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前缘】 - xp1024.com
《【再续前缘】》


「再續前緣」1



“程總,恭喜紅館一週歲!”“恭喜程總!”我微微眯著眼,把杯中閃耀著金色光澤的香檳一飲而盡,望著面前這群鶯鶯燕燕散發著青春活力的漂亮女人,略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飄忽感。

我叫程仁,是這家名為“紅館”的私人會所老闆之一,私人會所,顧名思義,不是一般人可以來消費光臨的地方。在上海這所國際大都市里,能來我這裡捧場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貴,偶爾例外的那幾個,都是我京城的朋友和同學。

我來自京城程家,爺爺是軍部里排的上號的元老之一,所以大伯、三叔、堂哥大多都在部隊任職,我父親因為先天的身體原因,並沒有和家裡其它男丁一樣身在部隊,而是出來經商,在家族的背景支持下,短短二十多年我父親就已經成為了一家市值數千億的上市公司董事長,我母親是京城周家的女兒,我父母屬於聯姻,但結婚到現在感情卻還一直不錯。所以,我就是人們嘴中常說的世家子。

和一般家裡有個幾億十幾億的暴發戶子女不同,我的家教非常的嚴格,從小就和堂哥堂一起在私塾學習到6歲才被送到軍區小學書,一邊書一邊繼續學習國禮和傳統文學,大學禮記論語尚書,這些一般人根本不會接觸的東西我們在歲前都已經了個遍,雖然當時並不太懂背這些東西的意義在哪裡,但現在看來,這些從小就刻在我們骨子里的東西確實一直在引導和矯正著我們的成長方向,忠於長輩,家族,甚至是國家,這些一般人思維里根本沒有的東西卻深深伴隨著我們一直成長至今。

家族里的姐妹和我的成長方式略有不同,她們不會去私塾學習,而是從小就有專門的家庭教師來教她們禮儀、處事及待人方面的東西。所以大家閨秀這種氣質也只有我們這種世家的女兒才能從小培養起來。

另外我們和一般富二代最大的區別在於,我們很低調,非常低調。不會開著瑪莎拉蒂大半夜到處飆車,不會十幾歲就左擁右抱沉迷在女人堆,不會花天酒地到處撒錢玩,更不會在網絡上成為名人與人唇槍舌炮,相反,我們在上學時大多數會非常窮困,起碼我自從來上海上了大學後,家裡除了學費再沒給過我一分錢,想不餓死?自己想辦法。

這應該也是世家對子女,特別是男丁的一種會曆練,我也是打零工打到大二才和一個當地的富二代開了這家紅館會所,這個富二代叫秦濤,是我一個宿舍的舍友,因為和我一樣喜歡玩遊戲,所以我們兩人從認識不久關係就變得相當的鐵。

我不僅向秦濤借過錢,蹭過飯,最窮的時候甚至連遊戲點卡都是他幫我買的。這份純真的兄情誼被我深深的記在心里,直到大一快結束他因為泡妞惹上了一個上海黃浦區副區長的公子。秦濤家裡雖然有點錢,但和這些權貴之家的差距還是有些大的,從那以後,不僅他在學校被整的厲害,連他家裡的生意都被那人下了黑手。

大一期末考試完畢後,秦濤找我喝酒,我痛快的答應了,兩人就在學校門口的大排檔吃喝起來。

“仁子!我的好兄!認識你是我秦濤這輩子的福氣!來!咱們干一杯!”“行了阿濤,差不多了,去吧。。。”我無奈的看了看他腳下的一堆酒瓶,秦濤平時就幾瓶的量,但他今天卻喝了十二瓶啤酒。

“仁子。。。這可能是咱們哥倆最後一次喝酒,你就陪我喝到底吧。。。”我聽了這話愣了愣,看著一臉醉眼朦朧的秦濤,卻感覺他不是在說醉話。

“仁子,我下學期就退學了。。。那逼我惹不起,我認栽,我爸的公司也被他搞的快關門了,上到客戶,下到供應商,沒一個再敢和我爸做生意,我他媽恨啊。。。仁子,你說我去和他換命怎麼樣。。。老子這條賤命換他一個公子哥,不虧吧!”“阿濤,你冷靜點。。。”“我他媽沒法冷靜!那逼不就是有個好爹麼!就他媽這麼不把別人當人看?

弄我就算了!弄我家裡算什麼!把我往死里逼麼!我他媽就死給他看!”望著秦濤這幅癲狂的模樣,我忽然有些懷念平時他一臉憨笑拉我去網吧通宵的情景。秦濤這人沒什麼壞心眼,甚至還有點缺心眼,平時除了喜歡打遊戲,吃喝嫖賭樣樣不沾,所以他和一般的富二代也玩不到一塊去,倒是和我這個“窮屌絲”玩的不亦樂乎。

“阿濤,你的命比他值錢,別做傻事。”我一口幹掉了杯中的啤酒,掏出一張大鈔扔在桌上,拉起秦濤就往學校走。

“啊?我?人家可是大公子。。。我他媽。。。我。。。”秦濤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閉著眼睛任我扶著他走。

“你可是我程仁的兄!你的命當然要比他值錢!”“呵。。。好兄。。。呵呵。。。”到宿舍我把秦濤放倒在床上,看著他閉著眼依然喋喋不休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走到陽臺,點了根煙,把手機握在手里來轉了很久。

直到把煙吸到了煙屁股,我才把煙頭彈出,拿起電話撥出了一個經常撥打的號碼。

“小仁?這麼晚給媽打電話?出什麼事了?”“媽。。。我記得二舅在上海市委里上班是麼。。。”“是啊,出什麼事了?誰欺負你了?肯定是誰欺負你了!平時你什麼時候大半夜動給媽打過電話的?誰欺負你了?說!快給媽說!”“呃。。。沒事,媽,不是我,是我一好哥們出了點事,他一直很照顧我,所以我想幫他一把,不用您老人家出面,您給我二舅的電話就行了。。。”“真沒事?”“我騙您幹嗎。。。”這是我上學以來第一次動用家裡的關係做私人的事情,這一年來我都在打零工賺生活費,我做過家教,洗過盤子,當過服務生,不是想去扮豬吃虎裝逼玩,而是想真實感受下這個會底層的生活究竟是怎樣的。

今晚在打這個電話前我猶豫了很久,因為我知道一旦打了這個電話,我這種平凡人的屌絲生活就差不多該結束了,但看到秦濤今晚那副樣子,我知道他這次是真的過不去了,所以我最終還是咬咬牙撥通了老媽的電話。

安撫完老媽,又給二舅打了個電話,我來到秦濤床邊卻發現他已經睡著了,我無奈的搖搖頭,幫他蓋好毛巾被正要去洗漱卻聽到後面傳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仁子!我操你姥姥!又他媽搶我裝備!我。。。我操。。。我。。。”“傻逼。。。”我頭望了他一眼,走進了衛生間。

事情解決的很順利,因為第二天二舅直接給那個副區打了招呼,都是官場的老油條,副區當然知道我二舅是什麼來頭,當天那個公子哥就腫著半張臉動來找秦濤認錯,要擺場道歉,秦濤當時和我正在網吧玩魔獸世界的競技場,緊張的要死,壓根沒注意他。等我們打完一場競技場扭過頭看到他的時發現他還乖乖的站在我們後面大氣都不敢出。

“仁子,沒想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很敷衍的吃了一頓飯後,我和秦濤繼續來到網吧奮戰,並不搭理那公子給我安排的後續娛樂,我們的競技場戰隊可是要沖分拿龍拿“角鬥士”稱號的!哪有空干那些無聊的事,上機不久秦濤頗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關我屁事。。。”我不理他,熟練的輸入帳號密碼,進入遊戲。

“仁子,我這條命是你救的,這份情我記下了,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是我親兄!”秦濤一臉的激動和感激。

“哦。。。那先借我塊錢,我買包煙和可樂。。。”“你。。。我。。。”儘管秦濤仍然不知道我是什麼來頭,但大二開學後,他就和我開了這家紅館私人會所,我一分錢沒掏,只是又給二舅打了個招呼,開業當天就來了幾十個老闆辦理會員,而且隨後幾天這些大小老闆一直絡繹不絕,有不少並不是來玩的,只是辦理了會員後和我認了個臉,恭敬地遞了名片打了招呼就走了。

我開始佩服上海這些老闆的精明,儘管我並不知道他們打探到了什麼,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他們的消息還真是靈通。這給我以後在商場打拼上了重要的一課。

家裡對我的關注幾乎是無時無刻的,所以我開私人會所的事情家裡很快就知道了,但並沒有人說什麼,因為我爸就我這一個兒子,他手上的生意以後都是會交給我打理的,所以我出來做點小生意不僅沒人反對,反而還受到了不少照顧,區工商局、派出所、消防局的頭頭腦腦都動和我聯繫過,表示我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聯繫他們,我客氣的道了謝,婉言拒絕了他們約我出來“認識”下的要求。

既然是私人會所,來消費的老闆們自然不滿足只是吃吃喝喝唱唱跳跳,當然還要有些額外的高檔服務。

我這有全國各地的小姐,甚至還有幾個洋妞留學生,都是千里挑一的極品貨色,但會所有會所的規矩,這里不是一般的夜場,花點錢就能拉出去開房。來這裡玩的老闆如果看上哪個小姐,你可以點她來陪坐,陪玩,甚至可以在小姐的允許下摸摸親親,但如果你想上她,那就必須要小姐和會所都點頭才行,至於其中的過程,用了多少天,花了多少錢,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我只知道一個山西的煤老闆在我這消費了上萬,到現在仍然沒一個小姐願意陪他出去過夜。

今天紅館會所開業一週年,我們停業一天開了個盛大的PARTY,所有小姐,服務員,經理,領班,保安,當然還有秦濤和我都在這個狂歡夜玩的很盡興。

大家都知道秦濤是個富二代,卻沒人知道我是什麼來頭,但越是這樣,眾人對我的興趣卻越大,特別是這群極品尤物,對我一直明示暗示各種挑逗和相約,但我從來只是相視一笑,最多拍拍她們挺翹的小屁股,然後繼續裝傻充愣和她們打哈哈。

我從未戀愛過,也從未做愛過,因為我知道我未來的婚姻不是我說的算,家里到了一定的時間會給我安排。父母之命媒妁之約,這句看起來很不時代的話卻是我們這些家世家子女必須遵守的紀律之一。

我不是GAY,我也會想女人,平時也擼管,但對於我的第一次,我總有一種執念,不想這麼輕易的就交出去,但我又不想戀愛,因為我的身份註定了我的初戀會夭折在搖籃里。

我身高一米八四,從小練習軍體拳到現在,身材相當健壯,一般三五個人近不了我的身。但我的相貌卻並不剛毅,反而隨我媽,大眼濃眉,高鼻尖臉,經常嘴角微翹,顯出一個明顯的酒窩,讓人感覺有點小邪惡,當然也帥到掉渣。但今年22歲的我確實還是個徹徹底底的處男。

「再續前緣」2

。2“程總,送我家好麼。。。我好像有點喝多了。。。”差不多2點的時候,PARTY也到了尾聲,秦濤給我打了個招呼後左擁右抱的開車走了,當我正要離去時一個女孩拉住了我的手。這個女孩叫孟亞琪,平時大家都叫她琪琪,她以前是個平面模特,現在似乎還在上大學,屬於白天上學,晚上上班的勤工儉學一族。她身材豐滿,皮膚光滑,小臉長得有些像周慧敏,非常恬靜和文雅,她平時和我沒什麼交際,我也只是知道會所里有她這一個小姐而已,但今晚她似乎挺動。

我打量著面前這個面色微紅一臉醉態的美女,她今晚穿著一件精心剪裁過的紅色露臂小唐裝,前排的雲扣打開了2顆,露出了深深的事業線和若隱若現的紅色胸罩,配著一條猩紅色齊逼小短裙下的白膩大腿,還有一張清純的臉蛋和一條青春的馬尾,讓人感到既清純,又性感。

“我也喝多了。。。不如你送我家吧。。。”我打趣的說道。

“啊?可。。。可我沒車啊。。。”琪琪顯得有些錯愕。

“哈哈,逗你玩的,走吧。”我嘴角微翹,任由她一臉甜蜜的抱著我的胳膊,在身旁一幫美女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下走出了大門。

這丫頭本錢還真足,起碼有D了吧。。。我開著車,點上一根煙,邊心不在焉的和琪琪聊天,邊味著剛才胳膊上傳來的柔嫩觸感。

“程總。。。你。。。你有女朋友嗎?”琪琪望著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女朋友?沒啊。”“那。。。那你有男朋友?”“你。。。你看我像GAY?”我滿臉黑線的看了她一眼。

“不。。。不是。。。只是。。。覺得你條件這麼好。。。”“我條件好個屁啊。。。窮屌絲一個,這車是秦濤借我的,我沒錢。”我翻了翻白眼說道。

“可你也是紅館的老闆啊。。。”“掛名而已,我是秦濤的好哥們,這紅館我又沒出一分錢,平時也就幫他招呼下客人而已,沒我啥事,我也就是打工的,和你們一樣。”“啊?”“咋了,知道我是窮屌絲不想鳥我了吧。”我看到琪琪若有所思的樣子,對她嘿嘿一笑。

“不不不,我只是覺得。。。”“那啥。。。琪琪,你這麼漂亮,追你的人應該不少吧,哪個男人追到你那可真是有福了。”我怕她尷尬,趕緊轉了話題。

“那也得有男人看得上我才行啊。。。”“是你太挑剔了吧,就你這條件。。。嘖嘖,我都想跟著你吃軟飯了。可惜啊,咱這窮屌絲入不了你的法眼啊。。。”我一臉不懷好意的瞟著她挺翹的胸脯和白膩的大腿,看的她面色微紅起來。

“那可不一定哦,就憑你這小白臉的身材和臉蛋,沒說的!我包養你!”“咳咳。。。”我立馬嗆了口煙連連咳嗽了幾下,我把煙頭扔到窗外一臉無奈的看著她在一旁笑的花枝亂顫。

“行啊!有美女暖床給錢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當琪琪在開玩笑,我也笑著繼續和她打趣。

“那說好咯,不許反悔哦!”琪琪聽了竟然把臉湊了過來,本來大大的眼睛此時笑的眯成了一條縫,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般。

“我反啥悔,又不是我吃虧,要反悔也是你反悔!看來今晚有人暖床了,是不是啊,大美女?”我一臉的淫蕩,轉過頭盯著她飽滿的胸脯狠狠的刮了幾眼。

琪琪見我這幅模樣立馬端坐座位,臉上也浮起一絲醉人的酡紅。看把她逗成這樣我頓時哈哈大笑,心想身邊偶爾有個美女調戲下感覺也是蠻不錯的。

“到了,琪琪。”深夜的上海交通還是很讓人滿意的,從會所到琪琪浦東康橋附近的住處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

“程哥,你不上來坐坐?”琪琪似乎不太想下車,只是用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

“誠哥?”聽到這個稱呼,我竟然第一時間想到了SCHOOLDAYS里的伊藤誠。

“程仁!你都準備吃我軟飯了!我改個稱呼還不行麼!”見我一臉的錯愕,琪琪立馬氣鼓鼓的說道。

“呃。。。”我無語的看著琪琪。

“怎麼了?程哥不好聽嗎?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麼?仁仁?老公?寶貝?親愛的?”“得得得。。。您還是叫我程哥得了。”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稱呼我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你到底上不上來?”琪琪把她精緻的小臉靠近了我,咄咄逼人的問道。

“啊?那。。。那啥。。。今天喝的有點多,要不。。。下次?”我感到有滴水珠從我的額頭緩緩流下。

“程哥。。。你不會。。。還是。。。”琪琪又露出了一副小狐狸的模樣,更加湊近了我,眯著眼睛盯著我滿是尷尬的臉。

“誰,誰是!來就來!我是怕你到上面讓我打地鋪!”我立馬一臉,死鴨子嘴硬的道。

“哼!想上我哪有這麼容易!起碼得約個會吃個飯再說吧!”琪琪忽然坐座椅卸下安全帶打開了車門。

“記得要請我吃飯哦!拜拜!”車門即將關閉的時候,琪琪探下頭對我來了個飛吻,然後扭著她性感挺翹的屁股走了。

“真他媽是個妖精。。。”等那個俏麗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我才過神抹了把頭上的冷汗,立馬發動了車子倉皇逃竄。

“仁子,聽說你泡琪琪了?”第二天晚上我剛來到會所就見秦濤一陣風般沖進了我的辦公室。自從開了會館有了錢,我和秦濤都從宿舍里搬了出來,在學校附近的小區里租了房子,昨晚這傢伙左擁右抱去賓館開房了,白天也沒來上課。

“哦?你聽誰說的?”我盯著秦濤,眼睛眯了眯。

“昨晚你沒去琪琪那過夜?”“沒有,只是把她送家而已,怎麼樣,昨晚玩的爽吧?”我知道消息不是琪琪有意傳出後感到鬆了口氣。

“嘿嘿。。。那兩個小騷貨,要不是昨天一週年大家都高興,肯定不會一起陪我玩,真他媽刺激。。。”秦濤一臉的味,搓著手淫笑道。

因為會館里的小姐都是高級貨,所以平時很少出臺,即使出臺也得先問過媽媽桑,查下客人的資料和消費額度,只有會所同意小姐才能出臺。她們一般都是在會所里陪酒陪聊而已。

當然她們其中有被大老闆包養的,也有私下有男朋友的,但大部分都是像琪琪那樣只是想來賺點快錢,能不賣身沒人願意賣。而且從開業到現在店里四十多個小姐里起碼還有一半多是從未出過臺,琪琪也是其中之一。所以儘管她們是我們店里的小姐,但也並不是各個都可以隨便上的,秦濤也是在碰了一鼻子灰後才有了這個痛苦的覺悟。

反而是那幾個洋妞留學生,整個會所里出臺率最高的都是她們,看來國人對騎大洋馬還是情有獨鐘的,特別是這些極品洋馬。開業後不久,一個年輕老闆費了一個多月時間在一匹大洋馬身上總共砸了3多萬才共度了春宵,而沒過幾天秦濤就把那個北歐的女孩領到了賓館,雖然我暗地里罵他禽獸,但我又何曾不羨慕這種艷福。特別在看到越來越多的女孩出臺後不久都被秦濤都一一品嘗過,我覺得自己也愈發有些忍受不住了,但最後我還是沒有走出那一步,一個世家公子的第一次浪費在婊子身上?我打心里無法接受。

“程哥!”過了好一會,我和秦濤還在閒聊著,琪琪門也沒敲就闖了進來,秦濤看了看低著頭的琪琪,又看了看有點發呆的我,很有深意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怎麼了?琪琪?”我有點無奈的看了看眼前這個丫頭,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無袖連衣短裙,把她本來就晶瑩透亮的皮膚襯托的愈發白淨,高高的脖頸上掛著一條纖細的白金鏈子,充滿活力的長馬尾在身後一擺一擺的,讓她整個人都愈發青春靚麗,充滿了朝氣。

“明天。。。明天晚上陪我去吃飯好不好。。。”琪琪有點不好意思看了看我。

“呃?”我有點詫異的看著她,心想這丫頭不會真想包養我吧?一個小姐包養一個世家公子?

“明天。。。是我生日!”“哦。。。可以!”我聽後立刻點了點頭,心想既然是她生日,肯定要辦個小PARTY,去的肯定不止我一個,這沒什麼。

“說好了哦!明天晚上6點來我家接我哦!”琪琪立馬一臉的欣喜。

“好的。”我答應的很爽快,看著琪琪一臉笑意的走出了辦公室。

“陸氏官府菜?”第二天晚上6點,我準時來到琪琪住所的小區門口,琪琪今天穿了一身大紅色的碎花旗袍,一頭長髮高高挽起盤成一個髮髻,兩隻閃亮的耳釘在她精巧的小耳朵上閃閃發亮,艷紅色的杏唇和撫媚的雙眼竟然把她本來青春靚麗的臉蛋襯托出一種雍容華貴的氣質。

當她從小區走出來時路人的頭率達到了%,連我都被她這身打扮而發愣了一下,生日PARTY要打扮的喜慶點是沒錯,但這身打扮怎麼看都有點像。。。新娘子?

“都說了要包養你,第一次和你這個小白臉出來吃飯肯定要帶你去個好點的地方咯!”琪琪很滿意我一臉驚艷的模樣,扭著屁股坐進了車里,指揮著我向氏官府菜的虹橋店出發。

吃軟飯的小白臉。。。我無奈的苦笑一聲,這他媽還真被個小姐看扁了。

陸氏官府菜我還是早有耳聞的,是京城陸家的產業,在全國都有連鎖店。陸家也是一個不小的世家,不過他們家的老爺子是政界的元老,和我們軍人世家不同,他們家的子大多遍佈在國內一些大中城市里任地方官,家族也有人從商,這個陸氏官府菜只是他們諸多家族產業中的一個。

一路走走停停,差不多7點多我們才來到了陸氏官府菜的虹橋店,這個店面應該是他們陸氏在上海的總店,店面裝修的豪華闊氣,亭臺閣樓,高簷敞窗,紅燈高掛,我們還沒進門就感受到整個店面充滿了古色古香的老京城氣息。從外表看來,這個店面一到四樓都是飯店,五樓以上都是賓館。

停好車後我和琪琪走進了飯店,發現里面果然都是地地道道的京城特色,棉布大褂的活計見了面就抱拳相迎,一口地道的城南京腔熱情的引坐問好。再看桌臺上擺滿了我從小熟識的驢打滾,艾窩窩,焦圈,豌豆黃,我還真有種到了京城的錯覺。

“蘭姐!”等我們上了二樓,琪琪一臉驚喜的對一個穿著黃色旗袍的高挑美女打了聲招呼。

“琪琪,你怎麼才來?”高挑美女一臉微笑的摟著滿臉幸福喜悅的琪琪,猶如一個大姐姐呵護一個小妹妹般恬靜,優雅。

同樣是旗袍,同樣是高跟鞋,高挑美女卻比琪琪高了半頭,我估摸著這美女起碼也得有米78的樣子,因為琪琪起碼也有米72了。但比起如此搶眼的身高,我的眼睛卻不時的瞄在了她胸前那一對高挺圓潤的大咪咪上。

如此高挑的身材,這對彈性十足的咪咪還是顯得如此碩大豐滿,起碼也得F杯了吧。。。我不禁吞了吞口水,努力的想把目光挪開,雖然我的店里不並缺少大胸美女,但如此霸氣測漏兇器還真是第一次看到。

“蘭姐,這是程仁,是我包養的男人!”琪琪一臉笑意的和大胸美女走到我面前,介紹起我。

“你包葑?真的假的?”大胸美女一臉驚訝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琪琪。

“咳咳。。。你好,我是程仁,是紅館的經理,也是琪琪的同事。”我尷尬的瞪了琪琪一眼,伸出手和大胸美女輕握了下。

“你好,我是陸夏蘭,是琪琪的學姐兼室友。”儘管和我握了手,但陸夏蘭依然一臉狐疑的打量著我。

“蘭姐是這家店的總經理,這店是她們家的家族產業,蘭姐可是個大富婆加女強人哦。”琪琪在一邊插話道。

“死琪琪,就會埋汰我!這真是你包養的男人?”陸夏蘭似乎對這個話題挺感興趣。

“她說我是美女,想吃我軟飯,我就答應他了。”琪琪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程先生,你真想吃我們家琪琪的軟飯?”陸夏蘭一臉八卦的看著我。

“咳。。。她只要答應給我暖床我沒意見。”我看著這兩個一唱一和的女人頓時覺得無語。

“琪琪,你答應給他暖床了?”“只要他程仁有這個膽,暖床又怎麼了,關鍵他敢麼?”“哦。。。程先生你敢麼?”“切!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敢!”我翻了翻白眼,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哎呦喂!那感情好!今天我就成全了你們,一會在上面給你開間總統套房,今晚你們可得好好絮叨絮叨,誰不去誰是小狗哦!”陸夏蘭高興的差點蹦起來的樣子,拍了拍手滿臉興奮的來打量著我和琪琪。

這娘們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我掐了掐額頭,這明顯是我和琪琪在開玩笑,她難道看不出來?陸家也算個大世家,怎麼有這種缺心眼加八婆的女兒,還女強人加富婆?我呸!

到了餐廳4摟,陸夏蘭領我們來到了一個靠窗的小包間,里面只有三張椅子,陸夏蘭在門口對一個領班低聲吩咐了幾句,我們剛坐下就有服務員開始源源不斷的上菜。

“琪琪,就我們3個人?”我有些狐疑的看了看一臉笑意的琪琪。

“不是3個,是2個。我先去招呼下客人,你們繼續。”陸夏蘭坐在一旁先和我們幹了一杯紅酒,然後優雅的起身而去,輕輕的關上了包間的門。

“怎麼了程哥,剛才不還蠻英雄的麼,還要我暖床?”琪琪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咳。。。咱能不提這事不。。。這菜味道真不錯,快吃吧。”中午在學校餐廳我就沒吃什麼東西,肚子早就餓的呱呱叫了,看到這一桌子的美味佳餚,還都是地道的老京城菜色,立馬起袖子大吃起來,而一旁的琪琪卻撅起了嘴,似乎在埋怨我如此不解風情。

風情?風情能當飯吃?肯定還是肚子重要啊。。。因為我也算半個練武人,所以平時飯量就大,最怕的就是餓肚子。。。我瞟了眼撅著嘴琪琪,不聞不問,只管往嘴里塞東西。

“哎呦,你瞧這兩悶葫蘆,還真就吃上了?”過了一會,等我都吃的差不多了陸夏蘭又走進了包間,她身後跟著一輛小推車,車上擺著一個5層的生日蛋糕。

“琪琪,生日快樂!”隨著包間的燈光熄滅,紅英英的蠟燭照在琪琪精緻妖嬈的小臉上,把她此刻滿臉的笑容襯托的更加撫媚燦爛。

“生日快樂!琪琪!”我遞上一份小禮物,是一個下午在一家珠寶店買的一個幾千塊的白金戒指,上面鑲了點碎鑽,我記著琪琪好像有了項鏈,這個看著也挺漂亮,就隨手買了。

“哇塞!還有禮物哦!快看看是什麼!”陸夏蘭似乎比琪琪還著急,催促著琪琪打開盒子。

“好漂亮。。。謝謝你。。。”琪琪看到盒子里的戒指似乎挺喜歡,滿臉紅暈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呃。。。你喜歡就好。”望著這張燭光下的精美小臉,我呆了呆,趕緊道。

“喂,程先生,你不會是想向我們家琪琪求婚吧,還送戒指?”陸夏蘭在一旁一邊打量著我一邊說道。

“啊?求婚?”我還真沒想過這碼事,頓時有點語塞了。

“蘭姐。。。”琪琪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頭嬌嗔了一聲。

“得得得,看我們家琪琪心疼的,趕緊許願吹蠟燭吧,都快燒沒了。”“嗯。。。”琪琪滿臉期待和幸福的握緊雙手,閉上眼好一陣子,才睜開眼看了看我,深吸一口氣吹滅了所有蠟燭。

啪啪啪啪,開了燈,我和陸夏蘭都拍了拍手,對琪琪表示祝賀,但我的眼光不由自的瞟上了陸夏蘭隨著手掌動作而不斷顫抖著的兩個碩大兇器。

“呃。。。那啥,我去趟廁所。。。”等我過神來卻看到琪琪一臉凶相的瞪著我,立馬不好意思的尿遁了。

“琪琪,你認識他多久了?”等我放完水來卻發現包間門沒關緊,露了條縫,此時兩個女人的談話聲從里面傳來,我頓時收住腳步想聽聽兩個女人私下都會聊些什麼。

“嗯。。。三天!”“三天?他剛來你們那上班?”“不是,他一直都在,不過我三天前才第一次和他說話。”“那。。。才三天你就這麼喜歡他了?還是。。。你一直在暗戀人家?”“哪有。。。”“得了吧,死妮子,我還不知道你?你和我姐妹這麼久,頭一次帶男人來我這吃飯,頭一次說要包養男人,你當我看不出來你喜歡他?今天帶來是不是想讓姐姐來給你把把關?嗯?”“沒有啦蘭姐,只是他是我們經理,我只想和他處好關係而已。。。”“只是同事?”“嗯。。。”“那你今天穿成這樣?”“啊?我今天不是生日麼。。。”“可生日你打扮的跟個新娘子一樣算什麼事?”“蘭姐。。。別亂說。。。”“我最後問你一句,真只是同事?”“真的。。。”“那就好,剛才在樓下姐姐第一眼就看上他了,個頭長相姐姐都挺滿意,而且他口音雖然藏得深,但姐姐還是能聽出來是北城的京片,不知道是哪家的子,跟姐姐也倒是門當戶對。。。”“蘭姐!你怎麼能這樣。。。我。。。我。。。”“你看看,你看看,還嘴硬,兩下就試出來了吧,哈哈哈哈!”陸夏蘭馬上傳出一陣沒心沒肺的大笑。

“蘭姐。。。你。。。”“你什麼你,在姐姐面前還裝!趕緊把你的花貓臉擦擦,就這都滴出眼淚了,還嘴硬!”“啊?我的臉花了?”“給你鏡子,哎呦別亂啊,看把你急的。。。”我翻了翻白眼,這八婆在智商上簡直是碾壓琪琪啊,不過琪琪貌似還真挺喜歡我?算了,從上學到現在喜歡我的女生多了去了,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我何必自尋煩惱,以後和她保持下距離就行了。

想到這我輕輕的走廁所門口,點了根煙,站在垃圾桶旁邊抽著。

“你不會玩真的吧。。。”過了半個小時,吃飽喝足本該走人的我卻在包廂門口被陸夏蘭擋了下來,她一臉笑意的把一張房卡塞到我手里,我頓時無語的頭看了看滿臉通紅低著頭不說話的琪琪。

陸夏蘭看了看無語的我,又看了看低頭不語的琪琪,我看了看琪琪,又看了看一臉壞笑的陸夏蘭,三個人都不說話了,氣氛頓時顯得有些詭異。

“行啦,你個大男人這麼扭扭捏捏的,白長的這麼人高馬大的,我送你們上去坐坐,休息一會,是走是留你們自己看著辦!”陸夏蘭見我們都不說話,首先開了口,她看出了琪琪的心思,純心想幫琪琪一把。

三個人就這麼無聲的來到了酒店高層的情侶套房,陸夏蘭簡單的介紹了下套房里的功能就一臉壞笑的離開了。

“咳。。。琪琪,你姐還真小氣,本來說開間總統套房的,結果只弄了一個床的房間,這不逼著你給我暖床麼。。。”我四下看了看,有些尷尬的開了口。

“你真想我給你暖床?”琪琪坐在床上抬起頭看著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個打扮的跟個新娘子樣的女人又是如此撫媚嬌嫩,我望著她旗袍開衩處閃眼的大白腿頓時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是男人,你是美女,你說我想不想?”“那你隨意,我累了,先去洗澡睡覺了。”琪琪也不理我,扭著屁股走進衛生間關上了門,不一會里面傳來陣陣水聲。

你媽,這不折磨人麼。。。我走到陽臺上點燃一根煙,有些後悔前陣子一直在和秦濤玩遊戲而沒打飛機了,聽著衛生間陣陣的水聲我的不爭氣的翹了起來,一抖一抖的像只要食吃的饑餓小鳥般。

吸完一根煙,我立刻來到門口開門走了出去,生怕等琪琪一出來我就再也忍受不住。可當我剛走到走廊卻發現陸夏蘭在電梯門口正在和一個服務員說著什麼。我趕緊扭頭房把門關上,媽的!這八婆怎麼還在,我落荒而逃的樣子要被她看到不得被笑掉大牙!

我無奈的坐到沙發上,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剛要起身,水流聲消失了,琪琪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坐在梳檯前,穿著浴袍用浴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長髮。

“你。。。不洗澡麼。。。”過了好一會依然盯著琪琪白皙修長脖頸發愣的我被她輕輕喚醒,我尷尬的答應了聲,快步走進衛生間。

今天就是我程仁的成人之日麼。。。我光著身子站在淋雨下,感受著灼熱水流的沖刷,不禁有些期待,也有些不甘,我曾無數次幻想我的第一次會交給一個怎樣的女人,卻從未想過是和一個小姐。

這股不甘的情緒似乎在逐漸在沖淡我心中的慾望,不一會,我便冷靜了下來。我默默的關上了淋浴,穿上浴袍走出了浴室,看到琪琪已經躺在了床上,蓋上了薄薄的毯子,而她的浴袍已經脫落在一旁的椅子上。

儘管她背對著我,但我依然能看到她有些顫抖著的雙肩和緋紅色的臉龐,她在緊張?她一個小姐和男人上床會緊張?我有些不太明白,儘管她在公司從未出過臺,但我也從未想過她這幅姿色到現在還會是個處女。

當我默默的走到床前,看到她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我甚至可以聽到她略微粗重的呼吸聲,我俯身拿起了床上並排擺放著的一個枕頭,又打開衣櫃拿出一床備用毛毯,來到沙發前,把枕頭擺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蓋上毯子點了根煙悶聲抽著。

不一會,一陣瞌睡就湧了上來,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半夢半醒中卻聽到了一陣女人輕聲的抽泣,我此時卻已經懶得去管,自顧自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陣手機的鬧鈴聲吵醒,抬頭看到一旁的床上琪琪如同彈簧般坐了起來,而她身上什麼都沒穿,兩只豐滿白皙的咪咪就在我眼前來晃蕩著,俏皮的粉紅色奶頭讓我看著甚至感到有些口乾舌燥。

“啊!”我看的正爽時只聽見琪琪一聲驚呼,又把身子縮到被子里。

“呃。。。”我無語的搖搖頭,拿起一邊的浴袍穿上,挺著翹翹的雞巴走進了衛生間開始洗漱。

等我出來看到床鋪和沙發已經收拾妥當,琪琪也穿好了衣服在床上靜靜的坐著。

“我好了,你去洗洗吧。”“嗯。。。”我來到沙發旁穿起了衣服,剛穿好就聽到一陣門鈴聲。我走上開門一看竟然是陸夏蘭推著餐車站在門口。

“哎呦,瞧這氣色,還真沒辜負我呢?讓開!便宜你小子了!”陸夏蘭一臉的壞笑沖著我眨了眨眼,我卻只能無奈的報以苦笑,側過身子放她進來。

“蘭姐?你怎麼來了?”這時琪琪也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看到陸夏蘭一臉的驚訝。

“我是來看看你這小身被他這個五大三粗的傢伙折騰壞沒,嘖嘖嘖,看你這小臉,怎麼憔悴成這樣?還哭過?眼睛還紅著呢?姓程的!我把妹妹交給你一晚上就給糟蹋成這樣了?!”陸夏蘭看到琪琪這幅模樣頓時不樂意了,扭頭就對我叫了起來。

“啊?”我真是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我這一晚上碰都沒碰過她關我屁事?

“蘭姐,你胡說什麼。。。”琪琪在一邊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

“看你把他慣的,都折騰成這樣了還護著他,好了好了不說了,你還得去上學呢,抓緊吃吧。。。”見琪琪又瞪了她一眼,陸夏蘭趕緊擺了擺手把吃的擺在茶幾上,招呼琪琪過來吃早飯。

吃完早飯我開著車把琪琪送家,又到自己家換了身衣服才去了學校。

從那天以後,我開始平時儘量避免和琪琪接觸,有時候她動來找我我也是不鹹不淡的和她搭著話,下班後她有時會等我想讓我送她家,我都是隨便說個藉口推辭了,琪琪當時的樣子很傷心,但依然會強顏歡笑著讓我開車小心些,就像個居家的小媳婦囑咐自己臨行的丈夫一般。

「再續前緣」3

。3“程總!今天無論如何你得請客!!”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我已經漸漸淡忘了那晚和琪琪共處一室的事,而琪琪似乎也不想再糾纏我了,我已經很多天沒和她碰過面了。而今天,卻到了我自己的生日。一幫鶯鶯燕燕猶如一群麻雀般圍著我讓我請客。我有些好奇她們是怎麼知道我的生日的,當我看到一旁秦濤沒心沒肺的壞笑時,我頓時明白到了什麼。

“好吧好吧,不就一頓飯麼,去哪吃你們說!”我無奈的舉手投降。

“哈哈!好不容易讓程總出血了,今天我們就要吃大席!!”一個瘋瘋癲癲的小丫頭大叫道。

“對對對!我們去陸氏官府菜吃吧!聽說里面的東西好貴的!”“好啊好啊!還要去總店哦!那個最豪華的!”“嗯,虹橋店!我去過!”“好不好嘛程總。。。”“晚上聽說要排隊的啊,我們快點去準備吧!”“排什麼隊!有程總在呢,程總一定會給我們找到位子的,哦?”“呃。。。好吧。。。”我無奈的看著這群年輕漂亮的女人一聲歡呼後如鳥雀般散開,各自去換衣服拿包去了。又是陸氏官府菜?我皺了皺眉頭,看來這地方在上海挺出名啊,不過想到陸夏蘭那對大咪咪,我卻有些小期待起來。

“喂?陸總麼?我是程仁,就上次和琪琪一起來的那個,你還記得麼?”我想到那晚陸氏飯店里爆滿的情景,感覺晚上說不定到地方還真得排隊,所以就拿出那晚陸夏蘭給我的名片先給她打了個電話,想趁天色還早定個位置。

“程仁?好啊你個王八蛋!你那晚睡過琪琪就不理她了?她這幾天多傷心你知道嗎?天天跟丟了魂一樣!我們家琪琪你想睡就睡想甩就甩?你還敢打我電話?王八蛋!我饒不了你!!。。。”操。。。這聲音,簡直是拿著個擴音器在我耳邊吼一樣,震得我耳膜發疼,我呲牙咧嘴的把手機舉到一旁,等話筒里的聲響漸漸弱了才把手機又舉到耳朵邊。

“喂。。。陸總,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麼。。。”我儘量放低姿態,輕聲細語的說道。

“我呸!和你這個禽獸我還好好說?你當我們家琪琪是這麼好玩的?姓程的,你現在在哪?滾出來!老娘非得把你大卸八塊!”“那啥。。。大卸八塊的事下次再說,我這次有點事找你幫忙。。。”我咧了咧嘴,想到已經在那幫丫頭面前誇下海口,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裝孫子。

“你還敢找我幫忙?姓程的,你現在在哪?有種的報上!別躲躲閃閃!你再不給琪琪個交待我現在就去你們會所!把你那破地兒砸個稀巴爛!”“操!誰躲躲閃閃了!我這不正要去找你麼!”泥人還三分火氣呢,老被這三八這麼吼我也來火了。

“你操誰?你再說一遍?嗯?你來找我?什麼事?有屁快放!”“你個大美女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粗魯。。。那啥。。。是這樣,晚上有幾個朋友想去你那吃個飯,你看能不能給安排個好點的位置。。。”“朋友?男的女的?”“有男有女。。。”“那行,我給你安排,你最好快點給我滾來,你要敢放老娘鴿子,看我晚上敢不敢去砸你那個破會所!”聽到對面掛了電話,我頓時打了個機靈,我當然信你敢來砸我這個破會所,世家子麼。。。只要不是政府機關,哪不敢砸?

我無奈的掐了掐眉頭,感到一陣頭疼,這陸夏蘭看來不是個好惹的貨色,僅此一次,以後對她有多遠躲多遠。。。

在門口等了差不多個小時,那群小妞才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嘰嘰喳喳的出來了,今晚上班的十幾個小姐幾乎全來了,晚上會所自然又要歇業,我看了一眼,琪琪並不在,看來今晚她休息。

我和秦濤一人載了幾個,另外還幾個開車的女孩,人也勉強能坐下,我就在耳邊仿佛有無數個鴨子的呱呱聲中啟動了車子,緩緩的向虹橋區開去。

離陸氏菜館還有米遠的時候,我就看到了大紅燈籠高高掛的菜館門口站著一個一身黑色旗袍的高挑身影在來張望,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罵我麼,我頓時感到一陣頭疼,偷偷的壓低身子低下頭,把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

“姓程的!你是不是在忽悠老娘?!這都多久了?還沒到!”誰知剛到停車場停好車出來陸夏蘭的電話就飛了過來,我按了接聽鍵立馬就是一頓吼。

“我這不剛到麼,路上有點堵。。。”我看著周圍人莫名的目光,趕緊壓低聲音說道。

“到了?最好你別再忽悠我!”“我都看到你了,黑色旗袍那個美女。”“我在大廳等你,趕快滾上來!”等後面幾輛車到齊,我帶著大部隊來到了飯店大廳,看到了陸夏蘭正一臉冷笑的望著我。

“呵呵,那啥。。。陸總。”我趕緊上去陪著笑和她打了聲招呼。

“行啊你,姓程的,還帶這麼多女人過來我這吃飯?來示威的?”“哪敢,哪敢。。。今天朋友生日,她們非要來湊個熱鬧。。。”“哼!跟我來吧。”看著走在前面屁股一扭一扭的陸夏蘭,我不禁恨的牙直癢癢,媽的,從小到大除了爹媽誰對我這麼吼這麼凶過。。。要不是看你是陸家的大小姐,老子非得。。。

“啊!”正當我心里惡狠狠的想著怎麼折磨陸夏蘭的時候,她忽然驚叫一聲從樓梯上向我倒了過來,而她面前是個樓梯的拐角,一個服務生正一臉匆忙的從拐角竄了出來,撞到了同樣在走神的陸夏蘭,把她直接撞倒了。

我急忙上前順手一接把陸夏蘭抱在了懷里,頓時感到香玉滿懷,而且感到手上還緊緊握著一個。。。小皮球?

我和陸夏蘭同時低下頭看去,發現我的一隻手從她腋下伸出,正好抓在她一個豐滿碩大的乳房上,我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視覺,還用力捏了捏,操!果然是個讓我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這緊繃結實手感。。。絕了!

“你!你。。。鬆開我。。。”陸夏蘭在我懷里似乎渾身無力,只是輕輕的扭動了一下,連說話聲音都變得嬌聲細語,我這才過神來把她扶好,尷尬的看著她一臉通紅匆忙整理衣服的樣子。

“這就是給你準備的包間,你們好好玩吧,我走了!”一路上猶如魂飛天外,我們一行人被陸夏蘭領到一個大包房里,里面有兩張大園桌,坐下我們十幾個人已經綽綽有餘了,等我過神來發現陸夏蘭已經走出了包房,我急忙趕上去想跟她道個謝,卻看到她摸出了電話。

“喂?琪琪?那個姓程的現在在我這,和一群騷女人在給誰過生日。。。

你趕緊過來!”我無語的看著陸夏蘭扭著屁股走開,心想道謝還是算了吧。。。

因為大家看到我興致不高,這場生日PARTY只玩到點多就散夥了,和大家一一道別後我來到前臺準備結賬。

“您好先生,您今晚的消費一共是52萬6千元。”看到前臺收銀小妹甜美的笑臉,我頓時感到心里舒服了很多,當我把銀行卡拿出來正要交給收銀小妹時忽然愣了一下。

“等等,你說多少?52萬?”過神後我頓時不淡定了,我這頓飯吃金子吃銀子也吃不出52萬吧?這帳怎麼給我算的?

“是的先生。”收銀小妹依然一臉甜美的笑容。

“叫你們經理出來。”我臉一黑,也不再廢話,這明擺著有貓膩。

“怎麼著?在我這還想吃霸王餐?”當我正一肚子火準備爆發的時候,陸夏蘭從一旁悠悠的走了過來。

“陸總,你這帳單有問題,你最好核實一下。”我白眼一翻,看著她胸前兩個顫顫巍巍的小皮球又想起剛才美妙的手感。

“不用核實!這帳單是我親自打的,付賬吧!不然我報警了!”陸夏蘭絲毫不給我一點面子。

“陸總,做生意要講誠信,做人要講道理,你就算坑我也沒這麼坑的吧?

我去中南海宴會廳吃頓飯能吃出這價錢?我可只是個打工仔,你這麼干就有點過了吧。”我算是看出來了,陸夏蘭這次是來公報私仇了。

“我可不管你是老闆還是打工仔,中南海也沒有吃飯不給錢的道理!”“行!算你狠!不過我要看看帳單!你得讓我知道我是吃了金子還是銀子,吃出來這麼多錢!”我知道和這女人沒道理可講了,也懶得和她嗦了,只想快點走人。

“不用看,我報給你聽!上次你和琪琪吃飯加開房,一共一萬二,今天吃飯一萬四!加起來一共兩萬六!”“等等!上次和琪琪的帳怎麼也算在我頭上?”我記得上次是琪琪請我吃飯啊,我他媽冤枉啊!

“哼!上次我以為你是琪琪包養的小白臉,所以準備向琪琪收賬,可現在我知道你們還沒確定關係,當然找你要,不過你現在打個電話給琪琪讓她付賬我也沒意見。”看著一旁收銀小妹鄙視的目光,我頓時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大庭廣眾之下說我是小白臉,這三八真是毒啊!

“好。。。好。。。就算上次的帳,這兩頓飯一共才2萬多吧,這5萬是哪來的?”“你當是個客人都能讓本小姐親自作陪的?你可以打聽打聽,整個大上海能讓我親自作陪的客人有幾個!本小姐親自給你引路倒酒,一次25万不算多吧,兩次5萬沒錯吧,算了,看你這窮酸樣,2萬的零頭給你抹了,5萬,拿來,現在,馬上!”呆呆的望著對我一臉冷笑的陸夏蘭,我頓時感到欲哭無淚,這他媽到哪說理去?

“怎麼?還不夠清楚?要不要再對一次帳單?”陸夏蘭見我不說話,又開口催促道。

“行!不用對了!清楚了!能摸到你陸總的大咪咪,這5萬值了!”我確實也火了,咬著牙把銀行卡扔給收銀小妹。

啪!陸夏蘭猛地一巴掌拍在前臺上,面色猙獰的看著我暴怒起來:“你不提我都忘了這筆帳了!小姚!收他5万!”“5。。。萬?”收銀小妹弱弱的看了看滿臉通紅猶如鬥雞般伸著脖子沖我發狠的陸夏蘭,小心翼翼的對著收銀機按出了5。。。

“陸總。。。需要密碼。。。”收銀小妹弱弱的說道。

“輸密碼!!”陸夏蘭猶如要吃人般瞪著眼睛對我吼道。

“行!行!算你狠!老子再搭理你一次就是你親孫子!!操!!!”我一臉悲憤的輸了密碼,看著收銀機上顯示出交易成功後,一把奪走銀行卡,快步走出大廳。

憋屈。。。太他媽憋屈了!從小到大我哪受過這氣!自從開了會所,我把這幾個月全部的利潤都投到股市里,一個從未接觸過股市的菜鳥利用著家裡的信息網好不容易磕磕碰碰在將近一年的時間里賺了5多萬,可這一年的心血連爹媽都沒來得及孝順就被這一頓飯給敗了個精光!

5萬啊!打兩個純金的咪咪都他媽夠了!人說沒結婚的是金奶子,結過婚的是銀奶子,生過娃的是狗奶子,也不知道那陸娘們結過婚沒,生過娃沒,要結過婚生過娃這你媽摸一下5萬可是要虧出血了!!

啪!我打開車門坐到車裡忍不住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讓你他媽嘴賤!

本來5萬的事非得花5萬!操!!

正當我開出停車場吹著冷風點煙時,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陸娘們!你他媽還敢給我打電話??真當我是泥捏的?

“喂?到哪了?”我強忍住怒氣接通了電話,電話里卻傳出了一陣聽起來特溫柔的聲音。

“三八!算你狠!這次老子認栽!以後別撞在老子手上!否則讓你連本帶利全吐出來!!”我才不管這三八又要玩什麼花招,開口就是一頓臭罵。

“姓程的,你客氣點!你罵誰三八呢?”“罵的就是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臭三八!”“姓程的!你有種滾來!老娘非活剝。。。”啪,我掛斷了電話,把電話扔在一邊解開了襯衣上的幾顆紐扣,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試圖緩解下心中的怒氣。

不一會,電話又響了,我一看,竟然還是陸娘們。

“你他媽欠罵找別人!老子沒那閒工夫陪你玩!!”我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她,直接罵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電話再一次響了,我有點無語了,這娘們的臉皮怎麼比我還厚!

“姓程的!你還有完沒完了!跟你開個玩笑你看不出來啊?你還是不是男人?”這次接了電話對面趕緊說話。

“我是不是男人關你屁事!”“呦,不就是5萬麼,乖乖來,姐姐還給你就是了。”“別!能摸到陸總的大咪咪,這5萬我花的值!花的舒坦!”“姓程的!你個王八蛋!老娘非。。。”啪,我再一次掛斷電話,臭三八!讓你拽!就不給你還嘴的機會!氣死你!

罵了陸夏蘭幾次後,我感到心中的鬱悶散去了不少,悠悠的抽著煙,打開了車載音響,聽起了音樂。

還沒幾分鐘電話又響了。。。我看都沒看直接按了接聽鍵張口就罵:“三八!看上老子你就直說!老子現在就去和你開房!有種咱們一炮泯恩仇!別他媽沒完沒了的纏著老子不放!!”“姓程的!就你這蛤蟆樣老娘會看上你!?去死吧你!!”“唉唉!別掛,程哥,是我,琪琪。。。”我剛要掛電話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琪琪的聲音。

“琪琪?你不會和那三八在一起吧。”“程哥,蘭姐是和你開玩笑的,你別忘心里去啊。”“哼!你當我傻子?大庭廣眾之下又罵我小白臉又拍桌子砸凳的讓我付錢,你覺得有這樣開玩笑的?”“當時她是想讓你上來找我,蘭姐是女孩子,你就不能有點肚量?”“我呸!女孩子怎麼了?我還是男孩子呢!咱們國家是民國家,講究的是男女平等!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非大耳刮抽丫的!”想到陸夏蘭那副瘋狗模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姓程的,你那5萬還要不要了!”耳邊忽然又傳來陸夏蘭的聲音。

“好啊你個三八,還偷聽我電話!信不信我這就告你侵犯隱私!”“呼。。。呼。。。你銀行帳號多少,我把那5萬打給你!”我聽到了陸夏蘭幾個粗重的深呼吸,心里頓時一陣舒坦,讓你拽!

“怎麼了?知道自己錯了?欺負咱們平頭姓後良心發現了?你想還也可以,加點利息我也就勉強收了。”“你要多少?”“看你這麼有誠意,萬,這麼點錢不難為你陸總吧。”“哼。。。你還真敢獅子大開口?你不怕被撐死?”“少廢話!沒錢就直說!欠債肉償我也沒意見!只要你陪我睡一晚,就憑陸總你那兩個大咪咪,我可以當這事沒發生過!”“姓程的!你個王八蛋!老娘非。。。”啪,我立馬掛了電話,直接關了機把電話扔到一邊。哼,終於解氣了,讓你個瘋狗亂咬人!不過琪琪怎麼跑去陸娘們那邊了,哦對,好像是陸娘們叫她去的,琪琪有事找我?有事不會在公司說麼。。。我懶得去想,只是把音響開大聲,吹著冷風重重的踩了腳油門。

,,2,3,隨著車速的飆升,我感覺體內的腎上腺素在不斷的分泌和爆發著,這特殊種快感讓我忘卻了一切不快和煩惱,隨著車內音響的死亡金屬搖滾,我感到心中的癲狂已經無法克制,只想死死的踩住油門,讓這種快感來的更猛烈些。

2點的上海大街上車已經不多了,但還是會有一些,正當我愜意的享受著追風的快感時,前面一輛普桑忽然加速超車拐到了我的超車道,頓時前面的車道被堵得死死的,我心里一驚,猛地踩了車,但還是狠狠的親上了普桑的屁股,我飛了起來。。。這是我失去意識前最後的感覺。

「再續前緣」4

。4“仁子!仁子醒了!”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從黑暗中睜開了眼睛,可當我意識剛剛恢復,一陣頭骨要裂開的疼痛頓時讓我慘叫起來。

“操。。。阿濤,真他媽疼啊。。。”過了好一會,我才漸漸緩過勁來,摸了摸頭上纏繞著的紗布,望著眼前的秦濤忽然感到有些陌生,這丫什麼時候開始穿西裝打領帶了?而且他身後站著2個美女,一個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的馬尾辮女孩一臉憔悴的看著我,一個盤著頭一臉傲氣,仿佛我欠她了N多錢般抱著胳膊輕笑的看著我,但我總覺得這女人的輕笑里似乎還有些。。。幸災樂禍?

“仁子,你都昏迷了2天了,還好你開的是輛沃爾沃,不然你那晚就成肉餅了。。。”“啥?沃爾沃?我不是還在一家小餐館打零工麼?啥時候開上沃爾沃了?”我疑惑的看著秦濤。

“呃。。。那你認識她是誰不?”秦濤愣了愣,把身後馬尾辮的女孩拉到我身邊。

“不認識。。。”我想了半天,確定沒有見過眼前這個一臉焦急和期待表情的漂亮女孩。

“擦。。。那醫生說你只是被撞了個輕微的腦震蕩,不礙事,看來還他媽給撞失憶了!我去叫醫生!”秦濤憤憤的開門走了出去。

“你。。。你是誰?”我見秦濤出去了,抬頭望著眼前的女孩問道。

“她是你女朋友!”女孩沒開口,她身後盤頭的女人說話了。

“女朋友?”我吃了一驚,看了看那個盤頭的美女,從她的站姿和氣質能看出來她和我同是世家子,但這個女孩。。。怎麼看都是個很平常的女孩啊,家里能給我挑選這種女人做老婆?我有點疑惑。

“怎麼了,姓程的,睡都睡過了還想不認賬?”盤頭美女向前走了一步,頗有咄咄逼人的態勢,但她同時把抱在胸前的胳膊放下插在腰上,兩個小皮球般的胸脯頓時一顫一顫的解放了出來。

“蘭姐。。。”馬尾女孩不好意思的沖大胸美女嬌嗔了一下。

“你啊!還護著他!讓他始亂終棄,讓他罵老娘,看,報應來了吧,立馬撞車了,哈哈哈哈!”“蘭姐!你。。。你出去!”“唉唉!我這幫你出氣呢,你這死丫頭,有異性沒人性啊你!唉!!”看著馬尾女孩把大胸美女連推帶拉的弄出病房,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心想那大胸美女似乎對我怨念頗深啊,不過這馬尾女孩感覺確實對我挺好的,難道她真是我女朋友?或者是我私下交往的女朋友?我有些迷糊了。

通過醫生後來的解釋,我是因為腦震蕩而得了暫時的失憶症,不需要特別治療,只需要點時間就可以恢復,從失憶的時間上來看,我大概失去了年半左右的記憶,也就是我現在的記憶到了大一上半學期的時候。

而秦濤後來也跟我說那女孩叫琪琪,確實和我關係很親密,但是不是女朋友他就不知道了。

時間到了第二天晚上,琪琪仍然一直在病房里陪著我,秦濤和那個叫陸夏蘭的大胸美女只是白天來看了我一會就走了,雖然我看得出來秦濤挺想陪我的,但他似乎更不想做電燈泡,給我帶了幾本雜誌聊了一會就離開了。

“程哥,晚上想吃點什麼?我給你買。”琪琪一邊擰著毛巾上的溫水一邊幫我擦拭著身體。

“呃。。。肉,我想吃肉。。。”因為昨天聽陸夏蘭那女人說我和琪琪睡過了,所以我也沒過多在意,直接把病號服脫了只穿了條內褲讓她幫我擦拭身體,雖然車禍後我並沒有傷到骨頭,但一些外傷還是有的,而且還流了不少血,所以身體虛的很,還不能洗澡。

“就只是肉?不要什麼菜麼?”琪琪給我擦身體的時候還有些臉紅,似乎不太習慣看到我的裸體,但我卻覺得挺正常的,這說明這女孩確實很清純,我一直都比較喜歡清純的女孩,而且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和一直含情脈脈的眼神也足夠讓我相信她確實是我女朋友。

“無肉不歡!能吃飽就行,沒啥講究。”我沖著琪琪咧嘴一笑,琪琪看到我也抿著嘴微笑,一臉的幸福和甜蜜。

“琪琪。。。”“嗯?”“我們。。。真睡過?”琪琪的襯衣開了2粒紐扣,她俯身給我擦身體的時候衣服里裸露出的白嫩乳肉一直在我眼前一晃一晃,讓我有些口乾舌燥。

“你。。。幹嗎問這個。。。”琪琪紅著臉低下頭,卻看到我內褲里慢慢挺立起來的肉棒,頓時說不出話了,她趕緊把毛巾放到臉盆里準備起身離開。

“琪琪。。。”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只能坐到床邊,把臉盆放到一邊,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

“我想抱抱你。。。”看到眼前這個清純可人的“女朋友”,我感到有些把持不住了,以前我不泡妞是因為怕傷人傷己,但這個女孩既然已經跟了我了,就沒那麼多顧及了,雖然我也有些奇怪自己到底因為什麼會和這個女孩在一起,但此時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琪琪猶如一隻小貓般乖巧,她紅著臉俯下身輕輕趴在我的胸前,腦袋埋在我懷里低著頭不敢看我,而小手卻在我健壯的胸肌上來撫摸著。

我頓時聞到一股甜甜的氣息,這肯定不是香水的氣味,而是這個女孩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她柔軟的身軀壓在我赤裸的身體上,讓我感到身下的肉棒猶如塊鐵般堅硬,我的手也攀上了她纖細的腰肢,輕揉的撫摸著。

不一會我把琪琪的下巴抬了起來,看到了她滿臉緋紅嬌艷欲滴的俏臉,我把她的小臉捧到面前,輕輕的親吻她的鼻子,眼睛,小嘴。琪琪似乎也動了情,溫柔的應著我,當我和她開始接吻時她還動伸出了丁香小舌,任我吸允纏繞,我發出一陣滿足的輕哼,大手也隨之伸進了她的襯衣,把她的胸罩推到脖頸,肆意的揉捏起她柔軟豐滿的乳肉。

琪琪儘量抬起上身方便的我撫摸,我卻把另一隻手騰出來開始解她襯衣的紐扣,襯衣大開後我把她向上扶了扶,張嘴就咬上了她粉嫩色的嬌小乳頭,琪琪頓時一陣輕呼,一邊輕輕的扭動著身體,一邊睜開眼溫柔望著我撫摸我的臉龐,像個充滿了愛意的年輕母親般任我在她胸前放肆。

“琪琪,我受不了了。。。”吃了一會琪琪胸前的軟肉,我感到肉棒更加堅挺難耐,我邊一臉饑渴的和她對視,邊伸出手去解她牛仔褲上的腰帶。

“不要。。。程哥,你身子還不行,不要這樣。。。”琪琪邊伸手阻止我的動作,邊神情複雜的望著我。

“誰說我不行,我。。。哎呦我操!”我剛要坐起身證明下自己,卻感到渾身的骨頭像裂開一樣,頓時疼得全身發抖又躺了下去。

“嘻嘻!讓你逞能!知道疼了吧!”琪琪一臉輕笑的看著我,又把一邊的濕毛巾擰乾,幫我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

“可。。。琪琪,這樣太難受。。。”雖然我的身體依然有些疼痛,但肉棒卻不管,還是直挺挺的翹立著。

“壞死了,都這樣了還想壞事。。。”琪琪滿臉通紅的看了看我的肉棒,又看了看我急不可耐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忍心讓我這麼吊著,她猶豫了一會,站起身走到病房門口把門從里面鎖死,又到我身邊,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我凝視了一會,俯下身開始和我熱吻。

“哦。。。”我一邊享受著琪琪柔軟小巧的舌頭,一邊揉捏著她身上的軟肉,這時她的一隻小手探進我的內褲,輕輕握住了我身下的堅挺,開始輕輕搓揉起來。

不一會,琪琪的小嘴離開了我的嘴巴,開始向下輕輕的親吻著,我的胸脯,我的腹肌,直到,我堅硬挺翹的肉棒。

她輕輕的褪下我的內褲,用雙手輕揉的撫摸著,用雙眼深情的凝視著,仿佛她手里的不是一根肉棒,而是她失散多年的情人。

她扭頭看了看我一臉期待和舒爽的表情,紅著臉猶豫了一會,還是張開了小嘴把肉棒吃到嘴里,含了一會後小腦袋也開始上下聳動起來。

“哦。。。”我長舒了一口氣,真他媽爽啊。。。有個女朋友就是好,起碼不用再自己擼管子了,我以前怎麼就這麼傻,拗不過來這根筋呢。我有些自嘲的笑笑,不過感覺現在似乎也不太晚,起碼自己有了個這樣溫柔漂亮又深愛著自己的女朋友,不過自己到底是怎麼追到她的?我還是有些迷糊,但此時我已經沒精力再去想這些了,只感覺下體不斷的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這快感讓我再也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仿佛快升仙一般。

“琪琪。。。把褲子脫了。。。”看著琪琪一直撅著的翹臀,我內心又充滿了渴望。

“可。。。你的身體。。。”琪琪以為我又想插她,急忙吐出肉棒一臉焦急的望著我。

“我不插你,只想讓你也舒服舒服。。。”我一臉的壞笑,伸手摸了摸她可愛的小腦袋。

“你說的哦,不許賴皮哦。。。”琪琪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好像我要強姦她一般。

“又不是沒看過,害羞啥,快點,小寶貝。。。”我有些急不可耐的想看到琪琪身下的美景,呼吸粗重的催促著她。

“你本來就沒看過。。。壞死了。。。”琪琪小聲嘀咕了一句,扭扭捏捏的解開了皮帶和扣子,又滿臉通紅的看了我一眼,才慢慢褪下牛仔褲,露出了她粉色的小內褲和修長筆直的大白腿。

“哦。。。”我急不可耐的把琪琪肥白的屁股搬到自己的面前,而她也自覺的又把我的肉棒吃到嘴里開始吸允吞吐,我用激動的幾乎發抖的手撥開琪琪的小內褲,看到了她粉紅色的肉唇和稀疏的陰毛,還有上面一個精緻小巧的小菊花。

肉唇周邊已經被滲出的汁水打濕,摸起來滑嫩嫩的,每當我摸琪琪一下,她的身體就微微顫抖一下,含著肉棒的小嘴里也發出一陣陣悶哼,我把臉湊上去聞了聞,竟然還是一股甜絲絲的清香,隨著下身快感的增強,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嘴就把琪琪肉唇周邊的嫩肉一口吃到嘴里,開始吸允輕咬,而琪琪同時也發出一聲輕叫,連不斷聳動的腦袋似乎也沒了力氣,只是嗚嗚的含著肉棒發抖。

“琪琪。。。琪琪。。。哦。。。哦!!”幾分鐘後,我便經受不住刺激邊咬著嘴里的嫩肉邊在琪琪嘴里激烈的爆發了,身下的琪琪傳來一陣嗯嗯的聲音,似乎有些難受,但我此時哪還能顧得了這麼多,只是緊緊摟住她肥嫩的屁股,變本加厲的蹂躪她下身的嫩肉。

“嗚。。。”過了好一會我才舒了口氣,放開了懷里滿是水漬和紅痕的美臀,琪琪也吐出我的肉棒捂著嘴小跑進了一旁的衛生間,不一會,不僅傳來了漱口的聲音,甚至她還刷了牙。。。

“好受些了麼。。。”琪琪洗漱完光著屁股到我懷里,像只慵懶的小貓一般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胸口。

“嗯。。。謝謝你,寶貝。。。”我輕吻了下琪琪的額頭,而後她抬起頭滿臉幸福的微笑著,還用冰涼的小嘴吻了吻我,才下床穿起衣服。

“我去買飯,你乖乖的休息哦。”等琪琪穿戴完畢,她拿起床邊的小包,笑眯眯的看著我。

“嗯,會的,休息好了晚上好好讓你舒服舒服。”我嘴角微翹,捏了把她的小臉。

“去你的!”琪琪的小臉又紅了起來,一巴掌打開我不安分的大手,步伐輕快的開門走了。

在我的要求下,琪琪晚上留了下來,和我睡在一張床上,讓我享受著一個擁有“女朋友”男人的性福,白天她去上課換衣服,晚上再過來,成為了一個專業“陪床”。不過因為我身體的關係,兩人也沒再進一步發展,最多也就打個嘴炮而已。

而白天秦濤一般都會來看我,和我聊著我失憶後這一年半中的經歷,當我問起琪琪時他總說不清楚,說我們之間太神秘,他也不知道我們是怎麼勾搭上的。我半信半疑的點點頭,想這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畢竟我以後肯定是無法和琪琪結婚的,兩人平時低調點儘量不讓家人知道也沒錯。

因為我的手機被摔成了碎片,所以這事一直沒通知家裡,我也不願意去通知,省的老媽擔心,她要知道這事非得從京城跑過來不可,自己又沒受什麼重傷,不必要去打擾她每天打牌喝茶的闊太太生活。

「再續前緣」5

。5一個星期過後,我感到自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頭上的傷口還需要每天換藥和打點滴我才繼續住院,今天白天秦濤沒來,陸夏蘭卻來了,她坐在我床邊一臉不懷好意的來打量著我,讓我有種大灰狼和小紅帽在一起的感覺。

“程仁,你是京城程家的人?”打量了好一會,陸夏蘭終於開口了。

“嗯。”我點了點頭,這事以她陸家小姐的身份想知道並不難,所以我也沒必要在她面前隱瞞什麼。

“那你以後準備把琪琪怎麼辦?”陸夏蘭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如果她願意,可以一直跟著我,你也是世家子女,應該知道我給不了她名份,但我可以給她除了名份以外的一切。”我緩緩的說道。

“程家是軍界世家,你沒當兵,難道你是程氏財團老闆的兒子?”程氏財團正是我父親的上市公司,陸夏蘭沒猜錯。

“是,所以琪琪以後跟著我不會受苦,你安心了吧。。。”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討厭和聰明的女人說話。

“那不一定。。。萬一你以後娶個母老虎總是難為琪琪怎麼辦。。。”“那你說怎麼辦?”我忽然感覺和這個胸大有腦的女人一說話就容易來火,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事。。。

“程仁啊,你。。。你看我怎麼樣。。。”陸夏蘭忽然一改本來一臉不屑和不懷好意的態度,變得溫柔起來,甚至,還有些嬌羞。。。

“你?嗯。。。咪咪不錯。”我實話實說。

“沒了?”陸夏蘭本來還等著我說下文,卻看我半天不出聲。

“沒了。”“你個王。。。好。。。好,我給你攤開了說,我想讓你去我家提親,我們倆家門當戶對,而且如果我們對家裡人說我們是自由戀愛,家裡沒可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家早就想在軍界佈置點自己的人,畢竟我們家和幾個軍區之間有不小的生意來往,我也知道你們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國內一些你們家觸及不到的地方需要足夠的支持才能有更好的發展,我們一旦結婚,兩家人都皆大歡喜,你看怎麼樣?”陸夏蘭一口氣說完一大堆話,滿懷期待的看著我等我的答復。

我抬起頭和她對視,眯了眯眼,她說的是沒錯,但我總覺得這事無處不透露著蹊蹺,明顯有點不靠譜。

“最要的是,只要我們結婚,琪琪就等於有了依靠,她從小是個孤兒,和我大學幾年一直情同姐妹,但畢竟她的出身擺在那。。。你那什麼眼神?我又沒騙你!”“我還真覺得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告訴我。。。”我從床櫃的抽屜里拿出煙,點上,仍然嘴角微翹眯著眼盯著面前這個大胸美女。

“沒有!”陸夏蘭頑固的搖了搖頭。

“真沒有?”“真沒有!”“哦。。。那我不同意。”抽了口煙,我稍微考慮了一下就給出了答案。

“為什麼!?”陸夏蘭一臉的不可思議。

“因為你太凶,一點都不溫柔,娶隻母老虎家,你當我被虐狂?琪琪我會照顧好的,你安心找別人嫁吧。。。”看到陸夏蘭吃癟我忽然感到心情無比的舒暢。

“你!!你。。。你別這樣嘛,我這不是急的麼,其實我平時挺溫柔的,不信你問琪琪。”陸夏蘭立馬換了一張臉,一臉媚笑的靠過來,兩隻青蔥玉手還給我捏起了大腿。

“嗯。。。我不信。”我堅決的搖搖頭,這是內心真實的想法。

“姓程的!你別得寸進尺!我一個大美女拉下臉讓你給我提親,你還上臉了?”“看!這才是你的本來面目!”我更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你怎麼這樣。。。我臉都不要了來找你,你就這麼羞辱我。。。

嗚嗚嗚。。。”陸夏蘭見我軟硬不吃頓時沒招了,小嘴一撅竟然哭了起來,而且越哭越來勁,越哭聲越大,不一會直接趴在我病床上哭的一塌糊塗。

這。。。俗話說女人一流淚,男人就心醉,還真是這樣,我一見面前一個大美女哭了個梨花滿堂泣不成聲也有點招不住了,只能好言相勸的安慰她。

“你。。。你答應了?”陸夏蘭哭了好一會好像才哭過癮,拿起桌上的紙巾擦著滿臉的鼻涕淚水。

“其實吧。。。娶你也可以,畢竟那麼多好處在那擺著,說服家裡問題不大,再說我們也算有點交情,不算是純粹的聯姻。。。但是。。。”“但是什麼?”“但是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麼?”我盯著陸夏蘭略有些躲閃的眼神。

陸夏蘭最終還是給我吐露了實情,原來她今年已經26歲了,在世家子女里這已經算是個不小的年齡了,所以她家裡給她安排了一門親事,對象竟然是一個加拿大商人的兒子,因為國內市場傳統行業的利潤空間的越來越小,他們陸氏企業近幾年已經開始進軍國際市場,特別是北美市場,在外貿出口業還有很大的利潤空間,美國還好,法制健全,商人素質也高。

但加拿大卻不同,加拿大最早是英國和法國的殖民地,也是個移民國家,原本加拿大土地上幾千萬的印第安人幾年時間就被這些歐洲佬宰了個精光,而當時大部分願意移民的正常居民大都移民去了美國,肯去加拿大的移民不是強盜就是土匪,甚至還有在逃的死刑犯,所以加拿大一直到現在還是黑幫盛行,黑白不分的一個地方。

陸氏企業在加拿大最大的港口城市溫哥華雖然創建了公司,但因為當地黑幫複雜的問題,一直無法打開局面,越是打不開局面陸氏就越希望在那打開一條北美的貿易通道,結果幾年下來錢砸了不少,公司任然是半死不活的狀態,這下陸家急了,經過各種渠道終於找到一條大粗腿,加拿大青幫。

青幫出自天地會,沒錯,就是陳近南反清複明的天地會,因為天地會名頭太大,做事激進,不知進退,後來遭到清庭毀滅性的圍剿,所以天地會後期化整為零,骨幹人員開始在各地拉旗揭竿,創建天地會的分會勢力,青幫、洪門都是當時的分會之一,而解放後國內不再有這些傳統幫派的發展土壤,所以洪門把總部設在了夏威夷的檀香山,青幫把總部在了加拿大的溫哥華,在海外獨自創出了一片天。

他們都是海外強大的華人勢力,控制著北美相當部分的人口、武器、毒品,走私買賣,當然也有很多正道生意,比如港口、碼頭、貨運公司。

陸家為陸夏蘭找的結婚對象就是青幫在溫哥華總公司高層的公子哥,那高層雖然不是董事長,但也是個身價億的大董事,在幫里也是”爺”級別的高層幹部,威望僅次於幫,所以無論在公司還是在青幫里都有相當的話語權,如果和他聯姻成功,那陸家在溫哥華的生意就等於有了靠山,而青幫在國內的生意也會被陸家多加照顧,這確實是一件兩全其美皆大歡喜的聯姻。

“嘖嘖嘖,官宦世家和國外黑幫聯姻,你們陸家真有創意。。。”我無語的伸出了大拇指。

“我有什麼辦法。。。這又不是我做的了的。。。程仁,你就當救救我,好麼?”陸夏蘭眼中依然泛著水光,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可憐巴巴的望著我。

“可是。。。你們家人都給你定親了,我再去提親還有用麼?”我有點被她說動了,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嫁去國外給黑幫糟蹋,這讓我確實有些不忍。

“有的有的!你家老爺子和我家老爺子一個朝堂上幾十年的交情,只要你去我家提親,我們家肯定會給你們家老爺子一個面子,而且我們兩家結親的好處也不比和他們少,我們家一定會同意的!”陸夏蘭見我鬆了口,立馬一臉急切的向我說道。

“我。。。我能考慮考慮麼。。。”我掐了掐眉頭,有點頭疼的說。

“你考慮個屁啊!你還是不是男人!”見陸夏蘭又瞪著大眼吼我我頓時不樂意了,盯著她皺起了眉頭,而陸夏蘭也忽然想到了什麼,立馬變了一臉媚笑,輕手輕腳的湊上來幫我揉太陽穴。

把這女人娶家。。。能有好日子過麼。。。我看著陸夏蘭這張反復無常的漂亮臉蛋,弱弱的想到。。。

“來,程哥,再吃一口。”晚上琪琪很準時的來了,給我帶來了一個她親自燉的很爛的水晶肘子,她先把肘子放在一旁用小刀分成適大小的肉塊,然後再拿叉子一塊一塊的叉起喂我,喂口肉再拿小勺挖一勺米飯遞過來,我就這麼靠坐在床上當起了飯來張口的大爺。

“瞧你把他慣的!眼都眯成一條縫了!琪琪,你這樣怎麼行!他以後不得吃的你死死的!”陸夏蘭頭一次在我這賴到飯點還沒走,看到琪琪給我喂飯頓時又嚷嚷上了。

“蘭姐,程哥傷還沒好呢,肯定需要人照顧啊,你要哪天受傷了我也會這麼照顧你的。”琪琪一臉正經的說道。

“我呸!你這死丫頭我算是看出來了,有異性沒人性就算了,還嫌我礙眼巴不得我也出點事兒是吧!”“哪有,我哪有,蘭姐,來嘗嘗我做的肘子。。。”“這還差不多。。。嗯。。。有點鹹了。”“程哥口味重一點,我就多放了點鹽。”“瞧你那一臉發春的小騷樣!真受不了你。。。”“蘭姐。。。”看著這兩個絮絮叨叨但感情如此之好的女人,我忽然覺得以後有她們陪著過日子貌似也不錯,起碼兩人都愛護和認可對方,說不定以後還可以睡在一張床上。。。三個人睡一起。。。擦!想想就有點小激動了。。。

「再續前緣」6

。6三天之後我的傷口拆了線出了院,在家休息了兩天,每天晚上琪琪放學後依然會來照顧我,只是把菜都買到我這裡,邊幸福的哼著小調邊給我做飯,然後兩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膩的不分彼此的吃晚飯,晚上她也被我軟磨硬泡的留在家裡過夜,不過因為她這幾天正好來月事,所以我們也一直沒機會進一步發展,秦濤基本都是2點後才家,晚上和我們沒什麼交際。

直到又過了兩天,上午點多的時候我起床了,剛穿好衣服正要下床時已經拆掉了紗布的頭忽然一陣眩暈,我捂著腦門悶哼了一聲,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但此時我的眼神已經變得一片冰冷。

孟亞琪。。。陸夏蘭。。。你們還真會忽悠我。。。硬塞個小姐給我做女友,你們。。。很好!

怪不得我前兩天還奇怪為什麼琪琪是個孤兒還有錢上大學有錢租房子有錢給我買菜做飯,我給她錢她還不要,她支支吾吾說是自己有打工賺錢,我當時也沒在意,反而因為勤工儉學而更加高看了她一眼,更加寵愛她,但這工作如果變成了小姐,那就是天壤之別了。。。

“怎麼了仁子,我聽到你在哼哼?”這時門開了,秦濤快步走了進來,一臉緊張的望著我。

“阿濤。。。你是我兄麼?”我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這還用說麼?怎麼了?”秦濤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那琪琪是怎麼事?你讓個婊子一直在我身邊忽悠我?”“你。。。你好了?”“我要不好今天晚上就要和婊子辦事了你知道嗎!”我一臉怒意的看著秦濤,昨晚琪琪一臉扭捏的說今天她就“乾淨了”,所以昨天我們什麼都沒做很早就睡覺了,就是為了今天養足精神,積攢彈藥。

“這。。。琪琪雖然是小姐。。。但她不是婊子,她還是個處。。。公司每月都要給小姐體檢,你知道的。。。”秦濤低聲的說道。

“處?”我愣了愣神。

“公司里的小姐除了她沒別的處女,所以我記得很清楚。。。”秦濤肯定的點點頭。

“那她也是個風塵女子!她怎麼配在我身邊伺候我!”“仁子!我看你是腦袋瓜子摔傻了吧?別人清清白白一個大姑娘,天天讓你摟著睡覺人家都沒覺得憋屈,你倒憋屈起來了?你是皇親國戚還是豪門貴族?你哪來這麼強的優越感?”秦濤也怒了,對著我吼了起來。

“哪來的優越感?現在全國上下27個上將我家佔了3個!全國2多万的兵我家管了四分之一!新聞里天天會晤外賓的副總理就是我親姥爺!一把手的小孫子是我發小,二把手的傕罛是我姑父!你說我哪來的優越感?啊!?”我把扭曲的臉湊近了秦濤,惡狠狠的說道。

“對。。。對不起。。。程少。。。我不知道你來頭這麼大。。。”秦濤愣愣的看了我好一會,才憋出了這句話,低下了頭。

“對不起。。。阿濤,我一時氣急。。。失言了。”稍微冷靜下來後我立馬有些後悔,我不該這麼凶秦濤,起碼這兄兩年他一直在關照著我,連我的底細都不知道也要硬分我紅館一半的幹股讓我躺著賺錢,我知道我這一席話讓我們之間的友情裂了一道口子,幾乎是無法再次癒的傷口。

“行了仁子。。。這事瞞著你是我不對,但琪琪的事。。。我勸你好好考慮,她是個很好的姑娘,剛進公司的時候她就對我說她不出臺,只是想賺點學費,別的地方雖然也能打工,但哪交得起一流大學的學費,我是看她一個孤兒借了一屁股債上學才收留她的,而且從來只讓她接待。。。”“好了阿濤,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處理。。。”我搖了搖頭,從小熟的聖賢書里七娼八盜九扒灰的觀念已經深深刻進了我的骨子里,對於這種下九流中的底層人,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

“那我去上課了。。。你。。。好好休息吧。”秦濤見我這幅模樣歎了口氣開門走了。

我又一屁股躺到床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想起琪琪這些天對我的一點一滴我忽然覺得心中一陣抽搐,我也是人,心也是肉長的,不是鐵打的,我當然知道琪琪對我般的好,那種近似乎卑微的溺愛讓我一度覺得我有這種女友簡直是撿到寶了,甚至前兩天兩人都開始以老公老婆相互稱呼,想到她摟著我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叫著我老公那種興奮和幸福的表情,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心中這股人有三六九等的執念到底對不對。

我從小都不缺乏向自己示愛的女孩,明的,暗的,醜的,靚的,幾乎已經讓我感到麻木。我開始幾乎已經是習慣性的拒絕了琪琪,讓她黯然傷神了很久,但不知為何我受傷後她會再次來照顧我,也許是陸夏蘭告訴了她我的身份?所以她才想來攀我這支高枝?

我想不通,只覺得心亂如麻,剪不斷,理還亂。

晚上7點不到,琪琪來了,她像往常那樣放學後坐地鐵來到我家附近,在樓下的菜市買完菜後用我給她的鑰匙開了門,看到我坐在客廳里看抽煙看電視,放下一大堆菜後一臉愉悅的走過來從身後摟著我。

“老公,猜我晚上給你做什麼好吃的?”我沒說話,頭看了看她,她今天穿著一身粉紅的連衣裙,紮著那條長長的馬尾,清秀的臉蛋上掛著幾滴汗珠,氣息也還未平穩,但她此時依然一臉愛意和微笑的看著我,仿佛想把我融化一般。

“怎麼了老公?在家憋了一天憋傻了麼?不會說話了?嗯?”琪琪見我面無表情的樣子似乎想逗逗我,用小手在我的臉上捏了一下,然後湊過小嘴就想吻我。

“琪琪。。。”我立刻掙脫開她站了起來。

“老。。。公。。。”琪琪一臉愕然的看著我。

“這些天。。。麻煩你照顧我了,這是給你的。。。辛苦費。。。”我掏出一張2萬的支票遞給她,這是我銀行帳號里僅有的錢了,我下午想了很久,還是覺得這樣可能對我們倆都會更好些。

“你。。。你恢復了?”琪琪的臉色開始變得暗淡,她的雙手也握在一起,不安的相互搓動著。

“嗯。。。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我又把支票向前遞了遞。

“不。。。不用了。。。程總。。。這是我自願的。”琪琪苦笑一下,並沒有接過支票。

“我知道你來公司上班是為了學費,這點錢應該夠你完大學,收下吧。”“你。。。你是不想再見到我了麼?你想讓我離開紅館麼。。。”琪琪抬頭看著我,臉色變得蒼白。

“你是一個好姑娘,那不適你。。。”我認真的對她說。

琪琪苦澀的搖搖頭,輕聲說道:“程總,我聽蘭姐說過你可能是京城的權貴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也是個女人,我有自己的堅持,那天晚上在姐妹們的慫恿下我借剷勁讓你送我家,你答應了,我好高興。。。後來你出事了,我好擔心,忍不住來看你,而你把我當女友的這些天是我這輩子最幸福,最快樂的日子,我是個孤兒,這是第一次被喜歡的人寵愛和關心,我覺得好滿足。

。。好幸福。。。儘管我知道這是個夢,等你醒了,我的夢也就醒了。。。”“琪琪。。。你不要這樣。。。”我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我看到了她抹眼淚時無名指上的那顆閃閃發光的碎鑽戒指,那是我送她的生日禮物。

“程總,這是你清醒時送我的禮物哦。。。你不能再要去的哦。。。”琪琪也看到了我的目光,她一邊強顏歡笑一邊用手緊緊護著那枚戒指。

“不。。。不是,我是覺得你戴著這戒指。。。挺好看。”我也擠出了一絲微笑。

“是麼。。。怎麼說這也是我做你女友的最後一天。。。再讓我給你做頓飯吧,好麼?菜都買來了,你肯定是不會做的,扔掉多浪費,嗯?”琪琪似乎恢復了正常,一臉微笑的看著我。

“好吧。”看到她這幅笑比哭還難看的模樣,我忍不住想上前去抱住她,我想讓她一直做我的女友,但我感覺此時我的四肢僵硬,我的腳,邁不出去,我的手,伸不出來。

“那我開工咯,你坐著休息下,一會就能開飯了!”琪琪扭過臉提起門口的菜走進了廚房,但她進了廚房很久都沒有任何動靜,只是傳來一陣陣壓抑的抽泣聲。

這頓飯吃的我如同嚼蠟,原本昨天還親親我我的兩個人,今天在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間卻變得客氣而陌生,儘管琪琪依然會一臉微笑的給我加菜,用紙巾幫我擦拭嘴角,如果昨日一般,但她臉上的依稀淚痕和微微顫抖的小手卻無時無刻不在讓我的心發出一陣陣抽搐。

“琪琪,我送你家吧。。。”感情是把雙刃劍,傷人的同時也在傷己,吃了一會我就再也吃不下去了,站起身對她說道。

“啊?你吃飽了麼?要不要。。。要不要我把洗碗了,對了,你昨天換下來的衣服還沒洗。。。我幫你洗完衣服再走,好嗎?”琪琪慌慌張張的站起來,強擠出一絲笑臉色發白的對我說道。

“夠了!!琪琪。。。不要再傷害自己了。。。也別再為難我了。。。求你了。”我的眼腳開始慢慢濕潤,一臉悲傷的望著她。

“這樣啊。。。對不起了。。。程總,是我不好。。。”琪琪緩緩低下頭,默默的走到一邊拿起她的小包,剛走到門口又想起了什麼,她走到桌前掏出鑰匙放在桌上,卻從包里帶出一塊潔白的手絹,掉落在地上。

我和琪琪都盯著那塊白手絹,過了好一會,琪琪撿起了那塊白手絹看著我,似乎在期待著我說些什麼。

足足過了一分鐘,見我只是沉默不語,琪琪慘笑一聲,快步打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空蕩蕩的客廳,我忽然有種想追出去把琪琪拉來的衝動,當我走到大門門口時我站住了,我想到了京城發小的那些女朋友,和富二代不一樣,明星戲子我們是從來不屑於去泡的,他們的女朋友不是藝術音樂學院的才女就是金融商界的女金領,用他們的話來說,即使這些女人以後結不了婚,還是會派上大用處的,才女的高雅氣質可以陪他們出席各種場,女金可以輔佐他們的副業幫他們管理公司賺錢,可如果琪琪成為了我的女朋友她能為我做什麼?讓我成為圈內的笑柄麼?還是天天在家給我洗衣做飯當一個下人用?

琪琪確實是個好女孩,但她並不適我。。。放手吧。。。

想到這,我長舒了一口氣坐到沙發上,叼上一根煙,微微顫抖的手卻總打不著火,操!!我煩躁的把火機扔到地上砸了個粉碎,就這麼叼著煙仰躺在沙發上默默的發呆,什麼都不願想,什麼都不願做。

「再續前緣」7

。7一個多星期後,我的心情才逐漸平復下來,在紅館里碰見琪琪幾次,她都是很客氣的叫了聲程總就與我擦肩而過,我總是有種把她摟在懷里的衝動,但我一次又一次的強行忍住,她有她的堅持,我也有我的執著,雖然我不知道對與錯,雖然我早已動搖,但我覺得我依然可以做原來的我。

“仁子!你和琪琪搞什麼?!琪琪今晚怎麼要求出臺?”大概點多的時候,秦濤一陣風一樣闖進我的辦公室,一臉急切的對我說。

“出臺?”我愣了愣。

“是個山西姓王的煤老闆,現在在上海開貨運公司,都他媽5多了,這陣子在琪琪身上砸了七八十萬了,而且今晚琪琪也答應出臺了,我們沒理由拒絕他!

你快出去阻止下!”離近我才發現秦濤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水。

“阻止。。。我憑什麼去阻止他。。。”我一聲苦笑,點了根煙默默抽著。

“你!!這整個店里瞎子都能看出來琪琪對你癡心一片,你失憶那陣子不也挺喜歡琪琪的麼?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你也知道是失憶的時候。。。”“仁子!做人不能這麼絕情啊!一個好女人你就這麼忍心把她毀了?!”“路是她自己選的!她已經是成年人!要毀也是她毀了自己!”我似乎感到面子掛不住了,對著秦濤吼道。

“你。。。仁子!這兩年我一直很驕傲有你這樣一個講義氣的好兄。。。

但今天。。。我他媽看不起你!!!”秦濤顫抖著指著我,見我還是低頭吸煙憤然轉身離去,他關門的時候用了很大力氣,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出臺。。。出臺!!你在毀自己還是在報復我。。。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琪琪和我在一起的鏡頭不斷的閃現在腦海里,她身著連衣裙紮馬尾時清純的模樣,她在會所穿制服畫濃妝時妖嬈的模樣,她那晚穿旗袍盤髮髻幸福的模樣,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幸福,她的悲傷,在我腦海里一邊又一邊的放著,我的腳一直在跺著地,我的全身都在顫抖。

過了好一會,我已經快急出眼淚了,夾著香煙的手一直抖個不停,但我仍然猶如一個迷路的孩童般不知所措,直到香煙燒到了手指才嗷的一聲扔掉手里的煙頭,疼痛似乎一下打了我身體的束縛,我快步打開門走了出去,看到秦濤和幾個小姐正在前臺,我急忙走了過去。

“人呢?”我拉住秦濤問道。

“誰?”秦濤看我的眼神已經變得陌生。

“還有誰,琪琪!”“走了。。。出臺了。。。你不已經不想理她了麼。。。你知道她剛才站在這盯著你的辦公室看了多久麼,你現在才出來?”不僅是秦濤,連他身旁的幾個小姐對我的眼神都變得異常冷漠,甚至還有些不屑。

“那人住給我,快給我!!”我對著前臺的客服大吼著,客服小姐趕緊翻查電腦給了我一個住,我記下後瘋子一般跑出大門發動了汽車。

“接電話啊!!操!!!”我給琪琪打了2個電話她都直接掐掉了,打第3個的時候她直接關機了。

我知道那晚我已經傷透了琪琪的心,而今晚猶豫不決的態度已經讓她徹底絕望。雖然我這幾天努力保持平靜,努力認為我已經會到了從前那個灑脫的我,但我發現我錯了,有些事發生就是發生了,改變就是改變了,人總是在成長,總是在改變,有些事既然無法避免就該去面對,而不是像我這般逃避。

當我來到那人的小區門口時卻被門衛攔住了,他這個小區是一個頗為高檔的別墅小區,進出入管理的很嚴格,外來車輛如果不經過戶同意是進不去的。

“對不起先生,王先生說不認識你,他已經休息了,請你不要打擾他。”門衛的小夥看起來是退伍軍人,他看到我開的車後也頗為客氣的勸著我。

“休息?兄,我老婆在里面,麻煩你行個方便!”我當然知道休息意味著什麼,我急的眼都紅了,立刻把錢包拿出來掏出里面所有的現金,大概4,5的樣子塞到門衛小夥的手里。

“這。。。”門衛看著手里的錢似乎有些猶豫。

“你他媽哪個部隊退下來的傻逼!里面是他媽我老婆!你他媽有點人性?明天這的老闆要炒了你你來找我,老子給你倍的工資!快點放我進去!”我已經快失去理性了,見他還猶猶豫豫直接上去擊腰鎖喉把他的手臂擰在背後,進了門崗按了開閘鈕,然後將他一把推倒在地上,上了車就往小區里沖去。

“223。。。就是這!!”我找到了那個姓王老闆的,急忙下了車就沖進院子按門鈴,但按了幾下屋里根本沒動靜,我又走開兩步,看到二樓一個落地陽臺的窗戶內亮著昏暗的燈光,我立刻後退助跑兩步從排水管幾下爬到了二樓陽臺,剛到陽臺上就聽到了屋內的聲音,而聽到這個聲音後我感到渾身都癱軟了下來。

“小騷貨,還真他媽是個處啊。。。這他媽把老子雞巴夾的,要不吃兩片偉哥還真要被你兩下就夾交貨了。。。哦。。。操死你。。。操!”“王。。。王總。。。輕點。。。啊!!”“媽逼的輕點老子的藥不白吃了,輕點怎麼爽!今晚老子非操死你個小婊子!”“啊!!王。。。我。。。我是第一次。。。輕。。。啊!好痛。。。”“哦。。。真緊,真他媽爽。。。嗯。。。”我愣了一會立馬緩過神來,急忙上前想拉開落地窗,卻發現窗子已經從里面鎖死了,我一腳踹爛玻璃沖了進去,而進屋後不堪的畫面頓時讓我怒火沖天。

琪琪正仰躺在屋里的大床上,渾身赤裸,雙腿大開,她此時兩隻小手緊緊抓著被單和枕巾,雙眼淚眼朦朧的看著我,一個黝黑肥碩的身體正趴在琪琪雪白光滑的胴體上,一臉驚呆的望著我。

我沖上去一腳踹在了這個黑皮豬的臉上,他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捂著滿是鮮血的臉打滾,而琪琪也似乎從震驚中過神來,她慌張的用被單蓋住身體,眼淚如斷了線般從眼中湧出,滴落在她潔白的手臂上。

“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我感覺自己要瘋了,對著琪琪大吼道。

“我接了電話又怎麼樣。。。一個對我初夜都毫無興趣的男人,一個對我出來賣都毫不在意的男人,你想讓我指望你什麼!”琪琪一臉倔強的看著我。

“那你。。。那你就這麼糟踐你自己?跟我走!”我上前拉住琪琪的手,卻被她大力甩開。

“糟踐又怎麼樣!這個世界沒人會可憐我,也沒人關心我的死活,如果剛才在會所你出來阻止我。。。我會毫不猶豫的跟你走,但現在。。。你不覺得太遲了點麼。。。程大少!”“我。。。我不知道!我想出來找你,但我動不了。。。我。。。”“不用說了!明天我就要從紅館辭職了,王總說了要娶我,我也答應要嫁給他,所以現在請你離開!”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琪琪,看著她光著身子挪著艱難的步子把王老闆從地上扶起來,從床櫃上抽出紙巾輕輕的,滿臉心疼的幫他擦拭著面門上的鮮血。

“你再不走我要報警了!”琪琪見我還不動彈,一臉怒意的看著我。

“你。。。你到底是誰。。。我。。。我要報警。。。我。。。我。。。”王老闆似乎現在才緩過勁來,顫顫巍巍的說道。

“報警?!你他媽信不信我現在宰了你我也屁事沒有!?你個狗東西,誰給你的膽上她?誰給你的狗膽?啊?啊!!”我看到琪琪依偎在王老闆旁邊的模樣頓時失去了理智,上去對著王老闆又踢又踹,他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而琪琪卻馬上撲倒在王老闆身上,讓我無從下手。

“別打了!你別打他了!!你滾。。。你給我滾!!!”琪琪邊護著王老闆邊發出尖叫,而我徹底呆住了,我的胳膊無力的垂了下來,雙腿也變得癱軟無力。而琪琪扶在王老闆肩膀的小手上那顆碎鑽戒指卻依然是那麼閃耀,那麼刺眼,甚至讓我的眼睛都有些發疼發酸,視線漸漸模糊起來。

都怪我,不該沉默時沉默該勇敢時軟弱,如果不是我誤會自己灑脫,讓我們難過可當初的妳和現在的我,假如重來過倘若那天,把該說的話好好說該體諒的不執著,如果那天我不受情緒挑撥,妳會怎媞那多如果,可能如果我可惜沒如果,只剩下結果可惜沒如果開著車,聽著這首《可惜沒如果》我如同傻子般面無表情雙眼呆滯,我已經不記得是怎樣離開那間別墅的了,但我卻記得琪琪看著那頭黑皮豬時一臉的焦急和心痛,而看著我時一臉的厭惡和憎恨的模樣,我就如同一條鬥敗的狗般逃了出來,踉踉蹌蹌的到車里,一路暈暈乎乎的開到現在,現在在哪,是否還在上海我都不知道了,夠了,真的夠了,我已經沒有了思考的力氣,只想就這麼踩著油門一直開下去,終點到哪都無所謂了。

「再續前緣」8

。8第二天天濛濛亮我才把車開到熟悉的市區公路上,吹了一夜的冷風,我似乎清醒了些,但我此刻卻仍不知道該把車開去哪里,該去哪休息,該去哪尋找慰藉。

正當我迷茫的開著車時,我看到了路邊一片顯眼的大紅色,紅色的牌坊,紅色的燈籠,紅色的幾個大字,陸氏官府菜。

“誰啊。。。一大早的。。。”一陣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

“我。。。”“程仁?一大早的什麼事。。。”“你在哪?”“我在店里。。。”“我在你樓下的停車場。”“出什麼事了?”“想見見你。”“得了吧,你找我能有什麼好事,沒事我掛了,昨晚半夜才睡。。。困死了”“你在幾號房,我上去找你。”“人家女孩子閨房你能隨便進?”“我明天就京城向你家提親。”“。。。真怕了你了,83。”“程仁。。。你幹嗎。。。你放開。。。你。。。嗚。。。”一進到陸夏蘭的房間我就撲到了她的身上,像個剛從監獄里逃出來的餓中色鬼一般狂吻著她的臉,她的唇,使勁揉捏著她碩大柔軟的乳房,她挺翹結實的臀部。

“程仁!你瘋了!!你。。。你滾開!!”啪!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我被陸夏蘭抽了一巴掌後推開,我無力的靠在牆上,慢慢的滑落坐到地上,低下頭。

“程仁,你。。。你今天怎麼了?”陸夏蘭本來還想對我發飆,但看到我這幅死狗般的模樣卻冷靜了下來,她整理好被我弄的淩亂的睡衣,輕輕的扶起我,把我扶到沙發上坐下。

“琪琪讓我滾。。。你也讓我滾。。。媽的,就一夜,我就他媽這麼不招人待見了。。。呵。”我苦笑的從兜里摸出皺皺巴巴的煙盒,掏出一根點上。

“琪琪?琪琪不是快把你捧到天上去了?怎麼又讓你滾了?”陸夏蘭似乎很驚訝,她從一邊的桌臺上給我倒了杯溫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幾上,然後坐在我旁邊奇怪的看著我。

“她跟別人跑了。。。都怪我。。。”“跑了?怪你?怪你什麼?”“怪我一直沒接受她。。。等我想接受她的時候。。。卻晚了,呵。”我把頭仰躺在沙發的靠背上,已經準備好接受陸夏蘭的炮火了。

“這為什麼要怪你?”陸夏蘭竟然沒對我發火,反而一臉疑惑的望著我。

“琪琪不是你姐妹麼?”我奇怪的看著她。

“別傻了,程仁。。。我大概知道怎麼事了,別說是跑了一個琪琪,就算跑了十個琪琪能讓你獲得這麼一點成長,也值了!”看著陸夏蘭這幅波瀾不驚的模樣,我呆了呆。

“每個高院里的子都要經歷這一關的。。。我也經歷過,平凡人家的孩子即使再優秀,和我們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拋棄世家子的身份和她在一起,你們以後也不會幸福,早點明白這一點對你來說是好事。”“可是。。。”我聽了感覺有點道理,但卻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你和琪琪沒做過?”“呃。。。”“你還是個處男?”“呃。。。”我看著陸夏蘭一臉驚訝的樣子,竟然無言以對。

“你個小傻瓜,真逗死我了。哈哈哈哈!”“笑個屁!我這叫自愛!”看著陸夏蘭沒心沒肺笑的這麼開心的樣子我頓時不樂意了。

“我看你是自戀吧!是不是覺得第一次和琪琪做有些不甘心?嗯?”陸夏蘭眯著眼睛靠過來,直勾勾的看著我。

“要不,咱兩做了吧。。。這個處我實在受夠了!”看著陸夏蘭沉甸甸的胸脯,我又感到一陣燥熱,一把把她樓了過來。

“去你的!姐還是處呢,美得你!”“我也是處啊,你又不虧,來來,抓緊點!”我一把橫抱起陸夏蘭不管她的掙扎把她扔在床上,脫了T恤和牛仔褲就撲了上去。

“等等!!程仁!!等等,你聽我說!!”陸夏蘭頓時嚇了一跳,趕緊一把推開我在她胸脯亂拱的腦袋。

“先做了再說吧。。。”我開始解她睡衣的紐扣。

“你等等!你先聽我說!再這樣我生氣了啊!”陸夏蘭起了。

“那你說吧。。。”我也不願意第一次和她做就做的不痛快,只能悻悻的停止手上的動作,靠在床背上摟著她。

“我們女孩和你們不一樣,如果結婚前不是處女,這輩子都翻不了身的。”陸夏蘭趴在我懷里一邊摸著我的胸肌一邊幽幽的說道。

“我不明天就去你家提親了麼,你反正要嫁給我,沒事!”我又把手伸到了她胸前。

“去你的!我前幾天試過我父親的口風,感覺。。。感覺我還是得嫁過去。”“不是吧?我程家的面子你爸都不給?”我驚訝的看著陸夏蘭。

“不知道。。。但是我父親的口氣很堅決,他們在加拿大公司投入的太多了,不可能停手了。”“那就把你賣了?這你媽不是賣女求榮,不,求財麼!”我憤憤的說道。

“這就是我們世家女人的悲哀,運氣好點的,嫁給你這樣的,怎麼都算是郎才女貌,不管過的好不好,別人看著也羨慕,運氣不好的,就像我這樣,嫁給個又矮又醜的,還是假洋鬼子。”陸夏蘭說著說著趴在我胸前抽泣了兩下。

“你見過那黑幫少爺了?”“嗯。。。看過照片了,才一米七出頭的個子,又矮又粗又黑又醜,跟個武大郎似的!”“呃。。。那你以後不就是潘金蓮了。。。”“我呸!你還想當西門慶?”“小娘子。。。來讓本公子樂呵樂呵?嘿嘿!!”我翻身把陸夏蘭壓在身下,親吻著她的小嘴,揉捏著她胸前的軟肉,發出興奮的喘息聲,而陸夏蘭似乎也動了情,激烈的和我親吻著,一邊用手撫摸著我胸前,背後,臂膀上的肌肉。

“夏蘭。。。給我吧。。。”我粗重的喘息著,看著已經被我解開胸前紐扣一臉酡紅雙眼迷茫的陸夏蘭,把手慢慢的伸進她的睡褲中。

“不要。。。程仁。。。不要。。。”陸夏蘭醉眼朦朧的望著我,無力的抵抗著,直到我觸摸到那道濕滑柔軟的肉縫。

“真的不要,求你了。。。程仁,等明天,明天我們會去再說好麼。。。”陸夏蘭緊緊抓住我在她下體來摩擦的大手,一臉哀求的看著我。

“如果明天你家裡不同意怎麼辦。。。”“那我們就私奔!”“呃。。。”“你不敢?”“。。。”“姓程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想試試?”“不要。。。真不要。。。我錯了。。。啊!!”嬉鬧了一會,我倒在陸夏蘭懷里沉沉睡去,嗅著她胸前淡雅的清香,感受著她那軟綿綿的嫩肉,我這一覺睡的特別香甜,特別踏實。

「再續前緣」9

。9在陸夏蘭的店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踏上了京城的班機,我連家都沒來得及就被陸夏蘭拉去了她家,我還奇怪提親這種事情不是要告訴我父母再從長計議麼?她卻說先讓我一起去看看她家裡人的態度,我想也對,但心里卻像打了一排小鼓般又上又下,忐忑不安。

“爺爺!”進到陸家後陸夏蘭拉著我直接去了他們家老爺子的小院,而陸夏蘭的父母聽下人說陸夏蘭來了也馬上來到了這裡,我向陸老爺子和陸夏蘭父母問了聲好就杵在一邊,不知道該幹什麼。

“哎呦,我們家蘭蘭也長大了,都這麼漂亮了,要嫁人的人了還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話。”陸老爺子看起來挺慈祥的,看了我幾眼,輕撫陸夏蘭的頭髮。

“爺爺,我不要嫁給那個醜矮子!看他那照片跟個大煙鬼似的,孫女受不了那份罪!”陸夏蘭跪在陸老爺子面前,扶著他的膝蓋淚眼朦朧的說道。

“蘭蘭,我早說過不插手你們這些小輩的婚事,這事你應該對你父母說。”陸老爺子的臉色開始變得凝重,緩緩的說道。

“跟他們說沒用,他們一直逼著孫女嫁給那個人渣,孫女這次是走投無路了才來找爺爺出面了。”陸夏蘭哽咽道。

“丫頭啊。。。你早不說啊,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你要嫁到國外去了,國外那家人連喜帖都發出去了,就等你下個月過去完婚了。你現在悔婚,不僅他們那邊下不了臺,我們陸家一樣下不了臺,你讓我這把老骨頭怎麼辦。”陸老爺子一臉的無奈。

“爺爺!陸家男人都幹什麼吃的!要錢要面子自己不去拼,為什麼要拿女人的終身幸福去換!孫女不服!孫女引以為恥!”陸夏蘭急了,站起來大聲說道。

“蘭蘭!你怎麼對爺爺說話的!給我滾出去!”這句話不僅陸老爺子聽了一臉的難看,一直站在一邊沉默不語的陸夏蘭的父母也受不了了,陸夏蘭的父親一把抓住陸夏蘭的胳膊把她從陸老爺子身邊拉開,沖著她怒吼起來。

“你們都逼我。。。陸家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把女兒當禮物一樣送出去!把女兒送給那個人渣當玩物!你們男人都幹什麼吃的!需要靠賣女兒來求榮求財!我恨你們!”啪!隨著一聲脆響,陸夏蘭的父親一巴掌把眼淚摩挲的陸夏蘭抽倒在地上,陸夏蘭的母親急忙拉住她父親,一臉心疼的勸說著。

“程仁!你還是不是男人!”這時陸夏蘭猛地抬起頭對我吼道。

“呃。。。”看著這場家庭倫理大劇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幾道目光直射在臉上,沒等我想到該說什麼陸夏蘭就爬起身抓著我的手向院外跑去。

“那是程家的小子?”在我走到小院門口時,身後的陸老爺子蹦出了一句話。

“蘭蘭。。。這次你可玩大了。。。”望著一半俏臉還紅腫著的陸夏蘭開著她的紅色跑車在漫無目的的飛馳著,我無奈的掐了掐眉頭。

“我要和你私奔!”陸夏蘭咬著牙說道。

“你。。。你沒開玩笑吧。。。”我愕然的望著她。

“你不敢?”陸夏蘭瞟了我一眼。

“你不是說私奔不會幸福麼。。。”我無奈的說道。

“那也比去那火坑強!”“。。。”“切!就知道你丫是個不帶把的孬種!”陸夏蘭一臉輕蔑的說道。

“我帶不帶把你心里沒數?!”“沒數!”“那你想試試?”“試就試!”陸夏蘭看了眼四周把車拐進了街邊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下了車就拉著我上了電梯。

“蘭蘭。。。蘭蘭!你玩真的?”開了房進了房間我們激烈的熱吻著,她扒掉我的T恤,解開我的牛仔褲,然後拉開了自己連衣裙的拉鏈,把白嫩的胴體暴漏在空氣中。

“程仁。。。這是我走前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愛我。。。”陸夏蘭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解開了自己的胸罩,一把將我推到床上壓了上來。

“蘭蘭!等等!蘭蘭!你不是說。。。”不一會兩人的內褲就被她兩下扒了來扔到一旁,她跨坐在我的下身磨蹭了兩下,扶著我的肉棒就要坐下去。

“我死也不會便宜那個王八蛋!毀了老娘的一輩子,還想老娘留給他第一次?

啊!!疼死了!你也是個混蛋!誰讓你長這麼大根的!哎呦!”我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一點被陸夏蘭黑漆漆的下身吞沒,我曾無數次想像自己的第一次是怎樣的,卻從未想過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上近似強姦般奪走。

“嗚嗚嗚。。。疼死了。。。你個混蛋。。。”陸夏蘭終於艱難的吞進了我整根肉棒,趴在我身上嗚嗚哭了起來。

“蘭蘭。。。對不起。”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無法帶陸夏蘭私奔,因為我是我父親唯一的兒子,父母和家族都對我給予了很大的期望,我不想讓他們失望。

我忽然感到我很沒用,琪琪因為我的猶豫不決而從傷心到死心,徹底淪為了妓女,陸夏蘭因為我沒有勇氣放棄我的身份和將來,要遠嫁海外嫁給一個武大郎般男人做老婆,雖然我對她們的感情都不深,但一個對我癡情,一個給了我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而我卻什麼都給不了她們。

陸夏蘭一邊哭著一邊蠕動著下體,讓她濕滑緊窄的腔道和我的肉棒慢慢摩擦著,這雖不如打飛機來的爽快,但卻讓胡思亂想的我很快迷失在她豐滿白皙的嬌軀中。

“混蛋。。。你怎麼還沒好。。。我都快疼死了。。。”在我身上蠕動了好一會,陸夏蘭抬起她滿是紅暈的俏臉,掛著一臉的淚痕對我說道。

“我。。。我怕弄疼你。。。”我不好意思的訕笑了下。

“都。。。都這樣了,你快點吧,別管我了。。。”“真的?”“嗯。。。啊!!”我立刻翻身把夏蘭壓倒身下,抬起她兩條白皙光滑的大腿,狠狠的壓在她身上開始聳動。

“你。。。你輕點。。。”“你不是讓我甭管你麼。。。”“女人說的話你都信!你傻啊。。。啊!!”“蘭蘭。。。對不起。。。我。。。對不起你。。。”看著眼泛淚光一臉痛楚模樣的夏蘭,我感到心里無比的憋悶和愧疚。

“我不怪你。。。程仁,等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的時候,我會再來找你的。

。。”夏蘭睜開眼睛用纖細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溫柔的說道。

“我們還會再在一起麼?”“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你愛我麼?”“可能吧。。。你呢?愛我麼?”“我不知道,但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女人,我會一輩子記得你。。。”“我也是。。。”我們瘋狂了一夜,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在陸夏蘭無比豐滿嫩滑的嬌軀上我一次又一次釋放著這些日子壓抑的心情和慾望,她也逐漸的開始配和迎我,在我一次次噴發中激動的顫抖和尖叫著,這一夜,我們都記住了彼此的模樣,深深的刻在了心底的最深處。

當第二天將近中午我醒來時,夏蘭已經早已不在。我抬起身從床櫃上拿煙時看到了她留給我的紙條。

“快點成熟起來吧!我的小男人!我會來找你的!永遠愛你的蘭蘭。”我會的。。騷娘們。。。你還沒還給我5萬呢。。。我等著你!

看著那行娟秀的字跡,我默默點上一根煙,感到眼睛里有些癢癢的。

「再續前緣」10



“你個死小子!昨晚一夜你跑哪去了?你不昨個一大早就京城了麼?”剛到家,老媽就開始對我嘮叨起來。

“媽。。。我想出國留學。”我抬起頭默默的對母親說道。

“出。。。出國?你不是在上海上學上的好好的麼。。。”“在國內書不出個花來,我想出去見見世面。”我無奈的說道。

“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出去見世面是好事!我支持!”就當母親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父親從外面走了進來。

“爸。。。”我無精打采的打了聲招呼。

“你和陸家丫頭的事家裡都知道了,你也是,不早點和家裡打聲招呼!”父親看我這幅死狗的模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擦!傳這麼快?夏蘭呢?”我一臉期待的望著父親,希望他能帶給我點好消息。

“走了,上午的班機,去加拿大完婚了,聽說走時候哭的跟個淚人一樣,唉,可憐的丫頭。”父親坐在沙發上無奈的說道。

“我就說老陸家那幫人沒一個好東西!把親閨女逼成那樣!就我們家小仁這條件他們都看不上?硬把閨女往火坑里推!”母親也坐在沙發上憤憤的說道。

“唉,誰讓他們玩地下戀!這怪不得別人家里!他們家老爺子上午來家裡和咱們家老爺子聊過了,準備把那蘭丫頭的親妹妹嫁過來給小仁。”“啥?”我和母親都一臉驚訝的看著父親。

“你別說,蘭丫頭那妹妹還真不得了,和小仁同歲,小時候就一路跳級2歲就完了清華,年輕輕的就在陸家的總公司里當了副總經理,我早就有耳聞,確實是個做生意的天才,如果她嫁到我們家來,以後小仁接我的班可就會輕鬆太多了,呵呵,這事老爺子也答應了,這親事今天就算是定下了。”父親倒是一臉的滿意和興奮,可我卻有些無意再聽下去了,不就結婚麼,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爸,我去找小姑幫我聯繫學校了,過幾天就走了。”我說完就要扭頭出門。

“唉!小仁!你不去陸家看看你以後的媳婦?”母親在後面焦急的喊道。

“沒興趣!”我大步走出家裡的小院,朝小姑的院子走去。

三年後,德國漢堡,我第一次接到了夏蘭妹妹陸秋菊的電話。

“Hallo?”“你好,請問你是程仁麼?”“我是,請問你哪位?”“我是。。。我是陸秋菊。。。”“陸秋菊?夏蘭的妹妹?”“是的。”“呃。。。你好,有什麼事麼?”“是這樣,公司放了我兩個星期的假期。。。我父母想讓我過來見見你,你看你那邊。。。”“這樣啊。。。沒問題,你來吧,登機前給我電話,我去接你。”“嗯。。。好的。”“那,就這樣?”“嗯,謝謝你,再見。”“拜拜。”我放下電話,摸出根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這三年我在德國漢堡大學的經歷一言難盡,記得剛來時只能去英語的公開課旁聽,課都是德語講師,我根本聽不懂,正後悔沒去美國書的時候我認識了來到德國的第一個女友,米亞。

米亞的全名是MiaWettinBismarck,(米亞偉廷俾斯麥)。當我知道她的名字時頓時瞭解到為什麼茫茫人海中我們倆可以互相吸引了,偉廷是個德國的貴族姓氏,和一般人熟知的Frau(馮)一樣,都是德國古老的貴族姓氏之一。特別是作為中間名,那就象徵著她的母親是這個家族的嫡系成員,而不是旁系或賜姓的成員,而如果米亞以後有了兒女,她的兒女也會把Wettin作為中間名,如此一代代傳下去。

米亞的母親是德國人,父親是丹麥人,所以她身上有一股獨特的北歐冰冷氣質,一頭銀白色的長髮優雅的勾勒出小巧精緻的臉型,一雙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如同阿爾斯特湖般清澈動人,雪白如脂的皮膚柔嫩光滑,吹彈可破,艷麗火熱的雙唇時不時輕輕的微翹,讓人不禁神魂一蕩,情不自禁的被她優雅和美麗所折服。

當我和米亞第一次四目相對的時候,兩人同時微微翹起了嘴角,就仿佛多年沒見的老朋友般,在這我又要不得不謝謝家族從小對我所做的禮儀培養,我的站姿,我的身型,我面對美女時拿捏的表情和態度,都讓米亞在人群中很輕易的發現了我,而我也同時發現了從小在貴族家庭長大的她。

米亞是個很奔放活潑的德國姑娘,我們用英語交談,用英語調情,用英語叫床,不到一個月就住在了一起。

在和她一起的一年時間里,她陪著我走遍了大半個歐洲,我們經常放學後開車去比利時買菜和啤酒,再到小屋里狂歡到深夜。我們也曾為了要尋找一種啤酒在布魯塞爾迷路,一般的城鎮最多只有十字路口,而布魯塞爾這個地方到處都是六個路口,讓我和米亞這兩個外國佬轉的頭暈目眩,分不清東西南北。

而最尷尬的事是米亞從不問路,她說德國人迷路了一定要自己看地圖,問路是可恥的,而作為德國人的男朋友,我也不許問路,否則就是侮辱了她。好吧,我照辦了,結果當晚我們就睡在了布魯塞爾的小旅店里。

米亞是個語言天才,她不僅會說德語,英語,還會說法語和西班牙語,和她在一起的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我不僅學會了濃郁柏林腔的德語,還學會了半吊子的法語和西班牙語,雖然有些俚語仍聽不懂,但正常的交流是沒有問題的。

在我來德國之前,我從未想到過德國是個如此奇葩的國家,在我心里,德國應該是個嚴謹的,嚴肅的,甚至是死的國度,因為他們有世界上最好的發動機,最好的汽車,最好的機床。但到了德國不久後我才發現我錯了,錯的離譜。

當我來到德國遇到第一個順眼的女孩過去搭訕時,通過聊天我竟然得知她的女兒已經兩歲了,後來我又對幾個漂亮女孩試了幾次,竟然發現她們都有了孩子!我不理解為什麼那麼多德國的漂亮女孩這麼早生孩子但不結婚,後來和宿舍的德國哥們混熟了才知道是怎麼事,當然他也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但孩子的母親早就被他甩掉了。

德國應該是世界上結婚率最低的國家,也是未婚媽媽最多的國家,沒有之一。德國的適齡結婚率(2-4歲之間)只有5%不到,也就是4對情侶中才有一對是夫妻,而且很多6,7歲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男女仍然沒有結婚,包括我在大學里很尊敬的幾個德國教授。

國內有越來越多的人因為物質生活問題而離婚,德國也一樣,但德國離婚的代價就要大得多,在德國一旦離婚,男方基本就是被淨身出戶,而且每個月起碼要繳納5%的收入去供養前妻和孩子,直到孩子成年,而期間如果前妻再婚他也一樣要支付,沒的跑。

雖然還有其它原因,但這條也足以讓絕大多數德國男人珍惜工資,遠離婚姻。而這本來是想保護女人的法律卻徹徹底底坑死了德國女人,因為無論如何德國的離婚案都是需要2年分居作為前提才能宣判的,所以這2年內男方只要不是頭豬,就有足夠的時間來轉移作假財產和工資,所以一般離婚的德國女人都是毛線也撈不到的。

而在德國女人生了孩子2歲之前是不允許工作的,如果你想工作,那麼可以,上繳8%的所得稅,幾乎等於白幹。而脫離會2年多的女人是很難再融入進會的,所以大多離婚或者未婚被甩掉的德國女人分手後的想法不是找工作,而是一邊每月領著2多歐元的救助金一邊到處找男人。

這就出現了大多德國女人都有2-3個孩子,而且很多3個孩子都不是同一個父親的奇葩現象。

自從我和米亞學會德語知道了這些,我不禁開始羨慕起德國男人,無數接盤俠和無數播種機充斥著德國會的各個角落,而德國女人卻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在我為德國女人叫不平的時候,米亞默默的說了一句話,她說莎士比亞說過,女人這個詞,就代表了弱者。越是上層會,越是發達會,越是明顯。

是啊,這個會無時不刻的在叫嚷著男女平等,但男女卻從未平的過,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米亞的家裡很有錢,她們家是銀行世家。她經常去巴黎買衣服和香水,去摩納哥的蒙地卡羅豪賭,去荷蘭的阿姆斯特丹夜場暢飲,如果前兩者我還挺有興趣陪她去玩,但阿姆斯特丹卻是我和她結束戀情的夢魘之地。

米亞和一般的歐洲年輕人一樣,偶爾會抽一點大麻,她曾讓我試過,但我拒絕了,我知道亞洲人的身體即使再強壯也比不上歐洲人,他們抽大麻就像抽煙,時不時來一口振奮精神,身體屁事沒有。而我如果抽了,就會像他們圈子里其他幾個亞洲人一樣,成為一個精神萎靡,骨瘦如材的大煙鬼。

而因為我不抽大麻,逐漸被米亞的交際圈所排斥,雖然米亞開始可以忍著不去那些夜場玩,但隨著兩人的感情逐漸平淡,她開始愈發的不安和焦躁,最終,我們和平分手了,她迴歸到她糜爛奢侈的貴族小姐生活中,而我心安理得的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分手時我衷心的祝福她,因為她教會了我太多東西,比如在法國如何搭計程車不會被宰,比如去倫敦喝威士忌怎樣辨別好壞,比如去香檳縣買香檳哪家的香檳最古老最超值,當然最大的財富還是教給了我這麼多種語言。

我和米亞說是情侶,其實更像一對亦師亦友的好朋友,只是因為兩人之間的外貌相互吸引的厲害,才會額外做些床上運動,男人和女人在這世界上有沒真正的友情?呃,如果是我是其中之一的話,我可以肯定的答,沒有。相信我,不相互吸引的男人和女人,是玩不到一塊去的。

即使在分手時的晚餐上她還給我上了最後一課:“親愛的,你面前那隻高腳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親吻你的雙唇了,你的溫柔和愛意呢?”哈!她還在教我貴族用語。

隨後的大半年我交了好幾個女友,都是歐洲人,有熱情奔放的法國妞,有漂亮的如雕塑一般的希臘妞,有五毒俱全的荷蘭妞,當然沒錯過生過孩子人妻般柔軟和甜美的德國妞。

不過我與她們相戀相處的時間並不長,最長的一個也就兩個月而已,最短的只有一個星期,頗有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留情不留人,留種不留身的無情小郎君境界。而我那段時間也沉浸在這種頻繁換女友的樂趣中,去感覺和享受不同國家女人獨特的魅力和美妙的身體。

“這他媽才是男人的生活!”那段時間有一次我在艾菲爾鐵塔頂層摟著一個現在已經忘了名字的德國女孩用中文高呼道。

「再續前緣」11



這段荒唐的生活持續了大半年,直到我遇到了那個讓我這一生都難以釋懷女人,她叫田中勝子,是個日本妞。

都說美國人喜歡開PARTY,其實德國人也一樣,在一個同學家裡舉辦的PARTY上,我和勝子第一次見面了,一群高鼻大眼的歐洲面孔中同時出現了兩張亞洲臉,這無法不讓兩人相互吸引。

當晚勝子打扮的很清雅,淡淡面妝上有一雙晶亮剔透的眸子,她微笑的時候眼睛會彎成一個漂亮的月牙形,仿佛眼中的喜悅也跟著溢出了一般。她的腿很長,很美,即使她只有米7左右的身高,但那雙腿在一身藍色連衣短裙的襯托下依然顯得修長白皙,而藍色的裙子讓她裸露出的肌膚更加白皙纖弱,讓男人看了就忍不住把她摟在懷里輕撫呵護。

而且當我第一眼看到勝子的時候我就覺得和她似曾相識,等我和她真正交往見過她的喜怒哀樂後才發現,她的某些表情竟然和陸夏蘭有些神似。

當我們用德語交談她得知我是中國人後,勝子的神情略顯失望,但我的表現沒有讓她失望,窮追猛打了大半個月後在她家里度過了兩人的第一個夜晚。

與美女纏綿的第一個夜晚本應該是激動和興奮的,但那晚我卻詫異和失望更多些。因為在勝子羞澀的脫光她身上的衣物時,她那具本該是女人最美麗,最成熟性感的26歲身軀卻顯得有些陳舊和破敗,豐滿的36D乳房猶如一個沒充滿氣的氣球般半垂著,甚至全身的皮肉也有些松垮,當我進入她體內時,感覺仿佛自己是一片小舟來到了汪洋大海般,一眼望不到盡頭,靠不到彼岸。

我的尺寸雖然和歐美猛男還是有差距的,但6公分長短4公分粗細的肉棒在米亞這個歐洲女人的體內都可以試出深淺,感受緊致,卻在這個嬌小的亞洲女人體內感到了自卑。

我不動聲色的做完和她的第一次親密接觸,看著她酒逢甘露的滿足笑臉感到有些膩味。我摟著她躺在床上聊天,結以前的瞭解大概知道了她的身體為何會變成這樣。

勝子已經來德國6年了,大學畢業後因為在漢堡找到了一份穩定且豐厚的工作而移民到德國定居,在上學時她交往了一位高大帥氣的德國青年,當然,非常仇視避孕套的德國男人讓勝子在與他交往的4年間懷孕了3次。

因為保守的東方家庭觀念,勝子並沒有生下孩子,她不想自己的孩子過上沒有父親的生活,為此她做了兩次人流一次引產,和德國女人強悍健壯的身體不同,這個可憐的日本女人懷孕了3次後就被玩壞了,不僅體力和精神大不如從前,連身上的皮肉也開始變得鬆軟,她在最後一年因為懷孕而不斷的催促著那個德國男人結婚,得到的結果自然是被甩,而後她含著淚挺著6個月的肚子獨自去醫院做了引產,那一次引產讓她的身體大傷,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下床,從此以後她就變得容易疲倦,容易心神發慌,時常腰背酸痛,甚至還有略為嚴重的貧血。

而德國女人的身體強悍是你無法想像的,她們生完孩子3天後就可以出門買菜做飯,短短一個星期後就能逛街吃飯,像沒事人一般。我曾經參加過一位3個孩子母親的婚禮,婚禮上她哭的一塌糊塗,激動說沒想到那男人會取她,而她則表示願意再為那個男人多生兩個孩子。

作為中國人的我暫時還是無法理解這些德國女人的腦袋里裝的是什麼,但卻開始理解為什麼德國男人是如此肆無忌憚的此處留種,因為德國女人強啊!她們不需要男人一樣可以堅強的把孩子撫養大,不需要工作依然可以靠著會福利生活,而從小生長在這個大環境下,德國女人似乎也習慣了被自己孩子的父親不斷的拋棄,她們一次又一次的和男人摩擦出火花和孩子,然後一次又一次的被嫌棄和丟棄。

人們常說要吃中國的菜,娶日本的女人,開德國的車,住英國的房子。雖然我對英國佬的破閣樓並不感冒,但感覺其它三樣還是很有道理的。中國的菜不用說,德國大街上就連出租車都是寶馬奔馳,而且都是一輛輛加長加寬的豪華車型,坐在里面寬敞舒適,平穩安逸,根本就停不下來。

而日本女人的妙處我也漸漸在勝子身上領略到了。日本女人很傳統,很安靜。即使勝子在德國生活了6年,她依然會每天自己買菜做飯,從不單獨出去吃飯。

她從不要求我什麼,只要我有需求她就會放下手中的事來配我,滿足我。而且每當早上我從她這裡離開時她總要站在門口鞠躬恭送我,讓我有幸體會到了一個大和民族男人的奢侈生活。

我開始並沒有想和勝子相處太久,只是抱著騎驢找馬的態度和她過一天算一天,但可能是與歐洲女人相處的時間有點長,那些熱情奔放的歐洲女人已經讓我感到有些然無味,倒是勝子這種居家良品型女人讓我很有新鮮感,慢慢的我感覺她除了那張有些松垮的皮肉,其它地方還是蠻好的。

感情這東西很神奇,它可以掩蓋人的缺點,突顯人的優點,就像我和勝子交往了三個月後,我竟然開始習慣了這種日式的居家生活,而且愈發感到享受。

不過因為體驗過和米亞分手後搬家的麻煩,我並沒有搬到勝子家和她同居,在外面租的房子還一直保留著,也因為那房子離我的學校很近,走出校門十幾分鐘就到了,我每週大概在勝子過夜3、4天左右,在一次次小別勝新婚的激情下享受著日式居家的甜蜜。

隨著我和勝子的感情越來越好,我開始帶著她去歐洲各地遊玩,每次和我出去勝子的眼睛一直都是幸福的眯著,保持著那個迷人的月牙形。而我也慢慢發現她竟然從未去過巴黎,甚至是比利時這些近在咫尺的地方,更別提去一些遠點的地方了。

看到她很喜歡和我一起出去遊玩,所以我開始帶著她去南歐的一些城市感受當地的浪漫,讓她舒緩下因工作而緊繃的神經。當我們在希臘的愛情海大聲用日語,國語,英語,德語大喊著我愛你的時候,勝子感動的泣不成聲,撲在我懷里久久的抽泣不止。

果然,浪漫永遠都是對付女人的頭號殺器。有的女人可能會和一個男人生活一輩子,但在她心里永遠都會記得給過她浪漫的另一個男人。

日語是種很奇妙的語言,她不僅代表著日本這個神奇的國家,還代表著全球半數以上的色情作品,H遊戲,AV影碟,H漫畫。這些東西無疑是個男人都會很感興趣,只是因為苦於不懂日語又懶得去學,所以大多人只能看些老舊的漢化漫畫和出過很久的漢化H遊戲,但現在不同了,我身邊有了一個人肉翻譯機。

日語口語很好學,要比法語好學倍,感覺只要會粵語繞得過舌頭彎的人學日語口語幾個月就能學的很好,當然,先提是你得有一個天天和你對話的日本朋友。

我這個語言天才自然不在話下,複製了以前米亞教我德語法語西班牙語的經驗,我在生活中慢慢開始和勝子用日語交談,再加上天天看一些日本動漫,不到四個月我們之間用日語溝通就沒有了任何問題,但尷尬的是我依然看不懂日本漫畫,玩不了日本的H遊戲。

看到那一個個彆扭的日語音標,我很快放棄了學習日語的文字,還是像以前那樣在床上摟著勝子一起看漫畫,玩H遊戲,讓她在一旁做人肉翻譯,撲面而來的優越感頓時讓我有些飄飄然,感覺那些玩機翻和漢化H遊戲的人弱爆了。我這個人肉翻譯不僅可以幫我解劇情,還可以在我玩到HIGH點的時候拉過來就是一頓捅,一般這時候勝子的下面也是濕漉漉的了,而且她受到的刺激比我要大得多,畢竟和國語一樣,有些詞彙的特殊含義只有本國人才能體會得到,你用別國語言是無法翻譯到精髓的。

一般這時候聽著勝子標準的日語叫床,我都會用日語的粗話來羞辱她,臭罵她,把她送上一個個高潮,然後再淋漓暢快的噴發在她的嘴里,下體,甚至是身上。勝子在稍微喘息下後就會爬到我身邊用小嘴幫我清理肉棒,每次都清理的十分溫柔和仔細,把她對我的愛意展現到極致。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我們交往了個月後的一天,馬上就要到我們交往的一週年紀念日了,我們倆都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我們甚至已經商量好了去北極圈玩一圈,一起去感受這個星球上最極冷的地帶風光。

因為勝子的身體不是很好,很容易疲倦,所以一般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們都很早睡覺,而那晚我們點多就做完愛沉沉睡去了,但2點多的時候我卻被一個噩夢驚醒了。

當我醒來時我發現勝子並不在床上,我走出睡房想倒杯水時聽到樓下傳來一陣陣啪啪啪的皮肉響聲,這響聲我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兩小時前我才剛剛自己表演過。

勝子的工作不錯,年薪不菲,所以她供了這棟小樓,一樓一個廳兩間房,二樓三間房,每層都有衛生間。我不知道一個女人住這麼大的房子是為了什麼,可能是因為她看到德國女人每個都生那麼多孩子而為自己以後做的準備吧。

我光著腳輕聲來到樓梯口,探頭向下看去,勝子此時身上一絲不掛,正被一個高大健壯的德國男人像抓小雞一樣臉朝下撅著屁股按在沙發上操弄。

我知道那個男人叫Kevin,是勝子的前男友,我看過他們的照。他現在是個汽車修理工,看起來三十歲左右,差不多兩米的個頭,身體很結實和粗壯,體重至少有兩多磅。身高只有一米七零體重只有一斤的勝子在他胯下就像個嬌小的充氣娃娃一般,Kevin腳邊胡亂丟棄著髒兮兮的圓領T恤和牛仔褲,還有勝子的睡裙和內褲,我甚至還發現勝子的睡裙被撕成了兩瓣,可見這傢伙當時有多粗魯和性急。

勝子此時撅著屁股把臉埋在沙發里,氣若遊絲,無力的哼哼著,她披散著長髮,全身癱軟,雪白的身軀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下垂的乳房隨著身後Kevin的衝撞一晃一晃的,絳紅色的乳頭高翹而挺立,周圍褐色的乳暈隆起,仿佛期待著男人的吸允般顯得淫蕩不堪。

當我看向著勝子被用力撞擊而不停擺動的肥白屁股時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麼嬌小柔嫩的女人會有這麼寬鬆曠闊的陰道了。一根足有2公分長瓶裝可樂般粗細的大肉棒正在她的屁股後不斷抽插著,偶爾Kevin會將青筋纏繞肉棒連根拔起,露出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再狠狠的全根沒入,插得勝子一聲尖叫,渾身顫抖。

不一會,Kevin抽出肉棒跪倒地上,把臉貼到勝子的臀溝里開始吸舔她的性器,他用舌頭靈活的舔弄著勝子的陰蒂和陰唇,還在她的膣口打轉,同時用手指逗弄著勝子的菊門,很快,勝子兩腿一緊,陰道中的透明汁液如同小噴泉般湧出,勝子同時也發出一陣淫蕩到極點的呻吟,儘管她儘全力壓低了聲音,但我卻從未聽到她這般舒暢,這般痛快的高潮聲。

“爽了麼,小騷貨?”等勝子的高潮逐漸平息後,Kevin得意的看著小腹還在不斷抽搐的勝子說道。

“來吧寶貝,該到我爽一下了。”Kevin又站起身,扶著他粗壯的肉棒抵在勝子的菊門上,緩緩插了進去。

“啊。。。嗚。。。”勝子似乎很痛苦,她剛剛叫出聲就想到了什麼,拽過一邊的抱枕死死的咬著,發出一陣陣的嗚嗚聲。

“哦。。。還是這裡爽。。。難道你的新男友沒用過你這裡麼?它是這麼的緊致,這麼的饑渴!哦。。。讓我來喂飽你吧,小騷貨!”Kevin說完便抓緊勝子白嫩的臀肉開始緩而有力的抽插,不一會,Kevin的左手粗暴的抓住勝子的一只乳房開始大力的揉捏,尤其是乳房中央被他的食指和中指夾著,拇指粗魯的揉弄著被擠出的乳頭和乳暈,摳弄著乳頭頂端的凹陷部位。

此時此刻被Kevin玩弄著的勝子似乎已經無法自已,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體也開始配起Kevin淫蕩的扭動著,肉棒的腥臭味似乎更刺激了她的情欲,她很快就達到了第二次高潮,在隨著Kevin一聲舒爽的呻吟後無力的癱軟下來,粗重的喘息著。

Kevin看著勝子這幅失神的模樣得意的拔出肉棒,撿起地上勝子的內褲擦了幾下丟到一邊,光著屁股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到沙發上摟著勝子中場休息。

“你該走了。。。”勝子在Kevin胸前休息了一會後輕聲的說道。

“再等等,寶貝,很久沒和你做過了,今晚多做幾次吧。”Kevin喝著啤酒輕鬆的道。

“不。。。不行,我現在已經有新的男朋友了,我很愛他,我們不能這樣。”勝子掙脫出Kevin的懷抱,坐直了身體。

“嗨!你不能這樣,你說要為我生孩子的情景好像就在昨天一般,我可還沒忘呢!”“可你拒絕了。。。你不需要我和孩子,不是麼。。。”“可我現在又想答應了,我們重新開始吧,寶貝。”Kevin深情的望著勝子,輕撫著她的長髮。

“我想你是又沒錢喝酒和抽大麻了吧。。。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Kevin,我們之間結束了!”勝子打開Kevin摸在她頭上的手,憤憤的說道。

“你不能這麼絕情!你不能這麼對我!寶貝,我們相愛了4年多!將近5年!我們之間的感情有多深你知道麼?”“我只知道你拋棄我和孩子的時候有多絕情!”“那是個意外。。。寶貝,你知道我那陣子心情很不好。。。我發誓這種事情絕不會再發生!我發誓!如果你再次懷孕我一定會娶你!和你結婚!”“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你走吧!”勝子站起身子似乎要送客。

“你這個可惡的亞裔婊子。。。”Kevin竟忽然說了一句法語,正當勝子因沒聽懂他說什麼而愣神的時候被Kevin一把摟在懷里,狠狠的痛吻起來。

“嗚。。。嗚。。。”嬌小的勝子在Kevin懷里奮力的掙扎著,但在身高和體重毫不成比例的情況下顯得是如此的無力,我有點看不下去了,正當想起身下樓結束這場重溫舊夢的鬧劇時我愣住了,我看到了勝子柔弱的手臂緩緩的搭在了Kevin健壯的肩膀上,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腦袋。

幾秒鐘後,一絲不掛的勝子被Kevin抬起雙腿抱在懷里,兩隻豐滿的乳房緊貼在他健壯的胸肌上壓的扁扁的,Kevin坐到沙發上,把勝子依然濕的一塌糊塗的下體對著他聳立的肉棒緩緩放下,勝子的性器再次被Kevin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她此時顯得全身酥軟,但雙手依然緊緊摟著Kevin的肩膀,努力上下聳動著肥白的屁股討好般摩擦著體內的肉棒。

Kevin粗著脖子結束了兩人的熱吻,把嘴探到勝子胸前叼住一隻奶頭用力的吸允起來,同時他粗壯的雙手抱著勝子肥白的屁股,下體奮力的向上聳動和她的陰部大聲的碰撞著,勝子兩隻絳紅色的奶頭被他輪流含在嘴里吸允,舌頭在奶頭周圍不斷的打轉,舌尖輕舔著奶頭凹陷的奶孔。

他們這次做愛換了很多姿勢和體位,勝子的嘴,乳溝,屁眼,性器被Kevin反復的抽插和享用著,乳房被兩隻粗糙的大手不停的粗暴揉捏,乳暈都被吸咬的腫了起來,甚至連勝子的陰部也因為長時間性交而變得腫脹不堪,即使這樣,面色漲紅氣息微弱的勝子還是被Kevin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不斷的在極樂中興奮的顫抖著,呻吟著。

我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到臥室,默默點上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我已經理解到什麼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了,就這樣吧。。。亞裔婊子。。。呵呵。

早上醒來後我像往常一樣洗漱完畢,下了樓,勝子也像往常一樣早早的做好了早餐,在一旁收拾著屋子等我一起吃早餐。

“早上好,親愛的。”“早上好,寶貝。”勝子依偎到我懷里輕吻了我一下,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而我也對著她微笑,心里卻想著用剛吃過別人雞巴的嘴吻我,果然是個婊子。

兩人吃過早餐後勝子在廚房洗碗,我走了過去把她的裙子撩起,扒下她的內褲,吐了口口水在她的陰部抹了一把,就這麼直挺挺的插了進去。

而勝子也放下手里的事情,扶著洗碗臺撅起屁股輕聲呻吟起來。

勝子的陰道果然還有些腫脹,但這腫脹卻讓我感到了在她體內從未體驗過的擠壓感,我暢快的在她肥白的屁股上馳騁著,頂的她渾身不斷顫抖著。

不一會,我痛快的在她體內射出了一泡濃稠的精液,而勝子喘息了一會趕緊扭過身跪在我面前含住我已經半軟的肉棒仔細的吸舔起來,舔弄了好一會才心滿意足的把肉棒塞進我的內褲,拉上我牛仔褲的拉鏈,一臉媚笑的看著我。

我微笑的拍了拍她紅潤的臉蛋,說了句我走了。勝子嗯了一聲起身跟我來到大門前,她像往常那樣對我鞠躬說了句路上小心。

而我卻沒像往常那樣用日語覆一句再見,而是用法語說了一句:“Adieu。

(永別了)”勝子聽後頓時呆在了原地,她直愣愣的看著我,臉色變得慘白,雖然她不懂我說了什麼,但無疑和昨晚Kevin一樣,我們說的都是法語,這點對於一個在歐洲生活了6年的人來說還是很容易識辨的。她愣了一會看我已經走出了大門立刻跑過來死死的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和他分手了。”勝子睜大眼睛盯著我輕聲的說道。

“哦。”我平淡的了一句。

“我和他分手了。。。”勝子的眼中溢出了水滴,仍然倔強的盯著我。

“我知道了,我該走了。”我試圖掙脫她蒼白的小手,卻沒有成功。

“我。。。和他分手了。。。真的。。。”勝子似乎已經說不出其它話了,她不僅聲音在顫抖,我甚至感到她全身都在顫抖。

“我走了。。。”我伸出手硬撥開她緊緊抓住我的小手,扭頭走出了院子,打開車門,發動,開走。

兩天後我接到了勝子的電話,但我沒接,直接掛掉,電話再響,再掛掉。三天後勝子給我發來了短信:“我懷孕了,2個月了,孩子是我們的,求你聽我解釋,晚上家,好嗎?”我了句“恭喜你懷孕了,我想Kevin會履行他的諾言,娶你,和你結婚,祝你們幸福。”我發出這條短信後感覺心很痛,異常的痛,勝子是我交往過的女孩里和我感情最好,最深的一個,和米亞好哥們般的友情式愛情不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我就是她的丈夫,她就是我的妻子,我們相互愛慕,相互關懷著。

但那晚那一幕把這一切全毀了,即使我知道她們背著我上過床我也不會對她如此絕情,畢竟我也有過如此多的女人,而且即使和勝子交往的時候我還偶爾會去偷個腥尋找下刺激。可惜我看到了她在無力的反抗後又摟上了Kevin的那一幕,那是赤裸裸的精神背叛,是對我和她之間感情的踐踏。

愛之深,痛之切,這痛不僅僅是心痛,而且還有痛恨。我現在就正在氣頭上,無比的痛恨著勝子的背叛,我知道我還深愛著勝子,我也知道我想和她重歸於好,但起碼,不會是現在。

一個星期後我的心情平復了很多,在那天放學後正在考慮要不要去看看勝子時卻在校門口被警察堵住了,他們把我帶去了警局,當他們說出原因後我愣住了,勝子自殺了。

我當時根本聽不到那幫警察在對我說些什麼,只感覺整個人已經徹底蒙掉了,過了好一會我才慢慢恢復了聽力和說話能力,我要求打個電話,他們同意了,我打電話給了大使館,一小時後我離開了警局。

我來到了勝子的小樓前,但院門口卻貼著封條,看著勝子一星期前對我哭泣時站立的地方,我感到我又做了件無比愚蠢的事情,愚蠢到無法原諒,愚蠢到親手殺死了深愛著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一屍兩命。

我覺得我以前那麼失敗是因為我不夠勇敢,所以我來到德國後努力的鍛煉著自己的勇氣,我開始玩槍,玩徒手攀岩,和國外的混混們打群架,和截拳道武館的師傅練對打。

當我覺得我已經有足夠的勇氣時,現實再一次狠狠的打擊了我,我面對女人時依然是個失敗者,而且這次失敗的更為離譜,失敗的難以接受和挽。

你為什麼不去找我,為什麼不像國內那些女人般對我一哭二三上吊,為什麼不像米亞那樣開朗灑脫,為什麼不等我消消氣給我一個挽的機會。。。

勝子頭七的那晚我偷偷摸進了她的房子,在她自殺的浴室里默默的燒著紙錢,念叨著她。

她的骨灰已經被她父母帶日本,而這棟房子也被她父母賣掉,很快就會搬進新的人,那晚我在這個熟悉但已經空無一物的小樓里呆了一夜,恍惚中我甚至看到了勝子像以前那樣一臉微笑的跪坐在我面前,我惶然的伸出手想去摸她,卻碰觸到了冰冷的牆壁。

勝子死後的半年我一直在低迷著,沒再交往過新的女友,每天就是學校和租屋兩點一線麻木的往返著。我已經感到心累了,累到發酸,發疼,甚至開始恐懼和漂亮女孩接觸。。。

就當我覺得我這輩子要玩完的時候,我接到了陸秋菊的電話,這個我素未蒙面過的未婚妻的電話。

你是來救贖我的。。。還是來再一次懲罰我的。。。陸秋菊?

「再續前緣」12

。2“程仁?是你嗎?”我發誓我這輩子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天,當我在漢堡機場的接機口無聊的到處打量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來到了我的面前,很禮貌的向我打了聲招呼。

“勝。。。勝子。。。”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面孔,除了頭髮由長髮變成了齊肩的短髮,就連月牙般的笑眼也是一模一樣的面孔,我的雙眼頓時濕潤了,我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顫抖著把手伸到她面前想撫摸下那張讓我蹉跎了半年的臉龐時,那張俏臉卻躲開了。

“程。。。程仁,這裡是幾場。。。好多人看著咱們呢。”“你。。。你是陸秋菊?”聽著這口地道的京城口音,我似乎清醒了一些,鬆開了她急著向外抽的小手。

“嗯。。。”面前的女孩紅著臉低著頭。

“對。。。對不起。。。”我仍然失神,但已經清醒了過來。

“你。。。咱們。。。先出去吧。”“哦。。。好的。”當我過神才發現周圍一圈老外都在用期待的眼光想看我們表演一出浪漫的好萊塢愛情大劇,但可惜女角似乎不太配,被男角拉著手快步的走出了接機大廳。

“秋菊,我能在這麼叫你麼?”在車上,我慢慢調整好了心態,虔誠的感謝上天給了我再愛一次的機會,我感到我的心在這一刻,復甦了。

“嗯。”“夏蘭。。。你姐姐在加拿大過的好麼?”“嗯,挺好的,今年她剛生了一個男孩,把那家人高興壞了。”“呵。。。”“你。。。還想我姐麼?”“嗯?”“我知道,我姐臨走時想和你私奔,但考慮到我和家裡,她最後還是嫁過去了。”“考慮你?”“如果我姐真和你私奔了,那就輪到我嫁過去了。”“呃。。。”“為了一個公司,值得麼。。。”我苦澀的搖搖頭。

“我認為是值得的,這兩年多的時間里,加拿大公司的營業額就已經佔到陸家所有產業總營業額的五分之一,這樣發展下去,對陸家的幫助會很大。”我驚訝的看著一臉認真一本正經算著帳的陸秋菊,有些無語,錢能買一個女人一輩子的幸福麼?儘管即使夏蘭嫁給我也不一定會幸福,因為我已經很難再相信自己能給女人幸福了。

“你畢業後我們就要準備婚禮了,所以我父親給了我2個星期的假期,來和你熟悉一下,省的到時候會。。。會有些尷尬。”“哦,也就是,明年?”“嗯,明年年底的2月2日,日子我們兩家大人都商量好了。”“哦。”“程仁。。。”“嗯?”“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歡我,還想著姐姐?”“啊?”“我覺得你和我說話總是心不在焉的。”“那是因為你太漂亮了,我有些。。。有些愣神。”“真的?”“真的。”“哪有。。。”我租的公寓是一間一室一廳的套房,當晚秋菊就睡在我床上,我則睡在客廳,儘管我一下午都努力保持平靜,但到了晚上我再也忍受不住,用毯子捂著我的臉,暢快的痛哭起來,只有失去過才懂的失而復得的美好,即使秋菊不是勝子,但起碼在我心里,勝子已經重生在了秋菊的身上,我不會再失敗了,我不會再做任何蠢事了!等我稍微平靜下後,狠狠的發誓道。

但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第二天,第三天,隨著我與秋菊的逐漸瞭解,我有些頭疼起來。

不會家務,不會做飯,這不重要,以後我們家會有下人做這些事情,但秋菊是個商場上的女人,她很喜歡用金錢和數字來衡量一切,是的,一切。

當第三天我和秋菊來到巴黎一家地道的法式餐廳用餐時,被侍應禮貌的拒絕在門外,因為我們兩個都是東方面孔,而這家高級餐廳是不招待非會員和非貴族成員的。

而還沒等我拿出米亞以前幫我辦理的會員卡,秋蘭就用英語問道多少錢可以辦理會員?

頓時侍應生,包括我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高盧人幾乎是這個世界最驕傲和自傲的民族,他們相信他們的語言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他們的香檳和紅酒是世界上最具品味的,他們的食物是世界上最精美的,他們的巴黎是世界上最時尚的,而這些雖然都離不開錢,但你一旦用錢來衡量就是對他們赤裸裸的侮辱。

他們需要的是會欣賞,會品味,有能力消費的優雅紳士來和他們一同分享這些美麗和精美,而不是像個暴發戶般拿出大把的鈔票砸在他們臉上來糟蹋這些珍品。通俗點來說,你想融入法國的上流會,不僅需要有錢,還需要逼格夠高,如果我大首都人民已經把裝逼變的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那麼法國佬每天日常生活的內容幾乎全都是赤裸裸的裝逼,無它。

而且在法國說英語是一件非常掉價的事情,高盧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英吉利海峽對面那幫撒克遜人,盎格魯人和日耳曼人的混血雜種,他們鄙視英國佬每天只吃炸魚和土豆這些粗糙的食物,鄙視英國佬那身西裝禮帽的死著裝,鄙視英國佬每天只喝威士忌這種粗糧發酵的烈酒直至酊酊大醉,甚至鄙視英國皇室自己擅自更名的土到掉渣皇家姓氏Windsor(溫莎)皇室,而此刻,這個東方女人正用著粗鄙不堪的英語詢問著一個法國紳士的體面身份所需的。。。價錢?

看著一臉鐵青臉色的侍應生,我輕咳一聲掏出我的會員卡和一張歐元的小費塞到侍應生的手里,用流利的法語對他說道:“不好意思,我想這位美麗的小姐一定是餓壞了,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進去享受這裡精緻的美食和優雅的環境了。”侍應生看到我的會員卡和小費還有我流利的法語,頓時露出了笑臉,他也微微一笑,躬身說道:“那麼祝願您和這位美麗的小姐能擁有一個美麗難忘的夜晚。”“謝謝。”我優雅的點頭示意,牽著秋菊緩緩的走進餐廳。

“程仁,他剛才說什麼啊?”秋菊和我靜靜的落座後,一臉好奇的問我。

“哦,裝下逼而已,法國佬就好這口。”“哦。。。”秋菊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

我覺得我有點瞭解秋菊了,這丫頭就是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幾乎不懂什麼人情世故,她姐姐雖然沒有她能幹,只能照顧家族的外圍生意,但對待人處事還是相當拿手的,而她,就差的太遠了。

“喜歡吃什麼?鵝肝?魚子醬?還是海魚類?”我把菜單遞給秋菊。

“嗯。。。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秋菊似乎對我有了點好感。

“好吧,兩份精料牛扒!大份的!”我一臉笑意的用法語對服務生說道。服務生驚訝的看了秋菊一眼,但還是微笑著躬身離開。

“死程仁!給我弄那麼大塊肉!我怎麼吃得完嘛。。。”看著一臉難色的秋菊我得意的笑了笑,但同時也感到有些恍惚,這種嬌軫的表情在這張和勝子相同的臉上我以前卻從未看到過,勝子平時最多的表情就是一臉恬靜清雅的淡笑,最開心的時候也就是捂著嘴眯著眼,這種俏皮天真的模樣我還真的從未見勝子在我面前表露過。

和勝子相處的這半年,我除了帶勝子遊玩,感覺自己從未對她付出過,無論是行動,還是情感,和她的付出相比我似乎顯得無比吝嗇,我似乎一直在把她當作一個保姆,一個性愛工具,一個人肉翻譯,甚至是出氣筒般使用,而她總是在我面前露出一副乖巧和溫順的模樣,我卻從未想過在我不在的夜晚她是否會孤單和難過。

看著這張和勝子無二的精緻臉龐,我感到心中一陣撕裂的疼痛,心中憋悶的我起身來到餐廳中央的鋼琴前,默默的掀開琴蓋,坐下,緩緩的彈起了一首法國的老歌:Encoreunefois(再續前緣)我並不能這樣忘記因為那是我們的愛我多麼希望這份愛能夠再續希望下次面對風浪的時候你我能夠再次輕輕的牽手一直到明天的清晨就像不斷擦肩而過的身影我們在漸漸的長大我們無法瞭解自己直到有一天我愛上了你我沉浸在歌曲的旋律與歌詞的意境上,深情的望著那張一臉詫異和沉醉的小臉,用心的吟唱著,即使這張臉的人已經是另一個人,即使她聽不懂我在唱些什麼,但我感覺她此刻已經感受到了我的心,我這顆熱切盼望她應的心,我這顆急需她撫慰傷口的心。

當琴聲和歌聲落下,周圍響起了掌聲,我驚奇的發現本來並沒有幾個人的用餐大廳此刻卻忽然出現了很多人,他們一臉善意和微笑的站起身對我鼓掌示意,我也站起身優雅的對四周最喜歡這種浪漫范的法國人點頭道謝。

當我到座位後,秋菊仍然激動的拍著她的小手一臉欣喜和幸福的看著我,我微微一笑,牽起她的一隻小手,輕輕的吻了下去。

飯後我們來到香榭麗舍大道緩緩散步,看著星形廣場燈光燦爛的凱旋門我有些愣神,我緊緊的摟著秋菊,把她擁在懷里,味著上次來這裡時和勝子在一起的感覺。

秋菊似乎並不反對我對她摟摟抱抱,反而把小手從我身後探出,輕輕的摟住了我的腰,小臉也在我的胸脯上輕輕摩擦著,感受著巴黎夜晚徐徐的夜風,有些沉浸在這份來的有些過於突然和激進的情感中。

“程仁?”“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好像對我。。。感情好深的樣子?”“嗯。。。我也覺得奇怪,我感覺我們上輩子就是戀人。。。”“是嗎?”“當然。。。”秋菊抬起頭默默地看著我的眼睛,卻只看到一片深情和關愛,她似乎相信了,開心的微笑起來,我也微笑著,緩緩的低下頭,把嘴唇和她濕潤的小嘴緊緊的貼在一起。

“程仁,你怎麼會法語的?”我在與秋菊第一次接吻後默默的味著,而秋菊抱著我的手臂小鳥依人般和我邊壓著馬路邊聊天。

“哦,以前在餐館打工時認識了個法國哥們,跟他學著學著就會了,很簡單的,頭我教你。”我一臉的不在意。

“好啊,你說的哦,聽不懂你說話好憋人的。”秋菊一臉的期待。

“沒問題,老婆大人。”我溺愛的擰了把她的小臉。

“誰是你老婆。”秋菊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一臉盡是甜蜜。

“嗨哥們!請問拉法德貨公司在哪?”當我們快走出星形廣場的時候,一個愣頭愣腦的高個男孩來到我面前問路。而他說的是葡萄牙語,就像山西人聽山東話一樣,葡萄牙語和西班牙語幾乎是相通的,所以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前面那條街口,進去右轉就能看到了。”我操起西班牙語道他。

“謝謝你哥們!你女朋友真漂亮!”“哈!多謝你的讚美,活計!”“程仁?”“嗯?”“剛才你說的是什麼話?”“呃。。。西班牙話。。。吧。。。”“也是?”“是啊,餐館正好有個西班牙活計,和他。。。”“你當我白癡啊!”“騙你是小狗!”“你本來就屬狗的!別當我不知道!”“擦!你怎麼知道!”“哼!別說這個,我連你在上海一直是處男都知道!”秋菊小臉得意的微翹起來。

“啊?夏蘭連這個都對你說?”我微微吃驚,以為她知道了我和夏蘭的姦情。

“我姐?這關我姐什麼事?你。。。你難道。。。”“咳。。。我和你姐那陣不是關係特鐵麼,她私奔都挺著她了,這點事她肯定知道啊,我在學校又沒女朋友。。。”我馬上一臉正色。

“程仁。。。”“嗯?”“我知道我笨,身材也沒我姐好,除了書和工作什麼都不會,但。。。但我會努力的,你別嫌棄我好麼?”秋菊一臉渴求的望著我。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可是我兩輩子的戀人,我疼愛你還來不及呢。”我微微一笑,摟著秋菊的細腰緩緩說道。

“真的?”“當然。”

「再續前緣」13

。3又過了幾天,我已經從沙發搬進了臥室,和秋菊同床共枕了,但因為都知道世家女人的規矩,所以兩人也沒越出最後那一步,只是脫光了衣服摸摸親親,然後就睡了,但即使是這樣,秋菊每晚也被我弄的嬌喘連連,輕扭不止,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真有種又和勝子到一張床的感覺,我像以前對待勝子那樣輕吻著秋菊的眼睛,鼻子,嘴巴,撫摸著她身上各處的敏感,感受著她在我懷里不安的扭動和呻吟,我感覺自己像在夢中一樣,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感動。

週末了,大街上的商店早早的就關了門,今晚是德甲聯賽漢堡隊和法蘭克福隊的比賽日,秋菊似乎對去現場看足球比賽相當有興趣,我也提前兩天就買好了門票,和她一起去了漢堡體育館觀看比賽。

比賽很,結果很殘酷,漢堡隊以比3大敗,比賽結束後滿場都是潮水般的噓聲和Arschloch(傻X,德國人的國罵)的叫罵聲,我和仍然一臉興奮的秋菊走出了賽場,向停車場走去,但剛走出賽場不遠就看到了一群人在路邊土邊叫罵著一邊群毆。

比起英國足球流氓,德國的足球流氓簡直就是爺爺輩的,特別是在場輸球,那幾乎是每場賽後必然會爆發群毆,通常比賽結束後一群本地的足球流氓會喝的醉醺醺的圍在體育場周圍,只要你操的不是本地口音,那麼對不起,請挨揍。

特別是贏球的客隊球迷,那可真是往死里揍,所以在德國去客場看德甲,那真的是用生命在看球。

秋菊顯然是被嚇壞了,因為她看到了那群打架的人中有幾個捂著肚子倒在地上翻滾,而且那些人明顯是被下黑手,肚子上在不停地流著鮮血,弄得地上一片血蹟,很多普通的德國民眾都尖叫著跑開了,也有人報了警,也有人在不知死活的圍觀。

我拉著秋菊遠遠繞開他們,想進去停車場把車開出來,因為體育館離我們的住所還是有些遠的,走路去起碼要半個多小時。

“嗨!哥們,來跟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當我們剛走進停車場,就迎面來了幾個德國青年,看他們的樣子不僅是足球流氓,還是臭名昭著的光頭黨,七八個光頭走的相當快,我和秋菊避都避不及就被他們截住。

我直接把一包煙扔給他們,拉著已經有些發抖的秋菊就想轉身離開,忽然秋菊發出一聲驚叫,我頭一看,那個領頭的傢伙竟然抓住了秋菊的一隻小手,一臉猥瑣的盯著秋菊圓滾滾的屁股。

“嗨!我們只是路過!”我一把打開了他的髒手,把秋菊護在身後。

“柏林腔?你們是柏林來的?”為首的光頭愈發不懷好意,和其他幾個人逼了過來。

“我們是漢堡大學的學生,不是柏林來的!”“學生?我他媽喜歡學生!特別是亞裔的學生婊子!水又多逼又緊!哈哈哈哈!”看著面前幾個光頭盯著秋菊放肆的笑著,我知道今天晚上無法善終了,我們身後米處是一群足球流氓在群毆,人流進不來,在警察來之間根本無法擺脫面前這幾個人。

“秋菊,走開點。”我緩緩的後退,把秋菊推開了我的身旁。

“程仁,他們想幹什麼。。。他們不會傷害你吧。。。”秋菊的聲音已經帶出了哭腔。

“傻瓜,這一群色迷迷的男人都盯著你看,你說他們要傷害誰。。。”我無奈的把外套脫掉,扔給了身後瑟瑟發抖的秋菊。

“那。。。那。。。啊!!”還沒等秋菊那那完,我猛地向前一沖,一記沖拳轟在了為首那光頭的臉上,頓時那光頭一聲慘叫向後飛去,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既然那幾個人沒打算放過我們,久經拳場的我自然要遵循這個打架不吃虧的真理,特別是以少打多,被人圍住再想突圍就會非常麻煩。

因為我從小練軍體拳打好了基礎,加上我來到德國後就經常去截拳道館刻意的練拳,我現在的拳重已經超過了2公斤,那光頭雖然個子很高,但並不強壯,最多只有9多公斤,所以即使我沒用全力也把他一拳打飛了出去。

“Hurensohn!(XXX)”剩下的幾個光頭呆了呆,卻已經被我虎入羊群又放倒了兩個。

“啊!程仁!小心啊!”隨著秋菊一陣驚叫,我猛地頭,看到繞到我身後的傢伙不知從那掏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向我刺來。

我頓時火氣湧了上來,一個側身閃過匕首,借他前沖的力量按著他的光頭向我抬起的膝蓋砸去。

呯!隨著一聲悶響,拿匕首的傢伙吭都沒吭一聲鼻骨就被我一膝蓋頂的粉碎,他頭朝後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滿臉是血,死活不知。

剩下三個人似乎嚇呆了,一聲怪叫就瘋子一樣的跑了。我趕緊頭牽起秋菊的小手向我們的車跑去。

到家後,秋菊仍然全身發抖,久久不過神。

“秋菊?秋菊?”我輕輕的拍了拍秋菊的小臉,她傻呆呆的看了看我。

“擦!”見她這幅模樣我頓時心里一發狠,幾下把她剝了個精光,然後自己脫光了衣服把她抱進了浴室放在浴缸里摟著她,隨後打開淋浴讓熱水沖刷在她的身上。

“啊!!!”過了好一會,秋菊才發出一陣遲來的驚叫,她看到自己赤身裸體,趕緊頭看了看我,剛扭過頭似乎還有點不放心,又趕忙頭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臉才鬆了口氣。

“嗚嗚嗚。。。程仁,國外好嚇人,咱們去吧。。。”看著趴在我懷里抽泣的秋菊,我頓時感到有些無語,這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膽子還真小啊。

“小傻瓜,你老公在這呢,你怕啥?你老公是軍人家裡出身的,幾個小混混能把我們怎麼樣?”我輕撫著她的小臉安慰道。

“可。。。可。。。萬一你哪天不在我身邊怎麼辦。。。我好怕啊。。。”秋菊一臉可憐的望著我。

“怎麼會,我是你老公,當然會一輩子守護在你身邊。。。”我輕吻著她的小臉,輕聲說道。

“真的?不許騙我。。。”“小狗騙你。”“那過兩天你陪我京城好麼?我不想一個人去。。。我。。。”“沒問題!怎麼都是老婆最重要!”看著秋菊一臉依戀的模樣,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漢堡已經成為了第二個上海,我的傷心地,上學什麼的還真無所謂了,反正我就是來見見世面的,現在整個歐洲基本也轉了一圈了,既然目的達到了,國早點開始接觸公司事物也是好的,畢竟我父親的身體從小就不好,早幫他分擔點也算是盡了份孝心。

“真的?”秋菊立馬一臉的驚喜。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嗯?”看著秋菊這幅幸福滿足的模樣,我感到心里一陣安慰,我終於知道疼愛女人了麼。。。我終於不會再讓女人失望傷心了麼。。。我低頭吻上秋菊紅嫩的嘴唇,深情的吻著,直到把她融化在我的懷里。

「再續前緣」14

。4國後,家裡的父母長輩都很高興,我也穿起西裝打起領帶進入了父親的公司開始接觸公司業務,初學時確實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而父親因為是董事長,所以應酬頗多,無暇一一指點我。不過還好我有個能幹的未婚妻,陸秋菊,她在商業領域,特別是金融方面簡直就是個天才,這也是我工作後才漸漸認識到的。

而因為我們的婚期漸漸近了,秋菊也準備從陸家的企業離開,來到程家企業工作,畢竟人都要姓程了,陸家不可能還留著人不放,何況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即使陸家不願意放人諸多股東也不會答應,別人家的老婆身居高位,那他們陸家在程家面前還有什麼商業機密可言?

昨晚秋菊通過電話告訴我等她做完這最後一個項目就會來程家公司幫我,我很高興。

今天上午我去了趟銀行辦理公司業務,來時繞了個圈來到陸氏集團想看看秋菊,因為平時我們的工作都很忙,我和她快一個星期沒見過面了。

“程少!”前臺的美女很客氣的和我打了聲招呼,我微微一笑招手向她示意,走進了高層專用電梯。

叮,隨著電梯到達秋菊辦公的樓層,一個一身白色西裝油頭粉面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他對我微微點頭示意,我也客氣的點頭應,以為他是陸家某位我沒見過的子。

等我和秋菊秘書打了招呼走進她的辦公室後,我卻感到有些詫異。

秋菊此時身著一身黑色的名媛職業套裝,頭髮盤在腦後,看到我進來後她一臉微笑的站起身來到我身邊。她深邃明亮的雙眸和曼妙絕倫的身材在修身緊繃的職業套裝下顯得別有一番風情,但最讓我迷戀的依舊是那張讓我魂斷夢牽的精緻俏臉和那雙眯成月牙形的笑眼。

“老公,你怎麼來了?喝水麼?”自從國後不久,秋菊開始私下稱呼我老公,我挺開心的,畢竟這代表兩人的感情又進了一步。但此刻我卻有些臉黑了起來,因為我看到了她身後老闆臺上的一束鮮艷玫瑰花。

“沒打擾仰慕者給你送花吧,嘖嘖。。。人帥,花也香,再加上我們陸總如此美女,還真挺配!”我走到她的工作臺前,拿起這束花深深吸了一口氣,冷嘲熱諷的說道。

“不。。。不是,老公你別亂說,我和他沒什麼。。。”秋菊聽了立馬嚇了一跳,趕忙抓著水杯走過來解釋道。

“咦?你這辦公室怎麼連花瓶也沒有?我去幫你買一個?別浪費別人一番心意嘛。”“不。。。不是的。。。老公,你聽我解釋。。。”秋菊似乎有點急了,趕緊放下水杯抓著我的胳膊小臉蒼白的望著我。

“沒事,我相信你,你不必和我解釋。”我隨口了她一句,背靠秋菊坐在沙發上點上根煙抽了起來。

“我和他沒什麼。。。”秋菊站在我身後輕聲的說道。

“我又沒說你和他有什麼,你緊張什麼?”“我和他真沒什麼!”我沒理她,默默的抽著煙,我承認我吃醋了,即使我知道這個不善言辭的女人做不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但我仍然很吃醋,要原因還是因為那張和勝子一模一樣的臉,讓我很害怕再一次錯過她,失去她。

不過抽了半根煙我發現身後沒了動靜,我奇怪的頭一看,頓時感到心里一揪,急忙站起身來到秋菊身邊。

秋菊此時睜大著眼睛望著我,但雙眼卻顯得呆滯無神,豆大的水珠正從她的眼眶里一滴滴蹦出,她的眼睛一眨不眨,任水珠就這樣在她蒼白的小臉上滑出兩道淚痕,猶如雨後梨花。

“秋菊?秋菊?你怎麼了?”我頓時嚇壞了,我可沒想到幾句滿帶醋意的話會把她弄哭成這樣,我立刻輕拍著她的小臉叫她的名字,但她毫無反應,仍然直愣愣的看著我,眼淚嘩嘩的往下淌,一雙明眸就如同泉眼一般。

我手忙腳亂練練勸慰了好一陣都沒有效果後頓時急了,乾脆上前猛地摟住秋菊的纖腰一把將她勒進懷里,對著她紅潤的小嘴就是一陣狂吻。

這招果然起了效果,我看到秋菊的雙眼總算有了神采,隨後把手也伸到她挺翹圓潤的臀瓣上大力揉捏起來,秋菊立刻發出了一聲悶哼,眼淚也止住了,蒼白的小臉也開始散發出紅暈。

我的心安穩了下來,開始專心親吻著懷中的可人,在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中亂攪一陣後逮住了她的香舌,貪婪的吸允起來。

秋菊也被我吻的動了情,纖細的胳膊慢慢攀上我的結實後背緊緊的抱住了我,很快,她開始渾身都癱軟微微顫抖,似乎連站著的力氣都沒了。

正當我們吻得如癡如醉的時候,秋菊桌上的電話響了,她猛地一驚,趕緊推開了我,匆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平復了下心情,才接起了電話。

我見秋菊沒事了頓時松了一口氣,饒有興致的站在她身後打量著被職業套裙包裹起來的挺翹園滾的臀部和纖細如柳的腰身,再加上她一本正經打著電話的模樣,頓時讓我情欲大盛。

我輕輕來到秋菊身後,微微曲下雙腿把已經硬梆梆的下體緊貼在她挺翹的臀瓣上,不懷好意的來摩擦著,看她依然一本正經的在電話里談公事我慢慢的樓上了她的細腰,大手開始在她小腹輕輕的撫摸著,當我的手攀上她挺拔飽滿的胸部時,已經靠在我懷里的秋菊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本來緊繃的身體頓時變得癱軟,身體的重量也慢慢的移到我的身上,我的手上。

“邱經理,我這裡有點急事要處理,半小時後我打給你。”秋菊終於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匆匆說完這句話後急忙掛上了電話,扭過柔軟的身軀摟著我的脖子與我狂吻起來。

“不。。。這不行,老公。。。停下。。。”正當我喘著粗氣把秋菊的套裙掀到腰上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時,秋菊急忙松開的我嘴唇一臉醉紅的阻止我。

“這環境不挺好的,又安靜,人又美。。。”我的手繼續在她內褲里挑撥著濕潤柔軟的兩片唇肉。

“會。。。會有人進來的。。。求你了。。。”見一臉哀求的秋菊我知道差不多了,再弄下去被人進來看到確實不好。我鬆開了秋菊,看著她在我面前一臉通紅的整理著衣裙。

等秋菊整理的差不多的時我扭身來到她背後,望著她再次被套裙包裹的挺翹臀瓣頓時又感到一股燥熱,想起這兩塊白膩嫩肉的爽滑手感,我忍不住伸出手大力的抽了她屁股一下。

啪!隨著一聲脆響,秋菊立馬一個小跳,她過身捂著屁股一臉呆滯的望著我。

“怎麼了,不服氣?你說你該不該打?”見秋菊這副傻乎乎的樣子我頓時玩性大發,著臉對她說道。

“我。。。我。。。是。。。”秋菊的腦袋似乎還沒轉過彎來,見我又變成一臉不高興的模樣頓時又有點慌了,說話都不利了。

“過幾個月你就是我程仁名正言順的老婆了,即使現在你也是我未過門的未婚妻,誰給你的膽子收別人的花?嗯?”我上前摟著秋菊的腰盯著她說道。

“對。。。對不起。。。老公,那人是這次項目作企業家的公子。。。他。。。他負責這次項目的接洽。。。我想臨走前做好這最後一個項目,才。。。

才。。。”秋菊磕磕巴巴的說道。

“企業?哪家企業這麼膽肥敢給我程家的媳婦送花?”我來了興趣。

“他。。。他是日本青嵐株式會的。。。”“日本?那傢伙是個小日本?”我愣了。

“嗯。。。聽說他在牛津留學了幾年,所以我給他說了我有未婚夫了他還是堅持送花。。。說什麼只要我沒結婚他就有權利追。。。追求我。。。我不想和他把關係搞僵才收。。。”“腦殘。。。”我憤憤的罵了一句。

“老公。。。我錯了。。。你多罵我幾句都無所謂,求你別生氣了好嗎。。

。”秋菊抬起頭可憐巴巴的望著我。

“我沒說你,我說那小日本。”我翻了翻白眼。

“哦。。。”秋菊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轉過去,屁股撅過來,看你這傻娘們就來氣,不多打你幾下你能長記性?

”其實是我又想感受拍打她挺翹小屁股的手感了。

“哦。”秋菊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一本正經的模樣咬了咬嘴唇,磨磨蹭蹭的轉過身,把圓滾滾的屁股對著我,微微撅了起來。

“撅高點!”我見她扭過頭頓時露出了壞笑。

“老公。。。能不能打輕點,剛才有點。。。有點痛。。。”秋菊又努力挺了挺腰身,把屁股翹的更加圓潤鼓脹。

“不打痛點你能長記性?我要打了啊。”我裝模作樣的舉起巴掌。

“嗯。。。”秋菊立馬閉上眼,低著頭咬著牙一副壯士受刑前的姿態。

“傻丫頭。。。哈哈哈哈。”我把巴掌輕輕拍到她挺翹的屁股上撫摸起來。

“老公。。。你不生氣了?”見我露出了笑臉,秋菊趕忙轉過身一臉欣喜的看著我。

“嗯,看你認錯態度比較誠懇,這事暫時就過去了,但以後那小日本再來送花你就把他趕出去,聽到沒有?”我捏了捏秋菊小巧的鼻子著臉對她說道。

“嗯!”秋菊重重的點了點頭。

「再續前緣」15

。5在家裡不比在外面,秋菊是沒有晚上陪我過夜的可能的,兩人在一起時大多只是吃個飯溜個街,最多在賓館開間房親昵一陣。秋菊從小就是個乖乖女,在遇到我之前根本沒接觸過男女之事,所以在床上顯得笨笨的,呆呆的,不過我倒挺喜歡她這幅笨鳥依人的模樣,經常在床上捉弄她,感受著別樣的情趣。

幾天後京城的一個發小約我吃晚飯,說要談筆生意,我痛快的答應了,我們都是商場上的世家子,很多有油水的生意都會相互作著做,所謂往來,有往才有來,今天你給我往,明天我給你來,生意場上的交情都是這麼來的。

我這發小名叫齊佑閑,是齊家的長子長孫,他們家老爺子的地位雖不算高,但資歷擺在那,加上我們從穿開襠褲一起玩到高中畢業,所以這個哥們情面還是要給的。

為何一個世家的長子長孫要從商?要是他們家里人丁不旺,老爺子的只有一個兒子,2個孫子,所以註定了他們家在官場上沒有太大發展空間,他們家只能趁著老爺子身子骨還硬時拼命的發展家族產業,希望多保家族幾代富貴。

“仁子!好久不見!”“佑閑,你丫怎麼又胖了!”“唉,還不是老婆生孩子給鬧的。。。”“你老婆生孩子管你屁事?你怎麼能胖?”“她吃的少啊!天天給她弄大魚大肉下奶,又豬蹄又肘子的,她吃不下去啊!這剩一大堆菜扔了又可惜,那只能我吃啊,這吃著吃著。。。”“擦!你牛逼!”“哈哈哈哈!不說了,先進去!我定了桌子,咱哥倆晚上好好敘敘舊!”“喝點?”“那必須喝!”“哈哈哈哈!”和發小在一塊比一般朋友又要放開的多,我們一路說笑著走進了這家京城頗有名氣的飯店,當然看中的不是有什麼吃的,而是這飯店是會員制,平時不會有太多嘈雜的人在里面吃飯,環境比較好,適談事情。

“程少,齊少!”我們剛進大廳一位端莊秀美的領班就迎了過來,一臉職業的微笑引著我們去佑閑定的座位。

“咦?仁子,那不是你未婚妻麼?那個陸秋菊?”在我的目光還注意在前面領路的美女領班一搖一擺的大屁股時,佑閑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沖右邊怒了努嘴。

我順著佑閑的目光看去,一張貼著落地窗的情侶桌上有一男一女,男的衣冠楚楚,談笑風生,女的一身米黃色職業套裙,神情淡淡,兩人果然是我那天遇到的油頭粉面的小日本和我的未婚妻陸秋菊。

我頓時感到一股邪火湧到頭頂,秋菊是他們家企業的副總經理,平時有應酬是應該的,但這也是要看人的,那小日本擺明了要追你,你還單獨出來和他吃飯?而且前幾天她才點頭答應我不再接受那小日本送花,現在呢?直接出來約會了?再過兩天是不是就該去開房了?

虧我前幾天把她弄哭了還手忙腳亂心痛不已,感到自己又做了件天大的蠢事,感到自己對不起她,可現在頓時有種被她耍了的感覺,我忽然想到一個千億公司的副總怎麼會如同我想像的那麼單純,我真他媽是個傻逼!

陸秋菊!你有種!你會演!虧我把你當成寶,你他媽把老子當猴耍!睹物思人想到可憐的勝子,我頓時感到怒火中燒,怒不可遏!

“仁子?要不要我去問問怎麼事?”佑閑見我面色鐵青,知道有些不妙,趕緊和我搭話。

“別啊,你沒見人家郎情妾意的,你去搗什麼亂!走吧我們去吃飯。”我推了佑閑一把,示意前面有些發呆的領班繼續引路。

“不是吧,你是說陸秋菊。。。”“這不很正常麼,現在不講究男女平等麼,你結婚了外面的女人少過?”“這他媽能一樣嗎?你見過男女什麼時候平等過?還真看不出來陸家二小姐這麼有個性,哼!”佑閑一臉不忿的瞟了一眼秋菊。

“走吧走吧!還吃不吃了!不吃我家了啊!”我催促道。

“走走。。。美女,帶路啊!別光看熱鬧啊!”佑閑似乎有些故意的扯大了嗓門。

這個餐廳本來人就很少,除了音響里優雅輕音樂根本聽不到人說話,佑閑扯了這一嗓子頓時引來數道目光朝我們看來。當然,這幾道目光中就有離我們不遠處的小日本和秋菊。

我和秋菊的目光頓時對上了,她一臉的驚訝和緊張,而我眼神里是極度的輕蔑和不屑,當然,還有一股難以隱忍的怒意。

我和佑閑坐在了他訂好的位置上,而我的座位正好可以看到不遠處的秋菊,她此時臉色蒼白,放在桌臺上的小手五指緊握。

看到秋菊因為過度緊張而有些變形的小臉,我感到這麼坐著很不自在,我起身想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當我走到離秋菊很近的地方時,小日本伸手抓住了秋菊放在桌臺上的小手,輕聲問道:“秋菊,你怎麼了?”“青嵐先生!請你自重!”秋菊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把手抽了來,扭頭一臉驚恐的看著我,仿佛怕我把她一口吃掉一般。

看到我越走越近,秋菊終於忍不住了,她起身站了起來,向我走來。而一旁的小日本一臉的疑惑問道:“秋菊,你去哪?”還秋菊,叫的還真他媽親熱!操!我的怒意更盛,走到攔在我面前的秋菊身前停下,一臉鐵青的盯著她。

“陸總,你這是幹嗎,我只是要去衛生間而已,沒想打擾你們。”“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哪樣了?讓開!”我側身讓過她強行走了過去。

“老公,你聽我解釋,求你了。。。老公!”我剛跨出兩步就被秋菊從身後死死抓住了胳膊。

“鬆開!”我幾乎吼了出來,兩眼血紅神情扭曲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雙眼濕潤的女人。

“求你了。。。聽我解釋。。。”秋菊反復重複著這句話,滿臉悲傷的望著我,我的心里忽然一緊,恍然間到了幾年前和勝子幾年前在家門口的那一幕。

“我懷孕了,2個月了,孩子是我們的,求你聽我解釋,晚上家,好嗎?”這段我現在還記憶猶新的短信立刻激醒了我,我上次就沒給勝子一個解釋的機會,讓她徹底絕望,一去不返,我甚至到現在還不知道那晚我睡著後樓下發生了什麼,勝子又想跟我解釋什麼,然而這一幕如今難道還要重演麼。。。

看著這張和當天勝子無二的悲痛俏臉,我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潑下,頓時冷靜了下來,我停下腳步,把淚如雨下的秋菊摟在懷里,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

“說吧,沒事的。。。不怕。。。”我感覺我到了幾年前,並沒有給勝子覆那條絕情的短信,而是晚上到了家中,把她摟在懷里,輕聲的安撫著她。

“我。。。我本來今天是想讓你陪我一起來的,可我又怕你生氣,所以。。

。我就自己來了,我想和他當面說清楚。。。讓他以後不要再糾纏我。。。我怕,我怕你再誤會。。。”在我懷里慢慢平靜下來的秋菊輕聲說道。

“就這麼簡單?”“嗯,真的,老公,我沒騙你,真的。。。”秋菊抬起頭一臉淚花的看著我,還擺著蒼白的小手示意她沒說假話。

“我相信你。”我微笑的看著她,用手輕輕的幫她擦拭臉上的淚痕,感覺眼前這張似乎鬆了口氣的小臉和勝子悲傷絕望的臉慢慢的二為一。

“對不起,是我衝動了,是我不好,原諒我,好麼。”我捧秋菊的小臉,輕聲的說道。

“嗯,嗯!只要你不生氣了,讓我怎麼樣都行!”秋菊急忙點了點頭。

“你會原諒我的。。。對麼。。。”我把額頭頂在秋菊的小腦袋上,滿臉悲傷的看著她。

“我。。。我原諒你。。。老公,不哭。。。我原諒你。。。”秋菊看到我的眼中溢出了淚水,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謝謝。。。謝謝你。。。寶貝。。。”我緊緊的摟住秋菊,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悲傷,趴在她的肩膀上淚如泉湧。

“好了老公,不哭了,我不會怪你的。。。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

。不哭了不哭了。。。怎麼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嗚嗚嗚。。。”秋菊勸了我一會發現我止不住淚,她好像也被牽動了心中的某根弦,也隨著我哭了起來,頓時,這個餐廳變得靜悄悄的,本來幾個想看夫妻抓奸吵架瞧熱鬧的傢伙傻眼了,抓奸竟然抓到兩人抱頭痛哭,這在京城世家的圈子里也算是頭一了。

過了好一會,我和秋菊才平靜了下來,我拉著她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洗手臺前,拿起侍者手上的毛巾幫她擦著小臉,她也學我,也拿了一條毛巾幫我擦臉,兩人擦著擦著就玩上了,你擰我一下,我捏你一下,不一會兩人就破涕為笑,和好如初。

“青嵐先生,這是我未婚夫程仁,我們2月就要舉辦婚禮了,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了。”等兩人玩夠了,秋菊把我領到那小日本面前,向他介紹起我。

“你好,程先生,我是青嵐株式會的青嵐中一。”小日本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站起身伸出手。

“你好,狗東西。”我微笑著伸出了手和他握在一起,操著一口流利的日文和他說道。

“你。。。你說什麼?”青嵐中一面色一僵,愣愣的看著我,用日文道。

“我說你是個狗東西,你聽不懂日文麼?”我臉上依然掛著謙遜的微笑。

“程先生!請你保持一個有身份人應有的風度。”青中一的臉色愈發難看。

“我當然是有身份的人,可你卻是個狗雜碎,你見過人會對狗保持風度麼?

”我的嘴角微微翹起,而一旁的秋菊傻呆呆的看著我們一直用日語在交談而不知道我們說了什麼。

“程先生!請你不要太過分!”青中一的臉上已經顯出一絲怒色。

“過份你媽!就你這個傻逼樣還好意思追她?你照過鏡子沒?狗東西!”我一手攬過秋菊的細腰把她摟在懷里一臉輕蔑的看著青中一。

“你。。。你欺人太甚!”青中一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領口,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他媽就欺負你了,你咬我?來啊?你是男人麼?你們日本男人難道都他媽是孬種麼?咬我啊!!”我把不知所措的秋菊推到一邊,對著青中一吼道。

“混蛋!你這個支那豬!你竟敢挑釁大和民族的尊嚴!”青中一一聽到關乎與民族尊嚴的侮辱立刻就炸了,他抬起手狠狠的朝我面門打了一拳。

“啊!”隨著秋菊一聲尖叫,整個餐廳人的臉色都黑了下來,熱鬧誰都喜歡看,但在中國的地盤,還是中國的首都里,外國人打權貴世家的子女,而且還是日本人,這讓稍微有些民族氣節的人頓時都有些坐不住了,好幾個長得高大的男人都離開座位向我們圍過來,而佑閑也急忙跑到我身邊捲起袖子就要動手,卻被我一把攔住。

開玩笑吧,老子費這麼大勁激怒他,還忍辱負重的挨了一拳,接下來的風頭能讓你們出?你們還是乖乖去一邊做群眾演員吧,關鍵戲份還是得角來!

“嘿嘿。。。”我朝青嵐中一露出了一個壞笑,隨後毫不客氣的伸出拳頭同樣砸在他的面門上。

哢嚓!頃刻一陣盤子碟子摔碎的脆響傳來,青嵐中一被我一拳打飛起來後倒在不遠處的桌臺上,把桌臺和桌臺上的東西砸的粉碎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看著青嵐中一滿臉是血已經塌陷的鼻樑和臉旁幾顆斷裂的牙齒,我滿意的笑了笑,還好我力道算得准,不然稍微使大點勁這傻蛋的腦袋都要被我打爆了,真是弱。。。

我拍了拍一旁目瞪口呆的佑閑:“兄,今天這飯看來是吃不成了,我得先去好好教育教育這傻娘們,明天下午你來我辦公室找我,咱們詳談!這場算我欠你的!”“呃。。。是是,你們兩口子辦事要緊,麻利的滾蛋吧,這攤子我幫你收拾。

。。”佑閑無奈的對我翻了翻白眼。

“瞧你丫這操性!謝啦!”我用手按了佑閑的肥臉一把,一臉微笑的牽著還在愣神的秋菊走出了飯店。

「再續前緣」16

。6“爸,我要收購日本的青嵐集團。”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了父親的辦公室。

“哦?為什麼。”父親摘掉花鏡,眼神深邃的看著我。我父親雖然不是軍人,但他出生在軍人世家,從小耳濡目染,身上很自然的帶有一股鐵血的氣質,讓人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他惹到我了。”“。。。昨天的事我聽說了,為了一時的衝動,花費這麼大的代價,你覺得值得麼?”“值得!我要讓看戲的人都知道惹到我的下場!”“我一會打電話給海外部和金融部的部長去你那開會,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父親盯了我一會,又重新戴上花鏡,繼續低頭辦公。

“謝謝爸!”我嘴角微微一翹,步伐輕快的扭頭就走,可剛打開門又被父親叫住了。

“程仁,記住!你要當瘋狗,那就要當一輩子的瘋狗,別過幾天就變死狗,那樣會被人吃的連渣都不剩!”“知道了。。。爸。”昨天打的那個小日本是個標準的富三代,他們青嵐家族在日本是二流家族中算是頂層的位置,離一流家族只有一步之遙,可謂家勢不小。昨天那小子剛被送到醫院日本領事館就派人直接來到京城的公安總局要求抓人,但公安局的人把當時的監控錄像一放,領事館的人頓時傻眼了,錄像里清清楚楚的看到是青嵐中一先抓著我的衣領,然後又先動手打的我,而且得知我的來頭後,日本領事館的人甚至連醫藥費都沒讓我賠償一分錢就灰溜溜的走了。

雖然他們青嵐家族在日本離一流家族只有一步之遙。但就是這僅僅一步,讓他們無緣踏入真正的核心交圈,而一流家族自然也不希望多個人來分一杯本就沒多少油水的日本市場,畢竟那些真正有油水又省時省人的產業都是和政治掛鉤的,最典型的就像XX電信,這些企業無一不牢牢掌握在他們手中,但這圈子每多一個人,就意味要分割一部分出去,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但他們又無法毫無損失的一口吞併掉這個已經成了氣候的家族企業,即使是幾家利益集團聯手,也會給對頭的利益集團帶來可乘之機,輕則被咬掉塊肉,重則傷筋動骨。

而我這個外國人出手,卻是這些日本大頭目相當願意看到的,因為就算我能順利控股青嵐集團,也會有很多外圍產業落到他們的手里,畢竟本土作戰的優勢無謂不大。

但一旦收購成功,那麼對程家也是有很大貢獻的,股票價值不談,起碼家族產業在日本就有了一個登陸點,有了一個新的發展方向。就像陸家開闢北美市場一樣,日本市場同樣是塊肥美的大蛋糕,至於是吃的滿嘴流油還是崩掉牙齒,就要各憑本事了。

經過整整一個星期的風險評估,專家們得出的結論是如果想控股青嵐集團這個市值約億美元的上市公司起碼要準備8億美元的流動資金,這對程氏集團,對整個程家來說都是一場考驗,一場硬仗。

這段時間秋菊也在竭盡全力的幫我,因為我把人家集團的少東給揍了,陸家和青嵐集團的作項目自然打了水漂,看著前期投入了上億資金的項目就這麼玩完了,秋菊他父親自然是腸子都悔青了,後悔怎麼想到讓秋菊來負責這個項目,不過礙於我們程家的面子不好發作,所以他乾脆直接炒了秋菊把她扔我這來了,一是眼不見心不煩,二是反正遲早都要過來的,不差這兩天了。

秋菊來到程氏集團後得到了我父親的大力提拔,直接任命她做金融部的副部長,轉正只是早晚的問題。而且許諾給原來的金融部的陳部長要提拔他做公司副總,這頓時讓陳部長開足馬力,全心全意的輔佐我打這場硬仗。

涉及到海外控股,那麼有一家實力雄厚關係牢固的仲介銀行就成了關鍵,看到面前這麼多世界各大銀行的推薦信,這時候我忽然想到米亞,她家不是就開銀行的麼,而且這種背景深厚的銀行世家拿出億美元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通過和米亞的電話聯繫,她痛快的答應讓我去德國由她引薦讓我去和她的母親見面詳談。第二天我就帶著金融部的幾個銀行專家飛到了柏林,見到久違的米亞,神情對望的同時,我和她的臉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微笑。

“仁。。。我的心肝,你想我麼。。。”“快想瘋了,我的寶貝。。。”“瞧瞧我的小可憐,我的小心肝,你究竟多久沒碰女人了,下面竟然鼓脹成這樣。。。啊!!”“寶貝。。。今晚我要和你戰個痛快。。。”“恐怕不行,仁。。。明天是我和我未婚夫訂婚的日子。。。我今晚還得去他那裡。”“呃。。。你訂婚了?”“是的,我得心肝。。。誰讓你狠心拋棄我,我可是個女人,我需要婚姻。。

。咦?仁,你怎麼軟了?”“我太傷心了。。。米亞。。。”看著身下這具潔白無瑕的身軀,本來性趣盎然的我竟然有些萎了,未婚妻出軌,多麼敏感的話題。

“哦,對不起,我的心肝,我。。。我真沒想到你會對我如此深情,對不起,我。。。”“不,愛一個人不一定非要和她在一起,寶貝,我會愛你一輩子,也會祝福你一輩子。。。”“天啊,仁,你真是太好了。。。我愛你。。。”“我也是,米亞。”歐洲女人就是這麼直率和坦然,喜歡就是喜歡,訂婚的前一夜都會和你在床上翻滾,不喜歡連看你一眼都欠奉。

和米亞久違的親熱後她依依不捨的離去,而我躺在床上,默默的抽著煙,想著自己在上海時的模樣,自己剛到德國時的模樣,自己剛國時的模樣,自己再次來到德國的模樣。

這就是夏蘭嘴中說的成熟的過程麼。。。男人的成熟難道是靠女人的數量堆積上去的?我有些不太懂,儘管我感覺我成熟了很多,畢竟我已經26歲了,馬上就要結婚了,但為什麼我的心里還是感到有些發虛,我還要經歷些什麼?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但我衷心希望與女人無關。

第二天我穿著在柏林新買的禮服,參加了米亞的訂婚典禮,出乎我的意料,米亞的未婚夫竟然是個高頭大馬的美國小夥,一臉的春風得意,據米亞說那小夥的父親是美國石油行業的巨頭,有足夠的身家和資本與米亞家族聯姻。

但看著這貌似郎才女貌的兩人,我總覺得她們過不到一塊去。。。雖然我不否認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成份在里面,其實要是因為昨天我明顯感覺到米亞已經長大了很多,成熟了很多,不再是個每天只顧著到處遊玩到處參加聚會的小丫頭了,而這個美國小夥。。。似乎還沒我成熟的樣子。。。

米亞當天很的漂亮,身著一身銀色露背禮服,白皙修長的脖頸戴著一條數億美元的鑽石項鏈,既高貴優雅,又青春靚麗。整個典禮上她都猶如一條美人魚般到處穿梭遊蕩,與賓客友好的寒暄招呼,當她在與美國小夥舉行訂婚儀式的時候,她的眼神看向了我,而我則舉杯致意:祝你幸福。

第三天我終於帶領的代表團和米亞的母親正式會面了,米亞也在她母親身邊旁聽,時不時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給我個拋個媚眼,甚至是飛吻,頓時讓我感到有些坐如針氈,冷汗不已。

但也由於米亞在旁邊一直對她母親施壓,而她母親也從米亞嘴里得知我的家族在中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所以做出了很大的讓步,本來我們只想從她這裡得到億美元的外匯支持,但最後她母親卻答應給我們5億,當然,這價錢是從2億開始向下講的。這讓隨我而來的銀行專家都覺得不可思議,而我在米亞一臉得意的悄悄對我眨眼時給她打了個法語唇語:jetaime(我愛你)。

打人事件過後整整一個月後,收購青嵐集團的行動才正式開始,控股戰其實沒啥技術含量,除了前期的投資預算、風險評估和資金調動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真正到了交鋒的時候就是砸錢戰,誰的錢多,低買高賣,通過不斷收攏散戶和小股東身上的股票來逼迫對方救市,直到把對方砸到沒錢,那你就贏了。

金融部的人,海外部的人,包括我,從日本開市後在金融部的股盤表下站了幾乎整整一天才爆發出勝利的歡呼聲。

整整67億人民幣,我們才得到了青嵐集團的控股權,看來青嵐集團早就收到風聲做好了和我們決一死戰的準備,這一個月里他們竟然從各地銀行貸款到了如此多的現金,這和當初專家們預估的數值相差甚遠,還好這次我找的是米亞家的銀行,不然這次程氏企業估計要傷筋動骨好一陣子了。

因為這次出色的表現,讓父親和家族的長輩對我刮目相看,連秋菊看我的時候都是滿眼的小星星,畢竟在中國這片土地上,被日本人控股的中國著名企業有太多,而控股日本著名企業的中國人卻屈指可數,程仁這個名字頓時在京城商界,甚至全國商界中掛上了名號,餓狼程仁。

別人只是想追求下你的未婚妻,又沒真正睡過,你不僅把人給揍殘了,還把人家家的企業給吞併了,這見到點腥味就把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不是餓狼是什麼?

但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上,你不想做羊,只能做狼!

「再續前緣」17

。7兩年過去了,我和秋菊結婚後依然住在程家大院,只是家裡又給我們新蓋了一棟別墅。

因為結婚時我的風頭正勁,在婚宴上不僅我正國級的副總理姥爺來了,連一把手的長子也帶著家人來捧場,頓時把我們的婚禮拔高了好幾個檔次。當然最開心得意的還是兩家的老爺子,特別是陸家的老爺子,因為當初陸家把陸夏蘭又哭又鬧的遠嫁加拿大而遭到了不少京城世家的非議和白眼,弄得他里外不是人了好一陣子。

可這嫁的第二個孫女終於嫁對人了,這讓他當日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看那氣色起碼年輕了十幾歲。而因為兩家老爺子都健在,而且是一軍一政,所以全京城幾乎所有有頭有臉的世家都來送上一份心意,就連平時天天抬杠叫的幾個老對頭都讓二代的中堅層來參加了我們的婚禮,當時的場面可謂盛大空前,所以常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絕對不假。

婚後我和秋菊的感情不錯,她在程家的公司里任金融部的總經理,我也在半年前坐上了公司總經理的寶位,算是正式上位了。

但人一旦到了一個頂點,心態就會發生一些改變,就如我,每天除了處理一堆似乎永遠處理不完的公務,很難再找到新的人生樂趣。

而這幾天,我卻得到了一個讓我感興趣的消息,陸夏蘭今年要國過年!聽秋菊說夏蘭現在已經是2個孩子的母親了,而且在加拿大似乎混的風生水起,我想想也是,就她那潑辣的性格,確實在哪都吃得開,起碼不會吃虧,如果是秋菊這傻丫頭嫁過去,那還真就難說了。

秋菊雖然從婚後一直和我感情不錯,但也僅限於不錯,如她自己說的,她是個除了上學和工作其它都不會的傻女人,所以和她在一起並沒有什麼情趣可言。

以前剛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樂意帶著她到處玩,到處瘋,一是對勝子還放不下,二是她傻乎乎的模樣也確實可愛。但時間是把殺豬刀,它磨滅的不僅是青春,還有人心。

如今兩年多過去了,勝子的音容笑貌在我心中已經漸漸模糊,我雖然偶爾也會想努力憶起與她的點點滴滴,不想忘記她,但可惜腦海里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片段。而秋菊這個只會笨鳥依人的傻女人也逐漸讓我感到性趣缺缺,因為她太保守了,保守到與我結婚兩年都不曾為我口交過,這讓我這個與歐洲奔放女玩慣了各種花活的無情小郎君十分的不爽,起碼在房事方面,我對秋菊早已頗有微辭。

但因為秋菊身上有勝子這個深深的烙印,每當我在床上看到秋菊一臉的不情願我又不忍心強迫她,不忍心看到她受到一丁點傷害,所以我們之間做愛的頻率和時間越來越少。雖然秋菊已早有察覺我在床上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冷淡,但她卻無力改變,她每次都一臉可憐巴巴的向我道歉,我也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沒關係,我愛你。

我想過找別的女人,和其他世家子一樣,甚至連我父親在外面都有不少女人。但我卻有些害怕,有些女人玩得起,就如米亞一般,即使分手了還能與我約炮談笑,也有些女人玩不起,就如勝子一般,讓我對她愧疚一生。

至於明星模特那些,我們世家子是很少去碰的,雖然借她們幾個膽子她們也不敢用我們的身份來炒作,但戲子和婊子這種下九流身份讓我們這些從小就有濃重階級觀念的世家子十分抵觸,就如最早我與琪琪一般,儘管我喜歡她,儘管她是個處女,可一旦碰觸到那條線,我就會發自內心的拒絕和不情願。

我身邊當然也有不少動投懷送抱的優質美女,但玩女人和泡女人是兩碼事,用錢和身份玩女人是頭豬都可以辦到,但泡女人是需要FEEL和技巧的。這種樂趣是無法用肉體來擬補的,所以儘管我內心十分渴望去找個不知我底細的有FEEL女人來刺激我,讓我體內重新分泌出足夠的荷爾蒙和性激素,讓我每天心情更好一些,做事更積極一些,但只可惜這種女人在這兩年中卻從未遇到過。

今天是大年初二,秋菊娘家的日子,我和秋菊來到陸家先去拜見過老爺子後來到了她父母的小院。

秋菊的父親是公安廳廳長,母親是國稅局副局,但在家裡卻顯得很普通,就如兩個在一般單位上班的小科員一樣,一見我們來了就招呼著我這個女婿抽煙喝茶,卻把秋蘭打發到一邊帶小孩陪妹。而我雖然一臉微笑的和他們客套著,但眼睛卻止不住的瞟向坐在一邊逗著小孩的陸夏蘭。

幾年沒見,陸夏蘭更加成熟,更加有風韻了。她的長髮在腦後盤成一個高高的髮髻,水汪汪的大眼睛時不時瞟我一眼,露出一絲深長的意味。她此刻身穿一件白色的緊身高領毛衣,把她胸前似乎比以前更為丰韻飽滿的胸脯裹得緊緊的,陷在沙發中的淺藍色牛仔褲勾勒出她成熟少婦應有的迷人曲線。

既然是國探親,陸夏蘭的丈夫自然也來了,還帶著他們的兩個兒子。老丈人和丈母娘自然對外孫般疼愛,但對這個又黑又醜又矮又粗的女婿似乎還是不太待見,但我卻對這個便宜姐夫挺感興趣,過去遞了根煙和他聊天,通過聊天我知道這便宜姐夫叫高副帥,多麼諷刺的名字。。。而且聊了一會我竟然。。。竟然感覺到這個便宜姐夫。。。很實誠!

他說話客客氣氣,一本正經,因為他是二代華人沒來過國內,所以他中文的口音有些奇怪,或者,有些生硬。和我一樣,他是負責家族生意的,青幫內的事物由他的妹妹照應,我們聊著聊著就聊到了生意,畢竟是都是商人,竟然還聊出了不少作契機,正當我們聊在興頭上的時候,只聽見啪一聲,一隻白嫩的小手大力的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吃飯!”我頭一看,陸夏蘭正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哎呦!怎麼老點炮!不玩了!小菊,來幫我摸幾把,我出去買點東西,對了,借你老公當司機用用。”吃過午飯不久,幾個女人在一個房間碼起了長城,可不到半小時夏蘭就把牌一推跑到外屋叫秋菊進去替她玩幾把,另讓我陪她出去買點東西,秋菊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她姐,又看了看我,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

我感到臉有些發燙,有他媽這麼直接在別人老婆面前約炮的麼!而且約炮對象還是自己的妹夫!我看了一眼在沙發對面抱著孩子的便宜姐夫,他似乎毫不在意陸夏蘭的舉動,媽的,在北美混的人果然不一樣,既然你們兩口子都不要臉了我還裝個屁!我站起身,和一臉得意的陸夏蘭走出了小院。

“去哪?”到了大院外的停車場,我發動了車子看著陸夏蘭淡淡的問道。

啪!答的卻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我愣愣的看著陸夏蘭,心想這娘們是不是瘋了,見面還沒說句話先抽我一大嘴巴子?

啪!又是一耳光,當她第三次舉起手的時候我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把她壓在副駕駛的座位翻身騎到她大腿上,盯著她滿是幽怨的大眼睛看了一會,低頭狠狠的吻在她微微張開的嘴唇上。

“想我麼。。。”激吻過後,陸夏蘭的小臉一片酡紅,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春水一般,她盯著微微喘息的我柔聲問道。

“不想。”我搖了搖頭。

“王八蛋!”陸夏蘭頓時咬牙切齒,眼神也變得兇悍起來。

“哈哈哈哈!這才是我的騷娘們!”我大笑一聲,俯下身臉貼臉的盯著她,感受著她溫熱的呼吸和身上香甜的氣味。

“瞧你那賤樣!”陸夏蘭一臉的不屑和輕蔑。

“騷貨,我好想你。。。”我的眼神變得深情起來。

“想我什麼?”陸夏蘭口氣頓時軟了下來。

“想操你。”我壞笑的盯著她。

“我也是。”陸夏蘭同樣嘴角輕翹。

“程少!”不一會,一對狗男女來到了程氏財團的辦公大樓停車場,因為過年,平時熙熙攘攘的大樓里現在只有幾個值班保安,這些保安都是從程家部隊退役的精英老兵,無論忠誠度還是身手都是一等一的。

“辛苦了!拿去給兄們分了,算董事長和我的一點心意。”我拍了拍這精壯小夥的肩膀,遞給了他一個厚厚的紅包。

“不辛苦!謝程少!”“我上去找點東西,記得我沒來過。”我毫不避諱的摟著陸夏蘭的細腰對他眨了眨眼。

“是!程少!”年輕的保安小夥一臉正色的向我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目送我進入了高層專用電梯。

“騷貨!為什麼非要來這?嗯?”一進到辦公室我就打開了獨立空調,很快室內就變得溫暖如春,而此時,我和陸夏蘭早已一身赤裸的糾纏在沙發上。

“老娘今天看你一身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賤樣就不爽!就想看看你在辦公室里發情的騷樣,怎麼了?有意見?”陸夏蘭一邊騎在我身上聳動著肥白的屁股一邊氣喘吁吁的說道。

“賤貨!”我一邊使勁揉捏著她屁股上肥嫩的軟肉一邊把臉埋在她比從前更加豐滿白皙的乳肉中來摩擦,感受著她勃起乳頭蹭在臉上的獨特快感。

儘管陸夏蘭一臉不服輸想要把我吃掉的表情,但我清楚的感覺到她此時已經全身酥軟,開始不得不把手撐在我的肩膀上,雖然她一臉不屑的上下套動著我硬的發疼的肉棒,前後扭動著圓滾滾的兩瓣肥嫩屁股,可幾乎快化掉般的呻吟聲早已出賣了她身心無法抗拒的快感。

過了十幾分鐘,陸夏蘭赤裸的嬌軀已經香汗淋漓,她忽然俯下身死死摟住我的脖頸,開始發出一陣我都從未聽過的淫蕩輕叫,她赤裸的肉體開始不停的抽搐,扭曲,搖晃,雖然很慢,但卻像蘊含著極為強悍的力量,想把我深深嵌在她體內的肉棒碾碎,榨乾一般。

“死混蛋。。。你怎麼還沒好。。。老娘都快累死了。。。”高潮過後,陸夏蘭一身癱軟的趴在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無力的說道。

“看你這麼投入,我沒好意思打攪你。”我一臉壞笑的把她的小臉抬起來,親了親她紅潤的嘴唇。

“操性!老娘今天非得榨乾你!”看到我這幅得意的模樣陸夏蘭頓時恢復了她一臉的兇悍,她猛地站起身把我的肉棒從她體內拔出,盯著我一臉媚笑的俯下身跪在沙發前,慢慢低下頭舔了舔我泛著水光的堅挺肉棒,然後一口吞了下去。

就這樣,我看著她咬著肉棒的騷媚模樣,她盯著我一臉舒爽的表情,誰都不讓著誰較勁般開始這次銷魂且粗魯的口交。

陸夏蘭的口活相當熟,一次次恰到好處的吸咬和深喉讓我頓時有些扛不住了,短短幾分鐘後我就到了即將爆發的邊緣,陸夏蘭感覺到嘴里的肉棒似乎已經到了極限,立刻吐出我的肉棒重新跨坐在我身上,邊一晃一晃的前後聳動著她肥白的屁股邊在我耳旁淫蕩的呻吟,我感覺我的靈魂都快被她融化了,不一會就暢快的在她體內噴射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

“呵。。。呵。。。呵。。。”足足噴射了十幾秒後我仰躺在沙發上粗重的喘息著,我已經不記得上次如此酣暢淋漓的噴發是在什麼時候了,也許是和米亞,也許是和勝子,也許是和別的歐洲女孩,但絕不會是和秋菊。

“呶,完事煙。”陸夏蘭一臉得意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後翻身下地,拿起我的外套在我兜里掏了幾下掏出了我的火機和香煙,熟練的點燃一根抽了一口後把煙塞到了我的嘴里。

果然是全套服務,還真他媽貼心。我無奈的看著身邊這個同樣抽著事後煙一身赤裸的女人,感到心中一陣無力,這輩子果然玩不過她,幹啥都被她吃的死死的,以前是這樣,幾年後仍是這樣。

“這幾年過的還好麼。。。”等我平復下來後坐起身子,把陸夏蘭摟在懷里,一手揉捏著她身上的軟肉輕聲的問道。

“你覺得呢?”陸夏蘭把煙頭掐滅在一旁的煙灰缸里,雙手摟著我的腰把頭靠在我胸前輕輕的蹭著。

“我覺得。。。應該不錯吧,看你這氣色和。。。那姓高的模樣,我感覺他那人雖然長得磕顫了點。。。但還是挺靠譜的?”“靠譜?哈哈哈哈!!”陸夏蘭忽然抬起頭一陣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呃。。。”我無語的看著她。

“那姓高的是個早產兒,剛出生就扎了一頭管子硬給救過來的,所以他妹妹一個個都是俊男美女,唯獨他長的跟個武大郎似的。”陸夏蘭一臉的輕蔑。

“唉,人無完人麼,性情好,對你好不就行了,誰家過日子不是湊著過的。

”我無奈的勸道。

“呦呵?聽你這麼一說你似乎對我妹不太滿意?小菊雖然平時傻了點,性子死點,但我知道她從小就是孔融讓梨那種標準的好孩子,給你做了老婆還憋屈你了?”陸夏蘭頓時不樂意了,坐直了身子一臉冷笑的看著我。

“哪有不滿意,我和她感情好的很,你別瞎猜!”我翻了翻白眼。

“哼!量你也不敢!要不是看你國這幾年確實對小菊不錯,在外面也沒亂搞,老娘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給閹了!省得你到處禍害!”“呃。。。”我神情呆滯的看著眼前這個光著屁股一臉兇悍的女人,我相信她幹的出來這事,真心相信。

“哈哈哈,瞧你那慫樣,我看你這幾年表現這麼好,才來獎勵獎勵你,嗯。

。。乖寶寶。。。”陸夏蘭看我這幅模樣頓時一陣輕笑,然後捏了捏我的臉蛋又湊上來親了親我的嘴唇。

“我怎麼感覺你跟哄小孩似的?一個巴掌一塊糖?”我頓時不樂意了,都他媽奔三的人了被個女人這麼擺弄,這面子相當掛不住啊。

“別瞎想了,這幾天好好陪陪我,我下次來不知道又是啥時候了。。。”陸夏蘭這才又恢復到了一個小女人的姿態,重新趴在我懷里摟著我。

“沒問題!”我痛快的答應道,不就是操你麼,我的棍子正愁沒地方捅呢!

“這還差不多。。。你這幾天要是表現好。。。我臨走的時候再送你份大禮!

”陸夏蘭抬起頭眯著眼睛望著我。

“大禮?現在不能給麼?非得臨走前給?”我頓時來了興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啥玩意?先告訴我唄?”“不行!”“說不說!”“不說!”“騷貨!”“賤人!啊!!”

「再續前緣」18

。8和陸夏蘭這種幾乎擺到臺面上的偷情一直持續到元宵節結束,陸夏蘭該加拿大了。

我開車送陸夏蘭一家四口和她父母到了幾場,在登機口前陸夏蘭的父母抱著兩個外孫依依不捨,高副帥推著行李車站在一邊東張西望,這時陸夏蘭走了過來,她悄悄把一個東西塞到我大衣的口袋里,神秘的對我說去等一個人的時候再看。

我趕緊做賊心虛般點了點頭,並對她眨了眨眼睛,而陸夏蘭卻對我翻了個白眼,一臉的鄙視。

看著飛往溫哥華的國際航班越飛越遠,我心中感到一陣失落,陸夏蘭和米亞一樣,是個放得開敢愛敢恨的女人,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幾乎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和壓力,想笑就笑,想罵就罵,想操就操。

而且陸夏蘭明顯更為彪悍,竟然在她老公面前和我約炮,一臉的不在意,後來幾天通過聊天我才知道,原來她老公是個先天性陽痿和死精,並不能和她行房,我聽聞後吃了一驚,她不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麼?那孩子是哪來的?陸夏蘭卻不告訴我,我大概猜到應該是她在外面偷情的產物,而且她老公似乎也默認她在外面找男人了,不然怎麼會如此漠不關心我和她之間的姦情。

把陸夏蘭父母送家後,我來到公司,進入辦公室,心情很緊張和興奮,我在開車的時候就已經心不在焉了,急切的想知道陸夏蘭塞到我兜里的大禮是什麼,這一路上我心里猶如貓爪般難受,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好奇害死貓。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手伸進兜里,摸到了一個長條形的物體。。。這。。。

這難道是那騷娘們給我求的簽?她能有這份心思?我皺了皺眉頭,把這個長條形物體拿了出來,放到眼前,我看到了一根有著兩個紅條的孕檢棒。

我頓時呆在了原地,呆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桌上的電話響起我才默默的從孕檢棒上艱難的移開目光。。。

果然是份超級大禮啊。。。陸夏蘭。。。你真屌。。。

隨後的一個星期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工作效率也下降的厲害,看著桌案上越堆越多的文件,我苦笑了一聲,陸夏蘭,你個騷娘們,你把我害苦了。。。

我開始頻繁的給陸夏蘭發電子郵件,不是我不想打電話,而是我的電話她根本不接。但電子郵件她卻覆我,就好像寫信一樣,有些事情說是說不出口的,但寫信卻可以寫出來。

隨著通信的溝通,我對陸夏蘭在加拿大的情況又更瞭解了一些,她在加拿大那邊的發展很好,已經成為了青幫旗下集團總公司的副總經理,當然,除了她丈夫家強硬的後臺,她自己過硬的能力和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在她和高副帥結婚一年也守了一年的活寡後,陸夏蘭爆發了,吵著鬧著要離婚,高副帥知道自己虧欠陸夏蘭,但他一個大男人,而且是在幫里有身份有臉面的男人,這婚無論如何也是沒法離的,所以他開始默認陸夏蘭出去找情人。

陸夏蘭可不是吃素的,第二天就去酒吧樓了個又高又壯的白人快活了一夜。

從此以後,陸夏蘭就無法自拔,開始頻頻的換情人,試圖用肉欲麻醉自己無奈的婚姻。

有一次陸夏蘭喝多了,竟帶著男人到家裡折騰了一夜,而高副帥就在門口偷看了一夜。

從那以後,高副帥對陸夏蘭有了新要求,要求她會情人的時候他要看到,如果在外面會情人也要偷拍下來給他看。陸夏蘭當時聽了很吃驚,心想武大郎帶了綠帽子都要找西門慶拼命,你個黑幫大佬的兒子竟然好這一口?

但陸夏蘭就是陸夏蘭,似乎覺得有個王八老公也不錯,竟然答應了。而後一發不可收。

高副帥看夠了陸夏蘭和情人做愛後,開始不再滿足,開始要求陸夏蘭和陌生人玩3P,多P,群交,陸夏蘭這暴脾氣一聽自己老公竟然要求自己當婊子立刻上去就是幾耳光,但隨著時間一長,她竟然也就答應了。

大半年後高副帥又有了新花樣,要給陸夏蘭下種,讓她生孩子,這結婚了一年多了還沒孩子自己臉上沒面子啊,於是陸夏蘭停用了避孕藥,和他安排的男人們生下了第一個孩子,然後是第二個。

當有今天我在辦公室收到陸夏蘭給我郵來了一封有G多附件的郵件時,我知道,福利來了!

隨著視頻的打開,我看到了一個昏暗的通道,而通道兩邊有一排整齊的。。

。牢房門?這他媽在監獄?

我愣了愣,當看到鏡頭里出現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白人獄警時,我才意識到這真是間監獄。

隨著鏡頭的移動,陸夏蘭出現在鏡頭里,她面無表情,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

“開始吧,寶貝。”我聽得出來這是高副帥的聲音。

隨著高副帥發話,陸夏蘭開始脫掉自己的連衣裙,胸罩和內褲,露出一身潔白丰韻的軟肉。

隨後陸夏蘭緩緩來到了鏡頭對著的牢房門前,那個白人獄警上前打開了牢門上送餐用的窗口。

那個窗口大概半米寬,3公分高,陸夏蘭站著愣了一會,咬了咬牙跪在牢房門前,把她F罩杯的乳房伸進了窗口。

“OHHHH,SHIT!”(我操!)牢房里馬上傳出了反應,聽聲音里面不止2個犯人,起碼有4個。

“Hereisourwhore!”(我們的婊子來了!)“Lookatthosetits!Andnipples!HOLYSHIT!”(看這奶子和奶頭,我操!)隨著一陣嘈雜的英語,陸夏蘭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而她裸露在窗口外的乳肉也開始不停的晃動,里面的人開始摸她的乳房了,不一會甚至還傳出一陣吱吱的吸允聲。

“Thisbitchissoi!”(這婊子好騷!)“Shedeservesagoodfuck!HAHAHA!”(她需要被好好操一頓!哈哈!)“差不多了,寶貝。”過了幾分鐘,高副帥又發話了。

陸夏蘭把乳房從窗口拿出,在她拿出的瞬間還有三支黑色白色的大手在她白嫩的乳房上使勁的揉捏著她柔軟的乳肉和乳頭。

鏡頭中陸夏蘭的乳房此時已經被捏的紅彤彤一片,甚至還有幾個牙印,陸夏蘭自己看了後也皺了皺眉頭,對著鏡頭說:“你真要我這麼做?”“做吧!寶貝!我急不可耐了!”高副帥道。

“你個王八蛋!”陸夏蘭對著鏡頭咬牙切齒的說道,說完後她轉過身把屁股對著那個送餐的窗口,調整好高度,撅了起來,把半個屁股都塞進了送餐窗口里。

“啊。。。”塞進屁股幾秒後,頓時陸夏蘭馬上有了反應,她面色開始泛紅,雙手也不安的在牢門上來摩擦,雙眼眯了起來,屁股開始上下輕輕的扭動著。

“WantyourtSayit!bitch!”(要我的大雞巴操你麼?

說出來!婊子!)不一會牢房里傳來了一聲低沉粗啞的男聲,我一聽就聽出來這是黑人獨有的黑人英語。而陸夏蘭此時咬著嘴唇,閉著眼,撅著屁股默不作聲。

“wantoyourjuicytSayit!”(要我的大黑雞巴操你的騷逼嗎?說出來!)陸夏蘭此時額頭已經冒出了細汗,她的呼吸開始急促不堪,她像只發情的母狗般艱難的扭動著自己肥白的屁股,僅僅十幾秒後她就再也忍受不住,艱難的張口說道:“IIwantyouryourcock!Iwantyblackcock!”(我要你的雞巴,要你的大黑雞巴!)“啊!”陸夏蘭剛說完這句話就大叫了一聲,隨後她緊緊咬住嘴唇,閉上眼睛,白嫩的身軀開始有節奏的晃動起來,不一會,她的身體似乎就已經不再受到大腦的控制,開始把撅起的屁股撅的更高,更翹,身體也開始一下一下向後用力挺動,應著牢房里傳來的啪啪啪的皮肉響聲,她F罩杯的肥大乳房隨著身體愈發激烈的前後擺動猶如奶油布丁般激烈的來晃蕩著,飽滿挺翹的乳頭和隆起的乳暈猶如裝飾在布丁上的紅櫻桃,讓人看到就忍不住想去品嘗一番。

“Lookatthat,shesreallyintoit!”(這娘們真夠騷的!)“Ohyeah,shesureworkshardtoplease”(哦也,她在憋著勁討好咱們。)“Asianwhoresareallnastypieeattight,juicy,sweet。Itsjusthardtofindone,IfugloveAsianBitch!”(亞洲婊子全都是騷貨,逼緊水多又甜美,就是難找!我他媽愛亞洲婊子!)“嗯。。。嗯。。。啊。。。啊!!”隨著陸夏蘭愈發激烈的呻吟和晃動,她忽然尖叫一聲後無力的把雙手扶在自己微曲的膝蓋上,小腹開始不停的抽搐,潮紅的漂亮臉蛋開始無力的下垂,把一頭秀發散落在後背和半空中。

“OH……SHIT……OHHHHHH……SHIIIIIIIT……OHHHHHHHHHHHHHH……”不一會,她身後牢房里的黑人似乎也到了爆發的時刻,開始大吼起來。

“哦。。。哦。。。”陸夏蘭頓時把小臉抬了起來,睜大了眼睛和嘴巴直愣愣的看著前方,嘴巴里發出一陣陣卡在喉嚨眼里的哦哦聲,過了好一陣,她才像鬆了口氣般一下跪倒在地上,渾身顫抖,而鏡頭此時一陣抖動來到陸夏蘭身邊,把她蜷曲的潔白雙腿分開,給了她正在滴出鼻涕般濃稠精液的紅潤膣口一個特寫。

「再續前緣」「19

。9我此時再也忍受不住胯間的脹痛,看到視頻僅僅過去了三分之一,知道後面還有更多犯人,更多的骯髒雞巴要在陸夏蘭那柔嫩緊致的小穴中爆發,我用手搓揉了下自己的肉棒,頓時一陣無法言語的快感從身下傳來。

“操!”我頓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把手伸到通話器的按鈕,想把門口的秘書拉進來消消火,她對我暗示明示已久,只是我一直沒出手而已,但想到沒秘書把門這也不是個事啊,萬一有人找進來怎麼辦?

這時我的目光忽然停在了辦公桌上我和秋菊的照上,這張照是我和秋菊在火奴魯魯度蜜月時照的,照片里的她一臉的幸福和甜蜜,緊緊的抱著我的手臂,對著鏡頭散發出美艷動人的笑容。

而現在,我已經忘了和秋菊上次做愛是在什麼時候了,甚至在和夏蘭春節里偷情的那些天我幾乎都沒怎麼跟秋菊說過話,只是到家就洗漱,然後一臉味的縮到被窩里背對著秋菊沉沉入睡。

想這很長一段時間,秋菊和我相處最多的時候竟然是在早餐的飯桌上,她幾乎每天都會親自準備早餐,雖然她只會烤土司和煎雞蛋,最多再煎幾條培根沖杯牛奶,大部分時間她都是簡單的蒸點速食包子和點心,但她每次看我吃她做的早餐的時都顯得很幸福,把眼睛眯成一個月牙形,呆呆的看著我吃,似乎這是她每天唯一有笑容的時候。

我擰了擰眉頭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拿起辦公臺的電話,打了個內部號碼,秋菊辦公室的電話。

“老公?”電話通了,秋菊似乎很奇怪我白天在辦公室會打她電話給她。

“上來,我有點事和你談。”我淡淡的說道,秋菊是金融部的部長,她的辦公室和我不同樓層,在我樓下。

“啊?有什麼事不能電話里說麼?我正在。。。”“上來!”我似乎發火了。

“好,好,老公你別著急,我這就上來。”“林秘書,一會我太太進來後要和我談點私事,半小時內我不接電話不會客人。”我又打了個電話給我的秘書。

“好的程總。”“老公?你怎麼了?”幾分鐘後,秋菊來到了我的辦公室,見我眉頭緊皺的靠在辦公椅上她頓時有點慌了,趕緊一溜小跑來到我辦公桌前。

“撅起來。”我站起身,來到她身後,輕聲說道。

“啊?”秋菊不解的看著我。

“屁股撅起來。”我盯著她的眼一臉的嚴肅。

“老公。。。我。。。我沒做錯事。。。啊!”秋菊一臉的可憐相,眼巴巴的看著我,還沒等她說完就聽到,啪!隨著一聲脆響,我的巴掌落在了她挺翹圓潤的小屁股上。

“老公。。。你幹嗎。。。我。。。我沒做錯。。。沒。。。”秋菊的大眼睛立馬濕潤了起來,她委屈的捂著自己的屁股,低下了頭。

“你還不承認錯誤?”我瞪著眼看著她。

“我。。。我。。。我錯了。。。老公你別生氣。。。”秋菊見我瞪起了眼立馬不敢狡辯了,但一滴水滴從她美麗的眼眶中滴落下來。

“你錯哪了?”我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

“我。。。我。。。我。。。”秋菊盯著我磕巴了半天嘴里除了我啥也說不出來,頓時急的眼淚又流出來了。

“我的傻老婆。。。為什麼你不提醒我。。。”看到她這幅模樣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感情,上前一把將她擁在懷里。

“啊?提醒?提醒你什麼?”秋菊見我摟著她,立馬也不哭了,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抬起頭看著我。

“提醒我要好好愛你啊。。。”望著她的濕潤眼睛,我把頭靠在她的額頭上輕聲說道。

“你。。。你不是一直都很愛我麼。。。”秋菊似乎有些不明白。

“我差點把你搞丟了,知道麼,我差點就忘了你了。”“對不起。。。老公。。。”“傻瓜,是我對不起你。。。以後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要說出來,懂麼?

要我陪你吃飯,告訴我,要我陪你去逛街,告訴我,要我和你做愛,告訴我!知道麼?”我看著秋菊的雙眼認真的說道。

“哦,可是你總很忙啊。。。”“在忙也沒你重要!你是我老婆!是我兩輩子的戀人,還記得麼?”“嗯!”秋菊似乎又想起我和她在巴黎,在德國的那段時光,眼神里立刻充滿了幸福和期待,重重的點了點頭。

“傻瓜老婆。。。”我低下頭含住了她兩片紅潤的嘴唇,輕輕的吸允起來,秋菊也把雙臂抬起抱著我的脖頸,細細品嘗著與我久違的熱吻。

“老公。。。這是辦公室。。。等我們家。。。家在做。。。”不一會我剛剛消下去的肉棒又變得堅硬如鐵,我把秋菊抱坐在辦公臺上,急切的把她的套裙掀到腰間,把她的褲襪和內褲褪下,解開腰帶釋放出漲的發痛的肉棒,放到她股間來的摩擦起來。

“老公。。。不要。。。我們家再做不好麼。。。”秋菊此時已經一臉的酒紅色,急促的喘息著。

“不好,老公現在就要操你!”我感到秋菊的兩片唇肉早已濕滑不堪,立刻伸出雙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又向外移了移,隨後腰一挺就進入了一個泥濘緊致的肉洞中。

“老公。。。嗯。。。慢點。。。太激烈了。。。啊!”秋菊此時已經眼神渙散渾身癱軟,她努力把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掛在我的腰間,雙手扶在我的脖頸,隨著我的大力衝撞渾身不斷的顫抖著。

“今天你老公就要好好拾到拾到你!讓你犯錯!讓你什麼話都不對我說!操死你!”我面目猙獰看著雙眼緊閉皺著眉頭承受我發洩的秋菊,惡狠狠的說道。

“老公。。。別這麼粗魯。。。”“粗魯不好麼?你不喜歡麼?”我喘著粗氣說道。

“我。。。我感到好奇怪。。。”“爽麼?”“不知道。。。”“爽吧,嗯?騷貨?”“不。。。不知道。。。不要。。。”“不要就是還要的意思麼?嗯?賤貨!”“啊!!”緊緊幾分鐘,在我肉棒和語言的刺激下,秋菊就全身痙攣的高潮了,她死死的摟著我的脖子,柔軟的身體在我懷里一抖一抖的,雙腿不斷的在我身下摩擦著,連小屁股都使勁的來扭動,但嘴里仍壓低著聲音不敢大聲呻吟,只是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啊啊聲。

“寶貝,給你看點好東西。。。”我嘴角微翹,等秋菊平靜下來後把她放到地上,帶她走到我的辦公桌後,打開了電腦中陸夏蘭的視頻。

“姐。。。姐姐?”秋菊瞪大了眼睛看著陸夏蘭一臉疲憊的任鏡頭在她白嫩發亮的身軀上肆意拍攝著,而秋菊愣了一會又扭頭看向我,一臉的不可思議。

“後面還有的呢,咱們好好欣賞!”我把秋菊按到桌面上,讓她俯下身子撅起屁股,就如視頻里再一次站起身的陸夏蘭一樣,她再一次把她肥白的屁股伸進了那個送餐的小窗口,不一會隨著她一聲輕叫,又開始前後晃動起來。

秋菊此時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她任由我從背後進入,任我開始和視頻中陸夏蘭晃動的節奏開始保持一致,任我在陸夏蘭一陣激昂高亢的叫喊聲中和牢房內的犯人同步射出了濃稠的大股精液,而秋菊此時也發出一陣陣顫抖的啊啊聲,趴在桌臺上抽搐不已。

自從這次激烈的辦公室做愛後,秋菊似乎變了個人,她臉上開始露出迷人的紅暈,腳步也變得輕快,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柔美了很多。而她這幅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是女人經歷過雨露的滋潤才有的獨特魅力。

秋菊第二天就把辦公室搬到了我隔壁,把本在我隔壁的副總“請”到了樓下她原來的辦公室辦公,那副總正是以前金融部的劉部長,好不容易高升成了副總才來樓上爽幾天又被攆了下去,心里那是相當的憋屈。可總經理夫人,董事長兒媳的面子他又不能不給,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秋菊開始頻繁的在上班時間往我辦公室里跑,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就呯!一聲闖進我的辦公室,從不敲門,看著一臉發呆的我上來就是一頓猛親狂吻,然後扔下仍然發呆的我腳步輕快一臉滿足的到自己隔壁的辦公室繼續辦公。

而自從她搬了辦公室幾乎每天中午都會和我一起吃午飯,她總是去公司食堂把飯菜都打包買上來,然後在我會客的茶幾上擺滿飯菜,和我一起吃飯。吃完飯就拉著我去隔壁的休息室睡午覺,有時興趣來了就直接褲襪一脫,把我的皮帶一解,騎上來就是一頓咿咿呀呀的亂晃,絲毫不跟我客氣。

兩星期後我神情憔悴呆坐在辦公室,默默點上一根煙,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讓你他媽嘴賤!上次嘴賤被姐姐敲了5萬,還他媽不長記性!這次嘴賤直接成了妹妹的寶貝玩具。。。沒點屁事就過來擺弄我一氣,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呯!隨著一聲悶響,秋菊又一臉微笑的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咦?老公?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老婆幫你開心一下?”“呃。。。哪有。。。見到老婆啥煩心事都沒了!呵呵。。。”“就會說好聽的騙我,嗯,見你這麼乖,老婆決定好好獎勵獎勵你。。。”“不好吧。。。老婆。。。現在可是上班。。。上班時。。。老婆?老婆!!

!雅蠛蝶!!!!”(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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