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乡土,一半文青】 - xp1024.com
《【一半乡土,一半文青】》


一半乡土,一半文青(新人原创连载,更新第一、二章)

【新人原创】【长篇连载】【农村】【乱伦】一半乡土,一半文青作者:lys872525年2月8日发表于:是否首发:是第一章玉琴,二憨,王山根一、玉琴,二憨,王山根山腰上是一片高粱,曲里拐弯的羊肠小道沿着田边蜿蜒而去,尽头是一片花生地。秋老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片花生被热度催了又催,早熟了。

刘玉琴撂下手里的花生蔓子,仰头伸了个懒腰,露出腰间一片白腻的肉。刚过午的天真热,她还穿着短衣,白色的小背心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那对被丈夫和公公咂摸滋润了多年的大乳房几乎要透衣而出,乳头尖尖的,像刚出土的花生。她把麻袋铺在成堆的花生蔓子上,一仰身半躺了上去,随手摸过用了不知多少年的坑坑洼洼的军用水壶灌了两口水,然后喊道:“爹,家里的,歇会吧!”玉琴的丈夫二憨正轮着&8822;头刨花生,听到媳妇喊,他把&8822;头一扔,黝黑硕健的身子半蹲到媳妇旁边,接过媳妇手里的水壶咕咚咕咚一阵猛灌,满是老茧的大手就朝媳妇的奶子摸了过去。

“天天晚上还弄不够?要死啊!”玉琴一把拍掉他不老实的手,笑骂了一句。

“不够!”二憨嘿嘿地笑着,水壶一扔,两只大手一齐伸进了玉琴的背心,把她两只雪白的奶子揉搓得像案上的面团。

玉琴不再拦他,闭上眼享受丈夫的爱抚。嫁到王家五六年了,二憨爷俩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不分昼夜地和她做爱,几乎没有一天闲着。刚开始她还受不了这种过度频繁的性爱,渐渐地就适应了,如今一天不沾男人的身子,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的她不用睁眼就能分辨出是谁摸上了她的乳房。爷俩的手劲都出奇的大,二憨动作剧烈而粗糙,往往把她揉搓得直喊疼,疼过之后就是强烈的欲望,就是胯下的湿粘和渴求。公公王山根则不一样,老头总是收着劲头耐心地抚摸,时不时揉捏揉捏乳尖,舔吧舔吧乳晕,让她从乳房痒到心里,从心里痒到胯下,从胯下痒到公公那粗硕的阳具。

二憨抹着媳妇的奶子就硬了,胯下高高的像顶帐篷,一只手还停在乳房上,另一只手就探进了玉琴湿粘的胯下,躁动地捋着她浓密的阴毛。玉琴也被他揉搓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进二憨裤头,撸动二憨的阳具让包皮摩擦巨大的尖端。二憨浑身一颤,一把拽掉媳妇的裤头,又把自己脱的精光,掰开媳妇雪白的大腿就插了进去。

两口子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长叹,二憨跪在地上扳着媳妇的腰,嘴里叼着一只乳房,手里揉着另一只,膝盖和脚尖陷进了松软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耸动,粗黑的阳具在玉琴肥硕的阴唇间激烈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装着无数子孙的肉袋就会拍打在玉琴的会阴部,发出啪一声脆响,每一次拔出,又会带出那两片粉红色的软肉,以及大股腥咸滑腻的淫水。刚过正午,村子里根本没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着,喘息着,两条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脑袋,似乎想要把丈夫闷死在自己雪白的乳房间。

“啊……使劲啊……要死了……爹……过来……歇着吧……歇会……”儿子儿媳妇已经开始干了,王山根这才扔下手里的活,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倚坐在儿媳妇身边,顺手抽出烟袋,眯着眼大火,慢悠悠地抽着。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时候,大儿子大憨刚十三,小儿子二憨刚学会走路。辛苦巴结十几年,刚给大憨娶上媳妇,刚抱上孙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里糊涂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刚出月子的媳妇和还没长乳牙的儿子。王山根命好,二憨十八岁那年,他给孝顺得不像话的二憨张罗媳妇,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一位老伙计。一顿酣畅淋漓的叙旧酒,一个香艳得无可比拟的晚上,他得了个心甘情愿跟爷俩大被同眠的漂亮儿媳妇。爷俩从来不在乎对方和玉琴的事。儿子白天想和玉琴干,爹就晚上把玉琴拉进被窝。爹晚上想和玉琴做爱,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玉琴被爷俩调教滋润成了依顺的小媳妇。东屋,西屋,田地里,锅台边,磨盘上,爷俩无论谁想和她做爱,她都美滋滋地答应着。想从前面干?行啊!裤子一脱,身子一仰,你硬不起来,我给你揉几下,黑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开让你进。想从后面来?行啊!屁股一撅,扶着门框或者锅台,奶子随便你摸,不过你得扶紧我的腰,摔地上疼……二憨粗吼着猛肏,玉琴畅快地呻吟,两人一头一脸都是汗,男女的生殖器猛烈摩擦着,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玉琴两腿间飞溅而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阴黑了身下的麻袋,顺着二憨的阴囊溅落到泥土上,一片泥泞。王山根心里的那团火腾地就起来了。一手攥着烟袋杆,另一只手就摸上了玉琴的奶子。

被二憨猛烈地肏弄着的玉琴快高潮了,乳房水纹般一圈圈荡漾,两腿间的酸爽腻滑酥麻畅快顺着腰杆子蔓延至全身,嗓子早呻吟地失了声,脚趾头紧紧并起,大腿上的白肉紧紧绷着,两手死死揪住二憨的头发,淡粉色的乳晕收缩出一圈紧密的小疙瘩,乳尖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极点。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住,死死按进雪白的乳肉。

“爹……快快……帮我一把……使劲揉……我快来了……快揉……等二憨完了……我让你比他更……舒坦……”儿媳妇那畅快淫靡的嗓音把王山根听得一阵欲火焚身。他扔了烟袋,一手一只乳房狠命揉搓着,脑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玉琴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四瓣嘴唇两条舌头滋溜滋溜你来我往,汗味烟味口水味还有淫水的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催的公公和儿媳妇两人欲罢不能,似乎要把对方的舌头吸干才肯罢休。

二憨也快射了,他的动作空前剧烈起来,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无论是玉琴的粗喘声还是王山根舌头的跐溜声还是两口子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一概听不见,天地间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阳具在玉琴生殖器里热辣辣腻滑蠕动的快感。蓦地,二憨一声沉闷痛苦的嘶吼,整个人狠狠压了上去,腰胯的撞击急剧减速却一下比一下更深。玉琴只感觉身体像一座崩溃的堤坝,滔天的洪水自山巅奔流而下,漫过她的大脑,漫过她的乳房,顺着胯间的泄洪口奔腾而去,大脑一片水漫金山的空白,只能感觉到二憨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她的阴道里奔涌着……二憨终于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整个人慢慢从玉琴白花花的身体上滑落下来。渐渐疲软的阳具一离开玉琴的阴道口,浓白的液体就从两瓣湿漉漉滑腻腻的粉红色阴唇间滚落出来,那是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女人高潮的淫水的混物,落在麻袋上不凝不散,显眼之极。玉琴也瘫软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头堵着,发不出声音,抱着王山根脑袋的手却松开了,直直地落了下来,拍打起一片尘土。

王山根蓦地直起身,唇舌间全是儿媳妇的口水。玉琴刚才高潮的时候死死咬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几乎掉眼泪。他愤愤地擦了把脸,骂了一句:“疼死老子了。”玉琴吃吃地笑了起来,起身搂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细细摸着公公嘴唇上的牙印,甜腻腻地笑道:“真疼呀?来来,给你止止痛……”说着就亲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为方面有着很大的别。男人,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比如二憨,在玉琴的阴道里射完了精就躺了下来,拿麻袋一角盖着眼睛歇气。女人,快感来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刚结束和丈夫激烈的性爱,转身就跨坐在了王山根身上,死命吮吸着老公公满是烟味的舌头,有滋有味。

王山根早就脱去了裤头,粗黑的阳具贴着儿媳妇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着,随着玉琴的动作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阴毛间探头探脑。玉琴的阴道口还残留着和二憨做爱渗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王山根也不嫌脏,任由玉琴用屄口蹭着自己的阴囊,黏糊糊的很痒。玉琴废了老大的劲才把舌头从公公嘴里抽出来,笑嘻嘻地道:“别亲了,还肏不肏我了?”王山根也不说话,两手搂着儿媳妇的脸,嘴里含着她一只奶头,边咂吮边狠狠瞪着儿媳妇潮红的脸。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肏你行了吧,儿媳妇肏公公!”说着,她轻抬屁股,伸手扶着公公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口边,轻轻磨蹭着阴唇和阴蒂:“真滑溜啊,都是二憨肏我肏出来的水。借着这滑溜劲儿使劲肏吧!”说着,玉琴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湿滑的阴道吞进了王山根的阳具。

玉琴跨坐在公公身上,仰着头眯着眼,小腿支着地,身子一上一下,轻轻套弄着王山根的阳具,感受公公的阳具填满阴道的充实感。王山根双手交叉抱着儿媳妇的腰,两手一左一右捏着儿媳妇的屁股瓣,嘴里噙着她的奶头。上年纪的王山根不像儿子二憨那样急于在玉琴阴道里射精,平常他最喜欢像这样抱着玉琴肏弄。玉琴的小腹很白很软,随着她身子的套弄,雪白的小肚子在他黝黑松弛的腹部不断磨蹭着,这种亲密的接触比玉琴阴道的香滑热辣带来的快感更容易让他飘飘欲仙。这让他想起了老伙计家那个香艳的夜晚,那一夜,老伙计被他灌醉呼呼大睡,他先是钻进了老伙计媳妇的被窝,用粗壮的身体和硕健的阳具把老伙计风韵犹存的媳妇肏得软成一滩肉泥,然后又钻进了当时只有十六岁的玉琴的被窝。那时的玉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她躲在被窝里看着王山根和娘做爱,看得浑身酸软脸颊潮红。他就像今天这样,趁着酒劲把玉琴抱到自己身上,用阳具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然后疯狂地肏到天亮……那天之后,他就认定,玉琴就是最配二憨的儿媳妇,在把她介绍给儿子二憨之前,他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和这个饥渴的小丫头做爱了。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灌醉老伙计之后轮流肏玉琴娘俩,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的地头边,天黑无人的时候,王山根和玉琴钻进草窝,年近半的汉子和十几岁的小姑娘在野地里交。更多的时候是玉琴忍不住心思,趁着二憨家里没人,跑到王山根住的东屋疯狂地添咬他的阳具,然后撅起屁股,任凭王山根粗大黝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摩擦,冲撞,射精……所以说,王山根并不着急发泄欲望,他和玉琴做爱的次数比儿子二憨多的多,他射在玉琴阴道里的精液比儿子二憨多的多,他比二憨更熟悉玉琴的身体,更熟悉做爱时玉琴的心思和动作。玉琴一抬屁股,他就知道什么时候该迎上去肏弄。玉琴一眯眼,他就知道她累了,就会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一边亲吻儿媳妇的嘴唇舌头,一边在她阴道里抽插。玉琴一咬他的肩膀,他就知道她快泄了,就会加速、用力,让自己的精液迎着儿媳妇奔涌而出的淫水而去……日头渐渐西沉,下地的村民也多了起来,刘玉琴、二憨、王山根三人围坐在成堆的花生秧子边,一边摘着花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和情话。这是个偏远的小山村,他们这种混乱的男女关系在村子里数不胜数,文化水平不高的他们无知又性福,这样的日子,很美好……第二章狗宝吃过午饭,王山根抱着儿媳妇玉琴睡了会觉,就到邻村赶集去了。二憨拎个小马扎蹲在院子里,翻晒着刚摘下来的花生。今年雨水少,收上来的花生瘦瘪的不像样子,他漫不经心地划拉着,翻腾着,时不时捏开个新鲜瘪种填进嘴里,一股清甜的味道。院门吱呦一声轻响,侄子狗宝鬼头鬼脑地探出头,嬉皮笑脸地喊了声:“二叔!”“哦,狗宝啊。”二憨抬手示意他进来。狗宝今年十六了,个不高,精瘦精瘦的,脸蛋子跟死了的大憨一模一样,肤色倒很白,随他娘。小狗宝似模似样地蹲在二憨一边,也捡俩花生剥着皮塞进嘴里。二憨打眼一瞅就知道他憋着什么心思,斜了他一眼问道:“今天没上学?”“嗯,星期六,学校放假。爷爷在家不?”“赶集去了,找他干啥?”“不干啥,那个……二婶在家不?”二憨抬手给他一个爆栗,笑骂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怎么不去找你娘去,你娘那奶子多大!”狗宝嘻嘻一笑:“俺娘前两天去姥爷家了,夜来才来,都累的走不动路了,我不好意思再摸她。对了二叔,好几天没见我娘,你就不想她?”二憨又拍了他一巴掌:“我想不想她关你屁事,不好意思摸你娘,就好意思摸你二婶?”狗宝抿着嘴只是傻笑。二憨也心疼侄子,摸了摸他后脑勺道:“你婶子屋里睡觉呢,你轻点折腾,折腾坏了小心我割了你的小鸡子!”“明白!二叔你就放心吧!”狗宝喜滋滋地进屋去了。

二憨看着他屁颠屁颠的样子笑了笑,站起身出门。他想看看好几天没见的嫂子累成了什么样子。

爷俩今天都没上玉琴的身子,二憨忙着晒花生,公公也只是搂着她亲嘴摸奶子睡了会午觉。这会的玉琴只穿了条纱巾内裤,光着上身挺着两只大乳房,似睡非睡地躺在西屋的炕上,脑子有点懵。她正打盹呢,就感觉有人爬上了炕,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从她肚脐眼开始往上摸,摸上了自己的奶子,动作细致而生疏。一睁眼,她就看见了狗宝,这小子半躺在自己身边,嬉皮笑脸的,露着一口白生生的小牙。

“吓我一跳,我当是谁呢。”玉琴并不生气,公公摸了她半上午,她早就觉得有点饥渴了。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她侧过身躺着,把两只雪白的乳房朝向狗宝:“要摸就大胆摸,你这扣扣的跟偷似的!”狗宝大喜,急忙凑了过来,一手抓住一只奶子,小脑袋埋在玉琴乳沟里,哼哧哼哧的又亲又摸。玉琴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小裤衩,捏住了狗宝细长的小鸡鸡:“今天怎么想起二婶来了,你娘呢?”“我娘……滋溜……前两天老爷家了……滋溜滋溜……夜来刚来……让我……滋溜滋溜……老舅和大表哥折腾坏了……”玉琴故作生气,把他的脑袋推离乳房,撇嘴道:“你个死孩子,娘让人肏坏了,你就来肏你婶儿啊!”狗宝恋恋不舍地瞅了瞅玉琴的大乳房,含糊着道:“这不是……这不是……”“不是什么啊不是,”玉琴就是故意刺激他。她捧着小侄子的脑袋,鼻尖对鼻尖,嘴唇贴嘴唇,吹着气问道:“婶子的奶子大不大?”“大……”狗宝直舔舌头。

“身子美不美?”“美……”狗宝抓耳挠腮。

“想不想肏婶子?”“想,太想了……”狗宝浑身都硬了。

玉琴扑哧一笑,一把推开他:“去把院门锁上。”“哎!”狗宝连滚带爬地下了炕锁院门。再西屋,玉琴已经脱掉了内裤,整个人仰面倚在被子上,两条大腿左右分开,那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屄口看的狗宝血脉贲张。

玉琴朝侄子勾了勾指头:“想肏婶子,先给婶子舔舔屄吧!”狗宝如同得了令箭,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翻身上炕,两手扳着玉琴雪白的大腿,把小脑袋埋在玉琴胯下,舌头狠狠舔起了玉琴的下身。

别看狗宝才十六,肏女人的次数不多,嘴上功夫却相当不赖。嘴唇吸着屄口的淫水,小舌头绕着玉琴的阴蒂转来转去,时不时扫过两片鲜红的阴唇,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更有时卷出个尖,在玉琴阴道里浅浅地进出。这种别样的滋味把玉琴美得直哼哼,差一点当场泄了出来。

“使劲舔……对使劲……啊……小祖宗啊……你这是什么舌头,怎么练出来的……啊啊……”玉琴舒服得一阵阵直呻吟。

狗宝收起舌头擦了把嘴,笑道:“俺娘教的呗,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常给娘舔。咋样,够劲儿不?”玉琴都快被他舔的泄身子了,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也不嫌他刚舔过阴道的舌头脏,嘴巴凑过去狠狠地亲了起来,边亲边含糊着道:“够……够劲儿,快肏婶子,婶子让你舔的痒死了……”狗宝喜得直哆嗦,手把着小龟头在玉琴屄口蹭了蹭,一抬腰就插进了玉琴阴道。

玉琴一声舒服的长叹,雪白的胳膊和大腿一收,像个章鱼似的把小侄子狗宝缠在了怀里。小狗宝毕竟才十六,身子还没长开,拍打着玉琴阴部的小白屁股还不如半个枕头大。他的下身光溜溜的还没长毛,小鸡鸡又细又长,肏起来的力气也小,难得的是从龟头到阴囊很白净,甚至比玉琴的皮肤还要白。细长的阴茎在两片鲜红的阴唇里进进出出,白净阴囊上沾满了玉琴溜出来的淫水,一甩一拍,溅的炕席湿乎乎的一片。

玉琴很少和小狗宝做爱,平常日子里,王山根和二憨这爷俩肏起来够生猛,也够过瘾,只不过这俩大老爷们身上粗的像老牛皮,哪有狗宝这种细皮嫩肉的感觉。说起来,玉琴第一次让狗宝钻进被窝还是在去年。就在今年夏天,狗宝和村里几个孩子下河玩水,一天没见着人,把他娘红梅还有王山根爷俩吓得啊。老王家到现在就这么一根独苗,这要淹在河里那还不塌了天?等到狗宝疯够了家,三个人把他这一顿打啊,打的狗宝哭天喊地。打完了还不让他吃饭,浑身光溜溜的在院子里罚站,玉琴看在眼里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虽然二憨爷俩肏了这么些年都没让她生个一男半女,但碍不着她稀罕孩子。王山根气愤之下自己东屋睡了,二憨训了狗宝半天,钻进嫂子被窝给红梅揉奶子顺气去了。玉琴则把挨打又挨罚的狗宝领进了西屋,给他下了碗面条,用烧酒擦遍了他身上的伤,晚上又把他抱进自己的被窝,搂着狗宝光溜溜的身子安慰他。睡到半夜,她摸到了狗宝不老实的手,还有硬硬的小鸡鸡。那天晚上,玉琴尝到了和一个十六岁小男孩做爱的滋味,那种滋味不同于和大老爷们做爱,却同样畅快迷人。但她从来不去挑逗狗宝,一方面狗宝还小,正在长身子。另一方面,她自己有如狼似虎的俩大老爷们天天钻被窝,狗宝家里,只有个守寡的娘。

狗宝肏的越来越快了,他呼呼带喘地趴在玉琴奶子上,一边用身体拍打着她的腰胯,一边道:“二婶……狗宝……要……射了……”“来吧……射在婶子里面……全射进来……”玉琴忘情地搂住他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努力帮他把阴茎插入自己阴道深处。见婶子并不嫌自己肏的时间短,他便激动起来,啪啪几下,屁股死死顶再玉琴两腿间,颤抖着,哆嗦着,把精液射进了二婶的阴道,然后软在了二婶雪白的身子上。小狗宝歇了一会,翻身躺到明显没有尽兴的玉琴臂弯里,有点愧疚地道:“对不住了二婶,吊你胃口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玉琴并不生气,爱怜地把乳房塞进他的嘴里:“你还是个孩子呢,别跟他们老爷们比。等过几年长大了,有力气了,来婶子屋里,婶子让你肏个够!”“嗯!”狗宝使劲点着头,张嘴含住了玉琴的乳头。玉琴揉着他的小脑袋问道:“跟婶子说说,学校里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哪有什么好玩的,天天上课烦都烦死了。”“学校里那么多人,就没有和你玩的好的?”“没有……到是教语文的张萍老师对我不错,好几次把我叫过去,和我亲嘴,吃我的小鸡鸡,还趴在椅子上让我从后面肏她。”“哦……”玉琴心里泛起了别样的滋味,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小鸡鸡,“张老师和婶子比起来谁更好?”狗宝嘿嘿地笑了:“我说不上来。”玉琴不悦道:“这有什么说不上来的。小鸡子长在你身上,哪个肏起来舒服你没感觉?”狗宝瞅着屋顶狠狠琢磨起来:“嗯……张老师长的一般,不如婶子漂亮,也不如婶子白。张老师很瘦,压上去硌的我骨头疼,二婶身子软和,肏上去就不愿意下来了。张老师屄没有二婶的好看,挺黑的,我压根不愿意舔。二婶下面多漂亮,鲜红鲜红的,跟掀了盖的红蛤蜊似的,我爱吃!张老师屄松夸夸的,估计是让人肏的太多了,我能肏到她喷出水来。婶子的真紧啊,你看刚我才肏了多会功夫,就射了。”玉琴听得心里一阵畅快,捏着狗宝的腮帮子狠狠咂上了他的嘴,滋溜滋溜吸了好半天,笑道:“就是嘛,婶子被窝多美,以后常过来和婶子肏,知道吗?”狗宝嬉笑道:“不过张老师也有比婶子好的地方。”“嗯?”“张老师身上总是洒很多香水,头发奶子连下面的毛都喷香,我肏她的时候喜欢贴着她的脖子,边亲边闻味。二婶身上只有骚味,没有那种香水味。”玉琴不悦道:“女人身上有骚味才正常,净香水味,不如上庙里烧香去。在说了,香水那么贵,你给我买啊?”狗宝使劲点头:“等我挣钱了,给婶子买一大箱子!还有,张老师喜欢吃我的小鸡子,咂的有滋有味的,还舔我的蛋蛋,又痒又舒服。婶子从来都是让我舔你的屄,一次也没……”没等他说完,玉琴已经俯身含住了他刚射完精液的小鸡子,舌尖在白嫩的龟头和阴囊上游来荡去,边吸边幽怨地问道:“是这样吗?”“对对对!”狗宝舒坦得脸都抽抽了,小鸡子渐渐挺起,鼻子里哼哼唧唧的道,“婶子……你舌头咋也这么活泛呢?”“啊呸,婶子睡了多少年男人了,这点小技术还能难倒我?有屁快放,张老师还有什么地方比婶子好!”狗宝又瞅着屋顶酝酿起来:“还有……每次肏张老师的时候,她都扯着嗓子乱喊。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老师了……狗宝我要来了你使劲顶住……”玉琴撇嘴道:“就不怕别人听见?”“怕呀,所以每次都是放学大家都走光了,才拉着我躲到办公室角落里肏。有一次被学校看大门的大爷听见了,他硬是把我撵走,把张老师拽到门房里肏了俩小时。等张老师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浑身一股子汗臭味,还是我送她家的。”“该!叫她到处勾引男人!”狗宝和玉琴都笑了。笑了半天,俩人又搂到了一起,狗宝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玉琴的阴唇,小声道:“二婶,啥时候给我生个或者妹妹呗!”玉琴当场鼻子就酸了,她何尝不想生个孩子。可陪着二憨爷俩睡了四五年,二憨的几个发小也钻过她的被窝,可她肚子就是没有一点动静,例假月月准时。二憨她去县城大医院检查过,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可为什么总是怀不上孩子呢?她叹了口气,勉强笑道:“别人估计不行了,恐怕还得我的小狗宝给我播种。狗宝啊,加把劲,帮婶子生个孩子呗?”说着,爱怜地摸了摸狗宝的小鸡鸡。

“没问题!”狗宝精神一振坐了起来,把小鸡子杵到玉琴面前,“看看,我又硬啦!婶子,来吧,狗宝帮你播种!我要从后面肏你!”“行!”玉琴翻身趴在炕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一拍自己屁股蛋子,“肏进来吧!”狗宝翻身爬上玉琴身子,膝盖把玉琴两腿撑开,龟头对准屄口,屁股一挺,白净的小鸡鸡肏进了玉琴身体。

雪白的小屁股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雪白的大屁股,淫水沾满了炕沿。狗宝刚刚肏了几十下,玉琴畅快的呻吟声就传出了西屋“……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二婶了……”

一半乡土,一半文青(第三章 红梅)

第三章红梅一道土坯墙隔开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婶子家在东,狗宝家在西。若干年前,两个小院是连为一体了,娶了媳妇之后,大憨在院子当中盖了道土坯墙,算是分了家。二憨一抬头就能看到土坯墙那边的天井,可他从来不翻墙进嫂子红梅的屋。

偷女人的汉子才翻墙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肏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推开院门进了天井。屋里很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迈步进屋,守寡的嫂子红梅刚睡醒,惺忪着呆坐在镜子前,一头正看见二憨搓着手傻笑,红梅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过来帮嫂子梳头!”“哎!”二憨屁颠屁颠拿起了木头梳子。

张红梅和大憨是正儿八经的自由恋爱。玉琴是王山根给二憨张罗的媳妇,刚进王家的时候模样又黑又瘦,没胸没屁股,是个未长开的丑丫头,这些年里,是二憨爷俩的爱抚和精液把她催成了美艳的少妇。和玉琴不同,红梅打小就是本乡最白净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花,想当年到她家提亲的小伙子不计其数,她却一眼相中了闷得像头牛似的大憨。她出嫁那天不知有多少小伙急的掉下了眼泪。

十九岁嫁给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红梅仍如当年那般美的惊人,白绸子般精致的皮肤,细细的腰肢比小她十岁的玉琴还要窈窕,那对奶子因为太大,在衣服里微微下垂。二憨一手拿着梳子帮她梳头,一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一不小心就从肩膀滑到红梅胸前,滑进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沟。

“刚从娘家来?”二憨小声问道。

红梅一愣:“你咋知道。”“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几天没见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样,没少让家里折腾吧?”“可不是吗,”红梅叹了口气,“在家让我哥爷俩连干了三天,昨天来,又让赶马车的老孙干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现在,饭都没吃。”二憨又笑道:“我说的嘛,狗宝那么黏糊他娘,怎么想起他婶子来了。”红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没安什么好心,还想来干我?”“哪能啊!”二憨连忙道,“真是想来看看你,真的!”他抽夹在红梅奶子间的手,放到鼻子底下闻着,“我给你弄点饭吃?”红梅笑了:“成么!小叔伺候嫂子,天经地义!”二憨下锅炒了两个菜,又热了几个馒头端到屋里,陪着嫂子吃完。红梅吃完午饭又乏了,铺上棉被单躺了下去。俩人隔着巴掌宽块地面对面躺着,静静地互相看着,谁也没把手塞进对方裤头。

嫂子张红梅是二憨这辈子上过的第一个女人。大憨出殡后第四天下午,他上茅房时听见了嫂子院子里的水声红梅在洗澡。那会二憨已经明白男女那些事了,扒着土坯墙偷看了半天,却被红梅发现了。大白天的,红梅也不嫌害臊,光着屁股拧着二憨耳朵把他拧进了自己屋。那会狗宝还没断奶,寂寞难耐的红梅把儿子从炕中央抱到了炕边上,扯掉二憨的裤头,抚着龟头就把他的阳具塞进了下身。头一肏女人的二憨射了又硬硬了又干,边肏边吸着嫂子奶水饱满的乳房。

从下午到傍天明,俩人的生殖器几乎没分开过。狗宝饿的哇哇直哭,俩人也顾不上了,气的王山根站在天井里破口大骂:“两个狗日的,肏归肏,饿着我孙子我活劈了你们!”男人最爱的永远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女人,二憨看着疲惫的红梅一阵心疼,不悦道:“以后少你那个娘家,一窝吃不够填不饱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宝还有咱爹,那个家干什么!”红梅吃吃地笑道:“你懂个屁!终归是自己娘家,我还不能去看看爹娘了?

咋地了,心疼嫂子?”“当然心疼!”二憨说着就去摸红梅的奶,红梅却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不许动手,嫂子今天很累。”嘴上这么说,红梅却脱掉了上衣,两只比玉琴还丰满还白皙的乳房直挺挺露了出来。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悦道:“那你还脱衣服?”红梅故意起脸:“我热!”边说边抬起脚伸到二憨两腿前,轻轻拱着二憨硬邦邦的阳具。

二憨彻底无语了,这娘们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争气地忍不住她的挑逗,正要发狠扒掉红梅的裤衩,隔壁屋里却传来了玉琴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二婶了”两人都是一愣,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见没,我儿在肏你媳妇呢!你听听这劲头,哎呀玉琴绝对被他肏的舒坦坏了。”二憨当时就急了:“狗宝肏我媳妇,我就肏他娘!”三五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来不及脱红梅的裤衩,二憨掰开她雪白的双腿,把裤衩中间拨到一边,粗黑的阳具狠狠捅进了嫂子的屄里。

红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抬手给了他个小嘴巴:“狗日的你轻点儿,我下面还肿着呢!”“活该!我叫你娘家!我叫你坐老孙的马车!我叫你儿子干我媳妇!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二憨狠劲上来了,上半身压在红梅那对乳房上,腰胯大起大落,每骂一句,青筋暴露的阳具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会让红梅爆出畅快的呻吟声“啊!

嘿!哎呦!嗯!”二憨的屁股就像一台打桩机,实打实地砸在嫂子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红梅的淫水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体从她略微红肿的阴唇里飞溅而出,阴湿着身下的棉被单,把两人的阴毛沾成了乱七八糟的一堆。

红梅嫁进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过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妇。剩下的十四年里,除了外面几个相好的野汉子,把她压在身下干的最多的就是二憨。从半大小子,到刚猛的汉子,二憨几乎所有性爱技巧都是从红梅身上学到的。他的力度,他的劲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红梅了解的清清楚楚。换做别的女人,早被他凶猛的肏弄征服了。红梅根本不惧,双腿死死缠着二憨的腰,手指绕过他的屁股握住了他的阴囊,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二憨猛烈的肏弄,手里不忘揉捏着他那两颗巨大的睾丸。这是二憨唯一的命门,连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揉捏睾丸,很快就会泄得一塌糊涂。这个命门,只有陪他睡了十几年的嫂子红梅知道。

隔着一堵墙,红梅和玉琴妯娌两个比赛似的呻吟着。扶着玉琴屁股抽插的是红梅十四岁的儿子,压在红梅身上猛干的是玉琴的丈夫。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激发了叔侄俩的干劲,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暗暗较上了劲。

隔壁玉琴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静,像是从地上一下飞到了天上,然后狠狠摔落下来。正弓着身子猛干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着粗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红梅。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听,你媳妇泄身子了。看来他叔不如他侄子能干啊!”二憨这个火气腾地就起来了。他啵滋一声拔出阳具,一手按住红梅小腹,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在红梅湿漉漉的屄口抹了抹,两根手指突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红梅一下子慌了,慌里慌张推着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推不动。

“二憨老天爷啊!你你别疼啊”“我弄死你个骚货!”二憨骂咧咧来了一句,腕子一使劲,两根手指快速在红梅阴道里抽插起来。

平常日子里,二憨也用手掏过红梅的屄。可以往他的动作都很温柔,红梅也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气彻底被红梅点起来了,下手没轻没重,两根手指夹着红梅阴道里那块敏感的软肉飞速进出,两片微微发黑的阴唇被他抽插得扑扇扑扇的,淫水像开了闸噗噗地往外飞溅,喷了二憨一头一脸。红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腿绷紧又张开张开又绷紧,一手捏着自己雪白的奶子头,一手死死扣着床单,嘴里呼天抢地地狂喊:“二憨你个狗日的我肏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个瘪犊子玩意老娘要让你捅漏了哎呀我肏”二憨仅仅抽插了几十下,红梅就崩溃了,淫水呼呼往外喷,半边炕都被浸透了。二憨抽出手来,红梅就软在了炕上,奶头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肉一抽一抽直哆嗦,两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小叔子肏的你舒坦不!说!”二憨恶狠狠地道。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还在后头!”二憨拎着红梅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膝盖撑开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阴茎顶在了她的肛门上。一开始红梅还没在意,以为他要从后面肏自己的屄,没想到他把阳具顶在了菊花上,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二憨!祖宗!别肏那里,又疼又脏!”二憨哪里答应,一把把红梅按住,掏了把她屄口的淫水抹在阳具上,屁股一压,就插进了红梅的肛门。

“嘶”红梅疼的腮帮子直哆嗦。别看她生来水性杨花的,可也有底线,从来没让男人走过后门。二憨这一下让她感觉自己被捅漏了,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挣扎得更剧烈了。

“二憨!求你了二憨!我快拉了,弄炕上脏!你拔出去让我上个茅房,来随便你肏,行不行?”红梅已经是在哀求了。

二憨根本不搭理他,挺着鸡巴没头没脑疯狂抽插。红梅睡了十几年男人,屄有点松了,屁眼可从来没让男人日过,紧得让人受不了。二憨肏了几十下就来了感觉,阴囊里一阵鼓胀,酥麻的膨胀感从胯下蔓延全身,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他不甘心就这么射在嫂子屁眼里,拔除阴茎缓了口气,一俯身又插进了红梅阴道,肏了几十下屄又插进了红梅肛门,粗大的阳具在两个洞里来穿梭着。

红梅早就被他折腾软了,任凭他前插后肏深入浅出。最开始肛门里的异物感渐渐消退,一股难以形容的特殊快感渐渐涌了出来。她开始试着享受这种特殊的快感,二憨插进阴道的时候她就趴着不动,二憨插进肛门的时候努力往后挺着屁股,让阴茎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

“哟,你个骚逼还来劲了!”二憨不再肏红梅的逼,专心在她肛门里抽插起来。红梅开始呻吟了,一声比一声骚,一声比一声尖锐。

“老天爷啊二憨你真能琢磨舒坦使劲使劲肏啊”红梅正忘情地叫床,二憨突然拔出阳具停了下来。红梅等了半天都不见他插进来,急的直踢他:“你个狗东西,快肏啊,嫂子等不及了!快点啊!”二憨不理她的催促,反而趴到她耳朵边,坏笑着说道:“你儿子不是比他叔强吗,他叔不行了,叫你儿子过来接着肏吧。”“你个狗日的!你个狗日的!”红梅又急又气,轮着巴掌劈头盖脸一顿锤,“叫你肏你不肏,以后甭想进我被窝!”“不进就不进!”二憨故意气她,“天下女人多的是,肏谁不是肏”“我叫你贫嘴!”红梅一咕噜爬了起来,骑在二憨腰上,扶着龟头把他的阴茎吞进肛门,揉着他的睾丸大力扭动着腰胯,边扭边骂,“你个狗日的,今天不把你榨干了我就不是个娘们!”二憨躺在那里直笑,把红梅按在胸前,张嘴含住嫂子的舌头,一边狠命吸溜,一边用力挺动屁股,把嫂子顶得直翻白眼。

隔壁的狗宝听到动静,趴在院墙上朝屋里喊道:“二叔,你轻点使劲,别把我娘肏坏了”“坏不了!”二憨正在兴奋头上,扯着嗓子喊道,“我和你娘研究了个新玩法,今黑里我教你,保证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真的?”狗宝兴奋地问道。

“真的!不过你只能在你娘身上用,不准用在你婶子身上!”红梅已经没力气骂他了,屁眼里的酥麻一阵紧过一阵,居然比屄里更舒服。

“快快嫂子来了二憨你使劲啊啊啊”二憨猛然觉得小腹一阵火热,红梅泄了,滚烫的淫水喷在他阴毛上,激得他浑身一哆嗦,阴囊一紧,火辣辣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进了嫂子肛门叔嫂俩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从炕上爬起来。院子里早早晒好了水,俩人一齐冲洗了身体,互相清洁着对方的生殖器。洗完澡擦完身体,俩人又上了炕,疯狂的性爱过后是满满的幸福感。红梅一条腿搁在二憨两腿间,一手把二憨脑袋搂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阳具。二憨抱着嫂子的腰,静静品尝她的乳房。

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嫂子做爱的情景。那时的红梅跨在他腰上疯狂扭动,两只乳房鼓囊囊的高高挺起,喷射着浓白腥甜的乳汁良久良久,二憨忽然道:“嫂子,问你个事。”红梅懒洋洋地不愿睁眼:“是头一,从来没让老爷们肏过腚眼。”“不是这个,”二憨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为什么爹从来不进你的屋,从来不上你的身子?”红梅身子明显一颤,似乎想起了些难以启齿的事。

“真想知道?”“真想!”“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了,我不瞒你。爹不进我被窝,是因为你哥。”二憨一愣,听着红梅细细说着从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学同学,自由恋爱,最后结的婚。结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钻过我的被窝,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坚决不同意家里人乱搞,也从来不去睡别的女人。他这一辈子只上过我的身子。”“爹那个性子,你知道,没有他不想干的女人。我那会刚出月子,想男人都快想疯了。你哥怕我身子没好,不愿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着咱爹进屋,让他胡天胡地肏了一晚上。你哥彻底火了,揍了爹一顿又差点把我打死。他在院子里垒了道墙,垒完之后说了句再让我知道你和爹乱搞,我杀了你娘家人再杀了你。

第二天,他就跟着杀猪的老赵进城打工去了,然后就死在了那里。打那起,我和爹再也没搞过,他甚至从来不来我院里。”二憨一阵沉默。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头工地上,却不知道大憨是因为爹和嫂子通奸一怒之下离家的。刚想说点什么,却看见了红梅泪流满面的脸。守寡十几年的红梅流着泪哽咽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哥。虽然我和他只做了一年夫妻,可每天夜里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饥六瘦的,想的我快疯了沾过我身子的老爷们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宝,都是大憨当年的好兄。你和狗宝太像你哥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二憨眼睛也红了,他原本以为守寡的嫂子寂寞难耐了才让老老少少的男人上她的炕,却没想到她对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他不住地亲着红梅,亲她的眼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嘴唇,郑重地道:“嫂子别哭,我哥去的早,不是还有我吗!

以后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时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来了大憨大憨快来弄我大憨大憨你肏死我了”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擦了擦眼泪道:“你个狗东西,就知道逗我。”“狗东西?”二憨起了脸,“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肏媳妇,天经地义!撅起腚来,你男人要肏你!”红梅刚发泄完的欲望霎时间被他勾了起来,仿佛间,她似乎看见了大憨那张黝黑的脸。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大憨你进来了啊啊大憨你慢点”“大憨”

一半乡土,一半文青(第四章 赵田虎)

第四章赵田虎村东老孙家门口,忒毒的日头底下,开砖窑的赵田虎单手拖着个地排子车,拧着眉瞪着眼,恶声恶气地喊着:“孙连科,出来!”闷雷一样的声音鼓进破铁门,赶车的老孙连滚带爬迎了出来,苦瓜脸赔笑着道:“是虎子啊,啥事?”赵田虎把地排子撂到了地上:“骡子牵出来我使使!”老孙扶着门框直发愣:“你不是有拖拉机吗?”“你麻溜的,我机器在窑上,不在家。”老孙一脸不情愿,可又惹不起他。赵田虎一米九的大个子,黑铁塔一般,可是十里八村数一数二的纯爷们,脾气暴的没边儿了,惹火了他真能把自己一把老骨头拆了。小心翼翼地牵出骡子来,缰绳递到赵田虎手里,老孙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打算干啥使?”赵田虎一边套骡子一边对付道:“拉点儿秫秸。”“你地不是租出去了吗?”“我帮别人拉!”老孙这人精的没边了,眼珠子一转,问道:“帮红梅家里拉?”“你管我给谁拉呢!”“用完了上点儿精料啊,别饿着我那骡子。”赵田虎腾地就火了,鞭子一甩,吓得老孙一缩头。

“姓孙的,我告诉你,老子使你骡子是看得起你。高兴了给你还来,不高兴了,我老赵家上去三辈都是屠户,剁了煮了吃肉我还不带分你汤的,你信不信?”老孙哭丧着脸点头:“信信信!大兄你饶了我,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信就好,”赵田虎一偏腿上了地排子,又道,“还有一件事。红梅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论辈儿你得叫姑!”“是是是,红梅是我姑。”“以后不准你对红梅起瞎心,敢对她伸手我剁你手,敢露屌我剁你屌,敢对话说些乱七八糟我割你舌头!”“啊那那要是她来摸我呢?”“她摸你哪儿我剁你哪儿!”“”南山玉米地,红梅蹲在树荫凉里直发愁。家里没个顶梁的男人,两个人的口粮田三亩六分地,着实给她累坏了。掰下来的玉米棒子被她用小推车一趟一趟推了家,可这满地的玉米秸怎么办?这要用小推车推,半个月也弄不完啊。她这正唉声叹气呢,赵田虎赶着马车来到了地头上。

“快热的你咋来了!”红梅连忙迎了上去。

赵田虎一瞪眼:“你说我咋来了。”红梅就嘿嘿地笑。

“都掰完了?”“嗯,就剩下秫秸了。”“你个傻娘们,二憨钻了你多少年被窝,不弄过来帮你拉。”“他两口子俩去他丈人家里帮活了。本来说好来帮我干,眼瞅着要下雨了,我总不能看着棒子烂在地里吧?”“那狗宝呢,都十六了,也该帮他娘干点儿活了。”“狗宝上学去了,快考高中了,不舍得耽误他学习。”“有劲不知道借,你就是个累死的命!”赵田虎白了她一眼,背心一脱,光着膀子就下了地。

赵田虎不是外人,他是大憨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大憨活着得叫他声大哥。老王家,确切的说是大憨对赵家有恩。当年大憨跟着赵田虎他爹老赵进工地干活,死巧不巧遇上了事故,老赵整个人跌进了混凝土池子。大憨跳下去把他推了上来,自己却埋在了混凝土里,挖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了水泥雕塑。大憨出殡的时候,赵田虎抱着刚周岁的小闺女兰兰,在大憨牌位前披麻戴孝,发誓一辈子照顾红梅孤儿寡母。兰兰和狗宝的娃娃亲就是那天定下的,他和红梅是正儿八经的亲家。再后来他先杀猪,又开小卖铺,最后开起了镇上唯一的砖窑。前两年老赵死的时候他已经是本村首富了,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没忘了大憨,每年的农活他一定亲自帮忙。

三亩六分地,两人忙活了一下午,拉了四车才拉完。赵田虎卸了车,把骡子牵到院里,用晒的温热的水给刷洗着牲口。他很看不起老孙,但他不是坏人,再看不起他,也不会拿牲口出气。红梅关上院门,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坐进洗澡的大盆,一边搓洗一边问道:“这牲口我怎么看着眼熟?”“东头老孙的,我找他借的。”“你真行,老孙那么抠的人你都能借出牲口来。”“前两天你和老孙弄了?”“啊,弄了,咋地?”赵田虎眉头皱了起来:“你也不嫌恶心,老孙那种人你也敢让他摸。看他那个歪瓜裂枣的样,还不如他那个傻儿子。”红梅一点儿也不觉得脸红:“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老孙光棍几十年,坐他一马车可怜可怜他还不行?让他日一就当行善了!”赵田虎一巴掌拍在她溜滑的屁股蛋子上:“你个不要脸的骚娘们!那我呢,帮你这帮你那,你该怎么办?”红梅嘻嘻一笑,故意把屁股翘了起来:“管酒,管饭,还管你睡!别照顾牲口了,脱脱脱,给老娘洗干净,洗不干净不让你上炕!”洗完澡进屋,红梅已经炒好了三个菜,还有半瓶老白干。她连衣服都没穿,盘腿坐在炕上,伸手倒了两盅酒,招呼道:“上来啊,你愣什么愣。”赵田虎端起酒盅来一口抿了进去,咂摸咂摸嘴,盯着她雪白的奶子和黝黑的阴毛,不悦道:“你就不能穿上点儿?”红梅边给他倒酒边说道:“穿什么穿,一会还得脱。”“个骚娘们,真拿你没办法。”赵田虎望着堆的比院墙还高的秫秸垛,说道:“打算怎么处理?”“烧火呗!顶好的柴火。”赵田虎慢条斯理地吃着菜:“别烧火,过两天我弄个机器来,磨成糠,弄两个猪崽子养着,年底一卖那就是收入。”红梅抿了口酒,脸蛋被酒气催得发红,打趣道:“我光会养男人,哪会养猪?”赵田虎气的一瞪眼:“我是给你出意怎么过好日子,你少扯蛋!”“扯什么蛋,我不愿意养猪,我还想到你砖窑上干活呢。离着你近,想日的时候也方便不是?”“哼哼,窑上都是大老爷们,还能让你闲着?不出三天你下边准漏了不可。”红梅不说话了。

赵田虎又抿了一盅酒:“大憨没了,你也不能这么混日子。该出的意我出了,你得听。兰兰今年十七了,狗宝也十六了,也到让他们成亲的时候了。”他抬头看了看四面透风的破屋,“顶棚该换换了,墙也得重新起。去我给你弄几车砖来,叫上几个工人里里外外拾掇拾掇,总不能让我闺女嫁过来还住这破屋。”“没钱!”红梅很干脆地说了两个字。

赵田虎这个气啊:“我问你要钱了?那是兰兰的嫁妆!我和大憨什么关系你不知道?以后少拿这些话挤兑我。”红梅不笑了,许久才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一个女人,什么也没有,你这么费心帮我,我空觉得不好意思,就这副身子报答报答了。”赵田虎一摆手:“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这么些年了你还不知道我?换做别人,甭说帮他了,我吃他的喝他的临了我还得日他媳妇。啥也别说了,喝酒!”半瓶老白干,三个菜,两人一点也没剩,全都下了肚。红梅喝的脸通红,撤了饭桌铺好被单吗,看看日头,已经傍黑天了“狗宝这孩子,又不知道疯哪儿去了,一时半会估计不来。”赵田虎道:“这两天都跟兰兰在一块呢,没少钻高粱地。”红梅好奇道:“你咋知道?”“兰兰说的呗。闺女这两天粘我粘的很,见了我什么都说。”红梅白了他一眼:“钻兰兰被窝了吧?”“钻你被窝了!”赵田虎气呼呼地道,“兰兰才多少经验,就我这家伙,她能受得了?”红梅噗嗤一笑:“也对,你爹外号不就叫赵大棒子嘛!来来来,兰兰受不了,我受得了!”说着,她仰面躺倒了下去。

赵田虎脱掉裤头,一俯身就趴在了她身上,天生巨大的老二硬邦邦顶在了红梅胯下。两个人吸溜吸溜亲了半天,赵田虎把红梅双腿抗在肩膀上,手扶着阳具在她穴口研磨着,嘴里说道:“前两天在窑上干了个新来的小媳妇。”红梅被他磨得直哼哼,不悦道:“上了老娘的炕,摸着老娘的屄,你跟老娘说别人的小媳妇,你要不要脸!”“我是做个比较,”赵田虎磨了半天,屁股一压,阴茎深深插进在了红梅阴道深处。他也不急着抽插,大手揉搓着红梅的阴毛,打趣道:“那小媳妇,不是很水灵,难得的是下面一根毛都没有,天生的白虎,干起来一一眼的看的清清楚楚。你说你这里的毛怎么这么厚呢?”红梅阴道里塞得满满的,刚舒服地吁了口气,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狗日的嫌老娘毛多?滚滚滚,你爱干不干!”说着使劲推赵田虎的身子。赵田虎哪容她胡折腾,嬉皮笑脸地压住了她,屁股猛地一抬一送,一下就把红梅那股子火气桶了下去:“其实就是看的清楚,日起来也没多少滋味。还是老屄好,老屄败火啊!”“你才是老屄你你们全家都是老屄”红梅嘴里骂着,身子却不由自地贴了上去,手扳着赵田虎宽厚的肩膀,两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胯,闭着眼享受着他的撞击。

老赵家男人阳具天生巨大,红梅生的晚,没尝过他爹那传说中的大棒子,可赵田虎的她也受不大了。赵田虎屁股一压就顶在了她阴道最深处,顶得她浑身直发颤。赵田虎抬胯时,那出奇硕大的龟头狠狠刮擦着她阴道里细密的肉纹,刮得她几乎要尖叫出来。阴茎插到红梅阴道最深处时,外面还露着一寸长一截。这一截把他的阴囊和红梅的阴部隔了开来,这让赵田虎很不爽。可他又不敢使劲,生怕一不小心把红梅给插漏了。收着劲日了半天,赵田虎累的跟什么似的,翻身下了红梅的身子,老二直直地向天立起。

“他娘的,累死老子了。”红梅笑了:“这就累了?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啊!”“啊呸,我是不敢使劲,万一给你捅到嗓子眼怎么办。你上来自己动!”于是红梅跨上了赵田虎的身子,扶着龟头,一点点一寸寸插入阴道最深处,舒服得她直吸凉气。

赵田虎揉着她的奶子道:“到底了?”“到了到了真痛快啊”红梅轻轻套弄了起来。

赵田虎突然把她拉近怀里,两手箍着她的胳膊不让她挣扎,猛一顶胯,那寸来长的一截深深捅了进去。

红梅被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得一声尖叫:“啊虎子你”“中看不中用?你说我中看不中用?”赵田虎发起了狠,一下比一下深入,阴囊拍打着红梅的屁股啪啪直响。仅仅干了十几下,红梅就瘫软了下去,嗓子出不了声,眼睛翻白,阴唇被他的大阳具插得上下翻飞,大股的淫水从两人生殖器交接处喷了出来。她居然十几下就被赵田虎干的泄了。

赵田虎把她扔到了炕上,抓过枕巾来擦着湿漉漉的大阳具,威武得像是擦着武器的将军。红梅仰面躺在炕上,鼻子里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大腿根直抽抽,两瓣阴唇被他干的都不拢了,露着里面嫣红的软肉。老半天,她才缓过气来,一声悠然的长叹,带着哭音喊道:“肏死我了”“还没完呢,”赵田虎冷冷地道,“敢说我中看不中用!”瘫软的红梅被拽到了炕沿上,上半身搭在炕上,下半身垂着。赵田虎膝盖分开她两条白腿,龟头对准阴道,腰胯狠狠拍在了红梅大屁股上。这姿势比刚才插得更深入,肏了三五下,红梅嘶哑着嗓子求饶开了:“虎子亲爹亲爷爷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啊啊”赵田虎怒发冲冠,狠狠撞击着她的屁股。红梅近乎哭泣的哀求声里,他的阴囊一阵沸腾,腰杆一紧,脑门一空,精液如箭射入了红梅的子宫。红梅只感觉阴道里像是灌满了开水,烫得她火烧火燎的。射完了精,赵田虎居然没有软下来,接着继续冲刺,直到第二次射精,第三次射精两人的生殖器分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连续数次射出的精液都赵田虎的阳具被堵在了红梅阴道里。赵田虎一抽身,一大团精液和淫水的混物啪地落到了炕前。俩人一个趴着一个仰躺,都累的瘫软。良久良久,红梅才感觉到了两腿的存在,挪动着坐了起来:“虎子你真是个牲口”赵田虎一歪头就含住了她的奶头:“咋地吸溜不服?”“服,真服,你是真汉子!可惜了这些精了,不得有一两多?玉琴要是在就好了,都是一等一的好种子啊!”“好个屁!”赵田虎吃完这个奶子又吃另一个,“都是空包弹,就刚结婚那会生了兰兰,这些年干了这么多女人,一个怀上的都没有。”两人又互相摸了一阵,这才挣扎着穿上衣服。赵田虎套着车道:“以后不准说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那是那是,”红梅笑道,“再不敢了。”“二憨来了让他到我那里去一趟,商量商量兰兰和狗宝的婚事。”“咋不和他爹商量?”“狗屁,他爹就不是个东西!满脑子女人屁股,最看不惯这样的!”红梅答应着送他出门,突然就笑了:“唉,你这个爹,这辈子是上不了闺女的炕了。”赵田虎一愣:“为啥?”“你那家伙太大,我都受不了,兰兰能受得了?”“别胡说八道,今年受不了明年还受不了?明年受不了,再过十年她才十七,还能受不了?”“其实可以让二憨帮忙开发开发,二憨那东西,比狗宝打多了,又比你小着一号,正适!”“”

一半乡土,一半文更青(更新第五章)

作者:lys872525年2月8日发表于:是否首发:是第五章王凤香吃过晚饭,二憨溜达着来到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铺。赵田虎铁青着脸蹲在门口,手里的盒烟都快让他捏碎了。

“虎哥,你找我?”二憨凑过去蹲在了他身边。

赵田虎没说话,抽出两根烟来点上,一根丢进嘴里,一根递给二憨。哥俩抽着烟沉默着,小卖铺里不时传出女人的怒骂声,听着似乎是他老婆。

“咋了,又和嫂子闹别扭?”二憨小声问道。

赵田虎恨恨地道:“不就是输了几块钱,个骚逼娘们没完没了了!老子哪月不拿家千儿八的!老子打个扑克怎么了!”二憨倒吸了口气:“好家伙,虎哥你真有钱。我那几亩花生一共才卖了千把块钱,那还是玉琴忍着恶心让粮站那个老东西干了一晚上换来的。你可到好,几把扑克输了我半年的收成。”赵田虎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牌品就是人品懂不懂?老子赌钱,赢了理直气壮,输了掏钱干脆。打牌那是散人情,不在牌桌上撒点儿米,以后谁跟着我混?”二憨又笑:“行行行,你有理,你老大!说吧,找我什么事?”赵田虎又犯了愁:“本来思商议商议兰兰和狗宝的亲事,可你听听,你嫂子这破嘴,能让人说话?”二憨当时就明白了,笑道:“行了,你忙你的去,我去堵堵嫂子的嘴。”赵田虎道:“那什么,你爹在家不?”二憨一愣:“不在。狗宝这兔崽子在学校里闯了祸,我爹去给人赔不是了。咋了?”赵田虎道:“那什么,兰兰也在家。个死妮子不大听话,你好好调教调教。心疼着点,可别给我弄坏了。你爹不在就好,不准他碰兰兰。”二憨当时就兴奋了,搓着手道:“虎哥你放心!狗宝这邪孩子,净摸他二婶了,我也摸摸他没过门的媳妇。那个……你上哪儿去?”赵田虎把烟屁股摁到土里,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我上窑,窑上新招了个会计,我去钻她被窝。愿意住下就住下,今晚我不会来了。”天快黑了,小卖部也打了烊。二憨也站起身,迈步进了后院。赵田虎媳妇王凤香还在那骂呢:“个烂屁眼的赌鬼,一天输了六多块!你他娘是多有钱?口口声声说再赌就剁爪子,你倒是剁啊!天天不是赌钱就是日别的女人,我这一亩三分地荒了多久了?活该你快四十了没儿,活该!……”“没儿说明种子质量不行,要不咱换换种?”二憨一把推开了屋门。

赵田虎媳妇王凤香半敞着怀,披头散发坐在炕沿上,骂的满屋子都是唾沫星子。闺女兰兰在一旁点着小卖铺的零钱。娘俩被二憨吓了一跳,兰兰最先反应过来,笑嘻嘻凑了过来,甜甜地叫了声:“二憨叔!”“哎!”二憨喜得什么似的,忙不迭答应着,顺手把兰兰拽到了怀里,在她细腻通红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兰兰模样越来越俊了,叔都看硬了。今晚到叔家睡怎么样?”“我才不去,”兰兰白了他一眼,苗条修长的身子却紧紧靠在他胸前,“你家都是喂不饱的狼犊子!”王凤香骂了半天口也干了,没好气地道:“你怎么来了?”二憨的手在兰兰稚嫩结实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笑道:“想你和兰兰了呗。”王凤香瞪了他一眼:“少在这贫嘴,那烂赌鬼呢?”“嫂子,”二憨坐正了身子,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兰兰狠狠摁住了,只好继续揉她的乳房。“人都是见利忘义的东西,牌桌上玩儿的是人情,虎哥那是故意撒米。男人嘛,活的是个面子。他撒了米,别人就得给他面子,虎哥再用他们的时候谁敢二话?好比养猪,得天天喂,到杀的时候才肥不是?”听了这话,王凤香气顺了不少,说道:“那他就成天管头不顾腚?都忘了家里还有个老婆了。”“过日子说白了谁管钱谁最大,哪个月窑上盘完了帐他不把大头给你?外面的女人终究是玩物,日完了一了了,你说是不?”王凤香冷着脸道:“着我在你那里也算是个玩物?”二憨急忙凑过来搂住她的肩膀:“怎么可能!咱两家什么关系,虎哥和我哥那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兰兰还是我家狗宝没过门的媳妇。咱俩更不用说了,我小时候就尝过你奶,那味道……再让我尝尝呗……”说着他就把她摁倒在了炕上,大嘴衔着她硕大的奶子,稀溜溜啃了起来。

王凤香被他舔得直痒痒,也不生气了,嘻嘻笑道:“哎呀你轻点……兰兰还在呢!”“那怕什么!”二憨嬉皮笑脸地道,“早晚是我老王家的媳妇,先让她见识见识二叔的本事,以后跟二叔乐的时候心里有个底……”说着又咬住王凤香的奶子,顺着胸口一路亲了下去。

王凤香早被他亲得浑身痒痒了,忙不迭地道:“别亲下边……没洗澡脏……兰兰去把前几天进的香胰子拿来,娘稍微洗洗,别熏着你叔……二憨别亲那里……嘶我那娘啊……”二憨和王凤香一阵亲舔扣摸,直看的兰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她今年才十七,胸脯刚刚发育,那股燥热硬挺了她的乳头,直直地凸显在胸前。她的屁股已经圆了起来,撑得裤子紧绷绷的,小裤衩紧紧勒进肉缝,痒得她直想把手指塞进去。她的性经验不多,只和狗宝钻过几次高粱地。她清楚地记着狗宝那白嫩的阳具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的那种畅快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兴奋,让她沉迷,让她不愿意离开马上就要将生殖器插入娘阴道的二憨。

兰兰极不情愿地来到南屋,拿了块新胰子,又倒了盆热水,吃力地端进屋。一抬头,两人已经叠压在了一起。王凤香敞着怀,胸罩推到了锁骨上,下半身光溜溜的,雪白的大腿紧紧箍着二憨的腰。二憨浑身脱得精光,一身黝黑壮实的腱子肉绷得紧紧的,一手着王凤香的肩膀,一手死死抓住她一只奶子,膝盖撑在炕上,屁股猛烈地一起一送,拍在王凤香两腿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两人浑身都是汗,在电灯下闪着油亮的光,二憨猛烈地肏动着,喘着粗气问道:“嫂子……舒坦不……”“舒坦……舒坦死了……”王凤香极尽骚媚地倒吸着气,两手插进他的头发死死揪着,“别……别说话……使劲弄……”“嫂子……往下点……你别碰着头……”“没事……碰不着……二憨你使劲啊……”十七岁的兰兰看得浑身血都沸腾了,热水盆一丢就爬到了两人身边,一手捏住了自己硬挺的奶头,一手伸进裤腰,喘息着揉捏两腿间敏感的软肉,眼睛却直直地顶着两人生殖器交的地方。

“嫂子……你睁开眼看看……你闺女兰兰在看我肏你……你看看她……都看的受不了了……”“看个屁……早晚……她也得让你肏……愿意看……就看……”“我不光让她看……我还要亲她……我要要摸她……我这就肏她……”“滚蛋……你个瘪犊子好好肏你嫂子……就要来了……使劲啊……”二憨一面肏一面用语言刺激着王凤仙,兰兰却把这话当成了真,顺从地躺了下来,嘴里喃喃地道:“二憨叔……你快亲我……兰兰想让你亲……”十七岁的小姑娘呢喃着诱惑,二憨哪受得了这个,一把按住兰兰的胸脯,大嘴狠狠亲上兰兰嘴唇。兰兰用激烈而生疏的动作应着,细腻的小舌头迎着二憨满是烟味的舌头扭动翻腾,唾液从两人紧密相接的嘴角流了出来,流满兰兰绯红滚烫的脸颊。

二憨狠命亲着兰兰,胯下阳具的抽插就渐渐慢了下来。王凤香正在性欲喷薄的当口,一睁眼,发现一大一小亲上了,顿时一阵急躁:“狗日的二憨,这边肏娘,那边亲娘的闺女。你肏完了在亲行不行!”二憨连忙抱着她滚过身,自己在下面,让王凤香在上面。老娘们立刻住了口,胡乱把上半身衣服丢到地上,按着二憨结实的胸膛狠命套弄着,硕大的乳房和腹部白皙的赘肉抖出一蓬雪白的浪花。

兰兰脱掉衣服,把二憨粗糙的大手放进两腿间,自己则捧住二憨黝黑的脸,继续吸舔着他的舌头,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二憨一手抚着她雪白的后背,另一只手在她稚嫩湿滑的阴唇间来抽动几下,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紧窄的阴道。兰兰浑身一颤,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尖锐的呻吟,两腿死死夹住他的大手,唇舌的动作却越发激烈了。

二憨一手抓着王凤香抖动的乳房,感受着阴茎在她湿热的阴道里摩擦的酥爽。另一只手扳着兰兰的后背,把她刚刚发育起来的乳房送到嘴边,大嘴叼住尖而挺直的乳头,粗糙的胡茬在她细腻结实的乳肉上刺动着。留在兰兰两腿间的手并没有停下动作,中指插进她的阴道,其余四根手指托着她的屁股,掌心摩擦着她勃起的阴蒂。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兰兰哪受得了他的爱抚,呻吟声婉转而近似于哭泣:“……嗯啊……二憨叔……啊……你什么时候肏我……啊……下面又粘又热又痒痒……你快肏我……”“这……这就来……你娘马上就要让我肏的泄身子了……”王凤香正忘情地套弄他的阳具,冷不丁被二憨拉了下来。她刚要骂,二憨却来到她身后,揪着她的腰使她跪了起来。

二憨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掘起腚来,让你闺女仔细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王凤香急忙高高撅起屁股,把两片湿漉漉的紫黑色的阴唇露了出来。二憨朝兰兰笑了笑:“从后边看,看的更清楚。”然后一腿跪一腿立,扶着粗黑的阳具在王凤香阴唇间擦了两下,然后深深插进了王凤香的阴道。

兰兰目不转睛地顶着二憨和娘交的地方。二憨叔的后背绷得紧紧的,黝黑的皮肤下肌肉像排球般有规律地起伏着。屁股抬起时,娘总会畅快地倒吸气,二憨叔那青筋暴露的阳具快速抽离娘的阴道,只留龟头在阴唇间,阳具上带出娘身体里一圈薄薄的软肉,滑腻的淫水顺着二憨叔的阴囊和娘的阴毛流了下来,滴落到炕上晶晶亮。屁股落下,巴掌长的大黑阴茎重重肏入,二憨叔的小腹拍打娘的屁股,二憨叔的阴囊拍打娘的阴蒂,发出啪一声响亮的和鸣,与此同时,娘会凄厉地呻吟一声,那声音似乎没有经过口唇的加工,而是直接从胸膛里发出,直直地迸发出来。

“二憨叔肏完了娘就来肏我了,他这么肏我的时候,我会不会也跟娘一样乱喊乱叫?”兰兰迷乱地想着,手却不自觉地伸到两人生殖器交接的地方,轻轻碰触着,揉捏着。

二憨最怕女人抓住他的阴囊,急忙道:“兰兰……别摸我……摸你娘……掐她的软肉……捏她的豆豆……你越捏,她泄的越快……”于是兰兰捏住了王凤香的阴蒂,飞快地揉捏起来。二憨重重的肏动,加上女儿在性敏感部位的揉捏,王凤香瞬间崩溃了,嗓子里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瞬间趴在了炕上,大蓬的淫水从阴唇间喷射而出,溅了兰兰一头一脸。

王凤香彻底软了下去,趴在那里只是一个劲儿地喘,两腿间湿漉漉一片都是淫水,她也没力气清理,只有屁股时不时抽搐着。兰兰被娘喷了一脸骚哄哄的淫水,心里那股子欲火瞬间被打下去一半,一脸委屈地用枕巾擦拭着。二憨还没射,急火攻心的他一把将兰兰抱进怀里,急不可耐地道:“兰兰,叔要肏你了,等急了不?”“娘喷了我一脸,脏……”兰兰委屈的道。

“没事,不脏!”二憨哪管得了脏不脏了,碰着兰兰的脸蛋狠命咂吮她的舌头。兰兰被他亲得软在了炕上,任凭他分开自己双腿,把湿漉漉的大阴茎顶在了阴唇间。

二憨的胸口压在兰兰乳房上,阳具也塞在了她紧窄的屄口,一抬屁股就能肏进这副十七岁青春女孩的身体。可他停住了。他能感觉到兰兰剧烈的心跳,比任何他日过的女人剧烈的多。一瞬间他醒悟了过来,兰兰是害怕。她的性经验不多,只和狗宝做过爱。她根本受不了剧烈的性爱,像二憨这种正在射精关头的粗糙爷们容易要了她的命。二憨立刻冷静了下来,坐直身子,定定地看着她。

兰兰不敢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二憨叔,小手捂着脸,只等他的阳具插入自己身体。等了半天不见有动静,手指露出一条缝,扭捏地问道:“二憨叔……怎么……不肏我了?”“有点儿累了,歇会。”二憨躺到她身边,亲着她的额头鼻子嘴唇,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可我想要……”兰兰不自觉地握住了他粗硬的阴茎。

“别别……”二憨连忙抓住她的手,“叔没轻没重的,你娘能受得了,你受不了啊。”兰兰鼻子里一声拔尖带拐弯的撒娇,表示不依。二憨一边冷却着欲火一边道:“知道你爹为啥不日你不?想当年,你爷爷可是出了名的赵大棒子,十里八乡的女人是又爱又怕。爱的是,你爷爷那东西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直飞到天上。怕的是你爷爷弄起来没轻没重,一不小心容易把女人弄昏迷了。你爹跟你爷爷一样,应该叫赵二棒子,也是太大了,怕给你弄坏了,所以不让你进他被窝。你二憨叔自然比不了你爹,不过也不含糊。不信看你娘,当年你爷爷弄你娘最多也就这样了,所以我怕害了你。”兰兰噘着嘴满脸不情愿:“那你今天不弄我了?”“那怎么会,”二憨满脸含笑,“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能放过到了嘴边的肉?穿上衣服,和我家。家里有你玉琴婶子,我肏你的时候让她在一边盯着,有不对劲的地方立马咱就停,好不好?”兰兰这才答应,忙不迭地爬起来穿着衣服。二憨拍了拍软在一边的王凤香:“嫂子,兰兰我带走了,去我家。”王凤香根本没力气说话,抬手挥了挥手表示同意。二憨穿好衣服,把兰兰打横抱在怀里,一路亲,一路摸,直奔自己家而去。

前四章链接/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