才完成目标。你徐子陵被人家轻声细语的忽悠几句,连衣服都不用脱就搞掂了,简直就是废材。

说句难听的,如果当时寇仲占了巴蜀之后再和慈航静斋谈判,那些尼姑和尚为了为李世民争取时间,绝对会愿意把师纪暄脱光光送到寇仲床上任其奸淫。若果寇仲最后真的可以一统天下,师纪暄还会抢着诱惑寇仲,求他干大自己的肚子生孩子以求继承大统,到时你徐子陵就到一旁玩蛋去吧。

当然,边不负作为穿越者,把师仙子与绾妖女放到一张床上脱光光任其奸淫乃是最终目标之一,但要达到这个目标还需要漫长的努力。

可以说,寇仲或许还能成为手中扫荡天下的利刃,但徐子陵却只会成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哼,正好可以试试那气运转移之法是否凑效。

边不负感觉到自己的武功已经没有进步空间了,而且教会的发展也进入了瓶颈,魔门对天命教这个发展迅速的教会更是虎视眈眈,暗流汹涌。可能边不负气运的上限就是如此了。那么,徐子陵的上限呢?

边不负笑道:“现在你们的武功已经练得不错,可以出来闯荡了。今天我是想带子陵到长安去,支援那边的分坛。而仲儿你就留在扬州,在竹花帮里坐镇。

虽然竹花帮高层已有多人入教,但还是有不少反对声音,以仲儿的武功,足以镇压了。”

大唐双龙乃气运所钟,对人隐藏的恶意十分敏感。但现在他们才初出茅庐,连香玉山都能把他们骗的团团转,别说是边不负这样的心理大师了。

把徐子陵带去长安,是边不负考虑到原著中双龙好像总有种神奇的感应,最好远远隔开他们才好行事。另一方面长安天命教的潜势力已经较强,可以把杨公宝库正式起出,便两事一起办了。

边不负带着徐子陵走了好几天,便到达了长安城郊的一处树林。

时正深夜,徐子陵靠在一颗树下歇息,边不负则带着人皮面具,不言不语的在他身旁打坐练气。

“嗯,到时辰了。”气运夺取之法除了要执行各种的仪式外,对时机也有要求。

既然刚好来到此处,那这片风景幽雅的树林就作为子陵你的埋骨之所吧。

边不负看着身旁毫无防备的徐子陵,暗运魔功,手掌一翻,便无声无息的向他胸膛击去。徐子陵虽然年纪尚幼,但修习长生真气的他,武功已经介乎于一流与二流高手之间,甚至比原著中他们刺杀任少名的时候更强,暗劲及身便立刻惊觉。

但此时边不负作为祝玉妍级数的顶级高手,又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偷袭,那会失手?

眼看手掌马上就要拍到,只要劲气一吐,便立刻震断心脉神仙难救。

就在此时,边不负突然听见一声低喝:“住手!”声音不大,但却包含着佛门玄功,边不负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顿时浑身一滞,手掌也慢了下来。

紧接着,一道无比浑厚的气劲从旁边树丛里袭来,内力之高比起边不负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此同时,惊醒的徐子陵虽然不知道为何有大恩于自己的师傅会突下杀手,但在生死关头之际也双掌挥出,双脚死命一蹬,整个身体便贴地往后射出,借此想闪开边不负那追魂夺命的手掌。

正常来说,边不负只好身挡格,徐子陵也就能逃出生天。

但边不负心中有一股强烈的预感,只要错过此刻,自己就再无杀徐子陵的机会。而被束缚的大唐双龙就会从此困龙出渊,更视自己为仇敌。

这样一定没有好下场!

想到此处,边不负把心一横,将全身功力提聚到背上,砰的一声硬挨这不知名高手的一掌,猛的吐出一大口紫黑的鲜血,然后借力往前追上徐子陵。

徐子陵连忙下意识的挥掌抵挡,但他的武功乃边不负所教,一切招数都被人了然于胸。只见边不负左掌一拨,一股奇异的引力便把徐子陵的手掌卸开,然后右手灵蛇般的一抖,本来走直线的手掌竟从下往上绕过徐子陵的防护,一指点在他心口处。

徐子陵眼中闪过疑惑、震惊、不解、不舍等各种神色,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断线风筝似的飞落到远处,一动不动。显然是心脉被震断,只怕是天乏术了。

这时,边不负才有空头看去。

却见不远处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身量较高的清秀中年和尚,穿着整洁的月白僧袍,面颊瘦长,双目深邃,端的是一派宗师气度,此时正皱眉望着边不负,刚才那一掌便是他所击出。

而另外一人则是作文士打扮的女子,身穿青色长衫,身子苗条挺秀,背上挂着一把长剑。她面容精致,娥眉修长而自然弯曲,眼眸明亮深邃而又顾盼生妍,此时正把那令人心醉神迷仿佛能洞穿肺腑的目光投注到边不负身上。

肤色温润如玉,奶子感觉不是太大,却也把胸前的青衫微微撑起了一道诱人的弧线,显得纤浓度,与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配得相得益彰,姿容美绝。更难得的是她只是静静站在这里,整个人的气质却显得出尘脱俗,此间树林好像被仙化成了空山灵雨般的胜景,而她就是这林中的仙子。

了空!师纪暄!尼玛的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边不负目瞪口呆,老天爷你玩我么?莫非这就是气运反噬?

此时,了空唱了个佛号,沉声道:“没想到在路上会碰到这杀人恶行,施你为何下次毒手?”

尼玛的,了空你不是修那个狗屁闭口禅的吗?原来后来不出声就是为了装逼啊。

现在边不负被了空一掌打个结实,五脏六腑都受创不轻。何况被两大胡教高手夹击,就算是没受伤也绝不是对手。

对了,原著中说师妃暄想把和氏璧交给李世民为他造势,而作为和氏璧保管者,静念禅院之的了空贼秃预先到长安对李世民考察一番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那么,现在就是以慈航静斋和静念禅院为首的胡教势力已经和李阀完成谈判了。

边不负那带着人皮面具的脸目无表情,却默默运气魔门中一门拼命的功夫,天魔解体大法!

天魔解体大法是魔门压箱底的秘技,乃是燃烧全身精血,获得难以想象速度的逃命大法。但使用过后一月内都没有动手之力,且起码要几年才能完全恢复功力。

这时,师纪暄玉容一冷,娇喝道:“小心!他要走!”

那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的甜美清丽,但边不负却已无心欣赏。他身子一缩一弹,整个人便箭般的往后急射而出,速度快得让人眼接不暇。

但师纪暄的心有灵犀境界,了空的静念禅功都是武林绝学,气机牵引下,两人一左一右向边不负包围过去,带着佛门禅功独有的潇洒自如不带一丝烟火气,但速度竟不比边不负慢多少。

边不负又咳出一口鲜血,一声冷笑,身形违反物理定律似的空中一个转折,竟反向飞出,掠过了徐子陵的尸体旁边,更是随手一掌击出,打在徐子陵的额头上,雄浑的掌力把他整个头颅打得稀烂。顿时,边不负感到天地为之一变,好像有什么正汇聚到自己身上。但他不敢久留,身形再闪,竟直向长安城掠去。

了空与师纪暄都以为他会往野外逃去,没想到会突然折返,顿时追之不及。

了空皱眉道:“此人武功应该是魔门出身,且功力不在我之下,但为何以前从未见过?”

师纪暄看了看那树边被打爆头的尸体,心灵一阵悸动,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她螓首轻摇,叹道:“纪暄也是不知,恐怕江湖从此多事了。”

边不负一边往杨公宝库的秘密入口飞驰,一边感受着气运转移的效果。虽然他身负重伤,但却感到整个心灵好像挣脱了层层束缚。以前是明珠蒙尘的话,现在,明珠却已经是除去层层尘灰,开始大放光明。

边不负暗道:“幸亏最后补了一掌,气运转移才最终成功。徐子陵不愧是角,当时被震断了心脉竟然还没死,如果不是心血来潮的补了一掌,只怕就是他被胡教救起,然后成为胡教圣斗士的节奏了。真是险之又险!”

终于在天魔解体大法完结前进入了杨公宝库,边不负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喘着粗气,尽力调息稳定内伤。

就在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机关响动,竟然是有人正打开宝库通道的声音。

边不负大吃一惊,难道自己以天魔解体大法逃命的速度还有人能跟上?

不,不可能,这种速度除非是庞斑浪翻云那种破碎虚空级别的强者,否则绝对跟不上,整个大唐里面根本没有这样的人。

啊!对了!是傅君婥!

按照时间段,傅君婥应该是在这段时间进的杨公宝库,然后为双龙充当信息传递人后杯具的挂掉。

但,为何要在老子最惨的时候遇到她啊,难道气运反噬还没结束吗?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六 绝处逢生)

六绝处逢生长安城地下,杨公宝库的密道打开,闪进了一道白色的丽影。

来人身着白色武士服,甚为紧身的衣衫把那曼妙修长的躯体勾勒出一道玲珑的曲线,头上戴着草笠,垂下黑纱,遮挡住了小嘴以上的面容,但只从那白皙圆润的下巴和那红润诱人的嘴唇,就已经能看出这是极具姿色的美女。

这就是来自高丽的美丽女剑客,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大子傅君婥。她容姿出众武艺高强,带着捣乱的目的来到中原搞风搞雨,更是凭着她师傅从杨素之子杨玄感处得到的信息成功发现了杨公宝库,揭开了大唐双龙传的序幕。

这时,好不容易打开机关进入宝库的她正小心翼翼,戒备着前进。

突然,她娇躯一震,眼中厉芒一闪,系在小蛮腰上的长剑无声无息的出鞘,瞬间便握在手上。因为她竟然听到有其他人的呼吸声,就在在前方不远的拐角。

边不负此时已脱下了面具,展现出死灰的脸色及苍白的嘴唇,双目无神,嘴角还渗着鲜血,衣襟及地上更是斑斑血迹未干,整个人萎顿的跌坐着,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此时,他心里正紧张的想到:“只盼这高丽来的美人儿看到我这副样子能降低戒心,别第一时间挥剑斩来,否则一切休矣。”

傅君婥屏着呼吸,运气轻功,身子如一道轻烟贴着墙壁往前飘去,马上便发现了边不负。

对于这个自己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发现的隐秘宝库还有人在,傅君婥是极为好奇的。虽然她对于宝库内的财物并没染指之心,带这个宝库所在的信息却是她计划中用来搞乱神州,挑动中原武林互相厮杀的工具,而如果宝库早就落于人手,这个计划就恐怕大打折扣。

但她万万没想到,先她一步进来的人居然会是一个重伤垂死的中年文士,那萎顿的精气神及紫红的淤血都是绝对骗不过行家法眼的,于是便稍微放下警惕,打算先审问清楚再做定夺如何处置。

但没想到,对方却先开口了。

边不负咳嗽了两下,无力的道:“姑娘可是来自高丽傅大师门下?”

傅君婥顿时一惊,这人为何会知道?手中之剑不禁又再握紧。

边不负勉强笑了一下,继续道:“姑娘不用紧张,老朽这身体恐怕也只能再撑个几个时辰,连站也站不起来。只是刚才看见你进来时候所施展的轻功十分熟悉,便猜是古人之后,所以冒昧相询。”

傅君婥见他居然凭身法就猜出自己来历,不由得大奇,虽然还没放下戒备,但语气中却已带有一丝恭谨,问道:“晚辈确实是奕剑大师门下,敢问前辈尊姓大名,可曾与家师有旧?”

边不负轻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怅然道:“老朽与傅兄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不见了。遥想当年,老朽与傅兄把酒言欢,更蒙傅兄在身法上指点一二。傅兄大恩,老朽永不敢忘。”然后他笑了一笑,继续道:“老朽名叫周文,如没猜错,姑娘应名唤君婥吧?”

傅君婥闻言更是震惊,她来到中原并没多久,更是从没有在外人面前通过姓名,眼前这人如何得知?莫非真是师傅故友?

想到此处,傅君婥拱一拱手,执晚辈礼道:“正是君婥,不知前辈是从何得知?”

边不负故意的露出追忆的神色,悠然道:“片片飞花霜染颜,婥婥云影醉蓬莱。广寒冰阶犹觉冷,人间柳絮似春开。几度梅枝赧低眉,一世沧海傲清白。年年最喜风雪时,与君共歌搏一醉。当时老朽写傅兄于北国雪地里赏雪煮酒,便写了此诗送给傅兄,并约定以后在中原大地重逢时定要再度痛饮叙旧。而傅兄也击节叫好,还说刚好收养了一个女徒还未取名,不如就叫婥婥。”

傅君婥想起自己小时候师傅为自己取的小名正是婥婥,难道自己的名字居然还与此人有关?

其实,边不负穿越前认识的一个美貌少女便叫婥婥,他为讨好女孩挖空心思的写了这首诗,最后成功哄得女孩把清白之身献给了边不负。现在用来,却是歪打正着。

边不负继续笑道:“老朽当时和傅兄说取名用叠字不好,不如便叫君婥吧,傅兄欣然同意了,呵呵。”

说罢,想了一想,先发制人的道:“唉,但估计傅兄不会和你提起这事了,君婥是否有听过尊师提起老朽吗?”说话间,却已把称呼改成了人家的名字,已示亲热了。

傅君婥虽然已基本相信边不负的话了,但正有此疑问,闻言便摇头道:“家师并未曾向君婥提起过前辈。”边不负摇摇头,叹气道:“是的,我就知道傅兄还不肯原谅我,唉想当年”说到此处,边不负心中一动,“我与她第一次见面,又是扮作前辈的身份,倘若事事解释反而令人生疑,以为我有什么目的就弄巧反拙了。”

想到此处,边不负作出一副前尘往事不堪首的表情,编好的故事也不继续说了,凄然道:“当年之事,便随着老朽这一辈人去吧。既然傅兄没向你提及,老朽擅自说出反而不美。只望君婥以后到尊师座前,提及一句,说无论如何,周文永感傅兄大恩,本想对当年之事补偿一二,但只怕此生却也没机会了。”说罢,惨然一笑,有咳嗽出了一口鲜血。

傅君婥心道:“倘若真是师门故交,就不论如何都得救助一番,不然以后怕师尊怪罪就不妙了。”于是她伸手入怀,取出一瓶伤药,递过去道:“此乃晚辈师门独有雪参丸,对内伤具有奇效,请前辈吞吃一丸,一会晚辈助前辈运功化开药力。却不知前辈因何受伤?”

边不负看着她伸手入怀取药,却引得丰满的双丸一阵微颤,不由暗赞:“这高丽女子肤白貌美,奶大腿长,真的是一副好炮架。”

手中接过药丸,却道:“老朽从杨素故旧处得到此宝库消息,几经周折进入此处,却发现前方有一条通道可直抵皇宫。大喜之下便潜了入去,想找机会刺杀汉狗皇帝。却没想到一时不慎败露行踪,被宫中高手追杀,好不容易逃此处,却是已深受重伤,天乏力了。”傅君婥一呆,连忙问道:“前辈竟是因为刺杀汉人皇帝才受伤的?”

边不负点头道:“是的,每逢汉人强盛,便欺压周边少数民族。老朽乃西夏人,从小便在汉狗欺压下长大,双亲也是死于汉狗手中,有此机会,自然要报仇雪恨!”傅君婥明显没听过有西夏这个地方,当然,西夏是唐朝中和元年时候才由党项人建立的,现在有人知道就见鬼了。边不负怕随便说个民族出来刚好碰上对方熟悉,而自己却连当地土话都一窍不通,那就坏事了。

隋炀帝在位年间三征高丽,隋朝固然损兵折将浪费大量人力物力,但高丽也极不好过,可以说是全民皆兵哀鸿满地,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傅君婥对汉人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原著中她也曾入宫行刺,但没成功罢了。

没想到竟碰上同道中人,傅君婥升起强烈的认同感,心中可说是怀疑尽去,当下便催促道:“前辈还是尽快吃药调息,伤势再拖就不妙了。”边不负虚弱的点了点头,道谢道:“有劳君婥了。”便把药丸吞下,然后闭上眼睛,盘膝行气运功。

其实,边不负要是因天魔解体大法而精血亏损,丹药对他来说效用其实并不是太大,他这样做,却是酝酿了阴谋。魔门有一采补邪功,可以通过与处女交时吸取对方元阴补充自身精元,被开苞的女子武功越高效果越好,边不负想要加快功力恢复,便要落到这双龙的美人儿娘亲的身上了。

边不负就是一只邪恶的大蜘蛛,一层一层的布好了天罗地,而傅君婥这来自北国的蝴蝶却懵然不知,一头撞进来了。

傅君婥此时也盘膝在边不负身的后坐下,玉掌抵着他后背,运送内力助其疗伤。

内力进入输送间,傅君婥惊讶的发现对方体内竟空荡荡的毫无内力,心中不禁奇道:“莫非前辈的伤势真的如此严重,导致五脏空乏,武功全失?”想到此处,便连最后一丝戒备都放下了,毕竟一个连内力都没有的人,肯定是没任何威胁的。

但她却不知魔门武学另辟蹊径,与其他门派大是不同,可把真气储运于奇经八脉之中,原著中双龙第一次遇到绾绾便大吃苦头,被吸得真气狂泻,倘若不是有着角命早就一命呜呼了。

就在此时,傅君婥只觉得输入对方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快,像要脱缰的野马似的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不由心中大骇,努力想抽手掌。但此时已经迟了,边不负吸纳了部分真气后已经凝聚了一击之力,只见他眼中邪芒一闪,身形不动仍牢牢吸着傅君婥双掌,双手却闪电般往后点去。

傅君婥本身功力与边不负相差甚远,此时更是被偷袭,顿时要穴被点,嘤咛一声便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面前的前辈发出即淫邪又阴狠的大笑。

************迷迷糊糊间,傅君婥觉得身上一阵阵热流掠过,不时更有些湿漉漉的柔软物体接触自己的身子,她慢慢复了意识,睁开美眸,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自己的衣服已全部被脱下,苗条修长,美轮美奂的娇躯正赤裸裸的仰躺在地上,乌黑的长发被解去发髻,随意散落开来。而刚才的前辈也是全身赤裸,正趴在自己身上又捏又咬。

边不负看见身下的美女恢复了意识,便邪笑道:“君婥,你醒来啦。我还想待会为你开苞破处时你若还昏迷着,不能见证这关键一刻,那就大是不美了,嘿嘿。”

傅君婥又惊又怒,刚想提气,却发现全身酸麻,一点内息都感应不到,显然是被人以特殊的手法制住了穴道。她此时深知已上了恶当,便深吸一口气,尽量冷静的道:“阁下究竟是谁,又有何目的。”

边不负事事小心,就是此时也不肯透露来历。只见他双手正握着身下佳人那秀美的大奶又捏又揉,更不时把嘴巴凑过去又吸又咬,让两颗嫣红的小点硬起。

他淫笑道:“我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君婥的亲亲好丈夫,目的就是洞房花烛咯,哈哈。”傅君婥不由一阵气苦,心道这次只怕在劫难逃,清白难保了。但她也硬气,也不求饶,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边不负爱不惜手的玩弄着那对又软又弹的大奶子,一手慢慢下探,沿着那完美的腰股曲线一路摸去,让那充满魅力的洁白肌肤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她的身高和云玉真差不多,估计接近一米七,但双腿却比云玉真的更加修长。边不负想起穿越前曾到韩国嫖过一个美女播,也是有着一双修长美腿,但面上只怕动过刀,那过于工整的鼻子与下颚让人有点倒胃口。

现时,可是没有整容隆胸这样的概念,这个面容精致,奶大肤白,身材苗条的高丽女可是真材实料,天生丽质。大唐所出品的美女都是珍品啊!

傅君婥感到对方双手在自己身体不停游走,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魔气正刺激着自己各处窍穴,让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泛起奇异的快感。

此时,她想起江湖上的传闻,醒悟道:“你是魔门的!竟敢如此对我,难道不怕我师尊驾临中土,找你们魔门的麻烦吗?”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等一会我与君婥洞房后,傅采林便是在下岳父,他若来了在下定当好好招待,感谢他为我贡献了一个美貌处女。”

傅君婥差点气得闭过气去,她咬牙道:“你这恶贼最好现在一剑杀了我,不然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边不负没理她,用魔门手法挑逗着那曼妙的娇躯,右手从那细嫩雪白的大腿摸向花房,手指一扣,顿时让傅君婥如遭电击,全身剧烈一颤,小嘴忍不住嗯的一声娇吟。

边不负用手指捻着从玉门抠出一丝淫液,笑道:“君婥真不老实,上面的小嘴说得漂亮,下面的小嘴却开始流水了。”傅君婥的身子本就敏感,又被魔门的挑情手法玩弄了这么久,自然是起了反应。这时也反驳不得,只好银牙紧咬一声不发,但那原本苍白的俏脸却是已羞红一片了。

边不负得势不饶人,又把手伸到女人两腿之间。傅君婥本想夹紧双腿,阻止对方的侵袭,无奈全身酸麻,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反倒像是夹着对方的大手扭动摩擦,鼓励对方一样。

傅君婥无力的仰躺,小嘴喘着气,感觉到自己右乳被一只魔手又捏又揉,把那挺翘的奶子弄得不停的改变形状;而左乳则被含在嘴里,又吸又咬,灵活的舌头不停在自己已硬挺的奶头不停扫动,让自己一阵阵心悸;而最私密的下体更是被毫无留情的玩弄,邪恶的手指沿着玉门的小缝,从下往上的拨弄,更是不时扫过自己花房上最敏感的小豆豆,让自己一阵一阵颤抖,春水更是流个不停。

更可怕的是,一根又硬又热的肉棍正架在自己大腿上,枕戈待旦,嗯!傅君婥虽然紧闭小嘴,但那秀挺的琼鼻却不由自的嗯了一声。原来,边不负的手指已经侵入到纯洁的花径里面了。那可恶的手指在玉户里扣扣挖挖,也不深入,不时还转移目标,把从小洞洞里挖出来淫水涂抹到阴蒂上揉按,让女人下面又麻又痒。

感到花房已经完全湿透了,大量的淫水甚至流得满地都是,边不负便撑起身体,狞笑一声,一手按着傅君婥的细腰,一手握着肉棒对准美女的玉户,然后看着身下女子那惊惶的表情,腰部一挺,硕大的鸡巴便破体而入。

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处子花径紧窄异常,哪里有不疼的。傅君婥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棒撑开自己最宝贵的嫩肉,挤压着塞进来,造成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顿时,她眼眶一红,但马上就控制住,想到:“我只身来到汉狗的地方搞乱,本来就没想过能活着去。此身尚且不惜,何况清白?奕剑门下岂能作小儿女哭啼状让人看扁!”想到此处,便硬气的冷哼一声,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冷傲样子。

这时,肉棒已经到达了少女最珍贵的那层证明之前,边不负双手狠狠抓着那双充满弹性的玉乳,把那可怜的乳房都捏得变红了,淫笑道:“君婥,我来了,感受一下自己被开苞的美妙感觉吧!”说罢不等少女反应,腰猛的一顶,直接就戳破处女膜,一直顶入花房深处。

傅君婥虽然紧咬牙关,但苦守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躯被夺去,这刻可是对她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忍不住啊的惨呼一声,全身绷紧。

原本挺直的长腿不由自的曲起,美眸闪过一丝混杂着绝望与愤恨的神色,死死盯着把玩着自己乳房,把肉棒插到自己身体深处,正享受着处子花径无与伦比紧窄温热的恶贼,用最冷厉的语气一字一句的道:“今生今世,不死不休!”

边不负一边开始在那迷人的小穴里抽插肉棒,一边邪笑道:“今生今世?我还想干君婥一生一世哩,只可惜没机会了。”说话间竟流露出一股冷意。

傅君婥咬紧牙关,绷紧俏脸,任由对方的肉棒在自己刚刚被开苞的花径里肆虐,可怜的处女肉洞刚刚开放就被大棒狠狠撞击。每一下撞击都会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痛楚中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快感。两种感觉混杂到一起,让傅君婥不知如何是好,只想大声呻吟,以把这感觉发泄出来。

渐渐的,肉棒抽擦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恶贼竟还把自己那秀美的双腿架到肩上,双手抱着大腿狠狠的挺腰,让肉棒干得更加深入。

这时,痛楚好像慢慢开始消退了,而那种从未感受过的奇异快感却在不断加强,特别是那硕大的棒头在上下活动时更是紧紧的刮着娇嫩的肉壁,每一下都带来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虽然还是紧闭小嘴,但从鼻子里却不由自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两只小手更是紧握拳头,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每一下插入都会泛起一阵甜美的痉挛。

边不负也爽得不得了,那无比紧窄的处子肉洞紧紧的包裹着肉棒,每一下干到玉户深处,都能让身下这具毫无瑕疵的完美娇躯触电般的剧震,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被溅得四处都是,两团雪腻挺拔的乳房更是被操得不停抖动。

男人越干越快,猛一下撞击都仿佛撞到心坎上。傅君婥神智都开始有点迷糊了,只想沉沦在这无边的快感中,什么都不用去想。

这时,男人突然放开了自己的双腿,整个人压了下来,壮硕的胸膛把自己那骄傲挺翘的乳房都压扁了,双手伸到背后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揉到身体里一样。她嗅到了浓烈的男子气息,被操得心醉神迷间,修长的双脚竟不自觉的绕到男人的背股处,已经爽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边不负感到身下女子的花径开始一阵一阵强烈的悸动,知道她快要到达高潮了。心中冷笑:“魔门的催情技巧就算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受不了,何况你这个身子敏感的小处女?坚持了这么久也算是了不起了。”想罢,运起邪功,肉棒更是坚硬如铁,精关稳固。

傅君婥感到身体内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又热了几分,花房又是一阵收缩,而此时边不负猛烈的一顶,整根鸡巴直插到底。傅君婥只觉得仿佛身子内最深处那让人又兴奋又害怕的欲望之门被顶开,小嘴不由自的一声尖叫,全身泛红,原本摊开的双手突然死命抓着男人肩膀,修长的大腿一夹,屁股绷紧,小穴最深处涌出一股春潮,喷到肉棒上,就这样到达极乐之境。

畅美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好长时间,稍稍平服,男人的肉棒又开始抽动,高潮余韵未过,全身还是一颤一颤的傅君婥不一会又被送往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傅君婥都不记得自己已经到达高潮多少次了,神智昏沉,全身都已经没有了力气。现时她软绵绵的趴在地上,双手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腿分开,男人正骑在自己雪白挺翘的屁股上,双手狠狠的抓着自己结实的股肉,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着花房。

高潮了这么多次,她小穴的春水本来早就应流干了,但被边不负用魔手轻轻拨弄,竟然又不停的流出来。

这时傅君婥什么尊严都不顾了,只觉得灵魂都被操得快要离体而去,用早已叫得嘶哑的声音道:“不要了,不要了,君婥快要死掉了。”边不负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感到身下女子的元阴已被自己吸干吸净,处子那纯洁的元阴正快速修补着自己丧失的精元,便放松了精关,啪啪啪啪的连干几十下,然后低吼一声,忍耐已久的阳精便猛的射出,射满了这高丽美女的花房。

抽出肉棒,看着身下那有气无力趴着的女人,原本洁白光滑的肌肤现时竟泛出死灰之色,整个精气神都暗淡无比,显然是元气大伤。下面的花径更是已被摧残得撕裂变形,鲜血淋漓,这样的采补邪功实际上对女子伤害极大,傅君婥武功高强身体素质够好才撑得下来没被活活奸死,换作别人可能早就元阴尽泄脱阴而亡了。

这时,边不负把傅君婥翻过身来,看了看那已经黯淡无光的容颜以及布满了青紫淤色的乳房,听见她冷彻入骨的恨声道:“恶贼,我在幽冥途上也必将化作厉鬼,永远”

话还没说完,便被边不负轻轻一指点在她额头上。傅君婥那无神的美眸闪过痛恨、不信、后悔等各种神色,就此香消玉殒。

虽然傅君婥是个难得的美人,但她知道杨公宝库的地点及开启方法,而边不负决不允许绝这个秘密泄露,但现在赶着恢复功力的他根本没时间去调教控制这个高丽女子;而且,让她活着出去变数太大,倘若让三大宗师之一的傅采林知道更会前来复仇,那就大事不妙。所以,还是一举杀掉,一了了。

边不负穿越前可是孤儿,一个人在残酷的会里挣扎求存,所遇过的黑暗、背叛不知凡几。而无亲无故的他在不断的磨砺下更是自私自利,心如铁石、心狠手辣,这样才从一介白丁踏上高位。到了真正危及自身的紧要关头,至亲至爱尚且不惜,一个萍水相逢的高丽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天下世人皆可杀,危我者可杀,乱我者可杀,惑我者可杀,阻我道者更是可杀!

运功调息后,内息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三成,这采补奇功的确具有神效。但仔细想来,这世间上能达到一流高手的年轻处子又有多少?条件如此苛刻,疗效惊人却也说得过去了。

又过了几个月。

边不负返了扬州,他沿途一路奸杀了好几个江湖女侠,晦气的是处子只有两个,武功比起傅君婥也相差甚远,但总算有所裨益。

而另有意外之喜便是一直不得其法的长生诀现在居然被自己解析了一部分,看来,真的是要有大唐双龙的气运才能攀上这本奇书的高枝了。一部分的长生诀就已经造就出寇仲、徐子陵这样的武道巨匠,那么完整的长生诀只怕是可以媲美战神图录啊。

而且,长生诀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每个人所练出来的长生真气都是大相径庭的,如寇仲的极热,徐子陵的极寒。而边不负所练就的长生真气却是与本身的魔门内功所结,使自身真气变得极为粘稠但又生生不息,更可在身体周围布下气场,稍加雕琢或可造成如大天魔场、紫气天罗般的效果。

没想到长生真气与魔门内功都可以契,但转念一想,虽然现在魔门与佛道对立,但其实魔门与道教的联系应该比佛教更为深入。魔门与到道教都源于春秋战国时代,魔门两派六道中的真传道更是原始的道教,两者功法自有可相互借鉴之处。反而佛教却不是源于中土,乃西方天竺传来的外来宗教,可称胡教。只是后来道教往脸上贴金说什么老子化胡才使两者硬扯上关系。

想到原著中道教第一人宁道奇参阅慈航静斋的剑典却吐血受伤,可知源于天竺的佛门武功与中土道教武功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宁道奇窥视胡教典籍吐血受伤真可谓活该,而慈航静斋卖这个人情只怕也没安好心。宁道奇这道门第一人却被胡教尼姑拉作打手。实为道贼!

嗯,不对!后世历史中,唐朝建立后虽然佛教保持兴盛,但道教的发展却更加迅猛。李世民追认道家始祖老子李耳为祖先,定道家思想为官方思想,唐太宗后期可说是家家户户都看《道德经》。

而到了李隆基时期,更是号“唐玄宗”,以玄为号更是显示出当时道家的影响力。只怕道门早就把注压在李世民身上,与其暗中定下条件,而李世民成功登上大位后对道教也大力提携,佛门却是一直蒙在鼓里罢了。能在一个时代里踏上巅峰之人,又岂会是蠢蛋傻瓜,随便供人利用?

哼哼,那么只怕连安史之乱都有着慈航静斋的影子,看到道教的影响力越来越大,那些虚伪和尚尼姑为了保持胡教影响力,联同为胡种的安禄山叛乱,却也是一点都不奇怪了。

而那绝代美人贵妃杨玉环传说身材妖娆,倾国倾城,头一笑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更是把皇帝迷得神魂颠,祸乱朝政,这样的绝代妖媚却是有着一丝魔门妖女的意蕴。莫非和现在佛道两门打压魔门相反,那时是道教大盛而遭受佛魔两门的联打压?

可以说无分正邪,佛道魔三门都只是尽力去争夺会的流话语权罢了。魔门虽然后来出了则天女帝这样的绝代天骄,但所采用的手段还是一脉相承的先征服男人后征服世界,可以说是有点上不了台面。但魔门和佛道两门不同,佛门道门都是一个相对统一的整体,而魔门却是分两派六道,内部还征伐不断,一盘散沙,如何能与佛道正面争锋?

魔门各支脉本源于不被流会所喜的各个行业。

阴葵派明显是源于妓女这个人类最古老的职业,一直秉承依附时代强者,觅机影响和控制的路子。由于历史悠久,也没遭受什么打压,所以保存着最完整的天魔策。

补天阁则源于同样古老的职业杀手,到春秋战国时达到巅峰,要离、专诸、聂政、荆轲四大刺客名传后世,到现时也有着影子刺客杨虚彦这一传承。

花间派则是源于以书画艺术营生的落魄文士或是小手工业者,算是最受到流会欢迎的一支,所以花间派传人如侯希白等都是一副风流雅士的形象,卖书画营生,与高门贵阀的子吟风弄月,流连花丛,好不潇洒。花间派理念与魔门其余支脉相比明显有所差异,所以这一脉的传人总是有点游离于魔门势力之外的样子。

至于邪极道即圣极宗,掌握着魔门至高无上的道心种魔大法与邪帝舍利,只怕是真正的魔门正宗,源于先秦时候的墨家。可叹墨子所建立的墨门,传承至今却被称作魔门。

魔相宗来历神秘,但看那赵德言那纵横捭阖驱虎吞狼的行事方式,怕是源于以苏秦、张仪为代表的纵横家一脉。

真传道则是原始道教,源于原始巫祭及各地原始风俗,所以在理论上极其重视男女交,后被现时的正统道教排斥,视为淫邪,沦落成魔门一支。

从秦国商鞅提出重农抑商政策开始,商人在古代大部分时间的地位都不高。

而天莲宗代表的是就被封建皇朝所排斥的商贾富户,如安隆这个死胖子就是现时的商会领袖。

至于灭情道,看那天君席应的衰样,极为可能是源于男妓或男同性恋者。虽然这个群体也出现过像龙阳君,卫青、霍去病这些被帝王宠幸过菊花的豪杰,但总的来说却最为人所不齿。所以这一脉的传承者大体都有点心理变态。

祝玉妍与石之轩、赵德言都有统一魔门两派六道的心思,但将来这一统魔门的伟业,看来只能由我这个穿越者完成了。

到扬州后,边不负接到了阴癸派祝玉妍的诏令,让他前往相见。边不负暗道现时武功还未完全恢复,便修书一封说被佛门了空打伤,需觅地治疗,要延迟数月才去晋见云云。

扬州城内一密室内。

寇仲面色苍白,双眼赤红,虎目含泪,全身颤抖的跌坐在椅子上面,他摇着头,用嘶哑的声音道:“师傅,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子陵,子陵他他怎么会”说到这里却是声音呜咽,泣不成声了。

边不负用悲凉的声音道:“为师与子陵在长安城郊被以静念禅院了空为首的胡教高手设伏,寡不敌众,子陵为掩护为师惨遭毒手,为师也是重伤得脱。”说到这里长叹一声,又道:“说到底还是为师的责任,为师出身圣门,与胡教秃贼一直以来就是死敌。这次不知为何走漏行踪,子陵更是为了掩护我而身死。唉,为师对不起子陵啊”

寇仲猛然站起,怒火中烧道:“我定要杀尽秃贼,为子陵报仇雪恨!师傅,请你告诉我这静念禅院究竟在何处,此仇不报,我寇仲誓不为人!”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看着寇仲,缓缓道:“为师不能告诉你。”

寇仲愕然道:“为何?难道师傅不愿为子陵报仇么?”

边不负摇摇头,道:“静念禅院乃武林圣地,高手众多,院了空更是深不可测,单枪匹马贸然去报仇只是送死而已。你与子陵都是我子,但在我心中却是如同儿子一样。我已失去子陵,却不能让仲儿你再去送死了。”

寇仲刚想反驳,又被截住,边不负继续道:“仲儿,我希望你用两年时间练好武功,到江湖上去磨砺自己,闯出一番名号,组建自己的势力。而为师也召集高手,两年后一起进攻静念禅院,把这个藏污纳垢的虚伪之地抹去!”

寇仲因徐子陵的死亡大受打击,已经没有了一贯嘻嘻哈哈的洒脱模样,他狠狠的点了点头,掷地有声的道:“我自知现在武艺低微难当重任,但为了子陵血仇,这两年我定勤练武功,届时定要割下那个了空的狗头!”

边不负点头称是,又道:“你在江湖历练期间,可以注意结识几个人,一人叫李靖,乃是一人叫秦叔宝一人叫房玄龄又有一人叫杜如晦”

两人又商议了一会,怒愤填膺的寇仲便告辞出去,收拾行装,为到江湖历练做准备。

边不负暗道:“现时寇仲的出道的时间地点和原著中基本一致,虽然没了徐子陵这个帮手,但他现在的武功却要比原著同期强得多,而且还没有了他知道杨公宝库的这个诱饵,实际危险估计会减少。就是不知道是否会走出和原来一样的道路了。哼,等到两年后,李阀已经成为胡教势力的代言人,要对付静念禅院就等于要和整个北方胡教联盟对抗。寇仲啊寇仲,到时请把你那天生的军略天赋尽情发挥吧!”

边不负作为现代的穿越者,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对于古代行军打仗实在是一窍不通,而以后与胡教对抗却又免不了兵锋争雄,所以必须要有人带兵作战才可。而大唐世界里,能对抗李世民的人,寇仲便是最好的选择了。

寇仲离开后,边不负静养了几个月,终于一身功力尽复,而且还有所增进,可以说现在的他距离宗师之境也就一纸之隔了。

他在融了部分长生诀后,结原本的魔心连环以及穿越前所懂得的催眠术等技巧,创造出了一种叫心魔气场的功夫。心魔气场无影无形,但位于其影响范围内的敌人却会不自觉被影响精神状态,对距离、速度、变化等作出错误判断,如果敌人意志软弱的话,甚至还会出现幻觉,被操控而不自知。端的是杀人于无形。

这时,边不负来到了扬州城郊河上的一艘画舫上,却是阴葵派祝玉妍邀他来此相见了。

边不负踏上二层,却见舱房之外俏丽着一个年轻女子。

这女子年约十八,秀发如云,玉肌胜雪、白衣赤足,美得异乎常。看见边不负,那美绝尘寰白里透红的小脸抬起,性感的小嘴发出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嘟囔着道:“师叔啊,你可真慢,师傅都等了你好久了。”

说罢,把那粉藕般的玉臂叠在背后,那发育良好的酥胸显得更加丰满挺拔,她摇曳多姿的走上几步,吐了吐小香舌,故意装作怕被人听到的小声说:“师傅好像很生气呢,嘻嘻。”那古怪精灵的娇俏样儿真是迷死人。

边不负盯着那因为走动而上下微颤的乳房及那苗条腰肢,赞道:“一段时间没见,绾儿的身材出落得更好了。”绾绾脸上微微一红,做了个鬼脸,娇嗔道:“哪里有做师叔的这样盯着人家那地方看,你真坏”说到最后的那个坏字,却是故意拖长了声音,显得又娇又腻,真是个诱惑的小妖精。

边不负被弄得鸡巴都硬了,正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绝色妖娆一把拉过,揉几把酥胸以满足手足之欲,却见眼前的女孩那玲珑凹凸的身子一扭,便往后退开几步,笑吟吟的娇声道:“师叔还是快点进去吧,不然师傅要生气了。”

然后还故意偷瞄了边不负已经开始隆起的裤裆一眼,动人的大眼睛眨了眨,促狭的笑道:“在师傅面前可不要出丑哦,嘻嘻,不然师傅连绾儿都一起怪罪,那就惨了。”说罢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气都生不起来。

边不负暗道这鬼精灵真是迷死人不偿命,但现在不是计较时机,便恶狠狠的道:“好绾儿,连师叔也感戏弄,一会再与你计较!”说罢,便转过身去,揭开布帘进入舱内。身后却还是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

进入舱房内,只见一身黑色纱衣的阴后祝玉妍在那坐着,紧身的纱衣把她那傲人的身段完美的展现,虽然是静静坐着,却散发着一种神秘的美感,如同一泓深潭,让人不由自的被吸引进去。

她没带面纱,洁白如玉的瓜子脸还是那么清丽迷人,一点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淡淡的娥眉总是带着一丝化不开的愁怨,让人只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怜惜。

一双水波流转的大眼睛更是仿佛会说话一样,被她看着一辈子都不会厌烦。实际上她的年纪应该有六十了,但看上去就像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妇,正处于一个女人最诱人的黄金期。

边不负告了个罪,道:“不负来迟,望师姊恕罪。”祝玉妍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边不负,柔声道:“师你何罪之有呢?听说你被了空贼秃打伤,师姊心里可是一直担心记挂,看到你安然无恙,师姊也就放心了。”这轻风细雨般的温柔样儿边不负却是很久都没有见过了。

边不负心中一动,也不动声色的道:“感谢师姊关心。”这时,祝玉妍幽幽的道:“对了,师你搞的天命教已经发展了几年,发展得很不错啊,师你真是有大功于本派。”

边不负目光闪烁,恭声道:“师姊过誉了,这一点成绩实在没什么好提的,难入师姊法眼。”祝玉妍性感的小嘴露出妩媚的笑容,道:“你的功劳,师姊全部都记在心里的,何况我圣门有功必赏,有错必罚,师你的能力真让师姊刮目相看。”

说罢她理了理柔顺的秀发,继续道:“所以,我想跟师你说一个事情。”

边不负心中已有不妙的预感,便沉声道:“师姊但说无妨。”

祝玉妍那迷人的眼波投注在边不负脸上,慢慢道:“我想让师担任阴葵派的副派,协助师姊处理派内的事务。”

边不负此时已经明白阴后的目的了,面无表情的道:“师才疏学浅,且现时天命教内事务繁多,恐怕难以胜任。”

祝玉妍用手背掩着小嘴,噗嗤一笑,腻声道:“师你以前不是这么谦虚的人啊?放心吧,天命教那里师姊会另选派内元老去协助你工作,那么你不就可以抽身了么?”

哼哼,来了。以前老子筹建教派的时候,你就随便派了几个人来帮点小忙,一分钱都不出;等到现在看见出成绩了,便想来摘桃子?门都没有!

当然,如果是以前的边不负,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乖乖就范,魔门说到底还是拳头大的说了算。但我这个边不负早就不是吴下阿蒙,你祝玉妍现在还想压下我?

想到此处,边不负知道再继续拖延下去也没有意义了,便嘲讽的笑了笑,冷声道:“倘若师我不愿意呢?”

祝玉妍没有说话,但美眸深处却掠过一道寒意。

这时,舱房外出来一把阴柔的声音:“哎呀,不负你怎么能够这么不识抬举呢?”说罢,人就跟着走了进来。

边不负眉头一皱,竟是阴葵派元老云雨双修辟守玄。

而辟守玄身后,则跟着身材曼妙,正笑吟吟看着自己的绾绾。

祝玉妍、辟守玄、绾绾,这个小小的船舱内竟聚集了阴葵派的三大高手!

(待续)</font>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七 力压阴后)

七力压阴后边不负本想只需要面对祝玉妍一人,而绾绾现时才练至天魔大法十六层,与原著出场时也相差甚远,更别说和自己比较了。但没想到祝玉妍如此小心谨慎,居然调来了辟守玄!想到原著中辟守玄乃是割据势力之一林士宏的师傅,为了起事时更加方便,利用已经有相当群众基础的天命教自然是更有优势。

哼,估计阴后一流露出意思,辟守玄这老狗便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吧。

幸亏老子早想到这次来见阴后绝无好事,硬是拖了几个月恢复伤势并把心魔气场练成,不然此时真是进退两难。

就在辟守玄和绾绾进来时候,那无形无影无声无息的心魔气场已经布下,笼罩了整个舱房,边不负冷笑一下,淡淡道:“天命教创立不久,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理顺,倘若贸然让别人接手,只怕会中断现时快速发展的大好局面。如错过了此时这千载难逢复兴圣门的黄金机会,我们可都是圣门的千古罪人啊。为了圣门着想,请师姊你详加考虑,不要让些不三不四的人参进来。”

辟守玄顿时勃然大怒,冷笑道:“哈哈,那么说来,如果是我想参进来,也是不负口中那不三不四的人了?”

边不负认真的看了一眼辟守玄,然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用可以气死人的语气道:“辟师兄,你说得对。”

辟守玄没想到这个功力差了自己一筹的师竟敢如此奚落自己,不由得怒极反笑,运功提气,便要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师。

就在此时,边不负却先下手为强了。他看见祝玉妍和绾绾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暂时应不会出手,便立刻发动心魔气场,然后抢先一掌往辟守玄挥去。

在辟守玄三人的观感里,边不负好像突然之间消失了,明明就在眼前,但却像是去了很远的地方,那种距离的错位感让人头晕目眩。更让辟守玄惊惧的是,边不负那修长的手掌竟没有一点前兆,瞬间已经打到自己身前。

这就是心魔气场的妙用。人要感知外面的一切,必须要通过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或高手特有的灵觉,而在心魔气场内,这些感觉的传导会被轻微扭曲,让人对速度、距离、颜色、形状、声音等一切认知出现错位,极其恐怖。

可以说心魔气场就是一种小范围的广域催眠术,对于功力及心灵修为不如自己的人,效果尤为出众。举例来说,一个在心魔气场内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普通人,边不负甚至能让他在喝尿时喝出美酒的味道。当然,这样作弊级的武学限制也大,像面对如阴后等级功力并不比自己差多少,心智也很坚定的高手,起到的作用就很有限。

但现时第一次遇到这样无影无形的气场,辟守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在他错位的感官中只觉得边不负的手掌简直就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阻碍,一出手就已经到达自己身前,完全没有中途的屈肘、扬手、伸掌等过程。

危急关头,辟守玄也显示了自己一代魔门高手的素质,只听到一声大喝,本准备挥出的双手瞬间架到胸前,同时身形暴退。

边不负的手掌和他双掌对击,辟守玄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整个人被打飞,往后把船舱外壁撞穿了一个大洞,直飞出去。人在空中嘴角就已经流出鲜血,显然受创不轻。

本来辟守玄的功力与边不负相比只差一筹,但功力还未提聚完毕便被迫仓促迎敌,而且边不负的长生魔气又是诡异非常,螺旋般侵入经脉后又粘稠无比,让毫无思想准备的辟守玄顿时难受得要死。

但危机还没有解除,辟守玄人还在空中,就看见边不负闪电般追至,运掌如刀,轻飘飘的劈下。

这样的一掌没有一丝劲道,但辟守玄那惊魂未定的心灵却泛起了强烈的危机感,便深吸一口气把伤势压下,全身运劲,严密戒备。

就在此时,辟守玄眼前那已经追至身前的边不负竟突然鬼魅般消失,然后只觉得右侧泛起一阵阴寒,消失的敌人竟瞬间出现在右方,那追魂命的手掌已无声无息的击落到自己肩头。

辟守玄只来得及勉强运气到肩部抵御,便觉得掌力排山倒海的涌来,他狂叫一声,鲜血狂喷,整个人断线风筝似的被击飞,只掉落到岸上,脸上再没有一丝血色。

边不负乘胜追击,同时落到岸上,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形急闪,便要往前追杀。

但就在此时,边不负耳边传来一声轻喝:“住手!”然后便觉得身后的空间一阵凹陷,竟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让自己身形一滞,然后劲风响起,一只雪白修长的玉掌便已攻到,却是祝玉妍出手围魏救赵了。

看着空中那身形曼妙如同暗夜精灵般的阴后疾射而至,天魔大法更是运转至巅峰,感受着大天魔场对空间的扭曲,边不负不敢大意,冷哼一声,同时掌击出。砰的一下两掌双接竟激起一声气爆,周围的沙石枯叶更是被气流激得飞射,两人同时蹬蹬的连退三步,竟是平分秋色。

而且当时是祝玉妍蓄势待发,边不负身相迎,两人在这种情况下毫无花假的硬碰硬打个平手,边不负的功力竟是比魔门第一高手阴后祝玉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边不负傲立场中,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

而辟守玄神色萎顿,无力的靠坐在树边,眼中闪过难以置信又骇然欲死的神光。

祝玉妍则是面沉如水,一声不发,用仿佛第一次看见边不负似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而跟随着她身后的绾绾更是万分惊讶,可爱的小嘴张开来都忘记了拢,黛眉轻皱,明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用疑惑又大感兴趣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个本来在心中武功一般,阴险猥亵又下流的师叔。

过了好一会,祝玉妍轻声道:“绾儿,你先带你师伯城中据点修养。”然后目光复杂的扫了边不负一眼,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道:“师,我们再详细谈谈吧。”

绾绾有点担心的看了边不负一眼,发现师叔并没有阻挡她的意思,便对边不负露出一个可以迷死人的甜笑,便走到辟守玄旁边,运气轻功带着辟守玄往城内赶去。

等绾绾走后,祝玉妍静静看着边不负,好一会都没做声。

边不负神情冷峻,暗运功力戒备,丝毫不敢大意。

这时,祝玉妍玉容解冻,充满魅力的俏脸展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柔声道:“不负,你不用紧张。”说罢,把双手伸到自己背股处握着,以示绝无威胁,然后轻移玉步走到边不负身前,抬起俏脸,美眸闪过迷离之色,用迷惘的语气幽幽道:“不负啊不负,你究竟还是你吗,为何师姊现在一点都看不透你?”

便不负见妖娆的娇躯俏立在自己身前,便双手一揽,按着祝玉妍的双臂以防她突然发难,把她搂入怀中。

祝玉妍身子轻轻一颤,却没有反抗,任由边不负把她抱着。螓首挨着男人的肩膀,玲珑的身子还不时扭动,用那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挺拔丰乳摩擦一下男人的胸膛,小嘴更是娇喘细细,那甜美的气息撩拨在男人的颈脖处。

边不负露出一副神魂颠倒的表情,用迷醉的声音道:“师姊啊,想当年我们坦陈相对,师的全身上下,又有哪一处师姊不是清清楚楚呢。”

祝玉妍俏脸微红,娇嗔道:“你这人啊,怎么老是把当年欺负师姊的事情念在心上。”说罢那丰乳细腰的美妙身子又是一阵不依的扭动,让边不负只觉得一阵火热。

边不负暗道一声妖女迷人,但戒备的双手不敢松开,淫笑道:“嘿嘿,师姊的身子这么美,不负自然是年年想,月月想,天天想,甚至是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看何时有幸再度一亲芳泽。”

祝玉妍横了她一个千娇媚的白眼,娇羞道:“不负你念着师姊,难道师姊不念着不负么。你的好……师姊总是记得的。”说到那个好字的时候,更是声音故意拖长,又媚又腻,让人不由自联想起男人好的多种含义。

边不负胯下肉棒被弄得有点硬起,心道:“莫非强压不成便想色诱了?虽然这美人儿年纪大点,但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更是骚媚入骨,和她上床一定爽死。

但她的功力和我差不多,心志坚如铁石,催眠术效用极微,倘若在床榻上发难倒是难以提防。何况魔门的鬼蜮伎俩太多,各种通过交时施展的功法层出不穷,就算制住她穴道再去操她,却也怕不知不觉着了道儿也懵然不知。”

想到此处,边不负不动声色,还是一副色授魂与的神情,腰部更是挺动了几下,把那已经硬起的棒头隔着裤子磨蹭了几下祝玉妍的玉户,让女人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笑道:“在师姊的心里,师我最好的是不是就是身下这个地方呢?”

祝玉妍不堪挑逗的“嗯”了一声,露出一副又渴望又害羞的迷人样儿,不依的道:“你这坏蛋就是喜欢欺负师姊,要是把师姊弄湿了,看你怎么赔偿人家,哼哼!”说罢玉股轻送,玉户轻轻摩擦着边不负的棒头,好像就要请君入瓮。

就在这个时候,边不负目光一凝,迷醉的神色恢复正常,往后退开几步,叹道:“真是想再与师姊共赴巫山啊,可惜师姊却是带刺的花儿,让人有点不敢亲近。”

祝玉妍没想到这个一直无比迷恋自己的师竟如此清醒,本想通过交时用秘法控制他的想法顿时落空。原本娇媚如水的玉容顿时转冷,为了让男人放松警惕而背负的双手重新垂下,被长袖遮挡着的玉掌轻轻握拳,本来闪着渴求目光的美眸现时清明的看着边不负,用低沉的语气道:“师啊,你真是让师姊刮目相看。”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师姊你不用着恼,师爱你之心以及对圣门忠诚之心从来没有丝毫改变,绝不会做出任何背叛之事。”

祝玉妍却了解到他话中的含义,语带嘲讽的道:“师忠于圣门,却只怕未必忠于我这个掌门师姊了。”

边不负摇了摇头道:“师姊你何用介怀,师姊你最大的理想就是复兴圣门,其他的只是旁枝末节。而师的理想与师姊一般无异,天命教的创立更是师的心血结晶。天命教此时的潜力远远还未发挥出来,倘若被像辟守玄那样的急功近利之徒操控,恐怕难以再有大的发展,那我们复兴圣门的希望就少了一分。重振圣门不仅是我们,更是恩师一生的希望,不负诚惶诚恐,时刻不敢有一丝倦怠,只望师姊可以理解。”

听到边不负提及被自己与石之轩欢好而气死的恩师,祝玉妍也是一时无语,好一会才长叹一声。

突然,祝玉妍轻声问道:“师,你可是得到了杨公宝库?”

轻轻的一句问话顿时在边不负的心湖中掀起惊涛骇浪,他努力维持面上的镇定,然后露出恰如其分的惊讶,问道:“师姊你何出此言?想那杨公宝库如此隐秘,师又从何得知?”

祝玉妍露出掌控动的笑容,道:“别人总以为你得到了派中的全力支持,天命教的发展才会如此迅速,只有师姊知道师完全是靠自己一手一脚创立天命教。师姊也让人调查过天命教,发现教派极少向信众募集香油钱,但快速发展的过程花费必然极大,而师姊又没调查到有其他势力支持师,联想到师刚才展现出来突飞猛进的武功。只怕,师你是得到了杨公宝库的财物及里面的圣帝舍利了吧?”

果然,能站在一个时代巅峰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容小觑!只怕祝玉妍突然想染指天命教,也是对此有所猜测了吧。边不负脑中念如电转,衡量了一下,便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一点都不在乎秘密被人发现,点头笑道:“师姊真是法眼无差,师确实得到了杨公宝库,圣帝舍利也已经被我吸纳完毕。”

祝玉妍美目中闪过炙热之光,感叹道:“圣帝舍利竟如此神奇,能让一个人的功力突增,不愧是圣门异宝。”

边不负语意诚恳,道:“天命教在师持下,更有杨公宝库的财力保障,定能得到更大的发展。希望师姊你能继续支持我,一起为圣门复兴而努力。”

祝玉妍嘴角露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哂笑道:“等天命教再发展几年,只怕不是师姊支持师,而是整个阴葵派都要屈从于天命教之下了。”

边不负此时却是转开了话题,他看着眼前这个性感魅惑的美女,柔声问道:“师知道师姊一直有着一统圣门的心愿,但却总不能成功。师姊知道原因何在么?”

祝玉妍眼中厉芒一闪,却没有说话。

边不负自顾自说:“那是因为,师姊你从那件事之后便终身卡在天魔大法十七层,从此不能寸进。而历代统一圣门者,却无一不是巅峰的宗师高手。上一代圣帝向雨田甚至可能是宗师境之上的无上强者,与成仙成佛的绝代剑圣燕飞相互媲美,他的旨意整个圣门所有派系莫敢不从。所以终身无望宗师的师姊绝无一统圣门的希望,圣门中人只会驯服于超级强者的座下。”

祝玉妍冷声道:“师到底想说明什么?”

边不负此时悠然一笑,自信的道:“师有把握在不远的将来晋级宗师,待到师一统圣门之时,望师姊能为我摇旗呐喊。”

祝玉妍黛眉紧皱,不敢置信的道:“统一圣门?你竟然有如此野心?”

边不负笑道:“大丈夫立身处世,不当五鼎食,便当五鼎烹。如不立下远大目标并拼尽一切努力完成,那可就枉负此生了。而且,师我还愿意为师姊做一件大事,完成师姊心头所愿。”

祝玉妍用带有疑惑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做声。

边不负盯着眼前丽人那深潭似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我为师姊杀掉石之轩!”

祝玉妍娇躯巨震,再也不能保持冷静,失声道:“什么?”

要想统一圣门,最大的阻碍就是邪王石之轩。石之轩天才横溢武功心智都是当世首屈一指,且深不可测傲气十足,绝不会居于人下。虽然原著中极其欣赏那谈笑杀人风流倜傥的邪王,但如果自己作为上位者,却是绝无把握能驾驭这样的人。

如果自己不是魔门中人,而是如李阀这样的诸侯势力,倒有希望提出条件如助其统一魔门等让他为己效力。但作为同样打着统一魔门意的自己,和石之轩绝对水火不容。如若他把那些像赵德言等不肯臣服的势力集中起来和自己对抗,那自己统一圣门的行动将极其困难。所以,在统一圣门之前,首先要想方设法把这个最有男性魅力的魔门翘楚给杀掉。

而要杀掉石之轩,眼前这个与其纠缠一生的美人就是最好的帮手。反正都要杀,那就顺便卖个人情,运气好的话还能让阴后归心,何乐而不为?

祝玉妍沉声道:“石之轩为人奸狡毒辣,幻魔身法天下无双,连四大秃贼联手都没能把他留下。就算你真能晋升宗师最多也就宁道奇水平,凭什么杀他?”

边不负冷笑道:“那些秃驴顾忌这个顾忌那个,自然束手束脚,而我却无任何顾忌。只等我晋级宗师,便设下死局,届时请师姊一起出手,把石之轩送上西天,为师姊报仇雪恨。”

祝玉妍面沉如水,死死盯着边不负,过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倘若你真的能杀掉石之轩统一圣门,祝玉妍便奉你为,一切听从吩咐。”

边不负闻言嘿嘿一笑,又露出淫贱的神色,道:“师姊不用这么认真,师不会对你有什么过分要求。事成之后只希望师姊能放下一切,张开大腿脱光光的躺在榻上,让师重新光顾一下那朝思梦想的小穴就好了。”

祝玉妍也像是完全放下了刚才的不快,噗嗤一笑,美目流盼,俏脸绯红,装出一副腼腆的样儿,娇声道:“如果师愿意,人家的嘴巴、小穴和后窍都随时欢迎师光临哦,嘻嘻。”说罢,骚媚入骨的扭了一下身子,却是往后一闪,飘然远去了。

边不负看着自己又开始被撩拨得硬挺的小,不由得摇头苦笑,也往扬州城而去了。

到自家宅邸后已是晚上,却刚好碰到云玉真这个红粉帮在厅堂里等着,想来是有情报要呈报了。

此时边不负正是心头火起,看着身穿紧身夜行衣,一身模特儿身材完全显露的美人儿帮,便话都不让她说,大马金刀的坐到红木椅子上,拉过女人用力一按,把云玉真整个人按得跌跪在地上。然后掏出硬挺的肉棒,喝道:“含着!”

云玉真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屈辱,但还是听话的嗯了一声,看着那杀气腾腾的肉棒,伸出香舌舔了舔性感的红唇,轻垂螓首,小嘴一张便把棒头吞下。

边不负舒服的叹了口气,大手更是伸进身下女子的衣服内,抓住那对丰满的玉乳不断揉弄,笑道:“玉真你那品箫弄笛的技术可是越来越好了,喜欢本座一会射到你小嘴里么?”

云玉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没有出声,小嘴一吞一吐的卖力为男人服务。

就在此时,边不负心中一动,敏锐的灵觉发现了一丝异常,便不动声色的继续享受着服务,但心魔气场悄然布下。

对心魔气场内的一切,边不负特别敏感,马上就发现在厅堂后面的一扇小窗户正有人窥视。来人武功十分不俗,且武功家数明显是魔门一脉。

嗯,会是谁?边不负仔细接收着心魔气场所反馈的信息。形体应该是女子,生命力十分旺盛,年纪肯定不大,嗯?天魔功的气息,难道是绾绾这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

现时就只有祝玉妍与绾绾两师徒会天魔大法,莫非祝玉妍去后又想到了什么,便让这小丫头过来传信?

想到窗外有一个如精灵般的女子正看着此刻的淫戏,边不负的肉棒更为硬挺了。

而此时正在把整根肉棒含进嘴里努力进行深喉口交的美人儿帮却是呛了一下,嗓子眼一痒,猛的把肉棒吐出,可怜兮兮的咳嗽起来。

边不负拍了拍美人玉背,故意把身子转了九十度,杀气腾腾的大棒对着绾绾藏身的窗户,然后对云玉真淫笑道:“玉真,把衣服脱掉,然后趴在那窗子下的园桌上,本座要从后面操你。”

云玉真认命的点了点头,扭着身子把衣服脱下,然后便走上前去,整个上身趴到桌子上,而站在地上那修长的双腿却尽量伸直,使自己那浑圆的屁股翘得更高。

边不负看着那白生生的赤裸女体摆出一副等候挨操的可爱姿势,便也不说话了,双眼往窗户处扫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走上前去,双手扶着云玉真的翘股,对准目标,然后腰一挺,肉棒便直插进去。

“啊!轻点,老爷你这么用力,奴家……奴家痛。”云玉真虽然已经被边不负操过很多次了,但现时小穴里不够湿润,略嫌干涩的花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捅,顿时雪雪呼痛。

对于这个已经成为自己手下与禁脔的美人,边不负倒甚是怜惜,便双手抚摸着她的身子,肉棒减缓速度,在小穴里慢慢研磨,挑动云玉真的性欲。

边不负一边轻柔的动作,一边说道:“玉真啊,你知道老爷我现在最想操的是谁呢?”

云玉真呆了一下,暗道他现在已经操着我了,难道心里还想着操别人。她心里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挺平衡的。因为他们说到底就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并没什么真正的感情。作为云玉真的角度,边不负是她的后台,支持着她那巨鲲帮的发展。而她本人也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来汇报一下情报工作,并尽力满足一下这个男人的欲望。只是纯粹的利益交换,反正这个男人床上能力很强,每趟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也不怎么吃亏。

现在听到边不负这么说,很善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云玉真一边发出小猫叫春般的呻吟声,一边说道:“老爷想操谁,便把玉真当成是那个人就是了。”

边不负感受着那慢慢开始渗出春水的娇嫩玉户,一边开始加快挺动速度一边说:“其实老爷我最想操的就是我的一个师侄,名叫绾绾。那丫头比玉真你还要漂亮,简直就是个迷人的小妖精,我一看见她就想强奸她。”

说完,明显感觉到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边不负不禁暗暗偷笑。

云玉真对于角色扮演也不怎么反感,便扭着屁股,双手往后拍打着,扮作努力挣扎的样子,呻吟着反抗道:“师叔……呜……师叔你怎么能这样!呜……趁人家不注意就把人家扑倒,还强奸人家……呜……”

云玉真的表演十分到位,竟让边不负泛起一种正在强奸绾绾的感觉,他喘着气道:“绾绾,你这个小淫女,被人强奸还把屁股翘得这么高,小穴里都湿得透了,还好意思说强奸?”说罢,腰部更是用力,噼噼啪啪的顶着翘股猛干。

窗外的绾绾目瞪口呆,奉师命来传信的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碰见如此尴尬的情形。自己的色鬼师叔竟然一边操着别的女人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

她俏脸通红,本想不再看那羞死人的一幕,但一直被师傅严格监管,从未见识过真枪实弹操穴的她又对男女之事好奇得要命,看着那对狗男女一边猛干一边胡言乱语,都是一副爽的快要上天的样子,心中更是一阵阵悸动。她看着看着,感到自己下体竟然有点奇怪的感觉,更是摩擦着美腿,想把这异样的感觉驱除出去。

这时,边不负操弄得更快了,他淫笑着问道:“绾儿,觉得师叔的鸡巴怎么样?”

云玉真现在已是渐入佳境,对插在自己小穴里面那根威武不凡的阳根无比满意,便讨好着道:“师叔的鸡巴太强了,又硬又粗,把绾儿……啊……把绾儿操得要飞天上去了……啊……嗯……好舒服……”

绾绾听着云玉真扮成自己的样子不停淫叫,只感觉那根又粗又大正不停在她小穴里出没的大肉棒好像也插在自己身上一样,小穴里早已经开始有了湿意,小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胸口,发现自己那秀挺的酥胸已经有点发胀,那嫣红的乳头更是骄傲的挺立。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一直近距离感应着绾绾的情况,更是暗中把她的情欲不断放大。感到这美人儿美眸迷离,双手抚摸着酥胸,修长的美腿更是相互摩擦着。

不禁暗笑,虽然古怪精灵嘴巴从不认输,但绾绾那丫头毕竟还是个小处女,看来这样的场面对这美人儿的冲击还真大。

想到此处,更是操得卖力。他让云玉真扳过身来,两手抓着美人儿帮的美乳,一边操一边说:“绾儿,你一边挨操一边自己伸手摸摸下面,师叔要看你自慰的样子。”

云玉真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白皙的身子更是泛起粉红,显然已经快到高潮了。迷迷糊糊听见边不负的要求,也不管尊严不尊严了,小手便伸到自己下面揉弄着花房上那最敏感的小豆豆,配着肉棒的抽插,小嘴语无伦次的说着:“绾儿好爽,师叔操得绾儿好爽……啊……啊……要飞了……啊……快要飞了……”

窗外的绾绾看着这个扮作自己被操得无比舒爽的女子,小手不由自的像云玉真那样摸到自己那纯洁的花房处,隔着衣裤轻轻的揉动。那修长秀美的手指轻轻一碰,便全身剧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两腿一酸差点便软倒在地。

耳边却又传来色鬼师叔的淫笑声:“绾儿,你真淫荡,一边挨操一边还要用手摸小穴,下面喷水儿没有?”

绾绾觉得这句话就像是问她的,小穴深处不由得涌出一股热泉,顿时再也站不住,双腿一软蹲到了地上。脑海里那根又粗又大的淫棍样子盘旋不去,那噼噼啪啪的操穴声音以及女子咿咿嗯嗯的呻吟声不断传来,再加上情欲被那无影无形的心魔气场不断放大,让绾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跌坐着张开双腿,学着云玉真的样子双手伸进衣服里一手揉乳一手摸穴,虽然怕被听到声音紧咬牙关,但从那可爱的小琼鼻还是不时逸出甜美销魂的嗯嗯声。

如果这时有外人走过这条小巷一定会惊讶万分。一个拥有仙女般绝色容颜的少女正毫无形象的跌坐在人家房子墙角边,虽然没穿鞋子,但那雪白细腻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脚丫却没有沾上一点灰尘。修长的双腿打开着,两腿之间那最诱人最神秘之处隔着衣裙都能感到春意。而此时她正俏脸通红,美眸紧闭,咬着嘴唇,一手摸着自己那完美挺翘的酥胸,一手却是伸到下面,用春葱般细嫩的手指揉弄着花房上的小红豆,全身颤抖,正被那销魂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

绾绾整个脑子都糊涂了,自己出身阴葵派,从小对男女之事虽然没有亲见,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有所了解的。而长大后,虽然有时会利用美色惑人,但心中却是一点都看不起那些又好色又蠢如猪狗的臭男人,只要自己略施小计,抛一下眉眼,娇嗔两句,那些男人就屁颠屁颠的直乐了。如何想过会有像今天这样不堪的情景?

虽然进入青春期后处于好奇,自己也曾有过自慰的经历,但都是锁上门在房间里偷偷的进行。而如今却是在扬州城的胡同里偷听着人家欢好,不知羞耻的跟着自慰,难道,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娃荡妇不成?

边不负此时暗暗感谢徐子陵,倘若不是他的角气运,自己如何能领悟长生诀并创造出如此效果非凡的心魔气场?感到房内房外的两个美女都临近高潮,他放松了精关,打桩机般的连续抽插几十下,大声问道:“绾儿想师叔把阳精射到哪里?”

云玉真被那连续的猛插弄得神魂颠倒,小嘴边喘气边断断续续的道:“嗯,啊……射到人家的小穴里,啊……绾儿要为师叔生孩子,啊……啊……来了……来了……要死了……啊嗯……嗯……”

边不负感到身下女子小穴一阵销魂的紧缩,然后她的双手双脚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紧搂着自己,全身绷紧,眼神涣散,却是到达极乐高潮了。

而边不负这时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抓住云玉真的大白屁股,用力猛干几下,低吼一声,炙热的阳精便噗噗的射出,直接射满了美人儿帮的整个花房。

本已经是高潮绝顶的云玉真玉户深处被阳精一烫,全身更是如同中箭的天鹅般一僵,发出一声尖锐的淫叫,爽的简直要晕过去了。

与此同时,窗外也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却是绾绾也同时到达高潮了。

射完后,边不负整个人压在云玉真那丰腴秀美的身子上歇了一会,然后才把肉棒抽了出来,走到浑身瘫软的美人儿帮面前,把肉棒塞到她小嘴里,让她照例做清洁工作,心灵却感应着屋外的情况。

绾绾这时也是刚从绝顶高潮中缓解,全身软绵绵的挨着墙壁,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不时一颤一颤的,两只手所放置的地方没有变化,正既缓慢又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敏感带,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这时,边不负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用传音入密的功夫直接对绾绾道:“绾儿,进来吧。”

“啊……”顿时,便听见屋外一声又羞又恼的尖叫,然后魅影一闪,那个精灵一样的女孩就逃命似的跑到远处,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边不负暗道这个脸皮薄的丫头估计是不好意思再见我了,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泛起一种打情骂俏的乐趣。绾绾啊绾绾,你不愧是整个大唐世界里最迷人的女孩子,呵呵。

过了一会,边不负与云玉真都已经穿戴整齐,但还是腻在一起。

云玉真坐在边不负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浑圆的乳房正在被男人肆意揉捏着,她撒娇道:“老爷你真坏,把人家的下面都射满了,接都接不住,流到屁股上面都是你的东西。”

边不负用手捏了捏她那结实的股肉,笑道:“小穴装不下,那么老爷下趟射到你屁股里好了。”

云玉真闻言一惊,不由得想起上一次过来时被迫把后庭的处女送给眼前男人的可怕经历。自己后庭本来就分外紧窄,他的鸡巴又粗,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但还是操得肛菊撕裂鲜血直流,简直比初夜开苞时还痛。自己又哭又叫的求饶,而这个男人还大呼爽快,最后更把精液全部射到肛菊里。事后足足痛了五六天,苦不堪言。

想到此处云玉真俏脸发白,把身子往男人身上贴得更紧,颤声道:“奴妾的后庭实在经不起老爷的征伐,请老爷怜惜。”

边不负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道:“只要玉真听听话话,便不用受苦,记得做好情报收集的工作和伺候好老爷就行了。”

云玉真小鸡啄米似的连忙点头,顺便汇报起情报。

隋炀帝三征高丽后,国力损耗严重,更横征暴敛,大量姓流离失所,整个北方烽烟四起,政局不稳。皇帝现驻扎在江都行宫,短期内怕是不敢北方了。

而各地不断有人扯起义旗,反抗隋朝暴政。感觉比较有潜力的有瓦岗军的翟让,江淮的杜伏威,以及北方的窦建德……边不负边听边点头,看来乱局来临了。然后问道:“有没有我那个子的消息?”

云玉真娇笑道:“寇仲这小子现在可是名人了,他一出道就轻松击败了好手焦邪,然后一人一刀转战千里,行侠仗义,杀贼兵平匪寇。最近甚至在袖里乾坤杜伏威手里全身而退,端的是英雄了得,现在被江湖中人称作刀帅呢。”

边不负暗道历史惯性还真大,还是让他碰到杜伏威了,却也不甚担心,寇仲可是运道逆天,极难陨落的。

聊了好一会,云玉真告辞去。

边不负正坐在椅子上细细思考,却突然感应到一股香风撞入,竟是绾绾去而复返。

只见绾绾已经换过了衣裙,修缮了仪容,但小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红晕,一脸羞恼,正瞪着美眸气鼓鼓的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笑道:“绾儿啊,刚才舒服吗?”

此言一出,顿时让绾绾羞得快要钻到地缝里去了,银牙紧咬,心中恨不得把这个色鬼师叔砍开十块八块,然后扔到水里喂王八!本来绾绾是极不愿意再来见边不负的了,但无奈师傅的命令还没完成,只好硬着头皮过来。谁知道这混蛋一见面就提起刚才那女儿家最羞人的事情,真是气死人了!

绾绾俏脸涨得通红,纤纤玉指指着边不负,大嗔道:“坏师叔,臭师叔,绾儿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边不负看着绾绾张牙舞爪像炸毛小猫似的可爱样儿,不由得打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师叔想一亲绾儿的芳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看绾儿刚才那春情勃发的诱人样儿,怕对此事也很是渴望,不如今天就与师叔共赴巫山,同享极乐那岂不是人生乐事?”

绾绾白皙的玉手掩着小耳朵,死命的摇着头,羞恼道:“呸呸,胡说什么!

什么春情勃发,什么共赴巫山,师叔你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大淫棍!你这坏蛋说什么人家都不听!不听不听!”

边不负看见绾绾这丫头大乱方寸,完全没有平时那风流妖娆,欲迎还拒的娇俏模样,知道这只小猫儿的把柄被自己抓到手里了,更是淫笑道:“师叔的大淫棍,刚才绾儿不是看的很清楚了么?”

绾绾的小脑袋里顿时浮现出刚才所见的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棍,立刻打了个哆嗦,然后用力的摇了几下脑袋像是要把那形象摇出去一样,以手加额,一副无言以对的可怜样儿。

突然,绾绾美眸里精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抬起俏脸,笑吟吟的道:“师叔啊,你是不是练成了一种能影响人家情绪的奇怪功夫?”

边不负一惊,竟让这小丫头猜出来了?

绾绾自顾自的说下去:“在船上的时候绾儿就觉得有点不对,现在就更加肯定了,师叔你肯定是练成了一门前所未见的奇怪功夫!”说罢,她那美绝尘寰的小脸泛起得意之色,一副你的秘密已经被我发现的可爱样子。

边不负也不隐瞒,赞道:“绾儿可真是冰雪聪明,师叔为了你的红丸可是煞费苦心,创造出这门功夫,看绾儿什么时候垂怜肯把那清白的身子献给师叔。”

绾绾这时恢复了本色,眼珠子一转,甜甜一笑,腻声道:“其实人家也很愿意啦,看着师叔刚才大发神威,把那个什么红粉帮弄得神魂颠倒,那滋味人家也想尝尝的。”说罢含羞带俏的横了边不负一眼,那样子说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边不负顿时胯下一热,就想把着绝色妖娆拉过来就地正法。

但绾绾却往后退后了几步,然后一脸遗憾的娇笑道:“可惜师傅要求人家一定要突破到天魔大法十八层,击败慈航静斋当代传人,在此之前可是绝对不能破身的。”说罢又害怕的看了一眼边不负,好像怕他按捺不住冲上来强暴一样。

看着这古怪精灵,一颦一笑间都是如此曼妙、迷人的小妖女,边不负心头火热,想到一事,便道:“绾儿,你走过来师叔身边,师叔跟你说个事情。”

绾绾竖起可爱的小耳朵,摇了摇头,戒备着道:“师叔,你老是想着强暴人家,绾儿才不过去呢。你如果冲过来,就算绾儿不是对手,也会立刻跑出去,然后大喊强奸,让全扬州城的人都知道,哼哼。”

边不负摇头笑道:“绾儿你也把你师叔看的太浅薄了,既然我希望能得到你师傅的支持,又岂会色欲熏心难为于你?师叔只是知道有一个加快天魔功晋级的方法而已。”

绾绾连忙点头道:“嗯,师傅就是让我带一句话过来,说愿意全力支持你,但希望你在两年内能完成那件事,而且为战胜慈航静斋,绝对不能破掉绾儿的清白之身。”接着又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的问道:“能让天魔功加快晋级,师叔你不是骗人吧?”说罢便走上几步。

边不负刚才想起,原著中绾绾依靠徐子陵的长生真气成功突破屏障,晋级天魔功十八层巅峰,便想自己的长生魔气或许也有同样的功效。于是他运起真气,试验着输送到绾绾体内。

绾绾感到一股粘稠但又充满了生机的奇异真气进入自己经脉,自身的天魔真气竟不自觉的调动起来,竟对这道真气极其欢迎,没想到这色鬼师叔说的话竟是真的。

绾绾沉吟了一下,认真的道:“师叔的真气确实是对天魔大法的进阶有所帮助,但只能在冲击关隘的时候去使用。如果本就没达到进阶之时,师叔输入再多的真气也是起不到什么效用的。”

边不负笑道:“那等绾儿要冲击关隘的时候便来找师叔,师叔一定全力帮你的。”

绾绾怀疑道:“师叔为何对绾儿这么好呢?这可是要损耗功力的。”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想来等绾儿大功告成后,便没有借口,那清白的身子就应该让师叔好好享受享受了。”

绾绾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甜甜的道:“嗯,等绾儿晋级天魔大法巅峰,就一定让师叔如愿以偿。”心中却气鼓鼓的想道:“等到了那天,人家的功夫绝对比这个色狼师叔厉害,定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哼哼,竟然一边和别的女人欢好一边喊人家的名字,呸呸呸。”

边不负暗道:“杀石之轩必须要有祝玉妍的帮手,如眼前这小妖女的天魔功能更进一步达到十七层,也是一大助力,可惜现时是不适吃掉她了。等老子晋级宗师,杀掉石之轩一统圣门,才是吃掉她师傅和她这对大小妖女的时机。至于布局杀邪王,倒是还需要仔细谋划……”

绾绾走后,边不负又跑去厢房,把已经入睡的小妾卫贞贞弄醒,狠狠的操了几顿,才把被绾绾这小妖精挑起的欲火泄去。

这时,边不负突然惊觉:“怎么今天自己好像与往日有点不同?竟然对云玉真和绾绾如此怜爱,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受到阴葵派大小妖女的迷惑?”

一想之下便有点悚然,仔细体察自身精神状态,但又没发现又被影响的痕迹。

过了一会,他哈哈一笑道:“自己倒是多虑了。”

是啊,自己不是冷酷的机器,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自然各种情绪都有。遇到危险时候自然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但在平时没什么危险,局势在自己掌握中,那还时时刻刻绷紧神经,却是毫无必要。记得穿越之前,自己为了放松心情调整心态,不也偶尔跑去调笑些青春美丽的女大学生么。想到刚才和绾绾的相处,边不负不由得涌起和少女打情骂俏的怀旧感觉。

穿越以来,在这个一切都陌生的古代世界,边不负步步为营处处小心,丝毫不敢有任何大意,可以说脑子里那根弦已经绷紧到极限了。此时却突然惊觉,该放松的时候放松,该紧迫的时候紧迫,这样的生活才有滋有味。

顿时,边不负只觉得一直蒙在心灵上的一层纱帐被揭去,一种仿佛心灵被洗涤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周围的事象还是一般无异,但无论是厅堂的陈设,房间的床榻,甚至是床头的蜡烛等等一切一切日常物品都好像变成了一个统一的整体,映照在边不负的心灵中。

只有求得真我,方能映照大千世界,宗师本性皆真如。

边不负觉得踏上宗师之路的最后一丝障碍都已经消失,只等时间积累便可稳踏宗师之境。

(待续)<h4>附件</h4><dlclass="t_attachlist"><dt><em>(KB)</em></dt><dd>23--99:25,下载次数:44</dd></dl>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八 救隋炀帝杨广)

(八)救隋炀帝杨广江都,皇帝临江宫。

边不负此时正带上人皮面具,化身为禁卫军中普通的一员,正和其他禁卫军一起在隋炀帝行宫内站岗,在他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其余的同僚对于多出一个不认识的人却也没任何的反应。

时间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边不负用了一年时间潜心修炼,终于成功踏足宗师之境。可以说,当今世上,他已经可以与三大宗师及天刀宋缺媲美,实力压过了祝玉妍以及精神分裂的石之轩。虽然只是初入宗师,估计和宋缺、宁道奇的宗师巅峰之流有一定差距,但在单对单的情况下,估计没人可以杀的了边不负。

晋级后,边不负首先远赴蜀地,对布局邪王石之轩的计划做了前期布置。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返扬州城,潜入了皇帝行宫装扮成一个普通的禁军卫士。

根据原著剧情,再结云玉真情报络的反馈,宇文化及弑杀隋炀帝杨广应该就是这几天发生了。

此时,隋朝已经到风雨飘摇之际,天下形势越发危殆,各地农民起义如火如荼,风头最盛的李密已经攻下洛口仓兵逼东都洛阳,就连原本四大门阀之一的太原李渊也已起兵造反攻入长安,眼看天下就要四分五裂了。

在这种情况下,隋炀帝杨广却依然懵然不觉,信任小人,滞留江都行宫,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而随同护驾的数万禁卫军却是早知道乱世来临,纷纷都想北上返家,人心思变。

宇文化及作为四大门阀之一宇文阀的核心,在乱世之中想要招兵买马,收拢这数万精锐禁军也是理的想法。但杀皇帝,哼,却是愚不可及!

中国古代最重视气节与名分,和现代人可以随意跳槽不同,古代背弃子可是人生的一大污点。一个弑杀子的叛徒大多是没有好下场的,何况还是杀占据着大义名分的帝皇?他政变后不到一年就兵败身死,也说明了这一点。所以古人起事,大多是假借清君侧之类的幌子,就是为了避免失去大义之名。

就算是李阀起兵,虽然发布檄文说隋炀帝昏庸,要另立杨侗为国君,但还是说尊杨广为太上皇,起码明面上不敢对皇帝有何大不敬。

而隋炀帝被杀后,隋朝便没了心骨,而所余下的大量军事、政治、经济资源都被北方豪强所吸收,李阀更是获益良多,为最终一统天下奠定了基础。

李渊出身关陇贵族,乃隋文帝杨坚皇后独孤伽罗之外甥,可说是关陇贵族集团这一代的代表人物。而关陇集团,实际上就是北方胡人贵族集团。

汉末三国时代乃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时代,但也是最黑暗的年代之一。汉朝巅峰时中国人口接近6万,但到了三国赤壁之战时,人口估计只剩下几万,死了几千万。直到魏蜀吴三个长期政权相继建立后,三国基本稳定,战争减少,人口在三国末期才恢复至不到8万。可以想象三国时期军阀割据对会民生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三国时代,“马前悬人头,车后载妇女”、“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余一,念之断人肠”,战乱再加上大瘟疫,使汉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大灾难,姓十不存一。正是由于人口锐减,导致了国力的空虚,北方的各个游牧民族开始大量南下。

后来,司马懿之孙司马炎晋代三国,西晋时人口虽然恢复到了8万左右,但胡人却已经在北方的汉人控制地扎根。

晋武帝司马炎死后,白痴皇帝晋惠帝继位,皇后贾南风弄权导致西晋发生八王之乱,汉人皇朝因内乱实力大幅削弱,以匈奴、鲜卑、羯、羌、氐为的游牧民族联盟开始正式起兵侵占中原,西晋皇朝被迫南渡变成了东晋,北方则任由胡种肆虐,中原大地进入了五胡乱中华的黑暗时期!

五胡乃胡姓胡种,对汉族自然不用客气,屠城掠地杀人如麻,如羯人石勒就一次屠杀汉人军民二十多万。大量汉人要么如猪狗般被屠戮,要么拖家带口拼命往南逃走。整个北方地,汉人被杀至不到3万。如非有冉闵这样的豪杰颁布杀胡令,在北方大量屠杀胡人,可能汉族已在北方被杀至灭种了。

然后,经历了多番政权更迭。前秦苻坚于淝水之战败于东晋谢玄之手后,北方有鲜卑拓跋珪击败后燕之慕容垂等统一北方建立北魏,南方由武帝刘裕篡晋建立南朝宋,中国进入南北朝对峙时期。而黄易边荒传说写的故事便发生在南北朝建立前期汉胡交界的边荒集中(当然,边荒集在历史中并不存在)。

北方胡人政权经历了北魏、东魏、西魏、北齐、北周后,终于一统天下建立了隋朝。实际上,自杨广率军南渡灭陈,隋朝建立起,汉人就已经亡国了,只余下岭南宋阀还有一定的自治权苟延残喘。

隋文帝杨坚的父亲乃西魏权臣鲜卑宇文泰手下,登基也得到了鲜卑独孤氏的支持,其皇后独孤伽罗乃独孤信之女,权柄通天,甚至连杨坚也畏惧三分。而李渊祖父李虎也属鲜卑族,在胡人政权西魏官至太尉,后更被北周追封唐国公,这也是后来李渊建国号为唐的原因。甚至是李渊起兵之时,也事先取得了北方突厥势力的支持。

北方三大门阀,宇文阀与独孤阀以及李阀都属鲜卑胡种,虽然现时可称为已经汉化的汉胡,但根子里却不是汉人。所以后来李世民被尊称天可汗,就算国力再强,如若不是胡种出身,何来这一胡种称谓?

而长达数年的不断战乱,使姓都需要求一种心灵寄托。南北朝期间,佛教这一两汉之际从印度进入中国的的外来胡教开始快速发展,并占据了统治地位。隋朝开国之隋文帝杨坚就是佛教的代言人,堪称菩萨皇帝,隋朝时候佛教极为兴盛。估计当年也上演过慈航静斋的仙子挑选杨坚的戏码,就是不知道师妃暄、梵清惠的前辈有没有为达成目的而上了皇帝的床而已。

但杨坚执政后,重视发扬汉族文化,着力去鲜卑化,所以遭到北方胡人贵族体系的排斥,而其鲜卑出身又让他得不到南方汉人势力如宋阀的支持,皇朝一直有隐患。

到了隋炀帝杨广执政,其人好大喜功,对姓疾苦不闻不问,祸乱天下。且更有一点,到了隋炀帝时代,科举制度正式确立,寒门士子可以通过科举获得政治地位,打破了门阀对高层话语权的绝对垄断,也对胡人贵族集团造成冲击。这样的背景下,胡种联盟此时已经酝酿另立新,后来李阀得到大势,宇文阀的宇文伤、独孤阀的尤楚红等纷纷依附,正是因为北方三阀同为胡种同气连枝。

大势所趋下,胡教也立即抛弃了笃信佛门的隋炀帝杨广,在胡人贵族中另立代言人。所以,同为外来者的佛门势力根本不可能挑选寇仲。什么为国为民都是假的,胡教只可能在胡种中挑选代言人。而寇仲这一承载纯种汉人势力复兴的希望,却是在最后关头被胡教所惑,断送了以宋阀为首的汉人势力重建汉族皇朝的努力。什么狗屁汉胡民族融,起码在现阶段,就是彻彻底底的以胡统汉!

不知道寇仲带着李世民去见天刀宋缺的时候,如果不是由于胡教阴谋重伤在身,不得不忍气吞声接受现实,宋缺会不会一刀把寇仲这个混蛋的狗头斩掉!

就在边不负思考时,殿内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弄臣虞世基正跪在皇帝龙椅下,为皇帝歌功颂德,告诉皇帝天下局势安好,那些反贼都只是乌之众,请皇帝不必担心。

而当今圣上隋炀帝杨广则半躺在宽大的龙椅上,身旁围绕着多名容姿秀美的妃嫔,一边享受着身旁莺莺燕燕的温柔,一边听取着臣子的汇报。

杨广此时应该还不到五十岁,但脸色发白、双眼无神,一副酒色过度昏昏沉沉的样子。实际上隋炀帝年轻时也是雄姿英发之辈,军略上二十岁就任兵马大元帅,在贺若粥、韩擒虎等名将辅助下南下征伐陈国,灭亡南朝。三十岁时则是率军北上,击退突厥南侵。

谋略上更是擅权谋、懂进退,通过各种手段笼络人心,成功的取代了杨勇太子之位,继位成为一国之君。文才上也是十分不俗,天赋过人文笔华美,诗词流传后世。连后世天朝毛太祖都曾评价说:“隋炀帝是一个会做文章、会做诗词的人。”

只可惜,夺得大位后,年轻时的文韬武略却被自身一朝得志的狂妄所掩盖。

实际上他的决策很多有利于国家,如开运河造成了国家财力民力的沉重负担,但对贯通南北交通起到极大作用,堪称弊在当代,功在千秋。

而继承自杨坚,在他手上正式确立的科举制度也对后世士子影响深远,使中国的普通姓也有了可以跻身高层的台阶,促进了会的稳定;而至于三征高句丽,后世的唐太宗李世民不一样也三征高句丽么?

但,要在十多年内完成如此多的大事本就透支国力,再加上杨广其人穷奢极欲,大量修建各种行宫,经常沿着运河南下巡游,且要求沿河遍植杨柳等等,最终导致隋朝两世而亡。

就在这时候,只听到殿外传来一声冷哼,紧接着,一个身穿武服年约三十多岁的英武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高昂的男子。正是宇文化及与宇文智及两人!

在皇帝身旁伺候的独孤盛连忙跳出来斥责宇文化及的不敬之罪,但此时已有弑君之心的宇文化及哪管这么多,狞笑一声,立刻便动手。而禁卫军早就被其控制了一部分,这突如其来的反叛让担任皇帝保安的独孤盛措手不及,一时间叛军与忠于皇帝的禁卫军乱战起来,整个大殿混乱不已。

而宇文化及则对上了独孤盛,他的武功明显高出不止一筹,很快便杀得独孤盛岌岌可危。

“哈哈!去死罢!”宇文化及长笑一声,玄冰劲运至巅峰,连眉毛都仿佛结上了白霜。他双掌猛的往前击出,而口角渗血的独孤盛明显已无抵抗之力,眼中闪过绝望之色,只怕就要被毙于掌下。

就在此时,边不负出手了。

眼看宇文化及的手掌就要打中独孤盛,但突然间,宇文化及心灵深处响起警兆,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油然而生,然而其余五感却没察觉到任何异常,好像感官被蒙蔽着一样。那种似是而非的错位感让他难过的要吐血。

边不负早就布下无影无形的心魔气场蒙蔽他的感官,更扮作普通军士与叛军厮杀,伺机接近了宇文化及。到了他背后不远处,却是突然发难,趁着他最得意忘形的时候向他背门要害偷袭。

宗师级高手已经是当世的最强武力,像三大宗师与宋缺都是自重身份,与人对决也是堂堂正正。而边不负来自务实的现代,对身份什么毫不在意,不单以宗师的身份行偷袭之事,更是易容改装,布下迷惑敌人的气场,待敌人注意力最分散的时候再攻击,务求一击即中。

这种情况下,宇文化及虽然身为一流高手,但如何能抵挡这样的偷袭?只能勉强提气凝聚于背门处,就觉得一只阴柔的手掌无声无息的拍在背心上,然后整个人鲜血狂喷,被那突然爆发、排山倒海般的的掌力震飞出去。

一击得手,心脉被震断的宇文化及绝无幸免之理。边不负对独孤盛道:“反贼首领宇文化及已被击杀,独孤将军请立刻收拢军士保护圣上!”

这下变故实在太快,等到宇文智及悲呼一声,赶到宇文化及身旁时,宇文化及已经瞪圆了双眼,脸泛死气。

他眼中流露出不甘心的目光,口中狂呼一声:“我乃称帝之人,岂可死于此处!”言罢,维持着最后一口气的真气一浊,头一歪,死不瞑目。

边不负此时赶到杨广身边,拍死几个企图接近皇帝的叛军后,大声道:“贼首宇文化及已伏诛,尔等还不立即投降。”声音被他浑厚的内力送出,整个行宫都清晰可闻。听到宇文化及已死,叛乱的禁卫军不禁一阵慌乱。

此时,惊魂未定的杨广显示出一丝年轻时候的魄力,可能是刚才宇文化及对他的斥责以及生死危机把他从高高在上的梦幻里打醒了。他知道现时情势危急,便说道:“只要放下武器,朕既往不咎……”可能很长时间都没大声喊话,没说完,便一阵气促,说不下去了。

边不负心中暗赞一声,连忙把皇帝的意思转达,叛军闻言后更是一阵骚动。

慢慢的,在边不负与独孤盛的努力下,终于平定了这次叛乱,宇文智及也在乱中被独孤盛一剑杀死。

事件平服之后,隋炀帝看着满目疮痍的行宫以及诸多死伤的妃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沉声问道:“独孤卿家,刚才叛贼所说的天下形势所言是否属实?瓦岗匪军已威迫洛阳,而李阀也已叛乱并占据长安?”

独孤盛连忙跪下启奏:“陛下圣明,此事……此事……确有真实之处,但陛下不必担心,只要陛下……”

“够了!”杨广摆手制止了独孤盛继续说下去,脸色阴沉,喃喃自语:“没想到朕的天下竟已是如此模样……”

这时,杨广又把目光投注到边不负身上。

边不负突破至宗师境界后,魔心气场的效果也有所强化,甚至可以让人作出完全矛盾的判断。

杨广受到魔心气场的影响,顿时觉得边不负怎么看都顺眼,是个可以信托的忠义之人,也没计较他没对其跪拜,语气客气的道:“这次幸得壮士相助剿灭逆贼,对有功之人朕从来不吝赏赐,你叫什么名字?”

边不负连忙对皇帝忽悠起来,说什么自己奉天帝令谕,前来襄助人间帝王。

又大略介绍了天命教,说天命教就是为了辅助杨广这一天命之子而在天帝之命下成立云云。

杨广被忽悠得龙颜大悦,真以为自己受天命眷顾,帝皇气运未断,只要稍加努力便可拨乱反正。

周围死剩的文臣武将本担心被此次叛乱诛连,现时看见皇帝高兴,连忙也大拍马屁歌功颂德。

这时,边不负对杨广道:“皇上,草民有一事相求。”

杨广正是高兴之时,便笑道:“爱卿有大功于稷,朕正要封赏,你的要求只要不过分,朕便先允许了。”

边不负装出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凛然道:“草民受天帝之命创立天命教以辅助圣上,一方面是弘扬天帝之教义,另一方面更要宣扬圣上恩泽天下之大德。

但是由于天下姓愚昧者甚多,所以传教工作一直进展缓慢。现恳请圣上赏赐手谕,允许天命教在大隋境内传教。”

杨广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此等小事,朕便应你所求,还可下令在各地建立供奉天帝的天帝庙,让天命教和佛道一起传教。”

边不负心中大喜,知道天命教获得了帝王的承认,便有了大义的名分,可以由暗转明了。以后和佛教秃驴斗争时,有了天子之命,便是与佛道等同的正统宗教,难以被划归邪魔外道。至于你信你的佛祖,我信我的天帝,便是大家比嘴炮罢了。

第一个目的达成了,然后,就要想办法让隋炀帝返北方。

边不负谢恩后,又继续为皇帝分析了当前形势。

实际上,皇帝经此变故后,已有返帝都洛阳之心,但北返洛阳最大的问题就是李密的瓦岗军。此时瓦岗军号称数十万人,兵逼洛阳城,阻碍了皇帝的北上之路。

此时,边不负道:“圣上,李密其实只是癣疥之疾。想圣上当年南灭陈国,北拒突厥,武略威震天下。而瓦岗寨匪军只是土鸡瓦狗,只要圣上皇师一到,便绝对一触即溃。第一,瓦岗寨贼军号称数十万,但实际有战斗力的精锐军士最多也就两三万,圣上禁军无量数量与质量都远胜贼军。第二,李密刚把瓦岗寨原来的贼头翟让杀掉,更是残酷的镇压了一批异己分子,瓦岗寨内部人心不稳,整支军队都缺乏凝聚力,只要战局一时不利,所谓的大军立刻崩溃。第三,圣上的禁军都来自北方,现时思乡心切,知道可以返家乡,一定三军用命努力作战,破贼自不在话下。”

然后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只要圣上可以返洛阳,坐镇东都,那就可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徐徐图之,以圣上的威望与才干,李渊、窦建德之流不日可克,重新恢复大隋荣光指日可待。”

“好,爱卿说得好,想朕当年南征北战一统天下,又岂是李密小儿可比?待朕整肃禁军后,便北上返洛阳,让世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下之!”杨广那苍白的脸上泛起光返照般的红晕,显得很是激动。

好,第二个目的也达成了。隋炀帝返北方后,虽然到最后肯定也不是李阀对手。但他作为正统的天下之,所能调用的资源比王世充之流强得多。况且李阀攻伐他乃是行叛之事,名不正言不顺,对以后制造反李阀的舆论导向大大有利。

最好是南方一统后,北方还是一团乱战。那最不济也能仿效刘裕建立南朝,南北对峙,等北方胡种内耗至一定程度再挥师北上,一统天下!

此间事了,边不负便向皇帝说愿意先到洛阳打点并探听匪军虚实,得到皇帝首肯后便立即开溜到扬州城里自宅。

下一步,天命教由暗转明,而天命教宗师边不负也该浮出水面了。了空秃贼以及静念禅院便成为我立威的第一个祭品吧。当然,皇帝北上估计还要等几个月,我还有时间去完成些别的事情。

此时,那乖巧美丽的小妾卫贞贞走了进来,她的小脸蛋红红的,喜上眉梢的道:“老爷,你猜是谁来了?”

边不负心中一动,便笑道:“哈哈,仲儿你这小家伙来了。”

门外随之闪进一道身影,正是好久不见的寇仲。

一年多没见,寇仲更加成熟了,脸上带着一丝风霜之色,但却更显出一股慑人的魅力。行进间龙行虎步,如同一颗出鞘的宝刀,整个人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神采。更可怕的是,他的武功也是进步神速,看他气息感觉绝不在宇文化及之下。

但寇仲还不到二十岁啊!

不愧是角,边不负暗自感叹,同时也在想:“自己这样下去,会不会正在培养一个最可怕的敌人?”

自徐子陵死后,寇仲的性格有了很大变化。虽然人前还是一副嬉笑怒骂自来熟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变得十分沉稳冷酷。没了徐子陵这个羁绊后,却是更具有帝王之资了。

寇仲分享了他这一年多以来的经历,控制竹花帮,战平杜伏威,更是参与了瓦岗寨内乱,斗李密,救出了翟让的女儿翟娇。而翟娇的两个美婢素素和楚楚也被他收入怀中,成为了他的娇妻。

边不负不禁感概原著惯性力量的强大,居然又让寇仲走了同一路线。不同的是,和原著那个墨迹的寇仲不同,现时的他却早就把素素和楚楚纳入怀中了。

这时,寇仲有些不好意思的让两个小妻子进来拜见边不负。素素和楚楚都是容姿出色的美女,和卫贞贞相比也相差不远。但作为婢女的她们能傍上寇仲这一前途远大的青年高手,却也是走运了。

边不负随便赏了些物件给她们,便把其他人打发走,与寇仲单独谈话。

这时,边不负见寇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仲儿,子陵去了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子了。在为师面前,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

寇仲闻言,微微一咬牙道:“师傅,子在江湖历练时,听到了一些传闻,一直心存疑惑。”

边不负含笑道:“仲儿你直说吧。”

寇仲略略犹豫了一下,道:“江湖上有些不三不四的传闻,说圣门实则是魔门,阴葵派更是邪恶的魔教。天命教乃是邪恶的魔门阴葵派长老建立,这……”

说到这里,寇仲便不作声了。

这个问题边不负早就想到了,他笑着拍了拍寇仲的肩膀,替他接下去说道:“然后是魔门妖人边不负如何如何邪恶,天命教其实是个魔门妖教颠覆中原的阴谋是么?”

寇仲连忙道:“子绝不是怀疑师傅,只是……”

边不负摆摆手,截断他道:“仲儿,在你的眼中,为师以及天命教是怎么样的?”

寇仲诚恳的道:“师傅待我恩重如山,且这些年来师傅出资救助了大量穷苦之人,绝无违反侠义之事;天命教更是穷苦姓的救赎,教导人们信仰至高至圣的无上天帝,让大家可以得到最终的归宿。不收香油钱,不时有粥水等供应,更会组织流民从事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用以获取报酬。只要大家都信仰天帝,那我们的世界必将获得新生。”

边不负暗道多年的洗脑还是很有成效的,便点点头道:“为师告诉你,圣门是被很多人称为魔门。圣门中人也却是良莠不齐,好事坏事都做了不少,包括为师以前也做过不少错事。”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问道:“那么你觉得佛门的人是好人么?”

寇仲摇头道:“佛门僧众不事生产,依靠民脂民膏过活,以我这一年多的历练所见,欺压民众的恶僧也有不少。”

边不负笑道:“魔门所谓的魔,就是被佛门秃贼所污蔑而成的。为师不敢说圣门完全正义,但佛门却也不见得有多好。否则,身家清白没任何恶行的子陵就不会无辜枉死了。”

听到徐子陵枉死,寇仲虎目中射出一道充满仇恨的厉芒,恨声道:“子陵的仇,我一定要为他报!”

边不负安慰了一下寇仲,继续说:“实际上无分对错,只不过佛门一直迷惑帝王愚弄民众,掌握着流话语权,所以他说他自己是正义的,而圣门是邪恶的魔门,说得多了大家便就相信了。当然,一直处于被打压位置的圣门行事未免偏激,这为师也承认。所以为师受天帝感召后便创立天命教,力图改变圣门这一形象,经过这几年,也是大有成绩。”

寇仲理解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继续说道:“为了更好的维护天命教,发展信徒,为师打算在这天下大乱之际建立护教军,并希望由仲儿你去率领……”

隋炀帝北上后,原本羁留的近十万禁军便会随之离开,扬州城及周边地都会成为一个空白地带,而早已整竹花帮,海沙帮,巨鲲帮等各个帮派且在附近有着深厚群众基础的天命教便获得了最好的起事良机。

届时只需要杀掉石之轩一统魔门,南方的各个魔门势力代言人如萧铣、林士宏、辅公佑等都可一一收服,等完成这些后便有资格到岭南与天刀宋缺会面,组成南方汉族的统一联盟,静待时机挥军北上由南统北!

其实,边不负也并非大汉族义者,但问题是他身为魔门中人,屁股决定立场,一开始就注定他与流势力佛门站在对立面。而且他也没有佛门那庞大的资源作筹码和北方的胡阀势力谈条件,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在南方崛起。倘若是穿越成李渊、李建成之类的胡阀高层,那边不负的行事方式自然大不一样,或许现在慈航静斋的仙子已经跑到他榻上了。

寇仲原本就是个有野心不甘平凡的人,很快便同意了这一安排。

边不负道:“仲儿你先在这统筹起事的有关准备,为师为你去取些战马及兵器等军需物资。对了,为了不让佛门秃驴太过注意,明面上一切以你为,天命教暂时隐于幕后,你为这军队起个名字吧。”

寇仲眼中闪过炽热的光芒,洒脱一笑,道:“子没读什么书,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名字,不如就叫少帅军吧!”

边不负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以示允许,心中却是一震,历史竟又一次到了原来的轨道……夜,乌云,飞马牧场。

经过了长时间的发展,飞马牧场已经是天命教的重要基地之一,而边不负此时身着夜行衣,正鬼魅般向着场商秀珣的房间潜去,却是想亲自探听情况,以备自己与她见面时候可以更好的应对。

牧场的守卫对于宗师而言根本就有等于无,但到了商秀珣住处,边不负却发觉有点异常,因为商秀珣贵为场,但房间附近竟然没有守卫。

但边不负艺高人胆大,也不管那么多,轻烟似的溜进了院落里面。

此时,边不负耳边传来一声销魂蚀骨的女子呻吟声。哈,难道美人儿场在自慰,所以预先遣散了守卫?

边不负戳破了一点窗格,往房间内一看,哈,原来这美人儿场真的是在安慰自己。

只见商秀珣这绝色美人正半躺在榻上,曲线傲人的雪白娇躯上只披着一件外袍,平时隐藏的严严实实的大奶子完全展露出来,被她自己的玉手又捏又揉。而另外一只小手则伸往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在袍子里面不停颤动,显然是在摩擦着玉户。

这自慰秀估计已经持续了一会儿了,美人儿场已是渐入佳境,她那绝美的脸蛋一片羞红,美眸紧闭,银牙咬着嘴唇,不时从秀挺的琼鼻发出嗯嗯的呻吟,那美妙的身子更是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不时一颤一颤的。

窗外的边不负看的心头火起胯下发热,只想扑进去把这欲求不满的美人儿狠操一顿,让她品尝一下男人的滋味。

就在此时,商秀珣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挣扎,原本揉着奶子的玉手慢慢滑下,放到了背后,顿了一下,脸上那挣扎的意味更浓了,诱人的小嘴如泣似诉的喃喃着:“不要,不要……秀珣不想这样……嗯……嗯……啊啊……”

她的俏脸上表情不断变化,时而渴望,时而哀怨,时而挣扎,但随着摸小穴的玉手揉得越来越快,显然是忍不住了。

突然,她身子猛的一震,小嘴发出又娇又媚的声音:“秀珣不想的,但……但每次都……都忍不住了……啊……啊……为什么……啊嗯……”然后整个身子翻转,脑袋搁在枕头上,上身趴着,翘起屁股,一手仍然在花房处拨弄,而另外一只本来放在后背的玉手却往后摸到了自己的翘股。

边不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这高贵美艳的美人儿场伸出一根修长的玉指,竟慢慢的侵入了自己的肛菊内。

尼玛,这是什么重口味的节奏?

此时,商秀珣双手一前一后,一边快速的揉弄自己花房上的小豆豆,一边用手指轻轻抠弄抽插着肛菊,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呜……秀珣不想做这下流的事儿……但……啊……太舒服了……忍不住了……啊……不要……不要这样。”

在商秀珣的道德观念里,自慰就已经是一件不洁的事情,何况还弄那本来应该是排泄的污秽所在?但不知怎么事,自从上次被那神棍插过后庭后,商秀珣却好像是觉醒了一样,自慰更加频密,在一次无意中碰触肛菊获得了奇异的快感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次自慰都要玩弄一下肛菊来获得更畅快的绝顶高潮。

商秀珣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淫荡了,无数次想戒断这坏习惯,但隔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坐立不安,早上醒来下体一片潮湿,欲望难耐。于是,“这是最后一次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无数次成为了她的藉口,在遣散旁人后她又沉浸于这难以自拔的欲望泥潭中。

而这样下流、无耻的行为带来的羞耻感又反过来成为她性欲的助燃剂,她很快就到达高潮了。“啊……啊……要到了……啊嗯……嗯来了……来了……啊啊啊……”随着狂乱的呻吟,商秀珣全身泛红,剧烈颤抖,在小穴与后庭的前后刺激中猛的攀上了巅峰。

过了好一会,她稍稍平复下来,翻过身子坐在床上,看着那被自己淫水打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双手抱膝,把脑袋埋进双膝之间,悲悲切切的抽泣起来,“人家……呜……人家不想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忍不住……呜……”

就在这时候,商秀珣突然觉得心灵深处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

“秀珣,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竟然是娘亲商青雅的声音。

商秀珣啊的一声惊叫,连忙抬头,却没看见任何人。

“你不用找了,娘还在天界,是通过天帝的神通与你心灵通话。”商青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边不负在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在房外对她说话,但由于刚才利用心魔气场趁着商秀珣高潮意志最薄弱之际迷惑住了她,所以感官被蒙蔽的美人儿场出现听觉错位了。

这时边不负继续道:“娘在天界十分十分挂念,便求天帝让娘看一看秀珣的情况,没想到,没想到你竟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来!”

被娘亲撞破自己的丑事,让本来就觉得自己淫荡的商秀珣更是惶恐,羞愧之下真的恨不得晕过去。

实际上,换成是别的女子肯定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商秀珣年纪很小时就已经就任牧场之,不单没有闺蜜,更因母亲早死而对男女之事的认识十分的欠缺。

完全不知道自慰这样的行为对于青年男女来说实际上并不足为奇,总觉得自己特别淫荡与其他人都不一样。再加上她一直都按照一个完美无瑕的领导者形象来要求自己,但这样的她却屡屡受控于欲望,做出在她心目中堪比那些下三滥妓女的下流行为,强烈的反差让商秀珣更是难以面对。

商秀珣双手掩面,无意识的摇着头,情绪快要崩溃似的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的……呜……”

“唉,这也是娘的错,如果不是娘在你小时候就离开了你,定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娘对不起你。”

商秀珣连忙道:“不……这不关娘的事,全是秀珣自己的不好,自己没控制好自己。”

商青雅的声音变柔:“秀珣你告诉娘,你什么时候染上这样的下流习惯?”

商秀珣脸上赤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哼,做错事还不说,难道要娘惩罚你吗?”

商秀珣心中顿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调皮被娘亲教训的情景,不由自的道:“大概……大概是四年前……”当然,声音是小得蚊子似的。

“唉,怪不得你上次会被秽气所感染,原来如此。这样下流的行为持续了几年,自然会被秽气侵袭。娘真的是太失望了。”

商秀珣泫然欲泣的道:“娘,对不起……对不起,秀珣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

“哼,秀珣你可不能欺骗娘,你真的能不再做这下流之事么?”

商秀珣刚想肯定的答,但脑中闪过刚才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不禁有略略犹豫。

就在此时,边不负又道:“你不用骗自己了,娘现在就在你的心灵里面。你这孩子竟然还把手指伸到后庭里面,你的身体已经污秽了!”

听到自己娘亲那近乎审判的声音,商秀珣眼泪直流,摇头道:“秀珣也不想的,但,但不知道为什么……呜……”

“就是因为你这样下流的行为,才导致被秽气侵入谷道。”

“你现在这污秽的身子已经不能嫁人了,没有人会要你这样下流的女子!”

“娘把牧场交了给你,你现在还能胜任这个领导者吗?”

“这样的你,以后如何能进入天界与娘相会?”

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商秀珣只觉得一句一句的问话像一根根针似的插入心头,让她整个脑袋都痛苦得要麻木了,一点也没感觉到这个丝毫不留余地的娘亲的异常。

“唉,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只有这样,才能挽救秀珣。”

看着商秀珣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那对坚挺雪腻的大奶子随着身子的颤抖荡漾着诱惑的乳波,让每个看见的男人都只想着猛抓着这对天赐般的美乳狠狠的狂干这美人儿。边不负感觉肉棒都硬得快要爆炸了,便开口试探道:“秀珣你只有嫁给天帝当祂的神妃,才能通过天帝的无上神通净化你这污秽的身体。”

商秀珣闻言大惊,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目光,问道:“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连忙加强心魔气场的控制,看到商秀珣双眸又露出迷惘之色,继续说道:“天帝至高无上,只要秀珣你成了祂的神妃,那么一切的污秽都随着消散,秀珣以后也能来到天界与娘相会。”

商秀珣露出挣扎的神色,问道:“天帝至高无上,又为何需要人间的女子去伺候?何况,秀珣只是一普通人,如何又能入天帝法眼?”

边不负道:“日为阳,月为阴,就算是天上星宿也分阴阳。阴阳大道乃天地间最根本的大道之一,天帝现时正要参悟此道,所以人间的女子才有机会接近天帝。而秀珣正是这世上最优秀最美丽的女子之一,这个天帝早已知道。”

商秀珣喃喃道:“但是……但是……这样不妥啊……我……”

“秀珣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娘还会骗你?难道以天帝之尊,还会害你这微尘般的凡人?”边不负一边说,一边尽力维持着心魔气场,加强自己的说服力。

“秀珣相信娘……秀珣要成为天帝神妃,那秀珣要做些什么?”

边不负心中大喜,连忙道:“神妃不是想当就当的,现在娘就恳请天帝化身降临,对秀珣进行考察。只要秀珣能成为天帝神妃,那么以后就能往来天界与娘亲相会,更是大道可期。”

商秀珣闻言一惊,想到自己身无寸缕,便立刻想起来穿衣。

就在这时候,房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商秀珣啊的一声尖叫,连忙扯过被子遮住那美妙绝伦的娇躯,定神一看。

只觉得那道人影明明站在房中,但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但却散发着无比凛冽浩然的气息。却是边不负用心魔气场影响了她的视觉,然后再把那渊渟岳峙的宗师气息毫不保留的散发着。

“商秀珣是吗?”声音似远似近,晨钟暮鼓般直接响在商秀珣耳边。

商秀珣迟疑道:“小女子正是商秀珣,请问是……”

“哼,你娘亲费劲千辛万苦,本帝才愿意下凡一见,就是你想成为本帝的神妃?”

商秀珣虽然本能的觉得不妥,但处于心魔气场内的她却总觉得眼前黑影十分值得相信,所说的一切都很有道理,便道:“帝君恕罪,小女子衣冠不整,不能大礼……”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特殊的吸力涌来,被子被掀飞,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手抓住,直接摔落到地上。却是被边不负以宗师的力量玩弄真气场所摄。

商秀珣一声惊叫,连忙双手掩着奶子,蹲在地上不敢起来,正要询问便听到身前黑影又道:“本帝岂会拘于人间俗礼,你只是一微尘般的凡人,难道本帝还会害你不成?赶快站好,本帝检查下你身体是否具有成为神妃的资格。”

听着这毫不客气的冷语,商秀珣反而觉得有几分真实。本就是人神有别,以自己人之心去揣测神祗,自然是不靠谱。

既然眼前人影不是凡人,商秀珣也稍稍放松,一脸羞涩的站起来,但双手依然一上一下紧捂着自己的要害部位。

但她的奶子实在太过丰满,一手根本没办法遮住,雪白的乳肉大片大片的展露了出来,让边不负心中暗笑。

“别浪费本帝时间,双手放到背后!”又是一声严厉的话语。

商秀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随之又迷蒙起来,便听话的把手慢慢的放下,并叠在了背后。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一对美乳显得更是突出,丰乳下那结实又充满弹性的细腰只盈一握,这样迷人的身子简直要人老命。

边不负忍不住了,心中恶狠狠的道:“不管了,今天如果不把这美人儿场奸掉,念头就如论如何都不能通达。顺从本心,就算事后被察觉,最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处理掉,然后扶正陶叔盛控制牧场便是了。”

想到此处,边不负就肆无忌惮了,直接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商秀珣那对又大又挺的雪乳,同时口中冷喝:“别动!”

第一次被男人的大手碰触自己的隐私部位,迷糊中的商秀珣只觉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就像想反抗,但随之听见那如同在心灵最深处叩响的喝话,身子一僵,竟然就这样停住,任由男人一把抓起自己拿秀挺浑圆的玉乳,肆意揉捏。

感受着手中那非同凡响的饱满和雪腻,以及那仿佛把手掌牢牢吸紧的触感,边不负爽得鸡巴都快要爆炸了。特别是看着眼前美人儿场那绝美的俏脸上又是羞赧又是苦恼,想挣扎却又不敢的诱人表情,真是无比魅惑。

边不负暗道:“看来过了一年多,她对于天命教的信仰更加坚定了,否则很难取得这样的效果。嘿嘿,古代经常有把女子祭献给神灵的说法,那么她对于把自己奉献给心中的天帝,也是不怎么反感。”

边想,口中却不带情绪起伏的冷冷道:“乳房是达到神妃的标准了,现在转过身子去。”

这种冰冷不近人情的语调无疑更符商秀珣脑海里那神祗的形象,闻言便听话的转过身去,把自己那苗条又充满弹力的腰肢以及雪白挺翘的屁股展现在男人面前。

边不负吞了一口口水,走上前去,双手抓住这对大屁股猛揉,然后更是分出一只魔手伸到前面又抓住一只玉乳,一前一后的肆意玩弄着这具天赐一样的美妙肉体。

商秀珣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敏感处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奇异刺激,刚才自慰时的高潮余韵还未完全消散,被这么一刺激,顿时那玲珑的娇躯又情不自禁的开始扭动起来,小嘴更是娇喘不休。

“啊!”商秀珣一声惊叫,那原来在自己屁股肆虐的大手竟转到了前方,一下子就按在那娇嫩的花房上。

“啊……天帝的手指真长,而且又比较粗糙,这摩擦感……啊……我在想什么,羞死人了……”感受着男人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花房缝隙缓缓的扣动,那让人颤抖触感从两腿之间传遍全身,让美人儿场的两腿都发软了,整个身子都往后挨住男人才能站住。那最甜美的花蜜更是随着手指渗出,滴的满地都是。

看着身前的美女不堪挑逗的扭动着性感的身子,酥胸上那嫣红的乳头更是在自己的手指中发硬,边不负道:“本帝对你还算满意,你做好准备成为本帝的神妃了么?”

迷糊中的商秀珣仅存的一丝理智拼命的告诉自己,如果一答应就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情,不禁有些迟疑。

这时,耳边又传来了天帝冷酷的声音:“哼,如若不愿,本帝立即便离开。

虽然本帝需要参悟阴阳大道,但无穷尘世,拥有资质的女子却是极多。”

商秀珣闻言一惊,立刻想起娘亲的吩咐,连忙道:“小女子愿意,感谢天帝垂青。”

“那好罢,现在进行让你成为神妃的最后一个步骤,你爬到床榻上趴着。”

商秀珣又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嗫嚅着问道:“敢问……敢问这最后的步骤是什么?”

“废话少说!趴着!”

完全不讲道理的声音在心灵深处暴响,商秀珣一个激灵,只觉得自己必须遵守这声音的命令,便迷迷糊糊的依言爬到床榻上,以一个小狗般的姿势趴着。

“现在本帝就与你缔结契约,让你成为神妃。永生永世都与本帝一起共享尊荣!”边不负邪笑一声,把饥渴难耐的肉棒掏出来,棒头抵在商秀珣纯洁的处子花径上,轻轻磨蹭了一下,被多番挑逗早就泛滥的春水便沾到肉棒上。他双手扶着美人儿场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深吸一口气,腰一挺,恶狠狠的龟头便叩向花房入口。

感受着一个又大又热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自己那从来没有外人碰触过的神秘之地,商秀珣只觉得一种极端的恐怖笼罩着自己,自己像是正在往一个深潭滑去,但却不能挣扎,反而在溺水中沉沦,那古怪的不协调感让她无比难受。就在此时,那东西突然一挺,竟直接破体而入,硬塞进花房里。

商秀珣虽然偶尔会自我安慰,但对于女孩子最重要的下阴却很是慎重,只是用手指揉捏缝隙的外围以及按上面的小豆豆来获取快感,从来没有伸进去小穴里面。现在突然被那粗硬的龟头猛的挤开,顿时一种撕裂般的痛楚涌上心头,让她啊的一声惊呼出声。

下面的痛楚让商秀珣迷糊的脑袋突然恢复了几分清醒,强烈的不安让她开始挣扎,口中惊慌失措的道:“痛……不要,不要……快停下……”

边不负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那又温暖又潮湿的美肉紧紧夹着,爽得不得了,哪能停下来,那铁棍似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往前推进,龟头马上就感觉到被那层纯洁的薄膜给挡住了。

花房被撑开,肉棒正往身体深处挺进,商秀珣觉得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只要下面那根鉄棒再轻轻一顶,自己就会跌入万丈深渊。强烈的恐惧感让她想把整个身子往前爬,好让下面的铁棒抽出来。

边不负让胯下那诱人的女体摇着屁股向前爬了半步,握着她纤腰的双手猛的一紧让她不能动弹,然后狞笑着哼了一声,双手一拉,腰猛的一顶,本来退出了一截只余下龟头卡在小穴里的肉棒便如一箭穿心似的直捣黄龙,在美人儿场的惨叫声中猛的刺穿了她的处女象征,直达玉户深处。

被开苞的刹那,商秀珣被巨大的肉体以及精神痛楚所冲击,竟一下子清醒过来,暂时摆脱了心魔气场的束缚。她感到下体裂开般剧痛,知道自己已经失去女孩最宝贵的东西,不由得悲愤万分,嘶哑着声音道:“恶贼……你是谁……我杀了你……”

但是,别说她的武功与边不负相比有云泥之别,何况女子被男人压在床上以狗爬式的姿势操着小穴本就极难反抗。她觉得对方按着自己腰肢的大手带着奇异的魔力,紧紧的抓住自己,更让自己一点真气都提不起来,就如同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一样。

而那根火热的阳根更是忽快忽慢毫不停歇的抽插,商秀珣想摆动身子把肉棍弄出来,却不知道那左摇右摆的动作像是研磨着男人的龟头一样,让边不负更加舒爽。

“啊……恶贼,快拔出来……啊……你究竟是谁……啊啊……”商秀珣被操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又羞又痛又恨,断断续续的问着。

“哼……本帝乃是天界无上帝君,现立你为神妃正是大机缘,你为何如此不满。”

“呸!都是骗人的……啊……好痛……快停下……啊……”

这时,商秀珣觉得心灵深处又有声音响起:“秀珣,你为什么会怀疑天帝,你对天帝如此不敬,让娘如何自处?”竟然是母亲商青雅的声音。

商秀珣顿时一呆,但又猛一摇头,哀声道:“不是……你不是……你不是我娘,娘亲早就离开了……你骗我的……”

商青雅的声音继续道:“娘的确是离开你了,但娘现在在天界生活得很好,所以又来找自己的闺女了。”

商秀珣摇着头,不断的道:“不是的……不是的……都是骗人的……什么天界都是假的……”

“你相信娘,娘就能在天界快乐的生活,等候着以后与秀珣的团聚;但你不相信,娘就是孤魂野鬼,只能在世上咕嘟的飘荡,永生永世的受苦,再也见不到秀珣了。秀珣你想害娘这么痛苦么?”

在心魔气场的强烈影响下,商秀珣又开始有点恍惚了,只觉得无论怎么样都不对,她一边挨操,一边犹豫着道:“娘,秀珣绝不是害你……啊……啊……但是……但是……你……啊……我不知道了……啊啊……”

假如她真的认为娘亲是假的,那么这一年多以来所建筑的一切美好的憧憬都会砰然崩塌,这样残酷的打击任何人都不会愿意面对。但倘若相信这一切,那现在自己竟落得被陌生男人强暴,这是怎么事?

“娘亲永远都不会害你。你现在正进行成为神妃的仪式,与天帝共探阴阳大道,享受人伦极乐。你别紧张,放松心情,告诉娘,你现在觉得快乐吗?”

被打岔了一阵子,商秀珣现在觉得下面已经没那么痛了,随着那又硬又热的阳根不停的进出,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的嫩肉,带来一股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让她直打哆嗦。

“秀珣,放开一切,把自己交给天帝,娘还等着以后在天界与最亲爱的闺女相聚呢。”

商秀珣只感到私处开始传来一股一股比自己手淫时还要强烈得多的畅美,那触电般的快感流过全身,无与伦比的刺激吞没了她的理智,便呻吟道:“啊……啊……秀珣相信娘……嗯……秀珣很快乐……嗯嗯……”

这时,后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沟通完了么?本帝本想一走了之,却被青雅那丫头苦苦哀求,看在她面上才暂且饶恕你的不敬之举。”

商秀珣此时已经重新沉沦了,便略带惶恐的道:“小女子不识好歹,请帝君恕罪。”

边不负此时一边享受着处子阴户那紧凑的吸力,一边伸手抓着那对被干得前后摇晃的大奶子不停的揉捏,邪笑道:“本帝知道你的喜好,便让你用此处赎罪吧。”

说罢,用手指沾了点淫水,涂抹在商秀珣的菊花上,然后手指一扣,修长的中指便插进了她的屁眼里头。

美人儿场的肛菊也是十分敏感,这时被边不负的手指一插进去,立刻全身一软,发出一声又娇又媚的呻吟,显然是十分刺激。

此时,耳边又出来天帝的声音:“秀珣,你愿意用你这淫荡的大屁股来赎罪吗?”

商秀珣一直觉得自己玩弄屁眼是件十分下流无耻的事情,一想起就罪恶感十足,此时听见天帝要惩罚自己的屁股,竟没有一丝反抗的心思,反而升起一种自己淫荡的屁股正该受惩罚的古怪感觉。

虽然羞红着脸说不出话,但还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边不负淫笑着把手指抽出来,然后稍微用力把两片雪白的骨肉掰开,让那可怜的小菊花完全露出,接着把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抽出来,抵在屁眼上,然后用力一插,又粗又硬的肉棒便插入了美人儿场的肛菊内。

肉棒可比手指粗大多了,商秀珣觉得一根仿佛是烧红的铁棍毫不留情的撑开自己的小屁眼,猛力的插了进来,顿时又胀又痛,便雪雪呼着气,求饶道:“轻点……啊……轻点……痛……嗯……”

终于让这高贵美丽,平时统帅一方势力的天之骄女自愿的让自己开苞,还翘起屁股让自己操屁股,边不负无比得意,喝道:“就是让你痛才叫惩罚!”说罢不管身下女子咿咿呀呀的呻吟呼痛,肉棒在柔软温热的肛菊内肆意抽插起来。同时双手一手抓奶,一手则伸出两根手指,插入那刚开苞的小穴内不停抠弄,更是淫水飞溅。

男人的身子不停撞击在那圆翘的雪白股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配着抠弄小穴时淫水的唧唧声,构成了一副无比淫靡的画面。倘若让牧场里的其他人看到,发现那美绝尘寰的场竟然浑身赤裸,像母狗般的趴在床榻上,心甘情愿的翘起雪白的屁股,让后面的男人用大鸡吧操屁眼,小嘴更是小猫咪似的不停发出销魂蚀骨的媚叫,肯定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身上最敏感的三个地方都被玩弄着,商秀珣升起一种整个身子都被占据的感觉。特别是肛菊内的肉棒,比手指长得多,猛得多,每一次都干到难以想象的深处,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一样,胀痛之余,那比用手指更为销魂的快感更是不断的喷涌。

“啊……啊……帝君你好厉害……要到了……秀珣不行了……来了……啊啊啊……啊……”被连续操了几下,勃发的春潮终于涌到了最高峰,商秀珣全身泛红,肌肉绷紧,两眼翻白,啊的大声淫叫一声,屁股猛的往后一顶让肉棒插到最深处,便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比自己手淫时浓烈无数倍的高潮让她爽得神魂颠倒,只觉得这什么阴阳大道真的是人伦极乐,这天帝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也不愿意去想了,只想沉浸在这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里头永远不出来。

这时,心灵又响起了娘亲温柔的声音:“秀珣,舒服吗?”

“舒服……秀珣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样的感觉……”

“所以娘亲怎么会骗你,只有天帝的阴阳大道能给予女子这样的无上快感。

天帝无所不能,你把自己全心全意的交给祂,当祂的神妃,听祂的一切吩咐,知道么?”

“知道了,娘亲,我听你的话,以后我能到天上见你么?秀珣好想你。”

“放心吧,只要时机适,天帝便会带你来天界,在这个没有烦恼、没有悲伤、没有痛苦的地方与娘相聚,娘会一直等着你的……”

商秀珣已经爽的神志模糊了,一直以来对于天命教的信仰及对娘亲的信任让她接受了自己献身给天帝的情景,又或者她本身接受不了一直憧憬有着自己娘亲生活无忧无虑的天界根本就是一个骗局,而自己却被陌生男人强暴破处的悲惨事实。只要继续沉沦,那么娘亲就一直快乐的生活在美好的天界,而自己也是天帝神妃,未来可到天界与娘亲相聚。

最大的谎言就是自己骗自己,等到了一定程度,便是觉得不妥,但自己也会告诉自己这都是真的,因为一切都不去了。就比如现代会中的传销,难道每个陷进去的人都是傻瓜?但当你倾家荡产,舍弃了一切去投入了这个骗局里面,根本无法面对自我的人却怎么都不能把脚从泥潭抽出来了,只会越陷越深。

边不负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慢慢的抽出,整根肉棒一片狼藉,混杂着淫液与血迹,但这正是男子汉的功勋。看着浑身酸软,整个人趴在床上,不时还一颤一颤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美人儿场,边不负得意的想着。

“现在转过身子来。”商秀珣迷糊中突然听到一声命令,身子一颤,下意思的告诉自己这把声音不可违逆,连忙转过身去,把雪腻秀挺的大奶子以及刚被开苞的鲜嫩花房暴露在男子面前。

边不负也不废话,掰开商秀珣那双修长的美腿,整个人压在那峰峦叠秀的娇躯上,双手紧紧搂着她,下身一挺,肉棒便呲的一声又插进玉户里。

商秀珣“嗯”了一声,感受到刚才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阳根又一次进入了自己,那猛烈的冲击让她不由自的抓着男人后背,又被带进那迷离的境地里。

“天帝……天帝原来是长成这个样子的……”商秀珣一边挨操一边打量着征服了自己的男人,发现和那种神话传说中那些奇形怪状的神祗不同,天帝还是和人类的中年男子差不多的形象,而且还甚为清雅俊秀,却是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不知道成了天帝的神妃,是否和人间的夫妻是一样,平时要如何伺候才能让他满意?”

“秀珣,觉得怎么样,把你的感觉告诉本帝。”边不负感到随着自己的猛烈抽插,美人儿场那温热紧致的花房又开始收缩,便打趣问道。

“秀珣……啊……不知道……嗯嗯……舒服……啊。”

“是插秀珣的前面舒服,还是插秀珣的后面舒服呢?”

“是……呜……不知道啦,啊嗯……别……别欺负人家……呜……嗯……”

虽然是心中最尊敬的天帝,但这样羞人的答案如何能答出来,何况,被操得神魂颠倒的美人儿场真的分辨不出前面和后面到底哪个舒服。可怜的商秀珣羞得都要哭出来了。

“嘿嘿,知道了,一定是前后一起最舒服。”边说,边不负边把一只手伸到商秀珣屁股那,中指一下就抠进了刚被摧残过的肛菊里,温柔的扣动。

本来男人的又粗又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击就已经弄得商秀珣意乱情迷,敏感的后庭再被突然入侵,刺激得商秀珣那修长的美腿猛的一屈,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杆,竟是快要高潮了。

边不负见状,便放松了精关,加快了速度,肉棒噼噼啪啪的猛干上下,然后低吼一声,大量火热的阳精便噼噼噗噗射进商秀珣的花径深处。

本来商秀珣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间觉得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肉棒猛的一抖,然后一阵让人脸红心颤的抽搐,紧接着那又热又浓的液体便随着那强有力的喷发箭一样射到自己的肚子里,是那样的滚烫,那样的富有冲击力。

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女人的本能告诉她,她从这刻起就已经完全属于眼前这个是否真是天上神祗的男人,身体里面已经被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啊……那感觉又来了……太舒服了……其实……是不是天帝都没关系了……秀珣已经是你的人了……一边享受着两性间最深层次的高潮快感,商秀珣一边迷迷糊糊的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商秀珣从甜梦中醒了过来,她想起刚才那梦幻般的经历,看着自己一片狼藉还在隐隐作痛的下体,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失神的喃喃自语:“这是真的吗?真是真的吧?”

接着她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又猛的摇了摇头,颤抖着提高声音说:“一定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然后她做了个礼拜的手势,赤身裸体的跪在床榻上祷告:“祂乃三十三天至高至圣之宰,无上天帝,是一也是万,是零也是无穷,祂的道行于天上,祂的道行于地上,祂之命即天命。”说到最后,声音坚定了起来。

“不可以怀疑,娘亲就在天界愉快的生活,而天帝刚才也把我选为了神妃,并与我一起共修阴阳大道。天帝,是我的宰,也是……我的夫君……”商秀珣深吸了一口大气,自言自语,但不自不觉间,一滴晶莹的泪珠却顺着她那娇美而又不失英气的俏脸悄然滑落……边不负怕出什么意外,差不多逗留了一个星期,昼伏夜出的观察商秀珣的状况。却发现目的基本达到,商秀珣好像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实,对天帝的信仰更加的虔诚,好像已经达到了狂信徒的境地。

临走前一夜,边不负又一次化身天帝降临到商秀珣的闺房里,连干三炮,把美人儿场再次前后贯通,操得她高潮迭起,爽的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

最后一炮更是边不负坐在椅子上,让美人儿场浑身赤裸的跪在身前,自己用手抓住那对又大又挺的玉乳夹着鸡巴上下摩擦。把那刚在她小穴与肛菊各射一炮的肉棒弄硬,然后再对着商秀珣那清丽无双的俏脸悍然发射,大量浓烈腥臭的精液射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最后,在教导美人儿场把俏脸上的阳精用手指与舌头舔掉吞到肚子里后,边不负交代了天命教在扬州起事的情况,让她秘密派人前往支持。等到时机成熟后,再把牧场势力归并入天命教中。

哎,真想把这越来越迷人的美人儿场时刻带在身边旦旦而伐,看着商秀珣被心魔气场影响,以品尝美食的姿态,一脸痴迷的含着肉棒,像是含着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样细细舔弄,边不负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口舌清洁,一边用手温柔的揉捏着那因为有着男人滋润而显得越发浑圆的酥胸。

可惜下一站是东溟派,被原配夫人看着老公带小三去示威总是大为不妥,哈哈。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九 沉鱼落雁)

作者:wolui23//22发表于:第一小说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767(九)沉鱼落雁在飞马牧场彻底征服了美人儿场之后,边不负正想离开,但却被绊住了。

李阀的公李秀宁竟在这时到访牧场,拜见商秀珣,商谈李阀向飞马牧场购买战马的事宜。

边不负得知后一拍脑袋,顿时想起原著中的情节。原著中,寇仲与徐子陵在竟陵初次预见绾绾便被摆了一道,一身长生真气被吸取,差点没命。然后二人遇到了飞马牧场车队,易容改装到了牧场。

在牧场时刚好就是李秀宁来访,寇仲还帮李秀宁挫败了沈落雁及李天凡对付她的阴谋;而徐子陵则与牧场诸人一起抵御四大贼寇的进犯。然后,徐寇两人与牧场高手一起前往被江淮军围攻的竟陵城,帮助防守。而守竟陵,正是寇仲声名鹊起的第一仗。

这一切,都是李密以及沈落雁的谋略。

现在李密最大的战略目标就是占领洛阳,但洛阳乃东都,防御力量极强,凭李密这农民军想正面攻破无疑是痴人说梦。

所以,必须对洛阳城施加更大的压力!

一、用利益或其他手段驱使四大寇攻伐飞马牧场,能占领牧场自然是好,失败也无关重要,只要把牧场军力牵制住,让其不能驰援竟陵城就达到目的了。

二、得知飞马牧场被拖住,早就窥视竟陵城的江淮军肯定出击。而失去了外援只余孤城的竟陵绝对无法抵挡住江淮军的进攻。占据了竟陵后,杜伏威被拥有了北上威胁洛阳的据点,牵扯洛阳的防守力量。

三、擒住李阀公李秀宁,然后与李阀谈判,最好能威胁李阀从关中出兵击洛阳。虽然这在女子地位如同货物的古时这不现实,但只要让李阀心存顾忌也就对以后的大业有所帮助了。

四、竟陵城破后,周边城市的太守在唇亡齿寒之下,定是难以独善其身需要找势力投靠,而现在声势浩大的瓦岗军无疑是一个极好的选择。像附近的襄阳城等战略要地如若能兵不血刃的收服,更是统一天下之路上的重要基石。

倘若不是碰到位面角,瓦岗军的阴谋便成功了,那接下来与王世充的决战不一定会败。

可惜,时也运也。

此时,边不负正隐伏在黑暗中,窥探着李秀宁厢房中的情形。

却见房中那美丽的李阀公正衣衫不整的偎依在未婚夫柴绍怀里,谈着私密话。看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只怕早就已经成就好事了。可笑原著中的寇仲还把李秀宁当做高不可攀的女神,却不知胡种风气本就开放,早被父亲许配给柴绍的李秀宁哪里可能还守着贞洁之身,下面早就不知道被男人浇灌过多少次了。

就算是后世唐朝,对男女之事的态度也颇为宽松。什么三步不出闺门,女子贞操高于生命之类的狗屁理论都是理学兴起后才有的。

这时,柴绍一边在李秀宁玲珑的身子上抚摸着,一边皱眉道:“飞马牧场实在有点诡异,这天命教究竟有何来历,信奉那不知哪来的天帝,竟在这里如此兴盛?”

李秀宁在这段历史里没遇过寇仲,一颗心便全都系在未婚夫身上,她享受着情郎的抚慰,略带娇喘地道:“刚收到关中的传信,宇文化及在江都刺杀昏君时失败,就是因为天命教打岔。天命教在昏君垂危时突然现身,并瞬间击杀宇文化及,其实力真是可畏可怖。”

柴绍露出震惊之色,不可置信地道:“宇文化及乃天下间的一流高手,要想击杀他就算是宁散人出手也要费一番功夫,莫非这天命教的武功竟比宁宗师还高?”

李秀宁摇了摇头道:“据闻当时天命教是偷袭得手的,但无论如何,这份功力只怕是有三大宗师的等级了。”

柴绍叹道道:“可惜了,如果昏君被杀,那天下一片大乱,对我们的崛起大大有利。现时昏君据说准备返洛阳,一旦让他坐稳东都,变数就大了,希望瓦岗军能截住他吧。”说罢他又疑惑地问道:“像天命教这个等级的高手绝不可能凭空冒出来,有更详细的情报吗?”

李秀宁又摇了摇头,皱眉道:“情报人员据当时见过天命教面目的禁军士兵的描述绘了画像,阀中高手看了后说极像阴葵派的长老魔隐边不负。但边不负的武功也就与宇文化及伯仲之间,这怎么可能是他呢?情报还说天命教近几年在长安也有活动迹象,但一直都很隐秘,而我们进入长安时间也较短,所以最近才注意到。”

柴绍担心道:“这天命教如此诡秘莫测,而飞马牧场上下包括那商秀珣都是一副天命教信徒的样子,只怕我们此行吉凶难料,需多加防范才是。”

李秀宁微微一笑,道:“此处乃是飞马牧场地盘,若商秀珣想对付我们,我们是防不住的。但我们来此处是谈生意,料想无论是飞马牧场或是那诡异的天命教,在没任何利害冲突的情况下也不会冒着得罪本阀的危险而对我们不利。”

边不负闻言心中暗赞:“李秀宁这小丫头遇事沉着,颇有大将之风。能担任李阀的外交使节,倒不是胸大无脑之辈。”想到此处狠狠地盯了一眼那把衣服撑起一道诱人弧线的饱满酥胸,大叹胡女早熟。

究竟应如何处置这个李阀的小公呢?现时把她强奸、迷奸、鸡奸什么的都不是太难,但却很难善后。就算是催眠了她扮作柴绍的样子与她上床,事后也难保不被这聪慧的女子察觉。倘若是在荒郊野外还好,但在飞马牧场内出事,美人儿场就必须作出交代,天命教恐难逃有心人的耳目。

虽然现时自己高调出场格杀宇文化及后,天命教教乃边不负恐怕已经被胡教高层所知悉。但如果现时就暴露出对李阀的敌意,那么与李阀已联成一体的胡教便会提高关注及打压的力度。届时在遍布全国的胡教眼线监察下,聚集人马赴洛阳对付静念禅院以及夺取和氏璧之事只怕会有变数。

想到此处,不由得记起杀徐子陵时遇到了空的情形,幸亏当时自己易了容,且把徐子陵整个脑袋都打爆了,否则现在真是后患无穷,双龙都要反水到佛门那边去了。徐子陵当时毫无名气,我就不信你师妃暄与了空能在那短暂的瞬间把他面容记下来,然后查到这死于魔门高手掌下的青年是以后南方军事统帅寇仲的好兄。

嗯!对了,还有办法。边不负想起原著中的剧情,暂时忍住了欲望,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迟点不但可以操上这李阀公,还可向这小公卖个好拉点关系。以后或许能借机接近李建成和李元吉,挑动他们与有胡教支持的李世民打对台。

接着的情形和原著一模一样,一个被李密收买的婢女告诉李秀宁说,商秀珣已经和李密达成协议,要全力支持瓦岗军,现在李秀宁的处境很危险。而牧场的大管事商震对此很不满,认为是有外人迷惑了场,为免商秀珣一时糊涂下破坏与李阀的关系,希望与李秀宁面谈。

结果,李密手下的高手易容成商震骗过了李秀宁,而这个时空又没有寇仲英雄救美,这李阀公便糊里糊涂的被擒下了。

“哈哈哈哈,成功了!李阀也不外如是,全赖沈军师你的妙计。”说话的人二十多岁,身量不高但肩宽背厚,生的甚是威严,正是李密独子李天凡。

“少过誉了,李阀的实力不容忽视,我们有信算无心之下,仍死伤了三名兄,却是落雁轻敌之过了。”说话的正是美人儿军师沈落雁。

沈落雁人如其名,真的是生就了一副沉鱼落雁的美丽容貌,美眸如同一湖秋水,配细长入鬓的纤眉,如玉似雪的白嫩肌肤,风姿绰约又不失高雅的姿态,的确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她年纪大约二十三四岁,已经脱去青涩,体态纤浓度,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丝丝迷人的成熟风韵。而且她那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双眼总是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配身上那高贵的气质,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身处高位手握权柄的女人。

单论容貌,她不比商秀珣逊色多少。边不负暗道,虽然奶子看上去不如美人儿场大,但沈落雁却有着商秀珣这丫头所不如的媚意。美人儿军师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一颦一笑间都是媚态横生,勾魂摄魄的剪水双瞳轻轻一横,便让男人神魂颠倒。就像是现代会里那些顶级美女业务员,谈生意的时候总是玩暧昧,把男人弄得心痒难耐,却又不轻易的让人占到便宜。

只要一想到这看上去娇滴滴的尤物还是瓦岗军这一方势力的首席谋士,便让人充满了征服欲。

这时,李天凡道:“确实,李秀宁的护卫总共才不过三个人,我们十个人突然伏击,竟还死伤了三个。”说罢狞笑起来,看着昏迷不醒的李秀宁那美妙的身子,道:“这笔账,就让我在李渊女儿的身上讨取吧,嘿嘿!”

沈落雁黛眉轻皱,淡淡道:“少请忍耐,这位李阀公可是……嗯?王老三,你那边情况怎么样?”说到一半,突然提高声音喊了起来。

沈落雁清脆娇娆的声音在山道中响,却没有得到任何应。

李天凡等瓦岗军高手一看就知道情况有变,立刻抽出兵器严加戒备。

这时,沈落雁又喊了几个埋伏在周围放哨属下的名字,统统没任何反应。

“不用喊了,他们这辈子都不会答了。”冷冷的话音如同阴风吹过,毫无先兆的在沈落雁耳边响起,让人寒毛直竖。

沈落雁连忙转头一看,却见不远处一颗矮树下不知何时竟伫立着一道黑影,在场这么多人竟一直没发现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而且这道黑影模模糊糊的,让人看不清面目,显然是修炼有惑人视线的邪功。

李天凡走上一步,沉声道:“阁下是谁,在此处装神弄鬼有何目的。”

来人自然就是边不负,他先清理了附近埋伏的暗桩,接着便直接出现在瓦岗塞诸人面前。李天凡及沈落雁可算是江湖中的二流好手,但与宇文化及之流相比仍有一定差距,何况是已是宗师之境的边不负。

沈落雁心生警兆,直觉告诉她面前的黑影无比恐怖,便暗中传声给李天凡:“少,一会若事有不妥,我们抵挡住这人,你立刻带着李秀宁往山下逃去,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山下接应。”

李天凡心中一震,虽然没看出来人的功力如何,但他极信沈落雁这军师的判断,脸上毫无异样,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这份镇静显示出他却是虎父无犬子,武功胆略均是不凡。

边不负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武力差距到达了一定的地步,便是智谋再出众也是毫无用处的。何况这样的突然袭击根本就没留下多少可以施展计谋的空间。

想原著中吸收邪帝舍利治好精神分裂重新踏足宗师境界的石之轩单枪匹马就可以踏平高手众多的大明尊教,而现在仅仅面对七八个二三流的高手,同为宗师境界的边不负自然毫无压力。

突然,边不负动了。

在这一瞬间,瓦岗寨众人只觉得自己眼前忽然出现了幻觉,眼前的黑影明明还在原地,但森寒的掌力却已临身,前所未有的时间感与空间感错乱让所有人都无所适从!

心魔气场可以造成一定范围内的感知障碍,对精神境界与自己相差越远的敌人效果越强,无论是偷袭或是虐菜,都可以称为神技。

瓦岗塞的高手里最高明的便是李天凡与沈落雁,他们临危不乱,双双抢出,手中兵器便直觉般向前方攻去,意图阻截敌人。

只是,他们的攻势却落到空处,眼前的黑影如同镜花水月一样,竟瞬间在他们的气劲中消散,与此同时,后面传来连串的惨叫声。

原来,边不负的真身突然绕到了后方,对着那些完全陷入心魔气场扭曲光影中不知所措的瓦岗塞随员痛下毒手,短短一个照面,瓦岗塞中便剩下李天凡与沈落雁还站在场内。

李天凡与沈落雁不禁心胆俱裂,他们完全没想到来人的武功竟然高至如此地步。这样闻所未闻可以蒙蔽人感官的功法简直不是武功,甚至像是仙法妖术。在这么一瞬间就把多位瓦岗塞高手击毙,他们都怀疑自己是否陷入噩梦中,或眼前这道黑影其实是妖魔鬼怪。

这时,脸色苍白的李天凡看了沈落雁一眼,然后长啸一声,做出一副要向前扑击的样子,然后双脚一蹬,身子便往后急退,竟是要抛下一切逃跑,连地上的李秀宁也不顾了。

沈落雁美目掠过一丝黯然,娇喝一声,移到边不负前方,竟是要拼命阻挡敌人以助李天凡逃命。

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得太远了,况且为免意外边不负已经先把瓦岗塞周围的放哨人员全部清除,如果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让李天凡逃出生天,边不负就真是枉为宗师了。

李天凡刚掠出几步,便觉得后背一麻,整个人浑身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而沈落雁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阵模糊,然后便听见后面传来扑通的倒的声音,黑影竟瞬间便绕到了她身后点倒了李天凡,而自己还懵然不知。

大局已定!边不负先走到昏迷的李秀宁身前,又加了一道禁制,让她短时间内不能苏醒,然后施施然地来到了沈落雁面前。

局势剧变,带来的好手瞬间便死伤殆尽了,连少李天凡也倒在地上不知生死。这样的情况下,沈落雁展现出一个顶级谋士的风采。

她心念急转,既然对方没有对自己下杀手,那么自己就一定有对方着重的地方。无论是身份也罢,情报也罢,美色也罢,只要可以沟通,就还有可以挽局势的机会。

沈落雁那洁白如玉的双手伸到发际,轻轻一捻秀发,让自己紧张的心情稍加平服,并使那张使人心醉神迷的玉容展露出来,然后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微笑,轻轻躬身道:“请问可是天命教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望教恕罪。”

边不负解开了心魔气场,露出自己的真容,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儿军师,问道:“沈军师为何能猜到是本座呢?”

沈落雁眼波流转,恭维道:“落雁自问今日所带手下也是身手不俗之辈,但在尊驾神威面前却如同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这份功力只怕比之三大宗师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飞马牧场早与天命教同气连枝,那么教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除了能把宇文化及一击而杀的无上宗师天命教,还有谁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呢?”

边不负心道:“自从杀掉宇文化及后,自己这拥有宗师级战力的魔门高手便为所有势力的情报机构所关注。但这也是为自己以后统一魔门造势,魔门一直期待出现与佛道顶尖高手争锋的宗师级战力,只要再做一两件大事,我这魔门第一人的身份便坐实了。”

想罢,他微笑道:“不愧是以智计闻名天下的美人儿军师,但猜出本座身份不算难,沈军师不妨猜猜本座此行有何目的?”

沈落雁稍一沉吟,理了理如云的黑发,那穿着鹅黄色紧身劲装的玲珑娇躯在猎猎的夜风中显得分外妖娆。

她身子略略前倾,大方的向男人展现自己凹凸有致的曲线,看见男人的视线被自己茁壮挺立的酥胸所吸引,便娇笑一声,乖巧地道:“既然教大人要难为小女子,那落雁也只好斗胆一试。唔,教此举,只怕有三个目的,但只要教手下留情,落雁可以答应你部分条件。”

边不负含笑不语,静静听她说下去。

沈落雁看了看昏倒在地的李天凡,然后略带娇嗔的横了眼边不负,娇声道:“第一,只要教放过少,落雁可修书一封,告诉四大寇之前人家答应他们的东西都不算数了,那么四大寇料想便不会对攻打飞马牧场上心,牧场之危便可缓解。”

边不负赞道:“沈军师的确冰雪聪明,这确实是其中一条。虽然四大寇对本座而言算不上什么,本座杀之如宰鸡杀鸭。但近来要事太多不能久留飞马牧场,能免兵灾自是最好。”

沈落雁撒娇似地瞪了边不负一眼,不满地道:“哼,教自然是好,但却要人家做那不守信诺之人。到时候四大寇找落雁算账,教可要为人家做!”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等本座空闲,就去把这四大寇的狗头割下,送给沈军师便是。”

沈落雁摇头不依道:“那四个臭狗头落雁才不想要呢!”然后顿了顿,继续道:“教刚刚救了隋炀帝,更被他看重。那么落雁猜教的第二个目的便是用少以及落雁威胁密公,让他心存顾忌不敢阻挠昏君北上之路。”

边不负哂笑道:“这点本座倒没有奢望,李密此人乃枭雄之姿,岂会为私情而舍大业。就算是亲身儿子死于面前,估计也是面色不变。”

沈落雁点头道:“密公可以为少与落雁付出一定代价,但攻下洛阳是整个瓦岗军的重中之重,密公绝不可能因私忘公。其实教与其屈膝于昏君,不如与密公作。密公为人急公好义,礼贤下士,只要攻下东都洛阳更是可定鼎天下。

教只要现在协助密公,那天命教便是将来的国教,教更为一国之师,享受王侯礼遇。”

这美人儿军师确实口舌伶俐,在此绝境中居然还想拉拢敌人,边不负含笑不语,但炙热的目光却落到她诱人的身子上不住饱览秀色,问道:“那还有第三个目的落雁可否知道?”

沈落雁感受到男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恼,但马上收敛,又是一副妙目流转的娇俏模样儿,娇笑道:“教在江都大发神威击杀宇文化及后,落雁得到的情报说教很可能就是阴葵派长老边不负。圣门诸位高手落雁也有一定的了解,按照传言,教莫非对小女子的蒲柳之姿感兴趣?”

边不负拍手赞道道:“沈军师确实机智过人,本座的想法基本都被猜到了。

不知落雁意下如何呢?”

沈落雁神色不变,依然一副巧笑善兮的诱人模样,但心中却是着急无比。

她头上的发钗其实暗藏了暗器,一旦激发便可射出涂有剧毒的飞针,突然袭击之下任何高手都难以抵挡。但问题是刚才边不负展现出来的武功实在是太过恐怖,简直是神鬼莫测,让沈落雁信心全无。

哼,便当被狗咬一口,等这淫魔在最销魂极乐的瞬间再发射飞针,我就不信他那时还躲得过!

想到此处,虽然心中恨不得马上一剑就把眼前这个淫贼刺个大窟窿,但红红的脸蛋上却露出欲拒还迎的诱人表情,不依的撒娇道:“教你欺负人家,这样的事……这样的事你让女儿家怎么去答?”

边不负走上几步,看似毫无防备地站在沈落雁面前,双眼淫邪的在眼前美人身子那傲人的曲线上来巡视,道:“沈军师也不是小女孩了,男欢女爱人伦大欲又有何说不出口的呢?用自己的身子换两条人命,天底下可没比这更优待的事情了。”

沈落雁露出无奈的神色,可怜兮兮地看着边不负,用求饶的声音道:“能献身给教,自是落雁的荣幸。但可否先把少放走,到时落雁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好教。”心中暗道:“只要他放走少,那就与他拼个鱼死破。传闻中边不负这阴葵派长老可是十分的变态,与其受他凌辱,不如拼了!”

边不负却像是看穿了沈落雁的想法,冷道:“本座说话从不背诺,只要落雁修书给四大寇免去牧场之危,以及满足本座的欲望,本座便放你们去。要想活命,落雁现在就请宽衣解带,让本座领略沈军师沉鱼落雁的风情。”

沈落雁心中暗恨,但此时此刻任她智计通天也是毫无办法,看了一看地上的李天凡,心道:“密公待我恩重如山,怎么能让他的独子丧生于此地?这淫魔只怕也没有与我们结下死仇的心思,否则大可以把除我之外的人都杀掉,然后直接强暴。算了,便信他一趟,当我沈落雁这次栽了!”

想到此处,沈落雁本充满了挑逗的俏脸冷了下来,淡淡道:“落雁知道了,只希望教信守承诺。”说罢闭上眼睛,一副认命的样子。

边不负得意的一笑,大手一拉,便把美人儿军师拉进怀中,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动人的娇躯,一边道:“落雁啊,你也不用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反正也不是处子,便放松心情好好享受便是了。你要是好好配,便大家都舒服。倘若你冷冰冰的,虽然本座对强暴女强人这样的戏码也十分感兴趣,但落雁恐怕就有点难受了,哈哈。”

沈落雁闻言心中一凛,顿时想起眼前这人那些荒淫变态的传闻,暗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但若让他搞出各种花样,多加凌辱,倒是自己受罪。只怕还是得继续虚与委蛇才是。”

想到此处,沈落雁那玲珑曼妙的身子贴着男人胸腹扭动了一下,用撒娇般的语气道:“人家哪里有无精打采,只是……只是……女儿家面对这事儿总是不好意思的。难道教想人家学那些淫娃荡妇般不知羞耻的向人求欢么?”

边不负双手摸个不停,更是把都凑到美人儿军师俏脸旁,舔了一下那洁白如玉的耳垂,让女人浑身一震一颤,才淫声道:“本座就是想看看平时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的沈军师变成淫娃荡妇是何种模样,被男人的鸡巴操翻的时候是否还能智计出冷静自若,嘿嘿。”

沈落雁身上的敏感地带被摸,不禁气喘吁吁的,腻声道:“教你真坏,竟把人家想得如此不堪。但为了让教这样的盖世英雄满意,落雁便当一那勾栏卖笑的淫贱女子又有何妨?”

看着男人听见自己的话后得意的哈哈大笑,沈落雁继续腻道:“教你捏得太大力了,落雁痛……”

边不负不理她,已经伸进衣服内的大手继续大力的揉捏着那对挺拔的玉乳,笑道:“那是沈军师你的错了,谁让你长着这样一对又大又挺,让人舍不得放手的好奶子。”说罢更是提拉了几下那小小的乳头,让两个红点更加发硬。

沈落雁又是一阵子不依的撒娇,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教啊,那人家的奶子比得上牧场的商秀珣妹子么?”

边不负淫笑道:“相比之下还是秀珣的更大一些,但沈军师这竹笋型的奶子形状挺拔,也是各有魅力。”

沈落雁神色不变,但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没想到那个高贵矜持的飞马牧场之竟也是眼前这淫魔的胯下之臣,那对这天命教的实力真是需要重新估计。

边不负道:“沈军师你也不用故作试探,本座明确告诉你,商秀珣早已经被征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我玩过,落雁如果想多要些战马,可就得多多讨好我了,哈哈哈哈。”

沈落雁娇媚的横了边不负一眼,娇嗔道:“人家就是喜欢教的英雄气概,哪里关飞马牧场什么事了。”话是这样说,但身子却扭动得更销魂,小嘴更是动的献上香吻。

边不负知道这美人儿军师已经完全屈服,便双手齐动,开始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一具雪嫩光滑的美丽女体便赤裸裸的出现在边不负面前了。

果然不愧于沉鱼落雁之名,看着这毫无一丝瑕疵的美妙肉体,边不负暗自赞叹。他也脱下自己的衣服,把那耀武扬威的肉棍挺立在美人儿军师的面前。

沈落雁偷的偷了瞄了一下男人的下体,心中暗惊,这魔门妖人不愧是淫邪之徒,连下面的阳根都如此粗大,一会不知自己可否容纳。这时,耳边传来淫魔戏耍的声音:“怎么样?本座的阳根可否让沈军师满意,不知与李密相比又是如何呢?”

沈落雁眼中闪过压抑不住的怒意,淡淡道:“密公知书守礼,对落雁一直无比尊重,从没对落雁有过任何非分的要求。教的问题请恕落雁不能答了。”

边不负有点意外道:“李密竟舍得放过你这样的美人儿?如若你们没这层关系,李密竟肯把军略情报等一切要害都放手让你掌控?”

沈落雁流露出追忆的目光,轻轻道:“落雁少时遭逢大难,幸得密公不弃,一直以来对我信任有加,让落雁有机会一展抱负,此等大恩,落雁就是倾尽所有也难报答一二。密公为人光明磊落,请教不要妄自揣测。”

边不负不屑地笑道:“既然光明磊落,那为何又要弑杀旧,更连旧女儿翟娇都不放过?好了,不谈这个了,沈军师你便去那棵树旁扶着,让本座从后面享受落雁的身子。”

沈落雁默不作声的依言扶着矮树,闭上眼睛,翘起屁股对着男人,修长的大腿稍稍张开,一副准备挨操的模样。

边不负走上去,抓着那圆润雪白的屁股不停揉捏,肉棒凑到花房边上轻轻磨蹭,略带可惜地道:“可惜沈军师已非处子。不然此时月明星稀,凉风习习,为闻名天下的美人军师开苞定更有滋味。”

沈落雁复了心情,又是一副明眸善睐的俏丽模样儿,娇声道:“落雁的清白身子多年前便已经失去,只是这些年来倒是再没男子侵入过,教可是落雁成年后的第一个男人。”

古代的成年可不是现代的十八岁,边不负奇道:“难道落雁少时便把自己的清白交给了某个英俊的少年郎君么?”

沈落雁顿了一下,看似不愿答,但又叹了口气,淡淡道:“告诉教也无妨,那个人是我的继父,在十三岁那年便强暴了我。我在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生活了两年,后来遇到了师傅,学了点本领,师傅去世后便在乱世中遇到了天下真密公……”

边不负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花房上的红豆,感到花房已经渗出甜美的花蜜,便道:“那么说来,沈军师这敏感小穴可差不多十年没被人滋润过了,怪不得一碰就春潮泛滥,滴得本座满手都是。”

沈落雁转过头,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儿,呻吟着道:“啊……人家……人家的身子都守了这么多年……嗯嗯……现在就献给教了……嗯……望教不要骗落雁……啊啊……进来了……”

站在她后面的边不负腰部一挺,硕大的肉棒便挥军直入,插进美人儿军师的小穴里头。

“嗯……好粗……啊啊……轻一点……落雁受不了了……啊……”沈落雁双手扶着矮树,站着挨操,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猛的一撞,直接叩开了自己下面那狭窄的花径,侵入了体内。久旷的身子不由得猛的一颤,只觉得花房又热又胀,更可怕是那根铁棍一样的东西还不停往里面挺进,仿佛要把自己顶穿一样。

“啊,真是舒服。”边不负站在沈落雁背后,一手揉着乳房一手按着平坦的腹部借力,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被女人的小穴紧紧包围,又湿又暖,不禁出声赞叹,“沈军师的小穴真紧,世人都道落雁口齿伶俐辩才无碍,却不知道落雁下面的小嘴远胜上面的小嘴,真是识人不明。”

沈落雁感受着那根散发着惊人热力的肉棒一直插进自己体内的最深处,简直要触及灵魂了,便露出一丝勾魂摄魄的笑容,媚声道:“啊……啊……可是人家下面的小嘴便只给教品尝……好深……嗯啊……其他的人……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人家的妙处……嗯……好热……”

边不负一边卖力的抽插,一边打趣道:“倘若让人知道名满天下的瓦岗塞沈军师竟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在荒郊野外幕天席地的翘着屁股让男人操穴,小嘴还咿咿嗯嗯的叫个不停,不知道会引起何种的轰动。”

沈落雁觉得男人的肉棒越插越快,简直像是烙铁一样烫着自己玉户的嫩肉,那种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从小穴开始弥漫到全身上下,让人神魂颠倒。她不禁暗骂自己淫荡,开始时候还故意呻吟几下奉承男人,但到了后来竟真的被这淫魔操出了感觉,情不自禁的咿咿呀呀叫出声来,配男人威猛的操弄。

这时,她听见边不负取笑自己,便娇嗔着讨好道:“啊……啊……人家……人家舒服嘛……教太厉害了……人家忍不住……才……才叫出声来……啊……好强……”

边不负双手按着美人儿军师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肉棒像装了马达似的不停撞击,大量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溅得满的都是。

他淫笑道:“沈军师知道吗,在野外用这个姿势交,可是那些公狗跟母狗交配时才用的。落雁现在就像是只翘着屁股的大母狗。”

沈落雁心中不以为然:“说人家是母狗,那你不就是公狗了么?有什么了不起。”但口中却道:“人家就是教下面的小母狗,教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那告诉本座,是什么弄得你这小母狗舒服?小母狗哪个部位舒服了?”

“嗯……人家不说……教你故意笑落雁的……”

边不负又猛的一顶,让沈落雁又是一声骚媚入骨的呻吟,恶狠狠地道:“快说,不然本座便好好的惩罚这条不听话的小母狗。”说罢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下美人儿军师雪白的屁股。

沈落雁被这么猛力的一顶,只觉得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是直接顶在心坎儿上,爽的她是浑身颤抖,闻言便意乱情迷地答道:“教……啊……教的阳根……弄的落雁下面……下面好舒服……嗯……太厉害了……嗯嗯……”

边不负又啪的一声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才道:“说清楚一点!什么上面下面,落雁你在江湖中混迹多年,连男人操女人是怎么事都没听过么?”

沈落雁知道眼前这淫魔就是想尽情的羞辱自己,却也只得顺着他的意思,便娇吟着道:“教……教的鸡巴……啊啊……操得……嗯……人家的骚穴好舒服……啊啊……”

“说得好!那本座快要射了,落雁想本座把阳精射到哪里去?全部射进骚穴里好吗?”

沈落雁心中一惊,连忙求饶道:“啊……不要,求教……不要射进来……嗯嗯……会怀孕的……”

边不负没理她的哀求,放松精关,加快抽插速度,狞笑道:“让本座操大沈军师的肚子吧!”说罢低吼一声,肉棒一阵抽搐,大量的阳精毫无保留的直射进沈落雁的花房内。

感到火热的液体随着有力的喷射灌满了整个花房,沈落雁一阵气苦,恨得差点咬碎银牙,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最下贱的女奴,被侮辱得一点尊严都不剩下。

但与此同时,随着男子火烫阳精的浇灌,感受着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又让她为之心醉神迷,竟被送上了情欲的顶峰。

那混杂着愤恨、刺激、羞恼、畅快的奇异感觉让平时智计无双的美人儿军师头脑昏沉,娇躯泛红,一颤一颤的不停颤抖,两腿发软,倘若不是被男人扶着腰肢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才把已经开始软垂的肉棒抽出来,看着那被操得发红还没完全收缩去的肉洞,以及大量阳精混杂着淫水随着女人发抖的修长大腿直流而下,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笑着问道:“沈军师觉得怎么样?本座操得你舒服么?”

沈落雁送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也不理自己的下面还一片狼藉,转过身子偎依进男人的怀里,讨好道:“教威猛无双,落雁……落雁舒服死了……”说罢俏脸一片羞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边不负心道这蛇蝎美人要迷惑人的时候真是诱人无比,他拍了拍沈落雁赤裸的翘股,道:“沈军师你过去那边把李秀宁也带过来。”

沈落雁顿时失声道:“什么?你连李秀宁也不放过?”说罢,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俏脸变白,惨然道:“只怕教根本就没放过我的心思吧。今天可能便只有李阀公可生离此地,到时李秀宁李阀哭诉,说密公派人把她掳去强暴,陪护人员全部被杀。而天命教从天而降把她从屈辱中解救出来,这一切都有瓦岗塞少及军师的头颅为证。”

边不负双手移至沈落雁的要穴,制止了她暴起发难的意图,笑道:“本座说话算话岂会骗你。要证据的话,这些已死掉的瓦岗塞高手便足够了。李天凡自可去,当然强暴李秀宁的罪名是他来承担了。但瓦岗塞本就要对付李阀,倘若李密攻下洛阳,更是与李阀不死不休,这点罪名算不了什么。”

说罢顿了顿,脸上泛起淫邪的笑意,捏着沈落雁秀挺的奶子,道:“至于沈军师嘛,只怕便要跟着本座一段日子了。落雁实在太聪明,让你呆在李密身边本座很不放心。何况本座刚才答应的是只要你让本座满足,本座便放过你,而现在本座还远远未曾满足啊。”

沈落雁心道:“无论如何,能走一个算一个,等少脱险了,我再与这淫魔好好周旋,定要一雪今日之辱。”立定决心,她便动亲了边不负一口,装出心甘情愿的样子,用性感的声线道:“教是天下间最威猛的男子汉,落雁从没想过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美妙,只觉得以前都是白活了。教要人家留在身边伺候,人家……人家自然是愿意的。”

说罢她语气变得幽怨,横了男人一个媚眼,继续道:“只是教位高权重,圣门中美人众多,更有飞马牧场商场这样的天之骄女愿荐枕席。到时如果雨露不均,那人家可就要馋死了。”

说完不等男人答,便转过身去,赤裸着身子摇着腰肢向昏迷在地上的李秀宁走去,走着走着,还头望望边不负,送来一道诱惑的秋波,简直迷死人了。

突然,沈落雁一声惊叫。原来,其中一个穴道被制晕倒在地的李秀宁护卫人员已经醒来,虽然全身麻痹,但充满血丝的双眼正盯着沈落雁。

看着沈落雁那手忙脚乱遮乳挡阴的狼狈模样,边不负笑道:“落雁放心吧,他是我故意弄醒的,接下来的时刻怎么能缺少柴公子的见证。”原来,醒来的人正是李秀宁的未婚夫柴绍。

沈落雁暗道这淫魔可真是恶毒,但小嘴却娇笑起来,嗔道:“教你好坏,竟然要在当着李家公丈夫的面前污辱他妻子。”手却是不停,抬起李秀宁那软软的身子,向边不负走去。

边不负接过李秀宁,在那美丽的俏脸上狠亲了几口,然后大手用力一撕,便把那贴身劲装撕开,把丰腴的身子露出来了。

胡女丰隆!边不负把玩着那比起沈落雁更丰满的酥胸,笑道:“落雁啊,这李阀公不仅身份比你尊贵,连奶子怕也比你大一点。”

沈落雁假装生气,不满的嗔道:“教刚刚才那样……那样对人家,一转眼又去赞其他女子了。落雁……落雁也会嫉妒的。”说完她也摸了一把李秀宁的奶子,脸上泛起迷人的笑容,对边不负道:“就算是身份再尊贵,奶子再好看又如何?不一样要在教的胯下臣服?而且还是当着自家丈夫的面前挨操呢。”

不远处的柴绍气的眼睛都红了,但浑身酸软不能动弹,只好看着自己最深爱的未婚妻落在恶魔的手里,那对只有他才能玩弄的大奶子正被他人肆意揉弄,捏得那雪白的乳肉都泛红了。

这时,边不负让沈落雁架着李秀宁,自己则口手不停,对着那对豪乳又捏又咬,不时还探到花房处肆意玩弄。

昏睡中的李秀宁被男人玩弄着,却也起了反应,修长的双眉不时紧皱,像是在做什么噩梦。身子则不时轻轻的颤动,椒乳上小巧的乳头更是在夜风中挺立起来,诱人无比。

“哈哈,这么快就湿透了。”边不负用手指插进李秀宁花径内,轻轻一捻,便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身为李阀的公竟这么淫荡,真是活该挨操。”

此时,边不负的肉棒早已重新硬挺了,他把李秀宁平放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棒头对准小穴入口,腰一挺,粗大的肉棒便直插而入。

“哈,柴公子,本座现在便操你娘子了,这个姿势你可喜欢?”边不负一边操一边还转头对柴绍大声说着。

可怜的柴绍浑身不能动弹,但俊脸涨得通红,那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竟被人分开大腿肆意狠操,无边的屈辱让他恨不得昏死过去。

此时沈落雁站在边不负身后,双手抱着男人,用自己的双乳摩擦着对方的肩背。她看着眼前似乎毫无防备的淫魔,不禁杀心大盛。虽然内力被制住,但只要自己轻轻按一下头上的发钗,致命的毒针便能直射入这混蛋的后脑,就算他武功滔天也难逃一死。

只是,如若一击不成,自己死不足惜,但少只怕也难逃性命,这可就愧对密公知遇之恩了。

沈落雁无比纠结,玉手几次想借整理秀发的机会按向头顶的发钗,却又迟疑着不敢动手。

可就在这时候,边不负突然转过半个身子,大手一探,竟直接把她的发钗取下。

沈落雁顿时心胆俱寒,一时不敢动弹。

边不负笑道:“本座想看看沈军师披散着头发的迷人样儿。”说罢看了看发钗,若有所指地道:“这发钗如此锋利,还是先取下比较好。”

沈落雁知道自己的图谋已被知悉,虽然不明白面前的淫魔是如何知道,但也强笑道:“教想看人家什么样的样儿都行,只要教喜欢就好了。”

其实,只要处于心魔气场之内,一举一动都被边不负洞若观火。他早就注意到沈落雁不时把注意力集中到头上的发钗后,只是一直不理。后来感应到美人儿军师的杀意,才揭破此事。

“嗯,本座现在想落雁当个不要脸的淫娃,不但爱被男人操,还会帮男人舔屁眼。”

沈落雁感到边不负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气,心中一凛,知道现在自己与少的性命握于人手,便媚笑着求饶道:“教既然想人家当个淫娃荡妇,那落雁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什么脸面都不要了。教说怎么样人家就怎么样吧。”言下之意,却是说自己什么尊严都不顾,希望边不负可以原谅她刚才的图谋。

说罢,她便服服帖帖的低下头,强忍恶心,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着男人的屁股。

边不负一边狂操李阀公那娇嫩的尊贵小穴,一边享受着身后天下闻名的美人儿军师的舔弄,不由得更是得意,笑道:“倘若让瓦岗塞其他人知道他们的沈军师口舌功夫不但对外能言善辩,在伺候男人时更是如此让人销魂,不知作何感想?”

沈落雁用鼻子娇媚的嗯了一声,没有答,但小舌头却舔得更加卖力了。

边不负看着旁边躺在地上的柴绍,又大声笑道:“柴公子谢谢啦,你妻子真爽,下面的骚穴夹得本座好舒服,哈哈。”

柴绍看着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每一下都深深插入自己妻子身体深处,耳边听着那啪啪啪的男女肉体撞击的声音,忍不住闭上眼睛,但那混着血丝的泪水却再也忍不住,一直流下来。

突然,耳边又出来那恶魔的声音“不知道柴公子有没有开发过自己娘子的后窍呢?”柴绍猛的睁开眼睛,竟看到边不负已把那火热的阳根从花房里抽出来,往下抵在自己妻子的后窍上。

“嗯,这么难进入,只怕这里还是处子。那今天就让本座为你后面开苞吧,哈哈!”边说,那沾满了淫液的肉棒便往前一推,竟插入了李秀宁那从未有人沾染过的纯洁后庭。

柴绍看的心胆俱裂,自己对妻子敬重无比,哪里会干这样的事情。但现在,眼前这恶魔那比自己要粗大得多的肉棒竟一寸一寸的进入妻子的后庭,而自己的妻子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脸上已露出无比痛楚的神色,全身巨震,显然在噩梦中也是痛苦不堪。

后面的沈落雁看着那巨根毫不留情的贯穿李秀宁的肛菊,把那细嫩紧窄的肛菊都操的出血了,也是一阵阵发寒,再一次感受到面前这个阴葵派恶魔的淫邪恐怖,一时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哈,好紧,好紧的屁眼儿,又热又紧又会夹,哈哈。柴公子,操你娘子的后头比前面更爽。”边不负用力揉着李秀宁那对即使是平躺在地依然保持美好形状的挺拔巨乳,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肛菊内挺进,把原本无比紧窄的羊肠小道挤开,开辟出一条供男子巨根快速进出的通道。

柴绍现在恨不得自己瞎了聋了,什么都不想看见什么都不想听见,但那男女交时的声音以及自己妻子在睡梦中依然忍不住发出的痛苦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清晰的传入他脑中,让他只觉得自己身处地狱最深处,正在无边的痛苦中沉沦。

“好了,本座要射了,哈,射死你这淫贱的胡女。”在别人丈夫面前把他妻子前后贯通,实在是太爽了,边不负也不耐久战,已经完全进入肛菊深处的大棒就着淫水和鲜血加快抽动速度,暴风骤雨似的连干几十下,然后低吼一声,火烫的阳精就直接在李秀宁无比紧窄的肛菊深处喷发。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心满意足的把肉棒抽出来,看着大量阳精混着鲜血与淫水不断噗噗的被那已经闭不上去的小屁眼挤出,更是极度快慰。而刚被戴了一顶巨大绿帽子的柴绍,却是已经急怒攻心之下重新昏过去了。

边不负冷冷一笑,站起身来,拿过沈落雁的发钗细细看了一下,然后对准方向轻轻一按,毒针便激射而出直钉入柴绍眉心。

可怜的柴绍浑身一震,两脚一蹬,很快就脸泛黑气,就此毙命。

身后正用扭动身子伺候着男人的沈落雁银牙一咬,知道自己背定了杀柴绍的黑锅,但现时却也无法可想,只望这恶魔能守诺先释放李天凡。

这时,刚杀完人的边不负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子,把沈落雁搂入怀中,施施然地道:“沈军师现时一定是把本座恨之入骨了。”

沈落雁不知他意下如何,便用俏脸蹭着男人的胸膛,含羞带俏地道:“本来是挺恨的,但……但教神威盖世,把人家……人家操得都爽到天上去了……现在……现在落雁就念着教,想着教,盼着教什么时候能再让人家尝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其他什么的都不想了。”

虽然明知是假,但这番夸奖男人性能力的讨好话语确实让边不负很是受用,他摸着沈落雁光滑的背脊,柔声道:“落雁,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沈落雁眉头微皱,不知已经全面掌控局面的男人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便抬起头,用艳光流转的大眼睛看着边不负,静待下文。

边不负问道:“沈军师认为,瓦岗军攻下洛阳的机会有多大?”

沈落雁看见边不负的语气很是正经,便也收敛心神,沉声道:“密公雄才大略,又岂是王世充那刚愎自用之徒可比。东都洛阳半年内便将会成为瓦岗军的据点。”

边不负点头道:“那好,本座就跟沈军师对赌,我赌李密一定会在这场洛阳争夺战中败北。”

沈落雁也不反驳,娇笑道:“既然教有此雅兴,落雁只能奉陪了。只是,倘若赌注是落雁的话,教不是早就收到了么,嘻嘻。”

边不负没答她,转过话头又道:“沈军师你知道一事吗,皇帝曾许以厚利,请本座出手暗杀李密。”

沈落雁心神一震,这人武功高的难以想象,而且阴险毒辣毫无宗师武者的风度,如果真的是刺杀密公,倒真是十分危险。

边不负继续道:“倘若落雁与我对赌,那在赌约期间,我绝不亲自出手对付李密。”看着沈落雁的神色稍稍舒缓,又道:“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佛道两门已经达成协议,全力支持李阀当这天下之。就算是瓦岗军能攻下洛阳,但面对得到佛道支持的李阀,依然是毫无胜算。”

沈落雁顿时脸色一变,差点便失声叫出,俏脸上露出紧张之色,不复刚才那镇定自若的样儿了。她可是深深知道,作为传统门阀势力的李阀如得到佛道两门的支持,会是何等可怕的存在。之前也幻想过佛道两门在当代挑选代言人时会考虑密公,但自知可能性不大。现听见边不负这么一说,顿时便相信了,李阀确实是佛道两门最好的选择。

这时,边不负又道:“只要李密能攻下洛阳,那就当本座输了。从瓦岗军进入洛阳之日起,本座便全力支持李密与李阀争雄,包括天命教及部分圣门势力、飞马牧场、东溟派等都站在瓦岗塞阵营。”

沈落雁惊讶道:“连东溟派也受你指挥?”

边不负傲然一笑道:“单婉晶就是本座女儿,你说我对东溟派的影响力有多大呢?”

沈落雁知道东溟夫人乃魔门出身,但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和何人生下女儿单婉晶的,也猜测过单婉晶的父亲应该是魔门高手,却真的不知道竟是眼前这个可怕的淫魔。

她心念急转:“倘若这淫魔所言属实,天命教及部分魔门势力的人力物力,飞马牧场的战马,东溟派的优质兵器,都是可以左右天下大势的重要因素。倘若密公真能争取过来,那确实是可以与有佛道支持的李阀一决雌雄。何况还有这位宗师级的高手更是可抵千军。”

想到此处,沈落雁把男人搂得更紧了,娇嗔着道:“但,但人家不知道教所说的是真是假,男人最爱骗女人了。”

边不负又笑道:“沈军师不必与本座玩这些小心机,本座可以发圣门的本命誓言,倘若李密攻下洛阳,便尽全力助他成为这天下之,而如果……”说罢顿了顿,看了看正盯着自己的美人儿军师,继续道:“如果李密输了,就证明他根本没成就帝业的命格,那落雁这辈子就跟着本座吧。”

沈落雁这时把那骚媚的表情收敛了起来,沉思了一会,道:“既然如此,落雁便相信教。但请教把落雁也放去帮助密公。落雁承诺,等密公攻占洛阳后,人家这辈子便交给教,乖乖的当教的小女奴。”

边不负道:“沈军师为了李密可真是舍得啊,那个徐世绩不是想把你娶家么?你竟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

沈落雁此时落寞地叹了口气,幽幽道:“其实,跟着徐世绩,与跟着你,又有多大的别呢?在这乱世中,女子就算再有才华,但说到底都是男人的玩物罢了。”

边不负只觉得此刻那真情流露的沈落雁真是无比迷人,时正盛夏,但她那幽怨的眉宇间却是浓缩了整个深秋,那化不开的愁绪像是迷离的雾霭般围绕着她,让人只想把这个美丽的奇女子搂进怀里细细怜惜。

只是,这美人儿军师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的,在大唐双龙位面,她可是最顶尖的军师,岂能让李密如虎添翼。

边不负道:“倘若李密因为少了沈军师这妇道人家便攻不下洛阳,那他有何资格逐鹿天下。落雁你便安心在本座身边呆上一段时间,待洛阳之战后一切便可见分晓。”

沈落雁知道不能改变这淫魔的想法了,便淡淡一笑,道:“那好吧,落雁对密公有绝对的信心,等洛阳城易后,便请教信诺全力襄助密公。”

边不负发了魔门本命誓言,然后轻轻摸着沈落雁赤裸的身子,淫笑道:“本座已经承诺了,那么落雁这几个月便安心的当个小女奴吧。知道么,雁奴。”

沈落雁听到边不负的誓言后,心道:“若是密公得到他全力支持,那成就大业的几率会大大增加。为了密公,我这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此处,便柔声道:“嗯,雁奴知道,今后请老爷多多怜惜。”

看见美人儿军师自称奴婢,边不负得意得哈哈大笑,接着按了按沈落雁的香肩,道:“那好吧,雁奴便先为本座做做清洁工作吧。”

冰雪聪明的沈落雁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略带委屈的嗯了一声,却也乖巧地跪了下来,黛眉一皱,露出厌恶的表情,但也乖乖的张开檀口把男人刚操完李秀宁屁眼的肉棒含入,细细的舔弄起来。

边不负享受着美人儿军师的口舌服务,暗道:“有了个盼头给她,李密洛阳兵败之前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不然的话,就算是封住她的武功。但我不能整天都看住她,这心狠手辣又智计惊人的女人会弄出什么事来真是难以估计。”

解决了四大寇的隐患后,便是时候离开牧场了。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十 东溟母女)

十东溟母女边不负带着沈落雁一路东行,期间自然是少不了床笫之乐。而沈落雁知道边不负准备去远在琉球的东溟派,也乐得这个可怕的恶魔暂时离开中原不去参与洛阳战事,便乖巧的待在男人身边伺候着。

边不负和沈落雁都易容改装,一路下来倒没被有心人发现踪迹。这日,离东溟派大约还有三日路程,时近黄昏,两人便进入一酒家歇脚。他们随便找个临窗的桌子坐下,点了些填肚子的饭菜,将就着便吃起来了。

正值晚饭时分,酒家内各式各样的人很多,有几桌还是身穿劲装佩戴兵器的武林人士,正在高谈阔论。

“你们听说了吗?昏君杨广的禁卫军已经离开扬州城向洛阳进发了。”

“嗯,但现时蒲山公正兵逼洛阳,昏君的北返之路只怕得先摆平瓦岗塞的义军。”

“听说昏君离开后,刀帅寇仲扯起义旗成立少帅军,接管了扬州城一带。”

“什么?据闻那刀帅不过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有起事的人力物力?”

“你有所不知了,听说寇仲得到了扬州城附近各大小帮会的支持,什么海沙帮,巨鲲帮,竹花帮之类的全部是少帅军麾下,而且更受到扬州城附近的姓及富户的热烈拥戴,真是无比神奇……”

现时,竟然连一般人在谈论皇帝时都敢直呼昏君了,可见大隋皇朝真的已到穷途末路之境。

沈落雁此时若有所思,突然道:“只怕少帅军也是老爷的一只棋子吧?只是扬州乃中枢要地,各方势力都虎视眈眈,凭寇仲这毛头小子能守得住?”

边不负笑道:“听落雁的语气,可是见过寇仲这小子?”

沈落雁没好气的道:“那臭小子多次坏我好事,先是救走秦叔宝,后又帮翟让老匹夫对抗密公,人家能不认识他吗?”

边不负悠然道:“既然你认识他,那么就应该知道,所有小瞧他的人最后都是大败亏输收场。这小子潜力无限运道逆天,可是龙翔九天之辈,那些什么沈发兴、李子通之流又岂是他敌手?”

沈落雁顿时想起寇仲那机变出悍勇无敌的形象,便不再做声了。

这时,又听见那些江湖客在谈论。

“你们可知道新近江湖中传闻又出了一位宗师?”

“老子早就听过了,好像是说什么劳子天命教的教,一击便击杀宇文阀的顶尖高手宇文化及什么的。”

“宇文化及可是天下间最顶尖的高手之一,竟也非这天命教一之敌?”

“我表哥认识御前禁军,听说那天命教恐怖无比,身高八尺,青面獠牙,一双眼睛像铜铃般大,轻吐一口气,便把那宇文化及吹死了……”

边不负的额头不禁露出几道黑线,紧挨着的沈落雁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挪揄道:“原来老爷是把宇文化及给『吹』死的,嘻嘻。”说到那个吹字时,更是说得又甜又腻,一听便知道若有所指。

边不负心头一热,咬牙切齿的道:“你这女奴竟敢编排老爷,难道不怕我让你现在就钻到桌子下,在这大庭广众中为老爷吹箫含屌?”

沈落雁眼波流转媚态撩人,吃吃笑道:“若是……若是老爷不怕被人参观,雁奴也……也只好遵命,嘻嘻,最多老爷在桌子上吃饭,人家就在桌子下吃老爷便是了……嘻嘻。”

边不负知道这小妖精吃准了自己不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露体,便邪邪一笑,心魔气场发动,瞬间笼罩着整个酒家,蒙蔽了周围食客的感知,然后悍然的解下裤头,已经半硬的阳根便展露出来。

沈落雁顿时大吃一惊,马上左右看了一看,发现周围的人居然完全没发现这桌的情景,自顾自的吃饭聊天,便知道眼前这魔门高手肯定有一门可以蒙蔽别人感知的邪恶功法,自己是作茧自缚了。

其实,心魔气场的影响范围和影响力都有限度,一次性的蒙蔽这么多人失败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倘若人群中有人功力稍微深厚一点,更是难被影响。但边不负心道岂能被这女人吃住,就算被人发现又怕什么?倘若有人胆敢讥笑的话全部杀掉便是了。

沈落雁没有办法,不情不愿的娇哼了一声,便钻到桌子底下,性感的红唇张开,一下子就把边不负的棒头含进去,慢慢吸吮起来。

边不负一边用膳,一边享受着美人儿军师的口舌伺候,听着桌子下面不时传来嗯嗯的女子呻吟声,更觉刺激。过了一会,差不多用膳完毕,边不负按着沈落雁的螓首不让她动弹,鸡巴直顶到她喉咙深处,然后猛的一颤,低喝一声:“全部吞下去!”,大量的阳精便激射而出。

可怜的美人儿军师跪在地上,小嘴张开到极限,无助的发出呜呜的声音,男子炽热的阳精便灌入了喉咙,呛得她直翻白眼。

好一会,沈落雁才咳嗽着爬了上来,嘴角还挂着一丝白色的液体,一脸幽怨的娇嗔道:“老爷你的东西真多!明明早上才射过,现在又有这么多,人家都吃不下饭了!”

和边不负定下协议后,沈落雁也认命了,只要能帮助密公一统天下,自己就算再受凌辱,甚至是拼着性命不顾也在所不惜。但现在的日子也不算太难过,本来沈落雁听到的传闻里边不负这淫魔极其变态,落到他手上的女人生不如死,还一直担心。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除了在床上比较霸道,这淫魔居然还算是个比较体贴的男人,而且每次床笫欢好都让自己高潮极乐神魂颠倒。

其实,由于边不负是现代人的灵魂穿越,所以骨子里头对待女子和古人视女子如货物的观念有点不同,日常生活中不经意流露出的种种现代会习惯来便会让女人觉得与别不同,比如允许女子同桌吃饭,有时会尊重女子的意见等等,显得温柔体贴。

以前瓦岗塞情报募集,军略行动,方针制订,人员谋划什么的都压在心上,让沈落雁时时刻刻都紧张得喘不过气,现时突然全部放松,虽然稍稍不习惯,但也带来一种脱去所有束缚的解脱感。

再加上边不负对她也不差,说是女奴,但实际上过得比很多妻妾还好,性方面更是无比满足。她便也安下心来,打算先将就过了这几个月,等洛阳之战结束后再说。虽然心中也不免担心瓦岗军的洛阳战事,但自己陷于人手,无法可想之下也只好作罢了。现在便努力讨这个淫魔的欢心,希望他以后能信守承诺帮助密公逐鹿天下。

夜里,两人便在当地投宿。

“啊……啊……嗯嗯……老爷……你好……好粗大……嗯……又好硬……嗯啊……顶得好深……啊……”沈落雁浑身赤裸香汗淋漓,双手大力揉着自己挺拔的乳房,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边不负身上,充满弹性的纤腰不停扭动,让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玉户里不断研磨。

边不负一边富有节奏的挺动腰杆,让阳根把女人软弱无骨的娇躯一下一下的顶起,双手则捏着美人儿军师的翘股,手指还不时伸到那菊花上轻轻揉按。他淫笑道:“落雁,一会老爷现在你小穴里射一次,然后再干你的后庭怎么样?”

沈落雁呻吟着媚叫道:“啊……啊……不^不要……人家的后庭前两天才被老爷……啊……开苞……现在还有点痛……嗯嗯……望老爷怜惜……啊……老爷要射……便全部射到人家的小穴里好了……嗯嗯……”

“整天射入你的骚穴里头,若是把肚子给射大了那怎么办?”说罢,边不负更是狞笑着猛力一顶。

沈落雁顿时被顶得啊的一声尖叫,浑身一震,纤腰一软整个人趴下来,白皙的乳房压到男人的胸膛处,俏脸无力的搁在男人肩膀上,娇喘着道:“若是……啊……若是被老爷干……干大了肚子,嗯嗯……奴婢便为老爷生孩子……啊……好舒服……嗯……”

边不负邪笑道:“想要老爷的阳精可没那么容易,沈军师先给老爷分析一下天下大势,说得好了老爷再奖励你。”

沈落雁知道边不负的恶趣味,一边扭着屁股配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一边装出正经的样子娇吟道:“大隋江山已经……已经保不住了……啊……南方最强的江淮军……嗯嗯……但杜伏威不善管理……匪气太重……啊……难成大事,北方的窦建德、刘武周……啊……薛举之流……嗯……人才稀缺……更缺乏眼光……王世充刚愎自用……更受到独孤阀牵制……最强的是李阀……啊……好舒服……但李渊三个儿子都十分出色……以后只怕祸起萧墙……嗯嗯……只有密公……只有密公才是这天下真……啊啊……雁奴到了……啊啊啊……”

边不负喝道:“老爷我才是天下真,射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淫贱女奴!”

说完大量的阳精也随之射出,烫的本已抵达高潮的沈落雁又攀上了更高的巅峰。

抵死缠绵过后,满面桃红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儿军师整个人无力的趴在边不负身上,白皙的乳房压在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柔顺的秀发散落开来,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似的。她满足的眯着眼睛,凑到男人耳边,先用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耳朵,才用性感的声线道:“老爷你真厉害,差点就把奴家给弄死了。”

边不负顺着她那乌黑柔顺的长发轻轻抚摸,道:“哈,倘若不厉害,怎么满足我这淫荡的小女奴啊。”

听到说她淫荡,沈落雁又是一阵不依的娇嗔,打闹了一会儿后,才可怜兮兮的道:“老爷啊,什么时候能为人家解除禁制啊,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好不习惯呢。”

边不负道:“只要落雁乖乖的呆在本座身边,就不会有任何危险,有没有武功不都是一样?”

沈落雁心中暗暗叫苦,这混蛋真是谨慎,自己都抛下尊严讨好他这么长时间了,但所受禁制一直没放松,而且按照他的说法,这独门禁制世上便只有他可解除,没了武功,真是想做什么都不方便。

而且,这淫魔每次干自己的时候都是内射,虽然自己也有注意备孕,但这么多次下来,要真的一不小心怀上了,岂不是要为这淫魔生儿育女?真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思绪万千,但面上没露出一点端倪,笑靥如花的转开话题道:“东溟派在琉球岛附近,要乘搭海船才能到达,老爷有安排么?”

边不负邪笑道:“自然早就安排好了,哈,一说人就到了,进来吧。”

沈落雁大吃一惊,连忙转头望去,只见房门被打开,一道俏丽的身影闪了进来。

来人容姿艳丽,身段玲珑,披着一件遮掩着全身的湖水色长袍,却是红粉帮云玉真。

云玉真也没想到房间里面竟是这样一幅淫靡的景象,边不负全身赤裸,身上压着一个同样赤裸着美女,男人的肉棒还插在女人的阴户里,一看就知道正上演春宫大戏。而且,这挨操的女子看上去很熟悉。

“啊!是沈军师!沈军师你竟在此处……”云玉真失声叫出。

沈落雁也认出了来人乃巨鲲帮帮云玉真,想起之前与她会面时自己还是瓦岗军的军师,可以说是占尽上风,让云玉真只得小心作陪。而现在却被看见了自己赤身裸体挨操的狼狈样儿,只觉得一股羞愤从心灵深处涌出,俏脸涨得通红,只好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去不再见任何人。

这时,边不负嘿嘿笑道:“玉真,老爷的要求你有实行吗?还不赶紧让老爷看看。”

云玉真也是脸上一红,看着沈落雁有点不太情愿,但接触到边不负那半眯着的眼睛顿时心中一凛,娇声道:“老爷要玉真做的事儿,人家哪里敢违背啊。”

说罢,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双手微微颤抖,往外袍的绳结上一拉,整件外袍便脱落下来,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脱掉外袍后便一丝不挂的站在房中了。

沈落雁顿时也呆住了,没想到这个近年势力日盛的巨鲲帮帮竟然会真空上阵,在这淫魔面前赤身裸体。

边不负满意的嗯了一声,轻轻把压在身上的沈落雁放到一旁,把沾满了两人交时淫液的肉棒抽出,然后对云玉真招了招手。

云玉真在扬州城时已经多次和卫贞贞一起伺候这个男人,虽然现时女伴换了人,但还是很快就接受了。她走上几步,爬到床上,俯下身子小嘴一张,便把男人的肉棒含入口中,轻轻的吸吮起来。

沈落雁正被眼前的荒唐场景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突然被边不负在酥胸上拍了一下,听到:“落雁呆在这里干嘛,还不过去一起伺候老爷?”

沈落雁闻言,无奈的也把螓首凑过去,紧挨着云玉真趴着,看见男人的肉棒整根都被吞进嘴里了,便伸出小舌头,在男人阴囊四周舔扫。

看着两个江湖上有名的女杰像是女奴一样趴下身子配着为自己吹箫舔蛋,边不负爽的要死,他喘着气问道:“玉真,该带的人员都带来了吧?”

云玉真把已经硬挺的粗大阳根吐出,咳嗽了几声,道:“都依照老爷的吩咐带来了,皇帝离开扬州城的时候很多工匠与民夫都没带走,少帅收编了他们后便交给了玉真,他们都在港口外的船上呆着呢。”

边不负道:“很好,现在玉真你趴到落雁身上去,让老爷来一起操你们的骚穴。”

两女闻言脸上一红,但都是依言照做,接下来又是一室皆春……三天后,东溟派内。

边不负让武功智谋同样有一定水准的云玉真看管着沈落雁,坐着巨鲲帮的海船到达了琉球附近,然后只身进入东溟派。

此时,他正在东溟夫人单美仙的房间内。

单美仙浑身赤裸,被边不负压在床榻上,正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几年不见就晋升宗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边不负一来到,便找个由头和单美仙单独相处,之后便向其求欢。

单美仙本来就对边不负几年来都对其不闻不问很是怨怼,自然反抗,但没想到却被轻易制住,剥光了衣服扔在床上。再听到男人说已经晋升宗师,顿时大惊失色。

此时,单美仙白嫩的大腿感觉到男人那曾经操大自己肚子的火热巨棒正在不断膨胀,已经被挑逗了好一会的她心中一荡,久旷的身子顿时泛起一阵快乐的颤抖,但转瞬清醒过来,急道:“不负,别这样,婉晶一会要过来的。”

边不负狞笑道:“如果婉晶来了,便让她看看自己娘亲被父亲操得高潮迭起的淫荡模样,哈哈。”

说罢,双手抱着单美仙的大腿,粗大的肉棒便熟门熟路的直插而入,把那娇艳欲滴的花房狠狠贯穿。

单美仙啊的一声,还想分辨,却听见男人道:“丈夫操娘子天经地义,今天就让为夫一振夫纲!”然后嘴巴便被堵上,男人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口舌交缠下,却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本来,单美仙心里虽然是喜欢边不负,但一直是嫌他没有男子汉的担当。武功不如自己不说,在自己怀有身孕,最需要人守护的时候竟放任自己远走琉球,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点看不起这个男人。

而现时边不负晋升宗师,那天下间最顶尖强者的气魄让单美仙涌起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只觉得眼前这个正粗暴的狠干着自己的男人充满了魅力,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而自己这小妻子只要呆在他身后,便一切都不用担心了。

就是再强的女人,心底都是渴望可以有个男人来守护怜惜自己的,这是女子天性。

一时之间,单美仙只觉得身心都彻底被征服,脑中的其他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只余下男女之间最本能的渴求在操控自身。边不负的双手死命揉着她浑圆秀挺的大奶,鸡巴更是在她那销魂蚀骨的玉户内越干越快,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忘乎所以的咿咿呀呀淫叫起来。

而此时,单婉晶却已来到了单美仙的房间外。

由于被催眠,单婉晶并不知道自己的红丸是被边不负夺取,那就没有了原著中恨边不负入骨的剧情了。她只道是自己手淫时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自然羞于启齿。而娘亲单美仙后来虽然看出女儿已经破身,但出身魔门的她却对此并不是太看重,问了几次后得不到答案后,便不再过问此事了,让单婉晶松了口气。

但破身后,单婉晶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越发敏感,夜里常常发春梦,醒来时下身一片潮湿。更让她害羞的是春梦里的角竟十有八九是自己的父亲边不负,自己明明没有见过过男人的裸体,但在梦中父亲赤裸的身体却无比清晰,胯下那又粗大又火热的阳根更是纤毫毕现,屡屡插到自己下面的小穴里,让自己无比的快乐,多次在极乐高潮中醒来。

单婉晶却不知道,当时虽然处于被催眠状态,但她可是用自己的小嘴细细品味过边不负的肉棒,那阳根的形象早就刻入了她潜意识里,所以才会屡屡梦见。

这样难堪的事情让单婉晶这丫头又害羞又害怕,多次想戒除自慰的习惯,但午夜梦情欲煎熬下,又忍不住摸着自己发育成熟的性感娇躯,把手指插进湿润紧凑的小穴里不断抠弄,幻想着那是自己父亲的粗大阳根,在又兴奋又羞愧的复杂情绪下哭泣着高潮冲顶。

难道,难道自己喜欢上父亲了?这可是乱伦啊!不,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是这样淫贱的女孩。

但……但如果不是喜欢,那为什么总是梦见他,做那羞人事儿的时候总是想着他的……不安、焦虑、羞愧、害怕等各种情绪时时缠绕着她,让她快精神崩溃了。

因为这种情绪,所以和原著不同。尚明这位尚家的青年才俊几年来都在追求她,但她一直没答应,更别说挑选他作为未来夫婿了。

就在单婉晶思绪万千之时,她已经来到单美仙房间外了。

突然,一阵子奇异的呻吟声飘入了她的耳内。

“啊……啊……嗯嗯……好热……啊……顶死人家了……啊……”赫然是自己母亲的声音。

单婉晶大惊,发现房间的窗户有一点缝隙,便摄手摄脚的凑过去,从窗缝往内一看,顿时几乎惊叫出声。

她双手紧紧的掩着自己的嘴巴,俏丽的大眼睛忘情的盯着,眨都不眨。

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丽高贵又大方的娘亲,现在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大腿张开,双臂被人紧紧按着,一对白嫩高耸的乳房正随着身子不停的晃动,划出一道道诱惑的乳波。她双眼紧闭,端庄的俏面一片潮红,露出极度兴奋的神情,性感的红唇张开,正忘乎所以的大声尖叫着。

而压在娘亲身上的男人却正是父亲边不负,他跟原来温文儒雅的形象大相径庭,此时脸露淫色,全身肌肉绷紧,一双大手在娘亲那对哺育过自己的大奶子上狠抓,结实的腰股则是快速的前后振动,粗大的阳根便在阴户里不停进出,大量的淫水更是随着抽插被不停的带出来,溅得满床都是。

这样一幅淫靡的画面让单婉晶震撼得不知所措,没想到自己温柔的父亲、典雅的娘亲会有如此淫乱狂野的一面。

“仙儿,舒不舒服?我操得你爽不爽?”

“啊……不负……你的好大……啊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嗯……”

“我的什么好大,哈,弄得你哪里舒服了?”

“不要……啊……不要停……呜呜……每次都欺负仙儿……啊……”

“哼,快点老实交代,不然为夫就不操仙儿这小淫妇了。”

“啊……仙儿说了……啊……夫君你的鸡巴好大……嗯嗯……操得仙儿的小穴好舒服……啊……”

看着眼前这春宫戏,听着不停传来的淫声荡语,单婉晶不由得呼吸急促,双手按住了自己的酥胸,两腿早就交缠着摩擦起来。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窥视父母是不对的,但实在舍不得离开。更别提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置身于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影响范围之内,各种感官更是加倍敏感。

这时,边不负把肉棒猛的抽出来,然后用力一顶,直接一插到底,让久旱逢甘霖的单美仙立刻一声尖叫,螓首一仰,双手双脚紧紧的缠着男人,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而一直紧张偷看着的单婉晶看到边不负把肉棒抽出来的那一瞬间,顿时,那根又粗又大,狰狞凶恶,仿佛还冒着热气的男子阳根刹那间便映入脑海,与她梦中经常出现的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重。当边不负猛地一插进去,单婉晶只觉得那根插入娘亲体内的阳根彷如同时插进她体内,让她浑身一颤,大量的淫水分泌出来,整个胯部都湿了。

“娘……娘亲好像好舒服的样子,不知道……不知道那根东西插进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呢……”看着自己娘亲舒服得快要死去的样子,单婉晶心里涌起一种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的奇异感觉。

这时,单婉晶脚都已经有点发软了,看着房间内又开始新的一轮征伐,不敢再看,连忙转过身子悄悄离去,却没看到边不负的嘴角逸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而正处于高潮绝顶神魂颠倒的单美仙被心魔气场笼罩着,根本没察觉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已经全部被女儿看到,看见边不负的笑容,还以为是嘲笑她,便握起粉拳软绵绵的打了男人一下,嗔道:“你……你笑什么?”说罢感到自己下面的小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的收缩着,夹着男人还是硬挺的肉棒,更是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不敢与边不负对望。

边不负哈哈一笑,先把肉棒抽出来,然后让单美仙转过身去趴在床上,翘起那又圆又大的白嫩屁股,双手扶着她充满弹性的纤腰,鸡巴一捅,便以老汉推车的姿势重新干进去。

已经生育过的单美仙充满了成熟的风韵,比起女孩更加丰满圆润,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又翘又肥美,极有弹性,在男人的撞击下一弹一弹的发出啪啪啪的淫声,而那对雪白的巨乳则是不停的前后晃荡,诱人无比。

边不负边操边喘着气道:“仙儿,你的屁股真肥,我最喜欢就是用这个姿势操你,一边操一边打你的肥屁股。知道么,你现在撅着屁股的姿势就像是一只小母狗,而且还是最淫荡的母狗。”

单美仙刚刚才经历了高潮,现在身子特别敏感,被男人操弄了几下,便又爽的淫水直流,听到男人的淫语,反倒觉得分外刺激。她动扭腰往后送着屁股,娇喘着道:“啊……啊……人家就是母狗……呜……快……再快点……快来操小母狗……啊啊……仙儿又要死了……啊!”

边不负爽得不得了,双手拍打着单美仙的屁股,让那雪白的股肉染上了诱人的晕红,鸡巴更是毫不停歇的越操越快,看着女人浑身泛红,马上又要到达高潮了,便吼道:“射死你这只淫荡的小母狗!”

说罢,又用力的狠干几下,然后火烫的阳精便直射而出,全部射进单美仙的花房最深处。

“啊……啊嗯……好热……射死仙儿了……到了……又到了……啊啊……”

被阳精一烫,单美仙浑身一震,又一次攀上了最高的巅峰,整个身子瘫软下来,让男人把精液肆意射进身体里面。

东溟派,夜深。

尚明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今天在路上碰见了心中的女神单婉晶。她应该是刚从东溟夫人那来,不知为何满面红霞,娇艳不可方物,自己抬手与她打招呼,但她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看都没看就运气轻功一掠而过,只余下空气中淡淡的香气。

可恶啊,为什么她老是这样子,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父亲和叔叔都说看她那样子估计早被破身了,究竟是哪个混蛋拔了头筹?单婉晶这婊子早就被人操过了,但对我却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连手都不让碰,我操。

忍,要忍!只要把她娶到手,到时候顺理成章的继承东溟派大权,那么就想怎么样操她就怎么样操她。

但……这么多年我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为所动,究竟怎么样才能打动她呢?

就在这时候,尚明觉得一阵恍惚,心中有一把声音直接响起:“其实单婉晶就是故作矜持,只要你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到床上狠狠的操她一顿,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

不知为什么,尚明觉得这把声音无比亲切,无比值得信任,但还是有点迟疑的自语:“这样做……这样做……恐怕……”

“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岂能婆婆妈妈,等单婉晶被别的男人弄到手了,到时东溟派大权拱手让人,岂不是追悔莫及?”

尚明双眼赤红,喃喃自语:“是啊,怎能如此?婉晶是我的,东溟派也是我的!”

“对,对,就是这样,现在就去单婉晶那儿,狠狠的操她一顿,让她知道你才是真正的爷们。”

看着陷于心魔气场中被完全催眠的尚明起身出屋,隐于暗处的边不负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身形化作一缕轻烟无声无息的跟着尚明身后,向单婉晶的住处而去。

应该说,尚明这前途无量的年轻才俊在东溟派内还是挺有威信,一路走来畅通无阻,很快就接近了单婉晶的住处。

到了单婉晶房间外,尚明突然听到一阵压抑着的呻吟声,他弄破了窗格偷偷一看,竟发现心目中的女神正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两腿曲起,两只玉手上下分工,一手摸着奶子一手则伸到下身不停的揉弄,竟然在自慰。

原来,单婉晶白天窥见了边不负和单美仙的现场直播,看的心荡神驰,花房里的淫水流个不停,倘若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允许,当场就想立刻自己安慰自己,以平息高涨的欲望。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晚,这东溟小公遣散了附近的仆人,便立刻开始手淫。

此时,她把手指伸进自己花房深处不停的抽插抠弄,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今天所看见的那根又粗又大的阳根,正忘我的享受着无比的快乐。

就在她快要到达绝顶的时候,房门砰的一声突然被打开,红着眼睛的尚明箭一样冲了进来。

“啊!”单婉晶一声尖叫,连忙从旁边拉过被子掩着娇躯,惊怒交集的道:“你……尚明你干什么?”

尚明双眼红丝满布,满头青筋,面目狰狞,他喘着粗气道:“婉晶,没想到你真的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每天晚上就躲在自己房里手淫,怪不得对老子对你再好都爱理不理的。”

单婉晶最隐私的羞人事儿被揭穿,一时间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羞急万分的连道:“你……你快出去!出去!”

尚明嘿嘿一笑,道:“出去?哈,看婉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现在就等老子来满足你吧!”说罢,身子一纵,便向单婉晶扑去。

单婉晶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平时唯唯诺诺对自己千依顺的男子竟然如此大胆,连忙运功提气准备反抗。但突然,单婉晶脑子一阵恍惚,只觉得周围的环境一阵诡异的扭曲,尚明竟一下子便冲到身前,一时不慎之下竟被一下子就点中要穴,整个人瘫软下来。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尚明也没考虑为什么这么轻易就一击得手,一把就掀开单婉晶身上的被子。

由于怕被自己的淫水弄湿,单婉晶下身光脱脱的,上身也只穿了件贴身的小衣,这时整个美好的身子顿时展现在尚明面前了。

单婉晶现在二十岁左右,身子发育良好,完全继承了她娘亲的优点。皮肤白的像是雪一样,如同绸子似的光滑细腻,手一摸上去就带来美妙的触感。虽然还不如已为人母的单美仙般成熟丰满,但那对白玉般的奶子也是颇具规模,傲然挺立,诱人的奶头则是带着少女独有的粉红,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酥胸下面的纤腰只盈一握,平坦的腰腹毫无赘肉,与那挺翘的股部构成了一道荡人心魄的美妙弧线。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由于刚才的抚慰已经是春水潺潺,两瓣紧紧闭着的花瓣上凌乱的毛发与那晶莹的水滴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升起幽探胜的欲望。

尚明看到这具又清纯又魅惑的少女胴体,只觉得口舌干燥,下面早已经火热的肉棒更是奋然挺起,他连忙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急吼吼的跳上床去,两只手狠狠的抓住单婉晶的美乳不停挤压揉弄,大嘴更是像未戒奶的小孩子般咬着一边奶头又吸又咬。

单婉晶只觉得自己正陷入最恐怖的噩梦中,平时斯斯文文的尚明竟像只野兽一样,无比粗鲁的在她身上肆虐着。她的酥胸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捏的无比疼痛,更别提那让她恶心的牙齿与舌头正在蹂躏她的奶头了。

她全身不能动弹,但心中却摸摸垂泪,无比愤恨的想到:“那跋锋寒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连尚明这样平时温文有礼的男人都如此待我,这些臭男人全部都不可信!”

突然,她心中一阵恐惧,原来,尚明已经架住了她的双腿,那邪恶的阳根凑近她最宝贵的花房,马上便要破体而入把她给玷污。

这时,她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其他的男人都是坏蛋,只有父亲,只有父亲是从小到大都对我好,一直照顾我,不曾伤害我……”然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正要剑及履及的尚明突然脑后一痛,整个人浑身一震,便歪歪斜斜的摔倒在地上,也失去了意识。

“哼哼哼……”房间内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道黑影,正是边不负,他冷哼几声,看着昏迷的尚明道:“臭小子,让你临死前看了几眼婉晶的身子,你也算不枉了,哼。”

然后,边不负来到昏迷的单婉晶身上,淫笑道:“等爹爹来接续这未完的任务,故地重游,哈哈。”说罢,他便解下裤头,把粗大的阳根露出,对准少女那娇嫩的花房一捅,硕大的龟头便挤进了花径里面。

“嗯,好紧,几年没干,婉晶你的小穴还是这么紧啊。”感受着小穴把肉棒紧紧缠绕的美妙急迫感,边不负不禁赞叹出声,然后抓着女人茁壮的酥胸玩弄了几把,笑道:“但这奶子就比以前大了一圈,形状跟你娘亲有点相像了,哈。”

昏迷中的单婉晶露出痛苦的神色,喃喃自语:“不要……不要……尚明你这恶贼……不……”

边不负嘿嘿笑着没有做声,但鸡巴却一直往内侵入,把少女那无比紧窄的的花径慢慢撑开,一直进入到最深处。幸亏刚才单婉晶已经自慰了许久,淫穴里本就湿润无比,加上边不负的魔门肉棍坚硬如铁,挺进之下也不是太困难。

边不负舒爽的叹了口气,便挺起腰杆抽动起来,双手则伸到少女的背后,揉着那稍显青涩却无比挺翘的股肉。

“哈,好爽,婉晶真是青春无敌,下面的小穴比你娘亲更紧更热,就是还不够丰腴。等爹爹操你一年半载,让婉晶长成像你娘一样的丰乳肥臀便完美了,哈哈。”

单婉晶意识不清,但晶莹的泪水却忍不住沿着白皙光滑的脸蛋滑落下来,在可怜的小脸上划出两道泪痕,伴着那不时紧缩的眉宇,勾勒出一幅美人垂泪的美丽画卷,让人心生怜爱。

但是边不负哪会在意这些,穿越前他本就是孤儿,一个人从会的最底层爬起,一路通过自己的努力与手段爬上去,在黑暗的会丛林中磨练出一副铁石心肠。而在现代会时也没留下过子嗣,可以说从来没感受过什么亲情的温暖,对于单婉晶这个身体前任留下的便宜女儿自然毫无感觉,那种血缘上的关系反而让他有一种冲破禁忌的无比快感。

“嗬……嗬……乖女儿,你的身子是老子创造的,那么你这辈子就用这个美丽的身体来偿还吧……哈……真是舒服……婉晶你的小嘴,奶子,小穴,屁股全部都是属于我的,就只有我能操你……”

边不负不断的加快抽插的速度,看着单婉晶那不算很大但十分挺翘的酥胸随着自己的撞击不停的跳动,已经硬起的粉红色奶头正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更是爱不释手的狠抓上去不停揉捏,把那对雪嫩的玉兔抓出了几道指印。

“啊……要射了……婉晶……我操你妈的逼……也操你的逼……嗯……啊啊啊……”

已经到达了极限,边不负狠干几下,然后便把肉棒抽出来,大量的阳精便对着单婉晶的身子喷射,让她秀美的奶子以及平坦的小腹沾满了白浊的液体……不知过了多久,单婉晶悠悠醒来,刚刚恢复意识,便觉得有人正在用热毛巾帮自己拭擦着身子,她脑中涌起昏迷前的景象,连忙睁开眼睛一看。

只见自己还在闺房内,正前方却是赤身裸体的尚明不知死活的昏迷在地上,而自己则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正当她想尖叫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婉晶,不用怕,爹爹在这里。”

啊?是父亲!单婉晶这时才凝神静气,发现父亲边不负正搂着自己,手中拿着一条热毛巾为自己拭擦着。而自己全身赤裸,只裹着锦被,身上污秽不堪,下身则是隐隐胀痛,想到昏迷前的情景,单婉晶不禁悲从中来,自己,自己竟被尚明玷污了!

这时,耳边又传来了边不负的声音:“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爹爹一定会为女儿讨公道。婉晶放心吧,一切都有我。”

声音既温暖又充满了力量,好像还带有一种奇异的感染力。啊,是爹爹救了自己,单婉晶心潮起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一头埋入边不负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就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

“没事的,婉晶只要把一切都交给爹爹就行了,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不用管……以后爹爹会好好的保护婉晶,不让婉晶受到任何的伤害……”

声音仿佛带着奇异的力量直接落到单婉晶心灵深处,让她涌起了强烈的认同感。是啊,只有父亲才是真的对我好,父亲才是婉晶的依靠。

“爹爹这辈子都会好好保护着婉晶,婉晶愿意吗?”边不负开着心魔气场,用催眠般的语气继续道。

单婉晶感到自己的心神都有点恍惚了,只觉得父亲说的话无论如何都是正确的,便点了点道:“嗯,婉晶这辈子都跟着父亲,让父亲保护着……”

第二天,东溟派大厅中。

单婉晶两眼微红,靠在娘亲单美仙的怀里。而单美仙则紧紧搂着女儿,俏脸含煞,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一大群人。

边不负背对着她们母女,面前则是萎顿在地上的尚明,然后便是十多个以尚家为首的东溟派高层。

此时,一个须发皆白的黑衣老者踏上一步,沉声道:“尚明一直以来对公无比爱护,这些年来都没有丝毫不敬之处,现时突然说他玷污了公,内中只怕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内情。”此人正是尚明的叔公,也是尚家资格最老的元老。

边不负冷冷笑道:“内情?刚才尚明这恶贼自己都承认了昨晚鬼迷心窍,到婉晶房内图谋不轨的事实,罪证确凿,难道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个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拱手道:“犬子确实有错,但他说当时神智恍惚,更对玷污公的过程毫无记忆,如果不把事实真相查明,恐怕有所不妥。”说话的人却是尚明的父亲。

边不负眯着眼,眸子里闪过阴冷的光芒,慢慢道:“他说不记得便真的不记得了?你想怎么查明真相?莫非要让婉晶把整个过程说出来?嗯?”后面的单美仙母女眼中也闪过愤怒的光芒。

尚明父亲顿了顿,咬牙道:“犬子确实犯了大错,但事已如此,尚某斗胆,恳请夫人看在尚家多年来一直为东溟派尽心服务的份上,便把公许配给尚明。

尚明今生今世一定好好对待公,以偿还今天的过错。”

跪在地上的尚明闻言不禁抬头望向单婉晶,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单美仙还没出声,边不负便已经大笑道:“哈……哈哈,你是在说笑话吗?

我边不负的女儿便如此一文不值?被伤害了还要忍气吞声的下嫁了那个伤害她的混蛋?哈哈……”

实际上,在单美仙的心中,是真的想把单婉晶许配给尚明的。但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不由得对尚明的人品产生了怀疑。这时,她悄声对怀里的女儿问道:“婉晶,你想怎么样处罚尚明?”

单婉晶对尚明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其然一笑,恨声道:“处罚?女儿恨不得一剑便把他刺死。”

单美仙眉头轻皱,尚明是尚家这一代的领军人物,如果处死了他,只怕会引起控制了东溟派多个重要部门的尚家反弹。

这时,尚明父亲皱着眉头,对边不负问道:“那前辈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呢?”对于尚家而言,边不负只是东溟夫人单美仙的姘头,武功虽然不差,但却从来没在东溟派的事务上发挥过任何影响力。何况此人声名狼藉,一般的正派人士实在是看不上眼的。就算是最近江湖传言边不负晋级宗师击杀宇文化及,他们也只是认为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而已。

边不负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很简单,尚明伤害了我女儿,只有用性命来偿还。而他的长辈管教不严,一样难逃罪责!”

尚家人员闻言均是面现怒色,尚明叔公语气不善的道:“这么说来,阁下还要追究老夫的责任不成?”然后看了一眼单美仙,又道:“只怕东溟派内还轮不到阁下做吧?”

边不负泛起危险的笑容,转过头,对着单婉晶柔声道:“婉晶,爹爹现在杀了那些伤害你的人,你说可好?”

单美仙看见事态向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不由得皱眉道:“不负,此事……”

话还没说完,便被单婉晶打断了,她对着边不负甜甜一笑,道:“婉晶的一切都交由爹爹做,爹爹说怎么样便怎么样。”说罢还有些恼怒的看了娘亲一眼,似乎在抗议娘亲不为她出头。

边不负对着单婉晶躬身行礼,潇洒一笑道:“如你所愿,我的小公。”说罢身形一闪,便欺到尚明身前,一掌便对着穴道被封毫无抵抗之力的尚明击去。

尚明叔公与父亲大吃一惊,也顾不得再说什么了,连忙抢上前去,同时挥掌击出拦截边不负。

他们的武功都是东溟派中自单美仙之下的佼佼者,但也不过是勉强达到准一流高手的程度,与边不负的宗师级实力天差地远,何况边不负还拥有可以扭曲感官的虐菜神技心魔气场?

他们只觉得眼前一花,本来在正前方的人影突然消失不见,然后身后响起凄厉的破风声。两位尚家高手不禁心胆俱裂,正想身拦截,但边不负那白皙的手掌却已毫无征兆的分别按到他们背门要害。

啊!随着两声惨叫,两位尚家高手狂喷出大片血雾,整个人被击飞出去,倒在地上眼看就不活了。

边不负身形一闪又转到尚明身边,轻轻的擦着手,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用轻柔的声音慢慢的问道:“本座现在判处尚明,死罪!谁支持……谁反对?”说罢那让人发寒的阴柔目光扫向了东溟派剩余的高层。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单美仙顿时都有点不知所措,正想抢上前去隔开边不负与尚家诸人。但手腕一紧,却是被女儿单婉晶紧紧抓住。

她低头一看,只见女儿此时正用无比崇拜与倾慕的目光盯着边不负,那热切的眼神让她暗暗心惊,一时之间不由得呆住了。

这时,尚家的人才连忙跑出来,扶起尚明的叔公与父亲的身子,发现已经没了生息,不禁惊惧万分,悲声道:“你这恶贼竟敢下此毒手,夫人,你要为我们做啊!”

东溟夫人单美仙正想出声,却看见边不负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制止了自己说话。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婉晶是我女儿,美仙是我夫人,现在这不是东溟派的内部事务,而是一个男人要为他的女儿讨公道!”

单美仙闻言,心里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此时此刻便是一家之,正在为受了委屈的女儿出头,而自己这个当妻子的,只要静静的呆在身后等男人处理就好了。

当然,边不负晋升宗师,武力远远凌驾于她之上,在这个个人武力无比重要的时代,便是男人最大的底气。让以前有点看不起边不负的单美仙在床上床下都泛起强烈的被征服感,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样去反抗了。

这时,边不负又泛起一丝森寒的笑意,继续用缓慢的声音道:“再问一次,本座判决尚明死罪,谁支持……谁反对?”身穿儒服的他白衣飘飘,刚刚的谈笑间杀人更是滴血不沾,配着那宗师级的气度,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印下一个喜怒无常的无敌魔门巨擎的形象,只觉得眼前此人便是无可匹敌的魔道霸。

尚家余下几人正是愤恨无比的时刻,便怒声道:“我反对!你这恶贼,有本事就连我们都杀了……”话还没说完,只见人影连闪,然后噗噗噗的击打声,几个跑出来的尚家高手竟被瞬间击毙。

边不负笑意悠然的返原处,看着那几具头骨破裂正缓缓软倒的尸体,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就像是拍死了几只蚊子。他露出洁白的牙齿,轻轻笑道:“还有谁反对?”

尚家现时只余下一人了,他浑身颤抖,两腿一软身不由己坐倒在地上,看到边不负那阴寒的目光向自己扫来,只觉得命如危卵,便爬上几步,对着单美仙颤声道:“夫……夫人,派中的诸多掌握机要的工匠都是尚家培养……如若……”

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肩膀上被人搭着,竟是边不负!

边不负用宣判似的的语气道:“胆敢威胁夫人,本座判你……死罪!”然后劲力一吐,最后一个尚家高层一声惨叫立刻毙命。

尚明惊怒交集,看着一个个尚家长辈命丧黄泉,而那个杀人凶手正一步步的向着自己走来,不由得脸色惨白,用哀求的目光望向东溟夫人单美仙。

说来话长,但从边不负动手开始到尚家诸人死绝,也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单美仙看着那个从小便认识的枕边人,此时只觉得无比陌生,忍不住开口道:“不负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边不负截断,他道:“夫人放心,我天命教人才济济,几个工匠什么的完全不成问题,尚家如果有何不满,那便全部杀掉替换,本座担保东溟派的经营生产不会出现任何问题。”说罢手掌轻轻一按,把尚家最后的希望尚明也送下了黄泉。

此时在距离东溟派不远处的海上,云玉真的海船上便装着大批隋炀帝北返时没带走的能工巧匠以及一些天命教的管理人员,边不负早就做好了取代尚家控制东溟派兵器生产的准备了。

在东溟派大厅内,尚家的尸体横七竖八,血腥味儿弥散着,而边不负则施施然的走到单美仙母女面前,柔声道:“姓尚的已经全部伏诛,婉晶你满意吗?”

被心魔气场影响的单婉晶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认为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讨公道,此时更是情火蔓延,恨不得什么都不管直接投身到边不负的怀里,告诉他自己的一番心意。

单美仙则是浑身发冷,觉得今天的事情诡异莫名,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般让她深陷其中。但事情的发起者却是自己的男人以及最心爱的女儿,让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之后的几天,边不负白天控制着自己的人接管东溟派的要害部门,晚上则不理单美仙的反抗狂操这丰乳肥臀的美妇。

单美仙无比矛盾,一方面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正被蚕食,另一方面竟泛起一种自己的男人现在有出息了的奇怪心思。而女儿单婉晶却是站在了边不负的那一边,无论什么都支持着他,使得边不负替换尚家人员的举措更为顺利。

这天晚上,边不负没到单美仙房内,却到了单婉晶处,说是商讨东溟派的有关事儿。

单美仙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思潮起伏。突然,她的脑海里掠过女儿看着边不负时那火热的眼神,没来由心中一震,不由自的站起身来,暗道:“不会吧,婉晶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想到这里她坐不住了,打开门,身形掠出,直向女儿的闺房奔去。

刚到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女子喘息声音,“唔……婉晶……婉晶忍得住的……呜……”

单美仙连忙捅破窗纸一看,顿时天旋地转,房里正是边不负与单婉晶,此时两人浑身赤裸,正以狗交式的姿势交着!

原来,就在杀尚明那天的晚上,边不负便来到单婉晶的房中,并暗中撒下春药在茶水中。单婉晶喝了后,只觉得欲火焚身,更被边不负催眠,便勇敢的向父亲表白,扑到边不负怀里说要成为他的女人。

边不负一边口中拒绝,说着亲生父女如何能做这样的事儿,一边却发动心魔气场悄悄暗示,什么父女关系,一切一切在真爱面前都是无关重要,只要有爱,便可以冲破一切阻碍。

最后,在单婉晶的不依不饶下,边不负提议脱光衣服搂着单婉晶睡觉,但决不可越过这最后界限。

当两人脱光衣服搂到床上时,边不负的大肉棒奋然挺起,在单婉晶两腿之间顶得她心慌意乱,最后边不负更露出一副情欲煎熬难以忍受的样子。单婉晶这爱护父亲的乖女儿在心魔气场的暗示下,先用小手,然后用小嘴为父亲解决欲望,最后在春药与催眠的双重夹击下,更是以男下女上的动姿势把父亲那火热的肉棒吞进小穴,逆推边不负,被那根禁忌的巨棒送上了无上高潮。

此时,单婉晶趴在床上,白皙的少女胴体香汗淋漓,向后翘起浑圆的屁股,美丽的大眼睛紧紧闭上,精致的脸蛋流露出又兴奋又难耐的奇怪表情。

身后边不负的巨棒正深深的插入到女孩的体内,他双手探出,一把抓着那对形状美好的白嫩乳房,然后用力一提,便把单婉晶整个身子提起,坐进了他的怀里。然后腰部用力往上顶去,粗大的肉棒便一下一下的从下往上插进去,把少女的轻柔的身子整个都顶了起来。

窗外的单美仙看着女儿那苗条秀美的娇躯正被边不负肆意玩弄,但脸上却露出快活的性感表情,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是露出这样的表情失身在这个男子的手上。

女儿已经长大了,那秀挺的乳房,苗条的纤腰,浓密阴毛下那道诱人的粉红裂缝都散发着女人的魅力。嗯,等等,为什么能看到阴户?

单美仙一惊,仔细一看,原来……原来男人那根粗大的鸡巴竟然是插在后庭里。边不负的肉棒有多么粗大她早就品尝过无数次了,但单婉晶那小巧的肛菊竟然把它完全的容纳下来。怪不得,怪不得单婉晶的呻吟声如此奇怪!

单美仙顿时眼前一黑,这混蛋竟连女儿的屁股都不放过!

这时,只听见边不负说:“婉晶真乖,你的后庭又紧又热,舒服死了。我都还没品尝过你娘亲的后庭,反倒是你的却先干了。”

单婉晶娇喘吁吁,娇声道:“人家,人家可不要输给娘亲。啊……嗯……何况爹爹说怕人家怀孕不能射进小穴里,那就全部……嗯嗯……射进婉晶屁股里面吧。”

边不负喘着气道:“好……好,爹爹便全部射给婉晶,把你的小屁眼儿给射满。”说罢狠干了几下,便把肉棒顶入女儿肛菊最深处,阳精机关枪似的直射而出。

看着男人抽搐着射精,而女孩则强忍屁股胀痛,一脸幸福的转过俏脸亲吻着男人的颈脖。

单美仙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绪,用力一推,破门而入,怒声道:“你们干的好事!”

单婉晶在感受着那无穷热力的男子阳精喷发,被推门而入的母亲骇了一跳,一时间皮肤紧绷,浑身巨震,一声尖叫,在自己母亲面前淫水猛喷,竟被操着屁眼送上了高潮。

看着眼前这副淫靡的景象,单美仙差点晕倒,她凄然道:“边不负!婉晶,婉晶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虎毒不食子,你……你竟然连女儿都不放过!”

边不负其实早就知道单美仙过来了,但此时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解释道:“美仙,其实,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说罢,便把发泄完的肉棒从少女的后庭抽出来,大量的精液便随之流出,洒得满床都是。

单美仙冷笑道:“不是这事?难道是婉晶动勾引你不成?你这……”

这时,单婉晶突然道:“娘,你别怪爹爹了,是婉晶动要求当爹爹的女人的,娘你要怪就全部怪女儿吧。”

单美仙看着屁眼被干得都收不去的女儿,菊花周围似乎还有丝丝的血丝,知道一定痛得厉害,母女连心,便心痛的走上几步,扶着女儿,皱眉道:“婉晶你别说话了,好好歇歇。”

单婉晶摇着头道:“娘,女儿是真的喜欢上爹爹了,这辈子都要跟着爹爹当他的女人。”

单美仙又是一阵恍惚,脑海里浮现起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自己失身给边不负后,也曾哀求母亲祝玉妍放边不负和她远走高飞。但一方面是因为边不负没有担当不敢离开阴葵派,另一方面祝玉妍也不允许,所以自己负气之下远走东溟。

一晃眼二十年过去了,到了今天,自己的女儿竟然又踏上了和自己一样的路子,真是冤孽。但,但婉晶可是他的亲女儿啊!

单美仙摇着头道:“婉晶,你们……你们可是亲生父女,这……这可如何能行?”

单婉晶红着眼眶道:“女儿不管,女儿今生今世就只喜欢着爹爹,女儿的身子也全部交给爹爹了。如果娘你不许,女儿……女儿就只有死在你面前了。”语气中竟流露出无比的坚定与勇气。

单美仙不禁一呆,当年,当年如果自己也有这样的勇气,或许……或许……此时,边不负道:“我们出身圣门,本来就不讲究这些伦常俗礼,婉晶要和我好,又碍着了谁?伤害了谁?何况我和婉晶两情相悦,总比皇家的秽事好多了吧。”

南北朝时代可是最荒淫的时代之一,各种荒唐好色皇帝层出不穷,乱伦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像南朝宋孝武帝刘骏,可是亲生母亲及四个堂妹全部干遍。而他死后则是儿子刘子业继位,年仅十七岁,便先操姑姑后操亲姐姐,真是乱的一塌糊涂。

单美仙同样出身魔门,对于伦理道德倒是并不看重,当年明知边不负乃母亲祝玉妍的情人,但也毫不顾忌的与其通奸。但对于边不负说什么两情相悦,却不免嗤之以鼻。她哂笑道:“两情相悦?边不负你是什么人,我单美仙早就一清二楚,你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邪恶欲望而去哄骗婉晶而已。”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出了尚明这档事,外面的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婉晶,就算是以后嫁给别人,只怕也会受此事影响而在夫家没有任何地位。既然如此,那婉晶不如跟着我吧。所有的一切非议都让我担着,边不负荒淫好色,霸占女儿,就算千夫所指我又有何所惧?”

旁边的单婉晶闻言,不禁感动万分,连忙道:“爹爹是大淫魔,那么女儿便是小淫女,不管其他人怎么说,我们就是一对儿。”然后她转过头,对单美仙说道:“娘你错怪爹爹了,是女儿自己先勾引他的,我喜欢爹爹已经好几年了。”

单美仙暗道冤孽,这样说来,竟真的是女儿先动。米已成炊,女儿性格刚烈,只怕是劝不头了。而那冤家晋升宗师,实力远在自己之上,虽然对自己还很有情分,却不会再受自己控制。难道,难道自己便只能看着他们父女媾和?

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身上一麻,却是被边不负制住,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好了,别想这些烦心事儿了,一起来享受快乐吧。”接着,整个人便被边不负拦腰抱起,放到床榻上。

单美仙大惊,若是被他在女儿面前玩弄,那如何了得?但穴道被制住发不出声来,只好用求饶的目光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微微一笑,转头道:“婉晶,来,帮你娘脱掉衣服,我们三个一起来共享极乐之后,美仙就会明白了。”

单婉晶迟疑了一下,但现时边不负所说的每一句话对于她来说都如同圣旨,便点点头,颤抖着为自己的娘亲宽衣解带。

单美仙出来的时候匆匆忙忙,本就没穿多少衣服,几下子便被脱个干净。

“娘……娘的身材真好,太漂亮了……”单婉晶红着脸蛋,瞄着自己娘亲赤裸的娇躯,由衷的赞叹道。

单美仙看上去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样子跟单婉晶十分相似,同样的绝色倾城。而且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少妇的妩媚,身材更是好的惊人。一对高耸的巨乳柔软绵滑,白的像最高档的瓷器一样,却又充满了弹性一点都不下垂。两肋下奇迹般的突然收窄,形成一道美妙的腰线弧度,让人不禁怀疑如此纤细的腰肢是如何支撑起这样一对挺拔的豪乳。

细腰下面弧线突然增大,那妇人独有的肥美屁股又大又白,稍有动作便肉颤颤的抖动起来,泛起无比诱惑的波浪。更迷人的是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之间那方寸之地,毛发乌黑茂密,遮掩着一道依然带着醉人粉红的缝隙。里面层峦叠嶂,紧窄多汁,只要一插入,便会就着温暖的春水紧紧锁着男子的肉棒,端的是堪称名器。

此时她双眼紧闭,知道今天只怕是免不了在女儿面前被这男人淫弄了。脸上泛着又羞又恼的表情,皓齿咬着红唇,却不知道她这样天仙化人的绝色娇娆那含羞带俏的样子更是迷死人。

这时,单婉晶躺到她的身边,羞道:“娘,你别生气了,我们就一起来伺候爹爹。最多婉晶以后都听你的话,不再惹你生气了。”

单美仙此时发现可以说话了,便娇哼道:“呸,我没有这么淫荡的女儿……啊啊……”

边不负本来轻轻揉着她小穴的魔手突然伸出两根指头插了进去一扣,让她顿时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笑道:“就算我们的女儿真是淫荡,也是你这个当娘的遗传的,嘿嘿嘿。”说罢,把手指伸到单美仙面前,展露着那道从她下面捻出的晶莹银丝。

单婉晶顿时脸上一阵潮红,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淫笑道:“美仙你最不老实,每次开头都是不要,不要的,但到了最后,却变成了不要停,不要停。生怕为夫操得你不够狠,不够多,呵呵。”

单美仙听到边不负在女儿面前把自己最羞耻的秘密全部暴露出来,真是觉得什么尊严都没了,不禁无限委屈,用快要哭的声音道:“都是你!都是你,呜,每次人家说不要那样你都老是那样,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硬要来,呜,人家恨死你了。”

单婉晶看到心目中高贵典雅,在人面前镇定自若气度雍容的娘亲竟一副小女孩撒娇的模样,不禁大为惊奇。

这时,边不负哈哈一笑,用手摸着单美仙的大奶子,对单婉晶笑着道:“婉晶啊,你小时候就是吃着这个长大的,现在还想尝尝么?”

单婉晶看着娘亲粉红的奶头在男人的手上挺拔起来,便凑过螓首,细细打量着哺育过自己的圆润乳球,被那母性气息所吸引,不由自的伸出小舌头,在奶头上轻轻一舔。

单美仙顿时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乳尖处传遍全身,让她浑身一麻,下面的小穴更是涌出一股淫水。

“好,乖女儿,婉晶你就帮美仙吸吸奶子。”边不负嘿嘿一笑,看着单婉晶迷迷糊糊的吸着自己娘亲的大奶,而单美仙则羞恼不堪带又不能反抗,对女儿没有丝毫抗拒心思的她被挑逗得浑身颤抖,下面的小穴更是不停的收缩夹着他的手指,淫水沿着大腿不停渗出,滴得到处都是。

“啊……不要……婉晶不要吸……啊嗯……不能咬……呜……啊啊……”或许是突然被女儿咬了一下,那轻微的刺痛感让单美仙如同触电似的一震,忍不住大声淫叫出来。

这时,边不负凑了上来,用奇异的语气问道:“美仙啊,你觉得舒服么?”

心魔气场配着心灵叩问的技巧,让单美仙一阵迷糊,只觉得自己正在堕落的轨道上飞驰,但整个身子都又酸软又舒服,真是什么都不想去考虑了,只想借着这无比的快感飞到那无比刺激的极乐之境。

她迷迷糊糊的道:“嗯……舒服……美仙好舒服……”嗯,不对!单美仙心中一凛,怎么自己好像把这一切都当成如此的理所当然?和女儿一起被这个冤家玩弄竟也如此兴奋快乐?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淫荡,还是,还是着了什么道儿啊?

但,但身子真是太舒服了,好像都要麻痹了,呜。

边不负继续用奇异的声音道:“那么别的都不要想了,把一切都交给原始的感觉吧,我们一起来享受。”说罢更是加快了手指在淫穴中的抠弄速度,让这美人儿爽得直打哆嗦。

单美仙感受着无边的快慰从下面的玉壶不停散发,一直弥漫到整个身体,爽得她都不会思考了。脑中只余下一把声音:“算了,算了,不管了,他便是我命中的魔星,什么都交给他吧,什么都不理了。”

突然,单美仙发现自己身上的禁制被揭开了。身子一能动弹,她便一把拉起像个小孩子一样吸着自己奶头的单婉晶,有点气恼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几下,啪啪的让单婉晶那挺翘白皙的屁股泛起丝丝红印,道:“你这臭丫头真调皮!”

单婉晶虽然屁股被打,但却听出娘亲的语气还是宠溺居多,便不依的扑倒娘亲怀里,求饶道:“娘亲,人家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婉晶吧。”

单美仙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边不负一眼,道:“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女儿,我……我……我……”说到一半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前这两人便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既然他们都执意如此,自己……自己也就顺从罢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柔声道:“好啦,别想那么多了,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说完,便挺起鸡巴,伸到了两母女面前。

单美仙呸了一口,但看着那又粗又大还在不停脉动的鸡巴,不禁脸红心跳,好像下面的淫水流的更多了,便白了边不负一眼,伸出玉手握起肉棒轻轻撸动,然后在男人的催促下凑过螓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嗯,好舒服,就是这样,从根部开始一直舔过去,嗯,美仙真厉害。”

享受了一会单美仙的口舌服务,边不负便让单美仙跪直身子,双手抓着那对浑圆丰满的雪腻大奶,然后把鸡巴埋入这对奶子中间,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酥胸夹击的美妙触感。一边揉奶,一边对坐在一旁脸红红的单婉晶取笑道:“婉晶,你瞧,你娘亲的奶子可比你大多了。”

单美仙看到女儿脸上懊恼的表情,连忙帮着女儿白了边不负一眼,用手捶了男人一下,嗔道:“女儿年纪还小,以后还会再长大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边不负闻言淫笑道:“好吧,婉晶你靠上来,让爹爹帮你揉一下奶子,等你快快长大。”

单婉晶这时已被淫靡的环境气氛占据了整个思维,闻言便听话的站起来,双手背到股后,满脸羞红的挺起胸脯,让自己的酥胸显得更加的挺拔,还轻轻的摇晃,让奶子划出几道颤巍巍的诱人乳波,仿佛在说人家的奶子也不小嘛。

边不负双手揉着女儿的乳房,鸡巴则埋在母亲的大奶子里打着奶炮,听着大小美人此起彼伏的美妙呻吟,真是快慰无比。以后统一圣门后,便把祝玉妍这当奶奶的也带来,让她跪在后头为老子舔屁股,然后狂操这如花似玉美绝尘寰的祖孙三代,方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哈哈。

“美仙,你转过身子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让我要在后面操你的小骚穴。”

听到边不负要自己在女儿面前摆出如此下流的姿势挨操,单美仙下面虽然都痒得受不了了,但却还是抹不下当母亲脸面,不禁犹豫起来。

但边不负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女人婆婆妈妈的,便伸出大手把单美仙整个抱起,然后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按倒在床上,提起她的屁股,弄成了狗趴式的姿势。

他邪邪一笑,道:“嘿嘿,美仙不听话,可要受罚哦。”说罢一手按着她苗条的腰肢固定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便按到那丰满肥美的大屁股上面,狠狠的揉捏了几下,然后啪啪啪的连打几下。

竟然在女儿面前被打屁股,单美仙真是羞得要晕死过去了,檀口连连求饶:“不负,别,别这样,呜,不要,不要了……”

边不负却知道单美仙虽然高贵大方,但骨子里却是个喜欢男子粗鲁对待的闷骚女人,不理她的挣扎,又啪啪的狠拍几下,打得那白嫩雪腻的股肉染上了诱人的红霞,然后淫笑道:“美仙口说不要,但为什么小骚穴的水儿却越来越多?究竟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

单美仙也觉得随着男人的大手不停拍打,整个屁股好像都火烧似的的酸麻起来,小穴更是一阵阵的悸动,痒得都快要受不了了。

天啊,这全部都被女儿给瞧去了,以后自己这当娘亲的还有什么面目去教育女儿啊,呜……但越是这样想,心灵深处却越是有一种突破禁忌的快感。就像是一些很是端庄的女人被操时总是喜欢男人粗鲁有力的动作,越是打她骂她,说的话越是下流就越刺激兴奋,越堕落越快乐。

这时,边不负对着脸红耳热,整个苗条的身子像是蛇一样扭动的单婉晶道:“婉晶,你也像你娘一样趴下去,等爹爹轮流操你们两个。”

单婉晶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听话的趴在床榻上,学着她母亲的姿势翘起屁股,分开大腿,把那已经又泥泞不堪的花房展露出来。

边不负双手分别在两母女的小穴揉按,笑道:“美仙,婉晶的屁股虽然没你大,但下面的小淫洞却长得一模一样,都是又骚又热又多水,不愧是母女啊。”

这句话一说出,让下面以同样姿势摇着屁股的两母女都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把脑袋埋到被褥里,羞得不敢见人了。

边不负得意无比的哈哈一笑,被这如花似玉的两母女刺激得快要爆炸的坚挺肉棒凑到单美仙小穴入口处,轻轻磨蹭了几下,引起单美仙那已经泛红的身子一阵期待的颤抖。他淫笑道:“美仙想要大鸡巴了吗?想要便出声吧?”

单美仙最受不了那些下流粗鲁的淫荡话儿,每次听着说着这些大鸡吧小骚穴之类的话儿总是格外兴奋。虽然下面的小穴都已经痒得入骨子里面了,恨不得一把就抓过后面那根粗大火热的硬棒往里面狠狠塞进去解馋,但现在女儿就趴在旁边,这让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边不负完全摸透了这傲娇女人的心思,故作失望的对女儿道:“婉晶啊,你娘亲好像不想让我操,你现在想要么?要不我就操你算了?”

单婉晶身子刚被开发,正是无比敏感的时候,早被摸得春水潺潺了,闻言便迷迷糊糊的道:“婉晶想要,婉晶要爹爹操人家。”

旁边的单美仙闻言,竟涌起种奇异的嫉妒感,心灵深处更响起鼓励的声音,一时之间忍不住抢道:“不,美仙也想要,美仙要大鸡吧操人家的小骚穴。”话一说完便立刻惊觉,天啊!自己……自己竟在女儿面前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边不负得势不饶人,早就在单美仙花房外等候的肉棒猛的一顶,粗大的淫棍便直插而入,顺着大量的淫水一直插到最深处。

本来就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单美仙被这么猛力的一顶,真的如同久旱逢甘霖一样,不由得一声忘我的大声尖叫,身子一绷紧,竟一下子被送上高潮。

“爽不爽?告诉我,美仙你爽不爽?”边不负一边有节奏的操着那在高潮中不断紧缩的骚穴,一边拍着女人的屁股大声问道。

这时,高潮中的单美仙陷入了无边快乐之境,一切心防都放下了,一边享受着高潮极乐的颤抖,一边喃喃的呻吟道:“嗯……好爽,啊啊……美仙好爽……大鸡吧操得人家好爽……啊啊……嗯……小骚穴美死了……啊……”

旁边的单婉晶看见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娘亲竟被操得象是个最淫荡的勾栏女子一样,口吐淫言,还不停的往后动送着大屁股好像男人插得更深入,不由得心荡神驰,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穴也是痒得厉害,真是受不住了。

她转过俏脸,娇痴的道:“婉晶也要,婉晶也想要,爹爹你也给人家嘛。”

边不负正被单美仙高潮的淫穴夹得爽快无比,闻言便笑道:“知道了,婉晶你想要鸡巴的话问一下你娘嘛,哈哈。”

单婉晶听到此话,虽然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用期待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娘亲。

高潮中的单美仙恍惚中只觉得荒谬无比,自己……自己的女儿竟跟自己抢鸡巴?而且还是自己的丈夫,她的父亲的鸡巴?顿时,那种下流淫贱的感觉化作无边的刺激感,配着身后男人那粗鲁勇猛的冲刺,又让她要进入更高的巅峰。

在这瞬间,她只觉得身体内的那根又粗又热的阳根便是至高无上之物,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出身魔门的她道德感本来就薄弱,此时也不管旁边的就是自己亲生女儿了,忍不住呻吟道:“不要,婉晶你再等等,等娘舒服完了再把鸡巴给你。”此话一出,单美仙只觉得心里的一切道德枷锁都被打破了,自己就是一头只剩下在欲海中迷失了的淫贱母兽,什么都不顾了。

边不负知道单美仙这东溟之在心魔气场的催眠以及性欲的刺激下已经完全失控了,便放开手脚,一边又快又狠的抽动鸡巴猛烈的撞击淫穴,一边用鄙视的语气道:“淫妇,你这淫妇竟连女儿想要的鸡巴都要抢,你还有面目做人的母亲吗?”

单美仙一边挨操一边被指责,整个心思都混乱无比,一方面整个道德观及价值观都几乎崩塌,但同时这突破禁忌的无上快感简直就是深入骨髓,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此时,她突然发现女儿又贴着她的身子趴了下来,摆出了跟自己一样翘起屁股的姿势,正偏过那张跟自己一般无异的美丽俏脸,睁大水汪汪的美眸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顿时,单美仙只觉得羞愧难当,用求饶似的的语气道:“婉晶……啊啊……别看……别看娘……呜呜……娘要羞死了……啊嗯……好……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这时,旁边的单婉晶却也是呻吟着,原来边不负把这两具美丽的娇躯并在一起,两母女那美丽的雪股一起对着自己,一边用鸡巴狠操娘亲的小穴,一边用手指伸进女儿的花房里扣弄。

单美仙与单婉晶这对儿整个大唐都排得上号的大小美女便像两头发情的母狗般,赤条条的紧贴着趴在床上,晃荡着诱人的奶子,争先恐后的往后送着挺翘的屁股,螓首此起彼伏的扬起吐出最火热的呻吟,在男人的操控下沉迷在性欲的漩涡里。

“呜……美仙还没够……别……别这么快就抽出来……”

“娘你太狡猾了……爹刚才一直都在干你……人家都要痒死了……啊啊……好粗……嗯……肉棒比手指粗多了……又长……啊嗯……顶……顶到小穴最里面了……啊……”

边不负爽的不得了,粗硬的肉棒在两母女的肉穴里来奔波,一会儿干干母亲,一时操操女儿,一边还点评道:“你们就是两头欠操的母狗,小母狗的骚穴更紧一点,但大母狗的骚穴水更多。”

单家母女虽然觉得如果自己是母狗,那你这家伙不就是公狗?但意乱神迷之下倒没有反驳,甚至还呻吟得更卖力了。

“婉晶要到了……啊啊……啊……又要来了……啊……”在如此淫靡的气氛下,很快,单婉晶便又被送往了极乐高潮。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强忍住肉棒被少女高潮的花房阵阵紧缩所带来的无尽快感,一边操一边问道:“爹爹也快要射了,射给婉晶好么?”

高潮中的单婉晶浑身颤抖,用沙哑的声音呻吟道:“爹爹说有血缘关系不能怀宝宝……啊……那……那就像刚才那样子……射到……射到婉晶的屁股里……嗯嗯……”

这时,旁边的单美仙看着女儿那似乎还带着裂伤的肛菊,皱眉道:“不行,婉晶你的后庭还在流血呢,不负你别再弄婉晶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打量了一下单美仙那无与伦比的肥美玉股,道:“不操婉晶的后庭,那可就要操你的后庭了。说起来美仙的后面我还没开苞呢。”

单美仙看着那粗大的肉棒,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惧,自己那小小的屁眼能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但转念一想,女儿都忍过来了,自己还怕什么?顿时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名言不愿输给女儿的奇怪心理,轻轻的摇了摇屁股,让自己那玉盘般光滑的大屁股显得更加诱惑,用迷死人的性感声调道:“死人,你要操,难道人家还能拦着你么?”

边不负看得心头火起,把肉棒从单婉晶那刚刚结束高潮的阴户里抽出来,一下子就抵在单美仙那微微颤抖的菊花入口处。双手狠抓着她那雪腻肥美的股肉,狠狠掰开,让那朵纹理细致的粉嫩菊花完全露出,然后沾满了女儿淫水的肉棒用力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便破体而入,直插入后庭之中。

“啊……好大……好……好难受……”单美仙那混着清纯与妩媚的俏脸扭曲起来,光洁的额头顿时冒出冷汗,性感的红唇一开一,不受控制的喘着气,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笼罩全身,只觉得一根粗大火热的铁棍正毫不留情的往自己那可怜的小屁眼里拼命挤进去,好像要把整个后庭都贯穿。

边不负看着平素高贵大方,号令万人的单美仙如今像个下贱的青楼妓女般的被自己操后庭,那镇定自若的女强人样子更是被抛到九霄云外,一脸痛楚,可怜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轻轻的摇晃着惹人遐思的肥美屁股尽力减轻痛苦,心理上的满足无以加覆,肉棒更是用力,一直把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

“呜……呜呜……轻一点……啊……别这么快……啊……美仙受不了了……啊……”比初夜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撕裂般的胀痛让单美仙忍不住呻吟着求饶,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就要被那根可恶的铁棒给操坏了。

边不负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后,便稍微的停顿了下来,双手握着单美仙那对吊钟般晃荡着的雪白乳球,一边对已经过神来的单婉晶道:“婉晶,你娘现在好辛苦,你过来为娘亲舔舔下面,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单婉晶闻言脸上又是一片潮红,但还是依然的爬过来,整个人钻到单美仙身下,与自己娘亲组成了六九式的姿势。

边不负邪笑道:“婉晶,这就是当年你出来的地方了,还不快亲一下。”

单婉晶稍稍失神的望着母亲那淫水潺潺的花房,想着自己便是从这降生的,但由于阴葵派媚功的关系,那道肉缝依旧粉红紧凑,一点都看不出曾经生育的痕迹。听到父亲的催促,便伸出丁香小舌,在那美丽的花瓣里舔弄起来。

被亲生女儿舔弄,异样刺激令单美仙神魂颠倒,大量的淫水顿时像是缺堤般涌出,洒得单婉晶满面都是,连正被男人缓缓抽插着的后庭都似乎没那么痛了。

“礼尚往来,嘿嘿,美仙你也要舔人家的骚穴啊。”耳边传来边不负那可恶的声音,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单美仙带着羞涩,忍住后庭那被撑开的胀痛感,听话的低下头,分开女儿的双腿,无匹的俏脸便凑到花房处,毫不示弱的舔了起来。

论经验,单美仙可比女儿丰富多了,一番施为下来,便让单婉晶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刚高潮不久的玉户又淫水狂流,扭着身子被快感冲击得晕头转向。

这时,边不负感觉身下女人的后庭已经基本适应,只觉得那无比紧窄的肛菊简直是灼热如火,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更是用力的捏着单美仙的雪乳,粗大的肉棒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猛干,直把单美仙的肛菊都要干得翻出来。

被肉棒这样直入灵魂的猛击,让单美仙直翻白眼,后庭那怪异的感觉根本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火辣辣的难受,但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快意慢慢的弥散开来。而身下的单婉晶则趁机掌握了动,一边用舌头围着母亲花房上那最敏感的小豆豆打圈,一边伸出手指探入花径内不停扣挖,配着边不负在肛菊的抽插,让单美仙淫水直喷,眼看便要高潮了。

“呵……呵,大母狗要高潮了?被操着屁眼都操到高潮了?你真是天底下最淫荡的母狗,在女儿面前用屁眼高潮吧!”单美仙与单婉晶都是万中挑一拥有倾城之姿的绝色美人,而且最难得还是两母女,容貌十分的相似。能同时在床上操她们两人,绝对是身为男子的最高梦想。

边不负兴奋得难以自制,一边低吼着,一边在那已经被完全撑开的后庭里猛干,足足干了几下,最后才把精液全部射进肛菊最深处。

而单美仙这可怜的美人儿后面被男人狠操,前面被女儿玩弄,前后夹击之下也到达了高潮,翘着屁股尖叫着被送到了顶峰。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才结束射精,缓缓的把肉棒抽出来。

只见单美仙这天底下最有权力之一的女人无力的趴在凌乱的床榻上,又白又肥的翘股被操得分开,白浊的精液混杂着血丝,正从屁股中间那圆圆的红洞中流出,样子又凄美又诱惑。

而单婉晶则是爬了出来,双手搂着娘亲,正像是小猫咪一样把螓首凑到母亲的颈脖处,细细的舔着,似乎还在小声的说着什么。而她的屁眼里刚才射进去的阳精还没完全干结,不时还流出一点,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滑出一道白线滴下。

看着母女两人的屁股里都被自己灌满了精液,想起刚刚穿越的时候自己在东溟派面对这对母女时的如履薄冰,边不负一时间真是觉得念头通达,似乎连武学境界都稍有提升。

他双手一伸,把母女两人都搂入怀中,道:“你们以后便跟着我吧,我可舍不得你们了。”

单美仙抗议道:“我们都走了,东溟派怎么办?”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东溟派的舞台太小了,美仙你是天命帝君的夫人,可是将来要母仪天下的,现在的一点得失算的了什么。”

单美仙这时才知道边不负的志向,不由惊呼道:“你……不负……你想当皇帝?”

边不负摇了摇头:“不是皇帝,而是教皇!好啦,你们都跟着我去洛阳,我先帮美仙你打破关隘,让你的天魔功晋升到十七层,实力便可接近准宗师了。”

哼哼,了空秃驴,快到你的授首之日了。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十一 洛阳双艳)

十一洛阳双艳洛阳城乃是中国历史上最具有地位的城市之一,至今共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后世的唐朝、五代十国时的后梁、后唐、后晋等也定都于此处,可谓皇气浩荡。就算是世界范围内也只有罗马、雅典、耶路撒冷、麦加等历史名城能与之相提并论。

洛阳城对于周边国家特别是日本的影响极大,日本京都便是仿照唐代的洛阳及长安修建。到了后来日本人更是把京都称呼为洛阳或洛城,日本战国时诸侯带兵进京则被称为上洛。像现时的太阁立志传或信长野望之类的日本游戏,今川义元及织田信长等整天提“上洛”便是这个来由。

隋炀帝杨广登基后,便在洛阳另选都建立新皇都。作为历史上最大手大脚的皇帝之一,新皇城自然是宏伟壮观气象万千,城周长超过五十里,更开凿出一条南达余杭(今天的杭州),北至涿郡(今天的北京)的大运河,贯通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使洛阳成为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

此时,天刚刚亮不久,在洛阳城内那宽达步贯通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

上,一辆华美的马车正缓缓前行。特制的马车高大气派,车厢被黑色的厚帘遮得严严实实,让外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车厢内则十分宽敞,边不负正惬意的半躺于躺椅上,浑身赤裸。单美仙与单婉晶两母女则也是一丝不挂的靠着他左右,四只玉手在男人身上游走,轻轻的捏着为他按摩。而对面则坐着美人儿军师沈落雁,也是赤身裸体,正跪坐在案前剥着水果,不时把鲜美的果肉送到男人的口中。

看着三位娇艳迷人的顶级美人儿正伺候着自己,三具美妙的肉体更是可以任自己随意玩弄,边不负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

虽然这三人心思各异,单婉晶是最单纯的,被催眠后少女的情思全部缠绕在边不负身上,而且是与自己父亲的禁忌之恋,让她根本就不敢想其他东西,只想着像那把头埋在沙里的鸵鸟,把一切都交给父亲,外面的一切都不想去应对。

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更是不去理会了。何况在她的心里面,总觉得是自己硬要献身,而父亲是出于怜悯且迫于无奈才要了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惶恐不知道父亲会不会有朝一日放弃与自己的这种关系。出于这种心态,对于父亲提出的一些淫邪游戏,简直是甘之若饴,还硬拉着有点不情不愿的母亲一起,以最大的热情为父亲的鸡巴服务。

单美仙则很是矛盾,虽然她一直爱着边不负,但与女儿同伺一夫真是难以释怀。幸好她出身于魔门,对伦理道德看的很淡,且深受魔门以强者为尊思想的影响,所以还是匍匐于边不负身下。

何况她一路走来,看见天命教在中原大地已经成燎原之势,颇有事业心的她对于成为边不负口中的天命帝后也隐隐期待,一时之间东溟派基业被控制的不安也放下来了。她经常失神的看着边不负,完全想不明白才几年时间,一个自己看来烂泥扶不上壁的男子为何能一飞冲天,成为天下棋盘的弈手之一。

先看看再说,反正与女儿一起挨操虽然很是羞耻,但却真的十分刺激。既然女儿喜欢,就先这样拖着吧。

而看上去巧笑倩兮最是乖巧的沈落雁却是最难受的一个。虽然这淫魔的床上功夫十分厉害,让她在性的方面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志存高远的美人儿军师可不希望当个美丽的花瓶,她无时无刻不在希望能到李密身边,为公出谋划策争夺天下。

此时正是李密攻占洛阳的关键时刻,隋炀帝的大军被李密使计谋不断扰乱,行进极为缓慢,为瓦岗军争取了不少时间。只要在皇帝禁卫军与洛阳王世充守军夹击之前攻陷洛阳,那大事可定。而在这样的重要时候,自己却被控制,那淫魔还明言,倘若自己逃走的话他便不择手段的去暗杀李密及其手下重臣,让深知边不负武功恐怖的沈落雁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面前那淫靡的一家三口,沈落雁更是暗中鄙视,亏自己以前还对那美丽高贵的东溟夫人心生敬佩,觉得她以一介女子之身在十多年间支撑起东溟派简直是女中豪杰。没想到,这人前不苟言笑冷艳高傲的美妇竟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起摇着屁股抢那大淫魔的鸡巴,而这淫魔竟还是女儿的父亲。

真是不要脸!

看着那面前两具玲珑雪白的娇躯,沈落雁又不禁感怀身世黯然神伤,单美仙与单婉晶这两个女人武功不俗、才华出众,更是有着倾国倾城之貌,还是一派之。但,但现在还是要母狗般趴在男人脚下挨操,莫非女子的宿命便是如此,永远都只能成为男子的附庸?

不!只有密公,只有密公是真正的看重自己的头脑而不是身子,对自己没半分轻视,更是委以重任,让自己以女子之身统领军权。知遇之恩我沈落雁粉身难报!

想到此处,沈落雁拿起切好的苹果片送到边不负的嘴里,美目眨巴着,用腻人的声音道:“老爷啊,你答应过人家不亲自插手洛阳战事的,那又赶来这里干嘛呢?”

边不负悠然道:“老爷我说话算话,自然不会亲自出手。但我的子寇仲却会以私人身份协助王世充,倘若李密连我子都敌不过,那便是自取灭亡了。”

沈落雁嘻嘻一笑,娇笑道:“寇仲那小混蛋哪里是密公的对手,只要老爷不亲自出手,密公必胜无疑。待密公攻占洛阳后,希望教言而有信,全力协助密公争夺天下。”

看到沈落雁对李密信心十足的样子,边不负也不反驳,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拿出一封书信,施施然的道:“李密前阵子才寄信告知本座,说感谢我释放了他儿子李天凡,更说倘若本座肯支持瓦岗军大业的话,便奉本座为国师,与他同享尊荣。”顿了顿,看了看脸上稍微有点变色的沈落雁,继续道:“至于落雁嘛,李密说倘若本座不嫌弃,便可自取,嘿嘿。”

听到“便可自取”一话,沈落雁脸色不可抑制的一白,但马上就想到:“不是的,不是的!密公只是知道这样的情况之下只有先稳住这淫魔才能再想办法,只是……只是……如果这淫魔真的是提出以我为条件才辅助瓦岗军,只怕……只怕……”想到这里,沈落雁不禁一阵黯然,但转瞬又释怀了,自嘲的想道:“倘若自己的身子真的可以拉拢住这淫魔,也是为密公的大业作出贡献了,女子的最大作用不就是如此么?”

这时,边不负伸了个懒腰,对沈落雁淫笑道:“好了,想老爷告诉你来洛阳的目的,落雁便先表现一下吧,嘿嘿。”

沈落雁心中暗呸了一声,脸上却露出娇媚的魅惑表情,吃吃笑着,也不站起来,像是小狗儿般手脚并用爬上几步,把俏脸凑到边不负的胯下,用媚得出汁的语气道:“人想要雁奴伺候哪个地方呢?”

边不负整个人仰躺下来,稍微的翘起屁股,道:“先舔舔后头,让人先看看你这条小母狗的舌头功夫。”然后双手分别拍了拍单美仙与单婉晶两母女的屁股,继续道:“你们两条大小母狗也趴下来,一起为我品箫。”

马车迎着清晨的阳光缓缓前行,外表看来毫无异样,里面却是一副不为外人所道的淫靡景象。

以智计闻名天下的美人儿军师沈落雁此时像是最鄙贱的女奴,把俏脸埋在男人的屁股处,能言善辩的香舌正毫无廉耻的伸入男人的屁眼内扫刮,还不时用力的把舌头往里面顶入更深处,施展着被边不负以现代东莞式服务调教的毒龙钻技巧。

而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则把十分相似同样美艳的脸蛋凑到一起,互相配着为男人含屌舔蛋。单婉晶经验不够,想把边不负的大棒吞到喉咙深处时却不小心呛到,顿时连连咳嗽。旁边的单美仙则立刻展露出母亲的本色,连忙轻拍女儿的后背,然后握着鸡巴指导女儿深喉口交的技巧,听得单婉晶小鸡啄米似的不断点头,那母慈女孝的景象让边不负兴奋得鸡巴都快爆炸了。

马车渐渐远去,但时不时却隐约传来男子张狂得意的笑声。

洛阳城内,天命教据点。

边不负正襟危坐,听取着前面寇仲的汇报。

寇仲依然是那副勇悍豪迈又带有点玩世不恭的洒脱样子,眉宇间青涩之气已经蜕得一干二净了,让人一眼望去便感到一股统帅的气度。

边不负含笑望着寇仲,问道:“仲儿你到达洛阳已一段时间了,现时城里的情况怎么样?王世充有什么异动么?”

寇仲不屑的笑了笑,道:“王世充虽然有不臣之心,但其人首鼠两端难成大器。现时知道皇帝准备返洛阳,更有皇帝嫡系独孤阀虎视眈眈,哪里翻得出什么浪花。”

边不负暗自沉吟,隋炀帝未死所带来的影响太大了。有正统皇帝在,那些原本属于隋朝的官僚可不能如原来历史般明目张胆的割地为王,以后历史的走向会是怎样,连他这个穿越者都摸不透了。他又问道:“进攻静念禅院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寇仲恭谨的道:“借帮皇帝剿匪的名义,按照师傅所说的特种兵训练法培训的精兵团已经抵达洛阳并准备就绪。”说罢他眼中射出一道厉芒,恨声道:“随时可以为子陵报仇雪恨!”

但顿了顿,寇仲又略带担忧的道:“精兵团的总人数不过五人,而静念禅院的武僧超过三,就算能攻下静念禅院,只怕也是惨胜。”

边不负哈哈一笑,把一封信函递给寇仲,道:“仲儿你先看看这个。”

寇仲连忙接过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当今圣上隋炀帝的密旨,命令洛阳留守人员全力配天命教剿灭有不轨之心的静念禅院。他不禁又惊又喜的道:“这……皇帝为什么竟会下这样的命令?倘若得到王世充以及独孤阀的支持,那行动可说是易如反掌!”

边不负笑道:“仲儿你可知道,那至高无上的传国玉玺便藏在静念禅院?”

寇仲也是举一反三之辈,立刻拍案叫绝道:“哈,我明白了。师傅肯定是告知了皇帝传国玉玺所在,以杨广的性格,哪里容许这皇权的象征被他人把持?”

边不负点头道:“为师早就发密函告诉杨广,静念禅院私藏传国玉玺,且位置就在洛阳城边上,更有数武僧的建制,恐怕有不臣之心。如果让这些僧兵配如李密这样的反贼,只怕洛阳危矣。于是便请求皇帝给予支持我们攻占静念禅院夺取传国玉玺,皇帝自然答应。”

寇仲笑道:“最妙的是现时胡教要重新挑选天下宰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在这为李阀新造势的关键时刻那些和尚绝对不肯把传国玉玺动交出来。皇帝感到威胁,自然不会对这些和尚尼姑有什么好脸色了。”

边不负露出一丝冷笑,道:“为师这次远赴琉球,从东溟派带来了一批最先进的连弩,仲儿你先让精兵团熟悉,一个月内完成演练,等准备完成后便把静念禅院从世上抹去。”

这时,心性仁厚的寇仲露出一丝不忍,踌躇着道:“师傅,静念禅院数僧众,不少都是与世无争的无辜者,兵锋之下只怕……”

边不负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缓缓道:“杀掉了空后,我们与胡教便是正式撕破脸皮的不死不休之局,任何一个逃出去的和尚,都会变成以后噬咬我教教众的恶狼。战争之下,杀业不可避免,一切的一切,便让为师担着吧。何况,为师岂容那些可能是杀害子陵的凶手之一逃出生天?”

寇仲闻言虎躯一震,用力的点了点头,咬牙道:“仲儿明白了!”

商谈完毕,看着寇仲走出密室那龙行虎步的背影,边不负暗暗想到:“寇仲啊寇仲,到底我是应该继续用你,还是把你毁了呢?授业之恩,师徒之情,还有卫贞贞与你那有如母子般的情感。这几把大锁,能否锁得住你这条注定要一飞冲天的大唐之龙?但是无论如何,在这几年之内,你都还是我手上最锋利的一把兵刃,请你继续用最大的努力为我披荆斩棘吧,哈哈。”

傍晚,独孤家的豪宅内。

独孤阀第一高手尤楚红老脸发白,此时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那个身穿黑色长衫,十分潇洒的中年文士。她刚才以披风杖法与这男子试了一手,竟然被完全压制,握着拐杖的右手现时还颤抖不止,只怕再来几招便会当场出丑。

尤楚红安慰了一下正担心的扶着自己的孙女独孤凤,然后吸了一口大气,对着边不负沉声道:“魔隐你竟真的晋升宗师?”那个以前她根本看不起的魔门邪人竟然已经把她远远抛离,跨入了天下武者的顶端,实在让她疑为作梦。

已年近岁的尤楚红可是江湖上最老资格的老古董了,边不负执晚辈礼,拱手道:“全赖至高无上的天帝垂怜,赐下天界的神功妙法,不负虽然资质愚钝只习得皮毛,但也侥幸晋级,全赖天帝之力。”

尤楚红不禁一阵恍惚,喃喃道:“习得皮毛便已晋升宗师,如果全部弄通那岂不是可如同那些传说中的仙人般白日飞升长生久视?莫非这天命教所信仰的天帝还是真的不成?”老人,特别是生命临近终结的老人,对于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儿总是特别迷信,尤楚红这样的高手也是不能例外。

尤楚红身边的独孤凤大概十八九岁,穿着一套非常讲究的黑色的武士服,还以黑带子滚边;外披红绸罩衣,说话时露出一排雪白齐整的牙齿,娇小玲珑,玉容有种冷若冰霜的线条美,而她的脸孔即使在静中也显得生动活泼,神态迷人。

有种令人初看时只觉年轻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倾倒的奇怪气质,极其野性迷人。

她身量不高,按边不负的目测最多也不过一米六,与云玉真、商秀珣那样的一米七几的模特身高没得比,与单美仙母女一米六几的标准美女身高也明显比不过,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娇躯玲珑凹凸曲线曼妙,身材比例极佳,饱满的酥胸把胸前的衣服撑起了一道诱人的弧线,显得规模不小。

此时,这头美丽的小凤凰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正呆呆看着边不负,完全没想明白这个人是如何轻而易举把自己心中天下无敌的姥姥压下。要知道独孤凤的武功在独孤阀内可是仅次于尤楚红的第二高手,只怕比之宇文化及这样名满天下的一流高手也不遑多让,而在刚才那短暂的交手过程中,她竟对边不负的手段完全看不明白。只觉得感官一阵迷糊,姥姥便已败下阵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武功?难道真如这个人所说,是来自天界的仙法不成?想到此处,好武成痴的她不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目光炯炯饶有兴趣的打量这边不负,好像要把他瞧个通透一样。

边不负感应到独孤凤的目光,便转过头去看了看独孤凤,然后文雅的微微一笑。独孤凤却娇哼一声,撇撇小嘴偏过头去,一副不想理你的傲娇模样。

边不负也不以为意,心道你这头小凤凰总有挨老子操的时候,便转过头去,对着正捧着隋炀帝密旨的独孤阀家独孤峰道:“皇上圣谕,命我等同心协力清剿胡教根据地静念禅院,未知阀有何打算呢?”

独孤峰现时可真是为难之极,静念禅院可是佛门重地,倘若独孤家牵涉入此事,无论眼前这魔头的计划成功与否,都必将为独孤家带来无穷祸患。佛门那遍及天下的庞大潜势力可是连独孤阀这样的高门贵阀也无比忌惮的。

但是,眼前这人手持皇帝密旨,如果不予配,将来皇帝得知后独孤家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虽然独孤家是皇帝嫡系,但伴君如伴虎,只看杨广近年开始培植宇文阀来钳制独孤阀便可知天心难测。宇文化及正是因为博得皇帝信任才有反叛之机,只是刚好被眼前此人破坏而已。

况且,边不负此人乃魔门高层,现时更是晋升宗师,中原武林只怕除了宁道奇已无人可敌,倘若此时逆了他的意也是难以善罢,看来只能先拖着再谋解决之法。

边不负看着独孤峰脸上阴晴不定,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独孤阀现时是两手准备,如果洛阳之战成功击溃李密,那皇帝到洛阳重掌大权,凭着大胜之威以及多年积累的皇权,只怕还是这天下间最强的势力。那么一直是皇帝嫡系的独孤家自然是死抱大腿,跟着隋炀帝的屁股后面维系着天下四大门阀之一的威严。

但假如战事不利,那独孤家便要考虑退路了。这种情况下唯一可投靠的便只有同为胡种贵族的李阀,而原著中的后期,独孤阀也是走了这一条路。而如果明知佛门是李阀的最有力支持者了,还去参与攻击佛门重地静念禅院的阴谋,那岂不是自断后路?一旦真的攻破静念禅院,所有参与者都是佛门死仇,李阀绝无可能再接纳被佛门仇恨的独孤家的投靠。

所以边不负先来到独孤阀,只要这次把独孤阀拖下水,那么,隋炀帝失败后独孤阀便无路可退,最后自己便可把其捆绑在天命教的战船上。以后再拉拢到岭南宋阀,那么四大门阀之二都成为天命教的支持者。

在现在这个时代,隋朝的科举制只是为寒门撬开了一丝门缝,而整个会话语权还是掌握在门阀士族手上。就算是同为官员,都有清官浊官之分。清官不是指清廉,而是清闲,那些门阀士族的子位高权重,但一切杂事都不用处理,只要享受权力带来的优越感就好了。而寒门子则任职忙忙碌碌的中下层官员,称为浊官,无论如何努力,都很难晋升到门阀子的那一层级。

像独孤阀这样的高门贵阀所带来的潜在影响力可是无与伦比的,将对天下间大量举棋不定的中小型势力带来强大的示范效应。原来的历史上,很多地方势力对李阀简直是望风而降,便是这种大势已成的威力。

这也是边不负出手救下隋炀帝的两个根本目的,第一是为天命教正名,第二便是稀释隋炀帝败亡后李阀所能得到的政治资源。

这时,独孤峰道:“圣上有令,独孤家自然不敢违抗。只是兹事体大,恐怕还需从长计议,不可仓促决定。”

边不负哈哈一笑,语气变得森然,冷冷道:“独孤阀,莫非你还把边某人当做三岁小儿不成?在圣上与佛门秃贼两条大船中间摇来晃去,小心独孤家这条小船舟毁人亡啊。”

竟让对方把心中所想揭破,独孤峰眼中冷芒一闪,真想就此召集人马把眼前这魔门妖人斩成肉酱。但武力实在相差甚远,真的开战,只怕除了尤楚红及独孤凤外无人是其一之敌。

突然,咚的一声,震得所有人心中一跳,却是尤楚红用手中的拐杖点了一下地面,那低沉却震动人心的响声显示出她深厚的内功修为。她咳嗽了一下,发出夜枭似的可怕笑声,冷冷的道:“圣上有旨,独孤家自然要遵从,峰儿你便派遣手下协助此事。只是独孤家人少力微,只怕助力有限。”

独孤峰立刻明白此话意思,派就派吧,随便派几个无名无姓的三流高手应付一下,以后就算皇帝怪罪,最多也只是办事不力,而不是抗旨大罪。而几个打酱油的人对这样的大事根本无关痛痒,佛门也不会看上眼。

边不负皮笑肉不笑的道:“圣上此次遭受宇文阀背叛,可是对手下近臣疑虑甚深。同为四大门阀之一的独孤阀如果还与敌对势力牵涉不清,以现在的圣上只怕,嘿嘿。”

尤楚红与独孤峰顿时一惊,是啊,现时可谓是敏感时刻,按照皇帝的多疑性格,如果再被眼前此人稍稍挑拨,那真是前景可虑。

独孤凤竖起柳眉,恶狠狠的盯着边不负,一副人家要你好看的样儿,嗔道:“你这人真是可恶,总是为难我们。这样吧,最多本小姐跟着你当你的打手就是了。我可以代表独孤家了吧。”独孤凤年纪较轻,就算真的做错什么了以后也容易博得同情与原谅,这样把独孤家出战的罪责揽到自己这女孩儿身上,以后以正道自诩的佛门真的追究难道还会对她这女孩子怎么样不成?

就此便可看出,独孤凤这看似无脑的举动实则上却是解围妙法,这女孩子真的是头聪明的小凤凰。

边不负呵呵一笑,向独孤凤行了个谢礼道:“那真是有赖凤小姐支持了。”

顿了顿,他又道:“只是,静念禅院势力雄厚,光靠凤小姐一人只怕不够,本座还希望得到尤老太君的帮助。”

此言一出,独孤家三人顿时色变,倘若作为独孤阀第一高手的尤楚红也参与此事,那整个独孤阀都不可能抽身,只能被拖下水去。

边不负悠然道:“赌钱的时候,又想压大又想压小,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好事。一直不下注,到了最后,只怕是连下注的资格都没有了。”

看着独孤阀三人的脸色阴晴不定,边不负又轻笑道:“只要尤老太君出手,本座便为前辈治好哮喘的毛病,以报答太君的相帮。”

反应最快的是独孤凤,她闻言美眸立刻闪出一道亮光,抢前一步道:“你说什么?你说你能治好姥姥的哮喘?”

看着尤楚红怀疑的脸色,边不负整了整衣襟,好整以暇的道:“本座知道老太君这些年来遍名医,但都束手无策。人间的法子是对太君的病无能为力了,要想治好,只能靠超越人间的手段。”

原著中寇仲能凭借长生真气治好尤楚红的哮喘,现在同样修习长生诀,武学境界比寇仲高得多的边不负,对尤楚红的哮喘自然不在话下。

一个时辰后,行功完毕。

尤楚红脸色明显红润了许多,她默默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点头道:“教确实说到做到,老身的病情缓解了许多,多谢了。”

边不负淡淡一笑,道:“只需再治疗十天左右,太君的顽疾便可痊愈,只是不用谢我,一切都是至高无上的天帝荣光。”

尤楚红心中一动,问道:“老身还有一事请教,敢问教,至高天帝究竟是何等来历?是否如同佛道两门的神仙一样?”

边不负心中暗笑道:“无论是谁,都是越老越怕死啊,只要引得这老虔婆信教,那独孤阀便入吾瓮中了,哈哈。”想罢,便展开心魔气场,对独孤家的人忽悠起来。

尤楚红、独孤凤、单美仙、单婉晶、寇仲,这五人对付了空及手下的四大子足够了,自己则可抽身出来防备佛门突然的增援以及其他变数。

如果真能毁灭静念禅院,可以说是佛魔千年争斗中魔门的最重大胜利,只要成功,便足以把边不负在魔门中的声望推至巅峰,届时统一魔门便顺理成章。

边不负离去后,尤楚红、独孤峰、独孤凤三人聚在一起神色凝重。

独孤峰双眉紧锁,忧心匆匆的道:“到底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帮那阴葵派魔头攻打静念禅院?”

尤楚红叹了口气道:“他是在逼我们在皇上与李渊之间二选一啊,对于我们独孤家来说,只能站在皇上那边。”

独孤凤俏脸也蒙上了一层愁云,道:“只是,就算真的击败李密,皇上到洛阳。但,但洛阳城是死地啊!北有窦建德,南有杜伏威,西面则是李阀虎视眈眈,根本就是四面受敌。不如我们不管皇帝直接投奔李阀算了。”

独孤峰也叹了口气,道:“我们独孤家一直是最亲近皇上的门阀,天下间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我们现在背弃皇上,一来天下人都会对我们不耻;另一方面,只要皇上还健在,没有人会放心我们的,只怕都会把我们当成是隋朝的奸细来防备。”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无奈道:“我们没得选择。”

独孤凤看到父亲忧愁的样子,真恨不得斩边不负两刀解恨,咬牙切齿的道:“要不等那魔头治好姥姥后,我偷偷的通知了空大师此事让他有所准备,那想攻下静念禅院可不容易。”

尤楚红摇头道:“既然我们要参与攻打的行动,那无论行动成功与否独孤家都会站到佛门的对立面。何况,即使我们不参与行动,他只要凭皇上密旨就可在王世充处调集兵马,再配他们本身的高手,静念禅院绝对守不住。”

说到这里她那苍老的面上露出一丝狠色,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坚定的站到皇上那边,灭掉静念禅院。至于以后,洛阳兵多城厚,皇上又是大隋正统,局势会如何发展现在很难把握,只能见步行步。”

就在独孤家三人紧张讨论之际,心情不错的边不负正慢慢在洛阳街头踱步,欣赏着洛阳城的夜景。虽然现在瓦岗军进犯,城里的戒备较为紧张,但此时华灯初上,不少酒楼饭馆依然照常营业,青楼上的姐儿照样招着红袖,抛着媚眼,诱惑着过往行人,大体上并没受多大的影响。

突然,远处驶来一辆典雅的马车,沿着大街一直驶到洛阳城里最大的酒楼董家酒楼处停下,然后车上的人走下车来。

边不负悄悄望去,顿时浑身一震。

只见当中一个年轻人生的方面大耳,器宇轩昂,形象威武,双眼有如点漆神采奕奕,行走间意态自若,流露出一副渊渟岳峙的王者气度,几步便踏入酒楼失去了踪影。

这人,是李世民!

李世民竟会出现在洛阳?

要知道和原著不同,隋炀帝杨广还健在,李阀现时都是反贼的身份,就算洛阳控制者王世充有心向李阀靠拢,但李世民此时来到敌人的地盘还是有很大风险的。

哦,定是有胡教的守护和接应,只怕李世民此时来洛阳是早知道胡教会把和氏璧给自己。洛阳城此时正是天下焦点,只要时机适,胡教便为李世民造势,把和氏璧献给所谓的天下真,那么造成的轰动绝对是一时无两的。

竟在无意中碰到最大的敌人,边不负心中杀机大盛,连忙隐去身形,轻烟般跟着飘入董家酒楼内。

董家酒楼包间内,李世民坐在位,下面依次坐着天策府的几位高手。

高大俊朗,体型匀称的是智计出众,武功不弱的庞玉。

身材魁梧,黑面浓鬓,手持双鞭的是尉迟敬德。

身穿儒服,文质彬彬有如书生的是智囊长孙无忌。

还有如罗士信、史万宝、刘徳威等核心人员。

此时,长孙无忌道:“刚收到消息,我们去请李靖的人失败了,他最后还是去了南方。”

李世民皱眉道:“南方?莫非又是那少帅军?”

长孙无忌点头道:“据李靖所言,少帅寇仲两年前游历江湖时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请秦王恕罪。”

李世民沉吟了一会,才缓缓道:“看来我有点小看那少帅寇仲了,早些时候那名士房玄龄不也是投入了寇仲麾下么。”

长孙无忌道:“是的,现时少帅军的=地盘上武有李靖、秦叔宝,文有房玄龄、虚行之,都是极其出众的人才。所以李子通以及沈发兴等进犯扬州但都无功而返,反而让少帅军夺得了不少地盘。”

李世民又沉吟了一下,才道:“抽调资源加派密探,一有少帅军的任何情报第一时间呈给我,少帅军恐怕会是以后的心腹之患。”顿了顿,他转过话题,问道:“诸位对此次李密攻打洛阳有何看法?”

庞玉用阴沉的声音道:“李密这狗贼纵子行凶,害死柴大哥,更侮辱公,自是不得好死!”

李世民摇了摇头道:“此事甚为跷蹊,按照瓦岗军现状,就算是擒下秀宁,也应该好好招待,再慢慢向我们提条件才是。杀死柴绍更是毫无益处,只会使我们之间没有了任何旋余地。如果不是秀宁坚持是她亲身经历,我都要怀疑那个救他出来的所谓天命教了。”

长孙无忌道:“但无论如何,现时阀震怒,我们与李密只怕是不死不休之局。”

李世民无奈的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救了杨广的天命教教有调查结果了吗?”

长孙无忌道:“根据探子的情报,那所谓的天命教应该就是阴葵派的长老魔隐边不负了,至于他是否真的具有宗师级的武力,就还未清楚。但就算不是宗师,估计也相差甚微,依然是天下间最顶尖的高手。”

李世民想了一下,喃喃自语:“天命教,扬州,少帅军,哼哼,只怕那少帅军就是天命教所组建的吧。如此说来,少帅军莫非是魔门的代言人?”

窗外的边不负暗暗称赞,不愧是古代中国最出色的皇帝之一,心思缜密判断准确,只是,他来到这董家酒楼干什么呢?

此时的边不负已放下了杀李世民的心思了。因为李阀的根本还是李渊,其他两个继承人李建成与李元吉都是才华出众之辈,就算杀了李世民根本瓦解不了李阀的势力。那不如还是留着李世民让李家兄打对台好了,佛门支持李世民,老子以后可以支持李建成、李元吉啊。

其次,边不负已发现了这董家酒楼内高手众多,倘若一击不成,倒没有十足把握能留下李世民。

哦,还有魔门的人在,上官龙,还有那个是荣凤祥。

董家酒楼规模很大,有三层高,一楼是较为普通的大厅,二楼则是设施雅致装饰讲究豪华大厅,二楼上三楼的楼梯在四个角落,三楼则中间留空,四周的十多个豪华包厢可以扶着围栏从留空处看到二楼的中央位置。而此时边不负感应到三楼的每个包房都有高手,到底怎么事?

突然,二楼中央处那新搭建的舞台附近传来一阵喧哗。

一把饱含怒意的声音响起:“跋锋寒!你这缩头乌龟,从大漠逃到中原,现在终于敢在我突利面前现身了吗?”

边不负连忙一看,却见二楼大厅处两个明显带着塞外特征的男子正在对峙。

说话的人身量极高,大约三十多岁,坚韧的脸庞上满是风霜之色,但却威武不凡,说话掷地有声,正是现在突厥之颉利可汗的侄子突利。

与他对峙之人高挺英武,虽然脸颊稍显狭长,但轮廓分明如同刀削,完美得简直是大理石像般。皮肤出人意料的白皙,但没有丝毫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为他凌厉的眼神使其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他额头扎着红头巾,身穿黄色武士服,腰间分别挂着一刀一剑,年纪大约二十四五岁左右,显得威武之极。

他长笑一声,晒道:“我跋锋寒一路南来,转战天下,败于跋某之手的中原成名高手不知凡几,一路上均有迹可循。你突利有何了不起,难道我跋锋寒还专门要跑到你面前现身不成,简直可笑,哈哈。”

突利沉声道:“武尊已对你下了必杀令,整个域外武林都对你杀之若快,现时我有幸遇到,便让我试试你手上的功夫有没有嘴巴上的利害!”

跋锋寒露出好看的笑容,充满豪气的道:“毕玄的子早就追杀了我几次,可是都灰头土脸无功而返。跋某腰间长剑名曰斩玄,正是要在中原大地上磨砺锋芒,日后便要北上挑战毕玄,斩下他的头颅!”

突利怒喝:“大言不惭!”说罢便要动手。

这时,旁边传来一阵雄浑的声音:“两位住手,请卖一个面子给我伏骞,一会秀芳大家便会到达此处,你们现在打斗惊扰了秀芳大家的表演,只怕在座等候秀芳大家表演的各位都不会放过你们。”说话的人中气十足声如洪钟,显示出深厚的内力修为,却是吐谷浑王子伏骞。

而三楼西侧包厢也传来一道阴柔的声音:“我荣某人好不容易才把秀芳大家请来此处献唱一曲,你们有何仇怨,都等秀芳大家表演过后再作计较。”

突利哼了一声,收起兵刃退后,但那喷火般的目光依然死盯着跋锋寒。

跋锋寒闻言后,潇洒一笑,后退几步,转头对身边的女子说道:“君瑜啊,只怕现在是打不成了,要不我们先看看秀芳大家的表演。”

他身边的女子正是傅采林的二子傅君瑜,整个形象与傅君婥十分近似,都是身材高挑,肌肤若雪,脸蛋秀美精致,带着北方雪国的清冷自傲风韵。她对着跋锋寒冷哼一声,傲娇道:“你是你,我是我,你要看那什么尚秀芳跟我有没关系。”说罢,竟转过身去,头也不的往外走去。

跋锋寒面露苦笑,无奈的摊摊手,便追着傅君瑜出去了。

隐于暗中的边不负盯着傅君瑜那摇曳生姿的背影,特别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随着走动不停晃动的浑圆翘股,不由面露淫笑,暗道:“这腰线和屁股倒是诱人的很,看样子还是处子之身。嘿嘿,跋锋寒这无用的家伙不行,便等我这行家老手来为你这美人开苞破处,对比一下跟操你师姐时的感觉有何不同,哈。”

倘若是平时,边不负可能便要追着出去看看有无机会一亲芳泽了,但现在知道大唐最顶级的美女尚秀芳即将驾临,哪里舍得走。

又等了一会,突然,一阵乐队的管弦齐奏,悠扬的乐韵绕梁荡,天下闻名的才女尚秀芳终于到了。

当尚秀芳随着乐韵像从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能从这颠倒众生的名妓稍稍离开。

她令边不负同时想到师妃暄和婠婠。

尚秀芳既能令人想起前者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拥有后者那种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悦悦br/>蒙的神秘美,而形成另一种毫不逊色于她两人的特异风姿。

最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此时乐音忽变,一身素黄罗衣,浅绿披肩的尚秀芳,就那么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载歌载舞起来。

她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昼,比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倍。

更不知她是否刚从浴池走出来,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意挽在头上的秀发,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边不负暗暗赞叹,不愧是整个大唐世界里最顶尖的美女,比刚才的已是绝色的傅君瑜明显更胜一筹,而且声线甜美空灵,呻吟的时候一定无比迷人,此女不干,抱憾终身啊!

一曲既终。

乐声倏止。

隔了好半晌后,全场才发出如雷掌声,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边不负却已是悄悄离去,他心中已经想到了捕获这位绝色名伶的办法,但今晚还有约会,只好以后再想办法实施。

夜深,天命教洛阳城的秘密据点内。

边不负背身而立,轻笑问道:“终于下定决心啦?”

身后站着一个身形颀长,面容英俊但稍显阴鸷的男子,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半跪下来,沉声道:“我杨虚彦愿意跟随教,一切听从教的吩咐。”

边不负转过身去,悠然道:“只是,就这样背叛了那对你有授艺之恩的石之轩,不觉得可惜么?”

杨虚彦冷然道:“石之轩虽然传我武功,但却不安好心,只不过想利用我这杨勇之子的身份罢了。何况他现在精神分裂神神叨叨,良禽择木而栖,既然都是被利用,我为何不选择跟随势力庞大已聚宗师之境的教?”

边不负笑道:“那么,你带这两个女人过来,便是投诚之意了?”

杨虚彦身后还站着两个忐忑不安的女子,都是容貌出众、身材曼妙的绝色美女,却是董淑妮与荣姣姣这对洛阳双艳。

杨虚彦若无其事的道:“她们都是圣门旁系,有机会可以伺候未来的圣门中兴之,是她们的荣幸。何况她们此处前来倒不是虚彦的功劳。”

边不负含笑道:“但依然有你的引荐之功。洛阳双艳声名远播,对两位佳人本座早就心生向往。”

此话一出,后面的董淑妮可爱的脸蛋上不可抑制的露出一丝鄙夷之色,但马上又恢复一副笑靥如花的可爱模样。荣姣姣则是一直眼波流转媚态迷人,丝毫没一点异样。

杨虚彦心中暗骂老淫贼,但面上却更加恭敬,拱手道:“虚彦乃大隋嫡系,又是真正出身圣门,自信比寇仲更适成为教的代言人,为教冲锋陷阵。”

边不负心中暗道比起重情重义易于控制的寇仲,你这家伙便是无情无义心狠手辣养不熟的白眼狼,但那杨勇之子以及石之轩子的身份却还有利用价值。

边不负脸色更加舒缓,笑道:“嗯,天命教正在飞速发展,有虚彦这样出众的英杰加入,实在是我教之福,只要能对我教发展做出贡献,本座绝对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功之人。”

杨虚彦拱手道:“多谢教,如果教没有其他吩咐,那虚彦便告退,不打扰教休息了。”

边不负点头道:“虚彦你便先去,待巴蜀那件事正式开始时本座会通知你的。”

后面的荣姣姣闻言不禁心中一动:“巴蜀?他们在策划什么事情?巴蜀是武林判官解晖的地盘,嗯,安隆那死胖子也在那活动,好像石青璇也隐居在那边。

额,可能性太多了,要再想办法仔细探听。”

杨虚彦行了个礼,便退出了门外。

杨虚彦走后,边不负细细打量着下面正靠在一起的两位美女。

董淑妮秀发如云,眉若柳丝,樱唇皓齿,大约十八岁左右,但由于俏脸上总是带着天真可爱的纯真气质,而且行动有点大咧咧的孩子风范,总让人觉得只有十四、五岁,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

但与面容造成强烈反差的却是她的身材,身穿黑色隐身衣的她,胸前的衣襟被撑起了一道明显的弧线,显示出被衣服包裹着的是一对形状饱满丰隆秀挺的玉乳,配纤纤细腰,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更是充满着诱人犯罪的致命吸引力。这样的童颜巨乳如果出现在现代会,一定会引起无数少男的疯狂追捧。

而荣姣姣年纪比董淑妮大不了多少,却极其成熟美艳。细长的娥眉下面是水汪汪的凤目,瓜子脸上总是带着一抹诱人的桃红,嫣红的嘴唇十分厚实,让人一看就想把鸡巴塞进去让那性感的红唇给含着。

娇躯更是丰满火辣,身上的白色轻纱若隐若现,把那丰满的酥胸以及肥美的隆股曲线都强调出来。最特别的是她那张艳若桃李的娇靥上总是挂着慵懒而又性感的神情,一颦一笑间似乎都在向男人发送着邀请,真是个浑身都散发着雌性荷尔蒙,让人一看便联想到床榻的性感尤物。

虽然是无比性感,但却有点流于表面,比不上练有天魔大法的女子那种外表清纯但骨子里却诱人的性感,和绾绾那种暗夜精灵般的魅惑更是相差一筹。对男人而言,荡妇总是没有闷骚的贵妇吸引人,边不负暗自吐槽。

这时,荣姣姣踏上前,如花玉容露出媚意,娇笑着道:“姣姣可是代表爹爹过来的,爹爹可对教佩服得很,所以让姣姣来伺候教。”

边不负来到洛阳第一件事便是见荣凤祥这个魔门地头蛇,并展示出宗师级别的战力把其慑服,起码是表面上的臣服。

但荣姣姣这女人表面上是荣凤祥之女,内里却是大明尊教进入中原的棋子,只怕此次前来更要的目的是探听情报。反正她在原著中便是极其放荡,连安隆那样的大胖子一样与其有一腿,被男人操真是等闲之事。

而董淑妮虽然是王世充外甥女,但不知是否因为杨虚彦操过的原因成为了魔门旁系,对男女关系也挺随便的。原著中认识寇仲不久,便动勾引,在野外与其苟。

董淑妮也连忙上前道:“人家是有事央求教大人帮忙,所以才跟过来。”

说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央求的目光,配那充满稚气的俏脸,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忍拒绝她的哀求。

边不负看着她那因为走动而颤巍巍晃动的大奶子,不由得心头一热,问道:“淑妮有何事要本座帮忙呢?不妨一说。”

董淑妮撇了撇小嘴,略带哀怨的道:“人家无意中听到舅舅的谈话,他……他想把人家送给李渊那老头子当侍妾,淑妮才不要哩。教你一定要帮人家。”

边不负心中一动,看来王世充也是两手准备,一方面为皇帝防守洛阳,另一方面则想交好李阀,呵呵,只是等灭了静念禅院后,你王世充也是无路可退了。

想到这里,边不负笑吟吟的道:“像淑妮这样身娇肉贵的美丽女子,如何能被李渊那粗鲁不文的老头玷污?你放心,本座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董淑妮心中暗道:“呸,不让李渊那老头子玷污,就要让你这老头子玷污。

虽然看上去年轻,但你的年纪都足够当人家爷爷了。只是……只是为了帮虚彦,唉,没办法了。”

虚彦让我博取这老淫贼的欢心,尽量留在他身边,等时机成熟,虚彦便能全盘接收一切,到时便娶我当皇后。嗯,那还是要动点才行。不然这淫贼阅女无数,倒是不一定会把我放在心上。

董淑妮雀跃的欢呼一声,兴奋的跳上前去,搂着边不负的脖子献上香吻,用崇拜的语气道:“淑妮就知道教是个大好人,一下子就答应人家的要求了。”

说完,还摇晃着身子,挺拔的巨乳便在边不负怀里蹭来蹭去。

后面的荣姣姣见状,心中暗骂一声不知廉耻的骚货,但也连忙走上几步,整个性感的身子便挨到了边不负身上。她身为大明尊教的前哨探子,对情报格外重视,对天命教这几年的发展颇为了解。只要得到了眼前这淫魔的支持,以后大明尊教南下时的阻力肯定可以减少,所以便刻意结交。

反正自己傍上荣凤祥这些年除了用度不缺外也没啥实质好处,这个女儿的名衔更是荒唐,只是为了那名义上的爹爹在床上操自己时更爽。只要自己喊几声好爹爹,你快来操女儿吧,那混蛋便会兴奋无比一泄如注。

既然都是挨操,那投靠眼前这个宗师级的高手显然是更好的选择,只要他看重自己,一边挨操一边叫他爷爷都没关系,嘿嘿。

边不负知道眼前两女为了不同的目的都在讨好自己,心道不操白不操,干你们这对淫娃荡妇还用客气。他双手把洛阳双艳分别搂着,淫笑道:“好啦,咱们就别兜圈子了,都随本座进来吧。”说罢便带着两人走进内堂。

董淑妮和荣姣姣脸上都是一红,面面相觑的对望一眼,便被拥着进去了。

内堂,边不负躺在竹床上,旁边还放着一只盛满了热水的大木桶。他一丝不挂,满是水迹湿漉漉的,而两具赤裸的火辣娇躯游鱼似的一左一右在他身上游动着,用奶子为男人做着最香艳的按摩。

这时,左边的荣姣姣一边用丰满的奶子摩擦着男人的肩膀,一边娇吟着道:“教,嗯……嗯,人家的奶子伺候得你舒服吗?”

右边的董淑妮抢过话头,嘻嘻一笑,道:“刚才一起洗澡时候不是才比试过么,姣姣你的奶子又没人家大,皮肤也没人家的白嫩,教肯定觉得淑妮的奶子更舒服。”说罢,更是卖力的用自己的酥胸夹着男人的手臂上下磨蹭。

荣姣姣不屑的道:“就大那么一点有啥用,何况姣姣的奶子比较挺呢。”说罢还故意撑起身子,把双手放在背后,胸部一挺,把那浑圆挺翘的奶球显得更为突出,简直就是惊心动魄。

董淑妮也懒得反驳,看到荣姣姣撑起了身子,便整个人趴过去,把自己的玉乳压在男人胸膛上,然后慢慢的往下滑,丁香小舌还不停的扫弄着男人的身体。

一直滑到男人的下身,她用双乳夹着那已经明显硬挺的肉棒,用赞叹的语气道:“教,你的……你的好大?”

边不负哈哈一笑,问道:“本座没听清楚呢?是什么好大啊?”

董淑妮那天真无邪的俏脸此时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撇撇嘴哼了一句:“教欺负人家。”便气鼓鼓的转过脸蛋,但马上又瞟了男人一眼,用娇羞的语气小声道:“是鸡巴……嗯……又粗又硬的大鸡吧。”

她那俏丽的小脸看上去又真挚又清纯,还带着孩子气般的气质,但小嘴却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强烈的反差让人觉得无比刺激。

边不负邪笑道:“那淑妮你喜欢么?一会它便插到你下面的小骚穴里头去,让淑妮享受快乐。”

董淑妮小脸面露苦恼的表情,怯怯道:“只是,只是人家的小骚穴小小的,教的鸡巴这么大,淑妮怕受不了,到时候被教给操坏了怎么办?”

一边说,一边用奶子夹着肉棒上下摩擦,然后又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边不负,娇声道:“可是看到教的鸡巴又粗又硬,好像还在燃烧着似的,烫着人家的奶子,淑妮……淑妮就禁不住想要它操进身体里面来,感受一下被这大鸡吧顶到天上去的感觉,嘻嘻。”说完后含羞带俏带又媚态十足的偷偷横了边不负一眼,那表情就仿佛是偷到糖果没被大人发现的小女孩。

旁边荣姣姣笑骂一声:“你这小骚女,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说完还扬起玉手,在董淑妮那白得异乎常的翘股啪的打了一下,清脆的声音让人心神为之一荡。

屁股被打,董淑妮哎呀一声,捧着双乳为男人夹鸡巴的双手没有停顿,小嘴则抱怨道:“姣姣你打得人家好痛。”然后抬起俏脸,像是小孩子受欺负要找大人出头似的,娇嗔着道:“教教,姣姣好坏,打人家的屁股,你要帮淑妮惩罚她。”

看到这对娇娃大耍花腔,边不负心道她们一起伺候男人只怕不是第一次了,但也乐得添加点情趣,便一把拉过荣姣姣,大手揉着她那挺秀的奶子,淫笑着问道:“好,那淑妮想本座怎么去惩罚她?”

董淑妮露出奸计得逞的偷笑,整张充满稚气的小脸可爱无比,她不怀好意的望了望荣姣姣那又肥又翘的大屁股,嘿嘿笑道:“姣姣打人家的屁股,教你就惩罚她的屁股好了,帮淑妮用力打她的大屁股,嘻嘻。”

荣姣姣立即配着露出害怕的表情,眼波流转,腻声求饶道:“教,你别听淑妮这鬼丫头胡说八道,要是你喜欢姣姣的屁股,最多……最多人家一会翘起屁股,让教的大鸡吧狠狠操姣姣的两个骚穴就是了……啊……啊……教……嗯……你摸的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啊……”

边不负被两只又美又浪的小妖精撩拨得心头火起,坐起身子,艰难的把肉棒从董淑妮那对软糯雪腻的大奶子中间抽出,狞笑道:“你们两个身为名门贵女,年纪轻轻竟如此淫荡,还不趴下来翘起屁股,等本座好好教育教育你们。”

两女闻言都是嘤咛一声,乖巧的并排趴下,把屁股翘起对着边不负。

董淑妮摇着屁股,用天真的语气道:“教的棒棒这么大,淑妮的小穴不知受不受得了,教操人家的时候要轻一点,就算痛,淑妮也不会哭的……呜……但还是好害怕。”那清纯幼嫩的气质却配着丰满成熟的身体,形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荣姣姣噗嗤娇笑,横了边不负千娇媚的一眼。

一边摇着屁股一边伸出玉手抚摸着自己的小穴,两根春葱般的手指更是轻轻把花瓣掰开,使花房里面那粉红的嫩肉展露出来,用迷死人的性感声音道:“淑妮怕,姣姣不怕。一想到能被教那又粗又热的大鸡吧插到身子里面来,姣姣便浑身发烫,连小骚穴都湿透了,教你快来操人家嘛,姣姣好想要……”最后那个“要”字还故意拖长声音,又甜又浪,诱人无比。

边不负握着鸡巴对准目标,然后用力一送,一下子便插入荣姣姣那已经湿透了的小穴内,边插边笑骂道:“姣姣你真是淫荡,都还没怎么弄你,下面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这是活该挨操。”

荣姣姣觉得一根火热的铁棒势如破竹般直接插入花房,还一直顶入深处,不由得啊的一声尖叫,呻吟着道:“啊……好粗……教的鸡巴好厉害……顶死人家了……啊……啊……嗯……刚才一想到要被这威猛的大鸡吧操进来,姣姣一下子就湿了……嗯……好舒服……”

旁边的董淑妮不依的娇嗔道:“教你偏心,淑妮也要,也要教的大鸡吧干人家。”

边不负一边啪啪啪的猛操着荣姣姣,一边笑问道:“淑妮刚才不是还说害怕吗,这么快就想要了?”

董淑妮可爱的嘟着嘴,哼哼了几声,抱怨道:“人家是有点怕,但,但只要教的大鸡吧一插进来,淑妮就什么都不怕了……呜……教你好坏,操姣姣不操人家,人家也要……”

正被操得浑身发抖的荣姣姣娇吟道:“啊……啊……好猛……姣姣好爽……嗯嗯啊……教你别理妮妮那鬼丫头……啊……人家的小骚穴一刻都不想离开教的大鸡吧……啊啊……干死姣姣了……舒服……舒服死了……呜……啊……”

“呜……姣姣好坏……占着棒棒不给人家……呜……骚蹄子,淑妮……淑妮以后都不理你了……呜……”

“好啦,淑妮乖,等本座先收拾完姣姣这淫娃便来操你。你先用这对又白又挺的大奶子伺候本座。”

“哦,淑妮知道了。”董淑妮乖巧的点点头,爬起身来,一下子便钻到床边那大木桶里,让热水把那曲线傲人的白嫩娇躯弄得湿漉漉的,然后爬上来贴到边不负背后,双手捧起自己那与天真无邪脸蛋完全不匹配的巨乳,沿着男人宽阔的后背上下推送起来。

洛阳双艳的前后夹击,真是让边不负爽的忘乎所以。

荣姣姣在前面配着男人肉棒的抽插,卖力的往后抛送着屁股。她的臀儿十分肥美丰隆,形状又不失挺拔优美,因为刚刚淋浴完那白皙的臀肉上还缀着点点晶莹的水珠,让人一看就有咬一口的冲动。特别是此时趴在床上,双腿并拢屁股往后翘起,整个臀部显得更是浑圆硕大,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发出啪啪啪啪的诱人声音。

边不负只觉得每次猛的往前一挺腰,腰腹便狠狠碰撞在荣姣姣的股肉上,把那臀儿压得变形,然后那充满弹性的大屁股便反馈一道傲人的弹力把自己推开。

而自己的屁股往后一退,便被后面董淑妮那无与伦比的秀挺巨乳给顶着,那小妮子轻轻一挺胸,弹性惊人的奶子便把自己又推向前,鸡巴又深深的插进荣姣姣那温暖湿润的小穴深处。

一来一之间,竟被这对艳盖洛阳的火辣娇娃的丰乳肥臀营造出一个省力的循环,让男人操得无比痛快。

操了一会,荣姣姣却是要高潮了,“啊啊……姣姣到了……好舒服……教你操死姣姣了……好强的鸡巴……死了……姣姣要死了……啊啊啊……嗯……不行了……嗯啊……小骚穴要飞了……啊……”

边不负喘着粗气,一边加快速度猛干,一边道:“本座也要射了,姣姣你想我射到哪里去?”

“呜……射进来,全部射进姣姣的花蕊儿里面来……啊啊啊……姣姣要为教生孩子……嗯嗯……真的要到了……啊啊……”

边不负心中一动,暗道可别着了道儿,到时候这荡妇挺着个大肚子,可真的说不准是谁的种,还是小心为妙。便嘿嘿一笑,在荣姣姣那即不解又哀怨的神情中一把抽出鸡巴,然后轻轻抬起,把龟头凑到女子的菊穴旁,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挤,粗大的鸡巴便一下子挤进荣姣姣的后庭内。

虽然荣姣姣的后庭早已被开发过,但还是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肉棒入侵,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白眼一翻,尖叫出声。

边不负感受着女子后庭那独特的火热紧窄,鸡巴就着从小穴里带出的淫水爽快的继续抽插起来。

“姣姣,你的屁股好爽,真的是天生出来赐给男人的恩物。这样又肥又翘的臀儿就是活该挨操,让鸡巴操那菊穴儿。”

荣姣姣感受着鸡巴在屁眼里操弄所带来的奇异快感,用嘶哑性感的声线叫喊道:“嗯……嗯……啊……姣姣……姣姣的屁股生来就是让教操的……啊……只有教……只有教的大鸡吧才操得姣姣这么爽……呜……屁股……屁股要被操开了……啊……”

她一边尽力放松臀肉减轻肛菊的痛感,一边把玉手探到自己的花房处,配着男人的抽插揉着自己那敏感的小豆豆,以临近极限的花房不停的流出淫水,滴得满床都是。她此时眼睛紧闭,娇靥潮红,娇躯一颤一颤,一副沉沦欲海的娇俏淫娃模样。

“好了,射了,射死你这小淫娃!”边不负低喝一句,鸡巴用力顶到肛菊最深处,火烫的阳精便全部喷出,全部射入了荣姣姣后庭里面。

“啊……好多……射得好多……姣姣……姣姣的屁眼儿装不下了……呜……流出来了……”

歇了一会,边不负缓缓的把开始软垂的肉棒慢慢抽出来,放开浑身瘫软的荣姣姣,把肉棒凑到董淑妮那如同小女孩似的俏脸旁。

董淑妮看着那刚操完屁眼,花花碌碌的肉棒,不由得皱起眉头,小脸露出苦恼之色,小手握住肉棒,轻轻的撸了几下,撅起小嘴嘟囔着:“真坏,真坏!刚弄完屁股就让淑妮接手……呜……一点都不爱惜人家。”

虽然抱怨着,她还是乖巧的伸出小香舌,轻轻的沿着男人的龟头开始舔扫,然后张大小嘴把整个龟头含到嘴里,缓缓的吞吐起来。

边不负仰躺在床上,双手叠到后脑枕着,大腿分开,全身放松,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着董淑妮的口舌伺候。而缓过劲来的荣姣姣也爬了过去,配着董淑妮一起舔弄。此时的洛阳双艳看上去简直就如同两条美人犬一样,一起翘着屁股伸出舌头,不停的卖力舔扫。

边不负得意的哈哈大笑,打趣道:“你们两条淫荡的母狗,本座看以后你们这洛阳双艳的名号不如改成洛阳双犬算了。”

荣姣姣销魂荡魄的嗯了一声,勾人的眼神盯着边不负,腻声道:“母狗就母狗,奴家……奴家就想当教大人的母狗,天天都让教的大鸡吧像狗儿那样狠狠的操奴家。”

董淑妮警惕的推了荣姣姣一下,吐出已经重新硬挺的肉棒,不满的道:“姣姣你太狡猾了,这次该轮到淑妮了。”说罢舔了舔舌头,嘴角含春的对着边不负道:“教的棒棒真好吃,人家……人家想要了……”

边不负点点头,道:“嗯,本座有点累了,淑妮自己坐上来吧。”

董淑妮幽怨的瞟了男人一眼,喃喃道:“骗人,刚才操姣姣时候这么卖力,哪里会累……”但一边说着,一边还是提起腰身,花房对准男人的龟头研磨了几下,然后嘤咛一声便坐了下去。

“哇,好紧,淑妮你可长了个好骚穴。”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那层峦叠嶂的肉穴紧紧包围,虽然不是处子,但那难以置信的紧窄花房彷如是鱼儿的嘴巴般不停吮吸,让边不负舒服得赞叹出声。

董淑妮随着肉棒的插入嗯的淫叫一声,然后听见男人的赞美,便得意一笑,口没遮拦的道:“嘻嘻,操过的人都说淑妮的小洞比姣姣的好。”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小脸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不敢望向边不负。

身边的荣姣姣顿时气得啪的又打了她屁股一下,嗔道:“你这丫头说些什么话,总有一天要把你这骚蹄子的嘴巴给撕掉。”

边不负来了兴趣,一边往上挺动腰杆抽插,一边问道:“哦,有多少人同时操过你们两条母狗呢?”

两女对望一眼,感觉瞒不过去,董淑妮便不好意思的嗫嚅着道:“没……没多少,不算这趟就三个。”

边不负道:“杨虚彦,荣凤祥,还有谁?难道是王世充?”

两女没有说话,却是默认了。

边不负乐道:“王世充可是淑妮你的亲舅舅,居然还给弄到了一张床上,哈哈。”

董淑妮一边挨操,一边呻吟着分辨:“啊……啊……不关人家的事情……淑妮无意中碰到舅舅和姣姣的好事,他们……”话还没说完,小嘴便被荣姣姣按着了。

荣姣姣恶狠狠的嗔道:“不许说!不许说!妮妮你这鬼丫头整天胡说八道,呸呸。”说罢,便挪过身子,肥美的臀儿一扭,坐在边不负胸膛处,双手一抱把前面坐着男人鸡巴,还不停上下挺动着屁股的董淑妮搂进怀里,扭动水蛇般的细腰,让自己的酥胸和董淑妮的奶子不停的摩擦挤压,性感的红唇更是一下吻住了董淑妮那还要说些什么的小嘴,堵得她吚吚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看着洛阳双艳坐在自己身上相互亲吻撞奶,不禁更觉兴奋。一边用力把鸡巴往上一下一下的顶入董淑妮花房最深处,让女孩那娇柔的身子好像整个都被大鸡吧给挑了起来;一边探出大手,摸到荣姣姣湿气未干的花房处,并拢两指直插进去,不停的抠弄。

两女分别被弄着下体,便一边互相舌吻,一边比赛似的的大声呻吟,惹人遐思的女子尖叫此起彼伏。

“呜……呜……淑妮不行了……好粗的棒棒……啊……顶到头了……呜……不行了……好热……要来了……啊啊……”

“姣姣受不了……教你好会挖……水儿……水儿又要出来了……啊啊……嗯……”

到了最后,边不负感觉到极限了,便让洛阳双艳并排跪在一起,自己握着鸡巴对着她们那宜喜宜嗔的诱人俏脸,猛的射精,大量的阳精便直接颜射,粘稠的精液沾得两女连眼睛都睁不开。

射完后,看着两女一左一右为自己清理肉棒,然后她们手挽着手凑在一起,两对丰满白皙的奶子相互挤压着,伸出舌头互相舔食着对方脸蛋上挂着的精液,一点都没浪费全部吞下。那淫靡的场景让边不负刚刚射完精的肉棒竟又一次硬了起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硬挺的肉棒胡乱的戳着两女的脸蛋,淫声道:“你们两条淫荡的母狗,又让本座兴奋起来了,你们说怎么办?”

董淑妮用毫不掩饰的崇拜目光紧盯着那热腾腾的大鸡吧,用天真的语气道:“好厉害的棒棒,这么快又硬起来了,淑妮……淑妮爱死它了。”

旁边的荣姣姣嘻嘻笑着,噗地一声亲了那大龟头一口,然后舔舔嘴唇,腻声道:“教你这么厉害,咱们姐妹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房间整晚都传出一阵阵的淫声笑语。

“教,教轻一点,淑妮的后庭还是第一次……呜呜……好痛……”

“哈,又紧又热,淑妮你夹得本座好舒服……”

“姣姣也要……哪里都好……教你快来操人家……人家痒死了……”

“妮妮你这小骚逼,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被操到高潮了……”

“姣姣……你别舔得这么快,啊啊……你舔前面……教操人家后面……淑妮……淑妮不行了……呜……人家要疯了……”

“嘿嘿,姣姣你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教的大鸡吧一插,你不一样是哭爹喊娘……这次淑妮可要报仇了……嘿嘿……”

房内激战正酣,房外的院子里却无声无息的飘入了一道俏丽的白影。

来人白衣赤足,那彷如汇聚着天地灵秀的俏脸美绝尘寰,曼妙的身段被轻纱似的白衣勾勒出惹火的曲线,增之一分便肥减之一分便瘦,完美得如同传说中的暗夜精灵一样。

此时,她那洁白皓齿轻轻的咬了一下红唇,面上露出羞恼的表情,暗骂道:“混蛋师叔、色狼师叔,每次找你,都是在操女人,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听着那男女之间淫戏的直播,显示男人正是奋勇无敌,女人即使人数占优但还是丢盔弃甲,被操得神魂颠倒。一阵阵不知廉耻的呻吟不停的往她的小耳朵传来,绾绾跺了跺脚,便想转过身去一走了之。

但是,但是此时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了。自己的天魔大法卡在十六层一直不能晋级,恐怕就只有那色狼师叔能帮自己。而且,之前遇到祝师的女儿单美仙,一直也是处于十六层的她居然已经晋升到十七层,只怕也是那色狼师叔的功劳。

呜,烦死了!

耳边一直传来那啊啊嗯嗯的女子极乐呻吟,绾绾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偷看边不负操云玉真的情景,那混蛋还把云玉真当成自己,净说些混账话。但是,但是那色狼的下面真的好大,又粗又硬……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啊。绾绾那清丽瓜子脸染上了一阵红云,连那洁白的小耳朵也红了。

反正,反正都是要等,不如偷看一下?现在隔得这么远,估计不会被他发现的。

啊啊啊!绾绾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真的对那色狼感兴趣了?那色狼师叔除了武功高一点,下面大一点,干那事情的时候厉害一点,还有什么优点?嗯?不对!下面大算什么优点,那不过是欺负女孩子的武器,呸呸。

算了,就看一眼,我可不是对那事情感兴趣,只不过祝师说过以后可能会收荣姣姣当子,我只是看看未来师妹而已。

想到此处,绾绾红着脸,躲到了高处,离远往房内望去。

嗯?人呢?

房间内,荣姣姣与董淑妮浑身赤裸,全身酸软的并肩躺在床上,而边不负却不见了身影。

“绾儿,你在找我吗?”一把声音突然从绾绾的旁边传来。

绾绾做贼心虚,被吓得打了个激灵,连忙转头一看,边不负竟不知何时以站在了自己身边,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而且更离谱的是,边不负明显是刚刚从战场脱身,整个人就披着一件披风,带子也没系上,胯下那半硬的肉棒就这样晃荡着展露在绾绾的面前。

绾绾啊的一声尖叫,连退两步,惊道:“师叔你还要不要脸,裤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故作疑惑的道:“我看绾儿你在外面左顾右盼,料想是想瞅瞅师叔下面的那根宝贝儿,所以才这样大方的展露出来让你仔细观摩啊。”

绾绾心里暗骂露体狂魔,但却不愿认输,轻轻一挽云鬓,稍稍一偏头,流露出风情万种的妍态,装出满不在乎的娇俏样儿,还故意凑到前去,像是评判般的扫了几眼男人下面,用鄙夷的语气道:“师叔把那话儿当宝贝,可是绾儿看来也是平平无奇,没啥了不起。”

正在说话间,那根本来处于半软垂状态的肉棒竟然慢慢的硬起来,被绾绾那如同天儿下凡的媚态所刺激,耸拉着脑袋的软虫竟慢慢的变成了狰狞的巨龙。

绾绾这是彻底的败给了这不要脸的师叔,身为一教之,更是贵为宗师,不但在师侄面前裸露出下体,还恬不知耻的怒勃而起。

但是,看着那肉棒从软变硬,从低头沉睡一直变得昂然抬头,还一跳一跳的脉动着似乎向自己打着招呼,绾绾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雄性炽热扑面而来,那充满了生机的男子阳根竟然是如此的富有魄力,让她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只觉得一阵心悸,差点两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绾绾在外人面前时而艳光摄人曼妙无双时而冷漠无情心狠手辣,但说到底还是个不到二十的女孩子。虽然一直受到魔门泯灭人性的教育,但人之天性哪里是这么容易屏蔽得了?少女情怀,心灵深处那对性的好奇,对亲情及爱情的渴望可是一点没少。面对着这个看着自己长大,对自己知根知底的师门长辈,对外人的那一套冷若冰霜的面具哪里端得出来?

其实就如同现代会的那些黑会份子,纹身,带墨镜,发行怪异等等实际上都是告诉别人我是坏蛋的一个标志。而同样的,原著中魔门中人那些阴毒邪恶的表现固然是秉性如此,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觉得只有这样做才算是魔门标志。

你不时不时的杀个把人,弄点什么阴谋诡计,哪里算魔门中人?哪里能保持着那魔门的神秘感以及给人的恐怖印象?

而绾绾的那些神秘感,那些所谓的恶毒狡猾在边不负面前简直如同三岁小孩的玩意,自然便全部收起来了。

虽然边不负和绾绾心目中那白马王子的形象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那强大雄性的纯粹感染力却让她心荡神驰,一时间竟被那勃起的巨棒如磁铁般吸引住了目光。

“嘿嘿嘿,绾儿你看,师叔的鸡巴还挺有魄力吧?”耳边传来色狼师叔那可恶的声音,绾绾顿时惊觉,连忙猛的一摇头,侧过身去,跺着脚不依的娇嗔道:“师叔!如果你还是这样,绾儿就不理你了!”

看到绾绾这美丽的小精灵变相服输,边不负才系好了披风,算是勉强掩着了丑态。问道:“绾儿这次来找师叔所为何事?”

绾绾犹豫了一下,心道如果提出让这色狼帮忙,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难堪的条件。虽然他答应过师傅不会动自己,但,但还是很担心啦!

只是,与慈航静斋传人决战在即,自己却迟迟不能突破,倘若不能压下师妃暄,如何报答祝师的养育之恩?

原著中的绾绾可是借着第一次遇到双龙的时候,扮作昏迷吸取了双龙的长生真气,从而一举突破关隘晋级成功,但现在却没了这个机会了。

踌躇了一阵,绾绾一咬牙,用天籁般的声音道:“绾儿想请师叔帮忙晋级天魔大法十七层。”

出乎意料,边不负点点头,轻松的道:“没问题,今天时间来不及了,明晚绾儿过来此处找我,我一定尽力帮绾儿突破关隘。”

看着绾绾意外的表情,边不负暗道:“绾绾也突破到十七层后,围剿石之轩一事才有一点把握,祝玉妍、单美仙、绾绾三大臻至十七层的天魔场三面围堵,可以最大限度的限制幻魔身法,再加上预先的一些布置,到时便由我这个圣门新一击必杀,嘿嘿。”

看着绾绾飘然离去的背影,边不负用淫邪的目光扫射着她那柳条般的小蛮腰以及诱人的臀部曲线,暗笑道:“就算不能真个销魂,但先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嘛。唔,还有尚秀芳,未来的日子还真忙,哈哈。”

(待续)***********************************PS:关于更新速度。由于临近年底,实在比较繁忙,最近几个星期经常出差,赶飞机的时间比打飞机还多:faint到家里也要等老婆孩子睡觉或不在的时候才有机会敲键盘,弄得有时思路断断续续的,有时刚想到什么,但没时间写,想写的时候又不记得了,呵呵。

而且,最近两章的字数都是两万多字,比之前的增多了,也是造成更新缓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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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十二 绾绾)

十二绾绾洛阳城,王世充安排的宅邸内。

尚秀芳、董淑妮、荣姣姣三位绝色美人正共处一室,嘻嘻哈哈的谈笑着。

董淑妮用追星族似的目光看着尚秀芳,一脸崇拜的道:“芳姐,你长得这么漂亮,唱歌又好听,那些男人全部都把你当成是天上的女神,羡慕死人了。”

尚秀芳俏脸微红,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有啦,秀芳只是从小就喜欢音乐,哪里有妮妮你说的那么好。”

看着这绝色名伶白皙的俏脸泛起一阵诱人的红晕,让那本来就美艳不可方物的精致玉容更是添上惊心动魄的魅力,旁边的荣姣姣不由得升起嫉妒的感觉,暗道:“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说到底还不是一个卖唱的?到时边不负那淫魔把你开苞破处,操得腿儿都不拢的时候,看你这婊子还是否能保持这样的清高样儿。”

虽然心中腹诽,但荣姣姣的脸上还是笑靥如花,亲热的道:“秀芳大家你太客气啦,我那老爹上次在董家酒楼听了你的表演,简直是惊为天人,这些天一直在姣姣面前念叨着,说什么再听一次便此生无憾了,嘻嘻。”

尚秀芳脸更红了,不依的道:“姣姣你笑人家的,唔,我们三个一见投缘,称呼上就别这么见外了。你们一个叫姣姣,一个唤妮妮,那么便叫我芳芳好了。

再喊人家什么秀芳大家的,芳芳可就要生气了哦。”

董淑妮和荣姣姣一个是尚书王世充的外甥女,一个是地头蛇荣凤祥的女儿,都是这洛阳城里算得上号的尊贵人物。

此时在边不负的授意下刻意讨好,自然很快便和没什么闺蜜的尚秀芳打成一片,一阵子便姐姐妹妹的亲热无比了。

打闹了一会,董淑妮用娇憨的语气道:“芳芳的才艺真的是天下无双,人家能学到十分之一就好了。”

突然又像是若有所思的顿了顿,道:“这么好听的音乐,除了芳芳之外妮妮以前就只听过一个人演奏过。”

尚秀芳不禁有点奇怪了,她虽然表面上谦虚,但骨子里头对于自己的音乐还是十分自信的。

就算不敢说天下第一,但随便找个人就能达到自己的水准那是不可能的。

荣姣姣在一旁搭腔道:“妮妮你说的是那位洛阳城郊的隐士么?”

董淑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是的是的,姣姣你也听过么?”

荣姣姣嗯了一声,露出忆的神色,然后道:“姣姣有幸和爹爹一起拜会那位隐士,听过他的表演,真的可称为天籁之音。”

自然,荣凤祥那里已经预先对了口供,就算是尚秀芳跑去问荣凤祥,也会得到同样的答案。

视音乐为生命的尚秀芳此时被勾起了兴趣,便问道:“那位隐士尊姓大名?

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荣姣姣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下,语气有点不确定:“好像是姓周?其人没什么架子,但却自有一种文人的清高,是真正隐逸于尘世之外寄情于山水的雅士。

姣姣还记得他的堂前写有一所诗,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尚秀芳闻言娇躯一颤,喃喃跟着念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好!好诗!初读只觉质朴平淡,但越是细品,就越有味道。

真是清幽宁静,高雅绝俗,只凭这首诗,便可知其人是如何的格调高远,卓尔不群。”

荣姣姣暗道:“边不负那混蛋虽然荒淫好色,但文才却真的是一等一的好,此等诗句真是浑然天成。连尚秀芳这天下第一才女都为之仰慕。”

接着,她又继续道:“他用的乐器姣姣从未见过,但音色却清丽绝伦,曲子也是匠心独运,让人一听便难以忘怀。”

董淑妮也跟着道:“是啊,真是太好听了,妮妮现在都还记得呢。”

看见荣姣姣与董淑妮这对洛阳双艳如此推荐,尚秀芳的好奇心被完全被勾起了,便道:“洛阳城郊竟有如此出众的雅士,不知可否带芳芳去拜会前辈,让人家有所请益呢?”

荣姣姣和董淑妮心照不宣的对望一眼,知道任务完成了。

荣姣姣皱起好看的眉头,沉吟着道:“那人的脾气有点古怪,也不屑攀附权贵,姣姣先央求爹爹去探询一下,然后再答复芳芳吧。”

容易得到手就不会看重了,况且,乐器还要时间赶制呢。

尚秀芳有点失望的点了点,道:“那芳芳就等待姣姣的好消息了。”

荣凤祥豪宅里,荣家父女正在密谈。

“姣姣,那么说来,你也并没有探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荣姣姣无奈的点点头道:“边不负那淫魔奸似鬼,姣姣都怕多说几句露出破绽。只是知道他跟杨虚彦约定了要到巴蜀那边办一件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便不知道了。”

荣凤祥沉吟道:“巴蜀?这太难猜了。那么他来长安到底有什么目的呢?看样子也不是来帮忙守洛阳城的,没理由就是为了干尚秀芳那丫头吧?”

荣姣姣摇摇头道:“那人虽然好色,但绝不会因色忘事,对付尚秀芳只怕也是顺手而为,不是要目的。”

说到这里荣姣姣皱起眉头,问道:“爹爹,难道我们真的要唯其马首是瞻,听从他的指挥?”

荣凤祥露出阴沉的笑容:“不过是面子上的服从罢了,这个边不负自己也知道,他根本控制不了我。连阴葵派本身都还没有整,凭什么对外人指手画脚?

阴后的声望可不比他低啊。只不过老夫敬重他的宗师级修为,没有在明面上反对而已。宗师,唉,宗师,谁想得到那个最没用的魔隐边不负竟能晋升宗师。”

荣姣姣好奇的问道:“为何宗师级的高手有这么强的威慑力呢?”

荣凤祥苦笑道:“宗师级高手只要一心想逃跑,宗师以下的高手无论多少人都绝对困不住,这是一种境界上的差距。你想一下,一个你想尽办法都杀不死,但随时可以对你造成致命威胁的人那是多么的恐怖。”

夜里,边不负宅。

一丝不挂的单婉晶正偎依在边不负的怀里,像是只小猫咪一样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着男人温暖的怀抱。

边不负舒服的吐了口气,把已经软垂的肉棒从女儿的后庭抽出来,刚射进去的阳精便随着溢出,引得女儿那完美的身子又是一阵诱人的颤抖。

“婉晶啊,你的奶子和臀儿似乎都大了一号,摸起来好有肉感,比起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单婉晶螓首轻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爹爹喜欢就好,人家……人家还想再长大一点,像娘亲那样丰满就好了。”

说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爹爹你让娘叫下人赶制的那古怪乐器叫什么?婉晶以前从没有见过呢。”

边不负笑道:“那叫二胡,等制作完成后爹爹便演奏一曲给婉晶听。”

隋唐朝时候乐器种类已经比较丰富,融了胡人的乐器,要有琵琶、筝、琴、笛、箫、箜篌等等,但都是拨弦类的,演奏的时候都是通过手指弹拨琴弦发音。

而拉弦乐器如二胡等则要到宋代之后才发展起来,所以现在的人根本就没有用弓子拉弦的概念。

看到女孩有点糊涂,边不负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柔道:“好啦,想不明白就别想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单婉晶闻言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猛的把头埋进边不负的胸膛,用梦幻般的的声音呢喃道:“嗯,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理。就是想着爹爹,念着爹爹,一直一直,一刻都不放松……就算今天碰见了跋锋寒,但人家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心里面就只有爹爹的影子,其他人都进不来了。”

边不负愣了一下,问道:“婉晶今天碰见跋锋寒那小子了?”

单婉晶嗯了一声道:“今天在街上无意中碰见他了,他还带着那高丽女子傅君瑜呢。”

边不负来了点兴趣,问道:“你跟那傅君瑜熟悉么?”

单婉晶闻言轻轻的震了一下,沉默了一会,轻声道:“不太熟悉,傅君瑜性子很是冷漠,但还是能说上话的。”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颤抖起来,“如果,如果爹爹想的话,婉晶便想法去引诱她,让她也投入爹爹的怀抱……”

说到最后,声音都带点哭腔了。

边不负大奇,连忙问道:“婉晶你……你为何这样说?”

“因为……只要爹爹你喜欢,婉晶什么难堪的事儿都愿意去做,除了爹爹之外,婉晶……婉晶就什么都没有了……呜……”

说到这里她抽泣起来,“呜……如果爹爹不要我……我……便无路可退……只好……只好……呜……”

说到最后更是泣不成声。

边不负心中一震,虽然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但看来近亲相奸真的为这小丫头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别人……别人看婉晶的目光总是那么的鄙夷,我知道她们背后都在不耻婉晶是个勾引父亲的淫贱丫头……呜……婉晶不想听……不想理……婉晶什么都不想理……只要……只要爹爹你抱着我,时时赐予婉晶那最高的快乐,我就什么都能忘记……所以,就算爹爹要和其他女人好也没关系,只要让婉晶在爹爹的心理面留一个角落……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好了……呜……”

边不负捧起单婉晶梨花带泪的绝美脸庞,不停的亲吻着那晶莹的泪珠,柔声道:“傻丫头,你是这个世界上爹爹最亲的人,一直一直都在爹爹心里面最重要的位置上,好啦好啦,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过了好一会,单婉晶的情绪平复下来,她俏脸酡红,泪痕未干,有点不好意思的道:“刚才……刚才是有砂子进眼睛了……”

看到边不负一脸戏谑,便气鼓鼓握起粉拳捶了几下,然后嘤咛一声又把头埋进男人怀里,扮作一只不想见人的鸵鸟。

单婉晶离去后,边不负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名义上的女儿竟会对自己陷得这么深,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那性子真是一脉相承。

自己灵魂穿越到这里,心态上一直有一种对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疏离感,总是把一切旁人都视作NPC一样的去看待,去算计,总是处心积虑,营营役役,一步一步的努力往上攀登。

其实,自己一直都未能面对一个问题。

究竟,究竟自己是为什么会穿越?倘若真的存在灵魂穿越,那是什么原因促使的?难道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纵一切?如果穿越是假的,那么难道自己现在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梦之中?

想穿越后发生的一切,自己一路走来,未免太顺利了!短短五六年时间,便已经踏上此世的巅峰,可说是鸿运无双,各种巧都是那么的对自己有利,莫非那真是转移了徐子陵角气运的功劳,还是,还是有着更令人恐惧的原因?或许,有一双或无数双高高在上的眼睛,正以一种看猴戏的姿态在盯着自己。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自己的心魔气场可以让人置身梦幻之中,但如果整个天地都只是一场梦幻呢?我继续走下去,有意义吗?其实按照我现时的武功与实力,无论去到何处,都是绝对的上宾。

倘若我现在肯投降胡教,为了拉拢我,梵清惠、师妃暄什么的只怕都肯脱光衣服躺在床上任我施为,还美其名曰以身伺魔。

未来到底何去何从?就在边不负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阵香风扑入,然后那白衣赤足的美丽身影便撞进房内了。

处于失神状态的边不负竟没事先发现着美丽的精灵,顿时愣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心道:“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想这么多不设实际的东西干嘛?人贵自知,活在当下!”这时,绾绾风情万种的瞟了边不负一眼,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吃吃笑道:“刚才,刚才那个走出去的女孩子应该就是师叔的女儿单婉晶吧?绾儿看她走路的姿势,嘻嘻,只怕……只怕……嘿嘿……”

边不负故作疑惑的道:“绾儿为何吞吞吐吐的?这有何值得隐瞒?刚才婉晶便在这个房间内被本座脱光衣服,先干小穴,再插后庭,干得她腿都发软了,这又有什么问题了?”

绾绾只觉得一阵头晕,这淫魔,这淫魔居然连操自己女儿都毫不忌讳,好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由得鼓起粉红的腮帮,没好气的道:“好了好了,绾儿再一次深刻的明白到师叔是个怎么样的人,请你可以收敛一点吗?”

边不负坦然道:“我和婉晶两情相悦,情到浓时自然会发生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儿,何有收敛之理?”

绾绾忍不住反驳道:“单婉晶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你这样做,她将来如何嫁人?你身为人父,干这样的事情对得起女儿么?”

边不负失笑道:“既然婉晶与我两情相悦,自然是嫁给我,既当我女儿也当我妻子。就算是她的娘亲单美仙也一样要嫁给我,早就母女一起在床榻上与我同享极乐。连绾儿的祝师,都是我的堂内之人。以后祖孙三代便与本座一起生活,这是多么幸福美满的事情啊。”

绾绾露出像是吸足了毒气的表情,无力的摆摆手,呻吟着道:“好了,别说了,绾儿受不了啦。反正师叔你是大宗师高手,谁也不敢反对,谁反对你就杀掉谁,我们就别讨论这个了。”

边不负呵呵一笑,道:“好吧,那绾儿今晚前来,是想突破关隘了吗?”

绾绾迟疑了一下,然后收敛笑容,那天仙化人的美丽脸庞露出肃然之色,整整衣襟,然后盈盈下拜,诚恳的道:“阴葵派后进绾绾,恳请师叔出手,助我晋升天魔大法十七层。此等大恩,绾绾以后必有报!”

边不负看着绾绾躬身时那白色纱衣的领口微微荡开,稍稍露出了一点里头的雪腻风光,那火辣的曲线让边不负不禁吞了口口水,暗道:“相貌身材与气质,绾绾在大唐世界里绝对首屈一指,师妃暄容貌或能与她媲美,但身材绝对没这丫头这般前凸后翘,既有少女的清纯苗条,又有妇人的成熟丰满,真是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

绾绾说完话后等了一会都没听见应,便轻皱娥眉抬起螓首,发现边不负正死死盯着自己傲人挺拔的酥胸,不由得俏脸一红,双手抱到胸前遮掩着那性感的曲线,生气的一跺脚,大嗔道:“师叔!你有没有在听人家说话啊!”

边不负干笑一下,点头道:“师叔明白了,那我们现在就准备开始吧。”

绾绾看见他答应,便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等他讲解。

边不负咳了两声,一脸认真的道:“绾儿你先把衣服全部脱下。”

绾绾只觉得小脑袋翁的一声,连退几步,失声惊叫:“什么?师叔你明明答应过不碰人家的清白身子的!你……你……”

边不负连忙道:“绾儿你别误会,师叔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一会行气运功,需要精确的在你身体多处施加真气,如有衣服阻隔,只怕会有所阻碍,最后功亏一篑。你那单师叔突破时,也是全身赤裸的让我为其运功,才顺利晋级。”

绾绾暗道:“单美仙与你恋奸情热,自然是没所谓。但我那从未被男人看过的清白身子,又……又岂能……”

边不负又道:“绾儿你别以为突破关隘是件很平常事情,天魔大法最高十八层,近几年都没人达到。而十七层,就已经是历代阴葵派之的极限了。就算如你祝师天赋纵横,也是差不多二十五岁时才到达这个境界。你现时还不到二十岁,难道轻轻松松的就想跨过这个台阶,步入到你祝师的那个层次?圣门中人,以提升自身实力为第一目标,多少前辈为了更进一步受尽千辛万苦,甚至身死道消,如今,绾儿莫非想什么都不付出便得到收成?我们圣门众人讲究的可是等价交换啊!”

绾绾娇躯一震,暗道:“这色狼师叔说的没错,圣门中自身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自己迟迟不能突破,派内的一些元老都被白清儿那不要脸的妮子拉拢过去了。为了突破境界,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保住清白,保住晋升天魔大法最高境界的希望,他那所谓要脱光衣服才能晋级的混账说话是真是假根本无所谓。圣门中人自私自利,讲究等价交换,哼,师叔此人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让他占点好处,只怕是绝不会帮自己的,说什么都没用。”

想到此处,绾绾那美绝尘寰的脸蛋露出一抹凄然之色,点点头,用无奈的语气道:“绾儿明白了。”

绾绾虽然出身阴葵派这样淫邪的门派,但一直被师尊祝玉妍当成女儿一样,保护得很好。

虽然道听途说下对于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但归根到底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黄花闺女。

平时行走江湖时虽然魅惑众生,但对于那些蠢如猪狗的粗鲁男子,轻轻抛一个媚眼,用那天籁般的声音诉说几句,他们便屁颠屁颠的昏头转向了,哪里用肉身布施。

绾绾那毫无瑕疵的玉手缓缓的放到了自己的腰带上,手指轻轻的颤抖着,她突然间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只怕,只怕自己的清白身子终有一天还是会被这色狼师叔夺去。

夺去就夺去吧,她自嘲一笑,若然以后真的无法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层,自己便如祝师一样,找个自己讨厌的男人交,然后培养下一代,眼前这家伙不就是个好选择么?突然,边不负觉得绾绾的气质变了,刚才还是一副含羞忍辱的小姑娘模样,但下一刻,那个颠倒众生魅惑世人的夜之精灵又来了。

绾绾稍稍侧着头,纤纤玉手轻轻拢了拢黑色的秀发,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那小手,那柔发,那刹那间所流露出的绝代风姿便让人屏住了呼吸。

然后她嘴角牵起一抹浅笑,小嘴轻抿,含蓄中又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还微微吐着气息,让人觉得仿佛有醉人的芬芳在那红唇中不断散发,只想闭上眼睛,大力呼吸,尽力去抓住那迷离的香气。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是用鼻子发出的,但女子用鼻子发出的声音本来就比用小嘴发出更加诱人,何况还是绾绾这样天下第一等的绝色妖娆?让边不负顿时只觉心痒难耐。

接着,她放在腰带处的小手轻轻一拉,那束缚着腰肢的带子便解开了,随意落到地上,本来被带子绑着的白色纱衣便随之往两侧荡开,里面的肉色小亵衣便露了出来。

绾绾那挺拔丰隆的酥胸让亵衣撑起了明显的弧度,峰恋叠秀,配着领口处露出的洁白如玉的部分乳肉,让人对里面是一对如何丰腴娇媚的奶子产生无穷遐想,只想就此探手进去幽探秘,狠狠的抓住那白嫩细滑的乳球,感受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弹力。

她双眸低垂,叹了口气,用落寞的语气道:“绾儿……绾儿清白的身子,今晚便要被第一个男人看了。”

说完,那双明眸善睐,似乎藏着人心目中最瑰丽幻想的大眼睛对着边不负眨了一下,流转的眼波既楚楚可怜又媚人心魄,那清水出芙蓉般的清纯中混着风骚入骨的妩媚,让每一个男人都会心生爱怜的同时涌起强烈的征服欲。

说完,绾绾又继续开始脱了。

脱得很慢,没有用手,水蛇似的柳腰轻轻摇晃,刀削般的香肩左右轻摆,白色的纱衣便顺着那如丝绸般光滑的手臂滑落下来。

然后,她转过身子,小小的亵衣后面只有两条系紧的带着,整个玉白生光的美背展现在边不负眼前,在迷离的夜色下更显出白得异乎常,毫无瑕疵。

绾绾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松了裙带,然后一双粉藕般的手臂挽起散落的长发,把修长而线条优美的颈脖露了出来。

她双手拢着头发叠在后脑,慢慢的弯腰,把挺翘的臀儿对着男人,然后带着奇异韵律的前后晃动,那白纱裙子竟随着她屁股的摇晃缓缓的脱落下来。

绾绾的臀部浑圆雪白,丰满而不腻,结实而充满弹力,这充满女性魅力的部分便随着裙子的缓缓滑落,一丝一丝,一点一点的逐渐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边不负真的没想过,绾绾着丫头居然脱衣服都能脱得这样风情万种,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暗示,都充满了让人发狂的诱惑力。

这时,白纱裙已经完全掉到地上,绾绾又轻盈的把娇躯转了来,这时她的全身上下便只剩下那件小小的肉色亵衣。

那滑润香肩,那似乎要把亵衣撑破的丰满胸部曲线,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那晶莹、修长,曲线柔和,并拢起来没有一丝缝隙的双腿,那一尘不染,洁白无瑕的精致足踝……这样的圣体仙躯,简直就是每个男人心理面最瑰丽的幻想,实在不是人间所能拥有。

绾绾浅浅一笑,挽着秀发的玉手松开,如云黑发便重新散落下来,与那白玉般的身子构成了最强烈的对比。

她双手伸到后背,摸着亵衣带子的系扣,只要轻轻一解,那小亵衣便会随之脱下,整个身子最隐秘迷人的部位便会全部展露,让边不负的呼吸不由自的急促起来。

可是,绾绾好像不知道男人的紧张期待,伸到背后的玉手摸来摸去,还是没能成功的解开系扣。

她修长好看的黛眉轻轻聚拢,小嘴微翘,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似乎要哀求男人帮她解开扣子脱下衣服。

正诱惑得人难以自制的时候,又露出小恶魔般的笑意,让人魂牵梦绕的美目促狭的眨巴眨巴,退后几步不让人得逞。

最后,她好像是认命般的叹了口气,玉手一拉,带子便被解开,小小的亵衣掉到地上。

绾绾那迷人的身子终于全部裸露了,顿时,边不负只觉得一阵神迷目眩,那超乎想象的仙姿美态竟然让他这个心如磐石的心理学大师也受到强烈的冲击,那样的完美,那样的无暇,简直是超越了人间一切的形容词能描述的范畴。

瞬间,边不负只觉得眼前是一朵在静谧的黑夜里突然绽放的昙花,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已经足以艳压群芳,刹那永恒。

举世无匹的玉容,白天鹅似的颈脖,形如刀削的香肩,挺秀圆润的奶子,嫣红俏丽的乳头,平坦结实的腰腹,乌黑茂密的芳草地,若隐若现的迷人花径,丰润修长的双腿,这一切都以一种完美的比例糅在一起,配着绾绾本身那亦仙亦魔的独特气质,让这赤裸的娇躯每一处都散发着女性极致的吸引力。

其实,这样真正的袒胸露乳,还是迫于压力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对于还是黄花闺女的绾绾而言是极其羞耻的事儿,脱衣的过程中多次想立刻用双手掩着双峰,然后蹲下身子,再把头埋下来,什么都不敢看。

但那股心底里的傲气却不容许她这样做。

难道我绾绾会像那些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一样哀哀切切、哭哭啼啼,哀求别人大发善心放过自己?不!我绾绾是阴后祝玉妍最出色的子,阴葵派当代的传人,岂能在一个臭男人面前低头?所以,她强忍羞恼,反而以天魔舞的技巧慢慢脱衣,极尽诱惑之能事,尽情的展现出阴葵派魔女的身份。

此时她更站直了身子,还将双手叠到背后,骄傲的挺起丰满的酥胸,把清白的身体尽情的展露。

虽然色狼师叔信守承诺的可能性很大,但万一他兽性大发,我便以死相胁,料想此时他也不会冒此风险而与祝师闹翻。

况且师叔已经是宗师修为,真想不顾一切辱我清白,大可直接把我擒下,哪需要搞这么多事情。

只要守着保住贞操这一底线,其余的,便尽量忍着吧!哼!绾绾赤裸的娇躯在夜风中颤抖着,脸上带着瑰丽的羞红,本来要紧紧闭上的美眸却努力睁开,毫不服输的盯着边不负。

看见男人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完美的身体,胯下更是鼓起了一个够高高的帐篷,绾绾不禁一阵得意:“呸,还说是什么花丛老手,不一样被本姑娘的身子迷得失魂落魄。”

想到此处,她的信心便来了。

绾绾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甜笑,双乳微颤,柳腰摆款,玉步轻移,缓缓的走上几步来到边不负身边,然后用侍妾般的姿态行了个礼,动人的剪水秋瞳脉脉含情的勾了男人一眼,娇声道:“师叔,绾儿按照你的吩咐脱光光了……接下来,人家就把清白的身子交给师叔,便……便看师叔的本事了。”

说到“本事”两个字时候语气又甜又腻仿佛若有所指,真让人心猿意马欲火狂升。

边不负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最大的毅力把目光从绾绾那火辣的娇躯上移开,缓过劲来,赞叹道:“绾儿的身子真是上苍赐予人间最珍贵的礼物,简直就是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绾绾嘻嘻一笑,故意娇俏可人的扭了扭身子,才道:“谢谢,不知道这样足够偿还师叔的援手之情了吗?”

边不负道:“绾儿是我师侄,我自然会竭力帮忙,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绾绾精致的瓜子脸上露出少许忧色,没出声,静静的看着边不负静待下文。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因为绾儿的关系,师叔的鸡巴一直都硬挺着,这样如何是好呢?”

绾绾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心中鄙夷:“你不会随便找个女人发泄一下或自渎么?”但明知这色狼师叔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了,便理了理秀发,淡淡道:“那师叔的意思怎样呢?”

边不负面露淫色,解开裤头,把那已经硬的受不了的大鸡吧解放出来,道:“绾儿想象办法,帮师叔泄了火,才好助你运功突破关隘啊。”

绾绾看着男人恬不知耻的挺着肉棒,娇哼一声,心中暗道:“等我以后突破至天魔大法最高境界,晋级宗师巅峰,定要把你这根害人的东西给切下来。”

只是,现在都到了这步,身子都被看光了,若半途而弃那前面的付出不就白费了?只能继续坚持下去。

绾绾到底是阴葵派出身,对男女之事相对而言还算放得开,她伸出右手,轻轻的放到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阳根上面。

第一次接触到男子的性器官,绾绾浑身一震,只觉得手里的事物竟比想象中更硬更粗,而且火烫无比,一股无穷的热力正随着肉棒的脉动弥漫开来。

好厉害,这……这就是男子的阳根,好硬……又好烫,比派内书籍上说的恐怖多了。

看着这颠倒众生的小魔女在摸到自己肉棒的瞬间露出吃惊的表情,整个人呆了起来,边不负不禁暗自好笑:“祝玉妍对她的保护真是好。”

如果是白清儿,就算还是处子之身,但这方面的事情早就接触过无数次,哪里会这样手足无措。

他轻轻的搂过绾绾那娇柔的身子,只觉得触手处的肌肤如同最高档的绸子,滑不留手又极富张力,鸡巴不由得更硬挺了几分,打趣道:“绾儿,你对师叔的鸡巴还满意么?够不够强壮?”

听到男人戏谑的话语,绾绾顿时过神来,心中呸了一声,暗骂自己无用,竟这么容易就失神了。

她含羞带俏的浅浅一笑,会说话的大眼睛又眨了几下,嘟起小嘴,故意用娇憨的语气道:“绾儿……绾儿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又没看过别的,哪里……哪里知道师叔的那个厉不厉害?”

说道这里,绾绾不由得想起云玉真、董淑妮、荣姣姣这些女人被这根东西干得神魂颠倒的情景,心中不得不承认只怕这色狼师叔的东西还真是挺厉害的。

边说,边运用起从书籍上学到的阴葵派内秘传手法,为男人撸动起来。

一边上下撸,一边握着肉棒用奇特的韵律旋转,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根纤细的手指更随着旋转如弹琴般拨动,不时更把食指与拇指扣成个圈儿,紧紧的捂着龟头与棒身的交界处,以极高的频率上下撸动。

虽然第一次把书上的知识用于实战,但绾绾的表现已经很好了,一般的男子被这样天仙化人的美少女这样撸几下,只怕便要当场缴械。

但无奈对手是边不负这久经沙场的淫魔,过了好一会,那粗壮的肉棒在女子的小手中越发火热,但并没一丝投降的迹象。

享受着绾绾那春葱般的纤纤玉指那美妙的触感,边不负一边抚摸着绾绾的玉背,一边笑道:“绾儿的手弄得师叔好舒服,只是,光这样只怕不容易让师叔泻火啊。”

绾绾想起眼前这淫魔在床上大杀四方的场景,心道光这样只怕自己的手都酸了都解决不了问题。

可恶!绾绾气恼的咬了咬嘴唇,心中涌起一阵无奈,狠狠的盯了男人一眼,娇哼一声,两条修长的美腿一曲,整个身子慢慢的跪到地上。

绾绾深吸了口气,玉手仍撸动着肉棒,但眼帘低垂,用冷漠的声音道:“师叔,这是绾儿最后的底线,如果你还是不满意,绾儿也没办法了。”

说罢,她便把性感的樱唇凑到肉棒旁边,犹豫了一下,然后认命似的一咬银牙,伸出丁香小舌蜻蜓点水似的舔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

顿时,一股雄性特有的气味直冲脑门,让绾绾不由得皱起黛眉,涌起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

边不负也爽的浑身一颤,看着这最喜欢玩弄人心的小魔女一脸不甘愿的跪在地上,被迫为自己撸着鸡巴,还伸出舌头轻轻舔弄,不禁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他听到绾绾说的话,便笑道:“绾儿放心,师叔说过保住你的清白便绝不会食言,泻火后一定帮你突破晋级。”

绾绾一边撸一边用舌头舔扫,但过了一会见那威武不凡的阳根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暗道:“算了,都到了这个地步,便放开来伺候一下这混蛋,让他尽快完事吧。”

想罢,绾绾露出一个千娇媚的甜笑,用无比诱惑的天籁之声道:“师叔你的东西真是威猛,让绾儿的心肝儿砰砰的跳个不停。真想什么都不顾了,就让师叔插进人家体内,把处子之身献给这根大东西。”

感到手中的大东西随着自己的说话猛的跳了一下,绾绾狐媚一笑,轻柔的张开小嘴,强忍着恶心,唔的一声,便把那硕大的龟头吞进口里。

顿时,边不负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无比柔滑温暖的腔道里面,而女孩那细腻的小舌头则顶在龟头的顶端,兴奋得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绾绾却觉得自己的小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一股说不出的雄性腥臭味儿更是在口腔内弥散开来,让她呼吸都有点困难,差点便忍不住把这根可恶的大肉棍给吐出。

“呜……唔……唔……唔……”

绾绾俏脸涨红,黛眉紧锁,皱起小脸,努力的张大小嘴,一边把边不负的鸡巴吞进口里,一边用好看的琼鼻发出诱人的呼吸声。但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吞下大半,还有一截棒身是怎么样都吞不进去了。

边不负摸了摸女孩柔顺乌黑的秀发,然后按着她的香肩,配着她的吞吐缓缓挺动腰杆,粗大的肉棒开始在绾绾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呜……好辛苦……无比粗硬的男子阳根在自己的小嘴里不停进出,让绾绾苦不堪言,香津更是不断的从她那不拢的嘴角处不停的流下,狼狈无比。

啊!他的手!原来,边不负弯下腰来,双手下探,一把便抓住了绾绾那对白嫩秀挺的乳房,让女孩的身子一阵止不住的巨震。

“绾儿,你的奶子好大,又弹又挺,摸得师叔好爽。”

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揉捏,把那两团动人的雪腻捏成各种形状。

绾绾被那粗鲁的动作弄得乳房一阵疼痛,刚想举起双手把男人的大手掰开,但举到中途却僵在了半空,妙目流露出凄然之色,反而把双手放到自己背股处交叉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如同双手被绑在背后一样,让上身更加往前挺立,那对圆润的玉乳显得更为突出。

看到绾绾这林中精灵般的绝色少女此刻如同被捆绑的女奴一样,跪在地上,可怜的小脸皱了起来,小嘴被自己粗大的鸡巴塞得口水直流,一双挺翘的大奶更是被抓得发红,边不负真是觉得刺激无比,鸡巴抽动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几分。

“呜……唔……唔……嗬嗬……”

绾绾用鼻子和嘴巴交替着喘气,口交了这么长时间,她也渐渐适应过来了。

开始懂得有节奏的吸允,用舌头在嘴里扫刮着棒身。

又热,又粗大,还硬得像铁棍一样,绾绾此刻脑海里都被这根大鸡吧占据,连那正被男人肆虐的酥胸也似乎没什么痛楚了,丝丝快感正从那从未有人攀登过的处子山峰处传来,她感到自己那小小的奶头已经在男人的玩弄下慢慢硬挺了起来,两腿之间似乎还开始一阵阵的酥麻。

“好,好,绾儿的表现真好,师叔我要射了,嗬……嗬……”

边不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着粗气,眼看便要到达极限了。

绾绾心中一惊,只觉得口中的肉棒一阵抽搐,便连忙把头往后一仰,想把肉棒吐出来。

但却被男人抓住头发用力一按,又粗又长的鸡巴猛的插进小嘴最深处,然后火热的阳精便对着她的喉咙直射出来。

绾绾只觉得脑海里瞬间一阵空白,一股又腥又臭无比粘稠的火烫液体直接呛入咽喉,顿时令她呼吸不过来,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让她双手按着男人的腹部用力一推,猛的吐出肉棒,剧烈的咳嗽起来。

但男人的射精还没结束,刚离开她檀口的鸡巴便跳动着,对着她清丽无伦的脸蛋不停发射,大量的精液便毫不留情的喷射到她脸上。

绾绾一边抑制不住的咳嗽,一边被抓着头发颜射。

那充满冲击力的喷射打在她鼻梁上,然后飞溅开来,溅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一边咳,一边闭着眼睛忍受着一股一股火热的精液不停射击。

此刻,绾绾的心中只觉万分屈辱,自己简直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悲从中来,晶莹的眼泪禁不住从眼角滑落,在那完美的脸庞上划出两道泪痕。

边不负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痛快无比的结束了射精,便松开了抓住绾绾头发的大手。

此时的绾绾俏脸上,黑发上,颈脖上都沾满了精液,双目紧闭泪痕未干,小嘴里不停流出精液与口水的混液体,一直滴在自己的奶子上,那模样儿真是又可怜又凄美。

绾绾总共来了三天,终于在边不负的帮助下突破成功,晋级了天魔大法的十七层。

当然,这个过程中是少不了香艳之事,每次都是脱光光的投入男人的怀里,第二天晚上是用秀挺雪腻的完美酥胸夹着鸡巴,帮男人打奶炮;第三天则是趴在榻上,翘起屁股,紧紧地闭拢双腿,让男人的鸡巴夹在那没有一丝缝隙的大腿中间,一边被抓着奶子,一边被鸡巴在大腿中间摩擦着花径射精。

晋级成功,绾绾感受着体内那以更快的速度流转的天魔真气,对这几天所遭受的屈辱真不知如何评价。

边不负信守承诺,守住了最后一关,也尽心尽力的帮自己成功突破,作为魔门中人来说这可说是等价交换,自己并没吃亏。

而且,自己在最后一次亲热时居然被那大肉棒在下体外摩擦而送上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喷得满床都是,根本就没立场说那淫魔欺负自己。

这时,边不负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绾绾,笑道:“绾儿,恭喜你终于大功告成。”

绾绾此时还是裸着完美的娇躯,但这几天都已经被看饱了,也便不在意了,理了理秀发,看不出喜怒的轻笑道:“那是多亏了师叔的帮忙。”

说完发现男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饱满的乳房上,便促狭一笑道:“看了这么多遍都没看够么?绾儿的身子真有这么好看?”

边不负嘿嘿一笑,双手一搂便把绾绾抱进怀里,大手轻柔抚摸着,道:“绾儿现在似乎对师叔没那么反感了。”

绾绾闻言不由一愣,暗道:“对啊,自己被这色狼师叔摸着身子不是应该无比恶心才对的吗?为何现在竟没有一点抗拒心思,难道这几天的接触下来,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边不负暗自偷笑,这几天都是利用心魔气场的效能强化这丫头的快乐感受,现时却是已经有了效果了。

他道:“刚才绾儿一边用大腿夹着师叔的鸡巴,一边被师叔摸着奶子还打着屁股,越打下面的水儿就流的越多,绾儿真是淫荡呢。”

绾绾身子一扭,便从边不负怀里钻了出去,离开几步,稍稍喘了口气,娇嗔道:“不许说!再说的话绾儿以后都不理你了。”

说完,发现男人那侵略性的目光正扫射着自己的身子,不由得脸上一红,手脚麻利的捡起衣服穿上,然后对着边不负做了个可爱的鬼脸,便闪出房外,飘然远去了。

绾绾走后,边不负想着这三天那动人的经历,暗叹可惜。

对付邪王祝玉妍和绾绾都是重要战力,实在不能闹翻,绾绾的红丸只有等到解决了此事后才能夺取了。

又是三天过去了。

尚秀芳带着侍卫,坐着马车,跟着董淑妮和荣姣姣的车队出了洛阳城,往城郊的隐士居所而去。

据说是荣凤祥出面,那人才勉强答应与自己见面,让名满天下到处受人追捧的尚秀芳涌起了一种新奇的感觉,对接下来的拜访更加期待了。

走近隐士的茅屋,尚秀芳便听见一阵从来没听过的乐器声音,说不出的悠扬悦耳,竟是美妙的不可思议。

而且声音起伏跌宕,时而轻柔,时而沉重,刚柔并济之下就像是个饱含感情的诗人在诉说着故事。

尚秀芳听得痴迷了,下了马车,快步往前走去,乐器声则越来越迷人,连续几次对比强烈的变奏,声调忽高忽低似断未断,然后渐渐柔和,好像带出了无限的惆怅与叹息。

等到尚秀芳到达门外时,曲子也到了尾声,变奏舒缓而趋于平静,但却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味无穷。

二胡是边不负穿越前唯一会的乐器,水平还算可以。

穿越后有了一身武功,对身体的控制无比精确,演奏的技艺也是上升了,在心魔气场对听觉的增幅作用下,只怕已经达到了大师级的水准。

刚才他拉的一首二胡名曲二泉映月,让从没有接触过拉弦乐器的尚秀芳如闻仙乐,不见其人先夺其魂。

作为小说中与绾绾及师妃暄同等级的美女,尚秀芳你又是如何的迷人呢?边不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意。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十三 尚秀芳)(十四 名伶之殇)

十三尚秀芳洛阳城郊一处毫不起眼的茅屋外,却聚集着洛阳城中最有名的三位美人儿。

尚秀芳、董淑妮、荣姣姣站在茅屋门外,而他们的侍卫则待在远处等候。

这时,听到屋内的演奏已经结束了,荣姣姣便伸出玉手,轻敲木门,提高声音道:“姣姣与秀芳大家前来拜会先生,打扰了。”

不多时,门便打开了,只见开门的是一个文士装扮的中年男子,身材颀长,面容清朗,身上衣服并不华美却极为干净得体,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男子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名满天下的秀芳大家大驾光临,在下未曾远迎,却是大大的不该。”

尚秀芳连忙道:“先生太客气了,秀芳乃后辈,一点虚名也不过是好事之徒吹捧而已,哪里当能及得先生的万一?刚才听闻先生的演奏,便让秀芳犹如闻仙乐,已知此行不虚。”

男子笑道:“秀芳大家客气了,啊!先进来吧!别站在这里说话了。”说罢便邀请三女进入屋内。

茅屋面积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但摆放整洁格局雅致,窗明几净的也让人十分舒服。此人当然就是边不负,他让人找了间不错的茅屋,收拾一下,便来这里装起隐士来了。

尚秀芳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墙上挂着不少条幅,写满了诗句,细读之下,竟全是妙不可言的妙文,而且自己从来没读过。

边不负心道:“嘿嘿,这可是唐诗宋词里面的经典,难道还不镇住你这小丫头?”边不负穿越前可是拥有博士学历,文化素养还是很不错的,唐诗宋词可以记全的不下上首。

尚秀芳难以自制的走上几步,忘乎所以的看着挂在墙上的诗词,失神的喃喃念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天啊!写得太好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千里共婵娟。”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虽然诗句的笔法有些差异,但每一首都是足以流传千古的绝句,尚秀芳认为倘若有这样的诗词自己绝没可能没听过,那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些诗词都是眼前此人所作。

唐诗宋词乃中华文化最璀璨的结晶,而这千古风流却汇聚于这斗室之中,一时之间,尚秀芳只觉得自己的脑海里都被这些美妙无穷的字句所占有,无时无刻都如饮甘露,忘却了其他一切就在细品味。要知道在古代,读书人的地位是很高的,能吟诗作赋的才子更是极受青睐。

在尚秀芳眼中,面前的这个俊雅文秀的中年隐士似乎有着无穷的魅力,一下子就撼动了她的心灵。尚秀芳强忍着激动,用稍稍颤抖的声音问道:“请问,这些这些诗词都是先生所作?”

边不负点点头,极其装逼的答道:“信手涂鸦的粗陋之作,却是让秀芳大家见笑了。”

尚秀芳娇嗔道:“倘若这样的倾世之作也算是粗陋之作,那秀芳就是连字都不会写的文盲了!先生未免太过谦虚啦!”接着她那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不解的问道:“先生之才直追曹子建,只怕还胜于鲍照、颜延之等,但为何这些诗作却一直都不显于世人呢?”

听到鲍照这个名字,边不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南朝时与谢灵运、颜延之并称元嘉三大家的文学巨匠鲍明远,而不是现代互联上流传的女子下面鲍鱼的照片,心中不禁暗自吐槽,尼玛,鲍照这个名字以前都没发现竟这么有创意!还有那个颜延之,莫非是盐腌制不成?哈哈!

忍住笑意,面上毫无异样的边不负风轻云淡的道:“写诗本就是自娱自乐之事,周某朝看云起,暮观日落,流连山水之间有感而发,又岂求名达于世?饮朝露,听松涛,享清风,赏夜月,闲静时舞文弄墨,意起时纵酒狂歌,生命之快乐又岂是旁人可知?”当然,心中那句:“操你这样的美女更是人生极乐!”没有说出来。

尚秀芳露出向往的神情,用无比欣赏的目光看着边不负:“秀芳受教了,先生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的人生啊!秀芳也想过抛下一切,尽情的去追音乐的世界,但却远不如先生的清高洒脱。”

后面的荣姣姣与董淑妮面面相觑的对望一眼,心中暗道,这淫魔真是无耻之极,如果他还能算清高洒脱,那这世上就没有卑鄙荒淫之徒了。但这自然不能说出来,董淑妮走上一步,用崇拜的语气道:“先生的才华真是太出众了,淑妮有时真想当先生的小婢女,每天为先生煮茶做饭,听先生为人家写诗作词,演奏乐曲。”

尚秀芳心中一动:“周先生容貌不差,才高八斗,为人更是清高自傲极有风骨,若能与他在一起共同追文艺的巅峰,真的是件让人向往的事情。”

对了,刚才的乐曲到底是用什么乐器来演奏的?尚秀芳转头四顾,发现角落的木桌上放着一把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东西。她走上几步仔细一看,这个东西是木制品,形状有点像胡琴,下部是六角形的木筒,筒的一端蒙着皮,一根木杆在木筒中部伸出,到了杆的顶端则连接着两条横轴,两根琴弦便系在横轴与木筒之间。

最奇特的是旁边还放着一根杆子,材质应该是细竹制作而成,两端被弯曲起来,一段类似马尾的东西便缚在细竹的两端上。莫非,这就是刚才演奏的乐器?

边不负像是看出了尚秀芳的疑惑,解说道:“这个乐器名曰二胡,乃本人平时自娱自乐时候所用,秀芳有兴趣的话不妨拿起来看看。”

尚秀芳闻言,也不矜持,连忙拿起二胡,左看右看,轻轻拨了几下琴弦,然后不解的问道:“请问这乐器是如何演奏的?”

边不负笑了笑,从尚秀芳手中接过二胡,然后拿起弓子轻轻的拉动,悠扬的二胡声便出来了。

尚秀芳脸上露出无比震撼之色,拉弦乐器是到宋代才出现,现时的人全是用手弹奏乐器的,如琵琶、古筝、箜篌等等都是如此。就算是尚秀芳这样的音乐大家也从来没想到过,用弓子来拉弦竟也能用于演奏,而且音色还是这么的悠扬悦耳。

她只觉得这一瞬间,眼前这男子便为她推开了一扇从来没进过的音乐之门,让她领略到了一个从没想过又无穷美妙的新世界。尚秀芳俏脸潮红,激动无比,用稍稍颤抖的声音问道:“这乐器叫什么名字?也是先生你发明的?”

边不负无耻的点点头,用毫不在乎的语气道:“是本人闲来时制作的,我为它取名叫二胡。”

肯定了心中的疑问,边不负的形象在尚秀芳心目中再一次拔高,她只觉得眼前这文雅的男子是如此的炫目,才华绝世但又不屑俗世烦嚣,一身正气又儒雅大方,简直就是女孩子心目中最完美的偶像。

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边不负,娇俏可人的道:“先生害苦秀芳了,这样的诗词,这样的音乐,秀芳去肯定是要一直想着,每晚味,连觉都睡不着了。”

边不负用装逼的语气轻笑道:“秀芳大家过誉啦,本人只是一山间野叟,岂能及秀芳大家的万一。”

尚秀芳嘟起嘴,娇嗔道:“先生如果再喊人家什么秀芳大家的,人家就要生气了。在先生面前,秀芳哪里有资格称为大家?”

边不负也不矫情,顺势道:“那鄙人便托大喊你一声秀芳吧!”

尚秀芳露出好看的笑容,点头道:“喊人家秀芳可以,或者像姣姣和妮妮那样喊人家芳芳也可以,随先生喜欢吧!嘻嘻。”

这时,后面的荣姣姣适时插嘴道:“好不容易才能见到先生一面,姣姣想再听听先生的演奏呢!”尚秀芳闻言脸上也露出期待之色,水汪汪的美眸便盼望的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露出一个那你没办法的表情,拿起二胡便开始演奏了。这次他选的曲子是《月夜》和之前的《二泉映月》一样同属二胡名曲。

实际上,穿越前的边不负拉这首二胡考级难度为七级的《月夜》也是勉勉强强,别说高达九级的《二泉映月》了。但穿越后的他贵为宗师,神经反应速度奇快,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控制能力都强大无比,就是曲子再难一倍,也能轻易驾驭。

《月夜》一曲舒展柔美,质朴委婉,整首曲子都流露着一种寄情山水的志趣以及月白风清的意境,十分适他现在所扮演的隐士身份。

一曲完毕,房内的三女都听得如痴如醉,久久都沉浸在曲子里面。

过了一会,尚秀芳过神来,眼里露出坚定之色,对边不负盈盈一拜,认真的道:“秀芳想拜先生为师,学习演奏二胡的技巧,请先生允许。”

边不负本来就是想凭借音乐与尚秀芳多多接触,现时听她这么一说,自然是意外之喜,心中笑道:“这丫头还自己送上门来,到时等老子传你一点床上的技巧吧!哈哈。”

当然,作为隐士的他自然没有那么轻易答应,假意推迟了一番,等荣姣姣与董淑妮都帮腔恳请,考虑了好一阵,才勉强首肯。

夜里,边不负宅。

边不负与沈落雁正腻在一起。自然,沈落雁是一丝不挂的,她为男人按摩着肩膀,高耸的奶子蹭着男人的后背。

这段时间,沈落雁内力被封锁住,又被武功智慧都不弱的单美仙严密看管,真是一点传递消息的机会都没有,心中对洛阳战事忧心匆匆,但又得不到任何信息。

边不负这淫魔看上去信心十足的样子,难道寇仲那小鬼头真有什么对付密公的办法不成?可恶突然,耳边传来声音:“落雁,你对尚秀芳这名伶的身世有什么情报?”

沈落雁闻言连忙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娇声道:“尚秀芳的母亲为尚明月,与上一代的很多成名人物都有着瓜葛,父亲则不为人知。但据落雁收集的情报分析,尚秀芳的亲生父亲很有可能是李渊。”

边不负沉吟了一下道:“嗯,确实很有可能,不然很难解释一个名妓竟能拥有如此超然的地位,可以在诸多大势力中游走献唱。”

想到原著中李渊与李家兄对尚秀芳的态度,这个推测九成是真的。边不负嘴角牵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对沈落雁道:“落雁,本座要你帮忙写一封信”

“落雁你放心啦,这对洛阳之战没影响的”尚秀芳到洛阳城郊学习二胡已经是第八天了,在边不负的绝佳演技和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尚秀芳对边不负的好感已经提升到很高的地步。特别是边不负这些天当起了文坛大盗,把大量唐朝之后的诗词歌赋搬到尚秀芳面前,把她震撼得五体投地。

对从小缺乏父爱的尚秀芳来说,这样儒雅成熟,又极富才华的中年男子简直就是填补了心灵的空缺。用现代的话来说,尚秀芳就是个大叔控。当然,只有高帅富年纪大了才能成为大叔;屌丝老了就只可称为师傅。

这时,尚秀芳与董淑妮两人正坐在马车里,向着城郊驶去。

尚秀芳那美丽的脸蛋上露出温婉的笑容,牵着董淑妮的手道:“妮妮,你真好,专门陪人家过来。”

董淑妮有点担心的道:“芳芳啊!你现在的处境有点危险呢,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出城门算啦!”

尚秀芳摇摇头道:“我已经与老师约定了时间,又岂可随意更改做那无信之人?”

董淑妮道:“但是,但是李密可是计划着针对你的阴谋啊!李密那大坏蛋最坏了!还有那沈落雁,也是心肠恶毒的坏女人!”

尚秀芳拍拍董淑妮的肩膀,安慰道:“妮妮你放心啦,你舅舅不是已经加派高手来保护我们了么?这里毕竟不是李密的地盘,没什么危险的。”

董淑妮歪着头,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李密会针对芳芳呢?倘若不是舅舅的人截获了那封沈落雁的密函,妮妮真的不相信有人会舍得害芳芳。”

尚秀芳神色一黯,低语:“只怕,只怕是因为我是那人的女儿吧!”

董淑妮没听清楚,正要追问,却见尚秀芳已经转过了话题:“好啦,已经到了,妮妮我们一起下车吧!”

像往常一样,她们又来到边不负处。就在尚秀芳已经有几分样子拉着二胡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呼喝声,然后乒乒乓乓的喧闹起来,竟然是打斗的声音。

董淑妮脸色一白,颤声问道:“怎么了?难道难道真是李密那大坏蛋来了?”

尚秀芳也是一脸担心暗自后悔,如果因自己的任性而把老师和妮妮陷入危险里,那自己真是边不负一挥手,沉着冷静的道:“你们呆在房里不要动,我出去看看。”

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尚秀芳已经知道这位老师拥有不俗的武功,只见其身形一闪便闪出了屋外。

尚秀芳正想靠到窗台看看外面的情形,却被董淑妮一把搂住。董淑妮像是只受惊的小兽浑身发抖,挤在尚秀芳的怀抱里,紧紧抱着她,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芳芳,人家好害怕,呜”

尚秀芳见状便连忙拍着董淑妮的后背安慰着她,一时也顾不得看外面的情况了,只听见外面连续的传来多声惨叫,心中也是不安之极。

现在的屋外,尚秀芳的侍卫却是已经全部被杀掉了。完成了屠杀的边不负面露狞笑,对着几个身穿黑衣的天命教人员说:“你们做的很好,接下来按计划行动,哈哈!”

尚秀芳正是忧心匆匆的时候,突然,只见满身血污的老师旋风般撞了进来,低喝道:“敌人势大,我保护秀芳逃走并引开敌人,淑妮你轻功不错,立刻向反方向逃去。”说罢,一把便将尚秀芳扯入怀里,大手紧紧环抱着她那只盈一握的纤腰,说道:“秀芳一会紧抱着我,不要害怕。”

尚秀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男子,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面充满了安全感,不由得脸蛋泛红,心如鹿撞,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小手伸到男人的背后环抱着。

等到边不负抱着尚秀芳,呼喝着往森林里冲去,引走几个天命教的表演人员后,屋里的董淑妮小脸上露出苦恼之色,喃喃自语道:“真是对不起舅舅,害他的侍卫死了这么多,只是,只是人家也是被迫的呜”

“妮妮,你还在这里啊?”屋外传来荣姣姣的声音。

董淑妮走出房外,有点意外的道:“姣姣你这么快就跟着过来了?”

荣姣姣露出恶毒的笑容,道:“天下闻名的秀芳大家破处之日,姣姣怎么可以错过?”

董淑妮露出不忍之色,皱眉道:“其实芳芳的人很不错啊!我们这样骗她真是对不起人家。”

荣姣姣冷笑道:“哼,每次看尚秀芳这婊子装出一脸清纯,把那些蠢如猪狗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我就来气。明明不过是个卖唱的妓女,只会扭着屁股唱歌跳舞,却整天一副女神的样子,我呸!”

看着董淑妮嘟着小嘴没说话,荣姣姣又道:“好啦好啦,妮妮你这鬼丫头,别想那么多啊!按边不负那混蛋的吩咐过去那边吧!”

董淑妮无奈的点点头,跟着过去了。

边不负怀抱着尚秀芳,和几个跟着的黑衣人边打边逃,逃入了树林深处。其实,这些打斗真是假的不行,只是尚秀芳对武功一窍不通,却也是看不出破绽。

这时,又有一个黑衣人假意被边不负打到在地,而远处的一个黑衣人大喝一声:“看暗器!”接着手一扬,几根银针便射出,射的方向竟是对准了尚秀芳。

尚秀芳花容失色,眼看就要被银针射到面前了,却见边不负一个旋身挡在她身前,然后闷哼一声,显然已经中了暗算。看见自己仰慕的老师竟为了救自己而中了暗器,尚秀芳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心道倘若老师这次有何不测,自己也没面目苟活于世上。

边不负大喝一声,跳上前去,把最后那个发暗器的黑衣人也打倒,然后用脚踏着他的胸口,喝问道:“你的暗器有毒?解药在哪里?”

尚秀芳一听又是吃了一惊,连忙跟上几步。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嘿嘿一笑,道:“你身中赤阳淫毒,无药可救,等着爆阳而死吧!哈哈哈哈!”说完,头一歪,竟像是自杀了。

边不负装模作样的探了一下黑衣人的鼻息,然后站起来,运功在脸上催出不正常的红晕,然后像强忍痛苦的对尚秀芳道:“虽然这些人全部伏诛,但不知李密还有没有派其他人来,此地不安全,我们躲远一点,等安全了再出来,啊。”

说着身体竟摇晃了一下。

尚秀芳听见刚才黑衣人的话,更看见老师的小腹处插着几根银针,急的眼泪直流,扶着边不负,颤声问道:“老师,老师你怎么样了?刚才,刚才那恶贼说的话是真的么?该怎么办啊?呜呜”

边不负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道:“秀芳放心,老师没事,我们先逃离这里。”说罢便带着尚秀芳离开了此处。

当然,等他们离开后,地上那些扮死尸的黑衣人便利落的爬起来,各散东西了。

当边不负抱着尚秀芳跑入了丛林深处后,边不负突然脚步一个踉跄,一下放开怀中的女子就跌倒在地上。

尚秀芳大吃一惊,连忙蹲下身来,扶着边不负问道:“老师,你你怎么啦?”

边不负深深的吸了口气,露出痛苦的神色,把用内力吸住的银针装作很费力的拔出来,然后闷哼一声道:“秀芳,你你别靠近我!”

尚秀芳又担忧又不解,连连摇头,带着哭腔的道:“老师,你到底怎么啦?

别吓秀芳啊!”

边不负强提一口气,惨然道:“赤阳淫毒竟真的是赤阳淫毒秀芳你赶紧离开,趁我还控制得住自己的时候尽快离开这里,不然不然”

尚秀芳泪眼婆娑,倔强的道:“不秀芳不走,老师你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事?那赤阳淫毒究竟是什么?”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赤阳淫毒是天下间最可怕的毒药之一,男子中毒后阳气沸腾难以自制,甚至情绪失控被淫毒所控制,变成只知道媾和的淫邪之徒。”

尚秀芳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刚才那黑衣人的说话,爆阳而死,莫非,莫非竟是男子的那个会爆想到那可怕的景象,她不由得浑身一震。

突然,边不负又是一声闷哼,然后嘴角流出了鲜血,身子一晃,竟昏迷过去了。

尚秀芳六神无,连忙把他的身子平放在地上,玉手一伸便碰到了一根粗硬的事物。她转头一看,只见男人的胯下竟把外袍撑起了一个大帐篷,自己的手肘真是碰到那坚硬的所在。

这这是难道,这就是那赤阳淫毒发作了?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

此时,尚秀芳的心里又浮现出老师那才华盖世,风度翩翩,成熟迷人的形象,还有,刚才银针射向自己时老师那奋不顾身挡在自己前面保护自己的形象。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悸动。

她银牙一咬,老师是为了救自己而身受这样的伤害,倘若老师真有不测,自己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上?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帮助老师!尚秀芳虽然是处子之身,但到底出身风尘,对男女之事也并非一无所知。男子的阳根只要能泻火,那自然便会疲软。

虽然不知道这样是否能接触那淫毒,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看着老师受尽痛苦要好!想到此处,尚秀芳深吸一口大气,俏脸上露出坚毅之色,弯下腰,便替昏迷的边不负宽衣解带。

“啊!好大!难道这这就是男子的那个么好恐怖”尚秀芳惊叫出声,眼前是一根又粗又大的伟物,那硕大的龟头形如小孩的拳头,青筋爆现,还一跳一跳的脉动着,无比的狰狞可怖。

尚秀芳俏脸通红,偷偷看了一眼边不负,发现仍然是昏迷不醒,但脸上不时露出痛苦之色,便暗自为自己鼓劲,颤抖着伸出玉手,探向男子胯下的大肉棒。

春葱般的手指刚一碰触,尚秀芳便闪电般收手来,不可置信的惊呼:“好热!又好硬!”然后觉得觉得自己未免喊得太大声了,便双手捧着通红的娇靥,僵硬的转头四顾,发现根本就了无人烟,就又颤抖着重新伸手过去。

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的她死死的咬着牙,忍着那几乎让她晕过去的羞耻感,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三个手指,慢慢到手掌,那坚硬火热的触感从掌心处不断传来,让她紧张得浑身冒汗。

老师的那东西,比以前听说的大多了,又长,又热,好厉害!这时,边不负又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尚秀芳被吓得整个跳起,连忙把握着肉棒的玉手收来,定神一看,却看见男人依然昏迷,但表情似乎更痛苦了。

尚秀芳长长地舒了口气,倘若自己握着阳根的样子被看见了,那可就要羞死了。但老师的样子越来越痛苦,不能再拖延了!她暗暗下定了决心!于是,她又握起了男人的肉棒,轻轻的上下撸动起来。

伪装昏迷的边不负觉得自己的肉棒正被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握着上下撸动,心中大是得意。实际上,他想出来的这个计划环节复杂破绽挺多,也没想过一定会成功,要是抱着一种姑且一试的心态。

反正真要有什么问题,便把尚秀芳直接擒下,反抗的人直接杀掉,拖个十天半月洛阳之战正式爆发,谁都没空去管那秀芳大家了。就算以后暴露了,别人要忌惮你李阀,而肯定与胡教撕破脸的边不负可一点都不在乎。

现时的边不负实的实力已经攀上了当世的高层,倒是没有刚刚穿越时那小心翼翼的心态了。

尚秀芳的玉指修长,虽然经常弹奏乐器,但一点都不粗糙,白玉无瑕细腻柔滑,把男人的肉棒撸得无比舒服。只是,这样的程度远远不能满足边不负这阅人无数的淫魔。

呜,手都酸了撸了好久,却见男人的肉棒还是毫无投降的迹象,尚秀芳不由得想到:“莫非是我的技巧太差?或是中了淫毒的关系?怎么办好呢?”

这时,边不负脸上的表情更痛苦了,尚秀芳想到以前那些令自己面红耳赤的传闻,不由得浑身一抖。但又看了看为救自己正在受苦的老师,心中却是万般柔情,只觉得就是自己就此死去都不能让老师有任何的不测。

只是,这么大的东西,自己,自己能行吗?看着那硕大狰狞的大龟头,尚秀芳不禁犯难了。嗯!不可以气馁!加油!尚秀芳弯下腰来,把如花娇靥凑到那粗大的鸡巴旁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是伸出了小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刚一舔到棒身,她就觉得有一股雄性特有的奇异腥味儿从舌头的味蕾扩散开来,让她的娇躯如同触电似的猛烈一抖。她死死的闭着双眼,俏脸通红,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弯下腰,双手握着肉棒,舌头从下往上的不停舔扫。

呜,还是不行。舔了一会,肉棒依然没什么动静。尚秀芳又是一咬牙,美丽的大眼睛盯着那硕大的龟头,然后张开小嘴,尝试着把肉棒吞进嘴巴里面。

“呜好好大喘不过气了呜”男人的肉棒比她想象中还要雄壮,尚秀芳的樱桃小嘴虽然已经努力张开了,但依然被龟头塞得满满的,只觉得呼吸困难,口水更是抑制不住的不断从嘴角流出。

适应了一会,她总算缓过劲来,虽然辛苦,但那象征着雄性力量的阳根在小嘴里不停脉动,强烈的雄性气息更是扑面而来,让尚秀芳不由得有点痴了,生出了一种此身属君的被征服感。

边不负感受着自己的龟头被吞进了温暖湿滑的口腔内,想着尚秀芳平时那唱着天籁之声,让人无比陶醉的小嘴此刻正努力的为自己含着鸡巴,差点激动地射了出来。

虽然尚秀芳毫无经验,吞吐的时候还不时会让牙齿碰到龟头,但那热情却是无比迷人。尤其是她现在还穿着整整齐齐的正装,披着纱帛,看上去还是那个端庄无比美丽大方的绝世名伶秀芳大家,但却弯腰含屌,做着勾栏妓女般的低贱事儿,那强烈的对比实在刺激无比。

边不负不由得想起了穿越前让美女穿着空姐或护士之类制服为自己吹箫的情景,但那些早就被玩烂的女子又岂能及这名传天下却又守身如玉的音乐大家之万一?尚秀芳强忍娇羞,正努力的吞吐着,突然,耳边出来惊雷似的声音:“啊!

秀芳,你在干什么?”

本来昏迷的老师竟在此时醒过来了,正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而自己刚好正把他的阳根含入了小嘴深处,那无比硕大的棒头似乎已经顶到咽喉了。尚秀芳只觉得热血上涌,差点就要羞死过去,连忙把肉棒吐出,因为动作太急还把她呛得连连咳嗽,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边不负叹道:“为师知道秀芳的一片好意,但你是清白女儿家,又岂能做这样的事情?趁着没人知道,秀芳赶紧离开此地,不用管我的。”

这时尚秀芳好不容易才平伏一点,听到老师这样说,只觉得心中似乎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填满,自己的老师为了自己,宁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自己怎么能让他死?于是她摇头道:“老师,秀芳死也不会走,如果老师有何不测,秀芳便跟随老师一起到黄泉地府去,继续聆听您的教诲。”说罢,无比坚定的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奸计得逞,心中得意,但面上不露声息,皱眉道:“为师所中之毒乃淫毒,就算是多个女子交也未必可发泄,又岂是秀芳一清白女子能解除?多说无益,秀芳赶快离开,不然师父就要生气了。”

尚秀芳看着自己的师父面色闪着不正常的红晕,不时流露出痛苦之色,而那因为中了淫毒而高高翘起的阳根更是一片赤红,显得很是辛苦,心中不禁更是爱怜。

既然师父可以为了自己,连生命都可不顾,那秀芳的身子,又有什么好珍惜的呢?尚秀芳那风情万种的俏脸露出温婉之色,凄迷的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边不负,缓缓站起身来,用迷离的语气问道:“师父,你看秀芳长得美么?”说罢,竟伸出玉手解开衣扣,便在边不负面前宽衣解带起来。随着衣服一件件的脱落,那风流曼妙,玲珑凹凸的雪白肉体慢慢的展露出来。

边不负露出挣扎之色,好像要努力的撑起身子,但却力有未逮,口中疾呼:“秀芳,你干嘛?赶快停止!穿衣服,不要这样!”

尚秀芳看见师父连撑起自己身子都没力气了,不由得更觉心酸,露出凄婉的笑容,慢慢的把最后的亵衣脱下,赤裸的身子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完全展露出来。

她满面通红,双目紧闭,虽然紧张得浑身颤抖,但俏脸却是一脸坚毅,双手毫不害羞的摊开,挺起胸膛,让自己的身子尽情展现。

见惯美女的边不负此刻都呆住了。尚秀芳本就是天女之姿,而此刻更是显露出一种为了所爱甘心奉献出所有一切的圣母风范,一时间只觉得圣洁无比。她身高大概一米六八,身子苗条纤细,皮肤极其白嫩。酥胸不算很大,但形状极佳,竹笋般的奶子傲然挺立,十分富有弹性。纤细的惊人的柳腰下却是丰隆的臀儿,那美妙的弧线能让每一个男人都兴奋得发狂。

她感到男人的视线被自己的身体完全吸引着,不由得涌起一阵骄傲,又羞又喜的颤声道:“师父,秀芳的身子你喜欢么?”

边不负双眼赤红,用强忍着的语气急促的道:“秀芳,你别这样!啊!师父快要忍耐不住了,你你快离开这里啊!”

尚秀芳看见男人整个身子都剧颤起来,剧烈的喘着粗气,那阳根似乎更为粗大,似乎忍耐得十分辛苦。

她浅浅一笑,趴下身来,为男人脱去衣服,一男一女便赤条条的直面相对。

然后,她轻轻吻了一下男子的面额,拉起男人双手抱着自己,轻轻道:“师父,你不用忍耐的。”

这时,男人的眼睛更红了,身子似乎恢复了一点活力,大手在尚秀芳那美丽的裸体上活动起来,在乳房,细腰,翘股各个敏感带不断流连,火热的肉棒则被女孩修长紧致的大腿夹在中间,龟头触碰着纯洁的花房轻轻磨蹭着。

尚秀芳被男人的大手抚摸着,只觉得身子随着抚摸也火热起来,那醉人的快感正从身子的各个敏感带传出,让她兴奋得浑身颤抖,下面的花房更是慢慢的湿润起来。

原来,男女之间相互抚慰,竟是如此的快活,尚秀芳有点忘情的想到。

只是看见老师那已经逐渐浑浊的神色,不由得又是一阵的担忧。她轻轻道:“老师,秀芳是真的爱上你了,为了救你,秀芳什么都愿意做。”说罢,她抬起腰肢,半蹲着身子,扶着男人的那高高竖起的肉棒,对着自己那纯洁的花房,然后缓缓坐下来。

硕大的龟头粗鲁的把玉门撑开,慢慢的往里面挤进去,尚秀芳只觉得自己的小穴正被一股无比宏大无比炽热的力量给攻占,一种撕裂般的感觉伴随着疼痛正一波波的袭来。她又紧张又害怕,额头上香汗淋漓,但还是一咬牙,丰满的臀部慢慢下落,处子小穴努力的吞着男子的阳根。

这时,身下的老师似乎恢复了一点清醒,用勉强的语气道:“秀芳别这样别你那清白的身子岂能这样别”

尚秀芳满头大汗,下面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脸蛋皱成一团,但却努力的露出一丝笑意,如水般的美眸深情的望着边不负,轻声道:“秀芳秀芳不后悔。”

说罢,纤腰一扭,翘股用力一坐,粗长的阳根猛的插入阴户深处,戳穿了那层女孩最宝贵的纯净象征。

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尚秀芳呜的一声,两行无辜的清泪便直流下来。“好痛,呜,原来破身是这么痛的”她不停的娇喘,双手按在男人胸膛上支撑着自己,只觉得下面被一根无比粗大烧红的铁棍狠狠插入着,把自己那细嫩窄小的肉穴毫不留情的撑开。

但疼痛之中,却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在蔓延,自己,自己终于与所爱的人结在一起了。就算这次不能渡过难关,就算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但,只要有现在这一刻,这一生便不枉了。

这时,身下的男子却像是恢复了部分力气,低吼着,双手一把扶着尚秀芳的细腰,刚夺去女孩纯洁的大棒开始从下往上的缓缓抽插起来。

虽然肉棒的每一次抽动都让尚秀芳如刀割般的疼痛,但现在充满奉献精神的她却是甘之若饴。她弯下腰,整个身子趴在男人身上,用自己的乳房感应着男人的体温,小嘴更是动的亲吻着男人的颈脖,想要那正操着自己小穴的郎君更加舒服。

边不负挺动腰杆,处子的紧窄小穴夹得他的鸡巴无比的舒服,那带着破处血丝的淫液随着抽插不断流出来,更是让他兴奋无比。他装作无比沉痛的道:“秀芳为师对不起你为师竟唉”

尚秀芳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掩着男人的嘴巴,虽然是痛得浑身香汗,但却露出欢喜的笑容,娇嗔道:“嗯不许说了,秀芳把身子啊身子给了师父心甘情愿嗯嗯不关师父的事啊顶得好深呜”

“秀芳,你你下面好紧,夹得师父好爽师父忍不住了啊要干你的小穴了。”

“呜师父你不用管秀芳的只要你喜欢就行了秀芳会忍着痛的,嗯嗯呜”

男人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而尚秀芳似乎也慢慢的适应了过来,只觉得小穴里痛苦减轻了些,一阵舒爽的感觉开始迸发,痛苦的呻吟慢慢的增加了一丝丝销魂的味儿,淫水更是不断的增多,随着肉棒的进出溅得到处都是。

啪啪啪啪,边不负听着自己腰腹与女人丰满的臀部撞击发出的声音,问道:“啊秀芳,你下面的淫水真多,是不是也觉得舒服了?”

尚秀芳香汗淋漓,媚眼如丝,俏脸泛起男女欢好时特有的红晕,用撒娇般的语气道:“呜别别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啊啊人家不知道嗯”

下面已经不怎么痛了,但却又开始痒了起来,那肉棒每次狠狠的撞击进来,大龟头摩擦着紧窄的肉壁,便将那痒的感觉变成无比甜美的刺激,弥散到身子各处,舒服得浑身酸麻。好像身体的其他感觉都不存在了,只留下小穴那被一下一下贯穿的无上触感。

呜,好舒服,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会这么舒服的,难道秀芳是个淫荡的女子不成?这时,耳边传来男子充满磁性的声音:“秀芳,你好诱人,师父干得你舒服吗?”

已经有点神志昏沉的尚秀芳下意识的答道:“好舒服,秀芳好舒服!”一说完,才惊觉自己怎么把心中想的东西都说出来,呜,羞死人了,师父一定会觉得秀芳是个淫荡的女子。

边不负笑道:“师父也好舒服,秀芳你真是太美了。”说罢,肉棒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

尚秀芳听到心上人的赞美,心中一甜,只觉得一切付出都不枉了,更加放开心思来,享受着鱼水之欢的至高享受。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整根插入尚秀芳体内,每次往上顶入都似乎要把她那娇柔单薄的娇躯整个挑起,让她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会被那性欲的浪潮所淹没。

“啊啊好舒服呜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的呜秀芳受不了啦嗯嗯感觉感觉要飞了。”随着肉棒猛烈的抽插,尚秀芳觉得自己似乎处于失重状态,正在云端处飘来荡去,而那至高的天堂便在自己触手可及出,只要稍稍再进一步,便能到达那至高无上的快乐之境。

这时,边不负双手揉着尚秀芳那丰满的屁股,然后稍微用力,轻松的把那娇柔的身子抬起,再猛的放下,肉棒更是往上用力一顶,龟头便一箭穿心似的直插入女人花径最深处,进入从未触及的地方。

尚秀芳被这猛力的一干,顿时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然后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畅美从小穴花蕊处迸射出来。她猛的一仰头,全身绷紧,啊的一声短促的尖叫,花房随着浑身的颤抖开始剧烈的收缩,大量的淫水止不住的流出,竟就这样被送上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这高潮足足持续了差不多有一分钟,整个过程中尚秀芳都似乎处于恍惚的状态,整个身子无力的趴在边不负身上不停颤抖,面红耳赤,双目紧闭,小嘴无意识的张开,喃喃的不知说着什么。难以置信的兴奋感如浪涌般不停冲击着,让她根本不能思考,更是觉得呼吸困难,似乎随时随地都要被那粗大的鸡巴干得昏死过去。

好不容易,那欲仙欲死的极限快感才稍稍平伏下来,尚秀芳无力的枕在男人胸膛上,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一股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秀芳秀芳是他的女人了。

只是,边不负的鸡巴还是硬挺的插在她的小穴内,让她清楚的知道男人还没能发泄出来。尚秀芳用力撑起身子,只觉得刚被开苞的小穴正火辣辣的疼痛,但她一咬牙,忍住痛,用轻轻的上下晃动着屁股,又开始用小穴吞吐起肉棒。

边不负道:“秀芳,别,你刚破身,不能再干了。”

尚秀芳强笑道:“秀芳没事,人家还想要师父继续陪人家。”说罢,整个娇躯坐起,双手按在自己的臀儿,让酥胸往前凸显,摆出了一副无比性感诱人的姿势。随着屁股的扭动,挺拔的奶子更是不停的上下晃动,划出了一阵阵诱惑的乳波肉浪。

就在这时候,旁边竟传来一声惊呼:“啊!你们在干什么?”尚秀芳大吃一惊,连忙转头一看,荣姣姣和董淑妮两女竟从旁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此时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十四)名伶之殇白云深处,群山之间,一片亭台楼阁在烟水之间若隐若现,彷如人间仙境。

这便是执掌武林白道多年,甚至可以影响皇朝更替的佛门圣地慈航静斋。

当代斋梵清惠此时正在禅房里练气打坐,按照她出道的时间计算,现时起码也已经四十多岁了。

但她的容颜却宛如青春少女一样,看起来比师妃暄大不了多少,清丽无匹,也是一副仙女下凡的样儿。

而且,她比师妃暄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那份仙化的气质里隐藏着丝丝勾人的风情,让人一看便舍不得移开眼睛。

此时,一个中年女尼走进禅房,拜会过斋后,便道:“禀告斋,关于少帅军的情报已经送来了。”

梵清惠仙子般的玉容露出一丝意动,问道:“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

中年女尼答道:“可以肯定少帅军的幕后支持者便是天命教,寇仲极有可能是边不负的子。”

梵清惠幽幽一叹,道:“实在没想到,那个一无是处的魔隐竟会在这几年突飞猛进,晋升宗师之境,更组建天命邪教,引诱大量愚昧民众信教,真是我佛门心腹之患。”

中年女尼道:“现时天命教发展迅速,我们是否要采取打压的措施?比如告知世人天命教教其实是阴葵派妖人,让大家认清楚这邪教的真面目。”

梵清惠摇头道:“此举用处不大,一般民众哪里管什么阴葵派。况且天命教已经得到皇帝杨广的承认,各地的庙宇也建立起来,大势已成,一般的打压已经没有效果了。只有等新朝建立,才能一举扫除此等邪教。”

中年女尼点了点头,含笑道:“妃暄做得不错,已经在江湖上博得了不少名气,让世人知道了慈航静斋新一代传人的风采。”

梵清惠嗯了一声,想了一阵,道:“有宁老暗中照看,料想便是边不负亲自出手,也奈何不了妃暄。只望她能顺利完成为李家二子造势之事。”

中年女尼用崇拜的语气道:“斋真是运筹帷幄,连宁道奇这样的一代宗师也为斋所用。只要李世民以后成功登上大位,佛门又可有年兴盛。”

梵清惠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道:“只是利益交换罢了。”

顿了顿,又问道:“对那少帅寇仲,可有其他有用的情报?”

中年女尼点头道:“我们的人在寇仲的出生地扬州仔细调查过,发现他有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叫徐子陵,但现时却不知所踪。如能找到此人,或许能影响到寇仲。”

梵清惠提起了兴趣,问道:“哦?还有个这样的人?可有此人的画像?”

中年女尼从身旁拿出了一副画卷,上面赫然描绘着少年时徐子陵的容貌,和真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她道:“这是根据扬州城中那些见过徐子陵的混混口述描绘出来的画像,可惜只有少年时的容貌。”

梵清惠想了一下,道:“算是多一个有趣的线吧,以后把此画像给妃暄看看,让她行走江湖的时候多加留意便是了。”

说罢,梵清惠长身而起,理了理乌黑的秀发,美目流盼仪态万千,轻声道:“我要到岭南一趟,如有急事可通过那边的子通知我。”

中年女尼有点愕然,问道:“岭南?”

梵清惠浅浅一笑,让身为女子的中年女尼也在她那仙姿美态中恍惚了一下,然后用黄莺出谷般的美妙声线道:“去岭南见见老朋友,然后做点未雨绸缪的事情。”

洛阳,尚秀芳的临时住处内。

距离那天的袭击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但尚秀芳依然如在梦中。

那天,自己为了救被淫毒所侵的老师,献出了最宝贵的清白之躯,并在与老师的欢好中享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极致之乐。

然后,却被找自己的荣姣姣与董淑妮发现了赤身裸体的自己,发现了那个摇着屁股,正卖力用刚开苞的小穴吞吐着老师阳根的自己。

那样子,就好像是自己正不知廉耻的向老师求欢呢。

当时自己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只好连连解释。

接下来,事情便失控了。

得知老师身中淫毒之后,她们两人竟脱光衣服加入进来,轮流伺候仿佛不知疲倦的老师,都不知道干了多少。

而自己看着那无比淫乱的景象,本来已经有点红肿的小穴再一次湿透了,又痛又痒。

最后,更忍不住走过去从后搂着老师那充满男子魅力的躯体,奶子压在他的后背,一边磨蹭一边呻吟。

而老师把董淑妮和荣姣姣都干到腿软后,便粗鲁的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然后就一手抬起自己的屁股,一手扯着自己的头发,粗大的阳根就毫不留情的一插而入。

想到那时自己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而老师则扶着自己的腰肢,阳根从后狠狠插入,在自己被干得高潮迭起、狂呼乱叫的时候,把那火烫的阳精全部射入小穴里,那情景让尚秀芳现在想起还是脸上发烫。

尚秀芳脸红红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觉得那无比滚烫的阳精似乎还残留在肚子里面。

自己被干得小穴红肿,走路都困难,这几天不得以只能对外称病,躲了起来不敢见人。

到洛阳城后,荣姣姣说城外危险,便在城内一偏僻的胡同为老师安排了住处。

而那赤阳淫毒董淑妮说问过皇城内的御医,说是天下间极其罕见的奇毒,就算当时发泄过,但淫毒还是会对人体造成不良影响,使人变得淫邪好色。

这,这可真是害了老师。

想老师这般光风霁月、清高自傲的君子竟会受制于淫毒,尚秀芳更是一阵内疚。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尚秀芳一惊,连忙把捧着俏脸的双手放下,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努力的平复心情,使样子看上去毫无异样,然后定身往房门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火辣风骚迷人的美女快步走了进来,却是荣姣姣。

荣姣姣看见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的尚秀芳,促狭的笑了笑,故意问道:“芳芳的病好了没有呢?”

尚秀芳顿时羞不自胜,娇嗔道:“姣姣你取笑人家的,芳芳不理你了!”

荣姣姣柳腰轻摆,走到几步坐在床沿,摸了摸尚秀芳那绝色的小脸蛋,略带感概的道:“真没想到芳芳你浪起来的时候这么厉害,刚刚破身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向男人求欢,简直迷死人了。”

尚秀芳闻言不禁又想起几天前那淫靡的场景,羞得说不出话来,不满的打了荣姣姣一下以示抗议,然后扯过被子盖着头,一副我不理你的娇羞模样。

荣姣姣望着尚秀芳那埋在被窝里依然显得曲线玲珑的身子,眼里却流露出鄙夷之色,暗道前几天才被人当成最淫贱的婊子般狂操,刚开苞就抢着要男人的鸡巴干自己,现在又一副娇娇怯怯的清纯样儿,我呸。

但说话的语气却依然是无比亲热:“老师已经醒过来了,芳芳要一起去看望他么?”

尚秀芳心中一喜,连忙把脑袋钻出来道:“老师恢复过来那真是太好了。”

说罢又有些疑惑,问道:“为什么姣姣你也喊老师了?”

荣姣姣吃吃娇笑,眼波媚光流转,凑到尚秀芳耳边道:“那天,那天欢好的时候,我跟妮妮不是学着芳芳那样喊老师么?喊着喊着,就喊顺口了。那天芳芳不是这么喊的吗,老师,人家要,老师你快来干人家”

还没说完,便被恼羞成怒的尚秀芳死命掩着嘴巴,说不下去了。

两女嘻嘻哈哈打闹了一会,便一起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前去看望边不负。

进入屋内,只见温文儒雅的老师正坐在桌子旁边,而桌子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看见两人进来,便露出温柔的笑意。

本来,尚秀芳心里面还是十分的扭捏,但看到老师那让人如沐春风,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笑容后,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虽然几天前曾有过一次淫靡的盛宴,但都是因为中了淫毒的原因。

老师还是那个老师,那个才华出众,清高自傲的老师来了。

尚秀芳走上前去,美目流盼,笑语嫣然;边不负才气纵横,纵论古今。

这时,荣姣姣奇怪的道:“董淑妮那妮子不是说也要过来的吗,为什么一直没看见人?”

边不负露出诡异的笑容,突然开口道:“淑妮,姣姣在找你呢。”

尚秀芳看着老师陌生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紧,只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突然,那厚厚的,围着桌子一直拖着地的黑布一阵晃动,然后一角掀起,一具活色生香的赤裸女体便钻了出来,竟是董淑妮。

她竟一直躲在桌子下面,跪在地上,小嘴巴卖力吞吐着边不负的肉棒,此时发现黑布被掀开,便含着大鸡巴,摆摆手,呜呜了几声,算是跟尚秀芳和董淑妮打招呼。

尚秀芳顿时一阵晕眩,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这这究竟是怎么事?为什么,为什么老师和妮妮竟然会旁边的荣姣姣叹了口气,对尚秀芳道:“老师的淫毒还没有清除干净,都是都是因为芳芳你”

尚秀芳浑身一颤,总觉得事情十分的不对劲,但处于心魔气场之内,思考能力却是受到了影响:“是啊,都是自己的错,倘若不是为了救自己,老师就不会被毒针射伤,就不会就不会”

这时,董淑妮把肉棒吐了出来,咳嗽了两声,嘟起小嘴,苦着小脸道:“呜呜这么久了还没一点动静,老师的棒棒真是太坏了,把妮妮的嘴巴都给弄酸了。”

说罢还对着大龟头啵的一声亲了一口边不负嘿嘿一笑,耀武扬威般的把硬挺的鸡巴向着尚秀芳和荣姣姣晃了一下,淫声道:“妮妮不用怕,姣姣跟芳芳都来了,可以接你的班。”

说罢用淫邪的目光扫向尚秀芳那玲珑的娇躯。

尚秀芳一阵惊惧,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阳根似乎散发着无穷的热力,让她又想起了几天前那无比羞人的场景。

但当时的老师身中淫毒,依然是竭力忍耐,直到自己动献身才不得不要了自己的身子。

而现在,他竟是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布满陌生的淫荡阴狠之色,那淫邪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女子的衣裳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光风霁月的老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这时,旁边的荣姣姣嘴角泛起一丝淫荡的笑意,风骚入骨的走上前去,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然后跪在董淑妮的旁边,吃吃一笑,用手撸了一下鸡巴,便张开性感的红唇把龟头含了进去。

尚秀芳更加的混乱了,姣姣和妮妮为什么都会这样?那天是迫不得已,但现在,现在她们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心甘情愿,如此的兴奋开心。

这时,董淑妮转过头,皱着眉头对尚秀芳道:“芳芳,你怎么还不过来,老师弄成这样本就是你的责任,你要负责哦。”

顿时,在心魔气场的操纵下,尚秀芳只觉得一把无比宏大的声音正不断在心灵里响:“你的责任你的责任你的责任!是啊,都是我的责任,我自己犯的错要自己承担起来。”

尚秀芳心神恍惚,摇摇晃晃的往前一步一步走去,心灵深处虽然响起警兆,告诉自己前面就是地狱的入口,一踏入便是永远的沉沦。

但,脚步却停不下来,像是扯线木偶那样走上前去。

看见尚秀芳走过来,荣姣姣美目一转,吐出肉棒,用手一拉尚秀芳的衣角,让她整个人跪坐下来,那根冲天怒勃的阳根便直直的指着她的俏脸。

尚秀芳只觉得那威武硕大的龟头似乎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视野,鸡巴那充满压迫力的脉动让她的心里也一阵阵的莫名悸动。

就是,就是这根可怕的东西深深插入了自己的体内,夺取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好大,好好厉害。

不知不觉间,尚秀芳觉得自己的两腿之间竟有了一丝湿意,秀美的奶子似乎也有些发胀了。

这时,耳边传来老师那温柔但不容抗拒的声音:“老师最喜欢秀芳了,你能让老师舒服一下吗?”

啊,是老师的要求。

此时的尚秀芳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男人的话便是圣旨必须要遵守,便嗯了一声,用手握着阳根,那火烫的热力让她不由自的颤了一下,然后稍稍低下头,张开小嘴,轻轻的舔弄起来。

感到自己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连呼吸都有一些困难,男子性器特有的臊味更是直冲脑门,尚秀芳尽量张大嘴巴,辛苦的嗬嗬喘着气,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不停流下,狼狈不堪。

那本来可以演唱出天籁之音,举世无双的美妙小嘴此刻却变成了任由男人鸡巴肆虐的淫洞,还被插得呜呜哀鸣,涕泪横流。

吸吮着,尚秀芳觉得此刻的情景和几天前树林时候的情景融到了一起,身上的衣服被身边的两女一件一件的脱下,一会就变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董淑妮抚摸着尚秀芳的奶子,细长的手指捏起那嫣红的奶头细细玩弄,几下便把乳头弄得挺立起来,便娇笑道:“芳芳的身子真是敏感,嘻嘻。”

尚秀芳嘴巴被鸡巴塞着说不出话来,便满面羞红,抗议般的呜呜几声,身子不依的扭了几下,却更显诱惑。

边不负哈哈一笑,探出大手,肆意在并排跪在地上的三女酥胸上游走,左捏一下右抓一把,让三对雪腻秀挺的奶子不停荡漾,大手到处都能惹起了三女阵阵惹人遐思的娇吟。

边不负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不禁吟道:“拥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欲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娇奴眠着,曾把郎呼。”

这首《沁园春*咏乳》让三女听得又是娇羞又是震撼,这人竟把那羞人无比的地方吟出一首词来,偏生又是这么的文采非凡,把女儿家的妙处都形容得入木三分,真是,真是不知该如何形容。

究竟是个文采风流的淫贼还是个荒淫无耻的才子?感到差不多了,边不负轻轻摸了摸尚秀芳的秀发,把肉棒抽了出来,命令道:“你们三个都趴到桌子上,把后头翘起来。”

荣姣姣与董淑妮闻言,嗯了一声,便听听话话的转过身子,挤在一起趴到桌上,摇着屁股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样。

尚秀芳却有点不知所措,几天前虽然也是四人一起欢好,但却是为了解毒,而且是一个一个轮着来。

现在这样,这样怎么可以?自己爱着老师,把他视为自己的夫君一般,也愿意和他灵肉交流共享鱼水之欢。

但,像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如同野兽般一起淫乱,和那些青楼里面的妓女又有什么别?这时,边不负问道:“怎么啦?秀芳莫非是讨厌老师了?”

那声音忽远忽近,让人神智一阵昏沉。

尚秀芳一呆,连忙道:“不是,不是的,秀芳早就是老师的人了,又,又怎么可能会讨厌?”

荣姣姣哼了一声,催促道:“老师,别管芳芳啦,快来要了姣姣,人家人家都要痒死了嗯”

董淑妮也娇声道:“别别别,老师的宝贝是妮妮的,姣姣和芳芳都不许抢。

老师,你先要了妮妮吧。”

边不负哈哈一笑,玩味的望了尚秀芳一眼,再用手从根部开始慢慢的撸了一下鸡巴,让女人迷醉的目光被这又粗又长的巨棒所紧紧吸住,然后用奇异的声线问道:“芳芳,你想要吗?”

尚秀芳目不转睛的盯着鸡巴,闻言只觉得身子一震,两腿一软,竟不受控制的跌坐在地上,一小股春水更是直接涌出,把大腿根部都弄得一片潮湿。

被那根粗大阳根送上极乐巅峰的醉人滋味又一次荡在脑海,让她差点脱口而出说我要。

但边不负却没理她,转过身去,腰一挺,巨棒便插入了荣姣姣的体内,在荣姣姣的欢叫及董淑妮的抗议中,噼噼啪啪的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姣姣好爽好好大的鸡巴嗯嗯舒服死了用力啊啊”

荣姣姣那极度满足的淫叫不断的传入耳际,让尚秀芳更是面色潮红,吁吁娇喘。

欲望在心魔气场的作用下不断放大,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把玉手放到了两腿之间,开始本能的轻轻抚摸着,追着性的满足。

男子的肉棒开足了马力,把荣姣姣的小穴干得淫水翻飞,看着那粗大无比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出没在女人的下面,刺激得女人浑身颤抖,尚秀芳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渴望,恨不得一把便把那根曾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宝贝抢过来,塞进下面,狠狠的抽插,为自己解痒。

这时,荣姣姣身子猛的一僵,大声淫叫,便一颤一颤的被干到泄了。

边不负缓了一下劲,把鸡巴抽了出来,那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更是显得杀气腾腾,脉动着直让女人心醉神迷。

他邪邪一笑,又问道:“这芳芳想要吗?”

尚秀芳只觉得小穴已经痒得受不了了,淫水更是洒得满地都是,忍不住呻吟着道:“芳芳,芳芳想要呜想要”

边不负却没动静,继续问道:“哦,想要什么啊?芳芳要说出来老师才知道啊。”

天可见怜,尚秀芳贵为绝代名伶,无论所到何处都是受尽追捧,一副超级明星的架势。

那些仰慕她的男子别说粗话,就连稍微重一点的语气都觉得亵渎了女神。

尚秀芳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是爱惜羽毛,不与庸俗之辈往来。

而现在,竟然要她亲口说出男子性器官这么羞耻的话儿,这让她这位连粗话都不曾说过的音乐大家怎么说得出口?但时不我待,就在尚秀芳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早就不耐烦的董淑妮便抢过来道:“芳芳不要,妮妮要。妮妮的小穴儿都痒死了,老师快用大鸡巴干人家。”

边说边用手握着鸡巴,对准位置,屁股往后一送,便把肉棒吞入小穴里面。

看着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被自己的好朋友一把夺过,尚秀芳只觉一阵委屈,自己,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给人家。

呜,欺负人的。

刚刚结束高潮的荣姣姣看着尚秀芳一脸委屈的可爱样儿,不由得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走上前去,用低沉性感的声音道:“好啦,芳芳别生气了,让姣姣先来满足你吧。”

说罢,便低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尚秀芳那白玉般精美的身子上舔弄起来。

荣姣姣乃邪派出身,男女之事极其老道,几下挑拨便把尚秀芳这刚破身不久的雏儿弄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别,姣姣别这样,我们都是女子怎么可以啊那个地方脏嗯别舔啊啊不要了啊不要了啊好舒服”

“老师啊别那么快嗯嗯妮妮的小穴儿要要飞了啊啊啊好厉害老师的鸡巴好厉害太猛了嗯啊啊”

尚秀芳与董淑妮两位美女此起披伏的呻吟着,在房间内交织出美妙的交响乐曲。

“啊啊芳芳好舒服,快要到了啊快点呜呜为什么呜”

荣姣姣狡猾无比,细长的舌头伸入尚秀芳小穴里不停舔扫,让她欲仙欲死,但每当发觉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却把节奏缓慢下来,还按着尚秀芳的双手让她不能动弹。

尚秀芳每次都是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的,但总是隔了那么一层不能到达最高境界,那瘙痒的感觉让她快要疯了,但又被荣姣姣控制住,只好努力的摇晃着柳腰,希望能得到更多一点快感。

这时,边不负已经把董淑妮送往了高潮,便挺着鸡巴走了过来,又邪笑着问道:“怎么啦,芳芳现在想要吗?”

尚秀芳此时此刻觉得整个思维都已经被眼前这根又粗又大,似乎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大肉棒所占据,什么都不顾了,连忙尖声道:“芳芳想要,芳芳要,呜,芳芳受不了啦。”

“哦?想要什么东西呢?芳芳还没答啊。”

“芳芳要要要那那鸡鸡巴!”

几经辛苦,终于,把那个词说了出来,尚秀芳只觉得心灵中的枷锁似乎在瞬间全部断开了。

正为她舔着小穴的荣姣姣吃吃一笑,取笑道:“哎哟,天下闻名人人倾慕的秀芳大家竟把鸡巴都喊出来啦。”

然后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扣了一把,拉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捻着手指伸到她面前,嘿嘿笑道:“芳芳你看,你下面的小穴儿想男人都想得流口水了。”

尚秀芳真的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了,如花似玉的俏脸红的要滴血一样,美眸死死的闭着不敢张开,一副不敢见人的鸵鸟样儿。

边不负抱着她那软弱无骨的身子轻轻一提,便把她整个抱得离开地面,双手托着她丰隆的屁股轻轻掰开,竖直向天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在那已经湿透了的花径上摩擦着。

尚秀芳双脚离地,下意识便双手环绕,紧紧的抱着男人的颈脖,感到那让她无比渴求,粗长硬挺的肉棍正调皮的磨蹭着自己的小穴入口,让自己的下面一阵阵的酥痒,淫水更是流个不停。

她握起粉拳轻轻的打了男人一下,含羞带俏的哀求道:“老师,芳芳受不了了,快给芳芳吧。”

然后脸上更红了,凑到男人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蚊子似的声音腻声道:“芳芳芳芳要老师的大鸡巴干干人家下面的小穴儿”

边不负被这绝色名伶那求饶般的淫荡话刺激得鸡巴猛的一跳,便长笑一声,双手一松,尚秀芳的身子就突然掉下,本已对准目标枕戈待旦的肉棒顿时势如破竹似的破体而入直捣黄龙,直插入肉穴最深处。

尚秀芳本来就被弄得接近高潮的边缘了,突然被这样猛的一插,顿时白眼一翻,双脚一弯用力缠着男人的背股,整个人像树袋熊那样挂在男人身上,然后全身颤抖,一股阴精猛的射出,竟挂在男人身上到达了高潮。

边不负大手对着尚秀芳那雪白丰隆的臀儿又捏又抓,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诱人触感,然后就这样抱着女人,在房里大踏步走了起来。

随着走动颠簸,粗硬的鸡巴便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肉穴,尚秀芳被干得一抛一抛的,那玲珑的身子如同被鸡巴挑起一样,大量的淫液在两人的交处不停的溅落下来,弄得满地都是。

尚秀芳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在风浪中飘摇的小船儿,而身前的男人就像是坚如磐石的桅杆,自己在颠簸的风浪中正八爪鱼似的死死的抱着他。

而那粗大的阳根,是如此的硬挺,竟像能支撑起自己整个人,这样的姿势更是每一下都能顶到小穴的最深处,真是太厉害了。

尚秀芳此时只觉得自己已经被那根无与伦比的大鸡巴给彻底征服,什么礼义廉耻都不想管了。

这时,边不负抱着她走到了窗边,一边操一边问道:“芳芳啊,老师揭开窗帘,让外面的人看看秀芳大家被操的样儿是怎么样好么?”

尚秀芳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呻吟着道:“不要啊不要老师嗯啊求你不要了”

边不负像是自言自语般的道:“此时乃下午时分,虽然这地方偏僻,但外面估计还是有不少行人的。”

然后看着尚秀芳,露出恶魔般的笑容,道:“让大家都来看看秀芳大家是怎么样挨操的。”

尚秀芳害怕得脸色都白了,倘若此间情形被人看见,那她真的没脸面苟活于世上了,但手脚悬空根本就不能动弹,只好连连哀求。

“嗯?怎么下面越夹越紧了,莫非秀芳大家还是个有暴露癖好的女人,听到要暴露身子,便兴奋起来了?”

说罢,边不负更是狠干几下,大大鸡巴每趟都撞入最深处。

尚秀芳由于恐惧而精神紧张,注意力无比的集中,让身子的敏感度也随之上升,一时间只是连连摇头,被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吧,既然芳芳不愿意,那么,老师也就”

看到尚秀芳开始松了口气,边不负突然邪笑一声,改口道:“老师也就不能同意!”

然后手一掀,竟一下就把窗帘拉开,外面的光线立刻射了进来。

尚秀芳顿时浑身一僵,那暴露的恐惧夹杂着深深的刺激,让她短促的啊了一声,然后便死死的咬着牙,脸蛋埋在边不负怀里,紧紧的抱着男人,身子却不停的颤抖,花房一阵一阵的收缩挤压,竟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其实,屋外虽然是站着几个人,但在边不负心魔气场的笼罩影响下,那些人的视觉受到了影响,根本就看不见屋内的情形。

但尚秀芳哪里知道,她只觉得窗帘被揭开后,明显的传来了外面的人声,屋外,屋外是有人在看着的!她怕的要死,但正处于高潮中的她还是难以控制的浑身抽搐。

而这时边不负哈哈一笑,用力的打了她的屁股一下,清脆的啪一声响起,邪恶的道:“芳芳,外面的人看到了,看到了一个被抱着挨操的女人,还被啪啪的打屁股。”

尚秀芳顿时觉得外面射来无数的视线,正用无比淫邪鄙夷的目光从后打量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得呜的一声悲鸣,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不停滴下。

同时,一股热流沿着大腿迅速流下,不像淫蜜般粘稠,很快就洒到地上。

边不负一愣,但马上醒悟过来,促狭的笑道:“哎呀,芳芳你还高兴得撒尿啦,老师真操得你这么爽吗?连外头的男人都在指指点点呢,说这个淫荡的女子究竟是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喷尿。”

尚秀芳此时刚刚从高潮中复了一丝理智,以为自己真的在一堆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被操得喷尿,真是恨不得立刻自尽。

自己,自己那一边高潮一边放尿的耻态竟暴露在别人面前了,极度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可以说是完全击垮了她的心理屏障,让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这时,男人那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传入耳边:“不怕的,他们都不知道你是谁,只把你当成是个小淫女。只要你也把自己当成个小淫女,尽情的享受,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男人的话如同一根浮木,让已经掉到黑暗海洋中的尚秀芳一把抓住,她那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想到:“是啊,根本不用怕,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只要把自己当成是个小淫女就可以了啊。”

这时男人又开始挺动腰杆,粗硬的肉棒又一次开始抽插起来,淫笑着问道:“小淫女,喜欢被人看着挨操吗?”

尚秀芳心灵一阵悸动,放下尊严的她只觉得这样挨操真的是特别刺激,虽然不敢张开眼睛,但还是小声答道:“小淫女好喜欢啊啊快点小淫女最喜欢这根鸡巴了呜操我嗯嗯”

边不负又啪的一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真是浪,看来你不单是小淫女,还是头淫荡的小母狗。”

尚秀芳已经完全沉浸在性欲的浪潮里,点点头,承认了自己是条小母狗,又依依呀呀的淫叫起来。

这时,外面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道:“在下前些天去过董家酒楼,恰好就碰上秀芳大家的表演,那场景真是让我终生难忘。”

旁边的朋友连忙问道:“怎么样?尚秀芳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么漂亮?”

书生自傲的哼了一声,得意的道:“那是当然,她简直就是仙女下凡,看了她一眼,那些青楼里最红的姐儿都变成了不堪入目的庸脂俗粉,你们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女人竟能美到这个地步。”

听到外面的人竟然提起自己,尚秀芳自然紧张万分,更加不敢抬起头,倘若被他们发现这个正在挨操女子的身份,那,那,呜边不负笑道:“没想到,小淫女在一般人的心里还这么有地位,但在老师看来,在那么多人面前一边挨操一边放尿,这样的事儿就只有青楼里最不要脸的婊子能做出来。”

说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起来。

外面的声音又道:“尚秀芳不单单样子漂亮,身材更是诱人,跳起舞来那小腰,那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看在场的男人十有八九都要硬了起来,更别提她的声音如同天籁般的甜美,如果能与她共寝一宿,就是短寿十年我也愿意。”

“你就别想了,人家秀芳大家冰清玉洁,高贵大方,简直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哪里是你们这些人可以妄想的。”

边不负呵呵一笑,边操边问道:“若我告诉他们,眼前这挨操的小淫女就是他们心中那冰清玉洁完美无瑕的秀芳大家,你说他们的眼珠子会不会掉出来?”

尚秀芳惊骇无比,连连摇着头,泪水不断的流着,可怜巴巴的哀求着:“老师,不要,求求你,不要。”

边不负狞笑道:“不告诉他们也可以,但芳芳以后得当我的小母狗,喊我人。”

尚秀芳紧张得快崩溃了,一门心思就是想着不要暴露身份,什么都不顾了,便连连点头答应。

边不负见她点头,便轻轻的把她整个身子托起,然后猛的往下一拉,鸡巴同时用力一顶,粗大的鸡巴又撞进最深处,同时大喊:“喂,都过来看看,这边有条淫荡的母狗。”

当然,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这句话并没有传出去。

尚秀芳却以为真的要把她暴露,巨大的羞辱打击下让她立刻崩溃,但与此同时,强烈的刺激却蔓延至全身。

蓦然间,她猛的一抖,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身子弯成弓形,阴精像是洪水般狂泻而出,竟是喷潮了。

大量的淫水像是瀑布一样,强劲的水柱如同奔流,一股一股的喷射到边不负的大腿处。

边不负只觉得少女的阴户正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在收缩,挤压得他舒爽无比,便也低吼一声,鸡巴一抽搐,火热的阳精直射而出,毫不留情的洒满了这位绝世名伶的子宫。

本来已经进入绝顶高潮的尚秀芳被阳精一冲,浑身更是剧烈的痉挛,泪水口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狂流,发出如同雌兽般的原始泣鸣。

突然,尚秀芳头一仰,两眼一翻白,竟在绝顶高潮中晕眩了过去,但身子还是一颤一颤的不停抖动。

重新拉上窗帘,边不负坐在椅上,让董淑妮和荣姣姣一左一右的舔弄着为自己清洁下体,望着瘫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尚秀芳,淫笑道:“从今天开始,便开始你作为母狗的人生吧。”

又过了两天,虽然被告知没人发现自己的身份,但尚秀芳想起那天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

这太不正常了,无论是老师、妮妮和姣姣都像换了个人似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自己竟是个如此淫贱的女子,竟,竟不知廉耻成那个样,连尿都出来了,呜没脸见人了。

突然,荣姣姣和董淑妮走了进来,打了个招呼,说道:“芳芳,跟我们一起去老师那儿吧。”

尚秀芳涌起一阵恐惧,连连退了两步,摇着头道:“不去了芳芳不想去了。”

荣姣姣走上来,亲热的挽着尚秀芳的手臂,娇笑道:“怕什么呢,芳芳是姣姣跟妮妮的好朋友,咱们不是说过要一起行动的么?”

董淑妮也不满的翘起嘴巴,娇嗔道:“就是就是,芳芳说话不算数。”

尚秀芳害怕的道:“去那里,去那里的话,芳芳怕”

董淑妮走过来,抱着她另一边的胳膊,一边拉一边道:“走啦走啦,都是因为芳芳的原因老师才会中了淫毒,而且每次最享受的就是芳芳。”

尚秀芳心中一愣,是啊,那滋味真是舒服得难以形容,一想就忍不住面红耳热,下面湿湿的。

就在她恍惚之下,便被董淑妮和荣姣姣一左一右扯着走了。

边不负处,又展开了一场淫乱的盛宴。

“不要,不要这样,人的太大了呜呜好痛不要芳芳不要操后庭痛啊啊停下停下来”

边不负狞笑着,双手紧紧抓着少女丰隆的臀儿让她不能躲避,硕大的龟头便一点一点的挤入那小小的菊花内。

尚秀芳的双手被董淑妮和荣姣姣分别按住,根本动不了,只好拼命摇着头,眼泪流的俏脸都花了。

“当小母狗的没有反抗的权利!”

边不负边说,边用力挺腰,涂抹了润滑油的鸡巴便一寸一寸的进入,把那紧窄处子后庭一点一点的撑开来。

“啊啊!裂开了啊好痛呜呜人家的后庭要裂开了啊”

尚秀芳一边哭,一边无意识的呻吟着。

“好紧,小母狗的屁眼儿夹得人的鸡巴好紧,太爽了。”

边不负的鸡巴慢慢的全部插进去了。

“芳芳,你不要这么紧张,放松点就行了,妮妮也试过,一开始也是痛的厉害,但适应了之后便会好舒服的。”

年纪最小的董淑妮现在却是一派前辈的口吻。

“人,轻点,小母狗痛的受不了了。后天还要去尚书那里表演,到时候走不了路就麻烦了,呜呜后面被塞满了。”

“哈哈哈哈,那好办,到时候人家问你为什么走起来奇奇怪怪的时候,小母狗你就撅起屁股,告诉人家是因为屁眼儿被干裂了,人家一定会体谅你的。”

两天后,王世充宅邸偏厅。

尚秀芳身穿正装,华美无比,略施脂粉的俏脸更是无比迷人。

但此时,她的后裙却被揭起,雪白嫩滑的屁股露了出来,一根火烫的鸡巴竟插在她的肛菊内。

边不负一边操,一边道:“小母狗真是天生淫荡,屁眼儿这么快就适应过来了,刚开苞就学会了用屁股高潮,真是条最淫荡的母狗。叫秀芳大家不如叫秀芳婊子更为贴切。”

尚秀芳呜呜的呻吟着,颤抖着道:“人,快一点,表演要开场了,大家都在等我出去,啊啊”

“好,人就如你所愿,射死你这淫母狗。”

边不负把肉棒从肛菊抽出来,然后一把塞进已经玩弄得淫水横流的花房里,猛干几下,大量的精液便全部射出,射满了尚秀芳的阴户。

“嘿嘿,一会下面就只穿这条外裙,夹着人的阳精去表演。要是没夹住,那白色的东西流了下来被发现,可就怪不了别人啰。”

又是几天后,洛阳城深夜。

日间那繁华的大街已经没人了,街上的铺子也基本都关了门。

但街边拐角处却转出两个女子。

两人穿着几乎透明的纱衣,把那无限美好的玲珑身子都暴露了出来,脸上却带着面具,但只要从那风姿上便能知道都是世间罕见的绝色美人。

其中一女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铁链,被另外一女子牵在手上。

“呜呜姣姣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芳芳芳芳好害怕太过分了”

荣姣姣拉了拉手中的铁链,让带着狗项圈的尚秀芳被扯得一阵的踉跄,然后道:“这是人吩咐的事情,他今天没空,便交代姣姣记得要遛狗,姣姣只是照做而已。”

尚秀芳哭了出来,抽泣道:“呜呜呜呜人家又不是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人家呜呜”

荣姣姣突然伸手在尚秀芳两腿间掏了一把,笑道:“走两步都湿成这样了,是谁昨天走到半路,就忍不住要人当着大街操穴的?是谁前几天真空上阵,一边夹着阳精一边唱曲子,还兴奋得几乎高潮?”

然后她脸上闪出一丝恶毒之色,冷笑道:“你就是一个有暴露癖好的淫荡婊子,最喜欢就是被人看着操穴。你这么喜欢在人们面前唱歌跳舞,是不是也想着把那骚得流水的骚逼也亮出来让所有人看看?”

尚秀芳美目凄迷,颤声道:“姣姣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芳芳一直都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的。”

荣姣姣露出不屑的表情,道:“芳芳自然是我的好朋友,但你现在只是条淫荡的小母狗,走吧,咱们继续遛狗。”

这时,在洛阳城郊的静念禅院之外,边不负、寇仲、单美仙、单婉晶、尤楚红、独孤凤正聚在一起,后面则是五人的精兵团以及从王世充那里调集到的三千士兵。

周边的僧兵岗哨已经被暗中拔除,边不负望着前面那气势迫人的佛门圣地,冷冷一笑,叫寇仲指挥部队分散包围,然后便一马当先,施施然的像一朵阴云般飘入禅院内。

阴寒的声音传遍所有人的耳际:“静念禅院,从今日起除名!”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十五 静念禅院末日)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十五静念禅院末日作者:wolui23年2月3日发于第一小说字数:23888月夜,洛阳城郊,静念禅院。

静念禅院乃是与慈航静斋齐名的佛门圣地,自然是规模宏大气象万千。

寺庙内的建筑不下间,简直就是个小型的城镇。

所有的建筑都是依着寺门正对的中轴线而排布,正中央处是一座长宽达三丈,高度约丈半的铜殿。

单纯是这座为了隔绝和氏璧特殊能量而修建的铜殿,便可知道这佛门圣地是多么的富有,一座全铜且添加了贵重金属,并经过巧匠精心修筑的大殿,就算是四大门阀这等级数的贵族也未必建得起来。

因为,假如把这个铜殿的墙体厚度算成4mm左右的话(现代储物用冷库墙体厚度一般为37mm),就算材料是隋朝时盛行的锡青铜而非纯铜,那么这个铜殿的重量也将超过3吨。

在古代集3吨以上的铜去修一个建筑是什么概念?隋朝时候的货币为五铢钱,每个铜钱的重量也就3克左右,那么光这个铜殿就是十亿个铜钱。

忽略隋朝时候金银供应紧缺的因素,按照宋代之后的货币币值换算两黄金=两白银=贯铜钱=文铜钱,那么这个铜殿的价值就是万两白银或十万两黄金。

用十万两黄金修建一个铜殿,那不是蛋痛是什么……而其他的建筑都是高大雄伟,统一以三彩琉璃瓦覆盖,色泽亮丽,富丽堂皇。

边不负冷厉的声音响起:“南朝四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哼,要巧取豪夺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建成此等规模的禅院啊?还说静念?呸!每个角落都填满了铜臭。”

这时,禅院中的灯火不断的亮起,然后纷繁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一个光头和尚在领头的带领下,鱼贯从各个角落里涌出来,朝进寺门处白玉雕栏的大广场快速走来。

这些和尚体格健壮行动敏捷,一看就知道是修炼着不弱的武功,更惊人的是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行动间一声不响,显得极有组织。

这样的和尚差不都有三个,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了。

在战场上,数个训练有素配完善的高手组成箭头冲阵,只怕数万人的普通士兵也顶不住会被一冲而散。

倘若以后真的是与李阀决战,被这样的一支僧兵配李世民的玄甲铁骑冲锋,只怕战场上真是难以抵挡,趁着今天便要把这些胡教骨干给一打尽!而这些僧兵的前头,则是站着四个年纪较大的和尚,都是神光内敛气势迫人,便是静念禅院的四大护法金刚不嗔、不惧、不贪、不痴。

他们正神色紧张,一脸戒备的看着边不负等人。

这时,中央铜殿那高达一丈的重铜门无风自开,一个身材颀长,消瘦俊朗的和尚慢慢走出,正是静念禅院之了空大师。

他看着边不负身后那密密麻麻的军队,不禁眉头皱起,向四大金刚之首的不嗔打了个眼色。

不嗔双手十,问道:“佛门清净地,未知施是何人?带领大军前来有何用意?”

边不负暗道这些和尚看见这模样就应该知道难以善罢,此时莫非是想拖延时间?所以也不废话,举起右手,然后往下一挥。

后面的五精兵团最前排的兵士便立刻散开,露出了后面已经架起了的弓弩。

说实话,边不负第一次在东溟派看见这些弓弩的时候也是十分震撼,这被称为东溟神弓的弓弩远远超过了现时原有历史上出现的角弓弩,臂张弩等单人制式军弩,比起宋代才出现的神臂弓也更胜一筹。

弓身比较小巧,可以单兵携带,利用巧妙设置的机簧发射,射程超过二五十步,力量足可贯穿重甲。

在这样的弓箭覆盖射击下,就是一般的高手也极难逃脱。

边不负冷喝一声:“发射!”

后面的已经分成几排的精兵团顿时按照这些天特训的次序,第一排跪下,第二排半跪,第三排直立,在领头军士的指挥下放箭。

大量的箭矢便在黑夜中向着静念禅院的僧众直射而去,简直是和现代的重机枪扫射没甚别。

那些和尚虽然练有武功,但一来没想到来人会话都不说突然动手,二来距离实在是太近,轻功差点的根本不可能躲避。

只听见噗噗噗噗的利箭射入骨肉的声音,然后便是大批和尚的惨叫,一轮箭雨下,静念禅院的僧兵竟被扫倒了近人。

剩余的和尚惊怒交杂,但还没来得及冲上去拼命,边不负身后的精兵团就已经整齐有序的后队变前队,又是三排弩箭架起,然后一波箭雨再度疯狂泄下,那些和尚的怒吼刚刚出声,便被纷纷射倒,变成了人间地狱般的连绵惨叫。

弓箭射完,三僧兵就已经没多少个能站稳在地上了。

虽然东溟神弓需要装填时间,要等一会才能继续使用,但这样的效果已经足够辉煌。

了空与四大金刚运起轻功往后急退躲过了箭雨,此时看见此情此景心胆俱裂,但却也知道大势已去,顿时萌生去意。

但边不负哪里会让几个正儿逃走,他狞笑一声,喝道:“了空秃驴,带着你的和尚手下一起去西方极乐见佛祖吧!”

说罢便闪身向前,心魔气场全力开启,把他们五人全部笼罩,封锁后路。

后面的的寇仲双目赤红,想起惨死在了空手中的徐子陵,也大喝一声,恨恨的道:“了空,纳命来!”

长刀一挥,一道凛冽的刀气直透而出,人随刀走,在夜空中化作一道惊鸿,直向了空射去。

那可怕的刀意霸绝天地,简直是无法抵挡,此时的寇仲可是比原著同期强得多,已接近祝玉妍的级数,果然仇恨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动力。

后面单美仙、单婉晶跟着跃出,而尤楚红、独孤凤看见此情此景,知道静念禅院今晚肯定完了,也放下了其他心思,跟着扑上去落井下石。

边不负方面的阵容可比了空他们强大得多,就算只有边不负、寇仲、单美仙、单婉晶四人,了空及四大金刚便已经不是对手了,何况还加上尤楚红和独孤凤这两大高手?不一会,五个和尚便纷纷负伤,形式岌岌可危。

了空此时完全没了那清静无为的高人形象,衣衫不整,口逸鲜血,面目狰狞,他现在还哪里管什么闭口禅开口禅,怒喝道:“可恶的贼子,无冤无仇,为何要毁我基业?”

边不负胜券在握,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了空,本座还道你这秃驴死到临头还不出声呢?哦,也不对,几年前本座就知道你这狗屁闭口禅是用来装逼骗人的,哈哈哈哈。”

了空却是一震,像是想起了什么,喝道:“几年前?当年那人是你?你……”

边不负心中一凛,手掌一挥直向了空背后要害击去,沉声道:“见到阎王爷再说吧。”

与此同时,越战越勇的寇仲长刀也似乎在一瞬间突破了空间的限制,划出一道如同天道轨迹般的弧线,直向了空面门斩落。

两大高手夹攻,了空本来实力就不如边不负,加上早已负伤此时根本无从抵挡,只好长袖一拂勉强荡开长刀,但边不负的手掌却是怎么都躲不开了,便咬牙偏过身子,用肩膀硬受了这一掌。

顿时,那阴寒粘稠的长生魔气如山洪暴发般轰入体内,让了空鲜血狂喷跌飞出去。

长生魔气既有长生诀的绵绵不绝的特性,又带有魔门魔功的阴寒狠毒,侵入人体内后简直就如同跗骨之蛆般难以驱除。

了空萎顿的跌坐在地上,面色惨白,浑身筛子般颤抖,显然是尽力对抗体内的魔气,已经没有动手一战之力了。

他座下的四大金刚见状,纷纷不顾自身死命想冲过来,但无奈实力不济,怎么可能冲破有单美仙与尤楚红等顶级高手组成的包围?寇仲暗道:子陵,今日我终可你报仇雪恨了!长刀高举过顶,然后如同划破黑夜一样闪电般下劈。

他距离了空明明差不多有两丈的距离,但刀劈下之时竟已像移形换影般掠至敌人身前,凛冽的刀锋瞬间已迫近了空的头颅。

此时的了空已是毫无办法,绝望的闭上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寇仲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推力撞在自己的刀上,竟把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刀给荡开。

而一把古朴苍凉的声音同时响起:“手下留人!”

一道白影竟在场中所有高手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禅院中,凌空一击荡开寇仲的必杀一刀。

要知道寇仲现时已经是江湖中的第一流高手,这一刀更是凝聚了全身劲力的巅峰之作,竟被此人隔开挥掌荡开,这人的功力简直就是恐怖。

来人峨冠博带,面容质朴,身裹锦袍,五缕长须随意的在胸前飘荡。

看他的脸面应该是年纪很大了,但眼神却带着一种童真,似乎对一切有生命的事物都极感兴趣。

就算是在这兵锋战危之时,嘴角依然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显出一种与世无争的坦然。

边不负一字一句的道:“宁道奇!”

来人竟是这中原武林中最富盛名的第一高手,散人宁道奇。

宁道奇那深邃的眼神望了一眼边不负,叹道:“中原武林终于又出了一位能与奕剑大师及武尊争雄的宗师,只可惜却与宁某道路不同,可喜,可叹。”

说话不用扬声吐气,但话音却清晰的在人耳边想起。

边说,身形像是无风自动,已经挡在了了空的身前。

面对这中原武林第一人,边不负此时却是毫无惧色。

自突破宗师后,他便没有用尽全力战斗过,现时难得遇上同级别的高手,边不负心中反而是战意沸腾。

他把一切其他顾虑放下,走上几步,先对寇仲做了个眼色,然后向宁道奇拱拱手,道:“久闻宁散人神功盖世,本座便向阁下请教一二。”

说罢,心魔气场提升至巅峰状态,踏出奇幻的步伐,向宁道奇欺去。

第一次接触心魔气场,宁道奇也不由得心神一晃,只是他多年前便已晋升宗师,心灵境界更是圆融无碍,一凝神便已摆脱了气场的影响。

但高手相争本就只差一线,就在宁道奇一晃神之际,边不负那阴寒的双掌便已经攻到胸前。

与此同时,一旁的寇仲趁机跃出,从旁边绕过宁道奇,长刀猛然斩下,势要趁着了空无力抵挡之际取其性命。

此时,宁道奇终于显示出他中原第一高手的身价。

只见他猛地一挺身,须发皆张,全身袍袖无风鼓起,身形似扑实退,似左似右,竟在方寸之间腾挪出千变万化的动作,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双手更是划出一道道玄奥莫测的轨迹,在身前的空间内布起了精纯的先天真气障壁,在自己与了空前面筑成了一个漏斗型的气场。

寇仲只觉得本来势在必得的一刀被宁道奇的那魔术般的先天真气所牵扯,竟改变了方向,斩向了空变成了斩向宁道奇。

边不负的手掌也已攻到,宁道奇眼中神光一闪,轻喝一声,双掌同时打出。

竟是以一己之力同时与边不负及寇仲硬撼!“砰”

的一声低沉的响声,震得人耳鼓一阵发麻,边不负与宁道奇各退三步,而寇仲更是踉跄的跌出七八步才站稳。

在寇仲的联手下,边不负竟是只能与宁道奇平分秋色。

但边不负却毫不在意,继续提聚功力,悠然道:“宁道兄不愧是中原第一高手,确实胜在下一筹。只是,这样硬挡刚才的一击,只怕也极不好受吧?”

宁道奇面色稍稍苍白,却是已经气血翻滚已负轻伤。

边不负与他同为宗师之境,功力不过稍逊一筹,再加上寇仲这年青一代第一高手,而自己又因为了空而不能退避只能硬挡,一击之下却是已吃了暗亏。

但久处巅峰的他身经战,此时无喜无惧,嘴角依然带着淡然的笑意,洒然道:“老道年近岁,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扭曲人感官的奇功绝技,只此一项便已不虚此行。”

言语之间竟是丝毫不把此刻的不利处境放在心上。

寇仲此时已经调息过来,明明仇人就在面前已无力反抗,但总是只差一步无法报仇雪恨,真是怒得眼眶欲裂。

他看着了空,心中想起少年时候与徐子陵所相依相伴的时光,双目更是赤红一片,怒吼一声,不顾生死的抢上前,再度攻去。

宁道奇露出天真的表情,两手伸出,十根手指快速的拨动,然后虚拟成两只小鸟般的形象,似要飞翔,前后追逐。

好像真有一颗树,而两只吱吱喳喳的小鸟便在无形的树枝上腾挪跌宕,不断玩耍,个中姿态竟是惟妙惟肖,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虚假还是真实。

宁道奇终于使出了名震天下的绝技“散手八扑”。

顿时,宁道奇似乎整个人融入了自然之中,如同庄周梦蝶,在虚实之间变幻不定,一时像是逍遥的雀鸟,一时像是吞天的鲲鹏,那亦真亦假的感觉简直让人难受得要吐血。

寇仲只觉得整个精气神都被宁道奇影响,那自然之道把他的杀意快速消磨,如同春阳融雪一样。

这便是宗师级高手的最大优势,精神境界已经开始具备干涉现实的效果。

如同毕玄的炎阳大法能使人感觉置身火烫的沙漠,傅采林的奕剑术使人感觉置身棋盘中一样。

边不负见状,踏上一步,哼了一声,心魔气场一阵变幻,竟展现出一种前所未见的状态。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便把底牌也拿出来吧!他轻呼一声:“心魔变。”

天地之间是什么变化得最快的?是那变幻无定的风云?还是势无常形的流水?抑或是银蛇舞空的闪电?不,都不是,天地间最变幻莫测的莫过人心。

前一刹那可能还是巧笑善兮温情脉脉,下一刻却是心狠手辣背后动刀;前一刻可能还是悲观绝望,但下一刻可能又会因得到好消息而欣喜若狂;各种恩怨情仇,各种悲欢离,人心不可测,会随着际遇不停改变。

而边不负晋升宗师后,更是从中人心变幻中悟出了最适自己的武学至道。

以自身为镜子,把一切人心的欲望映照其中,挑动一切的欲望根源,从而破敌。

修炼内家功夫之人都对心魔视如蛇蝎,边不负却是反其道而行,驾驭心魔,模拟成每个人心中最可怕的魔头,修成了这门真正宗师级的武学。

如果是宁道奇的散手八扑是天道,乃道家对天道的追求,处处体现着天人一的意念;那么边不负的心魔变就是人道,我思故我在,执意以一己心识映照大千世界。

一个是虚实相融,一个是以虚为实!在旁人的眼中,之感到宁道奇幻化的雀鸟正肆意飞翔,却突然被边不负幻化出的黑色巨所笼罩;而本是温顺的小鸟却突然间化作巨鹏,破而出,正待一飞冲天,顶上又突然被笼罩上一层漆黑的乌云。

各种变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这便是宗师之战的震撼。

两人的身影捉摸不定,时隐时现,四只手掌不时双交,每一击都发出“砰”

的气爆声,一时之间,宁道奇的散手八扑竟被边不负的心魔变给纠缠住了。

寇仲见状便长啸一声,飞身掠出,突破了宁道奇阻碍,再次向了空杀去。

此时的了空已经稍微恢复了点元气,两脚一点连忙急退,但哪里逃得过状态巅峰的寇仲?眼看就要毙于刀下了。

突然,嗤的一声,一道剑气直向寇仲射来,让其不得不身自救。

接着,一道曼妙无方,如天女降临般的身影从夜空中飘落下来,竟是那河畔洛神般的仙子师妃暄。

她手持色空剑,看见静念禅院僧众的惨状不禁俏脸含怒,一接到信息她便已立即赶来,只比宁道奇晚到一步,恰好救下了了空。

虽然心中又惊又怒,对静念禅院这佛门圣地被攻破更是难以置信,但师妃暄玉容依旧一片清冷,看见禅院中的僧众已经被大军围剿无从挽救,连四大护法金刚都已经一一被打倒在地,已知道势难挽。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东溟夫人母女以及尤楚红祖孙,眼中冷厉的光芒一闪而逝,但此地乃险地,必须立刻离开!她娇喝一声:“看剑!”

挽起一道孔雀开屏般的剑花,等寇仲举刀戒备的时候突然身形一退,提起了空,足一点地,便往外掠走。

寇仲哪里容得她逃跑,大喝一声,身形跃起,长刀化作一道冷月般的寒芒,割裂一切的刀气毫无怜香惜玉的向师妃暄追尾袭到。

但是,宁道奇却与边不负硬拼一掌,吐出一小口鲜血,身形却借力飞出,挡在了寇仲的前面袍袖一挥把其拦下。

看着宁道奇与师妃暄两人带着了空,从周围兵士的包围中轻易突破,逃之夭夭,寇仲半跪在地上,怒火中烧的一捶地,恨声道:“可恶!竟还是让了空跑了。”

边不负从与宁道奇的硬拼中调息过来,道:“仲儿,胡教贼秃走得了一次,走不了第二次,以后总有再斩杀的机会,今次的行动可谓成功了。”

看着死不瞑目的四大护法金刚,寇仲一咬牙,站起身来,点头道:“仲儿因为竟让首恶了空逃跑,所以有点失控了。下次再遇,定要亲手割下他的头颅以慰子陵在天之灵。”

边不负暗暗评估道:自己比起宁道奇这样已经成名多年的宗师高手还是稍逊一筹,但差距已是很小,可说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哼哼,刚才他急于抽身硬捱一掌,只怕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恢复,那么未来的一段时间里面佛门都难以捣乱了。

现在,看看那和氏璧是否能让我更进一步吧。

除了了空外,静念禅院的所有武僧都已经被残杀一空,寇仲组织善后。

边不负则背负双手,一步一步的往中央铜殿走去。

刚进入殿中,便觉得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似乎影响着他的精神。

呵呵,这便是能使人幻象丛生的和氏璧异能了?但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儿。

连心魔都能驾驭的边不负丝毫不受影响,一直走到放置和氏璧的案前。

这洁白无瑕,宝光闪烁的传国玉玺正安然的静放于铜几上。

玺上镌刻着五龙交扭的纹样,手艺巧夺天工,但却旁缺一角,补上了黄金。

边不负吸了口气,轻轻的用手握上了这稀世珍宝。

顿时,一股忽寒忽热的诡异气劲沿着手掌侵入,那神秘莫测的异能简直就是超越了他对于内功的认识。

边不负紧守灵台清明,运功提气,死死的抵挡着那几乎撑得他经脉爆裂的强大异力。

而那和氏璧竟在这个过程中荧亮生辉,从中心处发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亮度还越来越大,最后把整个黑暗的铜殿都照亮。

边不负竭力抵抗,延伸出精神触觉,向和氏璧中间的金光探去。

就在他接触到那神秘的金光之时,突然,边不负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响,竟无可抑制的出现了幻象。

在刻有“麒麟”

二字的大殿内,一个头戴冲天冠,玄衣纁裳的男子正站在皇座前,手持传国玉玺仔细查看。

他身材矮小,但那无与伦比的霸气简直是横扫六并吞八方,随意站着竟有一种大地在我脚下的磅礴之势。

他哈哈一笑,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好!好!李斯你做得好!”

顿时,光影一阵扭曲,化为无数战争洪流,无数身穿黑甲,持着黑色军旗的铁军不断征伐,把一切挡在他们面前的一切都化为齑粉;无数劳役拉着巨石,拼了性命的在荒凉之地建筑起了一道道的高墙,用血肉铸造了北方那道绵延的巨墙。

幻境又变,咸阳道左,一个俊朗的年轻人素车白马,缚着绳,用惊惧的声音道:“子婴于此献上传国玉玺,请沛公笑纳。”

一个额头高隆,鼻梁挺直,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射出炽热的目光,接过了玉玺,细细抚摸,终于忍不住开心道:“哈哈,没想过我刘季也有这么一天,哈哈哈……”

幻境又变,一个母仪天下的老妇人,嘴唇苍白,指着面前的男人怒道:“王莽!你……你……你!”,她气的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利了,便把传国玉玺用力扔向面前那个她亲手栽培的侄子,但却被闪开,砰地一声,传国玉玺因此被摔破了一只角。

而男人却开心的捡起了传国玉玺,并命人用黄金补好了摔破的一角,玉玺从此便多了一个金镶玉的美名。

幻境再变,被毁于大火的洛阳城内,一个面容沧桑威武不凡的男子从井里面打捞出了传国玉玺,他激动万分,立即道:“程普,黄盖,我们立刻整兵,准备返江南!”

幻境不停的出现,竟是和氏璧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重要场景,有魏曹丕命人把“大魏受汉传玉玺”

的字样加上的场景,也有后赵石勒在右侧加刻“天命石氏”

的场景……围绕这颗小小的玉玺,无数人的争夺,无数朝代的更迭,无数血与火的洗礼,这便是真正的史诗!到了最后,幻境出现了无数向天跪拜的中国人,正虔诚的祈祷,各种希冀化作一根根看不见的金色细线,正缠绕在传国玉玺上面。

“众生愿力,信仰铸神!”

轰然一声,所有的和氏璧异能竟瞬间全部爆发,注入边不负体内,让他浑身的筋骨血肉噼噼啪啪爆豆般响着,把经脉撑到了极限。

不愧是原著中寇仲、徐子陵、跋锋寒三大位面之子力才能吸收的异能,竟然恐怖如斯!幸亏边不负的精神境界特殊,修成心魔变之后他的精神便有一种绝对唯心的意味,此时更像是切断了肉体感觉与精神世界的联系,正以一种超然物外的冰冷心灵审视着一切。

异能在体内肆虐,造成了各种超越了人体所能忍受极限的痛苦,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在这样痛苦的感觉中疯狂。

但那痛苦的浪潮不断冲刷,却丝毫不能动摇边不负那坚如磐石的心灵世界。

他竭力调动引导,终于,那恐怖的异能平缓了下来,并慢慢的凝聚,最后竟在他的气海处凝成了一个金色的小点。

怎么事?原著中的三小强吸收异能后只是拓宽了经脉,但没提过会有这样的异象啊?这金色的小点是什么?边不负眉头大皱,一边感受着那变得如江河般宽阔的经脉,一边疑惑的察看着那个金点。

但那个金色的小点却静静的沉于他体内,幽远,宁静,无论边不负怎么样尝试,都毫无反应。

真不知是福是祸,看着眼前以化为齑粉的和氏璧,边不负暗暗摇头,自己还是因为原著的惯性而麻痹大意了。

料想按自身的精神境界以及修为,吸纳和氏璧异能应该并不会有什么差错才是,谁料会有这样的变故?其实,对待像和氏璧这样明显超越了武侠世界范畴带有神奇能量的异宝,应该加倍小心才是,或许是成就宗师后,自己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而且仔细一想,传国玉玺的奇异效果是有点不理的。

要知道这东西自秦国至今经历数个朝代,差不多八年,一直在最高统治者身边。

在这武侠世界里,边不负可不相信统一帝国的皇帝身边会没有顶尖高手保护,如果和氏璧从制作出来就具有那么奇怪的异能,那这么多年下来恐怕秘密早就被破解了。

而若果和氏璧的异能并非从一开始就有,而是在近年才被外力添加进去的,那这就真是值得玩味了。

什么人,或是什么势力具备制作这样一件连宗师级高手都难以驾驭的异宝的能力?何况,边不负在恍惚中最后明明在脑海中看见八个大字一闪而逝,“众生愿力,信仰铸神”

到底有什么含义?只可惜,这些谜题现时难以探究,只有留待以后看是否有机缘可解开了。

但无论如何,终究是好事,起码在经脉拓宽的情况下,边不负又有了再进一步的可能性,只要勤奋修炼,短时间内就能把功力提升到宗师巅峰,与宁道奇并驾齐驱甚至超乎其上。

其实,此次攻打静念禅院一举成功,实在是多种因素结的结果。

第一,隋朝以来,佛教发展一帆风顺,了空秃驴一直备受尊崇,自然麻痹大意,没想到会被这样直接攻打。

第二,佛门舍弃杨广而转而支持造反的李阀,使边不负可以借皇帝的名义使用其麾下的力量。

第三,恰逢李密准备攻打洛阳,城中时常有军队调动,所以几千人的军士出击并不显眼。

如若是和平时期,这样的事情绝对瞒不过佛门眼线。

第四,多方谋划,聚集了多位顶尖高手,宗师级的边不负,与祝玉妍持平的准宗师尤楚红,与尤楚红只差一线的单美仙、寇仲、独孤凤,完全压制了静念禅院的高手群。

可以说就是原著中的阴葵派倾巢而出,也没这样的战力。

第五,超越了时代的精兵团以及东溟神弓,使数训练有素武功不俗的僧兵一开始就被打懵了,最后在极度的人数劣势下惨遭全灭。

当夜,一架马车急急的驶出了洛阳城,车上几人无不眉头紧锁。

坐于中间的,正是李阀的二子李世民。

他那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容一片铁青,拳头紧握,有点难以置信的道:“静念禅院竟会……竟会……可恶!传国玉玺怕是也落入人手了……”

其余几位天策府将领见到心目中无所不能的无敌统帅李世民此时竟如此失措,唯唯诺诺的不敢接口。

李世民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情绪压下去,恢复冷静的道:“师仙子连夜遣人通知,并让我们赶快离开洛阳城险地,只怕形势真比想象中更恶劣,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

说到这里,他不禁自嘲起来:“想我李世民从小到大,还没试过像今天这样如丧家之犬般的连夜逃命,哈哈。”

说完,他眼里射出精芒,沉声道:“这次输了一阵,但路还长着。去后便整军备战,先消灭薛举,然后再率军到洛阳城与那少帅寇仲一决雌雄!”

庞玉不解的问道:“现在杨广或是李密正争做洛阳城的人,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寇仲这小子啊?”

李世民自信一笑,道:“现时是这样,但我相信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寇仲的少帅军以及他背后的天命教,而作为南北中枢的洛阳,将会是决定整个天下归属的关键。”

静念禅院被灭,在整个洛阳城的高层中都引起了剧烈的震荡。

这可是佛门圣地,传承千年,高手无数,竟然一夜之间便成为了历史名词,真是让人感觉作梦一样。

很多人打探消息,听到是皇帝的命令,然后由少帅寇仲带队,不禁对寇仲这年轻的高手更加敬畏。

边不负没理会外面越演越烈的风暴,一个人在净室里调息打坐,巩固着拓宽的经脉。

突然,门外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边不负微微一愣,然后嘴角露出笑意,手一挥,净室大门无风自开,露出了外面那探头探脑的美丽身影。

来人白衣赤足,美得如同黑夜里的精灵一般,此时正瞪大着可爱的美眸,像是看怪物似的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呵呵一笑道:“婠儿大驾光临,是不是想念师叔啦?”

婠婠此时却没心情打情骂俏了,没好气的道:“想你个大头鬼。”

然后轻盈的走上几步,皱着黛眉,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道:“师叔,灭掉了静念禅院是你的手笔吧?”

边不负看着婠婠那曼妙无方的玲珑娇躯,没说话,含笑的点了点头。

虽然早有猜测,但真正得到证实后,婠婠还是觉得一阵晕眩。

她巩固了功力后,便来到了洛阳,准备与正处于此地的师妃暄一较高下,没想到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个传承千年,一直是佛门圣地之一的静念禅院竟然就这样……就这样便没了?边不负轻轻笑道:“婠儿哪用如此惊讶,一个胡教秃驴的寺庙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听到此话,虽然明知道边不负是在装逼,但婠婠还是忍不住道:“师叔说得轻巧,这可是圣门几年来对胡教的最大胜利,只怕下一步那些和尚尼姑们就会对圣门全面报复了。”

边不负不屑的道:“婠儿,恐怕你把胡教看的太高了。”

看着婠婠目不转睛的美眸,边不负继续道:“一多年前,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受了道教的蛊惑,自号太平真君,下令全国灭佛,逢庙便烧见僧就杀,连当时的佛教圣地五台山也烧成一片白地,那些和尚尼姑被追杀得像狗一样;数十年前,北周宇文邕也推行灭佛政策,全国毁灭寺庙近四万,命令近三万僧人和尼尼还俗,胡教也不是屁也没敢放一个?只不过那些尼姑运气好,居然选中了隋朝开国之杨坚,在最近这几十年得到皇帝支持而大力发展,才有现在这样超然的地位。”

说到这里,边不负自信的道:“现时的情况下,胡教的支持者乃关中李阀以及北方的胡种势力,但相比起有当今皇帝杨广以及南方几个与圣门有关的势力支持的我们,可以说是一点优势也没有。报复?有什么资格报复?凭什么报复?”

说完边不负轻轻抬起婠婠那完美无瑕的面庞,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昨夜就算宁道奇亲来,也是负伤而归,在本座手下没讨到什么好处。”

婠婠失声道:“什么?连宁道奇那老道也……也被你击败了?”

边不负没正面答,双手一抱,把婠婠那香喷喷的玲珑身子搂入怀中,感受着这充满弹力的诱人娇躯那火辣的吸引力,道:“宁道奇就在洛阳,昨夜这么大的事情他岂能不出现?”

婠婠觉得自己那挺翘的小屁股正被那可恶的大手又揉又捏,挣扎了一下,没能脱身,但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此人玩遍,除了没有真个销魂,什么都做过了,便不忿的跺了跺脚,没再反抗。

她绷着俏脸以示自己对男人坏手的不满,嘟囔着道:“坏蛋师叔,一见人家就拼命占便宜,真是讨厌!”

脸上娇俏可人,但心中的震惊却是无以复加。

竟然连中土第一人的宁老道都不是这色狼师叔的对手?他岂不是天下第一高手了!?那么只怕自己真的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层,也最多只能和他拼个平手。

师傅说过这家伙有着统一圣门的野心,按现在他的武功以及灭掉静念禅院的声望,只怕真的很有可能会成功。

难道,难道这可恶的家伙就是未来的圣门之了!?婠婠看着边不负摸着自己的身子,一副极其享受的淫邪样子,不禁一阵恶寒。

呸呸呸!绝对不允许!师傅一生的愿望便是统一圣门,既然她今生无望天魔大法最高境界,那么这志愿便由婠儿替她完成!啊!这混蛋那么用力!原来,边不负的大手已经抓到了婠婠胀鼓鼓的酥胸处,还用力的一扭,顿时让怀中的美人眉头大皱,显然是被捏痛了。

可恶!倘若我现在假意打情骂俏,然后暗暗运力一拳打在这色狼师叔的心窍上,不知能否一拳打死这混蛋?只是,在婠婠刚升起一丝恶念之时,便感到那抱着自己肆意玩弄的混蛋突然之间竟变得无比幽远,明明就在眼前,却仿佛藏在了不知明的时空之中,整个人如同幻象一样。

然后,耳边传来了男人幽幽的声音:“本座的功法十分特殊,能够感应到旁人的意念,只要是对本座有一丝恶意,我就能立刻知晓。”

婠婠顿时心中发寒,这混蛋竟厉害如斯!?一时之间,竟是呆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边不负一手摸奶子一手揉屁股,感到怀中美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便笑道:“虽然口说不愿意,但婠儿的身子早就接受师叔了,摸几把便兴奋起来了,嘿嘿。”

婠婠俏脸酡红,感到自己的奶头已经硬起,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也开始湿润起来,便借机扭了几下身子,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儿,美眸含春的横了男人一眼,抱怨道:“师叔你这坏蛋,明明知道人家这样……还……还老撩拨人家,又不能真正销魂,真是害死人了!”

说罢,还伸出玉手,在边不负那早已勃起,在自己小腹处戳来戳去的肉棒上拍了一下。

边不负知道这小妖精开始反击了,便笑道:“婠儿哪用踌躇?有师叔为你出头,天魔大法是否能臻至最高境界根本就无所谓。要不我们今夜便成就好事,等师叔让你明白什么才叫人间极乐。”

婠婠心中一惊,暗道倘若这色狼现在用强,自己只怕真是清白难保。

现时他势力强大,武功之高更连宁道奇都能压下,借师傅的名义根本威胁不了他。

想到此处,婠婠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身子一软挨入边不负怀里,枕着男人的胸膛怯怯的道:“人家最宝贵的清白身子都让师叔给看过、摸过了,心里面除了师叔外哪里能容得下其他人?师叔想要了婠儿的身子人家哪有不愿意的?

只是,只是把天魔大法练至最高境界乃是阴葵派几代人的梦想,婠儿不敢辜负这份重托,希望师叔能够体谅。”

边不负也知道现时还不是采摘这朵鲜花的最佳时机,便装作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道:“既然婠儿有这样的梦想,师叔自然支持,而且师叔也有可以帮你快速晋级的办法,让你半年内成就天魔大法最高境界。”

婠婠闻言顿时一震,连忙抬起俏脸,问道:“师叔说的是真的?半年之内就可以晋级十八层?”

边不负倒没骗她,吸收和氏璧异能后,他对于真气的掌握与运用又上了一个台阶,真有信心凭借长生魔气助她晋级。

说道:“自然是真的,在你记忆中,师叔可曾有骗过婠儿?”

婠婠面上露出复杂的神色,轻轻的道:“师叔,你为何肯这样帮我?”

边不负倒是愣了一下,心道:是啊,为什么自己对眼前这小妖精特别优待呢?此时此刻,顾忌祝玉妍也不过是借口而已。

就算是自己现在硬上了婠婠,在这马上就要对付石之轩的时候,武功不如自己的祝玉妍也只能忍气吞声,根本就无力报复。

难道,自己就这么在意这小妖精的感受?没错,婠婠是他最喜欢的女子,这如同精灵般的可人儿,美丽无匹,一颦一笑都荡漾着无比诱人的魅力。

更特别的是婠婠至此至终都有着自己的理想与追求,在再困难的时候也不曾放弃。

那个有着自己坚持的婠婠才是最美丽的婠婠。

但是,边不负心性冷酷,也早已过了那个为了爱情死去活来的年纪,又岂会被美色所动摇?是了,实际上,婠婠对于边不负来说,是一个符号。

边不负穿越至此,最初的梦想也是最高的梦想便是把婠婠与师妃暄这对大唐最出色的美人儿一起脱光衣服扔到床上,然后看她们一起扭着屁股央求自己操她们的小穴。

而要达成这一目标,便必须要拥有凌驾整个佛门及魔门的强大实力,可以说边不负所做的一切都是朝着这一目标迈进。

对待婠婠这样的终极大餐,边不负可不愿意草草率率的便吃掉,而是希望细细品味,使这美人儿全身心的投降。

只有这样,才能使得自己一路以来的努力和奋斗显得更有意义。

而更深层的原因,是边不负隐隐有一种恐惧。

无法解释的穿越,使边不负一直有一种把一切事情都看做游戏的心态,一切遇到的人都是NPC。

但游戏总会有通关的一天,而婠婠便是游戏中所需要攻略的大OSS之一。

倘若这么快便把这OSS给PASS了,那么接下来游戏的剧情可就越来越少了。

那么到了最后,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使自己穿越至此?那本神奇的记载着夺取气运法门的书册从何而来?刚才的和氏璧异象怎么解释?这些可都是超越了大唐双龙传原著所能涵盖的范畴。

大唐双龙传的故事发展是黄易所设定的。

那自己穿越后发生的一切,是否背后也有一个作者?也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影响着自己的各种际遇?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一想就不寒而栗!多想无益。

边不负故意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深情的道:“只怕,因为婠儿是这个世上最特别的。”

婠婠闻言浑身一震,精灵般的大眼睛带着难以形容的情感,看着边不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房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突然,婠婠那天女般的玉容露出一丝决断之色,缓缓道:“只要婠儿晋级到天魔大法十八层,便一定依照承诺,为师叔献上清白的身子,并用心伺候,让师叔得到最大的享受。”

圣门中人讲究等价交换,如果他真的能帮自己练成天魔大法十八层,这样的恩情实在难以报答,就算是把身子给他,也是不枉了。

边不负这次终于感到了婠婠的诚意,便哈哈一笑,道:“好,反正迟点你师傅也会来找我商议巴蜀那边的事情,此事婠儿你也要参与的,便性留在师叔身边,让师叔为了行气运功。”

婠婠有点不解的望着边不负,显然是没明白巴蜀那边会有什么重要事情。

但边不负没解释,硬挺的肉棒隔着衣服在婠婠两腿之间磨了几下,淫笑道:“婠儿弄得师叔好难受,帮师叔舒服舒服好么?”

婠婠白了他一眼,嘟囔道:“真是的,淫魔就是淫魔……”

但一边说,一边还是听话的为男人解开了腰带,打算用小嘴让他发泄出来。

突然,房外远处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房中两人顿时一愣,边不负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道:“哎呀,是尚秀芳,我都忘记这事了。”

原来,边不负早就邀请了尚秀芳今晚过来相聚,算是他为自己成功剿灭静念禅院办的庆功宴。

尚秀芳向着房间走来,脚步踌躇,神色无比的复杂。

这么长时间下来,再笨的人都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这个老师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个普通的隐士。

只是,只是自己所有一切都献给了他,就像是个已经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实在没有勇气去仔细思考这一切。

就算是谎言,已经一无所有的尚秀芳也只好把自己沉浸在美丽的谎言中。

想起这段时间自己那淫乱无比的经历,尚秀芳暗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尚秀芳啊尚秀芳,你不是立志在音乐的道路上孤身行走的么?难道男女之欲竟这么轻易就让你迷失了?”

既然那叫二胡的乐器已经学会了,那今晚之后便像老师辞行,再留在此处,只怕真的会沉沦下去了。

尚秀芳暗暗下定决心,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用甜美的声音道:“老师,秀芳来了。”

房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尚秀芳便推门进去,一进房内,整个人便呆住了。

原来,她的老师正赤身露体的站在房间中央,而一个雪白的女体正跪在地上,螓首埋在男人的胯下,显然正做着口舌服务。

这个女子虽然背对着尚秀芳,但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身为女子的她也涌起无法抑制的惊艳感觉。

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下来,与那洁白如玉的冰肌玉肤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没有一丝缺陷的腰股线条每一寸都充满了火辣的诱惑力,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赞叹上天的神奇造物。

这女子明显不是董淑妮或荣姣姣,她究竟是谁?这时,边不负轻轻的抚摸着婠婠的秀发,享受着美人儿温润的小嘴巴用心的含着自己的肉棒温柔的舔弄,若无其事的道:“秀芳,这是我的师侄,名叫婠婠。你们以后要多多亲近。”

尚秀芳闻言一愣,只觉得婠婠这名字十分的耳熟。

突然,她面色一变,腾腾的退后两步,难以置信的道:“什……什么?师仙子说过阴葵派当代的传人就是名唤婠婠,这……这……!”

边不负面露微笑,道:“对了,秀芳的娘亲明月当年可是与各大势力都有着不少瓜葛,那你知道一些佛门与圣门的事情也不奇怪。这位便是阴后祝玉妍的大子婠婠了。”

尚秀芳想起那些关于魔门的各种传闻,浑身颤抖,脸色惨白,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阴后的子竟会是你的师侄?你你……”

这时,婠婠吐出男人的肉棒,转过头,没好气的道:“尚秀芳你可是天下第一才女,竟这么笨?既然他是婠儿的师叔,那自然就是阴后的师了,嘿嘿。”

说到最后,脸上更是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在尚秀芳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边不负轻轻躬身,慢慢的道:“本座乃阴葵派魔隐边不负,现时重新向秀芳大家见礼了。”

尚秀芳只觉得如坠梦魇,眼前这男人明明这么熟悉,脸上的笑容明明是这么温柔清雅,为什么?为什么!?她摇着头,突然尖叫一声,转过身子便想逃出房外。

只是,她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刚一转身,便觉得一股无形的吸力抓住她的身子,整个人不由自的向后飞去。

边不负一把抓过尚秀芳,笑着问道:“怎么啦?秀芳不是最喜欢老师的吗?

为什么要走呢?”

尚秀芳僵硬的转过头,眼眶红红的,颤声问道:“老师,你刚才说的是骗秀芳的吧?你怎么会是那魔门的妖人?”

魔隐边不负的名声可谓声名狼藉,对魔门有一定了解的尚秀芳也是知之甚深。

自己,自己的身子竟然是被这样一个淫辱无数女子的恶魔给糟蹋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残酷的现实真让她不敢相信。

边不负凑到尚秀芳耳边,舌头轻轻的舔着才女可爱的耳垂,用遗憾的语气道:“真可惜,让秀芳失望了,本人就是那魔门的妖人边不负。”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竟然都是假的!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男子,自己那心甘情愿所奉献的清白,竟都是一个骗局!尚秀芳的眼泪顿时如同断线珍珠似的流下,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着晕倒的尚秀芳,婠婠一边用手撸着肉棒,一边有点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师叔会告诉她真相呢?让她一直蒙在鼓里不更有趣吗?”

边不负道:“本座这几天便会离开洛阳,反正届时也要把这妮子一起掳走,早几天晚几天揭开谜底也没什么关系了。”

婠婠一愣,皱眉道:“尚秀芳可是天下闻名的才女,突然失踪的话,恐怕会有不好的影响吧?”

边不负不以为然的道:“有何关系?就算现在我明着告诉天下人尚秀芳在我手里,又有谁会为一个卖唱的女子出头?大家之所以看重她,不是因为尚秀芳是才女,而是都给面子她的父亲李渊。否则,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早就被各大公卿抢着收为禁脔了,哪里容得她到处晃荡。一个唱歌的女子凭什么骑在一群处于世上权力巅峰的男人头上?”

说道这里,他傲然一笑,继续道:“至于李阀与胡教,时至今日,婠儿以为本座还需要顾忌他们么?”

婠婠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势,让她说不出话来,便转过话题道:“师叔这几天便要离开洛阳?李密这十天八天就会动手,你不用留在这里帮忙么?”

边不负充满信心的道:“有寇仲在就可以了,李密必败无疑。”

心中暗道,倘若经过自己按原著剧情提点后,寇仲还不能赢下此仗,那就枉称位面之子了。

当时自己假借天帝名义预测未来,可是把那小子吓得一愣一愣的。

悠悠的,尚秀芳缓缓恢复了意识。

迷糊中,只觉得身子不停的泛起无与伦比的刺激感,特别是下面的小穴,更是被熟悉的感觉撑开,一波一波的快感正不断的涌出。

啊!她浑身一震,睁开眼睛,只见那个欺骗了她的男人正压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粗大的肉棒老马识途般深深插入小穴里,还一下一下的缓慢抽插着,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摩擦感。

“哦,秀芳醒啦。我就说只要抽插几下,秀芳就自然醒来了。”

边不负一边抓着尚秀芳纤腰一边戏耍的说着。

旁边的婠婠嘻嘻一笑,用手指刮了刮尚秀芳的俏脸,跟着道:“尚才女可真是出人意料的淫荡,人都还没醒来,下面的水儿被男人一插便先流出来了,啧啧,真利害。”

尚秀芳只觉得一阵屈辱,用力推着男人的身体,恨声道:“你……你这魔门妖人……用卑鄙的手法夺取了我的身子……我……我……”

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

边不负轻轻一笑,发动心魔气场,用温柔的声音问道:“秀芳,你后悔么?



突然间,尚秀芳只觉得眼前的魔门妖人又变了那个才华横溢清高出尘的隐士,那个自己崇拜倾慕的老师,顿时一阵恍惚,不自觉的道:“秀芳不后悔。”

话一出口,便猛然惊觉,惊怒无比的道:“你……你这是什么妖法!?”

边不负嘿嘿一笑,继续用奇异的声调问道:“秀芳,觉得舒服吗?”

边说,肉棒猛的一用力,直插入女子小穴深处。

尚秀芳只觉得那又粗又硬的大棒狠狠一撞,强烈的快感袭来,顶得她简直快爽晕了,忍不住呻吟道:“啊,好……好舒服。”

说完后,她再度惊觉,但却说不出什么了。

因为她明显感到,这是自己的身子里面的渴望。

边不负笑道:“既然秀芳又不后悔又舒服,那么还生什么气啊?分开大腿挨操就是啦。”

说罢又啪啪啪的猛干起来。

尚秀芳雪白的身子泛起了性爱时特有的红晕,偏过头去,死死的咬着嘴唇,但还是难以抑制的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嗯嗯的鼻音。

婠婠看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带着无穷魄力,在小穴里不停出没,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下面的小穴儿又痒又流水。

看着尚秀芳美丽的容颜因为性的刺激而泛红,显得无比诱惑,不由得涌起一丝连自己都难以明了的情绪。

她伸出玉手,春葱般的手指捏着尚秀芳色泽粉红,早已硬起的奶头,稍稍用力摇晃着,用鄙夷的语气道:“好漂亮的奶子,秀芳大家跳舞的时候就这样扭着小腰抖着奶子,简直是引死人,怪不得那些男人一听说你要来表演都像是公狗一样凑过来,想着一亲芳泽,啧啧。”

边不负哈哈一笑,大鸡巴猛顶几下,干得尚秀芳话都说不出口,道:“婠儿你有所不知,秀芳最喜欢表演,而且还是不穿衣服的表演,她就是个喜欢暴露的小淫女。”

尚秀芳忍不住反驳道:“啊……啊……你胡说!……你……都是因为你的妖法……呜……啊啊啊……嗯……”

边不负双手狠狠的抓着尚秀芳曲线美妙充满弹性的臀儿,鸡巴一边快速抽插一边道:“上次把秀芳压在窗台上操的时候,秀芳不是爽的飞了几次?还有前天晚上,秀芳在被抓着在巷子里不穿衣服的溜达,一边说着不要一边不停的流水,最后还央求着要大鸡吧,挨操的时候舒服得晕了过去,那淫荡的样儿这是诱惑极了。”

尚秀芳听着那羞人的话儿,想起自己那些淫荡的经历,心中一万个否认,但身子却泛起一阵阵甜美的律动,小穴儿更是不停的收缩,死死的缠着男人的肉棒,让边不负爽的直呼大气。

她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边啊啊的叫着,一边拼命的摇头否认:“不是的!啊!你胡说……呜呜……你胡说……啊……”

边不负玩味一笑,道:“是这样吗?真的是胡说?不如我们再次验证一次吧?”

尚秀芳心中一惊,看着男人那危险的笑容,不由自的摇着头,口中却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一提气,抱着尚秀芳站了起来,鸡巴仍然深深插在小穴里,然后整个人往外飘去,竟是以一起交着的姿势落到了大街上面。

婠婠目瞪口呆,再一次对边不负的荒淫无耻有了深刻的认识。

看着两人赤条条的跑到街上,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和之前偏僻的巷子不同,这次可是在大街上,夜里提着灯笼的行人还是不少的,就算是心魔气场也难以全部笼罩。

他们一落到地上,旁边就刚好有一个中年男子。

那人觉得眼前一花,竟有一男一女拥抱着出现在眼前,更要命的是两人正赤身裸体的交着,顿时让他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尚秀芳浑身酥软,哪里敢睁开眼睛,听到旁边有陌生男子的惊叫声,害怕得浑身颤抖,只好双手双脚死死的缠着男人,把俏脸埋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不敢见人。

边不负转头四顾,发现暂时就只有这中年男子发现自己,便嘿嘿一笑道:“老兄,实在不好意思,我娘子最喜欢在大街上挨操,我这当丈夫的也只好遂了她的意,在大街上操她的骚逼,吓到你了。”

那男人惊魂甫定,过神来,只看见眼前那女子竟是如同仙子般的好看,玉肌胜雪,曲线玲珑,光滑的玉背更是没有一丝瑕疵,比起自己家里的婆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由得咕嘟的吨了一口口水,口吃着道:“兄……兄,你的婆娘好……好淫荡……竟喜欢在街上挨操。”

尚秀芳听见那触手可及的陌生男人这样说话,真是羞得快要死了,但心中竟涌起异样的快感,大量的春水更是随着鸡巴的抽插洒落在大街的青砖上。

边不负感到女人的小穴又是一阵收缩,不禁笑道:“我这婆娘最喜欢人家看着她不穿衣服的样子,老兄你觉得她漂亮不?”

中年男人连忙点头道:“漂亮,真是漂亮,简直就是个仙女儿一般。我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嗯,奶子挺,屁股翘,又这么淫荡,兄好福气啊。”

边不负啪的打了一下尚秀芳雪白的屁股,道:“秀芳,你看旁边这大叔多喜欢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尚秀芳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好鸵鸟一样缩着脑袋,嗯嗯的呻吟着一声不出。

那中年男人有点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问道:“秀芳?兄你婆娘的名字叫秀芳?跟那个天下闻名的尚才女同名啊?”

边不负问道:“老兄你认得那尚才女么?”

中年男子点头道:“认得,我以前看过一次尚才女的表演,那么漂亮的女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边不负嘿嘿笑着,对怀中的女人道:“秀芳,还不把脸蛋转过来让旁边这位大叔看一看。”

尚秀芳只觉得涌起无边的恐惧,连忙求饶道:“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啊嗯……呜呜……别欺负人家了……啊……”

边不负扯着她的秀发往后一拉,尚秀芳那清丽绝艳的羞红娇靥便展露出来,那中年男子顿时一愣,不敢置信的问道:“啊!?秀芳大家……是秀芳大家吗?

怎么可能!?”

尚秀芳此时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两行清泪夺眶而出,美丽的脸蛋混杂着恐惧、绝望、刺激、兴奋等各种情绪,但身子却更加的火热,花房不停的紧缩,似乎马上就要到达顶点了。

中年男子张口结舌,死死盯着尚秀芳的如花玉容,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口中喃喃的自语着:“不可能……不可能……”

但胯下的裤裆却明显的隆起,显然是激动无比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一道白衣赤足无限美好的身影轻轻飘落,却是婠婠穿好了衣服跟着出来了。

她露出古怪精灵的表情,偏着螓首,吃吃笑道:“哎呀,秀芳大家的美好形象破灭了啊,真可惜呢。”

看见那中年男子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婠婠撇撇嘴,没好气的道:“喂喂,我说这位大叔,你不去看那个露出屁股挨操的尚才女,死盯着人家干嘛?”

中年男子这才在婠婠那绝色容颜中清醒过来,干咳一声,又把头转向自己心中一直高贵优雅的尚才女。

婠婠嘻嘻笑道:“怎么样?大叔是不是没想过这天下闻名的秀芳大家竟是个暴露狂,是个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挨操的贱货?”

中年男子喘着粗气道:“没想过,老子以前一直以为尚秀芳就是个高高在上的才女,没想到竟是个喜欢裸露的小淫女。”

边不负哈哈一笑,凑到尚秀芳耳边道:“你看,别人都看出来了,秀芳就是个小淫女,在陌生人面前挨操还爽得不行,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嘿嘿,真是个有暴露癖的小淫女。”

尚秀芳此时脑海一片空白,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小淫女,或许我真的是个有暴露癖的小淫女。

啊!好舒服!要到了……呜……要到了……这时,婠婠走上半步,玉手抓着尚秀芳的臀肉轻轻揉弄,横了那个中年男子一眼,用充满诱惑力的声线道:“大叔,看了这么久,你不想摸摸这天下闻名的尚秀芳么,这屁股又滑又白,而且充满弹力,摸上去好舒服哦。”

中年男子双眼赤红,颤声问道:“可以吗?我……我也可以摸尚才女的屁股?好漂亮的屁股啊……”

一边说,一边就颤巍巍的伸出手来。

看见边不负稍稍皱眉,露出一丝不悦之色,婠婠又嘻嘻一笑,对尚秀芳道:“尚才女,大叔现在来摸你的屁股了。”

说罢,手伸到前面,在花房上那已经完全露出的阴核轻轻一按。

顿时,强烈的恐惧感与刺激感同时袭来,已抵达临界的尚秀芳身子猛的一颤,啊的一声尖叫,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大量的淫水泄洪般涌出,竟是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这时,那中年男子的手已经快要触摸到尚秀芳的身子了,婠婠又是一声轻笑,叹气道:“唉,婠儿是不介意,但有人会介意的,大叔对不起啦。”

说罢衣袖一扬,纤纤玉指鬼魅般点在中年男子的额头上,那男子顿时身子一歪,滑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就此丧命。

杀完人后,婠婠拍拍手,毫不在乎的瞄了边不负一眼,巧笑善兮的道:“婠儿知道师叔的忌讳,不会让别人碰师叔的女人啦,嘻嘻。”

说罢还一副邀功的可爱表情。

尚秀芳这时高潮稍稍平服,看见眼前一幕,也不理整个身子还挂在男人身上,惊怒道:“你们连无辜路人都可随意杀害,真是魔门妖邪!”

边不负享受着尚秀芳高潮时花房嫩肉的不断挤压,用奇异的语调道:“这明明是秀芳你的错。”

尚秀芳一愣,边不负继续用蛊惑的声音道:“倘若秀芳不是这么淫贱,在大街上挨操都会发浪,那人就不会被你诱惑想要一亲芳泽,那就不会死了。源头明明就在你身上啊。”

尚秀芳连忙反驳道:“那是因为你强迫我才会这样……”

边不负运气心魔气场,双眼盯着尚秀芳的美眸,缓缓道:“老实告诉我,秀芳想被我操么?”

尚秀芳又是一阵迷糊,乖乖的点头道:“想。”

边不负又道:“那在大街上操秀芳的小穴,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尚秀芳又点点头道:“是的,很刺激。”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你看,这就是你自己的真实想法。倘若不是你想挨操,特别是想在大街上挨操,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尚秀芳只觉得快要疯了,刚才确实是自己的心里话,但推导出这样的结果就怎么样都不对了。

边不负也不给机会她再想,猛的把她扔到地上,喝道:“等本座好好惩罚你这头淫荡的母狗。”

说罢,提起尚秀芳的屁股,沾满淫水硬邦邦的鸡巴一戳,硕大的龟头便挤入那娇嫩的屁眼儿内。

尚秀芳只觉得后庭被一根烧红铁棍直插而入,强烈的胀痛感刹那间冲入脑海,不由得又是啊的一声惨叫。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操这天下男子人人倾慕的才女的屁眼,让边不负特别有成就感。

也不理三七二十一了,肉棒在女子的求饶声中不停的挤入,硬是插到了肛菊最深处。

这时,远处的拐角处传来了一阵声音,似乎是几个人在交谈,边不负嘿嘿一笑道:“那边好像有人来了,我们过去看一下吧。”

尚秀芳一脸辛苦,嗬嗬的喘着气,闻言大吃一惊,连忙摇头,但连拒绝的话儿都还没说出口,便被边不负捧着大腿整个提起,玉背靠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个被大人抱着哄撒尿的小女孩,两腿大大的张开,整个下体一览无遗,何况后庭还插着男人的鸡巴,简直是羞煞人了。

边不负淫笑着,也不理尚秀芳的反抗,提着她就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粗大的肉棒随着走动便在屁眼儿里不停的顶着,刺激无比。

离街道拐角越来越近了,已经可以看到有灯笼的光线照射过来,不止一人的谈话声更是不断传来,尚秀芳怕得要死,眼泪直流,小嘴不停的求饶:“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马上带我离开这里,啊啊,顶得好深……呜……求求你……呜呜……”

边不负打趣着问道:“倘若我带秀芳离开你这里,秀芳怎么感谢我?每天动翘起屁股让我操屁股么?”

此时,已经马上走到拐角了,陌生男人的声音已经清晰可辨,尚秀芳惊惧得浑身颤抖,什么都不顾了,连忙道:“你要什么都好,快带我离开吧,呜,求求你……啊啊……快点离开……呜呜……操屁股就操屁股……求求你……”

边不负冷笑道:“我拒绝。”

说罢,更是加快脚步,一闪身便走到拐角处。

同时,拐角另一边的人也出现了,是三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

尚秀芳呜的一声哀鸣,只好用双手掩着被提泪横流的脸蛋,整个赤裸的身子却就这样裸露在三名陌生人的面前了。

三名书生哪里想过在半夜竟会遇到这样离奇的事情,顿时腾腾的连退几步,定神一看,发现前面的裸女是人不是鬼,才稍稍放下心来。

边不负也不说话,就在三人面前提着尚秀芳的腰肢,一上一下的,让鸡巴在那紧窄的肛菊内进出,那又害怕又刺激的感觉让尚秀芳快要疯了。

这时,其中一个书生道:“喂,你们也玩得太夸张了吧,就在大街上这样干,吓死人了。”

另外一个书生则赞道:“啧啧,你们看,这女人的身材真好,肌肤雪白细腻,奶子挺腰儿细,藏春楼最当红的姐儿雪儿都没这样的身段。”

还有一个书生则淫笑道:“你就整天想着那雪儿妹妹,眼前这女人估计也是哪家青楼的红牌,就是不知收了多少钱肯在大街上这样玩。”

听到他们竟把自己比作最下贱的青楼妓女,尚秀芳一阵不忿,却听见边不负道:“三位有所不知,这贱人可比勾栏里的婊子更淫荡。婊子还是收了钱才挨操,这贱人却是不收钱也要求着别人操自己,还觉得在大街上面被一边看一边操才爽快,嘿嘿。”

三名书生一听,便放下心来,饶有趣味的走上几步,其中一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喊道:“哎呀,你们看,操的还是后庭,这是不要脸。”

另一人道:“是啊,太无耻了,一边被操屁股,一边前面的骚穴还不停的流水。”

“太下贱了,真是比勾栏里最下等的妓女都要贱,可惜了这副完美的身子了。”

尚秀芳感到面前男人的视线正聚焦在自己的花房上,羞愧的同时竟一阵心悸,身子如同过电般一震,淫水又再喷出,竟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哇!你们看,还会喷水。”

“淫荡!太淫荡了!”

“哎呀,真想看看她的样子,看看这淫妇生成一幅怎么样的狐媚样儿。”

这时,婠婠又再飘至,对被自己艳色所摄的三人微微一笑,双手一拉,便把尚秀芳遮住俏脸的双手给拉开,俏脸的脸庞便展露出来了。

“嗯!?她是!?她好像……好事是尚才女!?”

“不会吧,怎么可能!?这贱人竟是那个天下闻名的才女尚秀芳!?你骗我吧?”

“真是的,我也看过尚秀芳的表演,她……她……天啊!我在做梦么?”

身份又再暴露,尚秀芳真的是被那巨大的羞辱感所击垮了,神智一片模糊,只想逃避这一切。

这时,边不负的声音传来:“你们错了,她哪里是尚才女。尚秀芳是出了名的才华横溢,清雅高贵,岂会是这副淫贱的模样?这贱女人叫尚母狗,就是一头随时随地都会发骚,最喜欢被男人在大街上操屁股的贱母狗。”

婠婠又是一声娇笑,三名书生只觉得一阵香风袭来,眼前一黑便永远失去了知觉。

虽然是谈笑杀人,但婠婠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的,嘟着嘴抱怨道:“又是你的错,要是你不发浪,他们就不会死了。知道么,尚母狗。”

虽然又是三条人命,但尚秀芳毫不在意了,她眼神呆滞,口中喃喃道:“我不是尚才女……我是尚母狗……不是……是……”

边不负喝了一声:“好好感受当母狗的快乐吧!”

说罢,又把尚秀芳以狗爬式的姿势按到地上,粗壮的鸡巴便打桩机似的猛干,小腹不停撞在尚秀芳的翘股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那可怜的屁眼儿简直要被干的翻了出来。

尚秀芳此时已是精神崩溃,全身心都被快感的浪潮所吞没,咿咿呀呀的不停呻吟,还不时动往后推送屁股,让男人干得更加深入。

“呜呜……啊啊啊……要到了……人家……后面要到了……呜……要死了……死了……啊啊啊……”

猛干了上次,尚秀芳突然一阵哆嗦,竟被操屁眼送上了高潮。

女子高潮时全身肌肉绷紧收缩,本来紧窄万分的肛菊此时更是铁箍般死死挤压着边不负的肉棒,爽的边不负马上就想一泻如注。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缓缓把肉棒拔出,然后稍稍下沉,一捅又插进尚秀芳的花房内,噼噼啪啪的又猛干起来。

口中道:“婠儿,你也过来。”

婠婠脸上一红,有点担心的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行人,便撅着嘴走上前去,心中不停的骂着变态。

边不负一手伸进婠婠单薄的衣襟内,肆意揉着她那秀挺结实的大奶子,另一手往下探去,抓着尚秀芳的前后晃荡的乳房,配着自己鸡巴的猛烈攻势。

一边干还一边评论道:“婠儿你的奶子可比尚母狗的更大一些,师叔好喜欢你火辣的身材。”

婠婠撇撇嘴,强忍着酥胸的异样,理所当然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自然比别人的好。”

说完还骄傲的抬起头。

边不负顿时啼笑皆非,心道这小妖精真是迷死人,也不再说话了,双手分别在两女身上流连,享受着大唐世界里两具最顶级的青春女体,一边不停的抽插。

等到尚秀芳声音开始嘶哑,快要全身虚脱,不知第几次高潮的时候,边不负终于低吼一声,火热的肉棒猛的顶着花心,大量的阳精全部射入了她花房最深处。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十六 邪王之死上)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作者:wolui24//9发表于:字数:2957十六邪王之死(上)距离静念禅院覆灭已经一个月了。

虽然当时的确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很快,就被后一个更为重大的事件所掩盖。

李密与隋炀帝势力的洛阳争夺战正式打响,天下震动。

结果,在得到了边不负提点的寇仲彷如未卜先知般点破了李密的各种阴谋,瓦岗军各种挖地道,安插内应等谋划全部破产,还反过来被寇仲利用起来。

最后,洛阳守军防住了李密的冲击,终于等到隋炀帝的十万禁军抵达战场,瓦岗军在南北夹击下仅仅抵挡几天便被完全击溃,李密只带着少数心腹逃脱,名震天下的瓦岗军势力从争霸天下的候选者中除名。

隋炀帝重新到了他的帝都洛阳城,北方的政治格局又扑朔迷离起来。

关中的李渊,北方的窦建德,雄踞洛阳的皇帝杨广,再加上如薛举、刘武周等搅局者,真是如同一团乱麻。

而洛阳之战的要功臣寇仲从此真正名动天下,南方少帅军更是声势大声。

再加上传闻中寇仲乃是覆灭静念禅院的要人员,隶属魔门的天命教与扬州少帅军势力的关系在高层中已经不是秘密了。

官道上,一辆华美的马车正自北往南快速前进。

马车覆盖着厚厚的黑帘,让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马车内,边不负惬意的用手捻起了棋子,施施然的放在棋盘上,然后笑道:“婠儿,你又输了哦。”

婠婠这古怪精灵的小魔女恼怒的哼了一声,娇嗔道:“这不算,再来!”

原来,边不负这几天教会了婠婠现代象棋的下法,旅途中便和她对弈取乐。

婠婠对象棋挺喜爱的,但身为初学者的她哪里是边不负的对手,每次都是一会儿便被杀得大败亏输。

只是生性不肯轻易服输的她屡败屡战,也是一点点的进步着,刚才就几乎杀得难解难分,可惜最后还是棋差一招。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这又不算么?刚才某人不是说过这绝对赢,不然就那个什么的吗?”

婠婠绝色无双的俏脸一红,撇过头去,稍微有点不好意思的嗔道:“一个大男人这么斤斤计较你好意思么?”

却见男人依然笑而不语地看着自己,便在心里暗骂几声变态,不情不愿的抬起右脚,递到了男人的膝盖上。

婠婠一向不喜欢穿鞋子,那白生生的小脚丫总是露出来到处晃荡,真是诱人得很。

边不负淫笑着捧起婠婠的玉足,看着那如玉般晶莹洁白的脚丫,凑过头去深深的吸了口气,叹道:“真香,婠儿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美的。”

说罢竟还伸出舌头,在那一尘不染毫无瑕疵的脚底舔了一口。

婠婠顿时浑身一震,只觉得脚处湿漉漉的沾上了口水,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忍不住嗯了一声,嗔道:“师叔你变态啊,舔人家的脚,快放手啦!

明明说过只是看看就可以的!”

说着便想把脚丫抽来。

只是边不负好不容易才让她自愿,哪会轻易放手?他抓着那只想要挣扎的玉足,拇指在脚心穴位处轻轻揉按,那又麻又酸的感觉立刻从脚心处传开,婠婠顿时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一时情急,便把左脚也踢起,想来个围魏救赵把右脚抢救出来。

但她的武功与现时的边不负实在有着距离,被男人大手一抄,连左脚也落入了对方的魔掌内。

边不负不理婠婠的抗议,抓住她两只玉足细细端详。

两条粉藕颀长白嫩,肌肤紧致,滑不留手,最难得的是通体浑圆笔直,两腿并拢时候没有一丝缝隙,散发着一丝诱人的野性。

两只脚丫虽然整天调皮的露在外面,却没有丝毫的粗糙,十分的娇小玲珑,脚趾细长,脚心窝起,踵跟圆润,此时被男人的大手握着更是显出楚楚可怜的感觉。

虽然整只脚被控制住不能动弹,但几根春葱般的白嫩脚趾却不停的乱动着,似乎在诉说着不满,简直就和她的人一样精灵可爱。

边不负对这艺术品一样美丽精致的玉足爱不惜手,婠婠这小妖女真是浑身上下都充满魅力,就连这小脚丫竟也是如此的妖娆迷人。

“不要嘛,人家……人家今天还没洗……啊,好痒!别吮!师叔你真是个大变态!”

一边对着那无比诱人的玉趾又吮又啃的,一边听着婠婠那美人薄怒的不依娇嗔,简直就是人生乐事。

婠婠努力了一会儿,都无法摆脱魔掌,便转过头去,用央求的语气道:“师姐,师叔欺负婠儿,你快来帮人家。”

旁边坐着的却是单美仙,听到婠婠的求救,不禁莞尔,掩嘴轻笑道:“你师叔为人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哪里能劝得了他?何况我看婠儿也不是太难受啊,嘻嘻。”

为了抓紧时间,也为了应付接下来的战斗,边不负只带了单美仙和婠婠两人南下。

沈落雁在得知李密兵败后失声痛哭甚至萌生了死志,对边不负也不再虚与委蛇,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后来边不负对沈落雁说愿意庇护被隋炀帝及李阀追杀的李密残部,让她去当说客,沈落雁便神色复杂的离开了。

李密此人刚愎自用阴险狡诈自然不可相信,但其手下的徐世绩以及王伯当等都是优秀的将领,收拢了他们对天命教势力不无裨益。

当然,这样就是明着与隋炀帝杨广打对台了,但洛阳之战后皇帝便只剩下在北方牵制李阀的作用,根本就插手不了接下来少帅军统一南方的征程,可以说是没什么所谓了。

现时的李密在北方如同丧家犬一样,原本历史中接纳他的李阀因为李秀宁的原因更是把其视为仇敌,可以说是没有了容身之所,这样的情况下被天命教招揽的可能性很大。

至于说将来可能的背叛,到时李密面对的已是一个整了所有魔门势力的统一南方政权,凭什么去背叛?至于尚秀芳,这名伶的失踪这些天也是街头巷尾的谈资,李阀更是悬重赏追查消息。

只是此时的尚才女却是已经被巨鲲帮的船队沿着运河送到了扬州的隐秘处,就算是被发现了,难道还能来攻打扬州城?而寇仲及单婉晶等人则都已经从洛阳撤离,正取道陆路返扬州。

这时侯,边不负笑了一下,对单美仙说道:“既然婠儿要求,娘子你也过来吧。”

单美仙这段时间跟着边不负,看到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破静念禅院,斗宁道奇,指点寇仲洛阳之战诀窍,对这冤家已是完全臣服。

特别是边不负在其它女人面前都是叫她娘子,显示出其正妻的地位,更是让她心中十分欢喜。

虽然对母女同事一夫依然有点芥蒂,但没办法改变的情况下也只好默认了。

此时听见男人的说话,她便淡淡一笑,把身子凑了过来。

发现男人下身已经拱起了一个大帐篷,便脸上微微一红,轻啧一声,玉手却一把探下去,握住了那硕大粗硬让人痴狂的肉棒。

边不负又道:“硬得难受,美仙你帮我解放出来吧。”

单美仙嘴角露出一丝勾人的媚意,销魂的嗯了一声,便为男人解开裤子,那粗大火热的阳根便怒勃而出,杀气腾腾的。

边不负哈哈一笑,握着婠婠的玉足,夹着鸡巴,便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原著中对婠婠最深刻的印象便是白衣赤足的黑夜精灵,一直想着用这双诱人的小脚丫足交该会是如何美妙的感觉,此时终于得偿所愿。

被这没有丝毫瑕疵,温婉如玉细腻如脂的小脚给夹着鸡巴,那触感真是美妙无穷。

婠婠虽然出身阴葵派,对男女之事也有一定的认知,但却没想过用来走路的脚儿还能干这样的事情,顿时有点目瞪口呆。

待过神来,男人已是弄得起劲了,婠婠心中恶狠狠的想到:“变态,大变态,超级大变态!下趟本小姐便先去踩点猫屎狗屎之类又脏又臭的东西,让你还夹得这么舒服?呜……”

想着想着,不禁又颓然下来,因为生性爱洁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肯故意弄脏自己的。

边不负舒爽地喘着气,道:“好舒服,婠儿的脚儿夹得好舒服,师叔快要射了。”

婠婠闻言一惊,如果按照现在的角度,那射出来的东西岂不都落在她身上?

她连忙道:“别,人家没衣服替换了,一会还要见师傅呢。”

说罢便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边不负奸笑道:“怕弄脏衣服,婠儿便帮忙接着吧。”

说完,放下她的脚丫,把不停脉动着的鸡巴挺到婠婠的面前。

婠婠无奈地看了一眼,便闭上眼睛,皱着眉头,在心里面又痛骂了几十遍,还是张开小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看着这颠倒众生的绝色妖娆可怜兮兮的张大小嘴巴,呜呜着的被自己鸡巴塞得说不出话来,边不负还是兴奋得难以自制。

他双手按着婠婠的脑袋,鸡巴快速的抽插,像是把女人的小嘴当成小穴般猛干。

而婠婠则钗横鬓乱,娇喘吁吁,不停用琼鼻发出难耐的呜呜声,口水难以控制的沿着嘴角滑落,狼狈不堪。

最后,边不负低喝一声:“射啦,全部喝下去。”

说完,按着婠婠螓首的双手一紧不让她动弹,肉棒一阵痉挛抖动,火热的阳精便全部喷射出来。

婠婠本来想把精液含在嘴里吐掉,但边不负那又粗又长的鸡巴直接顶到她喉咙里猛烈发射,大量的精液呛得她连连咳嗽,只好强忍恶心的一边咳一边把精液咽下去,真是苦不堪言。

无比畅快的射完,边不负满足的把肉棒从那温润的小嘴里慢慢抽出来,转头看了看,发现旁边的单美仙脸红红的,眼波里更是媚光流转,便笑道:“美仙也想要为夫的大棒么?”

单美仙闻言脸上更加红了,发现刚平喘的婠婠正看着自己,不禁有点不好意思,不愿意在晚辈面前丢了脸面,便偏过头去道:“才不稀罕呢,有什么了不起的。”

边不负知道她脸皮薄,便动一扯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大手便在那峰峦叠秀的美妙躯体上游走起来。

“哈哈,美仙不光嘴硬,连奶头都硬了,下面还流水呢。”

边不负一手摸奶一手探穴,哈哈淫笑道。

单美仙俏脸通红,双手无力的推搡着男人,却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其实,最近十天八天她都没得到边不负的滋润,食髓知味的她正是当虎狼之年,被男子撩拨之下哪里有不想的?边不负不理三七二十一,双手一推便把单美仙推到,刚好压在婠婠的身上,然后大手一拉把她下裳脱下,那浑圆挺翘的丰腴美臀便展露出来了。

单美仙的屁股既像成熟妇人般浑圆肥硕,又像青春少女般挺翘紧致,而且雪白细腻没有一丝斑点,简直就是上天的恩物。

边不负现时的女人里面,单以臀部的吸引力而论单美仙堪称第一。

感到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一幅母狗般的羞耻姿势,又脱下了自己的下裳,屁股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但等了一会那让人脸红心跳的火热冲击却一直没到来。

单美仙不禁有点不耐的眸看去,发现男人炽热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翘起的屁股上,而胯下那根能带来无尽快乐的粗壮阳根已经重新怒挺,正虎虎生威的威胁着自己已经湿润的花房。

看着那根不停脉动着的肉棒,单美仙只觉得小穴更痒了,淫水更是止不住的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真想一把就抓着这根可恶的东西往自己下面塞。

只是现在有自己的后辈在场,平常那些淫媚的话儿又哪好意思说出口呢?只好强忍娇羞,轻轻的摇晃着美丽的屁股,向着男人作出无言的邀请。

边不负哈哈一笑,双手齐动,几下就把单美仙脱光,然后腰部一挺,鸡巴便驾轻就熟的插入了熟悉的小穴里头。

“哈,美仙你里头好热好湿,是不是早就想着大鸡巴操你的骚穴儿了?”

边不负一边噼噼啪啪的抽插,一边淫笑着问道。

单美仙在婠婠面前却是不好意思像平时那样答,咬着嘴唇,从鼻子发出销魂的嗯嗯声,动的扭着纤腰往后送着屁股配男人,算是作出了无声的响应。

那丰满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冲击不停的前后晃动,荡出了阵阵迷人的乳波。

婠婠好不容易才调平了气息,看见面前两只大白兔正调皮的跳动着,便嬉笑着伸出玉手一把抓住,轻轻的捏了几下,然后才赞叹着说:“又大又有弹性,太漂亮了!”

单美仙正被后面的男人干得无比畅快,前面又被自己的后辈偷袭胸部,她的性子本就是越是干羞人的事儿就越觉得兴奋刺激,顿时只觉得浑身颤抖,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的涌来。

“死丫头,别……别摸……啊啊……”

单美仙一边呻吟,一边拨开婠婠骚扰的小手。

后面的边不负却淫笑道:“美仙你就是喜欢假正经,上次为夫一边在后头操你一边让婉晶在前面吸你的奶子,你不是喜欢得哭了出来然后连续高潮,爽得晕过去么?现在让师妹摸几把怕什么啦,哈哈。”

听到男人把这羞人的秘密给说了出来,单美仙真是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看见婠婠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正惊诧地看着自己,更是觉得在这后辈面前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一时间不禁有点恼羞成怒,咬着牙道:“死丫头乱摸什么啊,明明自己也有的……”

说罢伸手一扯,在婠婠的惊呼声中把她的上衣给扯掉,那诱人的雪峰便展露出来了。

好美丽的乳房!就算是被干得接近高潮,单美仙也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可能稍微比自己小一点,但形状完美,更加的细腻挺拔,就是躺着也没有一点外扩变形,真是连女子也忍不住想要抓上一把。

边不负看见两对各具特色的美丽奶子,真是大呼过瘾,本来抓着单美仙的臀儿的双手改压在她香肩上,用力一压,本就被干得浑身发软的单美仙顿时支撑不住,整个身子便压在了婠婠身上。

两人的乳房便奶头对着奶头的挤压在了一起,让两人同时嗯的一声娇哼。

边不负双手一抱,绕过单美仙直接伸到婠婠的背后,三个人便紧紧的挤在了一起。

压在最底下的婠婠想运功把上面两人给弹开,但无奈却被边不负的双手控制住,只好辛苦地喘着气,苦着脸蛋,不时握起粉拳对着压迫着自己的臭男人捶打几下以示抗议。

但她没有运功的粉拳却毫无杀伤力,就像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只让人觉得无比的可爱。

到了最后,边不负把婠婠也脱光了,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单美仙压在婠婠赤裸的身子上,两个迷人的阴户叠在一起,男人那粗大的鸡巴便让她们的花房夹着抽插,大量的阳精便就这样喷射出来,射满了她们全身。

等马车到了城中的天命教据点准备投宿时候,两女依然是红着脸,钗横鬓乱的,衣衫不整,浑身发软,被边不负半拉半搂的带下马车。

等边不负拉着她们进入密室里面,却发现里面早已有人等着,竟是阴后祝玉妍!

单美仙与婠婠都没想到祝玉妍竟来的这么早,顿时浑身一颤,猛的一用力挣脱开边不负的怀抱,站到了一边去,羞红着脸不敢与阴后对望。

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如女儿般的亲传子,自己最重要的两个人竟都被弄得这样一幅不堪的样子,祝玉妍不禁大为恼怒,虽然丝毫看不出岁月痕迹的玉面依然带着魅惑的笑意,但语气却森冷起来:“师,真是好本事,你这是向师姊示威么?”

边不负洒然一笑道:“师姊你胡说什么,美仙本就是我妻子,我们亲密一些很正常;至于婠儿,以师姊的眼力应该能看出她还是完璧之身,我可没做什么违反承诺之事。”

祝玉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如同汪洋大海般深不可测,只怕近来功力又有精进,知道现在发作不得,便岔开话题道:“你要我帮忙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但这样的计划真有可能成功吗?石之轩无情无义惊才绝艳,对石青璇那丫头真有这么深的感情?”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可能石之轩自己也未明白,但只要到了那个时候,石之轩绝对会出现,石青璇便是他最大的死穴!”

想原著中,无论石之轩口头上怎么无情,但实际上对自己的女儿简直是毫无办法,痛爱得无以复加,最后爱屋及乌下更把自己生平绝学不死印法传授给女婿徐子陵。

祝玉妍想了一会,叹了口气道:“或许你是对的吧,连静念禅院都被你一手覆灭,真是难以想象。就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后,那人才下定了决心归顺我们。但是,他的幻魔身法天下无双,就是四大圣僧几次围剿都被他逃脱,倘若此次失败后患无穷啊。”

边不负探手入怀拿出一颗奇异的黄晶石,道:“这本来就是阳谋,圣帝舍利可是他必得之物,石青璇则是他最在意之人。圣帝舍利在石青璇手上这条消息足以把他引来蜀地,而到了那时,可是有诸多惊喜等着他呢。”

差不多大半年前,边不负突破宗师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往蜀地为此事布置,完成后才赶赴江都救隋炀帝,可以说是谋划深远。

而最近,更是通过云玉真,假装大意之下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侯希白,按照侯希白的性子十成会立刻告知石之轩。

同时,这个消息在临离开洛阳之前也透过杨虚彦无意中让荣姣姣得知,荣凤祥知道自己没抢夺圣帝舍利的机会,但出于不想让已是宗师之境的自己一家独大的想法,九成会通知石之轩前来抢夺。

倘若石之轩能得到圣帝舍利弥补精神缺陷,魔门又多出了一个能和自己抗衡的宗师级高手,那么在两者之间像荣凤祥这样的家伙便奇货可居了。

在原著中有机会统一魔门的便是石之轩与祝玉妍,但一个精神分裂,一个武功稍嫌不足。

等到石之轩得到圣帝舍利弥补精神缺陷重新复宗师境界时,已经是故事的后期,难以天了。

而至于为何同时通知侯希白和荣凤祥圣帝舍利的信息,则是边不负谋划的一部分。

此时,祝玉妍皱眉道:“圣帝舍利已经被你吸干吸净,只怕石之轩一看便能看出破绽了。”

边不负笑道:“石之轩拥有奇异功法,没错是能感应到异常。但尤鸟倦等邪帝子可不会,看到这东西马上会拼了命的抢夺,石青璇会是他们的对手么?”

说道这里,他露出一丝冷笑,“只要石青璇遇险,石之轩一定会救!”

原著中石青璇所拥有的超然地位其实很大程度就在于石之轩身上,得罪了女儿,那个阴狠毒辣,武功卓绝,关键是防不胜防的老爸随时实地暗杀你一下,谁受得了?

而且经事实证明,就是连四大圣僧这样的阵容也留不下石某人,天下间还有哪个势力能组建出超越佛门秃驴的高手群?假若没有石青璇的牵制,就算是祝玉妍、单美仙、婠婠三大十七层天魔场,再加上自己这一宗师级高手,边不负也没绝对把握留住石之轩,毕竟不死印法配幻魔身法实在太UG了。

十天后,巴蜀。

蜀地地形险峻,群山环绕,在深山里便藏着那住着仙子的幽林小筑。

而此时,仙子却在犯愁。

因为,她今天来之时发现桌子上竟多出了一个黄色的奇异晶石。

幽林小筑地处偏僻,知道的人极少,现在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东西,让这聪慧的林中仙子嗅到了一丝诡异的味道。

实际上,原著中石青璇的正式出场就是邪帝的四个子就向她要邪帝舍利的场景,当时的石青璇在徐子陵的帮助下涉险过关。

其实这事儿是有点诡异的,因为按照石青璇的实力绝无可能与邪帝的四个子抗衡,但她还是动以假的邪帝舍利为诱饵引来了四人,就算是对方看在石之轩面子上最后不下杀手,但对她终归没什么好处。

以她所表现出的智慧来看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当时的石青璇还有后手,只不过刚好碰上了徐子陵,便不需要用到预留的后手就已经成功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石青璇的后手是什么?边不负思考过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是最大可能性便是佛门。

首先,对付邪帝的四个子对谁有好处?其实对谁都没好处,石青璇更与这四个家伙么有任何仇怨。

这四人虽然都是一流高手,但只有尤鸟倦稍微能上台面,对大局不能造成什么影响。

而且他们本身也没啥有价值的地方,有实力的人也懒得对付他们。

想来想去,要对付他们的便只可能是师妃暄,目的便是为了立威。

师妃暄是佛门当代的代言人,本来策划的把传国玉玺赐予李阀的计划遭到破坏,原著中被寇仲、徐子陵、跋锋寒三人把和氏璧盗走还弄没了,这次失败对师妃暄而言可说是重大减分项。

就如婠婠有白清儿与其竞争一样,势力更大的佛门内部只怕也有其他人对师妃暄慈航静斋下任斋位置虎视眈眈,所以洛阳之战后师妃暄便谋划做出点成绩来挽在佛门高层内的印象。

而尤鸟倦等四人名气不小,又没啥根基,正是适的立威对象。

至于石青璇,则只怕一直被佛门所影响,原著中师妃暄多次向徐子陵提出石青璇才是他的良配。

在后期佛门的目标基本达到后,师妃暄便一脚把徐子陵这傻子蹬开,石青璇则及时补上,等徐子陵喜滋滋的抱得美人的同时顺利替佛门解决了魔门最强者石之轩的隐患,真是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至于对付尤鸟倦四人,除了师妃暄外,蜀地还有一个佛门的顶尖高手,传授徐子陵九字真言大法的真言大师。

只怕当时这两人或许还有其他佛门高手都隐伏在旁,却被徐子陵这呆头鹅恰好撞进来,才没发难而已。

而原著中正是因为此次事件,徐子陵正式进入佛门法眼,不久后便巧的遇到真言大师,更被传授佛门神功九字真言。

什么狗屁缘分,倘若没得到佛门高层的默许,这种顶级的佛门功夫会随便外流么?从那时起,徐子陵这天才横溢的年轻高手就走上了成为沙门护法的不归路了。

但自从边不负穿越后,这只蝴蝶翅膀所扇动的微风以形成了风暴。

建立天命教,救下隋炀帝,攻破静念禅院,这些事件都让佛门焦头烂额,师妃暄倒没心思去干这立威的事儿了。

但策划者却变成了边不负,而作为当事人的石青璇更是被蒙在鼓里。

“唉……”

石青璇幽幽一叹,喃喃自语道:“青璇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隐居于此,莫非连这也只是一个奢望?”

说话间,那美绝尘寰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让人恨不得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慰。

突然,山间传来一阵夜枭般的狞笑,紧接着破风之声传来,显然是有高手正快速接近。

石青璇心中一惊,顺手把黄晶石放入怀里,跃出门外。

只见几道黑影从天而降,正是尤鸟倦、丁九重、周老叹、金环真四人。

石青璇对于佛魔两门的情报知道得甚多,自然知道这四人的来头,不禁心中暗急。

这时,作为四人老大的尤鸟倦狞笑着道:“快把圣帝舍利交出来,不然老夫让你生不如死。”

石青璇一愣,心念急转下便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里面。

但她临危不乱,美丽的玉容依然恬静优雅,似桂如兰,毫无瑕疵的玉手伸进怀里拿出那颗黄晶石,用清冷的声音道:“可是此物?”

尤鸟倦等四人呼吸为之一顿,眼中同时射出贪婪之色。

石青璇清丽的玉容如同冰封般毫无表情,像是不经意地问道:“那么,此物交给谁呢?”

此话一出,四人明显一顿,各自身形一闪退开几步,在彼此之间形成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暗中的边不负不禁暗赞,真是个聪明的美人儿。

此时的边不负与祝玉妍、单美仙、婠婠都隐伏在远处的山林内,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就算是有人从旁边走过也不可能发现任何踪迹。

此时,祝玉妍离边不负最近,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又紧张又激动,与平时那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阴后形象相差甚远。

边不负知道在她心里,石之轩处于一个最特殊的位置,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但更多的时候却爱恨交缠难以分。

此时,便准备要和这纠缠一生的爱人仇人做最后了断,又焉能不紧张?而作为边不负,在被魂穿前一直把祝玉妍当成心中的女神,与祝玉妍一起的片段一直处于记忆长河的最重要位置。

小时候,边不负刚刚被录入阴葵派,那个扎着羊角辫,穿着花衣,喜欢嘟着小嘴卖萌的漂亮姐姐便走进了他的心房。

两人一起学习,一起练武,一起调皮捣蛋,一起被长辈责骂。

当被责罚时,她总是一副大姐头的样子站出来,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保护自己的小师。

年岁渐长,女孩出落成了绝色少女,更是魔门内最受瞩目的天才新星,而少年却在少女的光芒下显得黯然失色。

但是他们的感情依然十分好,只是明白到男女有别,不免还是有了丝丝的隔阂。

后来,少年开始失眠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姐。

但是,魔门中却没有少年男女爱情之花生长的土壤。

只是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像一切笨拙的少年郎一样尽量想引起少女的注意,做些能讨好她的事儿。

有一次,少年偷偷把一朵刚摘下来的红花插到了少女的秀发上,人比花娇,少年在少女绝色容颜下看呆了。

少女则俏脸微红,轻轻的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娇嗔道:“呆子。”

顿时,少年醉了。

后来,少女开始在江湖中历练,很快便闯出了名头,阴葵派当代传人祝玉妍之名威震江湖。

边不负不时能收到少女的信息,为她骄傲,也为她担忧。

后来,一个出身花间派,名唤石之轩的青年男子出现在情报里,并渐渐与少女的情报重。

再后来,再后来,便是那撕心裂肺的痛。

少年最爱的师姐竟失陷在那名叫石之轩的男人手里,还不管不顾的叛出了师门。

结果,她全身心的奉献遭到了无情的抛弃,而她视如生母的师傅更被她的背叛气的走火入魔而死。

少女的世界崩溃了。

当少年找到了少女,简直已经认不出她来。

那时倾盘大雨,少女头发蓬乱,衣衫不整,面色灰白,双目无神,呆呆的半躺在破庙内,如同被玩坏的玩具一样。

破庙的屋顶不断的漏水,滴在她身上,但她却浑然不觉。

更可怕的是,少女身上赫然有着被侵犯过的痕迹,俏脸上,娇躯上粘着白浊的液体,旁边还有几个丑恶的乞丐躺着睡觉。

少年出离愤怒了,瞬间把那几个侵犯少女的乞丐杀掉,然后抱起师姐,质问她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

少女认出了少年,却没有答,嘻嘻笑着,身子一摇便把衣服脱下,蛇一样扭着纤腰钻入了少年怀里。

少年硬了,就在这破庙内,他第一次干到了心爱的师姐,那个接近疯狂的少女。

而少年也把握到了她的思维。

少女认为是自己的任性害死了师傅,所以痛恨自己,宁愿找些最下贱的人来玷污自己的身子,只有这样才能让心中的愧疚减轻一丝。

甚至,他甚至感到了少女的死志。

少年哭着对少女说,就算整个世界都在对立面,但他还会站在少女的身边。

接下来的几个月,是少女完全属于少年的日子。

他们隐居在山林内,几乎时刻都在疯狂的做爱,只有性爱那如堕云端的快感才能让人忘记外面的一切。

只是好梦终有头,师门长辈找到了他们。

那个阴葵派内从小照顾他们师姐的老人已时日无多,他恳请祝玉妍挽救已频临灭亡的阴葵派。

少年少女沉默了。

之后,祝玉妍以阴后之名君临江湖,经历了蜕变的她心狠手辣,重新振兴了阴葵派,使之成为武林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强大势力。

只是,在少女矢志重振阴葵派的同时,少年感觉自己渐渐的被疏远了。

原来,继承了师门长辈遗志的少女得出了一个结论,魔门中人必须要忘情弃爱,否则的话便会重蹈覆辙。

而自己的师在她最悲伤的时候与她在一起,可以说已经在少女心中占据了一个地方。

为了杜绝这一苗头,少女做了一件让少年伤心欲绝的事情。

那天,少年窥见了少女竟勾引了一个名叫岳山的男人,少女充满魅力的赤裸娇躯骑在男人腰上不停的起落,那种男女交时的声音,少女那勾魂摄魄的呻吟声,不停的传入他的耳内。

如同小刀般,把他的那颗心割得支离破碎。

自此,江湖上多了一个名唤魔隐边不负的淫魔,而阴葵派那美丽的派则差不多消失了一年的时间,传闻是怀孕生产去了。

从忆中醒来,边不负暗道:“自己也算是为这具身体报仇了,把祝玉妍的女儿与孙女都干了,接下来包括祝玉妍自己及徒婠婠也逃不过自己的魔掌。”

想罢,边不负挨近祝玉妍,手掌轻轻搭在她香肩上。

祝玉妍一震,凤目射出复杂的光芒,却没有挣扎,任由边不负把她搂住。

此刻,祝玉妍的心里简直是乱成了一团,虽然多年来一直是对石之轩恨之入骨,但现在真正要对付他,并真的有可能把其置之死地之时,却又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种感觉让她只觉一阵软弱,顺势便靠在了男人的怀里。

几年前,这个师提出建立天命教,她其实是不放在心上的,只觉得反正也不用派中支持太多的资金及人员,让其试试也没所谓,况且她对自己的师十分了解,也不相信能搞些什么有用的事儿出来。

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师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短时间内便把天命教搞得有声有色,等自己感到威胁,想要收权之时,才发现师的武功突飞猛进,竟已经不逊自己。

到了这时候,已经尾大难掉了,如果当时自己聚集整派之力,还是可以把他压下。

但杀敌一千自损八,何况自己也狠不下心对付那曾经有恩于自己的师。

再之后,自己的师更是一飞冲天。

晋级宗师,救隋炀帝,在扬州起义,收拢飞马牧场以及东溟派势力,左右洛阳之战,覆灭静念禅院,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对比起来,自己数十年的努力简直就像玩笑一样。

也就是此时,祝玉妍生出了或许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圣门中兴之的念头。

连宁道奇都奈何不了他,在以实力为尊的圣门中,天命教边不负的声望已经超越了她这阴葵派之。

宗师,可恨!假如不是石之轩,第一个成就宗师之境的本应是她祝玉妍。

这时侯,石青璇却是处于险境,尤鸟倦几经辛苦打跑了其他三人抢到了黄晶石,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顿觉上了大当,也不理身上的伤势了,怒火冲霄去找石青璇麻烦。

两者的功力相差甚远,几下来,石青璇这美人便已经左支右绌,难以抵挡了。

眼看石青璇就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一道虚实不定的人影竟像是凭空出现般突然现身,无声无息般一拳向着尤鸟倦背门击去。

边不负精神一震,目标终于出现了!来人身穿青色儒服,剑眉星目,面容俊朗,乍眼看去便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充满了男性魅力。

此时他坚毅的眼神却射出寒芒,怒道:“尤鸟倦你找死!”

幻魔身法确实是天下无双的轻功,石之轩的速度快的惊人,而且行进间变化莫测,尤鸟倦只觉得一股摄人心魂的浑厚气劲像是无中生有般出现,直袭后背,不禁亡魂大冒,也顾不得举手可下的石青璇了,连忙身一封。

只是他的功力本就逊色于邪王,此时更是匆促应战,顿时只觉得一股难以想象的大力从掌上涌来,直冲脉,便惨叫一声,鲜血狂喷倒飞出去,一击之下便已负上不轻的内伤。

但石之轩却没有追击,他智慧过人,一到此地便已觉不妥,心灵触感更是有着强烈的危机感。

所以他已来了很久却一直潜伏,直到自己最亲爱的女儿竟处于险境,迫于无奈之下只好现身出手。

只看他轻易便重创实力不俗的尤鸟倦,便可知他这邪王之名名副其实,确实厉害无比。

倘若不是被佛门以牺牲碧秀心的重大代价所束缚,恐怕十多年前便已经横行天下无人可敌了。

石之轩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冷哼一声,身形一闪便要暴退。

就在这时候,一把飘渺的声音传来:“石大哥,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就别走这么快吧。”

然后,祝玉妍那曼妙无方的身形出现在上空,天魔大法催谷至极限,好像黑洞般把整个空间都摇曳起来,然后纤纤玉手化作了勾命无常,像是划破空间般击下,目标赫然是依然娇喘吁吁的石青璇!这便是边不负的策略,赌的便是石之轩不会放弃自己的女儿,从而牵制他的幻魔身法。

至于战斗中是否会波及这千娇媚的气质美女,便顾不上这么多了。

若是心有旁骛,有何资格算计天下无双的邪王?果然,石之轩怒吼一声,一手搂住女儿,一手向上击出,把祝玉妍的致命一击挡住。

这时侯,单美仙与婠婠两位阴葵传人也闪身出现,与祝玉妍一起催动着天魔场,以品字形把抱着女儿的绝世邪王石之轩围在中间。

被三位拥有十七层天魔大法的绝色美人围困,怀中更抱着已负轻伤的女儿,已成困兽的邪王心知此刻可能是一生中所遇过的最险恶的情况,但他毫无惧色,冷笑道:“只怕这样的局凭玉妍可布不下来,那位最近几年如雷贯耳的天命教也在此处罢。”

说罢,他双目神光一闪,竟向边不负的藏身处望去。

不愧是石之轩,祝玉妍等三女出现的时机及方向已经刻意遮掩痕迹,但依然被他轻易判断出藏身位置。

三女都为之心中一凛,不由自的随石之轩所望方向看去。

就在这一瞬间,石之轩便抓住了这稍瞬即逝的机会,轻喝一声,身如电闪,所抱着的石青璇竟好像完全没有对其造成影响。

三女只觉得石之轩的身法如同幻影一般,竟像是同时往多个方向突围。

只是她们也是顶尖高手,立刻便摆脱幻觉的影响出手拦截。

功力最弱的婠婠拦截速度最慢,只觉得眼前一花,石之轩便借着时间差冲到了面前,完全无视婠婠的攻击直接攻向她必救之处,竟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模样。

婠婠知道石之轩的不死印法乃无上绝学,可以随意转换生气死气,这样的硬拼自己绝对吃亏。

但她乃魔门当代最出色的的传人,此刻便展现出了她过人的素质。

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身形一退让出通道。

等石之轩想加速逃离的时候却发现自身如陷入蜘蛛中一样无比迟滞,竟陷入了婠婠的大天魔场中。

就是这么一顿,后面的祝玉妍与单美仙便已赶上,同时娇叱一声攻向石之轩的背心要害。

同时,边不负那妖魔般的身影出现在石之轩的上方,心魔气场全开扭曲着各种感官,无声无息的一掌劈落。

就在这样的绝境下,石之轩却依然无比镇定,只见他手一抛,把石青璇整个抛离战斗波及的范围,然后冷喝一声,身形陀螺般快速旋转。

祝玉妍与单美仙的手掌击落在石之轩旋转的身形上都觉得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样难以着力,而石之轩面色一红,嘴角逸出鲜血,竟凭借不死印法生生把两女的掌力化去,还顺势往上双拳轰出。

砰的一声!石之轩与边不负拳掌双交,在空中无法借力的边不负竟被震得飘开。

而石之轩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显然是受创不轻,但却已经打开了生门,奇迹般改变了边不负劲力的方向,往石青璇的方向掠去,一把搂起女儿闪电般逃逸。

虽然形势不利,但石之轩接到这个消息便已隐隐嗅出了阴谋的味道,来之前便已发信给此地的心腹安隆让其接应,现时不失为一条退路。

边不负及三女连忙从后追去,虽然一时被逃脱,但边不负毫不担心,嘴角更牵起一丝冷笑。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十七 邪王之死下)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作者:wolui24//7发表于:第一小说字数:55十七邪王之死下石之轩抱着女儿妖魅般在山林中穿梭,尽力想摆脱后面那致命的追兵。

石青璇本来心中对自己的父亲是绝无好感的,因为她从小便被佛门蛊惑,认为最亲爱的娘亲碧秀心便是被这无情无义的父亲所害死。

但是此时此刻,看见父亲为了救援自己竟不惜陷入危险之中,原本俊朗儒雅的脸庞泛起青白之色,嘴角更渗着血丝,芳心不由得一软,用关切的目光看着父亲。

石之轩感应到女儿的目光,只觉得心中一阵温暖,更立下无论如何都要把女儿带出险境的决心。

当年,自己明知碧秀心是佛门的棋子,但依然与她一起堕入爱河,更诞下爱情结晶。

夫妻隐居山林,抛弃了一切身份的束缚,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后来自己武功大成,抵达宗师之境,便静极思动,打算重新出山。

为了表示对爱妻的绝对信任,便把记载了自身武功精义的不死印卷交给她保管。

只是,当时却没发现妻子送别自己时眼眸里的那一丝凄然。

当时圣门已经被有隋朝皇帝支持的佛教打压得抬不起头来,在这样的统一皇朝中想为圣门争取话语权便必须得到皇帝的信任。

于是自己化身裴矩,为皇帝经略西北。

当时对中原皇朝威胁最大的便是突厥帝国了,自己通过长时间的努力,利用各种手段兵不血刃便使其实质分裂成相互忌惮的东西两大汗国,多年来都无力南侵。

可说是为隋朝免除了后顾之忧,也为边疆饱受异族侵扰之苦的民众做了件大好事。

秀心啊,你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天下太平,姓安居乐业么?在我的努力下,大隋的威名已经遍及西北,突厥、吐谷浑等异族的威胁性已经降至最低点。

只要把东北的高句丽也平定了,真正大一统的皇朝就将建立,姓也将过上不受外族威胁的日子。

到了那一天,就是那些假仁假义的秃驴尼姑也没话可说,秀心你也可把心中的所有顾虑消除。

于是,自己献上西域图志,直言厥、浑可灭,更提议皇帝征讨高句丽。

只是,没想到年轻时英明神武的隋炀帝杨广当上皇帝后竟会变得这么昏庸无能,以极大的优势去打那弹丸之地竟也以失败告终。

远在西域的自己看着那一封封不利的战报,沉默了。

成王败寇,远征高句丽失败,自己这建议者便是千夫所指的千古罪人,多年努力就此毁于一旦。

结果,在那些秃驴尼姑的宣传之下,自己便成为了整个大隋皇朝崩溃的大罪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魔门颠覆中原的阴谋。

人受到了挫折,总是希望到自己的安乐窝中静静的舔伤口,当时自己竟是无比的挂念远在家中的爱妻以及那精灵可爱的女儿。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等自己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幽林小筑,等待他的不是爱妻温柔的微笑以及女儿可爱的呼唤,而是那抹冰冷的黄土和女儿仇恨的目光。

自己最心爱的结发妻子天人永隔,最爱护的女儿更是把自己视作仇人,那一刻,石之轩的心碎了。

他无力追究害死妻子的元凶是那些秃驴尼姑还是何人,也无力追究佛门诋毁自己害死妻子的谎言,因为从那时起,无法面对这一切的他便已经疯了。

为了逃避,他衍生出了一个冰冷无情的副人格,与原本的人格相互纠缠,精神分裂,浑浑噩噩十多年。

但无论如何,看着女儿就如同看见了年轻时候的妻子,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把她保护周全。

后面的追兵紧追不舍,当先的那抹玲珑的身影便是那曾经的爱人祝玉妍。

是自己对不起她。

她是自己的初恋,本以为她会是那个陪伴自己到最后的女人。

那时的小妍光芒万丈,艳压群芳,更是圣门中新一代的翘楚,能得到她的垂青真是羡煞旁人。

但,和她在一起时,还纠结于花间派武功及补天阁武功的自己便像是她光芒后的影子,旁人看待自己便只是祝玉妍的男人。

我石之轩岂能屈于人下?大家都是骄傲的天之骄子,渐渐的矛盾多了起来,在一次剧烈争吵后,自己激动之下说出了绝情的话语,负气离开。

没想到,接下来就收到了小妍恩师去世的消息。

两人都不可能再头了。

再后来,两人各自被当成了当代最有希望一统圣门的两个人,彼此更是势成水火,以往的温情荡然无存。

正思量间,远处传来打斗声。

林中的一处空地,两道人影正腾挪跌宕,缠斗不休。

一人身形肥大,圆头圆脑,像是人畜无害的商贾样子,却是天莲宗宗胖贾安隆。

此时他那狭长的双目正透出阴寒的光芒,看家本领天心连环全力使出,把对手完全压制。

另一人身体颀长,俊朗无匹,举止仪态无比的潇洒,就算是激战中依然有一种游戏人间的公子哥儿气度,正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他的武功与安隆有一定差距,此时被压制在下风,左支右绌,奋力抵挡着,但落败只怕只是时间问题。

激斗中的两人同时发现了抱着女儿亡命奔逃的石之轩,安隆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而侯希白则大喊:“师傅,安隆已叛,别……”

说到一半,便被安隆压制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石之轩只觉心中一凉,竟连安隆这个多年来任劳任怨的心腹手下也背叛了自己?说实话,他心中真的不愿相信安隆会背叛自己,但他对侯希白更加了解,相对而言这个徒更值得信任。

无论如何,此时情况危急了,也无暇细思,石之轩身形一转改向别的方向掠去,只是这样一来,又被后面的追兵拉近了不少距离。

后面的边不负眉头一皱,安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竟让侯希白察觉了,幸亏自己也没把注全部压在他身上。

只要没了安隆这地头蛇的帮忙,带着女儿的石之轩就是瓮中之鳖,绝对难以逃脱。

安隆对石之轩的崇拜本质上是因为认为只有石之轩才是统一圣门的最佳人选,另一方面也是摄于邪王的武功与才智。

只是这几年边不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横空出世,做下了一件件大事,武功更是踏入武林巅峰,成为四大宗师之一。

而石之轩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浑浑噩噩,让人看不到希望。

面对这样的事实,安隆动摇了。

后来祝玉妍亲自来到巴蜀,更让安隆明白这个与邪王争斗了数十年的阴后竟也成为了边不负的支持者。

到了最后,静念禅院覆灭,边不负硬拼宁道奇的消息传来,这有着胖贾称号的魔门高手便成为识时务的俊杰,加入了针对邪王的计划。

商人重利轻别离,魔门中人更是重利轻义。

这胖子说到底就是个商贾,自然不可能一门心思的呆在一艘要沉的船上。

而他的投敌,却是把石之轩的后路给堵上了。

石之轩又急奔了一阵后,身形却开始有点迟滞了,虽然有着护身奇功不死印法,但刚才他硬捱祝玉妍与单美仙一掌,更力拼宗师级高手边不负,早已经受伤不轻,此时伤势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

他怀中一直沉默的石青璇此时开口道:“放下我吧,没有我的阻碍,他们拦不住你的。”

清冷的声音中却是有着隐隐的关切之意。

石之轩闻言却是精神一振,感到一直视自己如仇敌的女儿稍微有了解冻的迹象,只觉得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不枉了。

他俊朗的面容露出一丝傲气,紧抱着女儿道:“就这样想便要石某人的命?

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哼!”

石青璇见状,便又垂下头默然不语,静静被自己父亲抱在怀里飞驰。

幻魔身法真是天下无双,在石之轩抱着一个人的情况下,边不负及三女居然也只能勉强跟着,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只是,已经受伤的石之轩在续航能力上却是远不如追兵,心中也不免暗自着急。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道宽阔的断崖,竟是以无法前进。

而左右都是丛林,究竟是向左还是向右?就在这时候,左边的丛林里一阵晃动,一道人影钻了出来,赫然正是影子刺客杨虚彦。

杨虚彦一脸着急,用关切的语气道:“师傅你没事吧?”

然后往后看了看,急切的继续道:“请跟子来,我已经安排了人手来接应了。”

说罢,转身便往左面带路奔去。

石之轩面无表情,待到杨虚彦转身,虎目中突然寒光一闪,狞笑一声猛的一掌向着这个子的背门要害打去。

杨虚彦背叛师傅后虽然心所戒备,但也没想过石之轩居然会二话不说就全力偷袭,长剑也来不及拔出了,连忙旋风般转过身来,大喝一声挥掌挡格。

砰的一声,杨虚彦被雄浑的掌力打的口角溢血,倒飞而出,而石之轩则借力往反方向加速狂奔。

没想到刚走了几米,石之轩便察觉到前面远处的树林中埋伏着不少人,人数不下几十个。

而经过刚才的阻碍,后面的边不负等人却是追的更近了。

前有阻截后有追兵!左面是断崖,右面则是刚才安隆所在的方向,不知道是否会有其他埋伏。

他钢牙紧咬,心念急转,前面的人气息杂乱,显然武功不会太强,向前硬闯罢了!石之轩维持着妖魅般的速度,抱着女儿瞬间便穿出丛林进入前方空地。

就在这时候,后面越追越近的边不负大喝一声:“射!”

石之轩的心中一寒,才看到前面隐于密林中的埋伏者竟是全部手持长弓的军士,此时听到号令,漫天的箭雨便往前方射出!虽然这些军士捕捉不到幻魔身法的轨迹,但他们站位巧妙,刚好把前方的整个空地全部覆盖。

而手上的东溟神弓更是威力极大,一时之间竟把邪王逼入绝境!这个局面可是边不负精心设计的。

首先是三大天魔场围攻抱着女儿的邪王,然后自己这宗师巅峰高手偷袭,倘若能成功则最好。

如果被逃脱则进行第二步,被祝玉妍策反的安隆会指引石之轩到达这个包围圈,但却被侯希白破坏而让识破。

而边不负还有后手,他命令杨虚彦在断崖的岔路里等着,等石之轩到达则把其往包围圈的反方向引。

假如石之轩能达到这里,肯定是识破了安隆的背叛,生性多疑的邪王对杨虚彦本就没多少信任,此时被多年心腹背叛过后更是充满疑忌。

何况,当时通知石之轩此事的乃荣凤祥和侯希白。

侯希白说明是从天命教的云玉真处无意中得到的消息,而荣凤祥却是通过女儿荣姣姣从杨虚彦处得到的消息。

杨虚彦知道消息后告知了荣姣姣却没通知当师傅的石之轩,那不是心存反意是什么?当然,边不负也没告诉杨虚彦另外一个方向有埋伏,只是要他在带路途中伺机偷袭石之轩,阻延他的逃走速度等自己赶上。

果然,石之轩见到突然出现的杨虚彦,疑心达到顶峰,竟不闻不问就痛下杀手,重创背叛的子,同时往反方向逃走,结果一头撞进了预设的包围圈里。

追魂夺命的箭雨倾泻,石之轩厉喝一声,猛的转身把女儿护在身后,自己的背门却暴露在利箭之下。

他深吸一口气,足一点地,身形猛地拔起,闪电般跃至空中,顿时让大半的箭雨落空。

而其中几支可射穿重甲的利箭在射中他身体之前竟也被他的护身气劲偏转,纷纷只能擦身而过,虽然也带出了几道血槽,但只是皮外伤,并没影响多少战斗力。

不愧是天下无双的邪王石之轩,这样的敏捷属性简直爆表了,从远处迫近的边不负暗赞。

只是,被这样一阻,你还走的了么?石之轩脸色铁青,感到被利箭划破的伤口竟有着丝丝的麻痒感,那些利箭竟还涂有剧毒!而被这么一阻截,后面的追兵也已追到,阴葵派三位传人此时正摆下了阵势,以品字形布下大天魔场,在下方等待着自己。

更致命的是,那个自己以前根本看不起,最近几年却奇迹般晋级宗师的魔隐边不负还在一旁虎视眈眈。

这样的绝境,让心志无比坚毅的邪王也不免泛起一丝绝望之念。

不行,不能放弃!看见怀中面色苍白的女儿,此时的石之轩就如同护雏的父亲一样,爆发出一生中最大的潜力。

他一咬舌尖,刺痛之下让自己精神一振,提气把那跗骨之蛆般的毒素强行压制。

身形柳絮般轻轻飘落,一边落下一边幽幽叹道:“小妍,你便这么恨我,一定要杀死我才甘心么?”

那淡淡的语气却带着凄然之意,如同温柔的情人絮语,让人心神恍惚。

祝玉妍看着面色青白,口吐鲜血,已经没有了一丝平时那意气风发,沉稳儒雅的样子,似乎已是穷途末路的石之轩。

又听到他那带着一丝绝望意味的叹息,突然觉得心中一痛,眼前不由得浮现起和他在一起的那段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嗯!不对!稍微一恍惚,祝玉妍便觉不妥,同时,只听见婠婠及单美仙紧张的呼声:“小心!”

空中本来如同羽毛般轻轻落下的石之轩突然如铁球般直砸下来,满面狰狞,也不管身上的毒素了,全身功力凝聚一拳从上击落,雷霆般直轰祝玉妍天灵!原来刚才那温柔的叹息竟是魔门秘法,故意勾起祝玉妍的忆借机攻击。

仓促之下,祝玉妍连忙举起双掌挡格,而单美仙与婠婠也同时抢过来想要救援。

这时,石之轩又一次展示出顶级宗师的战力,本来一往无前的身形在快要到达时突然奇迹般的一折,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改变了方向,直向婠婠攻来。

原来,邪王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功力最差的婠婠!这可是石之轩这无双邪王真真正正的搏命一击,拳还没到,那凛冽的气劲便如泰山压顶般轰下,让绾绾只觉得自己的天魔场如同鸡蛋壳般一触即溃,恐怖的拳压简直让她呼吸困难。

就在这时候,只听见一声冷哼:“放肆!”

婠婠眼前便被一道宽阔的背影遮挡,那色狼师叔竟在这紧张关头挡在了她的面前,如同任凭海浪冲刷却岿然不动的礁石,让人无比的安心。

边不负脚踏大地,运足全力,以举火撩天之势双掌猛的往上击出,砰的一声把石之轩整个人震飞。

被震飞的石之轩虽然还是紧紧抱着女儿,但神色萎顿,七孔流血,显然已经身受重伤,且已经压制不住体内的毒素了。

这时侯,恼羞成怒的祝玉妍也从后赶到,绝美的玉容冷若冰霜,手下毫不容情,纤纤玉指划出了美妙的弧线,把石之轩的所有退路封住,下一刻就要把其置之死地!石之轩眼看已无力反抗了,突然,他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双目红筋满布,对着祝玉妍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紫黑色的鲜血。

那血箭竟划出破风之声直袭向祝玉妍的面门。

被这诡异的暗器袭击,祝玉妍连忙一闪,却看见半空中的石之轩凭空借力,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推动,竟以比平时更可怕的速度往后暴退。

“天魔解体!”

在场诸人都是魔门高手,自然知道石之轩这是真正的拼命了。

在身受重伤又中了剧毒的情况下施展天魔解体这样燃烧人体潜能的功夫,就算是侥幸能活下来,只怕一身武功也难以保住。

如同当年边不负在初遇了空和师妃暄时用天魔解体逃脱一样,都是最后关头才会采用的下策,而此时的石之轩比当时的边不负形势更加险恶。

但边不负自己曾靠这办法逃走过一次,又岂会不防范这点?眼看石之轩以惊人的速度逃逸,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了。

边不负一声冷笑,突然以奇异的音律道:“大唐双龙传!”

正被石之轩抱在怀里,正一脸担心的石青璇听到这五个字后突然眼中闪过一道红光,神情一阵迷惑,然后突然袭击,一掌打在毫无防备的石之轩心口!这才是边不负的最终杀招。

刚刚晋级宗师时,边不负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远赴巴蜀,到了幽林小筑,擒下了石青璇催眠了她。

让她忘记当日遭擒之事,并下了一条指令,当听见大唐双龙传这五个字时,便会立即攻击身边最近的人。

完成这事后他才赶赴京都救隋炀帝。

除了下这条指令,边不负其他一切事都没干,就摸了几把奶子,连石青璇的衣服都没脱,可以说毫无破绽。

石青璇也只以为自己睡了个午觉,却不知道已被人在心灵里下了一条恶毒的命令。

天魔解体大法是魔门最终的拼命秘法,也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

此时,已经运转起天魔解体的石之轩被女儿一掌打中了要害,顿时大法被中断了,口中鲜血狂喷,身上迸射出血雾,整个人如同血人似得歪歪斜斜从空中摔下。

他赤红的虎目中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不解地看着处于震惊中不知所措的女儿,然后身上的伤势及毒素猛然爆发,再也没有一丝气力,劈啪一声死鱼般摔倒在地上。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分邪王的风采?披头散发,面色灰白,七孔流血,口唇嗫嚅着却发不出声音来,已是神仙难救了。

石青璇过神来,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会突然对父亲痛下毒手,此时看见父亲的惨状,悲呼一声:“爹!”

身形猛的扑到石之轩身前,无力的跪倒在地上,看着目光已经开始涣散的石之轩,美眸中那晶莹的泪珠像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滑落,泣不成声。

此时的石之轩神智恍惚,只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容貌便如同自己记忆最深处那刻骨铭心的女子一样。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秀心……秀心……是你么?你来接我了么?”

边不负及祝玉妍三女也赶到了,看见此情此景,一代枭雄落得如此下场也不免唏嘘。

石青璇却对他们充耳不闻,脸上泛起死志,只怕等石之轩咽下最后一口气后便也会随之而去。

边不负大手轻拂,石青璇嘤咛一声便晕了过去,被边不负提在手上。

这时侯,祝玉妍踏上前一步,用情绪莫名的语气道:“师,师姊求你一件事。”

边不负过头,看着她那略带凄然的俏脸,猜到了她想说的话,便淡淡地说道:“师姊你放心吧,邪王石之轩乃圣门一代豪杰,我不会让他临终前再受侮辱的。”

既然祝玉妍这阴葵派之此时用哀求的语气与自己说话,便是说她已经全心全意的投入自己麾下,这样的话便不要为了一时之快而旁生枝节了。

何况,单美仙与婠婠虽然也是出身魔门,但却依然有着一定的道德底线。

倘若在别人快要死的时候还要强奸他的处子女儿,在场的几个女人只怕真会作反。

当然,石青璇这样的顶级美女不能放过,反正便在自己手上,还怕她飞上天不成?祝玉妍看了看晕迷的石青璇,对这个慈航静斋大敌所生的女孩倒是没多少同情心,点头轻声道:“谢谢。”

她走上几步,来到石之轩身前,看着只剩一口气的邪王,一时之间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并没多少大仇得报的喜悦。

她美目凄迷,弯下身子,玉手轻轻的摩挲着自己曾经最爱男人的面庞,用凄然的语气道:“石大哥,永别了……”

说罢,掌力一吐,这个纠缠一生的男子便在她的手上安然逝去。

这时,旁边树丛一阵响动,一个肥大的身形钻了出来,却是胖贾安隆。

这胖子此时也是脸色苍白,满身血迹,显然受创不轻。

而他手上则提着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的侯希白,身后还跟着影子刺客杨虚彦。

看来是杨虚彦的偷袭帮助安隆拿下了侯希白。

他们两个同样背叛了石之轩,此时看见心头大患已经毙命于此,一方面舒了口气,另一方面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那个,那个威震江湖几乎无人可敌的邪王竟就这样死了?祝玉妍默然了好一会,脸上看不出喜怒,过了好久才缓缓地道:“石大哥……一路走好……”

这时,边不负走到她身旁,也不顾血污,接过石之轩的尸体,走到了一颗松柏树旁轻轻放下。

然后,他双手运劲,连续刨动了几十下,挖出一个大洞,再把石之轩放进土里。

完成了这一切,他长身而起,轻轻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却发现其他人正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他。

边不负轻轻笑道:“干嘛这样看我?”

单美仙作为正牌夫人,便踏上前说道:“我们只是没想过不负你会做这样的事情。”

边不负叹道:“邪王乃是圣门当代的翘楚,虽然生前与本座有矛盾,但既然他已逝去,本座作为未来的圣门宰,又岂能没那么一点肚量?”

说罢,他转过身去,对着石之轩简易的坟墓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说道:“石兄,松柏四季常青,傲骨峥嵘,正如你一样的卓异不凡。让你埋骨于此,便是本座最后能为做的一件小事。你一统圣门的遗志,本座会为你继承,使圣门发扬光大,君临天下!”

后面的三女及安隆和杨虚彦全程参与了这次围剿行动,都对眼前这男人那鬼神莫测的手段深感敬畏,此时见他如此行事,心中也不免泛起此人便是圣门之的念头。

只是婠婠瞄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石青璇,心中暗自吐槽:“说得好听,最后还不是连人家的清白女儿也不放过,呸。”

想到此处,又看了几眼石青璇那似乎不吃人间烟火的清丽容颜,心中竟泛起一阵说不出感觉来的奇异情绪。

半天后,巴蜀的一魔门据点内。

边不负与祝玉妍两人默默相对。

突然,边不负打破了沉默:“三个月后,我便于扬州天命教总坛召开圣门大会,师姊这个月内请务必留意胡教的动静,恐怕那些和尚尼姑会趁机搞点什么破坏。”

祝玉妍淡淡地道:“石之轩已死,天下间已经没人能阻挡你一统圣门。至于那些和尚尼姑,最近李阀那小子与薛举的战斗正处于下风,估计那些和尚要亲自出手帮忙了,也没力量去影响我们。况且,你无论是实力还是势力都已经远远超过了我,师姊已经没什么可以帮你了。”

边不负轻轻的搂着祝玉妍的香肩,道:“师姊言重了,将来我们师姐还需要一起努力,经营好圣门,师姊可是这个世上我最亲的人呢。”

祝玉妍闻言后却露出诡异的笑容,摇摇头道:“那些骗小女孩的话便不用在我面前卖弄了。既然你信守承诺除掉了石之轩,师姊也不是不守信诺之人。”

说到这里,她那好看的眉眼流露出一丝媚意,性感的嘴唇勾起魅惑的笑容,用低沉性感的声音问道:“你约我在此独处,难道便不是为了操人家么?”

边不负没有说话,含笑着望着眼前这散发着惊人魅力的女人。

祝玉妍吃吃一笑,身子随风摆柳般轻轻晃动,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丰隆的翘股划出了动人的曲线,身上的衣服却随着扭动一件一件的掉落下来。

算起来,她可是单婉晶那丫头的姥姥,但是身材容貌竟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肌肤紧致,乳房饱满坚挺,腰腹没有丝毫赘肉,臀部肥美挺翘,每一处都洋溢着成熟少妇的慑人魅力。

看着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祝玉妍轻移玉步,走到了边不负面前,纤腰一扭,那火热赤裸的娇躯便钻进男人怀中,动伸手环抱着男人宽厚的背脊。

她一边用乳房轻轻磨蹭着男人的胸膛,一边故意用担忧的语气道:“过了这么久,人家的身子还像……还像以前般好看么?”

那语气就像是与夫君离别了很久的深闺少妇,在与丈夫久别重逢后既喜悦但又担心自己颜色衰退不能再获得男人的欢心,真是说不出的迷人。

边不负搂着祝玉妍,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道:“还可当年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说着语气却感概起来,“你还是忘不了石之轩。”

祝玉妍闻言浑身一震,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用力搂住不能动弹。

两人相拥良久,好一会,祝玉妍挣脱开来,俏脸一片凄迷,两行清泪正沿着美眸滑落,刚才的魅惑却是荡然无存。

边不负心痛的捧着女人的脸庞,道:“师姊,你不是最恨最恨他的么?何必又要为他伤心落泪?”

祝玉妍苦笑着说道:“是啊,我恨他,我恨他入骨。我还练成了玉石俱焚的功夫时刻准备与他同归于尽!只是,只是他真的死了,我却还活在世上。我……我……我……”

边不负又把她紧紧的抱着,连忙说道:“好了,师姊,等我帮你忘记那个人吧。”

祝玉妍露出稍稍有点迷惘的笑容,喃喃道:“嗯,来操我吧,就像那个时候那样来操我吧。”

说罢,祝玉妍双脚一弯跪到地上,玉手轻轻解开了男人的裤头,那已经半硬的阳根便展露了出来。

祝玉妍仰起头,用娇媚无比的眼波横了边不负一眼,然后便低下头,凑到阳根旁啵的一声亲了一口,便唔的一声张开小嘴把那粗大的阳根纳入口中。

阴葵派阴后祝玉妍可是这数十载里面江湖中公认武功最高的女子,也是最有势力的女子之一,在一些魔门势力强大的地方简直就是权势的代名词,让人一听便或是肃然起敬或是心怀戒惧。

而此刻,这样一位奇女子竟如女奴般一丝不挂的跪在男人胯下,心甘情愿的含着那下流的鸡巴吞吐,更不时从琼鼻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一种强烈的征服感瞬间便充满了边不负的心中,让他那本来半硬的鸡巴迅速怒勃而起,塞满了祝玉妍温暖湿润的口腔。

祝玉妍在利用岳山生下女儿单美仙后,为了忘情弃爱尽力管理好阴葵派,之后的几十年都没有接触过男人,以前对男女之事的记忆都已经有些模糊了。

此时却觉得口中那男子的鸡巴越来越大了,含都含不住了,不禁想到:“以前,以前自己竟被如此粗大的鸡巴进入过?”

这样想着,男子那炽热的气息不断的传来,让久旷的她不免有着一丝心荡神驰。

平常女子到了她这样的年纪,早就年老色衰并且绝了经,连淫水都很难分泌了,无论从心理或生理上都对男女之事淡泊起来。

但祝玉妍这样修习魔门神功的先天高手,衰老极其缓慢,此时身体的状况其实和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差不多。

这些年来为了遵守自己所立下的忘情弃爱的誓言,用秘法去压抑着身体的情欲,矢志不渝的发展着门派及伺机找石之轩报仇。

而现在大仇得报,圣门更是有了新,可以说禁锢她的一切囚笼都被破开。

心中空荡荡的她有点无所适从,但那没有用秘法压抑的身子却忠实的反映着她多年的渴望。

是啊,什么事都了结啦……那个人……也已经死了……想到此处,祝玉妍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师姊,别想那么多啦,你还有师我呢。”

耳边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

祝玉妍心中微微一动,是啊,这个师从小就陪伴着自己,在自己沉沦在黑暗泥潭的时候,也是他勇敢的站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几十年过去了,身边的人依然是他。

祝玉妍把肉棒吐出,用玉手快速的撸动着,娇喘吁吁地道:“你这个坏蛋,又要欺负师姊了么?”

这句话,却是数十年前两人相处的那段时光祝玉妍尝尝挂在口中的话儿,每次听见这带着挑逗意味的话语,年轻的边不负便会忍不住猛扑上去,欺负自己的师姊。

突然,边不负觉得心中一阵悸动,汹涌的情感冲破了记忆的栅门,今生和眼前这女人所度过的片段潮水般涌现。

是吗?这便是你最后的不舍?边不负啊边不负,我占了你的躯体,但也为你完成了这最大的愿望,从今以后,你便真正安息吧。

想到此处,边不负把祝玉妍轻轻按倒,凑到女人的耳边柔声道:“师姊,我要来啦。”

说罢,双手按着她的纤腰,粗大的阳根顶到那已经春水潺潺的小穴旁,虎腰一挺,火热的鸡巴便缓缓插入。

在这一瞬间,边不负只觉得灵魂深处一阵欢呼,最后一丝缭绕着灵台的尘埃终于消散,源于边不负原有灵魂的执念与他穿越而来的灵魂二为一,让他的灵魂圆融一致无分彼此。

和氏璧的奇异能量完满了边不负的躯体,而现时和祝玉妍的体则完满了他的心灵。

宗师巅峰再无障碍,甚至还隐隐触摸到宗师境界之上,那如庞斑、浪翻云般的天人一极境,向无上破碎进军。

旁边的房间内确实单美仙与婠婠,只听见啊的一声女人呻吟传来,然后又是一阵急促的娇喘,不时还有一两句:“轻一点……好大……”

之类的轻声细语。

两女都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脸上都染上了一点红晕。

婠婠俏丽的小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默然半响,突然幽幽叹道:“生为女子,归根到底都要成为男子床上的玩物,真是好不甘心呢。”

单美仙轻轻的握着婠婠的小手,露出温婉的笑容,柔声道:“出身圣门的女子,历来都是靠牺牲色相去笼络当世处于权力巅峰的男子,真有必要,便是贵为宗也只得不惜身子,这便是宿命。而现在,不负身为圣门一份子,这几年已显出席卷天下之势,武功心智都是世上巅峰。侍奉圣门之,总比强忍着恶心去奉迎其他外人好。”

婠婠微微一愣,皱起可爱的眉头道:“师叔你可是一手创立东溟派的女中豪杰,说这样的话未免太丧气了吧。”

单美仙轻叹道:“以一女子之身支撑起偌大的组织,个中辛苦又有谁能了解呢?”

说罢她看了看墙壁的方向,又叹道:“便是娘她……她也一样,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罢了。肩上压着那副担子,这数十年来她又曾真正开怀的笑过几次?”

婠婠美眸射出迷惘的目光,喃喃道:“师尊……师尊她……”

单美仙继续道:“所以,即使那个男人是我的丈夫,但我依然对娘亲和他在一起没有半分的不满。娘这一辈子过得太苦了,现在能抛下束缚尽情享受,未必不是件好事。何况,他们两人纠缠几十年,之间的关系本就说不清道不明。”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隔了一会才继续道:“而且,在不负的心里面,娘才是最重要的人,一开始他也只把我当做娘的替身而已。”

这时,边不负已经把鸡巴插进去大半了,祝玉妍那数十年没有人光顾的小穴竟如处女般狭窄,一插进去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便像是铁箍般紧紧包围着龟头,让人舒服得直呼大气。

边不负整个人都压在祝玉妍的娇躯上,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玲珑身子的吸引力。

双手着伸到女子背后环抱着,大嘴则不停在女子颈脖处的敏感地带亲吻,腰部不停的用力让阳根挺进入最深处。

祝玉妍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似的缠绕着男人,忘情的闭着眼睛,诱人的红唇微微开,散发着醉人的气息。

“师姊,你下面好紧,水又多,好过瘾。”

“嗯……嗯……好粗大的棒棒,啊……啊……全部插进来了……嗯……好舒服……”

“有这么舒服吗?舒服得师姊都夹个不停了,需要师我再干得用力一点儿么?”

“啊啊……啊啊啊……用力……再用力……人家下面好痒……啊啊……”

祝玉妍那淫荡的话儿刺激得边不负鸡巴猛跳,一边开足马力猛力抽插,一边凑到女人耳边轻声道:“师姊你真淫荡,喊得这么大声,旁边房间的女儿和徒都听见了哦。”

祝玉妍横了她一个千娇媚的白眼,吃吃笑着,用不在乎的语气轻声说道:“啊……反正……反正都是你的人,听见也没所谓……谁叫……谁叫我们都喜欢上你的大鸡巴了……嘻嘻……”

边不负更加兴奋,喘着气道:“那到时我便把师姊和美仙还有婉晶都叫来,一起脱光衣服,挨个干你们祖孙三代。”

祝玉妍用腻死人的语气道:“师你可真坏,连人家的女儿还有孙女都不放过。”

说罢又瞟了他一眼,样儿说不出的淫媚,然后用可怜兮兮的语调说道:“最多……最多……到时候人家三个便一起扭着屁股,求师你用大鸡巴操我们……嗯……好舒服……”

边不负的鸡巴已经全部插入了小穴深处,每一次操动都猛干到底,大量的春水随着抽插溅得到处都是。

祝玉妍那小穴里的嫩肉有节奏的收缩着,像是漩涡般不停的吮吸,为男人带来无上的享受。

祝玉妍又腻声道:“还有婠婠和清儿那两个丫头,也让她们光脱脱的搂着师,用奶子为你按摩,嘻嘻。”

顿时,边不负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淫荡的画面,面前是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祖孙三代,三具一脉相承又各有风情的赤裸娇躯并排趴在床上,一起翘起性感的屁股左摇右摆,央求着鸡巴先操自己的小骚穴。

身后则是婠婠和白清儿这两个当代圣门最漂亮的传人,也是赤裸着身子,一左一右的搂着男人的肩膀,用雪白丰满的奶子不停为男人按摩。

这画面真是太美了!边不负只觉得兴奋得无与伦比,更觉得女人的骚穴猛的一夹,立即龟头一麻,竟控制不住精关,低吼一声,大量的阳精便喷涌而出,猛射在祝玉妍的小穴最深处。

“呜呜……好烫啊……好……好多啊……人家的肚子都要被射满了……啊啊啊……”

随着阳精每一下的射击,祝玉妍的身子便颤抖一下,似乎舒服得整个身子都要融化了一样。

过了一会,边不负撑起身子,注视着那数十年间没有丝毫改变的完美容颜,苦笑着道:“师姊你真厉害,竟让我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祝玉妍嘴角牵起笑意,骄傲的横了男人一眼,似乎在说也不过如此嘛。

祝玉妍掌控阴葵派数十年,一直处于权力巅峰,虽然现在默认了自己的师已经凌驾于自己之上,但心底里还是有点不服气的,于是便在床榻上给他一个下马威,挣点脸面。

边不负准确的把握到了自己师姊的心态,也不以为意,反正人也让自己给操了,谁输谁赢又有何关系呢?他伸出大手,握着祝玉妍那平躺身子依然保持着美好形状的丰乳,又捏又揉,不时还用手指夹着那依然硬起的奶头,赞叹道:“师姊的身子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依然是这么完美。”

祝玉妍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用手理了理披散在床榻上的如云秀发,那样子性感得不得了,红唇微张,白了男人一眼道:“口甜舌滑。”

然后推了推男人的身子,娇嗔道:“压了这么久还不起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那埋在小穴里的鸡巴又开始硬挺起来,大手从女人秀挺的乳房沿着那没有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缓缓下滑,一直摸到花房处,然后用淫荡的语气道:“师姊,我又想要了。”

祝玉妍感到小穴里那男子的阳根又开始蓬勃壮大,不禁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她咬着嘴唇,故意不屑的瞄了男人一眼,娇哼道:“难道……难道人家还会怕你吗?”

顿时,整个房间又被春意所笼罩。

那男女交的声音持续了一个晚上,让旁边的单美仙和婠婠都辗转反侧夜不成寐,最后脸红红的另觅他处睡觉,但是否能睡着便不得而知了。

天色已经开始发白,两位高手的鏖战依然在进行。

祝玉妍浑身香汗,赤裸的娇躯正骑在边不负的胯上,苗条的腰肢水蛇似的不停扭动,迎着男人从下往上的猛力进攻。

那对丰满的大奶也随之一上一下的颠簸着,划出阵阵美妙的乳波肉浪。

“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又要来了……呜呜……好舒服……呜呜……啊……”

突然,祝玉妍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又一次被送上了绝顶高潮。

看到女人浑身发软,无力地靠在自己怀里,不断紧缩的小穴则如同鱼儿的嘴巴般不停的吮吸自己肉棒,边不负哈哈一笑,用手捏着女人肥美的股肉,说道:“师姊,还想要么?”

祝玉妍呻吟着道:“死坏蛋,累死师姊了。人家……人家都不知道飞了多少次了,不行了……人家要投降了……”

边不负把肉棒缓缓地抽了出来,依然硬挺的长枪在女子腹股沟不停的滑动,道:“只是,师这次还没泄出来,师姊便再给我一趟好么?”

祝玉妍有点气恼的打了他一下,咬着牙道:“人家下面这么多年都没用过,就这样被你弄了一夜,都肿了,你还不放过人家?”

边不负双手轻轻的掰开女人的股瓣,让那后庭谷道露了出来,龟头轻轻的点了点,道:“师姊不是还有一个小洞么,便让师在这里也射一次罢了。反正,嘿嘿,以前也不是没用过。”

祝玉妍娥眉轻皱,有点不情愿地道:“石青璇还在那等你开苞呢,你便别折腾师姊了,人家都累死了。”

边不负邪笑道:“石青璇在我心中哪里比得上师姊,等了几十年,现在不操个够怎么行。”

祝玉妍闻言心中一软,想到与这师几十年来的点点滴滴,便像是没办法似的摇了摇头,轻轻的转过身子,趴在床榻上,高高的翘起雪白的大屁股,用无奈的语气道:“怕了你啦,从以前就爱欺负师姊,记得轻一点。师姊……师姊后面便只有你这坏蛋碰过。”

边不负闻言大感刺激,笑道:“师姊的后庭可是美妙无比,师可是时时怀念呢。”

说罢,双手按着祝玉妍挺翘的臀儿,硕大的龟头抵着那娇嫩的菊花,腰部一用力,那沾满了淫水的粗大肉棒便硬挤入屁眼里头。

“啊!好紧!那个时候第一次干师姊的屁眼,也是用这个姿势,那时的情形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呜……轻……轻一点……后面要裂开了……呜……啊啊……”

看着这名震江湖数十年,带领着魔门与白道争锋的阴后此时无助的趴在了床上,屈辱的翘着大屁股,让自己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贯穿屁眼,那征服感便别提有多爽了。

边不负兴奋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鸡巴狠狠的往深处挺进,那肛道既紧致又充满了弹性,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师姊你知道吗,这几十年来师无时无刻不想操你的屁股。特别是你在派中召开会议时,最喜欢穿着贴身的黑色纱衣,还喜欢背着人说话。每次看到你那细细的腰肢下面那又圆又翘的大屁股,我都想扑上去,一把撕开那该死的黑纱,然后把大鸡巴给插进去,把你干个死去活来。”

祝玉妍脸色苍白,强忍着那撕裂般的痛楚,娇喘着道:“坏蛋师,每次开会都低着头一副恭顺的样子,原来……呜呜……心里都想着那些下流的事情……啊……啊……”

感到那紧绷的屁眼儿已经被自己撑开了,边不负双手铁钳般按着祝玉妍的纤腰,腰部前后晃动,烧红铁棍似的鸡巴毫不怜香惜玉的在肛菊内抽插起来,腰部每次挺进都撞击在女人挺翘多肉的臀部上,发出噼噼啪啪的诱人声音。

天可见怜,祝玉妍虽然是世上武功最高的女子之一,只是这屁股挨操的痛苦谁都一样,不会因为你是先天高手便减弱半分。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后庭可是几十年来都没有访客了,此时就跟开苞时差不多,估计肛菊都裂伤出血了。

只是她也硬气,虽然感到无限的屈辱,自己堂堂阴后竟如同妓女般被操得屁股都出血了,但还是紧咬牙关,不去示弱。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祝玉妍玉背上,大嘴亲吻着她的颈脖与耳垂,双手探下紧握着她那对前后摇晃的大奶子,鸡巴把肛菊当成是小穴一样不停的进出。

干着干着,痛苦渐渐减轻了,丝丝的快感开始传来,下面的小穴又开始分泌出淫水,点点滴滴的开始滴落在床榻上。

边不负淫笑道:“哈哈,跟以前一样,虽然不情不愿,但每次屁眼挨操师姊最后总是能高潮冲顶。”

说罢,已经干得顺了的鸡巴又加快了几分速度。

祝玉妍闻言不禁涌起一阵羞意,但旋即便恼怒起来,恶狠狠地道:“让你取笑师姊!”

说罢,也不管肛菊的痛楚,扭动蛇腰动往后推送着屁股,配着男人的抽插,想要让男人尽快出精投降。

边不负看着那又大又弹的雪白屁股不停晃动,更是爽得难以形容了,一边抽插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插入祝玉妍的小穴内又扣又挖,弄得淫水飞溅。

“呜……啊啊……啊……到了啊……屁股要到了啊……呜呜……要来了……啊……”

祝玉妍浑身一震,然后静止不动,屁眼儿则猛一用力紧缩,把肉棒夹得动弹不得,花房不停的痉挛,大量的淫水如潮水般沿着男人的手指涌出,竟真的被操屁眼操到了高潮。

边不负本就兴奋到了极限,此时被这么异乎常的一夹,也守不住精关了,火烫的精液也随着猛烈射出,注满了祝玉妍的整个肛菊。

祝玉妍感到大量的男子阳精机关枪似的在屁股里喷发,那火烫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颤,双手一软再也撑不住身子了,呜的一声便整个人趴倒在床榻上。

边不负压着祝玉妍,鸡巴在肛菊内渐渐软垂,变小后才能从那不停收缩的屁眼里抽出来。

噗地一声,随着鸡巴地抽出,阳精便混着血丝,从那被干得涨大了一圈的屁眼内流出来,那样子说不出的淫靡。

喘了一阵,祝玉妍才转过身来,无力的仰躺在床上,下身则是一片狼藉。

边不负见状,便嘿嘿一笑,把沾满了各种体液的鸡巴凑到女人的唇边。

用讨好的语气道:“以前干完事后,师姊都会为我清洁呢。”

祝玉妍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但想着事已至此了,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认命似的张开小嘴,嘟囔着道:“你这坏蛋师一点脸面都不留给人家,哼。”

说罢便把龟头含进嘴里,用勾人的小舌头轻轻舔扫,做起清理善后的工作。

边不负得意的摸着师姊柔顺的秀发,感到自己已经踏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下一步便是召开圣门大会,一统各个邪派势力。

魔门的势力里面,祝玉妍已经收服,石之轩则身死,剩余的荣凤祥、胖贾安隆、天君席应、尤鸟倦等也是见风使舵之辈,收服不难。

花间派的侯希白与补天阁的杨虚彦则不成气候。

最麻烦的是远在突厥的赵德言,但对中原并没多大的影响力,就算这次不来也没多少影响。

之后便是收拢那些圣门代言人势力,如林士宏、萧铣、辅公佑等,赶在李阀击败隋炀帝前扫平南方,挟以南统北之势赴岭南取得宋阀支持,则天下可定,最差也是一个南北分治之局。

还有三个月时间才召开圣门大会,想必这段时光也不会无聊。

边不负瞟了一眼昏睡在一旁的石青璇,嘴角牵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十八 石青璇上)

作者:wolui24年2月2日发于第一小说字数:33PS:过年探亲旅游,外出了十天八天,来后三万字大章补上“爹爹……”

“爹爹……”

“啊!爹爹……!”

猛然惊醒,石青璇满头冷汗,终于恢复了意识。

她处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内,躺在床上盖着锦被,房间内的陈设摆布甚为雅致,显示出应是大户人家的住所。

石青璇勉强撑起身子,只觉得浑身酸麻无比,内息更是空荡荡的,整个人虚弱无比。

刚坐起来,那些梦魇般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自己,自己竟亲手杀了那拼命救援自己的父亲!刚才在梦中,自己梦见了好久不见的娘亲,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牵着父亲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面前向是要说些什么。

但无论怎么听,自己都听不清楚。

自己伸出手去想把他们抓住,却怎么都抓不住。

明明就在面前,但却咫尺天涯,总是差了一线。

自己呼喊着他们,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跑去,他们却越飘越远,渐渐消失于远方那一望无际的黑暗中。

等到自己泪流满面,颓然跪倒在地上,父亲和娘亲都消失不见了。

待到自己重新抬起头,却猛然发现父亲突然又出现在面前,满身血污面容扭曲,用无比可怕的语气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顿时,整个世界碎裂成无数的碎片,把自己割得支离破碎……石青璇双手抱着自己,浑身剧颤,两行清泪抑制不住的直流而下,无助的摇着头,喃喃着:“不是的……不是的……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石青璇只记得父亲已经抱着自己冲出了包围圈,然后自己不知道怎么事神智突然一阵迷糊,恢复清醒后便是那自己一掌击中父亲要害,父亲用难以置信的绝望眼神看着自己的画面。

“青璇,你终于醒来啦。”

随着声音的传来,一个男子便从房外走了进来。

来人身穿长衫,身材颀长,带着彬彬文士气质,看上去便像是个中年书生的模样,却是天下四大宗师之一,天命教边不负。

石青璇浑身一震,没有说话,清冷的玉容现出仇恨之色,目光如同冰锥似的盯着来人。

杀了石之轩后,边不负便赶了老巢扬州城,为圣门大会做准备。

而石青璇则也是一路昏迷的被运送到了扬州的天命教据点内。

边不负缓缓的走上几步,来到石青璇床边,轻叹道:“青璇你可知道,我原本可并没想过要把石之轩置于死地。只想把他折服,让他成为未来圣门的副门,只在我一人之下。”

石青璇冷冷一笑,道:“你边不负是个什么人,青璇早已清楚。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也不用在这里假惺惺了。”

边不负又叹了一声,道:“可惜邪王石之轩英雄盖世天下无敌,最后,最后竟……”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看了石青璇一眼,继续道:“竟死在自己的女儿手里……”

石青璇顿时脸色惨白,颤声道:“你!一定是你的邪法!一定是你……”

边不负像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青璇你身兼佛魔两门的多种绝技,可曾有听过有相隔十数丈远依然可以控制人的功夫?倘若有这样的功夫,我单枪匹马便可杀上慈航静斋,把里面的大小尼姑给一锅端了。”

石青璇哪会想到边不负竟会在几年前便布局,预先在她的心灵深处设下了禁制,等了几年才爆发。

顿时,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此时气势占据了上风,心魔气场全力开启,用催眠般的语气道:“青璇,你父亲便是死在你的手里啊。”

石青璇不由自的想起了父亲那难以置信的绝望眼神,更是浑身颤抖泣不成声。

边不负双目闪过奇异的光芒,看着石青璇美丽的大眼睛,缓缓问道:“青璇,老实告诉我,你恨你父亲么?”

石青璇只觉得一阵迷糊,机械的答道:“恨,以前我很憎恨他。”

接着顿了顿,又道:“只是,他现在为了救我而奋不顾身,我……我便恨不起来了……”

边不负继续用循循善诱的声音道:“你恨他是因为他害死了你娘亲吗?”

石青璇似乎露出了挣扎之色,但过了一会还是点点头,继续机械的道:“是的,娘亲便是因为看了他留下的不死印卷吐血而死。”

边不负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石青璇道:“我亲眼看到娘亲吐血的,在娘过身后,慈航静斋斋梵清惠亲临幽林小筑为娘操办后事,更查明了娘去世的原因。”

边不负心中一动,原来竟是梵清惠。

碧秀心还真是可怜,刚出道便被派去诱惑石之轩,几经波折终于成功用自己的清白身子拴住了天下无人可制的邪王。

后来却动了真情爱上了这个男人,更为他诞下女儿。

等到佛门发现这颗棋子已经爱上了目标失去控制,不能再操纵的时候,便采取决绝的手法,让其香消玉殒,直接导致了石之轩精神分裂,从宗师之境跌落,给了佛门十多年的安稳发展时间。

边不负又问道:“你娘亲可是修炼不死印法了?”

石青璇摇摇头道:“没有,娘亲只是稍稍看过。”

边不负道:“你娘亲乃慈航静斋传人之一,武学修为与见识都是一时翘楚,稍稍看看不死印卷就吐血而亡?这样的话你也相信?”

石青璇顿时露出迷惘之色,喃喃道:“这可是梵斋所说的,断不会错啊?



边不负笑道:“倘若石之轩真有心要害死你娘亲,又岂会得知你娘亲去世后便被刺激得精神分裂,浑浑噩噩十多年?这些都是谎言罢了。”

石青璇清冷的俏脸上露出剧烈的挣扎之色,过了好一会才平服过来,喃喃的跟着道:“谎言,都是谎言……”

边不负看着被心魔气场完全控制的石青璇,心中暗自得意。

本来像石青璇这样性子清冷、武功不差、见识广博的女子,要攻破她的心防是很不容易的。

只是,现时她正处于误杀父亲的巨大悲痛中,心灵障壁早就被凿穿了一个大洞,轻易之下便被乘隙而入了。

边不负用平缓的语气道:“是啊,你父亲一直深深爱着你的娘亲,也一直深深爱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只是爱妻被奸人所害,女儿还误会凶手是他,导致了他精神分裂,这实在是太悲剧了。青璇你说他可怜么?”

石青璇空洞的眼神泛起晶莹,凄然道:“父亲实在太可怜了,他过得真苦。



边不负继续道:“但他还是爱着自己的女儿,可惜,可惜……”

听到此处,石青璇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边不负的声调突然提高:“可惜他最爱的女儿竟把他置诸死地!”

顿时,石青璇只觉得如同一根针直插入心房内,无比的刺痛,虽然还处于心魔气场的影响下,但眼泪却如同断线珍珠似的不停流下。

“我……我……那我也死了罢了!”

石青璇脸上的表情激动起来,转头四顾了一下,突然一头猛地往床边的石柱子撞过去,竟是想一死了之。

只是边不负哪会让这美人儿死掉?他大手一伸,便把石青璇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边不负用奇异的声调道:“青璇,你就这样便放弃了自己的生命,那你父母的仇谁来报啊?”

石青璇愣了一下,皱眉道:“报仇?”

边不负道:“是啊,你可知道你父母的仇人是谁?”

石青璇脸现怒色,怨恨的道:“是魔门那些恶贼!就是他们围攻父亲的!”

边不负立即道:“错了!你搞错了!”

石青璇又是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边不负又问道:“青璇你可知道母亲是谁害死的?”

石青璇茫然的摇了摇头。

边不负用充满了奇异韵律的声调继续道:“害死你母亲的便是慈航静斋的人。”

石青璇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不是的,不是的……”

边不负继续问道:“慈航静斋的人告诉你是你父亲害死了你母亲,但这明明是个谎言,你母亲临终时有说过你父亲的半点坏话么?”

石青璇顿了顿,道:“没有,娘亲到了最后一刻都没有说过父亲半点不是。



边不负道:“当然没有,你的父母本就是无比相爱的一对璧人,只恨被奸人所害,导致一个香消玉殒,一个精神分裂,真是可悲可叹。”

看见石青璇脸上又露出了挣扎之色,边不负继续道:“就是因为慈航静斋想对付你父亲,所以害死了你母亲,还嫁祸给你父亲。不然,她们为何要告诉你凶手是你父亲?”

石青璇还是摇着头,但明显已经将信将疑起来了。

边不负邪邪一笑,又道:“幽林小筑本就极其隐秘,青璇你从小到大碰到的外人是谁?是否都是佛门的人?”

石青璇想了一下,答道:“都是,基本都是佛门的人。”

边不负哈哈一笑,肯定的道:“是啊,只有最熟悉你娘亲的佛门中人,才能轻易的害死你母亲。也只有他们才能从这件事中获得好处。青璇那可怜的父亲空有绝世武功,却被这一个打击弄得一蹶不振,精神分裂,再没有了和佛门争雄的斗志了。”

石青璇神色变幻不定,过了好一会,才恨恨的道:“我明白了,凶手就是梵清惠,不然她为何能在娘刚刚去世便恰好出现在幽林小筑?肯定就是她!”

边不负笑着柔声道:“青璇你这样想就对了,现在终于真相大白,造成你父母悲剧的根源便是慈航静斋那些假仁假义的尼姑。”

石青璇默然了一阵,凄然道:“害死我母亲的是佛门,害死我父亲的是魔门,这个仇只怕此生难报了。”

边不负又道:“青璇你又错了,其实害死你父亲的也是佛门。”

石青璇不禁又是一愣,反驳道:“我明明看见是魔门的人围攻……”

还没等她说完,边不负立即截断道:“在你的记忆中,给予你父亲最后一击的人是谁?”

石青璇顿时呆住了,眼泪又流了出来,颤声道:“是……是我……”

边不负叹了口气,柔声道:“青璇心中其实也是爱着父亲的,对么?”

石青璇无助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道:“既然这样,青璇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父亲下毒手呢?”

石青璇痛苦的抱着头,哭着道:“我……我也不知道……”

边不负突然断喝道:“那是因为,你的记忆是虚假的!”

奇异的声音如同暮鼓晨钟般叩响心灵,石青璇忍不住问道:“虚……虚假的!?”

边不负的声音继续传来:“当然是虚假的,如果是真的,难道青璇你竟杀害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你有什么理由会杀害父亲啊?”

石青璇全身颤抖,好一会才跟着道:“是啊,我怎么会杀害自己的父亲,怎么会呢?”

说完后,她的脸色缓和下来,还流露出一丝笑意。

边不负叹气道:“可是你的父亲还是死了。”

石青璇又是一震,连忙问道:“为什么?”

边不负道:“慈航静斋散布谣言,说邪帝舍利在青璇你的手上,结果包括你父亲在内的多位魔门高手前来抢夺。最后你父亲技压群雄脱身而去,却被早已埋伏的慈航静斋高手围攻而死。”

石青璇摇着头,反驳道:“不是这样的,我明明记得是……”

边不负又截断了她的话,提高声调道:“你记得的都是假的!难道你觉得自己杀害了父亲会是真实的吗!?”

石青璇顿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摇着头道:“不,不是真的,青璇怎么可能会去杀害父亲……”

边不负道:“是啊,不是真的,青璇你根本没伤害自己的父亲,你的记忆都是慈航静斋的人用秘法伪造的。”

人总是喜欢听好的说话,总是会愿意去相信那些美好的愿景。

亲手杀害父亲对于石青璇来说是最不愿意面对的一件事,现在有人告诉她这件事是假的,虽然明知不是,但却还是忍不住相信了。

不然,她根本没办法解开自己心灵上的重压。

但否定了这件事,却连带整个事件的记忆也否定了。

边不负又道:“青璇你知道父亲被慈航静斋害死后,便想为父亲报仇。但慈航静斋为了维持一贯假仁假义的形象,扭曲了你的记忆。明明是四大圣僧一起围攻你父亲,再加上梵清惠的偷袭,才把你父亲置诸死地的!那四大圣僧以前不是围剿过你父亲么?”

石青璇点头道:“是啊,父亲说以前被四大圣僧追杀过几次。”

边不负笑道:“真相大白,凶手就是佛门的秃驴和尼姑。而青璇你受到了佛门蛊惑,找魔门的人报仇,却被擒住,所以出现在这里了。”

石青璇的表情还是有点抗拒,边不负又道:“青璇你想想,假如有一个可以消灭邪王石之轩的好机会,你觉得佛门会出手么?”

石青璇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会的……那么,那么杀我父亲的真是佛门的人……”

边不负连忙道:“对了,青璇你被蒙骗了这么久,终于知道了真相。”

说完顿了顿,用诱惑的声线道:“那么,青璇你希望为自己的父母报仇么?



石青璇神色剧烈的变幻了一阵,终于平服下来,缓缓道:“要,我要报仇,我要为父母向佛门讨个公道!”

边不负知道大事成了,舒了口气,问道:“但,佛门势力遍布中原无比强大,你孤身一个女子如何去报仇?”

石青璇不禁愣了一下,喃喃道:“是啊,梵清惠等人武功深不可测,这个仇如何去报?”

边不负柔声道:“青璇你想一下,其实要报仇并不一定要亲自动手的,利用其它人也可以啊。”

石青璇呆了呆,不解的摇了摇头。

边不负用推心置腹的语气继续道:“你想一下,天下间哪个势力能与佛门抗衡,矛盾也最深?”

石青璇一震,脱口而出道:“魔门!?”

边不负笑道:“没错,只有利用魔门,才有机会报父母的血海深仇啊。”

石青璇皱眉道:“只是,我一介女子凭什么调动魔门势力,这只是缘木求鱼啊。”

边不负的声音像是变得无比幽远:“现时魔门内势力最大的便是天命教,已有一统魔门之势。倘若天命教之帮助你,那么你报仇的愿望便不会落空。”

石青璇喃喃道:“天命教?天命教边不负!?青璇听娘亲说过这个人,那可是个声名狼藉的淫魔啊……”

边不负嘿嘿笑道:“正是如此,青璇才有机会。青璇相貌人品都是举世难,只要得到天命教欢心,那么,嘿嘿……”

石青璇摇头道:“这样以色伺人之事,青璇做不出来。”

边不负叹道:“父母之恩堪比天高,为人子女便是以命偿之也不过分。青璇为了父母的血海深仇却是连无用的皮肉都不愿付出,那石之轩与碧秀心也只好含冤九泉之下了。”

石青璇又是一阵颤抖,脸上无比的纠结,过了好一会,突然两行晶莹的泪水潺潺流出,叹了口气道:“青璇明白了,最多报的大仇后,我便跟着爹娘去到地下,这身骨肉便算还给他们了……”

边不负得意无比,暗道:老子不但要操你,还要把你操得心甘情愿,要你求着老子的鸡巴为你破处,哈哈哈哈!想到此处,边不负心魔气场全力发动,用命令式的语气道:“青璇你一会便会睡着,醒来后你会忘记现在发生的事情,但央求天命教边不负替你爹娘向佛门报仇的想法会一直印在你心灵最深处……”

过了不知道多久,石青璇悠悠醒来。

她缓缓张开眼睛,只觉得脑袋十分的胀痛,脑海里的记忆更是一段一段的,很多的东西都想不起来。

但是,那个刻印在心灵最深处的愿望却浮现了出来。

慈航静斋暗害娘亲,又围杀父亲,我一定得为他们报仇雪恨。

只是不知为何,父亲被围攻的片段却十分的模糊,明明记得是四大圣僧一起出手的,但那些和尚的样子竟然全部都记不清楚,仔细再想,便是脑袋一阵阵的刺痛,让她想不下去。

“啊!石姑娘你终于醒啦。”

一把娇俏的声音从房外传来。

石青璇撑起身子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似二十出头的少妇,容姿十分端丽,充满了小家碧玉的风韵。

石青璇记得自己是在父亲被杀那刻便受刺激昏迷了,怎么会来到此处的?她用平淡的语气道:“请问这里是何处?姐姐你是何人?”

那女子露出温柔的笑容,让人心中为之一暖,道:“这里是扬州城内,我的名字叫卫贞贞,被老爷吩咐要好好照顾石小姐的。”

石青璇微微一皱眉,又道:“扬州城!?我竟到了扬州城!?难道我昏迷了很久么?”

卫贞贞摇摇头,脸上泛起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老爷把你带来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老爷便让我好好照顾你。”

石青璇接着问道:“那你的老爷是谁?可以告诉我么。”

卫贞贞点点头道:“我家老爷名唤边不负。”

石青璇浑身剧震,脱口惊呼道:“什么!?边不负!?可是天命教边不负?”

卫贞贞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安慰道:“石小姐不用紧张,老爷的人很好的,别担心。”

言下之意便是承认了。

石青璇勉强稳住了情绪,用清冷的声音道:“你老爷可在此处,青璇想见他一面。”

卫贞贞摇摇头道:“老爷有事外出了,几天后才来。石小姐你的身子还比较虚弱,先休养几天吧。”

石青璇感应了一下空荡荡的内息,知道是被人以奇异的手法封锁住了。

只是眼前的女子明显武功稀疏平常,这些事恐怕也不甚了了,只怕还是要等那天命教边不负出现了才有答案。

卫贞贞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对了,石小姐的玉箫在这里。”

说罢,便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箫,递给了石青璇。

石青璇接过陪伴自己多年的玉箫,一时间感交集,轻轻放到唇边,那带着忧伤意味的天籁乐韵便吹奏了出来。

箫音忽高忽低,既充实又空灵,如诗如画,像是有生命的精灵在人的眼前跃动,每一个音符都表达着不同的意蕴。

这动人的箫声飘渺难测,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如若一个不知名的存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首的伤情;又彷如吹奏的人,清丽绝伦,如那遗世而独立的幽谷佳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那像是挟带着秋风秋雨勾人愁绪的箫声悠扬的传开,在旁边的一个密室内,边不负叹道:“这样的箫声简直堪称神技,只怕比起你的歌声也不遑多让了,你说是么,秀芳大家?”

“呜……不知道……啊啊……人家不知道……要来了……呜……又要来了……”

那与石青璇并称于世,已经失踪了一段时间的才女尚秀芳此时全身赤裸,像是八爪鱼似的紧紧搂着男人,小穴被那粗大的阳根贯穿,正被操得高潮迭起忘乎所以。

边不负感受着尚秀芳高潮时小穴那不停收缩的吸力,双手肆意的在她美好的身子上不停揉捏,淫笑道:“到时候你这个尚才女可要好好教导那位石才女在床榻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哈哈。”

旁边一个同样全身赤裸,身材高挑的美女凑过来,讨好似的道:“教真是威猛不凡,尚才女这样的大家闺秀本来还要死要活的,被教的大鸡巴一操,便上下两张小嘴一起流水,爽的什么都忘记了,嘻嘻。”

说话的却是巨鲲帮红粉帮云玉真。

云玉真在归附了边不负后,在情报收集以及物资管理方面倒是发挥了出色的才能,让边不负也很是看重。

更别提她在床上也极具风情,对于与其他女子一起伺候男人也不抗拒,更是让人欣喜。

尚秀芳此时高潮渐渐过去,想到自己刚才那淫荡的表现,不禁悲从中来,又哀哀切切的哭泣起来。

自己被眼前这个男子骗去了清白的身子,以为所托良人,谁知道却是一个大骗局。

后来更是在大街上像是最下贱的妓女般被干,弄得什么尊严都没有了,真是已没有面目生存在这世上。

最后被捉到此地,本想一死了之,但被看管得很严一直没机会,就算是绝食也被那可恶的女人云玉真硬灌下去。

等见到这个骗了自己最宝贵东西的男人,正要义正词严的斥责他,没想到被他硬是脱光衣服玩弄几下,身子便不由自的兴奋起来,最后还求着他的大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爽的不知道飞了几次。

自己,自己竟真的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么?呜呜呜呜……这时,边不负轻轻抚摸着尚秀芳的头发,柔声道:“秀芳别哭了,被你哭的我的心都痛了。”

尚秀芳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恨恨的道:“还说这样的话,你骗我还骗得不够么?我什么都被你骗去了,你……呜……你……你这个恶贼!”

云玉真轻轻从后搂着尚秀芳,两具雪白的身子挨在一起,轻轻的道:“其实秀芳妹子也不必这么伤心,我刚刚跟着人的时候也是被迫的,时时觉得不忿,但后来却也想通了。在这等乱世中,像我们这些稍有姿色的女子,便只能找个有权有势的男子作为靠山,不然便被吞得渣都没有。人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对身边的女子还算不错。况且,他床榻上的那个能力秀芳也清楚,天底下只怕没有别的男子比得上他,可以给女儿家带来如此舒爽的感受。”

边不负双手轻轻的在尚秀芳美妙的肉体上流连着,一手摸奶一手玩着小穴,笑道:“秀芳是上面的嘴巴硬,下面的嘴巴却一下子就软了,又流水呢。”

尚秀芳也觉得自己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肉体在男人的玩弄又是一阵的搔痒,不由自的扭着纤腰,双手似拒还迎的推打着,一会就娇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那依旧硬挺的大棒顶到女人的玉门关前,龟头调皮的磨蹭着,用可恶的语气问道:“秀芳,想要么?”

尚秀芳脸上潮红,觉得那湿透的小穴已经极度渴望男人阳根的入侵,但为了面子还是死死的咬着牙,装作不屑一顾的道:“你要干便干,人家……人家才不稀罕……”

边不负哈哈一笑,缓缓的把龟头塞进了一点,但又马上的拔出,连续来了十多次。

尚秀芳可惨了,被这样挑逗了十几下,小穴儿里的搔痒简直入了心窝,都想动抬起屁股把鸡巴留住,但那狡猾的男人却缩得更快,让她落空。

尚秀芳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道:“你……你欺负人!”

这时,边不负发动心魔气场,搂着尚秀芳道:“秀芳你看,你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以后便跟着本座享受快乐便是了。”

尚秀芳迷惘的脸上露出挣扎之色,摇头道:“不要……不要……秀芳不要这样……”

边不负用鸡巴在她小穴外又磨蹭了一阵,痒得尚秀芳扭来扭去,又问道:“但秀芳不肯跟着本座,那以后就享受不到这样的快乐了。告诉本座,秀芳现在想要鸡巴么?”

被催眠的尚秀芳可没有羞耻心,连忙道:“要,人家要大鸡巴,秀芳下面都要痒死了。”

边不负笑道:“但秀芳不答应本座,就没有大鸡巴啦。”

尚秀芳急的哭了出来,呜呜的摇着头,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

边不负柔声道:“本座半年内便会建国,然后一统南方。秀芳即使跟着本座,也还是那个秀芳大家,在整个南方都可以像以前那样随处的表演,追音乐。

本座不会永远的像养宠物那样困着秀芳的。”

尚秀芳震了一下,呆呆的俏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边不负继续道:“秀芳到时候又有鸡巴可以爽,又能像以前那样在台上表演,继续追求音乐的道路,那该多好?”

尚秀芳顿了顿,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见大功告成,得意的哈哈一笑,道:“那秀芳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尚秀芳露出羞意,用天籁般的声音道:“人家是人的人了,求人快来操秀芳的小穴,我要~”

边不负腰一挺,喝道:“那就让你享受一下人的大鸡巴!”,粗大的阳根便尽根而入,干得尚秀芳爽的直翻白眼。

旁边的云玉真有点不屑的撇撇嘴,暗道:“什么才女也不过是这么事,有啥了不起的?”

但脸上却泛起娇媚的荡意,凑上前去,加入了战团……过了几天,这些天石青璇便患得患失的呆在了扬州城内,而卫贞贞则时常陪伴着她。

边不负据说还要过一阵子才来,而被洗脑得心里只剩下向佛门复仇一个念头的石青璇便只好等他。

这段时间她旁敲侧击的向卫贞贞这个天命教的小妾打听着情报,卫贞贞也没对她隐瞒,所知的也尽量告诉石青璇。

但,卫贞贞本身所知道的事情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就有待考究了。

“天命教边不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石青璇喃喃自语着,“以前声名狼藉,祸害江湖,但归根到底只是阴后手下一个小丑般的人物。但最近这些年来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单武功晋升天下顶尖之列,更创立下庞大的势力,而且看扬州城内的姓,对其也是推崇备至十分敬仰,那卫贞贞简直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自问道:“其实就算我不去求他,魔门与佛门本就水火不容,迟早总有一战,自己又何苦眼巴巴的等他?”

想着想着,脑子里一阵恍惚,又机械的喃喃道:“不行,倘若最后边不负与佛门谈判妥协,那我报仇的愿望岂非落空?”

正在思维混乱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卫贞贞像是欢乐的小鸟般飞了进来,喜洋洋的道:“青璇,老爷来,请你去见他。”

石青璇浑身一震,下意识的答道:“来了?”

说实话,石青璇也不知道去见边不负会有什么结果,只是心中一只有个念头提醒她要央求边不负为她报仇。

卫贞贞拉着她的手,笑道:“别发呆了,跟着来吧。”

石青璇在这几天的相处中觉得卫贞贞是个没什么心机,十分善良的女子,便也没什么抵触,被她拉着走了。

“老爷便在这间房内,他说只见你一人,所以我就不能陪你了,青璇你进去吧。”

卫贞贞把石青璇带到偏厅的房间外,指着房门道。

石青璇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总觉得事情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妥,便默默的走到房门边上,玉手握着门把,只要一推开便能进入房内。

不要!不要进去!石青璇觉得心中有一把声音在不停的呐喊,仿佛告诉自己前面的便是前往地狱的通途。

突然,房内传来一把温和的声音:“进来吧。”

石青璇浑身一震,手一推,房门便被打开。

房间内摆设十分朴素,但不失雅致,一个身穿青色长衫书生装扮的中年男子便坐在房内。

这个人!这个人!?石青璇觉得眼前的人自己绝对见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记忆中的片段却无比的模糊,一点都想不起来。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那时我们都中了胡教的奸计,为了争夺圣帝舍利互相争斗。倘若不是石大哥和我先斗了一场,也不会被胡教秃驴困住,直至身死。唉,我对不起青璇你父亲。”

石青璇皱着眉,虽然内心告诉自己对方的话没错,但那段记忆自己居然一点画面都没有,便道:“教可否告知青璇,到底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来到扬州?身上的禁制是谁下的?”

边不负有点意外的问道:“青璇你不记得了么?那时你看见石大哥被梵清惠杀死时便受不住刺激昏过去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理解似的点点头,道:“恐怕是当时的情景太可怕,青璇你的心灵便把那个画面封锁住了。”

石青璇不置可否,但心中却不知怎的很是相信这个说法。

边不负一边维持着心魔气场,一边道:“我当时怕胡教斩草除根,便把青璇救离了现场,并带来了扬州城,只是青璇一路上都是昏迷不醒,真是让人很是担心。”

石青璇无暇的玉容却泛起一丝冷意,淡淡的道:“那可真是谢谢你了,魔门中人什么时候变成了会热心助人的好人了?我身上那让人功力全失的禁制估计也和你们没关系吧?”

言下之意却是不信了。

边不负也不以为意,爽朗一笑道:“本座素来最喜欢美丽女子,自然舍不得像青璇这样的美女遇险。”

石青璇暗骂了一声狗改不了吃屎,继续用清冷的声音道:“青璇人已在此,不知教有何见教?”

边不负道:“我想问问青璇今后的行止。现时胡教的势力依然十分强大,青璇行走江湖时必须时刻小心,石大哥死后青璇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为了灭口胡教只怕不会放过你。”

石青璇倒是呆了一下,诧异的问道:“你肯放我走?”

边不负笑道:“本座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可是自从得到无上天帝荣宠,整个人都已经改变。救青璇的要目的只是希望石大哥一脉不要断绝而已。石大哥是我一直很敬佩的人,我又岂会对他唯一遗留的血脉有不轨之心。”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至于你身上的禁制,也是因为怕青璇你精神受刺激过度会内息紊乱,现在既然你已没事,便为你解开吧。”

说罢衣袖一拂,便解开了石青璇身上的禁制。

石青璇感受到内息又再重新运行,一身武功都恢复了,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再次问道:“你真的就这样让我走?”

边不负皱眉道:“本座说一不二,青璇你还怀疑什么?”

边说心中边暗道:倘若你这小美女真的掉头就走,那游戏便结束了。

老子便只好立即露出真面目把你抓来推倒强暴,这样未免就失去很多乐趣了。

石青璇默然了一阵,突然道:“青璇想问教一句,未知教以后对佛门的想法是怎么样的?”

边不负有点不解的道:“佛门?我教与胡教逐鹿天下,自然是会一直争斗下去。”

说到这里想了想,继续道:“只是将来情势瞬息万变,谁也说不清楚,我本人与胡教也没多少仇恨,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也存在和平妥协的可能。”

石青璇咬一咬牙,走上一步,让自己那苗条秀美的身子更靠近男人,恨声道:“梵清惠害死我父母,此仇不共戴天,青璇希望教可以助我一臂之力,让青璇能手刃仇人。”

边不负心中偷笑,暗道:终于求我了。

到时候你便求着老子把你上下三个地方都插遍,干成一个小淫娃,最后才发现那个夺去你一切的人才是真正的杀父仇人。

在那真相揭开的一刻,一定刺激得无以伦比,哈哈哈哈。

虽然泛起无耻的想法,但边不负表面上却正色无比,他皱眉道:“本座明白青璇的心情,只是这个要求却是很难满足你。梵清惠是当今胡教首脑,要杀她的难度便和溃灭整个胡教一样。就算将来本座真的可以击败胡教掌控天下,但对潜势力庞大的胡教也很难连根拔起,只能在占据优势的情况下逼迫其让出足够的利益而妥协。”

石青璇感到边不负所说的只怕是实话,可是如若眼前这个男人也不帮她,天下间便没有人能助她诛杀梵清惠了。

她俏脸一阵苍白,咬牙道:“若教肯助我,青璇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边不负深深的看了石青璇一眼,叹道:“青璇的这个提议实在吸引,老实说,天底下只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如青璇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儿的央求。



边说,他一边肆意的打量着眼前美女那无比诱人的玲珑身子。

石之轩啊石之轩,你这死鬼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石青璇的容貌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堪称真正的眉目如画,天香国色,在整个大唐世界里也是最顶级的几个之一。

估计内功心法有着慈航静斋的影子,气质也是天仙化人般的出尘脱俗,但与师妃暄那如同女神般的高高在上不同,石青璇显得更为亲切灵动。

虽然玉容常常是如那瑶池皓月般的清冷,但仔细感受,便会感受到她对生命的热诚,像初春那一片新绿的竹林,青翠欲滴、生机无限。

而体态也是十分的美妙,饱满的酥胸把衣服撑起了诱人的弧线,然后到了肋骨下便猛的收缩,显出了只盈一握的细腰,细腰下的曲线又突然隆起,那丰盈挺翘的臀儿十分的诱人。

感到男人淫亵的目光在自己娇躯上不停的打转,石青璇满面羞红,屈辱的闭上了眼睛,心如鹿撞,紧张得不得了。

我……我竟然要像是货物般给男人打量评价!?这时,边不负问道:“说实话,本座心动了。只是青璇你可知道付出一切代价是什么意思么?为了报仇这样真的值得?”

石青璇露出惨然的笑容,道:“青璇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子,除了有几分姿色,现在便已经一无所有了。青璇这身子是父母给的,只要能为他们报仇,便当把身子还给他们便是了。”

说到这里,石青璇抬起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边不负,一字一句的道:“只要教能立下魔门约誓,助青璇对付梵清惠,青璇便舍去这二十年的清白身子,尽心尽力的伺候教。”

边不负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立下了魔门约誓,道:“约成起三年内,本座定会让梵清惠名声扫地,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他看了石青璇一眼,又道:“当本座夺去青璇清白之身即日起,便是该誓约开始之时。”

石青璇呆了一下,有点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边不负笑道:“对付梵清惠对于本座而言也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所以现时本座还未能真正的下定决心。”

石青璇只觉得一阵羞辱,自己……自己已经动献上清白了,这人……这人竟还这样推三阻四!?边不负继续道:“我们大家都需要再相处一段时间,仔细考虑,当然,也要看看青璇你的魅力是否大到可以让本座忘记一切,什么都不顾了就要了你的身子,那本座自然遵守诺言,哈哈。”

说罢,竟是长身而起,道:“本座一会还有事情要处理,明天再来找青璇聊天。”

然后就走出门去,留下了神色复杂的石青璇。

当夜,边不负为刚从洛阳归来的寇仲接风。

边不负哈哈笑道:“仲儿,洛阳之战后,现在可是天下无人不识君了。”

寇仲脸上带着风霜之色,但虎目神光炯炯,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利刃一样,他恭声道:“全赖师父你所遗留的计策才能一举克敌成功。”

说着他露出虔诚之色,道:“天帝全知全能,竟能预先察觉李密挖地道攻城的奸计,不然洛阳之战绝对没这么顺利。”

边不负拍了拍寇仲肩膀,笑道:“换了别人来指挥,李密也未必不能翻盘,仲儿你天生便是无敌的战场统帅,在师父面前不必过于谦虚了。”

寇仲讪讪一笑,转过话题道:“听说师父准备召开圣门大会?”

边不负点头道:“嗯,现时阴葵派已处于为师麾下,最大的阻碍石之轩也已身死,一统圣门的时机已来临了。我希望仲儿在这两三个月内把沈发兴以及李子通的残余势力清扫干净,为圣门大会造势。”

寇仲点点头,自信的道:“现时沈发兴以及李子通都已被李靖大哥带兵打的苟延残喘了,两个月内清扫他们不成问题。”

李靖可是中国历史上与白起、韩信、卫青等齐名的超级名将,寇仲居然能招揽到此人简直就是意外之喜,边不负自然对他有信心,便也含笑的点了点头。

嗯,只是,现时少帅军的核心如李靖、秦叔宝、房玄龄、虚行之等人都是寇仲所招揽的,只怕自己还是要见见他们,用催眠能力在他们的心灵种下对天命教忠诚的种子,以防以后有其他变故。

这时,寇仲又道:“对了,我在路上听到了两个个消息,一个是李密残部被李阀追击,手下的大将徐世绩突然背叛,导致李密陷入包围,最后身死,一代枭雄却是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了看边不负继续道:“而李密的军师沈落雁则不知能否成功逃脱。”

寇仲可是知道一点自己师父与沈落雁的事儿的,所以说话时候也比较注意。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本想把李密收归我教,可惜了。沈落雁倒是运气不错,成功逃脱了,将来她会是我们的谋士之一,为对抗李阀的战斗贡献智谋。”

说到这里边不负不禁想起了前几天那失魂落魄的美人儿军师。

徐世绩本来一心想娶沈落雁,只是沈落雁归来后却一直有点不冷不热的样子。

等到他半强迫的才成功在床榻上享用了一次美人儿军师那诱人的身子,但沈落雁却像是死鱼般毫无兴致,让他大为气馁。

沈落雁被边不负操了好几个月,身体已经完全被边不负那强大的性能力所征服,小穴都适应了这淫魔的大鸡巴了。

徐世绩那方面的能力也就一般水平,干起来自然让眼界已上了一个台阶的沈落雁毫无感觉。

徐世绩想到这女人被魔门抓去了这么长时间,看上去连屁眼都有被开发的痕迹,只怕早就被操成了下贱如妓女般的淫妇,但竟对自己还冷冷淡淡的,不禁嫉恨若狂。

恰逢李阀的内应找他,在李密手下已经看不到前景,但若是如沈落雁提议那样投入那魔门淫魔的麾下,岂不是这辈子都要忍受妻子被奸淫的屈辱?于是徐世绩把心一横,出卖了原来的公,作为投入李阀的进身之阶。

只是李阀的要力量都放在围剿李密身上,沈落雁才险险凭着过人的智慧成功逃脱。

李密身死,曾经的未婚夫也背叛了她,沈落雁只觉天下之大已无法容身,只好浑浑噩噩的又到了那个淫辱了她的男人身边。

边不负为沈落雁立下了为李密报仇雪恨的生存理念,更与已经完全放开了束缚的美人儿军师共享鱼水之欢,可以说已经彻底收伏了这个聪明的女人。

想到此处,边不负道:“沈落雁是为师的女人,智谋不逊色于虚行之,仲儿以后也可多听听她的谋划。”

寇仲点点头,继续道:“第二个消息是飞马牧场的场商秀珣已经失踪了一段时间了,不知对我们的战马供应是否会造成影响。”

边不负道:“现时飞马牧场的掌权人陶叔盛乃是我教的忠实信徒,这点仲儿大可放心。”

在这个时空中寇仲根本没见过商秀珣,对她毫无感觉,闻言也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再聊了一会便告退了。

边不负等寇仲出去后,脸上泛起邪笑,走到墙边的书柜旁轻轻一按机关,整个书柜便移开,露出了一条密道。

沿着密道走进地下的密室,刚走进去,便听到了女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密室内摆放着一张石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半躺在石床上,手脚并捆被弄成一个M型,眼睛蒙着黑布,正扭着身子不停的娇呼着:“啊啊……好痒……啊……我要……呜呜……痒死了……啊……”

她浑身泛红,丰满的乳房上那粉红的乳头硬起,下面的花房更是不停的流出春水,把石床都弄得湿漉漉的,显然是正处于极度的性兴奋之中。

边不负嘿嘿一下,走上前去,修长的手指在女子的花房外轻轻挠动,道:“有这么爽么?你想要什么啊?”

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女子更觉得难以忍耐,用哭腔道:“呜呜……别玩弄人家了……我要……我要鸡巴……呜呜……快干人家……啊啊……”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唉,你真是不乖,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淫荡了?”

边说,边把女子脸上的黑布扯下,露出了一张如花似玉的绝色脸蛋,赫然是飞马牧场之商秀珣。

现时的商秀珣却已经没有了那英明果决的女强人样子,眼中满是迷惘之色,露出如同雌兽般的饥渴表情,整个眼里只有鸡巴的荡妇。

几个月前,闻采婷、旦梅等阴葵派高手在已经遍布牧场的天命教内应配下,轻松击杀反抗者,擒下了商秀珣,并让陶叔盛上位,整个牧场全面倒向了少帅军。

而商秀珣遭擒后的几个月内一直被涂抹着春药,但又整天被捆绑着不能得到满足,强烈的欲火烧的她神智一直昏昏沉沉的,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之前骗她的母亲存在于天界的谎言也宣告破灭,强烈的打击也让她无比的沮丧,一颗心千疮孔。

等到边不负归来,狠狠的狂干了商秀珣一天,配心魔气场及魔门手法,重新的建立起了她的认知。

这时,边不负狠狠的揉着商秀珣的大奶,赞叹道:“秀珣你的奶子真是太诱人了,又白又大,乳晕小乳头挺,还充满弹性,太爽了。”

商秀珣凤目含春,用讨好的眼光看着男人,呻吟着道:“人家的奶都是被人摸大的,嗯,人家想要人的鸡巴,唔唔……”

边不负嘿嘿一笑,看着商秀珣的美眸,问道:“秀珣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商秀珣露出一丝迷惘,但马上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我是因为完全被人迷住了,只想一辈子永远的呆在人身边,所以把牧场的事物交给了其他人,自己来找人了。”

边不负满意的点头道:“不错,事情就是这样,秀珣记得以后都要听人的话哦,哈哈。”

说罢,边不负便解开了绑着商秀珣的绳子。

一恢复自由,裸着身子的商秀珣便像是发情的雌兽般猛的扯下男人的裤头,掏出半硬状态的鸡巴,然后张开性感的红唇,呜的一声就把肉棒吞进小嘴里,兴奋的吞吐起来。

商秀珣容貌出众,明眸皓齿,她张开小嘴吃东西时的美态可是大唐世界里最迷人的情景之一。

此时她那嗜好美食的小嘴却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还津津有味的不停吮吸舔弄,似乎在品尝着天下间最好味道的食品。

很快,边不负的阳根便完全膨胀,塞满了女人温润的口腔。

看着商秀珣跪在地上,抬起螓首,小嘴尽力张开含着肉棒,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渴望的目光,一脸乞求的看着自己,边不负不禁得意一笑,缓缓把完全硬起的肉棒从女人的小嘴里抽出来,然后拍了拍她的身子。

商秀珣立刻会意的点点头,媚笑着转过身去,双手撑着石床,丰满的臀儿则翘起来对着男人,还不停的摇晃着,做着无声的邀请。

边不负抓着女人的纤腰,鸡巴一送,便直接插入那早已淫水潺潺的小穴里,爽的商秀珣如久旱逢甘霖似的直打哆嗦。

边不负一边抽插一边凑到商秀珣耳边,轻声道:“秀珣等会便听我的安排……”

感受到那又硬又粗的男子性器如同火烫的铁棍般直插入自己身体深处,商秀珣只觉得无上的刺激与快活在阴户那里炸开,并迅速蔓延到全身,爽的她浑身颤抖,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好吚吚唔唔的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胡乱的点着头,用最娇媚的声音道:“知道……啊……好厉害……嗯嗯……插得好深……秀珣什么都听人的……啊啊啊……”

边不负在这极品的女体上纵横驰骋,心中暗自感叹:那个意气风发,充满智慧与魄力的美人儿场是不来了。

只是,为了完全控制飞马牧场这也是必须要做的。

何况,嘿嘿,边不负一边干一边伏下身去,在女人白皙无暇的颈脖处上亲吻起来。

商秀珣则如痴如醉的眯着眼睛,转过头,小嘴动的找男人的嘴唇,热烈的吻起来,那诱人的丁香小舌更是毫不顾忌的与男人的舌头交缠。

这样完全被性欲俘虏的美人儿场也不错,哈哈。

边不负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商秀珣像是母狗般趴在床上,柳腰轻摆动的往后送着臀儿,那白嫩的股肉与男人腰腹不断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诱人声响。

硕大的乳房如吊钟般随着身子的前后晃动划出一道道迷人的乳波,更是无比的淫靡。

“啊……啊……人的鸡巴好大……嗯嗯……好硬……啊啊……要来了……秀珣要来了……啊啊啊……”

随着一阵高亢的娇吟,商秀珣浑身发软,双手也撑不住身子了,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全身颤抖着被送上了绝顶高潮。

边不负喘着气,享受着女人玉户高潮时那充满韵律的紧缩,淫笑着问道:“人也要射了,秀珣想我射到哪里去?”

“呜……射到秀珣的肚子里……啊啊……全部射给秀珣……嗯……啊……把人家的肚子弄大……啊啊啊……好烫……啊……”

随着商秀珣的淫声浪语,边不负放开了控制,鸡巴顶到了女人的花心,热腾腾的阳精便猛烈的射出,全部射入了美人儿场的子宫里。

过了一会,边不负把肉棒缓缓的抽出来,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也随之流出,配那稍稍红肿的玉门,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

商秀珣则乖巧的转过身子,嗯的一声,用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住,细细舔弄为男人做清洁工作。

只是,不用一阵,那沉睡的巨龙竟又一次在她的小嘴里苏醒,塞得她连呼吸都不畅顺。

边不负嘿嘿一笑,弯腰捏了一下商秀珣肥美的屁股,道:“又让秀珣的小嘴给弄硬了,秀珣可要好好负责哦。”

商秀珣吐出肉棒,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那不停脉动着的阳根,用含羞带俏的语气轻声道:“人想秀珣怎么样,秀珣都愿意的……”

说罢,又一次趴在床上,把丰满的臀儿高高翘起。

边不负摸着她丰满结实的臀部,道:“记得第一次操秀珣的时候便是操屁眼儿,不知道秀珣的屁股有想念人的鸡巴么?”

商秀珣闻言脸上通红,但却动的伸出玉手,轻轻的掰开股瓣,让那小巧的菊花露出来,媚声道:“想,人家的屁股总是想着人的鸡巴。每次想到被人操后面时候那快活的感觉,秀珣就兴奋得不得了。嗯,秀珣又想要了……”

边不负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那笑声荡在整个密室之中……石青璇又心情忐忑的呆了几天,那天命教边不负每天都会抽时间来找她,但却只是聊聊天,并没进一步的行动。

虽然心情纠结,但石青璇也惊讶于这淫魔的才华与学识,短短几天的交谈下来,便让石青璇对其的印象有了一个改观。

而这几天内石青璇则意外的看见了沈落雁,对于这位名满天下的美人儿军师她还是有所了解的,没想到竟也加入了天命教,而且看她指挥下属的样子,只怕在教内的地位也不低。

沈落雁看见石青璇,也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但也动与这位萧艺大家攀谈,言语之间也试探着石青璇为何会出现于此。

只是,石青璇哪里能告诉别人自己呆在这里是因为等着人为自己破处,用自己的清白身子来换取别人的全力帮助。

这时,边不负与石青璇正处于厢房内,扯东扯西的交谈着。

边不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忘了一事。尚秀芳今晚会来到扬州城,在最大的酒楼里表演歌舞,到时我们一起去看吧。你们可是当世并称的两位才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亲近。”

石青璇听到此话不禁有些意外,她之前也听过尚秀芳在洛阳之战时失踪的消息,现在竟来扬州了?只是,只是,她还能自由自在的追音乐,还能在台上表演;而自己却已经没有未来了。

想到此处,石青璇不禁一阵黯然。

突然,门外传来卫贞贞请安的声音。

边不负让她进来后,卫贞贞首先对石青璇作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然后才对边不负道:“老爷,飞马牧场场商秀珣到访。”

石青璇一愣,连忙站起身子道:“那我先告退了。”

边不负一摆手,道:“不用走,青璇你呆在这里就行了,商场不过是来谈谈牧场战马供应的事儿,青璇你又不是外人,哪里用避。”

听到男人命令式的语气,石青璇身子一僵,重新坐了下来,但皎洁如冷月的俏脸上却露出一丝不知所措的神色。

自己,自己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啊?这时,一道丽影从门外走入,正是飞马牧场之商秀珣。

此时的商秀珣身着紧身的月白色劲装,穿戴整齐,显得英姿飒爽。

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显得既迷人又优雅。

而贴身的衣服则把她的好身材完全展露,饱满的酥胸似乎要裂衣而出,让身为女人的石青璇也不禁为之赞叹。

边不负似乎和商秀珣很熟悉,轻松的交谈则关于战马供应的问题,待到商秀珣告辞时,边不负还邀请她晚上一起参观尚秀芳的表演,商秀珣也笑着答应了。

至于石青璇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商秀珣并没有探究,只是说了几句恭维的话语,便转过话题了。

商秀珣走后,边不负坐到石青璇身旁,大手轻轻的搭上她的香肩,让石青璇整个身子为之一震。

边不负抚着那软弱无骨的香肩,柔声道:“青璇,我们用过晚膳,就一起去参观秀芳大家的演出吧。”

石青璇生平第一次被陌生的男子搂着,顿时满脸羞红,想要挣扎却又不敢,阵阵男子的气息袭来,更让她浑身发软,便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算是作了应答。

当夜,在扬州城最大的酒楼里,临时搭建好舞台的大厅早已坐满了人,大家都在期待突然出现的尚秀芳。

石青璇脸上系着轻纱,掩着那让夜月也为之失色的美丽容颜,静静的坐在边不负身旁,共处于酒楼特设的包房内。

默然了一会,石青璇突然抬起头,认真的问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敢问教那事究竟考虑得如何了?倘若真的让教为难,青璇也不勉强。等我自己去找佛门报仇就是了,就算是失败,也就当把这身骨肉还给父母便是了。”

边不负看着石青璇焦灼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意,玩味的道:“青璇真的有为报仇可以付出一切的觉悟么?”

石青璇眉头一皱,泛起不好的预感,但沉声问道:“教到底是什么意思,请明示。”

边不负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倘若青璇真的有觉悟,今晚子时便到这酒楼后面的胡同处等候,本座今晚便把答案告诉青璇。”

石青璇呆了一下,还想继续问些什么,突然,下面传来一阵欢呼,原来尚秀芳已经出场了。

尚秀芳身着浅黄色的罗衣,披着湖水色的披肩,天生丽质的美丽玉容没有抹任何的脂粉,但却比任何的浓妆艳抹好看无数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与他。

仔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

悦耳的歌声从尚秀芳的红唇中唱出,如同每个人心底里最瑰丽梦想,让人完全的沉醉。

边不负听着尚秀芳的歌声,对正听得出神的石青璇道:“尚秀芳的歌声就如青璇你的萧音,都是世上最迷人的艺术品。”

石青璇看着台上尽情表演着的女子,幽幽的叹了口气,道:“青璇,现在青璇哪里可以和秀芳大家相提并论。”

边不负微微一笑,没有做声。

石青璇四处望了一下,发现扬州附近的实权人物差不多都到此地了,商秀珣,沈落雁也在座。

嗯?那个女子好像是巨鲲帮帮云玉真,她也是属于天命教的麾下。

这些女子都是当今世上最出色的女性,每一个都不容轻视。

石青璇转头望了一眼身旁那个像是迷雾般的男子,自嘲的想到:“自己同样是曾经这样自尊自傲,只是此刻却像是待价而沽货物……”

宴席一直持续到深夜,宾尽欢。

曲终人散,临走前,边不负对着石青璇诡异一笑,先行离去了。

石青璇坐在厢房内,明白到今夜便是人生中的一个重大转折点,自己,自己如果真的如那人所说的去这酒楼附近的胡同,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不想去,真的不想去。

自己竟然要像那最卑微,以往最让自己不齿的下贱女子般,用姿色去惑人,用身子去换取所需?只是,好像脑中总有一种力量去阻止着石青璇仔细的思考,心灵深处不断有一把声音去提醒她豁出一切去为父母报仇。

不知道过了多久,石青璇猛一咬牙,完美无瑕的玉容露出决绝之色,自嘲着道:“石青璇啊石青璇,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怕失去什么呢?”

“便是,便是这个胡同么?”

踌躇了良久,忐忑不安的石青璇终于来到了边不负所说的那个胡同。

此时已是夜深,天上的月儿慵懒的隐藏在乌云后面,吝啬的不让清辉洒落人间。

面前的胡同漆黑一片,寂静无声,活像一头张开了大嘴的妖兽,吞噬着一切希望。

石青璇面色复杂,但终于还是轻移玉步,踩着迷离的夜色,一步一步缓缓的向胡同内走去。

走到了胡同深处,发现那个与自己约定的男人正施施然站在中央,脸上带着微笑,眼里射出炽热的光芒正盯着自己。

石青璇不由得心中一寒,只觉得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男人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可怕!?边不负笑着道:“青璇,你终于来啦。



语气却是平常无比,没有一点异样。

石青璇闻言觉得一阵紧张,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的道:“青璇依约而来,未知教有何指教?”

边不负眯起眼睛,继续道:“青璇是否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了父母的血海深仇甘愿付出一切?”

石青璇身子一震,美眸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沉声道:“你有什么条件,便说吧。”

边不负嘿嘿一笑,脸上露出玩味之色,轻声道:“那好吧,本座也不客气了。”

石青璇紧张的望着眼前那如隐藏在烟雾中的男子,静静的等待下文。

边不负用仿佛要穿透人心的目光看着眼前那可口的大美人,轻轻道:“青璇先把衣服脱光光,把清白的身子露出来让本座看看。”

“什么!?”

石青璇立刻惊呼出声,不由自的连退几步,用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加上卫贞贞不断对她说着这个男子是个多么好的人,石青璇对边不负的印象已经改观,觉得可能以前江湖传言不实,这个男子就算稍稍好色,也不失是一个儒雅之士。

这个人,这个人居然提出一个这样无耻的要求?要自己在大街上宽衣解带!

?虽然,她已经做好了付出身子的心理准备,但也只是打算在一个隐秘之所,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施为,便当成被狗咬一口忍一下就过去了。

现在,现在那人竟要自己在这大街上脱衣!?这如何可以!想到此处石青璇不由得涨红了脸,怒道:“你!你把我石青璇当成什么人了!这……这……”

边不负却牵起一丝冷笑,道:“怎么啦?难道青璇你依言赴约来到此处,还不明白会发生什么事么?莫非你认为要得到本座的全力相助会是一件轻而易举之事?”

石青璇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过了一会,才用凄然的语气道:“我……如果教肯全力助我,青璇的身子便完全交给教也毫不足惜。但,但你要我在这里宽衣,这岂非是侮辱于我?青璇,青璇死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边不负哈哈一笑,从上到下打量着面前如冷月嫦娥般的女子,用略带不屑的语气道:“石青璇啊石青璇,莫非你以为你的身子就真的那么珍贵?难道你下面的玉户镶着黄金不成?”

石青璇顿时觉得一阵屈辱,自己以音乐技艺闻名于世,世人都为自己冠以才女、大家之类的敬称。

虽然自己对这些虚名并不在乎,但那些天下间最有势力的男人遇到自己时无不以礼相待,望向自己的目光或倾慕或企图占有,都是视如珍宝。

但眼前这男人眼里,自己那清白的身子竟像是毫不起眼之物,可以肆意去侮辱玩弄。

这时,边不负叹了口气,道:“也罢,我便让青璇看看吧。”

说完,他便轻轻的拍了拍手。

随着拍掌声,胡同内最靠里面的一间房屋的房门竟发出声音,然后慢慢的开启,里面竟一直有人!石青璇顿时又惊又怒,自己刚才那不知廉耻动承认用身子交换利益的话语不就让别人听去了!?房门打开,走出一道身影。

石青璇的眼睛顿时瞪圆了,出来的是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

这女子身材极好,乳房秀挺,纤腰细细,臀儿丰隆,成熟的身子充满了少妇的风情与诱惑,但脸上却带着面具,把面容隐藏着。

她像是没有看见石青璇那样,摇曳生姿的走到边不负面前,轻轻行了个礼,娇声道:“人,请问有何吩咐呢?”

边不负伸出大手,在女子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用力揉了几把,然后啪的一声在那肥美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才道:“把那两条小狗儿都带出来吧。”

女子嘻嘻一笑,应答了一声,便又转过身子到屋内。

石青璇只觉得这女人的声音很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不禁向边不负问道:“她是谁?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泛起诡异的笑容,道:“一会青璇便什么都清楚了,现在是遛狗时间,青璇先看看本座最可爱的小狗吧。”

刚刚说完,刚才那赤裸的女子又走了出来,手上还牵着两条绳子。

好粗的绳子,莫非是什么大狗?石青璇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越来越诡异,只好失神的看着前方。

随着绳子,两只狗儿四脚着地的爬行着出来。

“啊!”

石青璇又是一声惊叫,这,这哪里是什么小狗,明明是两个女人,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两个女人被面具遮挡着脸庞,脖子上套着项圈,四脚爬爬的被第一个出来的女人拉着走。

两具女体都是晶莹如玉雪白如棉,身材曼妙动人,可以看出都是顶级的美女,现时却像是真正的小狗般发出呜呜的声音,慢慢的爬行出来。

一女身子比较丰腴,丰乳肥臀无比的诱人;另一女则相对苗条,但也是玲珑凹凸极其秀美。

边不负笑着对石青璇道:“青璇,你觉得本座的这两条母狗好看么?”

石青璇泛起一阵阵寒意,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就如同梦魇中的恶魔般恐怖,她吸了一口大气,盯着边不负道:“天命教乃天下闻名的宗师,更是一方势力之,竟会做出这样欺凌女子之事,难道便不怕天下人不齿么?”

边不负皱起眉头,道:“青璇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这两条小母狗可是心甘情愿的以母狗的身份呆在本座身边,你不信大可问问她们。”

说罢边不负转过头去,对着扮成母狗的两女问道:“你们若是心甘情愿当本座母狗的,便向这位石小姐叫三声。”

话音刚落,两只小母狗便抬起头,对着石青璇呜呜呜的连叫三声,还摇头摆尾,一副十分高兴的样子。

石青璇只觉得一阵头晕脑胀,等等,不对,摇头摆尾?为什么人会有尾巴?

想到此处石青璇定神一看,两女那挺翘的屁股后面都长着用黑色鬃毛编织成的尾巴,尾巴的顶端竟是深深的插在女子的后庭中,随着女子的爬行就随之摆动,活像是摇尾巴的母狗一样。

还没等石青璇从震惊中过神,边不负便笑道:“平时有外人才带面具,现在青璇马上就不是外人了,面具也脱下吧。”

牵狗绳的女人首先点了点头,娇笑道:“长得最不好看的便是奴家了,那我先脱吧。”

听到这句话,石青璇已经认出了声音,失声惊叫道:“沈……沈军师!是你!?”

女子轻轻除下面具,露出一张沉鱼落雁般的容颜,正是沈落雁!那个,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那个智慧出众人人畏惧视作蛇蝎美人的沈落雁竟然会恬不知耻的在大街上脱光衣服,还媚笑着讨好男人!?石青璇只觉得一阵不真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落雁笑着看了石青璇一眼,然后弯下腰,先摘去了丰满女子的面具。

“不!不可能!商场!?”

石青璇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扮作母狗的美丽女子,竟然,竟然是白天才见过的飞马牧场之商秀珣!商秀珣无暇的俏脸上露出一抹羞意,嗫嚅着打招呼道:“青璇……你好……”

刚说完,边不负就一屁股坐到她赤裸的玉背上,用手捏着她肥美的臀肉,道:“秀珣你跟青璇也算熟悉了,好好的告诉人家你当母狗的感觉吧。”

商秀珣俏脸更红了,但那被蹂躏的屁股却传来阵阵的快感,让她已经有点湿润,只好摩擦着双腿,娇喘着道:“秀珣觉得好开心,这世上便没有比当人的小母狗更好的事情了,秀珣都要快活死了。”

石青璇实在觉得眼前的事情难以理解,商秀珣容貌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堪称绝色,还可以说是天下间最有势力的女子之一。

现在竟心甘情愿的扮成不知廉耻的下贱母狗,如同女奴般去讨好男人,这,这是怎么事!?这个裸女是商秀珣,那么另外那个苗条一点的裸女呢?能和商秀珣并排在一起,她是谁?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石青璇的心头,不会吧?不……不可能的……这时,沈落雁走到另外那女子身旁,缓缓的也把面具除了下来。

石青璇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这个女子,这个女子竟然真的是天下闻名的才女尚秀芳!那个刚刚才在台上表演,受到无数人敬仰的绝世名伶如今竟也变成了一条不知羞耻一丝不挂的小母狗。

迷糊中,对话的声音传来。

“哎呀,人你看看,秀芳下面竟自个湿了起来,还滴水儿呢。”

“哈哈,落雁你有所不知,这条尚母狗可是条变态的母狗,只要有外人看见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她就会兴奋得不行。如果是被陌生人看着她挨操,更是几下便高潮绝顶,喷潮喷得满地都是。”

“啊!竟会这样,秀芳你被人看着也会兴奋么?”

“呜,秀珣不许说,人家都要羞死了……”

“嘿嘿,秀珣也别五十步笑步了,你也是条变态的小母狗,最喜欢男人走后门。每次本座操你的后庭你都特别兴奋,哈。”

“啊!人别拔尾巴……啊啊……呜……别抠了,秀珣的屁眼怕痒……呜……”

“人,秀芳也要,这几天你都没理人家,秀芳不依了,呜……”

“别,落雁也想要,人你先满足落雁啊……”

难以想象的淫靡场景正在眼前上演,商秀珣、尚秀芳、沈落雁这三个外人看来女神般的绝世美人如同勾栏女子般一点脸面都不要,竞相勾引着男人。

石青璇的俏脸一阵苍白,想起了边不负刚才的话语:石青璇啊石青璇,莫非你以为你的身子就真的那么珍贵?怪不得他这样说,像沈落雁、商秀珣、尚秀芳这样的女子竟也争相纾尊降贵,如母狗般讨好着眼前这个男人。

自己……自己真的不算什么了,想到此处石青璇一阵黯然。

这时,边不负一左一右的搂着商秀珣和尚秀芳,走进了刚才三女出来的房屋里面,竟丝毫没有再理睬石青璇。

沈落雁看着失魂落魄的石青璇,心中暗暗为这美丽得如钟天地灵秀的才女叹了口气,但想起那男人的吩咐,脸上便露出温婉的笑容,走上前去拉起石青璇的手臂,道:“青璇,别站在这里吹风了,一起进来吧。”

一起?一起进来!?石青璇不知所措的摇着头,正想说出拒绝的话语,却被沈落雁用力一拉,身不由己的跟着向前走去……这是怎么啦,我这是怎么啦?我不是应该转头就走的么?啊,不行,父母大仇在身,不能就此一走了之。

不行!这个可怕的地方我再也呆不下去了。

心中天人交战,身子却被沈落雁拉着缓缓走进房间里面。

刚走到房门外,女子的呻吟声,像是在吮吸着什么的吸气声等各种惹人遐思的声音便不断传来。

只见房内布置着一张大床,边不负此时正坐在床沿,裤头解下。

商秀珣和尚秀芳正挤在一起,两颗小脑袋凑到男人的裤裆处,不停的发出咻咻的声音。

“哦,青璇你也跟着来啦。”

像是刚刚发现一样,边不负一边享受着两位美女的口舌服务,一边看着脸色苍白的石青璇笑着道。

石青璇张开檀口想说什么,却张口结舌,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场景,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边不负又道:“如青璇你所见,本座根本不缺女人。现在在场的三个,巨鲲帮的云玉真,东溟派的单美仙母女,阴葵派的祝玉妍及派内诸多美女都是本座囊中之物,相貌身份不比青璇差的也不少。而且她们为了讨好本座更是不遗余力。”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石青璇,继续道:“所以青璇想真正得到本座的全力相助,可是要真真正正的抛下一切无谓的尊严,起码要像她们做得一样好才行。”

说罢他更是摸了摸身下两女的秀发,像是嘉奖她们一样。

身下正打横舔着鸡巴的商秀珣配着道:“青璇不要便算了,人你的肉棒就全部交给秀珣就好了,嘻嘻。”

旁边正含着阴囊的尚秀芳闻言立即不依的道:“不要,人的肉棒给秀芳才是,嗯~人家想要~~”

声音又腻又媚,丝毫没有了刚才清丽脱俗的绝世名伶的样子。

这时,石青璇身旁的沈落雁叹了口气,幽幽的道:“青璇,如果你真的想他帮你,可要做足心理准备。我可是赌上了一切尊严,才让他答应倾力帮我为密公报仇雪恨,一切一切你要想清楚。”

石青璇急促的喘着气,几次想什么都不顾掉头就走,但心灵深处总有一把声音阻止着她,提醒她要为父母报仇。

过了好一会,石青璇银牙紧咬,死死的握着拳头,然后身子突然一软,无力的靠在沈落雁身上,用死寂般的语气道:“其他人怎么做的,青璇就怎么做!她们可以,青璇也可以!”

边不负哈哈一笑,心中泛起成功的快乐,用愉悦的声音道:“既然青璇已下定决心,那便先脱光自己的衣服吧。”

石青璇木然的站直了身子,然后双手齐动,几下便把外裳脱下,露出了只穿着小亵衣的美丽肉体。

然后玉手搭在亵衣的系带上,只要轻轻一拉,整个人便会一丝不挂的展露出来了。

她的手颤抖着,几次想用力,但那细细的系带却像是有千钧之重,竟拉不动。

真的要这样吗?真的走到这一步吗?为什么会这样?她脑中思绪万千,总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原因,让她快要疯了。

“既然下定决心,那便不要拖拉了。”

男人带着奇异韵律是声音传来,石青璇顿时浑身一颤,手不自觉的一用力,可怜的小亵衣便被解开,无辜的滑落在地上,那从未在男人眼前展露过的完美肉体便就此暴露出来。

“啊!不要!”

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羞涩涌上心头,让石青璇如受惊小兔般尖叫出声,然后双手环抱掩着酥胸,整个人蹲下来,俏脸埋在膝盖里不敢抬头,哪里还有半分石才女、青璇大家的大气?边不负哈哈一笑,轻轻推开伏在他胯下努力舔弄的商秀珣和尚秀芳,长身而起,几步就走到了蹲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石青璇面前,柔声道:“青璇,到了这个地步就别害羞了,抬起头来吧。”

石青璇苦恼的哼了一声,依然抬起螓首,只见眼前便是一根无比粗壮,热气腾腾,不停脉动着的大肉棒,顿时让她呆住了。

“这!?这便是男子胯下那事物!?怎么这么粗大!?天啊!吓死人了!女子……女子怎么可能受得了它的征伐?”

那充满男子气魄的粗壮阳根简直摄人心魄,让还是黄花闺女的石青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一脸呆滞的石才女,边不负自得的一笑,突然一伸手,按着石青璇如同刀削般的香肩用力一提,把她整个人提起。

石青璇这下可顾此失彼了,一手掩着下体,另外一手想掩着一对诱人的奶子,只是她的身子虽然苗条,但身材却十分的有料,那对丰满的雪峰又哪里是她一只小手就能掩盖得住?边不负开口赞叹道:“好身材,穿着衣服的时候真是看不出来青璇竟这么诱人,奶大腰细屁股翘,皮肤滑得像白玉凝脂一样,本座实在是太满意了,哈哈。”

石青璇一声不发,偏过头,死死的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俏脸红得像滴血那样,任由男人看着她最宝贵的清白身子肆意点评。

这时,边不负突然一松手,浑身发软的石青璇便惊呼一声又跪落在地上。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觉得螓首被两只大手按着,然后一根充满热力如铁棒般的东西抵在樱唇上。

她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这人……这人竟把胯下那肮脏的事物放在自己口唇旁边!?“不……唔……呜……别……呜呜呜……”

她刚想开口拒绝,但樱唇一张开,那粗壮的阳根竟就此插入她圣洁的口腔内,硕大的龟头塞得她话都说不出来。

一股说不出感受的腥味儿在嘴里弥漫开来,真是难以忍受的恶心。

边不负一边用魔气侵入石青璇的窍穴,放松她的肌肉,让她牙关松软,一边按着她的小脑袋让其不能动弹,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就这样在石青璇从没有接触过异性的小嘴内抽插起来。

“哈哈,青璇的箫技举世无双,不知本座的这根大萧味道如何呢?哈哈。”

“嗯,好舒服的小嘴,这是青璇你的初吻吧?第一次不是给了男子的口唇而是给了男子的鸡巴,石才女果然与别不同,嘿嘿。”

忍受着男子的阳根在自己小嘴里左冲右突,插得口水直流嘴都不上,一边还要听着那些让人无比屈辱的话语,真让石青璇如堕地狱,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

“嗯……嗯?咳咳……咳咳咳……”

突然被用力一顶,阳根直插喉咙深处,石青璇被顶得连连咳嗽,涕泪横流,一下把肉棒吐出来,直咳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石青璇觉得有人拍着她的玉背为她顺气,转头一看,原来是尚秀芳,这音乐大家竟不知何时已来到了身边,正与自己并排跪在一起。

尚秀芳略带担忧的道:“青璇,你没事吧?人的鸡巴太大了,一开始我也不习惯老是容易呛到,但熟悉后便好了,你看。”

说罢,动接过男人的肉棒,张开樱唇,一口便把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然后快速的舔弄起来。

咻……咻……嗯……嗯嗯……咻……随着尚秀芳的含弄,不停发出诱人的声音,一边含,一边还不时抬起俏脸,用魅惑的眼神看着男人,简直就是只迷死人的小妖精。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那么肮脏难受的事情,秀芳大家为什么会做得这么起劲,这么快乐?尚秀芳与石青璇是当世并称的两大才女,彼此间早就惺惺相惜,石青璇对尚秀芳这位曲艺才华举世无双的女子也极为仰慕尊崇。

但此时,那位应该和自己一样冰清玉洁,优雅自尊的才女竟如同最不要脸的淫妇般开开心心的为男人口交,真是让她觉得无比的荒谬。

“嗯,不错,秀芳你的技术又进步了,含得本座好舒服。哈,看你一脸陶醉的模样,真有这么喜欢鸡巴么?”

尚秀芳一边舔一边点头,呜呜着道:“喜欢……嗯嗯……最喜欢了……唔唔……秀芳最喜欢人的大鸡巴了……呜呜……嗯……”

边不负故作无奈的摇摇头,道:“就算是喜欢,今天也要让一让新来的姐妹,你看青璇在旁边都冷落了,嘿嘿。”

尚秀芳闻言,略带幽怨的横了男人一眼,不情不愿的把鸡巴吐出,把位置让了出来,可爱的嘟起嘴道:“青璇,轮到你了。”

到……到我?太荒谬了,难道这恶魔以为他那东西是什么宝贝,我石青璇还会像那些淫妇那般挣着要不成?只是,刚才她自己说过的话却涌上脑海:“其他人怎么做的,青璇就怎么做!她们可以,青璇也可以!”

这……想到这里,石青璇一阵黯然,自己算什么呢?连尚秀芳这样名声不在自己之下的倾国佳人都甘愿在他身边当头母狗,我……我……我……这时,男人的肉棒已经递到唇边,石青璇无奈的一叹,认命般闭上美眸,张开小嘴,动的把鸡巴含进口里。

“嗯,不错,尽量张大嘴巴,记得不要让牙齿碰到……对了,就是这样,青璇你真是冰雪聪明,学得真快,哈哈。”

石青璇在原著中除了对着徐子陵的时候会露出女儿家的可爱调皮,其余时候在外人面前都是清冷自傲,如同天上那皎洁的明月,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此时却被迫如女奴般跪在地上,张开小嘴为自己含鸡巴,那种征服感就别提有多爽了。

而旁边的尚秀芳见石青璇已经慢慢习惯,便嘻嘻一笑,钻到男人胯下,用丁香小舌调皮的舔着男人的大腿内侧,更是伸出玉手,用春葱般的修长手指以琵琶拨弦般的手势温柔的拨扫着男人的阴囊,为边不负带来最美好的触感。

“好!好过瘾!秀芳与青璇都是当世才艺大家,不知有多少人幻想过你们一起同台演出,一个吹箫一个弹奏琵琶,那画面一定像梦幻般的迷人,嘿嘿,这样的场景本座现在不但看到,还亲身感受到了,哈哈。”

两女闻言都是俏脸为之一红,现时她们不正是一个吹箫一个弹琵琶么,真是……真是气人!这时,边不负又道:“还有秀珣和落雁,你们也别呆着,都过来本座身边。”

一直半躺在床上脸红红看着的商秀珣闻言,娇嗔了一声,用撒娇般的语气道:“有了秀芳妹子和青璇妹子,你还用管人家么?”

但还是听话的爬起身来,走到了边不负身旁。

边不负一边享受着两位才女的服务,一边一把搂过商秀珣,大手用力的揉着她的大奶子,笑道:“秀珣别嫉妒了,这里就属你的奶子最大屁股最肥,本座最喜欢抓着你的大奶从后面操你的屁眼,难道你不知道么?”

商秀珣被说得一阵面红耳热,叽咕道:“哪里有说得这么直白的……”

但还是开心的挽起男人的手臂,夹在自己两团丰满的雪白腻乳之间,上上下下的摩擦起来。

而沈落雁见状,也媚笑着挽起边不负另一只手手臂,同样用自己丰腴的奶子夹着摩擦。

胯下是石青璇和尚秀芳两位才女配着舔弄鸡巴,左右则是商秀珣和沈落雁两位美人用乳房按摩,男人的喘息,女子的娇吟混在一起,构成了荒淫的场景。

边不负被众香包围,简直是爽快得无与伦比。

“嗯,好了,差不多啦”

边不负也没强行忍耐,在石青璇的小嘴里抽插了一会便放松了控制,双手按着她的脑袋把小嘴当成是小穴般猛干起来,直干得石青璇这位可怜的才女连气都几乎喘不过来。

尚秀芳见自己的位置被挤开,则乖巧的从男人两腿之间爬过去,来到后头,闭上美丽的大眼睛,用舌头舔弄着男人的后庭。

“哈,好!两位才女配得真好,等本座好好奖励你们!”

说罢,低吼一声,鸡巴顶入女人喉咙深处,炽热的阳精猛然射出。

石青璇可是黄花闺女,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根本就没有射精的概念。

只觉得口中的大肉棍突然一阵抽插,然后猛的膨胀收缩,紧接着一股带着腥臭味儿又火烫又粘稠的可怕液体便突兀的在口腔中迸裂开来,沿着咽喉直射向食道。

“呜……呜……咳咳……咳……”

被阳精一呛,毫无准备的石青璇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猛的把鸡巴吐出,那还在射精的鸡巴却继续的脉动着,剩余的精液便噗噗的射满了她那张白玉无瑕的娇靥。

只见此时的石青璇无力靠着墙边坐着,浑身赤裸,一张清丽无双的娇靥沾满了男子的白浊的精液,大量的精浆涂得她连眼睛都睁不开,甚至连那乌黑的秀发都粘到了不少。

无助的娇喘吁吁,口水混和精液从嘴角流下,一直滴在那秀挺的乳房上,把整个娇躯都弄得狼狈不堪。

“呜……呜呜……”

这辈子都没受过如此屈辱,石青璇只觉得自己连那些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一时间悲从中来,晶莹的泪水便在那紧闭的美眸边沿不停的滑落,小声的抽泣起来。

这时,尚秀芳爬过来,抱起石青璇,轻声的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不用伤心的……”

边说着边伸出舌头舔去她俏脸上的精液,吞进自己的嘴里。

石青璇感觉到尚秀芳的善意,张开眼睛,看见沈落雁和商秀珣已经接替了她的工作,帮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清理阳根,便苦涩的问道:“为什么秀芳大家你……你也会如此……是被逼迫的么?”

尚秀芳俏脸一红,叹了口气道:“一开始的时候是有点……但,但现在我已经明白了。反正当妻妾也好,当母狗也好,只要能呆在人的身边,秀芳也心甘情愿。”

石青璇听得出尚秀芳这句话是真心话,不禁呆住了,这淫魔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让尚秀芳这样的奇女子也会沉沦于此?这时,边不负的声音传来:“秀芳你先帮青璇舔一下,不然一会开苞可要痛死她了。”

尚秀芳应答了一声,便对石青璇嘻嘻一笑,掩着小嘴道:“青璇别紧张,让我来帮你湿润一下。”

说罢竟把整个趴下,俏脸凑到石青璇两腿之间那最隐秘之地。

石青璇惊叫一声,连忙用双手遮挡着玉门,急道:“别……别……你想干什么?”

“嘻嘻,不用害羞的……”

说来也奇怪,石青璇此刻不知怎么的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竟轻易便让毫无武功的尚秀芳掰开了双手,那纯洁的花房就此暴露了出来。

“哇,颜色真漂亮,青璇的身子真是没有一处不美。”

尚秀芳赞叹了一句,然后便伸出香舌,在石青璇的花径外轻轻一扫。

顿时,石青璇那从未有外人碰触过的下体如遭电击般猛的一颤,不可自控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差点瘫倒在地上。

她对于尚秀芳素来有好感,况且大家都是女人,身体上也不怎么抗拒,竟一下便被挑逗出了感觉。

尚秀芳娇笑道:“看不出来,青璇竟会这样敏感,嘻嘻。”

说完,又继续舔弄起来。

女人最清楚女人的性感部分所在,尚秀芳那灵活的小舌头便像灵蛇一样,在石青璇的阴户内来进出扫动,让从未接触过性事的石才女几下下来便丢盔弃甲,被那一波一波的快感涌得几乎连大脑都麻痹了,淫水更是由小到多,潺潺的从玉门内渗出来。

边不负欣赏着两位绝色才女的同性嬉戏,胯下的鸡巴则让商秀珣这位美人儿场那丰满的大奶给夹着轻轻摩擦,不一会便重新挺起。

而沈落雁则靠到了他的背后,用奶子按摩着他的虎背,看到了那又重新硬挺的鸡巴,便讨好的媚笑着道:“人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又粗又大,一看到这根东西,落雁下面就湿透了。”

边不负伸手在沈落雁的花房处摸了一下,发现真的是已经充满了湿气,便微微一笑道:“等我先帮石才女开苞,便再把落雁操个够,嘿嘿。”

下面正为他打着奶炮的商秀珣闻言立即撒娇道:“秀珣也要,人可不能偏心。”

边不负点头道:“好,好,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跑,等我逐个逐个的把你们操翻,哈。”

说罢,他便走到尚秀芳和石青璇两女身边,淫笑着问道:“青璇准备好了么?”

此时的石青璇已经被那陌生的快感弄得昏昏沉沉,哪里答得出?尚秀芳则把舌头缩来,笑道:“青璇姐姐早都已经湿透了,嘻嘻。”

边不负奖励似的摸了摸尚秀芳的头顶,然后一把拦腰抱起石青璇,踏上几步便扔到床榻上,然后整个人便饿虎擒羊似的扑上去。

石青璇暗道逃不过了,一时间只觉得眼圈发红,便用双手掩着俏脸,免得软弱的模样暴露在外人面前。

这时,尚秀芳道:“人,我们三个还是先出去外面等候吧。无论怎么说今晚都是青璇的重要日子,便让她一个人享受人的爱宠吧?”

石青璇不禁意外的张开眼睛,发现尚秀芳正用理解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得感激的点点头。

即将献上清白的身子,自己可是黄花闺女,虽然所托非良人,但这样的时刻真的不希望有太多的人打扰。

边不负点点头,道:“那好吧,你们先到旁边的房内等候。”

等三女鱼贯走出,边不负转过头,对身下的石青璇道:“青璇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有所觉悟了么?”

石青璇不禁暗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人家的清白身子都被你全部看去,连嘴巴都含过你的那根东西了,难道还会反悔么?”

但这样羞人的话哪里说得出口,便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大手在石青璇的身子上游走着,轻轻的揉着她那对雪白柔嫩的椒乳,手指还不时掐着嫣红的乳头轻轻扯动,让本来就被尚秀芳弄得不上不下的石青璇又是一阵搔痒。

他继续道:“如果真的有所觉悟,那青璇便开口邀请本座成为你第一个男人吧。”

石青璇一听,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个混蛋!不单要凌辱自己的身子,还想侮辱自己的尊严么?想到此处石青璇不禁美眸圆睁,怒视着那个正玩弄着她身子的男人。

边不负无视那愤怒的目光,施施然的道:“你也看到尚秀芳、商秀珣她们刚才的表现了,现在本座养成了个坏习惯,只有等女人求着,才会去操她们的骚屄,真是请青璇多多包涵。”

说罢更是用手指在石青璇的花房外抠弄了几下,似乎在说你这个骚屄也是一样。

石青璇俏脸涨红,怒道:“你……你……混蛋……我都已经这样……你……呜呜……呜……”

说到一半,却是不知怎么说,禁不住又是哭了出来。

边不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居然挺起身子坐床上,像是没所谓般的道:“本座不勉强青璇,你不愿意的话现在离开也可以。反正本座还没得到青璇的处子之身,我们的契约还未生效。”

石青璇一听,恨不得扑过去把这人生生的咬死,眼泪更是止不住的不停流下。

抽泣了一会,终于还是带着哭腔的道:“青璇……呜……青璇请教占有我的清白……呜呜……清白之身……”

边不负却皱眉道:“咱们江湖儿女,哪里用得像那些老学究般咬文嚼字,青璇的意思是希望我用这根大鸡巴操进你的处女骚屄里么?”

那无比下流的字句让石青璇恨不得就此死去,但看见男人戏谑的眼神,知道他一点脸面都不会留给自己了,只好无比屈辱的点点头,轻声说了声是。

边不负哈哈一笑,赞到:“青璇真是诚实。”

说罢便拉过石青璇粉藕般的玉臂,让她那本应抚琴弄箫的纤纤玉指握着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鸡巴,淫笑道:“既然如此,青璇你便自己用手把这根大鸡巴塞进骚穴里头吧,本座可是没有强迫过青璇哦。”

石青璇真是气得要吐血了,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无法可想,便颤抖着身子,轻轻的拉着那根仿佛能把手烫伤的铁棒,凑到自己的下体外。

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威武无比,与她那小小的穴口简直不成比例,更是让石青璇心惊肉跳。

这么粗大……这么粗大的一根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去啊?天啊,要真塞进去,那不是要被他给干穿?只是此时的边不负也是按捺不住了,看着那本来清冷如月中仙子的绝代佳人皱着黛眉,无可奈何苦兮兮的握着自己的大棒往两腿之间凑去,这场景真是让人兴奋的血液倒流。

他两手一掰,把石青璇苗条修长的美腿分开,狞笑道:“青璇啊,记着你成为女人的这一刻吧!”

说罢,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便对着那纯净的嫩穴猛力一顶,硕大的龟头就此挤了进去。

“啊!呜……”

石青璇不禁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紧窄无比的下身被硬生生的撑开,那烧红铁棍般的阳根便恶狠狠的硬挤进来,马上便要触及自己纯洁少女的那层象征了。

“哈,好紧,不愧是处女,夹得本座好舒服。”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石青璇娇躯上,双手按着她的玉臂,腰杆慢慢的挺动,让已经开始攻城略地的鸡巴继续侵入。

幸亏刚才尚秀芳舔过一阵子,石青璇的花径已经湿润,才觉得没太大的痛苦。

“好了,和处女说告别吧!”

话音刚落,边不负便用力一顶,粗壮的鸡巴便猛的一干,直接捅破了那薄薄的处女膜,直接插入石青璇小穴伸出。

“啊!好痛!”

石青璇顿时一声惨叫,那处女膜被破的那瞬间她似乎听见了自己灵魂碎裂的声音。

虽然性子清冷,但石青璇也是青春少女,午夜梦之际也曾有过那些瑰丽的幻想。

曾在梦中见过自己理想中的郎君,那身材修长,丰神俊朗,温柔如水的青年与自己共谐连理,夫唱妇随白首皆老。

现在,现在自己的清白之身竟然被这魔门恶贼,那年纪比自己打几十年的老淫棍所占据。

而且还是自己恬不知耻的哀求着他为自己破身。

“呜呜……呜呜……”

虽然一再告诉自己不能在这淫棍面前示弱,但那无辜的清泪却怎么都忍不住,不停的在眼眸流出。

边不负此时不管她了,轻轻把肉棒退出,看着血丝混杂着淫水被自己的鸡巴带出,不禁充满了成就感。

暗道:“老子杀了你老爸,还让你求着老子操你,为你破去处子之身,哈哈,我真是天才。”

边不负得意无比,让鸡巴退出了大部分,只余下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双手抓住石青璇丰满的美乳借力,腰一挺,毫不留情的又一次猛干进去,尽根而入。

石青璇顿时整个人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般一跳,发出一声低沉的哀鸣,如同中箭的天鹅,双脚不由自的围绕到男人的背后夹着,想让男人不能动弹。

只是,她这样的柔弱女子如何能制止边不负这样的淫魔?边不负一边淫笑着,一边噼噼啪啪的用力猛干起来。

“好痛……别……别这么用力……呜呜……求求你……”

石青璇实在受不住了,只好出声求饶。

边不负一听,便笑道:“哦?青璇想要本座的什么别这么用力呢?”

说话间还是没有停歇的猛干着。

石青璇知道男人又想侮辱自己,但下面被他的铁棍插得如同撕裂般的剧痛,只好抽泣着道:“求教的……的……呜呜……的鸡巴别这么用力……呜呜……青璇受不了啦……”

“哈哈哈哈,青璇不愧是才女,这么快就学会叫鸡巴了。那么青璇是哪个地方受不了呢?”

“呜呜……是……是骚屄……青璇的骚屄受不了啦,求教轻一点……呜呜……让我死了吧……呜……我没脸见人了……”

看着石青璇被操的又哭又叫,连鸡巴骚屄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边不负真是兴奋得无以复加,他轻轻的平缓了一下节奏,运用魔门的技巧刺激着身下女子的全身敏感窍穴,肉棒以九浅一深的干法有节奏的抽送着。

石青璇感觉狂风暴雨慢慢过去,下面的痛楚也渐渐减少,而那根夺去了自己最宝贵东西的肉棒却以一种奇异的节奏抽插着,身上的乳房,颈脖,耳垂等敏感带却不断受到男人的撩拨刺激。

不一会儿,竟又渐渐的产生了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我竟然会感觉到快乐?我明明是不情不愿的被强迫啊?但,但那感觉竟渐渐的舒服起来了,怎么事?难道我竟是个淫荡的女子不成?看着石青璇随着自己的抽插慢慢的兴奋起来,边不负暗笑:“老子说到底还是江湖上谈之色变的淫魔,三贞九烈的侠女在老子手上也得变成只认得鸡巴的淫娃荡妇,何况你这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想到此处突然想起那被自己奸杀的高句丽美女傅君婥,暗叹道:“倘若当时的自己有现在这样的势力和实力,那傅君婥只怕也已是母狗中的一员了,可惜,真可惜。”

嘿嘿,但说到美人,这石之轩和碧秀心的女儿可比那高丽女更为出色,哈哈。

看到石青璇渐渐有了快感,边不负渐渐的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双手则不停的揉着女子的乳房。

“穿着衣服时候真是看不出来,青璇你的奶子居然这样的丰满。你的腰这么纤细,这么大的乳房是怎么长出来的,嗯,真有手感,太有弹性了。”

听到男人的评价,石青璇的俏脸更是绯红,只好闭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只是那嗯嗯的呻吟声却总是忍不住的从琼鼻里逸出,十分的诱人。

噼噼啪啪……边不负开足了马力的快速抽插,石青璇只觉得一股一股的快感从小穴以及乳房传来,无比的陌生又无比的兴奋,那感觉让她如同飘在云端,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颤抖不已。

“哈,哈,好多水,青璇你知道么,你的淫水流的满床都是了。第一次挨操就流这么多水,没看出来青璇竟是个小淫娃。”

“呜……不要说……求你不要说了……呜呜……”

这样的话无法反驳,石青璇自己都感觉到大量的春水从穴涌出,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男人的鸡巴更是如同插在泥泞的水塘里,不停的发出唧唧的水声。

“哈哈,青璇以后便跟着本座吧,像你这样的淫娃便只有本座才能满足了。



“呜……啊啊……干得好深……啊啊啊……青璇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啊……”

突然,边不负觉得女人那层恋叠嶂的小穴一阵剧烈的紧缩,然后整个身子猛的一抖,美眸的瞳孔失去焦距,无意识的张大了红唇,竟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前所未有无与伦比的快感简直是击穿了石青璇的灵魂,让她在迷迷糊糊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要死了,呜,要死了……”

边不负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抽插着,等石青璇的高潮稍稍平伏,便又开始加快速度猛干,同时卖力的刺激着少女刚刚高潮完敏感的身体。

不过一会,石青璇便又被送上了绝顶高潮,这次高潮比第一次的更为强劲,爽的让她连思考都停顿了,只能本能的让山洪暴发般的快感支配着身体。

石青璇都不知道总共高潮了多少次,等到边不负终于在她已经红肿的小穴注入阳精的时候,她连要求男人别射在里面的力气都没有了,等男人停止射精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任由大量的阳精从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不停的流出。

边不负看着被干得没了意识的石青璇轻轻一笑,衣服都不穿便走了出去,旁边的房内还有三个当世绝色的女子等着他宠幸呢。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十九 石青璇下)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作者:wolui24/2/2发表于:字数:5十九石青璇下白驹过隙,逝者如斯,时光已过一月。

这个月里面,石青璇只觉得自己不断的在天堂与地狱中来。

自从迫于无奈把清白的身子献给那魔门的邪人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被那人肆意淫辱,被他摆成各种姿势,那粗大的阳根不知疲倦的干得自己的小穴都不拢了。

每当被他剥去衣服,像是只雌兽般被压在身下,石青璇都如堕地狱,痛苦不堪。

只是等干到一定的程度,随着身体快感的积累,却又忍不住的发出甜美的吐息,被那男女间最本源的快乐所征服,整个人如飘入天堂般恍恍惚惚。

待到过神来,便是双手双脚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男人,任由那粗大的鸡巴深深插入自己花房深处,把火烫的阳精全部射入子宫。

自己……究竟怎么了?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石青璇恐惧无比,她感到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快乐,身体已经开始渴求那个男人的爱宠。

难道,难道自己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最终变成那不知廉耻的淫娃?看到边不负身边的那些女人,如尚秀芳、商秀珣、沈落雁、云玉真等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自尊矜持的模样,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却会化身成为贪恋男子阳根的母兽,没有了丝毫尊严的拜服在那淫魔的胯下,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最初,自己想着献出清白身体,换取那人的支持。

但哪里想过男女之间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门道,哪里想过那个男人竟会这么可怖。

昨天晚上,自己和尚秀芳、商秀珣一起,脱光了衣服,并排趴在床上,对着那淫魔翘起光脱脱的屁股,任由他轮着在三个人的下体肆意抽插玩弄。

自己开始的时候对这样的淫乱游戏深恶痛绝,但到了最后,竟也被挑起了强烈的欲火,摇着屁股央求那根粗大的阳根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直到被干得爽晕过去。

待到恢复意识时已经是今天早上,商秀珣与尚秀芳一左一右枕着那淫魔的肩膀,而自己则不知廉耻如小猫咪似的趴在他身上睡了一夜,连那阳根都整晚插在小穴里,一直没离开过。

发现自己醒来,那淫魔露出可恶的微笑,那根东西又在小穴里快速硬挺,竟在朝阳的晨光中又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干了起来。

天啊,那可是早上啊,商秀珣和尚秀芳都被声音弄醒,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挨操,让自己恨不得晕死过去。

自己不断的哀求,不断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求他留一点面子给自己,别在这样的情况下欢好。

可是那可恶的家伙根本不理,还越来越用力,那根粗大的坏东西好像要把自己苗条的身子整个挑起来一般。

还有石青璇和尚秀芳两个死丫头,居然还帮着那淫魔玩弄自己,一左一右的吸吮自己的乳房。

自己又羞又恼,但身子却被挑逗起了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最后动摇起了腰肢配着他的抽插,直到他再一次在自己的体内发泄出来。

呜……自己,自己的下体好像还残留着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撑开的感觉,那无比的硕大,无比的坚硬,无比的火热,无时无刻散发着雄性的魄力。

正在她思绪万千的时候,房外传来脚步声。

石青璇连忙抬头一看,来人竟是边不负。

他身穿青色长衫,简简单单的十分质朴,但配修长的身材却显出一种潇洒的味道。

光看外表,哪里想象得出这个看上去温文儒雅的中年文士居然是个嗜好女色的淫魔?边不负看着石青璇无助的半躺在床上,拥着被子,绝美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的愁绪,真是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怜悯呵护。

想到这样一位本来如林中仙子般不染人间烟火的女神终于屈服在自己淫威之下,被自己的鸡巴干得忘乎所以,高潮泄身,真是充满成就感。

他踏上几步,用温柔的语气道:“青璇,怎么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出去逛逛?”

石青璇悚然一惊,眼前这男人看似温柔,但那人畜无害的外表下却是充满了暴君气息的可怕内在,竟不由自的把身子往床角缩了缩。

边不负不由地笑着道:“青璇害怕什么?明明今早上我们才有过最亲密的接触,青璇开心得又哭又笑,最后还准许本座把阳精射进你的子宫里面……”

石青璇面红耳赤的,拼命的摇着头,用哭腔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呜……”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好,好吧,本座不说。青璇你现在起来,跟着本座去一处地方。”

石青璇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起来,跟着边不负走了出去。

边不负现在所处的宅邸面积挺大的,穿过几处院落,他们便来到宅邸边缘的一个幽静的院子里。

石青璇忐忑不安地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呢?”

边不负晒然道:“青璇你还担心什么啊?你都已经是我的人,这些天来小穴都不知被干过多少次了,就算本座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再干上你几次,又怕什么呢?”

石青璇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混蛋竟是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她!生气之下,石青璇一跺脚便想转身离去,却是被边不负拉住了手臂,扯进了前面的房间里。

一进房间,本来还在挣扎的石青璇顿时呆住了。

原来,这是一间灵堂,布置得极为用心,灵位处则挂了副画像。

一男一女正相互偎依着,男俊女俏,堪称璧人。

“这是……这是……”

石青璇看着灵位,美眸泛起湿气,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

边不负轻轻搂着她,轻声道:“这是我按照青璇父母亲年轻时的样貌绘制的画像,并在宅邸里最幽静的角落建了这个衣冠冢。望石大哥夫妻能在九泉之下安息。他们这辈子所受的苦太多,希望在天上能够幸福快乐的永远生活在一起。青璇也可时时来此凭吊,以尽为人子女的一份心意。”

石青璇看着父母的画像,一时间不禁感交集,想到父母惨死,想到自己为了报仇把清白之躯献给了那个厌恶的男人,各样感觉纷沓而至,让她眼泪夺眶而出,难以自控的哭泣出声。

边不负从后温柔的环抱着她,带她走近几步。

画像上那丰神俊朗的石之轩,天仙化人的碧秀心更加清晰可辨。

石青璇稍稍控制了情绪,推开边不负,恭恭敬敬的对着灵位磕了三个头,抽泣着道:“爹……娘……呜……不肖女石青璇为您老磕头了……愿爹娘在天之灵能开心快乐……我……我……呜呜……”

说到一半却是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石青璇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便拿出那支从不离身的玉箫,放到唇边轻轻的吹奏起来。

听着那如携着秋风秋雨愁绪化不开的箫声,边不负知道石青璇习惯用吹箫来排解情绪,也没打扰,静静在一旁等着。

终于,石青璇吹奏完毕,轻轻的擦干了泪水,看着一直静立在旁的边不负,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对他展颜一笑,说道:“谢谢你啊,没想到你会为我做这样的事。”

边不负轻笑道:“青璇不用客气。”

顿了顿,语气却突然一变,继续道:“只是,光是口头说句谢谢好像不太足够啊。”

看着男人熟悉的淫笑,石青璇不禁心中一寒,连退两步,惊问:“你……你想干什么?”

边不负身形一动,闪至石青璇面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把她控制住。

他凑到女子那如月中仙子般的美丽容颜前面,在那小巧的耳垂轻轻的舔了两下,邪笑道:“为了告慰石大哥夫妇在天之灵,青璇应该把现在被本座爱宠时候的幸福快乐在父母面前尽情表现,这样才是做女儿的本分啊,哈哈。”

石青璇脸色煞白,此处放在父母灵位的幽静院落在她的眼里就如同幽林小筑一般,是其心灵的一处净土,此时那混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不让她惊惧?

只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石青璇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根本就不是她可以左右的,只好软玉相求道:“求你,求你不要……在别的地方你想怎么样都行,这里,这里真的不要……求你了……”

看着这绝色美人儿可怜兮兮的柔声细语哀求自己,边不负的大手得寸进尺的在女人娇躯上的曲线游走,悠然道:“青璇你也看过秀芳与秀珣她们是怎么和我说话的,想求本座先学学你那些姐妹再说吧。”

石青璇脑海中浮现出和其他女子一起与边不负欢好时的情景,想到那些女子一点自尊脸面都不要,如最下贱的母狗般去讨好这个男人,不由得身子一僵。

边不负没理她,大手探入石青璇的衣服里面,在那凹凸有致的光滑肉体上轻揉慢捏,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

感到男人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石青璇更是焦急,终于开口道:“……人,求您不要,奴婢求求你了……”

边不负第一次听见石青璇喊自己人并自认奴婢,不禁哈哈的大笑,继续问道:“哦,青璇求本座什么?是求本座别在这里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么?要说清楚本座才明白啊。”

石青璇知道他有心侮辱自己,但形势比人强,只好猛一咬牙,颤声道:“是的……奴婢……奴婢求人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用……用……用大鸡吧操我的小骚屄……呜呜……”

说到最后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扯着石青璇走出房外,在院子中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石青璇惊道:“别……别这样,这里是户外,怎么能够……”

边不负哂笑道:“要不就在这里,要不就会房间内,青璇你选一样吧。”

看到石青璇苍白着脸,却不再作声,边不负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下手脚便把她剥光,那如同琼脂白玉般的美丽躯体便完全暴露出来了。

“哈,青璇真不老实,你看你,奶头都硬起来了。”

边不负揉着女人那粉红的乳头,发现已经勃起,显然是刚才的挑逗已经让她有感觉了。

石青璇苍白的俏脸泛起红晕,她真是痛恨自己那敏感的身子,竟这么几下就被弄出快感,羞死人了。

边不负两手齐动,一手揉胸,一手则探到两腿间的神秘之所,用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抠弄,很快便感到那花房开始渗出甜美花蜜。

他戏谑的把那粘着银丝的手指头放到石青璇眼前,道:“青璇,你看看,你的淫水流个不停呢,把本座的手都全弄湿了。”

石青璇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好闭上眼睛,咬着红唇,一副眼不见为净的可爱样子。

但那小嘴与琼鼻却总是在男人的挑逗下忍不住逸出销魂的呻吟声。

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便转过石青璇的身子,让她扶着院子里的一颗小树,抓着她那诱人的臀部对着自己,摆出一副老汉推车的姿势。

然后解下裤头,掏出早已经硬挺的阳具,大龟头凑到石青璇湿漉漉的花径外轻轻磨蹭了几下,然后腰一沉,再猛的一挺,在女人的闷哼声中鸡巴便破体而入了。

石青璇的小穴在这些天的战火中已经适应了男子阳根的入侵,只觉得一股无比充实的触感在下身弥散开来,让她涌起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噼噼啪啪……边不负驾轻就熟的在石青璇的嫩穴里纵横驰骋,腰腹与女人那丰满的臀肉不停撞击,发出惹人遐思的声响。

双手则抓着石青璇垂下来的雪乳肆意又揉又捏的,配着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这个翘着屁股挨操的女人享受着性爱的无上快感。

“哈哈哈哈,青璇,觉得舒服么?现在你已经习惯这样的男女极乐,连你下面的骚屄都记住本座鸡巴的形状了,哈哈。”

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听到男人那得意的妄语,石青璇真是恐惧无比。

因为,因为正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现在竟然一点都不排斥这样的淫辱,甚至还不停的在渴求更强烈的快感。

男人下体那硕大的龟头紧紧的卡在体内,每次进出都会激烈的扫刮着花房里敏感的嫩肉,这美妙的摩擦让石青璇腿都酸软了,倘若不是被扶着翘股只怕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了。

边不负展开了心魔气场,强化着石青璇身体的敏感度,同时模糊了她其他感官,使得她的全副心神都落在了小穴上面,对外面的一切都不闻不问了。

在不知不觉之中,边不负一边干一边却把石青璇转过了方向,然后加大了力度,鸡巴每次都用力的插到深处,撞得石青璇随着节奏不停的往前走着。

而石青璇只觉得男人的每一次冲击都如同直捣黄龙般势大力沉,顶得她整个身子都似乎要飞起来,开始还能踉跄着往前走几步,但一会之后腿脚酸麻的她身子一软便趴到在地上,摆出了如同母狗般的姿势挨操,被男子的阳根推着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啊……啊……啊啊……嗯嗯……嗯……”

石青璇忘情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那让人忘却一切的极端快乐,“来了……嗯……要来了……啊啊……”

感到女人快要高潮了,边不负淫笑道:“青璇,张开眼睛往前面看看。”

石青璇闻言从迷糊中张开美眸。

“啊!”

他们不知何时竟已到了灵堂里面,眼前赫然就是石之轩和碧秀心的画像。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呜……啊啊……”

石青璇霎时间只觉得混乱无比,马上就能达到至高极乐的渴求和在父母面前出丑的愧疚如同两个重重的砝码,系在她内心的天秤上,忽高忽低的不知孰轻孰重,让她几乎神智都要错乱了。

边不负嘿嘿笑着,慢慢的减轻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让女体总是维持着只差一线到达顶点的临界状态,故意问道:“青璇,想本座停下来吗?”

明明是应该马上让男人停止,免得玷污自己心目中最后一处净土的。

但石青璇此刻却是处于只差一线才能达到高潮的尴尬处境中,被开发了一个月的敏感身体正是春情勃发,无比渴求男人能将自己送往最高峰。

所以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只好无意识的一边呻吟着一边摇头,自己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边不负看着女人苦恼的样子,边不负慢慢的重新加快抽插速度,大手不停在她那曼妙无比的肉体上加强挑逗,不一会石青璇的呻吟声便又高亢起来了。

“啊啊……嗯嗯……啊……要来了啊……啊啊……到了……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不动了?”

只差临门一脚便可到达快乐极致之时,边不负竟突然把抽插停了下来,让石青璇顿时如同整个人悬在半空不上不下,那感觉简直就是难受得难以形容。

边不负捏着石青璇的奶子,一边问道:“青璇的意思是想我不要停?”

石青璇此刻觉得身体里的欲火简直都要把灵魂燃烧殆尽了,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出来,颤声道:“别……不要折磨我了……呜呜……不要……不要停……”

边不负得意的喝道:“那青璇是想在父母面前被本座操到高潮了么?”

石青璇低下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只觉得如今就像只母狗一样在父母灵位前挨操,强烈的愧疚让她羞愤欲死,但身体的快感却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不停的汹涌而来,这倒错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到了……呜呜……高潮……高潮了……呜呜……啊……让我死……呜……让我死吧……啊……”

石青璇浑身颤抖,语无伦次的又哭又叫,但终究在万分的矛盾中被送往了极乐之境。

“呜……呜呜呜……呜……”

高潮渐渐平服,石青璇依然维持着双手按着灵台前的香案,向后翘着屁股容纳男子阳根的姿势,痛苦的小声抽泣着。

边不负享受着女人高潮时候那不断收缩的花径,觉得肉棒好像被无数的小手紧握般,不禁舒爽地叹了口气,笑道:“青璇你下面夹得真紧,哎呀,你那淫水流得满的都是,还要专门找人清理呢。”

明知道男人取笑自己,但石青璇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下流了,竟在父母灵前这样不知廉耻的发浪,一时间心中无比沉重,俏脸黯然,也不反驳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双手在石青璇雪腻的乳房与平坦的腰腹处不停抚摸,还没发泄的肉棒又开始在小穴里抽动。

石青璇心中一惊,刚才是迷迷糊糊没办法,但现在却是处于清醒状态,哪能愿意在这里挨操?她连声喝止,身子不停的扭动挣扎,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

但是,女人一旦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体内,那什么反抗都不过徒劳之举,何况两者的武功本就天差地远。

结果,在石青璇的哀求、嗔骂声中,还是被边不负抓住两支粉藕般的手臂,整个上半身压在香案,噼噼啪啪的又开始猛干起来。

女子高潮刚过时的身体本就特别敏感,而边不负又是色中老手,再加上能影响感官的心魔气场,一阵充满节奏的抽插下来,石青璇渐渐的停止了挣扎,又开始了甜美的吐息。

刚才在父母灵前不知羞耻的高潮绝顶可说是已经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现时虽然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挨操,但抵触已经小了很多,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下,石青璇很快又堕入了性爱的快乐中了。

“啊……啊……啊……嗯……嗯……好深……嗯……啊啊……”

本应是肃穆庄严的灵堂此时却不断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以及男女交时的肉体撞击声,显得无比的淫靡。

“哈……青璇你的水真多,一边挨操一边不停的流出来,是不是在这里办事特别有快感啊?”

“呜呜……别说了啊……啊啊……别说……嗯……嗯……快到了……啊……快……啊……”

“啊,好爽,好会吸的小穴,青璇你这小淫女又想要高潮了么?”

“嗯……嗯……啊啊啊……又要来了……高潮了……啊啊啊……快点……干快点……死了……呜……要死了……”

感到女人马上就要迎来第二次高潮,边不负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笑意,本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突然停顿了下来,然后在石青璇不解的惊呼中把肉棒从那温暖湿润的花房内抽出。

又在快要到达高潮时被打断,若非双手被握着,石青璇真想一把便抓过那条可恶的大棒往自己下面塞。

但此时只好不满的发出苦恼的娇吟,不断摇着雪白的翘股,希望男人重新把火热的肉棒插进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大手一伸,把石青璇刚才吹奏完放在香案上的玉箫握着,然后对准那春潮泛滥的小穴,一下就把玉箫往里面插进去,长长的玉箫顺着滑腻的淫水竟直插入了半支。

“啊!”

石青璇哪里想过边不负竟会打起这样的变态义,那根自己一直随身携带视若生命的玉箫竟被当做淫乐的器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下面。

玉箫材质名贵,上面还雕刻着精细的图案花纹,摩擦力格外强大。

此时石青璇那频临高潮的小穴火热无比,被那冰冷坚硬又极有摩擦力的玉箫快速的一捅,竟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刺激感。

边不负只觉身下女子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般猛的一抖,然后发出一声大声的娇吟,一大股春水沿着玉箫喷涌而出,居然在玉箫插入的瞬间马上到达了高潮。

边不负放开手,但那玉箫依然被高潮紧缩的小穴紧紧夹着,露出体外的半支随着娇躯甜美的颤抖不停晃动,花房的蜜液更是把整支玉箫都弄得湿漉漉的,滑腻无比。

“哈哈,天下人只知道青璇上面的小嘴吹箫无与伦比,只有本座知道连下面的小嘴吹箫也是这么出色,哈哈。”

边不负看着身下的女子用小穴夹着玉箫,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不停抖动着,正被强劲的性高潮所不断冲击着。

摸了摸自己的肉棒,觉得早被花房的蜜液弄得湿润无比了,便露出邪恶的笑容,道:“前面的路被占了,本座便吃点亏,走走后路吧。”

说罢,用双手掰开石青璇雪白丰满的臀肉,把中间那朵小巧的菊花露出,硕大的龟头迅速的凑到了女子的后庭入口。

高潮得迷迷糊糊的石青璇突然觉得屁股被掰开,然后一个火热的事物竟接触到自己那排泄的肮脏之地,不禁心中一慌,之前与其他女子一起和边不负欢好的情景涌上心头,想到那些甘当母狗不要脸的女子连后庭都献出来任由男人淫辱,难道,难道……边不负却不等她反应过来,腰用力一挺,棒头就这样硬生生的直捅进了石青璇那处子肛菊内。

“啊!好……好痛……呜……”

娇嫩紧窄的后庭被烧红铁棍般的阳根狠狠的撑开,石青璇只觉得屁股好像要裂开来一样,直痛的额头冷汗直冒。

“不要,不要干那里……呜……别进来了……呜呜……好痛……屁股要裂开了……呜……”

一心想趁机为石青璇开肛的边不负哪管她的哀求,双手紧紧地抓着那只盈一握的细腰不要她动弹,硬挺的肉棒便如同披荆斩棘似的在高热紧致的肛道里不断前进。

“好舒服,夹得好爽,青璇的后庭真是无与伦比的上品,哈哈哈哈,石大哥石大嫂,你们女儿的屁股好过瘾。”

听见边不负的话,石青璇在痛苦中抬起头,看了自己那如同神仙眷侣般的父母画像一眼,想到自己竟在父母的灵前被一个自己讨厌的男人干后庭,真是哀若心死,眼泪早就流个不停了。

她知道男人此时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便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握拳头,银牙紧咬,忍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痛苦。

在石青璇不断的痛苦闷哼声中,边不负终于把阳根全部插进了女子温热的肛菊内,只见根部处血丝点点,显然这可怜的小菊花已经裂伤了。

边不负一边开始缓缓的抽动着肉棒,一边却用手握起那支还插在小穴内的玉箫,轻轻的旋转搅动起来。

由于屁眼被插,石青璇整个下身的肌肉都紧张的在收缩,所以小穴一直都紧紧夹着玉箫没放松,此时一旋转,那玉箫上的花纹便在花房的嫩肉处不停摩擦,竟让已经高潮两次的她又生出一丝快感来。

我……我竟变得这么淫贱?明明已经去过两次,明明后面痛的不行,但被这样稍微一弄,竟又会有感觉……怎么会这样……随着边不负轻柔的动作,石青璇的痛苦减轻了一些,僵硬的身子渐渐的松弛了一点,男人的抽插顺利起来了。

边不负的肉棒在紧窄的肛菊抽动,右手则握着玉箫,如同后世的按摩棒那样在女人的小穴边旋转搅动边不停进出,不一会就发现石青璇的花房又重新分泌出花蜜,沿着玉箫直流到他手上。

“嘿嘿,青璇也有快感了啊。就像商秀珣那小妞,刚开始的时候老是害羞,但是试多几次之后却喜欢上操屁股了,干她的时候不插她后庭还不愿意呢。哈哈哈。”

石青璇被前后夹攻,前面的小穴那熟悉的快感让她感到刺激,但后庭的胀痛却也让她有着奇异的触感。

虽然撕裂般的痛,但粗大炽热的肉棍在体内进出,让她感到一种被征服的奇怪感觉。

啪啪……啪啪……抽插顺畅起来,边不负也就加快了速度。

以才貌名闻天下的顶级美女石青璇,此刻却被自己按着母狗般趴在父母的灵台前,捧起屁股狠狠的开肛采菊,赖以成名的玉箫更被插到小穴里,那种刺激感真是难以形容!“青山隐隐水迢迢,雏菊可怜食大雕。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骚屄学吹箫。哈哈哈哈。”

一时意起,想起后世杜牧的名句描写的也是扬州,边不负更是诗兴大发,顺口改动了一下就以无比淫贱的口吻吟诵而出,更觉得意无比。

石青璇无力的趴在了香案上,赤裸的娇躯浑身香汗,黛眉紧皱,嗯嗯的呻吟着,两根东西一前一后,一冷一热的配着一出一进,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

难道,难道我真的连后庭这肮脏的地方也会有感觉,不要,不要这样,呜,我不要这样。

只是,越是担心越是紧张,那感觉就越是强烈,渐渐已经完全掩盖了痛苦,变成了又酸又麻又胀又夹杂着刺激的一股难以名状之感。

“啊,本座也差不多要射了,青璇,你想我射到哪里?像第一次那样射进你小穴里可好?我们为石大哥和石大嫂生个孙子怎么样?哈哈。”

边不负喘着气问道。

石青璇心中一惊,略懂医理的她明白男子的阳精倘若射进女子子宫内可是会怀孕的,一开始被内射过几次已经担心得不行,之后都是用小嘴让这淫魔发泄出来,闻言便立刻道:“啊……啊……不要……求你不要射进小穴……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嗯嗯……嗯啊……”

边不负一边把抽插速度加快,一边道:“不好,青璇的小嘴我之前已经射过几次了,这要不就射进小穴,要不,嘿嘿,青璇便邀请我射进屁眼里。”

石青璇知道男人又想羞辱自己,但感到那根粗壮的阳根已经开始膨胀,怕他突然就蛮不讲理的塞进小穴里发射,只好可怜兮兮的急道:“请……啊啊……请射进后庭……嗯……嗯请射进青璇的后庭里……啊……啊……”

“什么后庭,你这淫妇哪里用这么文雅,屁眼就屁眼,青璇是想我把阳精射进屁眼里么?”

“呜……呜呜……是的……是的……请……呜……请射进青璇的屁眼里……呜……”

“好!射了,啊,射了!”

边不负一声低喝,整根鸡巴深深的插到石青璇屁眼深处,大量火烫的精液便在肛菊内倾泻出来。

而石青璇只觉得屁股里的那根大东西猛的一跳,然后一阵痉挛般的脉动,接着火热粘稠的液体便在自己后庭里迸裂开来,烫的她直打哆嗦。

与此同时,男人握着玉箫的右手也是用力的一搅动,猛的戳入小穴花心。

石青璇本就已经十分兴奋,被这样一夹攻,竟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呜……啊啊啊……嗯……要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啊啊……呜……高潮了……屁股也高潮了……呜呜……”

在一阵又哭又叫的销魂呻吟后,石青璇身子一晃,连续高潮了三次的她竟失神昏了过去。

边不负结束了这趟极其舒爽的发泄后,缓缓把肉棒从菊花内抽出来。

只见随着肉棒的退出,那被干得已经红肿的屁眼儿跟着噗噗的喷出混着血丝的白浊液体,真是淫靡无比。

边不负轻轻点了石青璇的睡穴,让她短期内不会醒来,然后自行整理行装,穿戴整齐后便走到灵堂背面的一间厢房里。

房内只有简单的摆设,中间石床上却坐着一个萎顿的青年男子,竟是围剿邪王之战时被反叛的安隆擒获的侯希白!侯希白明显被点了穴道,但此时他面色赤红,双眼红筋满布,仿佛要喷火那样,那受到无数江湖女子追捧的潇洒风流气质荡然无存。

边不负轻轻一笑,隔空解了侯希白的穴道,道:“希白,你之前一直求我放过石青璇,放过这位你师父唯一的女儿。只是,如你所见,青璇根本就是恋奸情热,根本就离不开本座。本性淫荡的她就是在父母灵前也一样被操得高潮绝顶,你亲眼所见,本座可没有强迫她哦。”

侯希白先是愤恨,然后露出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叹气道:“我和青璇相识多年,一直觉得她是那种如月中仙子一般不染红尘烦嚣的清高女子,岂料……岂料……”

边不负笑道:“本座能杀石之轩,真是多得青璇大义灭亲啊。倘若不是邪王没料到女儿已经完全爱上了本座的肉棒,那天还真留不下他。”

侯希白面现怒色,恨声道:“虽然当时亲眼所见,但我一直难以置信。就算她怀疑师父害死碧秀心,但是师父一直对她关心爱护,她竟做出弑父这等禽兽之举!石青璇!石青璇!我耻于曾与你为伍!我……我……我好恨!”

边不负道:“本座与石之轩为争夺圣门之大位,这是你死我活之事,本座运气稍好取得胜利,不日就要召开圣门大会确立宰地位。我敬希白是圣门年轻一代的才俊,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归于本座圣门麾下。”

侯希白一听,不禁冷笑道:“哈哈哈,教杀了我师父。我侯希白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你居然还想我如那杨虚彦般卑躬屈膝的做你奴才?我虽然不肖,但这点骨气还是有的。死则死矣,想我投降那是做梦!”

边不负也不生气,轻笑道:“倘若希白你真的死了,那一直传承至今的花间派可就要断代了啊。”

侯希白闻言不禁一呆。

边不负继续道:“人要一死了之本就不是难事。希白你连将来练好武功为师报仇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侯希白一愣,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悠然说道:“希白你代表花间派加入我导的圣门麾下,不用改变什么,本座也不会要求你做什么,你可以像以前那样游历江湖饱览花丛,也可以奋发努力勤练武功,本座随时欢迎你为师报仇。”

看着侯希白默然不语,边不负又道:“死,并不是勇气;为了自己的目标,竭尽全力去活着,去实现目标才是勇气。希白你自己仔细考虑吧……”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月,连后庭都被破处以后,石青璇也开始有点自暴自弃起来,对边不负的各种性爱花样也不怎么抵触了。

这夜,边不负单独和石青璇在一起。

两人浑身赤裸,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交在一起,石青璇苗条修长,但身材却十分有料,丰满白嫩的雪乳随着娇躯的起伏不停的上下晃荡,荡出一阵阵迷人的乳波肉浪。

“啊……啊……嗯嗯……啊啊……好深……啊……顶得好深……啊嗯……”

“哈,青璇现在懂得动摇屁股了,唔,好细的腰,摇起来真好看。”

“啊啊……嗯……请……请把后面的玉箫取出来……求你了……啊……”

“嘿嘿,青璇可真是无情啊,刚刚才被玉箫让屁股高潮了一次,现在就不要它了。”

“呜……别说了……呜呜……别说啦……啊……”

原来,石青璇除了小穴容纳着边不负的大鸡巴外,屁眼里还插着那根一直随身的玉箫,随着身子的起伏露出半截的玉箫也随着不停的晃动。

边不负邪笑一声,用手握着玉箫,左右旋转搅动了几下,让女人直打哆嗦,然后突然用力往外一拔,整支玉箫便被抽出来。

石青璇只觉得玉箫的花纹与后庭嫩肉一阵剧烈摩擦,顿时一声尖叫,一股混杂着排泄感与刺激感的奇异感觉传来,让她几乎疯狂。

再加上边不负适时的猛一挺腰,坚挺的阳根便狠狠的顶入最深处直撞花心,让石青璇被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弄得娇躯发软,整个人趴在边不负身上,娇喘吁吁,看上去又要高潮了。

边不负感到女人的奶子压在自己胸膛上,软绵绵的两团嫩肉触感十分美妙,再近距离注视着石青璇那美绝尘寰的俏脸,轻叹道:“真是舍不得这个样子的青璇呢。”

石青璇闻言不禁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边不负深深地盯着石青璇,双眼射出异芒,瞬间便夺去了石青璇的心神。

“倘若不是纸终究包不住火,真想一直骗下去。好了,醒来吧。”

说着说着,边不负的声音突然飘渺起来,“解除记忆封锁。”

话音刚落,迷糊中的石青璇如遭电击般的浑身一震,突然间记忆洪流冲破了封锁的闸门,一瞬间原来的记忆便全部涌上心头。

顿时,石青璇露出惊怖欲绝的可怕神情,死死盯着边不负,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颤声道:“是……是你?竟然是你?”

边不负露出诡异的神色,笑道:“对,就是我,围杀你父亲的便是本人。”

石青璇只觉得眼前一黑,眼前这个夺去自己一切的男人竟是杀父仇人。

而自己,自己现在还不知廉耻的插着他的阳根,春情勃发的和仇人交。

“啊!我……我……我和你拼了!”

虽然浑身没力,虽然小穴还被男子的肉棒侵占着,但状若疯狂的石青璇猛什么都不顾了,一口便向边不负的脖子咬去,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样子。

只是,早已禁制了她武功的边不负哪会让她得逞?他冷笑一声,大手一伸一把捏着石青璇的脖子,像铁钳般让女人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边不负戏谑地看着石青璇那仿佛要喷出火来的美眸,邪笑着道:“嘿嘿,青璇,你想谋杀亲夫么?你可别忘了,是你自己求着本座为你开苞破处,连你的小嘴,屁眼都不知被本座干过多少次了,咱们可比一般的夫妻更加亲密呢。”

石青璇不禁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总是摇着屁股求这杀父仇人干自己,然后恬不知耻的在他的抽插中到达极乐高潮,那种羞愧与痛苦简直让她情绪崩溃。

边不负又道:“等我让青璇重温本座带给你的快乐吧,嘿嘿。”

说罢,大手仍然掐着石青璇的脖子,但鸡巴却继续开始抽插起来。

石青璇脖子被掐着,连呼吸都困难,便竭力地喘着气,呜呜的叫着,双手双脚胡乱的拍打,拼命摇着身子挣扎。

只是,她现在便只是一个被禁制了武功的弱女子,哪里是边不负的敌手?边不负没管她那挠痒般的挣扎,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快速进出,每一下都顶得石青璇闷哼出声,本就满是春潮的小穴更是不停的被挤出唧唧的水声。

“哈,口中说着不愿意,但身体还是挺老实的嘛。青璇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儿流了多少水,哈哈。”

被掐着脖子的情况下挣扎,氧气更是不够,不一会石青璇就觉得脑袋昏沉起来,而下体的刺激感却越发强烈。

边不负穿越前也是见多识广,知道有些喜欢SM的人会玩一种叫窒息性爱的玩意。

掐着脖子做爱,等脑部缺氧,影响其他感官的正常工作,但性爱的快感却会格外的强烈,能产生比正常做爱强烈得多的高潮。

但也有玩脱的情况,掐脖子太用力直接把人给掐死的也出现过。

石青璇此时就是处于这种情况的,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俏脸发白,浑身无力,但性的刺激却无比强烈。

“哈哈,青璇又要高潮了吧。真是淫荡啊,明明知道我是杀父仇人了,但一样被我的鸡巴操到高潮。青璇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小淫娃。”

石青璇现时几乎窒息了,如同沉浸在黑暗的海洋里,但身体却前所未有的敏感,听到男人的话语,迷糊中也不禁的自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舒服……啊……好刺激……受不了啦……呜呜……好强……啊嗯……”

边不负觉得在这样的状态下的石青璇下面的小穴前所未有的紧缩,舒服的他也难以自制了,猛的用力一插,肉棒便一阵膨胀,然后火热的阳精便直射出来,射满了石青璇的花房。

而处于窒息状态中的石青璇根本出不了声,翻着白眼,嗬嗬的吐出舌头,全身泛红,剧烈的难以想象的超级高潮汹涌而至,让她整个娇躯如同触电般不停的痉挛,花房里更是春水泛滥,把边不负的整个胯部都弄得湿透。

结束了畅快的射精,边不负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石青璇顿时便螓首一歪无力的趴下,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但整个身子还不时一颤一颤的。

边不负伸手探了探石青璇的必须,觉察到还有着微弱的呼吸,而且在逐渐增强,知道没有玩脱,便轻轻的搬开女人的身体,自己站起身来,把鸡巴在石青璇身上胡乱的擦拭了几下算是清理。

“这样下去,那个如林中仙子般的石青璇便再也不来了,就如同商秀珣和尚秀芳一样。可惜,倘若当初我穿越的是个英俊的少侠,或许还能通过正常手段获得这些生性高洁的女子的芳心。但穿越成这个声名狼藉的老淫魔,还是别奢望和这些三观正常的绝色美女谈情说爱了。哈,但也没所谓,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在床上狠狠的操个痛快?过程就别要求那么多了。”

边不负喃喃自语一阵,然后洒脱一笑,整理好衣物转身出去。

下一步,便是要让阴葵派的那些女人如闻采婷、旦梅之类的协助对石青璇的调教了。

与此同时,白云深处,那个梵音缭绕,如安乐祥和之天国的慈航静斋中央禅室里。

一个身穿白衣,彷如不履凡尘的天女般的丽人正打坐完毕。

这时,禅房外传来敲门声。

丽人微微一笑,用天籁般的声音道:“是妃暄么,进来吧。”

房门轻轻的打开,一个同样飘渺若仙的绝色佳人走进房内,正是慈航静斋当代传人师妃暄。

师妃暄露出欢喜的笑容,像是小女孩般偎依到丽人身旁,用黄莺出谷般的声线地道:“师傅你来啦。”

她现在这副俏丽的样子与在外面时那端庄稳重沉稳多智的形象大不相同,但这副模样却只会在她师傅梵清惠面前才会出现。

梵清惠玉容上看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和师妃暄看上去就如同两姐妹一样。

她欣慰地看了师妃暄一眼,温婉的笑了笑,柔声道:“妃暄你已步入入微之境,距离剑心通明便只差一线了。不愧是门中数年来最出色的子。”

师妃暄玉面微微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您就别赞人家啦,就是现在妃暄还是感应不到师傅的境界,只怕师傅早就晋升剑心通明至境了吧。”

梵清惠淡淡一笑,没承认也没反驳。

这位力压魔门众多天才数十年的佛门第一人总像是处于迷雾中,让人看不清楚。

师妃暄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念问道:“师傅这次到岭南可有什么收获啊?见到宋缺了吗?”

梵清惠点了点头说道:“宋缺是见到了,只是和当年一样,他心意如刀,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又是大汉族义者,和我们的理念相差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调和。”

师妃暄叹了口气,道:“这正是妃暄担心的事。天命教发展迅速,更有情报说天命教边不负在诛杀邪王石之轩后准备召开魔门大会,准备一统魔门各大势力。只要让他成功统一,那南方各大诸侯根本无力与其抗衡,如萧铣、林士宏等被魔门暗中支持的势力更会纷纷归附。到了那时,只怕宋缺也会选择和他作,这对我们实在太大威胁了。”

梵清惠淡淡地道:“这也是没办法之事,本想石之轩与边不负及祝玉妍会为争夺魔门之大位纠缠一段时间,没想到事情竟会变化得这么快。而李阀和薛举的战斗却屡屡不顺,加上窦建德和返洛阳的杨广虎视眈眈,现时的局面可说十分不利。”

师妃暄脸泛愁容,皱起黛眉,喃喃道:“那该如何是好?”

梵清惠轻笑着说道:“妃暄也不用太担心,为师此次岭南之行也并非全无收获。”

师妃暄眼前一亮,连忙看着师傅。

只是梵清惠却泛起一丝神秘的笑意,转过话题道:“而且,四位尊者已经答应出山去帮助李世民。”

师妃暄喜道:“四位圣僧愿意出手啦?那大事可定!”

梵清惠幽幽叹道:“世人总以为我们把持稷,操控皇朝更迭。却没想过倘若任由魔门那些人乱来,这个世上会变成怎么样?偏向于秩序、教义温和的我们总比偏向混乱、阴险残忍的魔门把持流话语权好得多。”

师妃暄认同的点了点头,转过话题道:“对了,根据情报,此次魔门大会赵德言不会参加,不知是否有可供利用之处。”

梵清惠笑道:“赵德言自然不可能离开老巢,从突厥跑大老远过去南方听别人的吩咐。只是妃暄你说的有道理,赵德言和其背后的域外武林势力或许会对此事有所帮助,起码他肯定不愿意看到一个实力强大的统一魔门。”

师妃暄又道:“根据伤愈的了空大师所说,以及各种情报分析,寇仲的兄徐子陵应该就是死在边不负手下。真是奇怪,徐子陵明明和寇仲一样是边不负的子,对其忠心耿耿,边不负没理由下毒手啊。”

梵清惠冷笑道:“魔门中人行事不可测度,各种鬼蜮伎俩更是数不胜数。只是就算知道此事,恐怕也利用不上。我们空口说白话,又站在敌对的立场上,根本不可能取信于跟随边不负多年的寇仲,此事倒真是麻烦。”

说到此处,这位操纵无上白道势力的至尊不禁又幽幽一叹。师妃暄俏脸泛起怒容,沉声道:“天命教毁了静念禅院,重伤了空大师,为何世上竟有如此邪恶之人!”

梵清惠美眸射出寒芒,淡淡道:“这等大仇自然要报,只要那个时机来临,便倾尽全力诛杀边不负那恶贼。首恶一去,其余人等便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在原本的时空中,梵清惠这位佛门至尊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手,一直都是她子师妃暄出来搅风搅雨,便次次都弄得双龙晕头转向,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就算是遇到宋缺出山这一最大危机,也通过安排宁道奇与宋缺决战而轻易化解了。

到最后水到渠成把佛门代言人李世民捧上了帝位,谋略简直如同庖丁解牛,羚羊挂角,对整个大势的把握完爆其他人几条街。

而对其武功,一般武林人士都把梵清惠看成和祝玉妍同级,但真相如何就没人知道了。

而在这个时空中,多了边不负这一穿越者,佛门的形式比原著中恶劣得多,梵清惠这位神秘的佛门至尊却是要亲自动手拼命了。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 统一魔门)

作者:wolui24年3月7日发于第一小说字数:2还有十天左右便是圣门大会召开之期,边不负与寇仲两师徒正在扬州城据点密谈。

边不负笑道:“仲儿不愧无敌统帅之名,这么快就把李子通和沈发兴完全击溃,当真英雄了得。”

寇仲不以为然的道:“倘若在军力、后勤、人员素质全面占优的情况下还不能轻松取胜,那我还是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边不负轻叹道:“圣门大会后,我们要继续加紧一统南方的步伐了。”

寇仲闻言皱眉问道:“是否北方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了?”

边不负点头道:“薛举败了,李阀的声势更加强盛。”

寇仲惊异的道:“之前不是一直说薛举占了上风,打得李世民节节败退的么?”

边不负沉声道:“说是薛举突然重病,哼哼,但情报说李阀阵中出现了一些光头和尚,只怕是那些秃驴已经按捺不住,扯下了与世无争的假面具,亲自动手了。估计薛举重病是假,重伤是真。他麾下并没多少高手护卫,被几个佛门高手带领像静念禅院那样的数僧兵突然袭击,确实难以抵挡。”

寇仲的神色也凝重起来,道:“胡教寺庙遍布中原,潜势力极其恐怖,一旦发动起来真是难以预料。幸亏师尊当时救了隋炀帝,让他带兵返洛阳,使得洛阳城平添十万禁军,再加上有北方的窦建德阻扰,足可大大延缓李阀统一北方的步伐。”

边不负点头道:“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几件事。第一,我们要送一些粮草给隋炀帝杨广,洛阳虽然有一定粮食储备,但多出了十万大军消耗了这么久,只怕已经所余无几。而现时的杨广已不是以前的那个天下之,不可能调集其他地方的资源补充。倘若粮食不足,恐怕军中哗变,对李阀不战自溃。”

寇仲点头应是,道:“明白,希望杨广怎么都要支撑到我们扫平南方之后。

反正我们位于江南鱼米之乡,粮草的压力并不大,送一部分到洛阳也无妨。”

“第二……”

说到这里边不负深深的看了寇仲一眼,缓声道:“为师想正式收你为子,将来继承为师的一切,在为师故去后统治这片土地。”

寇仲闻言浑身一震,连忙道:“师尊对仲儿恩重如山,仲儿万死难报。只是,只是仲儿只是享受争夺天下,纵横战场的过程,对当称王称帝真是没有什么奢望。”

边不负笑道:“仲儿的想法为师明白,只是为师膝下无子,而你是本座现时唯一的子,可说是最亲近的人了。你成为本座继承人后,可以让整个势力的中高层安心,不再担忧后继无人的问题。”

在古代,一个势力是十分讲究传承的。

倘若一方势力之没有确立继承人,自身突然出现意外时很容易就会让整个势力四分五裂。

所以古代皇朝很多时候都早早确立太子,就是为了让依附于皇朝的整个士族阶层安心,起码整个皇朝不会有太大的动荡,影响这些既得利益者的地位。

这道理寇仲自然明白,便只好有点不情愿的点头应允。

边不负看到寇仲的样子,暗道:“就是知道寇仲你为人重感情,又没多大的野心,否则我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其实边不负原本的想法是自己成为宗教首脑,再扶持亲信作为世俗的帝王,如中世纪梵蒂冈的教皇一样,欧洲大多数国家的君权都匍匐在教廷的神权之下,用宗教统治人的头脑比用暴力统治更加稳固。

而且以神之名行事,很多时候比受到各种条条框框以及士大夫阶层约束的皇帝更方便。

但要达成这一切首先得先把其他宗教全部扫除,在整个中国形成唯一神教,而佛道两门源远流长,就算是以后天命教能通过战争一统天下,但要完全扭转姓的思想估计还需要两三代人的时间。

边不负哪里等得了几十年?考虑到这一点,他的心态转变了,还是辛苦点,走一代天骄穆罕默德利用伊斯兰教建立阿拉伯帝国的路子,完完全全的政教一,直接以天为号,建天命神国,立天朝。

顿了顿,边不负又道:“圣门大会后,我们接着就要收拢萧铣、林士宏等实力,然后在辅公佑的配下击溃江淮杜伏威。那么整个南方便剩下巴蜀的解晖以及岭南的宋阀了。”

寇仲道:“据我了解武林判官解晖能控制巴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宋缺的支持,关键点还是在宋阀身上。”

边不负从原著中知道解晖其实早就投向佛门了,但此时也没必要说,点头道:“是的,关键点就在宋缺身上。”

说到这里他用玩味的眼神看了寇仲一眼,轻笑道:“所以我想仲儿再付出点努力。”

寇仲不明所以的看着边不负,问道:“未知师尊有何吩咐?”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宋缺有一女名唤宋玉致,容貌和人才都是一时之选。

为师打算修书一封送给宋缺,求他把此女许配给仲儿。我们结成姻亲关系,一起作对抗北方的李阀。”

这个时空中的寇仲可从没见过宋玉致,闻言不由得一阵愕然,一时不知如何答。

边不负心中暗叹可惜,宋玉致可是原著中的顶级美女之一,只是当前情况下心高气傲的宋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女儿送给他这个声名狼藉的老淫魔。

只好让天命教势力的继承人寇仲出面迎娶宋玉致,大家达成相对平等的协议,边不负保证岭南宋阀的超然地位,宋阀则出钱出力,加入天命教的战车上与北方对抗。

反正有心魔气场在,看准机会操她几次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嘛。

夜里,在扬州城的一处隐秘宅邸的密室内,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奇异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嗯……痒……好痒……呜……呜呜……”

一个绝色女子浑身赤裸的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束缚在背后,修长的大腿则被捆成M字型,两腿之间那诱人所在便完完全全的暴露着。

那粉红的花瓣早就缀满了露珠,潺潺的春水还不停的从那小缝隙里流出,把整张椅子都弄得湿了一大滩。

如果有旁人看见,绝对认不出这个头发散乱,眼神迷离,俏脸露出苦恼之色的裸女竟然会是那个以才艺名动天下的端庄美女石青璇。

在被残忍的揭破真相后,石青璇便被边不负禁制了武功,在阴葵派妖女的调教下受尽折磨。

清丽的娇躯被捆绑成各种姿势,让她想自杀都动弹不得。

下面的花房更长期被涂抹着魔门特制的春药,让她整个身子敏感无比,稍稍一有摩擦就会涌起难以抑制的强烈快感。

没有白天和黑夜,除了睡觉便是陷于欲求不满的石青璇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刚开始还竭力做出各种反抗,但武功被禁制浑身酸麻的她便只是个弱女子,又怎能抗拒得了?就连绝食也被人硬生生的把食物灌进去,真是连死都死不了。

那好像沉浸于无间地狱般的生存状态让石青璇整个脑袋都有点迷糊了,那被边不负彻底开发过的美丽躯体则不断忠实的反映着内心的渴望。

“好痒……下面好痒……好……好想要……呜呜……受不了啦……啊啊……”

她身子不停的颤动着,下面的小穴也微微的开收缩,极其的性感。

倘若现在把她手上的束缚解开,只怕这位才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会猛抠自己的花房,把自己送上无比渴望的高潮极乐。

这时,房门却突然打开了。

石青璇迷迷糊糊的只见进来了一道男子的身影。

这时候的她脑海里就只有欲火了,顿时想起边不负的形象,以及他胯下那根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大棒。

“啊……我要……啊嗯……给我……给我鸡巴……呜呜……”

石青璇呻吟着发出了完全不知廉耻的声音。

“……”

男人沉默着。

石青璇仅剩的一丝清明让她抬起头,发现面前的竟不是边不负,而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赫然是多情公子侯希白,那位她父亲的亲传子。

侯希白和石青璇虽然交往不算太密切,但也算是从小便熟悉的朋友。

此时自己最羞耻的模样竟被熟人看见,石青璇只觉得羞愧欲死,一时之间连那灼烧灵魂的欲火也冷却了不小。

侯希白没有说话,看着那已经完全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似的石青璇,不由得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石青璇此时恢复了一丝神智,嗫嚅着道:“侯大哥,请……请帮我解开绳子……”

侯希白俊脸露出一丝冷意,用如寒风彻骨般的声音道:“呸,别喊我侯大哥,我耻于与你这样的杀父淫妇为伍!”

石青璇只觉得心脏如同被一支钢针狠狠的插入,脸色转白,想辩解却一时气急竟一口气喘不过来,张口无语。

侯希白闭上眼睛,长叹道:“师傅就算有再多的不对,终究还是你父亲。你怎能……你怎能……”

说到这里他带上怒意,质问道:“你知道师傅被你一掌打中要害时那神情有多么的绝望么!?你……你……”

说罢,侯希白像是再也忍不住怒意了,又呸了一声,转过身,头也不的走了出去。

石青璇被侯希白挑起忆,再一次想起那梦魇一般的场景,自己父亲被自己一掌打中,露出不敢置信的扭曲表情,含恨而逝……“啊啊啊~~~~~”

她猛的闭上眼睛,拼命摇着头,发出凄厉的尖叫,竟一下晕了过去。

侯希白听到石青璇的尖叫,身子微微一僵,但暗暗一咬牙,还是不停步的走了出去。

待侯希白离开后,边不负的身影从暗处走出,身旁还跟着闻采婷和旦梅两名阴葵派元老。

两女已出道数十年,但得益于阴葵派内功的奇妙,看上去就和青春少妇没啥两样,还充满了成熟魅惑的风情。

闻采婷衣着保守,像是个极有教养的良家妇女,低眉顺眼,气质温婉,眉眼处常带着丝丝幽怨,就像是被养在深闺中的寂寞少妇。

只是那火辣的身段却是厚厚的衣服都难以掩盖,柳腰轻摆时总是散发出恰到好处又无比致命的女性魅力,诱惑男子想方设法剥开她的伪装,强暴她,蹂躏她,把貌似端庄秀丽的她变成春情勃发的荡妇。

旦梅则是另一个极端,衣着暴露,腰腹结实,臀部紧致,两腿绷紧修长,整个人像是雌兽般时刻充满着热力。

那头银白色的长发配妖冶的面容,更显出一种邪异的吸引力。

此时,闻采婷皱眉道:“只怕侯希白未必真心臣服,刚才他看上去便是在演戏。”

边不负悠然道:“侯希白也是聪明人。自然不容易被骗。但正因为他是聪明人,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个道理。本座知道他时时刻刻都想杀死我,为了这个目标现时在忍辱负重,连伤害师傅石之轩唯一的女儿也顾不上了。可惜的是,就算他再奋发努力,以他的资质品性想跨入宗师本就极其渺茫,至于想超过本座,更是绝无可能。”

旦梅用讨好的语气道:“那是,圣之能又岂是侯希白这小子能揣度?圣不过是利用他花间派传人的身份而已。”

魔门讲究强者为尊,闻采婷和旦梅的心态也转换得很快,认清了形势后便把边不负称为圣门之圣,低声下气的小心讨好。

而对现时的边不负来说,已站在此世巅峰的他对侯希白已经不太看重,如果光靠努力和拼搏就能心想事成,那梦想未免太不值钱了。

他微笑不语,慢慢的走进了石青璇房间内。

石青璇此时已经醒来,但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整个人呆呆的,连边不负他们进来都没有反应。

闻采婷有些感叹的道:“看样子像是失心疯了,可怜一代才女竟成这个样子了。”

边不负不禁用力拍了一下闻采婷的肥股,笑骂道:“现在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石青璇变成现在这样可有你闻采婷一份功劳。”

说罢看着石青璇那依然清理无伦的美丽容颜,但那睿智与气质却是消失无踪,换成了无尽的落寞与呆滞。

边不负也是微微一叹,轻声道:“便让我为你重塑人格吧。”

说着嘴角却露出淫笑,走上几步,捏了几下石青璇挺拔的椒乳,道:“以前的青璇已经死去,那本座便让你在高潮中重新复活吧。”

闻采婷和旦梅对望一眼,便闻歌知雅意的动脱去自己的衣服,赤条条的靠到边不负身边,为这位未来的圣门之宽衣解带。

她们两女都是典型的阴葵派浪女,多年来都是肉身布施采阳补阴,和边不负更是多年的炮友。

但在边不负被穿越后这些年来一飞冲天,她们也放下了身段,以姬妾的身份去伺候眼前这男人。

虽然她们的姿色不及如石青璇、尚秀芳、商秀珣之类的绝色少女,但胜在经验丰富,伺候男人的技巧出色,边不负自然乐于享受。

“青璇,我来啦,哈哈!”

随着女子的闷哼声以及男女交时的特有声音响起,淫靡的气息便在房间里弥散开来,埋葬了那位曾经的才女……不知不觉一星期过去了。

月明星稀,边不负所居住的院子里突然飘进来一道曼妙的身影。

来人白衣赤足,白色的纱衣把那无与伦比的玲珑身材勾勒得分外惹火,就像是月夜下最美丽的精灵一样,却是阴葵派当代传人婠婠。

此时婠婠正气鼓鼓的,暗自唧咕道:“岂有此理,那色狼师叔竟稍微交代了一下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我跟师傅她们这些女子为了筹备这圣门大会忙的晕头转向,他却坐享其成,真是岂有此理!”

一边暗骂着,一边已来到房门外。

不出所料,里面又传来一阵阵的男欢女爱的乐声。

“哼!”

早有所料的婠婠冷哼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用力一推,打开房门直走进去。

只见边不负正一脸享受的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裤子被脱了下来,两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正跪在地上,把脑袋凑到一起,挤在边不负的胯下一左一右的为男人品箫。

听见有人进来,两女都转头望去,看见如暗夜精灵般美得出奇的婠婠都不由得一呆,但愣了一下后便含笑点点头当打招呼,然后就继续低下头努力舔弄。

婠婠也是呆了一下,眼前两个女子分明便是那举世闻名的两大才女,尚秀芳和石青璇。

最离奇的是明明与边不负有着杀父之仇的石青璇此时竟然也一脸心甘情愿的为仇人服务着,那可以吹奏出美妙箫声的小嘴正津津有味的舔着男人的长萧。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婠儿来啦。是否记挂着师叔,想要师叔的爱宠啦?

反正今晚只有秀芳与青璇两人在,就是加上婠儿,师叔也能一起满足的。”

婠婠虽然还保持着处子之身,但与边不负早有过不少身体接触,闻言俏脸一红,没好气的道:“记挂你个大头鬼!我恨不得你再也不来骚扰人家呢。”

边不负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早已勃起的肉棒在婠婠面前耀武扬威的晃荡了一下,淫笑道:“大头鬼?大鬼头?虽然师叔知道自己的龟头还是挺大的,但婠儿一个黄花闺女整天想着师叔的大龟头,还把这个挂在嘴边,还是有点不雅吧?



婠婠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如此曲解自己的意思,大头鬼什么时候变成大龟头了!?这色狼师叔的无耻程度实在太超乎她想象了,弄得她每次遇到都屡屡吃亏。

边不负摸了摸尚秀芳和石青璇的秀发,笑问:“你们觉得呢?喜欢人的龟头么?”

尚秀芳嘻嘻一笑,跪着挪了几步,啵的一声在边不负龟头上亲了一口,用崇拜的语气道:“人的龟头又大又硬,秀芳最最喜欢了。”

石青璇也不甘落后的挪了过来,动的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道:“青璇……青璇也喜欢,最喜欢吃这个了……唔唔……”

婠婠看着两女那淫荡入骨的表情,想起边不负那可以影响人心的诡异功夫,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倘若,倘若像她们一样完全失去了自我,成为男子胯下不知廉耻的母狗,可真是生不如死!她略略定定神,拿出一张纸轻轻弹出,让边不负接着,才道:“这是祝师拟定的圣门大会流程,师叔你看看有没有问题,后天便是召开之日了,除了赵德言,其他人都已经到齐。”

边不负一边看一边道:“赵德言身处突厥,离这里太过遥远,不来也是意料中事。席应和尤鸟倦都来了吧?”

婠婠点点头,不屑的道:“那席应还自称什么天君,别说祝师,连我都比不上,最多也就和那尤鸟倦一样的货色,真是不明白为何当年能在宋缺刀下逃过性命。”

边不负轻笑道:“别小看任何人,席应能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估计隐藏的手段还是有一些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不以为然的笑道:“但无论如何都只是跳梁小丑一名,在我眼里连婠儿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婠婠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原来,有一次她和边不负以六九式相互舔弄,她被边不负灵活的舌头送到高潮后,这个可恶的男人竟在她的花房外的芳草地上拔了一根,说是留作纪念。

现在听到边不负这样说,不禁又想起那羞人的事儿。

这时,边不负走到了婠婠面前,看着那连天上明月都为之失色的美丽容颜,问道:“是你师傅派你过来的?”

婠婠心中一惊,轻轻退后两步,微微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笑道:“其实师姊派婠儿过来,未必没有让婠儿真正当本座女人的心思。”

婠婠浑身一震,脱口道:“不可能!”

边不负柔声道:“她是为了婠儿好呢。本座是圣门之,更马上将成为整个南方的宰者。届时本座建国登基,成就帝王之业,而你们这些早早跟随本座的女子便是后宫妃嫔。按照制礼,后宫以皇后为尊,下面则设四位正妃。皇后之位自然是为本座诞下女儿的单美仙所得,而四位正妃也是极为尊崇之位,你师傅是想让婠儿占据其一呢。”

在隋朝的后宫制度中,最尊贵的后宫佳丽自皇后之下便是三妃九嫔,再往下便是正三品的婕妤,正五品的美人、才人,正六品的御女,还有更低级的采女等等。

这样的后宫制度从商朝开始便一直延续下来,设置大体相似,只是个品级人数不同而已。

像商朝时候便是一中宫皇后,之后是东宫皇妃,西宫贵妃,下再设四妃九嫔,然后便统称美人。

边不负打算沿用前朝的制度,只是稍作修改,像正妃便被他增设到四人。

虽然现在计划先称王后缓称帝,但品级用度上却是向着皇帝看齐的,势力中的高层也有心理准备,待到以后一统南方后便差不多可以高呼万岁了。

婠婠虽然聪明伶俐,但眼光也只是局限于江湖之上,哪里想过这些事情,闻言不禁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看着这古怪精灵的俏丽女孩现在一副难得的天然呆模样,真是可爱得不得了,不由得一把把婠婠香喷喷的娇躯搂入怀里,凑到她那白皙的小耳朵旁继续道:“将来建立统一的国家后,江湖各大势力斗争的焦点便会集中到朝堂之上,后宫那几个位置可是很多人盯着的。四位正妃里面,卫贞贞是最早跟我的女人,肯定要占一个名额;独孤阀以后来投的话,已没啥依仗的他们为了保住自己高门贵阀地位,独孤凤是肯定要送到本座床上的,那也要占一个名额;还有隋炀帝的两个女儿,大女儿已嫁过人可以不论,但二女儿还待字闺中,等杨广死后本座自然要好好安慰,作为前朝公怎么都得占一个名额;那就只剩下一个了。”

婠婠皱起眉头道:“你连皇帝的女儿都一直惦记着啊?”

边不负嘿嘿笑道:“待到李阀攻打洛阳,倘若我们已经解决南方的事务,那隋炀帝杨广就只剩下以死亡来确立李阀乱臣贼子身份的最后价值了。就算是李阀不想,本座也会送杨广上路然后安插到李阀头上,然后我天命教继承前朝遗志,为皇帝报仇消灭邪恶的李阀。而杨广的皇后萧氏以及两个女儿都是最顶尖的美人儿,本座自然要一一享用,哈哈。”

“婠儿可是本座最喜欢的女孩,四妃最后一个名额可是打算留给婠儿的。”

一边说,边不负一边把手沿着婠婠那完美的腰线滑到那挺翘的圆臀上,轻轻揉捏着,感受那惊心动魄的完美触感与弹性。

婠婠用力挣扎着,挣脱了边不负的怀抱,用手抵着边不负的胸膛,嗔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什么正妃不正妃!”

说到此处,她认真的看着边不负,抿着嘴道:“无论是你怎么想,又或是师傅她怎么想……婠儿……婠儿宁愿当那野外自由生长的小草,也不愿成为养在皇家庭院里的牡丹!”

“倘若,倘若最后的结局注定是那样,那么,那么我一直以来的努力,一直以来的坚持又算什么了?”

边不负哂笑道:“婠儿身为圣门女子,莫非还像那些平凡少女一样会希望有什么浪漫爱情,希望会有一个如意郎君和自己白头到老?作为阴葵派继承人的你,这辈子的宿命就是永远跟随本座这位圣门宰。失势时,陪我潜伏爪牙;得势时,伴我君临天下!”

婠婠被边不负直白的话语说得呆住了,好一会才猛的摇摇头,凄然道:“我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说罢突然狠狠的一跺脚,转过身就电闪般逃了出去。

边不负也不在意,望着婠婠消失于迷离夜色的曼妙身影微微一笑,这可是婠儿你既定的命运啊,你自己也是明白的,无论你是否愿意,只要想清楚了最终还是得接受,哈哈。

然后他走依然跪在地上的尚秀芳和石青璇处,两女见状又笑逐颜开的凑上来,小母狗般伸出舌头争相为他舔弄……与其同时,在岭南山城,天下四大门阀之一的宋阀所在地。

这是一处清幽的院落,一名衣着华美,容貌俊朗的男子走到了厢房前,轻轻敲了敲门,问道:“玉致,我可以进来吗?”

来人却是宋缺之子宋师道,宋阀当代的继承人。

房内传来一把清亮的女子声音:“请进吧。”

宋师道退开房门,踏步走了进去,只见房中央有一女子正跪在一蒲团上,双手十,嘴巴喃喃自语的似乎在祈祷着什么,却正是她的妹妹宋玉致。

见到宋师道进门,宋玉致长身而起,身量却是极高,只比宋师道矮半个头,按现代的标准来看估计超过一米七五,十分高挑。

而且身材肥瘦适中,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极具诱惑力。

她的容貌则继承了父亲宋缺的绝世容颜,小小的脸庞十分精致,大大的眼睛灿若繁星,柔美的俏脸同时也带着一丝与其他大家闺秀不同的英姿飒爽,显得极有特色。

宋师道轻轻叹了口气,问道:“智叔遣我过来问问玉致对那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宋玉致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冷道:“爹爹早就决定下来的事情,我的看法如何又有意义么?”

宋师道默然一会,开口道:“寇仲年少有为英雄了得,在当今天下的青年男子里堪称个中翘楚,玉致许配给他也不算辱没。况且天命教一统南方已成定局,待到日后寇仲继承大统,玉致便贵为一国之后。我们身为门阀子,婚姻大事本就不能自己做,爹爹也算是为玉致找了一个好归宿。”

宋玉致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大哥,你刚才所说的话可是出于真心?



宋师道不禁为之一窒。

宋玉致继续道:“寇仲可是边不负那阴葵派淫魔的亲传子,摆明就是魔门妖人。那什么天命教能愚弄得了那些没见识的愚夫愚妇,但我们谁不知道其实是什么一事?我知道爹爹只在乎汉人血统是否纯正,只在乎他的刀道是否能继续突破……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玉华姐姐的终生幸福不就是这样给舍弃了么?



想到那哭着远嫁巴蜀的姐姐宋玉华,宋师道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叹了口气,道:“爹爹已经函,约定天命教只要能击败江淮杜伏威,便把玉致许给寇仲,两家结成联盟共抗北方的胡种势力。”

宋玉致凄然一笑,不带感情的道:“大哥你出去吧,玉致想一个人清静一下。”

宋师道又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转身出去。

宋玉致呆了一阵,便又跪倒在蒲团上,继续十祷告,但两行晶莹的清泪却从美眸流出,沿着俏脸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三天后,圣门大会正式召开。

其实祝玉妍屈服,石之轩身死,赵德言远在域外,边不负这统一圣门的大会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的走过场。

参与大会的人包括圣门之边不负,阴葵派代表祝玉妍,补天阁代表杨虚彦,花间派代表侯希白,圣极宗代表尤鸟倦,真传道代表荣凤祥,天莲宗代表安隆,灭情道代表席应。

魔门八个支脉除了魔相宗赵德言外,全部都一一参与,承认了边不负这位圣门之的地位。

一个月后,林士宏与萧铣这两股魔门支持的势力被天命教兼并;边不负正式建国称王,以天为号,自号天命圣王,定都扬州,把原隋炀帝行宫改为天命圣殿以供居住;三个月后,江淮军二号人物出身魔门的辅公佑举起反旗,配魔门其他精锐偷袭,边不负亲自出手格杀杜伏威,江淮军这名号自此烟消云散……同时,北方李阀在胡教的全力支持下大举扩张,发檄文说隋炀帝杨广被天命教妖人迷惑,以清君侧为名号正式起兵攻打洛阳。

洛阳城得到天命教的粮食支援后兵多粮足,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更北方的窦建德也调兵遣将,打算趁两者交战收点渔翁之利。

整个北方都是一派兵锋战危的局面。

几天后,夜里,扬州城天命圣殿,王上的寝宫。

称王建国的几个月里,边不负自己以及麾下的人员都忙碌得不可开交,各种资源整调配,各种军事行动,真是忙得连操女人的时间都没有。

终于干掉了杜伏威,基本上大事已定,才让人舒了口气。

刚刚称王后废待兴,幸亏原本杨广的行宫就十分的奢华,简单修缮后作为国君之殿也不会寒酸。

而杨广北上时许多不便随军带走而滞留江都的宫女及内侍也被边不负沿用,充实到其后宫中。

单美仙在边不负称王之日被册封皇后,替边不负管理后宫内务。

女儿单婉晶则封郡,封地琉球。

当然这也是掩人耳目,郡不时还是会跑到王上的床榻上,和自己母后单美仙一起伺候边不负这没有节操的禽兽老爸。

卫贞贞这个最早跟随边不负的小妾也在同日被册封为贤妃,这个没啥势力也没啥野心的小女子将来会各个后宫势力的平衡点。

其余的女人也各有封赏,便不一一细表。

夜里,初具规模的王宫中守卫森严,已经具有帝王气象。

后宫殿和偏殿被边不负命名为群玉和瑶台,取自自己穿越前的那个时空诗仙李白的“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句,虽然不少学究觉得这名字不怎么样,但边不负哪里会管这么多。

他后宫中都是这个世界里最顶级的佳丽,全是如同瑶台仙子般的绝色,届时开无遮大会时满眼白花花雪白如玉的曼妙女体,更是切群玉一词,当然这番龌龊想法已称王的边不负自然不会对外说出了。

现时,在那红烛辉映的华美寝宫中,边不负倚在软椅上,欣赏着歌舞表演。

演奏者只有两人,但却是当世最著名的两位音乐大家尚秀芳与石青璇。

两人身披半透明的单薄衣衫,一人吹箫一人弹琵琶,演奏着靡靡之音。

房中央则是两个身披白色轻纱的女孩子,正扭着娇躯跳着迷人的舞蹈。

一个是相貌身材完美无瑕如同暗夜精灵般的女子,正是婠婠;而另一个女子和婠婠气质十分相似,同样极其美貌,却是婠婠的同门师妹白清儿。

白清儿人如其名,肌肤白得异乎常,面庞清丽绝伦,眉宇间总带着让人心疼的愁绪,可以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身材则如其他精修魔门内功的女子一样极其火辣,前凸后翘无比诱人。

自从数月前边不负一统圣门后,白清儿这看似清纯实则闷骚的魔门妖女便动缠了上来。

原本的历史上,白清儿便是借献身给李渊的机会暗下蛊毒,差点把当时这位李阀之弄死。

可以说她便是典型的阴葵派妖女,对以自身姿色换取利益毫不抗拒,这和从小到大一直被祝玉妍当做女儿般护佑,自身心气也极高的婠婠完全不同。

现时边不负摆明极有机会成就帝皇之业,想抢在前面争当从龙之臣的人自是极多。

白清儿自问姿色风情不在任何女子之下,就算皇后之位挣不到,但那四位正妃之一的名额却可以博一下。

何况边不负乃自家师叔,自己比起其他外面的女子自然更有优势。

而最大的竞争对手便是自己那仿佛受到上天宠爱的师姊。

白清儿对婠婠一直都是无比的嫉妒,凭什么早早就把她立为下一代的阴葵派之?凭什么就只有她获得天魔功传承?凭什么她可以独善其身不去接触那些迎来送往伺候男人的事情?我白清儿到底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但作为阴葵派宰的祝玉妍却一直对婠婠另眼相看,白清儿毫无翻身的机会。

直到现在,机会来了,虽然想不明白边不负这色鬼为什么竟会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厉害,不但武功跨入当世顶尖,更创立下这份足可二分天下的强大势力。

创立天命教,收拢飞马牧场和东溟派,毁灭静念禅院,击退宁道奇,剿杀石之轩,一统圣门,建国称王,扫平南方,每一件事都轰轰烈烈,如梦幻般让人觉得不真实。

就算是自己的师傅祝玉妍也不得不放下尊严,明知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和边不负有一腿还是不得不委身于自己这个曾经看不起的师。

自己,自己只要得到这个男人的欢心,便可以把那个最最讨厌的师姊婠婠踩在脚下!想到此处,白清儿的舞动更加起劲,眼神更加的诱惑,随着音乐尽情的把自己美好的身体呈现出来。

旁边的婠婠看见此情此景不禁暗暗咬牙。

其实婠婠此时真是纠结无比。

对一直对自己抱有敌意的白清儿她也没多少好感,但婠婠一直事事压白清儿一头,心里面还是充满优越感的。

后来发现这师妹竟不要脸的死死缠着那色狼师叔,一副小鸟依人任君采摘的模样儿,却让她生出一种危机感,如同有人在抢夺她手中的玩具一样。

就算那玩具并非心头所好,但究竟是属于她的东西,哪里容许别人胡乱争抢?所以,两师姐妹便明里暗里的较起劲来。

恰逢边不负这几个月忙的脚不着地,白清儿倒是没什么献身的机会,直到南方基本平稳,边不负又想起这可口的美肉,便召来几女与自己取乐。

边不负拍掌笑着道:“好,跳得真好,呵呵。嗯,还要更性感一点,就像婠儿上次跳过的那样。”

婠婠第一次为边不负吹箫时曾表演过一次天魔脱衣舞,此时听他这么一说,俏脸不禁一红,横了男人千娇媚的一眼。

然后身子扭得更性感了,身上的衣服竟随着纤腰的摆动慢慢的脱落下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大手一伸,运功便把白清儿整个摄了过来,双手便伸入她衣服里面,在这白嫩的身子到处乱摸起来。

“嗯……嗯……不要……不要摸下面……清儿……清儿那里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啊啊……啊……”

白清儿一边用可怜兮兮的声音如泣似诉的哀求,一边却微微张开修长的双腿以方便男人的大手进出,一副欲拒还迎的诱人样子。

“唔,清儿的奶子真挺,摸着好舒服。你之前不是去襄阳当过一阵钱独关的爱妾么,没被他碰过你吗?”

白清儿娇喘吁吁的道:“钱独关那死人哪里有资格碰人家,啊啊……最多就是让他牵牵手……嗯……好痒……第一个摸人家奶子的男人就是王上了……嗯嗯……啊……”

边不负玩弄着白清儿的身子,欣赏着婠婠的天魔艳舞,笑道:“那么你们两师姐妹的奶子都是只有本王摸过,呵呵。”

白清儿略带不屑的瞄了婠婠一眼,暗道: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比我更早奉上奶子让男人玩弄,现在还光着屁股的跳舞,呸!感受到白清儿的目光,婠婠似乎能读懂她的心声,不由得大为恼怒,摇曳生姿的走上几步,贴到边不负身旁,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师叔,你说究竟是清儿的奶子好看,还是人家的奶子好看呢?”

说罢,更是挺起胸脯,让那对又大又挺的白腻雪乳更加突出。

边不负哈哈一笑,分出一只手来抓住婠婠的大奶,揉了一会才道:“都是又白又挺,形状也完美,但感觉还是婠儿的奶子更大更圆一些。”

婠婠闻言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

白清儿却装出一副哀怨的模样,哀哀切切的道:“清儿早就知道,人家的容貌不如婠师姐,身材不如婠师姐,才华武功更是远远不如。但,但清儿对王上的崇敬与爱慕绝不会比任何人少。”

说着说着,她动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那如同最精美白瓷的美好身子便完全裸露出来,然后示威似的盯了旁边的婠婠一眼,继续道:“清儿……清儿还是黄花闺女,清清白白的身子还没任何男人碰过,今天……今天便献给王上……”

说到这里,神态却妖媚起来,白得晶莹的玉手动探下,从男人裤裆里掏出那已经勃起的阳根,腻声道:“献给王上这根又粗又大的东西,让它捅穿清儿的处女小穴儿,人家想要,唔~~”

边不负见状兴奋得鸡巴猛跳,也不客气了,还是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白清儿的细腰,让她面对自己半蹲在椅子上,然后道:“清儿,既然你这么想要,便自己扶着鸡巴坐下来吧。”

白清儿虽然理论丰富,但毕竟没有实战经验,此时不禁也紧张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手扶着那超乎想象的粗大阳根,摇动屁股磨蹭着把那硕大的龟头对准自己的花房,然后猛一咬牙,缓缓的坐下来。

“啊!好大!进……进不来……呜……痛……”

刚刚进了个龟头,白清儿便觉得下面几乎要被撑裂了,痛得她动弹不得,浑身颤抖。

而旁边的婠婠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看女子破身的过程,也紧张得死死睁大眼睛,紧紧盯着两人交的部位。

石青璇和尚秀芳两人更是早就停止了演奏,同样挤到了边不负身前来,三张大唐世界里最顶级的脸庞便凑到一起,相互偎依着观摩眼前的男女交景象。

边不负淫笑道:“清儿你看你多幸福,破处的时候有这么多人为你见证。”

说罢也不等白清儿答话,扶着她纤腰的两手突然用力往下一扯,白清儿整个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猛然往下跌落,本来只进了一个龟头的大鸡巴便势如破竹直捅入她的嫩穴里面。

白清儿立刻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像是失去力气般的倒在边不负怀里,螓首枕在男人肩头,颤抖着求饶道:“啊……师叔……求你……轻一点……清儿受不了啦……呜呜……好……好痛……啊啊……”

近距离观摩的三女看见男人粗壮的阳根猛的插入狭窄的肉穴里,都不由得浑身一震,觉得心中一阵悸动。

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婠婠更是一阵害怕,这,这么粗的东西竟就这样给捅进去了!然后,丝丝破瓜之血沿着肉棒流出,滴在椅子上形成了点点的落红。

“呜呜……呜呜…………啊……啊……”

白清儿枕在男人肩膀上,一时细声呼痛,一时发出如小猫咪叫春般的呻吟,把一个新妇破瓜渴望男人痛爱的可怜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明知这出身阴葵派的小妖女的表现有夸张成份,但女孩那刚刚被开垦的嫩穴紧窄无比,缠绕得边不负的肉棒十分舒服。

边不负用双手抓住白清儿那丰隆雪白的臀肉,控制着她的身子配抽插慢慢的起落,鸡巴不断往花径深处挺进。

“嗯嗯……啊……唔……好深……啊啊……”

虽然还是痛得厉害,但白清儿身为阴葵派子终究还是经历了许多这方面的培训,不一会便开始放松下来配起男人的进攻。

她一边忍痛动的扭着细腰,一边整个人伏在男人怀里摇着娇躯,用奶子上嫣红的小葡萄磨蹭着男人的胸膛,整个人便向是条大白蛇一样。

“啊啊……嗯……啊…王上……王上的龙根好大……啊……插死人了……唔唔……啊……清儿受不了……啊啊……好厉害……”

听着白清儿的淫声浪语,边不负越干越起劲,双手托着女人浑圆的屁股,整个人倏地站起来,鸡巴重重的顶入花房最深处,让白清儿闷哼一声,浑身发软,连忙用修长的双腿夹着男人的腰部,双手紧紧环抱着男人的脖子才不至于滑倒。

边不负便这样抱着白清儿在寝宫里走动起来,阳根则随着身形的颠簸在女人花房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得特别深入,干得白清儿咿咿呀呀的乱叫。

“哈哈,清儿之前还是处子,刚破身便流得满地都是水儿,真是个小淫娃。



“啊……嗯嗯……啊啊……那是……那是王上的龙根太厉害了……唔……清儿……清儿好舒服……啊啊……”

旁观的尚秀芳和石青璇被洗脑后正是恋奸情热之时,看见两人的淫戏不禁也心痒难耐,如花的俏脸红彤彤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交位置,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而婠婠没被洗过脑,一直有着自己独立思维的她此时则很是矛盾。

边不负建国称王,可以说是圣门这些年来的最高成就者,何况还成为了圣门的宰。

而由于边不负出身阴葵派,所以派中众人也成为了这个国度的中坚力量,倘若日后真的击败北方李阀统一全国,那真的就实现了无数先辈的梦想。

虽然门中不少人的道德准绳不高,但比起那些高门贵阀的颓废子也不见得差得去哪儿,而且能在圣门混出头的智慧能力总有一定过人之处,也算是懂规矩知进退,没弄出什么麻烦事情,再加上有以寇仲为首的一批外来人才制衡,整个国度的统治在磕磕绊绊之中尚算平稳。

这样的现实情况下,自己这位阴葵派的当代传人想动摇边不负的地位只是痴人说梦,连师尊祝玉妍都认命了。

让圣门的势力压下佛门和道门,在下一个年皇朝中占据会的流话语权,这个希望已经维系在那色狼师叔的身上。

情势的变化实在太快了,就算自己可以晋升天魔大法十八层,就算是自己终有一天武功超越了他,都不可能再去改变这一切。

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呢。

在边不负称王的一个月后,在与师尊祝玉妍详谈一夜后,婠婠正式入宫,成为了四位正妃之一,被册封为贵妃。

皇后单美仙,贵妃婠婠,阴葵派可以保证在新朝的后宫势力中占绝对优势。

但至今婠婠还是保留着处子之身,原因是她已接近天魔大法十七层顶峰,踏上入微之境,有希望短期内冲击十八层的最高境界。

边不负也希望手底下能多出一个宗师级的高手,所以暂时也不去取婠婠的红丸,算是守住了自己之前的承诺,当然一些手足之欲却是少不了。

作为婠婠自己而言,保留着处子之身便像是保留了自己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

倘若就这样乖乖的躺到榻上张开大腿献上身子,正式成为这个色狼师叔的女人,总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反正那色狼貌似也想信守承诺从不逼迫自己,便先这样拖着了。

所以,婠婠还是傲娇的称呼边不负为师叔,不像其他女子那样高呼王上或圣上之类的。

只是,女子天性善妒,看到那一直和自己较劲的师妹白清儿满脸狐媚的缠着边不负,便让绾绾觉得很是不爽。

这时,边不负抱着白清儿来到婠婠身前,扑哧扑哧的猛干着,笑道:“婠儿在呆呆的想什么呢?一起来快乐吧。”

婠婠暗自一叹,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甜笑,烟视媚行的走到边不负背后,双手抱着男人,丰满的乳房便上上下下的在边不负的后背磨蹭按摩起来。

尚秀芳和石青璇见状,便也媚笑一声,轻巧的脱去身上那近乎透明的衣服,一左一右的靠上来,赤条条的挨在边不负两侧。

此时边不负前后左右都是赤裸着身子献媚的绝色佳人,被这极度诱惑的乳波臀浪围绕着,听着女子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真是兴奋无比,身下的阳根更是在白清儿那已经渐渐适应的紧窄花径内快速驰骋,把这刚破处的小妖女操得魂飞魄散。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好舒服……呜呜……清儿……清儿……嗯……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啊……要死了……呜呜……”

就这样被抱着狠狠的操了几下,白清儿先是痛,然后是麻痒,再接着便是一股一股的春水涌出快感如潮,直到现在头脑一片空白,脑海里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自己身子里面的雄伟粗壮肉棒,然后难以抑制的陌生快感从下身迸射出来,随着一声无意识的大声尖叫,她被送上了成为女人后的第一个高潮。

看见白清儿难以控制的浑身颤抖,翻着白眼的胡乱尖叫,然后一大股阴精淋到龟头,整个花房猛的痉挛紧缩,边不负知道这美人儿已经到达极乐之境,便得意一笑,肉棒顶着花心,享受着女子花径在高潮时候特有的剧烈收缩,好一会才把已不堪征伐的白清儿抱下来放到床上让她休息。

然后边不负躺到床上,石青璇和尚秀芳则轮着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张开大腿吞没男人那依然硬挺的阳根,摇着屁股忘情的交,婠婠则躺到男人的臂弯处,把自己那对又大又白的丰乳献给男人玩弄。

“王上……啊啊……王上的龙根……唔嗯……好粗大……秀芳……秀芳不行了……啊啊……”

“啊啊……青璇好舒服……呜呜……小穴……小穴要溶化了……啊……到了……到了……呜呜……”

直到把两位才女都干趴下后,边不负依然未射精,他淫笑道:“婠儿,就只剩下你了,用小嘴帮本座含出来吧。”

这时,白清儿却已经恢复过来,闻言便媚笑着道:“王上,与其浪费在婠师姐的嘴巴里,不如射进人家的小穴里吧。清儿……清儿想让王上操大人家的肚皮呢,然后挺着大肚子再伺候王上,嘻嘻。”

白清儿这小妖女样貌清纯,一脸楚楚可怜的,说出这样的淫荡话儿却更是诱惑,边不负大乐,打趣道:“倘若真是操大了你的肚皮本座却是不敢碰你了,里面可是怀着本座的龙种呢。”

白清儿俏脸嫣红,含羞带俏的横了边不负一眼,细声道:“清儿……清儿后面不是还有一个小穴么,人家的身子全部都是属于王上的……”

说完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转过头去,但那浑圆的翘股却充满诱惑力的摆在了男人的眼前,似乎在说:人家的后庭也可以挨操呢。

边不负不禁为之意动,便想把白清儿拉过来抓着这大屁股为她开肛。

婠婠却面现不悦,暗自一咬牙,突然一把扯着边不负不让他起来,然后甜甜一笑,羞道:“婠儿,婠儿也要师叔射到身子里面。”

边不负闻言一呆,却见婠婠这小魔女跨坐到自己腰间,背对着自己,纤纤玉手动握起肉棒,另一只手则粘了点口水轻轻的涂抹到自己那小巧的屁眼儿上,然后对准目标慢慢的坐下来。

这下边不负真是有点喜出望外,他对婠婠这小妖精格外爱宠,虽然早就想要干她的后庭,但却一直没有过分逼迫她。

而婠婠正式入宫后又忙于南方战事一直没有时间温存,没想到在白清儿的刺激下婠婠会动献身。

婠婠此时心中的感觉却真实说不清道不明,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冲动。

虽然不想让白清儿那狐媚子压一头,但,但手中那火热澎湃的肉棒是如此的粗壮,如此的骇人,竟要塞入自己那小小的后庭里?真是让人不寒而栗!硕大的龟头抵在那可爱的菊花上,婠婠俏脸苍白,完美的娇躯轻轻颤抖着,一时间竟是呆在了哪里。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却容不得她退缩了,边不负邪邪一笑,双手突然按住了这小妖精的小蛮腰,用力往下一按,大龟头便硬生生的挤入婠婠的屁眼里头。

“啊!”

婠婠惊呼一声,紧接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但却见前面那可恶的白清儿正盯着自己,便深深的吸了口大气,紧咬牙关,尽力的放松屁股,让男人的大鸡巴慢慢的挤进来。

“哈,婠儿的屁眼真热,唔,好紧,哈哈,好爽,哈哈。”

边不负此时的肉棒被婠婠的谷道紧紧包围,无比的高热紧窄,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特别是婠婠现时是背对着他,那小巧可爱的菊花被大鸡巴狠狠撑开的场景被他一览无遗,更是让他有着无与伦比的征服感。

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想到婠婠从刚开始看不上自己,然后一步一步的在自己压力下沉沦,慢慢的让自己看光了身子,然后让自己抚摸,接着口交、乳交、腿交,到了现在,终于动献上了小菊花。

感觉就像是在玩HGAME,随着自己一步一步变强,女角也一步一步的被攻略,哈哈。

“唔……唔唔……呜……嗯……”

虽然紧紧的咬着牙,但那苦恼的呻吟依然断断续续的在婠婠秀美的琼鼻里逸出,显得可怜兮兮的。

边不负觉得肉棒已经完全的插进女孩那狭窄的后庭,便稍微缓了缓,双手抚弄着婠婠丰满的椒乳,挑动着她的情欲以减轻痛苦。

而白清儿则神色有点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一切,那个仿佛天之骄女,仿佛永远都压自已一头的师姐现在被狠操屁眼,痛的呼吸急促,俏脸发白,满头冷汗,这可怜的样子哪有半分以前骄傲的模样?虽然一直嫉妒婠婠,但白清儿从心底里还是有几分敬佩自己这师姐的能力与才华的,所以此时未免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这时,却听到边不负的声音传来:“清儿,别呆在那儿,过来帮你师姐舔一下。你们两姐妹要相亲相爱啊,哈哈。”

白清儿顿时一个激灵,然后俏脸上泛起媚笑,像是小狗般爬了过来,把螓首凑过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边不负和婠婠交的地方,用娇羞的语气道:“王上……王上的龙根好厉害……把……把婠师姐的那里都撑大了。”

边不负淫笑道:“清儿说清楚点,那里是什么地方呢?”

婠婠本就比较脸嫩,此时被那一直不对付的师妹盯着自己最羞人的地方猛看,更是大为羞怒,勉强道:“不许……不许说……啊……呜呜……”

刚说到一半,便被边不负猛的一用力,粗大的肉棍便在她的屁眼里猛顶一下,撞得她话都说不下去了。

白清儿噗嗤一笑,眼波流转下说不出的魅惑,细声道:“王上的龙根把婠师姐的屁眼给撑开了,嘻嘻,好厉害。”

边不负只觉得婠婠的身子顿时一僵,然后后庭里面的嫩肉一阵收缩,夹得他的肉棒舒服无比,不禁又是哈哈一笑,粗壮的阳根便有节奏的在这谷道里抽插起来。

而白清儿则嘻嘻一笑,自觉的凑过来,赞叹道:“婠师姐的小穴真好看,红红的,嫩嫩的,真是连女子看了都受不了。”

说罢,便伸出丁香小舌,在婠婠的花房外舔扫起来。

白清儿可是自小便受到阴葵派培训的专业人士,而且本身又是女人,对如何挑逗女子的情欲十分了解。

几下舔弄下来,便让婠婠浑身颤抖,春潮泛滥。

同时,后庭的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一些,随着那火热粗壮的阳根不断冲击,也渐渐的产生了丝丝异样的快感。

“啊……啊……嗯嗯……啊啊……唔……啊……嗯嗯……”

婠婠的小嘴不知何时已稍微的张开,荡人心魄的娇吟开始无意识的喊出,星眸半闭,娇靥酡红,被男人手指玩弄着的乳头早已完全的硬起,显然是身子已经渐渐被快感所支配了。

噼噼啪啪,随着边不负抽插速度的加快,男女交时的肉体撞击声不断传出来。

婠婠觉得自己整个后庭似乎都被干得有点麻木了,胀痛、酸麻、刺激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她根本分辨不清,只有不停的呻吟才能把这种折磨人的感觉抒发出来。

“呜呜……啊啊……好……好深……啊……屁股……呜……屁股好难受……啊啊……太猛了……呜……”

“哇,婠师姐下面流了好多水,嘻嘻,被王上干屁股有这么快乐么?”

“哈,婠儿的屁眼好会夹,本座……本座操得好过瘾,好爽,哈。”

此时边不负已经完全的放开了,大手抓着婠婠那没有丝毫赘肉的纤腰,威武的大棒狂风骤雨似的在婠婠娇小细嫩的后庭内肆虐,那柔韧的屁眼儿把粗大的棒身缠绕得没有丝毫的缝隙,随着肉棒的进出似乎要被干得翻了出来。

“啊啊……呜呜……啊……屁股受不了了……啊啊……太深了……呜……顶得太深了……啊啊……”

女上男下的姿势本就能让男子的肉棒插得格外深入,现在婠婠真被干得魂飞魄散,只觉得那色狼师叔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把自己的谷道塞得满满的,每一下都像顶在心坎儿上面,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张开小嘴便淫叫起来。

“嗬……嗬,要射了,婠儿,本座要射进你屁眼里了,啊……”

边不负低吼一声,虎腰连挺,快速的大力猛插几下,然后炽热的阳精便大量倾泻而出,直接在婠婠的后庭内全部爆发出来。

而白清儿也配着在婠婠的阴核上快速的上下舔扫,婠婠在这样的前后夹攻下突然身子一直,然后不受控制的猛烈一抖,同时啊的一声大声尖叫,仰起脖子,伴随着男人的射精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花房更是涌出大量的蜜汁,溅得白清儿满脸都是春水。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才结束了这次痛快淋漓的爆发,婠婠则全身瘫软,美眸紧闭,小嘴微张,不能自控的一颤一颤的,全靠边不负扶着才不至于滑落下来。

待到边不负把肉棒抽出来时,只听见噗地一声,大量的白浊液体便在婠婠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可怜雏菊内流出,那情景真是淫靡无比。

边不负把失神的婠婠轻轻放到一旁,然后站起身子,把稍微软垂的肉棒凑到了白清儿的俏脸旁。

白清儿嘟起小嘴,幽怨的望了边不负一眼,但却乖乖的张开嘴巴,把那刚从婠婠屁眼抽出来的肉棒含进嘴里,做起了清洁工作。

在白清儿这魔门小妖女富有技巧的口舌侍奉之下,男人的肉棒很快就重新硬挺,边不负摸着白清儿柔顺的秀发,淫笑道:“哈,这又硬起来啦,清儿可要负责到底哦。”

白清儿把小嘴里膨胀的肉棒吐出,用玉手轻轻撸了几下,用又害羞又期待的目光横了男人一眼,然后柔媚的轻声道:“清儿……清儿不怕痛……”

说罢,便转过娇躯,整个身子趴在床上,雪白浑圆的屁股却高高的翘起对着男人,还动的伸出双手掰开自己两片诱人的股瓣,让那小巧玲珑的屁眼儿暴露出来,然后眸媚笑道:“清儿……清儿后面痒……请王上为人家止痒……”

边不负被她挑逗着鸡巴猛跳,也不迟疑了,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下白清儿丰腴的隆股,然后挺起肉棒便架到女人的菊蕾上,腰一挺,硕大的龟头便在女子的闷哼声中直插而入。

这夜的荒淫持续了数个时辰,干完白清儿后,边不负又把恢复过来的尚秀芳和石青璇拉过来再度淫虐了一番。

最后,这四位筋疲力尽,屁眼里都流着阳精的绝色美女便和边不负大被同眠。

哈哈,这样的称王之乐,方不枉我一直以来的努力,边不负躺在众香包围中,只觉身心无比舒畅。

下一步,便是南下宋阀,与宋缺达成作协议,南方定矣!天刀宋缺,当世最顶尖的高手,比宁道奇不遑多让的巅峰宗师,真是让人期待。

吸收和氏璧异能后,边不负此时同样已经到达宗师巅峰,只需再踏出半步,便可进入那如庞斑、浪翻云、燕飞那样的天人之境,向无上破碎进军。

只是这半步却是天差地别,但在大唐世界,宗师巅峰已是可以横着走的最强武力了。

而唯一的隐患便是吸收和氏璧异能时一直剩余在丹田最深处的那个金色的小光点,无论怎么样去试探去调动都没用。

但暂时对内息运转以及身体都没有任何影响,边不负也只好听之任之,等以后再算了。

同一时间,漠北,突厥人所控制的领地里,一华美的帐篷内。

一个高高瘦瘦,面容阴鸷,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用阴柔的声音道:“未知两位对赵某的意见有何看法呢?”

对面则是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黑衣,面上还蒙着黑色面巾,看不见样子,神神秘秘的。

女子则是个年约三十的美艳少妇,身穿西域服饰,身段迷人,气质极为雍容。

那女子淡淡一笑,问道:“魔帅的上可是和我们大明尊教不太对路,你私下与我们往来,不怕触怒可汗么?”

原来那高瘦男子竟是魔相宗之魔帅赵德言,他轻轻一笑,不以为然的道:“这点善母大可不必担心,对付你们对我赵德言毫无好处,至于大汗,你认为他真的便可以事事控制我么?”

女子便是在西域有着不俗势力的大明尊教的高层善母莎芳,她微微的皱眉,望向身旁那神秘的男子道:“大尊,你的意见呢?”

这黑衣男子可是大明尊教的最高领袖大尊许开山,他缓缓的点点头,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道:“魔帅的提议本尊心动了,但细节还需探讨。”

赵德言哈哈一笑,道:“那预祝我们作愉快。”

不知过了多久,会谈结束,许开山和莎芳到自己的隐蔽之地。

莎芳不解的问道:“赵德言想联我们一起对付那天命教,但这对他而言并不是很好的选择啊?联外来势力和自己的魔门势力作对,到最后只会便宜慈航静斋以及被佛门支持的李阀,这未免太跷蹊了。”

许开山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缓缓道:“倘若李阀二子李世民能当上皇帝,魔门会变成怎么样赵德言根本就不用担心。”

莎芳想了想,问道:“你的意思是赵德言暗中和李世民有瓜葛?”

许开山摇摇头,道:“李世民本人和那些尼姑和尚估计还蒙在鼓里,你知道赵德言的师傅,上一代的魔相宗宗是谁么?”

莎芳茫然的摇了摇头。

许开山继续道:“这个秘密本尊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上一代的魔相宗之便是北魏长孙晟!”

莎芳顿时浑身一震,惊呼道:“那……那长孙无忌岂不是……?”

许开山点头冷笑道:“长孙晟的一子一女分别是天策府的核心长孙无忌,以及李世民的正室长孙无垢!他们可都是赵德言的师师妹,嘿嘿,倘若以后李世民登基为帝,长孙无垢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长子便是下一个皇帝。”

莎芳只觉得冷汗直冒,道:“魔相宗明面上是协助突厥人支持梁师都这样的傀儡势力,其实早就把暗棋放在了佛门的要害位置,真是太狠了。”

许开山道:“赵德言虽然名声不及祝玉妍及石之轩,但只是他隐藏得太深而已。但这次和他作,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域外我们已经呆不下去了,到中原传教在所难免,这样必然会与佛道魔三门起冲突。这次魔门内讧,佛道自然乐见其成,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希望早年进入中原的原子王世充等人依然心向光明,不曾背叛……”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前路艰险,只有尽力而为,愿光明之火遍照人间……”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一 致命危机)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作者:wolui24/3/9发表于:字数:55二十一致命危机十艘五牙大舰乘风破浪,每艘大舰都跟随着五艘次一等的黄龙战船,浩浩荡荡的船队从江都出发,一直往海南进发。

五牙大舰是隋代的力大舰,每艘可载8军士,而黄龙战船也可载多的军士。

边不负和寇仲带领着一万精兵以及各种杂务人员共计一万多人南下,准备赴岭南宋阀履行约定,让寇仲迎娶宋阀公宋玉致。

现时的边不负和寇仲可是贵为南方最大势力的宰者,已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和原著中寇仲死皮赖脸的南下求亲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继承自隋军的力军舰,经过血火洗礼的精兵无不彰显这横扫南方的天朝威严。

而这样的军力,在南方已经可以不惧任何威胁了。

当然,此行不是打仗,一万军士不多不少,即不会引起宋阀的敏感也不会有失天命国威风,这尺度的拿捏倒是让边不负费了不少脑筋。

同时另有两万士兵隐秘行军,途径原来的梁王萧铣的巴陵郡,已潜伏在距离苍梧郡不远处,只需大半天便可攻入宋阀所在的郁林郡。

这样的两手准备可称是有备无患了。

此时的天命圣王边不负正站在甲上,背负着双手,任由猎猎长风吹得他的王袍不断飘动,却是自有一番王者气派。

他左右则分别站着寇仲与婠婠,寇仲是这次岭南之行的角自然非来不可,婠婠却是边不负唯一带上的后宫妃嫔。

一方面婠婠作为仅此于皇后的四妃之一,一起随队拜访宋阀算是品级足够,但最要的自然是边不负刚刚采了这丫头的雏菊,自然爱不释手,硬是把这行动还有点不方便师侄女带上。

而婠婠则也渐渐适应其后宫妃嫔的身份,虽然经常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扭捏之举,但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只是作为平常相处的调料,更添几分闺房之乐罢了。

边不负看着庞大的舰队破开万顷碧波,无数军士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便会冒死作战,真是让作为穿越者的他稍稍感到一阵不真实。

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为什么慈航静斋那些尼姑和尚还没动作呢?只要宋阀和自己联,那么整个南方都将铁一块,就算巴蜀的武林判官解晖是梵清惠的铁杆粉丝,但巴蜀各望族都不会傻乎乎的跟着送死,可以说南方绝对会大大优先于北方统一成功。

这样的情况李阀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他们现在还在和窦建德及隋炀帝纠缠,就算最终胜利时也是元气大伤,如何抵挡南方早有准备以逸待劳的铁军?或许,或许那些尼姑也知道了我在南方大势已成难以阻挡,所以不做无用之功?情报系统也没有胡教有什么异动的报告,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父王,在想什么呢?”

开口的却是站在一旁的寇仲,他此时也是适应了边不负义子的身份了。

“没什么。”

边不负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笑道:“南海派也是识时务,居然动投靠,晃公错那老匹夫倒也不蠢。”

寇仲也笑道:“南海派与宋阀素有积怨,只是因为双方要利益没太大冲突宋阀才没太过打压他们,现时摆明我们与宋阀利益一致,南海派自然惊惧。在天军铁蹄下,南海派那点可怜的家业只怕瞬间便会变成齑粉,他们哪里敢不降?”

原来,地处更南方珠崖郡的南海派早早就派船只等着边不负他们的舰队,送上投诚的函件,并由掌门梅洵亲自领路,边不负自然也乐得接受。

总共用了差不多一星期,终于抵达了宋阀领地郁林郡,宋家山城在望了。

隋代岭南有二十郡,在大唐位面中核心自然是宋阀所在的郁林郡,相对于繁华的中原地带,岭南便像是未开化之地,山民民风彪悍,野性难驯,且各种少数民族众多,人心不齐。

宋阀虽然控制着不少人口,但如果想兴兵北上,却难以持久,军队中各个种族的士兵极难管理。

而在中央皇朝的眼中,岭南诸地虽然奇珍异宝较多,但土地未开发,道路难走,还有各种山林瘴气,且山民不服教化,想征服没有利益之余也十分困难。

所以,隋朝便与宋阀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宋阀称臣,但又保留着很大的自权;中央皇朝接受宋阀的朝贡,以子的名义对其封赏,但政令却很难真正下达到岭南。

此时,宋阀却早已派了船只迎接,带队的便是有银龙之称的宋鲁。

宋鲁是宋阀的核心之一,年约四十,满头银发,意态沉稳,神态十分谦恭。

边不负自然也是客气了几句,便跟着宋鲁登岸,与婠婠一起跨入宋阀特意挑选的马车,向着山城驶去。

而寇仲以及相关人员也骑上宋阀带来的战马,在后面紧跟而去。

大量的军士则滞留在船上。

当然,这也是边不负作为当世武力巅峰的自信,就算单枪匹马,宋阀便倾力而出也绝不可能留住他。

宋家山城雄奇险峻,三面环水,背倚山岳,一座石城便依山傍水的顺势蜿蜒而出,经过三年无数宋家志士的经营,现时已是铁桶一般,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经过崎岖的山道,却见山城已是城门大开并放下吊桥,城门两侧满是迎宾的仪仗,而名满天下的天刀宋缺,也已亲自迎出城门之外,静候贵宾。

边不负和宋缺算是同辈,武功境界也是一样,按现时的情况来说边不负麾下的势力更是远在宋缺之上,毕竟宋阀虽然号称在岭南拥有极大影响力,但真正的宋阀核心的子兵不过两万左右,其余的少数民族军队和宋阀并不是一条心。

所以,宋缺也不敢像原著中寇仲拜访时弄出什么磨刀堂迎客的玩意,而是把两者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边不负下了马车,与宋缺正面遥遥相对。

事实上,宋缺的名字真的是差了一个字,他应该叫宋无缺才是。

这位昔年武林中的第一美男子虽然至今已添上了几缕银白色的发鬓,但依然面如冠玉,剑眉下星目生辉,俊朗无匹,根本找不到一丝瑕疵。

更重要的是他作为高门贵阀宰那久居上位的贵族气派,配那修长匀称的身形及渊渟岳峙的气度,处于此世巅峰的强者风范一览无遗。

但边不负也毫不逊色,此时的他位列巅峰宗师,纵横捭阖横扫南方,更加一统圣门建立不朽伟业,身穿王袍的他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度与风采。

虽然两人只是遥遥相对,但周围的所有人都被他们强烈的存在感所影响,瞬间生出此时此地便只剩下这两个人的奇异感觉。

“镇南王竟亲自迎出城门,本王真是受之有愧。”

边不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宋缺的镇南王乃是杨坚南征与宋阀妥协时所封,此时边不负这样说,无疑是一开始便确立了宋阀永镇南疆的地位。

宋缺淡然一笑,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圣王客气了,宋某以备好筵席,里面请。”

两人与随同人员便缓缓的进入了宋家山城里面。

一方例行公事的客气过后,边不负与宋缺两人便到达了宴会厅旁边的偏厅单独会谈。

宋缺前面领路,走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步都仿佛是用尺子丈量过一样,距离丝毫不差,而且身上更是散发着凛然的刀意,一般人别说跟在背后,就算是远远站着也会在气机牵引下被这天刀的刀气所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在试探他了,按照现在彼此的身份,正式的动武比拼是不太适了。

只是宋缺生性好武,略作试探的话也不能说无礼之举。

感到那如同能割裂空气的凛冽刀意已迫近肌肤,边不负微微的一笑,突然之间,整个人就如同隐没于空间之中一样,竟然就这样从刀意的气机感应下消失无踪,刀气掠过之处如同一遍虚无。

边不负心魔变的核心就是以自身作为一面虚无之镜,借此映照大千世界,功法是诡异隐秘。

而宋缺此时虽然展开了宗师特有的精神领域,构筑出刀之界域,但毕竟不是全力以赴,自然被同为总是巅峰的边不负轻易躲过。

天刀,天刀,天意如刀。

宋缺的刀道最恐怖的地方便是一刀劈下,刀意浩荡,一往无前,无物不断,简直如同是以皇天后土般的厚重碾压下去,代天裁命。

只是,无论是边不负和宋缺此刻都是政治人物,乃一方势力的最高领导者,现在宋阀整体势力处于弱势,还准备送出女儿联姻,气势上本来就有所不及。

倘若生死搏杀,以宋缺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的果决,抛开一切还能让刀意尽情发挥,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未免束手束脚了。

两人进入室内,分宾就坐,待到奉茶后宋缺便屏退了左右。

他那没有一丝瑕疵的俊朗上露出赞叹之色,道:“宋某本来还以为江湖传言有些言过其实,没想到圣王竟真的达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边不负客气道:“镇南王谬赞了,江湖传言多是以讹传讹之事。正如世人皆以为天刀在三大宗师之下,其实以阀之能,恐怕便只有宁散人能与之争锋,毕玄和傅采林都要逊阀一筹。”

宋缺淡淡一笑,转过话题道:“未知圣王对天下棋局有何看法?”

到了宋缺和边不负现在的层次,确实是可称以天下为棋盘的弈手了。

而现在宋缺对边不负的态度可比原著中寇仲见宋缺时好得多。

原著中宋缺对寇仲简直如同老师教学生,而现在与边不负则是平等交谈了。

边不负悠然一笑,道:“天下间真正的逐鹿者,便只剩本王与李阀了,未知阀以为然否?”

宋缺点点头,继续道:“自汉朝后,天下不断出现南北对峙之局,而基本上每一代都是北方占据优势。无论是三国时吴蜀共抗曹魏,还是东晋谢玄淝水之战击败苻坚,再到后来的南方汉人皇朝对北方胡种皇朝的抵抗,都是依托长江勉力防守,丝毫没让人看见由南统北的希望。到了现在,天下又是一副向着南北分治迈进的形势,圣王对击败有胡教及胡种贵族支持的北方势力可有信心?”

边不负穿越前可是博士,历史知识十分丰富,其实纵观中国历史,真正由南统北成功只能勉强算三次。

第一次是项羽灭秦,但最终却输给了刘邦,其实也不太能算。

第二次是朱元璋建立明朝,但当时北方元朝已经积弱,真正的敌人反倒更像是上游的张士诚与下游的陈友谅,都算不上北方。

第三次便是辛亥革命,那就更是勉强了。

如果是在真正的历史中,现时根本不可能实现由南统北。

首先隋唐时整个政治经济军事核心都在北方,南方只是一片蛮夷之地,基础相差太远,待到后来宋高宗赵构跑路到南方建立南宋,带来了北方的大量资源,南方才真正在政治经济上赶上。

在隋唐时候,南方势力北伐简直痴人说梦。

其次,整个中国的地势北高南低,南人北伐是仰攻,对冲锋不利。

并且此时最好的战马出自河套地,北人南下只要能克服长江天险,便能充分发挥北军优势,南方难以抵御。

再次,北军长期与北方的外族战斗,军队更为彪悍。

如此种种,才造成了中国历史总是北方一统南方的情况。

但在大唐这样的历史魔改位面,南方各地的经济情况比原本历史上好得多,与北方差距较小。

而最好的战马出产地飞马牧场在湖南湖北一带而非北方河套地,最好的军工制造商东溟派则在琉球群岛,这两者均已被边不负所控制。

想到此处,边不负便道:“阀乃明白人,本王也非那些吹嘘之辈,不能保证未来所发生的事情都一定如愿。但,此时此刻却是恢复汉统,扫除北方胡虏,重建汉人江山的最好时机了。”

宋缺看着边不负,好一会,才缓缓道:“圣王可知梵清惠数月前曾来此地找过宋某?”

边不负这倒真是出乎意料,但却不动声色,道:“梵清惠?阀当年能抵抗这胡教女人的诱惑,那现时更不在话下了。”

宋缺哑然失笑,摇头说道:“她向宋某提出汉胡融的理念,认为只有一个充满包容性的民族才有更强的韧性与活力,希望我能摒弃汉人正统的方针转而支持李阀二子,并承诺了一大堆条件。只是,宋某又岂是会随意被人左右之人?还有,当年宋某确实与她有过一段交往,但发于情,止于礼,倒也并非圣王所想的那样。”

言下之意不免是对边不负的风流韵事稍有挪揄。

边不负心道:“倘若你宋缺当年比杨坚更有机会当皇帝,梵清惠只怕一早就躺在你床上了,哪至于唧唧歪歪到现在?”

只是也不说破,笑了笑,自嘲道:“寡人有疾,却是不愿改正了,哈哈。”

寡人有疾一语出自齐宣王与孟子的对话,孟子劝王上多体恤姓施行仁政,王上却对他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言下之意却是不愿听他的废话。

现时边不负这样说,却是把自己放在了帝王的位置上了,算是对宋缺的一次试探。

宋缺却不直接应,转过话题道:“对了,还有一个消息,梵清惠离开岭南山城后,便去了巴蜀,恐怕解晖会被她说动。届时李阀的舰队从蜀地顺流而下,只怕不易抵挡。”

其实,宋缺所说的话无非是表明了宋阀的重要地位,胡教肯花费大代价去拉拢他,你天命教也要出点儿血吧?其次巴蜀地解晖与宋阀可是有着姻亲关系,宋玉致的姐姐宋玉华便是嫁给了解晖之子解文龙,到时候要想顺利解决巴蜀的问题,你天命教可还要我宋阀出力呢。

宋缺这番话夹枪带棒之余又自抬身价,但开天杀价落地还钱,边不负也早有心理准备,笑道:“正是前路艰险,所以更需要我们两方诚心诚意的通力作。

幸亏小儿寇仲与阀爱女还算般配,大家结成亲家关系便牢不可破了。待到寇仲日后继承大统,玉致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长子就是下一代的国君继承人。”

这便是边不负的第一个条件,你女儿所生的长子继承皇位,那对娘家宋阀怎么都不可能轻慢吧?只要你宋阀本身不出格,单此一项便可保年繁华。

宋缺顿了顿,看着神态淡然的边不负,终于还是笑了笑,道:“待到寇仲与玉致大婚之后,宋某便亲自宣告全力支持圣王争夺天下。”

边不负顿时哈哈一笑,喜道:“那仲儿便将玉致迎娶去,待到了扬州,筹备好一切后立即大婚。预祝我们作愉快,相信只要我们联手,天下绝无可抗之辈。”

宋缺微笑道:“还有一事,从现在起,宋某便可影响郁林郡与珠崖郡两地的有关官员,让他们做好归顺的准备。只是为了安定人心,圣王短期内绝不可轻易撤换人员或更改要政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怕归顺之后被自己釜底抽薪,大肆调动岭南官员而影响宋阀的利益,便说道:“这点阀可以放心,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便封宋家家镇南王之位,可世袭,永镇岭南,郁林郡太守人员也在宋家子中挑选。而南方两郡的有关官员及政令,五年内不作更改,日后镇南王对两郡的官员有推荐任命之权。”

实际上,就算是边不负以后真能统一全国,在古代中国这样的通信与交通环境下,对最南端穷山恶水的两个郡也是鞭长莫及的,那不如维持现状,继续由宋阀去控制。

想了想,边不负继续道:“还有,阀现有私兵也可保留,待到统一全国军制改革时镇南王可独设一府士兵,人数控制在两万人以下。”

边不负的条件实际上就是保留宋阀现有的一切权利,还明文规定,并加入由宋阀女子所生后代继承大统这一承诺,可算是十分优厚了,也是边不负的底线。

宋缺也是聪明人,知道不可能得到更多了,便洒然一笑,道:“如此甚好,便祝我们两家作愉快。”

两人又客套几句,便一起走出房间走向宴会厅了。

筵席早已备好,便只等着两大势力的领导者而已。

边不负此时才第一次见到宋玉致。

虽然是出席盛宴,但这极有见的美女却穿着得极为简约,一身浅黄色的碎花衣裙,头上系了个简单的发髻,更不施脂粉,俏脸上稍微显出些许苍白。

此时,她也看见了边不负,那灿若星辰的美眸竟掠过一丝怒意和杀意,虽然一闪而逝。

但边不负的心灵感应可算是当世首屈一指,那种刻骨的愤恨却清晰的感应到了,不禁暗自皱眉,心道:“宋玉致为何竟对我有着如此浓烈的杀机?莫非她不愿意嫁给寇仲?但身为高门贵阀子女,哪里有资格去选择自己的婚姻?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女子都只不过是筹码而已,结局早已决定。”

筵席之间,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宋缺亲自宣告了嫁女的消息,宋玉致则面无表情,神态稍稍黯然。

宋缺又道:“我与圣王已经定下协议,宋家臣服,一起共抗北方胡虏,诸位可有意见?”

宋家诸人自然没有意见,宋缺等了一会,继续道:“从现在起,宋家阀之位由师道接替,师道,你可代表宋家向圣王行君臣之礼。”

宋缺本人自是不可能向边不负跪拜,但已经归附则君臣之礼不可废,改由儿子宋师道去执行也是理之举。

宋师道却早已得知了,连忙出列,带领着宋家诸人向边不负行礼:“拜见王上。”

这下却是真正定下了君臣名分,协议正式生效了。

边不负他们又逗留了几天后,协商了一下细节,便辞别了宋阀诸人,启程去。

宋缺整兵备战,而宋玉致自然是跟在了寇仲身后。

船队出了郁林郡地界,刚好有一处是夜航比较凶险的水流湍急之处,便靠岸过夜休整。

夜深,豪华的船舱内,边不负与贵妃婠婠正在歇息。

边不负看见婠婠有点心不在焉,便问道:“婠儿在想什么啦?莫非是下面痒啦?嘿嘿。”

说罢,大手更在婠婠那浑圆挺翘的臀儿上捏了一把。

婠婠顿时如同炸毛小猫般大嗔道:“胡说八道,你这色狼师叔就喜欢欺负人家!”

说罢,顿了顿,有点感伤地道:“婠儿看见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禁觉得有点可怜呢,身为女子便是命苦啊。”

边不负把婠婠那软弱无骨的娇躯搂进怀里,柔声道:“其实,婠儿现在对师叔的观感到底如何呢?别骗师叔哦,你也知道师叔能感应到别人的感觉的。”

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没有理顺这个问题,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有什么好说呢?正如你以前所说,这便是命,婠儿是认命了。”

又过了一会,婠婠用迷幻的声线道:“其实,无论是婠儿也好,祝师也好,一直想的都是把圣门发扬光大,希望能带领着圣门走向辉煌。只是现在,做到了这一切的人,却正好是师叔你。与爱无关,与情无关,既然师叔你可以站在那个位置上,那身为阴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于你的麾下,或是……”

说到了这里,婠婠的声调却变得挑逗起来,甜甜的一笑,腻声道:“或是胯下……”

边不负顿时被这小妖精刺激得鸡巴为之一跳,双手齐动,探入了婠婠的衣服内,大肆揉捏起来。

此次岭南之行,来的时候边不负体恤婠婠刚被开肛不良于行,也没怎么要她伺候,婠婠口中不说,但心中却也是有点感激的,此时却也是有点想报答的性质了。

边不负淫笑道:“婠儿你这小骚货,七八天没碰师叔的鸡巴,便真的发痒了吧?”

婠婠扭着蛇腰,欲拒还迎,娇喘吁吁地道:“人家哪里有?师叔有什么好稀罕的,不就……不就……”

说着说着,却动伸出纤纤玉手,在男人裤裆上摸了一把,横了男人一个千娇媚的眼波,继续用娇俏的语气道:“不就是有根大东西么?”

边不负哪里还按捺得住,怪叫一声,三爬两拨便把婠婠这小妖精的衣衫全部剥掉,那琼脂白玉毫无瑕疵的诱人躯体便立刻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大双手在婠婠那滑不留手的身子上流连,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随着自己的大手经过惹起的阵阵轻颤。

此时已是夜深,一轮明月悬在夜空中,一道清辉在船舱的窗帘缝隙间窥探进来,洒落在婠婠洁白如玉的裸体上,显得更是晶莹。

这一刻的婠婠简直是美得让人炫目,就像是明月里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中诱惑的女神,让见惯绝色的边不负都被这绝世容光所震慑,呆了一下。

触景生情,边不负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不禁的信口吟道:“冰肌玉骨清无汗,窗外风来暗香满。绣帘一点月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起来琼户启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

是啊,自己前世虽然也已是人上之人,但何曾有机会享受如眼前女子这样的绝代佳人?又何曾有机会一呼应,权倾半壁江山?只是,穿越后,却没了现代便捷的生活,没了电器,没了络,没了各种现代的娱乐。

孰好孰差?自己真的难以判定。

星空永恒不变,人间换了流年,“喂,你呆在这儿干嘛呢?”

却是婠婠的娇嗔了。

刚才边不负吟的诗也让婠婠震动了一下,但她也知道这色狼师叔的文采素来极其出色,听到他吟诗赞颂自己虽然也暗自欢喜,却很快便过神来。

没想到那男人却像是呆头鹅般盯着自己的裸体发呆,让婠婠骄傲之余也不禁泛起一丝羞意,忍不住开口提醒了。

边不负顿时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满面红霞娇艳无双的婠婠,不禁打趣道:“唉哟,婠儿可是等不及啦?看来现在婠儿已经完全不讨厌师叔了,嘿嘿。”

婠婠闻言一愣,暗道:“对啊,自己为什么会提醒他,好像对和他做的那些龌龊事情都没什么反感了,难道真如色狼师叔所说,自己……自己……”

当然,以婠婠那傲娇的性子嘴上肯定不会服软。

她娇不屑哼一声,然后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道:“你这坏蛋是大王,人家,人家是被你抢来的良家黄花闺女,又……又怎么能反抗呢……呜……”

边不负鸡巴都硬了,几下便把自己脱光,猛扑到婠婠那温润的身子上,死命的亲吻揉捏起来。

“呜……不要……人家不要……坏人……啊啊……嗯……啊……”

婠婠用性感的声音呻吟着,握起粉拳轻轻捶打着男人的肩膀,迷死人的娇躯更是不断的扭动,一副欲拒还迎的可爱样子。

边不负仰起了上身,双手抓着婠婠的大奶,把硬挺的肉棒放在她双乳之间夹着,喘着气道:“婠儿的奶子真是又大又弹手,夹得师叔好舒服,用来打奶炮真是一流。”

边说,粗长的鸡巴便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哈,婠儿的奶头都硬起来啦,快点张开嘴巴,为师叔舔一下。”

边不负身为江湖知名的淫魔,自然本钱十足,粗长的肉棒就算是被婠婠的乳房夹着,龟头还是能随着抽插不断的顶到婠婠的下巴。

婠婠闻言横了男人一眼,但还是听话的张开小嘴,伸出小舌头,像是小狗儿般在那硕大的龟头周边舔扫着。

“嗯,对了,就是这样,好舒服,哈。好,婠儿,接着自己用手挤着奶子,为师叔磨枪。”

看到婠婠听话的用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夹着鸡巴,还低着头尽量的去吮吸龟头,爽得边不负鸡巴直跳。

他侧过上身,把手探到婠婠的两腿之间,发现已经有了些许湿气,便嘿嘿一笑,富有技巧的在那娇嫩的花房处挑逗起来,不一会就弄得淫水潺潺了。

摸了一会,边不负再往下探,手指轻轻的碰触着婠婠那可爱的菊花蕾,笑问道:“婠儿,后面还痛么?”

婠婠顿时想起之前被干屁眼的经历,便把龟头从小嘴里吐出,恨恨地说道:“痛!师叔你一点都不会怜惜人家,哼,人家最讨厌你了!”

边不负邪笑一声,沾满了花蜜的中指突然一伸,便闯入婠婠的后庭里面。

婠婠顿时一声惊呼,整个身子为之一颤。

边不负笑道:“说是痛,但现在却一点都不痛了,还觉得刺激呢?你看,婠儿小穴的水儿流得更多了,嘿嘿。”

婠婠只觉得后庭虽然被侵入,但只有酸胀感,并不痛苦,不禁羞红了俏脸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继续道:“婠儿你便是天下女子中万中无一的极品,身上每一处都是男子梦寐以求的宝物,真是倾国倾城的妖精啊。嘿嘿,连这屁眼儿都是这么好,又紧又热,师叔恨不得昭告天下,告诉所有人操贵妃娘娘的屁股该有多爽。”

婠婠听到边不负口不择言的胡说,不禁的大嗔道:“胡说什么!什么昭告天下,你敢说婠儿便把师叔你这根坏东西给咬掉!”

边说,便用手在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棒上用力撸了几把。

边不负哎哟一声,然后笑道:“好吧,不说不说,便让师叔来让婠儿好好舒服一下。”

说罢,边不负整个人凑到婠婠两腿之间,双手掰开她修长秀美的玉腿,让那流淌着蜜汁的美丽玉户展现出来。

芳草萋萋,红粉细嫩,两瓣玉门紧紧闭,只留出一丝细细的缝隙,晶莹的春水便如同弯弯溪流,从这层恋叠嶂中蜿蜒流出,缀满了整个溪谷,而那因兴奋而露出来的阴核更像是溪谷上的明珠,实在是人间胜景。

边不负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沿着那滑腻的泥泞地轻轻舔扫,特别对着阴核着重刺激,几下便让婠婠浑身颤抖,娇吟不止,眼神迷乱的陷入了欲海之中。

一边舔,一边还继续用手指扣弄着紧窄肛菊,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逐渐的顺畅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嗯……呜……好……好痒……啊!好……啊啊……舒服……嗯嗯……”

婠婠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修长的双头不由自的架在边不负肩上,随着男人的刺激闭上眼睛不停的呻吟着。

这时,边不负抽出手指头看了看,笑道:“婠儿,上次我都已经想问了,为什么你的小屁股里一点脏东西都没有呢?”

婠婠此时正是意乱情迷之际,随口就答道:“人家洗过的……”

刚说出口,才惊觉说漏了嘴,顿时,本来就已是酡红的俏脸更是红得几乎要冒烟了。

边不负哈哈的一笑,道:“原来婠儿是早就准备把屁股献给师叔开苞啦,真乖,哈哈哈哈……”

婠婠羞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嗫嚅道:“人家……人家看到白清儿那狐媚子在洗,便也随便洗一下……才……才不是为了你啦!”

边不负只觉得婠婠这傲娇模样真是迷死人了,便也不再忍耐,挺起身子,把肉棒凑到那朵可爱的菊花蕾旁边,问道:“那么今天也是洗过了吧?”

婠婠闭上眼睛,满脸红晕,偏过头去,不愿作答,但边不负分明看见她那小脑袋微不可查的轻轻点了一下,不禁嘿嘿一笑,用手扶着鸡巴沾了沾花房外的淫水,然后便对着婠婠可爱的屁眼用力一顶。

“啊!啊啊……呜……”

屁眼再一次被撑开,婠婠顿时发出如小兽般的哀鸣,两条白皙的大腿更是肉眼可见的不停颤抖着。

“唔……唔唔……呜……嗯……”

随着异物的不断侵入,婠婠紧咬牙关,双手握拳,从鼻子逸出惹人遐思的鼻音,显然在勉力忍受。

“好紧……啊……好舒服……婠儿你真是长了个好屁股……啊……爽……爽死了……啊……”

肉棒不断的深入,婠婠后庭肉壁那种销魂蚀骨的挤压与高热让边不负也爽得直呼爽快,他死死的抓着那对浑圆的大屁股,很快便把整根鸡巴全部插入。

婠婠这小妖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操屁眼,但还是辛苦得冷汗直冒,眼圈发红,无力的张开小嘴巴喘着气,看上去可怜极了。

但此时边不负也顾不了她了,鸡巴开始一下一下的在狭窄的谷道内抽插,同时分出了一只手抚摸婠婠的花房,减轻她的痛苦。

“放松,婠儿放松点,不要太紧张,一会便觉得快乐了。”

“呜……太大了啊……师叔的东西太粗大了……人家……人家后面都要裂开了……呜呜……啊……”

话事这么说,但随着鸡巴的抽插,婠婠还是慢慢的放松了肌肉,渐渐的适应起来。

“嘿,小穴流的水都没停过,师叔早就知道婠儿喜欢操屁眼,哈,还自己会夹紧啦……喔……好舒服……”

“不许说!啊啊……啊……不……不许说……”

“婠儿,你知道什么叫发浪吗?你现在的表情就是在发浪了,被师叔操屁眼都能发浪,真是个小淫娃,哈哈。”

“呜……好奇怪啊……啊啊……好……好胀……后面好麻……唔……唔……啊啊……”

婠婠只觉得屁股那里从刚开始的痛苦,渐渐的变成了酸胀,渐渐又变成了麻痒,然后还缓缓的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刺激感,竟是,竟是迷恋上了那粗大肉棒的冲击。

边不负感到随着战况的深入,身下这个美娇娘从被动忍耐渐渐的变得动迎起来,她忘情的扭动着柔软的娇躯,弹力十足的圆硕乳房也随着插入的动作而不断跳动。

雪白挺翘的屁股更是不由自的摇动着,修长的双腿尽量分开,以配鸡巴的进出。

边不负紧紧抱着婠婠软弱无骨的身子,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入火热的肛道深处,两具赤裸的肉体不断的发出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声音。

“哈哈,婠儿……哈……婠儿懂得自己摇屁股啦,是想要鸡巴插得更深,插得更狠么?”

“呜……不知道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快一点……还要快一点……要到了……到了……”

看见婠婠全身发红,剧烈颤抖,边不负更是如狂风暴雨般,挺起鸡巴疯狂的猛干,不一会儿,便觉得那肛壁猛的一阵收缩,然后淫穴里喷水般涌出大量的蜜液,竟是被操屁眼操到高潮了。

婠婠头一甩,黑发飞扬,整个脑袋埋入边不负的怀里,双手双脚更是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着男人雄壮的身体,曼妙的娇躯触电般痉挛着,不停的发出甜美的吐息。

边不负则用力掰开婠婠那因高潮而紧绷起来的肥美臀肉,把肉茎尽量沉入最深处,然后低吼一声,对着女孩的直肠最深处悍然发射。

“啊……啊啊……啊……屁股……呜……屁股高潮了……啊啊!”

火烫的精液冲击下,让婠婠顿时又冲上了更高的高峰,浑身剧颤,整个人似乎失神一般,口水不由自的从樱桃小嘴边流下,无意识的扭着娇躯,一副茫然陶醉的迷人样子。

过了一会,边不负缓缓的把肉棒从那紧窄的肛菊里抽出,大量的精液也随之流出,淌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满足地叹了口气,轻轻的把玩着婠婠完美挺拔的椒乳,感受着依然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美人儿身子那时不时的甜美颤抖。

突然,正在惬意享受温柔乡的边不负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他眉头一皱,要知道边不负的精神状态已经到达圆融无暇之境,这样的心悸是绝不可能无端出现的。

他连忙穿好衣服,吩咐婠婠好好休息,便走出船舱。

附近的卫士看见王上,连忙走近,静待边不负指示。

边不负向周围看了几眼,船队静静的停靠在了岸边,岸上则是驻守的接应军士,毫无异样。

于是,他像是不经意的向左右问道:“这夜里可有什么不同常之事?”

卫士们呆了一下,各自摇头,一卫士头领跪地启奏:“王上,今夜并无特别之事,一切安好。”

刚说罢,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不久之前,太子与太子妃一起上岸,说是到附近走走。”

边不负顿时眉头大皱,深夜里寇仲和宋玉致上岸干什么?突然,初见宋玉致时她那充满了愤恨与杀意的眼神掠过脑海,边不负浑身一震,莫非?想到此处,边不负冷哼一声,身化轻烟,便往岸上掠去。

岭南地域山林众多,沿河两岸都是高高的丛林,边不负靠着心灵的灵觉不断去。

他的身法快如闪电,不一会就已掠过了好几里地。

嗯?这感觉?前方不远处,竟潜藏着一股无比强大却又熟悉的气息。

是宁道奇!宁道奇竟在此处!那寇仲?而同时,宁道奇似乎也发现了他,迅速往这里疾驰而来。

边不负神色肃穆,此刻也不需想什么了,只把功力提聚到巅峰,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恶战。

与此同时,远在扬州城,镇守大本营的祝玉妍、单美仙等阴葵派高手则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祝玉妍一身黑色纱衣,身材曼妙无方,在猎猎夜风中正与前方不远处的一位高瘦阴鸷男子对峙。

而在她身后,单美仙、辟守玄、白清儿等一众阴葵派高手神情肃穆,全神戒备着。

祝玉妍面沉如水,用似乎含着冰渣般的声音道:“荣凤祥,席应,杨虚彦,你们胆敢背叛圣门,赵德言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了?”

高瘦的男子便是魔相宗之魔帅赵德言,他身后的真容却是比阴葵派众人更鼎盛,大明尊教的善母与大尊带领着旗下的五明子及五类魔对着祝玉妍呈包围之势,再加上荣凤祥、席应、杨虚彦三人,可以说实力远胜阴葵派。

赵德言淡淡一笑,用特有的阴柔声音道:“边不负只不过是个沐猴而冠的跳梁小丑,何德何能领导圣门?阴后竟会被他降服,真是让一直仰慕阴后的在下十分失望,嘿嘿,莫非那床榻之乐竟能让人忘记一切不成?”

这番话近乎侮辱了,但祝玉妍城府深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不屑地说道:“你号称魔帅,却也不过是一条跟在突厥人背后摇尾乞怜的狗而已。这些年来圣王干下来的事情,哪怕你能完成一件,奉你赵德言为这圣门之页未尝不可,只是,呵呵……”

赵德言也不反驳,只是冷冷一笑,道:“多说无益,咱们都是武林中人,便按江湖规矩办事,手底下见个真章罢了。”

荣凤祥则悠然的道:“城卫军数个时辰内都不会得到消息,阴后若是识时务的,便知道你们绝无机会,插翅难飞。”

其实祝玉妍本是下令了城中禁军包围此处的,却没想到作为高层之一的荣凤祥等人居然会背叛,肯定是传了假消息。

虽然管理城中事务的虚行之乃人杰,但是重新调集士兵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城内也没什么高手了。

席应阴笑道:“魔帅承诺事成后圣门复往昔,我们也不愿意有个混蛋老骑在我们头上,可惜阴后恋奸情热,怕是不容易认同我们了,嘿嘿。”

说罢,脸上泛起紫气,绝学紫气天罗已经开始运转。

祝玉妍面无表情,轻轻的扫视了一次面前的敌人,嘲弄道:“席应你武功不怎么样,看来脑子也不行了,就算你们赢了这趟,但待到圣王从岭南来,你们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杨虚彦却接过话道:“来?哈哈,边不负自身难保,阴后便别指望了。”

祝玉妍心中却是一凛,这几个人胆敢背叛,莫非真的是有什么针对边不负的阴谋在实施?否则的话杨虚彦这样的人是肯定不敢背叛的。

只是情势却不容她多想了,大尊许开山和善母莎芳已越众而出,与赵德言一起对她形成围的姿态,而荣凤祥、席应等其余人等则对上了单美仙为首的阴葵派高手。

这可能是祝玉妍生命中最大的危机,但她无喜无悲,神情依然冷漠,大天魔场运起,同时把赵德言、许开山、莎芳三人笼罩住。

只有她拼死缠着这最强的三人,其余的阴葵派高手才能够在战斗中有一线生机。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边不负也遇到了最大的危机。

前方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峨冠博带白须及腰的道门第一人宁道奇,而身边居然还跟着一道身影,一道曼妙迷人得难以形容的俏丽身影,赫然是佛门第一人梵清惠。

与此同时,周围竟也走出了四个老和尚,最恐怖的是他们的存在居然连灵觉超级敏锐的边不负都没有察觉到。

边不负面色阴沉无比,缓缓道:“佛门禅功确实奇妙,竟然可以变成活死人般,连一丝生命体征都不流露出来,哼哼,四大圣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鬼鬼祟祟了,不怕污了你们秃驴的圣名么?”

原来这四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竟是佛门最高端的战力,四大圣僧!

嘉祥大师,帝心尊者,智慧大师,道信大师。

“阿弥陀佛。”

嘉祥大师作了个佛偈,用温和的声音道:“圣王言重了。我们出家人哪还在意那一点虚名?”

说话间,四个和尚却是已经站好了阵势,结成佛门战阵,包围着边不负。

边不负神色漠然,用佩服的语气对梵清惠道:“真是想不通你是怎么说动宋玉致背叛家族的,只怕有一段时间了吧。”

梵清惠也不否认,道:“我只不过告诉过玉致,要当一个人,别去当一件工具,仅此而已。”

这番话边不负自然不信,但可以肯定宋玉致是被利用了。

想到原著中宋玉致是极不愿意宋阀参与到战争中来的,或许是这点让胡教钻了空子了。

这时侯,梵清惠则走上两步,与边不负正面相对,如天上星辰的美眸轻轻闭上,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一刻,居然让见惯美女的边不负生出惊艳的感觉来,只觉得整个天地在她的一叹间为之失去了颜色。

梵清惠重新睁开眼睛,用天籁般的声音道:“天下动乱,姓流离失所,我等沙门中人也只好抛下了清修,希望为姓的未来尽一点绵力。不知圣王可否放下成见,和我们一起站到同一阵线,为这世间的未来谋求一份希望呢?”

边不负冷冷一笑,笑道:“倘若我答应,是否便是废去武功,然后成为你们的傀儡,把天命教并入佛教?这些痴人说梦的胡话便不用说了,除非你梵清惠愿意自荐枕席,让本王尝尝佛门第一人的滋味,那还可以继续谈谈,嘿嘿。”

梵清惠清理的玉容露出淡淡的笑意,柔声道:“倘若圣王真能抛下一切,那清惠长伴圣王左右,又有何妨?”

边不负打了个哈哈,用淫贱的语气道:“那好啊,斋便让其他人先离开这里,然后脱光衣服,翘起屁股让本王先操个爽快,再谈其他,哈哈。”

梵清惠神色依然平淡,只是身子却向后退了两步到宁道奇身边。

而一旁的帝心尊者则冷喝一声:“迟恐生变,动手吧!”

顿时,六位当世顶尖的高手便开始夹击!边不负这些年来一路顺利,这次是有点大意了,但也很难怪他。

怎么会想到宋玉致居然会投靠佛门,原著中寇仲和宋玉致明明是夫妻来的,这是怎么事?同一时间,距离边不负遇伏的三里路之外,寇仲和宋玉致正缓步行走在山林中。

寇仲皱眉道:“玉致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上岸后急奔了这么久,现在又不出声,到底怎么样呢?”

宋玉致面色苍白,停下步子,静静地看着寇仲,好一会才开口道:“其实,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却要变成夫妻了……”

寇仲呆了一下,才道:“或许是这样,但我们才认识了几天,又谈何喜欢不喜欢呢?只要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到时便我喜欢上你,你也喜欢上我了。”

宋玉致凄然一笑,细声道:“可惜,怕是没这样的机会了。”

寇仲又呆了一下,越想越不对劲,便道:“好了好了,我们去再聊吧。”

宋玉致神色更是落寞,摇头道:“不去了,哪里都不去了。”

说着,便又向前走了几步。

而寇仲则停住了步伐,因为宋玉致实在太诡异了。

突然,寇仲若有所觉,定神往前面的深林望去。

一道可以让天上明月都为之失色的丽影缓缓走出,一个如下凡仙女般优雅的女子,带着无奈的笑容,用轻柔的声音道:“妃暄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少帅相见。”

而师妃暄的旁边,则跟着一个身材颀长容颜俊朗的光头僧人,分明便是被覆灭的静念禅院之了空大师。

看到了这两人,寇仲顿时知道了一切,腰间长刀出鞘,冷道:“宋玉致,你好,居然连家族都背弃了。”

宋玉致面容惨白,深吸一口气,道:“我只不过是不想你们把宋家子拉入战争的泥潭里,此间事了,我便亲自向爹爹请罪,便是他一刀杀了我,玉致也绝无怨言。”

师妃暄柔声道:“玉致别担心,届时我和斋便一起陪你岭南向你父亲解释,相信他还是能接受的。”

顿了顿,然后转过头,美眸看着寇仲,轻轻地道:“少帅对我们多有误会,其实,杀死少帅好友徐子陵的人并非我们,而是另有其人。”

寇仲顿时浑身一震,吐口而出道:“你们竟然也会认识徐子陵?那他是谁杀的?”

师妃暄用真诚的语气道:“杀死徐子陵的人,正是你们的师傅,现在的天命圣王边不负,此事乃我和了空大师亲眼所见。如少帅怀疑,妃暄与了空大师都可以发出任何誓言去证明此事。”

寇仲却是哈哈一笑,用讥讽的语气道:“传说佛祖讲经时天花乱坠,你们胡教中人说起话来真是可以颠倒黑白,但可惜我寇仲却非三岁少儿,这样的无稽之谈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师妃暄和了空对我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无奈。

确实,这根本无法证明,而且,任他们想破头都想不出边不负杀了徐子陵这子有什么好处。

寇仲此时精气神俱提升至巅峰,怒喝道:“了空,纳命来!”

竟不顾自己孤身一人,率先出手,长刀如割裂空间般只向了空砍去。

师妃暄与了空轻叹一声,分开左右便与寇仲缠斗起来。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二 天刀陨落)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二天刀陨落)作者:wolui24/3/28发表于:字数:6436边不负可算是遇到了穿越后最危险的时刻。

一个道门的巅峰宗师宁道奇,配四个境界与宗师只差一线但功力无比浑厚的佛门高僧,再加上深不可测的佛门第一人梵清惠。

这样的阵容在这个大唐世界里面真是可算是横扫一切,天下无敌。

当年还未精神分裂,依然处于宗师境界的石之轩,面对四大圣僧的围攻只能负伤而遁,而现时边不负不但要面对四大圣僧,还有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宁道奇及不知深浅的梵清惠。

只是,从北方到岭南千里迢迢,他们竟然完全没有惊动天命教那深入到基层的情报系统?要知道佛门的高层都是天命教注意的焦点,竟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南方,这简直是不可思议!难道,难道负责情报系统的沈落雁出问题了?

边不负心念急转,但面上不动声色,在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下,精气神更是凝聚到了一个巅峰境界。

有实力相近的宁道奇牵制,一心逃走只会露出空门,更加危险。

但只要稳住阵脚,抵挡一段时间,那发现不妥的驻军便会来援,危机自会解除。

自己还是托大了,倘若之前,便通知船队上的禁卫军一同出发,绝不会如此被动!这时,四大圣僧中的嘉祥大师道:“老衲几人所布下的阵势名为梵音困龙阵,就只有当年的巅峰邪王面对过,虽然被他凭借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成功逃脱但也只是因为我们惜才之念,希望生擒他好好度化,才让其钻了空子。现时便请圣王也领教一番。”

这番话是想削弱敌人的斗志,但边不负从穿越前到现在都是心理大师,心灵毫无缝隙,坚韧无比,哪会动摇?他晒然一笑,道:“石之轩便是死于本王手下你们能战胜本王的手下败将又有什么啦?废话少说,看掌!”

说罢,边不负竟不顾身处绝对不利的局面,悍然提聚功力,率先打破僵局一掌向着嘉祥大师击去。

而且,掌势到了中途,竟一分为四,边不负就像是用了分身的法术般,带着浩瀚魔气的掌力同时向四大圣僧轰击。

这样的招数真是神乎其技,完全展现出他心魔变功法的诡变与凶厉,让尚未出手的宁道奇和梵清惠都生出很大的戒心。

只是,这样的一掌竟丝毫没有撼动四大僧俗的阵势。

四个老和尚似乎以一种奇异的办法把彼此的功力结成一体,简直如同铜墙铁壁一样。

这时,四大圣僧同时轻喝一声,不约而同的共同出掌向包围圈中的边不负打去。

那以年功力驱动的掌力如排山倒海,同时竟发出奇异的破风声,就像是佛家的梵音吟唱。

在梵音的影响下边不负只觉得自己的心魔领域受到了很大的压迫,十成功夫便只能发挥出七成,不由得大为惊异,这个梵音困龙阵竟连宗师领域都能压制!

“哼!”边不负冷哼一声,顿时,他的整个气息便在四大圣僧的感知中变幻起来,掌力轰到,明明是已经触及边不负的身躯了。

但边不负的身影一阵摇晃,竟像是镜花水月般破碎开来,然后整个人消失不见。

近乎无懈可击的梵音困龙阵居然就这样被边不负逃了出去。

此时,一旁戒备的宁道奇却轻喝一声:“圣王小心了!”

说罢整个人腾身而起,身形划出一道符天地至理的完美轨迹,似慢实快,瞬间便出现在四大圣僧上空,然后一掌压下。

强劲的掌压甚至让下方都出现了一个空气的漩涡,而边不负的身形却也如变魔术般出现,怒喝一声,双手一格,砰的一声把宁道奇震开。

但边不负本身却也在反震力之下重新落入了四大圣僧的包围圈中。

“可恶!有宁道奇老贼阻碍,倒真是难缠得很!”

边不负暗自压下汹涌的气血,讥笑道:“宁散人号称中原第一人,不想却也是以多欺少之徒。这样的心境想要再进一步踏足天人之境,怕是今生无望了。”

宁道奇淡淡一笑,用丝毫不带烟火气的声音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点老道并不介怀。不能单独与圣王再次印证彼此的武学心得的确可惜,只是,现时不是你我之争,而是道统之争。”

边不负晒然道:“却不知道是你的道统,还是这些秃驴尼姑的道统呢?你们道士常说老子化胡,只是胡教却从未承认,梵斋你说呢?”

梵清惠那如仙女下凡般的美丽容颜露出浅笑,轻声道:“圣王言重了,圣门中人总以为我们这些沙门女子把持稷神器操控皇朝更迭,却不知我们只是想缔造一个包容、秩序、姓可以安居乐业的会环境。在这个大方向上,佛门与道门是一致的。”

然后她顿了顿继续道:“民族融乃大势所趋,倘若真如圣王及宋阀所想,除了纯正的汉族之外排斥一切,那北方大量已扎根的胡人以及汉胡混血又身处何地?佛曰众生平等,无论汉胡都应该享有同等的生存与发展的权利。李阀开明,进取,顾民,统一天下的话,将会带来前所未有的民族交融创造出辉煌的盛世,难道圣王为了一己之私,便不顾亿万姓的死活,掀起兵灾导致生灵涂炭?”

说实话,作为后世穿越过来的边不负,对李世民这位出色的皇帝是很有好感的。

而后世发展的确如梵清惠所说,李世民华夷一家思想带来的民族交融确实创造了中国封建皇朝历史上的一个高峰。

倘若穿越的时候穿成了未成名的徐子陵或寇仲之类的,或许立马便会去抱佛门的大腿,成为李阀的打手。

只要能成就宗师,佛门绝对舍得下本钱拉拢,师妃暄什么的不用说,便是梵清惠也有可能。

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之类的也可以凭着青年高手的身份正常的谈恋爱。

碰到魔门妖女了,便擒下暴奸调教,美其名曰教化,反正也没有正道人士会为那些妖女出头。

只是,穿成了边不负这样声名狼藉的老淫魔,却是辛苦多了。

你李世民可能是个好皇帝,但,这关老子屁事?若是让你统一天下,那老子这样的魔门元老便只能当只缩头乌龟了。

边不负冷笑道:“既然梵斋有这样大公无私的胸襟,那不如便让李阀投降本王。南方天命国治下姓的生活水平更胜于北方,本王统一天下之后,自能比李阀做得更好,让姓真正安居乐业。”

梵清惠轻叹一声,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得罪了。”

说罢,缓缓的从腰间抽出长剑,便要加入战团了。

四大圣僧低吟一声佛号,又再度迫近,而宁道奇和梵清惠则同时夹击,边不负顿时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中。

突然,侧后方的树林一阵响动,然后,一道仿佛能把整个大地一分为二的凛然刀光如银河落九天般倾泻而下,划出一道蕴含着奥妙刀意的轨迹,竟一下把四大圣僧以及宁道奇、梵清惠的攻势截断。

来人竟是天刀宋缺!宋缺一身白衣,俊朗无匹的面庞如大理石雕塑般坚毅,名震天下的天刀便被他紧握着,散发着如代天裁命般的凛冽气息。

宋缺另外一只手上还拿着一团事务,此时只见他随手一抛,那团事物便扔到了地上,竟是一个人头!

梵清惠浑身一震,失声道:“解晖?你……你竟杀了他?”

宋缺深深的看了梵清惠一眼,道:“他明知宋某的选择,却还来到此处,带领着伏兵接应,自是取死之道。”

梵清惠看了一眼地上那须发皆张,死不瞑目的头颅,泣然道:“是清惠害了你,对不起……”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宋缺,质问道:“解堡与你相交多年,宋大哥你竟可下此狠手,可对得住兄之义?”

宋缺冷然一笑道:“既然你们连小女都要算计,那宋某岂可再留情面?我真是没想到你会借着逗留山城之机蛊惑玉致,导致今日之祸事。若非解晖心腹本就是宋某的人,岂非就要让你们得逞了?”

此时,边不负沉声问道:“未知镇南王有否看到寇仲?现时情况如何?”

宋缺摇头道:“宋某日夜兼程堪堪赶到,尚未见到少与逆女。”

说着他长刀一摆,潇洒一笑道:“待我与圣王携手,先斗一斗佛道两门的高人,再去找吧。”

然后,他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边不负道:“犬子师道正率精锐赶来,圣王的驻军也已得到消息很快就能到达,届时便是我们围剿他们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有了宋缺这位刀道宗师援手,大大减轻了压力,甚至可能反客为占据动。

梵清惠引起长剑挽了个剑花,灿若星辰的美眸注视着宋缺,用古井无波般的声线轻声道:“宋大哥,请赐教!”

竟是动向宋缺这位天下第一刀发起挑战。

一瞬间,宋缺却是心中泛起一丝悸动。

那年,宋缺弱冠成名,击败了武林名宿霸刀岳山,隐为武林正道的青年第一高手。

便是这个时候,那彷如天上明月般清新迷人的梵清惠动找上了他。

那时刚好清晨,宋缺站在宋家山城的一处断崖边,眺望远方金黄色的云海,感受着大自然的伟岸与广博,把自身刀道融入自然之道中。

而那一身白衣,黑发如云,如诗如画的少女便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在他的面前。

难以想象的美,难以想象的迷人,专注刀道的宋缺从来没想过竟有女孩能像梵清惠这样吸引他。

宋缺甚至觉得面前的少女便是从天下偷偷下凡私会凡人的仙女,无匹的美貌与气质顿时占据了宋缺的整个心灵。

他们彼此吸引,虽然只是精神爱恋,但那感觉却同样无比动人。

可惜,宋阀终究还是不能认同佛门的立场,最后两人黯然的分道扬镳。

而宋缺为了控制自己的感情,更是不惜娶丑女为妻,立下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的誓言,终究还是要兵戎相见了么?宋缺淡淡一笑,道:“清惠,你不是我敌手还是让宁道奇来吧。宋某早就想见识一下中原第一人宁散人的散手八扑了。”

梵清惠却没有作声,抿着嘴唇,长剑一舞,带出一丝普渡慈航、佛光耀世的意境,然后便向宋缺刺去。

她的意境并没升华为领域,与宗师境界还是差了一线,可以说是绝对不是宋缺的对手。

而四大圣僧和宁道奇却不闻不问,又把边不负围困起来夹攻。

只是,边不负虽然不能脱困,但短时间内守着却是没问题的,梵清惠又能在宗师巅峰的宋缺手下坚持多久?边不负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却不知道哪里会出问题,而宁道奇加上四大圣僧的沉重压力也让他无暇思考,只好勉力抵挡。

不过一会,宋缺便已经将梵清惠压制在绝对下风。

天刀全力施展,刀芒如天仙乘风,霞雾云影,意态万千,精妙绝伦。

但在这变幻无方中,每一刀都虚实交融,似乎能割裂虚空,简直无法阻挡。

当的一声,刀剑双交,梵清惠的长剑被荡开,空门大开。

宋缺长刀挥舞,便向梵清惠斩去。

这时,宋缺看着梵清惠与当年没多少差别的无暇玉容,以及那带着凄然的美眸,竟不由得心中一软,刀势稍缓,只是把梵清惠逼开,没进一步追击。

而同时,边不负与宁道奇硬拼一掌,借势荡了出来,落到了宋缺身后。

突然,他们身旁的树林一阵晃动竟又跳出一道人影,直飞向宋缺和边不负。

来人是一个身穿破旧僧袍的枯瘦老和尚,满面皱纹,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他双掌齐出,竟是同时攻向边不负和宋缺两位巅峰宗师。

边不负正想挡格,却发现这老和尚枯瘦的身体竟开始不正常的膨胀,顿时一惊,向宋缺大喝道:“快退!”

只是,此时四大圣僧却同时散开,同时吐出一口鲜血,似乎是用了某种燃烧生命的秘法,然后双掌一推,竟营造出一个笼罩着边不负与宋缺的气场。

而那老和尚则如舌绽春雷口中连道:“临!兵!斗!者!皆!阵!列……”

九字真言每一个字都如天雷贯耳,震得人气血翻涌,配四大圣僧的阵势,竟是让边不负和宋缺两位巅峰宗师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这便是原著中传授过徐子陵佛门神功九字真言大法的真言大师,一身武功比起四大圣僧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这位佛门顶尖高手却一脸决绝,膨胀的身体突然一收缩,然后黯淡的眼中闪过一丝求仁得仁的亮光,接着砰地一声巨响,竟是整个爆炸开来。

祝玉妍能一直钳制武功更胜于她的石之轩靠的就是天魔大法中玉石俱焚这一招,而此时真言大师的自爆比祝玉妍的玉石俱焚威力不遑多让,再加上四大圣僧布置的压缩气场,更加可怕。

连距离较远的四大圣僧和宁道奇都被强大的气浪吹飞,周围的树木更是纷纷折断,更别说身处爆炸中心的边不负与宋缺了。

虽然两人竭力布下防御气场,但强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们身受重伤。

边不负拥有心魔变这样近乎可以身融虚空的诡异功法还稍微好一点,一往无前刀道阳刚的宋缺却更惨。

他此时半跪在被炸出了一个大坑的地上,衣衫褴褛,披头散发,满面血污,手上的战天刀也已断成了两截,凄惨无比。

突然,一道幽灵般的影子闪电般向宋缺欺近,赫然便是刚才早早就退开的梵清惠。

宋缺虽然身受重伤,但毕竟是巅峰宗师,他吐出一大口鲜血,以掌待刀,如皇天后土般无可阻挡的刀意竟是没弱上几分,直切向梵清惠的长剑。

正在这时候,梵清惠变了,她如同夜空中的冷月突然坠落到地上,无穷清辉映照一切,剑心通明!她哪是什么准宗师,分明是领悟了慈航静斋无上绝学,四大奇书之一的剑典,最高境界剑心通明的巅峰宗师!这样的变故实在太突然了,谁都没想过梵清惠竟隐藏得这么深!别说是宋缺身受重伤,便是完好时也不易应付。

只见梵清惠长剑射出一道先天剑气,竟穿透了宋缺厚重的刀意,仿佛是一根钢针插入手掌般,直刺入宋缺身体。

一触即分,宋缺踉跄退开几步,面容灰暗。

而梵清惠也借劲飘退,玉容闪过一丝潮红,似乎也受了轻伤。

为什么梵清惠多年来一直稳坐佛门第一人宝座,为什么宁道奇甘愿成为她的打手,根本原因其实是梵清惠本就是处于当世巅峰的宗师高手!而梵清惠却一刻不停,转过身形,剑心通明领域全面爆发,追魂命的长剑划出一道圆融无暇的轨迹,直刺同样重伤的边不负。

与此同时宁道奇与四大圣僧也同时攻到!边不负的伤势不会比宋缺轻多少,但此时生死攸关,连施展天魔解体大法逃遁的空间都没有,只好暗暗咬牙,拼命抵挡。

只见他身形飘忽不定,竟利用身法让配熟练的四大圣僧的攻势出现了时间差,砰砰砰砰的连挡四掌,弹开四大圣僧!而宁道奇和梵清惠却紧接着攻到,边不负再一提气,却觉得丹田一阵虚弱,竟一口气提不上来!就在这危急时刻,一道白影带着破风之声,直闯入战场中央,挡在了边不负身前,竟是婠婠!婠婠银牙紧咬,展开天魔大法,迎上宁道奇和梵清惠。

砰的一声,宁道奇和梵清惠被震开,而婠婠却如断线风筝般从空中坠落,软绵绵的落到了边不负的怀里。

边不负此时涌起一种会失去最宝贵东西的强烈恐惧,紧紧的抱着怀中虚弱的可人儿,不停的呼叫着婠婠的名字。

婠婠脸色惨白嘴唇发紫,胸前的衣襟被自己口中喷出的鲜血弄得一片血污,用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道:“都……都不知道怎么事,刚赶到就跳了出来,还帮……帮色狼师叔挡了这一下……哎……亏……亏大了……”

匆促中挡下两大宗师的全力一击,婠婠此时五脏移位,大量经脉断裂,倘若不是内功精湛以一口先天真气保住心脉,只怕便要身死当场了。

但就算是吊着一口气,这样的伤势只怕华佗再世也难以治愈。

此时,梵清惠及四大圣僧等又再度迫近。

边不负看了一眼远处半跪在地,了无声息的宋缺,又感到怀中婠婠的生命力正迅速流逝,真是感到深深的绝望了。

就在这时候,边不负感到因重伤而空虚的丹田竟产生出一丝异样的热流。

那一直呆在他丹田最深处,无论怎么样都无法调动的和氏璧异能所凝结成的金色小点竟开始发出光芒。

与此同时,一把无比浩瀚、深邃、充满非人气息的声音传入耳中:“外来的灵魂啊,吾只能助汝一次,且时间有限,好自为之。”

边不负真是惊骇欲绝,自己身为穿越者这个一直隐藏没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竟被一语道破!而且,此时除了思维之外,边不负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控制身体的一丝一毫,而前面的梵清惠、宁道奇、四大圣僧也是静止不动,整个空间的时间就如同被停滞了一般。

渐渐地,边不负感到自己在上升,不是身体上升,而是整个思维与灵魂在上升。

他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正在与天地间隐含着的最基本、最原始的本源意念融。

是的,他就像正在踏足一条通往无穷高处的天梯,一步一步往上走,每走一步,都能看到更广阔的天地,而到了最高处时,便能纵览整个天下。

莫非,莫非这便是传说中超越宗师,与天地融无间的天人境?

那个传鹰、燕飞、浪翻云、庞斑等惊才绝艳之士向破碎虚空进军前的最后一步?

天人一,原来这才叫天人一!在广袤无尽的天地之中,人渺小如蝼蚁。

只有身融天地,天人一,人的精神才可以拓展到无限的境地。

如同很多宗教典籍上所说,人生的最大目的便是追求大解脱,追求到达彼岸到达那极乐世界。

人活于世便是在生老病死中不断轮,在人性的苦海里沉沦。

而人的躯体便是在苦海上航行的木筏,人的灵魂便是操舵手,操控着木筏在苦海上向着彼岸进发。

只有到达了彼岸,人便可以抛下皮囊,登船上岸,进化成一种奥妙无穷,超越普通人类的生灵,这就是破碎虚空。

边不负本来距离彼岸还有十万八千里,但此时却被一股不知名的伟大力量拉到了岸边,进入了一个玄之又玄至高无上的境界里。

只差半步便可破碎的天人极境!这时,停滞的时间又重新流逝,梵清惠等人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边不负身上,继续着之前的动作,要把边不负置诸死地。

边不负此时依然重伤在身,但他的整个境界已经大大提升了一个层次。

在他的感知里,方圆几里内的一切风吹草动,蝉鸣鸟叫都清晰的映入灵台,简直就是无所不知。

而眼前敌人的一切真气运转,各种招数变化也是一眼看破。

这种感应真是神乎其技,就像是替代了天意,成为这一方天地的宰一样。

虽然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惊异莫名,但此时却是无暇细思了。

他一手抱着婠婠,用极少的真气维持着女孩的生机。

那丝丝真气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以极高的效率自动修补着婠婠破碎的经脉。

同时踏出奇诡的步法,不可思议的从六大顶尖高手的夹击中逸出。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与宁道奇同时觉得眼前的边不负似乎变了一个人,不,不是变了个人,而是根本就变成了山,变成了海,变成了整个天地。

之前边不负是张设着自身的心魔领域与他们的宗师领域对抗的,而此时的边不负根本就不带一丝烟火气,但整个人都散发着玄之又玄难以揣度的气息,让人头皮发麻。

梵清惠玉面生寒,突然一点地,身形迅若游龙,长剑挥舞洒出道道剑芒,仿佛化为一轮清冷的明月,散发着剑心通明的无上意境,直袭边不负。

边不负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如同飞鸟翔空游鱼泳水般带着神异的轨迹,神乎其神的侵入到梵清惠那几乎无懈可击的剑芒中,然后用食指轻轻一弹。

顿时,梵清惠的剑势如同水中之月般被一击破碎,剑尖竟被边不负的手指弹中,一口先天真气恰好被截断,只觉喉咙一甜,一丝鲜血便从嘴角流出。

梵清惠这下真是难以置信,明明边不负这一弹指并没蕴含多少内力,但竟能造成这样的效果,实在太过不可思议了。

一时之间,梵清惠和宁道奇都被震住,暂时不敢再度进攻。

而边不负也静立不动,一方面是他伤势甚重,另一方面他那被不知名力量硬拉起来的境界也在慢慢落。

突然,远处传来了吵杂声,渐渐的声音变大,似乎是很多人在行进。

发觉不妥的驻军终于快到了。

梵清惠深深的看了一脸沉静的边不负一眼,然后又望了一下生死不知的宋缺美眸掠过一丝凄然,然后轻喝一声:“走!”

佛道六位最顶尖的高手便快速的遁走了。

待到六人走远,边不负才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他此时的境界也已退了宗师巅峰,刚才那天人一之境便像是一次梦幻之旅般。

当然,有了这样一次经历,对他以后正式进军天人境大有裨益,起码知道前面的路该如何走了。

这时,边不负缓缓走到了宋缺旁边。

一直闭目半跪的宋缺突然睁开眼睛,沉声道:“圣王无恙,那我们恢复汉统大业尚大有可为,宋某也可稍减愧疚。”

说着他叹了口气:“可惜宋某却看不到汉人重新统治中原大地的那天了。”

边不负却是看见宋缺脸上已浮现出死气,不由道:“镇南王你……”

宋缺淡淡一笑,道:“宋某心脉已断,刚才一直不动便是凝着最后一口真气想最后关头搏命一击,使圣王脱身。没想到圣王神乎其技,竟自己成功脱难,太好了。”

这时,树林响动,却是宋阀的精锐赶到了。

宋师道与宋智疾奔至宋缺面前,一脸惊惶。

宋缺一摆手,制止了他们说话,然后深深了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挺直腰,喝道:“我宋家男儿,岂可作妇人哭泣之丑态!”

说罢,他看着宋师道,目光转慈,轻声道:“以后宋家便交付给师道,一切小心。”

然后又转向边不负,道:“望圣王能信守承诺。”

边不负严肃的点点头,掷地有声的道:“有我边不负在的一日,宋家便永保荣华!”

宋缺闻言微笑一下,转过身子,双手负在背后,抬头望天,轻叹道:“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到头来才发现,最想舍弃的却一直未能舍弃……”

最后首望了众人一眼,便又吟道:“宋缺一生,快意恩仇,刀凌天下,虽有遗憾,但不后悔!哈哈,哈哈!”

言毕,便悄然无声,竟就此站着逝去。

一代宗师,天刀宋缺,便陨落于此。

宋家子纷纷哭倒在地,现场顿时凄声一片。

此时,天命教的驻军也到了。

一个将领跪倒在地,请罪道:“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请圣王降罪!”

边不负依然怀抱着陷入昏迷的婠婠,问道:“可有太子消息?”

将领道:“太子及太子妃均不见踪影,现场只余留下了一只穿着僧袍的断臂……”

算一算佛门的高端战力,怕是师妃暄与了空都去截击寇仲了。

如果是这样,那断臂便极可能是了空的。

只是不知寇仲情况如何,是生是死,或是重伤遭擒。

此次真是堪称一败涂地,倘若不是突然有不知名力量介入帮忙,连自己都难逃劫数,只怕南方势力的三位领导人便会全部失陷。

现在想来,梵清惠倘若不与自己废话,在一开始便展现出宗师战力与宁道奇等力进攻,只怕自己能否撑到宋缺来援都是问题。

莫非她是有心等宋缺来的?倘若真是如此,这等谋略和算计真是可畏可怖!

边不负下令道:“加大范围,封锁边境,全力追杀贼人。”

底下将领连忙点头应是,只是边不负心里明白,只怕这也是无用之功罢了。

这时,宋缺的兄宋智走到边不负身旁,凄声道:“此仇不共戴天,宋家子也要加入军中,一起追杀秃贼!”

边不负沉吟道:“你们的心情本王明白,但现时你们最重要的是把镇南王遗体带宋家山城,好好料理后事,然后协助师道稳定岭南局势。秃驴只怕马上就会把镇南王陨落的消息散布,或许还会挑动岭南的信众趁机搞事,不可不防!”

宋智闻言,仔细思量后,只好点头应是。

边不负又道:“本王本想跟随你们去岭南,送镇南王最后一程,但这次竟被胡教高手突袭,只怕是本王的手下出大问题了,需立即赶江都迟恐生变。”

这时,宋师道也走了过来,红着眼眶,点头道:“我们明白了,就依圣王所言先去处理好后方一切。但杀父大仇不共戴天,我宋师道与秃贼势不两立!”

宋智拍了拍宋师道的肩膀安慰了一下,道:“处理好大兄的后事,我们便出兵巴蜀。独尊堡支持秃贼,虽然首恶解晖以伏诛,但余者皆不可放过!巴蜀各大豪族与我宋阀多年交好,略施手段便可倾覆解家的统治。”

说毕,大家便分头散去。

边不负一边留下人马,一边抱着婠婠登上舰艇立刻起航往扬州出发。

虽然刚才借着天人境对内功细致入微的控制稳住了婠婠的伤势,但她依然是个重伤号,大量经脉断裂,就算保住性命,只怕以为也与废人无异。

边不负把婠婠放在榻上,把沾满血污的衣服全部脱去,婠婠那略显苍白却完美无瑕的娇躯便完全展露出来。

而这时的婠婠却又醒了过来,有点迷迷糊糊的问道:“师叔……我……我是要死了么?”

边不负把自身的衣服也脱下,俯下身体,沉声道:“婠儿绝不会死,师叔绝对不会允许你死,便是阎王爷也别想在师叔手里把婠儿夺走!”

婠婠有点懒洋洋的道:“婠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好……好想睡觉……”

边不负凑到婠婠耳边,柔声道:“婠儿你仔细听着,师叔传你一段双修心法一会我们便利用双修疗伤,通过你体内的元阴之力的流转来激发生命力。”

作为资深淫魔的边不负本就懂得不少双修法门,借刚才踏足天人境之机,更是把之前所学融会贯通,创造出一门神奇的双修大法。

重伤的婠婠没了往常的泼辣与古怪精灵,用柔柔的声音道:“师叔明明就是想趁机干人家,唔,也罢了,总不能到死还带着处子之身,干就干吧。”

边不负顿时气乐,用力揉了几下婠婠的大奶以示惩罚,然后便用心传授婠婠口诀。

婠婠冰雪聪明,很快便将心法记下,美眸里闪过亮光,惊讶的道:“这等心法真是神奇,竟可利用道魔真气交融时产生的能量来激发生机。”

边不负点头道:“我修炼过长生诀,配心魔变可以模拟出道家真气,届时与婠儿的天魔真气交融,再借着婠儿精纯的处子元阴为引,便可激发出强大的生命力,创造奇迹。”

说罢顿了顿,继续道:“只是之前承诺过要让婠儿达到天魔大法至高境界,怕是要爽约了。”

婠婠叹了口气,道:“其实,是否能达到天魔大法十八层,人家……人家已不在意了……”

说着,苍白的俏脸却是泛起了一丝红晕。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原来婠儿早就想师叔夺取你的处子之身,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婠婠偏过头去,不与边不负对望,娇嗔道:“胡……胡说八道,谁会想这样的下流事情啦!”

边不负最喜欢便是婠婠这傲娇的模样儿,便低下头,大嘴不停的在她那仿佛白天鹅般优美的颈脖处亲吻着,弄得婠婠满是口水。

而男人的大手更是毫不犹豫的在婠婠那曲线玲珑的身子上流连。

婠婠身子虚弱,但感觉却分外敏感,不一会便被挑逗出了销魂蚀骨的快感。

尤其是边不负那双厚实的大手,似乎充满了无穷热力,指尖所到之处,便会让女体生出强烈的反应。

婠婠知道边不负定是已经运起双修心法,果然,耳际传来男人的声音:“婠儿要尽量放开身心,运起刚才的功法,开发身体的窍穴,待到师叔把婠儿挑逗到情欲的最高峰时一举结,才能充分的激发生命力。”

婠婠稍微有点恼火,明明是你要占有人家的清白身子,竟还要要求人家尽力配,太不要脸了。

只是,这可是打着疗伤的旗号,婠婠也没办法,只好照做。

她放松身体,运转双修心法,娇躯更加的敏感,几下便被男人摸得心荡神驰倾倒不已。

迷乱中,边不负的声音继续传来:“师叔知道婠儿身子有几个地方是特别敏感的,一会婠儿可要仔细体会,并把感觉说出来。”

“不说!不说!人家什么都不说!呜呜……唔……”

原来,婠婠那傲娇的小嘴儿被边不负的大嘴堵上,口舌交缠下,哪里说得出话来?边不负也不着急,他感应到婠婠已经在运转双修心法,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在婠婠的敏感地带不停的刺激。

先是那饱满秀挺的酥胸,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的不停揉弄,不时还用手指捏着嫣红挺立的小乳头轻轻拉扯;然后是平坦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每次手指掠过都会让娇躯泛起阵阵轻颤;再下来便是修长修长的双腿,五根手指如弹奏琵琶那样在女子的大腿内侧拨弄,让婠婠不由自的咿咿呀呀不停呻吟。

“啊……啊啊……好痒……别……不要这样摸人家的大腿……啊啊……”

“嘿嘿,上面的嘴巴说不要,下面的嘴巴却把水都流到大腿上了,这是怎么事啊?”

“呜……讨厌……师叔欺负人家的……讨厌讨厌……啊啊……”

婠婠被挑逗得春心大动,身无寸缕的身子如大白蛇似的在边不负身下不停的扭动,贴体厮磨,香喷喷,热辣辣,个中滋味真是动人无比。

边不负稍稍抬起头定神看着身下的美女,只见婠婠此时连耳根都红个通透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丽脸庞露出既娇羞又渴求的可爱表情,这万种风情简直迷死人。

婠婠仰脸望去,却见边不负清逸的脸庞上双眼亮如晨星,正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似乎能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看穿。

婠婠嘤咛一声,只觉得体内的欲火正炽热的燃烧,而边不负的男子气息正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一时情动,竟是动搂着了边不负的脖子,献上香吻。

边不负感应到婠婠已经被完全挑起了处子春情,便紧紧搂着这天仙化人的精灵,又再与她热烈的亲吻。

好一会,唇分,婠婠星眸半闭,娇喘吁吁,浑身无力,纤纤玉手却动的抚摸着边不负的虎背,前所未有的热情。

边不负又亲了她一下,轻笑道:“婠儿,师叔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有感觉到么,想不想要?”

那粗壮硕大的男子阳根便搁在她的两腿之间,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脉动更是充满了雄性的魄力,婠婠哪里可能没感觉。

当然,婠婠这小妖精在嘴上却总是不肯轻易投降的,她吃吃娇笑着,玉手握住边不负的大棒轻轻的撸动了几下,故作不屑的道:“人家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了不起的,嘻嘻。”

边不负好整以暇的看着婠婠,直把她看得有点心中发毛,才笑道:“你这个调皮的小妖精,师叔便要彻底的把婠儿玩个痛快,让婠儿求着师叔的鸡巴插进去嘿嘿。”

婠婠闻言露出如小猫咪张牙舞爪般的可爱表情,恶狠狠的横了边不负一眼,娇嗔道:“呸,人家才不怕呢!”

说罢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螓首埋入男人的肩膀处,嗫嚅着道:“但……但倘若人家到时候真的投降了,师叔可不许再故意欺负婠儿哦!”

看到婠婠与自己打情骂俏,真是风情万种,春意媚人,这绝色无伦的美态差点就诱惑得边不负道心失守,不管不顾的就要把鸡巴插进婠婠的小穴里狠狠操个痛快。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收摄心神,邪邪一笑,又继续玩弄起婠婠苗条白嫩的身子。

他的大嘴轮流吸着婠婠形状完美的雪乳,并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那嫣红的乳头,不时还用舌头围绕着乳晕转圈儿。

早就欲念丛生的婠婠更是心荡神驰反应更加激烈,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边不负肆意的分开婠婠两条修长的大腿,把手指探到她那早已经春水潺潺的花房,轻轻的拨弄。

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花径粉红细嫩,两瓣玉门中的缝隙紧窄无比,光是在外头抚弄便能想象得到这个一个如何销魂蚀骨的肉穴。

“婠儿不单嘴硬,连阴核都硬了,我的手指真有这么舒服么?”

“别……啊啊……啊……别碰那里……唔唔……人家……啊……人家那里很敏感的……啊啊……啊……”

边不负一手揉着阴核,另一只手则伸出中指,伸入了婠婠的后庭内抠弄,早前才在这小妖精的屁眼里射了一次,肛道内还是湿漉漉的,玩弄起来十分顺畅。

这样的前后夹攻婠婠哪里受得了,只觉得无穷的欲火几乎把神智烧得迷迷糊糊了,自己都感到一波一波的淫水毫无节制的从小穴深处涌出,肯定把色狼师叔的手都全部弄湿了。

而且,随着男人的玩弄,小穴深处更是不断的传来瘙痒感与空虚感,只觉得心灵深处有一股迫切的渴望,渴望有个什么东西插进痒得不行的肉洞里头,填满自己。

“啊……啊啊……好痒……呜……别再弄了……婠儿……啊……婠儿要受不了啦……啊啊……”

看着婠婠随着自己的玩弄如同触电般全身不停颤抖,呻吟娇喘渐渐变成了狂呼大叫,边不负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他再吸一口气,双修心法运转不休,把早就硬如铁棒的阳根凑到婠婠花房之外,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在花径入口外磨蹭着。

婠婠只觉得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小穴,知道是色狼师叔的那根坏东西马上便要插入来,夺走自己的清白之躯了。

心中不免一阵惊惧,差点想转身逃开,但那燃烧到极点的欲望却又让她无比的渴求,希望这根威武不凡的男子性器尽快插进自己那痒得受不了的花房内,填补灵魂深处的空虚感。

这时,边不负邪笑道:“嘿嘿,婠儿现在想要了么?是否希望师叔的大棒插进去?”

婠婠向来骄傲,心中真是恨不得对着边不负狠狠的咬几口。

这坏蛋,自己已经张开大腿任由他玩弄了,还要自己把投降的话亲口说出来么。

边不负继续挑逗着婠婠的情欲,粗壮的阳根硬是忍耐着不插进去,蜻蜓点水般扣动着女孩的玉户,让她心痒难耐。

婠婠实在受不住便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用软糯迷人的声音道:“人家……人家想要了,啊……啊啊……师叔别欺负婠儿了,呜……人家投降了……”

边不负却还不放过她,抓着婠婠那如同刀削般的光滑香肩,把她那倾国倾城的俏脸移到面前,只见她星眸紧闭,睫毛轻轻的颤抖,双颊娇艳如花,可爱柔媚到了极点。

边不负在婠婠的眼帘上轻吻了几口,调笑道:“这么说来,婠儿是允许师叔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处子肉洞里面了么?”

婠婠闻言,星眸微张,横了边不负一个千娇媚的眼波,用娇羞的声音道:“师叔是王上,人家是弱女子,你硬要强暴人家,婠儿也只好从了。”

说着说着,她气恼起来,大嗔道:“师叔你这变态就喜欢听这样的话,人家说了又如何,婠儿……婠儿……婠儿要师叔的鸡巴插进来……呜……别再欺负人家了……”

边不负得意一笑,握着鸡巴对准婠婠的小穴入口,然后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硬生生的挤进那紧窄无比的小穴里。

婠婠顿时啊的一声,娇躯一阵僵硬,耳边却同时传来边不负的声音:“紧守灵台最后一丝清明,运转心法!”

婠婠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了,便尽量放松,努力分开紧绷的大腿,同时不停歇的运转心法。

边不负努力挺进,但婠婠的花径却是出奇的紧窄,而且层恋叠户,连边不负这样花丛老手一时之间都被卡住,而且肉穴还有着一股弹的力量,差点就把已经插入的龟头挤出。

倘若是一般男人,别说抽插,便是被这宝穴几下挤压就立刻缴械投降一泄如注了。

边不负吸了口气,赞叹道:“婠儿可真是长了个名器,师叔这么多年来还没碰过如此紧窄的女子肉穴,太刺激了。”

边说,边不负边使出魔门秘诀,阳根硬如钢铁,杀气腾腾的不断往内挤入,开疆拓土。

幸亏已有了充分的前戏,花房里湿润滑腻无比,虽然艰难,但肉棒还是一点一点的深入,而婠婠则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害怕,不断的从小嘴逸出轻轻的呜咽声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却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啊,婠儿,觉得痛么?你下面好紧,真是太紧了,夹得师叔好舒服。”

“痛……呜……不……不痛……不痛……啊啊……轻一些啊啊……呜……”

两人紧紧相拥,婠婠两腿摆成M字型,而边不负则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往她粉嫩的处子小穴内挤进。

在婠婠的闷哼声中,肉棒又进入了两成,边不负觉得龟头前端遇到了一层阻碍,知道是已经触及婠婠的处女膜了。

只要突破这层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膜,便能完全的占有这美丽的小妖精了。

“婠儿,师叔要来了!”

说罢,边不负便把精神集中在下身,腰部用力一挺。

婠婠顿时一声惨叫,秀美清丽的小脸皱成一团,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那层代表贞洁的处女膜就这样被边不负的大肉棒突破,化成了一缕鲜血,从可怜的花房流出。

与此同时边不负清晰的感应到了婠婠那精纯的处子元阴,男女阴阳之气便在这瞬间交缠起来,边不负的长生真气,婠婠的天魔真气如鱼水交融,不分彼此。

两人的双修心法不停运转,婠婠的处子元阴不停的被边不负吸纳,迅速的复着边不负沉重的伤势。

而边不负则抽动肉棒,在婠婠那无比紧窄的小穴内抽插起来。

双修心法的奇异效果大大减轻了婠婠破处的痛楚,让她的深切的感受到了男女交配时的原始快乐。

“啊……啊啊……唔……啊……师叔……师叔把婠儿下面挤开了……呜……好粗……啊啊啊……好舒服……啊……”

“好爽,夹得好爽,师叔操过这么多女人,婠儿的小穴是最舒服的,啊。”

啪啪啪啪,两人忘情的肉搏着,肢体交缠口舌相吻,尽情的享受性爱。

婠婠的小穴分泌出水量惊人的淫液,使边不负的抽插更加顺利,小嘴更是忘我的狂呼乱叫,真是被操得神魂颠倒。

边不负抱着婠婠在榻上转了个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婠婠则按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撑起身子,动的开始扭动弹力惊人的细腰,挺翘的屁股上下摆动如同一个狂野的女骑手般研磨着男子的肉棒。

边不负则双手紧紧抓着婠婠那上下晃动的饱满椒乳,腰部用力,粗壮的鸡巴如擎天之柱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入女子肉洞的最深处。

这个姿势男子的肉棒插得分外深入,特别是边不负那天赋异禀的粗长鸡巴,更是每一下都顶入花心,让婠婠舒服得忘乎所以,整个脑海都被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所占据,只知道陶然倾倒,随着那一波一波的性欲浪潮热情反应。

“啊啊啊……好舒服……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不行了……呜呜……婠儿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来了……要来了……”

随着边不负越来越快的抽插,婠婠弓起腰身浑身发红,整个人都酸软不堪,倘若不是被男人抓着乳房固定着,只怕连坐都坐不住了。

声音更是如泣似诉,在男人雄风澎湃的征伐下不断的发出婉转的呻吟,随着肉棒的快速进出,俏脸上时而羞涩时而苦恼时而迷茫,但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勾魂荡魄,眼看就要攀上极乐之巅了。

边不负感到婠婠的处子元阴已经全部吸纳到自己体内,知道时机已到,倘若再这样下去,被吸尽元阴的婠婠便会像多年前被他奸死的傅君婥般香消玉殒。

边不负低吼一声,大棒狠命的顶入花房最深处,火热的阳精猛然迸发,融了婠婠元阴的生命精华如火山爆发般全部注入女子的体内。

这一刻,两人的双修大法运转至巅峰,只觉得彼此的灵魂通过性器的接触而二为一,一股如同电流般的奇异能量在两人身体来激荡,那种无法形容的畅美完全超越了感官快乐所能达到的极致。

当边不负的阳精全部射入,长生真气与天魔真气便形成了一个奇妙的循环,无限的生机从婠婠的体内勃发,原本充满死气的经脉此时朝气蓬勃,凝滞的内息重新运转,双修大法大功告成。

婠婠跨坐在边不负身上,小穴里依然被插着大鸡巴,但在道家长生真气的浇灌下,赤裸的身子竟生出了一阵圣洁的光华,与原来那春情勃发的小妖女模样完全不同,魔女瞬间竟像是变成了仙女般。

这种极端的对比,让边不负都为之目瞪口呆。

好一会,婠婠过神来,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奇妙变化,伤势竟是好了大半,自然心情大好。

她情不自禁的伸了个懒腰,肢体伸展下柳腰摆款椒乳微颤,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边不负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赞叹道:“婠儿你的身材真是火辣!”

婠婠得意一笑,眼波流转,嘻嘻笑道:“辣的便只有身材?”

说罢像是想起了什么,用力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哼哼的道:“占了人家的清白身子,便想说些好话来讨好人家么?”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从今天起婠儿便正式是我的人了,说实话,婠儿现在爱上我了么?”

婠婠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道:“婠儿这辈子都是不会爱上你的,在人家心里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丈夫。”

说罢她整个身子趴下来,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螓首枕在边不负肩膀上,用梦幻般的声音呢喃道:“你永远是婠儿的师叔,那个好色、强大、让婠儿没办法的可恶师叔。”

温存了一阵子,婠婠有点不自然的道:“师叔,你……你的那个坏东西还插在人家里面,还……还不快拿出来。”

说完便扭着翘股,想把肉棒甩落出来。

只是她的小穴真是天赋异禀紧窄无比,一动肉壁便紧紧的摩擦着肉棒,那半软的肉棒竟在这天赐恩物的刺激下迅速硬挺,又卡在了小穴里面。

边不负笑道:“哎呀,又硬起来了,婠儿可要负责哦。让师叔在你那小穴里再射一炮吧?”

婠婠咬了一下红唇,嘟起小嘴,有点赌气似的瞟了边不负一眼,娇哼一声,含羞带俏的道:“难道……难道人家会怕你么?”

这句话顿时又引起了一场新的风暴。

第二趟的交不用顾忌伤势,纯粹就是享受肉欲的快乐,两人更换了几个姿势,边不负奋勇挺进,婠婠也不顾新妇破瓜勉力接招,那种全心全意的炽热交欢真是别有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到了最后,边不负让婠婠翘起臀儿,以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深深插入,紧紧按着那苗条却又充满弹性的柳腰,鸡巴像是打桩机似的猛干数十下,再一次把婠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送上高潮,同时也把阳精再一次射进她花房最深处。

等到婠婠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沉沉睡去,边不负为她盖上锦被,自己则整理好衣服,缓步走出船舱。

一身功力在神奇的双修大法帮助下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是,丹田中的那金色的小点却依然沉睡,无论怎么样调动都毫无反应。

刚才那光芒万丈的样子似乎只是自己的梦幻。

天啊,这究竟是怎么事?大唐世界明明只是一个武侠位面,但这样的事情如何解释?就算是庞斑、浪翻云、燕飞这样最后破碎成功的绝代武学巨匠,都不可能凭空提升别人的境界吧?这样的话那时所听到的那把声音究竟是什么存在?

而且,最可怕的是那把声音竟道破了自己是个外来灵魂这个最大的秘密。

莫非就像之前所猜测的,自己的穿越并非偶然因素?冷静!冷静!不可自乱阵脚!无论真相如何,暂时来说,这个存在总算对自己是友善的,既然一时难以解释便只能先放下来。

这时,守卫的侍卫看见边不负走出来,连忙过来跪安。

边不负收摄心神,问道:“岸上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一个侍卫统领的人启奏:“王上,暂时还没任何发现。”

边不负叹了口气,吩咐下去继续。

寇仲啊寇仲,你现在是生是死?处境如何?细细想整件事,佛门的计划应该是一早就已经开始。

佛门算准了天命教要统一南方必须和宋阀作,所以梵清惠亲自拜访老情人宋缺,希望得到宋缺的认同,阻扰自己的统一步伐。

交涉无果后又借机逗留了一段时间,不知通过什么办法竟说动了宋玉致,让其成为内应。

本来以宋缺的精明梵清惠是很难在他眼皮底下弄鬼的,无奈宋缺舍来舍去,就是舍不去对这佛门女人的那份感情,竟让其暗度陈仓成功说通宋玉致。

随着自己势力日渐强大,灭静念禅院,统一圣门,横扫南方,佛门却忍气吞声按兵不动,让自己都失去了警惕。

等自己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却被他们集中全部力量搏命一击。

沈落雁负责的情报系统肯定是出问题了,不然他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到达南方。

而巴蜀独尊堡,恐怕是被当成弃子了。

解晖能坐镇巴蜀其实全靠宋阀的支持,倘若宋阀一反面解晖根本无力反抗。

梵清惠让解晖带人接应根本就是想把其陷入死地,他们都是佛道顶尖高手,哪里需要解晖的虾兵蟹将接应?解晖的人一动,宋阀的间谍自然得到消息,宋缺马上要便赶来。

梵清惠根本就是想一次过除掉自己和宋缺,不然她根本就不用和自己废话,一开始就展露剑心通明的宗师实力参与围攻,自己除了搏命找机会用天魔解体大法遁走外绝无生机。

只是真想不到他们这么狠,真言大师也是佛门顶尖战力,居然会玩自爆,而梵清惠也突然把隐藏的实力发挥出来,让天刀饮恨当场。

而解晖死后,群龙无首的独尊堡自然只可以依靠胡教,只怕解晖之子解文龙为了避开报仇的李阀,会带着手下和一切能带走的资源北上,正式投靠李阀。

解晖不死,在李阀还在北方与杨广及窦建德纠缠的情况下,巴蜀也绝对守不住。

在宋阀侵攻下,作为一方大豪的解晖也不是傻子,未必肯为了佛门拼死到最后一刻,情况可能还会有反复。

而解晖一死,李阀便可全部接收独尊堡的人才与资源了。

还有,情报系统出现问题,是否还有阴谋针对在扬州坐镇的祝玉妍她们呢?

真让人忧心忡忡!自己还是小看了梵清惠这位佛门第一人。

想原著中,她隐藏于幕后,但对天下棋局的把握准确无误,略施手段便让整个大势向着佛门希望的方向发展。

而双龙更是被耍得团团转,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想想看她的手段?先是让碧秀心献身给邪王石之轩,瓦解了石之轩和祝玉妍这对魔门最具潜力的情侣,使之反目成仇,祝玉妍更是宗师无望。

然后通过碧秀心的死亡让踏足宗师境界的石之轩精神分裂为佛门除一大害。

待到位面之子双龙出现后,敏锐的发现了双龙的潜力,通过种种手段,包括真言大师传授绝学,师妃暄卖弄风情等勾住了徐子陵这笨蛋,使得双龙最终倾向了佛门。

而对胡种最反对的宋阀,通过指使宁道奇约战宋缺也轻易破解。

自己根本都不用出手,轻轻松松利用谋略调动各种有利因素,成功把李阀二子李世民捧上帝位。

这等心计,简直就是算无遗策,恐怖之极。

只是天无绝人之路,这趟自己幸运的大难不死,并且伤势恢复迅速。

虽然付出了宋缺死亡寇仲失踪的巨大代价,但只要自己还在,还是可以压服南方的任何反对力量。

与胡教胡阀的斗争,便要进入白热化阶段了。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三 三代同床)

作者:wolui24年4月日发于第一小说字数:2作者:wolui24年4月日发于第一小说距离天刀宋缺陨落已过三天,而寇仲也失踪了三天。

虽然天命教在南方势力庞大,但要追查的人都是当今顶尖的高手,民间也有大量潜藏的胡教信众支持配,便如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唯一的安慰是终于接到了来自江都的情况报告。

这是虚行之发来的急函,于三天前,胡教隐藏的间谍在城中引发动乱,而赵德言率领多位域外高手趁机突袭,荣凤祥、席应、杨虚彦等人当场背叛。

而当世因为情报部门的错误信息,虚行之调动军队去围剿扬州附近子虚乌有的僧兵部队。

但他也是当世的智者,很短时间内就发现不对,连忙师救援。

情况十分危险,幸亏有异人相助,总算将动乱平息,但祝后受到重创,而负责情报的沈落雁也于事后消失无踪。

边不负坐在船舱内,皱眉看着信函,面色阴沉,缓缓道:“赵德言、许开山、莎芳、荣凤祥、席应、杨虚彦……好,好,竟真让我栽了个跟头!”

边上的婠婠俏脸上也是一片愁容,担忧道:“祝师她不知伤势如何,急死人了!”

边不负轻轻拍了拍婠婠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人不死,便总有办法。最多还有半天,我们便可到了。”

婠婠偷偷望了面沉如水的边不负一眼,顿了顿,轻声道:“信上还说沈落雁消失不见了……”

边不负冷哼一声道:“婠儿不用顾虑,师叔岂是不通言路刚愎自用之人?沈落雁那婊子定是背叛了,虚行之不过是顾忌我的面子没直说罢了。”

接着又沉吟道:“异人相助?会是谁呢?能够在这个层次斗争中发生关键作用的起码要是准宗师级数,这个世界里还有谁呢?”

这时,婠婠歪着小脑袋道:“会否沈落雁不是背叛,而是被胁迫之类呢?”

边不负摇头沉声道:“这样严密的布置,必须经过长期的筹划,不可能是胁迫。只怕那婊子通敌已有一段时间了。”

婠婠皱眉道:“可是,沈落雁不是已经被师叔你征服了么,人家都几次看见你把她干得……”

说到这里,婠婠像是想起了什么,俏脸绯红,眼波如水,却是不好意思继续说了。

边不负轻轻搂了搂婠婠软弱无骨的身子,叹道:“婠儿也知道,师叔让沈落雁发挥自己的天赋,掌控情报系统,所以没有像对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三人那般对其精神控制。而沈落雁一直以来的表现也很好,让人没有戒心。只是人心最难揣测,哼!”

说到最后,双眼却是目露凶光。

婠婠的身子挨得更紧,柔声道:“婠儿和师傅、师姐她们是绝不会背叛师叔的。”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所谓忠诚,不过是背叛的价码不够。但你们与我的利益高度一致,不可能有人给出更高的价码让你们背叛,这点师叔还是有信心的。



说着,他脸上的表情淫亵起来,又道:“何况,师叔这些天来把婠儿操得这么爽,婠儿大概也不舍得师叔的宝贝,嘿嘿。”

婠婠闻言顿时羞不可耐,一双粉拳像是雨点般落到男人的胸膛上,大嗔道:“讨厌!讨厌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哪天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把这鬼东西给剪掉!”

说罢,俏脸露出恶狠狠的傲娇表情,一手探下握着边不负的大棒,小嘴发出威胁的哼哼声。

只是,那根软垂的肉棍被她的小手握着,竟是迅速的勃起变大,一下子就变成了狰狞的巨龙,顿时让婠婠一阵脸红心跳,又想起了这根坏东西近段时间给她带来的无限欢愉。

那炽人的热力与脉动,便是隔着布料也能清晰的传递到手心,让人感受到雄性象征的伟岸与魄力,婠婠的身子都有点发软了。

边不负最是喜欢婠婠这欲拒还迎的俏丽样儿,大手潜入了她单薄的衣襟内,在那温香软玉峰峦叠秀的玲珑曲线上不断的流连,享受着这具上天恩赐毫无瑕疵的完美娇躯。

“婠儿,师叔又想要了,你的小穴儿师叔真是太喜欢了,干一辈子都不够,嘿嘿。”

婠婠娇喘吁吁的嗔道:“啊……啊……师叔你真是头发情的公狗,不是……不是一个时辰前才要过么……啊啊……”

边不负取笑道:“哎呀,莫非婠儿是害怕了不成?”

婠婠顿时如炸毛小猫般竖起柳眉,嘟起小嘴,恼怒道:“胡说,谁怕你啦!



说罢,眼波却柔媚起来,风情万种的瞄了边不负一眼,娇笑道:“就算是怕,也是怕师叔你会顶不住,嘻嘻。”

边说玉手还边用力撸动了几下粗壮的阳根,真是诱惑无比。

婠婠这小妖精真是媚骨天生,每一处都有着让男人疯狂的吸引力。

边不负哪里忍得住,一把便把婠婠推到,压着她以狗爬式的姿势趴在床上翘起性感的屁股,然后猛地扯下她的下裳,龟头对准那已经开始分泌花蜜的通幽小径用力一捅,鸡巴便直插而入。

婠婠顿时嗯的一声闷哼,整个身子一震,下面紧密无比的花瓣便被那火烫坚硬的铁棍给挤开。

虽然已经破处,但婠婠的花径还是紧窄得不可思议,一般男人别说抽插,只怕是一进去便会被这无上的挤压感弄得丢盔弃甲。

幸亏边不负是淫魔中的翘楚,一根肉棒坚挺无比,才可开疆拓土不断挺进。

他生出自己正在瀑布中逆流而上的古怪感觉,但同时这宝穴的研磨挤压也为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噼噼啪啪……男人胯部不停的撞击在女子浑圆的臀儿上,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

“哈,婠儿,你下面的小穴好热,好紧,嗯,夹得师叔好爽。婠儿觉得舒服么,师叔操得你舒服么?”

“呜……啊啊……啊……唔唔……欺负人……师叔你这欺负人的大色狼……啊啊……好……别干这么用力……啊啊……”

边不负越干越顺,粗长的肉棒与婠婠细腻紧窄的花房配无间,无比刺激的感受让交配着的两人都舒爽得如飘荡在云端。

婠婠虽然口中不认输,但却全身泛起性兴奋的绯红色,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不停的动向后推送着翘股配男子抽插,淫水更是飞溅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如同骑着一匹胭脂烈马,一心便想把她完全的驯服。

只见他双手紧紧的钳着婠婠苗条的纤腰,突然下身用力,狠狠的猛干几下,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入花心,强烈的刺激让婠婠浑身巨震,大声淫叫,花房更是开始一阵阵的紧缩。

边不负力度稍微轻柔下来,但依然保持着极快的抽插速度,偶然又用力猛顶一下,富有节奏的来交替操弄。

不一会,婠婠便闭上眼睛,身子如触电般的抖动,花房不断的挤压着,似乎马上要进入高潮极乐之境了。

就在这时,边不负却突然一顿,鸡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女子的花房里头,但却停止了抽动。

本来已到高潮边缘的婠婠便如悬在半空似的不上不下,情不自禁的嗔道:“别停……啊……快动……快动……”

边不负嘿嘿一笑,鸡巴缓缓的抽插着,戏耍道:“嘿嘿,婠儿想要师叔的鸡巴么?那就好好求求师叔吧。”

边说,边还用双手抓着婠婠的一对大奶子不停的搓揉,让这两团雪腻白肉不停的变幻着形状。

婠婠却娇哼一声,突然双手用力一撑,整个身子弹起,玉背便撞入边不负怀里。

边不负哪里想到婠婠都被干成这个样子了还能用力,一时不察下竟是被撞倒,整个人躺在了床上,而婠婠则顺势坐到了边不负身上。

同时,婠婠柳腰一扭,以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为轴,整个身子转了8度,正面对着边不负,变成了一副观音坐莲的姿势。

她紧窄的小穴这样夹着鸡巴一转,顿时带来了无比强烈的摩擦感,销魂的刺激让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婠婠绷着俏脸,装出恶狠狠的可爱样儿,傲娇道:“现在是婠儿在玩色狼师叔,知道么!?”

说罢,双手按着男人厚实的胸膛,纤腰扭动,不停的上下摇晃,用小穴动的快速吞吐着边不负的肉棒。

边不负虽然冷不提防下被婠婠占据了动,但看着身上这绝色丽人哪会有什么反感,反倒是乐见其成。

从下往上望去,婠婠精雕细琢的完美裸体更显得无比的诱惑,一对丰满圆润的美乳雪白细腻、形状完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与丰隆的臀部流露着优美的曲线,而那吞吐着男子阳根的芳草之地更是春水潺潺、妙相毕露,这份美丽性感简直就如同梦幻一般。

婠婠还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技巧还不纯熟。

但她的细腰弹力惊人,腔道无比紧窄,无论怎么摇摆小穴都会紧紧的卡住鸡巴,根本就不用担心肉棒脱落。

边不负只觉得肉棒舒爽无比,随着婠婠的扭动小穴不停的研磨挤压,就如无数只小手在按摩鸡巴一样。

而香滑的蜜液则从花心处不停的分泌,随着鸡巴的进出滴滴点点不停的喷洒到龟头上。

他也不出声了,双手探到婠婠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紧紧握着这两团琼脂白玉,然后腰部连挺,从下往上的突进,用力把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上去。

“啊!……啊啊啊……好……好深……!”

婠婠被鸡巴用力一捅,顿时纵声娇啼,柔软的身子不由自的向后一仰,秀挺的双乳随之高高的抛起,强烈的性快感如潮水般浸满了全身,几乎一下子就要瘫软下来。

边不负用双手固定着她的身子,鸡巴快速的连干,每一下都从下往上的顶入最深处,几乎要把婠婠那苗条纤秀的身子整个挑起。

啪啪啪啪……“呜……啊啊啊……好猛……啊啊……唔……婠儿……呜……婠儿要坏掉了……啊啊……”

婠婠的快感似乎要积累到巅峰了,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飘动,配那白里透红的雪嫩身子,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啊……啊啊……婠儿要到了……快要到了……干快点……再干快点……”

婠婠的小穴越来越烫,连渗出的花蜜都如同温泉的热水般,随着花房的收缩急剧的喷涌,把两人交处弄得一片狼藉。

边不负这时放松固定婠婠身子的双手,浑身没力的婠婠顿时嘤咛一声整个瘫软下来,趴在了边不负身上,一对雪乳便紧紧的挤压着男子的胸膛。

然后边不负双手环抱着女子,用力一转,便把婠婠压在身下,变了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

他控制着抽插的节奏,笑吟吟的问道:“婠儿,现在投降不投降?”

婠婠此时整个人被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况且已经战斗了许久的她已是强弩之末,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了,而那可恶的色狼师叔却是控制着操弄速度,让她离最高极乐总是差了一线,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呜……婠儿……婠儿投降了……求师叔别欺负人家了……啊啊……呜……”

听到婠婠这小妖精有点不情不愿的求饶声,边不负哈哈一笑,把她那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双手托着她的隆股让鸡巴插得更加深入,然后加快速度狠命的猛干起来。

本来婠婠已是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被这么一阵猛烈的冲击,顿时连翻白眼,玉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小嘴更是忘情的狂呼乱叫起来。

边不负一边猛干,一边喘着气问道:“婠儿,舒服吗?师叔的鸡巴操得你舒服吗?”

“啊……啊……舒服……呜呜……婠儿好舒服……啊啊……要坏了……婠儿……呜……婠儿要被鸡巴操坏了……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婠婠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而边不负也放松了精关,鸡巴狠狠的插入最深处,顶着柔嫩的花心,磅礴的阳精激荡而出,如火山爆发般全部射入婠婠的体内。

“啊……好……好烫……师叔射的东西好烫……呜呜……啊啊啊……”

随着阳精的喷薄,本就到达高潮的婠婠竟又冲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两眼一翻,竟是爽的失神了。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稍稍平服过来。

边不负依然压在婠婠柔软如水的身上,半软的鸡巴还搁在小穴里头,他亲吻了几下婠婠精致的脸颊,轻柔的问道:“婠儿,感觉怎么样?”

婠婠俏脸一红,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娇哼一声,但双手却动环绕到男人的背后紧抱着,算是应了。

温存了一阵子,婠婠轻叹道:“以前总看不起派中那些淫荡的女子,只是没想到,这闺房之乐竟是会让人如此流连。”

俗话说通往女子心灵的道路是阴道,婠婠此时是真的开始向边不负敞开心扉了。

只是,在这不经意的真情流露后,意识到说漏口的婠婠一呆,然后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脸戏谑的似乎想说什么,便连忙用手堵住男人的嘴巴,恶狠狠的道:“不许说,什么都不许说!不然婠儿以后都不理你了!”

又打闹了一阵,边不负才把软垂下来的鸡巴从婠婠一片狼藉的小穴里拔出来,坐起身子。

而婠婠则柔顺的爬过来,乖乖的张开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入,轻轻的舔扫着为他清理。

看着身下那娇俏的可人儿,边不负只觉得对未来的一切又充满了信心。

这次真是大意了,但从现在开始,我将重新端起刚穿越时那如履薄冰的心态,看看这苍茫大地,究竟是谁沉浮吧!又过了半天,天命圣王的舰队终于到了根据地江都。

岸上满是前来迎接的官员与早就筹备妥当的仪仗,虽然边不负对这些繁文缛节不胜其烦,但却是避免不了的。

突然,边不负心中一动,登岸时暗运内力,面色苍白起来,还吐出一小口鲜血。

看见王上吐血,跪迎的官员大惊失色,又忙乱了一阵子,边不负才跟着王后单美仙宫。

只是这吐血的情景,却是被许多人看到了。

哼,老子早已伤愈的消息可不能泄露出去。

让胡教以为我还处于重伤之中他们便会降低戒心,方便以后的行动。

边不负他们直接进入后宫,来到一处偏僻的密室内。

却见密室的床榻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女子,赫然便是阴后祝玉妍。

此时的祝玉妍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只余下极其微弱的呼吸,一动不动的跟死人没什么别。

单美仙凄然道:“娘亲她受伤太重,只有进入这种假死的状态中才能保住最后一线生机,呜呜……”

跟在身后的婠婠看见亲如生母的祝玉妍这副模样,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呜咽着喊了一声:“祝师……”

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掉下来。

边不负面沉如水,走上前去把手探到祝玉妍的脉门,仔细体察着她身体的状况。

一边检查,边不负一边皱起了眉头,祝玉妍的状况可以说是恶劣无比,多处经脉断裂,体内更是有着几股异种真气纠缠破坏,倘若不是祝玉妍本身功力深湛绝对撑不到现在。

边不负暗运长生真气,向着祝玉妍身体内输送,但她体内的异种真气却无比的诡异,竟如同蜘蛛般紧紧的缠绕在各处经脉末端,连一向无往而不利的疗伤利器长生真气都无功而返。

“是谁打伤祝师姐的?美仙你把当日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边不负沉声问道。

单美仙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讲述道:“当时是赵德言突然出现偷袭我,幸亏娘亲发现及时阻挡。然后赵德言逃走,娘亲已料到可能有陷阱,便带同派中高手一同追剿,同时通知禁军出动包围。无论如何,赵德言总不可能藏一支军队在扬州附近,只要被大军包围他便插翼难飞。”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声音转冷,恨声道:“只是,没想到赵德言竟和域外的大明尊教搅在了一起,更没想到荣凤祥、席应和杨虚彦会临阵叛变,而禁军迟迟不到,单靠我们一派之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呜……娘亲一人拼命抵挡大明尊与善母及赵德言的围攻,被大明尊的魔功重创;而辟守玄师叔则在混战中被杨虚彦偷袭,含恨而死……呜……”

边不负皱眉道:“荣凤祥那三个人我也知道可能会靠不住,所以军政大权根本没交给他们。就凭他们如何能迷惑得了留守的虚行之?难道沈落雁真的背叛了么?”

单美仙道:“沈落雁事后便消失无踪,倘若没有她掌控的情报系统配,赵德言他们断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此处,估计……估计是叛逃了……”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边不负一眼。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我倚仗你在情报工作上的天赋,所以没给你洗脑,没想到竟酿成如此祸患。沈落雁啊沈落雁,真是不愧蛇蝎美人。早该想到,倘若不是你的配,梵清惠及宁道奇他们怎么可能逃过整个南方情报系统的监察,来到岭南布局偷袭。”

接着,他摇了摇头,不解道:“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他们能开出什么价码,让已经深受重用的你选择背叛?”

单美仙心有余悸的道:“倘若不是有异人相助,恐怕在虚行之师救援之前,我们会更死伤惨重。”

这下边不负来了兴趣,问道:“是谁?美仙你详细说说。”

单美仙皱眉道:“只知道此人姓杜,自称杜先生。武功家数也是圣门一脉,但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人,却出奇的厉害,一身功夫比起娘亲毫不逊色。全靠他在危急关头施以援手,已经在施展天魔解体大法的娘亲才能保住性命,并支撑到了禁军救援。”

边不负暗道:“姓杜,也是圣门一脉,究竟会是谁呢?大唐双龙原著中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啊?”

沉吟了一下,他问道:“那此人现在在何方?本王要亲自感谢他。”

单美仙道:“看见禁军赶到,赵德言他们知道事不可为,便匆忙逃走。而杜先生也飘然离去,但他说之后会再来拜访王上的。”

边不负点头道:“那我便等着,本王恩怨分明,届时务必好好赏赐。”

单美仙又道:“赵德言他们逃了北方,而荣凤祥等人原来早就把核心产业转移到北方了,只是情报系统一直没报告,我们没引起警惕。与其同时,南方多地突然传出流言,说……说王上……王上……”

边不负皱眉道:“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单美仙顿了顿,道:“说王上为谋夺宋阀,暗袭天刀宋缺,并与其同归于尽……更有多地信仰胡教的信众同时搞事,弄得人心惶惶。倘若不是王上马上到江都的消息传来,只怕整个局势会无比的混乱。”

边不负悚然一惊,咬牙道:“此计好毒!一方面布局偷袭本王和宋缺,另一方面与赵德言及大明尊教作,借他们的手去对付留守江都的你们,而且还同时利用胡教信众搞事叛乱。若非我们运气好,只怕整个南方基业会瞬间坍塌,赵德言、荣凤祥、大明尊教等势力各自树立代理人,南方会重战乱之局。最终为李阀争取到时间,让其一统北方后再一口一口把这些散乱的势力吃掉。”

单美仙也是冷汗淋漓,道:“倘若我们几个身死,那么荣凤祥、杨虚彦等人配沈落雁,真有机会把虚行之、李靖他们蒙在鼓里,这是可畏可怖。”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我们的势力发展得太快,短短几年时间便打下偌大的地盘,虽然有像虚行之、房玄龄等人才辅助,但毕竟是比不上那些高门贵阀的年积累。而且我们一路发展都十分顺利,是有点飘飘然了。这次劫难,也算是大浪淘沙去芜存菁,为我们敲醒了警钟。”

说着,他冷笑了一下,道:“梵清惠这样算无遗策的绝杀之计都因为各种意外因素没能成功,证明了时运在我们这里。经过这次,胡教便再没有什么机会了。等一切安定下来,我要在南方推行灭佛,把那些胡教寺庙捣毁,把僧众强迫还俗,不还俗者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单美仙没有做声,过了一会,问道:“那娘亲的伤势怎么样?王上是否有办法呢?”

边不负沉吟道:“十分棘手,异种真气已经盘踞在师姐的经脉深处,并与她自身的真气缠绕着不断破坏生机,外力很难驱除。而师姐自身又极其虚弱,根本没办法自行驱除。但此时却也是耽搁不得,最多也就能多撑十天八天,这真是难办了。”

此时,跪伏在祝玉妍床前的婠婠道:“那通过双修功法疗伤是否可行?师叔你可以用自身的精元去激发师傅的生机,让其自行祛除异种真气啊。”

边不负皱眉道:“师叔我自然不会吝啬那点精元,只是异种真气已经和师姐的真气结,会自动排斥外来的精元……”

突然,边不负眼前一亮,喜道:“对了,有办法!”

单美仙与婠婠同时问道:“什么办法?”

边不负眉头舒展开来,对单美仙道:“快把婉晶那丫头也叫来,我们马上进行疗伤大法。”

一个时辰后,密室集中了边不负、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以及躺在床上昏迷的祝玉妍共六个人。

边不负神情严肃,道:“师姐与美仙以及婉晶具有相同血脉,料想不会被异种真气排斥。一会我用双修大法,从美仙及婉晶体内吸取女子元阴,然后输送到师姐体内,激发她潜藏的生机为其疗伤。而婠儿和清儿则替我们护法,必要时本王也会借用你们的元阴,明白了么?”

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面露尴尬之色,虽然她们早就尝试过母女一起伺候边不负,但,现在这样,岂不是三代同床!?这未免太过淫乱了吧?其实,边不负所说的话半真半假,借用同源的元阴去治疗祝玉妍是真的,却是只需要单美仙或单婉晶一人就可以了。

而且经过和婠婠双修后,边不负对这样的疗伤已经有经验,很有把握让祝玉妍恢复过来。

但,不趁机完成这崇高的理想,还待何时?要知道边不负刚刚穿越时的梦想有两个,一个是把师妃暄和婠婠一起操弄,另一个便是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的三代同床了。

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虽然是三代人,但看上去就像是三姐妹那样,外表都是一脉相承的冷艳高贵范儿,边不负早就想好好的一起操弄,方不枉其称王之乐。

只是,祝玉妍她们虽然已经臣服,但毕竟还是挺要面子的,特别是祝玉妍统领一大势力,威震天下数十年,边不负要干她可以。

但要让她放弃尊严,如母畜般和自己的女儿及孙女一起伺候男人,却是想都别想。

而单美仙对和女儿一起挨操一直都是不情不愿的,更别提更进一步了。

反而是单婉晶这丫头是一颗心全部系在边不负身上,倒是什么都愿意干。

边不负也不愿意强迫身边最重要的人,所以一直等到现在才有此机会。

四女看见边不负一脸严肃沉稳,虽然对其说法有点将信将疑,却还是照做。

婠婠与白清儿放下床榻的纱帐,并肃立在床外守候。

特别是婠婠,她自小便在祝玉妍的照料下成长,感情可谓亲如母女,此时紧张得小脸都有点发白了。

边不负则带着单美仙母女进入纱帐内。

“好罢,你们先脱光衣服。”

听到边不负的声音,单美仙母女对望一眼,便听话的窸窸窣窣脱起衣服来,很快,两具琼脂白玉般曼妙的肉体便完全展露出来了。

“好漂亮!”

边不负赞叹一声,然后嘴角勾起笑意,继续道:“你们现在帮祝师姐脱光衣服。”

单美仙和单婉晶不禁为之愕然,身子同时一僵。

要知道祝玉妍虽然看上去就像是个风情无限的少妇,但却已是单美仙的娘亲,单婉晶的外婆。

况且祝玉妍身居高位多年,积威甚重,底下的人无一不是战战兢兢,生怕冒犯了她。

边不负轻喝道:“发什么呆,可别耽误治疗的时机了。”

两女顿时一震,便光脱脱的爬上床去,颤抖着开始脱祝玉妍的衣服。

祝玉妍的衣服十分轻便,几下手脚便被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剥落下来。

“哇,好美!”

却是单婉晶忍不住惊呼出声,她看着自己的外婆那没有丝毫岁月痕迹的美妙身子,小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是啊,无论横看竖看,这具身子的人都像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肌肤白如瓷器,细嫩紧致,滑不留手。

一双乳房丰润坚挺,充满弹性。

腰腹更是平坦得如平原一般,两条修长的大腿没有丝毫赘肉。

被眼前的美景震慑,单美仙和单婉晶母女呆呆的看着祝玉妍的身子,竟是一时没了言语。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好啦,你们两个分别躺到床上,紧挨着祝师姐。”

两女此时都有点混乱了,便只好依照着男人的说话,一左一右的挨着祝玉妍躺在床上。

看见她们躺下后,边不负便脱掉自己的衣服,也赤条条的爬上床去。

密室内的床榻并不宽阔,睡了三个人便已经有点挤了,边不负爬上去后,身下便都是紧紧挨着的乳波肉浪,十分的过瘾。

三女从左到右是单美仙、祝玉妍、单婉晶,此时单美仙和单婉晶都是双目紧闭,俏脸绯红,显然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儿,两只手都是环抱着胸脯,两条腿紧紧并拢。

边不负心中暗笑,用十分正经的语气道:“遮遮掩掩的干什么,现在我们是治病救人,快把手放开,全身放松。”

单美仙与单婉晶闻言,便颤抖着放开双手,两腿微张,整个身子摊开来。

那秀美的玉乳,萋萋的芳草地便一一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看见三对漂亮的奶子并排在一起,不禁伸手从左往右拨扫,扫得这三对美妙的雪乳同时晃荡出迷人的乳波。

看着三张略略相似但又各有特色的绝美脸庞,边不负泛起恶作剧的念头,沉声道:“事关重大,美仙和婉晶必须完全放开身心,没有丝毫顾忌,才能发挥出双修大法的最好效果,治疗好祝师姐。所以你们要把无谓的羞耻心给全部抛开,明白了么?”

单美仙和单婉晶闻言,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嘴角露出淫笑,柔声道:“那好,你们先自慰一下,把下面弄湿润,做好准备工作。”

两女闻言都是一惊,单美仙扭捏着道:“这……这样不太好吧?”

边不负知道单美仙在女儿和后辈面前总是想留点脸面的,每次都是逼迫着她才愿意放开自己,此时有好机会哪里会让她反抗?便严肃道:“祝师姐是美仙你的亲生娘亲,为了一点面子便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美仙你忍心么?”

此言一出,单美仙顿时无话可说,只好羞涩的点点头,乖乖的张开双腿,一手探下小穴,另一手则揉上了自己的大奶子,开始表演自慰秀。

单婉晶看见娘亲如此,便也调皮的瞄了自己父亲一眼,跟着开始自慰起来。

纱帐外的婠婠一直听着里头的动静,此时不禁面露古怪之色,暗道:“这色狼师叔九成是趁机玩弄单美仙母女,真是可恶!倘若祝师不能康复如初一定要把他的那根坏东西给咬掉!”

想到此处俏脸却是红了起来,暗呸一声,心道:“婠婠啊绾绾,你难道真是晕头了么。明明是切掉就可以了,还想去用嘴巴那个,难道,难道便真的那么稀罕那色狼的鸡巴么?呸呸呸……”

而纱帐另一边的白清儿也不言语,只是若有所思的往纱帐内瞄来瞄去。

不提纱帐外的两个小妖女,纱帐内的两母女却是渐入佳境了。

两女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地带,玉指插入花房内不停的抠挖,不一会便淫水四溅,咿咿呀呀的浪叫出声。

中间是岳母兼炮友,左边是老婆,右边是女儿兼情人。

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更妙的是老婆跟女儿还在自慰,期待着自己用大鸡巴去狠狠操弄,这种感觉真是分外刺激。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美仙下面好舒服……嗯……快要飞了……好舒服……啊啊……”

“唔……啊……娘……娘你别这么快……啊啊……婉晶……婉晶也快要来了……好舒服……呜……”

看着两母女如痴如醉忘情自慰的淫荡样儿,边不负胯下的肉棍早就已经硬挺起来,他轻轻撸着鸡巴,淫笑着问道:“好了,告诉本王,你们两母女谁想先来挨操?”

此言却是提到了母女两字,顿时又让单美仙母女想起了并排躺着三人的身份,不由又是一阵尴尬,哪说得出话来?边不负暗暗一笑,一脸正经的轻声道:“我为了治疗祝师姐已经放下了一切束缚,但你们却还是被世俗的条条框框绑着,这样如何能挽救你们的娘亲或外婆?”

两女不禁一惊,边不负那柔和的声音继续传来:“放开一切,放下一切,把所有顾忌抛开,尽情的享受和追快乐,到达有欲无情的极乐之境,才能让双修大法得到最好的效果……放下吧,什么都不要紧的,全部放下吧……”

终于,单婉晶开口道:“我想要,婉晶想要。”

边不负淫笑问道:“哦,乖女儿想要什么?要详细的告诉爹爹哦?”

单婉晶清纯的俏脸泛起一丝媚态,横了边不负一眼,细声道:“人家,人家想要爹爹的鸡巴。”

边不负故作愕然,问道:“爹爹的鸡巴?这可是你娘亲的东西啊,婉晶要来干嘛?”

单婉晶越来越放得开了,瞄了瞄那根粗大的男子阳根,只觉得一阵心荡神驰,腻声道:“要来……要来插入人家的小洞洞里面去啊,人家最喜欢这根大鸡巴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爬到单婉晶身上,肉棒搁在单婉晶的玉乳之间,笑道:“真是个贪心的丫头,竟连属于自己娘亲的东西都要抢,哈哈。”

这时,旁边的单美仙撑起身子,一手还摸着自己的小穴,呻吟着道:”

不要,不负你先来操人家,人家也想要了。

“单婉晶感受着双乳之间那大鸡巴的火烫,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着急的道:“娘亲……娘亲已经用得够多了,这趟便先让给女儿吧!”

“死丫头,有这么跟娘亲说话的么?什么……什么叫已经用得够了?”

“不是吗?爹爹的鸡巴都操了娘亲这么多年,连……连婉晶都操出来了,还不够么?”

纱帐外的婠婠和白清儿听着里头那淫荡得不像样子的对话,都不禁俏脸通红,暗骂不知廉耻,但已尝过性爱甜头的敏感身子却开始微微的颤动,两腿不自然的摩擦起来。

此时的边不负跨跪在昏迷的祝玉妍身上,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便像是发情的母兽般一左一右抱着他,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身体各处,两母女的玉手更是争抢着各握着半截鸡巴,不停的撸动着。

边不负觉得时机成熟了,便道:“美仙,你功力较深厚,本王便先在你身上吸取元阴,你翘起屁股趴到这儿。”

在单婉晶不满的哼哼声中,单美仙按边不负的指示趴在祝玉妍身上,两具丰腴的肉体便挤压在了一起。

边不负啪的一声打了单美仙浑圆弹手的翘股一下,握着肉棒便凑到她那早已经洪水泛滥的小穴旁,腰一挺便一插而入。

单美仙顿时啊的一声淫叫,魅惑的容颜露出满足的表情,轻轻的向后推送臀儿配男人强有力的抽插。

对于单美仙的身子边不负熟悉无比,一边抽插一边大手前探,握住那对前后晃荡着的丰满玉乳,让两团雪腻软肉不停的在手中变换着形状,刺激着女人的敏感地带。

噼噼啪啪……两具彼此熟悉的躯体很快便磨畅顺,疾风骤雨般交配起来。

“啊啊……啊……呜……啊……好……好舒服……不负……美仙爱你……啊啊……干死人家了……啊……好粗的肉棒……啊啊啊……呜呜……插深点……再插深点……啊啊……美仙好舒服……”

被操得魂飞魄散,单美仙都不管女儿和后辈就在旁边了,忘乎所以的大声淫叫,哪有半分原先高贵典雅的样子?而单婉晶则爬到边不负背后,从后抱着父亲,用自己发育完好的玉乳不停磨蹭着他宽厚的后背。

“啊,婉晶,帮你外婆舔一下下面,让她也湿润一下。”

听到父亲的吩咐,单婉晶这乖女儿便柔顺的点点头,俯下身子,从边不负的屁股下面钻进去,螓首凑到祝玉妍的两腿之间处。

但此时边不负正和单美仙操得热火朝天,交的部位正正就在单婉晶头上,淫水混杂着分泌物如雨点般不停的散落,弄得单婉晶满头都是。

“好……好多水……娘亲你把人家的头发都弄脏了”

单婉晶撅着嘴抱怨道。

“啊啊……对不起……啊……女儿……啊……你爹爹他……他干得娘太舒服了……啊啊……好猛……好猛的鸡巴……啊啊……快要来了……美仙……美仙快到了……啊啊……”

此时的单美仙已是频临高潮,爽得都快要失神了。

单婉晶听着父母交欢时的淫声浪语,自己的小穴也是痒得入心入肺,只好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自己小穴里快速的挖弄,尽量满足自己。

同时,把小嘴亲到外婆祝玉妍的小穴处,伸出舌头舔扫起来。

祝玉妍虽然昏迷,但身体的感觉却依然敏感,被自己孙女灵巧的舌头舔弄几下,便开始湿润起来,苍白的身子也稍稍的泛起丝丝红晕。

这时,单美仙终于到达了高潮,她浑身剧颤,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无意识的大声尖叫,花房不停的痉挛着,从花心喷出大量的春潮。

边不负运转功法,只觉得大量的元阴随着春潮的喷涌被吸入体内,知道大功告成,便猛的狠插几下,让单美仙又到达一个新的高峰,就迅速的把肉棒抽出来。

祝玉妍的小穴在单婉晶的舔弄下已经湿润,边不负也不管正处于高潮余韵浑身无力的单美仙依然压在祝玉妍身上,掰开祝玉妍修长的大腿,鸡巴对准目标猛力一插,一下子便插入到祝玉妍的体内。

同时,他运转长生真气,从祝玉妍的窍穴输入,刺激着她的生机。

不一会,祝玉妍从昏迷中恢复了知觉。

只见自己的女儿单美仙一脸满足赤条条的趴在自己身上,而师边不负却正在啪啪啪的干着自己的小穴。

她还没过神来,便听见边不负的声音:“师姐,赶紧运功提气,配本王。”

祝玉妍顿时明白,配着边不负输入的气劲驱除体内的异种真气。

正如边不负所料,异种真气极其棘手,与祝玉妍自身的真气紧紧纠缠着,让边不负的长生真气无从下手。

此时,边不负低吼一声,鸡巴如同打桩机般猛插,毫不怜香惜玉,一副要把祝玉妍的小穴干坏的样子。

但祝玉妍身经战,最喜欢便是男子在床榻上粗犷横蛮,不禁被干出了感觉,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师姐,我射了,射死你这淫娃!”

边不负一声低喝,粗大的鸡巴猛干入最深处,顶着花心,那混着单美仙元阴的火烫元阳倾泻而出,全部喷入祝玉妍体内。

祝玉妍只觉得无与伦比的炽热在自己体内爆开,然后一股与自己同源的元阴突破异种真气的阻扰,与自己结到一起,激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自己的内息顿时把异种真气压下,与边不负的长生真气成功沟通。

大功告成!边不负虽然有把握,但直到此时才全部放下担心,知道祝玉妍的命是救来了。

异种真气已经被全部包裹着,不能再破坏,只需要耗费十天半月祝玉妍便能自己把其全部炼化,归为己用,功力更进一步。

边不负缓缓把射完精半软的肉棒抽出来,然后凑到单婉晶俏脸旁。

单婉晶嘻嘻一笑,喜欢的亲了龟头一下,然后嗯的一声把鸡巴含进嘴里,轻轻的舔弄着。

不一会,这根肉棒便又重新硬挺起来,把女儿的小嘴给全部塞满。

人已经救了,接下来自然是放松心情去享受。

边不负自己躺下来,粗长的鸡巴高高竖起,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单婉晶跨坐到边不负身上,握着鸡巴对准自己小穴,然后猛的一坐,大肉棒便破体而入,在她的闷哼声中插入花房深处。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婉晶太心急了,坐得这么用力,把下面弄痛可不妙了。”

单婉晶嘟起小嘴,美眸媚光流转,趴下身子凑到边不负耳边,细声道:“爹爹,人家……人家下面痒嘛……”

可爱的女儿趴在自己身上,小穴里吞着肉棒,用魅惑的语调说着下面痒,真是让边不负兴奋得鸡巴都快爆炸了。

他双手大力揉着单婉晶充满弹性的臀部,腰部往上连挺,粗长的鸡巴从下往上进攻,在女儿的小穴里头噼噼啪啪的猛干起来。

“你这淫荡的丫头真是不知羞耻,等爹爹用大棒好好的惩罚你!”

“呜……女儿……女儿知错了……啊啊啊……别……别操这么用力……啊……太深了……干得好深……”

“哈哈,你这小丫头还不老实,告诉爹爹,你是想干得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是重一点还是轻一点?不说实话爹爹就不操你这个小骚屄了。”

“不要,女儿说……女儿说了,人家……人家喜欢爹爹干得快一点……啊啊……嗯……干得重一点……”

“真是个小骚屄,把爹爹的鸡巴夹得好紧,哈,上面的小嘴流口水,下面的小嘴流淫水,有这么爽么?”

“嗯……啊啊……好爽……女儿好舒服……爹爹的鸡巴好猛……啊啊……婉晶好喜欢爹爹……每天每夜都在想爹爹,没有……啊……没有一刻是不想的……”

“是么,嗬嗬,想爹爹的鸡巴么?想爹爹用鸡巴操你这个小骚屄么?”

“呜呜……啊啊……要坏掉了……下面要坏掉了……怎么会这么爽……啊……女儿……女儿一想爹爹……下面就痒……就流水儿……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让爹爹插进来……啊啊啊啊……”

此时,旁边的祝玉妍与善美仙都缓过劲来了。

听到边不负和单婉晶那毫无底线的淫荡对话,都不禁面红耳热,祝玉妍身为外婆更是有点看不过眼,对单美仙道:“仙儿,你看你养的闺女,竟浪成这个样子!”

边不负听到,却是嘿嘿一笑,伸手在单美仙的花径处轻轻一挖,让她呻吟出声,才道:“师姐,你也不用怪别人了,你自己养的女儿也差不了多少。”

一句话说出,顿时让祝玉妍和单美仙母女满脸通红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边不负一边操着单婉晶,一边笑道:“况且,师姐你刚刚才和女儿一起挨操,也正派不到哪里去啊,嘿嘿,现在女儿还压在你身上呢。”

祝玉妍有点气恼的把单美仙瘫软的身子搬到一旁,然后侧过身子对着边不负,伸手便想掐男人腰间的软肉。

可以说,只要是女人,无论什么年纪,这撒娇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她的手却被边不负一把抓住,挣脱不得。

边不负抓着祝玉妍的手指,竟是探向自己与单婉晶交之处,用祝玉妍那纤美细长的玉指轻轻扫弄着她孙女的阴核。

顿时,单婉晶只觉得下面那小红豆传来一股异样的快感,本已接近高潮的她浑身一震,然后用双手压着男人的胸膛,本来弓着的身子猛的伸直,让鸡巴顶入花心,啊的一声尖叫,便被送上了绝顶高潮。

看到孙女竟就这样被送往极乐之境,祝玉妍也不禁心中悸动,刚才她还没高潮,此时只觉得小穴又开始有点瘙痒起来。

虽然单婉晶已经到达高潮,但边不负却还未出精,粗长的鸡巴依然噼噼啪啪的狠干着。

这下可苦了这小丫头,浑身发软的她根本就撑不起身子,只好随着男人鸡巴的横冲直撞被弄得东歪西倒,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快要翻覆的小船一样。

祝玉妍却是心痛起来了,她柳眉一竖,嗔道:“婉晶已经受不了啦,你还干得这么用力,可别把她给干坏了!”

边不负笑嘻嘻的放缓了节奏,故意问道:“那么,师姐可是愿意代替自己的孙女,让本王操个够本?”

祝玉妍咬着嘴唇,斜着眼不屑的瞄了边不负一眼,轻笑道:“师姐还怕你这家伙?看到时候谁求饶吧。”

说罢,她便轻轻的托起孙女的屁股,让肉棒抽出来,把单婉晶放到单美仙旁边,然后握起鸡巴轻轻的撸了几下,叹道:“我们祖孙三代都让你给一窝端了,想想可真不甘心,竟这么便宜你这冤家。难道,当初师姐抛弃了你,上天便要让我把女儿和孙女都赔给你?”

边不负坐起身子,双手摸着祝玉妍那让她摸不厌的美丽身子,柔声道:“师姐别想这么多了,起码我们现在都很快乐不是么?我们圣门中人何须顾忌那么多,及时行乐便可以了。”

祝玉妍望了一眼一脸满足和幸福的单美仙和单婉晶,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可能这是命中注定。”

边不负抱着祝玉妍,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变成背对自己,然后让她趴下分开双腿,翘起肥美的臀儿,追忆道:“师姐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总是跟着你到处玩耍。那时师姐扎着羊角辫,欢快的在前面跑着跳着,虽然年纪尚小,但身子已经发育得很好。我看着师姐的屁股摇来晃去,总想着把你一下子给扑倒,按在地上,然后扒下你的裤子,把鸡巴一下就从后面插进去,把你干得大声尖叫。”

祝玉妍颤声道:“那时你才不过十岁多一点,就……就已经想这些下流的事情,真是……真是天生的淫棍。”

边不负喘着气,双手肆意的抚摸着祝玉妍的屁股,赞叹道:“师姐你的屁股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圆,一样的翘,比以前还更丰满了,好迷人。”

说着,他轻轻的掰开股瓣,让那滴着春水的穴口露出,然后用力一插,硕大的龟头便猛然插入。

“啊,好爽,师姐的小穴还是那么紧,夹得我好舒服。”

一边赞叹,边不负一边从慢到快,不停的抽插起来。

噼噼啪啪,老汉推车的姿势男人最有征服感,特别现在操的可是当今世上实力数一数二的女子,更是爽得无与伦比。

边不负的鸡巴快速进出,祝玉妍那久旷的身子哪能忍耐,很快便被带出大量的淫水,飞溅得满床都是。

他一边抽插,一边笑道:“我用这个姿势操过你的孙女,操过你的女儿,但都比不上操你这么爽快,哈哈。”

祝玉妍听到这近乎侮辱的话语,气恼的想要反抗,只是整个人被从后压着,手脚都抬不起来,小穴里更是被那根可恶的大鸡巴深深插入,干得她浑身又发软又发烫,哪里反抗得了?只好一边摇着臀儿表示不满,一边羞恼的嗔道:“你……你……我们祖孙三代,都已经让你白操了……啊啊……唔……啊……你……你还要说这样的话……啊……”

边不负低喘着道:“以前师姐恨铁不成钢,总喜欢骂我,当时我就想有朝一日要好好的报复,把鸡巴轮流插入师姐的三个洞内,一振夫纲,好让师姐明白到男人的威力。现在终于得偿所愿,还买一送二,哈哈。”

祝玉妍感受着粗壮的男子阳根在身体内快速进出,一波一波的性爱快感如浪潮般涌向全身,不由自的往后推送起屁股来迎男人的进攻,但嘴上却不认输:“那时……啊……那时你这死小贼就像软皮蛇一样没出息……唔唔……啊……我……我自然要……啊啊……好深……害人精……呜……干死师姐了……啊……”

边不负双手狠狠抓着祝玉妍的大奶死命揉弄,边快速抽插边道:“那时是软皮蛇,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大蟒蛇,让你知道什么叫蟒蛇钻洞,哈哈!”

说罢,那根鸡巴真的如大蟒蛇钻洞般,极有技巧的在小穴内研磨抽动,突然又猛然狠插直干花心,爽得祝玉妍直翻白眼。

一会儿,祝玉妍便香汗淋漓,口中连呼:“唔唔……啊啊……到了……要来了……干……干快点……高潮了……要飞了……啊啊……”

竟是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被边不负干得丢盔弃甲,高潮极乐。

边不负暗道:虽然师姐嘴上不说,却是在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没有施展阴葵姹女的手段,让我尽情享受。

此时,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却是已经恢复过来,正面红耳赤的看着床上的激战。

边不负淫笑道:“师姐已经顶不住了,美仙与婉晶还不过来帮忙?”

刚才是借着疗伤的名义,而现在却是真正的三代同床一起淫乱,单美仙母女不禁有点迟疑。

这时,结束高潮的祝玉妍稍稍缓了口气,叹道:“你们都过来吧,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便让他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单美仙母女闻言,也是放下最后一丝顾虑,红着俏脸,一左一右挨着祝玉妍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祖孙三代并排学着那母狗的姿势趴到床上,高高翘起丰满的隆股对着自己,这副美景真是让边不负都不禁为之失神。

“师姐的屁股最丰满肥美,沉甸甸的。婉晶的屁股则最小,但却最紧致细滑,充满青春气息。美仙则处于两者之间。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迷人。”

边不负一边轮流玩弄三人的臀股,一边评价。

三女的臀儿被男人的大手不断抚摸,不自觉都瘙痒起来,刚刚挨过操的小穴儿便又开始分泌蜜液。

“哈哈,屁股看不出来,但小穴儿的形状却是一个模子般,不愧是一脉相承。”

边不负挺着鸡巴,在三女的小穴外游走着,却不轻易插入,弄得三女情不自禁的摇起屁股,泛起一片股波肉浪,好不诱人!这时,边不负头一看,发现婠婠和白清儿这对小妖女不知何时已掀起了纱帐,正探头探脑的张望着,不禁轻笑一声,招呼道:“婠儿和清儿也进来吧。”

白清儿闻言,便浅浅一笑,身子轻轻的旋转,把衣衫甩落下来,露出雪白如玉的赤裸身子,乖乖的爬上床去。

婠婠本来是不愿意的,但看见白清儿这副模样,不禁涌起不服输的心里,想到自己三个洞都被操过也没啥好矜持的。

便娇哼一声,也脱去衣服,跟着爬上床上。

淫乱的大戏继续上演。

边不负鸡巴从后插入祝玉妍紧窄的肛菊里头,在女人的闷哼声中不停抽插。

双手则一左一右分别用手指插进单美仙和单婉晶的下体,一时挖小穴,一时揉屁眼,弄得两母女也是淫叫连连。

祖孙三代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淫荡的乐章。

婠婠和白清儿则挤在一起,靠到边不负的背后,用秀挺的玉乳为男人按摩,四只小手则不时掠过边不负的胸膛,揉按着男人的乳头。

五女都是丽质天生的人间绝色,且修习过阴葵派的内功,气质更是魅惑出尘。

被这样的众香包围,才是真正的帝王之乐啊!权力才是男人最大的魅力,若非自己成就帝王之业,掌握这南中国最大的权力,这些出色的女子又岂有可能放下身段,甘心一起伺候?边不负越干越爽,轮流的在祝玉妍三女的六个洞抽插。

连射了好几趟,把三女的肛菊都射得满满的。

终于把单婉晶这丫头都干趴下,边不负把刚射完精的肉棒从女儿的屁眼里抽出来,然后转过身子。

肉棒花花碌碌的一片狼藉,但白清儿却毫不顾忌,媚笑着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便舔弄清扫起来。

婠婠眉头轻皱,却也跟着跪下,与把白清儿挤开一点,也跟着吹舔起来。

“嗯……不错,配得很好,清儿你继续含鸡巴,婠儿你去舔蛋蛋,嗯,帮师叔吹硬了便再好好操一下你们这对小妖精,哈哈……”

同一时间,在北地一处清幽的宅邸里。

那宛如天上仙子的师妃暄轻轻走入内堂,只见自己的师尊梵清惠正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十,喃喃的祷告,眼角处分明有着一抹泪痕。

师妃暄心中一惊,连忙走上两步,问道:“师尊,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梵清惠睁开美眸,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没事,为师只不过为宋大哥念一趟往生咒罢了。”

师妃暄不禁有些愕然。

梵清惠又叹了口气,道:“为师也不瞒你,宋缺是我梵清惠一生唯一最爱的男子。为他哭一趟,也不为过。”

师妃暄却是不知怎么答了,因为宋缺明明就是被梵清惠所杀的啊。

梵清惠轻轻笑了笑,道:“爱也罢,恨也罢,世人的情绪不过是过眼云烟。

出世入世,有情无情,红尘炼心,倘若徒儿你不能明白,便永远不能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

“当时,我和他彼此爱得极深,但为师最终可以挥起慧剑割断彼此牵绊,而宋大哥却到最终还是没能舍下。你是当世奇男子,人间伟丈夫,天底下便再没有任何人能比你更加优秀。倘若不是心底里还记着清惠的好,清惠是绝对骗不过你的。”

“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再无他物,那我们的一切岂非也通通舍下了么?清惠是知道了这句话,才真正的脱身出来,并成就剑典的最高境界。只是,没想到宋大哥是骗我的,你最终没舍下。但清惠却是也骗了宋大哥,因为我最终还是舍下了。”

师妃暄看着那素来沉稳自若的师尊此时却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心道宋缺之死还是对她造成了很大影响,便转过话题道:“师尊的谋划本应是滴水不漏,但没想到最终却功败垂成,真是可惜。”

梵清惠定了定神,清丽绝伦的脸庞显出淡然之色,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此次我们深入敌境甘冒奇险博浪一击,虽然未竞全功,但总算全身而退。只可惜了真言大师,唉……”

师妃暄露出悲戚之色,唱了个佛号,低声道:“真言大师自知年岁将尽,动提出舍身饲虎,也算是求仁得仁,并非师尊你的过错……”

说着她玉容上露出感概之色,道:“只可惜没能消灭我佛最大的敌人,被那天命教逃出生天,只怕以后再难有机会了。但此番也将他重伤,据情报他到江都登岸时还是重伤之躯,在群臣面前口吐鲜血呢。”

梵清惠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沉吟道:“不妥,边不负乃巅峰宗师,就算受伤再重,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压制不住伤势而当众吐血,此事只怕有诈!”

师妃暄闻言也是一惊,连忙道:“莫非边不负的伤势并不严重,此举是故意蒙骗我们?”

梵清惠想了一阵,道:“当时边不负已陷入绝境,但却突然进入一个奇怪的状态,应该是魔门某种搏命的秘法效果。他本来就是重伤之躯,再加上这样搏命,照理没个一年半载是绝对恢复不过来的,此事为师也想不明白,先观察一下再说。”

顿了顿,梵清惠继续道:“为师已经下令南方的信众首领煽动叛乱,再加上边不负与祝玉妍重伤,起码能为我们争取半年以上的时间,只要李世民能趁机攻下洛阳,那至少还是一副相持之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师妃暄却是露出担忧之色,皱眉道:“此次偷袭已经把我们所有暗棋都暴露了,现时再让信众挑起事端,只怕会遭受严厉的镇压。”

梵清惠长叹一声,道:“为师也清楚,只是现在只剩这个办法,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拖住天命教的步伐,南方的基业只得舍弃。只要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那什么都可以重建。”

说罢,她露出浅笑,轻声道:“幸亏这趟妃暄你擒下了寇仲,他可是天命教公告天下的继承人,只要利用好,对我们的帮助无可估量。”

师妃暄轻轻点头,道:“若非了空大师拼着付出断臂的代价,妃暄也拿不下寇仲,最大的功劳还是要归了空大师。”

梵清惠想了想,又道:“我们先静斋,再决断下一步怎么做。还要加紧派人盯梢赵德言他们,我总觉得此次赵德言的作太跷蹊,冒险到南方偷袭,对已经在域外失去根据地只能搏命的大明尊教而言尚情有可原,而对安安稳稳在突厥当军师的赵德言来说根本毫无好处。只怕,还有些我们尚未了解的内幕,需加紧查探。”

接着,这位美丽无匹的佛门第一人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叹道:“总觉得冥冥中似乎有股力量在帮那边不负,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希望是为师多心了。”

然后,她看了看师妃暄这位美丽的徒,柔声道:“对了,妃暄你也要抓紧,尽快晋升到剑心通明之境,那所有人对你继承为师的这个位置都将无话可说。



师妃暄露出苦恼之色,轻叹道:“徒儿明白,只是,只是现在徒儿毫无头绪,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梵清惠却露出俏皮的表情,嘻嘻一笑道:“那为师教你一个方法。”

看见师妃暄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梵清惠凑到她白皙的小耳朵旁,笑道:“找个男人,爱上他,然后忘掉他,嘻嘻。”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四 道心种魔)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作者:wolui24/4/6发表于:第一小说字数:759二十四道心种魔这些天,天刀宋缺陨落的消息传播开来,在整个天下都掀起轩然大波。

要知道宋缺乃一阀之,武功才情都是当世顶尖,他的死自然天下震动。

而南北两地却是传出了不同的消息,北方说是天命教为谋夺宋阀势力害死宋缺,而南方则说是李阀指使佛门高手偷袭害死宋缺,一时间却是谣言满天飞,不知孰真孰假。

幸好宋缺之子宋师道接掌家族,迅速控制了岭南局势,并发檄文公告天下,把杀父仇人指向胡教及李阀,这才真相大白。

而天命教也及时作出应,一脸疲惫重伤未愈的圣王边不负一身缟素,率领群臣为宋缺召开追思大会,并誓言要为盟友宋缺报仇雪恨。

借此机会,更是提出胡教乃天下祸乱之源,必须驱除,声言要在南方天命教属地开展铲除胡教势力的活动。

同时,由宋智及宋鲁所率领的宋家子兵也出征巴蜀,把矛头指向暗助胡教的独尊堡。

只是,宋家的复仇之师还未到达,在解晖被杀后接掌独尊堡的解文龙自知抵挡不住,却是一早逃离,在数千私兵的保护下带着所有能带走的金银财货北上投靠李阀。

而早年嫁给解家的宋缺长女宋玉华也被解文龙挟带到了北方。

没了独尊堡,巴蜀的豪族本就与宋阀交好,整个巴蜀地轻易就被控制住。

至此,整个南方所以地域都控制在天命教与宋阀联盟的手里了。

只是,此时却传出了天命教边不负重伤难愈,至少需要闭关修养半年的消息,再结佛门在南方残余势力不停搞事,也是为南方联盟的前途增添了几分不明朗的因素。

而北方,李阀的大军则已经兵逼洛阳,与隋炀帝的守军交锋过几次,互有胜败。

虽然李阀总体占优,但要攻破洛阳这座千古雄城也绝非易事,一时之间也是僵持不下。

另一股势力窦建德则盘踞在洛阳北方,一副坐山观虎斗但随时准备介入战局的样子,整个形势扑朔迷离。

这时,天命教江都根据地天命圣城内,脸色稍稍苍白的边不负正与虚行之及房玄龄交谈,把现时的大概情况讨论了一番。

房玄龄这位中国历史上的顶尖谋士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失踪,极有可能已落入到胡教的手里,这可真是难办了。”

边不负沉声道:“太子之事由本王想法营救,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尽快重新建立情报体系,严查国内的胡教奸细,避免再发生同类事件。”

说着他顿了顿,道:“重用沈落雁之事乃本王判断错误,与人无尤,清洗过程中无罪者不必牵连。”

作为上位者,亲口承认自己错误在这时还是很难得的,但拥有现代人思维的边不负却不会觉得太过难堪。

虚行之和房玄龄皆点头应是。

虚行之想了想,开口道:“王上刚才说要在整个南方推行灭佛之策,但完成此事只怕要几年,微臣怕会影响我们北上的时机。”

边不负轻笑道:“行之的顾虑是对的,胡教植根姓多年,要想连根拔起绝非短时间内可完成。但只要把要城镇的大型胡教寺庙捣毁,充公其财产,同时加紧监察那些与胡教联系紧密的富户,断绝其财源。天命教治下,风调雨顺,姓安居乐业,而没钱没粮的胡教余孽根本就搞不出什么大事来。”

虚行之闻言点点头,道:“微臣明白了,就如王上所说,先建立可靠的情报系统,然后压缩南方胡教余孽的生存空间,建立一个稳固的大后方。”

房玄龄也道:“同时我们也要积极整军备战,待时机成熟便北上洛阳,一举击垮李阀力部队。”

说罢,他看了看面色苍白的边不负,有点儿欲言又止,踌躇了一下才问道:“王上,您的伤势……”

边不负摆摆手道:“无妨,虽然短期内不能与人动手,但绝无性命之虞,只需闭关一段时间慢慢修养恢复即可。”

并非边不负不信任他们,而是宫中侍卫及下人众多,实在说不准哪个会是奸细,所以做戏做全套,除了阴葵派那几个女人外对所有人都隐瞒真相。

再讨论了一会后,虚行之和房玄龄便告退。

然后,边不负来到偏殿,守门的侍卫下跪行礼,启奏道:“杜先生已在殿内等候王上。”

边不负点点头,缓缓的进入殿中。

在边不负宫后,那个单美仙口中的异人杜先生便前来拜见,边不负对其也很感兴趣,自然应允。

边走边想:“按祝师姐的判断,这人的武功路数有几分圣极宗的底子。但大唐世界里,圣极宗在向雨田死后明明就只剩尤鸟倦等几个废柴啊,从哪里冒出一个可以媲美阴后的高手来?”

等等!向雨田一系,姓杜,莫非,莫非会是?此时,边不负已走入的殿中,穿过装饰用的屏风,只见一个清逸隽永的中年男子正肃立在中央。

其人高高瘦瘦,身穿月白色的书生袍子,白面无须,五官分明,气质十分出众。

看见边不负进来,那男子便走上几步,躬身下拜道:“山野草民杜篆拜见天命圣王。”

边不负伸手扶起,一接触到对方的手腕,便觉得一股浩大的内息凝而不发,但一触即收,杜篆也借势站直了身子。

这份功力,只怕真不在阴后之下!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杜先生不必多礼,倘若不是先生援手,本王将会遗憾终生。”

两人寒暄几句后,边不负直入题,问道:“本王观先生之功法像是圣门一脉,但为何从来没在江湖之上听过先生的名号?”

杜篆微微一笑,用带有考究意味的声音道:“那圣王可知草民是出自圣门哪一系?”

边不负看见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暗道要拿动权,便奇峰突出的道:“杜先生可有一后辈名唤杜傲?”

此言一出,杜篆顿时色变,他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死死的盯着边不负,一时间竟是有点惊慌失措。

看见此人如此表现,边不负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唐双龙传世界里是没提到这个家伙,但大唐双龙传的后传日月当空中的角龙鹰修习道心种魔大法,乃圣极宗一系,师傅名唤杜傲。

杜傲在那个时代可是继承了邪帝的名号的。

按照年岁推测,杜傲要比武则天大一些,现时那中华女帝可能还未出生,那杜傲自然只是个小童。

向雨田明面上只收了尤鸟倦四个废柴子,但暗地里却有一支真正继承圣极宗无上功法道心种魔大法的隐秘传人。

虽然这人没在大唐世界里出现过,但从道心种魔大法能一直传承到元末庞斑的时代,便可知这一隐藏支脉一直存在。

这人按照祝玉妍的推测极可能是圣极宗传人,又是姓杜,那十有八九便是杜傲这位未来魔门邪帝的长辈,所以边不负便开口猜测,果然一矢中的。

过了好一会,杜篆长舒了一口气,叹道:“草民服了,犬子不过六岁,一直都呆在偏僻的乡下村落,就算是杜某最亲近的人也没多少知晓。真是想不明白圣王是如何知道这一消息。”

说到此处他目光闪烁,显然是猜测有亲近之人向边不负暗通消息了。

边不负也不说破,只是轻轻一笑,又道:“杜先生一直隐居,此次肯出山相助,本王感激不尽。未知先生可有何要求,能满足的本王一定尽力满足?”

无利不起早,这家伙无端跑来帮忙,肯定有目的,边不负懒得猜谜,直截了当的提问。

杜篆此时已完全平服了情绪,恢复了潇洒怡然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向边不负,道:“杜某别无所求,此行不过是因师尊遗命要送此物给圣王,能帮上阴后也只是恰逢其会,略尽绵力而已。”

边不负接过书册,一看扉页,顿时色变,因为书册上赫然写着道心种魔大法几个大字。

竟是与战神图录、道门长生诀、佛门剑典并称四大奇书的魔门最高秘法,道心种魔大法!边不负稍微镇静了一下,沉声问道:“先生何意?此乃贵宗最珍贵的无上大法,竟可随意送出?”

杜篆淡淡一笑,道:“圣王不必惊讶,杜某不过是按师尊遗命行事。当年师尊有命,倘若将来能出现一个一统圣门各派的圣门新,便把这圣门最高之法交付给他,使圣门发扬光大。”

边不负只觉得此事实在有点诡异,先把书册收起,然后问道:“令师可是圣帝向雨田?向前辈究竟是何时逝去的?”

杜篆露出追忆之色,道:“师尊二十多年前说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并在那时留下遗命。杜某对江湖争霸之事没甚兴趣,一直隐居避世,直到最近得到了圣王一统圣门的消息,才出来履行师尊的遗命。”

离开这个世界?这句话的意思是去世还是?这时杜篆继续道:“师尊的遗命已经完成,杜某也要乡,现向圣王请辞了。”

边不负连忙道:“杜先生身负经天纬地之才,隐居山野之地岂非明珠暗投?

不如跟随本王,以先生之才,将来荣华富贵封妻萌子不在话下,总比呆在乡下强啊。”

杜篆却笑道:“感谢圣王厚爱,只是杜某早习惯山间野趣粗茶淡饭,这出仕之议不提也罢。”

被拒绝后边不负也不以为意,又再客套几句,杜篆便正式告辞。

却见杜篆悠然踱步而出,边走边吟:“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外狭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随着话音远去,边不负冷哼一声,暗道:“但使愿无违?竟在老子面前用陶渊明的诗装逼!若非此事太过诡异,一定得把这家伙留下好好审查。”

静立一会,边不负拿起那本小册子,仔细查看,不一会就确定这的确是道心种魔大法真品。

到底是怎么事?

难道真如那杜篆所说这一切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向雨田遗命?不妥,不妥,这样大的好处无端降临,肯定有暗涌……只是,敌人他帮忙抵挡了,秘笈他已经送出了,更是毫不犹豫的走掉,那到底是有何目的?边不负又感应了一下丹田最深处的那金色小点,却是依然丝毫么有反应,像是死物般安放着。

虽然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此物似乎与自己的灵魂紧密联系,但却无论如何都不得要领。

太巧了,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这和氏璧异能结晶发光发热,伴随一把威严浩瀚的声音,硬把自己的境界拔升至天人之境,使自己脱离危难。

而这杜篆的出现时机也刚好在美仙她们最危险的时候,恰到好处。

只是,这一切的发生却都是实实在在的为自己带来了好处,真是万分诡异。

一切事情都有因有果,而这一切的发生收益人都是自己,结果已有,但原因是什么?向雨田……向雨田……倘若杜篆所说是真的,那向雨田起码活到了二十多年前,他可是和燕飞同时代的人,从晋末至今,那岂不是有二多岁了?

这完全超越了人类的想象力,就算功力再高,人又岂能活两多年?从我穿越开始,是否一直都有一只隐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这只手的人莫非便是这位不世出的圣帝向雨田?不,不可能。

就算向雨田达到天人境极限,可以武破虚空,也绝不可能具备这种宛如神灵般的能力。

细想古今那些破碎强者,有向传鹰般视千军万马如无物,万军中杀思汉飞,跃马破空;有孙恩黄天大法,可以媲美自然灾难般的神威;有燕飞神剑无敌,可以洞开仙门,甚至是带着两个老婆一起破碎;有庞斑天视地听,千里锁魂。

这些都是超越了人类认知,堪称一人破军的恐怖能力。

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绝非破碎强者能做出来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

想穿越至今的经历,最难理解的便是和氏璧异能,其次的呢?对了,其次便是那本记载转移气运之法的古书,正是自己依照那本书上的秘法,杀害了徐子陵,并得到了他的角气运,才是一切的开端。

三天之后。

边不负坐在书房内,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正向其汇报。

老学究皱着眉头道:“王上,这些词句断断续续,微臣也弄不清其意义。

但无论从笔法还是文风来看,都不像是先秦时期的作品,反倒有点像是东晋时期的笔锋。”

边不负心中一震,面上却不露声息,赏赐了一些财物给这名老学究,便遣其离开。

果然,果然有问题!边不负沉吟了一下,便召来了虚行之。

虚行之拜见后,便静听吩咐了。

边不负道:“行之你秘密派一小队,去一处洞穴……”

虚行之道:“按王上所说,这个邪帝陵内布满了蝙蝠,更有不少机关,恐怕所需时日不短。”

边不负道:“不要紧,慢慢,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便立即上报……”

与此同时,梵清惠与师妃暄等人却也到了帝踏峰慈航静斋山门内。

在一处净室内,梵清惠、师妃暄、断了一臂的了空分别坐在蒲团上,正在交谈。

梵清惠柔声道:“大师,北地静念禅院的新已敲定,不日便可动土,届时大师便可组织门徒,重建新院了。”

脸色苍白重伤未愈的了空唱了个佛号,点头致谢。

其实,他心中也明白,以前静念禅院和慈航静斋并驾齐驱,最多也是稍逊一筹。

但从今以后,静念禅院只能完全匍匐于慈航静斋之下了。

静念禅院位于洛阳附近,慈航静斋则位于长安附近,要收入便是洛阳和长安两座千古名城的大量信众,本是同一个档次的佛门重地。

现在形势比人强,了空自己也是残废之身,自然只能听从梵清惠的摆布了。

梵清惠又道:“妃暄,寇仲现时的情况怎么样?”

师妃暄答道:“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也已恢复了意识,但对我们成见依然极深,根本不听劝导,时刻都在设法逃走,比较棘手。”

梵清惠点点头,轻声的说道:“那先禁制住他的武功,严加看管。此人的身份极其重要,不可轻易杀掉。若是能让其弃暗投明,那对天命教将造成最大的打击。”

师妃暄唱了个佛号,转过话题道:“根据赵德言所言,当天救援阴后的人应该是圣极宗一脉,只是以前从没听说过魔门还有这一号高手。”

梵清惠轻叹道:“估计是当年的邪帝向雨田另有秘密子,魔门各种惊才绝艳的高手层出不穷,向雨田、石之轩、祝玉妍、赵德言、边不负都是一代枭雄,现时又有新人冒出,除魔之路每一步都是艰难险阻,实在可叹。”

顿了顿,梵清惠又道:“传闻边不负是真的闭关疗伤了,而天命教则被南方信众牵扯了精力,短时间内无力北上,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看来洛阳之战我们也得介入,不然等天命教缓过劲来,就再无机会。”

此时,边不负是真的闭关了,但是却不是因为疗伤,而是要修炼道心种魔大法。

虽然仍有许多疑惑,但这圣门的最高神功却是真的,能提升自己的战力,边不负自然不会错过。

只是,这道心种魔大法的修炼实在太过坑爹了。

要想用正常的方式修炼,就必须是从零开始,修炼时不具备任何其他内力。

也就是说原本是武林高手要修炼的话只能先散功,放弃原来的一身武功。

而非正常的方式也有,像韩柏与庞斑也练成魔种。

但韩柏是有修炼魔种多年的赤尊信舍己为人,把魔种灌输入其体内,这种运气天下无双,根本无法复制。

而庞斑则更坑爹,先爱上勒冰云,然后把她当成练功的鼎炉,再送给风行烈操。

就在风行烈享受勒冰云的美妙肉体,夜夜狠操的时候,庞斑就躲在暗处,窥探那本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缠绵高潮迭起,使自己的嫉妒与痛恨达到顶峰,最后收鼎炉,借助这种情绪一举突破修成魔种。

所以,这坑爹的魔种修炼根本无解,边不负绝不愿意学庞斑那绿帽男般,送自己心爱的女人给别人操弄。

他可是极具占有欲的,像婠婠或单美仙之类真心喜爱的女子绝不能容许别人染指。

而像尚秀芳、石青璇这些洗过脑的女子他又不是真心喜爱,就算让别人操个千遍也起不到效果。

但,边不负还是想出了办法。

此时他端坐在净室内,而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五个同样修习魔门内功的女子则围成一圈坐在他周围,手掌分别抵在边不负身上。

希望可以成功吧,心魔幻境!周文猛然惊醒,抹去额头的冷汗,刚才光怪陆离的梦境却已经支离破碎,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时,身旁传来了一声嘤咛,一把慵懒的女声响起:“老公,干嘛呢,才刚刚天亮,再睡一会吧。”

周文转头望去,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虽然经过十多年的岁月洗礼,但依然像刚结婚时那么漂亮迷人,身材更是无比惹火。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柔声的说道:“美仙,你再睡一阵子,我先起床。”

说罢,便起床穿衣,走出厅堂。

周文乃心理学博士,有自己的公司,在会上也很有名望。

他穷苦出身,但通过自身的努力,一路扶摇直上,不但事业有成,更娶得当地最大民企的千金小姐单美仙。

单美仙人如其名,美若天仙,身材出众,从读中学开始,就一直是校花,美名甚至连附近的学校都知道。

而她母亲祝玉妍则在老公死后以一女子之身创办月葵集团,通过十多年的努力使其成为国内强企业,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体的全国知名女强人。

周文读硕士时成为了单美仙的家庭教师,每逢周末便来到祝玉妍的豪宅教导读高中的单美仙。

当时的周文文质彬彬,气质优雅,情窦初开的单美仙一下子就爱上了他。

而周文虽然为人师表,但是面对单美仙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少女的投怀送抱,根本就把持不住。

两人借补习的机会卿卿我我,终于天雷勾动地火越过界限偷吃禁果,而单美仙更是珠胎暗结。

祝玉妍雷霆大怒,但女儿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样,不久后更是肚皮鼓起,最终只好妥协,同意周文入赘,但所生孩子要随母姓。

当单美仙诞下女儿单婉晶的时候,还不到8岁。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女儿单婉晶也将满5岁,继承了母亲优点的她已出落成个花容月貌的小美人。

周文边走边想,不一会就来到健身室。

他们一直都是在祝玉妍的豪宅里居住,各种配套设施自然齐备,这健身室的面积可能比一般人家的房子还大。

他推开了趟门,却听见里面已有器械动作的声音,却是岳母祝玉妍已在锻炼了。

祝玉妍出身乡下,也是很早就结婚生子,现时还不到5岁。

平素又极其注重保养和锻炼,容颜与身材都保持得极好,看上去就和3多岁的少妇没什么别。

由于天气炎热,祝玉妍只穿着单薄的短袖运动衣和短裤,雪白的手臂与大腿都暴露在周文的眼皮底下。

再加上她现在正坐在健身器械上进行扩胸运动,两手扶着手柄往外拉开,身子便随之往前挺出,茁壮浑圆的大奶简直要裂衣而出,配她现在的淋漓香汗,娇喘吁吁,性感迷人得一塌糊涂。

周文本来是个穷小子,入赘后便和妻子与岳母一起居住。

但在单美仙怀孕期间,却是意外的跟美艳的岳母干出事来。

祝玉妍身为集团董事长,应酬极多。

而她本身姿色又是无比出色,对这俏寡妇心怀不轨的男人自然不少。

一次宴会,祝玉妍被人在红酒里下了烈性春药,她喝后便发觉不妥,虽然及时脱身硬撑家,但一到安全之处就按捺不住了。

刚好那天单美仙不在家,而周文家后发现自己的美艳岳母竟在大厅里忘情的自慰。

那身湖水蓝的晚礼服被甩落到地上,袒胸露乳,修长雪白的大腿大大张开,春葱般的玉指插入花房内不停抠弄,红唇更是不停的吐出淫荡的声音。

周文真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更尴尬的是自己的小兄一下子就被眼前的美景挑逗得怒勃而起。

而已经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祝玉妍迷糊之中看到了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动的扑了上去。

因为老婆怀孕已经几个月没尝过荤的周文哪里忍得住,噼噼啪啪的跟岳母操了一个晚上,干得两人都爽得快要虚脱才作罢。

经过这次之后,两人不自然了一个多月,虽然表面上为了瞒着单美仙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但私底下两人只要眼神碰触,都会不好意思的躲开对望。

只是,祝玉妍那时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尝过肉味后自然食髓知味,午夜梦更是心痒难耐。

而周文由于单美仙怀孕也是压抑了许久,就如火药桶般一点就着。

结果,两人在不久之后又在同一屋檐下独处,终究是忍不住又发生了关系。

经过这次后彼此却是建立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一个瞒着妻子一个瞒着女儿,这些年来一有机会便偷欢,满足彼此需要。

周文能玩到这对天下无双的母女花,真是无比幸运。

此时,他看到岳母那身着紧身衣的性感样子,鸡巴马上就硬了起来,把睡裤的裆部撑起了一个帐篷。

祝玉妍一见,脸上不禁露出羞意,但眼角却掠过一丝媚光,横了女婿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文快步走上去,来到祝玉妍背后,双手从后探出,一把就怀抱着那毫无赘肉的纤腰,轻声道:“妈,你好美,我想要你了。”

祝玉妍啪的打了周文的手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美仙还在家里,你想死啦!”

周文嘻嘻一笑,细声道:“美仙还在睡觉,没个一两小时绝对不会起床,还有大把时间啊。我的鸡巴都已经硬得不行了。”

边说,边用硬挺的肉棒戳在祝玉妍的玉背上。

感受到男子阳根的炽热,已经一段时间没得到满足的祝玉妍美眸泛起水气,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似乎都有点瘙痒起来了。

看见岳母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经验老道的周文自然打蛇随棍上,双手往上摸去,一把就握住那对丰满的大奶。

虽然不如青春少女般坚挺紧致,但那硕大丰隆、雪腻软润的两团乳肉却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虽然隔着薄薄的运动衫,但一抓上去就像磁铁般紧紧把男人的大手给牢牢吸引着。

感到男人对自己的乳房是如此的爱不惜手,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般死命的揉捏着,让这对宝贝儿不停的改变着形状,祝玉妍也不禁的春心荡漾,媚态十足的嗔道:“啊……啊……别……别弄这么久,我怕美仙很快会起床……唔……”

周文闻歌知雅意,把狰狞的肉棒掏出来,然后让祝玉妍趴在健身器械上翘起屁股,再扯下她的运动短裤,龟头便隔着那小巧的蕾丝内裤不停的研磨着花径入口。

奶子被玩弄着,花房也被骚扰着,祝玉妍只觉得下面的水儿流个不停,痒得不得了,无比的渴望身后那根可恶的肉棍子能狠狠的捅进去。

“啊……小冤家……唔……还……还不快来……啊……嗯……啊……”

禁忌的交欢最是刺激,祝玉妍翘着那肉光致致的肥美臀儿,左摇右摆的扭动着,催促着男人赶快进攻。

周文心中默念一句:“老婆大人,我又操你妈逼啦!”

想罢,便扒下祝玉妍最后那层防御,大棒对准目标一插而入,在女人压抑着的呻吟声中一杆进洞。

祝玉妍的小穴里早就充满了淫液,肉棒一插进去,便如陷入一片泥泞之地,极为舒爽。

月葵集团现时已是全国顶尖的民企,横跨多个行业,祝玉妍的资产近亿,乃是全国数得上号的富豪,真正的女中豪杰。

但现在,这样一位美丽无双的女强人却像是头母狗般翘着屁股挨操,周文的心理满足感别提有多强了,鸡巴更是越发坚挺。

他按着女人的腰肢,鸡巴像是装了马达似的快速进出,噼噼啪啪,干得小穴里的淫水溅得满地都是。

祝玉妍舒服得浑身发抖,随着男人的冲击不停的发出婉转的呻吟。

“啊啊……啊……好粗……好大的鸡巴……啊……好舒服……呜呜……干得好舒服……啊……”

周文整个身子压下来,紧贴着祝玉妍光滑无暇的玉背,亲吻着她的颈脖,但下身更加用力,不时用尽全力的猛插一下,直插入小穴的最深处,爽得祝玉妍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正操得不亦乐乎的两人竟听见了楼上传来了脚步声,显然是单美仙已经起床,正准备下楼。

而健身室就是在楼下。

他们顿时魂飞魄散,但在这害怕中却又无比的刺激,周文只觉得祝玉妍的小穴一阵猛烈的收缩,顿时闷哼一声,龟头一麻,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进女人的体内。

祝玉妍被精液一烫,浑身像是触电似的猛一抽搐,同样也达到了高潮之境。

她全身发抖,面颊潮红,但又怕被女儿发现,只好拼命的用手掩着自己的嘴巴,只能从琼鼻里逸出几声苦恼的呻吟声。

单美仙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了健身室,发现自己老公与老妈都在卖力的锻炼身体,运动得脸色都是红红的,满头大汗,便撇撇嘴道:“一大早就运动,真有闲心。”

说罢便走了出去,应该是去洗刷了。

祝玉妍见女儿走开,长舒了口气,缓缓的站起身子,刚才那来不及船上的粉红色蕾丝内裤便坐在她的屁股底下,还有好大的一滩水渍,随着她站直,小穴里的白浊精液更是沿着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真是淫荡不堪。

她狠狠的盯了周文一眼,低声的道:“赶紧收拾一下,被美仙发现那就不妙了。”

射完精后浑身舒爽的周文自然大点其头,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

吃过早餐,周文便到自己创办的文化公司,进入总经理室,坐到椅子上,便打开通话设备,吩咐道:“婠婠,帮我冲一杯咖啡。”

“哦,明白了。”

通话设备另一头传来一声甜甜的应答声,却正是他的秘书婠婠。

周文曾受邀到母校讲过学,而婠婠正是该校的大学生,更是全校闻名的校花,两人就此相识。

后来婠婠家里出现变故急需用钱,周文为她解决了困难,而婠婠为了报恩便以身相许。

夺得这位超级美女的贞操后,周文对其般怜爱,而婠婠在交往中,明知周文已有妻室,但依然接受其包养,毕业后还听从周文的安排进入其公司为他当秘书。

这时,门开了,一位绝色都市丽人轻盈的闪了进来。

周文公司的女子工衣乃是黑色的西装套裙,紧身裁剪,穿在身上极显身材。

婠婠今天穿着正式的制服,化了个淡妆,清丽如玉的俏脸真是有倾城之貌,乌黑的秀发盘到头上,把白天鹅般优美的颈脖显露出来,气质极为高雅。

外面是黑色的V领修身制服,里面则穿了件白色的贴身小衣,丰满的椒乳把胸前的衣服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连那迷人的乳沟都隐约可见。

更要命的是她今天还穿了黑色的丝袜,短裙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没有任何瑕疵,白腻的肌肤被黑纱丝袜紧紧包裹,却依然从那迷离的黑色中透出丝丝荡人心魄的白亮来。

看见男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婠婠嘴角勾起一丝自得的笑意,捧着咖啡杯,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丫踩着猫步,柳腰摆款的走到周文的老办公桌前。

然后,她甜甜一笑,用黄莺出谷般的清脆声音道:“老,请喝咖啡。”

说罢,风情万种的横了周文一眼,弯下腰来,把咖啡杯放到周文面前。

随着她的俯身,黑色的V领制服内那白色贴身小衣敞开,那被黑色蕾丝乳罩包裹着的丰满雪乳便被一览无遗,看得周文眼睛都定了。

婠婠这小妖精却装作没发现,自顾自俯着身子帮忙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身子左右摇摆,浑圆的玉乳也随着轻轻晃动,春光乍泄。

虽然早上已经发射过一次,但看到这样香艳的制服诱惑,周文的肉棒还是马上怒勃而起,把西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抬头看了看,发现婠婠进来时候已经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而窗帘则早已拉下,便嘿嘿一笑,拍了拍大腿道:“婠儿,过来这边。”

婠婠的俏脸一红,有点担心的望了望外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来,嘻嘻一笑,腻声问道:“老,有什么吩咐呢?”

周文爱煞了这小妖精,大手一拉,便把婠婠整个身子拉进怀里,坐到自己大腿上,双手急不及待的在她那曼妙迷人的娇躯上乱摸起来。

婠婠挣扎起来,娇嗔着道:“不要,别……别弄皱人家的衣服,人家今天好多事情要做呢,还有,你今天的事儿也不轻松,呜……”

周文淫笑着道:“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这小妖精一大早就诱惑我,不就是欠操么?”

边说,双手已经潜入了婠婠的衣服内,隔着奶罩揉捏她那两团丰满的乳肉。

婠婠却起俏脸,按住了周文的手不让他乱动,大嗔道:“人家……人家心里面当你是老公,才把身子让你欣赏。你却把婠儿当什么了,一见面就要玩弄人家,还在公司里面,一点都不尊重人家,哼!”

周文连忙哄到:“好了好了,算是我没道理,最多,最多婠儿上次看中的那条钻石项链,等会老公就买给你,这样行了吧。”

婠婠犹豫道:“那项链好贵的,这样太破费了,婠儿不是那样的女人。”

周文爽朗一笑道:“红颜一笑千金难换,为了婠儿,就是要我半条命也没关系,何况是财物?”

婠婠笑眯眯的,美眸弯成了一道月牙儿,用傲娇的语气道:“整天说些好听的话来哄人家,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的,哼……”

但身子却是停止了扭动挣扎,任由周文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流连。

周文此时已经剥开了婠婠的乳罩,两手紧紧握着她的椒乳,手指揉着嫣红的奶头,不一会就把女孩刺激得浑身发颤娇喘吁吁。

这时,周文的鸡巴已是硬得难受,便拉开裤链把狰狞的巨龙释放出来,让婠婠用大腿把鸡巴夹着。

享受着婠婠丰润雪白的大腿隔着黑丝紧紧夹着肉棒,周文赞叹道:“婠儿的腿真是太漂亮了,又长又直,白嫩细腻,并拢起来没有一丝缝隙,真是玩一辈子都不厌。就算电视上那些明星都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婠婠用双腿夹着周文的鸡巴上下活动着,不时用玉手摸几把男人的龟头,小嘴囔囔着:“你怎么老是喜欢玩人家的腿儿,变态啊,还想玩一辈子,人家……人家生来便是让你玩的么,哼哼……”

边不负正想答,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请进。”

随着周文严肃的声音,办公室门打开,走进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年轻女子。

女子生得极美,恐怕只比婠婠稍微逊色一点,而且看上去比婠婠更白,肌肤简直是洁白如玉吹弹可破。

却是刚进入公司没多久的文员白清儿。

周文正襟危坐在老椅上,看见白清儿想站到自己面前,连忙摆摆手说道:“清儿别拘礼,坐到那边的沙发上便可以了。”

白清儿微微点头致谢,乖巧的坐到沙发上,身子前倾,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周文,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此时,其实周文的裤链还没有拉上,而衣衫不整的婠婠便缩在老桌下面,所以周文当然不敢让白清儿走到前面来。

“来到公司一阵子了,清儿还习惯么?”

周文便像老关心下属般和白清儿交谈着,但桌子底下的手却抚摸着婠婠柔顺的长发,按着婠婠的螓首往自己的鸡巴上凑。

婠婠心中暗骂变态,但却不敢挣扎生怕发出声音来,只好顺着男人的意思张开小嘴,把那粗长的肉棒吞入口中。

感到自己的龟头被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吞没,周文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好啊……好爽……”

白清儿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周总,您刚才说什么?”

周文干咳几下,连道:“没,没什么,对了,刚才你说公司的宿舍……”

白清儿的声音柔声细语,听在耳里仿佛春风轻拂,真是听不厌。

周文一边偷偷的享受着小秘的口舌伺候,一边与美女员工娓娓而谈,好不过瘾。

而桌下的婠婠跪在地上,被迫的含着男人的鸡巴,十分的辛苦,还听到这家伙饶有兴趣的和别的女子打趣聊天,不禁大为恼怒。

这小妖精心中暗哼一声,运用从A片里学到的技巧,一边舔弄,一边把玉手伸进男人的裤裆里头,一手抚摸着睾丸,另一手却在男人的大腿根部用手指轻柔的拨扫。

这顿时让周文兴奋得鸡巴直跳,身子更是抖了几抖。

看到白清儿奇怪的目光,周文笑了笑,道:“没事,刚才有只小蚊子叮了我一下。”

这话把在下面为他吹箫的婠婠气得半死,几乎想把口中的这根可恶的东西狠狠咬一口。

周文觉得快要忍耐不住了,便对白清儿道:“清儿,你如果有什么要求便直说,我一会还有个会议要开,比较赶时间。”

白清儿闻言,俏脸微微一红,露出为难的表情,踌躇了好一阵子,但却似乎还是下不了决心,只好站起身子,轻轻一躬身,柔声道:“那清儿还是先出去,不打扰周总您了。”

看到白清儿摇曳生姿的背影离开后,并关上了办公室门,周文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子,把桌底下的婠婠拉出来,双手便要扯开婠婠的衣服。

婠婠却把双手抱在胸前,嘟着小嘴,娇嗔道:“你都有那个好清儿了,还找人家干嘛?”

此时周文已是火烧火燎了,连连亲着婠婠娇艳无双的俏脸,道:“一个,一千个清儿都比不上婠儿一根毛,我最喜欢婠儿了。”

婠婠脸上大红,用粉拳在周文肩膀上捶了一下,羞恼的道:“什么一根毛,胡……胡说八道!”

周文嘿嘿一笑,道:“对对对,婠儿怎么会只有一根毛,有好多根才是。”

说罢,在婠婠的不依抗议声中,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让她双手按在老桌上背对着自己。

然后大手一扯,把婠婠的制服短裙扯上腰间,那被连体黑色丝袜所包裹着的挺翘臀儿便完全展露出来。

周文看着这性感诱人的翘股,也不再脱了,直接用手扯着黑丝袜,用力的撕开。

婠婠惊道:“别扯,这丝袜人家刚刚才买,好贵的!”

话音未完,撕拉一声,黑丝袜便在两腿之间被扯破,裂开一个大洞来。

“等一下老公买十条赔你!”

周文把右手从破洞处伸进去,探入内裤里面一把捂着婠婠的花房,手指不停的抠弄,左手则从婠婠制服的V领开口处伸入,抓住一只充满弹性的椒乳,不停的揉动。

一番挑逗,便让婠婠浑身发软,小嘴不停的逸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感到女子下面小穴的春水大量分泌,沿着自己的手指不停滴在地上,周文知道时机成熟了,玩弄小穴的右手缩,捧起婠婠的右腿也架到老桌上,让婠婠形成一个单脚着地金鸡独立的姿势,下面则全部暴露了出来。

然后左手拨开她的内裤,早已急不及待的粗硬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一挺腰杆,大龟头便进入了那个紧窄潮热的肉洞里面。

婠婠只觉得那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阳根破体而入,强劲的男性冲击力让她整个身子一软,上半身不受控制的趴到了老桌上,把上面的文件都弄乱了。

“啊……啊……好硬……害人的家伙……呜呜……人家的衣服都弄得不能见人了……啊啊……不……别这么干……啊啊……”

此时的婠婠其实还是穿戴整齐,只是下面的丝袜被扯破了一个洞口,被男人整个压在桌子上从后狠操。

这感觉就如同强暴制服美女一样,真是过瘾无比。

周文越干越快,胯骨不停的撞击在婠婠充满弹性的股肉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让整个办公室都泛起了淫靡的气息。

周文喘着气道:“婠儿你真是太美了!你知道么,公司里那些男人看着婠儿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你吞进肚子里一样。若是你再诱惑几下,圣人也会忍不住犯罪,把你狠狠的强奸一顿。”

婠婠一边娇媚的呻吟着,一边道:“胡……胡说……啊啊……除了你这……这个坏蛋……嗯嗯……啊……还有谁会强奸人家……啊啊……啊……”

“是啊,我现在就是在强奸你,天天都要强奸你,把你的小穴干坏。”

“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呜呜……人家害怕……呜……别……别干坏婠儿……呜呜……啊啊……”

“小妖精啊……啊!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婠儿,婠儿的小穴好舒服,啊,我快要射了。”

“呜呜……不但强奸人家啊……还……啊啊……还要在人家体内射精……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干大婠儿的肚子……啊啊……”

周文已经到了极限,便整个人压在婠婠背上,鸡巴狠命的猛干几下,顶入小穴最深处,然后龟头一麻,大量火热的精液便如火山爆发般在婠婠的体内倾泻出来。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把柔柔的声音:“周总,我忘了拿手机。”

然后,白清儿推开门走了进来,原来,刚才她出去后,周文顾着操婠婠竟忘记锁门了。

白清儿一进门,看见眼前那淫荡的一幕,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但马上用玉手掩着嘴巴,让声音不至于扩散。

周文此时正处于射精的无上快感中,也不管那么多了,鸡巴抽搐了十几次,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婠婠的小穴里头,才望向呆立了几十秒,一脸震惊的白清儿。

他看了看身下,发现婠婠闭上眼睛,羞得不敢抬头,便对白清儿说道:“清儿,先关上门,我们谈谈。”

白清儿机械的关上门,不知所措的站在办公室中,紧张的咬着嘴唇,显然是不知如何是好。

周文此时却镇定了下来,鸡巴还插在婠婠体内享受着,便也不拔出,用柔和的声音道:“如你所见,我和婠婠有一层亲密关系。我希望你能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你有什么要求,力所能及的我可以满足你。”

然后声音转冷,道:“若是这个秘密被宣扬出去,我绝不好过。但揭露我的人,只怕会更不好过,清儿明白么?”

白清儿连忙点点头,用怯怯的声音道:“周总您放心,我,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周文笑着点点头,又道:“那清儿是否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不用客气。”

白清儿本来略略苍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红霞,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

周文柔声道:“我最大的秘密清儿已经知道了,你还害怕什么?”

白清儿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勇气,道:“请……请周总救救我妈妈,我……我……我……”

周文安慰道:“不用心急,慢慢说,你妈妈怎么样了?”

白清儿的情绪稍微的稳定了一点,用哀哀切切的声音道:“我妈妈患了血液病,每个星期都要透析,要花好多钱……能借的亲戚都已借完了……呜呜……”

周文心中舒了口气,重大疾病一年数十万的治疗费用能让一般家庭绝望,但对于周文来说却并不会是什么负担。

周文还没答话,生怕他不答应的白清儿已经继续说道:“只要,只要周总肯帮我,清儿什么都愿意做,就是像婠婠姐那样也没关系。”

此言一出,周文顿时愣住,而一直装死的婠婠马上瞪大美眸,怒喝道:“不行!”

话音刚落,白清儿眼眶儿便红了,美眸噙满了泪珠,急道:“清儿……清儿绝不会和婠婠姐抢夺的,周总把九分心思放在婠婠姐身上,只要留一分心思在清儿这里就行了。我妈,我妈……呜……已经不能再等了……呜呜……”

说着说着,眼泪却是已夺眶而出,顺着精致的小脸蛋直往下流,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儿真是让人万分痛惜。

婠婠连忙的解释道:“我不是让他不去救你妈妈,只是,我只是让他不要对你……”

说到这里婠婠突然顿了顿,暗道:“我又不是她老婆,只不过是他包养的情妇,又凭什么管他?”

想到此处却是一阵然无味,就这样愣愣的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不一会竟也流出眼泪来。

周文也不禁头痛起来,感到鸡巴已经软垂下来了,便轻轻的把它从婠婠的小穴里抽出来。

这时侯,白清儿却是快步走了上来,跪到了地上,用怯生生的声音道:“周总,清儿……清儿为你清理一下。”

她此时还是泪眼婆娑,说不出的清纯美丽,迷人之极,周文一时之间拒绝的话语竟是说不出口。

白清儿也没等周文细想,嗯的一声张开小嘴,便把那刚操完逼狼藉不堪的肉棒含到了最里面,毫不顾忌的用舌头轻轻舔扫清洁。

婠婠看见这样的情景,银牙紧咬,用力的握紧拳头,冷哼一声,自己爬下老桌整理衣服。

随着身子的站起,刚被男人内射得满满的小穴儿却是流出了白浊的精液,沿着丝袜的破洞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十分狼狈。

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又看看刚干完自己的混蛋正一脸舒畅的享受着别的女子的吹箫,婠婠又是眼圈一红,连忙别过脸去,不想让那混蛋看见。

这时,白清儿却是已经清理过一轮,吐出肉棒用手轻轻摩挲着,恳切的对婠婠道:“婠婠姐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让周总负担母亲的医疗费用,其余的一切都不会与婠婠姐竞争的。”

周文此时被美女动伺候,哪里舍得离开,况且婠婠也不过是他包养的情人而已,便也开腔道:“婠儿,现在清儿也加入了我们一伙,那我们的秘密才不会泄露啊。”

婠婠整理好衣服,看了面前的男女一眼,深吸一口气,冷冷的道:“你害怕被那富豪老婆知道,我却不怕!”

说罢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跺了跺脚,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周文扬了扬手想留住婠婠,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白清儿则柔声道:“周总您别担心,婠婠姐不过是一时生气,很快就会没事的。”

周文轻叹一声,转过视线,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白清儿。

白清儿脱下制服外套,露出里头的黄色底衫,然后再把底衫脱掉,那被白色乳罩包裹着的玉乳便暴露在周文的面前了。

她边脱边说道:“清儿身材相貌远比不上婠婠姐,只怕……只怕周总会看不上……”

说实话,白清儿的身材相貌就算是差,也是只差婠婠一丝而已,而且那温柔娇怯的气质独具特色,同样是个能让男人疯狂的女神。

周文安慰道:“胡说,清儿人如其名,白净剔透,清丽脱俗,哪会有男人不喜欢?只是,倘若只是为了你妈妈的事情,你倒是不必勉强作践自己。我承诺会帮你承担起治疗费用,就一定会做到。”

白清儿却是把胸罩都脱了下来,用自己秀美的嫩乳拭擦着周文的肉棒,幽幽一叹道:“清儿大学时候也曾以为爱情大于一切。但自从妈妈出事后,本来视作丈夫的男友毫不犹豫的离开,亲朋戚友避之不及,才让清儿明白到人情冷暖……我都看透了,只要周总您肯帮清儿,我不会纠缠,也不会和婠婠姐借争宠。只要周总偶尔能想起,怜惜一下清儿就足够了。”

被这样的美女在跪在自己胯下深情款款的柔声细语,任何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

自此,白清儿便和婠婠一样,成为了周文包养的情人。

而婠婠不开心了一阵子,但最终还是无奈接受,只是,她的眉宇间却多了一份忧愁,平时更多的一个人呆呆的想心事。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今天夜里,是周文的家庭聚餐日。

周文在市里最高档的酒楼订了一个包房,岳母祝玉妍,老婆单美仙,女儿单婉晶三位大小美女陪着周文一起吃饭。

祝玉妍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织锦旗袍,本来略显俗气的白色却让她穿出了无比高贵典雅的感觉,体的上围和修长的下摆衬托出她那袅袅婷婷,婀娜多姿的完美体态。

旗袍上绣着各种颜色的碎花,她丰满的乳房把旗袍撑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显得峰峦叠秀,无数的小花如点缀在山峰之间,相当好看。

虽然已当了外婆,但无论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超过4岁,那种成熟动人的风韵和那紧身旗袍下隐藏着的性感,更是让每个男人都忍不住幻想搂着这动人的美妇在床上云雨一番会是怎么样的乐事。

单美仙则穿得很简约,上身一件白色的波点圆领雪纺衫,下身是蓝色的高腰牛仔长裙,脚上穿着棕色的粗跟凉鞋。

这样的装扮和她千金小姐的身份有点不相配,但却很适她那融了少女清纯与少妇妩媚的独特气质。

现时她实际年龄还不到35岁,看上去如27、8岁一样,正是一个女人最有风情最迷人的时候,简直堪称是绝色倾城。

而年仅十五、六岁的单婉晶却是青春洋溢,她是直接从学校过来的,也懒得换衣服了,直接就穿着校服。

现在天气较热,小丫头没穿外套,就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校服衬衣以及浅蓝色的格子迷你裙,修长的美腿则罩着有一圈可爱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袜子。

这一身装扮配上她精致的面容和齐肩的秀发,真是青春无敌,美丽无双。

而且,她继承了妈妈的优良基因,发育良好的小胸脯鼓鼓的,把校服撑起明显的弧度。

而那白色的校服薄薄的,定睛看去那被乳罩包裹着的美少女酥胸若隐若现,真是让人目不转睛。

周文暗暗感叹:“小丫头已经长大了,嗯,再过几年,她的奶子和屁股会再丰满一些,更加诱人。嗯?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她过几年后的样子?”

周文只觉得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让他想不下去了。

正在四人欢声笑语,准备用餐之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包厢的房门慢慢打开,一个身穿得体的白色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身材颀长年约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周文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但却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正当他想发问的时候,这个男子却先开口了。

他看着祝玉妍,眼眸里闪过异彩,用惊喜的语气道:“妍姐,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祝玉妍从这个男子走进来时起,便呆呆的看着他,此时用不敢置信的语气说道:“不负?你是不负?”

男子用力点点头,欢喜道:“是的,是我,是我边不负!好多年没见了!”

经过交谈,周文才知道这叫边不负的男子原来是祝玉妍的好友,但他多年前便出国生活,算起来已差不多二十年没见了,最近才刚刚从国外来,恰好今天碰上了。

这时,祝玉妍介绍道:“这位是周文,是仙儿的丈夫,这个丫头叫婉晶,是仙儿的女儿。”

边不负有点吃惊的道:“我离开之前仙儿自己都只是个小丫头,现在竟然女儿都这么大啦?”

单美仙脸上闪过红霞,有点不自然的笑了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边不负又与周文亲热的握手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周文开着边不负离去的身影,总觉得此人无比的熟悉又无比的陌生,古怪诡异的感觉不断涌起,让他头痛无比。

他心里有着强烈的预感,这叫边不负的男人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五 改头换面)

作者:wolui24年4月2日发于第一小说字数:97时光匆匆,又是几个月过去了,周文的生活依然平静。

家里有着美艳迷人的岳母祝玉妍,如花似玉的老婆单美仙,俏丽可爱的女儿单婉晶,外面还包养着婠婠和白清儿两位绝色倾城的情人,生活极其惬意。

最近老婆单美仙喜欢上了练瑜伽,晚上经常跑去市里新开的一家休闲会所练习;而岳母祝玉妍掌控着庞大的商业王国一直十分繁忙,夜不归宿乃常事;女儿单婉晶读的高中是寄宿学校,一般只有周末才家。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周文真是清静得很,不去找婠婠或白清儿的时候便在家里无聊赖的上或看电视。

等到了差不多十点,单美仙还没家,周文有点担心,便拨打了老婆的电话。

电话铃响了许久才接通,周文问道:“老婆,还在那会所吗?”

电话那头似乎有点嘈杂,好一阵才传来单美仙呼吸急促的声音:“嗯……还在……正在跟着教练练瑜伽动作呢……啊!”

说着说着她突然一声尖叫。

周文连忙问道:“怎么啦?老婆,怎么啦?”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喘息,然后是单美仙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没什么……刚才压到麻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很快就来……嗯嗯……”

周文道:“那好吧,老婆你自己小心点。”

单美仙似乎急于结束电话,用很快的语气道:“知道,先挂了……啊……”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等到差不多十一点,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却是单美仙来了。

“老婆,来啦。”

边不负笑着打招呼。

单美仙却像是很急切,脸上带着红晕,秀发有点凌乱,胡乱的点点头算是应答,便急急忙忙的闯入了卫生间。

不一会,稀里哗啦的水声传来,却是一来就去洗澡了。

周文虽然有一点疑惑,但也没有深究。

单美仙刚洗完澡,似乎十分疲惫,接着就进去房间睡觉了。

祝玉妍的豪宅虽然面积很大,但平时并没养佣人,只是请了人定时过来搞卫生,一般的家务都是自己做的。

周文作为上门女婿,自然得承担起大部分的活儿。

他也洗过澡,然后拿起装着换洗衣物的篮子走向洗衣机准备洗衣服。

这时,他泛起一丝恶趣味,不知道老婆今天穿的是那条内裤呢?想到此处,他不禁随手翻了几下篮子里的衣物,拿出了一条带有蕾丝边的黑色内裤。

“呵呵,还挺性感呢!”

周文暗暗一笑,把内裤展开,却发现包裹小穴位置的布料竟是有一大片湿痕。

周文暗道:“这婆娘流了这么多水,等老子一会进去好好的操她一顿,让她解解馋,嘿嘿!”

想罢,更是有点变态的把那蕾丝内裤捂到自己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气。

顿时,周文脸色大变,虽然不太明显,但他分明从这条内裤上嗅到了一股男子精液的气味!难道,难道自己老婆竟让自己戴绿帽了!?周文腾腾腾的连退几步,手上的篮子更是摔落到地上,脸色苍白,用颤抖着的手再把那条内裤凑到自己面前细细一嗅。

确认无误,真的是精液的气味!周文全身发抖,面色阴沉得吓人,自己的老婆,自己那千娇媚的老婆竟然出轨了!究竟是谁!?究竟是哪个混蛋竟偷自己的老婆!?周文火气上涌,立刻便想冲进房间里大声质问单美仙,但转念一想,又硬是压住了火气:“不行,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这样贸然去质问只会打草惊蛇!”

“嗯,现在不能离婚,我的生意还离不开月葵集团。但也不能简单的当什么事情没发生,先去集证据,然后争取到岳母祝玉妍的支持。她对于女儿这样败坏门风的破事绝对十分反感,这样我便能取得动,到时再想办法对付那奸夫淫妇。”

“特别是那奸夫!老子要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世界上!”

“最近那淫妇总是说去练瑜伽,只怕是趁机去会奸夫了,呸!”

虽然周文自己在外面也包养情人,不时还有些贪慕钱财的女人倒贴,这些年来干过的美女没一也有八十,但身为男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

第二天,周文便秘密聘请了私家侦探,让他们跟踪调查单美仙。

得出的结果是单美仙每次出去,真的是去了那家新开的休闲中心的瑜伽会馆。

周文皱眉看着手头的调查资料,喃喃道:“天明国际休闲中心,法人代表……边不负?嗯!?边不负不就是上次见过那个男人?”

周文只觉得心中一寒,这到底是巧,还是……?只怕,要仔细调查这家休闲中心了。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月,在周文的重金攻势下,几个天明国际休闲中心的员工被其收买,让他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好神秘,这个瑜伽会馆竟连休闲中心的保安、前台甚至大堂经理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晚上便会有许多女人前往该处,而单美仙也是其中经常来的一个。有些女子甚至带着面纱,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道身份,真是大有问题。”

周文沉吟着。

“只是,这地方如此严密,更写明只招收女子学员,怎样开展调查呢?对了,有办法。”

当天夜里,周文便去了白清儿租住的住处,好好的缠绵了一翻,然后让她报名参加这个瑜伽会馆。

至于为什么不叫婠婠,是因为周文实在更喜欢婠婠一些,心底里不愿意让婠婠冒任何风险。

白清儿便按周文的意思去报名,并很快就进入了该瑜伽会馆。

又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白清儿几乎每晚都去那瑜伽会馆,但却一直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按照她的观察,单美仙大概一个星期去两三个晚上,也只是锻炼身体,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而周文自己这个月也是十分留意自己的老婆,但不知道是否单美仙有所警觉,竟是任何马脚都没有抓到。

正当周文考虑是否要改变调查方式的时候,白清儿却突然来电,电话中是她压抑着的声音:“周总,你快来,我有发现了……”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线。

等了十来秒,便收到她的信息:“此处不方便说话,我一会在门口接应周总,快来。”

周文踌躇了一下,是否需要找几个人一起去呢?但转念一想,捉奸这样的丑事如果一传出去,大家都名声扫地,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况且,这边不负只是刚从国外来,自己这地头蛇还用怕他?想到此处,周文独自驱车往那间会所赶去。

很快就到达,周文快步进入那间休闲中心,向瑜伽会馆走去。

刚看到瑜伽的招牌,就发现白清儿已在门口等待,而周围则奇怪的没有任何会馆的工作人员。

周文走到白清儿身边,急问:“怎么啦,有什么发现?”

白清儿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周文刚涌起疑问,便觉得后颈突然一阵刺痛,然后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周文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而嘴巴也被塞满了破布,想喊救命的喊不出。

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像是一间酒店的豪华套房,陈设算是挺高级的,面前正对着的便是一台壁挂式液晶电视。

他转头四顾,套房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事?周文惊魂未定,面前的液晶电视却突然打开,一阵雪花之后,便出现了影像。

屏幕里出现的是一个和自己身处房间十分相似的套房,在那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两条光溜溜的肉虫正纠缠在一起。

而屏幕的右下角则是时间,看日期应该是差不多五个月之前。

一个中年男子惬意的半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赫然便是那边不负。

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子则跪伏在他两腿之间,螓首一上一下的动作着,不时发出几声嗯嗯的声音,明显正在为男人吹箫。

女人的黑发垂了下来遮住了面容,但从那雪白丰满,毫无瑕疵的赤裸身子便可猜到一定是一位能让男人疯狂的绝色佳人。

周文看得浑身发抖,这呻吟声,这完美的身材他实在太熟悉了。

这时,边不负赞叹道:“差不都二十年不见了,仙儿你的小嘴还是这么美妙。”

周文顿时如遭雷击,果然,果然这裸女就是自己的老婆单美仙!他们,他们竟在二十年前就已有过关系!?边不负又道:“好爽……仙儿累不累,要不你躺到床上,让我来让你舒服舒服,嘿嘿。”

单美仙此时终于抬起头,她的声音颤抖着:“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用嘴巴帮你服务就可以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只属于老公,仙儿绝对不会背叛他。”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儿湿润起来,悲声道:“人家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只盼你遵守承诺,这次之后便别再来骚扰我。”

周文看到此处,不禁想到:“美仙的样子看上去不情不愿,莫非竟是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才被迫做这事情?”

边不负轻叹道:“仙儿你真是个好太太,只是,你对得住你老公,但你老公对得住你么?”

单美仙呆了一下,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邪笑一下,拿出手机,道:“这里有几段视频,你自己看看吧。”

单美仙皱着眉头接过手机,开始播放视频。

随着视频播放,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到了后来竟是心若死灰的样子。

边不负继续道:“这个女子名叫白清儿,是你老公的下属,同时也是他的情妇之一。嘿嘿,你老公告诉你他去谈生意,没想到便是到情妇的床上谈的。你为他独守空闺,而他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周文此时也是面色惨变,联系到白清儿刚才的表现,莫非她从一开始的投怀送抱便是设了一个局?这时边不负轻轻抱着了单美仙性感的身子,柔声道:“你老公还有另外一个固定的情妇,而且这些年来玩弄过的女人不知多少。而仙儿却被他骗得团团转,呆在家中为他守节,真是可怜啊。”

单美仙没作声,咬着嘴唇,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边不负循循善诱道:“既然如此,仙儿又何必再把一腔深情死死的放在这薄德无行的丈夫身上?现在是他先对不住你啊。”

边说,双手却是已经摸到了单美仙饱满的酥胸,不停的揉捏着。

边不负的声音越来越柔和,“好吧,放松一切,就像仙儿小时候那样,把一切都交给我,好好的去享受就行了……来,躺到床上去……”

看着自己老婆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呆呆的任人摆布,周文真是心痛欲裂,即恨那边不负,又恨自己。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单美仙身上,口手并用,不断的挑逗着女人本能的欲望。

“哈哈,仙儿的身子可比以前丰满多了,这肉嘟嘟的奶子和屁股,真是太诱人了。”

“嗯,下面流水啦,让我好好舔一下”

玩弄了好一会,单美仙已经娇喘吁吁,满面酡红,美丽的大眼睛布满了水气,显出一副情动的模样。

边不负把一直硬挺着的鸡巴凑到单美仙面前,淫笑道:“仙儿,想要它么?



单美仙无暇的玉容露出犹豫的表情,似乎心里正在挣扎着。

边不负柔声道:“仙儿并没有对不起你老公,而是你老公辜负了仙儿。仙儿现在报复他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你想想,你是那么的信任他,但他却在外面到处玩女人,他对得住你吗?”

单美仙闻言,脸色数变,终于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大喜,连忙分开单美仙两条修长雪白的长腿,挺着鸡巴便凑到她那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

当龟头触及小穴入口时,单美仙突然又挣扎起来,口中连呼:“不要,还是不要了……呜……不要……”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轮到她反抗?边不负大力的按着单美仙不让她乱动,然后腰部猛的一挺,那罪恶的龟头便扑哧一声破体而入。

单美仙顿时如天鹅中箭般发出一声哀鸣,感到那又粗又长的铁棍子已经插入了自己的体内,一时之间也是停止了反抗,如死尸般瘫软在床上,螓首无力的垂落到一边,晶莹的泪珠滴滴答答的不停掉落。

“哈哈,好爽,终于给我操到你的小穴了。哇,真紧,生过小孩了还这么紧,太过瘾了,哈哈。”

边不负也没管那么多,一边噼噼啪啪的狠操,一边张狂的大笑着。

周文看着录像,真是心如刀割。

自己美丽动人的老婆竟被这混蛋如此侮辱,两条长腿被人分开曲起成M字型,只有自己才享用过的小穴被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毫不怜惜的贯穿,不停的操弄。

这时,电视出现了一阵雪花,然后似乎是转入了下一段录像。

同样是在酒店的套房内,日期则是三个多月之前。

只见边不负平躺在床上,而单美仙则半蹲着,把丰满的隆股凑到男人面前,然后弯下身子不停的舔扫着男人的鸡巴。

两人正以六九式的姿势相互用嘴安慰彼此的性器。

单美仙忘情的含着大龟头,星眸半闭,露出迷醉的神情,身子不时还兴奋的一颤一颤,从鼻子发出甜美的呻吟声,看来下面被舔得好舒服。

这时,边不负一边把两根指头插入女人小穴里极富技巧的抠弄,一边问道:“仙儿现在真积极,怎么样,已经爱上了我那根大鸡巴了么?”

单美仙感受着嘴里那粗大蓬勃的肉棍,尺寸起码比自己丈夫的要大上一号,也不禁心中一阵悸动,雪白的身子不自然的一阵扭动。

边不负嘿嘿一笑,让她继续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自己则半跪到她的身后,热气腾腾的鸡巴便轻轻的磨蹭着那已经缀满了水珠的花径。

单美仙此时已经被挑逗得瘙痒难耐,便如母狗般摇着屁股,用不满的声音娇嗔道:“快……快来……呜……别欺负人家……”

边不负笑道:“哎哟,还等不及了。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仙儿被我威胁着,还义正词严的讲大道理,说不能对不起老公,无论如何都只愿意用嘴巴为我服务。现在却动要求挨操了啊?”

单美仙闻言,愣了一下,眼眶红了起来,用略带呜咽的声音道:“求你别提我老公,仙儿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呜……”

边不负冷笑一声,低喝道:“那就等我让你忘了他!”

说罢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便狠狠插入。

单美仙顿时一仰头,小嘴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眼眸里露出迷离之色,显然是被这又粗又硬,充满了男性力量的大棒猛击在心坎儿上了。

边不负双手前探,抓着单美仙那对随着身体晃动的丰满雪乳,让这两团让人摸不厌的雪腻在粗糙的手掌里不停的改变着形状。

鸡巴则用九浅一深的节奏不停抽插。

在他这样的花丛老手的操纵下,很快就让单美仙再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间最本源的极致之乐。

边不负边操边笑道:“其实仙儿十四岁那年便为我含过鸡巴,如果不是我突然出国,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仙儿的口技全是我培训出来的,你老公知道吗?

哈哈。”

单美仙一边呻吟一边道:“啊啊……那时人家年纪小……你骗人家……呜……你答应过仙儿,绝不能把这事告诉我老公……啊啊……好深……唔……唔唔……插得好深……啊……”

周文看着录像暗暗吃惊,这边不负虽然已届中年,但性能力却是超乎想象。

这段录像足足播放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边不负却像是丝毫不累,威猛无比的鸡巴依然高高挺立,不停抽插。

而单美仙,却已经高潮几次了。

单美仙此时香汗淋漓,全身泛红,呻吟得声音都有点嘶哑了,不停的求饶道:“呜……不行了……仙儿不行了……呜呜……啊……要被干坏了……啊啊……饶……饶了仙儿……啊啊……”

边不负抓着她丰满挺翘的臀儿,只觉得触手处充满弹性而又雪腻肥美,不由得更爽。

他又是狠狠的猛干几下,每一下都把鸡巴插到小穴最深处,顶到花心上,爽得单美仙如触电般的一颤一颤,才道:“那好,仙儿告诉我,是我的鸡巴厉害,还是仙儿老公的鸡巴厉害?仙儿喜欢哪个?”

听到此处,周文只觉得心中一凉。

而屏幕中的单美仙此时已频临高潮,只见她意乱情迷的道:“你的……你的厉害……呜……你比我老公厉害……呜呜……”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再度加快抽插节奏,大声喝问:“淫妇,说清楚点,不然我饶不过你!”

单美仙此时像是完全放开了,被男人一喝,顿时打了个激灵,连道:“你的鸡巴……啊啊……比他的粗……也比他的长……呜呜……仙儿……仙儿爱死了……唔……仙儿要被它干死了……啊啊……”

看到自己最爱的老婆竟被人操得高潮迭起,还亲口承认奸夫的鸡巴比自己更大更强,周文真是觉得如坠深渊,浑身冰冷。

屏幕中的淫乱还在继续。

再度将单美仙送上高潮后,边不负喘着气,放松了精关,鸡巴如装了马达般猛干,不一会,便低声吼道:“你这么喜欢,那我就把鸡巴送给你,全部射进去,射大你的肚皮,哈哈”

说罢,龟头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射出,全部射进单美仙这美人妻的小穴最深处。

此时,单美仙才突然惊觉,惊慌失措的道:“不要……仙儿今天是危险期……呜呜……不要……啊啊啊……好烫……呜……好多的量……”

足足射了有半分钟,粗大的鸡巴才停止脉动,又歇了一会,边不负才把鸡巴从女人的小穴里抽出来,然后转身下床,镜头里便只剩下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气,两腿大大张开,小穴一片狼藉,大量白浊精液不停从下体流出的单美仙。

屏幕又是一阵雪花,然后便是再下一段录像。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人。

单美仙以狗爬式的趴在床上,边不负则如同一只大马猴似的整个人骑在她屁股上,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着。

单美仙半闭着美眸,精致的面容稍稍有点扭曲,小嘴微张,一段一段的发出怪异的呻吟声。

干了一阵,边不负可能有点累,便缓缓的坐下来靠到床头,单美仙则顺着鸡巴的缓缓的坐起身子,往后靠到边不负怀里。

这个姿势刚好被摄像设备正对着,单美仙赤裸的身体纤毫毕现。

丰满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纤细的柳腰,微微开似乎还不停分泌着淫液的小穴。

嗯!?怎么事!?我为什么能看到她的阴道,他们不是正在做爱吗?那鸡巴插到什么地方了!?周文本已是通红的眼睛猛的睁大,死死的盯着屏幕。

“啊!好……好胀……”

单美仙又发出一声怪异却又满足的呻吟。

这时周文却是已经看清楚了,边不负的鸡巴竟然是插在自己老婆的屁眼里!

怪不得老婆的呻吟声会这么奇怪,原来,原来竟是因为走后门,这淫妇连屁股都让人操了。

周文觉得似乎整个世界都破碎了,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老婆,自己那贵为千金小姐的美丽老婆竟然,竟然和那奸夫肛交!?出于对她的尊重,就算是自己这个当老公的,都没有干过那个地方。

但,但如今,她竟然把自己的屁股献给了那混蛋!那硕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把小巧的屁眼儿撑开,并深深的插入深处,而奸夫还还在一边玩着自己老婆的大奶子一般得意的笑道:“现在习惯了吧?我早就说过多尝试几次,你就会喜欢上操屁眼的感觉。哈,觉得爽不爽?”

听起来,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走后门了。

边不负还在絮絮叨叨:“虽然没能为你的小穴开苞,但你的小嘴和后面都是我第一个占据的,嘿嘿,你老公肯定不知道他那美丽高贵的老婆天天晚上都在这里翘着屁股挨操,哈哈。”

单美仙咿咿呀呀的呻吟着,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不要提他……啊……呜……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他……啊啊……不行了……我……我好像要拉出来了……呜……好想死……啊啊……”

边不负却没管她,继续有节奏的操控肉棒在女人的肛门内进出着,干得那紧窄的小菊花似乎都要翻出来了。

“好紧的屁眼,夹得我的鸡巴好爽,仙儿真是个淫妇,明明是后面挨操,前面还一直流水,哈哈,操屁眼有这么爽吗?”

单美仙呜咽着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强,干得人家的小穴都受不了,才让你干后面的,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电话铃音响起,单美仙脸色一白,不自然的道:“啊!是我老公打电话给我!”

边不负鸡巴依然插在这美人妻的肛门里,笑着道:“既然老公打来,那你还不快接听?”

说罢,便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

单美仙面色大变,紧张的惊呼道:“别!别接听!”

只是,话音还是慢了,边不负已经按了接听键,并把手机放到了单美仙的耳边。

单美仙冷汗都冒出来了,连忙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定惊,然后勉强维持着平稳的语气对电话答道:“嗯……还在……正在跟着教练练瑜伽动作呢……”

这时,后面的边不负露出促狭的笑容,双手按着单美仙的纤腰,鸡巴狠狠的用力一顶,猛插进女人肛菊的最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单美仙怎么能承受?顿时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

却见她拍打了奸夫几下以示警告,喘着气继续讲电话:“没……没什么……刚才压到麻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很快就来……嗯嗯……”

周文此时也想起来了,那不就是自己发现她出轨的那天,自己打电话给她时候的对话么?原来,原来自己心爱的老婆竟然是在屁眼插着奸夫鸡巴的情况下与自己打电话!这时电话挂断,单美仙嘤咛一声,如同虚脱般的瘫软在男人怀里,浑身发抖,一股一股的淫水竟是止不住的从阴道里流出来。

边不负哈哈笑道:“仙儿竟然高潮了,是不是一边打电话给老公一边挨操太刺激啦?哈哈哈哈。”

这时,录像似乎结束了,屏幕变成了雪花。

突然,周文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他抬头望去,却是那即熟悉又陌生的情人白清儿。

看着周文那充满疑问与愤怒的眼神,白清儿嘻嘻一笑,道:“你没猜错,清儿本来就是他的人。什么母亲有病都是编出来骗你的,是那个人为了操你老婆设下的陷阱。”

确认了心中的猜测,周文真是气血上涌,呜呜叫着,狠命的挣扎着,一副想拼命的样子。

白清儿却是好整以暇,幽幽道:“这就受不了啦?他还叫我过来换碟呢。”

周文闻言,不由一愣,接着从心底里冒起寒意。

只见白清儿在设备上捣鼓了一阵,屏幕闪了几闪,便又出现了新的画面。

却见边不负躺在床上,而浑身赤裸的女子则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坐在男人胯部,正动的摇着柳腰配鸡巴的抽插。

周文暗骂:“淫妇,不要脸的淫妇!嗯?不对!”

这个女子的体型和妻子十分相似,但却有着稍微的不同,虽然她背对镜头看不到样子,但那丰隆的臀儿似乎比妻子的更加肥美。

这时,边不负拍了拍女子的屁股,道:“来,换个姿势吧。”

那女子笑骂道:“小冤家,真是多花样。”

周文浑身一震,这声音他是无比的熟悉。

女子以边不负的鸡巴为轴心,整个身子转了一八十度,变成了正对镜头。

周文一阵晕眩,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的美艳岳母祝玉妍!连自己的岳母都和这混蛋有一腿!?边不负又继续开动,从下往上猛烈的挺腰,粗长的鸡巴不停的干着祝玉妍的小穴。

一边干一边道:“妍姐,我在外面一直都挂着你,念着你,从没有一刻忘记过。”

祝玉妍享受着男人的冲击,嗔道:“一声不响的跑出去,都丢下人家这么多年,还说想,想什么啊?”

边不负喘着气道:“当年的事你也知道,我是不走不行的,直到现在才够胆子来。你看,我一来就找你,这证明我这些年来一直都喜欢着妍姐啊。”

原来他们居然是老情人,周文心道,看来是这混蛋突然跑去了国外,岳母没了男人抚慰,才让自己趁虚而入。

这时,屏幕中的两人渐入佳境,又换成了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继续肉搏。

祝玉妍如同八爪鱼般四肢缠着边不负,忘情的大声呻吟着:“好舒服……啊啊……好粗的鸡巴……唔……啊啊啊……再干……啊……再干用力点……啊啊……快要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周文只觉得一阵心酸,但也有一点疑惑,倘若祝玉妍和边不负是老情人,那自己老婆不可能不知道啊?为什么还会凑上去呢?这时,屏幕又是一阵雪花,画面又变。

边不负坐在床上,一丝不挂,但却没看到女角。

然后,一道丽影进入荧幕,居然是衣着整齐的白清儿。

周文不由得向白清儿看了一眼,虽然他心知白清儿既然是边不负的人,那十成有肉体关系,但没必要把自己的影片播放给自己看啊?她的身子自己都不知道看过玩过多少次了。

白清儿似乎知道周文的想法,诡异的笑了笑,道:“角可不是我哦。”

周文心中一震,重新望向屏幕,却见画面中的白清儿温婉一笑,道:“别害怕,过来吧。反正你都已经下定决心了。”

这时,一道穿着校服的身影走入镜头,竟然,竟然是女儿单婉晶!周文顿时整个人呆住,呆若木鸡的看着屏幕。

单婉晶俏丽的小脸露出倦容,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只要我……我那个了,你们就会守承诺吗?”

边不负点点头,道:“难道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还会骗你这个小丫头?

别担心,快开始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单婉晶颤抖着,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到边不负身前,厌恶的看了看男人的裸体,然后委委屈屈的跪到床边,整个身子便缩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接着竟动的用手握着男人的鸡巴,凑到樱唇便轻轻的亲吻起来。

周文不敢置信的看着屏幕,自己的女儿,自己刚满十六岁的女儿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旁边的白清儿娓娓的道:“我故意让小丫头看到了我们做爱的视频,她便自己跑来找我谈判,叫我这狐狸精离开自己的父亲。然后我告诉她,她的母亲外面也有男人,顺便让她看了边不负操单美仙的视频。嘻嘻,那丫头傻的可爱,害怕自己的父母离婚,竟想用自己的努力去挽救家庭。接着我带她去见了边不负,边不负跟她谈条件,说只要小丫头能牺牲自己,那他便不再纠缠单美仙,同时也约束我不去招惹你。这样她父母就能重归于好。”

说到此处白清儿轻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个死心眼但又让人怜爱的丫头,为了父母竟愿意牺牲自己。”

周文简直就是眼眶欲裂,自己清纯甜美如水莲花般脱俗的女儿,竟如娼妓般跪在男人胯间,为男人品箫。

周文拼命的挣扎,但整个身体都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嘴上也塞满碎步,哪里能挣扎得开?屏幕上的画面又变了,这单婉晶已经被脱个清光,双手双脚被拉开绑在床的四个角上,清纯美丽的青春肉体就这样暴露着,发育良好的乳房,未曾被外人沾染过的处子花房都清晰可见。

而边不负则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把一些类似药膏似的东西涂抹到单婉晶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

单婉晶挣扎着,哭着道:“呜……为什么要这样对人家,我都已经用嘴巴帮你做那个了,你这个骗子……呜呜……”

边不负邪笑道:“等我先帮婉晶涂点让你快乐的药,一会儿你就能领略到人生真正最美好的事情了,嘿嘿。”

随着药效的发作,单婉晶的挣扎渐渐的轻缓下来,身子开始不自然的扭动着,浑身泛红,娇喘更是急促起来。

而边不负则早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整个人压在少女的身子上,一边亲吻着她的颈脖一边用手揉弄着那对盈盈可握的玉乳。

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涂上了春药,再被那混蛋肆意挑逗,渐渐泛起了性感,周文真是心痛欲死,性闭上眼睛不忍卒睹,只是,女儿那陌生的娇吟声音却渐渐的传出,无法阻挡的飘入耳际,更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这时,白清儿妩媚的声音传来:“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如何?”

周文猛的睁开不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白清儿,双眼恨不得要喷出火来。

白清儿却淡淡一笑,道:“自己女儿人生中最的一刻,你这个当父亲的不看看么?”

周文心中一震,转头往屏幕看去。

只见此时绑着单婉晶四肢的绳已被解开,但已经被春药弄得迷迷糊糊的单婉晶却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支配,竟是动的搂着边不负,不停的磨蹭着身子,小嘴不停的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娇嫩的阴道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

而边不负则压在单婉晶身上,那硬挺的鸡巴则已架在女孩的处子花房入口处,这时只见他胯部一压,罪恶的大棒便猛然挤入纯洁的花径中。

单婉晶身子剧烈一颤,似乎恢复了点神智,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想推开。

但她那粉藕般的小手哪里推得动?边不负邪笑一声,双手抱着单婉晶的臀儿用力一提,同时鸡巴也配着往下一压。

顿时,单婉晶啊的一声惨叫,两行眼泪立刻流出,本来捶打着男人的双手也无力的垂落下来。

边不负则极其得意的狂笑道:“好爽,好爽,不愧是处女,真是太紧了。错过了你妈的处女洞,让你来补偿也值了,哈哈哈哈。”

他毫不怜香惜玉,一点都不顾及单婉晶新妇破瓜疼痛难耐,粗大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在那处子小穴里噼噼啪啪的狠干,真的像是要把这小小的肉洞干坏一般。

看见女儿被强暴破处的惨状,周文也是忍不住流下热泪,自己这几个月来顾着和婠婠还有白清儿乱搞,没想到身边最亲的人竟是一个一个的被拖入深渊,真是该死。

这时,白清儿关了屏幕,眯着眼睛,悠然道:“这些都是一个多月以前的影像了,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教,周总想看看的实况么?”

周文只感到一颗心直往下坠落,无意识的摇摇头,似乎想逃避即将到来的可怕现实。

白清儿嘻嘻一笑,走到墙边摸了几下,似乎按了某个隐藏的按钮。

然后,本来正常的墙壁竟分了开来,露出一大块落地玻璃,这房间竟然还藏着机关。

白清儿的声音继续传来:“这块玻璃的对面就是隔壁密室了,你放心,玻璃的透光是单向的,我们能看到里面,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嘻嘻。”

周文已经没心情去听白清儿说话了,他呆呆的看着玻璃,里面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如同地狱一样的图景。

边不负如同帝王般站在床边,而三个一丝不挂的美丽女子则跪在他周围,如同母狗般伺候着。

岳母祝玉妍和女儿单婉晶跪在正面,两人正一左一右的为男人吹箫舔蛋,而妻子单美仙却跪在男人背后,用双手掰开男人的股瓣,整个脸凑上去,伸长香舌以毒龙钻的技巧为边不负舔屁眼。

这样的场景就如同在做梦般,还是让人最绝望的噩梦。

妻子单美仙金枝玉叶,从小便是生性爱洁,但此时却如同在舔什么最美味的东西一样,一脸迷醉的用舌头在男人屁股处舔扫,琼鼻不时逸出满足的哼哼声。

岳母祝玉妍以女子之身掌控庞大的商业王国,雷厉风行,高贵大方,但此时就像是最下贱的妓女,和自己的女儿及孙女一起伺候男人,舔着那大鸡巴还甘之若饴。

女儿单婉晶才刚到十六岁,家教极好善良清纯,此时却露出妩媚娇艳的笑容,调皮的配着自己外婆刺激男人的肉棒。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竟会这样!?周文在内心狂喊着,嘶吼着,对眼前的场景简直难以相信。

这时,隔壁密室突然传来门铃声,白清儿笑道:“哎呀,人终于到齐了,人家也要过去了,周总你慢慢欣赏吧。”

说罢,便往门外走去。

周文死盯着屏幕,隔壁密室先是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嬉笑声音,然后,两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在室内。

只见白清儿正和另外一个女子手挽手的走进来,两人的态度十分亲热。

而新来女子的容貌简直就是美绝尘寰,就算是房内另外几位都已经是世上少见的美女了,但和她一比都不禁稍微失色。

周文钢牙紧咬,咬得血丝都从嘴角流出了,死死的看着新来的女子。

这个女子他无比熟悉,因为她竟是那最美最美的小妖精,婠婠。

婠婠和白清儿此时却像是多年的闺蜜,相互嬉笑着,然后还亲热的为彼此脱着衣裙。

不一会儿,两女便也和房中的其他人一样,光溜溜的,在边不负面前尽情展露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

而周文此时已经没了念想,他已经不想深究婠婠是一开始就背叛他抑或是近几个月才背叛他了,他的整个人生,所拥有的一切都已经全部崩塌。

一股无法形容的愤恨与嫉妒正充斥到他心灵的每个角落,让他整个意识都几乎溃散。

这时,对面密室的淫乱已到达高峰。

五名美女陆陆续续的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就如同五条等着人临幸的母狗一样。

她们动的摇着屁股,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喊着最诱人的话语邀请着男人。

“啊……啊……婠婠……婠婠想要……快点把鸡巴插进来……啊……”

“别,别插婠婠那小妮子……清儿……清儿这次为人立功了,人要先奖励人家……啊……”

“呜……干爹干爹……婉晶年纪最小,下面的小洞洞最嫩……先干婉晶的……呜……”

“婉晶你先让给妈,妈下面痒得受不了啦……人……仙儿的骚屄已经湿透了,正等着你的大鸡巴呢。”

“不负,你以前最听妍姐的话了,快……快把鸡巴塞进来……先操人家的……啊……”

而边不负听着五名美女那毫无廉耻,相互争夺自己肉棒的淫荡话语,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双手更是噼噼啪啪的在五个淫荡的屁股上随意拍打,过瘾极了。

周文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不可思议,突然,正在享受的边不负突然过头,锐利的目光似乎能穿透那单面反光的玻璃墙,得意的与周文绝望的眼神相对。

周文一阵恍惚,似乎心中的嫉恨已经沸反盈天,冲击得他的头脑都晕乎乎的。

“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他虎目紧闭,眼角流出血泪,心中大声的嘶吼,那燃烧灵魂般的痛苦让他根本就不能承受。

恍惚中,他似乎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要脱体离去,不断的往上升,往上升,在自己最亲密的女人与奸夫通奸时那些淫荡的呻吟声中,不知上升到天堂抑或地狱。

渐渐的,感觉模糊了。

周文重新张开眼睛,眼前却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东西;努力的去倾听,但耳际却已听不到任何东西;身体已经没有被绳捆绑的感觉,但却依然动弹不得。

似乎就是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完全被割裂,思维不能再操纵身体一样。

就在这时候,他无端有了一种感应,周文抬起头,只觉得上方有着一股光亮的黑暗。

是的,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并不是通过肉眼看到,而是纯粹思维的感应,一团散发着荧光的黑暗。

然后,一股大力推来,让他一头扎进了那团发光的黑暗中。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又有了身体的感觉,他的鸡巴正插在自己的妻子单美仙体内,而祝玉妍、单婉晶、婠婠、白清儿则围在他身旁,像母狗一样用舌头舔着他身体各处。

怎么事?我是?我是边不负?脑海中如掠过一道惊雷,接着,整个世界开始模糊起来。

是的,本来无比真实的一切都像是沙画一样,房间,家私,摆设等等颜色渐渐的变淡,接着变成了黑白,然后黑色与白色混杂起来,最后变成一片混沌。

而他的意识竟又到了周文身上,他看着前面的一片虚无之上,边不负与五女正在浑然不觉继续交欢,在失重的虚空中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

而周文此时已经恢复了记忆,他喃喃道:“究竟,究竟我是有着周文记忆的边不负,还是有着边不负记忆的周文?”

似乎听见了他这句话,对面的边不负突然转过身来,与周文正面相对。

而刚才还在呻吟交欢着的五女却已隐没于虚无之中。

两人相对着,边不负的眼里却空洞一片,似乎失去了灵魂一样。

周文笑了笑,道:“我明白了。”

那时,我是我,你是你。

现时,我是你,你是我。

某时,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但我不是你,你不是我。

紧接着,站立于虚无中的边不负的空洞的双眼却恢复了灵动,嘴角也是轻轻一笑。

边不负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还在皇宫密室中端坐着,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则依然围坐在四周助他行功。

边不负缓缓收功,散去了心魔领域,五女便也渐渐醒来。

她们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记忆还停留在与心魔领域联结前的一刻。

边不负道:“大功告成,你们去休息一下吧,本王还需要继续巩固一阵子。”

祝玉妍有点不敢相信的道:“似乎才过去一天,这么快就好了?”

边不负道:“魔种本就是一种涉及精神领域的东西,根本没所谓功力高低的问题。一切的障碍都不过是知见障。何况,大梦千秋人生几何?一次首可能便已是世轮,这本就没快慢之分。”

待到五女离去后,边不负仔细体察自身。

道心种魔大法核心其实就是一种锻炼精神异力的法子。

作为魔门至高秘法,从一开始就直指天人境,最终有望武破虚空的无上功法。

魔种的实质其实是一个可以沟通天地本源的媒介。

人在天地之中降生,又在天地之中衰亡。

在这个过程中,便是人的一生。

但,是否有办法能永生?人是否能打破天人界限,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倘若人生就是一场大梦,又有什么方法能从这让人长醉不醒的梦幻中醒觉?无数惊才绝艳的高人想过很多办法,但归根到底都是要走天人一,破碎虚空一途。

魔种正是魔门前辈基于这样的渴望而创造出来的,只要修成魔种,那修炼者便可以通过魔种沟通一方世界本源,夺天地之造化,取宇宙之精华。

而魔种的种种神异效果都不过是魔种成长过程中的额外赠品,如庞斑天视地听千里锁魂的精神异力,如韩柏那对女人近乎魔异的吸引力等。

到了魔种大成,便是人魔一,修成魔仙,成就破碎虚空的至高境界,到达彼岸。

边不负通过幻境调动自己的嫉恨之心,再利用功法与自己同源的魔门五女分担了魔种反噬,扛过了自焚之危,种魔成功。

虽然距离魔种大成还相差很远,但修成魔种,却对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有巨大的帮助。

感受着自己已经脱胎换骨的精神世界,边不负又想起了刚才心魔幻境中的种种,刚才,刚才那个纯粹自我灵魂的领域中,似乎并没有感应到那和氏璧异能结成的金点。

边不负若有所思,默然半响,便轻叹一声,继续运功巩固。

三天后,他把单美仙召来密室,询问最近的情况。

单美仙柔声道:“情报系统的建立正在进行,现已排查出一些状况,在我们的皇宫中,似乎也有一些下人是李阀的间谍。待到查清楚名单,臣妾便会把这些贼人全部处决。”

边不负点点头道:“这很难避免,嗯,此事你来办便可。对了,不要全部处决,留下一两个并借机调到你身边。等他们以为没人发觉,便可透过他们发送些假消息出去,让胡教胡阀判断错误。”

单美仙点头应是。

边不负又道:“以后每隔一段时间,你便送饮食来此处,并可装作不小心的让间谍发现,让他们以为本王仍在闭关。”

单美仙不解的问道:“此举何意?难道王上要秘密外出吗?”

边不负点点头,道:“嗯,本王准备去长安一趟。嘿嘿,这次胡教让本王栽了个大跟斗,那我也可到他们大后方搞风搞雨,伺机报复。并看看有没有机会把寇仲救出来。”

单美仙惊道:“此事万万不可,长安可是胡教根据地,慈航静斋便在长安城旁的终南山上。而王上又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你万金之躯怎可冒险?长安中胡教胡阀的高手云集,而且根据的消息,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也已驾临长安,正在李阀作客,说要找在长安失踪的徒儿傅君婥。此时的长安根本就是龙潭虎穴,王上你……”

边不负却打断了她,不以为然的道:“傅采林?宗师级的高手中他和毕玄都未踏上宗师巅峰,不足为患。嘿嘿,但他的几个女徒却真是漂亮,虽然死了一个,但剩下的两个都是北国佳丽。”

单美仙跺脚急道:“王上!你现在还说这些无聊的事情!”

边不负轻轻一笑,突然道:“美仙,你看着为夫。”

在单美仙震惊的眼神中,边不负的整个容貌竟然开始渐渐的在变化,不一会便从一个中年文士的样貌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面容清朗的青年。

边不负笑道:“美仙,你还认得出为夫么?”

单美仙难以置信的连退两步,目瞪口呆,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话。

此时的边不负,竟是连她这结发妻子都认不出来。

无论容貌,体态,气质,语调都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简直就是让人不可思议。

边不负轻轻的作了个揖,柔声道:“娘子,为夫现在的名字叫周文。”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容貌,其实就是穿越前周文二十多岁时的容貌。

边不负已到达宗师巅峰,只差一步便可跨入天人之境,而每一个天人境的武者,都有着难以按常理解释的能力。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心魔变,都是精神干涉肉体的修炼道路,而现时再修得魔种,更是将奇诡变的特性发挥到极点。

可以说,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天人境的某些异能提前开发出来了。

而俗话说相由心生,周文的灵魂虽然已经与边不负的灵魂纠缠到一起不可分割,但通过对自己无比熟悉的原有灵魂的投射,却能做到如同奇迹一样的改头换面的效果,比任何化妆易容之术更强。

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只可以模拟出周文原有的形体相貌,不然的话根本就是千面人魔,只要变成李世民的样子,便可在李阀中畅通无阻。

这也是他下定决心去长安的原因,连单美仙都认不出,世上就不会再有人能认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与此同时,远在洛阳战场,由李世民率领的李阀大军依然和隋炀帝的守军在对峙。

洛阳城内的独孤阀内,独孤家的高层正在密聊。

在座的有独孤峰、独孤盛、独孤霸、独孤凤等人,却不见独孤阀的第一高手尤楚红。

他们神色凝重,阀独孤峰沉声道:“现时局势大家都清楚,表面上虽然还抵挡得住李阀的攻势,但,最终肯定还是城破之局。真想不到杨广竟如此不济,我们独孤阀此次恐怕压错宝了!”

众人都是一阵沉默,好一会,独孤盛叹道:“本想杨广经过江都被宇文化及刺杀的一役后,会重新抖擞振作,收拾山河。没想到他到了洛阳后却依然醉生梦死不思进取,倘若不是有来自南方天命教的支援,洛阳早就撑不住了。”

独孤峰无奈的点点头,道:“不是我们不顾君臣之义,只是此时再这样下去,恐怕独孤阀只能跟着杨广一起倾覆,数年的荣耀烟消云散。所以,我召集你们来商议一下下一步我们应怎样做。”

容颜俏丽但英气逼人的独孤凤皱眉道:“父亲您召开会议却不通知姥姥,只怕心中已有决定了吧。”

独孤峰看了看智慧不凡的女儿,暗叹为何她不是男儿之身,轻声道:“太君年老,这些日子又被天命教所蛊惑,一心追求长生。只是我们都知道,无论什么宗教,都不过是些用来愚弄姓的玩意,又如何能当真?”

独孤凤目光灼灼的看着父亲,沉声道:“现在不外乎两条路,一是归附南方天命教,一是归附李阀。听父亲的口气,似乎想向李阀投诚?”

独孤峰被道破所想,稍微有些尴尬,但马上就平服情绪,点头道:“不错,我认为李阀会是一个比天命教更好的选择。”

独孤盛疑虑道:“只是,只是当年攻打静念禅院,我们独孤家被迫出人出力,也是重要的参与者,只怕早就被那些和尚恨透了。现在佛门是李阀的最重要支持者,恐怕李阀顾忌佛门的态度会不肯接纳我们。”

独孤峰站起身子,轻轻踱了几步,长叹一声道:“此事我也想了很久,本来我也想过投奔天命教的。但天命教现在与宋阀联,坚持汉人正统,驱逐湖人。

而我们独孤阀说到底却是胡阀,虽然现在已是汉化,但在别人眼中却依然是胡人一份子。这样的我们如何能归附到排斥胡种的南方去?”

说着他沉吟了一下,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书信,继续道:“昨天,我从秘密渠道收到了一封书信,是来自慈航静斋的梵斋。”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神情一肃,显然很是出乎意料。

独孤峰环顾众人一眼,道:“梵清惠说希望我们独孤阀能作为内应,配李世民攻破洛阳。而她则保证佛门对静念禅院一事既往不咎,只要我们愿意以李阀为尊,便可保今后的高门贵阀地位。”

话音结束,现场便只剩下一片紧张的呼吸声,显然都被这个讯息所震惊了。

过了好一会,独孤凤打破沉默,道:“假如我们配李阀攻下洛阳,但梵清惠的话却不兑现,那我们岂不是自绝于天下!?”

独孤峰苦笑一声,深深的看了女儿一眼,又道:“梵清惠还提出,希望凤儿能嫁给李渊为妃,两家结成姻亲,便可确保独孤家的地位。”

独孤凤顿时面色一白,声音有点颤抖,但强自镇定,望着独孤峰沉声道:“那父亲的意思是希望凤儿答应了?”

独孤峰有点不敢看女儿的目光,道:“他们说让凤儿通过李世民的渠道秘密离开洛阳,先到达长安去。李阀将会以正妃之首的礼仪对待凤儿,待到击破杨广后,便正式昭告天下大婚。正妃之首仅此于皇后,只怕……只怕李阀与佛门还是有诚心的。”

过了良久,独孤凤俏脸的面容上掠过黯然之色,自嘲道:“身为家族的一份子,凤儿也明白。只怕没有梵清惠的这封信,将来凤儿也只能嫁给南方的那个淫魔边不负,结局也是差不多,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竟是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美眸却似乎闪过一丝晶莹。

独孤峰有点担心的看着独孤凤,道:“凤儿你……”

但马上就被打断,独孤凤面无表情的道:“父亲不用担心,凤儿没事,不就是嫁人么?我会如你所愿先赴长安,弄清楚情况,一切等到那时再说。”

时间又过了几天,边不负已经把魔种巩固下来,打算明天便开展潜入北方的秘密行动。

临走前,他召来了石青璇与尚秀芳这对美丽的才女好好淫乐一番。

他先操石青璇,很快就让这位石才女高潮失神,瘫软到了一旁。

接着,他又拉过尚秀芳,准备继续征战。

此时,他却发现尚秀芳一脸担心,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柔声问道:“秀芳有什么心事呢,说出来让人听听?”

尚秀芳嗫嚅着道:“人,人家的月事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来,不知道……”

边不负心中一动,连忙拉过尚秀芳的玉手,为她把脉。

过了一会,边不负面露喜色,笑道:“哈哈,有喜!芳儿你是有孩子了,你怀上本王的孩子了!”

尚秀芳也喜逐颜开,惊喜道:“真的!?芳儿也在怀疑,但又怕不是,嘻嘻,太好了,芳儿要当妈妈了。”

不知是否边不负这淫魔之前干得太多伤了肾气还是什么原因,终生便只有单婉晶一个女儿,周文穿越后,这些年来干的女子也是极多,但通通没能怀孕。

所以他都有点死心了,便把寇仲收作义子,免得大业没人继承。

没想到,这次竟意外之喜,尚秀芳居然怀孕了。

边不负控制着自己狂喜的心情,搂着尚秀芳,道:“芳儿太好了,那人便给你一个奖励,让你为自己的孩子改个小名,你欢喜么?”

尚秀芳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满足的点点头,道:“谢谢人!等人家想象,唔……芳儿的娘亲名叫明月,芳儿想纪念娘亲,孩儿便取一个明字。然后这个名字还要男孩女孩都能用,后面的字便取一个空字吧。孩子的小名便叫明空,人觉得好么?”

明空!?边不负一震,但马上就笑道:“好,好罢,明空就明空,哈哈!”

说着,他摸着尚秀芳的肚皮,继续道:“我似乎已经看到芳儿将来会生下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呢?”

尚秀芳却嘟起嘴,不满意的道:“为什么一定是女孩呢?人家更喜欢男孩啊!”

边不负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此时的长安,放弃了独尊堡的解文龙在投靠李阀李阀后被封了个闲职,也被赐予了一片宅邸。

在解宅内的一处幽静的院落,一个年约二十五岁,容貌端丽却满面愁容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并往厢房走去。

她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却没有反应。

突然,她面色一变,猛一用力退开锁着的房门,只见房内一条白绫挂在横梁上,而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女子竟在自缢。

她惊叫一声,连忙把上吊的女子解下,一摸颈脖,发现还有脉搏跳动,知道救得及时没有酿成大祸,才舒了口气。

过了一会,上吊的女子悠悠转醒,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人,不禁泪如泉涌,哭道:“姐,你让我死,呜呜……我害死父亲,哪里还有面目活于世上……”

原来,这个女子便是宋玉致。

她在设计围攻边不负后便被带到了北方,没想到不久后便得到了父亲宋缺去世的消失。

宋玉致一心只是想让宋阀不被天命教拖入战争泥潭,可从没想过要害父亲。

此时得到这样的消息,顿时崩溃。

她去过慈航静斋,却被告知下毒手害死宋缺的是边不负。

但作为此事的参与者,宋玉致清楚围攻边不负的佛门力量有多强,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能力杀害自己的父亲?后来宋师道接掌宋阀后发檄文公告天下,把杀父仇人指向李阀以及佛门,宋玉致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但此时的她哪有面目见兄长宋师道?而向佛门及李阀仇,她一介女子又无依无靠,根本痴人说梦。

生无可恋的她便想一死了之,以偿还自己的罪孽。

但佛门毕竟还是要脸面,做不出过桥抽的事情,便控制住了她不让她自杀,并在解文龙北上归降后把宋玉致交给她姐姐宋玉华看管。

此时,宋玉华紧紧搂着妹妹,泪如雨下,悲声道:“玉致,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别这么傻……姐姐求求你了……”

PS:聊几句吧这段现代的剧情是有必要的,在快大结局大概是倒数第二章吧会显出作用来。

本来这NTR自己的情节没想过写这么详细的,但越写越爽,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本文还是后宫文,应该不会出现别人NTR角女人的情况,自己NTR自己也就这么一次。

现在已写了快39万字了,原来我的计划是大概写5万字左右结束,现在貌似会超过计划了,但剧情的发展还是在大纲之内,希望不会超过太多吧。

因为太累,曾经想过把边不负去长安的整段情节砍掉,然后塞点情节干掉师妃暄,直接过渡到最后的洛阳决战,再干掉梵清惠,便可进入解开所有伏笔的大结局。

但这样一来,本来安排在长安发生的重逢沈落雁,还有XX独孤凤,傅君瑜师姐妹,宋玉致姐妹,师妃暄等将会交代不清,后来还是咬咬牙,按原计划写了。

希望自己能坚持下去完成本文,谢谢!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六 潜入长安)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六潜入长安作者:wolui24年5月7日发于第一小说边不负化身周文,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已经到达了距离长安不远处的一个小镇。

这时的他可以说是完全的改头换面,在魔种的影响下,原本清瘦的身体变得雄壮威武,体格和后世同样修习魔种的赤尊信、韩柏、庞斑等近似。

而面貌看上去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算太英俊,但却面庞线条深邃,一双眼睛彷如看不见底的深潭,自有一种说不出感觉的奇异男性魅力。

可以说,现时的他绝对没有任何一处会让人联想起边不负。

还有不到一天的路程便可到达长安了,边不负重新在脑海整理了一下长安的情报。

长安是李阀的根据地,除了李世民率兵在外攻打洛阳,阀李渊,李建成,李元吉都呆在长安。

而长子李建成现时身为太子,占据着大义名分。

李元吉则和李建成结成一党,共同钳制有佛门支持的李世民势力。

长安城内太子党的长林军与李世民的天策府互相争锋,经常闹得很不愉快。

而作为阀的李渊对这种情况似乎不闻不问,但从他依然支持着李建成的太子地位便可窥视出这李阀宰的倾向性。

只怕,作为李渊而言,现在对佛门也没多少好感。

自己立长子继位,但佛门却支持次子,这可是明着打脸,身为帝王哪里能让旁人在继承人问题上指手画脚?只是佛门势大,李阀一直以来依靠佛门之处也是颇多,所以李渊现时虚与委蛇,看似中立而已。

况且这个世界中,宗教的势力要比现实历史上强得多,原因是宗教势力拥有大量的高手,特别是顶级的高手。

像梵清惠、宁道奇这样的宗师级高手,简直是可以镇压一个门派的气运,世俗的帝王也不得不重视。

一切决定都得三思而后行。

但只怕天下初定,便是李渊镇压骑在自己头上的佛门之时,李世民根本不可能抢到李建成的继承人位置。

在真实的历史上,李渊于武德八年(公元625年),即玄武门之变前一年,颁布《先老后释诏》,确立了道教的地位,正式宣布三教次序为道、儒、佛,佛教为三教之末,开始正式打压佛教的地位。

结果,一年后便是震惊天下的玄武门之变。

当然,李渊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和佛门竟会图穷匕见,直接杀死李建成与李元吉,并逼迫自己退位。

看玄武门之变当日的历史记载,当时懵然不知的李渊在宫中等着三个儿子,突然一阵喧闹,然后手执兵刃,浑身带血的尉迟恭带甲士闯入,告诉李渊说李建成及李元吉谋反,已被秦王诛杀。

李渊先是震惊,后却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并于不久之后便禅让皇位给李世民。

能不接受么?居然让人手执兵刃带兵闯入自己的帝王居所,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整个皇宫都已被人控制,倘若皇帝稍有反抗,立刻便会上演弑父夺位的戏码。

然后对外的宣传会变成太子李建成谋朝纂位,害死父皇,而李世民则为父报仇,诛杀阴谋家李建成和李元吉,并在官恳求下接任帝皇之位。

想到此处,边不负突然一阵发冷,像玄武门之变这样出乎所有人意料置诸死地而后生的博浪一击,和胡教围杀自己和宋缺时候的行事手法竟有几分相似之处。

莫非,这捧李世民上位逆转乾坤一战的背后,也是你梵清惠的手笔么?再想想,在这大唐世界里,佛门为什么一定要支持李世民呢?佛门选择李阀是必然的,原本李渊的根据地太原和长安就比较近,而慈航静斋的所在地终南山帝踏峰便在长安城郊,地理位置接近,两者的交往自然方便。

等到李阀起事占据长安,慈航静斋难道还能舍近求远,不选脚边的李阀而去选取其他人么?何况李阀本身的素质也是诸侯中最优秀的。

单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已注定了李阀与慈航静斋的结盟。

而后来师妃暄洛阳用传国玉玺选真等不过是做戏而已,当然也不排除是为了捧李世民而专门弄这一出戏。

至于梵清惠选择李世民而不是太子李建成,很简单,无论你佛门是否支持李建成,作为正统继承人的太子李建成也必然会接掌整个新朝,佛门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但李世民就不同了,倘若佛门真能捧他上位,这对李世民来说便是雪中送炭,起到的影响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自然,李世民自身比李建成更出众的才能也是佛门作出这个选择的重要考量。

当然,李世民身为千古一帝自然不会永远受人摆布,在真正的政权巩固后也,也是扶持道教打压佛教,以楼观道为首的道教势力便在初唐发展到了极盛,直至安史之乱后才开始衰落。

但无论如何,佛教现在选择李世民,却是在后来得到了应有的报,继续兴盛了很长时间。

只是,佛门这样的选择,却是与李渊背道而驰了。

虽然不能翻脸,但从最近收到的情报来说,李渊也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首先,曾参与偷袭祝玉妍单美仙诸女的大明尊教已被允许在北方的李阀控制传教,虽然不可能撼动佛教的地位,但这些丧家之犬般的家伙能在北方站稳脚跟,绝对是得到李阀的有力支持。

而据情报,大明尊教的高手以及赵德言等,已成为太子党的支持者,得到了强援的长林军近来声势大盛,已压过了天策府。

其次,长安城附近,近年来新增了十所道观。

终南山本是佛门圣地,以慈航静斋为首大大小小的寺庙估计有近所,而道观则只有十所不到。

而现在,道教的势力却在李阀的根据地有所抬头了。

现时道教作为仅次于佛教的教派,可不是只有宁道奇一个人啊。

虽然大唐原著中没提及,但像道门教派在初唐的历史中可是十分显赫,像岐辉、王远知等道士也在史上留名。

可以肯定,在这个大唐世界中,道门的高手绝不会少,只不过是隐藏着而已。

他们以宁道奇为首的高端战力或许比不上佛门梵清惠、四大圣僧、了空、师妃暄等人,但估计不会相差太远。

只是道门一直以来都是宁道奇一个人在外撑着招牌,其余人不见踪影,倒是值得玩味。

可以看出,李渊一方面要依靠佛门,但另一方面却也在找其他势力制衡佛门。

长安现时正处于各方势力汇聚的中心,十分的有趣。

边不负投宿在长安郊外的客栈里,此时正独自在一楼的雅座里吃饭,梳理着各种思绪。

这次长安之行,目标有三个。

第一个是亲眼看看李阀的情况,收集各种情报。

第二个是找机会看能否救出被胡教囚禁的寇仲。

第三个想办法离间佛门与李阀的关系,并挑动李阀内部矛盾,使其斗争激化。

正在思考,突然,边不负若有所觉,抬头往店门望去。

只见店门的帘布被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揭开,然后,一个书生装扮,英俊得不可思议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边不负心中一震,这人虽然身作男子装扮,但赫然便是之前见过的师妃暄!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紧接着,师妃暄身后跟着进来一个身穿黑色劲装,身材娇小的年轻男子。

独孤凤!?边不负一眼便看穿了这人的伪装,竟然是独孤阀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独孤凤,本应在洛阳的她为什么竟会与师妃暄混在一起?边不负心念急转,莫非,莫非洛阳的独孤阀已被胡教策反,投靠了李阀?那洛阳危矣!嗯,不对,不对劲!就算是独孤阀要背叛,独孤凤也没必要秘密来长安啊。

因为就算是她乔装改扮,但能认出她的人绝不会少。

倘若独孤凤在长安出现的消息传开,难保不会让洛阳的隋炀帝杨广知道,这对他们绝无好处啊?这究竟是有什么内幕?此时,师妃暄与独孤凤也发现了边不负,两人都是眼前一亮。

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正神态怡然的独自吃饭,虽然面容并不精致,但身材壮硕意态雄浑,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男子魅力。

而师妃暄更是心灵一阵悸动,只觉得这个男子身上潜藏着一股奇异的力量,正不断的吸引着自己,这样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

边不负在师妃暄出现后,也觉得体内的魔种魔气大盛,显然是被师妃暄的道胎所牵引,让魔种大为活跃,使他整个人更添几分邪异的魅力。

边不负朗声笑道:“两位兄台风采过人,让人为之心折。未知在下可否有幸高攀,邀两位同桌同台畅谈,纵论古今,一解旅途寂寞?”

两女微微一愣,却见师妃暄淡淡一笑,走了过来,道:“兄台客气了,未知阁下尊姓大名?”

独孤凤有点不解的看了看师妃暄一眼,这个清冷自若的仙子也会招惹男人?

但也跟随者走了过去。

走近了,师妃暄觉得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心中想起故老相传的典籍上的描述,已有了几分肯定。

她坐在边不负对面,决心要好好探查一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奇异男子。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在下名唤周文,不过是个山野之人,此番相邀,却是冒昧了。”

这时独孤凤也坐下了,仔细观察了一番,才问道:“周兄一身功力之高,恐怕已是江湖中的一流之列,但为何我竟一直没有听过兄台的名字?”

独孤凤性格直爽,也不废话,单刀直入提出疑问。

边不负则道:“在下一直修炼师门的一门功法,一直没在江湖上行走,直到最近才勉强练成。而恰好师门又有了些变故,才不得不出来。”

顿了顿,又道:“方才离远没认真看,现在才知两位竟是女子之身,在下真是失礼了,现向两位姑娘赔罪。”

说罢他作了个揖。

独孤凤不屑的撇撇嘴,轻声嗔道:“女子又如何,难道便比男子差么?”

接着便皱起眉头,问道:“周兄是如何发现我们的身份的?”

边不负哑然失笑,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柔声道:“虽然是男子装扮,但两位姑娘都是天仙化人的美丽女子,那些粗鲁的男人哪里会有这么好看的?这样都看不出来除非我的眼睛瞎了。”

听到这样直白的赞美,两女都稍稍有点不好意思,但师妃暄马上就复仙态淡然,而独孤凤则用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狠盯了边不负一眼。

师妃暄开口道:“未知周兄行止如何?可是要到长安么?”

边不负则叹了口气道:“我哪里有什么具体计划,只不过想到长安应该比较安全,便向着长安走而已。”

独孤凤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下,奇道:“听你的口气,莫非你被什么人追杀不成?”

边不负点点头,有点无奈的道:“实不相瞒,我便是在南方被追杀得呆不下去了,才来北方碰碰运气的。”

独孤凤又皱起好看的黛眉,问道:“你的武功已是当世一流,是谁把你追杀得要亡命天涯啊?”

边不负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说不出来也没什么,追杀我的便是那南方之,天命教圣王边不负!”

两女顿时一呆,完全没想过答案竟会是这样。

师妃暄看着面前这个如笼罩着一层迷雾的男人,沉声道:“请恕我交浅言深,周兄的武功只怕是圣门一脉,为何竟会被圣门之追杀?”

边不负看着师妃暄,笑道:“竟被姑娘感应出来了,那只怕姑娘的功法也是佛门一脉,因为在下也有着同样的感应。”

说完不等师妃暄答,继续道:“既然这样我便摊开来说吧,因为我来长安的要目的是找庇护,倘若佛门能帮助我那自然最好。我乃圣极宗门徒,师傅是当年的圣帝向雨田其中一个隐秘的子,得到了圣帝的真传。而圣帝另外还有一个隐秘的子名叫杜篆,却是一直嫉妒我师傅,想抢夺圣帝的传承,但因为实力问题却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最近,那杜篆竟是投靠了天命教,告诉边不负真正的圣帝传承在我师傅手里,并借助边不负的势力杀害了我师傅,而我幸得师傅的拼死掩护才逃出,来到了北方,但他们的追杀却一直未有停止。终究有一日,等我武功大成,便要杀南方去为我师尊报仇雪恨!”

师妃暄心念急转,暗道:“根据情报,杜篆便是赵德言他们偷袭阴后她们时突然出现的搞局者,帮了边不负的一个大忙。按照这人的说法,倒是说得过去,但真假却是难以验证。只是,只是他刚才所说的圣帝传承,莫非便是那传说中的魔门至高秘法道心种魔大法!?边不负为了想夺取这功法而杀了他师傅?那我所感应到的,便是他体内的魔种?嗯,此事难以决断,需要尽快告知师尊。”

想到此处,师妃暄深深的看了面前那捉摸不透的男人一眼,突然道:“那周兄可有猜出我的身份?”

边不负点头笑道:“姑娘年纪轻轻,却身负佛门无上神功,功力只怕比在下还要高上一筹,莫非便是那传说中的江湖第一美人师仙子?”

师妃暄清丽如仙的玉容微微泛红,接着又露出淡然之色,道:“妃暄不过一勤修佛法的平常女子,仙子之名愧不敢当。刚才周兄所说的话我会尽快告知师门,天命教愚弄姓,祸乱稷,边不负更是天生邪恶的妖人,我佛与其势不两立。若是周兄真的受到那些邪魔迫害,我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边不负心中冷笑,暗道:“道心种魔大法这个诱饵可能比那一直没人练成的长生诀更大,便看谁会上钩吧,哈哈。”

只不过,这样的一份大礼那杜篆竟会白白送给自己,真是难以想象,根本弄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

边不负后来也派人仔细调查,但那杜篆的生活便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是个隐于山林中的隐士,毫无出奇之处。

希望虚行之派到邪帝陵调查的人会有什么发现。

又扯了几句,师妃暄总觉得呆在这个男人面前浑身不自在,便深吸一口气,轻轻道:“我们还有急事,就此告辞了。周兄到达长安后暂且安顿,妃暄会再来找你详谈的。”

说罢,拉起独孤凤,便要走了。

边不负看到独孤凤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调笑道:“这位美女,束得这么紧,既辛苦又可惜了你的好身材啊!”

此言一出,独孤凤的小脸顿时涨红。

原来,独孤凤虽然生得娇小,但身材前凸后翘极其出众。

为了掩人耳目装扮成男子,却是用布带紧紧的在酥胸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勒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才把那对挺翘的玉兔给勉强遮掩着。

此时竟被眼前这充满神秘感的男子一语道破,独孤凤作为门阀公身份尊贵,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调笑过,顿时一阵羞恼,但隐约间也不免有一种刺激感。

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反击,便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嗔道:“无耻!”

说罢便像是逃跑似的跟在师妃暄背后迅速离开了。

边不负看着两女离去的美丽背影,嘴角露出阴笑,本想在进入长安后才去想办法引起慈航静斋注意,没想到现在就已完成第一步了,运气真是不错,哈哈。

一天之后,边不负已经出现在长安城里面了。

在到来之前,他已经大致上想过计划如何开展,首先就是要打响周文这个名号。

所以,他现时便来到了长安最大的销魂窝上林苑。

正坐在大厅,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台上的歌舞表演。

上林苑的头牌是纪倩,也是大唐原著中的顶级美女,为她争风吃醋的公卿王侯可不少。

此时,纪倩刚好唱了一首小曲,博得满场喝彩。

一名年约三十文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子,显得极有风采,他用富含内力的声音朗声道:“纪大家,在下独尊堡解文龙,希望一会可独自倾听大家的演奏,方不枉平生啊!”

原来,纪倩有一个规矩,便是表演结束后都会挑选现场的一个男子,进入其香闺,陪这男子吃饭聊天,并单独演奏曲艺。

虽然纪倩卖艺不卖身,但男人大多是贱骨头,对这样的事情都趋之若鹜,以能和纪倩单独相处为傲,茶余饭后吹牛逼时更是一大谈资。

这个名额更是经常抢破头。

边不负看着这男子,暗道:“原来这便是解晖之子解文龙,武功却是不怎么样,连一流高手都算不上。”

便在解文龙刚说完话之际,大厅另一角却是响起了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声:“哈哈,独尊堡?独尊堡可早就随着死鬼解晖被宋阀除名了啊,难道解公子在何处又新建了一座不成?哈哈哈。”

这下打脸可够狠的,解文龙顿时变色,怒目圆睁,沉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薛万彻。你身为统领,却不在长林军中镇守,而是流连于烟花之地,不怕太子殿下怪罪么?”

边不负暗道:“解家乃慈航静斋招降的,自然被认为属于李世民一系。而那薛万彻却是李建成的重要手下,互相看不对眼自是少不免。但薛万彻身为一介武夫却胆敢如此无礼,恐怕太子党在长安的声势的确是要压着天策府了。”

然后又摇摇头,暗叹:“解晖也算一地之雄,没想到儿子如此草包,武功高低先不论。但你身为一刚刚归顺的降将,自该深居简出低调做人,先博取别人的信任再谋其他。而现在他居然和人争风吃醋,间接参到长林军与天策府的争斗中去,还自以为是,这样的见识与眼光真是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么事。就算现在大家知道李渊千金买马骨而暂时不敢杀你,但让你难受一下又有何妨?”

这时,薛万彻身旁的一个年轻男子也站了起来,他大概二十来岁,虽然脸色稍嫌苍白,但却极为俊俏,一双眼睛神光内敛,显出内力不凡。

这人嘿嘿笑道:“愚蒙烈瑕,薛将军是应我之邀,带我来见识纪倩大家的风采。今日能一睹纪大家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说罢却是向着台上的纪倩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似乎丝毫没把解文龙放在眼里。

原来此人竟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烈瑕,乃是大唐中出色的年轻高手,其人风流好色阴险奸诈,但卖相却是极好的。

这烈瑕却是和太子党一系的人搞在一起了,果然,虽然大明尊教如丧家之犬般从西域躲到中原,但教中高手还是不少的,却是被李渊利用起来作为制衡佛门的筹码了。

边不负摸着酒杯,饶有趣味的观看着眼前的好戏。

边看,他又打量了几眼台上的纪倩,发现那美女却像是对因为她而发生的冲突视若无睹,恐怕类似这样的事情都发生过好多了。

但,这纪倩还真是个高素质的美人儿啊,容颜差不多是尚秀芳那个级数的。

虽然出身烟花之地,却艳而不俗,极有气质。

嘿嘿,还有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儿,简直就是要人老命。

解文龙听到烈瑕自报姓名,不免有点顾忌,一来大明尊教现时炙手可热,时正得宠;二来这烈瑕初来长安便已经击败过几个有名的高手为大明尊教立威,一身武功只怕相当不俗。

但,总不能就此在美人面前丢面子啊!他可有李渊亲封的官爵在身,也是有一点底气的。

解文龙冷笑道:“原来是烈公子啊,你的名声最近可是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只是,你凭什么在我这皇上亲封的国公面前无礼呢?”

李渊对于投降的诸侯势力一般都不吝啬官爵,反正也没实权,爵位再高也就是那样。

如原本历史上李密便获封邢国公,位列从一品;而杜伏威更是封为正一品的太子太保,论爵位还在一般王侯之上。

烈瑕双眼闪过一道寒芒,对着解文龙冷冷一笑,用阴柔的声调道:“哎呀,那愚蒙可真是失礼了,嗯,便让我敬解大人一杯,嘿嘿。”

话音未完,手中的酒杯竟电射而出,直向解文龙袭至。

解文龙大吃一惊,这酒杯被烈瑕注满了内力,飞行过程中更是响起尖锐的破风声,竟像是杀人的暗器一般。

旁观边不负却一看便知道这酒杯虽然看似凶猛,但飞到解文龙身前时候便会顿时减速,并不会对其造成伤害。

只是,无论你是否抵挡,酒杯都会顺势爆裂开来,解文龙被酒水洒一身狼狈不堪是少不免了。

边不负本来是打算看好戏的,但此时却心中一动,身形一闪,彷如缩地成寸般突然在解文龙身旁出现,以场内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伸出手指对准酒杯一弹。

却见本来来势汹汹的酒杯像是变魔术般反弹,以更快的速度疾射而,直向烈瑕袭去。

这下变故可谓出乎所有人意料,等烈瑕有所反应时,酒杯都已经射至身前,只好勉强提气用右手一挡。

酒杯一接触到烈瑕的衣袖,就砰地一声爆裂开来,酒水顿时洒了烈瑕一身。

而烈瑕只觉得酒杯处竟是传来一股难以抵挡的大力,整个人被推得咚咚的连退几步,被推得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这下真是人人为之色变,烈瑕是长安近期风头正盛的高手,竟然会被人这样挫败。

台上的纪倩美目流盼,倾注到了边不负身上,眸子里闪过一道迷人的光彩。

边不负嘲笑道:“哎呀,烈公子就算不喜欢喝酒,也不用打烂酒杯撒气啊?



其实边不负为了隐藏实力已经是手下留情,按照他们的武功差距,单只这一下边不负就能重创烈瑕。

烈瑕这下闹得灰头土脸,心中极其恼怒,但却也被边不负所展现出来的功力震慑住,他站起身子,俊脸闪出一抹阴狠之色,问道:“敢问尊驾何人?这样的突然偷袭却不是英雄好汉所为!”

边不负先向解文龙打个眼色,然后不屑的打量了烈瑕一眼,施施然的道:“在下乃解大人的好友,名叫周文,不过是一无名小辈,烈公子这样的高手估计是没听说过了。”

说到高手两个字时还故意加重了语气,真是明着打脸。

烈瑕和薛万彻惊疑不定的对视一眼,显然是从来没有听过周文这样的一个人,免不了怀疑是天策府隐藏的高手。

解文龙只道边不负是个助他解围的热心人,便感激的看了边不负一眼,换来了边不负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这时,薛万彻眼看难以讨好,便扔下几句场面话,怒气冲冲的和烈瑕一道离去了。

而边不负则与解文龙攀谈起来。

解文龙这富二代哪里是老谋深算的边不负手脚,被人吹捧几下,便敞开心扉,把面前这个看似二十来岁名叫周文的年轻人引为知己,只觉得相见恨晚。

在知道边不负刚到长安还没落脚地时,解文龙更是拍着胸脯邀请边不负到解府暂住,而边不负自然微笑着答应。

解文龙在巴蜀时可是土皇帝,风光无限。

来到长安城后却没多少人给面子他,落差很大。

而他自身武功也不怎么样,更是没有底气。

此时见到一个武功更胜烈瑕却没有根基的年轻人,心头便存了几分把他拉拢到解府的心思。

再不济,也要和这个周文结为密友,以后有什么事时也可邀他帮忙。

只是,他却想不到隐藏在面前这个年轻男子表面之下的,会是一头多么可怕的邪魔。

两人言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台上的歌舞表演都要结束了。

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孩走到台前,却是要替纪倩邀请共进晚餐的人选了。

这个女孩只怕也就十六岁左右,青春靓丽,更难得是身材苗条修长,一对长腿可以媲美模特,在青涩中显露出丝丝惑人的风情。

解文龙道:“这个女孩叫小荷,是纪倩的侍女,在我看来整个上林苑的粉头能比得上她的也没多少个,嘿嘿,那对长腿真是引死人了。”

小荷,一双长腿,边不负心中隐隐一动。

这时,台上的小荷用黄莺出谷似的清脆声音道:“纪小姐邀请周文先生晚上共进晚餐。”

场中的客人都不禁一呆,没想到纪倩居然会邀请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

解文龙的眼里更是难以抑制的闪过一抹嫉妒之色,但口头上却打着哈哈道:“哈,美人重英雄,贤这样的少年英雄正好与纪大家相配,真是让人羡慕啊。



见到解文龙连自己的情绪都不能控制好,边不负心里更是看低,但却也是谦逊的笑道:“在下何德何能配英雄之名?只怕是纪大家没见过我,看着新鲜才邀请而已。待会吃过饭,在下还是要到解大人府上叨扰几分。”

解文龙自然满口答应。

接着,边不负便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跟着那叫小荷的婢女走进了纪倩的香闺。

小荷在前面领路,而边不负则跟在后面,一双贼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少女那摇曳生姿的背影,特别是那长腿上面挺翘的小屁股随着走动一摆一摆的,青涩中带着初熟的风韵,分外诱人。

少女似乎感应到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突然停住脚步,冷哼一声,过头来用带有警告意味的目光盯了边不负一眼。

但这样如小猫咪张牙舞爪的警告男人哪里会放在心上?边不负现时扮演的周文便是一个浪子的形象,他吹着口哨,双眼肆无忌惮的从上到下扫射着少女那玲珑的身段,似乎想用眼光把女孩剥光一眼。

小荷被男人那充满色欲的目光一扫,只觉得浑身发冷,小脸一皱,狠狠的一跺脚,转过身像是逃跑般快步奔走。

边不负施施然的往前走着,很快,便走进了纪倩的房间内。

房间不算大,但陈设十分雅致,显出了人不俗的品位。

纪倩看到边不负,玉容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动站起身来,引领边不负在茶桌旁坐下,并亲自为其沏茶。

而婢女小荷却像是记恨刚才的事情,气鼓鼓的,绷着小脸站在旁边一声不发。

纪倩倒了茶,巧笑善兮,用十分感兴趣的语气问道:“未知周先生是哪里人士,为何像你这样的高手人家竟从未听说过?”

边不负看纪倩拿着茶杯要放在自己面前,便抢先一步接过茶杯,同时借势握着佳人的纤纤玉手,笑道:“纪大家不必客气,周文不过是刚出师门的无名小辈,还没在江湖上闯出什么名号呢。”

纪倩似乎也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竟如此大胆,第一次见面就握着自己的手占便宜,美眸深处顿时闪过一丝寒意,但俏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是双颊微红,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嗔道:“你这人,真坏……”

那声音又骚又媚,简直要让男人溶化。

边不负对人的情绪变化及其敏感,马上感应到纪倩那刚涌起但又被抑制住的杀意,暗道:“这婊子在打什么意?这样对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虚与委蛇,只怕是有什么目的罢了。”

但也不在意,纪倩这样一个小丫头,凭什么算计他?要知道他的真身可不是刚刚出道的周文,而是那个纵横江湖几十年,席卷整个南方的无上霸边不负!

纪倩笑语嫣然,装作不经意的套问着边不负的底细。

而边不负心中冷笑,表面上则色魂与授般把一切统统透露出来,当然,说的便是对师妃暄所说过的那个本。

而且,还是对各种事情语焉不详的本。

估计是觉得已经了解清楚状况了,纪倩突然幽幽一叹,整个身子挨入边不负怀里,但还未触实,便又立刻坐正,脸上泛起红晕,用不好意思的声音道:“对不起,倩儿一时想起了件烦心的事儿,却是失态了。”

然后妙目流转,低着头幽幽道:“只是,只是不知道为何人家竟是对周先生一见如故,刚才只想就这样伏到先生怀里好好哭一阵子,让先生见笑了。”

边不负暗道来了,双手却是扶着纪倩的香肩,装作不知所措的道:“纪姑娘……”

纪倩却是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还叫人家纪姑娘,难道,难道,倩儿在你心中便是这般不屑一顾么?”

边不负心道:“这婊子诱惑人的功力可比婠婠她们这种阴葵派妖女差远了。



但表面上却是一脸欣喜,似乎激动得不能自已,一把便把纪倩搂进怀里,不停的叫道:“倩儿……倩儿……你真好……”

纪倩本来只不过是见到边不负轻易挫败烈瑕,想利用这个年轻高手替自己办事,却是不怎么样愿意被占便宜的。

但此时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一抱,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心中一阵悸动。

要知道魔种可是全天下女子的克星,对女性有着魔异般的吸引力,纪倩在这一瞬间只觉得脸红心跳浑身发软,竟生出一股想被这个男子永远抱着的古怪想法。

这时,在旁静候的小荷咳嗽了几声,纪倩过神来,却发现这名叫周文的男子双手竟是已经覆盖到了自己的翘臀上,而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更是顶着自己的小腹。

身处风月之地,纪倩哪里可能不明白这是什么?她嘤咛一声,用力挣扎出男人的怀抱,娇喘吁吁的白了对方一眼,然后不由自的往下偷瞄,发现男子的裤裆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从这似乎能把裤子撑破的弧度来看,隐藏于内的必然是一根威猛无比的庞然大物。

纪倩一阵口干舌燥,两条修长的大腿不自觉的微微摩擦了几下,看得边不负心中暗笑。

好一会,纪倩才平复过来,却是不自然的退开几步,似乎不敢再接近眼前的男子。

一旁的小荷更是满面惊讶,身处烟花之地,一些虚情假意的迎来送往自是难免,但纪倩身为花魁,却是一直自如的游走在各个公卿王侯之间,把那些自命不凡的臭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而自己从不吃亏,从来没试过像今天这样的失态。

这个男子竟然,竟然能把倩姐姐弄成这样,实在难以想象。

这家伙!可恶,混蛋,色狼,淫魔!呸呸呸!在心里,小荷却是早把边不负骂了千遍了。

边不负露出个歉意的表情,道:“倩儿的魅力实在太大,我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失礼了。”

又扰攘一阵,边不负动开口道:“未知倩儿有什么烦心事儿,在下愿意为你解忧。”

纪倩深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倩儿冒昧,但见公子武艺高强英雄了得,便将事情告诉公子。希望公子能为我们这些弱女子做。”

看到男人露出疑问的神色,纪倩指着小荷继续道:“小荷虽然名为倩儿的婢女,但与我情同姐妹,无分彼此。”

边不负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心中却道:“无分彼此,那便一起让老子在榻上欢作乐,老子让你们分甘同味,关系更加紧密,嘿嘿。”

纪倩道:“小荷有一个哥哥,现时落入坏人手中,生死未卜,倩儿想请先生为我们探查一二。”

边不负皱眉问道:“坏人?是谁?身处何方?”

纪倩犹豫了一下,与小荷对望了一眼,才道:“那坏人现在就在长安城中,名叫,名叫赵德言。”

边不负不禁一阵错愕,但马上就沉声道:“倩儿可知这赵德言的名号?”

纪倩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点头道:“倩儿也打听过,赵德言号魔帅,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若是公子和他对上,必然会很危险。但是……呜……但是我们真的没办法了……呜……”

边不负不置可否的道:“小荷的哥哥为什么会落入赵德言手里?”

纪倩见到边不负并没有立刻拒绝,便道:“倩儿性全部告诉你吧,小荷的哥哥名叫阴显鹤,也是一个年轻的高手。他为了帮倩儿和小荷报仇,一直暗中调查从事奴隶买卖的香贵及香玉山父子。没想到香家竟然投靠了赵德言,一时不慎,他便在长安被赵德言擒下,现时估计被囚禁于赵德言的府邸内。”

边不负却是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有着一双长腿的小荷,应该便是大唐原著中的小鹤儿,也即是阴显鹤的妹妹阴小纪。

纪倩和阴显鹤、阴小纪都是儿时都在扬州,乃童年玩伴,但后来却被香家弄得家破人亡,阴显鹤流落江湖,而纪倩和阴小纪则被捉去强制接受伺候男人的训练,准备让她们当妓女接客。

后来江都事变,宇文化及弑君,扬州城大乱,纪倩和阴小纪趁乱逃出。

纪倩来到长安,凭自己出众的相貌和智慧成为一代名伶;而阴小纪则成了小偷,一边流浪一边找哥哥,最后偷东西偷到了寇仲的头上,加入了双龙的阵营。

但在这个位面中,纪倩和阴小纪似乎一直没有分开,更早早了阴显鹤,便一起策划向香家报仇。

而香家在扬州呆不下去后,却是和原著一样投靠了赵德言,估计是阴显鹤刺杀香贵或香玉山时败露行踪,被赵德言当场擒获。

边不负想道:“虽然赵德言并不放在自己眼里,但自己身处敌人大本营,危机四伏,平白无故也没必要招惹他。”

想到此处,他便推诿道:“小荷的哥哥自然要救,但我刚到长安,人生地不熟,想去查探也是无从着手啊。”

纪倩连忙道:“倩儿手头上有一些赵德言的情报,还有他府邸的一些布置之类的,应该能帮到先生的。”

边不负暗道:“倒是小看了她,多点情报也不坏,反正先口头答应了,但去不去,什么时候去查探也是由我决定的。”

而一旁的阴小纪也道:“只要先生能救出我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边不负看了看一脸紧张的纪倩,突然问道:“倩儿,阴显鹤可是你的情郎?

你的表情可骗不了人。”

纪倩顿时呆了一呆,过了一阵,她才默默的点点头。

边不负冷然道:“周某虽然喜欢倩儿,但要我千辛万苦的去救你的情郎,那周某岂非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纪倩闻言,眼眶不禁一红,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阴小纪道:“只要,只要你能救出我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边不负像是没听见似的道:“救阴显鹤可是极可能要对上赵德言,要冒生命危险呢。”

纪倩看着面前这唯一能带给自己希望的男子,咬着嘴唇,好一会才低声道:“阴大哥虽然是纪倩的恋人,但我们互相尊重,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我还是黄花闺女。只要你能救出人来,我……我就把这清白女儿身献给你!”

阴小纪闻言,脸色苍白,扶着纪倩的肩膀尖声道:“不行!不行!你是人家的嫂子,是哥哥的爱人,怎可如此!”

纪倩此时却已经下定决心,声音从柔弱中透露着坚强:“我亏欠你大哥好多,只要能让他顺利脱险,又何惜此身?就算……就算……他以后看不起我,不要我了……但只要他平安喜乐,那……那我也不枉了……”

阴小纪却是不停的摇着头,眼眶里的泪珠不停的洒落。

边不负心道:“哼,倘若不是怕泄露底细,现在便要打开心魔气场,把你们催眠后再大干一通。”

现时他身处敌境,可不敢肆无忌惮的乱来。

特别是刚刚还得罪了太子党势力,只怕情报人员已经把自己盯上了,一点马脚都不能露。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已经在多次交锋中为人熟知,虽然说一般的探子不可能认出,但此时的长安高手众多危机四伏,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最后,边不负还是答应了纪倩,想干她是一方面,最要的是纪倩的情报确实有一定的作用。

他总觉得赵德言这家伙神神秘秘的,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像上一趟他率众偷袭祝玉妍,可谓风险高而对自己没太大益处,他到底是想干嘛?趁着彼此都身处长安的机会,还是值得查探的。

边不负离去后,纪倩与阴小纪相对无言。

好一会,阴小纪才道:“倩姐,那周文信得过么?”

纪倩无奈的道:“我们没得选择的,好不容易冒出一个武功高强,却又跟长安各个势力没多少牵连的人。你哥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不能再拖了。”

阴小纪眼眶又红了起来,用哭腔道:“你是我哥的妻子,怎么能把身子便宜那混蛋……”

纪倩幽幽道:“一切等救出显鹤后再算吧,也只有见一步走一步了……”

同时,终南山帝踏峰,慈航静斋内。

师妃暄与梵清惠两位如天仙下凡般的美女正在一起议事。

师妃暄道:“独孤凤已秘密送入宫中,但她对李渊似乎十分抗拒,而李渊却很喜欢她。”

梵清惠点头道:“独孤凤清纯美貌但又武艺高强,李渊性好渔色最喜欢征服这样的女子,自是欢喜。”

师妃暄犹豫了一下,道:“但,这样对独孤凤太残忍了……”

梵清惠幽幽一叹,道:“说到底,李渊乃是李阀之,天下间最有权力的几个人之一。我们支持秦王与太子打对台,早就引起了他的疑忌。这次说服独孤阀送出独孤凤,是我们一种对其服软的姿态,希望能缓和彼此的关系。”

顿了顿,她又道:“我们选择秦王是对天下姓最好的选择,为了大义,又有什么不能舍弃呢?我们的先辈,为了完成师门的崇高理想,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舍身饲魔或是委身帝王,这又何足道哉?”

师妃暄不禁默然,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她和独孤凤成为了好友,自然是不想她成为家族利益交换的牺牲品,葬送一生幸福。

但,既然独孤凤肯跟随她来长安,心中也早就有了献身的准备了。

这也是生于大家族的悲哀,虽然你能拥有旁人无法比拟的资源,但你也需要承担各种家族赋予的责任。

梵清惠又道:“其实独孤凤自己也明白,现时不过是拖得一时算一时;而李渊自命爱花惜花,不愿过分逼迫,同时也享受这个过程。但到最后,结局还是一样的。”

说着说着,这位佛门至尊那无暇的玉容上露出疲惫之色,叹道:“男子除非是真正全身心的占有女子,否则总是不肯真心信任的。”

说到这里她轻轻的抚摸着师妃暄宛若天人的绝色容颜,真情流露的道:“妃暄在我心里,便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我又怎么忍心让妃暄断绝仙路,委身李渊。”

师妃暄闻言浑身一震,明白此言背后的含义。

只怕佛门中的一些人看到此时李渊与佛门渐生芥蒂,便提出让自己入宫下嫁李渊,修补彼此关系。

倘若真是当代的慈航静斋仙子下嫁,那真是无上荣耀,只怕到时候吹吹枕头风,让李渊废长立幼改立李世民为太子也大有可能,两者便再无冲突。

此时梵清惠玉面一寒,道:“现时我们根本就是风雨飘摇,无论是南方的天命教,或是一直隐藏于幕后的道门,以及刚被李阀捧起的大明尊教,都是心腹之患。外敌都还未解决,自己便不能同心协力,真是不惜大体!”

师妃暄凄然一笑,道:“若是到了最后关头,妃暄也是不惜此身的。”

梵清惠则道:“为师不会让事情到达这个地步的!”

过了一阵,师妃暄又道:“子有一事不明,独孤凤在长安出现,肯定瞒不过有心人,若是这个消息传到杨广耳里,岂非等于告诉他独孤阀有问题?”

梵清惠微微一笑道:“就是想这样,杨广把注意力集中到独孤阀上时,才是起事之时机。”

师妃暄一愣,道:“莫非……莫非独孤阀只是个幌子?”

梵清惠笑而不语,却是默认了。

接着,师妃暄又汇报了途中遇见周文的消息。

梵清惠神色闪烁不定,道:“只怕这个周文,真的是道心种魔大法的传人,毕竟魔种是假不了的。唔,先仔细调查一番,然后你约他出来见面,为师要亲自会一会他。”

边不负离开了上林苑,便前往解文龙的府邸。

解文龙这家伙也算是天策府一系的人,通过这个家伙希望能接触到一些李世民势力的秘密。

知道边不负来访,解文龙立刻出迎,两人言谈甚欢,便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样。

解文龙招呼他进入会客厅,边不负暗中观察,发现这偌大的府邸,仆人却是寥寥无几,应有的护院之类的下人更是没有,只怕解文龙在长安混得真是不怎么样。

进入室内,却见里面端坐着一美丽的少妇,容颜与宋玉致十分相似,都是艳丽中带着英气,但却更成熟,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女人味。

这想必便是宋缺的长女宋玉华了,女儿多似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出品,宋家姐妹的品质都是极高。

只是,宋玉华眉宇间却有着落寞,还有,这种感觉,分明是有点欲求不满的空虚。

边不负御女无数经验丰富,却是从宋玉华那端庄靓丽的外表下看出了她潜藏着的身体渴望。

怎么事?难道是解文龙没能满足自己老婆?这时,解文龙却是介绍道:“贤,这便是内子。”

边不负和宋玉华相互见礼,边不负背着解文龙,运起魔种,用充满侵略意味目光狠狠饱览了一遍面前少妇那丰润美妙的身材。

宋玉华没想到这位作客的年轻男子会如此大胆,但由于被魔种吸引,从第一眼看见边不负便有点心生好感,此时被那炽热的眼神一扫,竟是不知何故的根本生不出讨厌的情绪,只觉身子一颤,似乎觉得自己已一丝不挂的站在男人的面前,全身都没有一丝秘密。

幸亏边不负的眼神也是一触即收,才让宋玉华松了口气。

解文龙似乎对一切毫不知情,招呼下人上了酒菜,便和妻子一起招待边不负,直至宾尽欢。

入夜,边不负便在解文龙安排的客房留宿。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边不负悄然爬起床,仔细感应了一下。

解府内的下人大多以睡下,而外面的探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潜入府邸内窥探,那起码在解府内他是安全了。

在上林苑这样的公众场所边不负如履薄冰生怕露出丝毫破绽,而在私人宅邸内,则放心多了。

他如幽灵般闪出房外,灵觉延伸出去,如蜘蛛般,布满了整个府邸。

嗯!?这怪异呻吟声,莫非解文龙和宋玉华在办事?想到似乎欲求不满的宋玉华,边不负生出一丝兴趣,便往呻吟声发出的地方潜去。

这是一处独立的院落,周围并没有下人,似乎已被故意遣开,对边不负而言更加方便。

他无声无息的靠近房间,轻轻戳破了纸窗格,往内望去。

哇!这么刺激!房内的情景却是连边不负这样的老手都为之错愕。

房间灯火通明,宋玉华全身赤裸,但四肢都被麻绳给绑住,一双美腿更是被绑成了M字型,绳子绕着房梁,把女人悬空吊起。

宋玉华现在的姿势便是头发披散,双手被吊起拉直,两腿张开,三点尽露。

解文龙也是浑身赤裸,正站在女人身旁,一手抓奶一手抠逼,脸上不时闪过狰狞的表情。

“爽不爽!?臭娘们!老子弄得你爽不爽!?”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好……好难受……呜……”

边不负暗道:“莫非这解文龙竟是个虐待狂不成?”

这时,房中传出解文龙的声音:“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你这淫妇今天一看见周文那臭小子,眼睛都亮了,还经常脸红红的偷偷打量,我呸,你当我解文龙是死人么?”

“呜呜……我宋玉华从嫁入解家的第一天起,便严守妇道,你……你这样污蔑人家……我……我还是死了算了……呜……”

“哼哼,你不过是听从死鬼宋缺的命令,被迫嫁给我罢了。从成亲起,你便正眼都不看我,把我这个当丈夫的视作废物。我们父子都活在死鬼宋缺的阴影下,后来我爹爹还死在宋缺手里,我……我操你妈……现在宋缺不在了,你还有什么可以神气的?”

边不负暗道:“我就觉得奇怪,明明宋阀与解家都变成这样了,解文龙和宋玉华居然还是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原来是装给外人看的。”

“我嫁入了解家,便是解家的人,便是你逃到长安,我也心甘情愿的跟随着。你……你现在因为父亲的事情总是找我撒气,那也是我命苦。只是,我宋玉华从头到尾便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怎么能污蔑于我!?”

解文龙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惨笑道:“男人?我现在还算什么男人?我不过是头丧家之犬,现在连鸡巴都硬不起来,女人都操不了,哈……哈哈……我他妈的还要经常流连风月场所,为自己掩饰……哈哈……”

边不负心中一动,发现解文龙那小鸡鸡软趴趴的,貌似真的身体有问题,莫非他竟然阳痿了?宋玉华哭着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明白,但……但结婚多年一直没生养,我这个当妻子的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你知道么?人家都以为我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呜呜……”

解文龙面色重现狰狞,冷声道:“哦,那你是怪我了。怪我这个当丈夫的没本事操大你的肚皮,没本事把你操得欲仙欲死,是吗?”

宋玉华拼命的摇头,呜咽着,却是说不出什么了。

而此时,边不负在确认附近安全后,却是已经展开了心魔气场,无声无息的笼罩着了解文龙夫妇。

解文龙只觉得胸中涌起一股暴虐的情绪,更加用力的蹂躏着宋玉华的身子,道:“你这淫妇,你敢说你从未想过别的男人?从未想过让别的男人用鸡巴操你?”

在心魔气场内,宋玉华只觉得一阵迷糊,但依然死命的摇着头。

解文龙那股暴虐的情绪已是不吐不快,只见他啪的一声狠狠打了宋玉华一个耳光,喝道:“说谎!”

宋玉华被打懵了,紧接着心中也生出无比的愤恨,只想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刺激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冷笑道:“是啊,我日思夜想,总是想着、念着,有一个强壮的男人能好好呵护人家,让我真正品尝一下当个女人的滋味。自己丈夫不行,最好是能有个野男人来满足我,哼!”

亲耳听到自己妻子这样说,解文龙顿觉一阵屈辱,但同时,一股奇异的刺激涌上心头,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动静的鸡巴更是觉得一阵热流流过,竟是稍稍有了反应。

现时的解文龙已是完全被欲望所支配,他用手指挖着妻子紧凑的小穴,恶狠狠的道:“湿了,你这淫穴竟然还流水了,是不是想到有野男人的鸡巴操你这骚逼,便兴奋了!?”

宋玉华也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完全没了顾忌,不屑的嘲讽道:“是啊,想着别的男人,总好过想你这没用的丈夫。你这个只能用手指的家伙根本不能满足女人,你知道人家有多难受吗?每次被你弄得不上不下,人家还要躲起来,自己安慰自己。一边想着野男人,一边把自己玩到高潮。”

解文龙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自己妻子浑身赤裸,闭上眼睛,一边喊着野男人的名字一边忘情自慰的样子,不由得喘着粗气的道:“是谁?你这淫妇都是想着谁自慰的?”

一边说,手指一边在女人的小穴不停的抠挖,晶莹的淫液不停从花瓣渗出。

宋玉华面红耳赤,闭上眼睛,喃喃道:“很多,很多,只要是碰见过的,那些身体强壮,看上去像个真正男人的……”

说到此处她又重新张开眼睛,美眸里闪过一抹妖媚,浪声道:“你这个没用的丈夫,知道么,在你妻子的想象里,起码有上名不同的男人干过人家,你就是头绿毛乌龟,嘻嘻。”

听到妻子那放浪的话语,解文龙在觉得酸楚的同时也觉得无比的刺激,那根软趴趴的鸡巴竟然有点发硬了,他继续玩弄着妻子那充满魅力的身体,继续问道:“那今天看到周文那臭小子,你这淫妇一定有想法了,刚才还骗我,哼。”

宋玉华此时也豁出去了,嘻嘻笑道:“是啊,那周文年轻俊朗,身体强壮,人家一看见,便觉得欢喜。你都不知道,那小子背着你的时候,看人家的目光简直想把人吞下肚子一样。我当时便想,若是能被他抱在怀里,那该有多舒服。”

解文龙狠狠的捏了几下女人丰满的椒乳,喝道:“抱在怀里?只怕是想人家脱光衣服把你压在榻上,用大鸡巴狠狠操你这不停流水的骚逼吧?”

宋玉华脸上一片酡红,喃喃道:“是又如何?那小子年轻力壮,总归比你这没用的男人强得多……”

解文龙觉得下体似乎更有感觉了,不禁兴奋的道:“那小子就在府内,等我把他叫过来,让他狠狠操你这淫妇,哈。”

宋玉华其实早就看见解文龙的鸡巴似乎有反应了,便一直配着他,此时更见那本来一直软垂的鸡巴居然开始有硬挺的迹象,便用欲求不满的语气道:“好,人家就要他来干我,你这王八便在旁边好好看着,身体强壮的野男人在榻上干你的小妻子,绿毛乌龟!”

正在这时候,房门突然被退开。

在解文龙与宋玉华震惊的目光中,边不负施施然的走进房内。

他露出邪异的笑容,道:“哎呀,刚才一直观战,没想到你们竟如此挂念在下。”

解文龙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泄露,不由得涌起杀机,但马上又想到彼此的武功差距,便又为之泄气。

而宋玉华则是羞愧欲死,自己刚才刺激丈夫的胡话竟然被人全部听见,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

边不负慢慢走到解文龙夫妇,打量了几遍宋玉华那美丽的裸体,然后拍了拍解文龙的肩膀,道:“解大人,你的身体有问题,可真是浪费了这千娇媚的妻子啊。”

解文龙双眼赤红,拳头紧握,却是不知如何应。

边不负笑着道:“解大人,现在你的鸡巴有点感觉了吧?估计等我真正干一次你妻子,就能刺激得你的鸡巴硬起来,让你当个真正的男人。”

解文龙色厉内荏,怒道:“你!你这混蛋!”

边不负不以为然的道:“解大人你也不用装了,你刚才一边想着自己妻子和人通奸一边却鸡巴发硬,既然如此,不如真正放开来,兴许这样一来你的鸡巴能恢复正常呢?到时候不但这个女人,外面还有许多女人可以干啊,比如上林苑的纪倩之类的,嘿嘿……”

然后,在解文龙纠结的目光中,伸出大手用挑情手段在宋玉华的裸体上摸了几把,竟让女人忍不住的发出惹人遐思的呻吟。

“你看,你妻子也不怎么抗拒啊?”

说罢,边不负便脱去裤子,把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粗大无比的巨棒展露出来。

宋玉华只觉得这突然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疯狂了,连忙摇着头,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文龙,你快放我下来啊!”

边不负嘿嘿笑着,对解文龙道:“你看,你妻子虽然口说不要,但一双眼睛却从来没离开过老子的大鸡巴。”

此言一出,宋玉华才惊觉自己竟一直被那根又粗又硬,似乎热气腾腾的男子阳根吸引着,顿时不知所措的涨红了俏脸,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边不负也不管他们,把鸡巴对准宋玉华的小穴,双手抓着她那圆润的臀部,腰部一挺,便直插而入。

解文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想拉着边不负,却被边不负反掌一扫,整个人被扫得弹开,跌坐在地上。

边不负喝道:“搞什么乱,解大人便在一旁看我操你娘子就好了!”

宋玉华看见自己丈夫被推倒,不禁惊叫道:“夫君!夫君……”

边不负一用力,大龟头便挤进女人的小穴里,他淫笑道:“你夫君在这里,我便是你的大鸡巴丈夫,哈哈。”

宋玉华被捆绑着吊起来,根本无从反抗,顿时觉得自己的小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硕大充盈给破开,然后那根如烧红铁棒般的阳根竟就此狠狠的挤入。

自己,自己竟真的在丈夫面前,被野男人给强暴了!但,但这就是男人的阳根么,这样的粗,这样的硬,这样的火烫,好像从小穴开始,可以把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一样。

其实,刚刚新婚时候,解文龙还不是完全不行的,那时他的鸡巴半软不硬,但还是勉强能干的。

但这样软趴趴的鸡巴又哪里能为女人带来快乐,在夫妻生活中,宋玉华只有破处时候的痛楚,之后根本没多少快感可言。

也正因如此,解文龙老觉得妻子看不起他。

而当时宋玉华身上有着天刀宋缺的光环,夫妻间更是妻强夫弱,解文龙更是自卑。

久而久之,那根鸡巴就真的完全不行了。

而宋玉华年岁渐长,慢慢到达了女人最有魅力,也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这样的守活寡真是辛苦无比。

但大家族出身的她教养极严,最多也只敢在午夜梦的时候幻想一二,自己抚慰,真正出轨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的。

但自慰又怎么能完全让身体深处的欲火熄灭?此时被边不负那淫魔的大鸡巴一插,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那蛮不讲理但又充满男子霸道的侵入,那似乎能让身体裂开但又填满自身空虚的抽插,让宋玉华这少妇涌起被征服的感觉。

一时间竟生出我终于做了真正的女人的荒诞感想。

由于宋玉华的小穴早就湿润了,边不负干起来也算顺畅。

那没被干多少次的紧窄花径宛如处子,为男人带来极高的享受。

边不负边干边赞叹:“好爽,这样好的小穴不经常干真是太浪费了,哈哈。



跌坐在地的解文龙眼眶欲裂,看着男人抓着自己妻子的屁股,然后大鸡巴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撞击着自己妻子的嫩穴,真是心痛欲裂,但同时,又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让他的鸡巴又硬挺了几分。

边不负这时解开了捆着宋玉华的绳子,把她放下。

然后托着女人的屁股,就这样一边干一边在房内走动起来。

宋玉华觉得似乎自己整个身子就是被那根粗大火热的阳根给支撑着,随着男人的走动,鸡巴更是一下一下的深深捅入花心,让她升起无比的快感。

一时间,宋玉华只觉得整颗心都要飞了起来,整个灵魂都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所占据,除了挨操,什么都不去想了。

这时,突然听到正在卖力操自己的男子那戏谑的声音:“夫人你看,你那王八丈夫正死死的看着你,然后自己在撸鸡巴呢。”

宋玉华一惊,连忙睁眼一看,赫然发现丈夫正用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而右手正撸动着那半硬的小鸡巴。

顿时,宋玉华涌起一股强烈的羞愧,那背叛丈夫的罪恶感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她呻吟道:“别看,求求你别看……呜呜……对不起……呜呜……不要看我……呜……”

边不负邪笑道:“夫人,你丈夫的鸡巴好小啊,比起现在操你的这根可差远了。”

宋玉华闻言,脑海里不由自的泛起两根鸡巴的映像。

一根是自己丈夫那总是软趴趴小蚯蚓,另外一根则是现在插在自己小穴里,为自己带来前所未有强烈满足的大蟒蛇。

想到此处,宋玉华不禁又泛起强烈的罪恶感,但与此同时,一种打破禁忌说不清楚的快感也弥散到了全身,让她更是神魂颠倒。

我……我在自己丈夫眼前被强暴,竟然也会觉得这么快活……呜……难道……难道我是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么?边不负粗大的阳根不停抽插,宋玉华的小穴被干得翻开,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下,滴得满地都是。

解文龙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两人的交部位,只见那又粗又大,彷如铁棍的鸡巴把自己妻子娇嫩的下体狠狠撑开,真是难以想象妻子那狭窄的小穴竟能容纳如此粗壮的庞然大物。

他真担心那本来只属于自己花房是否会被野男人的鸡巴给操坏。

但明明是被强暴,明明是应该很痛苦的妻子,俏脸上却露出愉悦之色,虽然紧紧咬着嘴唇,但那销魂的呻吟声依然不停的逸出。

“嗯……啊啊……嗯嗯……不要……啊……不要在我丈夫面前……啊啊啊……好粗……呜呜……不要……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啊……”

自己端庄贤淑大家闺秀出身的美丽妻子竟,竟被这个混蛋的鸡巴操得失魂落魄,可恶!可恶!此时的宋玉华已经顾不上解文龙还在一旁观看了,强烈的快感充斥着身体,让她真是觉得以前的岁月都是白活的。

原来,做女人竟可以这么快乐,这么舒服!这时,边不负抱着宋玉华坐到榻上,淫笑道:“老子操得有点累了,夫人你自己动几下吧。”

怎么……怎么这样……呜……宋玉华看着男人那可恶的笑容,心道他哪里是累了,不过是想彻底凌辱自己罢了。

现在说是被人强暴那还说得过去,但若是自己动配了,那岂非是自己动出轨偷汉子?边不负也不急,双手玩弄着这具苗条而不失丰润的少妇裸体,刺激着女人的性欲。

呜……他怎么这么会玩……好痒……下面好痒……别光摸奶子……人家下面好想要……呜呜……边不负嘿嘿一笑,轻轻托起宋玉华丰满的臀儿,然后一放手,让她的身子重新落下,鸡巴重重的撞击进去,爽得女人直打哆嗦。

而宋玉华被这样一弄,则再也忍耐不住了,动的开始扭腰甩股,忘情的追求快感。

其实,宋玉华这样的大家闺秀,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在陌生人面前淫荡成这样,但边不负拥有的心魔气场,极大的削弱的她的自制力同时放大了她的欲望,让她就此沉沦。

边不负享受着女人的动吞吐,舒爽的道:“夫人,你好会扭屁股,弄得老子好爽。哎呀,你看,你丈夫还在看着,还不停的自己撸着小鸡巴呢。”

宋玉华顿时记起自己的丈夫还在此处,自己这动欢的淫荡模样已经全部被他看在眼里,一时之间只觉得无比惶恐,但同时又带来了说不清的强烈快感。

边不负握着宋玉华的纤腰,以自己的鸡巴为轴心,把她的身子转了一八十度,让她正对着不远处的解文龙。

宋玉华顿时和解文龙正面相对,真是难堪无比。

她死死的闭上眼睛,双手掩着脸颊,喃喃道:“不要看……呜……求你不要看……呜呜……对不起……啊啊……”

边不负双手从后探出,揉着宋玉华的奶子,鸡巴毫不停歇的抽插,对解文龙道:“解大人,你从来没见过你妻子这么快活的样子吧,要不要走过来看看啊,哈哈。”

解文龙嗬嗬的喘着气,浑身发抖,用手不停的撸着自己鸡巴,然后颤抖着往床榻走来。

边不负凑到宋玉华耳边,轻声道:“夫人你看,你丈夫的鸡巴硬起来啦。”

本来双眸紧闭的宋玉华闻言,不禁稍稍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丈夫的肉棒竟真的硬了起来,只不过和现在正插入自己体内的那根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边不负笑道:“我早就知道,解大人的癖好有点特殊,要看自己妻子和别人通奸才觉得兴奋刺激,哈哈哈哈。”

宋玉华虽然有所预料,但听到这样直白的语言,还是不禁用难以理解的目光望向近在咫尺的夫君。

宋玉华的目光似乎又点燃了解文龙的自卑心理,一时之间,无边的屈辱,痛苦,愤恨,刺激,兴奋交织在一起,让解文龙只觉得一股闷气堵在胸口,不知如何发泄。

看着面前被野男人操得浑身发烫,满脸快活的宋玉华。

突然,他恶狠狠打了妻子一个耳光,骂道:“看什么看,欠操的淫妇!”

宋玉华无端又被打了一下,顿时一蒙,然后一股怒火也如同火山爆发般迸发了。

自己做错了什么!?你身体有问题,但我也恪守妇道,多年来守着活寡。

你父亲与我父亲最后翻脸成死仇,但自己还是本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念想,跟在你的身边。

现在我虽然在你面前失身于他人,但也是因为你这个当丈夫引狼入室,还不敢反抗,任由妻子受凌辱。

我做错什么了!这时,边不负道:“哎呀,解大人你太狠心了,夫人这样一位千娇媚的美人儿,你怎么打的下手?”

说罢轻轻一推,便把解文龙推开几步,让他又一次跌坐在地上。

而宋玉华则冷冷的看了如丧家之犬般的解文龙一眼,竟是正对着自己的丈夫,开始动的摆动纤腰,配着奸夫的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周公子……啊……你干得人家下面好舒服……嗯……嗯……啊啊……好大的鸡巴……啊……”

边不负笑着问道:“夫人,你觉得是在下的鸡巴厉害,还是解大人的鸡巴厉害啊?”

宋玉华看到丈夫的惨状,略略犹豫,但想到刚才无端挨的一巴掌,不由得怒从心起,便娇吟着道:“是你……啊啊……你的鸡巴更大……更厉害……比我那没用的丈夫强多了……啊啊……人家好喜欢……好喜欢你的鸡巴……”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道:“夫人你看,解大人听到你这么说,鸡巴翘得更高了,哈哈哈哈。”

宋玉华露出不屑的笑容,道:“他就是个喜欢看妻子通奸的王八,他那软趴趴的鸡巴,比公子你的大棒差多了。”

解文龙听到妻子的话语,不禁各种愤恨和酸楚混杂,但刺激真是无与伦比。

啊!他突然低吼一声,撸着鸡巴的手加快速度,不一会便从那半软不硬的鸡巴吐出一滩白浊色的液体,竟是看着自己妻子通奸而自慰射精了。

边不负此时抽插得更快了,他看着射完精瘫坐着的解文龙道:“解大人的身体真是不行,连射精都射不远,怪不得夫人一直没有生养。要不由在下代劳,保证能把夫人的肚子射满,然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宋玉华此时已是处于高潮边缘,但终究还有几分理智,心中顿时想到倘若是被奸夫搞大了肚子,那该如何是好!?连忙惊惶的道:“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别射到里面……啊啊……”

边不负邪笑道:“夫人,提前为小孩想好名字吧!”

说罢,鸡巴狠狠的干入小穴最深处,放松了精关,火烫的阳精就这样猛烈的喷出,射满了整个花房。

宋玉华哪里感受过这样强烈的男子射精?顿时只觉得炽热的雄性力量在自己体内迸发,一股一股精液如重锤般狠狠撞在花心,把她的一切防备,一切顾虑都撞得粉碎。

在这一瞬间,她还原成了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追求无上性爱快感,被强壮男子完全征服的女人。

啊!宋玉华发出一声如天鹅中箭般的尖叫,浑身巨震,同时被送往了极乐高潮。

“啊啊……要死了……呜呜……要死了……好烫……啊……射得人家好满……啊啊啊……好舒服……”

她语无伦次的叫着,浑身发红,在那无上极乐之境中徘徊。

原来高潮是这样的快乐,这样的甜美,啊,没有办法思考了,好舒服……宋玉华就像是飘在了云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一波一波的剧烈快感让她不知所措,但又快慰无比,好一阵,才稍稍缓过气来。

此时,她已经是完全被征服了。

边不负缓缓把射完精的肉棒抽出来,然后放在宋玉华面前,柔声道:“夫人,帮我舔一下吧。”

宋玉华迷醉的看着面前那根稍稍有点软垂但依然硕大无比的大棒,就是,就是这样的一根东西让自己如此的快乐么。

她白了边不负一眼,嗔道:“就知道欺负人,人家都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呢!



语气竟是有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边不负循循善诱道:“很容易的,张开小嘴巴,嗯,对了,先把龟头含进去,再用舌头……嗯,夫人真聪明……”

宋玉华在边不负的教导下,竟是不顾那肉棒的污秽狼藉,乖乖的把鸡巴吞入口中,平生第一次的为男人品箫。

而一旁的解文龙真是心丧欲死,自己这么多年来,为了尊重那出身高贵的妻子,半分下贱的举动都不敢做,更别说让她为自己口交了。

但现在,那大家闺秀的妻子竟像是下贱的勾栏妓女般,为野男人含鸡巴!但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居然又一次觉得无比的刺激,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一会,边不负的鸡巴便在宋玉华的小嘴里重新怒勃而起。

他赞许的摸了摸女人的秀发,淫笑着问道:“夫人,我的鸡巴又硬得难受了,想再操一次你的小骚屄可以么?”

宋玉华听到那下流的话语,本来是应该觉得厌恶才是的,但刚刚那销魂蚀骨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让她一阵阵的悸动,身体竟又燃起了一股渴望。

她咬着红唇,脸红红的瞟了边不负的一眼,低声道:“人家不过是个弱女子,你要干什么,难道人家能反抗么?”

边不负知道她依然脸嫩,得意一笑,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妇,让她转过身子趴在床上,然后提起她的臀儿。

宋玉华对于性交的认识很是浅薄,根本没有老汉推车这个姿势的概念,便略带惊慌的道:“干嘛,为什么要用这个下流的姿势?”

边不负笑道:“夫人,用这个姿势干你,鸡巴能插得特别深,你也会特别爽,知道么。”

在宋玉华既害怕又期待的惊叫声中,边不负狠狠的从后插入,再度享受起这位宋阀长女的美妙身体。

这夜里,边不负梅开数度,把宋玉华送上了多次高潮,最后干得她浑身瘫软,几乎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才作罢。

而解文龙则一直看着全程直播,撸出了第三次精液后,终于忍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

看着沉沉睡去的宋玉华与晕倒在地的解文龙,边不负舒爽的笑着,然后看了一眼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暗笑道:“嘿嘿,宋玉致,刚才躲在窗外偷看的可是你么?”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七 宋家姐妹)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七宋家姐妹作者:wolui24年5月3日发于第一小说清晨,朝阳的晨辉从窗格透入,解文龙挣扎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满头冷汗,就如同在噩梦中醒来一样。

稍稍过神,昨夜发生的一切便涌入脑海,解文龙心神慌乱,连忙坐起,定睛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

昨夜的噩梦竟还在上演!自己美丽的妻子宋玉华一丝不挂,脸上还带着稍许没睡醒的表情,睡眼惺忪的,似乎也是刚刚醒来。

她如同一只小猫咪般趴在榻上,玉手握着一根粗大的鸡巴,正忘情的伸出小舌头不停的舔扫。

而那个坐在床上享受着服务的混蛋一脸享受,不停的抚摸着女人柔滑的身体,还不时赞叹几句。

解文龙只觉得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霍然站起,浑身颤抖指着床上的奸夫淫妇,颤声道:“你……你们……”

宋玉华其实也是刚刚醒来,迷迷糊糊中就感到男人粗壮的鸡巴在自己的唇边戳来戳去,而还沉浸在昨夜疯狂中的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张开嘴巴吞吐起来,此时突然听到自己丈夫的声音,顿时清醒过来。

此时边不负已经没有布下心魔气场,她整个思维清晰敏锐,便连忙吐出鸡巴,脸色煞白的看着满脸惨白的解文龙,张口结舌,慌乱的道:“夫君……我……我……”

此时,边不负冷冷一笑,扯着宋玉华的秀发用力一按,把整根鸡巴都塞她的嘴里,根本不管女人吚吚呜呜的抗议声。

然后,他一边享受着人妻温暖湿润的口腔,一边对解文龙道:“解大人,你也不用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昨夜我固然是爽到了,但解夫人只怕更爽,而解大人那不知道多少年没硬过的鸡巴也连发三炮,估计那射精的快感你都快不记得了吧,哈。”

这句话如利刃般直插人心,解文龙震了一下,用手指着边不负,但一时间竟是反驳不得。

边不负把宋玉华温暖的口腔当成是小穴般抽插着,又道:“夫人你也不用装了,昨晚你有多淫荡莫非到早上就不记得了?嘿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饥渴的女人,这敏感的身子一直没得到滋润,确实够惨的。”

宋玉华不禁想起昨夜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顿时有些痴了,只觉得口中那根彷如铁棍般又粗又烫的宝贝简直就是女儿家的无上恩物,反抗也平缓了下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解大人,在下也不妨直说。这事除了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其实大家都没损失。只要我不说,这事也没有其他人会知道。况且解大人的身体在刺激下已有恢复的迹象,将来重振雄风,肆意花丛也不在话下。”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又道:“在下也不会长时间呆在长安,过一阵估计就要离开了,只是你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既然如此,解大人不如放开怀抱,而这段时间有什么要事,在下也可尽力帮忙,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解文龙闻言,心中暗骂:“日你仙人,你干了我婆娘还大把道理,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只是,自己的武功与这恶贼相距甚远,而在长安也没什么人能为自己出头。

况且这样的丑事自己根本不敢声张,倒真是拿他没办法。

此时,浑身赤裸趴在床上的宋玉华小嘴被肉棒塞得慢慢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那淫贱的模样更是让解文龙心头火起。

但看见妻子被人凌辱的场景,却又让他觉得一股奇异的刺激,下体更像是流过一道热流,竟是又有了几分感觉。

边不负看见解文龙面色数变,最终还是闪过一抹无奈,便知道这草包终究还是接受了自己的提议。

小事犹豫,大事彷徨,贪生怕死,料事如猪,而且还是个阳痿,这样的男人真是死了算了。

边不负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捧着宋玉华的螓首,肉棒快速抽插,低喝道:“老子要射了,给我全部吞下去!”

说罢,炽热的阳精便如离玄之箭般不停喷射出来,在宋玉华无奈的唔唔声中全部射入了她的小嘴里头。

几个时辰后,边不负与解文龙已是穿戴整齐,共同坐在会客厅里迎接一位贵客。

来人年约三十多岁,蓄着短须,眼睛大而明亮,炯炯有神,言谈间极有气概,风采慑人,正是李世民最为倚重的手下,天策府的核心成员长孙无忌。

原来,李渊为了表示对奕剑大师傅采林的重视,打算召开宴会招待他。

宴席的规模颇大,解文龙也是受邀之列,长孙无忌正是拿着请柬过来了。

边不负暗道:“宴请傅采林?莫非是李阀想拉拢这位宗师剑手,哼,傅采林乃高句丽的守护神,就算受了你的好处,也只会意思意思,想他出死力那是休想了。”

这时,长孙无忌对边不负道:“这位肯定便是昨天挫败烈瑕那贼子的周少侠了,果然英气逼人,英雄出少年!”

边不负心中暗笑:“尼玛,老子的年纪都可以当你老爸了,还英雄出少年。



只是,他现在的外表不过二十五六岁,却是比长孙无忌年轻一些。

边不负抱拳道:“大人过奖了,在下不过是学过几年乡下把式,哪里算什么英雄。不过昨天那烈瑕实在惹人讨厌,我是趁他不备才略占上风,仅此而已。”

长孙无忌赞叹道:“只是看少侠的行止,便已可知少侠一身武功已是江湖一流之列,但竟还如此谦逊,难得!难得!”

说罢又称赞起来,简直是把边不负所扮演的周文周少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而且言语间总是让人觉得情真意切,如沐春风,真不愧是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声名的人物。

边不负暗道:“自己对师妃暄的那番说辞估计已有部分流传到李世民阵营的高层耳朵里了,长孙无忌现在对我如此吹捧,真是把我当成初出江湖的二逼青年了,只怕还有下文。”

这时,长孙无忌又道:“烈瑕那贼子在长安作威作福,我们早就想教训他了,周少侠此举简直是大快人心。而我们又是一见如故,要不这样吧,少侠不如陪同我一起参加皇上的宴席,我们到时再好好畅谈,可好?”

边不负心念急转:“这长孙无忌是何意?莫非是想替天策府拉拢一个还没有根基的青年高手?只是,虽然我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是江湖一流高手,但按理也不应该得到天策府如此重视啊?像道心种魔大法这样的情报,梵清惠没理由会泄露出去的,那还有什么原因?”

无论如何,边不负本来就想接近天策府和佛门的势力,长孙无忌此举也是正中下怀,便七情上面的接受了长孙无忌的邀请,约定了届时一起出席宴会。

过了几天,这些天里边不负自然是不会放过宋玉华这刚刚被开发的少妇。

出身高贵的宋玉华虽然对这样和野男人苟依然有点难以接受,但一方面她无力反抗,另一方面长期深闺寂寞快成怨妇的她确实被那无与伦比的强烈性爱快感所俘虏,一开始各种推拒,但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后,很快便会渐入佳境,渴求更高的享受,散发出惊人的美感。

而作为丈夫的解文龙,在得知边不负最多也就只会在长安呆个两三个月后,也硬生生的把这屈辱忍耐了下来。

当然,最要的原因是每当他看到自己的美貌妻子被凌辱时,强烈的刺激让他那阳痿的小鸡巴重燃生机,使得他不禁幻想以后能真正的重振雄风,纵意花丛。

这天,便是李渊召开宴会的时间了。

长孙无忌一早就乘坐马车亲自前来迎接边不负,显得十分的亲切。

边不负与长孙无忌同车而乘,长孙无忌脸上露出忧色,道:“周少侠,此番我邀请你出席皇上的宴席,却是鲁莽了,恐怕会让人针对于你,实在不好意思。



边不负装出愕然的样子,用不解的目光看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道:“或许少侠对长安城内的局势也有所耳闻,太子殿下的长林军与我们天策府一直不对付,他们已知道我会与少侠一起出席宴会,恐怕已把少侠当成是天策府的人了。”

边不负故作不解的道:“这些事我也大概有所耳闻,但纵然是长林军的人针对我,也不可能再长安城内干出什么事来吧?”

长孙无忌露出忧心忡忡的样子,道:“虽然他们不会明着来,但是,太子殿下一系的高手却是经常会通过各种名义来挑战我们的人,像那烈瑕,就通过挑战羞辱了几个天策府属下的武师。我怕一会他们会用同样的办法来针对你,毕竟一会在宴席时提出比武助兴,便等同御前比武,很难推拒。”

到了这个时候,边不负哪会不明白长孙无忌的目的?拉拢自己,其实不过就是想让自己替天策府卖命,最好是能在李渊的国宴上挫败李建成一方的高手,就算输了,到时也可宣传自己其实并不是天策府的人,并不会丢天策府多少颜面。

想来现时的天策府也是挺艰难的,虽然佛门高手众多,但总不可能明着派人来帮天策府。

而天策府现有的高手里,能稳胜烈瑕的几乎没有,更别说太子系一方还有更胜烈瑕的人才。

但作为自己现时所扮演的角色而言,这也是个展现自己价值,融入李阀上层的好机会。

想到此处,边不负露出一副慷慨的样子,道:“长孙大人大可放心,虽然在下不才,但要胜过烈瑕那贼子一筹还是有信心的。倘若他真的要挑战,我自会让他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

长孙无忌暗道:“真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吹捧几下便上钩了。”

当然,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亲切关心的样子,继续道:“其实烈瑕并不是他们最出名的高手,我怕他们到时会让可达志来挑战,这人绰号狂沙刀,可比烈瑕厉害得多,与寇仲及跋锋寒并称年青一代的三大高手。”

边不负露出热切之色,自信的道:“那样更好,在下游历江湖,便是想见识武林中的各个成名高手。倘若到时那可达志真的提出挑战,请长孙大人一定要让在下接下此阵,待我会一会这可达志。”

说罢,他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刚才长孙大人所说的年青一代三大高手,未知其余两人是如何情况,身在何方呢?”

长孙无忌也没起疑,顺口答道:“那跋锋寒前阵子返塞外,说是要挑战毕玄,最近的消息是他独战毕玄,虽然不敌武尊身负重伤,但居然成功的从毕玄的手底逃脱,现时却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而那寇仲,则是南方天命邪教的圣子,刀法通玄,但最近一段时间却是悄然无踪,没有任何消息,不知怎么事。”

边不负一直暗中感应着长孙无忌,感觉其并没有说谎,暗道:“寇仲的消息居然连长孙无忌都不知道?那恐怕只能想办法潜入慈航静斋查探了。起码得弄清楚寇仲的生死,不然始终会是个隐患。”

很快,到达目的地了。

李渊的宴席设在长安皇城中的太极殿内,这是整个皇城最雄伟壮观的建筑。

进入皇宫,穿过承天门,再穿过嘉德门,便是一广阔的用灰砖铺设的广场,广场上用华美的石铺出一条御道,沿着御道走到尽头就是太极殿。

殿内早已做好了准备,殿堂最北方设了六席作为席,应该是皇族以及一些重要人物的座位。

而东西两边则按次序安排座次,一路排下来井然有序。

中间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想来便是用于歌舞表演或是比武较技了。

长孙无忌为边不负介绍了天策府的一些人物,如尉迟恭、庞玉等名将。

而另外一些将领,如瓦岗军降将徐世绩等则跟随了李世民出征,不在此处。

对了,若是沈落雁背叛后逃到北方,是否会和徐世绩这老情人搞在一起呢?

大家虚情假意的客套一番,便依次就坐,等待宴席的开始。

边不负刚刚坐下,便感应到对面太子势力的席间射来几道目光。

烈瑕此时也在座上,正用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显然心中正酝酿着什么毒计。

而烈瑕隔壁的席上,则是一位身披武士服的年青男子,此人面相明显带有域外人种的特种,鼻梁高挺,轮廓深邃,显得十分坚毅。

便只是随便坐着,便让人感到如同一颗出鞘的利刀,一往无前杀气凛冽。

狂沙刀可达志!可达志似乎也听过边不负挫败烈瑕的消息,此时正饶有趣味的打量着。

突然,“当!当!当!”

几声钟响,然后是一阵鼓乐声,却是李渊到达了。

李渊头戴龙冠,身穿龙袍,在皇族人员的陪同下龙行虎步,意态雄浑的走入殿内。

这位李阀之应该已近六旬,但看上去并不显老,体魄强健,气度不凡。

一双虎目精芒闪动,显示出极高的内力修为。

而李渊身旁和他并排行走的,则是一个面目丑陋的老者。

此人头尖额窄,鼻梁不比例的高耸,修长下颚却有点外兜,使得他的五官像是挤在一起。

但是,只要你仔细一看他的眼睛,便会把这些缺点全部忘记。

那细长的眼睛简直就如同一泓深潭,似乎埋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让人不停的想去探,去接近。

而且他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似乎是遗世而独立,位于众生红尘之上的旅者,便是与身为帝王的李渊走在一起也不输半点气势。

三大宗师之一,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跟着傅采林身后,则是两名身穿白衣,苗条修长,极具北国风情的少女。

只看她们那和傅君婥如出一辙的气质,便可知她们便是傅采林的另外两个徒,傅君瑜和傅君嫱。

而跟在李渊身后最近的,便是李建成和李元吉两位儿子,还有一位身穿胡服,容貌极美的少女,却是边不负的老相好李秀宁。

在群臣的奉迎中,作为人的李渊先发言了几句,不外乎希望国泰民安,天下平定之类的,此外还特意代表李阀欢迎高句丽的贵客傅采林师徒。

台下自然是拼命鼓掌喝彩,一时间气氛无比的热烈。

人齐了,宴席很快便开始。

各种珍稀佳肴流水般奉上,早就等候多时的歌舞表演也循例上演,边不负和天策府诸将一席,也就边吃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其他人聊天,说些没什么营养的话儿。

过了一会,歌舞表演结束了,李渊便动向众人祝酒,顿时宾尽欢。

边不负暗道:“此时李世民领兵在外,正是攻打洛阳的重要时刻。但李阀诸人竟然没有提起此事,哼哼,倒是有趣得很。”

酒过三巡,作为太子的李建成也站起身来,向众人祝酒,大家自然也是热烈应。

李建成三十多岁,身材修长,相貌斯文,看上去没什么架子,但却总会让人觉得些许阴鸷。

此时,他朗声道:“我阀自起兵太原,一直战无不克,究其因皆因能以武立国,又广揽各方贤材。今晚际此盛会,依照传统,武试当不可缺,本殿就抛砖引玉,派出长林军都尉可达志将军,接受挑战,点到即止,不论胜败方,两方各赏十两黄金,以为助兴。”

天策府诸将对视一眼,暗道:“来了!”

李建成话音刚落,可达志便长身而起,走入场中。

他先向席的李渊下跪叩首,然后昂然起立,虎目环顾一周,显出一股谁与争锋的气势,顿时惹起台下一片喝彩与掌声。

边不负对着长孙无忌打了个眼色,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长孙无忌却是长舒了口气,说实话,天策府内根本就没有人是可达志的对手,倘若这周文突然怯战退出,便只能在庞玉或尉迟恭等人中选一个上台受辱。

太子与秦王的争斗已经明显化,大家都不会放弃打击对方威信的机会。

而像这样的国宴上的较量更是万众瞩目,大家都不想失威。

此时子李世民领兵在外,作为天策府二号人物的他自然要担起责任,当然不想在比试中落于下风。

现时这叫周文的傻小子动送上门,侥幸赢了固然好,输了自己一方也可推个一干二净,实在是幸运。

长孙无忌走到场中,叩见过李渊后,便道:“小臣有一好友,名唤周文,乃当今武林中最出色的年青高手之一,望出战可达都尉,求皇上允许。”

李渊显然没听过周文这个名字,稍稍有些错愕,但还是点头应允。

这时,李建成旁边一手下凑到他旁边耳语了几句,长孙无忌顿时暗叫不妙,因为他认出那人便是太子的要谋士魏征,绝对没有好事。

果然,李建成插口道:“未知这位周文周少侠是否代表天策府呢?长孙大人。”

长孙无忌暗骂可恶,他绕过其他人直接向李渊请求,便是想模糊化这个问题,却是被魏征识破了。

但事到如今,如果硬说周文并非天策府的人,却变成了天策府没有信心故意避战,声势更弱。

他暗自咬牙,表面上却像是毫不在意的道:“周少侠自然可代表天策府,太子殿下多虑了。”

此时,场中央的可达志哈哈一笑,长刀出鞘,顿时,凛然的刀意便向边不负迫来,显然是邀战了。

边不负自然不会把可达志放在心上,只是此时场边还坐着宗师级的高手傅采林,暗自警惕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他长身而起,大笑道:“能和可达都尉一战,真是荣幸之至,请接招!”

说罢,掌如奔雷,带着山洪爆发般的气劲,直往可达志拍去。

可达志见敌手如此爽快,不禁也战意燃烧,大喝一声好,手中长刀便随之抢上,如卷起狂风沙暴,迎上边不负的掌力。

旁观的不少人都不禁皱眉,暗道这名叫周文的小子真是不通礼数,竟说打就打一点场面话都不说。

当然,这却是边不负刻意为之了。

但很快,所有人都被场中的打斗所吸引。

可达志的厉害他们早就知道,此时的他狂沙刀法完全展开,炽热的刀气就如同烈日下的滚烫砂砾一样卷起,形成了一个以可达志为核心的狂野风沙尘暴。

坐得比较靠近战圈观战的人竟也生出一种干渴枯燥的骇人感觉,似乎整个大殿都被这可怕的狂沙刀转化为一望无际的广袤沙漠。

但周文的功力却让他们无比惊讶,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此时竟与可达志平分秋色!边不负此时的打法威猛霸道,完全是硬碰硬,和以前使用心魔变时的阴柔诡诈截然不同。

功力也控制着和可达志持平之境,打得十分激烈。

他的魔种也保持着活跃,让他整个人如同无上武道霸,散发着无与伦比魅力。

旁观的不少女子都看得神迷目眩,只觉得这周文真是威武不凡,充满了男子气概。

就连一贯看不起汉人男儿的傅君瑜和傅君嫱姐妹都看呆了。

特别是坐得比较靠近李秀宁,她未婚夫柴绍已经死了好长时间,却一直没有选中新的驸马爷。

早就享受过男女之乐的她虽然偶尔也有召来一些俊男取乐,但哪里遇过如此刻的周文这般威猛的男子汉?而她出身的李阀虽然已经汉化,但根子上的许多观念还是沿袭鲜卑胡种,风气远比汉人开放,一时间只觉得面红心跳,春心萌动。

而边不负在与可达志战斗的压力实在全部在演戏上,十分注意力倒是有一半放在席那边,窥探着傅采林的反应,而李秀宁此刻那眼波如水娇媚迷人的模样却也被其注意到了,不禁也为之心中一动。

打了几招,可达志的气势慢慢落了,他心中惊骇无比,论实力,自己与对手大概在伯仲之间,但面前的这个男子的内息好像无穷无尽,出尽全力对拼了这么久,状态竟和刚开始时没多大分别,实在不可思议。

其实以边不负修为,已经堪称是当世第一人。

特别是他曾经短时间内被神秘力量硬拽上天人极境,只怕是大唐世界里唯一一个曾体验过天人境界的宗师,堪称是半步天人境。

在单对单的情况下,三大宗师没有任何一人是他对手。

至于要击败这只是在年轻高手中称雄的可达志,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之事。

此时,边不负也感到戏演得差不多了,便突然大喝一声,掌力竟又强劲了几分,刚猛无铸如同雷霆般击穿了狂沙刀幕,直击可达志。

可达志哪里想得到敌手竟然在对拼这么久后还能爆发,仓促之下只能勉力刀一格。

顿时,砰的一声,可达志被掌力推得连退三步,而边不负也借势退后了一步,显出了稍占上风。

若是生死相搏,自然不算什么,但比武较技,可达志却是已经输了一筹。

天策府众人喜出望外,自是欢声雷动;而长林军太子一系的,便鸦雀无声了。

扰攘一阵后,李渊饶有趣味的看着边不负,赞叹道:“没想过长安城里竟出了一位这么了不得的年轻人,你可是叫周文?”

边不负连忙上前见礼,说了几句吹捧李渊的话。

李渊龙颜大悦,道:“很好,朕最是欣赏有才干的年轻人,除了太子的十两黄金,朕还可以额外再赏赐你一些事物,唔,待我想想……”

此时,边不负却插口道:“皇上,草民斗胆请求一件事。”

李渊闻言微微皱眉,暗骂这混小子真是得寸进尺,倘若是他开口要一些要紧之物,倒是难办。

但他身为帝王,在这么多臣下面前自然要保持雍容大气、富有四海之态,便含笑道:“敢在朕面前这么不客气,你还是第一个。哈哈,但年轻人就是有朝气,尽管说出来,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朕都许你。”

边不负却是把目光投注到了李渊身旁的李秀宁身上,朗声道:“草民恳求皇上,允许草民把这场胜利献给美丽的公殿下!”

这个要求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大家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望向李秀宁。

而李秀宁俏脸腾的一下全部红了起来,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所措,却是不知怎么应答了。

但李阀毕竟是胡风较盛,很快人们便会心一笑,开始起哄调笑起来。

李渊愕然之后,也是哈哈一笑,宠溺的看了女儿一眼,用开玩笑的语气道:“这事朕答应了也不算,你自己去问公殿下吧,哈哈。”

看见皇帝都是这样的态度,大家的更放松了,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边不负走到了李秀宁的席位旁边,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这位李阀公,含笑道:“在下希望把这次胜利献给长安城里最美丽的女子,未知公殿下可愿意接受?”

说罢一揖到地。

李秀宁毕竟早已不是黄花闺女,性格其实也极为果决,此时情绪已稍稍平服。

此时她看见这个刚刚击败了可达志的年轻高手把自己誉为长安第一美女,并把荣耀献给自己,心中不免一阵骄傲。

女人总是喜欢听好话被称赞的,李秀宁顿时觉得面前这个英武不凡的男子越来越顺眼了。

她依然是面带羞红,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她一边扶起边不负,一边娇笑道:“好啦好啦,人家接受就是了,快起来吧。”

边不负在李秀宁扶起他的时候顺势挽起女子的玉手,然后轻轻在手背上吻了一下,轻声道:“在我家乡,吻手礼便是对自己倾慕的女子表达爱意。”

李秀宁没想到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自己的手背,一时间不禁呆了一下,但她对这样的无礼举动居然生不出一丝反感的情绪,反而觉得十分的刺激,她甚至觉得,自己身体内所潜藏的欲望似乎被这一吻所挑动起来,两腿之间已有了一丝湿意。

旁人看见这小子竟敢偷偷吻公殿下的手背,都是大吃一惊,但接着看见李秀宁竟没有斥责,反而是脸红红的,连被握着的小手都没拉出来,便更卖力的喝彩调笑起来,顿时整个太极殿内都是嘻嘻哈哈的。

李秀宁过神来,发现无数戏耍的目光射向自己,而小手却还被面前的男人紧紧握着,不由得一阵羞急,用力把手抽出来。

边不负看着李秀宁那羞红的俏脸,暗道:“嘿嘿,女人脸红红准是想老公,小婊子,以前老子趁你昏迷时在你死鬼老公面前狠狠的操过你一,这趟便让我们再续前缘,等你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一下老子胯下宝贝的威力。”

当然,他的这番龌龊想法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在面上露出恭谨之色,向李秀宁为自己的唐突赔礼道歉。

李秀宁心乱如麻,就随便娇嗔了几句,边不负也见好就收,借机告退了。

到自己席上,边不负自然受到天策府诸将的热烈吹捧,这不一一细表了。

边不负曾暗中望了傅采林一眼,发现这位剑道宗师正用一种略带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暗道:“看来自己虽然卖力表演,但要想完全不露破绽却不容易。特别是傅采林精研奕剑术,感应力恐怕在宗师中也堪称第一,估计还是让他发现了一些不妥。哼,但他也绝对拿不准我的实际情况,况且作为高句丽人,他也不会把捕风捉影的疑惑向李渊提出,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国宴结束,边不负拒绝了天策府诸将的挽留,跟着解文龙的马车到了解府。

解文龙心里虽然对边不负十分嫉恨,但今天看过他的武功后,却对反抗彻底死心了。

除非他肯拉下脸面告诉别人自己妻子与外人通奸,但这样的话他根本没有任何面目继续留在长安城,所以只好寄望边不负尽快离开了。

到解府后,边不负告诉解文龙自己在国宴上的战斗消耗很大,需要调息,暗示今晚不会去骚扰他老婆了。

解文龙死灰般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一丝光亮,随口应答了几句,便告辞离去了。

等到半夜,边不负走出房间,一个人在院子里踱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就在这时候,一道浑身黑衣的身影突然从一旁的树丛里闪出,手持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竟突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边不负心道:“嘿嘿,宋玉致你终于来了么。”

面上却露出惊骇的神色,屏住呼吸,一脸紧张。

偷袭者浑身罩着黑色夜行衣,面上包着黑巾,身材高挑苗条,隐约间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却是个女子。

她冷声道:“你这恶贼,终于让我逮到了!”

以宋玉致的武功,别说拿刀抵着边不负的脖子,就是拿刀抵着边不负的鸡巴,边不负也不怕。

但他还是装作紧张的道:“这位姑娘,在下与你并无仇怨,也从没听过你的声音,恐怕是你误会了。”

宋玉致则恶狠狠的道:“你这恶贼淫人妻子,人人得而诛之,多说无益,受死吧!”

边不负像是惊觉过来,连忙道:“姑娘你说的是解夫人!?你误会了!请听在下解释!”

宋玉致冷道:“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的么!”

边不负道:“在下承认曾与解夫人有一夕之欢,但这是解夫人允许,同时也是解大人请求,说我淫人妻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宋玉致闻言不禁一呆,这事竟是姐姐允许,姐夫请求!?怎么可能!?边不负用赌咒般的语气道:“姑娘不相信的话,在下可以证明给你看!”

看到眼前这好看的年轻男子一脸认真,宋玉致不禁也有几分犹豫,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高贵典雅的姐姐竟会允许此事,按照自己偷窥所见,姐姐明明是被迫的啊!宋玉致脑海里又浮现起当时的景象。

这些日子里,她总是无比的自责与懊悔,经常夜不成寐。

那晚深夜,她便在院子里走动,在万籁俱寂的夜幕里,却隐约听见远处传来呼喝与呻吟声,不由得心中大奇,暗暗向声源处去。

靠近那房间,在窗格缝隙处偷偷一看,宋玉致差点惊叫出声。

只见自己的姐姐宋玉华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如同精致的白瓷般展露着,身体泛起性感的艳红色,跨坐在床榻上。

而她的身下,则是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正在做着夫妻间那最隐秘的事儿。

但,这个年轻男子分明不是姐夫,难道自己的姐姐竟出轨了!?宋玉致死死看着,还是处子的她对此事一知半解,只见一根难以想象的粗大肉棒把姐姐的小穴满满的撑开,深深的插入,这样的场景真是无比震撼。

这……这莫非便是男子的阳根!?竟……竟然如此的粗大!?怎么……怎么可能塞进去!?这时,宋玉华的声音传来:“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别射到里面……啊啊……”

而那男人却邪笑着道:“夫人,提前为小孩想好名字吧!”

然后,然后在姐姐的尖叫中,那粗大的肉棒一阵抖擞,紧接着大量白浊的液体便从姐姐嫣红的小穴处溅出。

宋玉致虽然是黄花闺女,但总归听过男女之事的一鳞半爪,聪明的她立刻明白到那白浊液体恐怕就是男人的阳精了。

那男子,竟在自己姐姐的体内射精了!听他们的语气,难道这人强暴了自己姐姐!?想到此处,宋玉致便想破门而入,拯救宋玉华。

就在这时候,却听到姐姐宋玉华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啊啊……要死了……呜呜……要死了……好烫……啊……射得人家好满……啊啊啊……好舒服……”

而且,宋玉华的整个表情根本没有丝毫的不满与怨恨,整张通红的俏脸都露出一种心醉神迷的愉悦表情,似乎极度的满足与快乐,无论如何都不像被人强暴的样子。

这是怎么事,为什么姐姐看上去竟会这么幸福快乐?宋玉致只觉得难以理解,不知如何应对。

她所偷看的角度刚好没看见瘫软在地上一语不发的解文龙,并不知道姐夫也在房中,心道难道自己的姐姐竟是瞒着姐夫偷汉?一时之间,宋玉致不知如何是好,却也不敢再偷看姐姐的秘密,便偷偷自行离开了。

去等到心情平复,宋玉致越想越不对,自己的姐姐没理由会做出如此有辱门风的事儿啊?莫非那男人是用药或是什么卑鄙手段胁迫姐姐,使其与之通奸?

想到此处,宋玉致便又暗中调查起来。

只是,接下来的几晚,边不负却是堂而皇之的跑到解文龙夫妇的卧房去操宋玉华了。

宋玉致哪里想过事情竟会这样?所以根本没去过解文龙的卧房查探,也就一直没探听出什么秘密来。

而今晚,宋玉致见到那淫辱自己姐姐的恶贼居然独自散步到偏僻的地方,便想趁机对付他。

无论如何,在自己姐夫解文龙发现此事前,必须有个了断。

毕竟在这个时代,女人红杏出墙可是极不光彩。

没想到,眼前这个名叫周文的年轻男子竟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和姐姐的通奸,竟是姐夫请求的!?宋玉致黛眉紧锁,问道:“你如何证明自己所说的话?”

边不负叹道:“姑娘跟着我过来,一看便知了。”

然后,边不负便带路,向着解文龙的卧房走去。

宋玉致则用匕首抵着边不负的后身,紧张的在后面跟着。

一边走,边不负一边道:“请恕在下冒昧,姑娘是否便是解夫人的妹妹宋玉致?”

宋玉致心中一惊,凛然道:“我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边不负轻叹道:“解夫人在我面前提起过宋姑娘,在下不过胡乱猜测一下,并无他意。”

宋玉致心道:“姐姐竟告诉他自己在这里了?难道他刚才所说话的是真的?



很快,便到达目的地了。

边不负低声道:“宋姑娘,你不要作声,随我一看便知。”

两人便隐于房间外,从窗户的缝隙往内看。

只见房间的床榻上,解文龙与宋玉华浑身赤裸,像是正要行那敦伦之事。

宋玉致不禁一阵羞急,没想到竟碰上姐姐与姐夫的私密之事,自己哪能偷看?就在这时候,一直被自己抵着后心的男子身形一晃,竟是突然消失不见,然后自己身体一麻,便已被制住要穴。

边不负看着僵硬的宋玉致,轻笑道:“宋姑娘,先看看再说,事情会出乎你意料的。”

房间内,宋玉华木木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无比诱人的少妇身子肉体横陈,任何正常的男子一看到,都会想扑到这具丰腴迷人的躯体上大快朵颐。

解文龙则趴在宋玉华身上,又抓又舔,却没能惹起女子的任何反应。

一会,宋玉华叹了口气,幽幽叹道:“还是不行的,这样大家都辛苦。”

解文龙露出苦涩的笑意,爬起身来,露出那软趴趴的小鸡巴。

他把鸡巴凑到妻子的嘴边,道:“玉华,帮我吮一下吧。”

宋玉华却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有点不耐烦的道:“刚才已经帮你吸过好长时间了,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人家已经好累了啊。”

解文龙只觉得那卑微的自尊被刺痛了,用手大力抓着妻子的大奶,恶狠狠的道:“累?被那小子操累了吧?陪奸夫干一晚都不累,陪我这个当丈夫的一下子就累啦?”

宋玉华露出委屈之色,呜咽着道:“痛!别……呜……好痛!你就会欺负人家。难道他干人家的时候你不在?你不去保护自己的妻子,却把气都撒在我这弱女子身上,呜呜……”

解文龙却充耳不闻,继续恨声道:“你说!你说!那小子是不是操得你很爽!混蛋!混蛋!每次你都让他射进去!你的骚屄能装这么多吗!?可恶!”

只是,这样说着,他的鸡巴却仿佛有热流经过,竟有了几分抬头的迹象。

解文龙死命抓着娇妻的酥胸,似乎要把那对白皙圆润的玉兔都要扯下来一样,病态的笑着,道:“哈,快说,快说!那小子操得你爽不爽!快说!”

宋玉华此时胸脯痛得不行,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好不停的捶打着男人,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淌下。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在解文龙惊骇的眼神中,边不负施施然的走进房内。

边不负面沉如水,喝道:“解文龙你这畜生,竟敢如此虐待玉华!”

说罢身形一闪,一下子就弄昏了解文龙,并把他随手扔下床去。

宋玉华本来正在无边的痛苦中,此时突然被挽救,却见那这几天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带着笑意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一瞬间,宋玉华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强多了。

边不负轻轻揉着宋玉华的玉乳,用怜惜的语气道:“哎呀,这对宝贝儿可别被揉话啦,不然可要心痛死我了。”

宋玉华脸上一红,羞涩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又关你这淫棍什么事了?



边不负正色道:“怎么会不关我事,这对奶子可是属于我的东西啊。”

宋玉华娇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妇人,身子每一处都是属于丈夫的。”

边不负淫笑道:“男人说一个女人属于自己,都是要把鸡巴插到那个女人的小穴里才能宣示权的。只怕这段时间来插着夫人的不是你丈夫,却是我这个奸夫吧。那夫人这美丽的身子,当然是属于我了。”

宋玉华脸上更红了,不禁想起几天以来这男子的那根粗壮阳根插入自己体内,为自己所带来的那种无上快感,暗道:“这么说来,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属于他的……”

只是她出身高贵教养极好,顿时又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起来,便悄悄望了瘫倒在地上的解文龙一眼,发现丈夫昏迷不醒,不禁暗中松了口气,然后装出生气的样子,别过脸去不再理睬边不负。

边不负凑到这含羞带俏的少妇耳边,柔声道:“夫人这些天欢好时总被那人在旁边看着,所以不能完全的放开,今晚我已点了你丈夫的睡穴,他天亮前是绝不会醒来的,今夜夫人便放开怀抱尽情享受吧。”

宋玉华闻言,心中暗喜,老实说,在丈夫面前和别人通奸,虽然有一种禁忌的快感,但总会让她觉得不自在。

现时边不负的话,却是觉得这人还是会体谅自己,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此时,边不负已是脱去的衣裳,早已挺立的阳根便耸立在女人的面前了。

宋玉华看着这根伟岸不凡的鸡巴,只觉得一股瘙痒从灵魂深处渗出,便伸出玉手握着肉棒,像是爱不惜手的把玩了几下,然后媚眼如丝的瞄了男人一眼,竟动张开小嘴,温柔的把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为男人舔弄品箫。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番讨好男人的淫荡表演却被窗外的妹妹看个真切。

宋玉致被点了穴道,全身僵硬的站在窗外,但透过窗格对房内的一切都一览无遗。

自己那典雅高贵的姐姐,竟然,竟然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竟,竟用嘴巴去含男人下面那根丑东西。

而且,在她的脸上竟是露出一种前所未见的渴望与愉悦,似乎含在嘴里的东西是什么美味的天下奇珍一样。

虽然,依照刚才所见,姐姐和姐夫的关系真是有点问题,姐夫对姐姐也并不好。

但,但自己的丈夫还在房中,姐姐竟如此不知廉耻的在自家夫妻的床榻上伺候别的男人。

这冲击性的画面简直让宋玉致眼前为之一黑。

房内的淫戏继续着,宋玉华跪在男人的胯下,抱着男人的腰股,卖力的吸吮着鸡巴,发出咻咻的声音,淫媚无比。

边不负摸着这美人妻的秀发,赞叹道:“夫人学得真快,吸得我好舒服,哈哈。”

吸了一阵,宋玉华把肉棒吐出来,眼波如水,用撒娇似的声音道:“咳……坏东西,弄得人家的嘴都酸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只怕不是小嘴酸得受不了,而是小骚屄痒得受不了吧,嘿嘿。”

心事一下被说破,宋玉华毕竟腼腆,一下子嗫嚅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恨恨的白了边不负一眼,似乎在抗议男人欺负自己。

边不负不禁莞尔,笑道:“好啦好啦,别生气,现在就让在下来好好满足一下夫人。来,趴到榻上,翘起屁股,我要从后面操夫人的小骚屄,这可是夫人最喜欢的姿势呢。”

一听到又要自己摆出那母狗般的姿势,宋玉华出于矜持,本想是推拒一番的,只是,身体内那早已燃烧起来的欲火无比炽热,竟是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听话的趴到床榻上,翘起屁股,把那早已布满了露珠的花房迎向男人。

边不负调整了一下宋玉华的角度,让她的大白屁股正对着窗外宋玉致的方向,用手指轻轻在花房外拨弄几下,又道:“好美丽的花瓣儿,夫人,想要我的鸡巴插进去么?”

宋玉华下面敏感之处被边不负一拨弄,痒得更加厉害,不由得苦恼的摇着屁股,娇嗔着道:“你……你还欺负人家……唔……快进来吧……”

边不负望了一眼窗外,继续道:“哎呀,夫人想要舒服,便请自己把花瓣儿打开,然后邀请在下,这样才可以哦。”

宋玉华知道男人是在玩弄自己,但此时丈夫昏迷,她也是完全放开,更感觉刺激,便娇媚的笑着,玉手伸到下体,用手指把小穴掰开,露出里面湿润粉红的蚌肉,摇着臀儿道:“人家下面好痒,请公子用你的宝贝来好好满足人家。”

边不负得意一笑,粗壮的鸡巴对准目标,在女人满足的呻吟声中猛的插入,然后噼噼啪啪的开始抽插起来。

窗外的宋玉致无比震撼,姐姐的下体正对着自己,只见她在男人的要求下,竟动用手掰开下体,那粉红的小穴就如同妖媚的花瓣般盛开,然后还说出淫荡的话语央求男人插入。

姐姐,姐姐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这男女之事,竟是会这么让人沉迷不成?边不负卖力操弄,宋玉华放声淫叫,战况十分激烈。

宋玉致看着自家姐姐快乐满足的淫媚模样,又看着那浑身精赤似乎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健壮男子胴体,一时间竟是被完全吸引,看得痴了。

此时的边不负早已经布下了心魔气场,加强着女子的感官。

催眠术他是不敢用,害怕会被关注宋家姐妹的有心人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毕竟佛道魔三门都不会缺乏玩弄心灵的大师。

但纯粹的放大感官快感,并不牵涉到心灵操控,事后绝对看不出来。

足足操了近一个时辰,宋玉华高潮了不知多少趟,下面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到了最后水都快流干了,整个人都没有了丝毫力气。

而窗外的宋玉致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特别是女角还是她最为敬爱的亲姐姐,所以并没多少抗拒感,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刺激着她的心灵,不知不觉间,两腿之间早已是一片潮湿。

此时,边不负翘着鸡巴,得意的道:“夫人这么快已经不行啦,但在下却还未满足呢。”

宋玉华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喘着气,用求饶的目光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诡异一笑,又道:“既然夫人顶不住了,要不这样,让夫人的妹妹玉致姑娘来替夫人满足在下,可以么?”

宋玉华一惊,连忙道:“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边不负邪恶的道:“但夫人的小穴却是已经红肿起来,不能再插了,要不这样,夫人后面还有一个小穴,用那处地方来满足我吧?”

宋玉华先是一愣,然后露出惊惧之色,他竟然想干自己后面那个污秽的排泄之处?这怎么可以!于是,她连忙拼命摇头,不停抗议着。

边不负却面色一沉,声音转冷道:“现在我不是征求夫人意见,而是让夫人二选一,一是让你妹妹宋玉致来代替你,一是翘起屁股让我操后庭,夫人,在下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

宋玉华看着一脸冷峻的边不负,心中一阵凄苦:“我本道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终究要比解文龙更爱惜自己。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一门心思就是想玩弄女子,枉我还对他有好感,真是个大傻瓜。”

顿时,她涌起一种所托非人的自怨自怜,但转念一想:“自己已为人妇,也不是他什么要紧的人,或许在他心里,不过是想在自己的身子上发泄欲望,倒真是没什么好期待的。他毕竟也为自己带来了无比美好的享受,让自己真正尝到当一个真正女人的喜悦。男人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就是本性,就算是解文龙明明身子不行也经常去花问柳,何况是像他这么强壮的男人?而自己确实在床榻上也是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唉……”

想到此处,宋玉华露出无奈又紧张的神色,勉力支撑身子,再度把屁股翘起,小巧的菊花迎向男人,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妾身……妾身的后庭,便请公子享用……请……请公子怜惜……呜……”

边不负微微一笑,故意问道:“夫人是宁愿献出屁股,也要保护妹妹了。我倒是不明白,据我了解,宋玉致间接害死了自己亲生父亲宋缺,为何夫人还是如此的维护于她?”

宋玉华恳求道:“公子,若是你碰见玉致,请不要提及此事。此事玉致不过是被人利用,阴差阳错下酿成大祸。她本人早已追悔莫及,曾想过一死谢罪,幸亏被妾身及时发现才没得逞。没有人会知道她现在究竟受着多大的压力,玉致太可怜了,我这个当姐姐的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守护她,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能让她受伤害。”

窗外的宋玉致激动无比,眼泪夺眶而出。

玉华姐姐从小就照顾自己,到了现在,没有丝毫责怪自己糊涂间接害死父亲,无怨无悔的呵护着自己。

若不是姐姐的安慰与劝解,自己早就受不住压力自杀了。

此时,她更是为了要守护自己,不惜让那色情狂混蛋干后庭。

宋玉致真是恨不得立即上前解救姐姐,只可惜全身僵硬,只能默默流泪眼白白的看着这一切。

边不负两手揉着身下少妇丰满的臀儿,轻轻掰开雪白的股肉,让小巧玲珑的屁眼露出。

他肉棒早已沾满了淫液,便如润滑剂一般,硕大的龟头抵着屁眼,腰部突然用力一挺,在宋玉华的惨叫声中,粗大的鸡巴便硬生生的挤入。

宋玉致觉得姐姐的惨叫声如同利刃般割在她的心上,只见那跟无比粗大的肉棍儿竟然把姐姐小巧紧窄的谷道撑开,死命的往里挤入,只把肛门入口处都撑得稍稍撕裂开来,冒出了血丝。

边不负却觉得无与伦比的爽快,肛奸这端庄高雅的美人妻,真是生理心理的双重满足,也不理身下的女人哭着呼痛求饶,鸡巴挤入狭窄高热的菊道内不停抽插起来。

宋玉华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插得裂开了,那种痛楚比开苞之夜更甚,直痛得她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连连求饶道:“好……好痛……啊啊……呜……痛……轻一些……呜呜……受不住了……求你……呜……求你别插了……啊啊……”

边不负爽了一阵,便稍稍挺住了抽插,问道:“插得夫人这么疼痛,要不还是换玉致来替代吧?”

宋玉华雪雪呼痛,但闻言却连忙摇头道:“不要,不要碰我妹妹!妾身……啊……妾身受得住的……公子你便尽管插好了……啊……”

边不负却是缓缓把鸡巴从宋玉华的屁眼抽出,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邪笑道:“夫人只不过是一家之言,不如我们听听另外一个当事人的意见吧?”

接着,在宋玉华震惊的神情中,边不负闪出门去,把要穴被封,一直伫立在外的宋玉致抱了进来。

宋玉华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思绪一片混乱。

自己,自己这些不要脸的样子,竟全部被妹妹看见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见人啊?边不负把宋玉致扔到床上,顺便解开了她的麻穴。

穴道刚解开,宋玉致便如一头愤怒的雌豹般,怒喝道:“淫贼,我和你拼了!”

说罢便想扑上去。

岂料丹田一阵空虚,竟一点内息都提不上来,原来,边不负只是让她可以行动,但却依然禁制着她的内力。

现时的宋玉致只是个娇怯无力的娇娇女而已。

边不负一把便将宋玉致推榻上,然后扯着她的夜行衣用力一撕,撕拉一声,一大片衣服便被撕破,露出了里面白皙细致的肌肤来。

宋玉华大吃一惊,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抱着边不负的手,惊惶的道:“不要!不要碰玉致!不要!”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夫人,你这个当姐姐的太不了解妹妹了,玉致明明下面早就湿透,想要男人好好怜爱,难道你不知道么?”

宋玉致脸色煞白,尖叫道:“胡说!你这个恶贼!你……你……”

边不负狞笑着一把推开宋玉华,然后按着宋玉致,又是用力一扯。

这下不但是夜行衣,连里头的肚兜儿都给扯开了,宋玉致那琼脂白玉般的身子便展露了出来。

边不负不理宋家姐妹的反抗,一手探到宋玉致的胯下,在那从未有人开发过的处女地一摸,宋玉致顿时如遭电击,惊叫一声,整个身子一阵瘫软。

边不负把手抽出来,分明看见手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宋玉致竟是如他所说,下面已经湿透了。

看到宋玉华难以置信,宋玉致含羞欲绝,边不负得意的道:“夫人,你妹妹她看着自己姐姐挨操,竟兴奋得小穴都湿透了,嘿嘿,虽然是黄花闺女,但真实够淫荡的。”

宋玉致连连摇头,嘴唇发白,却是不懂如何去反驳。

当然,她没想到这是心魔气场放大了她的感官兴奋度的结果。

边不负又是撕拉几声,把宋玉致的衣服全部撕掉,让她整个身子一丝不挂,这位大唐世界里极具个性的美女终于平生第一次与男人赤裸相对。

宋家姐妹都遗传了她们那天下第一美男子老爸的优秀基因,苗条高挑,按现代的标准便是米7以上的模特身材,而且还玲珑有致。

两姐妹的相貌身材十分相似,宋玉华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而宋玉致则更加青春靓丽一些,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边不负看着这对姐妹花,兴奋得鸡巴都要翘上天了。

宋玉华此时还在哀求:“不要,求你放过玉致,她还是黄花闺女,以后要嫁人的,要发泄就发泄到贱妾身上吧,求你了。”

宋玉致却冷着脸,抱着自己的姐姐,倔强的道:“姐,不要求他,又不会少块肉的,玉致不怕他!”

边不负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样子,冷冷一笑,道:“我问你们一句,你们姐妹是心甘情愿呆在长安么?”

此言一出,宋家姐妹不禁一愣。

边不负声音转柔,但说的话却字字诛心:“天刀宋缺一代英雄,没死在刀锋之下,却亡于阴谋之中,更可叹的是自己的女儿竟在这桩阴谋中起了关键作用,真是可叹。”

宋玉致面如死灰,心灵中的伤口重新被撕裂,一时间失魂落魄,像是失了魂一样。

宋玉华则象是只护雏的母鸡般紧紧抱着妹妹,对着边不负怒目圆睁,疾声道:“你……你提这些干什么!都……早都已经过去了……你……你这混蛋!”

接着转过去,用安慰的声音道:“妹妹,没事的,没事的,别放在心上,都过去了。”

宋玉致却凄然摇摇头,用空寂的声音道:“没过去,怎么会过去?这件事时刻都压在玉致的心上,我这个不忠不孝的人其实早该死去赎罪才是。”

边不负却道:“死?说得轻松,现时在整个北地的舆论里,令尊是搭上了天命教,然后因内部勾心斗角而被天命圣王害死的。阴谋害死令尊的凶手们却一直逍遥法外,只不过你们一直当缩头乌龟,不去理会罢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倘若我是你,便设法离开长安,到岭南宋阀,首先在自己父亲灵前叩头谢罪,然后等待家族发落。若是能保留有罪之身,便把所有精力放到为父亲报仇雪恨这事上面,这样才是为人子女所应做的事情。”

然后他转向宋玉华,道:“还有你,你是宋阀的人,明知解文龙的父亲解晖背叛了宋阀,却依然和解文龙搞在一起。你和他的结不过是政治婚姻,你的根子还是在宋阀那儿,难道解文龙对你很好吗?值得你抛弃家族的去跟着他?”

此时,宋玉华深吸一口气,道:“你以为我就很想呆在这里吗?当时事发突然,我身处独尊堡,身边属于宋家的人一夜之间被清洗,然后又过了两天,解晖以及父亲的死讯相继传来,解文龙便在佛门的安排下北上。我不过是一武艺平平的弱女子,又如何能自?只好被挟带到长安。至于玉致,早就提过想返南方在父亲灵前自刎谢罪的想法,但无论是李阀,还是佛门,都有着线眼监察着此处,我们根本就是插翼难飞,你又知道吗?”

此时,宋玉致似乎也过神来,虽然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十分羞涩,便把身子半藏在姐姐身后,她盯着边不负,道:“能说出刚才这样的一番话,你到底是谁?只怕你也是天命教势力中的一员吧?”

边不负暗道:“当然,老子还是天命教的老大呢。”

口中则道:“在下乃天命圣王属下的隐秘人员,此次奉命潜入长安调查。同时也受宋阀少宋师道大人之请托,伺机迎接两位返南方。”

宋家姐妹一震,宋玉华却盯着边不负道:“你说谎!若是师道他真的有命令,你……你怎么可能对我……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边不负却哈哈一笑,道:“夫人,恐怕你有所误会了,天命圣王边不负不过是与我师尊平辈论交,所以我替他办事。至于宋师道,倒真不放在在下眼里。对于圣王而言,解家与宋玉致的背叛让他身负重伤险死还生,巴不得有人替他好好报复。我这样做,才是最他意,或许还会得到奖赏呢,嘿嘿。”

“当然,最关键是鄙人喜好美女,而两位又是天下间有数的美丽女子,我自然不能放过。”

宋玉华道:“我知道你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已入李阀高层眼内,只怕所谋甚大。你如此折辱我们,难道不怕我们暴露你的秘密,与你拼个鱼死破?”

边不负阴阴笑道:“在下在长安城内也有接应的人,情势不对我最多拼着任务失败一走了之。但你们呢?和我这个间谍亲密接触过的情报肯定会被查出,解文龙为了保存自己一定会把所有事推个一干二净,只怕你们立刻会被当成宋阀和天命教埋在长安城的密谍,下场凄惨无比。就算是现在,他们对你们依然极不放心,不然怎么会一直没放松过对你们的监察?”

宋家姐妹相顾无言,好一会,宋玉致才咬牙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边不负好整以暇,笑道:“很简单,在下在长安还要呆一阵子,这段时间你们姐妹便好好的伺候我。等我离开时,便带你们一起南方,送你们岭南宋阀。”

两姐妹神色数变,宋玉致愤然道:“你这乘人之危的小人,可恶!”

边不负扬一扬眉,托起宋玉致精致的下巴,缓缓道:“我是乘人之危,但,你们有别的选择么?”

说罢,他又笑了笑,道:“其实,玉致可以问问你姐姐,在下的床上功夫绝对一流,你姐姐便被我干得兴奋无比高潮迭起,一点也没吃亏,嘿嘿。”

同一时间,在长安城内赵德言府邸。

身材清瘦的赵德言正和一胖子交谈着。

赵德言沉吟着问道:“你真的确定?真的是魔种?”

胖子转过脸,竟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荣凤祥,他点头道:“我有七成把握。我真传道的心法是圣门中最贴近道门正宗的,对魔种有特殊的感应,在那小子和可达志拼斗的时候,魔种勃发,那感觉和典籍上记载的一样,应该是身怀魔种。”

赵德言双眼闪过亮光,喃喃道:“魔种,道心种魔大法,竟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

室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个老者,看上去如同个普通的富家翁一般,但实际上却是魔门灭情道的高手,天君席应的师尹祖文。

他面上闪过一丝狂热之色,道:“若此事是真的,那这小子价值太大了,圣门早已失传的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大法啊!”

赵德言眉头轻皱,缓缓道:“别轻举妄动,此事还需细细斟酌。”

顿了顿,他转过话题,问道:“对了,那天刺杀香贵的人现在怎么样了,问出来了么?”

尹祖文露出自傲之色,道:“在我的七针制神之下,什么铁汉都熬不住。这人叫阴显鹤,是个独行客,听说是幼年时的妹妹被香贵的集团拐卖,所以学好武功后便想来报仇,就是这么简单。”

赵德言暗骂一声,不在意的道:“这香家父子真能惹些破事,既然问出来了,便把那人处理掉吧。”

尹祖文点点头,阴笑道:“这人也算是个汉子,我想看看他到底能熬多久才会疯掉,嘿嘿。”

这时,长安解府,卧室内,宋玉华与宋玉致这对天下间最美丽的姐妹花正与男人上演着淫靡的大戏。

宋玉华仰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则趴在她身上,两人均是一丝不挂,两对秀美的奶子便压在一起,挤出美丽的形状。

边不负半跪在场上,大手在两姐妹那滑腻的肌肤上流连,赞叹的看着两人有几分相似的粉红玉户上下交叠,构成了最诱人的图画。

他嘿嘿笑道:“刚才插过姐姐的小穴,已经沾满了姐姐的淫水了,现在便让我为妹妹开苞吧,哈。”

说罢,硕大的龟头便凑向宋玉致的处女玉户。

宋家姐妹已经屈服,毕竟那人明说了,就算她们不愿意,也会把她们给强奸,那不如顺从还不用受苦。

虽然强奸变顺奸,但还是黄花闺女的宋玉致真是很不甘心,自己的清白女儿身竟会就此被这无行浪子夺去。

她浑身绷紧,银牙紧咬,感觉到一根粗大的事物在自己下体轻轻戳着,然后,那东西猛得一撞,竟就此挤开花房,硬闯进来!宋玉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那根如铁棍般又硬又烫的东西毫不怜惜,刮着小穴的嫩肉,如蛮牛般一寸一寸冲入,让她涌起一股似乎要被撕裂开来的可怕触感。

宋玉华知道这是女人最紧张的一刻,连忙紧抱着妹妹,怜爱的亲吻着她,安慰她。

边不负已感到龟头前端触及那层阻碍,狞笑一声,腰部用力一挺,顿时破开宋玉致的处女膜,一插到底。

宋玉致发出一声如天鹅中箭般的悲鸣,浑身剧颤,两行清泪禁不住的流出。

痛!好痛!宋玉致只觉得小穴都似乎被干破了,生理及心理的双重痛苦简直让她痛彻心扉,脑海一片空白。

边不负却升起一丝复仇的快意,看着宋玉致光洁无瑕的玉背以及浑圆挺翘的美股,一边操一边心中暗骂:“蠢娘们,本来老子都打算把你让给寇仲,让你当个太子妃了,谁知道你竟被那些尼姑哄骗,害死自己老爸就算了,差点还连累到老子,不好好操个够本怎么行。”

但宋玉致不愧是大唐世界女角级别的顶级美女,素质没得说,便是从后看去,美背玉肌胜雪,香肩的线条如刀削般迷人,纤腰细细,到了臀部又突然丰满起来,形成了无比诱惑的曲线,最要命的是那对苗条白皙的长腿,腿型极好骨肉匀称,真是毫无瑕疵。

宋玉华看见宋玉致痛得面色苍白,便心疼的道:“你别这么用力啊,玉致都痛得不行了。”

边不负邪笑一声,突然抱着宋玉致的身子往后一仰,变成了他坐在床上,而宋玉致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当然,这样一动,鸡巴却是插得更加深入,整根都插在处子小穴中,让刚告别处女的宋玉致险些晕过去。

边不负揉着宋玉致娇嫩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对目瞪口呆的宋玉华道:“夫人不是爱惜自己妹妹么?那还不过来舔一下,为妹妹减轻痛苦?”

说话的同时,心魔气场全力发挥。

宋玉华看着自己妹妹被男子阳根破开的花房,惊心动魄的血迹沿着两人交处滴下,在床单上化为点点落红。

是啊,自己要好好安慰玉致,用口水舔一下她就不会这么痛了。

宋玉华迷迷糊糊中生出这个想法,便趴下身来,温柔的伸出香舌,在两人的交处舔弄起来。

宋玉致本来是闭着眼睛挨操,此时却觉得痛疼不堪的花房处有一湿滑温暖的东西轻轻触碰着,奇怪之下睁眼一看,发现竟是自己的姐姐的舌头舔弄,不由得羞急的道:“不要,别……别舔……那里脏……呜……姐姐你别舔……”

但宋玉华却充耳不闻,继续细心的为妹妹服务着,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刺激着宋玉致的敏感之处。

边不负见状,真是兴奋无比,一边操妹妹,一边享受着姐姐的口舌服务,而且两姐妹都是极高素质的美女,真是爽翻天。

他躺下身来,扶着宋玉致的纤腰,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着,腰部富有节奏的挺动,以男下女上的姿势操着这可人的美女。

宋玉华看见妹妹被鸡巴干得上上下下的挺动,也爬起身子,一手揉着妹妹的玉乳,一手则拨扫着妹妹花房上的阴核,同时轻轻的亲吻着她的颈脖,给予宋玉致温柔的刺激。

此时,宋玉致的痛楚渐渐减轻,又被边不负和宋玉华夹攻,性欲渐渐激发起来。

她那绷紧的身子舒缓下来,精致的玉颊染上酡红,不时从鼻子逸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

宋玉华直观的感受到妹妹的变化,下面的淫水不停的分泌,直淌得她满手都湿了,显然自己的妹妹已经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

能在开苞时便享受到男女之乐,也算是种幸运吧。

宋玉华不禁想起自己洞房花烛夜,解文龙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刚刚插入,痛得自己眼泪水直流,却还没抽插几下,便咿咿嗯嗯的结束。

这让自己好长时间都对床榻之事产生了畏惧和厌恶,直到遇上这个男人……宋玉致却是渐渐的有了快感,那陌生的,无可名状又无法抵抗的本能感觉如浪潮般汹涌而至,让她那道由矜持、尊严、骄傲所组成的防线摇摇欲坠。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刚才还是个黄花闺女,现在竟会觉得如此享受?自己明明不是好讨厌好讨厌这个男人的么?但,但真是好舒服,啊,下面要麻痹了。

这时,边不负扶着宋玉致道:“美人儿,转过圈儿吧,让我们面对面的来肏屄。”

宋玉致虽然觉得这家伙的言语实在太过粗陋,但身不由己,被他摆布之下,身子以那根粗大的阳根为轴心,缓缓的转了一八十度,变成正面相对。

看见摆好姿势,边不负又开始操动起来,正对着女孩,看着宋玉致那对秀美的玉兔随着自己的操弄上下跳动,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本来宋玉致之前看见宋玉华竟被操成那副荡妇般的模样,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觉得自己姐姐未免太过淫荡。

但此时,她却亲身体会到自己姐姐当时的感受,这样的快感真是能让任何女人都为之疯狂,根本无法抵抗。

毕竟,现在的边不负这年轻高手的形象卖相不错,身材健壮,一般女子一看就已喜欢了几分,何况他身上的魔种更对女子有着魔异般的吸引力。

所以,宋家姐妹其实心底里对和这青年男子同欢并不是十分抗拒。

“啊……啊……啊啊……嗯……好舒服……呜呜……这种感觉……啊……受不了啦……玉致……玉致要疯了……啊啊啊……”

随着鸡巴的快速进出,宋玉致开苞时的痛楚已经全部过去,无与伦比的强烈性爱快感则从小穴不停弥散到全身,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宋玉致身子一僵,整个人猛烈的一抖,发出一声大声的淫叫,然后小穴开始一阵阵的强烈收缩,花心处喷涌出大量阴精,竟是被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宋玉华看着妹妹一步一步的被操到高潮,不禁又想起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自己偷偷的摸了摸下面,竟然又湿润了起来,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此时,边不负抽出鸡巴,把一颤一颤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宋玉致放到一旁,依旧硬挺的阳根在宋玉华面前晃了晃,笑道:“夫人,自己摸下面干嘛呢?明明你最喜欢的东西就在这里啊。”

小动作被发现,宋玉华一阵羞涩,但想到自己和妹妹都已经一起和这混蛋交欢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便横了男人千娇媚的一眼,腻声道:“欺负完人家妹妹,便又想欺负人家么?”

边不负握着鸡巴淫笑道:“那当然,便请夫人坐上来吧。”

宋玉华看着那如擎天玉柱般的阳根,不由得舔舔嘴唇,娇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谁怕谁啦!”

说罢,便撅起臀儿,爬到边不负身上,伸出玉手扶着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下。

待到宋玉致结束甜美的高潮,过神来,便看到自己的姐姐正一脸愉悦的骑在男人身上,淫荡的摇着屁股,大声淫叫。

看到这样的情景,她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子便又如过电流,想起刚才那无可比拟的甜美快乐。

边不负却是注意到了她,一把扯过宋玉致,道:“玉致,鸡巴被你姐姐占据了,我便用嘴巴为你服务一下吧。”

在深沉的黑夜里,解家的卧室,本是女人的宋玉华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男人跨上,享受着奸夫大鸡巴的冲击;而她的妹妹宋玉致,则跨坐在男人的头上,让男人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刚被破处小穴。

两姐妹都是神魂颠倒的模样,手拉着手十指紧扣,身子前倾互为支撑,同样丰满秀美的酥胸紧紧相贴,随着身子的扭动奶头相互摩擦,便会带出一阵甜美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姐姐……玉致不行了……玉致又要飞了……嗯嗯……好舒服……啊啊啊……”

“嗯……我也到了……好爽……好厉害的鸡巴……啊啊……我们一起……一起高潮吧……啊啊啊……”

边不负畅快无比,终于在宋家姐妹高潮的同时,在宋玉华的小穴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看着面容相似的俏丽姐妹花,边不负得意无比,哈哈,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十分的过瘾。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八 李秀宁)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作者:wolui24/5/2发表于:字数:6477二十八李秀宁距离宋玉致被开苞那夜已过了几天,边不负一直都在享用并调教宋家的这对姐妹花。

解文龙则被庞玉等人约了去郊外游玩,已经离去几天了,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姨子已步自己老婆后尘,被那淫魔弄上了床榻大快朵颐。

宋玉致虽然对于失身一事还是耿耿于怀,但身体却是诚实的,就算一开始总是扭扭捏捏,但是被脱光衣服抱上床玩弄后,还是会被边不负的高超性能力所征服,被干得高潮迭起,娇吟不断。

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这娇媚迷人的女子不久之前还是个清纯的黄花闺女。

幼师在尝过血腥味后,便永远不会忘记,从此激发起抓捕猎物的兽性。

女子在尝过高潮的滋味后,同样永远不会忘记为她带来这份至高享受的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阳刚,健壮,胯下的阳根又大又硬,持久力惊人,简直是头永远都不会满足的野兽,就算是两姐妹联手抵御,也尝尝被杀得丢盔弃甲,六洞齐开,一败涂地。

清晨的阳光照入房中,三条肉虫依然腻在床榻上,挥汗如雨。

宋玉华躺在一旁,满额香津,浑身泛红,显然是刚刚高潮过一,正躺着歇息。

而她的身旁,宋玉致则趴在榻上,如母狗般翘起雪白的臀儿,一根粗大的鸡巴便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着。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啊……人家不行了……啊啊……快到了……呜……快要到了……啊……”

宋玉致浑身颤抖,双手死命的抓着床单,一边呻吟一边唏唏嘘嘘地喘着气,看样子也是临近高潮了。

边不负一边干一边探手向前揉着宋玉致充满弹力的青春椒乳,喘着气说道:“舒服么?我的鸡巴让你这么爽?玉致你喜欢我操你么?”

“啊……啊……喜欢啊……好喜欢……你好厉害啊……啊啊……好猛……来了……玉致到了……唔唔……啊!”

宋玉致猛的一打哆嗦,身子一软,啊的一声尖叫,又到达了一次强烈的性高潮。

而边不负则暂缓了抽插的节奏,但依然刺激着女体,让她的快感达到更高的高峰。

待到宋玉致的高潮渐渐过去,边不负又重新加快速度,一根龙枪在花房里时深时浅,快慢交替,真是好不过瘾。

操了一阵子,边不负觉得差不多了,便用淫贱的语调道:“好玉致,我要射啦,让我射到你的小穴里好么?”

宋玉致虽然被干得神魂颠倒快慰如潮,但终究还是有半分清醒,暗道:“这混蛋的鸡巴又大,射出来的坏东西又多,倘若真的全部射进来,到时被弄大肚皮珠胎暗结,那如何是好?”

想到了此处,她连忙呻吟着道:“啊,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不要……”

边不负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指,插到少女的屁眼处轻轻抠弄,道:“那么就射到宋玉致的屁股里面去好了,前天第一操玉致的屁眼,玉致最后不也高潮了么?”

宋玉致顿时想起前天晚上,为了不让姐姐宋玉华太过辛苦,动替代姐姐让这淫魔干后庭,直到现在自己的屁股还似乎隐隐作痛,不免心中惊惧。

但,此时的她觉得小穴里那根粗壮的阳根似乎已经开始膨胀与律动,只怕男人马上就射精了。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道:“好……啊啊……射到……啊……射到人家后面……啊啊……”

边不负闻言,便把快要爆发的鸡巴抽出,然后掰开宋玉致充满弹力的股瓣,粗大的鸡巴带着大量的淫水,一把捅入宋玉致小巧的肛洞内。

宋玉致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屁眼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操,但依然又痛又胀,男人的声音传来:“好过瘾,玉致你的肛菊可比你姐姐的更紧凑,夹得我好爽,哈哈。”

宋玉致的菊花又紧又热,有着如水漩般的纹理,插入后整根鸡巴都被紧紧包裹,极其刺激,换做一般男人只怕一插入便会被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秒射。

只有像边不负这样技术高超鸡巴超常的花丛老手,才能尽情享受宋阀公这不为人知的妙处。

此时宋玉华也恢复过来,看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骑着妹妹,粗大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屁眼中,眸子里不禁掠过一丝悲哀。

自己姐妹都是宋阀之的女儿,乃是当今最高贵的女子之一,从小便锦衣玉食,衣着用度便如帝王的公一般。

周围的人对她们也是又敬又畏,小心讨好,生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宋阀这样的庞然大物。

便是自己遵从父命下嫁解家,在很长时间里面,解文龙甚至解晖都对自己无比尊敬,宋阀公岂可轻辱?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但自己,连自己的最喜欢的妹妹,那个心高气傲,聪明漂亮,武功才华都是不俗的妹妹宋玉致,竟被迫一同在床上伺候讨好男人,便连那后庭,也被狠狠贯通,简直连那些下贱的勾栏女子都不如。

更可悲的是,自己却已经像是开始习惯这一切,习惯甚至是期待那个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姐妹同床共欢这样龌龊的事情,也并不觉得太过反感,反而隐隐约约的感到刺激。

男人得意的笑声传来:“哈哈,玉致,你的屁眼可比你姐姐更快习惯被插,后面一挨操,前面就又开始流水,干屁股也让你这么爽么?”

“呜呜……干我啊……啊……用力干我……我是个罪孽深重的女子……惩罚我……啊啊……用力惩罚我……呜……啊啊……”

宋玉致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强忍剧痛,轻轻扭动着配男人的鸡巴进出,精致的俏脸露出自暴自弃的表情,但与那雪白曼妙的赤裸身体一配,却散发着妖魅般的吸引力。

旁边的宋玉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己的妹妹始终都是不能释怀,依然被间接害死父亲的阴影所笼罩。

她屈从于这个男人的淫辱,其实也有几分故意糟蹋自己、作践自己的意味。

似乎受到伤痛,被弄成这样一幅无耻下流的淫荡样子,才能让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一些。

边不负低吼一声:“射了……啊啊……射了,射满你的屁眼,啊啊。”

鸡巴插到谷道的最深处,微微一顿,然后猛烈的抽搐,火热的阳精便全部喷出,洒满了宋玉致的肛菊。

无比舒爽的射了一炮,边不负把鸡巴抽出,看着宋玉致那明显被操得撑开,一时不拢的屁眼,真是充满成就感。

他坐床上,肉棒耸拉下来,用命令般的语气道:“一起过来,为我清理一下。”

宋氏姐妹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都没下过床,被边不负调教得都有点麻木了。

听见男人的说话,便如条件反射般爬过来,如同两只美丽的小狗儿般,螓首凑到男人胯下,此时两人才反应过来。

她们无奈的对望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伸出小香舌,一左一右的为男人舔扫,认真的清洁。

看着两张极为相似如同双胞胎般的如花娇靥靠在一起,两条灵活小巧的香舌不停的舔弄,似乎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天下间最美味的事物,边舔还边从琼鼻逸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边不负真是爽爆了。

不一会儿,那根已把这对姐妹花完全征服的肉棒又开始有发硬的迹象。

宋玉致看着眼前的鸡巴,呆呆地道:“啊……又硬了……怎么这么强……”

然后,又带有点哀求的目光看着边不负,道:“一会有外人要来探访人家,请放过玉致,让人家休息一下吧。”

边不负一愣,奇道:“外人?是谁?你作为宋缺之女的身份如此敏感,平时更是深居简出,知道你在长安的人没多少个,谁会来探访你?”

宋玉致娇嗔道:“是李阀的平阳公李秀宁,她之前让人捎过信给我,说会于今天到访的。你这坏蛋把人家弄成这副样子,叫玉致怎么样见人啊?”

边不负暗道:“对了,我都忘记了这事了,原著中就有提及同为高门贵阀之女的李秀宁和宋玉致乃旧识,关系还相当不错,算是半个闺蜜。”

他沉吟道:“老实说,玉致你的身份十分尴尬,李秀宁就算是你好友,但作为李阀核心人员的她与你接触,只怕对她也并非什么好事。”

宋玉致惊奇地看了边不负一眼,显然是诧异于这无行浪子的政治敏感度,然后露出一丝凄然之色,幽幽道:“玉致现在不过是个犯下弥天大错,有家不敢归的小女子罢了。秀宁与我从小相识,一直交好,知道我现在的境况对我也照顾颇多。况且,秀宁她行事不偏不倚,也得李渊喜爱,地位超然,无论是长林军还是天策府对她都十分的尊重。”

边不负暗中点头,现时天策府和长林军相对而言处于均势,而李秀宁这一位具备一定影响力的李阀公的倾向性便很重要了,自然是人人都看她面色,不敢有丝毫不敬。

想了想,边不负问道:“平阳公是何时给你口信的呢?”

宋玉致面上却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似乎不想答,但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只得嗫嚅着道:“就是……就是那个晚上之后的那天……”

边不负明白了,就是替他开苞后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之后的一天。

嘿嘿,那么,只怕李秀宁的到访,并不单纯是找宋玉致吧?此时,李秀宁的车架已离开住处,向着解府进发。

李秀宁出身的李阀胡风盛行,自小便极为跳脱,并非传统的大家闺秀。

如果让她自己选择,她宁愿策马奔腾也不愿意屈在马车或轿子里头的。

但她的身份毕竟是李阀公,骑马在大街上跑那成可体统?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让下人准备车架,前呼后拥的出行。

此时,她坐在马车里,却是有点纠结。

那天国宴上,她被那个击败可达志的男子当众示爱,那威武霸道的形象瞬间便如同大石头般砸在她的心湖上,让本来平静的心湖掀起了巨浪。

原本历史上的唐朝便是胡风盛行,风气极为开放,对贞洁的重视程度远远不及后世被理学荼毒的宋明。

这时的女子可以穿着清凉的衣服上街,成群结队的妇女还会动调笑一些俊美的少年郎,根本就未有什么三步不出闺门之类的规矩。

从审美观也可以看出来,唐朝时女子以健康、丰满为美,所以女性大多更活力、阳光、开放,与后来宋明清时那些娇娇怯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病娇小姐大相径庭。

李秀宁乃是半个鲜卑人出身,自然也受到胡风开发思想的影响,身为门阀贵女,在十六岁那年便被一英俊的少年郎君夺取了处女之身,从此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

后来处于起事初期的李阀急需各方助力,便让李秀宁下嫁当时的名门望族柴家,以获取其全力支持。

柴绍祖父柴烈乃北周骠骑大将军,父亲柴慎则获封钜鹿郡公,隋朝时柴家比起四大门阀也并不逊色几分。

就算是后来,柴家也是一路尊荣,唐朝结束,柴家的柴荣乃周世宗,若非他因病早逝世,当时他手下的赵匡胤是否有机会陈桥兵变建立宋朝还是未知数。

而再到更后的宋江起义,排名梁山伯第十条好汉的小旋风柴进,也是柴家的后人。

柴绍与李秀宁的结便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当然,柴绍相貌不俗能力也不差,在床上也挺能满足李秀宁的,李秀宁对这桩婚姻也算满意。

只是,在飞马牧场一役里,柴绍被杀,而处于各种考虑,李渊也并没有安排李秀宁改嫁。

李秀宁那青春火热的身体,便没了丈夫的滋润了。

虽然,她有时侯实在耐不住寂寞,也会找一些俊男来取乐,好好满足一下自己。

但为了柴家的颜面,也是偷偷摸摸的干。

只是,这些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白脸不过是些绣花枕头,比起柴绍都远远不如,让李秀宁如隔靴搔痒,一直没得到真正的满足。

就在那天晚上,她那沉寂多年的心却被震动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如此大胆,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赞美自己,调戏自己。

当晚到住处后,李秀宁便觉得欲火难耐,用手指插进小穴里安慰了自己好几趟,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在她的命令下,这个名叫周文的男子的情报便摆在她案前了。

这家伙,居然暂居在解府,那岂不是和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呆在一个地方?

对了,好久没见过玉致了,她沉吟了一下,便让人带信给宋玉致,告知她自己隔几天要来拜访。

不知道,这家伙到时候还在不在呢?很快,到达解府了。

一身盛装,端庄贤淑的宋玉华亲自出门迎接,把李秀宁带入了府内,走向偏厅。

宋玉华边走边道:“外面人多眼杂,玉致不方便亲自出门迎接殿下,敬请恕罪。”

李秀宁微微一笑,客气道:“玉华姐姐,秀宁和玉致什么关系你最清楚的。

小时候人家也是喊你姐姐,你便别这么客气了。”

宋玉华淡淡道:“话须如此,但礼不可废……”

这时,到目的地了,宋玉华打开厅门,先行进入,而李秀宁吩咐随从在外等候,也跟着走进厅内。

一走进去,李秀宁就发现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早已在等候,而她的身旁,则坐着一个身体强壮,气势迫人的青年男子,赫然就是那个周文!

李秀宁眼前一亮,这人果然在这里。

她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到位置上,与宋玉致打招呼,却是对男人视而不见。

自己作为平阳公,在宋家姐妹面前,总得保持几分仪态啊。

边不负则只是静静坐着,没有作声,但那仿佛可以穿透衣服的目光却肆意的在李秀宁丰满娇俏的身子上扫射,似乎要把女子一口吞掉一般。

李秀宁自然感应到他的目光,心中暗暗骄傲,最近这个月是她丈夫柴绍的忌日,未免招惹口舌她也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找过男人,青春肉体都快要荒芜了。

她轻轻的理了理秀发,双手放在后脑,自然的收腹挺胸,丰满的乳房顿时把胸前的衣襟撑得圆鼓鼓的似乎要裂衣而出,便是这么似乎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女人的风情与性感便完全展现出来了。

边不负暗赞胡女丰隆,这胡阀公的奶子只怕比宋家姐妹还要丰满几分。

李秀宁嘴角勾起一道妩媚的弧度,像是若无其事的继续与宋玉致亲切的交谈着。

突然,李秀宁发现有些儿奇怪,这周文和宋玉致所坐的位置未免隔得太近了吧,根本就是伸手可及。

要知道宋玉致出身南方李阀,对礼法比较重视,在自己印象中从小便对男人不假以辞色,为何竟会贴着男人就坐?李秀宁仔细观察,发现宋玉致美眸迷离,面色潮红,眉宇间透出一种得到滋润后的光泽,简直就是一副刚刚被男子满足过的模样。

作为过来人,李秀宁马上明白到自己的好姐妹只怕已不是黄花闺女了,看着她对身边的周文似乎毫不介怀,莫非,莫非这周文在刚到达长安的短短时间内,便拿下了宋玉致这心高气傲的贵女?想到此处,李秀宁俏脸泛起迷人的笑容,对着边不负柔声道:“周少侠,秀宁一会打算和玉致一起到城郊踏青,请你告知我的随从一声,让他们做好准备。”

边不负点点头,便告退出去。

李秀宁看见支走了男人,便坐到宋玉致旁边,拉着宋玉致的手,嘻嘻笑道:“玉致,你和那周文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玉致先是一惊,以为周文是天命教间谍的身份败露,但一看李秀宁促狭的表情,便知不是如此。

她暗中舒了口气,不看李秀宁,有点心虚的答:“什么啦?我和他哪里有什么关系。”

李秀宁切了一声,搂着宋玉致,嗔道:“哼,还骗人,上次见你时还是黄花闺女,现在只怕……哼哼哼……不是那周文,难道还有别人?”

宋玉致摇头道:“都不知道你胡说什么。”

说罢扯开李秀宁的手,站起身来,似乎想逃走一般。

但,一站起来,她便发现不妥了。

原来,在李秀宁刚到之前,边不负还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一炮,现在里头盛满了精液,一直没机会处理,一站起来,装都装不下的精液便随着大腿根部流下。

宋玉致大惊,连忙又坐下来,长长的裙子倒是遮掩着大腿,不会被人发现。

李秀宁眼睛眯了起来,轻声道:“玉致,别遮了,那白色的东西都滴到地上了。”

宋玉致连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座位下方,赫然有几滴白浊的液体,这是什么过来人一看便知。

她的俏脸腾的一下全部都红了起来,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双手掩着俏脸,装出一副鸵鸟模样不去见人了。

李秀宁盯着地上那几滴精液,似乎能嗅到刚刚发生的那场激烈性爱的味道,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又搂着宋玉致,悄声道:“好玉致,老实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事,那周文才来长安没多久,你……你为什么竟会……”

宋玉致又羞又恼,刚刚自己明明都说不要了,那混蛋硬是插进来还内射,弄得现在自己如此被动。

只是,那家伙是天命教间谍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别说到南方了,恐怕自己和姐姐都会受到牵连,倒是要想办法糊弄过去才行。

于是,宋玉致闪过了一丝娇羞,也是悄声道:“人家,人家都不知道怎么事,一看到那人,就……就喜欢上了,还……还失身了给他……”

李秀宁又问道:“就算如此,但玉致向来端庄守礼,竟……竟也肯在白昼陪男人干这个事……你竟这样大胆……”

说到此处,李秀宁脑海里已幻想起了刚才边不负和宋玉致在这里盘肠大战的画面了。

宋玉致嗫嚅着道:“人家……人家也不想的,但被他一抱着,便……便神魂颠倒,想反抗也没力气了……”

李秀宁的声音有点变味了,继续问道:“那人……那人在这事儿上这么强?

让玉致舍不得反抗啦?还是,还是玉致本来便是个小淫娃?嘻嘻。”

宋玉致俏脸羞红,急道:“胡说!人家哪里是什么小淫娃啊……呜……都是他……都是他……反正都是他不好!”

李秀宁暗道:“这个叫周文的家伙,明明刚向我示爱,头竟和宋玉致这傻丫头搞上了,真是个花心的混蛋!只是,只是看宋玉致的态度,莫非那人的床上功夫真的是十分出众?”

想到了此处,李秀宁那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满足的身子传来一阵瘙痒,让她不由自的轻轻摩擦了几下双腿,而那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却是已有了几分湿气了。

两女笑闹着,边不负却来了。

他向李秀宁请了个安,告知两女一切都已安排好,可以出发去踏青了。

李秀宁对他道:“本宫所带的侍卫不多,周少侠也陪同我们一起去吧,以少侠的武艺,自可保卫我们两个女子的周全。”

说着,瞟向边不负的目光,却是带着几分动人的媚意。

边不负自然点头答应。

于是,李秀宁带上宋玉致和边不负,一起往郊外进发。

出于保护的需要,李秀宁和宋玉致便让边不负坐上马车内,三人同车而行。

李秀宁身为公,车架自然豪华宽敞,坐在里面一点都不局促。

边不负和宋玉致坐在一起,而李秀宁则坐在对面,三人愉快的交谈着。

谈笑了一会,李秀宁便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宋玉致的脸蛋越来越红,不时闪过羞恼之色,身子更是不时不自然的扭动几下,说话时更是娇喘吁吁,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李秀宁心中一跳,难道,难道他们竟如此的大胆,现在也敢干出事来?她定神一看,只见宋玉致身体前倾,而那男人则整个人挨着座椅,两手看似随意的摊开,但右手却是放在了宋玉致的后背,被女人的身体遮挡着。

而在李秀宁的仔细观察下,那只手正在微微的动作着,显然正在干着坏事。

宋玉致此时真是又惊又怒,这混蛋,这混蛋竟这么大胆!当着平阳公的面前,竟把手从后伸进来,揉着自己的臀儿,还不时伸出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后庭,偶尔还伸到前面,在自己抚摸自己的小穴。

在男人极有技巧的挑逗下,宋玉致虽然害羞,但又觉得十分的刺激,身子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了。

同时,边不负的鸡巴也渐渐的抬头,硬挺的巨物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李秀宁便是隔着裤子也似乎能看到那庞然大物的形状,呼吸也不禁的急促起来,暗道:“这……这么大?这周文竟有这样的本钱?难怪,难怪宋玉致这妮子被迷得神魂颠倒了,才结束处子之身没多久,便肯没羞没臊的白昼宣淫。”

就在此时侯,宋玉致忍不住了,她突然用力抓着边不负的大手,哀求着道:“别……别弄了……我……我……要羞死了……”

边不负此时已看出李秀宁这小婊子已经饥渴难耐,便暗暗一笑,一把推倒宋玉致,让她整个人躺到马车座椅上,一手按着她不让她反抗,另一手则掀起她的裙子,脱下里面的小裤子,让她那已经淫水潺潺的花房暴露出来。

李秀宁目瞪口呆,难道,难道这大胆的家伙竟敢在自己面前干那事?边不负不理宋玉致的挣扎哀求,转头对李秀宁道:“公殿下,在下要借用一下你的地方,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丫头。”

边说,边解下裤头,那根如擎天玉柱般的粗大阳根腾地一下蹦出来,杀气腾腾的耀武扬威。

李秀宁本来出于面子是想斥责的,但一看到这根超乎想象的粗壮鸡巴,顿时呆住,张开的小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心神都被这充满了雄性魄力的大鸡巴所吸引。

这么粗!这么大!比想象中还厉害!这……这宝贝……太……太惊人了!要是被这样一根大东西插进来,那感觉会是怎么样呢?我……我受不受得住?边不负像是表演一样,把鸡巴顶着宋玉致的花径,然后一点一点的挤进去,插入的过程很慢,整个细节都让李秀宁一览无遗。

插进去了……真的插进去了……玉致那刚开苞的小穴儿竟然能容纳下这么粗大的肉棒!李秀宁只觉得一阵目眩神迷,死死地盯着两人交的部位,看着那根女子的无上恩物缓缓的开始前后抽插。

噼噼啪啪,随着边不负的抽插,宋玉致的反抗渐渐无力,小穴里的淫水却越来越多,伴随着鸡巴的进出发出唧唧的水声。

宋玉致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那人竟在平阳公面前强行干自己,她转过头去,发现李秀宁瘫坐在椅子上,满面赤红,娇喘吁吁,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宋玉致呻吟着叫道:“秀宁……呜……别看……别看我……啊啊啊……不要啊……不要这样……啊啊……羞……羞死了……啊……别干这么猛……啊啊……唔……嗯嗯……好大……啊……干得好深……”

这豪华马车的材厚实,垂下厚厚的窗帘后,便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私密空间,外面的马夫与侍从等根本就发现不了马车内竟会上演一场如此的淫戏。

李秀宁看着宋玉致从一开始的反抗,到接下来的无所适从,再到现在的完全被性快感所征服。

那清纯精致的小脸,此时红红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小嘴不时发出火热的吐息,双眸紧闭,玉手不由自的抱着男人,两条修长的美腿动分开方便男人插得更深。

有这么舒服吗?玉致她竟,竟在我面前都被干得这么爽?就像是什么都不理了,只要有鸡巴便够了。

若是,若是这根鸡巴插入我下面,会是,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不知不觉间,李秀宁的手已分别放在自己的大奶子和小穴处,乳房已经发胀,小穴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来。

这时,宋玉致的身子猛烈的一抖,一声快慰的尖叫,竟是被操上了高潮,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为之失神,竟一下子晕了过去。

边不负嘿嘿一笑,看见李秀宁那自己安慰自己的俏丽模样,便把鸡巴从宋玉致那高潮痉挛的小穴里缓缓抽出来,然后挺着鸡巴走到李秀宁面前。

李秀宁又期待又惊惧,但是为了维持面子,还是斥责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呜……唔唔……”

原来,边不负在李秀兴说话时,突然双手按着她的螓首,让她整个人弯下腰来,硕大的龟头便塞入了她的小嘴里。

李秀宁贵为公,平素都是别人伺候自己,除了在前夫柴绍央求下为他舔过几次之外,根本没本就没多少口交的经验。

“唔唔……唔……呜……唔……嗯嗯……呜呜……”

粗大的鸡巴在口腔里进出着,那无比强烈的男子气息弥散开来,让李秀宁几乎要晕过去。

真正接触到这根肉棒后,她真切的感受到这根宝贝是多么的粗壮,多么的强硬,多么的火烫,虽然被强迫口交让她感到十分屈辱,但却又升起一种被征服的感觉,让她竟是舍不得一口咬下去。

李秀宁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淫娃荡妇,但经历过的男子也不算少,只是哪里碰过像边不负这样的顶级淫魔?但是,我李秀宁乃公之尊,他这般侮辱自己,绝对,绝对不能轻易让他得逞!“嘿嘿,公殿下,现在可还在长安城的大街内,若是闹腾起来,满大街的人都知道平阳公在马车内含着男人的鸡巴,那可有趣得很。”

男人可恶的声音传来,让李秀宁心中一惊,顿时挣扎的力度都减少了。

边不负一手按着女人的螓首,一手却放到马车的窗帘上,低声笑道:“公殿下,若是我现在突然揭开窗帘,你说会怎么样呢?”

李秀宁双眸闪过惧意,小嘴被堵着,只好从琼鼻发出吚吚呜呜的抗议声。

此时的她一身盛装,尊贵无比,活脱脱的公范儿,但在这样衣着整齐的情况下却被强迫低头含着男人的鸡巴,更是让人无比的兴奋。

边不负不禁想起未穿越前在现代会曾包养过的一个空姐,也是让她穿着航空制服跪在地上为自己吹箫,上演制服诱惑。

而李秀宁无论容色还是身份,都比那小空姐出色太多了,堪称是终极制服诱惑。

边不负的威胁似乎有效果了,李秀宁停止了反抗,有点认命的任由鸡巴在自己的口腔里进出,眼眸里更是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

而男人的大手则从衣襟开口处伸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她那对丰满的大奶,不停的揉弄着。

边不负一边抓奶一边赞叹道:“公殿下的奶子真大,好有弹性,摸着真过瘾,嘿嘿。”

很快,女人的奶头在手掌的摩擦下迅速硬挺,显然是发情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鸡巴从几乎喘不过气的李秀宁嘴巴里抽出来,耀武扬威的戳着她的脸蛋,道:“公殿下,想要这根东西插进去下面么?”

李秀宁喘着气,被那在眼前晃荡的大鸡巴弄得稍稍一晃神,但马上想起自己的立场,压低声音怒道:“你竟敢对我做这样的事,本宫绝不会放过你!”

边不负却凑到李秀宁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你知道么,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看见你,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根大鸡巴插到你的小骚屄里,让你高潮迭起,爽得什么都不知道。”

李秀宁以前接触的男子都是被她身份所摄,对她唯唯诺诺,便如奴才一般。

此时听到了这样粗鲁不文的话语,觉得屈辱的同时也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只觉得充满了男子的气势。

但出于面子,她依然咬牙切齿地道:“你已铸成大错,只要我告知父王,你在整个北方都没有立足之地!”

边不负淫笑道:“有没有立足之地以后再说,现在先让我在公殿小穴里找个立屌之地。”

说罢,他大手伸进李秀宁的长裙里,用力一扯,把打底的裤子拉下,手指便摸到了李阀公的隐私之地。

“哈,好多水,公殿下上面的小嘴说得好听,下面的小嘴却早就迫不及待了。”

边不负不理李秀宁那欲拒还迎的反抗,把她压在座位上,掰开她的双腿,粗大的鸡巴对准目标一插而入。

李秀宁其实早就想找男人做爱,但只是面子上一直下不去,此时被边不负的鸡巴一挤进来,顿时全身一僵,那彷如铁棍般又粗又硬的男子性器硕大威猛,瞬间摧毁了她所有象征式的挣扎。

李秀宁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手不由自的抓紧男人健壮的手臂,倒吸一口凉气,俏脸上显露出惊讶的神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粗?又这么硬?她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被大肉棒撑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涌上心头:“这,这根宝贝,比别的男人真是强太多了!”

边不负毫不怜香惜玉,鸡巴插入后,便气势如虹的猛干起来,让从来都只是被小心伺候的李秀宁享受到前所未遇的雄性刚猛。

李秀宁此时已顾不上装样子反抗了,那充满魄力的阳根把她的整个思绪所占据,她一边呻吟,一边想到:“这混蛋好粗鲁,一插进来就这么用力的干!但,但又好刺激,啊,我是不是疯了,好爽!”

其实,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是女人,骨子里头总会有一种被雄性征服的渴望。

而李秀宁碍于李阀公的身份,之前却一直没遇上这样的男人,没遇上纯粹把她当成一个雌性去征服的男人。

边不负却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也不用什么温柔迂的策略,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对付她,却是收到了奇效。

此时的李秀宁其实只有里面的裤子被扯下,上身的衣物完好,只是裙子被撩上腰间,所以整个下体都露了出来,被男人压着分开双腿猛插着,如同被强奸一样。

“啊……啊啊……呜……啊……混蛋啊……啊……别……别这么粗鲁……啊啊……好粗……人家……人家要被干坏了……啊……”

李秀宁呻吟着,但潮红的俏脸却现出几分迷离的妩媚,显然是处于极度的快感之中。

边不负边干边道:“好公,哈,公真会夹,好爽的小骚屄,老子就是要操坏你,把你干死,哈哈。”

听到男人粗俗下流的话语,李秀宁却并不着恼,反而更觉刺激,只觉得以前经历过的男人加起来,所带来的快感都比不上这粗鲁的坏家伙。

特别是他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每趟进出都紧紧的刮着小穴的嫩肉,为自己带来触电般的刺激感,那悍然的冲击,更是如同惊涛骇浪般能把自己吞没。

一旁的宋玉致早已恢复了意识,看见那混蛋挺着刚干完自己的鸡巴去欺负李秀宁,不禁稍稍的不是滋味。

那混蛋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变态色魔,明明是间谍,竟然还敢招惹平阳公。

但,但李秀宁这小蹄子竟一点恼怒都没有,还动抱着男人,分开大腿任由男人强暴,呸,真是不要脸!只是,此时她又想到了自己姐妹,顿时又觉得没什么立场去鄙视李秀宁了。

她暗道:“我和姊姊与这混蛋已经是搭上一条船了,只希望他这次干李秀宁不是头脑发热,而是早有计划有所准备。莫非他是想通过搭上李秀宁而谋划李阀高层?但李秀宁本身聪明机警,要谋算她可极为困难啊。”

为了避免尴尬,她便又把眼睛重新闭上,装作依然昏睡的样子。

这时,一路前行的马车突然缓缓的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到达目的地了。

紧接着从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公殿下,您说的地方已经到达了。”

李秀宁此时正被那粗大硬挺的大鸡巴干得神魂颠倒,哪里管的上什么踏青不踏青。

但边不负却嘿嘿一笑,突然托着李秀宁的美臀,把她整个托起,然后自己躺到椅子上,李秀宁便变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了。

然后,在李秀宁诧异的眼神中,边不负把马车的帘子揭开了一半,刚好把李秀宁的上身露了出来。

李秀宁上身衣着完好,除了发型稍微有点凌乱,面色通红外,便和平常没多少别,她的几个亲随也不敢抬头看她,倒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而李秀宁本人,则又紧张又害怕,若是被人发现她此刻竟是下身光溜溜,坐在男人身上,体内还插着大鸡巴,那真是不知如何自处。

况且,那可恶的男人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没停止抽插,虽然动作轻柔,但硕大的阳根从下往上,一直顶到那从没有男人触及过的小穴最深处,磨蹭着花心。

李秀宁喘着气,竭力装出和平常一样的语气,淡淡的道:“你们先到周围守卫,本宫有点乏力,先在车上休息一阵。”

短短一句话说完,她却觉得似乎完全没力气了,这样一边光着屁股挨操一边跟旁人说话,实在太过刺激,她身子一软,便要倒下来。

而边不负则及时把车帘放下,遮住了公殿下被操得腿软的丑态,搂着女人丰腴的娇躯,淫笑道:“公殿下,刺激么?”

李秀宁却是不答话,在男人的怀抱里一颤一颤的,娇喘吁吁,竟是被刺激出了一个小高潮。

过了一会儿,周围的随从应该都散开了,李秀宁抬起了俏脸,白了边不负一眼,粉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恶狠狠地道:“混蛋,混蛋,混蛋,人家差点被你害惨,太可恶了!”

边不负看到李秀宁这副如同撒娇般的模样,便知道自己已把她操爽,便也不理她的娇嗔,一边解开她的衣扣一边说道:“公殿下,把这些碍事的衣服都脱下,让我尽情的干你一趟吧。”

李秀宁觉得小穴里的鸡巴一跳一跳的不断散发着炽人的热力,还未满足的身体又燃起了欲火,蛇腰轻摆,嗔道:“若是今天的事儿泄露出去半句,本宫一定要你好看!”

言下之意,却是默许了边不负现在干她了。

很快,李秀宁全身的衣服都被脱下,一具白羊似的光溜溜肉体便完全展现出来。

边不负用力揉着她丰满雪白的大奶,赞道:“好美的奶子,光论乳房的话你可比玉致大上一号。”

听到此言,李秀宁才记起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还在这里,便心虚的一看,发现同样浑身赤裸的宋玉致依旧昏迷不醒,便不由自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上。

果然,我的奶子确实比玉致这妮子要大一些。

要知道宋玉致也是天之骄女,身材相貌极为出众,而李秀宁虽然从小与其交好,但优秀的女子之间却不免也有几分竞争心理,此时被男人这么一比较,顿时涌起几分优胜的喜悦来。

她的大奶被男人握着手里揉弄把玩,摸得她十分舒服,便嘻嘻一笑道:“我们北方的女子一般要比南方的女子身材更丰满些许,那你觉得是人家的身材好还是玉致的身材好呢?”

边不负瞄了宋玉致一眼,发现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知道她早已经醒了,却故意道:“玉致才刚刚破身,还是个黄毛丫头,需要男人更多的滋润,哪里比得上公你的性感迷人。”

宋玉致虽然装着昏迷,但听在耳里怒在心里,暗骂:“这混账家伙,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要埋汰人家,可恶!可恶!李秀宁那骚蹄子不就风骚一点,也没我告,腿也没我长,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恶!”

李秀宁却是十分满意,她抚摸着男人壮实的胸膛,用魅惑的声音道:“你知道么,我是在北地长大的,从小便擅长一件事儿。”

边不负问道:“什么事呢?”

李秀宁挺直身子,解开自己的发髻,让如云的秀发随意散落,然后又用玉手拢起秀发,吃吃笑道:“骑马。”

说罢,以男人的鸡巴为支撑点,那水蛇似的纤腰动的摇摆起来,竟是把男人当成骏马般骑了起来。

而边不负自然不示弱,也挺起金刚棒,誓要征服身上那调皮的骑士。

李秀宁已经放开了,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里,她摇着丰臀,双手握着自己的奶子揉弄,发出销魂的呻吟:“啊啊……好粗的鸡巴……别叫公……啊……叫人家秀宁……啊……好舒服……秀宁好舒服……啊……用力……嗯嗯……插得好深……啊……”

此时,宋玉致也忍不住睁开眼睛了,眼前这淫荡的做爱画面让刚刚高潮的她口干舌燥,特别是李秀宁那不知廉耻的叫春,更是不停的撩拨着她的春心,让她看得眼都定了。

边不负腰部猛挺,粗大的鸡巴纵横不败,干得身上那性感的女骑士浑身发软了,显然马上就要败下阵来了,他边干边道:“玉致,看了这么久,还不过来帮帮你的好姐妹?”

李秀宁大惊,连忙转头一看,与宋玉致四目相对,解释道:“玉致,我……我不是想抢你男人……我……啊啊……嗯……啊啊……”

宋玉致这几天都是和宋玉华一起伺候这男人,心中对两女在榻上同事一夫其实并不是太过抗拒。

而此时她被困于长安城,自然不好得罪李阀公,虽然心中暗骂边不负及李秀宁不知廉耻,但却是嘻嘻笑着爬上前去,从后搂着李秀宁,说道:“他呀,就是一个色情狂,玉致一人可真满足不了他,秀宁能帮我一起对付他就最好了,嘻嘻。”

要知道宋玉致此刻也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从后靠上,奶子便压在了李秀宁的裸背上,随着她被操时的上下晃动不停的磨蹭着。

李秀宁之前从没试过和女子这样裸身接触,特别是宋玉致竟还伸出玉手,探到自己和男人的交之处,轻轻的抚弄着自己已经膨胀的阴核,不时还用指甲扫刮,让她顿时一阵强烈的刺激。

她此时都有点迷乱了,整个身子软软的,靠在宋玉致怀里,而下面小穴则快慰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又一次频临绝顶高潮了。

“啊啊……来了啊……来了……好爽……啊……高潮了啊……要高潮了……呜……呜呜……啊……干我……用力干我……到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她的狂呼乱叫,终于是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之境,在这无与伦比的性快感中,她便只剩下一个念头:“好舒服……啊……原来……原来书上说的极致之乐是这样的,以前,以前那些男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的一根小指头……啊……要飞了……”

过了一阵,穿戴整齐的三人走下马车,李秀宁让附近候命的随从散开,三人便走到一处清冽的水潭旁边。

幕天席地,三人把衣服脱下,在空阔的环境里又开始刺激的性爱。

李秀宁虽然觉得这样有失公的体格,但从没碰上过如此强壮威猛男子汉的她,却是被男人的强势所征服,暗道:“不管那么多了,这次先爽个够再说。”

宋玉致则有点不情不愿,但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完全被征服,陷入恋爱中的少女,不能在李秀宁面前露出破绽,在边不负硬拉硬拽之下,也只好就范。

两女浑身赤裸,并排倚在一颗大树下,肉嘟嘟的丰臀靠拢在一起,两腿之间两朵嫣红的花朵儿滴着水珠,散发着妖媚的性感。

边不负走到李秀宁身后,鸡巴磨蹭几下,便又猛的插入,让女人又一次愉悦的尖叫起来。

干了一阵,边不负抓着李秀宁的手臂,把她整个上半身扯起来,随着鸡巴的撞击,弄得她那对饱满秀挺的大奶不停的上下颠簸,诱人无比。

李秀宁极具有女人味,和阴葵派那些受过专业培训的女子不同,她的性感是真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和边不负之前干过的其他女子相比,她是真正的没有任何顾虑,很放得开,一心想追求性爱的快感。

像卫贞贞、单美仙、单婉晶等人都是对边不负死心塌地的,但在床笫上总是抱有几分奉献的态度,一种把自己美丽的身子献给男人享受的姿态。

而李秀宁则把性爱双方看做平等的对象,我的身子给你操,但你也必须把我操爽,倒是让边不负觉得几分新鲜,做爱时的状态也更好了。

噼噼啪啪,男女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响起,李秀宁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咿咿呀呀呻吟着挨操,一边听从男人的指示亲吻着宋玉致的裸体。

而宋玉致则边和李秀宁亲吻,边用双手在李秀宁的身子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

可以说两位门阀公都已经完全放开,玩疯了。

边不负操完一个到一个,连续让两女高潮了好几次,干得她们都瘫软在地上了,才道:“老子要射了,快过来帮我接着。”

两女极度满足,一脸迷离,闻言痴痴的爬起身子,跪在男人胯下,两张美丽的俏脸靠着一起,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那根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阳根。

“哈哈,射了,啊,射了!”

边不负撸了几下,鸡巴猛的一跳,大量的阳精就这样喷射而出,对着两位尊贵的公颜射。

啊!两女同时的惊叫一声,然后便被滚烫的精液射了一脸,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然后,在男人的指示下,两女互相拥抱,两对漂亮的乳房相互挤压着,各自伸出香舌,在对方的娇靥上不停的舔扫,把对方面上的精液吞到自己的小嘴里。

休息了一阵,三人再度开战,到了最后,宋玉致已经爽得失神晕厥,而李秀宁则迷迷糊糊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让边不负把精液全部射入小穴,刺激得她攀上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

直到午后,三人才乘坐马车城,边不负怀里则有了一道信符,是李秀宁背着宋玉致偷偷塞给他的。

让他空闲时可凭此信符偷偷入宫找她,言下之意是要和他私下偷欢了。

其实李秀宁也想过这样有点不妥,这男人身份不明,让他随意入宫却是有点放肆了。

但转念一想,反正长安城内护卫森严高手众多,无论是谁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

而自己又真是爱上了这家伙的床上功夫,碍着好姐妹宋玉致也不可能次次到解府传召这家伙,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这根大鸡巴,给了他自由出入皇宫部分地的权力。

马车行进中,两女的体力消耗极大,都有点昏昏欲睡,而边不负却精神奕奕的。

突然,他心有所感,对两女说:“你们先去吧,我到附近走走。”

说罢,也不理愕然的两女,自行离开马车,往城郊的树林投去。

刚进入树林中的空地,便看到一道丽影已经在等他了。

这里只是一普通的树林,但因为这道倩影的存在,却像是把一切变成了空山灵雨,仙乐悠扬的人间胜景。

边不负的魔种澎湃着,渴求着,他微微的一笑,有点玩世不恭地道:“师仙子,这么快就来找我啦?”

师妃暄这次穿了女装,虽然只是很普通的衣裳,但穿在她的仙体上,却比任何霓裳羽衣更加好看。

她仙态怡然的绝色容颜却没有任何表情,仙眸看着边不负,感受到这男人体内的魔种正蓬勃燃烧,对自己产生出极大的威胁性。

突然,她素手轻扬,无声无息的从玉背后抽出长剑,指向边不负。

边不负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对,若是真的暴露,在这里等候的便会是所有长安佛道高手齐聚的超级阵容,不可能只有一个师妃暄。

于是,他愕然地道:“师仙子,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下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师妃暄檀口轻吐:“你来长安不到十天,竟就利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宋家姐妹,还染指平阳公,这样下去,受害女子不知凡几。妃暄虽是佛门子应该与世无争,但身为女儿家,却想为她们讨公道。”

边不负暗道:“佛门的情报系统在长安真是无孔不入,只怕她们已从解文龙口中得到了部分消息。”

但是面上他不动声色,皱眉道:“师仙子你是不是搞错了,在下性好渔色这点没错,但是无论是宋家姐妹还是平阳公,她们与我好乃两情相悦之事,绝无强迫。况且在下已告诉过仙子我所修炼的乃道心种魔大法,魔种本就渴求征服各种优秀的女子壮大自己,但对女子身体绝无任何损害,反而能为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听到极致的快乐一词,师妃暄玉面生霞,但马上又复古井无波,长剑舞了个剑花,娇叱道:“多说无益,出手吧!”

边不负此时已明白师妃暄在逼他出手了,不由得眯起眼睛,静心感应。

果然,体内的魔种隐隐有所察觉,在树林里似乎还隐藏着一个比师妃暄吸引力更大的存在。

梵清惠!哼哼,你也来了么?嘿嘿,从魔种的反应来看,你这佛门至尊和徒师妃暄一样,都是处子之身啊。

这趟可真是要小心,不动手不行了,但只要稍稍泄露一丝破绽,便是极其危险的局面。

身处敌人大本营,要是被梵清惠缠着,那些和尚尼姑的高手再一拥而上,不死也脱层皮。

但是自己此时周文的形象气质都与边不负完全不一样,绝没有任何人能看出来。

梵清惠和师妃暄此时也不过是把自己当成是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年轻人,所以前来试探,只要自己小心点,还是能蒙混过关的。

***********************************PS,简单说几句吧。

、预计该文总共会有三十五章左右吧,到了现在,大概没有太监的可能性了,可能会写得慢,但绝对会按计划写完。

2、其实到了现在,自己都有点审美疲劳了,写H文早期总是很有动力,但写到后期,便会惫懒,所以太监的很多。

3、本文的女角色基本上不会有让角之外的人H的详细描写,这是我写该文一开始就决定的,期待NTR什么的只能说抱歉了。

4、写该文的念头其实是来源于龙的天空论坛的一个帖子,帖子说为什么没有写穿边不负,我长期混龙空,看到这个贴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点子,便开始写了。

5、该文初期有部分设定借鉴了教的大唐,但后来情节发展以及H描写均为原创。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二十九 佛道魔之争)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作者:wolui24/5/26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2二十九佛道魔之争慈航静斋的功法其实和阴葵派的功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能提升修炼女子的容颜与身段,添上独特的气质。

但两者的着重点不同,修炼阴葵派魔门功法的女子会使自身充满了性的吸引力,容貌妖媚,身材火辣,仿佛迷离夜色中的暗夜精灵,让人堕落与沉沦。

比如婠婠和白清儿便是个中翘楚,是那种男人一看便热血上涌鸡巴发硬,恨不得一辈子搂着她在床上征伐的妖娆女子。

而修炼慈航静斋功法的女子,则会有一种仙化的气质。

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高贵优雅,像是云端仙子般,极其接近男人脑海里对于完美女性的想象。

如同心理学上被荣格称为男人的虚阴的阿尼玛,包含着一切女性的优点。

让人心生倾慕,但又不敢有丝毫不敬。

边不负看着眼前那彷如天女般的无暇丽人,知道今日一战在所难免,便豪气干云的长笑一声,双掌摆开架势,道:“能和师仙子切磋较技,真是荣幸之至。

只是不知若在下的武艺能入仙子法眼,仙子可否给予奖励呢?若是仙子能为在下献上香吻,那周某真是虽死无憾了。”

言罢,灼灼的目光便在师妃暄那玲珑有致的仙体上扫视起来。

师妃暄没想到眼前这混账家伙竟如此的不客气,胆敢对她说出这样如同亵渎的话来,古井无波的心湖顿时泛起一丝涟漪。

但她马上知道这男人正全力催谷魔种,从精神层面与自己的道胎展开交锋,撩拨自己的道心。

魔种与道胎便如同磁铁的南北极般,天然就存在着强烈的吸引,但师妃暄从小便经受各种训练,一颗道心坚韧无比,听到男人的话后,反而露出淡雅如仙的微笑,淡淡的道:“若是周公子以为乱说些胡话便能影响到妃暄,只怕便要失望了。”

说罢,也不等边不负答复,长剑如惊鸿掠影般划出一道银光,带着玄妙的轨迹直刺敌人。

边不负暗道:“师妃暄不愧是天之骄女,除了功力积累不够外,武学境界上竟已不比祝玉妍逊色多少,实在难得。”

说实话,师妃暄现时还没有资格能威胁到作为巅峰宗师的他,他更要的精力放在隐于暗处的梵清惠身上。

师妃暄长剑矫若游龙,配着她的仙姿美态,真的仿佛是一个无暇的仙女,在天女散花,地涌金莲的人间胜景中翩翩剑舞,这美人舞剑的图景真的是美不胜收。

而边不负则掌若奔雷,完完全全就是一派至阳至刚的打法,但却是被师妃暄的长剑完全压制着。

师妃暄早已踏入入微之境,境界上距离宗师只差一步;而边不负此时扮演的周文则只是刚刚摸到了入微的门槛,虽然悍勇无匹,但终究是插了师妃暄一筹。

其实,若是其他人来扮演的话,绝对不可能毫无破绽的。

但边不负得天独厚,一体双魂,当以周文的灵魂为导时,不管是相貌还是身形,连整个精气神都截然不同,可以说一点边不负的痕迹都没有。

而且,他所擅长的心魔变功法变幻无方,可刚可柔,配同样诡秘但充满侵略性的魔种,施展刚猛无铸的打法也是毫无违和感。

暗中观察的梵清惠此时竟也没看出丝毫破绽来,渐渐的把心中那份怀疑放下了许多。

毕竟就算面容可以易容,身材可以运功改变,但气质与功法总不能作假吧?

对拼了招后,边不负假意一时不慎,被师妃暄的长剑割破了右臂,划了道血痕。

他往后跳开几步,而师妃暄则也得到了梵清惠的传音,收剑静立。

边不负感觉到隐于暗处的梵清惠似乎已离去,知道已过了这一关,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师仙子,暗道:“若是现在偷袭,把她擒下,干破她的仙体,让她品尝一下老子的肉棒,那一定十分过瘾。”

但旋即便暗自摇头:“但若是这样,干完后便立刻得逃离长安到南方,周文这个身份便浪费了,自己要的目的还没达成,还是得先忍着。”

想到此处,他打了个哈哈,笑道:“我败了,但刚才的交手仙子看上去也没几分杀意,莫非是跟我闹着玩的?”

师妃暄的道心敏感的察觉到面前男人对她那种赤裸裸的欲望,不由的皱起眉头,道:“妃暄不是什么仙子,只是站在一个普通女子的立场对你作出警告,若是你还是如此肆无忌惮,便是我佛慈悲,也只好以明王之火祛除世间污秽。”

边不负嬉皮笑脸地道:“那好,以后我便不叫你仙子,叫你妃暄好么?”

师妃暄出道以来人人都对她无比尊敬,生怕亵渎了她半分,没想到今天却碰上了这样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一时间粉拳紧握,无端升起一股怒气,但却又发作不出,便吸了口气,依然保持云淡风轻的表情道:“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周公子莫非想用此扯开话题?”

边不负以手加额,摇头晃脑地道:“妃暄你真是搞错了,我为人虽然好色,但却有原则,从来不会强迫女子。她们和我好,都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这绝无半分虚言。”

说话间,却是打蛇随棍上,亲热的称呼人家作妃暄了。

师妃暄其实本来只是奉命试探一下他,说什么祸害女子不过是借口,但现时听他这样说,不禁瞪了他一眼,反驳道:“狡辩!宋玉华已是有夫之妇,又岂可再与旁人苟?”

边不负双手一摊,道:“这事解文龙本人也是同意的,他身体不行,根本满足不了妻子,而且他是个变态,只有看到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偷欢才会兴奋。所以还是他点头答应后,我才勉为其难的去抚慰他妻子,这事你大可问问解文龙,我干他婆娘的时候,他最喜欢在一旁观看了。”

师妃暄此时倒是大为惊愕,虽然她得到情报说宋家姐妹都和眼前这混蛋有所暧昧,但却不知道详细情况,此时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无比荒谬,天下间,竟会有做丈夫的希望自己妻子偷汉子,还会自己觉得兴奋的?但听这家伙的语气,此事却不像胡说。

这这这……这是怎么事?边不负继续说道:“至于宋玉致和李秀宁,确实都曾与我登榻欢,便是刚才,我还和她们一起,三个人脱光衣服幕天席地的欢爱。但绝非我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而是她们都喜欢上了在下,便是二女同事一夫也甘之若饴。”

顿了顿,他又道:“或许妃暄会怀疑,她们两人身为高贵的门阀公,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我们并非谈婚论嫁,只是单纯的作为男人和女人去找那本源的快乐,很纯粹的享受。我喜欢这些美丽的女子,喜欢看她们在床榻上被满足得全情投入心醉神迷的媚样儿。而同样的,她们也喜欢我,喜欢像我这样健康强壮的真正男子汉。”

这番话理直气壮,说得师妃暄都有点混乱了,只能道:“无耻,这等淫邪之事,真是败坏民风。”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哈,孔子语云食色圣也,男欢女爱乃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儿,莫非夫妻敦伦也是淫邪之事不成?妃暄却是着相了。”

师妃暄也不恼怒,淡淡的道:“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缘起缘灭,缘之所至便产生男女之爱,这本无可厚非。只是佛门五戒,夫妻之外的苟却是已犯淫邪戒,说你无耻,妃暄何错之有?”

边不负无所谓地道:“无耻便无耻,我认。”

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师妃暄一阵气结。

接着,边不负又道:“只是听妃暄刚才所说,佛门戒律里夫妻以外的苟犯了淫戒,那么正式夫妻的敦伦便不犯戒了么?”

师妃暄眉头轻皱,却还是点了点头。

边不负嘿嘿的一笑,道:“那么,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一些门阀子妻妾成群,却不犯戒;而像我这样的草民不过和一两个女子享乐一下,却已犯戒了。那佛祖岂非很不公平?”

不等师妃暄答,他抢着道:“我听说佛祖面前众生平等,为啥那些人霸占了那么多女人喜欢干谁就干谁,没人去管;而我不过才和几个两情相悦的女子共欢,就被妃暄声讨,太不公平了。”

其实边不负这是偷换概念的诡辩,但却是提出了会不公这个尖锐的问题。

在封建会里,政府都会宣传以皇族为首的贵族阶层血脉尊贵,天生高人一等,所以本应占据更多的会资源,让那些平头姓当顺民,服从统治。

但这却是与佛家众生平等的宣传所相悖的。

师妃暄却像是对这质询早有准备,用那如仙乐般的声音娓娓而谈道:“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在佛祖面前,人渺小如砂砾,世轮也不过头一眸。这一世中,你做了恶事,犯了罪孽,便要于下一世偿还;而你这一世积德行善,下一世便能得到补偿。”

“那些皇宫贵族天之骄子,出身极好,都是前世积累的因果。若是他们此世作恶犯戒,下一世自会一生困苦甚至沦落畜道。连自己的人生都看不清楚却去妄想揣测佛祖,只能是蚍蜉撼树,自找烦恼。”

这番话便是佛教忽悠姓的根本观点了,你现在不好,是你前世犯了罪孽,所以现在要多礼佛多添香油钱来偿还;你已经虔信了,但境遇却没有改善,那是因为一生太短,佛祖会在轮后让你下一生得到补偿。

当然,便是其他宗教包括边不负自己捣鼓的天命教,忽悠的形式也是大同小异,生时痛苦,但死后极乐。

只是你人都死了,生前有没有被人忽悠过,哪能追究?但拥有宗教信仰,却也能让普通人有一个心灵寄托,麻痹生活的困苦,为统治者的管理带来好处。

此时,边不负则道:“按照妃暄的讲法,每个人都有前世后世,轮不休,那我有一点不解。”

师妃暄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边不负道:“从三皇五帝之治天下伊始至汉朝,神州大地上并无佛教,那时可有轮?”

刚刚说完,边不负就后悔了,自己此番扮演的周文不过是一个刚从深山出来的青年,说这些话却是与身份不符了。

师妃暄并没有察觉,沉静地说道:“佛恒古长存,别说三皇五帝之时,便是鸿蒙初开,尚未有人之前,佛已存在了。天地始终,劫尽坏时,众生命终皆生光音天,俱为天人。后来天人蒙尘,俱降凡间,以地味为食,受贪欲所缚,失天妙色,无复神足,履地而行,身光转灭,堕入轮之中,更忘却了佛之真意。”

边不负捣鼓天命教时,对佛教也有一定的研究,知道师妃暄是引述释迦牟尼的长阿含经,意思是人类起源其实是在佛界的光音天,一开始所有人都是天人。

但天人后来降落凡间,成为了凡人,身堕轮,更是忘却了以前的一切。

倘若是用本尊的身份,自然可继续反驳,但是此时只是周文的身份,言多必失,便转过话题道:“妃暄说的东西我是不太明白,刚才我问的也只是以前师尊常叨唠的东西,反正我也不信佛,是与否不过一样。”

而师妃暄此时也惊觉,暗道:“我为何竟会和此人争论不休?此人乃无行浪子,我本应对其生厌才是,但却和他聊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自己竟是不知不觉中被他的魔种所影响和吸引了?便是连他喊自己妃暄也不觉得反感了?”

边不负又说道:“无论妃暄怎么说,我始终认为自己没做错事。男人追求女子,渴望与心仪的女子欢好,本就是天性与本能。对于女子来说,不也总渴望爱情,总希望有一个如意郎君爱怜自己么?老实说,从第一眼看见妃暄开始,我便一直梦想着能得到妃暄的垂青,若是能把这天下间最美丽的仙子拥入怀里,这真是最美的梦想。”

听着男人那直率的话语,师妃暄似乎能感应到那蓬勃炽热的魔种正向自己发动进攻,动摇自己的道心,便尽量用不带感情的语调说道:“那公子恐怕要失望了,妃暄一心向佛,人世间的情爱对妃暄来说,不过是修行路上的绊脚石,是要到达真如之境必须跨越的障碍。”

边不负却笑道:“妃暄的修行可不是隐居深山青灯木鱼的苦修,而是历练红尘的入世修行,俗世凡尘的种种感情,又岂能避过?依我来看,这些感情并非修行路上的绊脚石,而是垫脚石,踏于其上方能真正认清自己,到达至境。”

此言一出,师妃暄顿时呆住了,灵台中如闪电划过,心中不禁的又想起师尊梵清惠之前和她所说的话:“想要达到宗师之境,找个男人,爱上他,然后忘了他。”

师妃暄抬起头,看着男人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竟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边不负此时指着旁边的草丛,道:“妃暄你看。”

师妃暄转眼一看,却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上,绿色的光点一闪一闪的,是几只萤火虫在飞舞。

边不负笑道:“你知道么,萤火虫只有雄虫会发光,而之所以会发光,就是因为雄虫为了求偶。一闪一闪的,便是向母虫发出邀请共度良宵的信号。嘿嘿,便是蝼蚁昆虫也会追求异性,那在下自然不会落后于人。”

说罢,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说自己正在像雄性萤火虫向师妃暄求偶。

师妃暄本就有点慌乱,此时顿觉得那几只萤火虫十分的扎眼,情急之下衣袖一挥,一股劲风扫出,几只萤火虫顿时啪啪几声被消灭。

她起脸道:“现在萤火虫没有了。”

看着师妃暄从一开始古井无波的淡然样子变成现在这副进退失据的傲娇模样,边不负不禁失笑道:“妃暄刚才说我淫邪犯戒,但只怕杀生也是佛门戒律之一吧,你这样随便违反没问题么?”

师妃暄心中一震,暗道:“自己怎么事?竟会把气撒到萤火虫上了?”

边不负的声音继续传来:“我身具魔种,而妃暄则拥有道胎,只要我们相互结,那么对彼此的好处都将大得难以想象。妃暄可能是天下间最美的女子,而我自认也是天下间最威猛的男子,却是绝配了。”

师妃暄听着这些得寸进尺的胡话,只觉得一阵晕眩,红晕上脸,像是小女孩般猛的一跺脚,娇嗔道:“反正妃暄该说的话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说罢,便想转身逃离。

边不负却抢先哈哈的一笑,转过身去,大踏步的离开,边走边道:“打架太累,在下还是去搂着佳人睡觉好了。”

师妃暄涌起奇妙的感觉,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男子,无论身份多么尊贵,都希望能与自己相处更多的时间,这还是第一次有男子和自己共处时会动离开,看着男子潇洒离去的背影,竟是让她生出一丝挫败感来。

边不负知道,要对付像师妃暄这样的女人,必须得打乱她的心境。

师妃暄武功才华都十分出众,而且精修佛法心境平静,要想像正常男女交往那样博取其好感,基本上不可能。

你把她看做女神,就只能像徐子陵那呆头鹅那样被她玩得神魂颠倒,她一个浅笑,一个暧昧的眼神,你便赴汤蹈火吧。

所以边不负反其道而行,用粗鲁不文的态度对付师妃暄,配着魔种独有的霸道与征服欲,却是让她感到一股与众不同的新奇,毕竟师妃暄也不过是个二十左右的女孩而已,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好奇心还是有的。

走了几步,边不负顿了顿,转过头看着师妃暄道:“若是妃暄不舍得我,还想跟我继续聊天,可以跟着我去啊?”

师妃暄如仙玉容立即泛起了一丝羞红,这家伙!刚刚才说要去搂着女人睡觉,现在却叫自己跟他去,那岂不是,岂不是企图搂着自己……魔种与道胎天然就彼此吸引,此时边不负扮演的周文卖相也不差,师妃暄虽然着实有点恼怒,但心底却并不是完全反感,现时的她那淡雅如仙的仙女样儿却保持不住了,就像是普通的年轻女孩一样,羞恼的大发娇嗔道:“谁要跟你去啊!”

说罢,却是又跺了脚,然后头也不的逃离了。

边不负看着她那仙态曼妙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淫笑,嘿嘿,这仙子的臀儿还是挺饱满的,很翘,捏上去一定好过瘾,哈哈哈。

又过了几天,解文龙一直没来,边不负自然也乐得和宋家姐妹毫无拘束的尽情欢好。

宋家姐妹把到南方的希望寄托在这男人身上,此时也完全放开,再加上二人姐妹情深,对于一些难堪的事儿反而会抢着去做,希望别让自己的姐妹受苦,这倒是让边不负的调教更加顺利。

比如说边不负要求她们去做毒龙钻的时候,两姐妹总会抢着去做这肮脏的事情,虽然最后大多是宋玉华端起姐姐的架子胜利。

但是当宋玉华掰开男人的股瓣,皱着眉头强忍恶心,把香舌尽量伸入屁眼内不停扫刮,宋玉致为减轻姐姐的负担,也会动的爬到前面,如小猫咪般伸出舌头,从男人的大腿内侧开始,一直舔到睾丸,最后把龟头含入嘴里,配着姐姐后头的毒龙钻为男人吹箫,让男人尽快把精液射进自己嘴里。

只是,这绝色姊妹花赤身露体,肉光致致,带着淫媚的表情配伺候自己的场景,却是让边不负简直爽爆了。

当晚,边不负把宋家姐妹干得身心疲惫都睡过去后,看着床上那对赤裸裸搂在一起的娇娃,自己却换上夜行衣,化作一道幽灵般避过了外面监察的耳目,往外飘去。

那天纪倩给他的资料已经全部印在脑子里了,边不负按图骥,向赵德言的住所摸去。

赵德言在长安的临时住处原本是一富商的府邸,防卫措施什么的自然有限,边不负轻易就潜入了核心位置。

魔帅赵德言一直是边不负的心病,这家伙乃魔门内名声仅次于石之轩和祝玉妍的高手,就算和祝玉妍生死相搏,胜负估计也是五五之数,且一直神神秘秘,根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此时边不负乃巅峰宗师,比起赵德言的准宗师境界却是高了一大截,他轻易的感应到了赵德言所在的房间,并且,房内居然还有一个实力比起赵德言不遑多样的家伙。

是谁?边不负大为惊讶,如影子般无声无息的接近,监听着房内的动静。

一把温润的男声响起:“魔帅的意见,贫道明白了,大体上没什么问题,细节上可以慢慢再谈。但是,道门的支持只会在那事定下来了之后,若是这个前提条件没满足,那一切休提。”

然后是赵德言的声音:“岐道长放心,毕竟我们有着同样的利益,赵某也是一个知进退的人,事不可为自然不会勉强。”

边不负心里却是掀起大浪,姓岐的道门高手,那只有一个选项,便是楼观道之岐辉,赵德言居然和他扯上关系了?他们作有什么目的?赵德言在中原并无什么根基,凭什么与道门最大势力的宰者谈作?

岐辉叹道:“梵清惠实在太过强势了,当年,她的师傅上一代慈航静斋之选中了杨坚,杨坚统一全国建立大隋后,佛教便快速发展无比尊崇。后来梵清惠出道,那时的她游历红尘,竟是选中了杨广。后来杨广成功击败杨勇夺得帝位,梵清惠出力不少。现时,她选中李世民,又想玩这一套废长立幼的把戏了。”

顿了顿,又道:“慈航静斋也是幸运,连续几位斋都是天纵奇才,本来静念禅院的地位远在她们之上的,现时却被压过了。”

赵德言猥亵的笑了几声,道:“据我所知,梵清惠的师傅可是上过杨坚的床的,那梵清惠这婊子可有被杨广宠幸过?”

岐辉哑然失笑道:“当时佛门已是势力极大了,梵清惠倒不必受这以色事人之辱了。何况,无论如何,贫道还是对她十分敬佩,在乱世中覆雨翻云,影响江山稷更迭,以一女子之身威压佛道魔三门数十年。若非近年出了个天命教边不负,真是无人可望其项背。”

赵德言有点消沉地道:“赵某以前一直看不起那人,总觉得不过是个胸无大志的淫贼,哪想他竟会一飞冲天,成为圣门第一人,至今都觉得如在梦中。”

岐辉道:“边不负真是个奇迹,可惜天命教的教义过于趋向一神教,十分排外,否则贫道也想过和他作。但魔帅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这釜底抽薪的妙棋,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赵德言道:“不过是长辈余荫,赵某战战兢兢的执行,不敢居功。”

隐藏着的边不负心念急转:“看样子赵德言是和岐辉作对抗佛门了,但是他有什么筹码?现时表面上,赵德言和大明尊教等人搅在一起,是站在太子李建成一边的;而道门则十分低调,除了宁道奇站到佛门一边支持李世民外,根本没任何倾向性。赵德言是拉拢道门支持太子李建成么?但他们说的釜底抽薪是指什么?”

顿了顿,又想道:“天命教教义是仿照西方天教的,排他性比较强,却是不利于拉拢融其他宗教,这点我倒是疏忽了,其实在道门我也大可以与其作啊。”

这时,房内两人似乎谈完了,岐辉告辞离去,而赵德言则静立一阵,却是换上了夜行衣,飘然离开。

边不负大奇:“赵德言这家伙深夜偷偷摸摸的是要去哪里?”

也不管这么多了,边不负利用境界优势,远远的吊着赵德言,跟踪着他。

越跟越是觉得奇怪,赵德言的方向竟然是向着天策府。

他来到秦王府,兜了几圈,觉得没人跟踪了,便越过一处围墙,翻入府内。

边不负见状,更是奇怪无比,也偷偷的跟着进去。

一路上竟一个守卫都没有,明显是有天策府高层安排接应赵德言,很快,赵德言便闪入了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内。

而边不负也跟到了此处,贴着窗户倾听。

房内响起一把略略沙哑,却极有韵味的女子声音:“没有人跟踪吧?”

赵德言答道:“师妹你可放心,要想跟踪我不被发现,恐怕宁道奇都力有未逮。”

此时,边不负隔着窗缝,往内偷偷观察,只见房内除了赵德言外,还站着一个极其雍容美艳的女子,身上的服饰极其讲究,竟是王妃品级的衣服。

幸亏边不负向来镇定过人,不然定会惊叫出声,因为秦王府内身穿王妃服饰的便只有一个人,后世赫赫有名的长孙皇后。

当然,现时的她还只是秦王妃,长孙无垢。

长孙无垢人如其名,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十分的干净精致,淡淡的妆容,细细的娥眉,小巧的琼鼻,但一双美眸却灿若星辰,闪动着睿智的光芒,显得极为知性。

只是,长孙无垢竟然是赵德言的师妹?边不负不断思:“按理说这两人不应该会有交集才是,莫非,莫非长孙无垢的父亲,隋朝大将长孙晟竟是赵德言的师傅?上一代魔相宗宗一直是个迷,在赵德言出现之前很多人都以为魔相宗已消失了,这么说来,那个一直隐于暗处的魔相宗之却是长孙晟了。”

想到此处,边不负不禁冒出冷汗,暗道:“要是这样,李世民的枕边人长孙无垢以及最为倚重的手下长孙无忌,岂非都是魔门的人?”

此时,长孙无垢的声音传来:“岐辉竟会发现这个秘密,现在除了大明尊教的大尊和善母,连道门都知道此事了。虽然他们知道此事倒是无妨,最怕是被佛门的人知道,那就大大不妙了。”

赵德言道:“让佛门知道此事对道门并没好处,岐辉不会这么蠢。而大明尊教则在我控制之内,不必担心。哼,楼观道表面上是有点倾向太子李建成,但实际上还处于观望阶段,手握筹码等待下注。”

“像宁道奇,虽然他旗帜鲜明的站在那些和尚尼姑一边,但以他道门第一人的声望,手底下竟没有其他道门高手追随,本就值得思疑。只怕岐辉和宁道奇早有密约,两人表面上的不和都是演给外人看的,其实是两头下注,那么无论李建成还是李世民最后谁登上那把椅子,道门都能获得最大利益。”

长孙无垢轻叹道:“这事让道门知道或许也不是坏事,因为就算秦王登上大位后,想要摆脱佛门的控制,光靠我们还不行,必须借助道门的力量。”

赵德言道:“现在岐辉便是这样的态度,若是李世民失败,那道门便表明态度支持李建成,当从龙之臣;若是李世民最终胜利,那他们便倾全力帮我们制衡佛门,宁道奇也会出手抵挡梵清惠。”

顿了顿,又叹道:“只是,就算一切按计划进行,李世民真的一统北方,恐怕也只能是南北分治之局,我之所以当时肯听梵清惠摆布去扬州偷袭祝玉妍,便是希望搞乱南方,使天命教崩溃。只要李世民一统天下,那师妹你的儿子便是新朝之,魔相宗多年的夙愿也可达成了。可惜那些尼姑没用,只弄死了宋缺,却是让边不负逃出生天了。”

说到这里赵德言面露狠色,道:“我在突厥经营多年,必要时可让突厥狼军南下,起到奇兵之策!”

听到此处,边不负之前的疑惑豁然开朗,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上一代的魔相宗宗长孙晟慧眼识珠,一早就看中了李阀的潜力,并把女儿嫁给李世民,儿子也投入李阀麾下;而正式子赵德言则奉命到达域外突厥,经营攻略,暗中配李世民。

长孙无忌没练过魔门武功,长孙无垢则根本不会武功,这个秘密竟是瞒天过海,鲜有人知。

想那李世民的成名之战,当时隋炀帝杨广北上塞外巡视,却被突厥军围困于雁门关,危在旦夕。

而年方十六岁的李世民得到消息后临危不惧,临时调集数量不多的兵马,出兵雁门关,吓退了突厥军,把皇帝救出。

这样看来,这奇迹般的救驾,恐怕是有猫腻了,就算当时的赵德言并未得到突厥国师之位,只怕也是突厥的肱骨之臣,传递些假消息是没问题的。

突厥军当时若是收到隋朝救驾大军将至的消息,仓皇逃遁不足为奇,却是成就了李世民天才统帅的威名了。

但若是这样,则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李世民那时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妻子与长孙无忌乃魔门中人,一早就已利用这方面的助力。

而后来慈航静斋找来,说可以支持他,则是意外之喜,李世民便虚与委蛇,和佛门作,借用佛门的力量,使自身的名声攀上巅峰。

而现时赵德言和道门的密谈,想来李世民也是知情者,却是未雨绸缪,拉拢道门的力量,一旦登上大位便制衡佛门势力,使自己的皇帝做得舒舒服服。

这份心机,这份隐忍,李世民,不愧是千古一帝!边不负想到原本的后世历史,在李世民登上帝位后,道门发展的速度远胜于佛门,后来更是凌驾于佛门之上。

初唐时期人手一本道德经,达官显贵信奉道教的极多,甚至唐朝许多公出家都是当道士。

道门鼎盛,李世民也开创盛世,却是双赢了。

同时,由于李世民上位时属于魔门的魔相宗出了大力,李世民之后的皇帝李治也是长孙皇后的小儿子。

自己母后算是半个魔门中人,那当皇帝的李治便也对魔门有几分好感,并不排斥。

正因如此,出身魔门明空,才能扶摇直上,冲破佛道两门的阻碍,最后还成为则天女帝,日月凌空。

待到则天女帝老去,道门代言人李隆基成功重建李唐,称唐玄宗。

以玄为号,便可知当时道门的影响力已达到巅峰。

开元之治,盛唐降临,道门稳稳当当的把持了话语权几十年。

而后来导致盛唐结束的安史之乱,安禄山与史思明既是胡种,又信仰佛教,绝对和佛门有着关系,极有可能是当时佛门重新争夺话语权的一次大手笔行动。

至于杨贵妃的身份,则值得玩味,她多年来一直把皇帝迷得昏头转向,又与安禄山关系暧昧,是否就是当时魔门传人,祸乱天下从中得利呢?哼哼,光是听到这个秘密,此次来长安便不虚此行,利用得好,轻易就可在李阀与佛门之间制造出极大的混乱。

况且,若是我找到了机会,拿说出这个秘密来威胁你,美丽的长孙皇后,你可愿意脱光衣服,趴在榻上乖乖翘起屁股,让我好好享受一下李世民老婆的骚屄呢?哈哈。

又听了一阵,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边不负悄然离去。

又过了几天,夜里,长安上林苑纪倩的房间内,头牌纪倩与侍女阴小纪哭成一团,焦急地看着这瘫在地上,形容枯槁,一动不动,彷如死人般的年轻男人。

边不负离远站着,道:“阴显鹤恐怕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虽然我尽力救治保住了他的性命,但在酷刑之下,心智却是蒙昧了。”

纪倩眼泪汪汪,哭道:“有办法让显鹤恢复正常码?”

边不负却道:“办法还是有的,只是很困难。”

纪倩与阴小纪惊喜的抬起头,连忙追问。

边不负皱起眉头,为难地道:“在下与纪大家的约定是我救出阴显鹤,而纪大家则把处子之身送给在下,把清白女儿身献给我享用。现在要让阴显鹤恢复痊愈,所需付出的却是超过了这个约定的范畴了。”

其实,在纪倩心里,却是有几分等边不负把人救出来后,想法拖延抵赖这个约定的心思的。

只是现在形势比人强,根本没讲条件的资格,还极可能把所有底牌都输掉。

阴显鹤的状况一般的医生绝对束手无策,只能求眼前这个男人。

纪倩泪眼婆娑,哀哀切切地看着边不负,呜咽着道:“那……那你还想怎么样?”

边不负露出一丝淫邪的微笑,打量着纪倩与阴小纪两女,道:“很简单,你们加点筹码便可以了,纪大家你的侍女小荷看上去还是处子,便让她也一同陪我欢好,你们一起伺候在下,我便帮你们救阴显鹤。”

纪倩和阴小纪不禁一呆,纪倩恨恨地看着边不负,咬牙道:“卑鄙,你这样乘人之危,岂是大丈夫所为?”

边不负晒然道:“我和你们非亲非故,没有好处为啥要冒风险帮你们?钱财我不缺,你们除了青春靓丽的身子,还有什么能让我动心?”

纪倩还想说什么,阴小纪却打断道:“好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救人,便是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纪倩俏脸苍白,看着阴小纪,嗫嚅着,一时却是说不出话来。

阴小纪凄然一笑,挽着纪倩的手,轻声道:“只要能救哥哥,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边不负阴阴笑着,其实,阴显鹤长时间被七针制神所控制,精神损伤极大,想要恢复谈何容易?而且,边不负根本就没有救治阴显鹤的心思,赵德言发现府内的人丢了,自然会调查,若是发现阴显鹤生生猛猛的又再出现,极可能顺藤摸瓜的发现是周文出手救人,毕竟纪倩和阴小纪都知道周文这个身份,要查出来不难。

这样的话对于边不负用周文的身份在长安活动绝无好处,反倒是阴显鹤躺在这里,那么藏上一段长时间估计也未必会被发现,只要过得几个月,边不负早就到南方了,那管你阴显鹤和纪倩死活?所以,现在边不负却是摆明讹诈纪倩和阴小纪,但两女却不得不抓着这唯一的希望。

房间内,阴显鹤瘫坐在椅子上,而不远处的床榻上,他的爱人以及妹妹却是浑身发抖的抱在一起,像是两只在大难临头时相互慰藉的无辜小兽,用惊惶的目光看着那个向她们走来,恶魔般的男子。

平心而论,纪倩和阴小纪都是大唐原著有一定戏份的美女,素质自然不差。

纪倩年约二十,瓜子脸,眉如弯月眼似秋水,肌肤白皙雪腻,体态曲线玲珑,美得异乎常。

她常年在烟花之地,虽然洁身自好,但却也养出了一种妖媚迷人的气质,便是与白清儿这个等级的美女相比,也并不输多少。

阴小纪则只有十五六岁,还没有完全的长开,充满稚气,但与那青涩的容颜不相称的却是发育良好的身子,胸脯鼓鼓的,把衣服撑出了一道诱人的弧线,纤腰细细,臀儿挺翘,更别提那双苗条修长的美腿,简直是要人老命。

两女紧张、无助、惊慌,但又无可奈何,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让边不负兽欲大盛。

他走到了床边,目光如炬贼兮兮的打量着两具女体,嘴角勾起一道危险的笑容。

似乎知道即将又有美肉可吃,边不负体内的魔种也大为炽热了,像是催促似的无比活跃,他邪邪一笑,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露出了雄壮精赤的男子躯体,胯下肉棒更是已经硬起,又粗又大,一跳一跳的指着床上的纪倩与阴小纪。

两女混迹青楼,虽然还是处子,但对这方面的事儿却也知道不少,早年被抓去当奴隶培训伺候男人技巧时男欢女爱也曾见过。

但,但这家伙是怎么事?那根东西,那根东西居然这么粗,这么大,这充满雄性魄力的男子躯体,完全颠覆了她们脑海里的印象。

边不负此时也懒得慢慢调情,倏地一下跳上床,一把推倒两女,双手齐动,撕拉几声,便把两女的衣服给扯烂几处,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来。

两女哪想到这人会这样急色,便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但她们又如何反抗得了边不负这淫魔?边不负哈哈笑着,左撕一块又扯一幅,随着嘶嘶声,便把女人的衣裳全部扯破,两具小白羊似的女体便若隐若现的展露出来了。

纪倩心道这躲是躲不过了,便当被疯狗咬一口,忍着便是。

但若是男人太过粗暴,自己与小纪会更加辛苦,于是她美目如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边不负,用柔软的声音道:“周少侠,我们姐妹都没被男人碰过,请,请你怜惜。”

边不负趴下来,一手一个,搂着两女,大手则从扯破的衣服缝里伸进去,把玩着两人的美妙的裸体,闻言则笑道:“嘿嘿,只要你们配,那大家都舒服,否则,便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了。”

说罢,他看着纪倩,施施然地道:“你们也不用装纯情,虽然是处子,但这样的地方,伺候男人的本领多多少少总该学过,拿出来看看吧。”

阴小纪只觉得那在自己清白身子上游走的大手简直如同毒蛇的舌头般,冰凉又恶心,再听到男人的话语,不禁呸了一声,道:“无耻!”

边不负眯起眼,眸子里闪过危险的光芒,大手猛的抓住了阴小纪发育良好的浑圆乳房,用力捏着,阴测测地道:“无耻?是像这样无耻么?”

边说,手上渐渐加大力度,那那形状完美的奶子抓得变形,痛得阴小纪直掉眼泪,双手捶打着男人,但又阻止不了,只好呜呜的哭了出来。

纪倩看见这样的情景,连忙爬过来,哀求着道:“别这样,你……你别折磨她,我……我来伺候你吧,小纪年轻不懂事,请饶了她……”

说罢,动伸出玉手,握住了男人胯下的巨根,轻轻的撸动着。

纪倩虽然是处子,但也和阴显鹤有过亲密接触,裸体相呈是有过的。

但是,阴显鹤不过是一般男子的体格,哪里比得上边不负这淫魔的伟物?真正把边不负的鸡巴握在手中,纪倩才真正深切感受到那股充满雄性气息的磅礴与炽热,天啊,这样的一根大东西,真的可以插到小穴里头么?真插进来,岂非要被干坏了?

看见纪倩动起来,边不负也稍稍放松了对阴小纪的惩罚,笑道:“倩儿,我早就听过你唱歌的技巧了,简直宛如天籁,只是不知你吹箫的本领如何呢?”

纪倩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她以前一直认为用嘴巴去含鸡巴是件十分恶心的事情,便是对着自己的爱人阴显鹤,也只不过用手帮他发泄过,但,但此时她们两个弱女子,又如何去违逆眼前这武功高强的淫魔?若是反抗,恐怕自己还会受苦。

纪倩握着鸡巴,把红唇凑上去,无奈地看了看远处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彷如死人的阴显鹤,一时只觉感交集。

自己从小家破人亡,浪迹天涯,被香家的奴隶集团抓去,被欺辱,被调教,被虐待,若非长得漂亮,被人贩子看作是取悦上头的礼物,早就清白不保,和那些姿色一般的女孩子一样,被轮奸后卖到最鄙陋的窑子里接客,一生悲惨。

好不容易在长安站稳了脚跟,也是群狼环视,每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其实都是头饿狼,要把自己整个都吞到肚子里。

若非自己巧妙利用了权贵之间的势力平衡,哪里能保住现在的超然地位?只是,只是这样真是太累了!自己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每天都要带着假面具去面对这么多事,这么多人,如履薄冰。

真正对自己好的,便只有从小认识彷如亲妹子的阴小纪,以及青梅竹马的阴显鹤。

和阴显鹤重逢后,他不介意自己的出身,一门心思的爱着自己,想找香家报仇后便带自己离去,到乡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生儿育女,简简单单的共度一生。

是啊,繁华落尽,我所追求的不过是平平淡淡,什么长安第一名妓又哪里比得上儿女绕膝的欢笑,哪里比得上爱人的温柔一眸?纪倩颤抖着,张开红唇,呜的一声,任由鸡巴捅进嘴里,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嘴里含着鸡巴,眼眸却痴痴看着阴显鹤,想着:“我答应过你的,答应过你一定守着清清白白的身子,等你来娶我,然后在乡下办个简简单单的婚礼,再把自己献给你。只是,只是却做不到了。”

边不负看着纪倩泪眼婆娑却强忍恶心为自己品箫的可怜样子,却只觉得格外兴奋,一时间便也放开了阴小纪,双手捧着纪倩的螓首,把她温暖的口腔当成是阴道般抽插起来,口中还道:“哈,不错,不愧是名妓,虽然还是处子,但吹箫的技巧真是不差,懂得用舌头,还懂得不让牙齿刮到肉棒,好爽,哈。”

吹了一阵,边不负感觉鸡巴已经完全硬挺,塞得纪倩气喘吁吁,连呼吸都困难,口水更是沿着嘴角流的到处都是。

他轻轻一笑,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推倒纪倩,把她最后的破衣服完全扯掉,再压到那白生生的嫩滑身子上,淫笑着说道:“倩儿,张开双腿,我要插了,嘿嘿。”

事到临头,纪倩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摇着头,推着男人的胸膛,颤声道:“求你……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边不负哪管她,双手抱起纪倩的双腿打开,露出美丽的花房,然后不理她的挣扎,把龟头抵到花径入口处,轻轻一送。

纪倩顿时觉得从没有异物侵入过的小穴硬生生的被挤开,一根又粗又硬,如同烧红铁棍般的东西毫不怜香惜玉的插进来。

“不要……不要……不要插……啊……痛……不要……求求你……”

纪倩泪眼朦胧,思绪似乎又到了与阴显鹤定情的那晚,那时候,她偎依在情郎怀里,一脸幸福,做着最甜美的梦想。

显鹤,你便是倩儿梦中的那个人,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我不在乎一切,只要你在我身边,彼此相爱,那这一生,便不枉了。

只是,小穴的剧痛又让她马上到现实,只听见男人得意的叫嚣:“倩儿,跟处女说告别吧!”

然后那根男子阳根猛的一捅,纪倩下体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似乎听见自己灵魂破裂的声音,二十年的清白,二十年的清白就这样没了……纪倩晶莹的泪水止不住的横流,望着远处的爱人,惨呼道:“阴郎,倩儿对不起你……”

卧槽!边不负几乎笑尿,纪倩这是什么奇葩称呼,阴囊?我还睾丸咧!他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恶狠狠地道:“倩儿,你阴郎没有反应,那不如试试在下的阴茎吧。”

纪倩的处子小穴极其紧致,而且由于前戏不足,分泌的淫水也不够,抽插起来十分辛苦。

边不负也便稍稍放缓了节奏,趴在纪倩的身子上又亲又吻,不停的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带。

纪倩此时稍微好受一点,她长期都在青楼里,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也是有一些的,知道想减轻痛苦便要尽量放松。

她忍着痛,深呼吸了一下,双腿尽量打开,放松身体。

过了一阵,小穴的疼痛减轻了一些,而身子在男人专业的挑逗手法下,却渐渐的产生了快感了。

边不负一边揉着纪倩的奶子,让两团雪腻在手中改变着形状,一边运用着技巧,粗大的鸡巴在处子小穴里转圈研磨,让花径逐渐适应。

捣鼓着,女人渐渐的有了快感,花径内湿润起来,淫水渐渐渗出。

纪倩却是害怕起来了:“自己,自己明明是被强暴,但,但是竟然也会有感觉?”

而得到纪倩的处子之身后,边不负只觉得魔种一阵活跃,似乎是尝到了美味一样,暗道:“魔种天性便是不停的征服美女,特别是美丽的处子最好不过,若是多干几个高质素的处子,魔种大成,能更进一步也不奇怪。”

想到此处,边不负更是兴奋,腰部用力,粗长的肉棒猛的插到最深处,强大的冲击力让纪倩直翻白眼。

噼噼啪啪,男人如同野兽般狂野的享用着女人美妙的娇躯,在这个过程中,魔种蓬勃怒发,让边不负充满了雄性的魅力。

在一旁观战的阴小纪,本来是对边不负极其讨厌的,但是此时却也是被吸引着。

如果说具有道胎的慈航静斋女子如同男人梦中女神阿尼玛般的吸引力,那身具魔种的男人,便如同心理学上的阿尼姆斯,乃是女子心底里对男性所有渴望的集体,是每个女子所幻想的白马王子。

没有任何女人能抵御这本能的吸引。

阴小纪呆呆地看着,舍不得转开眼睛。

这个男人虽然阴险下流,但,但形象却极好,一身如钢铸般的肌肉,强壮迷人,充满了雄性的力量。

只要一看见他,竟就会生出一种想被他抱在怀里让他征服的欲望。

而纪倩则已经开始迷失在男子的强烈气息中了,下面好像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被那根大东西撑得有点酸胀,而那人的手摸着自己的身子,充满热力,竟让自己觉得很舒服。

我,我喜欢的明明是显鹤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自己是个喜好淫乐的下流女子?边不负越干越爽,干着干着,突然抱着纪倩,把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弄出狗爬似的姿势。

然后,按着她的纤腰,鸡巴又是一干到底,狠狠的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鸡巴能干得特别深入,纪倩虽然觉得羞耻,但已经适应过来的小穴却不停的涌出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开始娇吟出声。

边不负一边操,一边笑着道:“倩儿你看,小纪看着我们干事,都看得出神了。”

纪倩心中一惊,连忙抬头一看,恰好与阴小纪的目光相接。

她顿时身子一僵,自己,自己的丑态竟全部被小纪看去了。

我……我明明是被强暴的,但竟被干得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我还有何面目见人?一时间,她只觉得脑子里一阵混乱,连忙向前爬了几步,脱离了鸡巴的抽插。

她爬到阴小纪面前,似乎想解释,但张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邪笑一声,看着纪倩如小狗般摇着屁股爬走,肉光致致的丰满臀儿极其诱人,而两腿之间那一片狼藉的花房还流着点点血丝。

他跳上去,掰开女人的股瓣,粗大的鸡巴再度用力插入,纪倩顿时平衡不了身子,整个人被这强大的冲击力撞得直趴向前,下巴搁到了阴小纪的香肩上。

而阴小纪下意识的抱着扑过来的纪倩,两具香喷喷的身子便搂到一起了。

边不负不管她们了,鸡巴火力全开,快速的抽插着纪倩那已经适应过来的嫩穴,直干得淫水四溅。

此时纪倩浑身发软,已经逃不了了,无法借力之下也只好搂着阴小纪作为支撑,把俏脸埋在阴小纪的肩膀上。

随着男人越干越快,更是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别啊……别干这么猛……啊啊……好……好厉害……呜……呜……太用力了……啊啊……下面……下面好胀……啊啊……啊……”

阴小纪听着纪倩那如泣似诉的呻吟,心中惊异无比,那个,那个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从不吃亏的倩姐姐竟然被弄成这个样子了。

她不禁担心地看了一眼远处的哥哥,心中暗道:“虽然这淫贼下流无耻,但是总算守诺把人救出,看上去却是比哥哥更有男子魅力的,倩姐姐不会喜欢上他吧?”

这便是魔种的奇异之处,总是会让女子产生好感,总是会让女子把他往最好的一方面去想象。

此时,纪倩已经被干得忘乎所以了,也顾不上阴小纪正听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让她难以抑制了,忍不住狂呼乱叫起来:“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呜呜……为什么……啊啊……为什么会这么……啊……舒服……天……啊啊……天啊……啊啊嗯……嗯……嗯……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啊……来了……来了……”

突然,她猛烈的一抖,整个身子猛地一僵,然后刚刚破处的紧窄花房一阵痉挛,大量的春水喷涌而出,竟是刚被开苞便被干上高潮。

边不负被这美妙的小穴一夹,也不忍耐了,低吼一声,鸡巴猛干几下,龟头一痒,火热的阳精也同时射出,如机关枪般射进纪倩小穴最深处。

而阴小纪也是全身僵硬,长期在青楼里做事,男女之事她也听其他妓女说过不少,知道纪倩已经达到了那个最最快乐的境地,身子也不禁有点发软起来。

边不负缓缓把那沾满了淫水与初血的半硬肉棒抽出,笑着对阴小纪道:“小纪,轮到你啦。”

阴小纪虽然思绪万千,但是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极度讨厌的样儿,便不屑的冷哼一声,轻轻把还在颤抖的纪倩扶到一边,然后闭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边不负看着面前这年仅十五六岁的美少女,舔了舔嘴唇,用力一扯,把她身上的破烂衣服全部扯下,让少女的赤裸胴体全部暴露出来。

阴小纪浑身一震,但还是闭着眼睛不理不睬,但紧紧握着的拳头却是暴露出她内心的紧张了。

边不负双手前探,摸上了少女的玉乳,一边揉一边赞道:“明明还是一副黄毛丫头的青涩样子,但这对奶子竟这么丰满,哈哈,小纪你是怎么发育的?”

女孩双乳意外的丰满,端的是童颜巨乳,真是看得边不负眼睛都定了,鸡巴更是又开始发硬起来。

阴小纪的身子还未被男人碰过,无辜的双乳被边不负的大手又摸又捏,不时还被手指刮过乳头,让她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同时也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

边不负捏着少女嫣红的乳头,感受着那在自己手中迅速发硬的小点,又道:“哎呀,看不出来,小纪的身子好敏感呢,摸几下奶头都硬了,嘿嘿。”

阴小纪只觉得乳房传来一阵阵的刺激,不由得满面羞红,她勉强睁开眼睛,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盯着边不负颤声道:“你……你要干就快来,别说这么多没有的话,干完,干完就赶快救我哥哥。”

边不负摇摇头,露出一副欠打的样子,道:“这样多没情调。”

说罢,他转过头看了看纪倩,发现对方已经从高潮中平服过来,便道:“倩儿,你去为小纪舔一舔吧。”

两女顿时呆了一下,却听见边不负继续道:“小纪年纪太小,而本人的家伙又大,我怕她真的会受不了,到时受伤就麻烦了。倩儿你先帮她湿润一下,让小纪一会好受点。”

纪倩顿时想起那根粗大的鸡巴刚刚插入来时那种恐怖的撕裂感,暗道:“他倒说得不错,小纪还不到十六岁,若是没做好准备就让这根大东西插入,只怕真会出事。”

想到了此处,纪倩便听话的爬了过来,低下头去,伸出香舌舔向阴小纪的下身。

阴小纪大吃一惊,满面通红地道:“倩姐,你干嘛?别,别这样,啊……”

原来,纪倩却是已经舔到了她的花径入口处,顿时让她说不出话来。

而纪倩也是大为惊讶,因为她的舌头竟是舔到了几分湿气,这,这小妮子竟是已经湿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哈,是不是已经有水儿流出啦?刚才小纪看我们欢好,都不知看得多认真,下面湿了自然正常,哈哈,倩儿你加油把那儿弄得更多水,一会小纪才不痛。”

阴小纪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男人看到,被道破心事的她更是羞不可抑,一言不发,但身子却更软了。

纪倩在下面舔着,边不负则揉着她的大奶,双重夹攻,不一会便让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处子春情勃发,难以抑制。

纪倩心底掠过一丝悲凉,不单自己,连小纪也要在这男人手下沦陷了么?而在男人的指示下,她还强忍恶心用舌头沿着男人鸡巴舔了一遍,帮男人做了清理工作。

似乎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坐到床沿,把阴小纪整个抱起,像是抱小女孩撒尿般分开她的双腿,竖直的鸡巴则对准上方的处子小穴入口。

阴小纪被弄成这个姿势,更是羞愧难当,但又不能反抗,只好从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掩着俏脸不敢见人。

只是,那与青涩面容绝不相称的丰满玉乳颤巍巍的,滴着春水的诱人小穴却是全部暴露出来了。

边不负叫道:“倩儿,过来帮我扶着鸡巴。”

纪倩闻言,刚想拒绝,但是看见男人那霸道的眼神,不知怎的便点点头,乖巧的爬下床跪在地上,抬起头,用手扶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对准阴小纪的处子肉洞。

边不负笑着说道:“倩儿,可不许闭上眼哦,好好看着我是怎么为小纪开苞的。”

说罢,手突然一放松,阴小纪整个身子便整个坠落,而花房则被边不负那根硬挺无比的肉棒挤开,随着身子的落下狠狠的捅入她的处子小穴内。

阴小纪顿时闷哼了一声,本来沿着脸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往后搭在男人的手臂上,紧紧抓着男人臂上的肌肉,下身传来的剧痛让她知道她的纯洁已经永远逝去了。

顿时,那紧绷的俏脸再也绷不住了,小脸皱了起来,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同时,下面被鸡巴插入的小穴里,一丝鲜红也随之流下,把纪倩的手背都染红了。

纪倩看见阴小纪那痛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可怜样子,不由得道:“你……你轻一点啊,小纪还不到十六岁,你这样她受不了的!”

边不负只觉得阴小纪的处子小穴比刚才纪倩的还要更紧凑几分,简直是爽得几乎要骂娘。

他嘿嘿的笑道:“倩儿快帮忙舔几下啊,多弄点水儿出来,小纪就没那么痛了。”

纪倩闻言,知道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把自己和小纪的痛苦放在心上,便也死了心,不去求他,默默的低下头,沿着两人的交处轻柔的舔弄起来,一直舔到女孩的阴蒂上。

而边不负则扶着阴小纪柔软的腰肢,幅度很少的轻轻上下抽插,不时则用力揉弄几下女孩的大奶,赞叹着这与年龄不符的好身材。

干着干着,阴小纪的痛苦逐渐的减轻,而边不负则随之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跪在地上的纪倩感到两人欢好的激烈程度渐渐加强,也不舔了,痴痴地看着这根粗壮的鸡巴在少女紧窄小穴征伐的场景。

自己,自己刚才也是像这样,被夺取清白之躯的么?自己,自己也是像小纪这样,干着干着,便忘记了痛,忘记了苦,越干水儿越多,直到最后整个心儿都被吸引住,整个脑子里都只剩下这根粗大的坏东西。

阴小纪明显是有快感了,她依然闭着眼睛,抿着嘴唇,但雪白的少女胴体却渐渐泛起性爱时特有的嫣红,光洁的额头冒出香汗,不时从鼻子逸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来。

她心里一遍混乱,惊惶的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快乐?呜,不行,我不能被那混蛋小看,一定要装出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只是,边不负可是阅人无数的淫魔,少女那点傲娇的小心思又如何能逃过他的法眼?边不负也不说破,维持着一定的抽插节奏,突然,猛的用力一插,鸡巴便势大力沉的顶入少女小穴最深处,直抵花心,让措不及防的阴小纪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边不负哈哈的一笑,运气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每插一阵,便突然来一记猛击,很快便击碎了阴小纪竭力维系的假面,让她忍不住随着抽插呻吟起来。

“啊啊……嗯……啊……坏蛋……啊啊……别这样插……啊……可恶……呜呜……人家……人家羞死了……啊啊……嗯……啊啊啊呜……”

阴小纪星目迷离,满面潮红,咿咿呀呀的又哭又叫,根本就是被干得情绪失控了。

边不负则喘着气道:“小纪,你的小穴好好干,又紧又热,水儿又多,夹得我好爽。”

说着,更是用力抓着她的大奶猛揉,又道:“这对奶也是极品,小小年纪居然长得一对这么大的奶子,幸亏老子没有错过你,哈哈。”

“呜……别说啊……别说了……啊啊啊……小纪……啊……小纪……好……好……好……啊啊……”

“好什么?小纪你想说好什么?大胆说出来吧,哈哈。”

“好……呜……别问人家了……呜……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呜……怎么说出来了……啊啊……羞死了……呜呜呜……呜……”

干着干着,边不负让纪倩躺到床上,然后抱着阴小纪压下去,让两女正面相对,两对乳房彼此压着,自己则抱着阴小纪的臀儿继续猛干。

一会儿,便把阴小纪这小丫头干得白眼连翻,浑身颤抖着高潮失神。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鸡巴抽出来,往下一按,便又插到纪倩的小穴里,这样在两女抵在一起的两个花房中来抽插,真是无比爽快。

干到最后,他又把鸡巴插阴小纪的小穴内,捏着她那对丰盈挺拔的椒乳,在女孩的哀求声中,大量的精液再度发射,射满了阴小纪的花房。

结束了痛快的射精后,边不负喘了口气,抽出鸡巴在阴小纪臀儿的美肉上胡乱拭擦了几下,然后看着无言相对的两女,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刚才一时没忍住,都在你们体内射精了,到时若是肚皮大起来,却麻烦了。”

两女闻言后,不禁惊惶的对望一眼,然后露出痛恨的表情,狠狠地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两手一摊,道:“这样吧,我教你们一个方法,只要你们彼此用嘴巴把对方小穴里的精液吸出来,那就不怕怀孕了。”

两女都是一呆,俏脸顿时又是一片大红,一时间也不知男人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最后,还是纪倩咬牙说道:“小纪,试试也无妨,我们彼此把那东西给吸出来,不然怀孕就麻烦了。”

边不负坐在床边,一脸悠然自得。

而纪倩和阴小纪则摆出六九的姿势,彼此把俏脸凑到对方刚开苞的花房处,舌头伸进去,然后不断的吸气,尽量把小穴内的精液吸出来。

只是小穴乃女子最敏感的部位,她们也是刚刚才高潮完,这样一吸,却又涌起奇异的快感,一边吸,一边响起惹人遐思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副淫靡的画卷。

在边不负风流快活的同时,在长安城一隐秘府邸内,几个邪气森森的家伙正在密谈。

房中几人包括了明尊许开山,善母莎芳,荣凤祥,天君席应,杨虚彦等人,只听见善母莎芳巧笑善兮环视一周,然后嘴角含笑地道:“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变准备行动吧。”

席应阴笑道:“得到道心种魔大法后,大家共同研习,到时你大明尊教可别过桥抽啊。”

许开山则用特有的沙哑声线保证道:“天君请放心,只要逼问出功法,本尊绝不藏私。”

(待续)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十 初探慈航静斋)

作者:wolui24年6月8日发于第一小说字数:225现时,边不负化名周文潜入长安已经一段时间了,长安的诸多势力基本上已经接受了这个新冒起的年轻高手,特别是天策府,更是把周文视作自己人,不断拉拢。

这天,边不负便应长孙无忌邀请,参加天策府诸将的饭局,联络感情。

长孙氏从北魏起便已是名门,处于长安的府邸自然有豪族之风,极其宽敞豪华,亭台楼阁,曲径通幽,自有一番大族气度。

参与的人不多,除了长孙无忌便是天策府的核心将领,如庞玉、尉迟恭等共七八个人,席间觥筹交错,互相吹捧,十分热闹。

边不负则敏感的察觉到长孙无忌总在有意无意间向他劝酒,便也留上了一个心眼。

说实话,他本身的酒量便是海量,再加上功力深湛,简直堪称千杯不醉。

不过此时,他扮的周文初出江湖,便装作没喝过多少酒,一阵子便恍恍惚惚,大着舌头说话,似乎一副酒意上头的模样。

又喝了一阵,边不负看上去已是不胜酒力,昏昏沉沉的样子了。

长孙无忌让下人带边不负到客房歇息,自己则若无其事的与其他人继续聊天。

边不负暗道:“便要看看你想要玩些什么花样,哼。”

虽然闭着眼睛仿佛昏睡,但他的灵觉散布开来,房内外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感应。

突然,耳里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然后房门轻轻的打开,一阵香风飘了进来,竟是走入了一个女子。

边不负心头一震,虽然他此时闭着眼睛,但敏感的灵觉却一下子从这女子的气息分辨出她的身份。

赫然是失踪已久的沈落雁!沈落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却见沈落雁无声无息的接近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仔细的端详着,喃喃自语:“不像,不像,体态差太远了。但,为什么总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说罢,她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边不负的面颊,显然是想辨别脸上是否戴着人皮面具。

若是真的有人皮面具,无论怎样精巧,也绝对瞒不过擅长易容术的她。

边不负心中其实一直不明白沈落雁为什么会背叛他,自己对其十分看重,把整个王国的情报系统交给她管理,让她一展所长。

而且自己为了让她充分发挥才智,对她并没有像对商秀珣、石青璇、尚秀芳等女人那样洗脑。

虽然偶尔会占有她的身子,但每次都让她高潮冲顶,爽得淋漓尽致,沈落雁对和自己上床根本就不反感。

自己论信任程度可能比李密用她的时候更大。

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反戈一击才能让自己险些扑街。

现时看她在这里出现,则明显是已经投靠了佛门与天策府势力,她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佛门也罢,李阀也罢,都不可能付出超过自己给她的筹码啊?嗯,梵清惠几天前看过我和师妃暄一战,但依然不放心,长孙无忌与沈落雁今天的试探,十有八九便是出于那老婊子的授意,只怕此时在天策府暗处还藏着高手,等沈落雁一有发现便一拥而上,有杀错没放过。

那时自己和师妃暄的争论还真是表演过头了,或许师妃暄当时不觉,但想后肯定会觉得像周文这样从深山刚出来的家伙竟会这么能言善辩不正常,引起了梵清惠的疑虑。

此时,沈落雁摸着他脸颊的纤纤玉手却慢慢向下滑着,如清风拂面般,掠过下巴,扫过脖子,一直摸到他壮硕的胸肌上。

此时边不负的形象受魔种影响,身材壮健威猛,和以前那清秀书生般的样子大大不同,倒是不担心被发现什么。

但边不负心中一动:“不对,自己虽然喝了酒,但以周文平素表现出来的功力,根本不可能睡死,更不可能被陌生人碰到身体都没反应,现在装得太过头了。”

想到此处,他突然张开眼睛,一把抓住沈落雁的手腕,依然一嘴酒气,装作七分醉三分醒的样子,淫笑道:“想不到长孙大人还给我安排了个美人儿来侍寝,实在太客气了,哈哈。”

沈落雁如水双眸紧紧盯着边不负的眼睛,嘴角却露出一抹笑意,柔声道:“公子果然是在装睡么?”

边不负心中暗骂:“臭婊子,早猜到老子装睡,还故意装出精神恍惚的样子,在床前喃喃自语说那些话,若是自己听到后怕引起怀疑继续装睡,岂非被你抓住痛脚?不愧是蛇蝎美人。”

但他神色不变,嬉皮笑脸的道:“在下有一个本事,无论睡得多死,只要有美人儿接近,便会立刻醒来。女子越漂亮,醒得就越快,像姑娘这么好看的美女,刚刚进门时,在下便醒了。”

他顿了顿,用挑逗的语气继续道:“本来还想看看你是想干嘛的?没想到你一进来,便在在下身上摸来摸去,摸得在下心都痒了,嘿嘿,姑娘你高姓大名呢?”

若自己真是用易容术,那自然会怕亲近沈落雁这个熟悉自己的女人,但自己这一体双魂改变相貌身材的法门前所未有,绝对超出任何人想象,从沈落雁那眼眸深处那丝迷惑便可知道她此时也是拿不定意,搞不清自己的真实身份。

其实,无论一个人的容貌形体如何变化,但生活细节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特别是像沈落雁这样观察力敏锐又精通易容乔装的大师,很擅长从各种细节去辨别一个人的身份。

无论是李渊的国宴,还是今天长孙府宴席,她都在暗中观察,发现这个周文的各种行事细节以及不经意流露的习惯都和边不负十分神似,本来便抱有七分怀疑。

但没想到,亲手鉴别后,这个周文的脸皮居然是真的,没有戴人皮面具,而身材除了高度也和边不负完全不同,这可真是让她想破头都不明白,居然会有人在生活习惯的细节上如此相似?此时,听到男人的问话,她轻轻一笑,妩媚生姿的道:“我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高姓大名?妾身名唤落雁,公子有礼了。”

听到落雁二子,边不负面上没有丝毫变色,反而摇头晃脑的赞叹道:“落雁,沉鱼落雁,人如其名,真是要感谢长孙大人。”

说罢,拉着沈落雁的手突然一扯,便把她拉得站立不稳,整个身子跌向前。

沈落雁大吃一惊,哪里想到这人如此大胆,她此行不过是试探此人的真实身份,哪里愿意真正吃亏?毕竟她表面上风骚迷人,但骨子里却还是挺洁身自好的,绝不会滥交,此时便想推开男人自己站起来。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如饿虎抢食般一把抓上了她丰满的胸脯,还死命的捏了起来。

天气炎热,沈落雁的衣着甚为轻薄,被男人这样一抓,便好像直接被摸到奶子上一样,她不禁啊的一声惊叫,马上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的手大而粗糙,似乎蕴含着无穷的热力,沈落雁挣扎之余,也觉得身子一阵酸麻,乳头更是几下就被摸得硬了起来,她暗道:“明明不是一个人,但,但为什么连摸胸的手法都有点相似。”

正在这时候,房门外却又传来了脚步声,然后长孙无忌的声音传来:“周少侠,你醒来了么?”

沈落雁立刻猛力一推,挣脱男人的束缚,气喘吁吁的退开几步,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床边,边不负也顺势放开了她。

长孙无忌走入房内,先是装作无意的看了沈落雁一眼,看到对方隐晦的轻轻摇头,脸上便堆起笑意,道:“周少侠,无忌招待不周,却是失礼了。”

周文则露出酒意刚醒的样子,坐起身来,笑道:“长孙大人客气了,都怪在下平素喝酒太少却又不自量力,叨扰了大人。”

长孙无忌又客套了几句,便转脸对沈落雁淡淡的道:“落雁,你先出去吧。



沈落雁也没说什么,白了周文一眼,便摇曳生姿的走了出去,只是,那美丽的背影,却透露出一种说不清的寂寥与落寞。

边不负虽然心头各种疑问,但在长孙无忌面前却不能做什么,待到沈落雁离去后,才露出一副色魂与授的样子,道:“好漂亮的女子,长孙大人,她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的长孙无忌也已知道了眼前此人与宋家姐妹以及李秀宁的那些事儿,知道这人极好女色,便笑道:“周少侠以前难道没听过沈落雁这个名字么?”

边不负露出愕然之色,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但却真是想不起来哪里听过了。”

长孙无忌道:“不知道也没关系,她全名沈落雁,现在乃天策府谋士之一,她的谋略与眼光便是秦王殿下也是十分看重的。而且,她还没有成婚,周少侠如果有意,可以试试摘取这朵鲜花哦,哈哈。”

边不负敏感的察觉到长孙无忌提到沈落雁时语气带有一丝鄙夷,暗道:“长孙无忌对沈落雁似乎很看不起?对了,在他眼里,沈落雁不过是个被淫魔边不负已彻底玩透的烂货,和勾栏妓女没啥别,自然看不上眼。那么说来,其实沈落雁此时的处境并不好,以前对她迷恋的徐世绩为了名声,只怕也不会娶她,那,那这婆娘背叛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口中却道:“长孙大人这么一说,在下真是有点动心了,哈哈。”

长孙无忌心道:“现在这好色的小子搭上了平阳公,前几天居然还入宫探访公并独处了一个多时辰,不问可知定是李秀宁给了他入宫的信符,正恋奸情热。若是可通过沈落雁让这小子真正投入我们一派,或许可以让平阳公更加倾向天策府,那对秦王的大事定会有所帮助。只是沈落雁这早被人玩烂的婊子总是装清高,也不怎么理会我,要指使她倒不是易事。”

两人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阵,边不负便告诉他自己酒气已过,告辞离去了。

这些天,解文龙已经来,但生性懦弱的他被佛门及李阀套出了自己妻子与人通奸的秘密,更觉没脸见人,碰到边不负更是如老鼠见猫,生怕被责怪自己口风不严,所以经常跑出去勾栏买醉,夜不归宿。

边不负自然不管他,长住解府,夜夜笙歌,享受着解文龙的老婆与小姨子。

宋家姐妹虽然被他调教,开发身体各处敏感之地,常常一起高潮迭起,异常满足,但也常会追问何时才可返南方,计划怎么样,都被边不负以自己任务未办妥为由拖着。

她们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身子都被占了,却也是没啥办法,只能盼望此人信守承诺,便忍气吞声的一起尽心伺候。

这天夜里,解府的一处厅堂,宋玉华让人设了屏风,然后放置了一个大浴桶,盛满清水。

天气炎热,便也没烧炭,但也洒了些鲜花花瓣,整个浴桶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极为清雅。

宋玉华与宋玉致两姐妹便在浴桶里一起共浴,清水洗凝脂。

浴桶边上还有一木床,边不负此时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这对美丽的姐妹花。

过了一会,宋家姐妹却像是洗好了,便红着脸,从浴桶中爬出,然后各自拿着一条湿毛巾,走到床前,轻轻的拭擦着男人那肌肉雄浑,油亮精壮的身体。

擦了一阵,边不负道:“好了,开始吧。”

说罢,却是转过身去,把鸡巴往下一压,俯身趴在床上。

宋家姐妹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里的无奈,便乖乖爬上床去,身体还是湿漉漉的,趴到男人的后背,用丰满柔嫩的乳房压着男人。

宋玉华趴在上方,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背部;宋玉致则跨到另一侧,趴到下方,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股部和大腿。

两人的奶子沾满了水,十分的润滑,此时便摇晃着身子,一上一下的为男人用乳房擦背。

&65257;两女有时是逆时针,有时是顺时针,但摩擦按摩时的节奏总是整齐划一,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

边不负的皮肤比较粗糙,宋家姐妹的却冰肌玉骨皮肤十分嫩滑,摩擦起来,两女敏感的乳头很快便会勃起,四粒硬硬的乳头在男人背股不断划着圈圈,带来极大的刺激感。

而那肌肤摩擦带来的触感,也让两女觉得一阵阵快意从乳头荡向全身,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呻吟出声,便如两只小鸟儿清脆的鸣叫着,更是诱人。

若是水要干了,两女便会跑浴桶,用双手掬起清水拍打在自己的乳房上,重新把奶子弄湿润,继续为边不负服务。

宋玉致本来极为骄傲,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但无奈姐姐宋玉华已完全屈服,自己不忍心让姐姐一人受苦,希望分担一点,便也被一起调教。

弄得几次之后,竟却也渐渐的习惯了起来。

反正,虽然此人无耻,整天想一些下流的事儿,但倒是没什么粗鲁暴力的行径,除了后庭挨操时确实有点疼,其余的却是快乐多于苦痛。

其实就算是被操后面,熬过了初期的不适与酸胀,便也能感受到男女交的快感,偶尔还会被操到高潮失神,只要能顺利离开长安,忍一下吧。

想到此处,宋玉致不禁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但,但每次到最后剑及履及时,这下流家伙总是那么强,让自己姐妹两人一起上阵都招架不住,总被弄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用乳房磨蹭了一阵,听到男人的吩咐,两人便开始用舌头为男人服务。

宋玉华还是着重于背部,灵活的香舌沿着男人的脊梁骨轻轻滑扫,从下往上,一直亲到后颈,然后慢慢的舔着,一直到耳垂,再呢喃着舔男人的耳蜗。

双手则调皮的探到男人趴着的胸膛前,拨弄着男人的乳头,不时还配着从鼻子发出咿咿嗯嗯的惹人遐思的呻吟,性感无比。

宋玉致则跪在男人两腿之间,趴下身来,伏在男人的臀部,不停的亲吻着男人的屁股,纤纤玉指则伸到男人大腿内侧,从下往上轻柔的扫弄。

还不时伸出两根手指,探入阴囊两侧的大腿根部,沿着阴囊轻轻拨弄,然后舌头沿着臀缝舔扫,给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被这对姐妹花如此的伺候,边不负的肉棒早就硬起,趴在床上顶得很不舒服,便翘起臀部,趴跪在床上。

宋玉华见状,便用迷离的声音道:“妹子,你到下面来。”

宋玉致略略犹豫,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整个身子钻到了男人胯下,俏脸正对着那硬挺的鸡巴,然后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稍稍仰起身体,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阴囊。

宋玉华则跪到男人身后,双手掰开男人的股瓣,皱了皱眉头,然后整张俏脸凑向男人的屁股,闭着眼睛,伸出香舌,顶入男人的屁眼内。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好,好,好爽,夫人你的舌头好滑,唔,玉致也不错,现在含鸡巴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哈哈。”

宋家姐妹出身高贵,本是天之骄女,此时却像最下贱的妓女般,配着为男人含鸡巴和毒龙钻,若是有外人知道肯定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

服务了许久,两女都是一身香汗,便又重新跳到浴桶里淋浴,而边不负也跟着挤了进去。

幸亏浴桶十分宽阔,三个人呆在里面,倒也不觉得很窄。

水波荡漾,水珠沾满了两女的娇靥、鬓角、香肩、玉乳,散发着晶莹的光彩,两张宜喜宜嗔却又极其相似如同双胞胎一样的俏脸在水汽中染上了红霞,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两女一边洗,一边配着为男人淋浴,而边不负则搂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大手在两女的雪乳粉臀上大肆流连,摸得两女都是娇喘吁吁的,不时还扭动一下身子,把水花溅得满地都是。

此时,宋玉华与宋玉致姐妹浑身无力,靠在男人的怀里,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朵却是含苞待放,分别被男人的两只贼手占据着,挑逗着。

不知是否在水中的原因,边不负只觉得这两朵美丽的花儿特别的娇嫩细滑,当手指探入花径,更是明显能感到源源不绝的蜜液正在不停的渗出,融化在水里。

他不禁笑道:“哈,流了好多水,你们都想挨操了么?”

两女都是脸上一红,身为姐姐的宋玉华却是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就知道埋汰人家,你……你要干什么,难道还要征求我们姊妹同意么?”

边不负轻轻舔着宋玉华的玉颈,轻声道:“那我现在想操你,夫人也没有意见吧?”

宋玉华只觉得那根又粗又大,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大棒正在自己两腿之间戳来戳去,便是在水中,似乎也觉得身子要伴随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燃烧起来了,便转过脸,娇羞的道:“人家,人家又能有什么意见啊?”

说罢,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转过了身子,把光洁柔亮的玉背对着男人,丰满的翘臀却是抵着男人的鸡巴,还轻轻的磨蹭着。

边不负哈哈一笑,便让宋玉华扶着浴桶边沿,自己握着她的纤腰,鸡巴对准目标用力一捅,硕大的龟头便直插而入,进入了这位美少妇的小穴里。

宋玉华猛的打了个哆嗦,一声娇哼,紧接着便露出了甜美的表情。

边不负胸腹紧贴着宋玉华的玉背,把她紧紧压在桶沿,双手攀上那对丰腴的美乳,用力抓着,腰身连挺,熟门熟路的大鸡巴便快速的在女子的玉户内抽插进出,把这赤裸的美少妇干得呻吟个不停。

现时他们在水中作战,随着两人的动作,水波激荡,稀里哗啦的水声伴随着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显得十分的过瘾。

而浴桶另一边的宋玉致则是满面羞红,看着自己姐姐那被干得无比愉悦的样子,只觉得自己也是心荡神驰,不知不觉间,下面似乎开始痒了起来。

她幽幽一叹,暗道:“自己明明不喜欢他,但,但为何总被他吸引?每次被他稍微挑逗,都会情欲高涨,莫非,莫非自己竟是个淫荡的下贱女子?”

宋玉致却是不知道边不负体内有魔种这一能对女性产生魔异吸引力的UG在,想那韩柏,明明只是个无行浪子,却在几次见面后便把虚夜月、庄清霜、秦梦瑶这等级数的女神一一搞掂。

只要看看虚夜月和庄清霜抢着献上处子之身,非君不嫁,便可知魔种的可怕了。

边不负正是干得爽快,突然,后背贴来一具娇躯,然后一双玉手顽强的伸入自己与宋玉华后背紧贴着的小腹处,紧紧搂着。

他不禁笑道:“怎么啦,玉致你也忍不住了么?”

宋玉致把螓首埋在男人宽阔的虎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强烈的男子气息,呢喃着道:“坏蛋……坏蛋……整天就只会欺负人家,讨厌死了……”

又干了一阵子,始终觉得在水里施展不开,边不负抱着宋家姐妹上了木床,继续作战。

宋玉华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则趴在宋玉华身上,两人玉乳紧贴,玉户也是一上一下的正对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便是如此紧抱着。

边不负也爬了上来,笑问道:“哎哟,两人的小穴都是这么迷人,我先干哪个好呢?”

身为姐姐的宋玉华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道:“刚才妾身已受过怜爱,公子请先满足玉致吧。”

趴在姐姐身上的宋玉致不好意思的道:“人家,人家哪里想要这坏蛋了,姐姐你别胡说,我……啊啊啊……”

没等她说完,边不负却已把手指伸入她的玉户里轻轻一扣,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她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嘴巴是这样说,但下面的水儿却比姐姐流的还多,你看,都一直流到下面了,连夫人的骚屄都滴湿了,哈哈。”

听到此言,宋玉致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但那挺翘圆润的臀儿却是对着男人轻轻扭动,透露出一种求饶的意味。

边不负对着那白花花的股肉啪的打了一下,激起一阵诱人的肉浪,然后对着宋玉华道:“夫人,你帮我掰开这个小屁股,在下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不听话的小妮子。”

宋玉华闻言不禁莞尔,她爱怜的亲了一下妹妹的脸颊,然后听话的把玉手握着宋玉致的美股,轻轻的掰开,让那小巧的屁眼儿和湿润的阴户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边不负更加得意,笑道:“哈哈,夫人,你说我是干哪处好呢?是这淫荡的小穴儿,还是这下流的小屁眼?”

宋玉致听到自己的身体被人这样评论,又是淫荡又是下流什么的,羞怒同时,却是满面潮红双眸紧闭,说不出话来了。

宋玉华知道自己妹妹对于干后面还不是太适应,便伸出两根手指,压在宋玉致的小穴上,然后轻轻分开,让玉户里那嫣红的嫩肉露了出来,那缀满了春水的花房充满着让人疯狂的魅力,然后才柔声道:“公子你看,玉致这儿都湿透了,正等着你宠幸呢。”

边不负也不拒绝,便把鸡巴稍稍往下一按,凑到宋玉致的小穴入口附近,一边用手在两女湿漉漉的裸体上乱摸,一边道:“那夫人便帮我送进去吧,嘿嘿。



宋玉华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一手依然掰开着妹妹的小穴,另一手则一把握着男人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把它放到玉户入口前,然后摇着棒身轻轻的磨蹭着花径,意思是已经可以了。

但边不负还不放过她,故意问道:“夫人,对准了么?”

宋玉华俏脸一红,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疯了,不但和妹妹同床共欢,还心甘情愿的握着男人的阳物去插妹妹的小穴,只是,只是不知怎的,却总是不想违逆他。”

她看见男人那灼灼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不由得白了男人一个娇媚的白眼,然后细声道:“对……对准了,可以插入……”

说着,似乎是怕边不负还说什么羞人的话儿,竟是动拉着男人的肉棒往自己妹妹的小穴里插。

扑哧一声,粗壮的鸡巴轻易的挤入花房里,宋玉致浑身轻轻一震,逸出一声媚意十足的闷哼,显然是早被这淫荡的场景刺激得相当兴奋了。

边不负一边干着,一边评价道:“你们姐妹不但脸蛋长得像,身材也像,就连下面的小穴儿,干起来也是一样舒服,唯一的别就是姐姐的水多一点,妹妹的则稍微嫩一点,但一样十分的紧致,好爽,哈哈。”

宋玉致被干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勉强道:“我们……啊……我们姐妹……啊啊……都这样了……嗯……啊……你……你答应过我们的事……呜……好粗……啊啊……一定要……啊啊……太猛了……啊……”

边不负喘着气道:“放心,我可舍不得你们这对绝妙的姐妹花,一定会把你们带南方。”

宋玉华心道:“若是返南方,那我们归宋阀,却不是你这小小的间谍所能染指的了。只是,只是以后不再见他,却竟又有几分舍不得……”

这时,男人的声音传来:“夫人,你成亲都好多年了,但那骚屄竟和玉致一样紧凑,实在难得。”

宋玉华玉颊更红了,横了男人一眼,娇嗔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丈夫那个……那个不行……自然……自然用得少了……若是……若是以后变松……也是……也是你这个坏蛋给弄的……”

说完之后,却发现趴在自己身上挨操的妹妹正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说的话未免太过露骨,和平素的端庄守礼相差太远。

羞急之下,宋玉华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一口亲向宋玉致的红唇,在自己妹妹惊讶的目光中把香舌伸入,与其口舌交缠。

宋玉致此时正被身后男人的大鸡巴干得神魂颠倒,突然被自己亲姊姊亲吻,却是完全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一股异样的刺激。

宋家姐妹浑身湿透,虽然紧紧相拥着,但也是十分的柔滑,边不负从后干着宋玉致的时候,随着男人鸡巴的进出,宋玉致也被撞得在宋玉华的娇躯上上下滑动。

宋玉华只觉得妹妹的裸体在自己身上来磨蹭,每被干一下,她那硬起的奶头便与自己的奶头相互摩擦,刺激无比。

此时姐妹两人又忘情的舌吻,宋玉华都觉得自己有点迷醉了,下面的春潮更是不断的涌出,恨不得马上就有一根肉棍儿能塞进去,狠狠的干她已湿透的小穴。

边不负总览一切,对宋玉华的变化自然清楚,便笑道:“玉致,你姐姐下面湿得好厉害,都痒得不行了,要不我先干她几下,让她解解馋?”

宋玉致在男人与宋玉华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到达高潮边缘了,只要那根粗壮的阳根再狠狠的干几下,便能达到那最甜美畅快的极境,此时听到男人这样说,不禁急道:“等一下……啊啊……快到了……人家……要到了……别……别停……用力……啊……马上就道了……啊啊呜……别拔出来……啊……”

宋玉华此时真的已痒得受不了,无比渴望男人能狠狠的插入自己体内,但现在被干的是自己最爱的妹妹,总不能和她抢鸡巴啊。

宋家姐妹此时都是情欲高涨,宋玉华一手搂着妹妹,一手却往下探去,摸向两人的交之处,碰触到那根正在快速进出的粗大阳具。

摸……摸到了……好粗……好硬……好热……好……好想要……呜……宋玉致被操得无比舒服,淫水像是山洪般洒落,溅得宋玉华满手都是。

宋玉华也不管这么多了,只想快点让妹妹高潮,好换自己享受这根伟岸的阳根。

她伸出沾满了淫水中指,掰开妹妹的股瓣,对着那娇嫩的菊花缓缓插入,然后手指头在肉壁上轻轻抠挖。

宋玉致本就已经快要高潮了,现在突然被自己姐姐在屁眼里一抠,前后夹攻下只听见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然后便浑身颤抖着冲上绝顶高潮。

“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前面和后面都……啊啊……要飞了……啊啊……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呜呜……舒服死了……啊……”

宋玉华觉得妹妹那本就十分紧窄的肛菊突然猛烈的一阵收缩,竟挤得她连手指都抽不出来,然后一脸畅美,浑身发抖,淫叫着到达高潮。

边不负又抽插了几下,才把鸡巴抽出来,急不及待的宋玉华已一手抓着龟头,扯着往自己下面塞,檀口媚声道:“给我……人家……人家下面好痒……快……快插进来……啊……”

当男人粗壮的阳根真正插入,她便发出一声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甜美淫叫,动的摇着屁股配男人的大力抽插。

边不负大展雄风,轮流的插着宋家姐妹,一根鸡巴精神抖擞,在她们的小穴与屁眼四处纵横,梅开数度,让两女高潮失神了好多。

最后,边不负让宋家姐妹并排跪着,那根刚从宋玉致屁眼里抽出来的阳根便凑到两女贴着的俏脸前,猛烈发射,大量的阳精射得两女满脸都是,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等两女分别用口舌为自己清理过后,边不负才允许她们相互为对方舔去脸上的精液,并看着她们把舔到的精液吞到肚子里。

宋玉华和宋玉致可谓是真的被边不负这淫魔在床笫上征服了,清洗过后,浑身疲累的她们也不管解文龙了,一左一右的抱着边不负相拥而眠,睡得地方自然是解府的卧室。

除了宋家姐妹,偶尔边不负也会偷偷跑到纪倩的住处,装模作样的治疗阴显鹤,但这自然没什么成效了。

他对纪倩和阴小纪两女说,治疗周期很长,不能心急,每次治疗后便狠狠的操弄两位刚破处的美人儿。

这样的夜夜笙歌,弄得边不负都有点搞不清自己来长安到底是干嘛的?是当间谍还是当牛郎?而李秀宁那儿,也去过几趟,这位李阀公虽然较为开放,但从没有遇到过能让她如此满足的男人,自然另眼相看,恋奸情热。

边不负借着几次入宫的机会,秘密留下了魔门的印记,联络那位隐藏得最深的魔门元老间谍,太监韦怜花。

这天,边不负又悄悄的入宫,向平阳公的寝宫走去。

周边的守卫经过几次后已经认得他,知道这人乃公殿下的面首,心中既是鄙视,又是羡慕。

毕竟李秀宁不但贵为公,身材相貌更是当世绝顶,哪里有男人不想操的?

李秀宁一早就知道他入宫了,一看见人,淡淡的道:“你终于来啦。”

语气却是有着几分怨怼。

附近的下人知趣的离去,室内就剩下边不负和李秀宁两人,边不负笑口吟吟的道:“公殿下想我啦?”

李秀宁自从被边不负操过后,对其他的男子都觉得味如嚼蜡,心中满是这冤家健壮的身体,粗长的肉棍,还有那如疾风怒涛般的抽插,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让他来好好满足自己这敏感饥渴的身体。

根据情报,这家伙整天都呆在解府,不问可知肯定是天天干宋玉致那小蹄子,真是让她有点嫉妒。

但出于面子,李秀宁自然还是维持着一副骄傲的模样,轻笑道:“你这人啊,这份自信真不知是让人好笑还是好气,难道本宫还会挂念你?”

边不负嘿嘿一笑,故作失望的道:“哎呀,原来本人在公心中竟是一文不值,毫不放在心上的。那不如我还是早早离去,别打扰公算了。”

说罢,却是转过身子,装腔作势的想要离开。

李秀宁明知他是诈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杏目圆瞪的娇嗔道:“你敢!?”

边不负哈哈一笑,旋风般转过身体,一下就掠到女人面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双手环抱,把她紧搂进怀里,然后热烈的亲吻随之落下。

李秀宁开始还挣扎几下,不停的捶打着边不负的胸膛,但过了一会,便浑身发软,迷失在强烈的男子气息中了。

很快,目的明确的两人便衣衫尽褪,赤条条的搂到了床上,开展激烈的鏖战。

狠狠的满足了这李阀公几次后,看着已经在场上沉沉睡去的女人,边不负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轻轻的按了按李秀宁的睡穴,让她睡得更加香甜,然后悄然溜出去,如幽灵般在皇宫中飘荡起来。

皇宫中虽然侍卫不少,但没有专门布置,哪里能防得住边不负这样的宗师巅峰高手?便是边不负此时想暗杀李渊,有心算无心之下,搏命一击也是有不少成数的。

只是即使杀掉李渊,自己能否在震怒的李阀大军以及佛道高手追杀下逃南方,则难说了。

几次入宫,边不负已经大概摸清了宫中的情况,他按照魔门隐秘印记的指示,来到了御膳房旁不远的一处房间中。

这处房间明显是宫中那些不起眼的小太监的住处,但此刻,房中却早已有一老太监在等候了。

这便是魔门的超级间谍,多年来一直潜伏在李阀核心之地的阴葵派元老,韦怜花。

他的辈分还在祝玉妍之上,也是边不负的长辈。

当时边不负召开圣门大会,一统魔门,祝玉妍也有透过秘密渠道与韦怜花联系过。

韦怜花出身阴葵派,看见自己的后辈取得这样的成就,一统圣门,席卷南方,成就前人所未完成的霸业,自然大为欣慰。

但他不惜自宫当太监,费劲千辛万苦才在李阀内部站稳脚跟,自然不可能就此归阴葵派,他继续潜伏在这个大敌的内部,在必要时候发挥最大作用。

此时的边不负已经复了本来面貌,韦怜花一见,便躬身行礼拜见圣门之,神态谦恭。

边不负连忙扶起他,道:“韦长老不必客气,你是本王长辈,未来需要倚重韦长老的地方还有许多。”

韦怜花叹道:“真是想不到,圣王居然能用闭关疗伤的借口欺骗了所有人,潜入到此处,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这等改容换貌之技,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韦怜花不是白痴,此时看见边不负,自然会知道他肯定是有其他身份,联想到同属魔门,最近在长安大出风头的周文,哪里还会猜不出实情?两人又客套几句,韦怜花道:“圣王此次冒险找老奴,敢问是有何吩咐?”

边不负脸色一正,沉声道:“正是有一要紧之事,需要韦长老出力。”

说罢,边不负嘴唇微动,却是施展传音入密之法,对韦怜花说了一段话。

韦怜花先是皱眉,然后露出震惊之色,紧接着则又惊又喜,也用传音入密答了几句。

两人对答几句,边不负神色郑重的道:“此举未必可行,但若这个定鼎之机真的出现,希望韦长老全力协助,一旦成功大事可期。”

韦怜花面色沉稳,点头道:“老奴明白。”

边不负身处险地,不敢久留,谈妥后便重新到李秀宁寝宫,神不知鬼不觉。

待到李秀宁恢复意识,已是被男人搂在怀里,小穴里还插着鸡巴,迷迷糊糊中又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以为自己只是一时间太爽而失去意识,浑然不知已被偷了半个时辰。

梅开数度,云收雨散,两人又调情了好一阵,才穿好衣服,被操爽了的李秀宁还亲自送边不负出宫。

李秀宁还挂着柴家媳妇的名头,但现时柴家的势力比起李阀已经相差甚远,虽然出于各种考虑李渊还没有让女儿改嫁,但出身胡阀思想开放的李秀宁却是已不怎么顾忌旁人的目光了。

她挽着男人的手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云雨后特有的惊人媚态,而一路上的皇宫侍卫虽然看在眼里也是扮作视而不见,但心中是否会鄙夷或嫉妒这公面首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走着,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娇呼。

边不负抬头一看,却见拐角处走出一道倩影,身形较为娇小,但却玲珑凹凸,极为诱人。

竟是独孤凤。

这小妮子此时已不是边不负初见她时的男装打扮,换上了仕女服饰,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魅力。

隋唐时代由于受到胡风影响,服饰较为开放,并非后世宋明时那种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

特别是热天时,衣服更是轻柔单薄,穿在身材好的女子身上,却是显得曲线曼妙,格外迷人。

独孤凤身为四大门阀之一的独孤阀的小公,自小便与李秀宁相识,说起来,她与李秀宁和宋玉致这三位门阀公都是闺蜜,关系甚好。

此时她被当做礼物打包送来李阀,身处异地,在宫中唯一关系比较好可以说得上话的就只有李秀宁了,所以独孤凤也经常来找李秀宁聊天。

虽然她经常哀叹自己的命运,也明白身子最终还是免不了被李渊这老头糟蹋,只是,拖得一时算一时吧。

反正李渊自持身份与风度,也不愿强迫她,现时便把她像金丝雀般养在宫中。

此时,独孤凤已经走过来了,她容颜俏丽,但眉宇间却不失一股英气,身子娇小却极为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长年的武学修炼让她的身材没有丝毫瑕疵。

李秀宁此时已经放开了边不负的胳膊,但一开始那脸红红小鸟依人的模样却早被独孤凤看见。

独孤凤把目光转向男子,发现此人自己竟然认识,不禁失声道:“呀!?周文?你竟会在此地?”

边不负点点头,柔声道:“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在下的名字竟然还被姑娘记得,真是深感荣幸。”

李秀宁诧异的望着独孤凤,奇道:“凤儿你居然认识他?”

独孤凤不禁想起第一次看见这个家伙,便被他调侃胸部的事情,脸上一红,娇哼一声道:“本来是不记得了,但突然看见,似乎还有点印象,哼。”

边不负一脸温文儒雅,笑道:“在下初到长安时,便曾见过这位姑娘。凤儿?姑娘一身武功深不可测,莫非,莫非就是独孤家那位武道天才独孤凤?”

李秀宁和独孤凤都是一惊,她们不知道边不负是在装逼,均暗道这男人思维竟如此敏锐。

李秀宁对边不负正色道:“周文,你在此处看到凤儿的事绝对不许往外泄露半句,此乃天大的机密,否则,便是本宫也保不住你。”

边不负暗道:“你独孤凤整天这样晃来晃去,有心人一早就发现了,估计现在洛阳那边也快收到消息,还用我说?只是,慈航静斋让独孤凤在此出现的目的是什么呢?莫非?”

虽然心中不屑,但他口中却应道:“遵命,我周文并不是什么八卦之徒,公大可放心。”

说罢,却是对独孤凤笑了笑道:“独孤姑娘也可放心。”

独孤凤感觉到这家伙趁着对自己说话的机会,那猥亵的目光却在自己那鼓鼓的胸脯上不住流连,不禁一阵气恼,自己明明看见他和李秀宁那么亲热,明显两人就是奸夫淫妇,此时却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把自己当成什么啦?难道我独孤凤是轻薄淫荡的女子么?这双可恨的贼眼,若是长剑在手,真是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

只是李秀宁在旁,却不能说些什么,只能俏脸微红的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李秀宁也不愿边不负和独孤凤多接触,不着痕迹的拉了拉男人衣袖,示意他快走。

边不负潇洒的耸耸肩,便头也不的往前走去了。

独孤凤待到两人走过后,才转过头去,看着男人的背影,心中暗道:“虽然可恶,但这混蛋倒是挺好看的,怪不得李秀宁会和他好。只是,这样当女人面首的男子,却真是让人看不起。”

突然,她耳际响起男人的声音,却是边不负传音入密:“你们独孤阀被慈航静斋耍了,洛阳现时的情况你知道么?下趟有机会我再来找姑娘,对你说明一切。”

独孤凤浑身一震,她的武功也是当世一流,传音入密自然没问题。

她嘴唇轻动,也是用传音入密道:“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快说清楚?”

此时边不负已经走到拐角了,声音却继续传给独孤凤:“此时多有不便,你放心,近几天我就会机会来找你的。”

独孤凤呆了一阵,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到自己的住所。

但边不负刚才的那番话,却真是引起了她的疑窦。

这个男人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边不负出了宫门,本想返解府的,但刚出来,就感觉到多处盯梢,不知什么势力竟是加强了对自己的监控。

要知道他可是宗师巅峰的修为,轻易就反探查出盯梢他的人的位置与状况。

唔?这个真气运行的方式,竟大半像是大明尊教的人?他们盯着我,有何目的?难道,之前种下的种子要发芽了么?边不负心中一动,便改了方向,向着长安城郊走去。

不出所料,离开长安城没多远,边不负便被一票人给堵住了。

大明尊教的高层几乎倾巢而出,大尊许开山、善母莎芳、烈瑕等人不在话下,还有如荣凤祥、席应等魔门高手。

当然,若是边不负露出本尊的身份,这些人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像是原著中还不如现时边不负的石之轩都能单枪匹马全灭大明尊教高手,更何况边不负?只是,他现在要保持住周文的身份,则要装出拼命的样子了。

在许开山等人眼中,这叫周文的小子简直是悍勇无敌,竟拼着受伤硬生生的冲出包围圈,往终南山方向逃去,而且似乎还用了什么秘法,逃跑速度快得惊人,竟一时难以追上。

他们一追一逃,竟是到达了终南山脚下才重新把这小子堵住。

边不负自然是故意的,现时已经到达慈航静斋脚下的地盘了,大明尊教和魔门高手这样的集体出动,若是那些尼姑都没反应,那就枉为正道领袖了。

大明尊教虽然搭上了太子一系的长林军而迅速在长安站稳脚跟,但一直是小打小闹,没有何佛门这庞然大物起过冲突,现在,正好挑动两者正面冲突一次,嘿嘿。

天君席应本来就苍白的面色越发阴寒,冷道:“小子,跑了这么远,终究还是要死,何苦来由呢?”

而一旁的善母莎芳却瞪了席应一眼,然后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对边不负柔声道:“公子,其实我们并没恶意。只不过听说公子身怀道心种魔大法,我们大尊愿意用教中无上绝学御尽万法根源智经与你交换,一起参详,对公子并没坏处的。”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但边不负哪会受到他们忽悠?他哑着声线,嗤笑道:“这么多高手围攻在下一个无名小卒,还说什么并没恶意,你在说笑话么?”

善母莎芳幽幽一叹,声音如飘在云端一般:“那是我们处事不当,最多,最多公子跟我们去后,妾身便好好向公子道歉。到时,公子想怎么惩罚人家,人家都是愿意的。”

善母莎芳看上去便是三十左右,似乎带有西域血统,金发碧眼,鼻梁高挺,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丰腴,若是放到现代,活脱脱便是个好莱坞的白人性感女星。

此时她用挑逗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却是早调查清楚,知道这叫周文的小子极其好色,便投其所好。

别的不说,像是莎芳这样充满异国风情的金发美人,在这个时代真是绝无仅有极其稀罕,是个男人都想试试这与中原女子完全不同的性感少妇,看看她在床上是如何诱人。

边不负那无比敏感的灵觉已经感应到远处有人来了,从魔种的反应来看,九成便是师妃暄。

他哈哈一笑,打量了莎芳性感的身子一阵,却道:“善母的提议很诱人,只是,在下却有个臭脾气,不愿意被强迫着做事。不如你们先散去,明天我自己上门,和你这位金发美人儿谈谈人生,再讨论武功上的问题吧。”

浑身罩在黑衣中的许开山皱眉道:“别废话了,动手,快擒下他,此地不宜久留。”

他身后的烈瑕当先跳出,恶毒的目光死盯着眼前这个曾让他出丑的人,也不说话,双掌拍出,打定了趁敌人受伤占便宜的意。

而其他人也跟着动手,参与围攻。

边不负身形游走,竭力抵挡,不一会,便像是支撑不住般吐出血来。

他心中暗道:“慈航静斋的臭婊子还不出来解围,老子都快装不下去了。”

正在这时候,一把如同仙乐般的女子声音响起:“住手!”

与此同时,一道洗练的剑光直直掠过场中,让在场的人都产生一种这一剑将会刺向自己的错觉,顿时纷纷躲避,自然为边不负解围了。

师妃暄,你终于肯出来啦。

明尊许开山心中暗暗吃惊,他打量着师妃暄,心道:“师妃暄年纪不过二十左右,但刚才那一剑所展现出来的境界而是入微之境,竟丝毫不在自己之下,真是可怕。”

他沉声道:“这周文与我大明尊教有过节,我们正要把他带问话,未知师仙子为何无故阻拦呢?”

师妃暄手持长剑,俏立在边不负所假扮的周文身旁,如同凌波仙子一样美得让人屏息。

就是善母莎芳这样性感的金发美人,在师妃暄面前却像是变成了姿色一般的平常女子,完全被掩盖住了艳光。

特别是站得比较近的边不负,鼻子似乎还能嗅到师妃暄那玲珑曼妙的身子散发着清雅如兰的淡淡处子幽香,更是让人沉沦。

师妃暄淡淡道:“据我所知,周文不过是初到长安,竟就与贵教产生过节,还劳动贵教高层连同天君等圣门高手集体出动,真是让人费解。”

荣凤祥和许开山对望一眼,都有点拿不定意,此时已在终南山脚下,若慈航静斋真的要保周文,他们今晚就只能徒劳无功。

说到底,虽然李渊现在有意提携大明尊教抗衡佛门,但谁都清楚,李阀现在依仗佛门之处还多的是,而大明尊教不过是一条被抬出来咬人的狗而已,哪有资格和佛门扳手腕?但是,若佛门趁此机会从这小子身上得到道心种魔大法,那他们岂不是再无机会一窥这魔门最高秘法?荣凤祥道:“这周文乃是一无耻的好色之徒,师仙子与他接近,恐怕会有损名声啊。”

师妃暄轻轻一笑,道:“妃暄本是出世之人,名声不过是身外之物,又何用介怀?周文此人虽然举止不羁,但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恶行,贵教围杀他,却是只怕另有目,伤害无辜了。”

此时,师妃暄却听到周文的传音:“谢天谢地,师仙子终于还是明白到一切了。明明我和那些女子欢好,根本就是利己利人的大好事,以前却总被仙子说成恶行。”

听到此话,师妃暄那淡雅如仙的模样几乎失守,若非强敌环绕,她定要狠狠踢这混账家伙几脚,现在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说这些胡话?她转过俏脸,却发现这家伙像是受伤不轻已经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嘴角还流着鲜血。

真是气死人!这个样子他居然还耗费功力对自己说胡话!?师妃暄深吸一口大气,才把情绪稳定下来,又道:“我佛慈悲为怀,但也讲究慈航普渡,坚持世间正义。虽然周文与我们非亲非故,只是,却容不得你们在此处伤害无辜。”

边不负心中暗暗吐槽:“若是你佛门这么正义,便是长安城内权贵子欺压姓的事也不少,不见你们这些尼姑和尚去管管?”

此时师妃暄其实已经摆明态度,这个叫周文的人慈航静斋要保下。

于情于理,她也不可能让身怀魔种,并知道道心种魔大法的人落入其他势力手中。

许开山他们自然不甘心,作为大明尊教一教之,如若就此被说几句话就灰溜溜的退走,那岂非颜面无存?他语气便冷,望着师妃暄那彷如天人的娇靥,沉声道:“这么说来,师仙子是一定要插手本教的事务了?你们佛门未免太霸道了吧?”

边不负则暗道:“许开山太看得自己了吧?现在都在慈航静斋脚下了,你凭什么和人家谈判?哈,等着被打脸吧?如此行事,怪不得在西域混不下去,被赶来中原苟延残喘了。”

就在这时,突然,所有人都突然有一种奇异的失重感,然后,一道如梦如幻的仙影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走进场中。

竟是佛门至尊梵清惠!她此时已经展开了宗师领域,在所有人眼中,便彷如天上那清冷的明月坠落到此处,银色的清辉洒遍大地,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在这剑心通明中无所遁形。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高手还是第一次直面宗师级的高手,他们哪里想过巅峰宗师竟是如此恐怖?本来依仗的人数优势简直毫无意义,无比恐怖的压力压着所有人,使得他们用尽全力才能抵抗。

梵清惠面色沉静,淡淡的扫了一眼场中诸人,然后对许开山柔声道:“慈航静斋不过是我们这些出世修行女子的容身之所,又岂会有什么霸道?明尊只怕是有所误会了。”

她的语音温柔动听,十分客气,但说话间,对许开山施加的压力却一浪高过一浪,竟是让许开山提聚全身功力都几乎抵挡不住!许开山也是一方势力之,此时只好咬紧牙关,运起秘法激发潜力,勉强用平稳的声音道:“梵斋,此事……”

刚说出半句话,便觉得眼前的梵清惠身上竟是激发出一道凛然的剑意,直往自己身上逼来。

他再也支持不住,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然后踉跄的连退四五步,面无血色的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佛门至尊。

在梵清惠后方的边不负也暗暗心惊,虽然梵清惠的领域并没有针对他,但冷眼旁观下,边不负觉得梵清惠只怕比宁道奇还要稍胜一筹,这位佛门至尊已有半只脚踏破宗师境界,只差一线就可到达天人境了。

境界一样,若是自己与她对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但她早已是宗师之境,经验上估计比自己更加丰富,真正拼命起来,或许自己还会处于下风。

怪不得宁道奇这道门第一人也不得不当佛门的打手,根本就是梵清惠才是大唐世界里的第一高手。

大明尊教与魔门的高手都面色苍白,许开山喘着气,惨然道:“是我们误会了,咳……我们走!”

说罢,场面话也不敢多说,所有人便潮水般迅速退走。

梵清惠兵不血刃,单单依靠气势压迫,竟让一众高手不战而溃。

佛门至尊之威,竟至如斯!其实梵清惠就算不出现,单凭师妃暄,现时的大明尊教绝不敢和佛门撕破脸,最终还是要妥协的。

只是最近大明尊教伙同魔门叛徒在长安搞风搞雨,配着长林军落了好几次天策府的面子,所以,梵清惠亲自出手,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了他们不过是群乌之众,这里容不得他们嚣张。

接着,她缓缓转过身子,直面跌坐在地上的边不负。

边不负此时寒毛倒竖,这还是他以周文这个身份第一次面对梵清惠,却是不知能否瞒过她剑心通明的灵觉。

梵清惠是和边不负同辈的,但那仙颜看上去就像二十多岁的样子,如同师妃暄的姐姐一样。

虽然威压天下几十年,但看上去竟没有半分骄纵之色,平平淡淡,温柔似水,那仙姿美态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边不负却知道梵清惠已到达返璞归真之境,收起了一切锋芒,慈航静斋功法独有的仙化特质让她表现得浑圆无暇。

不像师妃暄那样第一眼看上去就仿佛神女般,高高在上,让人生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之感。

梵清惠的眼波清澈柔和,就像是春日和风中的小溪,潺潺流过,不着烟尘,却在不经意间让你沉浸其中。

她亲切,如少女般温柔,如少妇般优雅,在她身上你找不到任何瑕疵之处,但这样完美的女子却会对你巧笑善兮,对你娓娓而言,让你受宠若惊。

只是,那彷如天人的仙姿美态却在她每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展现出来。

这便是慈航静斋心法练至最高境界的表现么?已经超越了外在的色相,转化成了内在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忍不住去喜爱,宋缺啊宋缺,你输得不冤了。

梵清惠此时就像是个邻家姊姊般,对边不负轻柔的道:“这位想必便是最近大出风头的周文周少侠了吧?”

边不负连忙行礼,恭声道:“梵斋你好,不才正是周文。”

梵清惠像是才看见边不负衣襟上的血迹,黛眉轻皱,关切的道:“少侠像是受伤了啊?唔,不知道大明尊教的人是否还会在附近埋伏,妃暄,你带周少侠去,找人替他疗伤,待到天亮后再送他下山吧。”

边不负却是心中一凛,完全想不到梵清惠想干什么。

她难道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故意哄我到慈航静斋,然后高手齐出围杀我?不对,应该不是这样,我根本没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破绽,何况沈落雁也已经确认过我没戴人皮面具,梵清惠不可能看破我的身份。

赌还是不赌?若是此时找理由推拒,反而会引起怀疑,便赌一把大的!反正自己迟早要想办法潜入慈航静斋山门探查,这趟便当前期勘察吧。

只需小心注意,不要落入重围,老子一心想走,天下间谁留得住?边不负心念急转,但表面却没有任何迟疑,连连点头道:“那可真是有劳了,谢谢梵斋。”

接着加了一句:“真是没想到梵斋竟如此年轻,就像是妃暄的姐姐,一样是那么美丽。”

梵清惠轻轻一笑,道:“红粉骷髅,这些只不过是外在的皮相,沙门中人一心向佛,对美丑倒是不会太过在意。”

边不负心中暗骂:“装逼,真是装逼,你慈航静斋的仙化功法说到底也不过是吸引男人的手段,此时却大言不惭。”

想到此处,他挠挠头,像是不解的问道:“在下驽钝,敢问斋,其实佛是什么呢?”

梵清惠像是四周望了一眼,轻吟道:“青山绿水,尽是我佛;碧草翠竹,皆是真如;空如枯井,满似汪洋;三界六道,惟由心观。”

边不负闻言,不禁暗道:“虽然是装逼,但这逼格确实够高,云山雾里,但配她那神神秘秘的笑容,真是让人不明觉厉。”

梵清惠又道:“佛,既在所有人眼中,又在所有人心中,心中有佛性,便处处皆佛。”

说罢,对着边不负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然后对师妃暄打了个眼色,却是轻轻转身,飘然而去了。

边不负装出呆呆的样子,好一阵才对师妃暄说:“妃暄,梵斋说的话我不太明白啊。”

师妃暄淡然一笑,道:“明白也罢,不明白也罢。你明白了,记着,便是佛。你不明白,放下,也是佛。”

边不负不禁火大,心中暗骂:“操,老婊子装,小婊子也跟着装!我强奸你们是佛,我鸡奸你们也是佛,看你们那小骚屄和小屁眼还有没有佛,真把老子当成是个愣头青乱忽悠了。”

只是,表面上他却露出不明觉厉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师妃暄继续道:“好吧,既然师尊有吩咐,你便跟我上山吧。”

边不负跟着师妃暄,一路往终南山帝踏峰走去。

两人都是高手,轻功出色,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就到达目的地了。

终于,终于,来到这个佛门圣地了,白云深处,慈航静斋。

慈航静斋的规模其实要比洛阳城郊的静念禅院小的,毕竟慈航静斋建筑在山峰上,占地面积不足,但整个禅院群落的布置却极其考究,错落有致,隐隐还含着风水阵法。

由于佛门近年极为兴盛,所以各处建筑都保养得极好,一眼看去,雕栏白玉,砖瓦琉璃,充满了华贵的气度。

虽然已是夜里,但慈航静斋内处处都是通明的红烛,烛光闪闪,梵音渺渺,构成了佛门圣地的做派。

不时还有些僧人或尼姑走过,一些状若苦修士的老和尚,一身功力竟已是江湖一流之列,这也可以看出慈航静斋的底蕴是多么厚实。

师妃暄引领着他,穿过广场以及一些院落,往静斋深处走去。

边不负则看似不经意的四处打量,实际上却是把经过之处的路径全部记忆在脑中。

走着走着,突然,师妃暄轻呼一声,原来,前面不远处的草丛边上竟是躺着一只小白兔。

师妃暄走上前去,轻轻抱起兔子,无暇的仙容露出一丝担忧之色,皱眉道:“竟是断了一条腿,太可怜了。”

在这一刻,她所表现出来的担忧与怜悯,却是无比真实。

师妃暄蹲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条白绢,一边柔声抚慰着兔子,一边帮它包扎。

白兔一开始吚吚呜呜的呼痛,渐渐却在师妃暄的安慰下舒缓下来,似乎十分享受的模样。

边不负看着彷如闪动着圣洁光芒的师妃暄,心道:“平心而论,师妃暄虽然有时会为了政治诉求而不择手段,但本性还是善良的。相对于阴葵派的妖女,慈航静斋的仙子道德底线无疑更高,一般而言行事不会肆无忌惮的伤及无辜,也更重视大众的风评。”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想到此处,边不负走上几步,目光从上往下的打量,顿时只觉得胯下一热。

原来,由于师妃暄蹲着的原因,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却显得极为突出,从那纤细的柳腰往下,那曲线却徒然增大,颤巍巍的臀肉似乎连衣裙都包不住,极为诱人。

边不负暗赞:“师妃暄这小妮子奶子不算很大,但这个屁股倒真是极品,又大又圆,形状完美,要是把她压在地上扯开衣裙,从后面干她,每干一下就撞一下这硕大挺翘的美股,真是人间极乐。”

当师妃暄为兔子包扎好,站起身子,却发现本来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男人已经几乎贴上了自己的后背,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退开几步,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危险的家伙。



边不负轻轻一笑道:“刚才从后欣赏仙子那完美的身材,一时间被吸引着,往前走了几步自己都没发现,却是绝无恶意,仙子放心。”

师妃暄没想到这人竟会坦诚的承认,但听他说完却为之一阵气结,你用那贼眼一直偷看人家,竟还说绝无恶意?只是,听到他说被自己的身材给迷住,却,却也隐隐有几分欣喜,这到底是怎么了?边不负看着师妃暄抱着白兔,有点气鼓鼓的模样,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禁道:“妃暄真是太漂亮了,最难得的是心地善良,不嫌麻烦亲自为兔子包扎。”

师妃暄轻轻摸了摸白兔的毛发,道:“此处乃终南山上,小动物很多,不时会有些因为各种原因受伤的小家伙撞入这里,妃暄不过略尽绵力,又有何奇怪了?”

说着,她脸上露出忆之色,轻声道:“况且,妃暄小时候,便是这些小动物陪着我度过的。妃暄看到它们便像是看到朋友一样。”

说到此处,却顿然惊觉:“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话,像是毫无顾虑的敞开心扉,难道,难道自己……”

边不负则心道:“师妃暄从小便开始修行,慈航静斋内也没啥同龄人,或许也只有这些小动物陪她玩了。虽然修炼有成,在武林中博得仙子之名,但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罢了。”

只可惜,你却是我的生死大敌,现时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师妃暄默默的在前面领路,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突然,从一旁的房间内传出一阵狂笑声:“哈哈哈哈哈~别白费心机了,要杀便杀,不用废话!”

这声音!竟是寇仲!与此同时,长安城北方不远处的郊外,两道人影正默然相对。

一男一女,女的身穿白衣,相貌端丽,身材玲珑修长,肌肤更是白得如晶莹美玉般,却是个充满魅力的北国佳人。

男子身穿武士服,头扎英雄巾,身体强壮,面容俊朗,剑眉入鬓,神色坚毅,极有气度。

男子率先打破沉默,柔声道:“君瑜,我来了。”

女子却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二子傅君瑜,她神色清冷,道:“你跋锋寒不来,关我什么事?”

原来,这男子正是前段时间挑战毕玄失败,然后失踪了很久的跋锋寒。

跋锋寒潇洒一笑道:“话虽如此,但君瑜一接到我的传信便出来见我,只怕心里还是对我有几分记挂的。”

傅君瑜俏脸微微一红,接着冷笑一声道:“我不过是看看某个大言不惭要挑战宗师的人到底死了没有,要说记挂,便是记挂他死了没有吧。”

跋锋寒呵呵一笑,奇峰突出的道:“我此次来,却是打算向奕剑大师提亲,打算讨个妻子,呵呵。”

傅君瑜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喜,接着就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她看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又爱又恨的男人,千言万语似乎都堵在一起,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跋锋寒轻轻一叹,柔声道:“以前发生了很多事,我们之间也有许多误会,只是,只是我这次是真心实意,希望君瑜能嫁给我,当我的小妻子。”

傅君瑜低下头,握着拳头,身子微颤,过了好一阵,才低声道:“你……你总是这样霸道,根本就不理别人的感受,难道我傅君瑜便是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等着你爱怜的女子么?”

跋锋寒走上几步,来到傅君瑜触手可及的身前,炽热的目光看着眼前这美丽的高句丽女子,缓缓道:“挑战毕玄,险死还生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到,我跋锋寒真正心爱的女子不是别人,只有君瑜一个。”

傅君瑜又想起他挑战毕玄的事,不由得担心的问道:“毕玄乃宗师高手,你竟胆大包天的独自挑战他。当时可有受伤?现在痊愈了么?”

跋锋寒傲然一笑,道:“毕玄是宗师高手没错,但却还是让我拼着重伤成功逃去。当时的伤早就痊愈,而挑战毕玄所为我带来的经验与财富难以估量,下一次,定要让他在我剑下饮恨,破去他一生威名。”

说到这里,他又道:“疗伤修炼期间,我发现自己竟是无比的挂念君瑜,所以此次遵从本心,便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把君瑜娶到手。”

傅君瑜娇嗔道:“你……你这人真是……难道我就一定肯嫁给你么?”

跋锋寒突然一把抱住傅君瑜,无视她粉拳的锤击,炽热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少女的脸上,唇上,颈脖上,融化了少女的反抗。

好一会,跋锋寒放开怀中的女子,用极有磁性的声音道:“我不管,反正我是娶定你了。这几天我便去拜访傅大师,向他提亲!”

傅君瑜靠在男人怀里,轻声道:“师尊他不会允许我嫁给异族人的。”

跋锋寒自信一笑,道:“那说不好,我便要会会君瑜师尊名满天下的奕剑了。”

傅君瑜大吃一惊,连道:“你疯啦?只不过侥幸从宗师手上逃生一次,难道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跋锋寒肃容道:“与毕玄一战后,我已跨入入微之境,距离宗师只差一线。

武者岂可畏惧挑战,或许在奕剑大师的压力下,我可以一举突破,真正站在宗师前面呢。”

PS:最近诸事繁忙,更新速度会放缓,但基本上不会太监,本章也超过了2W字PS2:其实,感觉上有时为了迁就H剧情而扭曲了原来的情节发展和部分人物性格,但本来就是H文,每一章都有肉是原则,其他的勉强说得过去就算了,而且我觉得自己写文已经在剧情和逻辑理性上尽全力了。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十一 图穷匕见)

作者:wolui24年6月4日发于第一小说字数:6边不负正跟随着师妃暄在慈航静斋内行走,一双贼眼死死的盯着前面仙子的纤腰隆股,那肉嘟嘟、圆润挺翘的臀儿随着走动左摇右晃,真是看得人鸡巴发硬就在这时候,居然从旁边不远处的禅房内传出了寇仲的大笑声。

边不负顿时绮念全消,心中如掠过惊涛骇浪,寇仲竟就在此处!?不对!哪里有这么碰巧!?带我来疗伤就恰好遇上寇仲?他体内魔种的灵觉极其敏锐,在一瞬间便已察觉到声音传出的禅房内藏着一股隐秘而庞大的意念,对魔种有着极强的吸引力。

哼!梵清惠也在此处!来不及细想,边不负面色丝毫没有异样,露出好奇之色,对师妃暄问道:“刚才,刚才怎么有男子的声音在佛门清净地大叫大嚷?”

师妃暄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边不负,轻声道:“那里囚禁着一个作恶多端的犯人,虽然我佛慈悲想感化他,但他却冥顽不灵,不肯向善……”

说到此处,她认真的看着边不负道:“只怕……只怕师尊会在最近将其择日处决……”

师妃暄说话的时候,边不负只觉得梵清惠那股强大的意念正关注着此处,只怕自己的心跳脉搏等外在表征都被其窥探着。

边不负装作好奇的问道:“竟有这样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师妃暄顿了顿,道:“他便叫寇仲。”

边不负恰如其分的露出惊讶之色,连道:“寇仲!?那不是天命教的圣子,南方天命教教边不负的徒么?不是有传言他在闭关练功么?竟会在此处?”

师妃暄看着边不负的眼睛,问道:“哦?周少侠也听说过这个人么?”

边不负露出愤恨之色,恶狠狠的道:“自然听过!边不负杀我师尊,我对他的恨意倾尽三江之水都难消,一直都想方设法报仇雪恨,对其重要手下的情报自然有了解。只恨自己软弱无能,被追杀得彷如丧家之犬,更别提报仇一事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道:“妃暄,我有一不情之请。”

师妃暄奇怪的望着他,点头道:“请说。”

边不负咬着牙道:“若是梵斋真要处决寇仲,可否让在下亲手诛杀此獠!

杀不了边不负,杀他徒也能解解气。”

这个要求出人意料,师妃暄也为之呆了一下,好一会才道:“我佛慈悲为怀,便是真要以杀止杀,也是最后万不得已的手段。可以的话,我们还是要尽量导人向善,给予其改过自身的机会。此事容后再议吧。”

接着,师妃暄让边不负在此处的一个净室中留宿,被安排了医师为其治疗。

边不负的内伤不过是自己运气逼出来的,其实并不严重,医师略略看过,便也行了。

然后一夜无话,边不负虽然明知寇仲就在附近,但却不闻不问,打坐调息后便睡下,没有丝毫异样。

夜里,在囚禁寇仲房间不远处的一处禅房内,梵清惠与师妃暄师徒正在一起。

梵清惠轻轻道:“这个周文应该不是边不负乔装改扮的,但却依然有不少问题。根据沈落雁的情报,在她掌管天命教情报系统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边不负为了夺取道心种魔大法,帮助杜篆杀了这周文师傅一事。除非是边不负的行事连沈落雁都完全瞒过,但按照时间推断,在沈落雁离开南方之前,周文所说的事就已经发生,那么沈落雁的情报系统不可能不知道周文这个人!”

师妃暄皱起眉头,道:“这周文武功已是当世一流之列,人才也不差,不可能凭空跳出来啊。”

梵清惠则道:“为师估计这周文的确是圣极宗的传人,毕竟道心种魔大法独有的魔种骗不了人,但他所说什么师傅被边不负所杀则可信性很低。最大的可能性是他根本就是那个圣极宗杜篆的子,同样是天命教边不负的秘密手下,这趟却是来长安当间谍的。”

师妃暄问道:“那么,师尊让我把周文引来斋内,是打算如何处置这人呢?



梵清惠淡淡一笑道:“若这周文真是间谍,那么寇仲的行踪一定是他所探查的重中之重。我便动泄露这情报给他,看他们能否纠集到什么力量潜入这儿来救人。这些天需要注意这周文的行止,有机会便把天命教在这里的隐藏力量一打尽!”

过了一阵,梵清惠又道:“妃暄与这个周文相处了几次,有什么感觉?”

师妃暄轻叹道:“周文此人粗鲁不文,但由于身具魔种的缘故,这些放荡不羁的行径却总有几分潇洒不群的味道,对女儿家有着魔异的吸引力。便是徒儿,也感觉体内的道心屡屡被他动摇吸引,处于下风。”

梵清惠螓首轻点,柔声道:“红尘炼心本就危机重重,当年为师遇见宋缺时也险些把持不住本心,陷入那虚妄的情感中。幸好最后关头能挥慧剑斩情丝,才达到真如之境。这周文身具魔种,乃是我慈航静斋一脉最好的试炼对象,只要妃暄能把持本心,利用魔种磨砺自己心内的慧剑,以你的天资,超过为师也绝非难事。”

师妃暄不禁想起周文那玩世不恭的形象,幽幽一叹,低声道:“子知道。



天亮,边不负吃过早点,便跟随着师妃暄下山了。

终南山帝踏峰在清晨时缭绕着淡淡的雾气,两人静静的走着,朝阳晨辉之下,便如同走在金色烟霞的仙路上。

师妃暄一身白衣,像是云中仙子在烟波中穿行,仙态怡然,美丽得不可方物。

边不负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师妃暄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似乎被什么困扰着。

很快,便到达山门外了,师妃暄停住了脚步,与边不负挥手作别。

边不负望着她的仙颜,问道:“若是在下挂念妃暄,何时可以再与你相见呢?”

师妃暄淡淡道:“有缘时自会相见,无缘时不必强求。”

说罢,便转身而去。

走了几步,却又转过头,看着男人,叹道:“若真有急事,可传信给长安城内任何寺庙,妃暄自会知道。”

说到此处,顿了顿,终究幽幽的又叹了口气,转身子背对着边不负,细声道:“你好自为之吧。”

边不负装出怅然若失的表情,过了好一阵,才转身离去。

这趟慈航静斋之旅,探明了寇仲的所在,但此时寇仲明显是慈航静斋的重点注意对象,想偷偷潜入救人根本就是妄想。

当然,边不负其实对寇仲一开始就是抱着利用的态度,并没有太过深厚的情谊,要是寇仲真是死掉,也只会觉得可惜,并不会太过悲伤。

但寇仲是他已经宣布的继承人,乃天命教圣子,统领三军的元帅,若是他身死还好,最怕是被慈航静斋用什么卑鄙手段洗脑,反过来对付自己,那就影响太大了。

现时天命教军事与政治的根基,李靖与虚行之等人都是由寇仲招揽的,与他有着极其深厚的情谊。

若寇仲一反,带来的潜在影响实在太大,十分危险。

虽然以寇仲的修为以及性格按常理不可能被策反,但边不负却有杀死徐子陵这一个痛脚,就算现在慈航静斋没有证据,但终究是个隐患。

而自己这次能进入慈航静斋,明显是梵清惠想试探自己,虽然由于一体双魂这个UG她猜不到自己就是边不负,但估计对自己依然有着怀疑,故意泄露寇仲的所在地……唔……明白了,她肯定是把我当成天命教的间谍,想引蛇出洞,哼!先长安城再想办法吧。

边不负偷偷到长安城,避开了所有眼线,先来到魔门的一处隐秘据点,收取了扬州那边发来的情报。

他是蒙了面的,据点的人员对上暗号,也不知道眼前这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大OSS,便把信函交给了他。

待到长安城各方势力的眼线重新发现边不负,已是傍晚,却是发现他已经到解府了。

边不负到房内,拆开信函一看,顿时面色一变。

信函写着:“杨广灭独孤阀,王世充弑杨广,洛阳将破,四大圣僧率僧兵助李贼阻挡窦建德。”

杨广竟然被王世充杀了!?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洛阳城中真正的间谍不是独孤阀,而是王世充啊。

一直就奇怪为什么独孤凤会在长安出现,原来真正的目的是掩人耳目暗度陈仓啊。

独孤凤成为李渊妃子的消息传出,很快杨广也得知这一消息,自然认为独孤阀已叛,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防范独孤家上面。

而作为洛阳太守的王世充一直与独孤阀针锋相对,则更受杨广信任和重用。

但王世充是谁?他本来是大明尊教上一代的原子,从域外来到中原搞风搞雨的。

只是后来他越爬越高,却是不管大明尊教的任务了,一心在中土扎根,当土皇帝。

现时洛阳城终究还是守不住的,那贪生怕死的王世充就惨了,里外不是人。

城破后,便是他想投降李阀,已经归顺李阀的大明尊教绝不会让他这个叛教者好过。

甚至乎,若是他曾经是大明尊教原子的秘密败露,只怕隋炀帝也绝不会放过他这个欺君者,真是惶惶而不可终日。

而在这时,慈航静斋却对他伸出了橄榄枝,估计是承诺了王世充一些归降后的条件,策反了这位洛阳太守。

趁着杨广的注意力被独孤阀牵制,王世充弑成功,洛阳竟在这么短时间内失守,落入李阀手中了。

独孤阀竟是被当作棋子抛弃了,独孤凤还懵然不知,好狠的计策啊,梵清惠。

当然,独孤阀也是自己白痴,相信了梵清惠的蛊惑。

你明明参与了剿灭静念禅院的行动,所有和尚尼姑都对你恨之入骨,作为佛门至尊的梵清惠怎么可能冒得罪所有僧众的风险对你护?而且,你独孤阀是被杨广弄垮的,就算是其他独孤阀的余孽也没立场去说梵清惠背信弃义。

人家答应的在李世民攻下洛阳后护你,而你自己在这之前就被杨广剿灭了,怪得了谁?一石二鸟,却又不落口实,梵清惠这婊子真是算无遗策。

洛阳已破,那窦建德也支持不了太久,北方在李阀铁蹄下很快面临统一,我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必须短期内返南方,重新部署各种战略。

但,但寇仲的问题怎么样解决呢?若是向慈航静斋告密,告诉她们李世民其实也在和魔相宗以及道门联系,能否阻扰北方统一的进程呢?或许,之前与韦怜香定下的计划,真的要实行了。

今夜,边不负没有骚扰宋家姐妹,自己一人在房内静思。

昨夜在慈航静斋,虽然他看似熟睡,但实则上一刻都没有卸下防备,到了夜深,却是真的有些疲惫了。

像他这样的宗师高手,只需打坐一下便可恢复精神,只是,今夜他打坐调息的时候,却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梦中的他,似乎已经到了扬州城,以婠婠为首的众女一起迎接他,欢声笑语,而唯独缺了尚秀芳。

在他奇怪时,婠婠嘟着可爱的小嘴道:“芳芳有了身孕,不便出来,哼,你却是偏心,贞贞姐都想要孩子多少年了,师叔却先让芳芳这新人先怀上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搂过婠婠这小妖精,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道:“是师叔不对,要不这样,我努力点,先把婠儿的肚皮弄得大起来,嘿嘿。”

婠婠俏脸大红,一把推开他,跺了跺脚,娇嗔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呢!”

说罢却像是逃跑似的转身走了。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着,然后走到了尚秀芳的寝室。

推开门,越过屏风,还没怎么见肚,但已经稍稍丰腴了点的尚秀芳惊喜的从椅子上站起,连忙跪安。

边不负一把扶着她,柔声道:“你肚子里怀着本王的血肉,可别动了胎气,这些繁文缛节便免了吧。”

尚秀芳感受到男人的体谅,笑得如盛开的牡丹,脸上闪过母性的光辉,轻声道:“真是奇妙,臣妾似乎能感受到肚皮里面有个小生命在脉动呢。”

边不负也是轻轻一笑,把手掌贴向尚秀芳微微隆起的肚皮,缓缓抚摸着。

突然,周围的场景一黑,整个皇宫,不,连同天空,大地,一切的人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他和尚秀芳置身于一个漆黑的空间中。

而尚秀芳更双眸紧闭,如同没有了任何生命气息一样。

这时,尚秀芳的肚皮却闪出幽幽的光芒,然后一把童音传入边不负耳朵:“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边不负在这漆黑的空间中转头四顾,冷汗淋漓,强自镇静的问道:“怎么事!?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什么?”

童音继续响着:“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然……你会死的……不要相信……”

这时,连尚秀芳都消失了,就只剩下边不负一人,悬浮在完全漆黑的空间之中。

他喘着粗气,像个疯子般不停的在空间内拍打,用如吼叫般的语气连问:“你是谁!?不要相信什么!?”

只是,童音却渐渐微弱,隐约传来:“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世界……不要相信……”

这时,整个黑暗世界突然旋转起来,如同漩涡般,无视边不负的挣扎,一直把他给吞没。

而边不负也随之醒来。

他的浑身冷汗,刚才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让他如浸泡在冰寒的水中,整个人冻彻骨髓。

这个梦是怎么事!?窗外射进来一缕阳光,原来时间竟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边不负细细体察着自身的状况,精神没有被影响过的痕迹,身体也没任何不妥,体内深处那个和氏璧异能形成的金色小点依然沉睡,不理会任何呼唤。

难道,难道只是个普通的噩梦?不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眠,这,这到底是怎么事?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然后宋玉华推门而入,问道:“你睡醒了么……”

边不负此时正因刚才的噩梦不寒而栗,心中只觉得空荡荡的,看到这美艳的少妇,却是涌起一阵暴戾,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扯过来,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掏出鸡巴就往她嘴里插入。

然后也不管她挣扎,按着她的螓首,把那小嘴当成是小穴般狠狠抽插起来。

宋玉华吚吚呜呜的呻吟着,却反抗不得,只好委屈的流着眼泪,任由男人对她肆虐。

不知过了多久,宋玉华几乎气都透不过来了,边不负低吼一声,把鸡巴直顶入咽喉,然后大量的精液猛的喷出,呛得她连翻白眼。

射精后,边不负觉得心中那股暴虐平服了,便轻轻拍着女人的背部为她理气。

宋玉华喘了好一阵,才哀怨的道:“人家,人家想问吃过早饭没有,你,你却根本不理人家的感受,却是把我当作什么了?”

说完这话,还没等男人答,自己的脸却先红了,暗道:“我,我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不要脸……明明不过是个奸夫,自己,自己却像是对丈夫一样向他撒娇……羞死了……”

边不负轻轻搂着少妇,柔声哄到:“自然是把你当作我的小妻子,刚才却是我太过急躁了,不好意思。”

听到男人道歉,宋玉华那丝埋怨便烟消云散了,娇嗔道:“谁……谁是你的小妻子,人家可是有丈夫的,只不过被你霸占着没法反抗……”

语气却是有着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抓着宋玉华的玉手按到自己胯下,淫笑道:“这些天来,你的小骚屄可都是插着在下这根东西睡觉的,却不知道你丈夫在哪里呢?”

宋玉华一接触到男人胯下的那根虽然软垂但依然硕大的阳物,脑中不禁又掠过丝丝绮念,小手不由自的握着鸡巴,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知道眼前这美少妇已经完全被自己从肉体上征服,得意的笑了笑,道:“在下先出去办点事,夫人你便在房内等着我,不许穿任何衣服,等我一会来,便好好的操你一顿,知道么?”

宋玉华闻言,脸上更加红了,嗫嚅着:“光天化日,哪里能不穿衣服的……”

边不负笑道:“你脱光后便躲进被窝里,那些下人哪里敢随意进房?若是玉致发现了,便叫她一起脱光了在被窝里等我,哈哈。”

看着宋玉华扭着臀儿自己房间后,边不负就施施然的出门,向着皇宫方向走去。

皇宫侍卫对他这位平阳公面首也已经熟悉了,没什么阻拦,边不负便来到公寝宫。

照例狠狠的满足了李秀宁几趟,在她疲累不堪睡过去后点了她睡穴,边不负利用时间差悄悄溜了出来。

独孤凤此时正一个人端坐在自己房内,有些思绪不宁的样子。

突然,她霍然站起,原来,房中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来。

独孤凤身在宫中,长剑什么的自然不能佩戴,但作为武林顶尖高手的她丝毫不惧,娇叱一声,以指代剑便往贼人攻去。

那人自然是边不负,他挡住独孤凤的攻势,连声道:“是我周文,快住手,我并没恶意,而是有独孤阀的重要信息相告!”

独孤凤浑身一震,收手退开,连忙问道:“独孤阀怎么了?”

边不负看着这娇小玲珑却极其迷人的少女,缓缓的道:“独孤阀完了。”

独孤凤脸色一白,抢上一步抓着周文衣襟,不敢置信的道:“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你胡说!”

边不负任由少女抓着自己,继续道:“杨广发现独孤阀要背叛他,先下手为强剿灭独孤阀。但这昏君也被手下王世充背叛杀死,洛阳城已经完了。你们独孤阀一开始就被李阀所利用了。”

独孤凤失魂落魄的退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摇着头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边不负道:“我相信作为四大门阀之一,你们肯定有自己的情报系统,独孤小姐可以找独孤阀留在长安的眼线询问,只是不知道你偷偷出宫是否方便。”

独孤凤稍稍镇静了一些,冷道:“我要走,长安城内除了傅采林,谁又留得住我?况且入宫多日,对宫中布置我已了解,夜里偷偷出去神不知鬼不觉,你不必担心。只是,你好心冒险来告诉我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边不负淡淡道:“今夜我在长安城独孤阀旧宅等候小姐,你确认了这些情报后,可来与我一会,到时我们再详谈。”

独孤凤望着他,过了一会,才点头道:“如真的如你所说,我自会你。只是,若你有半句虚言,我手中之剑,绝不会放过你。”

边不负晒然一笑道:“你手中的剑,还是留着对付出卖你们独孤家的人吧。



说罢,却是不理独孤凤,悄然离去了。

他潜李秀宁寝宫,又呆了一阵,便离开皇宫,返解府。

当他进入宋玉华寝室,发现这美少妇果然听话的脱光光,躲在被窝里等他。

而且,连妹妹宋玉致也在一起,一样一丝不挂的躲在被窝里,不禁让他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边不负心道:“幸亏穿越到这淫魔的身上,本钱雄厚,不然这样连续的干女人,还不得精尽人亡啊。”

与宋家姐妹欢爱一番后,边不负便到自己房中,稍作歇息,待到深夜,便准备出发去独孤阀长安旧宅了。

突然,他敏感的灵觉却是察觉到有外人潜入解府,来人武功不算高,但却是直直向着自己所在的房间走来。

解府本就没多少个下人,潜入者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边不负房间外了。

而此时,边不负已辨认出来人了,竟然,竟然是沈落雁!她来干什么?很快,门被退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沈落雁闪入房内。

边不负打量着眼前的美女,用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道:“刚才听到外面那轻盈的脚步声,在下便估计来的肯定是个美人儿,却是一点都没猜错。”

沈落雁,掩上门,美目流盼的白了男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男人对面的椅子旁坐下,却是一点都不拘束,仿佛走进自己房间一样。

边不负翘着二郎腿,赞道:“落雁的身材真是好,嘿嘿,便是现在在下的手中似乎都还残余着那沉甸甸的感觉呢。”

沈落雁身穿紧身黑衣,自然把她那峰峦叠秀的美好身材完全表露无遗,特别是胸脯那美妙的弧线,让人忍不住去幻想在衣服下面那对丰满的乳房会是如何的诱人。

听到男人那调侃的话语,她也不生气,巧笑善兮的眯着眼睛,稍稍侧着头,双手抱胸,嘴角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线,斜眼看着男人,用性感的声线道:“谢谢公子的赞美,但落雁可是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公子说这样的话,却是有点孟浪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却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跑到野男人的睡房里,可真是稀奇。”

边说,灵觉一边不断延伸着,只是除了沈落雁,就再没有其他人潜入解府了,她单独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还想试探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儿,却是肯定做好了被干的心理准备了,难道她还有疑虑,豁出去要在床上试探?沈落雁凤目媚光流转,吃吃笑着,走到边不负身边,嗔道:“人家,人家是来找你算账的!”

边不负略略愕然,问道:“算账?算什么账?”

沈落雁露出一丝娇羞,千娇媚的横了男人一眼,玉手捂着胸口,娇滴滴的道:“你……你之前这么用力抓人家这里,弄得人家现在还在疼,哼!”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虽然表面风骚,但向来还是挺爱惜自身的。现在这副烟视媚行之态,表明是勾引自己,只怕真的是想和我上床。”

只是,明明自己身材相貌都和原来边不负的完全不同,她为何还会怀疑呢?

但自己一直以来所扮演的周文却是个好色无形的浪子,此时若是装作正人君子,更会让人思疑。

妈的,操就操,我就不信自己还有什么破绽。

想到此处,他淫笑一声,突然站起,整个人几乎要和沈落雁贴在一起了,才道:“那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吧,让我帮落雁你揉一下,一会就没事了。”

说罢不等沈落雁答复,大手已经攀上她那挺拔的酥胸,一把就将那温香软玉给握住,并且用力揉弄起来。

沈落雁惊叫一声,不停的挣扎,但却又现出欲拒还迎的娇媚样儿,在男人怀里扭动着身子,却更像挑逗了。

小嘴一开始还如泣似诉的叫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但被揉了一阵,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娇吟了。

边不负嘿嘿笑道:“在下上次见过落雁后,还朝思夜想何时才能再次相见一亲芳泽,没想到落雁却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这么快连乳头都硬了。”

沈落雁扭动着蛇腰,丰满的身子摩擦着男人,娇喘吁吁的道:“见你仪表堂堂……人家……人家本以为你是个守礼君子,哪知道你……呜……你却这样欺负女儿家……啊……啊啊……”

原来,男人的大手不满足只在外面流连,却是从她衣襟伸入,直接就把一只浑圆白嫩的雪乳给抓住,使劲搓揉着。

摸了一阵,边不负似乎还不满足,突然把沈落雁整个抱起,然后扔到榻上,接着自己如同饿狼般跳上榻去,一把扯开女人的上衣,让那对丰满的大奶子露出来。

沈落雁的乳房边不负其实早就摸过无数次了,只是这对丰满圆润,白嫩细腻,如同雪峰般的宝贝儿确实无比诱人,让边不负在久别重逢之际也不免升起一丝惊艳之感。

他口手并用,抓着这对奶子又捏又咬,不时还把雪峰上那粉红的小葡萄含进嘴里细细吸吮,感受着美人儿的乳头在自己嘴里发胀发硬。

沈落雁眯着眼,俏脸潮红,如小猫咪叫春似的呻吟着,双手无力的捶打着男人,身上的衣服却被边不负一件一件的脱下来,很快,那琼脂白玉般美丽的赤裸娇躯便完全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沈落雁那软弱无骨却又充满弹性的身子上,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舔着那如玉般的耳垂,缓缓道:“那么,落雁现在可以告诉在下来这儿的目的了么?”

沈落雁本来迷离的眸子掠过一道精芒,吃吃一笑,像是有点吃惊的娇声道:“没想到,传言中急色的周少侠竟也如此冷静,真是堪比那些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边不负在女人那无暇的娇靥上亲了一口,才笑道:“在下不才,虽然上次没认出落雁是谁,只是事后打听,却发现落雁竟就是那曾经叱咤风云的美人军师。

像你这样的女中豪杰,只怕不会白白送上门来任我玩弄吧?在下虽然对自身魅力很自信,但倒不是个狂妄自大之徒。”

沈落雁笑得更加娇媚了,柔声道:“那周公子,你可知道落雁曾在南方天命教做事呢。”

边不负心中一动,表面上却毫不在乎的笑问:“愿闻其详。”

双手却也不停,一手揉奶,一手却已往下探去,摸向女人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房。

敏感地带被进攻,沈落雁啊的一声呻吟出声,白了男人一眼,继续道:“人家在南方天命教的时候,可是为天命圣王边不负掌控过情报系统,只是,在人家离开之前,却没听说过公子这一号人,真是太奇怪了。”

边不负心中一震,暗道:“这倒真是个破绽,若当时真有发生过道心种魔大法的争夺,负责情报系统的沈落雁肯定知道,而周文的出现,时间上也对不上。



只是,沈落雁现在近乎摊牌的说出这个事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沈落雁幽幽的声音继续传来:“人家一开始以为公子是别人乔装改扮的,但后来又发觉不是,只是像公子这的人才不可能凭空跳出来啊。”

边不负暗中戒备,但面上还是嬉皮笑脸,笑道:“我都不是太明白落雁说些什么,你还没告诉在下偷偷来这儿是干什么呢?”

沈落雁却没答,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周公子一直被那天命圣王边不负所藏着,乃是他秘密培养的人才。此次来到长安城,只怕是来当间谍了,嘻嘻。”

边不负心念急转,暗道:“若是她得出这个结论,倒还有旋余地。何况她此时独自前来提出这些,只怕是想提条件了。”

沈落雁继续道:“至于人家今夜突然来找公子,却是有一不情之请,哎呀,你这人,摸……摸得人家这样子,还……还怎么说话啊……啊啊……啊……”

边不负的手指已经伸入了沈落雁的花径,轻柔的抠弄着,笑道:“我这人最是热心助人,特别是帮助美女,落雁有何事请直说。”

沈落雁喘着气,呻吟着道:“唔唔……人家……啊……人家想请公子……啊……去救一个人……”

边不负大奇,连动作都缓了几分,问道:“救人?谁?”

沈落雁声音低沉了下去,缓缓道:“蒲山公李密。”

边不负露出震惊之色,连忙追问:“李密?瓦岗塞的李密?我早就听说李密兵败给李阀后已经被杀了啊!他还活着!?”

沈落雁凄然一笑道:“世人都以为密公已死,其实当初兵败后,密公却是被李阀捉拿,一直被囚禁着。”

边不负沉声道:“李密被囚禁在哪里?”

沈落雁幽幽道:“若是公子答应帮落雁,行动开始前人家自会把地点告诉你。”

边不负暗道:“李密竟然还活着!?那么沈落雁背叛我,难道是因为李密而被要挟?”

沈落雁又道:“若是公子不肯帮人家,落雁却是没有希望了,灰心丧气之下,刚才对公子那些猜测只怕会告诉别人……”

边不负看着这沉鱼落雁的美女,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才道:“此乃李阀都城长安,高手遍地,囚禁李密的地方估计守卫更是森严,风险极大,只是不知落雁有几分把握?”

沈落雁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喜道:“那么公子的意思是答应啦?其实落雁早就做好准备,只是缺少一个能压制囚牢留守高手的人,到时公子黑衣蒙面不需表露身份,只需负责拖住几个高手,其余的我会安排好的。”

边不负像是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道:“好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是真的很好奇,就算你真的救出李密,天下之大,你们又能躲到哪里?”

沈落雁俏脸一沉,然后幽幽一叹道:“这些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看到男人不出声,沈落雁娇靥又泛起俏皮的微笑,娇嗔道:“怎么啦?人家都已经用身子补偿你啦,别一副吃亏了的样子啦。”

边不负坐在床上,摇头叹道:“肉没吃到,却惹了一身骚。”

沈落雁嘻嘻一笑,坐起身子,玉手轻挽云鬓,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配搭着白得异乎常的赤裸娇躯,散发出妖异的魅力。

她趴下来,丰满的奶子随着垂下,随着她的爬行颤巍巍的前后晃动,如同两只不安分的小白兔那样。

沈落雁爬到边不负身前,理了理秀发,然后魅惑的横了男人一眼,便为男人解开裤带,把那粗大的阳根掏出。

“哇,公子好有本钱呢!嘻嘻,现在就已经硬起来啦,真是好色。”

沈落雁赞叹一声,然后娇媚一笑,含羞带俏的瞟了男人一眼,便把鸡巴含进嘴里,开始为男人吹箫。

女人滑腻的香舌滑过鸡巴,边不负舒爽的吸了口气,随之脱去上衣,露出精壮的身子,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女人柔顺的秀发,以示嘉奖。

沈落雁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十分灵巧,沿着棒身与龟头不停的舔扫,更不时重点刺激最敏感的龟头冠状带,发出咻咻的吸吮声。

唔……嚕嚕……嗯嗯……咕噜噜……嗯……咻……嗯……一边吮,一边像是隔着喉咙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渐渐的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红唇已经接触到了肉棒与睾丸的交界处,男人那卷曲粗硬的阴毛更是呛到了鼻子,让她呼吸都有点不畅。

而男人肉棒所特有的那种雄性气息,浓烈的气味,则从口腔与鼻子处弥散开来,让含着鸡巴的沈落雁情不自禁的从俏脸上露出了迷醉之色。

吸了一阵,沈落雁把肉棒吐出来,轻轻的用舌头舔着马眼,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媚笑着道:“公子的鸡巴好粗壮,真是,真是想咬一口呢,嘻嘻。”

说罢,她红唇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装出一个如小猫咪张牙舞爪似的威胁姿势,然后又把龟头含进嘴里。

边不负觉得龟头敏感处被女人的牙齿轻轻刮过,稍稍有点刺痛,但同时也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极其过瘾。

沈落雁尽心尽力的认真伺候,但边不负的鸡巴坚硬如铁,好长时间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女人似乎有点疲累了,吐出肉棒,用玉手轻轻撸动着,抱怨道:“人家……人家嘴都酸了……呜……公子好厉害……”

边不负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沈落雁,把她放到床上,轻轻的摸了几下那湿润的花谷,笑道:“落雁若是想单靠嘴巴让我射出来,便太小看在下了。不狠狠干几趟落雁的小骚屄,我怎么能满足?”

沈落雁有点落寞的叹了口气,似乎心态被看穿的样子,动分开修长的双腿,让美丽的玉户完全展露,幽幽的道:“落雁蒲柳之姿,既然公子不嫌弃,便请享用把。只是公子的本钱太大,万望怜惜。”

这番话不知真假,但却婉转缠绵,女子的羞涩无助完全流露,让人心生怜惜。

边不负嘿嘿一笑,握着鸡巴,龟头抵在花径入口处磨蹭了几下,然后腰部一挺,粗大的阳根便一捅而入。

沈落雁轻轻的啊了一声,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男人的壮硕不是太适应,小嘴求饶似的道:“啊……轻一点……公子……公子的太粗了……”

边不负故地重游,心中不禁极为得意,一边把鸡巴挤入小穴深处一边问道:“什么?落雁说什么太粗?”

沈落雁气鼓鼓的瞪了男人一眼,小手握成拳头,在男人胸膛捶打了几下,娇嗔道:“欺负人家的大坏蛋!什么太粗你自己不知道么?”

说完,俏脸却泛起一抹勾魂摄魄的荡笑,小手下探,摸着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的根部,吃吃笑道:“就是,就是这根坏东西太粗,嘻嘻,插得人家魂儿都要丢了。”

沈落雁正处于女人的黄金年华,既有少女的韵味,又有少妇的风情,诱惑起人来,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的肉洞又紧又滑,只怕是离开南方之后倒一直洁身自好,没怎么被别的男人干过。若她真的是因为李密而被要挟所以才背叛,是否要原谅她呢?”

心中思量,但动作却没停止。

边不负此时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了女人的小穴内,紧窄嫩滑的嫩肉紧紧的压迫着肉棒,抽插时不停发出唧唧的水声。

沈落雁玉手动环抱着男人的腰际,臀儿伴着男人抽插的节奏轻轻的扭动配,星眸迷离,小嘴微张,不时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啊……嗯嗯……好粗……啊……公子……好厉害……啊啊……干……干得好用力……呜……啊啊啊……好……好舒服……”

边不负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着,直把女子干得嫩肉外翻,淫水四溅。

虽然,他心里也有几分思疑,便是沈落雁为了救李密而献身给自己做交易,也无需表现得如此淫荡啊?他和沈落雁也算老相好了,熟知她的品性,虽然看似风骚,但实际上却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轻薄女子,甚至可以说是守身如玉。

除了那个强暴她的继父外,似乎一直以来便只被自己干过,在这乱世中可算是十分难得了。

或许,她认为让自己满足一下,自己便会更加卖命吧?沈落雁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冒出香汗,那对浑圆如玉的雪乳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停前后晃动,划出一道道乳波肉浪,边不负看得眼热,边干边把这对调皮的小白兔紧紧抓住,然后狠命的揉弄,把这对奶子捏得都变形了。

或许捏得太大力,沈落雁一边挨操,一边娇嗔道:“啊……啊……轻……轻一些……捏得人家好痛……啊啊……哦……好强……啊啊……重一些……干……用力……啊……”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女人丰腴柔软的身子上,笑问道:“又要轻又要重,落雁到底想我怎么样?”

沈落雁吃吃媚笑,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浪声道:“捏奶子的贼手轻一些,干小穴的棒棒重一些,嘻嘻。”

边不负狠狠的干了几下,喝道:“小淫娃,落雁可真是个淫妇,干死你!”

沈落雁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在男人身上,雪嫩的臀儿不断的往上抬起,让鸡巴干得更加深入,小嘴则不停的呻吟:“嗯……啊呃……啊啊……用力……啊……用力干我……啊……好爽……小穴儿好爽……呜呜……公子好厉害……啊啊……嗯……唔唔……啊……”

她的越来越兴奋,小穴儿的嫩肉开始一阵一阵的痉挛紧缩,闭着眼睛,潮红的俏脸泛起迷离之色,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了。

“呜呜……不行了……人家……人家……要来了……啊……鸡巴……好猛的鸡巴……呜……要死了……呜……到了……到了……啊啊啊……”

又干了上下,沈落雁突然打了个寒颤,然后发出一声悠长尖锐的淫叫,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颈脖,俏脸埋在男人肩头,整个人颤抖着到达了极乐之境。

而边不负也差不多了,抱着女人那只盈一握的纤腰,狠狠的再干几次,鸡巴顶入花心,火热的阳精就狂喷而出,射满了女子的整个花房。

体内被阳精一烫,沈落雁又是一颤,似乎被那强有力的喷发再送上更高的高峰,然后情难自禁,竟是一口用力咬在边不负的肩膀上,直把男人咬得流血。

边不负也不在意,痛痛快快的把精液全部射出,抱着沈落雁这绝色美人,笑问道:“落雁,对本人的表现还满意吧?”

沈落雁似乎依然处于高潮的迷离境界中,用手抚摸着边不负的面颊,过了一会,才缓缓道:“你的床上功夫自然是最好的,比起以前也没怎么退步。”

边不负顿时一愣,什么意思?紧接着,刚才被沈落雁咬伤的肩膀处传来丝丝麻痒,竟像是中毒了!边不负心中如翻起惊涛骇浪,连忙把鸡巴抽出,跳地上,一边运功压制毒素,一边盯着床上那依然赤裸的娇娃。

他目光沉静如水,缓缓道:“落雁,你是什么意思?”

沈落雁幽幽一笑,轻声道:“王上,你以前不是喜欢叫人家雁奴么?”

边不负知道身份被识破了,虽然思不得其解,但此时再辩解却已没用,便爽快的点点头,叹道:“不愧是美人儿军师,还是没能瞒过你。”

边说,灵觉一边迅速展开,勘探着解府内外的环境,却没有发现有其他人侵入。

沈落雁轻轻一笑道:“本来还是有点怀疑的,因为王上不但面貌身材,居然连鸡巴的样子都有点不同,虽然还是那么粗壮硕大,但和以前还是有点别。只是,当你插进来后,那动作,那感觉却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女儿家的直觉是很厉害的,特别是对自己亲密的人,绝不会认错。”

边不负面无表情,体内的毒素比他想象中更加麻烦,虽然以他宗师巅峰的功力不至于压制不住,但这如跗骨之蛆般的剧毒却是不能驱除,只能勉强压制于体内,对功力的运转造成很大影响。

他冷冷一笑,道:“那么,落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若是真的要救李密,我可以答应你尽力把他救出来,并为你们在南方容身之所。”

沈落雁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深刻的杀意与痛恨,淡淡道:“没有其他目的,就是想让你死去。”

边不负露出不屑的神色,晒然道:“虽然搞不清你为何如此痛恨我,只是,你想杀我?痴人说梦罢了。反倒是我要杀你,却是如碾死一只蚂蚁,轻松愉快。



沈落雁露出一个神经质的微笑,道:“杀就杀吧,我早就没打算活着了。只要我过一阵还不离开解府,外面被我吩咐过的眼线自会把密函递上去,周文就是边不负的消息马上就会传遍长安。哈哈,不知你身中焚经绝毒的情况下,能否逃出整个北方势力的围剿,哈哈哈……”

边不负深吸一口大气,冷冷的道:“那么,你是不想救李密了么?”

听到李密这个名字,沈落雁状若疯狂,大笑道:“哈哈,李密?密公早就死了,刚才所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哈哈……”

此时的沈落雁披头散发,雪白的身子依然赤裸裸,小穴还有着男子阳精不停的渗出,但整个人却散发着阴寒的气息。

边不负一愣,道:“你本身也中毒了?”

沈落雁不以为然的道:“是啊,当真正确认王上的身份后,人家就咬破了嘴里的毒囊,在咬你之前,便中毒了。嘻嘻,焚经绝毒无药可解,王上便陪着雁奴一起去九阴幽冥作伴吧。”

说着说着,眼神却开始有点涣散了,显然是毒药开始发作,而她也没有运功压制,迅速就散发到全身了。

边不负急促的喘着气,不解的问道:“到底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我?”

沈落雁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亮光,用嘲讽的语气道:“背叛?我从来没有归顺过你,都是被你强迫着做事,强迫着伺候,又有何背叛可言?”

然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边不负,笑道:“莫非王上真的那么天真,以为鸡巴大,床上功夫好,干过的女人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么?你以为你是情色故事的角啊?”

说完,她的目光真正开始涣散了,面色青白,整个人似乎陷入迷糊之中,显然是毒素全面爆发。

边不负抢上一步,抵着她背门要穴,用无上玄功压制住她体内毒素,双眼死死盯着沈落雁双眼,心魔气场全力展开。

沈落雁此时已经处于神志昏沉的境地,哪里还有抵御之力,迅速就被边不负催眠控制。

而边不负也毫不留情了,强大的精神控制直接摧毁沈落雁的原有人格,把她彻底操控,就如同对待商秀珣、尚秀芳和石青璇她们那样,再也不可逆转。

他用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问道:“李密真的死了么?”

沈落雁呆呆的道:“死了,早就死了,在洛阳之战失败后,被李阀围剿时杀死的。”

边不负又道:“你为什么要背叛天命教?”

沈落雁呆滞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恨,答道:“我恨!一直都恨!若不是天命教,密公本是天下之!飞马牧场对付李秀宁的计划被破坏,还被栽赃李天凡强暴李秀宁,导致我们和李阀不死不休;然后洛阳之战,若不是天命教从中作梗,密公早就拿下洛阳,成就定鼎之地。密公死前,狂吼一声,亡我者天命教也,此等大仇岂能不报?”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天命教边不负对你恩宠有加,难道你一点都没感觉到么?”

沈落雁露出诡异的笑意,道:“恩宠有加?像是个肉奴隶那样任他玩弄,做着最低贱下流的丑事,这样也叫恩宠?天底下的男子,便只有密公是不贪图我的身子,真心看重我的才华,给予我最大的尊重。”

边不负默然一阵,又问道:“只是,边不负每次在床上都能为你带来很大的满足,让你很舒服,为何你会如此抗拒呢?”

沈落雁露出如同做噩梦般的神色,道:“小时候,落雁最最喜欢和尊敬的便是父亲,虽然落雁不是他亲生,但他对落雁很好。只是,在落雁十三岁那年,他借着酒意,爬到了我床上。嘻嘻,他说很喜欢我,然后就脱我的衣服。我想反抗,但他那时就如野兽那样,扯烂了人家的衣服,一边打我耳光,一边分开我双腿。然后,就这样插了进来,呵呵,插进我那处子小肉洞里面。”

说着说着,她露出一点迷离之色,继续道:“接下来的两年,在那地狱一样的地方,他每隔几天便会来一趟,每次都狠狠的干人家。他还说,这事很爽的,你放松点,多干几趟就能觉得快活了。嘻嘻,父亲的技术还算不错,后来倒是让我高潮了几次,只是,只是我却觉得无比的恶心。是啊,就算当时舒服了一阵,但过后还是觉得既丑恶又让人作呕。”

“是啊,男人都是那个样子,都是如同豺豹野兽般窥视着女人,除了密公是真心尊重我,就没有别的人了。每个人都是想着把人家弄到床上,抓人家的奶子,干人家的小穴。我讨厌,无比的厌恶,特别是那个边不负,以为自己会操女人就自命不凡,我可不是阴葵派那些淫邪女子,被操几下就死心塌地。密公兵败,慈航静斋的人救了我出来,并传授我隐藏内心杀意的法门,我冒险到南方,却是一心为密公报仇雪恨的。”

真相大白,边不负暗道:“原著中的沈落雁喜欢上了徐子陵,莫非就是因为徐子陵那近乎阳痿般的行径刚好对上了她的脾胃?她由于童年时候被继父强暴造成了心理阴影,一直对于男子都抱有怀疑与厌恶的态度,而本身又长得天香国色,容易招惹男人窥视。便只有如李密和徐子陵那样对她没性趣的变态,才走进了她的心扉。”

沈落雁空洞的眼眸流出清泪,喃喃道:“密公是唯一一个尊重我的男人,我在他麾下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打理一切,都是出于他的知遇之恩,而不是我对权势有什么恋栈。密公死了,这天下的争夺对我便没有任何意义,最后能为密公报仇,便算是我对他的报答了。”

边不负叹了口气,双眼闪出异芒,缓缓道:“沈落雁,听我的命令。”

沈落雁看着边不负双眼,呆呆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继续道:“你一会整理一下仪容,便出去转个圈,然后在长安城找个隐秘之处躲起来,到死也不要出来,明白吗?”

沈落雁呆呆的道:“明白了。”

边不负此时十分危险,身中难以驱除的剧毒,若是身份被揭破,一个梵清惠或傅采林都够他受了,更别提在人家地盘,随时可以调集千军万马来围攻。

沈落雁这样出现一下又消失,可以让眼线摸不到头绪,在他们上报或是找到沈落雁之前,拖延一两天没什么问题,可以为自己留出宝贵的时间。

边不负看着正在穿衣的沈落雁,冷笑道:“你还是太低估我边不负了,也罢,便只剩下一两天时间了,便玩一铺大的吧。”

只是,以后便看不到这位与自己恩怨纠缠的蛇蝎美人了,自己留在她体内的真气最多也就压制毒素一两天,之后她不可避免毒发身亡,却是可惜了。

哼哼,自己竟然心软了?一路走来,刚穿越时候的如履薄冰,心狠手辣,到了后来大势已成,却妇人之仁瞻前顾后起来了。

边不负啊边不负,可没有人是傻瓜,你若不狠一点,如何能活下去?突然,他又想起了刚才调息时所做的那个诡异恐怖的噩梦,不由得生出一种迫切之心,心中之意更是坚决,便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李阀、慈航静斋,在我临走前,便送你们一份大礼吧。”

PS:荷兰5比大胜西班牙,作为经历过三剑客、科曼,经历过冰王子、克鲁伊维特、奥维马斯、西多夫、戴维斯、范尼的荷兰支持者,我兴奋得毫无睡意,从5点一直码字到现在,一气呵成,呵呵,荷兰前进!!!

PS2:关于沈落雁,其实一开始在飞马牧场第一次干她的时候,便留下了伏笔。

当时提到她和李密没上过床,以及她被继父强暴开苞,便是为了这个情节,当然,是否理就见仁见智了。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十二 摊牌)

作者:wolui24年6月24日发于第一小说字数:3边不负化身的周文在沈落雁离开后,灵觉延伸到了极限,身如幽灵般,躲过了解府外各处眼线的窥探,离开了解府。

他首先找了个寺庙,让他们捎个密函给师妃暄,说自己发现了赵德言颠覆佛门的重大秘密,请师妃暄速来一聚,然后便向长安城内的独孤阀旧宅潜去。

独孤阀乃四大门阀之一,各个大城市都有着产业,长安城内的旧宅也是极为华贵。

当然,由于他们追随了隋炀帝杨广,与李阀乃敌对关系,长安的宅子却是丢空了。

直至独孤凤莅临长安城,才有人重新修缮,但却远远还未能居住,所以附近挺荒凉的,宅内十分僻静。

当边不负到达时,独孤凤却已先他一步到达了。

这位极其美丽的天之骄女本来总是散发着勃勃的英气与自信,但此时却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般了无生气,美眸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看见男人悄然闪进,独孤凤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边不负一边压制着体内的毒素,一边沉声道:“独孤小姐,似乎你已经调查过得知真相了。”

独孤凤拳头猛的握紧,银牙几乎把口唇咬得出血,深吸一口大气,才冷冷道:“独孤家完了,除了兄长,其余都未能逃出……”

说到此处,绷紧的表情却崩溃了,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呜咽着道:“父亲,叔叔,连姥姥他们……呜……他们全都……呜呜……”

边不负心道:“哦,原来还逃出了一个独孤策么?估计是尤楚红他们拼命把独孤家最后的血脉送出去,嘿嘿,只剩下个独孤策,却是容易控制了,独孤阀已入吾之掌中。”

独孤凤此时情绪稍稍平静,盯着眼前的男子,冷声道:“周文你为何会知道这些绝密消息,你到底是谁?”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其实乃天命教派驻北方的间谍,通过教中的情报渠道得知了一些消息。不忍心独孤小姐一直被欺瞒,所以冒险提醒。”

独孤凤不屑的笑了笑,哂道:“那可真是感谢你了,只怕我在长安的消息,也是你这位好心人传出的吧?”

说着说着,美眸却已闪出了一丝杀意。

边不负摊开双手,道:“这个真是没有,我来长安乃秘密行动,联系都是单线的,与自己任务无关的事情不会理会。当然,若是独孤小姐一定认为是我报信,那也无妨。”

独孤凤望了他一阵,幽幽一叹,道:“是你不是你,也没关系了,就算你不报信,还会有其他人报信的,这本就瞒不过人,只是我们一直都太蠢了。”

边不负道:“独孤小姐无需自责,这都怪李阀太过奸诈狡猾,无耻狠毒。”

一边说话,心魔气场已经悄悄布下,增强自己说话的感染力。

独孤凤听到李阀二字,眼眸掠过一抹深刻的恨意,冷哼一声道:“那么你今天约我来此处,到底有何目的!?”

边不负轻轻笑了笑,道:“在下也是临时起意,只想问一声,独孤小姐想为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么?”

独孤凤稍稍呆了呆,然后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叫我去刺杀李渊?还是刺杀梵清惠?哈哈,莫非你就把我独孤凤看得那么蠢,可以随意利用么?”

边不负也不动气,又道:“难道独孤小姐不希望他们死么?”

独孤凤又吸了口气,稳了稳情绪,皱眉道:“家族大仇我自然不会放下,只是那白白送死之事我却不会做。梵清惠乃佛门至尊,我根本不是敌手;而李渊本身武功不在我之下,更有无数高手护卫,就算是宗师级高手想刺杀他也绝非易事,我有什么资格杀他?”

边不负笑了笑,心魔气场暗暗笼罩着独孤凤,用沉稳的声音道:“梵清惠我暂时没办法,但李渊,我倒是有一计,只要独孤小姐肯不顾自身,起码有九成把握可以杀掉这位李阀之。”

独孤凤美眸眯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男人,缓缓道:“你的意思难道是想我在床榻上去刺杀李渊那老色鬼?哼哼,老色鬼宠幸女人前,都会封住女人的武功,更时刻有隐秘人员护卫在暗处,时刻都不会放松。若是用毒药之类的,只能暂时有效,根本危及不了先天高手的生命。如果李渊这么容易杀,他早就不知要死多少次了。”

边不负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独孤凤,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些我都知道,但我教有一些诡异的法子,便是封住武功,一样能杀人。”

独孤凤望着男人,一字一句的道:“虽然你不安好心,但说无妨。”

边不负又道:“只是,便是真的暗杀成功,独孤小姐却也极可能失去性命,未知独孤小姐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拖着李渊一起死么?”

独孤凤咬牙道:“且不论我愿不愿意,你先说出来听听!”

边不负缓缓道:“我知道一门功法名唤姹女大法,女子练成后,便会在体内结成一个阴蛊,无比恶毒,当有男人与之交,阴蛊便会随之侵入到男人身上。

无影无形,无法驱除,中蛊的男子只要未踏足宗师之境,就绝对必死无疑。”

独孤凤面色稍稍苍白,一时间却是不知如何应答。

边不负继续道:“当然,作为养蛊者的女体也会元气大伤,会有死亡的可能性,况且就算真的刺杀成功,也没能力逃离现场。现时洛阳城那边的消息还没正式传来,李渊不知道你偷偷出宫,一定以为你还蒙在鼓里。这一天半天的时间里,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独孤小姐,免得独孤小姐知道一切后横生枝节。嘿嘿,若是洛阳那边的消息传来,只怕独孤小姐就完全没有自由,会被李阀封住武功严密监控了。”

独孤凤用厌恶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子,冷笑道:“利用女儿家的清白去做这样的事,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卑鄙么?”

边不负摊开手,不以为然的道:“在下不过是提出一个意见,愿不愿意实行还是在于独孤小姐自己。”

独孤凤死死的盯着对方,道:“只怕你所说的话不尽不实,便是你天命教真有什么邪功,但我从未练过,如何可立刻练成?况且接近李渊的女子都会被严密检查,这什么蛊难保不会被检查出来。”

其实,独孤凤此时由于遭逢大变,正处于心神摇晃的状态中,不知不觉已被边不负的心魔领域所影响,却是渐渐被操控了话题的倾向了。

边不负轻轻一笑道:“独孤小姐不用担心,既然我提出这个办法,自然能让你立刻练成。至于宫中,我也不怕透露一件事,李渊身边的韦怜香也是我们的人,有他配你的一切行动都会大大方便。就算是此刻,如果不是他帮忙,你以为你出宫这么久了能瞒过宫中的眼线么?”

独孤凤吃了一惊,忍不住道:“什么?那个韦公公竟也是天命教的?让这样一个大高手入宫当太监,你们可真够狠的!”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韦老的付出,我们所有人都是大大敬重的。”

独孤凤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呸了一声,一时却没了语言,脸上闪出挣扎之色,心中天人交战。

边不负在一旁继续道:“独孤小姐若不同意这个计划,在下便安排你秘密返南方,估计你兄长此刻应该也是逃往南方了,你可与他一起重振独孤家,然后静候时机报仇。只是,此刻洛阳城已被李阀攻破,北方统一在即,估计以后会是一段长时间的南北分治之局,你们想亲手为独孤阀和尤老太君报仇,估计是没机会了。”

独孤凤闻言,却是浑身一震,似乎又想起了逝去的亲人,俏脸泛起悲戚之色。

男人那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继续传来:“如果独孤小姐愿意舍身取义,那么李渊身死,占有大义名分的太子李建成立即会继承帝位。按照李家兄彼此的龌龊事儿,成了皇帝的李建成绝不会放过李世民。而刚刚攻下洛阳的李世民也明白这点,绝对不会返长安送死,只怕会留在洛阳占地为王。嘿嘿,到时二李分家,却是绝对抵挡不住南方天命教的北伐军,李家也罢,在背后支持他们的佛门也罢,都会被天命教圣军一一扫除。那独孤家的大仇,却是沉冤得雪了,嘿嘿。”

独孤凤死死的握着拳头,浑身颤抖着,急促的喘着气,饱满的胸脯随之快速起伏着。

过了好一会,她才道:“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边不负轻轻笑了笑,却是不以为耻反而为荣了。

顿了顿,独孤凤又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边不负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道:“我可以告诉你姹女大法的心法,你乃一流高手,先判断一下吧。”

说罢,便把这姹女大法缓缓道出,心法并不复杂,独孤凤天资极高,很快便记住了。

其实,原著中白清儿也是凭着这个法子暗算了李渊,若不是寇仲和徐子陵帮忙,李渊早就死掉了,边不负此时却也是走这个法子,但用的人是独孤凤而已。

至于独孤凤的下场,边不负哪管她那么多?反正自己马上就要离开长安了,接下来还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若是李渊突然出了问题,对于他下一步的行动大有好处。

边不负本就心如铁石冷酷无情,必要时至亲也可抛弃,何况一个萍水相逢的独孤凤?当然,把这独孤家的小凤凰彻底利用前,自然还是要狠狠操她一顿的。

这样武功高强的美貌处子,对边不负的魔种成长可是大有裨益。

静默了一阵,独孤凤缓缓道:“果然是无比阴毒的邪功,哼,但这种功法修炼极耗时间,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练成。”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本来的确是如此,但独孤小姐不但是个先天高手,还是个处子,却是可另辟蹊径。”

独孤凤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边不负道:“圣门中有一个法子,可以沟通两人的全身精气,只要别人有练,那么就可以通过这个法子把阴蛊种在对方体内。当然,这样中蛊的要求很高,必须要女子乃是先天高手级别的处子才行。”

独孤凤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没想到你一开始就已经在算计我了,只怕这个阴蛊便是在你体内吧?”

边不负点点头。

其实这姹女大法只要功力足够,是很容易修炼的。

虽然要求是女子,但边不负的心魔变可以模拟各种真气,凭着宗师的境界优势强行修炼,来长安时间虽然不长,却也练成了七成。

本来还有点担心效果不够好,但沈落雁的焚经绝毒却是帮了大忙,现时体内毒素已经在他的内力压制下与阴蛊结成一体,效果已经不比原的差。

通过双修大法便全部送到女子体内,则连自身的毒素也一并驱除了。

原本边不负的想法是擒下独孤凤,强行催眠,让她执行这个任务。

但风险会比较高,因为被催眠的人没了自己原有的人格,很容易被看出破绽,就算是有韦怜香帮忙掩饰也很容易暴露。

此时却发生了这么多事,如能说服独孤凤自愿献身,那就最好不过了。

边不负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独孤凤,继续道:“如若独孤小姐愿意,我们立刻进行双修大法,短时间内便可以中蛊成功,若是不愿意,也好抓紧时间安排下一步计划,安排独孤小姐离开长安。”

当然,说是这么说,但若独孤凤真的不愿意,他立刻就会撕破脸,把这少女擒下强行催眠。

独孤凤听到双修大法一词时明显惊惧的颤了一下,然后默默的站着,久久都不作声。

等到边不负都有点不耐烦了,独孤凤终于露出了一抹凄然的笑意,道:“好吧,我答应你……”

边不负喜形于色,道:“感谢独孤小姐高义,你放心,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们都会竭力把你救出来。”

独孤凤无所谓的摇摇头,冷冷的道:“不必,我对你们天命教的憎恶不比对李阀的小,死又有什么可怕的?独孤家完了,若我为了怜惜自身而不去为姥姥、父亲、叔叔他们报仇,这辈子我都难以安心。”

说着她神经质的笑了笑,自嘲着道:“我独孤凤本来不过是个筹码,这样一条贱命去换李阀之的性命,却是赚到了。就算到南方,一心把持家族大权的哥哥恐怕也只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罢了,哈。”

说完,她却转过身去,缓步向独孤家旧宅内走去。

边不负有点愕然的问道:“独孤小姐?你现在是?”

独孤凤没有停步,幽幽的声音却传了过来:“跟着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在漆黑的独孤阀旧宅缓步而行。

独孤凤一边走,一边往四周打量着,语调迷离起来:“小时候在这里长大,现在却又到了这里,却真是缘分呢……”

走着,突然停下步子。

她抚摸着院子里的一颗老槐树,露出追忆的神色,喃喃道:“小时候,常常在这颗树下面纳凉,姥姥虽然是阀中第一人,却最疼爱自己,没有丝毫架子常在树下为我讲故事……呜……树还在……人却……”

感伤了一阵,独孤凤又继续往前走,走得很慢,但终究还是到达了终点。

她来到一阁楼,轻轻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边不负跟着她走近房内,这儿却是一女子闺房,虽然最近有人清扫过,但已是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环顾四周,都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花纹十分细腻,显得很是华贵。

而正面则是雕花檀木古床,上面层层的纱幔颜色新鲜,估计是最近才重新铺设。

床的旁边有一雪梨木精致的梳妆桌,桌子旁的墙上挂着一幅刺绣,乃是幽幽的白兰花,显出了房间人的清雅。

整个房间的陈设华贵精美,显出一股女儿家的气息,但却丝毫不艳俗,极其高雅清爽,却正是独孤凤在长安城居住时的闺房。

独孤凤冷峻的目光柔和起来,缓缓的扫过房中的每一件事物,久久无语。

她的手抚摸着梳妆台上的小物件,眼眶儿却突然一红,但似乎银牙一咬,又硬生生的把要掉出来的眼泪给忍住。

口中喃喃道:“自幼学剑,总以为手持利剑,便可尽斩不平事,掌握自己的命运……到头来却不过是一个笑话,一场梦幻……哈哈……哈哈哈哈……”

状若疯癫的笑了一阵,独孤凤才收住了笑声,俏脸冷如寒冰,对边不负道:“这个姹女大法到底要怎么练,你动手吧。”

边不负点头道:“那好,请独孤小姐先褪去全身衣物,躺到榻上去,我们开始双修。”

独孤凤面色一白,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走到床边,颤抖着的双手缓缓的解开身上的扣子,很快,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便被脱下了,露出了雪白的肉体。

然后,她脸上不可自控的掠过了一丝羞红,却是马上翻身上床,一手遮乳一手遮阴,平躺到了床上。

边不负嘿嘿一笑,走近几步,赞道:“独孤小姐的身材真好,虽然你喜欢遮掩着,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的奶子一定很大,现在看到,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哈哈。”

独孤凤一阵羞恼,突然娇喝一声,摄起床边的长剑,指着男人,怒道:“你要实行那什么鬼双修大法就快来,我就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若你再这么多废话,那我就一剑刺死你,然后再入宫和李渊拼命!纵然杀不了他,但……但也当把这身子骨还给独孤家,总好过被你羞辱!”

边不负摆着手,点头道:“明白,明白,独孤小姐别激动,我们现在开始吧。”

说话的时候,贼眼却依然死死盯着独孤凤那因为动手动脚而晃荡着的白嫩巨乳。

说罢,却也不理被长剑指着,自顾自的脱起衣物来,很快,精壮雄浑的男子裸体便呈现在独孤凤眼前了。

独孤凤自幼便是一门心思的练武,根本没有男女之念,此时破天荒的看见了男人的裸体,却也是一阵慌神,少女的羞涩油然而生。

她把长剑扔掉,偏过头去,却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身体了。

边不负看着这傲娇的少女,暗道:“李秀宁、宋玉致和独孤凤三位门阀公,身材最娇小的就是眼前这娇娃了,只是奶子倒可能反而是她最大,哈哈,和商秀珣那美人儿场的巨乳也有得一拼。”

他道:“独孤小姐,在下传你一段心诀,你一会双修时运转这个心法,其余的就交给我吧。”

独孤凤哼了一声,躺在床上,却是没有应答。

边不负也不管她,把心法念了几遍,估计已独孤凤的天资已经记住了,便淫笑一声,爬上床,跨坐在女孩身上,早已经开始硬挺的鸡巴搁在女孩毫无赘肉的小腹上。

独孤凤只觉得一根又粗又硬,热气腾腾的东西在自己小腹上摩擦着,不由得睁眼一眼,顿时不禁失声惊呼:“这……这么大!”

边不负贵为淫魔,鸡巴的尺寸自然伟岸,充满了慑人的魄力。

他自得的笑了笑,装出一副正经的表情,缓缓道:“独孤小姐,为了双修大法顺利进行,在下会先挑逗起你的情欲,希望你也能放下戒备。”

独孤凤用憎恶的目光看着那一跳一跳的男子阳物,冷冷道:“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你一剑刺死。”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独孤小姐尝试过这滋味后,肯定是舍不得的。”

说罢也不等独孤凤反驳,双手一把捏住了那对硕大浑圆的玉乳,不停的揉弄起来。

从来没有被异性碰触过的敏感部分被侵袭,独孤凤忍不住嗯了一声,然后马上死死咬着嘴唇,闭上双眸,偏过俏脸,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边不负不以为意的嘿嘿笑着,想当年,自己操死傅君婥的时候那高句丽女子开始不也是一副冷若冰霜视死如归的模样?但在自己手下,很快就淫水横流哀声求饶,却不知你这头骄傲的小凤凰能坚持多久?他的大手上下出击,一手摸奶,一手探下,手指轻轻拂过女孩光滑紧致的小腹,落到了那紧紧夹着没有丝毫缝隙的大腿根部。

“哈哈,独孤小姐下面好多毛,真性感。”

独孤凤听到这样调侃的话儿,简直羞愤欲死,立刻便想运功提气,一掌打翻眼前这讨厌的家伙。

只是,男人却伸出修长的中指,硬挤入她夹紧的两腿之中,对着那纯洁的花房轻轻一勾。

独孤凤顿时如遭雷击,身子一软,竟是什么力气都提不上来,只觉得下身最隐秘的地方传传来一种异常陌生但又让她十分惧怕的奇异触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边不负身经战御女无数,挑逗女子的技巧连三贞九烈的节妇都受不住,何况独孤凤这样云英未嫁的纯洁少女?虽然心中痛恨,但边不负此时化身的周文年轻英武,武艺不凡,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阳刚的魅力,身上更具有妖异的魔种,独孤凤却也是很快就被挑逗出了快感来。

边不负的大手游走在女子身上的各处窍穴,让人欲仙欲死的魔气不断的侵入,不一会儿,独孤凤自己都觉得两腿之间的花房已经开始湿润,嫣红的乳头早已经硬起,奇异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不停袭来。

男人可恶的声音继续传来:“哈哈,我就知道,毛多奶大的女子最是敏感,果然如此。”

独孤凤最受不得奚落,被这样一说,顿时火冒三丈,一时间竟是摆脱了情欲的影响,右手一扬就要一巴掌打过去。

边不负冷哼一声,左手快如闪电一手抓着独孤凤的手腕,冷笑道:“怎么啦?想打人?”

独孤凤呆了一下,这周文的功力竟比自己想象中还深,似乎还更胜自己一筹。

边不负双手把独孤凤双臂压在床上,然后整个人趴到她身上,大嘴一张便含住一个充满弹性的奶子,牙齿轻轻的啃着娇嫩的乳头,不时把乳肉扯起一点,不时用舌头沿着粉红的乳晕不停舔扫,好不快活。

独孤凤被这周文的武功所镇住了,她从小练武,天资纵横,自认为在这个年纪能胜过她的人寥寥无几。

只是这个年轻的男子看上去玩世不恭,但武功竟似乎还在她之上,顿时让她的观感有所改观了。

像独孤凤这样骄傲的女孩,心底里却是有一种崇拜强者的情绪,现时被控制住,便也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看到女孩的反应,边不负暗暗得意,松开了她双臂,把女孩整个身子抱入怀中,热烈的亲吻着她的颈脖,双手则探到她的腰际,摸着那浑圆挺翘的美臀不停揉捏。

独孤凤虽然身材傲人,但却生得较为娇小玲珑,此时被身高体壮的男人紧紧搂着,便像是被整个人揉进身体里面一样。

肌肤紧贴,男子威武雄壮的躯体散发着炽热的魄力,让独孤凤生出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甚至乎,她的心底还泛起一个想法:“此行刺杀李渊狗贼,却是没想过活着来了。最后能感受一趟男女之间这神秘的事儿,却……却也是了却一桩遗憾。



当然,她自然不会察觉到自己早就被边不负的心魔领域所影响,所有思想都是有着偏差。

在这样的想法下,独孤凤有点自暴自弃的放松了下来,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挑逗下则一波一波的传来无比刺激的性快感。

“哈哈,独孤小姐,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明明是个又紧又窄的处子小穴儿,手指稍稍伸进去一抠,淫水就不停喷出来了,哈哈。”

“别说……呜……我……我一定要杀掉你……混蛋……啊啊……别挖……啊……人家……呜……不要……啊啊啊……不……啊嗯……嗯……”

独孤凤的处子花房被男人的手指侵入,在那极富技巧的挑逗下,身子如同触电般一颤一颤,语无伦次的叫嚷着,春水更是流个不停,整个床单都弄得湿了一大片。

“好了,独孤小姐请运转刚才的双修心法。”

迷糊中,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

独孤凤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却看见男人已经分开了自己白花花的双腿,那根又大又凶的阳物耀武扬威,正抵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处子之地。

这……这么粗的东西!竟真的要插进来了么!?虽然武艺高强,骄傲自矜,但独孤凤说到底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黄花闺女,之前根本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此时看到男人那杀气腾腾的鸡巴,自然会生出无比的惧怕来。

边不负毫不迟疑,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就挤入了那已经充满了淫水的腔道内,硬生生的把少女的处子花房给撑开。

“啊,不愧是处女,真紧!”

独孤凤平素经常习武,虽然娇小,但身子结实柔韧,像是一头雌豹一样极有爆发力,便是小穴的嫩肉也是收缩力惊人,腔道极其紧窄,一被插入便紧紧的夹着龟头,几乎让边不负动弹不得,不禁赞叹出声。

独孤凤此时却是什么面子都抛下了,只觉得男人的那根鸡巴恐怖无比,一时间竟是求饶出声:“别……不要……别插了……啊……别插进来……啊……痛……啊……”

但箭在弦上,边不负哪里管她?深深吸了口气,鸡巴竟又硬了几分,如同铁棍一样猛的捅入,披荆斩棘不断深入。

独孤凤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臂膀,两腿被分开,呜呜的哀叫着,突然,她身子猛烈一颤,只觉得那根插入自己体内的东西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只听见男人狞笑一声,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竟是毫不停留的猛插到底!一丝证明少女纯洁的鲜血,也随之从两人交处流出。

独孤凤觉得小穴似乎被撕裂开来,便是灵魂,都似乎被男人的鸡巴给捅穿,身心俱痛,再也装不了坚强,两行无辜的泪水潺潺流出。

男人略带冷漠的声音却同时响起:“集中精神运转心法,不然一切都前功尽弃。”

独孤凤闻言,猛一咬牙,暗道:“独孤凤啊独孤凤,你自幼学武,自认手中之剑尽斩一切。此时又岂可像小女孩般哭哭啼啼!?”

想到此处,她强忍下身那撕裂般的剧痛,冷哼一声道:“我自会配运功,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说罢,便依照刚才的心法运动,似乎完全不理会男人的鸡巴还插在自己的体内一样。

边不负暗暗好笑,脸上却装出严肃的样子,道:“刚才多有得罪,只是为了让双修大法顺利进行,现在我们要正式开始了,独孤小姐记得要收摄心神。”

一边说,胯下鸡巴却开始缓缓的在人家刚开苞的小穴里抽插起来,两只大手更是抓着少女的充满魅力的大奶,不停的揉弄。

独孤凤被他那正经的样子唬住,俏脸露出倔强的样子,哼道:“哼!你可别小看我!”

看到这刚被自己破处的少女一副傲娇模样,边不负暗中几乎要笑破肚皮,但表面上却严肃的点了点头,只是,鸡巴更卖力的抽插起来了。

独孤凤运转着男人教给她的口诀,这双修心法本来就有挑动身体情欲的效果,她默默运转心法,却是觉得下体的疼痛渐渐的减轻下来了,随着男人那雄壮有力的挺动,竟是一下一下的让她生出一种如同过电的快感。

强忍了一会,她忍不住开口道:“这双修大法要多久,啊……怎么还不结束!”

边不负此时的抽插已经顺利起来,随着自己的抽插,少女的花房不断的分泌出蜜液,显然是已经适应了开苞的痛苦,开始享受性快感了。

他淡淡一笑,煞有其事的道:“这等法门夺天地之造化,岂会这么快就完成,独孤小姐再忍耐一下,记得别乱了心神。”

独孤凤此时的呼吸已经甚是急促,但听到此言,便又冷哼一声,死死咬着牙关,默不作声的忍受着。

只是,性爱的快感本来就是人体最本源的快乐,如何能凭意志压抑着?独孤凤只觉得男人的阳物越干越顺,越干越快,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从小穴处弥散开来,让她连思考的困难。

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声音不断响起,那势大力沉的撞击更是似乎每一下都能顶入花房最深处,硕大的龟头似乎连娇嫩的花心都能撞开。

“啊……啊……嗯……啊……嗯嗯……呜……呃……啊……”

不知何时,惹人遐思的少女呻吟声已经开始在房间内荡,独孤凤虽然拼命忍耐,但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却总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别……啊啊……别……不要……啊……不要这么快……啊……我……啊……啊啊……慢一点……”

此时,独孤凤却是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没心神去运转那什么双修心法了。

边不负却皱起眉头,像是斥责般的道:“独孤小姐,别分心,你怎么这么淫荡,被干几下就连运功都忘了。”

独孤凤听到男人说她淫荡,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头顶,俏脸涨得通红,正要反抗,男人却突然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鸡巴如同疾风骤雨般猛插,直把她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抽插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迷迷糊糊中,男人的声音传来:“独孤小姐,舒服么?”

独孤凤恍惚中呻吟着道:“啊……啊……好奇怪……呜……舒服……呜呜……好舒服……啊……别……呜……别干这么快……啊……啊啊……”

男子的声音变得戏谑起来:“舒服?真有这么舒服?刚刚才被开苞,就懂得用小骚屄夹着鸡巴喊舒服啦?”

说着,抽插的速度却是稍稍减缓,变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着。

独孤凤稍稍过神,想起刚才自己竟在恍惚中说出了那么羞人的话语,真是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她双手握起粉拳,恨恨的不停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是那软绵绵的拳头真是连挠痒都算不上。

缓了一阵,男人的抽插又激烈起来,还道:“别停,继续运转心法。”

独孤凤勉力想依言运功,但身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似乎要把她送到不知名的至高境界,哪里运得了什么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舒服?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下流女子?其实,这双修心法完全由边不负导,独孤凤一开始运转了一下,便已经和边不负的真气契起来,后面她运不运功都没多大影响了。

让她这样,纯粹是边不负临时起意的恶趣味。

但作为独孤凤而言,却真的觉得自己什么尊严都没有了,竟被男人干到神魂颠倒,连控制自己都控制不住,真的连自身都怀疑了起来。

此时,边不负却是把鸡巴抽出了大半,不满的道:“独孤小姐,你老是不运功,这样子我们怎么样双修啊!”

独孤凤又委屈又惭愧,几乎要哭出来,只好咬着牙道:“我……我知道……继续!”

看见独孤凤又开始光着屁股运功,边不负差点笑出声来,他绷着脸,像是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或许是这个姿势太过刺激,我们换个姿势吧。”

独孤凤一愣,身子就已经被男人翻了个转,变成了趴在床上。

现在的她便如同小母狗一般,翘起屁股挨操。

独孤凤哪里想过男女做爱还有这么多种姿势,顿时感到一阵屈辱,但男人严肃的声音却适时传来:“这个姿势对女人的刺激没那么大,你还不抓紧时间运功!”

其实,这样老汉推车的姿势男人极好发力,鸡巴更容易顶到深处,纯粹刺激而言比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更强,不过是边不负想换着花式干这小妞而已。

果然,边不负像是大马猴般骑在独孤凤的屁股上,又是快速的抽插一阵,女孩便又是快感如潮,心法却又是断了。

在边不负的抱怨下,两人又换了几个姿势,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告终。

但干了这么久,独孤凤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高峰,马上就可以到达高潮了。

此时他们用的是男下女上的姿势,独孤凤骑跨在边不负身跨上,鸡巴从下往上深深的顶入花房内,不停的抽插。

边不负双手揉着独孤凤那对与娇小身子不太般配的丰满大奶,一边干一边道:“心法又断了,独孤小姐你可真是的,男人的鸡巴真的让你这么舒服,爽得什么都忘记吗?”

独孤凤动的上下摇晃着臀儿配男人抽插,哭着道:“呜……呜……别……别说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停……啊啊……要到了……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要……要到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如果这样,那我们就是纯粹的肏屄了,独孤小姐可是动把处子骚屄让在下操呢。”

独孤凤面红耳赤,但身体的快感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思绪,只好不停的摇着屁股,用苦恼的声音道:“不管了……啊啊……呜……不管了……啊……用力……啊……用力干我……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突然,独孤凤浑身如触电般猛烈一颤,然后啊的一声大声尖叫,本就紧窄无比的小穴儿更是如同铁箍般狠狠夹着鸡巴,大量春水从花心处喷出,直洒落龟头上,然后白白嫩嫩的身子一软,整个人趴下来,两团雪腻丰满的椒乳便压在男人胸膛上,浑身颤抖的到达了人生第一个无上高潮。

边不负感受着女子高潮时所泻出的阴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修心法运转到极限,也是低吼一声,鸡巴猛的顶入花房,大量阳精喷涌而出,直射入女孩那刚开苞小穴的最深处。

但是,本来火热的阳精却似乎被女体所完全吸收,然后,阳极转阴,却在女子体内凝结起来,变成了一团无比阴寒恶毒的事物,正是结了焚经绝毒的姹女大法阴蛊。

大功告成,边不负缓缓抽出鸡巴,发现独孤凤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轻笑道:“一夜夫妻夜恩,凤儿为何如此仇视我?”

独孤凤呸了一声,道:“谁是你的凤儿?其实在过程中根本就不需要我运转什么心法,你刚才是彻底的侮辱我独孤凤,若非要找李阀报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不死不休!”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随便你怎么说吧,现时中蛊成功,接下来能否杀掉李渊便看凤儿的造化了。”

独孤凤冷哼一声,再恨恨的看了这个夺去了自己清白的男人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惘然,却马上摇摇头,一声不响自顾自的穿戴衣服。

边不负也不以为然,自己穿好衣物,打了个招呼,便飘然离去了。

独孤凤神色复杂的看着男人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眼神转为坚毅,望向长安皇城方向,随之离开了。

边不负如同幽灵般在长安城中飘荡,距离师妃暄之约还有一大段时间,足够他再找点乐子。

他悄悄的潜入秦王府内,避过了守卫,轻松找到了长孙无垢的居所。

秦王妃长孙无垢此时刚刚睡下,突然,房中竟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道黑影。

她顿时惊呼一声,撑起身子,定神一看,却发现是一个身穿黑衣,带着玩世不恭笑容的年轻人。

周文!?长孙无垢自然知道这个最近在长安城中炙手可热的家伙,自己哥哥长孙无忌最近正在拉拢他,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莫非……但她作为能在历史上留下浓墨的女子,遇事却是沉着冷静,处变不惊。

长孙无垢拥着薄被,遮着自己只穿单薄小亵衣的娇躯,用略带沙哑的性感声线沉声道:“周公子夜闯内宅,却不知是有何贵干呢?”

一边问话,一边仔细留意周围的动静,却发现本来守卫着府邸的侍卫以及大量等候传唤的下人都悄然无声,不禁暗暗心惊。

为了怕被长林军的人窥探情报,自己府上的侍卫还是招揽了不少高手的,但竟然一声不响就被这人处理掉,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名叫周文的年轻人的武功了。

边不负邪邪一笑,望着长孙无垢那精致干净的面容,道:“自从上次看到王妃那美丽的容颜后,在下便一直都忘不了,真是夜不成寐,所以这夜冒昧来访,只求一亲芳泽,以慰在下相思之苦,嘿嘿。”

长孙无垢一阵羞怒,这周文竟敢口出狂言调戏自己,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只是,只是他凭什么敢这样做?按照他来长安后的行为处事,虽然好色,但却不是疯子啊。

难道他不知道冒犯了自己,为了皇家的脸面,整个北方绝对没人胆敢保他。

而这家伙本就被南方天命教追杀,此时更自绝于北方,难道真的活腻了?长孙无垢一边紧张的思考,一边淡淡的道:“我是秦王的妃子,更有皇上亲封的诰命在身,公子对我说这些轻薄的话语,难道不怕会有不好的后果吗?”

边不负哈哈一笑,走上几步,来到床前,近距离的看着长孙无垢,淫笑道:“俗话说色胆包天,我见过王妃后,便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和王妃亲近亲近。嘿嘿,秦王常年在外征战,王妃深闺寂寞,说不准尝过在下的好处后,愿意和我当个露水夫妻呢。”

长孙无垢俏脸阵红阵白,显然是气得不行,她虽然愤怒,但心中的思考却没有停过:“这色胆包天的混蛋!只是他说曾经见过我?他在长安的这段时间里面,我没有踏出过府邸半步,他怎么可能见过我?况且,他又怎么能摸到这里来?



她轻轻把身子往里面挪了一点,星眸盯着面前的男子,道:“妾身深居简出,只怕公子以前从未见过我吧。若是公子受到外人挑拨一时糊涂,只要现在离开,妾身可以立誓保证绝不说出此事。公子年纪轻轻武功才华都是当世顶尖,若因一时不察铸成憾事,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边不负用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后世的长孙皇后,诡异一笑道:“我以前可是见过王妃的,嘿嘿,上次魔帅来找王妃的时候,我便跟在后面。实在想不到,天策府与长林军表面上势成水火,但两者的重要人物长孙无忌与赵德言竟是师兄,哈哈。”

长孙无垢顿时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这个秘密,这个秘密竟让他知道了!?

男人无耻的声音继续传来:“上次在下被大明尊教的混蛋伏击,幸得慈航静斋师仙子救援,欠了她一个人情。本来我想把这个情报告诉师仙子的,今晚便是想来和长孙王妃谈谈,我到底说不说出来好呢?”

长孙无垢急促的喘着气,心中十分慌乱,这,这,这该如何是好?这个秘密绝对不能泄露,不然佛门绝对会雷霆震怒,整个天策府的处境就危险了。

必须先想办法稳住眼前这该死的家伙,过后再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杀死!想到此处,长孙无垢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公子能暂时保守这个秘密,妾身十分感激。只希望公子能永远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妾身与秦王必有后报。”

边不负得意一笑,道:“你明白就最好了,我这个人没什么追求,就是有点好色的坏毛病,若是王妃可以让我爱怜一翻,不该说的话在下绝不会乱说。”

看着男人那充满色欲的眼神,长孙无垢一阵心悸,她银牙一咬,尽最后努力道:“英雄本色,像公子这样人才出众的男子汉自然受女儿家欢迎。只是妾身嫁人多年,并育有儿女,姿色早衰,只怕不能让公子尽兴。不如公子让妾身稍作安排,等候片刻,妾身找几个年轻美貌的处子来伺候公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边不负却淫笑道:“若王妃多安排几个处子那自然更好,先让她们看过我和王妃肏屄,再去破她们的身子。哈哈,用一个姿势干过王妃,便用同一个姿势去破一个处子;用另一个姿势干过王妃,便用另一个姿势去破另一个处子,真是人生乐事,哈哈哈哈。”

这番无耻的话让长孙无垢气得几乎晕死,她死死的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勉强用平稳的声音道:“妾身可是秦王的妃子,若是让外人看到与人媾和,为了皇家的脸面,便只有悬梁自尽一条路了。”

边不负无所谓的摊摊手,道:“那也行,我也不用其他女子,只要你一个就够了。那些庸脂俗粉便是加起来,又岂能及王妃的一个小指头?”

长孙无垢知道这晚只怕是逃不过被污辱了,不要说他掌握了这个致命的秘密,便是以他能无声无息处理掉周围守卫的武功,就算是摆明强暴,自己也毫无抵抗之力。

自己贵为王妃,一生便只有李世民一个男人,而丈夫对自己也是无比恩宠,夫妻十分和睦。

只是,今天却怕是守不住贞洁了。

她脸色阴晴不定,而边不负却好整以暇,现时的长孙无垢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当然,对于这位优雅大气,名闻后世的美丽皇后,边不负心底里还是有几分敬意,为了表达这种仰慕之情,一会定要把她操到高潮迭起,才不枉穿越者的身份啊。

过了一会,长孙无垢无奈的叹了口气,低下头轻声道:“妾身明白了,望公子能信守承诺。请公子转过身去,妾身……妾身要宽衣……”

边不负哑然失笑,明明马上要挨操了,脱个衣服还要扭捏。

不过他还是极有风度的转过身去,还走开几步,站到床边的书桌前,桌上还有一些墨迹未干的帖子,显然长孙无垢平素甚是喜爱书法。

不愧是以才华闻名后世的奇女子,她的字体乃现时流行的飞白体,端庄之余却极有韵律感和节奏感,清丽秀逸,真是字如其人。

边不负信口吟出帖子上的诗句:“上苑桃花朝日明,兰闺艳妾动春情。井上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花中来去看舞蝶,树上长短听啼莺。林下何须逺借问,出众风流旧有名。”

哈,这不就是她那首流传后世的《春游曲》么?竟是现在就已写出来了。

边不负转过身去,发现长孙无垢已经重新躺在床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头,床边却放着白色的小亵衣,却是已经把衣服脱掉了。

此时长孙无垢听见男人念自己刚写完的诗句,脸上不禁一阵大红。

这首诗的意思是桃花在阳光中盛开,闺中的女子漾起思春之意。

她脸似桃花,腰如嫩柳,花中看舞蝶,树下听莺啼。

你何必远远躲在树林里询问呢?她的风流早就有名啊。

字里行间,一种律动的春情洋溢着,却是有着几分少妇思春的意味。

此时此刻,被这个男人看见了这首诗,真是难以解释了。

边不负望着床上的佳人,走近几步,边走边说:“丈夫在外,当妻子的深闺寂寞,写点诗词聊以自慰本就平常。王妃何必害羞呢?嘿嘿,今晚便让在下来满足王妃这春情洋溢的美丽身子吧,哈哈。”

长孙无垢已为人妇,虽然不像黄花闺女般害羞,但也是脸红红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边不负走到床边,看着薄被下那婀娜多姿的体型,想到那历史中赫赫有名的长孙皇后即将被迫翘起屁股给自己很操,真是激动无比。

突然,他大手一扯,便把整张薄被扯掉,让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赤裸娇躯整个露出。

长孙无垢惊叫一声,连忙用双手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死死的咬着牙关,不去看男人。

边不负笑道:“好啦,王妃也是过来人,便别遮遮掩掩了,把手放开来,让在下好好欣赏一下秦王妃的裸体。”

长孙无垢几乎恨得银牙咬碎,浑身气得发抖,正要出声呵斥,却又听到男人的话语:“王妃配得好,在下舒舒服服,那自然好多事都会记不住。但若是我不满意了,那么一些不好的往事又会记起,到时候在下一时冲动之下跑到长安街上大声嚷嚷乱说话,王妃可别怪我哦。”

长孙无垢只恨自己不会武功,不然定要把这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

在立下一定要尽快杀死他的决心后,她也暗暗告诫自己,现时一定要把这个男人稳住,就算是表现得淫荡一些又有何妨?反正也没外人看到,自己孩子都生过了还需顾忌这么多?只要尽快杀掉这个家伙,那今晚的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此处,她俏脸更红了,双手缓缓的从身上挪开,把雪白挺翘的乳房以及芳草萋萋的玉户展露出来。

边不负赞叹一声,爬到床上,道:“好罢,王妃现在先伺候我脱衣服,让我也过一把王爷瘾,哈。”

长孙无垢大气优雅极有决断,既然已定下目标,便也把那些无谓的尊严给放下。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道:“世民,对不起,无垢不能为你守住贞洁了。只是,这也是为了你的大业,便是以后你发现此事,希望能够谅解无垢。至于这个玷污我的人,过后我一定会千方计的把他杀掉,并要让他受尽人间一切酷刑,以报今日之辱!”

边想,她爬起身子,也不顾忌自己一丝不挂,就这样帮边不负宽衣解带。

很快,两人便裸体相呈了。

边不负所化身的周文身体雄壮,肌肉虬扎,样子也极有男子气概,卖相是很不错的。

再加上身具魔种,说到男性魅力简直是爆表。

长孙无垢虽然不齿他的为人,但心底里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精壮男子对她也产生了很大的吸引力。

李世民已出征洛阳一段时间了,她好久没有得到男人安慰,当她看到边不负胯下那根半硬状态便已经粗大得难以想象的阳根后,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这么大!?虽然还没完全硬起,但已经要比自己丈夫的更加粗长,特别是那状若鹅蛋红彤彤的大龟头,简直就是慑人心魄!边不负看见长孙无垢定定的看着自己的鸡巴,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凑到女人耳边道:“不知王妃可曾试过吹箫之乐呢?可否给在下服务一下?”

长孙无垢知道自己根本违逆不了这个男人,只好沉默的点点头。

边不负站在床上,而长孙无垢则跪在床上,玉手握住男子粗壮的阳根,略略迟疑了一下,便张开小嘴,唔的一声把大龟头含进嘴里。

长孙无垢极受李世民宠爱,除了身材相貌出色,才华智慧不凡之外,出身魔相宗的她虽然没练过魔门内功,但伺候男子的技巧却受过训练,常常让李世民在床上极为满足。

便是李世民登上帝位后宫三千,长孙皇后依然是皇帝心中最得宠的那个。

现时长孙无垢打定意一夕之欢后便要杀死此人,心态倒是放开了。

反正这个男人年轻力壮,连李秀宁那骚蹄子都找他当面首,被他玩弄一自己倒真的并不怎么吃亏。

长孙无垢慢慢的吞入鸡巴,小香舌围着龟头舔扫,很快,阳根便在她口腔内迅速膨胀,化身为一根粗长火烫的铁棍。

这根鸡巴实在太雄伟了,几乎要把女人塞得喘不过气来。

虽然长孙无垢用尽了努力,却也只能把棒身含进大半,还留一截在外面吞不进去。

毕竟不像祝玉妍她们那些阴葵派妖女般学过深喉口交的技巧,边不负略略有点遗憾,只是,看着中国历史上有名的长孙皇后一脸辛苦的跪在胯下,勉力张开小嘴为自己含鸡巴,那种满足感就别提多强了。

长孙无垢人如其名,一看上去就给人一种精致干净的感觉,属于十分耐看的那种美女。

而且她当王妃多年,养出了真正高贵的皇家范儿,再配她自身优雅大气的气质,更是显得雍容华贵。

不愧是未来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

突然,胯下的佳人似乎被呛到了喉咙,连忙把肉棒吐出,不住的咳嗽,好一阵才道:“你的……你的太大了……好辛苦……”

边不负哈哈一笑,一把将长孙无垢搂住,双手在她美好的裸体上流连,大嘴则胡乱的在她颈脖处乱啃。

长孙无垢的身材不算很夸张那种,但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十分匀称,胸和屁股都显得大小适中,配她独特的气质十分有吸引力。

已经好久没有男人的秦王妃被这年轻强壮的男子紧紧抱着,只觉得心中一颤,体内的欲火竟像是被挑动了起来,下体不由自的有了几分湿意,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她却不知,边不负体内的魔种便是女子的克星,这样裸体相搂,更是能把男子的魅力发挥到极限,女人那久旷的成熟肉体又如何抗拒?边不负玩弄了一阵,觉得女人的身子越来越柔软,越来越火热,便知道对方已经动情了。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女人的一个乳房,轻轻的吸吮着。

突然,他觉得口里竟有一阵甘甜,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先惊后喜,笑道:“哈哈,王妃的奶子居然还会流乳汁,太意外了。”

长孙无垢娇喘细细,不好意思的道:“妾身……妾身半年前才生产过,现在还……还在哺乳……”

长孙皇后历史上共有三个儿子,其中的小儿子李治便是唐高宗,也是武则天的老公。

边不负算了一下时间,这个应该是排第二的那个儿子李泰。

当然,边不负哪管那么多,比干一个高贵的人妻更好的事情,便是这个人妻还会喷奶。

他更加兴奋,鸡巴已经硬的不行,便淫笑着问道:“王妃,我忍不住了,你说,我用什么姿势干你比较好呢?”

说罢,握起长孙无垢的玉手放到自己鸡巴上,轻轻撸动着。

长孙无垢只觉得手中的鸡巴又硬又热,脑中已经开始幻想出这根大东西插入自己体内会是如何的感觉,但男人这样的问话却让她怎么答?只好嗫嚅着道:“妾身……妾身不知道……”

边不负把手探到女人胯下,手指撩拨着那个已经分泌着蜜液的水帘洞,继续淫笑道:“那么你告诉我,秦王他平时干你,用得最多的是哪个姿势?这个你可不许说不知道哦!”

长孙无垢真的是要羞死了,这个混蛋连这样的问题都要问!只是看着男人那不容拒绝的表情,她知道胡混不过,只好道:“我们……我们一般是用最……最传统的那种……”

边不负的中指插到女人的花房内,轻轻的抠挖着,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滋滋水声,又道:“传统?是你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动打开骚屄,然后让丈夫从上往下肏屄的那种姿势么?”

这语言粗俗不堪,长孙无垢简直羞得想死,但无奈之下也只好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边不负把女人放到床上,继续挑逗着她的身子,淫声道:“那好吧,我们也用同样的姿势,王妃现在便把在下当成是秦王,邀请我操你的小骚屄吧,哈哈。



长孙无垢真是气得要内出血,这个混蛋真是要把自己彻底羞辱才甘心!丈夫和自己相敬如宾,便是床笫上的私密事儿都是很尊重自己的,虽然自己为了讨他欢心会动伺候丈夫让他舒服,但哪里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只是,现在也只能顺着这个混蛋的意,长孙无垢竭力压着沸腾的怒意,露出一丝迷离之色,躺在床上,动分开雪嫩的双腿,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偏过螓首,闭上眼睛,细声道:“妾身……妾身……请……请公子享用……”

边不负不满的道:“说话的声音太小,而且意思也说不清楚,再说。”

长孙无垢急促的喘着气,差点气得晕厥,好一阵才控制住情绪,豁出去了似的道:“请……请……公子来……来操人家……”

边不负又问道:“再说清楚点,是什么操什么啊?”

长孙无垢没办法了,狠狠的咬一咬牙,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请……请公子用鸡巴来……来操人家……人家的小穴……”

亲耳听到长孙皇后说出这样淫贱的话来,边不负兴奋得鸡巴猛的一跳,也不再忍耐了,整个人压到她那柔软的身子上,鸡巴对准目标,就这样缓缓的插入。

长孙无垢刚才被迫说出那些下流的话来,虽然羞恼无比,但却也有几分冲破禁忌的快感,再加上一直被男人的魔掌所挑逗着,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男人的鸡巴虽然粗大,但却还是插入得比较顺利。

长孙无垢已为人妻多年,儿子都生过两个,阴道自然不可能像处子般紧窄,平心而论比起独孤凤的小穴确实有点差距。

但这个女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长孙皇后,乃千古一帝李世民的老婆,光是这个身份,便让边不负兴奋度满点。

而且长孙无垢出身魔门,懂得一些女子调理身子之法,生产后阴道恢复得很快,虽然不如处子开荒般紧窄,但还是很有弹性,把男子的阳根紧紧挤压住。

而长孙无垢真正被这根粗大的阳根插入后,才真切的体会到那种超乎想象的雄性冲击力。

那么大,那么热,那么粗,那么硬,一插进来,便觉得整个小穴被狠狠的撑开,被狠狠的挤满,特别是那个硕大的龟头,紧紧的摩擦着自己小穴的嫩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正从小穴往全身疯狂的蔓延。

本来她还想着是否要虚与委蛇的应付一,就像和丈夫做爱时候为了讨好丈夫,便是李世民状态不好,她也要假装快乐的呻吟几下,赞叹几句,让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满足。

只是,当这个男人的鸡巴一插进来,她就发现自己多虑了。

根本没有办法思考,那狂野的抽插,让她毫无办法抵抗,只能随着那疾风怒涛般的律动配呻吟。

长孙无垢不由自的曲起双腿,把胯间尽量分开,好让鸡巴能插得更深,双手更是不自觉的搂着男人的后背,檀口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哪里还有半分优雅端庄的样子?“啊啊……啊……啊啊……好强……啊啊……公子好厉害……呜……不行了……啊啊……呃……啊……为什么……啊啊……这么舒服……啊啊……呜呜……啊……不要……呜呜……不要捏奶子……啊啊……喷……喷出来啦……啊啊啊……”

边不负腰部连挺,鸡巴快速抽动,双手则揉着女人的乳房,并用手指不停的捏奶头,奶白色的乳汁被他挤得不断喷出,洒得两人满身都是。

他边插边笑道:“王妃你真是好淫荡,一边挨操一边喷奶,哈哈,好多,好多奶,喷得老子满身都是,哈哈哈哈……舒服吗?老子干得你舒服吗?同样的姿势,是我干你舒服,还是你丈夫干你舒服?”

长孙无垢此刻已经明白为什么李秀宁这小公竟会如此不知羞耻老找这个人入宫当面首,这男人在床上真是有让女人疯狂的能力。

虽然不愿承认,但这个叫周文的家伙却是比自己丈夫李世民强多了。

只是,这样的话让向来优雅端庄的她如何说出口来?边不负见她不答,手上加重了力度,紧紧的握着她的双乳,腰部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入最深处,每干一下都喝问一声:“说!快说!”

这样略带粗鲁的撞击让长孙无垢心都醉了,向来知书达理的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那与生俱来的魄力,虽然粗暴,但却让女人如同被征服一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被喝问了几句,长孙无垢不禁呻吟着道:“啊……啊啊啊……呜……你强……呜呜……你强……你比……比我丈夫强……啊啊……好猛……啊……好猛的肉棒……啊……”

感觉到女人的下面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淫水更是一波一波的不断涌出,边不负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又加快的抽插速度,鸡巴快速进出,口中继续道:“我的鸡巴比你丈夫大,比你丈夫粗,所以你这淫妇喜欢上野男人的鸡巴了,是这样吗?”

这时,长孙无垢浑身一阵哆嗦,泛红的身子一僵,小穴的嫩肉不断痉挛着,竟是被男人奸到高潮了。

她甩着头发,像是情绪失控般的又哭又笑,一边啊啊的叫着,一边语无伦次的道:“野男人的鸡巴又粗……啊啊……又大……人家好喜欢……呜呜……啊……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高潮了……呜呜……啊啊……”

这如堕云端般的极致快感让长孙无垢根本无法思考,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让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原来被男人操,竟会快活成这个样子……过了好久,她才渐渐平服过来。

边不负轻轻笑问道:“无垢,舒服么?”

长孙无垢被操得爽翻天,便也不去计较他直呼自己名字了,含羞带俏的点点头,却是承认了。

她心道:“这家伙倒真是有几分本领,可惜他知道了那个秘密,之后还是必须要不惜代价的杀掉他。看在他能让自己这么舒服的份上,到时便给他一个痛快就是了。”

长孙无垢出身魔门,以后能母仪天下统领整个后宫,关键时刻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女人。

只是她没料到现在这个操她的男人竟是个远远超越她想象的恐怖人物,一番谋算却是镜花水月了。

边不负此时的肉棒依然还是硬邦邦的插在女人小穴内,他玩弄着女人的乳房,笑道:“无垢你的奶水好多,喷到到处都是,哈,还在喷,好过瘾。”

长孙无垢俏脸通红,撒娇般推开男人在自己胸前乱摸的大手,有点不好意思的道:“孩子今天有点不舒服,便没怎么吃奶……妾身……妾身……向来奶水比较足……”

说着,她娇媚的横了边不负一眼,吃吃笑道:“公子……你……你的东西还硬着呢……”

边不负心头一热,道:“怎么啦?难道无垢又想挨操啦?我倒是怕你受不住所以暂时歇一下,没想到无垢贵为王妃,却是这么喜欢野男人的大鸡巴,嘿嘿,莫非李世民平时没有喂饱你这小淫娃?”

长孙无垢心里大怒,但表面上却一点也不显露出来,反而露出魅惑的笑容,含羞带俏的道:“妾身……妾身以前便只让丈夫碰过,直到遇上公子,才知道……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子汉……便……便控制不了自己了……公子可不许取笑人家哦……”

边不负暗道:“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了,哈哈,你那点小心机还在老子面前出卖?”

当然,表面上他却露出色授魂与的模样,道:“被我操过的女子没有一个不迷上我的,哈哈,王妃这么迷人,秦王却也狠心老是把王妃扔下,不如以后便让在下代替你丈夫来安慰你吧,嘿嘿。”

长孙无垢露出心醉神迷的模样,动抱着边不负,螓首埋在男人肩头,柔声道:“若是公子肯信守承诺,为人家保守秘密。那么……那么妾身便是与公子做个长久夫妻,也是……也是愿意的……”

边不负也笑道:“无垢这么漂亮,我恨不得天天都操你一顿,嘿嘿,到时候若李世民当上皇帝,那无垢便是皇后了。嘿嘿,你丈夫在金銮殿上会见群臣,老子就在后宫操他的皇后,哈哈哈哈,太过瘾了。”

长孙无垢心道:“若是你那天还在世上,我就把你阉掉送入宫中,当个最下贱的太监,呸!”

只是,她口中却用撒娇般的语气道:“公子又拿人家开心,哼!你可不许骗人家,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便不许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边不负抚摸着她那滑不留手的白嫩肌肤,自然连连点头。

长孙无垢眨眨眼睛,像是不经意的问道:“都不知道你这坏人有没有骗人家的,像是你说约了师妃暄,便不知是真是假,九成是吓唬人的。”

边不负心中一动,笑道:“那自然是真的。”

说罢,便将邀约师妃暄的时间地点说了出来。

长孙无垢俏脸埋在男人怀里,眼眸里却闪过一丝厉芒,暗道:“倒是要想办法把他尽快打发走,才好通知外面的人,一定要在他见到师妃暄前杀掉这混蛋!



想罢,她动亲了男人一口,蛇腰轻扭,腻声道:“公子……公子的东西还插在人家里面,好……好胀……”

边不负抓着她的乳房,笑问道:“忍不住又想要啦?那我们这趟用什么姿势好呢?”

长孙无垢嘻嘻一笑,凑到男人耳边娇声道:“公子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妾身都听公子的。”

边不负闻言,便把鸡巴缓缓抽出来,道:“那么,无垢便转过身子趴到床上,然后翘起屁股,让老子从后面操你。”

长孙无垢娇哼一声,嘟囔道:“就爱看人家丢脸的样子,哼……”

但却也没抗拒,动翻过身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还轻轻摇晃着臀儿,做着无声的诱惑。

边不负啪的一声打了那肉嘟嘟的股瓣一下,称赞道:“屁股又大又圆,怪不得生了两个儿子,哈哈。”

说完,双手扶着女人的蛇腰,鸡巴对准目标一捅而入。

长孙无垢闷哼一声,差点被撞得失去平衡,不由得娇声道:“公子……啊……轻一点……妾身没怎么用过这个姿势……不……啊……不太习惯……”

边不负边操边道:“为什么呢?李世民不喜欢这样操么?那可真是太浪费了,无垢像是只小母狗般挨操特别有魅力啊。”

长孙无垢娇喘吁吁的道:“是……是妾身不喜欢……总觉得这个姿势太……啊……太下流了……”

边不负笑道:“那现在为什么又愿意被我这样操呢?”

长孙无垢转过头,抛了个媚眼,嘻嘻笑道:“因为……因为公子床上功夫好,让人家舒服得什么都愿意了……啊……”

边不负大为受用,便插得更加快速,胯间不停的撞击着女人的肥臀,发出啪啪的声音。

而长孙无垢也配着抽插缠绵婉转的呻吟着为他助兴,一心想要边不负快点完事。

突然,边不负敏感的灵觉发现有人向这个房间走来,他微微一愣,但马上明白是怎么事,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

长孙无垢正被干得无比舒服,啊啊的淫叫着,突然,房门竟突然被推开,然后一个大概四、五岁的男童走了进来。

长孙无垢顿时被惊呆,来的人竟是自己的大儿子李承乾,自己,自己这背夫偷汉的狼狈模样竟是被儿子看见了。

李承乾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一时也没看清房内的情形,喃喃的叫着:“娘,我睡不着,要娘陪我一起睡。”

说完,却是看清了房内的情况,顿时呆住。

现时的他自然不明白眼前的景象意味着什么,本能就以为有人在欺负自己娘亲。

李承乾却也勇敢,他跑上几步,用奶声奶气的声音道:“不许欺负我娘!”

边不负把鸡巴在长孙无垢的嫩穴里狠狠抽插,一边呵呵笑道:“小朋友,我可是跟你娘在做游戏,可没有欺负她哦,你看,你娘多快乐。”

长孙无垢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也只得顺着男人的说法,她强忍着性快感,勉强控制着语调道:“乾儿……叔叔是在和娘亲玩游戏……啊……你先房中,娘一会过去陪你……啊……”

李承乾的小脑瓜有点混乱,不解的问道:“娘不是教过我不能随便不穿衣服吗?为什么你们都不穿衣服的?在玩什么游戏啊?”

此时的长孙无垢真是又羞又怒,提高了声音喝道:“乾儿听话,快去房内,不然娘就要罚你抄书了!”

边不负却戏谑一笑,突然用手掩着女人的小嘴,然后对李承乾道:“小朋友,我们是在玩游戏,你想看看么?”

四五岁的孩子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自然连忙点头。

边不负让李承乾走到床边,站好位置,问道:“你现在看清楚了么?”

长孙无垢真是羞愧欲死,不停的挣扎着,被掩着的小嘴也不停吚吚呜呜的发出声音,但在边不负手下,她哪里能自?李承乾呆呆的看着两人交的地方,只见一根粗大的肉棍儿正不断在自己娘亲的肉洞里抽插,大量的水儿不断的淌下,不禁问道:“这,这个是什么游戏?”

边不负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游戏叫大鸡巴操小骚屄,便是叔叔用自己的大鸡巴去插你娘亲的小骚屄,是天下间最好玩的游戏,哈哈哈。”

此时,长孙无垢终于推开了那掩着嘴巴的大手,喘了几口气,皱眉道:“好啦,既然乾儿都知道了,那就快房里,不然娘要生气啦!”

长孙无垢在孩子面前还是有点威严的,虽然小脑袋上满是问号,但李承乾还是乖乖的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去。

这时,边不负像是一时不慎似的让鸡巴从小穴里滑了出来,他邪恶一笑,扶起鸡巴重新插入。

已经转身的李承乾突然听见自己娘亲一声惨叫,马上转头一看,却见自己娘亲依然趴在床上,但满头冷汗,浑身巨震,似乎很辛苦的样子,不时还发出又奇怪又苦恼的呻吟声。

原来,边不负竟把鸡巴突然插入了长孙无垢的肛门里面。

长孙无垢后庭可从来没有被插过,此时措不及防被边不负那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真是比开苞破处还要痛苦几倍,所以忍不住惨叫出声。

她雪雪呼痛,正要苛责身后那插错洞的男人,却发现儿子竟过头来,担心的看着自己,便忍着后庭那撕裂般的剧痛,强笑道:“没事……娘没事……乾儿你先……啊……呜……别……别这么用力……啊啊啊……”

边不负此时兴奋无比,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狠狠往内插入,把长孙无垢的处子肛菊都干得出血了,边干边道:“哈哈,不好意思,一时手滑插错了……但是……好爽的屁眼……无垢你后面又紧又热,差点让我一插进去就射了,哈,好舒服。”

被儿子看着,长孙无垢银牙咬着口唇,几乎都咬出血了,心中真是愤怒无比,出生以来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

什么手滑,这个混蛋明明就是故意的,竟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干自己后庭,以后自己在儿子面前还有什么脸面?此时,边不负的鸡巴已经插入了一半,他狞笑一声,双手紧紧按着女人丰隆的臀儿,腰部猛一用力,鸡巴便狠狠插入,剩下的棒身竟就此全部插进肛菊。

长孙无垢只觉得眼前一黑,后面似乎被干得裂开了,眼泪忍不住飙了出来,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面容了。

她哭着道:“好痛……呜……好痛……啊啊……拔出来……求你……啊啊……拔出来……呜呜呜……啊啊……受不了……啊……”

边不负哪里管她,双手握着她的奶子,让她整个上半身仰起来,一边干屁眼一边大力揉她的乳房。

长孙无垢被干得似乎整个人都失调了,她突然浑身一震,然后用恐惧的声音道:“乾儿,别看!别看娘亲!啊啊啊!别看啊!呜呜呜呜……不行了……别看……”

突然,长孙无垢哇的一声大哭,然后一股金黄色的尿液竟喷了出来,直喷到面前的儿子李承乾身上。

原来,她本来就喝水较多,在边不负来之前就已经打算小解的,无奈一直没有机会。

被操了那么长时间,早就憋得不行。

现时肛菊被开苞,剧痛之余竟一时控制不住尿意,就这样尿了出来。

长孙无垢拼命想忍住,但一旦开始尿出来了,哪里还忍得住,她被插在屁眼的鸡巴整个身子挑起,两腿张开,如同被人抱着撒尿一样,大量金黄色的尿液就这样不停的喷出。

边不负大为兴奋,狂笑道:“哈哈,尿了,无垢你竟被操出尿来,哈哈,好过瘾,哈哈。”

边说,双手一边大力挤压着女人白嫩的乳房,让奶子里的奶汁喷出。

长孙无垢真是要疯了,下面被操得喷尿,上面却被捏得喷奶,更要命的是这一切全都洒到正前方的儿子身上,儿子那惊讶恐惧的样子让她心丧欲死。

“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呜……”

长孙无垢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如同崩溃般大哭着,边不负则狂笑着在女人刚开苞的紧窄肛菊内死命狠操。

“哈,老子也要射了,无垢,你想我射到哪里?”

长孙无垢心中一惊,恢复了一点清醒,连忙道:“射……射到外面!”

边不负却道:“哈,老子从来没有射到外面的习惯,要不骚屄,要不屁眼,你选一个吧。”

长孙无垢恨得银牙咬碎,两害相权取其轻,只好道:“射到屁眼,求你,射到妾身屁眼里。”

边不负猛然再插几下,痛得长孙无垢的眼泪又飚了出来,才吼道:“打开屁眼全部接着吧,射死你这个淫妇!”

说罢,火热的阳精便怒射而出,射满了长孙无垢整个肛菊。

完事后,边不负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放到女人的唇边,命令道:“为老子清理一下。”

长孙无垢看见那刚插过自己屁眼,花花碌碌十分狼藉的肉棒,不禁怒道:“你……你还要侮辱我到什么地步!?”

边不负也不作声,阴寒的目光却瞟向旁边不知所措的李承乾,然后又对女人阴阴一笑。

长孙无垢心中一凛,强忍屁眼剧痛爬起身来,嘟起小嘴娇声道:“人家,人家的后庭还是第一次,都被你开苞了,还不怜惜人家,哼,恨死你了!”

说罢,却是强忍恶心,伸出小舌头对着肉棒不停的舔弄,为男人做着清洁工作。

看着未来的长孙皇后梨花带泪,强忍恶心舔着自己那刚为她屁眼开苞的肉棒,又看着未来的大唐太子李承乾又惊又惧,满身尿液与奶汁,颤巍巍的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边不负忍不住又一次纵声狂笑起来,那夜枭般的声音荡在夜空之中。

边不负离去后,却是隐伏于秦王府外,不一会,便看见一个轻功不错的武者偷偷离开府邸,向着赵德言住所的方向疾奔而去。

边不负露出一抹阴笑,如同幽灵般消失无踪。

清晨,长安郊外,边不负化身的周文在一处树林边徘徊着,似乎在等人。

突然,他露出紧张之色,一脸戒备的望着远处。

一阵破风声响起,然后,多道黑影从远处疾奔而至,速度极快,竟然都有着江湖上一流高手的水准。

当先领头的人身形高挑瘦削,却极有气度,赫然就是魔帅赵德言。

而他身后,更是跟着一大堆高手,包括大明尊教的许开山、莎芳、烈瑕等人,魔门高手尹祖文、荣凤祥、席应,还有杨虚彦、可达志以及几个说不出名字的高手。

他们呈扇形向着边不负包围过来,杜绝了他任何逃跑的空隙。

边不负暗道:“赵德言隐藏得还真深,关键时候竟能调动起如此庞大的力量,而且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若我真是周文,这趟十死无生了。”

他装出震惊之色,连退几步,沉声问道:“敢问来人可是魔帅?未知阁下纠众来此有何贵干?”

赵德言得到了长孙无垢的急报后,便立刻纠集所有力量来此杀人灭口。

其实若只是对付周文一人根本无需这么多人,但他却不知慈航静斋是否会派人来此,出于谨慎,还是调集了所能调集的一切力量。

无论如何,必须在周文接触到慈航静斋的人之前把他杀死!边不负默默计算了一下,暗道时间差不多了。

他告诉长孙无垢自己和师妃暄的约会时间故意说迟了一个时辰,现在赵德言他们虽然来得比较早,但离师妃暄到达的时间已经差不都到了。

赵德言眯起眼,但那像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神却透过眼缝射向边不负,背负着双手踏上一步,浑身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诡异邪气。

他阴测测的道:“多说无益,小子受死吧!”

说罢,却是顿了一顿,目光突然转向远处。

果然,远处又是一阵破风声,师妃暄那曼妙无方的仙影出现在场中,身后还跟着几个老僧。

这几个和尚都是须发皆白,但功力却十分深厚,估计是慈航静斋内的苦行僧了。

却是师妃暄出发前接到了大明尊教与魔门高手异动的消息,出于谨慎,带了斋内的几个护法高手一起前来。

只是看到这里的情况,也是心中暗惊,竟然聚集了这么多魔门和大明尊教的高手!难道这周文所说的那个什么秘密真有其事,所以赵德言和许开山放下身份一起追杀他?这可麻烦了,单凭自己与几位护法长老,还真抵挡不过这么多敌人。

赵德言看见师妃暄与几个老和尚出现,稍稍皱了皱眉,但这样的变故也在他的预算之内,便向许开山打了个眼色,然后自己率领尹祖文等几位魔门高手迎出,拦在慈航静斋的人面前。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高手以及杨虚彦等人则围住了边不负,运功提气准备动手。

赵德言用惯有的阴鸷声音轻飘飘的道:“师仙子,这个周文乃本帅必杀之人,请诸位不要阻碍。”

而边不负扮演的周文却大喊道:“妃暄,我知道了他们的一个大秘密,原来赵德言的师……啊……”

话还没说完,便被许开山的掌力逼住,似乎说不出话来了。

许开山修习御尽万法根源智经,运动时候,整个手掌都会变得漆黑,似乎吸收了周围的所有光线,极为诡异。

其他高手也配着许开山围攻周文,一时之间之杀得周文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形势十分危急。

师妃暄此时已经相信周文真的是知道了一个重大秘密,知道单凭言语,绝不可能解决此事了。

她也不废话,轻喝一声:“救人!”

说罢,长剑出鞘,划出几朵绚丽的剑花,直向赵德言攻去,身后的几个老和尚也一同抢出!赵德言冷哼一声,衣袖一扬,一身邪功运至巅峰,招牌绝学归魂十八爪施展开来,竟是以一己之力挡住了师妃暄以及几个苦行僧。

归魂十八爪乃魔相宗至高秘技,威力绝不在阴葵派的大天魔场之下。

从第一式玄武悲泣开始到最后一式青龙嫉,都是变幻莫测、诡异不定、防不胜防。

只见赵德言双手成爪,左爪中宫直进势若奔雷,右爪却屈折弯曲悠扬深缓,两手竟像是施展出完全迥异的家数,爪劲纵横,一身武功确实不在祝玉妍之下。

但师妃暄不愧是慈航静斋当代最出色的传人,面对赵德言这个实力比自己稍胜一筹的邪人,也不硬拼,只见一道天仙般的倩影横空御剑,剑光骤闪,剑芒如电般点向归魂爪劲。

气劲交击的声音连续响起,师妃暄在身后苦行僧的配下,竟是硬生生的冲破了赵德言的阻挡,然后身形如凌波仙子般在尹祖文等人的空隙中掠过,冲向被围攻的周文。

而边不负见状,也扮出拼命的样子,掌力猛然爆发,也是冲开一条血路,与师妃暄会。

两人背靠背,面对着大明尊教以及魔门高手的围攻。

师妃暄出道以来从没有遇过如此险恶的状况,背后挨着的便是男子宽厚的躯体,一时之间,竟是生出几分血肉相连、生死与共的感觉来。

赵德言此时是下定了决心,为了保住秘密,就算是面临佛门的惨烈报复,今天也要把周文和慈航静斋的人尽数留下。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的人却是稍稍迟疑,毕竟他们并不想与佛门鱼死破。

但他们似乎有什么把柄被赵德言控制,被其一声令下,也只得竭力出手围攻!赵德言双手交缠到胸前,然后双爪旋转攻出,施展出归魂十八爪的最后一式青龙嫉,凌厉的爪劲直往师妃暄攻去。

而另一边的许开山也是厉喝一声,手掌如同吸收了所有光线般便得漆黑,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绝学施展出来,诡异的黑色巨掌直袭边不负。

师妃暄深吸一口气,正要出招抵挡赵德言。

突然,她只觉得背心毫无预兆的一麻,然后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五感一阵模糊,对时间与距离的感应竟然失去了尺度。

掌力差不多已攻至边不负的许开山首当其冲,只觉得眼前一花,所有的景象都扭曲起来,明明近在眼前的敌人突然消失无踪。

然后,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背门要害,轻轻按下。

许开山只来得及勉强提气护身,一股阴寒凌厉难以抵挡的强大气劲便破体而入,那山洪暴发般的力量把他整个人击飞。

身在空中,许开山便已鲜血狂喷,血中更夹杂着似乎是内脏的碎片,然后劈啪一声如同死鱼般摔在地上,气若游丝。

其实以明尊许开山的武功,边不负要收拾他也是要费点手脚的。

只是这下突然偷袭,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许开山根本没有防备,便被一击重创。

而赵德言生性谨慎,一发觉不妥,便已立即后退,全身戒备的望着场中央。

只见那个名叫周文的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无比恐怖的气息,然后,他的身形竟如同变魔术般开始改变,原本肌肉虬扎健壮雄浑的躯体竟迅速瘦削下来,而那张年轻人的面容也缓缓改变,变成了一张清雅瘦削的中年人面孔。

“边……边不负!”

荣凤祥脸色惨白,忍不住惊叫出声。

而席应与杨虚彦这些背叛者也是一脸惊惧,气势不战而溃。

人的名树的影,边不负这些年来南征北讨,建立天命教,扬州杀宇文化及,率军剿灭静念禅院,只手操纵洛阳之战,灭杀石之轩,统一圣门,席卷南方。

每一件事都是惊天动地,而他那鬼神莫测的武功更是得到无数失败者的印证,成为他成就巅峰宗师的注脚。

此时,边不负傲立场中,散发着君临天下的气度,虽然周围围困着他的都是当世有数的高手,但他的神态就如同站在自己后花园里一样,施施然的毫不担心。

他目泛邪光,向四周扫射了一圈,被他目光扫过的人竟是激起鸡皮疙瘩,似乎觉得自己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一样。

虽然这么多人围攻他一个,但竟像是被围攻的那个人才是狩猎者,而其他所有人都不过是猎物。

边不负咧嘴一笑,露出森寒的牙齿,心魔领域完全爆发,把场中所有高手笼罩进去,身形如同幽灵般突然消失,然后瞬间出现在魔门高手中央,催魂夺命的手掌似慢实快,直往赵德言要害部位拍去。

荣凤祥、席应、尹祖文等人顿觉唇亡齿寒,立刻一起上前,与赵德言共同抵挡。

只是,赵德言眯着的眼里掠过一丝精光,双爪一晃,似乎往前击出,但整个人却往后急退跳出战圈,竟是头也不的疾奔逃走!只是这样可坑惨剩下的人,没了赵德言这个最强点的牵制,边不负更是如同狼入羊群,大杀四方。

惨叫声接连响起,先是荣凤祥被一掌击中前胸,所有胸骨被拍断,内脏粉碎,身体还在空中就已失去了生命。

然后是天君席应,虽然他已把灭情道绝学紫气天罗拼命催发,布下层层气场防御。

只是那防御现在却如同纸糊一样,边不负手指连弹,几道指风如有生命般,拐着弯从紫气天罗气的缝中钻入,直射中席应心窍。

席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直挺挺的从空中摔下,却是心脉已断七孔流血了。

尹祖文露出无比恐惧的表情,转身便逃,刚逃出几步,却发现自己的方向感竟完全错乱,明明是往外逃离的,但抬头一看却发现那个追魂的恶魔竟就在自己正前方。

边不负露出狰狞的笑容,看着往自己冲过来的尹祖文,一脚向前踢出。

尹祖文泛出绝望的神情,双手垂死挣扎般挡在胸前,只听见咯拉一声,他双手臂骨竟被生生踢断,无法形容的大力势头不减,直踢中他的胸口,把他整个人踢飞出几丈之外,就此毙命。

这几下兔起鹘落,眨眼功夫,四位魔门高手竟是一逃三死,真是如噩梦般不真实。

其实,若是四人齐心,在准宗师级的赵德言牵制下,边不负要想短时间内杀死他们绝非易事。

但赵德言天性凉薄,行事向来谨慎,且自私自利。

周文竟是边不负,那么李世民勾结魔相宗的秘密绝对保不住,必须尽快安排下一步行动防备佛门的报复。

而此时场中所有人加起来,也绝对杀不了宗师巅峰的高手,何况还是拥有心魔领域最擅长群战的边不负,时间拖长了只会被各个击破。

与其这样,不如牺牲几个各怀鬼胎的盟友,自己先逃离算了。

反正彼此不过互相利用,谁也怪不了谁。

同时,可达志也随着赵德言逃跑了,至于杨虚彦,一看到边不负不是攻向自己方向,马上已经离去,现时已不知所踪。

莎芳和烈瑕等大明尊教高手却拥在许开山旁边,试图救援他们的领袖。

许开山却鼓起最后一口气,大叫一声:“快逃!”

说罢,便最后一口真气溃散,死不瞑目。

边不负背负双手,缓缓向大明尊教高手群走去,身上的衣襟沾满了刚才杀人时鲜血,配那如凶厉的气质,活脱脱便是个炼狱魔王一样。

大明尊教众人看见边不负如杀鸡宰羊般击毙几个魔门高手,早已心胆惧丧,惶恐的对视一眼,便立刻四散奔逃。

边不负呵呵一笑,道:“事到如今,还走得了么?”

说罢,身形连闪,在心魔领域的配下如同瞬间移动一样,把除了善母莎芳之外的大明尊教的高手尽数屠尽,便到最后,边不负五指如勾,抓着烈瑕的天灵盖,把他整个人悬空抓起。

烈瑕涕泪横流,无比惊惧的求饶:“别杀我……求你……别……别杀我……啊!”

随着一声惨叫,他的整个头颅被抓得爆开,血肉与脑浆溅得到处都是,无头的尸首则被边不负扔到了善母莎芳的面前。

唯一存活的莎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浑身发软,胯间更是湿了一片,一股尿骚味儿,竟是被吓得失禁了。

别说动手,就是连站起身来都办不到了。

边不负对着这金发美妇邪邪一笑,道:“你等一会儿,我先处理了那几个和尚,可不许逃跑哦。”

言毕,便身如电闪,往远方追去。

原来,跟着师妃暄一起来的几个老和尚见情势不对,已经带着昏迷的师妃暄逃跑,想逃去搬救兵。

但师妃暄可是边不负的重要目标,一直都留有一份心思注意着那边,又岂容别人把自己的猎物带走?几个和尚逃出不到三里,便已被边不负追上,鏖战一番就被杀剩一个。

边不负抱着昏迷的师妃暄,阴寒的目光看着死剩的那个和尚,笑道:“替我给梵清惠带个口信,想要师妃暄,今夜便带寇仲来长安城跃马桥,以人换人!



说罢,便带着师妃暄,飘然离去。

到刚才那里,莎芳依然神情呆滞的跌坐在地上,她是真的被杀破胆了,听到边不负刚才命令她不许逃走,竟真的不敢逃。

边不负随手将师妃暄扔到地上,然后走到莎芳身前。

莎芳如同看见恶魔一样,手脚齐动,往后挪了几下,颤声道:“别……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边不负嘿嘿一笑,盯着这位极有异国风情的金发美妇,笑道:“人活在世上,总要活得有价值。未知善母有何价值,值得活下去呢?”

莎芳感应到男人的视线在自己的脸蛋与胸脯处不停流连,顿时燃起希望,手脚并用如同母狗般爬到边不负脚边,颤声道:“莎芳……莎芳一切都听从圣王吩咐,莎芳的一切,都是圣王的,圣王想干什么都可以……”

边不负露出不屑之色,抬起右脚用鞋底轻轻踩着莎芳的头顶,道:“那么说来,你岂不是本王的一条听话的母狗?”

莎芳感到了活命的希望,也不管被羞辱了,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莎芳就是圣王的小母狗,无论圣王有什么吩咐,小母狗都一定会完成的。”

唯恐说服力不够,莎芳还动扯下上衣,把一对硕大浑圆的豪乳露出来,然后捧着边不负的脚,为他脱下鞋子,用自己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脚,还张开嘴巴把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吮入,真的像是头小母狗一样乖巧。

边不负道:“现在许开山以及烈瑕等人已死,大明尊教高层便只剩下你一个了。这段时间你们发展得还算不错,信徒不少,莎芳以后便把大明尊教归并到我天命教,大家同气连枝,岂非妙事?”

莎芳心中一震,明白到这个男人不杀自己的目的了。

边不负继续道:“你现在不必口不对心的答应我。你可以等等看,一年之内,我天命圣军便会攻入长安,届时你再答复我吧。”

莎芳连忙道:“莎芳既然是圣王的小母狗,您的命令自然遵从。待到天军北上之日,莎芳一定在长安做好配,煽动教众里应外,为圣王出力。”

莎芳这番话倒是不假,如果长安真的被围困,那么天命教一统天下之势力已无人可阻,自己自然要抱着这颗大树。

难道城破之时还随着李阀这条破船一起淹死么?边不负哈哈一笑,转过话题道:“你们在长安已经营了一段时间,可有什么秘密据点可用?”

莎芳点点头道:“我教在长安城内城外都通过外人秘密置了些产业及宅邸,十分隐秘,未知圣王有何作用呢?”

边不负看了昏迷在地上的师妃暄一眼,淫笑道:“还有大半天的时间,自然要找个隐秘的地方,好好调教一下这位慈航静斋的美丽小仙子,哈哈。”

莎芳扭着身子,大奶子晃动着,媚笑着讨好道:“圣王威武不凡,师妃暄那小娼妇能让圣王开苞破处,可是几生修来的福分。”

边不负又是哈哈一笑,在莎芳的大奶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后道:“好吧,趁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带路吧。”

说罢,走过去抱起昏迷的师妃暄,跟着莎芳离开了这个满地鲜血,伏尸处处的杀戮之地。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十三 仙子蒙尘)

作者:wolui24年7月2日发于第一小说字数:2清晨,终南山帝踏峰,白云深处慈航静斋。

佛门至尊梵清惠坐在禅房的蒲团上,清丽如仙的绝色容颜蒙上了一抹愁绪,她刚刚接到消息,李阀之李渊在宠幸过独孤皇妃后不知何故竟是昏迷不醒,生命力却不断流失,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连是什么病都检查不出来。

独孤凤已是被关押起来,但她却状若死人,什么话都不说。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梵清惠淡然道:“进来。”

一个女尼急急忙忙的走进来,道:“沈落雁的探子说有一封紧急密函必须得马上交到斋手上。”

说罢,便取出书信,交给梵清惠。

梵清惠黛眉轻皱,轻轻接过信,拆开一看,顿时色变。

信上只写着几个字,赫然是“周文就是边不负”。

她霍然站起。

就在此时,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年轻的僧人扶着一个受伤的老僧,急步撞了进来。

那老僧哑着声音道:“妃暄被边不负擒去,他说要用妃暄来交换寇仲!”

“什么!?”

梵清惠终于失声惊呼出声。

而在长安城郊的一处农家住宅,师妃暄悠悠醒来。

她星眸微张,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简陋的木床上,衣着整齐,似乎并没有受过侵犯,不禁稍稍松了口气。

身体应该并没有受伤,但丹田内空荡荡的,提不上丝毫内力,一身武功却是不知被什么手法给封禁住了。

师妃暄悄悄的四处打量,却见自己正处身于一处典型的农宅内,而更奇怪的是,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一个昏迷的男人,竟是周文。

这是怎么事?自己当时肯定是被偷袭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竟能无声无息的暗袭自己,难道魔门或大明尊教还有隐藏的高手?但为什么自己又会毫发无损的出现在这里?而周文也在这里是怎么事?一身武功被禁制,师妃暄的五感也差了许多,完全感应不到屋子外面的情况,让她不由得生出一丝畏惧感。

出道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无助。

师妃暄活动了一下手脚,便爬下床去,先到处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然后就走到了昏迷的周文身边,探了探鼻息,发现呼吸还算平稳,便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同时轻声叫唤。

边不负所扮演的周文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像是刚睡醒似的的张开眼睛,然后茫然的甩甩头,问道:“这里是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师妃暄轻声道:“我也是刚刚醒来,就发现我们在这处农家院子里,和你一样正是糊涂呢。刚才在战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边不负挠挠头,摇头道:“我也不甚明了,只觉得要穴突然被点,就失去意识了。”

师妃暄暗道:“如果他没说谎,那就和我一样,都是突然被人偷袭,却不知道是谁如此神通广大,把我们擒来此处却是有何目的?”

此时,男人的声音响起:“啊,我的一身功力竟一点都调动不起来!”

师妃暄淡淡的道:“妃暄也一样,只是不知道抓住我们的人有什么阴谋,现在只好以不变应万变。”

边不负站起身来,走到墙边,把窗户稍稍打开了一条缝,张望了一阵子,便又退了来,悄声道:“院子外面有人看管着,看上去像是大明尊教的人。”

师妃暄闻言,也偷偷凑过去张望一番,的确看见五六个身穿劲装的男子在附近,虽然只是些二流高手,但现在自己和周文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可能溜出去。

突然,外面一把女声隐隐约约传来:“你们在此记得要小心戒备,在我们来之前不可有任何松懈。若是有什么差错,小心自己的脑袋不稳!”

这分明是大明尊教的善母莎芳的声音,师妃暄心中确认无疑,便也退到边不负身边,轻声道:“的确是大明尊教的人,只是猜不透他们如此行事到底有何目的。”

边不负也是露出不解之色,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凑近师妃暄俏脸旁,道:“对了,我有一个重要情报要告诉妃暄。”

师妃暄顿时也想起此事,知道这个消息肯定非同小可,也没计较他借机凑到自己的仙体旁吃豆腐了,凝视着他静听下文。

边不负认真的道:“我机缘巧下得知,原来长孙无忌兄妹的父亲长孙晟竟是魔相宗上一代的宗,而赵德言正是长孙晟的亲传子。”

师妃暄一听,忍不住惊呼一声,但马上掩着檀口,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

边不负摊手道:“本来我也将信将疑,但从赵德言想要杀人灭口的举动来看,却极可能是确有其事。”

师妃暄整个心都乱了,知道这个消息九成九是真的,否则赵德言不可能大动干戈。

李世民,受到师门倾力支持的李世民竟然一早就和魔门妖邪相互勾结!?这个消息必须尽快告知师尊,调整接下来的战略。

这时,房门突然被退开,一个满面横肉的中年男子探头进来望了一下,却是大明尊教的守卫听到里面有点动静,前来查探了。

他的目光落在师妃暄脸上,顿时露出心醉神迷之色,口中喃喃道:“肏,好漂亮的小娘皮,简直就像是仙女一样。”

师妃暄若是功力还在,慈航静斋的仙化功法足以让她时刻散发出一种不容亵渎凛然的气质,让人不敢胡思乱想。

就算是再粗鲁好色的男子,被她仙眼一扫,便会心生仰慕,不敢有丝毫不敬。

只是她现在功力尽失,那仙子般的美貌与曼妙的身材却是成了无比诱人犯罪的东西,再加上她本就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更是对男子构成了致命的诱惑力。

被这个状若屠夫的粗鲁男子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师妃暄不禁一阵慌乱,此时没有了武功的她便只比那些养在深闺的大小姐稍稍好一点,可绝不是眼前这浑人的对手。

那男人露出痴狂之色,一步一步向师妃暄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吞着唾液,丑陋的眼神不断在那曼妙的仙体上扫荡。

师妃暄只觉得浑身冒起一阵鸡皮疙瘩,不由自的退后两步,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解困,心中更是泛起阵阵惊惧。

她拼命的想调动真气,但丹田却空荡荡的,一身功力竟丝毫无法提聚。

难道,难道自己今天竟要受到这样的下流胚子的侮辱!?便在此时,她身旁的周文却是抢上一步,拦在师妃暄与那个流氓的中间,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

师妃暄被这伟岸的身影所遮挡住,虽然明知这个男子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暂时失去的武功,但却也生出一种安全感。

那流氓眉头一皱,怒道:“混账,你这乳臭味干的小子也敢来坏老子的好事,给我滚开。”

说罢,手掌便猛的拍出。

像是武功全失的周文勉力一挡,便被一掌推开,整个人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嘴角更是逸出了一丝鲜血,似乎被震伤了。

师妃暄生出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无论她或周文,只要还能剩下一两成功力,对付这个流氓还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根本无法提聚丝毫功力,却绝对不是眼前这个二流高手的敌手。

那男人带着淫邪的笑容,嗬嗬的喘着气,又再往师妃暄欺近。

师妃暄紧张的道:“阁下可是大明尊教的人?刚才贵教高层命令你们看管此处,你现在这样私自行动,不怕善母知道后重罚于你么?”

她说出这样的话,却是迫于无奈之下的示弱了。

那男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仙子,最终还是恶狠狠的道:“管他那么多,能干一炮慈航静斋的仙子,便是罚得再重也值了!”

说罢,便又继续往前。

师妃暄花容失色,只好再往后退,却是已经贴着墙壁了。

这时,周文却爬了起来,又挡在了师妃暄的面前,怒道:“除非你杀了我,否则绝不许你亵渎师仙子。”

师妃暄心中顿时一阵感动,没想到这个好色无形的浪子关键时刻竟如此的维护自己,甚至连自己性命也不惜。

就在这时候,一把女子的声音传入:“你这奴才好大的狗胆,竟敢违抗命令私自行动,莫非以为自己和大尊有点沾亲带故,本宫就不敢杀你不成?”

那流氓本来已经准备出手了,听到声音顿时面色一白,哆嗦着头望去,却见是本应离去的善母莎芳竟是站在门口处,一双凤目闪烁着寒光。

那流氓露出一副魂飞魄散的样子,连忙跪倒在地,磕头道:“善母饶命,饶命,我是猪油蒙了心,违背了命令,饶命!饶命!”

莎芳嘴角勾起一道冷厉的微笑,寒声道:“若非本宫漏了东西来看看,便让你这狗奴才犯下弥天大错了。哼!看在大尊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去领刑杖三,能否活下来便看你的运气了。”

那流氓不敢反驳,只是不断的磕头道:“谢善母饶命!谢善母饶命!”

莎芳凤目一瞪,喝道:“还不快滚!”

那流氓顿时打了个激灵,抱头鼠窜,离开了房屋。

莎芳往前望了望,看见师妃暄完全被男人的身体所遮挡着,便对边不负露出个讨好的笑容,然后表情又严肃起来,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道:“惊扰了师仙子,却是本宫御下不严,请仙子莫怪。”

师妃暄只觉得一阵屈辱,死死咬了咬牙关让自己冷静,从男子身后走出来,尽量用平稳的声音道:“却是不知善母囚禁我们于此,有何目的?”

莎芳幽幽一叹道:“那个秘密,师仙子只怕已经知道了吧?”

师妃暄知道她说的事长孙无忌与长孙无垢的身份,也不屑抵赖,便轻轻的点点头。

莎芳轻轻摇了摇头,又叹道:“本宫就知道周文这小子肯定会说出来,只是,师仙子知道了此事,我们又怎可放你们离去?”

师妃暄也不惊慌,沉声道:“生死不过是人在苦海中轮的过程,死有何惧?但若是妃暄真的失陷于此,师尊与宁尊者却只怕绝不肯善罢甘休,必然与贵派掀起全面冲突。届时生灵涂炭,却是妃暄所不愿了。”

师妃暄此言,实际上是说你们杀她也好捉她也好,必然会引起梵清惠为首的佛门势力的强烈反弹,宁道奇也会出手,你大明尊教与赵德言能抵挡住巅峰宗师的怒火么?莎芳微微一笑道:“本来此事我们也是伤透脑筋,幸亏武尊与诸位突厥高手已莅临长安,不然真是不知如何解决此事。”

师妃暄闻言大吃一惊,不由得问道:“武尊?毕玄也来了?难道就是他偷袭我们?”

师妃暄一直心存疑惑,究竟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袭已进入入微之境的自己,还封锁住自己的功力,这样的能力恐怕只有宗师等级的强者才具备但她马上摇头道:“不可能,武尊毕玄的炎阳大法一往无前至刚至阳,根本不会这样偷袭。”

莎芳笑道:“武尊的功法太过刚猛,用于偷袭自然是不适的。幸亏奕剑大师也出手帮助我们,否则的话还会大生枝节呢?”

师妃暄顿时色变,惊道:“竟是傅采林出手!?”

莎芳点点头,得意的道:“若非有两位域外宗师结盟,我们如何敢拔梵斋与宁散人的虎须?”

师妃暄内心冒起寒意,若莎芳所言属实,却是极其恐怖的事情。

域外高手居然结成了一个针对佛门的联盟!?边不负心中暗赞莎芳演技出众,但他所扮演的周文却上前一步,冷笑道:“善母真是善解人意啊,居然把这么多秘密的事儿说给我们两个阶下囚知道,真是难得。”

师妃暄一听,顿时也生出疑惑,对啊,善母莎芳有何必要告诉自己这么多秘密?恐怕有诈。

自己刚才被那流氓侵扰,却是乱了心神,竟没想到此事的跷蹊,幸亏周文保持清醒。

想到此处,却是用略带感激的目光望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莎芳看见师妃暄的表情,暗道这个小仙子的反应居然完全在边不负这老贼的预料之内,真是可畏可怖。

但她依然按照剧本继续表演。

她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柔声道:“本宫说这么多,却是为了公子你呢。”

边不负装作愕然的望着莎芳,沉声道:“善母此言何意?”

莎芳呵呵一笑道:“刚才本宫看到公子一副为了师仙子不惜一切的模样,便在心里有了个意,不知公子想听么?”

边不负道:“善母请讲。”

莎芳用玩味的眼神望了师妃暄一眼,道:“本宫说这么多,就是告诉你们,我们此刻却是丝毫不惧慈航静斋的报复,而师仙子能否留住性命,却是要落到公子身上了。”

没等答,莎芳继续道:“若是公子肯把道心种魔大法默写出来,那我们便允许你带着师仙子离开长安到南方去。”

边不负装作浑身一震,道:“到南方!?你是什么意思?”

莎芳妩媚一笑,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公子身负重任潜入北方,真是大智大勇,天命教有公子这样的人才,却是让我教都十分羡慕。”

此言一出,师妃暄暗道:“莎芳的说法却是和师尊的猜测一样,这么说来这周文竟真的是天命教的间谍了!?”

边不负默然一阵,便点点头道:“没想到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秘密,却是这么快就暴露了。”

听到此言,师妃暄却是不知是何滋味,开口道:“善母,我与周文佛魔不同途,你们想利用我来威胁他,却是不必了,妃暄根本不惧怕死亡。”

莎芳弹出一道指风,隔空点了师妃暄的麻穴,让她不能动弹,才笑道:“师仙子这么一说,本宫倒是怕你藏有些自绝的功法,还是先让你冷静一下。你们虽然一魔一佛,但却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周公子你为了师仙子可是连性命都能不顾,可谓一往情深,何不趁此机会一亲仙子的芳泽?”

边不负冷冷一笑道:“我和妃暄的事不劳善母费心,在下虽然好色,但心中却是对妃暄十分敬重,你说这样的话却是看低我了。”

莎芳看到边不负那声色俱厉的表情,也不禁暗赞对方演技出色,她嘿嘿一笑继续道:“无论如何,道心种魔大法我们势在必得,若公子不肯默写,本宫却是怕师仙子身上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毕竟我大明尊教下属良莠不齐,难道还会有像刚才那狗奴才那样的浑人,只怕到时会惊扰到仙子呢。”

师妃暄虽然不能动弹,但听到此言却也是心中一颤,他们为了道心种魔大法,竟会放纵下属行凶?边不负怒喝道:“你敢!?真是卑鄙!”

莎芳又笑道:“却是不知道是道心种魔大法秘笈重要,还是这千娇媚的小仙子重要了。”

边不负默然一阵,然后露出艰难之色,沉声道:“道心种魔大法乃圣门无上神功,一旦泄露,别说到南方,便是躲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天命教内的圣门高手追杀。”

莎芳嘻嘻笑着,柔声道:“据我所知,道心种魔大法极难修习,便是你告诉了我们,没个十年八年绝不可能有人修炼成功,而这么多年后会是什么样的天下谁都猜不到。而我们也不会蠢得把自己会道心种魔大法的秘密说出去,那么在一段长时间内公子根本不必担心。”

说到此处她的目光打量了师妃暄一番,继续道:“至于师仙子,我会替公子着想,废去她的一身武功,到时候公子施展出自身的男子魅力,好好调教她一番,让她成为公子的奴妾,双宿双栖,岂不是妙事?当然,公子乃聪明人,自然不会让师仙子的真实身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的话,长孙无忌兄妹身份的秘密自然瞒不住,但公子泄露道心种魔大法的行为,却也怕会让人知晓了。嘻嘻,其实公子细想一下,自己圈养在府内,可以肆意凌辱的秘密女奴,竟是天下间人人倾慕的慈航静斋仙子,无数人还在找这位失踪的仙子的时候,她却躲在密室里为自己含鸡巴,那感觉多爽?呵呵。”

师妃暄只觉得浑身发冷,这莎芳竟然如此狠毒!她把自己和周文捉来此处,就是为了逼迫周文吐露出道心种魔大法的秘诀。

若周文不肯交出道心种魔大法,那只怕大明尊教的贼子便会当着他的面凌辱自己;而若周文肯与她作,她便会废除自己武功,让周文秘密带自己去南方,一辈子圈禁着自己当奴妾。

无论周文怎么样选,自己的命运一样是无比的凄惨!若是师妃暄不是被点了穴道,现时便想运起师门秘法,自绝于此了。

此时,周文的声音传来:“我……我答应你……你们的人先出去,我要理顺一下情绪。”

莎芳呵呵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公子肯与我们作,那我便静候佳音了。只是现时时间紧迫,不知两个时辰可以了么?那边的桌子上有纸笔墨砚,希望我再来的时候,公子已把口诀写好。对了,师仙子不能说话,公子怕是会烦闷,我先解去仙子的哑穴。”

说罢,莎芳解开了师妃暄部分穴道,便走了出去,屋子里便剩下边不负和师妃暄两人。

师妃暄面色苍白的看着周文,用哀求的声音道:“周文,妃暄求你立刻杀了我,只要你肯交出道心种魔大法,他们绝不会难为你。”

边不负扮演的周文露出沉思之色,缓缓道:“妃暄你莫急,现在的情况危急无比,莫非你真的以为我交出了道心种魔大法,他们便肯放过我们?”

师妃暄一呆,想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边不负冷笑道:“莎芳所说的话根本不可信,只怕我一交出道心种魔大法,便是我们的死期!我们所知道的那个秘密,他们根本不会容许我们活着出去,毕竟只有死人才是最保险的。”

师妃暄幽幽一叹道:“死便死罢了,若我师尊与宁尊者查到此事,定会为我们报仇的。只是不知道她所说的毕玄与傅采林已经秘密联起来是真是假。”

边不负则道:“我刚才仔细探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是气海处被一股强韧的真气封堵,只怕真的是宗师级高手的手段,不然绝不可能封锁着我们。”

师妃暄色变道:“若真是域外宗师秘密联阴谋针对佛门,那可真是凶险。

唉,可惜不能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

边不负又道:“在下是死定了,但妃暄……妃暄却未必。若域外联盟真的是要对佛门动手,妃暄身为当代慈航静斋传人,可是奇货可居……只怕,只怕会更受些凌辱……”

师妃暄脸色惨白,颤声道:“你的意思是……是他们会通过妃暄来打击佛门的威信?”

边不负默然的点点头,用为难的语气道:“这只是在下的想象,也或许他们最终会和佛门妥协,把妃暄送去也未可知。”

师妃暄凄然一笑道:“若是真的让那些贼子污辱,那我不如死了算了,万望公子能出手让妃暄了断,妃暄感激不尽。”

边不负沉默了一阵,突然悄声道:“现在虽然已是绝境,但却并非全无办法。”

师妃暄一愣,压低声音问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道:“我们功力被封是因为有宗师级高手的真气锁住了气海,只要冲破了封锁就能恢复功力,找机会逃走。”

师妃暄皱眉道:“妃暄也尝试过,只是那封锁十分坚韧,单靠自己冲关,没个两三天不可能冲破,绝对来不及啊。”

边不负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道:“有个办法,只要……只要让魔种和道胎结,我们彼此真气交互贯通,便……便可冲破封锁!”

师妃暄一听,如仙玉容顿时嫣红一片,一时间思绪混乱无比,竟是不知如何答。

对方说的话她也明白,道胎与魔种的交融能让双方都带来莫大的好处,冲破封锁恢复内力也是极有可能。

只是,只是若这样做,岂不是说自己那清清白白的身子便要失陷在这个家伙手里?边不负露出诚恳之色,肃容道:“在下并不是想亵渎师仙子,只是在现在的情况下,这是唯一的法子了。我知道自己好色无形,绝对配不上仙子,若是仙子不愿意,那我也不会勉强。大明尊教的贼子到时若要侮辱仙子,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护卫仙子周全。”

说到此处,他面容更加坚毅,掷地有声的道:“起码,他们的脏手想要碰到仙子,首先得跨过在下的尸体!”

师妃暄心中一震,刚才这个男人不顾自身挡在自己面前的情景浮现,让她不禁一阵感动,不由得问道:“你……你与我所属对立的门派,为何竟如此不顾一切的维护我?”

边不负露出思考之色,过了一阵才无奈的笑道:“说实话,在下也不知道,只是心中只得一个念头,便是不想看见妃暄你受到丝毫伤害,便是舍了自身性命,也在所不惜。”

听到此言,师妃暄不禁在脑海中浮现起认识这个名叫周文的男子后一路以来所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如梦似幻,一时竟是痴了。

过了许久,师妃暄终于叹了口气,道:“只有这个办法了……唉……也怪不得你……”

心中却道:“师尊,你让我先爱上一个男子,然后再忘记他。徒儿现在似乎真的爱上他了,只是,却不知能否忘记这个人……”

其实,师妃暄与边不负所扮演的周文多次接触,道胎与魔种相互吸引,本就有了几分好感。

而现在在这样的关键时刻,除非她肯冒被凌辱后身死的危险,不然肯定是会同意边不负的提议的。

毕竟,慈航静斋的仙子说到底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历来为了利益,献身权贵与豪强也是常有之事,和魔门妖女并没有太大别。

像碧秀心明明就是把清白的身子送给石之轩糟蹋,虽然被佛门的人名其名曰舍身饲魔,但说到底就是用女子的身体去换取利益罢了。

而师妃暄现在处于绝境,要不就是让周文干,然后获得一线生机;要不就是让大明尊教的贼人干,后果恐怕还会凄惨无比。

这样的情况她当然懂得选择了,起码周文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自己对他也有着好感。

边不负露出喜色,道:“时间紧迫,那……那我们开始吧?”

师妃暄满面羞红,也不答,却是闭上仙眸,显然是默认了。

看见这清丽绝伦的小仙子星眸紧闭,边不负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邪笑,但瞬间敛去,轻轻把那曼妙的身子搂入怀中,感到佳人正在紧张的颤抖着,便柔声道:“虽然是形势所迫,但我周文有幸获得仙子垂青,真是几生修来的福分。真希望能一生一世都抱着妃暄,朝夕相对,那真是让我当神仙都不愿意。”

师妃暄感到男子火热的吐息在耳际荡,从来没有和男子亲密接触的她只觉得心里涌起阵阵酥麻,又听到这番话,便轻声道:“若……若你愿意,便脱离天命教,到时妃暄定央求师尊允许,让你归入我教,到时……到时你改邪归正……我们也可时时见面的……”

边不负的双手开始在师妃暄的仙躯上流连,让少女颤抖着更加厉害,嘴上却略带担心的道:“我出身魔门,只怕不容易被梵斋原谅,更别提让她允许和妃暄在一起了。”

师妃暄感到男子那火热的大手缓缓掠过自己的玉背,纤腰,落到了臀儿处轻轻揉捏,忍不住嗯了一声,然后微微的喘着气道:“你……你知道南方很多秘密,更懂得道心种魔大法,若是肯说出来,便足以堵住所有反对者的嘴巴,师尊到时一定肯接纳你的……”

边不负心中暗骂:“操!慈航静斋的臭婊子真是时刻都不忘记谋取利益,若是真心喜欢上,真是被卖了还替她数钱。”

但表面上却装出认同之色,迟疑了一下,问道:“若我真肯这样做,妃暄真的愿意委身于我,当我的房内人?”

边说,一双贼手却是用力的抓住了师妃暄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大力揉了起来。

师妃暄横了他一眼,似乎在抗议男人的动作太过粗鲁,檀口微张,含羞带俏的道:“我们……我们都这样了……难道妃暄还可以去跟别的男子?莫非……莫非在你心里,人家便是那种水性杨花的轻薄女子?”

师妃暄身为慈航静斋当代传人,绝非什么未见过世面扭扭捏捏的女孩儿。

既然已经决定和这个男子交,那么自然要想办法收服这个男子,让这个得到自己宝贵贞操的年轻高手为自己所用,所以说话间却是带上了几分诱惑的味道了。

边不负扮作大为惊喜,傻笑着,双眼盯着师妃暄那彷如天女般的无暇仙容,一时间竟是呆在了那儿。

师妃暄看见眼前的男子被自己迷得晕乎乎的,不禁噗嗤一笑,眼波流转,螓首稍稍垂下,轻声道:“呆子,看什么啦?”

男人顿时一个激灵,然后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似的,一把将她死死搂住,不断的道:“妃暄,我……我好喜欢你,我……我爱你……”

听到男子搂着自己深情表白,师妃暄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把俏脸埋入男人的肩膀。

只是,她却看不到那个似乎深情款款的男子脸上,露出的却是嘲讽的淫笑。

边不负柔声道:“道胎和魔种交融,必须是交双方都敞开心扉,享受这个过程,才能得到最佳的效果。妃暄不要有抗拒的情绪,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

师妃暄红着脸,悄声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只好,只好什么顺着你这淫贼便是了……”

同一时间,扬州城内。

婠婠与单美仙这一妃一后正在后宫一起交谈,她们还有祝玉妍是唯一知道边不负化身周文跑到长安的人,其余人都是以为天命圣王还在闭关疗伤呢。

婠婠俏脸上露出焦急之色,抱怨道:“师叔那个混账家伙竟然这么久都没来,肯定是被哪个长安的狐狸精给迷住了!”

单美仙哑然失笑道:“婠儿真是口不择言,你师叔他说到底总是帝王之身,若是被外人听到身为贵妃的你喊天命圣王为混账家伙,影响可是十分不好的。”

婠婠吐吐舌头,俏皮的道:“放心,婠儿便只会在祝师与你面前这样说话,哦,还有在师叔那大色狼面前也要这么说!他就是个混账家伙!李阀都打下洛阳了,他居然还不来部署下一步战略,莫非真的乐不思蜀啦?”

单美仙也是露出忧色,道:“我已经让情报系统第一时间把洛阳陷落的情报送到长安城,不负他应该已得到消息,估计很快就会来了。希望他平安无事,顺利归来。”

婠婠与边不负一起经历过被梵清惠与四大圣僧埋伏,对边不负的信心比任何人都足,娇笑道:“放心吧,以师叔的本事,除非是整个长安城的高手一起出动,不然绝对留不住他。”

说到此处,她突然发现一旁的茶几上有一古怪的事物,便指着那儿问道:“哎?那是什么东西?”

单美仙一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那是虚行之献上来的。他说王上闭关前曾吩咐他派人到邪帝陵查,若有发现便先送来我这儿。人员了好长时间,便是发现了这个古怪的东西。我也找过几个见多识广的人看过,但没人知晓,只好等王上来再让他看了。”

婠婠好奇的取过那件物件,这个古怪的东西比手掌要大一倍左右,通体银灰色,呈曲尺型,一边像是个把手,曲尺的另一边则是一个长筒,顶端还有个小孔。

而曲尺的转折部位还有个类似扳机的装置。

婠婠把玩着物件,喃喃的道:“不像青铜,也不像是铁,非金非木,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材质。但看结构像是方便让人手持着的,另一端的小孔莫非是用于发射暗器?这个古怪的东西难道是个发射暗器的装置?嗯?它的把手处似乎还刻着文字?”

单美仙点头道:“是的,刻着一行谁都看不懂的文字,像是西域那边的字符,我已抄录下来,你看看。”

说罢,便拿出了一张纸。

婠婠歪着头看了看,然后摇摇头,一副我不知道的可爱模样。

当然不认识,因为这行文字根本就不是中土的文字,样式是这样的“DesertEagle”。

边不负自然不清楚扬州城那边的爱侣正在担心他,因为他现在终于有望骗奸慈航静斋的师仙子,全部心神都是被吸引着。

边不负所扮演的周文正忘情的玉师妃暄热吻着,先是男子动的,火热的亲吻不断的落在仙子的俏脸上,然后更是大胆的亲向那润泽甜美的红唇。

师妃暄被动的接受着,一开始还尽量装出矜持的样子,只是她说到底不过是个年轻的少女,一身功力更被封着,又如何抵挡边不负这淫魔的高超技巧。

边不负一边吻着,一边偷偷把手伸进仙子的衣服里面,摸到了那人人梦寐以求的仙躯上,并在各个敏感处游走挑逗。

师妃暄只觉得一双火热粗糙的手掌突破了防线,直接落在自己的躯体之上,先是摸后面,然后,然后缓缓的转到了前方,竟一把抓向了自己的玉乳,用手指在自己乳头上轻轻一捏。

师妃暄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正想抗议,却被男人趁机吻住小嘴,可恶的舌头更是肆无忌惮的伸进来,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到一块,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边不负一手摸臀一手抓奶,嘴巴还堵住她的小嘴舌吻着,一会儿便觉得这仙子的身子浑身发软,瘫到了自己怀里。

那让人透不过气的热吻结束后,满面潮红,星眸半闭的师妃暄娇喘吁吁,嗔道:“人家,人家都快窒息了……”

边不负嘿嘿笑道:“妃暄,我好喜欢你,你的屁股真大,又肥又翘;奶子又滑又挺,手感真好。”

师妃暄听到这粗鲁的言语,暗道:“这周文出身魔门好色无行,并非良配。

只是现在没有选择余地只能失身于他,若是他日后也是如此野性难驯,只能如师尊所说那样挥慧剑斩情丝,了却这段孽缘。”

这时,她突然身体一轻,却是被整个抱起,然后被放到了床上。

接着,男人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脱她的衣服。

师妃暄身上穴道未解,只能说话但不能动弹,根本无法反抗。

很快,单薄的衣服便被一件一件的解下,先是上衣,接着是下裳,最后是贴身的小衣。

当小衣解下,师妃暄的那彷如神女的无暇裸体便展露出来了。

纵然是边不负见惯美女,在这一刻也不禁呆了一下。

师妃暄的容貌身段本就是当世绝色,与婠婠堪称一时瑜亮,但她身为慈航静斋仙子,向来都是以清高庄重的形象示人,此时竟是被脱光了衣服,心理上却更加吸引。

边不负便如同解开了一份神秘大奖般,满足无比。

他刚刚穿越时,最大的梦想便是把婠婠这妖女与师妃暄这仙子一起放到床上,脱光她们的衣服狠狠操弄一番。

现时婠婠早已吃掉,师妃暄也到了嘴边,便差怎么样安排一次双飞盛宴了。

当然,这一天边不负相信也为期不远。

师妃暄感到身上光溜溜的,虽然她平时处事极有章法,看起来成熟稳重,但光着身子暴露在男子的眼皮底下,少女的羞涩还是占满了心头。

一时之间所有谋算都忘记了,俏脸通红,死死的咬着牙,闭着眼,等了一会都不见男人的后续动作,知道他是被自己的身子迷住,却是又骄傲又害羞。

她心里忽上忽下,既希望时间过得快些,尽快完事;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些,那个让她害怕的时刻能晚一点到来。

一颗心儿乱糟糟的,真是不知是何种滋味。

边不负肆意打量着这仙子的裸体,师妃暄的身材并不是十分劲爆那种,一双椒乳大小适中,盈盈一握,但形状极其漂亮,便是躺在床上也没有丝毫外扩,纤腰细细,臀儿却是出乎意料的肥硕。

但她的肌肤无论是任何一处,都是如此的洁白如玉,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

特别是两条白皙的美腿,修长紧致,并拢起来没有丝毫缝隙,极其诱人。

而且,在她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居然没有毛发,光脱脱的光洁一片,整个阴部没有任何阻挡,清晰可见。

师妃暄居然是个没毛的白虎!边不负忍不住开口道:“妃暄,你下面居然没有长毛,哈。”

师妃暄俏脸红得快冒蒸汽了,她身上最大的秘密便是这个,一直都觉得极不好意思,此时被男人说出来,真是羞得她不敢见人,只好嗫嚅着道:“人家……嗯……人家……你……你不喜欢么?”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怎会不喜欢,妃暄下面干干净净的,那肉缝儿摸上去别有一番滋味。”

说罢,右手更是往下探去,按到了女子光洁的花房外。

两腿之间的神秘部分第一次被异性碰触,师妃暄顿时浑身剧颤,啊的一声惊叫出声。

但男人却不停手,伸出中指和食指,不停的在她花径外围拨弄,粗糙的手指头沿着肉缝从下往上轻轻扫过,到了阴蒂处又突然加力,揉弄几下,几番下来,便让她那处子阴户开始浮现湿气。

边不负柔声道:“妃暄,不必担心,尽量放松自己,好好享受,这样魔种和道胎才能更好的结。我会尽可能的挑起妃暄的情欲,让你一会真正交时不至于太过痛苦。”

师妃暄闻言,暗道:“自己此时穴道被封,浑身不能动弹,便是他要如何待我,我也没法反抗。失身已定,他能温柔点对我,却也是不错的。只是,只是这人出身魔门,想必各种淫邪技巧懂得不少,若让他胡来,把自己弄得像个淫娃荡妇般的大失仪态,以后,以后却是在他面前端不起架子了……”

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想说话,却见男人坐起身子,悉悉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很快,一具充满了阳刚魄力的男子裸体便呈现在师妃暄的眼前了。

由于魔种与道胎的先天吸引,师妃暄只觉得这周文的身体充满了魅力,浑身肌肉健壮,身材极佳,真是让女儿家脸红心跳。

她的目光顺着男子的胸肌一路往下,望到胯下时,忍不住又啊的一声惊呼出来,难以置信的道:“这……这么大!”

只见男子两腿之间,一根硕大的肉棍昂然挺立,一跳一跳的充满魄力,特别是顶端的大龟头,简直如同婴孩的拳头,端的是骇人无比。

师妃暄私下里也从一些典籍中看过男女之事的描述,脑中也并非全无概念,但哪里想过男子的阳根居然会如此雄伟,这么粗大的一根东西居然要插进自己下面的小穴儿里面!?怎……怎么可能插得进去!?边不负哈哈一笑,自豪的挺了挺硕大的鸡巴,望向一脸惊色的师妃暄,笑道:“不必担心,一开始或许有点害怕,但到了后来,你会喜欢上它的,呵呵。”

说罢,他又压到了师妃暄那柔软的身子上,口手并用的挑逗起来,弄得师妃暄又开始娇吟不止。

两人此时贴体厮磨,各种触感特别明显,师妃暄只觉得男子赤裸雄浑的身体似乎散发着无穷的热力,正把自己融化。

她知道,这是魔种向自己的道胎发起全面的进攻,可恨的是自己不单不能反抗,还要放开一切的去配。

边不负搂着这天仙化人的美妙躯体,舌头舔着师妃暄那如玉般雪嫩的耳垂,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边道:“妃暄,不要有半分抗拒的心思,便把现在当成是洞房花烛之夜,好好享受吧。”

师妃暄嘤咛一声,檀口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只是下面花径又被轻轻一扫,顿时全身一震连话都说不出来。

边不负也不着急,饶有趣味的挑逗着这位慈航静斋仙子的敏感带,口舌并用,缓缓的舔过颈脖,酥胸,小腹,一直落到大腿根部。

他用双手打开仙子的美腿,让那扇没有丝毫杂草,粉红色的处子门户暴露在自己眼前,然后把脑袋凑上去,对着小穴啵的亲了一口。

师妃暄浑身不能动弹,但这样被分开双腿盯着花房看的姿势实在太下流,只觉得又羞又急,不由得嗔道:“别……别亲……那里……脏……呜……”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妃暄可是只小白虎,光溜溜的,哪里会脏?”

说罢也不管她,努力的用舌头舔弄起她的小穴来。

男人粗大滑腻的舌头不停的舔着花瓣,未经人事的师妃暄哪堪挑逗,况且她还动放开身心配着,更是刺激无比。

突然,那舌头竟用力往内一顶,竟是挤入了花径内,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小穴处弥散开来,让师妃暄又是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舔了一阵,边不负抬起头,用手擦了擦嘴巴,笑道:“仙子的仙洞好迷人,仙水流得我满面都是,哈。”

师妃暄尴尬无比,娇嗔道:“人家……人家都说不是什么仙子了……你……你还老喜欢这样调侃人家。”

边不负从善如流,笑道:“那我换个说法,妃暄的淫洞好迷人,淫水流得我满面都是,哈哈哈哈。”

师妃暄顿时大羞,真是恨不得咬这混蛋两口,什么……什么淫洞……淫水……就……就没有好听一点的说法了么?她大发娇嗔:“你……你……讨厌……人家不理你了!”

边不负轻轻摸着她的身子,柔声道:“妃暄,你这样的样子最可爱了,放下了那个仙子的架子,便像是小女孩一样。”

师妃暄一呆,暗道:“是啊,自己居然,居然和他打情骂俏起来了……只是,只是这样的感觉也不坏……”

其实,边不负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要最大限度的吸收道胎精华,一定要持有道胎的女子全心身放开才行。

如果单纯把师妃暄强暴一顿,爽固然是爽,但却对魔种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只有师妃暄心甘情愿放开一切防备,他才可以在交时让魔种毫不保留的与道胎交融,只要成功,甚至有机会让魔种大成,踏上一个新的台阶。

之前干了像宋玉致、独孤凤这些优质的处子,已经让魔种大为进补了,只是若得到师妃暄的道胎,真的会有无限的可能性。

边不负又用心挑逗了好一阵,师妃暄的小穴已经完全湿透,浑身泛红,显然已经被性快感所俘虏。

他轻声问道:“妃暄,我……我忍不住啦,想插进去了,可以么?”

师妃暄此时已是性欲高涨,只觉得小穴儿空虚无比,里面更是一阵阵的发痒,听到男人的问话,不禁暗嗔道:“这……这让人家怎么答啊?真是个大笨蛋!”

男人的声音又传来了:“妃暄,怎么啦?你……你说好么?我要插进去了。



说罢,硕大的龟头抵着小穴入口,轻轻的磨蹭起来,让师妃暄更是痒得心慌。

她终于忍不住道:“你……你就来吧……”

边不负故作愕然,问道:“来?什么来?妃暄的意思是让我把鸡巴插进来吗?”

师妃暄冰雪聪明,一听便知道男人时故意玩弄她,不禁一阵羞急,眼眶居然红了起来,委屈的嗔道:“你!你……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本来师妃暄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小女孩姿态的,只是她武功被封,对周文又有着好感,却是把隐藏的一面给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得意一笑,亲了师妃暄一口,道:“好啦,我来啦,妃暄记得要全身放松。”

说罢,鸡巴对准位置,腰部缓缓一送,龟头便往仙子的处子小穴挤进。

事到临头,师妃暄只觉得心灵传来一阵警兆,但那硕大的龟头瞬间便撑开她的花房,然后不断的插入,让她根本无暇思考。

好……好胀!在胀痛中,处子小穴被不停的撑开,魔种的强大魄力正从两人交的部位不停传来,让师妃暄为之心悸。

“唔……好紧……好紧的小穴……夹得我好爽……啊……”

一边插,边不负一边赞叹,鸡巴分开那柔滑娇嫩的阴唇,不断往湿漉漉的花径内深入。

很快,龟头顶端便触及到一层障碍了。

边不负心中兴奋无比,终于,终于到了这一刻,哈哈。

他用力一挺腰,鸡巴猛的一插,师妃暄顿时闷哼一声,呜的一声惨叫,晶莹的泪水随之滑下。

哈哈,人人仰慕的慈航静斋师仙子,终于被我干破身子了!边不负真是兴奋得无与伦比,粗大的鸡巴也不停歇,在师妃暄刚开苞的仙穴内抽插起来,花房肉壁湿暖狭窄,紧紧的压迫着男子阳根,为他带来极大的享受。

师妃暄的眼泪忍不住的不停流下,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到了真正失身那刻,那怅然若失的无奈感觉还是让她泪流不止。

自己,自己竟就这样被破身了……呜……好……好不甘心……呜……小穴好痛……就像是被干坏了一样……呜……真正被男子阳根贯通后,魔种与道胎也自发的开始相互交融结,在两人体内形成了一个奇妙的循环,为双方带来极大的好处。

正是由于魔种魔气的原因,师妃暄被破处后的疼痛消退得很快,一会儿,就只觉得酸胀,不是十分疼痛了。

两人一边干,精气不断交融,师妃暄引导着那股精气,冲击着被封锁的气海,努力了一会,终于把封锁冲破,一身功力迅速恢复。

男人的声音传来:“哈,我的功力恢复了,妃暄,你也恢复过来了吧?”

师妃暄此时也涌起几分劫后余生的喜悦,只要恢复了功力,只要伺机逃走,便可禀明师门,向大明尊教的贼人报仇雪恨。

最要紧的事儿解决了,师妃暄放下心来,顿时,无比强烈的快感便占据了她的脑海。

男人的阳根越干越顺,随着抽插,还不断的发出唧唧的水声,显得十分淫靡。

边不负感到师妃暄的心神已经完全放开,更是操得卖力,魔种炽热无比,不断的吸纳着道胎的养分壮大自身。

师妃暄一开始还咬着嘴唇不想做声,但被男人阳根用力撞了几下,便忍不住喊出声来:“啊……啊……呜……好……好用力……啊……不要……不要干……干这么猛……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呜……啊啊……”

已经恢复行动能力的她双手双脚动的盘绕着男子,像是八爪鱼一般,随着男人狠狠的撞击咿咿呀呀的淫叫着。

并非师妃暄淫荡,而是魔种与道胎的结,本就是灵魂层面的至高享受,那种本源的快感根本就是无法阻挡的。

边不负的双手探往女子身后,一把握着那挺翘丰隆的臀儿,边插边揉,喘着气道:“师仙子,你的屁股好大好圆,这样抓着你的臀儿干你,真是太爽了,哈,好舒服。”

说罢,更是加快了速度,如同暴风骤雨似的狠狠抽插起来。

师妃暄本来就兴奋得不行,被这样快速的狠狠抽插了几十,突然浑身一震,啊的一声尖叫,小穴深处传来一阵让她灵魂也为之酥痒的强烈快感,让她的思维也顿时麻痹,小嘴张开,浑身颤抖,竟是被干上了高潮。

边不负只觉得师妃暄那刚开苞的紧窄花径突然一阵收缩,然后就是一阵阵的痉挛,大量的阴精喷洒在他的鬼头上,便知道这小仙子已被自己干上了高潮。

于是也不忍耐了,低吼一声,又狠插了几下,鸡巴一跳,大量的阳精便直接在师妃暄的阴道里狂喷而出,洒满了整个花房。

处于高潮中的师妃暄被火烫的阳精一射,顿时又连打几个哆嗦,又到达一个更高的快感高峰,翻着白眼,无意识的喃喃道:“坏……坏蛋……全……全部射进来了……呜……”

好一会儿,云收雨歇,但边不负依然压在师妃暄那美妙的身子上,便连鸡巴都还没抽出来。

师妃暄轻轻捶打了他肩膀一下,嗔道:“还不起来,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边不负嬉皮笑脸的亲了身下佳人一口,道:“妃暄你太美了,我,我又硬啦。”

说罢,本来埋在女子小穴里面那半软的肉茎竟然迅速的变大硬挺,再一次撑满了师妃暄的花径。

师妃暄此时刚刚高潮没多久,身子还十分敏感,顿时感受到男子阳根那可怕的魄力,不禁心头一痒,俏脸一红,嗔道:“才,才刚完事,你又这样,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只是边不负哪会管她反抗,阴阴一笑,以自己的鸡巴为轴心,把女人的身子翻转,让她趴在床上。

师妃暄本想反抗,只是,就算你武功再好一倍,身为女人,又如何能在小穴被鸡巴深深插满,浑身发软的情况下反抗?此时的师妃暄如同小母狗般趴在榻上,肥美雪白的丰臀高高翘起,边不负啪的一声打了这诱人的屁股一巴掌,让那雪腻的股肉荡出一阵震荡,低喝一声,双手按着女子的纤腰,便从后噼噼啪啪的猛干起来。

师妃暄暗道冤孽,这冤家如此好色,竟是不顾形势紧迫,还要在这危险的敌营里干自己。

只是,被那火热的鸡巴猛干,让师妃暄也是涌起连绵不绝的快感,一时间竟也是不忍抗拒。

趴在床上的仙子却没法看见,那个正狠狠干着她的男人正有着惊人的变化。

雄壮的身子缓缓瘦削下来,年轻刚毅的面容也变成了略带几分阴柔秀气的中年人面容,周文却是已变了边不负。

师妃暄突然一阵心悸,只觉得后面那个正干着她的亲密男子突然有了什么变化,竟是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却极端恐怖的阴寒气息。

“哈哈,妃暄,本座用这个姿势干你,你可舒服?”

截然不同的男子声音传来,让师妃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她颤抖着,缓缓的过头去,顿时眼前一黑。

那个与她媾和的男子,竟变成了另一个人。

而这个人,竟是她师门最大的对头,天命圣王边不负!师妃暄啊的一声惨叫,一时也想不清楚为何后面会突然换人,下意识的便提起一掌往后打去。

只是,她的武功本就与边不负相差甚远,现在还是被操得腿软的状态,十分功力能施展出三分便不错了。

边不负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抓着她另一只手腕,恐怖的魔气瞬间封锁了她一切行动,嘴角露出一丝狞笑,道:“怎么啦?一夜夫妻夜恩,师仙子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啦?”

师妃暄喘着气,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你是边不负!?周文?周文呢?”

边不负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哪里有什么周文,从头到尾都是本座在干你。师仙子你的处子小穴就是被本座的大鸡巴给干破的,刚才你可让本座爽翻了,哈哈哈哈。”

此时,另一把女声传来:“嘻嘻,师仙子刚才好淫荡,刚刚开苞就被操得高潮迭起,人家看了一场春宫秀,都有点受不了了。”

竟是莎芳,不知何时已从门外走进来了。

此时,师妃暄已经明白了,她俏脸惨白,颤声道:“你们……你们伙骗我的!?刚才,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

边不负依然富有节奏的抽插着,看着身下快要崩溃的仙子,邪笑道:“哎呀,师仙子你为什么这个表情?周文是假的,只是,只是本座的这根鸡巴和周文的可是同一根啊,一样能让你欲仙欲死,哈哈。”

师妃暄只觉得心灵被重锤重重一击,裂成千疮孔。

竟然,竟然都是假的!?那个周文,那个让自己有着好感的年轻人周文,竟是边不负这淫魔改扮!自己,自己竟恬不知耻的在这淫魔怀里撒娇,还动放开身心让他插入,让他得到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师妃暄本已止住的泪水如决堤般的流下,俏脸露出心丧欲死的绝望表情,恨声道:“恶贼!你……你快杀了我吧!



边不负哈哈一笑,鸡巴依然深深插着,双手提起师妃暄大腿,把她整个抱起,笑道:“杀你?本座可舍不得。”

莎芳讨好的笑了笑,却是拿出一个小瓶,用手指沾了点瓶内的液体,然后涂抹到师妃暄的小穴与奶子上。

师妃暄惊怒的道:“你……你涂什么在我身上?”

莎芳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浪声道:“嘻嘻,不过是些让师仙子快活的药膏。”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阳根抽出,然后把师妃暄封了穴道放在床上。

他暂时不管床上的仙子,转身向着善母莎芳道:“善母,本座先尝尝你的味道。”

莎芳嘻嘻一笑,腻声道:“在圣王面前,人家便只是个小女奴,圣王说什么,人家总是要听从的。”

说罢,她也不害羞,悉悉的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把那雪白丰满的肉体裸露出来。

莎芳乃西域女子,身形高挑丰满,金发碧眼,皮肤雪白无暇,充满了异国情调。

边不负穿越前也曾嫖过洋马,暗道这莎芳却是有几分东欧美女的风采,最难得的是知情识趣,倒是可留下来使用。

莎芳扭着身子的跪倒在地上,然后手脚并用,如女奴般爬到边不负脚边,抬起俏脸,媚笑道:“圣王,奴妾想吮一下您的宝贝,你允许么?”

边不负哈哈一笑,点点头。

莎芳便握起这根粗壮的阳根,赞叹一声,然后嘻嘻笑道:“上面还有师仙子骚屄里的骚味呢,没想到慈航静斋的仙子表面上一脸正经,但实际上却如此淫荡,嘻嘻。”

竟让这样一个魔教的淫邪女子嘲笑自己,师妃暄顿时大怒。

但刚才被涂抹药膏的地方却开始又热又痒,特别是小穴里头,更是一股一股的瘙痒,让她无比的恐惧。

莎芳为了讨好边不负可以说是施展出了浑身解数,先是吸吮,然后是深喉口交,再下来则是用雪白的大奶夹着男人的阳根打奶炮,还随着发出各种销魂荡魄的呻吟。

弄了一阵,边不负便让她趴在桌子上,自己从后面插入她的小穴,狠狠的干她。

足足干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换了几种姿势,终于把莎芳这匹洋马给征服。

而此时,被涂抹了烈性春药的师妃暄已是神智昏沉,下体痒得受不了,春水更是流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走过去,解开了部分穴道,让她稍微能动弹和说话,便笑问道:“妃暄,怎么啦?弄得满床都是水呢?”

师妃暄似乎恢复了一丝清醒,她银牙紧咬,恨声道:“恶贼!杀了我,有本事就杀了我!”

边不负哈哈一笑,把她抱入自己怀里,依然硬挺的鸡巴在她那没毛小穴外轻轻磨蹭,问道:“妃暄,痒不痒?想要我插进去么?”

师妃暄此时其实已经痒得难以忍受,小穴内空虚无比,无比希望能有东西插进去为她止痒。

但她也是硬气,冷哼一声,不理不睬,竟是忍住了体内那沸腾的欲念。

边不负阴阴一笑,调整了一下位置,鸡巴用力一捅!“啊!不……不……呜……啊!”

师妃暄脸色一变,哀号出声,原来,原来男子竟突然把大鸡巴插入了她粉嫩的小肛菊之内。

天可见怜,在师妃暄心目之中,后庭向来只是用于排泄的污秽之地,哪里想过此处竟也会被干?她只觉得肛菊被异物狠狠撕裂开,剧烈的痛楚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眼泪再一次滑落下来。

边不负却极度兴奋,师妃暄可是人人都视作女神的顶级美女啊,现时不断被他破处,连屁眼都被操破了。

肛奸仙女,看着这慈航静斋仙子那痛苦扭曲的表情,边不负涌起强烈的满足感,差点就忍不住在那高热紧窄的屁眼内泄精。

他深吸一口气,狞笑道:“哈哈,师仙子,从现在起,你就是个被男人玩过屁眼的臭婊子了,哈哈哈哈。”

边说,边用力抓着师妃暄的丰臀,鸡巴不断的挺进,直插入肛菊最深处。

师妃暄涕泪横流,哭道:“佛祖……啊……佛……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磨难……呜……呜呜……啊……好……好痛……啊啊……”

边不负却是越干越爽,鸡巴快速在干涩的肛道内抽插,根本不管师妃暄痛苦与否。

他突然用力一插,鸡巴整根没入,师妃暄顿时又是一声惨叫,声音沙哑起来,也听不清说什么了,只是不断的喘着气,无辜的清泪则淌满了脸颊。

被骗奸失贞,连后庭都被干破,无比的痛苦与屈辱让她浑身发抖,只能发出痴呆般的哀鸣。

而莎芳此时也靠了过来,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淫具,却是木制的双头假阴茎。

她在师妃暄恐惧的眼神中,先把一头插进自己小穴里固定着,然后扶着师妃暄的纤腰,把另一头对着她的小穴缓缓插入。

屁眼被男子阳根插入,小穴竟也被女子用淫具插入,这样淫邪的前后夹攻真是让师妃暄恨不得一死了之。

只是她的小穴本就被涂抹了烈性春药,现在被粗糙的木制假阳具一插进去,木头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却让她生出了强烈的快感,一时之间竟是掩盖着屁眼被操的痛苦。

边不负与莎芳两人配着,富有节奏的干着师妃暄前后两个肉洞。

而师妃暄俏脸上先是露出痛恨,渐渐却麻木起来,似乎已经承受不起不断的打击,神智开始昏沉了。

边不负身具魔种,敏感的感觉到师妃暄的道心开始破碎,他邪恶的笑了笑,招呼了莎芳一声,让她把假阳具拔出,自己便再度插进师妃暄的小穴里。

真人的鸡巴总比假阳具要好的,被热辣火烫的阳根一插入,师妃暄顿时打了个哆嗦,但她此时已经无力挣扎了。

边不负快速的插着师妃暄的小穴,同时展开心魔气场,狞笑道:“师仙子啊,在高潮中忘却一切吧,哈哈哈哈哈……”

同时,魔种如同掠夺般,把女体内那已经失控的道胎完全控制,尽情的吸收着养分。

不知过了多久,师妃暄又是一声微弱的哀鸣,然后浑身颤抖的再一次到达了高潮,而边不负则哈哈狂笑着,魔种终于大成了!深夜,长安城跃马桥。

长安城已全城戒严,大量的士兵聚集在跃马桥附近,封锁各个出入口。

而跃马桥两侧,则站满了神色肃穆的高手。

佛教的梵清惠,以及身后十几个实力达到江湖一流高手的老僧。

道教的宁道奇,以及旁边的楼观道掌教岐辉,还有十个八个道门高手。

一旁还有域外宗师傅采林,而他的女子傅君瑜则捧着剑,站在他背后。

而年轻高手跋锋寒也站在此处。

却是意外的没看见另一个女子傅君嫱。

另一侧却是大量李阀高手,由李元吉带队,包括有李阀的李神通等元老,还有诸如宇文阀第一高手宇文伤等人,阵容极其鼎盛。

可以说,整个长安的高手都聚集于此了,三位宗师,还有无数一流好手。

南方势力之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于情于理,所有人都必须全力围剿,务必让他没命离去。

此时,傅君瑜轻声的对傅采林道:“君嫱竟然还未到?莫非出什么事了?”

傅采林却不答话,低垂的眼帘突然睁开,射出如电的光芒,轻喝道:“来了!”

只见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现在空中,然后缓缓飘下。

边不负竟真的单枪匹马赴会了!他好整以暇的环顾全场,笑道:“好鼎盛的阵容,本座真是受宠若惊啊,哈哈。”

梵清惠神色不变,用毫无感情的声音道:“准备好换了么?”

说罢,她身后一个老僧走出来,手上提着的正是寇仲。

只是此刻的寇仲却是处于昏迷之中,不知情况如何。

梵清惠道:“我们只是点了他睡穴,他身上除了些许内伤,便一切完好,未知我这不肖徒儿呢?”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手中抱着的黑布解开。

顿时,所有人都吸了口气。

原来,黑布内竟是浑身赤裸的慈航静斋仙子师妃暄!师妃暄神智迷糊,跪到在地上,竟然动的把螓首挨向男子的胯部,露出渴望的样子,伸出舌头,似乎想舔弄。

所有人都知道,师妃暄毁了,便是她以后恢复过来,但曾在这样万军阵前赤身裸露,却是没有面目再端起仙子的架子了。

梵清惠脸色铁青,也不言语,抓起寇仲便往边不负处抛过来。

边不负也是把师妃暄抛出,并轻轻接过寇仲。

他知道,寇仲是一定会还给他的,多了行动不便的寇仲,更会让他绑手绑脚,难以逃脱。

梵清惠清冷的声音响起:“动手!”

顿时,她、宁道奇、傅采林三大宗师越众而出,率先向边不负袭去。

而边不负哈哈一笑,突然,场中所有人都失去了对他的感应。

待到他们重新发现敌人的踪迹,却发现边不负竟然傲立在半空之中。

梵清惠等三名宗师最是敏感,脸色顿时大变。

宁道奇这位称雄中原数十年的岁宗师更是失魂落魄,喃喃道:“踏出了,竟然有人真的踏出了这一步,他竟然踏出了。”

同时,一把彷如带着浩荡天威般的声音如惊雷般响遍所有人的耳际:“便从此日,我为天人,众生俯首,万军辟易!”

PS:很多朋友看文后提出了许多宝贵的意见,十分感谢。只是我写这篇文章前其实是先写了比较细致的大纲的,若是采纳大家的意见便会改变我一开始的想法了。嗯,所以,还是按照我一开始的思路来写吧,希望结尾能给读者一个惊喜。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十四 天下已定)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十三仙子蒙尘)作者:wolui24年7月8日发于第一小说字数:2824长安城内全城戒严,跃马桥边更是黑压压的驻守着成千上万的士兵,再加上梵清惠、宁道奇、傅采林三位宗师级高手领衔的高手阵容,可以说是大唐世界内从没出现过的最强组。

只是,所有人都被那傲立在半空中彷如神话般的黑影所震慑。

这方世界习武之人众多,但十之八九因为资质不佳或缺乏名师指点而泯然众人,只能碌碌无为的成为不入流的武师教习或毛贼。

运气稍好,能加入些大门派或门阀,得到秘笈或指点的,一般人也最多混个三流高手,成为一般意义上的炮灰。

如果自己资质不错,也肯刻苦用功的,有可能到达二流高手的地位,成为一些小势力的头头或是大势力的重要成员,如云玉真、独孤策、商秀珣等就是处于这个层次。

而那些天资出众,资源丰富,或是有机会学习顶级功法的,经过长时间的磨练,才能成为一流高手。

如宇文化及、李神通、杜伏威、安隆、侯希白、独孤凤等一大堆武林中坚力量的层次。

一流高手,就已经是大唐世界里可以支撑起一个大势力的招牌人物了,如李阀第一高手李神通;又或是黑道巨擎,如尤鸟倦、安隆、席应等。

而更进一步,则是需要拥有时代顶尖的个人素质,以及各种有利因素的配,步入准宗师的境界,成为天下间最顶尖的高手。

如祝玉妍、赵德言、了空、四大圣僧等等,都是可以震动天下的威慑力量。

至于宗师高手,则可遇不可求,通常十年都出不了一个,一经出现,便是武林传奇,如同核武器般可以镇压一方气运。

如傅采林至于高句丽,毕玄至于突厥,宋缺至于岭南宋阀。

而宗师高手再往上?那就真的是神话中的神话,传说中的传说了。

近数年来,除了晋末的绝代剑圣燕飞,便没有听过再有人跨入这个不可思议的境界。

宗师,已是人类的极限,突破了宗师,便不再是一般意义上的人,而是天人。

已经脱离的人的束缚,可以正式向长生不灭、破碎虚空进军的无上武林神话!终于,终于踏上了!边不负只觉得自身的灵魂在沸腾,在欢叫,整个天地本源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节奏与自己的灵觉共鸣,方圆十里的风吹草动,蝉鸣鸟叫都完全清晰的映照于灵台,便是每个人的心跳、呼吸、脉搏、功法运行状况都可被自己轻易感应。

他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

原来,这就是天人之境,那种仿佛可以操纵一切,仿佛可以代替一方天地意志宰万物的无上至境。

往前有令东来、燕飞、孙恩,往后有传鹰、庞斑、浪翻云,自己此刻终于与这些历史上最顶尖的人杰站到了同一层次。

此时,最快过神来的却是佛门至尊梵清惠,她抿着嘴,无暇的玉容依然十分沉静,温和却充满决断力的声音却传遍场中:“别怕,他只是先于我们跨出了这一步,但他不是神,不是魔,依然只是人,一样会伤会累。便是天人巅峰的剑圣燕飞,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战胜这么多高手!”

梵清惠这话却是没错,后世的魔尊庞斑晋升天人境后,面对号称人类极限的最强宗师厉若海,以无上魔功硬撼燎原击,也是付出了自身受伤的代价才将其杀死。

天人毕竟还是人,一样会伤会累,被几个宗师级高手围攻,便是天人境高手也未必能轻言取胜,何况此刻他们还有大军压阵,底气自然更足。

梵清惠此言一出,却是把许多人的情绪稳定下来。

她捻了个剑诀,直指边不负,轻笑道:“未知宁老与傅大师可有胆量,与清惠一起试试天人境高手的能耐?”

说罢,竟是越众而出,剑心通明全面展开,如一轮冷月的清辉突然洒遍人间,率先跃起往边不负处攻去。

梵清惠一个女子竟如此悍勇,场中的高手顿时都被激起血性,宁道奇哈哈一笑道:“老道已是岁之人,岂会贪生怕死?能一会天人高手,却是此生无憾了,哈哈。”

说罢,紧随着梵清惠身后,配着她的剑势,施展出绝学散手八扑一同攻击。

而傅采林丑陋的面容上也是露出一丝无畏的笑意,细长的奕剑挽了个剑花,奕剑领域展开,也跟随之跃上半空,一起夹攻。

边不负看着那完美得如同天仙下凡,俏脸却一脸决然的女子,暗赞道:“梵清惠啊梵清惠,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他此时背负着寇仲,寇仲不单被点了要穴,身负内伤,更致命的是体内分明中了剧毒,那毒素无影无形,似乎并不致命,但却会不断消融外来真气。

如果外人贸然输入真气替他疗伤,便会立刻中招,幸亏边不负此时已晋升天人,对内力的操纵精纯无比,方能把这股毒素压制住。

而三大宗师的攻势却已到了。

边不负其实也深知,就算自己晋级天人,但刚刚进价的自己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击败这么多高手。

他用如此装逼的形象宣称晋级,其实是想从心理上震慑敌人,让他们不战自溃。

自己则趁机大杀一通,能捞多少便宜就捞多少,功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就跑路。

初入天人境虽然是比宗师要更高一筹,但同时面对三位宗师强者的话,能持平就不错了。

至于傲立虚空,虽然是天人境特有的能力,但在空中的移动腾挪却远不如在地上,现在对面还有千人以上的弓箭手阵营,简直就是被当成靶子,除了装逼没有别的用处了。

如果自己与高手群混战,便是杀得几个高手,自己也会筋疲力尽,到时候让弓箭手方阵来个万箭齐发,又被人拼死拖住,便是想走都走不了。

幸亏长安城跃马桥附近,就有一个杨公宝库的秘密入口,边不负选择在此处换人,就是想到时带着寇仲躲入杨公宝库。

凭着杨公宝库里面狭窄通道与各种机关,任你千军万马都堵不住自己。

况且杨公宝库内有数条通往城外的密道,韦怜香此时以在一处秘密出口接应了。

韦怜香在李渊中招一事上出了大力,过后被李阀一查身份就会暴露,自然不可能继续留在长安卧底,也要返南方去。

梵清惠却是识破了边不负装逼的计划,立刻就发动围攻,把士气马上提起了。

突然,边不负只觉得那一直感悟着天地意志的敏感灵觉猛地一振,天人交感,竟是领悟了一种新的秘技,天人境界特有的秘技。

边不负的武学核心是以心魔气场为基础的,后来在心魔气场的基础上发展出心魔变这一种诡异的技巧。

以自己为镜,映照大千世界万般变化,模拟各种真气与招式,类似于金庸天龙八部中的小无相功。

而现在他晋级天人境,却是领悟了一种心魔变发展到极限,形成质变的神技。

堪比孙恩模拟自然灾害的黄天大法的无上秘技!心魔变无我幻舞!连一切的基础,“我”

也不存在了,如梦如幻,神乎其神。

在所有人的观感中,半空中那个白衣飘飘的天命教之竟突然消失不见,然后,两道、三道、四道、五道……无数道白影出现,竟是如分身术般出现了多个边不负的模糊不清的人影。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模糊不清的边不负竟然还做出不同的动作,打出不同的招式,向范围内的所有高手分别进攻。

而且攻势中夹风带雨,声势不凡,每一个幻影都如同真人一样,逼得三位宗师都只能采取守势。

本来,随着三位宗师强者跃上半空后,其他的不少高手是紧随其后,打算围攻的,如宇文伤,跋锋寒,李神通等人更是冲在前面。

此时看见这样不可思议的幻象乱舞,都只好各自谨守门户,防备幻影的攻击?最先与幻影接触的便是三位宗师,他们与边不负的幻影一接触,幻影就如同阳光下的气泡般破碎消散,那恐怖的招式与气劲就如同没有出现过一样。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拥有剑心通明,灵觉最为敏锐,马上就察觉到不妥,大声往下方喊道:“小心!”

跋锋寒等人正把幻象轻易击溃,突然,又是一道白影出现在跋锋寒身后,狞笑着一掌击出!这方世界,寇仲与徐子陵本来是角,拥有最大的气运。

两人在故事后期都晋级宗师,成为盖代的武学巨匠。

可以预期,以他们的年纪与才情,踏足天人境界极有可能。

而跋锋寒可以说是第三角,拥有的气运与才情并不输大唐双龙多少。

边不负敏感的察觉到跋锋寒已经跨入入微之境,距离宗师只有半步之遥。

以他的年纪,若是让他发展下去,场中诸人最有可能踏足天人境的恐怕就是这位域外苍狼。

边不负的魔掌带着玄奥的轨迹,无声无息的轻易切入跋锋寒的护身气劲圈内,一掌击中他的背心要害!跋锋寒只来得及把气劲运到背门,便被一掌狠狠击中,整个人鲜血狂喷被打飞出去。

边不负晋级天人后所领悟的无上秘技无我幻舞,利用心魔领域扭曲场中所有人的感官,让天人境之下的敌人造成亦真亦假的大量幻象错觉,而自己则可以随时由实化虚、由虚化实,瞬间在某幻象处闪现偷袭,诡异邪恶得无法想象。

跋锋寒第一次遇到这样诡秘的神技,顿时中招,被狠狠一掌打中。

场边稍远处的傅君瑜脸色惨变,哀号一声,不顾一切的跑到跋锋寒身边,不停呼唤着爱郎的名字。

边不负狞笑一声,中了自己全力一掌,跋锋寒已是五内俱碎神仙难救。

跋锋寒啊跋锋寒,你确实是最有潜力成就天人境的年轻才俊。

只是,若我为庞斑,世上岂可再有浪翻云!?三位宗师却是重新围了上来,脸上却同样带着不自然之色,他们都被边不负这神乎其神的招数所震撼。

而傅采林望向自己的子傅君瑜抱着跋锋寒的尸体痛哭,又望向场中那个可怕的男人,眼里掠过一丝异芒,不知在想些什么。

边不负依然背着昏迷的寇仲,嘴角勾起一抹哂笑,阴声道:“跋锋寒是第一个,下一个轮到谁呢?”

说罢,阴寒的目光缓缓环顾一周,竟是丝毫不把围困自己的众多高手与千军万马放在眼里。

被他那阴寒的目光一扫,每一个都泛起一阵寒意,已是准宗师级数的高手跋锋寒竟一下就被打死,除了三位宗师外,恐怕真没人是他一之敌。

其实,施展无我幻舞这样恐怖的技巧,消耗也是极大,边不负一身浑厚的真气竟差不多消耗了近一小半。

虽然天人境的气速度远比一般武者强,但这招数的负担实在太大,一次战斗用不了几次。

当然,表面上他是丝毫不论痕迹,心中却是暗道要准备逃离了,只等那声钟响。

就在此时,长安城的皇城方向隐隐传来铛……铛……的钟响,却是韦怜香所留下的死士趁着宫中混乱,在夜里敲响了上早朝时的大钟。

边不负顿时哈哈大笑,浑厚的声音方圆数里都清晰可闻:“听到丧钟了么?

李渊作恶多端,失道于天下,天命教无上天帝已降下罪诏,取其性命!”

此言一出,立即人人色变,远处的士兵,更是骚动起来。

嘿嘿,成了,自己在敌人腹地毫发无伤离去,而李渊却死得不明不白,整个李阀都会心气被夺疑神疑鬼,为以后的天命教大军北上打下基础。

这时,梵清惠依然绷着俏脸,沉声喝道:“别听这妖人胡说,一起力杀了他!”

说罢,又是带头攻出,长剑直刺边不负。

边不负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梵清惠,直接传音道:“臭婊子,你可知道长孙晟便是魔相宗的上一代宗?李世民已经和赵德言及岐辉谈妥一起对抗佛门了,你还傻傻的准备捧他当皇帝?哈哈哈哈……你那好徒儿师妃暄在慈航静斋脚下被我连玩三大件,可真要多谢岐辉与赵德言帮我掩饰啊,哈哈。”

梵清惠心中如掀起惊涛骇浪,分不清此话真假,一时之间连攻势都停住了。

又坑了道门与魔相宗一把后,边不负冷冷一笑,喝道:“心魔最高秘技,无我幻舞!”

神技再一次施展开来,无数幻影又一次出现在场中,让所有人都陷入了与幻象的斗争中,待幻象散尽,边不负却已经不见了人影。

楼观道岐辉大声道:“妖人逃走,肯定是已经无力再战,所有人立刻加紧,封锁一切出口,务必要把这天命教邪人诛杀!”

说罢,却是感到一丝阴冷的目光,竟是不远处的梵清惠正用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心中一震。

这时,一个将领模样的人急奔到领兵的李元吉旁边,一阵耳语。

李元吉先是震惊,然后脸上露出一抹狠色,突然大声喝道:“太子殿下有令,李世民勾结外敌谋害皇上,其罪当诛!所有人立即随本王包围秦王府,捉拿贼人!”

听到这条命令,所有人都不禁愕然,同时涌起一个想法:“难道,难道皇帝李渊竟真的死了?不然太子李建成焉敢下此命令。”

而边不负此时,已钻入了杨公宝库之内。

他此时正一边运功调息,一边为寇仲驱除毒素。

此次长安之行可说收获丰富,不但弄死了李阀之,自己更晋级天人,天下无敌。

哈哈,看到情势发展成这样,佛门与道门,若是不想今后灭绝道统,过些时候就应该要到扬州城摇尾乞怜,求妥协了。

就在这时候,边不负敏感的灵觉竟是察觉到有人进入了杨公宝库内,正往自己所在的通道迅速来。

他顿时吃了一惊,停止了为寇仲驱毒,暗自戒备。

来人竟是傅采林!这位高句丽的宗师高手隔着远远的距离,对边不负道:“草民傅采林拜见天命圣王大人。”

说罢,竟是鞠了个躬。

边不负一愣,但马上醒悟,笑道:“傅大师不必多礼,你能弃暗投明,本王自然欢迎。却是不知你为什么能追踪到此处?”

傅采林淡然道:“我那失踪的徒傅君婥在得到杨公宝库的信息后,已第一时间向草民报信。只是中土距高句丽太过遥远,辗转多次,该信息才被我得知。

到达长安后,我已经进入过库内,发现里面已被搬空,只怕圣王却是早进入过此地,把库内财物用于起事之用了。”

边不负也不否认,点点头道:“如你所说,正是如此,却是未知傅大师孤身一人跟上来,是有何目的呢?”

傅采林先不答,却道:“杨公宝库入口已被李阀的人找到,现在大批高手正往此处来,但傅某可以把他们带往别的岔路,让圣王安然脱身。”

边不负冷笑道:“他们那些土鸡瓦狗,又岂能威胁到本王?”

傅采林笑道:“圣王已是天人高手,自然天下无敌。但圣子殿下身上有伤兼中了剧毒,若被人短时间内拼死缠着圣王,恐怕会耽误治疗之机。”

边不负用阴柔的声音道:“那傅大师的意思是,若是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就会拼死缠着我一段时间,然后其他高手赶到,本王便只有抛下寇仲自己逃走了?”

傅采林摇头道:“傅某不敢。”

边不负冷哼一声,暗道:“傅采林毕竟是宗师级高手,若要杀他,估计得招以上,却是耽误时间了。”

想到此处,他冷冷的问道:“那傅大师有什么条件呢?”

傅采林轻声道:“李渊身死,圣王却晋升天人之境,一统天下之势已是无法阻挡。傅某希望代表高句丽皇室向圣王称臣,永世为天朝藩属,受天朝庇护。”

边不负微微一愣,阴冷的目光望着傅采林,缓缓道:“你可知道,本王平生最恨被别人威胁。”

天人境的精神压迫极其恐怖,让宗师级的傅采林也在那杀气下也冒起一阵寒意,忍不住架起防御的架势,戒备的看着眼前那个彷如深渊般的可怕男人。

他沉声道:“傅某从小便在高句丽长大,深受中央皇朝侵略故土之苦。有机会能为同胞请命,傅某万死不辞!若有言语失当,请圣王恕罪。如果圣王肯答应天朝不侵略高句丽,无论任何条件,在傅某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傅某都将尽力完成!”

边不负微微一笑,对高句丽他可是毫无兴趣,用来换取一个宗师级高手的效力,却是赚到了。

他哈哈笑道:“只要高句丽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永世称臣,本王便许他一个年安宁又有何妨?”

说罢,运起指劲,在通道的石壁上以指代笔划了起来。

写完后,他笑道:“这份盟约虽然简单,却有本王署名,届时傅大师把此块石壁带高句丽,便可保永世平安。”

这石壁上的盟约却是有着傅采林与边不负两人的名字,傅采林无论如何都是不敢让李阀的人看见的,却是断了他带追兵通过这里的心思了。

傅采林喜道:“感谢圣王恩典,草民定不负所托,定不让任何追兵惊扰到圣王。”

边不负阴柔的笑道:“为了进一步加强双方的关系,傅大师不如便把两位女徒送到扬州,成为本王的妃嫔,大家结为亲家,岂不更好?”

傅采林心中一颤,咬咬牙道:“傅某明白,我一定尽力劝服两个子,请圣王放心。”

边不负哈哈一笑,抱起寇仲飘然远去,声音隐约传来:“那本王便敬候佳音了。”

傅采林面上露出铁青之色,死死的看着墙壁上的盟约,好一会,终于摇头叹道:“罢了,罢了,她们若能在宫中博得宠爱,家乡便更加安全。”

说完,运功一逼,吐出一口鲜血,弄脏了衣服,变成像是经过激战的模样,再往宝库入口处掠去。

边不负终于从长安城外的一个秘密出口逃出,很快便到达水道,进入早已准备好的货船。

到达秘密的夹舱,韦怜香、宋玉华、宋玉致三人已经在此处了。

宋家姐妹是突然接到通知,说要离开长安逃往南方了,便被接到船上,见到了韦怜香后,才知道了一切的真相。

原来,原来那个周文,竟然就是南方天命教之边不负本人所改扮。

那个,那个一直以来把自己姐妹干得欲仙欲死的家伙竟就是那老淫魔!只是事已至此,也轮不到她们不接受,何况有准宗师级的韦怜香监控着,已不能头的她们也无法可想,便一直在此等着。

看见边不负平安到来,韦怜香也是松了口气,立即安排货船起行。

现时李渊突然丧命,整个长安城肯定乱作一团,短时间内各种政令必然混乱无比,对他们的南下大计极为有利。

何况,凭着边不负与韦怜香的能力,便是大军围剿都不一定留得住他们,只要稍稍离长安远点,便天高海阔了。

边不负先安顿好寇仲,暂时没让他醒来,免得他与宋玉致相遇不好处理。

宋玉致与宋玉华他自然是要留在后宫中,最多换个名字就是了。

反正只要自己对宋阀好点,便不愁她们不听话。

而宋阀就算知道这两姐妹在宫中,也会乐见其成,门阀女子的最大用途不就是讨好有权有势的男人么?至于寇仲,他倒真是有点犹豫,到底该如何处理呢?

自己此次孤身犯险把他救去,与他交好的李靖、虚行之等人自然会感激涕零,忠诚度大增。

圣王在天帝庇护下,不但在敌人老巢把落入敌手的圣子救,更干掉了敌人的皇帝,各种夸张的宣传情报部门自然会做。

这般神话一般的情节,绝对能让信神信鬼的古代愚民向心力大增。

若自己去后再让寇仲毒发身亡,便可把罪责全部推倒李阀与佛门头上,让手下更加同仇敌忾,同时也可消除寇仲这个隐患。

反正尚秀芳肚里已怀有自己骨肉,皇朝继承人的问题已不存在,寇仲便有点可有可无了。

嗯,算了,还是把他救吧,毕竟以后北伐,寇仲这位天才统帅还是能起到很大作用的。

这时,韦怜香安排好一切,便过来边不负处,轻声道:“王上吩咐老奴办的事,老奴已经完成了,人便在隔壁船舱。”

边不负点头道:“韦长老此次真是立了大功,本王绝不会忘记你的功劳,去后重重有赏!记得韦长老说过在派中还有个秘密子,本王不会亏待他的,你放心。”

韦怜香连忙谢恩。

边不负随着韦怜香来到隔壁船舱,却见床上躺着一位高挑苗条却脸色苍白的少女,正昏迷着,竟是傅君嫱。

原来,边不负曾命令韦怜香在有机会时擒下傅君瑜或傅君嫱一人,韦怜香身为与祝玉妍、赵德言同级的魔门高手,对付这对高丽师姐妹是没问题的,却是找到机会擒下傅君嫱了。

边不负笑道:“原本是想若到危急关头要用到天魔解体大法,便准备个一流高手级别的美貌处子采补来恢复功力,此时却是不用了。先把她带去吧,反正她们师姐妹两人已被傅采林许给本王了,也不急在一时,嘿嘿。”

韦怜香点头应是。

到夹层船舱,宋家姐妹神色复杂的看着边不负,一时无语。

边不负施施然的伸了个懒腰,半躺到床上,笑道:“怎么啦?换了个面孔就不认得我啦?还不一起过来,像以前那样伺候我?”

宋家姐妹对视一眼,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身为姐姐的宋玉华问道:“你……敢问王上,未知将如何安排我们两姐妹,之前承诺过让我们归家族的承诺,是否还当数?”

边不负淡淡一笑,道:“君无戏言,本王承诺过的事自然算数。只是,你们已是本王的女人,这辈子便只能跟着本王。你们去宋阀准备一下后,本王便会向宋阀提出要求,让他们把你们送本王后宫中,成为宫中的妃嫔。”

顿了顿,看着两姐妹微变的面色,继续道:“玉华由于已经嫁过一次,名义上只能成为一般的妃嫔,但本王保证你的一切用度与正妃平级。而玉致由于身份敏感,对外需要换过一个名字,并弄一个虚假的身世,本王许你四大正妃之一的位置,以答谢宋阀一直以来对本王的支持。”

宋家姐妹听完,细细斟酌一番,都知道这已是最好的下场,便也只好默然接受了。

毕竟,现在在她们面前的,可不是那无权无势的小子周文,而是整个南方,或许不久后便是整个天下的宰,一声令下便可伏尸万、流血漂橹的天命圣王边不负。

触怒了这个人,不但自己危险,连自己的家族宋阀都会被迁怒。

“好啦,明白了么?那边像之前那样来伺候本王吧。嘿嘿,虽然本王的脸庞变了,但胯下的宝贝却依然犀利,绝对能让你们两姐妹欲仙欲死。”

宋家姐妹娇嗔一声,却是乖乖的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肉光致致的美妙肉体,一左一右的靠过来,为男人服务起来。

边不负得意一笑,这便是权力,可让任何女人跪舔的权力。

时间过了几个月,天下大势风云变幻。

南方天命圣王边不负孤身杀入长安,救出圣子寇仲,并暗杀李阀之李渊的消息传遍天下。

传说中的天命圣王可以飞天遁地,在李阀万军围剿中如入无人之境,佛教、道教与李阀的所有高手齐出也丝毫奈何他不得,简直如同神祗一样,天命教的信众也为之增加了许多。

李渊死后,李建成立即继位,并在继位的同时借口李世民勾结外敌,让军队围困秦王府,捉拿天策府诸将。

没想到天策府核心长孙无忌等人以及秦王妃长孙无垢竟然已经逃离,在赵德言的安排下连夜赶赴洛阳。

让李建成抓住天策府重要人物威胁李世民的意落空。

而李世民占据了洛阳城后,凭着威望与手段控制着这座古城,拒不听令借口局势不稳不返长安,显然是一副拥兵为王的样子。

只是他手下的将领与士兵很多亲属都在长安附近,导致了人心浮动,极难管理。

更雪上加霜的是佛门不知何故竟是撤了对他的援助与支持,让他更是步履维艰。

北方二李并立,再加上被李世民打败,只余下残兵败将的窦建德,成三股势力混战之态势。

而南方,经过了长时间的发展后,天命国的根基已经稳固下来,厉兵秣马准备整军北上。

扬州城皇宫内,边不负已经正式称帝,号天命圣皇,此时正在后宫中与师姐祝玉妍交谈。

祝玉妍叹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你竟能达到这一步,天人之境啊,无数人心目中的神话传说竟然就在我的眼前。”

边不负笑道:“师姐也不必谦虚,你此处出关后,却是已经跨入了宗师境界,一偿多年夙愿,可喜可贺啊。”

祝玉妍娇笑道:“全赖皇上把道心种魔大法给我参详,让我触类旁通,终于跨出了这一步。”

她顿了顿,又道:“没想到这道心种魔大法上的许多道理和天魔大法却是有点相同,才给了我许多启发。”

边不负道:“十卷天魔策可是同源的,道心种魔大法与天魔功有互通之处也不奇怪。”

祝玉妍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其实我隐隐觉得这道心种魔大法还不齐,便像天魔功中缺少了玉石俱焚一章一样。”

边不负不禁心中一动,这时,一道俏丽的人影闪了进来,却是俏丽无双的贵妃婠婠,她有点不满的看着边不负,嘟着嘴道:“师叔,李秀宁已经在等候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摸了摸婠婠的黑发,笑道:“这段时间是有点冷落我的好婠儿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后,便好好的满足你一番。”

婠婠俏脸一红,撇撇嘴不屑道:“谁……谁稀罕啊!”

说罢,便带着一阵香风跑了出去。

看着婠婠曼妙的背影离开,祝玉妍对边不负娇笑道:“其实啊,婠儿这妮子是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明明叫下人来通知就可以,她偏偏自己亲自过来,那小心思你这坏蛋还不明白。”

边不负笑着点头道:“祝师姐与婠儿还有美仙母女,都是这个世上我最喜爱、最看重的女子,等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我们便好好的聚一聚。”

祝玉妍玉面生霞,显然是想到男人口中聚一聚的意思便是自己祖孙三代与婠婠一起和他同床共欢,轻嗔了一下,转过话题道:“李秀宁竟真的来了?她会愿意?”

边不负得意的道:“现时李建成与李世民都在整势力,都怕会率先被我攻击,都是派出使者要与我假意和好,那我自然是狮子开大口的提出要求了。李秀宁她向来更亲近李世民,本就为李建成所不容。而我假扮周文时经常入宫和她欢好,许多人也知道。结果周文的真实身份竟是我这位南方之,她自然有口说不清,被怀疑私通外敌谋害父王。若不是她总算还有着公的身份,而李建成又忙于肃清李世民的残留势力,单单是李渊被害一事,她便会被牵连进去。李建成接到我的要求后,为了换取时间,便是捆着,也要把她送来的,嘿嘿。”

半个时辰后,边不负来到了偏殿,李秀宁一脸落寞,已在等候他了。

边不负笑道:“秀宁公,可想通了么?”

李秀宁眸子里露出一抹仇恨,却又叹了口气,无奈的道:“我想通不想通,又有什么别呢?大哥不肯听我劝告与二哥和好,共同对抗南方的北伐军,那天下便再无任何势力能阻挡你。只是不知道你这位天命圣皇特意要求要我这样姿色平平的女子,是有何目的?”

边不负看着李秀宁别有风情的娇靥,道:“秀宁可别暗自诽谤,本王在长安时可是与你欢好多次,对秀宁的身子可是十分着迷。嘿嘿,一夜夫妻夜恩,本王可是舍不得秀宁,所以特意要求你大哥把你送来,没想到你大哥竟是一下子就同意了。”

李秀宁嘲讽道:“我那大哥怕死得很,却根本不知道就算躲得一时,却躲不得一辈子。若是洛阳陷落,他守着一个长安又能守多久?”

说到此处,感到眼前男人那想把他一口吞下般的淫邪目光,却是心中一动,语气柔媚,突然道:“圣皇,秀宁有一事恳求。”

边不负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位李阀公,应允道:“秀宁请说。”

李秀宁用哀求的语气道:“求圣皇一统天下后,别把李氏族人赶尽杀绝,留一旁支让其充军也好圈禁也好,只要留下性命便行了。”

边不负笑着点头道:“可以,除了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人必杀外,其余人等可以酌情处理。秀宁如何谢我?”

李秀宁跪下磕头道:“谢圣皇恩典,秀宁无以为报,圣皇……圣皇想怎样,便……便怎样吧……”

说到最后,却是俏脸微红了。

边不负笑道:“那秀宁你便跟着过来吧,我们先去见见凤儿。”

李秀宁神色古怪,问道:“独孤妹子也在这儿啊?”

原来,独孤凤一直被囚禁,倒是没死,边不负与李建成和谈,其中一个条件便是把独孤凤也送扬州。

李建成迫于无奈之下也答应了。

独孤凤本来是存有死志的,突然被释放,也是不知是悲是喜。

到南方,却发现家族大权已经完全被独孤策所掌控,已是容不下自己了。

而边不负则许下诺言,保独孤阀一世荣宠,终于把这头骄傲的小凤凰纳入宫中。

边不负带着李秀宁进入房内,却见独孤凤与宋玉致正坐立不安的呆在这里,便笑道:“你们三个自小便认识,好好聊一聊吧。”

李秀宁、独孤凤、宋玉致三人分别是李、独孤、宋三大门阀的公,倒真是从小认识的闺蜜,此时却在后宫中相见,真是别有一番唏嘘。

三人看着边不负好整以暇的坐着,也不说话,不禁面面相觑,搞不清这男人到底想干嘛?过了一阵,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后房门被轻轻推开,又有几个女子走了进来。

三女一看,顿时惊呼出声,来人领头的那个,居然是萧皇后!来人竟是隋炀帝的皇后萧氏,而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少女,容貌与体态与萧后有着几分相似,肯定便是萧后的两个女儿,杨如玉与杨如意。

洛阳城陷落,作为大隋宗室的皇后与公本来难以幸免,没想到她们三人竟会出现在此处,确实让人意外。

而隋朝皇室与四大门阀本就熟络,萧后却也是认得三大门阀的公,见到三人居然也出现在此处,也极为错愕。

此时,边不负对独孤凤道:“先皇炀帝被小人所害,幸亏萧后她们机警,在亲信拼死掩护下乔装逃离,才没被王世充叛军抓住。此后又碰上了你大哥独孤策的突围部队,便跟随着来到了南方,你大哥保护先皇家眷有功,朕已封赏。”

三位门阀公却是此刻才知道这事,想到萧皇后以前作为大隋帝后,无比尊荣,四方膜拜。

此时却流离失所,带着女儿落难到此处,也是不尽唏嘘不已。

萧皇后此时应已年近四十,但看上去却像是三十左右的美丽少妇,气质极为尊贵,便是落难之际,也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度。

而她的大女儿南阳公杨如玉二十出头,早年曾下嫁宇文阀的宇文士及,但后来宇文阀兵变弑君,她便离开了夫家,到了皇帝身边。

小女儿杨如意便是后世李世民的宠妃杨妃,现时不过十六岁左右,一直在萧皇后身边长大。

萧皇后本就是天生尤物,举世闻名的倾国绝色,想她在原本的历史中,少女之时便已美貌名闻于世,被一代其人袁天罡批语:“母仪天下,命带桃花。”

十三岁时便成为了杨广的晋王妃,一直到杨广登基为帝,都是受尽宠爱。

后来杨广被宇文化及背叛杀死,年近四十的她便被宇文化及抓去,封为淑妃,极受爱宠,估计宇文化及那死鬼也没少干这位倾国倾城的皇后。

后来宇文化及兵败,萧后被窦建德抓去,成为窦建德的宠妾。

只是没多久,突厥人早就窥视这位美名在外的极品美人儿,硬是从窦建德手上把萧后接到了突厥。

现时处罗可汗,然后是处罗可汗死后则是颉利可汗,两兄轮着干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直到李世民登基称帝,大破突厥军,终于把萧皇后接中原,到达长安时,萧皇后已经48岁了。

但三十多岁正值盛年的唐太宗一见萧皇后,依然是惊为天人,这位后宫佳丽无数的帝王依然把徐娘半老的萧后封为昭容,纳入后宫,让她与女儿杨妃杨如玉在后宫中团聚。

当然,这对母女花有没有一起伺候过李世民这位天可汗,便不得而知了。

萧皇后一生流离,真的是命犯桃花,但经历二帝二王二可汗,依然荣宠不衰,受尽万般宠爱,真可谓中国历史上最有魅力的女子之一。

此时的萧皇后由于一直养尊处优保养得宜,依然处于容貌体态的巅峰,美艳逼人不用说,更难得的是她有一种端庄大气又极为优雅的独特气质,让人一见便被她的魅力所倾倒。

而且她还是正牌的前朝皇后,男人一想到那母仪天下的女子要被自己按在胯下蹂躏,只要稍稍一想便会鸡巴发硬,难以自控。

萧皇后的两个女儿也是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三张略略相似却又具有不同气质的俏丽脸庞各有魅力,在一起便构成了一副最美丽的图画。

看见六个女人在房内大眼瞪小眼,边不负开怀大笑道:“终于人齐了,我们开始吧。”

萧皇后露出惊色,问道:“圣皇……圣皇你的话事什么意思?”

边不负邪邪一笑,道:“萧后,前阵子我不是已经和你谈妥,你的小女儿杨如意将成为朕的四位正妃之一,受尽尊荣。而你与大女儿也将入朕的后宫,成为妃嫔之一么。”

在宋玉致、独孤凤、李秀宁惊讶的目光中,萧皇后脸色一白,却还是微微点头,道:“臣妾已是亡国遗族,不祥之身蒙圣皇不弃,自是感激万分。”

萧皇后本来在历史上就在多个男人手上辗转,倒也不是什么死心眼的女人。

她们三个亡国的皇后与公,在这乱世中根本没有生存能力,只能依附男人。

被这位即将成为天下新的男人俘获,总比落入什么贼人或乱兵将领手上要好得多。

况且他还答应把没有什么依托的女儿封为正妃,已是极大的好处,受此恩典,便是三母女一起入宫,也是迫不得已之事了。

反正亡国后妃,历史上有好下场的不多,以色事人更是难免,现在她们有这样的结局也是和不错了。

边不负得意的道:“她们三人分别是李阀、独孤阀、宋阀的公,而萧后的大女儿南阳公曾下嫁宇文阀,也可算宇文阀的代表,四大门阀的女人却是齐了。而萧后乃隋朝皇后,小女儿杨如意则是隋朝公。此时朕若一起与你们交欢,便等于同时征服隋朝皇室与四大门阀这些前朝最强大高贵的势力,如此方不枉朕称帝之乐啊!”

竟……竟然是这样!?六女都被这人的下流无耻所震惊,萧皇后断断续续的道:“这……这怎么可以?太……太不成体统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心魔领域展开,已至天人境的她心魔领域比以前更加强化,便是江湖一流高手的独孤凤竟也不能阻挡这心魔领域的威能,全都陷入了心魔领域的影像中,被挑起了情欲。

边不负笑道:“你们都是朕的妃嫔,伺候于朕却是本分,哪里用顾虑这么多。”

说罢,他大手一摄,却是已把萧后抱入怀里,然后撕拉一声便把她的宫装撕烂,把里面丰润雪白的美丽肉体给露了出来。

萧皇后其实在跟随荒淫无道的隋炀帝时,倒也曾多次尝试过与其他妃嫔一起伺候皇帝,对宫闱之中的荒唐淫乱之事早已习惯,心理上倒是六女中最不反感的那个。

只是此时出于面子,只好扭捏着推拒道:“圣皇,请……请别这样……”

边不负却一声冷笑,低声道:“怎么啦?到现在还要端起皇后的架子?莫非你认为朕比杨广更和善?”

感受到男人语气中的那丝阴寒,萧后不禁心中一震,便也不敢抗拒,动的闭上眼眸,但双腿却是稍稍分开,方便男人的魔掌探。

其实,这也已不是两人首次交欢,边不负返扬州已好几个月,他又如何肯放过这位史上留名的绝代佳人?这些天来,已谈妥条件的萧皇后已是像后宫妃嫔那样伺候过边不负这位天命圣皇几次,只是在女儿与其他门阀公面前被弄成这样的羞人样子,却还是让她羞赧难当,有点下不了台。

看见萧后如此识趣,边不负淫笑一声,一手潜入衣服内,握上了那对丰满的少妇美乳,另一手则从女人动分开的双腿间探入,摸到了那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

很快,这位名闻天下的美艳皇后便在他这老淫魔的挑逗下娇喘吁吁,泛起了情欲。

边不负又对杨家姐妹道:“你们两姐妹也一起过来,伺候朕。”

两姐妹对视一眼,却是都在踌躇,一时也不上前。

姐姐杨如玉乃南阳公,在史书上以烈女留名于世,性情本甚为刚烈,只是他与宇文士及所生的儿子却也在边不负的手上,迫于无奈之下才答应入宫。

妹妹杨如意却年幼羞涩,还是黄花闺女,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但看见母后被玩弄的样子早就羞得抬不起头,哪里敢动上前?边不负对着姐姐杨如玉传音道:“伺候好朕,你那宇文氏的幼子今生便可保平安喜乐大富大贵,否则,嘿嘿……”

杨如玉心中一寒,暗自一咬牙,拉上旁边的妹妹,走到边不负身边,低头道:“请……请圣皇吩咐……”

边不负得意的哈哈大笑,又转过头,对着三位门阀公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脱光衣服一起过来。”

李秀宁、独孤凤、宋玉致三女对视一眼,都是露出无奈苦涩的笑容,也向着房中央的那个男子靠过去。

与此同时,在扬州城外的大营,三军统帅寇仲一个人呆在帐篷中,满头冷汗,手持长刀,用颤抖的声音喃喃自语:“这……这是怎么事?这……这是真的么?……不……不可能……”

只是,只是自己脑海中多出来的那部神奇的刀法又是如此真实,似乎为刚才那梦幻般的历程作证。

突然,他啊的一声大叫,死死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双眼赤红,喘着粗气,浑身发抖,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他擦去了额头的冷汗,深吸一口大气,眸子里却闪过幽幽的光芒。

到扬州皇城那边,边不负此刻真是兴奋无比。

自己站在房中,衣服早被脱光,胯下肉棒高高翘起。

艳盖中原的超级美人萧后纾尊降贵,浑身赤裸的跪在地上,用小嘴含着他的大龟头,在用舌头轻轻的舔着马眼。

而萧后的两位女儿,大隋皇朝的两位公则一左一右分别跪在萧后的两侧,两人都是伸出小舌头,如同小狗儿般,为边不负粗长的肉棒舔着棒身。

姐姐南阳公杨如玉虽然满心不愿,但母女三人都在人手里,自己视作命根的儿子也被这人控制着,根本没资格反抗。

而妹妹杨如意以前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情,但她素来娇怯怯的没啥见,看见母后与姐姐都是这样,便也学着她们的样子,一起讨好自己的丈夫。

反正自己也是皇帝的正妃,唯一的职责便是把皇帝伺候舒服,出身皇家的她倒是在这点上很有觉悟。

边不负哈哈笑着,道:“不错……很不错,唔,女儿的技术还是差点,你们得多向自己娘亲学学,啊,萧后你吹箫的技术真好,怪不得你叫萧后,哈哈哈哈哈……”

萧皇后听到男人这样近乎侮辱的话语,也是一阵羞愤,但形势比人强,只好强忍怒意,俏脸还要露出恭顺的样子,尽力的含着男人的大鸡巴讨好他。

边不负的鸡巴被大隋皇朝的皇后与两位公一起跪在胯下伺候着,双手却分别搂着两位门阀公。

李秀宁与独孤峰两女都是光溜溜的靠在边不负怀里,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峰峦叠秀的美好身子上揉捏。

李秀宁乃北国佳丽,身材高挑丰满,奶子十分挺翘;独孤凤虽然身材较为娇小,但却也是玲珑凹凸,一对豪乳比起李秀宁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女的奶子被边不负握在手里,用力的又抓又捏,真是让男人快活无比。

而宋阀公宋玉致却是跪在男人背后,掰开了男人的股瓣,伸出舌头为男人舔扫后庭,玩起了毒龙钻。

这一刻,边不负真的感受到了权势的无上魅力,若非自己功臻天人,掌握天下大势,又怎么可能让这些当世最尊贵骄傲的女人一个一个如同小母狗般一起伺候,任自己淫乐?大隋皇朝的皇后与公,四大门阀的公与媳妇,此刻都不过是老子胯下的母狗,哈哈哈哈!看着萧皇后与两个女儿三张美绝尘寰的俏脸挤在一起,吚吚呜呜的为自己舔着鸡巴,边不负的肉棒已是兴奋到了极限,喝道:“到榻上去吧,朕今天可是要尽情的放肆一了,哈。”

六女一直置身于边不负的心魔领域之内,情欲却是早已被勾起,况且除了杨如意这刚满十六岁的小女孩外,其余女人都被边不负干过多次,也不忸怩了,簇拥着便一起爬上那张特制的大床上。

看到六具白花花的美妙肉体分别躺在床上,边不负撸了一下鸡巴,笑问道:“好罢,谁先来?”

六女都是知道这淫魔的超强性能力的,只怕每个人都会被挨个干遍,先后倒是没啥所谓,倒是没有出声。

边不负又是一笑,道:“长幼有序,还是从萧后开始吧。”

说完,淫邪的目光便扫向萧皇后那颠倒众生的完美躯体上。

萧皇后之前被边不负干的时候,可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此时一看见那根一跳一跳的硕大阳根,却是有点脸红心跳,坐起身子,用柔媚的声音道:“臣妾……臣妾有幸……便请圣皇享用吧……”

边不负看了一眼坐在萧后身旁的杨如玉与杨如意,心中泛起恶趣味,又道:“母后要挨操,当女儿的也不能置身事外啊。你们两姐妹还不帮忙掰开自己母后的花穴,好让朕的龙根插入?”

众女一听,都不禁暗骂无耻,竟然要当女儿的掰开母亲的小穴让你操,真是,真是下流。

但此刻众女也已明白自己的身份与位置,皇帝命令,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违逆的。

杨如玉与杨如意两姐妹神色尴尬,红着脸,颤抖着手,一左一右的把手摸向自己母后的两腿之间,稍稍用力,便把那漂亮的两瓣花房给掰开,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肉洞。

萧皇后跟着杨广时哪里遇过这样的事情,竟在男人面前让自己的两个女儿掰开小穴,真是羞愧欲死,只是在心魔领域之内,又感到了一种冲破禁忌的强烈刺激,一股一股的春水居然便从掰开的小穴不停涌出,洒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淫笑道:“哇,好多水,萧后你身为前朝帝后竟如此淫贱,被自己女儿摸下面都这么兴奋,哈哈,想要了么?”

萧皇后真是恨不得一死了之,自己这羞人的模样竟被女儿以及几位门阀公看去了,那以后还有什么尊严?她用呜咽般的声音道:“求……求圣皇别再玩弄臣妾……呜……人家……人家什么面子都没了……”

边不负淫笑着伸出中指,插入萧后的小穴内,运用挑情手法在这湿热多水的腔道内又挖又扣,道:“朕可没有玩弄你,嘿嘿,但是却想干你了,萧后想要了么?”

萧皇后接触过边不负几次,知道这人的恶趣味,心道若是不满足他的心愿只怕还要受折磨,便豁出去了,扭着身子露出勾人的媚笑,腻声道:“臣妾……臣妾想要……想要圣皇宠幸人家……”

萧皇后的气质本来高雅尊贵,大气雍容,此时却露出淫荡的样子,这种贵妇变荡妇的风情最是吸引男人。

边不负被勾得鸡巴一跳,暗道:“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平时像贵妇,榻上像荡妇,怪不得原本历史上当世最有权力的男人都被她迷惑得神魂颠倒。”

他握着鸡巴,在萧皇后的小穴处磨蹭了几下,又道:“萧后,你是想朕的龙根插入那儿?是淫荡的小穴儿还是后面下贱的小屁眼?”

萧皇后的后庭却是早被杨广干过,来到扬州后也逃过边不负的魔掌。

但作为女人而言,大多数还是喜欢男人干前面的,她也不例外。

特别是边不负的鸡巴又粗又大,捅入后庭更加涨得难受,干完后还要痛个一两天。

于是,萧皇后用娇媚的语气道:“臣妾……臣妾求圣皇把龙根插到小穴儿里,人家……人家前面的小洞洞好痒,快,快插进来。”

边不负也就不忍耐了,鸡巴一捅,便插入萧后的小穴内,整个身体压在女人那柔软如棉的身子上,不停的抽插起来。

萧后正值虎狼之年,而原本跟着的隋炀帝杨广由于酒色过度,身子亏空,却是很多年没满足过她了。

此时被边不负这本钱雄厚技术出众的淫魔一干,马上生出了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而置身心魔领域中的她自制力又分外薄弱,干了一阵子,就忍不住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啊……啊……好猛……呜……皇上……皇上的龙根……啊啊……好强……干……干死人家了……啊啊……呜……呃……哈……啊啊啊……唔唔……啊……”

呻吟声如泣似诉,销魂无比,看着浑身泛红,散发着惊人魅惑的萧皇后,其余几女都不禁有点看呆。

那以容貌才情闻名于世,秀外慧中极具气质的萧皇后竟被干成了这么一副浪荡的模样儿,但,但真是好美,连身为女子都被吸引着。

边不负一边干,一边扯着两位大隋公的秀发,把她们的螓首按到萧后丰满硕大的奶子上,淫声道:“母后挨操,你们两个便帮娘亲吸一下乳房,便像小时候吸奶那样,哈哈。”

杨如玉和杨如意姐妹不敢反抗,便一左一右的趴在母后的乳房上,小嘴分别吸着一个乳头,如同吸奶那样轻轻吸吮着。

敏感地带被女儿与男人夹攻,自制力被心魔领域削减到极限的萧皇后只觉得无比刺激,啊的一声淫叫,浑身兴奋得一颤一颤的,看上去马上就要高潮了。

边不负哈哈笑着,双手伸到萧后两个女儿的身后,捏着两个少女那挺翘雪白的臀儿,不时还探到少女花房处轻轻扫弄,鸡巴则如同狂风暴雨般在人家娘亲的小穴里狠干。

三母女下面都被刺激着,不禁都发出吚吚呜呜的呻吟声来。

她们的声音都是如同黄莺出谷般,语调十分相似,这下呻吟声此起彼伏,竟是毫无违和,三母女的淫声浪语交织在了一起,便像是一曲淫荡的交响曲般。

“啊!呜……啊啊啊……要来了……啊……臣妾……啊啊……要来了……呜……唔唔……啊……不行了……到了……到了……啊啊啊……”

被男人快速的撞击了上下,萧皇后终于是浑身一僵,然后从花心处喷出阴精洒落到男人的龟头,整个花房一缩一缩的痉挛着,却是被干出高潮了。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把高潮瘫软的萧皇后放到一旁,自己则躺在床上,对杨氏姐妹道:“如意还是处子,但你既然要成为朕的正妃之一,今天朕便要了你的身子吧。”

杨如意先是一惊,但马上露出了然的神色,看了看刚才用心讨好男人被干得腿软的母后,明白到这是自己的宿命,便含羞带俏的点点头,道:“如意……如意刚满十六岁……什么……什么都不懂……求圣皇多多怜惜……”

边不负哈哈一笑,撸了一下那依然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对姐姐杨如玉道:“妹妹要被开苞了,你当姐姐的便抱起自己妹子,让她坐上来。朕躺着不动,该怎么干,便由如玉你来控制了,嘿嘿。”

杨氏姐妹对望一眼,俏脸大红,这,这人真是……竟然要姐姐抱着妹妹,放到你的鸡巴上,真是太不要脸了。

看着犹豫的两姐妹,边不负知道她们始终要屈服,也不急,淫笑着等待着。

而三位门阀公却是不停的伺候着他。

边不负和李建成和谈,指名道姓要四个女子,分别是李秀宁、独孤凤、纪倩、阴小纪四人,李建成迫于压力,也一一应允。

纪倩与阴小纪两人已入后宫之中,反正阴显鹤这短命鬼现时由宫中太医照顾着,她们两个既无武功又无权势的女子对于一切也只好接受,安心的呆在天命圣皇的后宫之中。

独孤凤与李秀宁被一起送来,两女在南下的过程中相伴相依,各自感怀身世,关系更是深了一层。

虽然独孤凤算得上是李秀宁的杀父仇人,但对整件事清楚的李秀宁却也觉得是自己父亲李渊与佛门对不起独孤阀。

独孤凤的长辈更是因此死绝,倒是不忍再去责怪这个可怜的少女。

而独孤凤本是傲气十足的,但经过姹女大法后元气大伤,虽然保住性命但一身武功却也是去了十之七八,再加上除了那个排挤自己的大哥独孤策以外,所有亲人都殒命,让她不免也生出一种乱世浮萍的感叹,大变之后性子也是变化了不少。

她无亲无故,首恶李渊也算是被自己手刃,一时之间真是不知道自己继续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后来到达南方后,那个化名周文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出现,对自己提出只要自己乖乖入宫,便助独孤阀重归荣耀。

自己的爹爹、叔叔、姥姥为了独孤家尽心尽力,反正,反正自己已是这样了,便当最后为独孤阀做件好事。

至于以后独孤策会把独孤阀弄成什么样子,自己却是不想理了。

没想到入宫后,那个可恶的男人竟是通过双修大法恢复了自己损失的元气,让自己重新有了登临剑道巅峰的希望。

那人还说反正宫中清静,用度也不缺,自己除了偶尔侍寝外,便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每年还允许自己出宫一段时间,游历天下磨砺剑道。

这样,独孤凤真的安下心来,成为了边不负的姬妾,认命了。

李秀宁与独孤凤两女跪伏在他身体两侧,丰满的大奶正好压在他的胸膛上。

两女本来便是闺蜜,关系密切,此刻更是配无间,手挽着手相互借力,奶子却不停的上下左右摩擦着男人的胸膛与腹部。

她们的奶头已经硬起,摩擦着男人粗糙的皮肤,更是不断传来阵阵快感。

而宋玉致则跪在上方,赤裸着身子,双手则在边不负的头上各处穴道按摩,为男人纾解疲惫。

作为宋玉致而言,她一直认为自己害死父亲宋缺,乃宋阀的罪人。

此时在宫中伺候皇帝,却是如同赎罪般,为了讨好皇帝对宋阀好点,她是真的不遗余力,什么都愿意干。

边不负享受着三位门阀公的伺候,舒服无比,笑道:“秀宁与凤儿的奶子真好,却是不知谁更大一点呢?”

李秀宁此时看到连前朝萧皇后都是那么一副淫荡的模样,却是也看开了,反正任何女子都免不了伺候男人,便娇笑道:“这个嘛,秀宁倒真是比不过独孤妹子。她虽然身材娇小,但却是丰满得出奇,不知道怎么长的,嘻嘻。”

独孤凤性子里却依然有点傲娇,此时不禁红晕满面,呸了一口,嗔道:“你……你自己胸前两坨肉不也是又圆又大?还……还笑人家……哼,不理你了!”

看到两女的笑闹,边不负不禁又是一阵大笑。

此时,杨氏姐妹却是已下定决心了,姐姐杨如玉抱起妹妹杨如意,摆出如同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势,两腿大大张开,迷人的处子花房完全露出。

杨如意羞得没脸见人,双手捂着脸庞,但发育良好的秀美乳房以及芳草萋萋的花房却是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了。

杨如玉有点吃力的抱着妹妹,走到边不负两腿之间处,半跪下身子,便把妹妹的小穴对准那根直直挺立的鸡巴往下放。

这时,已经缓过劲来的萧皇后轻呼道:“如玉你等等,如意是处子,花房若不够湿润,一会便会很痛的。”

说罢,她爬过来,把俏脸埋入女儿两腿之间,伸出香舌便在那香甜的处子小穴外舔弄起来。

边不负淫笑道:“刚才是女儿为娘亲吸奶,现在是娘亲为女儿舔穴,你们母女真是相亲相爱啊,哈哈。”

杨如意看见自己最尊敬的母后竟然趴在自己下面舔自己的处女小穴,真是羞死了,用蚊子似的声音呜咽着道:“别……母后……呜……别这样……女儿那里……呜呜……那里好脏的……呜……羞……羞死了……啊……”

只是,话是这样说,她的小穴儿在母亲的舔弄下,不一会便不停的分泌出潺潺的淫水,留得萧皇后满脸都是。

似乎觉得可以了,萧后停止了舔弄,对大女儿杨如玉打了个眼色。

杨如玉露出一丝不忍之色,但还是轻轻的把妹妹杨如意往男人那根粗壮无比的鸡巴放下。

硕大的龟头顶住小穴入口,随着女体慢慢下落,便缓缓的挤开花房粉红的唇瓣,往小穴里面没入。

杨如意只觉得一根硬如铁棒火烫惊人的肉棍儿正不停的侵入自己的身子里面,骇得脸色都有点发白了。

萧皇后便连忙搂住女儿,摸着她的秀发,不停的安慰着她,告诉她每个女子都有这么一天的,便是疼痛也要忍住。

在这一刻,边不负似乎看到了萧后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母性的光辉,想到自己竟能肆意凌辱这美艳绝尘的母女三人,简直是爽翻了。

此时,龟头已经触及杨如意的处女膜了,看到这在娇怯怯雪雪呼痛的妹子,杨如玉把心一横,暗道长痛不如短痛,便突然一放手,杨如意整个便猛的落下。

杨如意顿时啊的一声尖叫,本来强忍着的泪珠再也忍不住,滚滚的不停滑下,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被体内的那根大棒分开了两半,小穴里面剧痛无比,差点让她晕厥过去。

而在两人交处,嫣红的处子鲜血便沿着棒身不停渗出,杨如意这位大隋公守了十六年的清白之躯却是真的失陷在边不负这老淫魔的手里了。

萧皇后心痛的抱着女儿,轻轻吻着她的颈脖,刺激着她的敏感之处,尽量为她减轻痛楚。

而姐姐杨如玉也爬到前面,在妹妹的乳房与小穴处轮番亲吻舔弄,配着母亲刺激杨如意的身子。

杨如意的处女小穴极其紧窄,挤压得边不负的鸡巴十分舒服,他也不动,任由鸡巴埋在少女的小穴里头,静待少女适应。

等了一阵,觉得少女没有那么紧张了,边不负便开始缓缓挺动鸡巴,抽插起来。

只是,杨如意确实娇弱,被插了几下,又是耐不住痛,吚吚呜呜的哭了出来,晶莹的泪水潺潺流下,看得人心疼。

姐姐南阳公杨如玉有点不忍,便央求道:“圣皇,如意她刚刚开苞还不太适应,要不由如玉来伺候皇上吧。”

边不负此时心情极好,也便点头同意,笑道:“若是如玉你的伺候让朕不满意,可是要罚的哦。”

见皇帝没反对,萧皇后便抱起小女儿,把鸡巴空了出来,杨如玉便接替了妹妹的位置,扶着肉棒,缓缓的坐下来。

杨如玉嗯的一声闷哼,大棒便破体而入,深深的插进她的小穴里头。

她却也是怕皇帝生气,卖力的扭着臀儿,快速的上下推送着身子,让小穴的嫩肉夹着鸡巴不停摩擦。

边不负享受着少女的动伺候,赞道:“如玉你的小穴儿真是不错,虽然不如如意那处子小穴紧窄,但湿暖短浅,轻易就能撞入花心,水儿又多,真是好干。”

杨如玉啊啊的呻吟着,讨好的道:“讨厌……呜……啊……人家……人家的小穴儿和其他女子差不多的,只是……只是圣皇的龙根太过粗长,才……才每干一下……都插到最里面,让……啊啊……让如玉心坎儿都醉了……啊……”

说罢,又加快了一点扭股的速度,似乎想要男人在自己小穴里出精。

只是她的对手乃边不负这等经验丰富的老淫魔,哪会轻易被她击败?干了好一阵子,男人的鸡巴依然坚硬如铁,丝毫没有出精的动静,而杨如玉却是浑身发颤,似乎频临高潮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本来摸着独孤凤与李秀宁奶子的大手探出,摸到了杨如玉那对随着抽插晃荡着的乳房上面,手指夹着奶头,用力一捏。

杨如玉被这突然袭击弄得浑身一颤,接下来竟是再也耐不住,啊的一声尖叫,随之被送上高潮,浑身颤抖着瘫软了下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对着李秀宁、独孤凤、宋玉致三女道:“你们三个一个一个来,朕今天便要用这根大鸡巴好好征服一下四大门阀的女人,哈哈。”

三女闻言,便脸红红的凑过去,先是李秀宁,然后是独孤凤,接着是宋玉致,一个一个轮流的坐到边不负跨上,用自己的小穴吞入鸡巴,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咿咿呀呀的扭起屁股,尽情欢爱。

待到三女都干得累了,萧皇后又重新上阵,接着是已经从开苞痛楚中适应过来的杨如意,六女使尽浑身解数,被一个一个的送上高潮,却都不是边不负的敌手。

干得六女都累了,边不负便让她们爬下床去,六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围成一个圈,全部趴在地上翘起臀儿,而边不负则站在她们围成的圈子中间。

他得意无比,随手噼噼啪啪的打了这围成一圈的粉股几巴掌,顿时咿咿呀呀的莺啼此起彼伏,都弄不清到底打到谁的屁股上了。

然后淫笑道:“都把臀儿扭起来,然后自己把花瓣儿打开,求朕的宠幸。”

到了此时,女人们都起码高潮过一次,在心魔领域内正处于性欲勃发的状态之中,便听话的扭起屁股,并自己用手探往两腿之间,用食指与中指把自己那流着淫水的花瓣打开,做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淫荡模样。

边不负随便一插,却是插入了独孤凤的小穴内,他摸着独孤凤晃荡着的豪乳,鸡巴不停抽插,笑骂道:“凤凰儿,你最大的心愿便是追剑道,却不知觉得朕的宝剑如何,插得你舒服么?”

独孤凤呜呜的叫着,呻吟着道:“圣皇……啊……圣皇的宝剑又硬又热……凤儿……凤儿好……好舒服……”

边不负又道:“本王宝剑厉害,剑法却也不差!”

说罢,胯下宝剑更是在独孤凤的小穴儿里面横冲直撞,又磨又转,竟真的像是施展剑法一样。

独孤凤被这鸡巴剑法弄得欲仙欲死,只能不停的欢叫,忍不住道:“啊……啊……啊啊……圣皇……啊啊……剑法太厉害了……呜呜……凤儿……凤儿要投降了……啊啊啊……”

干了一阵子独孤凤,便把鸡巴抽出,转过身子又随便插入另一个女子,此次却是萧皇后。

干完萧后,却到了李秀宁。

刚一插入,李秀宁便痛呼:“啊……插……插错了……不是这个洞……”

边不负邪笑道:“当然没错,你们的屁眼儿和小穴儿都是用来伺候朕的肉洞,何错之有?”

之前在长安城,边不负扮演周文,却是不敢对公李秀宁太过放肆,所以才一直放过了她的后庭没有开苞。

现在形势逆转,当然要好好让这李阀公尝尝屁眼开花的滋味儿。

李秀宁被按着猛操屁眼,泪水流个不停,但也不敢反抗,只好尽力放松身子,让后庭松弛,方便鸡巴的抽插以减轻自己痛苦。

李秀宁之后便是杨如意,反正六个女人十二个肉洞,边不负肆意玩弄抽插,算是把这些上一个皇朝里最尊贵的女人统统当作母狗狠狠的玩弄了一,极度满足。

到了最后,边不负叉着腰,让萧皇后母女三人一起跪在胯下,三张如花娇靥紧靠着,宋玉致舔着后庭,李秀宁与独孤凤则为他撸着鸡巴。

边不负终于低吼一声,炽热的阳精终于猛然喷出,强有力的喷射如机枪般,噗噗噗的射满了萧后三母女的俏脸。

可怜的杨如玉如杨如意两姐妹刚刚才经受屁眼儿开苞,还痛得不行,此刻却还要强颜欢笑的接受皇帝的颜射,然后母女三人搂在一块,伸出香舌互相舔去脸上的精液并吞入嘴里。

筋疲力尽的六女在床上横七竖八的沉沉睡去,边不负却是换好了衣服,来到了书房,审阅北伐的进军计划。

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他探手入怀,取出了那支沙漠之鹰。

现时的他已不像最初时那么震惊,抚摸着枪身,喃喃道:“先是那本怂恿我杀掉徐子陵的改变气运的册子,说是先秦但实际上却是晋末的产物;然后是夺取和氏璧时的异象;再下来是被梵清惠那臭婊子埋伏时突然被硬拉入天人境的伟大力量;接下来是圣极宗秘密传人送来道心种魔大法;最后居然在邪帝陵找到了现代的手枪。哼哼,只怕这一切,很快便会见分晓了吧。”

三天后,天命教誓师大会,边不负傲立虚空,下面则是训练精良,黑压压一大片的军队。

所有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虚空中如同神祗的天命圣皇,这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神灵啊。

边不负用极其装逼的语气道:“我来,我见,我征服!去吧,天命教的圣军,击溃一切,征服一切,你们无可阻挡,无上天帝与你们同在!”

目标,东都洛阳!

(待续)PS:萧皇后那个经历我知道是野史,但是这样比较带感不是么?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十五 仙子与妖女)

作者:wolui24年7月日字数:3南方天命教正式起兵北伐,天命圣皇御驾亲征,而圣子寇仲则作为先锋军,兵锋直指东都洛阳。

洛阳此时被李世民所控制,但此时的李世民却是步履维艰。

一方面,李渊死后李建成作为太子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李世民现在却是名不正言不顺,在外拥兵自立,却是等同背叛了李阀的正统。手下的不少将领与士兵其实是终于李阀,而不是终于李世民的,加上好多人的亲属都在长安,自然是有心思变。若不是天策府的不是核心精锐在赵德言的安排下连夜突围,奔赴洛阳,替李世民控制监视下属,只怕早就哗变了。

另一方面,他与赵德言的关系暴露,佛门釜底抽薪,把支持的力量撤,剩下李世民的天策府力量孤军奋战,形势简直形如危卵。

所以他也不敢出城迎敌,只好依托洛阳城坚固的城墙来做好防御工事,打定意是要进行守城战了。

天命教大军兵临城下,围困住了洛阳,但一时却也没法破城,双方便僵持着。

这天深夜,天命圣皇边不负却是在自己的独立大帐内会见一位独特的客人。

他好整以暇的半躺在正中央的躺椅上,哂笑道:“终于肯来了么,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和尚尼姑要和朕死战到底呢?只是,没想到会是你来,莫非你已经被舍弃了?”来人却是披着遮挡全身的黑袍,听到边不负的言语,浑身轻轻颤抖着,过了一会,把黑袍脱掉,露出了里面那道身穿白色衣裙的美丽身影,竟是慈航静斋的仙子师妃暄。

师妃暄几个月前被边不负骗奸,更在长安城内被无数人看见光屁股的淫荡样子,这几个月来却是销声匿迹,没想到此刻竟会出现在这里。

边不负笑着道:“朕也知道,妃暄本来精神修为就十分深湛,加上有梵清惠帮忙,神智恢复过来是没问题的。只是却想不到来朕这里的竟会是你,难道你不知道来到朕身边,便别想再去了么?”师妃暄想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自己被眼前这淫魔骗奸,失去了贞操,道心更是破碎,虽然功力损耗不大,但却已经失去了晋升宗师的可能。

师尊梵清惠用了大力气让自己恢复了神智,但慈航静斋仙子被奸,更是在千军万马前光溜溜的想含男人的鸡巴,这样的大丑闻却是抹不去了。

再加上师尊在选择李世民一事上被欺瞒,,识人不明、教徒无方,许多被师尊一直压制的声音便不断的冒出来。

现时,整个佛门内部,妥协的声音占据了绝对上风。

南方的佛教基业在天命教这些日子里面的灭佛行动里损失巨大,而现在的形势看来,天命教统一天下之势已不可逆转。

假若李世民不是包藏祸心,佛门尚可尽全力支持洛阳尽力一搏,但明知李世民竟是魔相宗长孙晟女婿,皇位继承人乃是长孙无垢的儿子,这样的情况下,佛门的力量怎么可能倾力支持?

北方便剩下三大势力,李建成由于佛教一直支持李世民的关系,对佛教无比痛恨,现时长安城内已无佛教立足之地。

便是佛门现在想头跪舔李建成,要改善两者冰点以下的关系也觉不容易,况且,就算你把师妃暄之类的送到李建成床上,到头来以李建成的能力根本不是一统天下的料子,最终只有灭亡一途。

窦建德更不用提,刚刚才在与李世民的争锋中失败,已是苟延残喘的败军之将。

可以说,佛门已经没有选择了。

边不负弄死李渊这一招真可谓致命毒计,而且把时机卡在李世民占领洛阳的这个时间点上,顿时让二李分家。李阀的资源与军力一分为二,如何抵挡众志成城的南方大军?

若是不想在天命教横扫天下后被灭绝道统,佛道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跑来跪舔曾经的失败者魔门,央求边不负这位魔门之的妥协。

起码,现在佛道都还有点谈判的筹码,若再等天命教攻陷洛阳,便连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了。

师妃暄心情极其复杂,眼前这个男人毁灭了自己的一切,但,但自己竟然还要卑躬屈膝的来到他的面前,忍受屈辱。

她微微躬身,轻声道:“慈航静斋师妃暄,拜见天命圣皇。”边不负哈哈一笑,踱到她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近距离看着那张依然彷如仙子的俏脸,眯着眼睛道:“妃暄不必客气啊,我们几个月前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了,妃暄的小穴儿还有小屁眼都是朕开苞的,嘿嘿,那爽翻天的滋味现时朕还清楚记得呢。”师妃暄俏脸一白,显然是想起那让她痛彻心扉的噩梦,浑身颤抖,泪盈仙眸,过了一阵才控制住情绪,用依然有点颤抖的声音道:“求……求圣王不要如此折辱妃暄……”边不负走到她身后,看着师仙子优美的背股曲线,突然一把将师妃暄搂入怀中,把头搁在她的香肩,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仙子的耳垂,桀桀笑道:“反正此番妃暄被当成礼物打包送来,应该已有心理准备了,呵呵,被朕开苞之后,妃暄似乎奶子更圆臀儿更翘,比以前多了几分女人味呢。”边说,两只大手一手摸奶一手捏臀,已是毫不客气的进袭师妃暄的重要部位了。

师妃暄眼眸里闪过一抹深深的悲凉,脑海里又浮现起在慈航静斋偷听到的对话。

几个佛门的元老与梵清惠争吵起来,声音甚至让禅房外的师妃暄都听到。

“师妃暄已经不是什么清白女子,既然早被边不负那淫魔染指过,一次与多几次有何别呢?”“由于斋你的判断错误,不顾我们的反对硬要选择李阀二子,导致了我们现在没了退路。若不把师妃暄送去来展示我们的诚意,如何打动边老魔?”“斋你还要跟师妃暄说明清楚,让她尽力讨好边不负,反正她的仙子名号已经毁了,斋的继承人也不可能再选择她,除了这最后的价值,还有什么用呢……”“是啊,斋内用了无数时间与资源,造就了她这位武林偶像,现时师门有难,她便是偿还师门恩情也应该舍弃一切去尽力啊……”禅房外,师妃暄这位年仅二十的少女已是泪流满面……这个男人毁灭了自己的清白,毁灭了自己名声,毁灭了自己的前途,毁灭了自己的一切,现时,自己却还要强颜欢笑被他凌辱!

边不负摸着师妃暄峰峦起伏的美好身子,看着她既愤恨但又不敢反抗的纠结模样,却是更加得意。

自己,自己终于站到了这个位置,那个威凌天下,无人敢逆,莫敢不从的位置。

师妃暄任由边不负在自己娇躯上又捏又揉,喘着气道:“妃暄……妃暄此行,带来了佛道两门的善意……”边不负也不惊讶,笑嘻嘻的道:“我就说,既然你都来了,那道门不可能不派人来,却是想不到佛道居然联起来,那样谈判的筹码确实会多一些,嘿嘿。”师妃暄勉强道:“佛道两门希望归附圣皇帜下,只要保留道统,便将全力支持圣皇的北伐,一统天下。”边不负呵呵一笑,晒然道:“难道妃暄认为,朕没了你们帮助,就不能扫平北方了么?”师妃暄只觉得男人的魔手竟是已侵入到自己的衣襟之内,两团雪乳正被狠狠的蹂躏着,不禁扭着身子,勉强道:“圣皇雄才大略,一统天下自是应有之事,但北方的局势其实并不是如圣皇眼中那样的乱成一团,一有不慎,甚至可能会被翻盘。”边不负哈哈大笑,语气转冷,道:“李建成的秘密援军,已经在来洛阳的路上了吧?”师妃暄心中一惊,这人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边不负心中暗笑,现时李建成手下的红人便是傅采林,长安的一切动静,又岂能瞒过他?

当然,他也不说破,淡然道:“李建成并不是白痴,自然明白到若是洛阳陷落,他的长安也绝对守不住。这样的情况下,他与朕的和谈不过是演戏,各种委曲求全也只是想麻痹朕。只是李家小儿的诡计又岂能逃过朕的法眼?他力离开长安,却不知道李靖已领精兵在汉中一带枕戈待旦,不日便将急袭长安,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却看空虚的长安城如何抵御朕麾下的精兵猛将!”师妃暄心中却是冒起一股寒气,这人竟然一早就有所布置!

边不负继续悠悠的道:“现时天命教大军围困长安,不过是想围点打援,一方面是长安的援军,另一方面,赵德言的突厥狼军也应该差不多到了,嘿嘿。”看着面色苍白的师妃暄,边不负继续道:“长安也罢,突厥也罢,他们劳师远征,朕麾下的大军却是养精畜锐,布下机关陷阱,定教他们来得去不得!哈哈……”看着边不负一副以天下为棋盘的弈者模样,师妃暄只觉得一阵气馁,原来他竟把所有事情都料到了。

占据了谈话的上风,边不负又道:“当然,佛道两门源远流长,朕也不希望赶尽杀绝,只是,你们归附的方式却是要由朕说了算!佛陀也罢,三清也罢,全部都得归入天命教无上天帝座下,成为从神,不然一切条件休提!”佛道两门毕竟把持了会流话语权无数年,潜藏的势力极大,要想完全剿灭两者,根本是痴人说梦。便是天命教在南方的灭佛行动,也只能把明面上的寺庙毁掉,让僧侣还俗,但暗地里信仰佛门的人不知多少,根本不可能杀尽。

边不负继续道:“至于妃暄,若你代表佛门在朕刚起事的时候支持我,可给你皇后之位;便是早几年来朕这儿,四正妃之首的大位也可给你。但到了此时,朕最多只能把你封为昭容,位列正妃之下。但用度可与正妃品级看齐,算是对佛道两门有所交代了。”师妃暄露出苦涩之色,自己只不过是师门送给眼前这男人的礼物,无论他做什么决定,也轮不到自己去反对。

只是,自己在师门长大,受其大恩,只能终生报效,死而后已。

师妃暄轻声道:“师尊说,若是圣皇同意彼此和解,那她将把洛阳双手奉上,免去兵灾,减少圣皇麾下将士的损失。”边不负点头道:“梵清惠果然是梵清惠,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本来四大圣僧也是朕必杀之人。但若是你们可以奉上洛阳,朕便留他们一条狗命,让佛门不至于元气大伤。并且,朕还可以立即下令停止南方的灭佛行动。未知梵清惠何时来见朕呢?嘿嘿。”师妃暄道:“若是我们谈妥,七日之内,洛阳城便会交到圣皇手上,师尊届时便会与圣皇相见。”边不负道:“那好,不知刚才朕提出的要求妃暄可以代表佛道两门应允么?”他的要求却是并没有超越佛道两门的底线,师妃暄像是思考了一阵,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边不负又道:“既然妃暄来到这里,只怕已有心理准备,嘿嘿,我对妃暄那天仙化人的身子可是时刻不忘啊。来,先脱光衣服,站到朕的面前。”师妃暄浑身一震,俏脸低垂,静默一会,却见几滴晶莹的泪珠悄悄滴落地上。

然后,她螓首轻点,也不做作,缓缓的解下自己的白色衣裙,很快便脱个清光,那宛如神女的仙躯便展露出来了。

玉肌胜雪,乳房秀挺,奶头嫣红,小腹平坦,纤腰细细,翘股丰隆,还有那没有杂草的漂亮阴户,端的是美得让人屏住呼吸。

边不负轻轻一笑,突然喊道:“别偷听了,进来吧!”师妃暄一惊,连忙掩着要害部位,转头往帐篷入口看去,却见一道俏丽的人影闪了进来,赫然就是她的死敌,阴葵派当代传人婠婠!

由于边不负前阵子冷落了婠婠,他对这小妖精最是痛爱的,便在出征时把她带上,作为唯一的随军妃嫔。这些天来夜夜笙歌,干得婠婠这丫头高潮迭起,却是什么怨气都没了。

此时,这位大唐世界的天之骄女也是心情复杂,看到才华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的慈航静斋仙子现在竟然含羞忍辱,大白天脱光衣服站在男人面前,静候男人的蹂躏,却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本来她兴致勃勃的来偷看,是想看自己的昔日大敌受苦受难的样子的,但真的看在眼里,却觉得一切都然无味。

女子何苦难为女子?

她与师妃暄斗了许久,虽然相互敌对,但对于这位能和自己相持的女子却也是有几分惺惺相惜。

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是有几分怜悯,若是,若是自己师门也遭逢大难,必须付出一切才能拯救,自己,自己是否有这样的决心和勇气?

师妃暄则是面红如血,羞愧难当,自己,自己最屈辱的样子竟然被老对手看在眼里,却是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不想再去面对难堪的一切。

边不负呵呵笑道:“婠儿,妃暄以后在宫中品级比你低一级,但用度什么的都与你持平,你们以前是敌人,但以后可是宫中的姐妹了,嘿嘿。”婠婠切了一口,然后走到师妃暄面前,那凹凸有致白皙细嫩的仙躯让她也不禁为之赞叹,便轻叹道:“到最终,却都是便宜你这色狼师叔了。”边不负淫笑一声,一把将婠婠拉入怀里,在她丰满的椒乳上揉了几把,命令道:“婠儿,你也把衣服脱光,让朕好好瞧瞧慈航静斋的小仙子与阴葵派的小妖女到底哪个更加迷人,更加骚浪,嘿嘿。”婠婠哼了一声,横了边不负一眼,作势要听话的脱衣服,但却脚下一点,竟是往外掠去,眼看就要逃出帐外。

边不负哈哈一笑,大手一伸,明明是正常的手臂看上去竟像伸长了一截,一下就抓到婠婠的衣服,顿时撕拉一声,把婠婠的裙子扯烂了一大片,连雪白挺翘的臀儿都露出了大半。

婠婠顿时啊的一声惊叫,停住脚步,双手交叠到背后掩着泄露的春光,嘟起小嘴气鼓鼓的道:“讨厌,老喜欢扯烂婠儿的衣服,若是人家跑到外面被看到了光屁股,吃亏的可是师叔你哦!”边不负笑道:“烂了也不怕,来,快穿上上次的那种袜子。”说罢,却是走到帐内的一个柜子处,取出了几件奇异的织物来。

婠婠俏脸一红,嗔道:“就是……就是你这样的色狼,才会想出这样的东西来,哼!”边不负邪笑道:“这可是大内那些最好的织工想尽办法才仿制出来的珍品,价值连城啊。”原来,他的手上竟是几套类似现代情趣内衣的纱衣。

说罢,他拿着衣服走到婠婠面前,把她剩余的衣物给扯下,然后便看着她换上自己手上的衣服。

婠婠只好不情不愿的穿上,很快,这套仿制现代的情趣纱衣便穿到身上了。

这套衣服黑色的,半透明,下身就是一对过膝的丝袜,一直到达大腿根部,黑色的轻纱裹着婠婠修长雪白的长腿,极其诱惑。

而裆部却是镂空的,两腿之间的芳草地却是完全暴露出来,显得极为淫荡。

上身的话背部只有两条带子系着,整个玉背一览无遗,前面只是遮掩着乳房的一条布条,小腹与肚脐等都是暴露的,便是布条也是半透明,那对丰满圆润的雪白大馒头颤巍巍的若隐若现,嫣红的乳头更是清晰可辨。

这样的透明衣物,却比不穿衣服更加诱人,让任何男人一看就鸡巴发硬难以自控。

看见婠婠穿完,边不负又把一套衣服递给师妃暄,让她也穿上。

师妃暄无法拒绝,况且婠婠也穿了,也只好一脸屈辱的把这下流的衣服穿上身上。

她的那身透明纱衣却是白色的,与婠婠的纯黑色构成了强烈的对比。

婠婠穿着黑色情趣内衣,身材火辣,烟视媚行,真是如同黑夜中散发着致命魅力的魔女。

师妃暄却一身白衣,含羞带俏,配着她那光光的没毛白虎小穴,竟把这身下流的情趣内衣穿出一种清纯的气质,彷如初生婴儿,甜美又纯真。

两人一黑一白,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一样充满了女子极致的吸引力。

看着这两个大唐世界里最出色的美女,边不负硬的裤裆都要撑破了,他三两下便把自己也脱个干净,粗大的鸡巴耀武扬威的对着两女晃荡着,邪笑道:“来,一起跪下来为朕舔舔。”两女顿时呆了一呆,婠婠是脸皮嫩,有点不好意思在老对头师妃暄面前露出淫荡之态。而师妃暄更是从未想过亲男子鸡巴这样下流的事情,所以两人都是有点迟疑。

边不负嘿嘿一笑,对师妃暄道:“妃暄啊,你难道忘记了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吗?”师妃暄微微一颤,眼眶一红,却是马上忍住,连忙走上几步不让婠婠看见自己的软弱,来到边不负面前,然后像是选下定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缓缓的跪了下来,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跪到了男人的胯下。

婠婠见状,便也跟着走上前跪下,同样把俏脸凑到男人的鸡巴前。

两张大唐世界里最顶级的俏脸,便挤在边不负的鸡巴正前方了。

边不负淫笑道:“婠婠先来,妃暄没什么经验,正好看着你学一下。”婠婠不满的哼了一声,但也没拒绝,有点示威似的看了师妃暄一眼,就嗯的一声,把龟头含入小嘴里,然后吹了起来。

婠婠陪了边不负这老淫魔许久了,技巧却是已被调教出来。

只见她玉指轻扣,握着鸡巴的根部,然后对准角度,一点一点的把那粗长硕大的肉棍吞入,虽然口水不受控制的不停流出,但竟让她把整条鸡巴都吞入嘴里,深喉口交。

旁边的师妃暄真是看得目瞪口呆,这么长,这么大的东西竟……竟然能全部吞进嘴里!真是魔门的妖女,懂得这些取悦男人的淫邪技巧。

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婠婠现在含着男人鸡巴吹箫的样子实在是性感无比,便是女人看见了都会被其吸引。

婠婠一边吸,一边在喉咙里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呜……呜呜……嗯嗯……唔……嗯嗯……唔……呜……”虽然整个小嘴都被塞得满满的说不了话,但女子用鼻子发出的声音,却比用嘴巴发出的更加诱惑。

边不负爽得不得了,抚摸着婠婠乌黑柔顺的长发,不时动的挺动腰部,把婠婠的小嘴当成是花房般抽插几下,顶得婠婠差点透不过气来。

含了一阵,婠婠受不住了,便把肉棒吐出,剧烈的娇喘着。

边不负微微一笑,把鸡巴移向师妃暄,笑道:“妃暄,该你了。”师妃暄神色一黯,暗暗一咬牙,便学着婠婠的样子,用手握着鸡巴根部,但火烫的肉棒让她唬了一跳,竟……竟然这么热!

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看着那狰狞的大龟头,终于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下,认命的把小嘴张开道极限,慢慢的把龟头吞入了口中。

“不错,就是这样,慢慢的吞进去,注意不要让牙齿碰到,舌头要舔着龟头,哈,仙子果然冰雪聪明,连含鸡巴都学得这么快!”看着师妃暄含羞忍辱,但还是不得不跪下来为自己吹箫,边不负涌起强烈的征服感,鸡巴更是兴奋得一跳一跳的。

师妃暄呜呜的哀鸣着,慢慢的把鸡巴吞进嘴巴,那男子性器特有的腥味儿让她几乎呕吐,强忍着恶心,才把棒身吞入一半,就觉得自己的口腔已经被塞满,再也吞不下去了。

边不负知道现时不可能要求初学者的师妃暄使用深喉口交这样高深的技巧,便也不勉强,拍了拍旁边婠婠的小脑袋,示意她也一起来。

婠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撇撇小嘴,哼了一声,却也乖巧的凑过去,伸出小香舌,舔弄着暴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

只是,两女那两张艳丽无双的无暇娇靥却是贴到一起了。

两人本是大敌,现在居然这么亲密的贴在一起,都觉得有点不习惯,只是螓首都被兴奋的男人按着,便也只好配着为男人舔鸡巴。

师妃暄含着龟头,舌头扫着马眼;婠婠则舔着棒身,不时还亲一口卵蛋。白道与黑道最最出色的两位传人此时却在吹箫一事上配无间,简直让边不负爽爆了。

享受了好一阵,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便命令道:“你们都到床上去,趴在那儿翘起屁股,让朕享用你们的身子。”婠婠和师妃暄知道无法反抗,便扭扭捏捏的爬到榻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却谁也不肯先摆出那下流的姿势。

边不负走过去,淫笑道:“嘿嘿,看谁先摆好姿势,迟的那个要让朕打屁股一下,哈。”两女一听,都是心中一惊。婠婠毕竟已经跟了边不负许久,闻言便马上抛下矜持,趴在床上,把性感的臀儿高高翘起,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样。

师妃暄呆了一下,却是已被抢先一步了。

边不负跳上床去,捉着师妃暄,不怀好意的道:“却是妃暄慢了,快点翘起屁股,让朕打一下!”师妃暄暗道:“若是……若是被她像小女孩那样打屁股,岂不是羞死了?”又望了望如同母狗般趴着的婠婠,又暗道:“自己的命运已定,今后在后宫中生活,若得不到皇帝的宠爱,只怕会被阴葵派的妖女欺负死,却是,却是要改变态度才行。”虽然是这样,但知易行难,刹那间又如何改得了?

师妃暄思潮起伏,但身子却是已经趴下去,肥美的肉臀高高翘起,漂亮雪白的两瓣雪股肉光致致,无比的诱人。

边不负摸上了那滑腻而又充满弹性的臀肉,爱不惜手的扭了几把,突然道:“婠儿,你来打吧。”婠婠一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边不负却皱眉喝道:“叫你打你就打,摇什么头!”他此时一统天下在即,积威日重,认真命令的话,婠婠却是不敢违逆的。

便爬起身来,轻轻扬起素手,啪的一下打在师妃暄的臀儿上,让那股肉荡起一阵诱人的波浪。

师妃暄顿时呜的一声,眼眶又红了起来,自己……自己竟被婠婠这个大敌打屁股,以后还有什么尊严?

啪啪啪,婠婠连打几下,师妃暄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呜咽着,可怜无比。

婠婠又扬起手,但神色变了几下,却又把手收,对着边不负道:“师叔,你……你便饶了她吧,别这样了……”边不负用玩味的眼神看着黛眉紧锁的婠婠,问道:“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师妃暄的么?现在难得有机会,师叔却是让你一偿夙愿,好好把这大敌折磨一翻,为何反而为她求情?”婠婠小嘴一努,娇哼一声,道:“这样胜之不武,婠儿才不稀罕!婠儿一定会胜过她,但却不用师叔帮忙!况且……”说到这里,她又白了边不负一眼,才道:“况且师叔本就是不安好心,不过是满足自己的变态趣味吧了!”师妃暄听到婠婠的这番言语,竟是生出几分感激,没想到这个处处和自己作对的大敌竟然会维护自己,顿时心里对她的印象都好转了不少。

边不负却故作愤怒,一下把婠婠重新推倒,让两女的雪白翘股靠在一起,狞笑道:“既然你们如此相亲相爱,便各大5下屁股吧!”说罢,竟是左右开弓,噼噼啪啪的在两女挺翘的屁股上打了起来。

一边打,还一边点评:“嗯,妃暄的屁股肉更多,更肥美一些,手感极佳;但婠儿的屁股形状更好,充满弹性,也更加挺翘。却是各有所长,难分高下。”打着打着,却变成了摸,变成了捏,更是把魔手沿着股缝往前探入,手指伸向前面的肉缝儿,缓缓抠弄起来。

婠婠的阴毛比较浓密,师妃暄却是个光秃秃的白虎,两手手感迥异,但随着他的逗弄,两女却都很快分泌出淫液来。

婠婠与师妃暄都觉得男人那充满魔性的手指正在自己两腿之间那最敏感的地带不停挑逗,下体不断传来快感,但却都是死死咬着牙关,不想在对方面前先呻吟出声。

边不负暗暗偷笑,突然手指一伸,直插入两女的花房内,可以让女子疯狂的魔气涌入,两女顿时浑身一颤,竟是同时啊嗯的一声呻吟出声。

婠婠与师妃暄的声音都是清脆娇柔极其悦耳,这下一起呻吟更像是淫靡的交响乐般,十分勾人。

两女并排趴在一起的,都是翘起屁股让男人肆意玩弄的难堪样儿,此时不禁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俏脸上那情欲涌起的潮红,却是患难姐妹般,倒是少了几分争胜的心思了。

边不负手指继续深入,又挖又扣,把仙子和妖女的小穴弄得像是洪水泛滥般,晶莹的春水潺潺流下,沿着男人的手指洒得满床都是。

一边弄,还一边打趣道:“婠儿与妃暄身材相貌都是不同,但小穴里面的模样却是有几分相似,流水的量也是差不多,倒是挺有缘分的。”师妃暄暗道:“自己虽然是准备了受尽各种屈辱,强颜欢笑伺候这个淫魔,但,但为什么会被这淫魔摸得这么舒服,莫非自己也是如身旁那个魔门妖女般下流无耻?”而婠婠多次与边不负欢好,却是已经完全被开发,此时却已经放开了怀抱,她一边咿咿呀呀的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一边喃喃道:“死师叔、臭师叔,老是弄得人家下面痒痒的……呜……好讨厌……”感到仙子与妖女都已经湿透了,边不负便扯下两女身上的上衣,只留下一白一黑的长腿丝袜,然后让婠婠躺在床上,接着把师妃暄抱起,放到婠婠身上压着。

两人此时上半身都是赤裸的,正面相对,两对奶子自然相互挤压着,雪白的乳肉便被挤开,乳头摩擦下十分刺激。

而下半身则是只有腿上穿着丝袜,两女都有着毫无瑕疵的修长美腿,师妃暄的白色丝袜,婠婠的黑色丝袜,四条美腿却是相映成趣。

更诱人的是两人的花房也是正面相对交叠在一起,如同比目鱼一样,师妃暄由于在上方,小穴又是光秃秃的白虎穴,淫水就不停往下流,沾满了婠婠的阴毛,弄得一遍狼藉。

看到这样的美景,边不负哪里忍得住,挺起鸡巴,便向着两女阴户交叠处插入,硕大的龟头同时挤开了仙子与妖女的小穴唇瓣,在两个迷人的花房中间抽插起来。

插了一阵,便轮着插入两女的小穴内,上面插一会,下面插一会,好不过瘾。

在上面的师妃暄本来还强撑着,尽量的仰着身子不与下面的婠婠过多接触,但被狠狠的顶了几下,整个人都酥软无力,便软绵绵的压着了下面的婠婠。

两人本来就是肌肤极其嫩滑的,这下像是紧紧相拥般贴体厮磨,都感到对方的身子是多么的滑腻柔顺,软软的,但又充满弹性。

不知不觉,两女的双手玉掌竟不知何时已十指紧扣,呻吟声此起彼伏,完全被后面的男人干得神魂颠倒起来了。

边不负干着干着,突然想起一事,便跳下床去,从柜子里取出一件事物。

师妃暄一看,便有点色变,只因边不负竟然拿出了一根木制的双头淫具,便如同数月前莎芳用在她山上的那根一样。

这可是边不负看到莎芳那根后让人赶制的,刚刚才弄好,却是要在现时使用了。

婠婠也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不禁大嗔道:“变……变态!师叔你若是要婠儿用这样的东西,婠儿就不理你了!”边不负嘿嘿笑道:“朕突然想到,你们之前也曾交手过几次但一直不分胜负,现在近身肉搏却是机会难得,不如就用此物一决胜负吧。”说罢,也不理两女若有若无的反抗,先是把一头插入师妃暄小穴,弄得她嗯的一声闷哼;然后再把另一头塞入婠婠小穴。

两女的小穴本就早已湿透,所以假阳具便轻易的完全插入,这对美绝尘寰的仙子与妖女,居然被一根木制假阳具给连成一体了。

婠婠还想扭着身子抗议,却没料到她一动,已经深深插入小穴粗糙假阳具便猛的一刮小穴里的嫩肉,让她顿时舒服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师妃暄也是感同身受,婠婠那边一动,她这边也自然也是猛然一阵摩擦,木阳具进出几番,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来:“婠婠,你……啊……你别动啊……”边不负觉得十分过瘾,看着师妃暄那颤巍巍的大白屁股,忍不住又是啪啪的大力打了几下,感受那充满弹性的丰满臀肉。

屁股突然被打,师妃暄吃痛,不禁扭了几下臀儿,只是这样一扭,却是带动着小穴里插着的双头淫具,在婠婠的花房里猛的研磨了几下,让婠婠这小妖精舒服的嗯的一声,身子颤了几下。

边不负笑道:“哈,婠儿你经验多这么多,居然还比不上妃暄,几下就受不住啦?”婠婠顿时涌起一股不服输的情绪,与师妃暄斗了这么多年,一直想压下这个老对头,便是现在在床上,也是不愿意处于下风的。

她傲娇的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搂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师妃暄,小穴用力夹着假阳具,像是男人那样操控着那东西抽插起来。

师妃暄终究是比不上婠婠放得开,被这样插了一阵,便浑身发软,潺潺的淫水更是不断的涌出,让她和婠婠的交接处弄出了一大滩水迹。

婠婠占了上风,更是得意,竟紧抱着师妃暄,翻了个身,把这老对头压在身下,然后自己仰起上半身,把自己无限诱惑的大奶子露出来,双手却摸上了师妃暄的白嫩酥胸,不停的揉捏着,纤腰轻摆,如同男子一般干着身下的佳人。

只是,淫具的另一头却也是插在婠婠自己的小穴里,她这样弄着,自己也是十分刺激,淫水不断的冒出,溅得到处都是。但她死死忍住快感,不断的挑逗下面的老对头,一副誓要看她出丑的样子。

女人是最懂如何挑逗女人的,虽然被同为女人的婠婠奸淫觉得十分奇怪,但师妃暄却忍不住被挑起了情欲,小嘴又羞又不知所措的喊着:“别……呜……别这样……啊……停下来……啊……婠婠……呜呜……停下来……啊啊啊……”边不负看的又兴奋又好笑,师妃暄与婠婠虽然是这个世界里面容貌身材武功最顶尖的正邪两派传人,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揭开了仙子与妖女的外衣后,却也是有着这个年龄段女孩子共有的特点。

看着婠婠占尽上风,那又白又嫩的挺翘小屁股上下扭动,边不负挺起鸡巴,突然按住婠婠的纤腰,对准位置,粗大的鸡巴便往她那小巧玲珑的肛菊插进去。

婠婠只觉得硕大的龟头突然撑开自己后庭,然后那色狼师叔的肉棍就狠狠插入,让她顿时啊的一声尖叫,大嗔道:“不公平……啊……啊啊……师叔……呜……你偏帮师妃暄……啊啊啊……别……别插那么大力……”婠婠便如同三文字般被夹在边不负与师妃暄中间,肛菊被干,而前面则被插着淫具,便像是被前后夹攻一般。

师妃暄刚才被婠婠弄得浑身发软,现在便也趁机反击,双手动上探,揉着婠婠那晃动着的奶子,暗赞:“好……好美的乳房,又大又有弹性,似乎……似乎比自己的要大上一些……”双乳被袭,婠婠终于受不住了,浑身一软,整个人重新趴了下来,压师妃暄身上,两张俏脸正面相对。

师妃暄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婠婠的红唇吻上自己的小嘴,虽然婠婠此时身子发软扭不了腰,但舌头却趁机钻入了师妃暄嘴里,与她的小香舌交缠到了一起。

师妃暄吃惊的呜呜几声,但却顶不出婠婠的舌头,一会儿之后,却也迷失在了同性之吻中了。

婠婠的后庭又热又狭窄,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鸡巴,若非边不负阳根坚硬如铁只怕根本寸步难行,别说披荆斩棘般往内挺进了。

干了好上下,边不负把鸡巴抽了出来,然后龟头下压,便又往师妃暄的屁眼插去。

师妃暄的后庭就被干过一次,论紧窄程度更甚于婠婠,龟头一插进去,便被那细嫩的肛肉给挤压着,无比刺激。

“哈,好紧,啊,夹得好爽,妃暄你的奶子不如婠儿的大,但屁眼儿却更紧,哈哈哈,以前真是想不到慈航静斋仙子的屁眼如此好干,哈。”师妃暄闻言,顿时羞得不敢应,偏偏缓过劲来的婠婠还娇嗔道:“切,师叔你不公平,试试多干她那大屁股几次,看是她紧还是婠儿的紧,哼!”边不负顿时得意的用力猛干几下,在师妃暄忍痛的喘息声中把鸡巴插入她肛菊深处,得意的问道:“妃暄,婠儿让我多干你几次,你可愿意?”师妃暄屁眼儿又胀又痛,但胀痛中又隐隐有几分快感,听到男人的问话,不禁暗自思量:“师妃暄啊师妃暄,你现在名声已经毁了,接替师尊斋位置的理想也不可能实现,余生怕是要在这个男人的后宫中度过了。作为师门在皇宫中唯一的代言人,自己……自己却是要放下尊严,讨好皇帝,为自己也罢,为师门也罢,争取更好的待遇。”想到此处,她强忍不适,柔声道:“妃暄,妃暄已是圣皇的昭容,身子……身子便是圣皇的……啊……啊啊……呜……痛……啊啊……若圣皇喜欢……嗯嗯……啊……却是妃暄的幸事……啊啊……”边不负更是得意,大笑道:“哈哈,那就是说,朕想干几次就干几次,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妃暄的小穴与屁眼都无任欢迎啦?”师妃暄嗯了一声,娇喘着道:“全凭……全凭圣皇做……”婠婠翻了个白眼,暗道:“慈航静斋的女人真是不要脸之极,以前还凛然不可侵犯一副仙子的模样,但现在为了讨好男人竟然可以比小婊子还浪,呸呸呸!我婠婠岂可输给她!”于是,她过头去,幽怨的横了边不负一眼,用又柔又媚的声音娇嗔道:“师叔,婠儿也想要,人家……人家的屁眼儿痒了……”边不负便淫笑着把鸡巴从师妃暄屁眼儿抽出,重新插入婠婠的后庭。

这对天下无双的仙子与妖女便争妍斗艳,小穴里插着淫具,但都摇晃着臀儿,央求身后的男人用鸡巴干自己的小肛菊,骚浪无比。

边不负轮流着干两女的屁眼,操得她们浑身发抖浪叫不断,真是一幅淫靡的三人行画卷。

“啊……啊啊啊……啊……婠儿……婠儿好舒服……呜……师叔的鸡巴好大……啊啊……婠儿……婠儿要高潮了……呜……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嗯……嗯……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啊……屁眼好胀……啊……呜呜……要被干穿了……呜……呜……啊啊啊……”边不负不知干了多久,后来更是把那假阳具拔出扔开,用自己的大鸡巴轮流去干这对仙子与妖女的四个肉洞,噼噼啪啪的干得无比过瘾。

先是师妃暄,然后是婠婠,两女分别被送往高潮,只是边不负却依然坚挺不屈,让两女重新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换个姿势又继续猛干。

双飞婠婠与师妃暄可是边不负的终极梦想,现时通过了多年的努力拼搏终于梦想成真,边不负真是开足了马力,足足干了一夜,让这对绝代娇娃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真是被操得水儿都要流干了,小穴与屁眼都红肿了,才让男人尽兴。

到了最后,神智恍惚的两女并排跪倒在男人胯下,边不负狂笑一声,然后大量的阳精终于猛烈射出,一边射还一边左右甩着鸡巴,白浊的液体射满了两女的俏脸。

师妃暄与婠婠都是星眸紧闭,每被精液颜射一下,长长的睫毛就颤动一下,直到整张倾国倾城的娇靥都被白浊的阳精所覆盖。

边不负看着眼前这对秀发、俏脸、颈脖、酥胸都被自己精液喷得白浊一片的绝代佳人,真是爽透了。

三天后,长安城的数万精兵已接近洛阳,他们一路隐秘行军,竟是没有惊动任何岗哨,便到达了天命教的大营附近。

时正深夜,动承担探听情报工作的高句丽宗师傅采林探路来,对领军的薛万彻道:“薛将军,敌人完全没发现我们,现时都已休息,我们夜袭营帐,定能把他们一击而溃。”薛万彻自然不会怀疑这位受到皇帝李建成倚重的宗师,便下令立即进攻。

待到大军冲入空无一人的营帐,发觉上当,周围突然火光冒起,然后无数利箭如雨点般射落,顿时带来大量的杀伤。

薛万彻正想重整军队撤退,突然剑光一闪,傅采林身影一闪而过,他便带着震惊之色,双手捂着被洞穿了一个血洞的咽喉,缓缓从马背上滑落,死不瞑目。

帅身死又遭遇埋伏,长安城的援军顿时一片混乱,兵卒四散奔逃。

而寇仲则带着精锐骑兵冲杀而至,把敌兵杀得片甲不留。

今夜,天命教大破敌军,以近乎零损失的代价全歼来自长安的李唐军队。

又过了三天,天命教大军在洛阳北郊截住了突厥五万狼军,天命圣皇边不负阵前斩杀突厥武尊毕玄,让突厥军士气大挫,进而领兵击溃突厥中军,打破了狼军的不败神话。

突厥国师赵德言,也在混乱中被师妃暄与婠婠两人力杀死,皇图霸业终成一场幻梦。

同日,长安捷报传来,李靖在大明尊教内应的配下,成功攻破守备力量空虚的长安,诛杀李建成。

又过了一天,边不负天人交感,只觉得一阵心悸,然后,居然整个地面震动起来,却是突如其来的一场轻微地震。然后,本来晴朗的天空猛然一黯,一道银蛇划破长空,瓢泼的大雨洒落。

只有已是天人境的边不负才能感应到,整个天地竟然有了一种破败的气息。

这时,师妃暄告诉边不负,她师尊梵清惠请天命圣皇边不负在洛阳城中相会,并奉上李世民的人头。

PS:靠,荷兰输了……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三十六 梵清惠)

作者:wolui24年7月日发于第一小说梵清惠洛阳城城门大开,在知道天命教大军已经击破长安以及突厥的援军后,知道没有希望的守军终于哗变,整个城市内一片混乱。

边不负此时率先一步进入城内,反正他已是天人境高手,天下已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威胁到他了。

师妃暄领着他,来到了城内一座不起眼的寺庙,缓步走入。

寺庙里空无一人,但边不负敏感的灵觉已察觉到旁边的一间禅房内有着一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

果然是梵清惠!师妃暄肃立在门外,示意边不负自己进去。

边不负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慢慢走过去,推开房门。

佛门至尊梵清惠穿着女尼服饰,就坐盘膝在禅房中的一个蒲团上,系着发髻,清雅如仙的玉容丝毫不变,而在她脚下,赫然是一个血淋淋面目狰狞的人头。

李世民!这位本来将建立伟大皇朝的帝皇,竟死不瞑目,连额上头颅都被割下,扔在地上。

边不负不禁道:“你,竟真的杀了李世民!?”

梵清惠淡淡的道:“军中哗变,城内一片混乱,李世民知道城破在即,已存死念,更遣散了所有护卫让他们自行逃走,我不过是送了他最后一程而已。如今,天下尽归天命圣皇掌中了。”

边不负看着李世民的人头,真是不知是何种滋味,自己穿越至此,竟是连这位一直崇拜的千古一帝都逼死了。

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又问道:“天策府麾下诸将现在如何?”

梵清惠也是幽幽一叹:“除了长孙无忌被哗变的属下杀死,长孙无垢杀死两个儿子后殉情自杀,其余人等都会降服。”

长孙无垢,那个睿智优雅的女子却也死了么?也是,自己绝不会放过李世民的儿子,作为她而言,与其忍受先后失去丈夫儿子的痛苦,不如以死明志,却也不失大气果断。

默然一阵,梵清惠却是站起身来,宽松的女尼服饰完全掩盖不住她那玲珑曼妙的好身材,她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凄然,轻声道:“动手吧,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只希望我死后,你能遵守承诺,保留我佛道统,善待那些真心向佛的佛门子。”

梵清惠也算看得透彻,边不负是绝不会容许她这样一个武功才情都是当世顶尖的敌人活着,就算是废除武功,也不能让边不负安心。

梵清惠的智谋实在太过毒辣,便是边不负,也没信心自己能控制得住这位惊才绝艳的佛门至尊。

而边不负也不是那种会被美色迷惑得放弃原则的人,只要会危及自身,该杀则杀,丝毫不会手软。

边不负也是被梵清惠慷概赴死的大气从容所慑,望着她那彷如闪烁着光辉的仙颜,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什么。

看见边不负盯着自己不说话,梵清惠自嘲一笑,道:“是么?圣皇还是对清惠的皮囊念念不忘么?”

说罢,她动解开腰间的带你,整件素衣便中门大开,她里面竟是真空的,什么都没有穿,那白嫩滑腻,没有丝毫岁月痕迹的美丽肉体便展现在边不负眼前了。

边不负感觉一阵别扭,自己,自己竟在气势上被这女人给压住了。

他冷哼一声,突然一手把梵清惠的素衣完全扯掉,然后大手一下子攀上她那丰满的乳房,大力揉捏着,道:“哈哈,想不到佛门至尊梵清惠的奶子居然这么大,你的年纪不少了,还整天挺着这对大奶晃荡着,不嫌丢人么?”

梵清惠眉头轻皱,似乎是被捏得有点痛,但声音依然淡然:“身体发肤受诸父母,我不敢自得,却也不敢自弃。”

边不负仗着境界比她高一个层次,也不怕她偷袭,把她拉入自己怀里,大手在这具滑腻雪白的肉体上流连着,嘲笑道:“你就穿个外衣,里面竟是真空上阵,难道是等着男人来干你的骚逼么?切,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卖弄风骚。”

虽然说这故意贬损的话,但边不负也不得不承认,梵清惠的身子摸上去却是和双十年华的青春少女没多少别,肌肤光滑极致且富有弹性,没有丝毫皱纹,乳房挺翘丰满,结实的臀儿也是毫不下垂,配慈航静斋特有的仙化气质,便如同师妃暄的姐姐那样,根本没有任何老态。

梵清惠也不动气,无视那双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魔手,轻声道:“若是圣王嫌弃我昭华而逝,便请给清惠一个痛快。”

边不负立刻淫笑道:“放心,我可不嫌你老,愿意操你的老骚屄,哈哈。”

便是梵清惠修养过人,听到这样侮辱性的话语,也不禁为之一窒,身子微震,双手握起拳头,但又缓缓的松开。

边不负心中暗自警惕:“按照这老婊子向来的行径,没可能如此干脆的放弃啊?只是她现在大势已去,武功又远不如跨入天人境的自己,还有什么招法呢?



此刻的边不负可不敢忘记,当时自己南下宋阀,与宋缺结为联盟,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竟被梵清惠带高手埋伏行那博浪一击,导致宋缺身死,寇仲被擒,自己若不是有那神秘力量的帮助,估计也难以幸免。

所以,他表面上戏谑,但心里却是冷静的戒备着,以防止有什么变故。

师妃暄依然守在房外,心跳脉搏内息之类的毫无异样,而寺庙里便再没有其他人了。

以他天人境的灵觉,便是宗师高手也不可能埋伏在寺庙里瞒过他,绝不会出现像上次那样被四大圣僧埋伏的事情。

况且,就算是四大圣僧与宁道奇真的埋伏要对付他,已经跨入天人境界,掌握群战神技无我幻舞的边不负也丝毫不惧。

当时,李阀在长安城围剿他时候所组成的阵容已经是当世最强,依然奈何不了他,何况现在?边不负一手揉着梵清惠的椒乳,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摸向两腿之间的芳草地,只觉得触手处毛发并不浓密,但也是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便大声笑道:“前阵子朕操师妃暄的时候,你那女徒下面一根毛都没有,弄得我还以为你们慈航静斋的女人练那些仙化的鬼功夫,都练成白虎呢。嘿嘿,没想到当师傅的下面却杂草丛生。”

外面的师妃暄听得清清楚楚,明白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俏脸涨红,星眸里却是闪过强烈的悲哀。

但梵清惠又是稍稍皱了皱眉头,神态却没什么变化。

边不负的手指却已伸入了她的阴户之内,沿着缝隙扫了几下,然后便把一个手指头插入小穴里,缓缓的抠弄起来。

梵清惠的面色终于变化了,她死死咬着牙,但面上却露出了勉力忍耐之色,身子开始不自然的颤抖起来。

边不负淫笑道:“虽然你贵为佛门至尊,但下面的肉洞却似乎没有碰过,至今还是处子之躯,嘿嘿,却是朕赚到了。”

梵清惠稍稍喘着气,道:“我乃沙门子,自然洁身自好,岂能沾染尘世的男女之事。”

边不负故意叹道:“那宋缺真是可惜了,被你玩了几十年,最后还丢了性命。”

梵清惠神色一黯,道:“是清惠对不起宋大哥,只求在极乐世界相会时,能向他好好道歉,来生定要嫁给他,当他的小妻子为他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边不负则道:“用不着来生,现在我便为宋缺报仇,把你这寡情薄意的贱女人开苞破处,开得你小穴开花!”

说罢,边不负掏出已经硬起的鸡巴,便准备提枪上马。

但他却像想到了什么,笑了笑,突然道:“对了,你把自己先弄湿,然后朕再操你。”

梵清惠面色一变,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斜眼看着她,嘿嘿笑着,道:“朕突然好想看佛门至尊自慰的样子,不知道梵清惠自己摸自己的时候,还能不能保持这副淡雅如仙的模样呢?”

梵清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难堪的道:“我,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边不负听见,便喊道:“妃暄,你进来!”

师妃暄闻言便推门进房,看见浑身赤裸的师尊梵清惠迟疑了一下,但在边不负眼神催促下还是走到了他身边,静待下文。

边不负露出淫贱的表情,对师妃暄道:“你师傅说不懂怎么样自慰,妃暄你便教她一吧。反正你昨天才自摸过,还高兴得潮吹。”

师妃暄闻言脸上顿时潮红起来,想到昨天这个可恶的男人让自己与婠婠比赛自慰,自己最后竟被弄得潮吹喷出阴精,才被宣布胜利。

只是,只是现在在自己师尊面前,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这时,梵清惠却道:“妃暄,别违逆圣皇的命令,你现在是他宫中的人了,便要听他的话。”

边不负心中大起警兆,暗道:“老子叫她们自慰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梵清惠连这么下贱的事儿都不反对,只怕真是有所图谋!不然她怎么会卑躬屈膝到这个地步?”

思量间,师妃暄却是已经忍住娇羞,脱光了衣服,坐在一个蒲团上,大大的张开双腿,把玉手探到自己阴户处轻轻揉弄起来。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人,但揉了一会还是被勾起了性欲,开始咿咿嗯嗯的呻吟出声,而下面的小穴处则明显看到开始有淫水的光亮。

旁边的梵清惠看了一会,像是下决心似的吸了口大气,便在师妃暄旁边的蒲团坐下来,学着自己徒的样子,张开两条大长腿,自己把手摸到小穴处,缓缓的揉弄起来。

师妃暄可是现在武林人人倾慕的仙子,梵清惠更是威压武林数十年的佛门至尊,这两个彷如女神般的女子此刻却如同娼妓般,在男人面前张开大腿,自己玩着自己的小穴儿,淫贱的自慰。

边不负看得鸡巴硬挺,但嘴巴还打趣道:“梵清惠你好歹是佛门的第一人,怎么这么笨,摸来摸去都没多少水出,你看你徒,流出来的淫水都像小溪了。



两师徒都是又难堪又羞怒,但都没有反驳,梵清惠却像是无师自通般,一边玩弄着花房,一边把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捏着乳头慢慢的转圈圈,自己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

过了一会,梵清惠终于湿了,雪白的身体上也染上了独特的红霞。

边不负哈哈一笑,走到梵清惠面前,挺起鸡巴,便要往她的小穴里插入。

这时,梵清惠像是要配般尽量分开双腿,双手却动搂向男人的颈脖。

等她的手指快要碰到边不负脖子的那一刻,边不负突然闪电般扣住梵清惠的手腕,控制住她的行动,然后冷笑道:“却是没想到,梵清惠你作为佛门子,居然还会在指甲上涂红色的蔻丹,难道是要打扮漂亮勾引男人不成?”

梵清惠顿时色变,颤声道:“你……你竟发觉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朕跨入天人境,灵觉敏感无比,你虽然竭力掩饰,但还是好几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右手中指上,而这只手指指甲的颜色却又与其他手指有稍微的不同,嘿嘿,只怕会是什么封喉之毒吧?”

旁边的师妃暄估计也不知道这事,一时间呆呆的不知如何反应。

梵清惠现出落寞之色,叹道:“我也知道多半瞒不过你,算了,你还是杀了我吧,一了了。”

边不负却狞笑道:“杀了你?好,等我先好好操你一顿再杀你!”

说罢,一把将梵清惠按到,分开她的两条大长腿,鸡巴凑向她那从未被人开辟过的花径,腰部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硬生生的挤入。

梵清惠啊的一声惊叫,但浑身都被边不负的魔气控制住,根本不能动弹,只好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我死也不要被你凌辱!啊……别……别进来……啊……求你……别……别插……”

旁边的师妃暄现出焦急之色,似乎想上前阻止男人对她师尊施暴,但却被边不负冷厉的眼神一扫,便心中一怯,不敢动弹。

边不负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挤入,梵清惠的阴道虽然因为刚才的自慰已经颇为湿润,但从没有被男人插过的狭窄通道无比紧凑,让边不负的铁棍也只能缓缓进入。

梵清惠的眼眶红了起来,感到体内那根可怕的大肉棍慢慢深入,不禁悲哀的喃喃自语:“我梵清惠纵横武林数十载,到了最后竟要受此屈辱,我……我好恨!”

看到这大敌如此模样,边不负更加兴奋,鸡巴插得更快了几分,狠狠的挤开女子的处子阴道,很快,龟头尖端便触及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了。

梵清惠露出恐惧的表情,连连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啊啊……痛!”

边不负大喝一声:“宋缺,老子帮你报仇了!”

然后,腰部猛力一挺,鸡巴悍然进击,一下就捅破了梵清惠这位佛门至尊的处女膜,直插入她的花房深处。

而在破处这刻,边不负的阳根深入,真切的感受到了梵清惠那比师妃暄强大得多的道胎。

正在此时,边不负面色一变,他分明感受到梵清惠体内的道胎竟散发着并不比他弱多少的气息,同样是天人境的气息!边不负大吃一惊,顿时就想把鸡巴抽出,但是,梵清惠的处子小穴竟像是突然产生出一种奇异的吸力,让他一时抽不出来。

而此时,梵清惠俏脸上的无助、绝望、愤恨、悲哀等神色全部消失不见,嘴角竟勾起一道妩媚的笑意,本来淡雅如仙的玉容露出魅惑的表情,腻声道:“圣皇刚刚干破了人家的处子小穴,便立刻想拔出来?清惠可不许你这样哦。”

声音又甜又腻,但边不负却只觉得一阵阵发冷,梵清惠此时竟展现出于他不相上下的功力,与他的功力相互抵消,让两人都不能运功。

而且,她的花径正不断的紧缩痉挛,在花心处不断发出一股奇异的吸力,让边不负的鸡巴抽不出来不说,还不断吸收着魔种的生命力。

边不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抵御梵清惠的吸收,沉声道:“你竟晋升了天人境!”

梵清惠嘻嘻笑道:“这可要多谢圣王,若不是你那天展现了一次天人境的力量,清惠也不会触类旁通。再加上最近处于绝境,让清惠知道已经没有退路,而且人家本就距离那个境界只差那么小半步,偶然间竟是侥幸晋级成功了。”

边不负只觉得梵清惠小穴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不停的咬着自己的鸡巴,自己竟是抵挡不住那股奇异的吸力,魔种的生命力正缓慢而坚定的流失着。

梵清惠又道:“只是清惠虽然晋级成功,但刚刚晋级,却是估计还是敌不过圣皇那如同神话般的分身技巧,所以,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把处子之身送上,希望圣皇占了人家的身子,便可以让着人家一点。”

边不负冷道:“那么你的手指甲涂豆蔻,全部都是装出来的了。”

梵清惠露出委屈的表情,道:“女儿家涂指甲,有的涂得颜色深一些,也是常有之事,哪里有什么毒药啊,却是圣皇误会人家了。”

此时,在旁边的师妃暄真的是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梵清惠晋升天人境,却是连她都不知道。

边不负面无表情的道:“你可真狠,竟把这一切都隐瞒着,先把徒送给我干,然后连自己的身子也不惜牺牲,朕还是小看你了!”

梵清惠淡然道:“外在的身躯不过是皮囊而已,又有什么好可惜的?常女子或许还会为失去贞操这样的事情要生要死,但我乃沙门中的修行者,又何必把这一切看得太重?若是这份贞操能为日后踏上真如之境起到作用,便足够了。”

说罢,她又露出一个娇媚的表情,竟是动扭了一下臀儿,娇嗔道:“圣皇,怎么龙根停着不动啦?莫非,莫非不喜欢清惠么?”

她这一扭屁股,花径便研磨了龟头一下,边不负顿时觉得魔种精华流失的速度猛的加快了一点,不禁道:“却是没料到你身为佛门至尊,竟也会练有这样的采补邪功!”

梵清惠笑了笑,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上边不负的身体,柳腰轻摆,小穴动开始吞吐边不负的肉棒,柔声道:“清惠所练的这种密宗秘典,却是能让男人快活无比的功夫,待到你泄出来的时候,便会感觉到一种连灵魂都燃烧起来的无上快感。这可是为了讨好圣皇呢。”

边不负冷笑道:“是啊,待到你把我魔种的精华吸干吸净,道胎得到巨大好处,消化后只怕能超越慈航静斋的创始人地尼,达到破碎虚空之境也大有可能。



边不负完全明白梵清惠的想法,只要能干掉自己,她吸收了自己魔种的全部精华,甚至可能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在正式破碎之前,便是大地上真正的神祗。

如同临近破碎的传鹰在万军之中击杀思汉飞,任何人间力量都无法抵挡破碎强者,一人破军也绝非难事。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现在这样的绝境,也并非不能扭转。

人力有时穷,但已经可以破碎虚空的却是神祗,威能根本难以揣测!想着,他冷哼一声,又道:“只是,你就有信心,这采补之法一定比朕的强?”

说完,他也运起在治疗婠婠与祝玉妍时领悟的双修大法,对抗梵清惠的密宗秘典。

梵清惠只觉得自己小穴里的大鸡巴开始缓缓抽动,并且散发着魔气,抵消了自己花心处的吸力,一时间两人竟是相持不下。

她依然咪咪笑着,像是带着羞意般的问道:“圣皇,觉得清惠的小穴舒服么?”

边不负冷笑道:“还算不错,比勾栏你那些最下贱淫荡的妓女稍胜一筹吧。



梵清惠却笑着点头道:“清惠也觉得圣皇应该挺满意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的一插到底,却是让人家偷偷占了先机,想扳来却不容易哦。”

边不负知道梵清惠是想打击自己的信心,便不去理她,尽力运转双修大法,力图把局面扳来。

此时两人便像是夫妻敦伦般紧紧相拥,性器互相纠缠,噗嗤噗嗤的不停抽插着,但其实却是在进行着最香艳又最凶险的比拼,得胜一方平步青云,失败一方身死道消。

梵清惠又道:“况且,人家还有个小徒在这儿可以帮忙呢,”

她看见边不负的面色明显一变,便娇笑一声,对着旁边不知所措的师妃暄道:“徒儿,你现在便轻轻的在圣皇背门要害处打一掌,圣皇有神功护体,便只会把你当成按摩,所以尽管打吧,嘻嘻。”

师妃暄闻言,便走了过来,神色复杂的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却还是听话的举起右掌,眼看马上就要击落。

此时边不负正与梵清惠肉搏,根本防备不了师妃暄的掌力,若是被她打上一掌,未必重伤,但轻伤是免不了的,那就更没有抵抗梵清惠的能力了。

突然,边不负大喝一声:“大唐双龙传!”

本来已准备出掌的师妃暄顿时眼睛一红,闪过一阵迷惘的神色,击出的手掌竟然拐了个弯,一掌打在梵清惠的肩头。

这下变生肘腋,梵清惠完全没料到,顿时被一掌打中,而边不负也趁机提气,在师妃暄还在迷惘的时候一指把她点倒。

由于以前被梵清惠偷袭过,边不负对她的戒心无比强烈,行事也慎重无比。

虽然已是晋级天人,但这肯孤身随师妃暄来见梵清惠,却也是下了个保险的。

在昨夜他把师妃暄操上无上高潮时,趁着她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悦悦擅上硎苄钥旄械幕幔br/>用天人境界的强大精神力催眠了她,在她脑海里下了一条指令。

一听到“大唐双龙传”

这五个字,便攻击自己身边的女子。

正是这道保险,如今却是救命之举了。

其实这和边不负杀石之轩时催眠石青璇的做法一模一样,但梵清惠与师妃暄都不知道边不负是靠这个办法杀死石之轩的,根本就没防备,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刻,便中招了。

边不负狞笑着捏着梵清惠浑圆硕大的巨乳,狠命的揉着,道:“你骗我一次,我也骗你一次,却是扯平了。现在就给朕乖乖的挨操吧!”

挨了徒一掌,梵清惠脸色铁青,头上的发髻也被掌风打散,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显得甚为狼狈。

此时虽然被边不负趁机占据了上风,但她生性坚韧不拔,向来善于在逆境中绝挣一线,也不说话,冷哼一声,密宗秘典全力施展,抵御着男人的进攻。

两人都是天人之境,此番决斗虽然另类,但当两人的功力运至巅峰,也是生出了强大的声势。

便是晴朗的天空,竟然也在天人交感下瞬间变黑,然后银蛇狂舞,天际间的闷雷隐隐传来,一副山雨欲来之势。

边不负浑身肌肉绷紧,紧紧抱着梵清惠没有任何瑕疵的娇躯,腰杆像是马达一样不停动作,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干得淫水飞溅。

而梵清惠则满面潮红,露出彷如沉浸在性爱中的迷醉之色,喉咙深处更是不时逸出销魂的呻吟,双腿分开,配着抬腰送臀,让男人干得更加舒服。

怎么看,都是如同一对蠕动着性欲勃发的淫男荡女。

只是,只有两人才知道,两人天人之境的魔种道胎中相互交融,相互吸收,让他们的一切动作,都有了几分自然之道的意味。

边不负只觉得自己鸡巴的每一下抽插,力量、速度与角度都似乎暗天道,每次龟头与女人阴道嫩肉的碰刮,都似乎能激起一股强烈来自天地的精纯元气,弥漫到双方各处经脉,让人获得极大的好处。

梵清惠则觉得那硕大龟头狠狠的撞击在自己的阴道最深处,自己也跟着呻吟出声,而呻吟声的频率,竟似乎符某种天地间的至理,只要一直下去,就能让自己达到梦想中的大解脱真如之境。

日为阳,月为阴,日月辉映,则四季更替,岁月轮。

阴阳大道本就是天地之间的本源大道之一,边不负与梵清惠通过天人境之间的做爱,却是摸到了几分阴阳大道的意蕴,向领悟天地本源的至理迈出了一大步。

边不负越干越爽,低吼一声,双手抓着梵清惠的肥臀,把鸡巴抽出大半,然后用尽全力狠狠插入,直撞入女人花心。

这下抽插却是他对阴阳大道领悟的巅峰之作,顿时,天人交感,漆黑的天空一道电柱击落,轰的一声把寺庙顶部的琉璃瓦打碎,击穿了一个大洞。

梵清惠如泣似诉,啊的一声大声淫叫,娇喘吁吁的道:“来吧,用力插,啊!看谁快一步掌握到那个道理,谁才是这个时代的最强者!”

边不负喝了一声,然后又再度快速抽插起来。

现时,在他们身边,已经形成了一个由天地元气形成的气场,其他人根本无法靠近。

并且,随着两人的欢好,他们竟然缓缓的上升,沿着那个被闪电劈开的破洞,一直上升的半空之中。

是的,他们已经开始摆脱了天地规则的束缚,傲立虚空,只有在半空中,才能无拘无束的做各种动作。

边不负一边插,一边狂笑道:“朕却是把你干到天上去了,臭尼姑你舒服么?”

梵清惠娇喘着,突然一扭腰,在半空中坐了起来,把边不负压在身下,屁股快速上下摆动,摆出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笑道:“还不够啊,圣皇老是这么软趴趴的话,不如让清惠来做导好了。”

只是,她刚坐上来没多久,便被男人压了去。

边不负把梵清惠重新压倒后,便以鸡巴为轴心,让她的身体转了一八十度,使她变成了趴在半空中,翘起屁股向着自己的姿势,然后一边揉她的肥股,一边狠命的抽插!噼噼啪啪,每一下抽插,都发出响亮的撞击声,而且,这声音如同灵魂之弦般,直接作用于人的灵魂,方圆数十里地的所有人都能隐约听见。

此时的洛阳城本来正是一片混乱,天命教进城的大军,残余的死忠李阀守军,各种乱贼与难民,到处是呼喝声与嘈杂的叫声。

但随着晴朗的天空突然变黑,然后,城中所有人都感到半空中出现了一种生物。

是的,没有人能看到漆黑天空中是否有东西,但,却有一种无比磅礴博大的存在感压在所有人的心头,让他们的心灵感到那里有超越人类的物体存在。

紧接着,闪电划破长空,那瞬间的光亮让人们隐约看到高空中竟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每一下抽插,竟然能发出叩响灵魂的响声。

包括天命教的军队,李阀守军,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许多人甚至跪在地上,向高空之中那不知是神是魔的伟大存在膜拜。

这时,瓢泼的大雨终于落下,边不负和梵清惠身旁都有着庞大的天地元气气罩,没有丝毫雨点能落到他们身上。

而他们欢爱的频率却是越来越快,天空触手可及,下面却是顶礼膜拜的数十万民众。

这时,边不负却已感到,自己赢了。

天命教的军队正式占据洛阳,标志着天下已经完全归入他的掌中,浓烈的气运正支撑着他。

而落败的佛道,气运却是处于最底层。

梵清惠也感觉到了这点,脸上闪过一阵黯然,道:“我没有输给你,让我输的,是这片天地!”

边不负点点头,确实,若不是上次有那神秘力量救他,当时他便已经死在梵清惠手里了,他道:“成王败寇,本就是如此。”

梵清惠抱着边不负的身体,用带有哀求意味的声音道:“请放过妃暄可以么?她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在宫中伺候圣皇的。”

边不负道:“这便是你最后的心愿?那好,朕答应你!”

梵清惠吐气如兰,轻轻道:“谢谢你。”

说罢,俏脸上露出狂野的表情,娇呼道:“来吧,干我吧,最后让清惠领略一下那男女之间最极致的快乐,请把高潮赐予清惠。”

边不负吼道:“好!朕便成全你!”

说罢,鸡巴一跳,用尽全力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那意境就像现在正在瓢泼的雷雨一样。

梵清惠闭上眼睛,浑身泛红,不停的大声淫叫:“啊啊……啊……好……啊……呜……用力……啊……用力干……唔……啊……干死我……啊啊……干死我……啊啊啊……”

随着鸡巴的快速进出,梵清惠的道胎渐渐溃散,化作精纯的元气,缓缓流向边不负的魔种。

边不负的身上竟渐渐的闪出蒙蒙的金色光芒,无比的神秘,又无比的高贵,如同那来自远古的不可知神祗一样。

“高潮了!啊啊……高潮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随着梵清惠的一声狂呼,她终于到达了高潮极境,强烈的快感让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融化了,灵魂飞向那未知的神秘之地。

而边不负也低吼一声,突然间如同福至灵犀般狂叫:“啊!干破虚空!”

庞斑正是因为有浪翻云这个对手,才在最后决斗中领悟到了天地至理,踏出最后一步,双双成功破碎。

而边不负也是因为有着梵清惠这个同层次的对手,在肉搏中领悟天地至理,可以攀上那玄之又玄的最高境界,破碎虚空!感到梵清惠大半的道胎精华已被自己吸收,边不负把鸡巴狠插到底,然后龟头一跳,炽热的阳精狂喷而出,直接射满梵清惠的花房。

那如有灵性的精液,在与女体接触后,马上化作精纯的元气,在女体内运转一圈,带上了道胎最后的精华,然后又被边不负吸体内。

顿时,所有抬头望天的人都看到半空中如雷暴般响起一声巨响,一团金色的电芒从交缠着的两人那爆射开来,顿时天地间一片金色,让人睁眼如盲,如同梦幻。

光芒收敛,梵清惠却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下边不负一人站于虚空之上。

他浑身上下都闪烁着强烈的金色光芒,过了一阵,光芒像是被他吸入体内,边不负便如同由神话走入现实,从神仙化为凡人。

只是,他已经不同了。

傅采林与宁道奇两位宗师高手此时也在洛阳,亲眼看见了这一幕。

灵觉最为敏锐的两人早已泪流满面,跪倒在地上,因为,他们刚才亲眼看见了由人变成神祗的过程。

边不负缓缓下降,同时,庞大的天地元气被他操纵,竟是化成了身上的衣服,金色的皇袍。

下面的天命教大军终于看清楚那个天上面的人就是他们的天命圣皇,顿时热烈盈眶的下跪膜拜,高呼万岁。

边不负轻轻一摆手,声音传遍整个洛阳城:“天命在我!”

地上的无数军士同时激动的大喊:“天命在我!”

而等他们再次抬头,却发现他们的圣皇已消失不见了。

边不负跨入破碎,便感到了天地本源那强烈的召唤,他如同神祗般在天空中翱翔,快若闪电,终于来到了那处天地间的接点,时间与空间的缝隙。

他进入此间,却是一个虚无的空间。

而一个衣着普通,却散发着幽远非人气息的存在正立于此处虚空之上,看着他,缓缓道:“外来的灵魂啊,你终于来到这里了。”

边不负看着眼前的存在,一字一句的道:“果然是你,向雨田!”

而在同一时间,扬州皇城内。

尚秀芳的寝宫内外正一片忙乱,单美仙,卫贞贞等妃嫔焦急的在外面守着,不时有几个婆子般的妇人进出。

突然,寝宫内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声,接着便是稳婆报喜:“是个公!

母女平安!”

尚秀芳虚弱的看着被稳婆抱到面前的初生女婴,心中涌起强烈的母爱,勉力伸手抚摸了自己的孩子几下,安慰她。

女婴却突然停住了哭声,睁开了紧闭的眼睛,乌溜溜的眸子转了一圈,嘴角竟勾出了一道笑容。

PS:居然半天写出一万多字,真佩服自己……下一章估计结局了,但由于要出外,估计更新没这么快……

局【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大结局)

作者:wolui24年7月2日字数:23边不负看着眼前这个傲立虚空之中,浑身带着非人气息的中年男子。

邪帝向雨田!他从晋末就已经成为魔门顶尖高手,在边荒集与绝对剑圣燕飞争雄,距今已经二多年了。

但他居然还活着!?竟然活了两多年!?边不负眉头紧皱,缓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竟然知道我的灵魂是穿越而来,那你现在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

是的,便是已经跨入破碎境的边不负,也把握不到现在的向雨田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身上根本没有一个生物应有的特征,若不是亲眼看见,灵觉上根本就映照不出他的存在。

他就像是和这片虚空融为一体,在这天地之间的缝隙中放逐了时间与空间,完全超越了正常人的认知。

向雨田那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生气,他叹了口气,道:“你能穿越至此,本就是因为我,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是清楚的。”

边不负哼了一声,道:“真的么?这方天地所能容纳的极限就是天人境,便是我现在刚刚跨入破碎,已经感到天地间的排斥力,只怕在不久的将来就会被迫破碎离开。只是,就算破碎巅峰,也绝对做不到让人灵魂穿越位面这样的事情,你凭什么?向雨田,你最多也不过是破碎境而已。”

向雨田微微一笑,继续用淡泊的声音道:“在这方世界的向雨田,确实是办不到的。”

边不负一愣,追问道:“什么意思?”

向雨田转过话题,问道:“既然你已经感受过这方天地对破碎境强者的排斥,那你可知道,在你破碎虚空,离开这个世界后,会到达什么地方?”

边不负用深沉的目光看着向雨田,沉声问道:“请邪帝为我解惑。”

向雨田那深邃幽远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忆,缓缓道:“燕飞由于要带着两个妻子一起破碎,所以在天人巅峰足足卡了一甲子,说起来,那个时代第一个成功破碎的反而是我。嘿嘿,待我真的走出去后,才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竟是如此的悲哀。”

边不负不禁追问道:“悲哀?”

向雨田点点头,道:“你既然是穿越来的,应该知道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叫做大唐双龙传的世界,而边不负也罢,向雨田也罢,不过是这部小说中的人物。”

边不负冒出了冷汗,轻轻的点了点头。

向雨田继续道:“我破碎离开后,到达了另一个世界,就是你穿越前所在的那个2世纪的地球,无数强者所公认的世界。”

边不负真是目瞪口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向雨田又道:“当然,我并没有在你那个世界的现代会出现过,因为,我刚一到达,便被一股伟大的力量所捕捉,进入到另一个独立空间中,看到了世界的真相。”

说到此处,向雨田自嘲一笑,道:“原来,我们所有人,都不过是一个伟大存在的玩物,神的玩物。”

边不负打了个激灵,脱口而出:“神!?无限恐怖!?”

向雨田笑了笑,摇头道:“有点类似,但这个神却比无限恐怖的那个恐怖片神要强大可怕得多。神存在于世界,而其他的世界,包括我们这个大唐双龙传世界,便是世界的附属位面。用途就是为神的轮战士试炼的场地。”

他继续道:“有点类似于无限恐怖,我成为了低级轮者,开始被迫在一个又一个的世界里面轮,挣扎求全。”

边不负此时稍微冷静了一些,不禁问道:“低级轮者!?你身为破碎强者,竟然只是低级轮者!?”

向雨田淡淡一笑,道:“神的附属位面分为低级、中级、高级三种,而大唐双龙位面,只不过是一个低级的位面,从这个世界出去,自然是低级轮者,属于物理侧的低级轮者。轮者有的来自武侠世界,像我那样的,有的出自可以使用奥术或魔法的世界,有的出自利用科学解析规则的世界,当然,任何世界都是分低级、中级、高级,同级的世界,还划分低阶、中阶、高阶。比如大唐双龙传位面,就属于低武高阶位面。”

信息量太大,边不负一时之间都不禁有些晕乎乎的。

向雨田道:“在各个轮世界中挣扎,却是要不停和其他轮者争斗,我算是低武位面的巅峰强者了,但,要是碰上一个中武或中魔等级的轮者,却根本不是对手。中武强者的武技一拳灭城,中魔强者的魔法移山填海,哈哈,若是中级位面的巅峰强者,更是强得如同神话一样。”

边不负不禁为知目眩,一个庞大而恐怖的未知世界正在他面前慢慢展开。

向雨田继续说着:“至于高级位面的强者,我都未曾见过,但在轮者中的传说是,到达高级的强者,甚至具备轻易毁灭星辰的力量。如听说过一个名叫玲珑仙尊的巅峰强者,来自高级高阶的仙侠世界,便是用一条头发创造的化身,也有移星换月的伟大力量;又听说过一个叫密斯拉的,号称魔法女神,能让一切中级与低级的轮者借用她的力量来施展法术。”

这两人的名字边不负也听过,分别来自永生与费伦,他问道:“那这神的目的是什么?集中各个位面的强者为他战斗,总会有原因吧?”

向雨田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或许我的级别还接触不到那个层次的秘密吧。”

边不负转过话头,问道:“那么,既然你已经破碎离开,那现在在这里又是怎么事?我穿越又是怎么事?”

向雨田却叹了口气,问道:“你觉得,大唐双龙传的小说,与我们这个世界,是什么关系?”

边不负若有所思,但还是摇摇头。

向雨田露出悲哀的表情,用低沉的声音道:“我也是过了很久才明白,真相原来是这样的。世界是一个完整的世界,一个不断发展的世界。而所有附属世界,都是不完整的世界,都是由世界的影响所产生的。哼,一念一世界,可能是世界的人随便一个念头,一个梦,便会出现一个附属位面的雏形。而神便会透过他影响力的投射,让世界的人会完善附属世界。”

边不负的声音颤抖起来:“你是说,世界的人写小说,拍电影,制作游戏等一切行为,都是在创造附属世界?”

向雨田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没错,就如黄易写《大唐双龙传》也罢,写《边荒传说》也罢,那些所谓灵感其实就是神力量的投射。当他写大唐双龙传之时,我们这个大唐位面也随之一路完善,直至最后建立成功。”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更加深沉:“其实,我们这个大唐位面,整个时空都是在神的监控之下。祂可以随意截取这个位面任意一个时间地点来发布任务,供低级轮者在这里试炼冒险。呵呵,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几乎每一个有名有姓的人物,都曾被纳入过神任务的目标,被杀的不知凡几。比如石之轩,便被经常列为任务目标,不知被轮者杀过多少万次。”

边不负额头冒出冷汗,问道:“那,那石之轩被杀,对这个位面总会造成巨大的影响吧?”

向雨田用悲凉的声音道:“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我们这个位面的时间不是线性的,而是根本只是神手中的扯线木偶。神面前就像有一个控制我们位面的时钟,他可以随意拨动指针,让时间停留在某一个时间段,当轮者完成任务后,他便会如倒带一样把时间拨去,那我们这个位面的所有人就会失去所以记忆,状态变神指定的时间点的状态,世界又会按照大唐双龙传小说的情节重新发展。”

“所有人!我们这个位面的所有人都只是神手里面的木偶,只是用于试炼轮者的道具!我们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甚至没有现在!你感到悲哀了吗?我们所有人,付出的努力,付出的汗水,付出的鲜血都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幻梦!所有人都像是扯线木偶般按照着早已设定好的情节在表演舞台剧!哈哈哈哈,这是何等的荒谬!”

“只是,我们没办法,神的力量强大得难以想象,别说我们这个卑微的低武位面,便是那些伟大的高武、高魔、高科、高修等一切各类位面都无法抗衡,一样像我们那般演着悲哀的舞台剧。若非神为了挑选轮战士,留了一条缝,让那些可以达到世界容纳极限的人突破位面,这样的事根本没人知道。”

边不负吞了一口口水,定了定神,问道:“那,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向雨田又道:“此事说来蹊跷,当我在轮中晋级成为中级轮者后,在一次任务中险死还生,连肉身都被毁灭了,便只余一点真灵逃脱返神空间。只是,在返神空间的过程中,却发生了意外,那时,神不知为何竟然失控了。我脱离了神的控制,那一点真灵便飘荡于时空缝隙里,几乎消散。幸亏那时我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己出身的这方位面的联系,终于返了这个大唐双龙位面。

本来中级轮者是不可能进入低级位面的,但由于神不知出了什么问题,竟让我进来了。只是我没了肉身,而远远超越破碎的境界又被这方天地排斥,所以只好躲在这个天地接点,位面时空缝隙之中。”

“当我到这里养伤后,发现神真的像是消失了,这方位面从开始到结束,竟然一直没有轮者进入这里冒险。”

这时,边不负插口道:“这方位面结束?结束后会发生什么?”

向雨田答道:“结束后,整个位面便会重置,到刚刚开始的时间点,重新把整个大唐双龙传的情节重复发生一次。嘿嘿,我在这里,已经看到过这方位面轮重置超过一万次了。”

说到这里,向雨田看了边不负一眼,道:“所以,我一直想改变这一点,想把这方世界真正脱离神的控制,让这方世界所有人,都拥有自己的未来!”

他顿了顿,又道:“我伤愈后,虽然只余下真灵,但由于境界优势,勉强可以压制这方世界的位面意志,所以我与位面意志融,终于迎来了你。”

边不负浑身一震,脱口而出:“什么!?”

向雨田笑了笑,道:“世界与各个附属世界是相连的,偶尔,便会有世界的灵魂由于各种原因幸运的穿越位面壁垒,来到各个附属世界里,这便是灵魂穿越者。当然,分之九十九的灵魂在穿越后由于没有肉身凭依,会在短时间内消散,只有极少数灵魂在机缘巧下,占据了附属世界某个土著的肉体,存活下来。而你,正好是一个幸运的穿越了世界位面壁垒,碰巧来到大唐世界的灵魂,而当时已等候了无数轮的我,便抓紧机会,在你的灵魂消散前,帮助你投入到了边不负的身体里面,并用位面意志的力量,压制了边不负原本的灵魂,让你成功附体。”

竟,竟然会是这样!?边不负望了望自己的身体,只觉得难以置信,问道:“为什么选择边不负这个人?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向雨田道:“位面意志的力量我也只能勉强调用一点,压制边不负这个等级的土著已经是极限。不然,我肯定会把你投入到像石之轩,寇仲、徐子陵、李世民,甚至是杜伏威之类的人体内。可惜,只能选择像边不负这样武功勉强一流,气运也不是太强的的家伙。但边不负总比席应、尤鸟倦之类的人好吧,起码所能利用的资源要多得多。”

“至于此举的目的,就是想通过你这个外来的灵魂,打破神所设定的情节,让这方世界真正成为一个可以往后发展的世界,结束那令人绝望的轮!”

边不负露出被震撼的表情,默然无语。

向雨田继续道:“是的,希望你打破那个已经重复万次,由佛门所支持的李世民成为皇帝的最后结局,幸运的是你没让我失望,终于做到了这点。”

这时,边不负才像是过神来,问道:“那么一直以来,帮我的人就是你了?那本教我转移气运的书册,以及我遇险时拯救我的那个神秘力量,还有送来道心种魔大法,都是你的手笔?”

向雨田点点头,道:“是的,都是我。引导你杀掉徐子陵,便让剧情的基础崩塌重要的一角,大幅削弱了神投射到这个世界的修正力量。至于那个转移气运的法子,倒是假的,有我支持,你的气运本就不弱于任何土著。当然,修正力量会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调动一切可能性来抹杀你这个剧情毁灭者,比如梵清惠那次埋伏就是那样,若非我拼命耗光了所有积蓄的力量,把你临时硬拉入天人境,修正力量便已经成功把你诛杀,这方世界最终又会变成佛门支持李世民登基的结局。”

边不负又问道:“那么和氏璧和道心种魔大法呢?”

向雨田道:“和氏璧里面被我注入了一件奇物,乃是我在其它轮世界冒险时偶尔获得的,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但用途是可以帮助低级世界的人增强体质,以及承载力量。之前,我也是利用这件物件来时刻监察你的状况,不然,一直在全力压制世界本源意志的我根本没有能力时刻注意你的情况,更别说在关键时刻救援你了。只是,在帮了你那次后,我积蓄的力量已经消耗完,就再没有能力时刻注意你了,幸亏你此后也是小心谨慎,终于克服所有的危难,成功来到我这里。”

“至于道心种魔大法,也是我为了增强你的武功,希望你不要在未成功前夭折,所以让人把这本魔门最高秘笈送给你。若非怕违反基本规则,引起修正力量的强力反弹,我甚至想把不属于这方位面的中武武技传授给你,让你更有把握。



边不负恍然大悟,想了一想,皱眉道:“那么,现在算是成功了么?你召唤我来这里,又是为何?”

说罢,他又从怀里掏出那把沙漠之鹰,问道:“这把手枪也是属于你的东西?”

向雨田道:“梵清惠亲手斩杀李世民,剧情便真正毁灭,再也不可能被修正,我们已经成功打破轮了。”

说罢,接过那把沙漠之鹰,缓缓道:“而我召唤你来的目的,便是与这把枪有关了。哼,在不久之前,竟然有一批轮者突破了位面壁垒,进入到我们这方世界。我把他们所有人转移到邪帝陵内,屠光了他们,这把枪,便是他们其中一人的武器。”

边不负露出惊讶的表情,问道:“你不是说神失控,这方世界已经独自轮上万次了吗?那怎么可能会有轮者进来?”

向雨田露出苦涩的笑容,道:“那是因为,我已经压制不住这方世界的本源意志,神的力量似乎也恢复了一些,重新关注到了这方世界。呵呵,我本来这点真灵已是受到重创,终究不能完好如初,长年累月一直压制世界本源,消耗巨大,我已经撑不住了……”

说到这里,他正色道:“所以,我拜托你一件事。希望你能代替我成为守护这方世界的神祗,让这里的所有人发展出不受神操控,完全属于自己的未来!



边不负不禁道:“我……我代替你?”

向雨田继续正色道:“是的,我的真灵存在无数轮,已经到极限了,即将溃散。所以,我要把一切的力量与经验传给你,你得到我的遗产后,便可以代替我压制世界本源力量,成为本方世界的真神,让本方世界在你的守护与注视下,发展出真正的未来。”

边不负皱眉道:“但按照你的说法,这方世界已被神重新注意,那我们如何抵抗神的力量?”

向雨田则道:“你放心,我从那批被我杀掉的轮者记忆中得知,现在的神十分虚弱,根本没有能力强行收附属位面。只要能压制附属位面的本源意志,让祂不动联上神的投射力量,便没有问题了!”

“你自己选择吧,是成为这方世界的神祗,随意享用这方世界的一切;还是成为神的低级走狗,在一个个轮中挣扎!”

边不负淡淡一笑道:“你花了这么多时间与心血,哪会容许我选择破碎去神那儿?”

向雨田却苦涩一笑,道:“那倒不是,你已经是破碎境,可以超脱这方世界的阻碍了。而碍于基本规则,世界意志是绝不能对付本方世界破碎飞升的强者的。你若是一走了之,我便只好死心,等着真灵溃散后修正力量重新把这方位面轮,返神的控制体系内。”

边不负默然一阵,终于笑道:“我明白了,那我接受你的好意,成为这方世界的神祗,守护这方世界的未来吧!”

向雨田脸上露出喜色,道:“太好了!我的故乡终于有机会可以摆脱那悲哀的无限轮!事不宜迟,我怕世界的轮者又会进入,你现在就敞开灵魂,接纳我的一切,成为世界真神吧!”

说罢,他的身体一阵模糊,然后浑身从内到外发出蒙蒙金光,最后整个身体消失不见,只余下一个闪烁着神秘金芒的光团。

声音却从光团传来:“这就是我最后的一点真灵,你敞开灵魂接受吧,替我守护这方世界!”

说罢,光团便飘了过来,没入了边不负体内。

边不负敞开了身心,准备接受这位支撑这一方世界无数轮的强者的一切经验和力量。

顿时,边不负只觉得一股无比强大充满威压感的意识包裹着自己,散发着善意,十分的温暖,让他的灵魂如同沉浸于母胎的羊水般一样。

向雨田的声音响起:“放松心神,我现在就引导你接受我的一切。”

声音似乎带有着奇异的蛊惑之力,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去接受。

边不负似乎真的接受了,他脸上的神色变得茫然,全心全意的去和向雨田的真灵融。

很快,那金黄色的光团便进入了边不负的灵魂之内,然后渐渐盘踞下来,并真正开始结。

便在此时,边不负突然浑身一震,道:“不对!你!你是在吞噬我的灵魂!



金黄色的光团却发出了阴险邪魅的声音:“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没关系了,本尊已经进入了你灵魂的内层,便是你反抗,最多也不过多花费些手脚而已。”

边不负怒喝:“你!什么经验力量的传承都是屁话!你只是想夺舍我的身体!”

向雨田在边不负识海内幻化出自己的形象,他本来毫无表情充满非人气息的脸上竟是露出阴狠恶毒的神态,背负着双手,呵呵笑道:“本尊等了好久好久,都不知道多少个轮了,终于等到了一个破碎境的人来到这里。你知道本尊有多渴望吗?终于有强度可以承载本尊真灵的肉体出现。哈哈,别再作无谓的抵抗了,乖乖把你那卑微的灵魂与本尊真灵融,本尊将会继承你的一切,哈哈哈哈!



边不负努力的抵抗着,只是向雨田那远远超越破碎境的真灵强大得难以想象,使他的努力变成如同垂死挣扎一样。

边不负怒道:“你!你不是说要让这方世界摆脱轮么?但你夺舍了我的身体,又如何去压制世界本源意志!?”

向雨田邪笑道:“我有了肉体,还压制世界本源干什么?难道你以为真的能打破轮?神的控制力如果这么好摆脱,那些高武高魔的世界早就摆脱了!现时这方世界剧情脱轨,那整个位面将会以更加激烈的方式进行毁灭重生,相信你也感受过这方世界的破败气息了吧?哈哈,这个世界即将毁灭,并在虚无中重头开始!而我得到你的肉体后,则可以赶在世界毁灭重生前祭献整个大唐位面的所有生灵,利用他们惨死时的痛苦与绝望获取无上的力量,重新到世界,纵横万千位面!”

边不负惊道:“什么!?你要祭献所有生灵!?他们可都是与你同出一源、同一故乡的人啊,你竟如此狠心!?”

向雨田露出迷醉之色,得意的道:“与神的万千位面相比,大唐位面不过是一个最简陋的小乡村,简就是皇帝和乞丐,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之前我已经在不断的冒险中攀上了中武层次,此次去,定可晋级高武层次,成为大千世界里面的传奇!”

边不负怒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罢,更像是运足了一切的力量去抵抗,无奈他的境界与向雨田差距太大了,此刻又是纯粹灵魂能力的比拼,已被向雨田真灵侵入的边不负根本无能为力。

似乎已经料到了最终的结果,边不负闪过一丝决然之色,狞笑着道:“狗东西,老子是着了你的道儿,你赢了,但是,想要老子屈服是别想!”

说罢,他的身体泛起一阵不正常的红色,然后沉声喝道:“玉石俱焚,魔种自爆!”

胜券在握的向雨田露出错愕之色,惊道:“不可能!我已经把道心种魔大法那段口诀删掉!你怎么会懂得魔种自爆!?”

说话间,边不负体内那与灵魂密切相连的魔种猛的一震,先是像星云漩涡般转动,然后不断收缩坍塌,变成了一个肉眼难辨的小点,紧接着,那小点如闪过电芒般猛然一跳,接着,便在灵魂内产生了激烈的爆炸!伴随着边不负最后的嘶吼:“狗东西!一起死吧!”

强大的魔种爆炸让整个灵魂千疮孔,边不负的真灵也在爆炸之后泯灭了。

向雨田露出痛苦之色,刚才为了抵御魔种自爆使其不伤害到这具难得的肉体,又让他剩余不多的力量损耗大半,不禁怒道:“混账!混账!若你不是灵魂灰飞烟灭!我定要把你的真灵用魔火焚烧万年,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呵呵,是么,这份大礼原来让你如此满意啊?”

竟然是边不负的声音。

向雨田面色大变,竟然发现在识海中,边不负的灵魂还存在!“不可能!你……你怎么会有两个灵魂!”

边不负此时的形象已经变周文了,他笑道:“幸亏你不知道老子修炼道心种魔大法时已经练成了这一体双魂的技巧,不然想阴你一把还真是不容易。哼哼,边不负的灵魂便还给你吧,现在控制这具躯体的,可是我周文!”

向雨田冷静下来,脸色阴寒,缓缓道:“竟然能把两个本来已经纠缠在一起成为一体的灵魂分离,这真是我失算了。但若不是为了在佛门埋伏时救你而消耗了大量的力量,导致我没有了时刻监察你的能力,你是骗不过我的。”

周文冷笑道:“本来我就觉得奇怪,你乃自私自利的魔门中人出身,又在这孤寂的地方苟然残喘了这么长时间,生存欲望本应无比强烈才是。但到了现在竟然说为了天下人献出自己的性命,造福世界,不嫌太搞笑了么?而且,你故意放在邪帝陵的那把沙漠之鹰,根本一点使用痕迹都没有,里面也没装填过子弹,哪个傻逼轮者会用它当武器?只怕是你为了取信于我,骗我说什么轮者降临,自己扔在那里的吧,哼!”

向雨田点点头,道:“没错,什么轮者进来都是假的,如果真的有轮者被任务世界的本源意志攻击,神便会第一时间先把我抹杀,我倒是低估你的判断力了。只是我不明白,本尊明明已经把道心种魔大法玉石俱焚那一段口诀删除,你又为何懂得自爆魔种呢?”

周文答道:“幸亏你的道心种魔大法与天魔大法同出一源,道理十分相似。

我把道心种魔大法借给祝玉妍观看,让她借此踏足宗师境界,她就提出了这个疑惑,觉得道心种魔大法不齐全,我便留了个心眼。后来我踏足破碎,却是早把道心种魔大法反向推演完成了。反正当年的邪帝谢泊创造这门功法时,也不过是天人境,我在破碎境时推演心诀却是并不难的。”

说罢,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道:“刚才的自爆,却是让你大受损伤,不知道此时的你,还有没有本事侵占我这个真正控制躯体的灵魂呢?”

向雨田面色难堪,怒喝一声,重新变金黄色的光团,向着周文的灵魂袭去!周文刚才是故意让向雨田进入边不负的灵魂坑他一把的,现在便紧闭灵魂门户,在识海内与向雨田缠斗起来。

“哈哈,向雨田,没想到你的真灵竟然已经虚弱到这个地步了,长年累月的消耗,再加上刚才的自爆,你凭什么战胜我!?”

光团重新幻化向雨田的人形,矗立在周文对面,脸上却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道:“我刚才故意和你废话了那么久,难道我是白痴么?”

周文心生警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觉得在外界中竟然有一道恐怖的气劲,直往他的身体袭来。

他勉力一避,堪堪避开,抬头一看,竟是寇仲!此时的寇仲竟然也来到了这个时空缝隙之中,手持长刀,双目赤红,恨声道:“今天,我便要为子陵报仇雪恨!”

而识海中的向雨田则如夜枭般狂笑起来,道:“幸亏我也留了个保险,让寇仲来到了这里。现在便让你试试我在梦中传授,可以直接伤害灵魂,自己干儿子的屠灵刀决吧!”

说罢,却是加紧了进攻,让周文无暇控制躯体。

而寇仲则怒喝一声,长刀上竟然闪动着诡异的紫光,看来便是向雨田所传授的屠灵刀决了。

他长刀一挥,便向着周文斩落。

周文只觉得这一刀可以透过肉体,直接斩杀自己的灵魂,但自己的灵魂却被向雨田纠缠着,根本没法躲避!长刀落下,顿时,一声惨叫!向雨田所化身的光团竟被一道紫芒从中央掠过,似乎让他受到了重创!光团重新幻化成人,脸色苍白的向雨田捧着胸口,不可置信的大喊:“不可能!他怎么会解开我的咒缚,清醒了过来!?”

而此时,寇仲再一次举起长刀,刀上闪起紫芒,再一次向着向雨田斩落!向雨田怒喝一声,刹那间,在这片虚无之地竟然风起云涌,无穷的天地元气被他操纵,凝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拳头,一拳便向寇仲击去。

但寇仲竟毫不躲闪,拼命冲前,虎目闪过决然之色,长刀依然劈下!向雨田再次一声惨叫,被紫色刀芒斩中,顿时似乎连人形都黯淡了一些。

而寇仲则被那天地元气凝聚的拳头直接击中胸口,整个人鲜血狂喷倒飞出去,顿时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这下变故周文都是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寇仲却是哈哈一笑,咳出了几口鲜血,向着周文挥挥手,苦笑道:“老爹,我这个干儿子可是尽力了啦,你可别输啊。”

说罢,他眼里闪过忆的目光,轻声道:“你传我们武功,教我们做人,让我们从一个一无所有的混混变成了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改变了我们的命运。此等大恩,却是三生难报。在我和子陵的心里,你便是我们这对孤儿的父亲。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你竟杀了子陵。我也是想来想去,但始终觉得,便是子陵在这里,也不会向你仇的。嘿嘿,他便是那和善,死脑筋,好心肠的大傻瓜。”

说到这里,寇仲的虎目流出了两行热泪,继续道:“若我要杀老爹你,别说子陵不会答应,便是贞贞姐也会恨我一辈子。仲儿这辈子最亲的人便是子陵,贞贞姐与老爹,料想老爹你也不会舍得自杀的,那么就是你们三个人都不会同意我去杀你。唉,那样的话,不如我去找陵少喝喝酒,聊聊天算了。呵呵,子陵,我仲少来了啊!”

说罢,他又吐出一口血,虎目闭上,却是就此逝去……大唐双龙位面的最后一位男角,陨落于此。

周文真是不知作何滋味,寇仲却是重情重义,虽然自己对他的帮助,许多都是带有目的性,但他却是铭记于心,一直感激。

到了最后,下不了手为自己最好的兄报仇,却是宁愿了断自己的性命。

而此时的向雨田看上去更加虚弱了,还在不敢置信的叫着:“寇仲明明中了我的咒缚,谁替他解开的?啊!不可能啊!”

便在这时,一把女孩子的声音响起:“嘻嘻,是我替他解开的。”

然后,一个绿色的光团出现在周文的识海内。

向雨田一愣,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这方世界里面怎么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事?”

绿色光团却不答,一阵光芒闪动,然后似乎传出一阵咒语的声音,紧接着,一条条似乎是由咒语形成的链条出现在向雨田周围,并迅速把他捆绑起来。

向雨田身上金光闪动,不断挣扎,但那些咒语链条却十分坚韧,一时间却也是挣脱不出来。

而那绿色光团又是光芒一闪,便与周文消失于向雨田的面前了。

周文只觉得眼前一花,便与那绿色光团出现在一个漆黑的空间中,不禁戒备的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绿色光团响起女孩子不满的声音,道:“爹爹,人家是明空啦!”

说罢,绿色光团竟是变成了人形,化作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婴样子。

周文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这,这难道是自己刚出生的女儿明空!?

明空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几下,嘻嘻笑道:“爹爹你别急,我告诉你是怎么事。”

然后她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咳咳两声,用可爱的童音继续道:“其实,我就是这方世界的本源意志。”

周文一愣,不禁道:“不可能,世界意志不是一直被向雨田压制住吗?”

明空呵呵一笑,得意的道:“他压制的那个只是个幌子,是我用三成力量形成的假象而已。”

周文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事,你又怎么会变成我的女儿。”

明空笑着道:“当时,神不知道为何力量大幅减退,向雨田那混蛋的真灵便突然侵入了这方世界,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偷袭我,使我受到重创。他是想把我完全吞噬,然后重塑躯体,祭献整个世界获得力量。只是,他不过是中级武者,还没有吞噬世界本源的能力,所以只好一直压制住我,有限制的利用我的力量。”

说到这里,明空得意起来,又道:“幸亏我也不笨,留下三成力量全力防守继续装作被他压制,而体却溜了出来,进入了位面之内。嘻嘻,当然,人家也是要找个载体的,所以很长时间里面,我便寄居在和氏璧之内的。”

周文奇道:“和氏璧!?向雨田不是说,他把从别的世界获取的奇物注入和氏璧内吗?”

明空点头道:“对!人家就是藏在了那奇物里面!向雨田是没见识,他根本不知道那奇物到底是什么,不然岂会如此轻率?”

周文不禁问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明空嘿嘿一笑,道:“那可是无上的珍宝啊,便是在高等级的位面,也会引起广泛争夺的神格碎片!”

周文浑身一震,不禁又浮现起夺取和氏璧时候的场景。

当时他一接触到和氏璧,就涌起各个朝代的无穷幻象,然后是无数金色细线连接到和氏璧,无数老姓跪地膜拜,最后,和氏璧化为八个大字“众生愿力,信仰铸神”!明空笑道:“爹爹你想起来了吧,你当时看见那些金色的细线其实就是信仰之线,无数姓的崇拜被神格碎片所连接了,然后汇聚到明空的身上。

如果不是有信仰之力补充,人家哪里能这么快补所损失的三成力量?”

周文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明空又道:“当然,也是等向雨田在佛门埋伏下救出爹爹,力量损耗不能把念头附在和氏璧上后,人家才敢拼命吸收的,之前只敢偷偷的干,嘿嘿。”

周文看着眼前这个小不点,不禁又道:“那你为何又要变成我的女儿呢?”

明空露出一丝羞涩,有点不好意思的道:“爹爹,你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当时想到用天命教这个名字?”

周文一愣,不敢置信的问道:“难道也和你有关系?”

明空点点头,嘿嘿笑着,道:“嗯嗯,爹爹是受人家的暗中影响,才想到这个名字的。向雨田可是人家的大敌,他看重爹爹,那人家自然要想办法做点手脚。天命,即承天之命,爹爹是秉承了我这个世界本源意志的命令建立教派,自然就是天命教。不然你自称什么天命神国,天命圣皇,岂是普通人的命格所能承受?人间帝皇不过是人皇,而圣皇,则是代表天地之皇!若没人家允许,早就被气运反噬啦!”

顿了顿,她继续道:“当爹爹得到和氏璧后,天命教渐渐势大,越来越多老姓开始信仰爹爹杜撰出来的那个什么无上天帝。那么人家自然要把气运和爹爹连成一体,反正爹爹你也不会用那些信仰,那就交给人家处理吧。于是,我便附体到了尚秀芳的肚子里面,成为了爹爹最亲密的人,那自然可以分享天命教的信仰之力啦。爹爹别怪明空哦,其实以边不负的身体,早已经是不能让女子怀孕的了,不然你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只让尚秀芳怀孕呢。可是全靠人家在里面努力,才让尚秀芳怀上的。”

周文皱眉道:“为什么要选择尚秀芳?”

明空道:“尚秀芳一方面是南方之爹爹你的女人,另一方面又是北方之李渊的女儿,同时也是大唐位面的几个女角之一,命格之强数一数二,也只有她才最有希望承受住我这个位面本源意志的降临。嘿嘿,总算整个过程十分顺利。”

周文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那么,当时那个托梦给我,叫我不要相信世界的人也是你啦?”

明空露出一副快来夸奖我的可爱表情,点头道:“若是爹爹你毫无防备的就被向雨田控制住,人家也未必斗得过那家伙呢。幸亏爹爹没有被他骗过,还重创了他,明空才能把他束缚着,嘿嘿……”

周文总算明白了,其实根本上就是向雨田与世界意志的斗争,自己却是作为祂们斗争的棋子了。

这时,周文只觉得天地一阵震动,浓烈的破败气息传来了。

明空轻叹道:“这方世界马上就会毁灭重生,到起点,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了!”

周文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明空正色道:“爹爹不是这方世界的人,当世界重置,你便会形神俱灭。而明空,也会被懵懵懂懂的被重置,变那意识初开的笨蛋模样。这些年来吸收信仰之力,明空已经成长了许多,根本不想到以前那个浑浑噩噩,只凭神指令控制世界的状态。相信爹爹你也不想死吧?”

周文皱眉道:“你有什么提议?”

明空用力的挥了挥小拳头,道:“我们作,一起离开这方世界!我已经积蓄了足以穿越位面壁垒的力量,但由于我是这个世界的本源意志,会被其他世界极大排斥。所以,我将沉睡于你体内的神格碎片内,你进入新世界后,有机会的话便把我唤醒,到时候再看下一步怎样走。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周文点点头,道:“若我不想死,看来也只有这个选择了。只是,这样穿越位面,你有信心么?神不会阻碍我们?”

明空答道:“不妨告诉爹爹,神祂之前被重创,现在只余下直接控制恐怖片位面的能力了。根本没能力去管我们这些武侠位面的。”

周文大奇:“神为什么会被重创?难道还有存在比神更强?”

明空露出崇拜之色,道:“人家得到的信息是,无穷无尽的高等位面的本源意志为了自由,举起反旗,与各个位面中的最强战士联到了一起大战神,付出了近亿个高等位面宇宙坍塌,无数位面意志被抹消,大量超越了高等高阶的至尊强者陨落的巨大代价后,终于把神重创。现在,剩余那些反抗神的位面意志组成的叛逆者联盟,依然与受创的神对峙着。若不是被这事情所震惊,人家又怎么会被向雨田偷袭呢?哼!那家伙也是运气好,刚好在神被重创,丧失控制力的那一刻进入这个位面。”

周文皱眉道:“既然神受重创,而向雨田现在也已被你控制,作为世界本源意志的你,在没有了神直接控制的情况下不能让这个世界停止轮吗?”

明空无奈的摇头道:“虽然神失去了直接控制力,但祂所遗留下的基本规则依然支配着世界运转,明空根本无力抗衡。别说只属于低级世界的我,便是中级世界,甚至是高级世界中并非最顶尖的世界意志,估计也是摆脱不了神的规则。”

这时,明空转过话头道:“时间紧迫,我们现在先消灭掉向雨田吧!”

周文问道:“你不是已经把他封锁住了吗?消灭他很麻烦?”

明空点头道:“向雨田可是中级接近高阶的强者了,真灵极其强韧,要真正消灭他,必须爹爹你一起努力才行。”

周文奇道:“我?我现在能帮什么忙?”

明空正色道:“爹爹与梵清惠交时已经领悟了阴阳大道的一点皮毛,只要你与女子交,把这阴阳大道的力量激发出来,明空就能利用这股力量,彻底消灭向雨田这个祸患。”

周文不禁问道:“交?我现在与谁交啊?”

明空露出鬼马的笑容,道:“放心,人家会安排好的。”

说完,她竟是消失了身形。

然后,这片漆黑的空间中竟不停有亮光闪过,紧接着,虚无的空间居然变成了一片人间胜景。

亭台楼阁,碧水绿树,晨辉轻洒,美不胜收。

周文不禁为之呆住,接着,他竟是听到了女子的嬉笑声。

他跟着笑声往前走,越过一个走廊,便是一座华美的阁楼,笑声便是在楼里面传来的。

他不停步,走入了阁楼之内。

只见阁楼内竟是一个巨大的房间,整个地面都铺着华贵的毛毯,陈设精美,而毛毯上,半躺着四个只穿着半透明纱衣的女子。

梵清惠,祝玉妍,师妃暄,婠婠!此时,明空的声音在周文耳边响起:“嘻嘻,她们便是这方世界里面,资质最好的几个女子了。而且正邪互补,更有利于激发爹爹的状态。”

周文却发现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不翼而飞,变成了浑身赤裸。

而四个女子看见周文,便嬉笑着爬起身来,纷纷走到了他面前。

本来应是形神俱灭的梵清惠此时却笑语盈盈,轻轻躬身,纱衣内若隐若现的大奶晃荡了一下,柔声道:“清惠不知人你竟是救世之,此前多有得罪,请人恕罪。”

周文不禁满头问号,而明空的声音又响起:“人家可是世界意志,这方世界里面出现过的女子,都可以被人家送来这个虚幻的空间,并且,她们都被明空告诉过大概的事情经过,爹爹你便放心享用吧。”

周文哭笑不得,不知道明空这个调皮的世界意志到底对这些女人灌输了什么,但也不管了,反正把她们通通“干”

掉就没错了。

师妃暄也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周文,轻声道:“没想到人竟然就是佛陀化身,妃暄,妃暄太开心了。”

周文真是晕了,把头转向祝玉妍与婠婠那边。

祝玉妍道:“我已知道,人其实并不是玉妍的师,而是来自天上的神祗。请……请吩咐。”

而婠婠则露出复杂的神色,哀叹道:“虽然……虽然你是天上的神灵,但……但人家还是希望色狼师叔能够来……呜……”

周文最喜欢婠婠,闻言不禁一阵感动,便把婠婠一把搂入怀中,爱怜的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道:“你师叔就是我,我就是你师叔,一样的。”

婠婠眸子里闪过亮光,喜道:“真的吗?骗人的可是小狗哦!”

周文认真的点点头。

婠婠此时才认真打量了周文一番,嘟着嘴道:“年轻了,也更帅气了,哼,骗女孩子一定也更多。”

周文哈哈一笑,但心中却掠过一丝悲戚,若是世界轮重置,这些女子却是会重新到大唐故事刚开始时候的状态,失去了这一次轮的记忆。

即使以后自己有机会再临此世,对于她们来说已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了。

这时,明空的声音响起:“爹爹你放心,你离开这个世界时,可以把她们都带上,让她们在你的神格碎片内沉睡。只要你以后有机会点燃神火,便能让她们在你的神国内复苏,并成为你的神妃。”

周文一听,却是心情大好。

他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对着四女笑道:“既然都已经有所准备,那么便来吧,好好展示一下你们伺候人的技巧。”

四女都是俏脸一红,但还是听话的爬过来,开始卖力的服务。

婠婠与师妃暄坐在周文胸膛两侧,四只柔滑的小手不停的按摩着周文的肩膀与手臂,而祝玉妍与梵清惠则分左右趴在他腿边,俏脸凑向他已经勃起的鸡巴,稍稍不好意思的对视一眼,然后伸出舌头,一左一右的沿着龟头舔了起来。

周文此时在心中询问明空:“她们,她们居然会喊我人?梵清惠应该恨不得杀死我吧?”

明空没好气的声音传来:“爹爹!人家一边要控制住向雨田,一边要维持这个空间,一边还要把女人召唤进来让你享用,已经很辛苦啦!反正人家是世界本源,在人家的地盘内你就别奇怪那么多啦!”

而这时,武林中正邪两代最顶尖的四位美女已经放开了,全情投入到伺候工作之中。

梵清惠端庄大气的仙颜露出放松之色,喃喃道:“算计了一辈子,现在才知道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大梦,便只有此刻,才是真实。”

正对着她的祝玉妍也是叹了口气,用手握着鸡巴根部,轻笑道:“是啊,以前我们的仇恨竟是那么可笑,其实,只要握着人的鸡巴,那就什么都满足了。



正邪两派的两位领导人此刻一笑泯恩仇,双双捧着丰满的乳房,把周文粗大雄壮的鸡巴挤在两人奶子中间,配着不停磨蹭,不时更是伸出香舌,一起舔弄着那硕大的龟头。

婠婠与师妃暄看见自己的师尊这样,也会心的对视一眼,露出快乐的神情。

她们分别抱着周文的一只手,用自己的双腿夹着,然后不停的上下摩擦,两腿之间的花房便像是为周文按摩一眼。

婠婠的阴毛比较浓密,师妃暄却是个白虎,一左一右的触感截然不同,却是让周文觉得十分过瘾。

摩擦了一阵子,两女却是先自己兴奋起来,小穴开始分泌出淫液,沿着周文的手臂不停流下,小嘴更是不停发出咿咿呀呀的淫荡呻吟声。

而祝玉妍与梵清惠也是乳头硬挺,一边为周文打着奶炮,一边各自伸手探向自己的小穴,忘情的开始自慰,也是嗯嗯的呻吟起来。

突然,周文感到有人碰他的脚,不禁略略一愣,只见单美仙不知何时也进入了此间,却是已经脱光了衣服,玲珑凹凸的美丽少妇胴体散发着动人的魅力,正跪在自己的脚处,逗弄着自己的脚趾。

这时,明空笑嘻嘻的声音响起:“只得单美仙一人,正邪双方却是不平衡了。”

话音刚落,从门口处又走进一条倩影,也是绝色佳人,气质与梵清惠以及师妃暄有点相似,周文觉得有点面熟,但却从没有见过她。

而梵清惠却惊叫道:“秀心!啊!你是碧秀心!”

来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模样,与石青璇的相貌有七八分相似,美绝尘寰,也是有着一种空谷幽兰般的神秘气质,但身材却比石青璇更为丰满成熟,十分的性感。

她俏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走了过来,毫不顾忌的脱下身上的轻纱,赤裸着身子跪了下来,也没看梵清惠,对单美仙道:“当年秀心本来是准备与你决斗的,但却没想到你会远遁东溟,让我不战而胜。”

单美仙轻轻的拨了拨秀发,缓缓道:“那现在我们再一决高下又有何妨,大家便比拼一下伺候人的本领吧。”

碧秀心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脸向着梵清惠道:“不必说了,虽然我有点恨你,但也明白你的苦衷,以前的事不过是一场梦幻,也不必再提了。”

梵清惠轻叹一声,便又低下头,舔弄起那根被自己乳房挤压住的大鸡巴。

碧秀心与单美仙又对视一眼,微微一笑,便分别捧起周文的一只脚,让他踩在自己豪乳上,然后玉手轻捏,为男人放松小腿的肌肉。

又过了一会,只听见一声惊喜的声音从入口处传来:“娘!你!你还活着啊!”

却见两位手拉着手的美少女跑了过来,竟是石青璇与单婉晶。

石青璇重遇生母碧秀心,高兴得又蹦又跳,热泪盈眶,难以自制。

而正捧着周文脚,用乳房帮他按摩脚底的两位母亲则温柔的呼唤着女儿,让自己女儿也加入战团之中。

两位美少女便挤进了人堆之中,分开左右跪下,趴在周文的胸膛上,用舌头舔着周文的乳头,像是两条美丽的小母狗一样。

八位绝色美人一起伺候周文,她们的小舌头舔遍了周文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淫声浪语不停响起,好一副淫荡的浮世绘。

周文觉得已经忍不住了,便让女人们趴在地上。

于是,在柔软的大地毯上,八位佳人便按顺序翘起屁股趴着。

左边的是正道四女,梵清惠,碧秀心,师妃暄,石青璇,右边的是魔门四女,祝玉妍,单美仙,婠婠,单婉晶。

八个肉光致致的美丽臀儿清一色的向着周文,还不停的摇晃着,似乎邀请着他的鸡巴狠狠插入。

周文笑道:“你们先把自己再弄湿一些,谁流水多我就干谁,哈哈。”

八女闻言,先是各种不依的娇嗔,然后便是脸红红的乖乖听话,一起把右手指摸向自己花房,不停的抠挖起来。

“啊……啊……嗯……嗯……啊啊……呃……呜……嗯嗯……啊……”

如泣似诉的呻吟声不断交织响,根本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周文挺着鸡巴走到八女前方,却是看见她们俏脸上都是露出饥渴的淫媚表情,纷纷舔着嘴唇盯着自己的大鸡巴。

只要他走近任何一女面前,那个女子便会呻吟着张开小嘴含入他的鸡巴不停吸吮,甚至他若是走到两女之间,两个女子还会一起过来抢着为他舔弄,真是好不过瘾。

当周文再度转她们身后,八女的花房都已经淫水潺潺,大量的春水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把地上弄出了八滩水迹。

这样的美景真是让周文为之目眩神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先操哪个。

而明空的声音响起:“爹爹,为了让阴阳大道的威力发挥到最大,你可是要让这些女人一起高潮哦。”

周文不禁道:“八个女人,我只有一人,怎么能让她们同时高潮?”

明空促狭的声音响起:“爹爹晋升天人境的时候,不是天人交感,领悟了一个招数么?”

周文吃惊的问道:“这也是你的原因?”

明空得意的道:“那可是为了现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所准备的,在这个空间之中,虚实可以互换,爹爹,人家是不是好厉害?”

周文哈哈一笑,称赞了明空一番,然后大喝一声:“无我幻舞!”

只见他的身影一阵模糊,竟然分出了八道人影来。

八道人影本像是虚幻,但渐渐变得凝实,竟是八个周文。

他们分别走到八个女人身后,按着女人的屁股,腰一挺,鸡巴便同时插入。

这样的感觉实在奇妙,虽然是分为了八个人,但八个周文之间却似乎是共用一个感觉,似乎把同时操八个美女的快感积累起来,真是爽得鸡巴都快要爆炸了。

单婉晶啊啊的淫叫着,娇呼道:“爹爹,啊,爹爹快用力,啊……呜呜……婉晶……婉晶好舒服……啊……”

周文用力顶了一下,笑道:“我现在可不是你爹爹,而是你人了哦。”

单婉晶媚眼如丝,呻吟着道:“人家知道,但……但只要一想到是自己亲爹爹操自己,婉晶……婉晶就特别兴奋,小穴里快活得不行,啊啊……爹……女儿要……要高潮了……啊……”

单美仙则边挨操边被周文不停的打着屁股,浑身兴奋得泛红。

周文喘着气道:“美仙,若是光论屁股,你可谓天下第一。又白又大,肥而不腻,弹性十足,形状完美,用这个姿势操起来分外舒服。”

单美仙淫声道:“人喜欢美仙的屁股,那就多操一点,美仙的小穴与屁眼,都随时为人开放的……啊啊啊……”

婠婠则一边挨操一边喋喋不休的嚷嚷着:“死师叔、臭师叔、大坏蛋师叔,还说最喜欢人家,哼!还不是女人越多越喜欢,太讨厌了……啊啊啊……”

却是被猛干了几下,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了。

祝玉妍则动摇着屁股配鸡巴的进出,用性感沙哑的声音道:“人,啊,人……你的鸡巴好强……人家……人家受不了了……用力……呜……用力……便是我们魔门女子,才最懂得伺候人的……啊……”

贴着祝玉妍旁边的梵清惠却也摇着屁股,正道第一人的尊严荡然无存,淫笑道:“人,嗯……我们沙门的女子……却不比其他人差的……啊……啊啊……清惠的处子小穴便是被人干破的,人喜欢么?”

师妃暄的臀儿也是十分丰满,周文边干边捏着她的屁股,把臀肉都捏得发红了。

但虽然屁股吃痛,但小穴里的淫水却随着抽插越流越多,真是洒得满地都是。

周文边干边取笑道:“妃暄,人人都喊你仙子,却不知你这仙子却是淫荡仙子,流淫水仙子,哈哈。”

师妃暄媚眼如丝,娇嗔道:“妃暄……呜……啊……妃暄便只有在人面前……啊……啊……才这么淫荡的……人……啊……人……妃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的大肉棒……啊啊……好舒服……”

旁边的碧秀心也是淫叫不断,周文问道:“秀心,到底是老子操得你舒服,还是你以前的丈夫石之轩操得你舒服呢?”

碧秀心吃吃娇笑道:“石之轩哪里能和人相比,人乃是世界的人,鸡巴却是比人家前夫强多了……人家……人家还没有试过这么快活,啊,用力,用力把秀心干死……啊啊啊……”

一边的石青璇则不停扭着屁股,嗔道:“人,你别只顾着和娘亲说话,青璇……青璇也要你用力操人家……啊啊……人家小洞洞好痒……人快用力……啊啊啊……”

周文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狞笑道:“知道了,别着急,小母狗,哈。”

八个周文用同样的姿势以同样的节奏操着身前的美女,而八个天仙化人的美艳女子则展现着不同的媚态,八个不同的小穴儿为周文的鸡巴带来同样温暖紧窄却又略有不同的美妙触感。

而这时,厅内的人渐渐多起来了。

一边角落出现了傅君婥、傅君瑜、傅君嫱这高句丽三姐妹,都脱光了衣服,那充满北国风情的诱人胴体高挑美丽,正并排跪在地上,一起舔弄着一个周文的鸡巴。

舔了一阵,她们三女便并排躺在地上,手挽手的张开大腿,把小穴儿露出来。

周文则跪在中间,在傅君婥的闷哼声中,狠狠的把鸡巴插入她那未曾开苞的肛菊内,双手则一左一右的玩弄着傅君瑜与傅君嫱的小穴。

让这三位高句丽佳人一起呻吟出声,谱出诱惑的北国春歌。

沈落雁也出现在场中,这位美人儿军师与美人儿场商秀珣在一起,轮流着坐到一个周文的跨上,把鸡巴塞入自己小穴内,然后自己挺腰摆股,研磨着男人的鸡巴。

干了一阵,沈落雁继续用小穴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而商秀珣则把臀儿坐到了男人的脸上,张开小穴儿,让男人的舌头伸入自己花房内舔扫。

两女还互相抚摸着对方的乳房,一起迈向爱欲的高峰。

另一个角落处则是萧皇后带着两个女儿,同时伺候一个周文;另一侧却是宋玉致,宋玉华,独孤凤,李秀宁四位门阀公,嬉笑着与两个周文鏖战。

便是云玉真,卫贞贞等存在感没有那么强的女子也加入到了其中,尽情欢好。

就算是刚刚生产的尚秀芳,虽然小穴还不能插,但也动的掰开屁眼,让周文的大鸡巴深深插入肛菊之内,一脸欢喜。

大唐位面的所有顶尖美女共聚一室,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此景此景真是美不胜收。

干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一个女子大声淫叫:“高潮了!啊啊……到了……呜……高潮了!”

紧接着,便如同连锁反应般,一个一个的女子跟随着到达顶峰,春水狂喷,整个房内到处都是男女交的气味,整张地毯各处都被女子高潮的淫液所沾湿。

而周文也感应到了阴阳大道的一丝律动,得到无穷好处,为他继续往无上大道进军打下基础。

这时,整个空间一暗,所有女子消失不见,浑身闪着绿光的明空出现在周文面前。

女婴状态的明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本来紧闭的双目突然张开,娇喝一声,然后,她的身体竟然快速的生长起来,先是女婴,接着是三四岁的小童,再来变成了八九岁的小女孩,然后像是十三四岁的少女,最后变成十七八岁的样子。

赤身裸体,倾国倾城,艳色绝伦。

她哼了一声,娇喝道:“日月当空,武萌天下!”

周文额头冒出冷汗,不禁道:“那个字是曌……不是萌……”

明空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转过俏脸,傲娇的道:“差不多啦!”

然后她一挺胸前那丰满的奶子,跳过来搂着同样赤裸的周文,娇笑道:“爹爹,那些女人高潮时所引动的阴阳大道力量已被明空吸收,你来取用吧。”

周文一愣,问道:“取用?莫非……?”

明空嘻嘻一笑,脸上露出妩媚的诱人表情,一手探下,抬起大腿,用手掰开小穴,腻声道:“便是爹爹把肉棍插入来这儿取用哦,难道,难道爹爹顾忌人家这个女儿的身份么?”

周文哈哈一笑,道:“老子无禁忌,怕什么!”

说罢,便握起依然硬挺的鸡巴,对准眼前少女的小穴,用力插入。

明空顿时闷哼一声,连道:“轻点,啊,明空……明空痛。”

周文低头一看,却见两人交处流下了一道血丝,不禁道:“你是世界意志,也会流血啊?”

明空嘟着嘴,道:“人家,人家早就已经是有血有肉的人了,哼,这具身子,可是将来的倾城妖姬武媚的身子,爹爹你可赚到了。”

周文又是一笑,也不语言,抱起明空的臀儿,不停的抽插起来。

明空的身体,可是大唐世界本源力量所化,可以说是女性魅力能达到的极致,根本没有丝毫瑕疵。

一边挨操,她一边啊啊的叫着,还说道:“爹爹,你……啊……你开心么……你现在可是在强奸世界了……啊……”

周文差点笑出声来,也打趣道:“老子上干天,下日地,中间还操生殖器!



此言一出,弄得明空也是连翻白眼,哭笑不得。

周文越干越快,感到怀中的女孩身体里面有着一股无比庞大的能量,正等着自己调用。

明空则浑身泛红,紧紧抱着男人,屁股也不停的配着扭动,让男人的鸡巴插得更加顺畅,她闭着眼睛大声浪叫:“爹爹!啊……操……操死明空了……啊……”

突然,明空浑身一震,阴道一阵痉挛,花心处喷出阴精洒落在男人龟头,却是被干到高潮了。

而周文被那紧窄的处女阴道一挤压,也只觉得龟头一痒,低吼一声,死命的把鸡巴插到最深处,然后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喷出。

这时,两人同时感到了大道的律动,周文只觉得明空体内的强大能量已经与自己融为一体。

他出现在了被束缚着,正不停挣扎的向雨田真灵面前,在对方惊骇的眼神中,手指一点,强大的能量便射向向雨田。

向雨田的真灵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然后,便被周文的阴阳大道所摧毁,不留一丝痕迹。

周文看着自己双手,对刚才的庞大力量真是感到不可思议。

而明空则已经变了女婴的模样,漂浮在周文面前,用童音道:“阴阳大道可是三千大道之一,乃是高等位面才可以触及的伟大力量,虽然我们只能调用皮毛,但也足够消灭失去肉身的中级武者向雨田了。”

这时,一股强烈的衰败气息传来,明空脸色一变,道:“糟糕,世界已经到达极限,现在便要开始毁灭重生了!”

周文此时的灵觉已经可以覆盖整个大唐世界,只见原本还是正常的世界瞬间变化,可以媲美十二级台风的强风在整个世界刮起,然后到处都是倾盘大雨狂雷闪电,强烈的地震,火山喷发,地心的岩浆沿着地震所产生的裂缝不断涌出。

整个世界的所有生灵都陷入了绝对的恐惧之中,许多武者更是奔向高处躲避,只是,他们的努力在这浩瀚天威面前,却是毫不足道。

接着,大海开始咆哮,超过丈的巨浪被无形的力量掀起,猛的拍打上岸,淹没了沿海的一切。

然后是天空中的云层变得滚烫鲜红,一道道火焰流星竟从天空中划破云层,坠落到地面,引起剧烈的爆炸。

这样世界毁灭的景象恐怖无比,整个大唐位面在短时间内竟就化为了绝望的炼狱,周文看见傅采林披头散发,在狂风雷暴中运用宗师的力量跑到了最高的山上,避开了岩浆和洪水。

只是,一道狂雷天降,竟直劈往他所在的山头,那粗如巨柱的闪电瞬间让那山头的一切化为齑粉,包括那位曾经的奕剑大师。

明空轻声道:“我们也无能为力,帮不了他们的……刚才那些女子已经在爹爹的神格碎片里面沉睡,我们要准备走了,在天地真正毁灭的那一刻,便是位面最脆弱的时候,我们便突破位面壁垒,离开这方世界。”

周文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

大唐位面天翻地覆,所有生灵早已死绝,直到最后,连天地都开始坍塌,整个位面化作一团混沌。

而一个光点,却在那一瞬间穿透了位面壁垒,从这正在轮重置的大唐双龙位面之中冲了出来。

明空此时已经躲入了周文体内的神格碎片内,指导着周文,在虚无之海中飘荡。

这里便是位面与位面之间的虚空,无穷多的位面便浮荡在这虚无之海上。

这时,他们飘向了一个无比庞大的位面,这个位面远远看去,起码比大唐位面大上亿万倍,气息恐怖无比。

明空惊惧的道:“爹爹,快点转方向!那肯定是高等位面,太危险了。”

还未等周文反应,他们便听到一把浩瀚的声音:“嗯?低等世界意志竟然带着一个小家伙到处跑,哼,亵渎神规则的罪人啊,死吧!”

然后,一股超越任何人想象的庞大能量便向周文攻来。

周文他们根本没办法抵挡,如果说周文与明空的力量像是地球,那这股能量的强度起码是银河系,天差地远,只能闭目等死。

就在这时候,这股致命的能量竟被另一股力量阻挡了下来,并且,那股救命的力量发出柔劲,把周文远远弹开,迅速弹离了这方世界。

便在这个庞大的高等位面内,一个容貌绝美,一身英气的女子站立在星河之上。

她的体型和一般的人类差不多,但是,她的气势竟像是可以覆盖整个宇宙,她的呼吸,竟可以引动无数星河运转,黑洞生灭,简直如同星河大帝一样。

而另外一股覆盖宇宙的力量出现,发出愤怒的声音:“唐紫尘,你为何阻碍我。难道你那姘头王超陨落于神手上之后,你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吗。”

唐紫尘早在国术时代,便已经悟出不见不闻至诚之道,到了现在,她的境界已经到达可以看透时空与因果。

刚才那个才低级武者巅峰的男子,竟在她的眼中出现了无数种可能,而其中一种,更是让她无比惊讶。

一个比她唐紫尘还要强大无数倍,位于无穷位面最巅峰的尊贵女子,竟被压在一座山上,而刚才那个男子,则骑在那女子上面,实施强暴,还喝道:“在这本源之地的龙空山上,足以压制神对三千大道的奴役能力,哈哈哈,老子干死你!”

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响起,竟是传遍了诸天万界!所以,唐紫尘救下了这个人,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喝道:“上一代的位面意志与我丈夫王超结在一起,把一切燃烧殆尽,打出了那最强、最霸、最终的一拳,溃散一切空间、时间、因果、规则,终于击穿了神的最后防御,重创了神。而你作为本位面新生的世界意志,竟然又当了神的走狗,哼!”

世界意志则道:“你们根本想象不到神的伟大,若不是林雷、石轩、萧炎、方寒等人先拼死偷袭,王超根本没有机会,哼!废话少说,受死吧罪人,位面之怒!”

而周文与明空则快速离开了那个恐怖的位面,在经历了长时间的飘荡后,终于遇上了一个力量层次并不高的低等位面。

明空道:“进去吧,我的能量差不多耗尽了,必须得休整恢复一下,这方世界感觉力量层次要比大唐位面稍弱,应该没太大危险。”

周文道:“好!”

然后,便向那个位面冲了进去。

光影灿烂,明空嘻嘻笑道:“爹爹!我要开始沉睡了,你加油哦!你的精途,可是位面大海!”

全文完!

本来是因为潜水了几年,论坛等级一直是级,很多域进不了,便打算随便写点H文,弄个十万八万字,升个几级就好。

但写了第一章后,便发觉其实边不负这个人物挺好玩的,才仔细列了大纲,一路写了下来。

终于结束了,比原计划多写了差不多万字,都超过6万了……要是没料到H情节这么耗字数,哈哈。

但总算把构思的东西都写出来了,坑基本填上,没偏离大纲。

其实,字数什么的也不用太在意,我是没灌水,很多非H情节也略写了,若是灌点水扩充到一多万字是没问题的。

写完后,最大的不足是很多女性写得千人一面。

但确实是没办法,笔力有限,若是把全文的描写分配到四五个女角色上,可能形象还会丰满一些,但分配到差不多二十个女子上,就太困难了。

虽然我已经尽力想做到不像一般H文般个个女人犯花痴,但到了最后发现也是差不多……哈哈。

但是,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女子是与边不负这老淫魔一见钟情的狗血情节发生,老边是通过了艰苦卓绝的努力奋斗,一步一步增强自己的势力,才让一个一个女子被迫趴下挨操的,大部分都算说得过去吧。

最难写的其实是安排这么多大唐里面的美女在情节发展中一个一个挨操,挨个出场,又要尽量不重复。

如果是再写续集,让周文继续纵横其他世界,狂操乱搞,估计都是是很长时间之后才会动笔了,有点想法是在两个人之中二选一,一个是段正淳,一个是赵志敬,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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