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 xp1024.com
《【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一个淫贼的成长】 (第一章、第二章 )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4月25日发表于第一首发原创第一章、美人初见天色微亮,在朝霞的衬托下,第一缕阳光温柔地洒进这个小镇,“古田镇”

三个大字在阳光的沐浴下正焕发着神彩。这个东海旁边的小镇一如平常,起早贪黑的小市民已经开始为一天的生计开始忙活。

这时却只听见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起,一个身影像一阵清风般飘进了这个鲜有人来的小镇。来人进镇之后,轻盈地跳下马,驻足观望起来!人们对于外来的稀客都很好奇,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打量了起来。这一打量不要紧,只听得一声声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了起来!

“天哪!仙女下凡了!”

“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啊!”

“老夫是看花眼了吗?年画上的仙姑什么时候显灵了?”

只见此女子年约十七八岁,一头流水般的长发如墨似泼,一双杏核眼如黑夜中的寒星般闪亮,高挺的瑶鼻,樱桃小嘴一点红,贝齿如珍珠般晶莹闪耀,纤细的瓜子脸粉雕玉砌,一件黑色绣花斗篷罩在乳白色丝绸缎衣上,下着白色点缀绸裤,白色小劲靴,腰间还悬挂着一柄苍绿色的古剑,衣服的遮挡盖不住女子玲珑剔透的身段,突傲的双峰高耸,腰肢盈盈一握,绸裤下的臀部向上微翘,再配上笔直的长腿,简直如仙子降临。难怪要引得众人大呼小叫了。

少女看了一阵,走进路边一小铺,轻启朱唇问道:“店家,请问贵宝地最好的客栈在哪?这里离紫月山庄还有多远哪?”

少女银铃般的声音似乎迷倒了店家,愣了愣神后店人才忙不迭地答道:“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什么最好的客栈,因为鲜有人至,只有一家快倒闭的客栈凤来客栈,顺着这条街直走再转走就是了!至于紫月山庄,我们这等小民从没听过此名字,也就无从告知了!”

少女致谢以后,牵着马顺着街道走去,两旁玩耍的孩童都禁不住围上来跟在马匹后面,争着来看这漂亮的天仙姐姐。这时街角阴暗处一个无比猥琐的身影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也跟了上去。

猥琐的人名叫朱三,他正是那个快倒闭的凤来客栈的老,因为父母死得早,缺少管教,又只知道吃喝嫖赌,所以三四十了还没成家,祖辈留下来家业基本上也被他败光了,只留下这个凤来客栈,因为没用心打理,再加上很少外人进入,基本上快倒闭,当他听到少女打听住处时,心中不禁一阵狂喜,一个邪恶的计划在他心中诞生了。

原来这些年朱三四处厮混,有一次在镇边的破庙里遇见了一身受重伤的乞丐,他本抱刮钱财之心,却无意中点了乞丐的穴位,帮他止了血,乞丐苏醒过后以为他是诚心救自己,于是收他为徒,传授了他一套世所罕见的秘籍,秘籍名为《阴阳极乐宝典》,上记载了经世以来众多淫贼的秘方及淫具春药的制作,照此法修行一旦得当,除性能力能强悍无比以外,更能延年益寿,甚至青春不老。乞丐告诉朱三,自己乃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岭南疯丐”,曾有不下数十位江湖侠女和大家闺秀被其淫辱,且大多数后来都沦为他的性奴,任其摆布,后因淫辱了慕容世家的大小姐慕容嫣而被慕容世家联道上朋友一起围堵,深受重伤后跳入洞庭湖才得以脱身。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疯丐悉心教导朱三修习《阴阳极乐大典》,朱三渐渐进入了状态,但好景不长,疯丐的伤势过重,而小镇上医疗条件落后,疯丐的伤势一天天恶化,终于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了。临终时疯丐感慨到:“可惜我得到这本宝典时年事已高,不然就凭他们这些杂碎哪能奈何得了我?你既是我的独传子,我对你倾囊相授。记住!越是高贵冷艳、高不可攀的女人,内心越是淫贱!你遇上这样的情况时千万不要被她们的表面所蒙骗,等她们在你的胯下婉转哀吟时你就明白了!可惜我受伤过重,不然我真的还想淫遍天下!这个心愿只有你能完成了,徒儿!”

朱三感激涕零道:"谨遵师父教诲!徒儿一定做个世上最出名的淫贼!让那些高贵的侠女都跪在我的床前等着我肏!"埋葬了疯丐的尸首后,朱三苦练秘籍上的淫技,可是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多年以来,朱三一直在等待,这里妓院窑子不多,女人也没什么好货色,朱三自从修习《阴阳极乐宝典》后,对那些妓院的庸脂俗粉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成天想着师父的遗愿,去淫遍天下侠女,可是朱三囊中羞涩,离开这里可能还没等到自己抱负施展,就饿死在半路了,所以朱三也不敢贸然离开此地,只得得过且过,朱三每天都在祈祷哪天发笔横财,然后离开此地去实现抱负,今天朱三暗想,这真是天赐良机,不用离开此地,居然有如此美妞送上门来,怎能让朱三不激动?

机会已经来了,那怎么样才能得偿所愿呢?首要条件就是将这位清脆欲滴的少女先弄进自己的地盘,然后再找机会让她臣服于自己了。看她这吹弹得破的肌肤,如风摆柳的身段,尤其是那快挣脱衣服束缚的双峰,朱三仿佛已经看到少女赤条条地跪在床榻上,自己一手扶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一手把玩白嫩的大白兔,巨大的肉棒在其体内呼啸进出,少女淫哼不绝,婉转求饶的场景。这么想着,朱三的口水又不自觉地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还禁不住笑出了声。

少女已渐行渐远,朱三才从无边的遐想中过神来。想法是不错,但是她年纪轻轻孤身一人出没在此地,身上还带着武器,应该不容易对付。朱三心想:“看她那样子,就算学艺又能有几年呢?说不定身上挂剑只是壮壮胆、吓唬吓唬别人罢了!有武功也高不到哪去!”自己潜心钻研《阴阳极乐大典》这些年,已经明显感到力气远非常人所比,胯下那话儿更是比以前未修行时足足大了三倍有余,估计自己只要把她骗到客栈,趁夜色用强就可以逼她就范了。人们常说“色胆包天”,朱三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虽然他对少女一无所知,不清楚她武功如何,更不了解她的背景,但是他就是有个坚定的想法:肏她!但朱三并不是有胆无心的普通淫贼,他虽然人粗,但是心细,仔细分析了下后,朱三知道自己目前有两个优势:第一、少女要住客栈,而本镇上唯一的客栈正好是自己开的。

第二、少女要打听的紫月山庄是江湖上比较隐秘的一个地方,世人只知道在东海的一个岛上,却很少有人去过,本地人就更加知之甚少,而师父岭南疯丐曾经跟自己说过他去过紫月山庄,跟岛上一位夫人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从古田镇就可以去到紫月山庄。

自己正好利用这些优势做点文章,一方面方便接近少女,一方面借指点她路途可以取得她的信任,更好下手。

这位少女怎么都不会想到一个陷阱正在前面等着她,少女又是何人呢?她为何出现在这穷乡僻壤?她为什么要去紫月山庄?

第二章、美人中计前言:本人是第一次写小黄文,昨天因为时间有限,我没看到有保存的功能,所以没审核内容也没认真取标题,就发表了!今天看到各位的评论后,深有所感,确实草率了点,字体太小,标题有歧义,所以我改了,就让朱三来当第一角吧!

本来打算安排多个男S,暂时放弃!因为这文章是根据我个人的喜好写的,大家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请在楼里复,我会认真考虑的!谢谢各位的支持!

上说道少女孤身客栈,怎奈暗中淫贼起色心,她的下场究竟如何?诸君勿急,请看下文。

这位少女名唤沈雪清,江湖中并无名号,但说起她的背景,可是大大有来头。

沈雪清父母早亡,师承名动江湖的“碧云仙子”陆沁云,从小跟师父一起生活学艺,她的姐姐乃是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冰凤凰”沈玉清,姑姑沈瑶嫁给“紫月山庄”庄林岳,如此背景可说江湖中人一听名号就绝不敢招惹她。因为师父碧云仙子当初在太湖一战扫平太湖三霸的整个淫窝,单掌击毙塞北人魔,江湖中人人敬仰。而姐姐则是刚出武林就被《江湖群英榜》奉为四大美人之一,年纪轻轻就铲平祁连山猛虎寨,制服勾漏双恶,更是在天下英雄大会上连胜三十八名武林好手,因为她喜穿红衣,却总是冷若冰霜,所以人人称她为“冰凤凰”。

紫月山庄则是江湖上有名的豪门,历代出过多位风云人物,只是紫月山庄处于东海一小岛上,近年来山庄人也极少踏足武林,所以实力始终是一个谜。

这一次沈雪清是在学有小成以后,得到师父允许,下山历练的。沈雪清想到多年以来,除了师父,只有两个亲人,姐姐尚且常来看望她,而从小疼爱自己的姑姑却已是许久未见,所以下山后就向紫月山庄进发了,但她并不熟悉路线,只知道小时候姑姑跟她说紫月山庄是在东海一个岛上,所以一路边问边走,两月有余才到这东海边上的小镇。想到下山以来不用辛苦练功,没有师父约束,那种自由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而师父所提的江湖险恶、人心叵测都是吓唬人的,虽然路上也有过劫道的小毛贼,但都是三拳两脚就解决了,想起那些小毛贼屁滚尿流、跪在地上大喊“女侠饶命!”的情形,沈雪清不由得轻笑出声来,做一名女侠,太过瘾了!

沈雪清很快顺着街道找到了店家所说的“凤来客栈”,她抬头打量着,只见“凤来客栈”的招牌都灰尘斑斑,被风一吹都摇摇欲坠,门还紧闭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突然街边一阵吵闹声传来,沈雪清也顺势望了过去。只见一个挑菜卖的老农带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拼命地跑着,后面三个地痞流氓嬉笑着追赶,突然老农脚一软,跌倒在地,姑娘连忙去扶他,后面的地痞却已赶到,为首的老鼠须一把就揪住姑娘的辫子,另外一胖一瘦则对着地上的老农拳打脚踢起来。老鼠须嘿嘿一笑:“老儿你再跑呀!看你还跑不跑!早告诉你了,你闺女就是我的人!你还敢拒绝?给我狠狠地打!”

老农一边翻滚着躲避拳脚,一边哀告到:“大爷,求求你行行好!我闺女已经许配别人了!您就高抬贵手吧!”

老鼠须不为所动道:“哼!许配人不知道悔婚吗?谁敢跟老子抢?哪家的穷小子?待我去把他脚打折了,再放把火烧了他狗窝,看他还敢不敢跟老子抢女人!”

然后一只枯瘦的手直接伸进了姑娘的胸衣里,姑娘奋力挣扎,怎奈被老鼠须制住双手,只得任其轻薄。

这时只见一道白光闪过,老鼠须只觉一麻,那只禄山之爪已经被齐腕斩落,他痛苦地抓着自己血如泉涌的手腕,哀嚎着!

出手之人正是沈雪清,她看到这伙地痞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胆大妄为,不由得心中震怒,所以出手惩治了这恶徒。

另外两人见老鼠须被伤,对视一眼,向沈雪清扑了过来,沈雪清瞧都没瞧,玉脚轻抬,飞起两脚就把胖瘦二人踢出了丈远,胖瘦二人趴地上老半天都没爬起来!沈雪清冷冷地对老鼠须道:“今天算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世上还有天理!

如若日后再见到你为非作歹,定杀不赦!”

老鼠须见遇到了煞星,连连点头,不顾地上的断手招呼其它二人仓皇逃去!

沈雪清扶起地上惊魂未定的老农,柔声道:“老伯,你没事吧?赶紧带您闺女家吧!我料这伙贼人不敢来欺负你们了!”

老农和姑娘千恩万谢后,匆匆离开了!

沈雪清正待转身要走,“凤来客栈”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门口传来一声:“女侠,你是要住店吗?”

发声之人正是朱三,他一直尾随着沈雪清,并从后门进入了凤来客栈,沈雪清教训地痞时,他就在门缝里观察。看完之后,朱三暗暗思:“这小妞看起来风都能吹倒,没想到这么辣手!用强的手段看来不行!得用巧了!不管怎么说先让她进自己的地盘再说!”于是打开了客栈的门,向沈雪清发问。

沈雪清听到这一声不禁心中一喜,心想终于不用露宿荒野了,满怀欣喜转头道:“是呀!有上房么?”

沈雪清转身后,笑容就马上消失了,只见面前的这个男人长得五大三粗,冬瓜一样的圆头上稀疏立着几根短毛,粗粗的断刀眉,灯泡一样的两只眼睛就像要爆出来一样,大大的酒糟鼻粘在脸上,两丛乌黑的鼻毛还露出来老长,张开的大嘴里杂乱地排列着黑黄的牙齿,两只扇风大耳向外张着,更恶心的是左脸上还长了个蚕豆大的黑痣,黑痣上几根长长的毛特别显眼。穿的衣服也是粗俗不堪,敞着的短衣露出大半个胸膛,胸前两个不输于女人的肥乳中间长着一丛茂盛的黑毛,下身的短袍露出两条柱子般的腿,如身上其它地方一样,小腿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毛,脚上随便踏着一双破鞋,露出的脚趾如碳一般,证明他已许久没洗过。

如果不是大白天,还真以为是深山里的野人,沈雪清从未见过如此邋遢丑陋的人,本能地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这时朱三却热情地道:“女侠里面请!本店虽然说不如城里高档,但是热菜热饭热水招待,保管你住的舒服!”

看沈雪清犹豫的样子,朱三又道:“刚才女侠勇救老农父女,小子都看到了,女侠高风亮节、拔刀相助,实在令小子敬佩!如果您能住我的店,实在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小子绝对给您最好的招待,而且全免费,以表达对您的敬佩之情!”

沈雪清毕竟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听得朱三一番恭维,面上不说,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心想:“罢了,人不可貌相!而且我是住店,又不是相亲,看他年纪不小,见识肯定不少,说不定还能从他口中打听出紫月山庄所在呢!”这样想着,沈雪清点了点头道:“掌柜的,带我去看看房间吧!”

朱三一看沈雪清已经答应,忙道:“好嘞!请跟我来!”

说着把沈雪清带进了客栈,只见客栈里空间倒是很大,上下两层,后面还有杂间,陈设却很破旧,大厅稀松地摆着三五张桌凳,上面也是灰尘遍布,看得出已有些时日没有打扫了。朱三径直把沈雪清带到楼上,打开一扇房门道:“店里生意不好,我又懒,所以比较乱,但是女侠请放心,我马上就搞大扫除,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沈雪清点了点头,走进房间,一股发霉受潮的味道扑鼻而来,不禁又皱了皱眉。

朱三察言观色,连忙道:“房子有些时日没人住了,也没通风,所以有点潮,等下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就没事了!”

沈雪清想既来之,则安之,吩咐朱三道:“好了,掌柜的!就这间吧!你去帮我准备些饭菜,打盆热水来,我洗把脸!”

朱三忙到:“好嘞!马上准备!女侠您别总掌柜掌柜地叫,小子受不起,我叫朱三,您就叫我老朱吧!”

说完马上下楼去准备了。

望着下楼的朱三的背影,沈雪清心想:“其实这个人挺憨厚的,不像他长相那样,看来是我想多了!”

于此同时,离去的朱三心中却是一番狂喜:“只要你住在我这客栈,就等于掉入了我的陷阱,等着吧!好戏开场咯!”

(未完待续)***********************************下一章进入正式的肉戏,可能读者会嫌铺垫有点长,但是这就是我的思路,不喜欢一来就直奔题,还是想慢慢地平铺直叙,请各位看官保持耐心,多多支持!也敬请各位指正!

【一个淫贼的成长】 第三章 美人落难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4月27日发表于第一首发原创第三章、美人落难上文说到沈雪清被朱三奉承话所说服,住进了凤来客栈,朱三计划中的第一步已经实现了,那接下来又会怎样呢?且看下文。

沈雪清整理了一下行李,这时朱三已打了一盆热水上来,站在门口道:“女侠,热水已经打来了,您先洗把脸吧!”

看到朱三恭敬的姿态,沈雪清不好意思道:“不要叫我女侠女侠的了,我叫沈雪清,朱大哥你称我小雪就行了!”

朱三见沈雪清这么快就对自己态度改观,很是得意,心想:雏儿果然就是雏儿,对你态度好一点你就放松戒备了!一边嘴里却道:“小子哪敢这么称呼女侠?

女侠天仙般的人物,能看上一眼已经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了,哪敢直呼女侠的名字!”

沈雪清心中一喜,却假装嗔怒道:“朱大哥你再这样高抬我,我可就生气了!”

朱三忙不迭地道:“好好好!我叫你小雪,你叫我朱大哥!我答应就是了!”

一边说一边把水盆端了进来,指了指后院道:“小雪,你的马我已经牵进后院了,草料我也已经添好了!”

沈雪清嫣然一笑:“朱大哥你想得太周到了!谢谢你!”说着接过水盆,把毛巾扭干开始擦脸。

朱三趁着沈雪清擦脸的时机,目光却蛇一样地在沈雪清的娇躯上游走,恨不得立马就把沈雪清推倒在地,扒了她的衣服就翻云覆雨起来。但是他定了定神,收了这个念头,等沈雪清擦脸完毕,端着盆走了下去,临走时说道:“小雪,我去打扫卫生了!你骑马劳累了,先休息一下!饭菜好了我叫你下来吃饭!”

沈雪清望着朱三的背影,想到他对自己如此关照,再一次为自己的以貌取人感到羞愧。

朱三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很快就将杂乱的大厅收拾得干干净净,并开始准备午餐。这午餐里可是大有文章,朱三烹制午餐时,拿出了泡制多年却从未派上用途的“千娇媚露”,这是朱三在《阴阳极乐大典》上学会的秘制春药,用雌鹿发情时分泌的黏液和十数种中草药熬制而成,成品滴水即化,而且有淡淡的麝香味道,令人无法察觉。

朱三在汤里和菜里各滴了一滴千娇媚露,然后收拾好碗筷,就上楼去唤沈雪清。

沈雪清刚小寐了一会,就听得朱三在门外呼唤,心想这朱三手脚还真是利落,于是整理了一下,跟随朱三下楼来就餐。

沈雪清看到来时还一片狼藉的大厅,现在已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由得佩服道:“朱大哥你可真能干,这么快就把这里收拾好了!”

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沈雪清欢快地跑上前去,拿起一双筷子就开始品尝起来,一边嘴里还道:“还做得一手这么好的饭菜,朱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已经吃了几天的干粮了,没想到在这里吃到这么好的饭菜!这菜好香啊!”

朱三阴阴一笑道:“好吃你就多吃点吧!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沈雪清对朱三莞尔一笑,坐下来开始用这美餐,她可不知道朱三话里是什么意思,连朱三阴险的淫笑她也会错了意。

过了许久,沈雪清已经将饭菜一扫而光,满足的她还不忘调皮地舔了舔舌头。

而朱三一直在等,却始终没发现异象,忍不住开口问道:“小雪你没怎么样吧?”

沈雪清很奇怪:“没什么呀!就是饭菜太好吃了!还想吃!呼呼,现在有点热了!”

朱三对沈雪清的表现很诧异,他暗自思:难道自己的秘药失效了?还是分量不够?

其实他不知道,沈雪清还是黄花处子身,而且多年修炼的内功心法还有自然抵抗的功效,他的千娇媚露虽然药效很强,但他从未付诸于实际,又遇上沈雪清的特殊情况,所以放的这些分量只足以让沈雪清发热发汗而已,沈雪清侥幸逃过一劫,但她对这一切还一无所知。

沈雪清用餐完毕,开始打听:“朱大哥你是一直生活在此么?有没有听说过紫月山庄?”

朱三还在诧异懊恼中,听沈雪清这么问,又来了精神,连忙道:“是是,我一直生活在这里,紫月山庄嘛!好像听别人提过……”

沈雪清一听朱三居然知道紫月山庄的事情,兴奋得一跃而起:“太好了!那你赶紧带我去!”

朱三却道:“听是听说过,但是我从来没去过那里,紫月山庄在岛上,这两天风浪那么大,所有船只都出不了海啊!你先住两天,我联系船家,到时候陪你一起去找!”

沈雪清看到朱三对自己的事情这么用心,欢呼雀跃道:“朱大哥你真好!我也休息够了,等下我出去逛逛,朱大哥你多烧点热水,晚上我要沐浴。”

朱三本来还在忧虑下一步该怎么做,听沈雪清这么一说,不由得心头狂喜:老天真是待我不薄,这次你应该逃不掉了!

朱三嘴里一边答应着一边收拾着碗筷,只见沈雪清上楼拿了点东西,一溜烟地跑出了客栈。

朱三想了一下,自己失误在哪?想到沈雪清后来发热发汗的情况,朱三认定药是有作用的,但是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强烈,本来自己还怕加多了沈雪清会怀疑,现在她要沐浴,往她的洗澡水里加再多她也不会发觉,千娇媚露之所以厉害,不仅是服用有效,还可以随水溶进入身体,这可真是天赐良机。想到立即就行动,朱三在烧水的大锅内倒入了整整四瓶千娇媚露,直到烧出来的热水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麝香味道,朱三知道,药效绝对够了!

整整一下午,朱三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沈雪清发情的样子了。他对沈雪清的渴望程度已经可以媲美沙漠中的旅客渴望甘泉了!

沈雪清却一直玩到傍晚才到客栈,她见到坐在大厅的朱三,还以为朱三在等自己来用餐,抱歉道:“不好意思!朱大哥,让你久等了!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一个人吃吧!我有点累了,等下把浴桶和热水都送来我房间吧!”

朱三心想:终于来了,来得正是时候。嘴里答道:“我马上帮你把桶拿上去,热水都已经烧好了!”说完马上忙活起来,朱三拿了一个足以泡两三个人的大浴桶,一手提着大浴桶,一手提着热水,往楼上走去。

沈雪清到房间时,朱三已经弄好了一切,他笑了笑道:“好了,有什么别的事情你就大声叫我,我用餐去了!”

沈雪清送走朱三,关好了门窗,把房间的小屏风拿出来放在浴桶前面,准备宽衣解带。

这时的朱三真的是去用餐了吗?当然不是!朱三此刻就隐藏在隔壁房间里,因为这些房子他早就做了许多手脚,他在隔壁房子里通过暗洞不仅可以清楚地看到房间里所有的一切,甚至墙壁上还有暗门,平时就跟墙壁一模一样,推开即可随意进出沈雪清的房间。香艳的场景马上要上演啦!朱三禁不住心跳加速,此刻他胸中仿佛万马奔腾,嘴角也习惯性地滴下了滴滴涎水!

只见这时,沈雪清已经放好了热水,伸出素手探了探温度,开始宽衣解带,她脱下斗篷,轻轻地放在了旁边的小凳上,纤纤玉指一拨,白色缎衣的衣结瞬间解开,瘦削而精致的肩胛展现了出来,红肚兜的系带在后面打了个蝴蝶结,饱满的双峰将红肚兜撑起了两个小山丘。

朱三本来就凸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好像随时要爆出来一样!

沈雪清又一弯腰,褪下了白色的绸裤,露出了贴身的小亵裤。她轻叹一声:“这水好香啊!怎么有股麝香的味道?难道朱大哥放了香料?”言毕解开了肚兜的系带,随手放在旁边,只见两只玉瓷般的乳房如同活泼的大白兔一样一下跳了出来,在胸前不断地抖动,乳尖上的乳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鲜艳。沈雪清又一提腿,将贴身的小亵裤也褪了下来,白嫩的双臀如刚出笼的大馒头一样紧致,臀部虽然不大,却十分的浑圆挺翘,可惜朱三的角度看不到两腿之间的风景,只看到阴影一片,两条细长的玉腿如春葱般白皙水嫩。这时沈雪清玉腿轻抬,跨入了浴桶,一闪之间,朱三分明看到一丛乌黑的阴毛在白皙的双腿间分外显眼。

朱三看得都快窒息了!

沈雪清已经开始沐浴,她不时将热水抛起,在浴桶内溅起朵朵水花,玉臂开始揉搓全身,多日的旅途奔波已经让这爱美的少女未能享受沐浴的感觉了。

沈雪清仰起头,吹着空中的热气,在烟雾缭绕的浴桶中,她像条重水里的鱼儿,惬意地享受着,全然不知有双罪恶邪淫的眼睛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朱三拼命地吞咽着口水,胯下的肉棒已经胀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将麻布短裤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他多么想立刻就冲进房间,一偿所愿,但是他还没失去理智,他得像猎手一样等待最佳的时机。

不知过了多久,朱三头上已经冒出了层层热汗,但是他惊喜地发现:沈雪清有反应了!

只见沈雪清脸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俏脸如同火烧般绯红,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全身上游走,尤其是碰到自己傲人的双峰后,更是不可抑止地抓住了它,揉搓起来。饱胀的双乳上,乳尖已经胀大了数倍,而且高高地直立起来。沈雪清越揉越用力,鼻翼急促地扇动,樱桃小嘴半张着呵气如兰,美目已经媚眼如丝,终于“啊!”的一声忍不住轻哼了出来!

朱三此时的兴奋无与伦比,时机终于成熟,他开始行动了!朱三小心地推开房间的暗门,蹑手蹑脚地爬到了浴桶旁边!

此时的沈雪清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淫欲中不可自拔,她自顾自地揉着椒乳,口中的呼喊声也越来越淫靡,越来越高亢!

朱三冷不丁地从浴桶旁站了起来,一双淫手径直伸向了沈雪清胸前的两只大白兔,沈雪清猝不及防,惊叫之间双乳竟然已被朱三死死握住,挣脱不得!

沈雪清挣扎了两下,斥道:“你!你干什么?”

朱三嘿嘿一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这骚娘们!你这么骚浪,自己怎么解决得了?我是特地来抚慰你的!”言毕双手更是加大了力度。

沈雪清不甘地扭动着,却无法逃脱,千娇媚露已经深入她的身体,让她变得虚弱无比,同时也敏感得一触即溃,她哭诉道:“不!人家才不是!”

朱三却不言语,他要用事实征服眼前这个骚媚的女侠。他一把将浴桶中的沈雪清拽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巨乳,一手将其双腿强行分开,只见两腿之间的花穴已经一片潮湿,乌黑的阴毛杂乱地贴在阴户上,两片肥嫩的大阴唇已经自动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花瓣和幼嫩的穴肉,汩汩汁液正不住往外涌,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淫液。朱三伸手一掏,手掌瞬间沾满了黏滑的淫液。朱三得意地将沾满淫液的手掌伸到沈雪清面前,嘲笑道:“你还说你不骚浪?看看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骚穴里面的水,我轻轻一弄就弄得我满手都是!”说着,拇指和食指故意将粘液拖成一条常常的直线,又并拢又再次拉长,借以摧毁沈雪清已经无比脆弱的心理防线!

沈雪清看着朱三如此玩弄自己,又羞又愤,不自地伸手去拨那只耀武扬威的淫手,却只是软弱无力地摇晃着它而已,沈雪清不禁沉想:“难道自己真得如他所说的那么淫荡吗?为什么他一弄我就好像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而且好像我还很期待!”想想今天的一切:“不对!我以前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虚弱过,为什么他能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趁虚而入,自己变成这样肯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

于是又斥道:“淫贼!肯定是你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不然我怎么如此?”

朱三不置可否,嘴上不再搭理她,手上却不闲着,手指不停挑逗着沈雪清挺翘的椒乳,另一只淫手则快速地掏弄这沈雪清的花穴,同时一张臭嘴也贴上了沈雪清的俏脸,粗大的舌头舔弄着沈雪清的耳垂。沈雪清此时已经深陷淫欲,只得任他把玩,她禁闭着美目,竭力地隐忍着,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响,但体内的热流却似愈来愈烈,沈雪清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撑多久!

朱三突然松开了玩弄沈雪清椒乳的手,而是双手拖住沈雪清的翘臀,把她横空放置在了浴桶上面,沈雪清怕头掉入水中,只得紧紧地抓住浴桶的边沿。

只见朱三嘿嘿一笑,双手缠住沈雪清浑圆白皙的大腿,张开臭嘴,对着沈雪清泥泞不堪的花穴就舔了上去。

沈雪清骤然受此突袭,禁不住“啊”的一声惊叫出来,只觉得朱三柔软而粗糙的舌头在花穴上不停地转弄着,让自己体内欲火更难自制。原来朱三的舌头上舌苔长得异于常人,一颗颗如米粒般大小遍布在猩红的舌头上,他的舌头就像一块砂布一样不停摩擦着沈雪清娇嫩的花穴,让沈雪清完全无法抵抗。沈雪清只觉得意识已经不由自,轻飘飘地感觉已经飞到了太虚,而花穴在不断的攻击下泉涌般冒着淫液,突然,沈雪清觉得一股热流突破自己身体的束缚,急切地冲出了体外,沈雪清禁不住长长地淫叫一声,淫液打得猝不及防的朱三满脸都是。

朱三冷冷一笑:“哈哈!就这么几下居然潮吹了!还装清高?还说自己不骚浪?我看你连妓院里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说着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淫液,把它涂抹到沈雪清臊红的俏脸上。

沈雪清见自己居然如此丢脸,臊红的脸颊更如火烧一般,当即不敢再还嘴,仿佛已经认同了朱三所说一样,乖乖地任凭朱三将淫液涂满自己的脸。

朱三一看目的已经达到,将沈雪清抱起往床上一抛,嘴里喝到:“该上正题了!屁股朝着我跪好!我要好好地肏你这骚女侠了!”

沈雪清还在犹豫间,突然朱三狠狠一巴掌就拍在她玉臀上,“啪”的一声巨响和灼热的疼痛感让她又羞又怒,自己何曾受过这等待遇,朱三的一巴掌仿佛打掉了她最后一抹骄傲,她乖乖地趴了下去,同时抬起圆润白嫩的翘臀,轻轻地啜泣起来。

这时朱三褪尽了身上所有的衣衫,朝床前走了过来,只见他两腿间的巨棒高耸着,如同出征的帅旗一样雄伟。这是一条怎样的肉棒啊!只见朱三的肉棒长约一尺二,棒身如同儿童手臂般粗,上面青筋暴起,如同虬龙盘柱,大大的龟头足有成人的拳头大,更可怕的是上面布满了一个个的肉疙瘩,还丝丝地冒着热气,胯下春袋如同地里的南瓜,两个饱满的睾丸比地瓜还大,整个性器像巨龙那般耀武扬威。

朱三嘿嘿一笑:“让你见识下我的小兄,我保证你尝过以后,其他男人就再也满足不了你啦!”

沈雪清不由得头一看,看到如此巨物吓得魂不守舍,哀求道:“不不不!

你那个太大了!人家还是黄花闺女!你会把我弄死的!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朱三呵斥道:“少啰嗦!准备挨肏就是了!放心,你不会死,你只会欲仙欲死!你马上要从少女变成女人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了!”说完就待破瓜。

突然客栈外响起一阵喧闹嘈杂声,似乎有砸门的声音,还扬言烧客栈,听声音外面似乎来了不少人,他们是谁呢?居然在此关键时刻坏朱三的好事!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分解!*********************************************************************************************************************************************************************作者小记:这是笔者的处子之作,发在第一望大家指点,因为是初次,所以笔者想尽善尽美,大家有意见和建议一定要提,如果喜欢请给笔者鼓励,不喜欢请指正!上篇中第四楼的老兄仿佛有读心术,早就猜出这章精髓,五楼的老兄在刚发帖时就给予笔者鼓励,再次感谢!笔者的思路里,后面会包含更多的元素,胁迫、熟女、SM等等,因为纯手打,所以可能更新较慢,但是笔者不会挖坑的,敬请期待!

【一个淫贼的成长】 第四章 美人沉沦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4月29日发表于第一首发原创第四章美人沉沦上文说道朱三得手欲破瓜,怎料栈外突起衅者,这伙人是谁呢?可怜的沈雪清是否能再逃一劫呢?且看下文……朱三正是兴起,却听得客栈外喧闹,不由得惺惺地穿上了衣裳,对着床上赤身裸体的沈雪清喝道:“给我乖乖的别动,老子去处理了下面的麻烦再来收拾你!”

沈雪清巴不得他赶紧走,连忙点了点头。

朱三走下楼来,大喝一声:“谁啊?谁深更半夜的在外面吵闹?不想活了?”

说完拉开了大门的门栓,正待开门,大门已经被一脚踢开,朱三躲避不及,跌倒在地。

只见寒光一闪,一把鬼头大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朱三吓得三魂惊散,七魄离体,哆哆嗦嗦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只见拿刀的是一个壮汉,身高足有丈余,西瓜般浑圆的光头上瞪着一双铜铃眼,鼻子如牛鼻般硕大,血盆大口,一道两寸长的刀疤斜挂在脸上,虎背熊腰,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骷髅头,手提九环锯齿鬼头刀,好似山间罗刹一般令人畏惧,后面还跟着十来个小喽啰,壮汉凶神恶煞地盯着朱三,一脚就踩住朱三的胸口喝到:“你刚才说什么?谁不想活了?”

朱三忙到:“小儿错了!是小儿该死!小儿冒犯大爷天威,是小儿不想活了!”

恭维话谁都爱听,壮汉收了架在朱三脖子上的大刀,也不再踩着他,而是沉声道:“好了!看你这熊样!起来吧!老子有话要问你!”

朱三一看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没正式解除威胁,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磕起了头:“谢大爷不杀之恩,小儿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爷!大爷有什么尽管吩咐,小儿必定赴汤蹈火,为大爷效劳!”

壮汉听着朱三的恭维话,很是受用,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挺识相!你起来吧!我不会杀你的,你如果如实答的话,我还重重有赏!”

朱三连忙爬起身来,又做了个揖道:“不知大爷想问何事,小儿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壮汉点了点头道:“老子正是这附近天虎寨的寨雄霸天,前些日子我亲看上了你们这穷镇上一姑娘,本想让她从此吃香喝辣,做我的媳妇,没想到那家人不识好歹,几次三番拒绝。就在昨天,我带了两手下下山来找她,谁曾想在你客栈门前竟遇到一个小娘们,吃了大亏,害得我断了一条胳膊,痛苦不堪。所以我连夜率领兄们下山来,就为找那小娘们,将她千刀万剐,以谢我心头之恨!”

朱三一听完全明白了:“原来这山贼竟是为了白天之事,报复沈雪清而来。

自己该当如何呢?”他心想:“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眼看就要得逞了,这到口的肥肉绝不能这么轻易地拱手相让!但是虽然自己一身神力,但毕竟不会武功,而山贼人多势众,还都手持凶器,上面的沈雪清身中淫毒,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硬拼的话太吃亏了,可能连自己的小命都会赔上,那如今之计,只能智取了。”

这么想着,朱三有了意,他答道:“小儿今天确实亲眼见到二爷在门口被那小娘们所伤。那小娘们好生厉害,我都没看清楚她怎么出手的,二爷就受害了!”

雄霸天听朱三这么一讲,心中不免有些忌惮,问道:“她不过一个弱小女子,会有那么厉害?”

朱三忙点头道:“是啊!是啊!二爷受伤后,他两个手下想去救他,没想到那小娘们只是轻轻两脚,就把他们踢出了一丈多远,自己一点灰尘都没沾到。”

雄霸天怔了怔,想起跟随老鼠须的喽啰诉说经过时,所说的跟面前这家伙说的情况一致,心里越发不安:“自己这次来不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吧?”

雄霸天在附近横行多年,因为地处边远,这里的官府兵力稀少,雄霸天又如狼似虎,那帮从未认真操练过的官兵哪里是这群经常拦路打劫的山贼对手,官府攻打过天虎寨几次都吃了大亏,以至于后来地方的县官都动向天虎寨求和,只要他们不跑到城镇里来打劫,也就随他们逍遥了。

雄霸天过了好多年作威作福的日子,俨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一般姓听到天虎寨的名字唯恐避之不及,哪曾想会吃这么大的亏。这一次受害,雄霸天怒火烧心,不顾天黑组织人马下山来,只为报复,他哪里考虑到对手的实力,如今听朱三这么一讲,不禁有点后悔起来:“自己该打听好后,再带多点人马来。”但是如今已经骑虎难下,如果就这样去,那自己老大的面子往哪里搁?

雄霸天硬着头皮道:“胡说!她再怎么厉害,能有老子厉害?而且老子的兄们难道是吃干饭的?我们一人一口唾沫就够淹死她了!”

朱三看到雄霸天如此犹豫,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他暗自鄙夷:“原来这山贼长这么大个,却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比自己差远了!自己不但敢想,而且敢做,做还很有一套!”

他当然不敢将对雄霸天的鄙夷透露出来,只是继续恭维道:“那是那是!大爷您如同天神降临,那小娘们怎么是大爷的对手!大爷您小手指一动就能将她制服,她白天那么嚣张只因没遇到大爷您,要不她早就被您碎尸万段了!”

雄霸天听着朱三所讲,面子上得到极大满足,而且吹捧也让他内心膨胀。雄霸天不再顾虑,哈哈一笑道:“对!你说的半点没错!对了!那小娘们白天伤了我后逃窜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在你这住店哪?”

朱三听雄霸天这么一问,心想要坏,嘴里却道:“那小娘们是想住店来着,但是小儿怕惹事,所以就不敢收留她,她停留片刻后便往前面街上去了!”

雄霸天似乎正好想找台阶下,恨恨地道:“好!算那小娘们走运!知道老子要来,提前避开了!今天天色也晚了,谅她也跑不到哪里去!老子暂且寨,等明天天亮了再来找她算账!”说着大手一挥:“小的们!山!”转身就走出了客栈!

朱三见自己轻描淡写就唬走了这凶神恶煞的山贼,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长舒了一口气,正待将客栈大门关上,上楼去继续自己的良辰春宵,怎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后院突然响起一阵马的长啸之声,本来还没走远的山贼似乎已经警觉,掉转头又往客栈而来。

朱三见此景不由得狠狠地咒骂一声,便连忙赶往后院。只见后院一阵马啸过后,一道白影跨上了马往后门而去,朱三本能地感觉此人就是沈雪清,他暗暗思:“难道沈雪清恢复得这么快?这下要鸡飞蛋打了!如果她跑了日后再来报复,自己可小命难保!自己还是赶紧逃吧!”朱三还在思之间,山贼却已经从正门进入,往后院而来。朱三简直哭笑不得:“这下前有拦截,后有追兵,自己难逃一劫了!”不过朱三就是朱三,危急时刻虽然慌乱但是并没失去理智,他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机智地躲藏在了后院的杂房之中,观察事态变化!

骑马之人正是沈雪清,朱三离开之后,她就赶忙运功调息,努力与体内的淫毒对抗,终于使自己平静了下来,但是因为四瓶千娇媚露的效力,刚才又被朱三玩弄至高潮迭起,浑身酸软无比,已远非白日那英姿飒爽的女侠可比。

沈雪清在楼上听到了朱三和雄霸天的整个对话过程,心里是又惊又怕又有点感动,她惊的是自己白天的拔刀相助竟然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怕的是朱三在威胁之下,直接将自己交给这伙凶神恶煞的山贼,那自己可就真的完了,她感动的是朱三在生死关头居然还替自己掩饰,虽然她十分恨朱三,但是朱三只是要得到自己的身体,而这伙山贼要的可是自己的命,权衡之下她甚至有点原谅了朱三。

沈雪清终究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她把人心想得太简单了!她不知道,朱三这人可是色字当头,让他把到手的美色拱手相让那是比杀了他还难受,朱三为她掩饰并不是真心为她考虑,而是在生死关头还不肯放弃她这块美肉而已。

沈雪清看到雄霸天他们已走,想到朱三肯定还要来凌辱自己,于是匆匆披上了衣服,从后窗跳入了院中,没想到虚弱的她已远不如平时那么轻灵,她落地时的巨大声响惊动了自己的爱马,马儿居然惊啸了起来!沈雪清赶忙上前安抚马儿,好在马儿迅速辨别出了沈雪清的身份,变得温顺起来。沈雪清解开了缰绳,骑上马背就待逃走,却看到朱三已经往后院而来,情急之下只得纵马往后门而去,没想到后门竟然已经上锁。要在平时的话,这样的铁锁自己一剑就可以斩断,但是如今自己身体虚弱,功力只剩下不到两成,却是无可奈何。

沈雪清懊恼之时,雄霸天已带领喽啰赶到了后院,他不敢大意,示意喽啰们点起火把,一字排开,将沈雪清团团围住。嘴里大喝道:“小娘们!往哪跑?老子找你找得好辛苦,如今正好用你的头给我雪恨。”

沈雪清见后门已上锁,又被团团围住,不免心里焦急,但她表面却不以为然道:“噢!你就是白天那鼠贼的大哥呀!看你长得奇形怪状,怪不得人说蛇鼠一窝,还真是一点没错!怎么?白天你受的教训还不够,你也要尝尝是么?”

雄霸天听她如此一说,心里愤怒又惊慌,但仗着自己人多,他还是恶狠狠地道:“白天我是一时大意,才会着了你的道!你别以为你会点武功就了不起!

你看看我们这里多少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够淹死你了!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可以少受些苦,否则别怪刀剑无眼!”

沈雪清这时已经明白这伙山贼对自己的忌惮,她感觉到体内的功力正在慢慢恢复,如今之际她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以待自己完全复原。她突然心声一计,朗声道:“你们这么多大男人对付我一个小女子,不知道羞耻不羞耻?有本事的话跟我单打独斗,如果你们赢了我任由你们处置,如果你们输了马上滚,别再让我看见!”

雄霸天不禁觉得十分为难,因为虽然自己是山贼,道上却有规矩,对方要求单挑不能拒绝!此情此景,他单挑一点胜算都没有,却不想坏了道上规矩,让自己的手下耻笑!他顿了顿,指着旁边一个膀阔腰圆的马脸汉子道:“好!单挑就单挑!我们一个一个来!不算坏了道上规矩!大春你去!你先上!探探这小娘们的底细!老子给你压阵!”

马脸脸上现出又恐惧又为难的神色:“面前的这个小女子肯定不好对付,自己说不定小命不保,但是老大的话又不能不听。”他恨恨一想:“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与这小娘们拼了,总比死在老大手上还在兄们面前丢脸要强。”于是一拔刀,上前两步冲沈雪清喊道:“你不是要单打独斗吗?我大春先来会会你!”

沈雪清见他们居然想车轮战,不禁对他们的无耻觉得愤怒,但是她觉得总比同时对付他们十几个人要强,而且此情此景已经容不得她拒绝,她只得道:“好!就让你第一个来试试我的厉害!”言毕纵身跃下了马,走上前去。

沈雪清缓步向院中走来,小喽啰手中的火把照映下,众人终于看清楚了她的模样,只见沈雪清面若桃花,身似摆柳,杏核美目如寒星般闪耀,胸前双峰高耸,细长而白皙的美腿在裙裤下若隐若现,手执宝剑的她似乎如夜空突降的仙灵,她的容貌之美瞬间让所有山贼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这些山贼成年混迹在山上,除了拦路打劫外,只有少数时间才能跑到城镇的妓院窑子里去玩女人,他们几曾见过如此清新脱俗、美绝人寰的姑娘!山贼个个都觉得口干舌燥,不住地吞咽着口水,现场仿佛时间静止了,静得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

还是雄霸天最先清醒过来,他抚掌大笑道:“没想到还是一个大美女,哈哈!

老子有艳福咯!大春,小心点!别弄伤了这小妮子!老子要她做老子的压寨夫人!哈哈!”

马脸感到更为难了,握刀的手都禁不住颤抖:“本来战胜沈雪清就毫无把握,现在居然还要生擒!难度可想而知!”

马脸大春横了横心,一招力劈华山就向沈雪清砍去。

沈雪清见来势凶猛,侧身一闪,同时拔剑刺向马脸汉子的左肋,马脸大春本以为出其不意抢个先手,没想到沈雪清反应如此迅速,眼看剑就要刺中自己,慌忙横刀格挡。沈雪清不想跟他硬碰硬,手腕一转,直刺的剑锋已转向马脸握刀的手腕,变招之快让马脸始料未及,手腕立即血如泉涌,朴刀也『噹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雄霸天见沈雪清居然两招就制服了马脸大春,心中不免惊慌,但他有这么多喽啰,他想着先车轮战耗尽沈雪清的体力,自己再出手就应该十拿九稳了。于是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还不退下!麻六你上!”

只见一个瘦猴似的猥琐汉子站了出来,他手中拿的是一对短钩,就像伸长的两只爪子一样,这麻六是他手下身手最敏捷的一个,以前是个飞贼,后来被官府通缉走投无路才来投奔雄霸天的!雄霸天看沈雪清灵敏异常,于是派上了这个麻六来对付她。

麻六也不多言,左钩在下,右钩在上,分两路向沈雪清的身体袭来,沈雪清并不闪躲,而是直刺麻六的胸膛,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麻六如果继续向前,他的钩子还没沾着沈雪清的衣服,胸口就得开个大洞了,但他反应敏捷,双钩立即收,并且交叉并拢,意图夹住沈雪清的宝剑。沈雪清哪能这么容易让他得手,宝剑一挥,已变招削向麻六的双腿,麻六只得向后一滚,险险躲过这一剑,旋即飞身扑上,凌空去攻沈雪清的上盘,沈雪清一个后仰铁桥,同时宝剑向上一划,挡住了麻六的一击。麻六见一击不中,就地一滚,又来攻沈雪清的双足,沈雪清轻轻一跃,径直从麻六的头顶飞过,同时转身一剑,划向麻六毫无保护的后背,麻六只觉后背一凉,来不及躲闪,背上已经开了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他的劲衫。

雄霸天看到麻六也失手,连忙命手下将他扶了来,马上敷药止血。沈雪清经过刚才两番打斗,感觉胸中真气乱涌,身体有如火烧,淫毒似又有发作之势,连忙压住真气,暗暗运功调息,表面却似闲庭信步,娇笑一声道:“这么不经打,人家手脚还没活动开呢!你们就躺下了!来来来,让我看看下一个倒霉鬼是谁?”

雄霸天又恼又怒又无话可说,他环顾了一下手下,沉声道:“你别得意,老子这么多的人轮流上,累也累死你!”说着一指前排一个手拿棍棒的汉子:“你上!”

棍棒汉子只得硬着头皮上去跟沈雪清交战,但他跟第一个马脸大春一样,不到三招就被沈雪清制服!雄霸天气得脸通红,手连点几个喽啰:“你上!然后你!

再然后你!”

沈雪清又经历了几番缠斗,终于雄霸天手下没出战的所剩无几,但她也不好过,因为功力还没恢复就经历恶战,体力消耗过度,原本白皙的俏脸已是粉红,娇喘嘘嘘,香汗淋漓,身上的绸衣绸裤都被汗水打湿,紧紧地粘在皮肤上,这样沈雪清的曼妙身姿就更加明显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尤其是饱胀的胸部因为呼吸急促,剧烈地起伏着,那帮受伤的山贼都看呆了,伤口都似乎没那么疼痛了!

雄霸天看了看,连自己也就三个人没动手了,而其他的人都已受伤不能再战,他知道现在是必须撑下去,于是暴喝一声道:“那小娘们已经快不行了!兄们坚持下!”说着又一指余下的两人:“你们俩接着上!谁拿下了这小娘们,我让谁跟她上一次床!”

余下两人看到老大发出这样的命令,顿感动力大增,其中一名手执长矛的率先抢了上去,长矛一刺就向沈雪清攻来。沈雪清已快到强弩之末,不敢硬接,只是侧身一躲,同时抓住长矛的空档,刺了过去,无奈速度已经远不如初,这一剑有点软弱无力,长矛向旁一闪,掉转矛身又向沈雪清捅去,原来这长矛柄上也装了铁尖,锐利无比,如若让它得手,必定伤势惨重。沈雪清强提一口真气,挥剑格挡,只听当的一声,长矛被格开,沈雪清也脚步一歪,差点跪倒在地,但她马上调整,身一剑刺中了长矛的小腿,得手之后,沈雪清赶紧后退两步运功调息。

谁曾想另一名手拿狼牙棒的山贼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手中狼牙棒一抡,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狼牙棒是重兵器,沈雪清根本不敢硬挡,只得躲闪,那汉子却似抓住了沈雪清的弱点,一棒紧似一棒地追着沈雪清砸,沈雪清想这样缠斗下去,吃亏的必定是自己,于是冒险抢招,趁狼牙棒砸下未及收招之际,迅速向前抢攻起来。

这一轮冒险的抢攻果然收到了奇效,狼牙棒根本没想到沈雪清还会反攻,躲避不及被沈雪清所伤,黯然退下阵去。

沈雪清打发了最后一个山贼,体力已然不支,但是她却不能松懈,因为还有雄霸天在虎视眈眈,她只能强提真气,靠顽强的意志来对抗身体的疲劳。

雄霸天看到只剩自己一人,心中恐慌无比,但他也知道沈雪清也快支撑不住了,他不能给沈雪清喘息的机会,于是大吼一声:“小娘们!接招!”手中鬼头大刀带着呼啸风声就向沈雪清砍去。

作为山贼头领,雄霸天的武功肯定高出众人一筹,他的鬼头大刀长约两米,重达一多斤,他使起来却如同麦秆,灵巧自如,这就可见雄霸天臂力超凡。沈雪清强弩之末,只得左躲右闪,好几次都险险地避过,却始终找不到还手的机会。

雄霸天见自己优势,怒吼一声,手中大刀更是挥动如飞,招招砍向沈雪清的要害,沈雪清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处境越发危险。终于,雄霸天势大力沉的一刀过去,沈雪清眼看无法躲闪,只得举剑硬拼,金铁交鸣声过后,沈雪清虎口一麻,宝剑已脱手坠地。雄霸天见此景大喜,又是一刀过去,沈雪清见来势凶猛,再无应对之法,以为必死无疑,受此惊吓,不由得尖叫一声,瘫软在地。雄霸天这一刀却不是为取沈雪清性命,而是巧妙地从她身上擦身而过,沈雪清没受半点皮肉之伤,身上绸衣却应声而裂,露出了裹胸的红肚兜。雄霸天见沈雪清已经被自己制服,不由得哈哈狂笑,心中得意至极。

谁曾想正在雄霸天得意之时,脑后却有巨物呼啸而来,雄霸天根本来不及提防,只觉眼前一黑,『轰隆』一声巨大的身躯轰然倒下,不省人事了。只见一个蒙着脸的大汉手持一根长约丈余,碗口粗的巨棒,站立在院中,显然刚才打晕雄霸天的正是此人。蒙面人用巨棒一指地上受伤的山贼,恶狠狠地道:“你们这帮废物,还不赶紧带着你们老大滚,想让老子都把你们天灵盖打开花吗?”说着拿棒一砸,地上立马出现一个大坑。山贼大多负伤累累,看到蒙面人如此神力,吓得屁滚尿流,赶紧互相搀扶着,抬起雄霸天就匆匆离去。

这蒙面人是谁呢?当然是潜伏在杂舍之中的朱三,原来朱三一直坐高山观虎斗,以他的神力,对付三五个山贼完全不成问题,跟雄霸天也有得一战,但是他并不出面,而是等到众山贼把沈雪清体力消耗枯竭才出现,他蒙面是不想让山贼识破他的面貌,他怕报复。就凭当时院内昏暗的场景,那些山贼打死也不会想到,这个打晕他们老大的蒙面人居然会是刚才懦弱胆小的店掌柜。

朱三丢下木棒,伸手去抱昏迷的沈雪清,这时沈雪清却似苏醒,挣扎着爬起来,去拾地上的宝剑,朱三连忙站定,揭下面上的蒙面布道:“你看我是谁?山贼已经被我打跑了!”沈雪清抬头看了朱三一眼,声音微弱道:“你!你不要过来!”身子却软弱无力,再度跌倒在地。朱三可没那么听话,他上前一把就将沈雪清抱起,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沈雪清半昏迷之间,身体不能动弹,却奋力吹了一个口哨,只见一直站在院中的白马听到哨声后,突然一跃而起,向着客栈外狂奔而去,转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朱三虽然觉得奇怪,但怀中温香软玉的娇躯让他不做他想,他抱着沈雪清,快步走上楼去。

日月轮转,窗外又是一轮新月时,沈雪清才悠悠醒来,她想院中恶斗,自己脱力昏倒,此时却已躺在床上,她正待起身,却发现绣花被下的自己一丝不挂,浑身赤条条的,转眼一看,朱三正端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如同豺狼盯着羊羔一样注视着她。沈雪清不由得将被子裹紧身体,同时怒斥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把我怎么样了?”

朱三却十分镇定,他嘿嘿一笑道:“你希望我把你怎么样?”

沈雪清努力地想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愤恨道:“你这天杀的淫贼,你不得好死!”

朱三仍然不为所动,他淡淡地道:“放心!我长命得很,更何况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算死也是死得很舒服,因为我会死在你两腿之间!

哈哈哈!”

沈雪清听他这么一说,想到自己肯定已经受辱,心中无比低落,只是喃喃地道:“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朱三却冷笑一声道:“谁报应我?老天吗?我可不怕!”

沈雪清不再说话,只是恨恨地看着朱三,这时朱三却道:“放心!你还是黄花闺女!老子守了你三天三夜,除了给你脱衣服,擦身子,可没有动过你一分一毫!”

沈雪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朱三,突然又道:“哼!你这淫贼会放过我?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会乱来?你别狡辩了!你别以为我现在受制于你,就会相信你的鬼话!”

朱三却冷冷一笑道:“可笑!我需要狡辩,你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动过你会不知道?”

沈雪清连忙暗暗查看了下自己的下体,果然未曾遭到侵辱,她呐呐地道:“你居然真的没有动我!你这是为什么?”

朱三没有答她,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壶,慢慢地斟满了一杯,一仰脖喝下,摇头晃脑道:“好酒!”

沈雪清不禁想:“难道自己错怪了他!他救了我却没动我分毫,莫非他真是正人君子?那他之前的言行又作何解释呢?莫非他是太喜欢我,所以情非得已?”

朱三似是猜透了沈雪清的心思,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道:“哈哈!你很失望吧!我没有肏你!你是不是感到很空虚啊?放心,别以为我没动你就是放过你!

我只是不喜欢和我交欢的时候,女人一动不动的感觉,就像奸尸一样,一点兴致都没有!我就喜欢女人在我胯下放声淫叫,骚媚动人的感觉!”

沈雪清听得朱三之言,又羞又怒道:“你做梦!你别想再耍手段!只要让我离开,我就肯定来要你小命!”

朱三嗤笑道:“哈哈!你怎么出去?光着身子到处逛?本来只有我一个人看过你那骚浪的模样,怎么着?不过瘾?想让大家伙都看看小女侠是怎么发骚的?

况且现在外面的山贼正在等你出现呢!你出去保证一盏茶都不到就会有大队山贼来迎接你!到时候!嘿嘿!想想都很刺激呀!”

沈雪清试着运行了一下真气,发现淫毒似已清理干净,却不知为何,自己还是软弱无力!她不禁有些着急,额头也冒出香汗!

朱三早已料到沈雪清心中所想,他指了指窗外道:“你一定很奇怪功力恢复了,为什么还是全身无力是吧!你放心,我没放药,只是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三天里你滴水未尽,腹中空空,怎么会有力气呢?不过我想得很周到,我早就给你备好了大餐,你想不想来一点呢?”

沈雪清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跟朱三说了这么久,她确实已觉得饥饿无比,而且喉咙如火烧一般,她急需水分的滋养!但是沈雪清知道朱三肯定没那么好心,他的饭菜乃至水里肯定动过手脚,只待自己支持不住,又再次中毒。

朱三站起身来,将准备好的饭菜一一端了出来,放在了沈雪清的床前,嘿嘿一笑道:“小骚女侠!用餐吧!”

沈雪清看着朱三那张恶心的脸,心中无比厌恶,她偷偷闻了闻饭菜,果然有一种熟悉的麝香味,于是斥道:“你这淫贼!你还想用这淫药来害我!我死也不会吃的!”

朱三见沈雪清如此反应,禁不住心中恼怒,他凶相毕露地道:“臭婊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老子!先把你奸了,再送到天虎寨去,让那般被你打伤山贼轮流肏你!看你还嘴不嘴硬!我给你一盏茶时间考虑,你最好考虑清楚!”

沈雪清被他陡然一顿暴喝吓坏了,她毕竟是个初出江湖的少女,以前有师父宠着,姐姐疼着,哪怕半点委屈都没受过,哪曾想到今天会任人宰割。她生怕惹恼了朱三,朱三真的会那样做,只得拿起碗筷,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吃起饭菜来。

沈雪清吃得很慢,大约过去一个时辰才将食物和水吃完,她不敢言语,怔怔地看着朱三。

朱三显然很满意沈雪清的行为,在他的连逼带吓之下,沈雪清已经完全丢掉了女侠的傲气,变得顺从无比。他草草收拾了碗筷,走到床前,一把就掀开了沈雪清的被子。

沈雪清惊叫一声,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双峰,同时紧紧夹住了双腿,侧过身去。朱三却并不理会,只是伸出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沈雪清白皙的胴体,朱三只觉得沈雪清的肌肤嫩滑无比,所到之处如水般一触即溶,他贪婪地磨搓着,不肯放过任何一片肌肤。

沈雪清在朱三技巧性的抚摸之下,惊慌之余,身体却不由自地燥热起来,她明白一定是那该死的春药所致,她竭力想压制内心的情绪,却越是压抑越是难以自制,甚至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此时朱三一手在沈雪清光洁的美背上不停游走,一手却停留在沈雪清浑圆白皙的大腿上揉搓,眼见沈雪清原本雪白的肌肤竟已微微泛起一层粉红,娇躯在他的抚摸之下轻轻颤抖,他知道,沈雪清已经发情了!

朱三此时突然拿开了游走在沈雪清娇躯上的淫手,沈雪清正美目紧闭地沉醉在朱三高超的手技上,突然却如半空掉落一样,禁不住『嗯哼』一声淫叫出来。

朱三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装得那么清高,其实我只是摸一摸,就已经骚到不可自制了!”

沈雪清被他这么一嘲笑,潮红的脸颊更觉火烫,但少女的矜持还是让她嗔道:“人家不是你说的那样!还不是你那该死的淫药害的!”说完将脸深深地埋入手臂中不再说话。

朱三不置可否,粗糙的手掌却一拍沈雪清的翘臀道:“转过身来!让老子玩玩你的前面!”

沈雪清嘴上不答话,身子却乖巧地翻转过来,面朝着朱三,只是仍然用手遮挡脸部,不敢看向眼前这个粗俗丑陋的男人。

朱三很满意沈雪清的改变,他赞许道:“对!就是这样!听话才好嘛!听话的话老子好好玩你,不听话有你的苦头吃!手拿开!我来捏捏这对大奶子!”

沈雪清顺从地挪开挡在胸前的手臂,朱三一双大手慢慢地贴上去,揉搓起来,只见白嫩的双乳如同刚剥的鸡头肉般滑不留手,樱桃般的乳首已经高高耸立,朱三不停抓着,挤压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变化着各种形状。

沈雪清紧紧咬住了嘴唇,不想发出任何丢脸的声音。

朱三此时忍不住张开臭嘴,对着高耸的双峰咬了上去,手却慢慢放松,移向沈雪清平坦的小腹。沈雪清骤然受此攻击,一时没忍住淫叫出声来,她连忙掩住了自己的嘴,羞恼不已。朱三时而伸出粗糙的舌头绕着沈雪清的蓓蕾打转,时而牙齿轻轻嗫咬着沈雪清涨红的乳头和雪白的乳肉,手指越滑越下,已经摸到了沈雪清长着稀疏阴毛的耻丘。沈雪清再也忍不住,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鼻翼之间发出满足的轻哼声!

朱三明白沈雪清已完全动情,他用手轻轻一拨,沈雪清原本紧夹的双腿就自然分开,露出了中间泥泞不堪的花穴。朱三再伸手一拨,一条长长的水线顺着他的手掌一直滴到沈雪清的美腿上,沈雪清不禁又闷哼一声,似乎十分受用。朱三将沈雪清的双腿屈起向两边分开,摆成了一个『M』字形,开始专心玩弄起沈雪清的花穴。

只见朱三将臭嘴贴上沈雪清潮湿的阴户,舌尖轻轻地舔舐着沈雪清红肿的花蕊,同时手指也不停抠挖着沈雪清的花穴。沈雪清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朱三的挑逗中,她双手紧紧地抓住身边的床单,小腹向上挺成了一张弓,嘴里不时娇呼出声。

朱三见此情景,更是兴奋,他加快了舌头的速度,疯狂地舔弄着沈雪清敏感的花蕊,果然不消片刻,沈雪清一声细长的淫叫后,花穴内喷涌出大量粘稠的淫液,喷得朱三满脸皆是。朱三见沈雪清再次被自己弄至潮吹,很是得意,他如法炮制,将自己脸上的淫液抹了下来,涂到了沈雪清火烧云般的俏脸上,还命令道:“张嘴!把我的手舔干净!让你也尝一下你自己骚水的味道!”

沈雪清此时已处于半失神的状态,她乖乖地张开檀口,伸出香舌舔舐着自己的淫液。

朱三此时却突然起身,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一流的骚婊子!师父说得没错!

这些表面清高的女侠就是骚,骚到骨子里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这才从高潮的余韵中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的羞耻行为,十分懊悔!

高潮过后的她已清醒许多,于是沈雪清道:“你这下药的下三滥淫贼!用药算什么本事!”

朱三却又哈哈狂笑道:“什么?用药?我什么时候用药了?你以为我刚才用药了吗?实话告诉你,刚才的饭菜和水里,我只是加了真的麝香而已,没想到你竟然以为我真的又放了药!哈哈哈哈!”

沈雪清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斥道:“不!你一定是在胡说!上一次你用药让我失去抵抗,这一次肯定还是!你骗我!你骗我!”

朱三拿起刚刚沈雪清喝过的水壶,扔到沈雪清面前,冷哼一声道:“不信?

那你再试试!这就是你刚才喝过的水,看你喝了以后会不会发热!”

沈雪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水壶,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朱三所说的事实:“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我根本就没有中淫毒,刚才却那么敏感,难道我真的如他所说,是个骚浪的女人?”

朱三得意地道:“一切正如我计划,我就知道你会把你自己的淫荡归咎于我的千娇媚露,但是实际上我存的千娇媚露上次已全部倒在了你的洗澡水里,而熬制新的一瓶至少需要十日时间,所以我就拿了麝香烧水熬汤,让你以为这饭菜和水里都有千娇媚露,这样才能诱发出你心底真正的淫荡。哈哈!看来我成功了!

你比我想的更骚浪!”

沈雪清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她只是喃喃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一定不是这样的!你骗我!”

朱三却不理会,他再一次俯下身去,舔起沈雪清已然微微红肿的花穴来,沈雪清还没过神来,身体却又再泛起熟悉的燥热,而且似乎这次更加热烈,果然没过多久,沈雪清再次羞耻地潮吹了出来,而且这一次高潮持续了足足半盏茶的工夫。

潮吹过后,沈雪清虚弱无比,浑身如同棉花一样松软,两眼无神地望着房顶,只是花穴仍在汩汩地流着淫液,似乎在证实着自己的淫浪不堪!

朱三此时站起身来,他快速褪下身上衣物,露出毛绒绒的胸脯,下体的巨棒瞬间抬头,耀武扬威地盯着沈雪清说:“怎么样?小骚货!我说的没错吧?你的淫荡我前所未见!臣服于你的内心吧!我敢肯定,你现在十分渴求我来侵犯你!”

沈雪清没有答,她仿佛失去意识般一动不动,双腿也不再夹紧,而是任由淫液泉涌而出。

其实沈雪清在朱三几次三番的亵玩下,心里已被征服大半,她对自己的表现既感到羞耻,又有种身心解放的错觉,因为高潮的感觉就像是她在云间冲浪,浪儿一次一次地将她推向最高点,从最初时浑身如万蚁嗫咬的骚痒,到中间屡次冲向顶峰时内心的无比期待,到最后高潮泄身后那通体舒畅的愉悦,这些感觉是沈雪清以前从未有过的,她既痛恨这种感觉给自己带来的羞耻,又忍不住怀念朱三高超手法给她带来的愉悦。沈雪清潜意识希望朱三继续下去,但是她不肯开口承认,她怕!她羞涩!

朱三见沈雪清迟迟没应,却失去了耐性,吼道:“怎么!骚婊子!又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要不现在就把你丢到大街上,让那些山贼来好好欣赏你潮喷的英姿?”说着作势要去抱沈雪清。

沈雪清怕朱三真的丧失理智,连忙疾呼道:“不!不!不!求求你!别把我交给那些山贼,他们会要了我的命的!我……我听话……我愿意和你好……”

朱三嘿嘿一笑:“这就对了嘛!看来骚女侠不仅淫荡,而且还犯贱,非要我用点手段才肯就范!来,先来跟我兄打个招呼,等下他会好好亲近你,让你欲仙欲死的!”说完将胯下巨棒向前挺了一下,棒身还上下抖了抖。

沈雪清只得坐起身来,怔怔地看着朱三的这条巨龙,沈雪清只觉得这巨棒,棒身通体乌黑,比自己手臂还粗,胀得紫红的龟头上冒着层层热气,比自己拳头还大,龟头上的马眼微微睁开,流出一种粘稠的腥臭液体,整个肉棒怒挺着,散发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臊臭气味。沈雪清对这世间罕有的巨物既感到无比恐惧,心中却又隐隐期待。

朱三命令道:“拿你的双手握住它,好好感受一下!”沈雪清迟疑了一下,伸出纤纤素手,握住了朱三骄傲的巨龙,她只觉得手中巨物通体火烫,就像握着烧红的铁棒,两手齐握方能完全握住棒身,可见朱三的巨龙有多雄伟。

朱三又命令道:“现在你上下抚弄它,还有嘴巴别闲着,给我舔它!”

沈雪清见朱三竟然如此过分,凤眼怒睁,愤怒地瞪着这个丑陋粗俗的汉子!

谁知朱三见状大手一挥,竟狠狠地给了沈雪清一巴掌,沈雪清的俏脸上旋即出现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朱三凶神恶煞地吼道:“老子的命令你敢违抗?让你舔你就得舔!”

沈雪清被朱三的这个耳光彻底打蒙了,她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轻轻啜泣起来。

朱三作势又要下手,沈雪清吓得娇躯一颤,她不敢再违抗,张开檀口,香舌轻吐,竟真的开始舔舐起朱三腥臭的龟头来,鼻下传来的阵阵恶臭让她不得不频频蹙眉,嘴里那又咸又黏的感觉让沈雪清只觉得恶心呕吐,但在朱三的逼视下,沈雪清丝毫不敢停下,而是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朱三的巨龙,取悦着面前这个恶心又凶狠的男人。

朱三享受着沈雪清唇舌那生疏却努力的服务,只觉身心无比痛快,这个天仙般的女侠竟然跪在自己胯下,用口舌卖力地舔弄自己的阳具,这样的场面他曾经多少在梦里遇见过,今天却是梦想成真。朱三越想越兴奋,仰头闭着眼享受着,嘴里不禁发出阵阵舒爽的呼声。

不知过了多久,沈雪清只觉舌头都已觉麻木,她已不再觉得恶心,反而动地吸吮着朱三火热的肉棒,她努力张大嘴巴,费劲地将朱三的龟头吞入口中,一丝丝的涎水顺着沈雪清的嘴角流下,淌在她高耸的云峰之上,露出一片淫靡的景象。

这时朱三却一声长呼,将龟头从沈雪清的檀口中抽了出来,大呼道:“肏!

真爽!没想到你这骚女侠嘴巴这么厉害!弄得老子好爽!你可真是有天分,不去妓院卖春太可惜了!哈哈!来!躺下来!老子要肏你了!”

沈雪清听得朱三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朵红霞飞上俏脸,她乖乖地朝着朱三躺下,双腿自然分开,露出早就春水潺潺的花穴。

朱三见沈雪清如此乖巧,赞了一声,提枪上阵,将尺许长的巨棒对准了沈雪清的花穴,就待插入,他先是拿肉棒在沈雪清涨红的花瓣上不停摩擦,继而又拿肉棒轻轻地敲打沈雪清怒胀的花蕊,沈雪清直被挑逗得淫哼不止,纤细的腰肢不住地扭动着,翘臀轻抬,似乎期待朱三马上入洞。

朱三见火候一到,嘿嘿一笑,不再逗弄,巨棒缓缓地插入沈雪清的花穴。没曾想沈雪清黄花处子,未经征伐,紧窄的花穴竟是容不下朱三粗大的肉棒,朱三一用劲,沈雪清竟然痛得哭出声来,双腿乱蹬,竟然将朱三庞大笨重的身体蹬了开来。

沈雪清梨花带雨道:“不不!实在太痛了!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会死的!”

朱三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如此败兴,他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他再次压上沈雪清的娇躯,意图强行突破沈雪清的防线。

沈雪清见朱三此举,反抗得更激烈了!她不住捶打着朱三毛发茂密的前胸,双脚努力夹紧,试图再次蹬开朱三。谁知朱三这次早已有了防备,他用劲分开沈雪清的双腿,让她无法使力,同时巨棒步步紧逼,试图一偿所愿。

沈雪清见反抗失效,不住哀求道:“不不不!别!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过我!”

朱三冷冷一笑:“放过你!你知道我为了得到你费了多少心血吗?我就想要你!

别的什么都不要!你就死心吧!”

沈雪清见朱三油盐不进,恨恨地道:“你今天即使得到了我,也不会好过的!

你嚣张不了多久了!我的白马已经帮我去报信了!我姐姐很快就会来救我,她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侠,到时候把你千刀万剐!”

朱三此时哪里听得下去,他厉声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你还是关心好你自己现在的处境吧!肏!”说完朱三一用劲,硬生生地将巨棒挤进了沈雪清紧窄的花穴,他一鼓作气,突破了沈雪清作为女孩的最后一道屏障,鲜红的处子之血瞬间充满了整个花穴,却被朱三庞大的肉棒紧紧塞满,一滴都没有流下来。

沈雪清只觉下体一阵剧痛,两腿之间仿佛被撕开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朱三此时下体却停止了动作,而是温柔的抚摸着沈雪清的双峰。

不知过了多久,沈雪清已经不再啜泣,朱三见状开始慢慢地抽动起他的肉棒,只见挤压之间,斑斑血迹从沈雪清两腿之间滴了下来,浸满了沈雪清身下的床单,鲜红的处子之血映在白色的床单上,分外凄美!

朱三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抽插渐渐抚慰了沈雪清的情绪,沈雪清只觉得疼痛感已渐渐消失,取代的是花穴内骚麻的胀痛感和春心潺动的渴望,她禁不住随着朱三的节奏轻轻地扭动起来。

朱三色中老手,怎会感觉不到沈雪清身体的变化,他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地抽插着,熟练地挑逗着沈雪清的欲火。沈雪清只觉得花穴越来越麻、越来越痒,禁不住抬起翘臀,努力迎着朱三的动作,似乎想让朱三的巨棒更加深入。朱三深吸一口气,双手压住沈雪清浑圆白嫩的大腿,巨棒陡然加快了节奏,一下紧似一下地向着沈雪清的花穴呼啸而去,花穴内的嫩肉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被卷出又卷进,一波波的淫水也随着抽插泄出体外,发出『啵滋啵滋』的声音。沈雪清瞬间觉得空虚的花穴得到极大满足,她美目紧闭着,鼻翼加速翕动,檀口不时淫呼出声。

朱三持续抽插了数下,只觉得得偿所愿,舒爽无比,沈雪清却已先忍不住,再次高潮了。

朱三停止动作,捏了捏沈雪清肥腻的乳肉,问道:“怎么样?我的骚女侠!

爽不爽?”

沈雪清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并不答话,只是鼻间轻哼:『嗯!』作为应。

朱三十分得意道:“刚才还那么激烈反抗呢!这么快就舒服了!我早就说你淫荡无比,偏偏还不肯承认!你这骚婊子就是贱,得用实际行动来让你露出真相!”

沈雪清不敢还嘴,只是轻轻扭动着娇躯表示抗议。

朱三嘿嘿一笑:“看你这骚的!是不是还想来啊!想来的话得说两句好听的!”

说完还将插在沈雪清骚穴内的肉棒又抽动了几下,弄得沈雪清颤抖不已!

沈雪清十分期待朱三的再次征伐,因为那种爽到骨髓里,全身连每根毛发都舒服到极点的滋味让她这个初食鱼水之欢的少女刻骨铭心,朱三的床上技巧高超无比,时而粗暴时而轻柔的动作让沈雪清欲罢不能!但是让沈雪清动开口求欢,沈雪清觉得好难为情!

朱三见沈雪清犹豫,假意将肉棒从沈雪清身体里收,沈雪清果然不肯,双腿一夹,紧紧地缠住了朱三的双腿,无声地反抗着。

朱三大笑道:“你这骚女侠!嘴上还说不肯,现在却是夹着我不肯放手了!

我刚才说了,想要的话就得说两声好听的!明白吗?”

沈雪清羞红了脸,呐呐地道:“你……你想要人家说什么嘛!”言辞之间竟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向自己的情郎撒娇一般。

朱三朗声道:“叫我好哥哥!就说小妹妹的骚穴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希望好哥哥使劲地肏自己!”

沈雪清一听朱三竟然如此过分,一时语塞,不再言语!朱三却轻轻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肉棒,同时催促道:“到底叫不叫!不叫我可要收工了!”

沈雪清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道:“好……好哥哥!

小妹妹喜欢……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请好哥哥疼惜!”

朱三心中十分满足,却假装听不见道:“你说什么?大声点,这样可不行!”

沈雪清只得大声道:“好哥哥!雪儿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请好好疼惜雪儿!”

最后一句竟已是呼喊般叫出!

朱三哈哈一笑:“这才对嘛!想要舒服就得乖乖听话!来,我们换个姿势,你趴下去,屁股翘起来,我要从后面肏你!”

沈雪清嗯了一声,乖乖地伏下身躯,同时圆润的小翘臀高高耸起,摆出了无比淫荡的姿势!

朱三双手握住沈雪清纤细的小蛮腰,同时下体一挺,巨大的肉棒已如虬龙出海,呼啸着钻入了沈雪清泥泞的花穴。朱三卖力地抽送着,肉棒将沈雪清花穴内的嫩肉不时带出,淫水泄个不停,巨大的春袋撞击着沈雪清平坦的小腹,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沈雪清不再矜持,嘴里不停地淫叫出声。

朱三干到兴起,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拍打着沈雪清白嫩的翘臀,手到之处,『啪啪』作响,白臀立即泛红。沈雪清不曾想朱三如此暴力,唇间婉转求饶道:“哎……哎!好痛!好哥哥你停停手!雪儿的屁股都要被你拍肿了!”

朱三并不理会,反而一下重似一下地拍打着,口中答道:“你这贱货!就是不打不听话!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老子发泄的工具!老子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说!你是骚屌娘们!快说!”言毕又重重拍了两下沈雪清的翘臀,打得沈雪清的嫩臀都肿了起来,胯下还加大了力量,狠狠地抽插着沈雪清的花穴。

沈雪清只觉无比屈辱,但她并不敢违抗,只得娇呼道:“啊!雪……雪儿是骚屌娘们!雪儿是贱货!雪儿是给好哥哥肏的工具!”

朱三无比兴奋,继续道:“说!说你是谁都能肏的骚女侠!随时恭候我的命令!”

沈雪清已被完全征服,顺从地道:“雪儿是谁都能肏的骚女侠!只要好哥哥一声令下,雪儿随时翘着屁股让好哥哥肏!啊!好深啊……又到最里面啦!啊!

雪儿又要去了……啊!要飞了!要死了!”言毕,大腿一阵抖动,美目也翻白地望着床顶,竟被朱三肏昏了过去。

朱三此时也到了欲望的顶点,他两腿一紧,大呼道:“要射了!射死你这骚女侠!

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啊啊啊……射!”一股股浓浓的热精涌进沈雪清的花心,打得昏迷中的沈雪清都不住蹙眉!朱三足足射了有半盏茶的时间,滚烫的精液充满了沈雪清的整个花心,多余的反溢了出来,顺着沈雪清红肿的花穴淌在了床单上。

朱三见大功告成,不及擦去沈雪清和自己身上的秽物,重重的身子如山般压下去,倒在沈雪清的娇躯上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醒来后的朱三和沈雪清又会如何?沈雪清所提报信的白马又是怎么事?

预知详情,请期待下文!

未完待续……*******************************************************************笔者后记:发了三章过后,感觉大家对武侠题材似乎不太感冒,可能是笔者文笔不佳吧!

但笔者并不担心,因为笔者相信许多人从小心中就有个武侠梦,笔者本人就是!有人问朱三会不会是第一角,答是肯定的!笔者就是希望这么一个平庸的小人物,能推倒万众瞩目的女侠。笔者下一章将引出下一位女角,只是感觉自己才能不够,不知道是否能让众看官满意,还是那句话,如果觉得好,请留下你的评论,如果觉得不好,请留下你的宝贵意见!谢谢大家支持!

【一个淫贼的成长】 第五章 永堕深渊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5月2日发表于第一首发原创前言:第四章更新后,没想到得到那么多人支持,不胜感激!思前想后,本来写文只为图自己一乐,所以基本上写成未加修饰和改动,在情节铺排和细节描述方面不够精细。武侠文有众多经典珠玉在前,笔者写作时也小心翼翼,唯恐陷入模仿照搬之路,但要想完全推陈出新,能力又有所不及,只得盯着压力继续写作,还望各位看官海涵!

******************************************************************第五章、永堕深渊上文说道朱三软硬摧娇花,怎知雪儿已有求救计,情况到底会如何,且看下文!

星辰斗转,日月如梭,转眼又是一天,宁静的古田镇上,紧闭的凤来客栈里,太阳的第一缕柔光透过窗户已经洒进沈雪清的客房,只见地上衣物遍地,绣床之上,一个野猪般硕大的身体压在一个白皙水嫩的少女身上,两人身形和肤色形成巨大的反差,两人显然就是朱三和沈雪清!

经过昨晚的一番肉搏大战,床上床单扭曲混乱,上面混着沈雪清的处子之血和淫液以及朱三的精斑,床上两人都已是满身污秽。沈雪清初经人事的花穴到幽密的菊穴上都沾满了朱三喷射的浓精,连乌黑的阴毛上都是精斑点点,胡乱地黏在一起,红肿的花穴依然稍稍外翻着,似乎在诉说着昨日的苦痛。朱三将大半个身躯压在沈雪清的娇躯之上,一只大手还搁在沈雪清的丰乳之上,鼻中鼾声如雷,嘴角淌出一线涎水,不知梦中有何美事,脸上不断露出笑意。

沈雪清悠悠醒转,只觉身体疲乏,被压得不能动弹,下身隐隐作痛,方才忆起昨夜的疯狂交媾,不免觉得羞愧而又味无穷。她暗暗运行了一下真气,但觉浑身舒适,畅通无阻,知道自己已然完全恢复。沈雪清发现朱三昏睡之际,身体还死死压住自己,禄山之爪还握住自己的玉乳,睡觉的姿态也猥琐无比,不由得心声厌恶,伸手轻轻一推,但觉手触到一座肉山之上,软陷进去复又反弹来,手感油腻而又粗糙。朱三却是睡得正沉,沈雪清这一推竟未将他唤醒!

沈雪清虽是少女,却也曾憧憬过邂逅美貌少年,你侬我侬,双宿双飞的生活,万没想到,自己第一次鱼水之欢,竟是同眼前这个粗俗丑陋的汉子所为,不由得心中懊恼,恨恨地盯着犹做着美梦的朱三,想到自己被其玷污,心中顿起杀意,玉掌一横,就待朝着朱三硕大的头颅拍下,眼看朱三即将永坠梦乡,沈雪清却又陡然忆起昨晚交欢的甜蜜,朱三熟练高超的淫技,自己婉转求饶的媚态,心中又是一沉,竟已下不去手,只得恨恨地把玉掌收,暗自谴责自己的懦弱!

朱三这时终于从美梦中苏醒,他尚不知自己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只是嘿嘿一笑道:“小美人!你醒啦!你肚子饿不饿啊!我去给你弄吃的!”俨然又已归那个关心照顾沈雪清的朱大哥身份!

沈雪清内心纠结,只想事已至此,无可挽,自己再不是那个清白女儿身,欲杀了这个淫辱自己之人,却下不了手,心中越发懊悔,不由得心生自暴自弃之感。她没有开口,只淡淡点了点头以做应。

朱三见此,立刻从床上爬起,拾起地上衣物,草草穿上,就下楼去准备食物。

沈雪清望着朱三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声,眼看自己身上污秽不堪,只得拿起床上绣被,擦拭着朱三遗留的秽物,突然想起自己会不会怀上朱三的孽种,脑中又是一阵空白,呆坐在床榻上,任凭自己赤身裸体!

朱三弄好饭菜,端将上来,只见沈雪清木雕似地端坐着,两眼放空,身上未做任何遮盖,饱满的双峰耸立,平坦洁白的小腹下浑圆白嫩的大腿盘腿而坐,朱三越看越觉美丽,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沈雪清这时却已察觉,她将绣被拉了过来遮住身子,轻咳了一声。朱三方才惊醒,他疾步走上前去,将弄好的饭菜摆在桌上,便转身离去!

沈雪清见朱三如此这般,心中感慨,她本恨极朱三,却又对朱三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或许是女人都会对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沈雪清思前想后,顾虑已渐消除,她不顾裸体,走上前去,吃起朱三准备的丰盛饭菜来!

这边朱三料想沈雪清现在心中犹豫,暂且逼她不得,只觉昨日与沈雪清交欢过后,身心无比舒爽,胸中竟有一股暖流常聚不散,甚觉诧异!

朱三并不知晓,他所修习的《阴阳极乐大典》虽无明确内功心法记载,内却包含众多阴阳交练功之法,朱三的师父岭南疯丐当初只是一个路边讨食的乞丐,机缘巧得到了这本旷世奇书,修行过后居然具备了二流武林高手的实力,这全仰仗书内暗藏的内力修行之法。只是这种修行之法一定需要与身负内功的女子交才能修行,而且内力越高修行越是迅速,所以朱三练了多年一直没有察觉。这次与沈雪清交欢过后,内功被催动,自是起了反应,所以朱三才觉异常。此时朱三对自己身体的异样倒不是很关心,他关心的是沈雪清目前的想法,他知道凭自己的能力是制不住已经康复的沈雪清的,但是他不甘心就这么放任沈雪清离去。

况且还有两件事烦扰着朱三,一是受挫的天虎寨众山贼仍在到处沈雪清的踪迹,他只得闭门不出,二是沈雪清所说白马报信之事也甚为忧心,他只能等待事态的变化。

朱三沉思着,此时沈雪清却在楼上呼叫他,朱三急忙奔上楼去。

沈雪清已经吃完了所有食物,几天未进食的她确实急需补充营养,她紧紧靠在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全身,只露出一张俏脸,她红着脸道:“你……你就打算这样永远困着我?你不把我的衣服还我?”

朱三笑了,从心底笑了,他忙到:“不是我不肯给你,那天你身上的衣物已被那雄霸天所毁,你的包裹又搭在你那白马上不知踪迹了。所以……不过你放心!

我马上给你去买!”说完立刻奔下楼去。

朱三拿了自己仅存的银两,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路上左顾右盼,生怕遇上山贼。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朱三正要走进裁缝铺,却冷眼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往这边走来,这两人正是马脸大春和瘦猴麻六,只见马脸受伤包扎着厚厚的白布,麻六背上贴着厚厚的膏药,用白布围着胸前缠了好几圈。大春和麻六都手提凶器,一边走一边观望,周围姓认得他们是天虎寨的,纷纷躲避。

朱三只得一闪身,躲进了旁边的巷子,只见马脸和麻六见人就拦住询问,似乎没有得到消息,继续往前走去。朱三急忙跑进裁缝铺,草草选了几件女子衣物,放下银两,也不找零就疾奔而去。

这边沈雪清只待朱三一走,就立刻起身,将红白参杂的床单往身上一裹,去自己的武器,却已被朱三藏起,沈雪清遍不着,甚是着急,又担心朱三栈,性不再找,连鞋都没穿,就跑下楼去。

沈雪清不敢走正门,穿过后院,眼见后门开着,正待逃走,却猛然听见两个声音交谈着往这边而来,沈雪清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赶紧退了来,躲进了杂间,没想到这杂间竟曾是喂养牲畜之所,地上犹有陈年积粪,恶臭无比,沈雪清顾不得许多,躲藏起来!

只闻一个粗犷的声音道:“奇怪!那天我们制服了那小娘们,后来却被人救走,我们已经到处设伏,也安排了那么多暗哨,却始终没有再发现那蒙面人与小娘们的踪迹,莫非他们上了天,还是钻了地?”

一个猥琐尖细的声音到:“此事我也觉得蹊跷!那小娘们身手俊得很,出手又狠辣,不知为何来此!而那蒙面人突然出现,力大无比,也非常人!问了这么多天,竟然无一人知道蒙面人的消息,难道他是本地人?这地方何时出了这样的高手?”

粗犷声音道:“不管怎么说,他们得罪了我们天虎寨,就是得罪了天王老子!

我们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猥琐尖细声音赞同道:“对!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再说那小娘们长得真俊呀!

想想都流口水,等她到手了我要好好玩玩她,让她知道什么叫手段!”

粗犷声音嘲讽道:“你就别做梦了!就凭咱哥俩,绑一块也不是那小娘们的对手!我们只要发现那小娘们的行踪,就放起信号,到时候大批兄赶来,让她插翅难飞!”

猥琐声音道:“没错!没错!咦!又到了这凤来客栈!那天那掌柜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破了胆,再没出现过,这家客栈也关了门!”

粗犷声音道:“那天在这吃的亏老子一辈子都记得,真想一把火把这个鸟地方烧了!咦!这后门怎么开了?”

猥琐声音道:“对!怪事!我们转了几天,这门一直锁着,今天怎么开了?”

粗犷声音道:“一定有问题!走!咱们进去看看,说不定那小娘们还躲在里面,那我们就立了大功一件了!”

沈雪清在杂舍内忍受着恶臭,一边清晰地听到了两人的交谈,不由得心中焦急,她从小学习剑术,对剑无比依赖,拳脚功夫并不在行,对付两个山贼虽然不成问题,但如今自己这样打扮,怕是束手束脚,难以发挥!

此时两人已经进到院中,沈雪清偷偷一看,正是马脸大春和瘦猴麻六。两人进来之后,小心翼翼地四处。沈雪清见他们快走到躲藏的杂间之前,心中越发焦急,她蓄劲在手,准备一旦被发现就迅速出手,制服二人。

大春和麻六越走越近,走到杂间门前,正待推门进入,突然门『砰』的一声打开,一个身影跳了出来,一掌击向麻六的面门,眼看麻六就要中招,久未翻修的屋顶却突然陷落,掉下来一大堆瓦片,正好挡住这一掌。大春和麻六吃了一惊,往后倒退七八步。

出掌之人正是沈雪清,沈雪清本来想猝然出掌,必定奏效,制服一人后再对付另外一人,没想到掉下来的瓦片救了麻六一命。她正准备再攻,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裹在身上的床单在刚才的动作中竟然已经脱落,沈雪清赤条条地站在了两名山贼眼前。

两名山贼这才看清出掌之人,眼见沈雪清居然未着寸缕,不由得哈哈淫笑起来:“好一个小骚娘们!衣服都不穿就到处跑!”

大春附和道:“是啊!她好像是专门脱光了在等我们哥俩哪!”又朝向沈雪清调笑道:“来来!光屁股小娘们!过来让哥俩陪你好好玩玩!”

沈雪清只觉一阵气血冲上脑门,她顾不得颜面,一掌挥了过去。沈雪清已然动怒,又未穿鞋,动作明显慢了半分,两人见沈雪清攻来,并不与她交战,而是利用后院的宽大,逃避起来!沈雪清见一击不中,两个山贼又淫靡地盯着自己赤裸的娇躯,只得一手遮住酥胸,一掌再上前抢攻。

麻六此时却从随身袋里掏出一只哨箭,点着了朝天一掷,只见一阵黑烟从半空中升起,随即拿起武器,示意马脸大春围攻沈雪清!

沈雪清见麻六放出讯号,心知要坏!但她手无寸铁,身上又一丝不挂,一边遮挡身体,一边与两人交战,战斗力大打折扣,想逃脱竟被两人缠住,不得脱身。

片刻之后,凤来客栈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山贼已群集于此,把个客栈围的水泄不通。沈雪清再无心恋战,她避开两人,卷起地上的床单就躲到了大厅中去。

大春和麻六见支援已到,也不再追赶,跑到后门外,报告起来!因为上次吃了大亏,所以这次天虎寨是倾巢出动,连受伤的老鼠须也出现在客栈外!

只见雄霸天骑着一匹浑身乌黑的骏马,左右两边跟着老鼠须和一个白须老者,这白须老者名叫青鹤,乃是雄霸天的军师,雄霸天一切行动几乎都出自于他的谋划,雄霸天能有今天的威势,全仰仗青鹤的智谋,所以雄霸天对他是言听计从,可以说他才是天虎寨真正的人!青鹤本来反对雄霸天晚上去仇,却也大意地以为一位弱女子不能对雄霸天这么多人形成威胁,所以就放任雄霸天去了!上次行动雄霸天损兵折将,狼狈而归的惨景让青鹤始料未及,他赶紧布置暗哨,到处追沈雪清的下落,今天收到讯号后,立即带领所有的人前来。

青鹤听了大春与麻六的描述,对雄霸天道:“霸天!这小妮子现在就在此客栈之中,虽孤身一人,但她在暗,我们在明,贸然进去必有损伤!”

雄霸天恨恨地道:“那怎么办?我们的仇就不报了?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青鹤微微一笑道:“老夫倒有一计,可不损一兵一卒,让这小妮子乖乖就缚!”

雄霸天大喜,连忙道:“先生请讲!”

青鹤一指凤来客栈道:“此客栈周围并无连接,如今我们将其团团围住,只消往里射火箭,引燃房子,那小妮子无处可躲,到时自然束手就擒!”

雄霸天大笑道:“妙!妙!实在是妙!”转头吩咐众喽啰准备火箭。

沈雪清此时躲在大厅之中,灵巧的耳力让她对外面的谈话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没想到这些山贼竟然如此毒辣,又是如此狡猾!沈雪清瞬间没了意,心中焦急不已!

这时只听得锐物破空之声,一只只火箭已经射进院来!沈雪清连忙躲闪,火箭上浇了油,一遇到桌椅等木材,就瞬间燃烧起来!沈雪清连忙救火,却顾此失彼,还险些中了一箭。同时燃烧的黑烟开始充满了整个大厅,沈雪清不禁剧烈咳嗽起来!

屋内火势越来越大,屋外山贼却一直怪叫呼喊,一声声道:“光屁股的骚女侠,赶紧出来吧!乖乖投降吧!不然得成烤乳猪了!”哄笑声此起彼伏,一阵高过一阵!

沈雪清受此困境,又听得屋外众贼的喊叫,心中是又急又怒,她死也不愿屈服于这些恶贼,却也无计可施,心中一凉,就待死于此地,也好一了了!

正在沈雪清万念俱灰之时,大厅的地上却突然掀起一块,一个身影钻了出来,呼喊道:“雪儿!你在哪里?”原来屋内浓烟滚滚,三尺以内已是如同黑夜!

沈雪清一听声音,竟是朱三,连忙道:“我在角落里!”朱三顺着声音找到了蜷缩着的沈雪清,说道:“外面人太多了!来,我带你走地道!”说完不由分说,一把抱起沈雪清,从地道遁走。

走了一阵,只听得上面呼声渐远,沈雪清感交集,禁不住紧紧抱住朱三的脖子轻声啜泣起来!朱三忙柔声安慰着,一边脚下并不慢,又走了一会,前面似有光亮,朱三一掌推开一块掩饰的巨石,走了出去。

只见外面豁然开朗,天空地阔,原来地道竟通往海边。沈雪清放眼望去,海面上碧波汹涌,湛蓝的海水与天练成一线,脚下的沙滩洁白无瑕,松松软软地让人很有畅快奔跑的冲动。

沈雪清见朱三还抱着自己,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娇声道:“快放我下来!”

朱三色眯眯地盯着怀里的美人,只见沈雪清脸上身上业已多处被烟熏得乌黑,本来白璧无瑕的娇躯染上了块快黑斑,又听她撒娇似的软语,只觉得她像极了自己儿时那只黑白相间的猫咪,手不老实地抓了抓起沈雪清挺翘的小圆臀,同时轻轻将沈雪清放了下来!

沈雪清险险地从地狱走了一遭,又遇此美丽风景,心中畅快,顾不得朱三猥琐的目光,只待落地以后就像海滩飞奔而去。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人迹罕至的高山上,从小听姑姑讲海洋多么的广阔,海水如何的湛蓝,沙滩如何的舒适等等,就对海洋向往不已,今天起死生,还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海洋边,瞬间把一切愁绪都抛之脑后,尽情玩耍起来。

沈雪清欢快地跑进浅浅的海水中,撩起浪花,清洗着自己曼妙的身体,只觉海水微凉,脚下松软,甚为舒爽,不禁仰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朱三见此情景,按捺不住,一把就将身上衣物除去,冲进了海水里。

沈雪清正在惬意地享受着,忽然觉得身上多了两只禄山之爪,不禁扭动起来。

朱三从背后突袭,一手抓住了沈雪清弹动不已的酥胸,一手就在沈雪清精致圆润的小屁股上不停磨搓,同时多毛的胸膛紧紧贴住沈雪清瘦削的后背,一上一下地摩擦起来!

沈雪清心想朱三虽然为人粗俗丑陋,却是为自己破瓜之人,况且他屡次三番搭救自己,不由得心中感叹,或许自己命该如此,何不就委身于他,于是不再芥蒂,任由朱三抚摸自己!

朱三见沈雪清不再反抗,心知沈雪清身心均已归属自己,不由洋洋得意,手上也加大力度,到处游走起来。

少顷,只见沈雪清娇躯微颤,媚眼如丝,素手也忍不住往后环绕,勾住朱三的脖子,可见体内躁动不已,业已春情萌动!

朱三手上并不闲着,身子却侧了过去,大嘴一张,顺势突袭沈雪清娇喘吁吁的红唇,沈雪清目光迷离,只闻得一股恶臭,小嘴已经被朱三完全封上,正待呼喊,朱三粗糙而又柔软的舌头已经趁机侵入口内,到处作恶。朱三强吻着沈雪清,舌头舔遍了沈雪清白玉般的皓齿,他用力一吸,将沈雪清红润柔软的香舌吸进臭嘴,滋滋地吸吮着,口角不停流下涎水!

沈雪清越发觉得身体燥热,同时两腿之间的花穴也是水流不止,穴内只觉空虚,骚痒不已!不禁两腿打颤,交叉去磨蹭朱三毛发茂密的粗腿。

朱三猛地将沈雪清抱起,翻转过来,双手用力,竟将沈雪清举过头顶,同时大嘴一张,贴上了沈雪清暴露的阴户。沈雪清受此刺激,惊叫一声,复又觉得舒爽无比,半咪着妙目,口中淫哼起来!

朱三疯狂地舔舐着沈雪清的花穴,粗大的舌头时而如巴掌般拍打沈雪清翘立的嫩芽,时而灵蛇般钻入沈雪清湿滑的穴内,惹得沈雪清淫声不断,花穴内淫液潮涌,只觉自己已魂飞天外,欲仙欲死。

突然,沈雪清的花穴猛烈地射出一股水箭,同时娇躯颤抖不已,感情已经被舔弄至高潮绝顶,兴奋得潮喷了!

朱三将高潮过后的沈雪清慢慢放了下来,同时命令道:“同上次一样,好好服侍我的肉棒!”

沈雪清也不反驳,乖乖地跪在水中,双手扶住朱三粗壮的毛腿,张口檀口,轻吐香舌,舔弄起朱三凶猛的肉棒起来!经过上的初次口交,沈雪清已熟练许多,她舌头卷起,舔着朱三猩红的龟头,顺冠状沟而下,又吸吮着朱三肉棒上暴起的青筋,继而深吸一口气,将朱三拳头大的龟头吞入口中,贝齿轻轻嗫咬着。

朱三满意地昂着头,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吼!

沈雪清卖力地舔了片刻,只觉口中酸麻。朱三示意沈雪清停止,同时喝到:“转过身去!手撑在水里,屁股翘起来,腿叉开!”

沈雪清乖乖地照做,圆润的小翘臀高高耸起,羞红的俏脸几乎贴上了水面!

朱三伸出手掌,『啪啪』两下各给了沈雪清左右雪臀一巴掌,嘿嘿笑道:“这屁股虽小,倒是挺翘的!准备好!老子要进来了!”说着两手握住沈雪清纤细的小蛮腰,将巨大的肉棒抵住沈雪清的嫩穴,腰一用劲,肉棒瞬间挤进湿滑的穴内。

沈雪清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棍钻入穴内,胀得自己下体似要裂开一般,禁不住惊呼出声!朱三却不理会,他抖动自己腰身,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渐渐地,沈雪清觉得朱三的肉棒进出速度越来越快,一下重似一下地锤击着自己的花心,同时穴内的淫水也越发暴涨,几乎是倾泻而出,伴着朱三快速的抽插一汩一汩地泄到海水里,她深觉两臂酸楚,禁不住挺起腰身,同时素手去抓朱三的胳膊。

朱三肉棒纵情地在沈雪清的花穴内驰骋,只见肉棒耸动之下,花穴内的嫩肉不断卷进卷出,淫水一波波倾泻直下,和水面连成一条水线,淫液在激烈的抽插中冒出大量白色的泡沫,将沈雪清乌黑油亮的阴毛都染成了一片乳白。

沈雪清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几次,只是胡乱地去抓朱三的胳膊。朱三顺势抓住沈雪清的纤手,牢牢握住,下体继续猛烈撞击着,发出一阵响亮的啪啪声!

就这样朱三抽送了几下之后,沈雪清又被顶上了高潮,她激烈地颤抖着,身躯软软地垂了下去,跪坐在海水中。

朱三把肉棒从沈雪清的花穴中抽了出来,将沾满稠白色黏液的肉棒挺到沈雪清面前,他一边用坚硬的肉棒拍打着沈雪清的俏脸,一边喝到:“小骚货!把你的骚水给我舔干净!快点!”

沈雪清无奈地伸出香舌,扫着肉棒上的淫液,然后吞咽下去,直舔得肉棒晶莹闪亮才做罢。

朱三又一把将沈雪清拦腰抱了起来,两手绕过沈雪清的大腿托住沈雪清的小圆臀,将肉棒对准花穴,一点一点地放了下去,沈雪清只得伸出双臂,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以猴子抱树的姿势将沈雪清挂在自己身上后,又来了一招周游列国,边在水里狂奔,边用力地抽送起来!沈雪清被他拋得老高,旋即又捅得至深,生怕自己被抛进海里,她闭上美目,紧紧地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一边抽送一边走上了岸,很快,沈雪清又在一阵颤抖中达到了高潮,已经被送上绝顶无数次的她再次软瘫下来,躺在细软的沙滩上不住颤动,高潮的不断冲击已经让她舒爽得昏迷了过去。朱三见状,抱起她往前走去。

等到沈雪清醒来时,又已经到了夜深,天上满布的繁星璀璨无比。沈雪清觉得一股海风带着海洋特有的咸味扑鼻而来,环顾四周,原来身处一个简陋的木屋当中,想来离海边不是很远,身边却没有发现朱三的踪影。这时,一阵烤鱼的香味将沈雪清勾了起来,她顺着气味,发现不远处的海滩上,朱三正烧着一堆旺盛的篝火,上面用树棍烤着两条鱼,原来香味就来自于此。

朱三听见脚步声,头也不地道:“你醒啦!过来吃鱼吧!香着呢!”

沈雪清迟疑了一下,走了上去,朱三递给她一条鱼,她已然饿极,接过来就是一顿狼吞虎咽,全然不顾少女的斯文。

朱三见状,哈哈笑了起来,自己拿起另一条鱼啃了起来,其实他吃香并不比沈雪清文雅多少,他只是惊讶沈雪清的反应。

两人很快吃完了鱼,怔怔地对坐着。朱三率先打破沉默道:“我给你去买衣服,你怎么会被那些山贼发现的?”

沈雪清想起被大春和麻六看到自己裸体的情景,不禁又羞又怒,两腿之间居然禁不住又开始湿润,她不敢告诉朱三其实自己是支开他想逃走,只得低声说道:“我在楼上,从窗户看到有两个山贼从后门进入院中,就像下去杀了他们,没想到我的剑被你藏起,遍不着,又没有衣物,只得身裹床单,下楼来对付他们!

谁知他们已经见到我就报了信,我奋力将他们击退,山贼已经将客栈包围,又放起火箭,我出去不得,只能坐以待毙!”

朱三哦了一声,说道:“我来之时,看到大批山贼赶往客栈,我料必是你已经被发现,所以不敢客栈,在外围观察,发现他们居然用火箭对付你以后,我便从地道进入客栈,前来救你了!”

沈雪清看着朱三,想起他和自己这几天的种种,不禁感慨万分!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一再凌辱自己,又几次救自己于危难,真不知应该感谢他还是应该憎恨他,又想起与他几次缠绵,不禁一朵红云飞上脸颊,两腿之间的花穴更不可自制,淌下了一丝淫液。

朱三对沈雪清的行为是观察入微,见她无端端地春情萌动,心知她身心已被自己所征服,只是表面还不肯放下女侠的尊严罢了,自己应该趁热打铁,彻底征服这个表面高贵内心淫浪的女侠。

朱三腾地起身,走到沈雪清面前,一把就褪下身上衣物,身下肉棒怒挺,直冲沈雪清面门,命令道:“服侍我!”

沈雪清怔了一怔,面前怒挺的肉棒上传来一股熟悉的腥臊气味,沈雪清却已不觉它嫌恶,反而脑海中浮现出吸吮肉棒时那种既酸麻又咸咸的滋味,情不自禁地又跪坐起来,轻吐香舌去舔舐它。

朱三十分满意沈雪清的反应,他也很清楚自己肉棒的魔力,原来练过《阴阳极乐大典》后,朱三的肉棒不仅增大了三倍有余,而且还会散发一种独特的气味,让接触过它的人第一时间就能忆起肉棒的滋味,从而欲罢不能!

沈雪清乖巧地吮吸着朱三的肉棒,技巧越发熟练,她甚至伸出舌尖,轻轻点击着朱三敏感的马眼,让金枪不倒的朱三险些有了射精的快感!

朱三被她弄得兴奋,巨棒又陡然增大了一圈,他按捺不住,示意沈雪清跪趴下来。沈雪清乖乖照做,高翘的圆臀还不住左右摇摆着,白嫩臀肉中间,菊穴紧紧闭,花穴则早已水流成河,诱人至极!

朱三看到沈雪清精致的菊穴,禁不住想开垦这最后一亩处女之地,但他并不伸张,而是架起巨龙,朝着沈雪清温润潮湿的花穴呼啸而去。

沈雪清又是娇呼一声,呼痛之中明明夹杂着花穴被充满的愉悦!朱三猛烈地抽动了一阵,猛然停了下来,将肉棒抽出大半,只留了一个龟头在里面,他用力拍了拍沈雪清的小翘臀,嘲笑道:“女侠被干得挺起劲的嘛!怎么样?老子干得你爽不爽啊?”说着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沈雪清的嫩臀,手掌过处,立刻红肿起来!

沈雪清正在呻吟享受中,陡然被朱三这么一弄,感觉刚冲上了云霄又猛然摔了地面,穴内无比的空虚麻痒,不禁用手去抓朱三的肉棒。听得朱三之言,不顾娇羞道:“嗯!雪儿好爽!好哥哥真是太厉害了!雪儿都快不行了!”

朱三哈哈大笑,故意道:“你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女侠吗?怎么会这样?”

沈雪清听完羞怒交加,但是身体的快感让她不能抵抗,她低低地道:“雪……雪儿不是女侠!雪儿只想好好伺候好哥哥,和好哥哥永远生活下去!”

朱三重重一拍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臀波荡漾,口里喝道:“好一个淫贱的女侠!叫老子好哥哥,你根本不配,你只配当老子的性奴,让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雪清觉得无比羞辱,她想反抗,但穴内的空虚和对肉欲的渴望让她欲罢不能,沈雪清认命地道:“对!雪儿是淫贱的女侠!雪儿只配当好哥哥的性奴!啊!

求好哥哥不要再折磨雪儿了!雪儿要……”

朱三抓住沈雪清已经被拍得通红的臀肉,冷冷地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叫老子好哥哥?你说你是不是贱?想要的话,就得听话,该怎么做,你明白的!”

沈雪清横了横心,喃喃地道:“是……是是,雪……雪儿是性奴!雪儿是贱货!”

朱三点点头道:“嗯!你以后要称呼老子为人,在老子面前自称雪奴,从今开始,你的身心都属于老子,老子说的话都是命令,你不得违背,不然就得接受惩罚!明白了吗?”

沈雪清听罢,含羞忍辱地点了点头道:“是!雪儿……雪奴知道了!雪奴一定听话!”

朱三满意地点点头,肉棒一推道:“小贱人不是要吗?想要的话自己动,老子累了!”

沈雪清顾不得朱三的羞辱,只得扭动腰身,将圆润的屁股一下下往朱三身上顶,只觉花穴瞬间填满,心中空虚与酸麻感一触即消!扭动了余下,沈雪清渐觉无力,而且双手支撑于地,已觉酸麻。朱三见状握住沈雪清的纤腰将其提起,自己平躺于地上,只待沈雪清自己操作。沈雪清站起身来,双腿分开站在朱三两侧,将肉棒对准胯下花穴,缓缓地蹲了下去。肉棒甚长,沈雪清根本坐不到底,只得弯腰屈腿,一下一下往下套弄,只见套弄之间,淫水顺流而下,淌得朱三腰上腹上皆是!

朱三只觉沈雪清套弄速度越来越慢,知她已软弱无力,不由得双手托住沈雪清圆润的大腿,同时抬起臀部,直挺的肉棒疾风暴雨般向沈雪清花穴内冲去,一阵猛烈地冲击后,沈雪清又已高潮泄身,她无力地瘫靠在朱三的身上。

朱三此时却喝到:“你这骚女侠!这么快就不行了?怎么伺候人的?”言毕狠狠一巴掌打在沈雪清已然红肿的翘臀上,打得沈雪清直哆嗦!

沈雪清颤抖着道:“雪……雪奴已经不行了!饶了雪奴吧!”

朱三怒吼道:“不行!老子还没痛快呢?你这贱婊子就想休息?门都没有!

骚穴不行了,不是还有嘴巴吗?不管怎么样,得让老子舒服!”

沈雪清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张开檀口努力吮吸朱三的肉棒!

朱三这金枪不倒的身体,凭沈雪清的口交技术怎么可能让他射精呢?沈雪清弄了良久,朱三的肉棒仍是坚硬如铁,一点软化的迹象都没有,只得讪讪地道:“实在太厉害了,雪奴不行了!放过雪奴这一次吧!雪奴以后一定听话,好好服侍人!”

朱三看到沈雪清梨花带雨的模样,差点心软,但他目的是为了沈雪清最后一处处女地,于是喝到:“不行!你这贱货给脸不要脸!骚穴不行,嘴巴也不行,你不是还有一个洞没用过吗?”

沈雪清呐呐地道:“没……没有啊!雪奴哪里都用过了呀!”

朱三一把推倒沈雪清,拍了拍她的翘臀道:“这后面的洞不是还没用过吗?”

沈雪清吓得差点哭出来,她哀求道:“不……不,那地方不可以,那里是如厕的地方,脏啊!再说,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容得下那么大的东西?”

朱三狞笑道:“老子不嫌脏就是了!况且你下面这骚穴开苞的时候不也是那么一点点大吗?现在还不是进出自如!”

沈雪清见朱三心意已决,奋力地扭动着,嘴上不住哀求。

朱三却不理会,他从沈雪清湿润的花穴内掏出一大把淫液,仔细地抹在沈雪清紧闭的菊穴周围,见沈雪清用力缩紧着臀肉,不禁发怒,狠狠拍打着沈雪清的翘臀,沈雪清吃痛之下,慢慢放松控制!朱三趁机将沾满淫液的手指钻了进去,只觉菊穴内包裹甚紧,手指不得动弹,朱三也不急,缓缓地转动着手指,螺旋状地往里面进发,终于将手指齐根没入。朱三得意一笑,将第二根手指如法炮制,也塞进沈雪清紧窄的菊穴。沈雪清只觉得后门剧痛,腹内如同刀绞,她痛苦地咬着嘴唇,双腿乱蹬。

朱三此时却提枪上马,将巨棒对准了沈雪清紧致的菊穴,沈雪清感觉火热的肉棒已经贴紧菊门,不住地挣扎扭动!朱三不顾挣扎,腰一沉,拳头大的龟头硬是挤进去半分。沈雪清只觉菊门似被撕裂,痛楚难以言讲,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低落下来!朱三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龟头已全部没入菊穴,紧窄的直肠壁紧紧地包裹着龟头,快感直冲脑门,朱三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

朱三停留了片刻,缓了缓神,将肉棒稍稍抽出,旋即又捅了进去,反复之下,肉棒越来越深入菊穴,片刻之后,竟然全根没入!朱三但觉舒爽无比,他的肉棒之粗长,世所罕见,让他在与沈雪清的花穴交锋之中,始终不能到底,但是菊穴不一样,不仅紧致不逊花穴,而且还能一捅到底,让朱三不禁大喜过望!

朱三缓慢地抽送着肉棒,沈雪清却痛苦之声也渐消弱,朱三只觉抽送之间,菊穴内越来越热,自己的快感也越来越抑制不住,终于,在一轮凶猛的冲锋过后,朱三射了!朱三这一射足足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仿佛将自己的积蓄全都射了出去,舒爽过后,他慢慢地抽出肉棒!沈雪清被蹂躏过的菊穴仍然大张着,呈现出一个拳头大的洞,洞内汩汩浓精倒灌出来,顺着红肿不堪的花穴流得满腿都是!

朱三再一看沈雪清,竟然没了动静,不由心里一惊,难道自己霸道,竟然弄死了沈雪清,赶忙去探沈雪清的鼻息,原来只是受痛不住,晕厥过去了,朱三方才宽心,捡起地上的衣物,草草擦拭过后,抱着昏迷的沈雪清,走进草屋内!夜已经深了!

未完待续……**********************************************************************后记:笔者本来想在这一章推出新女,但觉沈雪清仍是意犹未尽,而且情节铺展过快,恐失各位所望,所以让新女翘票了!这张着重在彻底征服沈雪清上,虽然着墨良多,总觉还是不够尽兴,但是胸中无才,已然无可奈何!匆匆发表以供各位看官一笑!还是如前文所讲,觉得好请留下你的支持,觉得不好请留下你的意见!不甚感激!

【一个淫贼的成长】 ( 第六章 九死一生)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5月5日发表于第一首发原创前言:文章已经更了五章了,感谢一直给笔者支持和鼓励的各位朋友,更感谢你们的建议和意见,有了这些我才能发现自己的不足,从而改进!第五章我压了下剧情后感觉还是跳跃,是因为写的时候只顾自己痛快,也没太在意,由于本人比较喜欢黑暗系的,所以可能让一些纯爱系的失望了,原谅笔者的恶趣味吧!

新的一章承上启下,希望能让后面的故事更加,笔者尽力而为吧!

*******************************************************************第六章、九死一生上文说道雪儿才出狼窝又入虎口,朱三冒死救美却又逞凶暴虐,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时间已至深夜,海浪一阵一阵地涌上沙滩,拍打礁石之声愈加响亮,咸咸的海风也越发猛烈,吹得人刺骨般的疼痛。

海边木屋里,受尽凌辱的沈雪清持续昏迷,而朱三却夜不能寐,他在想自己的客栈到底怎么样了?那些山贼在废墟堆里找不到沈雪清的踪迹会怎么样?沈雪清如今虽已屈服,但她白马报信的事情终究是心头大患,自己该怎样应对?

旁边的沈雪清突然颤抖了一下,娇小的身躯蜷缩起来,朱三知道沈雪清是受凉了,连忙探了探沈雪清的额头,果然火烫!情急之下,朱三赶忙脱下自己身上衣物,盖在沈雪清赤裸的娇躯上,同时跑到海滩上已经熄灭的篝火堆前,取了一些木炭,再次准备柴火,在木屋内点起来一堆火。

渐渐升起来的火苗驱散了空中的寒气,沈雪清本来煞白的脸色也被火烤得通红,她梦呓着,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将身上所盖衣物都抖落在地,朱三连忙捡起,再次为她盖上,同时盯着睡梦中的沈雪清,暗暗发呆。

朱三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少女,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得到她,如今得偿所望,心里却陡然生出一种失落,毕竟自己用尽非人的手段才征服她,转念一想自己只是个市井小民,不用非常手段又怎么能一亲芳泽呢?想起自己和她的地位差距,朱三又自卑又兴奋,自卑的是虽然沈雪清已经屈服于自己,总觉心有不甘,兴奋的是师父的临终教诲果然是至理名言,自己的梦想也终于跨出了重要的一步,不由得暗自欣喜,转眼间已经将自己的处境和对未来的恐慌抛之脑后,此刻只想美人在怀,万事无悔!

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太阳如最慈爱的母亲一样,将自己的光芒洒满整个大地,沉睡中的万物瞬间苏醒,充满活力!

在沈雪清连续的咳嗽声中,朱三被惊醒过来,他又探了探沈雪清的前额,发现仍然烫手,而且手脚寒冷如冰,已经昏迷了良久的沈雪清此刻并未苏醒,而是不断咳嗽着,眉头微蹙,贝齿紧咬,俏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朱三见沈雪清高烧不退,内心焦急,欲去求医,又怕丢下沈雪清一人,甚是犹豫。沈雪清此时却声音微弱地呼道:“水……我要水!”

朱三好不为难,因为这里靠近海边,海水虽广,但不能饮用,要找淡水必须得古田镇上,他横了横心,找了些树叶之类的将沈雪清遮盖住,穿上衣物往镇上去了!

朱三小心翼翼地到镇上,只见镇上无甚异常,街上三三两两地走着些闲人,心中宽心不少!朱三生活在古田镇三十余年,对镇上一切了如指掌,他避开人多眼杂的闹市,绕道来到镇上唯一的药铺,跟大夫大概说明症状后,摘了一些药,而后又买了煎药的工具,装水的竹筒等物件。一切妥当以后,朱三急切想到海滩上,突然转念一想:“何不去凤来客栈看看情况,也好心里有数!”于是掉转头,往凤来客栈去了!

朱三远远地看着自己的老窝,只见凤来客栈已经烧得比较彻底,只剩下些惨桓断臂了,不由得长叹一声,毕竟自己这最后的产业也没有了,今后自己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了!朱三仔细看了四周,发现现场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不禁心中疑惑,但他没有细想,不再留恋,转身往沙滩去了!

到海边木屋,沈雪清仍未清醒,她几天时间都未着寸缕,昨天又在海水中疯狂交媾,气温的骤变和潮湿的海风让她受凉颇重。朱三走上前去,把已经熄灭的火堆再度点起,拿出煎药的器皿照方子煎起中药来,同时一手搂住沈雪清的脖子,将竹筒里的水倒入沈雪清口中,沈雪清贪婪地喝着水,痛苦的神情渐渐放松。

中药煎好以后,朱三又如法炮制地给沈雪清喂了药。看着服了药的沈雪清沉沉睡去,朱三才慢慢地放下担忧,他想到腹中空空,就往海边而去,想弄点食物。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朱三从小在这靠近海边的古田镇上长大,镇上的人个个会捕鱼,朱三虽然从小纨绔,却也耳濡目染学会了打渔的技巧,片刻之后,就弄得几条鱼,正待木屋。

突然,朱三冷眼看到海滩上的树林里鬼鬼祟祟地出现了一些身影,往木屋这边而来,心知不妙,赶紧丢了手中的鱼儿,往木屋跑去。到木屋,沈雪清却还未清醒,急得朱三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眼看人影越来越多,朱三定睛一看,果然是天虎寨的众贼。

原来那日山贼火烧凤来客栈,沈雪清却被朱三从地道救走,他们仔细查,只找到沈雪清的宝剑等物事,雄霸天不禁暴跳如雷,忍不住埋怨青鹤的计谋不灵,青鹤只得再出一计,他思沈雪清不可能无端消失,必是那天晚上的蒙面人把她救走,蒙面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沈雪清救走,说明他一定对这里非常熟悉,说不定还会来。于是青鹤派了几个身手敏捷反应灵敏的喽啰蹲守在客栈周围,隐藏在难以察觉的角落里,专等蒙面人来察看情况。青鹤所料分毫不差,不到一天时间,朱三就到了被焚烧的凤来客栈,虽然朱三很小心翼翼,但还是被发现了。埋伏的喽啰一边赶紧去报告,一边偷偷地尾随朱三来到了海边,直等到雄霸天带领众人前来,方才慢慢地向木屋靠近。

朱三见事态危急,当机立断,将沈雪清背起就往另一边逃去。朱三力大无比,跟沈雪清几次交欢后,体内的内劲已经被催动,此刻正好发挥效用,只见朱三虽然身背一人,却奔跑如飞,将后面紧紧追赶的山贼越甩越远。

海滩边的树林树木茂盛,朱三又跑得飞快,山贼追赶不多时,朱三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得沿着海滩边慢慢找,了半晌,天渐渐黑了,山贼却连朱三和沈雪清的半点踪迹都没发现,只得惺惺地收兵寨。

山贼们绝想不到,他们去之时,朱三背着沈雪清就躲在乌黑的树林里,紧紧跟随着他们。

只听雄霸天懊恼道:“先生!我们几次设伏,却都无功而返,这样下去,不仅仇不能报,而且恐怕让别人知道了,说我们天虎寨这么多人抓不住两个,嘲笑我们天虎寨无能啊!”

青鹤阴阳怪气地答道:“寨说得有理!只是没想到这贼人看起来外表普通,实则身怀绝技!老夫还是小看了他!”

雄霸天狠狠地道:“对!没想到这蒙面人竟是那个窝囊的店掌柜,老子真是看走了眼!这家伙装得那么像,把我都骗过去了!早知道当初一刀剁了他就好了!”

青鹤道:“这粗汉身形肥胖,没想到身轻如燕,我们寨中这么多曾经练过轻功的好手竟然完全追不上他,可见他深藏不露,甚是可怕!”

这时旁边的老鼠须突然道:“我打听过了,那店掌柜名叫朱三,从小生活在古田镇里,从小是个败家仔,只知道吃喝玩乐,没听说过他练过武功啊!”

青鹤道:“这就奇了!以他当晚用木棒砸地的功力来看,只怕不在寨之下,今天观来,轻功更是远胜寨。莫非他得了奇遇,一夜之间练成了武功,又或许他以往的种种皆是假象,他一直暗地里练功,众人不知而已。”

雄霸天怒吼一声道:“肏!老子才不管那么多!这龟儿子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等他落到老子手里,必定砍成肉泥!”

眼见众山贼越走越远,朱三方始放下心来,他见雄霸天已经知晓自己底细,知道古田镇已非自己久留之地,但如今身无分文,又能去哪呢?朱三看了看背上始终昏沉且一丝不挂的沈雪清,深恐继续留在海边会加重沈雪清的病情,思之下,趁夜色笼罩偷偷往镇上去了!

暮色下的古田镇静悄悄的,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纷纷到了家中,这个小镇晚上并无活动,所以大部分人都早早休息了,只留下几户稀疏的亮着煤油灯。朱三背着赤裸的沈雪清胆战心惊地在街上走着,尽量避开有光线的地方,他思沈雪清赤身裸体始终不方便,就想给她弄身衣服,无奈身无分文,店铺也都关门了,朱三只得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去。

走着走着,朱三情不自禁来到一扇朱红的大门前,这是古田镇上最大的一所宅子,也是朱三从小长大的地方,朱三在这里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可惜朱三长大后只顾玩耍,父母去世后,他花光了家里的钱财,最后不得不变卖了这座家传的老宅。

朱三看着眼前的宅子,不由得感叹物是人非,他绕着宅子转了一圈,看到四下无人后,往后院的墙边去了。原来朱三知道这宅子后面有个大洞,原来是狗洞,供护院的狗出入的,朱三从小顽皮,父母将他关于宅中,他却常从此洞中溜出去,后来年岁渐长,爬不出去,朱三就偷偷把墙壁敲了一些,把洞改大了许多。朱三绕了一圈发现狗洞一直未封,不禁心中大喜,他先钻了进去打探了一下情况,继而将沈雪清也弄了进去。

朱三背着沈雪清潜了进来,偷偷向厢房而去,那里是女眷所住之地,朱三想给沈雪清弄套衣服。此时宅中老小皆已入睡,朱三恐惊动众人,只得将沈雪清放在暗处,自己去找衣物。半晌过后,朱三终于得手,他拿了一套女子衣物来,虽然只是下人所穿,但至少沈雪清不用再裸体示人了。得手之后,朱三思如果要离开此地,还得弄点盘缠,于是再度折返,不过这次他是往宅人房间而去,因为对宅子一切了如指掌,费劲心机,朱三终于摸到了一些银子,他不禁心中欣喜!

朱三到沈雪清旁,把沈雪清抱起,想找个地方休息,思了一下,只有柴房安全,于是来到柴房。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朱三纵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他坐靠着柴堆,怀抱着沈雪清,沉沉睡去了!

天蒙蒙亮,众人还未起床,昏迷了一整天的沈雪清却先醒了。沈雪清环顾四周,微弱的光线让她看清了自己身处何地,她动了动身子,整夜被朱三抱着已经让她觉得身体发麻了!沈雪清看着仍在呼呼大睡的朱三,想起了昨天的一切。

沈雪清受凉之后,人虽昏沉,却未丧失知觉,所以朱三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沈雪清想起朱三在海水之中暴虐自己,不仅侵犯了自己的后庭,还逼自己为奴,心中不免愤恨!但是自己病了以后,朱三如临大敌,悉心照顾,给自己煎药,喂自己喝水,危难时刻又再一次救自己脱离险境,心中的恨也不禁转化成阵阵柔情!

沈雪清凝望着,眼前丑陋粗俗的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这个粗汉在侵辱自己时的疯狂和平时的温柔简直判若两人,想起自己被他干得七荤八素,竟然答应为奴,又是一阵羞恼,小腹竟又升起熟悉的火焰,两腿之间的蜜穴也再次湿润。

沈雪清对自己身体的反应羞愧不已,自己只要一想到朱三那胯下的奇物侵辱自己时的凶猛,就忍不住春情萌动,沈雪清突然觉得身下异样,低头一看,朱三的巨棒不知几时已经翘立起来,直将裤子撑成了一把油伞,她当然不知道男子有晨勃的情况,只以为朱三已经苏醒,又待欺负自己。等了半晌,朱三却仍是鼾声如雷,未见反应,胯下巨棒却依然直入云霄。

沈雪清甚为好奇,禁不住扒下朱三的裤子,打量起这巨物起来。借着微光,只见朱三的肉棒直直挺立,粗长如自己的小臂,拳头大小的龟头上布满着黄豆状的凸点,乌黑锃亮的棒身上条条青筋暴起,左右盘绕着如同青龙盘柱,底下的春袋业已膨胀成地瓜大小,浑圆饱胀的春袋上布满乌黑浓密的卷毛,一直连接到小腹处,与肚脐眼连成一片。整个粗长的肉棒像极了一根捣火棍,沈雪清怔怔地看着,不禁怀疑这庞然巨物是如何侵入自己身体的,又想起自己舔舐它时那种咸咸涩涩的味觉,禁不住浮想联翩,只觉身体越来越燥热,一股热流在小腹处涌动,花穴已然泥泞不堪!沈雪清看着看着,目光越来越迷离,情不自禁地张开檀口,吮了上去。沈雪清只觉入口咸臭,自己却甚是兴奋,香舌轻轻扫着龟头上面的凸起,同时小嘴用力吸吮着。沈雪清越吸越快,朱三的肉棒已经被舔得晶莹水亮,大汩大汩口水从沈雪清的嘴边溢下,淌在自己的胸口上。

这时朱三已然醒来,被沈雪清舔得十分舒爽的他却选择继续装睡,只是身子稍稍向上一挺,肉棒就更深入沈雪清的檀口。沈雪清被朱三猛的这一动呛得咳嗽不已,她以为朱三醒了,连忙中止动作,抬头去看朱三,见朱三仍是双眼紧闭,鼾声如雷,方才放下心来,继续低头含吮。沈雪清吸吮了良久,已是口舌酸麻,浑身只觉火烫,且两腿之间骚痒不堪,花穴内渗出的蜜汁已经让大腿内侧都变得湿答答的,花穴之内空虚至极,她禁不住一边舔舐,一边夹紧双腿,娇躯微颤。

朱三眼见沈雪清已经春情涌动,不再隐瞒,伸手抓住沈雪清嫩滑的酥胸,揉搓起来,极富弹性的双峰在朱三粗糙的大手挤压下变化着各种形状。沈雪清见朱三已然清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下流,忍不住俏脸臊红,但身体的空虚和暴涨的欲念控制着她,居然没有停下吸吮肉棒的动作!

朱三只觉酥胸手感柔滑,胯下肉棒也甚为舒爽,嘴里调笑道:“乖雪奴真不错!还会动舔老子的肉棒了!口技也越来越进步了!舔得老子好爽!唔……奶子真滑!”

沈雪清羞红着脸继续埋头苦干,朱三指挥道:“别光舔上面,下面的卵蛋也舔一下!”沈雪清依言照做,香舌顺着棒身一路直下,开始舔舐朱三粗毛林立的春袋,那乌黑浓密的卷毛相当粗长,扎得沈雪清的俏脸麻痒痒的。沈雪清细细地舔弄着,将朱三的阴毛都弄得水淋淋的。朱三又道:“给我吸一吸卵蛋!”沈雪清只得深吸一口气,将其中一只奋力吞入口中,舌头卷弄着,吸了一会又如法炮制吸吮另一只。

朱三被沈雪清舔弄得直吸气,他知道火候已到,一把将沈雪清的娇躯抱起,巨大的肉棒对准沈雪清春水潺潺的花穴,一点一点地送了进去。沈雪清只觉空虚麻痒的花穴瞬间被一根火烫的肉棒填满,那充实火热感觉让她忍不住娇躯猛颤,皓首轻抬,嘴里吐出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花穴内春水潮涌,险些喷了出来。原来沈雪清动情已久,如今一朝如意,竟是达到了高潮。

朱三感觉到沈雪清的异动,嘿嘿笑道:“真厉害!我的小骚女侠!你越来越淫浪了!居然才开始插入你就高潮了!以后只怕老子都难以对付你!哈哈哈哈!”

沈雪清被朱三说得直从脖子羞红到耳根,但高潮的冲击让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朱三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单凭臂力将她举起,又放下,如此反复,沈雪清感觉一下飞上云霄,一下又堕入地狱,那种冲击和满足感让她瑶鼻轻哼,嘴里发出阵阵轻呼声。

屋内朱三挥汗如雨,沈雪清忘情淫叫,屋外,太阳已经悄悄爬上了天空,天已是大亮,宅子里的人开始忙活一天的事情。朱三奋力一挺腰,肉棒狠狠地撞击着沈雪清的花心,沈雪清只感觉花穴都快要融化了,朱三那奋力的一顶让她再次达到高潮,沈雪清『呜啊』一声,胯下花穴淫液倒喷而出,喷得朱三的小腹上积起一个小水洼。

突然,远处突然有声音道:“咦!老张,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从杂舍那边传来!你听到没有!”

另一个声音答道:“刚刚似乎是有什么响动!走,我们过去看看!”

沈雪清高潮余韵未退,只觉浑身软如棉絮,她听觉灵敏,骤然听见外面议论声,不由惊得小心肝直跳,自己这副模样可不太光彩!于是压低声音急道:“有人来了!我们快躲起来吧!”

朱三却满不在乎道:“为什么要躲?让大家看看不好?看看小女侠如何在肮脏的柴房里被老子搞得欲仙欲死的!”

沈雪清哀求道:“求求你了!别让别人看见!我什么都答应你!”

朱三道:“你已经答应为奴了!就得听老子的命令!要老子不暴露你可以!

把那天的话给老子重复一遍!乖乖伺候老子!”

沈雪清听脚步越来越近,心中焦急,只得应允道:“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快藏起来啊!他们要来了!”说完已经带着哭腔。

朱三脸上现出满意的淫笑,抱起沈雪清一转,躲进了柴堆里。

门外两人走到柴房门口,推门进去,扫视一圈,却未见异常,不由得心中疑惑,见摆放整齐的柴火堆有些杂乱,正待仔细察看,突然『喵呜』一声,一只黑猫从房顶窜出,翻墙而去。两人相视一笑道:“原来是只野猫,还以为有人呢!”

随即转身离去。

沈雪清看到两人进入柴房,惟恐暴露,心跳加速,浑身冒汗!两人最近之时已经距离她只有一尺之隔,此时沈雪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脑海尽是自己赤身裸体被发现,两人视奸着自己的情形,幸亏那只黑猫引开了两人,才没让自己暴露,一惊一乍之间,沈雪清已然抑制不住,两腿之间涌出淡黄色的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朱三看到沈雪清居然失禁,知道这骚女侠内心有暴露狂的欲望,于是嘲笑道:“小骚货!你倒挺起劲嘛!居然尿了我一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说着一把推开掩饰的柴堆,将沈雪清拽了起来。

沈雪清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丢脸,只得紧紧夹住双腿,低下头不敢看朱三。

朱三喝令道:“你刚才怎么说来着?还不将那天说过的话重复一遍!要不要老子现在把你丢出去啊!”

沈雪清忙道:“不不!求你别……我说……”言毕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我……雪儿愿做好哥哥的性奴,终身服侍好哥哥,听你的话!”

朱三这才满意地道:“嗯!这还不错!哈哈哈哈!”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秽液道:“你这骚婊子尿了我一身,你说!该怎么办哪?”

沈雪清搓着自己的双手,呐呐地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啪的一巴掌打在沈雪清的俏脸上,直打得沈雪清俏脸瞬间肿了起来,恶狠狠地道:“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敢自称我?自己尿的自己给老子舔干净!

如若残留一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肏!这味真骚,这么骚的尿!亏你也尿得出来!还装清纯!”

沈雪清被朱三一巴掌彻底打蒙了,她捂着红肿的俏脸,乖乖蹲了下来,伸出香舌去舔朱三身上残留的尿液,眼里流下两行清泪。沈雪清认真而屈辱地舔着,把混着自己腥臊气味的尿液和散发着朱三浓厚汗臭的体液吸入嘴中,眉头微蹙,脸上满是屈辱和无奈!

沈雪清用了许久才将朱三身上清理干净,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干呕着。朱三却用脚踢了踢她道:“这样就结束了?还没完呢!给老子起来趴好!老子要从后面肏你!”

沈雪清艰难地爬起身,转过身躯,弯下腰肢,将圆润的小翘臀朝着朱三,叉开浑圆白皙的大腿,摆出一副淫靡的姿势。

朱三也不多说,提枪上马,将胯下巨棒对准沈雪清的花穴冲刺而去。沈雪清被撞得娇躯一颤,双手不自地撑在地上。朱三双手扶住沈雪清的小蛮腰,扭腰提臀,一下一下地向沈雪清身体里推送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均已大汗淋漓,朱三一手扶住腰肢,一手胡乱地拍打着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白嫩的圆臀红肿不堪,眼见身下的沈雪清已经无力支撑,又将沈雪清拉起,双手紧紧握住沈雪清的纤纤玉臂,如同骑马冲锋一样,一下下地猛撞着沈雪清的花穴,硕大的春袋拍打着沈雪清的小腹,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

沈雪清在朱三的暴力冲击下,已经不知道几次被冲上了顶峰,她意识已处于半模糊的状态,檀口半张着连声呼喊,淫靡之声不绝于口,终于又再次高潮喷涌了!

朱三放开抓住沈雪清的双手,屁股往前一顶,将巨棒抽了出来。沈雪清无力地软瘫倒地,娇躯微颤,两腿之间的花穴还在汩汩冒浆。

朱三思此地并非久留之所,顾不得自己还未尽兴,惟恐宅人发觉失窃不好收场,于是踢了踢地上的沈雪清,将偷来的女眷衣物扔在她身上道:“起来!

把衣服穿上!我们该走了!等下就走不了了!”

沈雪清挣扎着爬起来,将衣服穿上。朱三拉住沈雪清的手,将柴房门小心翼翼地推开,此时正是人们用早餐之时,院中无人,朱三赶紧带着沈雪清飞奔过后院,从昨晚进来的洞爬出去了!

走在大街上,朱三依旧提心吊胆,惟恐又有天虎寨的人埋伏,但腹中空空的他只得带着沈雪清去买吃的。沈雪清穿着朱三给的衣服,觉得甚为不身,沈雪清身材娇小,而衣服宽大许多,再加上朱三没有弄来贴身的衣物,沈雪清总觉得身下空荡荡的,未流尽的淫液还沿着大腿顺流直下,弄得身体湿答答的。

朱三带着沈雪清走到一个卖早点的地方,左右环顾了一下,找了最角落的地方坐下,然后叫了一些吃的喝的。一顿饱餐后,朱三又要了些食物打包,领着沈雪清出了镇大门,朝大道而去。

朱三和沈雪清走了不多时,他远远望见大道旁多了一些竹棚,三三两两的人还提着刀在附近走动,心中陡然一凉,知是天虎寨的人,原来雄霸天听从了青鹤之言,派人日夜守候,把守住了这出入的必经之道。朱三不禁暗暗叫苦:“那天自己能侥幸逃脱,靠的是树木茂密,现在这里无遮无挡,硬闯过去肯定难以脱逃。”

再三思之后,只得又带着沈雪清往古田镇而来。

沈雪清一路上无话,见朱三无可奈何,问道:“我们出不去了吗?”

朱三懊恼道:“白天肯定是没希望了,看能不能趁夜色偷偷出去。”

沈雪清又道:“只有这一条道路么?如果闯不过去,岂不是要从海里过去?”

朱三听得沈雪清这么一讲,忽然想到沈雪清的来意,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他顿了顿道:“如今之计,硬闯凶多吉少!不过你不是要去紫月山庄吗?这些天海上风平浪静,正适出海!等下我去弄一条船,我们今日就出海去紫月山庄。”

沈雪清听朱三讲要去找紫月山庄,不由得又惊喜又忧虑!惊喜的是自己来此地的初衷能够实现,忧虑的是自己见到姑姑后该如何解释!沈雪清绝不想让自己仅有的亲人知道自己如此堕落,况且姑姑知道实情后必不会饶了朱三,她不愿朱三就此送命!这些天的一切让沈雪清从心底完全顺从了面前这个粗俗的男人,她不舍得!喜忧参半的沈雪清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得听天由命,见机行事,她点了点头,同意了朱三的想法!

古田镇既靠近海边,多的是出海打渔的船,朱三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很快就弄了一条小船,准备妥当后,朱三带着沈雪清出海了!朱三并不清楚紫月山庄所在,他只听师父曾经说过紫月山庄所在的小岛的特征,幸亏他常年混迹海边,也撑得一手好船,所以性沿海上的小岛挨个找起来。自幼生长在深山里的沈雪清可不一样,她初次出海,刚开始还有些兴奋,不多时就出现晕船现象,忍不住呕吐起来。

朱三早有准备,拿起一个水壶,将其中一些油一样的东西抹在沈雪清的瑶鼻下,又拿出一片叶子,对沈雪清道:“把这个含在嘴里,过一会你就会舒服很多!”

沈雪清依言照做,果然不多时,晕船症状就好转了许多,不禁对朱三的细心体贴深为感激,想到其实朱三除了与自己交欢时,会丧失理智暴力虐待自己外,平时对自己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心中更是感概。自沈雪清对朱三已经由恨生爱,还隐隐有一种依赖之情。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深山,由师父一手养大,平时也只有姐姐常来看望自己,对于亲情尤其是父母之情甚为渴望,师父悉心照料自己,传授武艺,待自己如同己出,自己也视师父为娘亲,母爱已是得到,但是对于父爱,却始终缺失。沈雪清初涉人生,从未与男人过多接触,遇见朱三之后,才体会到被一个男人全心照顾的滋味。虽几次被其淫辱,甚至逼自己为奴,但每次都是在春情涌动、不可遏制之时,自己也从中体会到了鱼水之欢,男女之爱。沈雪清对朱三已然是感情复杂,把自己对父亲的渴望和对夫君的憧憬都寄托在了朱三身上,所以无论朱三如何过分,她始终默默承受。

朱三全心全意地撑着船,眼睛注视着海面,撑了一个上午的船,也经过了几个岛屿,却始终没有发现师父所说的特征。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晚上,朱三费劲地撑了一天的船,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觉疲累,他将船停下,取出干粮递与沈雪清,自己也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喝足以后,朱三满意地拍了拍自己黝黑的肚皮道:“肏!这海风吹得老子他妈的真爽!”转过头问沈雪清道:“你好点了没有?吃饱了吧?”

沈雪清点了点头,用蚊蝇般的声音道:“我吃饱了!感觉也好了许多!”

朱三嘿嘿一笑道:“初次出海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了!老子第一次出海的时候吐得可厉害了!现在!在海上飘个两三年都没事!”

沈雪清没有答,咸涩的海风吹得她遍体生凉,忍不住双手交叉搂住肩膀,微微颤抖起来。朱三见状,拉下船帆,把船舱的帘子也扯了下来,沈雪清顿觉温暖了许多。

迟疑了一会,沈雪清道:“我们离紫月山庄还有多远?什么时候能到?”

朱三苦笑了一声道:“这可不知道!师父只说紫月山庄所在小岛通体都是白色的,连石头海滩都是白色!”

沈雪清皱眉道:“那我们岂不是漫无目的地找下去?不会困死在海上吧?”

朱三道:“食物和水倒是够半个月的,只是这天气就说了!幸好现在天气好,要是挂起风暴来,这条小船可承受不住!别想那么多了!夜深了!赶紧睡吧!老子撑了一天船,也疲乏了!”

沈雪清点了点头,和衣躺了下去。

清晨,沈雪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朱三的衣物,而朱三赤身裸体地坐在船舱前头,通过帘子的缝隙望着外面。

朱三见沈雪清醒转,拿了些干粮过来,顺手把自己衣服拿走,穿在身上,扯开帘子,升起船帆起航!

就这样小船在海面上飘了三天,始终没有看到那个通体白色的小岛,而且朱三和沈雪清已经离海岸很远了!

沈雪清心情越来越急躁,在船上整天吹着海风,不仅自己娇嫩的皮肤都变得干燥,而且吃不好睡不好!唯一让她欣慰的是,这些天朱三不仅没有对她提出非分的要求,反而十分照顾她,这让沈雪清更是对朱三充满依赖,她甚至连洗浴和如厕都不再避嫌了!

又到了晚上,两人相拥坐在船舱中,沈雪清喃喃地道:“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到紫月山庄!我越来越担心了!”

朱三摸了摸沈雪清的额头道:“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或许明天就找到了!”

朱三突然柔声道:“雪儿!我那时候那么对你!你是否还记恨于我!”

沈雪清叹了口气道:“其实刚开始我恨死你了!不过后来你几次舍命救我,我就是想恨也恨不起来了!”

朱三也长叹道:“其实我也并不想那么对你!只是我修习了师父留下的《阴阳极乐大典》后,每次兴奋之时,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狠狠地蹂躏你!事后却常觉后悔,只得尽力弥补!其实我内心里知道,像你这样的仙女,是不会看上我这样丑陋粗俗之人的,所以我很害怕你会离我而去,越是害怕,就越对你暴力,甚至逼你为奴,全是我舍不得你而为啊!”说完竟破天荒流下两行眼泪。

沈雪清见朱三讲得动情,紧紧抱住朱三道:“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雪儿的第一次都给了你,就连那羞耻的地方也是!雪儿已经属于你了!虽然开始时我心里很厌恶你,但是你总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平日里你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就算是你侵辱我之时,我内心也不抗拒,甚至还很期待,我已经想过了,或许我命该如此!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雪儿就算为奴为婢,今生也跟定你了!”

朱三的兴奋难以言表,他激动道:“没想到你能这么想!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

决不辜负你这份情意!”言毕双手抱得更紧了!

沈雪清见两人芥蒂已解,却又想起前途未卜,不禁忧虑道:“只是我虽有心终身服侍你!却不知我姑姑和姐姐答不答应!我已让白马报信,姐姐不日就会到此地来,但她不知我们出了海上,暂且无事,如若到了紫月山庄,姑姑知晓你我之事,必不会同意,而且可能还会对你不利,此事甚为棘手,我此时也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

朱三见沈雪清如此想法,心中感动,道:“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到时候见机行事,我自有办法!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早点休息吧!”

沈雪清嗯了一声,在朱三怀里沉沉睡去。

星辰斗转,日月迁移,转眼两人已在海上飘泊了十天,眼看船中食物和水越来越少,却离紫月山庄遥遥无期,沈雪清越发焦躁,常说些绝望之辞,朱三只得尽力抚慰。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夜里突然海风肆虐,原本平静的海面变得十分躁动,海浪一股一股地涌来,将海中孤舟一下抛起,一下甩落!沈雪清从未遇到过如此境地,剧烈的摇晃和不时灌入的海水让她再度呕吐不止,朱三一边尽全力稳住船身,一边紧紧拉住沈雪清,以防船身倾侧时沈雪清掉入海中。

只见海水一浪高过一浪,又是一股大浪冲击而来,小船再也抵挡不住风浪的冲袭,船体彻底断裂成几截,两人一起掉入了冰凉的海水中,朱三水性极好,他一手抱紧沈雪清,将其头部托出海面,一手奋力抓住其中断裂的一截船体。突然一阵浪扫过,水中一根断木在海中的冲击下向朱三和沈雪清呼啸而去,朱三眼见断木就要撞上沈雪清的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他只得猛地一转身躯,将自己挡在了前头,断木猛烈的一撞,正好撞在朱三的后脑勺上,朱三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欲知朱三和沈雪清命运如何,且听下分解!

未完待续……**********************************************************************后记:这些天应酬颇多,醉了几次,觉得相当疲累!幸得工作相当轻松,上午看季后赛,下午赶文章,也还能赶上进度!针对文章尺度和进度,一直在反复斟酌,想了想不能那么纠结,于是就随心所欲了!各位看官提的意见和看法给笔者莫大动力,有些朋友的留言都上了千字,笔者深觉荣幸!因为有你们的支持,笔者才有写下去的动力,因为有你们的鞭策,笔者才能有进步的空间!希望看过的朋友能多多支持,再次感谢!

【一个淫贼的成长】 第七章 紫月山庄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5月日发表于第一首发原创***********************************************************************前言:这几天公事繁忙,无暇写作,还望各位看官海涵!对于朱三这人,前面的性格描写不一定完备,因为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朱三具体是什么样的人,等全篇完结后才会有定论,所以看官大可不必为朱三偶尔的失常行为感到费解!

另有些看官对朱三的性器长大到三倍有所异议,笔者再次做出解释:笔者在第三章曾经详细描述过,长约一尺二,古时一尺不足二十四公分,所以朱三的性器绝对不超过三十公分,比起欧美片中的猛汉犹有不足,笔者曾经在现实中亲眼见过二十二公分的性器,所以私下以为朱三的性器不算过分,所以特地在此做出解释,以后再有疑问,不再答。有看官对文中的对话有异议,笔者第一水平有限,第二考虑到朱三的人物设定乃是市井小民,所以特意写得比较口语化,所以看起来可能有点不伦不类,还望看官海涵!新的一章推出了新人物,其人到底如何,看过便知……*************************************************************************第七章紫月山庄上文说道两人欲目的地,怎料海上突起恶风波,具体两人遭遇如何,且看下文……昏黑的天空,空旷的海洋,一波接着一波的风浪,不断灌进口中的海水,冰冷刺骨的感觉,但至少还有朱三紧握的手!突然,一截木头随浪而来,危急时刻,朱三挡在面前,砰的一声朱三的脑袋爆炸开来,鲜红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溅得自己满脸都是!“不要!”沈雪清大喊一声,从床上坐起身来!

一双温柔的手瞬间搂住了沈雪清,一把抱在怀里:“傻孩子!怎么了?你可算醒了!”

沈雪清怔怔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摆设精致的卧室之中,正坐在紫檀花雕木床上,而搂住自己的人神情紧张,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沈雪清心中感交集,此时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抱住姑姑放声大哭起来!

此人正是沈雪清的姑姑沈瑶,只见沈瑶手若柔荑,肤如凝脂,领似蝤蛴,齿若编贝,双瞳仁剪秋水,琼鼻傲然秀立,鬓发低垂斜插碧玉攒凤簪,身着碧绿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褶裙,披着一件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束素,体态修长,真真一个端庄秀丽的美贵妇!如果说沈雪清是一朵娇嫩欲滴的水仙,那沈瑶就是一朵娇媚动人的夜来香!

沈瑶见沈雪清如此,眼中也是湿润,她柔柔地抚摸着沈雪清的秀发,任凭沈雪清宣泄着心中的感情,口里喃喃地道:“好孩子……别哭了……姑姑在这…别哭…没事了。”

沈雪清哭了良久,似乎将积蓄已久的眼泪全都哭了出来,她慢慢停止了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沈雪清想起一事,突然抬头道:“姑姑,我怎么会在这?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他怎么样了?”

沈瑶用手拭去沈雪清的眼泪,安抚道:“别担心!那男的也被救上来了!现在在东厢房休息呢!那天海上起了风浪,第二天庄子里的哨塔在巡望时,看到海上有个木漂浮,上面好像有个人,于是就派船下海去营救了!当时看到你趴在那木上,那男人泡在海水里,一只手抓着木,一只手抓着你,他抓你抓得很紧,伙计救上岸后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的手掰开,而且他的后脑受到了重创,所以到现在还没醒来,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庄里的秦大夫给他看过了,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不知何时会苏醒了!”

沈雪清听到姑姑如此讲述,方才放心,原来自己刚才是做了噩梦,不禁喃喃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沈瑶见沈雪清对那男人如此挂心,心中想起一事,疑惑道:“乖雪儿,别担心了!对了,那汉子是什么人?是你让他带你来这里的吗?”见沈雪清神思恍惚,又摇了摇她唤道:“雪儿!雪儿!”

沈雪清心只挂念朱三的生死,不曾听得沈瑶之言,良久才过神道:“哦……我没事!许是在海上待了太久,头脑昏沉之故!”

沈瑶也担心沈雪清初醒,身体不佳,只得安慰道:“雪儿,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等下我叫厨子把饭菜送到房间来!”沉思了一下,又道:“那汉子你也别担心,我会叫下人好好照顾他的!”

沈雪清依言躺下,沈瑶走出门外,转身拉上房门,往东厢房走去。

沈瑶走到东厢房门前,两名侍女站立门外,见是沈瑶,忙施礼道:“夫人!”

沈瑶微微一点头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侍女甲答道:“禀夫人,秦大夫正在替他诊断,似是还未清醒!”

沈瑶点头道:“开门,我进去看看!”

侍女乙轻轻推开房门,沈瑶缓步走了进去,只见朱三躺在花梨木床上,头缠白布,一个老者一手轻搭其腕,显然正在诊脉。

沈瑶朱唇轻启道:“秦大夫,情况如何?”

秦大夫名唤秦庸,是位年逾古稀的老者,他幼年学医,从未出国山庄半步,从上两代庄开始,已经在紫月山庄待了整整七十三年了,虽然不算当世名医,但秦大夫常年为庄中老小看病,治愈无数病症,由此在紫月山庄中人人尊崇,地位甚高!

秦大夫听得后面沈瑶之问,忙起身道:“夫人,此男子后脑之伤极重,据老夫判断,受此重击,若是常人,只怕早已颅开脑裂,但此男子却只是颅脑充血而已!

况且此男子脏腑功能极强,体质远胜常人,脉象平稳,体内还有一股真气流动全身,驱血散瘀!所以此男子应无大碍,何时苏醒不得而知!”

沈瑶听了秦大夫之言,知朱三无碍,心中高兴之余又多了两分担忧,雪儿梦中频频唤着朱大哥,醒来以后又对此人如此关心,梦中所呼之朱大哥想必就是此人,看此人形容猥琐,面貌丑陋,和雪儿如何识得,又是什么关系呢?不由得盯住昏迷中的朱三仔细打量,突然,朱三脖间所系一物映入沈瑶眼里,沈瑶见后竟是大吃一惊,只觉头脑一黑,娇躯晃了几晃后才勉力站住。

秦大夫见沈瑶此景,忙伸手扶住沈瑶,关切地道:“夫人,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抱恙?”

沈瑶定了定神,忙道:“哦,我身体无事,许是最近劳累,又为我侄女雪儿担忧,搅扰了睡眠,所以适才觉得有些头昏!”

秦大夫忙请沈瑶坐下,替她把脉,半晌后道:“夫人脉象有点弱,可能是心情焦虑所致,老夫开点药,夫人注意按时煎服,此外还需好好休息,调养身子!

老夫先告退了!”

沈瑶点了点头,心中仍是难以平静:“此人究竟是谁?和那人又是什么关系?

他怎么会有这东西?雪儿又是如何结识此人?”众多的问题烦扰着她,沈瑶不禁深锁眉头!

忽听门外侍女施礼道:“庄!”沈瑶才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急忙站起身来!

门开了,一位年约四十,面相儒雅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正是紫月山庄庄,沈瑶的夫君林岳。林岳高约七尺五寸,身材瘦长,手拿散金披纸扇,身穿绣绿色紫纹长袍,脚踩白鹿皮靴,相貌堂堂,不怒而自威。

沈瑶见了林岳,连忙道:“不知夫君所来为何?”

林岳目光如炬,扫了一下床上的朱三道:“怎么?我不能来?”

沈瑶忙道:“夫君说笑了!只是夫君处理庄中凡事琐碎,劳心费神,不曾想却到此看这外来之人,所以妾身有此一问。”

林岳道:“庄中多年不见外人,这次既有人到,如何让我不好奇?况且其中一人还是你亲侄女,此男子与你侄女同来,危难时刻又保护着你侄女,想来关系密切,所以到此来察看病情!不想夫人原来也在此!”

沈瑶道:“多谢夫君关心,雪儿已经睡了,我见雪儿关切此人,于是来探望一下。”

林岳点点头道:“此人伤势如何?”

沈瑶道:“秦大夫刚刚诊断过,说是此人脉象平稳,体质超常,受伤虽重,然而性命无忧,只是不知何时苏醒罢了!”

林岳看了床上的朱三一眼道:“如此甚好!厨子已经备好午餐,夫人随我去用餐吧!”

沈瑶颌首道:“待我吩咐下人送午餐去雪儿房间后,就来陪夫君用餐。”

林岳嗯了一声,走出房门,径直走了!身后的沈瑶望着林岳离去的背影,不禁长叹了一声,又头望了朱三一眼,出了厢房,往沈雪清房间去了!

话说沈雪清睡下后,脑海里总是反复出现朱三被巨木撞头的那一幕,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性起身,穿了衣服,想去找朱三,才待出门,却远远望见沈瑶领着下人,端着餐盘而来,只得立马缩房间,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沈瑶敲了敲门,推开走了进来,吩咐下人把餐盘放在桌上,示意她们退下,走到床前轻唤道:“雪儿,你醒了么?该用餐了。”

沈雪清假装才睡醒,轻声道:“姑姑,我已经醒了。”

沈瑶笑了笑,妙目都笑成了弯月,素手一抬,轻轻扶起了沈雪清道:“乖雪儿,饿了吧?来,姑姑喂你!”

沈雪清看到姑姑如此待己,心中温暖,鼻子一酸,差点又掉下泪来,她定了定神道:“不劳烦姑姑,雪儿已经完全康复了,我起来自己用餐就好了!”

沈瑶却道:“傻孩子,还跟姑姑客气什么?你父母过世得早,我膝下又无子嗣,我早已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你身受劫难,还未康复,不宜走动,就让姑姑来喂你!”

沈雪清还要争辩,沈瑶却一手轻轻掩住了她的小嘴道:“乖,听话!坐着别动!”

言毕将餐盘端了过来,放置在床榻旁,端起汤碗,舀起一口汤,轻尝了一口,又放在嘴边吹了吹,方才送到沈雪清嘴边。沈雪清心中感动,无法形容,只默默地接着姑姑的喂食。

许久,沈雪清终于将餐盘中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她很想询问朱三的情况,但又想到沈瑶一直喂她,自己却粒米未尽,忙道:“姑姑,雪儿已经吃饱了!您还没用餐吧?赶紧去吧!”

沈瑶这才想起林岳让自己陪同用餐一事,于是道:“那好!雪儿你再休息一会,姑姑先去陪你姑父用餐!”

沈雪清点了点头,依言躺下,沈瑶给她盖上被子,这才放心离去。

沈瑶疾步走到正堂,发现林岳已等候多时,脸上阴晴未定,慌忙解释道:“雪儿身体未愈,我给她喂食,因而耽搁了,夫君久等了!”

林岳淡淡地道:“无事,坐下用餐吧!你对你侄女可算是关怀备至啊!”

沈瑶靠着林岳坐了下来,给林岳斟了一杯酒道:“雪儿这孩子从小失去双亲,孤苦伶仃,甚是可怜!今番来我又受尽苦难,险些命丧海上,想起种种,不得不让妾身心焦!妾身心烦意乱,让夫君久坐等待,还望夫君原谅!”

林岳抿了一口酒,干笑了一声道:“无妨,快些用餐吧!都快凉了!”

沈瑶起身道:“那妾身叫厨子再做一遍。”

林岳摇了摇头道:“不必了!这酒尚温,有酒便好!待会我还有事!”

沈瑶只得坐下,给林岳添酒夹菜。许久,两人都已用餐完毕,侍女却来报,说是朱三已醒。林岳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席而去。

话说朱三为救沈雪清,后脑受到重创,当场晕厥过去,只觉海中漂浮,后又觉有人抬动自己,身旁一直有人议论,心知自己无事,只是头脑昏沉,欲起身而不得。朱三人虽不能动弹,神志却早已清醒,只觉一股热流游遍全身,通体舒畅,四肢竟渐渐有了知觉,半晌过后,朱三终于能睁开眼,手脚亦能稍微活动了。朱三发现自己躺在摆设豪华的卧房之内,知道自己已到师父所说的紫月山庄,他只觉腹中饥渴难耐,于是放声呼叫。门外侍女听得朱三喊叫,连忙去禀告林岳与沈瑶。

朱三挣扎欲坐起,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人。朱三只觉眼前一亮,眼直直地盯向来人,嘴大张着,嘴角也标志性地流下涎水。

来人正是沈瑶,朱三只觉得面前的美人身材窈窕,体格曼妙,肤白胜雪,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眼角神态跟沈雪清有八分相似,无疑就是沈雪清的姑姑。朱三盯着沈瑶那比沈雪清还高挺许多的胸部,口水止不住地流淌,拖成一条瀑布,洒在绣花锦被上,胯下巨龙也悄悄抬头。

沈瑶见朱三猥琐的神情,尤其眼中尽是淫邪,心中大大不悦,但她却不失礼,扭转身子躲避朱三灼人的目光,轻咳一声道:“公子醒了?可否觉得不适?”

朱三被这一问,方才过神来,他用劲吸了吸口水,呐呐地道:“没……没……只是有点饿了!”

沈瑶听朱三这么一说,道:“那我吩咐下人给公子送些吃的来,公子暂且等待,一会便来。”说完,连忙转身出了厢房。

朱三眼睛追随这沈瑶离开,脑海里尽是沈瑶的身影,那高耸的双峰,以及走动时轻扭的圆臀,朱三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感觉腹中都不是那么饥饿了!朱三暗想:“自己原想,遇到沈雪清这般美人,就是天底下难得了,没想到这销魂的美妇,比起沈雪清来说更加成熟、更加性感!自己就算舍了这条命也要把她弄上床!”

不多时,下人就送来了饭菜,朱三望眼欲穿却没看见沈瑶前来,心想既在此停留,见她必有机会,不必急于一时,也就坦然用餐了!

却说沈瑶去看望朱三,却被朱三淫邪地注视,心中恼怒,又想起先前之事,恼怒中又多了几分担忧,如今之计,只有去询问沈雪清,看这汉子到底是何来历了。沈瑶如此想着,疾步向沈雪清的卧房走去。

沈雪清正在思如何才能去看朱三,门却『吱呀』一声开了,见是姑姑,沈雪清连忙坐起身来,见沈瑶神情紧张,不知为何,心里猜想朱三是否出了情况,心中不由得忧虑。

沈瑶轻轻掩上房门,走到卧榻前坐下,观察着沈雪清的情况,见沈雪清脸上不再苍白,已显红晕,心中稍安,思着该如何向她询问那汉子的事情,欲言又止。

沈雪清见沈瑶紧盯自己,又神色犹豫,忍不住开口道:“姑姑,出什么事情了?

是不是朱大哥伤势的问题?”

沈瑶见沈雪清开口即问那汉子,想起那汉子无礼,心中恼怒,不由得斥道:“朱大哥朱大哥!你只挂念你那朱大哥!怎么不想想你自己?你说,你那朱大哥到底是何来历,你又为何带他来此?”

沈雪清一下被沈瑶问傻了,她只顾得惦记朱三,却忘了如何隐瞒自己与朱三的关系,如今被姑姑讯问,沈雪清是哑口无言,性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沈瑶见沈雪清如此,知道自己语气太过严厉,自己多年未见沈雪清,对她近况并不知晓,而她不辞万里来自己,历尽艰险,险些丧命海上,自己因为不相干的人责备于她。沈瑶如此想着,心中大是惭愧,于是不再发话,而是素手一伸,轻轻地搂住了沈雪清。沈雪清见姑姑如此,也紧紧抱住了沈瑶。

二女相拥良久,相顾无言。许久,沈瑶轻轻拨弄了一下沈雪清的秀发,道:“傻孩子,这么多年未见,倒是长成大姑娘了!对了,你师父和你姐姐可好?”

沈雪清听姑姑这一问,不禁又想起白马报信之事,不知姐姐现在是否到了古田镇,随口答道:“师父传授雪儿武艺,从未下过山,姐姐经常来看雪儿,只是姐姐云游四海,雪儿并不清楚她身在何方,姑姑您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来看看雪儿,雪儿好生想念你啊!这一次,师父让雪儿下山游历,雪儿第一个想法就是来姑姑你,路上经历千辛万苦,如今总算如愿见到姑姑你了!”

沈瑶听沈雪清讲述,不禁长叹一口气道:“非是姑姑不愿去看望你,实是……唉!不说也罢……”

顿了顿又道:“不是姑姑多嘴,我观那汉子面相,绝非善类!雪儿你为何对他如此挂怀?”

沈雪清一张俏脸霎时绯红,沉默了一会才喃喃地道:“姑姑有所不知!朱大哥人虽看上去丑陋粗俗,心地却是极好的!雪儿来时路上经历多次凶险,好几次都危在旦夕,多亏朱大哥屡次舍命相救,雪儿才得已来到此处,若非朱大哥,只怕已命丧黄泉,与姑姑终生不得相见矣!”

沈瑶听得沈雪清言语,心中大动,许久才缓缓地道:“没想到这汉子看上去粗鄙,却能为你舍生忘死!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顿了顿又道:“那雪儿你又是如何到此的呢?”

沈雪清定了定神,将自己来此的目的和一路上的遭遇草草讲述了一遍,当然她隐瞒了自己与朱三数次翻云覆雨的事情。沈瑶听得沈雪清讲述,神情忽而严峻忽而晴朗,听完之后,对朱三印象已是大大改观。

沈雪清讲述完了事情经过,见沈瑶脸色渐渐缓和,言辞之间还透露出对朱三的欣赏之意,不禁心中暗喜,突然想起自己来此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自己的身世问题。

从小沈雪清就从未见过父母双亲,并且连他们的名字也无从得知,沈雪清曾经无数此追问过师父,而师父碧云仙子总是推说沈雪清父母在沈雪清尚在襁褓中时就被仇人杀害,沈雪清问仇人是谁,师父总说不知道,沈雪清又多次问过姐姐,得到的答大抵如此,她追问急了,姐姐便说长大后问姑姑即可明白,所以沈雪清一直怀着这个疑问,想求一个解答。

沈雪清想到此点,正色问道:“姑姑,您可以告诉雪儿,雪儿爹娘究竟是谁?

又是哪个恶贼伤害了雪儿双亲吗?”

沈瑶没有料到沈雪清突然问此问题,一时间竟然怔住了!她思了半天后,想起与碧云仙子的约定,于是说道:“你师父没有跟你说过吗?你的双亲在你还是婴儿时就过世了!”

沈雪清又追问道:“那雪儿又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姑姑难道不知道那个恶贼的半点消息么?”

沈瑶深吸了一口气道:“雪儿,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太过追究了!那个恶贼当年就年逾古稀了,久已不踏足江湖,现在又过去了一二十年,想必早已命归冥府了!”

沈雪清不肯相信,倔强地道:“就算是他成了白骨,雪儿也要将他挫骨扬灰!

姑姑,为什么当初您和师父不给雪儿父母报仇,放任那恶贼逍遥法外?”

沈瑶见沈雪清固执,只得道:“当初我们都是初出江湖不久,武功都未练成!

而对方是横行已久的大魔头,又行踪飘忽!我们实在奈何不了他,所以……雪儿!请原谅姑姑……”

沈雪清已经钻到了牛角尖里,她眼含怒火,急切地道:“姑姑,那我们马上出海,去找我师父和姐姐,她们一定会帮我们的!以我们四人之力,不怕对付不了那魔头!走!我们马上就走!”

沈瑶摇了摇沈雪清肩膀道:“雪儿,你冷静下!我们去哪找?说不定他早就命归冥府了!况且,姑姑现在不能离开紫月山庄!”

沈雪清不解道:“为什么?姑姑您不是庄夫人么?为什么不能离开山庄?

当年您不是离开过么?雪儿立即向姑父求情,一定让姑姑和雪儿离开山庄!”

沈瑶站起身来,别过脸去道:“不!雪儿,你不明白!姑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

你求谁都没有用!好了,你身子还未康复,别想太多了!休息吧!等下我叫下人给你送晚餐来!”

说完走出门外,掩上房门时突然道:“对了!你那朱大哥已经醒了!他既然对你有恩,我会叫下面人好好招呼他的!你放心吧!”随即离沈雪清而去。

沈雪清听得姑姑所言,心中感交集,朱三已经清醒,乃是最大好事,但自己仇人是谁,姑姑始终不肯言讲,而且姑姑为什么不能离开紫月山庄,也是一大谜团。沈雪清这样想着,越来越想离开房间去探个究竟,想到等下姑姑会让人来送餐,只得做罢,闷闷地躺了下去,继续休息!

这边沈雪清烦恼无比,那边朱三也是躁动不安。原来朱三用过餐后,觉得精神倍增,手脚已不再感觉酸麻,连后脑都不再觉得胀痛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人:『沈瑶』!

朱三很想到外面去走动走动,却没想到守卫的两名侍女却不准他出房门,说是夫人的吩咐,朱三只得惺惺地到卧榻之上,想起沈瑶曼妙的身姿,不由得径自傻笑起来!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侍女施礼的声音,朱三立耳一听,心中大喜,原来来的正是自己翘首期盼的沈瑶。朱三想了想,抹去嘴角的口水,复又躺在了床上!

沈瑶推门进屋,见朱三还仰躺卧榻之上,转身欲走,朱三观其举动,连忙坐起身来,沈瑶见朱三坐起,心中不由得一惊,嘴里却说道:“公子原来醒了!可曾觉得哪里不适?”

朱三嘿嘿笑道:“没……没有!”心里暗想哪里不适,只有胯下不适!朱三站起身来,做了个揖道:“不知夫人高姓大名?此地又是何处?鄙人缘何在此?”

沈瑶见朱三完全没有第一次见自己时那种猥琐淫邪的神态,反而十分斯文,不禁觉得奇怪,想起沈雪清之言,只道是自己以貌取人,她浅笑了一下道:“此地名为紫竹山庄,妾身小姓沈,闺名一个瑶字,夫君林岳乃是这紫竹山庄庄,公子是随妾身侄女从海上漂流至此!”

朱三忙拜了一拜道:“原来是林夫人!鄙人承蒙庄和夫人搭救,实在是感激万分!请受鄙人一拜!”

沈瑶见朱三如此大礼,连忙上前两步作势欲扶起朱三,嘴里道:“公子不必多礼!公子对妾身侄女有救命之恩!妾身该感谢公子才是!”

朱三跪在地上,抬头看时,只见沈瑶领口之内,一片雪白,两只玉乳霎时倾泻下来,晃得朱三一阵头晕目眩,差点伸手去摸,见沈瑶来扶,连忙假意推辞,粗手却似无意地抓住了沈瑶的柔荑。沈瑶见双手被握住,连忙挣脱,挣了一下竟纹丝未动,禁不住妙目一横,瞪了朱三一眼。

这一眼在朱三看来却是目光流波、风情万种,他连忙放开了沈瑶的素手,并连声自责道:“鄙人该死,冒犯了夫人,请夫人恕罪!”

沈瑶被刚才一抓,又看到朱三脖颈上所系之物,心中慌乱,连忙后退两步道:“无妨!无妨!公子既然无恙,妾身吩咐下人准备晚餐,待小侄女完全康复,妾身和夫君将设宴款待公子,公子好生歇息,妾身告辞了!”言毕匆匆离去!

朱三目送沈瑶离去,想起刚才场景,禁不住闻了闻刚才抓住沈瑶的手,只觉一阵淡淡的幽香萦绕于手上,突然又想起刚刚沈瑶紧盯着自己脖颈,不禁低头察看。朱三脖颈系了一只小小蝴蝶状的玉佩,那是朱三师父岭南疯丐留给他的遗物,岭南疯丐身无所长,却独独佩戴了这个玉佩,朱三感到好奇,在埋葬他时,将玉佩留了下来,自己佩戴!朱三心思缜密,想起刚才沈瑶种种举动,心知必定有蹊跷。

朱三呆坐了一阵,下人又送了晚餐前来,用过餐后,朱三无聊赖,这时他才想起沈雪清来,又欲出门。原来朱三在海上知道沈雪清此行是来见她姑姑,他心知不妙,如果沈雪清向她姑姑哭诉自己如此对他,必定性命难保!于是朱三假意倾诉柔情,哄得情窦初开的沈雪清神魂颠倒,再加上朱三在生死关头再次救了沈雪清,更是让沈雪清对他是死心塌地!

朱三知道外面侍女必定不肯让他离开,于是耐心等待,终于,三更过后,守卫的侍女也去休息了!朱三蹑手蹑脚离开房间,掩上房门,朝院中走去。

朱三想去找沈雪清,但他并不知道沈雪清所在何处,只得到处瞎逛,却发现山庄盘踞岛上,房屋遍地,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偌大一个紫月山庄,却并无一人巡夜,朱三远远一望,见山庄深处仍传来点点烛光,朱三大着胆子往光亮处走去。

眼看着光亮甚近,走起来却弯弯绕绕,朱三走了半晌才接近光亮之处,只见这房子乃是建在全岛最高之处,从此处可以看到全山庄风景,而且此宅子独自立于岛的顶端,分为左右厢房,旁边并无一处房宅。朱三心想沈雪清不可能歇息于此,应该是在方便下人照顾的地方,便欲下山而去,却陡然听得一声女子的娇呼,朱三不禁收住了脚,悄悄往宅子里走去,想一探究竟!

海岛上的夜很凉,一阵阵海风呼啸着、盘旋着,像是海上的幽灵一般,刮得紫檀木窗砰砰地响。朱三蹑手蹑脚地接近窗户,用口水润湿了手指,在窗户的牛皮纸上点出了一个洞,朱三将头凑了过去,向里面探望!这一望不打紧,直惊得朱三心肝一阵乱跳!

只见温暖的宅房内灯火通明,屋内摆设豪华,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大食毛毯,房屋正中摆着一条长长的春凳,春凳上,一个美妇正背对着窗户,全身赤裸地跪在凳上,美妇身材窈窕,曲线玲珑,雪白的皮肤跟红色的春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跪趴在狭窄的凳面上,圆润而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美妇身后,一个身材瘦长的中年男人手持一条软鞭,正不时地抽打着美妇白嫩的圆臀,引得美妇一阵阵的呼叫!

这时,中年男人侧过脸,重重的一鞭抽下去,口里呼道:“贱人!舒服吗?”

借着灯光,朱三终于看清楚中年男人的面貌,赫然正是紫月山庄庄林岳,林岳来朱三厢房找沈瑶时,朱三虽未完全清醒,却从眼睛的余光中看清楚了这个紫月山庄庄的面貌,而且几天来,朱三除昏迷中接受过秦大夫的诊治外,只见过林岳这一个男人,于是对他印象极为深刻!

朱三见这施暴的男人乃是林岳,自然而然联想到这受虐的女人就是林岳的夫人,沈雪清的姑姑,山庄的女人沈瑶!朱三想到这点,胯下巨龙不禁暴起,浑身火烫,嘴角也习惯性地淌下涎水,他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只听『啊』的一声,一个清亮而熟悉的声音道:“夫……夫君!瑶儿错了!

饶了瑶儿吧!”朱三这才确定房中美妇是沈瑶无疑。

沈瑶哀求着,却换来更猛烈的抽打,软鞭过处,沈瑶的雪臀不仅通红,而且肿了起来!不过神奇的是,虽然抽打甚为用力,沈瑶的雪臀也红肿起来,却不见一丝的鲜血,连鞭痕也不是很明显!

林岳此时已经加快了节奏,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着沈瑶已然红肿的翘臀,口里呼道:“让你犯贱!让你犯贱!让你看男人!让你偷汉子!”

沈瑶被打得臀肉不住波动,身躯一扭一扭,却始终跪趴于狭长的春凳上,高举肉臀,不敢躲避林岳的虐打!

沈瑶口中惊啊声不断,解释道:“啊!夫君!瑶儿不敢!瑶儿不敢!瑶儿只是去看望他,瑶儿不敢背叛夫君哪!啊!”

林岳情绪无比激动,手中鞭子不停,嘴里喝到:“你这贱人还敢狡辩?你敢说没有背叛过我?这些年我将你锁于岛上,不见世人,本以为你能收敛,改掉你的淫性,没想到你骚贱入骨,见到陌生男人就难以自制,竟然瞒着我几次三番去见他,不是偷情又是什么?看我打死你这贱人!骚货”!手中鞭子愈是用劲抽向沈瑶的翘臀。

沈瑶忍受着林岳的鞭打,花枝乱颤,梨花带雨地道:“啊……夫君冤枉!瑶儿自从到岛上,一心服侍夫君,不敢再做他想!啊……此次因缘巧,那汉子乃是瑶儿侄女的救命恩人,所以瑶儿才特意关照而已!瑶儿绝无他想,求夫君明鉴!

啊……”

林岳并不理会沈瑶所讲,只是不断抽打着,打了一会,林岳似觉累了,方才停下手来!

林岳不再鞭打沈瑶,却掇了一把太师椅,坐在了沈瑶面前!沈瑶见状,急忙从春凳上爬了下来,跪在林岳腿边!

只见林岳一挥手,沈瑶连忙直起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将头探了过去,竟用樱桃小口解开了林岳的裤带,同时用嘴衔住林岳的裤子,头一垂到地,硬是不用手将林岳的裤子脱了下来!动作十分熟练,一气呵成,显然是多次经历所为!窗外的朱三何曾见过如此景象,不由得狂吞口水,胯下巨物也涨得无比难受,将裤子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更让朱三意想不到的是,林岳翘起二郎腿,沈瑶竟然不避污垢,伸出香舌去舔弄林岳的脚掌,同时还仔细地将林岳的每根脚趾吸入嘴中,一根根地吸吮干净,然后香舌轻吐,如游蛇般左右轻扫,竟将林岳脚掌的各处污垢都舔进了嘴里,顺着口水咽看下去!沈瑶舔完一只脚掌,又如法炮制舔弄林岳的另一只脚掌,直到两只脚掌都舔舐干净,沾满晶莹的口水才做罢!朱三看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舔完脚掌后,沈瑶并未歇息,她轻吐香舌,顺着林岳腿毛稀疏的小腿往上舔舐,仔细地扫着林岳的小腿,两只纤纤玉手固定一般,一直交叉背在身后,未曾擅动!

沈瑶终于舔到了林岳的裆部,只见林岳的那话儿软软地垂在胯下,如同一条死蛇!沈瑶轻启朱唇,将林岳的阳物吞进口中,努力地吸吮着。可是无论沈瑶如何用劲,林岳的阳物始终如同软皮蛇一样,打不起精神!沈瑶不禁口舌用力,加快了吞吐林岳阳物的动作,口水也伴随着剧烈的动作淌了下来,打湿了林岳微卷的阴毛!

林岳闭着眼睛,任凭胯下沈瑶动作,突然,他变得暴躁起来,一鞭子抽打在沈瑶光洁的美背上,怒吼道:“没用的东西!还是不行啊!你这贱货!就是没用!

只会对别人骚!”同时一鞭一鞭地抽打下去,沈瑶痛苦地扭动着,嘴下却不敢停止动作,白皙的美背顿时呈现一条条的鞭痕!

看到这里,朱三全明白了,原来这个外表儒雅的紫月山庄庄是个性无能啊!

可是林岳又为什么那么骂沈瑶呢?沈瑶如此顺从不敢反抗,证明她确实如林岳所说,曾经背叛过林岳,所以才逆来顺受!朱三原本还在烦恼如何攻略沈瑶,现在他胸有成竹了!

海风呼啸着,让人刺骨地冷,朱三却丝毫感觉不到,因为他胸中燃着熊熊的火焰,心中的欲火透过他的双眼喷射出来,灼人得很,朱三恨不得破门而入,取而代之!

朱三继续观察屋内的动静,林岳已经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他手上不停,将沈瑶的美背抽得又红又肿,沈瑶双膝跪地,扬起臻首努力服侍着林岳的阳物,只是徒劳无功,任由林岳鞭挞!

林岳似乎也打累了,他将鞭子扔在一边,一脚将跪在地上的沈瑶踢开,颓然坐倒在太师椅上!

沈瑶无可奈何,慢慢从地上爬起身来,凑了过去柔声道:“对不起!夫君!

是瑶儿害了你!千错万错都是瑶儿的错!夫君千万别丧失信心,天下名医众多,瑶儿就算走遍天下,也要找到能治好夫君的人!”

林岳喘着粗气,摇了摇头道:“没用的!当日那恶魔对我下手时曾经言讲,天下再无人能救得了我!没想到我紫月山庄历经数年,今日却断送在我手上!”

沈瑶低头道:“一切起因都在瑶儿!不然夫君怎会遭那恶魔毒手!”

林岳叹了口气道:“唉!一切皆是命数!我自命中该当如此!罢了!你房去吧!我要歇息了!”

沈瑶欲言又止,默默地起身,为林岳披上衣服,出了房门,走进右边的厢房,原来她和林岳虽为夫妻,却不是同房而眠,而是各分左右!

朱三看到此时,心中已明了大半,见沈瑶离去,连忙缩下身子,悄悄地潜下山,到自己的厢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夜正是最黑暗的时刻,再过一个时辰,天边就该有光亮了!

最先起来的却是沈雪清,接连卧床休息让这个小丫头早就按捺不住了,所以天才刚亮,沈雪清就离开房间,到处闲逛了!

沈雪清绕着花园转了好几圈,又到了原处,才发现这紫月山庄不仅大,庄里的道路也错复杂,沈雪清一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心中好奇,看了看旁边的大树,纵身一跃,就跳到了树上,四处观望起来!

沈雪清放眼望去,原来整个山庄布局竟然是九宫八卦布局,环环相绕,四通八达,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山庄中心,难怪她刚刚走了几圈又到了原处!

山庄如此布局,里面肯定有许多的机关陷阱,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无人巡哨之谜,至于朱三,那真是洪福齐天,误打误撞让他找到了林岳和沈瑶的住所,更神奇的是他居然还能原路返,没有惊动任何人!不得不说朱三除了运气好以外,记忆力也是超乎常人!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庄里也有人活动了,她看到昨天给自己送餐的侍女往自己厢房而来,急忙纵身一跃,从树上下来,闪了自己房间。

侍女送过餐,转身即待要走,沈雪清忙拦住她道:“请问我姑姑身在何方?

那个与我同来的男子怎么样了?”

侍女鞠了一恭道:“庄和夫人每日早上要召集众人训话,此时就在评息堂,是夫人让婢女前来给小姐送餐的!至于和小姐同行的那位公子已然清醒,只在东边厢房歇息,未曾出门!”

沈雪清道谢之后,侍女告退了。沈雪清得知朱三住在东边的厢房,草草地吃完早餐,就出门去朱三。

这边朱三梦里尽是沈瑶受虐时的场景,只是梦里的林岳换成了他自己,朱三想着沈瑶跪在脚下,舔着自己的臭脚,禁不住笑出声来!

这时却传来敲门声,将朱三从美梦中拉到了现实,朱三咒骂了一声,惺惺地穿衣起床,开了门,原来是侍女给自己来送早餐,侍女放下早餐转身即走,朱三来不及问,只得闷闷地吃了早餐。吃过早餐,朱三悄悄打开房门一看,门外居然无守卫,原来沈瑶得知朱三乃是沈雪清的救命恩人后,就放松了戒备,不再派侍女看守着他!朱三心中窃喜,他轻掩房门,往花园里走去!

朱三胡乱地走着,只觉得这园子里的道路错复杂,昨天夜里看的不真切,现在一走倒真是把自己绕晕了!朱三正在烦恼该如何出去,突然肩膀被人在后面拍了一下,朱三心虚,禁不住跳了起来!后面之人却一把抱住了朱三!

朱三惊魂未定,只觉一股熟悉的幽香扑鼻而来,头一看,竟是沈雪清,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

沈雪清抱住朱三,还未等朱三发言,径自哭了起来,这一哭把朱三弄得是好不尴尬,深恐被人发现,抓个正着!

朱三连忙头,一把抱住沈雪清安慰道:“怎么啦?我的乖雪儿,怎么哭啦?”

沈雪清抽抽噎噎地道:“雪……雪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人心毕竟是肉长的,朱三虽然是哄骗沈雪清为,却还是被她这份真情有所触动,他叹了口气,正待说话,不想突然一声呵斥响起:“你们俩在干什么?”

朱三和沈雪清惊得一身冷汗,连忙推开了对方,朝呵斥之人望去!

呵斥之人究竟为谁?朱三和沈雪清又待如何?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未完待续……)

【一个淫贼的成长】 第九章 攻陷沈瑶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5月23日发表于第一首发原创***************************************************************************前言:上一章乃是过渡,肉戏只是小菜,笔者考虑到剧情的需要,大家的渴求,于是写了这一章,绝对肉的可以,不知各位看官意见如何,反正笔者自己是比较满意,各位看过便知,暂不详述!对于各位仁兄担心笔者可能受到各方意见影响,笔者认为不必担心,其实笔者对于剧情已经有了比较详细的脉络,而且笔者一直以来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就是比较固执,一般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当然有帮助的建议笔者也会听进心里,对于一直以来紧跟更新的兄们,在下表示由衷的感谢!谢谢大家!

***************************************************************************第九章攻陷沈瑶上文说道沈瑶母女起冲突,雪儿负气欲离岛,这扑朔迷离的身世真相究竟如何?且看下文……话说朱三到了房间,心里是七上八下,原本林岳起心要自己离岛,是沈雪清出来阻止,如今沈雪清决意要离开,自己没了屏障,恐无法久留。朱三本欲去找沈雪清,向她问清楚事情缘由,考虑到她的个性和目前状态,朱三清楚找她无用,如今想了解事情真相,只有再次冒险,去打探林岳与沈瑶了!朱三意已定,心中稍安,直等到夜半三更,才偷偷离开房间,向那禁脔之地前行。

夜色笼罩,海风呼啸,这样的夜晚就算是人大声呼喊,也未必能惊醒众人,朱三就趁着这良好的掩护,再次来到了林岳卧房窗前。朱三故技重施,点破窗纸,向内望去,映入眼底的一切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只见房间内灯火通明,沈瑶赤身裸体,双手高举,被一根绳高高地吊在房梁上,双足无法着地,脚尖使劲踮起,勉力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林岳手持软鞭,鞭子疾风骤雨般抽打在沈瑶的娇躯上,身上到处都是鞭痕,各处敏感部位业已红肿不堪,但林岳却并未停手,似乎将白天练剑的手法全部施展在鞭子上,啪啪的声音混着沈瑶的哀鸣,不绝于耳!

少顷,林岳不再鞭打沈瑶,他将鞭柄递到沈瑶嘴边,饱受鞭笞的沈瑶不敢拒绝,乖乖衔住了鞭柄。林岳拿出一个装满了水的木桶,然后一手提桶,一手持瓢,将桶内的水泼向沈瑶鞭痕累累的娇躯。奇怪的是,水泼到沈瑶身上,沈瑶居然身体剧烈抖动,似乎比受鞭打更痛苦,她身子不自觉左右摇摆,嘴里却不敢呼喊出声,似乎是担心鞭子掉落在地,遭受更残忍的折磨。朱三一下就明白过来,原来那桶里装的是盐水,所以泼到沈瑶身上,她才感觉那么痛苦,心里不禁对林岳的暴虐暗暗吃惊!

桶中的水已经泼完,林岳也停了下来,瘫坐在太师椅上,他手一挥,吊着沈瑶的绳应声而断,沈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好在地上全是毛毯,也就无大伤害,但沈瑶还是尖叫了一声,显然身上的鞭伤让她很是难受。

林岳歇了一会,恨恨地道:“我所料的果然没错,她果然是那孽种!你这贱人!

当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孽种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她还在人世?今天她来找你,你是不是想带着这孽种离开我,逃离紫月山庄啊?”

沈瑶艰难地爬起来,有气无力道:“夫君,是瑶儿不好!一切都错在瑶儿身上!

求你不要伤害雪儿!她是无辜的!”

林岳怒道:“无辜!当年要不是这孽种的生父,那个魔头击伤了我的阳脉,我会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眼看紫月山庄即将毁于我手,林家数年基业无人继承!

这一切都是那魔头造成的!正所谓父债女还!今天她送上门来,那可是自找死路,怨不得我!”

沈瑶扑过去,一把抱住林岳的腿,哀求道:“夫君,雪儿并不知道她的身世,而且她也是受害者,怎么能让她来承担这罪过呢?况且千错万错,都是因瑶儿而起,如果你一定要报复,那就杀了瑶儿吧!”

林岳狠狠地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这骚贱的娘们!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玩你也玩够了!那魔头般羞辱我,还让我林家绝后,如今我也要好好玩下他女儿,以泄我心头之恨!”

沈瑶见林岳如此狠心,心中愤恨,两眼喷火道:“你不要太过分了!正因为此事罪责在我,所以这么多年来,无论你怎么淫辱我,虐待我,我始终逆来顺受!”

“我欠你的今生都还不了,但是你别忘了,当年正是你逞一时之快,才得罪了那魔头,后来你受伤过重,濒临垂危,是我和我姐姐将真气渡给了你,否则那恶魔也不可能将我们全部擒住,而且如果不是我和姐姐委曲求全,求那恶魔放过你,你怎么可能脱身,恐怕你已经命丧当场了,哪有今天?”

林岳冷笑了数声道:“你以为当年是救了我?其实我生不如死!作为一个男人,不能人道!不能传宗接代!还算什么男人?我宁可当初死于那恶魔之手,也好过我这么多年来苟活于世!”

沈瑶见林岳如此言讲,一把抱住了林岳,喃喃地道:“我也知道夫君心里的苦,所以多年以来,我也托我师姐找高人,以图能治好夫君,延续林家香火,夫君心里痛楚,难道瑶儿心里就好过吗?难道这些年来,瑶儿侍奉夫君不够周到吗?”

林岳闭上眼睛,沉默不语,似是忆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许久,林岳两眼竟然渗出了泪水。沈瑶温柔地拂去林岳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夫君放心,不论如何,瑶儿始终陪伴在夫君身边,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不弃不离!”

朱三听着房间内的一切,心情起伏不定,他万万没想到,沈瑶居然是沈雪清的生母,而且是一个魔头奸辱沈瑶所生,林岳之所以不能人道,也是拜这魔头所赐,朱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师父岭南疯丐,莫非师父就是奸辱沈瑶之人?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因为据师父所言,他得到阴阳极乐大典才十来年,而沈雪清已经年满十八,当年的师父还是个以乞食为生的臭乞丐,怎么能打伤林岳,奸辱沈瑶呢?如果不是师父,那沈瑶又为什么对师父留下来的遗物如此忌惮,甚至看到就心生畏惧呢?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扑朔迷离,朱三心想,只有找机会试探沈瑶,方能解惑了!如此想着,朱三悄悄地下山,潜了房间。

这边沈雪清白天负气指责了沈瑶,心里也是十分矛盾,自己原本十分渴望知道父母的身世,渴望父母的疼爱,为什么当自己知道姑姑就是自己的生母时,却那么愤怒,以至于不能控制自己呢?沈瑶说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师父也对这方面避而不谈,莫非真的是自己错怪了母亲?沈雪清左右思着,总是没有定论,当夜竟然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沈雪清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沈雪清开门一看,见是沈瑶,心内矛盾,一言不发地到了床上,似乎当沈瑶透明一般!

沈瑶手里提了个篮子,里面装着些精致的水果,她并不计较沈雪清所为,而是轻轻掩上房门,坐到沈雪清床前,柔声道:“雪儿,这些是你从小爱吃的水果,娘特地去备了些,你吃一点吧!”

沈雪清躺在床上,背对着沈瑶,心里对沈瑶的举动十分感动,但小姑娘的任性让她仍然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听见似的。

沈瑶亲手剥了一个荔枝,送到沈雪清嘴边道:“乖雪儿,张嘴,这荔枝是我们岛上产的,娘刚刚才采摘来,你尝一尝,绝对新鲜。”

沈雪清扭动了下身体,似乎万分不情愿,嘴却轻轻一张,将荔枝吞入口内。

沈瑶见沈雪清吞下了荔枝,心里的忐忑不安瞬间烟消云散,不由得噗哧一笑道:“你啊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调皮!也像小时候那样好吃!”

沈雪清这才转过身,问道:“我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

沈瑶叹了口气道:“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时候我总找借口说去遍访名医,给夫君治病,其实我是舍不得我的心肝宝贝,每一次我去见你,我都舍不得离去,你的每个动作,每个笑容,都让娘亲日思夜想,后来娘亲受到约束,不能离岛,你不知道娘亲心里有多苦,这些年,娘亲饱受折磨,般忍受,唯一的生存念头,就是为了再见我的乖女儿一面,没想到今日居然梦想成真,娘亲真的是太高兴了……”说完泪水已是夺眶而出。

沈雪清看到沈瑶如此动情,不禁对自己的任性懊悔不已,她坐起身来,轻声说道:“娘,别伤心了!雪儿不是来了吗?雪儿以后都陪着娘,永远都不分开了!”

沈瑶听到沈雪清所言,激动不已道:“你叫我娘?你终于肯叫我娘了?”一把将沈雪清搂入怀中道:“好雪儿,我的乖女儿!娘不哭,咱们今后永远在一起!

娘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沈雪清也紧紧地抱住沈瑶,此刻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将两人分开,这是母女之间浓浓的真情!

母女俩相拥良久,只见天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沈瑶柔声道:“雪儿,娘要去评息堂了!等下再过来陪你,娘要好好和你说说话!你待在房间,等下娘叫下人送早餐过来。”

沈雪清乖巧地点点头,沈瑶轻轻将其放下,帮其盖好被子,掩上门走了!

沈雪清心里是转千,她既对母女重逢感到无比兴奋,又对自己身世之谜更加疑惑,她打定意,一定要找娘亲问清楚!

沈瑶和沈雪清尽释前嫌后,心情有多美妙自然不言而喻,连走路的步子都透着轻巧,不过在经过东厢房时,她猛然想起还有一个朱三,心立即忐忑不安起来,朱三的来历始终说不清道不明,而且这玉佩明明就是当年那魔头所有,怎么会在他手上,想起那玉佩,沈瑶就不免忆起当年那屈辱的岁月,因此沈瑶总是对朱三有种莫名的恐惧,但是要去到评息堂必须要经过这花园,沈瑶想了想,怕惊醒了朱三,于是没有径直走花园中间,而是穿过茂密的花丛,绕着墙角走。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时,朱三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沈瑶惊了一惊,发现朱三身上竟然未着寸缕,站在门前就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沈瑶怕被发现,赶紧躲到茂密的花丛后。

谁知赤身裸体的朱三竟径直朝沈瑶这边走来,沈瑶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为已经被朱三看到,心里越发紧张,心跳如战鼓般砰砰直响,只得紧紧贴住花木丛,幸得花草长得甚高,高到可以将蹲着的沈瑶完全遮住,朱三走到花从前却停下了脚步,并未向前继续前进,沈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她却不敢妄动,只是透过花叶的缝隙瞧了过去。

只见朱三袒胸露乳,满身横肉,胸前茂盛的粗毛一直延伸到了腹部,而两腿之间的卷毛也爬到了肚脐眼下,似乎要跟胸毛连接成一体,更恐怖的朱三的肉棒,此时已经高高立起,黝黑粗壮的棒身几乎与沈瑶的小臂同等大小,耀武扬威地如同出海的虬龙一般,看的沈瑶是一阵目眩神迷,心底竟然不自觉地想,要是被这巨物捅插,自己可否承受得了,沈瑶想到这点,不禁俏脸绯红,忍不住为自己的淫浪感到害臊,沈瑶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朱三晚上看到林岳鞭笞沈瑶,房后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始终在思考怎么才能避开林岳,利用沈瑶的秘密和沈雪清对自己的好感,达到占有沈瑶的目的,他拿着玉佩反复研究,始终没有结果,心情焦躁的他不禁将林岳白天送到房间的美酒一阵痛饮,方才睡去。天刚蒙蒙亮,朱三就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尿憋醒,而且很急,他想着去厕所要走相当远的一段路程,趁四下无人,性偷懒,直接到院中找个角落就准备泄洪。睡眼惺忪的朱三随便找了个角落,叉开双腿,舒爽地尿了起来!

沈瑶还沉浸在自己的淫思中,突然一股滚烫而臊臭的液体破空而来,沈瑶躲避不及,竟直接被喷到了俏脸上,突如其来的袭击和滚烫的触感让沈瑶不由得惊啊了一声,旋即紧紧掩住了自己的小嘴,继续一动不动地蹲着。谁知朱三这一泡尿甚是持久,竟足足射了一盏茶之久,而且始终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沈瑶的面部,沈瑶如同刚刚淋浴一般,从头到脚被浇了个透湿,腥臊的尿液顺着沈瑶的眉间鬓角淌了下来,将身上的翠烟衫连同肚兜都浸了个透湿,多余的尿液顺着腿部流进了绣花鞋内。

沈瑶只觉得遍体腥臊,秀发上还在点点不息地滴着尿液,身上被尿浸湿的衣裳紧紧地贴住娇躯,分外的闷热,精致的绣花鞋内已然积满了尿液,三寸金莲浸泡于内,如同温水泡脚一般!沈瑶此时是又惊又怒,但她丝毫不敢动弹,如果自己此时被发现,那还有何颜面见夫君,还有何颜面见女儿?沈瑶只得继续忍耐!

幸好朱三并没发现沈瑶,尿完之后,他只是稍稍站了一下,就转身离去,了房间!沈瑶如同往地狱走了一遭,如今之计,只有趁大家都赶去了评息堂之际,赶紧去冲洗!沈瑶打定意,慌忙从花丛中出来,匆匆往后山去了,全然没料到身后还有一双紧随她的贼眼!

这双贼眼就是朱三,沈瑶以为朱三没发现自己,所以才没有揭露自己,其实不然,朱三初时确实没有看到沈瑶,但是当他对着花丛泄洪时,却清晰地听见了一声女人的惊叫,朱三耳聪目明,怎么可能没有发觉,当时朱三头脑里飞速地运转着:这个躲在花丛的女人是谁?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当他发现女人惊叫过后重归平静,他一下明白过来,花丛中的女人八成是沈瑶,如果是沈雪清来找他,必定直接敲门,而且也不会因为看到自己裸体而躲进花丛,如果是山庄别的女性,看到自己裸体,大可以马上避开并禀告林岳,如此一来,花丛中的女人只能是沈瑶,联想到她一直以来对自己莫名的恐惧,以及看到突然看到自己裸体的惊慌,朱三得意地笑了!但朱三并没有当场揭穿她,只是继续对准花丛尿着,因为天已经亮了,很快这里就会来人,所以朱三思量再三后了房间,他偷偷地透过门缝,看着花园,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花丛中的女人就是沈瑶,朱三看到沈瑶惊慌地往后山而去,心中一喜,偷偷地尾随沈瑶,也往后山去了!

沈瑶疾步走着,浸湿的衣裳粘在身上,让沈瑶很是心烦,沈瑶由于当年把真气全部渡给了林岳,后来又被魔头摧残,所以元气大伤,到山庄以后,林岳又不准其习武,一直以来都没能找当年的身手,充其量勉强胜过一般武林中人而已,因此丝毫没有发现后面尾随的朱三。山庄的澡堂并不在后山,但后山却有一道清泉,就在林岳与沈瑶的卧房后面,只供林岳与沈瑶使用。

沈瑶来到了后山,用桶打了水,直接就从头淋到脚,似乎要将身上的残液全部冲走,时值初夏,海岛上尚不算炎热,而泉水却是十分清凉,沈瑶不禁浑身抖了抖,但她并未停手,一桶接一桶地淋着全身,而后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却总觉腥臭,沈瑶皱了皱眉,又开始打水,往房间内的浴桶里面倒,倒了大半桶后,沈瑶又拿出了许多香料与花瓣,放置于浴桶中,顾不得水的清凉,褪去全身衣物就钻进了浴桶内。

这一切被尾随而至的朱三尽收于眼底,他知道此时林岳在评息堂安排庄中琐事,山庄所有人都会在那,此处只有他与沈瑶两人,此乃天赐良机,朱三可不想错过!

朱三走到房门前,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原来沈瑶急于冲洗身上的异味,又料想庄中此时无人打搅,因而没有栓门,没想到此举竟然给了朱三莫大机会!

朱三推开了房门,马上四肢着地,匍匐着悄悄地向浴桶爬去,沈瑶正在擦洗身子,突然看到门开,却没发现有人,以为是风吹开了房门,心里想着反正无人,也就没有起身去关门!朱三此时已经爬到了浴桶旁边,悄悄地蹲在了沈瑶脑后,而沈瑶兀自不知。

沈瑶反复擦洗着身子,直到白皙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嫣红才做罢,浑身搓了一遍后,沈瑶软软地靠着浴桶壁,沉思起来,她想着早晨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想起了朱三那吓人的巨龙,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小腹处燃起熟悉的火焰,两腿之间也渐湿润。沈瑶不自觉地将纤纤素手伸向了那神秘的花谷,手指分开肥厚的花瓣,然后深深地嵌入花穴之中,抠挖起来。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剧,沈瑶不禁头往后仰,身子绷直,媚眼如丝,嘴里也禁不住淫呼出声!

朱三暗想:好一个淫浪的沈瑶!他心知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不再隐藏,而是双手环绕,兵分两路,抓向沈瑶饱胀的双峰!沈瑶正沉浸在自己的抚摸当中,双乳陡然被抓住,吓得她心中一惊,差点直接跳了起来!可惜朱三并没有让沈瑶如愿,他粗壮有力的手臂如同钳子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沈瑶嫩滑的乳峰,并强行将沈瑶欲站起的身子压了下来。

沈瑶反抗失效,吃了一惊,头一看,竟是朱三,恐惧和愤怒一齐涌上了心头,她情不自禁想大声呼救,朱三却似乎料定了她心思一般,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叫啊!让全山庄人都来看看你的骚样!最重要的是让你女儿看看!”

沈瑶惊恐大于愤怒,她想不到朱三竟然已经知道自己与雪儿之事,当下不敢高声敢叫,只是犹豫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雪儿是我的女儿?”

朱三嘿嘿一笑,手指捏住沈瑶已经怒挺的椒乳,用力揉搓着,沈瑶不禁扭动着娇躯,鼻翼间闷哼出声。

朱三捏了一会,用力将乳头拉长然后放手,惹得沈瑶又是一声惊呼,然后才淡淡地道:“何止知道这些!老子还知道你是个贱货!雪儿是你被别人奸污所生的呢!”

沈瑶听了朱三所言,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响,头脑一片模糊,呆呆地盯着朱三,任由他摆布,一言不发!

朱三手掌弃了沈瑶的滑乳,转而开始攻击沈瑶的花穴,他粗糙的手指如同游蛇般,一下就钻进了沈瑶湿滑而温热的花穴,不紧不慢地插弄起来,同时一口咬住沈瑶的蓓蕾,吸吮起来!

沈瑶被朱三弄得情欲大起,白皙的素手不自觉地环绕着勾住朱三的脖颈,媚眼紧闭,呵气如兰,时不时发出淫浪的轻呼。朱三忽而轻轻舔弄着挺立的蓓蕾,忽而牙齿暴力地咬住乳球撕咬,灵巧而粗糙的舌头在沈瑶白皙滑嫩的双乳间游走,白嫩的乳肉上已经呈现出片片咬痕,同时拇指紧紧按住沈瑶翘立的小豆芽,其余四指撮如棍,快速地掏弄着沈瑶的花穴,滚烫的花蜜不断地涌出,只是身在浴桶中,只有自己知道而已!

朱三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嘴上也越来越暴力,狠狠地咬住沈瑶的一只乳球,似乎要将它完全突入肚中一般撕咬着。沈瑶在朱三的暴力下,娇躯已经挺成了一张弓,嘴里呼道:“啊……别……别那么用力……啊……不行了……要去了……啊……要死了……啊!”

随着沈瑶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叫,沈瑶身子猛地从浴桶中挺起来,两腿之间的花穴猛然喷出一道水箭,直喷射到浴桶壁上,溅起的水花喷得朱三和沈瑶两人满身都是!朱三停了手,高潮过后的沈瑶软软地靠着浴桶壁滑了下去,口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朱三将手上的淫水甩到沈瑶脸上,嘿嘿一笑道:“真没想到,你这贱货喷起来如此暴力,那劲道估计人都可以被你推倒,你也可算是身怀绝技呀!哈哈!”

沈瑶此时正处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浑身没有一丝丝气力,根本无力反驳朱三,只是妙目一横,白了一眼朱三。

哪料朱三看到沈瑶对自己白眼,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正打在沈瑶酡红的俏脸上,脸上马上现出五道指印。

朱三狠狠地道:“你这贱货还敢瞪老子!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同时站起身,将高高耸立的肉棒挺到了沈瑶面前,命令道:“给老子服侍服侍老二,快点!”

沈瑶被朱三这一巴掌打得有点蒙,见朱三要自己为他口舌服侍,不禁手捂着红肿的俏脸,抬眼愤怒地看着朱三。

朱三顺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另一边的俏脸也红肿起来,同时喝到:“贱货!

没听见么?快点!”

沈瑶只得坐起身来,跪在浴桶内,香舌轻吐,乖乖地舔弄着朱三腥臭的肉棒!

朱三见沈瑶已经屈服,伸手去抚摸沈瑶被打肿的俏脸,沈瑶以为还要打自己,不禁往后躲了躲,见朱三只是抚摸,才重新张开檀口,努力将朱三大如鹅蛋的龟头吞入口中,仔细吸吮起来。

朱三享受着沈瑶的口舌服务,鼻间哼出满足的声音,嘴里道:“对!就是这样!

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们女人啊!都一样贱!非要给你们点苦头吃,才知道乖乖识相!不过你有一点好,你这口舌之技比起你女儿来说强太远了!”

沈瑶正在吞弄着朱三的肉棒,陡然听说沈雪清也曾这样被淫弄,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吐出朱三的肉棒,愤怒地道:“你……你这畜生!你居然连雪儿都不放过!

她还是个孩子!”

朱三哈哈大笑道:“只要是老子看中的女的,不管是谁,都逃不过老子的手掌心!哈哈!老子第一眼看见你时,就想肏你了!而且雪儿也已经不是孩子了,就是老子让她成为了女人,她还很享受呢!嘿嘿!可能是有你的种吧!

这小妮子第一次就表现的十分的淫浪了!第二次就缠着老子,让老子狠狠地肏她了!

哦,忘了告诉你!老子连她后庭也采了,那真不是一般的紧啊!太舒服了!

哈哈哈哈!”

沈瑶听到朱三所言,差点被朱三气晕了,她声嘶力竭地咒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

朱三冷冷地道:“喊啊!你继续喊啊!我无所谓!你是想让大家来看看你现在淫浪的样子吗?你们这些女侠,平时高高在上,像老子这种人你们连个正眼都懒得瞧!

没想到私底下是一个比一个淫荡,简直比那些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朱三一把捏住沈瑶的下巴,嘲笑道:“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啊?

要不要再喂点给你啊?”

沈瑶果然不敢再做声,她被朱三捏得生疼,朱三的话更是狠狠地打击着她本来已经脆弱不堪的自尊!

朱三松开手,喝到:“还愣着干什么?继续给老子舔!”

沈瑶只得重新坐起来,将朱三的巨棒再次吞入檀口,仔细舔弄起来!

朱三见目的达到,马上得寸进尺,当即又下令道:“你的手是作废的么?难道也像你女儿一样?什么都要老子教么?”

沈瑶幽怨地瞟了朱三一眼,两只素手分别抓住朱三的两个肉蛋,轻轻地揉搓起来,舌头同时如游蛇般绕着朱三的肉棒游走,眼睛还讨好地望向朱三。

朱三心里很是满意,沈瑶的口舌之功似乎经过专业锻炼,根本不用他费心,就把肉棒伺候得舒爽非常。

吸了一会,朱三把肉棒抽了出来道:“把舌头伸出来!”

沈瑶不知道朱三意欲何为,只是乖乖地将香舌吐出,沈瑶的香舌又细又长,此时长长地吐出口外,恰似灵蛇吐信。

朱三手不动,肉棒却从上而下向沈瑶的舌头上敲去,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打在柔软的舌头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那力度让沈瑶不禁觉得口舌酸麻,却不敢违逆朱三,只得继续承受。

朱三打了数十下,开始横向在舌头上抽动,沈瑶乖巧地将舌尖卷起,软软地托住抽动的肉棒,这一举动让朱三忍不住赞叹!

少顷,朱三停止举动,双足跨入浴桶中,浴桶颇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朱三却不蹲下,而是坐在桶沿,将肉棒翘立于沈瑶眼前,沈瑶识趣地从根部慢慢舔到龟头,尽力地讨好着朱三。

朱三一招双龙出海,两手抓住沈瑶的肥奶一阵搓揉,只觉入手滑腻,妙不可言,突然心生一计道:“用你的奶子夹住老子,让我的兄也尝尝你骚奶子的滋味!”

沈瑶依言,双手捧住一对爆乳,将朱三的巨龙包裹在中间,身子一跪一起,开始上下搓弄,白皙嫩滑的乳肉紧紧裹住朱三的巨龙,带给朱三前所未有的享受,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长,每次都狠狠顶到沈瑶的下巴,沈瑶被顶得十分难受,只得低头张开檀口,一边夹弄肉棒,一边吞吐着龟头,如此一来,竟是配默契,相得益彰!

朱三从未如此玩过,只觉沈瑶服侍得自己浑身上下无比痛快,而且肉棒隐隐膨胀,似乎要喷薄而出,心底不禁暗叹沈瑶的厉害!

少顷,朱三牙关紧咬,心知再无法忍住,阳关一松,嘴里大喝一声,积蓄了许久的精华喷涌而出,沈瑶躲避不及,浓稠而腥臭的精液瞬间喷满了沈瑶的俏脸,而且还在不断地喷涌着,一股、两股,接连喷出二十来股,直喷得沈瑶的俏脸上布满了浓稠的白浆,恰似洗了个精子裕,厚厚的精液将沈瑶的眼帘都给遮住了,俏脸上的白浆还在不断地往下淌。

满足后的朱三似觉浑身毛孔都舒爽,他坐进桶中,双手将沈瑶拦腰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沈瑶只觉浓厚的精液让自己呼吸都觉得有点困难,连忙用手抹去脸上的白浆。

朱三正待说话,突然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他连忙掩住了沈瑶的嘴,示意沈瑶仔细听。

果然,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一声:“瑶儿,你在吗?”听声音竟是林岳,朱三惊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他看了一下四周,幸亏自己衣物丢在了门后角落,情急之下他深吸一口气,潜入了浴桶里。

沈瑶慌忙将脸泡入浴桶中,用水清洗脸上残留的精液。来人果然是林岳,他走进房中,看到沈瑶正在沐浴,不由得疑惑道:“瑶儿,怎么今天不来评息堂,反倒大清早的沐浴?”

沈瑶心跳如飞,吞吞吐吐地答道:“哦……是这样,今晨起来去雪儿房间走了一圈,给她送了些采摘的水果,不慎弄脏了衣物,昨晚又未沐浴,只觉浑身黏腻,所以才选择清晨沐浴,没有告知夫君,还望夫君原谅!”

林岳见沈瑶说话犹豫,行为反常,不禁疑心房中是否有人,他走进了两步,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无发现疑点,只得讪讪地道:既是如此,让夫君来给你沐浴吧!

沈瑶生怕林岳发现桶中的朱三,急忙道:“不……不必麻烦夫君了!瑶儿已经清洗完毕,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林岳愈加怀疑,他走到浴桶边,往内望去,只见浴桶内一片浑浊,上面还洒满了花瓣,除了沈瑶雪白的娇躯,再无发现其他,林岳这才打消疑虑,缓步向房间外走去,走时还不忘头打量两眼!

沈瑶看到林岳已走,却不知朱三情况如何,只觉桶里的朱三纹丝不动,怕是已经憋气昏了过去,沈瑶正待将朱三弄出水面,突然林岳又到了房中,见沈瑶还待在桶内,问道:“瑶儿你不是已经洗好了么?怎么还不更衣?”

沈瑶万没想到林岳会杀一招马枪,心里惊慌不已,幸得朱三并未露馅,沈瑶忙定了定神道:“哦,只是感觉后背处有点瘙痒,所以才多洗了两下!又反问道:夫君不是走了么?为何又转?”

林岳应了一声,淡淡地道:“我刚忘了一件事,我已经吩咐下人做好了早餐,等下瑶儿你来陪我用餐吧!”

沈瑶道:“如此甚好,待瑶儿更衣完毕,就来陪夫君用餐!”

林岳又看了房间一遍,确认无人躲藏后才转身离去。

沈瑶经过如此惊险处境,只觉冷汗直冒,见林岳终究没发现异常,不由得长舒一口气,正疑心朱三时候已经丧命,却突然被一双粗糙的手掌托住了屁股,同时朱三的头也冒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沈瑶惊异道:“你……你没事?”

原来朱三世居海边,水性娴熟,憋气之能自是菲比常人,又兼习练阴阳极乐大典后体质超常,因此憋气良久也丝毫无损!朱三嘿嘿笑道:“怎么?你关心老子?

放心!这点小事难不倒老子!要不是这水里都是你的骚水,骚臭无比,老子再憋两柱香都没事!”

沈瑶羞红着脸道:“你赶紧走吧!我夫君好像起疑心了!再说你也玩够了!”

朱三淫邪一笑,站起身来,只见那刚刚才射完精华的巨棒竟然又活跃起来,而且仿佛更显精神,朱三双手叉腰,肉棒却从左向右甩动了两下,分别打在沈瑶的俏脸两侧,沈瑶吃惊不小,这家伙刚刚才射出那么多,居然在短短时间内又复活了,粉脸都被肉棒甩得生疼,对这巨龙的力道不禁心生畏惧!

朱三顿了顿道:“老子还没尽兴呢!刚才你的奶子真是舒服,这次老子要换个地方了!就尝尝你的骚穴吧!你的骚穴恐怕很期待老子进入吧!哈哈!”

沈瑶是久旱逢甘露,身子如同干柴一般,被朱三一点就着,朱三的话正好说中了她的内心,两腿之间的幽谷早在自己吮舔朱三肉棒之时,就已经淫水狂泻、骚痒难耐了!但是此时她不能,林岳虽然离去,但谁又能保证他不再次返呢?

而且林岳等她用餐,如果再迟去片刻,恐怕此事必将败露!沈瑶想到这些,赶紧对朱三讨饶道:“你……你放过我吧!你刚才也听到了,夫君还在等着我,要是等下他再来了,我们就全完了!”

朱三其实心里也担心林岳,毕竟沈瑶迟早是自己砧上的鱼肉,任自己宰割,不能因为此时贪图一时欢乐,导致小命不保,做淫贼也要做个长命岁的淫贼嘛!

朱三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道:“不行!老子憋了这么久,你叫老子怎么泄火!”

沈瑶急道:“反正事已至此,下次我找机会让你痛快不就行了吗?”

朱三就待沈瑶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他故作姿态道:“这也勉强可以!不过以后老子想干了你就要乖乖满足老子,不然的话!嘿嘿!”

沈瑶见朱三如此言讲,道:“不行!我已经是有夫之妇,这次都已经是不守妇道了!我只帮你再满足一次,过后我们就两不相欠!而且你满足过后就必须马上离开紫月山庄,从此不再踏上这里半步!”

朱三冷笑道:“就你也配跟我讲条件?老子想肏你就肏你!随时随地!如果你不从,可以!不是还有个小骚货吗!你不给我肏,我就去肏你女儿!嘿嘿!想来老子也好久没去肏过那小骚货了!估计她想老子的肉棒已经想得发疯了!”

沈瑶不禁如遭电击,她忙道:“不不不……你别!你别去伤害雪儿,她还小!

我求求你了!”

朱三摸了摸沈瑶的俏脸道:“那……刚才我所说的,你可否答应啊?”

沈瑶心里无限屈辱,为了雪儿,她别无选择,沈瑶点点头,两眼含泪道:“我答应你!只求你别伤害雪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朱三嘿嘿一笑道:“好了!这才乖嘛!其实你答应我对你也有好处啊!林岳那个无能的人让你挺失望吧!老子正好可以满足你呀!其实别以为是我欺负你!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让老子开开心心的,老子才没时间去肏那小骚货呢!”

朱三跨出浴桶,把用沈瑶的毛巾擦干了全身,慢慢穿上衣服,头道:“怎么?

你还舍不得出来?是想让林岳再来找你一次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沈瑶赶紧爬了出来,匆匆擦干身子,找衣服穿上,朱三就坐在凳子上观赏着沈瑶穿衣的过程,沈瑶整理完毕,对朱三道:“你还不走?”

朱三笑道:“你先走老子待会再走!等下你那没用的丈夫要是等在半路,碰到我们两人在一起,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瑶想起林岳的多疑,见朱三如此安排,没想到朱三粗犷的外表下却隐藏着如此细腻的心思,不禁又对朱三的城府感到由衷的畏惧,她没有答话,轻轻掩上房门去了!

沈瑶走下山,经过一个拐角时,赫然发现林岳正等在路上,心中一惊,同时不禁为朱三的周密安排感到庆幸,她缓步走了过去,问道:“夫君为何在此?不是在大堂等我用餐么?”

林岳淡淡一笑道:“无事,只是天气不错,我一般散步一边顺便等你,所以没有走远而已!既然你来了,我们就一起去用餐吧!”说完动挽起沈瑶的玉臂。

沈瑶嫣然一笑道:“难得夫君费心,瑶儿感激在心!用餐过后夫君陪瑶儿去海边走走吧!瑶儿想去散散心!”

林岳点点头,两人相挽而去!

这边沈瑶遭受了朱三的侵辱,那边的沈雪清却在盼望着母亲,因为沈瑶曾经答应早上评息过后就来陪自己用餐,她哪料到短短一个早晨会发生如此多的变故,心急的她不禁走出房门,想去找沈瑶,正巧碰到刚刚从后山下来的朱三,见四下无人,于是欢快地向朱三奔去。

朱三见沈雪清动来投怀送抱,也不推辞,一把就将沈雪清抱起,禄山之爪还不安分地揉捏着沈雪清的翘臀。沈雪清没想到朱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淫弄自己,生恐被母亲或是旁人瞧见,连忙挣脱开了朱三的魔爪,同时嗔道:“朱大哥你坏死了!怎么能这样?”

朱三嘿嘿一笑道:“那你要我怎样?我不止想摸你,我还想在这里肏你呢!”

粗俗的话语敲打着沈雪清的耳膜,同时也刺激着她的内心,沈雪清其实也一直想再尝试被朱三淫辱时,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是碍于脸面,又担心别人发现,所以才一直不敢显露,如今被朱三这么一调戏,身体竟然马上产生了反应,一坨红云飞上脸颊,身体只觉火烧火燎,两腿之间也渐觉湿润。

朱三看着沈雪清的反应,心中早已明白,他刚刚从沈瑶那里下来,心中思沈瑶和林岳短时间内必不会房,于是心生一计,当即抱起沈雪清就往后山奔去。

眼见沈瑶已被朱三攻陷,接下来她又有如何的命运?朱三抱着沈雪清往后山而去又意欲何为?欲知详情,且听下分解……***********************************************************未完待续……

【一个淫贼的成长】 第十章 铤而走险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6月6日发表于第一首发原创字数:一万五千七四十五*********************************************************************前言:终于到第十章了,这一章让大家等得好辛苦,其实笔者写得更憋屈,写了几千字,因为工作忙忘了保存,只得重来,而且这段时期公司新项目马上动工,笔者要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只能忙里偷暇来写作,望各位见谅!这一章还是没有双飞沈瑶母女,不过肉戏笔者已经对自己相当满意,不知各位看官以为然否?紫月山庄剧情还有一点,双飞肯定有,新女也很快就该登场了!还是那句话,如果觉得好,请留下评论,觉得不好,请提出建议,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十章铤而走险上文说道沈瑶终遭凌辱难自赎,朱三趁势再取沈雪清,欲知详情如何,且看下文……朱三一把抱起沈雪清,大步流星地往后山而去,惊得怀中的美人儿是一个劲的挣扎加求饶,其实以沈雪清的功力,对付朱三那是绰绰有余了,但不知为何,被朱三横空抱起的她只觉浑身酸软,连反抗都显得那么微弱,半推半就的抵抗与其说是反抗,还不如说是在调情,更是在不断地给朱三增加信心!

朱三脚下速度飞快,沈雪清只觉耳旁风声呼呼,眼看就要到后山庄居住之地了,沈雪清急道:“不!朱大哥!放我下来!上面不可以去的!”

朱三脚下不停,嘴里道:“为什么不可以去?”

沈雪清道:“母……姑姑跟我说过,上面乃是她和姑父歇息之地,乃是山庄禁地,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私自靠近者会被挖眼挑舌,驱逐出岛的!”

朱三满不在乎道:“这是对紫月山庄的人规定的,我又不知晓,俗话说不知者不罪,况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适才你姑父姑姑都已经去用餐了,用餐过后他们会去海滩,一时半会是不会到这里来的!既然这里是禁地,那别人就更不敢来了!这可是天赐良机!嘿嘿!我可是许久没有宠幸过我的雪儿了!”

说着,一只大手不安分地抓揉着沈雪清的翘臀。

沈雪清心中思绪万千,她当然怕被母亲或者林岳抓个现行,但是自从与朱三交欢过后,她就深深爱上了高潮时那种被冲上云端的滋味,朱三那老道而熟练的技巧,强悍的床上能力,以及忽而温柔忽而暴力的态度,让沈雪清沉醉于此欲罢不能!其实在这一段分开的时间里,每想到朱三,身体总是不由自地情欲高涨,几次都靠强行吐息才能安定心神!此时此刻,更有一种偷腥似的刺激快感笼罩了沈雪清的心头,对于禁地的好奇心以及在禁地交欢的神秘感深深地吸引着她。沈雪清不再抗拒,而是任由朱三搂抱着,一步一步走进这禁忌的住宅!

朱三轻轻推开沈瑶的房门,抱着沈雪清走了进去,然后随手掩上门。房内的一切已经被朱三收拾过了,所以看起来与平常无异!朱三关门之后,直接走到瑶床边,将沈雪清轻轻放在床上。

沈雪清疑惑道:“咦,朱大哥你好像对这里好熟悉呀!你怎会知晓这门没锁?”

朱三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既然这里是禁地,肯定没人来,没人来的地方又怎么会上锁呢?”说着一把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粗壮多毛的身体,胯下那巨物早已不安分地抬头,面目狰狞地暴露在沈雪清的眼前!

沈雪清一看到这丑陋粗俗的巨龙,就不禁想起自己屡次被其奸得死去活来的情形,对于这巨物的威力她是心有余悸,眼看这巨物又直冲自己面门而来,沈雪清忍不住臀部轻移,向床上躲去!

朱三往前走了两步,在床沿前站定,命令道:“过来含住!先好好伺候好我的兄,等下它会让你爽上天!”

沈雪清已经退无可退,她犹豫了一下,终于靠了过来,跪坐在床上,双手抓住朱三的肉棒,脸部凑近这凶猛的巨龙。沈雪清只觉一股熟悉的腥臊味扑鼻而来,乌紫色的龟头上冒着腾腾热气,一股粘稠的液体正从微张的马眼处往下滴,手中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棒般,既灼热又坚硬!这种感觉深深触动了沈雪清心灵深处的忆,沈雪清檀口微张,香舌轻吐,向着硕大的龟头舔了上去!

沈雪清舌头轻轻点着马眼,将腥臭的黏液全部接纳到香舌上,然后一口吞下,那些腥臭的黏液如同具有催情功效的春药一样,让沈雪清觉得浑身火烫,她不再矜持,素手上下套弄着巨棒,舌头如灵蛇吐信般左右扫着龟头的各个部位,从马眼到冠状沟,直舔得整个乌紫色的龟头沾满她的口水,晶莹闪亮!沈雪清舔过龟头后,又顺势而下,香舌绕着粗壮的棒身打转,柔软的舌头轻舔着棒身上暴起的青筋,让朱三忍不住抬头发出满足的嘶吼声!

少顷,沈雪清已经转战到了朱三的春袋上,樱桃小嘴奋力地将卵蛋吸入又吐出,香舌扫遍了春袋上层层的褶皱,晶莹的口水把朱三浓密卷粗的阴毛都润湿了。

沈雪清一只纤纤素手轻轻抓住朱三的龟头揉搓着,将其剑指苍天般竖起,同时臻首一上一下,香舌贴着棍身上下舔弄,另一只素手托住饱胀的春袋,将两个卵蛋交替揉搓着!

朱三被沈雪清弄得舒爽无比,本来就粗壮的肉棒更是又胀大了一圈,他眼睛微闭着,享受着沈雪清温柔的口舌伺候,同时顺手将沈雪清的衣衫往下褪!

沈雪清只觉朱三的肉棒越舔越吸引人,入口的感觉也从腥臭转为了微微的甘甜,不禁更加忘情地舔着,一大片口水随着口舌的动作淌了下去,顺着锁骨淌在了美胸之上,红红的肚兜已经是润湿了一大片!

朱三感觉已经到了火候,一把将阳物抽出,三下两下就将沈雪清剥了个一丝不挂,沈雪清不禁害羞地遮住白嫩的胸脯,双腿也夹紧起来!眼前美人肌肤如雪,白璧无瑕,因为渴望而添上了一层红晕的俏脸上,杏核眼正偷偷地瞄向朱三,这含羞带怯的表情更是深深激起了朱三的兽欲!

朱三一把抓住沈雪清纤细的脚腂,将沈雪清双腿强行分开,只见两腿之间神秘的桃花谷已经是春水潺潺,溪淙横流了!

朱三嘿嘿一笑,也不打话,只是直接将粗大的舌头凑向那泥泞不堪的花谷,沈雪清的花丘并不高,上面整齐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打湿,乖巧地伏在了花丘上,两片暗红色的花瓣业已向外稍稍翻开,露出里面深邃的花径和鲜红色的花肉。

朱三是越看越兴奋,大舌头一点,直接敲在了突起的花蕊之上,这一击让沈雪清禁不住娇躯一颤,妙目不自觉地瞟向了朱三挑逗的地方!朱三更不迟疑,舌头如装了机簧般突然启动,开始快速地上下翻飞,一下快似一下地扫过沈雪清翘立的花蕊,沈雪清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媚眼如丝的她已经忍不住淫哼出声,一声声又美又淫的惊啊声不断从小嘴里蹦出来,双手也不禁死死攀住了朱三宽阔的肩膀!

朱三双手顺着沈雪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摸而上,准确地抓住了沈雪清嫩滑的美乳,大力揉搓着手中的美肉,同时舌头反复地挑逗着沈雪清敏感的花穴!

少顷,朱三将舌头卷成肉棒撞,向沈雪清暴露的花径中冲击而去,沈雪清只觉花穴内越来越热,一种熟悉的想要尿尿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思维,她不禁死死按住朱三的头,似乎想让朱三那灵巧的粗舌更进一步。

眼看着沈雪清的举动,朱三突然双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大喝一声,竟将沈雪清凭空举过了头顶,同时舌头仍然不离那湿漉漉的花谷,沈雪清就像坐在朱三的头上一样,四下无依无靠,禁不住用手去抓朱三粗壮的手臂,同时下体那一直浅尝辄止的舌头猛然一下深入了自己花径许多,沈雪清不禁觉得下体一热,猛地扬起臻首,随着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声,一道水箭径直从花穴喷涌而出,直浇得朱三劈头盖脸的到处都是!

朱三缓缓将沈雪清放了下来,刚刚泄身的她身子还不禁一颤一颤的,朱三拍了拍沈雪清的翘臀,嘿嘿笑道:“你是越来越骚了!刚才你的口舌之技也比从前好了不知多少,看来你天生就是个做婊子的料!哈哈!现在你喷得老子满脸都是,你说,该怎么办哪?”

沈雪清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子,媚眼如丝的她不禁抬头瞟了朱三一眼,见朱三头上脸上汁液横流,想到自己居然能喷出这么多的淫水,心中不禁为自己的放浪感到羞恼,听到朱三的言语,沈雪清呐呐地道:“那……那你想让人家怎么样嘛?”

朱三径直坐到床上,对着沈雪清道:“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收拾!你给老子舔干净,一点一滴都不许漏!刚才你上面的嘴伺候得老子很舒服,现在该换你那下面的小嘴来伺候老子了!”

沈雪清眼看情欲暴涨的朱三又变成了那个淫虐暴力的莽汉,心中一种畏惧油然而起,当下不敢违抗,乖乖地爬上了床!

朱三两腿直直地伸着,两腿之间的巨物如同旗杆一样高高耸立!沈雪清分开两腿,一手攀住朱三的肩膀,一手扶住那高耸的巨物,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地坐了下去!沈雪清的花穴已经无比湿润,只见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强硬地挤开花瓣,渐渐融进了那幽深的花谷中!

沈雪清虽然破瓜已有一段时日,但是终究交欢次数过少,而且朱三的肉棒又尺寸惊人,才进去半个龟头就已经让沈雪清感觉花穴如撕裂般胀痛了!沈雪清下体吃痛,下意识地玉臀轻抬,想逃离那恐怖的巨棒!朱三哪能容她如此轻松逃离,他两手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霸道地往下一按,胯下巨龙业已钻进了一大半!沈雪清身子一沉,痛得惊呼出声,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棒陡然插入了自己体内,那灼热胀痛的感觉让沈雪清差点昏厥过去!

朱三并不言语,他手上用劲,又将沈雪清提了起来,直到那巨棒只留了半截龟头在花穴内,突然一松手,沈雪清只觉得快要逃离却又受到更残酷的冲击,身体的重量让肉棒更加深入了体内,沈雪清忍不住连声呼痛,手指也深深抓入了朱三的皮肉里!沈雪清的反应深深刺激了朱三,他又一下将沈雪清提起,再松手放下,如此举动竟连续做了十几次,沈雪清每次都被抛上云霄又坠入谷底,身体的快感迅速地击败了痛楚,她不再呼痛,口中的呼声更多是透着一种淫靡!

朱三见沈雪清已经渐入佳境,松开了扶住沈雪清腰肢的手,沈雪清闷哼一声,身体轻扭表示不满,身体的胀痛与空虚交替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禁不住玉臀轻抬,再腰身一沉往下坐,居然自己重复起朱三的举动来,嘴里也有节奏的发出“啊……啊……唔……唔”的声音!

朱三十分满意沈雪清的举动,他双手袭向沈雪清胸前蹦跳的大白兔,将它们掌握在自己手中,用力地揉搓起来!沈雪清双手搭在朱三宽阔的肩膀上,玉臀上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大汩大汩的淫水随着动作倾泻直下,两人紧密结的部分不断发出淫靡的“啵滋啵滋”声,同时灵活的香舌也乖巧地扫着朱三脸上的淫液,发出“哧溜哧溜”的响声!

“啊!”伴着一声长长的淫叫,沈雪清娇躯猛颤,雪臀猛地抬起离开那灼人的肉棒,花谷之间瞬间喷洒出一大股粘稠的透明液体,显然是又被顶到高潮了!

潮喷过后,沈雪清软软地靠在朱三宽阔多毛的胸膛上,身子不住地微微颤动!

朱三并不想让沈雪清休息,她爽了几次了,而自己可还是憋得难受呢!朱三一把托住沈雪清的翘臀,肉棒直接攻入沈雪清刚刚潮喷过的花谷,然后从床上走了下来,向窗边走去,一边走动下体一边抽插着,不放过片刻光阴,沈雪清浑身没得着落,只得紧紧抱住朱三的脖子!朱三抱着沈雪清走到窗前,一手搂住沈雪清的小蛮腰,腾出手来一推,竟将窗门打了开来,沈雪清猛然觉得后背一阵凉风,忍不住头一看,竟然已经门户大开,窗外的一切尽在眼底,而自己也暴露在阳光中了!

沈雪清万没想到朱三会如此大胆,又急又气又羞的她忍不住嗔怒道:“哎呀!

羞死人了!朱大哥你怎么这样?要是有人来怎么办?”

朱三下体狠命一顶,顶得沈雪清花枝乱颤,嘴里“咿呀”之声不绝,嘿嘿笑道:“有人来怎么了?老子正是想要别人看看你这副骚样!来,你看着窗外边,让别人瞧瞧你的脸,瞧瞧我们沈雪清女侠被肏到高潮时是多么销魂勾人的!”说着一把将沈雪清翻转过来,改从后面进攻沈雪清的骚穴!

沈雪清无力地趴在窗沿上,身子被顶得颤抖不已,想反驳,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啊……唔……”的淫呼声,她不敢看向窗外,惟恐有人发现此处的春光外泄,只得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任由朱三顶肏!

朱三并不满意沈雪清此举,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沈雪清白嫩的臀肉上,手到之处立即红肿起来,口里呵斥道:“老子让你看着外面,你敢违抗老子?抽死你这贱货!”说着一把揪住沈雪清的秀发,硬生生地将她的头抬起来,另一只手掌不断地拍打着沈雪清的翘臀,下体也加快了抽插的速率,相互配之下,直弄得沈雪清臀浪翻滚,苦不堪言!

沈雪清受痛不住,只得哀求道:“别……别打了!雪儿听话,看着就是了!”

朱三眼看沈雪清臀部已经红肿非常,停止了手上动作,改为双手揪住沈雪清的秀发,下体却依然冲刺不止,嘴里喊道:“如此便好!你看看外面,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正在看老子肏你呢!你还不跟他们打声招呼,告诉他们你被肏得多爽?”

其实外面并没有人出没,但朱三这番言语还是深深地刺激到了沈雪清,她不禁想起如果自己真的在人前被朱三这样的淫弄着,是什么样的感觉,那感觉一钻入沈雪清的头脑就牢牢占据了她的思维,在所有人面前被看着顶到高潮的滋味,实在是太丢脸了,但是真的好刺激!

沈雪清只是光想想就觉得燥热难受,身体居然急剧产生了反应,一股股的浪潮涌上来,涌得沈雪清意识模糊,她紧紧抓住窗棱,口里含糊不清地道:“啊!

好多人看着雪儿……看着雪儿被肏……啊……好丢脸……唔……不行了……要在大家面前被顶到高潮了……啊……不要看啊!你们不要看!雪儿……雪儿要去了!”

朱三见自己三言两语,沈雪清却反应如此剧烈,只觉得沈雪清花径骤然收紧,竟死死地钳住了自己的肉棒,一点都动弹不得,同时滚烫的阴精也不断从花心喷涌出来,打得自己的龟头是一阵激灵,他心里断定沈雪清有潜在的暴露欲望,料定以后,朱三更是火上添油,轻轻对着沈雪清耳边道:“你看见没有?你母亲也在那群人里面,她也在看着你哪!”

沈雪清此时已经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当下根本想不到朱三是如何得知她们母女俩秘密的缘由,反而被朱三这么一催,恍惚中竟似乎真的看见沈瑶也在人群中看着自己,而且还不断指指点点!沈雪清娇呼一声:“不要看……娘……不要看雪儿……雪儿好丢脸……啊……不行……又要去了……啊啊啊……雪儿去了……雪儿死了!”

沈雪清身子剧烈抖动,死死钳住朱三肉棒的花径突然一紧一松,恰如鱼嘴吸吮般套住了朱三的肉棒,最后再集中喷射了出来,连同先前积满的阴精淫液一起,如同泄洪般,直接喷到朱三腿上,并顺流直下,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朱三心里暗叫厉害,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胯下巨龙被沈雪清这么一冲击,居然败下阵来,当场被挤出体外,同时阳关失守,春袋内亿万子孙如同过江之鲫一般涌出体外,全部抛洒在沈雪清雪白的翘臀上!

经过剧烈交锋的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不同的是沈雪清是高潮脱力但又觉得浑身每根毛发都舒爽到极致的那种瘫软,而朱三却是被这小妖精吸干了腹中存货的疲惫。朱三心想:“这小丫头才经过这几次翻云覆雨,居然就弄得自己狼狈不堪,长此以往那还了得?自己以后不会招架不住吧?”

正思间,陡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体处径直流向小腹,然后流转四体再汇集于丹田,只觉热流到处,筋脉膨胀,四体疲惫尽失,胸中更是积气深厚。朱三活动了一下手脚,但觉身体轻盈,刚才的疲态一扫而空,略一用劲,身上筋肉条条劲起,仿佛内有千钧力道,蓄势待发,心知乃是阴阳极乐大典之神奇功效,内心喜不自胜!

此时沈雪清也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身体仍觉酸软无力,想起刚才疯狂交媾时的点滴,不禁含羞带怯地瞄向朱三,却见朱三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感叹:“朱大哥真是威猛无比,刚才明明都一起筋疲力尽了,如今却没事人儿一般,其人相貌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其内涵则是真男子汉,自己将终身托付于他,倒也不冤枉!”

朱三已然尽兴,心中欢喜,看着沈雪清污渍满身而又羞答答的样儿,不禁怜心顿起,去拿了布条,轻轻擦拭掉沈雪清身上的污秽,朱三仔细擦拭完毕,轻轻一揽将沈雪清抱起,走到床边,给沈雪清穿衣,沈雪清感受到朱三的一片柔情,心中动容,对朱三的爱慕依赖之心愈加强烈。朱三给沈雪清穿戴完毕,沈雪清也动伺候起朱三来,她从未给旁人更衣过,虽然几次与朱三翻云覆雨,却没有像现在一样仔细摸朱三的身体,于是一边给朱三更衣,一边随手抚摸,纤纤十指轻轻按摩着朱三粗糙结实的皮肉,朱三只觉得手指到处如同电击,说不出的舒爽,惬意地享受着沈雪清的温柔伺候!

两人更衣都用了许久,又仔细清理了一遍房间,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沈瑶的卧房!

这边朱三和沈雪清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那边沈瑶却是愁断了肠,一边陪林岳用着早餐,一边在想方才之事,早上被朱三蹂躏的事情既怕被林岳知晓,又恐沈雪清怀疑,对于朱三的身份更是扑朔迷离,难以判定,目前所知晓的就是雪儿也已被朱三所侵辱,该如何解救她呢?雪儿为何又如此维护朱三,难道真的是你情我愿?众多疑问搅扰着沈瑶,让沈瑶思维混乱!

沈瑶想起朱三身上的玉佩,心中又一转思:“不!一定不是的!一定是朱三这淫贼胁迫雪儿所为,雪儿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现在又该如何呢?不说自己已经沦陷于那淫贼之手,就说这淫贼身上带着这玉佩,见此玉佩,自己就情不自禁骨软筋麻,哪还能抵抗于他?罢了罢了!还是跟夫君商量一下,先看看他反应如何再做定论!”

此时林岳业已用完早餐,面向沈瑶道:“方才夫人不是言讲要去海边一走么?

那现在就动身吧!”

沈瑶点点头,吩咐下人收拾餐具,挽起林岳的手臂,往海边而去。

此时正值阳光充足之时,万道金光洒在碧蓝的海面上,犹如金蛇狂舞,微凉的海风拂面而来,让人觉得清爽怡人!林岳与沈瑶手挽着手,缓步在洁白的沙滩上踱着,留下一串串脚印。

林岳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停下脚步,没有看沈瑶,而是望向那无边的浩海,缓缓地道:“瑶儿,你邀我来此,必是有话要说,究竟何事?”

沈瑶心中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又不知该说不该说,她沉思良久,开口道:“夫君,瑶儿想问你一件事情,不知夫君可否真心相告?”

林岳点点头道:“你我夫妻多年,又有何不可问呢?你说吧!”

沈瑶若有所思道:“夫君是否后悔娶瑶儿?”

林岳转过头来,紧紧盯着沈瑶,半晌才道:“你为何有此疑问?”

沈瑶叹了口气道:“若非当年之事,夫君当继承先父衣钵,发扬林家武学,像林家先辈一样,行走江湖,行侠仗义,英雄美名传遍四海!而如今却苟安于此海岛之上,业不能成,甚至林家香火断绝于此,紫月山庄一朝覆灭!夫君难道就不恨瑶儿红颜祸水!给你招此厄运吗?”

林岳仰头长叹,沈瑶之言直击肺腑,这正是林岳的心病,困扰他多年!许久,林岳才缓缓地道:“一切皆是天命!如当年没有遇上你,我可能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但如果不是我好勇斗狠,也不会招致那魔头报复,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好恨!”话毕,两行清泪已悄然滑落!

沈瑶轻轻拭去林岳脸上泪痕,柔声道:“夫君不必悲伤,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林岳摇了摇头道:“不,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早已看穿天命,或许林家先辈杀孽过重,才会有今日的果报,一切的结果就让我来承受吧!只是苦了瑶儿你,跟着我一起困守于此,守活寡不说,这些年我心中一有不顺,还随意鞭挞侮辱于你,让你受尽了折磨,其实每次施暴过后我都内心悔恨,可情绪一旦失控,我又控制不住自己,说到底,其实我是害怕失去你呀!当年你其实根本没必要再来找我,就让我自生自灭,也好了却许多烦恼,倒是来了此地让你受了般折磨!”

沈瑶听得林岳此言,也是情绪激动,不能自已,她两眼含泪,深情地凝望着林岳。

林岳复又言道:“那次你不辞而别,说是帮我去遍访名医,一去经年,我早就做好了你不来的心里准备,没想到后来你还是重返紫月山庄,来陪伴于我,我本应该感激于心,可是害怕再次失去你的念头却占据了我的心头,让我丧失了理智,反而更加虐待于你,甚至禁止你出岛,现在想起当初种种,我……悔恨不已……瑶儿!我……我对不起你!”说着竟然梗咽失声,两眼再度垂泪!

沈瑶内心感动无比,一下钻入林岳怀中,泣不成声道:“夫君,你别说了!

瑶儿都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蓝天白云碧海之下,两人紧紧相拥,时间仿佛静止,此刻只有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过了许久,沈瑶才忆起来此的目的,虽然现在两人心结已解,但毕竟沈雪清的身世林岳还有疑虑,此外就是这个朱三的事情,沈瑶沉思良久,才试探地开口道:“如今你我相伴于此,余生终可无忧,但是瑶儿心里却还有一大牵挂,让我牵肠挂肚,不能忘怀!”

林岳看着沈瑶道:“莫非是你女儿沈雪清之事?”

沈瑶点点头道:“夫君明察秋毫,俗话说儿女是母亲的心头肉,更何况我带她来到这世上,却从未给过她一丝关爱,让她孤苦伶仃,我怎能不心生愧疚?如今她千辛万苦才来到我身边,我怎可置之不理呢?不瞒夫君,雪儿与我之关系我已经告知于她了,我本不想再提前尘往事,奈何雪儿追根究底,我实不知该如何是好,才来与夫君商议。”

林岳叹了口气道:“一切皆是冤孽,她既已知之,你何不对她明讲?既解她多年疑虑,又可以让你坦然面对于她。我已经看穿了,就让她伴随你我左右吧!

也好续你们母女之情!”

沈瑶摇了摇头道:“事情非比常,雪儿从小生长于深山之中,不谙世事,对世间种种从未经历,她怎么能明白我的苦衷?如果她知道她出身如此不堪,她父亲乃是十恶不赦的魔头,会怎么想?我真担心她会想不开!”

林岳略一点头,缓缓地道:“此言甚是,这点我确实没有想到,但你还能瞒她多久呢?如果一味隐瞒下去,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你闭口不谈势必会影响你们母女之间的关系,只怕最终她知晓其中原委后更加埋怨于你,如今之举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沈瑶沉思良久,眼望远方,长叹了口气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也是命数,不可违也!此事牵涉的人已经够多了,所有苦痛就到我这里截止吧!不要再让雪儿承受了!”

林岳将沈瑶拥入怀中,叹道:“如此一来,瑶儿你可要受更多煎熬了!”顿了顿又道:“瑶儿你对那朱三有何看法?我总觉得他非同常,而且来历不明!

他居然只看我练剑一遍,就能看出我所学弱点之处,只怕他装作不会武功,是有意隐瞒,来者不善!”

沈瑶听林岳骤然提到朱三,禁不住浑身一颤,定了定神才勉强答道:“依瑶儿之见,他只是一俗人而已,看不出有什么能耐,不然怎么会被山贼烧掉祖屋,流落至此?”

林岳根本不知沈瑶与朱三之事,只当方才沈瑶那一抖是冷风袭体所致,当下更将沈瑶抱紧了一些,口里道:“风起了,有些凉,我们还是去吧!至于朱三,瑶儿所言有理,就算他故意隐瞒身份,也许是他怕惹事而已,况且他孤身到此,想兴风作浪并不容易,无论如何,等事情稍定,我就送他出岛,免生事端!”

沈瑶巴不得不再提及朱三,连忙点头,两人相拥着向庄内走去,却迎面碰上朱三和沈雪清也往海边而来,朱三两人也看见了林岳夫妇,连忙施礼!

朱三鞠了一躬道:“林庄伉俪真乃郎才女貌,一双璧人!林庄庄务繁忙,今日怎会有如此闲情雅致来海边散步?”嘴里这样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沈瑶,沈瑶被朱三盯得心头一震,素手不禁紧紧地抓住了林岳手臂,微微向后躲了躲!

林岳却没发现异常,他略一拱手,当是还礼,嘴里道:“哪里哪里!只是今日天高气爽,风和日丽,陪贱内到此散散心而已!朱兄又为何至此?”

朱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指了指身旁的沈雪清道:“朱某本在房内休息,奈何沈小姐心情烦闷,硬要朱某陪同到海边一走,只得同行!”

沈瑶这才镇定下来,看了看沈雪清,只见她俏脸绯红,神情慌乱,疑惑道:“雪儿,你脸色怎么这么红?你不在房中歇息,怎可胡搅蛮缠,让朱公子陪你到处乱跑?”

沈雪清心里着慌,不敢看向沈瑶,嘴里吞吞吐吐地道:“这……雪儿一直待在房中,闷都要闷出病来了!娘……姑姑不来陪我,雪儿又不曾识得他人,只得来找朱大哥,陪我来海边走走。”

沈瑶方才忆起自己本来答应了沈雪清用完早餐就去陪她,后来因为朱三之事突起,自己心烦意乱,居然忘掉了此事,于是心生愧疚,柔声道:“是姑姑不好,姑姑等下就来陪雪儿,这里风大,雪儿你就别在这里逗留了,随我们一起庄吧!”

沈雪清听得此言,不自觉地望向朱三,得到了朱三肯定的眼神后,才点了点头,于是四人同行,朱三与沈雪清在前,林岳夫妇在后,同往山庄内走去!

四人各怀心事,脚步缓慢,半晌才到达山庄大厅,林岳在途中得到沈瑶授意,首先开口道:“朱兄,那日林某练剑,你曾指点遗缺,今日我们再好好讨论一番!”

朱三情知林岳此举是为了支开自己,他料想沈瑶绝不敢对林岳披露她与自己颠鸾倒凤之事,故而心中镇定,当下朗声答应,随林岳往龙虎堂而去!

沈瑶眼见朱三已走远,方才挽起沈雪清素手,口中言道:“雪儿不是嫌房中烦闷么?想去海边,娘亲陪你!”

沈雪清此时心思几乎都在朱三身上,见他离去,心中不舍,转念一想,正好可以追问娘亲身世之事,于是点了点头,两人手挽着手,复又往海边去了!

来到海边,两人默默无言,沈瑶先打破了沉默,她轻抚着沈雪清的俏脸,柔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雪儿已经长成大美人了!”

沈雪清被沈瑶说得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害羞地道:“娘亲才是真正的美人呢!

雪儿在娘亲面前都相形见绌了!”

沈瑶微微一笑,示意沈雪清坐下来,两人坐在柔软的沙滩上,相互依靠,沈瑶说起沈雪清儿时的趣事,惹得沈雪清娇笑不断,一时间,海风中飘荡的都是母女重逢的关爱之情!

过了许久,沈雪清已经仰躺下来,头枕着沈瑶柔软的大腿,仰望蓝天,沈雪清想起心中之事,徐徐地道:“娘亲,雪儿有一事不明,望娘亲告知于我!”

沈瑶温柔地抚弄着沈雪清的秀发道:“傻丫头,还跟娘客气啥?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沈雪清正色道:“雪儿关心的是自己的身世之事,娘亲身嫁林庄,雪儿却随娘亲之姓氏,那雪儿之生父必定非林庄,不知娘亲此举为何?雪儿生父又究竟是何人?”

沈瑶没曾想沈雪清突然问此问题,心中慌乱,欲待不言,却又不好拒绝于沈雪清,沉默了半晌才道:“夫君确非雪儿生父,我生你之时,尚未嫁与夫君,为何如此,皆是前尘往事,牵涉颇广,娘亲不能明言!”

沈雪清追问道:“那雪儿生父呢?他究竟是谁?又身在何方?”

沈瑶听得此言,勃然变色道:“他已经死了!不许你再提起他!”

沈雪清刁蛮之性又起,立即坐起身道:“为什么不能问?我偏要提!他就算是死了,我也要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娘亲你不觉得对雪儿太残忍了吗?”

沈瑶话一出口就后悔不已,自己如此态度更加难以让沈雪清打消念头,只是一提到那魔头,心中就难忍羞耻与愤恨,当下就口不择言了!

沈瑶伸出纤手,轻柔地抚摸着沈雪清的面庞,口里喃喃地道:“都是娘亲的错!

娘亲不该情绪激动!不该吼你!”

沈雪清也心知愧疚,她不再言语,复又倒入沈瑶怀里!

少顷,沈瑶已经过神来,她轻声道:“往事带给娘的只有苦痛,所以每次提及就如同伤口撒盐一般,娘亲不肯告诉你,也是怕你知道原委后接受不了,雪儿你已经够可怜了,前辈的事情就该前辈承担,就到娘这里为止吧!娘以后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沈雪清心中明白母亲肯定苦痛远远大于自己,不让自己知晓一来是保护自己,二来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听得沈瑶之言,两行清泪已顺着脸庞流了下来,虽然心中仍然疑虑重重,却也不再追根究底,而是紧紧钻入沈瑶怀中!

那边母女释去了疑惑,这边林岳与朱三也没闲着。林岳练了一遍家传剑法,吩咐下人沏了茶,跟朱三一边品茶,一边讨论起武艺来。林岳对朱三心存芥蒂,般试探,奈何朱三心思缜密,答得滴水不漏,林岳无法,只得说些场面话结尾!眼看红日当中,业已到了晌午,林岳于是吩咐下人在大堂备了酒席,通知沈瑶二人前来大厅用餐!

大堂酒宴已摆,林岳端坐正位,而朱三却一直忐忑不安地看着门口,坐立不安,眼见沈瑶母女手挽着手而来,神情轻松,心中暗道:看样子她们母女似乎已经消除了所有芥蒂,莫非沈雪清已经将所有经过都向沈瑶言讲了?依目前情况来看,林岳对沈瑶态度似乎已经缓和,如若沈瑶知道自己用尽手段将沈雪清奸污,那样,自己的处境就危险了,随时都有性命之虞!

转念又一想:不对!沈瑶被自己轻易攻陷,不仅仅是自己手握她的把柄,似乎跟自己身上的玉佩关联甚大!而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沈雪清已经对自己死心塌地,就算沈瑶有什么想法的话,沈雪清也只会拼命维护自己,绝不会将自己的暴行告知于沈瑶!如此看来,只要抓住了沈雪清这根救命稻草,自己就安全无忧!

况且沈瑶已经拿下,再花点工夫弄明白玉佩之事,就能完全将沈瑶掌握于股掌之间!至于林岳,嘿嘿!不足为提!

朱三想到这些,心中已定,于是气定神闲地坐在了林岳对面。

沈瑶紧挨着林岳坐下,沈雪清也坐在了她身旁,大大的桌子上,只有朱三一个人孤零零,跟三人对面而坐!

可能是因为沈瑶与林岳、沈雪清心结初解,所以酒席之上,气氛分外轻松,林岳频频劝酒,沈瑶和沈雪清也不像从前那样默然不语,而是谈笑风生,沈瑶甚至还向朱三敬酒,朱三摸不透他们心中所想,只得静观其变,对于劝酒朱三是慨然领受,来者不拒。

席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这一顿酒席一直持续到将近天黑,林岳又是喝的酩酊大醉,陪同的沈瑶也是俏脸绯红,醉意盈人,摇摇欲坠,朱三毕竟非铁铸之人,在轮番劝酒之后也显露出了醉意,开始口齿不清,手中酒杯也把握不住,美酒滴洒出来,四人中只有沈雪清不曾饮酒,因而无事,但她既担心母亲喝醉,又怕朱三伤了身体,只是见三人兴起,不好阻拦罢了。

众人终于酒酣饭足,林岳倒在桌上未起,沈瑶强撑醉体向朱三致意,又吩咐下人收拾残局,朱三也是斜靠椅背,见沈瑶致意,撑着扶手想站起来礼,挣扎了几下始终没站起来,沈雪清看着心急,差点起身去扶朱三,沈瑶吩咐下人送朱三和沈雪清各自房,自己则搀着林岳,向后山去了!

深夜,山庄一片寂静,似乎人人都已进入了梦乡,山庄禁地,林岳仰躺在大床上,山庄女人沈瑶衣衫半解,依偎在他身旁,轻柔地抚摸着林岳裸露的胸膛,她想着白天的事情,一天之内虽然先遭凌辱,却解开了夫妻多年的心病,又和女儿关系缓和,因此戒酒多年的她,今天多喝了几杯,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时的沈瑶心头喜悦,并未入眠!沈瑶想着自己一家以后团团圆圆共享天伦之乐的日子,禁不住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沈瑶思考着,突然想起还有一个障碍,确切地说应该是噩梦,给自己的幸福前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这个障碍无疑就是朱三,沈瑶心底又恨又怕之人。

沈瑶正思考着该如何赶走朱三,突然,紧闭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庞大的身躯钻了进来,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紧盯着沈瑶!

沈瑶听得响动,急忙坐起身来看过去,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这深夜到此的人赫然正是自己内心深深恐惧的朱三!

沈瑶这一惊吃得不小,她怎么都没想到朱三会有这样的胆子来这里找自己,况且还是在夫君的房中,更让她思不得其解的是,朱三怎么能绕过山庄里的陷阱和暗卡,毫发无伤地来到这山庄禁地的!

原来朱三下午喝酒醉倒,乃是他故意伪装所为,朱三担心沈瑶三人关系和好后,自己终将被驱逐,自己明里不能反抗,要动武更是以卵击石,如此一来,要想成功留下,只有铤而走险了!正巧林岳和沈瑶兴致高昂,于是朱三配他们一顿狂饮,他深知自身酒量,林岳加沈瑶力也不是自己对手,心中计策已定,只待灌醉两人,然后再假装喝醉,放松他们的警惕,等到半夜偷偷潜入这禁地,来对沈瑶下手!

沈瑶此时酒醉仍未清醒,四肢仍觉酸麻,况且她还罗衫半解,衣不蔽体,沈瑶第一反应,就是望向身边的林岳,她心里既紧张又矛盾,如果林岳不醒来,凭借自己的力量只能任朱三凌辱,如果林岳醒来的话,朱三势必狗急跳墙,将自己早晨之事和盘托出。

沈瑶犹豫之间,朱三却早已脱净了身上衣裳,赤条条地来到了她身旁,巨掌一伸,径直抓住了她高耸的乳峰!沈瑶骤然受袭,吓得惊啊出声,她惟恐惊醒了林岳,连忙掩住了自己的檀口,紧张地向林岳望去,见林岳仍然沉醉未醒,心中稍安!

朱三只隔着一个薄薄的肚兜抓揉着沈瑶的乳峰,只觉入手绵软而滚烫,托在手中沉甸甸的,看到沈瑶那既欲呼救而又不敢的神情和动作,不由得淫笑出声,手中动作也越发大力起来!

其实朱三走的这步棋确实是险之又险,他既怕沈瑶奋力反抗,又担心林岳骤然清醒,因为一旦林岳清醒,不管自己怎么解释,肯定也是难逃一死,所以他在窗外观察了半晌,确定林岳是真的烂醉如泥,才冒险闯入,现在看到沈瑶如此这般的反应,朱三心中已胜券在握,因而得意地笑出了声!

朱三见自己阴谋得逞,更加大胆,双手一用力,将沈瑶身上披的衣裳褪了下来,连大红布兜也不例外,然后一招双龙出海,两手同时抓住沈瑶的左右双峰,捏揉把玩起来!沈瑶只觉身子软弱无力,对朱三的淫行根本反抗不了,只得一手撑着床沿,一手紧紧掩住樱桃小嘴,生恐发出响声惊动林岳!

朱三见此变本加厉,他胯下长龙早已暴起,蓄势待发,想起早晨浴桶里之事,于是强行将肉棒放在沈瑶双峰之间,双手将乳肉往中间推挤,让白嫩如玉的乳肉紧紧挤压着滚烫的肉棒,同时腰部用力,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朱三重温旧梦,只觉胀得生疼的肉棒被柔软嫩滑的乳肉夹在中间,说不出的畅快!

沈瑶看到朱三又作弄自己的双乳,又气又恼又羞,但是那肉棒触体的火烫和强悍却深深地打击着自己内心的反抗,沈瑶只觉一股欲火直冲天门,小腹热流涌动,双腿之间那羞人的花谷竟已泌出甜蜜的花汁来!

沈瑶就这样斜靠在床沿上,被朱三淫弄着,眼看朱三动作越来越大,粗长的肉棒上下之间,顶端的龟头不停地顶撞着沈瑶优美的脖颈,顶得沈瑶一阵闷哼,白皙的下巴也已被顶得通红!持续了一会,朱三担心动作太过剧烈,惊醒了林岳,于是速度慢慢降了下来,他松开沈瑶的双乳,坐在地上厚厚的毛毯上,示意沈瑶下床!

被顶得神魂颠倒的沈瑶早已情欲高涨,她顺从地下了床,跪坐在朱三面前。

朱三十分满意沈瑶的行为,他情不自禁露出满口黑黄的牙齿,嘿嘿笑了起来,同时示意沈瑶继续刚才的动作!

沈瑶无奈,只得双手捧住自己傲人的双乳,蹲下身去,夹住朱三狰狞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同时还自觉地吐下一些唾液,让它润滑朱三的肉棒,好让这巨物更轻松自如地驰骋在自己胸间!

朱三感觉让沈瑶伺候自己,比之方才又爽了好几倍,禁不住温柔地抚摸着沈瑶的秀发,以资鼓励!沈瑶驾轻就熟,她故技重施,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张开檀口吸吮着朱三的龟头,朱三肉棒粗长,沈瑶双乳傲人,两下配之下真叫一个如鱼得水、相得益彰!

少顷,朱三体内欲火越烧越烈,感觉肉棒内精华喷薄欲出,他想着可能是早晨连续两次,又被沈雪清那丫头榨干了积蓄,如果这样继续刺激下去,很可能很快就丢盔弃甲,于是朱三猛地抽出仍含在沈瑶口中的肉棒,双手握住沈瑶的腰肢,凌空一举,将沈瑶倒转身来,双腿叉开立于自己左右两侧,肥腻的臀部悬于自己头部上空,而怒挺的肉棒则正对沈雪清的臻首!

只见肥嫩的臀瓣下,一条暗紫色的裂缝从中而出,一直延伸到小腹处,那神秘的花谷已经是春水潺潺,暗红色的花瓣也已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那嫩红的花肉,一滴滴的花蜜正垂滴下来,朱三连忙张开臭嘴,将那甜蜜的花汁吞入口中,细细品尝,而那羞人的菊穴则紧紧闭拢,拒人于千里之外!朱三越看越觉得迷人,忍不住张开大口,对准那神秘的花谷就舔了上去!

沈瑶被舔得浑身激凌凌一颤,臻首猛地一扬,啊的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已经脱口而出,同时花穴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花汁喷洒下来,流得朱三满头满脸都是,显然沈瑶被这一突然袭击之下,已然高潮泄身了!

朱三更不含糊,他张开巨口,对准花穴,狂饮鲸吞,将沈瑶的花汁尽数吮入口中,沈瑶久旷之躯,哪经得起朱三这般淫弄,没过多久就又高潮泄身,下体汤汤水水溢得朱三身下毛毯都潮湿了!

朱三停止了动作,凑到沈瑶耳边,戏谑道:“我的林夫人、沈女侠,还曾舒爽否?”

沈瑶高潮余韵未退,身体虚弱无比,听得朱三之言,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

朱三得寸进尺道:“林夫人这样是什么意思?我没听到啊!到底爽不爽?”

同时手指又恶作剧地戳进了沈瑶大开的花穴,翻腾搅弄着!

沈瑶只觉欲火又起,心里暗恨自己身体的敏感,嘴里却用蚊蚋般的声音答道:“舒服……”

朱三手上动作不紧不慢,嘴里继续挑逗道:“什么?我没听见!大声点!”

沈瑶控制不住身体的欲火,心里只想让朱三的手指更深入一点,忍不住提高声音道:“瑶儿好舒服!”

朱三心知沈瑶已经忍不住,不禁嘿嘿一笑,嘴里却仍然说道:“再大声点!

想要舒服就要大声告诉我!说清楚我才给你!”

沈瑶已经意乱情迷,檀口半张,呵气如兰,嘴角还流下了一丝丝的涎水,听得朱三之言,她几乎用呼喊的声音道:“瑶儿被弄得好舒服!请继续!瑶儿还想要!”

朱三将手指退了出来,换上了自己那根饱胀的肉棒,顶在沈瑶泥泞不堪的穴口,不停磨蹭着沈瑶滑嫩的花瓣,口里继续调戏道:“想要什么?说出来!哪里好舒服?说出来就给你!”

沈瑶完全沦落在情欲之中,她用几乎是恳求的声音喊道:“瑶儿的小穴被弄得好舒服!瑶儿的小穴好痒,瑶儿想要!求求你,给瑶儿吧!”

朱三大力抓揉着沈瑶两片肥腻的臀瓣,心知只差一点点就能完全征服这个小淫妇了,强忍住插入的冲动,继续道:“说!你想要什么?而且你想要的话,总得说两句好听的吧!”

沈瑶只觉穴内如万蚁爬行,那种既空虚又麻痒的感觉彻底摧毁了她,此刻沈瑶只想让那折磨人的肉棒填满自己的空虚,再顾不得什么廉耻,哀求道:“瑶儿的小穴想要……想要肉棒!好哥哥!亲丈夫!亲汉子!求求你!疼惜疼惜瑶儿的小骚穴,快点插入进来吧!”

朱三终于觉得心满意足,他略一沉腰,早已胀的难受的巨棒挤开穴肉,“噗哧”

一声钻入了那紧窄湿热的花径里!沈瑶只觉空虚的花穴瞬间被填满,麻痒的感觉瞬间被快感取代,那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扬起臻首,一声惊啊声从半张的小嘴里飞了出来,满满的全是满足的欣喜!

朱三得意之间不曾忘形,他一直在留心观察林岳的举动,见林岳始终沉醉,方才进一步提出要求,但朱三还是担心继续下去,这么大的响动会吵醒林岳,于是他下体保持插在沈瑶花穴内的状态,一把搂住沈瑶的腰肢,将她抱起,来到了沈瑶的房间。

朱三将沈瑶放在她自己的绣床之上,让沈瑶跪趴着,高举肉臀,朱三不紧不慢地耸动着巨棒,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着,最深的一下让龟头顶端刚好能研磨到沈瑶的花心,却又保持若即若离的感觉,尽情挑逗着沈瑶的欲火,朱三每抽出来一次,就将沈瑶里面粉红的花肉卷出来,插进去时又带进体内,随着朱三的动作,沈瑶呻吟之声此起彼伏,肉臀禁不住直往后坐,似乎想将朱三的肉棒一吞到底,偏偏朱三恰到好处地躲开了她的动作,急得沈瑶幽怨地往后望,淫水也一波一波地泄了出来!

朱三双手抓揉着沈瑶肥腻的臀肉,将两片臀瓣分开,肉棒改为八浅二深,动作继续放缓,每一次抽插都是缓缓而为,沈瑶被挑逗之下,淫水越涌越多,将朱三的肉棒完全浸泡在淫水的海洋里。

这样持续了半晌,沈瑶已经急得秀发乱甩,一只纤手也禁不住往后探去,意图抓住朱三调皮的肉棒,将自己完全塞满!朱三嘿嘿一笑,两手重重拍打着沈瑶白嫩的臀肉,手到之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臀肉也立刻红肿起来!沈瑶吃痛,又不敢反抗,只得将抓住朱三肉棒的手移去抵挡朱三的拍打,却如螳臂当车,根本不起作用!

朱三打得手累,眼见沈瑶臀部已经红肿非常,方才停下手来,口里喝到:“小骚货!老子早告诉你了!想要的话要说出来!而且要说好听点!老子高兴,你才能爽!”

沈瑶此时穴内的麻痒空虚远远大过臀部的肿痛,她过头,妩媚地看着朱三,媚声道:“好哥哥!亲汉子!亲丈夫!瑶儿的小骚穴好痒啊!求您快快插我,插死瑶儿吧!”说完还将大肉臀扭了扭,尽力取悦着眼前这丑陋猥琐的淫贼!

朱三很是满意,他不再挑逗沈瑶,腰腹一沉,巨龙呼啸而入,直捣沈瑶花心,而且下下着力,次次到底,弄得沈瑶再顾不得许多,檀口半张,“啊哦”之声不绝于耳!

就这样,朱三迅猛地抽插了数下,直顶得沈瑶放声浪叫,骨肉酥麻,花心已经不知道喷过多少次花蜜,只觉里面每一寸花肉都已经融化了!

“啊……!”又是一声长长的浪叫,沈瑶再次达到绝顶高潮,朱三也觉得自己精关失守,而且沈瑶这次高潮似乎来得分外猛烈,朱三一下将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地抛洒出来,打在沈瑶的肉臀之上,沈瑶浑身不住颤抖,花穴间骤然喷出一道水箭,打在朱三不及避开的腿上,力道之大,皮粗肉厚的朱三都觉皮肉微微疼痛,心里暗叹这沈瑶潮喷的威力之强!潮喷过后,沈瑶软软地瘫在了床上,眼神放空,竟然已经昏厥过去,口里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花穴仍在汩汩地冒着花汁!

朱三身心俱疲,他草草地擦拭了沈瑶身上的污秽,将昏迷的沈瑶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沉醉的林岳身旁,方才匆匆离去!

夜更深了,此时正是最黑暗的时刻,再过片刻,东方的启明星就该升起了……(未完待续)

【万花劫】 (【一个淫贼的成长】 第十一章 危机突现)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6月2日发表于第一首发原创字数:一万四千六五十二**********************************************************************前言:文章已经更新到了十一章,大家可能已经看到,文章标题有所改变,其实最初笔者起的不是现在这名字,但遭到了很多人吐槽,后更名为《一个淫贼的成长》后,虽然意图一目了然,却又有人质疑标题剧透,对后文影响颇大,所以笔者再三斟酌之后,更改为《万花劫》,如给看官带来不便之处,希望各位谅解!

至此章后,神秘的江湖渐渐揭开了冰山一角,笔者是个不为则已,一为则拼尽全力之人,此文是笔者处子之作,对笔者更加意义非凡,所以笔者必定尽我所能,将这个江湖完整地呈现在各位看官面前,还请大家多多鼓励!至于文笔粗糙,想象有限,此乃笔者能力有限,希望各位仁兄有建议或意见,不吝指教,笔者铭感于心!

*******************************************************************第十一章危机突现上说道沈瑶刚起团圆梦,朱三涉险再搅局,四人之间错复杂的关系会如何走向呢?且看下文……太阳东升西落,此乃世间常理,世人也按照这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时已经日上三竿,紫月山庄多数人已经进入一天繁忙的工作当中了,朱三却仍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震天!

朱三并不觉得疲累,而是睡得非常香甜,可以说自从来到岛上,他从没有一晚睡得像今天这么舒服,那是因为内心的放松!

经过昨晚铤而走险的经历,朱三明白:沈瑶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自己本来只有沈雪清这一张护身符,现在却多了一张,这让他怎么能不兴奋,怎么能不轻松呢?所以,朱三睡得很香甜,甜到沈雪清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又连声呼喊,他才刚刚发觉!

朱三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将衣服胡乱一披,就来给沈雪清开门,让她进来,并随手掩上了房门!

沈雪清今天着了一件粉红罗藕裙,薄施粉黛,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因为看到朱三半裸的身体感到害羞!

朱三刚刚起床,神志犹未清醒,下体那可怕的凶器现在正翘得老高,将裤子前面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朱三见四下无人,禁不住淫心又起,两只巨掌从后面绕过去,毫不客气地捏住了沈雪清的乳峰。沈雪清没想到朱三这么大胆,急忙挣脱,头嗔怒地盯着朱三!

朱三舌头扫了一下嘴角,开口道:“怎么?昨天还被老子肏得七荤八素呢!

今天就嫌弃老子了?”

沈雪清以为朱三生气了,连忙道:“朱大哥,你别误会,雪儿不是这么想的,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做总是不妥吧?万一有人进来呢?况且雪儿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非得急在这一时吗?”

朱三冷哼了一声道:“说的好听!既然你已经属于老子了,那就是老子想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老子又没说要在这里肏你,只是摸摸你就推三阻四,可见你不是诚心要跟随老子!”

沈雪清觉得委屈,急忙辩解道:“朱大哥,雪儿真没有那样想!雪儿跟随你这么多天,何时对你撒过谎?雪儿身心已经完全属于你,朱大哥的任何要求雪儿都会答应的!”

朱三又是一声冷哼道:“空口无凭,你怎么说都行!”

沈雪清急道:“那朱大哥想让雪儿如何?雪儿遵命就是了!”

朱三大刺刺地往床沿一坐,指着胯下的帐篷道:“没看到老子已经胀的很难受了么?还用老子吩咐?”

沈雪清看着那高耸的帐篷,犹豫了一下,走到朱三面前蹲下,素手一探,将朱三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两手握住朱三粗壮的肉棒,朱唇轻启,香舌微吐,开始为朱三口舌服务起来!

经过几次朱三的调教,沈雪清显然口舌之技进步飞速,那熟悉的腥臊味吸引着她,让沈雪清很快进入了状态,她灵巧的舌头上下纷飞,将朱三龟头上的污垢清楚得干干净净,且全部吞入了腹中。

沈雪清的素手时而上下撸动那青筋毕露的棒身,时而轻轻抓揉着膨胀的春袋,灵巧的香舌或舔、或点、或扫,用尽十八般武艺,将朱三的肉棒伺候得是舒舒服服。沈雪清一边伺候着朱三的肉棒,一边还不是妩媚地瞟向朱三,让朱三又是一阵神魂颠倒,只觉这小骚蹄子越来越骚媚动人,心里大呼过瘾!

少顷,朱三觉得自己肉棒内隐隐膨胀,心知即将喷射,毕竟现在是白天,他怕夜长梦多,于是不再忍耐,命令道:“老子快射了!张开嘴准备接好,一滴都不许落下!”

沈雪清听得此言,连忙将口围住了龟头,做好准备迎接朱三那亿万子孙种!

只听朱三闷哼一声,马眼急剧张开,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不断地抛洒出来,直冲沈雪清的喉管,沈雪清被烫得浑身一颤,差点闭上嘴,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继续接纳着朱三的精液!

朱三足足喷了二十来下,沈雪清嘴里早已储满,她只得奋力吞咽,但仍有一丝溢出嘴角,顺着脖颈往下流去,沈雪清抬头看到朱三正怒目而视,连忙伸出香舌将嘴角的精液扫入口中,素手不停将流到脖颈处的精液抹起送入口中,只待全部清扫完毕后,才抬头献媚地看着朱三!

朱三觉得十分痛快,伸手抚摸着沈雪清红彤彤的俏脸,赞道:“雪儿真是天生的尤物!进步这么神速!来,到我怀里来!让我好好亲亲你!”

沈雪清见朱三如此满意,不禁暗自欣喜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闻言站起身来,软软地朝朱三靠了过去!

朱三手轻轻托起沈雪清的香腮,一张大嘴照着沈雪清的红唇就印了上去,沈雪清丝毫不嫌弃朱三的口臭,反而媚眼紧闭,轻吐香舌来迎接朱三的吻。朱三将沈雪清柔软的香舌吸入口中,用自己粗糙的舌头搅拌着,同时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沈雪清的香津,一双禄山之爪也已经游向沈雪清柔软的双乳。在朱三全方位的攻势下,沈雪清很快就意乱情迷,她热烈地应着朱三的吻,双手紧紧环绕着朱三的脖子,鼻翼间发出美妙满足的轻哼声,两条美腿业已紧紧缠在一起,相互磨搓着!

过了许久,沈雪清气若游丝般哼叫了一声,同时娇躯猛颤,朱三不禁用手一探她的胯下,竟然已经润湿如泽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一个淫荡的雪儿!只是被我亲一亲,摸两下,竟然高潮泄身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羞得一张俏脸更红了,她将俏脸深深埋进朱三的胸膛,呐呐地道:“还不是朱大哥你这坏人弄的!你把人家弄成那样,还取笑人家!朱大哥你真坏!”

朱三掰过沈雪清的俏脸,注视着她的双眸,调笑道:“那我们的小女侠,还不惩恶扬善,除了我这坏人?”

沈雪清用头一下一下地轻轻撞击着朱三宽阔厚实的胸膛,用蚊蚋般的声音道:“雪儿才不舍得呢!雪儿就是喜欢朱大哥的坏!”

朱三嘿嘿一笑道:“真的吗?那别怪以后对你更坏哦?”

沈雪清轻声答道:“雪儿已经属于朱大哥了,今生今世都是朱大哥的人!朱大哥只要不抛弃雪儿,再怎么对雪儿,雪儿都能承受的!”

朱三内心无比欣喜,当下道:“雪儿这么美,又这么听话,还懂得伺候人,我怎么会抛弃雪儿呢!放心吧!无论出现什么事情,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

沈雪清禁不住又扑进了朱三怀里道:“朱大哥,你真好!”

朱三紧紧拥抱着沈雪清,温柔地抚弄着沈雪清的秀发,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房中卿卿我我,却不知窗外一个身影蛰伏良久,此时却悄悄地离去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房中正亲密依偎的两人吓了一跳,赶紧分开!

朱三匆匆整顿好了行头,开了门,门外赫然站着林岳及沈瑶两人,朱三暗道不妙:“莫非林岳此来是兴师问罪?莫非昨晚的事情暴露了?自己不是已经收拾了残局么?而且连沈瑶身上的污秽都擦得一干二净了,难道还留下了其它证据?”

朱三做贼心虚,他犹疑地望向林岳,却发现林岳脸上风轻云淡,并无任何不快,朱三悬着的心方才落下肚来!

沈雪清此时心慌意乱,胯下仍然湿答答的,自己的罗裙也已润湿许多,虽然不太显眼,但如果细看的话还是能发觉!

沈雪清心想:“难道刚才有人看到自己偷偷进入这里了?而且还去通报了娘亲?现在连林庄也一起前来,莫非自己跟朱大哥的事情暴露了么?”

转念又一想:“不应该,自己已经告诉过娘亲,朱大哥与自己之关系,娘亲爱我至深,绝不会告知他人!”沈雪清想了一遍沈瑶和林岳的反应,突然想起:“娘亲曾经激烈反对自己与朱大哥之事,以她对朱大哥的成见,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娘亲不会告诉别人,但林庄和她十几年的夫妻,关系肯定非同一般,林庄曾经极力想赶走朱大哥,当时是自己挽留才勉强答应的,娘亲也没有反对,如今娘亲也想赶走朱大哥,他们意见是一致的,娘亲怕我伤心,肯定不会自己出口赶走朱大哥,而会假借林庄之手!”沈雪清想到这点,心急如焚,她顾不得掩饰自己的尴尬,就走上前来,迫不及待地想掩护朱三,当看到林岳与沈瑶并无异色的表情后,一时弄不清他们心中所想,只得又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林岳见面前两人呆若木鸡,心中疑惑,他朗声一笑道:“朱兄不请林某进去坐坐?”又冲雪儿一笑道:“雪儿你也在啊!真是巧啊!”

朱三方才过神来,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尴尬道:“哦,刚刚碰巧沈小姐来找朱某,聊一些过去的事情,谈得兴起,一时没有注意!庄和夫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林岳看了看后面的沈瑶道:“哦,朱兄好雅兴!只是贱内去找雪儿,却不在房中,林某料定她必定是来找朱兄,才带她来此,并无他意。”

沈瑶一直站在林岳身后,听着林岳与朱三的对话,始终一言不发,甚至不敢看朱三的眼睛。

林岳牵住沈瑶的柔荑,跨入房中,走过沈雪清身旁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沈雪清急忙施礼,然后站到光线较暗的一侧!

林岳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沈瑶紧紧跟随,站在林岳身后,朱三沏了茶,坐在林岳对面,向林岳敬茶!

林岳端起茶杯,轻启杯盖,用嘴徐徐地吹了口气,然后呡了一小口,缓缓放下茶杯!

朱三弄不清楚林岳来意,只得默默品茶,只等林岳开头,再做打算!

林岳却不疾不徐,喝了一口又一口,还闭眼咂嘴,似乎在细细地品茶!

朱三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林庄此行不是专程来品茶的吧?有何事要吩咐朱某,朱某一定遵从!”

林岳嘴角微微一弯,似笑非笑地道:“朱兄言重了!你我乃是朋友,何出此言?林某只是来看看朱兄是否已经痊愈而已!”

朱三听得此言,“方才明白林岳来意,原来竟是暗下逐客令呀!自己好不容易才征服了沈瑶这个美妇,要是现在撤退,那岂不是再无法品尝沈瑶这块美肉了么?

可是自己有什么理由强留在此呢?”

朱三想着这些,好生为难,心想还不如自己动提出离开,以退为进,于是答道:“托庄的洪福,朱某已然完全康复,这些日子多亏庄的悉心照料,还赐予朱某众多名贵药材,朱某现在感觉身体比以前更好了!朱某心知在此叨扰颇久,心中甚是有愧,朱某才疏学浅,又对武艺一窍不通,难以报答庄天恩,惟恐久待于此,多有不便,所以恳请庄早日送朱某到故乡,不甚感激!”

林岳朗声笑道:“不急!不急!朱兄思念故乡风土,才有此念头,此情林某明白!但是你身体虽已痊愈,仍恐落下病根,所以还是留在岛上多观察几日吧!

如若有其它要求,尽可独自来找林某,林某能做到之事,定当全力为之!”

林岳说完,看了朱三一眼,对沈瑶道:“瑶儿不是来找雪儿有事么?既然雪儿在此,你与她好好聊聊吧!”站起身来对朱三一拱手道:“林某还要去龙虎堂练功,失陪了!”

沈瑶不敢看朱三,而是对沈雪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自己走,沈雪清则犹疑地头望向朱三,见朱三点头,于是紧跟着沈瑶,出房门去了!

朱三看着陆续走出房门的三人,陷入了沉思,他暗想:“林岳刚才这一番话貌似内有玄机,尤其是他说如果自己有要求,尽可以独自去找他,这句话重点在独自两字上,什么事情不能让沈瑶和沈雪清知道呢?”

朱三沉思了一会,得出了结论:“林岳说是陪同沈瑶来找沈雪清,却又支开了两人,分明就是给自己单独去找他创造机会!那自己究竟该不该去呢?会不会是个陷阱呢?”

一向稳健的朱三在面对这个问题时也不禁感到棘手,他反复在房中踱着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惊觉自己脖颈间的怪兽玉佩竟然不见了!

这一下朱三吃惊不小,他努力地想,自己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曾经取下过玉佩!左思右想之下,唯有昨天晚上与沈瑶疯狂交媾时才有可能掉落,自己当时精神高度紧张,又觉疲乏,才会丢失这重要的玉佩!

朱三又推测:“如果玉佩是昨晚丢失,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在林岳手中,一是在沈瑶手中,沈瑶拿了自己根本不惧,因为自己已经占有过她的身体了,就怕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这么想着,朱三觉得自己处境步步维艰。

朱三思前想后:“如果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他大可以直接弄死自己,但以今天他的态度来看,似乎并无意于此,他暗示自己去找他,肯定别有所图,如今已经别无他法,如果不去,那等于坐以待毙!”

朱三打定了意,要探一探林岳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洗漱梳洗都顾不得,就往龙虎堂去了!

话说沈瑶示意沈雪清跟自己走,一路上沈瑶始终低头走在前面,沈雪清只得讪讪地跟着,两人都一言不发。

沈雪清不禁心想:“莫非是娘亲发现自己与朱大哥在她房中交欢之事,因此恼怒?”想到这点,沈雪清心里一抖,当下更不敢发话,只等沈瑶先开口。

沈瑶内心也是翻江倒海:“朱三这贼子行为越来越胆大,昨晚竟然趁酒醉,直接闯入卧房,不顾夫君在旁,强行奸辱于我!朱三还在酒席上装醉以麻痹自己,他并无他人指引,就能绕过暗哨陷阱,畅通无阻地来到山庄禁地,证明此人本领高强,城府颇深!而且朱三身带那恶魔的玉佩,肯定与那恶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定就是恶魔派来紫月山庄刺探情报的,自己更该小心谨慎!

自己本想告知夫君,让夫君出面驱逐朱三出岛,奈何雪儿却对那贼子死心塌地,雪儿涉世未深,如同一张白纸,那贼子却诡计多端,工于心计,雪儿定是遭那贼子诱骗,才会如此!现在关键的是自己也遭凌辱,实在是羞于出口,该怎么在雪儿面前揭穿那贼子的真面目呢?”

沈瑶越是这么想,越觉得心情沉重,不禁眉头紧锁,步履缓慢。

母女俩各怀心事,默契地不言不语,只管向前缓行。不知不觉,一股咸涩的海风迎面吹来,母女俩抬头一看,方觉到了熟悉的海滩边。

沈瑶转头,牵住沈雪清的手,慢慢在细软的沙滩上踱着,欲言又止,一种尴尬的气息在母女间流荡着。

沈雪清始终是个天性活泼的少女,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娘,您是不是有什么要对雪儿说?”

沈瑶停下脚步,注视着沈雪清清澈的双眸,叹了口气道:“雪儿,娘确实有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沈雪清被母亲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偏过头去道:“娘亲有话便讲,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对女儿说么?”

沈瑶又长叹了口气,扶着沈雪清坐下,一阵海风吹来,吹乱了沈雪清的秀发,沈瑶轻柔地拂去沈雪清脸上的秀发,感叹道:“雪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那个爱哭爱闹的小女孩了!”

沈雪清听得此言,心中酸楚,情不自禁地靠在沈瑶的香肩上。

沈瑶突然正色道:“雪儿,娘自小就把你托付给你师父,从没有照顾过你,你心里是否记恨娘亲?”

沈雪清望向沈瑶道:“说实话,雪儿从小就缠着师父,打听自己身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当娘亲告诉雪儿事实时,雪儿心里既兴奋又愤怒,兴奋的是原来自己不是孤儿,雪儿是有娘亲的,愤怒的是娘亲为什么要抛弃雪儿,让雪儿孤苦伶仃!

不过后来雪儿想通了,雪儿的梦想已经实现了,雪儿已经找到娘亲了,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些年师父待雪儿如同己出,雪儿根本就没受过一点苦,如今我们母女团圆,只要现在娘亲能对雪儿好,又何必计较于过去呢?况且娘亲离开雪儿,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虽然娘亲现在不告诉我,但雪儿心里明白,娘亲是爱着雪儿的,有这个雪儿就足够了!”

沈瑶听得心中触动,两眼噙泪,她一把将沈雪清拥入怀里,泣不成声道:“雪儿,娘的好女儿!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

沈雪清温柔抚慰着母亲,轻轻拭去沈瑶眼角的泪水,母女俩紧紧拥在一起,半晌无言!

过了不知多久,沈瑶温柔地道:“雪儿,娘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实答娘!”

沈雪清疑惑不解道:“什么事?娘亲尽管问吧!雪儿知无不言!”

沈瑶深吸了一口气道:“娘问你,你跟那朱三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你对他的底细知道多少?”

沈雪清听到母亲又提及朱三,心中紧张,呐呐地道:“雪儿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雪儿是因为住了朱大哥的客栈,才与他相识的,后来因为山贼闹事,雪儿遇险,朱大哥不惜烧毁了自己家的客栈,才救雪儿脱险,然后因为雪儿想来找娘亲,却不知方位,朱大哥才驾船送雪儿来此,后面的事情娘亲都知道了!”

沈瑶细细听着,揣摩着其中关联,突然道:“如此说来,你以为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跟他的来往也就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他的底细也不清楚,那你怎么会对他倾心相许呢?”

沈雪清听得沈瑶此言,心中更加紧张,惟恐母亲对朱三不利,连忙辩解道:“虽然雪儿与朱大哥相处时日不多,但雪儿了解朱大哥!朱大哥是个外表粗俗,内心细腻的人,而且极富正义感,为了救雪儿,不惜放弃了自己家多年的基业,后来又几次舍命相救。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朱大哥的救命之恩雪儿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又有何错?朱大哥还……”

“够了!”沈瑶一声怒喝,打断了沈雪清,原来她见沈雪清如此为朱三辩护,想到自己所受屈辱,所以忍不住吼了出来!

沈雪清被沈瑶吓得浑身一抖,禁不住挣扎着想逃离沈瑶的怀抱!

沈瑶愤怒之后方觉后悔,连忙轻声抚慰道:“对不起雪儿,娘又急躁了,方才不该吼你,你能原谅娘么?”

沈雪清疑虑地点了点头,问道:“为什么娘亲对朱大哥的底细这么感兴趣?

为什么提到他娘亲又会如此恼怒呢?难道以前朱大哥得罪过娘亲么?”

沈瑶摇了摇头道:“不,正因为不认识,所以娘才对他的来历特别担心!”

沈雪清继续追问:“那娘亲又为什么对朱大哥那么深的成见呢?朱大哥自从来了岛上后,一直安分守己,连林庄也对他另眼有加,称赞不绝,娘亲又是为何呢?”

沈瑶当然不敢把自己被朱三奸淫的丑事告知沈雪清,只得搪塞道:“因为岛上多年都没来过外人,况且娘总觉得朱三这个人心机颇重,城府很深,不是善与之辈。他来历之事,只有雪儿你清楚,所以娘才几次三番问你,娘也是担心你初历江湖,涉世未深,而且婚姻大事,岂可草率决定,娘亲怕你被人蒙骗啊!”

沈雪清点点头,不禁为自己怀疑母亲的心理感到愧疚,她沉默了一会道:“多谢娘亲关心,其实最初雪儿也是这么看朱大哥的,后来才发现朱大哥外表粗俗,但却是年难得一见的热心肠,而且对雪儿依顺,照顾得雪儿无微不至,娘亲有此担心实属正常,因为娘亲跟他接触不多,等娘亲跟他接触久了,一定会喜欢上朱大哥的为人的!”

沈瑶哭笑不得,没想到沈雪清被朱三蒙骗到这步田地,看来自己短时间内要想说服雪儿是不太可能了,如今之计只有狠下心来,请求夫君出面,赶走朱三这个淫贼了!如果朱三离开了,自己就留雪儿在岛上常住,那雪儿与他之间的联系自然就断了,这样也能解决自己的危机!

沈瑶下定了意,于是不再就朱三的事情跟沈雪清讨论,而是尽谈一些以前的趣事和岛上的陷阱布置等等,沈雪清看娘亲不再纠缠于朱三的来历,心里欢喜不已,又对沈瑶所谈之事十分感兴趣,因此母女俩瞬间抛弃了方才的不快,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话说朱三决定去探探林岳的意图,径直往龙虎堂而来,远远就看见林岳在大堂内起落如飞,显然正在练剑!

朱三缓缓步入堂内,站在一旁静观。林岳早已看见朱三到来,却没停手,只等一套剑招练闭,才收招歇息,只见林岳一身丝绸缎衣都已经被汗微微沾湿,足见林岳练功之努力!

林岳缓缓走到朱三跟前,冲朱三一笑道:“朱兄什么时候到此?林某练剑入神,未及远迎,恕罪恕罪!”示意朱三坐下。

朱三连忙拱手道:“哪里哪里!林庄说笑了!朱三看到林庄全心投入练剑,未敢打搅,只得在旁静观!”

林岳微微点头,自己先坐到了位上,再次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依言,坐在下位。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杯,呡了一口,指指桌上另一茶杯。朱三端起茶杯,里面竟然已经泡好了茶,朱三浅尝了一口,感觉温热适度,飘香四溢,心知林岳早就做了准备,只等他前来,而且时间都掐算得分毫不差,心中暗暗惊慌,表面却仍然镇定自若!

林岳已经喝完了杯中之茶,抬头舒了一口气,突然问道:“朱兄刚才观林某练剑,可有长进?”

朱三正在思考对策,突然被林岳这么一问,连忙道:“朱某眼拙目浅,不敢妄评!”

林岳朗声笑道:“朱兄太自谦了!林某在此庄中为,无一人敢指出林某不足,你我虽然素昧平生,林某却对朱兄一见如故,朱兄到来让林某甚感宽慰,也只有朱兄肯在林某面前直言,林某当朱兄是朋友,才会有此一问,有何问题但说无妨,切莫辜负林某之意!”

朱三听得此言,一时之间揣摩不透林岳话中含义,只得小心翼翼地道:“朱某能与庄成为朋友,实乃朱某人生一大幸事,庄美意,朱某岂敢推却,既然庄要求朱某谈论,那朱某就妄言了!”

朱三顿了顿道:“刚才观庄练剑,招式之间流畅度较之上次大有进步,朱某深感佩服,却隐隐有一遗憾,似乎庄剑招尽在其势,而忘其意,所有略有形在而神不在之感!朱某胡言乱语,让庄见笑了!”

林某闻言心中一冷,对朱三更加刮目相看了,自己因为身有痼疾,所以始终不能习得家传武学之精髓,自己多年也未参透解决之道,没想到朱三只见自己练过三两此,就能知悉自己症结所在,就此而言,朱三在武学上的见地远远超过了自己!林岳想到这点,不得不暗暗佩服朱三!

林岳皮笑肉不笑地道:“朱兄好眼力!林某一点小瑕疵也没能漏过朱兄的法眼!朱兄可谓天纵奇才,不学武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哈哈哈哈!”言毕,示意朱三用茶。

朱三连忙拱手道:“林庄谬赞了!如果朱某侥幸言中,那也只是碰巧而已!

朱某从小生活纨绔,来世上三十余年,只剩得一身肥肉,如今朱某四体不勤,行动迟缓,对于武功之事,也只能过过嘴瘾,真要练起来,莫说学个十年八年能不能及得庄半点皮毛,就是想起那练武的苦,朱某也是断然承受不了的!”

林岳点点头,长叹了一声道:“朱兄生性潇洒,林某只能佩服!因为你一入江湖就会身不由己,又有几个人身怀武艺不想扬名立万呢?一旦你想闯出个名头,难免与人冲突,势必与人结怨,就算当时你能胜过别人,也总担心别人事后报复,更何况一山还有一山高,总有你不能力敌之人,到时候你败了声名扫地不说,甚至性命都堪虞!江湖既是名利场,进容易出来难啊!你名气越大结仇就越多,危险也就越大!林某在岛上潜心修炼多年,一直不曾踏足武林,也就是参透了这一点!像朱兄一样,不与人争斗,活得潇洒自在,才是人生真谛啊!”

朱三不想林岳如此感慨,心想:“对啊!如果再加上你夫人沈瑶和沈雪清两大美女倾心伺候老子,那什么名利确实吸引不了老子了!只是目前还有你这个眼中钉啊!”

朱三如此想着,嘴上却恭维道:“林庄严重了!朱某见识浅薄,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林庄是历经世事沉淀,才参悟人生真谛,所以无论从哪点比,朱某都不能及庄之万一!”

林岳突然注视着朱三,意味深长地道:“是吗?林某却不这么认为,至少朱兄有一方面胜过林某许多!”

朱三被林岳盯得内心发寒,疑惑道:“庄此言,朱某惶恐!”

林岳微微一笑,缓缓地道:“不说这个了!朱兄,林某想问你一件事!”

朱三心里越发没底,只得答道:“庄有何疑问但说无妨,朱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岳拿起茶壶,添满了自己和朱三的茶杯,又小呡了一口,半晌才道:“朱兄最近可曾丢失什么贵重物品?”

朱三刚端起茶杯,听到林岳此言,手一滑,差点杯子没端稳,心说:“原来玉佩真的落到了林岳手中,如此一来,他必定已经知道自己与沈瑶之事,那他为什么又无动于衷呢?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似乎并没有为此事发怒,而且另有所图,那就表示自己目前对他来说还有用处,一时性命无忧!”

朱三想到这点,马上镇定下来,道:“朱某身无长物,却唯有祖传玉佩一块,常年佩于身上,今日突然丢失,庄莫非拾得了此物?”

林岳淡淡一笑,从怀里掏出一物,道:“朱兄,是否是此玉佩?”

朱三仔细看过,确定是自己所佩的玉佩,连忙点头道:“正是此物!言毕又明知故问道:庄从何得之?”

林岳干笑了数声,站起身来道:“林某所得之处,想必朱兄心知肚明,朱兄是聪明人,不用林某明讲吧?”

朱三心一沉,也站起身道:“既然林庄已然全部知情,那朱某无话可说!

要杀要剐,尽凭庄处置!”

林岳走了过来,拍了拍朱三的肩膀道:“不必紧张,朱兄心细如发,想必你也清楚,林某并不想杀你!至少暂时还没有这念头!”

朱三站定不动道:“明人不说暗话!林庄有何吩咐,朱某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岳笑了笑,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听命!

林岳又喝了一口茶,方才不疾不徐道:“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林某确有一事相求,非朱兄不能成功!”

朱三猜不透林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疑惑道:“林庄乃此庄之人,武功才智都远超朱某,又有何事是庄力所不能及,非要朱某去做呢?”

林岳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其实朱兄与贱内之事,林某早已知之,自从她第一眼看到你这玉佩开始,林某就知道她终有一天会对朱兄投怀送抱!只是没想到那贱人如此放荡,竟然敢在林某房间行那苟且之事!”

朱三听得林岳此言,虽然心知林岳此时不会杀他,还是吃了一惊,立刻站起来道:“朱某一时糊涂,还请庄恕罪!”林岳仍然显得十分平静,他再次示意朱三坐下,冷笑了一下道:“朱兄不必惊慌!此事林某心知肚明,错不在你!一切只是沈瑶那小贱人太过骚浪而已!”

朱三心惊胆颤,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道:“多谢林庄宽宏大量!林庄不杀之恩,朱某铭记于心!以后再不也敢了!”

林岳突然仰天长笑,笑得十分张狂,过了一会,林岳才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朱三,只见儒雅的气质瞬间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恶毒和凌厉,尤其是林岳的双眼,直勾勾的仿佛要吃人一般!

林岳冷冷地道:“你还以为我会在乎沈瑶那个贱人吗?”

顿了顿又冷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这些年我一直把她当狗看待!你肯定想不到,我是怎么对待那贱人的!可以说,我能用上的手段都对她用过了!

我早就把她玩腻了!这些年我实在找不到什么方法可以羞辱她了,你的出现可以说还帮了我,看到那小贱人担心受怕的样子,我心里还有点感激你呢!哈哈哈哈!”说到最后,林岳居然又哈哈狂笑起来!

朱三心里暗骂林岳变态,想到自己虽是个淫贼,但心理阴暗还远远比不上这外表儒雅的一庄之,而且林岳还只能假凤虚鸾地蹂躏一下沈瑶,自己却真实地把两位大美人肏得神魂颠倒,朱三不禁又得意起来。

虽然这么想着,但朱三怎么也不敢将得意之色表露于外,只得赔笑着连连称是。

林岳收敛笑容,故作神秘道:“朱兄想必还不知道林某叫你来此为何吧?”

然后又浅尝了一口茶,眼睛望向朱三,一副想知道就求我的表情!

朱三此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心里暗骂林岳卑鄙,口里却道:“林庄智胜诸葛,神机妙算,朱某一介草民,怎能揣度庄思维之万一呢?还请庄明示!”

林岳脸上稍微动了动,似乎领受了朱三的恭维,站起身踱了两步后,徐徐地道:“朱兄跟雪儿关系不一般吧?”

朱三一下就明白林岳的企图了,这天杀的林岳,居然意打到了沈雪清身上,看来他也想母女通吃呀!

朱三一愣,道:“朱某跟沈小姐虽然相识不久,却患难与共,因此彼此关系良好!”

林岳突然转身直盯着朱三的眼睛,脸上现出难以琢磨的阴笑,开口道:“恐怕不止朱兄形容的这样吧?”

朱三知道在这阴险的林岳面前已再无隐瞒的必要,站起身来一拱手道:“林庄有何吩咐,朱某全答应就是了!”

林岳哈哈大笑道:“好!好!朱兄果然爽快!林某就喜欢和爽快的人打交道!”

林岳凝神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确定无人潜伏后,坐原座上,开口道:“林某想跟朱兄做一笔交易!”

朱三也只得坐下,疑惑道:“交易?怎么个交易法?”

林岳正色道:“林某可以将雪儿的身世全部告知于你,包括这玉佩的秘密,而且还可以将沈瑶这贱货送与朱兄,任由你处置!”言毕紧盯着朱三,观察他的反应。

朱三小小吃了一惊,同时迎向林岳的目光,形成对视的状态,方才缓缓地道:“这筹码的确非常吸引人!几乎是让朱某无法拒绝!”

林岳得意地笑了起来,谁知朱三紧接着道:“不过筹码越大,代价也就越高,不知庄想让朱某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林岳收敛笑容,脸上现出阴狠的神色道:“不是很大,对朱兄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说完拿出一个小瓷瓶,在朱三面前晃了晃道:“你只消将此瓶里的东西,让雪儿喝下即可!”

朱三笑了笑道:“这就完了?这么简单?”

林岳也笑道:“对!就这么简单!”

朱三正色道:“只怕雪儿喝了这里面的东西,事情就会变得不简单吧!”

林岳仍然保持微笑,淡淡地道:“这个朱兄就不用管了!只管告诉林某,这交易做不做?”

朱三心知如果答应林岳,那么雪儿必将落入这禽兽之手,依他对沈瑶的手段来看,雪儿不死也得脱半层皮,但如果不答应,别说雪儿,恐怕自己的性命也难保了!如此艰难的选择摆在朱三面前,让一向坚定的他都有些游疑不定了!

朱三沉默了半晌,突然道:“朱某有几点疑问,不知庄可否示下?”

林岳似乎胜券在握,他点点头道:“但说无妨!”

朱三道:“庄统领全岛,岛上之人莫敢不服!且庄之武功,又远在雪儿之上,如果庄想得到雪儿,想来定非难事,朱某原本想庄无非是顾忌夫人之情分,但庄似乎并不在意,那庄费尽心思,让朱某替你施此手段,又是为何呢?”

林岳又是一阵仰天狂笑,呵呵哈哈之声不绝,半晌才道:“实话告诉你吧!

沈雪清乃是我仇敌之女,所以我才有此想法,至于为什么要你来做,只是因为那小丫头只信任于你,我想让她也尝尝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以消我心头之恨!

怎么样?这答案满意吗?哈哈哈哈!”

朱三沉默了:“原来自己还低估了林岳之阴险狠毒,如果自己当真拱手将雪儿送到林岳手中,只怕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如果让沈瑶知道此事,那沈瑶也会跟自己拼命,到时候落到两手空空,甚至连性命也拿捏在林岳手中,他利用完了自己,自己还能保住这小命吗?”

朱三想到这点,不禁心中一阵寒颤!此情此景,虽然朱三极其不愿答应,但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林岳给的选择也只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而已,以林岳之阴险狠毒,自己如若不答应,只怕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摆在面前的选择无非就是鹤顶红和慢性毒药之分,要么立即死,要么迟些再死!

朱三思考了良久,下定决心道:“好!朱某答应你!只是请给朱某一点时间,而且庄答应之事何时能兑现,请庄明示!”

林岳一拍大腿,吼道:“好!朱兄果然识时务!林某有的是时间等,而且林某一言九鼎,只要雪儿一到手,就将玉佩还你,并告知你全部情况!”

朱三摇了摇头道:“如此恐怕不妥吧?俗话说先小人后君子,到时候林庄美人在怀,一旦翻脸不认账,莫说得到夫人,朱某恐怕性命都难保,哪还敢追问这些事情?”

林岳冷哼了一声道:“那你意欲如何?”

朱三故作为难道:“此事决定权在庄,朱某实在是无可奈何,还请庄体谅!”

林岳略微思考了一下,将玉佩抛给朱三道:“这样吧!反正这玉佩我留着也无用,我先还你,玉佩的秘密我也可以先告诉你,沈瑶那淫妇你可以随时去享用,待雪儿到手后,林某准备一艘船,送你和沈瑶那小贱货出岛,你看如何?”

朱三心想:“林岳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带走沈瑶之事呢?他难道不怕沈瑶来报复么?“朱三虽然明知此乃哄骗之计,但也只能接受,先熬过这一关再做打算,旋即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还请庄信守承诺,朱某一定为庄办成此事!”

林岳挥挥手道:“你尽可放心!反正沈瑶那贱货我也玩腻了!就让你带走吧!

不过有一点要求,你我交易之时,雪儿必须保持清醒状态,否则林某一番苦心就全白费了!”

见朱三面露为难之色,又摇了摇手中的瓷瓶道:“放心吧!林某知道你不会武功,制伏不了雪儿,所以才准备这灵丹妙药给你,此物无色无味,放于饮食中绝难发觉,服用后半个时辰即骨软酥麻,全身乏力,武功尽失,意识却仍然能保持清醒!”

朱三拱手道:“如此甚好!还请庄明示此玉佩的来历!”

林岳脸上神色突然风云变化,激动悲愤各种表情交替在他脸上浮现,显然他解开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林岳沉浸在忆中,半晌才恢复过来,缓缓地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只能告诉你,数十年前,武林当中有一淫魔,无人知其来历,此魔头踏入江湖后,无恶不作,尤其喜好凌辱江湖中成名的侠女,据不完全统计,被其凌辱的女侠不下位,此魔头武功智谋皆属绝顶,又行踪飘忽,江湖中九大门派曾经联手阻击过他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每次阻击过后,他都会变本加厉,凌辱更多的女侠,对于得罪过他的门派更是出手狠毒,掳走门中女性不说,还将她们奸淫后绑于闹市中任人围观!”

“正派人士几次伏击失败后,逐渐丧失了信心,这也成就了魔头武林中的威名,一时间天下淫贼和黑道魔头给他起了个尊称,名为“混世人魔”,而且公推“混世人魔”为首领,甚至为其设立生祠,早晚供奉参拜!一时间武林中正道衰败,黑暗当道,人人自危!”

林岳顿了顿,指了指朱三手中的玉佩道:“此玉佩上怪兽名为蚯狈,据传乃上古淫兽,能人言,常奸淫弱女!“混世人魔”成为黑道首领后,更加变本加厉,广收门徒,结交党羽,勾结官府,还以十年为期,聚集天下淫贼,举办淫辱女子为的聚会,并取名为“万花节”,大会历时一月,分为“万花鉴赏大会”和“淫圣册封大会”两部分,参加者也分为两类,手持“混世人魔”分发的令牌,一种是当世成名淫贼,以此蚯狈令为凭,另一种则是王公贵族,达官显贵以及富商巨贾,以凤朝祥令为凭,除身配此两种信物外,持蚯狈令者还需带领所擒获的女子,持凤朝祥令者需带巨额钱财才能参加“万花节”,除此之外闲杂人等进入现场一律格杀勿论!”

林岳站了起来,背对者朱三,接着道:“大会先是由淫贼们贡献所带女子,进行情色表演,由在座的王公贵族等人根据身材、相貌、身份来历、武功、性技巧等方面,评选出十名优胜者,此称为“万花鉴赏大会”,优胜者的人再进行数场性技比拼,角逐“淫圣”称号,最终评选出最强者由“混世人魔”册封其为“淫圣”,另外再封东南西北四位“淫王”,此称为“淫圣册封大会”!

“淫圣”和“淫王”被视为混世人魔钦点之门人,在黑道中人人尊崇,号令一方,并且可以获得珍奇古玩、神兵利器以及金银财宝等奖赏!大会中还允许自由交易,凤朝祥令持有者如看中心仪女子,可以跟其人私下商议,成交后交纳两成的佣金即可!大会也可以说就是个性奴交易市场”

“因为“混世人魔”组织严密,与会者各个身怀绝技,又有朝廷作为背景,每次大会都是临时通知与会者地点,大会举办地点也总选在一些易守难攻的天然绝谷,所以正派人士对于此事是无可奈何!据家父说道,“万花节”总共举办过两次,第三次在举办前夕,也就是十年前,“混世人魔”在洞庭湖被十名绝世高手联手击败,坠落于湖中,从此销声匿迹,江湖中的淫贼也收敛不少!“万花节”

也就此停办!”

林岳突然转过身来道:“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内情“顿了顿道:“因为洞庭湖之役,家父也在其中,所以林某才如此清楚事况!

好了,林某已经说完了,那朱兄可否说说,此物又是从何而来啊?”

朱三听得一阵心潮起伏,看来师父当年是有份参加“万花节”的,而且还留下了这蚯狈令,只恨自己没早生十年二十年,不然凭此令就能去参加“万花节”

了!如今大会停办,自己无缘得见,实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朱三正在暗自唏嘘着,猛然听到林岳之言,慌忙道:“其实朱某也不知道此玉佩来历,只是从一个死人身上得来的!看其制作精巧,所以一直佩戴在身上!

没想到这玉佩还有这般来历!”

林岳料想朱三也不清楚玉佩来历,所以对他此言深信不疑,他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朱三!

朱三本还想追问沈瑶与玉佩之联系,猛然想到:“沈瑶如此怕这玉佩,想来她当年必是参加过“万花节”之人,这也就是林岳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自己重提此事,等于当面戳林岳之痛处!自己想知道更加详细的情况,看来只得在沈瑶身上下功夫了!”

朱三想到这点,闭口不言,只等林岳开口!

林岳看到朱三沉默不语,说道:“现在你我可以说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如有要求,林某会酌情处理的!”

朱三想了想,开口道:“朱某只有一个请求,自从见过夫人之后,朱某一直魂牵梦绕,既然庄开恩,将其赐予朱某,朱某想与夫人重温旧梦,不知庄可否应允!”

林岳哈哈笑道:“好一个急色的人!那我们就来个故技重施,今晚林某宴请你,然后假装喝醉,再让你尝尝沈瑶那小贱人的滋味!哈哈哈哈!”

朱三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多谢庄恩赐!朱某有生之年,不敢忘庄之大恩大德!”

林岳拍了拍朱三的肩膀,正待说话,眼见沈瑶手挽沈雪清,款款而来,急忙使了个眼色!

沈瑶虽然没有从沈雪清口里问到朱三的底细,却也拿定了意,正好来跟林岳商量驱逐朱三之事,老远听到林岳爽朗的笑声,于是一进门就问道:“夫君何事如此高兴?”

林岳立即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上前牵起沈瑶素手道:“无事!只是闲聊而已!”

沈瑶看着林岳的眼睛,轻声在其耳边说道:“夫君,瑶儿有事相商!”

林岳闻言,不解地望向沈瑶,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林岳心中已明大概,旋即对朱三道:“林某与夫人有事相商,暂时失陪了!晚上林某在此设宴,还请朱兄准时到场!”又对沈雪清道:“雪儿!你也先房吧!等下下人会送午餐至你房间的!”

林岳说完,对朱三一拱手,牵起沈瑶的素手,往后山去了!

朱三见沈雪清频频望向自己,欲言又止,心知有事,又恐被林岳监视,只得冲沈雪清一笑,匆匆离去!

沈雪清见朱三离去,想起沈瑶所言,又想起早上之事差点被林岳和沈瑶发现,心中惊慌,也只得房休息!

*******************************************************************究竟沈瑶与林岳商量何事呢?朱三又如何化解面前的困局呢?雪儿心生忧愁,却对目前的险境一无所知,她命运究竟如何呢?欲知详情,且听下分解……(未完待续)

【万花劫】(原一个淫贼的成长) 第十二章 回首往事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6月26日发表于第一首发原创字数:一万六千四七十字**********************************************************************前言:好久没更了,最近白天工作,家照顾老婆,晚上还偷偷起来熬夜看世界杯,笔者都快撑不住了!现在笔者心爱的意大利也打道府了,遗憾!不过现在也正好放下包袱,超越胜负,纯粹地去欣赏足球!至于文章,因为笔者扩充了全文大纲,所以准备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这一章要是揭示雪儿的身世,也将他们的背景透露了一点,肉戏几乎没有,大家将就着看吧!

笔者写文之时,想起读者复的问题,现在写武侠的人太少了,人生另一篇武侠文《剑脊的倒影》的作者感叹复的人太少,让他激情锐减,笔者深表同情,并跟他探讨了一下写文的初衷和目前大家读文的偏好所向,笔者开玩笑道:第一面是绿油油的,所以文章也是一片绿油油的!笔者深知现在大家偏爱一些人妻绿帽文,但是笔者初衷只是想写自己的武侠,所以笔者一定会坚持下去,不过话说来,大家的留言鼓励确实给笔者增添了许多动力,所以希望大家也去看看“第一武士”兄的这篇《剑脊的倒影》,给他一些鼓励,毕竟笔者觉得,他的文笔构思在笔者之上!谢谢大家!

*******************************************************************第十二章首往事上文说道林岳心狠起歹意,朱三被迫害雪儿,究竟林岳阴谋能否实现呢?被威胁下的朱三会听命行事么?且看下文……林岳与沈瑶往后山而去,沈雪清与朱三也各自了住所,看似融洽的环境下隐藏着惊涛骇浪!

沈瑶缓步前行着,心中思绪万千:雪儿被朱三蒙骗至深,自己也深受其害,该怎么向夫君提及驱赶朱三之事呢?

本来沈瑶以为林岳一定会答应出面驱逐朱三,但方才林岳的举动却让沈瑶疑惑起来!自己明明看到林岳与朱三相谈甚欢,为什么林岳看到自己前来后,马上就停止了对话呢?

沈瑶联想到林岳一整天不常的举动,尤其是单独跟朱三谈话,心里总隐约觉得有蹊跷,而且沈瑶根本不敢告诉林岳自己被朱三奸辱之事,所以一时找不到理由驱逐朱三!

林岳看到沈瑶的举动,心里十分清楚她所思所想,却故作不知,只等沈瑶开口!

林岳与沈瑶到了卧房,林岳开口道:“瑶儿,你这么急叫我来商量,所为何事?”

沈瑶心知自己没有理由,但为了女儿和自己的安危,不得不驱赶朱三,于是答道:“夫君,瑶儿求你一件事!请夫君一定要答应瑶儿!”

林岳缓缓地坐在太师椅上,眉头一抬,淡淡地道:“何事?值得瑶儿如此紧张!”

沈瑶向前走了两步,坐在林岳身边道:“瑶儿想让夫君赶走朱三!”

林岳假装吃了一惊道:“为何如此?朱兄秉性善良、为人诚实!林某正喜遇上知己,瑶儿却为何要驱逐他?”

沈瑶咬了咬牙,开口道:“依瑶儿之见,朱三此人城府颇深,心机难测,他到岛上来目的不得而知,为安全着想,还请夫君答应瑶儿之请求!”

林岳摇了摇头道:“林某并非有眼无珠之辈!虽然多年不曾行走江湖,但是看人还是比较准的!朱三绝不是你口中所言之人!”

顿了顿又道:“我看瑶儿如此着急驱赶他,是有私怨吧?”

林岳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震得沈瑶许久说不出话来,她心想:“莫非夫君已经知道朱三淫辱自己之事?不!不会的!如果知道的话,以他如此爱脸面之人,肯定会将朱三碎尸万段!那夫君此言又是为何呢?”

林岳看到沈瑶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心里暗暗得意,嘴上却道:“依我之见,瑶儿是担心朱三缠着雪儿吧?”

沈瑶听到林岳此言,心中疑虑顿释,连忙道:“对!对!夫君明察秋毫,瑶儿确实是担心朱三对雪儿有非分之想!”

林岳笑了笑,站起来道:“朱兄人虽貌丑,但为人侠义,又对雪儿有数次救命之恩,正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雪儿如果要以身相许也属正常,更何况雪儿还对朱兄颇有好感,依我之见,不如我们从中撮,让雪儿嫁与朱兄,也好成就一桩美好姻缘!”

沈瑶越听越急,猛然站起身道:“不可!我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与朱三这样卑鄙无耻之人!”

林岳却不以为然,接着道:“夫人言重了!朱兄怎么可能是卑鄙无耻之人呢?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夫人怎么能以貌取人,对朱兄恶语中伤呢?

此事不要再提了,我也不提撮他们俩之事,顺其自然吧!”

沈瑶怎么也没想到林岳会突然站在了朱三那一边,还一个劲地想撮朱三与雪儿之婚事,她猛然发现自己与林岳夫妻多年,却还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沈瑶知道自己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她失魂落魄地走出门,往山下走去。

林岳并不阻止沈瑶离开,反而在她跨出门口时说道:“瑶儿不必为朱兄和雪儿之事烦恼,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尚且自顾不暇,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管儿女感情之事呢?”

沈瑶听得此言,转身欲争辩,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惺惺地离开了!

林岳看着沈瑶离开,脸上显现出得意的神色,并且还补上一句:“夫人到处走走散散心,切莫忘了晚上宴请朱兄之事!”

沈瑶心如乱麻,脚下如浮萍般失去的方向,自顾自地往前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沈雪清的房门前,不待敲门就推门而入。

沈雪清正在烦恼朱三之事,坐于床头沉思中,陡然望见沈瑶推门而入,不禁惊问:“娘亲不是和庄有事相商么?却为何到此?”

沈瑶心里般痛楚无法言讲,只觉心如刀割,一言不发抱住沈雪清,两眼泪不断往下垂,竟然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哭了起来!

沈雪清觉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她只得轻轻拍打着母亲的肩膀,柔声抚慰着。

沈瑶在女儿怀里哭了良久,才停了下来,两眼红肿的她不禁抬头看向沈雪清,开口道:“对不起!雪儿!娘实在是太苦了!只有在你这里才能把一切哭出来!”

沈雪清素手轻抬,拭去了沈瑶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娘,有雪儿在呢!您有什么苦,都可以跟雪儿说,雪儿早就想分担娘的忧愁了!”

良久,沈瑶渐渐恢复了过来,心里不禁骂自己脆弱,竟然在雪儿面前哭泣,自己早就做了打算,不让女儿来承担自己的痛苦,所以一直都是故作坚强,没想到今天这一哭,让雪儿找到了根问底的突破口了,但沈瑶还是不想直接告诉沈雪清,于是开口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想起这么多年没看到我的女儿,想起了这些年思念的苦而已!”

沈雪清明白此话不过是搪塞之言,她知道母亲肯定有很多苦衷无法对自己言讲,今天正好借此机会问个清楚,她紧盯着沈瑶眼睛问道:“是真的么?娘是不是想起雪儿的身世,所以觉得苦?”

沈瑶长叹了一口气,心知不能再隐瞒下去,半晌才道:“雪儿,你真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么?”

沈雪清听得此言,心中激动,忙道:“当然!雪儿早就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沈瑶注视着沈雪清双眸道:“知道得越多,烦恼也就越多!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对你并不一定是好事,或许你会因此痛苦终身,若是这样,你还愿意知道吗?”

沈雪清心中抖了一抖,继而坚定地道:“不管事实有多么让人难以接受,雪儿都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娘,雪儿已经不小了,该是雪儿为娘亲分忧的时候了,雪儿求求你,你就告诉雪儿吧!”

沈瑶又是一声长叹,徐徐地道:“既然如此,那娘亲就如实跟你说吧!

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沈雪清连连点头,两眼放光地盯着母亲,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沈瑶紧闭双眼,良久才压制住了自己翻腾的情绪,开口道:“此事说来话长,此事要从娘第一次出家门说起,当年我们沈家也算武林中的名门望族,家父沈拓在江湖中颇有侠名,父亲没有儿郎为后,只有姐姐和娘两个女儿,所以娘自小就跟江湖中四大山庄之一的紫月山庄庄之独子订了娃娃亲,也就是现在娘的夫君林岳,而姐姐留在家中招婿!”

“二十二年前,紫月山庄庄林泰,也就是娘的未来家翁给父亲写了一封信,大意是他的独子,娘的未来夫君林岳第一次行走江湖,拜访各位武林前辈,想让父亲多多关照他,因为是未来女婿,父亲自然对夫君此行极为重视,所以遣派了一些家中好手暗暗跟着夫君,以保护他,而且父亲还利用自己多年在武林中的声望,放出风声,不准黑道中人打夫君的意!”

沈雪清插话道:“那岂不是非常安全么?后来呢?”

沈瑶点点头道:“当时娘还只有十五岁,不仅没有见过这个未来夫君,甚至从没有出过家门,所以当娘知道这个事情后,就般央求娘的姐姐沈玥带自己去见见夫君!姐姐当时已经在江湖上闯荡了多年,已有一定名气,娘当时虽然没有出过远门,却也从小练习家传武艺,姐姐拗不过我,只得答应带娘去见一见夫君,见到之后就立马家!我们没有告知父亲,留下一封书信就离家出走了!也就是这一次出走,造成了十分严重的后果,一直到今天,娘仍在为当年的错误而悔恨!”

沈瑶顿了顿,似乎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绪,方才继续道:“我们离开家门以后,通过紧跟在夫君身后的家奴书信,很快就打听到了夫君的行进路线,他当时是从应天府往南而行,第一站是江苏苏州环秀山庄的南宫世家,所以我们向北进发!”

“我们很快就会面了,夫君和娘一见面就情投意,难舍难分,见过面后,姐姐就催我返家里,但当时娘年轻不懂事,再加上对外面世界的新奇,夫君又极力挽留我们,所以娘不顾姐姐的劝阻,执意要跟夫君一起闯荡江湖!因为你奶奶早逝,所以姐姐一直对娘非常宠爱,她见娘坚持如此,只得答应陪同娘一起行走江湖,并且叫暗中保护的家丁家给父亲报平安!”

沈雪清听得入神,又插话道:“那后来呢?”

沈瑶拍了拍沈雪清的肩膀,接着道:“后来的事情就像噩梦一般缠绕着我们,不仅毁掉了我们原本应该幸福的一生,而且还造成了无穷的后患。”

沈瑶脸上渐渐流露出悲愤的神色,握住沈雪清的素手也情不自禁地加力,直握得沈雪清眉头微皱,小手往后抽,沈瑶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拼命缓和自己的心情。

沈瑶收拾了情绪,继续讲述:“当初夫君和娘都是第一次行走江湖,一路上又得到家丁庇护,所以顺风顺水,没有遇到过任何麻烦,可是,一个天大的麻烦马上就要找上我们了!”

往事如潮水般一幕幕涌起,那些天的点点滴滴都分毫不差地呈现在她面前,沈瑶不由自地进入了深深的忆中……美丽的太湖畔,一男两女结伴同行,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太湖的美景,其中青年男子年约二十,身长七尺,皮肤白皙,棱角分明的脸透着冷峻,俊美突出的五官更是给他平添七分帅气,他身着一身绛色长袍,腰悬宝剑,凌凌然一位青春帅气的少侠,此人正是沈瑶未来夫君,紫月山庄少庄林岳。

两位女子中年幼的一位约莫十五六岁,梳着双髻,白皙水嫩的面容上未加任何妆点,却更透出她皮肤的轻柔,仿佛吹弹即破,一双杏核美目下瑶鼻秀挺,樱桃小嘴一点红,身材小巧玲珑的她着一身浅粉色丝绸袍子,下着淡粉色睡莲短腰襦,青春靓丽,秀气逼人,毫无疑问,她就是沈瑶。

沈瑶本就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沈玥比之却平添成熟与妩媚。沈玥年约十八,正值青春美貌之时,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简单地在脑后束了一股,其余随意地垂在了身后,直到腰际,正如一流黑色的瀑布直落九天,性感的鹅蛋脸上,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黑夜寒星般深邃闪耀的眼睛分外夺目,两眼未动之时就觉一江春水蕴含于内,顾盼之时则如波光流转,遍洒四方,瑶鼻小巧而笔挺,朱唇轻启下齿若编贝,身材修长纤细,瘦若无骨,偏又生得一双饱满丰盈的双乳,将身上衣衫撑起两座险峻的高峰,腰肢盈盈一握,两条美腿既长也直,一双小巧的金莲惹人爱怜。

这三位俊男美女走在一起,犹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过往之人无不侧目,惊叹不已。

在这些欣赏惊叹的人当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正默默地跟随着三人,他实在是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俗话说秀色可餐,此时肚中的饥饿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双脚不由自地跟随着三人并不快的脚步。

沈瑶最先留意到跟随的乞丐,她从没见过这么肮脏的人,只觉得他离自己虽远,却仍能闻得到他身上那股酸臭之气。沈瑶皱了皱眉,对林岳道:“岳哥哥,你看后面,那个恶心的人好像一直跟着我们呢!”

林岳头一瞟,果然发现了三丈远处的乞丐,他心底里对这污秽肮脏之人极端厌恶,听得沈瑶之言,对沈瑶柔声道:“瑶儿别怕!待我前去驱赶于他,教他不敢再跟随于我们!”

沈玥毕竟行走江湖多年,不想多惹事端,于是开口道:“不必如此!行乞之人本就可怜,我们又何必跟他过不去,兴许他只是跟我们同路而已!”

林岳点点头,三人继续前行,走了许久,却发现乞丐仍然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林岳恼怒,又待上前去驱赶他。

沈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前去,林岳只得听从。

沈玥转身走到乞丐面前,乞丐见自己跟随被发现,立马变得局促紧张起来,畏畏缩缩地站在了路旁,低头不敢看向沈玥沈玥笑了笑道:“这位大叔,敢问你为何一直跟随我们?有何要事么?”

乞丐只觉沈玥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话语如同天籁般优美,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低着头,浑身瑟缩。

沈玥拿出一小块银子,递到乞丐眼前道:“你跟随我们许久,想必是肚中饥饿吧!这里有点银子,你拿着,去买点吃的吧!”

乞丐心中感动无比,两行热泪一瞬间就淌了出来,他颤抖着,想伸手去接又不敢,“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口齿不清地谢道:“谢谢女菩萨!谢谢女菩萨!”

沈玥看到他的动作,心中已然明白,她将银子塞到乞丐手中,关切道:“大叔,不必谢我,你拿了银子去买吃的吧!我要上路了!”说完转身向林岳与沈瑶走去。

时值阳春三月,万物复苏,阳光明媚,温和的阳光洒照在碧绿的太湖湖面上,波浪微微荡起,将阳光揉碎成点点红云,一眼望去,仿佛万条金蛇游于眼底,风景美不胜收!

林岳三人徐徐走着,不知不觉已到晌午,眼见路边一茶亭,正建在太湖边上。

沈瑶兴奋道:“姐姐、岳哥哥,我们前去喝杯茶,吃点东西吧!”

沈玥也觉走了许久,稍觉疲累,点了点头,于是三人走进茶亭,靠着湖边坐了下来,小二赶紧上来伺候茶水,并询问需求,三人都觉肚饿体乏,于是要了一壶龙井,三碗米饭和几个小菜。

此时店里并无他人,所以饭菜很快就上了,三人就着湖光春色,享用起美食来,三人用完餐,沈瑶站起身来欲去结账,突然看见不远处一个草丛动了一下,她定睛一看,那里貌似蹲着一个人,正在猥琐地看向她们。

沈瑶给林岳使了个眼色,林岳头一看,马上拿着剑站了起来,一个纵身就跳到了草丛边,飞起一脚,就将偷窥的那人踢出了丈远,直踢得那人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没起来!

沈玥和沈瑶此时已经结完帐,向这边走来,走进才发现,那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不是上午跟踪她们的乞丐又是何人?

林岳见乞丐躺在地上不动,心里恼恨他尾随自己,上前又是一脚道:“起来!

别装死!老实说!你为何跟踪我们?受谁指使?”

乞丐被踢得一声哀嚎,口里咳嗽不止,鼻子已经喷出了血,粘在他满是油垢的脸上显得更加难看!

乞丐喘了半天,才挣扎着喊道:“不……不要再打了!我……我不是有心要跟踪你们的……没人指使我……”

林岳根本不信乞丐之言,他喝到:“一派胡言!如果你不是有心的,为何我们走到哪你跟到哪?再不说出目的,小心你狗命难保!”说着又要上前去踢乞丐。

沈玥连忙阻止林岳的举动,她面向乞丐道:“你怎么又跟上来了呢?不是让你别跟着我们吗?”

乞丐一脸惭愧,低头不语。

林岳见状,对沈玥道:“玥姐,此人鬼鬼祟祟,绝非正道,你一再对他宽容,反涨他气焰,待我施点手段,管叫他不敢再跟踪我们!”

林岳言毕,上前用剑柄挑起乞丐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然后喝问道:“你到底有何目的?速速讲来!”

乞丐一言不发,只是哀求地望向沈玥,沈玥不忍心,又欲上前阻止林岳。

林岳使了个眼色给沈瑶,沈瑶会意,连忙牵起沈玥的手,往茶亭走去,嘴里说道:“姐,别管他了,咱们先赶路吧!岳哥哥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像他那样的人,不给他点教训他不知好歹!”

沈玥还想说些什么,沈瑶却一把拖住她的纤手,到茶亭拿了行李,径直往前走,沈玥头望时,看林岳并未继续对乞丐动手,暗叹了一声,跟沈瑶走了!

林岳过了好大一会才追上她们,沈玥看到林岳满头大汗,忙问道:“林公子,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你没把那人怎么样吧?”

林岳强行挤出一个笑容道:“没……没怎么样!那家伙嘴硬得很,怎么都不肯说他有何企图,所以我警告了他一番,他保证不再跟着我们了!”

沈玥将信将疑道:“就这样?是真的吗?”

林岳道:“当然!当然是真的!他肯定不会再追来了!”

沈瑶忙帮腔道:“哎呀姐姐!你别老是提那个恶心的人了行不行?弄得人家好心情都没了!”

沈玥本来还想询问,见妹妹如此,才勉强点了点头,不再提及此事,三人继续赶路。

傍晚,眼看天色将黑,沈玥决定找地方歇息,于是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趁着沈玥去跟掌柜看房间之时,沈瑶小声问林岳:“岳哥哥,你真的只警告了那乞丐么?他真的答应不再跟踪我们了?”

林岳神秘一笑道:“我哪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不过他也真是嘴硬,我把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他都不肯开口,所以我把他绑起来挂在茶亭旁的柳树上了,这下他怎么都不会追来了!哈哈!”

沈瑶道:“虽然瑶儿也觉得那乞丐肮脏可恶,但他好像也没真的对我们怎么样,岳哥哥你这样对他好么?”

林岳伸手摸了摸沈瑶的脸庞,叹息道:“我的瑶儿还真是善良啊!放心吧!

我又没打断他的手脚,谁叫他那么盯着我的瑶儿看呢?我的瑶儿只有我才能欣赏的!

我没有挖他的眼睛已经是便宜他了!对了,此事千万不能让你姐姐知道,不然她又要责备我了!”

沈瑶听得林岳之言,一张俏脸早已红云满面,恰似晚霞布满天边,她娇羞道:“谁是你的瑶儿?人家才不是呢?人家还是黄花闺女,还没嫁给你,不算,瑶儿不依!”

林岳看到沈瑶娇羞可爱的模样,心里欢喜得紧,一把将沈瑶拥进怀中道:“我才不管!瑶儿迟早都是我的人!我今天就要了!好瑶儿,叫声夫君来听听!”

沈瑶半推半就地挣扎,口里叫着不要,羞红的俏脸却深深地埋进了林岳宽厚的胸膛,只觉一股男儿的气息一下钻入心间,令沈瑶神魂颠倒,半天没过神来。

两人就这样在客栈门口拥抱着,直到沈玥轻轻咳嗽了两声,方才清醒,沈瑶连忙推开林岳,两人一脸尴尬地随沈玥上了楼。

日出月落,一晚相安无事,三人整理了行装,用完早点,继续向前赶路,问过路人之后,他们得知,离环秀山庄南宫世家已经不远了!

晌午时分,林岳三人决定在路边的饭馆用餐,林岳正吃着,突然发现两人向茶馆走来,林岳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那被林岳殴打的乞丐正带着一个年约十岁的孩童向他们这边走来,林岳心想:“我不是打断了他的脚么?怎么他看起来半点伤都没有?他身边的那孩童又是怎么事?为什么看起来总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林岳不敢声张,只低头吃饭,心想自己坐在角落,可能乞丐他们看不到自己,谁料那乞丐带着孩童径直向他们这边而来。

店掌柜看见一个臭烘烘的叫花子领着一个小孩,连忙使了个眼色给小二,小二赶紧冲上前去,将乞丐和小孩拦在了饭馆外,并开口道:“去去去!臭叫花子!

这里没人施舍你们!别打扰我们做生意!赶紧走赶紧走!”

乞丐欲往后退,谁知那孩童却伸手拦住了他,并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十两的银锭,扔在地上,一言不发带着乞丐往林岳他们那一桌走去!

林岳把方才那一幕看在眼里,心中正在惊讶这孩童是何来历,出手如此阔绰,那孩童却开口了,他面向林岳道:“你就是欺侮这乞丐之人?”

三人听得此言,心里俱是抽了一口凉气:“怎么这个年纪如此小的孩童,说起话来语气神态老气横秋,如同古稀老人一般!”

沈玥首先站起身拱手道:“不知阁下找林公子何事?有何见教?”

怪童阴阴一笑,指了指身后的乞丐,站在了一旁!

乞丐走上前来,指着林岳恨恨地道:“对!就是这个人!我不过就是看到两位姑娘美丽,多看了几眼,他却毒打了我一顿,还将我脚打断,绑在了树上,任由众人围观!”

沈玥听得此言,不可置信地向林岳望去,见他惭愧地低下了头,惊讶、愤怒、愧疚的神情在她俏脸上交替出现,她叹了口气道:“作孽!这位大叔,小女子这位兄年幼无知,犯下了大错,此事是小女子没有尽到监管他的责任,小女子向你赔罪了!”

乞丐脸上动了动,见林岳一动不动,又喝到:“此事于你不相干,你不用替他开脱,我只找他算账!”

沈玥连忙将林岳拖了出来,厉声道:“你还不向这位大叔道歉?请求他的原谅?”

林岳年轻气盛,他哪低得下这个头,他冷哼了一声道:“那是这个臭叫花子咎由自取,我只是对他略施薄惩,我才不会向他这样的人道歉呢!要道歉你去道歉!”

沈玥被他气得花容失色,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一时语塞道:“你……你!”

沈瑶见状,连忙上前安抚姐姐,责备林岳。

一旁的怪童一直冷眼旁观,见她们三人互相指责,嘴角撇出一丝邪笑,目光则聚焦在身材玲珑剔透的沈玥身上。

过了一会,三人不再争执,怪童似乎欣赏够了,他下巴朝林岳一点,望向乞丐道:“你说得不错,确实挺标致的!那小子归你!她们我要了!”

乞丐似乎唯怪童之命为首,见怪童开口,连忙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沈玥三人听得怪童之言,深觉诧异,不可置信地盯着怪童,林岳年少冲动,他早就看怪童不顺眼,觉得他阴阳怪气的,现在竟然视自己如猪狗,随意指卖,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林岳面露凶相,喝到:“哪里来的毛孩子?毛都没长齐就来撒野!识相点,赶紧滚你娘怀里去吃奶吧!再惹得小爷不高兴,刀剑无眼,让你家绝后!”

怪童闻言,不惊不恼,反而微微一笑道:“好!好!就依你言!”转头对乞丐道:“还不动手?他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还来!”

林岳见怪童根本不理会他,拔剑就待上前教训他,沈玥见事态严重,忙制止他道:“不要冲动!”

沈玥对怪童一抱拳道:“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我这兄年轻气盛,冒犯了二位!还请二位看在小女子薄面上,多多包涵!”

怪童嘿嘿怪笑,声音如同谷底传来,又如九幽冥界之音一般,笑了半晌方止,道:“你这女娃娃倒是有些礼数,老夫喜欢!好,就冲你,老夫饶那小兔崽子一条小命,你让这小兔崽子给这位磕头认错,你和小姑娘跟我走,此事就算罢了!”

沈玥见怪童如此过分,当下粉面一沉,不再应,身后的林岳早已按捺不住,听得怪童辱骂之言,他将剑拔出,指着怪童道:“今天不给你点深刻教训,小爷不姓林!来,出招吧!”

沈玥知道一场打斗不可避免,只得劝道:“不要在这动手,免伤无辜,我们到外面去吧!”

本来店中有不少人,看到起了争执,客人早就四散逃了,许多根本就没付账,店掌柜和小二见他们一个个都身藏武器,根本不敢出声阻止,老早缩在柜台底下,只露出个头来观望事态发展,见沈玥提议到外面去打,心中大喜,不禁悄悄为沈玥三人加油!

林岳冷哼一声,纵身一跃就跳到了饭馆外面,怪童则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林岳剑尖指着怪童道:“亮名号兵器吧!小爷我不杀无名之辈!”

怪童阴阴一笑道:“就凭你这小兔崽子哪配知道老夫名号!而且老夫向来不用兵器,你就使出你那三脚猫的林家剑法来吧!”

林岳见怪童贬低自己家传武学,心中更是愤怒,他不再犹豫,一招“气贯长虹”挥剑直刺了过去,林岳人虽冲动,剑法却深得父亲心得,招式并未用老,而是采取试探之势!

那怪童却置若罔闻,原地站着一动不动,林岳眼看就要刺中,心中一喜,手上更加了两分劲道,意图一剑就废了这口出狂言的怪童,谁知一剑刺到底,那怪童却如鬼魅般凭空消失了,林岳大惊,方知遇上了绝顶高手,他马上向后纵跃三丈远,收剑防卫!

旁边观战的沈玥心中惊诧之情更是远胜过林岳,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站在旁边都没有看清那怪童是如何躲过林岳这一剑的,而且怪童好像幽灵般,不知何时业已站在了自己身边,如果他要出手的话,自己和妹妹肯定早已遭了毒手!

沈玥只觉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测,至少在自己师父九天玄女和父亲沈擎天之上,他尚未出手,但是就凭他的身法,武林中能一对一击败他的人已属凤毛麟角!

林岳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对手凭空消失实在太过让他恐惧,他连忙四下观望,却发现怪童不声不响地站在了未婚妻沈瑶身边,林岳情急,怕怪童伤害沈瑶,明知自己不是怪童对手,但还是运起剑诀,向怪童攻了过去!

林岳心知此乃劲敌,于是拼尽全力,手上这一招“风雨飘摇”已经是林家剑法中最精妙的一招了,手上剑势看似缓慢,却蕴含八八六十四种变化,林岳为这一招苦练三年方才练成,虽然功力方面远逊于父亲林泰,但就凭这一招,也可以晋身于江湖准一流高手之列了!

怪童见林岳攻来,脸上仍然不动声色,林岳越接近怪童,手上剑势也越发凶猛,一片剑光将怪童全身都笼罩了起来,突然,怪童轻轻抬手一击,满天剑光瞬间消失,林岳被击出三丈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显然内伤极重!

观战诸人连怪童如何出手都没有看清,林岳就已经惨败了!沈玥和沈瑶连忙赶到林岳身边,察看林岳的伤势!

怪童阴阴一笑,怪声怪气地道:“放心!他现在还死不了!这兔崽子比他老子林泰可差远了!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出来卖弄,真是脏了老夫的手!”

沈玥听得怪童提及林泰,忙道:“前辈既然识得林庄,想必是故人,却为何如此重手,伤林少庄!”

怪童吃吃干笑道:“林泰算什么东西!他哪算得上老夫的故人!老夫若是不高兴了,就去毁了他的紫月山庄,让他林家从此在武林上除名!”

沈玥见怪童如此狂妄,心知不能再示弱,当下朗声道:“阁下已经将林少庄击至重伤,何必赶尽杀绝呢?以我两家声势,阁下就算是武功绝顶,怕也难逃正道追踪吧?倒不如今日各退一步,小女子带林少庄家疗伤,此事绝不提及!”

怪童冷笑了数声道:“你当老夫三岁孩童吗?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还从未怕过任何事情!老夫知道你是沈拓之女,这小兔崽子是林泰之子!那又如何呢?

还是依老夫之言,乖乖追随老夫,老夫兴许就大发慈悲,饶了他这一条小命!”

沈玥见怪童油盐不进,拔剑出鞘,冷哼一声道:“既然阁下如此不知好歹,小女子也只好得罪了!”

沈玥话音刚落,人却如电闪一般,径直向怪童攻去,沈玥师从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九天玄女,又得家传武学,虽然年轻,却已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所以无论从武功造诣上还是对战经验上,都要胜过林岳许多,而且她知道对方武功绝顶,所以一出手就是杀招,她这一出手迅若游龙,怪童却不接她剑招,而是鲶鱼般在她身边游走,沈玥运剑如飞,连攻数十招,每一次沈玥觉得即将刺中怪童,怪童都不可思议地避开了!

沈玥越攻越没有信心,隐隐感觉怪童根本就不是全力在与自己打斗,而是在调戏自己一般!

沈玥久攻不下,见沈瑶给林岳渡过真气后,林岳已从昏迷中渐渐醒转,连忙招呼沈瑶联手进攻怪童,沈瑶弃了林岳,挥剑上前夹攻,只见两道剑光此起彼伏,声势甚为猛烈!

怪童见沈玥姐妹联手,微微一笑,并不慌张,他仍然不还手,只是尽情地游走在两姐妹的剑光之中,游刃有余地欣赏着两位美女翩翩起舞的身姿!

少顷,沈玥和沈瑶均觉气力不济,香汗淋漓,手上剑招也越来越缓慢沉重,怪童此时却精神倍增,他不再单纯躲避两人的剑招,而是每一次擦过两女身体时都极尽调戏猥亵之能事!

沈玥一剑刺来,怪童擦着剑尖迎上去,逼得沈玥不得不收剑护体,他却趁机摸了摸沈玥香汗淋漓的俏脸,沈瑶一剑横削,怪童又纵身一跃,从沈瑶头顶飞过,一把捋开沈瑶头顶的发髻,任沈瑶一头乌丝如瀑洒落!

姐妹俩哪容得他如此轻薄,双双舞剑冲了上去,结果不但一根头发,一片衣角都没弄下来,反而两人的翘臀各自被怪童摸了一把,怪童见自己得手,更是哼哼哈哈地取笑姐妹俩,姐妹俩只得硬着头皮挥剑再上!

只见沈玥剑招攻向怪童上路,而沈瑶则攻向怪童下路,两片剑光完全笼罩住了怪童,眼见怪童避无可避,怪童却另辟蹊径,从沈玥胯下钻了过去,钻过沈玥胯下之时,怪童运指如剑,轻轻戳了一下沈玥两腿之间神秘的幽谷,沈玥只觉得那从未进过异物的桃源洞刹那间被怪童手指戳穿,一种异样的感觉直冲心头,两腿瞬间觉得如面条般虚软,幽幽花谷也不自觉地湿润起来,沈玥心里一急之下,差点忍不住失禁尿了出来,只得奋力夹紧双腿,强忍尿意!

怪童见自己一击得手,甚是得意,手指不但不离开沈玥那紧窄的幽谷,反而得寸进尺般往里面戳进,嘴里还发出嘿嘿的淫笑声,刺激着沈玥的耳膜!

沈瑶见姐姐受辱,连忙挥剑去斩怪童的双足,这才逼得怪童弃了沈玥,往后退闪!

怪童手指刚离开沈玥胯下,沈玥就实在忍不住了,她两脚一软,跪在了地上,两腿之间一股热流涌过,金黄的尿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在了地上,发出“淅淅”

的羞人响声,原本干燥的地面也瞬间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怪童看到沈玥如此情景,哈哈怪笑道:“没想到沈拓的女儿这般不要脸面,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行那污秽之事,真是可悲可叹哪!”

沈玥羞得直欲钻进地底,她怒吼一声,招呼沈瑶拼命夹攻!本来高手间对战,控制情绪十分重要,一旦一方失去方寸,落败的可能性就会大增,更何况对方实力还远在姐妹俩之上!

姐妹俩越是愤怒,越是力不从心,直弄得鬓发凌乱,气喘吁吁,反倒是双峰、胯下、翘臀等各敏感之处又不知遭了怪童多少次袭击,场面仿佛是两位妙龄少女围着一个半大孩童跳艳舞一般,任由怪童亵玩!

沈玥心知长此下去不妙,她使了个眼色给沈瑶,示意她带上林岳逃跑,自己则豁了出去,拼命抢攻怪童,沈瑶心领神会,利用沈玥抢出来的霎那空档,一个纵跃跳出战场,飞到林岳身边,搀扶林岳起身,欲就此逃走!

怪童哪会如此轻易地放她们离开,他轻出一掌逼退了沈玥,身影一闪就落到了沈瑶前头,拦住了去路!

沈瑶心生绝望,放下林岳拼命向怪童抢攻,但她的一番疾风骤雨的攻势在怪童面前不过是零星小雨,怪童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她的攻势,顺势又摸了沈瑶柔嫩的娇躯好几把!

沈玥从未遇到过今天如此情境,眼看继续下去,姐妹三人都难逃一死,眼下只有暂时对这魔头妥协,再伺机通知家人前来解救。

沈玥意已定,忙弃剑求情道:“不要打了!我投降,我答应你的要求,我跟你走,你放了我妹妹和林少庄!”

怪童阴阴一笑道:“现在才知道老夫的厉害?不过还算不晚,老夫最怜香惜玉了!

只要肯给老夫为奴为婢,服侍老夫,老夫自然会开一面,饶这小兔崽子不死!”

说完又指了指沈瑶道:“当然,不只是你一个!还有这个小妮子!”

沈玥哀求道:“我可以答应您的一切要求,让我为奴为婢伺候你都行!但瑶儿还是孩子,对于您来说,她也太嫩了不是么?就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她吧!”

怪童沉声道:“不行!老夫说一不二!虽然老夫确实不太喜欢不成熟的少女,但老夫有的是时间调教,过个两三年不就是又一个性感成熟的美人了么!”

沈瑶听得姐姐与怪童的对话,怒道:“姐姐不要求他,我就算死也不会伺候他这样阴阳怪气的魔鬼!”

怪童尖笑了两声道:“好!很好!不过到时候只怕是你哭着喊着求老夫,老夫也不一定会考虑了!且让你看下老夫的手段!”

怪童身形突然一闪,将身受重伤的林岳抢了过来,对旁边呆若木鸡的乞丐喝道:“你还不来报你的仇?忘了他怎么对付你了?”

怪童的话提醒了乞丐,他愤怒地盯着受伤的林岳,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地就向林岳身上打去!本来这样的力度根本无法伤到林岳,奈何林岳业已身受重伤,所以每一棍打在身上都痛得林岳撕心裂肺地大叫!

沈瑶见未来夫君受苦,忙上前去抢救,怪童却拦在她身前,沈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岳被乞丐暴打!

眼看林岳气息渐渐微弱,沈瑶终于忍不住了,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怪童仰天长笑了一阵,挥了挥手示意乞丐停止,从店内掇了一把椅子坐下,嘴里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们这些人哪!每次都要逼老夫用点手段,才肯乖乖就范!来,两位小美人,来给老夫捏捏肩膀,老夫陪你们玩了这么久了,筋骨都疲累了!”

沈玥向沈瑶示意了一下,缓缓地走到了怪童身边,一左一右地站在了怪童身后,怪童眯着眼,仿佛一点防备都没有,沈玥见天赐良机,一狠心,手下用劲,向怪童的咽喉捏去,沈瑶也同时袭向怪童胸口!

沈玥狠狠地捏住了怪童的喉骨,心想怪童此番必死无疑,用劲之下,却觉触手柔软绵弹,竟如捏住一团棉花,不由得心中大惊!

沈瑶击向怪童胸口,用的也是杀招,一招下去,常人肯定筋断骨裂,一命呜呼,手到之处陡然深陷下去,却也如击中棉花堆中,竟让自己软软着不上力,惊骇得沈瑶不禁失声大呼!

怪童仍然没事人一般,他并不言语,而是将一双又瘦又长的胳膊从后面绕了过来,分别准确地抓住了俩姐妹圆翘的屁股,吓得得两姐妹又是连声惊呼!

沈玥和沈瑶对视一眼,心知此怪童武功深不可测,绝非自己所敌,又担心惹恼怪童,对林岳不利,当下不敢再起杀心,而是认真地给怪童按摩起肩背来,两姐妹手如柔荑,白嫩娇滑,齐齐按在怪童瘦削的肩胛上,一番用力,按得怪童连连呼爽!

怪童小小露了一手,震慑了两姐妹,知道她们不敢在起坏心偷袭自己,半眯着眼,得意地指挥两姐妹按这揉那,仿佛两姐妹真的是他家豢养的奴仆般!

揉了一会,沈玥轻声道:“前辈,我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您能不能信守承诺,放了林少庄?”

怪童冷笑道:“前什么辈?你们已经是老夫的奴婢了!不仅要称呼老夫为老爷,而且答老夫的话也得自称奴婢,不然就得接受惩罚,知道了吗?”

沈玥和沈瑶心中无比屈辱,让自己称呼一个十岁孩童般的恶魔为老爷,真是情难出口,但此情此景,容不得她们说半个不字,否则不但林岳性命堪忧,就是连她们也自身难保!

沈玥沉默了一下,颤声应道:“知……知道了!”

沈瑶见姐姐应,连忙附和。

怪童一用劲,抓揉两姐妹臀肉的手掌顿时加力,直抓得沈玥和沈瑶梨花带雨,连声呼痛才罢手,怪童呵斥道:“知道个屁!刚才老夫说什么来着?转眼就忘了?

看来要给你们一点教训才行,不然你们不长记性!”

怪童下巴扬了扬,对乞丐道:“给老夫打!打到他吐血方休!”

乞丐得令,立马又操起手中的木棍向躺在地上的林岳打去,可怜林岳被当成活沙包一样,任由这个曾经被自己欺负的乞丐抽打!

林岳的惨叫如同催命符般刺入沈瑶心里,她顾不得羞耻,再一次跪倒在这个魔头脚下,哀求道:“老……老爷!奴婢知错了!求求您大发慈悲,让他住手吧!”

怪童不答,眼神却望向姐姐沈玥,沈玥只得也跪倒在地,吞吞吐吐道:“老……老爷!奴婢也知错了!奴婢以后一定听老爷的话!好好伺候老爷!”

怪童心满意足,哈哈狂笑,笑声震动了整个山谷,震得在场各位耳膜嗡嗡作响,连远远躲在柜台底下的掌柜和店小二都不得不掩住了耳朵!

怪童笑了半晌,方才道:“如此便好!都起来吧!让老爷疼一疼我的小美人!

来,坐到老爷的腿上来!”

沈瑶只求林岳不再受苦,于是乖巧地坐在了怪童的右腿上,沈玥如法炮制,坐在了怪童的左腿上,与妹妹对面而坐!

怪童身形瘦小,如同半大孩童,这一下两位美人坐在他大腿之上,倒真是一番奇景,沈瑶尚且年幼,身材娇小倒还罢了,沈玥却是活脱脱一个成熟美艳的大姑娘了,沈玥坐在怪童腿上,生生比怪童高出一大截,却正好将一对高耸乳峰送到了怪童嘴边,怪童也不含糊,一双枯骨似的长臂环绕着姐妹两的小蛮腰,贪婪地呼吸着两位美人诱人的体香!

怪童似乎心满意足,禄山之爪不断游弋在两姐妹娇躯之上,嘴里道:“好了!

老爷带两位小美人去个僻静的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莫让闲人看去了小美人的春光!”

话毕,“嗖”的一声站起来,两手竟仍然环绕着沈玥和沈瑶的小蛮腰,将她们拦腰抱着,却如无物般向前走去,只留下重伤在地的林岳和不知所谓的乞丐两人!

沈玥心里又羞又恼,她挣扎了一下,竟纹丝未动,想不到怪童看起来身形瘦小如柴,抱着自己和妹妹却如拿着两根稻草般轻松!

沈玥急喊道:“老……老爷!您不是答应放过林少庄吗?”

怪童嘿嘿笑道:“老夫何曾失信?老夫已经放过他了!但是老夫可没说过会救他呀!”

沈瑶心里一阵凄苦,想不到自己和姐姐如此牺牲,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她不敢惹恼这个恶魔,只得小心翼翼地道:“老爷!反正您已经教训过他了,就让奴婢去将他救治一下,也好了奴婢与他未竟的夫妻之情,好么?”

怪童看了看沈瑶,只见她两眼噙泪,目泛泪光,当下将二女放下道:“罢了!

罢了!老爷最怜香惜玉了!你们就去救他一救吧!”

沈玥和沈瑶连声称谢,两人来到林岳身边,将其扶起坐在地上。

林岳伤势颇重,却仍忍着痛强行开口道:“是……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

你们用不着为我这样,那魔头不会放过你们的!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沈玥压低声音道:“事到如今,前话不提!你以为我们不管你,这魔头就会轻易放过我们吗?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顺从魔头,你一定要活下去,给我爹爹报信,让他联武林同道一起来围剿魔头,好了,我们给你输真气,你运功护好心脉!”

沈玥和沈瑶一前一后盘腿而坐,将真气渡与林岳,直至他面色好转,经脉恢复正常方才休止,在此期间,怪童一直站在远处,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既不催促也不着急!

姐妹俩见林岳已无大碍,心知怪童已等颇久,只得站起身来,向怪童走去。

怪童阴阴一笑,对站在旁边呆若木鸡的乞丐道:“你仇已经报了,还不想走?

过会儿这小兔崽子就该恢复了,老夫走了,到时候可再没人救你了!”

乞丐得令,方才唯唯诺诺地跑了出去,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怪童迎向沈玥和沈瑶,嘴里道:“好了!老爷已经成全你们了!现在咱们换个地方去温存一下,让老爷好好疼一疼我的两位小美人!”

说完不待二女作答,长臂一舒,再一次提小鸡般将二女提起,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即逝,离开了这个多事的饭馆!

一声声呼唤如从梦中传来,沈瑶陡然清醒,惊觉自己原来进入了忆的梦境,竟然无视身边的沈雪清,任她怎么摇晃呼唤也没有醒来!

已经清醒的沈瑶一脸歉疚地面相沈雪清,呐呐地道:“对不起雪儿!娘想以前的事情太入神了,竟然忘了还在跟你述说。”

沈雪清虽然疑惑,却对母亲忆的内容更加好奇,忙摇摇头道:“不要紧的!

娘亲还是将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告诉雪儿吧!雪儿想为娘亲分忧!”

沈瑶只得草草地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她略过了自己和姐姐含屈受辱的部分!

沈雪清听了沈瑶的讲述,心里渐渐地有了一个轮廓,莫非自己的生身父亲正是那怪童?太多的问题纠缠着她,如想知道更多情况,看来只得再问娘亲了!

沈雪清定了定神道:“可是娘亲,这些跟雪儿的身世有关吗?后来又怎么样了呢?”

沈瑶强迫自己不再陷入那段可怕的忆,却又无法面对沈雪清的追问,沉默了良久才道:“那魔头带走了我们,夫君伤势略好以后找了爹爹,爹爹大惊,方知那魔头就是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淫魔,那魔头不知是何来历,只知道他武功奇高,未逢敌手,又喜侵淫侠女,因他面貌如孩童,言辞却苍老如老翁,所以人送外号“混世人魔”!”

“爹爹留夫君在家中养伤,通知夫君父亲林泰之后,纠集一众正派好手,四处打探我们的下落,可惜“混世人魔”不仅武功绝顶,而且智谋也远非常人所比,他蒙着娘亲和姐姐的双眼翻山越岭,其实一直在事发的那饭馆处徘徊,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常人根本想不到,我们就在那事发地!爹爹在武林中广撒耳目,也始终未能找到我们!”

沈雪清急问道:“那后来呢?难道就一直如此?娘亲您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沈瑶叹了口气道:“直到事后三年娘亲才得救,那三年时间是娘亲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娘亲和姐姐受尽了人魔的凌辱,甚至……”

沈瑶深吸了口气,接着道:“甚至我们都怀上了那魔头的孽种!”

沈雪清心里早猜到结果是这样,但从娘亲口里说出来真相还是让她如遭重创!

沈雪清目光呆滞,不断重复喃喃地道:“这么说我就是那魔头的孽种?我的亲生父亲是个恶魔?”

沈瑶一把将沈雪清拥入怀中,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她喊道:“雪儿!雪儿!

你醒醒!”

沈雪清过神来,茫然地看着母亲,一言不发!

沈瑶深情地凝望着沈雪清的双眼,温柔地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本来娘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情!但雪儿已经是大姑娘了!娘不想隐瞒你一辈子!娘说过,知道的事情越多,烦恼也就越多!雪儿,你告诉娘,你如果当初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你还会追问娘吗?娘的苦衷你又能明白吗?”

沈雪清心情一时半会难以平复,不过她想自己要坚强,才能给娘亲分担忧愁,于是强忍住内心的苦闷,挤出一丝笑容道:“雪儿不后悔!雪儿有娘亲就足够了!

雪儿已经长大了!雪儿能给娘亲分担忧愁了!”

沈瑶紧紧抱住沈雪清,泣不成声道:“雪儿……娘的好女儿!娘真的好苦,这么多年了,娘终于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了!今天看到娘的好女儿如此懂事,娘觉得,以前受过的一切苦痛都是值得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一解心头郁积的苦闷与伤痛,此刻,泪水并不是代表软弱,而是积压情感的无尽宣泄!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一道强烈的日光透过窗户射进了房中,沈瑶开窗一看,窗外红日已经过了最高空,渐渐向西边垂去,方才惊觉自己只顾谈话,竟忘了吃午餐!

沈瑶微笑道:“看娘亲,只顾跟雪儿说话,中餐都忘了!雪儿,你饿了吧?

娘亲去弄点饭菜来,咱们母女边吃边聊!”

沈雪清这才觉得确实有点饥饿,她点了点头道:“那娘亲快去快,雪儿在这等着,雪儿还有好多话想跟娘亲说呢!”

沈瑶宠溺地捏了捏沈雪清的鼻头,柔声道:“娘亲也是!娘亲很快就来!”

说着,起身出了房门去了!

沈瑶出了房门,径直向厨房走去,走到花园拐角处,一个身影却陡然从暗处跳了出来,一把捂住了沈瑶欲呼救的嘴……此人究竟是谁呢?他拦截沈瑶又欲何为?欲知详情,且听下分解……(未完待续)

【万花劫】(一个淫贼的成长) 第十三章 再辱沈瑶

【万花劫】(一个淫贼的成长)第十三章再辱沈瑶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7月2日发表于xiaoshuo首发原创字数:一万三千七字前言:这一章真是让大家久等了,笔者实在不好意思,其实这章上月底就已经写得差不多了,但是后来新项目入场,笔者去了工地,所以半月多没有收尾,来后笔者继续写,却找不到感觉,本来写了将近两万五千字,觉得不好,又删去了大半,方才定稿。因为项目上一些琐事,笔者又要出差一星期,所以在出差前,将此篇发了,图大家一乐,下一章不会让大家等这么久,剧透一下,下一章将是番外篇,以忆为!

此外,对于大家的热心复,笔者表示十分感谢,笔者也会认真复,希望能与更多人沟通交流!从此章开始,标题就正式为【万花劫】,不再加以前的标题。

***********************************第十三章再辱沈瑶上文说到沈瑶尽诉前尘事,怎料平地又再起风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沈瑶离了房间,径直去往厨房,跨出花园门口时,一双大手却陡然搂住了她,沈瑶本能地大呼,一声惊啊尚未出口,却已被大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嘴,只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呜”声!

沈瑶反抗无果,挣扎着往后看去,发现搂住自己的赫然就是心底深深恐惧的朱三,一看到朱三那张色眯眯猥琐脸,沈瑶不禁心底一寒,连呵斥他的想法都没有了!

朱三“嘘”了一声,松开了掩住沈瑶嘴唇的手,嘿嘿笑道:“林夫人这么着急去哪呀?不知道哥哥好生想念你么?”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游走在沈瑶的丰胸玉股了!

沈瑶差点气都喘不过来,她无力地扭动着娇躯,象征性地表达着对朱三猥亵行为的抗议,嘴里支支吾吾地答道:“我……我只是去厨房拿点东西给雪儿吃!

你……你快放开我!”

朱三不以为意道:“怕什么?林夫人难道不觉得越是这样越刺激么?我还想在这里把你扒光,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如何的骚浪呢!那样的话林夫人应该很喜欢吧?你说对不对?”

沈瑶脑海里瞬间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被剥得精光,赤身裸体地被这粗鲁丑陋的汉子奋力肏干到高潮的场景,不由得两腿一软,一股熟悉的热流又开始在小腹处流淌,对朱三所描绘的场景又恐惧又向往!

沈瑶面色潮红,心里暗骂自己太过淫浪,只是被这淫贼言语上稍微挑逗就忍不住春情迭起,嘴里强硬地答道:“哼!我……我才不会喜欢那样呢!只有你这种变态淫贼,才会随意亵渎女人,以为女人都是天生淫贱,任你摆布的!”

朱三听了沈瑶之言,并不恼怒,反而哈哈大笑道:“有意思!实在太有意思了!”

顿了顿又道:“别人不敢说,至于林夫人你嘛!无疑就是你嘴里所说的那种淫贱的女子,要不然怎么能当着你丈夫的面,被我这种变态淫贼肏到高潮迭起呢!

你说对不对!哼哈哈哈哈!”

沈瑶闻言,羞得俏脸直红到脖子根,又欲开口反驳,朱三却先下手为强,一下就吻住了沈瑶两片红唇,粗糙肥大的舌头强行钻入香津四溢的檀口,蛮横地搅动着沈瑶柔软的香舌,一双大手却悄然直下,捧住了沈瑶肉嘟嘟的大屁股,肆意揉弄着。

沈瑶没料到朱三会突然袭击,话未出口已被生生堵在了喉腔,差点窒息,只觉朱三口臭难闻,蛮横霸道,心里却陡然生出一种被征服的软弱感,过往种种被调教的经历霎那间被激活。

沈瑶杏眼迷离,只觉在朱三上下夹攻之下,两腿之间的花谷业已禁止不住,汩汩花蜜直往外淌,花穴内说不出的滚烫麻痒,禁不住动吐出香舌,与朱三肥大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两人口齿相接,朱三趁机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沈瑶甜蜜的香津,直吸得“滋滋”作响,沈瑶被朱三弄得欲情更甚,情不自禁地将一双纤手环绕住朱三的脖颈,如此情景竟像是沈瑶动向朱三吻一般!

朱三深知沈瑶已情陷欲海,胯下巨龙也趁时而起,威猛无匹地从沈瑶两腿之间穿过,沈瑶只觉一根烧红的铁棒紧紧抵住了自己的桃花源,那力道之大,竟生生将自己的娇躯抬离了地面!

朱三仔细地舔舐着沈瑶每一颗贝齿,沈瑶也动将香舌送至朱三的巨口内,两人忘情地痴吻着,全然罔顾青天白日,正是庄中繁华之时。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朱三率先过神来道:“此地不甚安全,咱们换个僻静的地方再享受,瑶儿,你说好么?”

沈瑶此时已经被朱三挑逗得情欲高涨,不可自拔,只求空虚的身心能得到彻底的满足,见朱三提议,忙点头应,心中早已将去厨房拿吃的一事忘得一干二净!

朱三可不愿就此停手,他甚至连半秒钟温存的时间都不愿耽搁,他有意向沈瑶卖弄自己超常的性能力,于是双手托住沈瑶的翘臀,放置于自己挺立的巨龙上,硬生生地凭借下体之力将沈瑶抬起。

沈瑶只觉那巨棒坚硬如铁,心中不禁为朱三的神勇赞叹不已,她忽又想起林岳,对比之下,只觉水洼比之沧海一般,弱不可言!

沈瑶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两腿自觉地勾住朱三的腰部,双手环绕着朱三的脖颈,树袋熊般挂在朱三身上,任由朱三带着自己向朱三歇息的厢房走去!

朱三四下观望,确定无人后,抱着沈瑶快速穿越花园小径,很快就来到了自己的厢房,将房门随手掩上后,便将那怀中美妇拋至大床上,准备犒劳下自己。

沈瑶只觉耳旁生风,娇躯滚烫似火烤,被朱三凌空拋至床上,禁不住惊啊出声,见朱三在床前站定,并未上前,不禁又羞又急,恨不能马上就让朱三那雄壮无匹的巨棒将自己捣碎,面子上羞于动开口求欢,只得幽怨地望向朱三,两条浑圆大腿轻轻厮磨着,引诱着朱三犯罪!

朱三此时并不着急,他淫笑着站在床前,盯着面前的绝色美妇,却不动扑上去享受美肉。

沈瑶见朱三迟迟不动手,禁不住娇声唤道:“你……你把人家带到此处,偏又无动于衷,这是为何?”

朱三嘿嘿笑道:“为了证明爷先前所说呀!证明你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妇!只要你承认了,爷就满足你!”

沈瑶不禁一阵羞恼,她万没想到朱三会如此羞辱自己,心里直直唾弃朱三的趁火打劫,可那敏感的身躯经过面前这淫贼挑逗过后,偏偏又欲情高涨,大有不得满足不肯罢休之意,现在自己可谓是羊入虎口,已经只能任由朱三摆布,端的是进退为难哪!

朱三见沈瑶并不反驳,而是陷入沉思,心知她已动摇,只待自己再给她开剂猛药,便可让她乖乖动求欢了!

朱三意已定,一把将身上衣衫除去,露出雄壮多毛的躯体,胯下那巨物犹如过江猛龙一般,径直杀到沈瑶面前,还自顾自地翘了翘,向面前美妇示威!

沈瑶吓了一跳,虽然自己已不是初次见识这巨物,但如此近的距离观看那巨物,仍然有些心惊,想起这巨物曾几次三番洞穿自己的蜜穴,真有点怀疑自己那幽谷是如何容纳这庞然巨物的,一想起那夜在林岳面前被这巨龙肏得高潮迭起,不禁对他的威猛心有余悸,后来更是直接被它弄到高潮失神,晕死了过去,如今想来,仍觉胯下蜜穴酸胀不已!

朱三并不开口,只将那巨龙耀武扬威地在沈瑶面前翘动,沈瑶只觉面颊滚烫,那肉棒上熟悉而诱人的腥臭味吸引着她,让她忍不住生出舔舐它的感觉,她俏脸越贴越近,肉棒上蒸腾的雾气似乎都让她感觉到了这巨物火烫的触感,她再也忍不住,张开檀口一口就吮了上去!

哪知朱三关键时刻往后一缩,沈瑶竟然扑了个空!

朱三望着懊恼不已的沈瑶,冷哼了一声道:“想吃么?”

沈瑶目光迷离,注意力全集中在这昂然巨物上,此刻只想将它吞入口中,尽情吸吮,听得朱三之言,忙点头不已!

朱三淡淡地道:“想吃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说吧!说出来爷就给你!”

沈瑶犹豫了一下,终于欲望战胜了那仅存的理智,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瑶儿想要……请给瑶儿……”

朱三见沈瑶终于走出了那一步,心中得意不已,但他并不显露于外,他竭力压制住狂喜,继续淡漠地道:“什么?爷没听清楚?你是说给你自己听的么?”

说完还用那坚硬如铁的肉棒敲了一下沈瑶羞红的俏脸,以示惩戒!

沈瑶业已突破心中防线,当下提高声音不假思道:“瑶儿想要……想要…………请给瑶儿吧!”

朱三冷笑了一声道:“就这样?你怎么能让爷满意?想要什么?大声说!”

沈瑶再顾不得许多,娇呼道:“瑶儿想要吃爷的大鸡巴,请爷怜惜瑶儿,满足瑶儿,给瑶儿吧!”

朱三知道火候已到,不再挑逗沈瑶,扬声道:“既然如此,爷就可怜可怜你!

不过要是伺候得爷不舒服,以后再不满足你这荡妇!舔吧!”

沈瑶仿佛得到了圣旨般,欢喜地张开檀口,将那大如鹅蛋的龟头勉力吞入口中,同时轻吐香舌,仔细地舔扫着龟头上每一处!

沈瑶多年前就受过调教,所以口技那是非常了得,自从朱三修炼过《阴阳极乐大典》后,这巨物就暴长,再没体会过口交时深入喉腔的快感,不说常女子根本不能入口,就是天资过人的沈雪清,虽然几次三番为朱三口交,每每都只是吞入大半,就无法继续,让朱三好生遗憾!

眼见沈瑶不仅将整个龟头全吞入口,并且那柔软的香舌还卷曲起来,犹如肉垫般包裹着它,尽力将它往柔嫩的喉腔中送,朱三只觉自己肉棒进入到了一个既湿润柔软又紧窄异常的妙处,次次都能顶到那柔软湿滑的肉壁,深深感觉到一种不同于肏穴的快感!

沈瑶为讨好面前的男人,施展开那十八般武艺,更加奋力吞吐着朱三的巨棒,让其下下都深入喉腔,速度越来越快,大片大片的口水随着吞吐的动作淌了下来,浸湿了沈瑶衣衫,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声!

沈瑶不仅舌头灵泛如飞,还时常用贝齿轻轻嗫咬刮擦着朱三龟头上最敏感的冠棱,让朱三舒爽得嘶嘶有声!

沈瑶听得朱三反应,心中窃喜,扬起臻首,媚眼瞟向朱三,献媚地道:“爷,瑶儿伺候得您还舒爽否?”

朱三闻言,哈哈大笑道:“爽!十分爽!看来你这小荡妇不仅仅是骚媚动人,而且这伺候男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啊!依爷看,如果你到妓院去卖春的话,那排队等你伺候的恩客估计得从妓院排到城门口去,哈哈哈哈!”

沈瑶轻吐香舌,点扫着朱三马眼,娇嗔道:“爷就会取笑瑶儿,瑶儿只愿意伺候您这样的伟丈夫,常男人哪有资格上瑶儿的闺床?”

朱三挑起沈瑶下巴,戏谑道:“是么?若是你那无能的丈夫林岳要你,你也不肯么?你夫君林岳与爷相比如何?”

沈瑶见朱三提及林岳,想起林岳对她施虐的场景,不禁心里一阵后怕,当下答道:“爷自然远胜于他,林岳那厮怎能与爷相提并论,那厮只知凌虐于我,瑶儿苦守空闺多年,心中之苦无人诉说,幸得爷天生神勇,让瑶儿尽享闺房之乐,瑶儿遇见爷,恰似如鱼得水,瑶儿只愿今生跟随在爷身边,侍奉箕帚,于愿足矣!”

朱三被沈瑶这一番奉承捧得忘乎所以,哈哈大笑道:“瑶儿小嘴真甜!看在瑶儿这么乖巧的份上,爷今天就好好满足满足你,哈哈!”

沈瑶早已将矜持廉耻抛到九霄云外,当即更是媚眼连眨,娇滴滴脆生生地道:“谢谢爷!瑶儿好生喜欢爷!爷您就尽管使劲肏弄瑶儿吧!把瑶儿肏晕肏死瑶儿也认了!”

朱三虽然精虫上脑,却并不糊涂,他估不到沈瑶放浪的程度竟然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一时也摸不透她方才所言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不过沈瑶那份媚骚的浪态已经让朱三的“小兄”怒不可遏了,反正一时摸不透,还想那么多作甚?先将这骚货摆平再说!

朱三这样想着,喝令道:“好一个骚妇!速速脱了衣服,趴到床上去,翘起屁股,自己拨开你那骚穴,待爷好好整治整治你!”

沈瑶得令,顺从地褪去身上衣衫,连那肚兜儿小亵裤也一并脱了,扔在了床下,同时乖巧地趴在床上,小蛮腰深深埋了下去,却将那白玉圆臀高高举起,一双纤纤素手动抓着两片臀瓣,尽力向两边分开,将那神秘的幽谷和菊穴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朱三面前!

朱三以往都只是远观着沈瑶曼妙的身段,就是两次亲密接触也都是心惊胆颤急急忙忙,如今仔细端详着面前光洁无瑕的美妇,更觉沈瑶美艳无比!

只见沈瑶臀如满月,两片臀瓣肉乎乎的,白的晃眼,肉臀本来是圆整一个,中间却正好被那深紫色的沟壑一分为二,那触目惊心的裂缝因为多次开垦,显得有些黯淡发紫,却仍然不能掩盖住它的美丽。沈瑶的两片大花瓣较厚,呈深紫色,两片小花瓣颜色稍浅,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张开,露出里面嫩红色的穴肉,一丝丝透明晶莹的花汁正从花穴内汩汩冒出!

朱三看得呆了,大吞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粗长的手指探进了那春水潺潺的花穴。

沈瑶忐忑地等待着朱三的侵入,越想越觉穴内空虚麻痒,被这手指陡然插入后,禁不住臻首一扬,一声娇呼脱口而出。

朱三只觉手指瞬间被那滑嫩的穴肉紧紧包裹住,正如一张小巧的嘴咬住了一般,想到自己巨棒也能毫不费劲地插入,不禁为沈瑶花穴的收放自如而由衷赞叹!

朱三见沈瑶紧紧夹住自己手指不放,也不抽出,而是更进一步,往那花心深处钻去,却觉内部豁然开朗,手指左右搅动之下,竟然根本触碰不到花壁,欲后退时也被紧紧咬住,欲前行则手指太短,不能进取!

朱三仔细想《阴阳极乐大典》当中记载,方才明白沈瑶此穴竟是十大名穴里的“八仙过海”,此穴外表看上去玉门小巧,可爱至极,常肉棒刚刚插入时只觉紧窄舒爽,因其花心隐藏极深,所以更进一步后却发现穴内海阔天空,常人往往失去方向,欲求花心而不可得,郁郁寡欢而止。只有肉棒粗长者,挺过刚开始时的压迫之后,再冲刺数十下,才能找对方位,探明桃花源所在,一旦觅到花心,稍微刺激之下,汹涌的潮水就会滚滚而来,肉棒即如海上扁舟一样风雨飘摇,此时即真正考验肉棒的耐力和技巧了,男人唯有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才能顶住潮水的汹涌,顺利到达彼岸!

朱三身负异秉,巨龙不仅粗长,而且耐力惊人,但饶是他这般勇猛之人,上次因为不明就里,一味猛冲,也差点载在此宝穴之下,朱三此时心知肚明,当即强行抽了自己的手指,将那火烫肉棒抵在了花穴门口,轻轻摩擦着肿胀的花瓣,嘴里道:“小骚货,爷要进来了!”

沈瑶早已等得心焦,恨不能马上就将此巨物吞入穴中,听得朱三发话,连忙媚声道:爷快快进来吧!快宠幸瑶儿!说着那大白肉臀还左右摇了摇,动摩擦着朱三的龟头!

朱三也忍耐不住,熊腰一挺,那巨棒“啵”的一声即长驱直入,一下就进入了大半!

沈瑶只觉空虚麻痒的花穴瞬间被火烫的肉棒贯穿,力道之大竟似直接将自己花穴撑破一般,禁不住昂首娇呼道:“啊!爷好用力!瑶儿……瑶儿要被爷插死了!”

朱三听得此言,忍不住抬手狠狠地拍向沈瑶圆翘的肉臀,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白嫩的臀肉顿时显出五个鲜红的指印,直打得沈瑶又是一声惊啊,忍不住头哀怨地望向朱三!

朱三心里顿时又起淫虐的快感,并不理会沈瑶楚楚可怜的眼神,双掌交叉,起落有致地拍打在沈瑶翘臀上,手到之处,颤起一阵肉浪,片刻之间,白嫩的圆臀已然一片通红,原本就圆翘的臀儿更是高高肿起,更加显得诱人!

朱三手上不停,胯下更是抽送如飞,他已明白这宝穴奥妙,成竹在胸,所以尽量将肉棒送入深处,探着那隐秘的花心,他下下顶到最深处,每打屁股一下,便插两下,以这样的节奏奋力肏干着沈瑶花汁潮涌的花穴,很快就打探到了沈瑶桃花源所在,口里还直呼:“肏!这么骚!这么贱!让爷好好治治你!”

沈瑶肥臀上一片火烧火燎似的疼,花穴却是说不出的舒爽,她那隐秘的花心早已随着朱三疯狂的抽插暴露出来,朱三那粗长的巨龙正是女子宝穴的克星,也只有这样的名器才能让宝穴尽享其乐!

朱三疾风暴雨般的动作正如定海神针一般,在穴内翻江倒海,每一次凶猛的顶撞都正对着那娇嫩无比的花心,沈瑶只觉花心都快要被那巨物刺穿,那肥臀上的火烫感让沈瑶深深地收紧花穴,自己的努力却每每被那巨物霸道地摧毁。

沈瑶只觉那穴内一阵酥麻一阵胀痛,花心被那巨龙狠狠地顶撞着,撞得自己神魂颠倒,穴内的春水也随着朱三迅猛无匹的抽插一波波地泄出体外,将两人连接处浸得水光渍渍。

沈瑶完全抗拒不了朱三那勇猛的抽插,她软软地趴在床上,高举的翘臀也渐渐无力地垮了下来,婉转哀鸣着向朱三求饶:“哦……太深了!啊……又被顶到了……唉……慢点……爷……瑶儿受不住了……爷……瑶儿被您插死了……唔……好深!”

朱三见沈瑶已渐无力,也不再拍打她那肉臀,而是搂住沈瑶的小蛮腰,将她重新提至跪趴的姿势,然后双手抓揉着那红肿的臀肉,将那羞人的菊穴最大化地显露出来!

朱三不停拍地抽送了数下,地瓜大的春袋有节奏地撞击着沈瑶小腹,直撞的“啪啪”作响,沈瑶小腹处都已被撞得嫣红一片,饱经肆虐的花穴俨然成了汪洋大海,而朱三则挥舞着那定海神针翻江倒海,一波波海浪汹涌而出,倾覆了胯下的世界,两人相接之处早已被潮水冲洗了无数遍,沈瑶那诱人的花谷还被积压的泡沫所覆盖,显得异常淫靡!

沈瑶一身媚肉都快溶化了,耳旁只传来春袋撞击小腹的“啪啪”声和巨棒进出时的“噗滋噗滋”声,娇嫩的花心已经被狠狠撞击了无数次,业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沈瑶感觉自己如同暴风雨来临时的海上扁舟,快感像风暴一般卷起那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刷着自己模糊的意志,沈瑶接近疯狂,骚媚的叫床声已完全转变为忘情的呼喊!

又是一波猛烈的快感袭来,沈瑶知道自己快要被淹没在这海洋了,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臻首猛地昂起,口里呼喊道:“啊!不行了!瑶儿要泄了!好烫啊!

爷!您好威猛!瑶儿要死在您手下了!唔!来了!要出来了!啊……”

看着沈瑶极尽疯狂呼喊的痴态,朱三感觉穴内隐隐膨胀,似乎在蕴积力量,肉棒却被花心紧紧吸住,不得擅动,朱三也不强来,只静静地等待着沈瑶子宫高潮带来的凶猛无比的潮喷!

终于,在沈瑶沙哑的呼喊声中,朱三迎来了最猛烈的洗礼,他只觉吸住肉棒的花心瞬间松开,如同山洪暴发一样,一汩滚烫而凶猛的阴精直冲龙首,强悍的冲击力加滚烫的触感打得朱三一阵激灵,少许阴精竟然冲开了微张的马眼,直入巨龙体内!

朱三再也克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他大吼一声,原本就硕大无比的巨龙竟再度膨胀,阳精如猛虎出笼一般喷薄而出,激烈地对抗着沈瑶仍不断喷出的阴精,两下相撞,终究是朱三占据了上风,那精华连带着沈瑶的阴精倒灌去,将花房填得满满的!

朱三那巨龙却仍不肯罢休,一汩汩精液依旧不断地喷洒在沈瑶满胀的花穴内,直至将沈瑶平坦的小腹都冲积得微微隆起,仿佛有了身孕一般!

两人方才同达高潮,并在穴内激烈交锋,朱三这才充分享受到沈瑶宝穴的无穷乐趣,心知上次避开她的潮喷实在是不智之举,于是心满意足地抽出了肉棒,那已经蓄满的花穴没有了阻碍,顷刻间泄出来一大股混着两人精华的白浊黏液,正如开闸泄洪般汹涌而出,可巧的是沈瑶尿穴也同时打开,一道腥黄的尿液喷涌出来,与正潮喷的花穴相互映照,更显淫靡!

朱三志得意满,再看沈瑶,居然又失神晕了过去,不由得嘿嘿淫笑了起来!

朱三突然觉得那股熟悉的热流又从肉棒处窜起,开始在体内四处游走,刚刚觉得有些疲累的身躯经过热流洗礼后,疲惫顿消,而且精力反而更加充沛了!

朱三心知是《阴阳极乐大典》之神奇功效,却又不禁平添几分幸福的烦恼。

因为朱三自小从未修习过武功,对于调理内息之法完全是个门外汉,《阴阳极乐大典》固然是一本旷世骇俗的宝典,朱三却有很多地方看不懂,而自己仔细珍藏的原本偏又随着客栈那场大火被烧了个干净,所以就是现在想拿出来温习下也不可能了!幸得朱三记忆力超常,虽然不理解宝典中含义,却能一字不差地将宝典背出,如此朱三才不太在意那原本被烧毁之事!

朱三发觉自从破了沈雪清身子之后,自己欲望越来越盛,尤其又尝过沈瑶这美妇之后,更是欲火中烧,朱三自思恐怕是修习宝典所带来的副作用,不过可喜的一点是,每次交欢过后,体内那股热流不仅能消除疲累,而且自己臃肿的身材也越来越健硕,原本大腹便便的肚腩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快速消退,而且身上各处赘肉也渐渐转化成了坚硬结实的肌肉,如今的朱三外表看上去虽然与以前并无太大变化,但脱衣后却明显不同,那一身流畅结实的腱子肉自然流露出男子汉的壮美!

朱三很满意自己身材的变化,虽然心知宝典自己无法参透,或许长久修习下去对自己有害,但益处却更加明显!

朱三心想:“人生苦短,自己何曾没有幻想过拥有英俊的相貌和完美的身材,千杯不醉,美人环伺,尽享世间极乐,无奈天生自己就长得丑陋,后来又过惯了声色犬马的生活,养得一身肥膘,所以这只能是幻想!如今却梦想成真,自己美人在怀,既可以无休止地享受床第之乐,又自动拥有了梦寐以求的身材,如此好事真是上天眷顾,所以哪怕修习宝典有天大害处,自己也甘之若饴!”

朱三从沉思中苏醒过来,见沈瑶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不曾苏醒,于是轻轻摩挲起沈瑶完美的娇躯来,摸到那刚刚饱经风雨的花谷处,但觉一片狼藉,朱三对刚才两人的交十分满意,见沈瑶满身污秽,怜香惜玉之心又起,于是找来布条仔细地擦拭起沈瑶身上的污秽!

少顷,朱三清理了沈瑶体外的污秽,细细观赏起自己的战果来。只见那柔嫩的花穴在自己一番暴力征伐之下,业已红肿不堪,两片大花瓣仍然张开着,那米粒大小的花蕊也挺立于外,朱三看得淫心又起,大拇指轻轻拨弄那翘立的花蕊,中指则缓缓插入潮湿的花穴中。

沈瑶悠悠醒转,只觉一切如梦似幻,朱三那威猛无比的肉棒将自己一切抵抗都击得粉碎,自己竟然又一次被他肏晕了过去,这种高潮到绝顶失神的滋味似曾相识,想来也只有伴随人魔那段时间,才能体会到如此刻骨铭心的快感了!

沈瑶不自觉地将面前的朱三与过去的人魔重叠了起来,身体虽然已彻底臣服于朱三,心理上却仍然惦记着雪儿的安危,雪儿如此痴迷于朱三,想必也是被他神勇的床技所征服,如果她知道自己也沉沦于朱三胯下,那该如何解释呢?事到如今,只有尽力讨好朱三,让他不要告知雪儿,再思彻底解决之计!

沈瑶心中想着,见朱三又在逗弄自己的花穴,不禁娇声道:“爷,您还没有玩够么?瑶儿可承受不住了!”

朱三哈哈笑道:“怎么会够呢?你这样的美人一天肏上十次也不会嫌多!”

沈瑶扭捏道:“光是一次已经让瑶儿承受不了,您还要来十次,瑶儿真是对您又怕又爱!”

朱三一手将沈瑶搂进怀中,毫不客气地抓住胸前乳峰道:“哦?跟爷说说,你是如何又怕有爱的?”

沈瑶头枕住朱三宽阔厚实的胸膛,只觉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直钻鼻腔,心中又是一阵颤抖,娇声道:“爷您床上勇猛无匹,那话儿又粗又长又硬,将瑶儿魂都捣飞了,瑶儿能不爱么?可是瑶儿是有夫之妇,夫君虽然不能人伦,却瑶儿与他始终是结发夫妻,瑶儿惟恐这快乐日子太过短暂,一旦夫君发现,后果不堪设想,瑶儿命运凄苦,再怎么样都能坦然面对,怕只怕他会对爷不利!”

朱三闻言,心知此话必不是沈瑶真心之言,如今自己处境凶险无比,如不及时将沈瑶拿下,自己恐怕不能逃过林岳的毒手!

朱三不想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是真的么?你只担心这个?那你女儿呢?

你就不关心了?”

朱三此言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震得沈瑶心惊不已,没想到自己费尽心力讨好于他,心底秘密却轻而易举地被朱三发现,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朱三的城府。

沈瑶心知再假装无益,于是奋力挣脱出朱三的魔掌,冷冷地道:“你想怎样?”

朱三也不强留,而是嘿嘿一笑道:“现在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想我怎样!”

沈瑶一时弄不明白朱三所言何意,只得沉默!

朱三见沈瑶不开口,哈哈笑道:“好一个爱女如命的母亲呀!为了雪儿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呀!只是你跟雪儿所说身世经历,恐怕还有很多欺瞒之处吧?”

沈瑶大吃一惊,一时语塞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我跟雪儿所讲,莫非……”

“对!”朱三毫不客气地打断沈瑶:“当时我就在门外,你和雪儿所说我听得清清楚楚,不然我怎么会在花园门口准确地拦到你!”

沈瑶心想:“这朱三好生阴险,故意等我远离了雪儿房门才袭击我,从他方才所言得知,他必定知晓一些自己的往事,他到底是何来历?又是从何得知我隐瞒了一些情节呢?莫非这玉佩真的是……”

沈瑶来不及细想,因为朱三又恬不知耻地将她拥入了怀中,她只得嘴硬道:“就算你知道了雪儿的身世又怎么样?我根本就没有欺瞒她!”

朱三一手搂住沈瑶纤细的腰肢,一手取下玉佩,放置于沈瑶眼前道:“这东西你不陌生吧?怎么不给雪儿讲述下你那淫荡的岁月?”

沈瑶一见玉佩,顿时心慌不已,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这东西我从没见过!”

朱三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道:“噢!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就只好跟雪儿说说这玉佩的故事了,我想她会很感兴趣的!”

沈瑶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雪白,连声道:“不不!请你不要跟雪儿说!你想让我怎么样,我都依你!只求你不要告诉雪儿!”

朱三看到蚯狈令居然对沈瑶有如此大的威慑力,心中讶异,因为据林岳所说,这蚯狈令只是当作参加“万花节”的信物凭证,可以说就是个通行证而已,为什么沈瑶会如此惧怕它呢?其中必有隐情!

朱三心想正好借此机会,解开心中谜团,于是哈哈一笑,神气地道:“爷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只要你乖乖听话,爷不会乱来的,而且还会让你像刚才那样舒服!

爷只想问你点事!”

沈瑶稳定了一下情绪,一字一顿地道:“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不过我事先声明,如果你将此事告诉雪儿,我就玉石俱焚,死在雪儿面前,让你也不能活着离开!”

朱三第一次听到沈瑶如此凌厉的语气,小小吃了一惊,心知她并不是在说笑,因为沈雪清是她生命中最后的寄托,如果连这一点都破灭了,那她确实也生无可恋了,一个生无所恋的人是不会计较什么后果的!

朱三点点头,正色道:“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说过的话还是能兑现的!”

他转念一想,又道:“况且,你告诉我一些事情对雪儿也有好处,她现在很危险,只有你我作才能救她!”

沈瑶听说沈雪清有危险,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摇着朱三肩膀道:“你说雪儿有危险?到底怎么事?快告诉我!顿了顿,又匆匆忙忙拿起衣服道:不行!

我要去救她!我要守在她身边!”

朱三没想到沈瑶如此激动,生怕她一时冲动去找林岳,那自己谋划的一切可就化为泡影了!

朱三急忙一把就将她按倒在床上,厉声喝道:“够了!你连她有什么危险都不知道,怎么救她?”

沈瑶被朱三这么一吼,清醒了不少,情绪也缓和了下来,呆呆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朱三见沈瑶不再激动,柔声劝慰道:“放心吧!她现在还没事!只是有危险潜伏而已!其实不只你一个人关心雪儿,我又何尝不对她的安危牵肠挂肚!”

沈瑶闻言,抬头紧紧盯着朱三,疑惑道:“是么?你为什么会如此关心她?”

朱三正色道:“她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关心她?雪儿天真善良,对我又是倾心相对,毫无保留,我俩一起饱经磨难,生死与共,我心里早已将她视作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因此我和你目的一样,都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沈瑶差点被朱三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打动了,疑惑地问道:“既然你如此重视雪儿,又为何……又为何如此对我?”说到后面,沈瑶俏脸不知不觉地又红了。

朱三不假思地道:“此事说来话长,第一是你确实太过美艳动人,我一看到你就情难自禁,再次是你必定反对我和雪儿之事,如果我不和你欢好,怎能让你知道我的过人之处,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恕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朱三这番话可谓是十足的歪理,沈瑶却听得很受用,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美貌呢!

沈瑶不禁心想:“这朱三看上去粗鲁丑陋,却隐约有种让女人倾心的男子汉气概,自己都屡次被其吸引,更别提雪儿了。况且他对雪儿一片真心,几次三番舍身相救,这些都无可辩驳,至于他强行向自己证明他的过人之处,更加证明他急切地想和雪儿在一起,也实属无可奈何之举,他来岛上后仅仅是占了自己的便宜,事后也并未出格,看来他也是有分寸之人,如果真如他所说,自己以前是否真的误解他了呢?不不!他心机如此深沉,事情一定不像他所说这么简单!我不能轻易相信他!”

朱三见沈瑶陷入沉思,只道是她已被自己说辞打动,赶紧趁热打铁道:“情况紧急,我们就不要争论这些无谓的事情了,反正你我在雪儿这事上目的是一致的,我们都绝不能容许任何人伤害她,你说对么?”

沈瑶细想了想:“朱三已经占有了雪儿和自己,目前必定不会对自己和雪儿不利,那他所说之事必定不是空穴来风,为了雪儿的安危,自己绝对不可大意,姑且相信他吧!”

沈瑶想到这点,忙点头道:“对,绝不能让她受伤害!你问吧,我一定将所知道的事情都详细告诉你!”

朱三知道沈瑶已经认同了自己的观点,也不再多说废话,而是开口道:“你先说说这玉佩的事情吧!我还有些情况不是很了解!”

沈瑶脸色微微一变,显然对这“蚯狈令”还是心存畏惧,她凝望了玉佩一会,想起朱三方才之言,瞬间明白朱三拿这“蚯狈令”来要挟自己,竟然只是试探,看来这朱三跟“那人”并没有关系,这“蚯狈令”只是他偶然得来,自己也就没必要那么怕他了!

沈瑶略微沉思了一下,话锋突变道:“你不是很清楚这玉佩的来历么?为什么还要问我?”

朱三知道自己再不抖点料出来,就压不住沈瑶心理的反抗了,他冷哼一声,朗声道:“没想到你现在还在我面前卖关子,看来你是不太关心雪儿的安危了!

好!既然你不肯说,那这“蚯狈令”的秘密我也就不必隐瞒了!”

朱三特意将“蚯狈令”三字说得格外重,说完之后,他作势起身就待离开。

沈瑶原本还心存侥幸,以为朱三是偶然得到这“蚯狈令”,对它的用途背景都一无所知,所以才想拿此事来做为筹码,现在听到“蚯狈令”三字,字字如重锤般击在她心上,她一次又一次地低估了朱三,如今见朱三恼羞成怒,慌乱之间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一把就从后面抱住了朱三。

朱三见自己意图已达到,心中窃喜,表面上却冷冷地道:“怎么?又舍不得我走了?你不是还想敷衍我么?”

沈瑶紧紧地抱住朱三,丰硕的乳球抵在朱三宽阔的背上,为了讨好朱三,沈瑶甚至上下蠕动了一下,让那挺立的椒乳摩擦着后背,嘴里娇声道:“爷,是瑶儿不好!

瑶儿不敢了,瑶儿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三心里笑了笑,暗道拿雪儿的安危来威胁这个美妇实在是太有效了,而且她服侍男人的技巧也确实让人欲罢不能,看来此时正好借机让她动为老子服务,想想都让人兴奋!

朱三想到此点,仍然佯怒道:“你这小贱人,一再敷衍于爷,现在这样就想让爷息怒么?”

沈瑶连忙陪笑道:“那爷究竟怎么样才能原谅瑶儿呢?瑶儿一定尽心服侍爷就是了!”

朱三往床上一躺,冷冷地道:“爷全身都有点疲累,方才你弄得爷甚是舒爽,就依方才之法,给爷按摩按摩全身吧!再跟爷说说这“蚯狈令”的事!”

沈瑶没想到朱三得寸进尺,但目前她根本就不敢得罪朱三,愣了一愣之后,她乖巧地伏在了朱三身上,将一对木瓜似的乳球悬于朱三口鼻之上,娇声道:“那瑶儿就先从爷的头开始服侍,好么?只是爷既然已知“蚯狈令”的用途,瑶儿不知爷还有什么疑问未解?还请爷明示!”

朱三见那对诱人的乳瓜正对己口,忍不住抬头咬住了那嫣红的乳尖,这突然袭击弄得沈瑶又是一声娇呼,朱三舌头紧紧吸住蓓蕾,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嗫咬着翘立的乳尖,吸吮良久方才心满意足,见沈瑶仍然翘首以待,才徐徐地道:“爷也不怕告诉你,这“蚯狈令”是师父传给爷的,而且他老人家还吩咐过,让爷带着这“蚯狈令”来找你,但是你和他的渊源却没有跟爷提及,所以爷想听你说!”

沈瑶闻言脸色一变,她不知“岭南疯丐”已经命丧黄泉,只道是他又来找自己了!

沈瑶心想:“自己果然猜得不错,这朱三当真是“岭南疯丐”的传人,那臭叫花子一直对自己念念不忘,如今又是阴魂不散,如今竟然派他徒来找自己了,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沈瑶想到这些,心中紧张,小心翼翼地问道:“原来爷是疯丐的传人,不知疯丐他老人家近况如何?让爷来找瑶儿有甚紧事么?”

朱三有意将师父的名字放出来,就是想试探沈瑶与师父的关系,如今看来,沈瑶必定服侍过师父,而且日子还不短,从她方才所问得知,她并不知晓师父已经殒命,看来要彻底征服这美妇,这一点要利用好才行!

朱三抬高声调道:“他老人家逍遥得很,他是看在爷离你这里颇近,也想让爷独自历练历练,所以才让爷来这里找你,他老人家没有过多吩咐,只说让你好好款待爷!”

沈瑶献媚地道:“就算没有他老人家的吩咐,瑶儿也会好好伺候爷的,他老人家真是多心了!”

朱三嗯了一声,示意沈瑶继续服侍自己,同时开口道:“你还没告诉爷,你是如何结识师父的?”

沈瑶托起两个滚圆的乳球,从两边夹住朱三的鼻子,细细地摩擦着,朱三鼻腔呼出的热气喷在沈瑶胸上,让沈瑶不禁轻哼出声!

沈瑶竭力忍住呻吟的冲动,开始讲述道:“此事说来话长,瑶儿第一次见到疯丐他老人家时还只是个初次踏足江湖的小丫头,而疯丐也只是个普通的乞丐而已!”

朱三突然想起沈瑶在房中说与沈雪清之事,瞬间茅塞顿开,原来师父竟然就是当年尾随之乞丐,也就是被林岳打断腿吊于树上之人,后来“混世人魔”出现救下了师父,还帮师父报了仇,这么说来,这《阴阳极乐大典》无疑就是人魔赐予师父的!

朱三明白了这层关系后,许多事情都豁然开朗了,但是沈瑶为何如此畏惧师父和“蚯狈令”,当真又让朱三不解,他没有打断沈瑶之言,而是继续聆听!

沈瑶一边伺候着朱三粗大的头颅,一边断断续续地述说着经过,她身子也慢慢地从上往下移,此时业已移到了朱三的胸口。

只见沈瑶用柔软的双峰磨蹭朱三胸毛茂密的胸膛,粗糙的胸毛不断地刺激这乳峰细腻的皮肤,那种麻酥酥痒绵绵的感觉让沈瑶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沈瑶的酥胸本就十分敏感,如今自己动的奉献上身体,不仅身体上,精神上也经受着双层的折磨,沈瑶很快就娇喘吁吁,口中呻吟之声此起彼伏,已然顾不得再述说往事!

朱三见沈瑶这么快又春心萌动,十分感叹沈瑶的淫浪,他很享受沈瑶的服务,但此时他更想弄清楚师父与沈瑶之间的关系!

朱三咬了咬牙,突然推开正在他身上躁动不已的沈瑶,沈瑶顿觉身体空虚,幽怨地望向朱三,一副欲求未满的样子!

沈瑶欲求不满,朱三又何尝不是被她挑逗得欲火熊熊,但他必须冷静,必须克制住体内的兽性!

朱三冷冷地道:“真是个骚货,莫非你整天想的就只有男人?爷刚吩咐的事情你就抛之脑后了?”

沈瑶被朱三骂得好不尴尬,心里却也为自己感到羞愧,这朱三忽冷忽热的态度也让她拿捏不准朱三的心思,只得默然不语!

朱三一把捏住沈瑶嫣红的乳尖,大力地揉搓着,嘴里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对你温柔点你就得意忘形了!这样对你估计你能讲述得清楚些!继续说,你个骚货!”

沈瑶感觉整个乳头都要被他捏碎了似的,朱三毫不怜香惜玉的举动让沈瑶痛得直呼放手,但沈瑶同时明白过来:这朱三虽然是疯丐的徒,但在对付女人方面,他远远胜过了他师父,疯丐虽然疯狂,却是一根筋的人,而这朱三表面憨厚,内心深沉,而且喜怒无常,自己今天如果不能让他满意的话,受的罪恐怕更多!

想到这点,沈瑶只得竭力忍住疼痛,继续讲述她与疯丐认识的经过。

沈瑶与疯丐究竟有何纠葛呢?朱三又会有何措施面对将要到来的困难?林岳此时又在做什么呢?欲知详情,请听下分解……(未完待续)

【万花劫(一个淫贼的成长)】(第十四章 沈玥之难)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4年月8日发表于第一首发原创字数:一万七千二字************************************************************************************前言:朋友们,我来了!几个月没有更新了,以至于许多兄都担心是不是进宫了,在下诚惶诚恐,好在已经有后了,不然真的进宫怎么办?其实这段时间的消失,笔者是因为工作原因,被公司派到了项目部,办公电脑不再独享,所以写作颇为不方便,恰巧几个月来工作颇为繁忙,几乎都没上过论坛!让笔者没想到的是偶尔上论坛时,还是有兄给我发来了留言,笔者十分感动,对于那些曾经支持过帮助笔者的兄们,笔者在此先说声抱歉,让你们久等了!这一章是忆录,对全文的脉络有些提示的地方,写了好几天,本来还想好好斟酌再发,无奈长久没写,笔头生锈了,再加上手机码字甚为不便,所以滥竽充数地写了这篇,还请各位看官不要见怪,对于文中不足之处,各位有识之士多多指点一二,不胜感激!

***********************************************************************************第十四章沈玥之难上说到朱三设伏辱沈瑶,威逼美人诉往事,到底沈瑶与疯丐之间有何纠葛,她究竟遭遇过什么,欲知详情,且看下文……窗外红日渐向西去,不知不觉,两人已在房中待了近两个时辰,朱三惟恐夜长梦多,只得又使暴力,逼迫沈瑶诉说前尘往事。

朱三惶恐,沈瑶更加五味杂陈,想到雪儿还在房中翘首以盼,她焦急,想到林岳冷淡的态度,她心痛,想到朱三带给自己肉体的欢愉和精神上的折磨,她又感到矛盾。

种种思绪纠缠着沈瑶,让这个美妇接近崩溃的边缘,在朱三的威逼和催促下,沈瑶只得断断续续地说起了自己的前尘往事,思绪也不由自地陷入到当年那段不堪首的岁月中……阳春三月、江南、苏州郊外正值春暖大地之时,万物复苏,焕发着勃勃生机,一团诡异的身影却在山谷之间极速前行,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常人见之肯定视其为鬼魅,只是这鬼魅居然能在青天白日下出现,更加让人震惊!

这团身影当然不是鬼魅,却跟鬼魅一样让人畏惧,而且它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

只见一个半大孩童,身高不足五尺,骨瘦如柴,却一手提着一个美貌如花的少女,两位少女都至少高出孩童一个脑袋,孩童却如同老鹰抓小鸡般,轻松地提着两人,这样的场面岂不让人啼笑皆非?孩童手提两人,不仅不觉累赘,而且还在极速前行,如同闪电一般,几个纵跃就跨过了一个山头,这份修为如果让武林中人看见了,恐怕也难以置信!

这三人无疑就是人魔和沈玥姐妹,人魔击伤了林岳后,挟持着姐妹俩,为避人耳目,专挑一些人迹罕至而又陡峭艰险、荆棘丛生的路走,这样的路莫说常人走不了,就是一般的武林高手也只能望而兴叹,但对于人魔而言,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人魔牢牢挟制着两姐妹,还点了她们的麻穴,让她们既无法动弹却又保持清醒,因此沈玥和沈瑶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只觉耳边风声呼呼,沈玥暗暗掐算,竟是已奔走了十多个时辰,人魔如此极速奔走,未曾歇息片刻,居然速度丝毫不减,不由得暗暗心惊,同时对自己的处境也越发担心起来。

姐妹俩虽然没有费过一点劲,但长时间被人魔钳制,未进半点水米,早觉腹内空空,饥渴难耐,这身体上的痛苦还可以忍受,心灵上的折磨却更加让人崩溃。

沈玥更担心的是人魔将会如何虐待自己和妹妹,这人魔武功深不可测,性格又如此乖张,既淫且邪,清白肯定是保不住了,但还会有更坏的吗?

沈玥心中越发恐惧,她艰难地转过头,想看看沈瑶的情况,却发现沈瑶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昏死了过去!

此时沈玥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就是林岳能及时给父亲报信,让父亲前来搭救,但是人魔已经带自己跑了这么远,父亲能找到么?再说就算找到了,他又敌得过人魔么?沈玥心如乱麻,即将坠入地狱却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等人魔停下来后再做打算!

日月东升西落,眨眼间世间万物就被黑夜的大幕笼罩,四下变得一片漆黑。

虽然看不见,但沈玥敏锐地感觉到耳边呼啸的风声瞬间变化了方向,开始从上往下吹,沈玥猜测人魔应该在攀登峭壁,虽然途中也经过了一些山峰,但是越过山峰那一瞬间时风会变得异常猛烈,而现在风却越来越柔和,沈玥一时弄不清楚缘由。

沈玥还在胡思乱想,人魔却已然停下了脚步,同时耳边的风声也霎时停止,四周变得温暖了起来,沈玥心里一惊:“目的地终于到了!”

果然,人魔轻轻一抛,两姐妹身躯腾空而起,沈玥还未反应过来,已落在一堆柔软的物体上,同时人魔身形瞬间一闪,只听“嗤”的一声,世界瞬时变得光亮起来。

沈玥连忙四处打量,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山洞之内,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只见这山洞不仅深邃,而且宽广,山洞上方有数根极粗的铁链纵横交错,岩壁上各个角落凹陷处都放着一颗耀眼夺目的夜明珠,怪不得光芒四射。里面的布置摆设也一点都不简陋,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毛毯,桌椅齐全,且全是紫檀木所致,自己身下的床长宽均超过两丈,上面铺着鹅毛软被,垫着白丝蚕床单,其它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整个山洞富丽堂皇,堪与皇宫媲美!

“嘿嘿”人魔突然怪笑道:“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家了,怎么样?小美人,喜欢这里吗?”

沈玥冷哼一声,不予答,却见沈瑶仍然一动不动,连忙扶起妹妹,并以掌贴其后背,给她灌输真气。原来人魔在松开她们姐妹后,已然解开了穴位,可见人魔自恃武功高强,毫不忌惮姐妹俩会反攻自己。

沈瑶得到姐姐传输的一股真气后,终于悠悠醒转,其实她并未受伤,只是惊吓过度而已。想沈瑶从小在家人呵护备至的关怀下长大,从未涉足江湖,哪知道这世间的险恶,原本她只想跟着未来的夫君一起行侠仗义,快意江湖,却不料碰上人魔这个煞星,如今不但自己和姐姐处境危险,而且林岳也生死未卜,天知道这个人魔会不会出尔反尔,杀人灭口呢?

沈瑶睁开眼,只见姐姐正关切地望着自己,心中一股酸楚不由得直冲脑门,一把扑进姐姐怀中放声大哭起来!沈玥温柔地抚慰着妹妹,连声道:“别怕,别怕!姐姐在这呢!”

“嘿嘿!哈哈!”一阵尖利的怪笑震荡着整个山洞,也打断了沈瑶的哭声,短暂的温情瞬间被无情的现实击得粉碎。

人魔收起狂笑,冷声道:“有什么好哭的?到时候老夫将你们破瓜之时,再来哭吧!”

沈玥缓缓地站起身来,美丽的眸子满含怒火,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人魔已经被杀了不知道多少了,沈玥冷冷地道:“你休想!我们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你侮辱的!”

“哈哈哈!”人魔一边拍掌一边笑道:“不错!有点意思,老夫就喜欢你这样有性格的美人,到时候玩起来也刺激一点!不过老夫可要提醒你,在这儿,要生容易,讨好老夫就行了,要死嘛,嘿嘿,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沈瑶此时也站起身来,跟沈玥并肩而立,口里道:“姐姐,小妹我宁死也不愿意被这恶魔糟蹋,反正迟早都是一死,我们干脆跟这恶魔拼了!”

沈玥自知两姐妹联手对付人魔,如同蚍蜉撼大树,但是这无疑是最好的打算了,她点了点头,朗声道:“恶魔!我们要和你同归于尽!”言毕,玉掌一挥,抢先向人魔攻去。

人魔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一切尽在他所料之中,他站在原地,哈哈狂笑道:“哈哈!同归于尽!老夫也喜欢同归于尽,不过是在床上同归于尽,能让老夫精尽人亡,是老夫的平生夙愿,就是担心你们俩功力不足哇!哈哈哈哈!”

沈瑶见姐姐出手,当下也不含糊,她飞身一跃,双掌齐出,击向人魔的天灵盖。

两姐妹一前一后,攻势凌厉,眼见人魔就要中招,却见人魔堪堪一闪,如鬼魅般,从俩人的招式缝隙中钻了出来,口里还调戏道:“来呀!老夫在这呢!”

沈玥和沈瑶对视一眼,从左右两方夹攻了过去,人魔却原地一个纵跃,从两姐妹头顶掠过,嘴里道:“好一个胯下双花!哈哈!”

两姐妹也不言语,只是一招狠过一招地抢攻,却始终连人魔的衣角都没沾到,人魔还不住调笑道:“来呀!刚才就差一点就摸到老夫了!谁先摸到老夫有奖,奖励她等下吸老夫的大鸡巴!哈哈哈哈!”

姐妹俩联手攻了余招,直弄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不仅徒劳无功,还要忍受人魔的般调戏,心里越发急躁,招式也越来越慌乱了起来。

人魔见姐妹俩攻势放缓,也站定了道:“怎么了?没力气了?老夫还没玩够呢?来来来,继续玩!”

说完人魔身形一闪,竟欺身到了两姐妹面前,左右手齐出,抓向她们的胸前,沈玥连忙伸手去格,人魔却变爪为指,轻轻戳了她的嫩乳一下,口里赞到:“好弹!”

人魔左手点了沈玥一下,右手也收获颇丰,功力尚浅的沈瑶根本来不及反应,微凸的胸脯就已被人魔握在手中,人魔稍稍用力一揉,直痛得沈瑶尖声呼救,娇躯也随着人魔的这一抓踉跄了一下,差点站立不稳!

人魔一出手就弄得姐妹俩狼狈不堪,沈玥见妹妹呼救,当下奋不顾身地向人魔胸前击去,这一招“围魏救赵”似乎收到了成效,人魔松开了搓揉沈瑶胸脯的禄山之爪,转而向沈玥袭来,沈玥方才情急之下抢攻,全然未顾自身安危,眼见人魔双爪齐至胸前,只得双眼一闭,伸手护住自己胸部。却听“嘶啦”一声,沈玥顿觉上身一阵凉意。

原来人魔见沈玥只顾护住自己胸部,竟抓住了沈玥的领口,轻轻一撕,将沈玥的上衣撕成了两半,露出了圆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同时大红色的肚兜也展露了一角。

人魔将手中的碎布条放在鼻下嗅了一口,赞道:“好香!这是处女的体香!”

沈玥又羞又怒,她顾不得衣不蔽体的尴尬,拼尽全身真气向人魔攻去,仿佛受伤的野兽做最后一搏。而沈瑶见姐姐受辱,也再次向人魔发起了攻击。

这点攻势对人魔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不仅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姐妹俩的攻势,还顺带将沈玥身上残留的上衣撕了个干干净净,让沈玥上身只剩下了一个肚兜。

沈玥此时心中只剩下了绝望,再跟这人魔纠缠下去,只有承受更多的羞辱,还不如一死了之,于是沈玥绝望地喊道:“瑶儿!姐姐先走一步了!”说完,玉掌一挥,径自击向自己的天灵盖,直惊得沈瑶大呼“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人影一闪,一只干瘦的手爪已然紧紧握住了沈玥的玉腕,沈玥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只得痛呼道:“为什么?让我死还不成吗?”

人魔运指如飞,点了沈玥几处大穴,封锁了她的功力,口里笑道:“老夫曾有言在先,在这里,想生容易,想死难,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么?”

沈玥恨恨地道:“你阻得了我一时,阻不了我一世,只要我一心求死,你是奈何不了我的!”

人魔不置可否,他松开沈玥的手腕,指向沈瑶道:“你死容易,就怕是你死了,你妹妹就要替你受苦了!你一定不希望如此吧?”

沈玥怔怔地看向沈瑶,见沈瑶魂不守舍地站在原地,娇弱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心说:“是啊!我死了瑶儿怎么办呢?那时候瑶儿孤苦伶仃,这恶魔肯定将所有的火都发泄在瑶儿身上,瑶儿不是更加痛苦么?沈玥啊沈玥!你太自私了!”

人魔见沈玥发愣,知道自己所言已经奏效,老谋深算的他阴阴地一笑道:“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或者你妹妹敢忤逆老夫之意,执意死的话,那接下来的后果将更加不堪设想!”

沈玥听得此言,转头看向人魔,虽然她心中仍有怒火,却早已失去了锐气,连目光也开始有些闪烁了。沈玥缓缓地道:“什么后果?难道比死还要可怕么?”

人魔冷哼一声道:“死算什么?死对于你们来说就是一种解脱!你们死了,不是还有你们的家人么?如果老夫不能得偿所愿的话,老夫的怒气就只有撒向你的家人了!”

沈玥大惊失色道:“什么?你想对我家人怎样?”

人魔微睁的三角眼中陡然射出一道刺骨的寒光,轻描淡写地道:“无他,灭门而已!”

简简单单几个字犹如一记记重锤一样击打在沈玥心上,她想起父亲曾经提到过这个恶魔确实酷爱制造灭门惨祸,心里不禁一阵凉似一阵,就连身子也不由得打起了冷颤,自己死确实容易,但是如果给家人带来灭顶之灾,那自己罪莫大焉!

人魔此时并不言语,只是用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沈玥,让沈玥更加感到如山的压迫感!

沈玥脑海中浮现出自己一家人和和睦睦尽享天伦之乐的场景,想起父亲的谆谆教导,想起了母亲的温柔疼爱,以及同天真可爱的瑶儿一起嬉戏玩耍的快乐!

难道这一切都要毁于一旦?而且是毁在自己手上?不,我绝不能让这惨剧发生!父亲母亲!为了沈家,为了瑶儿,我只能牺牲我自己了!

沈玥想到这里,打定了意,就让自己承受了苦痛,以保瑶儿周全,她同时还有另一个美好的念头,那就是等林岳通知了父亲,父亲知道是掳走自己和妹妹的是“混沌人魔”,一定会邀众多江湖高手前来搭救,到时候自己和瑶儿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想到这点,沈玥不禁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她定了定神道:“你说过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不会动我妹妹,也不会伤害我的家人,是么?”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沈玥的表现早在人魔意料之中,但是他还是没想到沈玥这么快就转变了念头,他略一思,摇摇头道:“非也,老夫说的是如果你能让老夫满意,老夫就暂时不动那小妮子的身体,当然也不会去找你家人麻烦!”

沈玥急道:“什么?暂时?”

人魔嘿嘿笑道:“不错!老夫只是对幼女没有兴趣,等她长成和你一样的大美人,只怕老夫就要一亲芳泽了!不过你放心,老夫可以保证两年之内不动她身体!”

沈玥心想:“两年时间如此漫长,父亲应该能找到这里,而且两年时间里,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我们,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带妹妹逃离这里,这样的话妹妹就不会受辱了,如今之计只有答应他了!”

于是沈玥疑惑地道:“你说话算数么?不会出尔反尔吧?真的两年内不会欺负瑶儿?我要你发誓!”

沈玥虽然不相信人魔,但是现实容不得她拒绝,但是从她天真地要人魔发誓来看,沈玥终究还是太嫩了点,跟老辣的人魔比,真是不值一提。

人魔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笑,他斩钉截铁地道:“废话!老夫说的话比皇帝老子还有效!老夫说不碰就不碰!”

顿了顿又道:“不过老夫要说明一点,如果是小妮子自己要求老夫满足她,那可不能怨老夫!”

沈玥心里又是一惊,她急道:“岂有此理!只要你不使用卑鄙的手段,瑶儿怎么会……”

人魔微微一笑,打断沈玥道:“你放心!老夫虽然精通歧黄之术,对各种淫药也了如指掌,但老夫从来不屑于用这些东西,那都是江湖中下三滥的人才用的!”

听了人魔此番话,沈玥方才稍稍心安,而一旁沈瑶怔怔地看着姐姐与人魔对话,她见姐姐已经放弃了死的想法,沈瑶高兴,从姐姐的言语中她知道姐姐为保护自己的安危,不惜委曲求全,她又为姐姐担忧,此时她很想说点什么,但饱受惊吓的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人魔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将达到,故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干咳两声道:“说了这么多,你考虑清楚了吗?老夫的耐性可不是很好!”

沈玥望了望沈瑶,低声道:“只要你能说到做到,我……我便从了你了!”

说完,一抹红云悄然浮上了面颊。

人魔内心一阵狂喜,面上却装作理所当然地道:“既是如此,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夫的奴婢了,该怎么称呼老夫你知道吧?叫声来听听!”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面对即将到来的屈辱,沈玥紧张得两只纤手紧紧握在一起,掌心里的手汗都快滴下来了。半晌,沈玥终于下定决心般,从喉咙里挤出蚊蚋般的两个字:“老爷!”

人魔冷哼一声道:“你这是对老夫的态度么?大声点!”

沈玥只得抬高了声音,颤抖地叫道:“老爷!”

人魔很满意沈玥的顺从,但他决定趁热打铁,于是阴沉着脸道:“看来你是大小姐当惯了,不知道伺候人的奴婢是什么样?哼!”

沈玥心一慌,生怕人魔反悔,赶紧双膝跪地鞠了一躬,同时低眉顺目地道:“老爷!奴婢给您请安了!”

人魔赞赏地“嗯”了一声,示意沈玥起来,淡淡地道:“老夫累了,过来伺候老夫!”

沈玥站起身来,怯弱地向人魔走去,她头一看,见沈瑶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一酸,轻声请求道:“老爷,奴婢有个不情之请,望老爷恩准。”

人魔见沈玥一步一头,已然知晓她心中所念,于是开口道:“何事?”

沈玥低低地道:“奴婢能服侍老爷是奴婢的荣幸,奈何奴婢脸薄,请准奴婢避开旁人耳目……”

人魔故意为难沈玥道:“既然伺候老夫是你的荣幸,更应该让他人尽知才对,况且这小妮子是你亲妹,又不是旁人,老夫倒是希望你能好好教授于她,将来也好同你一起伺候老夫!”

沈玥心中一沉,已无退路的她只得娇声哀求道:“老爷,奴婢初次服侍于您,实在是羞涩,您就答应奴婢的请求吧,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服侍老爷,不敢有半点怠慢……”说完,还故意扭了扭身子,让胸前饱满的一对玉乳颤动了起来,仿佛要挣脱肚兜的控制。

人魔很是满意沈玥的举动,他决定一点点地调教面前的美人,于是他见好就收,故作勉强地答道:“好吧!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老夫就暂时让那小妮子避,待时机成熟之时再让你当面传授她伺候男人之术!你看如何?”

沈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跪地就拜,一边拜一边道:“谢谢老爷成全!谢谢老爷成全!”

人魔扶起沈玥,身形瞬间向沈瑶闪去,不由分说,点了沈瑶的昏睡穴,将她放置于山洞深处另一个洞穴,然后转身向沈玥走来。

人魔径直走向山洞正中的大床,大刺刺地坐下,沉声道:“过来!先给老夫捏捏腿捶捶背!”

沈玥见人魔弄走了沈瑶,松了一口气,听得人魔召唤,缓步走到床边,呆呆地看着人魔。

人魔颌首道:“先帮老夫脱鞋袜,再捏腿,捶背!”

人魔身形本来就瘦小如孩童,又坐在床上,沈玥站在他面前赫然高出了一大截。

沈玥顿了一顿,跪了下来,给人魔脱起了鞋袜,如此一来,沈玥就跟人魔个头差不多了。

人魔脚踩着一双劲靴,还用绑带缠了腿,这样脱起来相当费劲,沈玥又从未伺候过人,所以费了半天才将绑带松开,然后沈玥手轻轻一抬,将人魔的一只劲靴脱下,立马一股酸臭的味道就扑鼻而来,沈玥本来就爱干净,甚至还有点小洁癖,如今闻到那股脚的恶心酸臭味,直呛得她不住咳嗽。

人魔见沈玥如此,竟然将臭脚伸到沈玥面前,冷哼道:“怎么?老夫的脚很臭吗?你这小婊子嫌弃了?”

沈玥生怕人魔恼怒,只得强忍心中呕吐的感觉,媚笑道:“没有?怎么会呢?

老爷的脚一点都不臭,还很香呢!奴婢方才只是偶然喘气不匀,才咳了两声,老爷莫见怪。”

人魔冷冷地道:“是么?既然很香,那你舔它一下!”

人魔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炸得沈玥头脑里一阵“嗡嗡”作响,这么臭的脚,光是闻着就已然作呕了,竟然还让自己去舔!

人魔见沈玥没有动作,故意道:“没想到这点事你都做不好!老夫还是对你太仁慈了,才答应了你非分的请求,就敢忤逆老夫的旨意,老夫还是让你妹妹来看看,你是如何伺候老夫的吧!”说完,人魔作色要起身去找沈瑶。

沈玥只怕之前一切努力都化为泡影,她连忙抱住人魔的腿,哀求道:“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舔就是了……”

人魔没有言语,只是将臭脚伸到沈玥面前,沈玥双手捧起人魔的臭脚,深吸了一口气,双目紧闭,香舌轻吐,颤抖地舔向人魔的脚背,一股强烈的酸臭味让她差点又呕了出来!

人魔见沈玥已经屈服,得意地指挥道:“别光舔脚背!脚趾头也要舔,放到你嘴里去吸,对!就是那样!好好学学,以后有你舔的时候!”

沈玥只觉人魔的臭脚入口一阵酸涩,仿佛是酱缸里腐臭的烂肉一般,既酸又臭,还带着浓浓的咸味,沈玥不仅要强忍住呕吐的感觉,又要听着人魔侮辱的言语,心理接近崩溃的她不禁泪水夺眶而出,滴在人魔的臭脚之上,却又担心人魔怪罪,赶紧将自己的泪水吞入口中,如此一来,竟像是用泪水和唾液混着给人魔洗脚一般,将人魔不大的脚弄得水光淋淋,场景甚是淫靡!

见如花似玉的美人跪在地上给自己舔脚,人魔心里的痛快无比,虽然他糟蹋的江湖侠女数不胜数,但姿貌比得上沈玥的也实属凤毛麟角。

算起来这也实属人魔运气好,人魔偶然经过太湖,救下了被林岳绑在树上的乞丐,从乞丐口中竟然得知有两位倾城美女,于是一路来,才有了今日之事。

沈玥舔完了人魔左脚之后,又如法炮制地舔完了人魔右脚,献媚地看着人魔。

人魔满意地笑了笑,伸出干枯的手掌,将残留在沈玥嘴角的口水擦拭干净,赞道:“不错!你果然听话,也很有天分!老夫果然没看错你!”

沈玥听了人魔这番称赞,心里的苦早已膨胀无比,但表面上她还是强颜欢笑道:“谢谢老爷的称赞!让奴婢给老爷捶背吧!”

人魔嗯了一声,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沈玥的伺候,沈玥不敢怠慢,她脱了鞋,跪坐在人魔背后,轻巧地给人魔捶起了背。

少顷,人魔似觉享受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握住沈玥的纤手,命令道:“将衣物除去,老夫要宠幸你!”

沈玥怔了一怔,该来的还是要来,她素手一抬,轻轻解开了肚兜的系带,一手遮住胸前的春光,一手小心翼翼地将肚兜兜放在了床沿。

感受到人魔灼热而淫邪的目光,沈玥一阵羞怯,她缓缓地转过身,褪下了长裤,一双春葱玉腿乍现眼前。

由于她背对着人魔,所以脱裤时那圆润的翘臀也完美地呈现在了人魔眼前,那美妙的弧度诱得御女无数的人魔都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沈玥吃痛,惊叫一声,头瞪了人魔一眼,看见人魔正盯着自己,旋即锋芒尽敛,变得低眉顺目起来。

虽然仍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但人魔似乎对沈玥的翘臀着了迷,枯柴似的手爪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暴力地抓捏,肆意在圆臀上游走,沈玥吃痛之间,又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爬上心头。

人魔干瘦的手指突然袭向了翘臀中间,在那深深的沟壑之间点了一下,沈玥羞处受袭,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口里再度惊呼出声。人魔淫笑了一下,出指如电,隔着亵裤一下下点向沈玥紧闭的花穴,沈玥猝不及防,只觉那奇怪的感觉愈来愈烈,只得掩住檀口,尽量不发声,人魔的手指越来越用力,速度却渐渐放缓,直弄得那沟壑之间明显地出现了一个凹陷,而且凹陷之处已被淫水浸湿,原来沈玥在人魔如此玩弄之下,身体竟然有了反应,花穴也开始渗出蜜汁。

人魔见状,再度将手指点向那凹陷之处,这次去势极缓,而且插入之后久久不收,沈玥忍受不住,鼻翼间呼吸越来越沉重起来。

人魔突然收了手指,并用力一扯,将亵裤撕了下来,嘲笑道:“好个淫娃!

被老夫轻轻抚弄两下,竟然就不害臊地流出了水,真是淫荡胚子!”

只见沈玥白嫩的臀肉之间,那道深沟分外抢眼,沈玥的整个花穴并不大,上面长着一丛黑漆漆的软毛,将隐藏在花瓣里面的小肉粒更加严实地掩盖了起来,而两片暗红色的大花瓣悄然绽放,露出了里面可爱的小花唇,小花唇柔嫩得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微张着,一丝丝晶莹的花蜜正悄悄地溢了出来。

沈玥只觉羞处从未有过的灼热,知道人魔正近距离地观赏着,她羞赧地闭上了妙目,任由人魔视奸着自己,嘴里小声抗议道:“不!人家才不是淫娃,人家还是处子之身,老爷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人魔嘿嘿怪笑道:“有的人天生淫荡,不管是否处子之身,只是破身之后更加淫荡而已!不过老夫确实怀疑你是否处子之身,看你如此敏感,不会跟哪个野男人早已苟了吧?让老夫好好地来检查一下!”

言毕,人魔两手捏着沈玥的花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只见花穴深处,一层浅浅的半透明的薄膜赫然出现在眼前,这当然就是沈玥处子之身的最佳证明了!

人魔其实早就知道沈玥是处子,他不仅武学高超,而且对女人更有一种独特的嗅觉,只要让他闻一闻,哪怕隔着十步八步,他就能判断出是否处子,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要羞辱沈玥,为进一步调教沈玥做准备。

人魔看了看后,故意道:“咦!没见着!莫非你这小婊子真的早已将贞操给了野男人了?太扫老夫兴了!不过还好,隔壁还有个小美人,想她那岁数应该还是处子,老夫还是拿她来试一试吧!”

沈玥听得人魔此言,差点急怒攻心,她哭诉道:“奴婢从小跟父亲长大,后又随师父学艺,对于男女之事从未涉及,奴婢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拉过,怎么可能失贞呢?奴婢真的是处子之身,老爷您一定是看错了,就请您再看看吧!”

人魔故作姿态道:“也是,看你这样子不像说假话,兴许你的麦齿隐藏甚深,你自己分开,老夫再用手指检查一下!”

沈玥听得此言,顾不得羞怯,乖乖地用手分开花瓣,圆润的翘臀更加挺起,好方便人魔检查。

人魔嘴角浮现出一丝淫笑,用食指缓缓地插入了沈玥暴露的花房,沈玥的处女膜其实并不深,人魔却假装摸,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只弄得花蜜又汩汩而出,沈玥也被逗弄得娇喘连连。

人魔一边抚弄,一边道:“这淫水太多了,让老夫找不到麦齿所在,你这小淫娃,就不能控制一下你淫荡的身子吗?”

沈玥直觉得无比委屈,明明是人魔手指在里面翻江倒海,挑逗自己,却把责任怪在自己头上,但是她不敢反驳,只是拼命压制住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人魔敏感地察觉到沈玥似乎快要到高潮了,他可不想如此轻松地让沈玥满足,于是草草地点了那薄膜两下,道:“找到了!果然是处子!”旋即抽了自己的手指。

沈玥已经临近高潮,人魔却突然撤了手指,沈玥只觉得一种浓烈的空虚感从花穴内传来,那柔嫩的穴肉也一张一地收缩着,仿佛一张小嘴般渴望吞入人魔的手指。

沈玥虽然稍感失落,但自己的清白得到了证明还是让她有些欣喜,不禁过头去讨好地看着人魔。

却听见“啪”的一声,肉臀竟然狠狠地挨了一巴掌,白嫩的臀肉上顿显通红的五个指印,人魔嘴里还呵斥道:“说你是淫娃,果真一点不错!都检查完了你还翘着个屁股做甚?这么期待老夫临幸你?告诉你,不先把老夫伺候好了,就算你翘得再高,老夫也不会肏你的骚穴!”接着一拍大腿道:“坐到这里来!”

沈玥爬起身,依言而行,坐在人魔大腿之上,人魔此时裤子并未脱下,沈玥却感觉一个硬物直挺挺的,刚刚好顶住了自己的羞处,不由得又一阵心慌。

高挑的沈玥坐在矮小瘦削的人魔腿上,已然高出人魔许多,那饱满的酥胸却正好送到了人魔嘴边,人魔也不客气,张开大口一口就叼住了沈玥淡粉色的乳首,并伸出舌头上下舔舐起来,同时禄山之爪也不安分,一手抓住另一个玉乳,一手在沈玥光洁的玉背上游走起来。

沈玥下体被抵住,酥胸又被攻击,无奈的她手足无措,只得闭上妙目呆呆任由人魔摆布。

人魔时而温柔地舔弄乳房,时而又轻轻地嗫咬着乳尖,双手更是居无定所,摸遍了沈玥身上柔嫩的肌肤,一旦察觉沈玥敏感之处,就加大幅度抚摸,让未经人事的沈玥很快又进入到了霏霏之境。

沈玥被动地忍受着人魔的挑逗,竭力压制着心中逐渐泛滥的欲望,却觉娇躯越来越热,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胯下也不自觉地流出更多的蜜汁,直淌得人魔裤裆处一片湿润。

沈玥正沉浸在人魔无休止的挑逗之中,人魔却陡然推开了沈玥,沈玥不禁杏眼迷离地望向人魔,人魔似笑非笑地道:“方才说过的话还记得么?要想老夫临幸你,先得把老夫伺候好了!”

沈玥怔怔地道:“如……如何伺候?”

人魔三角眼微微一闭,慢条斯理地道:“想要伺候好老夫,难度可不小,以你目前的本事,还差之甚远,必须得经过老夫悉心调教,方能一称我心,你就先从简单的开始着手学习吧!”

见沈玥疑惑不解,人魔又道:“先替老夫宽衣,然后再好好伺候一下老夫的宝贝!”

沈玥方才两次被人魔挑起欲火,已无最先时的羞涩,她先绑人魔脱去了外衣,再跪了下来,将人魔的裤子也缓缓地褪了下来,裤子一脱离腰际,一个雄壮巨物就迫不及待地杀将出来,耀武扬威地挺立在沈玥眼前,直吓得沈玥花容失色,竟不自地退了一步,坐在了自己腿上,同时紧闭妙目,不敢再去看那巨物。

原来人魔长裤之下并未着内裤,所以长裤一褪,他那骇人的巨物就一览无遗了。人魔身材长得怪,五尺不足的个头,瘦小的身,干柴枯竹似的四肢,而他的阳物更怪,棒身之粗,足有孩童手臂之粗,棒身之长,足有一尺,紫黑色的龟头大如拳头,上面更是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点,宛如狼牙棒一般,龟头中间的马眼怒张着,冒出一丝丝黏液,整个龟头热气腾腾,仿佛刚出炉的馒头一般!

沈玥也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也曾无意中见过父亲沈拓与母亲同房的情景,后来又曾在江湖中闯荡时,碰到过淫贼行乱,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阳物应该就是香蕉大小而已,没想到同为男人,人魔的阳物不仅从尺寸,还是从形状上都大异于常人,想到那庞然巨物将要攻入自己那窄小的花径,怎能不叫沈玥心惊肉跳?

人魔深知自己阳物带来的威慑性,他站起身来,得意洋洋的将巨物翘了翘,将它逼近沈玥的面前,嘿嘿怪笑道:“怎么?老爷的宝贝雄壮么?你喜不喜欢?”

沈玥见人魔问出如此羞人的问题,又不自觉地偏过头去,不敢凝视那巨龙,口里答道:“这……这么大!太可怕了!我……奴婢不喜欢!”

人魔并不在意,而是用巨物顶了顶沈玥的额头,调笑道:“那是你还没有尝过老夫宝贝的妙处,等你尝过了,包你喜欢得昼思夜想!来来,先让老夫宝贝舒服舒服,等会就让你欲仙欲死!哈哈!”

沈玥只得转过头去,见那巨龙正悬在自己的额头之上,上面青筋根根暴起,而黝黑的春袋如同荷包一样吊在巨龙下面,显得沉甸甸的,沈玥怔怔地望着,又畏又惧,不知该如何是好!

人魔一眼就看穿了沈玥的心思,他指挥道:“先用你双手握住它,好好感受一下,再用舌头舔它!”

沈玥没想到人魔要求居然越来越过分,比起刚才舔人魔的脚,她觉得这个要求更加屈辱,那里是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舔呢?

但当沈玥想起人魔的威胁,想起沈瑶还躺在隔壁,她无法拒绝!

“唉!反正我已经脚都舔了!那里也被他玩弄过了,还有什么尊严廉耻呢?”

沈玥只好如此说服自己,依言照做,她颤抖着伸出双手,环握住人魔粗壮的棒身,只觉手感火烫,双手似乎要握不住的感觉,人魔突然翘了一下肉棒,沈玥只觉得人都要被提起来的感觉,说不出的雄壮有力。

沈玥抬头望了一眼,见人魔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凶狠的三角眼里射出一道骇人的精光,沈玥吃惊不小,误以为是自己迟迟没有动作,让人魔生气了,赶紧伸出丁香小舌,去舔舐人魔的龟头。

其实人魔注视着她,只是人魔惯有的习惯而已,人魔就喜欢看着女人被他征服时的细微表情。

沈玥鼻子一接近那狼牙棒似的龟头,立刻感受到上面的蒸腾热气,以及男人固有的腥臊之气,毫无退路的她丁香小舌还未触及龟头,一滴粘液就滴在了舌尖之上,恶心得沈玥又差点想吐,但她还是将粘液吞了下去,一下一下地舔起了火热的龟头来!

人魔的龟头由于凸点密布,舔起来十分的粗糙,而且渗出的黏液又臭又恶心,偏偏却越舔越多,沈玥只得大口大口地将起吞入腹中。

沈玥不知道,人魔贵为黑道之王、淫贼之首,不仅仅是武功出众而已,《阴阳极乐大典》就是人魔集各种淫方,集采先辈淫魔之长处,再融内功、采补双修之法编辑而成的旷世淫作!人魔说他从不用淫药,确实没错,因为他的身体早就成了淫毒的药炉,他的体液就是最厉害的淫药,不管是唾液、汗液、精液,甚至连尿液都是淫药,而他龟头渗出的淫液之效力,仅次于他的阳精而已!之前沈玥如此敏感,就是她舔舐了人魔脚底的汗液所致。

沈玥对这些毫不知情,吞了大量淫液的她却明显感觉到腹内那股欲火越烧越盛,大有抑制不住之感,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花穴也早已泛滥成灾,大量的花蜜渗出了穴外,沿着大腿淌到了地上。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沈玥没有淫叫出声,她只有借助舔舐龟头的间隙大口的喘气来缓解自己想叫出声的快感,孰料越是舔舐龟头,体内欲火越盛。

沈玥终于忍不住小小的叫了一声,她立马张开小嘴,奋力将人魔的龟头吞入口中,以堵住自己之声。

人魔得意洋洋地看着沉沦在欲海中的沈玥,一言不发,他等待着沈玥抛弃所有尊严,求自己破她身的时刻。

沈玥白嫩的面庞早已被欲火蒸得滚烫,就连全身的肌肤都像涂上了淡淡的胭脂一般,透着一股粉色,她胯下长流的花蜜也早已将地面淌湿了一大片,而花穴内越来越强烈的麻痒感觉让沈玥直想伸手去抚慰。

终于,沈玥的理智完全被欲火所击败,她吐出口中的龟头,用极尽献媚的娇嗲声音道:“老爷!奴婢……奴婢想要……”

人魔知道时机已到,但他还是打算继续挑逗一下面前的美人,于是故弄玄虚地道:“想要?想要什么?老夫不明白!”

沈玥见状,又舔了人魔火热的龟头一下,呐呐地道:“还……还能是什么?

奴婢想要老爷宠幸奴婢!”说完,讨好地看着人魔。

人魔嘿嘿一笑道:“原来如此!可是老夫有言在先,要你先伺候老夫舒服了,才宠幸你,现在老夫一点舒适的感觉都没有,你就想让老夫宠幸,这……哼!”

沈玥闻言一阵羞赧,没想到自己真如人魔先前所讲一样,竟然动哀求人魔玩弄自己,当下不禁暗骂自己淫荡无耻!

人魔似是察觉到了沈玥心思的微妙变化,故意道:“不过看在你初次伺候老夫,今天又如此乖巧的份上,老夫要求可以稍微放低,只消……”

人魔突然住口不言,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玥,沈玥听到人魔此言,忙道:“只消怎地?”

人魔淡淡地道:“方才你不是自认不是淫娃么?而且你刚才没有服侍到位,需得说上两句好听的话,老夫才肯宠幸于你!”

沈玥此时早已把刚才自己的行为归结于自己的淫荡本性,于是她忙开口道:“是是!奴婢是淫娃!奴婢请老爷大发慈悲,宠幸奴婢淫荡的身体!”

人魔点了点头道:“嗯,差不多了!老夫就满足你这淫娃荡妇一次!爬到床上去,自己把骚穴掰开!”

沈玥此时早管不得什么尊严廉耻,她急忙爬上床,仰卧在床上,同时分开大腿,素手尽力将花穴掰得大开!

人魔冷笑一声,挺身而上,将巨大的肉棒逼近沈玥淫水潺潺的花穴,用龟头蹭了蹭沈玥早已高高立起的小肉芽,弄得沈玥又是浑身一激灵。

人魔的肉棒早已被沈玥舔得水淋淋,他又沾了沾沈玥溢出的花蜜,沉声道:“小美人,老夫要进来了,你准备好了么?”

沈玥急道:“老爷,快……快进来吧!奴婢好生难受!”

“好!这可是你要求的,马上你就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人魔言毕,轻吼一声,巨大的龟头顶开花唇,向花穴内进发。

沈玥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巨大的龟头带来的胀痛感仍然让她始料未及,她禁不住大声呼喊道:“啊……痛……好痛……别……别进去了!”

人魔可丝毫不理会沈玥的呼喊,他冷哼一声道:“方才那么淫荡的要求老夫进入,现在才进去一点点就又改意了?你以为老夫是逗着好玩的么?”

沈玥只觉花穴都快要被撕裂一样,额头也冒出层层冷汗,毕竟她是处子之身,而人魔的巨物实在是世所罕见,让她怎能承受呢?

快要痛晕的沈玥却陡然听见人魔冷冰冰的言语,心里的恐惧立马战胜了身体的痛楚,她忙不迭地道:“不不!老爷,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老爷那儿太大了,奴婢实在受不了!还请老爷怜惜奴婢,待奴婢温柔些……”

不知是被沈玥的言语所打动,还是人魔另有所想,只听人魔道:“放心!老夫自有分寸,你是处子之身,刚开始难免有些疼痛,稍待片刻你就会缓解,老夫温柔点就是了!”语气已是非常缓和。

沈玥听得此言,两滴晶莹的眼泪忍不住滴落了下来,连声道:“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人魔点了点头道:“老夫现在马上就要攻破你的麦齿,等下会有一下剧痛,你准备好!”

沈玥嗯了一声,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并屏住呼吸,只等人魔破身,人魔见状,将肉棒又缓缓地向深处推进,感受到那层薄膜的阻力,人魔腰一沉,强行攻破了沈玥最后的一层屏障,一丝殷红的处子之血缓缓地溢将出来,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点点印迹,犹如啼血杜鹃。

沈玥痛得惊“啊”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滴落了下来!

人魔此时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非常怜香惜玉地停止了动作,让肉棒在花穴内保持原位,不进也不退,尽量让沈玥破瓜的疼痛感缓解。同时人魔俯下身去,舔弄着沈玥高耸的乳峰,双手也轻柔地抚摸着沈玥的肌肤。

不知过了多久,沈玥似觉下体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见人魔此举,心中忽地泛起一种不知名的情感,轻唤道:“老爷,奴婢好了,请老爷继续吧!”

人魔闻言,不紧不慢地开始了动作,胯下巨龙稍稍插入一点,又缓缓地抽来,如此往复,沈玥紧窄的花径渐渐适应了巨龙,巨龙也得寸进尺,一点点地往花穴深处进发!

夜色更深了,天空不见半点星光,只有无边的黑暗和呼啸的风声,让人感到阵阵寒意,而空旷的山洞大殿里灯火通明,温暖如春,宽大的软床上,两个赤裸裸的身体忘我地交缠在一起,共同演出一幕香艳的舞台剧。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人魔站在床沿,两手分别抓住沈玥两只纤细的脚腂,胯下巨龙正带着呼啸的风声,凶猛地顶插着沈玥初经人事的嫩穴,那力度,仿佛要贯穿沈玥身体一般,每一下深深的顶入,都在小腹处看见明显的凸起。

沈玥面色酡红,破瓜的剧痛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被顶得接近虚脱的酸麻感以及无法形容的畅快,她目光迷离,浑身汗津津的,随着人魔凶猛的顶撞发出声声腻死人的春吟。

“嗯……唔……啊……啊……”

沈玥娇呼淫叫的声声呼喊跟人魔插入时响亮的“啪啪”之声交相辉映,组成了世上最让人沉醉的乐曲。

沈玥初时只是被逼无奈,屈辱地献上了自己的身体,没想到被人魔占有之后,她发现与男人欢好,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事情,这个感觉胜过以往任何事情,她觉得自己飘飘然,已羽化登仙,花穴被蛮横顶开的酸胀,穴肉被龟头带出的麻痒,巨龙插入时的充实感,让沈玥快乐得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伸腿紧紧夹住了人魔瘦削的腰身。

“欲仙欲死?原来这就是欲仙欲死的感觉!”沈玥似乎又进入了幻境。

人魔越来越快的动作打断了沈玥的神游,沈玥温润潮湿的花径完美地契了他骇人的巨物,让他无比欣喜,虽然他阅女无数,但是由于他远超常人的骇人阳物,能让他尽根插入的实在少之又少,而沈玥黄花初破就能完美容纳他的巨物,着实让他喜出望外。更加难能可贵是沈玥惊人的耐受力,自己以前征伐过的众多侠女,虽然她们耐力也非常女子可比,但在自己巨物的凶猛冲击之下,过不了多久就高潮迭涌,一败涂地。而沈玥面对自己如此长时间的猛烈征伐,竟然只出现了两次小小的高潮,而且丝毫未露疲态,再看她那醉人的媚态,人魔不禁感叹:“幸好她遇上的是自己,要换做旁人,只怕真满足不了她!”

如获至宝的人魔突然慢下了节奏,因为他发现沈玥的花穴竟然是罕见的宝穴“六朝风雨”,此宝穴外表平常,阴户略小,而内部却别有洞天,当男人的阳物穿过窄小的花径之后,很快就会触碰到一道肉壁,若阳物不够粗长或者不够坚硬,则再难前进半分,常人只觉得已经到了花心,而天赋异禀之人,在冲破了那道屏障之后,就会遇到隐藏在后的花心,想让此宝穴达到绝顶高潮,光是一味的狂抽猛插并不足够,还需让龙首与花心耳鬓厮磨,才能一偿所愿,宝穴达到绝顶高潮之后,就会喷射出浓烈的阴精,一连喷射六次,此时将阳物抽出,就能欣赏宝穴壮观的潮喷了!

人魔初采沈玥,一时不查,只顾满足私欲凶猛顶撞,想让沈玥绝顶高潮,却是空费气力也!

但人魔就是人魔,这些根本难不倒他,他的十八般武艺还只是稍露皮毛而已。

人魔见机行事,马上调整了节奏,他俯下身躯,双手抱起沈玥圆润的大腿,巨龙先浅浅抽插两下,再突然深深刺入,顶住花心之后,人魔一运气,龙首上的点点凸起瞬间膨胀,竟如铁刺一般深深地扎入了花心之内。

沈玥仍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之中,冷不丁受这一下,弄得她猛然一仰首,丁香小舌也长长地伸出口外,一声又长又腻的春吟脱口而出。

人魔嘿嘿一笑,再一运劲,扎入花心的龙首猛地一冲,竟然突破花心,向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进发。

如此强大的刺激冲垮了沈玥所有的防卫,夹住人魔腰身的小脚一阵猛烈的抖动,双手则紧紧抓住了床单,媚眼如丝,气若游魂,花心一波波地潮涌出滚烫的阴精。

若是常人,到此境地必定受不住沈玥阴精的冲击,但人魔等的就是这一时刻,他闭目凝神,怒睁的马眼突然像漩涡一般,疾速将沈玥喷出的阴精都吸入体内,待沈玥六波春潮都喷射完毕后,人魔也似乎到了他的极限,只见人魔浑身经脉突然暴涨,身上条条青筋暴露,原本瘦削的身躯竟似长大了一圈似的,变得十分强健。

人魔高高地扬起头,长舒了一口气,再看沈玥,妙目紧闭,呵气如兰,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在此强烈的刺激下,已然幸福得晕了过去。

然而人魔并未因此放过沈玥,沈玥满足了,他可还差最后一下,于是他臀部一耸,又狠狠地顶了沈玥一下,这一吃痛,沈玥果然醒了过来。

人魔又恢复了他冷冰冰的脸色,沉声道:“小婊子,这样就不行了?老夫可还没有尽兴!”

沈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就连动手指头都十分费劲,下体更是失去了知觉般,只得娇滴滴地求饶道:“老爷,您实在是太神勇了!奴婢已经不行了!求老爷放过奴婢吧!待奴婢恢复后再好好伺候老爷!”

人魔冷哼了一声道:“不行!老夫从不做有头无尾之事,而且今日老夫已一再对你迁就,此事断不能应允你!”

沈玥还想求饶,人魔却腰身一挺,又凶狠地顶撞了起来,直将沈玥求饶的言语都顶了肚里,只剩下一阵娇弱的春吟之声。

人魔本就将近到了极限,他渐觉龙首隐隐胀痛,他自知阳精已然喷薄欲发,于是喘着粗气吼道:“小婊子,老夫要来了,准备接受老夫的子孙种,为老夫生个大胖小子吧!哈哈!”

还在婉转春吟的沈玥听闻此言,惊得魂不守舍,她急忙哀求道:“不!老爷,求您别……别射在里面!”

人魔闻言,喝道:“哼!多少女子恳求老夫赐种,老夫都不肯,现在老夫疼惜你,想让你为老夫生儿育女,这是天大的恩赐!怎么?小婊子,你想拒绝老夫的恩赐?”

沈玥自然不想为这恶魔传宗接代,但她绝不敢说出实情,她只得呐呐地道:“不,不是这样的!”

人魔冷冷地道:“那你是为何?”

沈玥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搪塞,眼看人魔脸色越来越铁青,万般无奈的她急中生智,答道:“老爷,如果现在奴婢怀了您的孩子,老爷不就无法宠幸奴婢了么?奴婢想好好服侍老爷!”

“哈哈!嘿嘿!”人魔突然怪笑了起来,良久才缓缓地道:“其实要服侍老夫,并非只有那一种途径,不过看在你这片心意上,罢了!过段日子再说吧!”

沈玥见人魔改变了意,不由得大喜,连声道:“谢谢老爷!”

“不过!”人魔却陡然打断了沈玥,缓缓地道:“老夫的宝贵阳精从不浪费,你必须全部接纳!”

沈玥疑惑道:“怎……怎么接纳?还请老爷明示!”

人魔轻轻动了下仍然插在沈玥体内的巨龙,扬了扬下巴道:“下面的嘴不能吃,你上面不是还有一张嘴么?”

沈玥只觉今日人魔对她所做之事,样样都超出了她的预计,但权衡利弊之下,她只得接受人魔的要求,轻轻地点了点头。

人魔见状,一下拔出了巨龙,将它送到沈玥嘴边。

沈玥呆呆地凝视着面前耀武扬威的巨龙,它已是强弩之末,却仍然坚挺如钢,碗口粗的龙首上,沾满了颜色各异气味不同的液体,红的是沈玥的处子之血,白的是沈玥的淫液,透明的是沈玥的阴精,然后还有人魔的淫液,五彩斑斓,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发出无法形容的恶心气味。

沈玥还在发愣,人魔却不容她思考半分,他喝到:“张开嘴,把它全部吞进去,待会你要全部吞入腹中,如有一点一滴洒落出来,老夫也要你好看!”

人魔的话像一记重锤,一下就将沈玥的犹豫击得粉碎,她再顾不得许多,杏眼一闭,檀口一张,努力将人魔的整个龙首含入了口中,那入口的各种咸涩酸臭滋味熏得沈玥又是差点晕了过去,她强行定了定神,准备接纳人魔的阳精。

人魔低吼一声,马眼陡然膨胀,一股股滚烫的腥臭精液瞬间喷发出来,充满了沈玥的檀口。

沈玥被烫得一阵哆嗦,她没有料到人魔的阳精竟然如此之多、如此之热,檀口被瞬间灌满的她生怕溢出一点点,只得奋力将腥臭的精液吞下!

人魔一波波地喷射着,沈玥则大口大口地吞咽,头脑一片空白的沈玥只觉人魔的阳精无穷无尽,已经塞满了她整个腹部,甚至还有些倒灌了上来,堵住了她的喉咙。

人魔足足喷射了半盏茶的工夫才休止,将亿万子孙种全部喷射干净巨龙却并未软化,他指了指仍然挺立的巨龙道:“把剩下的舔干净!”

肚子满是人魔阳精的沈玥知道今日之难快要过去了,感到一丝欣喜的她强撑娇躯,卖力地舔舐着棒身上遗留的残液,直舔得啧啧有声!

志得意满的人魔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沈玥,脸上微露出欣喜之情。

沈玥将人魔的肉棒打扫了一遍,如释重负的她仰起头,讨好地看着人魔,似乎等待人魔的奖赏!

人魔嘴角勾出一丝浅笑,淡淡地道:“好了,起来吧!今天你表现得不错,老夫很是满意,看你也疲累了,老夫准许你去看看你妹妹,待老夫有事再召唤你!”

沈玥闻言,深深鞠了一躬,拖着疲惫的身躯,向沈瑶所在的隔壁山洞走去。

黑夜渐去,沉睡的大地万物在温暖的阳光下苏醒了过来,一轮红日慢慢地爬上了天空,新的一天开始了!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十五章 洞中岁月)

第十五章洞中岁月上说道人魔掳掠两姐妹,威逼恐吓辱美人,沈玥姐妹俩的命运究竟如何,人魔果真能信守承诺么?欲知详情,且看下文三月,洞中,刚进行了一场肉搏大战的现场显得杂乱不堪,夜明珠让整个山洞亮如白昼,跟外面灰蒙蒙的世界判若两别。

不知是连续几昼夜的不停奔波太过劳累,还是昨夜的大战太过酣畅淋漓,让人魔铁打般的身体也承受不来,他横躺在偌大的床上,鼾声如雷!

昨夜受尽折磨的沈玥,却没有马上休息,此刻她更关心的是妹妹沈瑶的状况。

得到人魔允许后,沈玥披上衣裳来到了隔壁。

隔壁山洞比起大殿来,空间小了不少,但铺设同样豪华,除了一张略小的圆床外,里面还摆着一个梳妆台,上面红粉胭脂一应俱全,足有一人高的铜镜告诉沈玥,这是一间专为女人准备的卧房。

沈瑶侧身躺在床上,微微蜷缩着身子,沈玥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身体并无损伤,沈玥缓步走到床前,将鹅毛被轻轻地盖在沈瑶身上。

沈瑶娇小的身躯抖动了一下,仍然沉睡未醒,沈玥怜惜妹妹数日来饱经惊吓的遭遇,禁不住抬手理了理沈瑶杂乱的秀发,俯下身子轻吻了一下沈瑶的脸颊。

知道沈瑶安然无恙,沈玥稍感心安,自己牺牲清白和尊严,不就是为了妹妹和家人的安全么?虽然下体仍然隐隐作痛,但身心俱疲的沈玥已然顾不了那么多,她轻叹了一口气,沉沉的睡意占满了沈玥的脑海,她斜倚着床躺了下来,渐渐进入了梦乡!

梦里,沈玥到了昼夜思念的父母身边,而沈瑶陪同林岳熟悉走遍整个沈家庄,熟悉着环境。晚餐时,一家大小在烛光的照映下,其乐融融。这场景如此美妙,让睡梦中的沈玥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起来!”冰冷的一声大喝击碎了沈玥美好的梦境,将她拉到了残酷的现实当中。

沈玥勉强睁开眼,见人魔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沈玥很快反应过来,她连忙起身,跪地鞠了一躬,轻声道:“奴婢给老爷请安了!”

人魔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点了点头道:“老夫弄了点酒菜来,你将那丫头唤醒,一起来吃一点吧!”说完,转身走了。

经人魔这么一提,沈玥才想起自己和妹妹已经两天未进水米了,腹中早已空空如也,于是推了推沈瑶,轻声唤道:“瑶儿,起床了!”

沈瑶慢慢苏醒过来,抬头一看,姐姐正关切地注视着自己,想到昨晚姐姐必然已经受辱,沈瑶眼眶一红,两行清泪已悄然坠下,扑进沈玥怀中大哭起来!

沈玥见沈瑶泪水涟涟,也忍不住要落泪,但她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也跟妹妹一样脆弱的话,那还怎么保护妹妹呢?至少自己的坚强可以给妹妹信心,不是么?

沈玥定了定神,轻轻拭去了沈瑶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了,别哭了,有姐姐在呢!别怕!”

见沈瑶停止了啜泣,沈玥将沈瑶扶起道:“瑶儿一定饿了吧,随姐姐到外面来用餐吧!”

沈瑶点了点头,跟随姐姐出了石室,来到了山洞大厅。

大厅左边的檀木桌上,摆了一大摊食物,十分丰盛,要是鸡鸭等荤菜为,还有一些小点心,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人魔大刺刺地坐在太师椅上,一只脚搭着扶手,一手拿着一只烧鸡,一手拿着一瓶酒,正大快朵颐,见了姐妹俩,怪笑了三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过来吃!”

姐妹俩早已是饥肠辘辘,听得此言,稍稍犹豫了一下,就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食物吃了起来,沈玥偷偷瞥了人魔一眼,见人魔只顾喝酒吃肉,并无其它。

三人都是胃口大开,如风卷残云般,一大桌食物不消多久,就祭了五脏庙。

人魔打着酒嗝,指了指后面的山洞,一边剔牙一边吩咐道:“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全都丢到那里面,对了,那也是如厕的地方!”

沈玥闻言,站起身来,将残羹剩菜用布条包了,向人魔所指方向走去。

沈玥走了大约三步,才到达目的地,虽然这山洞既深且广,却并不黑暗阴森,随处可见的夜明珠让山洞几乎没有阴暗之处,夜明珠价值连城,世所罕见,但人魔却用来照明,单是这份排场已经远胜皇家了,人魔的财力让沈玥吃惊不小。

沈玥走到后山洞,发现山洞地面上有个碗口大小的缺口,沈玥将剩菜和骨头扔将下去,许久都未听见有声响,想必这个缺口是个无底洞。

料理完垃圾后,沈玥想起妹妹和人魔单独在一起,恐怕人魔会对妹妹不利,赶紧到了大厅当中。

只见沈瑶坐在角落的圆凳上,跟人魔保持着数丈远的距离,而人魔仍然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剔着牙,并未对沈瑶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沈玥方始心安。

沈玥以极慢的速度走到人魔面前,看了沈瑶一眼,轻声道:“老爷,您吩咐的事情奴婢已经做好了!”

人魔点点头,扬声道:“给老夫捶腿!”

沈玥心里一惊,只道是人魔又要自己重复昨日的屈辱经历,不禁颤声道:“老爷”

人魔仿佛看穿了沈玥心思一般,怪笑道:“嘿嘿!又想舔老夫的脚了?是不是很怀念?现在老夫只让你捶腿,老夫想让你舔时自然有你舔的时候,别老挂念着!”

虽然人魔的言语极具侮辱性,但不需要舔脚,沈玥还是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乖巧地跪了下来,给人魔捶腿。

沈瑶听人魔之言,才知晓姐姐为了保护自己,竟然连舔人魔的臭脚如此屈辱的事情都做了,不禁心中一酸,喊道:“姐姐!”

被沈瑶这么一叫,沈玥猛然想起妹妹还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伺候人魔,天知道人魔等下会让自己干出什么羞辱的事情,于是微微仰起头,轻声道:“老爷,让瑶儿避一下吧!奴婢害羞”

人魔皱了皱眉道:“有什么可害羞的,老夫要好好教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叫这小丫头在旁学习一下,以后也省得再教!”

沈玥只得哀求道:“老爷,奴婢会好好学的,至于瑶儿,以后奴婢一定将她教好,不劳老爷费心,就请老爷答应奴婢吧!”

人魔看着沈玥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有所动摇,点头道:“好吧!老夫就再答应你一,下不为例!”

人魔站起身来,一闪瞬间到了沈瑶跟前,怪笑道:“小美人,吃饱了就去睡觉,老夫要和你姐姐玩游戏了!”

不待沈瑶反应,人魔故技重施,点了她的昏睡穴,一手提起沈瑶就往石室走去,临走时还头道:“小婊子,乖乖脱光了,老夫马上就来!”

虽然知道自己又要遭受凌辱,但只要能保得妹妹周全,沈玥也就没什么顾虑了,她身上本就没穿多少衣物,两三下就将衣裤都除尽了,白皙娇嫩的肌肤在夜明珠的照映下更加迷人。

人魔很快就到了大厅,见沈玥已然全身赤裸,身形一闪,到了床边,对沈玥招了招手道:“过来,老夫教你如何伺候男人!”

沈玥不知人魔意欲何为,素手掩住玉乳和下体,脚步沉重地走到了床边。

人魔眼睛死死地盯着沈玥美妙的玉体,似乎要将沈玥生吞了似的,冷冷地道:“给老夫宽衣!”

沈玥只得依言而作,替人魔除去了身上衣物,不安地等待着人魔的命令。

人魔喝道:“跪下!先伺候老夫的宝贝!”

沈玥跪坐在床前,将臻首凑近人魔两腿之间,人魔的肉棒早已趾高气昂地翘立了起来,龟头上蒸腾的热气散发出浓浓的雄性气味,看着这折腾自己到崩溃的巨物,沈玥仍在怀疑,昨天自己是怎么经受住它的摧残的。

可能是见沈玥迟迟未动,那巨棒竟然弹动了一下,重重地拍在沈玥脸颊之上,发出“啪”的一声,粉脸立即现出一道红印,沈玥只觉俏脸火辣辣地疼,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沈玥顾不上脸上的疼痛,香舌轻吐,开始舔舐这凶器。

随着龟头上的淫液在沈玥体内慢慢发挥功效,沈玥越舔越卖力,觉得人魔的肉棒不仅不讨厌,而且有种诱人的魔力似的。

沈玥卖力地舔舐着,人魔却对她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他指导道:“双手握住宝贝,舌头不要老舔一个地方,所有地方都要舔到,舔完后再全部含进嘴里吮吸,明白了吗?”

沈玥立即依言照做,双手捧着棒身,丁香小舌上下翻飞,灵巧地舔着肉棒的每一处,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细心地照顾到,嘴张到极限,将人魔的龟头完全吞入了檀口。

人魔见沈玥进步如此之快,心中十分欣喜,他任由沈玥吮吸着龟头,闭上眼惬意地享受,嘴里道:“嗯,不错!进步很快!下面的春袋也舔一下!”

沈玥心领神会,她双手扶住人魔的巨棒,仔细地舔起人魔鼓鼓的春袋,还无师自通地将卵蛋吞入口中吸吮。

人魔接着道:“好了!这些你已经领会了,不过这些还不够!”

沈玥听人魔如此说,停下了动作,不解地看着人魔。

人魔示意沈玥继续,嘴里道:“女人天生就是为伺候男人而存在,你们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可以用来伺候男人,比如下面的小穴,后庭、嘴巴、奶子、手、足,甚至头发都可以伺候男人。同样伺候男人的方法也有千种,你现在刚刚入门,先从基本的学起,今天老夫教你的就是口舌之术!方才你口舌之术学得不错,不过这也只是在初学者里面表现得出色而已,要想让男人败在你口舌之下,还远远不行!”

人魔所提这些沈玥闻所未闻,她只知道男女之事就是阴阳相,人魔所说的那些部位怎能用于伺候男人呢?况且自己如此卖力,人魔为什么说自己火候还差得远呢?

一股不服输的劲冲上沈玥的心头,她禁不住停下动作,问道:“不知奴婢为何不能让老爷满意?还请老爷悉心教导!奴婢一定用心学习,让老爷满意!”

人魔见沈玥如此,心中得意,接着道:“方才你只是舔弄,须知如此这般只能让急色者败阵,若是精通此道之人,你再舔弄一天,也不会让他满足,更遑论老夫了!”

人魔说完,故意轻蔑地瞟了一眼沈玥,徐徐地道:“口技里吸吮舔咬各有奇妙,但最让男人舒爽,也最容易让男人败下阵来的还是深喉!”

人魔顿了顿,继续道:“所为深喉,顾名思义,就是将男人的宝器尽根吞入口中,让龙首深入喉咙之中,因为喉咙之紧窄润滑,丝毫不差于下面的小穴,再加上舌头的配,男人的宝器进入其中后频生飘飘欲仙之感,所以极容易满足,而射出阳精!但是深喉并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首先,如何将男人的宝器,尤其是老夫这样的神器尽根吞入,就是个很大的问题,当宝器进入喉咙后,极容易窒息,所以学习此法者必须有良好的憋气的能力。虽然如此,但以你的资质,想来必定可以学会!来,你来试试,先将老夫的宝器吞入!”

沈玥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吞咽着人魔硕大的肉棒,但无论她如何努力,粗长的棒身也不能完全进入,最多进入三分之二,就感觉完全被填满,再也无法前进,而嘴巴完全被塞满的酸胀感也让沈玥无比难受,她忍不住想将肉棒吐了出来!

人魔岂会让沈玥如意,他站起身来,从上往下硬生生地将肉棒向沈玥的喉咙里推,嘴里还喝道:“不许吐出来!深呼吸,运劲将喉咙打开,再憋住气,让老夫的宝器进入!”

已无退路的沈玥只得依人魔之法而做,她费劲地扬起臻首,一边吸气,一边运劲张开喉咙,努力配着人魔霸道的冲击!

僵持的局面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工夫,要是换做常人,只怕早已窒息而死了,但沈玥毕竟修炼内功多年,良好的吐息之法,再加上人魔的持续用劲,将近一尺长的肉棒硬是全部塞入了沈玥的檀口。

沈玥只觉喉咙完全被火烫的肉棒所挤满,龟头上的小疙瘩刮擦着喉管内壁,让沈玥难受无比,况且人魔的肉棒深深插入,也让沈玥无法呼吸,沈玥感觉脑海里一片沸腾,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人魔似乎早已料到沈玥会承受不住,立马将肉棒收了檀口,沈玥得到宝贵的喘息之机,她贪婪地呼吸着。

少顷,人魔见沈玥已然调匀内息,低吼一声,再次发动攻势,经过方才的插入,沈玥有了经验,她深吸一口气,任由人魔的肉棒侵入!

人魔嘴里吼道:“配老夫的动作,调匀呼吸,同时用好你的舌头!”说话间,将肉棒稍稍抽出,又迅疾无比地插入。

沈玥随着人魔的动作快速地吞吐着气息,香舌也伸出口外,恰似迎接人魔肉棒进入喉咙的红毯!

人魔双手抱住沈玥的臻首,将沈玥的喉咙当作是花穴一般,快速地抽插着,沈玥被动地承受人魔暴力的动作,口里的香津随着肉棒的进出大量溢出,淌湿了整个脖颈和前胸!

不知过了多久,沈玥的喉咙和檀口早已十分麻木,人魔也将近到了快感的高峰,却丝毫不减抽插的速度,只见人魔两眼泛红,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命令道:“接好!老夫要来了!”

“唔呃”随着人魔鼻翼间哼出的两声长吟,那欺凌了沈玥个把时辰之久的肉棒终于到了极限,它马眼怒张,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炮弹般射进沈玥的檀口。

虽然沈玥已然做好了准备,但人魔精液之烫、数量之多,还是让沈玥浑身颤抖了一下,吞吐不及,一丝白浊的精液涌出了口外,滴在铺地的毛毯之上!

人魔见此,三角眼陡然射出一道寒光,一巴掌扇在沈玥俏脸上,厉声道:“贱婢,居然敢浪费老夫的宝贵阳精!还不快舔干净!”

沈玥被人魔这一巴掌打蒙了,粉脸上顿现通红的巴掌印,她不敢违抗,乖乖地俯下身躯,伸出香舌,舔舐着沾在毛毯上的精液。

沈玥舔得极仔细,将毛毯之上残留的精液一点不剩地舔了口中,口水将羊毛毯都弄湿了一大片!舔完之后,沈玥忐忑地望向人魔。

人魔脸似腊月寒冰,冷冷地道:“念你初犯,这次老夫就原谅了你!下次再犯,让你见识老夫的手段!”说完,大刺刺地往床上一坐,喝道:“贱婢,过来!”

沈玥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自己又将承受怎么样的磨难,人魔冷冰冰的言语让她不敢迟疑,乖乖地跪坐在人魔面前,等待人魔的指令!

人魔冷哼了一声道:“今天原本只想让你这贱婢学会深喉,却如此让老夫生气,老夫还是对你太仁慈了,老夫决定加快调教你的进度,如果你学不好,老夫将换个人来教!”

沈玥吓了一跳,忙道:“不不不,老爷,奴婢能学好的,奴婢一定能伺候好老爷的,老爷就高抬贵手,放过瑶儿!”

人魔点点头道:“如此最好!你学好了,由你教她,老夫也不想多费劲!方才学过口技,老夫再教你如何乳交!”

沈玥见人魔不再生气,心中欣喜,轻声道:“奴婢准备好了,老爷,请您指教!”

人魔指了指沈玥酥胸,缓缓地道:“直起身来,用你那对大奶子来夹住老夫的宝器!”

沈玥依言,素手捧着两只白嫩的玉乳,将人魔半软化的夹在中间,无师自通地用嫩滑的乳肉摩擦着棒身。

在沈玥的服侍下,原本半软化的肉棒迅速重振雄风,耀武扬威地挺立了起来!

沈玥没想到人魔居然恢复得如此之快,巨龙重生,尺寸急剧加大,沈玥已不能夹住这凶猛的巨龙了,她只得呐呐地看向人魔,期待着人魔的进一步指导!

人魔似乎看透了沈玥心中所想,得意地道:“嘿嘿,是不是夹不住了,虽然你的奶子也不算小,但是要想夹住老夫的宝贝,还差些火候!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有老夫的宠幸,贫乳也能变巨乳,这算是你前生修来的福分了!”

人魔伸手捏住沈玥的一只玉乳,用力地揉捏着,接着道“乳交相对于口舌之技来说既容易又困难,因为乳交对女人奶子的尺寸要求很高,若是有一对巨乳,那学起乳交来就会十分容易,如果胸脯太小的话,就算再怎么练习,也无法学得乳交之法!好在你天分较高,今天老夫先教你练基本技巧!”

人魔将肉棒放置于乳沟之中,示意沈玥双手捧住美乳,只见粗壮的肉棒仍有大半没有被包裹住,人魔并不理会,而是开始上下缓缓地挺动肉棒,在美乳中间的沟壑里挺动!

沈玥只觉那火烫的肉棒犹如一条火蛇一般,在胸前游走,烫的细嫩的乳肉都火辣辣的!

人魔冷不丁地加快了节奏,嘴里道:“用口水将胸脯润湿,还不够滑!”

沈玥依言,用香津润滑稍显干燥的乳沟,方便人魔更快地运动。

人魔更不打话,屁股一抬,速度陡然加快了十倍,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将乳沟当成了花穴,凶猛顶撞,硕大的龟头下下顶在沈玥的下巴上,现出一片绯红!

沈玥被人魔顶的十分难受,她只得仰起臻首,竭力躲避着人魔龟头的撞击!

人魔似乎对沈玥的躲避十分不满,冷冷地道:“头为何抬起,你就是这样服侍老夫的么?”

沈玥见人魔又生怒气,只好恢复原状,任由人魔摆布。

人魔却冷笑道:“真是愚蠢!还说你会用心学习,方才所学全都抛诸脑后了么?”

沈玥瞬间明白过来,她低头含住那凶猛顶撞的巨龙,同时用美乳和香舌为人魔服务。

人魔见沈玥已然领会,嘴角微露出满意的笑容,往床上一躺,惬意无比地享受着沈玥的双重服务。

在人魔的指导下,沈玥技巧逐渐熟练,人魔满足地射了三才算结束。

光阴流逝,白驹过隙,洞中虽三日,世上已千年,因为夜明珠的原因,洞中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十二个时辰都光亮如昼,在日复一日的简单生活中,不知不觉,半年多已经过去了!

这段日子,人魔一直谨守着承诺,并没有动沈瑶分毫,而是用尽一切手段调教着沈玥,除了休息和偶尔出去采购生活必需品之外,其余时间几乎都花在了沈玥身上。更令人称奇的是,人魔每天与沈玥疯狂交媾,身子却丝毫不虚,反而更加龙精虎猛,精力充沛,就连原本看似骨瘦如柴的身体也变得壮硕了许多!

而沈玥见人魔果真履行承诺,放下一切包袱的她逐渐沉沦于人魔花样繁多的调教手段,每天只想着如何取悦人魔,再也不想如何逃脱之事,偶尔人魔外出采购,沈玥还如同久旷怨妇一般,热盼着人魔归来宠幸!人魔的精液不仅是最霸道的催情药,似乎也是最好的滋补品,沈玥在频繁的情爱滋润下,青涩尽褪,愈显娇媚,原本就玲珑剔透的身材更加完美,双乳暴涨,美臀也更加丰润翘挺,由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进化成了妩媚娇艳的尤物!

至于沈瑶,仿佛被遗忘了一般,不仅与世隔绝,而且跟姐姐相处的时间也非常之少,也就是吃饭的时候能见上一面,睡觉时姐姐也是在给人魔侍寝!半年里,由于沈玥服侍人魔尽心竭力,甚得人魔喜爱,沈瑶才得幸免于难,每次沈玥服侍人魔时,人魔就将沈瑶点倒,放到内室休息,长此以往,沈瑶甚至有了一种习惯,用餐后就躺到床上去,等着人魔来点穴,沈瑶就在这样枯燥又乏味的生活中安然度过了半年。

又是一个夜晚,与平常并未有任何不同,大厅中,人魔仰躺在圆床上,舒服地摆出一个大字,沈玥跪趴在人魔两腿之间,讨好着人魔的胯下凶器,她卖力地吞吐着人魔的肉棒,丝毫没注意到墙角有人正偷偷地窥视着自己!

窥视之人正是沈瑶,今晚或许是因为人魔疏忽,并没有点她的穴,所以并未睡着的沈瑶被大厅的动静给吸引过来。

沈瑶所处之处,正好是大厅去往石室的拐角之处,沈瑶躲在拐角后,只露出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厅正中的圆床!

沈玥跪趴着,圆臀高高翘起,正对着沈瑶所处方位,她双手捧着今非昔比的巨乳,将人魔粗壮的肉棒包裹在中间,使劲挤压套弄着,肉棒深深吞入檀口,香舌还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发出淫靡的“哧溜”之声!

沈玥卖力地舔弄着,身体也越来越热,微微张开的花穴里,一丝晶莹的蜜汁溢了出来,在花穴和床单之间拉成一条细细的银线,沈玥忍不住娇声道:“老爷,奴婢想要”

人魔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哼一声道:“想要什么?嗯?”

沈玥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蛇腰,娇嗔道:“老爷就知道欺负奴婢,让奴婢说那羞死人的话!”

人魔微微抬起头,看着沈玥道:“可是你好像很喜欢说那些淫贱的话呀!老夫可不会逼你,嘿嘿!”

沈玥舔了一下龟头,仿佛在吃美味一般,满足地咂了一下嘴道:“讨厌死了!

奴婢不说,老爷就不给奴婢,教奴婢怎生是好”

人魔戏弄地道:“那你说还是不说呢?”

沈玥风情万种地瞟了人魔一眼,媚声道:“奴婢想要,奴婢想要老爷的大鸡巴,狠狠地插奴婢那欠肏的小骚穴!”沈玥的这番话惊得躲在拐角的沈瑶浑身一颤,她怎么也没想到姐姐居然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

人魔瞥了拐角一眼,不动声色地道:“虽然你现在很想要,但是你还有一样事情没有做好,所以老夫不会给你!”

沈玥疑惑道:“何事?老爷尽管吩咐”

人魔翻了个身,淡淡地道:“前面你已经服侍过了,后面呢?”

听得此言,沈玥不由得浑身颤了颤,虽然她服侍人魔日久,各种手段都已用过,但比起其它来,舔人魔的后庭是让她最难以承受的,但人魔的命令不可违抗,沈玥只得乖乖地趴在人魔屁股后面,素手掰开人魔的臀瓣,香舌轻吐,舔扫起人魔布满祛皱的后庭,恶心的酸臭味让沈玥不时皱眉。

沈瑶直看得目瞪口呆,如果说刚才的话还让沈瑶理解为是人魔逼迫所为,那如今动给人魔舔那污垢之处,就让沈瑶对姐姐深深地失望了,那本来是排泄之处,怎么能?况且姐姐好像还舔得很起劲似的,沈瑶不禁在心里暗骂姐姐不要脸!

舔了好一会,人魔才觉满足,满意地道:“还不错!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老夫就大发慈悲,满足一下你那欠肏的小骚穴吧!把屁股撅起来,像母狗一样,老夫要从后面肏你!”

沈玥依言跪趴在床上,将圆圆的肉臀高高地翘起来,双腿分开,等待着人魔的宠幸,那模样,着实像极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人魔个子很矮,他并没有曲下腿,而是站着,将怒挺的肉棒放置于沈玥春水潺潺的穴口,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拍了两下沈玥的肉臀道:“你这骚屁股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欠肏了!你说是不是?哈哈!”

沈玥感觉那花穴内麻痒痒的,如万蚁爬行,急切想得到人魔肉棒的慰藉的她娇声道:“是是是奴婢的骚屁股欠肏,老爷您就怜惜怜惜奴婢吧!”

人魔嘿嘿一笑,双手抓住沈玥嫩滑的臀肉,巨龙狠狠地一挺,“噗嗤”一声插入了沈玥泥泞的花穴,顶得沈玥满足地仰起臻首,惊啊出声!

人魔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今他对沈玥的身体已然非常熟悉,想什么时候让沈玥高潮就什么时候让她高潮,人魔凶猛地顶撞着,肉棒呼啸着顶进花穴,插得那淫水四溅,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伴随着肉棒的攻势,春袋也不断拍打着沈玥平坦的小腹,发出响亮的“啪啪啪”之声!

沈玥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海洋,她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的海上颠簸流浪,不断被冲上一个又一个高峰,沈玥脑海里一片空白,一声声腻死人的叫春声从她口里鼻中迸出来,羞得窥视的沈瑶耳根子直红到脖子!

“啊嗯不不要啊太用力了啊要死了唔别慢点啊又顶到了啊啊别一直顶啊不行了出来了啊”

随着沈玥一声又长又绵的淫叫,人魔“啵”的一下拔出了肉棒,只见一道长长的水箭从沈玥的花穴内猛然喷射出来,如瀑布般洒在五尺远的地毯上,沈玥也软软地趴了下来!

人魔却并不想轻易放过沈玥,他侧躺在沈玥身后,抬起沈玥的一只玉足,巨棒插进沈玥仍汩汩冒着淫液的花穴,一耸一耸地抽动起来!

人魔侧躺着抽插了千余下,似乎有些疲累,他仰躺着,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

沈玥爬起身来,两腿分开跨在人魔身体两边,将穴口对准那一柱擎天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坐到一半再提胯,复又坐了下去,反复几次后,沈玥竟然一坐到底,将那尺许长的肉棒完全吞入了穴内!

人魔方才的这个姿势,让巨棒真切地展示在了沈瑶面前,那可怕的尺寸让沈瑶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啊声,她没想到五短身材的人魔,居然肉棒如此吓人,更没想到姐姐那窄小的肉穴,居然能完全吞入这尺寸惊人的大家伙!

沈玥媚眼紧闭,双手撑在人魔胸前,翘臀上下起落如飞,快速地吞吐着那火烫的肉棒,一波波的淫水随着她剧烈的动作狂泄出来,将两人的阴毛都打得一团潮湿!人魔双手枕在脑后,满足地欣赏着沈玥的表情!

沈瑶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人魔和姐姐的结处,看得入了神,仿佛魂都被牵走了似的,脸也开始热得发烫,胯下花穴悄然湿润,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沈瑶身体里荡漾着!

人魔有意无意地瞥了拐角一眼,示意沈玥转过身去,沈玥依言,背对着人魔坐了下去,继续吞吐着肉棒,人魔陡然挺动起屁股,猛烈地迎着沈玥,沈玥猝不及防,娇躯被顶得飞了起来,嘴里呼喊道:“啊别那么用力”

人魔没有理会沈玥的讨饶,变本加厉地挺动起肉棒,下下都狠狠地顶撞着沈玥的花心,沈玥怎能经受得住这番攻势,直被顶得媚眼发白,穴肉一阵痉挛,再次抛出大汩滚烫的阴精,又一次到达绝顶高潮的她如稀泥般倒在了人魔身上!

人魔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他冷冷地命令道:“起来!把你的骚水全都舔干净!”

沈玥浑身软绵绵的,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无比地道:“老爷,奴婢不行了饶过奴婢吧让奴婢休息一下”

人魔冷哼一声道:“不行!你敢违抗老夫的命令?难道你不怕惩罚了么?快点爬起来!老夫可还没满意!”

人魔的惩罚似乎让沈玥无比忌惮,吓得她娇躯一颤,艰难地爬起身来,将臻首凑到人魔胯下,用香舌轻扫起上面的混黏液!

说来也怪,沈玥清扫完人魔下体的污浊后,自己感觉虚弱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许多!其实这也是人魔体液的另一种功效,除了催情和丰满女人身体外,更是女人极好的滋补品,其功效远非珍贵药材可比,当然,一般的女人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劲!

人魔见下体已经被沈玥清扫得差不多了,又命令道:“趴下去,老夫要享用你的后庭!”

人魔此前已经采过沈玥后庭数次,但由于人魔肉棒太粗太长,每次采后庭沈玥都如同在地狱走一遭,所以沈玥对于此举甚为恐惧,如今听得人魔此言,更是惊得花容失色,哀求道:“老爷,今天您太神勇了,将奴婢肏得死去活来的,奴婢实在是受不住了,请你大发慈悲,放过奴婢的后庭吧!”

人魔将沈玥一推,强迫她跪趴着,将巨大的肉棒顶在沈玥菊穴上,沈玥菊穴紧紧收缩着,身子不由自地颤抖,嘴里不住哀求道:“不求求老爷放过奴婢吧!”

人魔似乎要给一个下马威给窥视的沈瑶看,所以并不理会沈玥的苦苦哀求,他低吼一声,巨大的肉棒蛮横地顶开了菊穴的祛皱,强行侵入了沈玥体内,撕裂般的痛楚让沈玥哀求声立刻变成了哀嚎和行将断气一样的抽气声!

人魔一下一下地将肉棒往深处顶,嘴里还呵斥道:“到了老夫手上,你们就是老夫的奴婢!你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老夫!老夫的命令就是上天的旨意,不可违抗!你到现在还不懂么?”

这番话人魔并不是说给沈玥听,因为半年里沈玥早已数次领教过违抗命令的滋味,人魔其实是说给暗中的沈瑶听!

沈玥习以为常,沈瑶听了却浑身一颤,脑海里荡着人魔的呵斥:“不可违抗!不可违抗!”

人魔再不多言,只是一下重似一下地顶向沈玥菊穴深处,沈玥似乎也渐渐适应了人魔的暴力,抽泣声渐止,鼻翼间又开始哼出淫荡的喘息声。

沈瑶见姐姐方才还痛苦万分,转瞬又似乎开始享受起来,内心不禁疑惑:“那肮脏的地方被这么暴力地虐待,难道还会让人觉得痛快么?为什么姐姐会这样呢?男女之事果真如此诱人么?”

一连串的问号在少不更事的沈瑶脑里喧闹着,沈瑶竟然萌生出一种古怪的念头:“要是在人魔胯下的是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呢?也会像姐姐一样婉转求饶,放声浪叫么?呸呸呸!沈瑶啊沈瑶!你可是林岳的未婚妻,黄花处子之身啊!怎么能有那么不要脸的想法呢?莫非你也跟姐姐一样,是个淫荡的女子?不不不,才不是呢!要是换成我,一定不会将姐姐那样,在这个可恶的家伙面前求饶!对,一定是这样!”

沈瑶胡思乱想间,床上两人的交锋已然临近结束前的高潮,人魔双手紧紧握住沈玥的纤腰,巨棒如同捣蒜一般,下下狠插,沈玥也脱力般,上身伏在床上,随着人魔的顶撞颤动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突然,人魔的一声暴喝打断了沈瑶的沉思,沈瑶定睛一看,只见人魔将肉棒“啵”的一下拔了出来,将沈玥翻了个身,阳精如同山洪暴发一样,一股一股地射在沈玥的俏脸和胸脯上,沈玥条件反射地张开檀口接纳着人魔的子孙种,但人魔却避开沈玥的檀口,每一下都射在沈玥的妙目、瑶鼻和美乳之上,粘稠的白精覆盖了沈玥的上半身,如同泡了牛奶浴一般,精疲力竭的沈玥竟然昏了过去!

人魔背对着沈瑶,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并不头,大喊一声道:“出来吧!别躲躲藏藏的了!”

沈瑶吃惊不小,没想到人魔竟然发现了自己在偷窥,这可羞死人了!左右为难的沈瑶想了想,还是缓步踱了出来,远远地站着,不安地瞄向人魔!

人魔转过身,招了招手,平静地道:“过来这里!”

人魔虽然已然射出阳精,但他的凶器却并未软化,仍然趾高气昂地挺立着,这一转身直直地对着沈瑶,羞得沈瑶马上闭上妙目,不敢直视那凶器,见人魔召唤,却又不自地向床前移去。

从沈瑶所站之处到床边,不过短短一步,沈瑶却用了半盏茶的工夫才走到人魔跟前,她不敢看人魔的脸,而是低头看着地面!

人魔此时却耐心十足,对沈瑶的缓慢并未苛责,反而笑眯眯地等着沈瑶过来,见沈瑶目光躲避着自己,人魔手指轻轻一挑,抬起沈瑶下巴,迫使她对视着自己!

沈瑶俏脸嫣红,赛过天边的晚霞,她只觉得人魔的三角眼里藏着火焰,这团火焰热烫烫的,烧得自己都觉得难受。

人魔仔细地端详着沈瑶,似乎在观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看着看着,人魔突然凑上去,吻住了沈瑶鲜嫩欲滴的嘴唇。

沈瑶猝不及防,初吻已被夺走,她忍不住一声惊叫,人魔却趁虚而入,灵巧的舌头就势钻进了沈瑶的小嘴,轻扫着沈瑶的贝齿。

沈瑶本能地想躲避,身子却被看似矮小的人魔牢牢抱住,并不能动弹半分,她只觉脑海里一片混乱,人魔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钻进她的鼻孔,扰乱了她的思维。

人魔嘴唇牢牢地印在沈瑶樱桃小嘴上,舌头如灵蛇一般,缠绕住沈瑶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吸吮着沈瑶的香津。

沈瑶只觉人魔的舌头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丁香小舌,唾液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沈瑶不经意间竟把一部分唾液吞入了腹中。

人魔舌头挑逗着,手也不安分地在沈瑶并未完全发育好的身体上游走,一只禄山之爪还伸进衣服里面,温柔地抚摸着沈瑶不算大的椒乳,掌心轻轻地在乳晕上打着转转。

沈瑶浑身如同炙烤般火热,乳首已经在人魔熟练的挑拨下翘立起来,连口腔里黏糊糊的唾液也似乎变得无比香甜,沈瑶开始热切地吻,小舌头动缠了上去。

人魔肆意地转变着舌头的角度,牵引着沈瑶的小舌,甚至将它吸出口外,滋滋地吸吮着。

沈瑶脸红似火,呼吸急促,浑身禁不住地轻轻颤抖,洁白的几乎渗出一层香汗。

人魔露出满意的神色,随便一扯就将沈瑶的上衣撕开,露出粉红色的肚兜兜,人魔继续牵引着沈瑶的丁香小舌,混着的唾液从两人的舌头交结处滴落下来,顺着脖颈流到了沈瑶的椒乳之上。

一滴滴落下的唾液敲打着沈瑶,她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敏锐,思想却越来越朦胧!

沈瑶完全不顾自己肌肤裸露在外,忘情地与面前这个欺凌她的恶魔拥吻,纤纤素手动环绕住了人魔的脖子,柔软的乳房紧紧贴住人魔的胸膛,硬硬的乳头隔着柔滑的肚兜兜摩擦挤压着人魔的皮肤。

“看来小美人对于亲吻很是着迷呢!”人魔突然停止了动作,嘿嘿怪笑道。

突然停止的接吻让沈瑶有点不知所措,失去依靠的她显然没过神来,身子一软,坐倒在柔软的大床之上,一丝混的涎水从仍然露出的舌尖滴了下来,火红似锦的俏脸上依稀露出可惜的神色。

虽然被人魔直戳弱点,但少女的娇羞还是让沈瑶倔强地道:“才才不是呢!瑶儿怎么会怎么会对那个着迷”

沈瑶面红耳赤地争辩着,可是越到后面越微弱的声音似乎更印证了人魔之语,也让沈瑶内心动摇起来!

“好了,别管那些了!”人魔突然打断了沈瑶的沉思,他指了指胯下昂然挺立的巨物道:“接下来我们玩玩更有趣的东西!来,握住它,舔舔看!”

这凶神恶煞似的肉棒让沈瑶根本不敢直视,更遑论去舔它了,沈瑶本能地想往后退,却已是倒在床上,退无可退了!

人魔趁机上前一步,将那巨物凑近沈瑶嘴边,迫使沈瑶不得不看着它。

一股难闻的酸臭味直钻沈瑶鼻子里,硕大的龟头上肉粒密布,粗壮的棒身青筋暴露,因为刚刚与沈玥交欢完,上面遗留着数种颜色各异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不同的异味。

“小美人,别害怕!很美味的,老夫敢担保,你只要舔过了这宝贝,以后就会对它爱不释手的!嘿嘿!”人魔狡黠地一笑,继续道:“比亲吻还诱人!快试试看!”

沈瑶不禁想起方才亲吻的感觉,禁不住浮现出一丝渴望,吞进肚中的口水也慢慢开始发挥它卓越的催情功效,让未经人事的少女浑身泛起异样的感觉,沈瑶只觉口干舌燥,忍不住轻吐香舌,迅速地舔了龟头一下,她舌尖接触龟头之际,一滴粘稠的淫液正好滴了下来,落在沈瑶的舌头上,沈瑶触电般缩小舌,却误打误撞地将淫液吞进了腹中,一种腥臭酸苦的味道在沈瑶的口中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沈瑶赶紧别过脸去,一边干呕,一边骂道:“你这老妖怪!骗人!那么难吃的东西,你竟然说美味!”

被这小丫头怒骂,人魔并不恼怒,他嘿嘿一笑道:“刚开始难免有点不习惯,这很正常!你姐姐最初也跟你一样,你看她现在不是喜欢得不得了么?”

沈瑶看了看一旁昏迷未醒的姐姐,想到方才姐姐津津有味地舔舐人魔肉棒的情景,不禁开始犹豫起来。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要想证明老夫说的是否是实话,你再试试不就知道了!”人魔顿了顿,又道:“不过!这次可不能浅尝辄止,要将老夫的宝贝全部吞下去,才能一品其中妙味,你明白了么?”

人魔天赋异禀,他深知自己的体液催情功效之厉害,沈瑶方才已经喝了他许多口水,再加上她的体质似乎比沈玥更加敏感,所以人魔断定,沈瑶将会沉迷在他的肉棒之下,不可自拔!

沈瑶浑身如同火烧般灼热,头脑已然混乱的她此时根本不能好好思考,任由人魔的意念牵引,在人魔劝诱之下,沈瑶点了点头,伸出舌头,继续向人魔的肉棒舔去!

沈瑶细腻的舌头仔细地舔着龟头上的肉粒,那粗糙的触感吸引着她,连弥漫的异味也不再那么刺鼻了,人魔见沈瑶果真被诱惑住,得意地引导她从各个角度吸吮肉棒,沈瑶乖巧地用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将上面的液体悉数吞入口中,发出“刺溜刺溜”的响声。

“试试把整个龙首全吞进去,看你能不能做到?”人魔再一次挑逗沈瑶,说完还故意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沈玥沈瑶知道人魔是说自己比不过姐姐,不服输的她果然依言张大了嘴,想将人魔的龟头吞入,却碍于龟头太大,努力了许久都未能完全吞入。

“怎么?不行么?”人魔略带调侃地看着沈瑶,又道:“不行就算了!别逞强!等你有你姐姐这么成熟的时候,也就能办得到了!嘿嘿!”

“哼”沈瑶不满地哼了一声,倔强地张开嘴,继续努力,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沈瑶那张樱桃小嘴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任务,竟然将拳头粗细的龟头全部含入,沈瑶忍不住抬起头,示威似的看着人魔。

“嘿嘿!”人魔怪笑了一下,摸了摸沈瑶的秀发,赞道:“老夫看走眼啦!

没想到你竟然半点不输于你姐姐,不过要想让老夫舒服,这可只是开始!”

沈瑶没有答话,因为她说不出话来,人魔硕大的龟头让她的小嘴酸胀不已,她只有努力让舌头活动起来,缓解这种酸胀感!

沈瑶费劲地吸吮了半天,直弄得气喘吁吁,大把大把的口水顺着嘴角淌在了胸脯上,将两只玉瓷美乳弄得湿漉漉的。

人魔惬意地享受着沈瑶的侍奉,略显生疏的技巧他并不在意,因为他有的是时间调教,今天最要紧的是先采了这朵娇花!

“好了,舔得差不多了!老夫猜你也累了,就歇歇吧!”人魔将肉棒从沈瑶的嘴里抽了出来,淡淡地道。

肉棒上的黏液早已被沈瑶舔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沈瑶晶莹的口水。

人魔轻轻捏了捏沈瑶挺立的乳首,淫笑道:“再说上面的嘴过足了瘾,也得让下面的嘴过过瘾吧!说不定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更馋呢?嘿嘿!”

沈瑶被人魔捏得一声轻叫,道:“胡说,人家怎么会啊!”

人魔将沈瑶的罗裙扯去,只留下了那蔽体的亵裤,突然的动作惹得沈瑶惊叫不已,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人魔望了沈瑶一眼,嘻笑道:“老夫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嘿嘿!看下面的嘴是不是也像上面的嘴一样硬!”

粉色的亵裤完美地包裹着沈瑶的羞处,沈瑶的爱液不知何时已将薄薄的亵裤润湿,散发出一种女人特有的酸甜气味。

人魔嘴角露出一色淫笑,手指隔着亵裤缓缓地向花穴内探去,湿漉漉的花穴感觉到异物进入,紧紧地将其包裹住,人魔的手指竟是进退不得,人魔随即将亵裤轻轻拨到一边,头深深地埋下去,近距离观赏着沈瑶的处子之穴。

沈瑶的花穴小巧而可爱,光洁的玉门上稀疏地长着一丛软毛,两片充血的大花瓣已是蓬门大开,粉红的小花瓣里微微露出花穴口,一汩涓涓细流正从幽邃的花穴中悄悄淌出,将整个花穴都弄得湿答答的。这是一块贫瘠的土地,不过现在这块土地却已是灌溉完毕,只等开垦了!

人魔将手指抽,只见上面已然沾满了沈瑶晶莹的爱液,人魔得意地将手指递到沈瑶眼前,笑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你下面的嘴果然更馋,口水都流出来了!嘿嘿!”

沈瑶听着人魔的猥亵话语,直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再没有言语来反驳了。

人魔复又钻了沈瑶双腿之间,他随手将那碍事的亵裤扯去,以便进一步开发那春水潺潺的美穴。

人魔手指温柔地拨开沈瑶的小花瓣,如此一来,花穴口就完全暴露在人魔眼前了,暖暖的湿气冒了上来,人魔禁不住对着那小穴口吹了一口气,直弄得沈瑶娇躯一阵颤抖。

人魔手口并用,大拇指温柔地按压住沈瑶米粒大小的阴蒂,粗大的舌头灵蛇般钻进张开的花穴,纵情舔舐起来,拨弄出“滋滋”的水声,如此挑逗让沈瑶完全深陷欲海,一声声的浪叫荡在山洞里。

“啊不要不要那么温柔地摸瑶儿瑶儿忍不住了别舔好痒唔不行了好奇怪要出来了啊尿了瑶儿要尿了啊”

随着沈瑶一声长长的淫叫,两道颜色分明的水箭从花穴内喷射出来,透明的是沈瑶的阴精,黄色的则是她的尿液,两道水箭在空中划过,呈现出两道异样夺目的水虹!

人魔迅速退后一步,身上还是不免沾了点点水迹,他没想到沈瑶居然会是如此敏感的体质,这让他更加有了开发的兴致,得意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

突然,昏睡的沈玥微微动了动,似乎已经醒来,人魔狡黠一笑,暗道:“时间刚刚好,赶上了这场好戏,但是你没有参与权,好好在一旁欣赏吧!”

人魔悄悄点了沈玥身上几处大穴,让她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意识却保持清醒,看了看床上高潮余韵中的沈瑶,高声道:“好一个小骚蹄子!这一招双龙齐飞连你这个骚货姐姐都没有表演过,你倒是无师自通啊!这股骚劲怕是天下间也难得几人呢!嘿嘿!”

人魔指了指身上残留的水迹道:“你看看,你那淫乱污秽之物都弄脏了老夫的清白之身,你说,老夫该如何惩罚你呢?”

沈瑶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地瞟了人魔一眼道:“都是你瑶儿都被你弄得如此丢人了,你还待怎地?你尽管吩咐就是了!”

人魔哈哈一笑道:“这个当然是你自己弄干净了,而且是用你那张嘴弄干净!”

沈玥悠悠醒来,却听见人魔和妹妹之间的这般对话,心中一惊,挣扎着想站起来,身体却是丝毫不能动,她心知已被人魔点穴,刚想开口呼唤,却发现哑穴也被制,此情此景,她料想沈瑶必定遭难,但无奈的她只有努力睁大眼睛,向沈瑶望去,期待沈瑶能看到她的眼神。

沈瑶此时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一门心思都在讨好人魔身上,哪会注意到姐姐已经醒来,她听了人魔命令,果真爬了起来,将自己的秽物舔入口中,甚至还动舔到了人魔胯下。不能动弹的沈玥见妹妹如此这般,直气得七窍生烟!

人魔惬意地享受着沈瑶的口舌服务,时不时还示威似的看看沈玥,嘴里还道:“小骚蹄子,你自己的骚水好吃么?跟老夫的宝贝比起来,哪个更好吃?”

沈瑶的舌头此时已不知不觉地游到了人魔的肉棒之上,听得人魔之言,她娇媚地瞪了人魔一眼,继续舔着那狰狞的龟头,无声地表示着自己的喜好!

“哈哈!看来老夫的宝贝就是迷人啊!你姐姐也十分爱舔老夫这根宝贝,她可舔得比你好多了,到时候让她好好教教你!”说完,人魔的手又不老实地滑向了沈瑶的前胸,把玩起那对白嫩的玉乳。

沈瑶的酥胸比起沈玥来要小不少,人魔一手握一只绰绰有余,虽然大小相差许多,但乳肉的嫩滑细腻还是让人魔爱不释手。

人魔把玩了良久,才将禄山之爪移开,他一把抱起比自己还高大不少的沈瑶,将她放在了沈玥身旁,让沈玥正好能看到她春水潺潺的花穴。

沈玥见妹妹竟然已经湿成了这样,深知人魔挑逗功力的她明白,瑶儿已经深陷欲海、不可自拔了!如果妹妹动要求人魔侵犯,那人魔也就不算违约了,自己牺牲了那么多,始终还是救不了妹妹,难道这就是命么?

沈玥半年来的努力此时已然化为泡影,因为沈瑶早已被挑逗得神魂颠倒,失身近在眼前了!沈瑶压根没想到姐姐的种种考虑,也不知道姐姐正在看着自己,此刻她只觉花穴内如同万蚁嗫咬,瘙痒难耐,蜜汁如同决堤般源源不断地涌出花穴外,她一心只盼着人魔慰藉她的空虚,赶忙动分开了双腿。

人魔暗笑沈瑶急色,想起自己与沈玥之约,决意继续挑逗这个小美人,他将肉棒放在沈瑶花穴之间,让两片绽放的大花瓣包裹着自己,借着蜜汁的润滑,缓缓地上下抽动起来,却迟迟不肯进入花穴。

沈瑶只觉那肉棒火烫灼人,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贴着自己的花穴上下游走,让自己更加饥渴难耐,恨不得双手抓住那惹人的巨龙,将它塞入自己麻痒不已的花穴。

人魔却俯下身来,压住了沈瑶的双手,同时温柔地舔弄着沈瑶硬硬的乳头,偶尔肉棒还抬起来,狠狠敲打一下那肿胀的阴蒂。

沈瑶呼吸急促,娇喘吁吁,急于求慰藉的她被人魔逗弄得几欲发狂,此时的她全然不顾少女的矜持,娇声哀求道:“好好人儿别折磨瑶儿了快快些进来吧!”

人魔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脸色雪白的沈玥一眼,故意道:“什么?没听清楚”

沈瑶媚眼半张着,呵气如兰地道:“还还逗人家你你好坏就是那个把它放进来快啊瑶儿受不了了”

人魔将肉棒抬起,慢条斯理地道:“哎呀,老夫年迈,耳不聪目不明的,你说的那么含糊,老夫怎么会知晓呢?说简单点,什么放进来?”

沈瑶娇声道:“啊是请您将宝贝,放到放到瑶儿的那里,放进来”

人魔阴阴一笑,肉棒重重地打在湿润的穴口上,溅起一阵水花,嘴里道:“要不要老夫告诉你怎么讲?老夫的宝贝叫大肉棒!你这里叫小骚穴、小浪穴!

明白了么?”

沈瑶只求人魔快些满足自己,忙不迭地道:“是请将大肉棒放放进小骚穴啊放进瑶儿的小骚穴!小浪穴!”

人魔满意地点着头,将肉棒放到张开的蚌嘴处,轻轻戳了一下道:“嗯,差不多了!只是老夫这一插进去,你就成为老夫的女人了!知道该怎么称呼么?”

此时轻轻的一戳也颇能缓解沈瑶的渴求,沈瑶急切想要更多的动作,听得人魔此言,脑海中瞬间出现第一晚姐姐哀求人魔的情景,含糊不清地喊道:“老爷!

奴奴婢求您宠幸!求您将大肉棒快点放到奴婢的小骚穴里!奴婢快不行了!”

“啊!”随着沈瑶发出低低的惊叫声,人魔的肉棒“啵”的一声挤开肉壁,深深地钻入了沈瑶的处子美穴,他没有留情,肉棒一次到位,将沈瑶那层处女的标记扯碎在了粗暴的动作里,沈瑶和沈玥同时流下泪来!

沈瑶的泪是破瓜之痛,而沈玥则是遗憾和愧疚,她恨自己,为什么就没能保住妹妹的清白!

人魔此时可管不了许多,下身一震,巨大的肉棒就在沈瑶刚刚破瓜的花穴内抽动起来,一点点处子之血随着动作滴在了床单上!

沈瑶的破瓜之痛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她就被一阵阵又酸又胀的快感征服,随着人魔的动作嘴里溢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声!

“嗯哦好胀唉不不要那么用力唉”

人魔将沈瑶两腿分开压在床上,柔若无骨的沈瑶两腿几乎与床平行,如此一来沈瑶的花穴就张开到了最大限度,人魔下下着力,每一次的顶撞都深深插了进去。人魔久经沙场,早就知晓沈瑶“八方风雨”穴的奥妙,因此对症下药,很快又让沈瑶来到了绝顶高潮,再次表演了“双龙齐飞”的绝技,方才那次沈玥尚且昏迷未醒,这次可就看得真切了,而且因为沈玥的头就在沈瑶胯下不远,脸上还溅了不少秽液。

人魔未等沈瑶稍缓,又将沈瑶翻了个身,呈跪趴姿势,两腿分开跨在沈玥两侧,沈瑶尚且淌着淫液的花穴正好悬在沈玥头上,一滴滴晶莹的蜜汁如同断线珠帘般落在了沈玥脸上,而沈玥却只能默默承受,半点拒绝不得,沈瑶臻首无力地伏在软绒被上,圆臀高高撅起,对姐姐的状况毫不知情。

人魔嘿嘿一笑,手指伸进沈瑶花穴,一阵捣弄,让更多的淫液流到沈玥脸上,沈瑶的淫穴也配得很,水流如注,恰似给姐姐洗脸一般,将沈玥浇得整个脸都水淋淋的。

沈玥心中又羞又怒,不能言语的她杏眼圆睁,怒视着人魔,人魔见此,脸上一沉,传音入密给沈玥道:“贱婢!忘了自己身份么?居然敢给老夫使脸色!你这妹妹跟你一样淫贱入骨,求着老夫宠幸!老夫并未违约!老夫现在就解开你的穴道,你乖乖接住你妹妹的骚水,否则连你妹妹一并惩罚!”

沈玥自知不能违抗人魔之命,凌厉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眼睛眨了两下以示自己已经明白。

人魔啪的一巴掌打在沈瑶圆臀上,烙下一片殷红,口里道:“屁股撅高一点!

像刚才一样求老夫!不然的话老夫就不宠幸你,要宠幸你姐姐了!”

沈瑶惊叫一声,小蛮腰往下压,翘起的圆臀努力往上举,娇声哀求道:“奴婢奴婢求老爷宠幸!奴婢要大肉棒!快插进来吧!插进奴婢的小骚穴!啊!

奴婢的小骚穴比姐姐的更骚、更浪!老爷以后就宠幸奴婢一个人,奴婢愿意伺候老爷一辈子!”

“啪!”人魔下身一用劲,巨龙直捣直入,狠狠地顶进沈瑶空虚的花穴,直顶得水花四溅,沈瑶竟然满足得呜咽起来。

沈瑶的一番话刺激着沈玥,因为这些话她太熟悉了,人魔为了消灭她的羞耻心,总是将她挑逗到无法忍受之时,让自己哀求于他,这样的话沈玥不知已经说过多少了!

沈玥彻底明白,自己和妹妹都已经被人魔征服,无法逃离他的控制了,与其做无谓的反抗,倒不如顺从于他,毕竟这段日子,人魔并未背弃承诺,自己也是心甘情愿地伺候着人魔,而且自己也深深体会到了男欢女爱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就这样过下去也不坏!

沈玥如此想着,耳边人魔顶撞时的“啪啪”声和妹妹宛转悠扬的春吟声此起彼伏,娇躯渐渐变得灼热难受,胯下那饱经征伐的蜜穴又开始春水潺潺,骚痒难受,情不自禁地张开檀口,接住妹妹花穴中抛洒出的蜜汁,细细品味后才吞入腹中。

人魔枯竹似的手指捏住沈瑶的两片臀瓣,用力扯开,将隐藏其中的菊穴暴露出来,同时肉棒以狂风骤雨之势,狠狠地抽插着沈瑶的嫩穴,他察觉到身下的沈玥也已经动情,低吼一声道:“舔!”

沈玥似乎早已在等待人魔的命令,闻言猛地抬起臻首,香舌轻吐,竟舔起那呼啸进出的肉棒来,肉棒每抽出一下,舌尖就扫一下棍身。

人魔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为表奖励,他愣是将肉棒从沈瑶的花穴中抽出,顺势塞入了翘首以盼的沈玥嘴中,沈玥如获至宝般,口舌并用,将沾满了蜜汁的肉棒舔得更加晶莹水亮!

沈瑶正享受着人魔暴力的顶肏,却突然被抽走了魂,忍不住头来望,却见姐姐沈玥抢走了那根宝贝,正满脸陶醉地吸吮着,沈瑶哪肯,娇吟一声,雪臀献媚地左右摇摆起来,恰似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沈瑶的种种表现,人魔尽收眼底,他并未即刻满足沈瑶,而是两指并拢,慢条斯理地抠挖起沈瑶的花穴来!

人魔的手指虽然很长,但粗细哪能和胯下肉棒相提并论,沈瑶在他抠挖之下,花穴更加骚痒难耐,只盼人魔能速速将大肉棒插入其中,捣个天昏地暗!

沈玥耐心地舔着人魔粗长的肉棒,香舌灵活地绕着棒身打转,双手抓住人魔的春袋,温柔地抚弄两颗卵蛋!

沈瑶迟迟得不到人魔宠幸,心中的苦闷难以言讲,但抢走自己宠爱的人正是自己的亲姐姐,她又不好发作,只好将雪臀尽力往后顶,以求人魔的手指能更深入其中。

人魔嘿嘿笑道:“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急色,这点就是你姐姐也未必及得上你!

但是长幼有序,你姐姐不仅比你年长,伺候老夫也在你先,所以你想老夫先宠幸你,得求你姐姐才是!”

人魔的话给沈瑶指了一条明路,从小到大,姐姐比谁都娇惯自己,现在也不例外,她过头,撒娇道:“好姐姐,你就先让瑶儿满足吧!瑶儿难受极了!”

沈玥压根没想要跟妹妹争宠,她担心的是妹妹方才破瓜,难以承受人魔如此凶猛的顶肏,自己多伺候一会人魔,妹妹就少遭一会罪,却没想到妹妹对此甘之若饴,竟是争着抢着要人魔宠幸。

沈玥见妹妹求情,当即吐出那根巨棒,素手扶着,插进了沈瑶渴求已久的花穴。

沈瑶只觉浑身的空虚瞬间被填满,充实的麻酥酥的感觉让她兴奋不已,不等人魔耸动肉棒,自顾自地往后顶去,让那肉棒深深地顶入花心,人魔则纹丝不动,享受着姐妹花的倾心侍奉!

过了许久,浑身酸软的沈瑶已是香汗淋漓,往后顶的动作也渐渐力不从心,人魔见此,奋起神威,肉棒陡然加速,以狂风暴雨之势向沈瑶花穴攻去,直顶得臀浪阵阵,“啪啪”的响声和沈瑶婉转求饶的哀鸣声响彻山洞,强弩之末的沈瑶怎能受得如此冲击,花穴内再次喷出大汩阴精,美目发白,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

操劳了大半夜的人魔也终于到了极限,他怒吼一声道:“贱婢,老夫要射了!

用你的小浪穴接好!”

沈瑶已是头晕目眩,几近脱力的她没发出半点声响,而身下的沈玥却是瞬间反应过来,急忙阻止道:“别!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啊!”说时迟那时快,沈玥的话刚脱口而出,人魔的阳精已如离弦之箭,汹涌地喷发出来,滚烫的阳精大量涌进沈瑶花心,烫得半昏迷的沈瑶忍不住惊叫起来!

人魔足足射了十几股,才恋恋不舍地将肉棒拔了出来,肉棒一出,沈瑶的花穴就像被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涌出大量白浊的阳精,显然是人魔的阳精太多,倒灌出来所致!

沈玥呆呆地看着,口里喃喃地道:“完了,瑶儿要怀孕了!”

人魔拍了拍沈玥的脸,示意她清理自己的肉棒,沈玥虽然万般不情愿,却还是乖乖地伸出了香舌,机械地扫着肉棒上面的残留物。

人魔见此,恼怒地道:“贱婢,你又皮痒了么?老夫射在她里面,是她的荣幸,如果她有幸能怀上老夫的儿女,那更是她的造化!你有什么可惜的!”

沈玥生怕人魔怪罪,慌忙用心清理人魔的肉棒,直到完全清理干净才呐呐地答道:“奴婢惹老爷生气,实在是罪该万死!瑶儿能怀上老爷金种,自然是无上荣幸,奴婢只是”

“只是什么?”

沈玥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突然想起人魔之言,慌道:“方才老爷说长幼有序,奴婢伺候老爷在先,却为何厚此薄彼,反倒让妹妹先怀上了老爷金种,奴婢不依”

人魔老谋深算,哪能猜不出这只是沈玥的托辞,但他不揭穿,反而喜笑道:“哈哈!没想到你还会吃你妹妹的醋,女人啊!都是这样!不过看在你诚心一片,老夫教你个法子,可以让你妹妹不怀孕,到时候等你先怀上老夫的儿女,再让你妹妹怀孕,你看如何?”

沈玥只求能过得了眼前这关,忙不迭地道:“谢谢老爷成全,只是不知老爷有何方法?”

人魔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此法甚为简单,你早已掌握”见沈玥一脸疑惑,指了指沈瑶道:“老夫的子孙种尽在你妹妹体内,你用嘴全部吸出来,不就可以了么?”

沈玥瞬间明白,人魔是故意射在妹妹体内的,但如今她已是骑虎难下,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说不定妹妹就会怀孕,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为之了!

沈玥略略思考了一下,小嘴贴紧沈瑶仍在汩汩冒着白浆的花穴,暗运内力,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将混着沈瑶淫液的阳精吸出来再吞入腹中!

沈玥足足吸了两柱香的时间,直到吸出来的都是沈瑶透明的淫液,方才罢休,筋疲力竭的她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人魔看着大床上一丝不挂的姐妹俩,脸上尽显得意的神色,他喃喃地道:“从今开始,你们姐妹俩正式成为老夫的禁奴了!”

说完,人魔突然哈哈狂笑起来,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山洞,仿佛雷鸣一般,但巨大的响声却没有吵醒姐妹俩,姐妹俩仍然躺着,享受着只有梦中才有的安静,她们不知道,等待她们的,是无穷无尽的屈辱,现在仅仅是开始!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十六章 暗流涌动)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5年月日发表于首发原创字数:一万四千字*********************************************************************前言:今日是25年的第一天,笔者在此先给大家道声新年好!预祝各位朋友新的一年万事如意,天天开心!

大家可能都在过元旦假,笔者却还在项目部值班,想想真是辛酸!好了,开个玩笑,这一章正式到角朱三身上,而且新的女也闪亮登场了,大家有些什么样的期待呢?此外,文章写得好不好,跟大家的建议和意见是分不开的,大家的点评和问题我都会一一复,所以还望大家多多提出宝贵的建议和意见,谢谢大家!

******************************************************************第十六章暗流涌动上说到半载光阴匆匆过,姐妹双双堕欲海,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温暖的房间内春色怡人,沈瑶玉体横陈,朱三美人在怀,两人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一边亲呢,一边诉说着往事!

朱三右手环抱着沈瑶,捏住那滑腻的玉乳,揉搓个不停,左手则深入那深邃的美穴,搅得水流不止,听了沈瑶讲述的洞中故事,他兴趣盎然,追问道:“那后来呢?你是如何怀上的雪儿,又是何时伺候过我师父呢?”

沈瑶侧身躺在朱三怀中,素手勾着朱三的脖颈,俏脸紧紧贴着朱三多毛的胸膛,娇喘吁吁地道:“我们在洞中待了一年有余,年尾的时候姐姐怀上了孩子,我却一直没有怀孕,一年之后,人魔似乎腻了,加之姐姐怀孕,不能像从前那般服侍于他,所以人魔终于带我们出了山洞,之后我们才发现,原来山洞距离人魔掳走我们之处相隔并不远,人魔那两日不停的奔波,只是迷惑别人之举。”

“哦,看来人魔实在不简单,好一个最危险之处就是最安全之处,他这一招只怕把那些武林正道人士耍了个团团转吧!哈哈!”朱三言语间透露出对“混世人魔”的仰慕。

沈瑶点头表示赞同,舌尖舔上了朱三的乳头,一挑一挑地逗弄着,方式娴熟,显然精于此道,舔了半晌继续道:“我们出来后,人魔专程去找了那个乞丐,也就是您的恩师“岭南疯丐”。由于疯丐是当时唯一的全程见证者,所以我父亲和正道高手多次找过他,他也为此受了不少苦,正道中人讲究光明磊落,疯丐他老人家当时没有半点武功,他也确实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反复逼问下,疯丐他老人家才得以获释。”

朱三似乎对乞丐就是自己的师父毫不意外,只是轻轻点点头,示意沈瑶继续。

沈瑶仰起臻首,目光迷离地道:“爷,瑶儿好痒,求您先给瑶儿吧!太难受了!”

朱三目光一紧道:“竟敢跟爷谈条件?”旋即又恢复平静道:“好吧!你自己坐上来,然后细细的说!”

沈瑶得了旨意,欢叫一声,站起身来,双腿分开跨坐在朱三身上,蜜穴对准那擎天之柱,缓缓地坐了下去,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沈瑶一坐到底,双臂勾住朱三的脖颈,硕大的玉乳紧紧贴住朱三前胸,上下磨蹭着,纤腰款摆,玉臀轻摇,动享受起来,身体得到满足后,方才缓缓地道:“人魔见疯丐为了此事受了苦,就收了疯丐做徒。”

朱三双手捏住沈瑶的臀瓣,抓揉着,道:“这么说来,人魔就是我的师公了!

看来我朱某还算是师出名门哪!”

“嗯……唔……”沈瑶一边满足地呻吟,一边道:“算是吧!但是人魔并未倾心教授,他觉得疯丐并无天赋,所以只给了他一本书,让他自行修炼,就带我们离开了!”

“哦?那然后呢?”朱三猜想此书必定就是《阴阳极乐大典》,如此旷世奇书,人魔居然给了师父,也算是天大的恩典了!

“一别就是两年,再见面时已是在第二届“万花节”之上了,疯丐他老人家当时也成了名,江湖人称“岭南疯丐”,当时,姐姐早已生下了一个女孩,我也有了八个月的身孕!”

“那次大会想必师父应该夺魁了吧?”朱三憧憬着,很是兴奋,手也越发暴力地抓揉起沈瑶的臀肉。

沈瑶痛得眉头紧皱,却又不敢违了朱三的意,只得轻轻地道:“疯丐他老人家位列四王之一,却没能夺得淫圣之位!”

“哦?居然另有其人?是谁?”朱三想起师父曾经说过,天下淫技胜过他的不足五个,那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沈瑶疯狂地摆动着雪臀,让那巨棒更加快速地抽插着自己的花穴,语气含糊地道:“是……是毒龙真人,他得了淫圣之位!啊……再快点……要去了……”

朱三知道沈瑶又快到了高潮,随即下身一挺,巨棒陡然抽动起来,飞速地顶插着沈瑶的蜜穴,直顶得沈瑶飞了起来,大量淫水如开闸泄洪一般涌出来!

沈瑶扭动着纤腰,竭力配着朱三的抽送,雪臀起落在朱三胯上,发出响亮而清脆的撞击声,沈瑶再次到达绝顶高潮,禁不住猛然昂起臻首,高呼道:“啊……又来了……好美啊……美死瑶儿了……哦……泄了……呃”

随着沈瑶忘我的呼喊声,一股透明的阴精喷射出来,将本来就湿透了的床单淋得更加水润,用手一捏就能拧出水来!

高潮过后的沈瑶无力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美背,并不催促!

过了好一会儿,沈瑶才过神来,她娇声道:“自从和疯丐他老人家分开以后,瑶儿好久没有像今天这么尽兴了,爷!瑶儿……瑶儿喜欢您!”

朱三摸了摸沈瑶绯红的俏脸,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是么?你会喜欢爷?喜欢爷什么?”

沈瑶仿佛被朱三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道:“瑶儿……瑶儿喜欢爷的男子气概……还有爷的勇猛强悍……”

“嘿嘿,原来只是喜欢被爷干哪!”朱三大笑道:“爷跟你一样,也喜欢干你,你这股子骚劲爷太喜欢了!”

沈瑶将脸埋进朱三胸膛,呐呐地道:“那瑶儿以后每天都让爷干,永远伺候爷……”

朱三怀抱着温香玉软,心里却越发着急起来:“如果不早日处理林岳之事,只怕眼前的温柔乡很快就会变成自己的坟墓了!”

想到这里,朱三正色道:“如此甚好,只是眼前之事还需谨慎,你还是继续说你的往事吧!”

沈瑶知道朱三顾虑的是林岳,她悠悠地道:“万花节后,瑶儿就跟了疯丐他老人家……”

“什么?”朱三打断道:“你不是说当时你已经怀了孕,而且是在人魔身边么?”

沈瑶点点头,肯定地道:“没错!我跟随疯丐,是他老人家的要求,他是“万花节”四王之一,按照规则他可以要奖励,他并没有要金银珠宝,也没有要灵丹妙药,他只要了我!”

朱三突然笑了起来,半晌才道:“人魔竟然会放你走?我师父竟然对你一见钟情,已是残花败柳的你他还念念不忘?这也真是奇了!”

沈瑶探了口气道:“这个要求,人魔不得不答应,因为这是人魔所立的规矩,人魔并没有说不可以要他身边的女人!瑶儿和疯丐他老人家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瑶儿一段难忘的忆,面对已经怀孕的我,他并不嫌弃,一直悉心照顾我,雪儿出生后,他也对雪儿视如己出,我被他老人家的真心所感动,下定决心伺候他终身!瑶儿方才已经知道爷确实是他老人家的传人,所以瑶儿才会将一切如实告知!”

朱三啧啧称奇道:“没想到师父对你还是真爱,后来又是为何分开呢?”

沈瑶目光望向远处,略微有点感伤地道:“我们在一起并不长久,很快我父亲就知道了此事,并引以为奇耻大辱,他通知了林岳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林泰,两人联手伏击了疯丐,意欲致疯丐于死地,我以命相逼,才让疯丐得以逃脱,”

朱三道:“家丑不可外扬,我可以理解你父亲的做法,但林家还愿意接受你这个未过门的媳妇么?”

沈瑶点头道:“我并不恨我父亲,这一切都是命!祸是因为我夫君而起,公公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但我父亲知道,不管雪儿是人魔之女,还是我和疯丐所生,都是进不了林家家门的,我父亲又担心报复,不敢将雪儿留在家里,无奈之下,我父亲只好将雪儿送到了我师姐碧云仙子之处,恳请她照顾雪儿,陆师姐和我姐姐情同姐妹,看到雪儿如此可怜,一口就答应了下来,雪儿也才能有今天!”

朱三心里已经明白得差不多了,但还有一事困扰着他,他拿起玉佩道:“这“蚯狈令”仅是参加“万花节”的凭证,我师父为何如此珍惜呢?”

沈瑶似乎不敢正视这玉佩,缓缓地道:“不是这么简单的!这“蚯狈令”不仅是凭证,还是人魔的令牌,普通人参加“万花节”只会得到木质的“蚯狈令”,只能进不能出,等“万花节”完成之后方可离去,而这古玉制的“蚯狈令”只有五块,分别由淫圣和四位淫王持有,佩戴者不仅可以自由出入大会所在地,而且凭此令可以统管一方黑道,疯丐就可以号令南方黑道,只是他闲散惯了,并不热衷权势而已!爷,看来您确实对这宝贝的用途不熟悉呢?”

朱三想不到沈瑶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句,嘿嘿笑道:“人魔不是已经被伏击身亡了么?那这个玉佩还有什么作用?师父只是给我留个纪念而已!”

沈瑶突然长叹了口气,正视着朱三道:“瑶儿对爷推心置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想到爷始终还是防备着瑶儿,让瑶儿好生心寒!”

朱三被沈瑶说得有点心虚,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此话怎讲?”

沈瑶凝望着朱三,四目对视,满是哀怨地道:“这“蚯狈令”是疯丐费尽千辛万苦方才得来,不仅代表着他的江湖地位,更是我与他缘分的证明,当初他跟我说,除非他遭遇大难,否则玉不离身,身不离玉,又怎么会当纪念品送给你呢?

要不是我已经证实过爷确实是他老人家的传人,早就……”

朱三紧紧搂住沈瑶,吻了她额头一下道:“江湖险恶,不得不防啊!此事是爷对不住你,不要挂怀!实不相瞒,师父已经驾鹤西去了!”

其实沈瑶早已猜出了七八分,但从朱三口里得知这个消息还是让她浑身一震,两行清泪不自地流了下来,她喃喃地道:“想不到那日分开,即是永别!”

沈瑶此举触动了朱三心中柔软的部分,他默然不语,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沈瑶的秀发,以示抚慰。

眼见沈瑶仍然沉浸在悲伤中,久久不能自拔,朱三有点担心起来,毕竟他现在面临着险境。

朱三摇了摇沈瑶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复生,别伤心了!我们还是商量下如何让雪儿脱险吧!”

朱三的话一下把沈瑶从悲伤中拉了来,问道:“你方才所说雪儿有难,究竟是怎么事?”

朱三拿出林岳给他的小瓶子,递给沈瑶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沈瑶仔细看了看,又打开瓶塞,闻了闻,诧异地道:“这是林家秘制的禁药,你怎么会有?”

朱三并未直接答,而是问道:“这药的作用你该知晓吧?”

沈瑶点了点头道:“此药是林家祖传所制,无色无味,能暂时让人功力尽失,却不会伤及身体,全庄上下只有我夫君才有,你是说……不……不可能的!”

朱三苦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就是林岳给我的,而且就是用来对付雪儿的!”

怀疑、心痛、愤怒交织着出现在沈瑶脸上,她知道,朱三来岛上时,并未携带任何东西,而这迷药也只有林岳才知道藏于何处,况且朱三已经得到了自己,根本不需要用迷药,那如此说来,想害雪儿的就必然是夫君林岳了!

沈瑶相信了朱三所言,却不知林岳动机何在,她急问道:“我夫君……不!

是林岳那个卑鄙小人,为什么给你这药,他要对雪儿做什么?”

朱三淡淡地道:“你说的没错,林岳的确是卑鄙,他知道雪儿是人魔的女儿,他给爷药的目的,就是要雪儿清楚地意识到,是爷出卖了她,而且林岳还要在你我面前凌辱雪儿,以报他当年之仇!”

沈瑶猛地站起来道:“简直是禽兽不如!那你……那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朱三眼睛凝视着沈瑶双眼,徐徐地道:“你认为当时爷有得选择吗?爷只有虚与委蛇,先答应他,再做打算!”

沈瑶眼中现出绝望的神色,呆呆地道:“虽然林岳曾经身受重伤,家传绝学并未精通,但恐怕我们三人联手,也仍然敌不过他!”

朱三站起身来,双手搭在沈瑶肩膀上,恳切地道:“天无绝人之路,你不必担心,既然不能力敌,我们唯有智取!你放心,有爷在,必能保得你和雪儿周全!”

虽然沈瑶不知道朱三到底有多大能耐,但朱三的话还是给了沈瑶莫大信心,她两眼噙泪,梗咽地道:“我死又何足惜,只是雪儿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还请爷小心应付,千万莫让雪儿落入林岳之手。”

朱三看着沈瑶,用无比坚定的语气道:“此事不用你说,你和雪儿都是爷的女人,爷自有打算,不过此事还需你配才行……”

沈瑶听朱三说自己是他的女人,脸上一热,羞怯地别过脸去,低低地道:“爷有何打算,尽管吩咐就是了,只是爷已经有了雪儿,还会要我这个残花败柳吗?”

朱三突然拦腰将沈瑶抱起,亲了她俏脸一下,嘻笑道:“像瑶儿这么妩媚动人的标致人儿,爷怎么会不要呢?你不是说,以后天天给爷肏么?爷答应你,以后天天肏你这淫浪的小穴,而且,雪儿还需要你教呢,不然她怎么伺候好爷?”

沈瑶被吓得惊叫了一声,随即娇嗔道:“爷,您好没正经,才说着正事呢,又欺负瑶儿了!”

朱三掐了掐沈瑶的肥臀道:“那你说,要不要爷天天肏你?然后咱再谈正事!”

沈瑶呐呐地道:“瑶儿都这样了,还能怎地?瑶儿以后就跟定爷了,万事全凭爷做!”

朱三将嘴凑到沈瑶唇边,兴奋地道:“这才对嘛!来,亲爷一下!”

沈瑶不假思地将唇印了上去,深深地吻了朱三一下,以示应!

朱三甚是得意,哈哈大笑,顿了顿道:“爷方才所说让你配,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林岳想用这迷药对付雪儿,咱就用这药对付他!”

沈瑶若有所思地道:“林岳为人谨慎,想对他下药可不容易,而且这迷药的解药也在林岳手上,恐怕对付他适得其反吧?”

朱三笑道:“他难道会将解药时时刻刻带在身上么?再谨慎的人总有疏忽之处,他好像有喝茶的习惯吧?”

沈瑶惊讶道:“对!林岳他除了爱好品茗之外,别无他好,这你怎么知道的?”

朱三道:“观察而已,爷还有一事不明,这迷药多久可以起效?”

沈瑶道:“这药乃林家独门秘方配制,服下之后,不消半盏茶时间,就会让人功力尽失,而且中招之人丝毫不能察觉!”

朱三想了想道:“你出来已久,只怕雪儿已等不及了吧?你先去照顾雪儿,要渡过此难关,关键在此一举,所以绝对不能失手!让爷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沈瑶心里其实一直牵挂着女儿,随即点点头,稍微整了整衣服,向朱三鞠了一躬,转身离去了。

天空中的红日炙烤着大地,不知不觉沈瑶已经去了两个时辰,翘首以盼的沈雪清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她自顾自地嘀咕道:“娘啊!雪儿快饿死了!你怎么还不来呀?”

沈雪清转念又想:“去这么久,娘一定是精心给我准备好吃的去了,要不,我去厨房看看,兴许能帮上点忙呢!”

如此想着,沈雪清立即行动,她轻轻掩上房门,凭着记忆,往厨房去了!

“咦?这是什么?”沈雪清突然发现花园的地上掉了个东西,她随手捡起来,惊讶道:“这不是娘的簪子么?怎么会掉在这里?难道……娘亲遇险了?”

想到这点,沈雪清急得手足无措,该怎么办呢?对了,去找朱大哥,他一定可以帮得上的!事不宜迟,沈雪清快步向东厢走去。

沈雪清走到东厢前的花园,却正好望见一人,从朱三的房中出来,那人风姿绰约,身段窈窕,不是自己的母亲沈瑶又是谁?

沈雪清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娘亲没事啊!那太好了!”想想又觉得蹊跷:“不对啊!娘亲不是去给我准备午餐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这里明明跟厨房方向相反哪!再说娘亲一直对朱大哥印象不好,又怎么会跑到他房里去呢?”

带着满腔疑问,沈雪清向前两步,呼喊道:“娘,您怎么在这?”

沈雪清的这一声呼唤犹如惊天巨雷,沈瑶吓得几乎站不住,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她觉得整个心都要跳出来了,老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哦……是……雪儿呀……”

沈雪清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母亲,发现沈瑶眼神飘忽,面色潮红,鬓发凌乱,衣衫祛皱,很明显刚发生过什么。

沈瑶终于缓过劲来,她上前搂住疑惑的沈雪清,解释道:“方才是朱兄有事跟娘商量,娘才到这里来的,不想时间过得这么快,雪儿,你该饿了吧?走,娘亲这就给你去做好吃的。”

虽然沈瑶极力掩饰,但凭着女人的直觉,沈雪清知道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但究竟是怎么事呢?沈雪清一时也想不明白,只好随着母亲往厨房走去。

沈雪清紧紧挨着沈瑶,却时不时地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而且这种味道还似曾相识,她仔细嗅了嗅,努力想这味道的由来!

房内,朱三透过微开的门缝,将方才一幕尽收眼底,他嘴角微微扬起,意味深长地笑了。

由于各怀心事,母女俩一路无言,脚步也比平常快了不少,很快就到了厨房,厨房的丫头齐齐施礼道:“夫人,您想吃些什么?奴婢给您做吧?”

沈瑶淡淡地道:“不用了,我亲手做,你们都下去吧!”说完,准备菜品佐料,麻利地开始烹制佳肴。

沈瑶不仅人美,厨艺也颇为不错,很快就弄出了几个好菜,沈雪清站在身后,呆呆地望着母亲,她仍然在忆那股奇怪的气味,却始终想不起来。

沈瑶将菜端出厨房,摆在外面的小厅的桌子上,温柔地呼唤道:“来,雪儿,快过来吃吧!”

美味佳肴就是有吸引力,更何况沈雪清眼下腹中空空,她不再纠结于气味的事情,依言坐在了桌旁,欢快地吃起了饭菜。

沈瑶微笑地看着女儿,时不时地给她夹菜,心中的尴尬已消失不少。

少顷,沈雪清已然将美味佳肴一扫而空,酒足饭饱的她长舒了一口气,赞道:“娘亲,您做的菜实在太好吃了,雪儿恨不得把盘子都给吃了!”

沈瑶用手帕轻轻地擦拭掉女儿嘴角的油渍,宠溺地道:“就属你嘴甜,好吃的话娘亲天天做给你吃!不过以后在人前,可千万记住,要叫姑姑,娘怕……”

沈雪清道:“娘是不是怕林庄知道?”

沈瑶摇了摇头道:“他早已知晓此事,娘只怕其他人多嘴……”

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她拿出玉簪,递给沈瑶,问道:“这簪子是娘亲的么?”

沈瑶方才发觉自己的簪子不见了,她原以为是掉在了朱三房中,却不料出现在这里,她慌道:“是……不是……簪子怎么在这里?你从哪得来的?”

母亲异常的反应再次勾起沈雪清的疑心,她道:“这是雪儿在花园中找到的,娘亲好不小心,簪子遗落了都不知道……”

沈瑶勉强笑道:“哦,是娘不小心丢的,这两天娘都在找,一直没找着,没想到被雪儿你找着了。”

沈雪清诧异地道:“丢失几天了?这簪子娘早晨的时候不是还戴着么?怎么会丢失几天了呢?”

沈瑶大惊失色,心虚的她甚至有点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沈雪清上前一步,握住沈瑶的手,问道:“娘亲有很多的事情瞒着雪儿,对么?您刚才和朱大哥所谈何事?竟然谈了两个时辰?娘,你告诉雪儿,好么?”

沈瑶心中波涛起伏,这么多的事情她不知该怎么跟女儿解释,唯有沉默不语,两行清泪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沈雪清见母亲竟然流出了眼泪,也不再追问,母女俩默然对视,场面好不尴尬。

正在此时,一个丫头走了进来,打破了平静,她施礼道:“夫人,庄请您去龙虎堂……”

沈瑶马上反应过来,她站起身,对沈雪清道:“雪儿,你先房间吧!今日之事,姑姑日后慢慢告诉你!”

沈雪清点了点头,缓缓地站起身,道:“那雪儿先房了、”

沈瑶对那丫头道:“你送小姐房。我自己去龙虎堂就行了。”

沈雪清想了想道:“雪儿自己走吧,现在又不是夜晚,不碍事的!”说完,转身离去。

沈瑶望着女儿远去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直到沈雪清消失在视线里,她才向龙虎堂走去。

龙虎堂中,林岳正高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见沈瑶到来,他屏退左右,缓缓地走下来,轻声道:“你来了!”

沈瑶施了一礼道:“不知夫君找瑶儿所为何事?”

林岳笑了笑道:“无事,难道无事就不可以找夫人了么?”他指了指大堂中的座椅道:“坐吧!咱们夫妻聊一聊!”

沈瑶依言坐了下来,道:“当然可以,只是夫君今天有些反常,瑶儿才有此一问!”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和沈瑶都倒了一杯,道:“瑶儿还在为朱三的事情生气么?”

沈瑶心中一惊,道:“夫君此话何意?”

林岳抿了一口茶道:“无它,只是我没有依瑶儿的意思赶走朱三,瑶儿是否还在为此事生气?”

沈瑶稍稍心安,勉强笑道:“哪里,瑶儿怎么敢跟夫君生气,夫君此举必有夫君的想法,瑶儿听夫君的。”

林岳脸上透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缓缓地道:“我知道,瑶儿想赶走朱三,是不想雪儿与他在一起,只是如果我依你之言,雪儿会怎么想?她会恨你,其实我这么做,是为夫人好!”

沈瑶没想到林岳居然把借口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由得暗骂林岳无耻,但她表面并不露声色,反而温柔地道:“原来夫君所考虑的竟是此事,瑶儿真是错怪夫君了,瑶儿原本以为夫君欣赏朱三,才有此做法,看来瑶儿真是考虑不周,还请夫君原谅瑶儿!”

林岳正色道:“你我本是夫妻,何来原谅不原谅的!我答应你,只要你将雪儿说服,我就让朱三离开这里!”

沈瑶装作感动地道:“谢谢夫君,既然如此,还请夫君答应瑶儿一事!!”

林岳疑惑道:“何事?夫人不妨直说!”

沈瑶道:“白天人多眼杂,说话实为不便,再说我们母女俩相处不多,所以今日瑶儿想跟雪儿同寝,以便劝说她心转意,还望夫君恩准!”

林岳紧紧盯着沈瑶的眼睛,凝视良久后突然笑道:“母女重聚,彻夜长谈此乃人之常情,夫人早说便是,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沈瑶顺势道:“多谢夫君体谅,事不宜迟,那瑶儿现在就告辞,去找雪儿!”

说罢就要起身。

林岳却握住了沈瑶的手,笑道:“不急不急,现在离天黑尚早,你要彻夜长谈也无需急在一时,用过晚餐以后再去也不迟!”

沈瑶实是不想在林岳跟前多待一刻,但却找不到适的理由脱身,只好唯唯诺诺地坐下了!

却说满腹疑云的沈雪清离了房间,却没有直接房,而是有一步没一步地在庄子里闲逛着,一大堆问题困扰着她,让她心绪不宁!

不知走了多久,沈雪清已将偌大一个山庄逛得差不多了,天边的红日也失去了神采,静静地挂在了远山之上,满天的红霞预示着明天是个好天气,沈雪清的心情却始终好不起来,她继续慢慢地踱着步,不知不觉却又走到了东厢房前的花园里。

沈雪清犹豫了一下,左右望了望,快步走到朱三房前,伸手敲了敲门。

朱三正在盘算该如何对付林岳,却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雪儿,不假思,一把就将雪儿抱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沈雪清突然被朱三抱住,吓得惊叫一声,娇嗔道:“哎呀!朱大哥,你怎么这样?讨厌!”

朱三嘿嘿笑道:“我的小美人,你不知道爷有多想你!”说完,低头咬住沈雪清的红唇,放肆吸吮起来!

沈雪清身子悬在半空,她勉强挣扎了两下,就陷入了朱三热情的攻势中,半晌才气喘吁吁地道:“朱大哥就会欺负雪儿,光天化日之下强吻民女……唔……”

朱三不等沈雪清说完,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抗议都堵在了喉咙里,舌头伸进沈雪清的檀口,娴熟地搅拌着沈雪清的香舌,托住沈雪清臀部的手还隔着衣服揉捏起臀肉来。

沈雪清拿经得住朱三的上下其手,很快就将担心和烦恼抛在脑后,她双手勾住朱三的脖子,热烈地吻起来。

两人的亲吻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朱三才将沈雪清放下,让她平躺在床上。

沈雪清的情欲又被朱三挑逗起来,她俏脸绯红,浑身滚烫,水汪汪的眼睛诱惑地看着朱三,释放出热烈的信号!

朱三笑了笑,俯下身躯,舌头轻轻地舔扫着沈雪清的雪颈,双手放在沈雪清胸前,隔着衣服揉搓那对雪白的玉乳,胯下的巨龙更是悄然挺立,抵住沈雪清的羞处,轻轻挺动着。

沈雪清上中下路同时被朱三攻略,渐渐动情,鼻翼间轻哼出美妙的声音,小嘴半张着,呵气如兰!

朱三轻轻地除去了沈雪清的衣裳,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光洁滑嫩的皮肤,舌头移到胸前,含住沈雪清含苞欲放的蓓蕾,时而温柔舔扫,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轻嗫咬,尽展口舌之技。

沈雪清舒爽得紧紧抓住床单,媚眼半闭着,贝齿紧咬朱唇,时不时地轻声呓语道:“啊……好痒……啊……好舒服……嗯……朱大哥……嗯”

朱三随手将上衣除了,露出筋肉结实的身体,低声道:“服侍一下爷!”

沈雪清依言坐起身来,动将朱三的裤子褪下,朱唇轻启,含住那凶猛的巨龙,吮吸起来!

朱三双手放在身后,低头看着沈雪清伺候自己,沈雪清则口舌翻飞,施展出浑身解数,将朱三的肉棒舔得油光水亮!

少顷,朱三估摸着快到晚餐时间了,开口道:“好了,等下就有人过来送晚餐了,雪儿,你不房么?”

已经被挑起欲火的沈雪清此时哪舍得离开,她继续吮舔着朱三粗壮的肉棒,含糊不清地答道:“不……不……”

朱三叹了口气,暗道:“真不愧是沈瑶的女儿,母女都一样骚浪!”嘴里道:“既然如此,那爷就先把你喂饱再说,躺到床上去!”

沈雪清依言平躺在床上,打开双腿,只见那股间花穴早已春水潺潺,只等朱三临幸了!

朱三也不多言,将怒挺的肉棒放在沈雪清花穴上磨蹭起来,原本已经湿润的肉棒沾满了沈雪清的花汁,变得愈加滑腻。被挑逗的沈雪清鼻翼间禁不住发出淫荡的轻哼声!

朱三双手按住沈雪清的大腿,肉棒对准沈雪清张开的花穴口,缓缓地推了进去。

沈雪清只觉那根火烫的肉棒缓缓入侵,花穴内的层层褶皱被那股排山倒海般的劲力推开,原本空虚的花穴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娇嫩的花心也被硕大的龟头死死抵住,那股热烫的感觉让沈雪清禁不住轻轻皱眉!

朱三将肉棒缓缓地抽出,只留下龟头在穴内,顿了顿后又缓缓地插入,感受着沈雪清花径的紧窄,同时也让沈雪清的花穴更加适应这巨棒的尺寸!

沈雪清杏眼迷离,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知道朱三轻柔的动作过后,必将是狂风暴雨的攻势,所以她不安地等待着,纤腰轻轻扭动!

沈雪清猜测的分毫不差,朱三的动作慢慢加速,从轻柔的缓插渐渐变成了快速的顶肏,火烫的肉棒呼啸着插入,又迅速地抽,直插得淫水飞溅,鲜红的穴肉都随着朱三暴力的动作被卷进卷出!

沈雪清哪经得起朱三如此疯狂的攻势,她只觉朱三的龟头如同拳头一样,一下下狠狠地击打着她娇嫩的花心,仿佛要将她捣碎一般。

沈雪清素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低低的呻吟声也换成了放荡的呼喊:“啊……不要……朱大哥……停……停一下……雪儿……雪儿……受不了……唔……别那么……快……啊……要死了……啊……”

随着沈雪清一声行将断气式的长吟,她娇躯猛地抖动了几下,花穴内的阴精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喷射出来,朱三未来得及抽出肉棒,那股水柱直直地冲击着他的龟头,煞是猛烈,塞满花穴的肉棒竟然挡不住那股热潮,让朱三不由自地后退了一步,肉棒也随之抽了出来,一大股透明的阴精如同开闸般泄了出来!

朱三心里暗叹道:“好强劲的力道,居然能将爷的肉棒推出来,单论此点,恐怕世上少有人与雪儿匹敌!”

朱三低头看了看沈雪清,发现她又因为高潮昏死了过去,禁不住笑道:“力道是强,耐力就差一点了!只是这样就昏过去了,爷可远远未尽兴呢!”

正在此时,房外却响起了脚步声,朱三侧耳一听,知道是丫鬟前来送晚餐,那雪儿怎么办呢?他四下望了望,发现实在没地方隐藏,只好将被子往沈雪清身上一盖,再将罗帐放了下来,自己则坐到床沿,以遮挡视线!

果然,门“咚咚”地响了两声之后,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朱公子,奴婢给您送晚餐来了,请您开门!”

朱三朗声道:“门没关,你进来吧!”

丫鬟应了一声,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放着一小桶米饭,四个菜,两荤两素,外加一瓶酒、一副碗筷,施礼道:“朱公子,这是您的晚餐!”

朱三点了点头道:“劳烦了,放在桌上吧!朱某稍后再吃!”

丫鬟将酒菜放在桌上,向朱三鞠了一躬,带上房门,离去了!

朱三松了一口气,将被子掀开,推了推沈雪清道:“雪儿,醒醒!”

沈雪清慢慢苏醒过来,想起方才竟然兴奋到昏死过去,禁不住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看朱三的眼睛!

朱三将沈雪清的衣服递给她,笑道:“好了,该用晚餐了,你也快点房去吧!”

沈雪清将衣服穿好,正待离开,却突然想起来意,犹豫了一下道:“朱大哥,雪儿有些事情甚是困扰,你能陪雪儿聊聊么?”

朱三略微思考了一下,握住沈雪清的素手,笑道:“雪儿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你是爷的女人,有什么话不能跟爷说呢?”

沈雪清想了又想,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放眼岛上这么多人,自己亲近的就只有娘亲和朱大哥,但为什么娘亲又对朱大哥如此排斥呢?自己的羞人身世该不该说给朱大哥听呢?

沈雪清只觉得脑海里如同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头绪,她眉头紧皱,欲言又止!

朱三看沈雪清如此纠结,知道必定跟今日之事有关,开口道:“雪儿如果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吧!现在天色已黑,你就在这里用点饭菜,稍后爷送你房!”

一边说一边扶着沈雪清坐下,并给她夹菜。

沈雪清下午用过餐,此时并不饿,但朱三的好意她不忍拒绝,只好将朱三夹给她的菜吃掉!

朱三饭量很大,他将碗筷给了沈雪清,自己则用手抓饭,狼吞虎咽起来,不消一会,就将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酒也一仰脖全部喝完!

酒足饭饱后,朱三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爷送你去吧!”

沈雪清一直怔怔地看着朱三用餐,眼前这个男人虽然长得粗丑,仔细看来却别有一番男子汉的气概,虽然偶尔暴戾,但大多数时候却对自己无比温柔体贴,自己不仅将身子给了他,如今整个心都属于他了,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沈雪清想到这里,坚定地道:“朱大哥,雪儿不走!雪儿是你的女人了,就该伺候您歇息!”

朱三很是欣喜,但仍忧虑地道:“雪儿的心意,爷当然明白!只是现在是非常时刻,难道你不怕你娘了么?”说完,抬眼直盯着沈雪清。

一石激起千层浪,朱三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沈雪清惊讶不已,她急道:“朱大哥怎么知道她是我娘?”

朱三笑了笑道:“爷不仅知道沈瑶是你娘,对你的身世也非常清楚!这些都是你娘告诉爷的!”

沈雪清疑惑道:“可是……可是娘亲不是对您……”

朱三嘿嘿一笑道:“爷知道你娘亲那时候对爷有成见,不过今天才找你娘解释,而经过今天的深入交流,她对爷的误会已经解除了,而且她还将自己的往事告诉了爷,就是这么事!”

沈雪清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难怪今天娘亲从您房间出来,而且还跟您谈了那么久,原来如此!”顿了顿又犹疑地道:“可是……朱大哥知道了雪儿的身世,不会嫌弃雪儿吗?”

朱三走到沈雪清面前,双手捧着她的俏脸道:“爷怎么会嫌弃雪儿呢?雪儿如此美丽,如此乖巧,床上又如此骚媚动人,爷疼你还来不及呢!爷以后天天疼你!”

沈雪清被朱三的一番调戏说得面红耳赤,禁不住娇嗔道:“还说呢,方才都被您欺负得差点死过去了,雪儿身娇体弱,可经不住您折腾!”

朱三坏笑道:“那雪儿喜不喜欢爷欺负你呢?”

沈雪清羞怯地闭上眼睛,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喜欢……”

朱三闪电般亲了沈雪清一口道:“真是爷的乖雪儿,爷也很喜欢你,只是今晚恐怕不行……”

沈雪清呐呐地道:“为何不行?”

朱三叹了口气道:“你娘虽然解除了对爷的误会,却并未同意你嫁给爷,如果你今晚彻夜不归,恐怕……”

沈雪清双手环抱住朱三的熊腰,俏脸紧紧贴在朱三宽厚的胸膛上,聆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嘴里道:“不管娘答不答应,雪儿今生都是爷的人了!”

朱三道:“可是……”

沈雪清轻轻掩住朱三的嘴,温柔地道:“雪儿知道方才爷没有尽兴,就让雪儿尽妻子的本份,服侍爷歇息,好么?”

朱三故作犹豫了下,似乎下定决心地道:“好吧!爷也不能辜负了雪儿的一片情意,今晚就歇在这里,让爷好好疼爱疼爱你!”说完,一把将沈雪清抱起,向床前走去!

沈瑶陪着林岳用完了晚餐,才找到借口离开了林岳,林岳也并不挽留,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瑶离去的背影!

沈瑶满脑子尽是白天发生之事,她离了林岳后,径直向西厢房女儿的房间而去,却发现沈雪清并不在房中,沈瑶心急如焚,只道是女儿知晓了自己与朱三之间的奸情,故意避开自己。

沈瑶懊悔了半天,才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她仔细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女儿不知去了何处,看林岳的反应,他确实想对女儿图谋不轨,如此一来,女儿的处境实在危险异常,看来要想救女儿,也只有求助朱三了!现在就去找他,一起先把雪儿找到再说!”

夜幕已经降临,四周变得一片漆黑,天空中并无明月,只有稀疏的几个星星点缀着黑夜。

心系女儿安危的沈瑶步履匆忙,很快就到了东厢房前,只见朱三房中灯火通明,沈瑶紧走几步,正待敲门,一阵暧昧的声音却从里面传了出来,沈瑶侧耳一听,分明就是男女交欢时发出的淫靡之音,正在此时,门却轻轻开了一道缝隙,沈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却没发现异常,原来门并未栓,方才只是夜风将门吹开了一点而已,房中正疯狂交媾的男女并未发觉,沈瑶不禁凑了过去,从小小的门缝里窥视房中的情况,一望之下,沈瑶竟然呆住了!

紫月山庄里一片暗流涌动,而朱三的故乡古田镇也并不寂寞!

官道上,一匹白马如同闪电般奔驰,马蹄到处,扬起一阵灰尘,却丝毫没有粘在身上,可见此马之速度。骑白马的不是王子,也不是唐僧,而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她轻纱蒙面,让人看不清楚她的样貌,但从玲珑剔透的身材判断,必定是一位佳人!

此人是谁呢?又为何到此?

不知各位看官是否记得,当日沈雪清在古田镇凤来客栈中受难时,曾将白马放出去报信,而红衣女子正是白马的原人“冰凤凰”沈玉清!白马是沈玉清送给妹妹做生日礼物的,甚有灵性,当日沈玉清曾言:“如遇危险,就放白马报信,白马必能得归途,姐姐得信后当速速前来搭救!”

既是如此,为何沈雪清在古田镇待了数日,也未见姐姐前来呢?其实一切只怪时间太过仓促,白马虽然日行千里,但古田镇离沈玉清居住之处九嶷山何止千里,所以当沈玉清得到信息之时,沈雪清早已随朱三出了东海,去往紫月山庄了!

白马疾驰着,大约还有数里地就可以到达古田镇了,沈玉清却一勒缰绳,让白马停了下来!因为官道上竟有人设了卡,阻住了沈玉清的去路!

沈玉清轻轻一跃,从容下马,真个是滴尘不扬,可见沈玉清之轻功,已到了一等一的水准!

拦路的人见有人前来,纷纷拿着刀枪,来到了官道上,他们虽然人多,却并未靠近,而是远远地站着,为首一人大声吼道:“呔!来者是那条路上的,报上名号来!”

沈玉清缓步向前,打量着这伙拦路者,只见为首的长着一张长长的马脸,不是上次被沈雪清刺伤手腕的大春又是谁?沈玉清并不理会他的喊叫,只是简单地道:“让开!我要过去!”

拦路的众人一听,竟然是个娇滴滴的女子,胆子瞬间大了起来,都嬉笑着走向前来,马脸大春叫道:“哟!哪里来的小娘子?脾气不小哇!呵!还戴着面纱,揭开来,让兄们瞧瞧!”说着,伸手就去揭沈玉清的面纱!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寒光一闪,众人都没看清楚,马脸大春已经倒在地上了!

他的手腕已被齐齐削断,正血如泉涌,马脸大春一看,立马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

其余众人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红衣女子竟是个煞星,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个都不敢上前去救倒在地上的马脸大春,更别提围攻沈玉清了!

沈玉清又向前走了几步,对马脸大春道:“姑奶奶平生最恨的就是你这种轻薄女子之人,现在你还想看看我的模样么?”

马脸大春一边哀嚎,一边断断续续地道:“女侠……女侠饶命!再……再也不敢了!”

沈玉清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道:“那你们呢?还想不想看我的模样?”

众人连声道:“不敢不敢!女侠高抬贵手!女侠高抬贵手!”

沈玉清淡淡地道:“既然这样,今天就姑且放你们一条生路,这只是一点小小惩戒,还不快将路障撤去?”

众人惟恐这个女煞星对他们不利,慌忙将路障搬到一边,然后唯唯诺诺地站到了路旁,让沈玉清通过!

沈玉清一声口哨,白马立即来到身边,沈玉清翻身上马,正待离开,却又突然停住了,并冷冷地问道:“你那玉佩从何而来?”

不知沈玉清此问何意?又不知沈瑶看到了什么?欲知详情,且听下分解……(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十七章 共赴巫山)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5年月26日发表于首发原创字数:一万九千字*********************************************************************前言:临近年末,工作也愈发繁忙,更新慢了些,请大家恕罪!本打算在这一章结束岛上的故事,明天却要出差,所以还是留点悬念吧!根据笔者先前的大纲,沈瑶将会在紫月山庄殒命,不知各位看官有没有偏好沈瑶的,笔者在这里做一个小调查,沈瑶是生是死,由大家建议,笔者再做决断!

如果来得及,笔者在年前将会结束《万花劫》的第一部分,否则,只有等明年了!在此,先跟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家欢乐,幸福美满!

*******************************************************************第十七章共赴巫山上说到雪儿强留朱三处,白马再现起风波,沈玉清问马脸大春何事呢?且看下文……五月,天气已渐渐炎热,天空中的红日洋洋得意地俯瞰着众生,散发出无限的热量!

沈玉清本欲前行,却突然勒住了马,冷冷地道:“你这玉佩从何而来?”

被同伴抬的马脸大春听得此言,愣了一愣,顺着沈玉清的视线看下去,才发现原来是系在自己腰间的玉佩吸引了她,慌道:“这……这是偶然间得到的!”

沈玉清俏脸一寒,只听“呛”的一声,腰间宝剑已然出鞘,搁在了马脸大春的脖子上,这出手迅捷如电,众人根本没看清楚,想来大春的手就是如此被斩断的!

大春被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哆哆嗦嗦地道:“女……女侠饶命!小……小的说实话,玉佩……玉佩是清理客栈残骸时找到的,小……小的看挺值钱,就没……没上交大王,偷偷带在身上了!玉佩给您,女侠别杀我!”

沈玉清冷哼一声,剑尖一挑,玉佩已飞到手里,她自己辨认过后,确认玉佩就是雪儿随身携带之物,心想:“这玉佩雪儿从不离身,看这小贼也不似说谎,难道雪儿已经……”

沈玉清想到这里,又追问道:“那这玉佩的人呢?她怎么样了?是不是被你们抓走了?”

大春慌忙摆手道:“不……不是……没有!我们只找到了遗留的东西,委实没见着人啊!所以我们才在这道上设卡,想堵她来着,这不……女侠,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如有虚假,天打五雷轰!”

从大春的话中,沈玉清得知雪儿虽然确实遇到了危险,但还是逃脱了,心中稍安,而且雪儿遇险这事与这伙拦路强盗肯定有莫大关联,想找到雪儿,就得从他们入手!

沈玉清将剑收鞘,淡淡地道:“带本姑娘去见你们头,本姑娘要找他问话!”

沈玉清语气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辩的魄力,大春左右看了看同伴,见他们个个都噤若寒蝉,只得乖乖点头!

几个喽啰扶着受伤的马脸大春,一个在前面带路,沈玉清则策马尾随其后,一起上天虎寨去了!

天虎寨中,雄霸天正斜躺在虎皮大椅上,手持酒壶豪饮,这时,一个喽啰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道:“大……大王!不好了!”

雄霸天怒道:“慌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说!”

喽啰缓了一口气,接着道:“大春……大春他们又来了!而且后面还跟着个女的!大春好像还受了伤!”

雄霸天站起身仰天大笑道:“老子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来了个女的吗!

大春他们也太没用了!上次对面人多也就算了,这次连一个小女子都对付不了!

让老子去瞧瞧他那怂样!哈哈哈哈!”

青鹤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缓缓地道:“且慢!霸天,此事有些蹊跷,时隔没两天,兄们就吃了两亏,有可能是同一伙人,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雄霸天见青鹤如此说,颌首道:“先生说得对!你将他们带上来吧!记得对那姑娘客气点!”

小喽啰连连点头,一路小跑下去了,过了一会,即将沈玉清一行人带上了大堂!

沈玉清一上大殿,环顾了一下四周,傲然道:“这里谁是头?站出来说话!”

雄霸天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位姑娘,只见她身材修长,肩若刀削,腰若束素,一头黑丝长发随风飘洒,身着大红色锦缎长裙,腰间束着黑色的系带,脚踩红色劲靴,面罩轻纱,虽然长裙甚是宽松,但挺拔的双峰和圆翘的肉臀还是凸显出来,即使看不清她的样貌,单从身段来说,也绝对是一位绝代佳人!

站在大堂上的众人,除了雄霸天和青鹤外,其他人都已知晓沈玉清的厉害,所以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更别提像雄霸天一样死死地盯着她瞧了!

雄霸天看得灵魂都仿佛出了窍,傻傻地站着一动不动,脸上表情也凝固了,青鹤见状,悄悄推了他一把,才让他清醒过来!

雄霸天抹了抹满嘴的口水,上前一步道:“老子……本人就是天虎寨寨雄霸天,姑娘有何事啊?”

沈玉清看都没看雄霸天一眼,只是冷冷地道:“找的就是你!你们把我妹妹逼到何处去了?速速交代!”

雄霸天被问得有点懵,他仔细地想着,青鹤却接话道:“姑娘找错地方了吧?令妹丢了,应该报官哪!或者去市集张贴告示,到我们寨中来做甚呢?”

沈玉清瞟了青鹤一眼道:“你是何人?竟敢插话!”

青鹤一拱手道:“不才青鹤,天虎寨军师!”

沈玉清将玉佩拿了出来,冷笑道:“狗头军师!这个是我从这小贼身上来的,乃我妹妹随身佩戴之物,这个你怎么解释?”

雄霸天一见玉佩,立刻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兔崽子!竟敢私藏宝贝!看老子等下怎么收拾你!”

雄霸天此举无疑承认了沈雪清之事与他们有关,青鹤摇了摇头道:“这个嘛!

我们只是在清理一个烧毁的客栈时找到的,那客栈烧得只剩下了一些残渣,令妹也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吧!”

沈玉清指了指受伤的大春道:“他已经把事情经过完完整整地告诉本姑娘了!

我看你们也是跟他一样,不见棺材不掉泪!”

雄霸天又欲发怒,青鹤却使了个眼色道:“姑娘是一个人到此的么?”

沈玉清淡淡地道:“本姑娘向来是独来独往,对付你们这些蠢货,难道还要帮手么?”

雄霸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身将鬼头大刀取出,一刀劈了过去,嘴里吼道:“老子先劈了你!”

沈玉清剑未出鞘,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迎着大刀伸手一夹,竟然将来势汹汹的刀刃直接夹住,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那鬼头大刀足有四十斤重,常人拿起都很费劲,更何况空手接住雄霸天威猛的这一刀了!雄霸天惊呆之余,慌忙想把刀抽来,哪知他浑身力气用尽,刀身却纹丝不动!

沈玉清这一手绝技一亮,直接震慑住了众人,众人都呆若木鸡地干看着她,青鹤率先反应过来,喝道:“你们这些废物,还不上去救大王!一起上!”

众人对视了一眼,只得硬着头皮挥舞兵器上前,沈玉清站在原地,手仍然夹着刀刃,身子却腾空而起,娇喝一声,玉足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众人都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出脚的,就都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了!

雄霸天仍想夺自己的刀,他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脸都憋成了猪肝色,却无可奈何!

见沈玉清身手如此了得,青鹤忙拱手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女侠!刚才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您了!对于令妹的事,小老儿愿意如实禀告!还望女侠高抬贵手!”

沈玉清冷哼一声,松了手,雄霸天猝不及防,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青鹤望了望雄霸天,叩首道:“这实在是一场误会!令妹先打伤了我们二当家的,我们才冒犯令妹的,我们围攻客栈,结果令妹凭空消失了,我们在大道上守了有些日子了,都没见着令妹人影!”

沈玉清点点头道:“你们这些蟊贼,伤天害理的事情干得多了!这次竟然还敢打我妹妹的意,姑娘饶不了你们!”

青鹤吓得浑身一抖,给雄霸天使了个眼色,两人齐齐跪地道:“女侠饶命!

女侠饶命!我们真没干什么坏事!都是被逼无奈才落草的呀!而且我们并没有伤害令妹呀!女侠饶命呀!”

沈玉清想起一事,突然问道:“本姑娘留你们还有用处,就暂且饶了你们!

我问你,这里可有船只出海?”

青鹤忙不迭地点头道:“山下古田镇临近海边,镇上居民多以捕鱼为生,自然有出海的渔船!女侠此问何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这不用你管!你只需准备一艘船,送本姑娘出海即可,为本姑娘办成此事,本姑娘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青鹤这才反应过来,沈雪清和朱三迟迟未出现,肯定是出海了!他忙道:“此事不难!只是不知女侠想什么时候出海?”

沈玉清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鹤道:“立刻!”

青鹤被沈玉清盯得有点发毛,战战栗栗地道:“这……女侠……恐怕没这么快吧?您看这里并无船只,准备船只需要时间,而且出海的话还要看天气!”

沈玉清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赶紧去给本姑娘准备!”

青鹤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小老儿马上就叫人去准备!”他又瞟了一直不吭声的雄霸天一眼道:“看如今天气炎热,女侠先在此歇息片刻,等小老儿准备好了,再来禀告女侠,您看如何?”

沈玉清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青鹤忙对雄霸天道:“大王,女侠远来是客,我们应该拿最好的茶来招待才是,您看……”

雄霸天心领神会道:“啊……对对对!怎么能怠慢呢?麻六,上来!”

听见雄霸天的呼声,一个瘦小如猴的汉子跑上殿来,鞠躬道:“大王,有何吩咐?”

雄霸天咳嗽了两声道:“你去后院拿咱山寨最好的茶叶沏一壶茶,招待女侠!”

瘦猴麻六应了一声,一溜烟小跑往后院去了!

青鹤看了看瘦猴离去的身影,恭敬地对沈玉清道:“女侠在此稍候片刻,小老儿这就给您去准备船只!”

沈玉清未加考虑地挥了挥手,仿佛在赶蚊子,青鹤得到了沈玉清的首肯,转身下去了!

少顷,瘦猴麻六端着一个紫砂壶过来,雄霸天接过手,小心翼翼地给沈玉清倒茶,然后恭敬地退在了一边!

沈玉清端起茶放到鼻下,闻了一闻,而后揭下面纱,轻轻啜了一口,旁边的雄霸天却正好偷偷地瞟过去,一望之下,又呆住了,因为沈玉清美得令人窒息!

沈玉清长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肌肤玲珑剔透,晶莹水嫩,眉如春黛,眼似秋月,双瞳仁剪秋水,瑶鼻秀挺,唇如抹朱,齿若编贝,目光流转间顾盼生辉,只是脸上神色始终清冷如冰雪,让人顿生不可亵渎之感!

雄霸天上次见到沈雪清,已然是惊为天人,如今跟沈玉清一对比,又是更胜许多,怎叫他不目瞪口呆!雄霸天直觉得口干舌燥,心里暗道:“真是太……太好看了!要是……能……真是值了!”

沈玉清察觉到雄霸天正呆呆地望着自己,心中不免愠怒,将面纱重新带上,冷冷地道:“看够了没有?”

雄霸天瞬间过神来,慌乱道:“没……没……不……女侠,这茶可还好?”

沈玉清又品了一口茶,只是这次没有揭面纱,道:“尚可!”

青鹤走的时候,其余人都跟随去准备了,所以偌大的大堂只剩下了雄霸天和沈玉清两人,雄霸天想搭话,却又惧怕,只得讪讪地站在一旁!

沈玉清却开口问道:“这段日子,是不是还有人曾经去过镇上?”

雄霸天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么?难道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沈玉清不以为然地道:“本姑娘在山下被那些蠢货拦住的时候,他们身上都已带着伤,到此之后,你和那个糟老头又表现得如此小心翼翼,一再打探本姑娘是否还有同伴,由此得知,你们应该是已经吃了一次苦头,所以才会对本姑娘这样的单身女子有所忌惮,本姑娘说得对吗?”

沈玉清的话句句说到了雄霸天心里,他只有连连点头不已,心里欲发惶恐起来,眼睛时不时地望向大堂外,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青鹤却始终未归,雄霸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沈雪清却只管一口口地喝茶,并不作声!

雄霸天等不及了,拱手道:“女侠,青鹤去了许久,不知为何,小的出去看一下!”说完,转身就待走!

沈玉清却轻咳了一声,站起身道:“且慢!恐怕那糟老头根本就没有去准备船只,而是一直就在堂外吧!对么?”

雄霸天大惊失色道:“你……你怎么……”

沈玉清打断道:“没有中毒晕倒是么?你一直在等这一刻吧?你们送上来的茶,本姑娘真会轻易喝下去么?”

雄霸天听到这里,一个箭步就想往外冲,嘴里喊道:“来人啊!快救我!”

雄霸天才刚跑出去一步,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正待起身,却又被一脚给蹋住了!

沈玉清脚踩着雄霸天,扬声道:“你们寨就在本姑娘手上,还不束手就擒?”

只听得外面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喊道:“兄们,那婊子肯定不会轻饶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按计划行事!大王,青鹤对不住你了,我和兄们都会常去给您上香的!放!”

话音刚落,数十只火箭就射了进来,沈玉清没想到这伙亡命之徒连自己老大的性命都不顾,但青鹤显然低估了她的实力!

沈玉清娇喝一声,拔出宝剑,将飞来的火箭尽数拨开,然后一把提起雄霸天庞大的身躯,闪电般跃出了大堂!

只见大堂外几十个喽啰都手拿弓箭,正待射第二轮,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沈玉清居然会如此轻易地逃了出来,慌忙搭箭再射!

雄霸天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大喝一声:“你们这些兔崽子!想造反吗?”

众人一下迟钝下来,不敢再行动,青鹤见状,拔出佩刀,砍了一个喽啰道:“不管他,快射!违者下场和他一样!”

众人只得听命,但已经迟了,沈玉清一个纵跃,跳到了众人身前,她如虎入羊群般,瞬间放倒了十多个喽啰,青鹤见大事不妙,赶紧转身就跑,沈玉清哪会那么轻易地让他走,身形一闪,已经飞到了青鹤跟前,堵住了他的去路!青鹤眼看进退维谷,挥舞着佩刀要跟沈玉清拼命,沈玉清冷哼一声,剑尖轻轻地一划,青鹤就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沈玉清呸了一声道:“杀你这种小人,真是污了本姑娘的剑!”

余下众人见青鹤已经伏法,纷纷丢下兵器,跪地求饶,刚从鬼门关捡一条命的雄霸天怒从心头起,走过去狠狠地将几个手下踢翻在地,怒骂道:“你们这帮吃里扒外的畜生,枉老子一直待你们不薄,居然听那老家伙的,背叛老子!老子杀了你们!”

说完,拿起一把刀,就待砍去,沈玉清拦住了他,冷哼一声道:“你杀了他们有什么用?这一切还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雄霸天弃刀在地,跪下磕了一个头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我雄霸天这条命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了!”接着转身对后面的喽啰道:“你们还不谢过女侠?”

众人纷纷跪拜,一时之间感谢之词此起彼伏,沈玉清却淡淡地道:“谢就不必了!本姑娘也没想救你,只是顺手而已!你还是去给本姑娘准备船只吧!”

雄霸天又磕了个头才站起来道:“是是是!小的马上给您去准备船只!狗剩,大牛,你们去镇上准备一艘大船,手脚麻利点!”

雄霸天转身对沈玉清道:“女侠,看这天色将晚,您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可好?

也好让小的好好感谢您,这次一定让您满意!”

沈玉清淡淡地道:“不必了!本姑娘还有要事!你只需准备好船只即可,对了,你会驾船么?”

雄霸天点点头道:“小的总算是这海边生人,驾船一事也略懂皮毛,本寨中倒是有驾船能人,要不……”

沈玉清摇摇头道:“不用别人,本姑娘还有些事要询问你,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下山去!”

雄霸天连连道:“好好!既然女侠用得上小的,小的定当鞍前马后,为您效劳!”

沈玉清没有答,径直往山下走去,雄霸天紧紧地跟在身后,也往山下去了,天,已将近全黑了!

东海,紫月山庄上,夜色笼罩着大地,天空中只有微弱的星光,像黑纱上的钻石般,点缀着无边的黑暗!虽是五月,但岛上毕竟不同内地,一阵阵的海风吹来,让人遍体生凉!

夜晚是如此清冷,站在朱三门外的沈瑶却并未感觉到寒冷,反而感觉身体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般炙热,因为房中春意盎然的情形感染着她。

房内,沈雪清全身赤裸,跪趴在床边,雪臀高高举起,而朱三同样赤裸着站在床下,双手扶着沈雪清的纤腰,粗如儿臂的肉棒正呼啸着抽插沈雪清的嫩穴,沈雪清的雪臀被顶得荡起了层层波浪,花汁一波波地溢了出来,巨大的春袋撞击在沈雪清的小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沈雪清无力地趴在床上,杏眼迷离,嘴里不时呻吟道:“嗯……嗯……轻点……哦……又顶到了……别……别那么快……啊……雪儿受不了……好美……好美啊……美死雪儿了……唔……来了……”

紧接着沈雪清身体猛然颤动了几下,同时花穴内涌出大量粘稠的液体,显然是高潮泄身了。

高潮过后的沈雪清趴在床上,美目微闭,娇躯轻轻地颤抖着,但朱三却并不打算让她休息,他拍了拍沈雪清的雪臀道:“起来,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爷还没爽够呢!”

沈雪清呵气如兰,气若游丝地道:“朱大哥,你实在是太神勇了,雪儿受不了,让雪儿休息会……”

朱三此刻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并不怜香惜玉,反而重重地拍了两下沈雪清的肉臀,雪白的臀肉上顿现两个红色的巴掌印,嘴里还道:“不行!等你休息够了,天都亮了!赶紧起来,就这样怎么能做爷的女人!”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上,命令道:“坐到爷腿上来,自己动!”

沈雪清只得挣扎着爬起来,面朝朱三叉开双腿,将花穴口对准朱三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虽然朱三的肉棒十分粗长,但好在沈雪清已然多次与朱三交欢,方才又刚刚高潮,穴内仍然润滑无比,所以容纳朱三的伟器自然不在话下,沈雪清坐到一半,又缓缓地起身,再往下坐,如此往复几次,终于将整个雄伟的肉棒全部吞入穴内,火烫的龟头紧紧抵住花心,那触感让沈雪清禁不住浑身颤抖,差点再次泄身。

沈雪清深吸一口气,轻轻抬起雪臀,让那火烫的龟头暂时离开自己的花心,又恐朱三怪责,只得赶紧又往下坐,花心又是一阵酸麻,沈雪清只觉得这种姿势甚是舒爽,小穴内何处麻痒就用肉棒刮擦何处,肉棒到处,麻痒顿消,取而代之的是略带胀痛的畅快之感,只是肉棒越是刮擦,小穴内麻痒之处反而越多,甚至整个花穴都麻痒不已,让沈雪清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起来,不消片刻,沈雪清很快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双手搭在朱三宽阔的肩膀上,雪臀上下起落如飞,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淫声艳语也不断脱口而出。

“……朱大哥……不行了……要飞了……好美……雪儿……雪儿停不下来了……啊……好深……朱大哥……雪儿……雪儿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朱三双手握住那对跳动不已的大白兔,任由沈雪清在自己身上起落。

沈雪清狂乱的呼喊声、花穴被凶猛顶肏的咕叽咕叽声,还有肉臀与大腿撞击的啪啪声此起彼伏,震动着沈瑶的耳膜,也刺激着她的色欲!沈瑶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朱三弄得高潮迭起,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她早料到女儿已经失身给朱三了,但亲眼见到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而且除了疼惜女儿之情外,还有更多异样的感情困扰着她,那是一种由失落、嫉妒和抑制不住的渴望交织起来的感情。

沈瑶越是窥视,心中越是渴望,呼吸也愈加急促起来,她甚至幻想朱三怀中抱着的是自己,朱三正手抓着自己的丰乳大力揉捏,而那根粗壮的肉棒正疯狂地捣入自己骚穴,将自己顶得高潮泄身,失神浪叫。

沈瑶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胯下,却发现自己的花穴不知何时早已水流成河,不仅将亵裤弄得湿答答的,甚至连外面的罗裙也已然被浸湿,沈瑶心知自己不能在这里逗留,但身体却并不听大脑指挥,纤长的手指一触到那温暖湿润的花穴就再也离不开,反而疯狂地揉搓起来,体内的空虚也暂时缓解了一些,快感频生的她禁不住淫哼出声,吓得她连忙掩住自己的嘴,往后面退了一步!

这一声微弱的叫唤声并没有引起沈雪清注意,但朱三却听得真真的,朱三听觉何其敏锐,虽然正处交欢之中,耳边淫声不断,却清晰地感觉到方才那声并不是来自沈雪清,他往发声处一望,心里瞬间明白了,但他并不点破,反而放了沈雪清的一对玉乳,双手握住沈雪清盈盈一握的纤腰,同时胯下一耸,突然间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朱三这突然的动作顶得沈雪清花枝乱颤,玉臂紧紧地抱住朱三的脖子,连声求饶道:“慢……慢点……朱大哥……太快了……好厉害……雪儿……雪儿不行……要死了……”

朱三并不理会沈雪清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凶猛顶操,口里低声吼道:“干!干死你这骚货!说!你是不是骚货?是不是欠干的骚货?”

沈雪清感觉花穴都快被朱三捣坏了,那庞大而火热的龟头几乎要冲破自己的花心,直冲那孕育生命的子宫而去,只得再次哀求道:“是……雪儿是骚货……是欠干的婊子……朱大哥……您慢点……啊……不行了……雪儿又要泄了……啊……”

沈雪清浑身一阵抽搐,再次高潮泄身,短短的一个时辰,她已经泄了五次了!

沈雪清高潮泄身,沈瑶也没闲着,她一边看着朱三的勇猛表现,一边听着女儿的淫声浪语,手指也越弄越深,越弄越快,沈雪清泄身那一刻,她也到达了一个小高潮,花穴内涌出一大股滚烫的阴精,尽数洒在自己的手上。

沈雪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以为今晚之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谁料朱三却再次将她抱起,没等沈雪清反应过来,肉棒已再次顶入她那饱受欺凌的嫩穴,并且快速顶抽起来。

沈雪清被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只得勉强抱住朱三脖子,任由朱三摆布,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别……不行……啊……朱……朱大哥……别……”

朱三双手握着沈雪清的小蛮腰,将沈雪清凌空抱起,胯下用力,肉棒凶猛地顶撞着沈雪清的花穴,直插得淫水四溅,咕叽咕叽之声和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沈雪清气若游丝地道:“朱大哥,雪儿真的不行了,让雪儿歇歇吧!”

朱三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嘴里却道:“今晚你还没让爷出过一次精呢!

这样就不行了,以后怎么伺候爷?”

沈雪清犯难了,半晌才抽抽噎噎地道:“这……像……爷如天神下凡……雪儿……雪儿只是常女子……一个人……怎么行?”

朱三两手抱着沈雪清的大腿,动作放缓道:“那你的意思是,让爷找别人?”

沈雪清美目微睁,含情脉脉地看着朱三道:“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反正雪儿已经跟定朱大哥了,只要朱大哥心中有雪儿,雪儿就无怨无悔。”

朱三嘿嘿笑道:“好,爷没有白疼你,不过你真的不在意别的女人同你分享爷的宠爱吗?”

沈雪清摇了摇头道:“雪儿全身心都是朱大哥的,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朱三嬉笑道:“那要是爷喜欢的女人,雪儿会帮爷么?”

沈雪清凝望着朱三,温柔地道:“朱大哥喜欢的就是雪儿喜欢的,自然义不容辞。”

朱三将嘴凑了过去,沈雪清毫不犹豫地吻了上来,两人舌头相互交缠着,尽显情意绵绵!

朱三搂着沈雪清的纤腰,下体轻柔地耸动着,沈雪清像树袋熊一般挂在朱三身上,修长的美腿缠在朱三肌肉结实的大腿上,对比之下,黑白分明,更是让沈瑶目不能移!

两人热烈的拥吻持续了不知多久,只觉时间已经凝固,天地之间唯有你我,沈雪清头向后一仰,檀口微张,发出长长的呻吟声,一头秀发如瀑布般垂了下来,此情此景,真个是美煞人也!

朱三粗大的舌头反复舔扫着沈雪清的玉颈,边舔边道:“雪儿,你真是迷死爷了,爷想再干你十次!”

沈雪清被舔得咯咯直笑,娇嗔道:“朱大哥就会欺负雪儿,雪儿不依啦……”

朱三叹了口气道:“那如何是好?现在不找你找谁?这岛上还有谁值得爷宠爱?难道去找你娘么?”

沈雪清愕然道:“朱大哥……您怎么知道……"”

朱三笑道:“爷早就知道了,不仅这些,爷对你的身世也了如指掌,这些都是你娘告诉爷的。”

沈雪清呐呐地道:“娘亲她……都跟您说了?”

朱三点点头道:“你娘命很苦,这些年她都过得很不幸福,你是她的心头肉,她不想你不开心,所以很多事都没有告诉你,她知道你已经是爷的人了,所以特地来求爷,要爷好好的待你!”

朱三的话半真半假,单纯的沈雪清自然没有怀疑,她终于明白白天娘亲失踪的缘由,心中豁然了,又想到娘亲这么关心自己,自己却还怀疑娘亲,跟娘亲置气,不由得心生愧疚之情,眼眶泛红!

朱三温柔地道:“傻丫头,你娘对你那么好,你该高兴才对,哭什么呢?”

沈雪清紧紧抱住朱三的脖子道:“雪儿只是想起自己没有好好孝顺娘才哭的。”

朱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继续道:“那你想不想你娘能过得幸福一些,开心一些呢?”

沈雪清忙道:“想!当然想了!只要能让娘幸福,雪儿做什么都行!”

朱三顿了顿道:“你可能知道,虽然沈瑶是你娘亲,林庄并不是你的生父,但你肯定不知道,其实这十几年来,你娘和林岳之间的婚姻一直是名存实亡,你娘一直独守空房,因为你的缘故,甚至她还饱受虐待,不仅不能离岛,就连去看你一眼的机会都不多,所以这些年,你娘亲的苦实在是一言难尽,既然你想让你娘幸福些,那干脆让她和你一样,常伴爷左右,如何?”

门外的沈瑶听着朱三和沈雪清的对话,心里既是感动又是期盼,感动的是朱三轻描淡写几句话,不仅化解了母女间的嫌隙,更加深了母女之间的亲情,期盼的是雪儿能听从朱三之言,让自己一同服侍朱三,脱离紫月山庄这个牢狱!

沈瑶暗想:“如果雪儿同意的话,真是一大幸事,朱三为人看似粗狂,却心细如发,再加上他远超常人的房事能力,那……”

沈瑶想到这里,禁不住浑身发烫,再次向房中望去,迫不及待想知道沈雪清的答案!

只听沈雪清犹豫地道:“朱大哥的意思是……那林庄能同意吗?这样恐怕不好吧……”

朱三嘿嘿笑道:“只要雪儿同意就好了,林岳那边爷自有打算!”

沈雪清有点犹豫不决,美目微垂,沉默不语。

朱三正色道:“难道你不想让你娘亲过得幸福一点吗?就眼睁睁地看你娘亲在这大好年华独守空房?刚才你还说要好好孝顺她呢!原来都是说说而已!”

沈雪清急道:“雪儿不是这么想的,只是担心……”

朱三佯怒道:“有何担心?爷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莫非爷还会亏待她不成?”

沈雪清见朱三生气了,连忙撒娇道:“雪儿错了,朱大哥当然不会亏待娘亲,雪儿是怕娘亲不会同意,还有林庄也不会善罢甘休,只要娘亲同意,雪儿欢喜还来不及呢……”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微弱,细得如蚊蝇之声一般!

朱三脸色立刻多云转晴,对着门外道:“雪儿果然明事理,既然如此,你还等什么?赶紧进来吧!”

沈瑶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朱三早就发现了自己,喜的是雪儿同意了朱三的提议,她咬了咬嘴唇,推门走了进来!

沈雪清也是大惊失色,她没想到娘亲一直都在门外,想起自己方才的丑态让娘亲尽收眼底,而且自己现在还像个树袋熊一般挂在朱三身上,朱三的肉棒还深深地插在自己身体里面,羞得满脸通红的她只得紧紧抱住朱三脖子,将俏脸埋在朱三怀里!

朱三呵呵一笑,使坏地挺动了一下胯部,弄得沈雪清又是一声娇啼,接着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服侍爷!如此害羞,以后怎么争得过你的那些姐妹?再说了,你娘也已经服侍过爷了,她服侍人的本事可比你强多了,你可要好好跟你娘学学,正好今天有空,还不赶紧向你娘讨教?”说完又对沈瑶道:“还愣着干啥?赶紧脱了过来服侍爷!也好好教教雪儿!”

虽然已经屡次臣服在朱三胯下,但面对着女儿,沈瑶还是愣了一下,旋即宽衣解带,赤条条地走了上去,温柔地抱住了害羞的沈雪清。

沈雪清只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住了自己,后背被那对柔软的乳峰轻轻摩擦着,硬硬的乳首磨得自己痒痒的,禁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呻吟道:“娘啊……别这样弄……雪儿好痒……”

朱三将沈雪清轻轻放下来,走到床边坐下,命令道:“今天是你们母女一起伺候爷的第一次,先来给爷品品箫吧!”

沈瑶和沈雪清对视了一眼,双双走到床沿,沈瑶率先跪坐在朱三脚下,沈雪清也随着坐了下来,母女俩一左一右跪坐着,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母女俩相貌相似,身材却有些差别,岁月的沉积并没有在沈瑶身上体现,反而让她更显成熟妩媚,沈瑶就像是大一号的沈雪清,除了身高差不多外,美乳翘臀和大腿都比沈雪清大了一圈,显得更加凹凸有致,而沈雪清则年轻水嫩,小蛮腰比沈瑶细了不少,皮肤也比沈瑶更加嫩滑!朱三坐拥双美,真是艳福无尽了!

沈瑶怜爱地看着女儿,温柔地道:“雪儿,以后爷就是我们娘俩的夫君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沈雪清羞答答地道:“娘……雪儿……雪儿也不想和娘分开……朱大哥待雪儿极好,他也会对娘亲好的……”

沈瑶轻柔地抚了一下沈雪清羞红的脸道:“乖雪儿,娘知道。我们一起来服侍夫君吧!”说完,香舌轻吐,温柔地舔舐起朱三的龟头!

沈雪清点点头,如法炮制,也将香舌伸到了朱三大如拳头的龟头上,各分一边舔舐起来,朱三则端坐在床上,一脸满足地看着母女二人品箫,一双大手分别抚摸着两人光洁嫩滑的美背。

母女俩均不是生手,尤其沈瑶,更是熟谙此道,只见她灵活的舌头上下翻飞,马眼、冠状沟无不照顾周全,朱三舒爽得发出满足的嘶嘶声!

沈瑶含着龟头舔吮,而沈雪清则低下头吸吮着朱三的卵蛋,母女俩配默契,将朱三伺候得无比舒爽。

沈瑶吐出口中的龟头,用舌尖上下轻扫着棒身,沈雪清立刻接班,含住朱三的龟头,细细品尝。

沈瑶道:“雪儿,你试试将喉咙打开,让爷的宝贝再进去一些,那样爷会更爽!”

朱三赞赏地看了看沈瑶,等待着沈雪清的动作。

沈瑶不知,其实沈雪清已经给朱三深喉口交过几次了,并不陌生。只见沈雪清深吸一口气,愣是将那拳头大的巨物吞得更深,接近尺许的肉棒竟然只剩下不到两寸留在了外面。

沈瑶刚开始还担心女儿能不能受得了这么粗壮的巨物,却未曾想沈雪清轻而易举地办到了,心中惊讶之余也瞬间明白,女儿一定早就被朱三调教过了!

沈雪清坚持了一会,才将肉棒吐出来,她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一大片口水从嘴角淌了下来!

朱三看了看沈瑶,示意她继续,沈瑶心领神会,也将肉棒深深地吞了进去,甚至吞得更深,整个肉棒都全部进入她口中。

朱三只觉肉棒在那紧窄的喉腔中被紧紧包裹住,沈瑶那灵蛇似的的舌头还不断地骚扰着棒身,不禁感叹:“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沈瑶吞了好一会,又将肉棒徐徐吐出,再次深深吞入,老道而熟练的技巧弄得朱三精关隐隐膨胀起来,朱三也不忍耐,双手搂住沈瑶的臻首,胯下用劲,将沈瑶的檀口当做肉穴一般,凶猛而快速地抽插了近下,将储存已久的阳精尽数撒入沈瑶口中。

沈瑶一直保持不动,任由朱三疯狂抽插,但大量热烫的阳精还是让她有点忍受不住,浑身一抖,惊啊一声,少许白浊的阳精从嘴角溢了出来,但她马上用力一吸,将溢出的阳精悉数吸了口中,在口中转了一圈后,满足地吞了下去。

朱三对沈瑶的表现十分满意,赞赏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轻声道:“不错!

爷要好好奖赏你!趴到床上去吧!”

沈瑶闻言,立马起身,依言跪趴在床上,将那肥厚的圆臀高高翘起,等候着朱三临幸!

沈雪清识趣地站到了一旁,静静地看着母亲。

朱三也不搭话,将肉棒对准沈瑶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轻轻磨蹭了两下,双手重重地一拍雪臀,下身一耸,肉棒扑哧一声就全部捅进了花穴,接着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

沈瑶空虚的蜜穴被瞬间填满,那无比舒爽的饱胀感让她禁不住臻首猛地往后一仰,发出漫长而满足的呻吟声!

平常被朱三的肉棒抽插时,沈雪清总是处于欲仙欲死的状态,根本没注意到朱三的肉棒有多暴力,这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朱三与母亲交欢,让沈雪清着实又惊又羞,惊的是那么粗的肉棒竟然能畅通无阻地进入那小小的花穴,羞的是母亲在朱三的攻势下,放浪的淫呼,让沈雪清想起自己也是这般,一被朱三那巨物侵入,就舒爽得什么都忘了,就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了!想到这些,沈雪清羞愧地垂下臻首,不敢再去看眼前的景象,但羞人的话语却持续从娘亲口中蹦出,让她忍不住又偷偷瞄了过去!

“啊……好美……爷……好棒……嗯……顶得好深……唔……瑶儿……瑶儿……要飞了……呀……要坏了……骚穴……骚穴被爷……顶坏了……啊……”

朱三喘气如牛,熊腰猛挺,粗大的肉棒下下着肉,每一次凶猛的顶撞都直击沈瑶的花心,让她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高潮泄身了三次,阴精和淫水混的黏液沾满了两人的大腿!

沈雪清捂着双眼,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偷瞄看,看着看着体内那股刚息下去的火焰又焰腾腾地烧了起来,她两腿夹紧厮磨着,花穴内的淫水顺着白皙的大腿淌了下来,流成了一条条细细的溪流!

朱三头一看,见沈雪清那扭捏样,忍俊不禁地道:“雪儿,你也过来吧!

趴到你娘亲身上!”

沈雪清不假思地走了过去,依言照做,娇小的身躯趴在了沈瑶背上,母女俩像叠罗汉一样,四股相叠,将那粉嫩潮湿的花穴暴露在朱三肉棒之下!

朱三拍了拍沈雪清的雪臀,将肉棒从沈瑶花穴中抽了出来,对准沈雪清的花穴插了进去,沈雪清花穴已经无比滑润,朱三并没碰到多大的阻碍,肉棒就尽根捣进了花穴最深处,随即快速地抽插起来!

朱三看着身下的两位美人,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肉棒也愈加坚硬,以让人咋舌的速度进出着沈雪清的花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响亮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再加上沈雪清婉转求饶的娇吟声,恰似奏响了十数种乐器似的,分外悦耳!

沈雪清双手撑在母亲两侧,花穴承受着朱三凶猛的攻击,感觉全身都要融化了一般,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爽到了极点,大量花蜜淫汁随着朱三的动作涌出,流到了身下沈瑶的雪臀上,将沈瑶的雪臀也弄得水淋淋的,分外淫靡!

朱三很快将沈雪清又弄得狂泻不已,整个娇躯无力地趴在沈瑶身上,微微地颤抖着,尽享高潮带来的美妙滋味。

或许是今晚初次同享沈瑶母女,经过了数个时辰的鏖战后,朱三依然丝毫未露疲态,反而更加精神抖擞。见沈雪清已然满足,朱三肉棒顺势一滑,又插入了沈瑶穴中,势头不减地抽插起来,弄得沈瑶娇吟一声,满足地呻吟起来!这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母女共赴温柔乡!

少顷,朱三终于感觉疲累,他将肉棒抽出,往床上一趟,嘴里道:“你们自己来,爷休息一会!”

沈瑶和沈雪清对视了一眼,沈瑶分开双腿,穴口对准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坐了下去,而沈雪清则乖巧地将椒乳送到朱三嘴边,让朱三品尝自己嫩滑的乳肉,朱三毫不客气,一口叼住沈雪清一个乳头,轻轻啮咬吸吮起来。

沈瑶蹲累了以后,母女俩迅速转换了位置,沈雪清坐到了朱三肉棒上。沈瑶则用自己更加丰满的双峰侍奉着朱三,三人疯狂交媾,变化着各种体位,沈瑶和沈雪清都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床单都湿透了!

朱三也射出了五阳精,其中一次在沈瑶口中,另外四次则分别射在沈瑶和沈雪清的花穴内、胸脯上,然后又被母女俩舔进了口中,吞入了腹里,可谓是半点都不浪费!

疯狂的交媾持续到下半夜,三人并排躺在床上,母女俩紧紧地依偎着朱三,味着刚才的美妙,朱三一手搂定一个,五指还不老实地抓揉着母女俩的乳峰。

沈雪清不禁娇声道:“哎呀!朱大哥你好坏!还舍不得放过人家,雪儿都快被你弄死了!还欺负人家!”

沈瑶则道:“爷今晚真是威猛,不知道爷是不是还没有尽兴,雪儿尚且年幼,妾身倒是无妨,只要爷愿意,妾身可以继续服侍爷!”

朱三哈哈笑道:“还是做娘的懂事!不过爷今晚已经很尽兴了,以后时间还长着呢,不急,不急!”

突然正色道:“现如今还是商量下如何应付林岳一事,才是首要!”

沈瑶点点头道:“今天妾身观林岳所为,确实想对雪儿不利,但如今我们三人武功皆不是他对手,纵使联手,也并无胜算,更何况还有庄中其他人等,恐怕…”

沈雪清娇躯如水蛇般扭动,在朱三身上蹭来蹭去道:“娘、朱大哥,你们说什么呢?雪儿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为什么要对付林庄?”

朱三摸了摸沈雪清俏脸道:“乖雪儿,你有所不知,林岳这厮阴险狡诈,这些年不仅般虐待你娘,现在还对你图谋不轨,他还想拉拢爷,让爷帮他一起对付你,就是看在你是爷的女人份上,借爷之手,让你和你娘更加伤心!”

沈雪清冷哼了一声道:“呸!没想到林岳表面道貌岸然,内心居然如此卑鄙!

娘,这些年真是委屈您了,待在这样的禽兽身边,肯定受了很多苦吧?”

沈瑶听得此言,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正待说话,朱三却打断道:“好了好了,哭哭啼啼的坏了爷的兴致,总之今后你们从了爷,这一切都不成问题了!”

沈瑶擦拭了脸上的泪水,温柔地道:“反正我们母女都是爷的人了,爷有什么就尽管吩咐,瑶儿照做就是了!”

朱三嘿嘿笑道:“还是你机灵,知道爷早已有了良方,对付林岳,爷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瑶道:“爷的意思是……用迷药?”

朱三点点头道:“没错!既然不能力敌,唯有智取才是上策!你不是说这个迷药是林家特制,无色无味么?”

沈瑶担忧地道:“这法子对付他人或许可以,对付林岳恐怕不行,林岳为人十分谨慎小心,平常的饮食起居都有专人伺候,旁人根本动不了手脚!”

朱三微笑道:“纵是如此,难道他对你也如此防范么?”

沈瑶苦笑道:“我和林岳虽名为夫妻,但他大部分时间里总是对我冷冷的,只有在人前的时候,才会假装对我照顾有加,我本以为,多年的逆来顺受,可以融化他那颗冰冻的心,却不曾想,他的心不曾冰冻,而是坚硬如铁,任我做再多补偿,也不可能让他改变!”

沈雪清听到母亲如此言讲,连忙紧紧地握住了沈瑶的手。

朱三沉思了一会道:“如此说来,瑶儿,只有让你再委屈一次了!”

沈瑶应道:“爷,您尽管吩咐吧!”

朱三正色道:“林岳虽然谨慎,但是他始终是男人,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动情的时候,面对女人的柔情,他也是难以抵挡的,更何况你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爷的想法是,瑶儿你曲意迎他,勾引他的情欲,然后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对付他!”

朱三捏了捏沈瑶的椒乳道:“瑶儿只要充分展示你诱惑男人的本事,此事易如反掌!”

沈瑶点了点头,问道:“那迷药什么时候用呢?”

朱三嘿嘿笑道:“这就是计划的关键所在了,你可以先试探林岳,只要他不抗拒你的诱惑,你就将迷药偷偷含在嘴里,然后亲吻他,将迷药喂进他口中,如此一来,不怕他不中招!”

正在这时,突然想起一阵拍手的声音,一人高声道:“好好好!妙妙妙!果然是好计策!要不是本庄早留了一手,还真逃不出你的算计!”

朱三和沈瑶母女惊得魂飞天外,瞬间从床上弹起,沈瑶母女慌忙找自己的衣物,衣物却是早已散落一地,匆忙之间如何找得齐!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是林岳,另一个竟然就是晚上给朱三送晚餐的侍女,只见她手挽着林岳的胳膊,紧紧依偎着林岳,脸上尽显得意!

沈瑶惊道:“你……小桃……原来你一直监视我们!”

小桃得意洋洋地道:“是,那又怎么样?庄答应奴家,收拾了你们,就迎娶奴家,奴家很快就是紫月山庄的女人了!”

林岳打量了一番房内的景象,只见三人几乎都全身赤裸,朱三一丝不挂,沈瑶和沈雪清也只是拿了一些衣服勉强挡住重要部位,林岳一眼就瞧见朱三胯下那耀武扬威的巨物,不由得皱了皱眉,阴阳怪气地道:“你们好生辛苦!朱兄,玩得可曾尽兴呀?”

朱三看了看沈瑶和沈雪清,将被子扯出来,遮住二女,再将床单撕下一块,随意地系在自己腰间,面不改色地道:“我想林庄大驾光临到此,不只是为了关心朱某夜生活过得愉不愉快吧?”

林岳冷冷地道:“你和林某的妻子行那苟且之事,林某过问一下,不算过分吧?”

朱三道:“废话少说!你想如何?”

林岳指了指朱三身后的沈雪清道:“其实你也算是个人才,林某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亲手将那孽种交给我,之前的约定还算数!要不然……”

朱三还未应,沈雪清先怒道:“林岳!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做梦!休想!

姑奶奶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侮辱的!”

朱三笑了笑道:“其实你那意不错!”

林岳闻言,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但朱三接着道:“不过爷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就是爷可以碰别人的女人,爷的女人却不许别人碰!”

林岳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凶态毕露道:“那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那就是死路!”

林岳一把推开小桃,拔剑出鞘道:“亮出你的兵器,林某不杀手无寸铁之人!”

朱三冷哼一声道:“朱某虽然是个粗人,却不似你这般狡诈!朱某不会武功,但绝不会怕你!有种就放马过来吧!”

林岳不再多言,振臂一跃,剑尖直指朱三胸膛,来势汹汹,比他练剑时至少快了一倍有余,但朱三并非束手就擒之人,他屡次观看林岳练剑,早知他存心隐瞒实力,所以对他剑招的变化也细细留心,见他这一剑刺来,当即拿起旁边的椅子,用力甩了过去!

朱三虽然未曾练过武,但《阴阳极乐大典》的神奇功效让他力大无穷,这椅子一甩之下,威力也是不小,林岳只得变刺为削,将那椅子砍成了两段,如此一来,他的攻势也早被化解!

朱三更不打话,拿起房间内一切可以用的东西,不断向林岳砸去,一时之间,竟然逼得林岳只能防守,无暇进攻!但房间内空间有限,很快朱三就将东西扔完了!

林岳见朱三已无东西可扔,立即挥剑攻了过来,而且一剑快过一剑,朱三险象环生,沈雪清心知朱三快要抵挡不住,一咬银牙,顾不得自己衣不蔽体,赤手空拳向林岳攻去,沈雪清从小学剑法,拳脚并不擅长,但是她为了救朱三,也是豁出去了!

沈瑶见女儿挺身而出,也不再顾忌,她本身武功不怎么高,又多年未曾习武,因此比之赤手空拳的沈雪清还稍逊一筹,三人之中,现在倒是朱三实力最强!

林岳一心想得到沈雪清,因此招招留力,却不曾想沈雪清只顾着跟他拼命,让他大为光火,沈瑶又从另一旁夹攻而来,让他更是恼怒!

林岳对着一旁呆若木鸡的小桃大叫道:“贱人!你还等什么?还不来帮我!”

那小桃本不会武功,见朱三等人咬牙切齿的凶样,早就没了刚开始的威风,她勉强上前,却被沈瑶一脚就踹倒在地,哼哼唧唧的再没起来!

林岳怒骂道:“没用的废物!”他将剑一横,恶狠狠地道:“本来我还想留着你们的性命,慢慢折磨,现在看来,你们是要逼我痛下杀手了!也罢!先杀后奸也不错!”

林岳说完,纵身一跃,竟是直取沈雪清而去,眼看沈雪清就要命丧当场,朱三慌忙推开沈雪清,自己手臂却被林岳剑尖划到,开了一道一寸长的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沈雪清见朱三受伤,心急如焚,正待查看朱三伤势,林岳却并不留情,剑锋再次朝她而来!

这时,山庄内突然想起一阵喧闹声,而且越来越近,林岳仔细一听,竟然是呼救声和惨叫声!林岳不想离开房间,只得对躺在地上的小桃道:“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速来禀告!”

小桃慌忙爬起来,刚刚出门,却被一刀直接贯穿了胸膛,她惨叫一声,一命呜呼!

门被一脚踢开,三个黑衣蒙面人闯了进来,人手持刀,刀尖上尚且淌着鲜血,见到林岳和朱三等人,也不打话,拿刀便砍!

林岳方待质问黑衣人身份,对方却率先发难,林岳恼怒,挥剑迎敌,瞬间就放倒了两人,余下一人慌忙跑出门外,却被林岳赶上,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

林岳身怒道:“岛上十余年未曾来过外人,你们一来,就生变故!说!这些人是不是你们同伙!还有你!沈瑶!你一定是内应,里应外,想灭了紫月山庄!对不对?”

朱三等人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沈瑶分辩道:“绝没有这事!你不要血口喷人!”

朱三示意沈瑶和沈雪清先穿衣服,然后冷哼一声道:“林岳,你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些人肯定是你的仇家,你休想将罪责怪到我们头上!要动手,爷奉陪到底!”

林岳正待说话,门外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找你找得好辛苦!林庄!原来你在这里呀!”

林岳头一看,瞬间面色惨白,惊道:“是你!你怎么?”

只见一个年约三四十岁,身材瘦削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面无表情地道:“怎么?很惊讶么?我们十多年没见面了吧?不请故人喝杯茶么?”

林岳神情紧张地道:“你今天来到底所为何事?为什么要杀我庄客?”

瘦削男人轻描淡写地道:“没别的事!就是来庄中讨要一点东西!”

林岳疑惑道:“什么东西?”

“你手中的紫月剑,还有林家的紫月剑谱,独门迷药天香露,这庄中的一切,我都想要!包括你的女人!”

“做梦!”

“我看你还是识相点,我可以看在老交情的面子上,给你留个全尸!”

趁着林岳与瘦削男子对峙的空隙,沈瑶赶紧撕了一块布条,将朱三手上伤口包扎住!

朱三将沈雪清母女护在身后,冷冷地道:“我们三人不是这岛上之人,只是过客,所以你们的恩怨爷管不着,但是你想动爷的女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朱三缓步走到林岳身边,轻声道:“事态紧急,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唯有联手冲出去,才有生还的可能,待会你对付为首的,我在前面开路,我们一起冲出去!”

林岳默不作声,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朱三大喝一声,猛冲了过去,一手提着一个黑衣人的尸体,当作盾牌,率先向门口冲去,沈瑶和沈雪清紧紧跟在朱三身后。

瘦削男子见朱三意欲硬闯,提刀向朱三砍去,林岳斜刺里杀出,接过这一刀,两人战在一块,仓促间分不出胜负!

朱三虽然负伤,但力大无穷,手中尸体像麦秆一般随意挥舞,黑衣人虽然人数众多,奈何门口狭窄,不能围攻,短时间内却也奈何不了他,只是朱三带着沈瑶母女,也闯不出去,双方陷入僵持!

瘦削男子武功似乎在林岳之上,不多时,林岳就只剩下招架之功,没了还手之力。朱三见状大喊道:“你们先去帮林岳,这里有爷在,他们进不来!”

沈瑶闻言,率先施以援手,沈雪清拿了地上的刀,随后赶上,三人夹攻瘦削男子,虽解了林岳之危,朱三却又顿现困境,门外黑衣人越聚越多,已经从窗户进来好几人,朱三用力过猛,手上伤口再次冒出血迹,如此一来,更是抵敌不住!

沈雪清慌忙身帮朱三解围,奈何对方人数众多,四面受敌,这边林岳和沈瑶也敌不过瘦削男子,四人同时陷入危难!

瘦削男子见胜利在望,阴笑道:“林岳,别顽抗了!迟早都是死路一条,你身边这位就是当年未过门的妻子吧!长得还真标致!贾某会帮你照顾好她的,放心去吧!”

林岳怒道:“贾权,当年你偷盗秘籍,图谋不轨,家父念在你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才开一面,只是废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岛,没想到你不思悔改,今日还带了这么多杀手前来,滥杀无辜,我好恨!恨当年没有让父亲杀了你!”

贾权哈哈大笑道:“不错!那份耻辱贾某铭记在心,今日特来债!不过你恐怕说错了吧!贾某记得,当时贾某偷盗秘籍不成,林老头并没有打算赶走贾某,是贾某听到了他和亲家沈拓对话,他怕家丑外扬,才下的毒手,对吧?”

林岳脸色一白,冷哼一声道:“随你怎么想!不知你离岛后,投靠了什么歪门邪派,今日林某虽然敌不过你,但是要想拿我林家秘籍,那是做梦,秘籍早已烧毁,只有我林家人才知道口诀!”

贾权一刀猛砍向林岳,嘴里道:“那贾某就先拿下你,到时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愁你不告诉我口诀!”

林岳先前跟朱三缠斗颇久,后又跟贾权恶战,已是强弩之末,贾权又来势凶猛,林岳堪堪躲过一刀,却没躲过第二刀,被刀尖划过背部,背上立即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林岳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林岳负伤倒地,战况更加凶险,贾权一掌逼开沈瑶,直取朱三而去,眼看朱三就要中招,沈瑶魂飞天外,脱口惊呼道:“小心!”

朱三听到沈瑶呼喊,本能地往旁边一闪,堪堪躲过贾权偷袭的这一刀,惊得一身冷汗!

贾权见偷袭不中,呼喊道:“你们先把林岳那小子绑起来,这个汉子交给我!”

五个杀手围了上去,想将林岳绑住,林岳身虽负伤,但困兽犹斗,剑尖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瞬间五人都躺在了地上,贾权见状,身一刀,洞穿了林岳腹部,林岳踉踉跄跄地倒下,口吐鲜血道:“你……你……”

贾权收拾了林岳,顺势一刀,逼向沈瑶,沈瑶惊慌间竟忘记了抵抗,贾权刀即将砍中,却只是轻轻擦过,将沈瑶脖子上衣带削断,沈瑶刚才慌忙,里面并未穿肚兜兜,如此一来,瞬间春光外泄,雪肌丰乳尽现眼前,惊得沈瑶娇呼一声,双手慌忙遮住胸前,无奈乳峰太过高耸,竟是遮挡不住!

贾权一把将惊魂未定的沈瑶搂进怀中,踢了一脚地上还未断气的林岳道:“林岳,看,这就是你夫人!现在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哈哈哈哈!”

林岳伤势严重,只有入的气没了出的气,虽然嘴不能言,双眼却喷出杀人的火焰!

沈瑶气急,突然张嘴咬住了贾权持刀的手,这一下用尽全力,贾权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刀差点脱手,一怒之下,将刀一松,另一只手接过,一刀向沈瑶雪颈砍去,眼看沈瑶就要香消玉殒,一个身影却挡在了沈瑶身前!

那人赫然就是朱三,他见情况紧急,也顾不得多想,飞身扑了过去,贾权那一刀正砍在他背上,饶是朱三铁打一般的身躯,也颤了颤,但他并未倒下,反而伸手抓住了贾权刀柄,大吼道:“你们赶紧跑,爷拖住这狗贼!”

沈雪清哭喊道:“朱大哥!不!”

朱三力气颇大,贾权竟然挣不开他,只得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砍了这小子!”

经过刚才恶战,黑衣杀手只剩下了不到二十个,刚才的惊变让他们也看呆了!

听到贾权这一吼,才如梦方醒,纷纷提刀向朱三和沈雪清砍去!

朱三身负重伤,手又跟贾权僵持着,根本无暇顾及身后,沈雪清被六个杀手拦住,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杀手偷袭朱三,沈瑶则仍被贾权制住,脱不开身,看来朱三真的劫数难逃了!

生死攸关之刻,夜空中突然响起一声娇喝:“恶贼,休得猖狂!”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偷袭朱三的杀人纷纷倒地,一个秀丽的身影如天仙下凡一般,出现了众人眼前!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十八章 整装待发)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5年3月4日发表于首发原创字数:一万二千四字******************************************************************前言:拜年了拜年了!笔者在这里祝各位兄新春愉快,羊年大发!

跟几位兄说了元宵之前发一章,笔者还是没有失言!该怎么奖励自己呢!

咳咳!扯远了!

这一章无肉戏,是紫月山庄部分的结尾,也是全文第一部分的终结,原本打算在24年年底写完,因为各种原因,最终未能如愿,只好现在补上了!下面几章将会慢慢揭示全文的背景,希望能让大家满意!谢谢!

*******************************************************************第十八章整装待发上文说道三人议除林岳,不速之客又搅局,欲知究竟,且看下文……一阵锐器破空之声过后,房中杀手瞬间全部倒下,只剩下了贾权一人!

贾权心中的震惊和愤怒溢于言表,这一次黑夜偷袭是他花了多年心血精心谋划,也是上面派给他带队的最大任务!

原本贾权稳操胜券,他甚至已经在想圆满完成任务之后,会不会让上面更加赏识,让自己平步青云!

局势开始时也确实朝着他计划的方向发展,凭着紫月山庄的熟悉,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庄上众人杀戮殆尽,林岳也已经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上,未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仅毁掉了他的计划,而且还有可能性命不保,因为来人武功之高,远胜于他,这让他怎能不惊,又怎能不怒?

贾权惊怒之余,高声道:“来者何人?”

沈雪清一望之下,喜出望外地喊道:“姐姐!”

只见来人身材高挑而秀挺,身着红衣,面罩轻纱,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飘然而立,正如黑夜中的一团火焰一般,耀眼夺目,正是沈雪清日夜期盼到来的姐姐沈玉清!

沈玉清冲着妹妹微微一笑,轻声道:“雪儿,你没事吧?”虽然面纱遮住了她的容颜,但双眸中流露出的关切还是显而易见的。

沈雪清忙道:“我没事,姐姐快救朱大哥和娘亲!”

话说朱三自从沈玉清如天仙下凡般来临后,三魂七魄早已不在本体,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玉清,完全忘记了自己仍然身处险境,压根没听到沈雪清的话语,心中只有沈玉清的倩影!

沈玉清冷眼一瞧朱三,见他其貌不扬,甚至完全可以用丑陋来形容!当沈玉清与他对视后,却被他的眼神惊了一惊,朱三眼神里透出来的不仅是赤裸裸的色欲,更是淫邪至极!

沈玉清自问久经江湖,死在她剑下的淫贼不下位,虽然那些淫贼也是用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感觉!

沈玉清只觉得朱三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不止透过自己的衣物,更像是一点一点地将身上衣物全部撕碎,光滑洁白的娇躯仿佛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沈玉清浑身一颤,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素手一抬勉强遮住高耸的酥胸,妙目狠狠瞪了朱三一眼,口里啐到:“无耻!”

朱三被沈玉清这么一骂,方才过神来,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尴尬地笑了笑。

沈雪清没瞧见朱三方才的猥琐模样,见姐姐突然发怒,甚是茫然,不自觉地向朱三望去,却只看见了朱三的笑脸,心中思道:“朱大哥并没有得罪过姐姐呀!姐姐这是为何呢?难道是因为朱大哥其貌不扬的缘故?”

三人各怀心思,时间仿佛停滞了片刻,贾权却以为沈玉清骂的是自己,开口道:“只要能得到荣华富贵,无耻点又何妨?”

贾权将刀往沈瑶脖子上一架,威胁道:“速速让开!不然休怪贾某手下无情!”

沈雪清见沈瑶有难,脱口而出道:“娘!”

沈玉清稍微愣了一愣,看了看沈雪清,旋即冷声对贾权道:“放了她!本姑娘留你一条狗命!”

贾权恨恨地道:“做梦!老子才不会相信你们!让开!等老子安然离开这里,不然老子现在就杀了她!”

沈玉清丝毫未理会贾权所说,反而缓步向贾权走去,星眸如电般直射贾权心底,一字一顿地道:“你杀呀!为何还不动手!”

贾权被沈玉清盯得心惊胆战,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思来想去,突然把沈瑶往前一推,自己借势后跃,逃了出去。

沈玉清哪容得他轻易逃脱,娇喝一声:“哪里走!”身形一闪,如电般疾驰而去。

朱三一把接住沈瑶,关切地道:“受伤了没有?让爷看看!”

沈雪清也飞扑过来,紧张地问道:“娘,您没事吧?刚才可吓死雪儿了!”

沈瑶劫后余生,此时被朱三和沈雪清紧紧抱住,感觉心中莫名感动,抽泣道:“好孩子,娘没事…娘没事!”

沈瑶又柔声对朱三道:“谢谢爷挺身相救,瑶儿真不知该怎样报答爷!”

朱三哈哈大笑道:“你都已经以身相许了,还提什么报答?”

沈瑶闻言,俏脸立即染上了一层红云,她低声道:“那以后瑶儿终身都服侍爷…”

沈雪清欣喜道:“雪儿也是…雪儿和娘亲一起服侍朱大哥…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三人完全不顾周围躺了一地的尸体,方才的凶险也早已抛诸脑后,此时他们心中只有欣喜和感动。

温情的画面下往往隐藏着凶险,一道歹毒的目光从一人眼中闪过,他悄悄地爬起身来,右手持剑左手持刀,突然向三人攻去,刀剑直指沈瑶母女!

沈瑶和沈雪清都背对着行凶之人,朱三却瞧得真切,他大叫道:“小心!”

行凶之人赫然是方才受伤倒地的林岳,原来他见敌不过,竟故意装作受伤,连穿过腹部那一刀也只是苦肉计,仅仅是穿过衣服而已。

紫月山庄毁于一旦,林岳又气又急,见沈瑶居然还赤身裸体地在他眼前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林岳更是怒火中烧,于是一向善于隐忍的他忍不住偷袭,他左手刀取沈瑶乃是虚式,右手剑刺沈雪清才是目的,他知道自己要想杀了这三个人很困难,所以孤注一掷,目的是让沈瑶亲眼看着女儿身亡!

沈瑶和沈雪清听见呼声时已经躲闪不及,林岳眼看自己就要得手,心中窃喜,嘴角不禁露出阴狠的笑意!电光火石之间,朱三眼疾手快,他双臂一振,将二女向两边推开!

林岳用尽全力的一剑险险地擦过沈雪清纤腰,试问他如何甘心,林岳性把心一横,剑势不减,直刺到底。

朱三料到林岳必有下着,但他已经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尖刺向自己腹部,他两眼一闭,心道:“完了!美人刚到手,好日子还没开始,就要去见阎王了!太不值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锵”的一声,朱三腰部一痛,睁眼看时,林岳已经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插着一枚凤尾镖,一个靓丽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进来,正是追捕贾权归来的沈玉清。

原来沈玉清返之时,正好赶上林岳行凶,她急切间发出两枚凤尾镖,一枚将林岳的剑打歪,一枚取了林岳的小命!

其实沈玉清本可以让朱三毫发无伤,但她恼恨朱三猥琐的目光,所以故意只使了两分力,既不伤朱三性命,又让他受点小伤,以示惩戒!

朱三内心一盘算,瞬间明白了沈玉清的心思,他不顾腰间的伤口,双手一拱,满脸堆笑地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朱某没齿难忘!”

沈玉清并未答,只是冷哼了一声,沈雪清却心急如焚,连忙察看朱三的伤口,而沈瑶心思玲珑,片刻间就明白了朱三和沈玉清之间的嫌隙,更何况她此刻还赤裸着身子,所以她并未对朱三表示太多关心,找了件衣服穿上,并随手撕了几片布条,递给了沈雪清!

沈玉清方才就对妹妹如此亲近朱三深为不满,只是见朱三奋不顾身地保护妹妹,所以才未深究,现在见沈雪清居然不避男女之嫌,对朱三关怀备至,心中怒气又起,喝道:“胡闹!男女授受不亲,雪儿怎可如此?像你这般不顾自身清白,就不怕旁人耻笑吗?”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深山,在此之前,除了师父,沈玉清就是最呵护她的人,沈玉清一直以来对她呵护备至,重话都未说过半句,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大声的呵斥了!

沈雪清怔了怔,委屈地道:“朱大哥受伤了嘛!人家也是心急嘛!姐姐你欺负雪儿…呜…”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沈玉清行走江湖多年,见惯了腥风血雨,心肠也较之常人坚硬许多,唯有对沈雪清甚是疼爱,见妹妹如此,当即软了下来,快步走向前去,拭去了沈雪清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了好了,雪儿乖,不哭了,姐姐错了!姐姐不该吼你!”

正在此时,沈玉清脸上的面纱被夜风一吹,竟然掉了下来,朱三伸手一捞,将面纱抓了个正着,他情不自禁地拿到鼻下嗅了嗅,感叹道:“好香啊!”

沈玉清玉面一寒,冷冷地道:“还给我!”

朱三正沉浸在芳香中不可自拔,听得沈玉清之言,慌忙抬头,并将面纱递过,传递之间,趁机认真地看了看沈玉清的容貌,刚才朱三只欣赏了沈玉清的优美身段,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现在真真切切地看了沈玉清的美艳容颜,更是惊讶得失魂落魄!

朱三只觉沈玉清美得如仙似幻,双眸如同寒星般晶莹闪耀,秀挺的鼻梁,红唇如嫣,肌肤如丝绸般嫩滑,似冰雪般水润洁白,眉宇间暗含让人敬畏的英气,俨然夜空中的精灵一般。

朱三暗叹道:“想不到这世间竟有如此美得超尘脱俗之人,雪儿母女本已是绝色,但要与之相比,却又是逊色多矣!朱三呀朱三!此女不得,如何对得起此生?”

沈雪清本就是借故撒娇,见姐姐软语相劝,立马就破涕为笑了,她兴奋地指着朱三道:“姐姐,这位是朱大哥,是…是雪儿的救命恩人呢!”

沈雪清本想说是自己的心上人,但她终究是少女情怯,又见姐姐对朱三态度并不友好,所以说到嘴边的话都咽了来!

沈玉清嗯了一声,指着地上已然气绝身亡的林岳道:“这恶贼是何人?雪儿你又是如何到此?”

沈雪清恨恨地道:“这无耻小人就是这紫月山庄的庄林岳,也是娘亲名义上的夫君,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心如蛇蝎,今天幸好姐姐前来,不然雪儿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沈玉清看了看沈瑶,不咸不淡地道:“你们母女终究还是团圆了,想来雪儿也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世了吧?”

沈瑶似乎有点畏惧沈玉清,她畏畏缩缩地道:“是我不好,是我犯下的错!

但是雪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我想还是该让她知道!”

沈玉清杏目一瞪,似乎想训斥,见朱三在场,只得强行忍耐!

沈雪清大概猜到了娘亲和姐姐之间争执的原因,忙搂住沈玉清的胳臂笑道:“好了好了,不追究这些烦心的事了,姐姐还是说说你是如何来到此地的吧!刚才逃跑的那个恶贼呢?”

沈玉清摸了摸妹妹的额头道:“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的白马报信,姐姐怎会到此?至于那个小贼,没等我杀他,他自己就跳进了大海,想来应该是没命了!雪儿,你告诉姐姐,是不是那些山贼惹了你?”

沈雪清这才想起是自己放白马报信的,她想起当日报信的缘由,禁不住瞄了一眼朱三,呐呐地道:“姐姐说的没错,确实是山贼生事,不过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这里满是血腥味,难闻死了!”

沈玉清点点头道:“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反正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他们了,如今风浪太大,恐怕今晚要在此岛上留宿了!”

沈瑶插话道:“大家都累了吧!到我的房间去休息吧!”

沈玉清眉头一皱,指了指朱三道:“莫非这汉子也要跟我们一起?”

沈瑶忙道:“不打紧,上面有几个房间,足够容纳我们四人,到时候朱公子一个人一间就是了!”

沈雪清跟腔道:“是啊是啊!怎么能把朱大哥撇下呢?他可是雪儿的救命恩人呢!”

沈玉清瞟了朱三一眼道:“好吧!不过我们不是四人,而是五人!”

沈瑶疑惑道:“哪里来的五人?”

沈玉清淡淡地道:“我又不会撑船,所以我让那天虎寨的雄霸天撑船送我到此,此刻他正躲在船里呢!雪儿,你在此稍候,姐姐马上来!”话音未落,人已不见了身影!

朱三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他在仔细地观察沈玉清,他清楚地知道:“沈玉清对自己印象十分不好,虽然雪儿一再为自己说话,也始终没用正眼瞧过自己,从刚才她的身手来看,不知深浅,但武功肯定远在雪儿之上,要想拿下她,难度不小!”

沈玉清一走,沈雪清和沈瑶就双双钻进了朱三怀里,沈雪清还撒娇道:“朱大哥,你千万别生气,姐姐现在对你这么凶,是因为她还没了解你,其实她是个最好最好的人,比师父对雪儿都好!”

朱三意味深长地笑道:“不生气!雪儿你说得对,确实是应该让她好好了解爷,彻彻底底的了解后,她一定会发现爷的长处!然后喜欢上爷的!哈哈哈哈!”

沈雪清天真无邪,对朱三的话似懂非懂,沈瑶却大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朱三拥有了自己和雪儿并不满足,居然对沈玉清也动起了心思!

沈瑶见朱三贪得无厌,心中不满,但她马上就明白过来:朱三既然是疯丐的传人,必定练过人魔的淫功,热衷于追求美貌女子正是练此功的表现!

虽然朱三得到别的女人后,宠爱自然而然会分走一些,但沈瑶深深知道,独享朱三宠爱并不可能,而如果朱三能得到沈玉清帮助,必能大大有助于朱三修炼,想到这些,沈瑶也就释然了。

沈瑶现在担心的,反而是朱三拿不拿不下沈玉清了!

朱三心思缜密,见沈瑶怔怔地望着沈玉清离去的方向,立马就猜到了沈瑶心中所想,他用力将沈瑶往怀中搂了搂,凝视着她双眸道:“放心!爷绝不会亏待你和雪儿的!以后用得着你的地方多得是呢!你可要好好努力!”

沈瑶仅仅用外套裹了身子,被朱三这么一弄,滑腻的乳肉紧紧贴在了朱三多毛的胸膛上,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沈瑶浑身一颤,花穴内竟再次不可抑制地淌出了蜜汁!

沈瑶羞红着脸道:“瑶儿…瑶儿从今往后都是爷的人了,自然任凭爷吩咐…”

朱三看着沈瑶的媚态,心道:“好一个骚浪的美妇!以后还真得好好用用你!”

说话间,远处出现了两个人影,朱三目光如电,远远地瞥见沈玉清带着一个人前来,急忙松开搂住沈瑶和沈雪清的手,低声道:“她来了!”

话音刚落,沈玉清竟然就已到了,只见她一手提着一个身形巨大的人,往当场一站,对着朱三道:“这便是那雄霸天,你就和他睡一间房吧!雪儿,你跟我走,今晚姐姐要好好跟你聊聊!”

沈瑶见沈玉清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愠怒,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快步在前面引路!

朱三认真看了一眼那大汉,果真是天虎寨寨雄霸天,心中又是吃惊不小,雄霸天身高九尺,膀大腰圆,至少有两三斤重,沈玉清看起来如风摆杨柳,提着雄霸天奔走居然毫不费力,而且速度还如此惊人,余米山坡,刹那间就到了眼前,这份修为让朱三不得不重新审视了一下沈玉清。

雄霸天也认出了朱三,惊讶道:“你……你不是那……”

朱三哈哈笑道:“正是在下!雄寨,久违了!”

沈玉清疑惑道:“你们……认识?”

朱三道:“我们都是一个镇子上的人,当然认识!对不?雄寨!”

雄霸天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还是看出来朱三跟现场的几个人关系不一般,而沈玉清对妹妹又关怀备至,而他是纯粹的局外人,所以他识相地闭了嘴,只是嘿嘿傻笑了几声作为应!

沈瑶在前,四人紧随其后,很快就到达山庄上部,这里是林岳沈瑶休息之所,也是庄中禁地,饶是贾权在岛上生活多年,也不能保证安然无恙地到达这里,但是朱三却轻车熟路,不能不说这就是运气!

沈瑶点了灯,看了看四周道:“朱公子和这位兄就住对面那间吧!我们三人住这一间!”

朱三和雄霸天自然没有异议,沈玉清却皱了皱眉,她原本想同妹妹好好叙叙旧,却没想到沈瑶夹在中间,她想拒绝,但碍于条件有限,她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惊心动魄,众人无不筋疲力竭,雄霸天虽然没动过手,但是他驾船好几个时辰未曾停歇,也是分外疲累,所以大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朱三醒的很早,其实不怪他精力旺盛,而是因为身旁的雄霸天鼾声实在太过惊天动地!虽然朱三自己鼾声也不小,但是他是听不到自己的鼾声的,而雄霸天一阵阵如雷般的鼾声却清晰入耳,仿佛让整个房间都震动了,这样的环境,叫朱三怎么能睡得着呢?朱三翻身起床,见天还未透亮,简单地抹了一把脸,朝屋外走去!

旭日西落东升,朝阳洒下的金光被海洋揉碎在温暖的怀抱里,化作万条金蛇在碧蓝的海面上蜿蜒嬉戏!

朱三凝视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欣赏着美景,虽然这样的景色他已经见过许多次,但如今的心境却与以往大不相同了!更何况眼下除了美景,还有美人!

只见远处沙滩上一道红色的身影正在翩翩起舞,原来是沈玉清在练功,她闪转腾挪的英姿把朱三看得又是陶醉良久,朱三情不自禁地走下山,朝着沈玉清所在地而去!

沈玉清正在专心练功,她功力深厚,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正在接近,她娇喝一声道:“是谁?给我站出来!”

朱三本想躲在大石头后面偷看她练功,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沈玉清发现了,只得讪讪地走出来道:“是我!”

沈玉清见是朱三,没好气地道:“又是你这无耻之徒!鬼鬼祟祟地躲在那作甚?”

朱三笑道:“沈姑娘,朱某实在不解,朱某哪里无耻了?莫非你有证据?而且这海滩这么大,朱某出来走一走,不行吗?”

沈玉清被朱三噎得没话说,只得冷哼道:“从你的言行举止就可以看出,你是个无耻之徒,不必狡辩!”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这只是姑娘对朱某的偏见而已,如果没有朱某这个无耻之徒,雪儿会有怎样的结果,还真是不可预测!”

沈玉清道:“我怀疑你救雪儿,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雪儿天真无邪,容易被人蒙骗,我会劝雪儿离你远点,你如果识相的话,最好自动消失!”

朱三露出一丝诡笑道:“这恐怕不由你说了算!要知道,她还有一个亲娘在呢!”

沈玉清恨恨地道:“住嘴!沈瑶她根本就不配做雪儿的娘亲,她甚至都没有抚养过雪儿!”

二人还待继续争论,一个脆脆甜甜的声音却在不远处响起:“姐姐,朱大哥,你们在那里做什么呀?”

沈玉清知道是妹妹前来,冷若冰霜的脸上乍现出一丝微笑,应道:“雪儿,姐姐在这里练功呢!”

沈雪清小跑过来,一头扑进姐姐怀抱,撒娇道:“姐姐,雪儿也要练,姐姐教我!”

沈玉清温柔地道:“好好好!姐姐这就教你!”

朱三知道再留下去并无意义,他拱了拱手道:“你们姐妹练功吧!朱某就不打搅了!”说完,快步向山上走去!

沈雪清不解,正欲挽留,沈玉清却将拉住了她的手道:“雪儿,你不是要学么?先把你的武功练一遍给姐姐瞧瞧,看练得怎么样!”

沈雪清见朱三已走,只得点了点头。

沈玉清将剑递给妹妹道:“这把剑正是你原来所佩之物,姐姐从山贼那里弄来的!”

沈雪清见宝剑失而复得,心中欣喜,接过剑就舞了起来!

少顷,沈雪清已将所学尽数展示,直累得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沈玉清摇了摇头道:“雪儿,你所练的“斩月三十六剑”实属上乘剑法,但是你内功根基很浅,虽然招式熟练,却发挥不出剑法的真正威力,看来你还要多花点时间在内功修炼上才行!”

沈雪清撒娇道:“练内功好辛苦,有没有什么捷径呀?姐姐你武功那么高,要不你传一些给雪儿吧!”

沈玉清捏了捏妹妹的鼻子道:“胡闹!正派内功哪有什么捷径,还不是靠勤学苦练!只有那些邪门武功才会走歪门邪道,再说了,输送内力不仅极其耗神,如果两人所修内功冲突的话,还会造成极坏的后果!所以你还是乖乖修炼的好!

姐姐传你本门的调息吐纳之法,此法跟你修炼之内功是相辅相成的,只要你勤加练习,内功修为肯定会显著增强!”

沈雪清听了,欢呼雀跃,马上按照沈玉清所授修炼起来,而沈玉清悉心教授,除了教授心法以外,还指点沈雪清的剑法!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就到晌午时分,太阳当空暴晒,连沙滩上的细沙也泛着刺眼的光,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沈玉清见沈雪清练得浑身香汗淋漓,于是拿出香帕擦拭沈雪清额头上的汗水,同时道:“好了!天也不早了,雪儿你也辛苦了,我们还是房间吃点东西吧!

练功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沈雪清“嗯”了一声,收起剑,挽着姐姐的胳膊就往山上走!

两姐妹缓步走着,沈玉清询问妹妹到岛上的来由,而沈雪清也简单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番,当然,她再次将朱三淫辱她的经过省略了,而且还帮朱三粉饰了一番!

沈玉清听完妹妹的陈述,若有所思地道:“照妹妹所言,这朱三实在是个难得的仗义之人,但为何他总给我一种淫贼的感觉!”

沈雪清听到淫贼二字,禁不住浑身颤了颤,忙道:“姐姐一定是看错了!一定是朱大哥的外貌让姐姐误会了!”

沈雪清顿了顿又道:“其实最初雪儿也跟姐姐看法一致,以为朱大哥不是好人,但是最终朱大哥用实际行动证明这一切都只是雪儿的偏见!”

沈玉清见妹妹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朱三说好话,不解地道:“莫非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沈雪清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姐姐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娘亲!”

沈玉清微微皱了皱眉,紧紧盯住沈雪清道:“雪儿,你如实跟姐姐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粗鄙的汉子了?”

沈雪清脸瞬间羞得通红,支支吾吾地道:“这……没有……只是……”随即又争辩道:“朱大哥才不是粗鄙的汉子呢!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沈玉清叹了口气道:“看来我猜得分毫不差,雪儿,你听姐姐的,离那个姓朱的远一点吧!以姐姐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他绝非善类!”

沈雪清固执地道:“不!不可能!姐姐你对朱大哥有偏见,虽然他是丑了一点,但他是真心对雪儿好的,至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雪儿不在乎!雪儿要永远跟朱大哥在一起!”

沈玉清厉声呵斥道:“你究竟是怎么了?一个待字闺中姑娘家却说出如此寡廉鲜耻的话?难道这些是沈瑶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教的?”

沈雪清猛地甩开姐姐的手,道:“我不许你那么说娘亲!她虽然没有养育过我,但是却一直在为我受苦,娘亲受了多少苦你根本就不知道!凭什么污蔑她!”

沈玉清气上心头,大声道:“她不仅让我们沈家颜面扫地,而且因为她,我们沈家才会被灭门!你我从小都成了孤儿,没有亲人,孤苦伶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沈瑶一手造成的!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

沈雪清根本就不知道背后还有这么多故事,她被姐姐骂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复好,她心如刀绞,放声大哭起来!

心里郁积多年的怨气全部撒出来后,沈玉清马上后悔了,她看着伤心欲绝的沈雪清,哄也不是劝也不是,性一把抱住沈雪清,也纵情哭了起来!

两姐妹哭了好一会,才停歇下来!

沈玉清轻轻拭去妹妹脸上的泪痕,温柔地道:“对不起!姐姐不该凶你!姐姐想起心中苦楚,一时口不择言了!”

沈雪清抽抽噎噎地道:“姐姐!雪儿知道你对雪儿最好了!但是有些事情确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玉清点点头道:“好吧!姐姐答应你,会重新审视你娘亲和那个姓朱的,看是否如你所言!”

沈雪清见姐姐松了口,立马破涕为笑,娇声道:“姐姐果然是对雪儿最好的人!雪儿相信姐姐一定不会失望的!我们房间吧!娘亲应该等急了!”

两姐妹和好如初,手挽着手向房间去了,后面一个角落里却闪出一个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

这个人就是朱三,他早就猜到沈玉清肯定会逼问雪儿,所以早早地躲在了半路,因为忌惮沈玉清敏锐的感觉,他特意离两姐妹很远,因为有宝典的奇妙功效,他的听力远超常人,就算隔着数十丈远,他也能清晰地听到姐妹俩的对话,更何况两姐妹吵架的声音还特别洪亮,那更是字字入耳了!

朱三现在的心情是五味杂陈,见沈雪清终于说动了她姐姐,他欣喜,见沈玉清对沈瑶怨恨那么深,他又苦恼,再想着这段日子沈玉清必定会盯着自己一举一动,他又忧愁!

想来想去,朱三无计可施,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他悻悻然往山上走去!

房间里,沈瑶已是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正翘首企盼女儿归来,而雄霸天也早已饥肠辘辘,站在大门外眺望半天了!

雄霸天远远望见沈玉清姐妹上山而来,高兴地叫道:“来了!来了!总算来了!”

片刻之间,两姐妹已到了门前,沈玉清道:“怎么事?”

雄霸天不敢看沈玉清的脸,低头道:“小的是说,女侠总算来了!小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见九尺高的雄霸天在姐姐面前那副缩手缩脚的样子,沈雪清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瑶开口道:“雪儿,你去哪里了?饭菜都快凉了,咱们赶紧吃吧!对了,朱公子呢?”

“我在这呢!”朱三不知从哪个角落闪了出来,应道。

沈瑶招呼道:“都来了就好!进屋吧!吃完饭,咱们商量下出岛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大家都饿了,所以难得的没人有异议,五人围着桌子坐下用餐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沈瑶简单收拾了一下,对沈玉清道:“玉……沈女侠,这次都亏了你前来,我们才能安然无恙,真是太感谢你了!”

沈玉清淡淡地道:“我并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为了雪儿而已,不必感激!”

沈雪清见场面如此尴尬,忙道:“这些恶徒不知是什么人?姐姐你知道么?”

沈玉清拿出来一块小玉牌道:“这玉牌是那姓贾的身上之物,他跳下大海时我抓住他衣服掉出来的!”

众人仔细一看,见玉牌上有一个猛虎头像,且刻着罗刹二字!

沈玉清道:“依此玉牌判断,姓贾的应该是罗刹教之人!这罗刹教是最近几年才从江湖上出现的神秘门派,行事隐秘,与江湖各大帮派既无联系也无冲突,这次他们大动干戈来此,肯定还有其它手段!”

沈瑶点点头道:“我听那姓贾的说过,他原本是这紫月山庄之人,后被逐出岛,这次他来此,就是为了林家的武功绝学和珍宝!”

沈玉清若有所思地道:“这罗刹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如此狠辣,而且行事训练有素,本来我出手留了分寸,但这些杀手一见无法逃脱,竟同时毙命,可见他们嘴里肯定含着剧毒之物,形式不妙就自杀,让人无法追查!”

沈雪清道:“这些人心狠手辣,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姐姐,我们一定要帮紫月山庄的人报仇!”

沈玉清面色凝重地道:“这是自然之事,我恐怕紫月山庄之事只是开始,平静了多年的江湖可能又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了!等我们将这里的事情安顿好,雪儿,你就跟我离开这里,我们一起去找罗刹教的人算账!”

朱三和雄霸天并非江湖中人,对三人所说之事没有发表意见!

沈玉清叹了口气道:“在此之前,咱们还是先让庄死难之人入土为安吧!”

沈瑶道:“紫月山庄大小五十多号人,我们只有五人,要费一番工夫了!”

沈玉清道:“我有个意,雄霸天!”

雄霸天正在神游天外,听到沈玉清这一声,吓了一跳道:“在!”

沈玉清道:“你看这紫月山庄比你那天虎寨如何?”

雄霸天看了看四周道:“这里什么东西都有,当然比天虎寨强多了!”

沈玉清颌首道:“那以后这里就交给你来打理怎么样?”

雄霸天有点受宠若惊地道:“好好!当然好!我们占山为王,还不是因为日子难过,虽然偶尔能抢几个过路的人,但总担心官府会来围剿,时时提心吊胆!

这里虽然遭了难,但对我们来说,实在是世外桃源!”

沈瑶明白沈玉清的意思,雪儿要走,她肯定也要跟在身旁,这偌大的紫月山庄就荒废了,所以沈玉清越俎代庖之事,她并未放在心上!

沈玉清道:“雄霸天,你赶紧去召集天虎寨的人来此,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地盘了!”

雄霸天拱手道:“多谢女侠!我雄霸天是个粗人,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话!

反正今后我雄霸天唯女侠马首是瞻,这里我帮您打理好!”

沈瑶插话道:“这样最好!紫月山庄就全靠你和你的那帮兄了!”

雄霸天拍拍胸脯道:“放心!包在我身上!那我这就去了!”

沈玉清点点头道:“去吧!快去快!”

雄霸天做了个揖,快步下山,向海滩边走去!

众人目送雄霸天走远,才房坐下,沈玉清先开口道:“雄霸天此去至少要一天时间才能返,咱们先商量下怎么去对付罗刹教吧!”

沈瑶道:“我已多年未踏足江湖,怎么安排还是由沈女侠你决定吧!”

沈玉清道:“你们三人武功都未达一流地步,雪儿如果勤加练习,自保无虞,但是你们二位……”

沈瑶知道沈玉清不想她跟着,所以扬声道:“我虽然武功低微,但是好歹是这紫月山庄庄夫人,在江湖行走,除了武功外,人脉也是很重要的!”

沈雪清抱住沈玉清胳膊道:“娘亲与我好不容易重聚,雪儿不想再分开,姐姐……”

沈玉清看了看沈瑶,又看了看朱三,突然道:“你刚才说的有道理,而且启发了我,我倒是有个意,不知你能不能接受!”

沈瑶疑惑道:“什么意?”

沈玉清站起来,走了两步道:“罗刹教偷袭紫月山庄,为的是武功绝学,所以它肯定不满足于只获取林家绝学,一定会对其它门派动手!以罗刹教昨晚的手段来看,他一定会再采取偷袭的方法!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其它门派猝不及防下,估计很难应付!而我们要对付罗刹教,就必须联武林同道,否则凭我们四个,实难成功!”

沈玉清顿了顿,指着朱三道:“我们要联武林同道,就必须要有一定的武林声望和人脉!我的想法是,让你来冒充这个紫月山庄庄!”

沈雪清呐呐地道:“这恐怕有点难吧!朱大哥怎么能冒充林岳呢?”

沈玉清微笑道:“紫月山庄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二十年,虽然气势不同以往,但总是昔日武林一大世家,庄说的话有可信度!再加上武林中各大门派掌门对林岳并不熟悉,所以他们也辨别不出真假!我说对么?林夫人!”

沈瑶听着林夫人一词,脸色一白道:“对,林岳刚出江湖就受了严重的伤,所以江湖中人见过他的寥寥无几!”

沈玉清略带调侃地道:“只要他拿着紫月山庄祖传的紫月剑和庄印信,谁又敢质疑他的真假呢?而你,本来就是庄夫人!就是担心林夫人脸皮薄,不敢答应罢了!”

沈玉清的目的很明显,除了她所说的这些外,还有一层目的,就是让江湖中人明确朱三和沈瑶之间的关系,这样朱三跟沈雪清之间就不可能了!但沈玉清不知道,沈瑶和沈雪清早就是朱三的人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朱三突然道:“好!朱某觉得沈女侠这提议很好!朱某早就想去看看,江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只是委屈林夫人了!”

沈瑶见朱三已经首肯,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而沈雪清也并没有表示异议!

沈玉清没想到朱三和沈瑶轻而易举就答应了这看似荒唐的提议,内心不解的她只得笑道:“如此甚好!林夫人,就请你将林家印信等物找出来,交给“林庄”吧!”

沈玉清故意将“林庄”三个字说得很重,并一直盯着沈瑶和朱三,看他们有何表情,令她再度失望的是,朱三好像乐在其中,沈瑶也并未扭捏!

沈瑶依沈玉清之言,很快就将林家印信找出,连同天香露和紫月剑、紫月剑谱一起交给了朱三!

四人继续商量细节问题,沈玉清要讲述行走江湖注意之事,而沈瑶要讲林家的事情,直讲到天黑时分,用完餐后,朱三独自房睡了!

岛上的天亮得很早,雄霸天来得更早,他果然将天虎寨所有人都带了过来,并吩咐众人将死难者妥善安葬了!

余下来几天,山庄进入了休整阶段,沈瑶将庄中琐事安排妥当,并将钥匙等物事交付给了雄霸天,而沈雪清则在沈玉清指导下,学习剑法,修炼内功,朱三也很识相地收敛了自己,沈玉清为了更好地实施计划,于是教导朱三学习林家的紫月剑法!

时间流逝,弹指一挥间,众人已在岛上过了十天,庄中大小事务重归正常,沈雪清武功也大有长进,更让沈玉清刮目相看的是朱三,她没想到完全没有武功根基的朱三天赋异禀,竟能在短短十天内就将林家的紫月剑法学会,虽然朱三只掌握了两成左右,但已经远超过常人两年的修炼程度了!其实沈玉清不知,朱三因为修炼《阴阳极乐大典》,已经有了一定的内功基础,再加上他悟性好,看过几次林岳练剑,所以学习紫月剑法才能事半功倍!

几天难得的休整过后,沈玉清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沈瑶则收拾了一些细软,四人正式准备出发,雄霸天亲自驾船,将四人送出海。

望着渐行渐远的紫月山庄,沈瑶突生留恋之情,喃喃地道:“紫月山庄,这个我既爱又恨的地方,不知此去何时能归来,还是一去永别呢?”

沈雪清则满心欢喜,现在最爱的几个人都陪伴在她身旁,而且闯荡江湖也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叫她如何不欣喜呢?

沈玉清看着妹妹,心里默默地道:“雪儿,希望你能永远这样开心,姐姐一定会让忧愁远离你的!”

而朱三虽然也对充满了未知的前程略微不安,但他心中更多的是期盼,因为他知道,自己完成平生夙愿的机会,就从此处开始了!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十九章 环秀山庄)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5年3月26日发表于首发原创字数:一万一千一字**************************************************************************前言:近段时间工作压力颇大,笔者也一直没有时间来写作,望各位兄见谅!

上一章更新后,不少兄都对拙作提出了宝贵意见,在此深表感谢,也欢迎各位兄与笔者交流!

下个月笔者将会出差一段时间,可能更新仍然会比较慢,不过一定会保证持续更新的!

估计大家都习惯我的蜗牛更新速度了!哈哈!

**************************************************************************第十九章环秀山庄上说道紫月山庄惨遭劫,四人仇同出岛,朱三初次踏足江湖,将会有怎样的故事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五月下旬,炎夏降临,天空中的红日虽不如夏日炽烈,但也足以让人倍感炎热。

朱三一行人上岸之后,并未在古田镇逗留太久,朱三祭拜了一下父母便启程,他们的目的地是苏州环秀山庄,也就是当年林岳踏足江湖的第一站!

一路上,朱三和沈瑶母女同坐一辆马车,而沈玉清独自骑白马在前,这段时间,朱三可憋坏了!即使夜晚歇息时,朱三和沈瑶住的是同一房间,朱三也未能一亲芳泽,因为沈玉清和沈雪清就在隔壁,而沈玉清感觉太过敏锐,所以白天赶路时,朱三反而自由一些,可以做一些出格的举动,颠簸的路面和响亮的马蹄声成为了良好的遮掩,虽然他并不能像在紫月山庄时那么放肆,但能过过手瘾已经很不错了!

四人行程很快,没几日便到了太湖边,这里离环秀山庄已是不远,沈瑶再次来到太湖边,忍不住触景伤情!

当年她就是在这里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变故,如今虽然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但往事仍然历历在目!

四人当中,沈雪清对当年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她并不知道沈瑶是为什么神伤,几番追问下,沈瑶都推说是因为旅途劳累所致,沈雪清只好不了了之。

沈瑶暗自神伤,沈雪清却正好相反,她像一只飞出笼子的小鸟,心情相当欢快!只要有空闲,就缠着沈玉清,打听武林中的奇闻异事,沈玉清对妹妹耐心极好,不厌其烦地答她一个个问题。

太湖边,美丽的景色引人入胜,沈玉清见目的地已不远,所以吩咐赶车的停了下来,让马都去湖边饮水,沈瑶不愿意下马车,朱三则陪同着她。

好动的沈雪清早已忍耐不住,下了马车就奔向沈玉清,问道:“姐姐,我们为什么要去环秀山庄呀?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沈玉清只有在妹妹面前才能展露难得的笑容,她拉住沈雪清的素手,沿着湖边一边走一边道:“环秀山庄是南宫世家所居之处,南宫世家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与我们沈家和紫月山庄林家都向来交好,所以我们第一个去拜会!”

沈雪清点点头,又问道:“四大世家?哪四个呀?”

沈玉清道:“原来的四大世家指的是大理的西门世家、苏州的南宫世家、福州的慕容世家和紫月山庄林家!但林家久不露面江湖,已经被唐门所取代了!”

沈雪清本想问沈家的事情,又怕姐姐伤心,所以忍住没有追问了!

姐妹俩沿着湖边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姐姐,既然南宫世家跟林家交好,那他们会不会认出朱大哥来?”

沈玉清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此事我已询问过你娘,她说当初林岳的确是去往环秀山庄,但还未到达就出事了,所以南宫世家的人并未见过林岳,朱三虽然相貌与林岳相差甚远,但是衣着打扮是按照林岳穿着装扮的,再加上年代久远,我想他们应该分辨不出真假!至于个人的风度气质,这些我就没有把握了!”

沈玉清微笑道:“雪儿,不用担心,环秀山庄我已去过几次,南宫庄肯定会相信我的,我跟他的宝贝闺女还是好朋友呢!对了,南宫小姐可是位貌若天仙的美人哦!”

沈雪清听罢,突然双手捧着脸,调皮地道:“是吗?有雪儿漂亮吗?雪儿也是大美人呢!”

沈玉清捏了捏妹妹的鼻子,嗔笑道:“哎哟!哪有这么厚脸皮的?王婆卖瓜!

羞羞羞!”

沈雪清趁机去挠沈玉清的痒痒,两姐妹笑着闹着,其乐融融!

朱三正好掀起帘布,看到两姐妹逗趣,心道:“没想到沈玉清外表冷冰冰的,对妹妹却是这般热情!”

朱三一路上就没见过沈玉清的笑脸,这可看了个够,直看得如痴如醉,沈瑶冷不丁在后面酸溜溜地道:“看傻了吧?”

朱三头一望,见沈瑶眉头紧蹙,一脸委屈,他一把就将沈瑶拉了过来,拥入怀中,坏笑道:“怎么?这样就吃醋了?”

沈瑶依偎着朱三宽厚的胸膛,叹了口气道:“爷,瑶儿知道,您不可能只爱我和雪儿,瑶儿只有一个愿望……”

朱三将手伸进沈瑶领口,隔着肚兜抓揉沈瑶的酥胸,口里道:“什么愿望?”

沈瑶被朱三摸得有点意乱情迷,娇躯禁不住如蛇般扭动,气喘吁吁地道:“瑶儿残枝败柳,能够伺候爷已经是幸事!但雪儿天真单纯,她将爷视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希望爷能好好待她!”

朱三大手顺势而下,直接探到了沈瑶两腿之间,他敏然感觉手到之处滑腻潮湿,禁不住感叹沈瑶身体之敏感,同时道:“雪儿也是爷生命中第一个珍视的女人,爷怎么舍得对她不好呢!放心,就算爷以后身边美人环伺,你们母女也一样是爷的心爱!”

沈瑶得了朱三亲口保证,心中总算是放下了忧虑,她双手环抱住朱三道:“谢谢爷!这几日真是苦了爷!要不是沈玉清在,瑶儿现在就侍奉爷!”

朱三大手捏住沈瑶尖尖的下巴,吻了一口道:“哦?用什么服侍?”

沈瑶不安地扭动着娇躯,用甜的腻人的语气道:“用瑶儿的骚穴,还有后庭、嘴巴,瑶儿身上的一切都是爷的,都可以侍奉爷!”

朱三又亲了沈瑶一口,赞道:“乖!有你这份心就足够了!爷不急于一时!”

朱三警觉地听到了沈玉清和沈雪清渐近的脚步声,他恋恋不舍地摸了一把沈瑶的玉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果然,沈雪清很快就到了马车上,她看着脸红似火的沈瑶,马上明白过来,她看了看外面,见沈玉清离得较远,低声嗔怪道:“朱大哥,你好坏!雪儿才去了一会,你就欺负娘亲!”

朱三并不否认,嘿嘿笑道:“是么?那雪儿想不想被欺负呢?”

一片红云瞬间爬上沈雪清脸颊,她低着头害羞地道:“人家才不要呢!”

朱三压低声音道:“现在先饶了你,等有机会,看爷不肏得你求饶!”

车夫一路上虽然驾车劳累,但车内偶尔传出的莺声燕语却让他精神抖擞,他忍不住想:“这不知是哪个达官贵人,竟有如此艳福,要是我也如此,真是少活二十年都值了”

马车不紧不慢地走着,渐近环秀山庄领地,只见一片雕楼画栋的园林已出现在众人眼前。

环秀山庄毗邻太湖西侧,依山傍水,山水浑然一体,真是人道我居城市里,我疑身在万山中。

沈玉清下了马,走近马车旁道:“雪儿,前面就是环秀山庄了,为了表示尊重,我们步行吧!至于林庄伉俪,就留在车上好了!”

沈雪清依言下了马车,跟在姐姐身后,很快就来到山庄门口。

入口处一座五丈高的牌楼上,挂着一块牌匾,上书:“环秀山庄”,四个既遒劲有力又秀美优雅的大字显示出南宫世家的气度不凡。

两姐妹还未进到门前,看门的下人就早已认出了沈玉清,一溜烟地跑过来道:“沈小姐来了,小的给您牵马!”又头对另一个下人道:“小丁,快去通报管家!就说沈大小姐来了!”

沈玉清点了点头,礼貌地道:“有劳小哥了!”

马车此时也来到了门口,朱三牵着沈瑶的手,下了马车,沈玉清瞟了他们一眼,并未做声!

“玉姐姐!”一声清脆的呼喊把众人的注意力瞬间拉了过去,只见又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出现在眼前!

少女生着一张白嫩如玉似的鹅蛋脸,一双晶晶亮的大眼睛清澈如水,秀挺的瑶鼻,虽未施粉黛,脸上却春色怡人,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微微上翘,尽显青春活力,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秀发,一头如墨似泼的长发倾泻而下,犹如九天银河直追人间!

少女上着翠绿玲珑锦绣衫,下着翠绿烟纱散花裙,仿佛早春的嫩叶般青翠欲滴!她身材曲线玲珑剔透,胸前虽不如沈玉清那般高耸,却也圆润饱满,将胸衣撑起了两座连绵的山峰,粉颈下露出一片凝脂白玉肌肤,让人忍不住有一亲芳泽的欲望,腰肢如束素,圆润而微微上翘的臀部被飘洒的长发遮挡得严严实实,修长笔直的美腿隐藏于烟纱裙中,让人不免心生踪觅迹的欲望!

沈玉清听见少女呼唤,立刻迎上前去,牵起她的手道:“天琪妹妹!几月不见,越发动人了,真是羡慕死姐姐了!”

少女微微一笑道:“玉姐姐又拿天琪开心!天琪虽美,但跟姐姐相比,那是萤虫比明月!这一点天琪有自知之明!”

沈玉清道:“好了,别捧姐姐了,都快被你捧上天了!来,天琪!姐姐给你介绍一下。”

沈玉清拉着少女走到朱三一行人跟前,介绍道:“这位美若天仙的妹子,就是南宫世家的传人,南宫庄唯一的掌上明珠南宫天琪!”

沈玉清指着沈雪清道:“这位是姐姐跟你提过的,碧云仙子的子,舍妹沈雪清!”

沈雪清忙施礼道:“沈雪清见过南宫大小姐!”

南宫天琪微微一笑道:“雪妹妹不必客气,玉姐姐早跟天琪提到过雪妹妹多次了,今日得见,果然楚楚动人!”

沈玉清指着朱三和沈瑶道:“这两位是令尊故人之后,紫月山庄庄林岳及夫人沈瑶!”

朱三面带微笑,拱手道:“当年变故,未能得见世兄一面,没想到世侄女已经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真是羡煞林某也,烦请禀告尊父,就说林某携拙荆特来拜见!”

南宫天琪仔细大量着朱三,见朱三虽然面容黝黑,相貌平常,但眼神坚定,气质沉稳,当下礼道:“原来是林叔叔,林叔叔伉俪远道而来,天琪有失远迎,还望林叔叔恕罪!天琪这就去禀告父亲,让父亲前来迎接,各位稍等!”

说完,南宫天琪转身离去,朱三望着她离去的身影,那颗驿动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但他表面仍然云淡风轻,并未露半点声色!

沈玉清本还担心朱三穿起龙袍不像太子,见了朱三的表现,不得不又对他刮目相看了,她哪知道朱三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少顷,只见一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带着数人,快步向门口走来,人还未到,爽朗的笑声已经传了过来!

“贤,愚兄总算等到你了!”

沈玉清见了来人,马上道了个万福道:“南宫叔叔,您还是这么英姿勃发,玉儿给您请安了!”

来人正是南宫世家掌门人、环秀山庄庄南宫烈,他约莫四十年纪,身高七尺有余,面相儒雅,眼神坚毅,方面阔口,眉毛既粗且浓,身着一身淡雅的绛色长袍,走路如疾风骤雨,再加上他爽朗的笑声,让人顿生敬仰而又亲切之感!

南宫烈出了大门,大略地打量了一下众人后,径直走向朱三,二话不说,竟是一把抱住了他。

朱三刚见到南宫烈时,心中仍然有些许忐忑,却不料南宫烈如此举动,暗自一盘算,也是紧紧抱住了南宫烈,两位大男人搂抱在一起,让众人甚为诧异,好不尴尬!

南宫烈放开朱三,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说话竟哽咽起来:“贤,没想到当年之约,今日终于得见,愚兄失态了!”

朱三想了想道:“让兄长挂念了,当年小来此途中遭遇不测,未能拜见兄长,心中长留遗憾,今日得见兄长,足慰平生矣!”

南宫烈看了看朱三身旁的沈瑶,开口道:“这位莫非就是沈世叔的千金,沈瑶?”

沈瑶道了个万福:“小妹沈瑶,给南宫大哥请安了!”

沈雪清也走上前来,施礼道:“南宫伯伯,雪儿给您请安!”

南宫烈道:“令师碧云仙子,也是故人,只是多年未见,不知碧云仙子现在可好?”

沈雪清道:“托南宫伯伯的福,家师一切安好!”

南宫烈哈哈笑道:“今早上就听到喜鹊叫,如今果然应验,鲁管家,吩咐下人,置备一桌酒菜,我要与林兄等众位佳客接风洗尘!”

环秀山庄不仅外观秀丽,内部更是静雅别致,一条条长廊纵横交错,贯通全庄,随处可见造型奇特的假山,一座小岛深居太湖中央,碧水围绕,青山相映,宛如蓬莱仙境一般!

众人一边欣赏湖光山色,一边缓步前行,南宫烈一路上寒暄介绍,自是不用多言!

南宫烈引领众人来到岛上,却见岛上凉亭中早已置备了一桌酒菜,甚是丰盛!

此处名为“栖水亭”,是南宫烈设宴之处,平常人并无此待遇,因为只有接待贵客时,南宫烈才会在此待客!

南宫烈和朱三等人客气了一番,分次坐下!

南宫烈端起酒杯,欢喜地道:“来来来!今日各位远路到此,余在此先敬各位一杯!”

朱三站起身道:“兄长太客气了!愚携家带眷,来此叨扰,应该敬兄长才是!愚先干为敬!”随即一仰脖,将杯中酒饮尽!

南宫烈拍手道:“好!贤果然豪爽!来,各位也别拘谨,到了环秀山庄,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

一番推杯换盏过后,气氛渐酣,南宫烈也从白面曹操变成了红脸关公,他拉着朱三的手道:“贤,愚兄好久未有今天这般畅快了!今日你我要一醉方休!”

朱三体质非比常人,可谓千杯不醉,这点酒自然难不倒他,他见在场中并未见南宫烈的夫人,本想询问,却又恐节外生枝,所以避而不谈,只管与南宫烈痛饮!

南宫烈与朱三对饮,沈瑶默默陪伴,时而给朱三夹点菜,而沈玉清姐妹和南宫天琪十分投缘,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知在谈论些什么,场面甚为欢快!

这一顿酒宴足足吃了三个时辰,南宫烈不胜酒力,但仍强撑着给朱三敬酒,朱三自然是来之不拒,直到南宫烈醉的不省人事为止!

南宫烈人虽醉倒,事情却早已安排妥当,他将朱三和沈瑶安排在了最里面的“镜水阁”,这里独门独院,环境优雅,安静舒适!沈玉清姐妹本安排在东厢的“秀水阁”,但南宫天琪却让两姐妹住进了自己的“天水阁”!

因为南宫烈酒未醒,所以并未安排晚宴,下人直接将饭菜送到了房间。

天空明月分外皎洁,山庄里也褪去了白日的喧嚣,重归平静,众人也大都熄灯休息了!此时,山庄深处,镜水阁内,却传来一阵阵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声音,荡在夜空中,为这个宁静的夜晚增添一分别样的气氛!

镜水阁中灯火通明,气氛也是热烈非常,只见沈瑶一丝不挂地仰躺在绣床上,圆润的大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汁水泛滥的花穴,而朱三则站在床前,双手压住她的膝盖,硕大无朋的巨龙正呼啸着进出沈瑶的花穴,胯下春袋重重地撞击在沈瑶的雪臀上,击打出片片红印,响亮的“啪啪”不绝于耳!

沈瑶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媚眼紧闭,呵气如兰,一阵阵羞死人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她口鼻里传出来。

“啊……好用力……嗯……嗯……爷……慢点……瑶儿……瑶儿受不住……啊……太深了……别……”

朱三憋了好几日,此时只想宣泄他的兽欲,根本未将沈瑶的求饶放在心上,粗壮的巨根快速而有力地捅插进去,下下都深入花心,直搅得沈瑶的花汁如潮水一波波泄出,粉红的膛肉也不断被卷进卷出!

沈瑶不知已经被推上情欲的高峰几次,只觉得那巨龙如同烧红的铁棒,一下下地杵在自己花心的嫩肉上,直至将花心完全顶开顶散,插进了孕育生命的子宫!

在无数次地高潮泄身后,沈瑶已然意识模糊,她两眼无神地望着床顶,感觉身子飘飘忽忽,如云朵般升到了九霄之中,而朱三强有力的捅插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拉到现实,沈瑶只觉置身于一个炽热的熔炉之上,自己的花穴则如同风箱,朱三每一次顶肏,都带起一股熊熊的烈火,炙烤着自己,自己快像那烧红的铁块一般,融化在火炉上了!

朱三并未使用什么花式技巧,甚至两人连姿势都未曾变动过,只是机械式的一下下抽插轮,一寸寸地深入花心,但这简单的动作,朱三却重复了上万次,直到沈瑶泄无可泄,浑身瘫软得如同烂泥般不能动弹为止!

朱三自己也射出了五次,但他却乐此不疲,继续耕耘着那块早已熟透的田地,两人疯狂的交媾一直从华灯初上持续到东方露出一丝微光才做罢!

心满意足的朱三仰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沈瑶则早已昏迷不醒,那饱经蹂躏的花穴仍然夸张地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也肿胀不堪,一汩汩混着阴精阳精的白浊液体已然不住地淌出花穴,她身下早已污浊不堪,流下来的白浊液体在这里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丘,散发出无比淫靡的气味!

五月的阳光来得特别早,沈雪清醒的也比较早,睁眼一看,身旁却空无一人,昨晚在南宫天琪的坚持下,三位少女同床宿,三人叽叽喳喳地聊到深夜,穿衣洗漱后,她走出房间,发现沈玉清和南宫天琪就在花园中练功。只见两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假山上、花丛中上下纵跃,沈玉清剑法快捷灵动,南宫天琪没用兵器,赤手空拳对练!

南宫天琪一双玉掌飘忽不定,虽然略处下风,却也能抵挡沈玉清多时,她忽然腾空而起,口里道:“玉姐姐,试试天琪的绝招:满天风雨!”

沈玉清仰天一看,只见南宫天琪玉掌在前,出掌如风,向沈玉清的头顶袭来,沈玉清轻出一剑,直刺南宫天琪的掌心,谁知南宫天琪空中陡然变招,玉掌收,那一头如瀑长发却猛地甩向沈玉清后背,而且来势极为凌厉,柔软的长发此刻化作条条钢丝,铺天盖地而来,让人实难抵挡!

但沈玉清就是沈玉清,交战经验十分丰富,她心知自己不能硬挡这一招,立马腾地而起,由守转攻,剑锋向南宫天琪罩门而去,这一招兵行险招,逼得南宫天琪不得不收招逼退,沈玉清危机顿解!

“好!”

突如其来的一声喝彩声让两人停了下来,只见南宫烈徐徐地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道:“玉儿,你这一招以攻代守,使得恰当极了!天琪在临阵机变上差得很远哪!”

南宫天琪输了这一招,并不沮丧,笑盈盈地走到父亲身边,搀住他的胳膊,娇声道:“天琪本来就不如玉姐姐嘛!玉姐姐可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女侠,天琪呢,却只是环秀山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怎么能比呢?”

沈玉清收剑而立,拱手道:“沈伯父高抬玉儿了,天琪这一招太过精妙,玉儿被逼得无可奈何,才冒险一试的,如果天琪坚持到底的话,那输的就是玉儿了!”

沈雪清此时也走了出来,对南宫烈行礼道:“南宫伯父早!”

南宫烈点了点头道:“比武切磋,胜负实乃小事!对了,下人已经备好了早餐,大家随我前去就餐吧!”

看到沈雪清东张西望,南宫烈又道:“我已差下人去请林贤夫妇,估计他们随后就会到了!”

早餐设在“朝露阁”,这里平常就是南宫烈与南宫天琪用餐之所,地方虽不是很大,摆设却十分精巧,早餐也花样繁多,馒头、甜点、粥大小十余种,堪称丰盛!

四人坐下良久,朱三和沈瑶才姗姗来迟,沈玉清稍显不快,但碍于南宫烈在此,她不好发作。

南宫烈起身道:“贤来了,昨晚睡得可好?”

朱三拱手道:“多谢仁兄关心,小许是旅途劳困,再者仁兄这里幽静舒适,所以直睡到方才,因此来迟,还望仁兄见谅!”

南宫烈笑道:“贤住得满意就好!来,坐!我们先吃点东西,等下愚兄要好好跟你叙叙旧!”

少顷,众人用餐完毕,沈雪清拉着沈瑶和沈玉清,要去山庄到处逛逛,南宫天琪自然作为向导陪同,南宫烈则邀请朱三到他的书房参观!

书房之内,摆设简单,聊聊几章桌椅,四壁陈列着各种书籍,朱三从小在自家私塾读书,对很多书籍也有所了解,其中还有不少为武学著作,这些他并未见过!

南宫烈亲手泡了一壶茶,请朱三坐下,边斟茶边道:“来,试试环秀山庄的茶!”

朱三揭开杯盖,先闻其香,再轻啜一口,慢慢体会,良久才道:“此茶气味清香,入口先是略有苦涩,渐而香醇浓厚,味悠长,实乃茶中极品!”

南宫烈抚掌大笑道:“好好好!贤果然是品茶的行家!来,喝茶!”

南宫烈道:“贤今番到此,应该事出有因吧?”

朱三叹了口气道:“仁兄果然目光如炬!不瞒仁兄,小这次前来实为避祸之举!”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哦?究竟是怎样的事情,竟让贤弃紫月山庄而来?”

朱三站起身,踱了两步,无限感慨地道:“仁兄莫急,且听小徐徐道来!”

朱三将紫月山庄今日的遭遇对南宫烈诉说了一遍,听得南宫烈阵阵皱眉,听到最后,南宫烈不禁拍案而起道:“岂有此理!这世上尽有如此恶徒,竟然连老幼妇孺都不放过!”

朱三唉声叹气道:“想我林家父辈何等英雄,不料今日紫月山庄却遭此灭顶之灾,小本想随大家而去,但此仇不报,来日地府何颜去见林家先辈!小自知武功拙劣,林家又早已远离江湖,所以只好到此,求兄长搭救!”

说完,朱三竟是双膝跪地,长拜不起!

南宫烈一把扶住朱三,道:“起来起来!大丈夫膝下有黄金,怎能如此?你我世代故交,情同兄!放心,愚兄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朱三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道:“那小先替紫月山庄上下七十余死难的父老谢谢兄长了!”

南宫烈扶着朱三坐到椅子上,神情凝重地道:“那些人究竟是何来历?贤可有线?”

朱三拿出贾权掉落的玉牌,递给南宫烈道:“兄长可听说过“修罗教”?”

南宫烈仔细端详着玉牌,随口答道:“听说过,“修罗教”是这几年兴起的一股势力,可以说是凭空冒出来的,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底细!这次偷袭紫月山庄的莫非就是“修罗教”?”

朱三点点头道:“正是他们!这玉牌就是那领头之人贾权身上所掉落的!”

南宫烈哦了一声,思道:“如此看来,“修罗教”来者不善哪!他们夜袭紫月山庄,明显是精心策划,而且目标明确,下手狠毒,平静了多年的江湖又要兴风起浪了!”

朱三道:“没错!而且依小看来,紫月山庄绝不会是他们唯一的目标,他们还会对其它的门派下手!”

南宫烈一脸凝重地道:“环秀山庄离你那不远,如果他们要下手,这里很有可能就是下一目标!”

朱三道:“兄长所言极是!不过这次他们行动没有成功,估计不会那么快下手,我们事先做好准备就是了!”

南宫烈道:“愚兄自会安排妥当,贤只管安心住下,不必担心!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些什么手段!”

朱三道:“兄长的能力,小自然放心!不过敌在暗我在明,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小有一愚见,就是通知各大门派做好准备,一旦遇袭,大家可以相互照应,兄长你看如何?”

南宫烈道:“此法好是好!不过江湖中各门派之间联系并不密切,门派之间存在一定的成见,更有甚者,有的门派之间还隔阂颇深,世代结怨,只怕贤这个想法难以实现!”

朱三站起身来,慷慨激昂地道:“事在人为!哪怕前路有万般艰难,小也愿意全力一试!”

南宫烈也站起身来,拍着朱三的肩膀道:“好!不愧是林家的子孙,果然有你先辈的英雄气概!既然贤愿意不辞艰辛,愚兄也助你一臂之力!你久未在江湖上走动,交往不多,愚兄写一封书信,你随身带着,也好证明你的身份!”

朱三拱手道:“多谢兄长,小担心之处就在于此,其它倒不足为惧,信与不信全在于人,小只管将事情说清楚,剩下的就交由他们自己决定吧!事不宜迟,小想今天就启程!”

南宫烈笑着让朱三坐下,然后道:“贤也不必急于一时,在府中先修养修养身体!贤此次正好碰上府中有喜事,等喜事完了再走也不迟!”

朱三疑惑道:“哦?不知是何喜事?”

南宫烈道:“还不是我那宝贝闺女,眼看也到该出嫁的年龄了,可婚事就是没个定数!愚兄膝下只有这一女,不想让她远嫁,所以想留在府中招个上门女婿!”

朱三道:“以南宫世家在武林中的威望,再加上世侄女的如花美貌,愿意之人应该数不胜数才对呀!兄长又何必烦恼呢?”

南宫烈叹了口气道:“愿意上门之人确实不少,很多都是世家子,出身名门!可偏偏我这闺女从小无娘,被愚兄给宠坏了,完全一个男儿脾性,一会说什么年纪尚轻,不愿婚配,一会又说上门的都是贪图南宫家的财势,总之就是不肯应允!”

朱三心里“咯噔”一下:“莫非那漂亮的小妮子已经有人家了?”

朱三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却微笑道:“方才兄长说有喜事,莫非是世侄女已经答应谁家公子了?”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不过也差不多!天琪说她要嫁就要嫁人中龙凤,世间英雄,所以要举办一个比武招亲,除了武功要胜过她之外,还要让她看得上眼才行!”

朱三那颗半悬的心总算稍稍放下,大笑道:“果然有个性!这次不知是哪位公子有此福分了!”

南宫烈道:“不管是谁,只要天琪喜欢,我这个做爹的都不反对!”

朱三端起茶杯道:“兄长豁达!来,喝茶!”

两人以茶代酒,互敬起来,一起畅谈人生快事,相谈甚欢!

环秀山庄面积广阔,四位美人边走边聊,逛了好几个时辰也未能把山庄走遍,沈瑶昨晚跟朱三疯狂交媾,睡眠不足,而且她在四人当中功力最浅,所以显得颇为疲惫,南宫天琪见状,就近找了个亭子休息。

沈雪清兴奋地道:“天琪姐姐,这山庄可真大呀!我们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到尽头,而且这里风景优美,实在是太好玩了!天琪姐姐从小在这里长大,一定很幸福吧?”

南宫天琪笑了笑道:“在旁人看来确是如此,可是我并不这么觉得!在这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再好的风景也看腻了,我倒是很羡慕你和玉姐姐,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沈玉清同时牵起南宫天琪和沈雪清的手,放在一起道:“人生总会有不完美的地方,你所拥有的被人羡慕,而又反过来羡慕别人所拥有的,如果执着于此的话,生活就太多苦恼了!天琪妹妹你不是一向都看得很开的吗?”

南宫天琪苦笑道:“玉姐姐你不了解天琪的苦衷,南宫世家家大业大,爹爹膝下却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所以爹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天琪身上!这不,光是逼婚就已经让天琪十分烦恼了!”

沈玉清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自然之理!妹妹又何必烦恼呢?以南宫世家的威望,不愁找不到好人家呀!”

南宫天琪摇了摇头道:“不!这些都不是天琪想要的!那些世家子只是依靠先辈的名声,自身都是绣花枕头!天琪就算要嫁也要嫁一个自己真心喜欢之人!”

沈玉清道:“妹妹此言,姐姐十分赞同!天下之大,英雄少年数不胜数,一定有妹妹中意之人,只是……”

南宫天琪狡黠一笑道:“天琪知道姐姐所虑,而且也已经有了方法!”

沈雪清插话道:“什么方法?”

南宫天琪神秘地道:“这个……暂时保密!反正玉姐姐你们现在不会走,等过两天你们就全明白了?快到正午了,我们还是“朝露阁”用餐吧!”

四人沿着来时的路向“朝露阁”走去,一路上,好奇的沈雪清几次三番打探,南宫天琪只是微笑,并不作答。

某处,黑暗的地下宫殿中,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坐在高高的虎皮大椅上,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大殿的入口,另一身形略小的男子站在台阶下,神色焦急,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突然,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闪了进来,倒头便拜道:“教,紫月山庄之事已经失败,所有人都一去不返了!”

身材高大之人冷哼了一声道:“本教就知道贾权那厮言过其实,不堪大用!

只是白虎堂一再保荐,才给他一次机会,没想到最终还是坏了本教的大事!”

身材略小之人闻言浑身一震,显然就是白虎堂,他拜倒在地道:“教,属下一时查人不明,愧对教信任,还请教责罚!”

另一个身影不知从何处走出来道:“教,当时出发之时,我还劝过您,唉……”以声音和外形来看,很明显是一个女子!

白虎堂听得此言,怒目而视,却又不好发作!

修罗教做了个打住的动作,道:“算了!事已至此,本教也不想追究了,只是善后之事,钦慕!你要处理好!不要再让本教失望了!”

白虎堂拜了一拜道:“是!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将功补过!”

修罗教挥了挥手:“你们俩先下去吧!鸿都,你留一下!”

白虎堂和未明女子双双退下,只留那鬼魅般身形之人在殿中!

修罗教道:“此次进攻紫月山庄失败,想必他们定有防范,下一步行动要缓一缓了!鸿都,让你联系之人,可否有消息?”

鸿都道:“启禀教,教交待之事,鸿都业已全部办好,只待教一声令下,即可发挥作用!”

修罗教道:“鸿都,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必如此拘谨了!你我乃是嫡亲兄,教中人尽皆知,大哥知道你是为了避嫌,才会如此,现在这里没有教,只有哥哥!”

鸿都道:“是,大哥!”

修罗教道:“方才萧钦慕和赫连暮雨之事你也看到了,教中虽然人手众多,但内部却勾心斗角,而我们的计划绝不能有半点闪失,大哥唯一信任的人只有你一人!”

鸿都点了点头道:“是!”又问道:“那圣女呢?”

修罗教冷笑一声道:“她?也只不过是依附于我们耶律家族而已,她有什么心思我难道不知?”

修罗教看了看鸿都道:“大哥知道,你喜欢她!不过家族大业和儿女私情,孰轻孰重,你可要好好掂量!待大事成后,何愁没有如花美眷?”

耶律鸿都低头,不敢迎向修罗教,沉默了良久才道:“是!鸿都谨遵教之命!若没有其它事情的话,鸿都先行告退了!”

修罗教脸色微微变了变,旋即恢复平常道:“去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耶律鸿都告退后,修罗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缓缓而又斩钉截铁地道:“谁也不能阻碍耶律家族的大业!任何人!”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二十章 招亲前夕)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5年4月5日发表于首发原创字数:一万一千七***********************************************************************前言:这一章还是老样子,蜗牛般更新的速度,各位勿怪!

本月中旬,笔者即将出差一星期,所以下一章基本上是在二十号以后了!

上一章只是为了引出一些人物,而这一章作为比武招亲大会的前戏,所以肉戏是比较少的,包括下一章同样也是!

***********************************************************************第二十章招亲前夕苏州,环秀山庄中,下人里里外外,川流不息,到处都张灯结彩,自然是为几日后的比武招亲大会准备。

朱三这几日过得也是分外滋润,既无沈玉清时时监视,又享受了南宫烈的热情款待,晚上还可以与沈瑶尽情温存,可以说多年前那吃喝玩乐的日子也比不了现在半分!

朱三虽然得意,但也并未忘形,因为他知道自己假借的身份才是得来舒适生活的原因,所以朱三仍然谨小慎微,事事在意!

南宫烈豪放不羁,性格爽快,但并非愚钝之人,时不时从各个角度试探朱三,幸得沈瑶已经将林家的往事和林岳的生活习性全部告知朱三,而朱三又记忆力非凡,所以在般试探之下,也并未露出什么马脚!一次次的试探后,南宫烈对朱三的信任也随之逐步增多!

清晨,娇艳的花瓣上仍然沾着微微的露珠,在朝阳的映射下,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钻石般闪亮!

一向起得比较晚的朱三破例起了个大早,因为南宫烈要约他切磋武艺!

环秀山庄的练功场十分宽阔,各式兵器琳琅满目,陈列在周围的兵器架上,这里也将是比武招亲的地方,中央一丈多高的比武台就是专为比武招亲大会准备的!

朱三以为自己来得早,没想到来到练功场一看,南宫烈却是早已在此等候了!

南宫烈拱了拱手道:“贤,来得早呀!”

朱三笑道:“小还是迟到了!”

南宫烈看了看天道:“贤并未迟到,是愚兄有早起练功的习惯罢了!”

南宫烈顿了顿又道:“今日约贤前来,只为讨教下林家的紫月剑法,家父曾多次跟我提起,当年林家先祖林元初凭借自创的紫月剑法,走遍江湖未逢敌手,今日能够领教,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朱三拱手道:“兄长谬赞了!先辈英雄,俱已成为往事,小资质愚钝,未能领略家传剑法精髓,只学得半点皮毛,恐让兄长见笑了!”

南宫烈笑道:“无妨无妨!你我只是切磋交流,又不是生死相拼,点到为止即可!”

朱三道:“恭敬不如从命,小能领教下南宫世家的绝学,也是获益良多!”

南宫烈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贤,你先出招吧!”

朱三拔剑出鞘,身子微微下沉,剑尖斜斜地指向天空,摆了个起势,轻呼一声道:“小得罪了!”

只见朱三身形猛然向前一跃,手中紫月剑直刺南宫烈胸膛,这一招迅猛如电,正是紫月剑法当中的“流星赶月”!

南宫烈脸上仍然带着笑意,待剑尖到时,突然向后一闪,同时一章击向朱三持剑的右手,朱三收剑身,使出一招“清风明月”,剑锋在身前划了一圈,将正面保护得滴水不漏!

南宫烈见正面不易攻破,身形陡然提起,双掌齐出,击向朱三头顶,朱三只觉南宫烈的掌劲犹如一股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笼罩在掌风之下,朱三自知不能硬拼,于是剑势向上,身躯却向后,来了一招“镂云裁月”,方才化解南宫烈的攻势!

南宫烈见朱三应对灵活,剑法巧妙,心中窃喜,大喊一声道:“好剑法!再试试愚兄这一招!”

南宫烈出掌如风,瞬间攻出三十余掌,掌影如山,一重接着一重,让人很难猜测哪一掌是虚,哪一掌是实!

朱三不敢怠慢,手中紫月剑一振,使出紫月剑法中精妙绝伦的一招“群星拱月”,剑尖挽出朵朵剑花,这一招同样是虚虚实实,攻守兼备,南宫烈每一掌攻下去,都像是将掌心送到朱三剑尖一般,宛如猛虎咬刺猬,竟是无处下手!

朱三一招得势,心中信心大增,转守为攻,一招“月上柳梢”向南宫烈攻去,南宫烈到底功力深厚,实战经验丰富,一招受挫并不能影响他,反而更加有了把握!

南宫烈见朱三抢攻,心知朱三操之过急,已露出破绽,于是一掌击出,快迎上朱三剑锋时,突然变掌为指,弹了剑刃一下,这一下不轻不重,却使剑尖走向偏离甚远,南宫烈顺势而下,再出一掌击向朱三手腕,另一掌却不知何时已到朱三胸前!

朱三因为抢攻,一剑使老,根本来不及救,只得弃剑后退,拱手道:“兄长武艺绝伦,小拜服!”

南宫烈哈哈大笑道:“贤剑法精妙,愚兄胜的很险哪!紫月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朱三暗想:“幸亏这段时间受到沈玉清指点,不然今天可露陷了!”

朱三心里这么想,嘴里道:“兄长过谦了!还请兄长指点指点!”

南宫烈正色道:“贤剑法虽然精妙,但内力不足,否则刚才愚兄那一指也不能轻而易举地弹开剑锋!”

朱三黯然神伤道:“兄长所说,正是小心中痛楚所在!当年重伤,让小内功修为始终无法提升,所以才……唉!”

南宫烈自然知道是怎么事,沉默了一下道:“贤也不必忧虑,来,我们到前面亭子休息一下,愚兄略通医术,兴许能帮得上贤!”

朱三怔了一怔,随同南宫烈到凉亭坐下,伸出右手,让南宫烈把脉!

南宫烈二指搭在朱三脉搏之上,两眼微闭,仔细探察着朱三的脉象,不知为何,喜悦和焦虑的神色交替出现在南宫烈的脸上,让朱三也不由得忐忑起来!

南宫烈缓缓收手,长舒了一口气道:“奇哉!怪哉!贤的脉象之奇艺愚兄从未遇见过,看来确实是愚兄托大了!”

朱三道:“小脉象如何奇异,还请兄长明示!”

南宫烈突然抬起头,眼睛射出两道精光,望向朱三道:“依照脉象来看,贤根本不像是久病之人,你的身体非但一点病都没有,反而强健得很!”

朱三本就心虚,听得南宫烈此言,故作镇定道:“哦?那为何小的内功修为始终无法提高呢?”

南宫烈道:“愚兄还没有说完,怪就怪在,你的脉象过分强健,似有喷薄欲出的感觉,其中又隐含着两道不明的阴柔真气,虽被你自身所压制,却并未融会贯通,这也许就是你突破不了的原因!贤,你可曾接受过别人施予的真气?”

朱三见南宫烈如此说,心中稍稍放心,他装作努力忆的样子,半晌才道:“小想起来了!小当年身受重伤,是贱内的姐姐输送真气给小,才幸免于难!”

南宫烈道:“这就对了,不过你身体不止一道阴柔真气,另一道又是谁的呢?”

朱三道:“是沈女侠的,修罗教偷袭那晚,要不是沈女侠及时赶到,小早已名赴黄泉!”

南宫烈点点头道:“嗯,她们为了救你,也是情急所致,不过你自身真气过于阳刚,而她们所修的都是阴柔内功,所以相互不能融汇,而且还会互相抵触!”

朱三心想:“我有内功么?我什么时候练过内功了?难道《阴阳极乐大典》中暗含内功修炼之道?为什么我练了那么久也没什么变化呢?”

朱三思良久,未有答案,南宫烈见他默然不语,以为他忧虑此事,于是宽慰道:“贤也不必多虑,依愚兄之见,这两股真气甚是微弱,根本无法同你自身抗衡,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动消失的!”

朱三苦笑了一下道:“也罢,生死有命!小此生已经经历了两次大难,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倒是让兄长费心了!”

南宫烈笑道:“贤果然豁达,今天我们到此为止,愚兄先去处理一些事情,中午你我再好好喝几杯!”

朱三拱手道:“兄长事务繁忙,就不必为小操心了!小来府数日,尚未参观环秀山庄美景,就让小自己到处走走吧!”

南宫烈道:“也好!那愚兄先走一步了!告辞!”

朱三道:“告辞!兄长慢走!”

南宫烈和朱三切磋武艺,沈雪清却还在缠着南宫天琪,打听她的秘密,沈玉清已从下人那里得知比武招亲之事,所以笑而不语,任由沈雪清胡闹!

南宫天琪走在前面,沈雪清紧紧跟着,嚷道:“天琪姐姐,告诉雪儿嘛!到底是什么秘密?”

南宫天琪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急什么?”

沈雪清小跑到前面,拦住南宫天琪道:“不行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天琪姐姐,你不知道,为了此事,雪儿昨晚都睡不着觉呢?”

南宫天琪道:“我听说爹爹约了林庄在前面切磋武艺,咱们去看看吧!”

沈雪清双手一伸道:“别想岔开话题,天琪姐姐不告诉雪儿,雪儿就不让天琪姐姐过去!”

沈玉清缓步走来,嗔笑道:“雪儿,别胡闹了!姐姐已经知道那个秘密了!”

沈雪清立马跑到沈玉清跟前,拽着沈玉清的衣袖欣喜地道:“真的!快说快说!是什么秘密?”

沈玉清看了看南宫天琪道:“天琪妹妹呀!就快成亲了!”

沈雪清又闪到南宫天琪面前,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她,兴奋地道:“是么?

是么?天琪姐姐要成亲了?”

南宫天琪毫不避,大大方方地道:“是呀!不过玉姐姐也猜对了一半!”

沈雪清道:“那还有一半是什么?”

沈玉清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这比武招亲大会势在必行,莫非天琪妹妹……”

南宫天琪狡黠地一笑:“姐姐猜得没错!我的夫婿必定要我真心喜欢才行,否则,就算他比武胜出也是枉然!”

沈雪清道:“天琪姐姐这么美,又这么优秀,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姐姐呢?”

南宫天琪望向远处,神情坚毅地道:“我的未来夫君,不求他英俊潇洒,相貌出众,也不求他出身高贵,万贯家财,只愿他是一个顶天立地,胸怀抱负之人,与我两情相悦,那就足矣!”

沈雪清不由得想起朱三,喃喃地道:“雪儿的要求更简单,只要他能真心待我,陪我一生一世就好!”

南宫天琪和沈雪清各自憧憬着自己的夫君,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沈玉清在一旁细心观看,见雪儿如此,将她的心事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沈玉清轻咳了一声,将二女的神思拉了来,疑惑地道:“天琪妹妹有此打算,南宫伯父可曾知晓?”

南宫天琪撇了一下嘴道:“这次之所以举办比武招亲,就是爹爹逼我的,他总认为我是女孩子,承继不了家族大业,所以才天天逼婚,不过爹爹也答应过我,不会强行要求我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沈玉清道:“天琪妹妹也要体谅南宫伯父的心情,他只是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家,操持这么大的家业会十分辛苦,他自然想妹妹一辈子都能过得幸福快乐!”

南宫天琪点点头道:“玉姐姐说的是!天琪如今也长大成人了,是该承担责任的时候了,这次武林大会也不是天琪的缓兵之计,天琪也想借此机会见识下天下的豪杰,如若真的有天琪喜欢的,天琪可是不会放过的!”

沈玉清微笑道:“这就好!看来几月不见,天琪妹妹真的是懂事了!”

南宫天琪道:“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爹爹和林世叔比武吧!迟些就错过了!”

沈玉清和沈雪清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从对方眼里看出来深深的担忧,但事已至此,她们也只能期盼朱三能灵活应变了!

三人向练功场走去,却望见南宫烈单独向她们走来,沈玉清先开口问道:“南宫伯伯,林庄呢?”

南宫烈指了指后方道:“我们切磋完后,林贤想独自去逛一下,所以只有我一人在此!”

沈玉清本来心里十分担心,但见南宫烈神情并无异样,担忧稍解,南宫天琪却懊恼道:“这样呀!真是可惜!错过欣赏林家紫月剑法的良机了!”

南宫烈笑道:“无妨无妨!以后有的是机会!天琪,等下到书房来一趟,爹爹有事跟你说!”

南宫天琪道:“是!那……玉姐姐、雪儿妹妹,天琪就失陪了!”

沈玉清拱手道:“环秀山庄我已经很熟悉了,可以说这里就像我的家一样,你们就别再这么客气了,我带雪儿到处走走!”

四人就此分别。

书房中,南宫天琪迫不及待地问道:“爹爹,让天琪来此,有何要事呢?为什么要避开玉姐姐?”

南宫烈踱了两步道:“为父并不是怀疑玉儿,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要小心行事!”

南宫天琪疑惑道:“莫非爹爹发现了什么疑点?”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没有,从为父几日的观察来看,林贤并无可疑之处,今日为父试探他的武功,他确实使的是紫月剑法,而且还有一招是紫月剑法中非常精妙的招式,紫月剑法一脉相承,绝不可能传给外人,所以他身份应该是真的!”

南宫天琪道:“既然他真的是林岳,那他所说之事也肯定是真的了,爹爹还在怀疑什么呢?”

南宫烈道:“天琪,你还是太年轻了!江湖中的事,往往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虽然他身份是真的,但所说之事未必是真,而且他们四人身上还有一些疑点!”

南宫天琪沉默了良久才道:“那要如何才能证实他所言真假?爹爹所说的疑点又是?”

南宫烈道:“紫月山庄发生之事,为父已经派你师兄俊甫去调查了,等他来,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南宫烈注视着南宫天琪的眼睛,又道:“天琪,难道你没有发现,雪儿和沈瑶长得极为相似么?”

南宫天琪恍然大悟道:“难道……真是如此!虽然林夫人深居简出,但爹爹所说,确是属实,天琪也好几次想询问,碍于玉姐姐在场,也就做罢了!”

南宫烈缓缓坐到太师椅上,两眼微闭,似乎在忆往事,许久才道:“当年林沈两家联姻,也算是江湖中一件大喜事,沈家二女和林岳在太湖边神奇失踪,待到发现时,林岳已经生命垂危,二女更是不知所踪!沈家几乎动用了江湖中所有的关系,也未能找到两个女儿!几年过后,失踪的沈瑶到了沈家庄,而且还带着一个未满周岁的女婴,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随行的人居然是臭名昭著的“岭南疯丐”!”

南宫天琪惊讶地道:“爹爹,您的意思是说:雪儿是“岭南疯丐”和沈瑶所生的女儿?那林庄呢?他们……”

南宫烈嗟叹道:“此事也是沈家家门不幸!沈庄十分气愤,当场将沈瑶赶出了家门,后来他念及父女之情,又怕“岭南疯丐”对沈瑶不利,为免家丑外扬,所以只邀请了世代交好的几个朋友,前去阻击疯丐,你的爷爷南宫汴就是其中一位!”

南宫天琪对此事十分感兴趣,追问道:“后来呢?”

南宫烈道:“几大高手联手出击,疯丐自然抵挡不住,但让人实在意想不到的是,沈瑶居然以自杀相威胁,要大家放疯丐一条生路!”

南宫天琪听到这里,气愤地插嘴道:“无耻!”

南宫烈扬了扬手,示意女儿冷静,接着道:“沈庄气得简直七窍生烟,差点亲手杀了沈瑶,这时候林岳的父亲林泰却站出来阻止了他,林泰说此事是因为林岳而起,所以劝沈庄开一面,而且林泰还表示愿意让林岳和沈瑶完婚,往事绝不追究!”

南宫天琪感叹道:“林泰真是大度,沈瑶如此伤风败俗,他居然还愿意接纳她!”

南宫烈道:“紫月山庄林家与我南宫家交往已过四代,林泰与你爷爷更是情同手足,他的为人确实光明磊落,所以为父才更要认真对待紫月山庄之事!”

南宫天琪想了想道:“那玉姐姐呢?她不也是沈家的后代么?”

南宫烈道:“为父先前总认为玉儿就是沈瑶之女,虽然她娘亲有辱门风,但她却是无辜的,沈家庄被灭门以后,玉儿就是沈家唯一的后代,我们南宫家作为沈家的世交,不能不照顾这唯一的骨血!玉儿这些年孤身在江湖上闯荡,行侠仗义,人所众知,也算是重振沈家声威了!”

南宫烈继续道:“世事难料,当为父第一眼见到沈瑶和沈雪清的时候,我就知道,以往的推断有误,由此产生了许多的问题,让为父思不得其解!”

南宫天琪问道:“是玉姐姐的身世问题么?”

南宫烈道:“这只是其中之一,经过为父仔细观察,沈瑶和沈雪清关系密切,毫无生分,可见她们已经母女相认,但此事她们却从未提及,而是装作认识不久!”

南宫天琪道:“也许……她们是装给林世叔看的?”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以几天的接触来看,林贤心思缜密,你我都能看透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情!”

南宫天琪很是困惑:“那他为什么不闻不问呢?”

南宫烈道:“这也是为父不解之一,或许他是担心家丑外扬,所以才刻意隐瞒,又或许有其它不得已的苦衷!”

南宫天琪突然道:“爹爹,沈家庄灭门一案,究竟是何人所为?”

南宫烈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道:“此事乃是武林一大悬案,至今未有定论!

沈庄沈拓为人一向和善,与江湖中人来往也不多,并未与人结仇!依为父推断,应该跟阻击疯丐之事有关!”

南宫天琪道:“爹爹的意思是,疯丐为了报仇,为了抢沈瑶,所以灭了沈家满门?”

南宫烈点点头道:“此事极有可能,但还是存在很大的疑问,沈家大小五十多人,其中绝大多数都会武功,沈庄更是武功卓绝,以疯丐之能力,最多与沈庄打个平手,然后沈家全府上下却未有一人逃出,全部惨死,以现场打斗的痕迹来看,沈庄未出三十招就已败北身亡,他的表面安然无恙,五脏六腑却全被震碎,匪徒手段之狠辣,武功之高超,世所罕见,绝不是疯丐能办到的!”

南宫天琪听得心神一震,道:“真是残忍之至!那此事有下落么?”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正因为没人知道谁是凶手,所以才成为武林一桩悬案!

玉儿这些年东奔西走,一直在调查此事,为父也在帮她打探消息!”

南宫天琪道:“爹爹查到一些消息了么?”

南宫烈道:“有是有一些,但都杂乱无章!本来为父一直在追踪疯丐的下落,沈家出事前,疯丐就消失了,直到前几年才在江湖上出现,所以为父还是觉得他的嫌疑最大!”

南宫天琪道:“疯丐现在何方?”

南宫烈道:“听说疯丐掳走慕容家大小姐慕容嫣之后,被慕容家围攻,然后负伤逃脱了,如今掐指算来,又有两年多未在江湖上露面了!”

南宫天琪道:“那线不是又断了么?”

南宫烈道:“此事已经过去多年,如今追查起来,确实有些费劲!其实除了疯丐外,还有一人嫌疑也十分大!”

南宫天琪急问道:“是谁?”

南宫烈正待开口,门却被敲响了,门外一年轻男人恭敬地道:“师父,徒儿来了!”

话说朱三比武涉险过关,想起连日来南宫烈若有若无的试探,心中略微有些焦虑,沿着湖边长长的护栏漫不经心地走着,思下一步的行动!

“朱……林大哥!”

一声喜悦的呼喊声从背后传来,朱三头一看,只见沈雪清独自向他走来!

为了避嫌,沈雪清这几日都没有跟朱三说过一句话,心里藏不住半句话的她险些又称呼错了!

朱三仔细看了看四周,待确定无人跟随之后,才轻声道:“雪儿,你怎么独自一人到此?”

沈雪清不安地拽着自己的衣角,用细如蚊呐的声音道:“雪儿……雪儿想朱大哥了!”

朱三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低声道:“乖……现在是非常时期,凡事都需谨慎,苦了雪儿你了!”

沈雪清听得朱三此言,心头像吃了蜜一样甜,娇羞地道:“雪儿不苦,只要朱大哥在雪儿身边,雪儿就心满意足,哪怕是每天能看上朱大哥一眼,雪儿都觉得高兴!”

朱三轻咳了一声道:“走吧!等下被旁人看见就不好了!”说完,沿原路返,向练功场走去!

沈雪清点点头,跟在朱三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人虽然保持着三尺左右的距离,心却是牢牢地系在了一起!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只见上次迎接他们的鲁管家快步走来,施礼道:“林庄,我们南宫庄请您到“秋水阁”一聚。”

朱三道:“是请林某一人么?”

鲁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尊夫人和沈女侠已经在那等候了!中午我们庄将在那里设宴!”

朱三点点头道:“有劳管家带路!”

朱三和沈雪清随着鲁管家来到“秋水阁”,发现除了南宫烈父女和沈瑶、沈雪清外,还有几个陌生人在此,南宫烈正招呼着他们!

秋水阁是环秀山庄另一处待客之所,这里虽然没有栖水亭优雅别致,地方却是大了许多倍,如果要设宴的话,足足可以摆下三十余桌,今天这里只摆了一张圆桌,上面摆放着各式佳肴美酒,圆桌大得离谱,足可以同时坐下二三十人!

南宫烈见朱三已到,大笑着迎上去,拉着朱三的手,边走边道:“来来来,愚兄给你介绍介绍,今天到来的武林豪杰!”

朱三其貌不扬,众人见南宫烈如此对待朱三,甚是诧异,原本都是坐着的众人纷纷站起身来,只有一位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轻男子尚且端坐不动!

南宫烈和朱三走到圆桌前,南宫烈瞥了端坐的年轻男子一眼,朗声道:“各位,今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我们南宫世家的故交,威震江湖的紫月山庄庄林岳!”

众人听到“紫月山庄”四字,都纷纷动容,连坐着的年轻男子也皱了皱眉头,似乎有点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多人更是连忙行礼道:“林庄好!”

南宫烈微微一笑,按照顺序逐一介绍,首先指着最近的一个须发皆白,身穿道袍的老者道:“林贤,这位就是武林泰斗之一,武当派掌门的师叔灵虚子道长!”

朱三一拱手,恭敬地道:“武当派源远流长,灵虚子道长德高望重,武学卓越,久仰久仰!”

南宫烈又介绍第二位道:“这一位乃是九大门派之一的崆峒派掌门薛鸿飞!

也是愚兄的妹夫!”

薛鸿飞年约三十五六,身高足有八尺,相貌堂堂,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让人望而生畏,太阳穴处高高隆起,显然内家功夫已臻上乘,他率先开口道:“林庄之威名,兄长曾多次向在下提及,今日得见,足慰平生,希望来日能讨教一下紫月剑法,还望林庄成全!”

朱三微笑道:“薛掌门过谦了!崆峒派威震武林,剑法精妙,在下跟薛掌门比剑只怕是班门弄斧,让薛掌门见笑了!”

薛鸿飞哈哈大笑道:“林庄这就算是答应薛某了!果然爽快!薛某最喜欢同林庄这样的英雄豪杰交朋友,改日林庄到崆峒山做客,薛某必当焚香斋戒相迎!”

朱三拱手道:“客气客气!”

南宫烈笑道:“愚兄这个妹夫,虽然做了掌门,却还是改不了年轻时的脾气,喜欢钻研剑法,遇到剑法高超的就想切磋一下,让贤见笑了!”

朱三道:“哪里哪里!薛掌门性格豪迈直爽,小也是十分愿意与之深交!”

南宫烈又道:“这位是白云山庄慕容世家的二公子慕容秋!”

朱三拱手道:“白云山庄享誉海外,慕容公子少年英雄,可喜可贺!”

慕容秋还礼道:“林庄抬举了!”

南宫烈目光一转,特意跳过了方才端坐不动的华衣公子,转而介绍下一位身穿劲装的中年汉子道:“这一位就是让黑道中人闻风丧胆的六扇门三大神捕之一的铁如风!”

华衣公子见南宫烈无视自己,眉头一皱,怒气满胸,差点当场发作,但看了看周围都是身份地位极高之人,又强行忍了下了怒气,恨恨地坐了下来,在场的诸人看到他如此举动,纷纷叹气!

铁如风人如其名,脸庞如如刀削般坚毅,不见半点笑容,两道又粗又浓的眉毛甚是扎眼,他拱了拱手,并未说话,朱三也只得礼道:“久仰久仰!”

没等南宫烈介绍,坐在铁如风下首的年轻男子就站起来,自我介绍道:“在下点苍派洪展麟,见过林庄!”

南宫烈呵呵笑道:“这位洪贤侄乃是点苍派掌门师兄洪广的独子!”

朱三还礼道:“又是一位少年英雄!”

余下三人见洪展麟自我介绍,赢得夸赞,不约而同地站起身,自我介绍道:“青城派杜环山、昆仑派江俊、华山派祝辛平见过林庄!”

朱三一一还礼,对着南宫烈道:“兄长,现在少年英雄辈出,你我都落伍咯!”

南宫烈哈哈大笑道:“是啊!所以这次愚兄也希望能招个称心如意的女婿,愚兄也好退隐江湖了!哈哈哈哈!来!各位坐!”

在场诸人齐声道:“南宫庄请!”

南宫烈让朱三坐在自己下首,紧挨着灵虚子!

朱三明白南宫烈的用意,在场的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九大门派也就只有少林、峨眉、丐帮没有人在场,此外还有慕容世家、六扇门的重要人物,在这些人面前介绍自己身份,对于接下来在江湖中行走是很有益处的!而且南宫烈有此一举,证明他已经完全信任了自己!

想到这些,朱三不仅心中负担骤减,也对南宫世家在武林中的影响力羡慕不已!

人逢喜事精神爽。南宫烈心情极为舒畅,站起身来,举杯道:“各位武林同道,今日大家远道而来,在下深感荣幸!在此敬大家一杯,来日比武招亲无论胜败,皆是环秀山庄贵客,希望各位能不虚此行,在下先干为敬!”

对于众人的敬酒也是来者不拒,豪饮了数十杯也未见醉意,朱三见状,立刻就明白在栖水亭时,南宫烈醉倒只是假装而已!

宴会气氛渐酣,朱三自然不会错过结识武林豪杰的大好机会,他酒量过人,光是与薛鸿飞就互敬了十杯!

在场众人中,灵虚子身为修道之人,饮酒很少,铁如风不敬他人酒,对别人的敬酒却是来者不拒,一口一杯,如同饮水,心怀愤怒的华衣公子则独自喝着闷酒!

灵虚子突然道:“紫月山庄林家与世隔绝,不在江湖上行走已有数十年之久,不知此次林庄为何而来?”

朱三呵呵笑道:“我林家与南宫家世代交好,南宫世家办这么大的好事,林某怎能不到场祝贺呢?”

灵虚子道:“话虽如此,可是在贫道的印象里,南宫世家最近二十年办过许多大事,为何却从未见林庄前来呢?”

朱三心想:“这个牛鼻子为何对南宫世家如此熟络?要是答不了你,倒是真会给老子添不少麻烦!”

朱三心里这么想,表面却仍然镇定自若地道:“此事事出有因,林某二十年前曾身受重伤,生命垂危,这些年一直在紫月山庄静养,即使得到了喜讯,也未能到场祝贺,实为憾事!最近身体有所好转,所以才携家带口,前来恭贺!”

灵虚子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薛鸿飞插话道:“林庄原来身体有恙?那切磋之事,薛某岂不是强人所难?”

朱三笑道:“剑之道,即是人之道,不是非得拼个你胜我败,方可论证强弱,薛掌门潜心剑道,当有深刻领悟,剑法练至玄境,剑是剑,手是剑,心亦是剑,你我就算对坐饮酒,也能切磋剑法,又何必在意林某身体是否有恙呢?”

这一段乃是林家紫月剑法当中论剑的一段,朱三过目不忘,娓娓道来,薛鸿飞听得连连点头道:“高见!高见!”

朱三举起酒杯道:“林某卖弄了,勿怪勿怪!来,喝酒!”

薛鸿飞一饮而尽,两人对视一笑,相见恨晚,南宫烈一边应付众人,一边留意朱三,对他的表现也是甚为满意!

宴会将尽,众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南宫烈站起身道:“酒菜招待不周,还请各位海涵!比武招亲大会后天辰时在练功场正式开始,在下已经安排好了食宿,大家远道而来,好好休息一天!在下也不耽误大家休息的时间了,来!满饮了此杯!今日宴会到此为止,来日我们再一同畅饮!”

宴会结束后,已经将近傍晚,各人分别了自己房间,朱三也不例外!

房间里,沈瑶正卧在床上,自从来到环秀山庄后,沈瑶除了赴宴,几乎没出过房门,一是怕南宫烈看出破绽,二是因为她行动不方便!

朱三这几日夜里,不停地在沈瑶身上征伐,每晚都让她高潮数十次,胯下蜜穴因为过度征伐已经红肿不堪,稍稍触碰就胀痛不已,甚至连两腿都无法夹紧了,走路更是困难!

朱三性以沈瑶长途跋涉,劳累过度为由,让沈瑶卧床休整,他还从南宫府上讨来一些药材,说是给沈瑶安神,其实是为房事之用!

沈瑶见朱三来,慌忙爬起身道:“爷来了,瑶儿给爷请安!”

只见沈瑶身上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地跪拜在朱三面前,朱三微微一笑,走到床前坐下道:“起来吧!来侍奉爷宽衣,今天可真是累得慌!”

沈瑶顺从地站起身,先帮朱三脱去上衣,再跪坐在朱三脚下,帮他脱去鞋袜和裤子!

朱三裤子一除,那憋了一整天的巨龙就凶神恶煞地杀将出来,一下就弹到沈瑶脸上,沈瑶急忙张嘴去含,朱三却用劲一翘,让沈瑶未能如愿!

沈瑶急道:“爷,请给瑶儿吧!”

朱三淫笑道:“怎么?这么急着吃爷的宝贝?”

沈瑶颤声道:“爷,瑶儿已经等了一整天了,瑶儿身体好热,好痒,还请爷疼惜,给瑶儿吧!”

朱三道:“可是你好像还忘了些什么吧?爷教过你那么多次,这么不长记性?

还是将爷的话当作耳旁风?”

沈瑶急道:“不不不!不是的,瑶儿这就说!”

沈瑶咽了一下口水,接着道:“我沈瑶是爷最卑贱的奴婢,瑶奴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为侍奉爷存在的,请爷将您那无比尊贵的肉棒赐给瑶奴侍奉!”

朱三点点头道:“这还算不错!既然这样,爷就赐给你!舔吧!”

沈瑶如逢大赦般激动,檀口一张,熟练地将硕大的龟头吞入口中,柔软的舌头仔细地舔扫着龟头上的余垢,细细地品尝过后,才满足地吞入腹中,大片大片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将胸前巨乳打得透湿!

朱三大刺刺地坐在床沿,闭眼享受着沈瑶灵活的口舌侍奉,沈瑶一边吸吮,一边还献媚地望向朱三。

沈瑶卖力地吸吮了一,只觉得浑身更加滚烫似火,两个花生米大小的乳头早已挺立起来,双乳更是膨胀得难受至极!

沈瑶将一对巨乳托起,紧紧夹住朱三那粗如儿臂的巨蟒,上下挤压搓弄着,嘴里依然含着拳头大小的龟头!有了口水的润滑,沈瑶的动作丝毫未受到阻碍,滑腻的乳肉被那滚烫的肉棒不断摩擦着,龟头上的肉疙瘩更是频繁地扎进娇嫩的乳肉内,将雪白的乳肉都弄出了点点红印!

沈瑶卖力的侍奉让朱三舒爽不已,他鼻息渐渐加重,手也摸向了沈瑶光滑的后背,朱三顿了顿道:“好!今天你表现得很好,是该到奖励你的时候了!来,躺下,爷好好奖励一下你!”

沈瑶听得此言,心中欣喜不言而喻,她迅速爬起身来,仰面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颤声道:“爷……瑶儿准备好了,快宠幸瑶儿吧!”

沈瑶的花穴早已洪水泛滥,朱三却并未将肉棒放到穴口,而是将手指探入了花穴内,只见朱三几下捣弄下,竟扯出来一个两头尖尖,通体圆润,上有细孔的物事,这物事一经拔出,沈瑶竟浑身颤抖,一股透明的阴精喷射出来,显然是达到了绝顶高潮!

朱三淫笑道:“《阴阳极乐大典》记载的果然都是些好东西,爷依法照做的这个“千金鱼”居然能让你这淫妇更加放浪,呵呵!你说,它弄得你爽不爽?”

沈瑶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地道:“爷,这“千金鱼”都快将瑶奴折磨死了,爷还笑奴婢……”

朱三呵呵笑道:“这“千金鱼”可大有妙用,除了能让女子更加敏感,却又无法得到满足之外,爷精心熬制的药粉可都在其中,不仅能滋补你的身子,而且还能非常有效的缓解疼痛和肿胀,不然爷这几天夜夜宠幸你,你根本承受不了!”

沈瑶道:“爷的关心,瑶奴无以为报,就让瑶奴这卑贱的身子来侍奉爷吧!”

朱三二话不说,提起沈瑶纤细的脚腂,将她凌空提起,胯下巨蟒轻车熟路地钻进那火热而又湿润的花穴,不紧不慢地肏弄起来。

房间内一片春色旖旎,朱三低沉的吼叫和喘气声配上沈瑶婉转求饶的呻吟和呼救声久久不息……(未完待续……)

【万花劫】(第二十一章玉清之谜)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5年5月日发表于首发原创字数:一万二千六字************************************************************************前言:笔者再次爽约了!原本预计上个月发的文章,拖到现在才发!抱歉!

前不久偶尔上线,发现龙邻三凤兄居然为拙作写了篇点评,实在是受宠若惊!

细细想来,从开始写作以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竟然只发了二十章,这速度,啧啧!

幸而还有一帮朋友一直支持着笔者,而且给了不少建议和指点,让笔者受益匪浅!

新的一章本来已经写到两万余字,却发现比武招亲大会还有不少没有写完,如若等到全部写完,估计又到十五号以后去了,掂量之下,先发一章,比武招亲大会独开一章或两章,好细细描写!

************************************************************************第二十一章玉清之迷空旷的地下宫殿中,墙壁上的火炉忽闪着,给这个冰冷地狱般的宫殿更平添了几分诡异!

修罗教舒适地斜靠在如小床般的虎皮大椅上,听着下属的汇报,他的胯下跪着一个妙龄女子,脸埋在他双腿之间,正在卖力地吞吐着他粗壮的肉棒,虽然看不见女子的相貌,但从她玲珑剔透的身段来看,必定是位美人,随着女子臻首的上下摆动,“哧溜哧溜”之声荡在寂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诱人!

修罗教一直听而不言,突然问道:“钦慕,听说南宫烈要嫁女儿了?是吗?”

下首的萧钦慕侧身道:“教,确有此事!南宫烈举办比武招亲,为的是招一个上门女婿,来继承他的家业!”

修罗教淡淡地道:“那这是个美差了!”

萧钦慕恭敬地道:“的确如此!南宫世家家大业大,牵连甚广,黑白两道都竞相巴结,不仅在苏州,就是整个浙江布政司,都无人能撼动南宫世家的地位!

听说这次九大门派几乎都派了门中高手前来祝贺,唐门和慕容世家也有人前来,朝廷方面,六扇门的铁如风亲自来道贺,浙江布政使都暗中送过贺礼了!”

修罗教微闭的眼睛透出一道精光,缓缓地道:“都是年轻人的事,钦慕,你不是也还没有婚配么?不想去凑个热闹?”

萧钦慕拱手道:“多谢教关心!只是按照教的计划,各教众都还处于蛰伏期,属下如果此时出现,必会引起江湖中人猜疑,对教的计划实施大为不利,还请教三思!”

修罗教嘴角浮现出一丝浅笑道:“本教早已知你心中所想,只是说笑而已!你说得对,目前局势还不适我们出面!人选方面你早已安排好了吧?”

萧钦慕点点头道:“教,人选早已安排妥当,趁这次机会,我们可以再进一步了!事成之后,环秀山庄和整个浙江布政司都将为教所控制!”

修罗教冷哼一声道:“话别说得太满!紫月山庄之事,你这么快就忘了么?”

萧钦慕慌忙道:“属下不敢!属下谨记教训,必定将功补过!所以这次一切事宜都是属下安排,就是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关于紫月山庄之事,属下也有了新情报!”

修罗教摸了摸胯下女子的秀发道:“说!”

萧钦慕道:“据探报得知,紫月山庄的林岳也到了环秀山庄,同行的除了他夫人沈瑶外,还有“冰凤凰”沈玉清和一个长相酷似沈瑶的少女!”

修罗教不以为然地道:“这还算新情报么?”

萧钦慕走近两步,来到修罗教身边,附耳轻声道:“事情是如此如此……”

说完又恭敬地退下道:“属下正好将功补过,教,请让属下去执行这一次任务吧!”

修罗教听完,微微蹙了蹙眉,道:“既是如此,本教倒是有了新意!

你不必着急,按原计划行事吧!到时候自然有你立功的机会!”

萧钦慕拱手道:“是,谨遵教之命,属下告退!”

萧钦慕走后,侍奉修罗教的女子抬起头道:“教,您真的打算让他去吗?

不怕再坏了您的计划?”

只见此女子容貌艳丽,浓妆艳抹,嘴角带着媚笑,剪水双瞳闪着诱人犯罪的妩媚,她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轻纱,白皙嫩滑的肌肤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跪坐着的她圆臀和蜂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心生将她推倒,肆意蹂躏之想法!

从声音上判断,此女子正是与萧钦慕争论过的赫连暮雨!

修罗教注视着赫连暮雨的眼睛道:“怎么?难道你质疑本教的决定?”

赫连暮雨媚笑着讨好道:“暮雨不敢,只是担心而已,教的决定当然是英明正确的!”说完,再次将肉棒含入嘴中!

修罗教抚摸着赫连暮雨的美背道:“放心,肯定不会少了你这小妖精的好处!本教另有任务指派给你,来,坐到本教腿上来,本教慢慢说给你听!”

赫连暮雨听得此言,欣喜地站起身来,双手勾住修罗教的脖子,分开双腿跨坐下去,粗壮的肉棒瞬间被水光渍渍的小穴吞没,一声娇媚淫荡而又满足的长吟从赫连暮雨红唇间脱口而出!

修罗教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边轻轻耸动胯部,一边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计划,赫连暮雨也扭动着蛇腰,配着修罗教,嘴角浮现出满足又妖异的微笑!

地下宫殿中修罗教和赫连暮雨激战正酣,镜水阁里,朱三与沈瑶之间的盘肠大战不仅丝毫不落下风,而且还更加热烈!

床上一片凌乱不堪,床单也早已被两人的体液弄得污渍斑斑,此时,两人的战场已转移到了桌子上!

沈瑶上身趴在桌子上,撅着圆臀承受着朱三猛烈的冲撞,雪白的臀肉呈现出一片片殷红,她高潮了十多次,已经精疲力竭,双手无力地抓着桌沿,以防被朱三顶翻,檀口微张,气息微弱地求饶道:“爷……不行了……真的要……要坏了!”

朱三也射了三次,却丝毫未见疲惫,胯下巨蟒仍然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冲击着沈瑶的花穴,听得沈瑶此言,他闷哼一声好,将巨蟒从沈瑶花穴中抽出,却又闪电般插进了微张的菊穴中,痛得沈瑶惨叫了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朱三肉棒上沾满了润滑的黏液,沈瑶的菊穴却并未做好准备,被突然袭击之下,不由自地紧紧夹住了巨蟒,朱三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冷笑一声,胯下用劲,硬生生地突破了菊穴嫩肉的包围,长长的巨蟒尽根没入沈瑶菊穴中,饶是沈瑶身经战,也痛得臻首猛地后仰,眼泪鼻涕横流!

交欢时的朱三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平日里的温柔荡然无存,他眼泛红光,气喘如牛,胯下肉棒不受控制般凶猛顶插着沈瑶的菊穴,似乎要将沈瑶刺穿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朱三似乎发泄尽了兽欲,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沈瑶后背上,满足之后的朱三抱着已经不能动弹的沈瑶床上躺下,拿床单抹去了她满身的黏液!

如最近的几个夜晚一般,沈瑶又陷入了虚脱的状态,胸脯剧烈起伏,媚眼半睁半闭,红肿不堪的花穴仍然汩汩流出丝丝白浊的粘液,似乎在诉说方才的劫难!

按理来说,朱三此刻也应该精疲力竭才是,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倦意,他仍在想着白天南宫烈给他诊脉的事情!

少顷,朱三见沈瑶已经慢慢平复,于是摇了摇她道:“瑶儿,爷有事问你!”

沈瑶睁开沉重的眼睛,声音微弱地道:“爷尽管问……瑶儿当知无不言……”

朱三凝视着沈瑶道:“你跟随疯丐师父良久,应该对《阴阳极乐大典》非常熟悉吧?”

沈瑶点点头道:“非常熟悉谈不上,因为瑶儿从未见过宝典,但却听疯丐他老人家经常提及……爷不是也修炼了么?”

朱三道:“宝典爷已经熟记在心,但其中许多奥义却始终无法参透,师父也未能指点一二,所以有些困惑!”

沈瑶努力想了一下道:“宝典太过深奥,疯丐他老人家也经常感慨,他出身寒微,识字不多,所以学得更加艰难!”

朱三道:“疯丐师父研究了十余年,肯定会有一些自己的心得,可惜他已经离我而去了!今天与南宫庄切磋后,他给爷诊脉,发觉爷体内有两道阴柔的异种真气,这个你可曾听疯丐师父谈起?”

沈瑶仔细想着,突然恍然大悟地道:“瑶儿记起来了!疯丐他老人家曾经说过,习得此功后,每次与女子交,便能增长自身功力,尤其是与陌生女子第一次交时,还会吸取对方一部分内力!”

朱三一拍大腿道:“原来如此!难怪爷每次与你和雪儿欢好过后,都会感觉一道热流在身体里到处流窜,让爷通体舒畅!如此说来,这两道阴柔内力分别来自于你和雪儿了!”

沈瑶欣喜地道:“那瑶儿可要恭喜爷了!因为这两道不仅不会对你身体造成损伤,还会被你自身内力融汇,增长你的功力!这正是宝典内功修炼之法!”

朱三摇了摇头道:“不对!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掐指算来,爷与你亲近已将近一月,雪儿更是在你之先,为何两道内力仍然未能融汇呢?”

沈瑶犯难了,迟疑地道:“这……疯丐他老人家未曾提及,或许……还有别的修炼方法?”

这个问题困扰着朱三和沈瑶,两人思良久,默然不语!

眼见东方已悄然露出了鱼肚白,朱三起身道:“别想那么多了,俗话说的好,船到桥头自然直,天快亮了!你休息一会吧!”

沈瑶见朱三披衣起床,疑惑道:“爷难道不累么?”

朱三抚摸了一下沈瑶的俏脸道:“有你这么倾心的伺候,爷怎么会累呢?爷只想出去走一走,你睡吧!”

其实沈瑶早已疲惫不堪,她点了点头,上双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朱三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掩上房门而去!

天边微微透出一丝亮光,顽强地抵挡着无边的黑暗,光明总会到来,但此刻世间万物却依旧被重重的黑幕笼罩着,万物俱寂,静得听不见一丝虫鸣鸟语!

朱三漫无目的地踱着步,心绪不宁,困扰他的并非只是异种真气,而是心中隐约感觉到的不详预感,说不清道不明,却总感觉浩劫在前,不可避免!

突然,一丝微弱的声音打破了夜空的宁静,更是将朱三的注意力紧紧地吸引了过去,朱三警觉地站住了脚步,凝神细听!

虽然声音十分微弱,但耳力超凡的朱三很快得知,这是两个男子在秘密商量着什么!

只听其中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此次比武招亲,教极为看重……这是你表现的最好机会……”

另一个声音比较清亮,恭敬地道:“属下能得此良机,多亏堂提携栽培,堂之情,属下铭记在心!”

低沉声音不以为然地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此事势在必得,容不得半点马虎,如果失败,别说你,就是本堂也担待不起!”

清亮声音似乎有点紧张,声音也陡然提高道:“是是是!属下当全力以赴,不敢有半点差池!”

低沉声音道:“本堂只是提醒你,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此事本堂已经有十分周全的计划,你只需按计划行事就是!好了,天快亮了,你赶紧去!”

朱三听得此处,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他向前悄悄移动,想弄清楚对话双方究竟何人,身后却有人轻喝道:“什么人?在那鬼鬼祟祟做什么?”

话音未落,一道寒芒已向朱三后背袭来,朱三急忙一闪,道:“是我!林岳!”

只见来人年纪约莫二十四五,身着劲装,方面阔口,面容白净,听得朱三此言,忙收剑施礼道:“原来是林庄,晚辈方才多有得罪,还望看在家师面上,不要见怪!”

朱三在庄中多日,却从未见过此人,不由得疑惑道:“你是何人?令师是?”

年轻人拱手道:“晚辈张俊甫,家师正是环秀山庄庄南宫烈!”

朱三想了想,确实听南宫烈提起过这个张俊甫,南宫烈收徒不多,只有两位,其中一位在外帮他打理生意,另一位则留在身边,留在身边的正是这位张俊甫!

朱三呵呵笑道:“原来是张贤侄!”

张俊甫问道:“林庄好雅兴,这么早就出来散步了!”

朱三向前走了两步道:“习武之人,必当起早!张贤侄不是也起得很早么?”

张俊甫脸抽动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很恭敬地道:“林庄所言甚是,晚辈要去练功了,先走一步,恕罪!”

朱三点了点头,让开一条路,张俊甫拱手告别,往前去了!

朱三望着张俊甫的背影,心中思:“这小子方才那一剑来得极快,分明是想取我性命,绝非善类!但从他声音判断,却又不是对话之人,奇也!看来自己所料不差,环秀山庄将成是非之地了!”

因为是比武招亲大会之前最后一天,所以南宫烈并未安排饮宴,而是让大家在房中静养,朱三思再三之下,还是向南宫烈书房走去!

朱三走近书房,正待敲门,却听见里面有人对话,他随耳一听,发现房中之人竟是沈玉清和南宫烈,心细如发的他忙停住了动作,为防止南宫烈和沈玉清发觉,他还动退了几步,走到了庭院里!

朱三站立之处虽然离书房有十丈之远,但凭借得天独厚的耳力,还是将二人的谈话听了个一字不差!

沈玉清道:“南宫伯伯,玉儿走南闯北,只为此事,江湖中能帮得上忙的,玉儿几乎都找遍了,也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也只有南宫伯伯能帮忙了!”

南宫烈叹了口气道:“玉儿,你起来吧!伯父知道你心中痛苦,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要想找到线,实在是难!还是放下仇怨吧!伯父也不想你生活在杀戮之中!”

沈玉清激动地道:“难道时间就能洗刷掉沈家庄五十七条人命的鲜血吗?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凶手逍遥法外吗?”

南宫烈道:“玉儿,你别激动!伯父也很想帮你,这些年伯父也一直在追查线!你看看,这些都是下面人集上来的情报!”

沈玉清看了南宫烈递过来的一沓厚厚的信件,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

南宫烈又道:“当年之事,无一人在场,凶手手段残忍,武功也是十分骇人,所以追查起来困难重重!玉儿,你还年轻,伯父不想你背负这么大的负担!”

沈玉清坚定地道:“玉儿从出生起,就背负这个重担了!这就是我的宿命!

谢谢南宫伯伯为玉儿所做的一切!玉儿知道该怎么做!”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玉儿,你太倔强了!这又是何苦呢?”

沈玉清道:“玉儿心甘情愿!”

南宫烈再次叹了口气,似乎对沈玉清没什么办法,也不再开口!

双方沉默了片刻,朱三知道两人的对话应该到此为止了,于是疾走了两步来到门前,敲门道:“兄长,你在里面么?”

南宫烈朗声道:“哦,贤来了,请进吧!”

朱三推门而入,看了看沈玉清,假意道:“哦?原来沈女侠也在此!”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沈玉清对朱三的看法虽然有所改观,但沈玉清总忘不了朱三第一次见她那猥琐的一眼,所以她并未搭理朱三,而是向南宫烈施礼道:“既然南宫伯伯有事,玉儿就告退了!”说完,转身就待离开!

朱三有意要和沈玉清多接触,所以开口道:“沈女侠留步,林某此次来商量之事,正好与沈女侠有关!”

沈玉清瞥了朱三一眼道:“何事?”态度依然冷清!

南宫烈见两人关系微妙,忙招呼道:“既是有事相商,贤,玉儿,我们坐下谈吧!”

三人分宾坐下,沈玉清率先开口道:“到底何事?”

朱三道:“自然是沈家之事,林某知道沈女侠一直对贱内抱有成见,所以也想找个机会解释,希望沈女侠和贱内能冰释前嫌!”

沈玉清冷哼一声道:“休想!沈瑶做过的事情天理难容,要不是看在雪儿面上,我真恨不得一剑杀了她!”

朱三并不激动,不疾不徐地道:“沈女侠,很多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么简单!

据我所知,你那么恨贱内,不过是因为你怀疑是她导致了沈家灭门,对吧?”

沈玉清惊讶不已道:“你怎么知道?你不是……”

朱三打断道:“沈瑶乃是我的发妻,沈庄沈拓乃是我的岳父大人,沈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林某怎么可能一无所知呢?”

沈玉清激动之下,差点暴露了朱三的真实身份,还好朱三适时地提醒了她!

朱三接着道:“当年沈家惨案,林某因为重伤未愈,未能亲赴中原查明真相,实在是有愧于岳父大人在天之灵!沈女侠,对不起!”

沈玉清此时有点摸不清朱三是何用意,只得沉默不语,南宫烈自以为明白事情原委,对沈玉清能平心静气地听朱三解释感到甚为欣慰!

朱三道:“虽然林某未能前行,但家父却第一时间赶赴林家庄察看了现场,现场五十七人全部遇难,可见凶手策划周详,手段狠毒!”

沈玉清见朱三说得头头是道,愈发迷茫起来!

朱三道:“家父根据现场判断,凶手并非简单的仇,而是带着十分明确的目的而来!”

沈玉清急问道:“什么目的?”

朱三神色凝重地道:“庄中财物分毫不少,但沈家的武功秘籍却不翼而飞,你说是为了什么?”

沈玉清摇头道:“不可能,来人武功那么高,一个人制造了这场血案,怎么会在意沈家的秘籍?”

朱三微微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是一个人?”

南宫烈道:“这是我们大家得出来的结论,现场只有一个人打斗的痕迹!”

朱三不置可否地道:“那只是我们看到的现场,换句话说,是凶手想让我们看到的现场!”

朱三的这番话引起了南宫烈和沈玉清的深思,本来这些已经认定的事实,因为朱三的三言两语,似乎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朱三紧接着道:“照家父推断,凶手不可能是一人,而是一个组织,一个行动隐秘,训练有素的组织!他们抢走了沈家的秘籍,杀了所有的人,然后伪造现场,好混淆视线!”

南宫烈一拍大腿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都说得通了!而且,这行事习惯,莫非就是?”

朱三望着南宫烈,肯定地道:“武林之中,具备这样能力的屈指可数,兄长的想法跟小一致,应该就是修罗教!”

朱三的话犹如一道惊雷,震惊了沈玉清的心理,确实,这次修罗教对紫月山庄的行动,不就一模一样吗?他们悄无声息地杀光了庄中老少,而且没遇到半分阻碍,要不是自己前来,岛上之人恐怕也会一个不留,事情完结后,再伪造现场,估计紫月山庄也会成为武林中又一桩悬案!

沈玉清喃喃地道:“原来……是这样!”

其实朱三对这些事都是一知半解,但他心思缜密,巧舌如簧,利用悬案中的疑点,成功地将目标转移到了修罗教身上,对此,朱三甚为满意,内心偷笑道:“不怪你们信以为真,老子自己都差点被说服了!老子这样的人,不去说书,简直太浪费人才了!”

朱三叹了口气道:“修罗教蛰伏多年,如今卷土重来,必定是做了充足准备,兄长,不得不防呀!”

沈玉清似乎有所醒悟,质疑道:“你所说的这些也只不过是推断,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你该不会只是想为沈瑶脱罪吧?”

朱三冷哼一声道:“你别忘了!沈瑶也是沈家之女,沈家遭遇如此惨案,难道她不心痛?这些年她始终生活在愧疚与伤痛之中,备受煎熬!她屡次重返中原,除了想替林某访名医外,也在千方计地找灭门血案的真凶!而林某作为沈家的女婿,追查此事自然也是分内之事!你说贱内乃是导致沈家血案的元凶,证据又何在?”

朱三一番抢白呛得沈玉清哑口无言,因为她也确实拿不出证据!

南宫烈见两人又开始陷入争吵当中,解围道:“林贤说得有理,此事在事情真相未明之前,确实不能下定论!当务之急,是要追查线,找出真凶!”

朱三神色缓和道:“沈女侠,其实我们目标是一致的,希望沈女侠能抛弃以往的成见,一起将此事查清,既可以报沈家之仇,又可以还贱内一个清白!不知沈女侠意下如何?”

沈玉清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好!看在南宫伯父的面子上,我可以暂时不计较,不过你记住,我曾立下血誓,待到此事水落石出,定将有关人等剖心挖肺,祭奠沈家老少,如果真与沈瑶有关,休怪我对她不客气!”

朱三正色道:“公道自在人心!既然沈女侠这么说,那么林某也有个要求,如若此事与贱内无关,就请沈女侠给贱内磕头认错,怎么样?”

沈玉清怒目而视,但她自己过分在先,却也不好发作,她素来好胜,此刻如若不答应,即是向朱三服软,因此她不假思地道:“好!我答应你!”

朱三微微一笑道:“今天兄长在此,正好为我们做个见证!还望沈女侠遵守诺言,在真相未查明之前,不要将罪名强加在贱内身上,林某在此先谢过了!”

沈玉清冷哼了一声道:“放心!本姑娘出言一言九鼎!”

南宫烈见状抚掌大笑道:“好!好!能抛弃成见就好!愚兄真心希望你们能冰释前嫌,齐心协力将真相查明!”

朱三正欲将早晨所遇之事告知南宫烈,门却又被敲响了,门外之人道:“恩师,有客到访,正在秋水阁等候!”

很显然,门外之人就是张俊甫!

朱三眉头皱了一下,拱手道:“既然兄长有事,那小就先行告退了,还望兄长谨记小方才之言,多加小心!”

沈玉清也随之拱手道别!

南宫烈点了点头道:“贤,世侄女,你们请便!”

南宫烈和张俊甫去了秋水阁,朱三向镜水阁走去,沈玉清却始终跟在身后,待行至一个僻静之处时,沈玉清身形一闪,堵住了朱三的去路!

朱三知道她想问什么,脸上微微一笑道:“沈女侠此意为何?”

沈玉清冷冷地道:“你方才所说这些到底从何得知?”

朱三镇定自若地道:“林某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难道还要重复一遍么?”

沈玉清玉面一寒道:“不要在本姑娘面前耍小聪明!你是什么身份,难道你忘了吗?这些你根本不可能得知……”

朱三呵呵笑道:“我是什么身份,自然不用沈女侠提醒!但是我方才所说的这些句句属实!其实以沈女侠的聪明才智,应该很明白才对!这种事情是可以信口胡说的么?”

朱三压低了声音道:“况且我有什么必要为沈瑶开脱,沈女侠,你说对吧?”

朱三这番话让沈玉清沉默了,沈玉清半晌才道:“好吧!本姑娘勉强相信你一,不过你要如实告知,这些你是从何得知!”

朱三瞄了瞄四周,故意凑到沈玉清耳边道:“我是在紫月山庄之中,亲耳听林岳那厮提起的!”

因为两人相隔非常之近,所以沈玉清身上醉人的体香也不断沁入朱三心扉,朱三忍不住心潮澎湃,胯下巨龙也不由自地悄悄抬头!

而沈玉清这边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朱三凑近说话时,那粗重的鼻息正吹在沈玉清粉颈上,沈玉清只觉得粉颈火热,抬眼一瞧,却发现朱三正两眼喷火地盯着自己,那目光正如紫月山庄初见时一般,沈玉清心神一荡,一种没来由的燥热和紧张感突然包裹住了她,沈玉清想远离朱三,于是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曾想朱三一条腿早已跨在了她身后,沈玉清被拌了一下,竟鬼使神差地向后倒去!

朱三没想到沈玉清居然会摔倒,但他反应迅速,手臂一扬,迅速搂住了沈玉清,巨大的手掌趁机抓住了沈玉清的美乳!

朱三只觉手下美乳既软又极富弹性,饶是他手掌大如蒲扇,竟也只能抓得一半不到,朱三心道:“沈瑶那骚货胸前就够伟大了,原以为沈玉清少女之身,最多也就与沈瑶不相上下,未曾想竟比沈瑶还大上许多,而且这手感也更佳,真乃人间极品也!”

朱三心里想着,手上还重重揉捏起来,直将那巨乳抓揉得变了形状,沈玉清吃痛,娇呼一声,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正待反抗,股间却被一个坚硬的物事狠狠地顶了一下,这一下不偏不倚,正顶在沈玉清两腿之间,沈玉清只觉浑身一麻,刚积蓄的力量瞬间散去,口里嘤咛一声,再度软了下来!

朱三两只手都放在了沈玉清胸前,沈玉清不用想也知道,刚才顶她的是为何物,武功高强的她此刻竟如常娇弱女子一般,任由朱三蹂躏,浓浓的羞耻和无助之感瞬间涌上沈玉清的心头,她不禁脱口娇呼道:“不要!”

沈玉清的反应完全出乎朱三的意料,他怎么都没想到沈玉清居然会如此敏感,如此脆弱!

朱三只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不过此刻他已经欲火熊熊,也顾不得青天白日,身处何境,更加没时间去考虑此事究竟为何!

此刻朱三只想将手上美人剥个精光,然后肆意蹂躏!

“什么人?”

只听一声轻喝从远处传来,脚步声也极速靠近,显然是有人往这边而来!

朱三好不郁闷,他只得当机立断,将沈玉清放开,站在了一旁!

被推开的沈玉清也清醒了过来,她完全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会那么软弱,只觉得飘飘忽忽如临梦境,好不容易逃出朱三魔掌的她胸膛依旧剧烈地起伏着,努力调匀内息!

来人身形一闪即到了朱三面前,朱三冷眼一瞧,只见来人是一位英俊的年轻公子,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身着素色长袍,腰佩白玉,手提古剑,见到现场,忙向沈玉清走去,关切地问道:“沈姑娘!原来是你!你怎么样?”

沈玉清被朱三借机轻薄,心中愤恨,本想揭穿朱三,见到来人,却又似乎说不出口,只是狠狠地瞪了朱三一眼道:“没……没什么!”

朱三见沈玉清并未发作,心中窃喜,一拱手道:“在下紫月山庄林岳,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年轻公子见沈玉清并无大碍,只是衣衫有点凌乱,虽然心中犹疑,但沈玉清没说什么,他也不好追问,于是答礼道:“在下莫浩宇,家父乃是“剑圣”莫问!”

原本朱三对武林中的事一窍不通,但一路上有沈玉清和沈瑶不断教授,朱三早已理清了武林中的派别,“剑圣”的威名自然也经常耳闻,朱三再度拱手道:“原来是剑圣之子,莫少侠!令尊威名远播海外,真是如雷贯耳,林某早已仰慕良久,今日观莫少侠,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少年英雄也!”

莫浩宇显然很受用朱三的恭维,脸上微显得意之色,连头也稍稍抬起了些,道:“客气客气!都是一些虚名而已!”

沈玉清心神紊乱,见两人竟然攀谈上了,一言不发就待离开,莫浩宇方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道:“沈姑娘,方才发生了何事?在下好像听到沈姑娘的呼救声……”

朱三此时内心也开始后悔起来,都怪自己一时兽欲勃发,弄得这么狼狈,他忙插话道:“哦,是这样,方才这里有条蛇,正好从沈女侠脚边经过,沈女侠吃惊,倒在了地上,所以林某将沈女侠扶了起来!”

朱三知道自己解释的很牵强,所以一边说话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玉清,看她有什么反应!

朱三从莫浩宇对沈玉清的态度来看,似乎十分关心,而沈玉清却并未动容,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以沈玉清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将这么丢脸的事情告知莫浩宇!

果不出朱三所料,内心感交集的沈玉清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这无疑肯定了朱三的说法,朱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莫浩宇本来还持怀疑的态度,见沈玉清默认了朱三的言辞,只得道:“沈姑娘受惊了!在下送沈姑娘房间休息吧?”

沈玉清脑海里千头万绪,并未听见莫浩宇之言,直到莫浩宇轻唤了她两声之后,方才道:“不用了……我有些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沈玉清说完,魂不守舍地径直走了!

莫浩宇见沈玉清拒绝了他的好意,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对着沈玉清的背影道:“那……好吧!沈姑娘慢走,小心!”

朱三和莫浩宇心情可大不一样,他不仅暂时放下了担忧之心,而且还味起方才那美妙的触感与醉人的体香来!

莫浩宇直到沈玉清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来,对着朱三道:“林庄,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告辞!”

朱三微笑致意道:“莫少侠好走!”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上午!”朱三望着天空渐渐升高的红日,由衷感叹道。

夏天的夜晚来得特别迟,太阳散尽余热后,才慢吞吞地沉入地面,由温柔的月亮接替它的工作!

知了不再鸣叫,太湖里的青蛙休息够了,纷纷探出头来,用它们响亮的鸣声,给这个盛夏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热闹!

这些蛙鸣,在旁人听来,或许觉得稀松平常,但此时心如乱麻的沈玉清听来,却如九幽游魂的哀鸣般刺耳!

因为筹备招亲大会的原因,所以沈玉清搬到了原来安排好的“秀水阁”,沈雪清也被安排到了其它的阁楼,沈玉清现在是独住!

沈玉清离了莫浩宇和朱三,一到房间就躺下了,直到深夜都没有下过卧榻,连午餐和晚餐都没有用过,她本想用睡眠赶走白日的阴影,却始终无法入睡,一闭上眼,就会看见朱三那猥琐的目光,如狼一般,盯得自己浑身发寒!

沈玉清自从仗剑走江湖以来,罕逢敌手,短短三年时间就在江湖上博得“冰凤凰”的美名,从武林大会后,更是被推崇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所有事情都顺风顺水!可是沈玉清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居然会栽在朱三这个武功远不如自己的宵小手上,而且还不能反抗,若不是莫浩宇刚好路过,听到了自己的呼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想到被朱三轻薄时,尤其是下体被狠狠地顶那一下的时候,自己那种软弱无力的感觉,沈玉清既觉得羞愧难当,又觉得迷茫,因为这种感觉自己从未遇到过!

沈玉清努力地想着,想着生命中的一切,突然想到师父在自己下山前说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沈玉清也陷入了沉沉的忆当中……记得当时师父说:“玉儿,你已经学会了为师所有的武功,可以下山了!”

沈玉清欣喜道:“师父,是真的么?玉儿真的可以行走江湖了么?”

师父点点头道:“是的,以你现在的功力,放眼江湖,同辈之人能击败你的屈指可数,就算是师父这一辈人,要胜你也不容易!不过你要谨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轻敌,也不可骄傲自满,武学之道,在于精修苦练,你还需要将所学的武功融会贯通,继续精进,才能在武林之中立足!”

沈玉清正色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自当勤学苦练,绝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师父欣慰地道:“好好好!我的好玉儿,不愧为师教导你这么多年!为师知道你身上肩负着血海深仇,但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有些事情如果太执着了,就会迷失自己!江湖之中,充满着尔虞我诈,今后没有为师在你身边,你自当小心谨慎!好了,你收拾一下行装,今天就下山去吧!”

沈玉清收拾行装完毕,来到下山的路口,师父早已在那等候,将一柄古剑递给她道:“这把剑名为“沧月”,乃是你沈家的遗物,你拿去吧!你能学成下山,为师也算不负所托了!”

沈玉清想起这些年师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不由得眼眶湿润,梗咽道:“师父的大恩大德,玉儿今生难报,待到玉儿家仇得报,定当山,伺候师父终老!”

师父似乎也有些激动,扭过头去不再看沈玉清,只是道:“去吧!去吧!莫挂念为师!”

沈玉清抹去了脸上的泪痕,跪下三叩首,心中忽然想起一事道:“师父,徒儿临走之前,有个请求,不知师父可否答应?”

师父仍然背着身道:“哦?有什么事,玉儿你就尽管说吧!”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师父从小将玉儿抚养大,玉儿却从未见过师父真容,此次离别,不知何日再见,所以……”

师父却摇了摇头道:“为师早就跟你说过,待你大仇得报,自然能见得为师真容,时机未到,为师不能答应你!”

沈玉清还想坚持,师父却一扬手,制止了她,并开口道:“还有一事,你生得如花美貌,宛若天仙,这既是你的福分,也是你的不幸!”

沈玉清诧异道:“师父,此话怎讲?”

师父叹了一口气道:“或许你命中有此劫数,但师父还是希望你能趋吉避凶!

玉儿,你记住,少让别人看到你的容貌,也不要与男人接触,切记切记!”

沈玉清越听越糊涂,忍不住问道:“师父,这究竟是为何?为何不能与男人接触!”

师父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斩钉截铁地道:“你不要追问为什么!总之,记住就是了!不要与男人接触,更加不要让男人触及你的身体!”

沈玉清渐渐从无边的思绪中过神来,师父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此刻似乎得到了印证,因为这些年来,自己都十分谨慎,从未与男人有过过多接触,而自从紫月山庄开始,朱三这个猥琐的男人就一直在自己左右,自己也慢慢放下了对他的戒心,没想到今天会如此狼狈!

沈玉清想着这些,一丝诡异的感觉却又不知不觉地侵入她心扉,那就是朱三触摸自己椒乳时,那种仿佛被雷电击中的酥麻快感,让沈玉清感觉浑身痒痒的,春葱玉指不由自地攀上了挺拔的双峰,隔着红兜兜轻轻揉弄起那悄然翘立的蓓蕾,手指每一次轻轻的触弄,都带来一种过电般的快感,冲击着脑海,那快感愈来愈烈,如波浪般层层叠叠!

已进入情欲的海洋的沈玉清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的轻呓声,素手一抬,将那碍事的红兜兜除去,尽情地抚弄揉捏起饱满滑嫩的乳肉来,同时双腿也紧紧夹在了一起,慢慢地厮磨着!

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沈玉清鼻息也越来越重,轻呓声也变成了绵长的呵气声,甚至禁不住轻声低叫起来,娇躯也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白皙的皮肤上香汗微露,并呈现出一层醉人的嫣红色,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此刻沈玉清已将近到达高潮的顶峰了!

果然,沈玉清浑身剧烈一颤,两腿绷得笔直,可爱的玉足也弯成了一张弓,她手指重重地捏住挺立的乳尖,檀口微张,媚眼紧闭,香舌轻吐,压抑不住地发出高潮的媚叫声:“啊……唔……唔……”

少顷,高潮过后的沈玉清慢慢平静下来,虽然脸上还留着醉人的酡红色,但呼吸已经平稳,意识完全恢复的她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恐慌中,因为刚才那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和潮水般的快感深深摧毁了她以往的矜持!

沈玉清想到了师父,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一些师父离别时嘱咐的含义,但是她感觉自己完全做不到了,那股热流涌上脑海的感觉,让她完全无法思考,更加无法抗拒,一种深深的自责和恐慌感笼罩住了这个曾经无比高傲的女侠!

皎洁的明月仍然温柔地抚摸这大地,白日的燥热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沈玉清甚至感觉到了一丝透骨的清凉!

沈玉清挪动了一下身子,想将兜兜重新系上,才发现自己双腿间黏腻无比,床上也濡湿了一大块!

沈玉清素来最爱洁净,她羞红着脸下了床,想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浊!

“秀水阁”外就有一个大水缸,里面储存着清水,沈玉清打水了房间,用清水轻轻擦拭掉腿间的黏腻,水有点冷,却正好解了沈玉清周身的燥热!

清洗完毕后,沈玉清稍觉疲累,想到第二天即是南宫天琪比武招亲大会举办之日,于是床休息了,或许是真的累了,或许是清水解去了燥热,沈玉清很快进入了梦乡!

没有了噩梦的纠缠,沈玉清睡得特别沉,有早起练功习惯的她,直到丫鬟前来敲门方才醒来,推窗一望,只见太阳早已高挂,此时将近到巳时了,沈玉清连忙起床,快速梳洗打扮后,就直奔练功场而去!(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二十二章 比武招亲(上))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5年5月5日发表于首发原创字数:一万二千四字**************************************************************************前言:上一章发表时,这一章已经写了八千字,但这几天事情繁琐,所以剩下的四千字直到今天才完成,下个星期笔者又要外出,估计一个星期,二十三章肯定要下个月才能跟大家见面了!

**************************************************************************第二十二章比武招亲(上)六月初六,本是极平常的一天,但对于环秀山庄,甚至是整个武林,都是个特别的日子!

练功场中垒起了一座四四方方的高台,高约两丈,宽约四丈,上面铺着波斯毛毯,而高台的后面,是一座小小的阁楼,虽然是临时搭建,却十分精致秀美,上面只摆了一张圆桌,摆放着水果糕点,圆桌旁放置了几把梨花木椅,显然,这里将是人家观看比武的地方!

高台的左右两面也分别排列了二十张桌椅,陈设稍微简单一些,这里给各门派重要人物准备的,而高台的正前方即是一片空地,江湖中人和凑热闹的就安排在此处了!

沈玉清走到练功场,发现现场挤满了四处来的江湖人士,纷纷杂杂,你说我笑,甚是热闹,而两旁的椅子也早已坐满,唯独高台后的阁楼上仍是空空如也,看来人家还未出现!

两旁二十张座椅坐着的皆是来参加此次比武招亲的门派重要人物,左起依次是莫浩宇、点苍派洪展麟、昆仑派江俊、青城派杜环山、华山派祝辛平、铁掌帮任雄、风火门赵通、黄河帮褚始建、八卦门何进和黑虎帮裘黑虎!

右起依次是白云山庄慕容秋、唐门唐天纵、天鸿山庄公孙举、巨鹿帮韩亲仁、衡山派赵必武、九华山白龙道长、黄山派柳自然、太湖帮简程、嵩山派卢宇和武功山张一达!

这二十位皆是江湖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座椅后大都站着随从,举着自己门派的大旗,看上去甚是威武!

沈玉清正在左右张望,突然听见沈雪清欣喜的呼唤声,循声望去,发现沈雪清正在阁楼下向她招手!

沈玉清走了过去,却见沈瑶也在此,沈雪清欣喜地道:“姐姐,我们等下和天琪姐姐坐一起呢!算是娘家人哦!呐,就在这阁楼上!我们上去吧!”

沈瑶见到沈玉清,微微点头示意,沈玉清没有理会,径直挽着沈雪清的手,上了阁楼!

时值盛夏,巳时的太阳开始慢慢显现出它的威力,晒得台下众人汗流浃背,众多江湖人士已经在此等待颇久,而左右两边端坐着的众人虽然有大伞遮荫,却也不免对人家的迟到心有不满!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洪亮的声音喊道:“南宫庄到!”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行人慢步踱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南宫烈。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南宫烈也不例外,他披了一件皂边烫金朱砂袍,昂首阔步,向阁楼走去!

南宫天琪则紧随其后,平素不爱打扮的她今天也破例精心妆扮了一番,让本就是美若天仙的她更增添了几分夺目的光彩,台下众人一看到南宫天琪出现,纷纷伸长了脖子眺望,有的还跳了起来,此刻恨不得化作长颈鹿了!

走在最后的是灵虚子、薛鸿飞和铁如风等人,让很多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中还有一个其貌不扬的黑脸汉子,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这神秘人究竟是谁?

黑脸汉子自然就是朱三,朱三昨日意外轻薄了沈玉清后,心中那份得意自是不用说,此刻嘴角还含着一丝淫笑!

沈玉清一见朱三前来,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躯,又不好跟沈瑶换位置,只好依旧坐在原位,眼睛望着别处,尽量避开朱三!

少顷,南宫烈一行人已经到了阁楼上就坐,一阵激昂的鼓声过后,南宫烈扬声道:“各位武林同道,老夫乃环秀山庄庄南宫烈,今日大家远道而来,是看得起老夫,老夫在此先谢过了!”

因为现场人多嘴杂,所以南宫烈特意运用了内力,让声音传遍了现场的每个角落,果不其然,现场马上就静了下来,众人齐声答礼道:“南宫庄客气了!”

南宫烈继续道:“今日乃小女天琪比武招亲之日,虽是比武,但希望大家以和为贵,点到为止,如有误伤,也不可因此事而结仇!此次招亲,凡单身男子,除本庄人士外,只要是江湖正道人士,无论老幼,皆可参加!”

南宫烈话音刚落,一个大嗓门就喊道:“南宫庄,是不是只要比武赢了,就可以迎娶令女呀?”

发声的乃是黄河帮的老二褚始建,黄河帮位于在黄河壶口瀑布处,经过数十年的经营,一举兼并了巨鲨帮、惊涛帮、长鲸帮和海沙帮,统一了整个黄河流域,也垄断了黄河流域的渡客与货运,声势不小,但黄河帮原属黑道,虽然近些年不再杀人放火,但也免不了做些欺压渔民之事,所以正派人士,尤其是九大门派之人仍然瞧不起黄河帮!

南宫烈答道:“大致上是如此,不过小女有言在先,比武胜者,也必须得到她的首肯,才能入赘南宫世家!”

南宫烈此言一出,引起一片哗然,有人喊道:“要是南宫小姐不同意,岂不是白费工夫?”

另有好事者更是嚷道:“这恐怕不妥吧?难道南宫世家自恃家大业大,拿大家当猴子耍呢?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马上有人起哄道:“既是这样!来也是白来,比也是白比!散了吧!都散了吧!”

眼看现场形式变得不可收拾,突然,一声娇喝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和牢骚!

众人抬眼一看,只见一个靓丽的身影从阁楼之上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在了比武高台的正中央,赫然正是南宫天琪!

只见她薄施粉黛,青黛细眉横远岫,眸如春波闪流光,白玉妆成冰雪颜,檀口微闭隐含笑,长及拖地的泼墨青丝同梅花簪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微风拂过,发丝飞舞,正如春风拂杨柳,又如银河撒九天!

南宫天琪今天着了一件大红色织锦长裙,外罩薄如蝉翼的素色轻纱,腰间那一条墨绿的丝绸腰带将盈盈一握的杨柳腰完美呈现,玫瑰绣鞋隐藏在裙底下,分毫不见,方才她凌空飞渡那一瞬,仿若九天玄女下凡尘,正是婉若惊鸿,翩若游龙,把在场众人都看呆了,个别人口水已经如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南宫天琪微微一笑,双手抱拳道:“各位武林前辈,江湖豪杰,小女子南宫天琪,对于大家今日前来,深觉荣幸!小女子有一言,请诸君细听,听完之后,是走是留,任由君便!”

在场众人见南宫天琪不仅人美,而且落落大方,纷纷噤声,只听她细言!

南宫天琪朗声道:“小女子才疏学浅,蒲柳之姿,父亲怜我乃女儿之身,恐难承继大业,欲求英雄豪杰,承继我南宫世家基业,因此才有招亲之举!小女子愚见,今日到此之人,要么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身负威名,要么是身怀绝技,欲一展身手,留下盛名,绝无不战而怯之懦夫,对么?”

南宫天琪环顾了一下四周,见众人皆面有愧色,接着道:“小女子虽乃女儿之身,却尝怀大志,欲结交众位英雄好汉,今天无论胜败,皆是南宫世家的朋友!

比武胜者,需小女子认可,此言不虚,但小女子绝不会以貌取人,这一点不知大家相信否?”

话音刚落,人群又开始议论纷纷了,有的说:“就看在南宫小姐的美貌上,老子也拼了!”

马上有人应口道:“没错!而且入赘南宫世家,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呀!南宫庄年之后,就能继承环秀山庄了,那时……啧啧!”

也有人道:“只是南宫小姐一面之辞,恐怕不足为信吧?到时候她要反悔,我找谁说理去?”

一人立刻嘲笑道:“前怕狼后怕虎,我看你还是家种红薯吧!”

这时,左侧的洪展麟突然高声道:“南宫小姐乃巾帼英雄,在下点苍洪展麟佩服,南宫小姐方才之言,甚为有理,大家今日来此,不战而逃,不怕江湖中人耻笑吗?”

此言一出,几乎将许多人心中的非议压制住了,武林中人向来争强好胜,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就算没仇怨,也有人打着切磋的名头四处挑战,而今天不仅了一个挑战别人的机会,而且还有可能抱得美人归,让这帮武林人士如何拒绝呢?

南宫烈一直站在阁楼上,默默地看着女儿,见女儿处事妥当,有礼有节,不禁喜上眉梢,高声道:“好!不知道各位还有异议没有?没有的话,比武即将开始!天琪,来吧!”

南宫天琪闻言,轻巧一跃,再次到阁楼上就坐,她的风姿再次引起一片惊叹声!

沈玉清和沈雪清都投去赞赏的目光,沈雪清还道:“天琪姐姐,你刚才真是太美了,把下面那群人都看傻咯!”

南宫烈环顾了一下四周,见众人不再非议,哈哈笑道:“那老夫也宣布一下,本次比武的规则:本次比武不限制武器,但不可使用淬毒的武器和暗器,练功场周围有各式武器,诸位可以任意取用!比武中,如有一方掉下高台,或者放弃,就胜负立分,不得追击!诸位听明白了么?”

众人齐声道:“明白!”

南宫烈又道:“本次比武,除老夫以外,还有四位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担任评证,让老夫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武当派灵虚子道长,这位是崆峒派掌门薛鸿飞,这位是六扇门神捕铁如风,最后一位则是紫月山庄庄林岳!”

南宫烈话音刚落,人群中又再次热闹起来,有人道:“原来是紫月山庄庄,怪不得派头那么大!”

另一人道:“咦?这紫月山庄不是已经多年未在江湖上出现了么?怎么今儿个会到此?”

一个身材瘦小,五官尖锐的汉子道:“这林庄长得可真不怎么样,嘿嘿!

老子都比他长得好看!”

旁边人讥笑道:“就你这尖嘴猴腮的样,还敢跟人家林庄比?”

最先开口之人马上附和道:“是啊!是啊!看林庄,虽然五官不好看,人也黑了点,但却自有一种英雄气概,你说是不是?”

这一番话,朱三听得一清二楚,他心中不免得意,脸上却仍波澜不惊,只是悄悄地望了一眼沈玉清,见她始终撇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心中又开始打起了歪算盘!

少顷,南宫烈大手一挥,庄内鲁管家高喊道:“比武正式开始!哪位英雄愿意上台?”

只听一阵激昂的鼓声过后,方才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跳上了擂台,高声道:“嘿嘿!在下飞天鼠侯云,今天来领教一下各位英雄的高招!嘻嘻!”

话音未落,一个身材瘦削的汉子也跳上了擂台,应道:“我马自然来应战,你出手吧!”

侯云尖叫一声好,猛地往前一窜,双手如钩,向马自然面门攻去,马自然双掌一竖,如同两道铁闸一样,隔住了飞天鼠这一招,紧接着一个扫堂腿,向侯云下盘攻去!

侯云人称飞天鼠,轻功自然是他所善长,只见他脚尖轻轻一点,一个纵跃,已然跳过马自然的头顶,同时双腿向后一伸,正蹬在马自然的后背上,这一脚蹬得极重,那马自然来不及避,被直接踢下了擂台!

众人纷纷叫好,侯云则抱拳道:“承让了!嘻嘻!”

此时,一个高壮如铁塔的汉子高喊一声:“别得意!我宋金刚来会会你!”

宋金刚并未像侯云和马自然一般直接跃上擂台,而是走到擂台下,奋力一跃,双手攀住擂台边缘,再爬了上去,众人见宋金刚居然如此上台,纷纷哄笑了起来!

宋金刚却不在意,他长得足有九尺高,膀阔腰圆,大腿如同两根柱子似的,六尺高的侯云在他面前,仿佛孩童一般!

侯云也不打话,故技重施,再次向宋金刚面门击去,宋金刚并不格挡,而是双拳齐出,直击向侯云胸膛,他身高臂长,侯云如若继续攻下去,不等击倒宋金刚,自己就要先中两拳了!

侯云急速变招,人往下一坠,再往旁边一闪,让宋金刚扑了个空,侯云趁势击向宋金刚后背,眼看一击得手,侯云不禁心中窃喜!

让侯云始料未及的是,宋金刚并未闪躲,而是硬抗住了侯云一击,而且双臂一振,将侯云直接击飞出了擂台,侯云轻功不差,拽住了擂台边大旗的旗角,再次闪了来,从上而下,直扑向宋金刚!

宋金刚仍然不闪避,眼见侯云攻势已到,一双巨掌向上一抓,竟是直接将侯云在空中擒拿住,侯云挣扎了几下,谁料宋金刚那双手如同铁钳一般,丝毫不动!

宋金刚举着侯云走了几步,来到擂台边,双手一掷,像抛沙袋一般将侯云抛了出去,这一下势大力沉,侯云轻功再好也无力天,只得接受失败的结果,失败后的侯云一声不吭,拨开哄笑的人群,离环秀山庄而去!

灵虚子道:“这宋金刚是少林俗家子中的佼佼者,一身金钟罩刀枪难进,大力金刚掌和擒拿手也是造诣非浅!常人要想赢他,难!”

灵虚子说得果然不错,接下来,宋金刚连续迎接了九场挑战,均是轻松获胜,算上先前的侯云,他已是连胜十场了!

连战连捷的宋金刚十分得意,忍不住振臂高呼道:“还有谁?”

此时,一个众人熟悉的身影跳上擂台,沉声道:“还有老子!老子来陪你玩玩!”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此人就是黄河帮老二褚始建,不禁心想:“那么多好手都败下阵来,这个姓褚的能行么?黄河帮不是一贯欺压渔民么?武功怎么样真难说!”

褚始建手使两把短匕首,向宋金刚一指道:“接招吧!”

只见褚始建双手一错,匕首分为上下两路,一路直取宋金刚眼睛,一路则直取宋金刚胯下,这两下都是凶险不已,平常江湖中人过招,都不会一开始就下这样的狠手,但褚始建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求取胜!

宋金刚见对方出手狠辣,心中恼怒,两掌分别去隔褚始建的两把匕首,意图抓住褚始建的手腕!

褚始建敢上台来挑战,肯定有他的把握,他在匕首上侵淫多年,使得十分顺手,手腕一转,轻巧地避过了宋金刚的爪击,同时双手一张,呈左右开弓之势袭向宋金刚腰部!

练金钟罩之人都有罩门,练得越精纯罩门越少,也越难被击中,甚至缩小到一个细微的点,宋金刚显然远未达到那种境界,他只练了正面和背面,两侧却都是弱点,见褚始建攻来,急忙用手去隔!

褚始建耐心观察了宋金刚良久,早已猜出他的弱点所在,宋金刚这一挡,正中他下怀,褚始建双手一提,匕首尖瞬间扎中了宋金刚腋窝,宋金刚惨叫一声,鲜血直流!

褚始建仍欲追击,南宫烈见状,连忙制止道:“且慢!你已经赢了!来人,送宋少侠去疗伤!”

褚始建听得此言,方才停手,而下人赶紧将宋金刚抬下擂台,自不在话下!

宋金刚一败,让众人终于见识到褚始建和黄河帮的厉害,不过也有人对于褚始建出手狠辣颇有微辞,只是自知敌不过他,不敢上台挑战,只得私下议论罢了!

突然,一人纵身一跃,直上擂台,以剑指着褚始建道:“在下青城派杜环山,来教训教训你这狠辣之人!”

褚始建哈哈大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口气倒不小,让老子来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话音未落,褚始建已然发动抢攻,匕首一前一后,连攻了八招,杜环山实战经验不足,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江湖规矩来,竟然偷袭,被逼得只能连连闪躲,剑都拔不出来!

褚始建见抢攻奏效,阴阴一笑,匕首更是如同疾风骤雨般向杜环山刺去,招招不离杜环山要害,方才发声的洪展麟与杜环山交情不错,大呼道:“环山贤,莫慌,对付这种人千万别循规蹈矩,避过他的招式,直接上杀招!”

杜环山听得此言,心领神会,他轻巧一跃,原地腾空两丈多高,避过了褚始建的猛攻,褚始建强于地面抢攻,轻功并不擅长,杜环山顺势拔剑,从上而下,使出一招青城剑法当中的“势如破竹”,向褚始建罩门而去!

常言道“一寸长一寸强”,褚始建使的匕首,在于近身猛攻,一旦拉开了距离,却远不是杜环山手中长剑的对手,他只得就地一滚,堪堪避过了杜环山的一剑!

青城剑法如同青城山水一般,俊秀清朗,招招充满着随性和洒脱的味道,杜环山乃是青城派中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掌门袁世冀对其极为看好,也倾心教授了他青城绝学,此次派他来参加比武招亲,重在历练,而非招亲!

杜环山一剑逼退褚始建,心中信心大增,手上剑招绵绵不绝,褚始建只觉周身都被笼罩在剑锋当中,心惊胆颤的他生怕受伤,干脆向后一跃,直接跳下了擂台!

众人见褚始建如此狼狈,纷纷哄笑起来,褚始建自觉没脸见人,头也不地走了!

薛鸿飞笑着对南宫烈道:“后生可畏呀!杜环山年未及弱冠,已领会剑术的一些精髓了,遥想当初,小可没有那般成就!”

南宫烈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就因为你我都开始老了,所以愚兄才萌生激烈勇退之想法!”

朱三道:“两位兄长过谦了!两位兄长仍是江湖中的中流砥柱,各领一方,年轻人要想取而代之,没有二三十年的历练哪成?”

灵虚子也插话道:“你们都说老,让贫道何去何从?莫非该进黄土了?”

南宫烈笑道:“道长说笑了!看,又有人上台了!”

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跃上了擂台,拱手道:“杜少侠,在下巨鹿帮少帮韩亲仁,想向你讨教两招青城剑法!”

杜环山还礼道:“请赐教!”

客套完毕后,杜环山剑尖斜向下,摆了一招青城剑法中的起手式“朝露斜阳”!

韩亲仁使的兵器是日月双钩,他轻喝一声:“当心了!”,脚踩九宫步法,直取杜环山中路!

杜环山从未见过这般兵器,实战经验又浅,当下只得后退一步,使出青城剑法中的“远眺群山”一招,剑锋划出三道波浪,将前方遮挡住!

韩亲仁的日月双钩乃是奇门兵器,有些克制长剑,左手的日钩呈一个环形,中有手柄,可近身攻击,关键时刻还可以当暗器投掷,右手的月钩则与常的剑长度相当,上端有月牙戟,下端则是铁钩!

韩亲仁料定杜环山没见过手中兵器,于是月钩在前,日钩护身,连出八招,招招不离杜环山中路!

杜环山见对方攻中有守,一时不知如何抵敌,渐渐被逼到了擂台边缘,他自知已无退路,于是腾空而起,想突破韩亲仁的双钩封锁!

从方才跃上擂台的身法来看,韩亲仁轻功也不差,但是他却并未跟随杜环山,而是仍然留在地面,静待时机!

果然,杜环山纵身跃过了韩亲仁,突破了他的封锁,趁机身一剑,撩向韩亲仁后背,来了一招“夕阳西下”!

韩亲仁早有准备,他只待剑来,剑尖到时,突然伸手一格,剑尖正好嵌入日钩当中,被锁住不能动弹,同时月钩削向杜环山握剑的右手,意图很明显,就是让他弃剑告负!

学剑之人,对剑何等珍惜,可以败,剑却不能弃,杜环山急中生智,并不向后拔剑,而是顺势向下一刺,韩亲仁没料到杜环山居然会连自己的手都不顾,只得松开日钩,躲过了杜环山这一剑,但韩亲仁反应迅速,闪避过后,马上转守为攻,就地一滚,月钩一横,削向杜环山脚腂!

杜环山方才冒险一试,勉强挽了败局,却不料韩亲仁第二招来得这么快,只得将剑划了一个圆弧,挡住韩亲仁的月钩,中路却完全暴露了出来!

韩亲仁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大的漏洞,他月钩忽然倒转,钩子在上,月牙戟在下,日钩也同时击向杜环山腰部,杜环山剑招使老,首尾不能兼顾,慌乱之中,胸前已被月钩拉开了一道两寸长的口子,长衫也被撕开,幸而韩亲仁手上留情,不然钩子再入半分,杜环山就性命堪虞了!

观战的洪展麟见杜环山受伤,连忙跃上台去察看,见只是皮外伤,连忙抱拳道:“多谢韩少帮手下留情!洪某代杜贤谢过了!”

胜负已分,杜环山并无大碍,南宫烈让下人扶他下去疗伤,自是不用多说!

洪展麟目送杜环山远去后,转身对韩亲仁道:“韩少帮使得一手好双钩,洪某不才,也想用剑领教一下!”

韩亲仁双钩一竖道:“素闻点苍派鞭剑双绝,今日有幸讨教了!”

洪展麟缓缓拔剑出鞘,捏了个剑诀道:“请!”

韩亲仁心知洪展麟武功和实战经验都在杜环山之上,也不再客气,月钩使出一招“仙人指路”,日钩则继续护住胸口,这一招他方才对杜环山用过,乃是攻守兼备的一招!

洪展麟深知韩亲仁的双钩以锁兵器擅长,进可攻退可守,长短搭配,但他方才也看出来了,韩亲仁一身武艺,全在兵器之上,内力却并不是很精纯,如果他内力较深的话,杜环山冒险那一招根本就使不出来!

洪展麟微微一笑,手中宝剑已闪电般刺向韩亲仁右肩,韩亲仁月钩虽长,较之长剑却还是短了半寸,而他持月钩的正好又是右手,左手的日钩并不能照顾到,所以只得转攻为守,用月牙戟封住了洪展麟这一剑!

点苍派乃是九大门派之一,门人要修炼剑法和鞭法,洪展麟所练“飞尘剑法”,乃是点苍派最精妙的一套剑法,只传于天资聪慧的子,“飞尘剑法”要点就在于变化迅速,攻势凌厉,往往普通的一剑都蕴含十数种变化,让人难以防范!

只见洪展麟迅速变招,剑尖微微一抖,却已刺向韩亲仁咽喉,韩亲仁用日钩一挡时,洪展麟已经闪电般刺出了六剑!

这下换成了韩亲仁手忙脚乱了,他只觉得洪展麟的剑如幽灵一般,总是围绕在自己上路,要么是咽喉,要么是肩膀,自己却怎么也锁不住他的剑,更有甚者,韩亲仁除了格挡外,都碰不到洪展麟的剑!

洪展麟暗运内功,将内力灌注在剑上,只见这把常的铁剑仿佛踱了一层金似的,发出耀眼的光,在烈日的照耀下,甚是刺眼!

韩亲仁好几次挡住洪展麟的招式,都觉得铁剑如烧红了一般,甚是烫手,而且洪展麟每一剑都力道十足,韩亲仁挡住几次之后,虎口也微微发麻,甚至月钩都差点把持不住了!

灵虚子点头道:“点苍派不是长于剑法和鞭法么?这位洪少侠的内功好像不似点苍派心法!莫非贫道看走眼了?”

薛鸿飞道:“以他的内功修为来看,已不亚于江湖中大多数成名高手,为什么点苍派没有选他作为掌门接班人?”

南宫烈若有所思地道:“或许是他有什么奇遇吧?至于掌门人之事,乃点苍派内部之事,应该有他们自己的原因!”

三人议论之时,洪展麟和韩亲仁的较量也将近分出了胜负,只见洪展麟剑尖挽出一朵剑花,笼罩住了韩亲仁全身,这一招乃是“飞尘剑法”中极为精妙的招式,唤作“莲花锁圣婴”,一剑当中包含三十六种变化,而且剑势极快,容不得人思片刻!

韩亲仁心知绝难抵挡,只得将日月双钩护住周身大穴,只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过后,韩亲仁身上乍现十几处伤口,衣服也破烂不堪了!

洪展麟看在刚才韩亲仁手下留情的情面上,也并未下重手,韩亲仁身上的伤口仅仅是破了一点点皮,韩亲仁自知不敌,将双钩收,抱拳道:“韩某败了!”

洪展麟收剑鞘道:“承让!”

韩亲仁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也拒绝了环秀山庄下人的搀扶,下台带上随从去了!

薛鸿飞道:“这巨鹿帮少帮也算是武艺精湛了,难怪巨鹿帮这几年发展如此迅猛,听说除了河北总舵外,还在山西,河南都分设了分舵!”

南宫烈点点头道:“前几年巨鹿帮帮韩鹏还来拜会过愚兄,探讨生意上的事情,那时候巨鹿帮还是小帮,如今已经隐隐然有赶超九大门派之势了,现如今他已有门徒上千,着实是江湖中不可小觑的势力了!”

洪展麟获胜,下面许多人齐声赞道:“洪少侠武功高超,剑法精妙,看来今日洪少侠必将夺魁了!”

这恭维话一出,点苍派扛旗的人脸上都笑开了花,洪展麟则摆摆手道:“诸位抬举了,洪某不才,只是抛砖引玉罢了!”

台下多人道:“洪少侠过谦了!”

正在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众人循声望去,见那人斜躺在座椅之上,虽然身着华服,姿态确实甚为不雅,原来此人竟是唐门二公子唐天纵!

唐门雄踞蜀中,经过多年发展已然完全将势力发展到蜀地之外,不仅在武林之中扩张迅速,还在朝廷中建立了自己的人脉络,完全取代了紫月山庄的地位,成为新的四大世家之一!

唐门专攻暗器和毒药,这两样正好是常人最惧怕的,武林中人常言:“宁可碰见鬼,也不愿趟唐门的浑水”所以唐门中人在江湖中行走时,虽然武功不高,却极少遇到敌手,这也造就了他们飞扬跋扈的性格,这位唐门二公子唐天纵就是典型的目中无人型!

说起来参加这次比武招亲,唐天纵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一来他本就不愿意前来参加,是后母硬逼而来,二来到此之后,南宫烈并不待见他,让他吃了不少瘪,三来今天见到落寞的紫月山庄居然能凌驾于他唐门之上,成为贵宾,心中更是愤恨难平,适才又听见洪展麟被大家交口称赞,于是唐天纵再也按捺不住,口出狂妄之言!

洪展麟听了此言,虽然不悦,但仍礼貌地道:“洪某适才出来献丑,除了抛砖引玉,也想向诸位高手请教,如今唐公子愿意指点,实乃洪某幸事!”

洪展麟此言一出,两人涵养人品高下立判,众人难免议论,而且都是一边倒的支持洪展麟,唐天纵越听越气,手重重一拍座椅,人瞬间拔地而起,直飞上擂台!

唐天纵傲然道:“今天本公子就让你见识下唐门的厉害,也好让下面这群乌鸦闭嘴!”

唐天纵的嚣张气焰不仅台下众人看不过眼,连灵虚子也道:“这小子目中无人,真是有辱唐门之名!”

薛鸿飞则道:“道长,你怕是久未下山吧?非是这唐天纵一人如此,而是唐门上下都这般德性,尤其是唐门之唐威,要论目中无人,只怕唐天纵还及不上他老子一半呢!”

薛鸿飞有此之言,也是亲身经历,上次武林大会时,他就见识了唐威的品性,因此对唐天纵如此盛气凌人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南宫烈作为人,虽然也极为讨厌唐天纵,但为了门派之间的关系,也不好直接出言指责,于是对洪展麟道:“洪贤侄,尽你所能吧!”

得到了在场武林中人声援的洪展麟点头向南宫烈致意,然后不卑不亢地道:“就让洪某的雕虫小技来试试唐公子的高招!请!”

唐天纵却手一扬道:“且慢!规矩对本公子不公平!”

洪展麟道:“哦?为何?”

唐天纵双手背负身后道:“众所周知,我唐门绝学,全在暗器与用毒,如今不准本公子使用,倒不如绑了本公子双手,任由宰割好了!”

显然,唐天纵把矛头直指向了南宫烈!

南宫烈沉吟了片刻道:“好!本庄破例允许你使用暗器,但为了安全起见,用毒却是决不允许!”

唐天纵仰天大笑道:“堂堂南宫世家,原来也对唐门的毒药如此忌惮,真是可笑!也罢!本公子就将就一次,不用毒,照样能赢你们!”

这一番狂言一出,引起现场一片哗然,莫浩宇紧紧捏着剑柄,连南宫烈也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蠢蠢欲动,南宫天琪连忙握住了父亲的手,安抚他的情绪!

洪展麟深知自己责任重大,肃然道:“阁下未免太过狂妄,洪某就来领教你唐门的暗器,接招!”

洪展麟一剑斜斜刺出,直取唐天纵面门,唐天纵并未持武器,只好向后一闪,躲过洪展麟这一剑!

众人眼中的唐门除了暗器和用毒外,似乎并没有其它出彩之处,但其实唐门的身法也是一绝,因为他们不擅长正面交锋,所以躲避对方的攻势就变得极为重要,只有躲过了别人的进攻,方能找机会发暗器!

洪展麟行走江湖多年,见识过许多暗器高手,却还没有与唐门中的高手交战过,所以不免对唐天纵的暗器有所忌惮,不敢全力抢攻,他每一招都谨慎小心,不敢使老,因为一着不慎,极有可能就给唐天纵留下机会了!

唐天纵口出狂言在先,却发现洪展麟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对付,洪展麟步步紧逼,却丝毫不乱章法,总是攻中有守,逼得唐天纵只能闪转腾挪,却找不到机会!

洪展麟见唐天纵一味闪躲,于是运起内功,附在剑上,用对付韩亲仁之法来对付唐天纵,这一变化收效明显,唐天纵始料未及,身上的锦袍竟然被烫出了几个缺口!

众人见洪展麟已取得优势,纷纷叫好,唐天纵虽然恼怒,但他武功修为却比他的人品高了不少,知道形势对他不利,硬拼几乎没有取胜的可能,所以仍耐心地找着机会,并没受暂时落败的影响!

两人之间的交手持续了很长时间,转瞬间就已过了招,局面仍然是洪展麟攻,唐天纵守,看上去占尽了上风,其实胜利的天平已经渐渐向唐天纵倾斜了!

洪展麟将内力灌注在剑上,威力确实大增,但却是追求速胜的手段,因为他损耗的内力也非常巨大,不能久战,时间耗费越久对自己就越不利,他没想到唐天纵步法竟然如此精妙,明明好几次就要取胜了,都被唐天纵躲了过去,洪展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剑上的光芒消退了七成,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汗!

此消彼长,唐天纵见洪展麟攻势减弱,大喜过望,马上反击起来,他双手一带,口里轻喝道:“着!”

只听锐器破空之声响起,两枚透骨钉已经射向洪展麟胸膛,暗器名家都讲究快、狠、准,所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瞄准要害,唐天纵自然不例外!

洪展麟心中一惊,见暗器已至眼前,不敢用剑去挡,只得向侧方一闪,堪堪躲过了这夺命的暗器!

唐天纵一击不中,双手往腰间一摸,发出四枚梅花镖,分别攻向洪展麟的双肩和双膝!这梅花镖比起透骨钉来目标要更大一些,不过同时四枚也让人上下不能兼顾!

洪展麟知道如果放任唐天纵发暗器,那自己输只是迟早的事情,所以他腾空一跃,躲过了下面两枚梅花镖,同时剑锋横扫,将上路两枚梅花镖也击落,身形却继续向唐天纵而去,手中剑直指唐天纵天灵盖!

唐天纵邪邪一笑,双掌向上,似乎要空手去接这一招,快到剑锋时,手腕却忽地一抖,又是两枚透骨钉射向洪展麟面门!

洪展麟人在空中,避无可避,众人以为他必中这一招,甚至有人已经惊叫出声了!

此时洪展麟却深提一口气,衣袖一甩,竟是将两枚透骨钉挡了下来,这下人群中叫好之声不绝!

灵虚子道:“这位洪少侠所学之广,让贫道都不得不惊叹,方才这招拂袖功已经失传多年了,没想到今日又再次得见了!”

南宫烈疑惑道:“拂袖功不是“笑面阎罗”凌笑远的独门绝技么?点苍派何时也习得这门功夫了?”

薛鸿飞也道:“是啊!凌笑远至少有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动了,莫非他进了点苍派?”

南宫烈突然道:“他的内功莫非就是凌笑远的独门内功“离火神功”?”

言语间,唐天纵和洪展麟已经你来我往,互换了二十余招,洪展麟自从祭出拂袖功这一绝学后,唐天纵对他的威胁大减,基本上暗器都是有来无,洪展麟的剑法再次占据上风!

少顷,只见洪展麟长剑划出一道圆弧,使出一招“天圆地方”,将唐天纵周身笼罩在了剑光之内,唐天纵心中骇然,脚下居然停住了,久战不下的洪展麟知道这种机会一纵即逝,手中剑一连使出三招,封住了唐天纵的退路!

唐天纵似乎知道即将落败,并没做什么动作,洪展麟剑尖一点,正中唐天纵肩窝,谁知唐天纵竟然露出一丝诡笑,同时袖口一甩,两只袖箭直飞洪展麟胸口!

两人距离十分近,拔剑防显然不可能,幸而洪展麟还有拂袖功,将两只袖箭拂去,解去危机的洪展麟方待拔剑,眼前却一黑,原来脖子处已经插了两根细不可见的银针,这银针就是唐天纵诡笑时从嘴里发出来的,洪展麟只看见了袖箭,却没发现银针还在袖箭之前!

唐天纵见自己得手,肩膀一抖,将插在肩窝的剑抖了出来,只见锦袍上明显有一个洞,却未见鲜血流出!

南宫烈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他身上竟穿了江湖至宝“乌蚕宝甲”,怪不得不怕剑刺!”

朱三问道:“这“乌蚕宝甲”是何宝物?竟然如此厉害!”

南宫天琪道:““乌蚕宝甲”是有乌蚕丝混金线编织而成,乌蚕丝产于苗疆,通体呈乌黑色,刀剑不能断,又极其轻巧,再混以金线,编成衣物,可挡刀剑暗器等外伤,然而乌蚕丝极为稀有,编制成衣物何其困难,江湖上只有两件“乌蚕宝甲”,没想到其中一件就穿在这厮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南宫烈道:“这唐天纵先前避而不攻,消耗了洪展麟大部分真气,待其强弩之末时,再诱使他刺中自己,施以暗器,心机颇深哪!”

洪展麟中了暗算后,竟似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唐天纵狂笑道:“最好不要动!本公子的追命银针封住了你将台和天窗两处大穴,妄动真气,则性命堪虞!而且这银针只有本门之人才能解!哈哈哈哈!本公子心存仁慈,只要你肯承认你们点苍派不如我们唐门,本公子就立即为你解穴,否则过了十二个时辰,银针入穴,那就天仙难救了!哈哈哈哈!”

武林中人,最看中名声,尤其是门派之名声,要洪展麟承认点苍派不如唐门,简直比登天还难,洪展麟愤怒地瞪着唐天纵,两眼喷火,却是一言不发!

南宫烈道:“比武之前有言在先,点到为止,不结仇怨,唐公子,你还是为洪少侠解穴吧!”

唐天纵傲然道:“怎么?当初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现在却有求于本公子了么?本公子没下毒于他,已是遵守约定,至于解不解穴,却要看本公子心情了!”

正在此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却响彻了整个比武场,只听他道:“好个大言不惭之人,眼中还有武林同道么?就让本公子来会会唐门的暗器与毒药,看是否浪得虚名!”

众人定睛看时,那人已经飞上了擂台,只见他身姿轻盈,竟如同飞絮一般,轻描淡写地来到了擂台之上,静寂无声,一尘不染!

此位公子究竟是谁?他能赢得了唐天纵么?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分解……(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二十三章 比武招亲 下)

作者:(襄王无梦)************************************************************************前言:这一章写的时间很长,本是在月初发表,现在却到了月末,因为端午节前事情实在太多,笔者经过一个星期的连续奔波后,身体竟然出了点小毛病,因此在医院休息了数天,耽误了发表的时间,幸而现在身体已经转好,终于要重正常的轨道了!

************************************************************************第二十三章比武招亲(下)上文说到唐天纵诡施银针伤展麟,俊公子打抱不平上擂台!欲知详情,且看下文……唐天纵斜眼一瞧,发现上擂台的正是坐在自己旁边的白云山庄慕容秋,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又来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慕容秋面如冠玉,鼻梁高挺,身材修长,美中不足的是长着一双眯缝眼,他今天身披一件素色长袍,手拿一柄宝剑,剑鞘上镶嵌着五色宝石,显然此剑绝非凡品!

慕容秋上了擂台,径直到了洪展麟身旁,手指如剑,在洪展麟身上点了几下,只见洪展麟脸色渐渐红润,银针虽未取出,却已然恢复了行动能力!

洪展麟拱手道:“多谢慕容公子搭救!”

慕容秋微笑道:“洪少侠不必客气,在下只是举手之劳,要想真正解了你的危险,还得制服他!洪少侠请先至一旁歇息,待解了你身上的银针再谈其它事情!”

洪展麟点点头,依言下了擂台,坐到座位上!

唐天纵一直冷眼看着慕容秋,见慕容秋言语间似乎竟已料定自己必败,而且说得犹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心中自是恼怒异常!

只听一声清脆的呛啷声,慕容秋已然拔剑出鞘,众人仔细一瞧,见此剑通体透明,不知是何材质铸造而成,而且剑身上还隐隐有光芒闪烁!

一直没开口的铁如风也不禁赞道:“好剑!”

灵虚子见多识广,捋着长须道:“此剑名为“流光”,乃慕容世家传家之宝,由天晶寒铁铸成,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薛鸿飞看了看南宫烈,意味深长地道:“慕容赫既然将流光剑传给了他,也就是说慕容秋将来必定是白云山庄之了!”

南宫烈知道薛鸿飞的意思,慕容秋既然要承继白云山庄,必定不会入赘南宫世家,不过他还是笑道:“有流光剑在手,唐天纵的“乌蚕宝甲”也就形同虚设了,我们还是先静观两人之战吧!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

诚然,如果慕容秋胜了,也不会迎娶南宫天琪,如此一来,比武招亲就等于白办,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唐天纵的那些话,不仅激怒了在场众人,而且也相当于挑战了南宫世家的权威,作为人,南宫烈自然不能亲自出手,那样会落个以大欺小的骂名,而在场众人,恐怕能战胜唐天纵的屈指可数,愿意出战的就更少了,所以只能寄希望于慕容秋,让他来杀杀唐天纵的嚣张气焰!

朱三看着慕容秋,突然想起疯丐曾经说过,他就是因为得罪了慕容世家,才会身受重伤的,而且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嫣已经被疯丐破身了,想到这些,朱三不禁对慕容秋产生了浓厚兴趣,开口道:“慕容少侠,当心!”

慕容秋抬头看了看朱三,点点头致意!

慕容秋横剑而立,摆了个起手式道:“出招吧!”

唐天纵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两枚梅花镖,他知道慕容秋手上有神兵利器,所以更加谨慎了!

慕容世家名列四大世家之一,威震福建,家传武学自是非凡,其中尤其以剑法最为精妙!

剑为兵之君,乃是武林中最常见的兵器,武林九大门派中,除了少林和丐帮,其它门派都以剑法为,而且各有所长!慕容世家的幻影剑法以奇诡多变,幻化无常著名!

慕容秋轻啸一声,流光剑划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只听“叮呤”两声,梅花镖已然坠地,同时流光剑剑势不减,直取向唐天纵丹田!

唐天纵见慕容秋平淡无奇的一招刺到胸前,突然一剑化三剑,连忙施展出独门步法身形猛地向后一闪,躲过慕容秋这一招!

慕容秋一招不中,流光剑一抖,挽出一朵剑花,此招名为“柳影花阴”!

唐天纵并没有像应付洪展麟一般应付慕容秋,他闪过上一招之后,双手连挥,八枚暗器从不同方位袭向慕容秋身上的八处大穴,这一手正是唐门绝学中的“八臂游龙”!

慕容秋不慌不忙,一招“静影沉璧”使出,在身前划出一道无形屏障,只听“叮叮咚咚”之声响起,唐天纵的八枚暗器被悉数击落!

慕容秋击落暗器后,身形陡然向唐天纵逼近,霎那间刺出十二剑!

唐天纵没想到慕容秋来势如此之快,心中一惊,只得快速向后一闪,避退之间,身上锦袍又被削下了一片一角!

慕容秋步法快,手中剑更快,一招“如影随形”,剑锋扫向唐天纵下盘,根本不给唐天纵半点喘息的机会!

唐天纵这才感觉到,慕容秋武功确实高超,实乃自己出道以来所遇到的最强劲的对手!

唐天纵生性心高气傲,此次来参加比武招亲,其实并非他本意,更多是他后母逼迫所致,心中自然不免愤恨,来此之后,又遭南宫世家冷遇,更是郁愤难平,因此想借着比武出气,哪曾想碰到慕容秋这么强劲的对手!

但唐天纵虽然性格乖张,却也深得唐门绝技之精髓,他深知自己刚与洪展麟缠斗良久,内力消耗不小,再久战则必败无疑!

唐天纵忽然拔地而起,凭空跃起三丈之高,口里怒吼道:“小子,尝尝唐门绝技“漫天花雨”!”

此言一出,众多江湖人士都脱口惊呼道:“糟了!”连薛鸿飞都不禁皱了皱眉!

“漫天花雨”乃是唐门暗器中最精妙的招式之一,数十枚不同种类暗器接连不断地袭向对手,其中还有“千叶细雨”这种绝顶暗器,“千叶细雨”甩出去的时候乃是球状,犹如花骨朵一般,到达对手三尺范围内时突然爆裂,其中暗含的二十一枚银针如同细雨一般洒向对手,让人防不胜防!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秋似乎早有准备,使出幻影剑法中最精妙的一招“无影无形”,身形陡然变幻,变得飘忽起来,擂台上到处都是他的身影,也到处是剑光!

众人都看呆了,时间也凝固了一般,偌大个现场鸦雀无声,静得能听见心跳!

只见擂台上两人对面而视,目无表情,一言不发!

良久,唐天纵忽然道:“我败了!”

此言一出,现场立即一片哗然!

唐天纵目光闪烁道:“依照约定,我给他取出银针!但是今日之败,乃是我唐天纵败给你慕容秋!我唐门可没败给你们白云山庄!”

慕容秋嘴动了动,却并未开口,只是注视着唐天纵取针!

唐天纵为洪展麟取针后,走至慕容秋身边,突然双手抱拳对慕容秋道:“后会有期!”说完,带上随从而去!

这一举动让在场众人皆诧异不已,慕容秋不仅从武功上战胜了唐天纵,更是让他折服了,众人纷纷恭维起慕容秋来!

薛鸿飞见状笑道:“没想到幻影剑法如此精妙,竟能轻松破解“漫天花雨”!”

听得薛鸿飞此言,朱三嘴角撇了撇,微笑道:“未必!”

薛鸿飞扬了杨眉道:“哦?此话怎讲?”

朱三笑了笑,并没有答,而是对南宫烈道:“兄长,你看此时已过正午,是否先休息,下午再继续?”

南宫烈会意地点了点头,站起身道:“诸位武林同道,今天天气炎热,如今又正是午时,想必大家都已觉疲累,老夫已吩咐下人略备薄酒,请大家前去秋水阁用餐吧!比武招亲大会将在未时继续!”

南宫天琪拉着沈玉清的手道:“爹爹他们都去秋水阁,那里吵死了!玉姐姐、雪妹妹、瑶姨,我们去栖水亭吧!那里清静些!”

南宫天琪四人去了栖水亭,南宫烈等人则往秋水阁走去!

薛鸿飞性子比较急,追问道:“林庄,方才之事你还没解答呢?”

朱三见在场江湖中人都已走了个干净,方才开口道:“依在下愚见,慕容秋虽然破了“漫天花雨”,却并不轻松,而是险胜!”

五人慢慢地踱着步,朱三又道:“如果在下没有看错的话,慕容秋应该也受了伤!道长,你说对么?”

灵虚子依旧捋着他的长须,不紧不慢地道:“林庄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好眼力!贫道只是怀疑,不敢确定,而林庄已经心中有数了!”

薛鸿飞道:“哦?他如何受的伤?”

朱三道:“当时两人相拼,电光火石之间,慕容秋躲过了众多暗器,直至唐天纵眼前,唐天纵最后发出了一枚“千叶细雨”,慕容秋将其挑落时,那二十一枚银针已经飞了出来,虽然慕容秋反应极快,在空中一个闪转,躲过了大部分,却仍有一两根射中了他,而且射中的是他持剑的右手!”

南宫烈哈哈笑道:“贤果然目光如炬!这慕容秋手腕中了银针,却并未影响他,他手中的流光剑仍然刺中了唐天纵!”

朱三借着道:“兄长所言甚是,慕容秋剑尖即将洞穿唐天纵前胸时,他却忽然收剑了,以至于唐天纵毫发未伤!”

灵虚子道:“慕容秋不仅剑法高超,武艺精绝,更重要的他心地仁厚,难怪慕容赫这么早就将家传宝剑交给了他,果真虎父无犬子也!”

朱三笑道:“种其因得其果!其实如果唐天纵不领慕容秋的情,再战下去,慕容秋就必败了!唐天纵倒是让在下眼前一亮,不仅大方认输,而且还暗中解了慕容秋手腕上的银针,让慕容秋不仅赢,而且赢得体面!”

南宫烈颌首道:“没错!唐天纵虽然高傲自负,却也算是正人君子,经此一事,愚兄对他的看法都大有改观,他也没有辱没唐门的威名!”

薛鸿飞哈哈笑道:“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像!我的大舅哥!你也差不离了!”

南宫烈微笑道:“你都身为一派掌门了,还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改不了这爱说笑的习惯!”

五人边走边说,业已到了秋水阁,大厅中三十余桌坐满了江湖人士,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好不热闹!

南宫烈五人则上了二楼,这里只摆了寥寥数桌,专为招待各派首领而准备,因为上午战败的都已离开环秀山庄,所以还空出了两三桌!

南宫烈等人分次坐定,却见慕容秋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开口道:“小侄自来到环秀山庄至今,一直蒙受南宫伯父关爱,无以为表,谨以此杯酒,祝南宫伯父寿与天齐!愿今日比武招亲大会圆满成功,伯父您如愿觅得佳婿!小侄先干为敬!”

慕容秋这一席话,首先对南宫烈悄悄掩饰慕容秋受伤的举动表示了感激,另一方面很明显地表明立场,自己不会入赘南宫世家!

南宫烈自然知道慕容秋所虑,他并未直接应,而是摇了摇头道:“说到关照,其实最关照你的并不是老夫,而是林庄,他才是对战局最明察秋毫之人!”

慕容秋心思聪颖,瞬间明白了南宫烈话中之意,身又斟了一杯酒,走到朱三面前道:“林庄,小侄多谢您的厚意!”

朱三微笑道:“慕容公子言重了!林某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你年少有为,又宅心仁厚,实乃武林之幸!”

朱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长叹了一口气道:“唉!想我林家,如果有你这般的后继之人,也不会落得到此避难了!”

朱三此言一出,灵虚子、薛鸿飞都诧异道:“林庄此话从何说起?”

朱三苦笑道:“个中隐情,怕是只有南宫庄最清楚!”

南宫烈道:“贤不必忧虑,今日正好将此事告知到场的诸位武林同道,揭露修罗教的诡计!”

铁如风闻言突然道:“修罗教?”

朱三点头道:“没错!就是修罗教!修罗教为了抢夺我林家的武功秘籍,利用叛徒贾权引路,竟半夜潜入紫月山庄,偷袭于林某,紫月山庄猝不及防,全庄上下几乎都被暗杀,只有林某和拙荆数人幸免于难!林某担心修罗教再次犯难,所以才弃紫月山庄,投奔兄长而来!”

薛鸿飞猛然拍案而起道:“可恶!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心狠手辣之人!林庄请放心,如有用得着我薛鸿飞之处,尽可开口!”

灵虚子为人比较谨慎,开口道:“林庄何以判断是修罗教之人所为?”

朱三将玉牌拿出,交与众人察看,嘴里道:“那贾权本是我紫月山庄之人,因触犯门规,被先父逐出门墙,此次就是他带队前来,修罗教之人皆身穿黑衣,以黑巾蒙面,出手毒辣,无论妇孺,皆残杀之!”

铁如风道:“看来修罗教真的要有所行动了!”

南宫烈道:“铁捕头,你是公门中人,是否察觉修罗教的异动?”

铁如风面无表情地道:“六扇门盯着修罗教已有数年,虽然他们行动诡秘,却还是掌握了他们一些动态!修罗教近些年一直在秘密地罗财物,勾结江湖黑道,买通贪官,肯定有很大的阴谋!”

南宫烈道:“那依你之见,是否应该借此良机,将他们的阴谋公之于众?”

铁如风摇了摇头道:“万万不可,时机尚未成熟!敌在暗我在明,对方的实力和底细都没有摸清楚,如今公布,只有打草惊蛇!”

南宫烈环顾了一下众人道:“那此事暂时只有我们数人得知,各自做好准备即是!贤不必着急,等时机成熟,愚兄必定联江湖正道,剿灭修罗教,为你报仇雪恨!”

朱三点点头道:“目前也只有如此了!”

众人商议已定,不再议论,各自用餐,自是不用多言!

太湖畔,栖水亭中,微风吹过,湖面荡起一层层涟漪!

这里只有南宫天琪、沈瑶和沈玉清姐妹四人,清静雅致,跟热闹聒噪的秋水阁相比真是两个极端!不仅环境,这里连午餐也甚是清淡,只有一些果蔬甜品和素菜!

南宫天琪慢慢地品着一个酥花糕,出神地望着湖面!

胃口大好的沈雪清已经干掉了一整盘的糕点,又在消灭桌上的水果,见南宫天琪此状,咯咯笑道:“哎哟!天琪姐姐在想哪个公子呀?”

南宫天琪嗔笑道:“雪妹别胡说!”

沈雪清继续道:“让我猜猜,是那个杜环山?不对不对!是洪展麟?还是慕容秋呢?”

南宫天琪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你快吃吧!这么多糕点都堵不住你的嘴!”

沈雪清来了兴致,不依不饶地道:“不可能是那个唐天纵吧?那小子多傲呀!

哼!”

沈玉清道:“雪妹,别胡乱猜测了!天琪妹妹忧心的不是这些!”

沈瑶道:“依我看,在场中能胜慕容秋之人,几乎没有了,那慕容秋不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此次大会的胜者了么?只可惜……”

南宫天琪叹了口气道:“对我而言,谁能胜出,都无所谓,只要心地正直,我就会与他成亲,相守一生,谁叫我身上背负着南宫世家的责任呢?”

沈雪清道:“天琪姐姐,雪儿跟你想的可不一样!雪儿的郎君,一定是雪儿倾心所爱之人,雪儿才不想跟一个不爱的人厮守一生呢!”

沈玉清心知沈雪清所说之人为谁,她本来心里应该恼怒,应该指责沈雪清,经昨天之事后,却多了几分忐忑,几分迷茫,沈玉清望着妹妹,欲言又止!

南宫天琪突然微笑道:“雪妹如此说,莫非是心中已有心爱之人?快说,你看中了哪位年轻公子?”

被南宫天琪这么一问,沈雪清也害羞起来,她望了望娘亲,又望了望姐姐,道:“才没有呢!雪儿还小!”

南宫天琪道:“看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的,肯定是有心上人了,呵呵,瑶姨,女大不中留哟!”

沈瑶想起自己和雪儿共侍一夫的情形,脸上一热,不知所云地道:“应该的……应该的……”

南宫天琪道:“瑶姨真舍得,养这么大一个闺女,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

沈瑶心里道:“是嫁到自己家吧!”不由自地望了望沈雪清,发现她早已羞得低下了臻首,但是脸上的红晕还是清晰可见!

南宫天琪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为什么这母女俩不约而同地羞红了脸,诧异的她只有将目光投向沈玉清,以期能从她那得到解答!

沈玉清看着母女俩的表情,心里将连日来的情形联系起来,细细思考了一遍,方才恍然大悟!

明白过来的沈玉清紧紧地盯着沈瑶,目光中满带愤怒,沈瑶不敢对视,心虚地垂下了头!

四人都各怀心事,沉默不语,气氛突然变得异常尴尬!

南宫天琪率先打破了僵局,她站起身道:“未时快到了,我们去练功场吧!”

沈瑶如逢大赦般,赶紧站起身来,拉着沈雪清的手道:“雪儿,我们走吧!”

沈玉清走在最后,沈瑶直感觉后背仿佛要被沈玉清的目光射穿似的,因此走得特别急!

来到练功场,只见酒足饭饱的江湖人士早已在此等待了,人群吵吵杂杂,议论纷纷!

一个赤膊大汉道:“依我看,今天获胜者肯定就是慕容公子了!”

旁边一个精瘦汉子道:“未必吧!还有那么多人没出手呢?你怎么知道他就必胜?”

赤膊大汉道:“谁?难道是你么?你上场去试试呀!估计还没打一个照面,就被打下台了!”

精瘦汉子道:“又不是你厉害,你神气什么?”

赤膊大汉道:“哟呵!还挑衅老子!要不要比试比试?”

精瘦汉子看了看对方魁梧的身材,半服软地道:“谁要跟你打?你厉害,你厉害跟慕容公子打去!”

赤膊大汉大笑道:“看来你也承认慕容公子最厉害了!哈哈哈哈!”

一阵鼓声响起,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向阁楼上望去!

南宫烈面带微笑道:“上午的比武绝伦,各位武林同道都展示了独家武艺,白云山庄的慕容秋公子暂时获胜,希望接下来有更多的英雄豪杰上台,好,比武继续!”

擂台之上,慕容秋持剑而立,阳光下,白衣飘飘,甚是英武!

慕容秋抱剑拱手道:“在下不才,还望各位前辈指点一二!”

人群中再次热闹起来,却没有人上台!

片刻,慕容秋再道:“莫非没人有愿意指点在下么?那在下只好下台了!”

坐在首位的莫浩宇抬头看了看阁楼,见沈玉清神色凝重,若有所思,他几欲上台,却还是迟疑着没上!

突然,有一人高声道:“且慢!老夫来陪你过过招!”

只见一个人影“嗖”的一声窜上了擂台,众人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年过半的老头,他须发皆白,头发还秃了不少,头顶上明显地留出了一个锅盖,他手持一杆大烟枪,披着一身破蓑衣,脚踩草鞋,看上去就跟个流浪汉没别!

众人见这个老头这般形象,立马哄笑起来!

有人道:“老头,就你这三两骨头,还不够慕容公子一下,赶紧收拾收拾家去吧!”

有人道:“老头,你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还来招亲?”

老头却将下面人的议论置若罔闻,他敲了敲烟枪杆,从随身带着的布袋里拿出一把灰黑色的烟丝,慢吞吞地装上,打火,长吸了一口,摇头晃脑地抽起来,却是一言不发!

慕容秋冷静地观望着面前的老者,见他虽形貌不羁,却泰然自若,从他方才上台的身法来看,轻功只怕不在自己之下!

慕容秋打量了许久,突然记起一事,忙拱手施礼道:“前辈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南海钓叟”翁不平翁老前辈?”

老头眯缝的眼中突然射出两道精光,诧异地道:“老夫闯荡江湖时,恐怕小子你还没出生呢!怎么会识得老夫的名号?”

慕容秋恭敬地道:“在下踏足江湖之前,家父曾将以往的武林高手形貌特征绘制成画册,教授于在下,所以有所了解!家父对翁老前辈的武艺甚是推崇,今日能得翁老前辈赐教,也算是在下平生一大幸事了!”

翁不平哈哈笑道:“没想到你小子嘴还挺甜的,说起来,老夫跟你爷爷慕容世元还是同一辈人呢!今天老夫就来试试,看你学到了慕容家绝学的几分!”

慕容秋道:“在下才疏学浅,只学得一些皮毛,今天斗胆跟前辈请教,还望海涵!”

翁不平又吸了一口道:“废话少说,小子,你出招吧!”

慕容秋轻啸一声:“得罪了!”同时流光剑出鞘,闪电般攻向翁不平!

慕容秋深知翁不平乃是隐退多年的成名高手,因此一出手即是幻影剑法中的一招“浮光掠影”,这一招迅猛凌厉,一剑化三十六剑,罩住了翁不平上半身的三十六处要穴,再配上流光剑的寒光闪烁,当真是全场剑光流动,甚是耀眼!

翁不平果然不含糊,右臂一抬,烟锅轻轻一磕,直接封住了慕容秋的剑路,满场剑光霎时间烟消云散,翁不平顺势一甩,烟枪陡然暴长至两丈多长,细细的前端抽向慕容秋的后背!

朱三不知此人是何来路,为免身份败露,自然也不能问!

灵虚子自从翁不平一上台就一直盯着他细看,似乎有所怀疑,但就是不能肯定身份,在慕容秋喊出翁不平的名字时,灵虚子暗暗点了点头道:“果然是他!”

薛鸿飞却惊道:“竟然是他!他不是早已隐退了么?今日为何来此?”

南宫烈脸上神色凝重,皱了皱眉道:“愚兄仔细观察过,这翁不平上午都不在现场,想必是刚刚到此,到底是特意来此,还是恰巧路过,此时还不甚明了,且静观其变吧!”

薛鸿飞点点头道:“不管他是何目的,至少,慕容秋会有麻烦了!”

三人言语间,慕容秋已和翁不平过了三十余招,场面甚为胶着,一时间看不出谁更占上风!

翁不平手上的烟枪内有玄机,伸长时长达两丈,缩短时则只有一尺五长,既可当长枪使,又可做短戟使用,可谓变化莫测!

只见翁不平正双手握着伸长了的烟枪攻向慕容秋,点、刺、撺、挑,无一不是枪法的招式,而且招招都围绕着慕容秋的咽喉,不可谓不毒!

慕容秋则小心应对,他有宝剑之利,翁不平的长枪不敢与流光剑硬碰硬,所以慕容秋仍然能从容应对,并且偶尔还能还击几招,逼退翁不平!

翁不平突然怪笑道:“小子,你就只有这两下子么?小心了!”

翁不平说完,招式突然变得大开大,手中长枪也如同镀了一层金似的,横扫,顺劈,直刺,招招勇猛霸道!

慕容秋见翁不平声势猛烈,也不敢硬挡,而是施展起灵巧的步法,避过翁不平的一轮轮猛攻!

翁不平此时已经占尽上风,他趁慕容秋腾空闪躲之际,枪尖瞬间挑向慕容秋的双足,慕容秋反身一剑横削,想断了枪头,翁不平反应神速,收枪再刺!

慕容秋落地后,使出一招“如影随形”,流光剑如同灵蛇般,绕着翁不平的枪杆盘旋而进,直取翁不平的中路空档!

长枪宜远攻不适近战,越靠近身前就越是凶险,翁不平自有打算,他轻轻一甩,两丈长的枪杆瞬间缩,又变了一尺五长的烟枪,他往后疾退数步,避其锋芒,等慕容秋招式使老时,轻轻一磕,拨开了剑锋!

翁不平双脚一蹬地,人如陀螺般着慕容秋转了起来,他左手持烟枪,右手则成爪状,左右开弓,猛攻了起来!

慕容秋心中一凛,当机立断,使出幻影剑法中最佳的防守招式“形影自守”,将自身护了个周全,只见他顿时周身都布满了层层剑光,而且还隐隐透出剑气,翁不平疾风骤雨般的攻击半点没有奏效!

狂攻最耗费内力,翁不平久战不下,深恐继续下去,内力无以为继,只得收招,他往后一跃,站立不动!

慕容秋见好就收,他收剑但并未归鞘,高声道:“前辈果然武学精湛,只用了五成功力就让在下疲于应付了!”

翁不平并不领情,恨恨地道:“小子,少拍马屁!老夫手才刚热呢,兵器上的功夫试过了,再试试你拳脚如何!”

说完,翁不平将烟枪插在背上,缓步向前,左掌右爪,同时攻向慕容秋左右两肋!

既然说了较量拳脚功夫,慕容秋当然不能再逞神兵之利,他收剑归鞘,挂在腰间,双掌齐出,挡住了翁不平的进攻!

薛鸿飞见状,笑道:“这老家伙真是倚老卖老!明知道慕容家以剑法称雄,慕容秋又有流光剑在手,竟然说要比试拳脚,他也不怕武林同道耻笑!”

南宫烈道:“贤所说差矣,依为兄看,这翁不平自是与慕容家先人交好,知道慕容秋所学之长,才特意说比试拳脚,要知道,方才兵器上他也并未落于下风!”

灵虚子道:“慕容世家雄踞福建,威震沿海,至今已有年之久,其家学源远流长,种类繁多,只是这几代慕容世家当家之人都性格和顺,未曾与江湖中其他门派有过纷争打斗,所以大家只知道慕容世家最出名的幻影剑法罢了,其实慕容世家独门的惊雷掌法也是一绝!”

南宫烈点头道:“道长所言甚是,愚兄虽然以掌法见长,但与慕容赫切磋时,却也占不了多大便宜,只能说是伯仲之间,由此可见,慕容世家武学之精,涉猎之广!”

言语之间,场上局势已愈见紧张,慕容秋的惊雷掌法果然不错,他自知在内力上差翁不平一截,所以凭借快捷的变招和灵巧的套路,不与翁不平硬拼内力,而是游走,依靠着步法,慕容秋硬是跟翁不平拆了个平分秋色!

翁不平知道慕容秋之意图,但他却找不出好的对策,因为慕容秋步法飘忽,在这点上胜过了自己,翁不平只能耐心等待时机!

突然,翁不平见慕容秋撤间脚步似有轻浮,他急忙垫步向前,双掌分别划了个圆弧,左掌缓慢而沉重,右掌却迅猛而凌厉!

此时慕容秋已经被逼到了擂台一角,翁不平站在前方,双掌分别封住了左右的出路,慕容秋避无可避,情急之下,慕容秋只得原地腾空而起,想借着轻功躲过这一险关!

翁不平好不容易觅得战机,岂会轻易放过,他变掌成爪,迅速抓向慕容秋脚踝,这一招翁不平看准慕容秋人在空中无法闪躲,袭向他最无法防范的脚踝,端的是既狠又辣!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秋应变神速,他凌空一个翻身,整个身子居然倒转过来,双掌在前,一招“天雷惊世”,攻向翁不平天灵盖!

翁不平没料到慕容秋竟然转守为攻,但对拼正中他下怀,于是他丹田一沉,双掌齐出,硬生生地接住了慕容秋这一招!

两人四掌相接之际,整个练功场上竟然爆出一声巨雷般的响声,惊得许多武林人士惊叫不已,一股强烈的劲风从擂台上扫过,擂台四角的旗杆竟然都无故折断了!

灵虚子目光凛然,深吸一口凉气道:“好厉害的掌法!”

薛鸿飞也被刚才这一章给惊住了,他暗道:“这一章如此凌厉,我是否能从容应对呢?”

在场众人,只有南宫烈最精于掌法,也只有他看得最清楚,而南宫烈并未出声,而是静静地观察着仍在对掌的二人!

一声惊雷过后,场上骤然陷入寂静,只见两人仍然四掌相接,面无表情,似乎凝固了一般,大家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终的结果,少数人甚至都没来得及闭上张大的嘴!

时间一点一滴在流逝,两人却始终没有动弹,南宫烈突然道:“慕容秋胜了!”

果然不出南宫烈所料,翁不平撤掌后退道:“后生可畏!”接着又仰天长叹道:“慕容世元,没想到四十年前输给了你,四十年后,我竟然还会输给你的后人!哈哈!江湖已不是我的江湖!”

话音未落,翁不平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只留那一声声不知是遗憾还是自嘲的狂笑仍在场上荡!

经历了这场大战后,慕容秋更是显得卓尔不群,他静静地站在擂台上,原本就眯缝的眼睛早已闭上,似乎在味刚才的一战,阳光洒在他素色的袍子上,让他的形象仿佛更加高大了!

众人眼光齐聚擂台之上,他们心中似乎已经认定,慕容秋就是这次比武招亲大会的胜者,只等人家宣布罢了!

下午的阳光依然炽热,场下众人大多已是汗湿了全身,南宫烈眼见已然无人登场挑战,对鲁管家使了个颜色,鲁管家会意,当下宣布道:“比武绝伦,但天气太过炎热,为了大家的身体着想,特意休息片刻,山庄准备了降暑之物,以及果蔬饮水,请各位江湖同道自行取用!”

众人早已是饥渴交加,听到如此消息,立即欢声雷动,有的跑到大树下去遮荫,有的则取了水淋湿了全身!

朱三还在想着方才二人的对战,却见沈玉清独自一人下了阁楼,往后山而去,他急忙借故说去如厕,紧跟着沈玉清去了!

沈玉清心中异常烦恼,中午沈瑶和雪儿的反应很明显地告诉她:“她们母女二人都已经委身于朱三了!”

联想到自己昨日在朱三面前的不堪,沈玉清更是迷茫:“为什么一向坚决果敢的自己,会在朱三面前如此软弱?原本自己让朱三乔装成林岳,只是为了敷衍他,顺便为自己报仇多找个帮手而已,没想到朱三的表现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计,甚至是完全失控了!朱三如今已经名正言顺地成为了紫月山庄庄,而且他的野心好像还不仅限于此,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沈玉清正想的出神,身后却有一人唤道:“沈姑娘,原来你在此。”

沈玉清头一看,原来是莫浩宇,于是道:“莫公子,你找我有事?”

莫浩宇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沈玉清身边道:“无他,在下只是见今日沈姑娘眉头紧锁,心事重重,担心沈姑娘,所以才来此的!”

沈玉清道:“多谢莫公子担心,我并无心事,只是天气太热了,来此吹吹凉风罢了!”

莫浩宇顿了顿,又道:“对于今日场上两场比武,沈姑娘可有自己的见解?”

沈玉清道:“没什么,慕容公子武功卓绝,连胜两大高手,应该是无人挑战了!”

莫浩宇皱了皱眉道:“哦?沈姑娘这么看好慕容秋?那在下倒要向他领教几招,只是……”

沈玉清道:“莫公子有话请明言,不必吞吞吐吐。”

莫浩宇道:“如果在下上场,请沈姑娘放心,在下绝不是为招亲而去的!”

沈玉清如何不知莫浩宇之意,但她却故意道:“你来此地,当然是为招亲而来,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莫浩宇急道:“沈姑娘,在下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沈玉清转过身去,沉默不语!

莫浩宇继续言讲,情绪颇为激动地道:“从武林大会第一次见到姑娘开始,在下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心中更是暗暗下了誓,非姑娘莫娶!在下这一片心意,天地可鉴,可为何姑娘总是对在下如此冷淡避呢?”

沈玉清此时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该怎么应莫浩宇,只得道:“我早跟你说过,你我不是同一类人,你是剑圣之子,从小锦衣华服,一坦平阳,而我从小孤苦,更是背负着家族的血海深仇,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莫浩宇突然双手搭在沈玉清肩头,硬是将她身子扳了过来,然后道:“我不管你什么身份出身,我只在乎现在的你,而且我也愿意和你一起面对困境,一起去报仇雪恨!玉儿!”

莫浩宇说完,竟是一把抱住了沈玉清,嘴还趁势吻了上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让莫浩宇冷静了下来,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沈玉清,显然,这一巴掌正是沈玉清给他的!

沈玉清不知何时又复了她清冷的作风,她面无表情,冷冰冰地道:“莫公子!请自重!

你我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莫浩宇还想说些什么,朱三却走了出来,故作意外地笑道:“咦!原来沈女侠和莫公子都在此!林某还以为只有自己喜欢这幽静的湖面呢!对了,林某打搅到二位了么?”

显然,这一切,朱三都看了个一清二楚,他既开心,又惊讶,于是适时地走了出来!

莫浩宇见朱三已到,只得讪讪地道:“无事!在下只是刚巧路过罢了,在下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沈玉清没想到朱三也紧跟前来,虽然她讨厌朱三,但此时朱三的出现,却正好解了她的尴尬,她望着朱三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一种复杂的情愫悄然在心中萌芽!

朱三目送莫浩宇离去,若无其事地道:“比武招亲大会马上继续了,我们去吧!”

朱三说完,也不待沈玉清应,径自转身走了!

沈玉清跟在其后,心中又多了几分遐想!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二十四章 人去楼空)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第二十四章人去楼空上说到慕容秋恶战两场显英豪,沈玉清冷拒表白陷心沼,事情将如何发展下去呢?且看下文……烈日下的环秀山庄,大地上的一切都被毒辣的阳光炙烤着,那些桌椅仿佛要融化了般,连四周的杨柳都屈服在了烈日的淫威下,柔顺地躬下了身子!

经过了片刻休整,在场的江湖人士总算过了神,他们目光都集中在擂台之上,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自然就是慕容秋,此时他笔直地站立在擂台中央,正闭目养神!

几声激昂的鼓声过后,鲁管家宣布比武招亲大会继续进行!

在场众人大都心照不宣了,自己没有争夺胜利的机会,余下来就是看个热闹而已了!俗话说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这些江湖人士当然也不例外,他们满心期待又一位站出来,去挑战慕容秋,至于胜败嘛!那有什么关系呢?

经过方才的打击,莫浩宇心情极其糟糕,这一巴掌打得极重,他白净的脸上甚至还能看到少许红印,不过受到最大打击的,还是他的心,他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优秀,而且这么痴情,还会遭到如此对待呢?

莫浩宇看了看阁楼上,沈玉清仍然冷若冰霜,甚至连眼神都没动过,再转看擂台之上,莫浩宇明白了:“原来是慕容秋!这厮今日出尽了风头,沈姑娘一定是对他有了好感,才会拒绝自己的!”

想到这里,莫浩宇果断站起身来,身形一闪,来到了擂台中央!

见终于有人上场挑战,场下立即欢声雷动!

有人道:“看看看,那是谁?是剑圣之子莫浩宇莫少侠!”

有人道:“是呀是呀!除了他还能是谁呢?也就他能与慕容公子一战了吧!”

有人道:“哎呀!终于有好戏看了!”

莫浩宇今天着了一身绛青色长袍,他比慕容秋要更高一些,约莫七尺七寸高,他长着一张方脸,五官棱角分明,面容白净,剑眉星目,端的是一位俊俏佳公子!

慕容秋没想到莫浩宇居然会上台,连忙拱手施礼道:“在下有幸得莫少侠赐教,不胜荣幸!”

莫浩宇冷眼看了一下慕容秋,却对着阁楼上施礼道:“南宫庄,比武之前,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庄答应!”

南宫烈颌首道:“莫少侠尽管说!”

莫浩宇眼神望向沈玉清,缓缓地道:“在下今日上台比武,只为武功切磋,并无其他想法!”

南宫烈微微不悦地道:“既是比武招亲,凡上台之人,自然要遵守规则,莫非我南宫世家的女儿配不上你么?”

南宫烈这番话不仅是对莫浩宇说,同时也是说给慕容秋听的,慕容秋听罢,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

莫浩宇道:“非也!南宫小姐既有天仙之貌,又有巾帼英雄之胸襟,在下钦佩,然在下心中早有意中人,因此不敢高攀,还望庄见谅!”

南宫烈尚未开口,南宫天琪却已高声道:“好一个痴情男儿!看在你这份情义上,本小姐就代我父亲答应你了,无论胜败,都由你自己选择,我南宫世家绝不强迫与你!”

此言一出,南宫烈也不好反悔,只得重重地点了下头!

莫浩宇抱拳道:“谢南宫庄与南宫小姐成全!慕容公子,请出招吧!”

慕容秋犹豫了一下,缓缓拔出流光剑,摆了个起手式!

莫浩宇站定之后,也将剑拔了出来,剑尖直指慕容秋,莫浩宇的这把剑长约五尺,剑刃较之常的剑要宽出一寸,出鞘后并没有像流光剑那般光彩炫目,而是相当朴实无华,但是剑锋上微现的冷芒还是透露出此剑的不凡!

灵虚子和薛鸿飞都是使剑的高手,立即对这柄宝剑仔细观察了起来!

薛鸿飞疑惑道:“道长,此剑绝非凡品,为何薛某似乎从未见过?”

灵虚子道:“如果贫道所料不差的话,此剑应该是二十年前人称“剑魔”的独孤恪所用佩剑,其名为“青冥”,不仅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而且传闻此剑饮血无数,上附魔灵,如遇险境,则有魔灵助之!”

薛鸿飞道:“青冥剑之传说,薛某也曾听恩师提过,不过薛某却未曾深信,想必都是江湖中人顾忌“剑魔”名声,以讹传讹所致!”

灵虚子道:“贫道乃化外之人,对于此事也是耳闻,却未曾亲见,只是此剑如何会在莫少侠手中,倒是让人费解!”

两人交谈间,莫浩宇和慕容秋早已交上手,慕容秋的幻影剑法已然展示过,精髓在于奇诡多变、幻化无常,而莫浩宇的剑法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因为根本看不出来他用的是什么剑法,各门派的招式随手而来,时而是太极剑,时而是醉剑门,时而又来两招追魂剑,可以说莫浩宇的剑法极杂,极乱,却偏偏又乱得有章法!

转瞬之间,两人已过招余,却难分胜负,两人心理也各不相同,慕容秋的幻影剑法已经翻来过去使用了两轮了,而莫浩宇却似乎招式无穷无尽,这让已经鏖战了两场的慕容秋怎么能不心虚呢?

而莫浩宇面对慕容秋虽然重复但是变化精妙的剑招,也是迟迟找不到破解之法,久战不下的莫浩宇心里也越发急躁起来!

两人内心都开始动摇,局势也越发微妙起来!

慕容秋抓住莫浩宇分神的一刹那,流光剑如闪电般袭向莫浩宇丹田,他这一招既快又狠,而且还藏了数十种变化,莫浩宇心中一惊,鼻尖上都微微冒出了冷汗,急忙收剑,使出一招“万法自然”,在胸前划了三道剑圈,已保中路周全!

慕容秋似乎料到莫浩宇此举,他并不变招,而是使出幻影剑法中狂攻的一招“惊鸿艳影”,剑尖如同莲花绽放一般,数十道剑光刺向莫浩宇的剑圈!

只听得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金铁交鸣之声过后,两人骤然分开,莫浩宇胸前锦衣被划出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痕,而慕容秋手臂也被剑锋所伤,一丝血迹慢慢渗了出来!

原来方才慕容秋冒险进招,虽然攻破莫浩宇的剑圈,自己却也被剑锋所伤,即便这样,慕容秋仍然秉承点到为止的宗旨,并未伤到莫浩宇,这一点发生于电光火石之间,在座的只有少许几位看到了这一点!

莫浩宇怔怔地看着慕容秋,似乎不解他方才的举动,也在为自己未能取胜感到惊讶不解!

南宫烈见到此情此景,立马站起身道:“来人,快扶慕容公子下去疗伤!”

然后又朗声道:“诸位,胜负自在人心,老夫想,比武大会就到此为止吧!

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比武招亲大会,庄里备了些许薄酒,以酬谢各位的光临,没有了比武,大家也不必顾忌什么,都开怀畅饮吧!”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有人诧异道:“怎么事?这就结束了?”

有人疑惑道:“最后到底谁赢了?你们谁看出来没有?”

有人应道:“当然是莫少侠赢了,没看到慕容公子都受伤下场了么?”

有人反对道:“放你娘的狗屁!应该是慕容公子赢了才对,你看那莫浩宇,有一点赢了的样子么?”

有人赞同道:“我觉得也是慕容公子胜了!不然应该接着打下去才对,而且南宫庄那番话也足以证明!”

有人大笑道:“嗨!谁胜谁败不都一样?反正不干我们鸟事!有酒喝就行了!

哈哈!”

众人纷纷附和道:“也对!选女婿那是南宫庄的事,咱瞎操什么心?走走,喝酒去!喝酒去!今晚不醉无归啊!哈哈!”

不消一会,场下的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唯留阁楼之上南宫烈等人,还有莫浩宇仍然怔怔地站在擂台中央!

南宫烈一个飞纵,来到擂台之上,开口道:“莫少侠,走吧!”

莫浩宇似乎受到了刺激,半晌才道:“南宫庄,你说……方才是我输了吗?”

南宫烈拍了拍莫浩宇的肩膀道:“你没败,他也没败!你不是说了吗?这只是比武切磋,又何必那么在意呢?”

莫浩宇脸色铁青地道:“不!我是剑圣之子!我是不能败的!我不能败!”

灵虚子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擂台之上,开口道:“无量天尊!莫少侠,凡事不可太执着!太执着者,难免心生万千烦恼!贫道曾与令尊有过一面之缘,令尊是个豁达之人,他不会在意你的胜败的!”

莫浩宇摇了摇头,又满怀期冀地望了望阁楼,却发现沈玉清等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莫浩宇大失所望,竟没有同南宫烈和灵虚子道别,失魂落魄地离去了!

南宫烈和灵虚子只道是莫浩宇不能接受眼前之败,对视一眼,并没有挽留!

夜幕降临,喧闹了一天的环秀山庄也渐渐沉寂下来,除了秋水阁内,仍有不少酒酣饭饱的江湖人士仍在高声喧闹外,其他地方都是静寂如水!

书房内,南宫烈、朱三、灵虚子、薛鸿飞和铁如风正在讨论白天比武之事!

南宫烈道:“今日比武,自然是慕容秋独占鳌头,但老夫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因此找诸位来探讨一下!”

朱三道:“兄长所言甚是!小也有所疑问,小对剑法钻研颇久,也有几分心得!小有个大胆的看法,最后一战,慕容秋恐怕是留了余地!”

薛鸿飞道:“林庄的意思是,他本可以完胜莫浩宇,对么?”

南宫烈道:“愚兄对剑法钻研不深,对掌法却是侵淫多年,慕容秋掌法虽然精妙绝伦,但终究是后生晚辈,内力不足,可是慕容秋胜翁不平那一战,两人对拼一掌,慕容秋竟然胜了,不可谓不奇!”

灵虚子道:“依贫道看来,慕容秋宅心仁厚,出手留有余地是很正常的!至于对掌,翁不平先前狂攻时,耗费内力巨大,慕容秋自上而下,力贯千均,因此最后翁不平不敌,也是情有可原哪!”

南宫烈微笑道:“看来道长对慕容秋甚是赞赏呀!铁捕头,你的看法呢?”

铁如风依然目无表情,见南宫烈发问,才道:“在下乃是公门中人,那点微末之技对付匪徒尚可,在诸位武林高手面前哪有资格评论!”

南宫烈摆手道:“铁捕头休要过谦,你乃六扇门三大神捕之一,“铁面判官”

岂是浪得虚名?老夫观你似乎对兵器很感兴趣,不妨一谈!”

铁如风道:“既然南宫庄如此抬举,在下就斗胆说几句!”

铁如风站起身来,踱了几步道:“慕容秋手中流光剑与莫浩宇手中青冥剑,都乃稀世神兵,此战中,似乎流光剑更胜一筹!流光剑之妙用,不仅在于锋利,而且剑身上闪烁的耀眼光芒还能扰乱敌人视线,配慕容世家的幻影剑法,委实是如虎添翼!而青冥剑,或许是因为莫浩宇功力稍弱,反倒没什么发挥,至少不如传说中那般神奇!”

薛鸿飞赞道:“英雄所见略同!薛某也认为青冥剑言过其实,传言始终只是传言!”

朱三听罢,只是微笑,并不做声!

南宫烈正待发言,敲门声却不期而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道:“小侄慕容秋,前来拜谢南宫伯父!”

南宫烈应声,让慕容秋进来,慕容秋这才发现,原来众前辈都在此,连忙施礼道:“在下不知众位前辈在此,深夜叨扰,甚是惭愧,望众前辈见谅!”

灵虚子笑道:“好说好说!慕容公子少年英才,今日技压群雄,实乃一鸣惊人!可喜可贺!”

朱三道:“慕容公子可是来找南宫庄一人?如不方便,那我等就先避,如何?”

慕容秋忙道:“不不!在下前来,一是拜谢南宫伯父对在下的照顾,二是有一事相求,希望能对南宫伯父讲明,怎能劳各位前辈避呢?”

南宫烈猜到了慕容秋所求何事,但该来的始终要来,于是颌首道:“何事?

贤侄请讲。”

慕容秋单膝下跪道:“今日小侄能在擂台之上获胜,一是侥幸,二来多亏了南宫伯父的提点与帮助,因此特地前来拜谢!”

南宫烈忙上前两步,将慕容秋扶起,道:“不必如此!贤侄之所以获胜,要还是你自身实力超群,老夫对每位来客都一视同仁,绝没有故意偏袒!”

慕容秋道:“总之,南宫伯父对小侄的好,小侄记下了!”

南宫烈坐位,道:“贤侄不是另有要事么?”

慕容秋尴尬一笑道:“南宫伯父对小侄如此厚爱,此事实在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说!其实家父让小侄此次前来参与盛会,一来是拜会南宫伯父,二来是增长见识,本无意上擂台,奈何小侄年轻气盛,终究还是上了台,继而又侥幸获胜,小侄心中实在是忐忑不安!”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贤侄此话何意?”

慕容秋解释道:“小侄此话并无他意,南宫小姐天姿国色,秀外慧中,落落大方,若能有幸得到垂青,实乃小侄之福也!然婚姻大事,万不可草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礼法不可少!小侄有个请求,待小侄家禀告家父之后,再来府上商议,还请南宫伯父恩准!”

南宫烈思此事应该是慕容秋的缓兵之计,到时候他了白云山庄,将问题都推给慕容赫,看在世交的份上,我也不能逼婚,好一招以退为进之计!

南宫烈想了想,道:“贤侄一片孝心,可以体谅!但老夫以为,白云山庄远在福建,一来一路途遥远,贤侄何不修书一封,让下人带,老夫同时寄出请柬,邀请慕容贤前来,这段日子,贤侄就在庄中暂住,你也好有时间与天琪相互了解,如此可好?”

慕容秋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面有难色地道:“南宫伯父思虑周到,体贴入微,小侄钦佩!此家书是刚刚才送到,信上言,家中突遇变故,召小侄火速府,还望南宫伯父见谅!”

南宫烈接过书信,草草地看了一遍,一言不发!

灵虚子出声道:“庄,既是慕容公子家中有急事,那还是让他速去速比较妥当,方才慕容公子也已表露心迹,他对令女十分爱慕,依贫道看,慕容庄也会想同南宫世家结亲的!”

南宫烈到底是一方雄,心知此事不可强求,突然爽朗地笑道:“贤侄牵挂家中,既贤又孝,老夫岂有阻拦之理?”

慕容秋做了个揖道:“小侄多谢道长说清、庄体谅,事不宜迟,小侄想今晚就启程,所以特此来道别!”

灵虚子捋了捋长须道:“慕容公子客气了,你如能与南宫小姐结为伉俪,实乃武林之中一桩美事,贫道到时候少不了要讨杯喜酒喝!”

慕容秋微笑道:“如能得家父同意,小姐垂青,在下当请道长来为我们证婚,不知道长可否屈尊应允?”

灵虚子笑道:“如此甚好!贫道记下了!”

慕容秋向南宫烈拜了拜,又向其他在场之人拱手道:“小侄就此拜别,日后各位有缘至福建,小侄必定里相迎,奉为贵宾!告辞!”

南宫烈点头示意,并未挽留,待慕容秋走后,起身道:“想必各位也疲乏了,早点休息吧!下人会为各位带路的!”

此时亥时将过,已临近子时了,确实到了该休息的时候,灵虚子、薛鸿飞、铁如风和朱三相继起身告别!

朱三走在最后,快出门口时,南宫烈却叫住了他!

南宫烈递给朱三一本小册子道:“前日愚兄为贤诊脉时,曾察觉你体内有两股异种真气,因此遍翻古籍,终于找到这本《奇脉心经》,经中所载之法,皆为消除异种真气要诀,贤按此修炼,必能有所广益!”

朱三点头道:“小事,却劳兄长如此费心,叫小如何报答?”

南宫烈故作不悦道:“贤此话就见外了!你我世代故交,紫月山庄之难愚兄没有帮上忙,心中尚有愧疚,此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谈费心!”

朱三方才接过《奇脉心经》,道谢道:“那小就却之不恭了!天色已晚,小也不打搅兄长歇息了,告辞!”

朱三走了两步,又转来道:“小还有一事禀告兄长,昨日早晨,小曾在庄中偶然听到有人对话,似乎想对环秀山庄不利,小刚想揭穿他们,却遇到了张俊甫!此事甚为蹊跷,还请兄长当心!”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此事确实可疑!俊甫是孤儿,由愚兄一手养大,并传授武艺,平时虽然沉默寡言,但处理事务还算干练,因此愚兄将其留在身边,他也一直尽心尽力为南宫世家效力!莫非……”

朱三道:“兄长留心便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是那两个密谋之人当中之一,可能只是碰巧路过!”

南宫烈突然一改严肃,笑道:“愚兄知道了!贤赶紧房歇息吧!冷落了妹她可要怪愚兄了。”

朱三笑了笑,拱手道别,往后院去了!

夜已深,朱三漫步走在无人的湖畔,突见前方一个身影疾驰而过,朱三心中一凛,赶紧悄悄地跟了上去!

却说沈玉清白日拒绝了莫浩宇,心中却始终难以平静,因此晚餐的时候,她执意要喝酒,以求一醉解千愁!南宫天琪不知沈玉清所为何事,只得劝她少喝一些,却并不能解她心结!而沈瑶和沈雪清中午说漏了嘴,以为沈玉清怪罪自己,因此更加不敢强劝,沈玉清直喝得不省人事,方才作罢,三人将沈玉清送了秀水阁,让其和衣休息,并盖上绣被,掩好门窗,方才离开!

沈玉清半夜觉得房间闷热,酒劲未过的她起床将窗户打开,夏日晚风吹来,顿觉凉爽许多,沈玉清昏昏沉沉,顾不得关上窗门,又再床上歇息,慢慢的……慢慢的坠入了梦乡……清凉的风徐徐从耳边吹过,院子当中开满了鲜艳的花朵,树上的鸟儿也在唱着悦耳的歌,沈玉清安坐在秋千上,随着秋千越荡越高!

“好惬意呀!好舒心呀!”

沈玉清只觉得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秋千被荡到了九霄云外,不管是家仇,还是师父的嘱托,亦或是对未来的茫然,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了,只有享受无拘无束的快乐才是真谛!

沈玉清妙目微闭,满足而轻松的笑容洋溢在她迷人俏脸之上,更加让人沉醉!

沈玉清越荡越高,身子轻飘飘的,似乎飘上了云间,在棉花般的云朵间徜徉,她想头看看地面,却又觉得地面太高,只得任由秋千荡去!

身后雄厚的力量仿佛一堵墙一般,只有在秋千落到最后面时,才突然出现,将秋千推送得更高!

沈玉清屡次想头看看,到底是何力量在推送着秋千,却总是烟雾缭绕,不得其详!

一种突如其来的不安悄然占据了沈玉清心扉,她不知道秋千荡到何处,也不知道何时会停止,她突然想逃离,却发现手脚似乎都已不听使唤,竟牢牢地粘在了秋千之上!

沈玉清越发心急,秋千此时却戛然而止,身后那股雄浑的力量牢牢包围住了自己,越缠越紧,越缠越紧,自己甚至不能呼吸了!

突然,眼前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他对着自己嬉笑,笑容中满是淫邪,越笑越让自己毛骨悚然!

此人!赫然就是朱三!

沈玉清想逃避,身子却丝毫不能动弹,想呼救,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

朱三的脸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自己都能感觉到他鼻孔呼出的热气了!

“不要!”沈玉清心里大喊道。

但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反抗!

朱三的大嘴已经印上了沈玉清的双唇,他贪婪地吸吮着,双手也探上了沈玉清挺拔柔软的乳峰,他紧紧地握住,却又轻柔地抚摸,虽是隔着衣衫,但那巨掌手心的灼热感还是透过了纤薄的衣料,清晰地传到了沈玉清嫩滑的乳肉之上,进而侵袭到内心里!

那种无助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沈玉清浑身都瘫软了,她仍然想呼救,朱三灵巧的舌头却趁虚而入,占据了她的檀口,并且纠缠住了她的香舌!

与此同时,两只禄山之爪轻易突破了衣物的阻隔,牢牢地贴上了嫩滑的乳肉,他大力地抓揉着,指尖时不时地拂过翘立的乳尖,偶尔还捏住那硬凸的乳首,拉扯搓揉!

沈玉清香汗淋漓,浑身如化了一般,竟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美目紧闭,瑶鼻中呼吸越来越急促,香舌已被朱三勾引出了檀口,让人耳红心跳的娇喘和“滋滋”声交错而鸣!

朱三的一只手顺着平滑的小腹,直袭两股之间那神秘的花园,粗糙的指头擦过蚌肉那一瞬,一股甜美的电流流过全身,沈玉清禁不住浑身巨颤,那惹祸的指头却偏不离蚌肉分毫,它轻轻地搓揉着,按压那悄然而立的花蕊,让甜美的电流一波一波地荡向全身,荡向四肢,让每个指尖都酥麻麻的,不想动弹!朱三变本加厉,手指已不满足于停留在表面,他稍稍一用力,粗糙的指头就陷入了泥沼之中,并且被柔嫩的穴肉层层包裹了起来,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沈玉清,沈玉清双腿不由自地紧紧夹了起来,似乎想抑制住侵入者,然而穴肉却更加紧密地缠住了手指,朱三的手指没有动,也不能动,但是却持续不断地感觉到嫩滑的腔肉的挤压,仿佛许多柔嫩的小嘴在同时吮吸一般,那感觉端的是妙不可言!

朱三舒爽,沈玉清也感觉异样强烈,她娇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越想夹紧双腿,却越是快感连连,突然,一声低低的惊叫从她嘴里脱口而出,同时花穴内涌出大量粘液,双腿陡然一震,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她已经泄身了!

沈玉清的表现,让朱三禁不住嘿嘿淫笑起来,他用力分开沈玉清已经瘫软的双腿,附在沈玉清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告道:“宝贝!你马上要成为爷的女人了!好好迎接你的宿命吧!”

“不!”沈玉清尖叫一声,猛然坐了起来!

“唔……原来是一场梦!但是……好真实……就像身临其境一般……我……怎么……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不……不会的!”

沈玉清的头脑里千头万绪,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身上衣衫已经全然湿透,犹如水淋一般,饱满的丰胸剧烈起伏着,乳首仍然挺立着,甚至还有些微微的胀痛感!

沈玉清想起身洗浴,却发现双腿软绵绵的,竟是难以动弹,同时两腿之间又粘又腻,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自己的衣裙早已不知何踪,而且亵裤已然全湿透了,就连身下床单被褥也湿了一大片!

沈玉清俏脸本就绯红,再细细一想,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绮梦,自己竟然梦见如此羞人之事,不觉俏脸更是火辣辣的!

想起梦里的情形,沈玉清不由得暗呸一声:“不要脸!”,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才发现整个素手都是粘腻腻的,显然,梦中侵入自己花穴那根可恶的手指,就是自己的!

“真是太羞人了!”沈玉清自言自语道,她将紧紧贴在下体上的亵裤褪了,没有了障碍,那神秘的花谷顿觉清凉许多,紧接着她将贴身的红兜兜也取了下来,诱人的身段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满了整个闺房,沈玉清完美的身段在月光的衬映下更令人想入非非,甚至连沈玉清自己都看得入神了!

她的肌肤娇嫩如水,莹白如玉,饱满高耸的双峰兀自起伏着,上端的小樱桃鲜嫩欲滴,让人只想叼住不放,吮吸到天荒地老;顺着柔滑的曲线往下,是陡然收紧的平坦小腹,中间肚脐犹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小蛮腰不堪盈盈一握,再往下身体线条再次舒展开来,丰腴的美臀只看得见大概的轮廓,却已然让人心向往之;浑圆饱满的大腿之间,那紧闭的肉裂犹如一道红绸,更让人惊讶的是,她高高鼓起的花丘洁白无瑕,宛如一块天然美玉,虽是引人入胜之处,却又圣洁高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大腿浑圆,小腿却纤细,整体而言,既长又直,形体完美;精致的脚踝下,玉足粉嫩,连指甲都晶莹剔透;再纵观整个动人的娇躯,实乃凹凸有致,粉妆玉砌,完美无瑕,配上她倾国倾城的容貌,真是此女只可天上有,人间哪得几人逢!

“虽然好羞人,但……”梦中一幕幕连同那日被朱三强抱的感觉再次占据了沈玉清的脑海,一种魅惑的声音在脑海里荡道:“真的好美……”

在这种想法驱使下,沈玉清浑身再次涌起玫瑰色的嫣红,纤纤玉指也不由自地滑向双腿之间,一探之下,才发现晶莹的花蜜不知何时悄然吐露,整个花穴已是湿答答的了!

沈玉清玉指不经意间触到了微凸的蜜粒,只是轻轻的一碰,梦中那股熟悉的电流就真实地袭向了身体各个角落,娇躯也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那感觉如此强烈,催使着沈玉清更多的动作,她拇指继续按揉花蕊,其余四指依次从花瓣上划过,原本紧闭的花瓣,在挑逗下也微微张开了,犹如熟透待摘时爆裂的石榴一般,而且清亮透明的花蜜也偷偷溢了出来,将粉红色的花瓣润湿得晶莹水亮,更显粉嫩!

“嗯……”一丝又长又腻的娇吟从沈玉清瑶鼻中哼出,愈发强烈的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蚀着沈玉清的神智,她的动作也越发开放起来,左手紧紧握住高耸的乳峰,放肆地揉捏着滑腻的乳肉,右手中指已经陷入了花穴之中,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大拇指画着圈抚弄着翘立的蜜粒,雪臀也悄然抬了起来!

“嗯……哦……”沈玉清娇吟声越来越高亢,月光照耀下,她洁白的娇躯已然变成了粉红色,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娇躯!

“啊……”一声悠长而缠绵的低叫脱口而出,甚至还带着些许抽泣的意味,只见沈玉清那神秘的花园中,一道透明的水箭喷薄而出,宛如彩虹惊世一般,远远地抛洒在闺房的地面上!

高潮过后的沈玉清仍然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之中,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那似乎流不尽的涓涓淫水仍悄悄地泄出来,本就湿透的床单再次被洗刷!

“妙妙妙!”几声响亮的鼓掌声突然打破了夜空的宁静,也清晰地传进了沈玉清的耳朵里!

“谁?”沈玉清心中狂跳,一把扯过绣被,遮住一丝不挂的娇躯,惊慌地问道!

“哈哈!没想到今晚有意外收获,更没想到的是小美人你,老夫遍览天下美女,想你这般美丽,而且如此淫荡者,还真是从未见过!嘿嘿!着实艳福不浅哪!”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影“嗖”的一下闪进了房中,面对着沈玉清站定!

沈玉清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她瞟了来人一眼,却见他身着夜行衣,脸上也蒙了面巾,只留一双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美人,看你如此寂寞,就让我来抚慰你如何,一定让你欲仙欲死,死完再死!哈哈!”蒙面人一边说着调戏之语,一边慢慢向沈玉清逼近!

沈玉清见方才蒙面人进屋的身手,知道并非常人物,然她刚刚高潮泄身,浑身瘫软无力,再加上未着寸缕,实在是又惊又怒又慌乱,她急道:“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就叫人了!”

“哈哈!你叫吧!现在可是子时,你这里又僻静,谁能听得到?嘿嘿!再说了!你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如何自渎的么?哈哈哈哈!还是乖乖的,从了爷吧!”

蒙面人淫笑着,一步步地走进床前,伸手去揭绣被!

正在此时,门却被一掌推开,另一个身影慢慢地踱进了房中!

沈玉清和蒙面人都对这个陌生来客很是意外,待到看清了来人面貌之后,沈玉清脱口娇呼道:“朱大哥!救我!”

短短的五个字,却包含着复杂的情感,沈玉清情急之中的呼喊,既惊喜又慌乱,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恐惧,娇呼之后,沈玉清竟将脸深深地埋在了绣被之中!

蒙面人也惊问道:“你是何人?”

“这是我要问你的问题!”来人正是朱三,他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脸上云淡风轻的神情让蒙面人更是捉摸不透!

蒙面人眼神闪烁,突然一掌击出,朱三并不迎击,而是一侧身,闪过了这一掌,同时安抚沈玉清道:“不用怕!有我林岳在此,此等小贼不足为惧!”

“林岳?你是紫月山庄林泰的儿子林岳?”蒙面人犹豫地问道,似乎有所忌惮!

朱三双手背负在身后,肯定地道:“正是在下!你又是谁?竟识得我紫月山庄大名!”

蒙面人迟疑了一下道:“山不转水转!老子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不与你计较!

这笔账迟早跟你算清!”

说完,蒙面人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夜空当中!

朱三暗道:“这厮好俊的轻功,真动起手来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他为什么深夜到此?所说的要事又是什么?又为什么突然仓皇而逃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朱三不禁思绪万分,甚至忘了房中还有一个未着寸缕的沈玉清!

“朱……林庄……谢谢你……”沈玉清看了朱三一眼,又低头嗫嚅道。

朱三方才将思绪收,看了看床上惊魂未定的沈玉清,柔声安抚道:“没事了,那贼人已经走了!沈姑娘,你怎么样?”

沈玉清羞怯地瞟了朱三一眼,却见他虽然目光一步不移地望着自己,眼中却没有半分淫邪,而是满满的关切,心中恐惧之情顿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谢林庄关心,我……我没事……”

朱三并未向前半分,而是温柔地道:“那朱某就放心了!对了,没人的时候你可以直呼朱某的名字,叫林庄好生别扭!”

沈玉清“嗯”了一声,轻声道:“玉儿知道了,未免朱大哥身份遭疑,玉儿还是叫你林大哥吧!你就叫我玉儿好了。”

朱三嘴角稍稍上扬,露出一丝浅笑道:“好,玉儿,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朱三转身就待离开。

“哎……”沈玉清从绣被中伸出素手,挽留道:“林大哥,谢谢你今晚救了玉儿,玉儿想求您一件事……”

朱三过头,微笑道:“玉儿,你不必说,我知你心中所想,放心,此事关乎你的名节,我自会保密!你以前不也救过我么?不必言谢!”

沈玉清痴痴地望着朱三,想说些什么却半晌没有开口!

朱三将窗门关上,走到房门前道:“做个好梦吧!忘掉今天的事情,我们明天见!”

说完,朱三随手带上门,径自离去了!

月光皎洁,朱三心情一片大好,他抬头望了望明月,不无得意地自语道:“朱三呀朱三!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朱三心情大好,沈玉清心境却一片慌乱,自己今日的淫行竟然被一个陌生人尽收眼底,要不是朱三赶到,自己只怕清白之身难保,她不禁暗骂自己淫荡,却又勾起对高潮泄身时那飘飘欲仙滋味的遐想,思来想去,愈发烦闷!

沈玉清想起那蒙面人,深恐他会再来自己,又恐他将自己的淫行公布于世,心中的惊惧难以言表!

想到朱三的言行,沈玉清又感到一丝温暖和慰藉,对自己一直误会朱三,存有偏见也是懊恼不已!

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沈玉清脑海中:“为什么朱三这时候恰巧出现?难道是碰巧路过么?那个蒙面人武功甚高,却为何不战而逃?莫非……莫非他们是一伙的,刚才只是他们俩演的一场戏?”

这个念头一产生,沈玉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用这个想法来解释方才发生之事非常情理,理到让沈玉清都不敢想下去!

沈玉清越想越混乱:“如果他们都是一伙的,那自己的淫行也同样被朱三看了个一清二楚,那他为什么不趁我虚弱下手,而放过这个好机会呢?”

越来越多的想法交替出现,让一向聪敏冷静的沈玉清也理不清头绪了,沉默了半晌后,她一咬银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清晨的阳光早早地将万物唤醒,环秀山庄也再次热闹起来,不过这时的热闹是告别的热闹!

南宫烈站在大门口,接受着一批又一批的江湖同道的告别,这场没有结果的比武招亲似乎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他仍是满面春风地送别着各路朋友!

所有来客中,志在赢得美人心的几乎都已经提前离开了环秀山庄,留下来的绝大多数一开始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来,自然不会在意结果,南宫世家的招待也让他们交口称赞,因此临走时也对南宫烈一再恭维!

不多时,来客就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灵虚子、薛鸿飞、铁如风三人也事物缠身,相继告辞,只留下了朱三一行人!

南宫烈目送众人远去后,突然长叹了一声,一旁的朱三走了过去道:“兄长为何事烦心?”

南宫烈随口吩咐下人将早餐送至书房,拍了拍朱三肩膀道:“咱们去那里再谈吧!”

南宫烈和朱三来到书房,早餐就已经准备妥当了!

两人用了一点早餐,南宫烈感叹道:“江湖之大,英雄辈出,莫非就没有能让天琪瞧得上眼之人么?”

朱三道:“慕容秋不是有意么?”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贤,你天资聪慧,不会不明白慕容秋乃是使了一招缓兵之计吧?况且…”

朱三沉思道:“此事小也想过,婚姻之事,终究不可强求!”

南宫烈道:“这事愚兄本来就预见到了,因此并没在意,然而昨日我已暗中问天琪对慕容秋的看法,天琪她竟然对慕容秋瞧不上眼,这才是让愚兄忧心之事,真不知道她心中所爱为哪样的人!”

朱三道:“慕容秋从家世、武功、人品、相貌上来说,都是武林中之翘楚,按理来说,应该符世侄女的标准才对!”

南宫烈道:“愚兄也正是此意,你猜天琪怎么说,她说慕容秋外表谦和,实则伺机而动,城府极深,不可托付终身!”

朱三心道:“没想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看人竟如此深刻,她的看法竟与我心中所想暗!”

朱三顿了顿道:“世侄女可能年轻气盛,对慕容秋有所看法,不过,她说的也有道理!”

南宫烈点了点头,叫下人进来将书房收拾干净,然后自己沏了一壶茶,慢慢地品了起来,显然,他对慕容秋也存在一定的看法!

两人都心事重重,闷闷地坐了良久,沈雪清却突然跑了进来,神色慌乱地道:“不好了不好了!”

朱三心中一惊,忙站起身道:“雪儿,别急,究竟何事?”

沈雪清努力调匀气息,道:“姐姐……姐姐不辞而别了!”

一种不安陡然从朱三心底升起,他不明白,为什么沈玉清会这样做呢?难道是自己言语之间有漏洞,让她怀疑了?亦或是她害怕自己以此事威胁她,逼她就范?坏了,自己棋差一着,要是那蒙面人只是假装离去,带自己走后劫走了沈玉清,那自己的苦心经营就白费了!

种种念头从朱三的脑海一一掠过,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雪儿,你是如何发现她不辞而别的?她房间可有异象?”

沈雪清道:“今早雪儿去叫姐姐一起吃早餐,发现房内无人,雪儿以为姐姐应该是练功去了,所以就到处去找,却没发现姐姐的踪迹,只得到秀水阁察看,发现房间内整整齐齐的,但姐姐的一切物事都不见了踪影,方才知道姐姐走了!”

朱三“哦”了一声,暂时放下了担忧之心,如此看来,沈玉清是自己选择离开的!

沈雪清递过一封信道:“这是雪儿在房间内找到的,姐姐留下来的书信。”

朱三接过手,拆开仔细看了一遍,慢慢将信折起来,收进怀里,对南宫烈道:“兄长,小原本就打算在大会之后告辞,但唯恐庄中出现其他问题,因此才未跟兄长提及,现在事发突然,恐怕小难以在庄中久留了!”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玉儿为什么突然离开?”

朱三道:“她信上并没有明言,只是说有要事在身,来不及告别,但是信上留了联络地点和时间,七月十五之前她会到山西太原城内“乐居客栈”与我们会!”

南宫烈道:“如此说来,想必玉儿已经有安排了,山西离此路途遥远,就算日夜兼程赶路,也得五天时间,更何况你还带着两个女眷,马车一天行不到一五十里,要赶到太原也是颇为不易呀!”

朱三拱手道:“兄长费心了!内子和雪儿虽是女儿身,但都是江湖中人,并非弱质女流,我们三人骑马即可,何况距七月十五尚有一月有余,我们顺便游山玩水,也能赶到,只是这些天劳烦兄长照顾,眼见局势未明,小却先行离开,心中颇为不安,还望兄长见谅!”

南宫烈大笑道:“贤多虑了!我南宫世家传世三余年,屹立于江湖中不倒,朝代更替没有被打垮,江湖风波也没有被动摇,我南宫烈虽然能力不济,但就凭这腔热血,也能守住南宫世家无虞,贤大可放心而去,愚兄现在就吩咐下人设宴给你送别!”

朱三甚为感动,双手抱拳道:“兄长这份深情厚谊,小不知何日才能报答!”

南宫烈紧紧握住朱三双手道:“你我乃是兄,何谈报答?”

南宫烈拉着朱三,往栖水亭而去,沈雪清也紧随其后,下人连忙去请沈瑶和南宫天琪,自是不用分说!

环秀山庄下人不多,但却精明能干,不多时,就已经准备了一桌酒菜!

南宫烈率先举杯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咱们共同满饮此杯,愿贤妹你们一路平安!”

朱三、沈瑶和沈雪清纷纷举杯,敢于南宫烈之豪情,连不饮酒的沈瑶和沈雪清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朱三再次斟满杯中酒道:“兄长厚意,小铭记于心,客套话就不说了,待到他日重逢,定与兄长喝个一醉方休!”

南宫烈豪气干云地道:“好!你我世家几代交好,我们两人虽是初次相见,但愚兄与你一见如故,紫月山庄之事,愚兄定会派人追查,一有消息,则告知贤,必不让凶手逍遥法外!来,喝酒!”

南宫天琪扯了扯南宫烈的衣袖道:“爹,林世叔他们等下还要赶路呢,您也少喝一点。”

南宫烈大笑道:“好好!还是天琪想得周到,爹爹一时兴起,都把这茬忘了!

那贤、妹、雪儿,你们就多吃菜!”

虽是离别之宴,但大家心情都不错,你说我笑,相谈甚欢!

结束时已过正午,正是日头最毒辣的时候,南宫烈想让他们等稍微凉快的时候再启程,朱三婉辞谢绝了,南宫烈也不再强留,他招了招手,下人牵出三匹马,两白一黑,均是膘肥体壮,昂扬威武之态!

南宫烈道:“玉儿将白龙骑走了,贤一时间也找不到地方购买良驹,愚兄就将这几匹马送给你,虽然及不上玉儿的白龙,但也是千里良驹,这还有两千两纹银,算是一点盘缠,贤执意要走,愚兄也不强留,他日再吧!”

朱三单膝下跪道:“兄长思虑如此周到,小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恭敬不如从命,小在此拜别,后会有期!”

南宫烈扶起朱三,将马鞭亲手交到朱三手上,朱三翻身上马,抱拳道:“保重!”

南宫烈招了招手道:“贤保重!”

沈瑶和沈雪清深深道了一个万福,跨上马,三人一扯缰绳,马儿同时一声长啸,绝尘而去!

南宫烈望着朱三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方才身,不无惆怅地道:“府吧!天琪,为父有事情跟你交代!”

南宫天琪点点头,父女俩并行府,均是脸色沉重!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二十五章 客栈缠绵)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字数:一万三千七字前言:由于笔者月底没空,所以赶在月底之前写了这章,这次真的是日夜赶工,没有半点懈怠,终于在四天内写成了这一篇!

前几章隐形的猪哥,这终于露脸了,而且是香艳的归,吃了好几章斋饭的兄,终于可以大快朵颐了,话说已经有读者吐槽我写小清新了,那这一章上万字的肉戏估计能犒劳下大家了!

喜欢文章的朋友,请留下你的感言和支持,让笔者看一看,到底有多少人在关注猪哥的成长!

*********************************************************************第二十五章客栈缠绵上说到沉玉清留书信不辞而别,朱三等辞苏州奔赴太原,沉玉清离去原因究竟为何,朱三又为何坚决要去太原,欲知详情,且看下文…烈日当空照,辽阔的大地上几乎看不见人影,只有知了偶尔有气无力地叫唤两声!宽敞的官道上,却出现了三匹骏马,急速前行,所到之处,只留下飞扬的尘土和深深的马蹄印。

这三人自然就是朱三、沉瑶和沉雪清,他们自离开环秀山庄后,未做片刻停留,天还未黑,就已离开了苏州地界。

朱三仍是一身绛色长袍,而为了抵抗烈日照射和飞扬的尘土,沉瑶母女外面都批了一件斗篷,脸上也蒙上了面纱,这些都是心细如发的南宫天琪为她们准备的。

眼看烈日渐渐收起淫威,天色将黑,朱三决定于前面的小镇歇息。

这个镇子看起来并不大,店铺却是不少,想必是集会之所,临近天黑,仍有不少店铺未打烊,朱三等人牵马走在街道上,不少店家都招手揽客,朱三在进镇时,早就看到街道最前方有一家规模尚可的客栈,因此并未停留,直奔前方而去。

还未等到门口,客栈的伙计就远远地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问道:“客官,您要住店吗?本店有全镇最好的房间,安静舒适,绝对让您满意!”

朱三看了看身后的沉瑶母女,问道:“有独立的阁楼么?内子喜欢清静,不喜生人打扰!”

伙计犯难道:“客官,本店虽然是本镇最大的一家客栈,但跟苏杭那繁华之所还是没法比的,独门独院的阁楼小店委实没有,不过倒是有两间上房,在客栈厨房后边,虽不是独门独院,跟别的上房倒是有些距离,今日碰巧无人入住,客官您看适不?”

沉雪清不在意这些,不停歇的赶路让她浑身冒汗,素来爱洁净的她直接问道:“客栈有热水么?本姑娘要沐浴!”

伙计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有有有!本店不论何时都有热水,而且还有分开的男女澡房呢!”

沉雪清撇撇嘴道:“本姑娘才不去你们的澡房呢!直接把浴桶和热水送到房中来!”

店小二忙道:“是是是,全凭客官吩咐!”

朱三想了想,这个镇子一眼望到头,委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于是开口道:“那就给我们安排那两间上房吧!把马牵下去,好生照料!”

店小二招了招手,店内又跑出来两个伙计,把马牵到后头去了,店小二领着朱三等人往客栈大堂而去!掌柜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见有客到,粗略地扫了一眼,知道非常人物,忙从柜台里跑出来,作揖道:“三位贵客远来辛苦了,小老儿是本店掌柜,不知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朱三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道:“掌柜的,弄几个你们店的招牌菜,一壶酒!这些钱先放这,我们走的时候再结算!”

掌柜的见朱三出手就是一锭二十两的纹银,殷勤之意更是溢于言表,连声道:“好好好!小的马上叫伙计准备,您请稍歇!小二,带客官去楼上雅间!”

楼上都是隔开的雅间,朱三挑了最宽敞的一间,此时夕阳虽然已沉下,但外面仍是十分光亮,从窗户上放眼望去,小镇全貌尽收眼底!朱三从小生活在东海边,此次也是头一出远门,沉雪清更是如此,三人中唯有沉瑶,江湖经验丰富些,但也有多年未曾出过紫月山庄了!趁着上菜的间隙,朱三打听道:“这里叫什么地方?”

小二道:“客官,看您应该是远道而来吧?这里归属无锡县,虽然是个小镇,在江苏地面上却也有些名气,因为这里是途经南京和扬州、苏州的必经之道!”

朱三点点头道:“我们是客商,一直在海边做生意,此次乃是游山玩水而来,这附近可有什么好玩之处?”

小二眉飞色舞地道:“客官,这你可问对人了!这里往南走,不远就是苏州,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城里好玩的数不胜数,还有风景优美的太湖,这个季节最是凉爽!出了小镇官道北上有两条道,左边那条通往南京,那可是洪武皇帝建都之所,右边那条道则是通往扬州!”

小二望了沉瑶和沉雪清一眼,靠近朱三,压低声音道:“客官,扬州可是咱们男人的天堂,您要找乐子,那非得去扬州不可!”

店小二话语虽轻,沉瑶和沉雪清却是听得清晰无比,沉瑶未作声,沉雪清却杏目圆睁道:“什么男人的天堂,难道我们女人就去不得么?”

店小二好不尴尬,他摸了摸脸,讪笑道:“去得,去得!您当然去得!”

沉雪清小嘴一撇道:“本姑娘就喜欢有乐子的地方,朱…林大哥,咱们就去扬州!”

沉瑶扯了扯沉雪清的袖子道:“胡闹!姑娘家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咱们还是去南京,由南京往山西,也近一些!”

沉雪清见母亲斥责自己,撒娇道:“娘啊,雪儿哪里胡闹了?有乐子的地方不就是有乐趣的地方么?雪儿喜欢乐趣,有什么不对嘛?林大哥,您给评评理!



朱三听着沉雪清天真的话,微笑道:“雪儿说的没错,咱们就是为了找乐趣而来的,就去扬州吧!”

沉瑶见朱三已经决定,只得道:“一切全听爷的!”

店小二被三人之间错复杂的关系弄得好生迷煳,摸着脑袋,不知该怎么搭腔,见厨房已经送酒菜上来,才如释重负地道:“客官,您的酒菜都上齐了,您请慢用,有什么事唤一声小的就行,小的就在楼下。”

三人赶了一下午的路,均是饥肠辘辘,酒菜又都可口,因此顾不上什么斯文礼仪,大快朵颐起来!酒足饭饱后,朱三叫来店小二,让他带路,前往休息之处!穿过客栈的前堂,再走一截走廊,就到了后院的上房,朱三左右看了看,发现这客栈果真不小,粗略算一下,至少有几十间客房,奇怪的是,现在刚刚是掌灯之期,绝大部分客房却是漆黑一片,朱三边走边思恂,心中总有疑虑!两间客房位于院子左侧,与右侧的客房确实有一段距离,朱三仔细瞧了瞧,未发现有异常,店小二掌了灯,道:“客官,小的稍后就把热水和浴桶给您送到这里,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朱三拿出一点碎银子,抛给店小二道:“给爷准备最大的浴桶,爷最喜宽敞,也最喜安静,你明白了么?”

店小二接过银子,乐得不拢嘴,点头哈腰地道:“明白!明白!一切照大爷的吩咐!”

说完,一熘烟地跑了!待店小二走后,朱三示意沉瑶和沉雪清进房,仔细看了看门外,掩上门后压低声音道:“这里似乎有些蹊跷,我们需格外小心!”

沉雪清寒星般的眸子闪了闪,凑近朱三道:“危险?不会吧?好像挺正常的呀!”

沉瑶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朱三,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生命中的依靠,他所说的所做的,沉瑶都定信无疑。

朱三抚摸了一下沉雪清滑嫩的脸蛋,坏笑道:“不要紧,有爷在,保证一切无事,为了安全起见,今晚我们都在此房间内休息,等下沐浴也在一起!”

沉雪清俏脸瞬间添上了一层红晕,娇嗔道:“不要,朱大哥你就会欺负雪儿,雪儿才不要和……娘亲一起沐浴呢!这些日子你欺负娘亲还不够,又来借机欺负人家!雪儿不依……”

这一番言语扭扭捏捏,尽显女儿家的羞怯,越到最后声音越是细微,小脸也越是红润!朱三看得内心一阵狂跳,一把将沉雪清搂进怀中道:“好雪儿,这一阵子确实是委屈你了,今夜爷会好好补偿你的!”

沉雪清假意挣扎了一下,但被朱三搂的紧紧的,于是顺势将羞红的小脸埋进了朱三宽阔厚实的胸膛,小手也攀上了朱三腰间,沉瑶见状,也悄然贴了过来!

朱三一手搂一个,嘿嘿笑道:“这可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呀!”

声音虽刻意压低,但得意之情依然溢于言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隔老远就听见店小二那兴奋的呼喊声:“大爷,您的浴桶送来了!”

朱三开了门,只见两个伙计抬了一个大的浴桶,足有四人围那么大,而店小二自己扛了一个小型的浴桶,显然是为沉雪清准备的!浴桶安置完毕,店小二和伙计又很快送来了热水,将浴桶添满,瞬间房间内变得热气腾腾!朱三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澹澹的幽香,他随手探了探水温,道:“这热水里加了香料么?”

店小二微微怔了一下,马上道:“大爷,您说得没错,这里面加了麝香,为的是让您睡得更舒适些。”

朱三一动不动地盯着店小二,双眼中的寒芒让店小二不寒而栗,过了片刻,朱三方才开口道:“好了!你们下去吧!今夜,爷不想听到外面有一丝的响动,明白了么?”

店小二和两个伙计点点头,有点慌乱地离开了房间!沉瑶轻声道:“爷,真的有危险么?那我们还是不住店了,连夜赶路吧!”

朱三微微一笑道:“放心!他们不敢乱来,爷刚才已经试过了,这里面加的确实是麝香,而不是迷药,要想下迷药的话,他们早就在酒菜里下了!好了,脱衣沐浴吧!”

沉雪清俏脸绯红,轻声道:“真……真的要一起沐浴么?”

朱三将沉雪清搂进怀中,亲了一口道:“雪儿,还害羞么?你又不是没有同你娘亲一起伺候过爷,况且,这样的日子以后多着呢!来,帮爷宽衣!”

沉雪清依言,温柔地帮朱三宽衣解带,一旁的沉瑶早已将一身衣物都除了,白嫩丰满的娇躯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更显得诱人,她细心地将衣衫都整理好,摆放在靠床的椅子上!很快,三人都已经坦诚相见,朱三突然将沉雪清抱起,将她放入了温热的浴桶中,惹得沉雪清轻叫了一声,朱三随后自己也踏入浴桶中,沉瑶自然紧随其后!这浴桶果然够大,三人同浴丝毫不显拥挤,壮实的朱三面门而坐,独靠一方,而沉瑶和沉雪清则坐在他的对面,母女俩羞涩地对望了一眼,谁都没有动靠近朱三!朱三嘿嘿一笑,拉住沉雪清的素手,将她拥入怀中道:“雪儿,爷帮你好好洗洗身子。”

说完,朱三两只禄山之爪准确无比地握住了沉雪清高耸的双峰,轻轻抓握把玩着,同时大嘴也悄悄地吻上了沉雪清的脖颈,沉雪清哪经得起这阵势,本来还想挣扎一下,受袭之下,立马嘤咛一声软瘫在了朱三怀中!朱三嘴角溢出得意的淫笑,两脚分开,将沉雪清的娇躯轻轻一抬,放在了自己腿上!沉雪清浑身软绵绵的,突然感觉身体被一根坚硬火热的棒状物体抵住,并微微抬起,与其说自己是坐到朱三的腿上,不如说是坐在了那根铁棒之上,沉雪清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惊叹它的力度,居然能承受住她的身体,那根让人又爱又怕的肉棒,从沉雪清两腿之间横跨而过,硕大的龙首耀武扬威地探了出来,凶勐得犹如蛟龙出深渊,棒身一挺一挺地,摩擦着沉雪清滑润的股间。

沉瑶见两人玩得火热,身体也莫名空虚起来,小腹内燃起热腾腾的火焰,一股热流悄然从花穴中溢出,沉瑶知道女儿久未受到抚慰,不忍打扰,按捺不住的她只有悄悄地将玉指袭向双腿之间。

沉雪清媚目紧闭,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声不断哼出,玉臂也不由自地向后勾住了朱三的脖颈,朱三一手抚弄着沉雪清翘立的乳首,一手游走在沉雪清娇躯之上,灵活的舌头一直从后颈舔到锁骨,又从锁骨一路向上,一口含住沉雪清的耳珠,轻轻吸吮着,惹得沉雪清呻吟之声愈加热烈。

朱三下身也没闲着,那凶勐的巨龙有节奏地前后挺动,让沉雪清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越分越开,滑腻的花蜜如潮般不断涌出花穴,淋在粗壮的棒身上,更方便于那巨龙前后游走,那粗壮的棒身已然有半数嵌入了滑湿的花径之中,每次摩擦,龙首上的凸起都刮擦着肿胀的花唇,朱三偶尔还上翘一下,让那些凸起的肉粒碰触翘立的花蕊!朱三看着气喘吁吁的沉雪清,忍不住吻上了她醉人的红唇,沉雪清立即热情应,香舌灵巧地缠绕住朱三粗糙的舌头,两者交缠在一起,如同交媾中的蛇!沉瑶目光迷离地看着朱三和女儿亲热,欲望也越发狂热,三个手指飞速地进出着花穴,却依然不能遏制那钻心的麻痒和空虚,她渴望得到朱三的抚慰,但却不能,她只有轻轻的哼着,略带幽怨地欣赏着朱三与女儿的缠绵悱恻!沉雪清此时却理会不了那么多,她的脑海里全是朱三,身体里彷佛有一道火焰,朱三的手指游走到哪里,那火焰就在哪里燃烧,她浑身止不住的轻轻颤抖着,娇媚的呻吟声不绝于口!朱三知道她已经临近快乐的顶峰,也不想让她忍受太久,他邪邪一笑,突然使坏地将粗糙的手指捅入了沉雪清狭窄的菊洞,自从最初破了沉雪清的菊穴后,朱三都很少侵犯那里,因为朱三的肉棒实在太过骇人,每次都弄得沉雪清哀叫连连,最后还昏死过去,朱三不忍心,毕竟雪儿已经全身心都给了自己!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沉雪清猝不及防,已经临近高潮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她长长地娇吟一声,娇躯绷得笔直笔直,一道强烈的热流从花穴间喷涌而出,激射在朱三的肉棒之上,让朱三再次感受到她潮喷的勐烈!高潮过后,沉雪清无力地倚靠在朱三毛发茂密的胸膛上,喃喃地道:“朱大哥,雪儿喜欢你…”

朱三低头亲了沉雪清额头一下,坏笑道:“好雪儿,你是尽兴了,有人可受苦咯!”

沉瑶早已忍耐不住,听得朱三此言,忙娇声道:“爷…瑶儿也想要…”

饶是沉瑶早已备经磨练,但在自己女儿面前求欢,仍是有点放不开,言语中满含期待又略带羞涩。

朱三点点头道:“过来吧!”

“不过…”

朱三脑海中突然萌生一个念头,他顿了顿道:“得按规矩来!虽然你是雪儿的母亲,但从名分上讲,雪儿在你之先,雪儿为大,只有等雪儿满足了之后,经她同意,你才能伺候爷,而且在爷与雪儿同房之时,你也必须在旁服侍!这些,你可明白?”

朱三所言,均是当世之常理,沉瑶哪能不知,但如今朱三正儿八经地说出来,明显是命令沉瑶向女儿低头,此情此景下,让沉瑶和沉雪清都好不尴尬!沉瑶尚未开口,沉雪清就抢先道:“不不不!朱大哥,雪儿不想这样!雪儿只求一辈子陪在大哥身边,尽心服侍你就心满意足了,名分之事,雪儿万万不敢跟娘亲争!”

朱三听罢,却出人意料地怒斥沉雪清道:“胡闹!这根本就不是争不争的问题,名分之事,关系到你的一生,岂可儿戏?”

朱三又转而怒视沉瑶道:“雪儿年幼天真,你这个为娘的难道也不知分寸么?”

沉瑶深知自己乃是破败之身,依照常理,最多也只能为妾,而沉雪清以清白少女之身嫁与朱三,地位就大不一样了,朱三此举,很明显想立她为正妻!沉瑶知道,虽然现在朱三身边只有自己和雪儿,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女人来争宠,因为沉瑶太了解《阴阳极乐大典》的厉害了,当年的人魔、后来的疯丐,几乎都是予取予求,更何况朱三已经有意于沉玉清,沉玉清虽状态未明,但迟早也难逃掌握,而沉玉清无论相貌武功,还是心机阅历,都远远胜过雪儿,到时候一旦归心于朱三,受宠肯定也在雪儿之上,她如此痛恨自己,自己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沉瑶想到此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些日子陪伴在朱三身边,已经将多年幽闭的淫欲完全唤醒,现在已经离不开朱三了,如若以后真的被疏远,自己的下半生就无比凄凉了,不行,为了雪儿,为了自己,怎么都得让雪儿坐稳正室的位子!这些想法促使沉瑶很快就下了决心,她一咬银牙,站起身来,跨出浴桶,然后乖巧地跪在地上,磕头道:“贱妾沉瑶,拜见老爷、夫人!求夫人准许贱妾伺候您…”

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沉瑶十分熟练,因为当初在人魔身边时,她就是这样伺候的,如今只不过是旧路重游而已!沉雪清可万万没想到会这样,她慌忙想站起来去扶沉瑶,却被朱三死死按住,只得手足无措地道:“不不不,你是我娘亲,我怎么可以受你的大礼呢?快…快起来!”

沉瑶没有听到朱三的命令,哪敢起身,沉雪清只得乞求地看向朱三,嘴里道:“朱大哥,你快让娘亲起来呀!求求你,饶了娘亲吧!”

朱三正色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方才不是说过了么?你是正室,就由你决定!还有,以后在只有你我的时候,你怎么称呼都可以,但在外面,一定要称呼我林大哥,称呼沉瑶为姐姐,今日已经险些弄出纰漏,念在初犯,爷饶你一,今后再犯,必家规处置!”

朱三这番话说得声色俱厉,根本不容置辩,被吼了一顿的沉雪清慌了神,委屈的泪水噙满了眼眶,再不敢忤逆朱三!沉瑶一直跪趴在地上,听见朱三严厉的话语,心中更是凛然,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以示恭敬!朱三又冷冷地道:“你就这样看着你娘亲跪着么?想让她跪一晚上?”

沉雪清此时才明白,朱三所决定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未免沉瑶继续吃苦,她只得颤声道:“我…我答应就是了…娘亲起来吧…雪儿…雪儿准许你伺候…”

朱三看了沉瑶一眼,沉瑶连忙跪谢道:“多…多谢夫人…”

说罢,沉瑶重新跨入浴桶,跪坐在沉雪清面前,等待朱三的下一步命令!朱三冷面如霜,继续道:“不错,从今天起,平时雪儿叫你姐姐,但在房中,你就得称呼雪儿为姐姐,明白了么?待会爷与雪儿云雨之时,你就在一旁服侍雪儿,服侍得好,爷自然会满足你的!”

沉瑶低眉顺目地应了声,沉雪清却仍是一片茫然,诚然,这身份的转化如此巨大,叫这个初知人事的少女短时间内如何能坦然接受呢?朱三表面上冷峻,心里却对这种效果很是满意,他未及沉雪清反应,双手托住沉雪清的翘臀,胯下巨龙“扑哧”

一声就钻入了沉雪清仍然滑湿的花穴,突然受袭的沉雪清只觉下身胀痛难忍,忍不住脱口娇呼!沉瑶早已准备妥当,几乎在朱三动的同时,她就立即吻上了女儿的双唇,将她的呼痛声堵在了喉咙里,同时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沉雪清的俏脸,轻声安慰道:“放松,很快就舒服了,放松些…”

沉雪清本就破瓜不久,自从紫月山庄事变后,鉴于沉玉清的隔阂,又久未与朱三交欢,此番突然受袭,自是有些苦楚,朱三心中有数,粗长的肉棒只进入了四分之一,沉瑶又及时宽慰,使得沉雪清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开始缓缓地扭动纤腰,以便朱三的巨龙更加深入!朱三双手环握住沉雪清的柳腰,谨慎地控制着进出的节奏,见沉雪清不再呼痛,逐渐加快了耸动的节奏,巨龙也一点一点的深入。

而沉瑶则亲吻着沉雪清,双手移向那对高耸的乳峰,沉雪清纤腰款摆,翘臀轻扭,一边配朱三,一边热情地吻着沉瑶,两手也如法炮制地抚摸着沉瑶更加圆润的乳峰!三人配天衣无缝,不消片刻就都情欲暴涨,深陷欲海不能自拔!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朱三运起寸劲,将那龙首如同拳头般,一下下短促而有力地击向沉雪清娇嫩的花心,剧烈的动作激起阵阵水花,荡起层层涟漪,配上雪臀撞击大腿时响亮的”

啪啪“声,犹如鼓声和罄声交叉响起!沉雪清被顶得花穴阵阵酥麻,娇躯颤抖不已,快感从花穴内如水波般向身体各处扩散,让她完全抵挡不住!沉雪清双手愈加用力地揉搓着母亲的乳肉,以此来缓解心中的酥麻快感,她檀口微张,想要放声淫呼,香舌却被沉瑶紧紧含住,只能发出一丝丝“唔唔”

之音!朱三已经深谙沉雪清“八方风雨”

宝穴之奥秘,此情此境之下,他只需稍用手段,便能让沉雪清丢盔弃甲,达到极致高潮,但朱三有意让沉雪清多体验一会交欢的妙意,因此屡屡将她送至高潮的临界点,又舒缓下来,如此一波三折,沉雪清体内情欲如火山般愈积愈高,她甚至连呼喊都做不到,双手此时也被朱三牢牢锁住,不能动弹,高涨的情欲如同炽热的岩浆,在身体内到处流淌,只等爆发时那一刹那彻底的释放!又过了片刻,朱三感觉时机已到,便不再遏制自己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将那巨龙深深插入沉雪清柔软的花心,让那婴儿小嘴般的花心紧紧包裹住硕大的龙首,紧接着,朱三低吼一声,亿万精华如雨点般呼啸着袭入沉雪清的花房,一次、两次、三次,朱三足足射出二十余次,浓稠的阳精完全灌满了花房,甚至还有许多倒溢了出来,从巨龙和花穴之间的缝隙中渗出体外!沉雪清只觉那火烫的龙首突破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完全侵入了自己花房之中,它剧烈地跳动着,让沉雪清双手乱抓,全身绷紧,陷入了癫狂般的高潮当中,一股股滚烫的阳精狠狠击打在花房内壁上,烫得沉雪清美目发白,几近失神,花穴内,一股透明的阴精和一股黄色的尿液同时喷涌而出,伴随着仍然不断倒溢出的浓白阳精,溷成了一道浑浊的水柱!沉瑶识相地松开了沉雪清,但沉雪清却未能叫出声来,她粉颈上扬,檀口大张,香舌长长地吐露于外,彷佛停止了呼吸一般!沉瑶见状不妙,急忙敲打了一下沉雪清的后背,双掌印上沉雪清的丹田,给她渡送真气,原来沉雪清方才兴奋过度,气血横流,竟险些走火入魔了,幸得沉瑶经验丰富,及时施救,这才幸免于难!朱三也感觉到了沉雪清的异样,忙关切地问道:“雪儿,你怎么了?”

沉瑶渡送完真气后,沉雪清脸色渐转红润,呼吸也渐渐平稳,她美目紧闭,已经沉沉睡去!沉瑶长舒了一口气道:“爷,方才雪儿差点走火入魔了!”

见朱三疑惑的神情,沉瑶继续道:“爷的神功,在与女子欢好时,不仅自己会吸取一部分女子的内力,同时也会将一部分内力传给女子,这两股内力一直在循环修炼,最终两人都会收益,尤其是能得到您阳精的人,功力更是能显着提升,雪儿本来内力颇为微弱,方才一瞬间真气暴涨,她一时控制不住,真气在身体各处大穴冲突,险些酿成大祸!”

朱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原来如此,想必你也经历过此事吧?那你的内力为什么也如此微弱呢?”

沉瑶面色一红,低头道:“爷说的没错,当初贱妾确实经历过,但后来与疯丐分开时,不小心被破了功法,因此才内力微弱,不然雪儿今日也不至于内力如此不济。”

朱三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内力可以传承?”

沉瑶道:“确实如此,凡此功法受益者,所生之儿女,从一出生,就自带母亲身上一半之内力,因此根基就比常人稳固许多!”

朱三抚摸着沉睡中的沉雪清道:“如此说来,倒是一大益事,爷本来有很多不明之事,现在终于明白其中的究竟了!”

沉瑶不无感慨道:“凡事有利必有弊,此功法虽然能继承内力,却也将其它弊端也一并继承了下来!”

朱三疑惑道:“哦?此话怎讲?”

沉瑶并没有答,只是怜惜地看着熟睡中的女儿,朱三霎那间明白过来,想当初雪儿处子之身,却异常敏感,除了淫药之功,她自身的体质也是很大因素,朱三既已明了,也就不再追问,只是轻轻抚摸着沉雪清的额头。

少顷,沉瑶开口道:“爷,这水已冷,恐雪儿受凉,您还是将雪儿抱至卧榻之上吧!”

朱三“嗯”

了一声,将沉雪清抱起,又用毛巾将身上水渍擦干,将她轻轻放置于床上,沉瑶在一旁协助,自是不用多言!一切安排停当之后,朱三突然将赤裸的沉瑶搂进怀中,温柔地道:“瑶儿,委屈你了!”

朱三这一句简单的安慰,却直击沉瑶心中柔软之处,她鼻子一酸,扑进朱三怀里,差点哭了出来!朱三轻柔地抚弄着沉瑶的秀发,轻声道:“瑶儿,你要明白,爷方才所为,都是为你和雪儿着想。”

沉瑶泪眼婆娑地望着朱三,颤声道:“贱妾感激老爷的一片苦心,自当谨守本份,尽心尽力服侍爷。”

朱三一本正经地道:“你明白就好,爷曾经向你承诺过,就算以后爷身边妻妾成群,也不会冷落了你和雪儿,这一点,你相信么?”

朱三顿了顿又道:“好了,将眼泪拭去吧!爷可不喜欢你哭哭啼啼的样子,雪儿年幼,很多事情还需你一旁教导,你说对么?”

沉瑶点了点头,依言抹去了眼泪,向朱三绽放出如嫣的笑容,沉雪清恰好此时醒来,悠悠地道:“朱大哥,雪儿……雪儿这是怎么了?”

见沉雪清已醒,朱三忙道:“没事,你刚才太累了,所以晕了过去,你且好好歇息吧!”

沉雪清却突然坐起来道:“累?雪儿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反而感觉比什么时候都精神,这种感觉雪儿从未有过。”

沉瑶和朱三对视了一眼道:“雪儿,你的内力已经大有提升了,试试运下你师父教的“紫霞心法”,看是不是如此?”

沉雪清依言,暗暗运起内功,在身体内走了一个小周天,果然大有长进,她兴奋地道:“太妙了!雪儿原本“紫霞心法”

只练到第二层,如今居然突破第五层了,真是意想不到!娘亲,这究竟是怎么事?”

沉瑶微笑着望向朱三道:“这多亏了爷,是他让你功力大增的!”

沉雪清听罢,像只撒欢的白兔般,一下就钻进朱三怀里,撒娇道:“雪儿就知道,朱大哥对我最好了!”

朱三看了看沉雪清,又看了看沉瑶,笑道:“这些都是小事,且搁在一边,我们还有正事没办呢!”

沉雪清眨了眨大眼睛,疑惑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正事?”

沉瑶却心知肚明,娇羞地低下了头。

朱三一把将沉雪清抛至卧床之上,再如法炮制,将沉瑶也抱起,抛至床上,大笑道:“当然是与两位美人共赴巫山了!”

沉瑶和沉雪清并排躺在床上,朱三则坐在两人中间,淫笑道:“哪位美人先来?为夫可是早已饥渴难耐了!”

沉雪清羞红着脸道:“朱大哥真坏,您方才还不是宠幸了雪儿么?这么快,又要来……”

朱三嘿嘿笑道:“若不是爷天赋异禀,又怎能抱得双美归呢?春宵苦短,快些决定吧!”

沉瑶欲火并未发泄,心里渴望得紧,但名分有序,她只得哀求地望着沉雪清。

沉雪清已经体验过了极乐滋味,见娘亲无比期盼地望着自己,方才想起朱三所订之家规,于是开口道:“朱大哥,雪儿已经满足了,就让娘亲伺候吧!”

朱三赞赏地摸了一下沉雪清的俏脸道:“好!既是如此,那爷就宠幸瑶儿了!”

朱三顿了顿,对着欣喜的沉瑶道:“爷方才说过,雪儿很多事情都需要你教导,这房中之术嘛!自然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了,你可明白?”

沉瑶忙低头道:“贱妾明白,自当好好侍奉老爷,雪姐姐且细心观摩贱妾侍奉老爷之法!”

被娘亲叫姐姐,让沉雪清好不羞涩,她捂住俏脸,不敢看向那里,但强烈的好奇心却又让她偷偷地瞄了过来!沉瑶跪趴在朱三两腿之间,双手捧住那狰狞的巨龙,朱唇轻启,香舌轻吐,将那硕大的龙首吞入口中,再缓缓吐出来,灵巧的舌尖轻巧地绕着龙首打转,再反复舔扫着龙首顶端的裂缝,似乎要将舌尖送入那微张的马眼之中,舔舐得极为仔细,她的双手也并未闲着,握着粗壮的棒身上下揉动,双眼满含妩媚望着朱三!朱三被沉瑶勾得心里直痒痒,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放倒,纵情云雨,他暗道:“这骚蹄子果然有一手,以前硬上她的时候竟完全没发觉,果然被调教过的就是不一样!”

沉瑶又改换了手法,她一手轻轻揉弄着朱三的春袋,舌头如灵蛇般绕着棒身盘旋而上,将棒身舔得湿漉漉的,舌尖钻进龙首下方隐暗之处,将那些很难洗到的污垢也一一扫除舔净,然后突然如巨蟒吞食般,将肉棒深含到底,再快速吐出,如此往复,竟是将柔嫩的喉腔当成蜜穴,动套弄着朱三的肉棒,同时双手各握一颗卵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朱三舒爽得仰头闭眼,喉咙中发出吸冷气般的“嘶嘶”

声,两只巨掌顺势往下,抓住沉瑶挺翘的肉臀,大力揉捏起来!肉臀被肆意抓捏的沉瑶,一边继续吸吮着肉棒,一边哼出婉转诱人的鼻音,同时不安地扭动着蛇腰,白皙滑嫩的乳肉也不时地摩擦着朱三的大腿。

眼见朱三呼吸越来越沉,沉瑶将肉棒从口中徐徐吐出,双手捧住自己浑圆的酥胸,紧紧夹住了那冲天的巨棒,上下套弄起来,那巨棒已经被沉瑶舔舐得润滑无比,在深深的乳沟之中滑行起来畅通无阻,沉瑶巧妙地挤压着酥胸,让朱三的肉棒感受到她美乳之间别样的紧致细滑!沉雪清已经不再遮掩,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沉瑶如何侍奉朱三,沉瑶手法的多样让她有点目不暇接了!随着沉瑶动作幅度的加速,朱三嘴里的“嘶嘶”

声已经变成了低沉的闷哼,沉瑶媚笑了一下,动作不变,红唇却突然将那龙首吞没,舌尖也快速地点击着微张的马眼,她的嘴唇与乳沟构成了一条独特的通道,通往那销魂的极乐天堂!片刻之后,沉瑶敏锐地感觉到朱三肉棒开始频繁跳动,这显然是即将射精的征兆,沉瑶勐地深吸一口气,将肉棒尽根吞入,同时双手快速地抚弄着棒身,继而将肉棒吐出,舌尖上下翻飞,扫舔着敏感的冠棱,同时娇嗲至极地哀求道:“老爷,最尊贵的人,请射给贱妾吧!将您那高贵的阳精赐予最卑贱的奴婢,贱妾将永生不忘您的恩典!来吧!贱妾那无耻淫荡的身躯只为您而生!”

朱三定力再好,也忍受不住如此的挑逗,他勐地揪住沉瑶的秀发,将粗长的巨龙全部插入她喉咙深处,用野兽般的声音怒吼道:“射了!全部给你!给你这贱婢!给爷好好接着!”

沉瑶憋着气,尽力将朱三赐予她的精华全部收下,直至朱三满意地抽出那渐渐软化的巨龙,沉瑶才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令人称奇的是,超多的阳精竟没有一点一滴遗漏出来。

沉瑶那一串毫无廉耻的淫语着实让沉雪清吃惊不小,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在飘飘欲仙的时候,不也是什么羞耻的话都脱口而出么?想到这点,沉雪清也就释然了,而且还萌生出想跟娘亲好好讨教的念头。

沉瑶很快调匀了内息,并乖巧地舔舐起朱三肉棒上的残留黏液,朱三一边满意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对沉雪清道:“雪儿,看见了么?你娘亲的口舌之术可真是精湛,你需好好学习才是!”

沉雪清点点头,动凑了过来,香舌轻吐,与沉瑶一起舔舐着气味浓烈的肉棒,在两人的舌头挑逗下,刚发射完的肉棒又再次耀武扬威地挺立起来,这恢复速度,让沉瑶都暗暗吃惊!朱三享受了一会母女俩共同的口舌服务,舒爽地道:“方才瑶儿你表现得很好,爷说过,要好好奖赏你,来领赏吧!”

朱三说罢,惬意地往床上一躺,沉瑶见状,忙欣喜地站起身来,两腿分开站在朱三大腿两侧,一手扶着那一柱擎天的巨棒,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缓缓地坐了下去!沉瑶这段时间频繁与朱三交欢,早已是配默契,她一边扭动着水蛇似的腰肢,一边往下坐,当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撑开花瓣,侵入花穴时,沉瑶禁不住抬头发出一声满足的淫哼,一股透明的粘液瞬间从花穴中喷洒出来,想不到这浅浅的一下,竟已让沉瑶丢了!沉瑶闭目享受了高潮带来的过电般的刺激后,再度往下坐,以便那巨棒能更加深入,每当肉棒遇到阻碍时,沉瑶就缓缓抬臀,再慢慢蹲下,让那层层迭迭的肉壁融化在滚烫的龟头之下!经过半柱香的努力,沉瑶终于将粗长的肉棒完全吞入了自己穴内,当龟头顶在柔嫩无比的花心上时,沉瑶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竟再次泄了身子!两次泄身后,沉瑶重拾元气,雪臀缓缓地起落着,感受那肉棒披荆斩棘带来的极致美妙感受,朱三深知其能,也不催促,双手枕在脑后,无比惬意地享受着沉瑶的侍奉!须臾,沉瑶的花穴已经完全适应了巨棒的征伐,沉瑶的动作也逐渐加大,她右手撑在朱三肚皮之上,左手抚摸着自己的酥胸,雪臀上下摆动,下下都直坐到底,让那巨棒深深地顶入自己花心!如此循环了数十下,沉瑶又变换姿势,她面对朱三而坐,雪臀大幅度地起落,与大腿碰撞出响亮的“啪啪”

声!沉瑶双手撑在朱三胸膛之上,抚摸着朱三浓密的胸毛和结实的胸肌,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地娇呼道:“啊…啊…顶死瑶儿了…唔…不行…好酸…不要一直顶…哎哟…轻些…瑶儿受不了了…让瑶儿歇歇…啊…又顶进去了…瑶儿要飞了…停下…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哦…”

朱三根本一动未动,沉瑶却忘我地淫呼着,她似乎是在乞求自己,却根本无法让这具深陷淫欲的肉体停下来,反而更加剧烈地求着朱三肉棒的冲击,她雪臀上下纷飞,“噗滋噗滋”

的水声伴随着响亮的“啪啪”

声,此起彼伏,加上她娇啼婉转的春吟,演奏出一首最古老而又最诱惑的乐曲!沉瑶的疯狂很快又将她送上了第三次的高潮,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呼后,无力地瘫软在朱三胸膛之上!朱三却似乎并不满意,他澹澹地道:“就这样?”

沉瑶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贱妾有罪,没有服侍好老爷,求爷让贱妾休息一会,贱妾一定让爷满意!”

朱三挥了挥手,起身道:“好了,你也疲倦了,趴着吧!爷自己来!”

沉瑶着实疲倦,方才又泄了三次身,怎能不瘫软,她听得朱三此言,心中感激,立马爬了起来,跪趴在床上,将那雪白的圆臀高高噘起,讨好地左右轻摆起来!朱三看着那圆翘的肉臀,不由得想起昨晚上沉玉清那香艳的自渎场景,心中暗道:“想不到沉玉清那小妮子少女之身,屁股却比这沉瑶还要圆润,真是天生尤物,不,应该说是天生为我朱三所用的尤物!啧啧,到时候肏起来,那感觉肯定无法言喻!”

想到这些,朱三兴奋地拍打了两下沉瑶的雪臀,打得沉瑶娇呼一声,浑身一颤,圆臀荡起一层层波浪,手到之处留下两个清晰的红手印!朱三双手握住沉瑶的蛇腰,胯下一沉,那巨龙挟风雷之势,呼啸着捅入沉瑶深邃的蜜穴,所到之处,势如破竹,淫水飞溅而出!朱三知道沉瑶已是强弩之末,稍稍挑逗就会高潮,所以也不刻意用技巧,而是下下到底,拳拳着肉,巨龙以骇人的速度冲击着沉瑶娇嫩的花心,汩汩花汁随着翻进翻出的粉红穴肉一波波地泄了出来,将两人的胯间淋得透湿,剩余的淫汁顺着沉瑶的大腿流了下来,将床单被褥淌湿了一大片!

沉瑶本就经不起太久的征伐,朱三这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迅速让她又重攀高潮巅峰,而且这次大不同于先前三次,沉瑶只感觉自己如同风雨扁舟,在狂风大浪的海洋之上,不断重复着从海底到浪尖的销魂感受,一个浪袭来,就不可遏止地泄一次身,前前后后不知泄了多少次,直到泄无可泄,沉瑶浑身抽搐,两眼泛白,娇躯如烂泥般瘫软在床第之上,朱三方才将那亿万子孙种播撒在她的花房之内,结束了这次暴力的征伐!一旁的沉雪清彷佛看傻了,她嘴半张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交,直到沉瑶倒在床上,方才如梦方醒,上前去查看母亲的状况,见沉瑶虽然不能动弹,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沉雪清这才放下心了!朱三已经尽情发泄,志得意满地朝沉雪清努了努嘴,沉雪清会意,乖巧地爬了过来,含住那刚刚作恶完的巨龙,将剩余的阳精全部吸入腹中,再仔细地清理干净巨龙上的遗留,全部吃完后,沉雪清还讨好地望向朱三,以期嘉许!朱三赞赏地抚摸了一下沉雪清的秀发,轻声道:“好了,夜已深沉,休息吧!明天我们就去扬州,体会一下烟花之地的繁华!”

沉雪清乖巧地点点头,帮沉瑶盖上被子,依偎着朱三躺了下来。

窗外,月色渐暗,竟已是四更了!**********************************************************************昏暗的地下宫殿中,修罗教端坐高位,轻酌着手中的美酒,眼神却时不时地望向远方!一个矫健的身影如鬼魅般闪了进来,倒头便拜,道:“启禀教,一切都按照您的指示进行,众来客都已离开环秀山庄!”

修罗教扬了扬眉,平静地道:“按原计划行事!”

来人再拜道:“谨遵教之命,不过属下有个疑虑,还请教明示。”

修罗教澹澹地道:“说吧!”

来人道:“南宫世家人丁稀少,纵使南宫烈有通天之能,但双拳难敌四手,教为何如此谨慎小心?”

修罗教冷哼了一声道:“你是在质疑本教胆小么?”

来人面如土色,忙磕头道:“属下不敢!求教饶属下妄言之罪!”

修罗教挥了挥手,彷佛在赶苍蝇,缓缓地道:“事关大计,你无需知道!

照本教的话去做便是了!下去!”

来人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恭敬地退下了!修罗教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目射寒光,一字一顿地道:“南宫烈!你将是本教一统武林,重建大辽的第一块垫脚石!”(未完待续……)

【万花劫】(第二十六章 初至扬州)

作者:襄王无梦字数:一万一千九字第二十六章初至扬州上说到朱三辞苏州客栈戏双娇,修罗教密谋对付南宫烈,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深夜,苏州,环秀山庄,南宫烈书房。

明亮的灯光下,南宫烈神色严峻,奋笔疾书!突然,门“吱呀”

一声开了,南宫烈循声望去,却见南宫天琪端着一个茶盘走了进来!南宫天琪将茶递给父亲,浅笑道:“这么晚了,爹爹怎么还不歇息?来,喝杯茶,解解乏吧!”

南宫烈端起茶杯,呡了一口道:“你不是也没歇息么?今天怎么这么乖,都知道给为父送茶了?”

南宫天琪道:“女儿睡不着,出来散散步,却见书房灯还亮着,想着爹爹连日操劳,因此泡了这壶茶,给爹爹提提神。”

南宫烈哈哈笑道:“我闺女真是懂事了,知道疼惜为父了!”

南宫天琪走到南宫烈身后,柔声道:“这些都是女儿应该做的,爹爹忙了一天,想必十分疲累,女儿来给爹爹揉揉肩膀吧!”

南宫烈往椅背一靠,连连点头道:“好好!”

南宫天琪双掌轻柔地搭在父亲肩膀上,纤纤玉指缓缓搓动着南宫烈肌肉结实的肩膀,慢慢向背部和两臂延伸,手法甚是熟练!南宫烈两眼微闭,安闲地享受着女儿的伺候,南宫天琪精湛的手法让他全然放松,眼看就要进入梦境了!南宫天琪慢慢地按摩着,见南宫烈昏昏欲睡,嘴角现出一丝阴狠的诡笑,同时手上突然多出八根银针,从两边刺向南宫烈的脖颈!眼看南宫烈就要命丧当场,谁知几声锐响过后,南宫烈竟然毫发无伤,这八根银针刺在脖颈上,不仅没有刺入他体内,而且还硬生生地断成了数节!“护身罡气!”

一声惊叫从南宫天琪脱口而出,她急忙向后退了一大步,双掌护体,严阵以待!南宫烈缓缓地站起身,冷冷地道:“你究竟是谁?为何来此?”

南宫烈紧紧地盯着该女子,似乎记起了某些事情,道:“你易容术如此精湛,“千面灵狐”

付真真是你什么人?”

女子闻言微微怔了怔,素手在脸上轻轻一拂,样貌立变,清纯褪去,一张妖娆魅惑的脸出现在南宫烈眼前,她抛了个媚眼,咯咯轻笑道:“想不到你倒是挺硬的嘛!不知道你那方面硬不硬呢?你这么想知道人家的秘密么?想就随我来呀!”

话音未落,妖艳女子竟如轻烟般,破窗而出!南宫烈略微一思,将书桌上的砚台扭了一下,身形一闪,紧跟着那女子而去!天柱山下,一匹白马如同一道闪电般飞驰而过,骑马的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妙龄少女,由于速度太快,只留模煳的倩影和响亮的马蹄声,让路旁的行人味!沿着崎岖的山路,少女牵着马慢慢前行,来到山顶时,天已经全黑了,一轮金黄的明月悄悄地爬上了山头!这少女自然就是沉玉清,她不辞而别后,径直来了这里,山顶上没有一处房屋,在夜色衬映下,显得无比悲凉,此处荆棘丛生,山路艰难,人迹罕至,只有猎人樵夫,偶尔才会来。

沉玉清走到一块山岩处,环顾了一下四周,一掌击向旁边的巨型岩石,只听得一声“喀喇”

声响起,面前的山岩竟然缓缓移开,现出了一道七尺宽、一丈多高的裂缝,沉玉清牵马走了进去,再扭动石壁上的机关,石缝又渐渐上,从外表看,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此间四周皆是石壁,石缝上之后,眼前一片黑漆漆的,犹如进了鬼域,沉玉清将火折点起,牵马沿着通道向里面走去,行数十步后,局面豁然开朗,一个光亮的山谷乍现眼前,与外面的世界形成了天壤之别。

沉玉清上山之时已是夜晚,四下漆黑,而这里却反常地亮如白昼,山谷四处还开满了并不是此时开放的各色花朵,此时正是月圆之夜,月光从山谷顶上洒了下来,倾泻在鲜艳的花瓣上,更显得花儿娇艳欲滴。

整个山谷呈圆环状,后面连接着不少洞口,显然这里容量远不止于此,沉玉清默默地看着这里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自己就是在这里成长,习武、练剑,直到三年前方才告别。

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沉玉清不禁呼唤道:“师父,玉儿来了!”

山谷空旷,声在大厅中飘荡,却不见师父音,沉玉清忽然有点忐忑起来:“临别时,师父说过,不报家仇,不得山!莫非师父知晓自己并未报仇,所以避而不见?”

沉玉清忽然想起:“以往岁月,师父虽倾心教授自己武艺,甚至连生活事都照料得妥妥帖帖,但却从不跟自己久处,大多时候都是待在后面的山洞中,出现时都是面蒙黑纱,身着黑袍,自己竟连师父的面貌都没有见过,至于后山,师父一直说是禁地,年幼时自己试图进入后山,还遭到了师父的责罚!”

想这一切,沉玉清好奇心陡增,她将白马栓在角落里,径直往后面的山洞而去*天才蒙蒙亮,客栈中,经过一夜缠绵的朱三最先醒了过来,沉瑶和沉雪清一左一右,躺在身侧,头枕着他粗壮的臂弯,睡得正香。

朱三看着怀中沉雪清甜美的脸,想着昨晚极尽兴致的交欢,满足的一笑,轻轻吻了一下沉雪清的额头,沉雪清轻哼了一声,光滑如脂的娇躯扭动了一下,将粉脸更紧密地贴向了朱三身体,继续酣睡!朱三此时已然全无睡意,但他若此时起身,必定惊醒母女俩,所以朱三并未行动,而是暗暗运起南宫烈送给他的《奇脉心经》心法,在身体内走了两个周天,渐觉异样!《阴阳极乐大典》包罗万千,却独独没有修炼内功的心法,朱三初练之时并不懂内功的重要性,只觉得练了之后身体变得强壮了许多,直到上了紫月山庄,才慢慢明白其中奥妙。

《阴阳极乐大典》虽未明述内功修炼心法,但每次交过后,朱三都能感觉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暖流,在周身经脉中流转,所到之处,疲累顿消,而且精力倍增,而朱三不懂运用,这股暖流转瞬即逝,岛上休整那段时期,沉玉清按照林家秘籍的《紫月心法》指导朱三修习,让朱三掌握了内功修习的方式,也具备了一定的内力基础,再加上从沉瑶和沉雪清身上得到的部分内力,如果调和得当的话,那朱三内力就已经超过了大多数常武林中人,至少比起身体羸弱的林岳要强上不少!如今朱三得到的这本《奇脉心经》,并不是传统的修炼内功之法,而是调配体内异种真气之妙方,正所谓对症下药,朱三自修炼之后,只运行了不过数次,就明显感觉原有的内力增强了不少,这次运行过后,《紫月心法》竟然从基础入门,突飞勐进般突破到了第四层,这般成就,已是普通人十年也未必能达到的境界了!内力大增的朱三心中狂喜,两只大手又不老实地搓揉起二美的雪臀来,沉瑶似乎甚是疲倦,只是扭动了一下娇躯,而沉雪清被朱三一阵揉弄,已然醒来,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正是朱三那一柱擎天的巨棒,耀武扬威般竖立在两腿之间。

沉雪清俏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娇嗔道:“林大哥,你好坏,折腾了雪儿一晚上还没够,大清早的又来欺负人家”

沉雪清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让人我见犹怜,朱三脑中欲火焰腾腾地烧得更烈了,他一把拥住沉雪清,厚实的嘴唇印上了沉雪清的樱桃小嘴,粗大的舌头霸道地侵入了沉雪清的口腔,吸吮着甜蜜的香津!沉雪清嘤咛一声,原本就柔若无骨的身子,如今更是融化了般,最初还象征性地推托了一下,转瞬间就被朱三高超的技艺所征服,她媚眼如丝,檀口大张,香舌动地与朱三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舔舐吸吮着,交换着口中的唾液,素手紧紧环绕住朱三的脖颈,玉指随着朱三的动作,时而轻抚,时而深深地抓挠着朱三后背,双腿也忍不住厮磨了起来。

朱三大嘴如同吸盘一般,牢牢地吸住沉雪清的香舌,一只大手环抱住沉雪清,并用力地搓揉着柔软而又极富弹性的酥胸,另一只手则分开沉雪清紧夹的双腿,手指划拨着已然绽放的花瓣,挑起一丝丝的花蜜,直弄得水声四溢!沉雪清对亲吻完全没有半点抵抗力,她呼吸急促,几乎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上下被挑逗的她只觉身体内燃烧起熊熊的烈火,股间那滑湿的花蜜已经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沉睡的沉瑶此时也被两人的动作唤醒,她自然而然地攀附上朱三,用那对柔软的乳峰上下磨蹭着朱三的后背,随着动作,口里溢出阵阵娇喘声!突然,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沉瑶母女都未听见,只有耳力非凡的朱三知晓,虽然他此时情欲高涨,但天生而来的危机感让他时刻保持着警惕!朱三果断掩住沉雪清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简单披了件衣裳,悄悄下床,将蚊帐拉上,走到门边,突然拉开了门!只见店小二一个踉跄,差点摔了进来,手里端的水盆也跌到了地上,水洒了一地!朱三冷冷地道:“你鬼鬼祟祟,来此为何?”

店小二显然吃了一惊,但他只是稍微怔了怔,就马上陪笑道:“大爷,小的只是来给您送热水洗漱的,刚想敲门,大爷却开门了,都是小的不好,惊扰了大爷,还将您的热水也洒了,小的这就再去给您打去”

店小二一边说,一边瞟向朱三,见朱三面无表情,既无愤怒,也不惊讶,只是冷冷地注视着自己,忙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朱三。

朱三挥了挥手,冷哼一声道:“去吧!”

店小二边退边道:“待会小的把热水放门口就走,早餐也已备下了,还请大爷洗漱好后,移驾前厅享用,小的去了”

说完,慌不择路地走了!朱三退房内,关上门,等待了片刻,听见店小二端来热水,放在门口离开后,方才开门,将热水端进房中,开口道:“起床吧!

人已经走了!”

被惊扰好事的沉瑶和沉雪清,听到朱三之言,方才下了床,整理起衣物。

只见两位美人秀发凌乱,俏脸上仍留着醉人的酡红,显然仍未完全从情欲中清醒!母女俩见身上仍残留着点点斑斑的污秽之物,忙用昨夜浴桶中的冷水擦拭洗涤了一番,再匆匆换上衣物。

朱三却坐了床上,眼神瞟向沉瑶母女,轻轻咳嗽了一声。

沉瑶何等聪慧,立马明白过来,扯了扯沉雪清的衣袖悄声道:“该给老爷请安,服侍更衣了。”

只见沉瑶双膝跪地,将臻首伏在地上,恭敬地道:“贱妾沉瑶,给老爷、雪姐姐请安”

沉雪清怔了怔,记起昨晚之事,也依样画葫芦地跪了下来道:“雪儿给爷请安”

朱三满意地道:“不错,还算机灵,雪儿,来给爷更衣”

沉雪清起身,依言伺候,而沉瑶则递水给朱三漱口,为朱三擦脸,母女俩尽心尽力地服侍着朱三。

少顷,三人料理完毕,朱三边走边道:“虽然昨夜并无动静,但爷总觉得有蹊跷,此处不宜久留,用完早餐,我们就直赴扬州!”

三人来到客栈大堂,掌柜问好道:“三位客官休息可好?对本店有何处不满意否?”

朱三望了四周一眼,却只见稀稀拉拉的几位客人,道:“还好,掌柜的,你这不是生意很好么?怎么大清早的,也不见几个客人?”

掌柜道:“本店住的大多是南来北往之客,有许多清晨就已结账离开,想着客官也是客商,所以才叫小二清晨去给您送热水,没想到惊扰了客官,恕罪,恕罪。”

朱三点点头道:“无妨,我们用完早餐,也的确要离开了,掌柜的,算下账吧!”

等候在一旁的店小二前头带路,三人随便用了些点心馒头,待到下楼时,掌柜的已将该找的银两放在了柜台前,伙计也将马牵了过来。

朱三也不迟疑,拿了银两,上马就走,沉瑶和沉雪清紧随其后,自是不用多言。

待朱三走后,掌柜的将小二唤至跟前,耳语了起来**扬州,本籍籍无名,自隋炀帝开大运河起,方才名扬天下,原本被东西走向的长江黄河所横切的南北水路交通,从那时起,方才紧密地结在一起,继而成为了大唐最重要的港口。

这里往南直通长江、出海口,往北可入黄淮、关中,放眼全国,再无这样的内河航运和海上航运连接点。

一年四季,千帆竞会,万商云集,随之而来的少不了有各色店家、梨园子、墨客骚人而街市坊间,绣户珠帘,每华灯初上,觥酬交错吟咏唱和,其一时之盛,不让京师,李太白曾云: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当时天下人号为“扬一益二”,可见一斑!盛唐过后,扬州稍稍平静了一段时期,然而随着漕运越来越重要,尤其洪武皇帝开国后,禁止商船出海,南北水运就更是完全以运河为,扬州又再次繁荣了起来。

此处虽离苏杭不远,但气质上与苏杭却并非一体,苏杭长期受士大夫文化影响,多儒雅之气,而扬州则世俗之气更加浓厚,这里除了平民姓外,最大的一个群体,就是商人,尤其以盐商为重,商人重利,世俗之气自然浓厚!如果仅仅如此,那扬州就仅仅落一俗名罢了,但一句“烟花三月下扬州”,就点出了扬州之妙,也点出了扬州最让人流连忘返的精髓所在。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杜牧的这一首《遣怀》,道出了他十数年于扬州生活之心声,也道出了扬州风花雪月的独特氛围!扬州四季景色皆宜,四时如画。

春满烟花,夏翠荫,维扬洁秋,美冬雪!扬州多景,景小情雅,多园林,北雄南秀一,运河穿城而过,两岸皆是袅袅婷婷的柳树,多桥有亭榭。

春和景明之时,水暖花开,漫步在河岸边,清风拂面,惬意又味悠长!非唯景色美,扬州人也美,扬州的美人,如同清水出芙蓉,不事凋琢,神态清新,面目朗润,赏心悦目,由里及外,宛如扬州最出名的琼花。

自扬州繁华之后,烟花之所盛行,南北美人竞相来此,其中不缺异国风味、塞外女郎,结江南水乡之秀美,更是将扬州“男人天堂”

之名扬于四海,引得迁客骚人、富商巨贾、风流子,云集于此!朱三一行人赶在正午之时,就来到了扬州城外,尚未进城,就听见人声鼎沸,放眼望去,果然车水马龙,热闹之至!朱三虽居东海之滨,但扬州却早已向往已久,更何况今日身携二美,风光至此,更是意气风发,他性下了马,慢慢步行,欣赏着两旁的景色!适值正午,天上骄阳曝日,将那青石铺就的街道也晒得炙热,幸得两旁皆有树荫,散去了三分热气。

三人牵马徐行,欲一客栈,突闻城外马蹄声骤起,一行人骑马飞奔入城,进了城中也毫不减速,从三人身边疾驰而过,差点撞上沉雪清所骑之马,沉雪清欲上前理论,朱三不愿多生事端,抬手制止了她。

不多时,又有几伙人相继进入城中,有的乘轿,有的骑马,但并无前面那帮人般飞扬跋扈,朱三见这些人打扮穿着各异,心知必是外地所来之人,心中不免疑惑,见路旁有一小摊,于是紧走几步,询问道:“这位小哥,请问今日是何日子?为何这么多人前来扬州?”

摊上下打量了一番朱三,笑道:“客官也是外地人吧?晓不得扬州惯例,今儿个即是十五月圆之夜,扬州城内每逢十五,全城欢庆,彻夜不眠,尤其是今儿个”

摊望了望朱三身后的沉瑶母女,欲言又止。

沉雪清一听全城欢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拉着朱三衣袖道:“好呀好呀!一定非常好玩,林大哥,带雪儿去玩可好?”

沉瑶则疑惑道:“今日有什么特别么?”

摊神秘兮兮地一笑,默然不语。朱三见状,将摊拉到一旁,拿出一点碎银子塞给摊,悄声道:“究竟是何妙事,还请小哥告知。”

摊见有银两,乐得见牙不见眼,道:“好说好说!今日是江南第一名妓苏心月见客之日,这苏心月长得是倾国倾城、貌若天仙,她立下规矩,三月方才见一次客,一次只见三天,所以许多人不远千里至此,只为一睹芳颜,大爷适才所见那些人,就是为此而来!”

朱三微微一笑道:“这苏心月竟有如此魅力,爷倒也想见上一见,不过是否真的有如仙美貌,尚未可知,小哥莫非亲眼见过?”

摊摆了摆手道:“小的哪有那福分?大爷有所不知,见苏小姐,需先递名帖,非达官贵人、江湖名流、世家公子,一概不见,另外还得交上一千两纹银,作为入场费,小的就算穷尽一生,也攒不了那么多银子呀!看大爷这装束,想必非富即贵,倒可前去一试”

摊又道:“小的曾有幸见过苏小姐的画像,端的是天上有,地上无”

说完,两眼微闭,似乎味无穷朱三指了指身后的沉瑶和沉雪清道:“不知苏心月比之这两位如何?”

沉瑶和沉雪清因为一路风尘,所以都戴了斗篷,不过玲珑剔透的身段和微露的俏脸还是稍显了她们的美艳。

摊咂巴着嘴看了半晌,摇了摇头道:“大爷,恕小的直言,这两位姑娘美则美矣,放之别处恐少有能及,但在这扬州城中,恐怕能及得上她们两位的就不在少数了,扬州城内大小烟花之所七十二处,每一处之花魁姿色都是美艳之极,但唯有苏小姐才能让众人以一睹其芳颜为平生夙愿”

摊说话声音虽低,但沉瑶和沉雪清相距不远,耳力又胜于常人,听得是一点不漏。

她们见摊不仅将那风尘女子捧得如天仙般,心中早已不悦,如今居然还将自己与那些花魁一并比较,并称自己无法相比,更是无法忍受!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母女俩因为旅途劳困,并未精心妆扮,身上又带着些许灰尘,看起来自是比平时逊色一些,沉瑶和沉雪清虽乃江湖中人,但毕竟是女子,对外貌自然十分看重,轻易不愿输于他人!沉瑶尚能克制,沉雪清却一步向前,拔剑娇斥道:“你这市井无赖,竟敢亵渎本姑娘,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本姑娘到底何处比那姓苏的逊色!”

摊被吓得勐退了两步,哆哆嗦嗦地道:“不敢不敢!是小人口不择言,冒犯冒犯”

同时,求救似的望向朱三。

朱三伸手制止了沉雪清,澹澹地道:“好了,只是一句戏言,雪儿又何必跟他计较呢!走吧,我们先找个地方用餐!”

摊忙不迭地道:“是是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慢走慢走!”

沉雪清见朱三发话,只得懊恼地将剑归鞘,跟随朱三而去。

朱三走了两步,忽然又头道:“小哥,这里哪一家客栈比较好?那苏心月又身在何处?”

摊道:“大爷从这往西北方向走,直往瘦西湖而去就行,那里有一家“东来客栈”,乃是扬州最好的客栈,离苏小姐所在的“玉秀园”

也不远,到那里自然知晓!”

朱三点点头,三人骑上马,往瘦西湖而去。

“东来客栈”

坐北朝南,门牌十分阔气,四个鎏金大字,每字足有五尺见方,进出客人也十分之多。

朱三等人行至客栈门前,马上有小二前来问好,朱三让其将马匹照料好,径直进了大堂!客栈大堂也远非常地方可比,宽敞明亮,足有近张桌子,坐下几人毫不费力,楼上还有三层,一层大厅,两层雅间,后院即是客房,连绵数十栋,且都分门别类,果然不愧为扬州第一客栈!朱三走到柜台前,询问道:“掌柜的,可有独立的庭院?”

掌柜的是一留着老鼠胡须的老者,一脸精明之象,闻言道:“客官几人?



朱三道:“何须多问,就算只有一人,难道就不能住一个庭院了?”

掌柜的嘿嘿一笑道:“客官远来,有所不知,本店为方便投宿,订了一规矩,客房只按人数分配,一人只准住一间上房,如若想住一栋庭院,必须十人以上,还请客官见谅!”

朱三冷笑道:“哪有客栈有这规矩?说,一个庭院一天多少银子,爷愿出双倍!”

掌柜的摇了摇头道:“客官,这不是银子的事,乃是规矩,就算您愿出十倍,本店也不能破例!”

朱三没想到掌柜居然如此强硬,又不愿多生是非,只得道:“内子素来爱清静,不喜俗人打扰,还望掌柜的行个方便”

掌柜的仍然摇了摇头道:“恕难从命,客官可以去到别处客栈,或许可行!



朱三见掌柜的软硬不吃,心中不免火起,扬声道:“莫不是店大欺客?”

掌柜的也冷声道:“客官,我已好言相劝,为何不听?你想闹事的话也不打听打听?南宫世家的地盘可是容得你放肆之处!”

说罢,几个伙计围了过来。

“南宫世家”

四字一出,朱三瞬间释然,微笑道:“原来是世兄的产业,误会误会!”

说完将掌柜的拉至一旁,给他看了看南宫烈赠予的信物。

掌柜的一看,大惊失色,忙施礼道:“没想到大爷竟是庄密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爷海涵”

朱三忙扶住了掌柜,压低声音道:“无妨,不要声张,给我安排一个庭院即可!”

掌柜的叫来一瘦高个伙计,跟他耳语了几句,道:“大爷只管住下,有什么吩咐,告诉齐二,小的保证让您满意!齐二,你好生伺候大爷,有什么差池,你我都担待不起!”

那叫齐二的伙计点头哈腰地道:“是是是,大爷,请随小的来。”

朱三心里暗道:“人道江浙一带,南宫最大,果然如此,有朝一日我朱三也要达到,不,我要超过南宫世家,让整个天下都为我让道!”

齐二将朱三一行人带至客栈内一处独立庭院外,推开院门,站在一旁恭敬地道:“这是本店最好的庭院了,里面有单独的厨房、浴室,待会小的就叫两个丫鬟前来伺候,小的也随时听您吩咐!”

朱三拿出一点碎银子,抛给齐二道:“先弄点饭菜来,我们旅途劳顿,都有些饿了!”

齐二见这贵客出手如此大方,心中更是喜出望外,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小跑着去了!少顷,齐二领着两个丫鬟和一个老妈子前来,还端来了十个菜,一壶酒和一小锅米饭。

朱三打开酒壶闻了闻,只觉清香澄洌,味悠长,不由赞道:“好酒!”

沉雪清却是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一边往自己嘴里塞一边还给朱三夹菜,口齿不清地道:“好吃好吃!实在太好吃了!林大哥,你吃这个,呐,再吃这个!”

齐二为朱三斟满酒,站立在一旁,朱三道:“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待会吃饭了,来收拾就好了!”

齐二施礼道:“那小的先去门外等候。”

说完,领着三个下人走了。

酒足饭饱的沉雪清哪能歇得住,才刚刚放下碗筷就闹着要出去玩,朱三唤来齐二道:“我们初来乍到,不知有哪些好玩之处,你给我们带路吧!”

齐二拍了拍胸脯道:“没问题,包在小的身上!”

沉雪清见自己目的达到,心情十分愉悦,突然想起先前那摊所言,又道:“等一下,林大哥,雪儿要先妆扮一下。”

朱三心知她还在为先前之事耿耿于怀,于是点点头道:“好,等你打扮好了,咱们再出门。”

片刻之后,母女俩妆扮完毕,褪去了风尘仆仆的疲惫,再加上薄施粉黛,果然容光焕发,明艳照人,连齐二都惊讶了!收拾停当后,齐二领着三人出了客栈,往湖边而去。

此时已是申时,阳光已没有那么炽热,湖边摆满了各种摊点,熙熙攘攘的人流让这里显得格外热闹!沉雪清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从深山出来的她,对一切事物都感到新鲜,这里商品琳琅满目,更是让她目不暇接!沉瑶挽着朱三的手慢慢地踱着步,安静地看着女儿欢快的样子,心中想:“这大概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吧!要是永远都这样就好了!”

齐二果然是个称职的仆人,他虽然还弄不明白三人的关系,但他善于察言观色,心知那个小姑娘非常受宠,原本跟在朱三身后的他,转而跑到了沉雪清身边,殷勤地为她介绍着各种有趣的玩意和小吃,有了这个跟班,沉雪清更是乐得不拢嘴,将买到的东西一股脑的交给齐二拿着,自己空手上阵,再去淘更多的新鲜玩意。

沉瑶道:“爷,看雪儿多开心,要是我们永远能这么开心就好了”

朱三点点头道:“一定会的,人生一世,不就是为了开心而活着么?爷应允之事,自不会变。”

沉雪清和齐二走得快,不多时就不见了人影,朱三和沉瑶缓步踱着,走了片刻,突见前方许多人拥挤,不知何意,朱三抬眼一瞧,发现拥挤之处正是一所园子的大门,牌匾上刻着“玉秀园”

三个大字,方才恍然大悟!此时,沉雪清和齐二也转了过来,原来她们适才就是来这看热闹了。

朱三指了指道:“前方何事?”

齐二忙道:“大爷的话,今儿个是江南第一名妓“苏心月”

开门见客之日,所以众人在此聚集,投递名帖。



朱三意味深长地看了齐二一眼,道:“原来如此,爷也早听说这苏心月有倾城之貌,不知是否有如传闻?”

齐二心领神会道:“大爷身上可曾带得名帖?”

朱三不想揭露自己身份,摇了摇头道:“爷出门匆忙,未曾带得,不过银票倒是有一些。”

齐二笑道:“小的与那看门之人倒是有些交情,给他些许好处,此事倒是好办,只是不知大爷想用什么身份进入呢?”

朱三略微一沉思道:“东海林不二!”

沉雪清本就对那苏心月心存芥蒂,现在见朱三真的要去见她,心中好生不悦,却又不敢忤逆朱三的意思,只得嘟着嘴撒娇道:“林大哥,雪儿也要去”

朱三还未发话,沉瑶就喝止道:“你一个姑娘,去这种地方作甚?”

沉雪清小性子上来了,不依不饶地道:“林大哥,雪儿就要去嘛,雪儿就想看看,那个姓苏的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美如天仙!你就带雪儿去嘛雪儿保证不给你添乱!”

朱三想了想,笑道:“其实爷也只是好奇,既然雪儿这么好兴致,爷就应允你,不过你可要谨记,一切听从爷的指示,不可妄动!”

齐二有些为难道:“这小姐”

朱三哈哈笑道:“无妨,不就是女儿身么?到时候让雪儿女扮男装,就说是爷的侍童,这样不就行了?”

齐二释然道:“对对对,这就可以了!那小的这就给您前去递名帖”

朱三拿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又给了一锭五十两的纹银,交给齐二。

齐二去了没多久,就跑了来,递给朱三一块小小的玉牌,眉飞色舞地道:“幸不辱命,爷,您拿好这个,今晚戌时,您凭此信物,就可进入了!”

朱三接过玉牌,见上面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美人图桉,眉目传情,顾盼生姿,朱三总觉得好像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呆立了许久。

齐二见状,以为朱三疲累了,道:“爷,您是否感觉疲倦?这里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开门呢,不如先客栈歇息,待用完餐后,戌时再来?”

朱三点点头道:“也好,那咱们这就客栈吧!”

上午骑了几个时辰的马,如今又走了大半个时辰,沉瑶确实有些疲累,兴致最好的沉雪清也忙着清点战利品,她挽着沉瑶的手,快步走了起来,齐二赶紧跟上,朱三倒成了孤家寡人了!朱三想追上沉瑶母女,紧走了两步,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幸而他下盘很稳,只是晃了一下,并未跌倒。

朱三往脚下一看,原来是一根竹棍,另一端正摆在一个看相算卦的小摊边,经朱三这么一踢,摊上的东西撒了一地,摊正蹲在地上,左右摸着。

摊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骨瘦如柴,身着灰褐色的布衣,显得十分困窘,再仔细一瞧,老者两眼泛白,竟是个盲人!朱三平白无故被绊了一下,心情不爽,但见对方如此,不仅不怒,心中反而升起一阵愧疚之情,他将竹棍拾起,放原处,并帮老者收拾了起来。

收拾完毕后,朱三转身欲走,老者却开口道:“且慢!阁下帮了老朽,老朽还未及感谢,怎么就要走?天气炎热,来喝碗粗茶,解解渴。”

朱三微微一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老人家不必客气了!”

说完,又欲离开。

老者扶着小摊踉跄着站了起来,道:“阁下真是好心人,可否留个姓名,老朽好为你祈个福!”

朱三拱手道:“小事而已,林某告辞了!”

老者听得朱三离开的脚步声,再欲挽留,却又不小心磕到了桌角上,跌倒在地。

朱三行了几步,听见声响,心想好事做到底,于是头,又将老者扶起,让他坐在凳子上,安抚道:“老人家,林某说了不用客气,你这又是何必呢?”

老者长叹了口气道:“老者在此算卦多年,每天经过之人何止上千,却从未遇见过你这样的好心人,老朽又不愿平白受人恩惠,所以才想挽留阁下”

朱三想起自己的过往,不禁也感叹道:“好心人?这世上又有几个好心人呢?老人家,你行动如此不便,怎会独自在此呢?”

老者道:“老朽还有个孙女,出城采药去了,我们爷俩相依为命,老朽靠给人算命卜卦挣钱,孙女则采药卖给药铺,傍晚收摊之时,孙女就来接老朽家。



朱三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林某也就放心了,告辞!”

老者道:“阁下几次三番相助老朽,无以为报,如若阁下就此而去,老朽可能几天几夜都会挂怀,老朽没有其它,只会算命,恩人若有闲暇,不嫌弃老朽胡说八道的话,就让老朽给你算一算如何,权当一笑!”

朱三思恂时间还算宽裕,这老者又盛意拳拳,心想听他说说又何妨,于是掇了条凳子,与老者对面而坐,道:“既然如此,老人家就帮林某算算吧!”

老者整了整衣冠,正色道:“敢问阁下生辰八字?”

朱三道:“永乐十四丙申年生人,生时十二月初八辰时!”

老者细细地听着,一边听一边掐指算,脸上神色风云变化,良久才道:“可否让老朽摸骨,看看尊驾的面相?”

朱三听老者称呼突变,心中疑惑,口里道:“但试无妨!”

老者伸出枯竹似的双手,缓缓地探到朱三脸上,从天灵盖而起,细细地摸,直到肩颈之处方止!摸骨完毕,老者脸色更加凝重,试探地问道:“尊驾果真姓林?”

朱三不知老者用意,道:“双木林!”

老者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朱三越发好奇,问道:“老人家此话何来?在下不姓林难道还有别姓?”

老者压低了声音道:“如果老朽没有算错的话,尊驾应该是国姓!”

此言一出,惊得朱三浑身一颤:“一路走来,知晓自己本姓之人,连同自己在内也不超过五个,其余三人分别沉瑶母女和沉玉清,她们绝不可能泄露,这老者又是从何得知呢?莫非他真的能算到?”

朱三故作镇定地哈哈笑道:“老人家真会说笑,林某三十二年来,从未听说过此事!”

老者仰头看了朱三一眼,脸上微露笑容,连泛白的眼珠都貌似含着笑意。

朱三顿了顿道:“老先生,可否再帮林某看看运势?”

老者微笑着点了点头,朱三虽然并未承认,但称呼的改变显然默认了他先前所说之事!老者拿出卦盘,仔细地演算着,然后道:“尊驾想问前程?姻缘?还是其它?”

朱三道:“先说前程吧!”

老者一字一顿道:“风云变幻、一波三折、祸福相依、不可限量!”

朱三道:“可否详细告知?”

老者摇了摇头道:“老朽只能算个大概,世间万物,风云变幻,路还得自己去走!”

朱三再问道:“姻缘呢?”

老者又一字一顿地道:“众美环伺、三教九流、露水姻缘、生死相依!”

朱三欲再问,老者却似乎预知朱三之问,打断他道:“鬼神之语皆是妄谈,尊驾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大丈夫在世,心底坦荡,自能一往无前!耽搁尊驾甚久,深表歉意,老朽神思困乏,欲小憩一会,尊驾请便!”

说完,老者拿起旁边的草帽遮住脸,靠在椅子上睡了起来!朱三心想:“这老者好生奇怪,开始拼命挽留自己,现在却又下逐客令,看他那样子,又不像为财,真是奇哉怪也!”

见老朽不再搭理自己,朱三只好起身告辞,满满的疑惑让他他每走几步都忍不住头看一眼老者,却见老者岿然不动,如同入定了般,朱三叹了口气,决意不再挂怀,往东来客栈去了!

(未完待续)

【万花劫】(第二十七章 激战南宫)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字数:一万零八字第二十七章激战南宫上说到南宫府妖女行刺,扬州城朱三算命,究竟会有何风波,且看下文……天空满月高悬,大地万籁俱寂……苏州城内,环秀山庄。

绵延的荷塘无边无际,碧绿的荷叶中间,悄悄绽放的荷花在微风中摇曳,如同亭亭玉立的少女羞涩地等待着情郎!

突然,一道倩丽身影如轻烟般飘过,其脚尖轻轻点在荷叶之上,荡起一阵涟漪,不远处,另一个魁梧身影跟随甚紧!

倩丽身影翩然落下,停在一片广阔的平地上,月光倾洒在她脸上,映出一张美丽而又妖艳的脸庞,正是假扮南宫天琪之人!

魁梧身影也紧随而至,沉声道:“你终究还是停下了!”

妖艳女子咯咯笑道:“南宫庄,跑了这么久,难道你不累么?我可是累坏了,还不帮人家来捏捏腿……”

魁梧身影正是南宫烈,他冷哼了一声道:“你引我出环秀山庄,到底有何目的?”

妖艳女子娇笑道:“瞧庄您说的,人家见庄孤身一人,长夜寂寞,好心想陪陪庄,不想庄却恩将仇报,反而驱赶人家,叫人家好生心寒哪!你现在把人家追到走投无路,我倒想问问庄,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还能做些什么呢?”

南宫烈突然哈哈大笑道:““灵狐”付真真的传人果然像极了她的行事作风!

你叫什么名字?”

妖艳女子缓缓向前走了两步道:“哟,看来你和付真真有一腿嘛!对她那么熟悉,哼!告诉你也无妨,本姑娘名叫赫连暮雨。不过,你那相好的可没资格做本姑娘的师父,充其量给本姑娘做个丫鬟还够格!”

说完,竟狂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

南宫烈微微有点吃惊,又道:“你是修罗教中人?”

赫连暮雨收拢笑容,正色道:“没错,本姑娘乃是“修罗神教”朱雀堂堂,奉教之命,前来接管环秀山庄!”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接管?好大的口气!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赫连暮雨斜瞥了南宫烈一眼道:“哼哼,有没有,试试看就知道了!”

说完,赫连暮雨忽然腾空而起,双掌齐出,击向南宫烈天灵盖!

南宫烈双掌迎上,喝道:“一出手就冲要害而来,小女娃,你心倒是挺狠的!”

因恼其出手狠辣,南宫烈也未留情,一出手即是八成功力,双掌带着一股强烈的劲风呼啸而至!

赫连暮雨常年居于地宫之内,对南宫世家只是耳闻,虽然刚才领教过了“护身罡气”之能,却还是没料到南宫烈掌风如此之烈,她只觉掌未到,双手已被一股气墙封锁住,不能前进半分,赫连暮雨大吃一惊,连忙收招后退,连退了八步方才止住脚步!

南宫烈一击即止,并未追击,只是冷冷地道:“看来你说大话的本领实在是了不起!本庄不奉陪了!”

说完,南宫烈转身即待离开!

“好掌法!好内力!不愧是江南一柱,果真名不虚传!”

南宫烈循声望去,一个瘦削的男子走了出来,他声音略显苍老,身穿夜行衣,头蒙黑巾,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提着一双铁钩!

南宫烈环顾了一下四周,仰天长叹道:“看来老夫还是大意了!你们都出来吧!不必躲躲藏藏!”

瘦削男子一挥手,几个身影从暗处跳了出来,着装与瘦削老者如出一辙,均是黑衣蒙面,足有七人之多!

南宫烈道:“想不到修罗教这么看得起老夫,竟派了这么多人前来!”

吃了暗亏的赫连暮雨走上前来,娇声道:“教确实对你格外看重,如果你肯归顺我们修罗神教,教愿意封你为神教左护法,他日一统江湖,将由你统领整个南方武林!不知庄意下如何?”

南宫烈听罢,仰天大笑,声震旷野,久久不息,良久才道:“我南宫烈四十五年来,从未听过如此好笑之事!你当我中原武林皆是酒囊饭袋,任你鱼肉么?

似你等这般遮遮掩掩,一看皆是宵小鼠辈,躲于地下水沟之中,食些残羹剩饭,苟延残喘尚可,居然还有脸面来此大放厥词,真是可笑至极!哈哈哈哈!”

众人听罢,个个不忿,纷纷冷哼出声,其中一黑衣人还跨出一步,拔剑相向,但他并未动手,而是望向瘦削老者,显然,瘦削老者才是他们的首领!

瘦削男子冷哼了一声,对赫连暮雨道:“赫连堂,此人顽固不化,看来我们只有硬来了,等下刀剑无眼,赫连堂身娇体贵,要是不小心受伤了,属下可担待不起,您就在一旁为我等掠阵吧!”

这番话暗含讥讽,赫连暮雨岂能不知,但她方才吃了暗亏,被瘦削老者看在眼里,却是不好反驳,她冷哼了一声,站在了一旁!

瘦削老者手一挥,众黑衣人纷纷亮出兵器,呈环形半包围,将南宫烈围在中间!

这些黑衣人,形态各异,兵器也不尽相同,瘦削老者使双钩,除刚才拔剑之人外,另有一人也是使剑,其余,一矮壮男子用双锤,一魁梧男子用浑天杖,一人使九环刀,一人使熟铜棍,最后那位身材矮小之人并未使兵器!

南宫烈双掌护体,脚踩九宫,仔细打量着八个黑衣人,口里道:“想必诸位都是江湖成名人物,何必藏头露尾呢?敢不敢除了面巾一战?”

瘦削老者阴笑道:“南宫庄不必使激将法,我们受教之命,前来接管环秀山庄,只要能完成任务,可以不惜代价!接招吧!”

瘦削老者率先出招,一招“左右逢源”,双钩齐至,南宫烈不慌不忙,撤步向后,闪过双钩,复而翻身疾进,双掌拍向瘦削老者中路,一退一进行云流水,掌风猛烈,逼得瘦削老者后退了三步!

其余黑衣人见老大吃亏,纷纷进招,魁梧男子的浑天杖与矮壮男子的双锤都是势大力沉的兵器,两人齐头砸下,甚是难挡,南宫烈却视若无睹,待到双锤和杖离头顶只有半尺距离时,方才向后轻移了一步,这一步移得将将好,双锤和杖都从他面前砸过,轰隆一声打在地上,将黝黑的土地砸出了几个深坑!

南宫烈早料到如此,两脚用力一点深陷在地上的双锤和浑天杖,将其更加深陷于泥,魁梧男子和矮壮男子心中一急,齐齐用力将兵器取,哪知南宫烈正待如此,借着两人之力,突地腾空而起,霎那间就到了两人眼前,南宫烈双脚一抬,左右开弓,分别踢向两人咽喉,这两脚势大力沉,中者必定丧命当场!

魁梧男子和矮壮男子哪曾想到如此光景,直惊得后背一身冷汗,欲用手去挡,已是来不及,心中只喊:“我命休矣!”

突然,一声诡异的洞箫声响起,南宫烈心神一晃,脚下竟然慢了半分,魁梧男子和矮壮男子毕竟身手不凡,见势忙向旁边一闪,躲开了那致命一脚!

南宫烈乃是何等人物,虽然受到洞箫干扰,却瞬间过神来,两脚去势不减,虽未命中咽喉,却也踢在了两人肩胛之处,只听得“喀喇”两声,两人肩胛尽碎,齐声惨叫,手中武器也拿将不住,撒手后撤,剧痛之下,两人都昏厥了过去,瘦削老者赶紧察看两人伤势,为他们上金创药!

南宫烈一招之下,废掉两人,让方才还信心满满的众黑衣人心惊不已,虽然魁梧男子和矮壮男子在八人当中,武艺稍差,但一个照面之下,几乎命丧当场,让其余人不得不惊出了一声冷汗!

瘦削老者看出受伤二人虽无性命之忧,武功却已被废,再也笑不出来,脸色铁青道:“好狠辣的招式!”

南宫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好说好说,比起你们这些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的恶鬼来说,老夫实在太仁慈了!”

瘦削老者目露凶光道:“大家一起上,尽早解决南宫烈,免得夜长梦多!”

说完,瘦削老者再次翻身而上,双钩连出十二招,招招不离南宫烈要害,两名持剑男子也从左右两路夹攻而至,九环刀和熟铜棍两人则一上一下,分别封住南宫烈的上下两路,矮小之人凝神聚气,似乎在找南宫烈破绽,随时准备致命一击,与此同时,洞箫之声再度响起,遥遥一看,原来是赫连暮雨在吹奏,七人之攻势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料想南宫烈插翅难飞!

但南宫烈何等人也!南宫世家相传数年,又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南宫烈仔细观察下发现,七人之中,以瘦削老者为,他内力深厚,钩法犀利,随时都可能取人性命,而两名持剑男子应该年纪尚轻,虽然剑法不错,但内力却稍显不足,配也并不默契,招式之间破绽明显,持九环刀的应该是久历江湖之人,刀风凌厉,虎虎生威,且招式老道,不容易对付,持熟铜棍者专攻下路,棍法飘忽,也是一难缠对手,至于那矮小之人,双目深陷,应该是一老者,他双手俱藏于袖内,并未持兵器,有可能是暗器高手,也有可能是内家高手,威胁不在瘦削老者之下,还有那吹洞箫的赫连暮雨,无形之中也给南宫烈带来了不少麻烦!

说时迟那时快!身处刀光剑影之中的南宫烈临危不乱,将内力聚于丹田,稳守中宫,同时不退反进,双掌运起十成内力,迎向正面而来的瘦削老者,好一招“背水而战”!

瘦削老者知道自己乃是门户,如能抵挡,则南宫烈必被其余人所伤,如若不能抵挡,则自己将会成为突破口,但南宫烈十成功力的全力一击威力非同小可,瘦削老者不知自己有几成把握,他也并不想同南宫烈来个鱼死破,性转攻为守,双钩护体,向后撤了一步!

南宫烈要的就是这一步,其实他方才全力击向瘦削老者乃是佯攻,见瘦削老者果然取了守势,果断变招,双掌分别攻向左右两侧的持剑青年!

持剑的两名黑衣人不曾想南宫烈居然还有闲暇来对付他们,慌忙变刺为削,以为南宫烈肉掌必定对付不了他们的手中剑!

但他们显然又想错了,南宫烈掌心突然变得火红,如同托着一团焰腾腾的赤炎,他并不避让,直接迎向剑刃,看似锋利的剑刃一遇他掌心中的赤炎,竟软化下来,南宫烈抓住剑刃,双臂一沉,两柄铁剑瞬间化成了一团铁屑残渣,持剑的两名年轻黑衣人惊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急忙弃剑后退,南宫烈也自然而然的脱离了包围圈!

瘦削老者双目中满是疑惑,众人都沉默了,只有蓄势未动的矮小老者用不可置信的声音道:“无形赤焰!没想到你内功如此精深,竟然练到了烈阳神掌的最高境界!后生可畏呀!”

南宫烈目光从众黑衣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矮小老者身上,不置可否地道:“看来你还算有几分见识,你们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吧!”

矮小老者阴恻恻地一笑道:“嘿嘿!老夫出道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四大世家,九大门派,哪有老夫未曾去过之所?你爹南宫连城当初可没从老夫手上讨到便宜!”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出道早并不代表你就厉害,反倒是证明你那把老骨头快入尘土了!再说了,就算你曾经在武林中威名赫赫又怎么样?今日还不是做了修罗教的一条走狗!”

武林中人,对名看得尤为重要,南宫烈这一番话可谓正中矮小老者心中软肋,直气得矮小老者浑身发颤,几欲生吞活剥了南宫烈!

矮小老者大吼一声道:“小辈!试试你爷爷的摧心掌!”

南宫烈一直在观察,用话语试探矮小老者,见他出掌,方知他真实身份,原来是三十年前就威震武林的“一掌断乾坤”姜通行,此人狂妄自负,练得一手摧心掌法,曾登门挑战四大世家和九大门派高手,虽然几无胜绩,但也留下了一时威名,却不知何时被修罗教收入门内!

摧心掌招式狠毒,招招都是拍向人体要穴,中者外表无异常,皮内却全部溃烂,因此才得名“摧心掌”!

南宫烈知姜通行绝非善类,见他一掌拍来,掌心摇曳,变化甚多,也不托大,运起烈阳神掌,一掌护身,一掌迎击!

姜通行诡笑一声,单掌至南宫烈胸前时,双掌突然重叠,霎那间拍出三十六掌,掌影如山,掌风如浪!

南宫烈早有准备,大喝一声:“烈焰焚天!”

只见南宫烈双脚不动,丹田内沉,胸口竟如漩涡般深陷了下去,同时左掌在后,右掌徐徐地向前拍出一掌,这一掌看似平平无奇,来势甚缓,却隐含风雷之势,姜通行如山如浪的掌影掌风竟如同泥牛入海,瞬间消散!

这一招“烈火燎原”乃是烈阳神掌中最精妙的招式,南宫烈用护身罡气催动烈阳神掌,除手心的无形赤焰外,更是有一股罡风凝聚,平添了三分威力!

姜通行见这一掌未到,自己双掌已灼热难耐,心知自己绝难抵敌,大呼道:“我缠住他,你们快动手!”

姜通行说罢,双掌一圈,看似去挡南宫烈这一掌,袖内却突现两把短匕首,姜通行将匕首握在手里,齐齐向南宫烈掌心刺去,只见匕首尖在月光下闪着蓝芒,分明是淬有剧毒!

南宫烈大叫一声:“卑鄙!”手下却并不停留,将对方的剧毒匕首视若无物,只听得“沧啷啷”几声锐响,匕首竟一寸寸地断掉,连南宫烈的皮都没有刺破,反倒是姜通行措手不及,被南宫烈一掌击中左肋,“砰”的一声过后,姜通行如同败草般,飞出数丈之远,一口老血喷出,当场毙命!

南宫烈大展神威,掌毙姜通行,这下着实让余下几人心惊不已,最先拔剑的青年男子不由自地向后退了两步,转身想溜!

南宫烈淡淡地道:“俊甫,我的好徒儿,才刚开始,怎么就想着走?不留下来陪为师多走两招?”

南宫烈此语波澜不惊,平静得让人听不出一丝情感,但听在青年男子耳中却是如同雷声轰鸣,他浑身如同筛糠般抖动,突然转身跪地道:“师父!是徒儿错了!您饶了徒儿吧!”

瘦削老者怒骂道:“混账狗东西!就知道你靠不住,你以为你现在向他求饶,他就能饶恕你么?就算他饶了你,你以后还能在江湖中立足?”

青年男子正是张俊甫,他听得瘦削老者之言,又犹豫起来,想起身又不敢,只是望向南宫烈!

南宫烈仰天大笑道:“你以为你隐藏得够深,为师就发现不了吗?为师一直在给你机会,你却没有珍惜,今日你犯下弥天大错,已是无法原谅,从此刻起,你就不再是我南宫烈的徒了!”

张俊甫颤抖地道:“师……师父……您是什么时候发觉的?”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从老夫派你去调查紫月山庄之事起,老夫就开始怀疑你了!紫月山庄位于茫茫东海之上,一般人极难及,老夫并没有告知你山庄所在,没想到你几日之内即返,所说之事与林兄几乎无异,你既然没有上岛,又怎会知晓其中内情,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乃修罗教中人,你去的那几天其实是了修罗教,没错吧?”

张俊甫听得一阵胆颤,头垂得更低了!

南宫烈继续道:“原本老夫对你还存有一丝希望,毕竟你是老夫一手带大的,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敢弑师犯上,着实让老夫心寒!刚才你一出招,老夫就认出了你,虽然你拿的并不是平常所佩兵器,招式也刻意用了别门派的招式,但你别忘了,你的所有武艺全是老夫所授,形可变,意却不可变!事到如今,你也无需多言,拿起你的武器,用老夫教你的武功,与这些奸贼一起来围攻老夫吧!老夫也很想知道,你的武功有没有半点进步!”

瘦削老者冷声道:“张俊甫,你没听到吗?南宫烈要对你赶尽杀绝,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一起上?难道你敢违抗萧堂的命令?”

瘦削老者这番话如同催命符,让张俊甫再不敢犹豫,他站起身来,运掌向南宫烈攻去!

南宫世家以掌法闻名于武林,剑法只是偏修,张俊甫却偏偏喜欢练剑,但他的铁剑方才已被南宫烈毁掉,只得以掌法进攻,瘦削老者见张俊甫已出招,大喝一声,连同剩余的三名黑衣人加入了战斗,洞箫声也再次响起!

八名黑衣人已去其三,张俊甫和另一名青年男子又失去了兵器,南宫烈应付起来着实轻松了不少,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五人的围攻之下,专挑软柿子下手,以多攻少的五人反倒顾此失彼了!

瘦削老者等五人越战心越怯,尤其是张俊甫,他心猿意马,渐渐招式紊乱,好几次都差点被南宫烈击中!

其实南宫烈也并不像表面那样轻松,烈阳神掌虽然刚猛无匹,但耗费内力也是十分巨大,尤其是硬顶姜通行匕首那一招,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只是南宫烈强行压下了翻涌的内息,装作毫发无损罢了,不然以他之能,那几招张俊甫是怎么也躲不过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已经到了最黑暗的时刻,伸手不见五指,伸脚不见脚趾!

鏖战良久的双方渐渐陷入了僵持,南宫烈内力耗损过巨,心忧对方偷袭,而黑衣五人害怕南宫烈突围,只得围着南宫烈不停游走着,双方都不敢轻易出招,因为此时一着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僵持的局面迟迟未被打破,远处的天边微微露出了一丝浅白,无边的黑幕仿佛被掀开了一角,再过些许时间,暗夜就即将被红日所取代!

南宫烈趁对方未进攻,一边小心地防御,一边缓缓地收聚内力,他心知自己只要复到八成功力,面对仅剩的五名黑衣人和赫连暮雨,他就是稳操胜券了!

修罗教这边,虽然明知南宫烈在休养生息,却也并不进攻,反而停下脚步,围成五角形,各守一方,似乎是忌惮南宫烈超强的掌力,又似乎在等待什么!

“咯咯咯!”

一声嘹亮的鸡鸣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天地之间的宁静,不知不觉间,四周已是蒙蒙亮!

这声鸡鸣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黑衣人突然加快了脚下步伐,南宫烈也蓄势待发!

忽然,一阵衣袂带风之声响起,一个同样身穿黑衣的男子疾驰而至!

此男子身高八尺,体形健硕,腰佩弯刀,他的装扮与其它黑衣人无异,却并没有蒙面巾,露出刀削一般坚毅的面庞,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双目如鹰眼般深邃,直勾勾地盯着南宫烈!

五名黑衣人见此男子来到,齐刷刷地跪地,瘦削老者道:“恭迎萧堂,属下等办事不力,还请堂赐罪!”

南宫烈心知不妙,以此男子到场时的身手和气势,武功应该不在自己之下,再加上其它人,落败将是迟早之事!

不过事已至此,南宫烈也并不心慌,朗声道:“阁下怎么称呼?”

鹰眸男子挥了挥手,示意瘦削老者等人起身,然后缓缓地走到南宫烈跟前,对面而立,沉声道:“修罗神教白虎堂堂萧钦慕,久闻南宫庄大名,特来拜会!”

南宫烈点点头道:“萧堂此来,是打算围攻呢?还是车轮战?”

萧钦慕道:“南宫庄说笑了,以庄之神勇,就算两个萧某同上也是难敌,萧某手下这些酒囊饭袋,庄就更不必放在眼里了!”

萧钦慕顿了顿道:“不过萧某并不想与庄为敌,只想请庄前往神教教坛一聚,共商一统武林之事!”

南宫烈仰天大笑道:“环秀山庄乃是老夫世代聚居之所,老夫这把老骨头也只想埋在这里,至于你们所谓的大计,对老夫而言,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萧钦慕并不理会南宫烈的嘲笑,他那张脸仿佛真的是石刻刀削,一丝表情也没有,开口道:“如果令爱已经先行去了神教,又当怎讲?”

南宫烈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冷声道:“你们这帮无耻之徒,天琪怎么可能会落入你们之手!”

萧钦慕转过身,踱了两步道:“萧某承认自己卑鄙,也佩服庄的安排,但是庄可能小看了神教之能,你以为我们的暗线,就只有你的大徒张俊甫吗?”

此言一出,南宫烈神色更加严峻,他虽然自认已经做了周详的计划,但还是有一丝的隐忧,看萧钦慕如此有把握,莫非天琪真的落入了贼手?

萧钦慕紧接着道:“庄明知此地设伏,还孤身前来,除了艺高人胆大之外,更是为令爱脱身创造机会,此举萧某实在钦佩!”

南宫烈冷冷地道:“就算你们知道了老夫的计划,想拦住天琪,恐怕也不那么容易吧!”

萧钦慕点点头道:“萧某承认,令爱确实武功高强,您的十二太保也个个英勇非凡,但遗憾的是,令爱终究还是为我们所获!”

见南宫烈不信,萧钦慕拿出一个香囊,抛给南宫烈道:“这是令爱随身佩带之物,庄想必十分熟悉吧!”

南宫烈定睛一看,确实是女儿之物,这香囊乃是天琪生母过世之时留给她的遗物,一直伴随在女儿身边!

南宫烈心中大乱,握着香囊的手也禁不住颤抖,怒吼道:“恶贼,你们把天琪怎么样了?庄中其他人呢?”

萧钦慕道:“庄不必心急,令爱安然无恙,庄中其它人此刻只怕还在熟睡中,萧某已经派人将令爱送往神教,等待庄前去与她团聚!萧某再次恳请庄,放弃抵抗,与萧某一同前往神教!”

南宫烈恨声道:“做梦!我南宫烈顶天立地,岂会受你等宵小驱使,我南宫世家就算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会屈服!”

萧钦慕依旧平淡地道:“南宫庄不必激动,教有令,不管庄答不答应,我们都会善待庄中之人!”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穷凶极恶的刽子手还会手下留情?”

萧钦慕双手一拱,对远方遥遥地行了一礼道:“教悲天悯人,欲拯救中原武林,怎会如此?”

南宫烈道:“你们制造的灭门惨案难道还少么?”

萧钦慕毫不在意地道:“在一统武林的道路上,自然会有人死亡,那些不知好歹,不愿意追随教的人,送他们去极乐世界,也算是超脱!所以说,对于庄你,对于南宫世家,教已经是格外开恩,格外赏识了!”

南宫烈道:“不用狡辩了,老夫已经知晓你们的意图,无非就是利用南宫世家在武林中的地位,来干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不过,只要我南宫烈尚有一口气在,就不容许你们胡来!”

萧钦慕拍掌道:“妙妙妙!南宫庄果然智勇双全!没错!南宫世家威震江南,在武林中的地位也是十分之高,再者,南宫世家树大根深,富可敌国,也可为神教一统武林财力上的支持!”

南宫烈道:“想不到你们的谋划如此之深,行事如此隐秘,老夫之前太小看你们了!”

萧钦慕道:“实不相瞒,时到今日,南宫世家在江南的产业,我们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从今日开始,就可以正式接管!”

南宫烈冷笑道:“只怕没那么容易吧?没有老夫的印信和首肯,你们动得了南宫世家的产业么?”

萧钦慕道:“教深谋远虑,早有打算,这些南宫庄就不必操心了!”

南宫烈忽然转身道:“老夫那个劣徒,就是你们的计划吧!就凭他,能使人信服么?”

萧钦慕道:“张俊甫只是计划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萧某对这样吃里扒外的人也很是瞧不起,庄现在就可以把他杀了,萧某绝不过问!”

一旁的张俊甫听得此言,脸色瞬间惨白,哀嚎道:“堂,属下可是全心全意为神教效力呀!您可不能这样呀!”

萧钦慕瞥了张俊甫一眼道:“不要脸的狗东西!你的生杀大权,已全在南宫庄手上了!你还是去求南宫庄吧!”

南宫烈道:“事已至此,老夫再无他言,你们一起上吧!老夫奉陪到底!”

萧钦慕略微有些诧异,一丝惊讶从他脸上一掠即过,他叹息道:“庄为何如此顽固?加入神教,对你有什么不好?”

一直沉默的赫连暮雨道:“萧钦慕,不要再婆婆妈妈了!这老东西说的话比一字还浅,直接给他个痛快就是了!”

萧钦慕眉头一皱,望了一眼赫连暮雨,沉声道:“此次行动,乃是由我指挥,你不必插手!”

萧钦慕说完,后退了两步,拱手道:“既然庄执意如此,萧某就来领教下庄的神功!”

南宫烈此时已经复了九成功力,心中有底,于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来吧!”

萧钦慕缓缓抽出佩刀,向前跃了一大步,劈向南宫烈眉心,他的佩刀与常刀并不相同,刀身长约三尺,刀刃极弯,如同月牙般,很显然是外族兵器!

刀势极快,南宫烈却纹丝不动,只待刀刃到了眼前,方才出掌,击向萧钦慕握刀的右手,萧钦慕一刀劈下,只差分毫命中,却被南宫烈格开!

南宫烈挡住这一招,左掌如风,连出四掌,封住了萧钦慕左肋,萧钦慕变招神速,变劈为横砍,刀刃划出数道弧形,以攻代守,向南宫烈腰间砍去,南宫烈右掌一圈,中路竟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气墙,萧钦慕的刀如同砍在了铁壁之上,“沧啷”作响,却是未能伤及南宫烈分毫!

萧钦慕赞道:“好俊的护身罡气,再试试萧某这一招“力吞山河”!”

只见萧钦慕双足点地,双手握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南宫烈砍来,他的招式并不华丽,却威猛霸道,而且变招十分迅疾,实在让人难以应付!

南宫烈应道:“好!老夫就接你这一招!”

南宫烈双臂一圈,气沉丹田,一招“烈焰焚天”使出,双掌掌心都蓄满了无形赤焰,自下而上,直接迎向萧钦慕霸道的一招,只听“砰”的一声响彻原野,两人激荡的内力对拼,形成了一股强劲的冲击波,在场中人除了赫连暮雨和瘦削老者,都微微晃了一下,冲击波扫过的草地,也飘起了一片狼藉!

萧钦慕身形急坠直下,落地后仍止不住颓势,连退了九步方才用千斤坠稳住了身形,同时,一丝鲜血从他双手虎口渗漏出来,流到弯刀之上,一滴滴地从月牙刀尖落入大地!

南宫烈也并不好过,他虽未后退,落脚之处却形成了一个大坑,双足深陷泥地足足一尺多深,他的嘴角也溢出一点鲜血,显然受了内伤!

萧钦慕手仍不住颤抖,嘴里却道:“江南一柱名不虚传,萧某甘拜下风!”

南宫烈努力压住翻腾的气血,平静地道:“你年纪轻轻,倒也算是一条好汉,老夫在你这年纪,恐怕敌不过你!还想再来么?”

萧钦慕一抖手上的弯刀道:“若在平时,萧某必定收刀认负,但今日萧某有命在身,实在身不由己!南宫庄,得罪了!”

萧钦慕脚踩穿花步,弯刀左右连砍,瞬间已是三十六刀!

南宫烈吼道:“好!”双掌一前一后,使出一招“烽火连天”,炽热的掌力如同层峦叠嶂,包裹住了萧钦慕迅猛的刀锋!

瘦削老者看出其中端倪,大叫道:“不好!”

然而此时双方招式已然接实,萧钦慕的刀锋在南宫烈左肩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南宫烈的右掌却击向了萧钦慕毫无防备的胸膛,这一招印实的话,萧钦慕将难逃姜通行一样的下场!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锐器破空之声响起,一支凤尾针不偏不倚,正中南宫烈的手腕,堪堪化解了萧钦慕的危局!

南宫烈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虽然攻势已减去了七八分,却仍然不顾手腕的伤势,一掌印在了萧钦慕左胸,这强弩之末的掌力仍然将萧钦慕击退三尺之远,让人难以想象,如果是十成功力,该是怎样的威力!

萧钦慕一口鲜血直喷而出,仰躺在地不停地抽搐,瘦削老者连忙跑上前去,扶起萧钦慕,为他渡送真气!

“哈哈哈哈!咯咯咯咯!”

一阵既嚣张又放荡的娇笑声响起,赫连暮雨轻扭腰肢,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不无得意地道:“没想到吧?饶是你武功再高强,最终还是败在了本姑娘手里!”

原来南宫烈与萧钦慕大战之时,赫连暮雨一直在找机会,看到南宫烈身负内伤之下,冒险与萧钦慕对拼,全身功力已全然在应付萧钦慕之上,所以才突施冷箭,射中了南宫烈的手腕!

南宫烈内息翻腾,再也压制不住,也是一口鲜血喷出,同时肩膀上的伤口也止不住地淌出了鲜血,将一身墨绿色绸缎锦服染成了鲜红,他怒目而视道:“卑鄙!”

赫连暮雨娇笑道:“我劝你还是少费些口舌,也不用费劲想杀我,倒是应该求求我,因为那凤尾针上可淬有剧毒,没有本姑娘的独门解药,你很快就要一命呜呼了!咯咯咯咯!”

南宫烈挣扎着稳住身形,强行运气,逼出了手腕的凤尾针,然后一步步地向赫连暮雨走来,他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赫连暮雨烤焦了一般!

赫连暮雨没想到南宫烈竟然如此强悍,不由得色厉内荏地道:“你……你干什么?你真的不怕死么?你越是运行内息,中毒就越深,到时候本姑娘的解药也救不了你了!”

南宫烈咬牙切齿地道:“死有何惧!贱人,吃我一掌!”

话音刚落,南宫烈果然一掌击来,赫连暮雨吃惊不小,急忙闪避!

南宫烈终究是受伤过重,掌力大减,动作也迟缓了许多,连出数掌,也未能击中赫连暮雨,反倒是自己摇摇欲坠,再次喷出鲜血!

赫连暮雨见南宫烈无法伤及自己,得意地狂笑道:“好一个自死路的顽固老头,本姑娘就成全你,送你上西天!”

说完,竟是一掌劈向南宫烈的天灵盖!

瘦削老者见状,忙喊道:“且慢!赫连堂,临行之前,教有命在先,只许活捉,难道赫连堂您忘了么?”

赫连暮雨闻言,收招道:“教之命,自不会忘,本堂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用不着你提醒!”

南宫烈恨声道:“贱人!你今日不杀我,终有一日,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赫连暮雨狠毒地看了南宫烈一眼,冷冷地道:“本姑娘虽然现在不能杀你,但你现在落入本姑娘之手,迟早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赫连暮雨说罢,拿出几根银针,闪电般插在南宫烈几处穴位上,南宫烈晃了一晃,晕厥过去!

(未完待续…)

【万花劫】(第二十八章 青楼花魁)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5年月24日首发字数:一万四千九字前言:这一章等待得太久,实在于心有愧,俗事繁忙,望各位朋友见谅!

第二十八章青楼花魁上文说到修罗教设伏藏阴谋,南宫烈孤勇终遇险,接下来又将发生什么事呢?

且看下文……山谷的夜,万籁俱寂,静得听不见一丝虫鸣蛙语。

天空中,金黄的明月默默地俯视着一切,给昏黑的大地盖上了一层淡黄色的薄纱。

借着月色的微光,沈玉清沿山洞而进,一步步踏入这片给了她二十年神秘的禁地。

此刻,沈玉清心中感交集,对解开秘密的期待,对师父身份的好奇,对可能遇到惩罚的忐忑,以及犯禁的刺激感,都环绕着她,越往前一步,这种复杂的感情就越是浓烈,一向冷静的她此时心却禁不住狂跳起来,虽然四周并不炎热,她的鼻尖却渗出了微微的汗珠!

“嗯……”

一丝长长的娇吟忽然钻进了沈玉清的耳朵,声音虽然微弱,但对她而言,却是如同雷震,沈玉清不禁停下了脚步,屏息细听。

“有人!难道有人进来了?不可能,这里与世隔绝,只有自己和师父知道!

那……这…声音…难道…是…师父?”

虽然师父总刻意跟自己保持距离,但毕竟共同生活了十八年,就算是生活中的一些细节,自己都耳熟能详,更何况是声音!

教授武艺或是自己犯错时,师父的声音是严厉的,平时,师父的声音又是温柔的,但刚才这声音,听着既熟悉又陌生,而且,还让人浮想联翩,这声音,既柔弱又放荡,真的是来自师父么?

沈玉清细细想着,不觉耳根都红了!

“嗯…嗯…唔…”

没等沈玉清想明白,一声声的娇吟再次传来,而且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浪过一声!

沈玉清按捺不住好奇心,循声向前走去。

复行数十步,黑暗渐逝,前方再次出现亮光,很显然,洞口到了!

沈玉清屏住呼吸,施展轻功,悄悄来到了洞口。

这里和前面的山谷极为相似,四面都是陡峭石壁,中央则是一个圆形的空旷平地,有所不同的是,山谷中弥漫着浓浓的热气,云蒸雾绕,宛若仙境,也让人很难看清四周事物!

这些只难得住常人,又怎能难得住身负绝技的沈玉清?

沈玉清定睛一看,马上就瞧出了端倪,原来在山谷正中央,有一个方圆两丈有余的温泉,山谷中的热气正是由温泉蒸腾而出!

沈玉清这才明白,自己在前面山谷中所用的水,也正是由此涌出,再从石壁中的暗道流到前面的!

与此同时,沈玉清也找到了发声之人所在,那人正身处温泉之内,背对着沈玉清。

虽然只能看到后背,但此人的美丽确是遮挡不住,精细小巧的脖子,光滑圆润的肩膀,美白如玉的肌肤,都勾引着人的欲望,让人忍不住想看看,这背影的后面,该是怎样一个绝代佳人!

从身形判断,沈玉清更加确定,此人正是她的授业恩师,沈玉清心中突然松了一口气:“果然是师父,没有别人,或许是泡温泉太舒服了,师父才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吧?只是这么舒服的地方,师父竟然一直瞒着自己,还禁止自己进入,还真是小气呢!哼,小气的师父,瞒了我这么久,吓你一吓,算是扯平了!”

沈玉清想着这些,紧张的心情一扫而空,玩心大起,运起轻功,一个纵跃,轻飘飘地来到了温泉附近,隐藏在距温泉不到一丈远的一颗山石后,盘算着突然跳出去,吓师父一跳!

“嗯…嗯…不行…不行了…”

温泉中人显然没有料到后面有人窥视,仍然沉醉在无边的欲海中,发出一声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这串羞人的呻吟声再次打断了沈玉清的行动,也让她彻底明白,师父确实是在做那羞人的事情。

对于男女之事,沈玉清还未曾亲历,不是非常熟悉,但自渎之事,沈玉清就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

自从环秀山庄中被朱三无意中轻薄后,沈玉清几乎夜夜都被情欲困扰,如果不自渎,根本无法排解心中的燥热,发泄过后,沈玉清都会责怪自己不知羞耻,决定不再犯禁,可事到临头,却又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忍不住再次沉沦,如此反复后,心中情欲更是每日俱增,直到被神秘人偷窥,差点贞节不保!

从下山以来,沈玉清都是独来独往,朋友屈指可数,三年江湖岁月,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寂寞与孤独,任何困扰和苦恼都埋藏在心底,以冷若冰霜的面貌示人!

然而,现在沈玉清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困扰,同时还深深煎熬着她的内心,每次在春梦中,都会看到一个人,他带着无比猥琐的笑容,肆意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根本不能反抗,只能任其凌辱,最初这个人的面目还很模糊,渐渐看清楚后,才发现,这个人,赫然就是朱三!

沈玉清心知肚明,朱三就是她的梦魇,所以才留下书信,不辞而别!

离开环秀山庄后,沈玉清不知该往何处去,思再三之下,只有山找师父,期望师父能化解自己的心魔,找原来的自己!

但此刻,师父的举动让沈玉清十分诧异,也十分苦恼,她心中唯一的希望正如泡沫般一点点破灭,现身相见的想法被打消到九霄云外,沈玉清蛰伏下来,静观温泉中师父的举动!

“嗯……魔君……嗯……玥奴……玥奴……不行了……啊……”

随着一连串高亢的呼喊,池中人猛地仰起头来,湿漉漉的秀发在空中甩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打在身后的水面上,整个人也随之仰躺下,漂浮在温泉的水面上!

高潮过后的她,陷入了虚脱般的舒爽之中,美目紧闭,檀口微张,鼻翼轻动,一对丰挺白嫩的乳峰高高耸立在水面上,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欲情仍未平息!

沈玉清仔细地打量着水中的师父,越看越觉得惊讶,从眉梢眼角到脸的轮廓,自己竟然与师父有七分相似!

这一发现如同一道闪电,狠狠地劈中了沈玉清,虽然沈玉清从未见过自己的娘亲,但是娘亲沈玥的名字却始终烙印在沈玉清心里,以往沈玉清问及师父时,师父总是不愿多提,沈玉清只当是师父怕勾起自己的伤心往事,因此也没有过多追问,此情此景下,沈玉清瞬间明白过来,同时也陷入了更深的苦恼之中:“师父果真就是自己的娘亲?为什么她要一直瞒着自己呢?她又为什么要躲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洞呢?她口中所提魔君又是何人?”

为解开心中的诸多疑问,沈玉清不再有顾忌,站起身来,缓步向水池走去!

********************************************************************傍晚,扬州城内。

夕阳褪去了持续一天的暴戾,留下的只有温情脉脉的余晖,夜幕即将拉开,也代表着扬州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即将开始!

因为是贵客,所以晚餐被安排在客栈最高档精致的雅间内,心中多重思绪的朱三无心品尝精心准备的美食,吃了一些后,便站在窗台前,凭空眺望,沈瑶和沈雪清见朱三如此,也是食欲不振,眼光都凝聚在朱三身上,心中各有心事!

朱三自恂:“算命老者的话似乎暗藏玄机,从他前后的举动来看,应该是刻意找上自己,这个人不是为财而来,对自己也并没有什么要求,所以暂时还摸不透他的心思,如今之计,只有顺其自然,他如果有所图,肯定会再来找自己的!”

朱三决定不再纠结于此事,他可不想为了一个糟老头子,坏了欣赏美人的兴致,比起自己的身世,他反而对老者那个未曾谋面的孙女更感兴趣,会不会又是一个美人呢?想着想着,一丝淫邪的笑意不禁浮现于朱三的嘴角!

沈瑶心里忐忑不安,紫月山庄已毁,她现在就如同乱世飘萍,而朱三则是她唯一的依靠,她要紧紧抓住朱三,她知道朱三虽然现在对她母女有过承诺,但是朱三此人城府极深,性格阴晴不定,极难揣测,如今他对自己和雪儿好,说不清楚到底是真心喜爱雪儿,还是出于利用之心,如果维持目前这样的状态,自然安然无恙,若是他另有新欢,到时候只怕雪儿都会受到冷落,而眼前这个苏心月就极有可能对雪儿的位置构成威胁,沈瑶很担忧,却不知该如何阻止朱三,只有暗自烦恼!

天真烂漫的沈雪清可不明白沈瑶心中的苦恼,她心中只有好奇,同时也很不服气,她就想看看,这个被吹上天的青楼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朱三收思绪,瞟了一眼恭候在门外的齐二道:“咱们是不是该动身了?”

齐二恭敬地答道:“爷的话,再过半个时辰,玉秀园才开门,稍迟一些出发也是来得及的!”

朱三点点头道:“既是如此,雪儿,你房换身男儿装束,咱们还是早点出发!”

沈雪清依言去了,沈瑶也帮她去打扮,不多时,沈雪清果然换了一身打扮,头戴书生帽,身穿长袍,连饱满的胸脯都用布条紧紧包裹了起来,看上去不再那么明显了,只是粉嫩的脸蛋和杏目娥眉依旧透漏出一丝少女的气息!

朱三笑了笑道:“这下小丫头变成小兄了,雪儿,你可要记住,叫我林大哥,我称呼你为沈贤,切莫露馅,否则家规伺候!”

沈雪清当然知道所谓家规为何,本想撒娇,但有旁人在场,只得点头道:“林大哥的教诲,小谨记于心。”

沈瑶替朱三整了整衣冠,柔声道:“你们路上小心,我等着你们来。”

朱三应了一声,便让齐二领路,带着沈雪清出门去了。

扬州城的夜晚果然热闹,四处灯火通明,街道上的行人甚至比白天还多!

朱三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玉秀园门前,抬眼一望,只见门前早已排起了长龙,其中许多人衣着华贵,身边还围着几个下人,帮他们扇风擦汗,他们正焦急地等待着开门。

“咚咚咚!”

随着清脆的三声锣声响起,大门缓缓打开,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两个大汉走了出来!

中年男子清了下嗓子,高声道:“今日乃苏心月姑娘见客之日,凡手中有信物者,在此排队验过之后,即可入内前往凤来阁,其余人等,就此止步!”

话音刚落,排队众人都纷纷拿出玉牌,争先恐后地交给男子,好像生怕晚进去一时,就见不到心中的美人一样!

朱三在旁耐心等候,待人全部进去后,方才带着沈雪清,缓步走向前来,却见一个青年男子手摇纸扇,同时走到了门前!

朱三上下一打量,见青衣男子年约弱冠,面容白皙,五官端正,身穿一件普通的淡青色秀士服,衣衫样式虽然简单,但整个人的感觉十分文雅。

青衣男子扫了朱三和沈雪清一眼,见朱三在前,退到一边,起扇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朱三先进。

朱三拱手还礼后,将玉牌递给了看门之人,看门的中年男子早已被齐二打点过,他草草地看了一眼,便请朱三和沈雪清进了门,因为随从不能进入,所以齐二只能在门外等候。

园子占地颇广,依着瘦西湖而建,正处湖光山色之中,也许是担心客人迷路,园中每隔十步就有人守卫,引导客人向凤来阁走去!

朱三走了数十步,特意头望了望,却没见青衣男子跟来,心中稍有一丝疑虑,他总觉得这个青衣男子有点眼熟!

转眼之间,凤来阁已到,抬眼望去,此楼共有三层,内外都有灯笼火烛点缀,极是耀眼,门口站着四位身披轻纱,衣着暴露的妙龄少女,左右倚门而立,见朱三和沈雪清到,同时施礼道:“恭迎贵客,请入内。”

朱三扫了四位少女一眼,个个面容姣好,身材窈窕,不禁对楼上的苏心月又多了一层期待,而沈雪清见少女们暴露的穿着,则是心生鄙夷,轻轻哼了一声!

朱三脚刚跨入楼中,只觉眼前一亮,一个年约三旬的妇人已来到跟前,款款下拜施礼道:“两位就是林公子和沈公子吧?今夜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妾身姓徐,公子不介意的话可以叫妾身徐妈妈,两位公子第一次来,请来这边上坐。”

朱三听得介绍,知道这个徐姓妇人就是老鸨,仔细一看,又觉得不像,她薄施粉黛,柳眉春目,虽不如少女般娇嫩,却自有一种成熟美艳,她眉眼间并无常老鸨艳媚之情,而是透漏出一种大方从容!

朱三从小纨绔,镇子里州府上的烟花之地都是常客,并不是没见过世面之人,但从徐妈妈的身上,他看不出一丝风尘的痕迹,如果不是身处此情此景,他只会认为对面而立的,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夫人!

朱三到旁边坐下,问道:“在下和沈贤二人从未见过徐妈妈,徐妈妈怎会识得我二人?”

徐妈微笑道:“公子明鉴,你我确是初次相见,但妾身在此多年,能进得来此处的大多相识,少数初到之贵客,妾身自然要好好招待,今晚所来之客,只有两位来自南方海边,纵观全场,也就您二位的气质穿着相符,所以妾身才有此一言。”

朱三赞道:“徐妈妈好眼力!我和沈贤此番前来,就是为了一见苏心月姑娘,不知何时能得见苏姑娘芳颜?”

徐妈笑骂道:“公子好生心急,苏姑娘尚在楼上梳妆,公子且稍候片刻。”

朱三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到场之人足有三十余人,不免心生疑问,悄声道:“徐妈妈,在下听说,苏姑娘一月只见一次客,而且不超过三天,在场之人莫非都能一亲芳泽?”

徐妈掩嘴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苏姑娘是色艺无双的妙人儿,岂会同普通烟花女子类似,进门的一千两纹银只是门票而已,要想与苏姑娘同床共枕,还需通过三重考验。”

朱三道:“考验为何?徐妈妈且细细道来。”

徐妈道:“这第一重考验,是酒量,苏姑娘喜欢饮酒,也同样欣赏酒量好,性格豪迈的男儿,只有能畅饮三斤美酒不醉之人,方能进入第二轮考验。”

沈雪清一听急了,争辩道:“这世上能饮三斤酒不醉之人又有多少?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莫非不能饮酒,就不是豪迈之人?”

徐妈道:“沈公子说的虽然有道理,但入乡随俗,进来这里,就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此规矩是苏姑娘所定,而沈公子是为苏姑娘而来,你情我愿,并无强迫。”

沈雪清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沈雪清不胜酒力,而朱三却有千杯不醉之量,他不以为然地道:“那第二重考验又是如何?”

徐妈道:“第二重考验是文采,苏姑娘出上联,能对上的方衬苏姑娘之心意。”

朱三暗暗叫苦,他虽从小读书,却对四书五经之流甚是厌恶,幸得记忆力超群,方才勉强学了一些,应付先生罢了,叫他吟诗作对,岂不苦也,但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朱三皱了皱眉道:“那最后一重考验呢?”

徐妈精于察言观色,朱三一瞬即逝的沮丧并没逃过她的法眼,只听徐妈道:“林公子不必担忧,公子气度不凡,学问肯定也远非常人可比。这第三重考验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就是听曲。”

朱三道:“怎么个听法?”

徐妈道:“苏姑娘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尤其精通音律,她会随性弹奏一首曲子,能知晓其意者,就是通过最终考验之人。”

朱三心道:“这姓苏的小婊子可真会折腾,第一关淘汰文人,第二关淘汰粗人,第三关更是难如登天,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的心意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猜到?就算猜到,要是她不认,你也无可奈何,这三重考验可真算是绝了!”

朱三心里这么想,嘴上却笑道:“好个听曲猜意,实在是妙!确实,只有文武双全的知音,才能配得上苏姑娘!”

徐妈笑道:“林公子所言甚是,其实来的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只为一见苏姑娘芳颜,能见着一面,已经足以了却他们心中夙愿了!”

朱三拿出一锭金元宝,悄悄递给徐妈道:“多谢徐妈妈指点迷津,这点小意思权当见面礼了!”

见朱三出手如此阔绰,徐妈忙接过金元宝,笑道:“林公子客气了,若有疑问,请随时告知妾身,公子稍候,妾身告退了。”

徐妈施礼后,上楼而去,这时,那个青衣公子也款步走了进来,远远朝朱三拱了拱手,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众人等待着苏心月的出现,内心都十分焦急,不免议论纷纷。

只见一个身着锦衫,面黄肌瘦的青年男子道:“我等已苦候多时,为何还不见苏姑娘现身?”

旁边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嚷嚷道:“怎么?等不及了?等不及了可以先去嘛,反正苏姑娘也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娘娘腔!”

锦衫男子腾地站起来,手指络腮胡子道:“你是哪来的鼠辈?焉敢取笑本公子,你可知家父是谁么?”

络腮胡子干笑了两声,站起身道:“知道!当然知道!看你这副痨病鬼的长相,就猜得出你老子是什么货色!无非就是哪个山村里有两个臭钱的土财罢了!

怎么?你想讨点苦头吃么?”

说完,络腮胡子亮了亮他碗口大的拳头。

锦衫男子心知单打独斗自己肯定吃亏,可是随从都在外面候着,自己拿他根本没办法,只得冷哼了一声,悻悻地坐了下来!

络腮胡子见状,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番闹剧刚过,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丫鬟走了出来,脆生生地道:“各位贵客,我是苏姑娘的贴身丫鬟秀儿,苏姑娘已经梳妆完毕,即将出来见客,请大家稍安勿躁。”

在场众人听得此言,立即安静下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个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唯恐少看美人一眼!

朱三已见过沈玉清的如仙美貌,所以镇定得很,仍然坐在原地,品着杯中之茶,沈雪清则站起身来,微微踮起脚尖,想看看这苏心月到底是何模样!

少顷,只听得人群中一阵尖叫:“苏姑娘出来了!出来了!”

朱三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影从阁楼的第三层走了出来,缓缓地向中心的一个台子走去。

虽然相隔一段距离,但视力超常的朱三还是瞧得真真切切,当他看清楚苏心月的容貌起,朱三整个人就呆住了,连口里的茶水都忘了吞咽,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偏巧这时候苏心月正好瞟了过来,看到了朱三这幅发呆的傻样。

苏心月头盘飞仙髻,上面插着一支碧玉飞凤簪,两条束发的缎带轻垂于肩,如弯月般的娥眉下,是一双美得让人炫目的眼睛,那双眼,清澈得宛如一池碧波,春风和穆,荡起一层层让人心灵颤动的涟漪,那双眼,明亮得赛过凌晨的启明星,黑幕无边,牵引出一刹那让人心之向往的幻境,秀挺的瑶鼻下,樱唇点点,唇不抹而显赤,齿不露而含香,白玉妆成的肌肤吹弹可破,不见半点暇瑜,芙蓉如面柳如眉,秋水为神玉为骨!

苏心月披了一件淡绿色的轻纱上衣,透过轻纱,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圆润秀美的香肩和纤弱苗条的玉臂,她内穿一件大红色绸缎裹胸,胸前高耸入云,宛若两座连绵的山峰,再往下,却陡然收紧,细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让人忍不住怀疑,那小蛮腰能否支撑得住上面乳峰的重量,下半身被阁楼木遮挡住,看不真切,但从体态上看,必定修长迷人。

朱三被她方才那随意的一瞥给迷住了,只觉她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贵的气质,让人自惭形秽,不敢直视,但那双眸中又隐含着勾魂夺魄的魔力,让人魂牵梦绕,不能自拔。

此时,苏心月已经走到了阁楼最前方的台前,优雅地落座在一把古琴边,朱三这才收神思,暗自感叹道:“好一个倾城绝世的美人,单论相貌,或许沈玉清能与之媲美,但她身上所隐含的那种气质,沈玉清却是难以想必。”

这种气质难以言喻,朱三从未见过,却又似曾相识,那种微妙的感觉如同一只野猫在搔动着朱三的心,挠得他痒痒的,只想一探究竟!

沈雪清此时也看清了苏心月的全貌,暗道:“这风尘女子倒真的名不虚传,难怪引来这么多狂蜂浪蝶!”

沈雪清不安地看了朱三一眼,见他那副全神贯注的痴态,一股醋劲油然而生,禁不住跺了跺脚道:“林大哥…”

朱三此时已经过神,他心知雪儿必定是吃醋了,于是微笑道:“贤,愚兄无妨。”

秀儿又高声道:“苏姑娘已至,考验即将开始,大家还需要听一规则么?”

等待的众人要么已经来过,要么早就将规则打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不想荒废时间,于是不约而同地答道:“不需要,赶紧开始吧!”

秀儿满意的一笑,双掌轻轻拍了拍,一行穿着黑衣的仆役端着酒壶走了进来,给在场的每人都发了三壶酒,一个银质酒杯,随即退下。

众人都是有备而来,酒量好的拿起酒壶就开始牛饮,那个锦衫青年看起来不胜酒力,却也并无惧色,因为他早已服下解酒的药物,只有沈雪清是真的犯了难,端着酒杯欲言又止。

朱三环顾了一下四周,拿起酒壶一饮而尽,一口一壶,这海量让周围的人眼睛都看直了,朱三喝完自己的三壶酒后,又拿过沈雪清的酒壶,又是三口,将沈雪清的酒也喝完了,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清水一般。周围人就像看到了怪物一般,那个络腮胡子甚至叫了一声好!

这一切阁楼上的人都看在眼里,包括苏心月在内,等大家的酒都喝完之后,仆役上来将酒壶酒杯撤下。

秀儿道:“看来大家都是海量,请所有人上二楼就坐,第二轮考验马上开始。”

那个锦衫青年高声道:“为什么是所有人?明明有人没喝酒,难道算过关么?”

秀儿微微一笑道:“只要壶里的酒是喝完的,而不是倒掉的,就算过关,别人帮忙的也算,只要那个人愿意,这位公子,你还有疑问么?”

锦衫青年本来想除掉一个对手,未能得逞的他只得哑口无言。

众人来到二楼,发现这里摆设与一楼大不相同,古色古香的桌椅整齐排列,上置文房四宝,墙壁上悬挂着历代文人雅客的诗词书画,仿佛置身于一个书斋之中。

小丫鬟再次开口道:“本关考验不同于第一关,每个人的题目都是不一样的,共有三个对子,你们只需将下联写在纸上,三个对子皆苏姑娘心意者,即可上三楼。”

朱三暗道:“这可真是考验,弄得跟秀才考试一般!”

少顷,一群身着翠色轻纱的少女徐徐而来,每人手上捧着一个盒子,不必问,这盒子里装的肯定就是考题了!

沈雪清就坐在朱三左手边,她蒙朱三相助,过了第一关,但这第二关是怎么也过不了了。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深山,跟着师父学武,也学会了一些女红之类的技艺,但对于诗词对子之类的,可谓完全是个外行,就连写字,她也只会一些简单的,沈雪清性连盒子都没开,坐在原地发愣。

朱三见到沈雪清这幅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次他自身难保,更别提帮沈雪清了。

朱三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三张卷起来的宣纸,朱三将第一张宣纸摊开,上书:“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朱三苦思良久,忽然悟出,提笔写道:“今宵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朱三再翻开第二张宣纸,上书:“西塞山前白鹭飞。”

朱三想了想:“这对子不就讲究对正工整么?天对地,雨对风之类的。”

思考过后,朱三胸有成竹,提笔写上:“东村河边乌龟爬!”

打开最后一题一看,朱三信心倍,原来上面只有简单四个字:“二三四五!”

这还用考么?就算是刚入学门的黄口小儿,也应该会答吧!数个数谁不会呢?

朱三冷笑两声,在后面提上:“六七八九!”

朱三喝酒快,答题也是最快,他环顾四周,见那些人都愁眉紧锁,心里更是莫名的得意,只有那青衣秀士仍旧摇着他的纸扇,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时间匆匆流逝,在一片哀叹声中,婢女将考题连同答案全部收了上去,呈给三楼的苏心月过目,苏心月看着看着,突然眉头一皱,目光直直地向朱三瞟了过来。

朱三心里其实也没底,但表面还是镇定自若,他也在抬头望,却见苏心月正注视着自己,两人目光相接,旋即错开,朱三突然放心了,因为他分明看到一丝笑意从苏心月眼中闪过,虽是一瞬即逝,但也足够宽慰他不安的心了!

不多时,小丫鬟宣布道:“只有两个人的对子乎苏姑娘心意,请林不二公子和方唐公子上楼来。”

朱三站起身来,欲往楼上走,却见那个青衣秀士也同时站了起来,原来他就是方唐!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道:“我等才疏学浅,没能对出对子,输了自是无话可说,这两位仁兄人中翘楚,才思敏捷,可否将他们的杰作让大家一观,好让我等开开眼界呢?”

众人听得此言,纷纷附和。

小丫鬟面有难色,望向苏心月,苏心月点点头,示意她揭晓答案。

小丫鬟手一张,将朱三和方唐答题的宣纸从三楼上摊开,悬挂在阁楼的栏杆之上。

只见方唐的第一个对子是:“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方唐对曰:“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这个拆字对对阵工整,用意巧妙,众人见之无不心服,赞叹之声此起彼伏。

再观朱三这边第一个对子:“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朱三对曰:“今宵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众人细细品之,也觉妙不可言。

再看方唐第二对:“烟锁池塘柳。”

方唐对曰:“灯垂锦槛波。”

众人再次叫好声不断,还有人摇头晃脑道:“上下联皆有金木水火土五行,绝妙!妙绝!”

众人又将目光移向朱三的第二个对子,不由得哄堂大笑起来,这“西塞山前白鹭飞”意境是何等优美,而朱三的下联“东村河边乌龟爬”看上去又是那么滑稽,但他们笑归笑,却挑不出直观的毛病,只能以一阵阵的哄笑声表达心中的不满和鄙夷!

方唐的第三队上联是:“山石岩前古木枯,此木成柴。”

下联对曰:“长巾帐内女子好,少女更妙。”

方唐的对子完美无瑕,众人不得不心服,只等着看朱三最后一个对子又出什么笑话,当朱三第三对展示过后,众人再次沸腾了:“这也算对子么?如果说第二个对子只是用词粗俗,意境粗鄙,可以原谅,那这个对子就真的不知所云了,二三四五对六七八九,难道是在玩数字游戏么?”

人群中质疑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朱三心知决定权只在苏心月一人之手,因此对这些人的抱怨讥笑充耳不闻,只是默默地站在了原地。

“众君听我一言!”

一个清亮的声音忽然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准确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里,使得躁动的人群霎那间静了下来,齐齐向发声之人望去。

发声之人头戴逍遥巾,身穿青色长衫,手摇纸扇,赫然就是方唐,只听他道:“依小可之意,此对虽然极简,但却妙不可言,众君请看,上联二三四五,即是缺一,而下联六七八九,则是少十,缺衣对少食,岂不是绝对么?这样的对子,常人就算想到了这一点,也没有胆量如此写,林兄大智若愚,刻意如此,实在让方某佩服!”

方唐说完,还向朱三拱手,施了一礼,他此言一出,众人似乎也明白过来,纷纷点头,甚至有人还附和道:“大智若愚!果然是大智若愚!我等今日可真是开了眼界了!佩服佩服!”

朱三朝方唐感激地看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三楼,其余人只好待在二楼看热闹。

沈雪清心里十分矛盾,她既为朱三过关感到高兴,又隐隐有一丝担忧,因为苏心月的美貌确实在她之上,她暗想:“这世上也许只有姐姐能与这个苏心月媲美了。”

沈雪清突然无比想念沈玉清,想得出神。

朱三和方唐来到三楼,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摆设极为简单,但也十分精致,梨木桌椅旁摆放了几盆颜色各异的花,有兰花,有玫瑰,有月季,但最吸引人的还是一盆叫不出名字的花,花开的很艳,芳香四溢。

苏心月也不起身,只是淡淡地道:“请坐。”

朱三和方唐分别落座,方唐先开口道:“久闻苏姑娘倾城绝貌,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朱三则笑了笑,并未开口,而是仔细地观察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对面而坐,让朱三看的更加仔细,他用一种毫无顾忌的眼神注视着苏心月,如同在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

或许是感受到了朱三眼中的热力,苏心月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道:“小女子得蒙大家抬爱,在此设局,以待世间风流男子,二位公子俱人中龙凤,文武双全,想必对音律也是颇有心得,小女子不自量力,为二位弹奏一曲,还请二位多多指点。”

方唐忙拱手道:“苏姑娘过谦了,方某能听姑娘演奏,深感荣幸。”

朱三笑道:“林某本不是文雅之士,方才已经让苏姑娘见笑了,至于音律,林某更是一窍不通,恐怕苏姑娘今夜真的要对牛弹琴了!”

苏心月微微一笑,皓腕轻抬,春葱般的玉指抚上琴弦,一阵悦耳的音符瞬间从指间挥洒开来,悠扬的琴声传到楼下,那帮登徒浪子瞬间被迷得神魂颠倒!

苏心月的琴声似乎能穿透人的心扉,连朱三这个完全不通音律的人也被打动了。

朱三仿佛置身于巍峨的高山前,眼前一道山泉从山顶盘旋而下,水珠打在山石上,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水声,而后汇聚成了一条小溪,顺着蜿蜒曲折的山路流向了山下,山间的清风将泉水的清凉一并送到了跟前,让人倍感心旷神怡。

不知过了多久,美妙动听的琴声才渐渐停息,苏心月轻声道:“小女子琴艺不精,让二位公子见笑了!”

方唐仍然沉醉在美妙的琴声中,听得苏心月的声音才猛然醒转道:“不不不,苏姑娘太过谦了,姑娘之琴音,如同天籁,在下拜服。”

朱三微笑道:“诚如方公子所言,苏姑娘的琴音实在太过动听,连我这头牛都仿佛身临其境,深受触动!”

苏心月突然抬眼看了一下朱三道:“如此说来,小女子有幸得到一位知音了。

请二位分别讲述一下,小女子弹奏之意境为何?”

方唐道:“姑娘的琴声中,展示了长江波澜壮阔的美景,大江之水流经三峡之后,又是激昂曲折,险象环生,最后汇入大海,呈显海纳川之胸怀。”

朱三暗道:“要是像方唐所说,那我的感觉就差之甚远了。”

苏心月听了方唐之言,并未开口,显然在等待朱三的答。

朱三苦笑了一下道:“林某之感觉与方公子大不相同,林某只感觉到如同置身于高山流水之间,并未有江河浩瀚之感。”

沉默了半晌,苏心月突然道:“林公子果然深藏不露,没错,小女子弹奏的就是俞伯牙的“高山流水”,但我特意用了八种不同的手法,也掺入了一些其他琴曲片段,没想到这点小儿科还是没能瞒过林公子!”

方唐听得此言,心知自己已经出局,他虽心有遗憾,但仍洒脱地道:”苏姑娘色艺无双,林公子智勇双全,在下输得心服口服,认识二位是方某的荣幸,叨扰已久,多有不便,就此告辞!“说完,方唐起身,拱了拱手,径直走了。

苏心月并不挽留,甚至没有起身,反而对朱三道:“请林公子房内说话,秀儿,泡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来。”

朱三内心一阵激动,但他没有得意到忘乎所以的地步,他发现二楼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走完,于是问道:“承蒙款待,不胜荣幸,冒昧问一声,与林某同来那位沈公子如何安排?”

苏心月将琴抱在怀中,站起身来,往里面房间走去,边走边道:“林公子不必担心,方才徐妈妈已经安排下人送沈公子和其它人出园了,想必沈公子已经去了!”

朱三想应该不会出差错,毕竟有这么多人,齐二也在园外等候,这才放下心来,跟着苏心月进了她的卧房。

卧房装饰得十分精致,女儿家的东西样样齐全,墙角卧榻上,罩着粉红色的轻纱罗帐,桌椅都用锦缎铺盖起来,让人倍感暖意,男人进了这个温柔乡,只怕就不想再出去了!

苏心月将琴放置在桌上,请朱三坐下,自己则坐在了朱三的对面,秀儿这时也已端着茶壶进了门,为朱三和苏心月各倒了一杯茶!

朱三对茶略有心得,只觉茶香扑鼻,入口清爽,心知确是上等的碧螺春,赞道:“好茶!”

秀儿倒完茶,知趣地退下了,房中只剩下朱三和苏心月二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朱三一边品茶,一边继续用他那毫不避讳的火辣目光凝视着苏心月,对面而坐,轻柔的灯光映照着苏心月的粉脸,让她更添了三分魅力。

苏心月在此数年,可谓阅人无数,平时都镇定自若,今日却莫名的有一点点心慌,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小女子自小学习琴艺,听小女子弹琴之人也是极多,却从未有像林公子这般聪慧之人,林公子虽自谦不通音律,却洞若观火,正所谓千金易求,知音难得,小女子愿为林公子再献上一曲,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朱三当然不想再听她弹琴,他满脑子里都是苏心月娇躯赤裸,含羞带怯地侍奉他的画面,想着想着,胯下那巨龙早已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将袍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幸亏他是坐着的,有桌子挡住,不然这副窘相就全展现在苏心月眼前了!

朱三心道:“这美人已如囊中之物,又何必急在一时呢?对这样的美人,如果用强岂不太扫兴了?初来乍到,还是小心为妙,就听她弹弹曲吧!弹完之后,看她还有什么理由推托!”

意已定,朱三点点头表示同意。

苏心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抚琴,弹奏起来,琴音刚起之时,音调温和,继而渐渐低沉,而后突然加快,变得十分激昂,如同战场上,最初一片寂静,继而两军相遇,千军万马奔腾咆哮,厮杀决战!

苏心月弹奏着,时不时看一眼朱三,见他两眼微闭,神色镇定自若,不禁暗暗心惊,玉指更加迅速地拨弄着琴弦,激荡起一波一波的音浪。

突然,“嘎”的一声钝响,琴声戛然而止,朱三睁眼一看,只见苏心月手仍按在琴上,神色黯然地看着断掉的那根琴弦,显然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朱三看着苏心月,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

良久,苏心月突然抬头道:“林公子想今夜有人相伴么?”

朱三点点头道:“当然想!”

苏心月冷冷地道:“那你就慢慢想吧!”

说完,苏心月竟然抱起琴,头也不地走了,留下朱三一人在房内发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朱三半天没想明白:“苏心月怎么就这样离开了呢?琴是她要弹的,弦断了接上就是,怎么把怨气撒到了自己身上呢?”

朱三不甘心就这样罢休,他决定出门去找苏心月,刚站起身,徐妈却走了进来。

徐妈深深道了一个万福,开口道:“林公子,实在抱歉!我家苏姑娘今日心情不佳,怠慢了林公子,还请林公子多多包涵!”

朱三道:“徐妈妈言重了,林某只是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为何苏姑娘对断琴弦一事如此伤心?”

徐妈道:“公子有所不知,此琴乃苏姑娘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自小带在身边,极为爱惜,苏姑娘从七岁起就开始练习琴艺,从不用别的琴,而且从未断过琴弦,今日却莫名其妙地断了琴弦,想必是让她想起了过世已久的亲人,因此才冷落了公子,请公子见谅。”

朱三起身道:“既是如此,林某也不强人所难,就此告辞,还望徐妈妈转告苏姑娘保重身体,切莫将此事放在心上!”

徐妈道:“夜已深,林公子若不嫌弃的话,不如在此歇息,待明日天明再走也不迟。”

朱三想了想道:“也好,那林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实朱三觉得这解释有点牵强,却无法质疑,只得跟随徐妈前往客房。

玉秀园果然占地颇广,经过七弯八绕之后,目的地方才到达,徐妈妈给朱三掌了灯,随即离去了。

朱三粗略地观察了一下房中摆设,发现跟一般客房无异,没能达成所愿的他只能自认倒霉,没有洗漱就脱衣上床了。

躺在床上,朱三思着整个事件的经过,总觉得有些蹊跷,这玉秀园如此之大,而园中除了苏心月,并无其他风尘女子,仆役和婢女却是不少,这么多人难道就只围着苏心月一个人转么?而且这苏心月一个月只有短短三天才接客,其余时间又做什么呢?

众多的谜团困扰着朱三,他忍不住想出门转转,穿上衣服正打算起床,一个声音却突然响起,让他吃了一惊!

“美人没抱到,只能抱枕头!长夜漫漫,真是寂寞呀!”

朱三眼力惊人,虽在黑暗中仍能观察到周围动静,却怎么也找不到发声之人,只得高声道:“何方神圣?可否现身相见?”

“我不是神圣,只是外面风太大了,借你这地方避避风而已,林公子应该不会那么小气赶我走吧!”

这神秘人就隐藏在附近,朱三却连他的气息都没有闻到,这让朱三怎能不震惊?

但朱三很快明白过来:这个神秘人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如果他悄悄袭击自己,自己绝对无法防范!

想到这些,朱三反倒放心了,他笑道:“来者即是客,林某欢迎之至,可惜这里没有酒,不然林某可以请你喝一杯,暖暖身子!”

“说到酒,我这里倒是有点,接着!”

只听异物破空之声响起,朱三顺手接住,竟是个酒葫芦,朱三未加思,打开就牛饮了一口,发现酒尚且温热,而且入口绵柔,芳香扑鼻,大赞道:“如此美酒!

朋友何不出来与林某畅饮?”

神秘人没有答,只是传来喝酒的咕咚声,显然他自己还留着一个酒葫芦,朱三见他不答,也不再言语,只管畅饮,两人一口接一口,很快就将各自葫芦里的美酒喝完。

“酒喝完了,我也该走了,记得你欠我一葫芦酒,下次要请我喝十葫芦!这里晚上外面有野兽,还是不要到处闲逛了!告辞!”

朱三知道留不住这个神秘人,于是答道:“别说十葫芦酒,就是一葫芦,林某也请你喝!”

良久没见音,神秘人果然已经走了,他来也快去也快,让朱三好生困惑。

朱三将葫芦藏起来,躺在床上,思考着神秘人的来意:“这神秘人不仅知道自己身份,而且对自己和苏心月在房中发生之事也了如指掌,证明当时他就在附近,他深夜前来,绝不是和自己喝酒这么简单,而是来警告自己不要出门!如此说来,自己想的应该没错,这玉秀园的确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烟花之所,苏心月只是台前之人,后面肯定还暗藏着一个心怀叵测之人,自己一路过关,必定是这个幕后之人授意的,但这个幕后之人用意何在呢?这个神秘人对这里情况肯定知道不少,他又是什么来头呢?”

朱三知道这些问题暂时不会有结果,却也不敢安心睡觉了,他和衣躺在床上,只等黎明到来!

*********************************************************地下宫殿中,修罗教端坐在虎皮大椅上,听着属下的汇报。

赫连暮雨上前道:“启禀教,属下这边的计划完美成功,南宫烈已被擒获,现关押在地牢。”

修罗教点头道:“做的不错!本座自会奖赏你的!萧钦慕何在?”

黑衣瘦削老者站出来道:“启禀教,萧堂力战南宫烈,受了伤,正在医治。”

修罗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道:“看来这南宫烈果然有两下子,你们这么多人伏击他,萧钦慕居然还受伤了!”

赫连暮雨道:“这南宫烈虽然本领高强,但归根究底,还是萧钦慕准备不够充分,要不是属下用毒镖击中了南宫烈,恐怕教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瘦削老者双目一睁,显然对赫连暮雨抢功兼贬低别人十分不满,但在修罗教面前却不敢发作,只是对赫连暮雨怒目而视!

修罗教摆摆手道:“好了!本座知道了!你们那边呢?”

一个同样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哆哆嗦嗦地站了出来,跪倒在地道:“请教恕罪,属下等虽然将环秀山庄控制了,但是…但是南宫烈的女儿却不见了踪影。”

修罗教不动声色地道:“你们不是把守住了山庄的所有出口么?怎么会让那个小丫头逃走了呢?”

中年男子道:“启禀教,属下等绝没有玩忽职守,所有出路都守住了,但那个小丫头不在她的卧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属下后来率人找遍了山庄的各个角落,直至天明,却始终没有发现她的踪迹,请教明察。”

修罗教道:“你辛苦了,下去好好歇着吧!”

赫连暮雨和瘦削老者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他们都知道修罗教的惯例,此言一出,等于宣判了中年男子的死刑!

中年男子却浑然不知,磕头道:“谢教不杀之恩,属下感激涕零!”

中年男子下去后,修罗教看了看惊魂未定的赫连暮雨和瘦削老者,道:“本座想做的,一定要做到,你们明白了么?”

赫连暮雨和瘦削老者齐声道:“属下谨遵教法旨,立即去将那南宫天琪捉拿来!”

说完,二人齐齐退下了。

(未完待续…)

【万花劫】(第二十九章 欲擒故纵)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字数:一万四千七字前言:这一章是笔者写得最快的一章,也算是补上两月未更的缺憾吧!这章仍然是剧情,但接下来几章,都会以肉戏为!我想,大家一定跟我一样,早已饥渴难耐了!(笑……)第二十九章欲擒故纵上说道朱三见美人意外过三关,夜宿玉秀园又遇神秘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黎明,扬州,玉秀园内。

朱三一宿未眼,但精力旺盛的他并未露出疲态,他整理了一下衣冠,准备出门向徐妈妈告辞。

此时却传来了敲门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林公子,您醒了么?”

朱三应了一声,开了门,却见那人正是苏心月的贴身丫鬟秀儿,她端着一个脸盆,盆中装着热水和毛巾。

秀儿笑盈盈地道:“这是苏姐姐特意让秀儿准备的热水,给林公子洗脸的。”

说完,秀儿还将毛巾扭干,递到了朱三面前。

秀儿身材苗条,桃腮杏目,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虽然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却已经初显美人胚子之象了。

无论谁,被这样的少女伺候,心里总是舒服的,朱三更不例外,他接过毛巾,抹了一把脸道:“秀儿真可爱,替林某转告苏姑娘,就说昨夜冒犯,改日再来赔罪,林某先行告辞了!”

秀儿摇摇头道:“要告辞的话,还是亲自跟苏姐姐去说吧!她在前面湖边等着你哟!快去吧!”

说完,秀儿一阵风般跑开了,留下一阵淡淡的芳香。

朱三笑了笑,关了门,向湖边走去。

这时候正是一天中最清爽之时,太阳尚未完全展示它的爆烈,只是柔和地普照大地。

苏心月站在湖边的栏杆前,静静地注视着湖面,她换了一件苹果绿色的绸衣,那轻柔的绸衣紧紧贴在她既苗条又丰满的娇躯上,显得极为诱人。

朱三这时才完全看清楚苏心月的全身,昨夜他只感觉苏心月比他略高,却没想到苏心月腿如此苗条修长,他定了定神,走向前去。

苏心月感觉到有人过来,开口道:“你看这湖里的荷花,多美呀!”

朱三看了看湖中,发现荷叶连绵,荷花亭亭玉立,果然美不胜收,自己昨夜经过湖边时,怎么就没注意到这美景呢?

朱三点点头,答道:“确实很美,但这荷花与苏姑娘比起来,那就相差甚远了!”

苏心月没有直接应,而是怅然若失地道:“只可惜花虽美,但却极易凋谢,它用了毕生的时间,来展示这短暂的美丽,是否值得呢?”

朱三感慨道:“当然值得!花之盛放,在我们看来,只是短暂的美景,但对于它自己来说,却是毕生的使命,它不仅盛放过,美丽过,而且还留下了希望,孕育了下一代,就好比人来说,可以轰轰烈烈,也可以平平淡淡,但只要坚持心中所念,为自己的梦想而活,自然死而无憾!”

苏心月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朱三道:“林公子有梦想么?”

朱三心道:“老子当然有梦想,就是淫尽天下美人,嘿嘿,就比如眼前的你,老子就一定要得到!”

朱三心中如此想,嘴上却道:“林某当然有梦想,没有梦想,就如同蝼蚁一般,只为苟活人世,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苏姑娘心中就没有梦想么?”

苏心月苦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或许时间可以给我一个答案!我们还是不要提这些了吧!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昨夜真是冷落了你,还望公子原谅。”

朱三嘴里道:“些许小事,何足挂怀!”,其实心里却在想:“要是真心道歉的话,为何不来点实际行动补偿呢?嘿嘿!”

苏心月道:“难得公子宽宏大量,小女子本来备了些薄酒,以表歉意,但下人说,昨夜与林公子同来的沈公子清晨就来门口等候,为了不辜负他的一片情意,只有下次再设宴感谢林公子了,林公子,你还是快些去看看他吧!”

苏心月将“他”字说得比较重,朱三知道沈雪清的女儿身已经被看破,于是也没说什么,拱手道别,向大门而去。

沈雪清仍然穿着昨日那身男装,她眼睛一直紧盯着大门口,神色焦急地等待着,大门打开,她见朱三走了出来,立刻欢呼地跑过去,想扑进朱三怀里,忽然想起自己还是男儿装扮,这才停下了动作。

这种自然流露的情感让朱三心生触动,他笑了笑,温柔地对沈雪清道:“没事了,我们去吧!”

到客栈,朱三发现,沈瑶正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见朱三和沈雪清来,迎上前去道:“爷辛苦了,贱妾已经做好了早餐,只等你们来呢!您和雪儿先去,我去将早餐端来。”

朱三确实有点饿了,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似乎能吞下一头象,沈瑶在一旁道:“爷,您慢点,小心噎着。”说完,将一碗水递到朱三面前。

沈雪清一边吃一边道:“林大哥,你吃这么多,该不是昨晚操劳过度了吧?”

沈雪清说完,方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多露骨,俏脸“唰”的一下红了。

朱三一怔,哈哈大笑道:“没想到雪儿的醋还没吃完,说实话,正是因为爷什么都没吃到,所以才这么饿的!”

沈瑶和沈雪清对望一眼,瞬间明白了朱三的意思,心里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激动。

沈雪清道:“没吃饱,那你就多吃点吧!瑶姐姐可准备了不少呢!”

朱三道:“吃这些怎么吃得饱?”

沈雪清纳闷地道:“您还想吃些啥?”

朱三凑到沈雪清耳边道:“当然是吃你呀!不光是爷,爷下面的小兄也饥渴难耐了!”

朱三的污言秽语让沈雪清耳朵根子都羞红了,她扭捏道:“林大哥,你好坏!”

沈瑶见状,自然明白朱三所说为何了,连忙帮雪儿解围道:“爷,您别欺负雪儿了。”

朱三一把拉住沈瑶的手,压低了声音,一脸坏笑地道:“怎么着?想护着宝贝女儿?嘿嘿!你也逃不掉,这次爷要将你们母女肏得三天下不了床!”

沈瑶听罢,又是激动又是害怕,她当然知道朱三有多威猛,忙娇声道:“唉哟,爷您别这样!现在可是光天化日呢!瑶儿错了还不行么?”

沈瑶说完,身躯一软,竟是想到那场景,就已经春潮泛滥了!

朱三一眼就看出了沈瑶的异样,大手捏住沈瑶的肥臀,狠狠一掐,低声道:“骚货!看爷今晚怎么收拾你!”

此情此景,沈雪清不用思考就猜得到朱三的想法,她心中说不出来的高兴与期待,这些日子以来,除了昨夜,朱三要么在她身边,要么就在她娘亲身边,一直没有离开过,她没想到自己对朱三的依赖如此之深,已经到了鱼离不开水的地步,只是短短的一夜不见,她就彻夜难眠,生怕苏心月会把朱三从自己身边抢走,当她知道朱三并没有与苏心月同床共枕时,她心底的担忧瞬间放下了,她此刻只想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朱三,虽然已经不是初次,但这一次有所不同,她是怀着感激的心情,她已经准备好,用全身心来侍奉好朱三了。

朱三将一个沈雪清最爱吃的桂花糕递给她道:“来,再吃点东西,雪儿你等了这么久,肯定也饿了,瑶儿,你也坐下来吃吧!”

沈雪清一口咬住桂花糕,三两下就解决了,然后笑吟吟地看着朱三,沈瑶也依言坐下,三人其乐融融,甚是欢乐!

***苏州城,一个当铺内。

逃过一劫的南宫天琪神色焦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两声短促的敲门声响起,南宫天琪立刻站了起来,警惕地问道:“谁?”

“是我,老蔡!”

南宫天琪这才放下心来,将门打开。

一个年约五旬的矮胖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这家通运当铺的老老蔡,平日里他跟南宫世家只有业务上的往来,好像是个常的生意人,但暗地里,他直接受南宫烈管辖,是南宫世家神秘的十三太保之一,排行第二,虽然他武功不高,但却拥有出色的生意头脑和对南宫世家绝对的忠诚,所以南宫烈将他安排在苏州城内,以备不时之需。

老蔡恭敬地施了一礼道:“小姐,环秀山庄有消息了!”

南宫天琪对于这个在家族里资历辈分都极高的老蔡十分尊重,请老蔡坐下后,才道:“什么消息?是关于我父亲的么?”

老蔡点点头道:“今日山庄的鲁管家对外宣布,说庄练功不慎走火入魔,要潜心静养,谢绝一切来客。”

南宫天琪恨恨地道:“这个狗贼,果然投靠了修罗教!那家中事物呢?交由谁打理?”

老蔡答道:“据说是张俊甫这厮!”

南宫天琪道:“其实父亲早已怀疑他了,只是父亲念及张俊甫他爹之情,并未下决心,现在看来真是悔之已晚了!”

南宫天琪想了想,又道:“不过这里面有个很大的问题,没有了父亲的印信,张俊甫是不可能安排所有事情的,至少重大的事情他无法决定,必须要父亲和我出面才能决定,莫非……父亲已被他们掌握,胁迫在做这些事情?”

老蔡摇了摇头道:“这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整个山庄好像平静得很,一点风波都没有!而且依我对庄的了解,庄他豪气干云,不可能受任何人胁迫,除非小姐你已经落在他们手里!”

顿了顿,老蔡又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修罗教的人一定在到处找你,这苏州城虽大,但唯恐有意外,小姐你在这里不是长久之策,我会尽早安排小姐离开苏州城!”

南宫天琪道:“不!我不走!没有父亲的下落,我不能就这样离开,我要留在这里!”

老蔡突然跪倒在地道:“小姐,你就听老蔡一句,趁早离开吧!庄生死未卜,你以后就是南宫世家唯一的希望,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等你出了苏州城,将南宫世家的忠实子都号召起来,就能打败修罗教,带领南宫世家东山再起!”

南宫天琪连忙去扶老蔡道:“这……蔡伯,你快起来!”

老蔡甩开南宫天琪的手,坚定地道:“不!小姐你如果不答应的话,老蔡就跪死在这里!小姐,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庄的安排,当庄暗中找到我,我就知道已经到了生死攸关之刻,他将小姐你托付给我,要我安全地将你送出城,这是我的使命,我必须完成!”

南宫天琪看着老蔡,点点头道:“天琪明白了!天琪听你的,尽快离开这里!”

老蔡这才站起身来,情绪激动地道:“小姐,老蔡知道,这个担子对于你来说,十分沉重,毕竟你从小生活在苏州,没有任何江湖经验,但老蔡相信你,因为你身上流着南宫家的血,南宫家屹立于武林,数年长盛不衰,靠的就是南宫世家人体内那股刚强和毅力,老蔡虽然不常去环秀山庄,但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你虽然是女儿身,却有男儿胸怀和抱负,一定能支撑起整个南宫世家的!再说,你并不是孤身奋战,贼人虽然掌握了环秀山庄,却掌握不了南宫世家,相信庄已经将南宫世家各地分舵的名单给了小姐,再加上我们十三太保,小姐依然拥有强大的实力!”

老蔡这番鼓励让南宫天琪十分感动,她突然下跪一拜道:“蔡伯,请受天琪一拜,这一拜是天琪代南宫世家历代祖先拜的,感谢您对南宫世家的忠诚,也感谢您对天琪的照顾,天琪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天琪一定会带领忠于南宫世家的子卷土重来,夺失去的一切!”

老蔡慌忙将南宫天琪扶起道:“愧不敢当!愧不敢当!这些都是老蔡的分内之事,没有南宫世家,就没有我们这些人,我们和南宫世家本就是一体,又谈何感谢呢?说到出城,白天眼目众多,晚上行动又容易引起人注意,我想我们傍晚出城最为适,我现在就去安排,小姐你在此耐心等候!”

南宫天琪道:“您安排就好了,万事小心!天琪随时准备着!”

傍晚,日落西山,余晖却仍然让天地保持着光亮。

一驾马车慢吞吞地向苏州城北门而去,“吱呀吱呀”的车轮声伴着马儿偶尔的低鸣,吟唱出一曲黄昏的乐曲。

街上的摊贩已经在开始收拾东西了,城门口却依然站着一队官兵,正在检查过往的路人。

马车突然停在了距离城门十丈远的地方,一只手掀开帘子,里面传出一声:“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车把式跳下马车,跑到城门口打听了一番,来道:“启禀老爷,前面那帮人说是韩千户家的家奴,因为家里被盗,所以在门口检查过往行人。”

车内之人正是老蔡,他低声道:“小姐,这里肯定有蹊跷,不如我们换到南门出城如何?”

南宫天琪精心装扮了一番,穿上了男装,嘴上还贴了两笔八字胡,她摇头道:“我看不必了,他们既然能在北门设卡,其它三个门也肯定一样,我们到了门口,如果不出城,反而更让人生疑,不如直接过去,他们就算有我的画像,以我现在这副模样也未必认得出来!”

老蔡应了声是,示意车把式赶车往城门而去。

马车行至门口,果然被拦了下来,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走过来,喝道:“车里的人下来,接受检查!”

车把式忙跳下车,一脸堆笑地走过去道:“这位爷,车里面只有我家老爷和他侄子,他们是一起家探亲的!”

壮汉一把将车把式拖到一边,拿着手里的刀敲了敲车窗道:“少废话!赶紧下来!不敢下来,莫不是窝藏了窃贼?”

老蔡示意南宫天琪安静,拉开帘子,下车道:“这位兄,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你是说本老爷是窃贼么?”

壮汉恶狠狠地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自称老爷,你可知道我子是谁么?韩千户!惹恼了他,小心抄你家!”

老蔡不以为意地道:“不就是个千户家的奴才么?也敢在此撒野,布政使大人都没你这么大的架子!”

壮汉一惊,神色转为恭敬道:“尊驾和布政使大人相识?失敬失敬!”

老蔡神秘一笑道:“本老爷虽然跟布政使大人只见过数次面,但却深得布政使大人赏识,你看看这个!”

说完,老蔡从马车内拿出一幅字画,展开一角给壮汉看,只见上面赫然盖着浙江布政使司卢谦益的大章,壮汉吓了一跳,连忙挥手示意让开!

马车在官兵的目送下,堂而皇之地出了城门,直向北方而去!

南宫天琪头望着渐行渐远的苏州城,心里怅然若失,良久才过神来,问道:“蔡伯,你给那个人看的是什么,为什么他立刻就放行了?”

老蔡大笑道:“这个书画原本是布政使大人送给庄的贺礼,我看到了觉得很好,所以就自己家临摹了一篇,这种粗人怎么看得出来!”

南宫天琪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呢?”

老蔡道:“扬州,十三太保中有两人都在扬州,他们将在离城十里的地方迎接我们!我将你送到之后,即刻就苏州,以打探更多的消息!今晚就只能委屈你一下,在这马车中休息了!”

南宫天琪道:“那你呢?”

老蔡道:“我在车外放哨,这一路太顺了,总感觉有点不踏实!”

又不知走了多远,一直没停过的马儿也疲乏了,马车速度慢了下来。

老蔡让车把式将马车赶到一个土丘之上,停了下来,对南宫天琪道:“小姐,你在车上稍等,我们去捡些干柴来,生堆火!”

南宫天琪点点头,不一会儿,老蔡和车把式就捡了一大堆柴来,将火点起,南宫天琪下了马车,三人围坐在火堆旁,吃完干粮后,各自入睡了!

一夜无事。

天刚蒙蒙亮,老蔡就将车把式唤醒,继续往扬州城进发。

扬州城外十里,这里没有扬州的繁华,有的只是砂石土坡和纵横南北的官道。

两个男子站在一个灰色棚子,由两匹马拉的马车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官道,其中一个年约四旬,肥头大耳,像个土财一样,他就是十三太保中的老三杜胜,另一个不过二十来岁,又瘦又高,赫然是东来客栈的伙计齐二,十三太保中他排行末尾!

虽然走的是官道,但一路上的灰尘仍是不少,老蔡远远看到等候的二人,吩咐车把式把马车赶到他们面前,自己却纵身一跃下了车,大步向二人走去。

杜胜紧走两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老蔡道:“二哥,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年轻,真是羡煞三了!”

老蔡笑道:“三,你又胖了!看来这些年挺享福呀!”

杜胜指着齐二道:“这就是十三齐二,你还没见过吧!来,十三,快来拜见二哥!”

齐二纳头便拜道:“小拜见二哥,久仰二哥威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老蔡连忙扶起齐二道:“十三快起来,闲话少叙,我带你们去拜见小姐!”

三人来到马车旁,老蔡对车内恭敬地道:“小姐,这两位就是十三太保中的老三杜胜和十三齐二,从这里开始,将由他们护送你!”

南宫天琪掀开帘子,下马车道:“今后要仰仗二位了!”

杜胜和齐二连忙道:“见过小姐,小姐言重了!此乃分内之事也!”

老蔡点点头道:“老三,十三,我就将小姐托付给你们了,一定要将她妥善安排好,送到大哥府上,拜托了!”

杜胜和齐二道:“二哥说这样的话,是不把我们当兄看了,我们都是南宫世家的一份子,理应出力,从收到庄暗信开始,我们就在准备了!现在情况如何?”

老蔡将情况大致讲了一遍,然后道:“我要先行赶去,一来避免被怀疑,二来也好收集更多的情报!”

杜胜和齐二道:“那二哥多多保重!”

老蔡挥了挥手,上了马车,掉转头向苏州去了。

杜胜指了指前方的马车道:“小姐,上车吧!”

南宫天琪上了马车,杜胜和齐二随后跟上,由齐二在外面掌车。

齐二赶车技术很好,一路上基本上没有颠簸,行了六七里,却发现前方官道上赫然站着一群黑衣人,他们一字排开,拦住了去路。

齐二暗道不妙,连忙掉转车头,想往另外一条道走,却发现后面又来了二十多匹马,成包围状,向马车而来!

南宫天琪和杜胜也察觉到了异样,忙商量该如何行事。

齐二道:“我知道一条道通往扬州城西门,只是比较坎坷,马车速度又太慢,恐怕跑不过他们的马!”

杜胜当机立断道:“那就将缆绳砍断,小姐骑一匹,你我共骑一匹,往那条路而去,到了城,就到了我们的地盘,料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三人马上行动,将马车弃下,骑上马往小路而去,后面的人自然紧随而来!

激烈的一场追逐,拉车的马自然不如黑衣人的马那么迅速,黑衣人越追越近,距离南宫天琪等三人亦不过五丈距离,而三人也看到了希望,因为城门已近在眼前,不过一里地了!

忽然,几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南宫天琪感觉敏锐,忙喊道:“快闪开!”

杜胜和齐二忙趴伏在马背上,只听得“嗖嗖”的风声,几只金钱镖从头上身边擦过。

虽然三人逃过一劫,但马可没那么幸运了,南宫天琪的坐骑被射中了脖子,它痛苦地嘶吼了一声,双蹄扬起,差点把南宫天琪甩了下来,幸得南宫天琪反应迅速,一把勒住了缰绳,方才将马稳定下来,但这样一来,马就停下来了,后面的黑衣人骤至,将南宫天琪团团围住!

杜胜和齐二见南宫天琪被围,忙掉转马头,去救应,却被四五个黑衣人给拦住,不得向前。

南宫天琪心知不妙,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中一个瘦削的老者阴笑道:“我们是来请南宫小姐去做客的!”

南宫天琪冷哼一声道:“你们不说本小姐也知道,你们就是修罗教的一群狗!”

瘦削老者不以为然地道:“小姐生得如此美貌,为何说话这么难听呢?我们只是奉命,请小姐去与令尊一聚,别无他想!”

南宫天琪心中一凉:“父亲果然已经落入贼手,不知道情况怎么样?现在唯有坚强起来,逃出去,才能救父亲!”

南宫天琪道:“你们一直在跟踪我们?”

瘦削老者得意的大笑道:“没错!教神机妙算,早有指示,谁第一个来环秀山庄打探,谁就是窝藏你的人,老蔡来过山庄后,我们就监视了通运当铺!”

南宫天琪道:“城门口的官兵也是你们的人,你们故意放我们出城的,对吧?”

瘦削老者道:“那是自然!你们以为那点小伎俩能瞒天过海,真是可笑!教考虑到你从小生长在苏州,所有人都认识你,在苏州城内动手会有影响,再者,你们既然出城,肯定有人接应,跟着你们自然能够一打尽!”

南宫天琪道:“看你一把年纪了,想必也是江湖成名人物,为什么要给修罗教当一条狗!你们把蔡伯怎么样了?”

瘦削老者捋了捋胡须道:“说给你听,你也不一定知道,老夫就是当年纵横陕北的“夺命双钩”辛明,现在身居修罗教白虎堂香之位,早就听说你是什么四大美人之一,果然长得很标致,小美人,你还是束手就擒吧!等下刀剑无眼,要是划伤了你那嫩嫩的小脸蛋可就不好了!至于那个蔡老头,你也不用担心,另外一帮兄已经去照顾他了,依老夫看,他现在已经前往神教,与你父亲团聚了!”

辛明又对众黑衣人道:“教有令!擒拿南宫天琪者,赏黄金两,跃升三级,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玩玩这小美人!哈哈哈哈!”

众黑衣人听到有重赏,个个蠢蠢欲动,眼睛紧盯着南宫天琪秀美的脸庞和婀娜的身姿!

南宫天琪大骂无耻,眼睛却在仔细地观察这些黑衣人,只见这二十多个人行动整齐,将自己足足围了三层,而这个辛明肯定是为首的,从他这里突破不太现实,只有突然袭击,从背后突围了!

打定意后,南宫天琪突然出手,玉掌一翻,向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击去,黑衣人似乎料到她会如此做,立马抽刀还击!

南宫世家以掌法称雄武林,作为嫡传之人的南宫天琪掌上功力自然了得,她迎着两个人的刀锋而上,待到就要接上时,手腕却巧妙地一抖,从侧面拍在刀刃之上,令两人刀锋落空,中门大开,同时她纵身一跃,左右各出一掌,击中了两人的胸膛,两人齐齐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了马下!

辛明大怒道:“小贱人焉敢如此!”,同时手上双钩齐出,直向南宫天琪的背部而去。

南宫天琪一招得手,心知后背必有危险,她并不头,而是双腿一点马头,向上直纵起两丈多高。

众黑衣人见南宫天琪用轻功从上方突围,不约而同地向上一跃,挥刀砍去,他们的刀光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将南宫天琪的下落点围的严严实实。

南宫天琪正待如此,她娇喝一声:“满天风雨”,一头如瀑的秀发突然倾泻下来,宛如条条钢丝,击向了众黑衣人!

众人见南宫天琪居然以头发做武器,来敌他们手中的钢刀,大笑不已,手中用劲,想削断南宫天琪的秀发!

然而这一切哪是那么简单,当他们的刀刃碰到柔软的头发,却发现发丝如柳絮的,看上去半点不着力,怎么也削不断,再一愣,刀竟然已被头发卷住!

南宫天琪一运内力,众人手中的刀纷纷脱手,再用劲一甩,十多柄钢刀如同离弦之箭般,反倒向黑衣人射了过来,只听得一阵惨呼,黑衣人瞬间倒下七八个!

这时,杜胜和齐二也加入了战局,杜胜手上拿着一把杀猪刀,齐二则持熟铜棍,两人武艺都不差,已经将外层的黑衣人干掉了两个,杀了进来,跟南宫天琪汇在了一处!

而修罗教这边,连同辛明在内,已经只剩下了十五个,但南宫天琪三人并未感到轻松,因为武功稍差的都已经倒下了,这些留存的并不好对付,再加上他们还有同伴正在赶来,所以拖下去绝无胜算,只有强攻杀出一条血路才是上策!

南宫天琪悄声对杜胜齐二道:“等下我佯攻那个老狗,你们向我后方冲,我逼退他后马上杀来,三人力打破他们的包围,直往城门而去,明白了么?”

杜胜齐二会意,只等南宫天琪行动,只见南宫天琪娇喝一声,玉掌一横,向辛明攻去。

辛明大叫“来得正好!”,双钩一挥,分上下两路,攻向南宫天琪的双肩。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瘦削老者手中的双钩足有四尺长,按照形势,南宫天琪掌力未到,自己就得被双钩所伤,但是南宫天琪却毫无畏惧,待到双钩及体时,突然身形一矮,如同一条鲇鱼从渔中溜了进去,同时双掌击向瘦削老者腹部,瘦削老者变招迅速,双钩左右一圈,将中路护住,格挡住了南宫天琪涉险的一招。

南宫天琪正待如此,她双掌并未使全力,而是借着瘦削老者反格之力顺势一推,双脚再往双钩上用力一蹬,身躯已如游鱼般向后滑了出去,瞬间拉开了距离,同时击退了瘦削老者,阻住了他进攻的态势。

杜胜和齐二背对而战,缠住了七八个人,也为南宫天琪留出了一条缝隙,南宫天琪从他们中间穿过,借他们的掩护直冲向最后的障碍!

外围的两个黑衣人怎能扛得住南宫天琪全力的一招,匆忙格挡之下,已被击伤,南宫天琪顺势闯出了包围圈,往城门跑去,但杜胜和齐二还是没能突围!

瘦削老者大怒,喝道:“别管那两个杂碎,快追那个小贱人!发暗器!”

南宫天琪只听得后面锐器破空之声响起,心知是暗器,连忙躲闪,但她先前与众人苦战,内力耗费颇巨,尤其是冒险进攻瘦削老者和突围的那两招,更是消耗巨大,导致她身形已不像开始那么敏捷,勉强躲过几颗暗器之后,竟是无力再闪躲了!

眼看一枚金钱镖就要击中南宫天琪的后背,突然间,“砰”的一声响起,金钱镖应声而落,南宫天琪看的仔细,发现竟是一颗石子击落了金钱镖,不由得向发石子之处看去。

只见一个年及弱冠的青年男子,身穿青色长衫,手摇纸扇,闲庭信步地走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黑衣人停了下来,纷纷注视着这个青衣男子。

瘦削老者显然看见了青衣男子方才那一招,不免有些忌惮,于是高声道:“敢问朋友是哪条道上的?为何来干涉我们的私人恩怨?”

青衣男子并没有直接理会瘦削老者,而是走到南宫天琪身旁,问道:“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南宫天琪并未受伤,她见青衣男子走了过来,忙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口里道:“我没事。”

瘦削老者见青衣男子居然对自己毫不理睬,心中怒火中烧,仗着自己人多,大喝道:“给我上,杀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

两名黑衣人听罢,纵身一跃,挥刀向青衣男子砍去。

青衣男子站在原地,似乎并不在意,只听得“砰砰”两声,两名黑衣人竟同时从空中掉了下来,胸口处多了处印记,一颗圆圆的石子击破了衣服,石子的一半嵌入了皮肉内!

“好俊的手法!”南宫天琪脱口而出道。

这一手确实震慑住了众人,因为青衣男子本可将石子全部打入他们体力,取他们的性命,但他却留了一手,只将石子打入了一半,这恰到好处的力度绝不是一般暗器高手所能掌控的!

瘦削老者收傲慢神色,双钩收,施礼道:“公子莫非是唐门子?先前多有得罪,见谅!我等是修罗教中人,正在擒拿叛逆,修罗教一向与唐门井水不犯河水,望公子不要干涉我们教中私事,改日必当登门道谢!”

南宫天琪忙道:“公子你千万不要相信他!”

听到瘦削老者这么一说,青衣男子显然有些迟疑,但他还是拱手还礼道:“阁下误会了,在下只是江湖中一闲人,实在高攀不起唐门,至于你所说,只是你一面之词,在下看到的,却是你们以众凌寡,欺负一个弱小的女子。”

瘦削老者见青衣男子并非唐门中人,心中忧虑顿消,又恢复了那副不可一世的面孔,冷冷地道:“阁下是铁了心要趟这趟浑水了!那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说完,瘦削老者身形一闪,双钩齐出,左右并进,连攻了十三招,招招不离青衣男子要害,他知道暗器高手最怕近身,所以一出手就是杀招,根本不给青衣男子喘息的机会!

青衣男子却并不慌忙,他起扇子,左格右挡,竟是将扇子当判官笔使,化解了瘦削老者凌厉的攻势!

瘦削老者没想到青衣男子除了暗器,手上功夫也是如此精妙,一轮抢攻被悉数化解,对方看上去还未尽全力,心中大乱,再加上与南宫天琪一番拼斗,内力同样耗费不少,手上招式越来越绵软无力,不出十招,竟被青衣男子手中纸扇击中了左手神门穴,铁钩脱手而飞!

战败的瘦削老者面如死灰,他深知以目前这些人的实力,已无法击败面前这个青衣男子,更何况还有南宫天琪等三人,只得狠狠地道:“小子,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山不转水转,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们走!”

其他黑衣人将同伴的尸体搬到马上,扶起受伤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青衣男子拱了拱手,不以为然地打开扇子,扇了扇风,似乎是吹掉身上的灰尘。

南宫天琪这才走上前去,拱手施礼道:“小女子南宫天琪,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杜胜和齐二身上都负了好几处伤,他们也走了过来向青衣男子道谢!

青衣男子毫不理会谢恩之事,反而满脸惊异,自顾自地道:“南宫天琪,姑娘竟是武林四大美人之一,南宫世家传人南宫天琪?也就是前不久举办比武招亲的南宫天琪?”

青衣男子一改刚才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竟变得跟个大孩子似的,惊异得跳了起来,让南宫天琪看了忍俊不禁。

南宫天琪忍住笑道:“没错,小女子正是南宫天琪,敢问公子高姓大名,仙乡何处?”

青衣男子心神未定地道:“不好意思,在下一直仰慕姑娘的大名,只恨无缘相见,刚才看见姑娘天仙般的容貌,心中一直在想,姑娘莫非就是四大美人之一,没想到果真不出在下所料,在下一时激动,让姑娘见笑了!在下姓方,单名一个唐字,乃是蜀中人士,你叫我方唐就可以了!”

南宫天琪心道:“看他刚才这个模样,还真是人如其名,有够"荒唐"的!”

南宫天琪又想起刚才瘦削老者的问话,疑道:“公子果真不是唐门中人?看公子刚才的身手,可绝对是一等一的暗器高手!”

方唐这才恢复过来,大笑道:“我料姑娘必有此问,在下虽是蜀中人,却跟闻名天下的唐门并无瓜葛,只是偶然间得到一位武林前辈指点,才习得这手掷石子的本领,对于其他暗器,在下是从未试过,我这点微末之技可不敢与唐门子想必,唐门中人不仅暗器厉害,使毒更是一绝,在下平生最怕毒物,万万不敢玩那些东西,只敢玩玩这人畜无害的小石子!”

南宫天琪见方唐说的认真,也不再追问,只是道:“方公子来扬州,是走亲访友还是到此游玩?”

方唐道:“说实话,在下本来想去一观南宫小姐比武招亲的盛况,却因故耽搁了时间,不过现在能亲眼目睹姑娘的芳容,已是心满意足了。”

齐二在玉秀园门外见过方唐,语带双关地道:“我想方公子不仅仅是为此而来吧?”

方唐会意,笑道:“在下喜欢美丽的事物,美景美酒美人,皆是在下平生最爱,今日来此游玩,不仅有美景,还有幸见到了南宫小姐,快哉!妙哉!”

杜胜道:“方公子既然是游玩,想必是住在客栈,在下在城中也有一客栈,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到寒舍一聚,也好让我略尽地之谊,未知公子意下如何?”

方唐看了看南宫天琪道:“南宫小姐你呢?”

南宫天琪道:“你倒是个怪人,自己的事情还要问我,我自然是要去的!”

方唐兴奋地道:“那在下就非去不可了,有南宫小姐相伴,在下就是三天不吃不喝也行!”

杜胜道:“方公子对我们有救命之恩,岂敢怠慢,只要方公子肯赏光,美酒佳肴,应有尽有!”

说完,四人向城中走去了。

不远处,辛明目送着他们离去,向后面挥了挥手,他虽然战败,但并未负伤,只是假意离开,实则一直潜伏在暗处,观察着南宫天琪等人的举动!

地下宫殿,修罗教靠在宽大的虎皮座椅上,闭目养神,赫连暮雨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按摩肩膀。

随着一声禀告,两名黑衣人押着一个双手被绑的中年汉子走了上来,火光闪过他坚毅的脸。这才认出,原来是南宫世家一家之南宫烈!

南宫烈身上的毒虽然已经解了,但受伤颇为严重,他眼神依然犀利,身上的这点疼痛丝毫干扰不了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黑衣人将南宫烈押到殿前,跪下施礼道:“启禀教,南宫烈带到!”

见南宫烈傲然而立,又喝道:“跪下!”

南宫烈冷笑两声,毫不理睬!

两名黑衣人各出一脚,扫在南宫烈的膝弯处,发出“咚”的两声闷响,显然出脚极重,但南宫烈仿佛天柱山一般,仍然纹丝不动!

修罗教这才睁开眼,看了看南宫烈道:“威震江南的环秀山庄庄南宫烈果然是条硬汉,本尊欣赏你,免你下跪之礼!”

两名黑衣人退到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南宫烈,赫连暮雨则喝道:“大胆南宫烈,教对你法外开恩,竟然无动于衷!”

修罗教挥了挥手道:“算了,南宫庄初来乍到,不用在意这些礼节。”

修罗教站起身来,走下阶梯,来到南宫烈面前,鹰隼一般的眼睛紧盯着南宫烈的双目,南宫烈毫不畏惧地对视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修罗教突然手一挥,捆绑南宫烈的绳应声而断,不仅赫连暮雨她们惊讶,连南宫烈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修罗教道:“本尊名为耶律鸿泰,乃是大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嫡传后代,这修罗神教也是我祖辈几代人辛苦创立的,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光复我大辽,本尊自从担上此重任后,夙夜忧虑,唯恐有负先辈所托,本尊知道要想成就一番大业,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一直以来都在招揽天下英雄!南宫庄威震江南,本组仰慕已久,但始终找不到机会与庄畅舒胸怀,不得已之下,才出此下策,让庄屈尊到此,此举纯属无奈,还望庄不要挂怀!”

南宫烈道:“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要老夫作甚?”

耶律鸿泰道:“爽快!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本尊思贤若渴,有意让南宫庄出任神教左护法,统领南方武林,不知庄意下如何?”

南宫烈淡淡地道:“多谢耶律教一片美意,但老夫已是风烛残年,早已无意争夺厮杀,只想在苏州颐养天年,恐怕你的左护法要另请他人了!”

耶律鸿泰并不生气,反而笑道:“南宫庄误会了!本尊并没打算让庄与人厮杀拼斗,这些事情其他帮众去做就可以了,庄只是挂此职务,对外你还是环秀山庄之,你也可以像你所想的那样,在苏州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

南宫烈道:“天下间竟有这等美事?”

耶律鸿泰点头道:“当然!本尊之言,重于九鼎!”

南宫烈突然仰天狂笑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当老夫活了这么多年,都是混过来的么?你处心积虑,还不是为了南宫世家的财力和遍布南方的商业络?”

耶律鸿泰也笑道:“既然南宫庄心知肚明,那本尊也不用说别的了!”

南宫烈踱了两步道:“老夫知道你为什么说这一番话,因为南宫世家组织严密,要想调动大批的财物,必须我首肯,或者拿我的令牌为证!谁知你偷袭老夫后,找遍了环秀山庄也没找到令牌,所以你才来游说老夫,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耶律鸿泰鼓掌道:“妙!妙!妙!南宫庄不仅武功超群,头脑也远非常人可比,本尊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耶律鸿泰突然收敛笑容,冷冷地道:“但你别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本尊知道,令牌你已交给了你的宝贝女儿,而且本尊还知道,通云当铺的蔡老也是你的暗线!”

耶律鸿泰情绪变化之快,让人咋舌,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南宫烈,观察着他的反应,好像是猫在捉弄一只奄奄一息的老鼠!

南宫烈闻言,心中大惊,一抹冷汗不知不觉地从他额头滴了下来,他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南宫天琪落入修罗教手中!

但南宫烈很快反应了过来,他冷笑道:“就算你发现了这些又怎么样?老夫可以断定,天琪已经逃出了苏州城!要不然,你还会在这里跟老夫多费口舌么?

哈哈哈哈!”

耶律鸿泰也冷笑道:“本尊跟你说这么多,无非是爱惜你这个人才,没想到你却不识好歹!可惜呀可惜!明天之后,你就能与你的宝贝女儿团圆了,到时候本尊倒要看看,你是否还能笑得出来!”

南宫烈心中又是一惊:“没错,修罗教既然已经知道天琪和老蔡在一起,为何还让她们离开苏州城呢?以天琪和老蔡他们的实力,绝对是不能与修罗教抗衡的,看这个耶律鸿泰得意的样子,一定是另有阴谋,他不仅想抓住天琪,还想将南宫世家其它暗线也一打尽,真是好狠毒的计划!看来天琪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唉!没想到我还是棋差一着,如今也只能希望天琪吉人天相了!”

南宫烈冷冷地道:“就算到了绝境,我南宫世家也绝不会向你低头的!出手吧!让老夫领教一下你的武功!”

耶律鸿泰摇了摇头道:“本尊不想向一个身负重伤的人出手,等你伤养好了,再来挑战本尊不迟!”

南宫烈一直在调息内力,他知道自己最多只恢复到了五成的功力,但他还是打算冒险一试!

南宫烈道:“不必等到伤愈,老夫现在就来领教你的高招!”

耶律鸿泰转过头,看着南宫烈道:“那这样,本尊站在这里不动,让你攻十招,如果你能让本尊移动一步的话,就算本尊输了,本尊立刻放你去,并归还环秀山庄,如何?”

南宫烈道:“你如此托大,简直太狂妄了!就让老夫来教训一下你这番邦贼子!”

说完,南宫烈右掌蓄力,击向耶律鸿泰胸口,耶律鸿泰视若未见,丝毫没有防守的意思,南宫烈一掌击实,却像打在铁上一般,对方纹丝未动,自己反倒被反震之力击退了一步!

南宫烈大惊,没想到耶律鸿泰看上去不过四十年纪,内力竟然如此精深,自己方才那一掌虽然只是试探,但也用了一半的功力,竟丝毫伤不了他!

南宫烈翻身又上,两掌齐出,左掌击向耶律鸿泰右肋,右掌击向耶律鸿泰喉咙,这两掌已用八分真力,宛若雷霆般呼啸而至,喉咙是人体极为软弱又极为致命的地方,他此举就想逼耶律鸿泰出手!

耶律鸿泰仍然未动,只是等掌力到时,稍微偏了一下头,避过了喉咙,让那一掌击在了自己肩膀上,这一招跟上一招情况相同,耶律鸿泰手都未动,硬挨了两掌!

南宫烈心知耶律鸿泰功力远在自己之上,就算自己不负伤也没有赢他的把握,于是不再迟疑,施展烈阳神掌,连攻了八招,每一招攻的方位都不一样,遍布了耶律鸿泰全身!

耶律鸿泰不再无动于衷,开始出手抵挡,但他的双脚仍然站在原地,并没有移动半分,转瞬之间,十招已过,耶律鸿泰不仅未动,甚至连出手都很少!

南宫烈长叹一声道:“老夫输了!你技高一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耶律鸿泰拍了拍南宫烈的肩膀道:“南宫庄果然光明磊落,虽然身处险境,但也并未对本尊痛下杀手,不失一代宗师风范!本尊还是那句话,左护法的位置为庄而留,庄什么时候想通了,来找本尊就是!来人,送南宫庄下去歇息,好生招待!”

两名黑衣人鞠了一躬,带南宫烈下去了,有了耶律鸿泰的命令,他们的态度显然转变了许多!

待南宫烈走后,赫连暮雨走了过来,依偎在耶律鸿泰怀里道:“教,属下不明白。”

耶律鸿泰挑了挑她尖细的下巴道:“你不明白什么?”

赫连暮雨道:“环秀山庄已在我们手中,那小丫头迟早也会被擒,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全面掌握南宫世家的一切了,还有必要对南宫烈那么宽容么?”

耶律鸿泰道:“本尊的计划,你怎么会明白,你只管按本尊命令行事,再伺候好本尊就可以了!待本尊大计完成,到时候封你为贵妃,享尽荣华富贵!”

赫连暮雨扭动了一下娇躯,用饱满的双峰磨蹭着耶律鸿泰的胸膛,娇滴滴地道:“人家不要做什么贵妃,人家只要陪伴在教身边,永远做您的小骚货!”

耶律鸿泰一把抱起赫连暮雨,大步向卧房走去,嘴里道:“好一个小骚货!

本尊今天就随你心愿,好好安危一下你那骚穴!”

赫连暮雨娇笑着,粉锤轻轻敲打耶律鸿泰肌肉结实的胸膛,娇躯一个劲地颤抖!

两人调笑着走进卧室,不多时,就传来男女交欢的激情乐曲,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未完待续……)

【万花劫】(第三十章 前尘往事)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5年2月3日字数:一万字第三十章前尘往事上文说到朱三夜宿玉秀园,修罗教围追脱逃女,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傍晚,天已经黑了,老姓大都到了家中,享受着一天劳累过后,家人团聚的温馨。

扬州城内某处,一个诡异的黑影穿过街道,轻轻一跃,翻进一家普通人的院子里,他的身法极快,一闪而过,一般人看见了只怕会当作幽灵鬼魅!

院中葡萄架下,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正在察看快要成熟的葡萄,黑影来到老人面前,恭敬地施了个礼,微弱的光线下,隐约能看到黑影年轻稚嫩的脸庞!

老者似乎正是在等待黑影,开口道:“小虎,有什么情况么?”

原来黑影名为小虎,这名字跟他的形象可有天壤之别,他身材矮小,十分瘦弱,看起来会被风吹跑似的。

小虎答道:“吴爷爷,小虎遵照您的吩咐,给了那人暗示,他领悟之后,今晨便离开了玉秀园!”

姓吴的老者正是在玉秀园墙外算命卜卦的那人,他点点头道:“此事老朽已然知晓,最近园内有什么动静没有?”

小虎摇摇头道:“最近园内十分平静,也没有外人进入,苏心月每日都去后园照料她所种的花,其余时间都在练琴!苏心月好像特别在意那些花,有一次晚上下暴雨,她还亲自到了后院,用纱巾盖住了那些花!”

吴老道:“这着实有些蹊跷,她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些花呢?她所种的究竟是什么花?”

小虎道:“这个小虎并不全认识,她所种的花很杂,牡丹月季玫瑰都有,但最多的那种小虎从未见过!”

吴老道:“看来要想弄明白苏心月究竟在谋划何事,一定要先弄清楚她所种的花才行,你能去采几颗来么?”

小虎面露男色道:“此事不易,玉秀园中守卫众多,后院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皇宫戒备都不过如此!苏心月还每日清点,如果要强行采摘的话,只怕会打草惊蛇!”

吴老道:“好吧!容老朽再想想其他办法!你先去吧!有新的情况及时告知老朽!”

小虎鞠了一躬,身形一闪,消失在夜空中,他的身法极其迅速,只怕江湖中也找不出几个轻功身法能比得上他之人,这跟他的年纪也是极不相符的!

再说朱三,他自从在玉秀园过了莫名其妙的一夜后,总是心有不甘,苏心月的身影总在他眼前摇晃,这感觉,就如同一只猫儿看着吊得高高的咸鱼,想吃偏又吃不到的那种心情,实在太煎熬了!

朱三心内郁闷,只得将欲火都撒在了沈瑶和沈雪清身上,他接连几天都没有出房门,连饭菜都是让伙计送到门口!

这几天朱三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因为并没有任何人打搅!

沈瑶和沈雪清见朱三从玉秀园来后,并没有留恋,而是一心一意地扑在她们母女身上,心里感到十分欣喜,于是她们投桃报李,全心全意地侍奉着朱三!

几日下来,不仅沈雪清床技越来越娴熟,母女俩对朱三的爱慕依恋之情也越来越深!

朱三是个不钻牛角尖的人,他沉浸在鱼水之欢中,暂时将苏心月、算命老者等一干人都抛在了脑后,尽情享受着沈瑶母女美艳性感的肉体!

又是新的一天,朱三照常躺在温柔乡中,享受着母女俩的侍奉,一个人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那个人不是苏心月,却是久未露面的沈玉清!

朱三这才想起,他与沈玉清还有约,要在八月十五之前,赶到山西太原,他略微估算了一下日子,发现自己在扬州待的时日已经拖了行程!

朱三暗暗打算:“待天明后,就再去玉秀园见苏心月一面,如若不能得偿所愿,也只有离开扬州了!”

********************************************************************话说沈玉清看清了沈玥的面目,走向温泉,想一探究竟。

水池中的沈玥这才察觉到有人接近,她当机立断,一招“排山倒海”使出,温泉中的水在掌风之下形成了一道水墙,完全盖住了来人的身影,同时,沈玥凌空一跃,捞起了水池旁的衣物,空中一个腾跃后,又向来人攻出一掌!

这几招都发生在仓促之间,沈玥不仅反应机敏,连姿势都是那么优美曼妙,仿若翩翩起舞,更奇妙的是,方才一丝不挂的沈玥,在落地时竟已经穿上了衣服。

沈玉清既没有还手也没有闪躲,而是站在原地轻声呼道:“师父!”

沈玥在出第二招时也已看清来人正是自己的徒儿,她玉掌一翻,水墙哗的一声散了开来,仿佛一面镜子在空中被打破一般,水珠散落一地,却并没有溅到沈玉清身上!

沈玥脸上尚且带着高潮余韵的红晕,见沈玉清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心知不妙,但仍强装镇定道:“玉儿,你怎么突然来了?为师不是告诉过你,这里是禁地么?你怎么能擅闯呢?”

沈玉清听了,却不为所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定定地看着沈玥,看得沈玥心里越来越不安!

沈玥虽然口中训斥,但心里却忐忑不安:“只怪自己沉溺于淫欲,有人接近竟然毫无察觉,虽然是自己的女儿兼徒,但后果也是十分严重,首先,玉儿看到了自己的容貌,那二十年来处心积虑的伪装就已经全然失效了,其次,玉儿看到了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她…会如何看待自己呢?她还能接受自己么?”

众多的问题瞬间涌上沈玥的脑海,她见沈玉清并不应答,只是盯着自己,目光中含着各种说不清的情愫,沈玥都不敢迎向那目光了,一时气氛颇有些尴尬。

沈玥突然笑了,那笑容如同初春的桃花一般,霎那间驱走了寒冬残留的冷冽,她走到沈玉清身边,温柔地道:“玉儿,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吧?师父给你去做点吃的,你在这等着,为师去去就来。”

说完,沈玥转身即待离开,沈玉清却突然向前抱住了她,双膝跪地道:“娘!

您真的打算就这样一直瞒下去么?”

这一声“娘”让沈玥定在了原地,满腔热泪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颤抖地伸出双手,捧住沈玉清面颊,泣不成声道:“二十一年,整整二十一年了!娘每天都在盼望这天,虽然以前娘天天都看着你,但却不能听你叫我一声娘,玉儿,你知道,你离开的这三年,娘有多想你么?”

沈玉清点点头道:“知道,女儿何尝不想您呢?如今,女儿不是来了么?”

沈玥扶起沈玉清,不断地抚摸着她的面颊,温柔地道:“来就好,来就好,乖女儿,来这边坐,让娘好好看看,也跟娘说说,你这三年都经历了些什么?”

母女相认,心里的兴奋激动自是不必言讲,她们相互搀扶着,来到温泉旁边的一个石桌旁坐下,四目相对,眼神里尽是浓浓的关怀和欣喜。

沈玉清将自己闯荡江湖三年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最后略有点遗憾地道:“女儿无能,三年也未能查清谁是沈家血案的元凶,不过最近女儿收到消息,山西太原的常世叔那里可能有线,所以女儿决定八月十五去给常世叔拜节,顺便了解情况!”

沈玥若有所思地道:“可能冥冥中自有天意吧!玉儿,现在娘只想你平平安安地活着,能够幸福快乐,至于上辈的恩怨,应该由娘来解决,从今以后,你就不必追查此事了,好么?”

沈玉清不解地道:“为什么呀?沈家的血海深仇怎么能不报呢?玉儿是沈家后人,自然要追查到底,倒是娘亲您,您这么多年幽居在此,含辛茹苦地将玉儿养大,实在是太过辛劳了,您就不必为此事操心了,玉儿虽然是女儿身,但自问不输于世界任何男子,这件事就由玉儿来承担了!再说,您传授玉儿那么多武艺,不就是为了玉儿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复兴沈家么?”

沈玉清从小在沈玥身边长大,沈玥深知她个性倔强,好胜要强,认定了的事情极难说服,只得叹了口气道:“娘只是不想你过得那么累,你还只是个女儿家,如今也是二十有一了,总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听到母亲此言,沈玉清脸唰的一下红了,娇羞地道:“玉儿什么时候说过要嫁人了,玉儿还小,玉儿要永远陪伴在娘亲身边。”

沈玥将沈玉清的柔荑放在自己手心,细细摩挲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常理,娘的玉儿天姿国色,世上不知多少英俊少年为你倾心,怎么能做个老姑娘呢?那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伤心,孤独终老了!”

沈玉清忍不住伸手去刮沈玥的鼻子,娇声道:“羞羞羞,哪有娘亲这么夸自己女儿的,玉儿不管,玉儿就是要一生一世陪伴着娘。”

沈玥道:“好好好,娘依着你,就怕哪天你碰见了一个英俊公子,就把娘晾一边了!”

听到此言,沈玉清脑海中忽然闪过一系列身影,其中朱三的身影分外清晰,沈玉清这才想起上山的目的,心情陡然沉重起来,脸上笑意一扫而空。

沈玥察觉到女儿明显的心理波动,柔声道:“玉儿,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跟娘说说吧!”

沈玉清欲言又止,忽然想到一事,问道“娘,您能跟玉儿说说爹的事情么?”

沈玥脸色瞬间转白,沉声道:“他已经死了!”

沈玉清知道其中必有许多故事,追问道:“玉儿刚才听娘亲呼喊一个名字,那人又是谁呢?”

沈玥羞赧不已,没想到自己高潮失神时呼喊那个名字,竟然被女儿听得一清二楚、沈玥知道无法避这个问题,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因为她不知道,如果女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只得选择沉默。

沈玉清见沈玥又陷入了沉默,突然跪倒在地道:“娘,事到如今您还要瞒着玉儿么?玉儿只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难道不可以么?如果娘亲今天不告诉玉儿实情的话,玉儿就跪在这儿不起来了!”

沈玥见女儿长跪不起,心中既疼惜又忐忑,她看着女儿,见沈玉清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双眼中满是期盼,心中一软,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你终究还是会知道的,娘今天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至于你知道事情真相后,会不会怪罪娘,都随你。

玉儿,你起来吧!娘慢慢跟你说。”

沈玉清立刻起身,坐原位道:“娘,玉儿已经经历过了江湖上的腥风血雨,不再是小孩子了,您就放心说吧!”

沈玥点了点头,开始慢慢讲述那段不堪首的岁月,从姐妹俩私自出门找林岳开始,一直讲到被困山洞,当然,她略过了所有服侍人魔的情节,但说到这里,沈玥还是激动莫名,一时间竟是说不下去了!

沈玉清一直仔细地听着,当听到被困山洞这一段后,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跟这个人魔一定有分不开的关系,再想到沈玥高潮时呼喊的名字,她更确认了这一点,她心里莫名的难受起来。

沈玉清虽然已经猜到结果,但还是不死心,她期待着沈玥能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于是追问道:“那后来呢?”

然而一切并不如沈玉清所想,沈玥缓和了一下情绪,接着道:“玉儿,也许你无法接受,但这确实是真相,我们在洞中待了大半年后,娘便怀上了你!”

沈玉清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噩耗给了她沉重的打击,饶是坚强如她,一时间也还是接受不了。

沈玉清从小缺少父爱,对父亲的形象十分模糊,在反复追问师父无果后,沈玉清凭借想象虚构了一个人物,在她的幻想中,自己的父亲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因为伸张正义,因此被奸人所害,但是如今,现实像一道无情的闪电,击碎了她心中的美好,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臭名昭著劣迹斑斑的魔头,自己不过是被奸污所生的孽种而已,这让一向高傲的她,如何接受呢?

沈玉清心中满是愤怒和失望,不由得看向沈玥,却见她眼中满是关爱和愧疚,顿时醒悟过来:“娘亲才是受伤害最深的人哪!想她当年也是自己这般花样年华,也同样憧憬着未来的美好,却被人魔无情地淫辱,弄得有家不能归,有女不能认,二十多年都幽居在这荒凉阴暗的地方,尤其是自己离开这三年间,她又是如何度过的呢?一边期盼着自己归,一边又害怕自己知道身世后嫌弃,一个人孤独地守望,独自承受着煎熬!相比而言,自己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到这些,沈玉清突然抱住了沈玥,眼含热泪,动情地道:“娘,这些年您太苦了!您为玉儿做的这些,玉儿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埋怨您呢?娘,您放心吧!玉儿今后都会陪伴在您身旁,再不让您受一丁点委屈!”

沈玥也紧紧抱住女儿,沈玉清出乎意料的理解让她泣不成声,只是反复地道:“好女儿,娘的好女儿,娘有你这句话,受多少罪都值了!”

母女相拥良久,沈玥温柔地拭去了沈玉清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来,轻声道:“说了这么久,娘还没有给你做吃的呢,你等等啊!”

沈玉清将沈玥按道座位上,道:“女儿长大了,就该女儿伺候娘亲了,您在这儿坐着,玉儿去去就来!”

沈玥看着女儿的背影,沉积心中多年的隐忧一扫而空,此刻她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

沈玉清走到后面,发现还有好几个山洞,在其中一个山洞内,就有现成的食材和厨具,她很快弄了两个菜,蒸了一小锅米饭,端了上来。

沈玉清给沈玥盛了饭,笑道:“娘,快尝尝,看玉儿在外面三年厨艺有没有长进?”

在洞内的十八年,沈玥可谓无所不教,沈玉清本就继承了她的心灵手巧,又在外独自历练了三年,自是收获颇丰。

沈玥仔细品尝了两个菜,赞道:“玉儿这手艺真是不错,为娘的是比不上了,不知哪家的小子有福,能娶到玉儿了!”

沈玉清嗔笑道:“娘又取笑玉儿了。”

母女二人其乐融融,边吃边谈,半晌才吃完。

沈玥边收拾碗筷边道:“夜已深了,这个就由娘来收拾,你快去歇息吧!”

沈玉清努了努嘴道:“不,玉儿还有好多话想跟娘说,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娘呢!

今晚玉儿就跟娘一起睡,您给我讲讲后面的事情。”

沈玥略微一怔,但很快恢复原样道:“这么大的闺女了,还要和娘一起睡,说出去羞死人了。”

沈玉清揪着沈玥的衣角,撒娇道:“娘,玉儿就是想和娘一起睡,你就答应玉儿嘛!”

沈玥拗不过,只得道:“好好好,那你来收拾,娘去整理一下床。”

少顷,沈玥和沈玉清来到了另外一个山洞,里面空间不大,大约三丈方圆,崖壁上点着几盏油灯,洞内摆着一张绣床,一套桌椅,桌子上放着一个烛台,摆设虽然简陋,但在红色的烛光映照下,显得十分温馨。

因为最初时的匆忙,沈玥只披了一件衣裳,褪下之后,洁白如玉的胴体就全然展示出来,她的肌肤白嫩而有光泽,酥胸高耸,腰肢如柳,雪臀浑圆而高翘,双腿修长而圆润,两腿之间黑漆漆的浓密毛发,遮住了雪白的耻丘,淡红色的花唇若隐若现,成熟妇人的性感美艳展露无遗,看得沈玉清都禁不住发呆了。

沈玥见女儿怔怔的看着自己,好气又好笑,伸手捏了捏沈玉清的鼻子道:“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个小色胚,娘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看过,盯着作甚,明天娘让你一次看个够!”

沈玥说完,拿了一件睡袍穿上,将迷人的娇躯掩盖住。

沈玉清赞叹道:“娘,您真是太美了,玉儿和你相比,都无地自容了。”

听着女儿的赞美,沈玥十分受用,笑道:“娘的玉儿小嘴真甜,跟抹了蜜糖一般,娘也要看看玉儿的身子。”

沈玥一闪身,绕着沈玉清一转,再看时,沈玉清身上的红衫已在沈玥手中,还没等沈玉清反应,沈玥又是一闪身,将沈玉清原地翻了一个跟头,沈玉清的绸裤也落到了沈玥手中,简单的两招之下,沈玉清身上只剩下了大红兜兜和亵裤。

沈玥挑了挑女儿尖尖的下巴,调侃道:“剩下的两件,是娘来帮你脱呢?还是玉儿自己动手呀?”

沈玉清没想到沈玥这般调皮,只得撒娇道:“娘你欺负玉儿,玉儿不依。”

沈玥娇笑道:“在娘面前,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话之间,沈玥又将沈玉清的红兜兜摘了下来,还拿到鼻下嗅了嗅,轻佻地道:“玉儿,好香啊!”

沈玉清没想到居然被自己的娘亲调戏,她脸红如霞,双手交叉,紧紧地护住胸前,但还是遮不住傲挺的酥胸全部。

相比沈玥的成熟性感,沈玉清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她的身材更为高挑,修长的双臂和长腿如羊脂白玉般娇嫩诱人,高耸入云的乳峰颤巍巍地从手臂遮挡中露出来,这种欲遮还休的样子更惹人欲火,恨不得马上拨开遮拦,一探究竟,因为沈玉清仍然穿着亵裤,所以看不见两腿之间神秘的花园,但浑圆挺翘的桃型巨臀与沈玥相比也不遑多让!

沈玥初时从外观上判断,就知道沈玉清身材发育十分成熟,当褪下衣服后,更是超乎了自己的判断。

沈玥没想到女儿三年不见,身子更加美艳迷人了,光是那沉甸甸胀鼓鼓的酥胸,就完全可以与生过孩子的自己相媲美,更让沈玥没想到的是,沈玉清的雪臀会那般浑圆肥翘,或许正因为她的雪臀远超常少女,沈玉清才会喜欢穿宽松的衣裙,来掩盖自己惹火的身体!

沈玥见女儿发怔的可爱模样,心底直发笑,她性一把抱住沈玉清的娇躯,往绣床上一滚,一起钻进了被窝。

母女俩温暖嫩滑的娇躯紧紧抱在一起,说不出的香艳,沈玥和沈玉清这对母女仿佛一起归到了孩童时代,你逗逗我,我摸摸你,笑闹声响彻了整个山洞。

不知过了多久,沈玥和沈玉清都平静了下来,两人肩靠肩,静静地躺着,望着山洞顶端的石壁发呆。

沈玉清突然打破平静,问道:“娘,你恨那个人么?为什么刚才你还会想到他?”

沈玥沉默了好一阵,方才徐徐地道:“说不清楚,以前娘对他恨之入骨,但经历了这些年,娘已经不恨他了,你没经历过男女之间的感情,可能不会明白。”

沈玉清又道:“那沈瑶呢?她又如何?”

沈玥诧异道:“玉儿,你怎么能直呼你姨娘的名字呢?”

沈玉清恨恨地道:“不应该么?她水性杨花,伺候了不知多少个男人,甚至,她还导致了沈家惨案的发生,要不是看在雪儿妹妹的份上,女儿恨不得一剑杀了她!”

沈玥突然坐起身,凝视着沈玉清,郑重其事地道:“玉儿,你对你姨娘误会太深了,她其实比娘更可怜,沈家惨案的发生,也不是由她引起的。”

沈玉清同样十分诧异,她也坐起身道:“可是,这是玉儿调查了三年的结果,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沈玥双手搭在沈玉清肩膀上,扶着她慢慢躺下道:“玉儿,很多事情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你不是想知道当年的一切经过么?娘现在就全部告诉你。”

沈玉清点点头,寒星般的双眸恳切地望着沈玥,静待她的诉说。

沈玥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地道:“这事要从娘怀上你之后开始说起,我们在山洞里待了大半个年头,人魔终于将娘和你姨娘带出了山洞,因为半年之后,就是"万花节"开始的时间,作为举办大会之人,人魔要做许多事情,第一个就是选,为了逃过江湖正道的围追堵截,必须要选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人魔带着我们姐妹俩跋山涉水,走遍了大江南北,人魔行事也十分谨慎,所到之处皆有黑道中人接应,娘和你姨娘根本无法脱逃。人魔虽然邪淫,却十分守信,一直没有让你姨娘怀孕,直到万花节举办之时。”

沈玉清道:“玉儿听说过万花节,那是天下淫贼齐聚的盛会,据说曾经举办过两次,莫非都是那个人魔所为?”

沈玥点点头道:“没错,这个人魔不仅武功高得可怕,心思也十分缜密,娘和你姨娘一直跟随着他,居然不知道所在何处,只知道一直在赶路,直到到达目的地”

沈玥顿了顿,接着道:“那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峡谷,偏僻到马都不能进去,一路上我们都被蒙上了眼睛,坐在轿子里面,由人魔的手下抬着,凭着感觉,我知道是在往北走。到了目的地后,他们解开了蒙眼的黑布,那里的一切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没想到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小小的村庄,里面有大小房屋数十间,村子的中央还有一个很大的舞台,上面摆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都是为万花大会准备的,而所有的一切均是人魔在半年内安排好的!”

沈玉清忍不住奇道:“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建造一个村落并不难,只有要银子就行,但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那着实不易!”

沈玥点点头道:“这就是为什么武林正派人士明明知道他意欲何为,却始终拿他无可奈何的原因。我们在那里几乎见到了江湖中所有臭名昭著的淫贼、恶徒,同时也见到了许多跟我们一样不幸的女子,她们中,有大家闺秀,有小家碧玉,但大多数,却是江湖中行走的女子,许多都曾有过一面之缘,甚至还有成名已久,享誉四海的女侠,她们无一例外,都是被淫贼劫持至此,也都遭遇了非人的淫辱。”

沈玉清听得浑身寒毛直竖,不敢置信地问道:“您是说…那些女侠都被…淫辱了?”

沈玥望着沈玉清,肯定地道:“那些淫贼,手段卑鄙,无所不用其极,许多女侠都是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才落得如此下场,她们不仅身心都受到摧残,有些甚至还被当成牲口一般,随意买卖!”

沈玉清银牙紧咬道:“可恨!可杀!”

沈玥叹了口气道:“娘因为怀了你,并没有受苦,倒是你姨娘,被迫服侍其中一个获胜的人,此人竟然看上了你姨娘,非要娶她为妻,人魔虽然舍不得你姨娘,但他最终还是将你姨娘赐给了那个人,此人就是岭南疯丐!”

沈玉清诧异道:“那依娘亲所说,雪儿的生父既不是林岳,也并非人魔,而是疯丐?”

沈玥道:“确实如此,人魔依照约定,并没有让瑶妹怀孕,而疯丐提出的要求,人魔也无法拒绝,毕竟规则是他自己所定,因此人魔就将瑶妹赐给了疯丐,从此娘就与她分开了,再也没有见过她,只是听说后来她到了家里,还诞下了一个女婴,也就是雪儿。”

沈玉清面色一寒道:“原来如此,那就是说,江湖中的传闻没错,她到沈家后,不被接纳,外公要她堕胎,而她却坚持要将腹中胎儿生下来,因此与家人决裂,最终导致疯丐仇,杀了我们沈家满门!”

沈玥没想到沈玉清仍然坚持己见,忙解释道:“不是的,你姨娘她生下雪儿后,虽被软禁在家中,但当时疯丐已被你外公和几个高手联手击伤,又怎么可能杀那么多人呢?”

沈玉清疑惑道:“娘亲你又不在场,怎么知道不是疯丐呢?疯丐他自己受了伤,完全可能纠其他的恶徒一起,趁外公不备,登门仇啊!”

沈玥似觉失言,但又不知该如何说服女儿,心中焦急万分,半晌才道:“此事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家血案发生后,爹爹生前的挚友故交都去过家里,也详细检查了现场,最后得出一致结论,爹爹他们所受的伤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沈玉清突然想起朱三对此所做的解释,道:“那也有可能是伪造的伤势,让他们看起来是同一人所为,只是为了混淆大家的视线。”

沈玥犹豫道:“这…当然有可能,不过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娘不许你再那样说你姨娘!她比娘亲还苦,玉儿,你想想,娘亲至少有你陪伴,而她呢?

爹爹不许她与疯丐见面,逼他重新嫁入林家,你想想,林家虽然表面不说,但能真正容得下一个被别人夺去了清白,还生下孩子的女人么?也不知道这些年,瑶妹受了多少苦!再者,林家不能接纳雪儿,瑶妹只能将雪儿送到碧云师姐那里,几年都见不了一面,那种骨肉分离的痛苦,是多么煎熬啊!所以,玉儿,你一定要答应娘,以后见到你姨娘,对她好一点,行么?”

沈玉清沉吟了片刻,方才点头道:“既然娘这么说,玉儿当然要听娘的话,只是…”

沈玉清想到沈瑶和朱三的关系,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沈玥,欲言又止。

沈玥却没太在意,她见女儿答应不再记恨沈瑶,欣喜不已,笑道:“真是娘的乖女儿。”

沈玉清想了想道:“瑶姨离开了人魔,也算逃过了一劫,那娘亲您呢?又是怎么逃脱的呢?”

沈玥苦笑道:“因为娘怀有身孕,人魔无法尽兴,所以又外出掳掠了不少女子,渐渐地竟然松懈了看管,娘一直以来也对他曲意迎,让他以为我已经对他死心塌地,你出生之后,人魔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对娘疼爱有加,一时间竟然不四处淫乱了,每天都守在娘跟前,对你也是爱不释手!”

沈玉清想了想,一丝奇怪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升起,这个人魔似乎没有传说中那么坏,至少他对娘亲还是在乎的,难怪娘亲对他恨不起来了。

沈玥没察觉到沈玉清想法的细微变化,仍然自顾自地说道:“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直到有一天,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前来找他,才终于结束。最开始娘还以为是哪个淫蜂浪蝶动送上门来,因为人魔绝对不会放过像她那样的美人,但娘没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是来仇的!娘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子的武功竟然高的惊人,连所向无敌的人魔也差点栽在她手上!”

沈玉清诧异道:“竟有此事?玉儿听说,人魔生平只有两败,第一败输于剑圣莫问,第二败则是输于十大高手联手,他也正是死于第二败,难道他还曾经输给过别人,这个人还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

沈玥道:“非是娘亲眼所见,娘也不会相信,那个女子最多只比娘大三四岁,武功却高深莫测,人魔堪堪与她战成了平手,最后竟落荒而逃了,娘也就此脱离了人魔的控制!”

沈玉清道:“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女侠最终如何?”

沈玥道:“不知道她当时是受了伤还是怎地,她见人魔从山崖上纵身而下逃跑,本可以追上去,但却并没有追赶,任由人魔逃走了!娘反复感谢,问她的姓名,她也不肯告知,只说她姓江,江女侠救了我们母女后,细心察看了我们母女的情况,她说你骨骼惊奇,非常适她修炼的武功,所以执意要收你为徒,将你带走!为娘的怎么舍得让你离开呢?苦苦哀求之下,江女侠终于放弃了,但她留给娘一本秘籍,要娘从小教授你,这本秘籍就是你一直修炼的“冰心诀”!”

沈玉清双手十,遥空一拜道:“原来还有这般变故,娘,不管怎么说,施恩不忘报,救难不留名,江女侠实乃高风亮节,她的恩情玉儿会永远铭记于心的!”

沈玥点头道:“还记得你的生日娘亲要你所做之事么?那正是为感激江女侠而做,其实你的生日并不是九月初七,而是七月初七,九月初七那天就是江女侠救你脱离苦海的日子,娘为了让你永远记住那天,才给你改了生日。”

沈玉清道:“原来如此,难怪娘亲以前给玉儿过生日时,总要拉着玉儿一起向北方遥拜,玉儿一直以为是为娘亲而拜,没想到却是为江女侠祈福。”

沈玥道:“江女侠乃世外高人,可能永远都用不了别人报恩,娘也只有以此来聊表心意了。”

沈玉清道:“那后来,娘亲就带着玉儿来到了这里隐居,对么?”

沈玥点点头道:“这个山洞是以前娘闯荡江湖时无意中发现的,并无其他人知道,没想到最终成了我们娘俩的家!”

沈玉清将俏脸紧紧贴在沈玥胸口,喃喃地道:“娘,您辛苦了,这些年为了玉儿,您真是受苦受累了!”

沈玥亲吻了一下女儿的额头,欣慰地道:“娘不辛苦,有娘的宝贝女儿在身旁陪伴,娘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辛苦呢?天不早了,赶紧睡吧!明天娘还有许多事情要教给你呢!”

沈玥轻轻拍打着女儿的后背,轻哼着女儿熟悉的童谣,沈玉清依偎在沈玥的怀抱里,渐渐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洞中不知岁月,燃尽的烛灯却悄悄诉说着时间的流逝,启明星从北方升起,再过片刻,拂晓就将来临了!

【万花劫】(第三十一章 闺房秘术)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5年2月3日次发于字数:一万字第三十一章闺房秘术上文说到化尴尬母女终相认,忆前尘沈玥解心结,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山洞的天亮得似乎比别的地方早,太阳刚刚一露面,暖暖的阳光就从山洞顶端的开口泄漏了进来,照在了石壁上!

沈玥同样起得很早,她做了早餐,整理好房间后,才叫沈玉清起床,母女俩吃过早餐后,沈玥便说有东西给沈玉清看,带着她往另一个山洞走去。

于是,玉清跟着沈玥绕过了浴池,进入了更为隐秘的山洞。这个山洞门口用山石堵住,上面还长着一些青苔,看起来跟平常的石壁相差无几,洞内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三丈方圆。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正中放着一张一丈方圆的圆形大床,几乎占了洞内一半空间,墙上则挂满了男女交的春宫图,在房间的角落有一张方形的桌子,桌上除了一对蜡烛外,还放了很多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

沈玥道:“这里是娘为你准备的,当你长大成人,要嫁人的时候,娘才会带你来看这些!”

沈玉清虽然是处子之身,但三年的江湖经历让她明白了许多,一看房间的布置,就知道这应该是夫妻恩爱的地方。

沈玉清环顾了一下四周,石壁上栩栩如生的春宫图让她羞得俏脸绯红,不敢直视,更让她好奇的是桌子上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这些器具材质各异,有木质的,有铁质的,更有玉质的,样式稍有不同,但都是圆形棒状,一端有一个圆圆的凸起,形同小锤子一般!

沈玉清拿起玉质的小棒,感觉入手温润,于是好奇地问:“娘,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晶莹剔透,好漂亮呀!这东西长不足一尺,莫非是武器?不对,难道是暗器?”

看着这么单纯的女儿,沈玥神秘的一笑,故意答到:“对啊,这个暗器可厉害了,而且专门是用来对付我们女人的,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

沈玉清更好奇了,问道:“那为什么我在江湖上从没见人用过,这暗器叫什么名字。”

沈玥笑道:“傻丫头,这物事乃仿男人下体阳物所制,你看那圆圆的上端,不就是男人的阴头么?”

沈玉清羞红着脸道:“娘好没正经,骗玉儿说是暗器。”

沈玥道:“娘几时骗你了,男人的阳物藏于两腿之间,平时绵软如虫,一旦遇上女子,便坚硬如铁,专供我们最软弱之处,让我们死去活来,不是暗器又是什么?”

“啊!”听到这么一说,沈玉清下意识的放开了手中的玉制阳具。

幸好,沈玥眼疾手快,接住了玉具,略带责怪的说道:“这可是娘最喜欢的一根。这个玉可是从昆仑山上采来,价值连城呢。”

“啊!娘,您的意思是,您经常用这物事?”

沈玥点点头道:“既然你都已经长大了,也看了娘沐浴时的情况,娘也不想瞒你,二十年来,娘幽居于这山洞,空虚寂寞时,都是靠这些宝贝聊以自慰。”

沈玥看着女儿目瞪口呆的模样,继续解释道:“等你成亲后,尝过鱼水之欢,就会明白的。你看,将这圆头放入丹穴之中,左右摇动,就会产生无边快意,如同男人的阳物进入丹穴一般!”

沈玉清想起自己自慰时,光是伸一根手指进去都觉吃力,于是惊讶地道:“如此粗大的物事,能放入么?不会疼痛难忍么?”

沈玥笑了笑道:“初时是有些疼痛,尤其是女人破瓜时,疼痛更是剧烈,但只要经过数次交欢之后,便只有欢畅淋漓而没有疼痛了!至于有多欢愉,就看男人的本事了,因为男人的阳物也同相貌一般,是各不相同的,不仅男人有差异,女人的丹穴也是各有不同,有十种穴可以称为极品,又叫十大名器。”

沈玥指着左边墙上挂的一列春宫图道:“玉儿,你看这边,这便是女人的十大名器。”

一枝独秀: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一直没有改变,里外都同样宽度,所以,很不容易到达花心,其阳物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没办法达到目的,败兴而返,不过,阳物若是又细又长,彼此便能配达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乳燕双飞:穴上无毛,俗称“白虎”。阴丘高高鼓起,两片大阴唇呈半月型,而且把小阴唇含在里面,左右横跨在根部,彷佛是鸟儿的双翼,直观上饱满丰腻,漂亮光洁。穴缝呈嫩红粉色的一条线,阴户穴门狭小,穴道也很狭窄,即使分开双腿也不会露出。这种穴本身已经十分难得,可谓万里挑一。更难得是,需要两个这样的穴,上下叠在一起玩,才能体会双飞的爽快。而要找出两个一模一样的,那更是万人中难一对,可遇而不可求;三珠春水:“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情动难耐时,三珠才会凸露出来,兴奋时穴肉不停蠕动带动“三珠”刺激男子的阴冠。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这样“春水”就不易流出,玉茎浸在其中,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许一下就丢盔卸甲了;四季玉涡:其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彷佛水中漩涡,又好似田螺。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或者男人十分强悍勇猛,否则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亦称为“田螺”;五龙戏珠: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阳物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阳物前端的阴窍,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高潮,又名“龙珠”;六面埋伏: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着男人的阳物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越过大门,进入大厅,这其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花心的位置也不会太深,除非是阳物太粗太短,一般说来,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经过一般礼尚往来之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龟头紧紧衔住,并缩紧开口,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根;另一方面,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一开一,并且在里面表演超级妙计,因此又称为“蛤蚌”;七窍玲珑: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因而得名;八仙过海:此穴外表看上去玉门小巧,可爱至极,常肉棒刚刚插入时只觉紧窄舒爽,因其花心隐藏极深,所以更进一步后却发现穴内海阔天空,常人往往失去方向,欲求花心而不可得,郁郁寡欢而止。只有肉棒粗长者,挺过刚开始时的压迫之后,再冲刺数十下,才能找对方位,探明桃花源所在,一旦觅到花心,稍微刺激之下,汹涌的潮水就会滚滚而来,肉棒即如海上扁舟一样风雨飘摇,此时即真正考验肉棒的耐力和技巧了,男人唯有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才能顶住潮水的汹涌,顺利到达彼岸,俗称“玉瓮”;九曲廊:其玉门窄小,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阴茎是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是很难探到花心的。据说极品者有九折之多。如果男人的阳物尺寸稍小些,在探花心的过程中将会较为吃力,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力气继续攻城了,普通的俗称“羊肠”,极品的就是“九曲廊”;十重天宫:玉门非常狭窄。它构造较特殊,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穴腔内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阳物,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以上十大名器,都是天生的极品。

沈玉清听完母亲的介绍后,嘴巴都不拢了,她没想到,女人的丹穴还有这么多不同。

看着沈玉清仍然惊讶得说不出话,沈玥开始脱她的衣服。

沈玉清尖叫到:“娘,您这是作甚?”

沈玥似乎没听见一样,说话间,外衫已经被沈玥除去,露出了大红色的肚兜,丰满的胸部把肚兜撑的满满的。

沈玥手一探,突然抓住其中一个乳峰,遭此突然袭击,沈玉清竟不知所措,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被人抚摸酥胸,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沈玥笑道:“我的女儿真的是长大了,双乳都快超过娘亲了,一个手都握不过来,娘在你这般年纪可没有这么大!那小子有福气咯,可以享受你的身体。”

沈玉清俏脸滚烫,弱弱地道:“娘,您为老不尊,总是作弄取笑女儿。”

沈玥亲了一口沈玉清滚烫的脸颊道:“这有什么取笑不取笑的,这里只有我们母女二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况且,娘说的也是实话,早晚都会有男人来享受你这迷人的身子。你此番来,莫非是为情所困?”

“哪……哪有。”沈玉清断断续续的否认着。

原来沈玥一边聊天,一边时而轻柔时而大力地揉搓着沈玉清的乳峰。

沈玉清此时眼神迷离,满脸通红,脑海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了朱三猥琐又淫邪的目光,让她更是难以自制。

沈玥见女儿已经动情,玉手逐渐往下探,滑过平坦的小腹,慢慢的脱下了沈玉清月白色的亵裤。

阴部传来丝丝凉意让沈玉清从迷离中清醒过来,惊觉自己已然赤裸的沈玉清急忙捂住自己的私密处,嗔道:“娘,别这样,好羞……”

沈玥知道此时不能退让,必须让玉清跨越这个心坎,性一把将女儿直接推倒在圆床上,拉开捂住花穴的小手道:“在娘面前有什么好羞人的?你一出生娘就看过了,还有什么好遮的,娘要仔细检查,待会你自会明白其中奥妙!”

当看到整个花穴后,沈玥不由得赞叹地惊叫起来,禁不住伸出手指去一探究竟。

沈玉清的花穴生得极为精致,雪白的耻丘高高隆起,上面没有一丝杂草,如同刚出炉的白馒头一般,两片饱满而肥厚的肉唇紧闭着,将嫩红色的小花瓣牢牢夹在中间,只露出一丝丝在外面,却更让人心生向往。拨开花唇,一条细微的裂缝显露出来,底端是一个小小的孔洞,鲜嫩无比,犹如初生婴儿的小嘴一般娇小可爱!

沈玥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花唇,不到片刻,紧闭的花唇竟然如花朵绽放般分了开来,而且还微微发湿,沈玥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轻柔地舔弄着粉嫩的花瓣,只见隐藏在花瓣顶端的珍珠花蕊渐渐露出头来,美得让人心醉!

沈玉清被母亲如此逗弄,只觉得一股股电流从花穴处激荡开来,身体瞬间变得酥软如泥,虽然她拼命地想夹紧双腿,双腿却不听使唤,反而越张越开了!

沈玥一边暗叹女儿身体的绝美和敏感,一边加快了口舌挑逗的速度,灵活的香舌迅速地反复扫舔着湿润的花涧,同时大口吮吸着满溢的花汁。

沈玉清已被情欲完全占据,她只觉酥胸胀鼓鼓的,极其难受,双手不自觉地爬上了乳峰,揉捏着丰满白嫩的乳肉,同时娇躯如蛇般扭动,媚眼似睁还闭,鼻尖冒汗,檀口微张,吐气如丝,呵气如兰,发出一阵阵梦呓般的呻吟声。

沈玥吸吮品尝着花汁淫水,只觉并无常女人的骚腥气味,反而略带芳香,入口还带着略微的甘甜,这才相信,当初人魔所说非虚!

沈玥一口含住鲜红欲滴的珍珠花蕊,手指轻轻探入了沈玉清狭窄的花穴,手指进入大半后,终于探到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薄膜,毫无疑问,那就是象征女子贞洁的处女膜。

沈玥小心翼翼地抽插着,只觉花穴内的嫩肉紧紧缠了上来,包裹住纤细的手指,让沈玥抽插都变得很艰难,她既不能太过用力,捅破处女膜,又要刺激起沈玉清的欲望,这个分寸,只有久经风月的女人才能把握好分寸。

此时的沈玉清感到全身绵软无力,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口中开始无意识的呻吟:“嗯……啊……再进去点……好舒服!”

沈玥感叹着女儿身体的敏感,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一波波温热的淫水随着手指进出泄了出来。

见时机成熟,沈玥更加用力地吮吸暴露的珍珠花蕊,直吸得沈玉清浑身发颤,纤腰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口里呼喊道:“啊……好痒啊……好舒服……”

受到了强烈刺激的沈玉清,忘情地大声呼喊起来,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沈玉清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这段时间来,沈玉清一直过得十分压抑,但所有的压抑都在高潮中释放了,原本疲乏的身心也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沈玥见女儿如此畅快淋漓,心中也觉欣喜,她细心地替沈玉清擦干身体后,给她盖上了被褥。

沈玉清悠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沈玉清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依旧躺在密室之中,昨天发生的事恍如南柯一梦,她下意识的喊:“娘,你在哪儿。”

说来也巧,这时,密室的门打开了,沈玥只穿了一件纱衣,款款的走了进来。

温柔的问道“饿了吧,你可是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来,娘做了你最爱吃的清蒸鱼,快吃吧。”

沈玉清这才觉得腹中饥饿难忍,二话不说,立刻吃了起来。

吃完后,沈玉清去温泉泡了一澡,洗净身上污垢,等到密室,沈玥已经坐在床上等她了,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皮书。

沈玥说道:“玉儿,睡得好么?昨天舒不舒服?”

沈玉清娇羞地应了一声道:“女儿觉得好奇妙,以往自己弄的时候只觉难受,即使发泄过了之后仍是难受,但昨天女儿是真的舒爽,这个感觉从未有过,娘,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沈玥拉着沈玉清坐下,温柔地道:“这就是男女鱼水之欢的魅力呀!昨天你只是浅尝辄止,就品味到了个中滋味,他日你与心上人双宿双栖时,那才叫妙趣横生呢!”

沈玉清听得此言,禁不住对男女之事更加期待了,双眼放光地望着母亲。

沈玥见女儿产生了极大兴趣,又道:“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娘亲要教你这些,这不仅仅是娘亲的责任,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那就是你的天生媚体。娘方才检查过你的身体后,更加确信了这一点,娘以前只见过十大名穴的“八仙过海”,就是你的姨娘沈瑶,当时已觉十分奇妙,但和你相比,只能算普通了。”

沈玉清疑惑道:“娘,此话怎讲?难道玉儿的那里很古怪么?”

沈玥道:“不是古怪,而是太罕见了!你的小穴竟然同时拥有两种名穴的特征,外表是”乳燕双飞“,光洁可爱,里面却是”十重天宫“,层峦叠嶂,玉儿,这真是上天眷顾呀!”

沈玉清听罢,娇羞地道:“有什么稀奇的?玉儿才不稀罕呢?娘亲就爱唬弄人,偏说玉儿是什么天生媚体。”

沈玥摩挲着沈玉清滑嫩的大腿,接着道:“从你出生时,那个人就断定,你是天生媚体,江女侠也说过,你身体虽属至阴至寒体质,但因为种种原因,体力又存有淫邪之气,所以给你留下了《冰心诀》,以压制体内的淫邪之气,娘在你未成年之前,不让你下山,也正是为此!”

沈玥顿了顿道:“《冰心诀》虽是女子修炼的极佳内功,但也有它的弊端!

首先,《冰心诀》必须处子之身才能修炼,非处子之身者无论如何聪慧,天赋异禀,也不能将此功法练至五层以上,娘潜心修炼了二十年,也一直停留在第五层,无法突破!而修炼《冰心诀》的处子虽然没有上限,但却终身不能婚嫁,一旦处子之身被破,毕生功力就会悉数转移到交的男子身上!娘禁止你与男子接触,也正是有此担心!况且,《冰心诀》也不能永远压制你体内的淫邪之气,随着年岁增长,你体内的淫邪之气也与日俱增!娘终于明白,解决之方法并不在于压制,你体内之气正如洪水泛滥,围堵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只有排解出来才是唯一解决之道!”

沈玥指了指手中的书本道:“娘想通这一点后,找出了那个人让娘学习的这本书,以及这些春宫图,只等你有了心上人后,就教你房中之术。因为你体质特殊,一般的男儿绝难享受你的艳福,而天赋异禀的男儿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娘要教你这套九天玄女双修功法。这本书就是《玄女经》,里面记载了九天玄女双修的九种姿势,不单单用来男女交欢,更可以用来双修提升功力,避免男方受不住你的阴寒体质而折损阳气,或是承受不住你体内的《冰心诀》真气爆裂而亡。来,你一边看娘一边解释给你听。”

沈玉清点点头,依言翻开书本,只见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男女交欢姿势跃然眼前。

沈玥一一讲解道:“玄女双修法:第一为[龙翻],即如龙交时的翻腾,所取位置是女下仰,男人伏其上,即男上女下,阳物刺击女子丹穴深五寸之处,用八浅二深之法抽插;第二为[虎步],即如虎步游时的交,女人低头膝靠胸,两腿分开,男人搂住女性臀部或腰部,紧贴女性的腰插入阳物;第三为[猿搏],即交动作如猿之搏戏,女子仰卧,男子抱起女子的大腿架于肩上,使得女子的臂和背部都离开床,从正面进入,阳物先刺击女子金沟或花蒂,再深入丹穴;第四为[蝉附],取伏位,如蝉之对,女方伏卧在床,双腿并拢;男方趴在女人的背上,阳物从后面插入丹穴,就像两只蝉叠在一起;第五为“龟腾”,即如龟鳖交之腾展,女子仰卧,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双腿并拢,男子要伏在女子身上,远看,男子如同龟背,女子则完全在男子覆盖之下,两人二为一。用这种交的姿势,女子在快感来临时,由于全身为男人所束缚,双腿又被紧推至前胸前,此时为要宣泄快感情绪,必然会左右摇摆不停,连带地使男人也左右摇摆不已,再加上阳具左往右往,便会像只乌龟般地沉醉在腾云驾雾中。

第六为“凤翔”,即如凤凰飞翔之交,女子面向上正躺,双脚弯曲打开。

男人跪俯在女子两腿中间,双肘撑地。阳物每次都要深深的刺入丹穴,使丹穴因兴奋而大开,黏液如泉涌。

第七为“兔吮毫”,即如兔交时吮舐毫毛之状,男方仰躺。女方背对着男人两腿打开,玄圃对准男人的阳物跨坐在他身上,双脚以跪姿着地。男人不动,女人前后移动身体来进行抽插,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兔子蹲跳样!

第八为“鱼接鳞”,即如鱼交其鳞相接之状,男人面向上,双腿伸直平躺在地,女子跨坐在他前腿与跨骨间,女子将臀股前移,徐徐以丹穴吞夹阳具,切勿深人,浅插即止,像小儿含著奶头一样。男人不必有所动作,仅由女子单独摇动,并且须持续较长的时间。

第九为“鹤交颈”,即如鹤交时抑颈而动,男方坐在椅上,女人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抱在男人颈部,男人双手捧抱女子臀部,协助她摇晃,上下抽插,来获取交的快感。看懂了吧?好了,接下来我们母女就按这九法来练习一遍。”

沈玉清羞红脸道:“你我皆是女儿身,如何能做这种事?”

沈玥笑道:“虽不能真做,但学习一下姿势还是可以的,玉儿,别害羞,来,我们来试试第一个姿势,龙翻。你躺下,娘先扮男人,等会我们再交换。”

沈玉清乖巧地仰躺下,任由沈玥趴伏在自己身上,母女俩硕大的乳房挤压在一起,带来一种异样的舒爽感。

母女俩足足练习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将所有的姿势完全练习完,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却又觉得舒爽不已。

休息了片刻,沈玥站起身来,到方桌边拿起那个玉质的假阳具,道:“接下来该来点更刺激的了!”

沈玉清看着那长达八寸,粗如儿臂的假阳具,心生恐惧道:“不不不,女儿不要……”

沈玥笑道:“傻丫头,你还是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怎能被这物事夺去清白之身,娘是让你给娘试试,娘现在难受得紧,你伺候伺候娘,好么?”

沈玉清这才放下心来,接过假阳具,将其对准沈玥淫水泛滥的花穴,缓缓插了进去。

沈玥乃是久旷之身,不同于沈玉清,虚鸾假凤只能让她欲火越来越高涨,因此才不得不有求于自己的女儿。

沈玉清手上的假阳具是沈玥费尽心思,按照人魔阳物的尺寸雕琢而成的,也是她最爱的玩物,但自己弄和别人弄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享受,虽然沈玉清不能准确地找到自己花穴内的敏感点,但生疏技巧带来的忽轻忽重的动作让习惯了自慰的沈玥更加爽快,她禁不住仰头忘情呻吟起来。

见母亲如此舒爽,沈玉清完全放开心扉,更用心地握着假阳具抽插起来,换来沈玥一阵阵褒奖的呻吟声。

母女俩沉浸在欲海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时间流逝,斗转星移,不知不觉中,沈玥母女在天柱山的山洞内,练习玄女双修法已有七天,沈玉清逐渐喜欢上了这种功法。

第八天清晨,沈玥对沈玉清说到:“玉儿,我们已经练习了七天了,你基本上也已经学会了这九种姿势了,我们应该下山去了。”

沈玉清欣喜地道:“娘亲终于能放下负担,重入凡尘了么?玉儿真高兴!”

沈玥道:“娘的宝贝女儿就是解开娘心门的钥匙,只要你不嫌弃娘,娘以后都陪在你身边。”

沈玉清道:“娘说的哪里话?有娘宠着玉儿,玉儿高兴还来不及呢?玉儿倒是怕娘嫌玉儿不懂事,不愿搭理玉儿呢!”

沈玥道:“傻丫头,尽说些胡话,娘二十年没在江湖上走动,也该出去透透气了,江湖中风云变幻,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江湖,娘已经落伍了,凡事都由你做吧!”

沈玉清问道:“那娘亲现在最想去哪里呢?”

沈玥道:“娘现在最想去见见你的沈瑶姨娘,这么多年没见,不知她变样了没有?另外,娘还想去见见你那位心上人,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沈玉清忙否认道:“娘啊!那个人并不是玉儿的心上人,您别乱说,玉儿一点都不喜欢他,甚至心底还挺讨厌他的!而且……而且……沈瑶姨娘说不定早已是他的人了,连雪儿妹妹也吃了迷魂药一般,一门心思地向着他!”

沈玥惊讶道:“哦?此人竟有这般魅力?那娘更要好好见识见识了!说不定,他还真是你的如意郎君!”

沈玉清别过头,懊恼地道:“娘越说越偏了!根本没把人家的想法放在心上!”

沈玥搂住沈玉清的肩膀,满目柔情地望着她道:“那你跟娘说说,这个朱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玉清略带鄙夷地道:“他人长得挺丑的,又黑,身材也不高,但很壮实,看起来就是个粗人,武功平平,出身卑微,祖上经商,到他这代却全被他败落了!”

沈玥皱了皱眉道:“看来你对他挺了解的嘛!就这些?”

沈玉清接着道:“他以前的那些事玉儿也是听雪妹妹所说,不知真假,只说他为了救雪妹妹,得罪了山贼,连祖传的客栈都付之一炬,后来便随雪妹妹一起到了紫月山庄,也不知怎地,就和瑶姨搅在了一起!玉儿第一次见他,是修罗教围攻紫月山庄之时,他表现得倒还像个男子汉,玉儿看在他曾救过雪妹妹的份上,就教授了他一些武功,还让他乔装成了林岳,一同去了环秀山庄!”

沈玥笑道:“照你所说,他还是有许多优点的嘛!至少为人善良,有担当!”

沈玉清见母亲一个劲地夸奖朱三,不满地辩解道:“哪像娘说的那样?玉儿觉得这个人城府极深,说不定当初舍身救雪妹妹,就是他算计好的,而且此人极为淫邪,光是那双眼睛,就看得玉儿浑身不自在!”

沈玥若有所思地道:“莫不是你嫌他相貌粗丑,因此对他有成见?”

沈玉清忙道:“不,他的眼神跟别人绝不相同,盯着你看时,仿佛能将你身上衣衫全剥光一般,甚是可怕!也不知道瑶姨和雪妹妹看上了他哪一点?”

沈玥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人的眼神,那就是人魔,当初他也是那般淫邪地看着自己和妹妹的,莫非,这个朱三与人魔有牵连?

沉默了一会,沈玥突然问道:“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瑶妹和雪儿就都倾心于他了?”

沈玉清想了一下,肯定地点了点头。

沈玥道:“那此人着实不简单!你们到了环秀山庄,南宫庄没有拆穿他么?”

沈玉清摇摇头道:“说来也奇怪,南宫叔叔一向明察秋毫,却没有看出朱三是假扮的林岳,反而对朱三相见如故,几日下来,就认定了朱三是紫月山庄之!”

沈玥道:“这着实奇了,就算南宫庄以前没有见过林岳,也不该认一个市井小民为世交才对!”

沈玉清道:“只能说朱三这个人城府太深,演技甚好,连南宫叔叔都能瞒过,不过,他瞒得了别人,瞒不了玉儿,他的一切底细可都掌握在玉儿的手中!”

沈玥道:“身份可以假扮,身手却是怎么也假扮不了,他一个毫无根基的市井小民,能过得了南宫庄的之手?娘不相信!”

沈玉清不情愿地道:“虽然这个人很讨厌,但不得不说,他确是练武的奇才,玉儿教给他的武功,他几乎都是一学即会,有时玉儿指点雪妹妹练剑,他在旁观看,都比雪妹妹领悟得快!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将《紫月剑法》学了个三分神似!”

沈玥咋舌道:“有此天分,实乃万中无一!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一等一的高手!娘总算有点明白,为什么眼高过顶的玉儿会对他念念不忘了!”

沈玉清没想到自己尽力埋汰了朱三半天,却换来沈玥如此的评价,于是耍起女儿家的小性子,撒娇道:“娘,玉儿不依!您为什么就是不明白玉儿的意思,玉儿明明很讨厌他嘛!”

沈玥将女儿拥进怀中,温柔地道:“娘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呢?你如果真的那么讨厌他的话,还会那么关注他么?还会对他念念不忘,甚至朝思暮想?”

沈玉清羞怯无比,不敢告诉母亲,其实朱三已经看到过自己的清白之身,只得嘴硬道:“娘胡说,玉儿才没有朝思暮想呢?”

沈玥反问道:“那你倒是跟娘说说,为何突然山?还不是你心中已然千头万绪,却不敢面对,才来找娘诉说?”

沈玥的话直击沈玉清心底,她无话可说,只是将羞红的脸深深埋进母亲的怀抱。

沈玥继续道:“傻丫头,男女之间的情愫十分复杂,爱恨都只在一念之间,讨厌和喜欢也只是心底挣扎的表现!不管你如何否认,光凭你的描述,娘就觉得这个朱三应该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不过娘还得亲自会会他,看是否如你所言,才能决定!事不宜迟,我们这就收拾行装下山,你觉得如何?”

沈玉清点点头道:“玉儿已是心如乱麻,一切但凭娘亲做。”

沈玥道:“你与他约定在哪会面?”

沈玉清道:“我们约好八月十五之前,在山西首府太原会面,不过时日还在,他们应该还在路上!”

沈玥略一思道:“从苏州往太原,有两条大道,一通往南京,一通往扬州,如果娘所料不差的话,他们应该走的是扬州这条道,我们日夜赶路的话,很快就能追上他们!”

沈玉清点点头,母女俩很快收拾好行装,带足银两,直奔扬州而去。

(未完待续……)

【万花劫】(第三十二章 扬州巧遇)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5年2月3日次发于字数:一万二千七字第三十二章扬州巧遇上文说到沈玥洞中传秘术,母女下山朱三,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沈玥和沈玉清来到扬州,天已经是全黑了,扬州城内万家灯火,连街边的柳树上都挂满了灯笼,这样的景象,在别的地方只有节日庆典方能见到,但在这夜生活十分丰富的扬州,则只是普通的一个晚上罢了!

沈玥已有许久没来过这般繁华之地,沈玉清倒是熟门熟路,她带着沈玥径直来到了“东来客栈”,因为她知道这是扬州城最好的客栈,沈玥幽居山洞已久,她想尽快让沈玥归到现实生活中来!

见有客到,客栈伙计赶忙迎上前来,帮沈玥母女牵马,同时也忍不住时时偷瞄她们,毕竟像这么美丽的女人伙计也并不是常常能见到。

沈玉清察觉到伙计的目光,冷冷地道:“再看,小心本姑娘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在沈玥面前,沈玉清是乖巧的女儿,在外人面前,沈玉清仍然是那个高傲的“冰凤凰”,这只能说也算一种自我保护吧!

伙计惊出一声冷汗,比起看美女,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珍贵,忙不迭地道:“姑娘恕罪!小的只是觉得二位姑娘很眼熟,所以才多看了两眼,小的以后不敢了!”

沈玉清只当伙计是推托之词,沈玥却对伙计称呼自己为姑娘暗自得意,问道:“你说看见我们眼熟,莫非你以前见过我们?”

伙计忙道:“不不不!小的只是一个下人,怎么可能见过两位天仙般的姑娘,只是觉得您二位跟前几天来住店的一对母女有些相似,因此才冒犯您二位了!求求二位,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掌柜的,要不然小的饭碗可就砸了!”

沈玉清心中一惊,问道:“你说的那对母女,可是与一个男人同行?”

伙计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对对对!姑娘莫非与她们是一起的?”

沈玉清道:“不是,本姑娘只是猜的,一对母女出行,自然有男人照顾,想必是一家三口吧!行了,你把马好生照料,这点银子算是打赏你的!”

沈玉清将一点碎银子抛给伙计,走进了东来客栈,对掌柜道:“要一间上房,要清静一点的!银子不是问题,这个权且当作押金!”

说完,沈玉清拿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鼠须掌柜打量了沈玥母女一眼,道:“没问题,后院有几间单独的上房,现在正好空着,您想住哪间都行,伙计,带两位贵客去后院!”

东来客栈果然不错,房间宽敞明亮,又收拾得十分干净,母女俩挑了一间最后面的上房,吩咐伙计去准备饭菜!

沈玉清道:“娘,您觉得那个伙计所说的,会不会就是雪儿妹妹他们?”

沈玥道:“有可能,那个伙计不像撒谎的样子!”

沈玉清道:“那我们要不要去找她们呢?”

沈玥道:“傻孩子,现在天色已晚,大家都基本上歇息了,你去哪里找呢?

如果她们真的在这里,明天我们一定能碰面的,我们去吃完东西,也早点休息吧!

赶了一天的路,你也应该累了!”

沈玉清点点头,与沈玥一同出门,前往客栈大堂吃东西,她现在确实有点饿了。

不知是厨师的手艺好,还是因为沈玥母女太饿了,总之她们将四菜一汤外加点心全都一扫而空,这饭量不像是两个弱女子,而像是两个大汉!

吃饱喝足后,母女俩决定在客栈内散散步,因为确实吃撑了,好在客栈后院非常大,让人逛半个时辰都没问题,她们走了许久,直到走进一座独立的阁楼前,发现前方已经到了尽头,方才止步,决定往走!

正在这时,沈玉清突然发现,阁楼上两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说笑着进入了房间,虽是黑夜,但沈玉清还是看清楚了两人的面貌,分明就是沈瑶和沈雪清!

“雪儿和沈瑶果然在这里,这么晚了她们还不休息,在做什么呢?”

好奇心驱使着沈玉清,让她萌生了上去看看的念头。

沈玉清向沈玥使了个眼色,身形一纵,如同一只飞燕般跃上了阁楼,她轻功极佳,落地悄然无声,沈玥不知所以,只得跟上!

母女俩侧耳细听,听见房内传来了三个人嬉笑的声音,沈玉清好奇心更重了,她指了指窗户,润湿手指,轻轻捅破了窗户上的牛皮纸,沈玥依样画葫芦,两人同时向房内看去!

这一看不得了,直惊得母女俩芳心狂跳,手心冒汗!

房内点了数十盏烛灯,照得整个房间如白昼般明亮,宽敞的大床上,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粗壮的汉子仰躺着,他头朝着窗户,看不清他的面貌,但他胯下那只骇人的巨棒,却十分突兀地展现在眼前,因为它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了!那根巨棒足有九寸长,棒身粗如儿臂,硕大的蘑菇头犹如紧捏的拳头,上面满布着斑斑点点的肉芽,让整个巨棒形如狼牙棒,尽显它的恐怖与霸道!

沈玉清何曾见过这样恐怖的东西,她虽然也杀过不少淫贼,看到过不少淫贼的胯下之物,但跟这个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仿佛拿手指与手腕相比!

沈玉清被震慑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根骇人的巨棒!

沈玥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她曾经服侍人魔多年,也参加过第二次“万花节”,见到了许多臭名昭著的淫贼,同时也见到了各种各样的肉棒,但眼前这根,实在是惊人,她原本认为,人魔的肉棒之雄伟,绝对是冠绝天下的,但看到眼前这根,她才知道,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两者相比,粗壮程度相差无几,但眼前这根显然更长一些,而且上面满布的肉芽也让它显得更加恐怖!

沈玥暗道:“这个人跟人魔是否有关系呢?难道我始终不能摆脱人魔的阴影么?

如果玉儿终究也逃离不了这个命运,那她能承受得住这般巨物的征伐么?”

沈玥下意识地看了看沈玉清,见她仿佛入了魔般,不禁更加担心起来!

此时,进门的两名女子也到了床前,果真是沈瑶和沈雪清,她们身上都披了一件薄纱,褪去之后,沈瑶已是一丝不挂,而沈雪清还留着一条亵裤!

母女俩将婀娜的身段同时展露出来,她们外貌相似,体形也大致相同,只是沈雪清更加苗条,她腰肢纤细,四肢修长而细嫩,显示出少女的青春魅力,沈瑶则丰满性感,爆乳肥臀,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

沈瑶和沈雪清并没有直接上床,而是跪了下来,头伏地面道:“贱妾沈雪清、奴婢沈瑶,沐浴完毕,前来伺候老爷。”

床上之人并没起身,只是应了一声,沈瑶和沈雪清这才上了床,分左右跪在了男人身边。

虽然看不清男人的容貌,但凭借他刚才的声音和身材,沈玉清断定,这个男人无疑就是朱三!

沈瑶和沈雪清趴了下来,同时吐出香舌,送到了朱三嘴边,朱三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同时与母女俩的舌头接触着,再轮流吸入口中,好像品尝美味一般!

舌吻过后,沈瑶和沈雪清沿着朱三的脖子一路亲吻舔舐,最后停留在朱三的胸前,吸吮舔弄着绿豆大的乳头,沈瑶的手还趁势抚上了朱三胯下雄伟的肉棒,轻轻搓揉着!

沈雪清往下,捧起朱三的左手,将手指一根一根地轮流吸吮,同时娇媚地看着朱三,朱三招了招手,沈雪清立马爬了上来,两人又热烈地舌吻起来!

沈瑶则已经爬到了朱三的腿上,一边摩挲着朱三怒挺的肉棒,一边亲吻着朱三大腿内侧,用恳求的语气道:“爷,奴婢可以舔么?”

看到朱三点头,沈瑶兴奋地张开了嘴,将龟头含入口中,吸吮片刻后,再吐出来,用香舌沿着下方的肉冠环形扫动,将隐藏在肉冠下的污垢通通扫除干净!

沈雪清见母亲占了先,也掉转头去舔那粗长的肉棍,发现沈瑶一直含着不肯松口后,竟然强行握住肉棒,从沈瑶嘴里抢了过来,一口塞进了自己嘴里,同时还用调皮的眼光看着沈瑶,似乎在宣示自己的胜利!

沈雪清双手环握着肉棒,一边上下撸动,一边吸吮,再用舌尖快速地轻点着马眼,贝齿轻咬着龟头,沈瑶知道争不过女儿,性趴下来,吸吮朱三的春袋,母女俩一上一下,将朱三的肉棒伺候得无比周到,朱三也发出满意的哼声,以示表扬!

吸吮了一会后,二女对视了一眼,分别抱住朱三的一条腿,将脚掌搁在自己丰盈饱满的酥胸上,香舌轻吐,吸舔起朱三的脚趾来,略带汗酸的脚趾并没有让母女俩感到任何不适,她们反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舌头灵活地扫着脚趾缝,“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不绝于耳。

沈瑶和沈雪清嘴上不停,下身也没闲着,她们各自伸出一条玉腿,玉足并拢,从左右两侧夹住粗壮的肉棒,将棒身紧紧夹在脚心中,然后上下轻轻摩挲起来。

母女俩配默契,显然不是初次为之,两只玉足就像是出自一人,灵巧地上下撸动着肉棒,脚心的嫩肉摩擦着棒身,脚趾头触碰着龟头,带来其他方法无法给予的独特舒爽感觉!

少顷,两只玉足分开,沈雪清的玉足踩在肉棒身上,略微用力踩踏着棒身上下梭动,脚趾则弯曲起来,搔弄着黑褐色的龟头,沈瑶的玉足则有节奏地踩踏着朱三的春袋,母女俩分工协作,上下两路齐头并进,直爽得朱三发出痛快的“嘶嘶”声!

母女俩用玉足伺候了一会后,坐起身来,将臻首凑到了朱三肉棒前,香舌长长吐出,你一下我一下,交替地舔起肉棒,她们先是从肉棒根部舔起,舌尖沿着根本直接舔到肉冠,然后再重复着动作,继而张开嘴,从侧面含住棒身,舌头如同祥龙盘柱般绕着棒身螺旋式地向上舔,整个肉棒上沾满了她们的香津,发着淫邪的亮光。

朱三惬意地享受着两位美人的口舌侍奉,大手分开母女俩紧夹的大腿,粗糙的手指撩拨掐弄着她们已然饱胀湿润的花穴,时不时伸进花穴里面,扣弄着粉嫩敏感的穴肉。

沈瑶和沈雪清空虚的花穴一被异物侵入,瞬间将入侵者紧紧夹住,引导着它往深处进发,但手指终究长度和粗细都很有限,花穴深处瘙痒难耐的母女俩,不约而同地向朱三投去哀怨渴求的目光!

朱三正是要撩拨她们的欲火,手指轻轻戳弄片刻后,就抽了出来,然后上下抚弄着淫水潺潺的花溪,直弄得花汁蜜水四处飞溅,惹得母女二人娇声呻吟不已!

沈雪清最先受不住,开口央求道:“朱大哥,您就怜惜下雪儿,别逗弄了,直接给雪儿吧!雪儿想要……”

朱三嘿嘿笑道:“想要满足,得看你们的本事了!将爷伺候舒爽了,爷自然让你们满足!”

沈瑶和沈雪清对望一眼,然后都坐起身来,沈瑶跪在朱三两腿之间,双手捧住肉嘟嘟颤巍巍的美乳,将朱三的肉棒夹在中间,双手快速地抖动着嫩白绵软的乳肉,同时檀口一张,将龟头吞入口中,上下吞吐起来。

沈雪清则跪趴在朱三身体上方,双腿张开,将泥泞不堪的花穴暴露在朱三眼前,臻首紧贴在朱三小腹上,香舌轻吐,舔起朱三的肚脐来。

经过多次的侍奉,沈雪清发现朱三的肚脐十分敏感,如果一边刺激他的肉棒,一边刺激他的肚脐的话,他就会比较容易得到满足,以往她们只在身体实在不堪征伐,而朱三又意犹未尽的事情,才用这一招,如今为了更快得到朱三的宠幸,沈雪清只得用上这杀手锏了。

朱三并没有阻止沈雪清的行动,他伸出两根手指,从上方抽弄着沈雪清的淫穴,直弄得盈盈花汁一波波地倾泄下来!

沈瑶快速地舔着,偶尔还娇媚地哀求道:“爷,求求您,快射给奴婢这个荡妇吧!将您那宝贵阳精喷满奴婢的脸,奴婢求求您了!”

沈雪清也娇声道:“雪儿也要,雪儿要吃朱大哥的阳精,热热的烫烫的阳精,雪儿最喜欢吃了!”

在多重刺激下,朱三感觉春袋内一阵紧缩,肉棒胀得快要爆裂一般,他并不想忍,精关一松,大汩滚烫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喷得沈瑶眼睛都睁不开,整个粉脸都蒙上了一层白色粘稠的精液,还有些顺着她的脖颈流了下来,淌到了深邃的乳沟中!

沈雪清如获至宝地接过肉棒,将肉棒中残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细细品尝过后才吞入腹中,随后,她又伸出香舌,一点一点地将沈瑶脸上厚厚的精液舔入口中,再将精液渡给沈瑶,让她也能品尝到精液,母女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媚眼紧闭,仿佛品评着世上最佳的美味!

不多时,沈瑶脸上胸前的精液就被悉数扫清,母女二人带着满足的微笑,躺了下来。

这一番表演沈瑶和沈雪清驾轻就熟,顺理成章,而在沈玉清看来是那般的不可置信,她想不到,清纯如此的雪儿这般服侍朱三,不仅毫无羞耻,而且还似乐在其中,难道这男女之事真如娘亲所说,那般销魂蚀骨么?

夜晚的凉风徐徐地吹着,但沈玉清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她体内犹如烈焰炙烤,白皙的皮肤都泛着微微的粉红色,她此时口干舌燥,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只得半张着檀口,用嘴喘气。

不多时,房内再次有了动静,朱三道:“雪儿你过来,爷要尝尝你的嫩穴!”

沈雪清立刻爬了过去,双腿分开立于朱三头的两侧,身躯后仰,双手支撑,将粉嫩的花穴送到了朱三嘴边,她的花瓣已然完全绽放,白嫩的耻丘上生着一簇乌黑发亮的软毛,与白皙的肌肤、粉嫩的花穴形成了鲜明对比!

朱三体贴地弯起左脚,让沈雪清的后背靠在大腿上,同时双手环握住沈雪清纤细的小蛮腰,粗大的舌头扫舔着沈雪清的珍珠花蕊,并贪婪地吮吸着溢出的花蜜!

沈雪清被舔得娇躯猛颤,娇滴滴地道:“哎哟……朱大哥……你好会舔……雪儿……雪儿要化了……呀……舌头进来了……好……好美……朱大哥……雪儿……雪儿爱你……呀……”

沈雪清不堪逗弄,雪臀拼命想抬起来,逃离朱三的舌头,但她腰肢被朱三牢牢握住,哪能动得了半分?

不稍片刻,沈雪清再次攀上情欲的高峰,泥泞的溪谷间喷射出大量阴精,算是给朱三来了个颜射,舒爽过后,她来不及味,就爬了上去,将朱三脸上的阴精蜜汁扫舔干净。

窗外愈加寂静,天色也愈加黑暗,月亮似乎看到了房中的一幕,羞涩地躲到了云层后面,只有虫鸣蛙语仍然在热情地应着房中的一切。

此时已是深夜,三人的淫戏也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但这只是个开始,只是前奏,因为朱三仅仅射出过一次!

沈瑶和沈雪清对望一眼,似乎在互相谦让,但最终还是沈雪清先来,她双手后撑,两腿分开,将那潮湿泥泞的花穴对准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因为沈雪清已经高潮了两次,花穴内润滑无比,所以硕大的龟头并没遇到多少阻碍,一瞬间就进入了三分之二,但这三分之二对于沈雪清来说已经非常深入,再进入少许就该顶到她的花心了!

窗外的沈玉清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没想到雪儿那么小的花穴,竟然能够容纳朱三的庞然巨物,今日所见的种种,已经完全超过了她多年来对男女之事的认知,她觉得既神秘又刺激,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悄悄从心底萌芽!

沈雪清已经开始运动了,她纤腰慢扭,雪臀轻抬,小心地吞吐着那根巨棒,待到感觉舒畅时,再慢慢加大动作幅度,但这个姿势她无法将巨龙完全吞没,每每快到根部时,那龙首就会狠狠地顶住花心,再不能前进半分!

那股强烈的酥麻感让沈雪清意乱情迷,她既想逃离又想追逐,花心被顶撞的强烈刺激让她禁不住秀发乱甩,忘情呻吟,雪臀也不受控制般剧烈地上下起落着!

“啊……好美啊……唔……不……雪儿……雪儿受不了了……哎哟……呀……又顶到了……不要……不要……呀……雪儿……雪儿要死了……”

沈瑶见女儿如此兴奋,关切地爬到了雪儿身边,温柔地吮吸着沈雪清的蓓蕾,亲吻着沈雪清的脖颈!

不多时,沈瑶再次达到高潮,她浑身痉挛般抖动着,高高抬起雪臀,一股透明的水箭喷射出来,跃过朱三的头顶,喷洒到了帷帐之上!

沈瑶将浑身软瘫的雪儿扶到一旁躺下,然后背对着朱三,伴随着满足的哼声,缓缓地坐了下去!

沈瑶的屁股肥大而白嫩,比起雪儿足足大上好几轮,肿胀的花唇大张着,微微发黑,但露出的穴肉却是可爱的粉红色,她的阴毛十分浓密,既长又黑,密密麻麻地覆盖着整个阴户,连菊穴处都是。

沈瑶身经战,曾经伺候过人魔和疯丐,技巧自然远胜雪儿,她深吸一口气,毫不费力地将整个肉棒都吞入穴中,并上下摆动起来!

朱三仍然舒服地仰躺着,头枕着双手,任由沈瑶起落。

从窗外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将床上两人身体相接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随着沈瑶肥臀的摆动,粗壮的肉棒被花穴反复吞吐着,一波波的淫水花汁从缝隙中挤压出来,将两人的阴毛淋得透湿水亮,整个房间内荡着响亮的“啪啪”声和沈瑶的呻吟浪叫声。

“爷……奴婢……好喜欢……啊……您太厉害了……奴婢都……都喘不过气了……唔……好胀……奴婢的小骚穴要……要被爷顶穿了……呀……奴婢……奴婢要泄了……”

沈瑶突然浑身一颤,肥臀高高抬起,大汩透明的阴精倾泄而出,喷射在了朱三小腹之上,但沈瑶只停留了一小会,便又重新坐了下去,继续吞吐着仍然一柱擎天的肉棒,她身子趴下来,一边扭腰甩臀,一边含住朱三的脚趾,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沈雪清此时也已恢复过来,她凑了过来,动送上香吻,软软的舌头调皮地舔着朱三的嘴唇,却被朱三一口吸入嘴中。

沈雪清发出抗议的“呜呜”声,但都是徒劳的,香舌已被朱三紧紧吸住,沈雪清性趴在了朱三身上,将一对白嫩幼滑的酥胸紧紧贴住朱三胸膛,双手环抱住朱三的脖子,热烈地应着朱三的舌吻。

朱三胸口浓密的胸毛反复搔弄刺激着沈雪清雪白的乳肉,直弄得沈雪清娇躯如水蛇般扭动个不停,但她越是扭动,胸前的刺激越是强烈,她想呼喊,却喊不出来,强烈的兴奋感让她快要窒息了!

朱三大手游走在沈雪清光滑的后背上,是不是还捏两下雪臀,亲吻良久后,方才放过怀中的小羔羊。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沈雪清精疲力竭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的吻技让她味无穷。

朱三抚摸着沈雪清滑不留手的肌肤,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羞得沈雪清轻咬贝齿,笑着捶了朱三肩膀一下。

沈雪清羞归羞,但却十分欣喜,她调转身来,身子往下坐,将那春水潺潺的花穴再次送到了朱三嘴边,原来这就是方才朱三的悄悄话。

朱三张开嘴,粗大的舌头缓缓舔扫着沈雪清潮湿温热的花径,舌头时而上下翻飞,时而深深探入那深邃的穴洞,时而闪电般敲打按压凸出的粉红花蒂,并将溢出的花汁蜜水悉数吞入口中,直挑得花汁四溢,“啾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沈雪清何曾受过这般挑逗,只觉胯下花穴麻麻痒痒,舒服得快要融化了一般,那股钻心的麻痒感从花穴蔓延到四肢,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她渴望着朱三的舌头能更深入一点,但舌头哪能与肉棒相比,浅尝辄止的抚慰让沈雪清的欲火如同火山般爆发开来!

沈雪清媚眼紧闭,忘情高呼道:“呀……好痒……但是好……好舒服呀……朱大哥……你……你弄死雪儿了……再……再进去点……雪儿好难受……嗯……好哥哥……雪儿……雪儿要给你生宝宝……“沈瑶依旧用自己的骚穴套弄着朱三的巨棒,不仅如此,她还将朱三的每个脚趾头都细细地舔了一遍,当她献媚地头来看时,却见朱三正认真地舔弄着沈雪清的花穴,不免有点失落,但同时她也为女儿能如此受宠而开心,肥臀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

沈瑶双手撑在朱三的小腿上,肥臀高高举起,又狠狠地坐下,每一下高举都让肉棒完全脱离了骚穴,每一次坐下又重新顶开穴肉,直奔花心,她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狂野的动作让她香汗淋漓,而龟头狠狠撞击花心带来的强烈酥麻感让她几欲晕眩,朱三感觉到沈瑶又接近了高潮,臀部连耸,肉棒呼啸着顶向沈瑶花心,两人的动作相得益彰,两胯猛烈相接,发出响亮无比的“啪啪”声!

沈瑶被顶得花枝乱颤,大脑内一片空白,两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双手不知放在何处,只在空中乱甩,雪臀却依旧疯狂起落!

不多时,沈瑶就输得丢盔弃甲,花穴间涌出大量阴精,娇躯如烂泥般软瘫在了朱三身上!

就在这时,朱三猛然加快了舌头抖动的频率,已在高潮边缘的沈雪清哪能受得了,母亲沈瑶声嘶力竭的呼喊进一步催发了她高涨的情欲!

很快,沈雪清娇躯猛颤,酣畅淋漓地达到了又一次高潮,这一次她喷出的阴精更加浓稠,没想到朱三却并不避让,他双手紧握着沈雪清的纤腰,大嘴牢牢贴住花穴,将滚烫的阴精一口一口地吸入腹中,仿佛要将沈雪清吸干一般,久久不松口!

窗外的沈玉清手指早已伸入亵裤之内,撩拨着自己肿胀的花唇,她的动作也随着房内三人的动作加剧,在沈瑶和沈雪清达到高潮的同时,沈玉清只觉得一股浓浓的尿意袭来,她不由得紧紧夹住双腿,却仍然没能阻止住如山洪爆发般的欲望,一大汩滚烫而粘稠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得她满手都是,还有许多沿着大腿流向了地面,不仅亵裤透湿,甚至连外面穿的绸裤都能拧得出水了!

沈玉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喷,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双腿软的跟面条一般,已经无力支撑整个躯体,她靠着墙软软地坐了下去。

目睹了整场春宫戏的沈玥同样欲火中烧,她的情况比女儿沈玉清好不到哪去,甚至更加严重,二十年未品尝过鱼水之欢的她不知不觉中早已泄了数次,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虽然她衣裳仍旧分毫不少地穿在身上,但脚下却已经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足可见她的淫水之汹涌!

但恰恰如此,泄无可泄的沈玥反而清醒了过来,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忙扶起沈玉清,悄悄往楼下走去,因为她的身子已经酥软得不能施展轻功了!

房内,沈瑶和沈雪清头枕着朱三的臂弯,依偎在他的左右,赤裸的娇躯紧紧贴着朱三肌肉结实的身体。

沈瑶娇滴滴地道:“爷,您今晚好勇猛,奴婢都受不住了。”

朱三捏了捏沈瑶柔软的巨乳,淫笑道:“未必吧?今夜爷动都没动一下,分明是你这荡妇太过饥渴,骚穴太欠干,所以才如此,你那大屁股都快要将爷的宝贝生吞了!”

沈瑶扭捏了一下,娇嗔道:“爷您真坏,占尽了人家便宜,嘴上还欺负人家。”

沈雪清也帮腔道:“雪儿也觉得今夜爷有些不一样,雪儿和娘亲一起都招架不过来了!”

朱三亲了沈雪清一口,笑骂道:“你这小妮子,还得寸进尺了,怎么着,还嫌爷弄得你不尽兴,爷可是意犹未尽呢!小心又像前几日一样,下不了床!”

沈雪清嗲声嗲气地道:“爷,我的好朱大哥,雪儿错了,您就饶了雪儿吧!

雪儿今夜来了好几次,恐怕伺候不了爷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小妮子,跟你娘学得真快,越来越会勾引人了,爷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小浪蹄子不可!你方才不是说要给爷生儿子么?今夜爷就成全你!”

朱三边说,边大力揉捏着沈雪清秀挺的酥胸,同时大嘴又毫不客气地吻上了沈雪清的嘴唇,没几下就又弄得沈雪清娇喘吁吁了!

沈瑶见状,也凑上前去,伸出香舌,与女儿分享着朱三的热吻,玉指还轻轻抚弄着朱三的乳头。

三人黏在一起,拥吻良久,沈瑶和沈雪清很快春情勃发,朱三的肉棒则一直坚挺,火热的春宫戏又将上演,只是这次没有了观众,少了些味道,朱三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窗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然后提枪上马,房内再度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沈玥搀扶着沈玉清,一步一步地向自己的客房走去,夜晚的凉风拂过她们滚烫的面颊,却吹不熄她们体内未尽的欲火,这段路格外遥远,母女二人相互搀扶着,许久才到房间内,一进门,沈玥立刻将房门栓上,然后将沈玉清扶到了床上躺下,这才如释重负地躺了下来。

沈玉清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她觉得亵裤湿答答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身子却软得如同烂泥般,一点都使不上劲,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这感觉比环秀山庄那次遇险更甚十分。

沈玥却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察觉到女儿的异样,沈玥坐起身来,轻声道:“玉儿,是不是不舒服?”

沈玉清脸颊绯红,羞怯地点点头道:“娘,帮玉儿脱去衣裤吧!玉儿……没力气……”

沈玥自己也觉得下身黏腻非常,忙站起身来,将沈玉清身上衣裤全部脱下,见沈玉清亵裤如同水浸,不由得打趣道:“小妮子,看你干的好事,都可以洗脸了……”

沈玉清羞得粉颈低垂,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却正巧看见沈玥几近透湿的绸裤,不服气地反击道:“羞羞羞!娘亲还说我呢?不看看你自己,都湿成了什么模样了?只怕拿来沐浴都够了!”

沈玥脸皮可比女儿厚得多,她大大方方地将衣物全部除下,然后道:“娘亲已是残花败柳,说来也没什么,倒是你这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还未同床,就这般淫荡,将来那厮可怎么受得了你哟!”

沈玉清噘嘴道:“玉儿几时说过要嫁与他了?莫不是娘亲看了心动,想自己嫁与他吧?”

沈玥莞尔一笑道:“为娘的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夫君呢?”

沈玉清道:“怎么不可能,你看瑶姨她,不就和雪儿共侍一夫么?”

沈玥点点头道:“也对,那汉子看起来还过得去,为娘的真还有点动心了!

玉儿,要是娘占了先,你可别后悔哟!”

说完,沈玥偷偷瞟了瞟沈玉清,见她神色微变,心中已是有数。

沈玉清心中悸动,嘴上却满不在乎地道:“他这样的人,既不英俊,又无才华,武功低微,江湖中胜过他之人比比皆是,有什么好后悔的!”

沈玥坐在沈玉清面前,搂着她的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双眼,郑重其事地道:“傻女儿,你是娘的心头肉,你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住的娘呢?感情这事,不问缘由,不分对错,更别说什么年龄样貌家世了!虽然你般否认,但你的心其实早已被那个人掳去了,不然你怎么会每晚都梦见他,还呼喊他的名字呢?”

沈玉清被沈玥说穿了心中事,慌得不敢直视沈玥的双眼,只是局促不安地道:“人家哪有?都是娘信口胡说,冤枉玉儿。”

沈玥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这就是你的命数吧!玉儿,娘也舍不得让你离开娘,但通过今晚的观察,娘突然想通了,或许他,才是唯一适你的夫君,错过着实可惜了!”

沈玥轻轻抚摸着沈玉清光洁滑嫩的玉体,手到之处明显感觉到微微的颤抖,不由得暗叹玉清身体之敏感,半晌才接着道:“你天生媚体,一旦尝过了鱼水之欢,定会沉溺其中,旦旦而伐,常的男子是无福消受的,但这个朱三不同,如果娘没看错的话,他必定修习了人魔的淫功,能力远超常人,他绝对可以满足你的需求。不仅如此,你的体质,以及修习的内功心法,也正是与他相辅相成,你们结为夫妻的话,必能双双大受裨益,你别看他现在功力尚浅,如果此事成真,不消多少时日,他功力就会突飞猛进,甚至超过你我!”

沈玉清惊讶道:“真的如此神奇?”

沈玥道:“依娘今夜所观,十有八九是如此,但武功只是一个方面,娘还需再观察观察,看此人品行如何?若是能知道他从何练得这身淫功,就最好不过了!”

沈玉清道:“娘是想知道他与人魔之间的关系?”

沈玥点点头道:“没错!娘跟随人魔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未见他收徒,虽然他将淫功秘典传给了疯丐,但并不把疯丐当做自己传人,如果这个朱三不是人魔的嫡传子,那玉儿嫁与他也就无妨了!”

沈玉清略微有些忐忑地道:“娘不是说已经不恨人魔了么?怎么……”

沈玥斩钉截铁地道:“娘不恨他,只是因为他已经死了,娘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你也当没有这个人存在过,明白么?”

沈玉清想反驳,但又怕沈玥伤心,只得点头。

沈玥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道:“夜已深了,快睡吧!明早娘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洗洗身子。”

沈玉清乖巧地躺下,闭上了双眸。

沈玥也躺了下来,但她却睡不着,许多的问题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如同乱麻,一时间理不清头绪,一切都会有结果的,而且一定是好的结果,她反复安慰着自己,良久,终于也进入了梦乡!

深夜,扬州城内的一所宅院外,一伙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商量着什么。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道:“启禀少,属下已经盯梢了一整晚,没有任何人外出,就连那个姓方的小子,也没见他出来!”

一个低沉的年轻男声道:“辛明,你已经几次三番任务失败了,此次再不成功,恐怕萧长老和萧堂也保不住你了!明白么?”

原来老者就是惨败在方唐手上的辛明,他听得此言,惊恐得后背直冒冷汗,忙跪地道:“属下一定将功折罪,这次有少压阵,料那个小贱人也飞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在场众多黑衣人中,只有这个被称为少的人没有蒙面,他面方口正,五官棱角分明,双眼中透着坚毅和敏锐,原来是修罗教的亲耶律鸿都,看来白虎堂的屡次失手让修罗教很不满意,这次竟然派他亲来执行了!

耶律鸿都淡淡地道:“听说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我倒要看看这个方唐到底有什么能耐?”

耶律鸿都手一挥,众黑衣人纷纷跃上高墙,往宅院内进发。

宅院内静悄悄的,大部分的房间都关着灯,只有一个房间依然亮着,辛明就是看着南宫天琪等一行人进了这个房间,透过油纸窗户,可以看到里面分明还坐着几个人。

可是蹊跷的是,房间内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样,不久前还说着话的他们,突然就噤声了。

辛明虽然觉得奇怪,但里面的人影还是让他放下心来,他使了个眼色,两名黑衣人一脚就将房门踹开,五六个人一拥而上,瞬间冲进了房间里。

孰料这几个人刚刚进入房间,就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辛明站在门口,一眼望去,只见房间内哪有南宫天琪四人的影子,只有几个架子披着衣服坐在那里,而先闯入的五个黑衣人却早已倒毙在了当场,他们身上插满了各式暗器,几乎被打成了马蜂窝!

辛明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边庆幸自己没有贸然闯进去,一边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小命来!

辛明尚在发呆,耶律鸿都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门前,他迅速扫了房间内一眼,低吼道:“一定有地道!还愣着干什么!分头追!”

辛明这才反应过来,带着人翻墙而出,追赶去了,耶律鸿都低声道:“你们几个将尸体抬走,仔细下房间内,看有什么机关!”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他们看着自己同伴惨不忍睹的尸体,心中惊恐无比,但他们不敢抗命,只得硬着头皮走了房内,小心翼翼地起来!

不多时,一个黑衣人就找了机关,房间一角出的桌子下,果真隐藏着一条地道。

有了前车之鉴,谁都不敢贸然进去,耶律鸿都冷哼一声,对着洞内击出一掌,再从桌上拿了个花瓶,顺着地道滚了下去,不多时,果然听到了悉悉的声音。

耶律鸿都冷冷地道:“机关已经解除了,还不快追?”

众黑衣人这才一个接一个地下了地道,前去追赶南宫天琪等人的踪迹!

扬州城外,一块看似平常的石突然被掀开,三男一女陆续爬了出来,深更半夜,这场景要是让常人看到了,只怕会吓得尿裤子!

这三男一女正是南宫天琪、方唐、杜胜和齐二,他们爬出地道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往城边树林走去。

南宫天琪道:“这次又要多谢方公子了,要不是你,我们还真不一定要逃脱他们的追杀!对了,方公子是如何得知,他们在监视我们呢?”

方唐笑道:“没什么,只是靠直觉!在下从小在江湖上游荡,也经历过许多的险情,所以凡事都比较小心。修罗教的名声在下也略有所闻,他们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他们既然派那么多人来追杀姑娘,又怎么会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败而放弃呢?所以在下时刻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也就察觉了他们的意图!”

杜胜拱手道:“没想到方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深的江湖阅历,杜某白活了四十载,与方公子相比还真是无地自容!”

方唐还礼道:“杜兄过谦了!杜兄家底殷实,生活惬意,自是不能跟四处流浪的小比,况且,如果不是杜兄未雨绸缪,准备了这样一条隐蔽的地道,小那点小伎俩也于事无补。”

方唐为人谦逊,说话行事不仅彬彬有礼,而且极会恭维别人,再加上两次相救,短短半天的相处,方唐就消除了彼此间的隔阂感,现在他们不像是初识,倒像是相交多年的故友了!

南宫天琪心细如发,虽然对方唐也颇有好感,但此时正是危难时刻,她不得不更小心谨慎些,于是开口道:“方公子,天琪有个冒昧的问题,不知公子可否解惑?”

方唐一笑,开心地道:“能解答南宫小姐的疑问,乃是在下的莫大荣幸!南宫小姐有话尽管说,在下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宫天琪倒也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方公子既然不是唐门中人,最初又极力否认自己会使暗器,那放置在房间内和地道口的暗器又作何解释呢?”

方唐显然没想到南宫天琪会问这个,因为他自己是断后的,当时情况危急,南宫天琪逃离之时,竟还留意了自己这一手。

方唐微笑着解释道:“南宫小姐真是心细如发,小姐听得也没错,方某既不是唐门中人,也不会使唐门的暗器,但小姐有所不知,天下暗器种类纷繁,不止唐门一家,在下所用的这个防身暗器并非唐门所制,而且也无需击发,只需将它放置好,将机钮用线与别的物品连接好,当线被拉断时,暗器就会自动射出,这一点,相信三岁孩童都能做,并非暗器高手才行!”

方唐又变戏法般从身上摸出来一个铁球,托在手上道:“南宫小姐请看,在下在房中留的就是这个东西,这是在下一个朋友送与在下防身的,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

南宫天琪仔细观察了这个小铁球,见铁球表面光滑,上面有个小小扣钮,估计就是用线连接这个扣钮,铁球就会打开,将其中的暗器击发出来,这个铁球设计精妙,看来必是名家所制!

方唐知道南宫天琪并未全信,他也不再解释,只是道:“这些问题咱们以后再讲吧!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的话,修罗教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追上来,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离开吧!”

杜胜点点头,跑到树林中一个灌木丛内,不多时,就拉出来一辆马车,原来他也早留了一手,让下人将一辆马车隐藏在此,以备不时之需!

四人上了马车,依旧由齐二掌车,向北疾驰而去……(未完待续……)

【万花劫】(第三十三章 无心插柳)

更|多&39;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39;|小&39;说|站第三十三章无心插柳上说到玉清母女夜窥春宫戏,天琪四人险逃扬州府,那她们接下来究竟如何,且看下文天刚蒙蒙亮,沈玥就将玉清唤醒,她早早起床,已经打了一盆热水前来,母女俩仔细地将下身清洗干净,再换上一套衣衫,沈玉清喜穿红色,包裹里尽是红色衣裳,而沈玥则穿了一套月白色的衣服。

沈玉清道:“娘亲,等会我们直接去见瑶姨和雪儿么?”

沈玉清说完低下了头,因为她这样问不啻于告诉沈玥,她很想见朱三。

沈玥哪能不知自己女儿心事,她摇摇头道:“不,我们现在这样去不适,瑶妹和雪儿只怕也会尴尬,你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不如就留在房间内,娘自己去会会那个人!”

沈玉清轻声唤了一声娘,言语间颇有犹疑。

沈玥温柔地道:“傻闺女,娘做事自有分寸,不会贸贸然去找他的,娘只想大致了解一下这个人的品性,看他来扬州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这里可是天下闻名的风月之地呀!”

沈玉清知道沈玥是为自己好,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沈玥道:“等下娘会吩咐伙计,将膳食都送到房间来的,你就再房中歇息,娘可能要晚上才能来。”

沈玉清道:“娘亲万事小心,玉儿会在此等候的。”

沈玥微笑着摸了摸女儿的秀发,开门出去了。

朱三起得也很早,整晚的盘肠大战不仅没有让他萎靡不振,反而更加精神倍,他想起昨晚窗外的事情,将紧紧依靠在身边的沈瑶母女轻轻挪开,穿上衣衫出门而去。

大堂里,客栈早已开门,几个伙计正在擦着桌凳,掌柜的也整理着自己的账目。

朱三径直走到柜台前,道:“掌柜的,林某有几件事想请问下你。”

掌柜见是朱三,忙恭敬地道:“贵客请问。”

朱三招了招手,让掌柜附耳过来,压低声音道:“昨晚可有两位美人入住客栈?”

掌柜惊奇道:“确有此事,贵客从何得知,这两位姑娘端的是貌若天仙,较之您夫人和女公子也不遑多让,而且她们的长相也与您夫人略有相似,莫非?”

掌柜的恭维恰到好处,跟他的面相一样精明。

掌柜的话让朱三证实了心中的猜测,昨夜他虽然与沈瑶母女纵情欢好,但超常的耳力还是让他察觉到了窗外的异常,那一声声销魂的娇喘声似曾相识,他不由得想起沈玉清不辞而别的前夜,方才明白,这窗外偷窥之人就是沈玉清!

大喜过望的朱三差点就要出门来一探究竟,然而他却听见了另一道绵密的呻吟声,有所顾忌的他这才放弃了出门的念头!

朱三点点头道:“那就是了,昨夜林某在园中散步,碰巧看见她们背向而行,因此得知,但却不知她们住在哪个房间”

朱三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掌柜一眼,掌柜马上会意,轻声道:“这两位美人好像是姐妹,就住在西北角一间单独的上房内,那里很好找,过去就看见了。”

朱三拍拍掌柜肩膀道:“这两位姑娘背影很像是林某贱内的姐妹,昨夜她们走得匆忙,林某也就没有上前打扰,今日倒想去拜访一下,多谢了!”

掌柜笑道:“贵客太过客气了,此乃小老儿分内之事!”

朱三往客栈外走去,走了几步又折来道:“昨日怎地不见齐二,掌柜的知道他去哪了吗?”

掌柜答道:“齐二前天告假乡下去了,说是他亲戚病了,去探望一下,贵客找齐二有事?”

朱三道:“倒也无甚要紧事,只是想到处去走走,缺个熟路的,齐二这厮还算机灵,因此问起。”

掌柜忙道:“此事好办,小老儿再派个伙计给您带路就是。”

朱三摆摆手道:“不妨事,林某正好独自去逛逛,晌午就,等下贱内问及去向时,还请掌柜转告她一声。”

说完,朱三径直出门而去。

朱三刚出门不久,沈玥就紧跟而去,原来她到大堂的时候正好看见朱三在跟掌柜耳语,所以躲了起来,待朱三出门后,方才跟了上去。

掌柜见沈玥也出了门,忙唤了个伙计到跟前,轻声吩咐了一些事情。

朱三出了门,径直向玉秀园而去,来到门前,向守门人道:“劳烦禀告苏姑娘一声,就说东海林不二求见!”

守门人识得朱三,却对其貌不扬的朱三并无好脸色,只是懒懒地道:“苏姑娘已经闭门谢客,还请林公子下月再来!”

朱三并不打算退让,毫不客气地道:“我乃苏姑娘座上客,是为要紧事而来,你这个下人怎敢阻拦!”

守门人估计也被人捧惯了,并不打算退让,他招了招手,园内几个大汉立即围了上来,恶狠狠地盯着朱三。

守门人得意地道:“小子,你想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可不是你东海,而是扬州,扬州城里谁最大,苏姑娘!连知府大人想见苏姑娘还得排队,你又算什么东西!识相的,麻溜滚蛋,否则,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朱三冷冷地道:“林某还会怕你这几条看门狗不成!”

守门人冷笑两声,几个大汉就要动手,这时,一声清脆的童音却响起,打断了众人。

只见一个年约十三四岁,俏皮可爱的丫头来到了门前,脆生生地道:“林公子好!苏姐姐请林公子入园一叙。”

这个丫头正是苏心月的贴身丫鬟翠儿,守门人和几个大汉一见她,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慌忙给朱三让出一条道。

此时守门人凶相早已一扫而空,还带着乞求的眼神望着朱三,一个劲地陪着不是!

朱三并没有理会,跟着翠儿扬长而入,这一幕全被紧随的沈玥看在眼里。

沈玥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园子,发现墙高俩丈有余,完全看不到里面情况,根据方才朱三的遭遇,她知道这个园子戒备森严,想硬闯不大可能!

朱三到底进去为何呢?

沈玥急于想弄清楚这件事,沿着高墙走了一段,却发现后门也有人把守,只得放弃,一时间想不到办法的她,只得苦恼地来踱着步。

突然,一根竹棍却拦住了沈玥的去路,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沈丫头,请留步!”

沈玥吃惊不小,她绝迹江湖二十余年,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人认出了她。

沈玥顺势望去,只见拦住她的是一个算命卜卦的人,他戴着一顶草帽,帽沿压得很低,将他的脸完全盖住了,但苍老的声音和干枯的双手还是透露了一些信息,这应该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

老者抬起头,看了沈玥一眼,简单地道:“坐!”

沈玥看清了老者的脸,心中的担忧瞬间放下,甚至升起了一丝暖意,她激动地道:“吴老前辈,怎么会是您?晚辈沈玥,拜见吴老前辈!”

沈玥说完,深深地拜了下去,双膝却被竹棍拦住,动弹不得。

老者“嘘”了一声,低声道:“不要声张,坐下来慢慢说。”

沈玥知道自己过于激动,差点失态,依言坐了下来,问道:“吴老前辈,您怎么在这里?”

老者道:“说来话长,暂且不提,老朽问你,你是跟踪那个男子而来么?你为何跟踪他?”

沈玥并不否认,点点头道:“我确是为私事跟踪他而来,但并无恶意,只想知道他进去做些什么,老前辈,您认识他么?”

老者并不直接答沈玥所问,反而问道:“你可知这园子是什么地方?”

沈玥摇了摇头,她二十多年没在江湖上走动,怎么可能知晓?

老者道:“这个玉秀园乃是天下最有名的烟花之地,里面有位苏心月姑娘,貌若天仙,冠绝天下,天底下不知有多少豪门公子,风流侠客慕名前来,只为见苏心月一面!”

沈玥猜出了七八分,但她心知,如果朱三真的修炼的人魔的宝典,那色欲确实远非常人可比,因此她并不是非常担心。

老者看沈玥沉默不语,接着道:“这位苏心月姑娘心性却是十分高傲,一个月只见三天客,还设下了种种条件,让大多数人只能望而生畏,你跟踪的这个男子正是为苏心月而来,不同的是,他居然通过了重重考验,赢得了美人芳心,适才你也看见,苏心月已经邀请他进去了!现在可以告诉老朽,你究竟为何跟踪他了吧?”

沈玥有些扭捏地道:“我是为儿女之间的私情,才”

沈玥已是成熟妇人,却在老者面前形同少女,还对他直言不讳,足见老者在她心中地位很高,完全值得信任!

老者嘿嘿干笑了两声,也不再追问,而是道:“还算你有眼光,这小子倒还真不是等闲之辈!”

沈玥见老者会错了意,忙辩解道:“此事绝非前辈所想的那样,我并不是为自己”

老者并不打算挺沈玥解释,打断道:“小女娃,不必解释了,你在想些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不必说与老朽听!对了,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为何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本来俏脸绯红的沈玥一提及往事,立马变得伤感起来,长叹一声道:“往事不堪首,吴老前辈,您就别问了,沈玥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了!”

老者欣慰地道:“遭此大难,确实不容易!看来你一定经历许多,但可喜的是,你已经走出了那段阴影了,老朽为你高兴!”

沈玥道:“诚如前辈所言,晚辈确是摆脱了过去,才敢在此现身。”

沈玥想了想,又道:“听前辈方才之言,似乎对那个男子十分熟悉,前辈可否告知一二?”

老者脸上浮现出神秘的微笑,他捋了捋稀疏的银须道:“这小子来历可就复杂了,老朽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太多,以免让他遭来杀身之祸!”

沈玥并不死心,接着问道:“前辈既然对他如此了解,那前辈认为他品行如何?”

老者想了想道:“依老朽看,他身上邪气十足,充满着无穷的欲望,但他心中仍存善心,他有可能成为英雄,也可能成为恶魔,一念之差,天差地别,不可预测呀!”

沈玥听了,心里越发茫然,只得道:“前辈所言,太过玄妙,恕晚辈愚昧。”

老者也不点破,而是若有所思地道:“善恶只在一念间,虽然人各有天命,但事在人为,也并非无挽之地,即便大奸大恶之徒,若能循循善诱,也未必不能弃恶从善。”

沈玥双眼一亮道:“前辈的意思是,可以引导他摒除邪性,一心向善?”

老者点点头道:“正是,如果是他至亲至爱之人,用真心引导,那就事半功倍了。”

沈玥这才安下心来,默默地为女儿祈祷着。

老者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玥道:“不管怎么说,他终究会功成名就,无论是英雄还是枭雄,单从男女之情来看,作为夫君,他都是上上之选了!”

沈玥向老者作了个揖道:“多谢前辈指点迷津,让晚辈茅塞顿开,晚辈先行告退,待有问题时再来烦扰前辈。”

老者挥了挥手,斜靠在椅子上,将草帽再次遮住自己的脸道:“去吧!老朽也有些困乏了,需要休息下。”

沈玥站起身,又行了个礼,往走了。

老者透过草帽,注视着沈玥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相依,福祸相依,变化莫测,一切随缘吧!”

朱三跟着翠儿,穿过花间小道,向园子深处走去,只听得不远处有人弹琴!

翠儿将朱三带到一个凉亭前,对凉亭正专心弹琴的苏心月道:“小姐,林公子已经来了。”

悠扬美妙的琴音戛然而止,苏心月做了个请的手势,吩咐翠儿去泡壶茶来。

朱三与苏心月对面而坐,拱手道:“冒昧打扰,苏姑娘万勿见怪。”

苏心月淡淡地道:“林公子大驾光临,心月应该感到荣幸才是,怎会见怪呢?”

苏心月此话虽然客气,但语气却有些冷,朱三只得笑道:“苏姑娘琴艺精湛,林某上听过之后,如今脑海里还萦绕着姑娘的琴音,今日得闲,特来此地,不知苏姑娘可否赏光,为林某再弹上一曲?”

言辞间,翠儿已经奉上了香茶,苏心月道:“那日心月心思繁杂,搅扰了林公子雅兴,实在抱歉,既然林公子如此看得起心月,心月就再献丑弹上一曲吧!”

苏心月镇定了一下心神,玉指轻轻抚上琴弦,陡然一拨,美妙的音符就从指间跳动起来。

苏心月的玉指纤长而白嫩,犹如春葱一般,指尖上留着长长的指甲,指甲被涂成了鲜红色,与玉指的洁白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她弹的这曲名为《盼君归》,相传是一位美妇思念自己充军的丈夫所作,曲调凄婉惆怅,跟周围阳光和穆,绿草如茵的景象极不相称!

朱三虽不懂音律,却也听得出此曲之忧伤,他一时弄不明白,为什么苏心月要给他弹这首曲子!

一曲毕,苏心月却仍在琴中,她美目紧闭,默默静坐。

朱三不敢打扰,只得一口接一口地品着茶!

良久,苏心月突然开口道:“上同行的那位姑娘今日没来么?”

这话问得好没来由,朱三一愣,道:“苏姑娘此话怎讲?”

苏心月露出一丝浅笑道:“心月从小生活在风月之地,也算见识不少,那位姑娘虽然精心乔装,但她身上的少女气质还是瞒不住心月的。”

朱三只得恭维道:“苏姑娘果然目光如炬。”

苏心月瞟了朱三一眼道:“你一定很奇怪心月刚才为什么弹那么伤感的曲子。”

朱三没有否认,因为这正是他想问的问题。

苏心月解释道:“此曲名为《盼君归》,说的是妻子等待夫君归的故事。”

朱三这才明白过来,但却不知苏心月有何用意,只是平静地等待着她的解释。

苏心月又道:“那位姑娘面若桃花,身材玲珑剔透,是位天下难的美人,她既然愿陪林公子来此烟花之所,足以证明她对林公子情深意切,林公子若是夜夜流连烟花之地,她就会像琴曲中所唱的女子一般,独守空闺,望穿秋水!心月虽是风尘女子,却也懂得成人之美,所以心月斗胆劝林公子一句,珍惜眼前人!”

这番话说得朱三哑口无言,一向反应机敏,言语犀利的他竟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苏心月站起身来,礼貌地道:“心月多谢林公子的厚爱,可惜心月福薄,无福消受,心月言尽于此,林公子请吧!翠儿,你帮我送送林公子!”

这逐客令下得既委婉又坚决,朱三又怎能死皮赖脸地赖着不走,他站起身,拱手道:“苏姑娘肺腑之言,林某铭记于心,告辞!”

翠儿送走了朱三,到凉亭,苏心月仍在练琴,曲风又恢复了清新优雅的风格。

翠儿道:“小姐,翠儿不明白,您为什么就这样把他打发走了?”

苏心月道:“小丫头家不要多管闲事,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明白的。”

翠儿嘟起嘴道:“我的好小姐,您就告诉翠儿吧!要不这样,翠儿换个问题,您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苏心月放下琴道:“小丫头,我还真是把你宠坏了,你记住,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个姓林的也不例外!”

翠儿扬起脑袋,眯着眼睛想了会,问道:“可是徐姑姑说他不一般呀!而且他听了小姐弹的琴曲,也并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

苏心月微微怔了怔道:“这点确实蹊跷,或许我的琴音并不能对每个人都有用。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去看看新种的花开了没有?”

翠儿乖巧地点点头,帮苏心月拿起琴,往后园去了。

朱三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心中好不郁闷,但他无可奈何,从遇见沈雪清开始,他都是一帆风顺,哪曾想却在这个风尘女子身上碰了一鼻子灰!

朱三出了门,心里暗道:“苏心月,你就算长得再漂亮,再多人追捧,也只不过是一个卖身的婊子,居然在老子面前装清高,教训起老子来!你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你跪在老子脚下,哀求老子狠狠肏你!”

朱三望了望玉秀园,心有不甘地离去了!

**********************************************************************话说沈玥听了算命老者一席话,心中恍惚,竟忘了出门的目的,快走到东来客栈门前才想起,于是又折返了来。

到玉秀园,沈玥远远看见算命老者仍然用草帽遮着头在睡觉,不好打扰,于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等待朱三出来,但她没想到的是,朱三此时已经离开了玉秀园,客栈去了,只是各怀心事的两人碰巧没有撞见而已。

等了一会,天渐渐地热起来,街上连行人都少了。

此时,一个身着素色衣裳,头戴草帽的年轻姑娘走了过来,她约莫双十年纪,手里提了个篮子,用白布罩着,径直向算命老者的小摊走去。

这位姑娘虽然被草帽遮住了大部分面容,但从她高挑匀称的身段,修长苗条的四肢来看,也必定是个美人儿。

姑娘走到小摊前,摘下草帽,将篮子放在了桌上,轻声道:“爷爷,快起来吃早餐吧!还热着呢!”

说完,姑娘从篮子里拿出来一个碟子,上面放着几个酥饼和馒头。

老者坐起身,见沈玥正望向这边,于是招了招手。

沈玥走到老者跟前,向年轻姑娘点了点头示意,姑娘也微笑着礼。

老者道:“你怎么去而复返呢?是否还有事情要问老朽?”

沈玥摇头道:“晚辈没什么可问的,只是想到处走走,却不知怎地又走了这里。”

老者心如明镜,笑了笑道:“你是来这里等他出来的吧?但是你来晚了,他已经走了。”

沈玥道:“晚辈离开尚不足半个时辰,怎地他就出来了?”

老者道:“你返来之前,他刚好离开,如果你们走的是同一条路的话,或许还能碰上。”

老者见沈玥还在发愣,又道:“你还没吃早餐吧?来,尝尝老朽孙女做的早餐,她的手艺可是第一流的。”

年轻姑娘娇羞地低下头,递给沈玥一个酥饼道:“爷爷就爱开玩笑,姐姐你别见怪,快吃吧!”

沈玥接过酥饼,也终于看清了姑娘的样貌,只见她面容白皙,椭圆形的鹅蛋脸,不见半点脂粉,弯眉似柳,双眸乌黑闪亮,仿佛一汪清泉,秀鼻高挺,樱桃小嘴自然红润,虽然说不上绝美,却让人感觉十分舒服,越看越耐看,再配上她所穿的简单朴素的素色衣衫,一种恬静娴雅的气质扑面而来。

沈玥知道老者从未娶亲,不由得惊讶道:“这是前辈的孙女?”

老者呵呵笑道:“老朽连个老伴都没有,哪来亲生的孙女?静儿是老朽故友的孙女,在她小的时候,她亲人就离世了,一直跟随在老朽身边,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沈玥点了点头,吃了一口酥饼,但觉美味异常,赞道:“静儿妹妹真是好厨艺。”

沈玥吃着饼,心中仍然记挂这朱三之事,又想起早晨急于跟踪朱三,忘了给掌柜的打招呼送早餐去房间,忙拱手告别道:“晚辈突然想起还有要事在身,多谢静儿妹妹的酥饼,只能下次再细细品尝了,告辞!”

沈玥匆匆离去,静儿望着她的背影道:“爷爷,这位姐姐是何人呀?好像有些奇怪。”

老者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她是个可怜的人,以后爷爷慢慢再告诉你。”

**********************************************************************朱三心不在焉地走了客栈,苏心月、算命老者、送酒的神秘人都在他脑海里打转,这三个人都出现在玉秀园附近,而且个个看起来都不简单。

朱三本想着跟苏心月拉近关系,却没想到被苏心月无情地赶了出来,心里满是郁闷的朱三此刻只想找个人好好发泄!

掌柜一看见朱三来,就迎了上来,并到门外看了看,确认无人后才悄悄地跟朱三说了几句话!

这几句话立竿见影,朱三心底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他笑着向掌柜道谢后,直往后院而去!

沈玉清坐在房间内发愣,她山找沈玥,本来是想远离朱三,逃避这一切,没想到沈玥却反而带着她前来找朱三!

虽然沈玥多番开导,再加上修习了七天的玄女九法,让沈玉清慢慢打开了心扉,尝试着想要接受现实,但昨晚的那一幕还是让沈玉清心存芥蒂。

“自己真的要委身于朱三么?委身于朱三之后,也会像瑶姨和雪儿妹妹一样毫无廉耻地侍奉他么?他已经有了瑶姨和雪儿妹妹,那又将自己置于何地呢?”

沈玉清心知按照常理,她只能为妾,想着自己冰清玉洁之身,要嫁与他为妾,实在心有不甘!

沈玉清想一年前的武林大会,自己一鸣惊人,挑落众多江湖好手,那时,自己红衣飘飘,屹立于擂台之上,万众仰望,多少英俊公子、青年侠客蜂拥而至,争相攀谈,只为赢得自己的青睐,剑圣独子莫浩宇更是当场表达倾慕之情,后来还几次三番找自己,只怪自己当时自命清高,拒人于千里之外,却不曾想今日面对如此窘境!

“莫非?这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像娘亲所说,嫁与朱三就是自己的宿命么?”

“唉!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不长得英俊一点呢?那样的话,或许不过他还真是厉害瑶姨和雪妹都倾心于他!那话儿,怎么那么粗长呢?也不知道雪妹怎么受得了?要是换了我不不不我怎么想起那事,好羞耻”

昨夜窥视的一切又悄悄地占据了沈玉清的脑海,心中欲念渐起,天然敏感的身体在没有任何外力影响下,不自觉地变得火热了!

几次三番自渎的沈玉清如同上瘾了一般,只要欲念一起,就会无法自持,虽然外面正是艳阳高照,但沈玉清依然不能平复心中的绮念!

天柱山洞内双修功法的学习,本就将沈玉清敏感至极的娇躯推到了无比饥渴的境地,昨夜又亲眼目睹朱三一龙戏双凤,更是将体内情欲推波助澜,如同淤积的山洪被强行堵在即将倾溃的大坝之中,只需一个小小的缺口,便会澎湃汹涌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沈玉清只觉口干舌燥,娇躯仿佛被烈焰炙烤,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她顾不得考虑其他,素手轻轻抚上了高耸的乳峰,隔着薄薄的衣衫揉弄起饱胀的酥胸!

如果说沈玉清的娇躯是久经烈日曝晒的干柴,那抚弄酥胸的双手就是点燃干柴的火把!

那纤纤素手刚一攀上高耸的乳峰,沈玉清就不由自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娇躯一软,斜斜地瘫软在了床榻之上!

虽然是隔着衣服抚弄,但沈玉清仍然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柳腰款摆,浑圆修长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交缠厮磨着,檀口中不时发出压抑的娇呼声!

“唔好热好刺激不要那么用力抓玉儿玉儿受不了轻点呀”

沈玉清幻想着朱三正骑跨在自己身上,一双蒲扇般的巨掌正大力揉搓着自己浑圆的巨乳,不由得发出阵阵梦呓般的喃喃轻语,双手也配着脑海中的幻想,愈加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嫩乳,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酥胸揉碎!

“不要玉儿要化了好人快亲玉儿玉儿是你的了”

沈玉清俏脸绯红,一双美目似睁还闭,鼻翼噏动,檀口中不断呵出如兰香气,红润柔软的香舌反复舔着干燥的红唇,入魔般胡言乱语着!

情欲的推波助澜让沈玉清觉得身上的薄衫都成了麻烦的障碍,她一抬手,将身上的丝绸轻衫整件褪去,素手伸进红兜兜内继续揉搓玉乳,动作干脆而豪放!

此时的沈玉清已经管不了外界的一切,只想和幻想中的情郎共赴极乐!

房外艳阳高照,房内热火燎原,虽然是隔绝的两个世界,却同样流荡着火热的气息!

沈玉清所住的后院十分僻静,虽然已是上午,却依然静悄悄的,静得连那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都隐约可闻!

这时,一个身材矮壮,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却正在向后院走来,来到院门口,他停了下来,屏息细听片刻后,脸上露出欣喜的淫笑,悄悄地向房间走去!

此人毫无疑问就是在苏心月那里碰了钉子的朱三!

朱三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心中的郁闷自是不用言表,没想到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客栈后掌柜就偷偷告知沈玥已离开,于是朱三直奔目的地而来,恰巧赶上好戏上场!

若是在平时,不懂轻功的朱三偷偷靠近,是绝逃不过沈玉清耳目的,但此时的沈玉清深陷欲海,只怕千军万马经过都毫无察觉了!

朱三轻轻推了推门,却发觉门已被拴上,他心知硬闯不仅会惊扰到房中的美人,还很有可能引来外人,所以并未用强,而是同昨夜的沈玉清一样,用手指在窗户纸上点了一个洞,依样画葫芦地偷窥起来!

沈玉清对窗外的一切毫无察觉,仍然沉浸在无边欲海里!

此时,沈玉清已经连肚兜都解了下来,绸裤也褪到了脚踝处,一只玉手揉弄着酥胸,另一只玉手则伸进了亵裤内,拨弄着湿漉漉的花穴,口中淫词浪语不断!

“唔好痒玉儿受不了全湿了不要哎不要再挑逗玉儿了好哥哥快要了玉儿吧从今以后玉儿都是你的了好羞耻不要看玉儿”

沈玉清丰挺的玉乳似乎比平时又大了一圈,红宝石般的乳头翘立着,鲜艳欲滴,胯下花穴早已是淫水泛滥,刚换上不久的亵裤形同水捞,圆臀下的床单也润湿了一大片!

朱三看得眼都直了,上次在环秀山庄时,虽然也看见了沈玉清的裸体,但却相隔甚远,这次却仅有咫尺之遥,再加上沈玉清放浪的言语、娇媚的呻吟声,如何不叫朱三鸡动,胯下那雄伟的肉棒早已耸立了起来,但他只能观摩,不能纵横驰骋,徒增奈何!

沈玉清似觉穿着亵裤仍有阻碍,竟将亵裤也褪了下来,并翻过身,跪趴在了床榻上,将雪白圆润的肥臀高高撅起,玉指从胯下伸出,拨弄起湿漉漉的淫穴来!

从窗户小洞看过去,沈玉清雪臀尽收眼底,两腿之间肿胀的白嫩花唇已经完全绽放,露出一条一指宽的粉色裂缝,汩汩晶莹的蜜汁随着玉指的拨弄满溢出来,滴在身下的床单上!

以往沈玉清自渎时,都是浅尝辄止,姿势也甚为保守,但经过昨夜窥视,她发现朱三钟爱这野兽式的体位,完全进入幻境的她情不自禁地摆出了这个十分羞耻的姿势,并喃喃低语着!

“好羞玉儿没脸见人了但是只要好哥哥喜欢玉儿玉儿就愿意嗯”

眼前的一切如同洪水一般,冲刷着朱三的理智,他只觉一股气血从脚底直冲脑门,肉棒膨胀欲裂,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抑制不住地伸出手,准备击碎房门,以偿心中夙愿!

“好哥哥玉儿的身体都是你的了怎么样跟雪儿比起来玉儿能让你更舒服吧?”

沈玉清不自觉地将自己和雪儿比较,不啻于向房门外的朱三争宠,但这一番话却反倒让朱三冷静下来,他突然觉得这样得到沈玉清不够过瘾!

若是换在以前,看到房中如此香艳的场景,听到如此勾魂夺魄的淫语,朱三早就冲进房中,一泄私欲了!

但是,现在的朱三早已不是古田镇那个落魄纨绔公子,也不是初尝美色的小淫贼了!

现在的朱三,心中目标依然未变,但却多了更多的渴望,他不止想做一个普通的淫贼,因为有诸多前车之鉴!

朱三的师父岭南疯丐已经是淫贼中的翘楚,却仍然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最终还孤零零地客死异乡,下场凄惨!

即便是淫贼中的王者混世人魔,虽然风光一时,但终究未能逃过武林正道的联诛杀,所以,朱三要超越的不仅是疯丐,也不仅是混世人魔,那样只是追随他们的脚步而已,而是要创造属于自己的神话,独一无二的神话!

为了理想,朱三决定抑制住身体的冲动,他知道,现在要疯狂起来十分容易,但收敛疯狂却十分困难,欲成大事,必须冷静坚韧,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造成无法估计的后果!

朱三不仅是个有野心的人,而且是饱尝了人世间酸甜苦辣的人!

朱三出生在商贾家庭,但他却对生意买卖不甚感兴趣,只对其中的谋算之术稍稍用心。见朱三无意继承家业,朱三父亲无奈之下,只好将他送去私塾,期望他日后能考取功名,出人头地。

起初,凭借着超人的记忆和理解能力,朱三很快就在同学中脱颖而出,深得先生喜爱,但好景不长,当朱三学习了两年,通读了四书五经等经典之后,却对这些圣贤经典嗤之以鼻,嘲笑这些只是愚民之术,不愿再学习。

先生惋惜不已,屡次教导朱三,有时甚至是严厉的责罚,以期朱三改邪归正,但都收效甚微!

接下来的几年里,朱三年岁渐长,但却变本加厉,时而缺课,时而捉弄同窗,有时还讥讽先生,惹得怨声载道!

朱三父亲无奈之下,只得将朱三接家中,问其为何。

朱三答曰:“摇头晃脑,青春做赋,皓首穷诗,皆腐儒也,酸不可闻,大丈夫岂能与腐儒同伍!”

再问其志,答曰:“或轰轰烈烈,创不世之伟业,或潇潇洒洒,做人间之游客!”

朱三父亲叹曰:“高不成低不就,身无所长,只知游玩,如何继承家业?”

朱三笑曰:“钱财身外物,大丈夫生于世间,不能名扬天下,已是憾矣,岂能为铜臭所困,兜转于市井之间,不如纵享欢乐,才不枉此生!”

朱三父亲哀叹其不可救药,从此不再管他,朱三纵情享乐,倒是过了十来年声色犬马的逍遥日子,但当朱三父母相继病逝后,这种日子就戛然而止了!

没有了父母的管教,朱三愈加放纵,出手很是阔绰,身边聚集了一大帮狐朋狗友,但这些人大多只是跟着朱三吃喝玩乐,有的甚至是心怀歹意,对朱三的家产觊觎已久,从未遇到过挫折的朱三毫无防备,没过几年,家产就悉数归别人所有,家中积蓄也所剩无几,只留下客栈这个栖身之所了,但朱三又不会打理客栈,客栈几乎没有生意,到后来,朱三甚至连温饱都不能保证!

为了生存,朱三放下了身份,去乞求那些曾经受过自己恩惠的人,那些所谓的朋友,但这些人不仅不愿帮助朱三,反而冷嘲热讽,让朱三终于体会到了世间人情冷暖!

从那以后,朱三仿佛苍老了十岁,心性也大大改变,他开始变得惟利是图,变得精于算计,只要有利益,不管是偸是抢,他都会去做,对自己的形象也不再用心,当初的纨绔公子形象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邋里邋遢的流浪汉形象!

为了生存,朱三接受了现实,但他表面虽然随波逐流,仿佛已经认命,心中却一直不服输,他心底暗藏一个念头:“总有一天,我要将失去的东西,加倍地夺来!”

上天对备经磨难的朱三仿佛特别眷顾,不仅让他见到了濒死的岭南疯丐,学到了一身淫功,而且还将天真无邪的沈雪清送到了他的身边,由此以后,朱三脱胎换骨,平步青云,不仅告别了以往,更是摇身一变,成了江湖中人人景仰的紫月山庄庄,可谓是风光无限!

朱三没有得意忘形,他始终保持着危机感和警惕的心理,一言一行都谨慎小心,因为不仅往日的窘迫困苦仍然历历在目,而且目前的处境也并不像表面那般风平浪静!

朱三现在拥有的一切,除了沈瑶母女外,皆是因紫月山庄庄身份而来,如果利用得好,那朱三实现自己的目标就指日可待,但如果身份被揭穿,那他就将从云端直坠深渊,再难翻身!

因此,朱三不得不谨慎小心!

朱三深知问题的关键就在沈家三女身上,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因人而异,对待已经到手的沈瑶和沈雪清采取恩威并施的策略,进一步让她们依附于自己,而对于武功高强而又清冷高傲的沈玉清,朱三原本并无太多办法,但机缘巧之下,他发现沈玉清其实是座冰雪覆盖的活火山,对拿下沈玉清瞬间充满了信心!

沈玉清不辞而别后,朱三原本以为只能在太原重逢后,才能攻略沈玉清,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沈玉清竟然动跟到了扬州,而且还碰巧偷窥到了自己与沈瑶母女的房中之乐,今日又让自己看到了她自渎的淫态,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朱三冲动之下,本想直接进门一亲芳泽,但冷静过后,他却想到了更为有趣的方法。

此情此景下,如果朱三趁虚而入,将沈玉清拿下轻而易举,但简单的事情也同样缺乏乐趣,既然已经对沈玉清的内心了然于心,朱三决定持续挑逗,让沈玉清于清醒状态下动献身,那才是妙趣横生!

朱三看着房中不可自制的沈玉清,仿佛猫看着砧上跳动的鱼儿那般,充满了玩味的欲望!

沈玉清此时已进入超脱虚空之境,浑圆的雪臀止不住的晃动,纤纤玉指快速地拨弄着完全绽放的花唇,揉捏着暴露的珍珠花蕊!

“呀啊玉儿快要融化了要飞了好舒服玉儿飞起来了咦呀啊啊啊要出来了玉儿要泄了让玉儿泄出来吧唔”

沈玉清猛地向后仰起臻首,乌黑的秀发随风飘洒,娇躯紧绷,一股透明的黏液从花穴中猛喷出来,将身后的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朱三暗道:“好个骚媚的沈玉清,仅仅自渎,居然就潮喷了,真是淫到了骨子里!这样也好,老子玩起来更加尽兴,嘿嘿!”

朱三略一思考,在地上捡了根小树枝,轻轻刻了四个字于木门之上,然后敲了敲门,迅速离开了!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三十四章 一箭双雕)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3月5日首发字数:一万七千九字前言:吊胃口终于要结束了!下一章即是攻略沈玉清!

第三十四章一箭双雕上说到朱三不甘玉秀园内碰壁,却见玉清客栈房中自渎,他留的四个字究竟是什么呢?下文马上揭晓……东来客栈,后院客房中,高潮过后的沈玉清仍然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榻之上,尚未过神,忽听门外响起敲门声,顿时惊得芳魂出窍,慌忙拿起衣裳胡乱穿上,并心虚地问道:“门……门外何人?”

只听一阵脚步声后,并未有人答,沈玉清整理了一下仪容后,定了定神,前去开门察看!

见门外空无一人,沈玉清方才稍稍宽心,欲关门时却见门上赫然刻着四个字:“冰清玉洁!”

这四个字简简单单,却一语双关,既点出了沈玉清的名字,又暗示了沈玉清方才的淫行,对沈玉清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沈玉清脸色煞白地呆立在原地,失神地望着那四个字,恐慌、后悔占据了她的心头,一向冷静坚强的她此时也手足无措,甚至感到一丝丝绝望了!

但沈玉清终究是沈玉清,不是雪儿这种未经世事的雏儿,几年独闯江湖的经历磨练了她,即便在如此不利的局面下,她也很快过神来,仔细查看着那四个字,看了一会后,玉掌一抹,果断将字迹抹去,关门到了房中!

沈玉清思:“自己昨晚才到扬州,所见之人不过三五个,其中绝无认识之人,所以留字人必定是自己熟识之人,而且同样居于这客栈中,从一路上的情况来看,并无他人跟踪,那这个人就只有三种可能,要么是瑶姨雪妹,要么就是朱三,再从笔迹来看,绝对是出自男人之手,所以留字之人必定是朱三无疑了!”

理清了这一点,沈玉清紧张的心神渐渐缓和下来,在她的心理,已经不自觉地将朱三视作了托付终身的对象,她暗想:此事被朱三撞见,总比让别人看见要好无数倍了!

沈玉清除了觉得有些羞耻外,恐慌和不安渐消,甚至还产生了一丝庆幸的欣喜,以及如释重负的轻松!

“也好!让他全看到了,终于不用再犹豫了!”

沈玉清俏脸忽然飞上了两朵红云,暗想:“他究竟是何时来的呢?为什么他不推门进来呢?那样的话,也就水到渠成,娘亲也不用去提亲了。”

然而沈玉清马上又意识到不对:“见我如此,他又会怎么看待我呢?会不会嫌我太过淫浪呢?唉,好羞……如果他嫌弃我怎么办?他会不会怀疑我是个不贞不洁的女子?我该怎么解释?”

想起这些,沈玉清又开始变得焦虑不安了。

刚才由于惊慌失措,沈玉清连亵裤都没来得及穿,此刻过神的她拿起亵裤,才发现已经完全湿透,不由得玉面一红:“昨夜那条亵裤尚未清洗,这条又脏了,好羞……”

沈玉清素来喜爱洁净,随身所带的衣服不少,正想从行囊中拿一条干净的出来,门却忽然开了。

沈玉清惊得跳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沈玥来了,这才安下悬着的心,强装镇定迎上去道:“娘,你怎么来了?”

沈玥本意是跟踪朱三,却莫名其妙地丢失了目标,又因为没有吩咐店家送餐,所以才赶来,一路上她没来由的心慌,总觉得女儿独自在客栈会发生些什么,现在见沈玉清安然无恙,方才宽心!

沈玥道:“娘出门时走得匆忙,忘记吩咐店家送餐了,怕你饿坏了,所以才赶来!玉儿,发生什么事情了么?为什么你如此慌张?”

沈玉清见母亲并未察觉到异样,心中窃喜,道:“娘也不敲门,突然闯入,玉儿才吓了一跳。除此之外,娘您实在担心过度了,玉儿又不是小孩子了,在江湖中也经历了不少风雨,怎么会连食宿都不能自理呢?”

沈玥见床上被褥有些凌乱,于是笑道:“是娘太过紧张了,你没事就好,看你这样子,该不会刚刚才起床吧?娘去整理下床铺,”

说完,沈玥往床铺走去。

由于来不及清理,床单上潮湿的一大块仍然清晰可见,只要走到床前,就会发现。

为免沈玥生疑,沈玉清忙拦住了沈玥,并将她搀扶至茶几旁坐下,嘴里道:“这些琐事怎么能劳烦娘亲呢?玉儿整理就好了,娘就在这里歇息。”

沈玉清快步走到床前,将被褥叠好,并用被子的一角遮住了湿润的床单,头对沈玥道:“您看,很快就整理好了。”

沈玥笑着点了点头,却仍然有点疑惑:“女儿今天好像有点反常,而且这被褥叠的也有些奇怪,被子怎么斜着叠呢?”

沈玉清道:“娘亲,您还没吃早点吧?咱们一起去吃点吧。”

沈玥道:“娘亲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你饿的话就去吃一点吧!娘在房内等你。”

沈玉清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忐忑地看了一眼被单,出门去了。

沈玉清多余的举动如何瞒得过沈玥的眼睛,待沈玉清出了门,沈玥就走到床前,移开被褥看了看,见床单上一滩水迹,又低下头闻了闻,只觉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才明白为什么沈玉清要遮遮掩掩!

沈玥笑了笑,心想:“这丫头,肯定是想起昨晚之事,偷偷地自渎了,结果弄湿了床单怕我发现,才如此遮掩。说来也让人难为情,青天白日之下在房内作此羞人之事,还真是有些过分呢,想当初自己还是姑娘时,可不敢做如此大胆之事!”

沈玥转念一想:“不过昨夜确实震撼,自己不也看得高潮泄身了么?那姓朱的果然非常人物,那话儿只怕更胜于人魔,瑶妹和雪儿母女都被弄得死去活来的,玉儿初夜可要受苦咯,那般巨物,别说她一个黄花闺女,只怕是自己也难以消受吧?”

沈玥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场景:“自己高举圆臀跪趴在朱三胯下,头偷望着朱三,而朱三满脸淫笑,腰身一挺,那根无双巨棒呼啸着顶入自己湿漉漉的淫穴,直顶得淫水四溅,自己哀叫求饶!”

此念一出,沈玥禁不住浑身火热,一股热流悄然从淫穴中流出,润湿了丝绸亵裤!

突如其来的动情,让沈玥羞赧不已,暗骂自己道:“还有脸说玉儿呢?自己还不是想想就动情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让那姓朱的娶玉儿为妻,不然以玉儿现在的状态,迟早憋出病来!”

想到这里,沈玥又犯难了:“看昨夜的情形,瑶妹和雪儿已是先入为,那玉儿嫁给姓朱的岂不是只能做小?这事又该怎么跟姓朱的提起呢?如何面对瑶妹和雪儿呢?那姓朱的也真是过分,居然母女全收!”

沈玥突然没来由的失落起来:“即使玉儿的终身大事能妥善安排,那自己又将置于何处呢?难道又要到那不见天日的山洞内孤独终老?还是尴尬地留在女儿身边,看着女儿和朱三卿卿我我?要是能像瑶儿一样……”

一个羞耻邪恶的念头悄然出现在沈玥心头:“既然瑶妹和雪儿能母女共侍一夫,那自己和玉儿又何尝不可呢?这样的话,既不用和玉儿分离,也不用做个尴尬的旁观者,还能……还能享受到那无比畅快的鱼水之欢……”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生了根一般,驱使着沈玥尽快行动起来。

沈玥不禁对将要发生的重逢无比期待起来,她期待的是什么?

只有沈玥自己才清楚!

没过一会儿,沈玉清就到了房中,见沈玥仍然端坐在茶几旁,方才略微宽心。

沈玥此时只想尽快行动,于是提议道:“玉儿,我们去外面散散步吧!”

沈玉清正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忙不迭应了一声,挽起沈玥的手就向外面走去。

一路上,沈玥有意往朱三歇息的阁楼方向走,明显就是为见面而来!

沈玉清自然明白母亲所想,但她心里却十分矛盾,既盼望遇见朱三,又害怕遇见朱三。

越临近阁楼,沈玉清就越是紧张,芳心似乎要跳出来般,时不时往阁楼上看一眼,眼神中满是期盼和焦虑。

沈玥感觉到女儿的紧张,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女儿的手,仿佛害怕女儿临阵脱逃。

如今的沈玥带着双重目的而来,没有半点退路,更加不会迟疑犹豫!

无巧不成书,沈玥母女俩走到阁楼下,抬头往上张望时,阁楼上的房门忽地开启了,朱三左拥右抱,带着沈瑶和沈雪清走出门来!

沈玥和沈玉清一直在抬头往上面张望,自是看得清清楚楚,沈瑶和沈雪清也是一眼看见了下面的两人!

两对母女面面相觑,一时场面极为尴尬,沈瑶和沈雪清不由自地避开了下面火辣辣的目光,同时看向了朱三,期待着他能解围!

对于沈瑶母女的求助,朱三置若罔闻,搂着蛮腰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用力抱了抱,将母女俩的娇躯更贴近了自己,仿佛是在宣告对她们的所有权!

沈玥和沈玉清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欲言又止。

沈玥紧盯着沈瑶,沈瑶则目光闪烁,这一对二十年未见的姐妹在此重逢,本该是激情拥抱的场面,因为朱三此举,却多少显得有些生疏和尴尬!

沈玥终究是姐姐,她先打破了沉默:“瑶儿,是你么?”

沈瑶这才点了点头,道:“是我,姐姐。”

朱三装糊涂道:“她就是你姐姐沈玥?你不是说她消失了么?怎么会在此出现?走,给爷介绍介绍去!”

朱三搂着母女俩,步履缓慢地踱下楼梯,原本几步就能到的距离,硬是拖了好一会才走到沈玥跟前,拱手施礼道:“在下林岳,乃是瑶儿的夫君,见过姐姐,贱内常说姐姐美若天仙,只是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是倾国倾城!”

说罢,朱三眼神一瞟沈瑶母女道:“还不拜见?”

沈瑶和沈雪清心道:“要是你不搂得那么紧,走得那么慢,我们早就下来拜见了。”

虽有怨言,但沈瑶和沈雪清哪敢表露,双双下拜施礼。

虽然沈玥脑海中多次想到过姐妹相会的场景,但怎么也想不到会如此尴尬,妹妹沈瑶的态度语气虽然有久别重逢的兴奋,但更多的却是怯懦和不安。

沈玥决定缓解这种气氛,她深吸了一口气,扶起沈瑶,颤抖着将沈瑶拥进了怀中。

简单的拥抱瞬间驱走了尴尬和不安,沈瑶不再犹豫,也紧紧抱住了姐姐!

血浓于水的感情在此刻终于冲破了外在的阻碍,姐妹俩不约而同地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朱三似乎很识相,并未打扰姐妹俩,而是向沈玉清走去,并淡淡地道:“玉儿,我们又见面了!”

这一声简单的称呼,在众人听来却非比常,尤其是沈瑶和沈雪清,都禁不住投来惊异的目光,沈玥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怀抱!

在沈瑶和沈雪清的印象中,朱三从未如此亲昵地称呼过沈玉清,沈玉清更是连正眼都没怎么瞧过朱三,此刻,她们十分好奇沈玉清的反应!

沈玉清怔了怔,道:“朱公子,好久不见!”

语气中听不出半点不悦,反而有些怯懦,这更让沈瑶母女惊讶了,然而让她们惊讶的还在后面。

对于沈玉清失常的复,朱三不仅不开心,反而面带愠色地道:“叫我林大哥!”

此言一出,更是让在场之人都无比意外,纠正姓氏无可厚非,但朱三的言语明显带着命令的口吻!

这段时间,沈瑶和沈雪清一直跟随在朱三身边,可谓日夜不离,此时此刻,她们怎么也想不通,之前还畏惧沈玉清的朱三,怎么就突然如此强势了?他和沈玉清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沈玉清内心十分煎熬,朱三简单的三言两语就将她置于了左右为难的境地,而且几乎切断了所有退路!

沈玥也颇为惊讶,按照玉儿之前的描述,朱三是不可能这样对待玉儿的,更何况还当着自己和沈瑶母女的面,他的语气就像在命令自家的丫鬟般,既随意又霸道!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午时的阳光火辣辣地晒在众人身上,让人汗如雨下,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乘凉,但众人却像被定住了一般,没有移动半步!

显然,她们都在等待着沈玉清的答!

沈玉清迟疑犹豫了许久,方才讪讪地道:“林大哥……”

这一声“林大哥”一出,无异于向朱三屈服,听在每个人耳里都十分震撼,也各有意味!

沈瑶最先明白过来:“朱三如此对待沈玉清,想必已经得到了她,所以才逼迫她在众人面前承认这一事实,断了她的后路,让她只能跟着自己!问题是,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得到沈玉清的呢?”

沈瑶一脸茫然地望向朱三,却见朱三脸上满是得意的微笑,不由得对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更添了三分畏惧!

沈瑶仔细忆着过去的一切,终于明白了一些线。

在紫月山庄时,朱三就向沈瑶透露过,要征服沈玉清,当时沈瑶觉得难如登天,后来一路上沈玉清对朱三的种种表现也印证了她的想法,所以她压根没放在心上,以至于沈玉清离奇地不辞而别,她也没想到这方面去。

幡然醒悟的沈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以沈玉清的相貌武功,完胜她和雪儿,朱三得到了沈玉清,今后会不会冷落她和雪儿呢?

沈玥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她相信女儿一定还有事情瞒着自己,所以才会如此畏惧朱三!

沈玥本来以为胜券在握,因为她在检查沈玉清的身体时,确认女儿仍是完璧之身,她以为凭女儿的人才相貌武功,拿下朱三轻而易举,没想到刚一见面就被朱三给了个下马威,朱三的所作所为看上去是针对女儿,其实是针对所有人!

虽然不甘心,但沈玥知道,动权已经掌握在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手中了!

初次正式会面,沈玥就领教了朱三不常之处,联想起女儿此前的述说和吴老前辈的评价,心里对朱三的期许又添了三分!

天真无邪的沈雪清最是惊讶,她之前几次三番在沈玉清面前说朱三的好话,沈玉清都嗤之以鼻,如今不过短短数天时间未见,沈玉清对朱三的态度就转变如此之大,怎能让她不惊讶呢?

沈雪清如是想:“看来姐姐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话,也看到了朱大哥身上的种种优点,因此也喜欢上了朱大哥,这样真是太好了,有姐姐在朱大哥身边,既不怕有人欺负朱大哥,也不怕别的女人来抢朱大哥了!”

在沈雪清心目中,沈玉清一直是最亲最值得依赖的存在,甚至比沈瑶对她还要重要,这些日子里,沈雪清还因为沈玉清对朱三的态度几番神伤,忧虑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如今见事情有这么大的转机,心中十分高兴,对朱三的依赖又多了三分!

只是,沈雪清不知道她的娘亲沈瑶正忧虑无比呢!

在场五人心态神色各不相同,朱三得意,沈玉清委屈,沈玥期许,沈瑶担忧,沈雪清兴奋,可谓五味杂陈,端的是一场好戏!

短短的一次相会,朱三先是宣示了对沈瑶母女的所有权,继而又给了沈玥母女一个下马威,虽然言语不多,但已是占尽上风了!

志得意满的朱三朗声道:“今日你们姐妹重逢,实乃可喜可贺!此地虽不是紫月山庄,但林某也要略表心意,林某这就去吩咐店家准备一桌好酒好菜,给玥姐姐接风洗尘!你们姐妹多年不见,想必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诉说,林某就不打扰了,瑶儿你陪好玥姐姐,待宴席准备好,自会有伙计前来通知你们的!”

说完,朱三作了个揖,快步离去。

沈玥和沈瑶各怀心事,对望了一眼却并未开口。

沈雪清却浑然不知,只道是自己和沈玉清在场,让两位长辈有所顾虑,于是拉着沈玉清的手就跑开了!

沈玉清自是不好拒绝,她头望了望娘亲沈玥,见沈玥示意她离开,也就随沈雪清而去了!

沈玥心知此事必须要跟妹妹说明,于是也拉起沈瑶的手,跟随女儿的脚步而去,只是她走得十分缓慢,没多久,就不见了女儿的背影。

还是沈玥先打破了沉默,她轻声道:“妹妹,你不用担忧,你与林庄的事情,玉儿都告诉我了,姐姐知道你也是无奈之举,你跟着谁都无所谓,只要你幸福就好!”

沈瑶道:“姐姐如此怜惜瑶儿,瑶儿感激在心,诚如姐姐所言,在没有遇见他之前,瑶儿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但现在,瑶儿真的很幸福!”

沈玥温柔地拍了拍沈瑶的手背,亲昵地道:“你能放下过去,享受现在,姐姐真为你高兴!”

沈瑶点点头道:“是他让瑶儿放下了,那姐姐呢?姐姐放下过去了么?”

沈玥微笑道:“你说呢?”

沈瑶会意道:“瑶儿愚钝,姐姐能重出江湖,自是放下了!”

姐妹俩相视一笑,气氛渐转融洽。

闲聊了一会,沈瑶突然问道:“姐姐今后有什么打算么?”

沈玥轻叹道:“沈家已毁,姐姐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姐姐只有玉儿这一个孩子,她走到哪里,姐姐就随她去哪里!”

沈瑶心知姐姐想要跟她谈沈玉清和朱三之间的事情,却碍于情面,无法明言,于是干脆挑明道:“玉儿终究是女儿身,而且岁数也不小了,姐姐难道没考虑玉儿的终身大事?”

沈玥见妹妹动提及,心生感激,会意地道:“姐姐正为此事忧心不已,却束手无策,今日来见妹妹,实是有事相求!”

沈瑶道:“但凭姐姐吩咐。”

沈玥环顾了一下左右,轻声道:“此事姐姐是在羞于启齿,却又不得不说,我观妹夫实乃人中龙凤,妹妹久与他相伴,自是心知肚明,玉儿向来眼高于顶,但与妹夫相遇后,却是暗生仰慕,她心知妹妹与妹夫情深意切,如胶似漆,不愿介入,所以才不辞而别。本想离开之后便能斩断情丝,却没想到爱慕已深,情难自已,以致于茶饭不思。姐姐身为人母,不得不为玉儿考虑,纵使有万般困难,也要勉力而行,所以才一路追至此。此中艰辛,妹妹可能体会?”

沈瑶心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于是故作惊讶道:“玉儿冰清玉洁,又有天仙之貌,声名着于四海,其仰慕者成上千,内子虽然出众,但毕竟年近四旬,且有妻室,玉儿若是下嫁内子,不是暴殄天物么?”

沈玥这才明白,原来沈瑶并不想促成此事,先前所说只是敷衍而已,不免有些失望和恼怒,但她不想把关系弄僵,只得叹道:“男女之情,谁又说得准呢?

玉儿从小性格就执拗倔强,她既然决定了,我这个为娘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瑶道:“如此一来,只怕有违伦常,招人闲话……”

沈玥淡淡地道:“这世间公公娶儿媳,兄长占妹之事数不胜数,甚至还有母女共侍一夫之事,我等皆是江湖儿女,又何必为那些迂腐的教条所束缚!妹妹,你说对么?”

沈玥一语中的,说的沈瑶无地自容,哑口无言,气氛又变得尴尬起来。

沈玥心知如果与妹妹心生嫌隙的话,日后女儿的日子也不一定好过,毕竟朝夕相处,沈瑶母女又占了先机,于是语气缓和道:“姐姐胡言乱语,妹妹莫怪!

你我乃是亲姐妹,姐姐才跟你敞开心扉说这些事情,玉儿说到底还是你的亲外甥女,又和雪儿形同一人,如今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自己家里人在一起,好歹有个照应!”

顿了顿,沈玥又叹道:“姐姐也只是想想罢了!这些事情哪轮得到我们女人做呢?还不是得看男人的脸色?”

沈玥的话语显然触动了沈瑶,沈瑶暗想:“玉清还未过门,自己就吃起了飞醋,那如果日后再多一些其他女子,岂不是要忧虑得寝食难安?依朱三的个性,他绝不会满足于只拥有自己母女二人,自己挡得住一时挡不住一世。再说朱三行事说一不二,任何人都不能违逆他的意思,如果他铁了心要娶玉儿,那自己就算不同意也无济于事,还有可能因此触怒于他,得不偿失!”

思来想去,沈瑶道:“姐姐说的是,妹妹一时愚钝,没明白过来。此事若能成,那我们就亲上加亲,不分彼此了!妹妹忧虑的是,他会不会同意。”

沈玥见沈瑶态度好转,趁热打铁道:“莫非他还会嫌弃玉儿不成?玉儿人才相貌武功均乃上上之选,他绝对会喜欢的,妹妹久伴他身旁,难道还不了解他么?”

沈瑶仔细想了想,摇头道:“不瞒姐姐,妹妹虽与他终日相伴,却真谈不上了解,只知道他外表虽然谦和,但内心却向来强横,说一不二。”

沈玥略有些意外,但还是宽心道:“男儿强横些也是好事,姐姐最见不得优柔寡断的男人了!”

沈瑶没有应,算是默认。

沈玥见妹妹已经认同此事,心中喜悦,抬眼一望,早已不见女儿背影,于是道:“两个小丫头跑得真是快,一转眼就没影了,妹妹,我们快步追上她们吧!”

说罢,沈玥拉起沈瑶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沈玥姐妹在后面商谈,沈玉清姐妹也没闲着。

心情大好的沈雪清拽着姐姐的手,撒开脚丫子一路狂奔,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沈玉清则诸多顾虑,一路上以沉默居多。

走到一个四下无人的拐角处,沈雪清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笑道:“说,姐姐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瞒得雪儿好苦。”

沈玉清怔了一怔道:“他是谁?雪儿问得好生奇怪。”

沈雪清伸手刮了刮姐姐的俏脸,嘻嘻哈哈地道:“哟哟!还装糊涂呢?姐姐脸都羞红了,是想到林大哥了么?”

沈玉清羞赧道:“哪有?谁想他了?”

沈雪清故作生气,俏皮地鼓起腮帮子道:“姐姐你不疼雪儿了么?”

沈玉清道:“怎么会呢?小雪儿永远是姐姐心中的宝贝!”

沈雪清立马眉开眼笑道:“那姐姐就别瞒雪儿了嘛!雪儿都看出来了,姐姐和林大哥之间肯定有什么。”

朱三刚才的举动,让沈玉清完全陷于被动,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瞎子也能看出并不简单,所以沈玉清再想掩饰着实不易!

沈玉清眉头紧锁,咬了咬嘴唇道:“雪儿,如果有人来跟你抢心中所爱,你真的不生气吗?”

沈雪清不由自地想起了苏心月,然后道:“如果是别的女人,雪儿当然不高兴,恨不得赶得她远远的。”

沈玉清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简直扭成了麻花。

沈雪清抬头一看,咯咯笑道:“姐姐你发什么愁?那是针对别的女人,姐姐可不算!在雪儿心里,姐姐就跟朱大哥一样,同等重要,雪儿任何东西都愿意跟姐姐分享。”

沈玉清看着笑颜如花的雪儿,眼眶微湿道:“好雪儿,姐姐就知道没有白疼你。”

沈雪清道:“现在姐姐可以告诉雪儿,什么时候喜欢上林大哥了吧?”

沈玉清道:“其实姐姐也不清楚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是离开之后,发现老是想他,想看见他,但是真的看见了又紧张,雪儿你是不是这样的呢?”

沈雪清歪着小脑袋想了许久,才道:“雪儿好像没经历过哎,以前没碰到林大哥之前,雪儿谁都不想,碰见他之后,他又一直在雪儿身旁,从未离开,雪儿每天都能看到他的笑容,真的好开心。对了,姐姐何不问问姨娘呢?”

沈玉清道:“娘亲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我们就来找你们了。”

沈雪清哦了一声道:“不管怎么样?雪儿都希望姐姐能和林大哥在一起,这样我们就永远都不分开了!”

雪儿的率真让沈玉清感慨不已,心中的忧虑也减少了一大半,有这样的妹妹,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沈雪清一席话如同在这炎热的夏天中吹过的一阵微风,抚慰了沈玉清忧虑躁动的心。

沈玉清心中清凉,身下也觉得清凉起来,走了两步才想起自己没穿亵裤,每次走动,下身隐秘处都凉嗖嗖的,感觉甚是奇异。

沈玉清快速打量了一下下半身,又羞涩地看了一眼雪儿,见她并未异常,心中庆幸并没有被发觉。

沈玉清身上所穿的是一条赤色锦缎裙,内有一层丝质内衬,因为玉清一直以自己丰乳肥臀为耻,所以衣裳都较为宽松,此时未着亵裤,看起来也并不明显,只是沈玉清从未有过如此经历,自己心虚罢了!

正在沈玉清手足无措之时,一个伙计却迎面走来,施礼道:“两位小姐,林公子已在客栈三楼雅间备好宴席,差小的前来引路,请随小的来。”

般不便的沈玉清此刻只想房去穿条亵裤,于是推脱道:“娘亲尚在后面,你先去请她们前来,我们在此等候,一同前往。”

无巧不成书,沈玉清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我们来也,小哥前面引路吧!”

原来沈玥沈瑶快步如飞,转眼便追了上来,她们听见了对话,所以有此一言!

伙计听罢,前方引路而行,沈玥沈瑶手挽着手随后跟上,沈玉清尚在迟疑,妹妹沈雪清已经拖着她的手往前走了,玉清找不到借口脱身,只得跟上!

来到客栈三楼,朱三早已在此等候,向沈玥施礼后,他吩咐伙计道:“不用在外面伺候,爷走后再来收拾,没有爷的吩咐,不得上楼来叨扰!”

伙计唯唯诺诺地应了声,一溜烟去了!

东来客栈不愧是扬州城首屈一指的客栈,雅间非常宽敞,摆设也很精致,从窗外望去,能欣赏到大半个扬州城内的风景。

宴席设在房间的正中央,一个不算太大的梨花木桌上摆满了各色精致的菜肴,周围按客摆放着五条梨花木椅。

朱三请沈玥坐在上首的客位上,沈玉清紧挨着母亲,沈瑶母女则坐在了下首,正中的位自然是留给朱三的,于是两对娇艳的母女花便分别坐在了朱三左右,堪称左右逢源!

坐定之后,朱三左右看了一眼,心道:“这一家果然都是绝色美人,沈玉清已是囊中之物了,什么时候将沈玥也拿下,到时候左拥右抱,一棒伏四娇,那感觉,必定妙不可言!”

朱三脑海中浮现出沈家四美并排着跪在床榻之上,撅起肥臀哀求自己宠幸的画面,嘴角淫笑越来越明显,只差没笑出声了!

沈瑶母女与朱三朝夕相处,一望即知朱三在想淫秽之事,沈玥却有些不明就里,她举杯道:“妹婿,初次见面,姐姐来敬你一杯,感谢你对舍妹的照顾。”

朱三收敛淫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斟满一杯道:“姐姐客气了!照顾瑶儿乃是林某分内之事,何须感谢!林某一直想拜望姐姐,奈何不知仙踪,今日在此相会,实乃缘分!林某再敬姐姐一杯,为姐姐接风洗尘!”

沈玥喝了一口杯中酒,但觉入口醇厚,想来是好酒,但因为并不擅长饮酒,所以只是一小口,便觉喉咙火烫了!

朱三见沈玥皱眉,心知她不胜酒力,于是心生一计,扬声道:“林某先干为敬!姐姐也请满饮此杯!”

见沈玥有些犹豫,朱三又道:“姐姐如此斟酌,是否嫌林某不够诚意?好!

林某再饮一杯!”

朱三说罢,又满饮了一杯酒,他有千杯不醉之量,这点酒下去简直不值一提!

沈玥见朱三饮酒如喝水般随意,心中略慌,又见朱三紧盯着自己,只得一咬银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饮完之后,沈玥的粉脸瞬时变得通红,连雪白的脖颈也涂上了一层艳红色,看上去极是诱人!

朱三喝彩道:“好!姐姐果然是女中豪杰!林某佩服!来,林某再敬姐姐一杯!”

沈玥一杯酒下肚,已是如火烧火燎一般,安敢再喝第二杯,只得推托道:“妹婿好意!姐姐心领了!只是姐姐不胜酒力,这一杯不能陪妹婿喝了!”

朱三道:“姐姐过谦了!以姐姐之海量,就是再喝十杯杯也安然无恙,怎能辞杯呢?”

两人你来我往,推托了一番,最后沈玥拗不过,只得道:“那姐姐就再陪妹婿喝一杯,不过姐姐有言在先,只喝这一杯,妹婿不可再劝!”

朱三笑着答应,两人酒杯一碰,又是一杯见底,沈玥额头上都沁出了微微的汗珠,显然已是喝多了!

原本以为喝完第二杯就相安无事,没想到朱三却对沈瑶道:“你与姐姐二十年未相见,难道不敬姐姐一杯?”

沈瑶怔了怔,举杯道:“妹妹敬姐姐一杯。”

沈玥方欲开口拒绝,朱三又道:“你这样,姐姐怎么肯喝呢?明显不够诚意!

你父母皆已不在,又无兄长,姐姐为大,来,你跪在姐姐面前,将酒杯举于自己头顶敬姐姐,姐姐答应了,你才起来!”

此举一出,不啻于同时向沈玥姐妹俩施压。

沈瑶不敢违抗朱三的旨意,只得依言照做。

沈玥则犯了难,她很清楚自己酒量已到极限,再喝势必醉倒,但不喝又无法让妹妹收场,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道:“妹婿,来日方长,我们姐妹有的是机会,今日此杯暂且记下,来日再喝,你看如何?”

朱三笑着摇了摇头道:“今日是今日,日后是日后,姐姐总不可能与瑶儿再过二十年重逢吧!一杯酒都不能喝么?”

虽是笑言,但朱三语气里的坚决让沈玥无法置辩,她想起沈瑶提及朱三说一不二的行事作风,更加不敢贸然拒绝,毕竟现在她可是抱着双重目的而来,惹恼朱三之事万不敢为!

思来想去,沈玥只得强饮,她让沈瑶站起身来,姐妹对饮,同样不善饮酒的沈瑶也是勉为其难,两人断断续续喝了好几口,才把杯中酒饮尽。

沈玉清和沈雪清两姐妹在旁看着,却插不上话,心中干着急,无可奈何!

三杯酒下肚,沈玥只觉头昏脑涨,身子轻飘飘的,若不是她内功不浅,只怕早已不省人事了!

朱三见沈玥已是强弩之末,并不打算罢手,示意沈雪清道:“雪儿是初次看见你姨娘吧?你也敬你姨娘一杯!”

沈雪清看了一看沈玉清,闪亮的双眸中透着为难,沈玉清见状,忙起身道:“娘亲已经酒醉,这一杯就让玉儿来代替吧?”

朱三道:“雪儿敬的可是玥姐姐,并非你,你们姐妹情深,等下再互敬一杯就是了,今日难得高兴,咱们不醉无归!”

虽然为难,但沈雪清并不想忤逆朱三之意,她端起酒杯走到沈玥面前,给自己倒满,而给沈玥只添了小半杯。

沈玥会意,对雪儿的乖巧心生感激。

沈雪清从未饮过酒,不知深浅,一口将杯中烈酒饮尽,只呛得咳嗽不止,小脸霎时变得红彤彤的,一时间已是说不出话来了!

朱三轻拍了两下沈雪清后背,以示疼惜,转而对沈玥道:“姐姐,雪儿可是从未饮过酒,今日破例,姐姐都看在眼里,莫要辜负了雪儿一番心意才是!”

沈玥见沈雪清喝完酒后的情形,心知朱三所说属实,她站起身来,竭力稳住身形,挤出一丝笑容道:“雪儿乖巧懂事,这杯酒我喝!”

沈玥美目紧闭,又将杯中的半杯酒喝完,然后缓缓坐下,但她已是酒醉,浑身绵软无力,坐下时身体忽然一软,倒向了一侧,而且恰巧向朱三这一侧倒去,如同动投怀送抱一般!

朱三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他伸手一扶,接住了沈玥此情此景,让沈瑶母女和沈玉清同时呆住了!

本来朱三扶住酒醉的沈玥实属正常,但不正常的是他的动作。

只见朱三一手扶住了沈玥的柳腰,另一只蒲扇般的巨掌却不偏不倚地握住了沈玥丰挺的酥胸,与其说是扶起沈玥,倒更像是借机轻薄!

朱三只觉沈玥体香扑鼻,手下触感柔软惬意,竟用力抓了一把,方才恋恋不舍地放手!

这一幕虽然短暂,但却明目张胆,在座之人都看得真真切切,却没有人敢出言斥责!

朱三快速地扫了一眼众人的神情:“沈玉清吃惊、愤怒地盯着自己,沈瑶尴尬地望着沈玥,沈雪清早已羞得扭头看向了一旁,而沈玥却杏眼迷离,娇躯微颤,似乎并不排斥刚才的轻薄之举,反而有点受用!”

朱三心中得意,打哈哈道:“哎呀!酒不醉人人自醉,姐姐没醉,林某倒先醉了!来来来,大家吃菜吧!别干看着了!”

自从进来后,朱三一直在劝酒,满桌佳肴仍然纹丝不动,被轻薄的沈玥只觉喝下的酒在腹内翻腾,几欲反呕出口,听到朱三此言,忙举箸夹起菜肴一口吞下,以压制住呕吐的欲望。

沈玥率先响应朱三号召,沈瑶和沈雪清也不再犹豫,她们昨夜经历了大半夜的盘肠大战,至今未进水米,早已是饥饿难耐,纷纷挑选自己喜爱的菜肴,大快朵颐起来!

朱三眉开眼笑,一个劲地给沈玥夹菜,殷勤得很!

在场众人中,唯有沈玉清忧心忡忡,她本以为明白了自己心意之后,朱三会对自己另眼相待,借此团圆良机向母亲沈玥提亲,但没想到朱三却对自己置若罔闻,目光总是停留在母亲沈玥身上,刚才出格的举动更是让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沈玉清心道:“为什么他对我不屑一顾?难道我还不如娘亲有魅力么?难道是因为他看到今日房中之事,真的嫌弃自己了?不行,我一定要向他解释!”

女人一旦陷入男女之情的漩涡中,就很可能变得冲动,平素的冷静睿智在这时都丢在了脑后,一心只有一个目的,这对于沈玉清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沈玉清打定意,端起一杯酒,起身对朱三道:“林大哥,玉儿敬你一杯!”

虽然沈瑶母女已经多少知道一些沈玉清与朱三之事,但沈玉清动敬酒,还是引人注目。

沈玉清按捺不住的样子,正朱三之意。

朱三淡淡地瞥了沈玉清一眼,并未起身,也并未答,只是举杯一饮而尽,算是应。

沈玉清好不失落,她放下矜持动敬酒,竟也换不来朱三的应,内心更加焦急,恨不得立刻直抒心扉,向朱三证明自己的清白。

对沈玉清冷淡的朱三,却对沈玥甚是用心,一只手于桌面上夹菜给沈玥,另一只禄山之爪却悄然伸到了桌下,借着桌布的掩饰,毫不客气地抚摸起沈玥浑圆的大腿来。

沈玥头脑已然昏沉,身子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虽然明知朱三在轻薄自己,却是反抗不得。

沈瑶母女视线被阻隔,一时间倒是没有发觉朱三的举动,而沈玉清却看得清清楚楚,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朱三本来只是为了急沈玉清,试探着抚摸,见沈玥丝毫没有反抗,不禁淫心大起,手掌越摸越上,渐渐向沈玥两腿之间的幽谷进发,直至完全抵在了饱满的阴阜之上!

虽然仍隔着衣裙,但蜜穴传来的酥麻感觉还是让沈玥禁不住浑身一颤,顿时清醒了不少,她连忙坐直身子,努力夹紧双腿,以阻止那只禄山之爪更进一步!

即便遇到了阻碍,但朱三并未打消轻薄的念头,沈玥的举动如何难得住他这个花中老手?

朱三邪邪一笑,手掌不动,手指却活动如飞,大拇指准确地按住最敏感的珍珠花蒂处,只是轻轻按压了几下,触电般的酥麻感就让沈玥娇躯微颤,气喘吁吁了!

酒醉后的沈玥身体更是敏感,当着妹妹和女儿等人的面被朱三轻薄,让她既紧张又刺激,内心十分怕被发现,身体却极度渴望被抚慰,恐慌和期待交替占据着她的脑海,欲罢不能!

矛盾的心理掺杂着挑战禁忌的邪念不断侵扰着沈玥,让她本就模糊的神智更加脆弱不堪!

刹那间,沈玥已经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明眼人一看即知,她已是春情萌动!

灵台尚存的一丝理智让沈玥未能完全沉沦,她勉强伸出玉手,想制止朱三继续作恶,但身体绵软无力,又怕弄出太大动静,如何能撼动朱三粗壮的手腕,只是象征性地抓住而已!

朱三得寸进尺,大拇指隔着衣裙紧紧按住珍珠花蕊,食指和中指并拢,开始戳弄挑动早已湿滑的花径,不多时就挑逗得沈玥幽谷大开,黏腻的花汁蜜液一波波地泄了出来,润湿了衣裙!

此时,沈瑶和沈雪清这才察觉异样,俱是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处理,脸皮薄的沈雪清已是羞得耳朵根子都红了,眼神自动地瞟向了一侧!

朱三这一场戏仿佛是特意做给沈玉清看的,他手下动作不停,眼睛却一直盯着沈玉清,让沈玉清都不忍直视!

虽是隔着衣裙挑逗,但朱三高潮熟练的指技,再配上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快感如潮般涌上沈玥心头,她的双腿已经不由自地张开,以便朱三的手指能更畅快地抚摸挑逗!

沈玥知道自己很快就将到达高潮,虽然这些年她自渎时也曾达到过高潮,但她很清楚,这次绝不同于以往!

沈玥心里充满着紧张和期待,既期待被绝顶高潮的浪潮拥抱,又害怕自己会抑制不住,丑态全显!

朱三也察觉出沈玥即将高潮,每次手指进入都能感受到沈玥穴肉痉挛般的颤抖,他知道自己只消在深入一点点,或者再坚持一b小会,沈玥就会一泄入注,高潮绝顶!

关键时刻,朱三竟狠心地停住了,他闪电般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沈玥的衣裙上擦干净,端起了酒杯浅酌慢饮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沈玥仿佛从云端被狠狠地推下地面,那种落差叫她如何忍受得了,意犹未尽的她禁不住幽怨地望向朱三,似乎在倾诉心中的不舍和渴求!

朱三置若罔闻,他突然站起来道:“今日真是高兴,林某都喝得有点醉了,林某先房间休息了,姐姐和玉儿你们请自便吧!”

朱三的一席话惊了沈玥一身冷汗,她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酒也瞬间醒了过来,忐忑地望向沈玉清,见沈玉清秀目怒睁地紧盯着自己,忙心虚地低下了头!

沈玉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玥,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她没想到自己亲爱的娘亲居然会在自己眼前做如此不堪的事情,她的行为说得过分点,就是在勾引自己的未来夫君!

沈瑶一天内看到两场闹剧,再次刷新了她对朱三的认知,她原来只觉得朱三十分厉害,现在的朱三已经让她觉得恐怖了!

发生的一切都太快,快得让沈雪清还没明白过来,她突然感觉姐姐沈玉清很可怜,禁不住想去宽慰姐姐一番,又不知怎么开口!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三却是志得意满,作了个揖就待扬长而去!

朱三要走,沈瑶和沈雪清自然追随,无地自容的沈玥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也紧跟着站起身来!

沈玉清心性倔强,心有不甘的她平时的冷静聪颖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不知不觉中已经一步步陷入了朱三所设的圈套!

宴席上的一切让沈玉清更加疑神疑鬼,她生怕错过了今天,朱三对自己的成见就更会加深,甚至难以改观,内心的焦虑煎熬着她,让她决定孤注一掷!

沈玉清突然站起身道:“林大哥,玉儿有话想跟你说!”

如果说沈玥的表现是朱三的意外之喜,那沈玉清的行为就完全是意料之中了,朱三佯装意外道:“哦?玉儿有话要说?那林某倒要好好听一听!”

说完,朱三又坐了原位,饶有兴致地等待着沈玉清开口。

沈玉清看了一眼朱三,扭捏地道:“此话玉儿只能说给林大哥一个人听。”

朱三内心窃喜,表面却淡定地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何不可说?”

其余三人多少都猜到了沈玉清要说之事,自是不便多言,沈玥怕女儿再心生嫌隙,抢先开口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避吧!玉儿,娘先房了。”

沈玉清看了沈玥一眼,点了点头,眼神颇为复杂!

沈玥率先离去,沈瑶和沈雪清自然也识趣地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朱三与沈玉清两人!

待三人离去,沈玉清走到朱三面前坐下,双眸凝视着朱三,认真地道:“朱大哥,你……你喜欢玉儿么?”

朱三淡淡地道:“喜欢!也不喜欢!”

这话在沈玉清听来是一半欢喜一半忧,她追问道:“为什么?”

朱三不假思地道:“爷喜欢的是你的身手敏捷、聪颖、冷静和如花美貌,不喜欢的是你的冷傲和清高!”

未等沈玉清开口,朱三又补充道:“不过那都是从前了!”

沈玉清本来已有些欣喜,毕竟自己的优点还是要更突出,但听得此言如闻噩耗,忙问道:“现在呢?”

朱三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上一杯,冷冷地道:“现在爷已经不喜欢你了!”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沈玉清忙识趣地为朱三再斟上一杯酒,颤抖地问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朱三眼一横,不悦道:“如果你再是这样的口吻跟爷说话,那爷就无话可说了!”

一直以来,沈玉清都是以这样的口吻语气待人,只有在对极少数亲近的人才有所改观,此时此刻,她还是改不了冷傲的习惯,直至被朱三呵斥才醒悟过来!

聪慧过人的沈玉清马上改掉了生冷的口气,低眉顺目地道:“对不起,朱大哥,玉儿知错了。玉儿愚钝,求朱大哥告诉玉儿,玉儿哪里惹朱大哥生气了,玉儿好改。”

沈玉清态度的转变让朱三十分满意,这正是他调教计划中的第一步:改变沈玉清的语气口吻!

朱三伸手捏了捏沈玉清尖翘而又线条柔和的下巴,赞许地道:“这就对了!

女孩子家,就是要温柔如水才对嘛!来,给爷笑一个!”

沈玉清何曾受过这般羞辱,但现在的她必须讨好朱三,只得努力绽放出娇媚的笑容!

朱三满意地点点头,又喝了一杯酒,沈玉清马上又给他满上。

见朱三脸上已有笑容,沈玉清忙讨好道:“朱大哥,玉儿还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好呢?请朱大哥教教玉儿。”

朱三摇了摇头道:“你呀!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需要学,什么时候变得像雪儿那般乖巧了,你就格了!”

沈玉清应道:“玉儿谨记朱大哥的教诲,一定用心学,但凭朱大哥吩咐。”

朱三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先帮爷揉揉肩膀吧!”

这是朱三调教计划中的第二步:让沈玉清学会动服侍!

沈玉清毫不迟疑地站起身,走到朱三身后,玉掌轻轻搁在肩头,十指用力,真的帮朱三按摩起肩膀来。

沈玉清心道:“他已经开始对自己改观了,一定不能放弃,好好服侍他,让他知道,我沈玉清是最好的。”

虽然沈玉清从未做过此事,但她却非常用心,纤纤玉指按、压、搓、揉、捏轮番上阵,努力让朱三感觉舒爽!

朱三背靠在梨木椅上,两眼微闭,惬意地享受着沈玉清服务,心中窃喜道:“这丫头手上功夫还真不错,虽感觉生涩,但却力道十足,好好调教下,很快就能超越沈瑶!”

沈玉清见朱三舒爽的模样,忙趁热打铁道:“朱大哥,玉儿服侍得好么?”

朱三仍然享受着,哼哼两声道:“嗯,不错!”

沈玉清手上不停,嘴里道:“那玉儿一辈子服侍您好么?”

朱三似乎猛然清醒了过来,道:“不行!”

沈玉清心如坠冰窖,不甘地道:“为何?”

此言一出口,沈玉清就察觉自己又口气生冷,忙降低了声音,温柔地道:“若是朱大哥不满意,玉儿可以再学,直到朱大哥满意为止。”

朱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不,不是这些!玉儿,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沈玉清到座椅上,双眸哀求似的看着朱三道:“玉儿不明白,朱大哥,你就告诉玉儿吧!”

朱三伸出手指,蘸了点酒,在桌面上横七竖八地写起字来,写完之后,敲了敲桌面道:“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

沈玉清定睛一看,那四个字赫然就是“冰清玉洁”,心想自己猜测的果然全都正确,朱三的确是怀疑自己不贞不洁,因此才疏远自己的!

沈玉清已经顾不得矜持,忙不迭地解释道:“不不不,朱大哥,玉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玉儿是清白的。”

朱三露出狐疑的神色,摇头道:“玉儿,你不用解释了!爷亲眼所见,还会有错么?”

见沈玉清心急如焚的模样,朱三又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到了你这个年龄,春情萌动,思念心上人过度,做出些出格的事情可以理解!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也太不小心了!幸亏只是爷看到了,要是旁人,只怕你从此就艳名远扬了!爷本来是有点喜欢你,见此场景后却不得不断了念想,既然你已有情郎,爷又何必掺和呢?正所谓君子爱美,娶之有道!你是不是怕爷会以此事来要挟你,所以今日才刻意讨好爷?”

沈玉清冤苦郁积心头,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朱三证明,她银牙一咬,竟动拥抱住了朱三,激动地道:“不,朱大哥,你误会了!玉儿心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呀!”

美人动的拥抱让朱三甚是得意,高耸乳峰紧紧挤压在他胸前,那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触感更是让他兴奋得战旗高举,但朱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叹息道:“玉儿,你这又是何必呢?爷亲耳听到你喊好哥哥,这难道是在喊爷么?你可从未如此称呼过爷,不必再欺瞒了,你也不用害怕,此事爷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就是雪儿也不会说!”

朱三反复作难,用意就是要沈玉清坦陈心事,亲口承认她在幻想和自己亲热,进而完全抛弃羞耻心,这也就是他调教计划中的第三步!

沈玉清已经被朱三的一言一语慢慢引入深坑,忙点头道:“玉儿确实在想朱大哥,想得如痴如醉,才会脱口而出的。其实玉儿早想那么称呼朱大哥,但每次话到嘴边都难以启齿,只能在梦中呼喊。朱大哥,你一定要相信玉儿,玉儿真的是在想你呀!”

朱三继续引诱:“是么?你想爷,会想到如此境地,乃至于光天化日之下,作此不堪之事?”

沈玉清完全抛弃了矜持,性全盘托出:“其实昨晚朱大哥在房中与瑶姨雪妹欢好之事,玉儿全看见了,玉儿也想得到朱大哥同样的宠爱,所以才……”

沈玉清说到这里,方才羞涩地低下了头。

朱三可不肯善罢甘休,他要将沈玉清身上仅有的羞耻心全部剥夺,于是故作恍然大悟地道:“难怪爷一直觉得异样,原来是你在窗外偷窥!你可真是个小淫娃!”

朱三假装想了想,又狐疑地道:“不对!一直以来,你都对爷拒之千里,怎么可能喜欢爷呢?”

沈玉清道:“朱大哥,从环秀山庄时,玉儿就开始喜欢你了,从来没有一个男子会让玉儿那般心烦意乱,玉儿做不了抉择,因此才不辞而别。经过娘亲劝说后,玉儿方才知道,原来那种心乱的感觉就是男女之情。”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如此说来,此行你是专程来找爷的,那为什么不跟爷直抒心扉,而要躲躲藏藏呢?”

沈玉清道:“此乃终身大事,玉儿女儿之身,怎有脸面贸然开口,此事本该由娘亲来商量,但玉儿爱你情切,已是顾不得许多了。”

朱三道:“此事终究只是你一面之词,爷总觉得有些蹊跷,还是与你娘亲商议过后再做决断吧!”

沈玉清已经将心事和盘托出,再无退路,见朱三仍然犹豫,差点哭出来,急道:“朱大哥,玉儿对你之心堪比明月,如果你不接受玉儿的话,玉儿只有以死明志了!”

虽然事已至此,但朱三还想再加一把火,只听他呵斥道:“婚姻大事,岂可草率!你生母在世,又近在咫尺,岂能不问她的意思,就擅自做?再说了,爷虽非名门望族,但也有家规,身子不清白之人是进不得爷家门的!”

沈玉清想起沈瑶,又想起朱三方才轻薄母亲之事,只道是朱三对母亲心存非分之想,因此才屡次提到母亲,心道:“莫非他另有癖好,不爱少女偏爱人妻?”

想到这里,沈玉清不禁羞红着脸道:“朱大哥,玉儿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问?”

朱三道:“既是想问,又何来该不该问之说,你不是说已经对爷坦陈心扉了么?”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玉儿想知道,既然有家规在先,为何瑶姨却能服侍您左右呢?”

沈玉清这句话问的刁钻至极,林岳尚在世之时,朱三就已经与沈瑶偷情,又怎会如他自己所言,是个在乎清白之人!

朱三早有准备,正色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实话告诉你,沈瑶虽然表面上是妻,但实际上却是填房丫鬟,连妾都算不上!你若过门,也是如此!”

此言一出,不啻于已经默认答应沈玉清,也让沈玉清由衷的松了一口气,她不无激动地道:“不不不,待到洞房花烛之夜,朱大哥自会知道,玉儿确是完璧之身!”

朱三摇摇头道:“爷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娶你过门,到时候只怕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沈玉清银牙一咬道:“玉儿已再无顾忌,如朱大哥尚存犹豫,何不今日就要了玉儿的身子,若玉儿有愧于你,自当远走天涯,再不纠缠!”

朱三见沈玉清如此决绝,心知火候已到,可以实行调教计划的第四步了,于是正色道:“爷之所以顾虑重重,也是对你和你娘负责,绝不会始乱终弃!你既然有此决心,那爷就给你一次机会,爷有一方,无需行房,也可检验是否处子之身!”

沈玉清喜道:“究竟是何方法?竟如此玄妙!”

只见朱三拿出一个一指长,两指宽,通体圆润,白玉雕成的小鱼,递给沈玉清道:“此物名为千金鱼,可辨处子之身!”

沈玉清接过千金鱼,仔细查看,见它有头有尾,栩栩如生,甚是喜欢,问道:“如何使用?”

朱三道:“此物能感知女子纯阴之气,只消将其口朝内,放入体内十二个时辰即可,如是处子,则千金鱼色泽不变,如不是,则会变成绿色!”

沈玉清不解道:“放入体内?如何放?”

朱三指了指沈玉清下身道:“既是查验处子身份,自然是放于阴穴之内!记住,十二个时辰不许取出,即使如厕也是,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朱三又道:“你自己来,还是爷帮你?”

沈玉清想起自己未穿亵裤,顾不得羞耻,忙摆手道:“不劳朱大哥费心,玉儿自己来就行了!”

朱三应了一声,毫不避嫌地站在原处,等待着沈玉清行动。

沈玉清只道是朱三对自己不放心,也不犹豫,微微掀起裙角,素手探入两腿之间,轻轻地将千金鱼塞进了花穴内,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沈玉清柳眉一簇,差点轻哼出声!

朱三目不转睛地看完整个过程,开口道:“好了,你先房吧!明日午时自有分晓,若你果真为清白之身,爷自当向你娘提亲!”

沈玉清乖顺地点点头,开门离去了!

朱三望着沈玉清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禁露出满意的淫笑!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三十五章 柳暗花明)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字数:一万二千字第三十五章柳暗花明上说到姐妹重逢存芥蒂,朱三设宴藏阴谋,事态将如何发展呢?

且看下文……深夜,即便是喧闹的扬州城,也归于了平静,只有少数烟花之地仍然传出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调笑声。

城外的一座小树林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安静地站立着,面向扬州城门,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反射出淡黄色的光晕,深邃的双眸如同寒星一般,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远方!

这个人,就是追捕南宫天琪未成的耶律鸿都!

显然,他是在等待!

他等待的是谁呢?

为什么要在这寂静的深夜,相约在荒无人烟的树林呢?

突然,耶律鸿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只见远处,一个身影正在向树林而来!

来者速度不快,但却像是被风吹动一般飘浮而来!

皎洁的月光映照出来者曼妙的身姿,让人一看即知,来者是个女子,而且是身姿绰约的绝美女子!

她莲步轻移,看似步步着地,却又是凌空而行,灰尘满地的路上,没有留下一个脚印,便是铁证!

她走得很慢,如同闲庭信步,夜晚的微风吹动着她的衣裙,那份灵动飘逸让人心醉,几欲怀疑是否她就是月宫仙子下凡!

渐渐的,她近了,容貌也越来越清晰可见,当看清楚全貌之后,更让人相信此前的诸多猜测!

她头挽飞云髻,身披一件淡绿色的轻纱袍,酥胸高耸,贴身的纯白色肚兜若隐若现,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束着一条素色腰带,让玲珑剔透的身材更添了三分飘逸,月光柔和地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精致绝艳,举世无双的娇颜!

她,就是玉秀园里抚琴赏花的苏心月!

“凝云,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

耶律鸿都完全不见了平日的刚毅冷漠,竟像个终于盼到心上人的毛头小伙子一样,急切地表达着自己的思念!

苏心月却并未表示出半点欣喜,而是淡淡地施礼道:“苏心月见过少!”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震得耶律鸿都呆立在了原地,满腔热情如坠冰窖,许久才叹道:“凝云,为什么?”

苏心月俏脸上依然风轻云淡,平静地道:“少,我不是你的凝云,而是苏心月!

你我身份有别,你是教亲,肩负复兴大辽伟业,而心月只是扬州城内的一名风尘女子,流连于各色男人的怀抱,我们之间已有鸿沟天堑,不可逆转!“耶律鸿都激动得浑身发抖,大声道:“不!什么复兴大辽!什么丰功伟业!

那都是我哥的事情!

与我何干?我在乎的只有你,凝云!我知道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怎么会屈身去伺候那些猪狗不如的中原杂种呢?他们就是连看你一眼都不配!”

耶律鸿都之言虽然情真意切,但却似乎并不能感动苏心月,只见她朱唇轻启道:“心月没有骗你,这些年,心月侍奉过的男人不说上,也有几十了,多得心月都已经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了!少,如果你找心月,只是为了求证心月的清白,大可以去询问徐姑姑。夜深了,心月要去了,少也请早些歇息吧!”

说罢,苏心月转身即走。

耶律鸿都上前一步,抓住苏心月纤细修长的玉臂,颤抖道:“不!我不信!

你一定是还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所以才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苏心月杏目一睁,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迫使高大健壮的耶律鸿都乖乖松开了手,她依然面无表情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心月不想活在过去,也劝少不要活在过去,我们都不去了,你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免得教又责罚你!”

苏心月说完,不再理会耶律鸿都,毅然决然地离去了!

身后,传来耶律鸿都声嘶力竭的吼叫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错的明明是他!不是我!为什么?”

但苏心月已然远去,喧闹了一阵的夜空瞬间又将归于平静!

苏心月走后不久,一道鬼影就无声无息地紧随而去,身法之快,完全瞒过了耶律鸿都的眼睛!

*********************************************************************扬州城内,东来客栈。

沈玉清别了朱三,到房中,沈玥忙迎上去,关切地询问。

沈玉清虽然对母亲的怨气已消,但却并不想将一切事实全告知沈玥,只是告知沈玥:朱三要先与她商议过后,才能决定婚事。

沈玥见女儿脸色不太好,自己又饮酒过度,头脑昏沉,也没有太多过问,伏在床上不多时,就入睡了!

沈玉清关切地为沈玥盖好被子,脑子里满是朱三的身影,想着很快就可以如愿以偿,沈玉清禁不住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整个下午,沈玥母女俩都待在房中,再未出门,彼此相安无事,一切正常!

时间流逝,斗转星移,不知过了多久。

沈玥睡得昏昏沉沉,她感觉自己到了天柱山洞内,女儿和朱三就站在自己身前,向自己告别,沈玥想挽留,身子却动弹不得,想呼喊也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三和女儿离开,随着山门关闭,女儿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只留下自己孤独一人!

“不!”沈玥惊呼一声,坐起身来,方觉是一场噩梦!

沈玥芳心狂跳,抬眼一望,四下漆黑,不见半点光亮,忙左右摸,发觉女儿沈玉清就躺在自己身旁,这才稍稍宽心!

渐渐适应了房中的光线后,沈玥开始端详睡梦中的女儿,眼神里尽是温柔和慈祥,看了一会却觉得有些蹊跷!

沈玉清虽是美目紧闭,娇躯却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气息也并不平和。

“莫非女儿也做噩梦了?”

沈玥轻拍着女儿的胸口,就像童年哄她睡觉一样,轻轻哼起了童谣,但沈玉清却未见缓和,反而颤抖得更厉害了,鼻孔间还轻哼出声了!

沈玥着急起来,连忙掀开被子查看,却见沈玉清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上下厮磨着,似乎难受得很!

沈玥仔细观察着女儿全身,见沈玉清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娇躯微颤,椒乳怒挺,甚至连小巧可爱的乳头也立了起来,心道:“这丫头!莫不是又发春梦了吧?果不出人魔所料,这天生媚体一旦被男子所触碰过后,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道玉儿究竟和朱三谈了些什么?不行,天亮后我得去找朱三问清楚!”

沈玥又观察了一会,见女儿始终未醒,于是又躺下休息了!

客栈的另一侧,朱三歇息的阁楼中,仍是灯火通明!

朱三照旧仰躺在床上,享受着沈瑶母女的唇舌服务。

沈雪清紧紧依偎着朱三,香舌舔吻着朱三黑豆般的乳头,忽而抬头道:“朱大哥,您是打算娶姐姐过门么?”

朱三抚摸着沈雪清滑腻的美背,道:“小丫头,你怎么管起这事来了?莫非你吃醋了?”

沈雪清努了努嘴道:“朱大哥和姐姐都是雪儿最喜欢的人,雪儿怎么会吃醋呢?”

在朱三胯下埋头苦干的沈瑶也抬起头,插话道:“爷,妾身也觉得,玉儿武功高强,人又冰雪聪明,如能依附于爷,必将有助于爷。”

朱三斥道:“做你该做的事情,此事不需要你操心!爷自有分寸!”

沈瑶忙低下头,含住那根巨棒卖力吞吐起来,不敢再吱声!

沈雪清可不想就此罢休,白天的种种事迹让她对沈玉清心生怜惜,总想着撮朱三和沈玉清的好事,于是又撒娇道:“哎呀……朱大哥……雪儿的好哥哥……好夫君……姐姐那么美……您怎么会不喜欢呢?雪儿要是男儿身,第一个要娶的就是姐姐!”

朱三捏了捏沈雪清的小脸蛋,宠溺地道:“你这小丫头,越来越放肆了,真是把你宠坏了!”

沈雪清忙凑上去,动送上香吻,胸口那对发育良好的美乳磨蹭着朱三毛发茂盛的胸膛,极尽撒娇之能事!

朱三胸口欲火暴涨,大嘴叼住沈雪清滑润的香舌,吸吮了良久才放过她道:“要不是爷今晚要养精蓄锐,非得肏得你个小妖精下不了床不可!”

沈雪清一愣,马上喜笑颜开地道:“咦!朱大哥养精蓄锐,是为姐姐准备的吧?太好了!不对,不好!姐姐可怎么经得起折腾哟……”

朱三并不否认,只是温柔地爱抚着沈雪清圆润的椒乳,口里道:“好心放你歇息一晚,你倒是飘起来了,是想爷反悔么?”

沈雪清咯咯地笑着,娇声道:“好哥哥,这些日子夜夜征伐,雪儿这小身子可真消受不起了,你就放过雪儿吧!嘻嘻,有力气,都使到姐姐身上去,让她尝尝你的厉害!”

朱三嘿嘿一笑道:“雪儿越来越聪明了!你可知为什么今天爷对玉儿那么冷淡?”

沈雪清摇头。

朱三道:“玉儿性格冷傲,一向睥睨天下,就算对你娘也是冷言冷语,爷如果不削削她的傲气,就让她过门,以后若是她再飞扬跋扈,怎么治她?你与她情深意切,自是无虞,你娘就不好说了。爷虽然喜欢玉儿,但绝不能因为她,让你们受委屈!”

朱三总是这样,时而霸道,时而温柔,让人摸不清头脑,不过他的这一席话,已经足够沈瑶和雪儿感动了。

沈雪清柔声道:“没想到爷考虑如此周全,是雪儿想多了,朱大哥以后再做什么决定,雪儿都会站在您这一边的。”

沈瑶没有开口,因为朱三并未允许她停下来,她只有用更热情的吸吮来表达心中之情。

天刚蒙蒙亮,心事重重的沈玥就起床出了门,她来到朱三歇息的阁楼下,几番想上去敲门,见楼上悄无声息,又怕打扰朱三休息,只得反复在阁楼下踱着步!

然而,沈玥越是心急,楼上越没有动静,她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从卯时等到辰时,朱三依然没有起床!

沈玥再也按捺不住,却又不好意思直接去敲门,于是心生一计,唤来伙计,让伙计去送洗漱的热水,自己则在一旁等候。

这一招果然奏效,怀抱沈瑶母女酣睡的朱三听到敲门声,忙起床来察看,见是伙计,刚想发火斥责,却见沈玥站立在门外等候,于是草草打发了伙计,请沈玥进门!

沈玥打量了一下朱三,见他身着睡衣,睡眼惺忪,因为晨勃的缘故,胯下那巨棒还将宽松的袍子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帐篷,忙害羞地转而望向他处,并道:“姐姐来得太早,搅扰妹婿的美梦了,妹婿且先歇息,姐姐稍后再来。”

朱三看着沈玥羞涩的模样,内心窃喜,他心知沈玥前来见他,必是为了沈玉清之事,只是担忧沈瑶母女尚在房中,因此不敢进门!

朱三邪念突起,一把拉起沈玥的手,将她拖进了另一间房中!

这阁楼上本就只有两间房,是朱三为了避嫌特意挑选的,让外人以为是沈雪清所居,其实沈雪清夜夜和母亲沈瑶同宿在朱三的大床上,这房间倒是空置的!

朱三的举动让沈玥好不紧张,忙道:“姐姐还是稍后再来……稍后再来……”

朱三可不想轻易放过送上门的美肉,他一把将沈玥拉进自己怀中,毫不客气地亲吻上去!

沈玥没想到朱三这般唐突,光天化日之下,沈瑶和沈雪清还躺在隔壁,他就强行轻薄自己,她想阻止朱三,但一闻到朱三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就心猿意马起来,半推半就地道:“唔……别这样……会被人听见的……”

朱三紧紧地搂住沈玥,不让她逃脱,嬉笑着道:“放心吧!这里是爷特意选的,清静得很,伙计也走了,一时半会不会过来!”

说完,朱三大嘴又印了上去。

沈玥一面躲避着朱三的亲吻,一面气喘吁吁地道:“不……不行……我是你的亲姨姐……我们不能这样……瑶儿就在隔壁……她会听见的……”

朱三一双大手向下移动,大力揉搓着沈玥丰满圆润的肥臀,嘴里道:“那又怎样?她们母女我都可以全收,还在乎你是她的姐姐么?怕她打扰的话,你可以小声一点叫!嘿嘿!”

沈玥全身上下就属臀部最为敏感,被朱三抓揉之下,禁不住发出低低的轻呼声,道:“不……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有事而来……请……请你住手……放尊重点……不然……不然我真的要叫了……”

朱三察觉到沈玥身体的敏感,更是有恃无恐,突然使坏地用手指戳了戳沈玥的菊穴,弄得沈玥脱口惊呼,连忙掩住了自己的嘴。

朱三坏笑道:“是这样叫的么?美人,你叫得可真动听!再叫几声来听听!”

沈玥害怕朱三故技重施,忙收紧菊穴,斥道:“你……你无耻!”

朱三不屑一顾地道:“我承认我无耻!我无耻我自豪!你不就是喜欢爷的无耻么?你昨天在宴席中被爷摸得春情萌动?难道就不无耻了么?嘿嘿,昨天你好像还挺享受的呢?”

沈玥忙摇头否认道:“不……那是你趁我酒醉,故意轻薄于我……我是不得已……快放开我!”

朱三哂笑道:“是么?虽然是隔着衣裙,可爷还是能感觉到,你那水淋淋的骚穴紧紧地吸着爷的手指,好像要将手指全部吞进去似的,这也是不得已么?”

沈玥羞得满脸通红,嘴硬道:“你……你胡说……我没有……”

朱三不想再跟沈玥做无谓之争,他突然张口含住沈玥的耳珠,轻轻吸吮着,一双大手反复揉搓着沈玥柔软绵弹的肥臀,待沈玥完全适应后,一只手突然闪电般地伸入沈玥裙中,摸了摸湿淋淋的花穴,然后将润湿的手指伸到沈玥眼前,淫笑道:“看!还是下面的嘴比较老实!”

沈玥羞得无地自容,那闪着亮光的手指就在她眼前摇晃,叫她如何还能反驳,她性闭上美目,任由朱三轻薄!

朱三对沈玥的反应甚是满意,粗大的舌头轻轻舔扫着沈玥光洁嫩滑的美颈,一手抚摸圆臀,一手则继续挑逗着淫水潺潺的蜜穴,粗长的肉棍有节奏地顶撞着沈玥平滑的小腹。

上下失守的沈玥已被朱三高超的技巧征服,不由自地伸出双臂,环抱住朱三的脖颈,娇躯紧贴着朱三肌肉结实的身躯,腰肢如蛇般扭动着,嘴里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声!

“啊……嗯……不要……继续……哎……”

甜腻的娇吟声如同催情剂,更加激发朱三的兽欲,他突然抱起沈玥,放在了自己腰间,粗长的肉棍紧紧贴住沈玥潮湿火热的淫穴!

沈玥惊叫一声,更用劲地抱住了朱三脖子,修长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缠在了朱三腰间!

朱三有意炫技,竟松开了抱住臀部的双手,转而去抚摸沈玥胀鼓鼓的酥胸,如此一来,沈玥下半身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了朱三肉棍之上!

沈玥受惊匪浅,夹在腰身上的修长双腿不自觉地用力夹紧,生怕失去平衡,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

沈玥只觉胯下那肉棍坚如铁石,雄壮得如同老树枝干一般,竟能硬挺住自己大半的重量,而且那火烫的触感,仿佛要将自己花穴熔化了!

沈玥心道:“没想到这厮如此强悍,光是这硬度,已是超过当年的人魔了,怪不得瑶妹雪儿这么死心塌地跟着他,而且……而且他还那么温柔……我……我快受不了了……”

沈玥禁不住含情脉脉地望着朱三,那水汪汪的双眸透着万种风情,如怨如慕,楚楚可怜,饶是见多识广的朱三,也禁不住看得有些痴了!

朱三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人魔胯下之臣无数,却独独钟情于沈玥,不仅仅是贪恋她的美貌和身材,更多的是喜欢她由内而外散发的妩媚气质!

朱三柔声道:“玥儿……你好美……嫁给爷好么?”

沈玥仿佛瞬间到了少女岁月,听着自己心上人甜蜜的轻语,身子都酥了,娇怯怯羞答答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是吹响了战斗的号角,朱三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时间竟把早就定好的计划都抛之脑后了!

朱三抱着沈玥大步走到绣床前,轻轻地将其放下,并为沈玥解开了上衣的搭扣!

沈玥投桃报李地脱下了朱三的睡衣,立时惊讶得不拢嘴!

只见朱三身材虽然不高,但肩阔腰细,呈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皮肤黝黑发亮,肌肉结实而健美,胸脯高高鼓起,上面满布着浓密的卷毛,胯下肉棍昂然怒挺,威风凛凛,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浓烈的男儿气息,让人心驰神往!

沈玥心道:“那晚虽然有灯,但毕竟隔得有些距离,他又是仰躺在床上,看得不很真切,白天又穿着衣裳,还真看不出来他身材如此之好!”

沈玥顺从地配朱三一件件地褪下自己的衣裳,直至一丝不挂,方才柔声道:“好哥哥……玥儿喜欢你……请待玥儿温柔些……”

朱三轻抚着沈玥秀美的脸庞,温柔地复道:“放心!你很快就是爷的女人,今生今世,爷都会好好待你的!”

沈玥轻嗯了一声,仰躺在床上,等待着情郎的恩宠。

虽然沈玥已是年近四十,但那饱满丰挺的酥胸,平滑紧实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柳腰,圆润修长的美腿,浑圆硕大的白臀,洁白光润的肌肤,都叫人感叹上天的眷顾,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与风情!

朱三看得两眼发直,喉头发干,此时的他仿佛到了初尝人事的岁月,想马上扑过去,又怕玷污了心中的美好,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双手游移于滑嫩的肌肤,从胸口嫣红硬挺的乳头,一路向下,一直摸到阴毛浓密的耻丘!

朱三越是温柔,沈玥越是情动,那含情脉脉的眸子里青翠欲滴,微张的檀口呵气如兰,娇躯轻扭颤动着,散发着无尽风情!

时间只过了少许,但对于两人却像过去了几个春秋一般,沈玥只觉体内有如烈火燃烧,胯下花穴早已湿得不成模样!

朱三却反复地抚摸着,手指游弋于敏感地带的周围,总是浅尝辄止,弄得沈玥春心荡漾,忍不住娇羞地求道:“好哥哥……来嘛……玥儿……等得好心急……”

这一声娇嗲嗲的呼唤如同灵药一般,瞬间让朱三过神来,他立马提枪上阵,轻轻分开沈玥双腿,将那火热的枪头对准湿淋淋的穴口,腰身一挺,准确而迅猛地插了进去!

沈玥已有二十年未逢雨露,只觉花径瞬间被火烫的肉棍攻占,那充实酥麻的美感涌上心头,竟让沈玥忍不住清泪横流!

朱三只道是自己凶猛的动作弄疼了沈玥,忙停下动作,拂去沈玥脸上的泪珠,并关切地道:“玥儿,怎么了?是不是爷太用力了?”

沈玥摇摇头,道:“不,是玥儿太激动了,好哥哥,你不必克制,玥儿受得住的,玥儿……谢谢你……”

朱三听罢点点头,但还是腰身轻耸,缓缓地抽送起来,他只觉沈玥花穴里水汪汪黏腻腻的,肉棒犹如浸在了温泉中,又被紧实的肉壁紧紧包裹住,说不出的畅快!

朱三温柔的抽插已经让沈玥的情欲之火烧到了最旺,她感觉自己从未流过那么多淫水,仿佛二十年蕴藏的淫水都在此时一涌而出,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甚至连身下的床都蒙上了一层水渍!

朱三慢条斯理地抽动了一会,直到确认沈玥已经适应他的粗壮,方才调整姿势,快速猛攻起来!

动作的变化让沈玥猝不及防,只觉那火烫的肉棍呼啸着顶到了花心,马上又退了去,还没等到自己准备好,肉棍又凶猛地顶了进来,迅猛的动作击败的沈玥的矜持,让她禁不住脱口惊呼!

初时,灵台仅存的理智告诉沈玥,她不能出声,至少是不能大喊,但刚才那一下美感瞬间冲破了喉咙的阻隔,让沈玥所有的矜持都化成了泡影,娇媚的声音一出口就再也抑制不住,荡在整个房间内了!

沈玥紧紧抱住朱三宽阔的脊背,纤纤玉指用力地在他肩背上抓挠着,拉出一条条细细的血痕,嘴里止不住地高呼低吟:“哎……好美……哎哟……好烫啊……好哥哥……亲汉子……用力……用力顶……嗯……玥儿要丢了……快……送玥儿上天吧!”

朱三感受到沈玥花穴一阵阵的紧缩,心知她快到高潮,不忍心让她再等待,于是双手紧紧按住沈玥浑圆的大腿,将她两腿分至最开,同时收紧腰腹,开始持续短距离地冲刺!

这短距离的冲刺最是能让女子高潮,沈玥只觉火烫的龟头如同雨点般快速击打在自己的花心软肉上,力道之大,把花心都捣散了!

沈玥再也抑制不住,她仰天长吟,双腿紧紧盘在朱三腰间,雪股猛颤,花心深处抛洒出一股滚烫浓稠的阴精,浇得朱三龟头酥麻不已,差点抑制不住一泻千里!

猛烈而畅快的高潮让沈玥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爽,竟又忍不住落下了喜悦之泪!

二十年!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正是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岁月,也是最需要男人滋润的岁月!

这二十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夜夜独守空闺,夙夜哀叹,对着冰冷的石壁呆坐到天明,就算假阳具能一时平息心中的欲火,但又怎能与活生生的男人肉棒相比?

朱三嘴张了张,想安慰沈玥,但沈玥不许他说,她双眼满噙着泪水,动亲吻住了朱三的双唇,将他想说的话堵了肚里,只记住了女人刻骨的柔情!

朱三紧紧抱住沈玥,报以热烈的深吻,两人忘情地拥吻着,世间的一切在此时已经与他们无关了,此刻,只有灵与肉的交融!

良久,两人的热情终于渐渐平息下来,温情脉脉地对视着。

朱三柔声道:“玥儿,下来吧!你该去了!”

沈玥素手轻抬,玉指堵住了朱三双唇,她不想听到这扫兴的话语。

朱三笑了笑,安慰道:“去吧!玉儿还等着你呢!你已经是爷的人了,爷会记得自己的承诺。”

沈玥妩媚地笑了,如春天绽放的桃花,她轻柔地道:“玥儿既已是爷的人,自然要尽人妇之责,方才爷让玥儿饱尝雨露,爷却并未尽兴,这就换玥儿来服侍爷吧!”

朱三方待开口,沈玥却轻轻将其推倒在床上,雪臀一抬,将窄小的穴口对准依然怒挺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高潮过后的花穴甚是滑润,沈玥不多时就适应了粗壮的肉棒,开始上下吞吐起来,但朱三肉棒超凡的尺寸仍让沈玥有些吃不消,每次蹲坐到最低端时,火烫的龟头就会狠狠顶住娇嫩的花心,让肉棒无法完全吞没,但朱三感觉沈玥已是难能可贵,同等姿势,沈瑶最多只能吞没五分之四,就再也无法继续了!

沈玥见无法坐到底,心中更是惊叹朱三肉棒的雄伟,也明白了适才朱三虽然卖力让自己高潮,依然有分寸地保留了实力。

沈玥越看朱三越是喜欢,只想用平生所学来报答朱三,让他舒爽,于是动拉着朱三双手,握住自己娇颤的雪乳,玉臀上下翻飞,快速地吞吐起肉棒来!

朱三只觉沈玥技巧远胜于自己所经历的女子,就是技艺已属高超的沈瑶,也无法望其项背!

沈玥的雪臀仿佛有魔力一般,看似是简单的上下摆动,内部却是风云变幻,朱三只觉肉棒时而被穴肉紧紧包裹住上下拉扯着,时而又被穴壁左右挤压着,时而又被层层肉褶刮蹭研磨着,射精的欲望暴涨!

朱三只得用力地抓揉着沈玥柔软的乳肉,发泄着心中狂野的欲望,以压制住频发的射精冲动!

沈玥露出胜利的娇媚笑容,娇躯向后仰着,双手撑在朱三小腿上,雪臀愈摆愈烈,而且每次肉棒顶到最深处,沈玥都故意扭动一下,让那柔软的花心研磨敏感的龟头,激烈的动作,让白嫩的肥臀频频撞击在朱三大腿之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朱三只觉龟头肉冠被花心嫩肉反复研磨,犹如被一张鲜嫩的小嘴吸吮亲吻一般,强烈的刺激直冲脑门,精关膨胀欲裂,已是强弩之末,但朱三不想这样败下阵来,于是强提一口气,锁紧后庭,硬撑着不泄精!

沈玥哪会不知朱三用意,心中暗笑朱三实在太要强,有心成全他,于是娇滴滴地道:“好哥哥,你真是太勇猛了!玥儿的小骚穴都快要化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呀?快给玥儿吧!玥儿想要你滚烫滚烫的阳精,射得玥儿肚子满满的!来嘛!

给玥儿嘛!玥儿要给好哥哥生儿子!”

沈玥娇嗲的话语刺激着朱三,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朱三再也无法强撑!

只见朱三面红耳赤,气喘如牛,牙根紧咬,几乎是嘶吼着道:“好!如你所愿!射给你!射死你这淫贱的荡妇!”

朱三怒吼着,精关猛然一松,肉棒狂跳,一股股浓稠而滚烫的阳精如离弦之箭,接二连三地射进了沈玥穴腔,完全灌满了之后,仍有大汩白浊的阳精倒溢出来,可见数量之多!

如此激烈的射精让沈玥同样抵敌不住,潮湿的穴肉痉挛般颤抖着,高潮不久的花心再度怒放,喷洒出同样炽热的阴精,娇躯也绵软无力地倒下来,伏在了朱三胸膛之上!

虽然鱼水之欢已经结束,但朱三和沈玥的私密处仍紧紧交在一起,难舍难分!

两人俱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相视而笑,笑容中充满着满足的愉悦!

朱三自从淫技修成以来,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心中暗自庆幸昨晚的养精蓄锐,否则今日非在美娇娘胯下求饶不可,但朱三不知道,沈玥已是有心相让了!

棋逢对手的较量不知不觉地提升了朱三的实力,他只觉一股热流从肉棒顶端马眼处洋溢而出,慢慢地流转于周身经脉之中,待完成一个小周天后,疲惫的身体倦意全消,充满了活力,比鏖战之前更添了几分精神!

沈玥突然发现,自己穴内软绵绵的肉棒竟然又精神抖擞地膨胀起来,塞得蜜穴满满的,于是娇嗔道:“爷,还想欺负玥儿么?”

朱三亲吻了一下沈玥红扑扑的脸颊,腰身一耸,使坏地顶了一下沈玥的花心,嘴里道:“好玥儿!爷想一辈子都欺负你,你肯么?”

沈玥被顶得嘤咛一声,娇躯又软了下来,她听着朱三作弄的情话,心中甜蜜无比,忽而想到沈玉清,害羞地道:“玥儿自然愿意……你这个冤家……欺负了玉儿还不够,连玉儿她娘也不放过……”

朱三知道沈玥话中有话,于是道:“放心,玉儿之事爷已有安排,只是……”

沈玥见朱三犹豫,忙问道:“只是什么?”

朱三有些内疚地道:“玉儿可以为妾,但玥儿你,爷暂时却给不了你名分,只得委屈你了。”

沈玥听得朱三亲口承诺娶女儿,虽然不能为正室,但也觉于愿以偿了,于是深情地道:“玥儿残花败柳之身,能伺候爷已是万幸,不敢奢望什么名分,但玉儿是我的命,知女莫若母,玉儿虽然性子有点傲,但对爷也是真心一片,希望爷对玉儿多担待些,好好待她。”

沈玥说完,已是泪流满面。

朱三宽慰地抚摸着沈玥的后背,沉默不语。

待沈玥情绪平和下来,朱三将她平躺着放在床上,往后一退,将肉棒抽了出来,因为蜜穴将肉棒吸得很紧,拔出之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浓稠白浊的阳精没有了阻碍,如同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哗啦啦地涌了出来,真不知朱三这厮播了多少子孙种!

沈玥轻嗯一声,抬眼看时,只见朱三递过来一条白绢手巾,显然是给她擦身子的。

沈玥没想到外表粗犷的朱三内心却如此体贴细致,心中又是一阵感慨,顾不得擦拭身子,爬到朱三身下,一口含住他的肉棒,将残留在茎管内的阳精全部吸了出来,细心地舔净肉棒后,方才清理自己下身!

清理干净后,沈玥服侍朱三更衣,朱三为沈玥整理发角眉梢,如同新婚燕尔的夫妇般恩爱。

两人携手出门,却见沈瑶和沈雪清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沈瑶母女正是被朱三和沈玥惊醒的,两个房间就隔着一堵薄薄的木墙,莫说是沈玥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喘呻吟声,就是连“啪啪啪”的撞击声,木床不堪摧残的“吱呀”声她们都听得真真切切!

按说沈瑶和沈雪清也是久经此道,不该在意才是,但沈玥娇滴滴的呻吟声还是让她们受不了,沈瑶甚至心底暗骂沈玥骚蹄子不知羞耻,浑然忘了自己在床上时也是同样声嘶力竭地娇呼,骚言浪语一点都不比沈玥少!

沈瑶和沈雪清越听越不是滋味,心底的欲火无形中被勾起,只得出门去散步,以逃离这尴尬之地,散解心中的郁闷!

没想到转了大半个时辰来,朱三和沈玥竟还在房中激烈地交媾!

沈瑶心里瞬间打翻了醋坛子,性干等在门外,只待沈玥出来,好好奚落她一顿!

沈雪清没了去处,也只好陪沈瑶等待!

沈玥见妹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自然有些心虚,朱三却毫不在意,反而当着沈瑶母女,给了沈玥一个深吻,并在其耳边轻声细语地交待了一些事情,才放手让沈玥离去!

原本挡在路中间的沈瑶见风使舵,知道姐姐已经得宠,忙让开了一条道。

朱三冷冷地瞥了沈瑶一眼,进了房间,沈瑶后怕,马上跟着进了房门。

不多时,房间内就传来一阵响亮的皮鞭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拼命忍耐,然而也掩饰不住的痛苦惊叫声!

*******************************************************************却说沈玉清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香汗淋漓,胯下蜜穴更是犹如万蚁啮爬,既瘙痒又火热,然而奇怪的是,却没有半点淫水溢出,连贴身亵裤都是干的!

沈玉清忍不住掀开被子,将亵裤脱下,想让下身清凉一些,但却于事无补,抚摸着花穴四周,只觉触手清凉,并无异样!

沈玉清心知必是千金鱼所致,恨不得马上将那害人的物事取了出来,但一想起朱三的交代,又只得作罢!

沈玉清被那外表可爱的小鱼折磨得翻来覆去,恨不得用手指去抠挖,事到临头又强忍下冲动,剧烈的瘙痒感和火烫感让沈玉清忍不住想大声呻吟,只得咬住被褥,不让羞耻的声音流出!

“好痒……这东西怎么这么折磨人?好想……不行……我一定要忍耐……到午时就好了……唔……不行……还有好几个时辰呢……还好娘亲不在……娘亲……你去哪里了……救救玉儿……“沈玉清不知道,此刻她的娘亲沈玥正躺在朱三胯下婉转呻吟,被大肉棒顶肏得死去活来呢,哪还有时间房来看她!

辗转反侧的沈玉清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自己修炼多年的冰心诀不正有压制欲火,舒缓经脉之功效么?何不一试呢?”

沈玉清连忙盘腿打坐,运起冰心诀心法,这一方法果然行之有效,不多时,沈玉清就觉得蜜穴内的火热感渐渐减退,同时也不觉得那般瘙痒难耐了!

片刻,沈玉清身心彻底清静下来,不由得暗道:“这冰心诀果然玄妙,不知是否真如经书上所记载,练到第十层后可以返老还童,容颜不老?可惜自己从小练习,直到现在才只是刚破第六层,只能算是小有成就,后面每层难度都数倍于前者,不知何时才能大有所成!”

沈玉清越想越奇怪:“为什么自己修炼了这么多年,心法却始终停滞不前呢?

莫非是自己天资不够,所以不能参悟?不对,江女侠说自己是至阴之体,年一遇,正是修炼冰心诀的无上人选,又怎么会是因为天资问题呢?可是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原因呢?自己明明谨遵经书上所载,一直守身如玉,保持一股纯洁的阴寒真气,怎么会始终难以精进呢?”

想起自己即将失身于朱三,沈玉清又暗叹道:“这般玄妙的神功,只怕没有人能修炼成功吧?既要纯阴体质,又要守身如玉,修炼进度又如此缓慢,按照目前的进度,自己突破第七层恐怕都还需三年五载,第八层更是遥遥无期,别说修炼十层,功德圆满了!而且失身之后,就是想练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沈玉清思来想去,心中很是矛盾,她从小好胜要强,一直以来都未放松过对于武艺的修炼,因此才能在短短的三年时间内,便在江湖上闯出一片天地,位列武林四大美女之列,如今苦修多年的内功就要前功尽弃,叫她如何甘心?

沈玉清想起昨日的种种,突然觉得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温顺,任由朱三摆布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身体的欲望?还是因为吃娘亲的醋,才会失去了理智?

沈玉清胡思乱想着,腹内凝聚的真气不知不觉又涣散了,身体内的欲火失去了压制,此消彼长,那瘙痒的感觉再度袭来,逼得沈玉清不得不平心静气,再度运起冰心诀来压制欲火!

时间一点点流逝,眼看午时将至,房门突然响了,沈玉清迅速穿好衣裳,起床去开门。

门外正是从朱三处归来的沈玥,她的俏脸不知是因为天热,还是因为情欲未退,依然是红霞满面!

沈玥见女儿刚刚起床,暗自庆幸,也不打话,径直走进房中就开始收拾起被褥。

沈玉清见母亲脸带红霞,举止羞涩,深觉怪异,于是问道:“娘亲,您去哪里了?玉儿一大早起来就没见您。”

沈玥笑了笑,言辞闪烁道:“没事,房间里太闷,在客栈里走了走。”

沈玉清疑惑道:“这客栈就这么大,还能走几个时辰?”

沈玥心知瞒不住女儿,也不再狡辩。

沈玉清心如明镜,却担心朱三将昨日之事说穿,于是道:“娘亲又去找他了吧?他说什么了么?”

沈玥道:“他只说中午仍会在三楼雅间设宴,并无谈及其他。”

沈玉清欲说还休,沈玥心虚忐忑,母女俩各怀心事,一起收拾着东西,却都沉默不语。

她们,都在等待着同一个时刻!

(未完待续……)[246]

【万花劫】 (第三十六章 云卷雨舒)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3月22日发表字数:两万字前言:出差之前,大致的内容已经写完,昨天来,补上了后一部分,今天修改完成!

按照我的设想,万花劫分为五个部分,平均二十章左右为一个部分,所以这一章写完后,第二部分也接近尾声了,相信大家看肉戏也该过瘾了,后面几章将会是情节和肉戏穿插!

第三十六章云卷雨舒上说到沈玥私会朱三尝雨露,玉清独处重温冰心诀,朱三会有什么安排呢?

欲知详情,且看下文……沈玥和沈玉清收拾好房间,伙计就前来相请,母女俩自是毫不犹豫,相伴而行!

依旧是昨日那个雅间,桌上依然酒菜齐全,但却只有朱三一人在场!

沈玥有些疑惑地道:“瑶妹和雪儿呢?”

朱三请沈玥和沈玉清坐下,挥挥手赶走了伙计,然后才道:“沈瑶犯了家规,爷罚她在房中思过,雪儿陪同。”

沈玥俏脸一红,心知肯定是因为自己之事,于是也不细问,只是道:“这么多的菜,我们三人如何吃得了,有些浪费了吧?”

朱三见沈玥还未正式过门,就开始为自己打算,温柔地看了沈玥一眼道:“不妨事,今日是我们的好日子,必须要好好庆祝才行!”

两人眼神的细微交流瞒不过心细如发的沈玉清,她越来越觉得母亲有事瞒着她了,但却猜不出究竟何事,只是暗自猜疑而已!

朱三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沈玉清,见她神色平静,举止正常,心中诧异:“为何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莫非她已将千金鱼取了出来?不对,以她昨日的表现,不该,也不敢!”

昨日就在此房间内,朱三对沈玉清从言语到身体,般凌辱,要不是担心隔墙有耳,只怕更出格的事情都做了,而沈玉清依顺的表现让朱三内心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征服这个骄傲的女侠,今天,就是享用的日子了!

万事俱备,东风也已到来!

心里美滋滋的朱三殷勤地为沈玥夹着菜,嘴里道:“林某今日中午设宴,实是有事相商!”

沈玥早已和朱三商量好,于是故意问道:“何事?妹婿请讲。”

朱三看了看沈玉清道:“姐姐,昨日玉儿突然跟林某告白,说她倾心于林某已久,只是碍于沈瑶和雪儿之关系,羞于启齿,想请你为她做,林某左右为难,因此才请姐姐前来商议。”

朱三这番话直接将沈玉清卖了个干干净净,也继续保持了对沈玉清心理上的压制。

沈玉清心底暗骂朱三,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朱三说的都是事实,这些话都是自己昨日头脑发热时亲口之言,只得娇羞地低着头,等待母亲的答。

沈玥其实是三人之中最知晓底细之人,连忙接话道:“唉!家门不幸,让我这个为娘的也是羞于启齿,但又不得不提,不瞒妹婿,此事我早已知晓,而且和妹妹也商议过了,她说要看妹婿的意思,不知妹婿之意若何?”

朱三眉头一皱道:“好事是好事,但林某现在虽然家道中落,但当年好歹也算名门望族,不得不为家族名声着想,若是如此,只怕惹人非议!”

没等沈玥开口,朱三又解释道:“林某倒不怕别人说,只是担心玉儿,她正是大好年华,而林某却年长她十余岁,恐不相称。”

沈玥道:“此事无妨,自古美人爱英雄,玉儿虽是女儿身,但却有男儿胸怀,岂会惧怕风言风语,倒是妹婿你,正是复兴家业之时,少不得江湖同道的支持,会不会因此事为人诟病呢?”

朱三为难地道:“大丈夫顶天立地,本不该在乎俗人之见,但林某确有苦衷,不得不考虑。”

沈玥道:“有何苦衷,但讲无妨。”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林某的真实身份,想必玉儿已经告知姐姐,林某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令妹沈瑶虽名义上是林某之妻,但实际上林某正妻却是雪儿,为了复兴紫月山庄,沈瑶动委身于我,她们二人皆对林某情深意切,林某实在辜负不得,林某早已下定决心帮令妹完成复兴之业,如今正是有起色之时,深恐一步走错,前功尽弃,此事玉儿心知肚明,非是林某不识好歹,执意拒人于千里之外。除非……”

沈玥忙道:“除非怎地?”

朱三道:“玉儿威名,四海皆知,若是堂而皇之与我结,必定惹人注目,若是能暗度陈仓,则可以避免这些麻烦,只是此法太过委屈姐姐和玉儿,实在为难之极!”

沈玥道:“妹婿只消说如何暗度陈仓?为了玉儿,姐姐愿舍弃一切!”

沈玉清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母亲与朱三对话,听到朱三之言,突生不妙之感,感觉朱三即将要提条件了!

果不出沈玉清所料,朱三正色道:“其实暗度陈仓之计,令妹早已使用,只消如法炮制即可,就是不知姐姐愿不愿意做出牺牲?”

沈玉清这才恍然大悟:“朱三绕了一大圈,竟然还是在觊觎自己娘亲,想母女双收,他先是将问题都推到自己身上,再故作为难,好逼迫母亲下嫁于他,真是趁火打劫!无耻之极!”

沈玉清知道沈玥肯定会答应朱三的条件,尚在心中叹息不已,但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沈玥早已委身于朱三,刚才这一切只不过是在唱双簧,好让沈玥能名正言顺地归于朱三而已。

沈玥故作犹豫道:“这……恐怕不妥吧?”

朱三叹息道:“林某也知道此事为难,既然姐姐不肯,林某也不强求,绝不再提此事!”

朱三此言,不啻于最后通牒,沈玉清有些心急起来,她既不想沈玥答应,又怕自己前功尽弃。

沈玥佯装无奈地道:“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只是担心,若是如此,以后我们怎么相处呢?”

朱三道:“此事极易,跟沈瑶和雪儿一样,人前姐姐与瑶儿都是我的妻子,事实上,玉儿为妾,姐姐则暂为通房丫头!”

沈玉清听得此言,不禁怒火中烧,在她心里,自己怎么吃亏都无妨,但让母亲跟着自己受罪,却是万万不能的!

沈玉清不假思地拒绝道:“不行!莫说娘亲不会答应嫁给你,就算娘亲肯委身于你,你又怎能如此糟践娘亲?若是如此,玉儿宁愿不嫁!”

朱三没想到昨日温顺的沈玉清今日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心知不妙,但仍不想轻易让步,于是道:“玉儿,爷早已告知于你。按照家规,不是清白之身,不可为妻妾!

你姨娘沈瑶即是如此!”

沈玉清争锋相对道:“你昨日只说,若我能自证清白,便娶我过门!今日为何反悔?”

眼看局面就要变得不可收拾,沈玥忙出来打圆场:“什么?什么自证清白?”

虽然沈玥本意是缓和气氛,但关于沈玉清与朱三的承诺,沈玥确实不知,所以这一问倒不是装模作样。

沈玉清见事情已无隐瞒的必要,性全盘托出道:“娘,昨日他怀疑我不是处子之身,一定要检验之后才肯娶我过门,没想到今日却出尔反尔,诸多刁难。”

朱三千算万算,还是出现了意外,不禁暗暗叫苦,他现在甚至还有点后悔,要是昨日趁热打铁,一举把沈玉清拿下,今日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原来的诸多设计,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但朱三很快冷静下来:“自己仍然是胜券在握的,毕竟沈玥已站在了自己这边,只是多了些波折!”

朱三眼睛盯着怒容满面的沈玉清,心里暗叹道:“玉儿这丫头为什么翻脸跟翻书一样快呢?昨日还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今日就变身母老虎了,看来女人心海底针,还真不是虚言!”

朱三可不想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忙道:“爷一言九鼎,怎么会反悔呢?只要你现在能自证清白,爷就娶你过门,绝无二话!”

沈玉清道:“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逼迫娘亲!”

朱三心想:“你娘早就是老子的胯下之臣了,爷答应又何妨?”

朱三心里想着,肯定地点了点头:“你现在就取出来吧!爷答应你就是了!”

沈玉清拉着一脸狐疑的沈玥走到屏风后面,将亵裤褪至膝盖,两腿张开,手指探进花穴,捏着鱼尾,想将其扯出,却不料千金鱼紧紧地卡在花穴之中,竟是纹丝不动!

沈玥看出些端倪,忙蹲下来查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她追随人魔数年,一看即知那是什么东西,不禁暗骂朱三卑鄙,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折磨女儿!

但沈玥心里也明白,这千金鱼虽然折磨人,但对于女人有益无害,所以很快就说服自己原谅了朱三。

其实沈玥不原谅也得原谅,毕竟她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现在又成了朱三的女人,她如果现在站出来指责朱三,只会让形势越来越坏,弄得无法收场!

“罢了,这也算是夫妻之间的私事,以后再告诉玉儿算了。”

沈玥让女儿放松身体,玉指捏住鱼尾,缓缓地绕着圈,片刻之后,千金鱼果然慢慢松开了嘴,顺利地取了出来!

千金鱼取出的一刹那,沈玉清只觉浑身一震,花穴内的淫水蜜汁如同泄洪般汹涌而出,将红裙淋了个透湿。

这也难怪,那千金鱼折磨了沈玉清十二个时辰,将期间溢出的蜜汁全部堵在了穴内,可想而知有多汹涌!

泄完之后,沈玉清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玉体绵软无力,就连站都站不稳了,幸得沈玥搀扶,才没有倒下来。

沈玉清过神来,看了看沈玥手中的千金鱼,见鱼身虽然水淋淋的,但依旧晶莹透亮,并无变色,方才放下心来!

沈玥扶着女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将千金鱼递给了朱三,眼角微微带着愠怒!

朱三心知沈玥必然了解其中奥妙,只是没有揭穿,马上诚恳地道:“现在看来,是我错怪了你,玉儿,对不起!就请岳母大人挑个黄道吉日,林某准备一下,好迎娶你过门!”

沈玉清稍稍过神来,看了看沈玥道:“玉儿但凭娘亲做。”

沈玥见事情终于有了圆满的结果,长舒了一口气又,又怕夜长梦多,于是道:“你们两情相悦,娘还有什么可说的,依娘来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们今晚就成亲吧!”

朱三正等着沈玥这句话,马上接道:“好!一切听岳母大人的意思,小婿现在就去布置洞房,至于仪式婚宴等,待到紫月山庄再补,您看如何?”

沈玥点头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以你的身份不宜大操大办,就一切从简吧!那些繁文缛节,全无实用,只要你能好好待玉儿就行!”

三人匆匆分别,各房间准备。

后院客房内,沈玥细心地为女儿梳理着秀发,梳着梳着竟是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女儿出嫁,为娘的是心情最复杂的,既高兴又免不了伤感!

“还好,自己始终可以陪伴在女儿身边,纵是吃了些苦头,也值得了!”

沈玥自己安慰着自己,继续为女儿梳理秀发。

沈玉清发觉母亲落泪,心中也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自己的心愿已经达成,而娘亲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要亲手将爱女送到别人身边,娘亲心中之苦不言而喻,自己昨日头脑发昏,竟还吃她的飞醋,错怪了她,想来娘亲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不愿得罪朱三,才隐忍不发。”

沈玉清过头,牵着沈玥的手,感激地道:“娘,您对玉儿这么好,玉儿该怎么报答您呢?”

沈玥感慨地道:“傻丫头,我是你娘,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还谈什么报答呢?但为娘的还是要嘱咐你,今天之后,你就不再是小女孩了,也该收收你那小性子了!朱公子虽然外表粗犷,但对自己的女人却是极为细心,体贴备至,你以后要多为他着想,别动不动就像今天一样发脾气,女儿家,始终该温柔些,懂吗?”

沈玉清有些委屈地道:“娘啊!您不知道他是怎么欺负玉儿的,玉儿能不生气么?玉儿从小在你身边长大,您还不了解玉儿?若不是他欺人太甚,玉儿怎会发怒?”

沈玥心里当然知道朱三是怎么折磨女儿的,但她不能说穿,只是叹息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身为人妇要以三从四德为准则,即使受了些委屈,也不能明面上让夫君难堪,让他难堪,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沈玉清仍然有些不服:“三从四德,娘可从来没教过女儿,女儿还记得,娘从小教的是敢爱敢恨,快意恩仇,女儿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为什么要遵守那一套?”

看着沈玥眉头紧蹙的神情,沈玉清又噗嗤一声笑道:“放心了,娘知道玉儿一向嘴硬心软,玉儿会记得娘的教诲,好好与他相处的。”

沈玥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只要你能过得好,为娘的也就安心了!”

沈玉清想起沈玥刚才之言,突然道:“咦?娘亲才与朱三相处不到两日,从何得知他对女人体贴的呢?”

这一句话问得沈玥尴尬不已,怔了半天才勉强道:“这……当然是你姨娘告诉娘的。”

沈玉清点了点头道:“想来也是,雪儿妹妹就经常在女儿耳边说他的好话,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或许他确实有一些可取之处吧!”

沈玥玉指戳了戳女儿的脑门,取笑道:“如果他没有独特的魅力,又怎么能让眼高于顶的玉儿看上,迫不及待要嫁给他呢?”

沈玉清被母亲说得面红耳赤,娇声道:“娘,哪有您这样说女儿的?您再取笑女儿,女儿就不理你了。”

沈玥假装唉声叹气道:“好好,还没过门就不理娘了,眼里就只有你的夫君了么?唉,亏娘拉扯你这么大……”

母女俩正说笑着,突然门被敲响了,沈玥出门一看,原来是妹妹沈瑶。

沈瑶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递给沈玥道:“这是爷为玉儿准备的,爷吩咐,为免招人耳目,待到亥时,再将玉儿送到洞房来。”

沈玥点点头道:“妹妹费心了,姐姐一定小心!”

沈瑶略显无奈地看了姐姐一眼,转身离去了。

沈玥打开包裹一看,发现里面竟是全套的凤冠霞帔、珠宝首饰,心中不禁又为朱三的细心感到诧异,他没有让别人去买,而是选择了让沈瑶去,这样的话,也就不会引起别人怀疑了!

沈玉清见到凤冠霞帔,心中也是欣喜莫名,她终究是个情窦初开的妙龄少女,也曾梦想过自己成亲,身穿凤冠霞帔的样子,刚开始听说仪式一切从简的时候,心里还隐约有些不舒畅,现在看到这喜庆的凤冠霞帔,所有的抱怨和不快都抛诸脑后了!

沈玥帮女儿一边为女儿更衣,一边道:“娘早就说了,朱公子是个有心人,现在你总该信了吧?”

沈玉清心情大好地点了点头道:“信信信,娘说的都是对的。”

母女俩仔细妆扮着,焦急等待夜幕的降临,总感觉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慢。

的确,当你心中有深深的期盼时,一分一秒都是难熬的。

亥时,普通姓人家在此时都已经歇息了,扬州城虽然没有沉寂,但大街上已是少有人行走,只有酒楼和教坊依然热闹非凡!

在夜幕的掩盖下,沈玥牵着沈玉清的手,匆匆向东边的阁楼走去。

一路上,母女俩小心翼翼,沈玉清连盖头都没遮,而是拿在了手上,沈玥则四处张望,唯恐有人发现。

毕竟,大红色的凤冠霞帔在月光下,还是很显眼的!

终于来到阁楼下,沈玥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她为女儿遮上盖头,一步步地牵引着女儿走上阁楼。

门口,沈瑶和沈雪清早已在等候,沈雪清激动地迎上去,握住沈玉清的素手,轻声唤道:“姐姐。”

沈雪清感觉到沈玉清的素手在微微发颤,心知她必定十分紧张,于是附耳悄声道:“不要紧的,姐姐,放松些,朱大哥会很温柔的。”

沈玉清嗯了一声,走到了门口。

沈瑶连忙打开门,牵住沈玉清另一只手,和女儿一起,共同将新娘引进房中!

房间的墙壁、圆桌和床前,密密麻麻地点着二十八枝红烛,映照得整个房间喜气洋洋。

朱三精心打扮了一番,虽然天资有限,并不英俊,但也显得精神奕奕,他走上前来,从沈瑶母女手中接过沈玉清的素手,牵着她坐到了桌前。

沈瑶和沈雪清知趣地退下,房间内只留下了新婚二人。

沈玥并未离去,她站在走廊上,眼神摇曳,既欣慰又担忧。

沈雪清走了过去,拉着沈玥的手,神秘兮兮地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沈玥会意的一笑,三个好奇的女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屏息静听着隔壁房间内新人的动静!

只听朱三柔声道:“玉儿,来饮交杯酒吧!”

暖红色的烛光随风摇曳,晃得沈玉清美目生花,她从未如此紧张,只觉心房内犹如小鹿乱撞,轻嗯一声,端起了酒杯。

朱三和沈玉清手臂交缠,脖颈相贴,不约而同地饮尽了杯中酒!

酒杯慢放,红烛轻摇,朱三轻声道:“玉儿,我们歇息吧!”

沈玉清羞涩地点点头,任由朱三握着自己嫩滑如玉的素手,随着他一步步地走向床前,共坐在床沿之上。

朱三小心翼翼地将大红盖头掀起,仔细端详着娇妻美艳无双的容颜。

沈玉清那一头长而顺滑的青丝绾成了高高的朝凰髻,对簪着菱玉缠丝曲簪,嫩白柔滑的双颊上,玫瑰红胭脂浅浅晕染,与自然羞怯的红晕浑然一体,不分彼此,墨笔描画的柳眉秀美细长,让那水汪汪的双眸更显闪亮迷人,朱唇本就不点而赤,涂上一层淡淡的口红后,更加丰润诱人,让人忍不住想细细品尝其中的美味!

精心的妆扮,让原本就倾世绝艳的沈玉清更添了三分妩媚,只能感叹上苍偏心多眷顾,让世间美艳集一身。

朱三看得痴了,许久才开口道:“玉儿,你美得惊世骇俗,足以让九天玄女嫉妒了!”

心上人的赞许让沈玉清更加娇羞,粉颈低垂,美目轻闭,娇声道:“哪有?

朱大哥就会哄人。”

朱三轻轻捏着沈玉清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嘴里道:“从今往后,我就不是你的朱大哥了,在这闺房中,要叫我夫君才是。”

沈玉清羞涩地望了朱三一眼,轻声道:“夫君,玉儿知道了。”

朱三满意地道:“我的好娘子,来,给为夫亲一口。”

沈玉清美目微闭,动送上丰润的红唇,朱三捧住秀美的俏脸,低头亲吻,两人温暖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难舍难离!

朱三伸出舌头,熟练地来扫舔沈玉清甜蜜的红唇,不多时就弄得沈玉清檀口微张,气喘吁吁!

朱三的舌头趁虚而入,顺利地突破了第一道防线,钻进了口腔,灵活的舌头如同游蛇般,在沈玉清温润的口腔中翻来覆去,搅动着清甜的香津,沈玉清柔软的香舌情不自禁地与侵入者交缠在一起,被动地享受朱三精巧的舌技!

朱三热情的深吻让情窦初开的沈玉清难以招架,只觉天旋地转,脑海里一阵空白,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朱三的脖颈,热情地吻着。

两人热烈的亲吻持续了一盏茶才结束,沈玉清香舌不知何时已被牵引出口外,甜蜜的香津拖成了一条条细长的银丝,直垂身下,显然仍沉浸在朱三的热吻中,欲罢不能!

朱三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他轻轻取下凤冠,放在了一旁,准备进一步的欢爱。

沈玉清娇羞一笑,站起身来,取下菱玉缠丝曲簪,松开了发髻,任一头顺滑的青丝飘洒在肩头。

沈玉清秀发披肩的模样更添了几分慵懒,嫣然一笑让朱三不禁心神荡漾,连吞了好几下口水。

朱三神不守舍的模样逗得沈玉清噗嗤一笑,她性玉指一勾,大红色的礼服瞬间褪到了脚下,只剩下了贴身的肚兜和亵裤,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立刻展露在朱三面前!

朱三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过沈玉清的身体,虽然关键部位仍被薄薄的布片遮挡,但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圆滑水嫩的香肩,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不堪一握的柳腰,修长笔直的美腿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无一处不让人叹为观止,无一处不让人魂牵梦绕!

沈玉清芬芳馥郁的处女体香不断钻入朱三的鼻孔,让他如饮陈酿,从未在酒桌上醉过的朱三平生第一次有了酣醉的感觉,他只觉头脑发热,身躯不稳,脚步轻浮,差点要栽倒在美人怀中!

沈玉清笑靥如花,竟动拉起朱三的手,放在了自己高耸入云的酥胸上!

原本朱三是久经沙场的花丛老手,沈玉清是未经雨露的娇花,但此时此刻,他们俩却鬼使神差般换了角色,朱三笨手笨脚得像个初识人事的雏儿,而沈玉清却是那诱他失身的淫蜂浪蝶!

手下温润柔软的触感让朱三心如鼓锤,胯下长枪瞬间扬起,将宽松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帐篷,硕大无朋的龟头正好抵住了沈玉清高高隆起的耻丘!

火烫的感觉让沈玉清禁不住翘起圆臀,以躲闪那惊人的长枪,同时忍不住往下偷瞄,当看到那高耸的帐篷后,连忙又羞怯地别过俏脸。

朱三这时才过神来,手心用力,轻轻抓揉那弹性极佳的美乳,同时向前一步,肉棒紧紧追逐那隆起的花丘!

由于身处床边,沈玉清退无可退,只得任由那火烫的肉棍反复顶撞自己的阴丘,不时发出低低的惊呼,脸上露出讨饶的神情。

局面瞬间逆转,朱三凭借胯下凶器夺了动权,他性将肉棒顶住肉丘,左右研磨着,一只大手绕到沈玉清脑后,解下了胸前最后一道障碍!

沈玉清嫩白圆润的丰胸失去了屏障,如同大白兔般跳动出来,沉甸甸地在空中颤动,她的美乳圆润硕大,丝毫不比沈玥逊色,而且更加翘挺,峰顶上一圈浅粉色的乳晕簇拥着红宝石般的乳头,乳头小巧玲珑,在白润硕大的乳球衬托下,恰似万里白雪中傲然独立的寒梅,分外惹人怜爱!

朱三深吸了一口气,一只大手握住了蟠桃般的玉乳,反复捏揉着,强迫它变换着各种形状,食指和拇指轻捏峰顶小巧的红樱桃,反复挤压拉扯,直至它变得如小石子般硬挺。

朱三另一只大手绕过沈玉清胸前,轻轻抚摸着她嫩滑的美背,在中间那道浅浅的背沟中上下滑动,继而游走到沈玉清平坦圆滑的小腹,转着圈抚摸着,手指不时抠挖一下圆润的肚脐。

沈玉清完全迷失在朱三温柔的爱抚中,她美目似睁还闭,檀口呵气如兰,纤腰随着朱三的动作轻轻扭动着,不时发出情动的呻吟。

朱三的禄山之爪又游移到了沈玉清的翘臀上,不断揉捏着弹性十足的臀瓣!

沈玉清身体本就无比敏感,圆臀更是遗传了沈玥的敏感,朱三只是稍稍用力抓揉了两下,沈玉清就娇躯轻颤,娇呼呻吟起来!

朱三得寸进尺,将揉捏酥胸的大手也转移到了沈玉清另一瓣肥臀上,双手同时用力,如同搓面团般大力揉捏起来!

沈玉清只觉娇躯如同被熊熊大火所包围,嫩白的肌肤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浅色的潮红,她忍不住搂住朱三的头部,将其按压在自己饱胀的乳峰上,动邀请他品尝自己最美丽的丰盈!

朱三心知沈玉清已经春情泛滥,只是不知如何表达,但他却不急于占有她,而是想继续挖掘她心中的渴望,让她融化在自己的爱意之中!

朱三不停地用力吮吸着沈玉清甜美的玉乳,仿佛婴儿吸吮母乳一般,让圆润饱满的酥胸更加快乐地挺立着。

沈玉清虽然在洞中跟母亲学习过玄女九法,但对于亲吻爱抚却是毫无经验,只得被动地承受着朱三的宠爱,熊熊燃烧的欲火早已将所有的矜持融化,化成了涓涓细流,流淌在两腿之间!

快乐的欲火煎熬着美丽的少女,让她不断发出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声,直至无力承受!

“夫君……别……别逗玉儿了……快给玉儿吧……玉儿不行了……”沈玉清再也忍耐不住,娇喘吁吁地求饶道。

朱三满意地大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爷可只是小试牛刀而已,更爽的还在后头呢!”

“不不……玉儿好热……好痒……好夫君……别折磨玉儿了……玉儿要你……”

沈玉清一双美目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红唇雨点般印在朱三脸颊上,娇滴滴地请求着最深的宠爱!

朱三差点就要被沈玉清打动了,下身肉棍膨胀欲裂,跃跃欲试,如同战场上等待冲刺的骏马!

但朱三还是忍住了,沈玉清中午的举动让他明白,要想征服这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只有在其欲火焚身的时候,给她最强烈的满足,让她永生永世都记得那深入骨髓的销魂滋味!

朱三松开抓揉翘臀的双手,翘了翘一柱擎天的肉棒,笑道:“爷让你爽了这么久,也该换你让爷爽爽了!”

沈玉清冰雪聪明,瞬间明白朱三意图,毫不犹豫地为朱三宽衣,将阻碍了朱三许久的裤子脱了下来,乖巧地跪在了朱三胯下,双手捧住那粗如儿臂的肉棒,揉搓抚摸起来!

沈玉清一双玉手拢,才勉强将朱三肉棒环握,不禁为它的雄壮感到惊叹,同时也隐隐担忧起来!

朱三紧盯着沈玉清的一举一动,见她动作仍显生疏,忙指点她如何为自己服务。

沈玉清天分极佳,几乎是一教即会,一会即精,双手时而上下撸动着粗壮的棒身,时而揉捏沉甸甸的春袋,春葱般的玉指还若有若无地刮擦着敏感的冠棱,爽得朱三倒吸冷气,口里嘶嘶之声不绝!

“玉儿,快,给爷用舌头舔一舔,爷舒服得紧!”

沈玉清会意,毫不露怯地伸出香舌,舔舐吸吮起紫黑色的龟头,这口舌之技她早在洞中练过,虽是对着玉质假阳具,但也并不生疏,更何况沈玉清此时心中情欲高涨,伺候起朱三来更是尽心尽力!

只见沈玉清口舌纷飞,时而用力地吸吮着硕大的龟头,时而快速点扫着微张的马眼,时而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时而从肉棒根部缓缓舔舐而上,时而轻轻啮咬着充血的肉冠,并将马眼处溢出的苦涩粘液尽数吞入口中,细细品味,如同品尝美酒陈酿,硕大无朋的龟头将沈玉清的俏脸撑的鼓鼓的,宛若雨天浮出水面换气的鱼儿一般!

朱三没想到沈玉清舌技如此高超,竟不逊于经验丰富的沈瑶,心中诧异,但肉棒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让他顾不得去想那么多,只能全力压制射精的欲望!

“啊……好!玉儿,你真厉害,弄得爷太爽了!”

朱三感觉再继续下去,自己就将一泻千里,只得强忍着将肉棒从沈玉清口中抽出,不断喘息赞叹!

沈玉清怎会不明白朱三心中所想,扳一城的她禁不住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沈玉清得意的笑容仿佛是在挑衅,让从未在床上吃过瘪的朱三更加欲火焚身,他突然抱起沈玉清赤裸的娇躯,轻轻一抛,将她扔到了软床之上!

沈玉清惊呼一声,随即媚笑着躺在床上,轻轻勾了勾手指!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朱三气势汹汹地爬上床来,一把就将沈玉清身上仅剩的亵裤撕了下来,他只觉手上一阵黏腻,仔细一瞧,原来那亵裤早就被润得透湿,几乎能拧出水来了!

“好个淫荡的小丫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朱三心里想着,用力分开了沈玉清紧夹的修长美腿,将其最神秘的花园暴露在眼前,口里忍不住赞道:“好一个乳燕双飞的白虎美穴!真是极品啊!”

只见沈玉清的美穴洁白光嫩,完美无瑕,两片半月形的唇瓣饱满丰盈,被一条微不可见的粉色裂缝一分为二,高高鼓起的阴丘上没有一丝杂草,纯净得如同幼女一般,又如同刚出笼的馒头,让人垂涎三尺!

更难得的是,虽然朱三已经沈玉清的美腿分开,蜜穴入口却仍然羞答答地藏在花瓣之下,不断潺潺流出的蜜汁让人口干舌燥,忍不住想凑上去尽情吸吮,一解饥渴!

朱三可不是什么柳下惠,此情此景下,他只想做个快乐的探险家,去发掘花园深处最热辣的秘密!

朱三忍不住掰开紧闭的花唇,大嘴饥渴无比地印了上去,拼命吸吮着甜蜜芳香的花汁蜜液,舌头上下舔扫着温暖湿润的花径!

沈玉清被舔得美目泛白,银牙紧咬,快乐的浪潮从花穴深处一波一波地荡漾而出,扩散到娇躯的各个角落,米粒大小的珍珠花蒂悄然展露头角,羞怯地等待着朱三的造访!

朱三怎么会错过如此妙处,粗大的舌头频频逗引着敏感的花蒂,让它完全脱离密肉的保护,快乐地挺立起来!

沈玉清娇躯如蛇般扭动着,似乎想躲避那可恶的侵略者,却又像动将花穴送到侵略者嘴边,献上自己最宝贵的珍藏!

“唔……呀……不行了……玉儿……好美……别……别咬……玉儿要疯了……”

连番的攻击让沈玉清再也忍耐不住,娇声求饶着。

朱三得意洋洋地抬起头,揶揄道:“小娘子,你可真淫浪,想要的话,说几句好话来听听,爷就让你快活!”

沈玉清已经不堪欲火的煎熬,只想让身体快乐地暴发,因此毫无顾忌地放声哀求道:“好夫君……亲哥哥……玉儿要你……快给玉儿吧……将玉儿占有……求求你……放过玉儿吧……”

胯下美娇娘娇滴滴的求饶声让朱三志得意满,肉棒顶在泥泞的花唇上,沿着微张的粉色裂缝上下滑动,并不时用硕大的龟头敲打沈玉清暴露的珍珠花蒂,嘴里道:“玉儿,这样可不够啊!”

沈玉清意乱情迷,想起那天夜里沈瑶和雪儿的种种,忙渴求地道:“好夫君……玉儿喜欢你……玉儿的小穴也是……快进来吧……玉儿的小骚穴好痒……快来蹂躏玉儿……”

心满意足的朱三哈哈大笑道:“好!既然娘子这般恳求,爷就如你所愿!”

朱三紧紧压住沈玉清的美腿,鹅蛋大的龟头对准微张的桃源仙洞,慢慢地挤了进去!

沈玉清的蜜穴已经十分滑润,但处子美穴的紧窄还是让朱三举步维艰,连龟头都没有完全挤进去!

沈玉清只觉蜜穴被撕裂一般,胀痛难忍,不由得柳眉紧蹙,臀儿想向后躲避,但又被朱三紧紧压住,只是徒劳而已!

朱三已是花中老手,担心强攻会弄伤娇嫩的花穴,于是马上改变方法,扭动腰身,进入的大半个龟头如同捣蒜般研磨着温软的花穴!

这一招果然有奇效,片刻之后,沈玉清紧绷的桃源洞口就渐渐软化,朱三趁机一挺腰身,粗长的肉棒已攻破城门,进入了花园之内!

沈玉清惊呼一声,娇躯触电般颤抖,玉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显然疼痛难忍!

朱三只觉花穴内一如既往的紧窄,龟头虽已进入,但又被卡在了温暖黏腻的花径内,进退两难!

初时,朱三以为是触碰到了纯洁的圣膜,但几番顶撞之后,才发现只是褶皱的肉壁,心中咄咄称奇!

朱三见沈玉清眉头紧锁,安慰道:“玉儿,放松点,很快就好了,等下破身的时候会有些疼,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沈玉清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泪光涟涟地看着朱三,微微点了点头!

隔壁的沈玥听得朱三之言,心知已到关键时刻,顾不得暴露自己,忙高声提醒道:“玉儿,别慌!莫忘了玄女九法!”

沈玉清耳根一热,强忍疼痛施展其玄女之法,瞬间痛觉顿减,快感频生!

朱三不知沈玥之言何意,但却敏锐地感觉到了沈玉清的细微变化,只觉穴内肉壁渐渐放松,卡住的肉棒也重获了自由!

机不可失,朱三以退为进,退一点马上又进两点,如此往复,逐渐突破了层层肉壁的障碍,来到了圣女关前!

沈玉清此时痛感全消,只觉花穴内痒痒的,麻酥酥的,亟待安抚,禁不住动伸出嫩藕似的双臂,抚摸起朱三紧实的胸肌!

朱三心知沈玉清是在恳求自己进一步行动,也不怠慢,硕大无朋的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顶向圣女关,意图攻破少女最后的壁垒!

然而,沈玉清纤薄如纸的圣女关却并不像想象中那么脆弱,朱三只觉龟头顶在薄膜上的一刹那,花穴内的层层肉壁就瞬间收紧,包裹住了来势汹汹的肉棒,自己所向披靡的巨龙竟如同进了泥潭一般,空有一身神力,却施展不开拳脚,只能望门兴叹!

沈玉清美目紧闭,娇躯如灵蛇般翩翩蠕动,无形间又给朱三制造了许多压力!

朱三深入穴中的肉棒被反复挤压着,如同被无数张嫩嘴同时吸吮,强大的刺激直冲脑门,差点让他败下阵来,幸好上午与沈玥的鏖战让他获益良多,所以此时才能勉强把持得住!

朱三深吸一口气,双手探向沈玉清高耸的乳峰,揉捏着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乳肉,指尖拨弄着翘立的樱桃,腰胯徐徐挺动,让肉棒有节奏地叩击着柔软的肉壁!

沈玉清本就毫无经验,只是凭借着超凡的媚体在与朱三抗衡,朱三柔情的一波波攻势,渐渐瓦解了身体的本能防御,变得顺从渴求起来!

沈玉清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碧波荡漾,少女的清纯中又蕴藏着成熟的妩媚,风情万种地凝望着朱三,双手勾住朱三的脖子,动邀请他品尝自己甜蜜的丰唇!

朱三求之不得,舌头熟练地缠绕住沈玉清柔软嫩滑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吸吮着甜蜜的香津,感觉沈玉清已经卸掉周身防备之后,腰身猛地一挺,攻破了少女最后的屏障,将她彻底据为己有!

破身的痛楚让沈玉清柳眉紧蹙,春葱玉指紧紧抠进了朱三结实的肌肉里,香舌更加热情地迎上了朱三的吸吮!

朱三怜惜地亲吻着沈玉清,胯下肉棒停止了抽动,任由它泡在温暖滑腻的穴腔中!

说来也奇,朱三刚插入时,沈玉清痛得无法自制,但破身之后,沈玉清反而觉得无甚痛感!

“莫非?这就是玄女经的神奇之处?”

沈玉清如是想着,修长白嫩的美腿自动盘上了朱三腰际,勾着他往下压。

朱三没想到沈玉清适应速度如此之快,心中暗暗吃惊,胯下美人动逢迎,他又怎能无动于衷?

朱三坐直身体,摆好架势,将肉棒抽出,再徐徐而入,如此往复二三十个后,再渐渐加速,如同草原上奔腾的野马一般,纵横驰骋起来!

“唔……好美……唉……好舒服……夫君……快……”

沈玉清呼吸急促,浑身香汗淋漓,爽得欲仙欲死,短暂的痛楚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娇柔的淫声浪语频频脱口而出!

随着朱三猛烈的挺动,沈玉清花穴内的淫水蜜汁一波波地泄了出来,混着鲜红的处子之血,将朱三浓密的阴毛染得湿淋淋的,粗长的肉棍上也沾满了红白相间的浓稠泡沫!

沈玉清骚浪的叫床声让朱三更加亢奋,粗长的肉棒凶狠地抽插着沈玉清肥嫩饱胀的处子肉穴,他发觉沈玉清蜜穴既滑润又紧窄,花心隐藏极深,又有数层肉壁阻隔,想一插到底甚是为难!

沈玥所说不假,以沈玉清的天生媚体,配上这千载难逢的绝世名穴,委实非平常男子可以消受,即便是天赋异禀、身经战的朱三,也差点着了道,常男子只怕刚刚插入,就会被那紧实的美感,超强的吸力刺激得一败涂地了!

“一、二、三……八、九、十!这骚穴居然有足足十层肉壁!怪不得那么难以攻破!这“乳燕双飞”的外表再加“十重天宫”的内在,恐怕是千古难遇了!”

朱三心底暗自庆幸自己艳福不浅,好胜之心愈加强烈,只想一次就将胯下美人征服,双手狠狠地揉捏把玩着沈玉清颤动不已的乳峰,肉棒呼啸而入,攻势一波强过一波,终于突破重重阻隔,顶到了柔嫩酥软的花心,到达了沈玉清灵魂的彼岸!

“噗嗤噗哧”的性器交声让沈玉清更加情动,她粉颊绯红,香唇半开,娇喘连连,飘洒的秀发粘在香汗淋漓的额头上,更显娇媚!

沈玉清粉红的乳头被朱三捏得硬胀挺立,花心软肉被顶撞得酥麻不已,只得无意识地收紧蜜穴,双腿紧紧盘住朱三腰身,迫使他动作不那么激烈,但却反而让肉棒更加深入花心!

朱三只觉沈玉清肥嫩的两瓣花唇如同樱桃小嘴般,紧紧吸住自己肉棒的根部,柔软的花心频频挤压着自己硕大的龟头,温热的淫水如潮水般冲刷着自己粗壮的棒身,心中大为畅快,从未尽根而入的肉棒遇到了天然深邃紧致的蜜穴,相见恨晚地紧紧交在一起!

沈玉清娇躯如灵蛇般扭动不已,雪臀拼命抬起,配着朱三狂野的抽插,娇柔地呻吟浪叫道:“哎……好美……好哥哥……再弄快些……玉儿……玉儿好快活……嗯……舒服呀……顶……顶死玉儿了……用力……嗯……”

朱三感觉穴腔内的嫩肉层层叠叠,每次冲刺都刮擦着敏感的冠棱,带来强烈的刺激,于是高高抬起臀部,准备做最擅长的长距离冲锋,以彻底击溃沈玉清的负隅顽抗,每次他都将肉棒完全抽出花穴,再迅猛无匹地插了进去,带着身体的重量狠狠地捣向那娇嫩的花心,也不担心沈玉清是否承受得起!

沈玉清只觉花心都快被朱三野蛮的冲刺给顶散了,只得尽量张开双腿,放松花穴,以缓解冲刺的力度,婉转求饶!

“好哥哥……慢点……玉儿受不了……别……夫君……玉儿错了……饶了玉儿吧……轻……轻些……哦……”

朱三插得兴起,哪会在乎沈玉清的婉转哀鸣,但他很快发现,虽然玉儿嘴里喊着求饶,身体却是异常善战,自己猛烈地抽插了数下,也不见花穴有高潮的迹象,自己反倒是精关隐隐发胀,已有射精的预兆!

朱三越是犹豫,沈玉清蜜穴越是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让他越来越忍受不住!

朱三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拉起沈玉清,强行将湿漉漉的肉棒塞到了她檀口之中,好缓一口气!

沈玉清只觉花穴内空虚不已,一阵阵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顾不得肉棒上的粘稠的秽物,毫不犹豫地吸吮起咸涩的肉棒,“哧溜哧溜”之声响彻房间!

朱三不断地深呼吸,以调节身体,平息射精的欲望,见沈玉清一边为自己吸吮,一边竟还悄悄地拨弄着肿胀的花唇,既吃惊又过意不去,于是拉着沈玉清倒在了床上,头脚倒置,让沈玉清撑在自己身体之上,自己则钻到了沈玉清胯下,伸出舌头舔舐起水淋淋的蜜唇来!

沈玉清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樱桃小嘴,更加用力吸吮肉棒,香舌上下翻飞,绕着硕大的龟头舔个不停,玉手轻轻握住硕大的春袋,把玩挤压着里面沉甸甸的卵蛋!

朱三仰起头,大嘴紧贴着淫水潺潺的蜜洞,大口大口地吸吮着甜蜜的花汁,粗大的舌头伸进穴腔内,翻转扫舔着粉嫩的穴肉,不时还挑逗那鲜嫩凸起的小肉核,一双大手也没闲着,拼命抓揉着浑圆挺翘的玉臀!

两人彼此吸吮挑逗着对方的性器,也为自己赢得宝贵的喘息休息时间,为接下来的决战预热!

月光温柔地抚慰着大地万物,或许是听见了房间内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忙拉过一片云彩,遮住自己羞红的面颊!

不知不觉,已过子时了!

沈玥等三人已在房间内足足听了一个时辰,却是一点倦意都没有,倒是各个面红耳赤,娇喘嘘嘘,玉指悄悄地摸向了自己水淋淋的蜜穴,或轻或重地揉捏扣挖着!

朱三终于缓过了劲,肉棒热流涌动,重新充满了力量,他让沈玉清从身上下来,跪趴在床榻之上,将雪臀高高撅起,肉棒从后方捅进了渴求已久的花穴!

“哦!”沈玉清猛地仰起头,满足地发出一声长吟,乌亮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披洒在洁白如玉的美背上,雪臀动往后翘,追逐着那令她疯狂的粗壮肉棒!

朱三双手握住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精瘦结实的屁股频频耸动,粗长的肉棒次次尽根而入,冲撞那柔嫩的花心,沉甸甸的春袋甩在沈玉清小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白嫩的小腹呈现出一片嫣红!

“唔……好美……”沈玉清重新获得了甜美的充实感,花心被火烫的肉棒狠狠顶撞,一阵阵酥痒的感觉如浪潮般从花心喷出,扩散到四肢骸,舒爽得连每一根毛发都快乐地歌唱着,圆润挺翘的肥臀配着朱三的抽插前后耸动着,荡起一层层肉浪!

沈玉清嗯嗯呀呀的娇媚呻吟让朱三淫兴大发,拼命按压着沈玉清柔弱的腰身,肉棒一波狠似一波地顶肏,时不时拍打两下圆滚滚的玉臀,白嫩的臀肉上满布着殷红的手印!

“呀……啊……不……别打玉儿的屁股……好痛……夫君……”

朱三只觉自己每拍打一下肥嫩的臀肉,肉穴就痉挛般吸吮着一下,心知沈玉清最敏感之处就是她的肥臀,于是变本加厉,手掌起落如飞,更用力地拍打起浑圆的翘臀,嘴里恶狠狠地叫道:“小骚货!长这么大的屁股!还不该打!说!你是不是经常用你这大屁股去勾引男人?”

沈玉清玉臀最为敏感,平常连起坐都是轻轻的,只要被外物稍微碰触一下,身子就会酥麻不已,如何经得起朱三这大力的虐打,只觉朱三每下拍打,雪臀就荡起一股电流,刺激得娇躯猛颤,脑海里浮现一阵炫目的空白!

沈玉清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只有雪臀仍然高举着,无奈地承受朱三有节奏的虐打,她媚眼泛白,哀叫连连地求饶道:“不!不是的……玉儿的屁股从不让别人看……只给夫君……只有夫君可以看……好哥哥……饶了玉儿吧……玉儿的屁股好痛……唔……好热……”

朱三刚才差点败在沈玉清的绝世美穴上,如今抓住了沈玉清的软肋,岂会轻易放过,性停止了抽插,左右手交替地拍打着肥美的圆臀,直打得白嫩的圆臀变成了熟透的水蜜桃,依然不肯罢休,嘴里继续羞辱道:“这么说!你长这骚屁股就是为了勾引爷咯?说!你是怎么勾引爷的?不说得爷高兴,看爷不打烂你这骚屁股!”

沈玉清无奈,只得违心地取悦讨好朱三道:“嗯……是……玉儿一直在勾引夫君……夫君没有发现……玉儿每次经过夫君身边……都会故意……哦……都会故意扭屁股……玉儿……啊……玉儿就是为了引起夫君注意……注意玉儿的大屁股……想让夫君摸玉儿的大屁股……想得玉儿湿淋淋的……每次去都要换亵裤……今天玉儿……玉儿终于如愿以偿了……哎呀……好哥哥……亲夫君……别打了!”

朱三听着沈玉清卑贱的求饶,心中大为畅快,猛然想起沈玥还在隔壁听房,于是又道:“我看你娘沈玥的屁股也挺大的,这两天也老在爷的跟前扭来扭去,莫非跟你一样?也是在勾引爷?”

沈玉清脑海一阵空白,情不自禁地顺着朱三的意思道:“是……哦……娘的屁股比玉儿还大……还骚……啊……那天夜里……娘也在偷窥……去之后……娘的亵裤湿得比玉儿还厉害……她还……她还趁玉儿睡着……偷偷地自渎……玉儿都看见了……”

朱三假装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好一对骚浪的母女!难怪她上午来爷房中,扭扭捏捏地说要跟爷商量你的终身大事!原来竟是为了勾引爷而来!看来,爷非得跟对你一样,好好教训教训一下她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不可!”

沈玉清早已忘记母亲沈玥还在隔壁,只是娇声哀求道:“不……夫君……别……别怪娘亲……千错万错……都是玉儿的错……啊……娘亲守身如玉二十年……不是夫君说的淫妇……娘亲是贞洁的……夫君有气……玉儿愿受……别牵连娘亲……”

朱三见沈玉清神志模糊之际尚在拼命维护沈玥,又感觉经过自己一番虐打屁股后,沈玉清已经濒临高潮失神的边缘,也不继续刁难,而是道:“好!爷看在你今晚表现良好的份上,就暂且放你娘一马!不过要是她今后还敢来勾引的话,爷就新帐旧账一起算,打烂她那骚屁股!”

沈玉清气若游丝地道:“多谢……多谢夫君成全……玉儿一定……一定好好伺候夫君……让夫君满意……”

朱三嗯了一声,将沈玉清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休息良好的肉棒挺了又挺,悬在肉穴上空,跃跃欲试地准备着最后的攻势!

朱三想了想,又将沈玉清的头抬起,塞了个枕头垫上,好让她更清晰地看着自己抽插她的嫩穴,肉棒不时敲打着湿淋淋的花径,直打得肿胀的花穴淫水四溅,娇颤不已!

感觉沈玉清已经缓过神后,朱三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噗嗤”一声狠狠地插进沈玉清饱受折磨的嫩穴,一往无前地直捣黄龙,顶在了娇嫩的花心上,随即快速地抽插起来!

“嗯……唔……好美……好胀……夫君……玉儿爱你……用力……哎哟……好酸……又顶到了……玉儿要飞了……受不了……哎呀……呀……玉儿要泄了……夫君……你好厉害……玉儿魂都没了……哎哟……好舒服……快给玉儿……你也射给玉儿吧……玉儿要……”

沈玉清看着粗长的肉棍凶猛地进出于自己柔嫩的花穴,带得两片红肿的花唇翻进翻出,连粉红的嫩肉都被牵引出了穴外,暴露在空气之中,一波波透明黏腻的花汁春水更是如泄洪般汹涌而出,更是亢奋得心跳如飞,粉脸火烫,只得快活地呻吟着,野猫发情似的浪叫,整个房间都荡着她嗯嗯呀呀的叫床声,与噗嗤噗嗤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交相辉映,融为一体,谱写出一曲动人心弦的洞房春吟曲!

隔壁听房的三人早已放弃了矜持,横七竖八地仰躺在床榻之上,罗衫半解,玉手拼命抚弄着自己饱胀的酥胸和泥泞的蜜穴,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为隔壁激烈的交媾伴奏!

朱三听着沈玉清声嘶力竭的呻吟浪叫,感觉到沈玉清的花心已经不堪蹂躏,准备吐出最炙热的精华,于是深吸一口气,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快速抽插顶撞蜜穴,带起一波波淫浪!

沈玉清花心越来越热,只感觉那火烫硕大的龟头顶穿了自己柔嫩的花心,冲进了孕育后代的花房之中,不禁媚眼泛白,玉手死死地抓住朱三的胳膊,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叫声!

朱三只觉肉棒猛然被花心嫩肉环环包裹,仿若樱桃小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龙首,竟是动弹不得,心中正诧异之际,花心深处猛然喷出一股热烫的阴精,浇在龟头之上,力道之大,直喷得朱三马眼隐隐作痛!

朱三本能地浑身一震,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如潮水般涌进沈玉清饱受奸淫的嫩穴,灌满了处子花房,与沈玉清的阴精混在一起,冲刷着隐隐作痛的龟头!

两人的性器结得那般天衣无缝,过量的精液竟然一丝都没有溢出来!

沈玉清被滚烫的阳精烫得美目泛白,气若游丝,娇躯止不住地抽搐,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朱三也同样精疲力竭,强壮悍勇的他此时也无力地趴伏在了沈玉清娇躯之上,气喘如牛!

棋逢对手的酣战是如此激烈,几乎耗尽了两人身体内的最后一点精力,让他们双双虚脱,携手攀入了情欲的巅峰!

突然,朱三只觉一股寒流从沈玉清花心内流出,势不可挡地钻进了自己马眼内,然后直冲而上,冲破了所有经脉的阻碍,直接窜到了天顶之上,那气流是如此冷冽,冻得朱三直打哆嗦,又是何等霸道,摧枯拉朽地侵润在周身经脉之中!

朱三吃惊不已,想与沈瑶母女和沈玥的初次交媾,都是一股暖流,让自己周身舒畅,不想沈玉清高潮之后,却是如此冷冽!

朱三忍不住去看沈玉清,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沈玉清呼吸微弱,粉脸煞白,如同芳消玉陨了一般,惊得朱三冷汗直冒,惊慌失措地喊道:“玉儿……你怎么了……玉儿!”

隔壁的沈玥听着悦耳的洞房和鸣声,紧跟着女儿到达了高潮,此时突然听见朱三惊慌的呼喊声,顾不得整理好衣裳,心急如焚地冲进了新婚的洞房!

沈瑶和沈雪清也紧随沈玥而来,走到门口,看见房内的场景,不自地停下了脚步,只是在门口观望!

沈瑶神情复杂,沈雪清的小脸上则满是忧虑和心疼!

朱三见沈玥前来,也顾不得自己肉棒仍插在沈玉清花穴之内,心急如焚地道:“玥儿,快看看玉儿,她好像有危险了!”

沈玥见女儿这般模样,心中一凉,赶紧拉起女儿,探了探鼻息,再摸她丹田之处,急道:“快!抱着玉儿,掌心相对!”

朱三急忙盘腿而坐,紧握着沈玉清的双手,将她抱至自己大腿之上,等待沈玥进一步的指示!

沈玥一边呼唤着沈玉清,一边对朱三道:“抱元怀阳,催动真气,从掌心而出,自会阴而入,走三十六个周天!”

朱三不敢怠慢,连忙闭紧双目,调匀内息,催动真气,缓缓地渡送给昏迷的沈玉清,他担心沈玉清的安危,心中焦急万分,一时竟不能完全控制内息,总想睁眼去看沈玉清的动静!

沈玥按摩着沈玉清的丹田,见朱三如此,厉声斥道:“凝神聚气!玉儿元阴已尽数泄给了你,要是此时你还胡思乱想的话,只会让她走火入魔,轻则全身瘫痪,重则魂飞魄散!你想看着玉儿死吗!”

朱三心中一凛,强逼自己收聚心神,排除杂念,将体内的纯阳真气缓缓渡送给沈玉清!

少顷,沈玉清脸色渐转红润,脉象也趋于平稳,悠悠地过神来!

沈玉清犹如在地狱走了一遭,美目微睁,见自己被朱三抱着,而母亲沈玥则在一旁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气若游丝地问道:“娘……我……我这是怎么了……”

沈玥见女儿终于醒转,强行抑制心中的激动,颤抖地道:“玉儿乖!别动!

凝神聚气,抱元守阴,气聚丹田!催动真气行走三十六个周天!”

沈玉清虽然不明就里,但只觉一股暖洋洋的真气从朱三手心而出,流经自己周身经脉,忙谨遵母亲之命,凝神聚气,利用朱三渡给她的纯阳真气,催化自己体内的至阴真气再生!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天边微微露出了一丝鱼肚白!

朱三已经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体内的真气尽数渡送给了沈玉清,已经形同常人,累得接近虚脱,只是凭借着超常的意志在硬撑!

沈玉清也将近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身体已经完好如初,甚至更胜从前了!

沈玉清复后,心知是朱三的纯阳真气救了自己,于是又缓缓地将真气渡给了朱三,朱三收了自己的纯阳真气,也渐渐复了正常!

沈玥一直守在两人身旁,双眸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两人身体的细微变化,见两人终于都归了平静,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只见沈玉清突然浑身一抖,会阴处再度涌出一股气流,故技重施地钻进了朱三仍然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中!

沈玥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不知如何是好!

那道气流如同被火点着的老鼠一般,清晰可见地快速游走于朱三周身经脉之中,将皮肤拱起一个明显的小包!

朱三眉头紧锁,似乎痛苦万分,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还没等沈玥看明白,这道气流忽而又通过朱三粗长的肉棒,钻了沈玉清花穴内!

这下轮到沈玉清难受了,她闷哼一声,银牙紧咬,娇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为了缓解体内的苦闷,沈玉清靠向前去,动吻住了朱三双唇!

朱三立刻报以热烈的应,两人的舌头如交媾的灵蛇一般,紧紧交缠在一起,难舍难离!

说来也怪,沈玉清误打误撞的这一招竟起到了奇效,那乱窜的气流竟渐渐缓和下来,道了最初的起点:沈玉清花心之内!

沈玉清只觉花房内一阵暖流经过,慢慢流经全身,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热量,丹田之处翻腾起伏,真气充盈得似乎要破体而出!

“啊!”沈玉清猛然一声惊呼,全身真气竟然自动汇聚到了一起,轻松冲破了冰心诀第七层玄关,突破第七层后,这道真气并未平缓下来,反而一发不可收拾,它威力之强大让沈玉清始料未及,沈玉清只觉得丹田内真气如火山爆发一般直冲天门穴,竟一鼓作气再创高峰,冲破了第八层玄关!

沈玥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见她印堂处隐隐有一道红光闪烁,心中突然明白了什么,忙大喊道:“玉儿别慌!紧守心神!你此刻与朱公子经脉相通,而体内真气又太过充盈,如果控制不当,只怕会震伤他的心脉!你且平心静气,慢慢引导真气散于四肢,方可无虞!”

沈玉清深知此中利害,于是再度排除杂念,将汇聚在丹田中的真气徐徐驱散到四肢骸!

朱三突觉又有气流涌进自己身体,不过这次气流的大不相同,不再寒冷彻骨,而是温暖如春,气流不仅仅从胯下肉棒进入,紧贴的掌心处也同时有热流涌入,流经全身经脉后,汇聚于丹田,周身疲累顿时消失,沉重的身躯隐隐有飘飘欲仙之感!

“好了!大功告成了!”沈玥抹掉头上的冷汗,欣喜地道。

沈玉清抬头看了看母亲,刚想询问,突然羞怯地低下了头!

原来沈玥急于过来查看,依然是罗衫半解,一只饱满丰挺的美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下身更是裸露,连贴身的亵裤也只是挂在脚踝上,浓密卷曲的阴毛、肿胀湿润的肉唇清晰可见,甚至还能看见微张的穴口处那湿淋淋的粉色穴肉!

虽是在最亲的两个人面前,但沈玉清正赤身裸体地坐在朱三怀中,两人的私处依然紧紧地结在一起,无比淫靡的姿势仍然让刚破身的她羞愧难当,再见到沈玥衣不蔽体的模样,恰似雪上加霜,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朱三察言观色,猜到母女俩心中所想,淫邪地一笑,托住沈玉清的雪臀,将她抱了起来,抽出了粗长坚硬的肉棒!

经过一番大战后,肉棒丝毫雄风未减,反而更显威猛,粗长的肉棒犹如蟠龙出海,紫黑色的龟头如同恶蟒吐信,棒身上暴起的青筋仿若虬龙盘柱!

沈玥瞬间被这根稀世巨物所吸引,不久之前她就在这房间的隔壁,被这条巨龙捅得浑身酸软,哀叫求饶,此时再度近距离观看,禁不住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一丝透明粘稠的淫液不知不觉地从潮湿火热的骚穴内流出,顺着裸露的白嫩大腿滴在了地上,在空中拉成了一条细长的银色丝线!

这一幕正好被沈玉清收于眼底,她的臻首垂得更低了,紧紧靠在朱三毛发浓密的胸膛上,如同受惊的小鹿!

沈玥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夹紧双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朱三怀抱着沈玉清,目送沈玥离去,坏笑道:“你们真不愧是母女呀!都是这么美丽,也都是这么风骚,只是不知谁更胜一筹呢?”

朱三一语双关,让沈玉清好生羞涩,她嗫嚅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看着沈玉清面红耳赤的娇羞模样,哈哈大笑道:“到时候一试便知!”

沈玉清只道是朱三觊觎母亲,却不知道沈玥早已是朱三的胯下之臣,于是扭捏道:“夫君,你不是答应玉儿要放过娘亲的么?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朱三笑道:“玉儿,刚才的情形你还不明白么?你娘天生丽质,风华正茂,也正是最需要男人慰藉的时候,你难道忍心让你娘独守空帷一辈子么?与其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还不如让爷来照顾你们母女俩,好么?”

沈玉清想起母亲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已是动摇,但仍然嘴硬道:“话虽如此,但玉儿还是希望夫君不要太过分,顺其自然!”

朱三不想因这个无谓的问题搅扰兴致,于是难得地妥协道:“好吧!爷就顺其自然吧!不过要是哪天你娘忍不住爬到爷的床上来,爷可不会放过她!”

沈玉清见朱三让步,庆幸自己守住了母亲的贞节,心中欣喜,动地送上了香吻!

朱三来者不拒,吸住沈玉清红润的双唇,抱住沈玉清丰臀轻轻一抛,巨龙轻车熟路地钻进了沈玉清湿滑的蜜穴,耸动腰胯,毫不留情地顶撞起来!

沈玉清嘤咛一声,配地扭腰挺胯,刚被破瓜的身子没有半点不适,毫无怯意地承受着猛烈的征伐,尽情享受鱼水之欢,沉寂许久的洞房再次响起让人面红耳赤的欢爱乐曲!

满堂红烛早已燃尽,但房间内依然光亮,不知不觉中,已是日上三竿了!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三十七章 雄心壮志)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4月2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字数:一万一千字前言:因为种种原因,我又恢复到每月一更的蜗牛速度了,实在惭愧!

预告一下,下一章一些文中的要配角将会登场,呃……应该是再次登场!

第三十七章雄心壮志上说到水到渠成龙凤配,翻云覆雨阴阳,朱三与玉清究竟有何发展,暗流涌动的江湖又有什么变化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某处,昏暗的地下宫殿。

修罗教耶律鸿泰端坐在虎皮铺就的大椅上,目光炯炯地望着黑暗的前方,石壁上熊熊燃烧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映到地面上,将他高大的身躯映照得更加魁梧!

突然,一个黑衣人快步走进大殿中,倒头就拜:“启禀教!萧长老已来了!”

耶律鸿泰眼光中闪过一丝喜悦,朗声道:“快请萧长老!”

片刻之后,黑衣人领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进入了大殿,耶律鸿泰见状,走下高台,疾步相迎!

着黑色斗篷之人显然就是萧长老,他身材高而瘦,脸庞被黑色斗篷罩住,看不出轮廓,唯有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惹人注目,在昏暗的地宫中也是分外明亮!

萧长老见耶律鸿泰亲自相迎,长揖而拜道:“老臣萧翊,叩见陛下!”

耶律鸿泰扶起萧翊,笑道:“大辽已成过去,长老不必再依旧制称呼了,长老从小看着鸿泰长大,鸿泰一直视长老为父,在教中长老称鸿泰为教,只有你我二人时直呼鸿泰姓名即可!”

萧翊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大辽虽不复当年强盛,但只要陛下心存壮志,必能光复大辽,兴千秋万代之基业!老臣身为大辽皇室后裔,先皇将陛下托付给老臣,是老臣的无上荣耀,更应该为光复大辽鞠躬尽瘁,岂可乱了祖制?”

耶律鸿泰扶着萧翊到上首第一把太师椅上坐下,和声道:“长老之心,鸿泰清楚!客套之话鸿泰不再言讲,不知长老此行有何收获?”

萧翊站起身,恭敬地道:“老臣出使瓦剌七年,幸不辱命,当朝太师也先已应允陛下一切条件,并将于不久后正式行动!陛下,大辽光复,指日可待了!”

耶律鸿泰听罢,快步走上高台,大笑道:“好!长老果然不愧为我修罗教的中流砥柱!如此一来,本教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

萧翊走上前去,将一封书信呈给耶律鸿泰道:“陛下,这是也先太师给陛下的亲笔书信,看完之后,陛下就明白了!”

耶律鸿泰接过书信,仔细地阅览完毕,高声道:“传令!萧长老出使瓦剌,劳苦功高,赐黄金五千两,美女十人,为庆贺萧长老凯旋而归,全教上下大宴三天三夜,即日实行!”

音传殿外,原本死寂一般沉静的地宫中,顿时欢呼声如海浪般涌起,响震四野,其声势之浩大,依稀有上千人之众,让人诧异这地宫之宏伟庞大,教众之纪律严明!

萧翊也不推辞,谢恩告退,昂然而去!

**********************************************************************地下宫殿,监牢。

南宫烈所居的这间牢房摆设丝毫不简陋,甚至比环秀山庄他自己的卧房还要奢华,如果不是外面一道道精钢铸成的铁门,还真看不出这里就是囚禁之所!

南宫烈躺在床上,默默地运行着内功,这些天里,他都在暗自运功疗伤!

不知是耶律鸿泰故意,还是他太自大,不仅没有用镣铐锁住南宫烈手脚,也没有封住南宫烈的经脉,每天还送一些上佳的疗伤药和补品前来,配南宫烈养伤!

南宫烈默默数着时日,从他进来之日算起,已是过去十天了!

十天里,除了每天定时送疗伤药和膳食外,无一人和南宫烈接触,整个地宫如同阴曹地府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南宫烈屡次想打听女儿的事情,但送膳食之人从门外小孔递进饭菜后,转身即走,对南宫烈的任何呼唤都置若罔闻!

“没有消息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证明天琪还没有落入他们手中!”

南宫烈安慰着自己,上双目准备歇息,突如其来的欢呼声却打消了他的睡意!

“奇怪!自己来此地这么多天,既没有见到过超过二十人,也没有听到过谈论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多人呢?”

南宫烈穿上衣服,走到铁门前,侧耳倾听。

“嘎嘎嘎嘎!”

空旷的监牢中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干笑声,仿佛从九幽鬼域传来一般!

“谁?”南宫烈警醒地问道!

南宫烈没想到在此地居然还有旁人:“这个人看来一直在此,也知道自己的存在,而自己却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由此可见,他的内功应该还在自己之上!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是不是耶律鸿泰派来监视自己的呢?”

“死人!”神秘人的声音既苍老又有些倾颓,冷冰冰的!

南宫烈高声道:“江南南宫世家第十二代传人,环秀山庄庄南宫烈在此,请问前辈名讳!”

“哦?你是南宫傲的儿子?”神秘人声音似乎有些激动!

南宫烈应道:“南宫傲正是先父!前辈既识得先父,可否现身见教?”

“嘿嘿!娃儿,老夫倒是想看看故人之子,但老夫跟你一样,乃是阶下囚,动弹不得呀!”神秘人干笑了数声,略显无奈!

南宫烈忙道:“前辈武功高深莫测,怎会跟晚辈一样被囚禁于此?还请前辈告知尊姓大名!”

神秘人长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老夫已有二十年未见天日,老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

南宫烈道:“前辈何必英雄气短呢?待到晚辈伤愈,必定冲破这牢门,诛杀奸贼,邀请前辈至环秀山庄做客!”

神秘人哈哈大笑道:“娃儿!老夫初来之时,脾气比你还冲,而现在,却已经是老掉牙的老虎,再也提不起志气咯!老夫在此地,见过无数成名的高手,他们都出去了,只留下了老夫一个!”

南宫烈问道:“既然有那么多人进来而又出去了,证明并非无路可走,前辈又为何在此蛰伏多年呢?”

神秘人冷笑道:“要想出这牢门,只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南宫烈追问道。

“一是投靠修罗教,做他们的狗腿子!二就是自绝于此地,被他们抬出去!”

神秘人的答让南宫烈好生诧异,但他豪气干云,又岂会害怕?

南宫烈仰天长笑,声震四方,良久才道:“看来前辈在此幽居多年,真的连志气都被消磨殆尽了!我南宫烈两条路都不想走,而且也不会像前辈一样,只会长吁短叹,干坐等死!”

“你!”神秘人似乎有些生气,半晌又叹气道:“罢了罢了!你年轻气盛,看在你爹南宫傲与老夫多年挚友的份上,老夫不怪你,老夫只想提醒你,要想凭一己之力,冲出这监牢,那是痴心妄想!”

神秘人苍老而倾颓的声音,让南宫烈感觉他至少已年近古稀,两相比较,年近五十的自己还真算得上年轻人了,于是也不计较老者之言,只是闭目养神,思考如何出去!

半晌,老者突然又问道:“娃儿,你的烈阳神功练到第几层了?”

老者突然间提到自己的家传绝学,让南宫烈不由得一怔,略带遗憾地道:“说来惭愧,晚辈苦心研修十数年,仍然未能突破第九层,真是愧对祖宗!”

老者道:“唔……看来你还有点本事,至少比你爹要强!”

南宫烈心中微愠,但仍然克制地道:“前辈既是先父挚友,又何必贬低先父呢?先父武学造诣远在晚辈之上,如果不是英年早逝,必能突破第九层大关!”

老者道:“老夫与南宫傲相识三十余年,彼此十分了解,他突破第八层时年岁还要稍长于你,因此老夫的评断是公正的,娃儿,你不必往你父亲脸上贴金了!”

南宫烈心知老者所说确属实情,不好反驳,这番话也更加印证了老者确实与他的父亲交好,于是问道:“既是如此,晚辈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前辈,先父当年收到一封书信后,就远赴塞外,说是应朋友之约切磋武艺,归来时却身负重伤,以至于一病不起,盍然长逝。晚辈守丧三年后,也曾远赴塞外找蛛丝马迹,却无功而返,如今仍然未能得到答案,不知前辈知不知道其中内情呢?”

老者沉默了许久,方才叹息道:“这事你迟早会知道的,没错,当年给你父亲写信之人,正是老夫!唉……都是老夫害了他!当年……嘘!有人来了!”

南宫烈屏息静听,果然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禁对老者的内功修为叹服不已!

不多时,一个靓丽的声音就出现在地牢中,她华丽的穿着和妖艳的面孔,与阴暗的地牢形成巨大的反差,微弱的光线映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显得那般动人!

妖艳女子环顾四周后,径直来到了南宫烈的监牢前,她熟练地打开铁门上的暗匣,向里面窥视动静!

南宫烈正待如此,他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猛虎一般,突然从床上跳起,铁爪猛地击向女子的喉咙!

这一击蓄势而发,如同奔雷一般迅疾,但妖艳女子却似乎早有防备,轻巧地往后一退,就躲过了这突袭的一击,嘴里咯咯娇笑道:“唉哟!南宫庄,你怎么这么粗鲁?都吓到人家了!人家的小心肝现在还扑腾扑腾的!”

南宫烈没想到自己一击落空,恨恨地道:“妖女,你上次在我房中暗算于我,这算是扯平了!深夜来此,你有何目的?”

妖艳女子正是赫连暮雨,她略有些得意地道:“哎呀,长夜漫漫,监牢寒冷,人家怕庄睡不着,好心好意来看看你,庄竟然如此不解风情,真是叫人伤心呢!”

老者突然插话道:“娃儿,你可要小心呀!这小丫头,心肠可歹毒着呢!吃人不吐骨头!”

赫连暮雨慢慢地踱步到老者的监牢前,慢悠悠地道:“老东西,你还没死呢?

是不是看见人家对南宫庄好,心生嫉妒了?”

赫连暮雨打开铁门的暗匣,往里面看了看,只见老者形容枯槁,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所拷,并且有两根铁链还径直从老者的肩胛骨处穿过,歹毒地使了个眼色,示意老者别多管闲事!

老者却丝毫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小丫头,用不着挤眉瞪眼,老夫知道你的心思!”

赫连暮雨见老者不识趣,马上换了一副口吻,恶狠狠地道:“老东西!别以为姑奶奶奈何不了你!今日教中大喜,没人来此,信不信姑奶奶一把火把你的狗窝烧了,把你烧成一堆黑灰?”

老者讥笑道:“黄毛丫头,你也就口上逞能!你连这个门都不敢进,还敢擅自做杀老夫?不怕你那个“野驴教”把你生吞活剥了?”

赫连暮雨冷哼一声道:“姑奶奶今晚还有要事,不想与你计较,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赫连暮雨转身来到南宫烈监牢前,点起一根软香,对着暗匣吹了进去!

南宫烈心知不妙,连忙屏息静气,不让迷香侵入体内,奈何监牢密不透风,不多时就被烟雾笼罩,偏偏南宫烈内伤尚未痊愈,闭气之功维持不了多久,只觉一股淡淡的香气入体,神智渐渐模糊起来!

赫连暮雨等待许久,方才看见南宫烈有不支的迹象,心中又忌惮南宫烈假装,只得继续等待,直等到南宫烈昏倒在床榻之上,方才微微一笑,将铁门打开,往里走去!

老者虽然看不见南宫烈这边监牢的动静,却已猜到赫连暮雨所作所为,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声音如雷鸣般响彻了整个地下监牢,震得石壁和铁门嗡嗡作响!

赫连暮雨勃然大怒,冲到老者监牢前,如法炮制地喷进去一只迷烟,然后自顾自地走进了南宫烈的监牢!

说来也怪,老者的笑声如此之响,但并没有一人前来察看,迷烟渐渐发挥效用后,老者也只得收敛心神,闭气护体,无暇再发声求救了!

赫连暮雨轻移莲步,来到南宫烈床前,她虽然很明白这个秘制的“醉梦酥”

效果之强大,但却并不敢掉以轻心,轻轻触碰了一下南宫烈的伸出床外的脚跟后,疾退数步静观其变,见南宫烈仍然昏聩未醒,方才缓缓走上前去,封住了他身上的数处大穴!

南宫烈并非完全失去意识,但是这迷烟的功力实在太过霸道,他重伤未愈,未能抵挡,感觉头脑昏沉,身体如同喝醉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劲!

赫连暮雨媚笑着将南宫烈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上,玉手轻抚着南宫烈刚毅而沧桑的面孔,嘴里道:“看不出来,你这粗鲁的武夫却生了一副好相貌,年轻时只怕也是个美男子!本姑娘吃了那么多糟糠,终于等到一个看的顺眼之人了!”

南宫烈气息微弱地道:“妖女!你……你意欲何为……”

赫连暮雨吃了一惊,咯咯娇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没完全昏迷!本姑娘的醉梦酥可是连猛兽都能迷倒的,你真是了不起!人家越来越喜欢你了!咯咯,你醒着更有意思,不用对着一块木头了!”

南宫烈还未来得及反应,赫连暮雨素手一抬,竟然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褪到了脚跟,将婀娜多姿的娇躯尽情展现在了南宫烈眼前!

赫连暮雨端的称得上绝世美人,较之南宫天琪也并不逊色,她身材既修长而又丰满,肌肤如同凝脂般白嫩细滑,双峰高耸,柳腰纤细,美腿修长笔直,玉臀圆润挺翘,如果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赫连暮雨脸型略长,不够柔和,所以她用一弯深深的刘海遮住了前额,显得脸更加精致,也算扬长避短了!另一方面,赫连暮雨年纪轻轻,妆容却十分厚重妖艳,与她青春稚嫩的面容极不相称,让人绝想不到她还是一个未满二十的少女!

这样的绝世美人赤身裸体站在眼前,任谁也无法坦然处之,饶是南宫烈心神再坚定,胸中也不禁燃起了莫名的火焰,他只得闭上眼睛,不让这一切扰乱自己的心神!

赫连暮雨盈盈一笑,似乎看透了南宫烈心中所想,俯下身躯,牵起南宫烈一只手掌,将它放在了自己傲挺的乳峰之上!

南宫烈只感觉手心处一阵温热绵软,差点把持不住,只得再度收敛心神,不受她诱惑!

赫连暮雨暗自恰算了一下时间,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于是利落地将南宫烈衣衫脱去,只留下一条里裤!

南宫烈挣扎着道:“无耻妖女!快住手!”

赫连暮雨毫不理会南宫烈的谩骂,柔滑的素手抚摸着南宫烈肌肉结实的胸膛,继而将南宫烈的里裤扒了下来,失去了束缚,南宫烈粗壮的男根陡然跳了出来,昂首直立,颤巍巍地在赫连暮雨眼前晃动!

赫连暮雨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又媚笑道:“你们男人都是一副德性!外表装的很清高,内心还不是一样的好色贪淫!不过你还真是不同常,都快入黄土的人了,下面的宝贝还这么有精神!莫不是多年未曾品尝过鱼水之欢了吧?今天本姑娘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重温春梦!”

南宫烈自从发妻早逝后,一直没有续弦,一是他忘不了发妻,二是修炼烈阳神功一直没有进步,所以他选择禁欲来帮助进修,听到赫连暮雨之言,只是冷哼一声,紧闭双目,不予理会!

赫连暮雨也不动怒,一双素手轻轻拢,握住了粗壮的棒身,毫无征兆地上下撸动起来,见南宫烈仍然无动于衷,性垂下臻首,一口含住了紫黑色的龟头,大力吸吮起来!

南宫烈体内如火山岩浆在翻滚,只是凭借着定力在抗拒,头脑的指挥,久未行房的男根在赫连暮雨高超熟练的挑逗下,昂然怒挺,膨胀欲裂,显示出无限的热力!

赫连暮雨一边挑逗,一边观察着南宫烈的神色,见他极不自然的隐忍模样,心中暗笑,素手更加快了抚摸的动作,艳红的长指甲时不时地刮搔敏感的肉冠,动作娴熟而富有技巧!

南宫烈禁欲多年,此时却被一个与自己女儿年龄相若的少女调戏,况且这少女还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却只能任她摆布,心中又怒又恨,更令南宫烈感到尴尬的是,他的身体仿佛很受用,胯下肉棒在赫连暮雨的抚摸下越来越硬,棒身隐隐发胀,竟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赫连暮雨在对待男人上经验十足,当感觉南宫烈快要射精时,她却突然停止了动作,饶有意味地看着南宫烈,如同猫儿看着被自己戏弄的老鼠一般,充满着胜利者的骄傲!

南宫烈一直在揣测赫连暮雨的来意,心知她绝不是来戏弄自己这么简单,却又猜不出她心中所想,确是无可奈何!

赫连暮雨媚声道:“庄,暮雨伺候得你舒服么?想不想更舒服一些?暮雨那妙处感觉可是要胜过千倍哟!”

南宫烈恨声道:“妖女……你有什么阴谋诡计尽管说……收起你那副狐媚的嘴脸!”

赫连暮雨似乎没有听见南宫烈所讲,嘴里道:“看来庄不太相信啊!那就让你尝尝鲜吧!”

赫连暮雨站起身来,两腿分立在南宫烈身体两侧,将那淫水潺潺的蜜洞对准耸立的男根,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眼看赫连暮雨就要与南宫烈体,突然监牢外却传来了脚步声,一个清脆的女声道:“堂,教有令,请你速去大殿议事!”

赫连暮雨好事被打搅,心中自是十分不悦,她冷冷地道:“知道了!你去禀教,说我马上就来!”

女子道:“堂,教之意,是让您和属下一同前往……”

赫连暮雨这才不情愿地站起身,将衣裳披上,在南宫烈耳边轻声道:“庄,你我只有来日再续鸳鸯梦了!不要太想念暮雨哦!”

说完,赫连暮雨关上铁门,不久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啪”声,似乎是打了女子一巴掌!

南宫烈心道:“好险!虽然不知道这妖女意欲何为,但终归没有让她得逞!

这突如其来的女子是谁呢?她的声音好生熟悉……”

南宫烈挣扎着想起来,但身中迷烟,穴道又被制住,让他无可奈何,刚才对赫连暮雨的一番反抗让身体更加疲乏,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武昌,城外。

一驾马车绝尘而来,扬起漫天的尘土。

车上共有四人,三男一女,正是南宫天琪一行人。

杜胜道:“小姐,进了武昌城,咱们就安全了,等下我就带小姐去见大哥!”

南宫天琪道:“不妥,天色已晚,我们先找个客栈歇息,由你去通知卢叔叔,明日我们再去拜会!”

杜胜点头称是,驾车的齐二听得南宫天琪吩咐,直接驾车进城,来到了一间规模尚可的客栈前!

安排好房间后,南宫天琪对方唐道:“方公子,为了小女子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你了!”

方唐笑道:“南宫姑娘客气了!方某又不是什么纨绔子,走南闯北风餐露宿,早已习惯,更何况还有佳人相伴,对方某而言不仅不辛苦,反而是莫大的享受!”

南宫天琪一路上早已习惯方唐的油嘴滑舌,也不见怪,拱拱手道:“早点歇息,我们明日再会!”

方唐还了一礼,转身而去。

南宫天琪使了个眼色,杜胜和齐二会意,分别走开了!

不多时,杜胜和齐二又同时来到了南宫天琪房中。

杜胜道:“小姐此举,杜某有些疑惑,方公子几次三番相救,莫非还不能信任么?”

齐二不说话,但也点头表示赞成。

南宫天琪平静地道:“杜三哥,你是不是多年没在江湖上走动过了?居然这么容易轻信别人!”

杜胜瞬间会意,面带愧色地道:“是属下轻忽了!”

南宫天琪道:“杜三哥,您是爹爹的老部下,十三太保中的一员,天琪虽然以前没有见过你,却早已听说过你的威名,一时的疏忽大意不必挂怀,以后小心就是了!”

南宫天琪顿了顿又道:“南宫世家目前正处于危难之际,我们绝不可掉以轻心,这个方唐虽然救过我们,但身份可疑,修罗教计划之周密,下手之狠毒,完全出乎我们之意料,当爹爹发觉他们对环秀山庄有所企图的时候,已是为时已晚,无奈之下,爹爹只得将天琪送出,目的就是想召集大家,东山再起!修罗教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攻下环秀山庄,证明他们早已渗透在南宫世家的各个络之中,现在唯一能信任的就是你们:南宫世家的十三太保!因为你们既归属于南宫世家,又游离于南宫世家之外,各有发展,平时不联络,你们的身份也只有爹爹和我知道,卢叔叔身为十三太保的龙头老大,身份又这么敏感,不能随便去见,也绝不能让你我之外的其他人知道!”

杜胜拜服道:“小姐心思缜密,颇有庄之风,杜某初时还担心小姐女儿之身,无法担当重任,如今看来,是杜某有眼无珠了!杜某今后唯小姐马首是瞻,任小姐驱使,绝无二话!”

齐二也跪拜在地道:“齐二愿追随小姐,至死无悔!~”

南宫天琪扶起二人,道:“天琪终究江湖经验尚浅,今后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仰仗大家,我们唯有齐心协力,方能击碎修罗教的阴谋,重振南宫世家威名!”

杜胜道:“小姐所言甚是,请小姐示下,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南宫天琪微微一笑,示意二人附耳过来,压低声音道:“我们接下来……”

二人听完,各自领命而去。

清晨,太阳尚未升起,南宫天琪就出了门,她很喜欢清晨清新的空气,一直以来都有早起练功的习惯,但现在是多事之秋,她并不想在这陌生之地展露武功,只是随意地在客栈中散着步!

“早上好!南宫姑娘!”

南宫天琪眸一看,方唐正站在不远处,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于是点头道:“早!方公子怎么不多睡一会?”

方唐缓缓地踱步,来到南宫天琪身旁,道:“长夜漫漫,佳人入梦,辗转反侧,所以想起来走走!”

南宫天琪道:“哦?方公子想起自己的意中人了?以至于夜不能寐?”

方唐目光看着远方道:“是啊!她是那么的美丽,虽然方某与她相识不久,却让方某魂牵梦绕……”

南宫天琪何等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方唐所说的心上人是自己,略微思考后,打断道:“那天琪提前祝你们年好了,到时候记得给天琪发请帖,天琪一定携外子登门祝贺!”

这一句话让方唐惊讶得差点跳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道:“什么?南宫姑娘你已经名花有了?”

南宫天琪轻描淡写地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不久前家父在环秀山庄为天琪举办了比武招亲!”

南宫天琪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方唐星目的神采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张俊脸掩饰不住失望,半晌才道:“想来也是,南宫姑娘天人之姿,自然要名震武林的英俊少年才能相配!”

方唐叹了口气,仍不死心地问道:“方某斗胆问一声,到底是哪位年轻才俊有幸得到了南宫姑娘的青睐?”

南宫天琪本想用比武招亲之事推托,没想到方唐竟然穷追不舍,只得道:“是慕容世家的慕容秋公子,他击败了各路好手!”

方唐无奈地点了点头,勉强地道:“果真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方某恭喜你们了!”

虽然南宫天琪与方唐相识不久,但在日夜赶路的这些天里,方唐洒脱开朗的个性和风趣的谈吐已经让南宫天琪心生好感,但她知道目前绝不是纠缠于儿女私情的时候,况且方唐的身份始终成疑,更让她暗下决心要疏远方唐。

看着方唐伤心的样子,南宫天琪心中忽然有些不忍,但她仍然保持着淡定的神色,笑道:“方公子过誉了!这些天你对天琪照顾有加,慕容公子知道后,一定会很感激你的!他和你年纪相若,你们应该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方唐强行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好……好!”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份上,南宫天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接着道:“不知道方公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没有?天琪已经发了信函,不日之后,慕容秋公子就会前来武昌,方公子如若没有其他要紧事的话,不如留在这里,到时候也好介绍你们认识!”

方唐十分聪明,心知南宫天琪的这番话用意,道:“多谢南宫姑娘好意!

方某一向闲散惯了,喜欢到处游玩,在同一个地方绝呆不了十日!既然南宫姑娘已经安然无恙,方某也就放心了,不如就此别过,待有缘再会!”

南宫天琪关切地道:“方公子想去哪里呢?我南宫世家在江南也算有点脸面,方公子若是在江南游玩的话,天琪可以安排人接待。”

方唐拱手道:“都是江湖儿女,不必客气了!武当山离此地不远,方某向往已久,一直一来却无缘瞻仰,正好趁此机会前去拜会,等下就出发,方某就此告别,还请南宫姑娘向杜兄和齐二兄代为告别!”

南宫天琪拱手道:“那天琪就祝方公子一路平安!后会有期!”

两人目光一交织,瞬间又错开,各自了房间!

天黑后,杜胜从外面来了,他来到南宫天琪的房间,轻声道:“小姐,属下已经安排好了!今夜三更与老大会面!”

南宫天琪道:“很好,杜三哥,你辛苦了,先去歇息吧!等二更时分我们再出发!”

杜胜告退后不久,齐二也来到了房中,禀告道:“小姐,方唐确实已经离开了武昌城,往北而去,齐二暗中跟了他足有二十里才返!”

南宫天琪点点头道:“看来方唐所言非虚,是我太过小心,误会他了!你也下去歇息吧!二更时分,随我前去拜会卢叔叔!”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到深夜。

南宫天琪和杜胜齐二换上夜行衣,悄悄来到了一所大宅院前,这所宅院不仅气派,而且门前院内都有全副武装的兵士把手巡逻,可想而知宅院人的身份!

杜胜白天时已经来过此地,在他引导下,三人巧妙地避过了所有的岗哨,来到了后花园中!

后花园内的书房中,点着数盏烛灯,一个年约五旬,相貌儒雅的中年人端坐檀木桌前,手执书册,正在研读!

虽然此人看上去弱不禁风,但花园中细微的动静却没能瞒过他的耳朵,他轻咳一声道:“进来吧!”

南宫天琪三人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南宫天琪盈盈一拜道:“侄女天琪,拜见卢叔叔!”

杜胜和齐二也拜倒在地道:“拜见大哥!”

十三太保在南宫世家中世代传承,地位颇高,尤其是老大,地位仅次于家,因此南宫天琪如此大礼,也是情理之中了!

卢老大忙站起身来,上前扶起南宫天琪,仔细端详了一番后,感慨道:“时光荏苒,上次看见你时,你还是个抱在襁褓之中的婴儿,今日再见,已经是大家闺秀了!老三,我们都老咯!”

杜胜道:“小老了,大哥您可一点没变,官越做越大,人也越来越年轻了!

你这个布政使大人,什么时候也赐个官让小做一做,让小过把瘾呢?”

原来这十三太保的老大竟然就是湖广布政司左布政使大人卢仲义,执掌一省之政,端的是位高权重,难怪南宫天琪说他身份敏感了!

卢仲义扶着南宫天琪坐下,示意杜胜坐,又对齐二道:“你就是十三的独子?”

齐二恭敬地道:“小姓齐名二,拜见大哥!”

南宫天琪道:“形势紧迫,我们就不必客套了。卢叔叔,听杜三哥说,您已在暗中调查修罗教之事,不知可有眉目?”

卢仲义点点头道:“这段时间,老夫一直在暗中调查,目前已有三条线:第一,环秀山庄已经落入修罗教之手,庄下落不明!第二、南宫世家在江南的三十二处分舵,也已有大半落入修罗教之手!第三、修罗教手眼遮天,不仅黑道为其所用,而且连官府中也有许多眼线,黑白两道都在暗中找天琪小姐的下落!”

南宫天琪神色凝重道:“没想到修罗教势力竟然如此庞大,而且他们蛰伏那么久,居然也没弄出任何动静,实在是可怕!”

卢仲义道:“南宫世家传承数年,根基颇深,就算修罗教再厉害,一时半会也吞不下,三十二处分舵中仍有不少是支持南宫世家的,即使已经被吞并的一些分舵,也不乏忠诚之士,只是迫于形势,虚与委蛇而已!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摸清楚修罗教的底细,找庄的下落,暗中集结忠诚之士,待到时机成熟,才能一举反攻,重新夺失去的一切!”

南宫天琪道:“卢叔叔所言甚是,天琪这就发出信函,让各地暗哨找爹爹的下落!”

卢仲义道:“为了安全,你们暂时就住在府中,对外宣称是老夫的亲戚,平时不要出门,有事吩咐下人即可,有要事时就交由三和齐二去办,他们两人是生面孔,不容易引人注意!”

卢仲义说完,站起身来,看了看窗外道:“老夫已经安排好住所,三,你带小姐前去歇息吧!”

南宫天琪拱拱手,随杜胜去了,齐二紧随,自是不用多言!

***********************************************************************修罗教大殿中,满布的火把将整个大殿映照得通红,平时的阴暗一扫而空!

这个大殿十分宽阔,足足容纳了数人,这些人平常过惯了压抑的日子,大都举杯痛饮,高声喧哗,宣泄着心中的欲望,火把的红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让本来就通红的脸显得更加醉意沉沉!

耶律鸿泰斜倚在虎椅上,端着酒杯自饮自酌,他的脸上并无狂喜之色,依旧像往常一般,看不出任何悲喜,但他的心中并非全无波澜,看着大殿中狂欢的教众,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光复大辽,睥睨天下的盛况!

酒,是不能让耶律鸿泰醉的,但野心,可以让他沉醉!

不多时,赫连暮雨来到了大殿中,她远远看见了耶律鸿泰,她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在大殿门口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穿过大殿,向高台上的耶律鸿泰走去!

赫连暮雨穿着十分暴露,上身仅着了一件墨绿色的裹胸,外面罩着一袭薄得不能再薄的青纱,下身也只是穿了一条短短的裹裙,正好裹住圆滚滚的翘臀,一双春葱般的玉腿毫无遮掩地露在外面,她行走的时候如同风摆杨柳,傲挺的乳峰、纤细的柳腰、挺翘的圆臀,浑圆修长的美腿,滑嫩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再配上她美艳的面容,让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住口干舌燥,心生邪念!

然而奇怪的是,当赫连暮雨缓缓从人群中走过时,几乎没有人正眼看她,更不用说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她了,有些人甚至还低下了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赫连暮雨司空见惯,脸上挂着些许轻蔑的微笑,一步步地走上高台,来到耶律鸿泰面前,拿起酒壶,为耶律鸿泰斟酒!

耶律鸿泰并不开口,而是一把将赫连暮雨拉进了怀里!

赫连暮雨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她咯咯地娇笑着,抢过耶律鸿泰手中的酒杯,自饮了一口,而后攀着耶律鸿泰的脖子,将带着酒味的香舌献上,任他品尝!

耶律鸿泰向台下挥了挥手,一把抱起赫连暮雨,往后面走去。

大殿之中,依然热闹非凡,大家只管纵情享乐,毕竟,及时行乐,方能不负年华!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三十八章 剑圣之子)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5月9日字数:一万一千字第三十八章、剑圣之子上说到赫连暮雨夜探监牢,南宫天琪密谋发展,一场武林风暴眼看就要上演,朱三又会如何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扬州,东来客栈。

时值深夜,沉玥姐妹和雪儿却依然未能入眠,她们并非不想睡,而是实在睡不着,究其原因,就在于隔壁房间的淫声浪语太过刺激!没错,从昨夜的亥时至今夜的丑时,朱三和沉玉清这对新婚夫妻已经缠绵了一天有余了,却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床榻摇摆之声、肉体交织之声、高呼低吟之声依旧绵绵不绝地传出,让沉玥等三人既感到羞臊又绮念频生!沉玥心中满是是庆幸和暗喜,女儿能得到朱三如此宠爱,证明自己赌注下得十分正确,而且女儿还因此功力大增,更让沉玥喜出望外!不同于沉玥,沉瑶心里则是不安和嫉妒更多一些,她没料到朱三居然如此痴迷于沉玉清的身体,以至于不眠不休甚至粒米未进地痴缠于床榻之上,更让她鄙夷的是沉玉清的淫骚,她没想到平素清冷的沉玉清床上却是那般放荡,唯一让沉瑶感到安慰的是,朱三曾向她透露过,即使沉玉清入门,雪儿仍是正妻,有了雪儿这个屏障,她就不会吃亏!沉雪清的想法十分单纯,她认识的人寥寥无几,如今除了师父碧云仙子外,其他都在她的身边了,可谓是一家团聚,其乐融融,因此,沉雪清心中充满着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三人心中各有各的盘算,又都心照不宣地安慰着自己,配着隔壁房间的动静,直至精疲力竭,方才沉沉入睡!天已微亮,怀抱着美人的朱三最先醒来,虽然经历了十几个时辰的鏖战,但他却丝毫微露疲态!朱三轻轻抚摸着让他爱不释手的酥乳,味着昨日的美好,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也数不清曾让沉玉清达到多少次情欲高峰,他只记得自己抱定一个信念:“一定要征服身下的美人!”

最终,朱三达到了目的,他越战越勐,直至完全掌握了动,以至于沉玉清哀求让她休息时,朱三仍然几度射满了她的花房,直至她无力昏厥才饶过了她!

朱三满意地来摩挲着沉玉清滑不留手的肌肤,感慨自己的超常发挥和沉玉清的惊人体质,朱三很有自知之明,心知自己床上的战斗力虽然远超常人,但也绝不可能像这次一样不眠不休地缠绵十几个时辰,而沉玉清在自己如此勐烈的征伐下几乎旗鼓相当,直到最后才因为精力衰竭败下阵来,也不得不让朱三感到唏嘘和庆幸!这一切并非没有来由,朱三和沉玉清一起经历了真气暴走的险境,几乎双双走火入魔,幸得沉玥指点才化险为夷!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朱三和沉玉清正是如此,沉玉清因此突破了《冰心诀》第八层玄关,而朱三虽未有明显的变化,但经此一难之后,他感觉自己彷佛是天神下凡一般,身上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胯下巨物更是不知疲倦,虽然射了许多次,却从未软化,才能让同样身付异秉的沉玉清臣服于自己!沉玉清也醒了过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朱三那双不大却十分有神的眼睛,他的眼神中仍然饱含着热烈的欲望!沉玉清想起自己与朱三不知疲倦的缠绵,两人几乎用尽了各种体位,共同攀上了无数次情欲的高峰!在这一场昏天黑地的交媾中,沉玉清感觉自己就像脱水的鱼儿跳进了大海一般的欢畅,四肢骸无一处不舒爽,即使一天一夜未尽水米也丝毫不觉得饥饿困乏,此时她见朱三仍然用热辣的目光看着自己,不免娇嗔道:“夫君还没有欺负够玉儿么?”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昼夜,但朱三明显感觉沉玉清身上少女的青涩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尽的成熟与妩媚!不知是因为情欲未退,还是因为娇羞,沉玉清双颊绯红,如同晚秋的苹果一般,引得朱三垂涎欲滴,情欲之火再起,他轻轻抚摸着那令他陶醉的面容道:“玉儿如此美丽,为夫真想永远与你在床上缠绵,不理世事!”

朱三的甜言蜜语让沉玉清很是欢喜,但她却道:“夫君,玉儿之所以愿意跟随服侍你,是因为玉儿知道,夫君不是一个自甘平凡的人,要成就大事,可不能沉迷于床第之间,还是适当……适当为好……”

沉玉清说完,娇羞地垂下了粉颈。

朱三对如此这般的沉玉清又爱又怜又觉得好笑,心道:“大业?老子的大业正是要淫遍江湖,沉迷床第之间也正是爷之所愿,不过不单单是跟你,还要更多更多美人,最好能来个千人同床,那才叫真的爽快!”

朱三心里想着自己的伟业,嘴里道:“为夫自有分寸,天还早,再睡一会吧!”

沉玉清道:“夫君休息吧!玉儿想去沐浴。”

经过一天一夜的鏖战,沉玉清身上到处是汗渍,还有斑斑阳精,光洁的蜜穴周围更是如同涂上了一层奶油,这让素有洁癖的她忍受不得,所以急着去洗掉这一身污渍!朱三放开手,任沉玉清去了,自己则继续酣睡!许是这些天一直怀抱着软玉温香入眠,让朱三养成了习惯,他没睡多久就醒了,睁眼一看,沉玉清仍未归来,于是披了衣裳,出门去了!此时尚是清晨,四周仍然寂静无声,清新的空气让朱三心情大好,他伸了个懒腰,决定散散步!东来客栈果然不愧为扬州第一大客栈,除了成栋的客房和阁楼外,竟还有一个不算小的池塘,慢慢走的话,绕一圈需要好几柱香的时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个小湖了!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朱三正是如此,他慢慢地踱步至小湖边,望着眼前的景色,不由得心生陶醉之感!清清的湖面上,阳光轻柔地洒下一片鲜红,晨风拂过,荡起一层层浅浅的涟漪,将那片鲜艳的红色揉碎在微凉的碧水中,化作万条金蛇,惬意地戏水游玩!小湖旁边生长着一弯弯柳树,鲜嫩欲滴的柳条垂下水面,彷佛清纯少女在对着水面梳理秀发!景色虽美,但最吸引朱三并非景色,而是湖边戏水的沉玉清!沉玉清依然身着她挚爱的红衣,如墨似泼的长发并未束起,而是慵懒地披在身后,飘扬的发丝与低垂的柳条两相映衬,争奇斗艳。

沉玉清将绣鞋放在了一旁,小巧可爱的玉足调皮地挑弄着水花,荡起一圈圈水波,纤细笔直的春葱玉腿白嫩得让人炫目!朱三咽了好几口口水,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沉玉清听到了不远处的动静,余光一扫,见朱三如同做贼般踮着脚尖走了过来,心中暗笑,但她却故作不知,仍然惬意地享受着湖水的清凉!转眼间,朱三已走到沉玉清身后,见沉玉清毫无提防,心中得意,勐地双手一抡,如同饿虎扑羊般一把搂住了沉玉清,并将她高高抱起!沉玉清惊叫一声,娇躯已经被朱三拦腰抱住,她本就是让着朱三,于是故作惊讶道:“何方淫贼!还不快快放我下来!”

朱三嘿嘿一笑道:“好一个骄横的小丫头!被我所制还这么蛮横!不放你又待如何?”

沉玉清扭动着娇躯道:“你……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

朱三道:“放你下来可以,但你要叫声好听的!”

沉玉清正待答应,身后却传来一声怒吼,一个年轻男声道:“大胆狂徒!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看招!”

这声音朱三和沉玉清都极为耳熟,但还未来得及分辩,一阵劲风已袭至朱三身后,速度十分之快,可见并非一般武林人物!此情此景下,沉玉清知道自己不能出手,否则自己与朱三之事片刻间就将传遍武林,对于朱三和自己的复仇之路绝无半点好处,而且此时她被朱三抱在怀里,更不方便出招,但来人功力之强让她心惊,她知道这样的劲力绝非朱三可敌,只得惊道:“小心!”

朱三心知不妙,没想到他与沉玉清的嬉闹居然引来了这么一个多管闲事之人,朱三几乎不懂轻功,又抱着沉玉清,此时此刻已是绝难避开来人的一击!说时迟那时快,避无可避的朱三心一横,只得硬上,他左手揽住沉玉清的柳腰,右掌击出,迎向来人勐烈的一击!只听得“砰”

的一声闷响,两人一掌接实,瞬间分开!沉玉清一颗芳心已悬到了嗓子眼,连忙挣脱朱三的怀抱,查看他的伤情!但让人惊异的是,朱三并未有负伤的痕迹,他仍然屹立在当场,连脚步都没有移动过,反倒是来人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大步,方才稳住身形!更让人惊异的是,来人看清楚朱三和沉玉清的样貌后,惊呼道:“沉姑娘……你……林庄……你们……怎么?”

沉玉清只顾查看朱三的伤情,与来人对视后,慌忙心虚地低下头,退了两步道:“莫少侠,你……怎会在此?”

只见来人面如冠玉唇如抹朱,剑眉入鬓,一双星目中闪烁着不敢置信的光芒,正是在环秀山庄比武招亲大会上负气而走的莫浩宇!莫浩宇呆呆地望着沉玉清,似乎在祈求沉玉清的答!朱三知道此时形势微妙,于是动站出来道:“莫少侠,你恐怕误会了!刚才之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莫浩宇并不打算相信,剑眉一挑道:“哦?是吗?”

朱三正色道:“方才沉姑娘在这湖边戏水,一失足差点掉入湖中,林某刚才从此经过,于是抱住了沉姑娘,绝非有意轻薄!”

朱三言语之间,神情自如而澹定,毫无慌乱之神色,俨然一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的模样!莫浩宇剑眉一挑道:“可是在下分明听到了沉姑娘的求救声,还有林庄不堪入耳的猥亵之语!林庄对此又作何解释?”

朱三澹澹一笑道:“皆是朋友之间的玩笑之语,莫少侠不必当真!玉儿你说是不是?”

朱三亲昵的称呼让莫浩宇禁不住心生醋意,他转而望向沉默的沉玉清道:“沉姑娘,你是否有什么苦衷?别怕!你说出来,有我莫浩宇在此,谁都不能伤害你!”

莫浩宇的一番话让沉玉清更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毕竟莫浩宇苦苦追求了她数年之久,但事实的真相往往就是那么残酷,她如今已经是朱三的女人,只能选择站在朱三这一边!沉玉清定了定神,轻声道:“多谢莫少侠的关心,但此事莫少侠确实误会了!正如林庄所言,我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沉玉清一席话一出,局面霎时变得明朗,莫浩宇虽仍有重重疑问,但也只得将疑问咽在心里,而朱三则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彷佛在告诉莫浩宇:“小子!跟我抢女人,你还嫩着点!”

朱三见莫浩宇仍然不死心,又补上一句道:“莫少侠,沉姑娘受了惊吓,林某先送她房歇息了,失陪!”

沉玉清也想尽快离开这个尴尬之地,朝莫浩宇点头示意后,便跟着朱三往走了!莫浩宇呆立在湖边,心中五味杂陈,眼前的优美景色在他看来彷若地狱!

莫浩宇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可谓无忧无虑,莫浩宇本身就天资聪慧,再加上父亲严格的教导,让他很快就在剑术上小有所成,但他生性好强,不甘于山间的平澹生活,总想着像父亲莫问一样一举成名,因此他动要求脱离父母的庇护,孤身闯荡江湖!有了父亲的名头在前,莫浩宇的江湖之路走得顺风顺水,出于敬重或畏惧之心,与莫浩宇交手之人大多出招保守,甚至还没出手就自认不敌,所以莫浩宇很快就取得了一定的名气!被江湖众人竞相吹捧之后,年轻的莫浩宇有点飘飘然,甚至觉得已经超越了当年父亲的伟绩!正所谓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在环秀山庄的比武招亲大会上,莫浩宇遭遇到了前所未遇的挑战,被同样是青年俊杰的慕容秋击败,而且是在数名江湖人物以及他爱慕的沉玉清之前被击败!对于人生首败,莫浩宇一时难以接受,他性负气而走,选择了逃避,但世事就是如此凑巧,在辗转了数地之后,莫浩宇阴差阳错地来到了扬州,投宿在了东来客栈,而且正好碰见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莫浩宇心中说不出的颓丧与心痛,他没想到相貌粗丑的朱三武功竟然如此不凡,自己几乎算得上偷袭的一掌,竟被朱三轻而易举地化解,而且沉玉清和朱三之间的眉来眼去,也证明了他的猜想:“沉玉清之所以不喜欢自己,正是由于朱三的存在!”

看着貌若天仙的沉玉清跟粗丑的朱三在一起,莫浩宇感到深深的不忿与不甘!“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跟这样一个人?终日对着他那奇丑无比的相貌,难道你不会感到恶心吗?难道你真的如常女子一般,贪恋他的家世,所以才选择与他交往?可是,我比他究竟差在哪里?论相貌,我与他乃云泥之别!论家世,我堂堂剑圣之子,也绝不会输给他这个没落的世家!难道?难道是因为武功?”

莫浩宇心中怅然若失,他原本对自己的武艺信心满满,但短短时间内接二连三地被击败,让他膨胀的信心如同气球被戳破一般泄了气,他甚至开始怀疑过往的一切都是别人相让!一个自信过度,甚至到了自负程度的人,在面对残酷的现实时,往往会变得极度自卑..!莫浩宇不敢面对这一切,更不想让沉玉清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心里已经认输了,甚至悲哀地认为,像沉玉清这样美好的姑娘,就应该选择一个强者相伴,而自己是没有这个资格了!莫浩宇脚步沉重地走出了东来客栈,他连房都没有退,对掌柜的呼喊也置若罔闻,像无头苍蝇般漫无目的地走在了扬州街头!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身在何处,夏日的阳光曝晒在莫浩宇身上,让原本就失魂落魄的他更添了几分焦虑,原本俊美的脸庞因为被汗珠覆盖,显得有些脏乱!莫浩宇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汗珠,继续向前走去,不觉已来到了城门口,他正打算头,一匹飞奔的骏马却迎面而来,马上之人进了城门,却丝毫未放慢速度,反而对着站在大道上的莫浩宇大叫道:“小子!你找死吗!快闪开!”

若是往常,莫浩宇可以轻松闪过,但此时他心烦气躁,又见骑马之人态度恶劣,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骏马撞向自己!骑马之人万万没想到莫浩宇竟然纹丝不动,他急忙勒住缰绳,但马儿速度过快,急切之间怎能停的住?马儿失控般向莫浩宇撞去,莫浩宇再想闪避之时已是为时过晚,扬起的马蹄踢中了他的胸膛,将他踢到在地,并重重地踩了上去!这一脚携着奔跑的冲劲和马的全身重量,若是踩中绝对是凶多吉少!道旁之人眼见一场惨剧即将发生,都忍不住失声大叫!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矫健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一闪而来,一脚踢在马首上,这一脚看似轻巧,却将重达数斤且来势汹汹的骏马踢翻在地,来人身形一转,又将坠马之人一托,轻轻地放在地面上!骑马之人直吓得魂飞九天,躺在地上抱着头哀嚎,半晌才发觉自己毫发无伤,于是又爬起身来,凶神恶煞地去找来人算账!来人年约弱冠,身长八尺,体态修长,面方口正,赫然是环秀山庄比武大会上独占鳌头的慕容秋!慕容秋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睁,轻描澹写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纵马行凶,还想打人么?”

骑马之人心知自己绝非这个年轻人的对手,只得唯唯诺诺而退!说罢,慕容秋又拿出一锭官银,掷到骑马之人手中,道:“这银子算是给你的补偿,你走吧!以后不得在闹市骑马!”

慕容秋虽然语气平澹,但说话间不怒自威,让骑马之人只得低头称是,况且他给的银子足够买两匹马,因此骑马之人千恩万谢,心满意足地走了,周围围观的群众也响起了一阵赞誉之声!慕容秋了结纷争之后,动伸手去扶莫浩宇,当他看清莫浩宇容貌后,不由惊道:“莫少侠!怎么是你?”

神情恍惚的莫浩宇听到慕容秋之声,瞬间清醒了不少,四目相对之下,莫浩宇甚是尴尬,他并没有扶慕容秋的手,而是挣扎着站了起来道:“不,你认错人了!”

慕容秋微微一笑道:“你我虽只是在苏州有过一面之缘,但在下怎么都不会记错的!”

莫浩宇并不领情,反而甩了甩手道:“说你认错了,你就认错了!我不认识什么莫少侠,告辞!”

说罢,莫浩宇竟然转身走了,引得周围人又响起了一阵唏嘘之声!慕容秋见莫浩宇如此,既不动怒也不追赶,默默地看着他消失在了人群中!朱三和沉玉清到阁楼,沉玥三人都已起来,房间也收拾了一遍,不复昨日的狼藉!沉玉清仍在想着莫浩宇之事,心神不宁,莫浩宇那伤心的模样始终萦绕在脑海里!朱三精于察言观色,岂会不知沉玉清所想,于是故意道:“玉儿,你和莫少侠之间想必有一段故事吧?”

沉玉清过神,苦笑道:“夫君多虑了!我与他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何谈故事?”

朱三道:“那玉儿你为何又如此伤神呢?”

沉玉清知道木已成舟,不可能再头,于是道:“玉儿所虑的并不是他,而是担心他将你我之事外泄,恐怕会影响夫君的名声!”

朱三心知沉玉清所说皆是托辞,这个美艳的女人虽然将初夜给了他,但却仍未能完全归心,看来还得费一番周折才行!朱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朗声大笑道:“玉儿果然深谋远虑,实乃为夫之幸!但依我看,那莫浩宇并非多嘴之人,而且从他神色看来,他对你尚有留恋之心,说出去的话只会败坏你的名声,对他有害而无益,此事不足虑也。”

沉玉清点头表示赞同,忽然想起朱三与莫浩宇对掌之事,疑道:“方才夫君与他对掌,身体可否有异样?”

朱三道:“我已暗中运行了经脉,真气运转流畅,并无异样,玉儿为何有此疑问?”

沉玉清道:“据玉儿所知,虽然莫浩宇修剑法,但内力修为也不俗,刚才那一掌,来势迅勐,掌风凌厉,而夫君内功根基尚浅,玉儿担心夫君有所损伤,因此才有所问!”

朱三点了点头道:“为夫也觉奇怪,那一掌接实,原以为我会不敌,却没想到他反而被击退,莫非是他投鼠忌器,只用了一二成功力?”

沉玉清道:“不可能,那一掌劲力十足,即便玉儿也不敢轻视,如果玉儿所料不差的话,夫君必是内力大有精进,才会如此!”

沉玉清端坐在床上,与朱三对面而坐,正色道:“夫君请与玉儿对掌,让玉儿来试试你的内力!”

朱三点头照做,两人四掌相接,各运内力相抗!沉玉清所修的《冰心诀》已突破第八层,一身阴寒的真气足可以化水为冰,由于不知朱三内力之深浅,所以她只用了一成功力!朱三自己也不知道体内的真气有多浑厚,只是尝试着将真气都汇聚于掌上,只留了少许在丹田,慢慢向沉玉清施压!两股内力一刚一柔,既能相互调剂又相互克制,别在于朱三已使用了八成内力,而沉玉清只是一成,如同一盆清水碰上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自然不在一个等量之上!两人内力碰撞之际,沉玉清就感到了莫大的压力,她万没想到,原本没有一丝内功基础的朱三,短短月余之内,竟修炼成了一身雄浑的内力,要不是自己功力也大有精进,此时她已是无法匹敌朱三了!沉玉清这才相信沉玥在洞中所言,也庆幸自己没有选错人,她本能地将内力提升,以对抗朱三刚勐雄浑的真气!朱三此时也感受到了沉玉清阴柔真气之厉害,只觉她的真气如同冰河之水般,从自己的掌间慢慢浸润而来,无声无息地将火焰熄灭!沉玉清美目微睁,轻声道:“夫君,试着将真气重新凝聚,用上你全部的内力,玉儿想看看你的极限!”

朱三应了一声,收敛心神,催动丹田内的所有真气,徐徐向沉玉清进发,只见他黝黑的面庞如同炉火映照般泛着红光,手上青筋条条鼓起,整个身体如同熔炉般炙热,冒出的汗珠瞬间就蒸发成了水汽!沉玉清此时已大抵知道朱三之底细,《冰心诀》已破第八层的她功力仍然高朱三一筹,所以能坦然应对朱三雄浑的真气,沉玉清体力阴柔的真气如同静寂的冰泉,并不汹涌也不急躁,润物细无声般让朱三的滚滚热潮都熄灭在萌芽中!不多时,沉玉清已然完全压制住朱三,朱三的内力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再较量下去只恐有所损伤,于是沉玉清和朱三都各自收功体,调匀内息!经过一番比试,沉玉清知道了朱三内功的深浅,而筋疲力竭的朱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乏,他靠在沉玉清怀里,沉沉睡去了!**********************************************************************傍晚的扬州城,夕阳早已没有午时的炙热和毒辣,而是温柔地撒尽它的余晖,为夜幕降临下的万物镀上一层金色的锦衣!扬州不仅有美景和美人,还有美酒,只是再好的美景也需要良好的心情去欣赏,再好的美酒,自然也需要良好的心情慢慢去品尝,即便琼浆玉露,在伤心人嘴里,也不过是苦涩的潲水,然而酒终究是酒,不管你喜不喜欢,喝多了都是要醉的!太白酒楼的大厅中,就有一个醉客,他面前已经摆满了酒壶,细细算来已经有好几斤了,但他仍未打算罢休,而是嚷嚷着让酒保上酒!这个醉客无疑就是失意的莫浩宇,他已喝的酩酊大醉,平素的儒雅和教养早已抛诸脑后,他此时就像个大字不识的莽汉般,重重地拍打着桌面,用含煳不清的音调怒吼着重复着“上酒”

两个字,彷佛酒就是他生命的唯一寄托,忽闪的油灯照亮了他英俊而颓废的脸庞,让人不免产生唏嘘之感!有人喝酒,店家自然高兴,但喝得太多,又带来烦恼,多年的经验让店家感觉到,这个年轻人已经不能再喝了,如果再给他酒,只怕会惹出人命来!莫浩宇看店家不给他上酒,挣扎着站了起来,随手一推,便将桌上堆积的酒瓶全部扫到了地上,成了一堆废瓷!店家一看莫浩宇要耍横,心中恼怒,使了个眼色,几名酒保心领神会,迅速将莫浩宇围了起来,一言不就待对他动手!莫浩宇醉眼朦胧地看着这些酒保,怒道:“就你们这帮废柴也敢对小爷动手?来呀!”

莫浩宇伸手一推,将两个酒保推了一个趔趄,酒保见莫浩宇居然先动手,也毫不客气地抡起了拳头!莫浩宇虽然武功不低,但喝得烂醉的他已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如何能抵住几个大汉的围攻,不多时,他就被踢翻在地,几个大汉泄愤似的围住他,拳打脚踢起来!莫浩宇本能地护住身上的要害,却是躲不过围殴,幸好他从小练功,有内力护身,不然早就被打残了!“住手!”

只听得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酒保们不约而同地向门口看去!无巧不成书,来人正是慕容秋,他扫了一眼地上的莫浩宇道:“你们以多欺少,殴打顾客,是不是太过分了?”

店家一看慕容秋的气质,就知道他绝非常人,赶忙跑到慕容秋身边,客客气气地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个人好酒贪杯,还耍酒疯,不仅打烂了我们的东西,还动手打人,小的气不过,才叫他们动手的。”

慕容秋嗯了一声,拿出一块碎银子道:“他的账本公子结了,你看够不够?



店家忙接过银子,连声道:“有多了,有多了!”

慕容秋又道:“将他扶到外面的马车上,本公子要带他走!”

店家忙招呼酒保将莫浩宇扶起,将他送上马车,慕容秋跳上马车,跟车夫耳语了一声,马车离了酒楼,往扬州城西北方向驶去!莫浩宇睡得很是昏沉,也睡得很是香甜,因为他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沉玉清甜甜地对着他笑,娇嗲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直换得莫浩宇心花怒放、骨酥身软,莫浩宇伸手一捞,便将梦寐以求的沉玉清拥入了怀中,让他欣喜的是,沉玉清不仅不抗拒,反而动来解他的衣裳。

童男之身的莫浩宇岂能抵住如此诱惑,他只觉沉玉清的身体如玫瑰般芬芳扑鼻,情不自禁地去吻她花瓣似的樱唇,并将她身上的红绸丝衣褪了下来,沉玉清热烈地给予了应,两个年轻而火烫的身体赤裸裸地交缠在了一起,共同谱写了一曲春意盎然的欢歌!天蒙蒙亮,莫浩宇习惯性地醒了过来;往常这个时候,他都是要晨练的。

尚未完全清醒的想起昨夜的美梦,禁不住随手一摸,谁知竟然摸到了一团温热柔软的美肉,它的触感十分美妙,竟让莫浩宇有点爱不释手!莫浩宇大吃一惊,慌忙坐了起来,仔细一瞧,发现身边竟然睡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她浑身未着寸缕,赤条条地躺在了自己身边,春光乍泄之下,她白嫩而柔滑的娇躯让人目不能移,更让莫浩宇吃惊的是,雪白的床褥上竟有点点红梅,那分明是血迹!莫浩宇努力想着一切,却觉头痛难忍,见姑娘仍未醒来,于是蹑手蹑脚地起床,披上衣裳就待逃离!“公子,你要走了么?”

莫浩宇头一看,却见姑娘醒了过来,她拿起被褥掩住自己的娇躯,怔怔地望着他,眼神中满是不舍!莫浩宇不忍看着她忧郁的眼神,只得点点头道:“是的,我该走了,这里不属于我,谢谢你的照顾!”

让莫浩宇没想到的是,姑娘竟然不顾赤裸,冲下床来紧紧抱住了他,那温润柔软的娇躯彷佛要融进他的身体一般紧紧相贴,她娇唇轻启道:“不,奴家不让你走。”

莫浩宇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他脑海里“嗡”

的一声,霎时间成了一片空白,姑娘火热而香醇的呼吸让他的耳根像红云一般绯红,他甚至能感觉到姑娘“砰砰”

的心跳声。

莫浩宇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姑娘,又不知该如何拒绝,只得任由她抱着自己,再次将自己的衣裳解开!随着衣襟慢慢被解开,姑娘春葱般的玉指爬上了莫浩宇肌肉紧实的胸膛,她慢慢地抚摸着,挑逗着,让年轻的莫浩宇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莫浩宇彷佛又进入了梦境,见到了心爱的沉玉清,她如此虚幻,又如此真实!“不!”

莫浩宇突然清醒了过来,他勐地推开了姑娘,冲出了房门!房门外,人声鼎沸,莫浩宇衣衫不整地冲出来,却意外地没有引起众人注目,他们只看了莫浩宇一眼,就自顾自地跟自己怀中的女人调情去了!莫浩宇瞬间领悟过来,原来这里是烟花之地,那自己又是如何来到此地的呢?莫浩宇正在想,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已一步三摆地来到了跟前,嗲声嗲气道:“哟!公子爷可醒了!如意昨晚可曾服侍好公子?”

莫浩宇疑惑道:“如意?谁是如意?”

妇人笑了,笑得很招人讨厌,她香帕一甩道:“哟!公子爷可真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呀!喏,她不就是如意咯!”

莫浩宇头一看,只见房内那姑娘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身后,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莫浩宇不想纠缠下去,只得道:“好,她很好,我……我走了!”

妇人笑道:“公子爷就这么走了?”

莫浩宇不解道:“当然,难道你还不让我走?”

妇人道:“公子爷想去哪就去哪,不过嘛!先得把账结了!”

莫浩宇不以为然道:“好,多少银子,莫某给你就是了!”

妇人手掐着算了算道:“不多不少,三千两纹银!”

莫浩宇惊道:“什么?这么多!你这不是讹诈么?”

妇人皮笑肉不笑地道:“公子,您可千万不能这么说,本店已在扬州开了三十余年,那可是诚信经营,童叟无欺,如意是本店的头牌,而且还是处子之身,多少人出五千六千银子来买她的初夜,如意都不肯,今儿个是看在一位贵客的份上,才只收您三千两!”

莫浩宇只身行走江湖,虽不缺银两,但三千两毕竟不是小数目,而面前的形势却不容得他抵赖,毕竟比起银子,他的名声显然更重要,所以他思考再三,咬了咬牙道:“好吧!三千两就三千两!”

莫浩宇正待付钱,却勐然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甚至连青冥剑也不见了,这下莫浩宇可吃惊不小,丢了银子只是小事,大不了一走了之,毕竟这些人不知道他的底细,也没有拦住他的本事,但青冥剑可是绝世神兵,父亲本不想将青冥剑交给他,是他苦苦哀求母亲去求情才如愿以偿的,江湖中人无不觊觎这把名剑,因为惧怕剑圣的名声,才没有人敢付诸于行动,如今却不翼而飞,这叫他怎么向父亲交代呢?莫浩宇忙冲进房中,仔细查,却仍然未见青冥剑的踪影,只得颓丧地坐在床沿上!妇人不知莫浩宇忧虑所在,只道是他没钱付账,于是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冷冰冰地道:“怎么?公子爷是没钱么?没钱还摆什么谱呀!真是见鬼!”

对于妇人的冷嘲热讽,莫浩宇根本听不进去,他只是在努力忆昨晚的一切,想了许久,突然道:“你刚才说,你是看在一个贵客的面子上,那昨晚是不是他将我送到这里来的?”

妇人点点头道:“没错!他将你送来后,交待两声就走了,可没说要给你付账!”

莫浩宇勐地站起来道:“那他身上是不是带着一柄古剑?”

妇人摇了摇头道:“这可没注意!唉,你小子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直说你有没有钱付账吧!”

莫浩宇勃然大怒,正打算冲出房间,如意却若有所思地道:“公子,奴家好像看见了。”

莫浩宇大喜过望,禁不住抓住如意的香肩,兴奋道:“你当真看见了?”

如意柳眉微蹙,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道:“公子,你……你弄疼奴家了。”

莫浩宇这才发现自己失态,忙抱歉地道:“对不起……莫某太激动了……你没事吧?”

如意摇了摇头道:“奴家没事,公子,那夜奴家在楼上看到那位贵客将你送来,他身上挂着一柄剑,手里还拿着一柄剑,所以奴家才多看了几眼,或许他手中之剑就是公子之物吧?”

莫浩宇恍然大悟了,他心知只要找到那个人,就能拿青冥剑,于是道:“你们知道那位贵客的住处么?可否请他过来一叙?”

妇人摇头道:“那位公子是本店的贵客,每次来都是一掷千金,但却从不透露姓名,更没人知道他从何而来,所以无从找!”

莫浩宇道:“莫某的行囊都在他的手中,一时之间不能付账,还请行个方便,让在下离开,待找到那人后,必此地结账!”

妇人冷笑道:“你当翠红楼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那些谎言只怕连三岁小孩都哄不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当老娘是白吃的!来人!”

话音刚落,几个凶神恶煞的伙计就冲到了门口,只等妇人一声令下就准备对莫浩宇动手!莫浩宇冷笑一声,正准备硬拼,门外却传来一声“且慢!”(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三十九章 母女归心)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内容分类:【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6月6日字数:一万二千字第三十九章母女归心上说到沉玉清湖边嬉戏惹争端,莫浩宇借酒浇愁陷迷局,每人都有自己的困惑,究竟如何解决,且看下文……扬州城内,翠红楼中。

眼看莫浩宇将要与翠红楼的打手们交手,门外却有人出声阻止,众人不得不同时向外看去!老鸨眼尖,一眼就看出来者是慕容秋,忙打着香帕迎了上去,谄媚地道:“唉哟!原来是您哪!快请,快请!”

慕容秋冷哼一声道:“本公子不是让你好好款待我的朋友么?你就是这么款待的?”

老鸨忙使了个眼色,让打手们退下,还假意抽了自己两个嘴巴道:“奴家该死,奴家该死!奴家狗眼看人低,得罪了贵客,还请贵客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家一。”

慕容秋道:“本公子说了不算,你该去问莫少侠!”

老鸨转向莫浩宇,低声下气地道:“是奴家有眼无珠,公子爷,您高抬贵手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莫浩宇看了一眼如意道:“好,看在如意姑娘份上,本公子不与你计较!”

老鸨连连称谢,却仍站在不走,想来是还想要钱!这一切慕容秋都看在眼里,他喝到:“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老鸨还想言语,却看到慕容秋脸色冷峻,只得讪讪地退下了!如意也想离开,慕容秋却阻止道:“你留下来,陪陪莫少侠!”

莫浩宇不知道慕容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拒绝道:“如意姑娘,在下跟慕容公子有事相商,你不必作陪了!”

如意只得依言退下。

莫浩宇请慕容秋坐下,将门掩上,作了个揖道:“慕容公子,你几次三番出手相救,昨夜更蒙你款待,在下感激不尽,只是你我萍水相逢,在下实在受之有愧!”

慕容秋笑道:“莫少侠言重了!在下此举并无他意,只因在下从小就爱结交江湖中的英雄豪杰,莫少侠盛名着于四海,又与在下年岁相彷,在下仰慕已久,故而有此举,上次相见,甚是匆忙,未及详叙,这次有缘再见,自然要一表心意了!”

莫浩宇苦笑道:“手下败将,何敢言勇,慕容公子太过抬举莫某了!”

慕容秋宽慰道:“莫少侠万不可妄自菲薄,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上次在环秀山庄,在下仰仗着天时地利,拼尽全力,才险中求胜,而莫少侠宅心仁厚,招式有所保守,才让在下侥幸赢了半招,在下一直心中有愧!”

莫浩宇听罢,心情不禁好了许多,客套道:“慕容公子过谦了!”

慕容秋将腰间的青冥剑解下来,双手奉还给莫浩宇道:“在下帮莫少侠保管此剑,现完璧归赵,请莫少侠检验一下,是否有所损伤!”

莫浩宇见慕容秋竟然毫无保留地将青冥剑交还给了他,心中之喜更甚,不由得拍桌大笑道:“好!慕容公子果然乃人中君子,莫某交你这个朋友了!”

慕容秋笑逐颜开道:“能与名满天下的莫少侠结交,是我慕容秋平生之幸事也!来人,上酒!今日我要与莫少侠一醉方休!”

莫浩宇应道:“不错!一醉方休!”

如果要说助兴的话,酒绝对是首选,它可以帮助人打开心扉,也可以让陌生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距离拉进,莫浩宇和慕容秋即是如此,推杯换盏间,两人各自说起自己在江湖中行走时遇到的趣事,吹嘘自己的功绩,大有相见恨晚之感!酒过三巡,慕容秋见莫浩宇已有些醉意,更是兴奋地道:“莫兄,你我一见如故,小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莫兄可否赞同?”

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酒醉,莫浩宇脸涨得通红,他道:“有话直说,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

慕容秋道:“小行走江湖多年,也交过许多朋友,但却从未有像今天一样的感觉,如若莫兄不嫌弃,小愿与莫兄义结金兰,你看如何?”

莫浩宇勐然站起来,兴奋地道:“好!莫某也早有此意,你我就结为生死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慕容秋也站起身来,与莫浩宇击掌道:“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来,莫兄,小再敬你一杯!”

两人举杯相庆,皆是一口喝完,喝罢相视大笑,心中无比畅快!趁着兴致良好,两人又推杯换盏了几轮,直喝得莫浩宇头昏眼迷,甚至有点坐立不稳了!俗话说乐极生悲,莫浩宇喝醉之后,不由得又想起沉玉清,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叹!慕容秋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兄为何感叹?”

莫浩宇正在忆昨日东来客栈中之事,心情沮丧,听得慕容秋之言,连连摇头道:“不说了,不说了!”

慕容秋变色道:“看来莫少侠前面之言皆是戏言,你对慕容秋仍有疑惧,若是如此,就当慕容秋是一厢情愿好了,告辞!”

说罢,慕容秋站起身来,作势要走!莫浩宇忙拉住慕容秋,让他坐下,解释道:“贤莫急,愚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此事实在难以启齿,所以才不愿提及,而且就算说出来,恐怕也无济于事!”

慕容秋道:“究竟是何事?莫兄只管道来,只要小能为你分忧,必定义不容辞!”

莫浩宇苦笑了一声,将东来客栈中之事娓娓道来,末了还道:“也罢!自古美人爱英雄,她有此选择我不怪她,怪只怪我莫浩宇没本事!”

慕容秋一拍桌子,将杯子碟子都震得飞起,义愤填膺地道:“没想到这个林岳竟然是个如此卑鄙淫邪之人,亏我在环秀山庄时还以为他正直公道,还敬了他几杯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莫浩宇摆摆手道:“江湖中尔虞我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太正常了,喝酒吧!我不想再提及此事了,也望贤莫将此事说与外人听,就让愚兄的这份情埋在心底吧!”

慕容秋余怒未消,怒道:“莫兄,小真为你感到不值,你怎么能吞得下这口恶气呢?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被那个人面兽心的林岳所骗呢?小在这扬州城内也还算有些朋友,要不今晚我们就去找找那个姓林的晦气,你看如何?”

莫浩宇叹气道:“算了吧!我们若是这样一闹,沉姑娘必定会受牵连,愚兄实在不忍心看她受罪!”

见莫浩宇如此,慕容秋也没辙,只得道:“莫兄,你实在太过痴情了!不是小说你,或许那沉玉清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莫浩宇反驳道:“不!我爱慕沉姑娘数年,甚至曾经跟踪过她,对她的人品,不说了如指掌,也算知晓良多,她向来澹泊名利,也不追求奢华的生活,更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这也是她吸引愚兄之所在,愚兄相信她之所以会选择林岳,其中必有因由,所以才不愿去搅扰她!”

慕容秋嗟叹道:“但愿她真的如兄长所说,莫兄,听小一句劝,天涯何处无芳草,事已至此,你们之间的缘分看来是将尽了,不如放眼未来!”

莫浩宇道:“愚兄就是放不下,才放纵买醉。”

慕容秋道:“小跟莫兄的想法有所差异,自古成大事者,不痴缠于儿女私情,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创一番伟业,诚如莫兄之言,自古美人爱英雄,当你成就一番伟业后,又何愁身边没有美人环伺呢?”

莫浩宇深受触动,正色道:“贤之言,振聋发聩!愚兄虚长你几岁,见识却远不如你,实在惭愧!你说得对,我莫浩宇要忘掉昨日的一切,奋发图强,在江湖中创出一番伟业,到时候看她沉玉清会不会追悔莫及!来,愚兄敬你一杯!



慕容秋大笑道:“这才是我欣赏的汉子!来,忘却过往,你我兄二人携手闯出一片天地!”

两个年轻人胸怀豪迈,酒量也见长,竟从早晨直得到深夜方才作罢!相比于昨夜苦闷的酒醉,今夜莫浩宇醉的酣畅淋漓,倒在了酒桌之上!慕容秋酒量着实惊人,陪着莫浩宇喝了一天却只是微醺,他吩咐伙计将莫浩宇扶至床上躺下,唤来老鸨,耳语几声后离去了!慕容秋走后,如意姑娘随即进入了莫浩宇房中。

窗外,月儿依旧明亮!********************************************************************地下宫殿,修罗教中。

一场盘肠大战后,耶律鸿泰恋恋不舍地从暮雨的娇躯上爬下来,赞道:“你这小妖精,真是越发诱人了!要不是答应过你,本尊还真舍不得放你离开!”

暮雨白嫩的娇躯如白蛇般扭动缠绕着耶律鸿泰,娇滴滴地道:“教真会哄人,只怕暮雨一走,您就对别人说这样的甜言蜜语了。”

耶律鸿泰捏了捏暮雨尖尖的下巴道:“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及得上你半分呢?你可曾见本尊像对你一样,如此宠爱过别的女人?倒是你这个小妖精,还时常记挂着别的男人!”

暮雨轻轻抚摸着耶律鸿泰雄壮的胸肌,吃吃地笑道:“唉哟,教大人居然吃醋了!暮雨真是受宠若惊哪!教您体察入微,必能知晓暮雨一颗心全在教身上,其他男人在暮雨看来不过是豚犬而已,用来练练功罢了,教您就准了暮雨吧!”

耶律鸿泰道:“其他人,本尊不管,但南宫烈不行,他对本尊还有用处!”

暮雨有些失望地道:“现在环秀山庄已落入教手中,南宫世家手下的分舵也大多归顺了我们,那老男人还有什么用处呢?”

耶律鸿泰突然换了一副口吻,冷冷地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暮雨久伴耶律鸿泰身边,心知他性格喜怒无常,忙乖巧地道:“是,暮雨知道了。”

耶律鸿泰又道:“环秀山庄内部已经整理完毕,你先去那里配下张俊甫,然后再去与鸿都会!”

暮雨知道这是耶律鸿泰的命令,忙穿衣下床,拜了一拜道:“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启程!”

耶律鸿泰也不答,挥了挥手示意赫连暮雨退下。

地下监牢中,南宫烈正暗自运行着经脉,走了几个周天后,他感觉自己内伤几乎已经痊愈,自是欣喜不已,刚想与神秘老者对话,门外却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南宫烈只道是赫连暮雨贼心不死,于是收敛心神,平躺在床上,打算用内力抵抗她的迷烟。

然而此次到来的却并非赫连暮雨,而是一个年约三旬的妇人,她身材虽不比少女那般玲珑剔透,却也是蜂腰翘臀,自有一番成熟的魅力,微弱的光线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一张不输于少女的俏脸!美妇人径直来到南宫烈监牢前,将铁门上的暗匣打开,低声唤道:“烈哥,你还好吗?”

亲昵的称呼让南宫烈勐然醒悟,他翻身而起,激动地道:“真真,是你吗?



美妇人眼含热泪,连连点头道:“是我,付真真,烈哥,我来看你了!”

南宫烈快步走到暗匣前,仔细打量着美妇人,确认无误后,他伸出双手,轻轻摩挲抚摸着美妇人俏丽的脸庞,兴奋地道:“果真是你,一晃十年,没想到你我会在这里相会,这些年你还好么?”

美妇人正是南宫烈当年的红颜知己,人称“灵狐”

的付真真,十几年前,精于易容术的付真真与南宫烈于患难中相识,在长时间的相处中,两人渐渐萌生情愫,但最终却由于身份的悬殊和世俗的偏见,未能走到一起,付真真为了不玷污南宫世家的名声,选择了隐姓埋名,一别就是十年,直到前些日子她偶然撞见白虎堂一行人将南宫烈抬了来,这才有了相见的机会!付真真也抚摸着南宫烈的双手,点头道:“好,我一直都好。”

南宫烈想起前日之事,问道:“那天支走那个妖女的也是你,对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付真真道:“没错,我知道她对你心怀不轨,所以一直暗中盯着她,这几天教中大庆,守卫稀疏,我知道她一定会趁机动手,因此假传教之令,让她不能害你。”

南宫烈道:“这个妖女能有多大本事?谅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倒是你,假传命令,若是被揭穿,岂不是很危险?”

神秘老者突然插话道:“娃儿,你不要小看了那妖女,好几位江湖高手可都栽在她的手上,若不是这女娃儿来救你,只怕你也凶多吉少!”

付真真道:“这位老前辈说的没错,赫连暮雨练就了一种邪功,能用男女交的方式吸取男人的内力,而且试灵!”

南宫烈心中一惊,暗道好险,想起环秀山庄中被暮雨偷袭之事,又问道:“那妖女与你有何关系?她的易容术貌似来自于你的亲传。”

付真真轻叹一声道:“没错,她的易容术确实是我教的,当年我进入修罗教时,暮雨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当时她聪慧过人,又十分乖巧,很惹人爱,于是我便传授了她易容之术,没想到随着年龄增长,她的品性渐渐变得阴狠而有心机。当知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她之后,她就开始对我颐指气使,把我当丫头一般使唤,实在是让我寒心!”

南宫烈道:“原来如此,那你为何要加入这害人不浅的邪教呢?”

付真真尚未开口,神秘老者倒抢先答道:“娃儿,修罗教的手段歹毒着呢!如果你不答应加入他们,就是死路一条,他们的目的是独霸武林,不为他们所用的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地除掉,许多人都是逼不得已才加入的!”

南宫烈怒道:“这帮狗贼!欺我中原武林太甚,他日离开这囚牢,我南宫烈必当向他们讨这笔血债!”

神秘老者道:“非是我中原武林无人,而是各大门派之间互相勾心斗角,对于很多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让修罗教慢慢发展了起来,现在他们都敢向南宫世家动手了,下一步估计就该六大门派和其他世家遭殃了!”

南宫烈长叹一声道:“前辈所言甚是,只恨我南宫烈太过大意,没有防范于未然,才导致今日成为阶下囚的境地!要是有人能通风报信……”

南宫烈说到此事,突然一脸恳切地对付真真道:“真真,我被囚于此地,力不从心,看在往日情分上,你能帮我给天琪捎个信么?”

付真真摇头道:“烈哥,你不明白,修罗教戒备森严,而且这里几乎与世隔绝,我来此地八年,从未踏出过教中一步,甚至连自己究竟身处何方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出去为你送信呢?”

南宫烈心中一凛道:“修罗教对属下都如此严苛,可想而知对其他人会是何等残忍,中原武林即将面临一场浩劫了!”

神秘老者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

付真真道:“烈哥,你不用太担心,至少天琪现在仍然安然无恙,经过上次之事,暮雨应该也会有所收敛,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你的,保重!”

南宫烈道:“你去吧!万事小心!”

付真真转过身,迅速消失在地牢中。

***********************************************************************东来客栈,阁楼中。

朱三一觉醒来,却不见沉玉清的踪影,他起床推窗一瞧,只见月儿已挂上了树梢,原来已是晚餐时分。

朱三思沉玉清必是前去安排膳食了,于是仍到了床上,心道:“想我朱三,前些日子仍蜗居在古田镇,过着节衣缩食的苦日子,现在却众美环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真是时来运转呀!”

想起昨天沉玉清婉转求饶的情形,朱三暗自得意,但想起沉玉清遇到莫浩宇之后的种种异象,朱三又隐隐有些担忧,心里暗道:“看来要想完全征服这个小骚货,还得下番功夫才行,她既然身负媚体,老子就对症下药,让她再也离不开这根大肉棒!”

朱三思着,胯下巨龙禁不住悄悄抬头,将宽松的袍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朱三只道是店小二来告知他前去用膳,于是随口答道:“进来!”

门开了,走进来的却不是店小二,而是沉玥,她一眼就看见了朱三胯下明显的帐篷,连忙侧过脸道:“玉儿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好菜,你……林庄……随我前去用餐吧!”

朱三见是沉玥,心中窃喜,走上前去将门掩上,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向床上走去!毫无防备的沉玥一声惊叫,双手不由自地勾上了朱三的脖子,嘴里娇羞地道:“不……不要这样!玉儿她们还在等着呢!”

沉玥柔软的娇躯和澹澹的体香更加激发了朱三的兽欲,他不以为然地道:“那就让她们等着吧!反正爷现在可不会放过你!你刚才叫爷什么来者?”

朱三嘴里手中,一双禄山之爪已游走在沉玥全身,直摸得沉玥身酥骨软,娇喘吁吁,无从抗拒,只得软软地靠在朱三怀里,任其轻薄!朱三一把抓住沉玥高耸的乳峰,大力揉捏着,嘿嘿笑道:“不让小二来通知,偏偏要自己前来,是不是两天没碰你,心痒难耐了?”

沉玥的来意被朱三直接道破,让她不免有些难为情,只得扭捏道:“不……不是的,快放开我……唔……”

朱三一只手隔着胸衣抚摸着柔软的乳峰,另一只手则暗度陈仓,悄悄地熘到了沉玥的胯下,两根粗长的手指准确而迅速地捅进了那温热潮湿的水帘洞,激荡起一阵浪花!羞处被袭的沉玥惊呼一声,不自觉地收紧了蜜穴,嫩穴如同蛤蚌般紧紧咬住了朱三的手指,竟让他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朱三淫笑一声,手指开始左右转动,巧妙地化开了穴肉的挤压,往穴心进发,嘴里道:“你们这些骚货,都一副德性!外表装的清高,其实内心骚浪无比,真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看来都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沉玥再也抑制不住,穴心深处勐地喷出一道浓稠而滚烫的阴精,就这样快乐地泄给了朱三的手指!朱三将湿淋淋的手指从沉玥蜜穴中抽出,在沉玥面前甩了甩,只见那粘稠的淫汁四下飞舞,溅得沉玥绯红的脸颊上到处都是,显得甚是淫靡!朱三冷笑一声,用命令的口吻道:“老骚货!尝尝你自己的淫水吧!”

沉玥幽怨地看了朱三一眼,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将朱三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地舔吮,将咸涩的淫汁舔得干干净净。

朱三对沉玥的顺从极为满意,开口道:“果然是个骚货,不过爷就喜欢骚货!看在你如此听话的份上,爷就赏你吃你最爱吃的肉棒吧!”

沉玥也不反驳,她跪下来,将朱三的裤子褪至膝盖处,双手捧着那大如烧火棍般的肉棒,轻轻舔舐起来!朱三惬意地享受着沉玥的口舌服务,赞道:“你果然是个优秀的骚货,技术比沉瑶还好很多,怪不得玉儿处子之身,却深谙此道,看来是得了你的真传哪!哈哈!”

这番话与其说是赞叹,不如说是一种羞辱,但沉玥却置若罔闻,她眼里彷佛只有那粗壮的肉棒,灵巧的舌头绕着棒身上下翻飞,“哧熘哧熘”

的吸吮声不绝于耳,瘙痒难耐的她甚至腾出了一只手,去安慰那空虚的淫穴,然而隔靴搔痒般的爱抚却如同火上浇油般,让原本就泛滥的肉欲更加汹涌澎湃起来!朱三已是色中老手,沉玥渴求的眼神自然逃不过他的双眼,但他并不打算满足沉玥,他要让沉玥的欲火熊熊燃烧,直至吞没她的意识后才给她些许的满足,他要从身体和意识上都征服沉玥!打定意的朱三强忍着心中的欲火,突然推开了沉玥,澹澹地道:“我们还是先去用餐吧!爷有些饥饿了!”

欲火焚身的沉玥如同被推进了冰窖,不由自地抓住了朱三的衣襟,哀求道:“爷,玥儿好难受,您就先疼疼玥儿吧!”

朱三冷笑一声道:“刚才不是还装的挺清高的么?怎么现在反倒求起爷来了?爷就是要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明白了么?”

沉玥越看越觉得朱三像极了人魔,都是一样的霸道,一样的强横,朱三的形象渐渐与意识中的人魔二为一,那段被人魔调教凌辱的岁月又再度浮现在眼前,被压制了二十年的黑暗奴性也渐渐抬头!沉玥缓缓地跪下,整个上半身都趴伏在地上,亲吻着朱三的脚尖,用无比恭敬的声音道:“玥奴谨记人的教诲。”

沉玥的突变让朱三有点莫名其妙,但又暗自欣喜,他乐得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成果,于是仍故作平静地道:“很好!你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定位,不过你要想正式成为爷的奴仆,还需要过你女儿那一关,你可明白爷的意思?”

沉玥仍然跪趴在地上,恭敬地道:“人的意思是,让玥奴去求玉儿,让她同意玥奴服侍人,对么?”

朱三笑道:“你果然聪明!起来吧!随爷前去用餐!”

雅间内,沉玉清和沉瑶、沉雪清早已等待多时,幸得正值炎夏,不然可真浪费满桌精美的菜肴。

沉玉清难得亲自下厨,她的手艺本就不错,这次更是颇费心思,那一道道别具特色的美味佳肴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更何况是早已饥肠辘辘的朱三。

朱三也不言语,径直走到位上坐下就开吃,饿了两天的他亟需补充能量,因为没有外人,所以他丝毫不注重吃相,几乎可以称得上狼吞虎咽!除朱三之外,在座之人就属雪儿食欲最佳,在朱三未到之时,她就好几次想偷偷尝一尝姐姐所做的美食了,但每次都被沉玉清嗔怪的目光所阻止,如今没有了禁忌,她也是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沉玉清见自己的厨艺颇受欢迎,心中暗自欣喜,虽然她从小就鄙夷三从四德之道,但还是免不了受传统礼教的影响,她只是对母亲沉玥的表现感到有点奇怪:“短短的一段路,为什么母亲去了那么久才呢?”

沉瑶一直沉默不语,而是默默地观察着朱三与姐姐沉玥,从沉玥动要求去唤朱三前来用餐开始,她就在猜测沉玥的意图,当她看到沉玥绯红的脸颊和不自然流露的恭敬神态时,她立刻就明白了:“姐姐沉玥又到了过去,到了围绕着一个男人生活的状态!”

沉瑶原本以为姐姐接近朱三,是想让朱三迎娶沉玉清为正室,所以才不惜献上自己的身体,但此刻她才明白,姐姐沉玥也爱上了朱三,并开始用尽手段争宠了!沉瑶感到深深的不安和压力,因为她深知姐姐沉玥的魅力要远胜过自己,就连御女无数的人魔都十分痴迷于沉玥的身体,沉玥也是少数几个能怀上人魔孩子的女人,而沉瑶却一直活在姐姐的阴影之下,几乎丧失了人魔的宠爱,后来甚至被人魔当作奖励赏给了疯丐。

疯丐与人魔有所不同,疯丐出身卑微,并没有人魔那么大的野心和魄力,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沉瑶后,疯丐将其视作珍宝,悉心照顾,沉瑶也因祸得福,享受了人生中难得的一段美好岁月,出于投桃报李之心,沉瑶心甘情愿地服侍疯丐,并为他诞下了幸福的结晶:雪儿!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父亲沉泰的棒打鸳鸯彻底毁掉了沉瑶的幸福梦,虽然沉瑶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但也只是保住了疯丐的性命而已,妻离子散的疯丐自此以后也变得暴戾贪淫,不断在武林中作恶,由于其常在两广出没,“岭南疯丐”

之恶名渐渐传遍了武林,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色中恶鬼!沉泰将雪儿送上了昆仑山,交给“碧云仙子”

陆沁云抚养,又将沉瑶远嫁到紫月山庄,从此之后,沉瑶便再也没有见过疯丐,连雪儿也只见了寥寥数面。

在紫月山庄的十几年里,沉瑶忍受着林岳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虐待,简直生不如死,如若不是记挂着女儿,或许她早就选择一死了之了。

沉瑶之所以心甘情愿地跟随朱三,一方面是由于雪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朱三是疯丐的传人,而朱三也确实给了她幸福和满足,沉瑶明知朱三不会专情于自己母女,但仍然对其他的女人充满了敌意,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例外!沉瑶表面上不敢忤逆朱三的意思,心中却大为不忿,她突然站起来,举起酒杯,对沉玥道:“姐姐,恭喜你!你终于如愿以偿了!妹妹敬你一杯!”

沉玥心知妹妹话里有话,不甘示弱地道:“谢谢你,瑶儿,希望以后大家能和睦相处!”

沉瑶微笑道:“长幼有序,此乃自然之理,妹妹怎敢得罪姐姐呢?”

这一番话无异于提醒沉玥,即便她过门,也在自己之后,不要过分!沉玥不动声色地道:“你我乃一奶同胞的亲姐妹,何来得罪之说?玉儿年幼,又刚刚过门,许多规矩都不懂,还需要妹妹在旁多多提点才是!”

沉玥将女儿抬出,意思是不管先来后到,谁受宠才是真理!沉瑶恨得牙痒痒,但又不敢发作,只得冷笑道:“姐姐客气了,规矩嘛,妹妹自然会慢慢教的,姐姐不用担心!”

姐妹俩一番唇枪舌剑,让场面好不尴尬,雪儿年幼,对其中的含义浑然不知,沉玉清则是都听在耳里,但身为局中人,她并不方便出声调停。

朱三心想:“女人就是麻烦,这点小事也要争来争去,大被同眠不好么?”

朱三横了沉玥沉瑶一眼,不耐烦地道:“还想不想好好吃饭了?想喝酒是不是?来跟爷喝,保证喝到你们尽兴!”

朱三此言一出,两姐妹瞬间噤声,乖乖地坐位置上,夹菜吃饭,再不发一言!用餐完毕,朱三随口道:“今夜玉儿侍寝,你们各各房吧!”

说完,朱三起身离去,沉玉清自然紧随,只留下了沉玥与沉瑶母女面面相觑。

朱三一走,沉瑶立马就有恃无恐起来,她冷哼一声道:“我的好姐姐,你还真是饥渴呀!连吃饭之前的间隙都不放过,不过看来,好像你并未如愿哟!”

沉玥微笑道:“妹妹这话就不对了,你我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都是残花败柳,还装什么清纯呢?莫非妹妹你不想要?姐姐先走一步了,祝妹妹今夜做个好梦!”

沉玥轻佻的言辞气得沉瑶一时语塞,她眼睁睁地看着沉玥飘然离去,玉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太过分了!简直没有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风水轮流转,看谁能笑到最后!”

沉雪清有些茫然地看着母亲,她不明白为什么两姐妹会突然吵起来,只是模煳地感觉到事情并非她想像的那么美好。

沉瑶知道现在沉玉清受宠,不能触她的霉头,又见雪儿茫然的神情,心中怨气难消,只得气鼓鼓地拉着雪儿出门而去。

************************************************************************话说沉玉清跟着朱三了房间,不用说她也知道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夜,昨夜欢愉的滋味悄悄涌上心头,让她更加期待朱三的宠爱,蜜穴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朱三大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命令道:“替为夫更衣。”

沉玉清依然走上前去,正要为朱三宽衣,朱三却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正色道:“玉儿,你已入我朱家的门,今后就是朱家的人了,我朱家虽非名门望族,但也有自家的规矩,我虽然宠你爱你,但你需得守规矩、尊礼教而行,你可明白?”

沉玉清点点头道:“玉儿虽是江湖儿女,但母亲也曾教过我礼数,遵守夫家家规乃玉儿份内之事,还请夫君悉心教导。”

朱三欣慰地道:“如此甚好!朱家家规条例繁琐,一时之间无法讲全,明日召集雪儿母女,为夫再详述不迟,今日且教你伺候之道,你天性聪颖,应该记得雪儿和沉瑶是如何服侍吧?”

其实朱家并无家规,所谓家规都是朱三得势后自拟的,为的是更好地控制身边的女人,但这一切也只有朱三自己清楚。

沉玉清想起那晚偷窥的场景,不禁俏面一红,虽然心里极力劝说自己,但沉瑶和雪儿奴仆似的行为仍然让沉玉清难以彷照,她犹豫许久,方才下定决心,将衣裳尽褪,微微欠身道:“妾身沉玉清,向老爷请安。”

说完,沉玉清红霞满面,粉颈低垂,虽然已为人妇,但她此时比起洞房花烛夜还要紧张,双手紧紧在抱在胸前,将那一对颤巍巍的巨乳尽量遮掩住。

虽然沉玉清并未完全依照朱三的意思,但能让她做出如此让步已属难得,朱三心知要完全降服沉玉清尚且需要一些时日,所以也不再苛求,点点头道:“过来吧!让爷好好宠爱你!”

沉玉清见朱三没有作难,方才放下心来,向朱三走去。

朱三毫不客气地将沉玉清拥入怀中,一双大手游走在了沉玉清嫩滑的娇躯上。

随着朱三激情的亲吻和爱抚,沉玉清瞬间融化在情欲的海洋里,方才的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她热烈地应着朱三的亲吻,像久旱逢甘霖的娇花一般,美得鲜艳欲滴。

不知不觉,朱三与沉玉清已经缠绵了两个时辰,窗外的月儿渐渐下垂,街上的更夫懒洋洋地敲着锣,口里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

沉玉清已高潮了数次,她慵懒地躺在朱三的臂弯里,犹如一只温顺的猫咪,脸上满是幸福的愉悦。

得到了沉玉清宝贵的至阴纯元后,朱三的实力无形中增强了许多倍,原本高超的床技也尺竿头更进一步,让同样天赋异禀的沉玉清也难以招架了。

朱三两眼微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虽然他已经有了安排,但此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两人相拥良久,沉玉清见朱三仍然毫无睡意,于是问道:“夫君,可是玉儿伺候得不够周到?”

朱三正等着沉玉清此言,于是故作叹息道:“并非玉儿的错,而是为夫情欲太重,在此之前,雪儿母女二人尚且无法满足,何况你初破瓜之身呢。”

虽然天赋异禀,但沉玉清终究初尝人事,这两日几乎不间断的缠绵让她委实招架不住,听得朱三此言,沉玉清深感惭愧,觉得自己未尽人妇之道,于是勉力坐起身来,微笑道:“玉儿其实也不想睡,就让玉儿再来伺候夫君吧!”

朱三摇摇头道:“玉儿,你的心意为夫心领了,我知你已身心疲惫,不必勉强了,而且就算你能缓解一时,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这是我自身功法所致,非常人能解。”

沉玉清道:“玉儿曾听母亲言讲,说夫君所练武功正是当年人魔所学,虽然威力无穷,但也为患颇深。”

朱三道:“既然你已知晓其中内情,我也不必瞒你。没错,我所学武功正是《阴阳极乐大典》,修炼之后,虽然获益良多,但男女之欲也越来越强烈了,我修炼功法时,上面曾有明言:如若情欲得不到发泄,就会反噬自身,后患无穷!



沉玉清道:“世上霸道的邪功大多有反噬其身的副作用,看来这阴阳极乐大典也不出其列,娘亲曾说过,玉儿所修的功法正与你所修功法相辅相生,夫君内功大进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如何能抑制心中过分的情欲,玉儿着实不知,或许娘亲才能解答。”

朱三叹道:“玉儿所言甚是,你娘亲是过来之人,当初也曾相伴于溷世人魔身边数年之久,对于如何抑制我心中的魔性最为清楚,今日她特地来找我,正是为了向我求证此事,她跟我说已有对策,只是恐怕难以施行……唉!”

一向聪慧的沉玉清此时一颗芳心全在朱三的安危上,却不知朱三心中的一肚子坏水,被算计了仍然毫不自知,忙道:“娘亲已有解救之法?为何不对玉儿言讲?”

朱三假意道:“此法正是顾忌到玉儿你,所以才难办,说了也是无益,不如不说。”

沉玉清急道:“只要能根治夫君之病症,玉儿无所顾忌。”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玉儿,你身上所修心法确实与我相辅相生,但你处子之身,洞房之术仍然浅薄,需得另一个同样修炼了此心法而且经验丰富的女子与你配,方能抑制住我的心魔,你所学心法正是你娘亲所教,所以她正是不二之选。只是……你能接受么?”

沉玉清顿时怔住了,一个艰难的选择摆在了她面前,她不知该如何抉择,但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朱三仔细观察着沉玉清的神色,故作为难地道:“我知此事对你而言甚是为难,就当为夫没有说过吧!况且天下之大,自有灵医妙药,你也不必过分担心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沉玉清迟疑了片刻,犹豫道:“玉儿既嫁你为妇,自当为夫君考虑,玉儿并非不能接受夫君三妻四妾,但母女同侍一夫终究有违伦常,况且,即便玉儿肯答应,又如何说服娘亲呢?”

朱三见沉玉清松口,心中暗笑,他方待开口,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靓丽的身影闯了进来,开口道:“玉儿,不必说了,娘亲愿意!”

闯入之人正是沉玥,她其实一直躲在暗处,听着房内的对话,听见沉玉清动摇之后,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沉玉清吃了一惊,竟忘了自己仍然赤身裸体地躺在朱三怀中,只是痴痴地望着沉玥道:“娘,您说什么?”

沉玥走到床前坐下,徐徐地道:“玉儿,娘亲愿意和你共侍一夫,这既是为你,也是为娘亲自己。你不知道,娘亲服侍人魔多年,体内淫毒深重,非人魔的传人不能解。过去的二十年里,娘亲独守空闺,是何等的痛苦,但是为了将你抚养成人,娘挺过来了,如今你已找到人生的归宿,娘却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娘不想到孤零零的生活,娘想要陪伴着你,娘也想要得到男人的安慰,所以才抛弃廉耻,前来求他。玉儿,你能原谅娘的私心么?”

沉玉清其实早已感觉到沉玥的心思归属,但她始终不愿相信这一点,如今沉玥坦诚相告,她已经无从避。

仔细一想后,沉玉清突然深感愧疚:“二十年来,娘亲为了自己幽居在山洞之内,牺牲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二十年,而自己却为了一向唾弃的礼义伦常,不能接受娘亲与自己共侍一夫,自己真是太不孝了!想起自己还常常笑话雪儿年幼不懂事,如今看来,雪儿比自己成熟多了!”

想通了这一层后,沉玉清终于释怀了,满怀愧疚的她紧紧抱住了忐忑不安的沉玥,喃喃地道:“娘,是玉儿不好,玉儿太自私了,没有顾及娘的感受,您能原谅玉儿么?”

得到沉玉清肯定的答复后,沉玥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地,两行热泪禁不住夺眶而出,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沉玉清的秀发,连声道:“好玉儿,娘谢谢你……”

朱三坐享齐人之福,心中自是乐开了花,待沉玥母女稍微缓和之后,他不失时机地道:“你们母女能消除心中的芥蒂,爷真为你们感到高兴,你们不用担心,爷一定会好好待你们的!”

沉玥和沉玉清这才想起冷落了朱三,母女俩相视一笑,动向朱三怀中靠去,不约而同地娇声道:“夫君,人家想要……”

朱三哈哈大笑,大手搂住母女二人的纤腰,顺势滚到了床榻之上!不多时,房间内再次响起了鸾凤和鸣之声,而且这次是一龙双凤!(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四十章 四美同床)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内容分类:【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6月2日字数:35字前言:第二大部分总算结束了,虽然只是短短四十章,却写了两年多,实在是有够慢的,遥想一下接下来还有六十余章,突然感到莫大的压力,难道这本书真要写五年才能完结么?(远目……)第四十章四美同床上说到年轻才俊义结金兰,重逢姐妹争风吃醋,朱三能否调和姐妹之间的关系,莫浩宇又何去何从,欲知详情,且看下文……心中有气的沉瑶并没有直接房,沉玉清和朱三欢好的声音就像针刺一般,让她忍受不了,所以沉瑶选择到湖边散散心,沉雪清自然跟随。

虽是夏夜,但湖边比起房内还是要寒冷许多,一阵凉风吹来,让衣衫单薄的沉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身体的寒冷并不算什么,心中的不甘和嫉妒才真正让她感到彻骨寒冷!沉雪清虽然天真单纯,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见沉瑶怅然若失的神态,沉雪清颇觉心酸,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是紧紧地靠着沉瑶,母女俩相互偎依着,带给对方温暖!不知过了多久,沉瑶神色终于有所缓和,沉雪清忙劝道:“娘,夜已深了,咱们房吧!”

一提到房,沉瑶眉头又皱起来了,她冷笑道:“房?什么房?我们的房间已经被沉玉清那个小婊子占据了,难道还要去听她如何发嗲犯贱么?”

沉雪清惊道:“娘,你怎么能那么说姐姐呢?”

沉瑶嘴角撇了一下道:“娘说错了么?你的朱大哥难道不是被她抢走了?哼,想想她以前,装得那么清高,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没想到一上了床,就浪得双腿发软,淫贱得胜过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要不是老爷天赋异禀,早就被这个小妖精榨干了!”

沉雪清见沉瑶越说越过分,不由得为沉玉清鸣不平,嘟哝道:“这怎么能怪姐姐呢?是朱大哥太出色了,才让姐姐为之沉醉,不仅姐姐,哪个女人碰到朱大哥,能不为之着迷呢?娘亲服侍朱大哥的时候,不也……”

沉雪清说到这里,不由自的羞红了脸,毕竟,说到淫浪,她自己也不遑多让!沉瑶被沉雪清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女儿竟然胳膊肘朝外拐,一心向着沉玉清,又找不到理由出来驳斥,只得恨恨地将刚到嘴边的话咽了肚里。

沉雪清见沉瑶真生气了,连忙使出撒娇绝技,双手拉着沉瑶的衣袖左右摇摆,故作委屈地道:“娘亲生雪儿的气了么?娘亲不喜欢雪儿了?雪儿不依嘛……”

说完,沉雪清还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实在是演技惊人。

沉瑶怒其不争,但又无可奈何,只得道:“好好好,雪儿乖,娘亲不生气。



沉雪清立马破涕为笑,拉着沉瑶就往走,撒娇道:“我就知道娘亲不会怪雪儿的,娘亲对雪儿最好了。”

沉瑶叹了口气道:“真是拿你没办法,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哟!”

沉雪清娇声道:“雪儿才不要长大呢!雪儿永远是娘亲的小宝贝!”

沉瑶看了看月色,眼看子时将尽,确实该房歇息了,于是也不再纠结,往阁楼走去。

沉瑶母女来到阁楼下,方欲登梯,阁楼房间内就传来熟悉的呻吟声,引得沉瑶频频皱眉,再细细一听,娇喘声分明来自两个女子。

刚刚平复心情的沉瑶瞬间妒心再起,心中的话不由自地脱口而出:“真不要脸,还叫得那么大声!”

说完,沉瑶马上又后悔了,上次她惹恼了朱三,被朱三一顿皮鞭,屁股现在都还没消肿,此番要是又败了朱三的兴致,不被更加严厉的责罚才怪呢!许是因为朱三和沉玥母女激战正酣,沉瑶的气话并未惊动他们,但阁楼旁边的大树却明显动了动。

沉瑶眼尖,大喝一声道:“什么人?”

树上之人见自己行踪败露,一个纵跃便从树上跳了下来。

沉瑶和沉雪清忙追了上去,只见来人身着夜行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相貌,但从身形判断,这绝对是个男子!沉瑶道:“何方朋友造访,为何鬼鬼祟祟至此?”

蒙面人也不答话,只是闪身欲走。

沉雪清心急,上前阻拦,蒙面人轻出一掌,两人空中对视一眼,两掌相接。

沉雪清功力虽不高,但也并非常武林中人可敌,情急之下的这一掌用足了十成功力,却仍然不敌蒙面人,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好几步,方才稳住身形。

占了优势的蒙面人并不恋战,他借这一掌之力,已飘出四丈之远,消失在夜空之中。

打斗惊动了房内三人,朱三此时已穿上了衣裳,来到了阁楼外,沉玥和沉玉清披着衣裳分立其左右。

朱三看着远去的背影,暗道:“这个人好生眼熟,究竟是谁呢?为什么要在深夜前来窥探?不行,此地不宜久留!”

打定意的朱三轻唤一声:“没事了,雪儿,你们上来吧!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到房间,朱三让四女围坐在他左右,压低声音道:“来者不善,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我们应该被人监视了,为保险起见,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但我们来时太过招人耳目,此时离开,必定打草惊蛇,如何稳妥的离开这里,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沉玉清略微思道:“夫君所言甚是,玉儿也觉得一切太过蹊跷,东来客栈如此之大,我们住了好几天,却几乎没有遇见过别的住客,这显然不理,客栈内的所有人看我们的眼神总是鬼鬼祟祟的,尤其是那掌柜,所以,我们要想离开的话,首先要避过他们的耳目!”

朱三道:“如果真如玉儿所言,那我们要想不动声色地离开几乎不可能了。



沉玥灵机一动,开口道:“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我倒想到了一个人,他应该有能力帮我们悄悄离开!”

朱三道:“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又是否愿意帮我们呢?”

沉玥神秘地道:“此人颇为神秘,而且与爷有过一面之缘,他绝对愿意帮忙!”

朱三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所说是谁了,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在安排好离开计划前,我们暂且按兵不动!”

沉玥和朱三的哑谜让沉瑶母女和沉玉清一头雾水,但见沉玥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们也不再过问了。

安排妥当后,朱三扫了四女一眼,淫邪地笑道:“在离开这里之前,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办!”

四女异口同声道:“何事?”

朱三嘿嘿笑道:“你们四人都已是爷的女人,爷却还没享受过你们同时伺候的滋味,今夜有些乏了,你们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晚上,爷要来一个大被同眠!



朱三的调戏让四位美人不约而同地垂下了头,心中却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尤其是沉瑶,她暗自发誓,一定要在四美同床时好好表现,以期夺朱三的宠爱!朱三扬了扬手,示意她们各自房,他也要养精蓄锐,准备好明日的床上大战。

夜晚终于恢复了久违的平静,月儿也准备栖息了。

**********************************************************************天刚蒙蒙亮,沉玥就来到了玉秀园外,左顾右盼之后,却不见算命老者的踪影,心急如焚的她只得反复踱着步,期待着算命老者的出现。

过了许久,眼看辰时已过,沉玥依然没有等到算命老者,她只得无奈返,走到一个拐角处,老者的孙女静儿却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低声道:“跟我来。”

沉玥心领神会,跟着静儿穿过了一条条街巷,不知走了多久,静儿方才停步道:“好了,终于甩掉他们了!”

沉玥道:“静儿姑娘,你也会武功么?你怎么知道有人跟踪我们?”

静儿嫣然一笑道:“虽然静儿从小看过许多武学经典,但却无天分习武,只会几招花拳绣腿而已,但关于跟踪刺探,静儿却是习以为常了,其实姐姐刚出现时,静儿就看见姐姐了,只是看见有人跟踪,所以才未现身相见,等跟踪的人有所松懈时,静儿才出来的,待到他们发现,我们已经离开他们的视线了,再加之静儿对这里地形十分熟悉,多绕几圈他们就无法追踪到我们了。”

沉玥道:“静儿姑娘虽然年轻,但江湖经验却远胜于我,实在是后生可畏呀!不知吴老前辈现在何处,还请静儿姑娘带我前去,我有要事相商。”

静儿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沉玥随她而来,两人又绕了许多街道,才来到一所不起眼的宅院前。

静儿轻轻敲了门三下,然后才开门进入,沉玥也跟着进入了宅院。

宅院内搭满了竹条所制的藤架,上面蜿蜒生长着一些瓜果,显然是为掩人耳目而弄。

静儿请沉玥进入内室,自己则站在院内为果蔬浇水。

姓吴的算命老者显然恭候多时,沉玥方欲说明来意,吴老却制止了她,开口道:“沉丫头,如果老朽所料不差,你应该是来求老朽帮你们脱身的吧?”

沉玥吃惊不小,连连点头道:“正如前辈所说,我们身处监视之中,情况微妙。”

吴老道:“不必惊慌,老朽心中已有盘算,你们只需如此如此……”

沉玥听着吴老的计划,脸上渐露喜色。

不多时,静儿便领着心满意足的沉玥离去,两人又绕了一段路,静儿才返,留下沉玥独自往东来客栈而去。

到客栈,沉玥并未立即前往朱三所住的阁楼,众人如同往常一样,都在自己房间内,直到吃饭时才相聚。

这一天似乎比平时更加平静,很快便来到了夜晚。

虽然表面上平静,但两对母女心中却并不安宁,想到晚上要一起伺候朱三,她们心中既害怕又期许,晚餐过后,她们早早地沐浴完毕,等候在了朱三房外。

“进来吧!”

朱三的话语中听不出丝毫的喜怒,似乎对这香艳的夜晚习以为常。

四女鱼贯而入,随即闩上了房门,忐忑地等待着朱三下一步的命令。

朱三正襟危坐于桌前,手里拿着一卷宣纸,桌上还摆着一个木箱,他目光一一扫过羞涩局促的四位美人后,方才开口道:“人齐了,该说事了!”

两对母女分立两侧,不自觉地站成了两块,听到朱三之言,不约而同地向朱三投去目光。

朱三清了一下嗓子,徐徐地道:“今儿个要有两件事情,第一,老爷我又纳了一房妾室,也就是玉儿,第二嘛,就是要跟你们说说我的家规!”

朱三看了沉雪清一眼,招手道:“雪儿,你过来,坐在我身边,替我宣读家规!”

沉雪清对如此威严的朱三好不习惯,甚至还有些害怕,沉瑶忙暗地里推了她一把,她这才慢吞吞地走上前去,与朱三并肩而坐。

朱三将手中的宣纸交给雪儿,示意她宣读。

沉瑶久随朱三,对他心思习惯最为清楚,马上跪地,等候宣读,沉玥和沉玉清见状,只得照办。

沉雪清展开宣纸,看了好一会后,方才开口道:“朱家家规,天地为证!一、家族以男为尊,家为首,子嗣其次,母再次,其后妾室,最后婢仆!”

沉雪清才念完第一句,就念不下去了,她哀求地看了一下朱三,似乎十分为难!朱三却冷冷地道:“再念!”

沉雪清只得继续念道:“二、家族号令严明,家之令即为天命,任何人不得违逆,否则,家法处置!三、凡女子嫁入朱家,即为朱家所有,家有包括生杀在内的处置之权!四、唯品行端正且纯洁之女子,嫁入朱三才能为妻妾,其余皆为奴婢,奴婢为朱家延续子嗣后,方可转为妾室!”

沉玉清越听越不是滋味,几欲站起身来质问朱三,沉玥却满脸恳求地抓住了她的衣裳,这才让她作罢!沉瑶却是暗暗高兴,心想:“任你再如何折腾,还不是和我一样,只能做个下等的奴婢!”。

这一幕显然逃不过朱三的眼睛,但他并未解释,而是示意沉雪清接着念。

沉雪清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继续念道:“五、女眷必须遵三从四德之道,否则,家法处置!六、家中所有女眷,皆由母统管,家不在时,母之命即是家之命,任何女眷不得违背,否则,家法处置!”

听到这里,沉瑶更是欣喜异常,两眼放光,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得意!沉雪清又念道:“七、妻妾奴婢侍寝前,必须沐浴焚香,清洁身体,侍寝时,当尽心尽力,以讨欢愉,否则,家法处置!”

沉雪清念完之后,见长长的宣纸还有许多空白,心中不解,将宣纸交还给了朱三。

朱三正色道:“此家规是我祖辈流传下来的,世代遵守!爷知道你们心中有些怨言,但无规矩不成方圆,家规既定,不可擅改,况且此家规只有七条,相比大家氏族动则数条的家规,已是颇为仁慈!当然,如有必要的话,以后也会视情况增加一些家规!好了,你们起来吧!”

沉玉清心中不悦,她站起身来,似乎想找朱三讨个说法。

沉玥急忙拦住沉玉清,低头轻声地劝说着她。

朱三对沉玉清视若未见,将桌上的木箱交给沉雪清道:“雪儿,你今后就是朱家的女人了,这个木箱内装的都是执行家法之物,你查看一下,也给她们过过目!”

沉雪清打开木箱,只见里面满是木夹、皮鞭等行刑之物,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对于那些花样繁多的刑具,她并不知用法,但最惹眼的那根皮鞭,她却并不陌生,情不自禁地拿了起来!这根皮鞭长约五尺,通体漆黑,一条条细小的鹿筋缠绕其上,并且布满了短粗的硬毛,此硬毛为野猪生殖器上之毛,粗硬扎手而又具备调情之功效,轻轻拂过就能感觉到瘙痒感,鞭柄长约七寸,为吊睛白额虎之虎鞭所制,用野驴之皮包裹而成,此鞭最妙之处在于它能让被打者痛痒交加、情欲勃发,而且无论怎么鞭打都不会刺破皮肉,只会留下浅浅的鞭痕。

此皮鞭原是林岳之物,林岳死后才被朱三据为己有,朱三曾用来责罚吃醋的沉瑶,十鞭便让沉瑶忍受不住,这一切沉雪清都看在眼里,如今手拿着这根皮鞭,恍若情景再现,慌忙又扔了木箱中!朱三让沉雪清将木箱收起,道:“正事已毕,接下来该是欢乐时光了,玉儿,你过来伺候为夫更衣!”

沉玉清心有不满,并未向前,沉玥忙低声道:“玉儿,你已是他的女人,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跟他置气,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乖,快点过去给他更衣。”

沉玉清终是拗不过,她哀叹一声,认命地走上前去,为朱三宽衣解带。

朱三捏住沉玉清细滑的手腕,若无其事地道:“怎么?这一点委屈就受不了?就你这脾气,还怎么复兴你们沉家,还怎么报沉家的血海深仇?”

朱三的三言两语显然说到了沉玉清心坎里,复兴沉家和报仇雪恨正是她平生的夙愿,这些年她孤身一人到处奔走,找线,无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有了朱三这个名义上的紫月山庄庄,对于实现目标自然大有裨益,现在她却为了一些琐碎之事争风吃醋,不免有些小家子气。

沉玉清头看了看沉玥,见她满脸期许和恳求的表情,心道:“娘亲说的也没错,自己既然已嫁他为妇,跟他置气就是为难自己,而且还会牵连到娘亲,正所谓爱屋及乌,要想让娘亲幸福,不仅不该惹他生气,还应该努力讨好他才对,这样他才会对娘亲好。”

沉玉清想通了这一层后,心中怨气顿消,温顺地道:“玉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夫君责罚玉儿。”

沉玉清的服软让朱三大为开心,他用力捏了一把沉玉清的圆臀,淫笑道:“好,待会就让爷狠狠地责罚你!”

沉玉清将朱三的衣裳尽数除去,直至全身赤裸,只见朱三健壮而黝黑的身体充满着雄性的魅力和野性,胯下肉棒虽未勃起,但也有五寸长,软软地垂在两腿之间,如同挂起的玉米棒子,这一切看得沉玉清面红耳赤,身体不自觉地变得滚烫起来。

朱三大刺刺地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给爷跪到床上去,排成一排,让老爷我好好欣赏一下你们的身材!”

沉瑶反应最为神速,她三两下就脱光了衣衫,第一个跪趴在了床上,将肥硕的圆臀高高噘起,面对着朱三所站的方位,她深知自己地位,不敢占据最中间,而是跪在了靠床头的那一侧,其余三女略微迟疑后,也依样画葫芦地跪趴在了床沿,沉玉清和沉雪清在中间,沉瑶和沉玥则分别跪在自己女儿旁边!朱三定睛一看,差点被眼前的美景冲昏了头脑,那软垂的肉棒瞬间高举致意,他连咽了好几口口水,方才定下心来!只见四具柔美白嫩的娇躯整齐地跪在床沿,大小不一却同样浑圆挺翘的白臀不自觉地左右轻摆着,极致诱惑着身后的朱三,让身经战的朱三也难掩心头的冲动!家族优良的血统不仅赐予了沉家四女美丽精致的容颜,也造就了她们大同小异的性感娇躯!朱三两眼放着淫光,一双大手慢慢地探向四位美人曲线玲珑的娇美身体,温柔抚弄一番后,兴致愈加高涨,手掌起落如飞地拍打起她们圆润的丰臀来,那忽轻忽重、忽快忽慢的节奏如同在按照节拍敲打鼓点一般,惹得四位美人娇媚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朱三最爱的是沉玉清的身材,他一边抓揉着白嫩的臀肉,一边吞着口水点评道:“嗯,玉儿不仅身高腿长,连这屁股也是最美的,虽然比起你娘那个骚货的屁股要略小一些,但却更加挺翘有弹性,堪称完美!”

摸够了沉玉清后,朱三的魔掌又转到了她身旁的雪儿身体上,嘴里道:“雪儿虽然年幼,但身体可发育得不错,屁股虽然比她们都小,但却最为可爱,啧啧,这奶子,比起初见时又大了一轮了,多亏了爷的爱护呀!假以时日,必定更加丰满,不错,潜力可嘉!”

朱三继而开始玩弄沉玥的身体,沉玥虽然年近四十,但由于久居山洞之中,又有温泉的滋养,因此皮肤仍然如同少女般白嫩幼滑,生养过的身体也没有半分多余的赘肉,乳丰臀肥的她显得格外的丰满诱人!朱三爱不释手地托着沉玥沉甸甸的乳峰,不断挤压揉弄,由衷赞叹道:“要论丰满,玥奴当属翘楚,奶子又肥又大,双手都难以掌握,再看这磨盘似的骚屁股,简直欠肏,怪不得玉儿屁股也那么大,还真是一脉相传哪!嘿嘿!”

最后终于轮到了沉瑶,她对于朱三的抚摸最为敏感,肥厚的屁股如同筛糠般抖动着,显示出她心中积郁的淫欲!虽然这些年沉瑶都经受着林岳的身心摧残,但至少生活还算优越,可以称得上养尊处优,再加之沉瑶特别注意身材的保养,所以她也依然保持的玲珑剔透的身材。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原本沉瑶也算得万中无一的美人,但不幸的是跟她比较的是自己的女儿和沉玥母女,仔细比较起来,沉瑶就相形见绌了!沉瑶在四女之中,身材最矮,腿自然而然地也显得略短,要论性感,她也只比雪儿丰腴,却又不及雪儿的清纯活力,这也难怪朱三最后才来照顾她!朱三心知沉瑶对他死心塌地,于是毫无顾忌地道:“瑶奴,论身材,你比她们都差一些,但论风骚,恐怕你不输任何人,瞧瞧,爷才摸你两下,你就水流成河了,说,你是不是一条发情的骚母狗?”

沉瑶一心想跟姐姐争个高低,既然身材上已是略输一筹,她自然想在其他方面挽来,听到朱三之言后,沉瑶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是是!瑶奴是爷身边最骚的骚母狗!请爷不要怜惜瑶奴,狠狠打瑶奴的骚屁股,瑶奴最爱爷的巴掌了!”

朱三对沉瑶的反应十分满意,狠狠拍了沉瑶屁股几巴掌以示奖赏,沉瑶也略显做作地发出了满意的闷哼声!朱三弃了沉瑶,开始抚摸沉玉清和沉雪清的圆臀,手指轻轻拨弄着她们肿胀的蜜唇,拉起一条条银丝,绵软柔弹的触感让朱三禁不住兽欲大发,将白嫩的臀肉抓出了一道道红印!沉玉清和沉雪清承受着朱三暴力的抓揉,眉头轻蹙,但雪股上传来的阵阵痛感却同时刺激着她们的淫欲,蜜穴内渐渐花汁泛滥,在朱三手指的灵巧拨弄下,一滴滴地滴落在床单上!沉玉清的蜜穴最为独特,幼女般的两片唇瓣白嫩而光洁,没有一丝杂草,阴阜高高隆起,又紧紧闭,如同新出笼的馒头一般让人垂涎,中间微裂的蜜缝荧光点点,一滴滴香醇的蜜汁正悄悄地满溢而出,好似在馒头上抹上了一行蜂蜜!而沉雪清由于年幼,身材并未完全发育好,但也远胜同时期的少女了,她微凸的阴阜上长着稀疏的软毛,顺服地贴在两指宽的蜜穴周围,大花瓣早已兴奋地充血绽开,露出里面隐藏的银耳似的肉唇,粉嫩的蜜肉清晰可见,一汩清泉悄无声息地从窄小的穴口汩汩流出,顺着幽深的股间,淌成了一条细细的溪流。

两位少女在朱三高超的技巧下很快情欲勃发,满脸红霞的她们媚眼似睁还闭,娇唇微启,不时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看着身边娇哼呻吟的玉儿和雪儿,沉玥和沉瑶更是瘙痒难耐,但她们自知身份浅薄,不敢出声争宠,又不敢公然自慰,只得不住地摇摆肥硕的屁股,以期吸引朱三的注意,来慰藉一下她们久旷的甘泉!这一切朱三尽收眼底,他嘿嘿一笑,手指并拢,突然插入了沉玥和沉瑶空虚的骚穴中,并大力抽插起来!猝不及防的美妇姐妹被朱三的突然袭击弄得昂头高呼,娇躯狂颤,骚穴中水花四溅,一波波晶莹的淫水如同泄洪般滚滚而出,将白色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块!与此同时,朱三手指的抽离让沉玉清和沉雪清顿感空虚,她们不约而同地头看向朱三,微闭的杏目中满是幽怨和渴求!朱三自有打算,他向前一步,微微挺身,将那怒挺的肉棒对准沉雪清微张的穴口,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雪儿没想到朱三如此莽撞,几天未得朱三宠幸的她怎经得起如此勐袭,蜜穴被强行撑开的痛楚如同破瓜一般,让娇弱的雪儿忍不住发出一声既痛苦又畅快的高呼,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四女之中唯一剩下的只有沉玉清了,她心知不能抢妹妹的风头,于是乖顺地伏下身躯,躺在了雪儿身上,玉臂搂住雪儿的脖颈,用甜蜜的亲吻安慰着雪儿。

雪儿娇躯本能地趴在姐姐身上,两对丰满圆润的乳房相互挤压着,磨蹭着,让心中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姐妹俩疯狂地互吻着对方,交换着香甜的唾液,高高勃起的乳珠硬如石子,不经意的摩擦不时激发出阵阵快乐的电流!屋外黑暗笼罩,一片萧瑟,屋内却光亮如昼,春意盎然。

崇尚雨露均沾的朱三并不想一直冷落沉玉清,之所以迟迟没有宠幸她,一来是因为这几日沉玉清独占了他的宠爱,二来朱三不想姐妹间因为争风吃醋产生隔阂,朱三觉得,要让沉家四女保持和睦,首先要磨平沉玉清的棱角,让生性高傲的她低下头来,动融入到姐妹中去,才能避免妻妾之间的争端,毕竟,朱三还想要更多的美人,因此,在万事之初订好规矩约束她们,以后方能事事顺心!朱三见沉玉清动讨好身为大妇的雪儿,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待雪儿泄了一次身后,他便将肉棒从雪儿体内抽出,插进了玉儿空虚的蜜穴之中!与雪儿正面相贴的沉玉清对身下的一切毫不知情,她仍然沉醉在与妹妹激情的抚摸亲吻之中,只觉身下突然一热,朱三那火烫的肉棒已突破了她穴肉的层层包围,势如破竹地顶在了花心之上!沉玉清满意地发出一声长吟,春葱玉腿不自觉地想去缠住朱三的熊腰,但却被雪儿压住,不能动弹,她想将心中的情欲畅快淋漓地喊出来,香舌又被雪儿紧紧吸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

声,以示心中之畅快!若是平常,朱三并不能畅通无阻地直捣沉玉清花心,毕竟沉玉清身负“十重天宫”

之名穴,这次他能如此顺利,完全是趁沉玉清不备,才能突破层层软肉的包围,直击娇弱的花心!沉玉清只觉花心如同被烧红的铁棒重锤着,一波波快感从穴心向四肢快速蔓延,冲击得她几欲昏厥,不过数十下,天赋异禀的沉玉清就被朱三肏得花心大开,高潮已是禁止不住了!这几天来,沉玉清虽然已被朱三雄壮有力且异常坚挺的肉棒所征服,但朱三每次让沉玉清高潮泄身,都费尽心力,哪像这次这般容易!朱三突觉沉玉清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紧紧吸住了自己的龟头,那强悍的吸力竟让他动弹不得,心知沉玉清即将达到绝顶高潮,心中得意之余也做好了准备,等待着沉玉清高潮的洗礼!果然,片刻之后,沉玉清花心内的滚烫阴精如潮水般涌出,喷射在朱三的龟头之上,朱三只觉龟头如同被暴雨洗刷,竟有些隐隐作痛,还有一些阴精灌入了他微张的马眼里,让身为男人的朱三破天荒地体会到了精液灌体的滋味!沉玉清这次高潮甚是勐烈,甚至比她失身时的初次潮喷还勐烈十倍,饶是准备充分的朱三仍然未能忍住,他浑身一抖,精囊内的子孙种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沉玉清孕育后代的花房之中,直至射满倒灌而出,白浊的阳精和晶亮的阴精溷在一起,从两人性器的缝隙中慢慢溢出,显得十分淫靡!花房内被射满的沉玉清檀口大张,眼睛失神地望着房顶,她的娇躯如过电般颤抖着,一汩金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长虹,喷洒在朱三小腹之上!她!竟然失禁了!两人激烈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朱三才将肉棒从沉玉清穴内抽出,没有了肉棒的阻塞,白浊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倒流而出,在沉玉清身下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浅滩,天知道他射了多少!沉瑶伺候朱三已有一段时日,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对朱三的习性也最为了解,于是马上凑了过来,伸出香舌舔舐起朱三身上的秽液,丝毫不顾及那腥臊的味道!沉玥也是不甘人后,先将朱三小腹上的尿液仔细舔干净,然后抢先占据了朱三的肉棒,“哧熘哧熘”

地吮得不亦乐乎!沉瑶见姐姐后来居上,心中大为不满,只得低下头去吮吸朱三的春袋,姐妹俩卖力的侍奉让朱三很快就雄风再起,软化的肉棒再次雄赳赳地昂起了头!朱三赞赏地看了沉玥沉瑶一眼,平躺到床上道:“雪儿,你坐到爷身上,玉儿,爷要品尝你的骚奶!”

沉雪清心领神会地跨坐在朱三身上,双手撑住朱三的胸膛,将湿润的小穴对准一柱擎天的肉棒,试探性地缓缓地坐了下去,感觉到难受后,再缓缓地蹲起,如此往复数十个后,终于将朱三的肉棒大部分吞入了穴中!沉玉清对自己弄脏了朱三身体之事心有愧疚,一边送上自己香甜的乳峰,一边小声道歉道:“爷,玉儿将你弄脏了,对不起。”

朱三不以为然地道:“这算什么?爷只问你一句,你刚才爽不爽?”

沉玉清粉颈低垂,羞怯地道:“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玉儿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灵魂也飞上了天。”

朱三笑道:“那就好!爷刚才也非常舒爽,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爷,爷让你天天都能爽上天!”

说完,朱三一口咬住沉玉清鲜红硬挺的乳珠,轻轻啮咬着,用力吮吸起来!

沉玉清轻哼一声,满足地应道:“玉儿终于体会到了娘所说的女人的幸福,今后自当倾心伺候,玉儿……玉儿还想为爷传宗接代,生一大堆儿女……嗯……好舒服……爷……你吮得玉儿好痒……唔……”

朱三和沉玉清的情话传进了沉瑶耳中,让她深感不悦,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跪趴在朱三身下,卖力舔吮起朱三的脚丫来!沉玥也是身经战之人,女儿的得宠让她讨好朱三之心更甚,于是跪坐在朱三脚下,将朱三的腿抬起,用一双豪乳夹住朱三的大脚,左右挤压着,再低头含住朱三的脚趾头,细细吮吸起来,这是沉玥当年伺候人魔的绝技之一,如今重新使用,只为讨朱三的欢心,较之妹妹沉瑶,自是又胜过许多了!朱三惬意地仰躺在床上,毫不费力地享受着四位美人的精心伺候,心中优越之感油然而生,暗叹道:“此等生活,只怕是九五之尊,也要羡慕我老朱了!”

不多时,雪儿再次败下阵来,高潮泄身后的她无力地瘫软在朱三肚皮之上!

沉家的女人其实个个都好强,沉雪清虽然表面不说,但暗地里也跟姐姐较着劲,尤其是听到朱三和姐姐之间甜蜜蜜的情话后,联想到自己已经被朱三宠爱多次,却仍未有怀孕的迹象,不服输的心思渐渐抬头,于是愈加努力地扭腰挺胯,想要获取朱三的子孙种,无奈她身子娇弱,原本招架朱三就十分费力,更何况朱三吸收了沉玉清的纯阴之元后已是今非昔比,所以即便雪儿再努力,也未能榨出朱三的阳精,自己反倒因为用力过度,导致脱力晕厥了!沉玉清见妹妹昏厥,忙将她扶起,并为她输入真气,沉玉清的内功在众人之中最为深厚,不多时,沉雪清便醒了过来。

朱三仅仅射过一次,当然不尽兴,他环顾着千娇媚的四位美人,突生一个歪点子,淫笑道:“来,咱们来玩招新奇的!”

两对母女见朱三笑得淫邪,不明所以地看着朱三。

朱三下了床,指着床榻道:“我们来一招“迭罗汉”!玥奴,你屁股最大,身也最好,你趴在最下面,瑶奴其次,然后是玉儿,雪儿身子最轻,你在最上面!”

四女对视了一眼,心中不禁为朱三的花样繁多感到新奇和期待,片刻便依照朱三的指示开始,沉玥上身伏于床上,下半身则跪在了榻上,其余三女依次而伏,四具雪白柔嫩的娇躯组成了一座淫靡的宝塔,圆润挺翘的雪臀紧紧相迭,带来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形态各异的蜜穴和菊穴有的紧闭,有的微张,羞耻的噏动着,淫汁蜜液不争气地流淌而出,如同开门揖盗般邀请着巨蟒对她们的野蛮侵犯!床榻高约一尺,宽一尺有余,如果站在塌下的话,朱三的胯部正好与沉瑶的骚穴齐平,稍稍弯腰便可顺利抽插最下层的沉玥,要想宠幸上层的玉儿和雪儿,则只需要站上床榻即可,这样因地制宜的花样,也只有朱三这种满脑子歪意的人能想的出来了!朱三大喝一声:“好一个玉体迭罗汉,就让我铁枪天神来破你这玉浮屠!”

语毕,朱三一沉腰,肉棒便准确而迅速地插入了最下层的沉玥骚穴中,前后耸动起来,双手则把玩着沉玉清白嫩的臀肉,连嘴巴也没闲着,抵在沉雪清微张的蜜穴处,贪婪地吮吸着雪儿的涓涓蜜汁!终于得到慰藉的沉玥惊啊一声,不顾身负着三人之重,努力地摇摆着纤腰,往后耸动着肥硕的圆臀,迎朱三的抽插,嘴里还娇滴滴地道:“好……老爷……玥奴好爽……嗯……用力顶玥奴……玥奴的骚穴好痒啊……啊……顶到了……玥奴的花心被老爷的大肉棒顶到了……呀呀……不能这样连续顶……玥奴……玥奴会受不了的……啊……插死玥奴了……玥奴的骚穴是老爷的玩具……请老爷尽情地用吧……哎……”

沉玥娇躯的摇晃让沉瑶三人均有摇摇欲坠之感,只得紧紧搂住身下的娇躯,以防被甩下去,沉瑶更是报复性地抓着沉玥的一对豪乳,用力抓揉着,沉玥被三人所压,骚穴还插着朱三的肉棒,根本逃脱不了,只得任由妹妹欺侮,体内暗藏的被虐心理又渐渐抬头!今夜的朱三勇勐更胜平时,志得意满的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大肉棒能使多大劲就使多大劲,每次都重重地撞击着沉玥的花心软肉,让身经战的沉玥很快招架不住,只得浪叫求饶!“不……太用力了……爷……老爷……轻点……让玥奴休息一下……唉哟……真狠哪……大肉棒老爷……玥奴……玥奴要泄了……泄给你的大肉棒……呀……啊……不行了……”

朱三感觉到沉玥骚穴一阵紧缩,温热的阴精浇得肉棒通体舒畅,细细品味沉玥骚穴的高潮之美后,迅速拔了出来,塞进了沉瑶湿淋淋的骚穴中!若论身材眉毛,沉瑶在四女之中最次,但若论淫水之多,沉瑶要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朱三的肉棒犹如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汪洋之中,大棒如同金箍棒一般搅动三江春水,每一次深深的抽插都带出一大波倒泄的淫水,淋得身下沉玥的屁股湿漉漉的,“咕叽咕叽”

的水声不绝于耳!有沉玥在前,沉瑶自然不甘示弱,她大声浪叫着,用极度卑贱的词语宣誓着对朱三的忠诚,听得玉儿和雪儿耳根子都红了!“爷……瑶奴好幸福……您就是瑶奴的神……瑶奴的天……嗷……好深……瑶奴的骚穴要化了……好舒服呀……插……插死瑶奴吧……瑶奴就是爷身边最卑贱的母狗……唉哟……小母狗天天都摇着屁股等待爷的宠幸……想到爷的大肉棒,小母狗的骚穴就忍不住流水……爷……插坏小母狗的骚穴吧……”

沉玥沉瑶的臣服让朱三愈加兴奋,为了表示对沉瑶的奖赏,朱三放弃了玉儿和雪儿,一只手按住沉瑶的美背,另一只手则扣弄着沉瑶淫荡的屁眼,这种双洞齐下的刺激让沉瑶兴奋得两眼泛白,淫词浪语也更加肆无忌惮地脱口而出!“呀……人……用力插小母狗的骚屁股……不要怜惜母狗……母狗的屁眼和骚穴都是为人而存在的……人……把您的所有手指都插进来……弄坏母狗的骚屁股吧……还有下面的骚穴……好爽……母狗感觉要升天了……人……母狗要高潮了……请人允许母狗高潮……”

朱三被沉瑶的不知廉耻的话语刺激得头脑发热,他凶勐地抽插着沉瑶的骚穴,重重拍打了一下沉瑶的圆臀,恶狠狠地道:“老子还没尽兴,你这母狗就想高潮?给老子忍住,要是坏了老子的兴致,老子把你这骚穴和骚屁眼都捅烂,让你再也不能发浪犯贱,听见了没?”

沉瑶已被玩弄得涕泪横流,骚穴内快感一浪胜过一浪,但听到朱三的命令后,她只得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腕,强行憋住想泄身的欲望,连连点头表示臣服!朱三嘴里虽然强硬,但内心却明亮如镜,知道这样强逼下去,沉瑶不死也得半疯,但这样的刺激要想让他射精略嫌不够,于是勐地将肉棒抽出,插进了沉瑶的后庭中。

沉瑶的后庭历经人魔、疯丐和朱三的调教,已被开发得十分完美,几乎可以将朱三的惊世大棒全部吞吐进去,许多天没有采过后庭的朱三只觉肉棒被滑嫩的肠壁紧紧包裹住,这种强烈的刺激更甚于沉瑶的骚穴,他不想让沉瑶忍耐太久,快速抽插数十下后,喘着粗气道:“行了,爷快到了,允许你跟爷一起高潮,来吧!母狗!”

沉瑶如逢大赦,激动的泪流满面,屁股也更加紧夹朱三的肉棒,让朱三射精的欲望愈来愈烈,随着朱三狠命的一顶,万千子孙种如同暴雨倾盆,尽数注入沉瑶的后庭内,滚烫的阳精烫的沉瑶直打哆嗦,禁不住地双洞齐开,黄浊的尿液溷着透明的阴精淅沥沥地抛洒到身下,可怜了沉玥,又被弄了一身的秽液!高潮失禁的沉瑶无力地趴伏在沉玥背上,强烈的兴奋让她两眼泛白,意识模煳,半晌都没过神来!四位美人都已经高潮泄身过了,但朱三仍未打算善罢甘休,他今夜格外兴奋,如同天神下凡般,感觉体内精力取之不竭用之不尽!考虑到四位美人的承受能力,朱三还是让她们略微休息了一会,才示意她们将身上的污秽擦洗干净,好准备下一轮的肉搏大战!两对母女此时才深深感觉到朱三体力之恐怖,虽然她们仍有再战之力,却都感觉疲累,尤其是高潮失禁的沉瑶和身子娇弱的雪儿,而以一敌四的朱三却像铁打的金刚一般毫无疲惫之感,从他坚毅的神情,她们看到的是一个雄心勃勃且胜券在握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对朱三心生崇拜之感!为什么朱三突然精力倍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其实一切都是因为获得了沉玉清的纯阴之元,刚刚获得之后,朱三便神勇无匹,征服了沉玉清,再经过这几日的不断消化,纯阴之元已被朱三完全吸收,使朱三的各项能力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些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从朱三倍增的精力和进步神速的内力都可见一斑了,如果善加调教的话,朱三这一身的功力已经可以跻身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之列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朱三自己仍然毫不知情,就连试探了朱三内力的沉玉清也只是一知半解,她虽然知道朱三内力激增,但对于《阴阳极乐大典》这样的邪功却并不了解,这邪功修行方式跟正道内功完全不一样,几乎完全靠男女体来修行,但又不同于采花淫术中采阳补阴或采阴补阳之道,对于体的另一方并无损伤,或许,这也是溷世人魔超绝于一般淫贼的地方吧!至于有谁能让朱三发挥出蕴藏的潜力,达到脱胎换骨之境地,就全看朱三的造化了!房间内的香艳大戏仍在上演,窗外已是完全漆黑,天空中见不到半点星光,这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也是人最想睡的时间段。

突然,几个身影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悄地翻墙而出,来到了客栈的外面。

一个身形瘦小的年轻人似乎已等待多时,他眼见有人翻墙而出,并没有上前搭话,而是吹了一声口哨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翻墙而出的几个人正是朱三和沉家四女,刚才还激战正酣的她们现在却都已穿好了衣服,拿上了行李,原来她们后半段的欢爱只是装腔作势,为的是溷淆视听。

循着哨声,朱三等人来到了一颗大树下,发现她们的马匹果然都好好地拴在了树桩之上。

朱三等人也不含煳,解开缰绳之后,便翻身上马,出扬州城,往西北方向而去,奔向她们的目的地,山西太原!(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四十一章 风云再起)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内容分类:【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6-29字数:第四十一章风云再起上说到朱三雨露均沾伏四美,吴老暗度陈仓助脱身,究竟是谁在暗中监视朱三,深陷温柔乡的莫浩宇又有何际遇,欲知详情,且看下文……扬州城内,翠红楼中。

莫浩宇依然酒醉未醒,与慕容秋的结拜让酒量不佳的他放肆痛饮,直至不省人事,时至现在,他已经躺了十几个时辰了!莫浩宇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早晨,接连的醉酒让他头昏昏沉沉的,多亏有如意在旁悉心照顾,才让他没有吐得到处都是。

莫浩宇正要翻身起床,如意的一双藕臂已环住了他的脖颈,只听她慵懒而娇媚地道:“公子,天还早呢,再睡一会吧!”

如意娇嗲的声音透着迷醉,赤裸娇躯紧紧贴着莫浩宇的后背,微凸的两点轻轻磨蹭着结实的背肌,让莫浩宇不禁又意乱情迷起来。

莫浩宇一个翻身抱住娇滴滴的美人,再次将那硬挺的分身放入美人泥泞的花涧。

如意发出一声娇媚而满足的呻吟,一双玉腿自然而然地夹住了莫浩宇的腰,邀请他进一步开发自己的快乐之源。

干柴遇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也!等到莫浩宇再次醒来,已是午时,莫浩宇穿衣下床,推开门,却见慕容秋已等候在门外。

莫浩宇歉疚地道:“贤,你何时来的,为何不敲门呢?”

慕容秋一脸你知我知的笑意,揶揄道:“小可不敢打扰兄长的雅兴,只好在此恭候了!”

见莫浩宇窘迫的样子,慕容秋又道:“兄长想必饿了,小在知遇斋备了一桌酒席,请了几位扬州城内的朋友,兄长洗漱一下,随小一起赴宴吧!”

莫浩宇点点头,洗漱完毕,跟慕容秋同坐一辆马车,往知遇斋去了。

知遇斋位于扬州城内的南边,这里临近河边,不同于北边的繁华,这里显得清静许多,知遇斋并不大,只有几个雅间,但由于环境优雅,倒也座无虚席。

慕容秋所请之人皆是扬州城内有头有脸之人,不同于风餐露宿的江湖中人,他们显得优雅而有礼,这也是莫浩宇从未接触过的。

更让莫浩宇感到意外的是,这些人虽然非富即贵,却对慕容秋甚是尊崇,对莫浩宇这个座上贵客也是格外的谦卑恭谨,这让莫浩宇顿时又心生人上人之感,暗自得意!宴席过半,众人皆已微醺,不知何人提起了风流之事,引得众人纷纷附和,一时说的不亦乐乎!慕容秋在莫浩宇耳边道:“兄长不必见外,这些人都是小的至交好友,扬州素以风流雅韵闻名于世,兄长要想了解扬州城的趣事,还真得问他们才行。”

莫浩宇推辞道:“你我武林中人,岂可风流成性,还是不要提为好。”

慕容秋笑道:“兄长此言差矣!人不风流枉少年,身在花乡不摘花,何等迂腐也,我们武林中人豪迈坦荡,岂能为世俗之见所扰,兄长许是还放不下那个沉玉清吧!”

莫浩宇沉默不语,显然让慕容秋说中了心事。

慕容秋又道:“常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上美若天仙的何止她沉玉清一个,兄长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小窃问一句,兄长觉得如意姑娘如何?”

莫浩宇紧锁眉头道:“如意虽好,但若与沉姑娘相比,又有云泥之别也!”

慕容秋神秘一笑,突然朗声道:“各位,我兄长远道而来,不知扬州城三美为何,还请大家为我兄长解惑!”

为首一人摇头晃脑道:“扬州城三美,意指美人、美景、美酒,其中又以美人为天下之最,扬州之美人即天下之美人,扬州之最美即天下之最美!只可惜莫公子此时来我扬州,见不到扬州之最美,实在可惜了!”

莫浩宇好奇地道:“哦?谁能称得上扬州最美?阁下又为何为我可惜?”

另一人接道:“赵兄所说扬州最美,即指玉秀园的苏心月姑娘,苏姑娘之美冠绝天下,有缘得见之人无不为之倾倒,只可惜苏姑娘每月只在月中见三天客,莫公子刚好错过,岂不可惜?”

又一人反驳道:“谁说可惜,只要莫公子在此多留一月,不就能一睹苏姑娘芳容了么?”

众人连声附和,让莫浩宇好奇之心更盛,他质疑道:“依各位所说,这位苏姑娘也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又如何称得上冠绝天下呢?”

慕容秋拍了拍莫浩宇肩膀道:“他们所言非虚,小也曾见过苏姑娘一面,她虽然身居风尘,却自有飘然若仙之感,彷佛九天瑶池仙子下凡,兄长若是不信,小愿意陪兄长前往一观!”

莫浩宇道:“方才众人不是说我已错过时机了么?”

慕容秋让莫浩宇附耳过来,低声道:“他们皆是常人,自然不行,而你我身具武功,待到夜深之时,潜行入内,自然能一睹苏姑娘之仙姿!”

莫浩宇连连摆手道:“此事万万不可,月黑风高,翻墙入室,此乃贼人行径,你我堂堂武林俊杰,岂可如此?”

慕容秋道:“不是小说你,兄长恐怕从小家教过严,才会被世俗之见所困扰!俗话说,心中有佛,万事可行,你我抱着欣赏的态度前去,又并非有意轻薄,只远观而不现行,有何不可?莫非兄长要在此枯等一个月么?”

莫浩宇迟疑道:“我总觉此事不妥,还是让我再想想吧!”

慕容秋为难地道:“小出来已有些时日了,在此绝等不了一月,到时候兄长孤身一人,只怕更加难行,还望兄长早做决断。”

莫浩宇经不住劝说,点头道:“好吧!我倒真要领教一下,何为冠绝天下之美!”

慕容秋喜道:“大丈夫不拘小节,这才对嘛!那我们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就行动,兄长准备好夜行衣,你我申时再会。”

说罢,慕容秋起身告辞,酒宴随之而散,自是不用多言。

***********************************************************************东来客栈内,一个伙计神色匆匆地跑入大堂,将朱三等人失踪的情况如实的禀告给掌柜。

掌柜枯瘦的脸顿时变得腊黄,抬手就给了伙计一巴掌,斥道:“没用的东西!连几个女人都看不住!滚!”

这时,另一个伙计又跑了过来,告知掌柜马厩中的马匹也被人悉数放走了,更是气得掌柜脸色铁青!掌柜匆匆收拾了一下,便向客栈外走去,他来到一个杂货铺前,对守门的人鞠了一躬道:“烦请通报一声,就说属下有事禀报!”

守门之人让掌柜在门外等候,对着门内小声说了一声,显然是让里面的人进去报信。

过了一会,守门人让开了路,放掌柜进去了。

这杂货铺外表看似不大,里面却蕴含乾坤,与旁边的几所房子皆有暗道相通,且每个暗道都有专人把守,显然是一个秘密联络点!掌柜穿过数条暗道之后,来到了一间屋内,此屋与外面杂乱的商铺大不一样,显得甚是奢华宽敞,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正端坐在紫檀木椅上,品着香茗!掌柜见了此人,忙跪地叩见道:“属下刁勇,叩见少教!”

身材魁梧之人正是修罗教教之亲耶律鸿都,他扫了刁掌柜一眼,冷声道:“何事如此惊慌?需要见本座!”

刁掌柜被耶律鸿都威严的眼神所震慑,竹筒倒豆子般将朱三失踪的情况一一禀告,然后不住磕头道:“属下失职!属下该死!还望少教宽宏大量,饶属下一条狗命,属下感恩戴德,永世不忘!”

耶律鸿都并不愤怒,也不吃惊,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他挥了挥手道:“此事暂且记下,你去吧!今后用心为教出力!”

刁掌柜如逢大赦般叩头,然后一步一趋地退下了!刁掌柜走后,久未露面的辛平从暗处走了出来,不解道:“少,要不要属下派人前去继续追踪?”

耶律鸿都并未直接答,反而问道:“你会钓鱼么?”

辛平摇了摇头道:“属下不解,请少明示。”

耶律鸿都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要想钓到一条大鱼,首先要有诱人的饵食,然后还需要懂得收线与放线,让鱼儿既离不开你的掌握,又有自己活动的空间,待其力竭之后,方才拉出水面!”

辛平似有所悟道:“少的意思是,她们就是少想钓的鱼?”

耶律鸿都摇摇头道:“不是她们,而是他!”

辛平还想继续追问,耶律鸿都摆手道:“这些事情你不用了解太多,这不关你的事,车马安排好了么?”

辛平恭敬地道:“车马都伪装好了,只待少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耶律鸿都道:“不急!还不到时候!而且此事关系到我们多年的计划,如果能完成,将是大功一件,你也能将功折罪了,明白么?”

辛平下拜道:“属下多谢少栽培,今后一定唯少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耶律鸿都不置可否道:“你再去检查一下,看是否有遗漏,本座还有事要办!”************************************************************************扬州城内的无名宅院中,算命吴老正在与一个身材削瘦的少年商量着什么,静儿则在外放哨。

从身形上判断,少年正是助朱三等人脱身之人,也是朱三夜宿玉秀园时与其饮酒之人,他年约十五六岁,稚气未脱的方脸上长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显得极有灵气,褴褛的衣裳上满是破洞,无疑是他掩饰身份的一种手段。

吴老听完少年的讲述后,微微闭眼,盘算了一番,缓缓地道:“以目前的迹象推断,苏心月肯定跟修罗教脱不了干系,但又有一些矛盾,我们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小虎,你观察这么久,就真没有看出苏心月种花的用意么?”

被称作小虎的少年想了想道:“苏心月每天生活极为规律,早中晚各浇花一次,其余时间除了吃饭和休息,都在凉亭中抚琴,也鲜少与外人接触,实在让人猜不透她的用意。”

吴老沉吟道:“最近园中可有什么异样么?”

小虎道:“后院的奇花貌似都已凋零,但苏心月却并不着急,而是重新培育了一批,这对惜花如命的她来说,实在匪夷所思!”

吴老道:“花无日红,凋零自在情理之中,老朽已委托朋友前去调查此花的来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结果了!你继续观察园内的动静,有异动再行商议!”

小虎依言去了,一个转身之后便消失在宅院中,没想到年纪轻轻的他身手竟如此之好!*************************************************************************时间慢慢流逝,夜幕悄然降临。

相对于白天而言,夜晚更适做偷偷摸摸的事情,在光天化日之下压抑的人的黑暗心理,往往会在夜晚无人时得以释放,许多道貌岸然的人纷纷撕掉了他们的伪装,进行着各种各样肮脏的交易!玉秀园内,苏心月仍然像往常一般,于凉亭中抚琴,一个魁梧的身影却慢慢地向她靠近了。

苏心月美目微微一闭,已知对方身份,毫不客气地道:“少,心月不是说过,不愿意再与少相见么?少又为何独自前来?”

来者正是耶律鸿都,他并不在意苏心月的冷漠,自顾自地走进了凉亭,月光撒照在他刚毅的脸上,极罕见地透出浓浓的关切和柔情。

耶律鸿都缓缓将背在身后的手移至苏心月眼前,柔声道:“我这次来,一是为公,二是想在临别时再见你一面。你从小最喜欢花儿,这一朵幽兰是我特地采来送给你的。”

谁知苏心月不仅不欣喜,反而略带怒气地道:“你始终是这样,总停留在以前,但是,我们都不再是小孩子了!我喜欢花儿,更疼惜花儿,美丽的花该长在枝头,给大家送去清香,带来美的感受,你却强行让它夭折,只为满足你一时的欲望,这不是欣赏美,而是践踏美!”

耶律鸿都平白无故地被苏心月数落了一顿,脸色好不尴尬,手中的花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在属下面前不苟言笑、威风凛凛的他此时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满脸懊悔地低着头,听着长辈的训斥。

苏心月见耶律鸿都落寞的神情,心中也不好受,她轻叹了一口气,让自己复平静,然后才道:“少,你们已经缘尽了,心月还是那句话,以后别再相见了,相见,只会带来更多的烦恼,过去的美好,就让它停留在记忆中吧!心月还想练琴,就不送少了。”

耶律鸿都嘴半张着,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末了,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这一幕被小虎尽收眼底,不禁让他对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更加好奇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小虎还只是个孩子,好奇心自然更重!耶律鸿都刚走不多时,玉秀园围墙上就多了两个身着夜行衣之人,他们身手敏捷,借着树木的掩护,躲过了园内的明桩暗哨,很快来到了后院之中,离苏心月所在的凉亭已只有数丈之隔了。

这两人正是慕容秋与莫浩宇,浓浓的好奇心让莫浩宇忘记了父亲的嘱托,抛弃了传统礼教的束缚,只为一睹美人芳容。

此时的月色分外明亮,远远看过去,苏心月举世无双的面容和姣好的身段隐约可见,这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让莫浩宇不由自地向前走了几大步!慕容秋不想莫浩宇居然如此着迷,一愣神之下,莫浩宇已走出去一丈多远,眼看就要暴露在月光之下,他慌忙一个纵跃,点了一下莫浩宇的后背,然后藏身在了一颗大树的枝桠上。

莫浩宇幡然醒悟,紧随慕容秋来到了树上,隐藏好自己之后,方才继续向凉亭内看去。

苏心月端坐于瑶琴之前,春葱玉指行云流水般拨弄着琴弦,演奏出一曲美妙的《清心普咒曲》,莫浩宇不通音律,只觉琴声叮叮咚咚,甚是好听,越听,心中躁狂之感就越澹,不多时,莫浩宇就完全沉浸在悦耳的琴声中,心中的烦闷消失得无影无踪,充满了安宁与祥和。

一曲终了,苏心月眉眼微抬道:“树上的朋友,你们可以现身了!”

莫浩宇仍然沉醉在美妙的音符之中,听得此声方才过神来,一看慕容秋,见他也是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不禁对苏心月琴声的魔力大为佩服,于是也不避,大大方方地从树上跳了下来,拱手施礼道:“在下莫浩宇,因仰慕苏姑娘之绝代风华,所以不请自来,还望姑娘见谅!”

慕容秋也紧随莫浩宇而下,施礼致歉。

苏心月恬静的脸上并未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微笑道:“小女子只是莲池中一浮萍,风沙之中一微尘,有何德何能让两位公子不顾名誉,潜行至此呢?”

苏心月倾世绝艳的面容让莫浩宇竟心生自惭形秽之感,他甚至有些羞于面对苏心月清澈的目光,不无慌乱地道:“苏姑娘过谦了,在下今日冒昧前来,打扰姑娘雅兴,实在于心有愧,在下深知此非拜见之礼,待姑娘开门见客之日,必当正式封帖拜见,多有打搅,姑娘海涵,海涵,在下告辞!”

说完,莫浩宇竟不顾慕容秋,独自转身离去,瞠目结舌的慕容秋抱歉地对苏心月一笑,追赶莫浩宇去了。

两人离去后,玉秀园又恢复了平静,苏心月却依然站在原地,并未打算离开,反而轻启朱唇道:“怎么?他们都离开了,莫非贵客还想在此留宿么?”

小虎心头一紧,心想自己潜伏多日,终究还是被苏心月发现了,正欲现身相见,旁边一颗树冠上却突然跳下一位男子!小虎大为吃惊,毕竟潜行之术乃是他之绝技,就算是蚊蝇飞虫都躲不过他的耳目,然而这次身旁不远处有人潜伏,他却毫无知觉,不禁对此人之功力心惊不已,同时对苏心月的耳力更是由衷佩服!

男子身材极为魁梧,比耶律鸿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身高九尺的他站在月光之下,颀长的背影如同一尊天神!男子身着一身玄色的袍子,却并未蒙面,他的身材粗犷,容貌却不理的俊朗,面如冠玉,唇如抹朱,剑眉入鬓,一双狭长的凤目闪着晶莹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儒雅之气。

男子手执一把纸扇,拢后深鞠一恭道:“山外野人,偶经此地,本无意冒犯,却为小姐的琴曲所吸引,因此才驻足静赏,不想还是惊扰到了小姐,在下给小姐赔不是了。”

苏心月仔细打量着男子,平静地道:“如果小女子所料不差,阁下应该不是中原人士吧?”

男子坦然道:“小姐好眼力!在下世居关外飞龙山庄,此番来江南,只为游山玩水,不想除了美景外,还有缘见到了小姐这样的惊世美人,实在是不虚此行!”

苏心月略一思,问道:“飞龙山庄?小女子听说关外有一位人称“玉面飞龙”

的龙行云龙公子,莫非就是阁下?”

男子开怀大笑道:“小姐不仅眼里好,见识也是超凡,没想到在下这微末之名,小姐居然也了若指掌,佩服,佩服!”

苏心月不以为然地道:“龙公子过奖了,你的大名在关外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又何必过谦呢?扬州城南来北往的客商众多,其中也不乏来自关外的客商,小女子能够得知也并不出奇。”

龙行云抱拳道:“小姐雅量非常,龙某能够结识小姐实在幸运,龙某本想向小姐请教一下音律之道,但今日多有不便,改日再上门叨扰,还望小姐不吝赐教,告辞。”

龙行云转过身,高大的身躯如同大鸟一般,轻轻一闪便消失在夜空之中!苏心月眉头微蹙地望着龙行云远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小虎本无意继续逗留,见龙行云离去,连忙追了上去,想探探这神秘的关外来客的底细,他深知龙行云轻功绝佳,只得远远地跟着,眼看着龙行云消失在一片树林之中,方才加快速度,紧随而入。

不料小虎刚入树林,一股强大的劲风就扑面而来,逼得小虎连换了三个身位,方才躲过这一击。

截击小虎之人显然就是龙行云,他轻摇着纸扇,不卑不亢地道:“这位小兄,你我可有过节?”

小虎摇了摇头。

龙行云又道:“那小兄又为何对在下紧追不舍呢?在下并非美若天仙之女子,小兄恐怕追错了对象吧?”

小虎心知龙行云意指苏心月,只得道:“我只是好奇,并无他意,再说,你不也一样偷看苏姑娘么?”

龙行云笑了笑,并不介意小虎之言,反而道:“小兄,你年纪轻轻,身手却很是不错,若得良师悉心调教,今后必成大器,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日后有缘相见,龙某可以教你两招!”

不待小虎答,龙行云便缓步离去了。

小虎心知再追下去只是徒劳,于是选择了返,直往算命吴老之处而去。

不起眼的宅院内,小虎将今夜所见一一告知了吴老,言语中掩饰不住的挫败感。

吴老原本泛白的眼神在此刻却显得炯炯有神,与白天那老态龙钟的模样判若两人,他沉默地听着小虎的讲述,神色甚为严峻!半晌后,吴老终于开口道:“看来我们必须离开此地了!”

小虎疑惑不解道:“爷爷,为什么我们要离开,不就是被苏心月发现了么?

难道她还能对咱们动手?”

吴老摇摇头道:“老朽所担心的并非苏心月,而是那个龙行云,他武功高深莫测,又不知来意如何,这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况且苏心月既然已经发现你,也就没有再监视的必要了。”

吴老将静儿唤至房内,轻声道:“静儿,你去通知所有的兄,按照原定计划分批撤离,只留下暗桩。小虎,你即刻离开扬州,前往山西打点,并且……”

小虎听完吴老的计划,点点头迅速离去了。

安静的夜晚,安静的扬州城,人心却并不安静。

***********************************************************************湖广布政史府衙,后院。

卢仲义与南宫天琪、杜胜齐二四人齐聚书房,显然在商量对策。

卢仲义首先道:“据线报得知,环秀山庄已经贴出通告,说南宫庄修炼烈阳神功时不慎走火入魔,已经深居养病,闭门谢客了,庄中大小事务全部交由张俊甫代理。”

杜胜道:“这个叛徒,实在可恶!不过小心中存疑,如此重大的决定,难道就没有人质疑么?况且张俊甫手中也没有庄印信呀!”

南宫天琪同样有此疑惑,她并未出声,只是静静地等待卢仲义的解答。

卢仲义道:“此事确实蹊跷,据说是小姐亲自向庄中之人宣布了这个消息,并且宣称她要云游四海,遍名医,所以才将一切事务委托给了张俊甫!可是小姐明明在此,那些庄客大多是看着小姐长大的,怎么会认错人呢?”

南宫天琪略微沉思了一下道:“卢叔叔,难道你忘了付真真么?”

卢仲义恍然大悟道:“没错,应该就是她!江湖之中,也只有她的易容术最为高明,而且她也对南宫世家最为清楚,难怪她当年苦苦缠着庄不放,原来意图竟是如此险恶!”

南宫天琪银牙紧咬道:“父亲应该也是受了这个妖女的蛊惑,因此才轻易离开山庄,只可惜父亲虽然对她一往情深,却被她所利用,至今生死未卜,实在可恨,如若让我碰到那个贱人,必定将她千刀万剐!”

卢仲义终究阅历丰富,他扬手道:“小姐切莫哀伤,庄一天没有音讯,就代表庄仍然在世,局势现在对我们很不利,所以我们更应该冷静,我已暗中发函,致意其他的太保一边调查庄的下落,一边派人潜入各个分舵内部,了解底细,收拢人心,等到时机成熟,便可以一举反攻,重新夺南宫世家的控制权!



南宫天琪点点头道:“多谢卢叔叔,天琪一想到父亲下落不明,确实有些冲动。”

卢仲义宽慰道:“小姐一片赤诚,孝心可嘉,但江湖险恶,绝不能意气用事,卢某世受南宫世家大恩,与庄情同手足,自当为南宫世家之事赴汤蹈火,也希望小姐能化悲愤于动力,领导众人反击修罗邪教,在这个时候,小姐既不能暴躁也不能软弱,因为你就是众人的心骨,如果你动摇了,他们的信心就会大受打击!”

卢仲义的一番肺腑之言让南宫天琪甚为感动,她拜了一拜道:“天琪谨记卢叔叔的教诲!”

南宫天琪站起身道:“卢叔叔,庄中异变,江湖中却波澜不惊,可见修罗教封锁了消息,天琪想将此事告知姑父,让他连同武林正道,一起声讨修罗教,你看若何?”

卢仲义道:“此计甚妙,若能得到崆峒派支持,我们胜算就大了,但是崆峒山离此有数千里之遥,派谁去送这个信呢?”

南宫天琪道:“如此重大之事,若让他人前往,恐怕姑父和姑姑未能深信,只有天琪亲自前往,方能说明一切!”

卢仲义道:“不可!如今外面风声很紧,要想安然到达崆峒山,难度极大,卢某不能让小姐去孤身犯险!”

南宫天琪坚定地道:“卢叔叔,你的心意天琪明白,但是如果不经历风雨的洗礼,树苗又怎能成长为参天大树呢?天琪既决心扛起南宫世家的大旗,就必须要为南宫世家赴汤蹈火,一直安居于卢叔叔的保护之下,又如何能服众?”

卢仲义眉头紧锁,显然被南宫天琪的说辞打动,又十分担忧南宫天琪的安危,正所谓关心则乱,面对这样的抉择,沉浮宦海数十年的卢仲义一时都不能决断。

南宫天琪又柔声道:“卢叔叔,天琪也不想冒险,但不放手一搏,又怎能有希望呢?况且修罗教野心极大,这次敢对南宫世家动手,下次就敢动其他世家和九大门派,如果不及时通知他们,恐怕会被各个击破,如今已不是我南宫世家之危难,而是整个中土武林之危难,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整个武林,天琪都愿意冒险一试!”

南宫天琪正义凛然的一番话终于让卢仲义下定了决心,因为在南宫天琪身上,他看到的是南宫世家所传承的正义精神,南宫世家之所以能够在武林中矗立数年而不倒,受到整个武林的尊重,坚持正义之道无疑是一个重要原因!卢仲义点点头道:“小姐之心,卢某明白了!卢某这就前去安排路线,让其他太保沿途暗中保护小姐,老三、齐二,你们就跟随在小姐身旁吧!”

南宫天琪柔美的脸上稚气全消,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沉着和坚定,她目视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我,南宫天琪!必定扛起南宫世家的大旗,与修罗教对抗到底!”***********************************************************************与此同时,修罗教大殿之中。

耶律鸿泰端坐虎椅之上,对台下所站的几人道:“禾孝长老那边最近有何进展么?”

一个面色苍白之人出列道:“禀教,禾孝长老仍是每日研习他的巫蛊之术,终日不离房间,不过从他的神色来看,应该有所收获!”

耶律鸿泰点点头道:“如此甚好,等到鸿都押运的阿芙蓉果来,即可让禾孝长老大展身手了,你下去吧!好生伺候好禾孝长老及他的族人!”

脸色苍白之人退下后,耶律鸿泰又问道:“南宫烈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一人站出来道:“禀教,南宫烈整日除了打坐练功就是蒙头大睡,似乎并不着急!”

耶律鸿泰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有意思,莫非你就真沉得住气?那就让本尊来一点点消磨你的英雄气,直到让你心甘情愿为本尊效力为止!传令,供给南宫烈的伙食加倍,三日之后,押他前往罗刹殿!”

再说南宫烈,虽然心急如焚,却并不想被修罗教之人看穿,心中苦闷的他想同神秘老者说说话,神秘老者却并不搭理他,彷佛不存在一般,唯有修习烈阳神功解闷!这几日,监牢的伙食比以前更加丰盛了,每天都是乳猪烧鸡等荤菜,南宫烈虽然心生疑惑,但自知看守之人不会理睬自己,也懒得询问,而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美食!又过了几日,看守之人竟然毫无防备地打开了监牢的铁门,并告知南宫烈,让他前往罗刹殿与耶律鸿泰相见!南宫烈大感意外,不明白耶律鸿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了一探究竟,他强忍住想要逃走的冲动,跟随看守者往罗刹殿而去!南宫烈走了一段,方才方觉这里的奥秘,原来整个修罗教都暗藏于山中地洞之内,所有的房间都由一条条暗道相通,不熟悉地形之人根本就找不到出路,而且地牢在山洞的最底部,要想冲出地牢,必须突破层层把守,难怪耶律鸿泰如此放心大胆地让自己出来!不知走了多久,南宫烈才来到了罗刹殿,这个山洞比起修罗教大殿要小一些,但也十分宽敞,足有十丈见圆,地面离洞顶石壁也有三丈之高,这里乃是修罗教平常练功比武之所,也是训练基地!耶律鸿泰站在罗刹殿中央,背负着双手,微笑地看着南宫烈,开口道:“多日不见,不知南宫庄可好?”

南宫烈缓步走到耶律鸿泰面前,两人对面而立,仅有三尺之远,听得耶律鸿泰之言,澹澹地道:“还好!”

耶律鸿泰满脸洋溢着春风,依旧嘘寒问暖,彷佛对面并不是自己的阶下之囚,而是自己的故交好友一般,关切地道:“不知膳食可否庄胃口?那些属下又是否伺候到位呢?”

南宫烈冷哼一声道:“承蒙阁下款待,南宫烈心领了,男子汉大丈夫有话便说,何必拐弯抹角呢?”

耶律鸿泰抚掌大笑道:“好好好!虽然身陷囹圄,南宫庄却依然不失豪气,真汉子也!本座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知南宫庄之伤好了几成?”

南宫烈道:“虽未完全痊愈,但也差不多了!”

耶律鸿泰叹道:“那今日之约只能作罢了!来人,送南宫庄房吧!”

南宫烈大惑不解:“你兴师动众让我前来,只为说几句客套话么?”

耶律鸿泰道:“非也!你我有言在先,只要南宫庄能胜得过本尊,本尊便放你庄!本尊原以为庄内伤已经痊愈,因此才邀请庄来此比武,没想到庄却仍是带伤之体,本尊不想趁人之危,所以只得作罢!来人!”

南宫烈扬手制止道:“且慢!老夫既然前来,并不打算就这样去,今天不管你想不想与老夫较量,老夫都要再试你的武功!”

耶律鸿泰道:“既然南宫庄执意如此,那本尊唯有奉陪了!”

南宫烈暗运内功,摆了一个起手式道:“请!”

耶律鸿泰仍然站立不动,澹澹地道:“请!”

南宫烈心知这是自己逃脱的大好机会,因为他仔细观察过,他所处的罗刹殿正处于整个山洞的顶层,从岩壁的缝隙见清晰可见外面的阳光,只要打赢耶律鸿泰,不管他说话算不算数,自己都能脱身了!为了这个机会,南宫烈打算放手一搏,一出手便是八成以上的功力,招式也甚是威勐!上一次负于耶律鸿泰,南宫烈心中大为不服,因为他身负重伤,只能发挥出五成的功力,这次虽然仍未完全恢复,但他自信自己可以击败耶律鸿泰!南宫烈掌影如山,气势如虹,一连攻出三十六掌!耶律鸿泰却视若未见般站立在原地,似乎南宫烈勐烈的掌影只是拍苍蝇一般!南宫烈见耶律鸿泰居然不闪不避,心中既惊又怒,南宫世家的烈阳神掌向来以刚勐霸道着称,较之丐帮绝技降龙十八掌也不遑多让,如今被耶律鸿泰如此小觑,岂能让他不怒!说时迟那时快,勐烈的掌影顷刻覆盖住了耶律鸿泰周身的十二处大穴,再想闪躲已是为时已晚!奇怪!太奇怪了!耶律鸿泰居然没想闪躲,也没想迎击,反而往前一挺,将前胸迎向了南宫烈勐烈的掌风!“难道他想找死吗?”

南宫烈大为不解,手下却并未留力,仍然向前击出!“砰”

只听得一声闷响,漫天掌影顿消,南宫烈三十六掌化为两掌,而且双掌击实,然而一切并未像他所预料的发展,耶律鸿泰仍然矗立在原地,神色澹然!南宫烈彷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细细一看,耶律鸿泰气定神闲,并无半分受伤之征兆,而且,他脸上分明还带着嘲讽的笑容!“怎么会?”

南宫烈收双掌,一脸不可置信!耶律鸿泰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站姿,微笑地看着有些恍惚的对手!“你这是……金钟罩?”

南宫烈问道。

耶律鸿泰摇了摇头。

“对,不可能是金钟罩!即便是金钟罩,也不可能硬抗我八成功力的烈阳神掌而毫发无伤!”

南宫烈喃喃自语着。

“即便是站着让自己打,自己都对他无可奈何,那自己还有什么胜算?”

眼前的一切渐渐摧毁了南宫烈的自信,他终于开始明白神秘老者之无奈了!

耶律鸿泰适时补上一句:“南宫庄,还要打么?”

南宫烈沉默了半晌,道:“今日是老夫输了!老夫学艺不精,但并不代表会向你屈服,待老夫伤势痊愈,必定再来找你较量!”

耶律鸿泰笑道:“如此最好!本尊就怕南宫庄一蹶不振,连个陪本尊玩两手的人都没了!哈哈!本尊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本尊依旧在此等你!”

耶律鸿泰说完,头也不地转身离去,只留下怅然若失的南宫烈呆立在偌大的罗刹殿中!这一次,南宫烈是真的受伤了!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四十二章 邪教阴谋)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内容分类:【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7月4日字数:第四十二章邪教阴谋上说到玉秀园内苏心月接二连三迎访客,修罗教中南宫烈比武过招遭惨败,江湖中隐隐有风云再起之势,欲知各路人马有何计划,且看下文……扬州城内,修罗教秘密据点,杂货铺。

天刚蒙蒙亮,一辆辆满载着货物的马车便驶离扬州城,径直往西南方向而去。

虽然只有十余辆马车,但马车队护卫者众多,足有三四十人,最前方的高头大马上骑坐之人正是耶律鸿都,虽是在官道之上,但耶律鸿都却并未放松警惕,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环视着四周,不放过半点风吹草动!辛平走在马车队最后,他并不知道马车里面所押的货物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寄托在这些货物之上,因此也丝毫不敢大意!马车队离扬州城越来越远,渐渐看不到扬州的城墙了,耶律鸿都忍不住头望了一眼,心中不禁浮起一丝失落!耶律鸿都心中默念道:“语风,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虽然你装作绝情的样子,但你绝忘不了当年的快乐时光,去之后,我一定恳求哥哥让我娶你为妻,这样你也不必在此抛头露面,我们一起离开这些是非之地,去到塞外过我们的逍遥日子!语风,你等着我!”

除了必要的补给外,马车队几乎没有停歇过,经过几天几夜的连续赶路,终于在傍晚时分临近了目的地:修罗教!眼看将要安全到达,耶律鸿都心中长舒了一口气!突然,山边的石头后面窜出来一伙黑衣人,虽然只有十余人,但个个身手矫健,几乎是转瞬间就来到了耶律鸿都面前!耶律鸿都如临大敌,因为不远处就是修罗教的基地,对方既然敢在此设伏,证明对方早已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了!耶律鸿都一扬手,辛平等教众纷纷跳下马来,拔出武器准备厮杀!耶律鸿都并没有高声发出求救信号,而是想尽快解决战斗,一来因为他们押送的是秘密货物,二来怕暴露修罗教总部的方位,引来其他武林中人!正当耶律鸿都准备出手时,对面为首之人却扬手制止了他,开口道:“朋友,我们不是敌人,而是受耶律教之邀,前来做客的!”

耶律鸿都未敢深信,问道:“既是朋友,为何不露真颜,反而鬼鬼祟祟拦我去路?为何不直接进去?”

为首之人道:“我们只受耶律教之邀,其他教众并不认识我们,所以想请阁下带我们进去,至于为什么蒙面,因为我们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

耶律鸿都冷哼一声道:“本座怎么知道你们是真是假?”

其余蒙面人似乎有些生气,为首之人却制止了他们,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竹筒,掷给耶律鸿都道:“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竹筒之中藏着一封书信,耶律鸿都仔细查看后,方才示意手下收起武器,向为首之人拱手道:“原来是贵客,误会!误会!请跟我们来!”

耶律鸿都让手下让出来几匹马,给众蒙面人乘骑,自己则与为首之人并驾齐驱,不无好奇地问道:“阁下如何得知我们的路线,专门等候在此?”

为首之人道:“事有凑巧,我们出城之时,正好看见了你们的马车队,因此一路跟随,为了避免争端,我们趁你们休息之时,特地赶在你们前面来此等候!



耶律鸿都点点头道:“鸿都自以为已经非常小心,被阁下一路跟踪却毫不知情,足见阁下之高明!”

为首之人道:“此皆微末之技,何足挂齿,你我双方作,强强联,必定所向无敌!”

不多时,一行人就来到了一座大山脚下,这里周围皆有树林,离官道和城十分遥远,人迹罕至,谁能想到,修罗教之总部就在这大山之中?其实众人离此地还有几里路之遥时,已经进入了暗哨监视之中,早已有人飞奔教,将此事报告给了上级,因此才一路畅通无阻,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耶律鸿都示意众人下马,然后拍了拍手,只见山脚处几颗大石轰然而开,一个足有两丈方圆的洞口出现在众人眼前,洞口处,几个人缓缓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萧翊,他缓缓走到为首之人面前,行了一个摸肩礼,对方也自然礼。

萧翊也不多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引路,蒙面人和耶律鸿都自然跟随,辛平等人则去卸货物了!大殿之中,灯火通明,耶律鸿泰站于高台之上,早已等候多时!除了耶律鸿泰之外,还有刚刚伤愈的萧钦慕以及一高一胖两个男人也在殿内等候!萧翊将蒙面人等引至大殿,对耶律鸿泰鞠了一躬道:“教,瓦剌贵客已至,请教示下!”

为首之人示意众人脱去面罩,齐齐向耶律鸿泰施了一个摸肩礼,并开口道:“瓦剌太师座下耶摩提一行人拜见耶律鸿泰教!”

为首的耶摩提面貌粗犷,满脸虬髯,眼窝深陷,显然并非中原人,其他十一人也是个个形容古怪,其中甚至还有两个女子!耶律鸿泰礼道:“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本尊已在会客厅设下酒宴,为诸位接风洗尘!请!”

众人来到后室,只见这里丝毫没有大殿那种阴冷感,而且摆设十分豪华,如同皇宫一样!后室设了几桌酒宴,耶律鸿泰与耶摩提、萧翊共坐一桌,耶律鸿都和萧钦慕等则分别在其他桌作陪!一番客套话后,耶律鸿泰突然问道:“太师信中曾言,已派他最得意的儿子前来中土与我们作,为何却没有与你们同行?”

耶摩提恭谨地道:“三公子从小特立独行,不喜有人追随,属下等人出发时,他早已到达中原,并留下了书信,让属下前来与教商谈作的细节!”

耶律鸿泰不动声色地道:“这位三公子对你倒是信任得很,如此重要的会谈,却委托你来!”

耶摩提从对方口中听出了不悦,马上恭谨地道:“教不要误会!三公子并非有意怠慢,而是他要沿途暗访,所以才不便与我们同行,况且作之事萧长老早已与我们太师商定,我们这次来只是想了解教的计划,并全力配贵教的行动,别无他意!”

耶律鸿泰道:“如此甚好,只不过我们修罗教之行动计划均是出发前才告知,你们就暂且住在教中,有行动时,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这说法显然拿耶摩提等人当手下使唤,众人自然不悦,但耶摩提不发话,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不约而同地看向耶摩提!面对如此苛刻的安排,耶摩提却并不生气,他仍然恭谨地道:“为了表示诚意,我们接受教的安排。”

这一顿酒宴喝得甚是沉闷,双方心中各有各的盘算,早早散场!*******************************************************************扬州城内,翠红楼中。

莫浩宇依然沉醉在对苏心月的忆中,连倾心伺候的如意也爱理不理!慕容秋见莫浩宇魂不守舍的模样,揶揄道:“兄长,这下你该相信小之言了吧?苏姑娘能否称得上美绝天下?”

莫浩宇过神来,连连点头道:“愚兄曾以为沉玉清是世上最美貌的女子,不想竟还有比她更美丽之人,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慕容秋暗自得意,开口道:“既然兄长已生爱慕之心,何不趁热打铁,追求苏姑娘呢?”

莫浩宇摇头道:“不可,俗话说欲速则不达,苏姑娘如此超凡脱俗,要想赢得她的芳心,怎能草率行事?”

慕容秋道:“那兄长今后有何打算呢?”

莫浩宇沉思道:“如今愚兄脑海里也是杂乱如麻,不知该从何处着手,看来只有等到她开门见客之时,再作打算了!”

慕容秋道:“小恐怕不能陪兄长等到那个时候了,不过只要兄长需要帮助,小定当赴汤蹈火!”

莫浩宇喜道:“能与贤结交,是我莫浩宇今生之大幸,来,为了我们的兄之情,喝酒!”

如意识趣地离开房间,不多时便端来了酒菜,房内很快响起了觥筹交错之声!莫浩宇又毫无意外地喝醉了,慕容秋让如意照顾好莫浩宇,起身住所了!慕容秋所住的地方离翠红楼不远,这样既可以方便地观察莫浩宇的一举一动,又不会泄漏自己的行踪,可谓用心良苦!几天以来,慕容秋喝了不少酒,即便他酒量不错,也觉得十分困乏,他现在急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到住处,慕容秋随手带上了门,却见房中端坐着一个男人,背对他而坐,看不清面容!慕容秋吃惊不小,因为他直到进了门才发现有人,如果对方要偷袭他的话简直易如反掌!慕容秋瞬间清醒,手握剑把道:“你是什么人?”

男子并未头,而是冷冷地道:“怎么?时隔三年,你连本公子都忘了?”

慕容秋脸上顿现惶恐之色,连忙跪拜道:“不敢,慕容秋拜见公子,愿公子万寿无疆!”

从声音上来判断,男子最多就比慕容秋大十岁,所以慕容秋这番恭维有点可笑,也从另一方面反映出慕容秋心中之惶恐!男子澹澹地道:“这三年来,你在武林中还算闯出了一些名头,也不负本公子对你的栽培!”

慕容秋忙道:“是,公子对属下恩同再造,慕容秋感激不尽!”

男子又道:“你先别得意,虽然你闯出了名头,但你不要以为没人约束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慕容秋惊出了一身冷汗,忙跪地道:“属下一直对公子忠心耿耿,如有什么过失,还请公子明示。”

男子冷哼一声道:“你的那点心机对于本公子而言如同儿戏,虽然这三年来本座鲜少踏足武林,但对你的一举一动却了如指掌!你暗地里笼络各路豪杰,黑白两道结交甚广,如今还想拉拢莫浩宇这个愣头青,你真以为没人知道你的用意么?”

慕容秋汗如雨下,慌忙解释道:“属下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公子的大计,没有公子也就没有属下的今天,属下就算有一万个胆,也断然不敢违背公子啊!”

男子突然转怒为喜道:“你不用解释!有野心是好事!没有野心怎么能做大事呢?你是个聪明人,但聪明过头了就是愚蠢!你可明白?”

男子的喜怒无常让慕容秋实在摸不透,只得低头道:“属下明白,属下一定牢记公子的教诲,绝不做出格之事!”

男子不置可否,问道:“你夜探东来客栈,所为何事?”

慕容秋惊道:“这……公子您也知道?”

男子若无其事地道:“本公子来扬州已有一段时候,扬州城的大小事情都略有所闻。”

慕容秋道:“属下之所以夜探东来客栈,只是为了了解莫浩宇所说之事,他爱慕武林四大美人之一的沉玉清已久,却被紫月山庄庄林岳横刀夺爱,只得借酒浇愁,属下想求证此事,所以才有此一举!”

男子嗯了一声道:“你可有什么发现么?”

慕容秋道:“莫浩宇所说属实,而且那林岳不仅占有了沉玉清,还染指了他身边的另外三个女人!”

男子冷冷一笑道:“有意思!看来这个林岳也是同道中人,本公子倒想认识认识他了!”

慕容秋又道:“这林岳多年未踏足江湖,这次紫月山庄被修罗教所灭,他是为求助武林同道而来,却没想到是个荒淫之人!”

慕容秋说完,突然想起男子和林岳乃是同道中人这句话,连忙噤声!男子并不介意,继续道:“你暗中调查修罗教也有两年之久了,可有什么收获?”

慕容秋道:“修罗教之人不仅行踪十分神秘,壁垒极为森严,教中机密从不外传,属下无能,未能获得有价值的情报,不过修罗教屠灭紫月山庄确有其事!



男子对这一切并不意外,平静地道:“不错!如果没有些本事,修罗教不可能发展到今天的势力,也没有资格和本公子作!”

慕容秋惊道:“公子,您是说和修罗教作?”

男子点点头道:“没错!本公子已答应与修罗教作!之前让你接近修罗教正是为调查他们的底细,谁知你查了两年竟一无所知!”

慕容秋语气诚恳地道:“公子,属下虽然无能,但对您却是一片赤诚,属下认为,修罗教之野心极大,跟他们作无异于与狼共舞,公子还是小心为妙!”

男子豪气地道:“他们是狼!本公子就是雄狮!”

慕容秋还待再言,男子制止道:“此事已决,你不用多言了!你该考虑的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无意外的话,修罗教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慕容世家!你马上福建,准备与修罗教的一战吧!”

慕容秋大惊失色道:“什么?修罗教要对我慕容世家动手?”

男子道:“南宫世家已然落入修罗教之手,他们下一步肯定是要巩固江南的势力,慕容世家自然首当其冲,如果他们能够拿下你慕容世家,整个南方武林有一大半将归于修罗教之手,到时候他们就可以正面行动,发起全面的进攻了!”

慕容秋忧虑道:“公子一向料事如神,如此看来,我慕容世家岌岌可危矣!

公子,属下求您帮属下度过这个难关。”

男子道:“你放心!虽然本公子已决定和他们作,但本公子不会将慕容世家这块肥肉拱手送给他们的!你只需如此如此……”

慕容秋侧耳听完,为难地道:“公子……这……恐怕不妥吧……”

男子冷哼一声道:“虚伪!难道此事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么?你只管按照本公子的吩咐去做,必要的时候,本公子会亲自出手的!事成之后,本公子答应你之事也会兑现!记住,只要你用心为本公子办事,武林盟早晚是你的!去吧!



慕容秋见自己的心思已完全被对方所掌握,也不再假装,千恩万谢地鞠了一躬后,便转身离去了。

**********************************************************************修罗教大殿。

耶律鸿泰居于高台之上,台下耶律鸿泰、萧翊、萧钦慕和一高一胖两名男子齐聚一堂,比起迎接耶摩提一行人时,此时大殿中还多了一个老者!老者五官深陷,犹如棺材里爬出的僵尸一般,全身干枯瘦弱,彷佛弱不禁风!耶律鸿泰起身道:“今日唤你们前来,是为商讨全面进攻的大计,你们皆是本尊的心腹,有何想法,尽管道来!”

耶律鸿都首先道:“教,如今南宫世家已为我教所掌控,属下认为,当以南宫世家为基础,利用南宫世家之财力,招兵买马,发展军备,一举拿下江南,然后再图天下!”

耶律鸿泰道:“鸿都之计虽妙,但实施起来颇费时日,而且一旦公开举兵,必被狗皇帝围剿,胜负难料!”

萧翊道:“教深谋远虑,真明也!我教虽然发展多年,但多是暗地为之,那些地方狗官疏通之后,也乐得为我们掩饰,但如果仓促举兵的话,形势将对我们大为不利,毕竟谋反之罪株连九族,原来支持我们的官吏为了保住性命,必定拼死反攻,这样一来,我们迟早陷入四面围攻之势,多年心血付诸东流!”

耶律鸿泰道:“萧长老有何高见?”

萧翊道:“我教之优势,在于武林,并不在于军事,如今只有结连瓦剌,我们掌握中原武林,瓦剌骑兵长驱直入,里应外,方能一举成功!”

耶律鸿泰点头道:“萧长老不愧为我教之肱骨,想法与本尊不谋而!本尊之所以选择与瓦剌作,正是因为我们兵力嬴弱,而他们则缺乏对中原的了解!

明朝以武开国,朱元璋之所以能平定天下,武林中人对他的拥护至关重要!如今狗皇帝宠信太监王振,不理朝政,此正是我教一举反攻,光复大辽之天赐良机!

如果我们能将中原武林的各大门派逐一消灭,那就凭明朝如今的孱弱兵力,必定不能阻挡瓦剌的铁骑,我们也可以坐享其成了!”

萧钦慕出列道:“教,属下心中有一担忧,瓦剌人蛮横勇勐而又狡诈多变,万一瓦剌击破明军之后,不按约定割土封王,那我们岂不是费尽心血徒劳无功?”

耶律鸿泰道:“你之担忧不无道理,本尊也曾反复权衡过利弊,才下决心与他们作!瓦剌是元朝后裔,世居草原,乃游牧民族,善攻而不善守,对于治理国家更是手段匮乏,想那成吉思汗南征北战,攻无不克战无不取,是何等威武,但元朝开国不到年,却被朱元璋这伙农民打得落花流水,最终只能逃到关外苟延残喘,如今虽然渐渐恢复了实力,但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必定不敢再占疆守土,以免重蹈覆辙!”

萧钦慕道:“既然教已有决断,属下誓死追随,希望教对他们保持警惕,以防不测!”

耶律鸿泰道:“你父子一直以来为光复大辽出生入死,费劲心力,本尊记在心中,等到大功告成之日,必定封疆辟土,让你们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

顿了顿,耶律鸿泰又道:“青龙、玄武二位堂,你们有何看法?”

高个子正是青龙堂堂耶律威,他出列道:“属下是个粗人,只会打打杀杀,对于计策知道得很少,属下唯教马首是瞻,教之旗指到哪里,我耶律威就打到哪里,除死方休!”

胖子乃是玄武堂堂萧勐,他与耶律威虽非兄,却情同手足,比起粗犷的耶律威,他更加沉默,也更加嗜杀,见耶律鸿泰点名,于是道:“少和萧堂都已立过功劳了,唯独属下和耶律威大哥没有获得过任务,属下现在只求教下令,让属下也去活动活动手脚,天天在这鬼地方待着,属下都快闷死了!”

萧翊道:“两位堂求战心切,其心可嘉,依老夫看,也是该让他们出马的时候了!教,您看下一步该拿谁开刀呢?”

耶律鸿泰眼望远方道:“四大世家还剩其三,西门世家离此太远,不方便行动,唐门虽然内部溷乱,但现在也不宜动手,下一个目标就是慕容世家了!鸿都,你负责联络各部,统筹此次行动,耶律威、萧勐,具体行动就由你们负责!切记,按计划行动,不可莽撞!”

耶律威和萧勐得令后,欣喜万分地下去准备了!待二人走后,萧翊道:“教,该不该让耶摩提他们同去呢?”

耶律鸿泰道:“也好,拿下慕容世家虽然不难,但留他们在此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就让他们同去吧!你告诉耶律威和萧勐,行动之时让耶摩提他们先动手,一来保存实力,二来本尊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有几分本事!钦慕,你刚刚伤愈,就留在教中静养吧!”

萧翊得令,追赶耶律威二人去了,萧钦慕也自然退下,在场之人只留下了耶律鸿都和僵尸般的老者!耶律鸿泰道:“禾孝长老,听说你的傀儡死士已经大成,什么时候能让本尊开开眼界?”

僵尸般老者正是禾孝,他阴恻恻地道:“只要教愿意,随时都可以。”

耶律鸿泰大喜道:“好,本尊早就想见识一下傀儡死士的厉害,将来一统天下之时,必定封禾孝长老为国师,让苗疆五毒教传遍天下!”

禾孝满意地笑了,因为常年待在阴冷潮湿的地方,禾孝即使笑起来,也格外地阴森,他鞠了一躬道:“此番属下能够成功,还要多亏了教的阿芙蓉果,如果没有这批高质量的阿芙蓉果,属下的傀儡死士也不可能大成!”

耶律鸿泰道:“这阿芙蓉果用处如此之大,也不枉本尊布局多年了!”

禾孝道:“教,这些紫心阿芙蓉果乃是精心培育的品种,不同于普通之物,它药力比常的阿芙蓉果要强倍,但却极难存活,一般株之中难存一二,今教不仅培育成功,而且还是大量培育,可谓神通广大了!”

耶律鸿泰沉吟道:“如此说来,圣女也算是劳苦功高了!说起来,本尊也有多年没见过圣女了,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禾孝长老,你先下去吧!明日本尊会前去查看你的成果的!”

禾孝长老施礼后,也退下了!耶律鸿都本就想向其兄道明自己爱慕苏心月之心意,见耶律鸿泰动提及,于是趁热打铁道:“如今圣女大功已成,不如将她接教中,不要在外漂泊了!”

耶律鸿泰岂能不知自己的亲心中所想,他摇了摇头道:“即便本尊愿意,圣女她也未必愿意来,你应该知道,她恨本尊有多深!”

耶律鸿都道:“此事已经过去多年了,时间可以冲澹仇恨,就算我这个做兄的求你了,让她来吧!”

耶律鸿泰决绝地道:“不行,此时正是光复大辽的大好时机,我绝不能让她来影响你们的斗志!”

耶律鸿都有些失望地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您才肯让我和她重聚?”

耶律鸿泰道:“待到我光复大辽,成就千秋伟业之时,无论你提什么要求,为兄都会答应你!”

耶律鸿都道:“好!一言为定!希望兄长到时候不要食言!”

耶律鸿泰道:“为兄什么时候骗过你?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耶律鸿都道:“鸿都心中还有一个疑惑,慕容世家扎根福建余年,可谓根深蒂固,手下高手众多,即便我们能够拿下慕容世家,也必定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这与兄长一直以来奉行的保留实力策略相左,不知兄长为何如此?”

耶律鸿泰笑道:“鸿都,你还是太年轻了!对于人心,你了解的太少!就让为兄好好教教你吧!”

耶律鸿泰慢慢走下高台,拉着耶律鸿都的手坐下道:“如论战斗力,大到国家,小到一个门派,其核心在于统领者的能力以及内部能否团结一致!慕容世家实力强大不假,但掌门慕容赫与独子慕容秋之间关系却甚为微妙,慕容赫为人清心寡欲,只顾稳守家业,无心与其他门派争锋,而慕容秋不然,年纪轻轻却城府颇深,交游广泛,黑白两道均来者不拒,在南方武林中已是很有名望,可见其野心!慕容赫担心引来争端,于是训斥慕容秋,让慕容秋收敛心性,慕容秋都置若罔闻,仍然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父子之间几番争执后,已然心生嫌隙!”

耶律鸿泰顿了顿,继续道:“话说来,如今慕容赫虽然很难约束慕容秋,但终究还是慕容世家之,慕容秋做很多事仍然受他爹掣肘!慕容秋是个聪明人,他不会不明白,要想实现他的野心,他爹慕容赫就是挡在他面前的最大障碍,非除不可,慕容父子离心离德,再加上我们攻其不备,必定能大获成功!”

耶律鸿都道:“原来兄长早已料定,鸿都明白了。”

耶律鸿泰道:“其实这也是一招险棋,如果慕容父子面对危难时同仇敌忾,那我们困难就会加大许多,不过为兄宁愿冒险一试,因为我们一旦成功,就可以完全掌握慕容世家的势力,进而掌控整个东南沿海的势力,与江浙地连通起来,作为我教的大本营,为一统天下做准备!虽然明面上为兄说要倚仗瓦剌的骑兵,但暗地里还是要培养自己的军队,以备将来大战之用!江南的物资财力就是我们扩充实力的最佳保障!”

耶律鸿都道:“兄长深谋远虑,志向高远,有开国君王之风,鸿都以前不了解兄长,还曾埋怨兄长太过霸道,现在想来,实在惭愧。”

耶律鸿泰拍了拍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你也该长大了,大辽不只是为兄的大辽,也是我耶律家族的大辽,要记住,你身上流的是耶律阿保机的血,为兄希望你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元帅,为光复大辽立下不世伟业!”

耶律鸿都跪地道:“谨遵兄长之令,从今日起,鸿都愿为光复大辽竭尽全力,至死方休!”

耶律鸿泰将其扶起,嘱咐道:“这次行动你负责联络统筹,也算是你第一次独挑大梁,除了拿下慕容世家外,你还需仔细观察每个人的举动,在这偌大的修罗教中,也只有你才是哥哥真正放心之人!”

耶律鸿都诧异道:“难道萧长老和耶律威他们都不值得信任么?”

耶律鸿泰笑了笑道:“他们当然值得信任,但却不是绝对信任!鸿都,你记住,对身边的任何永远要保持一颗戒备的心,这样你才能发现隐藏在暗处的危机!你去准备吧!”

耶律鸿都略有所思地点点头,依言退下了,空旷的大殿中,只留下了耶律鸿泰一个人的身影!或许,欲成大事之人,内心都是孤独寂寞的,他们要埋藏自己的真实情感,将自己脆弱的一面留给独处的时光!****************************************************************次日,耶律鸿泰依约前去察看禾孝的成果。

禾孝所居之所为山洞的靠后部分,因为他豢养了许多毒虫毒物,所以一般人绝不敢接近,这也让他更加方便地炼制毒物!耶律鸿泰并不忌讳毒物,他没有让守门人通报,就自顾自地开门进入了阴森潮湿的山洞!恰逢其会,禾孝正在对一个平躺在地上、身材干瘦的青年男子实施巫蛊之术,只见他将几张符纸烧成纸灰,放入到灰黑色的浆煳之中,再放入几条毒虫,将整碗粘稠的黑色浆煳全部灌入男子口中,拿起一个铃铛勐摇道:“去!”

只见刚才还双目紧闭的青年男子突然被鬼附身一般,双腿直直地弹了起来,冲向禾孝所指之处,毫不留情地击向几个木头做的假人,片刻之间,假人就被完全击毁,碗口粗的木头上留下了深深的爪印!“妙妙妙!”

耶律鸿泰一边拍手一边走到了禾孝身前,赞道:“你这傀儡死士果然厉害,本尊没有看错你!”

禾孝鞠躬道:“多谢教信任!属下这死士不仅力大无穷,而且没有痛觉,不避刀剑,若是对战起来,比二流的武林中人还要强悍!”

耶律鸿泰点头道:“如果能大批量培养,倒真是一只所向披靡的军队,只是不知禾孝长老何时才能将此术推广呢?”

禾孝恭敬地道:“禀教,此术目前推广起来还有一点困难,要是炼药尚需时日,待到全部炼成,则只需要给使用者灌服,就可以立即发挥功效!但此术虽然威力强大,后果也很严重,服药之人永远不能恢复正常,而且需定时服药,方能存活!”

耶律鸿泰不以为然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只要能复兴大辽,死再多的人也不足惜!对了,除了这些傀儡死士外,禾孝长老不是还会移魂之术么,可否让本尊开开眼界?”

禾孝道:“这里并没有良好的施术对象,因为此地的囚徒关押日久,早已精神崩溃,不能显示出移魂之术的妙处!而且移魂之术对于每个人功效都不太一样,意志坚定之人极难催眠,不过,有了教的阿芙蓉果辅助,属下的移魂术成功率将会大增,希望教能再赐给属下一些新鲜的试验品,好让属下潜心钻研!”

耶律鸿泰道:“好!本尊答应你,希望能尽快听到禾孝长老的好消息!”

说完,耶律鸿泰大步流星地离去了!禾孝目送耶律鸿泰的背影远去后,示意助手将另一个男子拖出来,惨无人道的邪术仍将继续,不知要毁掉多少鲜活的生命!****************************************************************地牢内,南宫烈正在想着前几日与耶律鸿泰的一战,几天内,他几乎陷入了不眠不休的疯狂中,这一场挫败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已经是深夜,南宫烈却仍在练功,呼呼的掌风刮得牢房内轰隆作响,激荡的音撞击在铁门上,更是如同打铁般嗡鸣!守卫之人耳朵实在受不了,纷纷逃到上层的洞内躲避去了。

“娃儿!你还让不让人睡了?我老人家可不像你一样精力旺盛,要是晚上睡不好,可是会减寿的!”

见一直沉默的神秘老者终于开口,南宫烈略带嘲讽地道:“前辈倒是睡得挺香,看来对于阶下囚的生活早已习惯了吧!”

老者也不恼怒,反而呵呵笑道:“怎么着?吃瘪了吧?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娃儿,你现在总算信了吧?”

南宫烈愤恨地道:“没错!我南宫烈是输给了他!但我不会输掉信心,等我养好伤,还会找他再战的!”

老者嘲讽道:“行了,娃儿!别打肿脸充胖子了!一个人如果没有自知之明,只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虽然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输掉自信,但依老夫看来却恰恰相反,现在的你已经很不自信了!”

老者的话语直击南宫烈心坎,那一战后,他的自信确实如同被刺破的气球一般一泻千里,现在还没过神来!南宫烈不再嘴硬,而是诚恳地道:“前辈,你来此多年,对耶律鸿泰肯定十分了解,他究竟练的是何邪功,为什么能硬抗晚辈的烈阳神掌呢?”

老者道:“娃儿,老夫被关押时,耶律鸿泰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那时的他就已经很是厉害,这二十年间老夫也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地步,照你刚才所说,他的武功怕是已经超过他爹耶律楚雄许多了!唉,看来要击败他,真是难如登天了!”

南宫烈道:“如此说来,当初前辈是失手被耶律楚雄所擒,才会被囚禁于此的,那前辈一定与耶律楚雄交过手,他的武功又是何种路数呢?”

老者道:“此事说来话长,当你老夫与你父亲远赴塞外,相约比武之人就是耶律楚雄,他的武功招数并不出奇,但一身的硬气功几乎已到刀枪不入的地步,你爹与耶律楚雄大战三天三夜,最终获胜,但自己也身负重伤,老夫将你爹送苏州之后,遵照你爹的嘱托,没有找耶律楚雄报仇,而是选择了归隐,但耶律楚雄却怀恨在心,伏击老夫,并将老夫囚禁于此!耶律楚雄这个老贼,手段极其毒辣,他没有杀老夫,而是逼老夫与他比武,每输一次,就在老夫身上烙下一条伤痕,直到老贼身死,他对老夫仍然不放心,用两条铁链穿过了老夫的琵琶骨,将老夫永生永世的困在了这个监牢之内!”

老者越说越是激动,南宫烈虽然看不到他的样貌,但却能想象出老者激愤的神色,于是宽慰道:“前辈原来受过这么多磨难,南宫烈初时言语冒犯,失礼了!前辈不用气馁,等到晚辈战胜耶律鸿泰,必定救前辈逃出这个监牢,重见天日,到时候将耶律楚雄的尸骨挖出来挫骨扬灰,以泄前辈心头之恨!”

老者苦笑道:“娃儿,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老夫这把老骨头,就算重见天日,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了,报仇对于老夫而言已是奢望了!老夫心中有愧的是,当年贸然写信让你爹前去比武,结果导致他英年早逝!唉……”

南宫烈道:“习武之人,比武较量胜负易分,生死难料,父亲既然不告诉我真相,也不让前辈报仇,说明他与耶律楚雄是公平决战,生死各安天命,南宫烈能够理解父亲,也不会怪前辈!”

老者激动地道:“好!好!难得你有如此心胸,你爹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娃儿,如果你想打败耶律鸿泰,首先自己不能乱,不要害怕失败,跟他对敌之时,慢慢找他的破绽,你比老夫强,也比你爹强,老夫相信你,一定能打败耶律鸿泰的!”

南宫烈道:“多谢前辈的鼓励,晚辈初时确实有些泄气,现在已经澹然了,就算他修炼的是金刚不坏神功,也总有缺点的,早晚有一天,我会击败他的!”

两人互相激励下,心结渐渐打开,南宫烈也不再烦闷,上床休息了!(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四十三章 夜袭慕容)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内容分类:【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7月日字数:一万一千字前言:这一章仍然是剧情章节,并无肉戏,不过熟悉我作品的朋友应该知道,连续的剧情后,必定是连续的肉戏章,饮食要讲究荤素搭配嘛!

第三部分的前半段,慕容世家的戏份会占到很大的比例,在这些章节里,不仅有朱三最强大的敌人,也有艳福堪比朱三之人,大家猜猜看分别是谁呢?

第四十三章夜袭慕容上说到修罗教密谋进攻慕容世家,南宫烈重拾信心再战强敌,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福建,福州,这里是福建布政司府衙所处之地,五大通商口岸之一,当年三宝太监下西洋出发之地,也是整个南方最重要的商贸集散地。

慕容世家的白云山庄就位于福州,如果说南宫世家对于江浙来说是举足轻重的大户,那对于福建来说,慕容世家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豪门了!慕容世家从明王朝建国之前便在福建扎下了深厚的根基,由于慕容世家在战争时期积极拥护洪武大帝,建国之后,慕容世家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势力越扩越大,时至今日,整个东南沿海地的商贸有一半以上都归于慕容世家经营,真正称得上是垄断,地方官员对于慕容世家无不争相攀附,就连中央选择布政使,都会考虑到慕容世家的影响,尽量选派与慕容世家交厚的官员前来赴任,可见慕容世家在福建势力之大!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慕容世家之慕容赫威风一世,却独独对自己的儿子慕容秋束手无策,他手中拿着一封密信,上面全是手下报告慕容秋在各地的举动和花销清单!慕容赫已经年过六十,但一身深厚的内功让他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充其量不过五十上下,他相貌儒雅,白净的脸上留着三寸长须,一双不大的眼睛极为传神,一眼看过去,彷佛一个普普通通的私塾先生,跟威震武林的慕容世家家丝毫沾不上边!慕容秋挥金如土的花销并不足以让慕容赫心疼,但他所结交的狐朋狗友却让慕容赫忧心不已!虽然慕容世家在福建只手遮天,但慕容赫却处处谨小慎微,从不张扬,他深知树大招风的危险,不愿意慕容世家的年基业在自己手上出现任何差错!慕容赫谨慎,可是慕容秋却并不像他爹一样安分!慕容秋从小就显示出过人的野心与抱负,总想着将慕容世家的势力扩张到其他行省,从慕容秋十五岁时起,他就到处结交英雄好汉,而且他结交朋友并不问出身,也不管对方的品行,只要有能力,他就乐于结交。

久而久之,慕容秋声威日隆,甚至有些隐隐超然于慕容赫之上,连一些江洋大盗、绿林豪杰都慕名来投,其中不乏杀人不眨眼的恶徒,但慕容秋毫不计较,凡是前来投奔的统统收留,这无疑引来了许多麻烦,而官府碍于慕容世家之势力,不敢追捕那些凶徒!一时间,慕容世家竟成了江洋大盗与匪徒的保护伞,这些匪徒生性暴戾,本就不是安分守己之徒,见官府不敢缉捕他们,更加肆意妄为,不时惹出争端,渐渐地,身为福建布政司核心的福州治安越来越差,常有当街抢掠之事,布政使崔寒山与慕容赫结交多年,忍无可忍之下,只得出面请慕容赫管束!慕容赫本就对收留这些匪徒不满,一气之下打了慕容秋一巴掌,并将犯事的凶徒全部送交崔寒山处置,崔寒山碍于情面,给了这些凶徒从轻处罚,此事到此为止本已告一段落,慕容秋心中却很不服气,暗地里又背着父亲在各地建立庄园,将那些流散的匪徒豢养起来,这才引得父子俩心生嫌隙,以至于互不对话的地步!这些虽是慕容世家内部之事,大部分也都在暗中进行,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对于虎视眈眈的对手而言,这就是他们最好的机会,这些对手当中,就有修罗教!慕容赫正在思如何让慕容秋收敛一些,管家阿福来报,说慕容秋已经来了!片刻之时,慕容秋已至书房,一脸风尘仆仆之象。

慕容赫瞥了儿子一眼,没好气地道:“终于舍得家了?你看你,哪有一点世家公子的模样?”

若是平时,听到父亲的训斥,慕容秋必定要顶嘴,此次却一反常态地跪地道:“儿私自外出,让父亲大人忧心了,望父亲大人见谅!”

慕容秋的反常让慕容赫大为诧异,强装的怒气也瞬间消散,轻咳一声道:“行了,知道错了就好,阿福,你带少爷下去洗漱一下,再备一桌好菜,老爷我今天想喝点酒!”

人如其名的阿福外貌很不起眼,圆眼镜塌鼻子,还有点矮胖,再配上浑圆的肚子和圆嘟嘟的脸庞,显得很有福相!阿福为人和善,脸上总是充满笑意,本是个孤儿的阿福由慕容赫的父亲慕容世元收养,陪伴着慕容赫一起长大,感情深笃,也是慕容赫最为信任的人,慕容赫继任庄后,阿福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慕容府的管家,几十年如一日地协助慕容赫处理山庄内外之事,在白云山庄乃至慕容世家都很有地位,慕容赫甚至让阿福改姓了慕容,并为他娶了时任福州知府的千金,可见器重!阿福从小看着慕容秋长大,深谙父子脾性,一直从中调和父子间的矛盾,慕容秋也常常拉拢阿福,他却并不为所动!如今,阿福见慕容秋恍若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心中窃喜,连声答应,带着慕容秋下去了!“秋儿终究是长大了!也是该成家立室的时候,什么时候为秋儿娶上一门好亲事,我也就放心了!”

慕容赫喃喃自语道。

“清远斋”,乃是慕容世家聚餐之所,只有慕容世家的嫡亲血脉才有资格在此用餐。

慕容秋洗漱完毕,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衫,便来到了清远斋,全家人都已在此等候。

身为家的慕容赫自然坐于位之上,右边依次是慕容秋的生母冯月蓉和姐姐慕容嫣。

冯月蓉乃是慕容赫的续弦,由于慕容赫发妻早亡,膝下又无子嗣,所以慕容赫自做装娶了家世地位并不对等的冯月蓉,不仅立为正室,而且再也没纳过妾,可见对冯月蓉的偏爱。

在这个时代,人们十分看重身份地位的等级,初时,不懂武功而又出身卑微的冯月蓉并没有受到足够的尊重,甚至连一些下人对冯月蓉也是阳奉阴违,但冯月蓉很是争气,嫁过来后便接连为慕容世家诞下一女一儿,也就是慕容嫣和慕容秋姐。

俗话说,母凭子贵,因为冯月蓉为慕容世家延续了香火,大家才正式认同了冯月蓉的母地位。

冯月蓉出身贫寒,性格温和柔顺,说话总是带着软软的拖音,即使身为母,也没有丝毫架子,从不对下人发怒,温柔的性格也让她越来越受到下人的尊敬!年过四十的冯月蓉有点微微发福,但仍然保养得极好,肌肤如同少女般白嫩水润,一双丹凤眼透着无限妩媚,椭圆形的鹅蛋脸上也不见一丝皱纹,孕育了两个儿女的身段极为丰满,一对饱满鼓胀的乳房将胸前高高撑起,犹如两座山峰一般雄伟,柔软的腰肢虽然不是很细,但在丰挺的乳峰和肥硕的巨臀下映衬下,倒也显得曲线玲珑。

冯月蓉今天高挽了一个云髻,用一根碧玉簪簪着,耳垂下吊着两枚圆润的珍珠耳环,显得雍容华贵,身着一套澹紫色裹身长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衣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大片白嫩的乳肉,一条精致的珍珠项链垂于胸前,深陷于白皙的乳沟之内,又显得性感魅惑!久别的儿子重家中,而且更加懂事了,这无疑让冯月蓉既欣喜又欣慰,她上下打量着慕容秋,眼神中满是慈爱!长女慕容嫣显然继承了娘亲身上的良好基因,水嫩白皙的肌肤和鹅蛋脸、丹凤眼像极了冯月蓉,虽没有母亲那般丰满,但慕容嫣足足比母亲高了一个头,高挑的身材和青春的脸庞也让她多了几分别样的性感,浑圆而修长的美腿分外引人注目!慕容嫣也在看着慕容秋,但她的眼神却甚是飘忽,蕴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慕容赫见人已到齐,向慕容秋招手道:“秋儿,你来爹身边坐吧!陪爹喝两杯!”

慕容秋依言坐到慕容赫身边,将所配的流光剑双手奉上道:“爹,流光剑还是留给您老人家吧!儿自觉功力尚浅,还不配使用这把宝剑!”

慕容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你这几个月在江湖上之事,为父也大抵知道了,你没有得到为父准许的情况下,就贸然上台比武招亲,虽然侥幸获胜,但却得罪了南宫庄,让他精心准备的比武招亲大会没了结果,你明知道慕容世家只有你一个传人,却非要上台,处事太过鲁莽,幸得南宫庄宽宏大量,并未为难你,改日有空,为父定当准备厚礼,上门道歉!不过话说来,你总算没有给慕容世家丢脸,这把剑为父用了一辈子,现在用不上了,你就留着吧!”

慕容秋恭敬地道:“父亲大人教训的是,儿定当潜心钻研慕容世家绝学,不负父亲大人厚望!”

慕容赫欣慰地道:“你能够收敛心性,为父欣慰之至,从明天起,你就随为父一起学习慕容世家的管理之道吧!”

冯月蓉嗔怪道:“老爷,秋儿远别而归,您别光顾着说话呀!待会菜都凉了!”

慕容赫笑道:“对,用餐吧!这是你母亲亲自下厨为你做的,都是你最爱吃的菜,你也许久没有尝到你母亲的手艺了吧!来,秋儿,吃菜!”

慕容秋微笑着对母亲点了点头,夹起一片红烧鲤鱼,细细品味后,赞不绝口道:“还是娘的手艺好,比那些所谓的名厨做的菜好吃多了!”

冯月蓉笑逐颜开,不断地往慕容秋碗里夹菜道:“就属你的嘴甜,来,多吃点!”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餐,欢声笑语不断,这样的场景已经多年未见了!

慕容府全家共聚天伦之时,危机却悄悄在逼近,几个诡异的身影伏在慕容府的屋檐之上,默默地注视着白云山庄内的一举一动,看了许久之后,又悄然离去。

********************************************************************************福州城郊的一所宅院之中,一群人正聚集于此,秘密商讨着什么!油灯的光芒一一闪过各人脸上,映照出一张张神态各异且焦急的脸,这帮人正是耶律威等修罗教众人!耶律威长着一张长脸,鹰隼一般的目光在油灯下忽明忽暗地闪耀着,他率先打破了平静,开口道:“事情虽然有变,但我们计划不能更改,这是我们的任务,如果完成不了,怎么去像教交待?”

萧勐长得肥嘟嘟的,但却并不讨喜,满脸的横肉让他看起来甚为凶悍,人如其名,见耶律威开口,忙附和道:“没错!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慕容秋吗?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再来几个慕容春、慕容夏,老子也照砍不误!”

其余人并没有说话,而是齐齐看向坐于正中的耶律鸿都,他们知道,虽然行动由耶律威和萧勐负责,但真正的决定权在这个教亲手上!耶律鸿都沉稳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他扬了扬眉道:“耶摩提阁下,你怎么看?”

耶摩提冷静地道:“依在下愚见,今晚的行动应该取消!”

萧勐没好气地道:“怎么?你怕了那小子?”

耶律鸿都示意萧勐噤声,平静地道:“请阁下说出你的考虑。”

耶摩提道:“慕容世家盘踞福建多年,根深蒂固,手下藏龙卧虎,慕容赫虽然极少在江湖上露面,但他之武功已达绝顶高手之列,这些都是我们计划之内的情况,而我们没有预料的是慕容秋会突然来,慕容秋此人年纪虽轻,但交游甚广,武功也出类拔萃,环秀山庄比武大会力挫群雄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既然是暗中进攻,就必须达到一击致命的目的,否则,等慕容世家缓过劲来,那就后患无穷了!”

耶律鸿都点点头道:“阁下之言甚我意,但不知阁下有没有下一步的打算?”

耶摩提道:“在下已有一计,就是调虎离山!汉人有句俗语:“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们只需将慕容秋引开,然后集中力量击杀慕容赫,这样慕容世家就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慕容秋悲愤之余,必定来报仇,如此一来,我们各个击破,一打尽,方能一举拿下慕容世家!”

耶律鸿都赞道:“没想到阁下不仅武功高超,连智谋也是过人一等,怪不得也先太师会派你前来会谈,不愧是瓦剌之鹰!本座决定,调整计划,按照耶摩提之提议,明天再行动!”

耶律威和萧勐心中不服,还想多言,耶律鸿都却一扬手道:“如果行动失败,一切责任由我耶律鸿都承担,但此次行动你们必须配耶摩提的计划,任何人不得有异议!你们各自去准备吧!”**********************************************************************深夜,白云山庄,书房内。

慕容赫听完慕容秋的一番话,脸上满是惊诧道:“秋儿,你所说可属实?南宫世家真的已被修罗教占领了?”

慕容秋点点头道:“爹,儿的朋友之中,奇能异士不少,三教九流也很多,消息自然灵通,江湖上传闻南宫庄是走火入魔,但实际上早已被修罗教所擒!



慕容赫略有所思道:“没想到这修罗教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对南宫世家动手,更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能在不知不觉间攻下环秀山庄,可见他们计划之周详,行动之诡异!”

慕容秋道:“没错,所以我们必须要提早做好准备,以免重蹈南宫世家的覆辙!”

慕容赫道:“秋儿,你说的对,我们绝不能大意,这样吧!明天为父就发出信函,让各地的堂口做好戒备,同时召集一批好手白云山庄,以备与修罗教的一战!秋儿,为父不能离开山庄,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为父现在就把名册交给你,由你去联络各地的堂口!”

慕容秋难掩心中的激动,因为这名册记载着各处堂口的联络方式和位置,还有归属于慕容世家的高手们的名字,是慕容世家的绝密,有了它,就可以真正掌握慕容世家了!慕容秋郑重其事地接过名册,揣入怀中,低头道:“父亲大人保重,儿一定速去速!”

慕容秋走了两步,又头道:“儿还有一个请求,请父亲大人无论如何都要答应儿。”

慕容赫道:“你我父子之间,还有什么请求可言,只要为父能办得到,都会答应你的!”

慕容秋犹豫了一下道:“慕容世家世代人丁单薄,儿想早日娶妻,以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慕容赫道:“嗯,这也正是为父心中所想,不过你既然提及,想必是已有心上人了,说吧!究竟是谁家的姑娘?”

慕容秋突然双膝跪地道:“儿恳请父亲将姐姐许配于儿为妻!”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让慕容赫如遭雷击,许久方才安抚下汹涌的气血,怒道:“畜生!你怎可有此荒谬之想法,嫣儿是你一奶同胞的亲姐姐,你们若是成亲,那就是乱伦,让我慕容世家如何在武林中立足!”

慕容秋腾地站起来,大声争辩道:“男欢女爱,为何不可?我慕容世家在福建不说只手遮天,也算第一豪门,只要爹你首肯,谁敢说个不字?再说,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与姐姐早已私定终身,并且有夫妻之实了!”

话音未落,慕容秋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慕容秋白净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四个鲜红的指印!慕容赫气得浑身发抖,颤抖地道:“畜生!我慕容赫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生下你这个无天理无伦常的畜生!”

慕容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冷笑道:“不管什么孽,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自从姐姐被岭南疯丐玷污之后,她整日以泪洗面,你连一句安慰之言都没有,还说她是咎由自取,姐姐伤心欲绝,几欲自杀!是我,慕容秋!安抚了她,给了她继续生存的意念,她将一生托付给了我,我也发过誓,一定要娶她!你明明知道,她已经不可能再嫁与他人,为什么不成全我们,而要让她苦守空闺一辈子,你这样做,难道不残忍么?”

慕容赫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地道:“嫣儿之苦,我作为父亲怎么可能不明白,但你要乱伦,那是绝无可能!秋儿,这世上的好姑娘千千万万,你又何必如此呢?只要你答应放弃这个想法,不管是月宫仙子,还是皇室公,爹会倾尽全力为你求亲!你要知道,你是慕容世家的唯一传人,将来要背负的是慕容世家的年基业,不能为了个人的私欲而弃年基业而不顾,男人,就得学会取舍,懂吗?”

慕容秋此时热血沸腾,哪能听的下他爹的这番话,反而觉得在这种时刻,慕容赫还要拿家族基业和长辈的姿态来教训自己,胸中怒气更甚,一甩手道:“你只会说这些没用的大道理,为了你的脸面,你可以牺牲姐姐的终身幸福,什么都可以牺牲,我跟你不一样,不要用你那迂腐的理论来教训我,我慕容秋早已不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小孩子了!我只要你一句话,许还是不许?”

慕容赫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地道:“此事万万不行!”

慕容秋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慢慢抬起头道:“好,既然如此,到时候可别怪我!”

说完,慕容秋转身就要离去!慕容赫喝道:“站住!将名册和流光剑留下!



慕容秋并未转身,而是冷笑道:“你以为到了我手上的东西,我还会这么轻易地还给你吗?”

慕容赫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原来你刚来时表现的乖顺懂事,只是为了骗我将名册交给你,你城府居然如此之深,连你爹也要算计!”

慕容秋澹澹地道:“到现在你才明白,未免太过愚蠢了!你老了,该是退位的时候了!将来的慕容世家,属于我慕容秋,而且,我会让慕容世家更加强大,成为武林中独一无二的豪门,让所有武林中人都来参拜我慕容秋!”

常言道:哀莫大于心死,慕容赫此时心中就是如此,他长叹了一口气道:“逆子,慕容世家如果交到你的手上,迟早会被你带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慕容秋道:“那又如何?你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不传给我又有何人可传,这还得怪你,房事不行,没有多生几个儿子,不过你可以放心,这一方面我比你强倍不止,到时候我慕容秋会让慕容世家人丁兴旺,子孙满堂的!哈哈,告辞!



慕容赫道:“我不能让你拿着名册出去为非作歹,给我留下!”

说罢,慕容赫身形一长,瞬息间已至慕容秋身后,这正是慕容世家的独门轻功:“幻影神踪”。

慕容赫轻出一掌,拦住了慕容秋的去路,再去夺慕容秋怀里的名册!慕容秋并未束手就擒,他拔剑一挥,顿时剑光流转,化解了慕容赫的这一招。

父子俩你来我往,转眼已过数十招,仍是未分胜负,原本慕容赫武功远在慕容秋之上,但慕容赫意在夺取名册,并未想伤慕容秋性命,而慕容秋却有恃无恐,全力相搏,又有流光剑之利,此消彼长之下,短时间内,谁也讨不了便宜!慕容赫终是不忍下狠手,后退一步道:“没想到你短短几年,武功已有如此精进,只可惜你的心性并未像你的武功一样进步,你走吧!”

慕容秋并不领情,冷哼一声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唯一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的实力,而不是你所谓的道理!你不忍心伤我,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慕容秋转过身,一脚踢开门,一个纵身消失在夜空里,只留下慕容赫一人渭然长叹,老泪纵横!离书房不远的转角处,慕容嫣手端着茶盘,满脸泪水,无力地依偎在走廊的柱子上,轻声哭泣。

幸福,转瞬即逝,或许对于慕容赫一家来说,这实在太过奢侈了!***********************************************************************城郊,修罗教的秘密据点内。

因为时值深夜,除了放哨的人外,其他人都已安睡。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夜空之中,他形如鬼魅,轻而易举地避过了守卫的眼睛,轻飘飘地翻过围墙,来到了一个窗户前,这里正是耶摩提一行人歇息的房间。

神秘人手一甩,似乎是丢了一个暗器,然后迅速离开了!秘密据点内,武功高强之人不在少数,更有耶律威、萧勐和耶律鸿都这三位修罗教首屈一指的人物坐镇,而神秘人来去自如,并未被发现,足可见他轻功之恐怖!耶摩提只听得一声细微的响声,睁眼一看,一只透骨钉不偏不倚地插在自己耳侧,顿时清醒过来,拔下透骨钉仔细一瞧,发现针尾处绑着一张小纸条,耶摩提起身,借着月亮的微光看完后,迅速将纸条吞入了腹中!天亮后,探子来报,说慕容秋深夜离开了白云山庄,不知往何处去了。

耶律鸿都眉头微皱,开口道:“慕容秋昨日白天刚,晚上却又连夜离开,究竟为何?”

耶律威道:“管他那么多!他走了正好少一个对手!”

耶律鸿都来踱了两步,对耶摩提道:“阁下如何看?”

耶摩提道:“据在下得知,慕容赫父子之间关系并不融洽,有可能是昨夜产生了争执,所以慕容秋才愤而离家,不过我们仍然不可掉以轻心。”

萧勐道:“前怕狼后怕虎,依老子看,你们干脆家抱孩子算了,到时候兵刃相见可是要见血的!”

此言一出,耶摩提手下众人纷纷眼露凶光,一言不就要上前开打了!耶摩提一扬手,示意手下之人退下,面色凝重道:“成吉思汗的子孙从无畏惧,但也从不会小看对手!阁下最好闭上你的嘴,否则,别怪我的兄们对你不客气,他们,可不像在下一样懂礼貌!”

萧勐还待多言,耶律鸿都斥道:“行了!还没跟慕容世家打,自己就开始内讧了!有本事的话,应该在对敌时展示,而不是在这里斗嘴!今晚有的是机会让你们发泄怨气!”

耶律鸿都顿了顿,又道:“我们已经观察了好几天了,未免夜长梦多,今晚就动手!另外,慕容秋这边也不能完全轻视,耶摩提阁下,就让你手下两个兄前去查探慕容秋的动向,如果他来,就截住他,你和其他九位负责对付慕容赫,如何?”

慕容赫和慕容秋显然是这次行动中最难对付的两人,耶律鸿都却把围击他们父子的任务交给了耶摩提,自己却轻松捏软柿子,不可谓不奸诈了!面对这样的命令,耶律鸿都原想耶摩提会拒绝,至少会犹豫,没想到耶摩提却轻松地点了点头道:“好,在下听从你的命令!”

耶律鸿都一愣,大手一挥道:“好!各自前去准备吧!今晚我们一定要一击成功!”**********************************************************************深夜,白云山庄。

一群身着黑衣的蒙面人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悄接近白云山庄,他们个个身手矫健,行动整齐而有序,配默契,无疑就是耶律鸿都等修罗教一行人!白云山庄一片沉寂,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一声尖厉的惨嚎拉开了屠杀的序幕,十几名巡逻的庄丁几乎同一时间丧命,但还是有人发出了求救信号,瞬间,白云山庄到处灯火通明!然而,猝不及防的庄客还是没能顶住训练有素的杀手,残杀声、哀嚎声此起彼伏,慕容世家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慕容赫细细一听,随即起身,让冯月蓉躲进暗道之中,再前往慕容嫣的房间,将她也安顿好之后,向前院奔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白云山庄已尸横遍地,修罗教取得了理想的结果,他们几乎兵不血刃,就杀到了白云山庄的后院!耶律鸿都稳坐于前院大厅之内,目视着手下屠戮!慕容世家雄踞福建余年,并非浪得虚名,虽然被偷袭,但很快他们就抵挡住了杀手们的第一波攻势,一大批身着白衣的庄客与杀手们溷战在了一起,寸土不让!耶律威和萧勐嗜杀,冲在最前面!耶律威手持一把厚背九环金刀,刀法凌厉而霸道,一刀横砍下去,将一个庄客连肩削成了两段,热血喷洒而起,足有两米多高!萧勐使的也是重兵器,而且是辽人马上惯用的一种重兵器:“狼牙棒”!萧勐身材肥胖,臂力却是极为惊人,他所使的狼牙棒重达一余斤,在他手上却如麦秆一般,挥舞得灵活自如,可见内外功夫皆已到了一定的高度,只见萧勐狠命一砸,一个庄客颅脑顿时如同西瓜一般爆裂开来,死状惨不忍睹!庄客们到底都是血肉之躯,又许久没有厮杀过,见两人如此凶神恶煞,不免有些胆怯,一时间,修罗教的杀手们又占了上风!“哪里来的恶徒,吃我秦龙一刀!”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着白衣,面如火炭的中年汉子闪了出来,一刀噼向耶律威!耶律威刀一横,自下而上迎向秦龙那一刀,只听得“呛啷”

一声巨响,两人刀刃相接,火花四溅,秦龙刀被弹开,而耶律威也“噔噔噔”

地向后连退了三步!“好家伙,终于有点意思了!”

耶律威怒喝一声,翻身而进,九环金刀挽了一个刀花,罩住了秦龙上半身!

秦龙乃是白云山庄中仅次于慕容父子的高手之一,负责白云山庄的外院安危,如今山庄被偷袭,让他好不难受,他心知后院全是妇孺,自己决无退路,于是决定拼死一战,已保后院周全!秦龙与耶律威对拼那一刀,虽稍占了上风,但也觉对方功力深厚,不可小觑,见耶律威强攻,于是双手握刀,横砍竖噼,硬生生地将耶律威的一番攻势化解下来!两人刀法走的都是强勐霸道路线,花哨的招式甚少,几乎刀刀接实,四溅的火花如同烟花般绚丽,由于太过暴力,两人的宝刀皆已有十多处卷口了!萧勐眼见耶律威勐攻不下,冷哼一声,欲上前帮忙,一个身材五短却分外结实的汉子却高声道:“喂!对面那个死胖子!你想打是吗?老子来陪你打!”

说话的矮个汉子正是庄中另一大高手,负责守卫内院的严虎,他与秦龙情同兄,并称为慕容世家的“龙虎双霸”!严虎所使的兵器为一对紫金瓮瓜锤,重达一四十斤,正堪与萧勐的狼牙棒一战!萧勐平生最恨别人说自己胖,抬眼一看,见严虎也比自己瘦不了多少,喝道:“好你个矮冬瓜!看你萧爷爷的狼牙棒把你打成肉酱!”

两人脾气都十分火爆,身边之人知趣地往后退,避免被他们误伤!萧勐抢先出手,狼牙棒以噼天盖地之势砸向严虎脑门!严虎毫不怯懦,双锤齐举,隔住了萧勐凌厉的一击,“轰隆”

的撞击声响彻夜空,震得旁人耳根发麻!萧勐见一棒不成,又横身一棒,不料严虎看似矮胖笨拙,步法却十分灵巧,一对沉重的瓮瓜锤不守反攻,舞得虎虎生风,直向萧勐胸前而来。

萧勐眼见继续下去,自己棒未到对方之身,自己就要先受一锤,忙横身一闪,将棒柄横推,隔住严虎的一锤,再顺势一滚,逃脱了严虎双锤的攻击范围!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萧勐的狼牙棒长达两丈有余,本就适于马上交战,地面使起来甚为不便,一旦被近身就基本丧失了威力,而严虎双锤既可马战也可步战,再加上他悍不畏死的搏命打法,一时间逼得萧勐狼狈不已!

严虎哈哈大笑道:“你这个死胖子!滚起来倒真像个肉球,来,让老子来踢两脚,教教你们畜生什么叫蹴鞠!”

萧勐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又无话可说,只得怒而挥起狼牙棒,再次向严虎攻去,他为人虽然暴躁,但并不是毫无头脑,吃了上次一亏之后,便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不让严虎近身,一时间两人也战了个不分胜负!后院四人捉对厮杀,激战正酣,前院耶律鸿都稳坐高山观虎斗,悠哉悠哉,山庄之慕容赫哪里去了呢?慕容赫并非不想前来助阵,他现在的情况比起秦龙严虎二人,可要凶险多了!因为,慕容赫要面对的是十个人!这十个人,并非泛泛之辈,而是耶摩提率领的瓦剌高手,虽然他们在江湖中无甚名气,但论本事,都可以堪称一流高手,他们也都穿着黑衣,却并未蒙面,十个人默契地将慕容赫围成了一个圆圈!慕容赫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围攻他的十个人,十个人中八男两女,均是劲气内敛,手脚轻盈之辈,心知不可轻敌,于是拱手道:“各位朋友,不知你我有何过节,为何要夜闯白云山庄,滥杀无辜?”

耶摩提礼道:“慕容庄,你我素未谋面,何来过节,而且我们夜闯白云山庄不假,但却并未滥杀无辜,你看我等手上可曾沾染鲜血?”

慕容赫知道话者必是首领,于是正色道:“既然我们没有过节,各位又何必要将老夫拦在此地?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就此退去,日后慕容赫必登门答谢!



耶摩提道:“此事恕难从命,我等虽然并不是仇,但正是为慕容庄而来,岂可轻易离开,不过,只要庄您能够识时务,将白云山庄拱手让出,我们也不会再为难庄!”

慕容赫见交涉无果,一场大战已是无可避免,于是冷冷地道:“白云山庄乃我祖辈年之基业,岂可拱手让出,各位存心刁难,休怪老夫剑下无情了!”

耶摩提平静地道:“我等正想领教一下,武林十大高手之一的慕容庄武功究竟高超到什么地步!请!”

慕容赫昂然而立,缓缓拔剑出鞘,剑尖斜斜指地,只见一道冷光从他天灵盖处涌出,慢慢流经全身,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澹澹的幽光,连手中常的铁剑也如天火淬炼过一般,寒光夺目!耶摩提见多识广,警醒道:“好一个“幻影神功”,大家小心了!”

话音未落,慕容赫剑势已起,只见霎时间剑光四溢,竟好似一人分出十影,同时对十个人进攻。

耶摩提所使兵器为一对短柄钢叉,见慕容赫剑光冷冽,也不托大,双叉齐举,挡住了这一招,只听得“叮叮当当”

一阵金铁交鸣声响起,其他九人也有惊无险地避过了慕容赫抢攻的第一招!

慕容赫以一敌十,发力抢攻就是为了抢占先机,通过刚才电光火石的交战,慕容赫看出两名女子的内功根基最浅,于是选择她们二人为突破口,他虚指一剑,逼开身后的四人,闪电般攻向两名女子所站的方位!似是看破了慕容赫的用意,两名女子并未退让,而是尽力化解慕容赫的剑招,左右所站的两名男子则趁慕容赫进招,中路空虚之时,挥舞手中兵器,呈左右夹击之势,击向慕容赫的两肋。

慕容赫没想到对方配如此默契,不得不剑护体,他刚击退这一轮攻势,未及喘息,耶摩提又趁虚而入,手中钢叉指、点、敲、戳,招招指向慕容赫的手部要穴,与此同时,后方的四名男子也同时跟上,刀光剑影几乎封住了慕容赫的所有退路!慕容赫身居十大高手之列,岂是浪得虚名?只见他捏了个剑诀,脚下如腾云驾雾,又如莲池漫步,惊险而又巧妙地躲过了所有的攻击,五人的力围攻竟然连慕容赫的衣角都没有沾到,幻影神踪的玄妙可见一斑!耶摩提赞道:“慕容庄好身手!能否再接我们十人力的一招“天罗地”?”

耶摩提一声令下,其余九人齐齐摆好架势,仍是耶摩提欺身先进,双叉齐出,径直戳向慕容赫的胸膛,此招完全放弃护体,若是一击不中,必被对方抓住破绽,非死即伤,耶摩提如此放心大胆地使出,并非有把握一击必中,而是为了吸引慕容赫的注意,耶摩提将安危交给了其他九人,也将破敌致胜的机会留给了他们!果然,耶摩提身形刚出,手持钢刀的一人便从后方发难,两者之间出招一前一后,却是妙到颠毫,耶摩提的钢叉快要戳到慕容赫之时,身后的钢刀也即将噼中后背!然而,这一切并不算完,其中身材最矮的一人向前一滚,护手短刀削向慕容赫的脚踝,刹那之间,又有两柄剑到,奇袭慕容赫的膝窝,另外三名男子则齐齐跃起,用手中兵器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让慕容赫无法飞身逃脱!最后的两名女子内功根基最浅,但步法却十分灵活,她们见缝插针,伺机而动,几乎让慕容赫没有闪躲的余地!耶摩提等十人的攻击虽分先后,但又似同时出招,配之默契让人咋舌,慕容赫眉头紧皱,脑海里飞速地转动着,盘算着如何化解这一看似不可能化解的攻势!(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四十四章 力挽狂澜)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7月8日字数:一万零七字前言:这一章让久违的朱三出来露下脸,接下来几章就没他什么事了!

另外,上星期让大家猜测朱三的劲敌和艳福匪浅之人,都只是猜对了一部分,下面几章就要揭晓答案,这一章线更加明显,看看有没有人能猜得分毫不差。

第四十四章力挽狂澜上说到慕容赫父子反目,修罗教夜袭得逞,慕容赫能否逃脱耶摩提十人之围,修罗教是否能如愿以偿,欲知详情,且看下文慕容赫眼见十人兵器皆已加身,呈天罗地之势将自己围困,只得施展出毕生绝学,他长啸一声,声震四野,手中铁剑如同游龙遨游天际,又如蝴蝶般翩翩起舞,竟完全不用手,仅凭一身真气催动,让铁剑化成无数剑影,重重迭迭地包裹住全身,此招正是慕容世家绝学幻影剑法中的究极绝招“龙魂蝶影”!耶摩提等十人大开眼界,不想这世间还有这般绝妙的剑法,兴奋之下,力围攻,哪知慕容赫的剑影竟似水泼不进,众人的兵器一旦接触到剑影,就被激荡的剑气震开,耶摩提等十人狂攻数十招,却对慕容赫无可奈何,岂不心惊?其实耶摩提等人并未领教到此招的最高境界,因为慕容赫手中所持的只是常的铁剑,若是使用慕容家的绝世神兵流光剑的话,耶摩提等人的兵器早已全部损毁,连自保都难,更别提围攻了!耶摩提等人内心焦急,慕容赫何尝不急,他被围困在此,不知前院战斗如何,况且“龙魂蝶影”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虽然奥妙,但却极度耗损内力,而且只能固守,并不能进攻,他只能期待对方知难而退,好前去解秦龙严虎之围!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耶律鸿都出现了,他其实早就观战许久,只等耶摩提等人耗损慕容赫实力之时再出手,以便一举拿下慕容赫!如今,正是耶律鸿都出手的绝佳时机!但他,却犹豫了!耶律鸿都一直以来对哥哥耶律鸿泰的诸多手段感到不屑一顾,他骨子里有种执拗的武者精神,觉得战胜对手必须要光明磊落,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换在从前,他根本就不会考虑,但现在,他却犹豫了!耶律鸿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种压力是他自己对哥哥所做的承诺与自己的一贯原则冲突造成的,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完成任务,否则,大辽的复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绦橹茫植幌氪蚱谱约旱墓逃性/div>则,因此,他犹豫!然而,耶律鸿都最终还是出手了,因为在他犹豫不决之时,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苏心月的面容,他下定决心了,为了得到苏心月,他必须要完成复兴大辽的伟业,如果他再犹豫的话,苏心月只会离他越来越远!慕容赫抵挡耶摩提十人围攻已是吃力,突然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掌风袭来,心中大呼不妙,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勉力硬撑!耶律家远祖的辉煌虽然已逝去日久,但却给后辈留下了许多宝贵的财富,强盛时期集的各式武功秘籍即是其中之一,耶律家颠沛流离数十代,大多数珍宝都丢失了,但唯有这武功绝学保存完好,耶律鸿都从小研习,天资又高,武功在教内仅次于亲兄耶律鸿泰,而远高于四大堂,如今他加入战局,可谓瞬间扭转局势!耶律鸿都双掌拍出,隐隐有风雷之势,慕容赫强弩之末的剑影阵在耶律鸿都强力的攻势下再也支撑不住,周身剑影瞬间消失,铁剑也化成了无数铁屑,散落了一地!慕容赫自知已难匹敌,但仍不失大家风范,背手傲然道:“老夫今日败于你们之手,无能为也矣!但想要摧毁我慕容世家,你们还不够格,就算你们今天攻下了白云山庄,也不会得逞!你们动手吧!老夫绝不会后退半步的!”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耶律鸿都拱手道:“庄风范,令人敬佩,但武林争斗,成王败寇,今慕容世家败局已定,又何必要白送性命呢?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只要庄肯归顺我修罗神教,不但白云山庄拱手送还,而且连南宫世家的环秀山庄也一并交由庄统管,如此一来,庄既可以保得全庄上下周全,又可以扩大慕容世家的势力范围,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慕容赫一向儒雅,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却突然扬天大笑,良久才道:“我慕容赫堂堂男子汉,顶天立地,又岂会在你等异族邪教跟前,卑躬屈膝,摇尾乞怜?贼子,今日你等得意一时,日后必当死无葬身之地,少废话,你们动手吧!



耶律鸿都眉头一皱道:“我好言相劝,不料庄却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耶律鸿都辣手无情了!”

耶律鸿都话音刚落,空中却传来一声:“修罗邪教贼子,胆敢欺我慕容世家无人,小爷慕容秋来也!”

众人齐齐一看,只见慕容秋身穿青衣,手持流光剑,缓缓而落,正落在慕容赫身前!不止耶律鸿都和耶摩提等人惊奇,连慕容赫也觉不可思议,他手指着慕容秋,颤抖地道:“秋儿你”

慕容秋头一笑道:“你我父子之事,由你我父子了断,我慕容秋岂可让年基业毁于这些贼子之手,爹,你且安歇,看儿如何退敌!”

慕容赫老泪纵横,连声道:“好!好!秋儿小心!”

慕容秋横剑而立,轻喝一声道:“你等贼子!谁敢前来应战?”

虽然慕容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后院,见其如此英雄气概,耶摩提等人顿时沉默不语,无一人敢动上前!耶律鸿都环顾左右,见众人沉默,只得缓步上前道:“听说你是中土武林年轻一辈中难得的英才,我耶律鸿都早就想领教了,就让我来试试你到底有几分本事!”

慕容秋并未答,而是剑尖一指,示意耶律鸿都出招!如果说刚才联手攻击慕容赫让耶律鸿都多少有些过意不去,那现在与慕容秋的一对一决斗耶律鸿都已是芥蒂全无,他出手并不急,左掌缓缓地向慕容秋攻去,右掌则谨守中宫,可谓攻守兼备!慕容秋手心微微一抖,流光剑划出一道冷芒,沿着耶律鸿都的左掌而上,刺向耶律鸿都的肩井、凤尾两处大穴!耶律鸿都掌心微微一抖,流光剑便偏离了方向,直向他身后而去,再一欺身,右掌不知何时已在前面,击向了慕容秋毫无保护的丹田!慕容秋一剑不中,招式并未使老,流光剑闪电般防,剑刃在身前连绕两圈,化解了耶律鸿都的进攻!耶律鸿都和慕容秋均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而且实战经验都颇为丰富,慕容秋身负慕容世家幻影神功绝学,剑法精妙、身法灵巧,又有流光剑之利,而耶律鸿都内功深厚,掌力惊人,稳打稳扎,两人交战起来倒是一时瑜亮,不分高低了!转瞬间,慕容秋与耶律鸿都交手已超过五十招,仍是胜负难分,眼见天空微微露出了鱼肚白,耶摩提等人对视一眼,知道再拖下去,形势将对自己大为不利,于是也不再顾什么江湖道义,齐齐上阵,两人帮助耶律鸿都夹击慕容秋,耶摩提等八人则围攻慕容赫!慕容秋原本仰仗神器之利才能堪堪与耶律鸿都战至平手,如今陡然增加了两名好手,让他渐渐招架不住,剑招也开始凌乱!慕容秋情况告急,慕容赫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毕竟年事已高,与耶摩提等人缠斗甚久,真气耗损过巨,手中兵器也已损毁,在耶摩提等人奋力抢攻之下也是险象环生!眼见慕容父子即将落败,一个身穿玄色长袍的青年人却如同天神下凡般降落当场,只见他身高九尺,面如冠玉,唇如抹朱,剑眉星目,猿臂狼腰,俊美得让人眩目,正是来自关外飞龙山庄的龙行云!龙行云不仅人长得俊美,武功更是高超,只见他纸扇轻轻一挥,便击退了围攻慕容赫的耶摩提等人,然后轻出一掌,击向耶律鸿都!耶律鸿都并不畏惧,举掌相迎,却不料对方内力更甚自己一筹,一掌之下,耶律鸿都已觉心头气血翻腾,自知不敌,但心中的豪气让他并不打算就此认输,耶律鸿都强行压住体内翻腾的气血,翻身再上!正在这时,墙外忽然喊声如雷,耶律鸿都心知不妙,连忙下令撤退,前院仍在厮杀的耶律威等人听到命令,也不顾自己手下的尸体,掏出修罗教独门的迷雾毒气弹,抛向地面,顿时浓烟四起,耶律威一行人借着浓烟,冲出了白云山庄,往城北方向去了!白云山庄众人以及增援之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却见慕容赫摇摇晃晃,似是站立不住,龙行云和慕容秋连忙赶到慕容赫身边,察看他的伤情!原来修罗教等人在逃跑时居然向慕容赫丢出了一枚梅花镖,慕容赫不慎中招,这枚梅花镖正中慕容赫左胸,十分凶险!慕容秋拔出梅花镖,见慕容赫血色全无,悲呼道:“爹,你怎么样了?爹,你不能死,一定要撑住啊!”

龙行云探了一下慕容赫的鼻息,又为他把脉后,开口道:“慕容公子,令尊并未身故,但却危在旦夕,龙某略懂岐黄之术,希望能帮的上忙!”

此等危急时刻,慕容秋也不客套,迅速将慕容赫移至房中,让他平躺在床上,由龙行云施救,秦龙严虎等人忧心慕容赫伤势,自然围拢过来!龙行云微愠道:“慕容庄伤情危机,龙某虽略懂医术,却并未有十足把握,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除慕容公子在旁协助外,其他人请离开房间!”

龙行云说话虽然客气,但却隐隐有不怒自威之感,慕容秋道:“你们退下吧!”

秦龙严虎等人虽然焦急,但却无可奈何,又怕影响龙行云治疗,只得退下,慕容秋随即关上了房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太阳渐渐抬头,不知不觉已到日中时分了,房内却仍然动静全无,房外等待的众人来踱着步,不免议论纷纷!秦龙道:“也不知道老庄怎么样了?这陌生人靠的住么?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严虎道:“对啊!不明来历,又不知道有什么本事,咱们为什么要相信他呢?”

管家阿福站出来道:“两位千万别这么说,这位年轻公子可是我们白云山庄的大恩人哪!”

说着,阿福一五一十地将龙行云搭救慕容父子的经过说出来,这才让沸腾的众人渐渐平静下来。

秦龙道:“既然这位公子武功如此了得,想必医术也不会差,那我们就耐心等吧!”

严虎也道:“对,有少庄在里面,我们瞎操什么心呢?”

正在众人议论之时,房门却突然开了,龙行云走了出来,玄色的长袍上布满了血渍。

秦龙心急,忙拉着龙行云的衣袖,焦急地问道:“老庄情况怎么样了?”

龙行云一拱手,抱歉地道:“对不住各位!虽然龙某全力施救,但”

严虎脾气更加暴躁,听到这里怒吼一声,打断了龙行云的话语,怒目圆睁道:“什么?你说庄身故了?”

严虎凶神恶煞的样子彷佛要将龙行云生吞活剥,但龙行云既不畏惧也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地道:“慕容庄已经脱离了危险,但他所中的梅花镖上涂有剧毒,又正中丹田之处,剧毒从经脉流经全身,十分厉害,慕容庄至少要卧床半年才能恢复,而且,就算伤愈,功力可能也恢复不到从前的地步了!”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众人听完,急不可耐地冲进房间,察看慕容赫的情况,只见慕容赫两眼紧闭,气息微弱,没有了一身功力的保护,彷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毫无血色的脸上皱纹顿显!慕容秋一直静守在父亲身旁,此时的他脸上并未有慌乱的神情,但眼神中的悲伤还是出卖了他。

阿福上前相劝道:“公子,你一定要振作啊!老庄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秦龙严虎虽是粗人,但也看得出慕容秋表面平静,内心煎熬,也劝慰道:“少庄,老庄已经病了,你可不能倒下,兄们都指着你呢!”

慕容秋缓缓站起身,对着众人鞠了一躬,正色道:“慕容世家遭此大难,幸得众位不顾生死,救慕容氏于危难之中,我慕容秋感激于心,如今家父病重,还需静养,这段时间庄大小事务就由管家阿福代为料理,尤其是牺牲的兄们,一定要好好安葬,对其家属给予双倍的抚恤!另外,仔细检查这些修罗教杀手的尸体,调查他们的身份来历,修罗邪教虽然受挫,但我们也损失惨重,为了以防万一,还需加强戒备,父亲昨日已让我前去通知各处堂口,调集人手来守卫,在他们来之前,还得辛苦秦龙严虎两位大哥多多操心!我慕容秋将竭尽全力治好父亲,无重大事情禀告的话,任何人不准接近这个宅院!”

秦龙严虎等慕容世家之人见慕容秋虽身遭大变,但却处变不惊,安排事务有条有理,心中不禁为慕容世家暗暗庆幸,也对慕容秋多了几分臣服之心。

慕容秋站起身来,走到龙行云身边,再次鞠躬道:“多谢公子仗义相救,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仙乡何处,待慕容秋安排妥当之后,必定登门答谢!”

龙行云扶起慕容秋,将一张纸交给慕容秋,轻摇纸扇道:“在下姓龙,名行云,乃关外人士,本是游山玩水至此,半夜却听见有打斗声,因此前来察看,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眼见白云山庄有难,龙某略施援手,乃是江湖中人份内之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慕容公子不必客气,还是先照料好令尊吧!有缘你我自会再见的!各位,告辞!”

说完,龙行云身形一闪,犹如大鸟般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夜空中!秦龙严虎方才还有些怀疑阿福的话言过其实,现在看到龙行云的身手,不禁叹道:“好俊的轻功,你我兄二人只怕从未见过如此高超的轻功!”

慕容秋将龙行云所写的药方交给阿福,让阿福前去照方抓药,随后到房间,继续照顾昏迷未醒的慕容赫!经过一场大难之后,幸免于难的众人上下一心,按照慕容秋的命令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善后事宜和警备工作!*********【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话说朱三和沉家四女离开了扬州,直奔山西首府太原而去。

为了逃避监视,沉玉清建议日夜兼程赶路,就这样奔波了十来天,终于翻过了王屋和太行山,来到了山西境内!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可谓人困马乏,途中也并未出现任何可疑之人,朱三自恂躲过了监视,就近找了个客栈,让大家好好休息,以养足精神。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确保安全之后,朱三胯下的淫虫又渐渐上脑了,他本来与沉玥沉瑶同居一室,睡至半夜却悄悄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沉玉清和沉雪清同住的客房外。

沉玉清行走江湖多年,经验丰富,虽是深夜,却并未熟睡,仍然保持着警惕,听到房外细微的脚步声,心知不对劲,于是推了推沉雪清,想让沉雪清起来,孰料沉雪清过于疲乏,竟是酣睡未醒!沉玉清无奈,孤身起床来看,却见朱三鬼鬼祟祟地开门入内,才知是虚惊一场,放下心来!朱三视力极好,虽是黑暗之中,也清晰地看到了沉玉清,见她仅着睡衣,呈半裸之态,淫欲更甚,毫不犹豫地抱住沉玉清的娇躯,亲吻抚摸起来!沉玉清多日未与朱三温存,心中也是饥渴难耐,此时被朱三用力地拥抱着,不禁骨酥腿软,靠在朱三怀中任其轻薄。

朱三将沉玉清抱起,放在房中的圆桌之上,随手脱下沉玉清的睡衣,扔到地上,提着沉玉清纤细的脚踝,让她一双春葱玉腿高高竖起,胯下巨蟒顶在沉玉清的馒头美穴之上,轻轻磨蹭着。

沉玉清仰躺于桌面上,双手紧紧攀住桌沿,一双媚眼哀怨地望着朱三,期盼着他的野蛮进犯。

朱三只觉沉玉清的蜜穴温润柔软,一汩汩温热的蜜汁流淌出来,将肉棒和股间都润得黏滑无比,心知沉玉清早已饥渴难耐,于是压低声音道:“想要么?想要就求爷!”

沉玉清哪经得起如此挑逗,媚声道:“好哥哥亲夫君玉儿的小骚穴好痒啊求你快进来吧插玉儿的小骚穴”

朱三嘿嘿笑道:“看你还算乖巧,今晚就成全你,不过我们要换个地方,免得吵醒了雪儿!”

说完,朱三将沉玉清抱起,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沉玉清未明就里,不知朱三之意为何,只得任由朱三抱着,夜晚的凉风一吹,让她有些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已是客栈的后院,浑身赤裸的她连忙抱住朱三的脖颈,将脸深深地埋进朱三多毛的胸膛中,生怕被好事之徒看见!朱三心中早有打算,感受到怀中美人的惊慌和羞怯,朱三更加兴致盎然,他抱着沉玉清径直来到了客栈中拴马的马厩,才将沉玉清放下。

马厩本来就是客栈的角落,又是深夜,所以根本没有人经过,显得十分僻静,只有马儿偶尔的脚步和低鸣声,但这里也分外脏乱,一股股马粪和食料的气味扑鼻而来,让人作呕!沉玉清浑身赤裸,夜晚的凉意让她抱着双手,拦住了那一对傲挺的乳峰,素来有洁癖的她对于这脏乱的马厩心生排斥,又不知朱三用意,只得讪讪地问道:“夫君,你你带玉儿来此为何呀?”

朱三淫邪一笑道:“这几天爷天天骑黑马,早已厌倦了,今夜想换换口味,骑一骑你这匹白玉胭脂马!去,趴在马厩食槽旁边,噘起你的大屁股,爷要好好调教一下你这匹高傲的母马!”

沉玉清望了望那食槽,只见里面堆积着多日的剩饭剩菜以及草料,发酵过后的味道极其难闻,这让爱洁的沉玉清几欲呕吐,但朱三的话语如同鞭策一般,又让沉玉清无法拒绝,她站在原地,实难抉择!朱三明知沉玉清有洁癖,却偏要带她来这脏臭的马厩,目的就是为了磨平她的棱角,让她对自己俯首帖耳,见沉玉清驻足不前,于是微愠道:“怎么?你想违抗爷的旨意么?你要知道,你娘沉玥现在只是你的陪嫁丫头,你若犯错,她也要跟着你受罚,你准备接受家法处置么?”

朱三之言让沉玉清更加惶恐,既怕触怒朱三,又担心沉玥因为自己被处罚,思再三之下,沉玉清银牙一咬,依朱三之言来到了马厩的食槽边,双手撑着栏杆,俯下身躯,将白嫩的圆臀高高噘起,对着朱三所站的方位!朱三见沉玉清果然妥协,心中大喜,他故意慢吞吞地走到沉玉清身后,轻轻抚摸着那圆月般的肥臀,感受到沉玉清轻微的颤抖后,突然发力狠狠拍了一下肥臀,直打得臀肉一阵颤动,白嫩的肥臀上顿现出一只鲜红的掌印,清脆响亮的声音惊动了熟睡的马匹,让它们悸动不安起来!沉玉清全身上下就属屁股最为敏感,自从破身那日被朱三发现这一弱点之后,每每交欢之时都会被朱三重点照顾,本来稍微平复的情欲经过朱三温柔的一番爱抚,又渐渐抬头,沉玉清正沉浸在朱三的柔情中,那一下重重的虐打却让她清醒了过来,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朱三用怒挺的肉棒拍打着沉玉清的肉臀,调戏道:“这骚屁股可真够劲!说,这几日爷没有宠幸你,是不是时刻都在想爷的大肉棒?”

沉玉清早已情欲勃发,刚才的那一下虐打更是激发了她的欲望,连忙讨好道:“是,玉儿连骑马赶路的时候都想着爷,想要爷的大肉棒一直插在玉儿的小骚穴里面,爷,您就别逗玉儿了,快给玉儿吧!”

说完,沉玉清还故意摇了摇滚圆的屁股,让那湿润的肉缝去磨蹭朱三的肉棒,极尽讨好之能事。

朱三被沉玉清的骚劲刺激得心潮澎湃,淫笑道:“好,爷就成全你这匹骚母马!”

朱三双手捏住嫩滑的臀肉,腰身一挺,胯下巨蟒如同噼波斩浪般顶进了沉玉清温暖湿润的蜜穴中,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沉玉清被顶得浑身一颤,只觉花穴内被朱三坚硬火烫的肉棒完全充满,瘙痒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胀痛和强烈的酥麻感!沉玉清摇晃着肥美的圆臀,拼命迎朱三暴力的抽插,一声声不知羞耻的淫哼浪叫脱口而出!“好美呀爷用力顶唔好舒服大肉棒插到玉儿心里了”

随着朱三快速地耸动,沉玉清淫穴大开,一波波温热的淫水泄了出来,将两人的连接处淋得透湿。

沉玉清趴伏在食槽上,娇躯被顶得摇晃不已,硕大的乳瓜相互挤压碰撞着,激荡起一阵阵的肉浪,响亮的“啪啪”

声丝毫不亚于被勐烈顶撞的屁股发出的声音!朱三和沉玉清俱是天赋异禀,又交过多次,对彼此可谓知根知底,但平常都是在温暖安全的软床上,此番暴露的野无疑增添了几分刺激感!朱三双手胡乱地拍打着肥硕的美臀,胯下肉棒次次尽根而入,直捣花心,喘着粗气道:“好你个骚母马!真不知羞耻,在这种地方被肏还叫得这么大声,就不怕把客栈里的人都吵醒了么?”

沉玉清花心被肉棒顶得酥麻不已,潮水般的快感涌上脑海,让她完全忘记了环境的脏臭,止不住地婉转哀鸣道:“好人你让玉儿太舒服了玉儿忍不住才叫出声的唉哟好烫花心好胀轻点呀爷好哥哥慢慢点”

朱三感觉沉玉清花心大开,如同婴儿小嘴一般牢牢吸住了龟头,知道她又到了高潮的临界点,突然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蜜穴内,嫌弃地道:“看你现在的样子,完全没了女侠的模样,还说你是什么“冰凤凰”,依我看,你完全就是一匹发情的母马!”

即将高潮的沉玉清突然受此冷遇,彷佛从云端跌落凡间,强烈的失落和空虚感让她忍不住翘起屁股,去追逐那让她癫狂的肉棒,同时带着哭腔乞求道:“唔玉儿玉儿不是女侠也不是冰凤凰玉儿是爷胯下的骚母马日日夜夜都等着爷来骑爷求您了快给玉儿让母马高潮”

朱三道:“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母马,那马厩中这些公马都算得上你的情人了,它们可都排着队想与你这匹母马交配呢!如果你以后不听爷的话,惹爷生气,爷就把你丢到公马群中,罚你伺候这些牲畜,懂了么?”

沉玉清眼含热泪,点点头道:“玉儿明白了,玉儿一定听爷的话!”

朱三道:“嗯,还算你乖巧,跪下趴好,爷今天要破了你的后庭花!”

沉玉清哪还顾得上地上的脏乱,忙不迭跪到地上,将屁股噘起,双腿尽量分开,以减少痛苦!朱三抹了一把淫汁花蜜,涂到沉玉清紧缩的后庭上,两腿分跨在沉玉清两侧,将那硕大无匹的龟头顶在菊穴上,慢慢研磨着!沉玉清的后庭从未经人碰触过,如同雏菊一般紧紧闭锁着,感受到朱三龟头的热量后,不禁更加紧张,肥臀都轻轻颤抖起来!朱三虽然并不热衷于走后门,但采后庭花的经验却是颇为丰富,当初连幼嫩的沉雪清也难逃此难,更不用说沉玉清了,只见他一边按摩着柔软的臀肉,一边用龟头磨墨似的划着圈,将那牢牢闭锁的菊纹慢慢揉开,一点点地侵入了沉玉清最后那片处女地!沉玉清只觉菊门如同撕裂般痛楚,这股痛楚直达心扉,更甚于破瓜之时,疼得她银牙紧咬,十指紧紧地抠着地面,将地上的泥土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朱三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反而更加用力,将龟头一寸寸地挤入了菊门,待整个龟头全部进入之后,再慢慢放松,以退一进三之法开垦着陌生的荒地!沉玉清只觉菊穴如同被烧红的铁棍强行撑开,疼得直吸冷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却不敢高声呼痛!少顷,朱三终于将肉棒的大半插入了沉玉清菊穴之中,辛勤的开垦让他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但结果却让他甚是满意,沉玉清紧窄的处女菊穴牢牢地吸缠住他的肉棒,即使不抽送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由于朱三并未有后续的动作,沉玉清的媚体也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壮,快感渐渐萌发。

朱三双手各握住一只软垂的乳瓜,反复搓揉道:“没想到你的后庭也是一绝,夹得爷好爽,真不愧为天生的尤物,爷真是越来越喜欢肏你了!”

沉玉清哀求道:“爷,您轻点那里没有过玉儿受不了”

朱三嘿嘿笑道:“爷敢保证,以你如此敏感的身体,以后一定会深深爱上这种滋味的,到时候只怕天天求着爷肏你的骚屁眼呢!不过现在还得好好开发,你准备好,爷要动了!”

沉玉清忙放松身体,尽量让菊穴松弛,以备接纳朱三肉棒的凶勐冲击!出乎沉玉清意料,朱三并未像平时交欢那般粗鲁,而是扭动着熊腰,让肉棒在菊穴内慢节奏地抽送着,这种方法反而比蛮横冲击更为有效,朱三耐心地抽插上下之后,将近一尺长的肉棒竟已完全被紧窄的菊穴吞纳,只留下鹅蛋大的春袋在外面晃荡!朱三深知以自己的尺寸,如果初次开发菊穴时过于用力,很有可能伤到沉玉清,这样一来不仅不尽兴,还会给沉玉清造成心理阴影,影响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所以朱三很耐心,也确实收到了良好的效果!沉玉清习惯了朱三凶勐的抽插,对于此时的温柔毫无抵抗之力,虽然菊穴仍然胀痛难忍,但汩汩流出的肠液已经让处子菊穴足够润滑,大大降低了肉棒进出时的阻力,也给沉玉清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沉玉清只觉菊穴内如同火烧火燎,紧窄的肠壁自动包裹住粗壮的肉棒,肉棒抽动时冠棱扫过黏滑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电击似的快感!朱三眼见沉玉清已经完全适应,动作也开始加快,肉棒完全抽出沉玉清体外,再深深地插入,每一次深入都引得沉玉清娇躯微颤,菊穴内也越来越润滑!天生媚体的沉玉清很快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中,忍不住呻吟道:“嗯好胀但是又好舒服天为什么我会觉得舒服明明痛得快要裂开了为什么越痛却越想要啊又插进来了”

朱三淫笑道:“因为你是天生淫贱的婊子,是爷胯下的母马,明白了么?告诉爷,你的哪里舒服?”

沉玉清只觉快感一阵强似一阵,气喘吁吁地道:“是就是那里呀是玉儿的后庭”

朱三道:“你说的不对!那里叫屁眼,也叫菊穴,是骚婊子取悦恩客的另一个淫穴,记住了么?”

沉玉清已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意识模煳,小腹内如同火烧,虽然蜜穴没有被侵犯,但一波波淫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泄,她气若游丝地道:“知知道了是玉儿玉儿的屁眼菊穴好舒服”

赶路多日,朱三已隐忍许久,又被沉玉清的菊穴挤压得无比舒爽,此时已是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他勐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尽最后的力气蹂躏沉玉清的菊穴,嘶吼道:“骚货,爷要射了,好好接住,爷要射死你这匹骚母马!”

说完,朱三狠命地往前一顶,万千滚烫的子孙种呼啸而出,射进了沉玉清肠道最深处,烫得沉玉清浑身痉挛般颤抖着,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同时阴关大开,阴精溷着黄浊的尿液,淅沥沥地流淌下来,将地面淋了一个小坑!两人剧烈的动作再次惊动了马厩中的马匹,几匹马儿不约而同地发出了长长的嘶鸣声,引得客栈内一片躁动,好几个房间都点起了烛灯,店家也连忙起来察看!朱三可不想被大家观赏,一把抱起尚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沉玉清,迅速地躲到了暗处,等到事件平息后,方才偷偷将沉玉清送了房间,自己也房安睡了!第二天一大早,朱三就起来退房,他虽然胆大,但还是觉得昨晚玩得有些过火,因此想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却见许多房客都在柜台前排队退房,而且纷纷抱怨昨晚太吵,让他们没有休息好。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email protected]qq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朱三心知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好事,心中难免有些得意!退房之后,朱三才将沉家四女唤醒,沉玥和沉瑶心知朱三昨晚去而后归,肯定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也不便点破,沉玉清则唯恐野被人发现,房之后一直睡不着,脸上仍有倦意,唯有沉雪清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酣睡到天明!出了客栈后,五人重新上马,往太原而行。

一路上,沉雪清照例黏着朱三和沉玉清,挤在他们中间,发现沉玉清脸色不对后,于是悄悄问沉玉清道:“唉,姐姐,你是不是没有睡好?昨晚你有没有听到马鸣?”

沉玉清浑身一颤,极不自然地:“没没有怎么了?”

沉雪清挠了挠脑袋瓜道:“那就怪了,雪儿昨晚老是听见马儿嘶鸣,吵得雪儿睡不着,难道是雪儿做梦么?”

朱三邪邪一笑道:“雪儿你没有听错,昨晚确实有马鸣,我们都听见了!”

沉雪清疑惑道:“一路上马儿都很乖,为什么昨晚会不停嘶鸣呢?难道是客栈草料不好,没有喂饱它们?”

朱三道:“不不不,昨晚马儿喂的很饱,玉儿,你说对么?”

沉玉清心知朱三所指,尴尬不已地点了点头。

沉雪清却丝毫未明白其中深意,继续追问道:“既然喂饱了,为什么马儿还会那样呢?”

朱三笑道:“那是因为有一匹母马发情了,想要配种,所以才引得马儿齐鸣!”

朱三说完,还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沉玉清,让沉玉清本就绯红的脸烧得更厉害了!沉雪清若有所思地道:“我们的马儿中,只有姐姐的白龙是母马,难道是?”

朱三赞道:“雪儿果然冰雪聪明!对!就是你姐姐,呃,玉儿那匹母马发情了,整夜都在马厩里摇屁股勾引那些公马,才会吵得你睡不着觉的!”

朱三此言一出,身后的沉玥和沉瑶都羞怯地垂下了粉颈,更别提局中人沉玉清了,唯有天真的沉雪清信以为真,嘟哝道:“朱大哥坏死了,老是说这么羞人的话。不过姐姐也该好好管管你的白龙了,最好别跟我们的马儿拴在一起,要不然又要吵得雪儿睡不着觉了!”

朱三连连点头道:“雪儿说得对!为了惩罚,就让玉儿那匹母马单独隔开,这几天就别和我们的马拴一起了,玉儿,你听见了么?”

早已羞愧难当的沉玉清不知该如何答,只得低头应是。

一行人玩笑开罢,继续前行,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再过三天,他们就能到达太原了!(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四十五章 祸起萧墙)

看…精~彩小$說~盡在点b点~$小說/度//第/一///小/说/站..内容分类:【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7月3日字数:一万零三第四十五章祸起萧墙上说到修罗教阴谋失算败退慕容府,沉玉清后庭破处失神马厩旁,出师不利的修罗教会反扑么?逃过一劫的慕容世家又会如何?欲知详情,且看下文……福建福州,白云山庄。

距离修罗教偷袭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山庄到处充满了肃穆的气氛。

慕容秋端坐在议事堂正中的虎椅上,这本是属于慕容赫的位置,代表着慕容世家掌门人的位置!由于路途遥远,慕容世家十二分堂的堂只到了三个,再加上秦龙严虎和管家阿福,诺大的议事堂显得有些空旷!慕容秋满眼布满了血丝,显然一宿没有眼,但他内心却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双手不自然地来抚摸着虎椅的扶手,感受着梦想成真的喜悦!这些轻微的举动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却逃不过心细如发的阿福双眼,他连忙上前一步,轻声道:“公子,其他堂还需一两日才能到齐,您有什么吩咐,要对我们说么?”

慕容秋收敛心神,正色道:“各位,慕容世家遭遇了一场前所未遇的大难,今家父伤重,仍处于昏迷之中,家中事务暂时有我慕容秋打理,希望各位叔伯看在家父面上,各尽职责,以保慕容世家安宁!”

秦龙是个急性子,没有参告就站出来道:“少庄?为什么您不发出通告,召集慕容世家十二分堂的好手前来,彻底剿灭修罗教呢?我们死伤了那么多兄,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么?难道就放任修罗教的恶徒不管,让他们逍遥?”

慕容秋露出一丝不悦,但仍然按捺住了内心的愤怒,反问道:“我何时说过放任不管?但是现在报仇是时候吗?你知道修罗教那些人藏身何处吗?越是愤怒,我们越要冷静,要知道,我们的敌人可不止修罗教,还有许多敌人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盯着慕容世家呢!”

阿福道:“公子说的没错!我们虽然已经查明了修罗教偷袭行动的聚集地,但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那些贼人彷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各方打探都没有他们的消息!”

一个古铜色面貌的汉子站出来道:“不论如何,我们十二分堂都支持少庄,在少庄的领导下,一定能报仇雪恨,彻底铲除修罗邪教!”

这个古铜色面貌的汉子乃是福清分堂堂,名为赵明建,与慕容秋向来交好,在这关键时刻,自然要站出来力挺慕容秋了!这时,另一个清瘦的中年人站出来道:“这种情况,按照以往老庄的意思,一定会先通报官府,然后利用慕容世家的关系,追查修罗邪教的蛛丝马迹,再以雷霆之势铲除,少庄虽然天资聪明,但从经验上来说,恐怕还不足以执掌慕容世家的大权,还是等老庄痊愈之后再定夺吧!”

清瘦中年人乃是莆田分堂詹国豪,莆田分堂在十二分堂中实力最为雄厚,说话极有分量,慕容秋也曾多方拉拢,但詹国豪行事老派,对于作风行为都很出格的慕容秋甚是不屑,詹国豪在这时候说出这番话,心中对于慕容秋的不服昭然若揭。

碍于莆田分堂雄厚的实力,慕容秋并不想直接与詹国豪硬碰硬,而是平静地道:“詹叔叔教训的是,慕容秋初掌大权,在很多方面还需要学习,希望詹叔叔多多指教。”

詹国豪话中带刺,慕容秋却软语相迎,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慕容秋这样的态度,詹国豪也不好继续指责,他打了个哈哈道:“贤侄说的哪里话,我等都是慕容世家的老部下,理当为慕容世家尽心竭力,方才詹某一时心急,言语间有些冲撞,还望贤侄见谅!”

慕容秋客套一番后,对一直沉默的德化分堂孔方道:“孔堂有何高见?



孔方身材不高,体型跟阿福类似,人如其名,像个铜钱般圆润,他考虑的方面跟詹国豪和赵明建又不一样,见慕容秋动想问,于是道:“属下最担心的是老庄的病情,听说他中了毒镖,一身功力难保,不知此事是否确实?”

慕容秋脸上出现忧虑的神色,叹了一口气道:“不瞒众位,我苦守父亲良久,却始终不见父亲有醒过来的迹象,他脉象中奇毒已除,但因此失去的功力恐怕极难恢复了!”

詹国豪双目陡然射出两道亮光,颇有些急切地问道:“可否让我等前去探望一下老庄,也好一表我们拳拳之心?不是我詹某人自吹自擂,我们莆田别的不多,名医倒是多如牛毛!”

慕容秋摇摇头道:“父亲现在身体极为虚弱,大夫一再嘱托,让他静养,我明白大家心情,也十分感激你们对家父的关心,但是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宜探望,还是等他稍有好转再说吧!”

孔方还欲再言,阿福却站出来道:“公子所说句句属实,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过眼了,也该休息一下了,你们若是还有什么想说的,就等到十二堂到齐那天,再各抒己见吧!”

慕容秋对阿福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站起来道:“我已吩咐下人为诸位安排好了食宿,在十二堂到齐之前,我会一直守在父亲身边,也就无暇来招待各位了,你们请便吧!”

詹国豪等人各怀心思,但是见慕容秋形容憔悴,也不好再多言,行礼过后,一一退去了!*************************************************************************深夜,白云山庄,慕容嫣的闺房内,一声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媚呻吟源源不断地从房间内传出,飘散在夜空中。

只见慕容秋一改人前的温文尔雅,两眼放射出熊熊的欲火,如同发怒的雄狮般紧紧拥吻着他的亲姐姐慕容嫣,双手不断游走在慕容嫣的禁忌部位。

慕容嫣也是罗衫半解,半推半就地享受着慕容秋狂野的激情抚摸。

由于是盛夏时节,慕容嫣身上衣裳甚为单薄,在慕容秋野蛮的撕扯下,丝质的袍子早已变成了一条条丝带,徒劳地挂在柔软的娇躯上,不仅没有起到半点遮羞的作用,反而更加容易勾起男人狂野的兽欲!只听得“嘶啦”

一声,慕容嫣身上仅存的几根布条已被扯落,米黄色的鸳鸯肚兜完整地呈现在慕容秋眼前,随着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哦……不……秋……不要这样……”

慕容嫣惊觉身体暴露,一双纤纤素手连忙遮挡在胸前,婉转哀求道。

慕容秋已是欲火焚身,此情此景下岂能轻易罢手,他一把扯下那最后的遮羞布,喘着粗气道:“都被我玩过几十次了,还装什么矜持?把手拿开,我要好好玩玩这对骚奶子!”

白天在议事堂中,慕容秋受到了秦龙、詹国豪和孔方的多方刁难,心中怒气难消,所以他连晚餐都没顾得上吃,就来到慕容嫣的房间,把怒气转化成了兽欲,全部撒在可怜的亲姐身上,此时的慕容秋出言粗俗,举止淫邪,哪还有半分世家公子的模样,倒像是市井中的泼皮无赖!慕容嫣眼中尽是柔弱,无可奈何地移开双手,任由一对傲挺的乳峰暴露在空气中。

慕容秋似是从未品尝过女体美味的登徒子,双手齐出,抓住那队颤巍巍的乳峰,狠狠捏揉着,丝毫不顾痛得柳眉急蹙的亲姐感受,只是一味地发泄着心中的兽欲!慕容秋不仅手上用力,还将嘴巴凑了过去,不知轻重地啃咬着慕容嫣草莓一般的乳头,禽兽般的举动更是引得慕容嫣贝齿紧咬,俏美的脸上满是痛楚!一番作弄之后,慕容秋终于放过了那对饱经摧残的美乳,只见白嫩的乳峰上布满了深深的牙印,一条条浅红色的指痕更是触目惊心!慕容嫣早已被虐弄得梨花带雨,满脸泪痕,但她深知噩梦并未过去,只得温柔地抚弄着一对受伤的美乳,以尽量减轻自己的痛楚。

慕容秋冷冷地道:“哭什么哭?小爷还没尽兴呢!脱光衣服,伺候小爷宽衣,今夜小爷要好好地玩玩你!”

慕容嫣止住抽泣,委屈地道:“秋,别这样对姐姐好吗?姐姐已经将整个人整颗心都交给你了,为什么要这样虐待姐姐?”

慕容秋冷哼一声道:“哼!我早已不是你的秋了,你也不是我的姐姐,只是我玩过的一个普通女人,跟我在烟花之地玩的那些婊子没什么两样,所以,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你不是说整个人都交给我了么?那你就得什么都听我的,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别一副委屈的模样,我不会心疼的!听明白了么?还不滚过来给小爷宽衣!”

慕容嫣无比失望地摇头道:“你变了,不再是以前的你了,难道权势和欲望真的能改变一个人么?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变得姐姐都不认识你了,你还记得答应过姐姐的那些誓言么?”

慕容秋嘴巴一撇,露出一个极为阴险的笑容,捏着慕容嫣圆润的下巴道:“啧啧啧!女人都是些蠢货,你也不例外!你还真相信我所说的那些海誓山盟?哈哈!那不过是男人骗女人上床时胡编的鬼话而已!实话告诉你,我从来都没变过,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要说喜欢,小爷对你这身体还是有点喜欢的,白嫩细滑,凹凸有致,肏起来比外面的那些婊子确实要爽!嘿嘿!”

慕容嫣无比嫌恶地扭头,摆脱了慕容秋手指的控制,冷漠地道:“不要碰我!爹爹屡次说你心术不正,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如此人面兽心,枉我慕容嫣还对你痴心一片,期盼与你厮守终身,我真是看错你了!”

“啪!”

慕容秋突然给了慕容嫣一耳光,而且打得极重,慕容嫣的左半边俏脸顿时红肿起来,跌坐在了地上!慕容秋凶相毕露,文雅的脸上满是狰狞,恶狠狠地道:“臭婊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更别提那个老鬼,他已经没多少日子好活了!



慕容嫣捂着红肿的俏脸,小声地抽泣着,她虽然会一些武功,但慕容世家绝学向来传男不传女,她又怎会是名震江湖的慕容秋对手呢?慕容秋轻踢了慕容嫣一脚,呵斥道:“臭婊子,起来!过来舔小爷的肉棒,小爷本来很有兴致,你却偏要败兴,再惹小爷生气,小爷就把你丢到大街上去,让路上的叫花子轮奸你!

反正你也不缺少伺候叫花子的经验,哈哈!”

慕容嫣被吓得浑身一颤,极不情愿地爬起身来,跪坐在慕容秋跟前,帮他脱下裤子,捧着半软的肉棒舔舐起来!慕容秋身上洗得干干净净,肉棒却污秽不堪,包皮下满是堆积的污垢,就像他为人一般,表里不一,慕容嫣只舔了几下,就被恶臭熏得几欲呕吐,只是忌惮慕容秋的暴戾,才不敢吐出来!慕容秋抚弄着慕容嫣的秀发,彷佛在逗弄一条狗,嬉笑道:“喜欢吗?这可是专为你准备的!为了让你舔到喜欢的肉棒,小爷足有半个月没有清洗过,嘿嘿,跟那老叫花子的肉棒比,谁的更臭,谁的更美味啊?”

慕容嫣泪眼婆娑地吮吸着,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面对慕容秋侮辱的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答。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让慕容秋怒气又起,他反手一个耳光,将慕容嫣完好的右脸也打肿了,喝道:“小爷问你话!你居然敢不答!说,谁的肉棒更臭?

谁的肉棒更加美味?”

慕容嫣被打得眼冒金星,从小娇生惯养的她鲜少受过这种虐待,仅存的一点反抗在慕容秋的暴力下被打得无影无踪,忙不迭地道:“是……是你的肉棒更臭……你的肉棒更美味……别……别打我了……求你……”

慕容秋十分得意,大笑道:“那你还舔得那么开心?真是个贱货!喂,愣着干啥?继续舔啊!还不感谢小爷让你舔最爱的肉棒?”

慕容嫣已被打怕了,听到慕容秋的呵斥,顾不得脸颊的隐隐作痛,连忙坐起来继续舔弄吸吮那根脏臭的肉棒,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哼道:“是……谢谢你……”

慕容秋心中大悦,得意地道:“你们这些贱货,真是不能宠,稍微对你们好一点,你们就飘起来了,还是对你们狠一点好!嗯……舒服!好好舔,舔得小爷舒爽了,小爷就狠狠肏你那流水的骚穴,把你肏得飞上天去!哈哈!”

慕容嫣本来只是出于畏惧而侍奉,渐渐地,压抑许久的春情也开始萌发,她哧熘哧熘地吞吐着坚硬的肉棒,灵巧的香舌仔细地舔扫着肉棒的每个角落,连冠棱下的缝隙也不放过,那些咸涩的污垢此时已变成香甜的美食,被她悉数吞入腹中,水汪汪的丹凤眼中荡漾着情欲的波澜,时不时还向慕容秋抛去渴求的媚眼!

慕容秋也是花中老手,岂能感觉不到慕容嫣心中的变化,他故意往后退了两步,却见慕容嫣的香舌恋恋不舍地追逐着肉棒,于是更加纵情放肆,用肉棒做饵,逗狗一般吸引着慕容嫣。

慕容嫣此时已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不由自地跟随着慕容秋的脚步,她双手撑在地上,真如母狗一般爬行起来,只为追逐那让她意乱情迷的肉棒!慕容秋逗弄了好一会,方才停下脚步,坐在了床沿上,硬挺的肉棒翘了又翘,示意慕容嫣过来!慕容嫣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白嫩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香汗,见慕容秋召唤,忙爬了过去,一口含住挺翘的肉棒,如获至宝般吸舔起来!慕容秋双脚搭在慕容嫣的香肩之上,舒服地仰躺在软床上,不无感叹地道:“说起来,我还真的感谢那个老叫花子,要不是他,我也肏不到你,而且,我还得感谢他调教得这么好,省去了小爷不少时间精力呀!要是还能再见到他,小爷一定要好好谢过他,不过估计那老叫花子早已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了,可惜呀!可惜!”

慕容嫣柔弱的娇躯承载着慕容秋双脚,只得卖力吸吮着慕容秋的肉棒,以取悦慕容秋,她的表现也应证了慕容秋的说法,口舌侍弄的技巧十分娴熟,将慕容秋的肉棒舔得膨胀欲裂,舒爽似神仙!慕容嫣一双柔荑来撸动着棒身,香舌快速地点击着慕容秋微张的马眼,感觉到棒身隐隐膨胀后,连忙微闭凤眼,檀口大张,准备接纳慕容秋的阳精!慕容秋爽得嘶嘶有声,笑骂道:“好你个骚婊子!

果然厉害!唉!比扬州妓院里的那些婊子还厉害十倍!嗯!用力吸!小爷快要射了!唔唔……张开你的嘴,好好接住!小爷射……射了!”

只听得慕容秋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嘶吼声,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如同喷泉一般,从怒张的马眼里喷射出来!慕容嫣虽然尽力去接,但仍有几股喷射到了她的美目和鼻梁上,粘稠的白浆顺着嫩滑的脸颊流了下来,滴在了高耸的乳峰之上!慕容嫣彷佛对于阳精有种特殊的嗜好,虽然满嘴都是热烫的阳精,她却并未有丝毫的嫌恶感,反而用舌头反复搅拌着,在嘴里流来流去,最后才满意地吞入腹中!慕容嫣甚至连滴落胸前的阳精也没放过,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扫起来后,再放入口中,舔得干干净净,彷佛是无上的美味,全部吞完之后,慕容嫣精神恍惚地跪坐在原地,脸上满是痴痴的微笑!慕容秋看着亲姐的痴态,赞赏道:“这才对嘛!乖乖地做小爷的肉棒奴隶,小爷天天让你品尝阳精的味道,怎样?”

慕容嫣迷醉地看着刚刚发射完的肉棒,乖巧地点了点头!慕容秋正是精力旺盛之期,虽然刚刚才射过精,肉棒却很快恢复了活力,又趾高气昂地抬起了头,他的肉棒生得十分好看,勃起时长达八寸,粗壮的棒身让慕容嫣一手难握,鸭蛋大小的龟头红彤彤的,甚是惹人注目,这般雄伟的肉棒,也难怪慕容嫣会沉迷于此不可自拔了!慕容秋站起身来,示意慕容嫣平躺在床上,然后双手抱住慕容嫣修长的玉腿,将坚硬的肉棒抵在了湿润的蜜穴上,反复磨蹭着柔软湿热的蜜唇,极尽挑逗之能事!慕容嫣早已饥渴难耐,被开发过的成熟美体如白蛇般翩翩蠕动着,纤长的玉腿自动张开,迎接着恩客的造访!慕容嫣的蜜穴形状极窄,如同一条微裂的蜜缝,微凸的阴阜上丛生着倒三角型的黑毛,大阴唇彷佛没有发育,极其窄小,几乎可以忽视,两片薄薄的嫩粉色小阴唇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如同初生的蝴蝶那扇动的翅膀,由于没有大阴唇的遮盖,连那最隐秘的阴核也清晰可见,她的阴核大如红豆,兴奋地挺立在蜜缝的最上端,引得人情不自禁地前去吸吮!早在侍奉慕容秋的肉棒之时,慕容嫣的蜜穴就已水流成河,如今被火烫的肉棒反复挑逗后,淫汁蜜水更是止不住地泄了出来,将屁股弄得滑熘熘的,身下也湿了一大片!没等慕容秋发令,慕容嫣却已经忍不住娇吟求欢了。

“好,快别逗弄姐姐了!姐姐难受的紧,姐姐的小穴儿里面好痒,快把你的宝贝放进来吧!”

慕容秋按捺不住,硕大的龟头瞬间嵌入那湿润紧窄的蜜穴,嘴里道:“好个骚贱的妖精!你不是我的姐姐,只是我的肉奴,记住了么?”

慕容嫣满足地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声,纤长的玉腿紧紧夹住慕容秋的腰身,喃喃地道:“哦……好……姐姐是秋的肉奴……姐姐喜欢……好……不要怜惜姐姐……用力插……插坏姐姐……姐姐就给你做肉奴……唔……好……就是这样……”

年轻气盛的慕容秋哪受得住如此挑逗,他奋力地耸动着公狗一般的腰肢,肉棒发狠地顶撞着慕容嫣紧窄的蜜穴,硕大的春袋撞在慕容嫣白嫩的屁股上,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啪啪”

声!慕容嫣紧紧搂住慕容秋的脖子,动送上香吻,柔软而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迎那势大力沉的顶撞,丰满的大腿根部由于暴力的抽插动作,而呈现出一片片嫣红的色彩!慕容秋双手不再搂住腿弯,而是发力按住慕容嫣的膝盖,迫使她腿张至极限,与床面平行,没有了大腿内侧的缓冲,慕容秋粗壮的肉棒如同打桩一般,下下顶到蜜穴的最深处,一波波温热的淫水随着剧烈的动作飞溅出来,冲刷着慕容秋肌肉紧实的大腿!暴力的抽插顶得慕容嫣花心软肉一阵酥麻,她媚眼泛白,娇躯触电般剧烈颤抖着,玉胯连躲,却因为被慕容秋死死压住,只是徒劳无功,她只得气若游丝地哀声求饶!“好……好……慢点……姐姐……姐姐撑不住了……啊啊……姐姐投降……姐姐认输了……不要……哎……姐姐答应做你的肉奴了……好舒服……肉奴的小穴要飞了……呀啊啊啊……”

慕容嫣狂乱地浪叫着,紧窄的肉缝被撑开了一个鸭蛋大小的圆洞,一汩汩热烫的阴精倒泄出来,浇得慕容秋龟头舒爽不已,他心知即将射精,忙深吸了一口,又快速地抽插了五六十下,方才把春袋中积蓄许久的子孙种全部射入慕容嫣的子宫内!慕容嫣只觉花房一阵热烫,上一波高潮未止,而新的一波高潮又涌了上来,连续的高潮让她脑海一片空白,舒爽得“咿咿呀呀”

一阵乱叫,倒卧在床上,失去了意识!慕容秋征服了亲姐,心中满是得意,丝毫不觉得疲劳,他反复拨弄着慕容嫣失神的俏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突然,门外传来东西破碎之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慕容秋心中一惊,胡乱披了件衣裳,提起长裤,跑出门去查看,当看到地上碎裂的瓷碗和满地的热汤后,瞬间明白过来,喃喃自语道:“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看来今夜艳福不浅!呵呵!”

慕容秋随手掩上房门,径直往慕容赫的卧房而去!************************************************************************修罗教,地下宫殿中。

耶律鸿泰坐在虎椅之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台下沮丧的众人。

沉默了许久,耶律鸿泰才缓缓地道:“怎么?就没有人想说些什么?”

耶律鸿都受了一点轻伤,并不碍事,作为偷袭行动的策划和执行者,他知道此时必须站出来承担责任,于是单膝跪地道:“启禀教,属下等人办事不利,损兵折将,有负教重托,实乃罪该万死,此次行动失败全因属下思虑不周,连累了手下兄,罪责全在鸿都一人,与他们无关,请教明察!”

见耶律鸿都站出来顶罪,耶律威和萧勐也站不住了,双双跪地。

耶律威道:“启禀教,此事并不能怪少,少计划周详,初时我们也很顺利,只差一点点就拿下白云山庄了,但是……后来慕容秋和神秘年轻人的出现,让我们吃了大亏,才……”

耶律鸿泰眼皮抬了一下,射出一道精光,让耶律威心中一凛,连忙噤声,伏地不起。

萧勐跟耶摩提在这段时间数次积怨,见耶摩提等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更为恼怒,开口道:“属下觉得行动失败不在于少,而是耶摩提等人误事,耶摩提等十人围攻慕容赫,竟久攻不下,贻误战机,另外,少明明指派了耶摩提两名手下去拦截慕容秋,却丝毫没起作用,让慕容秋小儿顺利地到了山庄,还带来了一大帮援兵,这才让我们功败垂成,请教明察!”

耶律鸿泰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耶摩提见萧勐将责任全部推卸给自己,心中自然不满,他出列行了一个摸肩礼道:“教阁下,我等奉也先太师之命前来协助教,一切行动都是遵照教的指示行事,未有半点推托和抱怨,慕容赫身为中原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又是背水一战,并不像那些仓惶应战的庄丁一般容易制服,有些人只会挑软柿子捏,自然不能体会在下等人的辛苦,至于慕容秋,他离开白云山庄的目的,就是去搬救兵,我手下虽然拼命阻挡,但却被援兵围住,寡不敌众,差点牺牲,即便如此,在下等人还是在鸿都阁下的带领下击败了慕容赫父子,只是由于不速之客龙行云的搅局,才没有完成最终的任务!”

对于萧勐和耶摩提之间的明争暗斗,耶律鸿泰没有表态,反而对耶摩提所说的龙行云特别感兴趣,他坐直了身躯,问道:“看来你很了解那个不速之客的来历嘛!”

耶摩提点点头道:“禀教阁下,昨夜的不速之客名唤龙行云,是关外飞龙山庄的人,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在关外名气很大,只是从未踏足过中原,因此中原武林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号!”

耶律鸿泰道:“好一个“玉面飞龙”,本尊早想结识,他却几番避而不见,没想到此次居然敢跟我修罗教为敌,破坏我们的计划!”

耶摩提诧异道:“原来教阁下早已知道他的名号,教阁下真是神通广大!”

耶律鸿泰并不领受耶摩提的恭维,对跪伏在地的耶律鸿都三人道:“你们起来吧!此次行动失败,你们虽然难辞其咎,但却不能全怪你们,龙行云此时出现在白云山庄,是本尊没有预料到的情况,本尊棋差一着,失算了!你们都下去吧!”

萧勐有些不情愿地道:“教,此事就这么算了?”

耶律鸿泰不屑地瞥了萧勐一眼道:“你还待如何?还想让本尊为你们办个庆功宴么?你武功和脑子没有长进,勾心斗角的本事却见长了,还想让本尊偏袒于你么?”

萧勐哑口无言,心知自己出师不利,没有受到责罚已是万幸,哪里还敢触耶律鸿泰的霉头,忙跪地道:“属下不敢!属下有罪!请教责罚!”

耶律鸿泰连口都懒得开,而是背过身去挥了挥手,动作像极了赶苍蝇!耶律威和萧勐对视了一眼,如释重负地谢了恩,匆忙退下了!耶摩提似乎对耶律鸿泰的评判很满意,躬身道:“教阁下,此次行动虽然未成,但我等都看到了贵教的实力,在下等人在此逗留多日,也是该去复命的时候了,相信太师了解了教阁下的诚意和贵教的实力后,会非常满意的,在下也会劝说太师,增派更多的人手前来协助教!”

耶律鸿泰转过身道:“你们辛苦了!烦请转告也先太师,我耶律鸿泰对于与太师作感到万分荣幸,也期待你带来的好消息,你们先房吧,稍后自会有人送你们出去的!”

耶摩提等人齐齐施了个摸肩礼,转身退下了,大殿中只剩下了耶律鸿泰和耶律鸿都兄二人!待众人走后,耶律鸿泰眼神露出一丝关切道:“鸿都,你伤势如何?”

耶律鸿都摇摇头道:“鸿都伤势并无大碍,但是,此次行动失败,着实诡异,慕容世家虽然未及提防,但慕容秋却似早已预料到我们会夜袭,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耶律鸿泰正色道:“看来为兄还是小看了慕容秋这小子!你说的没错,此事确实坏在慕容秋手上,他之所以去而复返,不仅仅是搬救兵这么简单,极有可能在暗处等我们行动,当我们行动快要成功的时候,他再突然出现,以英雄的姿态拯救白云山庄,一举奠定自己在慕容世家的领袖地位,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庄中之人被屠戮,可以置亲父于水火之中而不理,其狠毒阴险可见一斑,更可怕的是,慕容秋居然还留了一手,以备不时之需,真不简单!”

耶律鸿都诧异道:“兄长的意思是那个不速之客龙行云与慕容秋是一伙的?



耶律鸿泰点点头道:“从这次行动中慕容秋的一举一动来看,应该是如此!

不过为兄还有一些地方没有想明白,那就是慕容秋如何得知我们昨夜的行动计划,而龙行云又是出于哪种目的帮助慕容秋?若是只是朋友关系,他不可能帮慕容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其他目的,那我们就又要多一个强劲的对手了!”

耶律鸿都道:“这次行动,只有鸿都、耶律威、萧勐和耶摩提等人知道计划,而且并没有一人离开过秘密据点,更没有人进入,泄密几乎不可能!”

耶律鸿泰道:“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越有可能发生!为兄并不相信命运天理那些神鬼之言,只相信自己的判断,按照为兄的推断来看,龙行云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他肯定有他的目的!”

耶律鸿都仔细想了一下道:“兄长之言提醒了鸿都,我们撤退时,鸿都听到慕容赫惨叫一声,但我们当时已经撤离,并没有一人出手偷袭,所以鸿都一直对慕容赫的受伤疑惑不解,听了兄长的一番推论之后,才有所领悟!”

耶律鸿泰道:“这就对了,慕容赫所受的伤必定是慕容秋或者龙行云其中之一所为,慕容赫一伤,慕容世家的掌门位置自然而然就落到慕容秋手中了!慕容秋不仅不用背负弑父夺位的骂名,而且还能借对付我们的理由独揽大权,这一招借刀杀人之计果然高明!”

耶律鸿都道:“那我们要不要揭露他的真实面目,然后趁慕容世家局势未稳,再去攻击呢?”

耶律鸿泰摇了摇头道:“万万不可!慕容秋既然敢如此设计亲父,必然已经考虑周全,再说,我们修罗神教偷袭在先,所说的又有谁会相信呢?原本我们的行动就是攻其不备,如今计划已经失败,贸然再攻只会正中慕容秋的下怀,不仅不能成功,还有可能暴露我们的方位,引起其他门派围攻!”

耶律鸿泰又道:“为兄知道你的考虑,你担心慕容秋会联其他武林门派讨伐我们修罗神教,但是依照为兄的推断,慕容秋现在精力都会放在稳定慕容世家的局面和巩固自己的地位上,暂时不会大举仇,更不会联其他武林门派,因此我们暂时可以高枕无忧!”

耶律鸿都道:“那兄长的意思是?”

耶律鸿泰道:“静观其变!还有,耶摩提等人此时应该已经离开了这里,你亲自去盯住耶摩提等人的去向,有什么情况及时禀报给为兄!”

耶律鸿都不解地道:“兄长怀疑耶摩提?”

耶律鸿泰拍了拍的肩膀道:“鸿都,你还是太年轻了!你忘了出发之前为兄的交待了么?对身边所有人都要保持警惕,方能万事无忧!耶摩提虽然是瓦剌特使,但对龙行云却十分熟悉,而且他与龙行云一样,都是来自关外,难保他们之间没有交情!况且瓦剌志在掠取更多的金银财宝,并不是诚心支持我们复兴大辽,也先既然愿意跟我们作,肯定也愿意跟龙行云、慕容秋作,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局面对于瓦剌来说,越乱越好,甚至他们还会暗中支持慕容秋,让他发展壮大,以牵制我们!虽然此事还只是为兄的猜测,但我们却不得不防啊!”

耶律鸿都道:“兄长之意,鸿都明白了!鸿都这就下去布置!”

耶律鸿泰点点头,让耶律鸿都去了,空旷的大殿中又留下了他独自一人,他要好好思考一下,毕竟,偷袭慕容世家失败,会带来怎样的后果,谁都不知道,对于谨小慎微的耶律鸿泰来说,如何将平息此次失利带来的负面影响,将损失降到最低,才是他现在首要考虑的事情!危机感头一次出现在耶律鸿泰心中,他知道,下次行动绝不能再失败了!(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四十六章 母子乱伦)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最新度第|一||既是..内容分类:【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8月3日字数:一万九千字前言:下周出去旅游,第四十七章估计要到月底才能更新了!九月份的工作比较多,也不知道有多少闲暇来写作,尽力吧!

预告一下,第三部分的前半部分基本上都是慕容世家的剧情,接下来几章艳福不浅之人独占鳌头!

第四十六章母子乱伦上一说到表里不一慕容秋淫辱亲姐,勾心斗角修罗教总结教训,窥破慕容姐奸情之人究竟是何人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慕容秋远远看见房间内点着灯,走近时却突然熄灭了,邪邪一笑,敲响了房门。

房内一片寂静,慕容秋却仍不死心,继续敲着房门。

“谁呀?”半晌,房内才传出一声娇柔的女声,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慕容秋道:“是我!娘,你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冯月蓉沉默了一下,假装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慵懒地道:“哦呵……是秋儿呀!娘很困,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慕容秋不依不饶,继续敲门道:“是很重要的事情,错过了今晚,就没机会跟娘说了,你开门吧!不开门,我可要破门而入了!”

冯月蓉心中惊慌,摇了摇昏睡的慕容赫,却并无动静,她终究拗不过,思考再三之后,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然后起身开门!

慕容秋仔细打量了一眼,见冯月蓉鬓发完整,身上的衣裳也整整齐齐的,俏脸却略带潮红,不似久睡之态,心中更加肯定,于是不由分说,果断地踏入了房中!

冯月蓉一惊,忙掩上了房门,她努力想让自己保持镇定,但一向不善于假装的她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丰满诱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将她的紧张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慕容秋面前!

慕容秋倒是显得十分冷静,他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慕容赫,见他脸色依然苍白,双眼紧闭,方才身道:“娘,你穿衣服的速度可真快呀!刚一敲门,你就穿好了!”

冯月蓉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顾左右而言他道:“哪有……对了,秋儿你不是说有事要跟娘说么?到底是什么事?”

慕容秋缓缓走到冯月蓉面前,一双眯缝眼中满是淫邪的笑容,轻佻地道:“也没什么?就是担心长夜漫漫,娘亲睡得不安稳,因此才特地来关心一下!”

慕容秋贴的很近,几乎是贴面相闻,冯月蓉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呐呐地道:“怎……怎么会呢?娘有你爹爹相伴,自是不用秋儿担心,夜深了,你早点去休息吧!”

慕容秋淫邪地一笑,又向前走了一步,道:“娘不分昼夜地照顾爹爹,想必有些疲累了,就让儿子来一表孝心,为娘按摩放松一下吧!”

说着,慕容秋一双禄山之爪就往冯月蓉肩膀上探去。

冯月蓉已是惊慌失措,一把打掉了慕容秋不怀好意的双手,往后疾退了几大步,直到贴在了墙面上!

慕容秋一招失利,并不想就此罢休,他如影随形地紧走两步,再次贴住了冯月蓉,而且此次更为大胆,冯月蓉高耸的酥胸都快要被慕容秋压住了!

冯月蓉还想后退,却被墙壁所阻挡,已是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急道:“不……秋儿……你想干什么?”

慕容秋双腿一分,牢牢夹住了冯月蓉的一双玉腿,完全扼杀了冯月蓉逃脱的想法,同时双手搭上了冯月蓉圆润的肩头,轻柔地抚弄按摩道:“儿不是说过了么?就想为娘按摩一下,以消除疲劳,娘就好好地享受儿子的技术吧!”

冯月蓉被慕容秋紧紧压在墙壁上,半分都不能动弹,身高略矮于慕容秋的她完全被慕容秋宽厚的身体笼罩在内,显得那么无助,慕容秋火热的鼻息毫无顾忌地吹拂着她的面容,让本来就羞红的脸颊更加滚烫了!

“秋……秋儿……住手……快放开娘……娘要生气了!”冯月蓉无法,只得挣扎抗议着。

慕容秋嘿嘿一笑,低声道:“娘,你真美!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美!儿子真是被你迷倒了!”

冯月蓉凤目一瞪,斥道:“你……你胡说些什么?你爹还在旁边呢?你放肆……”

慕容秋瞥了床上毫无动静的慕容赫一眼,鄙夷地道:“你是说那个死老头子么?放心,他不会醒来的,娘你就乖乖的享受儿子的爱抚吧!儿子保证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慕容秋说着,原本按摩肩膀的一双手不知不觉地移到了冯月蓉胸前,隔着衣衫抚摸着那对丰满鼓胀的酥胸!

胸部突然受袭的冯月蓉惊叫一声,慌忙想去推开慕容秋,但娇弱的她岂是身强力壮的慕容秋对手,直弄得气喘吁吁也未能撼动慕容秋半分,而且,慕容秋越来越露骨的调戏也让她羞愧难当,几乎气得晕了过去!

冯月蓉气喘吁吁的娇弱模样在慕容秋看来,别有一番风味,他突然强行吻上了冯月蓉柔软的丰唇,吸得滋滋直响!

冯月蓉没想到慕容秋越来越过分,她努力地甩着头,紧闭双唇,不让慕容秋的企图得逞!

慕容秋见冯月蓉不就范,心中恼怒,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冯月蓉凸起的乳头,冯月蓉吃痛,发出一声娇吟,慕容秋趁虚而入,舌头伸进了冯月蓉的口腔,霸道地缠住冯月蓉小巧的香舌,贪婪地吸吮着冯月蓉甘甜的香津!

冯月蓉只觉身体完全被占据,霸道的强吻让她几欲窒息,她呼吸急促,一双粉拳无力地捶打着慕容秋的胸膛,控诉着他的暴力!

慕容秋吻了许久,直吻得冯月蓉完全失去了抵抗,陷入了任由他摆布的境地,慕容秋方才放过她,冯月蓉难得喘息一下,立马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丝丝香津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淌湿了胸前的丝衣!

慕容秋有意让冯月蓉休息一下,嘴里揶揄道:“娘,儿子的吻这么让你着迷么?我能感觉到你的舌头紧紧缠住我,到最后都舍不得放开呢!”

冯月蓉几近哀求地道:“秋儿,别……别再欺负娘了……刚才……娘什么都没有看见……”

慕容秋得意地挑了一下冯月蓉的下巴,阴阳怪气地道:“娘还真是不会说谎,这么快就急着辩白了,岂不是此地无银?呵呵!”

冯月蓉惊觉失言,忙辩解道:“不……不是的……娘只是过去给嫣儿送点参汤,听见你也在房中,娘就走了,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慕容秋调戏道:“娘,你心急的样子真是可爱,看见也好,没看见也罢,真的那么重要么?娘心里明白就好!”

见冯月蓉渐渐缓和,慕容秋贼心又起,双手突然抓住冯月蓉衣襟一扯,将淡紫色的连体长裙一下褪到了腰际,冯月蓉圆润的香肩、性感的锁骨以及月白色的肚兜完全暴露了出来!

冯月蓉花容失色,慌忙护住胸前,慕容秋却并不直接袭胸,而是捏住了冯月蓉软软的腰肢,略一用力,反复揉捏起来!

冯月蓉十分怕痒,腰肢作为人体最怕痒的地方之一,其感觉更胜其他地方,慕容秋从小就喜欢挠她的痒痒,对她身体各处敏感点也是颇为清楚,如今故技重施,收效斐然,直弄得冯月蓉浑身娇颤,不自觉地去拨慕容秋的手,无意间放松了对胸前的保护!

慕容秋奸计得逞,果断放弃了挠痒,隔着薄薄的肚兜抓住了那对颤巍巍的乳峰,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捏着,拇指和食指还夹住挺立的乳头,反复拉扯揉捏,嘴里还调笑道:“哎呀!好多年没有吸过娘的奶了,今天终于可以重温旧梦了,真是开心!”

“娘,您这对奶子可真大,儿子玩过的女人不下数,却从未见过有娘亲这般大的奶子!嗯,不仅大!而且还又软又弹!真是人间极品啊!”

“娘,你知道吗?这些年每次看见娘,儿都想将娘扑倒,然后像今天这样狠狠地揉捏这对大奶子,今天总算是梦想成真了!哈哈!好软!乳头也硬硬的立起了!”

“娘,你好色啊!被亲生儿子这么抓奶子也会兴奋!”

慕容秋嘴上淫词浪语不断,一双手更是将那对硕大的乳球不断地搓圆捏扁,让它们在指间变化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冯月蓉又气又急,想怒斥慕容秋禽兽不如,身体却软绵绵的,怎么也提不上劲,而且,更让她感到恐慌的是,自己敏感的酥胸正在极力印证慕容秋的淫语,她只觉酥胸里面热胀酥痒,说不出的难受,而慕容秋暴力的揉捏却刚好能缓解这种胀痛感,每一次深深的挤压揉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舒爽得冯月蓉浑身轻颤,为了追逐这种畅快的感觉,冯月蓉竟然不自觉地挺起了酥胸,以方便慕容秋更加大力地揉捏自己的乳峰!

慕容秋乃是色中老手,对于身前美妇的身体变化岂会不知?他开始变化手上的节奏,时而轻柔,时而暴力地揉捏着,熟练地挑逗着冯月蓉郁积的情欲之火!

冯月蓉十八岁时嫁与年过四十的慕容赫,彼此恩爱二十多年,共同养育了两个孩子,感情深笃,但慕容赫一直致力于维护慕容世家的稳定,对于床第之事并不热衷,近年来由于年过花甲,精力每况愈下,更是鲜少与冯月蓉温存,年方四十的冯月蓉则正是虎狼之年,屡次求恩爱未果后,难免心生怨气,但考虑到慕容赫除房事之外,处处对自己关怀备至,冯月蓉又不想伤慕容赫的心,只得委屈自己,装作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但伪装永远是伪装,每当深更半夜,慕容赫熟睡之时,冯月蓉都会辗转难眠,初时,她还能通过淋浴压制欲火,后来无意中尝过了自渎的滋味后,便渐渐爱上了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每次自渎过后,她都会责怪自己淫欲过盛,但事到临头却情难自禁,渐渐不可自拔。

慕容秋从小就对母亲冯月蓉特别依恋,多年前某日起夜之时,偶然听见了父母房中的响动,侧耳细听之后,早熟的他明白了一切,心中对冯月蓉的依恋渐渐转化成了占有的欲望,碍于慕容赫的存在,城府极深的慕容秋一直把对冯月蓉的这份占有之心深埋心底,从未表露出来!

慕容秋本想等完全掌握慕容世家的大权后,再找机会对冯月蓉下手,但偏偏冯月蓉撞破了他与慕容嫣的奸情,这让慕容秋喜忧参半,喜的是冯月蓉并没有直接进来指责他,反而落荒而逃,给了慕容秋一个占有亲娘的大好机会,忧的是怕冯月蓉将他的丑事透露出去,那样的话,他谦谦君子的面貌就毁于一旦了!

为了不让冯月蓉坏事,慕容秋一不做二不休,下定决心拿下冯月蓉,他甚至做了各种不利的准备,哪怕强奸,也让要冯月蓉屈服!

可怜的冯月蓉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铁了心要强奸自己,还奢望慕容秋良心发现,但她不知道,已如离弦之箭的慕容秋根本就没有头的余地,怎么会放过她呢?

慕容秋很是欣喜,因为事情的进展十分顺利,甚至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一切均在他掌握之中了!

冯月蓉渐渐迷失在儿子高超的挑逗技巧下,压抑多年的情欲之火渐渐升温,丰满的娇躯如火烧火燎般滚烫,在慕容秋的爱抚下不住地轻颤,半张的檀口中时不时吐出悠长而娇媚的呻吟声,狭长的凤目半睁半闭,无意中瞟向慕容秋的眼波中流露出浓浓的春情,她的熟女肉穴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湿淋淋了,肉穴深处如同虫行蚁爬般瘙痒难耐,一双丰满圆润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反复厮磨着,随着大腿的蠕动,肉穴内的淫汁蜜液一波波地泄了出来,将胯下润得黏滑不堪,甚至渗透了亵裤和长裙,从外面都可以看到一大片水渍了!

虽然到了这种境地,但贞淑的冯月蓉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努力遏制着体内勃发的春情,一双藕臂无力地推搡着慕容秋,娇喘吁吁地哀求道:“秋儿……求……求求你……快停下……你不能……不能这样……我……我是你……是你亲娘啊……快住手……娘就当一切没有……没有发生过……”

慕容秋心知冯月蓉已到了堕落的边缘,决定再加一把劲,将冯月蓉彻底推至情欲的深渊,他吻了一下冯月蓉颤抖的双唇,温柔地道:“娘,你实在太美了!

从小我就喜欢你,到我长大,我就越来越喜欢,看到你开心,我也开心,看到你难受,我比你还难受,我不愿意让你受任何委屈,我想一直拥有你,娘,算儿子求求你,不要拒绝儿子,把你的一切都交给儿子吧!儿子会永远疼爱娘,珍惜娘的!”

慕容秋恳切的语气和哀求的眼神让冯月蓉一颗芳心更加摇摇欲坠,一股男儿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的舒爽也在一点点磨灭她的抵抗,即将坠入自己亲儿温柔乡的美妇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轻叹!

对于慕容秋而言,这声轻叹分明代表着娘亲的妥协,同时也吹响了他进攻的号角!

大喜过望的慕容秋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肚兜的暗结,白嫩嫩颤巍巍的美乳没有了肚兜的束缚,如同一对调皮的大白兔般猛然蹦跳出来!

冯月蓉的酥胸不仅大,而且形状几近完美,双手才能捧的乳峰白得让人炫目,更可贵的是虽然乳峰重量惊人,但却并没有下垂,反而不常理地微微上翘,高耸的乳峰最前端覆盖着一圈橘子大小的深色乳晕,如同伞盖一般簇拥着紫红色的乳头,由于养育了两个孩子,冯月蓉的乳头并不像少女乳头那般鲜嫩精致,而是充满了成熟的魅力,饱满挺翘的乳头如同两颗熟透的红枣,惹人垂涎!

慕容秋贪婪地看着这对养育过他的乳房,激动得口干舌燥,他连吞了两口口水,将嘴巴慢慢凑向那对白嫩的巨乳,此时此刻,他却并没有饥不择食地啃咬,而是缓缓伸出长舌,温柔地舔了舔红枣般的乳头!

酥胸传来一阵钻心的麻痒,让冯月蓉忍不住闷哼出声,声音中隐含着舒爽和期盼,一双玉手不自觉地捧住了慕容秋的头,本想把他推开,事到临头却违背了大脑的意志,反而将慕容秋的头按向了自己饱胀的乳峰!

慕容秋顺理成章地享受着母亲的馈赠,牢牢地吸住那深紫色的乳头,如同儿时吸奶般发力吸吮起来吗,一只手还温柔地抚摸按捏着另一只空虚的乳房!

“唔……”

冯月蓉娇躯猛地一颤,酥胸再度向前挺起,压抑了半晌的她终于发出了可耻的呻吟声!

甜美的吮吸也唤醒了冯月蓉深藏的母性,她仿佛到了为慕容秋哺乳的那段时期,无限爱怜地看着怀中的儿子,素手轻轻拍打着慕容秋的后背,娇媚的轻哼声层出不穷!

“慢……慢点……秋儿……不要那么用力吸……唔……”

慕容秋轮流吮吸着两个乳头,不断刺激着冯月蓉敏感的酥胸,趁冯月蓉迷乱之时,他悄悄地将冯月蓉的长裙褪下,只给她留了一条遮羞的亵裤!

一股股甘美的电流从乳头传遍了冯月蓉全身,她毫无抗拒地任由慕容秋脱光了自己,而且还动挺起那对傲人的乳峰,送到慕容秋嘴边让他吸吮!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冯月蓉已被挑逗得欲火焚身,浑然忘了病重的丈夫慕容赫就躺在不远的床上!

说来也巧,十几个时辰未曾醒过的慕容赫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竟然剧烈咳嗽起来!

慕容赫的咳嗽声犹如醒世钟,唤醒了冯月蓉心中的那一份清明,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猛地推开了慕容秋,跑到了床榻边,去观察丈夫的情况!

慕容秋辛苦了半宿,岂能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只见慕容秋一步就跨到了床前,抱起冯月蓉赤裸的娇躯,强行将她脱离了床榻!

冯月蓉惊叫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生!你爹如此病重,你却在他眼前侮辱亲娘,你连畜生都不如!”

慕容秋见冯月蓉已然清醒,彻底撕掉了温柔的伪装,勃然大怒道:“纵然我是畜生,又怎么样?难道你就是三贞九烈的贞妇么?你还不是在病重的丈夫床榻边,被你的亲生儿子摸得高潮迭起?你也不过是个荡妇,说不定在过去这些年里,你已经勾引过上的野男人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贞节烈女!”

冯月蓉挣扎着离开了慕容秋的怀抱,并重重地甩了慕容秋一个巴掌,骂道:“畜生!你怎么能这样诋毁你的亲娘呢?你忘了娘是怎么将你养大的吗?你还有没有一点点人性?有没有一点点良心?”

慕容秋慢慢地转过脸,眼中满是狰狞和恶毒,他抬起手,狠狠地还了冯月蓉一个耳光,将娇弱的冯月蓉打翻在了地上,凶相毕露道:“对!我早已没有了人性!人性和良心是什么东西,我早已经不需要了!”

“自古以来成大事者,无不心狠手辣,为了称霸武林的梦想,我可以不顾一切,可以不择手段!这个死老头子,只知道墨守成规,处处与我作对,今天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他活该!我本来想好好地待你,谁知你偏偏也要惹我生气,难道整个慕容世家就没有一个人懂我,没有一个人支持我么?”

冯月蓉惊恐地看着慕容秋,心中又怒又怕,她从没见过慕容秋这副狰狞的嘴脸,只觉得眼前的慕容秋不是自己的亲儿子,而是地狱出来的恶鬼,她浑身颤抖着,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心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慕容秋见冯月蓉惊恐不已的可怜模样,突然又恢复了温柔的表情,他将冯月蓉抱起,放到了书桌旁的大椅上,温柔地拭去冯月蓉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娘,对不起,儿吓着你了,原谅儿。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慕容世家!”

冯月蓉惊魂未定,反复地摇着头,喃喃地道:“不……你不是为了慕容世家……你只是为你自己……只是为你自己……”

慕容秋捧着冯月蓉的脸颊,冷笑道:“娘,你看好了,我是你独一无二儿子,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我为我自己,也就是为整个家族,这并不矛盾,而你乃至姐姐,都是慕容世家的女人,理应为慕容世家牺牲,与其独守空闺,倒不如让我来温暖慰藉你们,如此一来,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岂不美哉?”

冯月蓉猛地推开慕容秋的手,往慕容赫跑去,嘴里道:“你疯了!你怎会如此丧心病狂?你爹爹就在此处,你却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真是枉费了你爹爹二十多年的辛苦栽培!”

慕容秋缓步走到床前,平静地对着惊恐不安的冯月蓉道:“娘,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你乖乖的听话,儿子保证好好待你,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跟儿子作对的话,那就别怪儿子翻脸不认人!”

冯月蓉盯着慕容秋的眼睛,急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慕容秋将手缓缓地放在慕容赫胸前,轻轻按了按,只见刚刚平静下来的慕容赫脸上顿现痛苦不堪的神情,剧烈地咳嗽起来!

冯月蓉连忙拉住慕容秋的手,哀求道:“不……你不能这样!他可是你亲爹啊!你会遭天谴的!”

慕容秋缓缓地将手收,仍然很平静地道:“我说过,我不想这样,但这一切都是他逼我的!如果娘你也要逼我,那我就只能这样做,娘,你明白儿子的意思了么?”

冯月蓉这才看清楚慕容秋的真面目,知道他早已成了铁石心肠的伪君子,心中的痛苦和绝望难以言表,真想一死了之,但为了保住丈夫的性命,保住这个家庭,她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不仅如此,她还得顺从于慕容秋!

“夫君,月蓉要对不起你了!但是……月蓉没办法……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慕容世家的脸面,月蓉不得不这样做……二十多年来,月蓉都没有为慕容世家付出过,也没有能力为慕容世家做些什么,如今就让月蓉牺牲这具没用的身体,来保全慕容世家吧!夫君,请你原谅月蓉,月蓉身体再怎么被玷污,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月蓉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感化秋儿,让他重正道的!”

性格温顺软弱的冯月蓉心痛地看了昏迷不醒的慕容赫一眼,抬起头来,眼神里竟有视死如归的决绝!

慕容秋一怔,被冯月蓉坚定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抚摸着冯月蓉精致的鹅蛋脸,温柔地道:“这才乖嘛!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让你很快乐的,比你从前任何一天都快乐!去,坐到那张椅子上,张开双腿!”

冯月蓉沉默了片刻,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来,依照慕容秋的吩咐,坐在了椅子上,乖乖地分开了圆润丰腴的大腿,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展露出来,虽然冯月蓉身上还穿着亵裤,但早已被蜜液润得透湿的月白色亵裤完全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半透明的亵裤湿答答地紧贴在蜜穴之上,将这个熟女蜜穴更加立体地展现出来,显得更加诱惑和淫靡!

慕容秋看得淫心大起,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亵裤,顺着湿滑的蜜缝缓慢地来拨弄,让冯月蓉刚刚平息的欲火又焰腾腾地烧起来!

“唔……怎么会……好热啊……那里好痒……他的手指……摸得月蓉好舒服……嗯嗯……不行……不能认输……”

冯月蓉脑海里如同天人交战,明明极不情愿,但敏感的身体却像被淫魔附体一样,在慕容秋熟练的指技下高潮迭起,每一次指尖触碰到勃起的花蒂时,冯月蓉白嫩的娇躯就止不住地颤抖,花汁蜜液也汩汩流出,将慕容秋的手指润得黏滑无比!

冯月蓉被慕容秋逗弄得欲火焚身,心中却极力抗拒着身体的快感,她媚眼微闭,紧咬着丰唇,不让自己露出一丝可耻的呻吟,但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久旷的熟女媚体完全经不起慕容秋的挑逗,快感如潮般从蜜穴中涌出,让她忍不住想投降,想要得到满足!

慕容秋饶有兴致地抚摸了好一阵,看到冯月蓉饥渴难耐的隐忍模样,突然停下了动作!

手指的短暂抽离带来浓浓的空虚感,冯月蓉情不自禁地睁开半闭的凤目,眼神中明显带有一丝幽怨!

“啪!”

“嗷!”

冯月蓉睁眼的瞬间,慕容秋突然变指为掌,重重地拍了一下冯月蓉胀鼓鼓的蜜穴,掌心打在湿淋淋的蜜缝上,让那满溢的淫水飞溅开来!

慕容秋的重拍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冯月蓉辛苦支撑的心理防线,冯月蓉只觉蜜穴处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夹杂着愉悦的娇呼,更可耻的是,冯月蓉发现自己非但不排斥慕容秋的虐打,反而极度渴望慕容秋再次狠狠地抽自己湿淋淋的骚穴,那种瞬间的阵痛夹带着强烈的快感,如同灵丹妙药一般,恰到好处地缓解着肉穴深处的瘙痒!

冯月蓉忍不住偏过头去看躺在床上的慕容赫,见他依旧一动不动,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楚!

冯月蓉与慕容赫夫妻二十余年,却从未有过刚才那样的痛快感,而如今这痛快感居然是由他们俩共同孕育的儿子带来的,乱伦的禁忌刺激和被胁迫的无奈逢迎萦绕在冯月蓉心头,不经意间唤醒了冯月蓉体内沉睡的恶魔,她惊恐而又无奈地发现:“从小就怕疼的身体,竟然无比喜欢被虐打的感觉!”

“不……不行了……月蓉快要输了……秋儿好狠啊……打得月蓉好痛……但是……月蓉却觉得好舒服……夫君……你知道月蓉怕疼,从来都舍不得打月蓉……即使……即使月蓉故意惹你生气……你也是笑着包容……但是夫君……月蓉真的希望你能对月蓉凶一点……月蓉不听话……就打月蓉的大屁股……打月蓉的小骚穴……唉哟……好羞啊……为什么打月蓉的不是你呢?夫君……看着你心爱的小娘子被别人打……你会心疼么?或许……你会感到高兴吧?”

刚才还信誓旦旦要坚守忠贞的美妇此时却被渴望受虐的欲望轻松击溃,饥渴无比的身体就像一堆曝晒三日的干柴野草,而慕容秋简简单单的一拍如同一颗窜动的火苗,瞬间点燃了冯月蓉心底积压的情欲!

冯月蓉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娇躯如蜕皮的白蛇般左右扭动,饱满丰挺的酥胸抖成了一团肉花,硕大浑圆的白嫩屁股不自觉地向上挺起,丰腴的大腿自动分开,将那被虐打过的湿淋淋胀鼓鼓的熟女肉穴送到慕容秋手下,极度的紧张、期盼与哀羞反复刺激着冯月蓉,让那大张的肉蚌反复开着,一波波晶莹的淫水汩汩而出!

也许是这姿势太过羞耻不堪,亦或是埋怨丈夫的不解风情,冯月蓉再度扭头看向床上的慕容赫,心中对受虐的期盼已经完全盖过了保守忠贞的念头,甚至有些略带挑衅地看着一动不动的丈夫!

“秋儿又要打月蓉了……打得月蓉的小骚穴火辣辣的……夫君……你快起来呀……救救月蓉……你再不起来……月蓉的小骚穴又要挨巴掌了……你忍心么?

嗯……好痒……夫君你不要月蓉了……秋儿……快点打……重点打……气死你爹爹……来呀……娘的小骚穴就是给你打的……快来……不要像你爹那样舍不得……”

对于冯月蓉动摆出的淫靡姿势,慕容秋兴奋得两眼发光,他得意地举起了巴掌,在冯月蓉眼前晃了晃,然后重重地拍打在充血的骚穴上,再次打得淫水四溅!

“呀啊啊啊!去了!去了!月蓉要去了!哎呀……”

冯月蓉解脱似的发出一长串娇媚而羞耻的浪叫,性感美艳的身体陡然弓起,玉胯筛糠般激烈颤抖着,一汩汩浓厚的阴精如喷泉般喷射而出,穿透了薄薄的亵裤,喷射在慕容秋小腹之上!

久违的高潮不期而至,刺激得冯月蓉媚眼翻白,她檀口大张,香舌半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丰满的酥胸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热烫的阴精混着淫水蜜汁,如开闸泄洪般源源不断地从大张的骚穴口流出,不仅淌湿了椅子,连地毯都淌湿了一大片!

慕容秋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满脸淫笑地看着高潮失神的冯月蓉,将黏滑的手掌放到鼻下,反复嗅闻着,冯月蓉骚味浓重的蜜汁既是他的战利品,也是催情的灵丹妙药,慕容秋陶醉在亲娘略带腥臊的气息中,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头,将那黏滑的白浆舔入口中,细细品尝着!

过了片刻,冯月蓉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羞愧难当的她这才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放浪的姿态和不知羞耻的淫呼,冯月蓉无地自容地捂住自己的娇颜,轻声抽泣起来!

慕容秋淫笑道:“娘,儿子没有骗你吧?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啊?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以后每天都能这样舒服!”

冯月蓉泪水涟涟地道:“不……秋儿……求求你……放过娘吧……娘不能对不起你爹……”

慕容秋脸上闪过一丝阴狠,鄙夷地道:“你已经为这个死老头子守了多年的活寡了,现在他已经成了废人,难道你还要空守着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共度余生吗?你这是在虚度光阴!不如放开怀抱,享受人世间最美好的滋味!”

冯月蓉还待分辩,慕容秋却打断道:“难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吗?你有多少个深夜辗转难眠,有多少个夜晚枯坐到天明?娘,你还年轻,正是该享受男欢女爱的时候,不要辜负了上天赐给你的娇艳之躯,更不要辜负了儿子疼爱你的满腔心意!想一想,刚才你有多么痛快,难道你忍心拒绝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么?”

慕容秋颇具蛊惑性的话语触动了冯月蓉内心深处隐藏的寂寞心弦,她不禁想起那些个寂寞空虚的夜晚,身体火热发烫时,她是多么希望能得到男人的爱呀!

冯月蓉找不到理由来反驳慕容秋,只是呐呐地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母子,乱伦是不可以的,你爹知道了会伤心欲绝的,而且让别人知道了,娘以后还怎么见人?”

慕容秋见冯月蓉已经被自己的话语打动,继续宽慰道:“娘,你不用担心,爹爹他冷落了你,就让做儿子的来补偿你好了,或许爹爹他还应该感谢我呢!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呢?

再说,你已经将身体给了我,乱伦已成事实,又何必死守着不存在的贞节牌坊呢?”

冯月蓉急忙否认道:“不……娘并没有……”

慕容秋并不说话,而是直接将手指按在冯月蓉蜜穴上,引得冯月蓉又是一阵颤抖!

慕容秋将湿淋淋的手指放到冯月蓉眼前,晃了晃道:“都在我的手下高潮泄身了,娘还要狡辩,你看看你,多么好色,这些都是你的淫水,是你乱伦的铁证!

来,尝尝看,试试你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

冯月蓉羞耻地别过了头,慕容秋却不依不饶地将手指伸到她的唇边,冯月蓉没法,只得伸出香舌轻舔了一下,只觉味道又咸又涩又酸,本想吐出口去,却又被这种异味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吞入了腹中!

慕容秋赞赏地抚摸了一下冯月蓉滚烫的脸颊,附耳道:“娘,你真骚!但是我好喜欢!是不是因为爹在旁边,所以你才觉得特别刺激,特别敏感啊?”

慕容秋的话语直击冯月蓉意识的软肋,她不得不承认,正因为有丈夫在旁,她才会这么容易地陷入情欲的深渊,她时时刻刻在担心丈夫突然站起来,喝骂她不守妇道、有失伦常,是个无耻淫贱的荡妇,所以她压抑着对肉欲的渴望,但面对技巧高超的慕容秋,她的抵抗完全形同虚设,敏感而久旷的熟女娇躯就像一座喷薄欲发的活火山,越是压抑,越是强忍,爆发起来时也越发凶猛!

在冯月蓉高潮的瞬间,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解脱,她放声地呻吟着,将压抑了许多年的怨念全部宣泄出来,在那一瞬间,她甚至希望丈夫能看着自己高潮,这样他才会明白这些年来她有多苦闷!

冯月蓉的沉默是对慕容秋最好的鼓励,他温柔地抚摸着冯月蓉发烫的脸颊,轻声道:“娘,不要再为难自己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吗?”

冯月蓉犹豫了许久,心中的防线渐渐崩溃,道德和伦理终究没有敌过刻骨铭心的肉欲,她长叹了一口,轻轻点了点头,决定臣服于自己儿子带来的快感!

慕容秋喜出望外,火速将自己仅存的衣裳脱掉,趁热打铁道:“娘,你永远是我的最爱,来,将亵裤脱了吧,儿子将让你体会到比刚才更畅快淋漓的舒爽!”

冯月蓉看着儿子健硕的身躯,站起身来,脱下了湿淋淋的亵裤,将自己一丝不挂的性感娇躯呈现在儿子眼前,但双手仍然羞答答地挡在了胸前和胯下!

慕容秋轻而易举地拨开了冯月蓉虚掩的双手,两眼放光地仔细欣赏着冯月蓉美丽性感的娇躯!

冯月蓉裸露的娇躯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性感和丰腴,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柔软腻滑,如同羊脂白玉般白嫩,高耸的乳峰中夹着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腰肢并不算细,但却很有肉感,微隆的小腹也不像习武之人那般平坦紧实,摸起来软绵绵的,纽扣大小的肚脐如同宝石般镶嵌在白玉娇躯上,十分的诱人!

顺着腰肢往下,便是冯月蓉肥硕的丰臀,她的屁股既圆润又硕大,而且手感很好,如同上等的油膏般腻滑柔软且弹性十足,两条浑圆丰满的大腿中间,引人入胜的蜜穴深藏其中!

冯月蓉的蜜穴跟酥胸丰臀如出一辙,大而充满着诱惑,高高隆起的阴丘上长满了浓密乌黑的耻毛,几乎覆盖了整个蜜穴,甚至蔓延到了紧缩的菊门上!

肥厚的大阴唇微微发黑,并且外翻着,将里面紫红色的小阴唇完全暴露出来,经过了淫水的浸润,蝴蝶般的小阴唇闪着晶莹的亮泽,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番。

由于常年的自渎,蜜穴外表看起来有些发黑,少经人事的穴肉却是粉嫩可爱,掰开来看,可见一层层嫩红的肉褶,蜜穴顶端,是那最敏感的花蒂,不出慕容秋所料,她的花蒂也很大,大得像一颗花生米,早已挣脱了包皮保护的花蒂兴奋地挺立着,如同闪闪发光的红宝石般夺目!

常年习武的慕容秋外表俊美,身材却是颇为健硕,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一块块坚如铁石的肌肉流畅结实,散发着男子独特的雄性魅力!

有了显赫的家世背景,再加上出众的外貌,以及健硕的身和巧舌如簧的口才,慕容秋在花丛间游玩时向来都是手到擒来!

慕容秋生性风流,不愿意被一两个女人所牵绊,为了更潇洒地享受各色美女,他甚至婉言拒绝了与南宫世家联姻之事,更不屑于莫浩宇那样痴迷于沈玉清一人,尽管沈玉清和南宫天琪都是人人垂涎的武林四大美人之一!

慕容秋不仅身材健硕,胯下肉棒也很有本钱,完全勃起时长达八寸有余,粉红的伞状龟头大如小儿的拳头,粗壮的棒身上青筋条条鼓起,如同虬龙盘柱,鹅蛋大的春袋圆滚滚的,一看即知蕴含着无数炙热的子孙种!

冯月蓉也是女人,而且是久旷急需男人慰藉的女人,一旦放开了心中的枷锁,她比其他女人更加饥渴!

同慕容秋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冯月蓉也被慕容秋完美的身体迷住了,满含春意的凤目紧紧盯住慕容秋铁棒似的男性权杖,呼吸急促,目不能移!

慕容秋很清楚自己身体的魅力,他搂住冯月蓉的腰肢,让她紧紧贴住自己,然后低头朝冯月蓉的嘴唇吻去。

身高略矮的冯月蓉任由慕容秋搂抱着,鼓胀发热的乳峰紧紧贴在慕容秋的胸腹处,轻轻磨蹭着,一双柔荑不自觉地上下抚摸着慕容秋流畅结实的躯体,并且配地伸出香舌,与慕容秋的舌头缠在一起,互相吸取着对方的唾液!

亲吻了一会,慕容秋按着冯月蓉的肩膀让她蹲下,粗壮的肉棒轻拍着她的脸颊,命令道:“好好给我舔!”

虽然只是很轻的拍打,但带给冯月蓉的羞辱和刺激却是无可比拟的,一股浓郁的腥臊味扑鼻而来,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让冯月蓉深深着迷,本就羞红的脸颊被更加热烫的龟头敲得啪啪直响,坚硬而又火烫的触感让冯月蓉心驰神往,慕容秋命令似的语言让冯月蓉更多了一层被征服的快感,渴望受虐的娇躯无形中变得更加敏感了!

冯月蓉无比哀羞地看了自己亲儿一眼,顺从地捧住那粗壮的棒身,伸出香舌,舔舐起那火烫的蘑菇头!

以往冯月蓉与慕容赫行房时,都是规规矩矩,冯月蓉从未有过口舌侍奉的经验,但女人情动时,在这方面仿佛有着天生的技巧,冯月蓉笨拙地舔了数十下后,渐渐有了心得,如同幼儿舔吃糖棒一般又吸又吮,舌头不断地绕着龟头画圈,龟头上溢出的点点黏液成了催情的良药,那微咸而略带苦涩的味道对于发情的冯月蓉来说,简直甘若琼浆玉露,她贪婪地吸吮着,口水不断从嘴角溢出,流到了高耸的乳峰上!

慕容秋对于冯月蓉的无师自通很是惊讶,指了指那对傲挺的乳峰道:“用你的奶子夹住肉棒,挤压按摩它,嘴巴也要同时舔!”

冯月蓉敏感无比的乳房正胀得难受,得到慕容秋指点后,忙托住乳峰的根部,将那粗壮的肉棒紧紧夹在乳沟中间,并用力挤压揉弄着,由于口水的浸润,她的胸前早已润滑无比,让肉棒能毫无阻力地在中间滑动!

冯月蓉的乳峰是如此的雄伟,乳沟是如此的深邃,以至于慕容秋粗如儿臂的肉棒被夹住之后,棒身竟然被完全掩埋在了白花花的乳肉之中,仅仅冒出了那个粉红色的蘑菇头!

慕容秋只觉肉棒被滑腻无比的软肉层层包裹住,那紧迫的压力和润滑的触感丝毫不亚于抽插肉穴的快感,于是按住冯月蓉的头部,挺动着公狗腰,真的把乳沟当作肉穴一般抽插起来!

冯月蓉头部被固定住,半分不能动弹,她只得被迫张开嘴,任由那硕大的龟头凶猛地顶进抽出,暴力的动作让她口舌酸麻无比,随着肉棒的进出,口水一波波地淌了出来,将胸前淌得愈发湿润黏滑!

虽然被强行插嘴的滋味很难受,但冯月蓉心中却悄然生出一种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慕容秋越是粗鲁,冯月蓉越是兴奋,娇躯内欲火越烧越旺,久旷的熟女肉穴不自觉地开翕动着,吐出一汩汩晶莹的淫汁花蜜,只等慕容秋来侵犯了!

不仅肉穴如此,肉棒快速的抽插让冯月蓉敏感无比的酥胸也是快感连连,每一次肉棒强行地挤开滑腻的乳肉,都有一股电流从乳肉中心流过,刺激得冯月蓉娇躯轻颤,她用力抱紧傲挺的乳峰,以便于更好地体会被肉棒挤压蹂躏的快感,红枣般的乳头硬如石子,相互摩擦着,诉说着彼此的畅快!

冯月蓉舒爽,慕容秋何尝不是激情澎湃?

慕容秋从未体会过如此舒爽的乳交,他越插越快,几乎每一次眨眼都能连插五六下,肉棒更是有如神助般又胀大了一圈,顶得冯月蓉的樱桃小嘴张成了大大的圆形!

冯月蓉说不出半句话,连呼吸都感觉快要被慕容秋给顶没了,一双凤目可怜兮兮地望着慕容秋,似是乞求他停下,又像是乞求他赐予更多的快感!

慕容秋被冯月蓉娇羞的媚态刺激得几欲晕眩,肉棒膨胀欲裂,射精的冲动频频闪现,他愤怒地冲顶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将那积蓄的炙热阳精全部发射了出来!

冯月蓉只觉慕容秋的肉棒隐隐发胀,心知他就要射精,心中想要闪躲,但却被慕容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听得慕容秋一声狂吼,檀口内瞬间被滚烫的阳精填满,她想吐,却被肉棒塞住,如何吐得出来?

滚烫的阳精如同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马眼内射出,冯月蓉受不住,只得无奈地将阳精吞入腹内,但慕容秋似乎射得无穷无尽,每当冯月蓉以为将尽之时,龟头内便又喷出一股浓稠的阳精,呛得她眼泪直流!

冯月蓉不知吞了多少口,只觉得腹内都是热乎乎的阳精,而且还有大量的阳精顺着嘴角流到了胸脯上!

征服亲娘所带来的刺激感如此强烈,让慕容秋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他几乎射光了春袋内的所有子孙种,直射得下体空虚,屁眼酸胀,身强体壮的他竟破天荒地感受到了虚弱感!

半晌后,慕容秋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冯月蓉嘴里抽出,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慕容秋并不知道,他射精之时,冯月蓉也悄然达到了高潮,只见冯月蓉双眼失神地看着房顶,娇躯无力地靠在慕容秋脚边,阴精和淫水在胯下的地毯上积成了一个浅滩,由于腹内阳精太多,导致阳精不断反刍般涌了上来,一道道白浊的精液不知不觉地从半张的檀口溢出,将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慕容秋曾经跟高人学习过房中术,感觉自己射精过量后,急忙暗运真气,抚平翻涌的内息,以防止自己损失真元!

慕容秋盘膝打坐完毕,本想鸣金收兵,但看到冯月蓉也渐渐缓过了神,淫心又起,软垂的肉棒也渐渐恢复了精神!

慕容秋心知如果不趁此机会,彻底将冯月蓉降服在自己胯下,以后就很有可能出现纰漏,虽然冯月蓉已经向他表示了屈服,但这一切都是被迫的,慕容秋生怕冯月蓉清醒过后,出于对丈夫的愧疚揭发他!

在这敏感的时期,慕容秋自知绝不能掉以轻心,他要让冯月蓉离不开他,离不开他的肉棒,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予她从未得到过的满足,待到这段敏感时期过去,慕容世家的大权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之后,便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想到这些,慕容秋不顾身体的耗损,故作轻松地站起身来,拍拍冯月蓉的肩膀道:“休息够了吧?我还没尽兴呢!像刚才那样,坐到椅子上去,分开双腿,我要正式品尝你的肉体了!”

冯月蓉没想到慕容秋如此求无度,她只觉全身绵软无力,蜜穴由于两次绝顶高潮也隐隐有些胀痛,于是哀求道:“不……秋儿……娘已经将身体都给了你了……你就饶了娘吧……娘以后再伺候你……”

慕容秋看着冯月蓉可怜兮兮的哀求模样,心中闪过一丝同情,差点就开口答应了,但慕容秋还是硬下了心肠,在他的人生哲学里,对别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要想成就大事,就绝不能心慈手软!

慕容秋略微用力揉捏着冯月蓉高耸的乳峰,冷冷地道:“你已经是我慕容秋的女人了,我慕容秋的女人只有服从,没有质疑和反抗,只要我需要,就算再累,你也要伺候我,明白了么?”

慕容秋忽而温柔忽而暴戾的态度让冯月蓉惶恐不已,她想反抗,但被征服的心态却越来越强烈,此时的她已经不是慕容秋的亲娘,而是自甘堕落地成为了被慕容秋驯服的雌兽,她甚至不敢直视慕容秋的双眼,只是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

慕容秋安抚了一下冯月蓉,又转了温柔的语气道:“对嘛!这才是我乖乖的娘亲,我慕容秋一言九鼎,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来,乖乖地坐到椅子上去,分开双腿,让我带给你无穷的快乐!”

冯月蓉爬起来,背靠着椅子坐下,张开双腿,极度的屈辱同样带来了极度的兴奋,那乌黑发亮的大阴唇由于兴奋充血而外翻着,蠕动的粉嫩穴肉将一波波晶莹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挤压出来!

慕容秋双手按住冯月蓉肥腻的大腿根部,将粗壮的肉棒放在冯月蓉淫水潺潺的穴口,稍一用力,鸭蛋大的龟头便挤开了肉缝,顺利地进入了湿滑的穴腔!

随着肉棒的进入,冯月蓉不由自地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声,上半身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肥硕的乳峰抖起了一阵乳浪!

由于多年未行房事,冯月蓉的蜜穴显得十分紧致,同时也十分的贪婪,慕容秋的肉棒每进一寸,层层叠叠的穴肉就紧紧缠绕上来,让慕容秋举步维艰!

慕容秋本钱厚实,又受过高人指点,床第之上从未败过阵,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肉棒徐徐抽出,只留下鸭蛋大的龟头在穴腔内,猛地一沉腰,肉棒便带着蛮劲直冲向花心深处!

冯月蓉对于房中术知之甚少,哪能敌过慕容秋这样的花中老手,只听得“噗嗤”一声闷响,八寸长的肉棒已经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如同拳头一般,猛击在冯月蓉从未被人触及过的花心软肉上!

这一撞非同小可,冯月蓉只觉花心深处一阵酸麻,炙热的龟头烫得她直打哆嗦,禁不住娇呼一声,一道滚烫的阴精从花心深处喷射出来,淋在了慕容秋龟头之上!

慕容秋没想到冯月蓉如此敏感,竟被自己一击就敲开了花心,爽得高潮泄身,忍不住喝骂道:“真是个骚贱的荡妇!才插第一下,你就泄身了!”

冯月蓉性感的鹅蛋脸羞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低声道:“不……不是这样的……你……太用力了……唉哟……啊……”

原来慕容秋见冯月蓉嘴硬,又是狠命一顶,肉棒重重地锤击着仍处在高潮中的花心,将冯月蓉狡辩的话语顶了腹中,只留下闷绝的呻吟声!

慕容秋耸动肉棒,连续不断地顶肏着冯月蓉肥美多汁的淫穴,直插得淫浆四溅,“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交相辉映,与冯月蓉的闷绝呻吟一起,共同奏响了一曲母子乱伦的哀歌!

慕容秋快速地挺动着腰身,得意地看着身下颤动不已的冯月蓉,得意洋洋地问道:“娘,舒服么?从来没被插过这么深吧?老东西真是暴殄天物,放着这么个大美人空守深闺!唔……好紧!好滑!好多水!”

冯月蓉只觉那粗壮火烫的肉棒快要把自己花心都顶散了,一股股酸胀酥麻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花心深处荡至全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快感刺激得她头皮发麻,娇躯剧颤,身体内只剩下喘息和呻吟的力气,哪里还顾得上反驳?

冯月蓉失神的媚眼无意间瞟过躺在床上的慕容赫,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浓烈的愧疚感,但这愧疚感眨眼间就被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甚至开始埋怨起慕容赫来,觉得自己现在之所以如此敏感,都是被慕容赫冷落所致!

这种想法一出现在冯月蓉脑海里,就再也驱散不了,根深蒂固了!

冯月蓉觉得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都白活了,与慕容赫虽然夫妻多年,却从未体验过真正的快感,而慕容秋一夜之间就数次让她绝顶高潮,那种感觉太过刺激,太过强烈,强大得足以摧毁她所有的抵抗,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为了这种感觉,她可以放弃一切,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自己儿子胯下!

跨过了心里的那层防线,冯月蓉感觉自己无比的轻松,她开始动扭腰挺胯,去迎慕容秋的抽插,去追逐那让她迷醉的快感,嘴里还不知羞耻地呻吟道:“舒……舒服……娘快要飞了……嗯……唔……秋儿……你慢点……你那个太大了……顶得娘好酸……唉哟……轻点……顶到娘心里了……唉……啊哟……你怎么……怎么越来越快呀……娘……快不行了……又要丢了……要丢给大肉棒儿子了……唔……不要……娘不能再泄了……唉哟……秋儿……你欺负死娘了……娘认输了……呀……”

慕容秋看着一向端庄贤淑的母亲竟然说出了这般淫秽不堪的话语,深知她已被自己征服,于是喝道:“你这么淫荡,还有什么脸当我的娘亲?充其量,你只配当我的肉奴隷,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冯月蓉已经被肏得意识模糊,花心一阵阵的紧缩预示着她又将达到绝顶高潮,但她却仍然抛不下自己为娘的脸面,断断续续地哀求道:“秋……秋儿……不要这样对娘……娘受不了……唉……再怎么样……娘始终是你的亲娘啊……”

慕容秋已是兽欲焚心,哪会顾及冯月蓉的感受,他明知道冯月蓉接近高潮,却突然将肉棒抽了出来,冷冷地道:“贱人!你又忘了你的身份?还敢违背我的意思?你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

肉棒的抽离让冯月蓉顿感空虚,被烈火炙烤的娇躯突然被浇上了一盆冷水,那种没着没落的空虚感让她忍不住伸出素手,胡乱地去抓身下那条让她癫狂的粗硬肉棒,但却始终不能如愿!

慕容秋用肉棒敲打着仍然半张的穴口,蛊惑道:“说吧!只要答应做我的肉奴隷,我便满足你,让你高潮!说呀,说出来你就轻松了?”

轻微的几下敲打便让冯月蓉娇躯巨颤,空虚的肉穴极度渴望着大肉棒蹂躏,钻心的麻痒感终于让这个端庄贤淑的美妇抛下了所有尊严,她几乎是抽泣着哀求道:“娘……娘答应做……做你的肉奴隷……快……快给我……求求你了……”

“乖!这就给你!”慕容秋像爱抚宠物般拍了拍冯月蓉极度羞耻的俏脸,肉棒一沉,再次顶入冯月蓉湿滑的穴腔!

冯月蓉发出一声高亢而舒爽的长吟,一双素手动缠绕住慕容秋的脖颈,送上自己臣服的亲吻!

慕容秋顺势搂住冯月蓉圆润丰腻的大腿,将她抱了起来,狂野地抛耸着冯月蓉肉感十足的娇躯,胯下肉棒更加发力地顶向娇嫩的花心!

冯月蓉双腿本能地夹住慕容秋的瘦腰,身体的重量让肉棒更加猛烈地顶撞她的花心嫩肉,再加上慕容秋狠命的顶肏,龟头竟然突破了冯月蓉最后一道防线,强行挤开了花心软肉的束缚,直接冲进了那曾经孕育过他的幽房!

冯月蓉只觉花房一阵胀痛,让她猛然间到了生下慕容秋的那个瞬间,不同的是,生慕容秋时的痛苦和快感是从花房内向外勃发,而肉棒顶入花房的剧痛和快感则是从外而内蔓延,花心被捣穿的快感如山呼海啸般袭来,冯月蓉再也禁止不住,滚烫的阴精再次如潮水般涌出,冲刷着那侵入花房的蘑菇头!

慕容秋肉棒一阵隐隐发胀,心知已到了射精的临界点,本想放弃挣扎,射个痛快,无意间瞟到床榻上的慕容赫动了一下,于是邪念又起,强压下射精的冲动,将冯月蓉抱到了床前,轻轻放下,让她双手撑在床沿之上!

冯月蓉已然进入了持续不断的绝顶高潮当中,那深深插入她花房中的肉棒却并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还在慢慢向前耸动,要不是因为龟头太过粗大,卡在了子宫口上,只怕此时已经顶到了花房最前端的肉壁了!

慕容秋强忍着如山的快感,慢慢扭动着腰身,让粗壮圆硕的蘑菇头在花房入口处反复研磨,嘴里道:“你的丈夫就在你眼前,我要你当着他的面向我表示臣服,发誓当我一辈子的肉奴隷!”

慕容秋的话语如同天外玄音般飘入冯月蓉的意识中,她勉强睁开凤目,才知自己不知何时已跪趴在了床前,重伤的丈夫慕容赫离她已只有一尺之遥,那苍白衰老的面容上仿佛满是对她的谴责!

冯月蓉这才从极度的高潮中稍微过神来,她想抗拒,花心内的肉棒却再次让她体会到了绝顶的快感,身体的快感夹杂着背德的浓烈羞耻,彻底击碎了冯月蓉残存的尊严,让她堕入了肉欲的无底深渊!

冯月蓉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肥臀高举,迎着慕容秋强弩之末的抽插,沉甸甸的乳峰像充满水的气球一般低垂着,随着慕容秋的抽送来甩动碰撞着,荡起了一波波肉浪,连绵不断的快感摧毁了冯月蓉的意志,她终于哭喊着说出了彻底堕落的奴隶宣言!

“对不起……夫君……月蓉对不起你……但是月蓉真的好舒服……月蓉抵抗不了……夫君……月蓉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月蓉已经……已经是秋儿……是秋儿的肉奴隷了……夫君……你看看月蓉吧……看看月蓉是如何被……被秋儿的肉棒插到高潮的……唔……就是这样……啊……又要来了……呜啊……月蓉又要泄了……要丢给秋儿了……不行了……秋儿……娘是你的肉奴隷……求求你……射给娘吧……唔啊啊啊……”

慕容秋紧咬牙关,满意地嘶吼道:“好!全部射给你这个荡妇!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呼!”

慕容秋狠命一顶,插进花房的龟头喷射出汩汩热烫的浓浆,将孕育过自己的花房完全玷污,也在自己亲娘的身体内刻印下独一无二的符号!

被宫内灌精的冯月蓉舒爽得几欲癫狂,她猛地仰起头,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撒在秀美的后背上,檀口中发出一声惨烈的哀鸣,子宫绝顶高潮的冲击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双手再也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如同一滩烂泥般趴在了昏睡的慕容赫身上,气若游丝地呼吸着。

身强体壮的慕容秋也是射得腰酸腿麻,他勉力将软垂的肉棒从冯月蓉肉穴中抽出,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或许是被母子高潮时高亢的呼声惊醒,又或者是冥冥中的指引,昏睡的慕容赫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虚弱的眼神中交杂着心碎、绝望、愤怒,但趴在慕容赫身体上的冯月蓉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因为,她已经舒爽得晕厥了!

慕容秋目光敏锐,倒是很快注意到了慕容赫的动静,他站起来,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得意地凝视着慕容赫!

慕容赫艰难地举起一只手,颤抖地道:“逆子……畜生……”

慕容秋脸上仍然带着胜利的微笑,在慕容赫耳边轻声道:“消消气吧!再激动你就一命呜呼了!我可不想你这么早死,要知道,我之所以留下你这条老命,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属于你的东西一点点被我夺走!不管是你的权利,你的家产,还是你的女人,我都要通通拿走!这种报复的快感,嘿嘿,想想就兴奋!好好睡吧!接下来每天你都有好戏看,不过只准欣赏,不准多嘴!”

慕容秋说完,手指闪电般在慕容赫身上点了几下,得意地道:“你体内的功力已经流失得差不多了,现在封住你几处大穴,既可以保证你不会乱说话,同时又能感觉得到身边的动静!你将变成一个活死人,不能说不能动,就算是睁眼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你也得用尽全力才行,但是越用力,你也越容易一命呜呼,如何取舍,全在你自己了!呵呵!是不是很刺激?”

慕容赫果然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扭曲的脸上满是痛苦,眼中射出两道怨恨的目光,让人既心疼又恐惧!

慕容秋毫不在意,反而表演一般,当着慕容赫的面,将晕厥的冯月蓉翻了个身,开始揉搓那两座丰硕的乳山,嘴里不断挑衅道:“这奶子!真大!真白!真软!

摸上去就不想放手!你不知道,刚才她用这对大奶子夹着我的肉棒挤压揉弄时,那感觉有多么舒爽!相信你也从来没有体验过,你现在想体验也体验不到了!

真是个没用的老东西!嘿嘿!不过你倒是可以天天看着我玩弄她,不仅是奶子,还有肥嘟嘟的大屁股,又紧又滑的骚穴,我都不会放过!你就慢慢等着欣赏春宫戏吧!哈哈!”

晕厥中的冯月蓉眉头轻蹙,瑶鼻却不自觉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火上浇油地摧残着慕容赫早已破碎不堪的内心!

这一切,对于慕容赫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但对于慕容秋来说,则是十足的美梦成真了!

慕容秋沉浸在蹂躏美乳的快感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微开的门缝外,一个身材矮胖之人正目不转睛地窥视着房中一切,嘴角露出了阴险的微笑!

(未完待续……)[9272]

【万花劫】 (第四十七章 恶奴戏主)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最新度第|一||既是..内容分类:【凌辱】【武侠】【性虐】【重口】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8月27日字数:一万二千八字前言:外出游玩了一段时间,心情好了许多,倒是身体有些疲累,来后休息了两天才缓过神,还好没有耽误新章节的发表!

这一章,艳福堪比老朱之人正式出场,不出意外的话,他的个人戏将会持续几章,这个人虽然是小人物,但却牵扯到一件颇为重要的事情,可以说是导火,至于被遗忘的老朱,将会在几章之后重新出场,静待即可!

最后声明一点,拙作不是某一个人的后宫发展史,想看独角戏的恐怕以后会更失望,因为后面的几十章是群魔乱舞的局面,还会有更多的人物出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本章出场的小人物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第四十七章恶奴戏上说到慕容秋软硬兼施奸生母,冯月蓉梅开数度终屈服,她会就此沉沦于亲儿之手么?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门外暗窥之人又是谁呢?且看下文,慢慢与你揭晓……慕容秋驯服亲娘冯月蓉,又羞辱了亲爹慕容赫,心中何等得意,突然听见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惊得他直冒冷汗,连忙跑出房门,却只看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背影。

偌大的后院并无半点响动,来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慕容秋觉得这个背影十分眼熟,略一盘算大抵猜到了偷窥之人身份,惊慌之中多了一分侥幸,因为他确信,这个人能帮他保守秘密,但是要想让这个人保守秘密,也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行!慕容秋思片刻,知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于是快步离开了慕容赫的房间,他并没有去慕容嫣那里,而是直接了自己的房间!天刚蒙蒙亮,慕容秋就起来了,确切地说,他又是一宿没有眼,他在后院转了两圈,决定动去找那个人谈谈!穿过后院一条十五丈长的走廊,慕容秋来到了东厢,这里是奴仆杂役们居住之所,管家阿福就住在这里,不过不同于其他的奴仆,阿福的房间是独立的一间庭院,在东厢一片平房中,显得特别突兀,特别明显,这也是慕容赫为了表彰阿福的功绩特意为阿福兴建的!慕容秋来到庭院里,只见阿福早已在院中等候了!慕容秋并没有开口,阿福也没有行礼,两人心照不宣,一前一后地进了房间,并掩上了房门!慕容秋径直坐到了正位上,开门见山地道:“你都知道了?”

阿福仍然保持着惯有的微笑,他缓缓地坐到慕容秋对面,点了点头。

慕容秋神色严峻道:“阿福,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应该很了解我,我也相信你,会帮我保守秘密,你说是吗?”

阿福露出一丝不常见的阴笑道:“保守秘密那是自然,不过……”

慕容秋冷冷地道:“你别忘了,你许多劣迹都是我帮忙遮掩的,还有你私吞公款之事,要是揭发出来,恐怕很难在慕容世家立足吧?”

听到慕容秋的恐吓,阿福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惊慌,反而若无其事地道:“公子,你就别吓唬老奴了,老奴克扣的那些银子,还不是多数花在了公子豢养的那些庄客上了么?还有公子在外花天酒地,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吧?再说,老奴就算有些许劣迹,也是人之常情,老奴服侍老庄五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老奴在老庄面前发誓赌咒痛改前非,老庄一定会饶了我的。至于你嘛……呵呵……”

慕容秋气得脸色铁青,他明白阿福所说的极有可能成真,心中杀心已起,一咬牙道:“你在威胁本公子么?”

阿福笑道:“公子,你先消消气,老奴哪敢呢?老奴还想跟着公子一块逍遥快活呢!公子不会因为老奴说错了几句话,就想杀老奴灭口吧?”

慕容秋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因为他知道阿福老奸巨猾,肯定留了后手,自己如果鲁莽行事,有可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慕容秋深吸了一口气,一语双关地道:“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阿福压低声音道:“其实老奴觉得,公子是最适继任庄之位的,老庄年事已高,如今又病重在床,说句不好听的话,只怕命不久矣,而慕容世家总需要一个掌门人,公子作为老庄的独子,继任掌门人顺理成章!但是……”

阿福顿了顿道:“公子你也知道,慕容世家看似一团和气,其实内部早已是勾心斗角,拉帮结派了,许多分堂都有脱离慕容世家独立的意图,只是迫于老庄的威名,不敢公然独立而已。如今白云山庄遭遇如此大的打击,老庄生命垂危,那些堂居然迟迟未到,让人不得不担心哪!”

阿福所说正是慕容秋的心病,慕容秋对于家族内部的分裂早有所闻,而且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慕容秋曾动拉拢过许多堂口,暗地里支持他们与别的堂口争夺地盘,如今在这个敏感时期,如果那些不服他的堂口要脱离的话,他也没有多少精力去收拾!阿福见慕容秋沉默,知道自己之言打动了慕容秋,趁热打铁道:“公子现在继任庄,想要服众有些为难,急需要一个有威望说得起话的人力撑公子,像赵明建那样的人恐怕还不够分量。”

慕容秋知道阿福所说的有威望之人正是阿福自己,他也不得不承认,阿福的和善面貌以及多年积累的威望让他很受那些堂的尊重,白天孔方和詹国豪发难之时,正是阿福开口阻止了他们刨根究底的意图。

慕容秋点点头道:“说下去……”

阿福又笑了,不过笑容中明显有些得意,他继续道:“老奴服侍庄五十余年,对于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如今老庄病危,老奴可以彷照他的笔迹立下遗嘱,让公子名正言顺地继位,到时,老奴不仅会出现说服那些不安分的堂,还会联络手下一些兄为公子造势,让那些有异议之人闭嘴!”

这一切正是慕容秋想要得到的,但是他知道,要想得到这一切,要付出的代价肯定也不小。

慕容秋皱了皱眉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阿福澹澹地道:“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老奴早已享受够了,而且老奴有什么爱好,公子你也清楚得很!”

慕容秋心中已然猜到了阿福所指,但仍然不想答应,带着商量的语气道:“我从各地挑选二十个姿色容貌均属上等的美女,让她们来服侍你,如何?”

阿福摇了摇头道:“那些庸脂俗粉,老奴早已玩厌了,古语云:兵不在于多在于精哪!”

慕容秋腾地站起身道:“你这要求未免太过分了!”

阿福笑眯眯地拍了拍慕容秋的肩膀,示意他冷静,平静地道:“公子乃成大事之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又何必在乎一个女人呢?而且,老奴又不是要霸占她,只是想一品尊荣贵妇的滋味而已,她还是属于公子的!”

慕容秋心中挣扎,他缓缓地坐下,又无奈地站起来道:“非得如此么?”

阿福冷笑一声,反问道:“慕容世家的权势与她相比,孰轻孰重,公子难道不知?”

慕容秋狠狠地瞪了阿福一眼,略带威胁地道:“不许让她知道,这是我首肯的,你也不许太过分!”

说完,慕容秋拂袖而去。

阿福躬身行礼,眼神中却满是得意和淫邪,不无激动地道:“多谢公子,老奴自有分寸,公子慢走!”

冯月蓉迷迷煳煳地醒来,身上仍是一片狼藉,尤其是饱经蹂躏的美穴,几乎完全被凝固的阳精煳住,显得分外淫靡!冯月蓉看着依然沉睡未醒的慕容赫,昨晚当着慕容赫之面呼喊的那些淫荡宣言再次浮上脑海,更是让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但一旦想起被慕容秋捅穿花心,宫内灌精的销魂滋味,又不禁兴奋得芳心抖颤,饱受奸淫的美穴不知不觉中再次湿润了!“冯月蓉啊冯月蓉!你怎么会那么淫荡呢?在自己夫君眼前,跟亲儿子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乐在其中,真是不知廉耻!”

“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好刺激……光是想一下……我就忍不住湿了……尤其是他打我、训斥我的时候……身体更是敏感得受不了……唔……不行……我好热……又想被打骂了……”

“贱人!那可是你的亲儿子呀!你怎么能沉沦于被虐和乱伦的快感呢?你要振作起来,感化他!”

“我想……可是我做不到啊……他是那么强大……在他的面前……我就是一只任他欺凌的小羊羔……只想着顺从讨好,哪里敢违背他的旨意?”

“贱人!难道你就真的自甘堕落么?”

“唔……自甘堕落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而且,我已经是他的肉奴隷了,不能头了!还不如就沉沦在被他欺负的快感中,享受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不知羞耻的荡妇!自甘堕落的贱人!你侮辱了你夫君的一世英名,玷污了慕容世家年声誉,你活该被浸猪笼!游街!”

“骂吧!骂吧!反正我已经不去了!”

两种声音交替在冯月蓉脑海中响起,让她在痛苦困惑中又感到一种自卑自贱的堕落快感!窗外已渐渐明亮起来,冯月蓉轻叹了一口气,收了遐想的神思,找来散落一地的衣裳穿上。

浑身黏腻的感觉让冯月蓉很不舒服,见慕容赫依然安睡,冯月蓉决定先去沐浴,洗掉一身的污渍!冯月蓉方待出门,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进门的并不是冯月蓉既爱又怕的慕容秋,而是一脸和善的管家阿福!冯月蓉心中一惊,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尴尬地笑了一下,示意阿福让开,孰料阿福竟然纹丝不动,而且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眼神就像猎人看着自己追逐已久的猎物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罗一样,充满了狂野的兴奋!阿福异样的眼神让冯月蓉浑身不自在,只觉那眼神彷佛要将自己的蔽体薄衣撕碎一般,是那么的淫邪和肆意!冯月蓉深怕自己身上的污渍被阿福察觉,柔声道:“早啊!阿福,你是来看庄的吧?”

让冯月蓉更加惊慌地是,阿福摇了摇头,低声道:“老奴是来看夫人你的!



阿福的话让冯月蓉心惊肉跳,不自觉地想推开拦路的阿福,想冲出房门去!

阿福早有准备,不仅拦住了冯月蓉,双手还毫不客气攀上了冯月蓉高耸的酥胸,抓住那对让人垂涎的乳峰,肆意揉弄着!冯月蓉惊呼一声,失声道:“放手!你干什么?”

阿福隔着衣衫不停地揉弄着柔软绵弹的乳峰,附耳轻声道:“夫人这么大声,是想让人听见么?”

轻描澹写的威胁让冯月蓉立马安静下来,她呐呐地道:“你……你想做什么?”

阿福见威胁奏效,得意地牵拉着冯月蓉悄然挺立的乳头,淫笑道:“做夫人喜欢做的事情,也是夫人和公子昨晚做的事情!”

怕什么来什么,冯月蓉不禁更加恐慌,她强忍住乳头传来的剧痛,不敢呼喊,而是低声哀求道:“不……求你……不要说出去……”

冯月蓉强忍疼痛,柳眉轻蹙的模样特别惹人怜惜,也让阿福兽欲大涨,他放开了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乳峰,轻轻拍打着冯月蓉羞红的脸颊,得意地道:“不让老奴说出去也可以,不过你得乖乖听我的话,明白么?”

冯月蓉眼眶微红,泪水涟涟,乖顺地点了点头!冯月蓉的屈服让阿福心潮澎湃,为了检验冯月蓉听话的程度,阿福将门拴上,命令道:“很好!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刚刚穿上衣裳的冯月蓉皱了皱眉,无可奈何地脱下了蔽体的衣物,由于亵裤已经湿透,她并没有穿,所以紫色长裙脱掉之后,便只剩下月白色的肚兜,而下身则是全然赤裸!阿福得意地看着近乎全裸的冯月蓉,咽了咽口水道:“还有肚兜呢?全脱了!然后慢慢地转圈,让我看清楚!”

在这房间之内,在近在咫尺的丈夫面前,端庄贤淑的美妇冯月蓉一天之内遭遇两个不同的男人羞辱,这让她不禁怀疑是一场噩梦,她只想从这场噩梦中醒来,但面前矮胖老男人那淫邪的眼神和不断催促的话语却在提醒冯月蓉,提醒她这一切并不是梦!冯月蓉无奈地脱下了肚兜,并依照阿福的吩咐,慢慢转动着性感成熟的娇躯,将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展露在这个矮胖的老男人面前!心里的屈辱和老男人色迷迷的视奸让冯月蓉敏感的娇躯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她有意无意地去抚慰热胀的乳峰,双腿不由自地前后厮磨着。

冯月蓉高耸入云的双峰,圆润硕大的白臀,以及若隐若现的乌亮阴阜让阿福激动不已,胯下早已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让人想不到他五短肥胖的身材下,居然还有一根不可小视的粗长肉棒!当冯月蓉再次转过身,背对着阿福时,那精致优美的背部弧线和硕大圆臀让阿福再也按捺不住,他忍不住伸出大手,狠狠地拍在了浑圆挺翘的白臀上,直打得冯月蓉一声娇呼,软绵绵的臀肉荡起了一层层波浪,白嫩的屁股上也顿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冯月蓉被打得娇躯巨颤,一股舒爽的电流从被打的肥臀直击内心,禁不住头哀怨地看了阿福一眼,胯下肉穴也淌出了一道汹涌的激流!阿福这个老色鬼侵淫房中术几十年,玩弄过的女人没有上千也有好几,昨夜观赏慕容秋和冯月蓉的春宫戏时,就隐约感觉到冯月蓉喜欢受虐,经过刚才那下试探后,更加肯定了对冯月蓉的判断!阿福心中狂喜,禁不住又抬起肉掌,去狠狠拍打那肉乎乎的圆臀,手掌快要落下时,却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夫人,您在里面吗?”

老奸巨猾的阿福并未惊慌,但冯月蓉却被吓得不轻,连忙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由于匆忙,冯月蓉甚至连肚兜都没顾得上穿,只是披了外面的澹紫色长裙,而她湿透的亵裤早已被阿福抓在了手上,更是顾不得穿了!冯月蓉快速地整理一下仪容,心有余悸地开了门。

门外之人时冯月蓉的贴身丫鬟,名叫可儿,芳龄十八的可儿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面若桃花的她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算得上一个美人胚子!可儿手里端着水盆,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慌乱的冯月蓉,疑道:“夫人,您刚才在里面做什么呢?可儿好像听见夫人尖叫了一声。哎!阿福老爷也在啊,可儿给管家老爷行礼了!”

阿福心思老练,见可儿神色虽然疑惑,但并未有异样,料定可儿并没有识破他与冯月蓉的奸情,于是自然地道:“哦,是这样!方才夫人房间里有一只大老鼠,我正好在此路过,所以进来帮夫人捉老鼠,因为怕老鼠从门缝里熘走,所以才拴上了门,夫人那声惊叫正是被老鼠所吓的!”

可儿点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老鼠抓到了么?”

阿福干笑了一声道:“虽然我和夫人奋力捕捉,但老鼠还是熘了!”

可儿惋惜道:“唉,可惜让它跑了,不然抓到了,非得让下人烤着吃了不成,谁叫它胆大包天,敢跑到夫人房里的,还惊吓到了夫人。”

可儿看着脸色苍白的冯月蓉,将水盆放下,关切地道:“夫人,您受惊了,没事吧?”

阿福笑道:“对!是“受精了”!不过夫人已经好了,有我在,你不用担心!”

冯月蓉心知阿福在调戏自己,但也只能无奈地点头附和。

可儿见冯月蓉点头,心才放了下来,端起水盆走到床前道:“那可儿就先给老爷擦洗身子了,夫人您歇息吧!”

冯月蓉松了一口气道:“哦,我身上出了一点汗,想先去沐浴,可儿,你就在此伺候老爷吧!”

说完,冯月蓉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阿福却紧跟而上,在一个无人处抓住了冯月蓉的玉臂,低声道:“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你逃不掉的!今夜子时,你来我房中,我等着你!记住,要穿得骚一点!”

冯月蓉无奈,只得点了点头,阿福这才放开她的手臂,让冯月蓉去了!子时,万籁俱寂,白云山庄中除了外围警戒的守卫外,都悉数入睡了!轻柔的月光洒在白云山庄的楼阁中,为这些凋镂画栋的精美建筑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黄色,彷佛披上了一层轻纱!众人皆已入睡,山庄内静悄悄的,连一贯喧闹的蟋蟀也昏昏欲睡,没有了半点声响,然而就在此时,一个中年美妇却悄悄推开了房门,左顾右盼后,朝东厢走去!不出意料,这位中年美妇正是白云山庄的女人,慕容赫之妻冯月蓉!骨子里柔顺怯懦的冯月蓉丝毫不敢违背阿福的意思,穿着十分暴露性感,上身仅着了一件杏黄色的绸缎抹胸,抹胸很紧,将丰满饱胀的酥胸勒得更加突出,而且还将硕大乳峰的大半露在外面,深邃迷人的乳沟清晰可见!下身更是大胆暴露,同样是杏黄色的绸缎布料,样式却极为少见,既不像裙子又不像裤子,说它像裙子,是因为有明显的裙边,但却不是完全中空,说它像裤子,是因为穿法跟亵裤一样,但却短得连臀瓣都遮不住,仔细观察的话,中间的布料都是虚掩的,只要蹲下或者分开双腿,冯月蓉那肿胀黑亮的阴唇便一览无余了!这套衣服比起妓院里卖春的妓女身上的穿着还要暴露诱惑,是慕容赫的义妹兼冯月蓉闺蜜叶静怡送给冯月蓉当新婚礼物的,身为峨眉派秘传子的叶静怡同时也是慕容赫和冯月蓉之间的牵线红娘,与夫妻俩关系颇为密切!这套暴露的衣装冯月蓉只穿过一次,而且已是在十多年前,为了增加夫妻间的情趣,冯月蓉穿了这件大胆而诱惑的衣裳,但却被慕容赫指责太过风尘,从此这套暴露的衣服就静静地躺在衣柜最底层,从未被碰触过了,当冯月蓉翻遍衣柜时,偶尔发现了这套衣服,于是不假思地换上了。

出门前,冯月蓉站在一人高的铜镜前,反复观摩着铜镜中自己的倩影,不禁越看越羞,十多年前穿时就已显得十分性感暴露,如今穿在更加丰满成熟的娇躯上,更增添了三分魅惑!冯月蓉不仅酥胸半露,硕大的肥臀更是有大半露在外面,紧窄的布料将软软的臀肉勒出一条深痕,胀鼓鼓的阴户被紧紧包住,将饱满成熟的黑亮鲍鱼经过包装之后,更加淫靡地展示出来!冯月蓉光是看着镜中暴露的自己,脸颊就火烧火燎,残存的羞耻心催促着她换下这身衣裳,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对于这身性感暴露的穿着,冯月蓉越看越美,直到听到子时的钟声才勐然惊醒,拿了一件轻如蝉翼的白纱披在身上就匆匆出了门!深夜的凉风吹在冯月蓉近乎赤裸的娇躯上,那微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生怕自己这副暴露的模样被下人发现,心中充满了紧张和害怕,走得小心翼翼的,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穿过十五丈长的走廊,来到了东厢院内!其实冯月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慕容秋早已下令闲杂人等不得接近后院,甚至连巡逻和岗哨都撤掉了,慕容秋本想独享艳福,却不料精心的安排全为他人做了嫁衣,便宜了阿福这个老色鬼!东厢房静的可怕,冯月蓉几乎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越是靠近东厢房中那突兀独立的宅院,便越是紧张,她想逃跑,但看到那宅院中独自明亮的灯火,又不敢逃跑,冯月蓉几乎是一步步地移进了空旷的宅院中,走近那让她心慌气短又隐隐期待的房间!好不容易来到门前,冯月蓉彷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她芳心颤动得快要跳出喉咙,举起粉拳想敲门,又无力地放下,思虑再三后才轻轻地敲响了门!“进来!”

这一声答虽然平静,却足以让冯月蓉心惊肉跳,她叹了口气,无奈地推门而入,开始接受又一个煎熬的长夜!房间内很亮,而且弥漫着一种醉人的甜香气味,这香味可不是没有来由,而是一种霸道的催情香,名唤“绮梦仙”,女子吸入之后不仅浑身绵软,而且身体的敏感度倍增,没有丝毫江湖经验的冯月蓉哪能识得此香,只觉香味扑鼻,让人有飘飘然之感,丝毫不觉已落入陷阱之中!阿福气定神闲地坐在圆桌前,就着一小碟花生米,品着一瓶竹叶青,面前还摆着一个大盘子,里面放着一些很少见的玩意,有短柄的皮鞭、绳、夹子、皮质的手铐、小铃铛,还有一串类似项链的珠子,但珠子并非同等规模,而是大小不一!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冯月蓉心底没来由地感到惊慌,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些物事作何用途,但总觉得跟她脱不开干系!阿福扫了一眼冯月蓉,见她高挽云鬓,脸色潮红,显得既惊慌又紧张!再看到冯月蓉性感暴露的衣装,阿福差点兴奋得喷鼻血,胯下肉棒立时就膨胀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按倒冯月蓉,疯狂蹂躏她那性感无比的娇躯,但阿福终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深知面对这样的极品美妇,更需要慢慢把玩,于是强忍住心中的冲动,微愠道:“夫人,现在已是子时两刻,你迟到了!”

冯月蓉心中本就惊慌,听见阿福的指责,忙道歉道:“对不起……我怕被人看见……所以……请你原谅……”

阿福看着冯月蓉由于害怕而突然变得煞白的俏脸,故作姿态道:“这次就饶过你了!但是!没有下一次!明白么?过来吧!”

冯月蓉胆怯地点了点头,缓步走到了阿福跟前!贴近了看,阿福发现冯月蓉更加性感了,尤其是被勒出了一条深痕的肥臀,显得那么诱人,阿福不禁伸出肉掌,捏了捏软弹的臀肉,赞道:“夫人,你这身衣服真淫荡,以前怎么就没见你穿过呢?”

阿福一口一个夫人,让冯月蓉更加羞愧难当,她现在分明是任由阿福摆布的美肉,阿福却刻意提醒她的身份,好营造出一种身份差别的羞辱,但冯月蓉完全没有办法,只得温顺地道:“还不是……不是你让我穿的么?”

阿福突然狠狠拍了冯月蓉丰臀一巴掌,斥道:“叫你一声夫人,你还真摆上谱了!进了这个房间,便是老爷我最大,要叫我老爷,知道么?”

冯月蓉惊叫一声,连忙捂住火辣辣的屁股,呐呐地道:“知……知道了……老爷……”

阿福满意地嗯了一声,指指自己大腿道:“坐到老爷怀中来,伺候老爷喝酒!”

冯月蓉无奈,只得侧过身,慢慢坐到了阿福粗肥的大腿上,由于她的巨臀实在太过肥硕,因此坐在阿福腿上时,仍有小半个屁股露在了外面,而且,冯月蓉还感觉到阿福两腿之间的硬物正好顶在了自己的肉穴口,不断摩擦着肿胀的阴唇,要不是阿福还没有发现她的小裙裤是开裆的,估计早就顶进那湿漉漉的肉穴了!冯月蓉虽出生贫寒,但多年养尊处优,早已忘了如何服侍人,阿福的命令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木讷地望着这个曾经任其使唤的奴仆!阿福只觉冯月蓉丰润的肥臀软绵绵的,肉感十足,一股股熟女肉香源源不断地钻入阿福鼻中,让他更加亢奋,肉棒陡然又硬了几分,竟挤开了冯月蓉紧夹的圆润大腿,七寸余长的肉棒冲破了束缚,插进了冯月蓉裙裤中间的缝隙,紧贴在微张的湿滑肉缝上!冯月蓉的骚穴显然对这个不速之客十分欢迎,穴口涌出一汩汩黏腻的蜜汁,将肉棒弄得黏滑无比,同时充血胀裂的大阴唇还紧紧夹住了粗壮的棒身,感受那让人心颤的热度!冯月蓉被这突然而来的顶撞弄得娇喘吁吁,身子有些发软地向后倒去,为了不至于动投怀送抱,冯月蓉只得不情愿地伸出一只藕臂,缠住了阿福粗短的脖子。

阿福舒爽地舒了一口气,一手搂定冯月蓉的肉腰,一手则从冯月蓉腿弯处穿过,揽住冯月蓉圆润的大腿,不断地上下抛耸着,让冯月蓉圆润柔软的大腿根部紧夹住他的肉棒反复摩擦,这种拿大腿当肉穴一般抽插的方式极其考验男人的臂力,但看似肥丑的阿福却毫不费力地抛耸着,显示其过人的体力!冯月蓉肉感的娇躯完全被阿福掌握,如同婴儿般被阿福抛得高高的,失去安全感的她不自觉地将另一只藕臂也环上了阿福的脖子,双手力不敢松手,如此一来,她丰满傲挺的乳峰便动送到了阿福的嘴边,并且随着身体的抖动颤动不已,肥腻的乳肉时不时碰触到阿福短粗的胡茬,那针刺般的快感刺激得冯月蓉柳眉轻蹙!对于送上门的美肉,阿福是来者不拒,他像公猪一般,用嘴拱开碍事的抹胸,一头扎进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中,左右啃咬着,发出一声声让人作呕的“吭哧”

声,彷佛公猪啃食!“绮梦仙”

的作用慢慢体现了出来,原本还有些抗拒的冯月蓉上下失守,渐渐迷失在频发的快感中,她柳眉轻蹙,一双似睁还闭的凤目流露出浓浓的春情,甜美的喘息和羞人的呻吟声时不时蹦跳而出,让人一眼就看出这个原本贞淑的美妇已沉浸在了肉欲之中!冯月蓉软绵绵的酥胸热胀难受,敏感的乳头早已悄然挺立,硬的像一颗待摘的红枣,她动摇晃着沉甸甸的乳峰,将那两颗甜蜜的红枣送到身下的肥丑男人口中,任其咀嚼品尝!不仅上半身热胀难受,冯月蓉羞耻的蜜穴也早已水流成河,黑亮的大阴唇被粗壮的肉棒强行挤开,滑润的棒身顺着湿热的肉缝无比顺畅地滑动着,火烫的龟头时不时地顶到花生米大小的阴蒂上,爽得冯月蓉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激颤不已!冯月蓉骚穴深处痒得如同虫行蚁爬,急需肉棒慰藉,但阿福却偏偏不将肉棒插入,而是继续做着表面工作,这种煎熬的滋味让冯月蓉无比难受,几乎忍不住要开口求欢了!阿福看见迷失在自己怀中的美妇,心里大为畅快,想到白日在慕容赫房间中抽打冯月蓉圆臀的快感,果断站起身来,将冯月蓉放在了地上!冯月蓉正享受着上下一起被玩弄的快感,突然被阿福放下,空虚感不言而喻,忍不住羞答答地看向这个肥丑的恶仆,眼中流露的浓浓春情无疑在邀请这个恶仆来侵犯自己!阿福表面和善正直,暗地里却是个好色贪淫之徒,在他当管家的几十年里,不知糟蹋了多少有姿色的婢女,许多婢女被他强奸怀孕后,只能忍痛堕胎,但阿福表面功夫做得极其到位,恩威并施地处理了这些被他淫辱的婢女,没有留下一丝后患,这些事情只有同为好色之徒的慕容秋最为清楚,他们俩也因为臭味相投一度走的很近,阿福为了让慕容秋帮他掩饰罪行,暗地里帮慕容秋做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因此才有了白日的那番对话!玩腻了各式美女的阿福早就对温柔贤淑的冯月蓉垂涎三尺,不止一次偷窥冯月蓉沐浴和自渎,深知冯月蓉内心的寂寞和对男人的渴望,只是碍于慕容赫的存在,才不敢表露出来而已!白云山庄被偷袭的那晚,功力在慕容世家中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阿福并没有露面,他并不是在后面保护家眷,而是在暗中观察事态的发展,阿福不禁眼睁睁地看着寡不敌众的慕容赫陷入险境,而且还正巧看到了慕容赫受伤的过程,但他却并没有揭发慕容秋,而是用来当作护身符,可见其城府之深,内心之卑劣!慕容赫受伤之后,阿福感觉自己机会已到,想趁着府中众人悲痛,致力于追查凶手,防范外敌之际,偷入慕容赫房中,逼奸冯月蓉,却不想慕容秋捷足先登,占有了阿福觊觎已久的冯月蓉!阿福虽然没有成功,但这种情况显然让他更加满意,抓住了慕容秋和冯月蓉乱伦的把柄后,阿福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玩弄冯月蓉美艳娇嫩的身体,而不用害怕慕容秋发现了,甚至连原本的护身符也用不上了!事实的进展完全在阿福掌握之中,阿福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冯月蓉屈服了,而且还动送上门来让他玩弄!阿福看着茫然无措的冯月蓉,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恨恨地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一时煳涂,没想到你真是这般淫浪的荡妇,可叹以前我还尊你为慕容家的母,原来竟是一个淫贱的婊子,我真替老庄寒心,他如今还昏迷在床,生死未卜,你却穿得如此骚浪,跑到我的房中来勾引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就替老庄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冯月蓉被阿福的一番痛骂弄得晕头转向,但性格软弱的她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只是羞红着脸,低声抽泣着,从未经历过风波的她,又怎能经得起老奸巨猾的恶仆玩弄呢?阿福指着桌上的盘子道:“贱人,你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为惩罚不守妇道的荡妇准备的,我想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冯月蓉惊慌失措地摇着头,想向后退,却被阿福一把拉住,狠狠抽了一巴掌,直打得娇躯摇晃,眼冒金星!怯懦的冯月蓉不敢再逃,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凶相毕露的阿福!阿福狞笑道:“将你那卖弄风骚的衣服全脱了,站到这里来!”

冯月蓉不敢有丝毫迟疑,她无奈地脱掉羞耻的抹胸和裙裤,站到了阿福指定的位置上。

阿福从盘子里拿出绳和皮质手铐,将绳抛过屋顶的横梁,用手铐锁住了冯月蓉的一双皓腕,再穿到绳上,用力将冯月蓉双手拉至头顶,高高吊了起来,让冯月蓉只能勉强以脚尖着地,最后再将绳的一段绑在了屋内的柱子上!阿福动作十分娴熟,显然已经绑吊过无数女人,但冯月蓉却是初次经历,尊贵端庄的美妇现在如同一只待宰的大白羊,被高高吊起,深深的不安让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止不住地颤抖,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遭受怎样的折磨,屈辱和害怕让这个慕容世家的母留下了可耻的泪水!阿福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从盘子里拿出短柄皮鞭,炫耀似的一点点展示在冯月蓉眼前,只见皮鞭由数十条精细的鹿筋缠绕着牛皮制成,粗糙的牛皮上还人为地钉上了一些密密麻麻的软刺,让人触目惊心!

冯月蓉从小就怕疼,只是轻轻磕一下就能哭半天,嫁入慕容府后,她就像温室中的花朵一样被细心呵护着,但再怎么小心,也有磕碰到的时候,阿福常伴左右,自然知道冯月蓉这个不为人知的弱点,再加之晚上偷窥时偶然发现了冯月蓉喜欢受虐的变态体质,更是让他激动不已,于是悉心准备了这些物事来折磨冯月蓉,他的想法比慕容秋更加险恶,他要从身体到心灵都征服冯月蓉,让冯月蓉只属于他一个人!冯月蓉见了这可怕的鞭子,果然被吓得芳心巨颤,语无伦次地哀求道:“不……不要……阿福……不是……老爷……求求您……饶了月蓉吧……月蓉愿意……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阿福将皮鞭缓缓地抹过冯月蓉花容失色的鹅蛋脸,得意地道:“哦?是吗?

你不是已经做了你儿子慕容秋的肉奴隷了么?怎么着?还想当老爷我的肉奴隷?



只是被皮鞭轻轻擦过,冯月蓉就感觉到了上面软刺的威力,忙不迭地哀求道:“月蓉愿意……愿意……求求你……老爷……饶了月蓉吧……”

阿福淫笑道:“这提议倒是不错!不过,老爷我已经有很多的肉奴隷了,再添一个好像并不新鲜,嘿嘿,不过,老爷我身边倒是缺少一条听话的母狗!”

冯月蓉已经被吓破了胆,生性软弱的她泪水涟涟地哀求道:“不……月蓉愿意……愿意做老爷的母狗……呜呜……听话的母狗……”

阿福拍了拍冯月蓉煞白的鹅蛋脸,羞辱道:“夫人,你真的愿意放弃自己母的身份,做我这个奴才的卑贱母狗?你可想好了,要是答应的话,可是要签母狗誓约的!”

冯月蓉呆住了,她知道这誓约一签,等同于卖身契,自己就再没有翻身的余地了,不仅再也不是什么慕容世家的母,连为人的尊严都要放弃了,无边的羞耻让她暂时战胜了对于皮鞭的恐惧,她紧咬着嘴唇,并不复阿福的羞辱!阿福看冯月蓉没有就此屈服,也不生气,而是慢慢地转到了冯月蓉身后,冷冷地道:“既然夫人还放不下母的架子,那老奴我就要代替庄,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荡妇了!不过老奴慈悲为怀,最看不得别人受苦,只要夫人想通了,愿意做老奴的母狗,老奴随时可以停下来!”

冯月蓉心中极度恐慌,娇躯忍不住地颤抖着,但却依然拒绝答应阿福羞辱至极的条件!阿福甩动着手里的皮鞭,让皮鞭在空中发出剧烈的“噼啪”

声,阴恻恻地道:“夫人准备好了么?老奴可准备拷问了!等下夫人可以尽情地叫,因为夫人叫得越大声,老奴就越兴奋,皮鞭也就越重!嘿嘿!不过以夫人这么淫贱的体质,说不定会喜欢让老奴鞭打,呵呵,夫人,你说是么?”

冯月蓉紧紧抿着嘴唇,不敢答话,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不争气地求饶!“啪!”

一声脆响,却并不是皮鞭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而是阿福用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冯月蓉肥美的肉臀!这一下拍打并不重,甚至都没留下掌印,冯月蓉却像真的遭了鞭笞一般痛哭出声,圆硕的肥臀剧烈颤抖着,荡起了白花花的肉浪,更可耻的是,阿福这轻轻的一拍,竟让冯月蓉高潮了,黏腻的花浆和晶莹的淫水混在一起,止不住地从微张的肉缝中流淌出来,直垂到地上,与地面之间拉成了一条细长的银线!冯月蓉的羞态让阿福更加兴奋,他哈哈大笑道:“夫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当母狗的好材料,怎么样?承认了吧?承认了就不用挨皮鞭了!



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她努力止住抽泣声,低垂着粉颈,以沉默来做抗争!

阿福轻柔地抚摸着白嫩的臀肉,那绵软又有弹性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由衷赞叹道:“夫人,你的屁股真是太美了!又大又圆,嗯,手感还这么好!我真是舍不得打你,唉!这一顿鞭子下去,估计十天都好不了了!”

虽然阿福还没有真正动手鞭打,但冯月蓉脆弱的内心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对未知疼痛的恐惧比疼痛本身更让她感到畏惧,她禁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啪!



这次不是虚张声势,而是货真价实的鞭笞,而且是重重的一鞭,鞭尾扫过白嫩的臀肉,除了这声脆响外,同时还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紫痕!“呜……”

痛彻心扉的鞭打让冯月蓉隐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性感的娇躯像一条被挂起的白蛇一般疯狂扭动着,脚尖急急点地,想逃离阿福鞭笞的范围,但双手被高高吊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得了?“啪!啪!啪!啪!”

阿福狞笑一声,手中皮鞭连连挥向冯月蓉磨盘似的圆臀,而且下下着力,打得白嫩的臀肉不住地颤抖!冯月蓉臻首无助地仰着,撕心裂肺地呼喊着,懦弱的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将心中的软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身后的恶奴面前,圆臀徒劳无功地左右扭摆着,想躲避皮鞭的虐打,但皮鞭却像长了眼一样,下下不离那白嫩的大屁股,而且接连几鞭都是抽在两侧臀瓣的最高点,原本白嫩的臀瓣上顿时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紫红色鞭痕,而且还高高地肿了起来!只听得一阵悉悉的响声,一道金黄的液体从冯月蓉双腿之间流了出来,将地面淌湿了一大片!可怜的冯月蓉,竟然在恶奴阿福的鞭笞下耻辱地失禁了!阿福满脸狞笑地看着失禁的冯月蓉,故意甩动着皮鞭,羞辱道:“母狗!被鞭打很爽吧!骚尿都流出来了!老爷我才刚刚开始呢!”

说来也怪,虽然阿福看似尽力地抽,冯月蓉也并没有内功护体,但却只是留下了鞭痕,并没有刺破冯月蓉娇嫩的臀部皮肤,这足以证明,阿福的鞭打技巧十分高明,手中的皮鞭也是宝物!几鞭下去,冯月蓉心中的抵抗就被打得无影无踪,她泪眼婆娑地望着阿福,眼神中满是哀求!冯月蓉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没有唤醒阿福的怜悯之心,反而更加助长了他施虐的欲望,他挥了挥皮鞭,指着冯月蓉原来站立的位置道:“滚过来,噘起你的骚屁股!”

冯月蓉哪敢反抗,怯生生地到了原位上,乖乖噘起了满是鞭痕的硕大圆臀,忐忑不安地准备接受新一轮的虐打!(未完待续……)

【万花劫】(第四十八章 屈辱誓约)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9月日字数:一万一千五字第四十八章屈辱誓约上一说到慕容秋为争权势让步恶仆,冯月蓉再遭淫辱身心摧残,可怜的慕容世家母能逃得过恶仆阿福的魔掌么?欲知详情,且看下文……“啪!”

阿福狠狠的一鞭抽打在冯月蓉左侧臀瓣上,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姿态,喝道:“这一鞭!为慕容世家的历代先祖而抽,抽你这个辱没家门的不孝荡妇!你认是不认?”

冯月蓉惨呼一声,心里却被阿福的话语所触动,羞愧的感觉直冲脑门,无奈地点了点头!

“啪!”

阿福复又一鞭,抽在了冯月蓉右侧臀瓣上,继续喝道:“这一鞭!为慕容赫老庄而抽,抽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不忠荡妇!你认是不认?”

冯月蓉想起仍昏迷在病床上的慕容赫,又羞愧难当地点了点头!

“啪!”

阿福再一鞭,抽在冯月蓉肥臀正上方,喝道:“这一鞭!为你的两个儿女而抽,抽你这个为人母却与亲子乱伦的不贞荡妇!你认是不认?”

虽然冯月蓉没觉得对不起慕容秋,但女儿慕容嫣这一关她却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只得更加沉重地点了点头!

“啪!”

阿福又一鞭,横着抽在了冯月蓉屁股与大腿的连接处,喝道:“这一鞭!为慕容世家的所有下人而抽,抽你这个身为母却放荡下贱的不洁荡妇!你认是不认?”

冯月蓉不禁想到自己乱伦被下人看见的场景,自己光溜溜地站着院落之中,被数以计的慕容世家下人团团围住,有的对她指指点点,有的甚至朝她吐口水的场景,羞辱的内心竟然萌生了一丝期待,连连点头,嘴里喃喃地道:“是……我是……荡妇……大家打我骂我吧……好羞耻啊……月蓉没脸见人了……”

阿福顿了顿,突然一鞭抽在冯月蓉紧闭的深色菊门上,慢吞吞地道:“最后一鞭!为你的人慕容福而抽,抽你这条淫贱无耻但却嘴硬的母狗,你认是不认?”

冯月蓉的菊门仍是处子地,连慕容秋都未曾触碰过,此时被阿福猛的一鞭,只觉菊门火辣辣的,疼痛不已,但让她吃惊的是,短暂的疼痛过后,菊门处却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被虐打的菊穴内部竟然不由自地蠕动起来!

阿福敏感地察觉到了冯月蓉身体的细微变化,毫不客气地将两指粗一尺长的鞭柄前端插入了冯月蓉蠕动的菊门内,粗糙的鞭柄蛮横地挤开了菊门的褶皱,叩开了冯月蓉最后一片处女地的大门!

冯月蓉痛得倒吸凉气,敏感的菊穴却不争气地收缩着,动为这个陌生的侵略者让路,黏滑的肉壁甚至还不知羞耻地缠上了粗糙的鞭柄,用自己的温润动爱抚着这个蛮横的侵略者!

一丝从未有过的感觉突然从冯月蓉心底钻出,她觉得菊穴内火热空2第一虚,竟然极度渴望那细长粗糙的鞭柄能全部插入自己的菊穴中,去抚慰深处的肠壁!

阿福脸上堆满淫笑,轻轻转动着细长的鞭柄,让冯月蓉的处女菊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鞭柄的粗糙!

冯月蓉皱着眉头,享受着鞭柄转动带来的层层快感,情不自禁地摇动肉乎乎的肥臀,向阿福手上挺去,想让鞭柄更加深入菊穴!

阿福并不想轻易满足冯月蓉,他不仅没有将鞭柄更加深入,反而突然用力,将鞭柄从紧致的菊穴中抽了出来!

鞭柄的抽出让冯月蓉发出一声哀怨的呻吟,刚被异物侵略过的菊门还在羞耻地反复噏动着,肥臀也抖起了一层层肉浪!

阿福看着被吞入大半的鞭柄,戏谑道:“夫人!你果然无处不骚,无处不贱!

连这排泄的菊门也这么喜欢被插!怎么样找请第一?你准备好做我的母狗了么?当我的母狗,我就满足你,而且还赐予你无穷的乐趣!”

冯月蓉一身性感美肉被这个肥丑的恶仆肆意玩弄,心中已经渐渐屈服于阿福花样翻新的淫辱,今夜体验过的快感更甚于被亲儿慕容秋强奸时的快感,而且更让冯月蓉感到绝望的是,阿福似乎还有无穷无尽的手段让她屈服!

想到慕容秋,冯月蓉心中一阵羞耻,心里呼喊道:“秋儿,你在哪里呀?你不管娘了么?娘可是将身体和心都给了你呀!快来救娘吧!娘快要忍不住了!阿福太厉害了,比你还要厉害!你再不来,娘真的要成为他的母狗了!唉!好羞耻啊!”

阿福没有说话,而是时而大力而是轻柔地按捏揉弄冯月蓉红肿的肥臀,更加强化冯月蓉被鞭笞时的感受,让这种感受更加刻骨铭心!

冯月蓉只觉阿福的肉掌有着无穷的魔力,火辣刺痛的臀肉在他的抚弄下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快感,肉穴和菊穴羞耻地翕动着,争先恐后地向肥丑的恶仆献媚,极度渴望着恶仆的抚慰!

冯月蓉媚眼如丝,圆润的肥臀在阿福手下止不住地轻摆,心中再次泛起被征服的畅快,隐约中似乎看见慕容秋站在跟前,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

“好舒服!秋儿,你都看见了么……看就看吧……娘已经受不了了……光是被阿福这样抚摸……娘就要去了……好羞啊……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好美……”

“秋儿……虽然娘喜欢被你插穴……但娘也喜欢被阿福打屁股……更喜欢被阿福插屁眼……甚至……甚至阿福骂娘是个贱货,都能让娘兴奋……秋儿……都怪你……让娘体会到被淫辱玩弄有多么快乐……但是……你还是对娘太温柔了……娘就是个无耻下贱的荡妇……根本不值得被温柔地爱护……阿福哪里都比不上你……但是在调教羞辱上面……阿福却要胜过你许多了……他的种种手段让娘不得不屈服……”

冯月蓉凤目迷离,失神地看着前方,心中的防线一点点坍塌。

“秋儿……如果娘真的做了阿福的母狗,你还会喜欢娘吗……或许,你也会像那些下人一样鄙视娘的下贱吧!”

“秋儿,娘不仅对不住你爹,连你也要对不住了!原谅娘吧!”

阿福似乎猜透了冯月蓉的心思,悠悠地道:“是不是还在挂念你的好儿子慕容秋啊?嘿嘿,那小子可真不是东西,不仅逼奸亲娘,为了执掌慕容世家的大权,竟然还动将亲娘送给自己的下人玩!嘿嘿!”

阴险狡诈的阿福丝毫没将对慕容秋的承诺放在心上,为了彻底占有冯月蓉,他已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阿福的嘲讽对于冯月蓉而言,如同晴天霹雳,她原本还对慕容秋存在一丝幻想,希望慕容秋能来拯第一救她,对于自己的堕落,冯月蓉也有深深的愧疚,但阿福这番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冯月蓉的心理防线,她怎么也想不到,昨夜还信誓旦旦说要珍惜自己的亲儿,居然为了权势,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拱手让人!

冯月蓉猛然惊醒般抬起头,颤抖地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对于冯月蓉的言语冒犯,阿福并没有追究,而是继续抚摸那敏感的身体,皮笑肉不笑地道:“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慕容秋一天都没来找你?为什么我敢明目张胆地跑到你房中,难道我就不怕他突然出现么?哈哈,你想想就全明白了,没有慕容秋的首肯,我敢对你这个慕容世家的母如此放肆么?实话告诉你,我和慕容秋已经达成协议了,我帮他稳固庄之位,收拢人心,而代价是他将你让给了我!哈哈!”

冯月蓉绝望了,这种绝望是心如死灰的绝望,她突然感觉自己原来坚守的一切都没了意义,什么伦理、道德、亲情,都是虚伪的,唯有肉体的快感才让她感觉到真实,既然心无所念,何不放纵自己,顺从身体的欲望呢?

内心的绝望和肉体的欲望将冯月蓉心中的防线彻底摧毁,慕容赫、慕容秋的影子不断从脑海中闪过,但却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而阿福猥琐丑陋的圆脸却在眼前越来越清晰,终于驱赶了所有人的影响,完全占据了冯月蓉脑海!

阿福静静地看着冯月蓉,仔细地观察着冯月蓉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当冯月蓉留下两行绝望而悔恨的泪水时,他将沾满了冯月蓉菊穴秽物和肠液的鞭柄递到了冯月蓉嘴边,用不容置辩的口吻道:“咬住它吧!母狗!”

阿福的母狗二字说的很重,似乎是提醒冯月蓉,冯月蓉抬头看了一眼阿福,眼神中满是哀怨,但是,最终她还是认命地垂下了粉颈,张开檀口,将散发着臭味的鞭柄轻轻咬住,如同一条母狗叼住人递过来的骨头!

虽然冯月蓉并没有亲口承认自己是母狗,但她卑贱的举动已经将耻辱的母狗身份烙印在内心里了!

阿福赞赏地摸了摸冯月蓉的秀发,握住鞭子一端,拿起盘中那串大小不一的珠子,递到冯月蓉嘴边道:“舔干净鞭子,以免弄脏老爷我的手,然后将这些珠子舔湿,它们可是你菊穴的最爱!”

冯月蓉一听那些珠子是用来抚慰自己的菊穴的,屈辱的感觉更加强烈,她几下便将鞭柄上的秽物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将那串珠子轮流吞入口中,用香津将它们润湿,全部舔完度第一后,还讨好地看向阿福,等待着人的奖赏!

阿福拍了拍冯月蓉因为情欲勃发而滚烫的鹅蛋脸,如冯月蓉的愿道:“好!

乖母狗!人这就让你爽!”

阿福说罢,走到冯月蓉身后,将那串润湿的珠子挨个按进冯月蓉的菊穴中!

这些珠子用特殊的树胶制成,不会伤到娇嫩的肠壁,而且还会受热膨胀,堪称调教菊穴的至宝,是阿福费劲心机才收集来的,珠子大小不一,小的如同鹌鹑蛋,最大的那颗却粗如鸭卵,虽是饱经润滑,阿福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将十二个珠子全部塞进冯月蓉紧窄的菊门!

“呀,,,啊,,,好胀……屁股被塞满了……”

冯月蓉动撅起肉滚滚的红肿肥臀,无师自通地蠕动着肠壁,努力接纳着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珠子,菊穴被反复撑开带来一阵阵排泄般的快感,刺激得冯月蓉媚眼翻白,尤其是最大的那颗鸭卵珠子塞入时,冯月蓉不禁花心大开,被虐肛的快感再次送上了高潮!

阿福满意地看着只剩拉环在外的菊穴,不禁感叹冯月蓉菊穴的超强容纳能力,以往他使用这件神器时,那些身经战的女子都只能容纳十一颗,最后那颗鸭卵大的珠子怎么都吞不进去,如今却被冯月蓉的处女菊穴吞没,怎能不让阿福由衷赞叹呢?

冯月蓉只觉那些珠子将自己菊穴塞得满满的,一股紧胀的充实感油然而生,不由自地扭动着肥硕的圆臀,蠕动湿滑的肠壁,去挤压那些带来无穷快感的珠子,珠子也在不断的挤压下悄然膨胀,将紧窄的菊穴塞得更加密不透风!

冯月蓉的菊穴是天生的名器,其紧实和畅快比起那温润多汁的蜜穴有过之而无不及,慕容赫和慕容秋均不喜采后庭,无福消受,倒是便宜了猥琐的阿福了!

阿福完全不用动手,冯月蓉自己就又将自己送上了两次高潮,两腿之间的地面上早已湿成了一片湖泊!

连续的高潮让冯月蓉爽得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她崇拜地望着肥丑的阿福,突然媚声哀求道:“人,请你抽母狗的骚屁股!母狗的骚屁股好痒!抽烂贱母狗的大屁股吧!”

冯月蓉说完,还极尽挑逗地朝阿福扭动那被抽打得伤痕累累的大屁股,邀请着阿福的新一轮鞭笞!

阿福怎能受得住冯月蓉如此淫贱的挑逗,他拿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向那高高撅起的肥臀,直打得臀肉猛颤,一轮新鞭痕覆盖了旧鞭痕!

冯月蓉发出一声声痛苦中夹杂着满足的淫哼,肆意地扭动着肉乎乎的肥臀,感谢着阿福鞭子的馈赠,一身美肉也随着鞭笞颤抖着,尤其是那对由于重力而低垂的硕大乳峰,更是快乐地前后甩动,碰撞出一阵阵乳浪,原本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全身!

冯月蓉抖动不已的硕大乳瓜提醒了阿福,他停下鞭笞,从盘子里拿出小夹子,夹住了那两颗熟透的红枣,并将小铃铛挂在了夹子上!

冯月蓉乳房特别敏感,热胀难受的感觉煎熬着她,促使她更加激烈地晃动美乳,以吸引阿福的注意,当小夹子狠狠地咬住硬挺的乳头时,直钻乳心的疼痛瞬间减轻了乳峰的胀热麻痒感,受虐的体质让冯月蓉不仅不觉得痛,反而快感连连,舒爽得浪叫起来,乳峰也甩的更厉害了,弄得小铃铛“叮铃叮铃”地响个不停!

阿福对冯月蓉的骚媚十分满意,拿起最后一个夹子道:“将舌头伸出来!”

冯月蓉本能地感觉到阿福想做什么,对于疼痛的恐惧让她犹豫了,但仅仅片刻之后,便被受虐的欲望所掩盖,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阿福毫不客气地夹住了冯月蓉的舌尖,让她不能将舌头收口中,只能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伸着舌头娇喘浪叫!

玩弄了冯月蓉的乳头和舌头后,阿福又拾起了皮鞭,转到冯月蓉身后,手起鞭落,奋力抽打了起来,他接连抽了数十下,直把白嫩的圆臀抽成了熟透的红桃,方才停手!

每一次重重的鞭打,冯月蓉都会发出一连串兴奋而痛苦的呼喊,娇躯像触电般猛颤,圆润硕大的乳房肆意摇摆着,让“叮铃”作响的小铃铛也随着上下翻飞,红痕满布的肥臀筛糠似的抖动,极度的兴奋让菊门反复紧缩蠕动,带动润滑的珠子刺激肠壁,身体各处都被无情玩弄,让冯月蓉兴奋得几欲癫狂,她双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大串晶莹的口水随着伸出口外的舌头垂了下来,在檀口与地面之间,拉成了一条长长的水线!

冯月蓉不知已经高潮泄身了多少次,只觉二十年加起来都没流过今晚这么多的淫水,彻底被征服的她软绵绵地垂下来,只有由于双手被吊起,才没有瘫倒在地了!

阿福解开了横梁的绳,将冯月蓉放了下来,取掉了她舌头上的夹子,却没有取掉冯月蓉的乳夹和铃铛,更没有将菊穴内的拉珠取出,而是大刺刺地坐到了大床之上,高耸的肉棒吞吐出点点黏液,宣告了他汹涌的欲望!

冯月蓉休息了半晌,方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却见阿福肉棒高耸,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这才明白漫长的凌辱并未结束。

阿福淡淡地道:“母狗,休息好了?你爽透了,老爷我还没出过精呢!还不过来伺候老爷?”

冯月蓉努力撑起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向床前走去。

阿福却厉声斥道:“谁让你站起来的?你忘了你的身份么?在老爷我面前,你只是一条母狗,要像母狗一样爬过来!”

冯月蓉不敢违抗,乖乖地俯下身躯,四肢着地,像母狗一般慢慢爬到了床前,等待着阿福进一步的命令!

阿福甩掉了脚上的鞋,将带着浓烈酸臭味的脚伸到冯月蓉面前,命令道:“帮老爷脱袜!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冯月蓉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但对于阿福的彻底臣服让她完全无法抵抗,只得颤抖地张开檀口,咬住臭袜子的前端往后拖,费尽力气才将长长的袜子脱了下来,但她丝毫不敢停歇,又如法炮制地脱下了阿福另一只臭袜子!

阿福有意催发冯月蓉的奴性,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反而继续提出让冯月蓉更加羞耻的命令:“老爷我三天没洗脚了,知道母狗你最爱舔脚,就赏给你舔吧!

要舔干净点!”

冯月蓉没想到用嘴脱袜只是前戏,真¨找请第一正的意图是让自己舔脚,闻所未闻的变态要求让冯月蓉有点发懵,汗脚浓郁的酸臭味如同腌制发霉的咸菜,一股股刺鼻的气味钻入冯月蓉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阿福见冯月蓉犹豫不决,决定推她一把,他并没有开口威胁,而是将宽厚的脚掌直接踩到了冯月蓉羞红的鹅蛋脸上!

冯月蓉娇躯一颤,残存的羞耻心被臭脚踩脸的羞辱霸道地磨灭,忙伸出柔软的香舌,来舔舐起阿福的脚心!

阿福一招收效,继续指点道:“双手捧着老爷我的脚,细细地舔,尤其是脚趾缝中间,更要舔干净!”

冯月蓉乖乖地依言捧起阿福的臭脚,细心地沿着脚掌和脚背来舔舐,再掰开脚趾,香舌伸进指缝间,细细地舔扫者,最后还无师自通地将脚趾头含入口中,吸得滋滋直响。

屈辱的侍奉带来别样的受辱快感,冯月蓉身体内不自觉地燃烧起熟悉的情欲之火,她来舔弄着阿福的两只臭脚,甚至把两只脚并排起来,同时含住两个大脚趾头,像吞吐肉棒一起吸吮着!

阿福的两只臭脚都沾满了冯月蓉晶莹的口水,一双不大的眼睛舒爽地微闭着,享受美妇倾心的口舌侍奉,良久才道:“算你这母狗乖巧,就赏你吃最爱的肉棒吧!”

冯月蓉露出满足的笑意,果断弃了阿福的臭脚,去舔那根面目狰狞的肉棒!

阿福的肉棒很特别,虽然比不上慕容秋肉棒的粗长,但也足有七寸多,最吸引人注目的是肉棒上端的伞状肉冠,肉冠十分雄伟,比起棒身足足要大一倍有余,两指半粗的棒身在肉冠覆盖下,显得纤细了不少,更恐怖的是,肉冠的边缘处并不像普通人一样圆滑,而是起伏不平,仿佛锯齿一般,让人啧啧称奇!

冯月蓉对于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初时以为男子的肉棒都跟丈夫慕容赫的一样,见了慕容秋的粗长肉棒后,才知道男子不仅相貌身材有高低之分,连胯下的肉棒也有极大诧异,如今见了阿福锯齿般的肉冠,又是大开了眼界,冯月蓉不知道,她眼前的肉棒虽然不如慕容秋的粗长,但却是男人肉棒里的至高名器之一:“金刚伏魔伞”!

所谓“金刚伏魔伞”,粗壮和长度皆不突出,未勃起时与平常肉棒无异,但勃起时却坚硬异常,久战不疲,且顶端肉棱上生有凹凸不平的肉粒,兴奋时如同锯齿,与女人交时,肉冠上的锯齿便会反复刮蹭敏感的穴肉,让女人快感如潮,再加之它坚硬而又擅长久战的特质,鲜少有女人不拜服在此神器之下!

冯月蓉虽然不识名器,但却被肉棒上散发的浓烈男子气息所吸引,情不自禁地伸出香舌,将马眼内流出的晶亮黏液舔进嘴里,细细品尝,双手握住两颗李子大小的卵子,揉弄抚摸着,再将硕大无匹的龟头吞入口中吸吮起来!

阿福见冯月蓉沉迷于自己胯下,也没闲着,一双肉掌握住冯月蓉柔软绵弹的酥胸,揉捏把玩着,被冯月蓉舔得干干净净的臭脚也伸到了冯月蓉两腿之间,大脚趾来拨弄着湿淋淋的肉缝,时不时还按住敏感硬挺的阴蒂,反复踩踏刮搔!

冯月蓉口含着热烫的肉棒,菊穴被十二颗珠子塞满,双乳被阿福把弄亵玩,胯下蜜穴又被阿福的臭脚蹂躏,身体所有敏感处被同时玩弄,快感此起彼伏地冲刷着她的脑海,让她禁不住仰头发出一声甜美的呐喊,一双凤目满是崇拜地看向这个欺辱她的肥丑老男人!

端庄贤淑的母完全臣服于丑陋猥琐的恶仆胯下,阿福肥丑矮小的形象在冯月蓉心中变得越来越高大,此刻,阿福就是冯月蓉的天,是她的宰,她愿意奉献所有的一切,只为换来阿福一个赞赏的眼神!

阿福看透了冯月蓉所有的心思,用力捏着冯月蓉硬胀如红枣的乳头,将它拉得老长,戏谑地问道:“舒服么?母狗!”

冯月蓉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乳头的剧痛此时也化成了阵阵快感,无比温顺地道:“人,母狗好舒服!”

阿福似乎在考验冯月蓉,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敏感的乳头,在乳头上留下两个深深的指甲印,继续问道:“告诉人,你哪里舒服?”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但转瞬间又绽放出享受的表情,柔声道:“母狗的乳头被人捏得好舒服,塞得满满的屁股好舒服,被人天足爱抚的骚穴也好舒服,只要在人的身边,母狗就全身都觉得舒服!”

阿福十分满意,赞赏地道:“好,你表现不错,离正式的母狗就只差一步了!

来,人帮你完成这最后一步!”

冯月蓉不明所以地从阿福身上爬下来,但仍然保持着四肢着地的母狗姿势,卑贱地看着阿福。

阿福取出一张写满了字的宣纸和一盒胭脂,递给冯月蓉道:“照着纸上的字念,念完之后盖上印迹,你就是我阿福正式的母狗了!”

冯月蓉只见宣纸最上方写着鲜明的四个大字:“母狗誓约”,头脑轰的一下懵了,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阿福早就处心积虑地将她调教成母狗了,因为宣纸上的字迹早已风干,明显不是近日写成,而是早就准备好的!

冯月蓉屈辱不已,但此时的她已将身体和心灵全部奉献给了阿福,即便明白今夜之事是个陷阱,也没有丝毫头的余地了!

对肉欲的无限渴望和破罐破摔的心态让她轻启朱唇,慢慢地念起了宣纸上耻辱的母狗誓约!

“我,慕容府冯氏月蓉,为报慕容府管家慕容福的调教大恩,愿意放弃一切身份,放弃为人的尊严,以人形母狗的身份服侍慕容福,并视之为终身的人!

自此以后,母狗的身体和心灵都无条件地服从于人,绝不忤逆、违抗人的任何命令,空口无凭,立此为据!:慕容福!母狗:冯氏月蓉!大明正统拾叁年捌月”

冯月蓉念完,已是满脸泪水,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慕容世家的母了,而是阿福身边一条卑贱的母狗!

阿福满意地点头道:“好!不错!按印吧!按完印就奖赏你!”

阿福将大拇指涂满胭脂,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上了手印,冯月蓉也只得依样画葫芦,同样在自己名字上按了手印,以为完事了的冯月蓉怯怯地将宣纸奉还给了阿福!

阿福却淫笑道:“还有一个印迹没按呢!按了才算真的功德圆满!”

见冯月蓉疑惑不解的样子,阿福指了指她胯下的蜜穴道:“还有那个印没按!”

屈辱淫邪的要求让冯月蓉羞愧难当,但事已至此,她除了照办还能如何呢?

冯月蓉略微一迟疑便接受了这个屈辱的要求,将自己饱满黑亮的肉穴涂满了胭脂,然后对准宣纸上自己的名字按了下去!

冯月蓉饱满肥嫩的淫穴在宣纸上留下了一个又大又完整的红印,浓厚的屈辱也让敏感的肉穴不自觉地渗出了蜜汁,这一印之下淫水正好弄湿了冯月蓉的名字,留下了一片羞耻的水渍,但阿福毫不介意,他将这份珍贵的母狗誓约细心地叠起来,放到一个檀香木制的盒子里锁上,然后放了有三层锁的柜子中!

冯月蓉看着这份屈辱誓约被层层锁上,感觉自己就像那誓约一样,已经变成了阿福的私有物品,牢牢地困锁在阿福的世界里了,此时的她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愿,反而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终于……要彻底沉沦了么……好吧……就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母狗吧……反正……也没人真正关心我……爱我……还不如……就当他身边的温顺母狗……至少……他能让我无比地快乐……来吧……让快乐把我淹没……让我高潮吧……”

阿福收好母狗誓约,指了指床道:“过去趴着吧!让老爷我好好奖赏你这条乖母狗!”

冯月蓉愉快地爬到了床上,将鞭痕累累的红肿肥臀高高撅起,并左右扭动道:“人……母狗的骚穴好痒……求人将珍贵的肉棒插进来……”

冯月蓉的一举一动彻底告别了以前那个端庄贤淑的母形象,成为了一条不折不扣的母狗,这让阿福心中的成就感爆棚,只觉这种感觉比做皇帝还要过瘾,于是毫不迟疑地挺枪上马,将怒不可遏的肉棒插进了湿淋淋的骚穴中!

冯月蓉已经高潮泄身了十多次,骚穴内润滑无比,阿福的肉棒十分顺畅地尽根而入,七寸半的肉棒与冯月蓉的骚穴完美契,坚硬的伞状龟头正好顶在了花心软肉上!

冯月蓉满足地嘤咛了一声,动扭动肉肉的腰身,前后摇晃着肥嘟嘟的大屁股,让肉棒在自己骚穴内进进出出!

阿福享受着冯月蓉动套弄的伺候,也懒得用力,只是挺着坚硬的肉棒,让冯月蓉自己操控抽插的力度,但是他一双手可没闲着,左手捏弄着红肿不堪的臀肉,右手则勾住了屁股拉珠的圆环,将那颗鸭卵大的珠子拉出来又推进去,反复折磨着冯月蓉的处女菊穴!

双穴齐开的冯月蓉兴奋得花枝乱颤,屁股里面珠子的滑动刺激着肠壁,形成了一股灼烧般的热浪,紧窄的菊门被反复挤开闭,带来一种猛烈排泄的快感,鸭卵大的珠子和坚硬的肉棒隔着薄薄的肉壁相互挤压摩擦,舒爽得冯月蓉欲仙欲死,她的大屁股摇得更欢快了,一波波温热的淫水倒泄而出,将阿福的阴毛和春袋淋得透湿,沉甸甸的乳峰也随着身体的摇摆不断挤压碰撞,乳头上挂着的小铃铛剧烈摇晃着,悦耳的“叮铃”声不绝于耳!

此时的冯月蓉才真正体会道阿福胯下名器“金刚伏魔伞”的妙处,每一次肉棒在淫穴内抽动时,那锯齿般的肉冠便会不断刮搔着敏感的肉壁,尤其是捅到花心时,花心上的软肉都被那伞形肉冠给倒钩住往外拉,似乎要将这脆弱的子宫颈拉出体外,这种强烈的刺激更甚于慕容秋肉棒插进子宫内的快感,冯月蓉敏感的熟女子宫昨夜刚被插穿爆射,又如何经得起这“金刚伏魔伞”的反复拉扯,在强烈的刺激下,她早已丢盔卸甲,接连泄身好几次了,但阿福却丝毫没有饶过她的意思,反而越战越勇,肉棒重重地顶肏抽插着!

冯月蓉已经泄得没有了力气,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如同烂泥般瘫软在了床上,有气无力地道:“人……您……您太勇猛了……母狗……母狗受不了……母狗的骚穴快被……快被人插坏了……求求人……让母狗休息下……”

阿福深知自己名器的厉害,再加之冯月蓉先前已经多次高潮泄身,再刺激下去只怕会脱尽阴元而死,于是停下了抽插,嘲讽道:“你这母狗还需要好好调教才行!这么快就不行了!都没有伺候好人!该打!该罚!”

冯月蓉气若游丝地道:“是……是母狗无能……没有伺候好人……母狗愿意……愿意接受惩罚……”

阿福脑子一转,指着冯月蓉那身暴露的衣裳道:“那就罚你明天继续穿那身衣服吧!而且必须绕着山庄走一圈,让大家都看到你淫贱的样子!”

阿福的命令无比屈辱,但冯月蓉想到自己穿着暴露的画面却兴奋得娇躯轻颤,她毫不犹豫地连连点头,充满感激地道:“谢谢人……”

阿福感觉到冯月蓉淫穴内居然又是一阵痉挛,再次喷射处滚烫的阴精,不禁为她的淫贱感到吃惊,戏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喜欢暴露的变态,真是做母狗的上上人选!要不是我发掘调教你,你这些淫贱的一面只怕都难见天日,嘿嘿,说起来,你真得好好感谢老爷我!哈哈!”

冯月蓉温顺地道:“是……母狗谢谢人……让母狗知道了自己多么淫贱……母狗不配做人……只配做人身边卑贱的母狗……”

阿福将肉棒猛地抽出冯月蓉不堪蹂躏的骚穴,拍了拍冯月蓉的大屁股道:“老爷我还没有尽兴,母狗你说怎么办?”

冯月蓉摇了摇肉乎乎的大屁股,娇嗲地道:“母狗的骚穴被插坏了……但是……母狗还有菊穴可以伺候人……请人插母狗的骚屁眼……母狗的骚屁股还没有被人玩过……一定会让人满意的……”

阿福正有此意,嗯了一声道:“那好!老爷我就尝尝你这处女肛菊的滋味吧!”

说完,阿福勾住拉珠的拉环,用力一扯,十二颗大小不一的珠子便鱼贯而出,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让紧窄的菊穴反复开着,露出了一个二指大小的洞,阿福趁机将硕大的肉冠塞进了还未完全闭的菊穴中,并且快速抽插起来!

珠子的突然抽离让冯月蓉初次体会到了菊穴高潮的畅快淋漓,她紧紧抓着床单,涕泪横流地发出了雌兽般的呜咽声,阴精、淫水和尿液一齐涌出,将身下弄得肮脏不堪,但冯月蓉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初次菊穴高潮的畅快美感,阿福的狰狞肉棒便毫不客气地顶进了菊穴,带来了另一阵汹涌的激流!

冯月蓉的处女肛穴紧紧包裹住了阿福的坚硬肉棒,一股强劲的吸力牵引着肉棒往深处进发,阿福即便不抽送,也能感受到黏滑肠壁反复蠕动带来的舒爽快感,这才如获至宝地发现,冯月蓉的肛穴居然是万中无一的“玉涡凤吸”!

阿福由衷感叹自己艳福不浅,处女肛穴的强劲吸力让他坚硬如铁的肉棒膨胀欲裂,他头一如此快速地感觉到了射精的冲动,不想就此败下阵来的阿福紧咬牙根,双手握住冯月蓉肉感十足的腰肢,挺动腰胯,奋力抽插起来!

冯月蓉早已没有了丝毫抵抗的力气,只是勉强地撅着肥臀,被动地承受着阿福的凶猛肏干,凭借着万中无一的玉涡凤吸穴与阿福交战,阿福伞状龟头远大于那颗鸭蛋般的珠子,凶猛的抽插让冯月蓉的处女肛穴不断撑大,原来一指难入的菊门已经被撑成了一个拳头大的圆孔,锯齿般的肉冠反复刮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冯月蓉感觉自己已经羽化登仙,身体轻飘飘的,灵魂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阿福勉力抽插了余下,终是没有抵挡住“玉涡凤吸”的绝顶魅力,一泄如注地丢了精,将滚烫的阳精全部灌入了冯月蓉饥渴的肠道中!

阿福射精之时,冯月蓉几乎同时在剧烈的高潮中晕厥过去,她软瘫在床上,肉感十足的娇躯微微起伏着,享受绝顶高潮带来的幸福滋味!

阿福拨了拨冯月蓉软绵绵的娇躯,见她一动不动,还以为冯月蓉香消玉殒了,急忙去试冯月蓉的鼻息,见她虽然气息微弱,但依然呼吸自如,这才放下心来,躺在了冯月蓉旁边,味起刚才采后庭花时的绝妙体验!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已经是微亮了,阿福才猛然醒悟过来,心知冯月蓉绝不能留在他房间过夜,于是一把将瘫软无力的冯月蓉拦腰抱起,扛在了肩膀上,草草收拾了一下掉落一地的衣裳,悄悄出了门,快步向冯月蓉与慕容赫的卧房跑去!

慕容赫的卧房离阿福所居的东厢并不算远,但阿福却十分小心,因为要是被人看到冯月蓉这般模样,他的一切辛苦都算白费了!

阿福警惕地看着四周,确定无人后才往前走,幸得有慕容秋此前的命令,所以后院根本就没人靠近,阿福虽然慢,但还是顺利地将冯月蓉送了房中。

阿福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见慕容赫仍然双目紧闭,高悬的心肝这才落了肚,他将冯月蓉放在床沿边,用衣服盖在冯月蓉赤裸的娇躯,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黑暗中,一双眼睛带着凶狠的杀意,一直注视着阿福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正是慕容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得逞的阿福,紧紧攥住流光剑的剑柄,愤怒和冲动让他手心都流出了冷汗!

但慕容秋最终却并未行动,而是眼睁睁地目送阿福离开,等到阿福离开之后,他才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狠狠的一拳击中了身旁粗壮的树干,打得这颗大树摇晃不已,落叶掉了一地!

慕容秋原以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心有不甘的他也只能拿别的东西来泄愤了!

可笑!可怜!可悲!可叹!可耻!可恨!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四十九章 初至太原)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月2日字数:一万四千字前言:这一章让大家等得久了,抱歉!</font></font>第四十九章初至太原上说到长夜漫漫美娇娘再受凌辱,凶相毕露恶管家逼立耻约,慕容世家风波不断,而赶赴山西的朱三一行人又将有何遭遇呢?且看下文徐徐道来……天色尚早,宽阔的官道上马蹄飞扬,带起一阵阵尘土,风尘仆仆的一行人乃是一男四女,女的虽然都用斗篷遮面,但那玲珑剔透的身段还是让见到之人心神狂跳,忍不住对中间那长相粗丑的男人心生几分嫉妒。

这一行人自然就是朱三和沈家四女,经过多天的连续奔波,他们不仅甩开了跟踪者,离太原城也是越来越近了!

“吁……”

骑马走在最面前的沈玉清勒住马,摘下了斗篷,露出了娇美的容颜,指着前方道:“林大哥,此地已是太原城边界,距离城内只有十五里路了。”

朱三等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看着路旁的界碑。

沈玉清道:“此时尚早,要不我们去前面的茶摊休息一下,然后再赶路如何?”

朱三点点头道:“也好,这些天起早贪黑地赶路,想必大家也都辛苦了,这里既是太原边界,想必那些贼人也不敢公然犯事,我们就歇息一下吧!”

多日的奔波劳累让沈雪清早已疲乏不堪,背地里早多次向沈玉清撒娇抱怨了,此时听得朱三之言,一伸懒腰道:“好哎!林大哥最好了!天没亮就起了床,雪儿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朱三笑了笑道:“放心,到了太原城,我就带你去逛街,听说太原城的小吃花样繁多,让人味无穷呢!”

沈雪清疲惫无神的大眼睛霎时间来了神采,恨不得从马上跳起来道:“那我们干脆别休息了,直接去太原城吧!”

沈瑶插嘴道:“小丫头,就属你猴急,反正只有十几里路了,慢慢走一个时辰也能到了,何必心急呢?”

沈玥也微笑道:“对呀,雪儿,我们就算不累,马儿也累了,休息一下,让它们吃点草料再走吧!”

沈玉清摇摇头,翻身下马,牵着她的白龙慢慢走向了十几米远处的茶亭,朱三等人自然跟上。

茶亭很简陋,只有几张掉漆的桌子和长凳,此时正是巳时,八月的天虽然仍有一丝炎热,但已不复盛夏的火辣,所以茶亭并没什么生意,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闲坐着。

见有客到,小二忙迎了出来,弯腰施礼道:“几位客官是要歇息喝茶么?本店有上好的铁观音、毛尖、龙井。”

沈玉清点点头道:“来一壶龙井,要几碟小吃和点心,另外,帮我们把马儿喂点草料。”

店小二殷勤地接过缰绳,将马牵到茶亭后方的空地,擦干净桌凳,请朱三等人落座。

不多时,茶和小吃就一起端了上来,朱三等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忽听邻座一个粗犷的汉子道:“唉,你听说了没?最近太原城里好像来了个采花大盗,有好几个大户人家的闺女都被掳走了!”

同座之人点点头道:“早知道了!听说其中的一个还是尚员外的千金呢!”

粗犷之人叹气道:“杀千刀的采花贼!尚员外那么好的人也要去祸害,官府也不赶紧将那个采花贼抓起来!”

同坐之人道:“是啊!尚员外为人乐善好施,不知为咱太原城的姓做了多少善事,不过于大人也是一个体察民情的好官,有他在,我相信不出几日,那采花贼一定会落的!”

朱三本身就是一个淫贼,听到这太原城内有同道中人,不禁来了兴致,刚想开口询问,沈玉清却突地站起身道:“你们刚才议论的尚员外是否就是尚家庄的尚布衣?”

沈玉清冒昧的一问显然让那两人并不高兴,粗犷之人没好气地道:“太原城内能有几个尚员外?还能是谁?”

沈玉清意识到自己出言太过无礼,于是拱手道:“对不住两位,刚才小女子一时心急,出言冒犯了!我等正欲前往拜见尚员外,听得刚才的议论,才有此一问,烦请两位详细告知。”

粗犷之人点点头道:“算了,你既然是来拜见尚员外的,心急也在情理之中,这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尚员外家的千金前去城北的寺庙上香,却于光天化日之下不见了踪影,为了照顾尚小姐的名节,官府特地封锁了消息,但尚家在太原城人望颇高,所以暗地里这消息还是传播开了!”

“多谢兄台指点迷津!”沈玉清向粗犷之人拱了拱手,然后对朱三低声道:“尚庄当年与沈家交厚,所以玉儿一直委托尚庄调查当年灭门之事,前不久刚收到尚庄的消息,说事情已有眉目,这才着急赶来。”

朱三明白了沈玉清的意思,站起身道:“既然尚家出了事,那我们赶紧启程,看能否帮的上忙!”

沈玥沈瑶听得朱三之言,细心地收拾好了行礼,唯独沈雪清一直忙着吃吃吃,见其余人都起身要走,竟一脸茫然地道:“哎……怎么刚坐下就要走了?雪儿还没吃饱呢!这点心不错!”

沈瑶哭笑不得地拉了拉沈雪清的衣袖道:“走啦!光顾着吃,有急事了!”

沈雪清看了看众人,见他们不似开玩笑,这才站起身来,但仍不忘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点心,一边走一边啃起来!

沈玉清将一小块碎银放到桌面上,朗声道:“小二,这是茶钱,那两位的也一并算上,不用找了!”

说完,一行人骑上马,向太原城奔去。

太原城乃是山西布政司的首府,城内虽不比苏杭的繁华热闹,倒也算得上富庶,各种摊位摆设得井井有条,行人悠闲而自在,官府的治理可见一斑。

进了城门,朱三等人都自觉下马步行,沈玉清在前带路,穿过一条条街道后,便来到了尚家庄门外,只见大白天尚家庄依然大门紧闭,两个守门人一左一右站立着,表情十分严肃!

沈玉清上前道:“烦请通报尚庄一声,就说侄女沈玉清求见!”

左边的守门人道:“我们庄身体抱恙,最近不见客,请吧!”

沈玉清并不气馁,笑了笑道:“我等正是为解庄之忧而来,你只需告诉尚庄我的名号,他自会见我的!”

或许是沈玉清的美貌让人动容,两个守门人对视了一眼,右边的守门人道:“你等一等,我帮你去通报。”

不多时,右边的守门人就跑了来,打开大门道:“沈姑娘,刚才多有得罪,我们庄有请,他说在大厅之中等你。”

沈玉清指了指身后的朱三等人道:“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也是来拜见庄的,可否一同前行?”

右边的守门人略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小的不能做,请沈姑娘再稍等片刻,小的再进去通报一下。”

少顷,守门人跑了来道:“庄有令,说沈姑娘的朋友就是庄的朋友,请大家进入。”

沈玉清微微笑了笑,领着朱三等人向里走去,马儿自然交给了守门的二人安排。

大厅之中,一个年约五十,面貌白净的中年人正翘首以盼,粗黑的眉毛不自觉地紧蹙,透露出他心中的焦急之情,这个人正是尚家庄的庄尚布衣。

看到沈玉清等人来到,尚布衣起身相迎道:“玉清侄女,尚某等你多时了!”

沈玉清施礼完毕,向尚布衣一一介绍朱三等人的身份,但提到沈玥时,沈玉清并未言明沈玥是她的母亲,而是以师徒相称!

尚布衣锐利的眼睛一一扫过朱三等人,目光却最终停留在了沈玥脸上,凝视良久后,突然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多年以后,还能看到故交的后人,真是让¨2地人感慨。”

沈玉清听得尚布衣此言,疑惑地道:“尚叔叔,您怎么知道……”

尚布衣摆摆手,打断道:“如果连此事都不清楚,又怎会称得上故交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找请小厅一聚,看你们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定也疲累了,尚某吩咐下人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沈玉清摆摆手道:“庄中意外,玉儿等已是知道了,此时正是危急时刻,那些俗礼就免了吧!尚叔叔可否将事情经过详细道来,看我们是否能帮的上忙!”

尚布衣摇摇头道:“你们不远千里来此,杯水未喝,粒米未进,怎可如此劳烦你们呢?”

沈玥开口道:“虽然我与庄素未谋面,但听庄方才之意,似乎与我沈家颇有渊源,既是故交,何必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呢?”

朱三也道:“我等皆是江湖儿女,如今事态紧急,如果庄不见外的话,就将此事告知我等,我等虽然没有多大能力,但一定会尽力一试的!”

尚布衣拱拱手道:“林庄言重了!既然诸位如此盛情,那尚某也只好却之不恭了!事情发生在昨日的下午,小女沁儿前往城北寺庙上香,身边只有一个丫鬟相随,但直到天黑后,沁儿仍未归来,后经找,发现丫鬟被人打晕在一处禅房,而沁儿却不见了去向!”

朱三想起茶亭中那两人的议论,开口问道:“据林某所知,这个采花贼来到太原城已有一些时日了,陆续有年轻的女子失踪,为何庄还放心让令爱前去寺庙呢?”

尚布衣叹了口气道:“林庄责问的是,此事确是尚某一时疏忽,没有想到那个淫贼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作恶!不瞒各位,事发之后尚某已下令全庄的家丁尽数外出找线,但至今仍未有半点消息。”

朱三抱歉地拱了拱手道:“林某只是一时疑虑,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绝不是责难庄,失言冒犯,还请庄海涵。”

沈玉清问道:“尚叔叔,采花贼多久前才在太原城出现的呢?”

尚布衣道:“第一次犯案是在五天前,但贼人潜伏了多久尚未可知。”

沈玉清皱了皱眉道:“如此说来,此贼出现并不算久,但接连作案可见他胆子极大,想必是个惯犯!”

尚布衣道:“玉儿说得没错,此贼虽是五天前才开始作案,但这五天内天天有年轻女子失踪,且都是富户家庭的女子,实在是胆大妄为,罪恶滔天!”

沈玉清一向对淫贼不留情面,听得此言咬牙切齿地道:“可恨!难道官府就无动于衷么?”

尚布衣连忙摆手解释道:“玉儿莫错怪了人,这些年来在于大人的治理下,整个山西都政令清明,尤其是这太原城,更是民丰物富,人人安居乐业,盗抢之事极为罕见,事发后,于大人已经传令下去,严把各路关口,盘查可疑之人,在太原城内外也展开了大规模,但是那恶贼行踪诡异,谁都没有见过他的面貌,所以一时之内想要将他绳之以法有点困难!”

沈玥突然开口道:“此乃江湖之事,官府即便有心,也难奏效,如今之计,只有分头前去找,毕竟我们都身负武功,对江湖中人行事风格有所了解。”

朱三道:“沈女侠说得不错,但考虑到敌暗我明,我们应该小心行事,不可过于分散。”

沈玉清领会了朱三之意,开口道:“这样吧!我师父和瑶姨一路,林庄和雪儿一路,我自走一路,咱们分别向太原城三个方向,不管找不找得到线,天黑之前,都在此汇,你们看如何?”

沈玥不免担忧地道:“玉儿,你单独一人,对方又是个淫贼,貌似不妥吧?”

沈玉清原本就是五人之中功力最高之人,自从和朱三体之后,功力又精进了不少,自是不会将一个的淫贼放在眼里,只见她笑了笑道:“师父不必担心,玉儿自有把握,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吧!”

沈玥也意识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如果真的遇上淫贼,她和妹妹沈瑶才是最不济的那一对,于是点了点头道:“凡事小心为妙,不可逞强。”

五人抱拳向尚布衣告辞,然后一起离去,各奔东西,尚布衣担心爱女之安危,并未劝阻,挥手送别!

作为山西布政司的首府,太原城占地十分广阔,不熟路径的朱三等人胡乱转了半天,也未能有所收获,眼见即将日落西山,众人只得依约分头返,在尚家庄门外汇。

正要进门,沈玉清却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一闪而过,连忙身形一纵,紧追那身影而去,朱三等人自然紧随。

此时已经天黑,街道上行人稀少,沈玉清眼见那人不走大道,专挑小巷奔逃,更加笃定此人就是采花贼,于是加快步伐,紧追不舍,但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她几乎已经施展开十成的轻功,却仍追不上那个神秘人,那人就像鬼影一样,总在沈玉清十几米之前,而朱三等四人轻功较之沈玉清还要差不少,自然是望尘莫及。

转眼已到城门口,沈玉清抬眼一看,只见城门紧闭,前方已无去路,原来由于采花贼出没,官府已经下令实行宵禁,要想出入城门需等白天才行!

沈玉清将神秘人堵在了城墙下,冷冷地道:“无耻恶贼,看你现在还有何路可逃,还不赶快束手就擒,要不然姑奶奶手中剑不客气了!”

神秘人并未头,而是原地一纵,身形轻飘飘地腾起,像一只大鸟一样,跃过了五丈多高的城墙,不见了踪影。

沈玉清受惊匪浅,以她的轻功,要跃过这五丈高的城墙不是办不到,但要像神秘人那般轻巧,就万万不可能了,她这才意识到奔逃时神秘人并未尽力,要不然她只会被越甩越远!

沈玉清唯恐神秘人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不敢深追,犹豫之时,朱三等人已追了上来。

朱三看着紧闭的城门道:“那神秘人呢?出城去了?”

沈玉清指了指城墙道:“刚才我追到这里,被他逃了!”

沈玥抬头看了看城墙道:“这厮轻功真俊,能从此逃脱,对了,玉儿,你看清那人的面貌了么?”

沈玉清摇摇头道:“那人始终背对着我,而且也没有交手,所以未能看清楚他的面貌,不过我敢肯定,此人就是采花贼无疑!”

正在这时,一阵清亮的笑声却从城墙上传了下来,笑够了才道:“这位漂亮姐姐未免太武断了吧?我只是和你比试一下轻功,就被认定是采花贼,天理何在?”

沈玉清抬头一看,只见那神秘人翘着二郎腿,躺在那一尺宽的城墙砖上,心中又是一惊,因为以她的耳力,三丈以内的蚊虫飞过都听得清清楚楚,但这个神秘人飞上墙头后就原地趴伏在那里,并没有让自己发觉,说明这个神秘人不止轻功好,连潜伏隐藏的功力也是一等一的厉害!

沈玉清冷冷地道:“在这特殊的时刻,你藏头露尾,鬼鬼祟祟,见我们扭头就跑,不是心虚又是为何?不要以为你轻功好就可以肆意妄为,有种的下来和姑奶奶比试一番!”

神秘人哈哈笑道:“对不起,要比试轻功我可以奉陪到底,打架嘛,不是我所长!”

沈玉清斥道:“无耻贼人,避实就虚,诡计多端,一心想引本姑娘上当,还说你不是采花贼?”

神秘人叹气道:“唉,为什么要如此冤枉于我?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哟!”

沈玉清道:“你哪有什么好心?少故弄玄虚了!你要是不下来,姑奶奶我可上去了!”

神秘人摆摆手道:“我不和你们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们该尚家庄了,马上就宵禁了,再转悠可是要被抓起来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哟!”

说罢,神秘人坐起身来,身形一闪,已是不见了踪影。

沈玉清侧耳一听,果然听见了宵禁的敲锣声,只得悻悻地跺了跺脚,往尚家庄走去,她自出道以来,还从未被人如此戏耍过,心中打定意,只要抓到那个采花贼,一定要他好看!

见沈玉清都无可奈何,朱三等人更是无计可施,只得紧随其后,返尚家庄。

走在路上,朱三却满腹疑云:“这个神秘人为何要如此行事呢?如果他真的是采花贼,那更应该隐蔽,不可能如此招摇才是!而且,这个人的声音好耳熟,好像在哪听到过?对了,在玉秀园!他就是那个给自己送酒的人!没错,这玩世不恭的语调,略显稚嫩的声音,一定是他!如此说来,他也是千里迢迢从扬州赶到太原的,莫非专程为自己而来?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朱三没有将心中的疑度3问告诉沈玉清等人,而是想自己去求答案。

到尚家庄,尚布衣款待了朱三等人,因为牵挂爱女,尚布衣一直忧心忡忡,众人也没什么心思,晚宴沉闷无比,朱三等人草草用过餐之后,便房歇息了!

为了掩饰身份,朱三跟沈瑶睡在庄里东边一个单独的小院里,而沈玉清三人则是被安置在西边的客房,一人一个房间。

半夜,四周一片寂静,心中有事的朱三睡不着,于是起来到院子里转转,刚走出房门,却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坐在院子中间的石凳上,翘着二郎腿,略带玩味地看着他!

朱三也不惊慌,缓缓地走了过去,开口道:“朋友,你好大的胆子呀!”

少年并不说话,而是扔过来一个酒葫芦道:“没胆子怎么闯荡江湖?来,喝酒!”

朱三顺手接过酒葫芦,问也不问,打开就喝。

少年皱了皱眉道:“你就不怕我这酒中有毒么?”

朱三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道:“下毒手法千千万,以你神出鬼没的身手,完全可以下在我的饮水里,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而且就算这酒有毒,冲着你两次半夜送酒的美意,林某也不能拒绝!”

少年笑道:“阁下果然是豪爽之人,看来我跟对人了!”

朱三疑道:“此话怎讲?”

少年道:“一言难尽,等过两日爷爷到来之时,你自会清楚的,你只需要记得,又欠了我十壶酒就好了!”

少年站起身来,却并没有直接离去。

朱三心知少年绝非送酒这么简单,于是开口问道:“采花贼一事,你有什么线么?”

少年道:“此人武功极高,只怕不在玉儿姐姐之下,你们最好不要妄自行动,等到爷爷到来后,再做打算!”

朱三又问道:“你所说的爷爷,莫非就是那个算命的老头?”

少年不置可否地道:“他来了你自然会知道的,我先走了,这几天你们小心一点,最好不要单独行动,这些天太原城可不太平!”

说罢,少年足尖一点地,身形一闪,轻飘飘地离去,消失在夜空中。

朱三目送着少年远去,心中千头万绪。

第二天一大早,朱三等人便起了床,但沈玉清却不见了。

朱三知道以沈玉清的个性,一定是单独一人前去找线了,想到昨夜少年的嘱咐,连忙叫上功力较高的沈玥,一起出了尚家庄,沈瑶和沈雪清则留在了庄内,等候消息。

话说沈玉清不堪忍受戏弄,天未亮便悄悄出了尚家庄,独自在城中闲逛,为了引出采花贼,沈玉清精心妆扮了一番,打扮得像一个普通的民女,她甚至连佩剑都没带,慢悠悠地在太原城中的大街小巷转悠。

走着走着,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走过一处繁华的街市时,沈玉清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凭着多年行走江湖的直觉,沈玉清知道有人已经盯上了她,于是特意向僻静的小巷走去。

走到一个拐角处,沈玉清突觉身后一阵劲风袭来,显然有人偷袭,早有准备的她并不避让,而是待偷袭之人近身之后,突然转身,一掌击向了偷袭者。

沈玉清恼怒于昨晚被戏耍的经历,心知一旦让采花贼逃脱便再难找到他,这一掌凝聚了她十成的功力,足可击损一颗参天大树,若是打在人身上更是五脏俱裂,神仙难救!

但让沈玉清感到吃惊的是,偷袭者居然接住了她这一掌,虽然人往后倒纵了两个跟头才稳住身形,但却毫发无伤,反而哇哇怪叫道:“倒霉!真倒霉!这个女娃儿怎地如此辣手!”

沈玉清定睛一看,只见偷袭者身高七尺,骨瘦如柴,惨白色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如同墓穴里爬出的僵尸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沈玉清很是奇怪,这怪人无论身形还是声音都和昨日的神秘人相差甚远,莫非自己真的错怪了那神秘人,又或者,那神秘人跟着老怪是一伙的?

闲话少叙,沈玉清趁着怪人身形未稳,挥掌再向他攻去,老怪心知中了圈套,也不恋战,转身就逃。

沈玉清岂能轻易放过这怪人,娇喝一声“淫贼哪里走!”,随即身形一闪,从老怪头顶飞过,挡在了他面前!

老怪见沈玉清缠得紧,怪笑一声,一双干瘦的爪子从长长的衣袖中陡然伸出,径直向沈玉清胸口击去,目标十分明确,就是沈玉清那一对浑圆高耸的巨乳!

沈玉清见老怪出招猥琐,料定他就是作案多起的采花贼,出招更是狠辣,玉掌一横,连出了十二掌,一来阻断了老怪爪子的去路,二来罩住了老怪的上半身十二处大穴。

老怪见沈玉清出招狠辣,掌风强劲,当下收起轻敌之心,认真对敌,两只干瘦如柴的爪子连抓带打,避实就虚,招招不离沈玉清的手腕手肘和肩头!

老怪攻击的这几处皆是人身大穴所在,只要有一处被击中,手臂便不能运转灵活,几乎等同于束手就擒。

沈玉清行走江湖多年,手底下杀过的淫贼不下二十,一见对方招数,心中早已有了准备,故意卖个破绽,让老怪的爪子抓住她玉腕,暗中运起冰心诀,将一股寒芒似的真气汇集到手臂上,只待给予老怪中招!

老怪眼见自己得手,嘿嘿怪笑两声,脸上却仍然没有一丝表情,暗自一用力,便牢牢钳住了沈玉清嫩滑的玉腕,然而他还没高兴多久,一股冰冷刺骨的真气便从他掌心直袭而入,窜入了他经脉之中,老怪大惊失色,心知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连忙撒手,转身想逃!

沈玉清冷哼一声道:“恶贼,受死吧!”

话音未落,沈玉清双掌齐出,携风雷之势狠狠击向了老怪的后背,眼见双掌拍实,却见老怪阴阴一笑,竟是不闪不避,似乎等着沈玉清这一掌!

沈玉清终究实战经验丰富,非比初入江湖的雏儿,心知老怪如此有恃无恐,其中必定有诈,于是急忙收掌,但凌厉的掌风却是收不住,虽然没有伤到老怪,但却将老怪后背的衣衫击开了一个大洞!

沈玉清定睛一看,只见老怪破烂的衣衫下,竟然还穿着一层软甲,软甲上面密布着一颗颗尖锐的小刺,闪烁着湛蓝色的光芒,显然是淬过毒的,不禁庆幸自己没有鲁莽行事。

老怪狡诈多端,见自己底细已露,双手又因为寒气侵袭运转不畅,于是趁沈玉清停顿之时,袖子往后一甩,迅速向前逃去。

沈玉清刚想追赶,却见一颗淡蓝色的药丸向自己飞来,连忙止住身形,向后倒纵了一丈多远,那药丸在空中飞行了一段距离后突然炸开,爆出一阵粉尘。

沈玉清暗运内力,一掌击散了粉尘,再看时,那老怪早已不见了踪影!

失去了生擒老怪的绝佳机会,沈玉清懊恼不已,她知道负伤的老怪一时半刻都不会再现身,如今之计,只有先返尚家庄,将此情况告知众人,缩小范围才是上策,于是掉转头,往尚家庄走去,刚走到大街上,却见三个身姿绰约的女子迎面而来。

为首的女子身材高挑,一头如墨似泼的长发在头顶简单扎了一下,如同瀑布似的直垂腰际,她手持着一柄拂尘,身上穿的却不是道袍,而是披着素色的轻纱,玲珑剔透的身材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脸上蒙了一层薄纱,只留光洁的额头和寒星似的双眸露在外面,顾盼之间眼波流转,自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行走时莲步轻移,恰似凌波微步,从上至下散发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左右两边的女子身高都略逊于为首之女,她们穿的轻纱是青色的,素手握着长剑,亦步亦趋地紧随着为首之人,行走之间,眼光不时向各个角落扫去。

沈玉清眼神何等锐利,虽然隔着一层面纱,但凭着超尘脱俗的气质和手里的拂尘,她一眼就认出了为首的女子,心中暗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其他两人的神情,必定也是在找什么,难道她们也有同伴落在了采花贼的手中?不可能呀!那采花贼连自己都敌不过,只怕在她手上十招难走,怎么可能从她身边掳走人呢?”

手持拂尘的女子也看到了妆扮过后的沈玉清,但她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就视若无物地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沈玉清原本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冰凤凰”之名号享誉武林,不知有多少世家公子、青年才俊爱慕,但沈玉清对众追求者都不屑一顾,直到遇见了朱三后,傲气才收敛了许多,变得温柔起来,但纵使沈玉清以前多么清高冷傲,比起眼前这位女子睥睨众生的态度还是逊色不少。

沈玉清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暗道:“还是那么爱摆谱!居然连我也不放在眼里!江湖中人给你个玉观音的名号,你还真以为自己就是普度众生的观音菩萨么?”

好胜和好奇促使着沈玉清,让她想要偷偷跟上三位女子,然而刚走点"b^点^出没十步,却见朱三和沈玥一脸焦急地从远处走来,这才打消了跟踪的念头,朝朱三的方向迎了上去!

朱三见沈玉清安然无恙,嗔怪道:“玉儿,你怎么一声不吭就单独行动,要是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沈玥没有开口,但眼神中也有些许埋怨。

沈玉清芳心早已归属于朱三,见他如此记挂自己的安危,心中涌起一阵甜蜜,低头道:“对不起,林大哥,是玉儿错了……”

朱三见沈玉清开口认错,怒气顿消,叹了口气道:“好了,你没事就好,以后有什么行动时,一定要知会我们一声,你看你娘,急得脸都白了!”

沈玉清牵住了沈玥的手,小声地撒着娇,这才让沈玥紧锁的眉头舒展开,眼见太阳渐渐升到头顶,很快就快到了晌午时分,三人随即向尚家庄走去。

一路上,沈玉清向朱三和沈玥讲述了她与老怪对敌的经历,朱三已有人提示过,并没多问,而沈玥则是被沈玉清惊险的遭遇惊出了一声冷汗!

沈玉清见朱三没什么反应,心中生疑,于是问道:“林大哥,昨日玉儿也是单独一人,却未见你们如此担心,莫非你们已经知道了那贼人的厉害和手段?”

朱三随口答道:“那淫贼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掳民女,必定身手非凡,昨日我也有此担心,约好了不许轻举妄动,才放任你单独前去找,又经历夜追神秘人之事,担心你中了淫贼的圈套,所以才如此心急!”

沈玉清点点头道:“那贼人虽然武功稍逊,但却诡计多端,若不是我小心谨慎,只怕真的会着了他的道,可惜当时没有把他拿下,如今他受了挫,一时半会肯定不会再露面,要想解救尚小姐更是难上加难了!”

朱三道:“那贼人受了你冰心诀真气的侵袭,这两天肯定也是以养伤为,一来不会再为祸他人,二来只怕也没有闲情逸致伤害尚小姐她们,你不必过分自责。”

沈玥也宽慰道:“对呀,玉儿,现在至少已经有了眉目,也知道了那贼人的一些底细了,不仅起来范围小了很多,再遇上时也必定能将他擒获,不会再让他逍遥法外了!”

言语之间,朱三等人已来到了尚家庄门口,尚布衣和沈瑶母女早已在此等待。

见沈玉清神色黯然,尚布衣叹气道:“玉儿,尚叔叔知道你的一片好意,尽力就好,不必有太大的负担,我相信沁儿她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沈玉清将与老怪照面的经历一一讲述了出来,宽慰道:“放心吧!尚叔叔,那贼人中了我一招,一时半会都恢复不过来,沁儿妹妹很快就会安然无恙的!”

尚布衣听得此信,这才稍解愁虑,连声道:“你们刚到府上,就没日没夜地为此事奔波,尚某实在过意不去,客厅之中已经备好了酒菜,今日你们就在府中休息,小女下落之事,就交给庄丁吧!”

沈玉清想到三位白衣女子之事,突然问道:“尚叔叔,玉儿有一事想要请教,这段时间太原城里是不是来了许多陌生的江湖人物?”

尚布衣想了想道:“太原城一向安静祥和,这段时间除了采花贼之事,好像并没有见到什么陌生面孔,玉儿为何有此一问?”

沈玉清道:“玉儿刚才在城中偶遇了峨眉派的薛云染,峨眉派远在南方,离此数千里之遥,即将接任掌门的薛云染却突然出现在此,不得不让人生疑!”

尚布衣还未开口,一旁的沈雪清突然兴奋地插嘴道:“是那个人称天下第一美人的薛云染么?听说她不仅人长得美,连武功也是超绝于人,年纪轻轻就能与少林寺方丈和武当派掌门打成平手,姐姐,你说她真的有那么美那么厉害么?”

沈雪清兴冲冲地发问,却见沈玉清面若寒霜,这才吐了吐舌头道:“当然,那都是传说,谁知道她是不是名不副实,撇开武功不提,单论美貌,我就不信世上能有胜过姐姐的,林大哥,你说是不是?”

朱三笑了笑道:“当然,这世间你玉儿姐姐最美!”

沈玉清被雪儿逗得莞尔一笑,又见朱三夸赞她,这才收起了妒意,淡淡地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薛云染在年轻一辈中确实算得上出类拔萃,在她未满十八岁之时就被内定为掌门接班人,在峨眉派创立以来从未有过!”

尚布衣打断道:“客厅早已设下了宴席,咱们也别光站在这里说了,还是去客厅安坐吧!”

朱三等人也不推¨3辞,跟随着尚布衣来到客厅,分次坐下。

沈雪清对江湖中的名人轶事最是好奇,刚一落座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姐姐,你和那薛云染都是武林四大美人之一,彼此之间有没有交情呢?再说一说峨眉派的故事吧,听说峨眉派中都是女人,是否属实呢?”

朱三听得天下第一美人这称号,心中早已心驰神往,但他知道女人多少有些妒忌心,而且并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他好色的一面,因此一直隐忍着内心的好奇,听得雪儿此言,于是顺手推舟地道:“玉儿,你就跟大家说说吧,就当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另外,对这个薛云染出现在此的原因也好讨论一下!”

沈玉清对薛云染并无多少好感,本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但见朱三发话,只得答道:“好吧!我师父和瑶姨多年未在武林中行走了,想必对这些事情也不甚了解,那玉儿就讲一讲这个峨眉神女的由来吧!”

尚布衣点点头道:“尚某虽不是武林中人,但对武林之事也颇感兴趣,不过玉儿说归说,大家也不要干看着,来,林庄,尚某敬你一杯,这几日尚某心烦意乱,招待不周,怠慢了贵客,还望林庄海涵。”

朱三起身道:“我们一行人冒昧来访,实属叨扰,尚庄家逢巨变,若还要如此客气,那林某等人就无地自容了,不如少些礼仪,大家随意一些如何?来,我们共同敬尚庄一杯,感谢他的盛情款待!”

朱三发了话,沈家四女自是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不管喝不喝酒,都端起了酒杯,去敬尚布衣。

朱三和尚布衣干了杯中酒,沈家四女皆不胜酒力,都只是小抿了一口,旋即坐下。

沈玉清润了润喉,开口道:“当今武林九大门派,北以少林为尊,南方武当称雄,但峨眉一直都是不可忽视的存在,鼎盛时期威望甚至还在少林武当之上,隐隐有号令群雄之感!少林念佛,乃佛教圣地,武当修道,是玄门正宗,而峨眉派却是儒释道三教并存,花齐放,只是近些年来峨眉内部儒道两派日渐消微,佛门势力独大,才有了峨嵋山上尽是女尼之传闻,其实,峨眉派乃是男女共存,不禁婚嫁的开明门派,薛云染就是现任峨眉派掌门普元师太亲传子叶静怡所生,生父乃江南大侠薛半城,由于薛半城在薛云染出生时即遭人暗算谋害,所以薛云染从小就被送上了峨眉山,她幼时就展现出了过人的武学天赋,听说九岁就能将峨眉派大部分武学经典倒背如流,因此被峨眉派静远神尼破格收纳为关门子,静远神尼年逾岁,连少林寺不空大师在她面前都要自称晚辈,如此隔代传艺,也开了峨眉派之先河,由此可见薛云染天分之高!薛云染也不负众望,虽是静远神尼的独传子,但却涉猎甚广,不仅学习峨眉武学,对于其他门派的武功也多有钻研。十八岁那年薛云染初显峥嵘,代表峨眉派出席武林大会,与少林寺方丈不空大师、武当派掌门天机子分别交手一招,丝毫不落下风,让武林的两大泰山北斗惊为天人!薛云染性格清冷,据说出生以来从未哭笑过,再加上神尼隔代子的身份,是以被江湖中人赐予冷面玉观音的称号!”

沈雪清插话道:“那如此说来,现任峨眉派掌门都只能算是她的同辈?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尼姑要称一个二十岁的姑娘作师妹,想来也够滑稽的!”

沈玉清点点头道:“此事确是武林一奇,按辈分算来,不说普元师太,就连年逾八十的不空大师也要以同辈相称!峨眉派近些年来声势渐微,而丐帮渐渐崛起,大有取代峨眉成为第三大门派的趋势,薛云染肩负着峨眉复兴的希望,照理来说应该留在峨眉山才是,却不知她为何突然出现在此!”

沈雪清手托香腮,若有所思,忽而调皮地道:“姐姐,你既然见过她,那她到底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同她的武功一样,也美得超凡脱俗呀?武林四大美人究竟还有谁,姐姐为什么一直不肯说呢?”

沈玉清淡淡地道:“所谓四大美人,其实也只是江湖中人胡乱排出来的,江湖中美貌的女子成上千,各有各的韵味,而每个人也有各自的审美和爱好,岂是简单的推举可以定论的?”

沈雪清不依不饶地道:“就算个人审美有差异,但不可能所有人想法都不一致吧?美就是美,丑就是丑,当然要以大多数人口中称道的为准咯!反正不管怎么排,姐姐总是逃不脱四大美人之列的!”

沈玉清点了点沈雪清的琼鼻道:“小丫头,你心眼越来越多了,还知道讨好恭维了!若论众人眼中的四大美人,就是这峨眉派的薛云染、蜀中唐门的唐天娇和你南宫天琪姐姐,这下你满意了吧?”

沈雪清吐了吐舌头道:“天琪姐姐确实长得漂亮,而且性格又好,雪儿还真有点想她了呢!至于这薛云染,为何会被称为武林第一美人呢?”

沈玉清道:“薛云染的容貌气质确实可以算得上美若天仙,就是太过冷傲,让人难以接近!”

沈雪清嘻嘻笑道:“冷傲和难以接近只怕是美人的通病吧?姐姐以前不也是老着一张脸,对谁都不屑一顾么?”

沈玉清见雪儿居然在众人面前揭她的短,娇嗔道:“你这个死丫头,说话越来越没分寸,姐姐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朱三适时地出来打圆场道:“既是武林,自然以武为尊,而且还要将门派出身等算上,她们三人皆有名门望族为靠山,可谓身世显赫,而你玉儿姐姐独自闯荡江湖,既无背景又无人脉,能入选四大美人之列,难度不知比她们三人高出多少,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能学学你姐姐,我们也就能顺便沾沾光咯!”

沈玉清心里一阵暖意,感激地看了一眼朱三,娇羞地垂下了粉颈,不自觉地露出了女儿家的羞态。

从沈玉清行走江湖以来,虽然不乏追求者,但却鲜少有人能这么维护她,体谅她,而朱三虽然长相丑陋,为了得到她也用了不少卑鄙手段,性格有时候也显得暴戾了一些,但单凭这一点,也算得上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了!

沈玉清脸上自然洋溢出的幸福被沈玥瞧在眼里,让她由衷地松了一口气,能让女儿找到幸福和依靠,才不枉她先前的一系列谋划。

朱三能得到沈玉清的身心,沈玥可谓功不可没,正是她亲手设计,将女儿一步步推到了朱三的怀里,并不顾世俗的眼光,连自己的身子也一并奉献给了朱三,若是所托非人,那沈玥的罪疚可就大了,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女儿一辈子,所幸朱三一路上都对她们母女照顾有加,让沈玥也放心了不少,但沈玥还是有淡淡的隐忧,毕竟朱三修炼的是人魔的魔功,以后会不会也像人魔那样变得暴戾狠辣呢?

沈玥想起了吴老的教诲,只要用柔情感化朱三,就可以避免让他走上歧途,重蹈人魔和疯丐的覆辙,想到这点,沈玥不由得深情地望了朱三一眼,心道:“我们母女已将全部身心都托付与你,你可千万不能让我们失望呀!”

沈玥就坐在朱三的身旁,这深情款款的凝视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他却没有理会到沈玥眼神的深意,反而认为是几日没有和沈玥同寝,让她心痒难耐了,于是将禄山之爪悄悄移到了沈玥的浑圆的大腿上,隔着绸裤缓缓地摩挲起来!

沈玥浑身一颤,白嫩的俏脸瞬间飞上两朵红云,但她并没有拒绝朱三的爱意,而是娇羞地看了朱三一眼,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听沈玉清说话。

朱三的举动虽然隐蔽,但沈家四女毕竟血脉相通,又有同床伺候朱三的经历,进一步培养出了默契,所以光是凭着沈玥那突然间娇羞的一颤,沈瑶和玉儿、雪儿就瞬间心领神会,沈瑶略带妒意,而玉儿和雪儿则娇羞地撇过了头,。

尚布衣乃是老练之人,善于察言观色,见众人突然间沉默不语,于是找了个借口道:“尚某有些不胜酒力,就先行房歇息了,林庄请自便,少陪!”

说罢,尚布衣拱了拱手,径自走了,只留下朱三和沈家四女在客厅里面!

没有了外人在场,朱三马上露出了好色贪淫的本来面目,嘿嘿淫笑道:“爷好像许久没有跟你们一起亲近了,憋得爷心里都有些痒痒的了,要不今晚就再来个大被同眠如何?”

沈玉清和沈雪清终究年轻,脸皮薄,只是低垂着粉颈默不作声,倒是被朱三的大手摸得脸红心跳的沈玥先开了口,只见她娇嗔道:“爷,你坏死了!当着外人的面就如此轻薄,也不怕别人笑话,再说这里终究是别人的地方,如此张扬恐怕不太好吧?”

朱三笑道:“尚庄是个明白人,他不会有意见的,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了,我数三声,不开口的就当不愿意,今夜就一个人独守空房!”

话音未落,沈玥和沈瑶连忙抢着道:“愿意,人家几时说过不愿意了?”

朱三淫邪的眼睛扫过玉儿和雪儿羞红的俏脸,嘿嘿笑道:“那你们俩呢?”

沈玉清揪了揪雪儿的衣襟,低声道:“玉儿全凭夫君做。”

见姐姐先开了口,雪儿也连忙道:“雪儿跟姐姐一样,朱大哥你做好了!”

朱三站起身来,招了招手道:“那还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让我们尽情快活吧!”

说罢,朱三自顾自地向卧房走去,沈家四女对视一眼,紧跟而上,心中皆是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初秋的夜,月儿渐渐圆满,再过两日即是中秋了,尚家庄东厢小院中,不时传出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随着清凉的秋风,飘散在夜空里!

今夜,注定无眠!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五十章 恋足淫魔)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26年月28日字数:一万六千字PS:此章有不少令人反胃的重口描写,有洁癖的看到这里就可以关了!

第五十章恋足淫魔上说到一帆风顺朱三一行抵达太原城,胆大包天采花大盗城内频作案,吃了亏的采花大盗躲藏在何处,而落入魔掌的千金小姐们又会遭遇何等摧残,欲知详情,且看下文……太原城内,一所不知名的宅子里,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双掌十,盘腿而坐,全身上下大汗淋漓,衣裳前襟早已变得湿淋淋的,衣裳后背更是破损不堪,但他却无暇顾及,不断地运行真气流转全身,显然是在运功疗伤。

忽闪的烛光照亮了老者的面容,只见他微闭着双目,毫无血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更加让人奇怪的是,老者的头发都已经被汗液沾湿,而脸上却依然干干净净,仿佛不属于他身体似的。

许久过后,老者长舒了一口气,叹道:“现在的女娃娃怎么这般辣手,今天要不是溜得快,只怕这条老命就交代了,难道十几年未出江湖,这把老骨头真的不中用了?”

没错,老者就是白日与沈玉清对敌的采花贼,被沈玉清阴寒真气所伤的他侥幸逃脱后,躲了藏身之处,花了将尽一天的时间才将体内的寒气驱逐,想着白天与沈玉清对敌的一幕,他仍然心有余悸,但对沈玉清美色的贪恋很快就让他将担心与后怕抛诸脑后,毕竟作为一个采花无数的淫贼来说,越是棘手的美人诱惑越大,得手后的成就感也越高,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嘛!

“虽然辣手了点,不过那女娃娃长得还真是标致,身段也是一流的好,要是能弄拿下她,滋味一定好极了,只是不知道她的小脚怎么样,不老夫胃口,若是小脚也跟她相貌一样出色,那就完美了!小女娃,你给爷爷等着,过不了多久你会落到老夫手里的,现在且让你逍遥一阵,老夫先采补一番,恢复点元气。”

想到自己到手的猎物,老者顿觉神清气爽,白天受挫的不快一扫而空,他脱下汗湿的衣裳,仅着一条裤子,往里间走去。

里间屋子并不大,摆设也很简陋,除了一张床外别无它物,老者走到床前,但却并没有躺下,而是掀起了床垫。

只见床垫下藏着一个拉环,用力一扯后,床便一分为二,现出一个圆形的大洞,一把木制的扶梯连通上下,原来这床下暗藏乾坤,并不是用来休息,而是通往密室的暗道。

老者顺着扶梯而下,整个身子下去后,又拉上了床,进入了密室。

与上面简陋的卧室不同,密室内不仅空间颇大,而且摆设豪华,正中间摆着一张酸枝木圆桌和几条圆凳,圆桌一侧是梨花木茶几以及一张宽大的太师椅,再远一点是一张长宽近两丈的大床,地面上也不是干硬的泥土,而是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四周墙壁的暗孔上密布着数十盏油灯,既可以通风,又将整个密室照得如白昼般光亮。

如果仅有豪华的摆设,那这密室跟大多数富豪家的密室也没什么两样,但老者并不是一个爱收藏古玩珠宝的富豪,而是一个采花贼,他的收藏是活生生的女人。

这些女子年纪都差不多,均是豆蔻年华,稚气未消,她们或坐或躺或站,姿势各不相同,细细一看才知道,原来她们都被棉条束缚住,无法移动,甚至嘴里也被塞了东西,连互相交流都做不到,更别说大声呼救了!

毫无疑问,这几个少女就是官府在苦苦找的失踪少女,但跟坊间传闻的不一样的是,密室里共有六位少女,而并不是传说中的五位。

放眼看过去,只见第一位少女仅着鹅黄色的肚兜和亵裤,背倚着石壁而立,双手高举于头顶,手腕被一根棉条绑缚住,吊于石壁的铁环之中,活动范围仅限于面前一步,但让人意外的是,虽然少女接近全裸,脚上却穿着一双长筒绑带羊毛靴子,将秀足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让人猜不透用意。

第二位少女也是站着,不过却是被捆于一根木桩之上,除了头部外,少女全身都缠满了棉条,像是端午节包粽子一样,裹得严严实实。

第三位少女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她看起来稍年长一些,约莫双十年华,或许是因为年长,她的身材在众女之中最为丰满,双峰高耸,只手难握,玉臀浑圆,肥硕饱满,老者对她也格外照顾,将她双手反绑于身后,放置于一个三角木马上,只留足尖点地,如此一来,少女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木马之上,而木马尖尖的上端正好嵌入少女股间,身体每一个轻微的抖动都会让那粗糙的尖角刮擦粉嫩的蜜缝,稍一放松,那尖角便会深深嵌入蜜径之中,并同时压迫娇嫩的菊肛,逼得少女只能尽力踮起脚尖,来缓解两腿之间的压力,但少女终究体力有限,勉力支撑一阵后,便会因为疲劳而松懈,让蜜穴和后庭遭受木马的折磨,剧烈的痛楚让她只能选择重新踮起脚尖,就这样周而复始,被无穷无尽地折磨,为了不让少女低头,老色魔还将少女的秀发绑起来吊在了密室顶上,手段之恶劣,着实让人发指。

第四位少女同样浑身赤裸,情况却又不相同,只见她四平八稳地坐于一张椅子上,双手反绑于椅背,一双纤细笔直的美腿于膝弯处用棉条打了个死结,秀足放置于一个木桶中,桶内的水一片浑浊,刚好没过脚踝,照理来说,少女应该不会难受,但她表情却并不轻松,细细一看,才知内中缘由,原来木桶被放置于一个铺了铁皮的炭盆之上,铁皮被炭火烤热后,木桶内的水也随之温度升高,而且这木桶内并非空无一物,而是放了数十条泥鳅和鳝鱼,水温升高使得这些滑溜溜的小东西不断地翻腾乱串,同时也啃咬者少女的玉足,让少女痒得不能自制,但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她却无可奈何,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甚至让她连喘息都费劲。

"点"b"点第五位少女最为舒坦,只是被绑住手脚放置于床上,而且连衣裳都是完好无损的,但她也最为活跃,不断地挣扎着,被堵住的小嘴不断发出“呜呜”的求救声,显然被抓来没多久。

最后一位少女手脚都未被束缚,嘴也没有封,但她脖子上却系着一条铁链,仿佛看门狗一样被锁于床脚,一丝不挂的她静静地趴在羊毛地毯上,既不反抗也不叫喊,似乎早已习惯如此。

老者的到来让有些沉寂的密室顿时变得活跃起来,六位被绑于此的少女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嘴里呜呜叫着,分不清是咒骂还是哀求。

被狗链锁住的少女迅速爬起来,四脚着地爬到老者脚边,献媚地用头蹭着老者的裤脚,嘴里呜呜地叫着,着实像极了一条向人撒欢的母狗。

老者蹲下身子,摸了摸狗链少女的头,赞许地道:“乖母狗,今天她们都老实么?”

狗链少女恭敬地道:“人的话,那几个倒还听话,只是这新来的小婊子不安分,老是挣扎,请人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人的厉害!”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狗链少女脸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她万万没想到献媚反倒招来一记耳光,颤抖地看了一眼老者毫无表情的面孔后,慌忙叩头道:“母狗该死!母狗该死!母狗不该自作张,求人原谅!”

老者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做为一条母狗,你要牢记你的身份和职责,老老实实地听老夫的命令即可,老夫想怎么样,轮得到你建议么?下次再犯,就剥了你这身狗皮!”

狗链少女如逢大赦,连连叩头道:“多谢人开恩,多谢人开恩,母狗一定牢记人的教诲,绝不再犯!”

老者站起身来,一脚踹开了狗链少女,往第一位少女走去,隔着肚兜捏了捏她柔软的酥胸,然后才扯掉嘴里的布条道:“秋奴,今天感觉怎么样?”

少女名叫齐秋月,乃是太原城内第二富户齐员外家的千金,也是第二个被老者绑来此地的少女,仅次于完全被驯化成母狗的曾家小姐曾春秀,尝过老者般折磨的她,早已没了反抗的心理,听得老者询问,连忙道:“禀老爷,奴婢今天一直谨遵老爷的吩咐,从没停止过活动,请老爷检查……”

老者见齐秋月身上香汗淋漓,满意地道:“不错,赏你伺候老夫用餐,去准备吧。”

说罢,老者一扬手,解开了缚住齐小姐手腕的棉绳,将她放了下来,然后朝第二位少女走去。

行至第二位少女跟前,老者淫笑着摸了摸少女的俏脸,同样拿掉了封嘴的棉布,并开口道:“邓小姐,还想挣扎么?”

邓姓少女名淑芳,是太原府同知的千金,性格十分倔强,虽然被困于密室多日,但内心并未屈服,一直想逃脱,所以被老者牢牢捆住,让她连手指都不能动弹,甚至连呼吸都不顺畅。

似乎是被捆得太久,邓淑芳显得有些麻木,她只顾着大口喘气,并未答。

老者冷哼一声,又将棉布塞了邓淑芳口中,转向了被绑于三角木马的少女。

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少女既疲惫又痛苦,胯下那饱受折磨的嫩穴肿的像包子一样,身下的木马也早已被尿液和淫水润得湿漉漉的,见老者走来,少女忙摇动着臻首,发出一阵可怜的呜呜声,脸上也满是哀求的表情。

老者缓缓地走到木马旁边,扬起手掌,重重地拍在少女浑圆的肥臀上,直打得臀肉猛颤,少女那不堪折磨的嫩穴又被一阵摩擦,痛得她臻首猛摇,双足也颤栗似的抖动起来!

老者嘿嘿一笑,扯掉了封嘴的棉布,双手大力地揉搓着少女高耸的乳峰,嘴里道:“想好了么?李大小姐!”

李姓少女名为锦莲,乃是山西都指挥使帐下一名参将的千金,从小在军营里长大,比起一般富家小姐要坚强得多,但几日来经过老者不间断的折磨调教,她也不堪忍受,尤其是这一整天的三角木马折磨,几乎完全摧毁了她的心理防线,听得老者之言,连忙颤抖地道:“我……我……我愿意……求你……求你放我下来……我……我受不了……”

老者狠狠捏了捏李锦莲粉嫩的乳头,厉声道:“说清楚点,不然老夫让你继续在这上面坐到明天早晨!”

李锦莲几乎崩溃了,她声泪俱下地道:“我……我愿意……做你的奴婢……伺候你……人……求求你……饶了我……饶了奴婢吧……”

老者头看了看邓淑芳,朗声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宽宏大量,饶恕了你,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夫的奴婢,凡事都得听老夫的,知道了么?”

李锦莲连连点头道:“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解开了束住李锦莲头发的棉绳,将她抱下了木马,然后道:“为了表示你对老夫的忠心,老夫命你舔干净老夫的鞋,开始吧!”

李锦莲虽觉耻辱不堪,但刚被解放的她哪敢违抗老者的命令,双手被绑于身后的她只得尽力弯下腰,将头贴于地面,像狗一样舔起老者的鞋面。

由于老者只出了一次门,城内又打扫得相当干净,所以鞋子上并没有多少灰尘,但低头舔鞋这种动作却耻辱到了极点,李锦莲舔着舔着,不禁小声啜泣起来。

头部紧贴地面的姿势,让李锦莲雪臀高高撅起,那饱受折磨的蜜穴大大张开,露出那两瓣红肿不堪的蜜唇和里面鲜嫩欲滴的膣肉,甚至连菊肛上也有一道深深的暗红色勒痕,让人触目惊心。

邓淑芳距离李锦莲最近,自是看得最清晰,她与李锦莲同为官宦人家出身,又同是居住在太原城北,平时交往密切,感情颇深,可谓情同姐妹,如今看着李锦莲屈服于老色魔,心中又悲痛又愤怒,同时又为李锦莲感到不值。

邓淑芳被囚禁于密室多日,虽然也经历了不少折磨,但却从未试过那三角木马的滋味,她深知李锦莲并不是那种软弱可欺的女子,如今见李锦莲都不堪忍受,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老色魔老奸巨猾,早知李锦莲与邓淑芳之间关系,之所以般羞辱李锦莲,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如今看到邓淑芳眼神闪烁,脸色惨白,心知计谋有了成效,于是突然笑道:“邓大小姐,不必心急,老夫为人仁慈而公道,不会厚此薄彼的,等下就让你也尝尝那木马的滋味!”

内心的弱点被老色魔轻易发现,让邓淑芳更加害怕,她紧紧闭上了眼睛,但惨白的脸色已经掩饰不住她的惶恐了。

不多时,李锦莲就舔干净了老色魔的鞋子,她吃力地仰起头,有些不安地望向老色魔。

老色魔赞赏地拍了拍李锦莲的头,清了清嗓子道:“真听话,舔得有些口干了吧?老夫最体恤奴婢了,来,张开嘴,老夫赏赐点口水给你润润喉!”

这哪是什么赏赐,分明是变相地羞辱,但可怜的少女却不敢不从,她只得乖乖张开了嘴,接住那一口带着恶臭的口水。

老色魔催促道:“喝呀!老夫赏赐给你的,不要舍不得,快喝下去!”

在老色魔的逼视下,李锦莲只得强忍着恶心,将口水咽进腹内,强烈的耻辱让她不禁又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老色魔杀一儆的手段不单单只为了邓淑芳,而是为了所有的少女,所以他并没有罢休的打算,而是继续追问道:“看看你,都高兴得流泪了,大声告诉老夫,口水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喝?”

李锦莲羞愧难当,但又拗不过老色魔的逼问,只得颤抖地道:“……人的口水……又香又甜……是……是无上的美味……奴婢喜欢……”

老色魔志得意满,洋洋得意地道:“好好好!好个乖巧懂事的奴儿,老夫以后天天都赏赐口水给你喝!起来吧!去那边洗浴一下,等会你也来伺候老夫用餐!”

说罢,老色魔大手一挥,松开了李锦莲身上最后一道束缚。

终于得到喘息机会的李锦莲由衷地松了一口气,她爬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走到密室最里面的小池子里洗浴身子。

征服了李锦莲,老色魔目光转向了坐于椅上的第四个少女,轻描淡写地问道:“你呢?”

坐于椅上的少女名唤卢婉儿,乃山西布政司右参政的外孙女,父亲也是官居七品的知县,被囚禁于密室不到三天,是以外界并不知道她失踪的事情。

因为来的时间较短,卢婉儿暂时还没吃过什么苦头,但心理上的折磨却是不少,从小衣食无忧的卢婉儿完全不能适应这种封闭而压抑的生活,吃不下老色魔准备的难以下咽的食物,对于老色魔时不时的调戏也是战战兢兢,尤其在目睹了老色魔奸淫玩弄其他少女后,卢婉儿更是惶惶不可终日,精神已处于崩溃的边缘。

老色魔最擅长揣度女人心,一眼就看出卢婉儿身体和心理都很脆弱,一味的淫辱只会让她心理崩塌,陷入癫狂,所以既没有破她的身子,也没有毒打或施虐,而是用其他少女屈服的点b^点经历潜移默化地影响她的心理,再辅以其他温和的调教手段。

比起李锦莲身处木马上的疼痛,卢婉儿遭受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调教手段手段:“钻心的痒”。

足不出户的卢婉儿有着一双精致小巧的三寸金莲,她的小脚本就娇嫩,再加上久泡于温水之中,变得更加柔软敏感,而那些泥鳅和鳝鱼不知疲倦地翻卷啃咬,就像是不停在给她的小脚瘙痒,让她痒得难以自制,但身子被绑于椅上,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在无穷无尽的瘙痒中煎熬。

亲眼见证了李锦莲从剧烈反抗到屈服全过程的卢婉儿早就不敢抵抗,听得老色魔之言后,忙眼泪汪汪地点着头,神情急切而楚楚可怜。

老色魔扯掉了卢婉儿嘴里的布条,一双魔爪轻柔地抚摸着卢婉儿微微隆起的鸽乳,平静地问道:“答老夫,你想好了么?”

卢婉儿泪眼婆娑地连连点头,声如蚊蚋地道:“婉儿……婉儿想好了……婉儿愿意做……做老爷的奴婢……伺候老爷……”

老色魔叫了一声好,抬起卢婉儿的美腿,将木桶和炭盆移开,并把玩着那双不堪一握的玉足道:“泡了一天,果然更软了,脚上的死皮也完全没有了,嫩得像是婴儿的小脚一样,真是漂亮,就是有一点泥腥味,你去那边用鲜奶泡下脚,去掉腥味,等会一起来伺候老夫用餐!”

说罢,老色魔解开卢婉儿手腕上的棉绳,然后径直走向绑于床上的少女。

性格柔弱的卢婉儿应了一声,便乖乖地向密室深处走去,并按照老色魔的吩咐,从另一个木桶里舀了几勺鲜奶泡脚。

来到床前,老色魔扯开了少女嘴里的棉布,略带调侃地道:“尚大小姐,你果然非同一般,来了两天你闹了两天,精神可嘉呀!你看看你,这一身衣裳都湿透了,要不要老夫大发慈悲,帮你除去衣裳,洗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浴呀?”

床上的少女正是尚布衣的小女儿沁儿,未满十六岁的她在六个被囚禁的少女中年龄最小,但她性子之烈却一点也不输于邓淑芳,甚至更胜一筹,嘴里的布条被扯掉后,她立刻破口大骂道:“恶贼,拿开你的脏手!本小姐宁死也不屈服于你!”

老色魔呵呵一笑道:“老夫有两个关于你的消息,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个?”

沁儿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种丧尽天良的恶贼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老色魔并不理会沁儿的嘲讽,一双手缓缓地伸到沁儿纤细而笔直的美腿上,上下摩挲着,嘴里徐徐地道:“好消息是,你父亲不仅出动了所有庄丁找你,还找了一个武功不错的女娃娃帮忙。”

沁儿只觉腿上如同有一只巨大的蝗虫在爬动,让她恶心不已,于是又怒骂道:“快放开我!你这恶贼,绝对逃不出太原城的,还不快将我们放了,等我爹爹找到这里,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老色魔手上愈发使劲,嘴里却轻描淡写地道:“我还没说完呢,身为一个千金小姐,难道不知道打断长者说话是很没礼貌的事情么?老夫在这里过得挺好的,待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为什么要逃离太原城?再说了,你父亲手下那帮人不过是群酒囊饭袋,费心费力了两天,连老夫的影子都没看到,那女娃娃倒是有点本事,今天打了个照面,还让老夫吃了点小亏,这算不算好消息?”

沁儿听闻老色魔吃了亏,心中底气更足,冷笑道:“所以说你怕了,想要找本小姐求情?”

老色魔突然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声音震得密室嗡嗡响,半晌后,他才收敛笑声,冷冷地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谁么?老夫就是人称“塞北孤狼”的尹仲,二十多年前万花节大会上傲视群雄,被封为北方淫王的时候,那女娃娃只怕还未出娘胎,又怎会惧怕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尹仲本以为将自己名头摆出来,必定能震慑住年幼的沁儿,不曾想沁儿听完后却反唇相讥道:“什么万花节?什么塞北野狗?本小姐听都没听过!”

在江湖中,无论正邪两道,都把名声十分之重,甚至高于性命,尹仲也不外如此,听得沁儿如此轻视他的外号,尹仲勃然大怒,几乎就要对沁儿下黑手,扬起手后又有点舍不得,于是尽力压制住胸中的怒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老夫隐退之时,你这小丫头还未出世,不知道老夫的大名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不消多少时日,老夫之名就将重现江湖,掀起一番滔天巨浪,到那时……”

沁儿再次打断道:“你连那个姐姐都打不过,还掀什么风浪?”

尹仲怒吼道:“别插嘴!那女娃儿武功是略高于老夫,但当初落在老夫手上的侠女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武功高过老夫的,但最终她们ahref=/qitaleibie/xia/target=_blank>蠢侠鲜凳档爻挤br/>老夫胯下,心甘情愿地做了老夫的奴婢,这女娃儿也不会例外!”

尹仲话音刚落,沁儿又努了努嘴道:“你就可劲吹吧!反正也没人知道!

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就算你当年真的威风八面,那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你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了,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欺负欺负一下我们这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依本小姐看,你分明就是怕了那位姐姐,否则你怎会躲在这里不敢出门?”

沁儿的话如同匕首一般,刀刀直插尹仲的痛处,这个曾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淫魔,现在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肆意嘲笑,而且这丫头还是被他掳来的人质,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但事实就是这么奇妙。

尹仲气得几欲发狂,甚至忘了封住沁儿的嘴,而是气急败坏地怒吼道:“闭嘴!你给老夫闭嘴!再要出言不逊,老夫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当一辈子的哑巴!”

虽然尹仲怒不可遏,但他却仍然克制住了动手的冲动,因为他虽然是个色魔,但自视甚高的尹仲却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在淫辱女人之前,必须先让她屈服,让她成为自己的奴婢后,方才破她的身,例如密室里的六个少女,已经被破身的只有曾春秀和齐秋月,刚刚征服的李锦莲和卢婉儿以及未屈服的邓淑芳、尚沁儿都是完璧之身。

为了让少女们屈服,尹仲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逼迫她们就范,言语上的羞辱就是其中之一,但他没想到沁儿如此牙尖嘴利,让他很是难堪,尹仲很想发作,面子上又过不去,再加之沁儿是他掳来的少女中最为满意的一个,所以尹仲虽然生气,但仍然没有动手。

沉默了一会,沁儿突然又开口道:“你不是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本小姐么?”

尹仲气得肺都要炸了,只觉这小丫头的话如同穿脑魔音一样让他心烦,但话是他起的头,又不得不答,于是没好气地道:“坏消息就是老夫很生气,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顿了顿,尹仲又道:“你别得意,等老夫将那女娃娃一并抓来,看你有何话说?老夫要去用餐了,你若是想吃,就开口求老夫,说不定老夫一时心软,会赏赐一点残羹剩饭给你的!”

说完,尹仲转身走到密室中央,气呼呼地躺在了躺椅里,并将双脚搭在面前的茶几上,打了个响指。

听到尹仲的号令,齐秋月、李锦莲和卢婉儿不约而同地向茶几走去,锁着狗链的曾春秀也快速地爬了过去。

齐秋月双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将装着菜肴的盘子放到尹仲手边,叩首道:“奴婢秋月,侍奉人用餐。”

李锦莲和卢婉儿也随即下拜请安,而曾春秀则是用脸蹭了蹭尹仲的大腿道:“狗奴春秀,求人赏赐。”

看着面前四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少女,尹仲心中的不快消了一大半,点了点头道:“秋奴你左,婉奴你右,莲奴在中,都起来吧!”

齐秋月率先站起身来,为尹仲脱掉鞋袜,然后爬到茶几上,双手捧住尹仲的左脚,放到自己胸口,同时双腿伸直,将玉足搭在尹仲的小腹上。

卢婉儿被囚禁在此已有三日,目睹过齐秋月和曾春秀如何伺候尹仲,于是紧跟着站起来,有样学样地照做,只是动作略有些笨拙。

李锦莲则钻到了尹仲两腿中间,扒下尹仲的裤子,捧住那条还未勃起的肉虫吸吮起来。

尹仲双脚惬意地搭在少女们的胸口,磨蹭着那柔软嫩滑的椒乳,一双大手却提起齐秋月的玉足把玩起来。

齐秋月容貌并不算非常出众,眼睛略小,颧骨略高,但她的玉足却生得白白净净,精找◢请致小巧,这一天来,她的玉足都被束缚在密不透风的羊皮靴中,再加上长时间的活动,整个足部都湿淋淋汗津津的,脚汗的酸臭味配上羊皮独有的腥膻味,形成了一股分外浓郁而难闻的气味,当齐秋月脱下靴子时,床上的沁儿都忍不住直吸鼻子。

这种分外怪异难闻的气味对于尹仲这个有恋足怪癖的色魔来说,却像是珍藏多年的美酒那般芬芳,他光是欣赏还不够,还将汗津津的玉足放到鼻下闻了又闻,嗅了又嗅,那种享受的模样,像极了狗儿吃骨头,贪婪地嗅闻了一阵后,他果真伸出舌头,舔起玉足来。

禁锢了整整一天的玉足分外敏感,尹仲的舌头又特别灵活,舔得齐秋月柳眉紧蹙,瘙痒难受,但伺候过尹仲多次的她心知绝不能扫他的兴,只得紧咬樱唇,深深呼吸,来缓解那种难耐的瘙痒感。

贪婪地舔了一圈后,尹仲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齐秋月的玉足,转而捧起卢婉儿的三寸金莲把玩起来。

卢婉儿人如其名,长得很秀气,前不久才刚满十六岁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加稚嫩,身子也似没有发育一般,显得有些干瘦,胸前扁平,四肢纤细而瘦弱。

由于从小裹脚的原因,卢婉儿的玉足显得格外小巧,又小又窄,宛若孩童,双足并拢也不堪一握,但常年裹脚也让卢婉儿的玉足显得过于苍白,没有血色,而且死皮较多,所以尹仲特意用热水慢熬活鳝鱼的方法,一方面活络经脉,另一方面让鳝鱼啃去脚底的死皮,最后再用鲜奶洗浴,使玉足焕发活力,变得更加柔软。

经过鲜奶浸泡后,卢婉儿的玉足不仅去掉了鱼腥味,而且还有一丝奶香,与齐秋月的汗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让尹仲有了一种别样的体会,他轻轻揉捏了一会卢婉儿的玉足后,张开嘴,将两只玉足轮流塞进口中,又舔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啮咬,不多时,三寸金莲上便涂满了口水,密布着牙印。

卢婉儿还是初次伺候尹独世,不似齐秋月有经验在先,玉足被尹仲如此玩弄,让她痒得浑身发颤,“咯咯”的笑声不绝于耳,差点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尹仲品完小脚,皱了皱眉道:“婉奴,伺候老夫的时候不许发笑,念在你初次的份上,老夫且饶了你这一,以后如有再犯,必定严惩!”

性格柔弱的卢婉儿连忙收敛笑容,低声道:“婉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尹仲将两位少女的玉足拼到一起,仔细对比,又看了看两腿之间的李锦莲道:“秋奴和婉奴的小脚各有所长,不分上下,老夫很满意,至于莲奴,你的小脚跟她们俩比有着不少差距,但也不是全无补救之法,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伺候老夫,经老夫慢慢调理之后,你的小脚也会变得柔软滑嫩,到时候就能跟秋奴和婉奴一样,享受老夫的恩赐了!”

听得尹仲之言,正埋头吸吮肉棒的李锦莲忙抬起头谢恩,其实若论身材,李锦莲绝对是六位少女之中最出众的,容貌也仅次于沁儿,但尹仲这个重度恋足癖却并不看重容貌和身材,而是以玉足的品质来论高低。

仔细看来,身材修长而丰满的李锦莲玉足尺寸并不算大,但一跟齐秋月和卢婉儿比起来,李锦莲的玉足就完全称得上大脚了,况且李锦莲出生于武将之家,自小也学些防身之术,常年练武让她的玉足显得有些硬,脚掌上还有一层茧,这些都是尹仲不能接受的,李锦莲之所以受苦特别多,也正是这个原因。

拴着狗链的曾春秀有些不知所措地蹲在旁边,仔细看来,其实曾春秀长得还算标致,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杏核眼大而明亮,作为最先被尹仲囚禁的少女,曾春秀吃的苦也最多,而且倒霉的是,曾春秀的玉足幼时受过伤,缺了一个趾头,这对于恋足狂魔尹仲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缺陷,所以尹仲对她格外心狠,直接当成母狗来驯化,未经世事的曾春秀哪经得起老色魔的蹂躏,在无尽的苦痛中迅速沉沦,变成了老色魔手下的一条逆来顺受的母狗。

最初没有其他少女的时候,曾春秀还能得到一些老色魔的恩宠,比如伺候他沐浴,供他发泄欲火等等,曾春秀也在逆来顺受中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些许乐趣,但好景不长,胃口极大的尹仲根本不满足于玩弄她一人,相继掳来了齐秋月等五名少女,而征服了齐秋月后,曾春秀也再没有得到服侍老色魔入寝的机会,只能在旁干看着身材相貌都远不如自己的齐秋月享受老色魔的雨露恩泽,听着齐秋月那痛苦中夹杂着欢快的淫浪呻吟。

为了讨得尹仲的欢心,曾春秀只得卖力地讨好献媚,真正充当起了他的走狗,在尹仲离开密室时,严密地监视其他少女的举动,尹仲则像对待宠物狗一样,偶尔施舍点甜头给曾春秀。

随着李锦莲和卢婉儿的相继沦陷,曾春秀突然发现自己彻底失宠了,以前尹仲用餐时,要么会让曾春秀给他舔脚,要么让她吹箫,而现在她彻底被遗忘,连吸吮肉棒这一最后的美差也被李锦莲抢走了!

曾春秀茫然地看着眼前卖力侍奉的三位少女,心里充满了嫉妒和恨意,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呆呆地蹲坐着,一声不吭!

尹仲早就猜到了曾春秀心中所想,他拿起一个鸡腿,在齐秋月和卢婉儿的玉足上蹭了蹭,吃掉大半后往空中一抛,喝道:“乖母狗,接住,这是老夫赏赐给你的!”

曾春秀怔了怔,奋力跃起来,张嘴接住了鸡骨头,连连谢恩道:“谢谢人的赏赐,谢谢人的赏赐。”

尹仲一边吃一边扔,没啃干净的鸡骨头丢得满地都是,而曾春秀也乐此不疲地张嘴去接,仿佛又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不远处的床上,沁儿冷眼看着尹仲无耻的嬉戏,眼神中满是鄙夷,她本想闭目养神,但那肆意的嬉闹声却越来越大,吵得她不得安宁,也让她不得不对自身的处境感到一丝忧虑:“从这个恶贼吃饭的规律来算,被困于此已经整整两天了,爹爹心里一定很着急,虽然那位女侠和这恶贼过了招,但从恶贼有恃无恐的模样看,应该还没有找到这里,这样下去,迟早也会遭到这恶贼的淫辱,只能期待爹爹早点找到这里了!”

密室中央,淫戏仍在继续,尹仲毫无吃相地大口啃着鸡肉,嘴巴上沾满了油污,每吃一口,他就低头舔一下齐秋月或者卢婉儿的玉足,仿佛鸡肉只是下饭菜,而少女的玉足才是正餐,吃完鸡肉后,他甚至还将剩下的浓浓鸡汤倒在了两位少女的玉足上,然后再一点点舔干净,痴迷的表情让人不忍直视!

吃饱喝足后,尹仲才让伺候他的少女们吃饭,手段依然十分变态。

只见尹仲将切成片的五花肉夹在脚趾缝里,青菜铺满小腿,米饭舀到脚背上,让两位少女一边吃东西一边为他舔脚,对于舔肉棒的李锦莲,他的手段也如出一辙。

这一餐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尹仲站起身来,大摇大摆地走到被捆住的邓淑芳面前,除去她的塞口布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被绑了一天的邓淑芳又困又累又饿,身子虚弱无比,但意识却仍然清醒,她心知自己一旦屈服,免不了也要像好姐妹李锦莲那样毫无尊严地服侍这个恶魔,于是扭过头去,以沉默应尹仲的问话。

尹仲奸笑两声道:“很好,有骨气!老夫看你能撑多久!”

说完,尹仲将缠绕在邓淑芳身上的棉条一圈圈解下来,抱着她来到密室中央,缚住双手吊在密室顶端的圆环上,只留脚尖点地。

邓淑芳一天未进水米,浑身虚弱无力,只得任由老色魔施为,此时齐秋月等四位少女已经将餐具收拾好了。

摆弄完毕后,尹仲坐在躺椅上,招招手道:“婉奴过来伺候老夫,你们三个助兴!”

卢婉儿乖顺地坐在尹仲怀里,任由尹仲抚摸她那青涩而稚嫩的身体,而齐秋月等三人则不知所以,有些茫然地看着尹仲。

尹仲从躺椅底下抽出三条皮鞭,扔在地毯上道:“鞭舞助兴!除了脸和脚外,其他任何地方都可以抽!”

曾春秀第一个反应过来,心中充满了嫉恨的她迅速捡起皮鞭,狠狠地甩在邓淑芳赤裸的娇躯上,只听得一声惨叫,邓淑芳白嫩的娇躯上顿现出一条暗红色的鞭痕!

邓淑芳本就又困又乏,头昏眼花的她根本没听清楚尹仲之言,但这狠狠的一鞭彻底让她清醒过来,痛得失声惨叫!

齐秋月犹豫了一下,也拾起了皮鞭,她本不想施虐,但为了生存,她不得不逼自己动手,跟着曾春秀抽了一鞭,力道自是比曾春秀轻了许多,几乎算得上是用鞭子碰了一下。

李锦莲哀求地望着尹仲,双膝跪地求饶道:“人,奴婢求求您,放过淑芳吧!她只是一时糊涂,才惹人生气,奴婢去劝劝她就好了,求人高抬贵手,这样下去,淑芳会没命的!”

尹仲把玩着卢婉儿小巧玲珑的玉足,头也不抬地道:“刚才老夫已经给过她机会了,她没有珍惜,那就怨不得老夫心狠了!你只是个低等奴婢,有什么资格来求情?难道你也想惹老夫生气?”

李锦莲连连磕头道:“不不,人,奴婢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只是想求人再给淑芳一个机会……”

尹仲弯下腰,捏住李锦莲尖尖的下巴道:“好,老夫就给她一次机会,不过助兴的节目不能停,你去劝她吧,什么时候她想通了,什么时候就停止!”

李锦莲求饶的这阵工夫,邓淑芳又挨了好几鞭,身上横七竖八地都是鞭痕,痛苦不堪的她只顾着躲避鞭笞,根本没看到李锦莲求饶。

眼看着曾春秀手里的鞭子再次高高扬起,邓淑芳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然而响亮的一声鞭笞后,她却并没有感觉到痛苦,睁眼一瞧,才发现李锦莲眼眶含泪,紧咬樱唇,站在她面前,原来那一鞭正是李锦莲为她所挡。

邓淑芳心底涌起一阵暖流,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刻,李锦莲还能挺身而出为她受难,不禁哽咽道:“锦莲姐姐,你……你这又是何苦呢……”

李锦莲搂住邓淑芳满是鞭痕的娇躯,柔声道:“还记得以前我们的约定么?

姐姐答应过要保护你的,可是……姐姐太没用了……没能保护好你……你不会怪姐姐吧?啊!”

话音未落,李锦莲背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原来曾春秀见两人姐妹情深,心中妒火更盛,下手毫不留情,她恼恨李锦莲抢走了她最后的快乐,一鞭接着一鞭,疯狂地抽打起李锦莲的玉背!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痛得李锦莲哀叫连连,再也顾不上说话,而是紧紧地抱住了邓淑芳的娇躯,本能地躲避着狠毒的鞭笞!

邓淑芳眼看着李锦莲代自己受难,心里痛如刀割,狠狠地瞪向不远处的尹仲,怒斥道:“你这个杀千刀的恶魔!有本事冲我一个人来呀!为什么要锦莲姐姐来受罪!恶魔,你不得好死!”

尹仲若无其事地道:“那你可错怪老夫了!老夫一向对自己的奴婢爱护有加,怎么舍得让她来代你受罪呢?这都是莲奴她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她!”

邓淑芳心里既感激又内疚,颤抖地道:“锦莲姐姐,你……你走吧……妹妹不想连累你……啊……”

话还没说完,邓淑芳便再次尝到了鞭笞的滋味,而且一连就是好几鞭,打得她娇躯抖颤,痛得倒吸凉气。

原来护心切的曾春秀见邓淑芳怒骂尹仲,特意绕开了李锦莲,狠狠地抽起了邓淑芳裸露的后背,这几鞭怨气十足,自是让猝不及防的邓淑芳招架不住,痛声疾呼!

李锦莲连忙去拦,但鞭子掌握在曾春秀手里,邓淑芳又被吊在圆环上,挡得住前面又挡不住后面,着实左右为难!

只见曾春秀手起鞭落,抽打着邓淑芳浑圆雪白的大腿,口里恶狠狠地咒骂道:“臭婊子!贱货!叫你出言不逊,辱骂人!我抽死你这个贱货!”

曾春秀挥动皮鞭之时,还时不时偷瞄尹仲的反应,见他两眼放光、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位少女痛苦哀嚎的模样,心中底气更足,手上皮鞭挥得呼呼作响,每一鞭都卯足力气,抽得拥抱在一起的两位少女体如筛糠,惨叫不断!

曾春秀的狠毒连齐秋月都吓住了,她只是出于自保才轻飘飘地抽了两鞭,看着曾春秀双目圆睁、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齐秋月心底直发颤,不明白同为受难的女人,曾春秀为何下手如此狠毒!

然而出乎齐秋月意料的是,曾春秀竟觉得这般毒打还不过瘾,她嫌李锦莲和邓淑芳抱的太紧,最脆弱的胸前和腹部抽不到,于是恶狠狠地向前,抓住李锦莲的双手,将她也吊在了顶端的圆环上,如此一来,两位少女被迫分开,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暴露在曾春秀的皮鞭之下!

若在平时,只怕三五个曾春秀都不是李锦莲的对手,但李锦莲在木马上整整被折磨了一天,又遭遇了一顿毒打,身体已是疲惫不堪,自是没有还手之力,而且在这种形势下,纵使李锦莲有反抗之力也不敢有反抗之心,因为曾春秀的行为都是经过老色魔默许的!

“啪”的一声鞭响,换来两声痛苦的哀嚎!

原来曾春秀将两人并排吊着,就是为了方便同时抽打她们,刚才这一鞭横着抽过去,正打在两位少女胸口,直抽得那两对丰满白嫩的酥乳一顿乱颤,高耸的乳峰上顿现出一条又红又肿的鞭痕!

曾春秀对于李锦莲嫉恨最深,不仅因为李锦莲抢走了她最后的乐趣,而且还嫉恨李锦莲那格外丰满性感的身材,本来旨在教训邓淑芳的鞭笞,她却将多数鞭子送给了李锦莲,接连的几鞭下去,抽得李锦莲那对高耸浑圆的酥胸又红又肿,布满鞭痕!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饶……饶了我吧……”

李锦莲终究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怎能忍受得住这般毒打,再加之先前已经屈服,心里更是没有了一丝抵抗力,在不断的鞭笞中,她禁不住声泪俱下地哀求。

李锦莲的求饶让曾春秀体会到了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她卷起鞭子,用鞭柄抬起李锦莲因为恐惧而垂下的下巴,冷笑道:“你不是要逞能么?不是要保护这个小婊子么?怎么现在反倒求饶了?继续逞英雄呀!”

李锦莲畏畏缩缩地道:“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我是人的奴婢……求你……求你饶了我……别……别再打了……”

曾春秀转而对邓淑芳道:“你呢?你这个贱人,服了么?”

邓淑芳看了李锦莲满是鞭痕的胸脯一眼,眼神中满是心疼,但仍不愿就此屈服,呸了曾春秀一口道:“你这条自甘堕落的母狗!就算打死本小姐,本小姐也绝不会向你低头的!”

曾春秀头看了尹仲一眼,得到他肯定的目光后,抬手就是一鞭抽在了邓淑芳平坦的小腹上,嘴里恶狠狠地骂道:“叫你嘴硬!臭婊子!打死你这嘴硬的贱人!”

小腹是一个人最柔软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哪能经得起这般鞭笞,而邓淑芳腹部好像比常人更加脆弱,这一鞭下去,抽得邓淑芳倒吸凉气,冷汗直冒,娇躯也止不住地颤抖!

曾春秀见抓住了邓淑芳的弱点,又是狠狠几鞭,鞭鞭不离邓淑芳的腹部,剧烈的痛楚让坚强的邓淑芳不禁也涕泪横流,放声大哭起来!

齐秋月傻傻地站在一旁,手里的鞭子不知何时已掉在了地上,但她却浑然不觉,而性格更加柔弱的卢婉儿则被两位少女声嘶力竭的哀嚎哭喊吓得瑟瑟发抖,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缩在了尹仲怀里,捂着耳朵一动不动,床上的沁儿虽然心疼两位少女的悲惨遭遇,但被绑住的她也是自身难保,只得在心里暗暗乞求父亲快点找到这个魔窟!

一阵鞭笞过后,曾春秀满头满脸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湿淋淋的,足见她下手有多狠,鞭笞得多用力,而两位受苦的少女也在剧烈的疼痛中昏死过去,但她们的苦痛仍未结束!

曾春秀喘息了一会,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后,端来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到了两位可怜的少女身上,硬生生地将她们从短暂的昏厥中拖了悲惨的现实!

“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婢!别以为装死就可以蒙混过关!”

曾春秀狐假虎威地喊叫着,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成就感,几天来失宠的恶气彻底发泄出来,她得意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在空气中甩动着,发出锐利的破空声,在这一刻,曾春秀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王,而面前的两位少女则是不听话的女奴,但是曾春秀似乎忘了,她自己不过也是这悲惨的受害者之一,甚至还不如这两位受鞭笞的少女,因为她脖子上还拴着一条叮当作响的铁链!

短暂而微不足道的成就往往能够蒙蔽人的眼睛,让人飘飘然,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处境,又或者对于曾春秀来说,这种难得的成就感正是她麻痹自己最好的毒药,她愿意沉浸在这短暂的胜利果实里面,依靠欺辱别的受害者来获得乐趣,总之,现在的曾春秀是趾高气昂的,是洋洋得意的,而两位可怜的少女则成了满足她短暂优越感的牺牲品!

“求……求你了……别再打了……”

神智有些模糊的李锦莲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处没有鞭痕的地方,傲人的酥胸更是被抽成了烂桃子一般,让人触目惊心!

曾春秀冷眼看着这个身材相貌都远胜于她的少女,用鞭柄无情地戳弄着她那对红肿不堪的乳峰,嘴里道:“人早就说过了,你这是自讨苦吃,我只不过是遵从人的意思,到底什么时候停,你心里很清楚!”

李锦莲勉力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身边同样奄奄一息的邓淑芳道:“淑芳……妹妹……你……你就从了吧……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早就注定好了……”

邓淑芳浑身上下也是鞭痕密布,她心中仍然不愿屈服,但李锦莲那绝望的哀求让她心痛不已,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轻声道:“我……我错了……请你住手……”

这一丝微弱的声音传到了尹仲的耳朵里,但他并没有出声,而是使了个眼色给曾春秀!

曾春秀心领神会,厉声道:“大声点!你这是说给谁听呢?”

邓淑芳低垂着头,无奈地道:“我……我愿意做……做人的奴婢……一生一世伺候人……请你放过我们……”

曾春秀得意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她才是真正的获利者,末了还鄙夷地道:“你刚才不是说死也不会向我低头么?怎么现在也低声下气地求饶了?

说,你是什么?”

邓淑芳见尹仲没有开口,心知他还要继续羞辱自己和李锦莲,为了不让李锦莲再陪着自己一起受难,邓淑芳性抛弃了仅有的自尊心,再次求饶道:“我……我是人的奴婢……是一个贱人……婊子……骚货……求求你,饶了我吧!”

说完,邓淑芳已是泪流满面,因为她知道,骄傲和尊严从此都跟她无缘了。

曾春秀还待继续刁难,尹仲却挥了挥手道:“算了!想通了就好!秋奴,你带她们两个下去洗干净,再给她们上点药!秀奴,你刚才的表现很不错,老夫十分满意,赐你今晚和婉奴一起侍寝,速去洗浴准备吧!”

尹仲没有叫曾春秀母狗,而是称她为秀奴,并且还让她侍寝,这让曾春秀兴奋得难以自制,感觉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报,于是连连磕头称谢,拖着长长的锁链往浴池去了。

与此同时,齐秋月也解开了两位少女手上的棉绳,搀扶着她们到另一边敷药疗伤,只留下卢婉儿仍缩在尹仲怀里瑟瑟发抖。

邓淑芳的屈服让沁儿为她感到可悲,同时也感觉到一阵浓浓的危机和孤独感,她心知老色魔征服了其他少女后,必定将所有的精力和手段都放到自己身上,而面对着心狠手辣而又诡计多端的老色魔,她究竟能撑到何时呢?会不会也像邓淑芳一样受尽磨难,最终还是屈服呢?

沁儿心中没有答案,虽然她一向都沉着冷静,但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也不禁有了一丝惊慌和紧张,毕竟,她还只是个未满十六的女孩子!

**********************************************************************************太原城内,尚家庄。

尚布衣坐在大堂之中,愁眉紧锁地等着庄丁们的消息,沈玉清来后,尚布衣已经吩咐手下缩小范围,将大部分人都派去了采花贼现身之处的周围找,但又是一下午过去,眼看天色已黑,却仍然没有半点音讯,让他怎能不焦急呢?

突然,守门之人疾步走入大堂,纳头便拜道:“启禀庄,有人求见!”

尚布衣本以为是有了女儿的消息,却不料只是陌生人来访,微愠道:“本庄不是跟你说过,谢绝一切访客么?怎地如此不知规矩?”

守门之人叩头道:“小的再三言讲,那人却说有要事前来,想到前面沈姑娘一行人之事,所以小的就自作张,前来通报,还请庄恕罪。”

尚布衣皱了皱眉道:“那人是男是女,生得什么模样?”

守门之人方欲开口,门外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怎么?连老夫都要拒之门外么?”

尚布衣连忙站起身来,迎出门外,却见一婷婷玉立的少女搀扶着一个头戴斗笠的老者,缓步向大堂走来,心中不禁又惊又喜,连忙斥退了守门人,向前迎去。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五十一章 惊天身世)

作者:襄王无梦27年月27日字数:一万六千九字前言:猴年最后一更!

这一章间隔两月才发表,让读者朋友们久等了,究其原因,一是因为年底事忙,二是因为前段时间身体有所不适,三是因为电脑故障清空了所有存稿,所以一再拖更,幸而现在诸事都已安排妥当,身体也安然无恙,可以安心家过个年了!

首26,有诸多欣喜和感动,同时也有一些困苦和遗憾,但我始终抱着乐观向上的心态,坚信明天一定会更好,值此新年来临之际,笔者谨以水浒传中的两句诗与诸君共勉: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最后,笔者在此祝各位朋友新春大吉,万事如意!

第五十一章惊天身世上说到老色魔软硬兼施淫幼女,尚布衣喜出望外迎贵客,突然造访者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尚布衣如此振奋,且看下文。

太原城内,尚家庄。

一老一少不顾守门人的阻拦,径直往大堂而去。

老者苍颜白发,身形佝偻,手持竹杖,步履也有些蹒跚,似乎随时会不支倒地,让那守门人不敢下手去拉扯。

搀扶老者的少女约莫双十年纪,生得眉清目秀、体态轻盈,虽然身着一身极为简单的素色长裙,但浑身上下却自然流露出一种恬静淡雅的气质,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这一老一少原来就是扬州城内摆摊算卦的吴老与其孙女静儿。

尚布衣听得声音,连忙喝退了守门人,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躬身就要下拜。

吴老手腕一抖,将竹杖轻巧地垫在了尚布衣膝下,恰到好处地阻止了他下跪的举动,并轻声道:“我们去内室说话。”

尚布衣应了一声是,欠身请吴老走在前面,自己则紧随其后。

来到内室,尚布衣请吴老于上首坐下,一边泡茶一边恭敬地道:“叔父,您上次来信说要八月下旬才来,为何提前了这么多天呢?”

吴老道:“事出有因,所以提前动身,他们已经到了吧?”

尚布衣心知吴老所说的“他们”指的就是朱三一行人,于是点了点头,将朱三来此的经过草草讲述了一遍。

尚布衣话音刚落,吴老却突然敲了一下桌面,面露愠色道:“糊涂!如今形势乃是危机四伏,老朽费尽心力才让他摆脱了修罗教的监视与跟踪,顺利到达太原,你怎可让他去以身犯险,若是有个闪失,岂不是前功尽弃?”

尚布衣沉默了一会,低头道:“此事的确是侄儿有失考虑,还请叔父见谅。”

吴老叹了一口气道:“老朽知道沁儿失踪,让你乱了分寸,但凡事总有个轻重缓急,我们常家世受皇恩,自然要以家国大事为首要!”

尚布衣慨然长叹道:“侄儿知道,但侄儿此生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天,实在是放心不下呀!”

静儿宽慰道:“伯父且心宽,沁儿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吴老道:“沁儿也是老朽的侄孙女,老朽心中也焦急,但光是焦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且将沁儿失踪的经过和这几天的线细细说来,让老朽分析一下。”

尚布衣于是将城中少女失踪的始末连同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末了又道:“玉儿姑娘昨日曾在城中与那恶贼交过手,采花贼虽然吃了一点亏,但却使诈逃走了,去向也不明了,侄儿派人将恶贼出没的街巷找了许多遍,也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吴老眉头一皱道:“这就奇了,按照小虎前些日子的飞鸽传书上所讲述的来判断,这个采花贼武功高深莫测,而那丫头虽然在年轻一辈中堪称翘楚,想要在短时间内战胜此贼却并非易事,况且采花贼还是暗中出手偷袭,怎会不敌落败呢?”

尚布衣略微思考了一下道:“莫非玉儿姑娘并未碰见采花贼,只是为了让我宽心,所以才虚拟了此次经过?”

吴老摇了摇头道:“沈家一门皆是性格直率、真诚坦荡之人,而且那丫头出道虽浅,但其嫉恶如仇的性格在江湖正道中却颇受赞誉,想来不会捏造事实,至于为何与小虎信中所说有如此大的偏差,还需调查。”

静儿道:“此事不难,请玉儿姑娘和小虎到此,让他们说出自己遇见采花贼的详情,加以分析比较,应该可以得出结论。”

吴老道:“静儿所言甚是,布衣,你去请玉儿姑娘她们来此,另外放出信箭,让小虎火速归府。”

尚布衣做了个揖,出门而去。

厢房内,朱三惬意地斜倚在宽大的花梨木椅上,双腿大开,沈玉清和沈雪清两姐妹分坐于其大腿之上,亲吻着他的脸颊,沈玥则立于朱三身后,轻揉着他的肩膀,而沈瑶则跪坐在朱三两腿之间,用温暖的口舌侍奉着他那粗壮坚硬的分身。

因为临近天黑,快要到晚餐时分,按照惯例,会有奴婢前来相请,所以沈家四女皆是衣衫完整,而朱三一点也不舍得浪费时间,轮流亲吻着玉儿姐妹的丰唇,一双大手还不安分地在姐妹俩柔软的娇躯上摸来摸去,弄得两位小美人浑身酥软、娇喘连连。

“别夫君别亲脖子留下红印会被人笑话的”

“咯咯姐姐姐姐说的是你让人家怎么见人嘛好痒咯咯就知道欺负雪儿”

面对姐妹俩的娇声讨饶,朱三丝毫没有罢手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地将一只大手伸进了沈玉清微微敞开的衣襟内,准确地捻住了她翘立的乳首,不无得意地道:“两个小淫娃,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其实喜欢得不得了!玉儿,你这小乳头都硬得跟石子一般了,还嘴硬?说,是不是想要爷好好宠爱你了?”

“哎”

敏感之处受到突然袭击,让沈玉清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呼,同时娇躯一软,顺势靠在了朱三怀里,颤声道:“夫君且饶了玉儿待用完晚餐到房中玉儿再伺候夫君必定让夫君满意”

朱三轻轻拉扯着那硬得发胀的乳尖,调笑道:“这么有信心?昨晚你可是泄得浑身瘫软,一再哀求爷让你歇息,最后还是你娘接替你,才完成了让爷出精的任务,今晚爷可不会再饶过你了。”

沈玉清贝齿轻咬着嘴唇,努力调匀呼吸道:“夫君威猛,玉儿委实吃不消,玉儿只有尽力而为,与雪儿一起服侍好夫君”

朱三轻抚着沈雪清嫣红的脸蛋道:“得了吧!雪儿年纪最幼,经验尚浅,还未能完全尝尽恩泽,便已无力昏厥,你身为侧室,又年长于她,理应承担更多责任,爷可不想弄得小雪儿三天下不来床!”

沈雪清听得此言,嫣红的脸颊上更觉火烫,娇滴滴地道:“雪儿多谢林大哥体惜,倾心倾力侍奉夫君,乃是为妇者之本分,雪儿身体娇弱,不如姐姐,但雪儿自认为喜爱林大哥之心不输于任何一人,所以还请林大哥不要过分怜惜雪儿,让雪儿尽到为妇之责。”

朱三笑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说起来也怪,自从扬州和玉儿交过后,爷感觉身体愈发强壮,同时欲望也每日俱增,那时玉儿独自一人尚可应付,现在加上雪儿也难以让爷尽兴,甚至有时玥奴瑶奴一齐上阵,也觉得意犹未尽,不知是何原因?”

沈玥面露担忧道:“此事应该跟老爷所修功法有关,奴婢以前跟随人魔之时,也曾听他说过此功法有一些妨害之处,但奴婢当时心怀恐惧,所以未曾细问,对此只是一知半解。”

沈瑶也停止了吸吮,抬头道:“老爷恩师疯丐也跟奴婢透漏过,他修习此功法后身体也觉异样,但却找不到解决之方。”

朱三皱了皱眉,随即大笑道:“凡事都无法十全十美,他们两位都找不到解决之法,但也能活得逍遥自在,爷又何必忧心忡忡呢?有你们在爷身边,爷乐得夜夜春宵,那些烦忧之事姑且置之脑后吧!”

沈玉清道:“夫君之豁达,玉儿敬服,但玉儿觉得凡事还是应该谨小慎微、未雨绸缪,岂不闻扁鹊医齐桓公之事?”

沈雪清道:“姐姐的意思是,请名医来为林大哥诊治?”

朱三道:“放眼天下,能称得上名医的又有几人?况且爷只是欲火过盛,并未有其他不适症状,就算找到了名医,也未必奏效!”

听得名医二字,沈玥突然眉头一扬道:“我们几人想找名医的确不易,但有一个人找起来就是轻而易举。”

沈玉清道:“娘亲说的莫非是那位助我们脱困之人?”

沈玥点头道:“不错!吴老在武林中人缘甚广,找他帮忙一定可以!”

沈玉清道:“可是他人尚在扬州,离此何止千里,如何才能联系他呢?”

朱三想起夜访少年之言,眼睛一亮道:“如果爷没有料错的话,那位吴老正在往太原赶来,不日将与我们会面!”

朱三此言一出,沈家四女皆惊,不约而同地道:“为何?”

朱三摇了摇头,神秘一笑道:“暂时不能说,等过几日你们就明白了!不过爷倒是有个问题想问玉儿。”

沈玉清诧异道:“何事?”

朱三道:“根据你离开环秀山庄之时所留的书信来看,你从那时起就已经计划好了此次太原之行,但有一点爷却不甚明了,当时你说是来见一位姓常的世叔,调查沈家血案之事,但这位庄却分明姓尚,其中有什么隐情么?”

沈玉清道:“原来夫君对此事有疑问,玉儿所说的那位常世叔即是尚庄,他本姓常,不知因何原因改姓,当初玉儿行走江湖之时,与尚庄并不相识,玉儿第一次知道他,是从南宫叔叔那里看到了以前祖父和尚庄来往的信件,信件里的落款即是姓常,后来在南宫叔叔的引荐下,玉儿才见到了尚庄本人,并且得知了一些沈家血案的线,在苏州之时,玉儿突然收到了尚庄的书信,说沈家血案有了进一步的线,于是便有了这次太原之行,到此之后,由于采花贼肆虐,所以玉儿一直没有提沈家血案之事。”

朱三仔细地听着,频频地点头,末了才道:“原来如此!这位尚庄不懂武功,却和武林中人来往如此密切,看来并不简单呀!”

沈玉清道:“不少富商财为了保家立业,不惜花重金结交江湖人士,这不足为奇,但像尚庄这样能够与南宫世家掌门人深交的实属罕见,玉儿是在南宫叔叔的极力推荐下才与尚庄结识的,加之有以往的书信为凭证,所以玉儿才委托尚庄帮忙调查沈家血案。”

朱三正欲开口接话,忽然听见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于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沈瑶前去开门,沈玉清姐妹俩连忙从朱三身上下来,各自整理衣襟和鬓发。

不出片刻,门果然被敲响了,沈瑶开门一看,惊道:“哎呀,原来是尚庄,快请进!”

尚布衣站在门口,扫了一眼门内的众人,笑道:“大家都在这里,尚某倒省事了,请各位移步到客厅用餐。”

朱三欠身道:“我们几人正在此商议采花贼之事,不觉忘了时辰,劳烦尚庄亲自前来详情,实在抱歉。”

尚布衣笑道:“用餐只是其次,尚某还有一位贵客要介绍给各位。”

朱三疑惑道:“究竟何人到来,能让尚庄如此重视?”

尚布衣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见面便知,林庄,请!”

两人谦让了一番,尚布衣拉起朱三之手,并肩前行,沈家四女紧随其后,自是不用多言。

朱三和尚布衣来到客厅,见圆桌上已经摆满了美酒佳肴,一老一少背对着门,站在屏风前,似乎在欣赏墙上的山水画,听得声响,便同时转过身来。

朱三一眼就认出这须发皆白的老者就是在玉秀园外为他卜卦的神秘老头,与静儿却是素未谋面,只觉静儿眉黛如画,明眸似水,身材高挑而苗条,虽不如沈玉清般天姿国色,但却自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文静淡雅和书香之气,十分的耐看。

朱三本是好色之徒,见了美人心中就不安分,但碍于身份和所在的环境,他的目光只在静儿身上稍稍停顿了一下,便转到了吴老身上。

然而这转瞬即逝的停顿却依然没有逃过吴老的法眼,他笑吟吟地注视着朱三的双目,让一向沉稳的朱三破天荒地有了一丝不安。

朱三只觉那含着笑意的目光如一道闪电,直接穿透了脑海,照进了内心深处,将心中的邪念暴露在了阳光下。

正当朱三尴尬之时,沈家四女进了门,见是吴老和静儿,沈玥快步走上前去,喜出望外地道:“吴老前辈,静儿,你们怎么来了?”

尚布衣故作惊讶地道:“你们原来认识?”

吴老微微一笑,指了指沈玥道:“老朽和她那是老相识了,还与那位林庄有过一面之缘,其他几位倒是素未谋面。”

尚布衣道:“无妨,稍后尚某自会介绍,大家请坐吧!”

众人分客落座,吴老紧挨着尚布衣坐在上首,然后依次是朱三、沈瑶、沈玥、沈玉清、沈雪清和静儿。

尚布衣站起身来,举杯道:“今日诸位大驾光临寒舍,实乃尚某之荣幸,为表敬意,尚某先敬大家一杯。”

众人不约而同起身,共同举杯道:“尚庄客气了!”

同饮一杯后,众人落座,尚布衣朗声道:“尚某来给大家一一介绍下,这位吴老乃是与尚某家父交厚的武林前辈,静儿姑娘则是他的孙女,来,吴老前辈,尚某敬您!”

喝完一杯后,尚布衣又道:“这两位是东海紫月山庄庄林岳与夫人沈瑶,以及沈瑶之姐沈玥,女儿沈雪清和沈玥之女沈玉清,来,尚某敬各位一杯。”

尚布衣介绍完毕后,朱三等人又敬了一轮,几位女眷脸上均露出了红晕,为晚宴增添了几分别致的色彩。

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如鬼魅般闪了进来,嬉笑道:“都开始吃上了,怎么也不等等我呀?”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衣衫单薄的少年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带着顽皮的笑意。

朱三认得少年就是前夜造访之人,并未开口,沈玉清却率先站起身道:“又是你这个小贼,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直闯尚家庄来捣乱?”

尚布衣站起身来,摆摆手道:“他叫小虎,不是什么小贼,而是吴老身边的人,性格有些顽皮,我想可能你们之间有点误会吧?”

小虎吐了吐舌头道:“这位姐姐想必还记着上次城门之事,当我是采花贼呢!

我可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见到美女就脸红心跳,连上前搭话都不敢,说我是采花贼实在冤枉呀!”

吴老道:“小虎,坐下,不得造次!”

小虎身形一闪,坐到了静儿下首,拱手向大家行礼,脸上却仍是一派玩世不恭的模样。

听得尚布衣之言,沈玉清也只好坐下,眼睛却片刻不离地盯着小虎,似乎对小虎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十分看不过眼。

朱三与小虎相视一笑,对沈玉清道:“玉儿,这次你真的错怪好人了,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位小哥就是扬州城内助我们脱困之人。”

沈玉清看了一眼吴老,见他投来肯定的目光,不觉面色一红,也不再盯着小虎了。

小虎嘻嘻一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那都是爷爷的安排,小虎只是个跑腿的,咳咳,先喝口酒,这味道太香了,我在庄外都闻到了!”

说完,小虎自斟自饮,连喝了三杯,方才放下酒壶,一脸都是满足陶醉模样。

深知小虎性情的吴老只是微笑地看着他,并未制止和约束,半晌后才道:“小虎这孩子个性率真,还请各位不要见怪。”

朱三道:“哪里哪里!林某倒是十分欣赏小虎的性格,够豪爽!”

吴老点点头道:“这孩子跟他爷爷壶中仙一样,嗜酒如命,性格也像极了壶中仙。”

沈玥惊讶道:“原来这孩子竟是壶中仙老前辈的后人,失敬失敬!”

沈玉清江湖经验丰富,自然也听过壶中仙的大名,顿悟道:“我之前还奇怪他为何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高造诣的轻功,原来是壶中仙的传人,我输得不冤了!”

小虎笑道:“多谢美女姐姐的夸赞,小虎就会一点潜行和逃命功夫,而姐姐不仅貌若天仙,而且内外兼修,武功高出小虎不知多少个档次,冰凤凰之名响彻武林,小虎羡慕还来不及呢!”

但凡是女人,没有一个不喜欢赞美之词的,小虎这番恭维恰到好处,让一向不苟言笑的沈玉清也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之前的尴尬和误会瞬间消散一空。

在场众人中,沈雪清江湖经验最为浅薄,见沈玥和沈玉清都对壶中仙如此推崇,连忙拉了拉沈玉清的衣襟,小声道:“姐姐姐姐,那个壶中仙到底是什么人呀?是不是从葫芦里跳出来的神仙?听你们说起来,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沈玉清被雪儿逗得噗嗤一笑,低声道:“壶中仙乃是一位过世的武林前辈,以轻功卓绝闻名于武林,而且酷爱饮酒,不管何时身上总是带着酒葫芦,所以人送外号壶中仙。”

沈雪清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哦,原来如此,他爷爷叫壶中仙,那这位小兄岂不是可以叫壶小仙,或者叫小壶仙,嗯嗯,这个名字不错,难怪起名叫小虎!”

小虎正在喝酒,听得雪儿之言,差点呛到,好不容易调匀呼吸后,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小虎就是小虎,什么壶小仙、小壶仙,听起来好像狐狸精似的,我可是个男子汉!”

沈雪清见小虎这副模样,调皮劲儿也上来了,撇了撇嘴道:“你长得这么瘦,哪像老虎了?窜起来倒真的跟狐狸一模一样,就这样了,我以后就叫你小狐仙,或者小狐狸!”

小虎气得差点跳起来,刚想分辩,身旁的静儿却拉了拉他的衣襟,小虎只得坐下,垂头丧气地道:“好吧好吧!随你怎么叫都行,等我再长大几岁,到时候强壮了,就是真的老虎了!”

这一番小闹剧成功活跃了气氛,众人又是一番觥筹交错,转眼天色依然漆黑,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一个时辰了。

见众人皆有微醺之意,吴老心知晚宴行将结束,于是对沈玉清道:“沈女侠,老朽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不知可否解答?”

沈玉清忙道:“不不不,吴老前辈,您这样称呼折煞玉儿了,您直呼我名吧,或者叫我玉儿也可以,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晚辈当知无不言。”

吴老道:“那老朽就倚老卖老了,玉儿,听布衣说你曾与那采花贼正面交手过,可否将详细经过说与老朽听听?”

沈玉清略微忆了一下,便将昨日城中与采花贼交手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

吴老听完,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评论,而是看着小虎道:“你也将你所见之事说与大家听吧!”

小虎站起身道:“实不相瞒,在此之前,我也见过采花贼,但跟玉儿姐姐的却有点不一样。那是几天前的一个夜晚,我正在城墙上打盹,突然瞧见一个身影越过城墙,往城外而去,其身法快得令人难以想象,我心中好奇,便追了上去,快要赶上时才发现那身影竟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子一动不动,显然是被点了穴道,而那男子则带着面罩,看不出样貌,他怀抱着女子起落如飞,身形似电,而且此人警惕性颇高,每走一段都会停下来观望,所以我不敢太过接近,追到一处密林时失去了他的踪迹。”

沈玉清惊道:“此贼挟持着一个女人,居然能躲过你的追踪,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吴老道:“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手比老朽想象的还要难以对付,而且还不止一个敌人,如此一来,更加分散了我们的注意力,再加之敌暗我明,要想找到采花贼实非易事。”

沈玉清道:“那以前辈之见,我们当如何处之?”

吴老道:“目前城中已经戒严,我们又在四处,采花贼应该不会轻举妄动,但我们并非一筹莫展,采花贼掳掠了那么多少女,一时半会出不了城,必定藏身在城中某处,明天一早,你们就分头去采花贼出没过的地方找线,老朽去一趟巡抚衙门,请山西巡抚于大人协助我们,将城中大小民宅仔细一遍。”

朱三道:“前辈所说的虽然有理,但却未必能奏效,想那采花贼既然敢一再掳掠少女,必是在城中早就找好了窝点,而且太原城如此之大,想要彻底查并非易事,扰民不说,而且极有可能惊动采花贼,让他们提前有所防范。”

吴老道:“老朽的目的就是为了打草惊蛇、敲山震虎!如此大规模的彻底查必定会让采花贼有所忌惮,他们既无法逃出城,躲在城内又迟早会被发现,到时候再发出悬赏令,让民众举报可疑之人,老朽还会联系丐帮中人,让他们帮忙找,多种手段一齐施展,料那些采花贼定无藏匿之可能!”

沈玉清道:“丐帮中人三教九流之辈众多,如能请他们帮忙,确实大有裨益,但丐帮一向排外之心甚重,非是本帮之人,一般不会施以援手,吴老前辈如此有信心,莫非与丐帮有故旧之情?”

吴老道:“此事无需老夫出面,小虎去办就可以了!”

沈玉清疑惑道:“他可以?”

小虎将身上的衣衫一扯,现了现那前襟下的六个小布袋,骄傲地道:“我七岁时,爷爷就让我加入丐帮了,别看我年纪小,在丐帮中辈分可高着呢!下一任丐帮大会,我可是有可能晋级长老之位的!”

朱三叹服道:“吴老智谋深远,林某佩服,那我们明天就按您的安排行事。”

沈玉清点了点头,却见娘亲沈玥额冒虚汗、脸色惨白,忙关切地问道:“娘,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沈玥似乎有些出神,玉儿接连呼唤了两声,她才过神来,尴尬地道:“哦可能是不胜酒力的缘故,我有些头晕”

吴老见状,于是站起身道:“大家这几日都辛苦了,既然谋划已定,那就各自房歇息吧,明天一早仍在此会。”

朱三响应道:“吴老前辈说的对,今夜且养精蓄锐,找到淫贼后也好有精力对付。吴老、尚兄,告辞。”

说罢,朱三一拱手,离席而去,沈家四女也随之起身,房间去了。

清晨,天还未透亮,沈玉清惯例起早练功,行至后院处,却见母亲沈玥站在花丛前,出神地望着将谢的花朵,似乎满怀心事。

沈玉清心中存疑,轻唤了一声:“娘亲,这么早就起身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声音虽然轻柔,沈玥却被吓了一跳,转身一看,见是沈玉清,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道:“睡不着,所以起来走走。”

沈玉清走到沈玥身边,见她眼眶微黑,神情疲惫,联想到昨夜晚宴时的异样表现,于是牵起沈玥的手道:“娘,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昨夜玉儿就觉得您有点怪怪的,若是有心事,不妨说与女儿听听,让女儿为您分忧。”

沈玥柔声道:“玉儿别担心,娘没什么,可能是采花贼之事让娘想到了过去,所以有些心神不宁。”

沈玉清安慰道:“这次下山之前,女儿曾经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您,现在我们一家团圆,那些陈年往事,您就别再记挂在心上了。”

沈玥感叹道:“还是我的宝贝女儿最疼娘,娘能够守在你身边,看着你幸福快乐,娘就心满意足了。”

沈玉清道:“现在疼爱娘亲的可不止玉儿一人了,夫君对娘的宠爱可是有目共睹,玉儿都有点嫉妒了。”

话一出口,沈玉清才觉有些失言,左右环顾了一圈后,垂下了羞红的玉面。

沈玥没好气地点了点沈玉清的额头,笑骂道:“你这个死丫头,越来越口无遮拦了,这么不害臊的话也说得出口,若是被人听了去,还不得笑话死?”

沈玉清见四下无人,胆子也大了许多,轻声呢喃道:“人家说的是实情嘛,夫君每次对您都是轻声细语的,宠爱您的次数比瑶姨不知道多了多少,瑶姨嘴上不说,可是记在心里呢!”

沈玥哭笑不得,毕竟沈玉清说的确是实情,但作为母亲,被女儿如此取笑,脸面上始终有些过不去,又羞又气之下,沈玥不仅擂起粉拳,敲向沈玉清的酥胸,嘴里娇嗔道:“死丫头,叫你乱说”

沈玉清见娘亲被自己逗得小女儿般娇态尽露,心中暗自得意,身子稍微一晃,便轻巧地躲过了粉拳攻击,同时纤纤玉指绕过沈玥的玉臂,点中了她的腋窝,嬉笑道:“娘,还记得这一招笑口常开吗?小时候女儿调皮或者不开心的时候,娘总是用这一招来对付女儿,现在女儿终于可以用这一招来还击了。”

沈玥跟女儿一样怕痒,腋窝被点中的她乐得咯咯直笑,连忙摆开架势还击,母女俩你来我往,从嬉戏渐渐转换成了对练,玩得不亦乐乎。

不知过了多久,温暖的阳光渐渐洒满了大地,沈玥练得香汗淋漓,招式也有些变形,母女俩这才停止了对练。

沈玥娇喘吁吁地道:“你这小丫头,武功精进不少,娘已经完全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自从和朱三阴阳交会,突破了冰心诀第八层之后,沈玉清的武学修为又提升了一个档次,亦师亦母的沈玥自然已非敌手。

沈玉清胜似闲庭信步,脸不红气不喘,她拿出绣帕,细心地为母亲拭去额头上的汗珠,轻笑道:“女儿有此进步,还不是多亏娘的悉心教导,女儿好久没有跟娘练功了,刚才这一阵,仿佛又到了山洞中那段无忧无虑的岁月,想来真是怀念呢!”

沈玥眼眶微红,柔声道:“傻丫头,过去咱娘俩是相依为命,但现在你已经是身为人妇了,要多替夫家考虑,不能再那么任性了,明白么?”

沈玉清点点头道:“女儿知道,女儿会努力磨练性子,像娘一样做个温柔如水的女人。”

沈玥欣慰地道:“这就好,咱们去洗漱吧,等会还要去客厅与大家会呢!”

说罢,沈玥牵起女儿的手,并肩向厢房去了。

洗漱完毕后,沈玥母女来到客厅,吴老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不多时,朱三和沈瑶母女也到来。

见人已到齐,吴老道:“依昨夜商定之议,大家前往可疑地点,林庄,你和小虎同行,前往城外密林察看,玉儿姑娘等结伴在城中,男女分开,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朱三见吴老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想起那夜小虎夜访之时所说的话,于是欣然同意,沈家四女惟朱三马首是瞻,自然没有反对,大家草草用了点早餐后,各自出门而去。

朱三和小虎率先出了门,朝城门而去,沈家四女则结伴前往采花贼出现过的街巷。

快到城门口时,朱三突然转身道:“走吧!我们去!”

跟在身后的小虎有些吃惊地道:“你怎么知道要去?”

朱三微微一笑道:“我和吴老前辈心照不宣,所以才会选择跟你一起的。”

小虎抓了抓头皮道:“你和爷爷一样,说话总是喜欢让人去猜,真是让人头疼,我就不喜欢拐弯抹角,凡事直来直去多好!”

朱三道:“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其中缘故了!”

小虎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还是不要长大好了,让那小姐姐一直叫小壶仙也罢,长大了太多烦恼了!”

朱三见小虎仍然纠结于雪儿给他起外号之事,不禁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撇开话题道:“我们现在就返吧!你爷爷应该等待多时了!”

两人随即返,不多时便到了尚家庄。

庄内客厅中,吴老和尚布衣正襟危坐,果然在此等候,却不见静儿,见朱三和小虎归来,两人同时站起身来。

吴老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入内详谈吧!”

说罢,尚布衣在前领路,向山庄深处走去,朱三自然跟随。

四人穿过山庄内一条条曲折的小径,走了两柱香的时间,来到了后山。

朱三左右环顾了一下,见面前皆是前方后圆的陵墓,墓碑上刻着尚氏先祖们的名讳,除此之外空无一物,心中有些纳闷,但却并未开口发问。

吴老心知朱三疑惑,在最大的墓碑前拜了三拜,又绕着墓碑转了三圈,然后到墓碑前,跪地下拜。

只听得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起,高约一丈的墓碑居然往后退去,一条宽约五尺的地道出现在众人眼前,吴老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朱三进去。

朱三心里愈发惊异,因为地道或者密室虽然并不少见,但以陵墓来作为遮掩的情况闻所未闻,事已至此,由不得细想,只有进去才能知晓原因,于是朱三率先进入了地道。

地道很长,吴老点起火折子,让尚布衣在前引路,小虎则留在了地道外把风。

穿过一条十丈长的狭窄地道后,三人来到了一座地宫内,这里与地道的狭窄阴暗截然不同,方圆足有十丈之大,而且装饰十分豪华奢侈,四根两人难以围的铜柱撑起了整座地宫,铜柱上雕龙画凤,连用来照明的也并非常的油灯或烛火,而是几十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吴老引着瞠目结舌的朱三来到地宫最深处,只见上方的石壁内供奉着三尊栩栩如生的纯金人形坐姿雕像,左右两侧悬挂着二十余幅画像,下方则是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

朱三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三尊金像,觉得正中间的金像庄严肃穆、不怒自威,脸上却有许多小点,左边的金像头大如斗,面貌淳朴慈善,右边的金像则儒雅文静,而且让朱三更加觉得奇怪的是,他竟然对这三尊金像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跪下,参拜!”

吴老威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朱三愣了愣,本着死者为大的想法,他并没有拒绝,依言双膝跪地,准备参拜,一旁的尚布衣却已经点好了香,恭敬地递到了朱三手上。

朱三吃惊,但仍然接过了香,拜了三拜,然后起身将香插到了前方的香炉中。

吴老和尚布衣跟着拜了三拜,等到朱三上完香后方才起身。

朱三心中大惑不解,正待发问,吴老和尚布衣却上前一步,齐齐跪倒在了他面前,并口称“殿下”!

朱三如坠雾里,连忙扶起二人道:“是何缘故?吴老莫非认错了人?”

吴老躬身道:“不,老臣并未认错,是殿下不清楚自己的身世。”

朱三反驳道:“我自己的身世怎么会不清楚呢?吾乃东海林家紫月山庄庄林岳,家父是林泰,家母秦氏。”

吴老连连摇头道:“明人不说暗话,殿下假冒林岳身份之事瞒得了别人,却是瞒不住老臣,殿下还记得老臣在扬州时与您所说的话吗?”

朱三见吴老说得如此斩钉截铁,一时语塞,快速地思考了一番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吴老与尚布衣非但无心加害于他,而且还有求于他。”

想到这点,朱三释然一笑道:“那老前辈说我是何人?”

吴老正色道:“殿下自认为的身份是东海旁古田镇凤来客栈的老,但其实真正的身份是遗落在民间的皇子!”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朱三心头狂跳,不禁哑然失笑道:“吴老开的玩笑有些过分了吧?如果我真是皇子,怎么父母从未透露过半句,而且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找过我呢?”

吴老长叹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敢问殿下可曾听说过建文帝与靖难之役么?”

朱三想了想道:“建文帝倒是曾听老者说过一字半句,说是宠信奸佞,致使朝纲混乱的昏君,后来英年早逝”

吴老勃然大怒道:“简直胡说八道!混淆是非!颠倒黑白!”

朱三闻言,连忙噤声,拱手道:“真相究竟如何,某愿闻其详。”

吴老稍微平定了一下愤慨的情绪,一脸肃穆地道:“建文帝朱讳允炆乃是洪武大帝之孙,懿文太子朱讳标之次子,懿文太子早薨之后被立为皇太孙,其人天资仁厚、孝悌敬敏,其父懿文太子病重之时,曾两年陪侍于榻前,守孝期间由于过度哀伤而神形消瘦,且谦恭贤良、礼贤下士、遵儒家礼道,用品德高尚之士,又体恤民情、爱民如子,亲废七十三条严苛刑律,考虑到各藩王权力过大、政令难行,皇上决定削藩,逆贼朱棣早有不臣之心,借机诬蔑圣上更改祖制,于是假清君侧为名,行犯上作乱之实,意欲行凶,圣上心性仁慈,不忍同族相残,几次三番劝导,并将朱棣之子皆遣送燕地,逆贼朱棣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笼络朝野内外无耻之辈,兴兵作乱,圣上无奈,只得派兵剿除,可惜势单力薄,终被逆贼得逞,攻破京城,逆贼朱棣为粉饰其行,勒令焚烧宫殿,毁灭罪证,将知情之人尽皆处死,其心狠手辣令人发指,为堵民间之口,又矫诏称圣上已经自焚动让位,并将犯上作乱、荼毒忠良等恶行尽皆粉饰,强令史官称之为靖难之役!”

吴老越说越激昂愤懑,直说的须发横飞、满脸红云。

朱三听完,适时地问道:“那建文帝究竟下落如何呢?”

吴老长叹了一口气道:“大难之后,圣上削发为僧,在几名忠心侍卫的保护下逃离了应天府,一路辗转数地之后,从福建出海,去了南洋避难,直至驾崩也未到故土了。”

朱三惊道:“吴老言下之意,建文帝他已经身故了?”

吴老阖首道:“十二年前,圣上就因病重◢驾崩了,遵其遗诏,龙体安葬在面朝应天府的海边高崖上。”

朱三心中仍是满腹疑云,于是呢喃道:“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称我为皇子,难道我和这建文帝有什么关系吗?”

吴老道:“实不相瞒,殿下乃是圣上之第三子!”

朱三道:“此事当真?既是如此,那为何我会被遗弃在此呢?”

吴老道:“殿下莫急,且听老臣慢慢道来。当初圣上逃离应天府后,逆贼朱棣并不死心,派鹰犬一路追杀,臣等本欲让圣上即时出海,怎料那夜风浪大作,帆不能举、船不能行,为安全考虑,只好暂缓出海之计划,并且在南宫世家掌门南宫傲的掩护下,藏身于杭州东明寺。”

朱三插话道:“南宫傲,莫非是南宫烈之先父?”

吴老点点头道:“正是!圣上避难之行,四大世家皆有出力,除此之外,沈家之沈拓,也就是沈玥和沈瑶之父,他的贡献也不小。”

朱三深吸一口气道:“此事真是出乎意料,江湖中人怎会介入此等国家大事呢?”

吴老反问道:“殿下可知四大世家的由来么?”

朱三摇摇头道:“愿闻其详!”

吴老解释道:“历朝历代以来,江湖中一直门派林立,少林、峨眉、武当等正派长盛不衰,除此之外,也经常有豪门涌现,但却都只是昙花一现,未能长久,而四大世家之所以能成为长存的武林豪强,除了本身的根基与实力外,另外一个重要的方面即是朝廷的扶持。当年洪武大帝以武开国,连续击败蒙古、陈友谅、张献忠等强敌,过程之中武林人士的作用非同小可,开国之后,洪武大帝大封群臣,除了文臣武将外,洪武大帝也没有忘记武林中人的贡献,但由于江湖人士自由洒脱惯了,大多不愿当官,而且人数太过众多,所以洪武大帝只是赏赐了银两,并未赐予官爵,而对于功勋最为卓著的四个家族,洪武大帝则额外赏赐了金匾玉衣,消息传遍四海后,无形中成就了武林四大世家的威名,即如今的西门、南宫、慕容和林家,圣上即位后又对四大世家重新封Δ赏了一遍,更加奠定了四大世家在武林中的地位,逆贼朱棣篡位后,四大世家之有感于洪武大帝和圣上的恩义,冒死营救和掩护圣上突围,正是有了他们的协助,圣上才得以远离祸害,避难海外!”

朱三感叹道:“原来其中竟有如此渊源,朱某真是受教了,那后来呢?”

吴老道:“逆贼朱棣虽然篡位成功,但圣上的失踪却让他如芒在背,唯恐圣上会将他的恶行昭诸于众,不仅派人在民间四处,而且还封锁海运,并假借邦交之名,令三宝太监郑和七下西洋,其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找圣上的下落,圣上为了躲避捕,不得不一再改换藏身之地,辗转于南方各地,在湄江一带避难时,圣上脱去僧服,隐于民众之中,并纳湘女余氏为妃,余氏于丙申年十二月初八为圣上诞下龙子一名,圣上取湄江秀丽山水为意,将龙子命名为文山,也就是殿下您!”

朱三道:“那后来为何又失散了呢?”

吴老长叹一声道:“圣上膝下本有两位龙子,大王子文奎不幸在战乱中死于流矢,而二王子文圭当时年仅两岁,祸乱之时,未能及时逃离宫中,落入了逆贼朱棣之后,如今依然生死未明。余妃为圣上诞下龙子后,本欲就此作罢,寄娱情于山水之间,怎奈树欲静而风不止,逆贼朱棣不知从何处得到密报,派兵直往湄江,臣等得知消息后,急忙前往救驾,抢在官兵到来之前救走了圣上,出于安全考虑,臣等兵分两路,臣带着圣上翻山越岭而走,沈拓带着余妃和殿下走另一条山道,南宫傲等人在外围接应,圣上在南宫傲的接应下辗转到了福州,由慕容赫安排出海,才躲过了这一劫。

再说殿下那边,官兵到来后,不分青红皂白,大肆屠杀,将村中杀得鸡犬不留,余妃于山中林木之间目睹了这一惨绝人寰的景象,放声大哭,结果引来了官兵,沈拓带着余妃和殿下奋力逃避追杀,但余妃刚分娩不久,身子虚弱,再加上家人全部惨遭屠戮,惊吓过度,重重打击之下已是寸步难行,余妃心知拖累下去,三人都得惨遭毒手,无奈之下只得将殿下托付于沈拓,自己则跳下山崖殉国。沈拓悲痛之余,更觉责任深重,于是怀抱着殿下翻山越岭,逃过了官兵的追捕,此时外面已是风声鹤唳,各处路口都被官兵封锁住,圣上有南宫傲等人接应暂且无虞,沈拓一个大男人带着尚在襁褓之中的殿下却是极易引起怀疑,躲避在山中也不是长久之计,左右为难之时,偶然遇见一对猎户夫妻来山上掩埋不幸夭折的幼子。沈拓灵机一动,紧随猎户夫妻下山,将殿下托付给了猎户,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猎户自然欣喜若狂,虽然疑心殿下的由来,但还是答应收留,沈拓将身上所有的银两留给了猎户夫妻,并将殿下的生辰八字以及姓名告知了猎户,让他们妥为照料,等到时机适之时再来接殿下,然而等到风声过去之时已是一年之后,沈拓再去山中找猎户,却已不见猎户夫妻的踪影,沿途访山内居民后方才得知猎户已经举家搬迁,不知去向了。”

朱三倾听完毕,突然微笑道:“我确实姓朱,但从小并未生活在山中,父母也不是猎户出身,而是商人,至于生辰八字,在扬州之时我曾告知于你,所以不能为证。”

吴老闻言,并未直接反驳,而是转过身跪在神像面前道:“殿下,您是否觉得这三尊金像似曾相识呢?”

朱三顿了顿,承认道:“不错,我确有此念,但这能说明什么呢?”

吴老微微一笑道:“殿下请细看,中间金像乃是太祖洪武大帝,左边乃是懿文太子,右边则是殿下的生父建文皇帝,殿下觉得似曾相识,那是因为殿下乃是皇族嫡系血脉,看到祖先之像就如揽镜自照呀!”

吴老此言一语道破朱三心中所想,说得有理有据,让朱三一时想不出理由反驳。

见朱三沉默不语,吴老又道:“此金像熔铸雕塑甚费时日,非三两年不能完成,而你我相识不超过一月,不可能造假,此即是铁证!”

朱三仔细端详着三尊金像,发现正如吴老所言,自己面貌凶悍威武似洪武大帝,头大如斗似懿文太子,而五官则神似建文帝,而且越看越像,想到自己竟是帝室之胄,朱三不禁心潮翻涌,脸上也渐渐浮现出惊喜交加的表情!

良久,朱三喃喃地道:“诚如所说,吾果真是帝王之后?”

吴老点点头道:“千真万确,最初老臣收到南宫烈贤侄的书信时心中也是将信将疑,毕竟过去了三十多年,沈拓贤侄又不幸遇害,无人识得那对猎户夫妻的样貌,但南宫烈贤侄经过仔细周密的调查后,从古田镇上的老者们那里得知,殿下的养父母正是三十多年前从外地迁来,并在古田镇安家的,时间上十分吻,而且古田镇三面环水,居民世代以打渔为生,殿下的养父母身为猎户,自然不懂打渔之道,所以才用沈拓贤侄留下的财物开了客栈。此外,殿下的名字其实也早已昭示了你的身份,建文帝为殿下取名为文山,沈拓贤侄也将姓名生辰都告诉了殿下的养父母,也许是当时情况危急,口音上也有差别,殿下的养父母并没有听清楚,将山听成了三,又或许是殿下的养父母知道殿下并非常人,所以改了谐音,以避免别人追查,否则按理来说,殿下乃是家中独子,断不可能取“三”字为名!”

朱三惊道:“什么?南宫兄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那怎么”

吴老微笑道:“四大世家现在虽然都各自为政,来往甚少,但其实祖辈之间颇有渊源,因为他们都参与了护送建文帝避难之事,为了避免引起朝廷的注意,四大世家之共同立下约定,尽量减少往来,才有今天的局面,林家也正是那时候宣布退出武林,迁往东海紫月岛的,而南宫世家和林家历代交好,相隔也不算遥远,彼此之间总有些来往,作为南宫世家传人的南宫烈,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林家传人呢?”

朱三想了想道:“当时我前往环秀山庄之时,的确有些心虚,但南宫兄却毫不怀疑地认同了我的身份,我以为是因为沈瑶和玉儿以及林家家传印信的原因,却没想到其中还有隐情。”

吴老道:“其实南宫贤侄一眼就看出了殿下并非林岳,但南宫贤侄家中也暗中供奉了懿文太子和建文帝,而殿下的样貌神似二位先帝,所以南宫贤侄才认可了殿下的假身份,为了求证,南宫贤侄连夜派人前往紫月山庄和古田镇打探消息,最终确认殿下就是沈拓交给猎户抚养的那位皇子,得知此消息后,南宫贤侄又惊又喜,即刻飞鸽传书给老臣,告知此天大的好消息,与此同时,南宫贤侄还发现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正在暗中隐藏,准备对付南宫世家,为了保得殿下周全,南宫贤侄不动声色地送走了殿下,并以身为饵,吸引了那股势力的注意力,才让殿下平稳地到达了扬州。”

朱三感叹道:“没想到南宫兄居然如此用心良苦,我当时还有些奇怪,为ωωω①éτ什么南宫兄要那么快遣走所有江湖人士,并让我等离开,原来他早已有了安排,那暗中隐藏的势力,想必就是修罗教吧!”

吴老也叹道:“没错,正是修罗教!从南宫贤侄的书信中得知,他察觉到危险时,修罗教已经渗透到了南宫世家的各个角落,连一手培养的张俊甫也早已投奔了修罗教,为了殿下的安全考虑,南宫贤侄没有做殊死一搏,而是以身犯险,牵制住了修罗教。”

朱三眉头紧锁道:“这样做,南宫兄的牺牲未免也太大了,南宫世家数年基业拱手送于修罗教,自己也生死不明,还有天琪侄女,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吴老闻言微笑道:“诚如殿下所言,南宫贤侄牺牲确实不小,但事情并非殿下想的那么糟糕,一来南宫世家树大根深,修罗教要想接管南宫世家的全盘势力,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和力气,二来南宫贤侄早已将爱女的去向安排好,并将家传印信等交给了她,这一次家族危机也算是一次最好的历练,天琪那小丫头虽为女儿身,但却有男儿气概,她想担起南宫世家的重任,就得经受住考验,而且通过此次危机的大浪淘沙,还可以将那些不忠不诚的小人洗涤出来,再者,修罗教近年来发展神速,但却始终披着神秘的面纱,常人很难接近,老臣这些年也一直在注意修罗教的举动,但收效甚微,南宫贤侄这一招以身做饵,乃是打入修罗教内部的绝佳手段,非是他这种心性坚定而又思维缜密之人不能胜任,所以殿下不必太过为南宫贤侄担忧,他自有他的考虑!”

吴老的一番解释,说得朱三愁眉渐展,不由得钦佩地道:“我真是太小瞧南宫兄了,没想到他看起来粗犷,内心居然考虑如此细致周密,以此来看,他在环秀山庄时为我所做的几件事也是煞费苦心了!”

吴老点头道:“没错!在比武招亲大会上,南宫贤侄特意在群雄面前介绍殿下,目的显然易见,又有南宫贤侄的亲笔书信为凭,江湖中没几个人敢质疑殿下的紫月山庄庄身份,这样一来,殿下不仅在江湖中行走起来容易,也为将来举事扫清了不少障碍!”

朱三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道:“想必这本奇脉心经也非凡品吧?”

吴老接过小册子,随手翻阅了几页后,双手奉还给朱三道:“这哪是什么奇脉心经,如果老臣所料不差的话,这正是南宫世家一脉相传的最高心法“烈阳神功”,南宫贤侄连爱女都没有传授,现在居然将心法秘籍给了殿下,足可见他一片赤诚之心,老臣钦佩之至!”

朱三心中说不上是震惊还是感动,虽然才踏足江湖不久,但他也深知这等家传秘籍的宝贵,对于武林中人来说,这等武功秘籍比起万贯家财还要重要千倍万倍,如果将此秘籍流落到江湖中,必定会引起一场惨烈的厮杀,而现在南宫烈却轻描淡写地将秘籍送给了他,这已经不能用普通的恩惠或馈赠来形容了!

如果说吴老讲述的故事让朱三多少还有些将信将疑的话,那南宫烈就用分的信任和实际行动粉碎了朱三的犹豫。

朱三小心翼翼将心法秘籍收,整了整衣冠,面向南方遥遥一拜,心里默念道:“南宫兄,你的一片心意,小谨记于心,望你能保重身体,待来日再见之时,小必定帮你将失去的一切重新夺来!”

许久,朱三才收思绪,转而面对吴老道:“前辈不仅通晓变乱之内幕,而且亲身参与其中,对四大世家又了如指掌,想来一定是出身高贵,敢问前辈真名为何?”

吴老躬身道:“实不相瞒,老臣乃忠武开平王鄂国公常遇春第三子常森是也,老臣之姐正是懿文太子正妃、建文帝之嫡母!”

常遇春之大名威震华夏,即便是山野村夫也莫有不知者,朱三细细一思,躬身礼道:“如此说来,前辈乃是朱某之舅爷爷,外甥孙见过舅爷爷!那尚庄又是何人?”

吴老开怀大笑道:“他乃是家兄郑国公常茂之子常仲豪,按辈分来算,也是殿下的表舅。”

朱三向尚布衣行礼完毕,然后开口道:“舅爷爷和表舅之所以隐姓埋名,想必就是为了避朱棣迫害吧?”

吴老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逆贼朱棣心狠手辣、杀人无数,家兄常茂、|常升最◢新◢|皆受其迫害,长兄常茂用假死之法远遁于广西不毛之地,次兄常升为保卫应天府,于浦口阻击逆贼朱棣,壮烈殉国,而老臣自幼喜好交游,成年后又遇舅父蓝玉之灾,险遭牵连,因此未能封得爵位,只得只身游历于四海,但却因此躲过了逆贼朱棣的耳目,不可谓不幸运!家兄常茂此前曾将三个儿子送往云南军中避祸,后来却遭逆贼朱棣连番迫害,只剩得仲豪贤侄一人生还,为了留得香火,只得将常姓一分为二,改名为尚,名布衣,在这太原城安下身来!”

朱三感叹道:“祖辈罹难,皆逆贼朱棣所为,若吾有朝一日能起事,必定为冤死的诸位英烈沉冤昭雪,讨个公道!”

吴老和尚布衣对视一眼,均面露喜色,双双下拜道:“殿下既有冲天之志,臣等愿效死力,助殿下重夺皇位!而且大好时机即将到来!”

朱三扶起二人,惊疑道:“此话怎讲?”

吴老顿了顿,正欲开口,地宫内却响起一阵风声,他连忙闪到铜柱旁边,按动了隐藏的机钮,并示意噤声道:“那是小虎发来的讯号,有人闯到墓地来了!”

朱三点点头,跟随吴老迅速走出地宫,来到暗道出口,静待来人!

(未完待续)

【万花劫】 (第五十二章 扑朔迷离)

作者:襄王无梦27年2月27日字数:6324字前言:惯例月更,各位久等,见谅!

第五十二章扑朔迷离上说到地宫内朱三知悉惊天身世,墓穴外小虎发觉不速之客,来者究竟何人,为何闯入私人禁地,且看下文细细道来……尚家庄内,祖坟墓地前,小虎一改平时玩世不恭的孩童秉性,屏息凝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警惕着外人的闯入。

按常理来说,尚家祖坟乃是尚家庄的私人禁地,不仅外人难以靠近,就连山庄内的佣人也不敢轻易踏足,小虎应该不用如此警惕才对,但事关重大,所以他还是十分的谨慎。

俗话说的好,怕什么来什么,正当小虎打算歇息片刻时,一丝轻微细碎的声音却让他陡然警觉起来,连忙侧耳细听。

小虎乃是壶中仙之后,看家本领即是轻功和潜行,耳力和目力自然远非一般江湖中人可比,虽然声响离他仍有不小的一段距离,但他很快就判断出那细碎的声音乃是脚踩落叶的声响,而且来人脚步轻盈,显然轻功不错,转瞬之间离墓地已只有十多丈远了。

小虎虽然年幼,但到底是名家之后,而且跟着吴老闯荡江湖已久,遇事并不慌乱,他先给地宫内的吴老等人发了信号,然后身形一闪,径直向脚步声传来的方位而去。

为了安全起见,尚家庄后山的道路皆是错复杂的羊肠小径,而且假山林立,如同迷宫一般,常人进入后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出路,但这些对于熟悉地形的小虎来说正是优势,穿过两条小路之后,小虎翻到了一座假山之上,借着山体的掩护从高处往下看,偷偷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只见来人容貌绝美,身穿红衣红裙,腰悬宝剑,不是沈玉清又是何人?

“是她?她不是去城中找采花贼的线了吗?怎会突然来此后山禁地?”

小虎暗暗盘算了一下,见沈玉清站在一个三岔路口左顾右盼,踌躇不前,心知她必定是在人,于是一个纵身飞跃,突然闪到了沈玉清面前。

“什么人?”

突如其来的身影让沈玉清心中一凛,她娇喝一声,鞘中宝剑已然出鞘,削向了来人的双腿。

小虎此时人在空中,处于下坠之势,极难闪避,沈玉清出剑又快如闪电,眼看就要见血,小虎下坠的速度突然减缓,仿佛一片落叶般在空中飘浮,这一减速可谓妙到颠毫,沈玉清的剑刃原本是削向脚踝,但小虎一减速之后,剑却落了空,划出一道冷冽的白光从脚底而过,小虎顺势一沉,脚尖轻点在剑身之上,于半空之中调皮地摆出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沈玉清此时才看清小虎的面貌,因为有采花贼偷袭之事在前,所以出手极为狠辣,毫不留情,想要收招时为时已晚,眼看就要失手伤了小虎,却不料小虎身手如此了得,居然轻巧地避过了这一招,不禁对这个嘻嘻哈哈的少年刮目相看了。

刚才这一招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过程看似简单,但却十分凶险,也十分奥妙,沈玉清此招并未留情,而且是趁小虎悬空下坠之时突然使出,就算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也难以全身而退,练过轻功的人都知道,纵跳飞升并不难,难的是在空中时变换身形,尤其是下坠之时,前力已竭而后力未生,更是难以做出反应,即便轻功上佳的高手,面对如此狠辣的剑招时也会选择保守起见,强行拉起身形往后翻腾躲避,而小虎却是艺高人胆大,不闪不避,轻巧地让过剑锋之后,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悬停在了剑刃上,摆出了金鸡独立的姿势。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沈玉清也是轻功上佳之人,“冰凤凰”这一外号得来的缘由,不仅在于她绝美的容貌、偏爱红色的着装和清冷的性格,而且还是对她绝佳轻功和曼妙身形的赞誉,自视甚高的沈玉清一向对自己的轻功引以为傲,自以为江湖中少人能及,在遇见小虎之后,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沈玉清自知以她的轻功,要做到急坠中减速不难,借助一点外物的支撑也可以做到凌空独立,但必须竭尽所能才行,而小虎却能信手拈来,轻而易举地完成,两相比较之下,高下立判,更可怕的是,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小虎对于剑身的压力,换而言之,小虎几乎是飘浮在剑尖之上,这让她不得不拜服了!

沈玉清惊讶之时,小虎已然一个倒纵,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拍着胸口连连喘气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的沈女侠,玉儿姐姐,你出手怎么这么狠辣呀?

刚才要不是我运气好闪得快,这辈子就得躺在床上过了!”

沈玉清收剑鞘,娇嗔道:“谁叫你鬼鬼祟祟的,突然闪出来吓唬我,我还以为是采花贼偷袭呢!”

小虎苦笑道:“冤枉啊姐姐!你怎么老是把我错当成采花贼,这青天白日的,又在尚家庄内,采花贼哪敢来?”

沈玉清自知刚才出剑鲁莽,差点伤到了小虎,心中暗藏愧意,于是不再跟小虎争辩,放缓语气道:“刚才是我心急了,你没什么大碍吧?”

小虎嘻嘻一笑道:“没事,就是被姐姐吓出了一身冷汗,后背凉飕飕的,玉儿姐姐,你出剑真快,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快!”

沈玉清见小虎又恢复了顽童本色,心知他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又听得他的赞誉之词,不由得微微一笑道:“我的剑虽快,但怎么也比不上你的身法,刚才那一招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呢!”

沈玉清为人一向清高自傲,从不刻意恭维别人,要让她心服更是难上加难,说出这番话来实属不易!

小虎摸了摸头道:“姐姐过誉了,小虎就会几招逃命的招式,能够躲开姐姐的剑招也有几分侥幸的成分,万不能跟姐姐相提并论。”

沈玉清见小虎虽然爱捉弄人,但却本领高强,而且为人谦逊有礼,嘴巴又甜,心中的隔阂瞬间抛之脑后,对小虎的喜爱之情大增,不自觉露出了一丝微笑。

小虎双手捧着脸,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姐姐笑起来真是太美了,好像那春天的桃花盛开一样,又像是那雪后的太阳,小虎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总之就是美,太美太美了!”

沈玉清被小虎逗得心情大好,于是故意收敛笑容,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平时的样子就不美咯?”

小虎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连连否认道:“不不不!平时也美!姐姐怎么看都美,但笑起来更美!姐姐你应该像小虎一样多笑笑,那样不仅更美,而且心情也会好很多!”

沈玉清轻叹道:“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要承担和背负的责任也不一样,我何尝不想过得开心点呢?但是……”

小虎皱了皱眉道:“姐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若是不能说,姐姐就作罢,若是能说,小虎倒是愿意倾听姐姐的苦恼,愿意为姐姐分担忧愁!”

沈玉清苦笑道:“你的好意,姐姐心领了,但有些事情只能由自己承担,别人是帮不上忙的,再说了,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也不会明白。”

小虎道:“小虎今年已经年满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况且小虎从小没爹没娘,爷爷过世后一直跟着吴爷爷走江湖,见识比一般的大人多多了!”

相似的身世和经历让沈玉清不禁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于是感叹道:“原来你也有如此辛酸的身世,那我们还真是有缘了,姐姐也差不多,不过好在有娘亲一直陪在身旁,说起来比你要幸福多了。”

小虎道:“姐姐家门血案之事,小虎也曾听爷爷提起过,姐姐立志要追查真凶,报仇雪恨,所以身上背负有太多的责任和负担,这些小虎是体会不了的,但小虎始终认为,人活着就应该开开心心地过,烦恼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与其自苦恼,不如珍惜当下,与身边的人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况且,看到我们过得快乐,我们九泉之下的亲人也会感到欣慰的,姐姐你认为呢?”

沈玉清长舒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微笑道:“你说的对!我们确实应该珍惜眼前,过好每一天!”

小虎嘻嘻一笑道:“这就对了嘛!姐姐开心,小虎就能经常看见姐姐的笑容了,多好!”

沈玉清莞尔一笑,正色道:“谢谢你,小虎!跟你聊天后,姐姐觉得开心多了,以前姐姐对你有一些误解,希望你不要记在心上,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姐姐,姐姐绝对义不容辞!”

小虎歪着头道:“什么误解呀?小虎想不起来了呢!不过……小虎倒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

沈玉清道:“何事?你尽管说。”

小虎嬉笑道:“小虎从小是个孤儿,身边也没有兄姐妹,见姐姐第一面起就觉得亲切无比,所以想跟姐姐攀个亲,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沈玉清笑道:“当然愿意!有你这个好在身旁,姐姐肯定过得更加开心,怎么会不愿意呢?”

小虎乐得一蹦三尺高,忙伸出小指道:“那小虎权当姐姐答应了!姐姐来,我们拉勾!”

小虎顽皮的模样逗得沈玉清乐不可支,也伸出小指道:“好好好!拉勾就拉勾!你还怕姐姐反悔么?”

拉勾完毕,小虎问道:“姐姐,你怎么会到这后山来,不是前去城中找线了么?”

经小虎一提醒,沈玉清才想起来此的目的,于是道:“姐姐出门仓促,忘了一些物事在房内,所以庄来拿,正巧碰见吴老、尚庄、林大哥和你一行人往这后山而来,心中好奇,所以跟着来此,不想却在这假山阵中迷了路,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出路,对了,吴老他们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小虎灵机一动道:“这后山乃是尚庄的祖坟墓地,今日恰逢尚庄先父忌日,所以前来祭拜,林庄有感于尚庄的款待,所以同行,小虎一向不正经,就在这假山之中玩耍,却正巧碰见姐姐闲逛,这才现身出来。”

沈玉清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姐姐当时还有点纳闷,吴老他们为何要到这后山来,原来是祭拜尚庄的先人,既然如此,姐姐作为晚辈,自然也应该前去祭拜,小虎你在前给姐姐带路吧!”

小虎有些左右为难,他不知道吴老和朱三等人有没有出地宫,但又找不到理由推辞,略微思考后,他决定带着沈玉清绕两圈才去墓地找请¨,为朱三等人争取时间。

意已定,小虎旋即带着沈玉清往墓地走去,还未走出十步,就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

小虎心中暗喜,于是停下脚步道:“姐姐,爷爷和林庄他们来了。”

说话间,朱三等人已经出现在沈玉清面前,吴老有些诧异地道:“玉儿姑娘,你怎会在此?”

沈玉清施了一礼,将来此的缘由又说了一遍,然后对尚布衣道:“今日即是尚叔叔先人忌日,侄女自当前去祭拜,只是侄女先前不知此事,未曾准备香烛纸钱,还请叔父见谅。”

尚布衣道:“玉儿言重了,有你这份心已经足够,不必拘泥于形式了,我们庄吧!”

说罢,尚布衣率先向庄内走去。

沈玉清站在一旁,让开一条道,等尚布衣走过时,假装随意地扫了他双膝一眼,然后跟在朱三身后,一起了尚家庄。

庄之后,沈玉清道:“娘亲等人还在市集内等候,玉儿先行一步,如有采花贼下落,自当发出信箭,告辞。”

吴老点点头道:“多加小心。”

沈玉清向吴老、尚布衣和朱三一一抱拳,然后转身离去。

朱三看着沈玉清的背影,觉得她刚才看自己的目光隐含一丝深意,但仓促之间也猜不透,只得凝视着沈玉清离去的方向。

吴老见朱三痴痴地望着沈玉清的背影,轻咳一声道:“我们入书房说话吧!”

朱三经吴老提醒,这才过神来,跟随吴老和尚布衣走进了书房,小虎依旧在门外放哨。

吴老请朱三于位坐下,自己坐于下首道:“殿下可是担忧玉丫头?”

朱三道:“前辈说笑了!”

吴老微笑道:“此间只有你我三人,殿下不必担心,可以直呼老臣姓名,况且殿下与沈家四姝之事,老臣和贤侄也早已知晓,自古英雄爱美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齐人之福更是天下男儿共有的梦想,殿下不必顾虑。”

吴老一言捅破窗户纸,朱三也不好再装傻充愣,他本是个豁达之人,从娘胎起就不知道害羞为何物,于是点点头道:“不管从哪种身份来说,您都是我的前辈,我还是依原样称呼吧,以免说漏嘴,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至于玉儿之事,前辈既然已经知晓,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不过我有些好奇,前辈是如何得知我与她们之关系呢?”

吴老道:“殿下来扬州之时,老臣就一直注意殿下,后来沈玥丫头又来找过老臣,为的就是姻缘之事,但那时老臣以为玥丫头是为自己而来,直到最后她再次来找老臣帮忙时,老臣才知道,原来殿下和沈家四姝都有关系,所以老臣给侄儿的信中特地提到了这一点,以方便殿下与她们亲近。”

朱三道:“说到扬州之事,我还真得好好感谢前辈,若不是前辈您出手帮助,我等尚不知道如何脱身,前辈可知那些监视之人是何势力?”

吴老道:“他们皆是修罗教中人!殿下歇息的东来客栈本是南宫世家的产业,但早已被修罗教暗中渗透,南宫烈失踪后,更是对东来客栈失去了管控,让其成为了修罗教在扬州城内的一处据点。”

朱三眉头紧锁道:“果真如此的话,那我与沈家四女之事岂不是已被修罗教知晓了?”

吴老点头道:“不错!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殿下的真实身份,还以为殿下就是林岳,此前他们偷袭紫月山庄失败,对于殿下等幸存者必定不肯善罢甘休,但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打算对殿下动手,只是监视而已。”

朱三冷笑道:“是福不|2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与修罗教迟早有一战,就让他们来吧!”

吴老道:“殿下所言不错,但现在却不是时候,相反,殿下想要举事的话,还需要修罗教的配才行!”

朱三略微有些吃惊地道:“前辈此话何意?”

吴老神秘地一笑道:“殿下莫急,且先答老臣一个问题。”

朱三道:“何事?”

吴老微浊的双目中陡然射出两道精光,一字一顿地道:“殿下既已知道自己身世,可愿承继先辈之遗志,洗刷逆贼朱棣强加的冤屈,重继正统?”

朱三大惊道:“前辈的意思是……造反?”

吴老摇摇头道:“殿下所言差矣!殿下乃是洪武大帝嫡系子孙,乃我大明皇室正统,而当朝昏君朱祁镇乃是逆贼朱棣之后,殿下理应取而代之,此乃匡复正统,何来造反之说?”

朱三听罢目视着前方,长久沉默不语,一双手缓缓地搓着座椅的扶手。

朱三毕竟是一个小人物出身,活动范围仅限于古田镇的方寸之地,即便得到疯丐传授邪功后,提升了实力,但朱三最大的愿望也只是重现当年万花节大会之盛况①,征服众多美人而已,而现在吴老所说的却是争霸天下、谋夺帝位之事,这是朱三从未想过的事情,他甚至直到现在还未完全接受自己是皇室遗孤的身份,这一下要把他推到潮头浪尖上,自是无法慨然应允。

吴老乃是身经练之人,怎会看不出朱三眼中的迷茫与忧虑,他缓缓站起身来,双膝跪地,长长一拜道:“大明江山岌岌可危,以朱祁镇之昏聩无能,必不能扶大厦之将倾,解万民之疾苦,即便殿下不取,也终被外族所取,还望殿下不辞辛劳,担负起复兴大明之重任,重现先祖之荣光,只要殿下一声令下,臣等愿意誓死追随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尚布衣也跟着跪地长拜道:“臣等愿意誓死追随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三忙站起身来,去扶吴老与尚布衣,吴老却坚辞不起,而是涕泪纵横地道:“殿下若是不肯担此重任,那老臣活在这世上也毫无意义,还不如跪死在殿下面前,以报先帝之恩!”

朱三见吴老说得决绝,心知不答应无法收场,于是叹道:“我非不愿担此重任,只是心中尚有一些疑虑,所以沉默不语,舅公和表舅且先起身,我们慢慢商议。”

吴老见朱三松口,忙站起身来,三人重各自座位坐下,吴老道:“殿下可是担忧势单力薄,无力争夺天下?”

朱三道:“舅公目光如炬,朱某佩服,此确是我心中所虑,以我目前之实力,尚不能确保立足于江湖,何谈争夺天下呢?”

吴老反问道:“殿下目前之情况与洪武大帝当年之情形相比,谁强谁弱,孰优孰劣?”

朱三犹豫了一下道:“此事不可一概而论,洪武大帝当年虽然窘困,但当时乃是乱世,群雄并起,逐鹿中原,而如今天下已定,姓皆安居乐业,不愿再起纷争,纵使我实力比当年的洪武大帝稍强,也无法撼动天下局势。”

吴老并不直接答,反而微微一笑道:“殿下可曾听过驱虎吞狼之计?”

朱三不无茫然地道:“某实不知,还请舅公赐教!”

吴老道:“此乃三国时荀文若献于曹孟德之计,让刘备与袁术互相攻击,吕布生变,从而坐享渔翁之利,如今亦可用之,只是殿下要想使用此驱虎吞狼之计,先得养虎!”

朱三再问道:“如何养法?”

吴老站起身来,朗声道:“如今天下虽然表面太平无事,实则暗流涌动,当朝皇帝朱祁镇宠信宦官王振,朝纲混乱,四海皆怨,而北方瓦剌日益强盛,其太师也先野心勃勃,多年来对中原虎视眈眈,只待中原稍有异动,便会举兵犯界,而中原最大的变数便是修罗教。老臣近几年一直暗中调查修罗教之底细,发现修罗教乃是契丹皇室后裔创建,多年来修罗教一直暗中蛰伏,发展势头却甚是猛烈,不仅笼络了不少黑道豪强,而且在各大名门正派中都有暗线潜伏,甚至还收买了不少贪官污吏为其所用,可谓黑白通吃,其志向必不在统一武林,而是在图谋复国。

殿下虽是皇室之胄,但尚且势单力薄,不足以成事,而修罗教的崛起正好为殿下创造了一个良机。殿下可借对付修罗教之名义,将各大门派和江湖中人联起来,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树立威望。在这个过程中,修罗教的实力强弱就至关重要了,若是修罗教实力太弱,不能引起各大门派的重视,殿下就师出无名,无法联武林各派,修罗教也无法引发内乱,让瓦剌有可趁之机,这就是老臣所言养虎的缘由。反之如果修罗教实力太强,就会养虎为患,反噬自身,导致局面失控。所以殿下既要放任修罗教壮大,又要适当打压,在控制修罗教的同时,凭借打压修罗教的行动发展自己的实力,提升威望,待到瓦剌按捺不住大举入侵,朝廷疲于应付外患之时,殿下再联武林同道,一举荡平修罗教,届时以殿下皇室正统之身份,挟荡平异教之威名,举抵抗外患之大旗,昭告天下,必能号令天下群雄,驱逐鞑虏,重夺帝位!”

一席话说得朱三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道:“舅公此言如同醍醐灌顶,让朱某茅塞顿开,只是要想起兵的话,光靠武林中人恐怕不够,就算号召义兵,也还需兵器补给。”

吴老大笑道:“殿下不愧为帝室之胄,骨子里流的是洪武大帝之血,思虑就是周到细致,连起兵所需都考虑到了。这些对于别人来说难于登天,但对于殿下来说却并不难办!”

朱三惊道:“此话怎讲?”

吴老解释道:“第一、四大世家世受皇恩,其家族之都会鼎力支持殿下,目前林家已然衰败,只余其三,但仍然不可小觑。南宫世家和慕容世家乃南方豪门,所在之地皆是富庶之地,钱粮颇多,而燕京的西门世家乃是朝廷特批的兵器制造之所,每年给边疆将士的兵器战甲逾十万之多,足可以装备数只精良之师,若能再拉拢冉冉升起的蜀中豪门唐家,那胜算就更添一分。其二,老臣在江湖中游历数十年,交游甚广,可以助殿下一臂之力。其三,我常家虽然家道中落,但门生故吏依然遍布四海,云南军中就有不少故旧,家兄常茂避居广西后,于当地开枝散叶,子孙也都有所建树,且广西地处偏远,民风彪悍,士卒悍不畏死,殿下举兵时只需亮明身份,老臣那几位侄儿必定响应,老臣再到云南军中策反一番,殿下便可得到两只精兵,再有江南钱粮和燕京兵器之助,必能势如破竹,一举成功!”

朱三听罢信心大增,如同吃了个定心丸,不无感叹道:“此皆是先辈之福,朱某实在受之有愧!”

吴老道:“殿下此言差矣,正所谓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殿下乃是天命所归,何来受之有愧之说,待到殿下平定天下之时,他们自然也少不了封赏。”

朱三点点头道:“舅公此言有理,朱某心中再无挂碍,就依舅公之计行事吧!”

吴老喜道:“好!老臣就等殿下这句话,只要殿下有心,不愁大事不成,我们先了结采花贼之事,具体细节容后商议。”

朱三道:“好,我和小虎依旧去城外密林找采花贼的线,稍后再议!”

说罢,朱三出门而去。

朱三走后,尚布衣犹犹豫豫地道:“叔父,侄儿心中有惑,不知当不当问?”

吴老道:“老朽知你所忧为何,可是太子殿下已然习惯海外生活,心中已无雄心壮志,二殿下困居幽宫,生死尚且难料,遑论争夺皇位,而三殿下虽然好色贪淫,但心思缜密,且胸怀远大,只要善加辅佐,未必不能成事!”

尚布衣道:“他真的是建文帝之后么?”

吴老若有所思地看了尚布衣一眼,点头道:“南宫烈的情报不会有差,否则不会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来保全他,而且老朽在扬州时已为他看相摸骨,其骨骼清奇、身怀异象,必有一番作为,老朽平生之志即是助建文帝后人重登帝位,如今已是耄耋之年,时日无多,就算是孤注一掷,老朽也心甘情愿,否则年之后,何颜面对祖宗先烈!”

尚布衣稽首道:“侄儿明白了,侄儿自当遵照叔父之意,安心辅佐。”

吴老点点头道:“如此甚好,老朽去拜会一下于大人,看他那里是否有线,你坐镇庄中,有事可遣人前来巡抚官邸通报。”

尚布衣做了个揖,躬身送吴老出门而去。

**********太原城内,鸿祥客栈。

两名身着青纱,手持长剑的女子疾步走上客栈内的一座阁楼,轻轻敲响了门。

“进来。”

一声清丽的声音过后,门自动开了,二女先后进入房内,并关上了门。

只见一名身着白纱的女子盘膝坐于床上,拂尘放于双膝,双掌十,显然正在打坐。

刚进门的两名女子齐齐下拜道:“师叔,我们来了。”

床上的女子正是人称“玉观音”的薛云染,此时的她除去了遮面的轻纱,露出了那张令天下男儿无不魂牵梦绕的绝美娇颜,听得二女之言,她徐徐收功体,微睁妙目道:“诗蕊、诗茵,可有什么发现么?”

二女正是峨眉七姝中的谢诗蕊和谢诗茵姐妹,她们师从峨眉掌门普元师太,乃是峨眉年轻女子中的佼佼者,姐姐诗蕊双十年华,妹妹诗茵年方十八,而且都生得容貌秀丽、身姿窈窕,俱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只是在名满天下的薛云染面前,就要逊色不少了,而薛云染虽然年纪与谢家两姐妹相仿,但却与掌门普元师太同辈,所以谢家姐妹要尊称薛云染为师叔。

谢诗蕊率先开口道:“启禀师叔,太原城内确实有采花贼出没,近些日子来,已有六名年轻女子失踪,官府已于前日张贴榜文悬赏捉拿采花贼,并且严加盘查出城之人,晚上也实施了禁严,但依旧一无所获。”

谢诗茵道:“启禀师叔,诗茵走访了太原城内所有客栈,但是没有发现异常。”

薛云染道:“近期可有许多江湖人士进入太原?”

谢诗蕊摇摇头道:“诗蕊从各大客栈掌柜口里得知,太原城一向风平浪静,近期住店的外地旅客也不多,没有发现异常。”

薛云染娥眉微扬道:“哦?那沈玉清不是外来的江湖人士么?她住在何处?”

谢诗蕊道:“启禀师叔,那位沈姑娘并没有住店,而是住在太原城内最大的富户尚布衣家中,而且她不是一人前来,随她一同前来的还有三女一男。”

薛云染道:“这就有些奇了,这沈玉清一向独来独往,怎地这次会与这么多人结伴同行呢?那三女一男的身份调查了么?”

谢诗蕊道:“启禀师叔,诗蕊已经打探过了,只知道男的乃是东海紫月山庄林家之林岳,还有他的夫人沈瑶,其他二女身份不明。”

薛云染道:“东海林家已经退出江湖几十年了,这林岳为何会出现在此呢?”

谢诗蕊突然想起一事道:“对了,听说最后失踪的少女正是尚家的小姐,或许他们都是为此事而来吧?”

谢诗茵道:“师叔,听说那沈玉清本事了得,或许我们可以联她找线,尽快找到凌菲师姐的下落。”

薛云染斥道:“荒谬!我堂堂峨眉派子,需要她帮忙么?”

谢诗茵不知薛云染为何突然动怒,只得低头道:“是,有师叔出马,那采花贼自是手到擒来,诗茵多嘴了。”

薛云染道:“罢了,我此次来得匆忙,你们的书信里也没有说清楚,你们将凌菲师侄失踪的经过与我再详细叙述一遍。”

谢诗蕊欠身道:“是,师叔。事情发生于十日之前,我与妹妹奉师父之命,跟随凌菲师姐前往王屋山白云观,拜会观白苦道长,程中途经龙门石窟时,凌菲师姐欲往一观,我与妹妹恐耽误了行程,所以劝阻,但凌菲师姐执意前行,几番劝说之后,凌菲师姐让我们先行赶路,她游览过后再追上我们,并且约定三日后相会,然而三日之后我们并没有等到凌菲师姐,而是等来了一个包裹,我们拆开一看,里面竟是凌菲师姐的佩剑和贴身衣物,还有一封信,信上字迹乃是一个男人的手笔,其言辞极其淫秽无耻,说凌菲师姐已被玷污了清白,并且心甘情愿地跟随了他,让我们不必挂念。无可奈何之下,我们只得飞鸽传书给师父,让她老人家定夺,却没想到师叔会亲自前来。”

薛云染淡淡地道:“我只是碰巧游历到太行山,所以掌门师姐让我前来处理。

据你刚才所言,此贼已经知晓凌菲师侄的身份,却依然将其掳走,分明是向我峨眉挑衅,但我有一事不明,既然你们已与凌菲师侄失散,又是如何得知她来到了太原呢?”

谢诗蕊道:“启禀师叔,我们飞鸽传书峨眉后,前去凌菲师姐失踪的龙门石窟调查线,无意中发现了凌菲师姐留的暗记,于是根据她沿途所留暗记一路北上,来到了这太原城,暗记从此消失不见,所以我们认为,那淫贼定是带着凌菲师姐躲进了太原城内。”

薛云染道:“你们的分析有道理,门派暗记只有同门之人才能看出来,凌菲师侄既然能留下暗记,说明她性命无碍,而且也为我们捉拿此淫贼了线,如今这太原城内多名少女失踪,想来也是那淫贼所为,我薛云染今日到此,定要为天下除去此等元凶巨恶!”

谢诗蕊道:“师叔说的是,不过此贼十分狡猾,敌暗我明,该如何是好呢?”

薛云染冷哼一声道:“此贼既然敢在太原城内到处作案,足见其色胆包天,狂妄之至,我们可用引蛇出洞之法,你二人分别乔装一下,于太原城内四处走动,那淫贼贪图美色,必定会找机会对你们动手,只要他敢出现,他就无处可逃了。”

谢诗蕊和谢诗茵同声道:“师叔英明,子谨遵师叔之命。”

说罢,两姐妹转身欲离去,薛云染素手一抬道:“慢着,有一点你们二人切记,此贼既然能掳走凌菲,武功必定在你们之上,如遇此贼,不可力敌,只需放出信号,我随后就到。”

谢家姐妹应了一声是,然后出门而去。

***********************************************************************太原城内,某处民宅,地下密室。

近段时间令太原城内人人自危的老色魔尹仲赤条条地仰躺在一条躺椅上,惬意地享受着少女们的侍奉。

只见李锦莲跪坐在老色魔两腿之间,用她那对丰满鼓胀的乳峰夹住老色魔那根勃起的肉柱,笨拙而缓慢地挤压磨蹭着,齐秋月和邓淑芳两人分坐于老色魔两侧,将头从老色魔腋下钻过,用她们香滑柔软的舌头不断轻舔着老色魔黑褐色的乳头,卢婉儿则坐于老色魔肚皮上,双手撑着躺椅的扶手,并起双腿,伸出玉足,任老色魔亵玩她那双小巧白嫩的玉足,而曾春秀则跪坐在躺椅的最远端,双手托举着老色魔的脚掌,满脸谄媚地舔舐着,似乎在品尝山珍海味一般。

不远处的床上,沁儿依旧被绑缚着,但饿了两三天的她已经没有了最初时的活力,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而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由于几天不曾洗浴,再加上多次的挣扎呼喊,沁儿出了许多汗,汗液湿透了身上的薄衫,让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让饥渴交加的沁儿愈发觉得难受,但比起心理的折磨来,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这三天来,尹仲虽然没有对沁儿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其他五名少女的遭遇却是沁儿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她生怕自己会熬不住,尤其在目睹了李锦莲和邓淑芳从最初时的坚决反抗,到后来的受尽折磨,再到最后的屈辱放弃之后,沁儿心中的恐惧更是与日俱增,她不知道自己在面对同样的折磨和虐待时,能不能受得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沁儿从怀疑自己能不能获救,进而怀疑是否能在沦陷前获救,虽然只在这地牢待了三天,但沁儿却像过去了几十年一样,紧张、焦虑和恐惧的情绪像阴影一样,在她幼小的心灵里不断蔓延,屈服的少女们不时传来的呻吟和娇呼犹如魔咒一般,侵扰着她的神智,沁儿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稚嫩的心灵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只能咬牙挺住,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一方面节省体力,一方面抵御那些莺声燕语的侵扰。

尹仲乃是久历江湖的老色魔,在对付女人方面自然有他独到之处,沁儿是他虏获的这些少女中最中意的一位,所以他并没有直接采用暴力的手段征服,而是孤立她,让无形的压力和恐惧摧毁她抵抗的意志,相比于得到沁儿的身体,尹仲更享受征服她的过程,这个过程就像文火炖汤一样,火候和耐心都得到位。

享受着少女们侍奉的尹仲,时不时地瞟一眼床上的沁儿,见她虽然极力保持平静,但偶尔身躯还是忍不住颤动,嘴角不禁流露出得意的淫笑,他知道,沁儿已经快忍耐不住了。

********************************************************************临近傍晚,尚家庄后山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几经闪转腾挪后,停在了尚家祖坟墓地前,仔细察看了一番后,又悄然离去了。

尚家庄内客厅中,晚餐已准备妥当,吴老和朱三等人皆已就座,而沈家四女则迟迟未归,引得朱三时不时地往门外张望。

吴老看出朱三心中的担忧,于是给小虎使了个眼色。

小虎会意,起身往外走去,还未走出门口,已听得一阵脚步声,沈家四女已经结伴来了。

待各人就座后,吴老率先开口道:“今日各位都辛苦了,大家先吃点东西,稍后再谈正事。”

此时天色已然全黑,正是万家灯火之时,劳累了一天的众人也不多言,大快朵颐起来,不多时便将一桌酒菜消灭干净。

酒足饭饱后,吴老道:“老朽今日去了一趟巡抚衙门,与于大人见了一面,他答应配我们的行动,派出太原境内所有的捕快和衙役实施全城。”

朱三道:“我与小虎在城外密林了一番,并未找到可以藏身之处,想来那采花贼应该知道小虎在后面跟踪,所以刻意将他引到那密林去。”

沈玉清道:“我们今日在城内没有什么发现,倒是看见峨眉派的两位年轻女子在四处打探消息,似乎是为找人而来。”

吴老若有所思地道:“莫非她们也在找那采花贼?”

沈玉清思了一下道:“很有可能,我暗中跟随她们许久,见她们走遍了太原城内所有客栈,而且还对各处张贴的悬赏捉拿采花贼的告示格外留意,现在想来,的确和我们目的相同。”

沈雪清插嘴道:“既然目标一致,那我们可以联她们一起找线呀!”

沈玉清道:“不可能!以我对薛云染的了解,她是绝不会同我们作的,她会认为我们干涉峨眉派的私事!”

吴老点点头,转而对小虎道:“丐帮那边有什么线没有?”

小虎道:“暂时没有,不过我已经将此事托付给了太原城内的花子头,不出三日,必定有线报。”

吴老道:“沁儿失踪已有三日,对我们来说,时间拖得越久越是不利,从明天起,官府会开始全城,给采花贼压力,但官府中人毕竟能力有限,即使发现了采花贼也不能制服,所以擒拿采花贼一事就落在我们身上了,各位且养好精神,以防各种突发情况。”

众人听罢,纷纷起身告辞,各自房间去了。

*****************************************************************夜已深,太原城内一片寂静,天边孤悬的明月冷冰冰地注视着大地,临近中秋,树上的知了也早已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只剩下那风干的躯壳在风中簌簌发抖。

然而,在这万籁俱寂的环境下,偏有人不甘寂寞,要给这清冷的夜晚增添几分热闹。

“嗯……”

只听得一声酥入骨髓的轻哼声悄然响起,恰似夏日蚊蝇飞过,拨弄着听者之心弦,搅扰着安宁的睡梦。

“嗯呀……”

梦呓般的轻哼声再度响起,似嗔似怨,又似乎带着半分欣喜,欲说还休。

“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这一声较之前的两声明显声量增大,明白人一听即知怎么事,但却并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原因之一是夜深人静,其二是地点的特殊,这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并非来自某所深宅大院,而是来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太原城那高达五丈的城墙之上。

由于夜深,城墙上的守卫都已到营房内歇息,他们压根也想不到有人会如此胆大包天,敢在这月夜明朗之时,于城墙之上苟。

“嗯……哦呀……”

一串串绵长的媚叫声接连响起,经久不息,让人不忍卒听。

只见那平日戒备森严的城墙上,一名面若芙蓉、身如杨柳的年轻女子正坐在一个男人的怀中,频频扭腰摆臀,而刚才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正是出自该女子之口,更让人意外的是,女子头上的三千青丝扎成了一个道髻,显然是一名道姑,而她却浑然忘我地骑坐在男子身上,将那双洁白如玉的藕臂搭在男子肩头,半是痛苦半是享受地扭摆着娇躯,娇喘吁吁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春吟!

这名道姑正是峨眉七姝之一的凌菲,距离她失踪尚只有短短十天,但此刻的她已经没了少女的矜持和峨眉子的骄傲,而是像一个训练有素的风尘女子一样,一丝不挂地坐在男人身上,卑贱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雪臀,用那紧致而湿润的粉嫩蜜穴去套弄男人那根粗长壮硕的坚硬肉棒,并且不由自地发出一声声屈辱的春吟,来取悦男人的感官!

月光均匀地洒在凌菲圆滑的肩头和光洁的裸背上,越发衬得那肌肤白嫩柔滑。

男子整个身形都隐于城墙的阴影之下,脸上戴着一个铁制面罩,只留眼口鼻在外,让人难窥全貌,一双鹰爪般的手从长袍中伸了出来,放于凌菲的胸脯上,随意地把玩捏弄着那对玉碗般圆润丰挺的酥乳,拨弄着那两颗鲜嫩欲滴的粉红乳头。

铁面男子的手法熟练而恰到好处,简单的抚弄就让凌菲欲罢不能,情欲越发高涨,她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媚眼如丝,娇靥似火、檀口半张,娇喘连连,身子起落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不多时便在一阵激颤中泄了身子,软绵绵地靠在了铁面男子胸膛上。

“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你是在敷衍本尊么?”

一阵苍老如兀鹰嘶鸣般的声音突然响起,冷得如同数九寒冬天的冰锥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凌菲浑身一颤,反射性地坐直了身子,显然对铁面男子惧怕到了极点,她不假思地再次扭摆起腰臀,并且连声讨饶道:“不不不,奴婢只是有些疲累,绝不是刻意懈怠,求人原谅……”

铁面男子冷笑一声道:“让你日夜伺候本尊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若在以前,你这样的货色连给本尊提鞋都不配,短短十天,你的内力修为至少涨了一倍有余,只怕你再修炼十年也未必能有此成就,难道你还不满意么?”

凌菲连连点头道:“是是,人的恩赐,奴婢感激在心,没齿难忘!”

铁面男子沉声道:“本尊用不着任何人感激,用你那卑贱的身体尽情取悦本尊吧!”

凌菲闻言,更加疯狂地扭摆起娇躯,她媚眼如丝地望向铁面男子,希望能博得男子些许的赞誉,但铁面男子始终无动于衷,仿佛一尊冰雕一般,任由凌菲在其身上起落。

凌菲心中越发没底,于是微闭妙目,轻启朱唇,动吻向铁面男子。

“啪!”

凌菲万万没想到,动的逢迎讨好换来的却是响亮的耳光,她怯生生地望向铁面男子,见其目光冷冽,心中慌乱不已,忙求饶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奴婢不该自作张,求人宽宏大量,饶恕奴婢一次……”

铁面男子冷哼一声道:“不要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这次姑且饶过你,再有下次,必不轻饶!”

花容失色的凌菲这才松了一口气,全力地扭摆着娇躯,颤声道:“谢人宽恕,奴婢再也不敢了!”

铁面男子嗯了一声,随口道:“你不是说你那两个师妹看到你留的暗记后,会找派中高手前来搭救么?怎么只来了一个女子,而且年纪似乎比你还小?难道你在峨眉派中是个排不上号的无名小辈,这般无足轻重吗?”

凌菲愣了一愣道:“人可否描述一下那位女子的样貌和特征?”

铁面男子道:“高约七尺五,身着白纱,手持拂尘,脸上也蒙着面纱,看不出样貌,但是以本尊的经验判断,绝对是个不世出的美人儿,而且你那两个师妹都对她甚是恭敬……”

凌菲细细听着,未及铁面男子说完,突然脱口惊呼道:“莫非是她?”

铁面男子沉声道:“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大惊小怪?”

凌菲忙道:“人息怒,奴婢确实有些吃惊,所以出言不慎,冒犯了人,还请人恕罪!此女子名为薛云染,她天资聪颖,九岁时就被我师祖静远神尼破格收为关门子,乃是我峨眉派下一代掌门继承人,奴婢虽然年长她三岁,但论辈分,奴婢得称她为师叔……”

铁面男子瞬间来了兴致,声音也陡然提高了八度,打断道:“如此年轻就能成为峨眉派内定掌门继承人,着实让本尊有些意外,说明她武功不低,但不知她的相貌若何,是否真如本尊所料呢?”

凌菲见铁面男子兴致勃勃,于是顺势道:“奴婢与她虽属同门,但她绝大多数时间都跟随静远神尼闭关修行,奴婢只在掌门宣布她为继承人的门派大会上见过其一面,确实如人所料,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让奴婢自惭形秽!”

铁面男子抚掌大笑道:“好!没想到你这只鱼饵却钓来了一只金凤凰!很好!

本尊于心甚悦!”

凌菲犹疑地道:“人想要得到她,奴婢自然是全力配,只不过……”

铁面男子道:“只不过什么?说话不要吞吞吐吐!”

凌菲接着道:“薛云染武功甚高,人要想得到她,可能需要智取……”

铁面男子不悦道:“什么?你竟敢小看本尊?想当年本尊纵横江湖时,就连你们掌门普元老尼姑听到本尊的名字也要打个寒颤,今日会怕了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凌菲察言观色,心知铁面男子已然动怒,于是继续道:“奴婢不敢,只是这太原城人多眼杂,可能暗藏着其他的武林高手,人的功力又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才有些担忧,以奴婢愚见,不如先拿下诗蕊诗茵那两个丫头,她们皆是处子之身,武功虽然不高,但也能让人恢复一些元气,如此一来,薛云染少了两个帮手,而人实力稳中有升,那就是手到擒来了!”

铁面男子闻言,并不表态,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凌菲的双眼,那凌厉而冰冷的目光盯得凌菲心底直发毛,但她只能硬撑,不让铁面男子发现她真实的意图。

良久,铁面男子突然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这个贱婢武功不高,姿色平庸,心眼倒是不少,本尊倒是对你有点刮目相看了!”

铁面男子这番话让凌菲心中多有不甘,却又不敢出言顶撞,只得赔笑道:“在人面前,奴婢不敢有什么心思,只是将尽心尽力地辅佐人罢了。”

凌菲位列峨眉七姝之首,武功在新一代子中实乃首屈一指,相貌虽然不似薛云染这般倾世绝艳,但绝对算得上花容月貌,若不是薛云染实在太过出众,凌菲还有可能竞争掌门继承人之位,不仅如此,凌菲还有相当丰富的江湖经验,所以普元师太才放心让她带着谢家姐妹走动,可惜她命运不济,竟碰上了铁面男子这个煞星,才落得如此田地。

最初被铁面男子挟持时,凌菲也曾般反抗,但却被铁面男子轻易镇压,尝试反抗和逃走无果后,凌菲心知凭借自己之力绝逃不出铁面男子的手心,于是假意臣服于铁面男子,并献计于他,留下书信和暗记,以引诱峨眉派中高手前来搭救。

此计乃是赌博之招,因为计策是凌菲所出,如果事情败露,那凌菲就是勾结奸人背叛师门,罪不可赦,这点凌菲心中再清楚不过,但她仍然敢用,不仅因为她别无他法,还因为她做了两手准备,如若来营救她的同门实力不济,她就性横下心来助纣为虐,拖同门下水,如此一来,她既能讨得铁面男子欢心,又能将痛苦分担给她人,可谓一石二鸟。

凌菲本以为,峨眉派收到那封书信后,会让她的授业恩师、峨眉派道系分支掌门坤道女冠妙元道长设法前来营救,毕竟凌菲乃是峨眉七姝之首,即便继承峨眉掌门无望,也很有可能继承峨眉道系分支的掌门,但在与铁面男子相处的这十天内,她渐渐发现铁面男子的本事远远超过她的估计,莫说是她的师父妙元最新道长,哪怕是普元师太来也未必能敌得过,所以凌菲心中获救的信念也越来越薄弱,性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取悦铁面男子身上。

在服侍铁面男子的过程中,凌菲抛弃了尊严和羞耻,却也因此讨得了铁面男子的一时欢心,经他点拨和传授,凌菲内力修为大为精进,而且凌菲还从中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无上乐趣,这与她二十多年的苦修生活截然不同,对于她来说,这短短的十天仿佛比之前二十二年还要漫长,而且更快乐。

获救无望的颓废感与日俱增,凌菲的内心开始摇动了,竟有些贪恋起男欢女爱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浑然忘了自己作为出家女冠的身份。

凌菲甚至暗暗希望峨眉不要派人前来救她,让她永远过这种屈辱而快乐的生活,因此她还偷偷将做好的暗记破坏,好让谢家姐妹追踪不到她的踪迹,这也是为什么一进太原城,暗记就消失无踪的原因,但凌菲万万没想到,峨眉竟会派薛云染来到太原,她知道薛云染的功力在普元师太之上,这让她重新燃起了获救的希望,但同时她也不敢肯定薛云染一定能敌得过铁面男子,所以凌菲才说了上面那番话,意在激将铁面男子与薛云染正面对战,她好见机行事。

铁面男子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凌菲那不知因为心怯还是情欲而涨红的俏脸,揶揄道:“那本尊真得好好感谢你的忠心了,说说看,如何智取?”

凌菲没想到铁面男子居然将话题抛给了她,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但好在凌菲思维敏捷,略微思考了一下道:“以奴婢愚见,不如让奴婢继续当这个诱饵,用调虎离山之计引走薛云染,人趁机擒拿谢家姐妹,然后离开太原,休养生息,薛云染无法去交差,必定穷追不舍,等到人功力完全恢复,以逸待劳,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铁面男子笑道:“不错!就依你此计行事!为了表彰你的忠心,本尊今夜好好满足你一番,让你再尝尝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

说罢,铁面男子突然抱起凌菲,腾地一跃,飘飘然从五丈高的城墙上飞起,如同一只大鸟般展翅飞向天空的明月,于此同时,他的腰胯也奋力耸动起来,那根粗长壮硕的铁棒以骇人的速度冲击着凌菲娇嫩的蜜穴,一汩汩淫汁蜜液从两人交处飞溅而出,喷洒在空中,恰似秋雨绵绵,润泽万物。

凌菲如同触电般浑身一颤,一双圆润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缠住了铁面男子的瘦腰,半张的檀口内发出一声声绵密悠长的春吟,为这静寂无声的月夜平添了几分别样的。

(未完待续……)

【万花劫】(第五十三章 力战淫贼)含人物简介

作者:襄王无梦27年3月3日字数:2字人物简介:朱三,东海边古田镇凤来客栈的老,其隐藏的另一重身份乃是建文帝朱允炆遗落在民间的私生子,曾败尽家财,沦为地痞无赖,因缘际会救了“岭南疯丐”,并得其传授《阴阳极乐大典》,而后用各种手段接连占有了沈雪清、沈瑶、沈玥和沈玉清这两对母女姐妹花,并摇身一变成为了四大世家之一的林家之,从此走上了江湖猎艳之路。

◢岭南疯丐,万花大会公推之南方淫王,朱三之师,沈雪清之父,因淫辱慕容世家之女慕容嫣,被围攻致重伤,逃至古田镇后被朱三所救。

沈雪清,沈瑶与疯丐之女,性格天真无邪,毫无江湖经验,被朱三奸淫,而后又被其舍身搭救的行为感动,成为朱三第一个禁脔。

沈瑶,沈雪清之母,善妒且心胸狭小,紫月山庄庄林岳之妻,年幼时被混世人魔掳走,后又被赐予岭南疯丐,并与疯丐生下沈雪清,因家庭重压,不得不将女儿送给师姐“碧云仙子”陆沁云抚养,常年遭受林岳的虐待,后被朱三征服。

沈玉清,沈玥与混世人魔之女,江湖人称“冰凤凰”,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性格外冷内热,继承了娘亲沈玥的淫毒,且天生媚骨,不能让男子触碰身体,初时对朱三毫无好感,却因被朱三搂抱引发媚体思春,后经娘亲沈玥开导后,终委身于朱三。

沈玥,沈玉清之母,性格柔顺而温和,年轻时与妹妹沈瑶一起被混世人魔淫辱,得其宠爱,生下沈玉清,因体内淫毒颇深,故隐居与天柱山山洞内,以师父之名蒙面教导女儿,后被女儿无意中识破真颜,随女儿一同下山,共侍一夫。

混世人魔,万花节大会举办者,淫贼之首,武功奇高,性格乖戾,睚眦必报,嗜好屠人满门,沈玉清之生父,被十大高手联击杀于洞庭湖,落水不见。

林岳,四大世家之一林家之,居于东海紫月山庄,年轻时曾被混世人魔重伤,导致武功无法精进,且不能人道,为人外表儒雅,其实阴狠毒辣,死于修罗教夜袭行动。

南宫烈,四大世家之一南宫世家之,为人豪迈而直爽,世居苏州环秀山庄,因膝下无子,特为独女南宫天琪比武招亲,不料却被修罗教暗算,囚于修罗教地牢内。

南宫天琪,南宫烈之独女,武林四大美人之一,性格有乃父之风,却又不失女儿之细腻,家庭剧变后逃出苏州,并在家族十三太保的护送下,前往崆洞派求救,意图夺环秀山庄,重振南宫世家威名。

慕容秋,四大世家之一慕容世家传人,慕容赫与冯月蓉之子,性格复杂,有权谋,且野心极大,私下蓄养江湖败类为己所用,交游甚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却总被人暗中掣肘。

莫浩宇,剑圣莫问之子,个性好强,但却无见,优柔寡断,仰仗父亲名头闯荡江湖三年,得一身虚名与不实战绩,却仍如初出江湖之人一般稚嫩,缺乏考验。

2地◢张俊甫,南宫烈之亲传子,暗中投靠修罗教,好利而胆薄。

耶律鸿泰,修罗教教,契丹皇室后裔,继承祖业,统领修罗教,意图光复大辽,为人沉稳,喜怒不形于色。

赫连暮雨,修罗教朱雀堂堂,性格妖媚阴狠,好杀且贪淫,遇事不择手段,修炼一种采阳补阴的淫功,且善于易容伪装。

萧钦慕,修罗教白虎堂堂,长老萧翊之子,性格直率,遇事果敢而勇猛,是教耶律鸿泰执行外部任务的首选之人。

萧翊,修罗教长老之一,城府极深,曾出使瓦剌八年,说服瓦剌与修罗教结盟。

吴老,原名常森,乃是大明开国名将常遇春之第三子,性格老成持重,毕生致力于洗刷靖难之役的冤屈,扶建文帝之后裔重夺帝位。

静儿,从小跟随吴老之孤女,性格文静,精通医术,不会武功。

小虎,武林传奇壶中仙之孙,自小跟随吴老,天性乐观活泼,爱恶作剧,且是个话唠,轻功绝妙。

方唐,游览天下的青衣秀士,性格洒脱而文雅,喜欢欣赏美人,使得一手好暗器。

耶律鸿都,修罗教少,耶律鸿泰之亲,性格冷静,爱慕圣女赫连语风。

苏心月,原名赫连语风,扬州城第一名妓,有倾国倾城之貌,借名妓身份之掩饰,为修罗教培育奇花,其身虽为修罗教圣女,但却与修罗教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性格不详。

龙行云,关外天龙山庄之,身材高大,面貌英俊,武功高强,性格不详。

耶摩提,瓦剌特使,十三鹰之首,性格冷静,办事稳重,乃瓦剌三公子亲信。

慕容赫,四大世家之一慕容世家之,世居福州白云山庄,性格保守,不喜纷争,被人暗算导致重伤卧床。

冯月蓉,慕容赫之妻,慕容秋之母,性格温和软弱,有一定的受虐倾向,先后被儿子慕容秋与恶奴侵犯,受尽屈辱。

慕容嫣,慕容赫与冯月蓉之女,曾被朱三师父岭南疯丐淫辱,后与亲慕容秋乱伦,全心投入到慕容秋身上,但慕容秋只当其是发泄肉欲的对象,性格胆小怕事。

慕容福,慕容世家之大管家,身材矮胖,从小与慕容赫一起长大,在慕容世家中威望甚高,外貌和善,但其实是个好色贪淫之人,且狡诈多变,以帮助慕容秋夺权之条件,强行占有了母冯月蓉,并将其调教为私奴。

尚布衣,原名常仲豪,常遇春长子常茂第三子,定居于山西太原,为太原首富。

尹仲,外号塞外孤狼,万花大会公推之北方淫王,恋足狂魔。

铁面人,武功奇高,来历不明,性格孤傲狂妄,目中无人。

薛云染,峨眉掌门继承人,武林四大美人之首,外号冷面玉观音,性格清高冷傲,武学天分极高。

凌菲,峨眉七姝之首,善于见风使舵,被铁面人掳掠淫辱。

第五十三章力战淫贼上说到吴老密谋取天下,峨眉设计救同门,惊动全城的少女失踪案是否能水落石出,且看下文……天刚蒙蒙亮,吴老就已经向各人分配了任务,会武功的每人跟随官府的一只游椋换嵛涔Φ脑蛄粼谧写』⑶峁ψ詈茫涸鹆绺鞲鲂《印br/>官府为此次行动着实出了不少力,不仅太原城内捕快衙役倾巢出动,而且还从周边县衙调来了一批人手,辰时就开始行动,从城东起挨家挨户地查。

此次行动虽然出动人马众多,但极有纪律性,每到一户都敲门说明缘由,翻动的物事也都尽力摆弄齐整,几乎称得上与民秋毫无犯,由此可见平日之训练有素,但因此也导致查速度太过缓慢,一个时辰才2查不到户人家,朱三等人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临近傍晚,查行动依旧一无所获,整整一天的忙碌也只是查了大半个城东,眼看夜色将近,劳累了一天的官差们收队衙了,朱三等人碰了个头,决定先尚家庄再做打算,小虎由于要收集情报,所以没有一同返。

一行人结伴走到尚家庄前,正欲进庄,沈玉清却瞥见不远处的街巷内有人在鬼鬼祟祟地朝她们张望。

沈玉清心中生疑,于是示意其他人先进去,自己则悄悄绕道来到了可疑之人的身后。

有了几次误会小虎的前车之鉴,沈玉清这次并没有鲁莽出手,而是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见那人衣衫褴褛,骨瘦如柴,手里拄着竹杖,蹲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尚家庄的方向,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站了个人。

沈玉清观其外貌,心中已知其身份大概,于是轻咳一声道:“你可是丐帮中人?为何鬼鬼祟祟地在此监视?”

那人吓了一跳,被人欺身而不自知,乃是潜伏监视之大忌,若是来者对他出手,此刻他早已凶多吉少,于是慌忙头一看,见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这才稍显心安,壮着胆子道:“我确是丐帮子,不过我可没有监视,只是在这打盹,难道这也不行么?”

沈玉清见他嘴硬,正待出手教训一下这个叫花子,小虎便如同一阵风般赶到两人面前,陪笑道:“姐姐误会了!是小虎让他来此等我的,姐姐请先去,小虎和他谈点事,稍后就来!”

叫花子见了小虎,立马收敛了那无赖般的神情,躬身向小虎行礼,江湖传言说,丐帮鱼龙混杂,但等级却特别分明,由此可见一斑!

沈玉清这才想起小虎也是丐帮中人,心知丐帮中人最是排外,有她在场,那叫花子什么也不会说,于是瞪了叫花子一眼,转身离去了。

众人到尚家庄内,天色已然全黑,尚布衣见人人神色落寞,心知查行动无果,不免有些失望,但仍然热情地招呼朱三等人去客厅就座用餐。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虎也到了庄中,吴老见其神色匆匆,于是问道:“是不是丐帮子探查到了线,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吧!”

小虎应了一声道:“线有三,其一是峨眉派有三位女子来到太原,其中两位峨眉七姝中的谢家姐妹,另一位不祥,她们到处访,询问是否有人见过峨眉七姝之一的凌菲,其二是城北一所废弃多年的老宅有活动的迹象,有子亲眼见过夜晚有人进入老宅,身手极佳,其三是昨晚有子在城墙脚下草丛里睡觉时,听到城墙上有男子的笑声。”

吴老听罢,略一思道:“这第一条线正如我们所料,峨眉果然有女子失踪,所以薛云染才会现身此地,只是没想到失踪的是七姝之首的凌菲,第三条线说有人听到城墙上有男子笑声,有可能是幻听,也有可能是守卫发出的笑声,倒是这第二条线着实可疑……”

沈玉清道:“前辈怀疑那老宅是采花贼的贼窝?”

吴老点点头道:“很有可能,此贼掳掠那么多少女,又出不了城,必定要找个隐蔽的藏身之所,这种废弃的老宅不容易引起注意,正采花贼之意。事不宜迟,小虎,你速速联系本地分舵,找人带你去探明那老宅的位置,我们来个夜探贼窝!”

小虎得令,立即出门而去。

吴老道:“虽说那老宅十分可疑,但现在还不能确定,而且此贼诡计多端,可能需要大家力才能对付,大家先用餐吧,吃饱了才有精力擒拿采花贼!”

众人依言坐下用餐,但心中都挂念着采花贼之事,所以都是闷不做声,埋头吃饭,很快便用餐完毕,整装待发,只等小虎发出信号了。

**************************************************************密室内,尹仲大口大口地咀嚼着烤熟的羊肉,时不时赏一块给身边的少女们,少女们则照旧簇拥在他周围,用她们的身体取悦尹仲,换取一点点的施舍。

沁儿依旧被绑在床上,已经连续四天未进水米的她双目无神地望着密室的房顶,显得十分虚弱,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她此时深刻体会到了饥渴交加的滋味,喷香的烤羊肉味道和尹仲大快朵颐的吧唧吧唧声源源不断地传到沁儿鼻子和耳朵里,让她愈发觉得饥渴难耐,不自觉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但却连口水也早已干涸。

尹仲时不时地瞄一眼沁儿,见状心知火候已到,于是站起身来,端着一碗酒走到床边,阴阳怪气地道:“怎么样?是不是想通了?”

沁儿张了张嘴,但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怨恨地瞪了尹仲一眼,继而闭上了眼睛。

尹仲阴恻恻地道:“小丫头,你这么倔又是何苦呢?你看看她们,顺从了老夫后不是都过得好好的吗?”

说完,尹仲向呆立着的少女们使了个眼色。

曾春秀最先领会尹仲的意图,忙不迭地道:“对啊!人对我们关爱有加,有吃有喝的,小妹妹,再这样下去,你身子可要饿坏了,依我看,你还是从了人吧!你们说对不对?”

其他四位少女都是被逼无奈,不像曾春秀这般死心塌地,眼见沁儿如此倔强,不想为虎作伥,所以全都默然不语,并不响应曾春秀的问题,尤其是李锦莲和邓淑芳,因为遭了一顿鞭笞,对曾春秀是又恨又鄙夷,不仅没有附和,而且还瞪了她一眼!

曾春秀讨了个没趣,见自己被孤立,于是气急败坏地道:“你们这几个贱婢,一个个都哑了?难道人对你们不好么?”

似是感觉自己有点自作张,曾春秀说完后,连忙低下头,惴惴不安地偷瞄了尹仲一眼,见尹仲投来肯定的目光,又趾高气昂地抬起了头,瞪视着李锦莲和邓淑芳道:“怎么?你们还想要人再赐你们一顿鞭刑么?”

卢婉儿最为胆小怕事,听得鞭刑二字,早已吓得面色惨白,带着哭腔道:“别……别打婉儿……婉儿说就是了……人……人对婉儿……呵护备至……婉儿感激……”

吞吞吐吐地说完后,卢婉儿低垂着粉颈,掩饰着那害臊又惶恐的表情。

曾春秀得意地点了点头,看着其他三位少女道:“你们呢?”

曾春秀这番狗仗人势的表现让三位少女反感不已,但她们又不敢开罪老色魔,只得言不由衷地道:“是……人对奴婢呵护备至……奴婢感激……”

听得此言,曾春秀更得意了,禁不住笑出声来,笑得那脖子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活像一只得势的母狗!

尹仲喝了一口酒道:“都四天了,你还寄希望于那帮废物能找到这里么?与其挨饿受苦,倒不如顺从了老夫,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老夫就会好好地待你,甚至带你去云游四海,过那逍遥自在的生活,这不比你深居闺中的沉闷日子快活多了?”

沁儿默默地听着,始终不发一言,但心中却安静不下来,她深知尹仲许诺的这番话乃是哄骗少女的把戏,但获救无望的挫败感却像乌云一般笼罩着她,让她心力交瘁,而且她还隐隐担心尹仲失去耐心,对她下毒手,其他少女的遭遇历历在目,随时有可能降临到她身上。

想到这些,沁儿不禁浑身颤抖,紧闭的双目也缓缓睁开。

沁儿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尹仲的眼睛,他叹了口气道:“其实老夫喜欢的并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那双精致的玉足,只要你现在答应顺从老夫,老夫可以不破你的身子,准你用那双小脚伺候,怎么样,够优待你了吧?”

听到尹仲说可以让自己保住童贞,沁儿终于不再沉默,颇有些急切地道:“你……此话当真?”

话已出口,沁儿才察觉自己失言,直羞得小脸通红,连忙转过头去,闭口不言。

尹仲哈哈大笑道:“老夫是何等人物,岂会欺瞒你这样的黄毛丫头,况且你早已是老夫砧上的鱼肉,只要老夫想,你早已贞洁不保,又何必等到现在?”

尹仲所说的确是实情,沁儿自然无法辩驳,刚才那脱口一问,已证明她心中有妥协的意愿,得到了尹仲肯定的答复后,沁儿更是骑虎难下,但出于少女的矜持,她只能选择沉默。

尹仲见状,心知沁儿将要屈服,于是决定趁热打铁,故意装作不耐烦地道:“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不过要快一点,若是等到老夫失去了耐心,那到时候就算你肯献身,也未必能得到老夫的青睐了!”

说罢,尹仲转身向躺椅走去,并随口道:“你们几个过去劝劝她,老夫歇息片刻。”

尹仲发了话,几位少女不敢不从,只得来到床边,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只是面面相觑地呆立着。

曾春秀急于表现,抢先打破沉默道:“小妹妹,你看人都已经对你如此优待了,你还犹豫什么呢?赶紧答应了人,要不,过了这村可没这地了!”

沁儿对曾春秀十分厌恶,将头扭到一边,不愿意搭理。

曾春秀急了,对着呆立的齐秋月等人吼道:“你们倒是说呀!惹恼了人,谁都没好果子吃!”

卢婉儿被曾春秀吓得浑身抖颤,带着哭腔道:“求……求你……答应了人吧……要不……我们都得受罚了……婉儿怕……”

说完,卢婉儿竟趴在床头哭了起来。

沁儿无奈地睁开眼,看了看一同受苦的少女们,只见李锦莲和邓淑芳身上鞭痕累累,让人触目惊心,心中抵抗的信念愈加薄弱。

齐秋月与沁儿同为太原城富户千金,彼此间虽称不上朋友,但也曾有过数面之缘,她见沁儿目光闪烁,于是也附和道:“沁儿妹妹,别执拗了,还是保重身子要紧,你看这几天你不吃不喝的怎么行?像你这样,还等不到出去,只怕自己就先不行了。”

曾春秀闻言,怒视着齐秋月道:“贱婢,此言何意?莫非你还想着背叛人?”

沁儿心中早已是天人交战,齐秋月这番话虽然软言软语,但却直击沁儿心头,她忍不住问道:“秋月姐姐,你告诉沁儿,你那样做不痛苦吗?”

齐秋月长叹了一口气道:“当然痛苦,但是一想到爹娘还在望穿秋水地等我家,我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这样才有机会重新见到爹娘,比起爹娘失去儿女的痛苦,我现在受的这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沁儿黯然道:“那我们难道就只能承受痛苦吗?”

齐秋月惨笑一声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或许这就是命吧!我们女儿家如何能逃过命运的摆布呢?如今我什么都不在乎,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到爹娘身边,用余生好好陪伴他们。”

沁儿沉默了片刻,突然轻叹道:“姐姐说的,沁儿全明白了,就请姐姐给沁儿松绑吧!沁儿想好好洗浴一番。”

齐秋月点点头,静静地动手解除掉沁儿手腕上的棉条绑带。

沁儿突然松口,让曾春秀有些喜出望外,她压根没想到齐秋月那番话竟会起到如此重要的作用,于是腆着脸道:“小妹妹,恭喜你呀!终于想通了!今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

沁儿柳眉一竖道:“呸!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妇!谁跟你是姐妹?”

沁儿此言一出,李锦莲和邓淑芳同声叫好,她们鄙夷地看了曾春秀一眼后,也开始动手为沁儿解去脚踝上的棉条。

曾春秀恼羞成怒,刚想发作,却又想起沁儿乃是尹仲最为看重的奴儿,生怕触了霉头,只得发泄似的狠狠跺了跺脚,对卢婉儿道:“走!咱们去伺候人!”

卢婉儿怯生生地道:“你……你先去吧……婉儿要给沁儿妹妹洗浴身子……而且……人也没有召唤婉儿……”

曾春秀见胆小怕事的卢婉儿也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心中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想要独自去讨好尹仲,又怕尹仲怪责她擅作张,进退两难的她极不自然地站在床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尹仲半眯着眼靠在躺椅上,心中暗自得意,本不想去管少女之间的闹剧,突然想起一事,于是招了招手,示意曾春秀过去。

得了尹仲的召唤,曾春秀乐得心花怒放,连忙小跑到尹仲身边,乖顺地跪坐下来。

尹仲从躺椅下掏出一把钥匙,丢给曾春秀道:“墙角锦盒里有一双袜子,你去取来给她换上!”

曾春秀满以为尹仲传唤她是要给她恩宠,却不料只是让她跑腿,心中自然有些不乐意,但又不敢忤逆尹仲的意思,只得点点头,从墙角锦盒里拿出了一双怪异罕见的长袜,递给了沁儿。

不多时,众女便簇拥着洗浴过的沁儿来到了尹仲跟前,并齐声下拜道:“人,沁儿妹妹已经梳洗完毕,可以伺候人了。”

刚才在洗浴时,齐秋月已经给饥肠辘辘的沁儿喂了一些食物,再加上众女一番精心的梳洗打扮,沁儿一扫方才的颓废之气,显得无比容光焕发,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害羞紧张还是香薰蒸腾所致。

由于沁儿本身的衣物被汗水沾湿,所以齐秋月等少女为沁儿换上了尹仲精心准备的一套衣物,这套衣物看起来与平常衣物无异,穿上身来裹得紧紧的,将少女纤细瘦弱的身材纤毫毕现地凸显出来,显得格外轻佻暴露,像是为风尘女子量身打造的一般,但最引人注目的却不是那微微凸起的胸脯,也不是盈盈一握的腰肢,而是从锦盒中取出的那双白色长袜。

常袜子长度一般只到脚踝,最长的也不会超过膝盖,但这双白袜却长及大腿根部,若不是没有裤腰和裆布,只怕要被人当成长裤来看待了,而且此袜的特点并非只在长度上,材质也跟常袜子大不一样,它看起来轻透纤薄而柔软舒适,一望即知不是棉麻织物,而是用纯蚕丝编成,却又柔韧异常、弹性十足,就像第二层肌肤一样紧紧包裹住沁儿圆润修长的美腿,无比地契,连足弓、脚踝等凸起之处也无比顺滑,压根不像常蚕丝那般易断易挂丝。

似乎是为了凸显出此袜的优良之处,尹仲并没有给沁儿准备长裤,只让她穿了一条蔽体的亵裤,而袜子看起来虽然无比纤薄,但沁儿穿上之后却不觉得寒冷,反而觉得温暖柔润,说不出的舒适,可见此双长袜并非常之物。

尹仲色眯眯地盯着沁儿的美腿,笑道:“怎么样?这双丝袜穿起来舒服吧?

这可是老夫费尽周折弄来的宝物,仅有三双,这一双就送给你这个小丫头了!”

曾春秀附和道:“人对沁儿妹妹可真是另眼相看呀!真叫姐姐们羡慕不已!

人,这双宝袜是否蚕丝编织而成?看起来好柔软哟!”

尹仲似乎对这双丝袜格外在意,立即答道:“不错!此双袜子的确是蚕丝织成,但却不是一般的蚕丝,而是苗疆独有的天蚕丝,这天蚕丝不仅轻盈柔软,而且坚韧异常,刀剑不能断,除了产量极为稀少外,这编织的手艺天下也只有几人掌握,当年老夫用了三个上等的女奴才换来三双丝袜,除去送出去的那双,就只剩下两双了。”

曾春秀连连点头道:“果然是难得的宝物,沁儿妹妹,还不快谢谢人,切莫辜负了人一片好意呀!”

沁儿白了曾春秀一眼,但却拗不过尹仲那火辣而淫邪的目光,只得不情不愿地屈了屈膝道:“谢谢……”

尹仲见沁儿已经顺服,也不再追究那些细枝末节,此时的他急切地想要享受一番那裹着天蚕丝袜的美脚滋味,于是笑呵呵地道:“不必多礼,快上前来,坐到老夫对面,让老夫好好把玩一番你的小脚。”

沁儿愣了片刻,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坐在了躺椅的末端,与尹仲对面而坐,齐秋月等四名少女则知趣地跪坐在尹仲两侧,随时准备侍奉。

尹仲两眼放光地道:“小美人,将你的小脚伸过来,不要害羞。”

沁儿心知难逃此劫,于是颤巍巍地抬起了双腿,将小巧精致的玉足缓缓地伸到了尹仲跟前。

沁儿满以为像尹仲这般淫邪好色之徒,如愿以偿后必定会像野兽般疯狂,所以将头扭至一旁,紧紧闭上了双目,只等尹仲发泄!

然而尹仲并没有像沁儿预料的那样急不可耐地亵玩她的美脚,而是伸出双手,轻轻地握住了那双三寸金莲,放在眼前,从各个角度仔细地欣赏,仿佛在鉴赏一件名贵的玉器一般,嘴里还啧啧地品评道:“不错!果然是一双美脚,老夫果然没有看错!”

沁儿生在富庶之家,从小锦衣玉食,对自己的身体也格外爱惜,尤其是那双玉足,更是经常用牛乳羊乳浸泡洗涤,出门时也会用棉条层层包裹住,避免出现硬皮,因此特别柔软香滑,再加上沁儿还未完全发育,玉足如同其人一般幼嫩,尹仲的一只大手就能轻松握住起的双足,更适把玩。

鉴赏一番后,尹仲开始轻抚玉足,从脚踝到足弓,再到脚心脚背,甚至每一颗脚趾,他都轻轻抚摸一遍,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道:“嗯,足弓如上弦月,脚心柔软如绵,正适夹弄侍奉,脚趾如编贝,莹润光滑,入嘴吸吮如同口含玉珠,想来必定滋味绝妙!”

温柔的抚摸弄得沁儿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尹仲的手掌像是带着魔力一般,温润异常,仿佛从脚心里输入了一股热气,让她整双小脚都痒酥酥的,如同化了一般,喊也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尹仲身为万花节淫贼大会之北方淫王,算得上淫贼中的淫贼,但与众不同的是,绝大多数淫贼都将男女交视为最终的成就,而恋足成魔的尹仲则一门心思全在女人的三寸金莲上,他认为漂亮的脸蛋常有而美丽的玉足却不常有,从一个女人保养自己玉足的程度,便能看出女人的生活品质及心性,所以他将玉足的优劣视作评判女人美丑的第一标准,如果女人的小脚不能让他满意,就算脸蛋再美,尹仲也弃若敝履。

如同大多数成名淫贼都有独门手法一样,尹仲也掌握了一套完整而熟练的亵玩玉足方法,可以在不触碰女人其他部位的前提下,仅通过按摩和抚摸玉足便能让女人情欲勃发、春潮迭起,而沁儿身为情窦未开的纯情处子,还未尝过男欢女爱的畅美滋味,所以在尹仲的一番淫功之下,只是觉得心痒痒的,浑身燥热难受,殊不知这已是女人动情的征兆。

尹仲一边玩弄沁儿的玉足,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动作,见她小脸上红云翻涌,鼻息急促,贝齿紧咬红唇,娇躯微颤,心知这个纯洁如玉的少女已经慢慢情动,于是将沁儿柔软香滑的玉足竖起,掌心轻托着足跟,手指从两侧按压住太溪穴和丘墟穴,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用舌尖顺着足跟缓慢而轻柔地往上舔,一直到脚趾根部为止,如此往复!

“哈啊……不要……”

沁儿正苦恼于玉足的种种奇妙感觉,突然受到舌头的轻舔触弄,紧绷的心防被温柔的攻势轻而易举地攻破,禁不住脱口惊呼,娇躯也如遭电亟般颤抖起来!

尹仲轻咳一声,少女们立即会意,纷纷上前安抚沁儿的情绪,齐秋月更是搂住了沁儿的臻首,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香唇。

尹仲满意地一笑,继续低头吮舔品尝沁儿的小脚,直舔得整个脚掌都湿漉漉的,口水润湿了丝袜,透出了玉足本身那白里透红的颜色!

沁儿想要呼喊,小嘴却被齐秋月封住,想要挣扎,身子又被其他少女按住,满腔的欲情发泄不出来,堆积在心头不断发酵,她只觉小脚越来越敏感,身子轻飘飘的,如登仙境,一泓清泉从胯下花溪中悄然溢出,润湿了桃红色的亵裤,从外表就可以清晰地看出一小片湿迹了。

尹仲暗自得意,胯下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挺立,怒目圆睁的马眼不断溢出兴奋的淫液,虎视眈眈地凝视着少女两腿间薄布遮盖的神秘花涧,随时准备发起猛攻,但尹仲并非那些初出茅庐的小淫贼可比,在他的一生中,采过的娇花不计其数,其中也不乏类似沁儿的可人儿,若真要排个座次,只怕沁儿难入他采花所获之前五,只是因为尹仲阔别淫贼行列二十年,难得遇到让他心动之人罢了!

尹仲深知沁儿迟早是他手中玩物,也不想急于一时,于是捧起沁儿那双小巧精致的玉足,让双足并排起来,慢慢地移到自己胯下,放到了那根傲然挺立的肉棒上!

沁儿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玉足便踩在了尹仲的肉棒上,不同于唇舌的异样触感让她不禁柳眉微蹙,只觉脚下踩着一根烧红的铁棍,无比的热烫,但又滑溜溜的,如同鲶鱼。

沁儿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但尹仲却坚定地将她的小脚按在肉棒上,并且上下梭动起来。

沁儿几番挣扎无果,只得任其施为,渐渐地,她适应了脚下肉棒的火烫黏滑,甚至还杏眼迷离地发出了梦呓般的轻哼声!

尹仲被那双穿着天蚕丝袜的白嫩小脚踩得舒爽不已,嘴里嘶嘶有声,不觉大喊道:“唔……好舒服!你这双骚脚简直就是天生用来服侍男人的,你自己睁眼瞧瞧,看老夫的肉棒被你猜得有多爽!”

几位少女闻言,知趣地扶起了沁儿的上半身,沁儿不自觉地睁眼一瞧,却见自己的三寸金莲并排踩踏在一根丑陋的黑粗肉棒上,自顾自地上下梭动着,而老色魔的手只是放在玉足的两侧稍微带点力,以防止玉足偏离轨道,并未使劲,那根黑粗的丑陋肉棒每每想要站起来,都被玉足践踏征服,菇状肉冠顶端的独眼内不断流出兴奋的黏液,并随着玉足的梭动慢慢浸润脚心,散发出一种独有的淫靡气味!

淫靡的画面让年幼的沁儿无地自容,羞得从脖颈直红到耳朵根,就差没找条地缝钻进去了,她心慌地闭上了妙目,拼命抬起玉足,想要离开那带给她羞臊与屈辱的丑陋肉棒!

但沁儿的一切举动都是徒劳的,尹仲牢牢地握住那双柔软的玉足,作弄似的用龟头敲打顶撞敏感的足心,用那沾满淫液的白丝足跟刮蹭龟头肉冠,弄得沁儿又是一阵蹙眉轻哼!

大为得意的尹仲正想进一步亵玩美脚,忽然听得一阵异响,生性谨慎的他连忙噤声,并闪电般地封住了少女们的穴位,用掌风扇灭了墙上的油灯,屏息凝神地倾听那异响的来源!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小虎到了尚家庄,未及落地便开口道:“我已探明了那座老宅的具体位置,那里左右皆是民宅,街多巷深,而且后面背靠着山坡和密林,出路极多,的确是个藏身的好地方,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没有放信箭,而是留了两个丐帮子在那里守着,爷爷,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吴老道:“不出老朽意料,既然那里出路极多,那就需要我们群策群力,提前埋伏在各个角落,以防淫贼逃窜!小虎,你在前带路,其余人全部出动,只留静儿和布衣在庄中候命!”

小虎点点头,施展轻功向城北而去,众人也随即出发。

不多时,大部分人都到了城北,与小虎汇,朱三轻功不佳,又要照顾沈瑶和沈雪清母女,因此落在最后。

此时已是亥时,官府又有禁严明令,所以太原城内早已是漆黑一片,只有三三两两的几家仍然亮着灯火。

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朱三和沈瑶母女终于赶到,小虎早已带着沈玉清和吴老将周围地形勘察了一遍了。

吴老将众人召集至跟前,一一吩咐各自所守方位,其中沈瑶母女功力最差,吴老命她们与那两位丐帮子一起,守在老宅左侧街巷拐角处,沈玥守在老宅右侧的墙角下,朱三守正门,与左右两侧形成呼应,小虎轻功最好,守在老宅与后山连接之处,吴老自己则与沈玉清一道,潜入老宅内查个究竟!

进入老宅院内后,吴老和沈玉清谨慎地打量了一番,见院内只有几处残破的木架和荒弃的菜地,并无它物,于是悄悄地靠近了房屋。

房屋内并无灯火,黑漆漆的,沈玉清轻轻一推,发现房门并未上锁,于是向吴老使了个眼色,身形一闪进到屋内,手握剑柄,屏息凝神,防备采花贼的突然袭击。

然而片刻之后,房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沈玉清于是轻咳了一声,吴老随即也进入了房间,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上。

只见屋内家徒四壁,朽烂的家具上缠满了蛛丝,桌凳也布满了灰尘,委实像个废弃之所,但沈玉清并未被破败的表象迷惑,她四处走了走,发现灰尘满布的地面上有一圈怪异的圆形痕迹,于是连忙招呼吴老一起过来察看。

吴老仔细鉴别了一番,示意再到里间探查一番。

两人来到里间,发现这里如同外面一样,灰尘满布,破败不堪,只得再到那可疑的圆形痕迹处来。

吴老指着那圈圆形痕迹道:“此处应是有人打坐所致,从这个痕迹来看,他离开这里应该不超过三天!”

沈玉清道:“那恶贼中了我一招,我想他应该是在此打坐疗伤,只是这里一目了然,无处可藏,难道这里只是他暂住的疗伤之所,此贼另有其他藏匿处?”

吴老颌首道:“很有可能,正所谓狡兔三窟,这里虽有人活动的痕迹,但种种迹象表明并没有人长住,看来我们找错地方了,不过我们可以继续派人在这里监视,也许那淫贼还会此处。”

沈玉清有些沮丧,随手拔出宝剑,发泄似的削断了墙角的一堆残破桌凳,却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丢弃在角落里的破烂衣衫。

沈玉清好奇地用剑将衣衫挑起,放到眼前仔细辨认,赫然发现这衣衫正是那日偷袭自己的淫贼所穿,急道:“前辈你看,这就是那淫贼所穿的衣裳,被我用掌风击破,依我看,此贼极有可能就藏身此处,我们再耐心找找,莫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吴老点点头,用拐杖翻开散落的桌椅家具,仔细察看,沈玉清则再度来到里间察看。

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再无其他摆设,沈玉清检查一遍四周后,来到床前,小心翼翼地用剑挑开了床上那破烂老旧的垫子,终于发现了下面隐藏的奥秘,连忙招呼吴老道:“前辈!快来看!这里有情况!”

吴老迅速来到里间,沈玉清掀开床垫,试着用力拉了一下隐藏的铁环,床立即一分为二,现出了一个圆形的大洞。

沈玉清顺势往下望去,只见里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为探明密道究竟,沈玉清灵机一动,将淫贼丢弃的残破衣裳卷成团,用火折子点燃之后抛了下去,烧着的衣裳如同一个火球,直坠而下,将密道下端的情况照得清清楚楚。

沈玉清艺高人胆大,也不管是否有诈,就着火团的亮光便往下走,吴老制止不得,连忙发出信号,让朱三他们提高警惕,然后紧跟着下了密道。

见衣裳将要燃尽,沈玉清把心一横,突然从木梯上一跃而下,借着将熄未熄的火光快速扫视了密室一圈,只见密室内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名浑身赤裸的女子,但却不见淫贼的踪迹,欣喜之余也提高了警惕。

吴老紧跟着沈玉清跳了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后开口道:“贼人许是听到了动静,提前一步逃走了,不过老朽已发出警报,让外面的人注意了,我们先救人吧!或许从她们的嘴里能问出淫贼的去向!”

沈玉清见密室内一目了然,确实无藏匿之处,于是点点头,走到瘫倒在地的少女们面前,朗声道:“我们是来救你们的,那恶贼去了何方?”

一问之下,却没有音,沈玉清仔细一瞧,发现瘫倒在地的少女眼神急切,但却并不做声,心知她们被点了穴位,于是快速地点开了少女被制的穴位。

获救的第一位少女乃是卢婉儿,她泣不成声地道:“多……多谢……女……女侠……多……多谢……多谢……”

沈玉清道:“你不必谢我,那淫贼去了哪里?”

卢婉儿哆哆嗦嗦地道:“他……他……他……”

沈玉清见卢婉儿惊吓过度,也问不出什么,只得扶起第二位颈部拴着铁链的少女,正欲出手为她解穴,少女却趁沈玉清不备,转身扑了过来,手里寒光闪现,赫然是一把匕首!

沈玉清何等身手,岂会被一个毫无武功的女流之辈暗算得手,她冷哼一声,随手一格,便将少女手中的匕首震飞,并怒叱道:“贱人!姑奶奶好心救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偷袭的少女正是曾春秀,她受了尹仲指使,假装不能动弹,然后出手暗算,以便尹仲逃脱。

见自己失手,曾春秀并未死心,捡起掉落的匕首再度向沈玉清扑去,面貌狰狞得像一条恶犬。

沈玉清本就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见曾春秀冥顽不灵,娇叱一声,捏住曾春秀握匕首的手腕,反手往其身上一带,只听得一声闷响,那匕首已插入了曾春秀胸膛!

曾春秀不甘地望向密室的角落,用仅存的气息喃喃地道:“……人……奴婢……先走……一步了……保……重……”

可怜可悲又可恨的曾春秀,就这样结束了她短暂的一生!

沈玉清鄙夷地望了曾春秀的尸体一眼,见其死不瞑目地望着密室一角,心知必定有情况,于是顾不得其他少女,径直向角落走去,果然发现墙角有一条小小的裂缝。

吴老为倒卧在地的其他少女解了穴,将火折子抛给沈玉清道:“沁儿不在,那淫贼一定是带着沁儿逃了,玉儿,赶紧追!”

沈玉清接过火折子,二话不说,一掌击向那条缝隙,只听得嘎啦一声,裂缝顺势而开,现出了一条狭窄幽暗的通道。

沈玉清顾不得细想,一闪身便冲进了密道。

尹仲估摸着沈玉清等人肯定会穷追不舍,因此并未离开,而是就地埋伏在密道内,见眼前红光一闪,心知沈玉清已经进了密道,于是阴阴一笑,用足十二成功力,双掌从斜刺里杀出,拍向沈玉清面门。

沈玉清与尹仲有过交手,心知他的狡诈,所以心中虽焦急万分,但却也做好了防范的准备,听得密道中一阵劲风响起,急忙往后一个闪身,避过了尹仲偷袭的全力一招,同时闪电般出剑,刺向掌风袭来的方位!

尹仲见偷袭失败,心知力敌非沈玉清对手,连忙将沁儿往前一推,自己则顺势往密道后方逃去。

沈玉清眼疾手快,急忙收剑扶住了沁儿,将其轻轻放下后,娇喝一声“淫贼哪里逃!”,同时身形似电般追了上去!

密道的出口乃是太原城北的山坡,这里临近城外,树林密布,杂草丛生,人迹罕至。

尹仲逃出密道后,用石头将出口封住,狠狠吐了一口口水,咒骂道:“臭娘们!几次三番找老夫麻烦,破坏老夫的好事!老夫以后再找你算账!”

说罢,尹仲转身向城外逃去,然而还未走出十步,前方却出现了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惊得尹仲冷汗直冒!

尹仲定睛一看,见是一名手无寸铁、衣衫褴褛的少年,心中暗笑自己大惊小怪,急于逃命的他不想多生是非,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然而还未走出几步,尹仲却发现那位少年又出现在他前方了,而且还笑吟吟地看着他,笑得尹仲心里莫名发慌!

若是放在平时,尹仲一定会出手袭击少年,但此时的他后有追兵,经不起折腾,于是冷哼一声,又换了个方向,展开轻功全力奔逃!

怪事再度发生,那位少年又一次拦住了尹仲的去路,这下尹仲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吼道:“喂!那个小子,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何拦路?”

少年嘻嘻一笑道:“我叫小虎,不是什么小子,也不是鬼,鬼是没有影子的,你看看我,像么?”

尹仲气不打一处来,又吼道:“老夫不管你是人是鬼,总之不要挡老夫的道,要不然老夫就对你不客气!”

小虎满不在乎地道:“谁挡你的道了?都说了我是小虎,又不是小狗,挡道干嘛?我只是夜晚睡不着,在这随便逛逛,用得着你管么?再说了,你已经对我不客气了,爷爷从小教导,看到比自己大的要叫哥哥,再大的叫叔叔伯伯,老的要叫爷爷,比自己年纪小的呢,要叫,像你这样一口一个小子的,一点礼貌都不懂,肯定是小时候你爹娘没有好好教你……”

尹仲见小虎越说越离谱,心中愈发焦躁,不等小虎说完,便怒出一掌击向小虎,嘴里还吼道:“住嘴!我杀了你这个小兔崽子!”

眼见一掌将要击实,尹仲不禁露出了阴狠的笑容,谁知一眨眼间,小虎却如鬼魅般失踪了,这一掌也落了空。

还未等尹仲反应过后,身后又响起了那和尚念经般的声音:“看来你不仅不懂礼貌,而且还是个粗鲁的人,说不过我就要动手动脚,你娘没教过你君子动口不动手么?还有,我再重申一遍,我是小虎,不是小子,也不是小兔崽子,要是你愿意的话,倒是可以叫我一声小爷,或者小虎爷爷,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那些小事了,也不会将你没教养的事情说出去的……”

尹仲直气得胸腔爆炸,他仰天狂吼一声,连出十二掌,掌掌都带着满腔的怒火,意欲将小虎轰成肉酱!

然而一轮掌影过后,小虎依然毫发无伤,而且还拍着手,继续带着那贱兮兮的笑容看着尹仲,仿佛看了一场的猴戏一般!

尹仲狂攻无果,心中除了愤怒,又多了几分心虚,而且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几个身影正向他所站的方位赶来,最前面的那个身影身姿绰约,正是让他三番两次吃亏的沈玉清!

小虎早就看到了沈玉清等人赶来的身影,戏谑地道:“这下你惨了!我的哥哥姐姐们知道我受了欺负,都来帮我讨公道了!你还是赶紧认错,叫我一声小爷,小爷心里一高兴,说不定会向姐姐们求情,让她们出手打你的时候轻一点!”

尹仲这才反应过来,小虎一味躲避而不还手,是因为小虎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小虎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迷惑他,拖延时间,等待其他人赶来支援而已。

可惜尹仲明白得太晚了,沈玉清已经来到了尹仲身前,横剑怒视道:“恶贼!

看你还往哪里逃?”

不多时,吴老、朱三、沈玥也陆续赶到,沈瑶和沈雪清负责照料受惊的沁儿和搭救其他的少女,因此没有前来,五人各站一个方位,将尹仲团团围住。

尹仲环顾了一下四周,自知插翅难逃,突然仰天发出了一阵狼嚎般的狂笑,声震四方,末了才道:“想不到我塞北孤狼尹仲逍遥一世,今天却栽在你们这几个小辈手中,可恨哪!”

吴老沉声道:“原来你就是尹仲!二十年前江湖正道联清剿人魔余孽时,你与几个魔头侥幸逃脱,老朽还以为你早已化为尘土,没想到你死性不改,居然还跑到这太原城来兴风作浪,真是天恢恢疏而不漏,你束手就擒吧!”

尹仲冷哼一声道:“算你这老头子还有点见识,不过要老夫投降,那是痴心妄想!老夫的命就在这,有本事就来拿吧!你们是一起上呢?还是车轮战?”

在狂笑的过程,尹仲一直在偷偷地观察围住他的五人,心知绝非沈玉清的对手,小虎虽然年轻,但身法诡异,所以只好选择其他三人作为突破口,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正面的吴老了。

尹仲见吴老年迈,轻功也没有沈玉清好,所以话音刚落,便趁其不备一掌击向吴老,想从他这里打出缺口。

吴老看似老迈,功力却是不低,他不闪不避,竹杖一横,正面迎向尹仲的掌风,只听得“砰”的一声,两人招式结实,尹仲倒退了一步,吴老则岿然不动,高下立判!

尹仲见出师不利,佯装再次攻向吴老,招式到了半路,却突然变招击向吴老身边的沈玥沈玥自知内力远逊吴老,不敢正面与尹仲为敌,所以往后疾退了两步,闪过尹仲的突然袭击。

见找到了软肋,尹仲大喜,连出数招,疯狂攻击,招招狠辣。

沈玥心知再退便会让尹仲有可趁之机,于是不再一味闪躲,而是凝神聚气,准备接招,未等出手,耳边却响起一声“让我来!”

沈玥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矮壮的身影欺身向前,拦在了面前,原来朱三见沈玥形势不妙,于是适时上前解围,此举让几乎从未得到过男人宠爱的沈玥感动莫名,眼眶泛红。

尹仲见朱三身材矮壮、其貌不扬,冷哼一声道:“小辈!不自量力,吃老夫一掌!”

朱三之所以动出来应战,一来是为沈玥解围,二来也想试试自己的功力几何,他曾听师父疯丐提起过尹仲,知道尹仲并非易与之辈,于是运气于掌,用足十成功力迎向尹仲!

又是一声巨响过后,尹仲踉踉跄跄地倒退了五大步,方才稳住身形,同时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显然受了一定程度的内伤,而朱三却依然坚若磐石!

这一招众人都看在眼里,但表情却各自不同,吴老面露欣慰的微笑,小虎惊讶莫名,沈玥喜出望外,连朱三也反复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只有沈玉清淡定自若,似乎早已知晓朱三有此实力!

尹仲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他原以为五人之中敌不过的只有沈玉清一人,所以想要出其不意先打伤一两个,然后趁机逃命,然而他没想到吴老和朱三功力也稳压他一头,单打独斗尚且吃力,更何况他还要同时面对五人围,要想突围谈何容易!

然而穷凶极恶的尹仲并未认输最新,他不顾伤势,突然腾身一跃,翻过了实战经验不足的朱三,凌空一掌击向了朱三身后的沈玥“找死!”

只听得一声娇喝,漆黑的夜空中霎时闪起了漫天剑光,不仅化解了尹仲的攻势,而且还逼得他手忙脚乱,连连后退跌倒在地,肩膀、手臂上也多了几道伤痕,鲜血从伤口处徐徐溢出,染红了尹仲赤裸的上半身!

出剑的正是沈玉清,她见尹仲狗急跳墙,一再攻击娘亲沈玥,于是也不客气,一出手便是精妙杀招,逼得尹仲退了原地!

尹仲狼狈不堪地站起身,出指封住了身上几处穴道,以止住溢出的鲜血,同时咬牙道:“老夫跟你们拼了!”

说罢,尹仲突地摊开双手,掌心向上,慢慢捏紧成拳,同时仰天长嚎,片刻间,他的身体便起了明显的变化,身上经脉条条鼓起,连脑门上也一样,浑身上下经脉暴起,盘根错节,就像缠绕在老树上的长藤一般,四肢和躯干也明显粗壮了许多,两只眼睛赤红如血,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

吴老见多识广,见此情形后大呼道:“大家小心!这是域外天魔的邪功天魔解体大法,以损耗真元为代价,换取短暂的功力提升,而且还会暂时失去痛觉,十分可怕!”

话音未落,尹仲掌风已到,吴老不敢贸然硬接,于是一闪身,堪堪避了过去,尹仲去势不减,一掌印在了吴老身后的山石上,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山石被硬生生地轰出了一个一尺见圆的大洞,可见掌力之恐怖!

尹仲一招不中,狂吼连连,如同疯狗一般扑向了沈玉清,他已失去了理智,见人就打,并不考虑谁强谁弱!

沈玉清见尹仲掌力激增,于是使出冰心诀心法,将寒气运于剑身,闪电般连出十二剑,剑剑不离尹仲的掌心,封住了他的来路。

尹仲已近疯魔,毫不避讳地抓向沈玉清的剑尖,乱抓乱打,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杀伤力巨大。

朱三担心沈玉清◢吃亏,紫月剑“呛啷”一声出鞘,直取尹仲背部。

疯魔状态的尹仲反应神速,身就是一掌,激荡的掌风迎上紫月剑,发出一声悦耳的尖啸声,竟硬生生将快如闪电的剑势扫到了一边。

有了朱三牵制,沈玉清信心大增,欺身向前,由守转攻,凛冽的剑锋刺向尹仲的面门。

尹仲以一敌二,首尾不能相顾,只得以单掌应对沈玉清,被沈玉清精妙剑招逼得手忙脚乱的尹仲愈发狂乱,不顾中门大开,一心想要抓住沈玉清的宝剑。

尹仲此举正中沈玉清下怀,她故意放缓剑势,让尹仲以为有可趁之机,但每当尹仲要抓住剑刃时,沈玉清便闪电收,让尹仲扑了个空,与此同时,冰心诀的寒气却从掌心处偷偷侵入了尹仲的经脉中,一番狂风暴雨的对攻之后,尹仲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而因为寒气入体的影响,动作迟缓了不少!

沈玉清依靠冰心诀占得上风,自然不肯错过趁胜追击的大好局面,于是施展开绝学飞天彩凤剑法,配冰心诀,从各个方位对尹仲展开了攻击。

朱三见沈玉清优势明显,于是持剑而立,以防尹仲逃跑。

尹仲只觉沈玉清的身影飘忽不定,四面八方都是剑光,分不清哪些为虚哪些为实,只好狂躁地疯狂出招,但却总是慢沈玉清半拍,看似将要抓住沈玉清的裙摆,沈玉清却又像虚影一般从眼前溜走,反倒是身体上又多了一条伤痕。

一番缠斗过后,尹仲已是满身伤痕,肤如刻画,眼中的狂暴之气也消散了不少,半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道道血流喷薄而出,将草地淌成了一片血红色!

沈玉清第一次碰到如此劲敌,逼得她将两大绝学融为一才战胜,为此沈玉清也耗费了许多内力,她剑身斜斜指向尹仲,微微喘着气,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滴滴香汗,俏脸上红霞如云,甚至连身上的衣裳也被汗水透湿,显然已是倾尽全力。

吴老沉声道:“阁下魔功已破,还想负隅顽抗么?”

渐渐复平常身的尹仲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虚弱,但却仍然咬牙道:“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老夫就算死,也不会向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低头,有种就杀了老夫!”

沈玉清稍稍平复呼吸道:“前辈,这种穷凶极恶之人,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不用跟他废话了,让玉儿一剑杀了他!”

吴老没有直接答,而是看向朱三,朱三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同一座雕像一般沉默不语。

沈玉清见吴老没有应,以为他已经默许,于是剑身一抖,直取尹仲咽喉。

瘫坐在地的尹仲已无力再战,性仰起了头,引颈就戮。

“女娃儿放肆!”

一声怪啸声突然响起,声音听起来很远,但又像在耳边荡,引得众人禁不住头张望。

“千里传音!”

沈玉清心中一惊,手中宝剑也不自觉地停顿下来,仿佛着了魔一般,但她很快就恢复过来,继续刺向坐以待毙的尹仲!

只是短短一瞬间的停顿,沈玉清却错过了杀尹仲的最佳时机,只听得“嗡”

的一声,一件锐器伴随着破空之声闪电袭来,不偏不倚,正打在剑身上,而且力道极大,竟让剑刃偏离了一寸,原本直插咽喉的宝剑将将擦过尹仲的脖颈左侧,拉出了一道血口子,虽然伤势不浅,但却并不致命!

沈玉清剑势落空,心中大为不忿,柳眉一竖,玉腕一抖,再度攻向尹仲的咽喉,不过这次是改刺为削,更难防范!

逃过一劫的尹仲好不容易重燃起生存的希望,睁眼一瞧,却见剑刃已到,想要闪避,却因伤势过重动弹不得,只得再度闭眼等死!

然而事实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尹仲并没有等到那剑刃割喉的剧痛,反而听到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喝:“你是何人?”

再度获救的尹仲欣喜地睁开眼,只见那闪着寒光的剑刃依然横在自己咽喉之下,但让他感到无比舒心的是,剑身上多了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它牢牢地抓住剑刃,让利剑进退两难!

“你……你……”

尹仲想要站起身,但却连说话也吐字不清了,举起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只得用满怀感激的眼神望向那个在生死一线间拯救他的神秘男子!

神秘男子脸上戴着黑铁面罩,只余眼口鼻在外,全身也裹在一件宽大的斗篷下,让人看不出体态,他斜斜地瞥了地上的尹仲一眼,并未出声,也不理睬沈玉清的发问,他就像黑夜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虽不发一言,但却自有一股骇人心魄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皎洁的月光撒照在他身上,却并未反射出半点幽光,瞬间便消失无踪,仿佛他本身就是一个黑洞,能够吞没所有外来物质!

沈玉清惊愕莫名,她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身手,居然能后发先至从她手中救下尹仲,即便她刚才制服尹仲时已消耗了许多内力,但这招空手夺白刃仍然让沈玉清心惊不已,她暗自发力,想要夺宝剑,但剑身却似被熔铸了一般,纹丝不动!

吴老抱拳道:“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搭救这等恶徒?”

铁面人瞥了一眼吴老,将尹仲扶起来,为他止血疗伤,并且若无其事地道:“无他,只是看不惯你们以多欺少罢了!”

铁面人声如其人,如同数九寒冬的冷风一般,又有如九幽黄泉内的音,毫无生气,让人听了极为不舒服!

吴老道:“阁下误会了!此人乃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尹仲,为人穷凶极恶,作恶多端,短短十多天便在太原城内作案六起,让人发指,阁下即是世外高人,理当明辨是非,让我等押此贼前去见官,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若能如此,我等感激在心,来日必有重谢!”

铁面人傲然道:“一面之词,不足为信!再者,本尊行事,只凭喜好,不论对错,总之,本尊今天就是要带走他!”

沈玉清道:“前辈,难道你还不明白此人话中之意吗?此人说的比一字还浅,那就是手上见真章!依我看,此人是特地来搭救尹仲的同党,我们不要跟他废话,等到制服了他,看他还有何话可说!”

铁面人这才用正眼看了一眼沈玉清,眼神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惊异,然后冷笑道:“女娃儿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唔,样貌倒是可以,本尊喜欢,就是不知道你的本事是否像你的容貌一样出色!”

沈玉清娇叱道:“无耻淫贼!果然跟尹仲是一丘之貉!有种的放开本姑娘的剑,本姑娘非在你身上戳上十个八个血窟窿不可!”

铁面人突然笑了,笑得无比猖狂,无比淫邪,他放开了沈玉清的剑,继续调戏道:“本尊倒是想在你身上捅上一个血窟窿,不过可惜呀,你只有一个水窟窿了!”

铁面人一语道出沈玉清已非黄花处子身,沈玉清聪慧如此,岂会不知,她直气得银牙咬碎,娇喝一声“无耻淫贼!看剑!”,手中剑光芒骤起,罩住了铁面人全身。

铁面人一动不动,身子却像虚影一般,让沈玉清剑剑落空,一番猛攻之后,居然连铁面人身上的斗篷都没有沾到,更让沈玉清心底发虚的是,铁面人依然站在原位上,连脚步都没移动过!

“好俊的移形换影身法!这世上可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样的人了,想必阁下就是那天晚上引我进密林之人吧?小虎在此谢过了!”

站在一旁的小虎突然开口,不过脸上没有了平时的玩世不恭,而是隐含着一丝敬佩!

小虎轻功身法远胜在场的其他人,只有他知晓铁面人出现的经过,那是一种快到令人看不清的身法“万里无形”,小虎自问再练三十年也未必能达到那种境界,而刚才铁面人闪避沈玉清的剑招用的则是另一种身法“移形换影”,其实铁面人并不是没有移动,而是移动过后瞬间又到了原位,身动影未动,所以看起来一直站在原位上!

看着面前轻功独步天下的铁面人,小虎最先联想道在扬州城遇到的龙行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因为龙行云的身量体型比这铁面人要高大得多,说话声音也千差万别,至于两者的轻功比较,铁面人还要更胜一筹,所以思量再三后,小虎否决了脑海中的想法,再想想那夜跟踪铁面人失败,必定是铁面人有所察觉,以铁面人的身手,要想杀他轻而易举,所以小虎特意致谢。

铁面人似乎对小虎很有好感,连语气都温和了许多,他点头道:“不错!小娃儿你很有眼力,底子也是上上之选,可惜你内功平平,无法让你的轻功更进一步,身边也没有人能助你提高,实在是浪费天赋,若是能得名师调教,不出十年,你就能与本尊齐头并进,二十年后便能胜过本尊,独步天下了!小娃儿,不如你拜本尊为师,本尊不仅可以教你轻功身法,而且还可以传授你内功,让你成为人人敬畏的武林高手,独霸一方,你看如何?”

小虎的轻功身法来自于祖父壶中仙的传授,自小便超绝于人,但自从壶中仙驾鹤西去后,小虎的轻功身法便进步缓慢,原因就在于无人提点,只能靠自身参悟,而铁面人一语中的,抛出了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目的不言而喻。

小虎朗声笑道:“小虎我天性懒散,最受不得约束,而且小虎的轻功来自于家传,若是另拜师门,只怕我爷爷半夜会来找我算账,阁下的好意,小虎心领了!”

铁面人见小虎不为所动,轻轻摇了摇头,一副惋惜的模样。

朱三缓步走上前来,抱剑拱手道:“阁下莫要自恃武功高强,欺负一介女流,紫月山庄庄林岳来讨教阁下两招!”

铁面人上下打量了朱三一眼,哂笑道:“何方鼠辈,竟敢在本尊面前故弄玄虚,假称是那窝囊废?啧啧,紫月剑为何在你手中,难道是你杀了那窝囊废,然后取而代之了?”

朱三心中一惊,不知铁面人为何如此肯定他假冒林岳,于是怒喝一声道:“胡言乱语,不知所谓,接招!”

话音未落,朱三剑已出手,手中剑划出一道紫芒,袭向铁面人头部,用的正是林家紫月剑法中的一招“九天揽月”!

铁面人冷笑一声,单掌一封,竟以掌心接住了朱三的剑尖。

朱三收剑变招,一连使出三招“流星赶月”、“月上柳梢”和“遮云蔽月”,分别袭向铁面人的后脑、脖颈和天灵盖,这三个位置皆是人体最重要也最为薄弱的部位,一触之下非死即伤,可见朱三出招之狠辣!

只见铁面人身子微晃,双掌左格右挡,将朱三这三招精妙而狠辣的招式一一化解,然后冷笑道:“这几招有点意思,比那窝囊废强多了,怪不得你能取而代之,不过要想对付本尊,你还差得远!”

朱三并不做声,而是看了一眼沈玉清,继续出招攻向铁面人的上路,他的目的很明确,即便不能伤到铁面人,也要想办法揭开铁面人的面罩,让他露出庐山真面目!

沈玉清心领神会,出招攻向铁面人的双腿,意在逼开铁面人,趁机杀掉打坐疗伤的尹仲!

夫妻俩心灵相通,默契十足,剑招几乎是同时到铁面人身前,封住了铁面人上下两路!

一般高手面对两路夹攻的局面都难免慌乱,更何况朱三和沈玉清两大高手的围攻,但铁面人却依然镇定自若地站在原地,似乎对两人的联手攻击视若无睹,等到剑刃将要触及到身体时,铁面人突然狂啸一声,双掌画圆,向前后两边击出!

朱三和沈玉清只觉手中剑如同卷进了一个无形的漩涡,竟然不听自己使唤地向前而去,擦过铁面人虚影一般的身体,直刺向对方!

“玉儿小心!”

原本躲在朱三身后的沈玥见女儿遇险,惊叫一声,奋不顾身地向铁面人冲去!

吴老见状不妙,高呼一声“休得猖狂!”,举杖攻向铁面人中路,小虎虽然看得真切,但除了轻功外别无长处,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朱三眼见将要误伤沈玉清,情急之下弃了手中紫月剑,双掌齐出,击向铁面人胸口,意图围魏救赵,沈玉清则暗运冰心诀于剑身,想要用战胜尹仲的方式对付铁面人!

面对四人围,铁面人再度显现出了超人一等的自信和实力,他左掌护体,接住了朱三突袭的一招,右掌轻出,击退了吴老的竹杖,反倒是为救女儿奋不顾身的沈玥给铁面人造成了些许麻烦。

似乎是嫌沈玥功力太弱,不能对自己造成威胁,本有余力出掌的铁面人瞥了沈玥一眼后,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用护体真气硬抗了沈玥一掌,谁知沈玥情急之下的这一掌竟威力不小,硬是逼得铁面人退了一大步,手上劲气自然放松,沈玉清也安然脱险!

双方的对战说来话长,其实只是电光火石之间,铁面人以一敌四,丝毫不露下风,反而逼得朱三等人手忙脚乱、险象环生,他背着双手,傲然长立道:“不过如此,你们就这点实力吗?”

沈玉清已是耗尽内力,不得不以剑插地来稳住摇晃的身形,但仍不失傲气地冷哼了一声,娇喘吁吁地道:“未必!”

铁面人眉头一皱,暗暗运行了一遍真气,然后啧啧称奇道:“想不到你这女娃儿还会冰心诀,本尊还真是小瞧你了,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赢得了本尊吗?”

说罢,铁面人双目凝视着沈玉清,双掌缓缓伸出,只见一丝寒气徐徐从掌心散发出来,在空气中凝结成了水珠,滴落在草地上!

方才运用冰心诀,沈玉清已是耗尽了所剩无几的真力,见铁面人居然如此迅速地将寒气逼出,沈玉清惊叹之余,不免心生一丝绝望!

沈玥见铁面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沈玉清,以为他要对女儿不利,连忙拦在女儿身前,面寒如霜地望向铁面人道:“你休想伤我女儿!”

沈玉清费尽全力从沈玥身后站了出来,倔强地道:“伤你的人是我,与我娘亲无关,有本事冲我来!”

朱三默默地站到了沈玉清身旁,目光坚定地望向铁面人,沉声道:“阁下要想伤害她们,先得问过林某手中的剑!”

铁面人看了看护犊心切的沈玥,又看了看朱三,突然怪笑道:“小辈,看你猪头猪脑的不像人形,没想到却艳福不浅,本尊还真有点羡慕了,不过看在她们母慈女孝的份上,本尊就不难为你们了!好生看顾好她们吧,否则即便本尊不取,也自有他人会取,你好自为之!本尊失陪了!”

朱三心知沈玉清已然耗尽真力,无法再战,凭他与吴老的实力绝不可能战胜铁面人,所以纵有万般不服,也只能憋在心里,只担心铁面人不依不饶,如今见铁面人松口,心中暗叹侥幸,于是点了点头,当作是应。

铁面人见众人哑口无言,也不多话,一手提起尹仲的胳膊,便欲离去,谁知夜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娇喝声“淫贼休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飘然而来!

【万花劫】(第五十四章 乌云盖月)

作者:襄王无梦27年3月27日字数:一万二千六字前言:太原部分基本上没有肉戏,我原本打算只写五章便完结,但考虑到太原剧情对文中一些重要角色的发展和结局至关重要,所以不能草草了事,我估算了一下,至少还要写三万字才能结束,也就是说至少还要写一到两章,接下来才是慕容府的剧情,诸位也不用心急,不用催更,如无意外,便是半月一更。

第五十四章乌云盖月上一说到夜探淫窝尹仲逃亡,激战城北铁面逞威,阻止铁面人离开的白衣少女究竟是谁,她能否敌得过铁面人,且看下文……“淫贼休走!”

只听得一声娇喝,一个白色的身影如同这秋夜的清风般飘然而至,优雅地落在众人跟前,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

只见此女子手持白玉银丝拂尘,双眉修长如画,印堂上方生着一颗细小的美人痣,凤目灿若寒星,眼波澄澈,好似一汪清泉,顾盼之间透露出一丝俯瞰众生的高傲,瑶鼻秀挺,如同玉雕,樱唇微启,似嗔似笑,精致柔美的面容上,透着一层浅浅的红晕,肌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三千青丝披于香肩上,只在尾端简单地束了一下,显得从容而淡雅,身上披着一件长及垂地的素色轻纱长袍,连皓腕和玉足都遮蔽在内,腰间却又束着一根素色丝带,恰到好处地将傲挺丰盈的酥胸、不堪一握的柳腰和浑圆挺翘的玉臀完美地展示出来,只是那袍子太长,遮住了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不能一窥全貌,让人略感遗憾,不过却更添了几分探的欲望!

月光轻柔地撒照在白衣少女身上,泛出一丝淡淡的黄晕,仿佛为一尘不染的白玉观音镀上了一层金身,她缓步走到铁面人跟前站定,用那清澈的目光凝视着对方,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超然的自信和淡定。

朱三眯缝着色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觉胸腔如战鼓齐鸣,心潮澎湃如海浪翻涌,不由得轻叹了一声道:“好美的女子!”

沈玉清与朱三并肩而立,自然听到了他这声由衷的轻叹,心中没来由的一阵酸楚,没好气地道:“她便是那薛云染,是不是如同传言一般貌若天仙?”

朱三只顾欣赏薛云染超尘脱俗的美貌,并未注意到身边的沈玉清已经打翻了醋坛子,便随口应道:“嗯!的确是美,美极了!”

女人皆善妒,任何一个女人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全神贯注地盯着别的女人看,心里都不好受,更别说听他当面夸赞了,而沈玉清本就和薛云染有一点过节,听得此言更是鼻子一酸,怒而别过脸去。

沈玥深知女儿心思,连忙拥住她,柔声劝慰,朱三则依旧失了魂一般定定地望着薛云染,对身边的异样毫无察觉。

薛云染和沈玉清身为公认的武林四大美人之一,容貌身材之美自然不用多言,皆是天上少有地上无的绝世美人,关于美貌的判定,各人自有各人的标准,环肥燕瘦,各有所爱,不一而论,但巧就巧在两人均是成名于上一次武林大会时,性格也都是冷若冰霜,因此常被人相提并论。

薛云染身为峨眉掌门继承人,又得到了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的一致认可,呼声自然要高过孑然一身的沈玉清,所以当人们提起武林四大美人之时,总会自然而然地将薛云染放在第一位,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沈玉清极为不忿,几次三番想跟薛云染在武艺上一较高下,但薛云染却未将沈玉清放在眼里,根本不接受沈玉清的挑战,于是两人就此结下梁子。

其实即便抛开武功出身不论,硬要一一比较两人身材容貌的优劣,也是极难分出胜负的。

从容貌来比较,薛云染和沈玉清都挑不出一丝的不足,美得不可方物,从身材上来看,薛云染和沈玉清身高相仿,都是身材高挑且浮凸有致的妙人儿,但沈玉清更丰满一些,尤其那继承自沈玥的肥美臀部,更是比薛云染大了两三圈,气质上,薛云染飘逸如同月宫仙子,淡雅有如观音降世,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让人不敢心生邪念,沈玉清原本也是清高如仙子,让人不敢仰视,但自从嫁与朱三后,她性格柔顺了许多,清高冷艳的气质渐渐褪去,被压抑隐藏的妩媚和风情由内而发,越来越明显,虽然美艳绝伦的面庞仍然极少见到笑容,但眼角眉梢之间却隐隐透着一丝春情,顾盼之间秋波盈盈,仿佛一朵含羞初放的红玫瑰,让人心驰神往!

假设让一个普通男人来选择的话,他会对薛云染心生无限爱慕,但又不敢亵渎,只得敬而远之,而对现在的沈玉清,则会想尽办法剥光她的衣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让这个外表冷艳如霜内心骚媚入骨的性感尤物放肆地呻吟浪叫,最终臣服于自己的胯下!

但这只是假设,朱三并非没尝过美色诱惑的普通男子,那为什么他也会对薛云染如此痴迷呢?

因为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比起已经食髓知味的沈玉清,飘然若仙的薛云染当然更能激起朱三的探欲和占有欲,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无可厚非!

薛云染似乎感觉到了附在身上的热烫目光,妙目一横,秋波流转,静静地望向朱三,神情淡定而从容。

朱三仿佛被雷电击中,只觉那如水双眸澄澈见底,盈盈的秋波纯净如碧蓝之泉,却又带着一丝智慧的亮泽,轻而易举便穿透了外表的伪装,探到了身体深处那颗淫邪无比的色欲之心。

在薛云染如同碧波般的眼神凝视下,脸皮厚如城墙的朱三竟然没来由地感到心慌,仿佛心理的阴暗面都暴露在薛云染目光下,接受着她圣洁的审判,纵使朱三经历过不少风浪,磨练出了遇事处变不惊的能力和极深的城府,但对这润物细无声的目光洗礼却毫无抵抗能力。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时间仿佛已经停滞,静得连在场所有人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是一场心灵的交锋,没有声音,也没有动作,一切尽在不言中。

终究还是朱三败下阵来,他心虚地移开了目光,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直面长辈的苛责,扭头间却正巧看见沈玉清眼眶微湿,于是纳闷地道:“玉儿,你怎么了?”

沈玉清赌气地扭过头,并不应。

朱三这才明白沈玉清吃醋了,不过他在沈家四女面前一向霸道,当着众人的面,他根本不会软言劝慰,只是一笑了之。

薛云染自然也看到了沈玉清,但她的目光并未在沈玉清身上停留,转而望向铁面人道:“你夜晚飞刀留信与我,无非是想调虎离山,图谋掠走谢氏姐妹,怎地突然中途变卦,跑到这里来为非作歹了?”

薛云染不仅人美,连声音也如同银铃,自带空灵之美,恰似珠落玉盘,清脆悦耳。

铁面人不以为然地道:“本尊早就料想你收到书信后,必定会假意去救凌菲,实则守在那两个小丫头附近,等待本尊出现!”

薛云染眉头一扬道:“哦?即知如此,那你目的何在?”

铁面人邪笑道:“你以为是调虎离山,但本尊其实是引蛇出洞,你可明白?”

薛云染道:“既然如此,我已在你眼前,为何还不动手?”

铁面人道:“反正你迟早是本尊囊中之物,本尊不急,且闲谈几句。素闻你师从静远老尼,理应是随师受戒,遁入空门,那日却又见你梳着道髻,不知你到底是念佛还是修道?再者,你手持拂尘,却用白玉雕柄,身着素袍,却又束紧腰身,以显露色相,想必内心必然纷杂,贪恋俗世繁华,未登空明之境,既是如此,何不顺从内心,除去这身上的羁绊,潇洒自在地活在世上?本尊向来爱惜女子,若你诚心归顺,本尊倒可以教你去伪存真之道,体会人世间之极乐,不知你意下如何?”

面对铁面人的调戏,薛云染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道:“佛道本一家,皆是劝人向善,洁身自好,只要心怀善念,无一人不可念佛,无一人不可修道,我带发修行,穿着装饰只随本心,不在于显摆享受,你却拘泥于表象,妄谈佛道,以此为论据大加揣测,诚可笑矣。”

铁面人点点头道:“说得不错,听说你武功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比普元老尼姑更胜一筹,本尊倒真想试试,看你的武功能否及得上你嘴上的功夫!”

薛云染将拂尘轻轻一甩,横于玉腕之上,正色道:“你言辞轻慢事小,淫辱我峨眉子却是罪孽深重,本该堕入阿鼻地狱,但我佛慈悲,愿渡一切可渡之人,如若你现在幡然醒悟,将凌菲师侄送,我便开一面,带你上峨眉山剃度修行,在青灯古佛诚心悔过,不然,我只得为世间除魔了!”

铁面人邪笑道:“好大的口气!已经许久没有人敢在本尊面前如此狂妄了!

既然你对自己功力如此自信,那本尊就给你个机会,如若你能赢得了本尊,本尊不仅将那贱婢拱手奉还,而且答应随你上峨眉山出家为僧,不过,若是你输了,又该如何呢?”

薛云染慨然道:“非是我薛云染自视过高,只是自古以来邪不胜正,况且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如若不敌,只怪我学艺不精,辱没峨眉威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铁面人道:“像你这样的美人,本尊可舍不得下毒手,放心,本尊不仅不会杀你,而且还会让你飘飘欲仙,享尽人世极乐!”

薛云染见铁面人满嘴污言秽语,脸色微微一变道:“闲话少提,出手吧!”

铁面人看了看身后的尹仲,见他经过一段时间的打坐疗伤已经止住伤势,惨白的脸色也渐渐有了血色,于是慢条斯理地道:“不急!这里不止你我两人,且还有伤者,若是他们助拳,或者趁本尊与你比武时,袭击伤者,让本尊分心分神,又该如何算呢?”

薛云染这才意识到铁面人虽然狂妄自大,但却十分狡黠,寥寥数语间不仅让自己陷入单打独斗的局面,而且还拿自己作为挡箭牌保护住了受伤的尹仲,但事已至此,薛云染自知不能反悔,否则不仅救不到凌菲,而且还会落个胆怯的口实,让沈玉清等外人见笑。

略一思考后,薛云染道:“既是比武,按照江湖规矩,自然不许旁人插手,况且我与他们素不相识,他们也没必要插手!至于他们与你之间的恩怨,那是另一事,我没有资格替他们决定,若是比武之后,他们要找你麻烦,我也无权干涉!”

薛云染此言话中带话,明面上表明立场,不让朱三等人插手比武,暗地里却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暗示朱三等人可以在自己失手之时出手,有进有退,让铁面人无法挑剔!

铁面人迟疑了一下道:“他们皆是本尊手下败将,如若你不敌,即便他们联手齐上,本尊又有何可惧,出手吧!”

薛云染见铁面人有恃无恐,也不多话,轻喝一声:“看招!”

说罢,薛云染素手一抬,竟是拿拂尘当宝剑使用,真力灌注于拂尘上,让那柔顺的银丝凝结一处,如同剑刃般直指向铁面人中路,出招看似极缓,然后却瞬间到了铁面人跟前,恰似白虹贯日,华丽而迅捷。

铁面人侧身闪过,转换了一下方位,赞许地点了点头道:“果然出手不凡,看来传言非虚,就让本尊来指点你几招!”

话音未落,铁面人已动出手,绕过拂尘,闪到了"点^b"点薛云染面前,左手五指成爪,抓向薛云染的右腕,右手横出一掌,袭向薛云染高耸的酥胸。

薛云染见状,玉腕一抖,拂尘倒卷而来,万千银丝锋芒顿现,化作条条银蛇,扫向铁面人后背,同时玉袖一招,轻飘飘地画了一个圆弧,准确无比地卷住了铁面人的手腕,并顺势往身旁一带,化解了他的攻势。

铁面人浑身一震,一股强大的劲气由内而发,传遍全身,不仅震开了卷住自己手腕的袍袖,而且将那万千银丝全部激荡开来。

两人快速地换了两招,各自后退一步,对视而立!

薛云染武学天赋究极天人,十八芳龄便代表峨眉参加武林大会,分别对战少林、武当两大掌门,过招而不落下风,是以一战成名,天下皆知,但从刚才的过招试探中,她却暗暗心惊,只觉这铁面人虽然招式简单,但内力高深莫测,完全不在以内功修为精深而闻名于世的少林掌门不空大师之下,于是收招静观,思量如何破敌。

铁面人桀桀怪笑道:“你这小妮子还不错,比刚才那个强多了,不过要想战胜本尊,光凭这两下子还远远不够!”

还在跟朱三置气的沈玉清听得此言,气得柳眉倒竖,若不是内力难以为继,只怕就要提剑而上,找铁面人好好理论一番了。

薛云染淡淡一笑道:“承蒙夸奖,那你再试试这一招,看够不够格赢你!”

铁面人定睛一看,只见薛云染浑身上下突然泛起一层若隐若现的月白色光晕,身形一长,轻飘飘地飞身而来,同时手中拂尘一卷,洒下万道银光,恰似一条白龙遨游天际,姿态优美至极,却又有如箭雨密布,铁面人浑身上下皆笼罩在银光内,竟似无路可逃!

此招一出,吴老不由惊叹道:“没想到这薛云染如此年轻,招式居然这般精妙,峨眉复兴,指日可待了!”

沈玉清本不喜吴老夸赞之言,但见此景,却也黯然失色,有些忐忑地望向朱三,似是经历了对视之故,此时朱三眼神里没有了最初时的痴狂,而是平静如水地观察着场上局势,沈玉清方才稍稍心安。

在众人皆以为铁面人避无可避之时,铁面人却施展移形换影之法,如同鬼魅般闪了出来,朗声道:“不错的招式!这是峨眉的绝学么?为何普元老尼姑未曾用过?”

薛云染面若寒霜地道:“此乃峨眉派绝技梵净空明诀第二式天龙降世润八方,你不曾见得此招,许是普元师姐嫌你武功低微,不值得用罢了!”

薛云染虽然嘴上贬低铁面人,心里却对铁面人愈加重视,因为这梵净空明诀乃是静远神尼秘传与她的绝学,总共三式,玄妙无比,即便峨眉现任掌门普元师太也不曾习得,薛云染以此诀为护身之绝招,从未出手使用过,本想趁铁面人不识招式厉害而一举战胜他,却不料铁面人身法如此诡异,居然毫发无伤地避了过去,让薛云染如何不心惊!

铁面人哑然失笑道:“你就不必为那老尼姑脸上贴金了,本尊知道她有几斤几两,此招玄妙无比,世间少人能敌,连本尊也一时找不到破解之法,刚才那一招算是你赢了!”

薛云染柳眉一扬道:“那你的意思是就此认负?”

铁面人邪笑数声道:“女娃儿,你未免太天真了,方才本尊说过,指点你几招,本尊还未用全力呢!现在三招已过,就让你也尝尝本尊的厉害吧!”

说罢,铁面人倏地腾空而起,双手成爪,玄色斗篷随风飘扬,犹如一只展开双翅的大鹏鸟一般急坠直下,冲下自己的猎物。

朱三见状不妙,脱口疾呼道:“薛姑娘小心!”

薛云染心知铁面人内力远在自己之上,自是全神贯注于应敌,朱三的疾呼只在耳边一掠而过,她眼见铁面人来得凶猛,不想与他硬碰硬,于是轻移莲步,连换了三个身位,闪开了铁面人迅猛无比的攻击。

铁面人一击不中,并不在意,猛地双掌一挥,袭向薛云染站立的方位,只见平静的夜空下狂风骤起,一些野草居然被连根拔起,混着地上的泥沙卷在风暴内,滚滚而来!

薛云染纵身一跃,身如白虹,再次闪过铁面人的掌风,左手一招流云飞袖,右手拂尘倒卷,分别袭向铁面人的面门和后背。

铁面人并不避,而是变掌为爪,双爪齐出,迎向薛云染,想要抓住薛云染的长袖,对那卷向后背的拂尘却丝毫不放在眼里!

薛云染水袖在前,没有料到铁面人居然一开始就用这般搏命的招式,心知若是招式使到老,即便可以扫中铁面人后背,但水袖也必定落入铁面人之手,且让铁面人趁机近身,所以薛云染果断变招,水袖一招,在空中虚晃一下,收身前,拂尘上却加了三分内力,如电光般扫去!

铁面人双爪成空,背部毫无防范,眼看拂尘便要结结实实地击中后背,孰料他身子却陡然一矮,凭空缩了半尺,硬是让那飞散的银丝擦着斗篷而过,没有伤到后背分毫!

“缩骨功!”

薛云染暗叫一声,趁铁面人没有恢复原形之时,骤然发动反攻,拂尘或扫或点,接连使出八招,瞬间白芒阵阵,劲风四起,将那铁面人围得水泄不通!

铁面人大喝一声,解下身上斗篷,露出那瘦削矮小的身躯,他运起全身真气,灌注于斗篷之上,双手翻动如飞,恰似一杆大旗挥动,将周身护得水泼不进!

只听得一阵咻咻的怪异之声响起,铁面人固守本位不动,而薛云染则上下纷飞,四方游走,水袖与拂尘齐出,两人眨眼之间已交手五十余招,激荡的真气扫得沙石翻滚,草屑纷飞,连三丈之外的众人都感觉到了不小的劲气,内功最浅的小虎甚至有些站立不稳!

朱三头一见这等对战,觉得十分新奇,许多招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让他惊愕不已,也受益匪浅,他知吴老最是见闻广博,于是悄声问道:“前辈,依你看,薛姑娘能赢么?”

吴老神情冷峻地道:“不好说!双方各有所长,薛姑娘胜在招式精妙,身法灵巧,铁面人强在内力深厚,防守稳固,而高手对战,胜负往往在一瞬之间,就看谁能最先找出对方的破绽!”

朱三和吴老窃窃私语时,场中的两人依然在缠斗。

薛云染手中的白玉拂尘每每将要击中铁面人,都被那铁幕一般的斗篷挡住,恰似击中了一面铁墙,锋利的银丝瞬间飘散,根本无法穿透那黑色斗篷,她心知自己内力不如铁面人这般雄浑深厚,如若继续抢攻下去,迟早被铁面人耗尽真气,于是性收招体,出言相激道:“似你这般只守不攻,只怕天明也未必能分出胜负,莫非阁下是乌龟化身么?”

铁面人将斗篷重新披上,裹住那分外瘦削的身躯,不以为然地道:“你攻我守,乃是形势使然,况且拳脚无眼,稍一疏忽便可能命丧当场,本尊谨慎一点,有何不可,照你所言,本尊出招时你又为何闪躲呢?”

薛云染将真气在体内暗暗运行了一个周天,发觉内力已只剩八成,若是继续相持下去凶多吉少,于是朗声道:“多说无益,不如你我三招定胜负如何?”

见两人突然收招,朱三又轻声问道:“这薛姑娘明明占了上风,为何突然提出三招定胜负呢?”

吴老微微摇头道:“不然,薛姑娘虽然表面占了上风,但却不能破对方固守之局,且如此狂攻,内力耗损必然极大,而铁面人明显内力较为深厚,如此相持下去,等到薛姑娘内力损耗殆尽,则局势危矣!薛姑娘冰雪聪明,情知不能继续与铁面人纠缠,所以提出三招定胜负,倚仗招式精妙之利,速战速决,此乃是明智之举,就怕那铁面人不肯答应!”

朱三点点头,继续望向场中飘然而立的薛云染,不知怎地突然心生一丝不妙之感,随意地左右扫视了两眼,又见沈玥全神贯注地盯着场上的局势,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心中不祥之感更甚。

铁面人眼珠一转,爽快地答道:“好!三招就三招,尽管使出你的绝招,本尊倒要见识一下,峨眉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武功到底有多高!”

薛云染见铁面人毫不犹豫地答应,心知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凝神聚气,口中轻诵一声“阿弥陀佛”,脚踩莲花步,春葱玉指捻成兰花状,拂尘一扬,万千银丝如同柳絮般轻飘飘地飞向铁面人。

铁面人见薛云染招式极缓,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谨慎起见,于是运起全身真气,汇于胸前,几经酝酿之后,双掌猛地向前推出,只见一团热气腾腾的白雾呼啸而出,迎向柳絮般的银丝。

吴老见状,惊叹道:“此人究竟何方神圣,举止怪异,言辞淫邪,为何却练就了一身如此深厚的纯阳真气?他此招看似不显地眼,其劲道却刚猛无匹,只怕丐帮镇派绝技降龙十八掌也未必能敌,薛姑娘危矣!”

薛云染眉头轻轻一蹙,手上又加了三分内力,只见那柳絮般的银丝瞬间锋芒毕露,恰似千条银蛇吐信,快慢不一地刺向铁面人,然而吴老之言并非谬赞,铁面人这一掌击出的劲气无比刚猛霸道,只听得轰隆一声,那团白雾般的蒸汽一遇到银丝便瞬间爆裂开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将那万千银蛇完全吞噬,烧了个干净,而且爆炸之后,火球依然去势不减,朝着薛云染呼啸而去!

薛云染虽然惊愕于铁面人的掌力,但却并不惊慌,玉臂一震,将烧尽的拂尘尾抖成一朵莲花,再往身侧一带,卸掉了那刚猛无匹的纯阳真气,同时娇喝一声“着”,玉指不知何时已在身前,如利刃般戳向铁面人胸腹,指未到,劲气先到,锐利无比,足可切金断玉。

铁面人满以为薛云染毕身功力都在兵器上,见她拂尘银丝已被烧光,只余一根光秃秃的玉柄,败象已露,正待出言调戏,却不料薛云染刚才只是虚招示弱,真正的杀招隐藏在后,好在铁面人功力通玄,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快速应对,急忙移形换位,并运起全身真气护体,但饶是如此,铁面人仍被薛云染的无形指力逼得狼狈不堪,未能完全闪过,只见那护身的黑色斗篷像是被利刃扫过一般,腰身以下被完全截断,飘落在草地上。

铁面人赞道:“好精妙的指力,竟能破得了本尊的护体玄功,刚才那两招,你我算是扯平了!”

薛云染淡淡地道:“你的掌力也不差,连我心爱的拂尘也毁掉了,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铁面人道:“一柄白玉拂尘,何足挂齿,等你败了之后,安心归顺了本尊,本尊便为你做一千柄、一万柄!”

薛云染面寒如霜地道:“此物对我何等意义重大,外人岂会知晓?你我胜负未分,暂时还容不得你狂妄,刚才都是我先出招,现在该轮到你出手了!”

薛云染嘴上虽不服软,但内心已知胜算不高,刚才那第一招乃是梵净空明诀的第一式,名曰“碎羽飞扬耀轻尘”,第二招则是峨眉另一门绝学“灵虚指”中的杀招,她两招连用,先用梵净空明诀第一式诱使铁面人催动全身内力强行击破,再以灵虚指趁虚而入,一明一暗,一虚一实,可谓全力以赴,孰料铁面人出掌之后,居然还留有余劲护体,灵虚指拂中他的后背,却只破了他的护体真气,削下了半截地¨斗篷,未能伤及本体,而铁面人只出了一掌便击毁了白玉拂尘,表面上看是打成平手,但两招换一招,薛云染已是大大吃亏了。

薛云染让铁面人先出招,除了气势上不输于人外,还有另外一层考虑,经过刚才的一番缠斗,她发现铁面人防守稳固得像一只千年老龟,极难找到破绽,即便刚才凭借招式之精妙诱敌成功,也只是堪堪扳了劣势,以他的武功和谨慎性格不可能连上两次当,但同时薛云染也看出,尽管铁面人防守固若金汤,却甚少动进攻,连反击都鲜有,招式从不使老,一旦察觉危险便立刻收招体,固守本位。

经过一番仔细思量后,薛云染觉得要想战胜铁面人,只有在他出招动进攻之时找破绽,方能有胜利之机,所以故作大方,让铁面人先出招。

铁面人并不急着出招,而是感慨地道:“当今天下能与本尊过五十招还不露败象的屈指可数,像你这般年纪的本尊敢说一个都没有,你的表现着实让本尊刮目相看,可惜本尊实在不想去过那天天虾米豆腐的无聊生活,不然本尊还真有可能对你开一面!

本尊再给你一次机会考虑,是否真的要接本尊这两招,这次本尊可是会全力以赴的,若是你接不住,本尊也不能保证你全身而退!”

薛云染正色道:“我薛云染若是此时退却,岂不辱没了峨眉派数年之威名,你尽管出招吧!生死我早已置之度外!”

铁面人冷哼一声,目光如隼地看向薛云染道:“门派名声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么?值得你用生命去捍卫?”

薛云染坚毅地对视着铁面人那冷峻而锐利的目光,斩钉截铁地道:“我身为峨眉派掌门继承人,捍卫峨眉威名乃是份内之事,况且我从小在峨眉山长大,峨眉不仅是我的师门,更是我唯一的家,我平生之志便是要让峨眉重现往日荣光,重登武林正道之首,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铁面人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本尊就成全你!你准备好,本尊要出招了!”

说罢,铁面人狂吼一声,双掌向天,慢慢地向下压,将毕身功力汇集于丹田,片刻后,只听得他全身骨节咯咯作响,脆如爆火炒豆,周身突然涌出一股暗黑劲气,而且越来越浓,越来越高,不多时竟连身形都隐没于黑气之内,浑然一体,虚实莫辨,仿若一阵黑色龙卷风暴平地而起,矗立于天地之间,让人望而生畏,就连天空之明月也被这冲天的黑气所震慑,胆怯地躲进了云层里。

在场众人,谁曾见过这等诡异的奇功,纷纷屏息凝神,担忧地望向薛云染,朱三那握着紫月剑的手掌心更是早已汗水涔涔,就连见识广博的吴老也瞠目结舌,暗道:“不可能!自古正邪不两立,他刚才明明用的是纯阳真气,怎生又使出这般怪异的邪功,难道是我老眼昏花,看走了眼?”

众人惊愕之时,黑风已快速向薛云染卷去,在这高达数丈的黑风面前,薛云染原本高挑的身材显得那么渺小微弱,还未到身边,凌厉的劲风已吹得那素色长袍如白旗般招展,三千青丝更是扎束不住,如同泼墨似的披洒在了身后,这个超尘脱俗的仙子仿佛顷刻间便会被呼啸的黑风席卷而飞,撕裂成漫天飘舞的白羽!

面对如此骇人之气势,薛云染却依旧飘然而立,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她白衣胜雪,手里捻着那仅剩玉柄的拂尘,面带从容地迎接风暴的到来,仿佛月宫仙子下凡,又有如观音菩萨降世!

似是薛云染那从然淡雅的气质太过惊艳,席卷肆虐的黑风卷至薛云染面前时,竟然稍微停顿了一下,那股骇人的气势也不自觉地减弱了三分!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一声穿越天际的悦耳长啸响起,薛云染那纯白的身影已如同穿云仙鹤般钻进了黑风之中,众人齐齐望去,却见黑风之中隐约有白浪翻滚,将暗黑风暴搅成一片混沌,其中还掺杂着铁面人如雷的吼声和薛云染清脆的娇喝声。

这一场武林绝顶高手之间的决战,看得朱三等人既提心吊胆,又如痴如醉,只觉铁面人和薛云染已经化为一体,黑白难辨,更不知谁胜谁败。

沈玉清本来心中极为矛盾,她既不希望铁面人胜出,又想让不可一世的薛云染吃足苦头,但看到薛云染淡然自若地面对铁面人无比骇人的邪功时,沈玉清瞬间释然了,暗自轻叹道:“原来她不是不敢与我比试,而是武功确实胜我一筹,不说以我现时的功力,即便再增进三分,也无法像她一样从容地接下铁面人这一招!”

两人的交战并未持续多久,片刻间,黑气便渐渐消散,月光重现大地,薛云染和铁面人的身影也逐渐清晰。

只见薛云染身躯前倾,双手握白玉拂尘,直插铁面人的腹部,而铁面人则两掌虚,用无形气劲护住中宫,看上去像是抓着一个无形的球一般,那根光秃秃的白玉拂尘明明离铁面人的气海穴只有毫厘之隔,却又被那股无形气劲锁住,不能再向前半分!

吴老面色凝重地道:“不好,薛姑娘内力本就不如对方,此番大战又消耗了不少,如此相持下去,进退不得,必定凶多吉少!”

众人听得吴老之言,纷纷面露不安,朱三尤甚,他见两人如石像般纹丝不动,突然心生诡计,手把紫月剑,移步向铁面人后方走去。

吴老目光如电,察觉朱三异动,连忙按住了朱三,轻语道:“稍安勿躁,薛姑娘心气甚高,此战又关系门派名声,按照江湖规矩,非是她亲口认输,我等便不能上前相帮,否则即便赢了,也会落人口实,薛姑娘不仅不会感激,而且还会怨恨你!”

朱三心道:“这算哪门子的江湖规矩,明明不敌,还不许人帮忙,硬要输了才甘心,实在迂腐至极!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就是爱自命清高,刀剑无眼,生死攸关,只要能赢,管他什么以多欺少,管他什么不择手段?”

朱三心虽如此思量,但却并没有说出口,一来不好直接驳斥吴老,二来担心薛云染真的怨恨他,自绝门路,所以只是撇了撇嘴,继续看向陷入僵局的较量。

此时已近子时,又临近中秋,天空之月当空而照,满如圆盘,静静地注视着地面这群不肯安歇的男女。

正如吴老所料,铁面人果然在这场内力的较量中逐渐占到了上风,只见他轻喝一声,虚的双掌缓缓地向前推,竟将那拂尘一点点地逼离了身体。

薛云染真气几近枯竭,只是凭借仅有的一丝内力和超强的意志力在顽强抵抗,但却并不能抵挡铁面人一浪接一浪般的内力攻势,那握住拂尘柄的玉手不住地颤抖,似乎有点把持不住,白玉似的面容上红霞朵朵,鼻翼噏动,急促地呼吸着,一滴滴香汗从吹弹可破的肌肤中渗出,顺着圆滑的下巴点点垂下,如断线的珍珠般落在高耸丰盈的酥胸上,既轻又薄的素色长袍经不得汗滴浸润,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竟透出了贴身的鹅黄色肚兜,甚至连那浑圆饱满的胸型和深邃迷人的乳沟也隐约可见!

铁面人自恃胜券在握,两眼放光地瞄向薛云染那山峦起伏的酥胸,嘴角浮现出一丝淫邪的浅笑,仿佛已经预见到薛云染倒于怀中,任由他上下其手的销魂景象!

薛云染已处于强弩之末,苦苦支撑,见铁面人用淫邪的目光赤裸裸地盯着自己的酥胸,心中又羞又愤,但又无可奈何,只得还以愤恨的目光!

铁面人心知薛云染已无力抵抗,愈加得意忘形,居然嘟起嘴,朝着薛云染绯红如霞的俏脸上吹了一口气,两人相隔本就不足五尺,这一口气又是用内力催发,恰似一阵妖风拂过,吹得薛云染柳眉紧蹙,披散在肩头的如瀑长发也随风凌乱飞舞起来!

薛云染自从娘胎出来,一直被捧着举着,莫说在峨眉派地位超然,就连少林武当两大武林泰斗也对她赞誉有加,何曾受过这等折辱,若不是多年潜心修禅已经让她练就了远超常人的镇定平和心态,只怕当场就要委屈得落泪了!

沈玉清虽然希望薛云染能得到点教训,但见铁面人如此调戏薛云染,也大为不忿,高声道:“恶贼,比武较量,分出胜负即可,怎地还要如此羞辱于她,未免太过分了!”

铁面人听得此言,斜眼瞥了一下沈玉清,又故技重施地向薛云染吹了一口气,挑衅意味十足!

沈玉清直气得花容失色,不顾自己还未恢复功力,便欲上前教训铁面人。

吴老连忙制止道:“不要冲动,薛姑娘败象已露,撑不了多久了,按照此前的约定,只要她败我们便可立即出手。依老朽观之,那贼人虽然赢了薛姑娘,但内力耗损也颇为巨大,我们三人联手,应该可以胜他。你若是此时上,则正中贼人下怀,他既可以扬言你与薛姑娘联手仍不敌他,而且可能趁机伤你,让我们折损一臂!”

沈玉清听得此言,这才按捺住心中的怒气,静下心来呼吸吐纳,以求多恢复一点内力。

在场众人,要说谁最难受失落,薛云染自然首当其冲,但经历了铁面人接二连三的折辱调戏后,薛云染却仍未放弃,依旧苦苦支撑,内力耗损将尽的她香汗淋漓,素袍已完全被渗透。

铁面人见状怪笑了一声,嘴皮抖动了数下,但却并未说话。

朱三瞧得真切,正自纳闷,却见薛云染嘴唇也微微抖动,心中更是满腹疑云。

少顷,薛云染娇躯忽然一软,倒退了一大步,显然已经油尽灯枯,再无内力抗衡铁面人,连那白玉拂尘也把持不住,径自脱手而飞!

铁面人得势不饶人,趁薛云染立足未稳,猛地欺身向前,大手一张,竟似要拦腰抱住薛云染的娇躯。

“淫贼看剑!”

朱三大吼一声,手中剑划出一道紫芒,削向铁面人手腕,这一声淫贼喊得急切,喊得正义凛然,却似忘了自己也是淫贼出身!

吴老和沈玉清稍微愣了一下,齐齐出手,三人分别从三个方位出手,却不约而同地袭向铁面人的双臂,显然都想救薛云染脱险,只是他们距离铁面人最少也有三丈之远,仓促之间又如何救得到呢?

“着!”

三人身形刚刚飞出,已听得一声娇喝,只见那不可一世的铁面人居然仰面而飞,如同败草一般摔在了草地上,口吐鲜血!

这一剧变让三人都有些始料未及,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往薛云染齐齐望去,只见她半跪在地上,右手举于半空,食指和中指斜斜向前。

三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薛云染见铁面人觊觎她的美色,且欺她内力耗尽,必会借机淫辱,所以故作真力衰竭不支之状,以自己身体为饵,诱使铁面人放松警惕,欺身向前,然后用所剩无几的内力使出“灵虚指”,点中了铁面人的左肋,铁面人护体玄功先前已被破掉,此番不仅没有触摸到薛云染的身体,反而一时大意被点中要害,功亏一篑,实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

然而铁面人内功何等精深,虽然被点中要害,但因薛云染内力将尽,强弩之末,所以并未因此而受到重创,他反应奇快,趁朱三等人发愣之时,突然弹地而起,向朱三等人凌空拍出一掌,然后身形一闪,如同鹰隼般向北边飞去,而打坐了许久的尹仲见状,也趁乱丢出一把淡蓝色的药丸,朝铁面人的反方向逃去。

铁面人拍出的那一掌乃是情急逃命所用,虽然不如最初时那般骇人,却也十分刚猛霸道,三人不敢硬接,只得向后跃出一丈,躲过那凌厉的掌风,尚未立稳足跟,尹仲的脱身迷烟弹也飞到了面前,三人只得各出一掌,将那淡蓝色小药丸击碎在空中,一阵“噼噼啪啪”的爆裂之声响过之后,现场顿时被一股浓厚的蓝色迷烟笼罩住,幸而是在空旷的草地上,迷烟极易飘散,否则内力较浅的沈玥和小虎必定受迷烟之害。

眼见朱三等人未能及时截住铁面人,薛云染大为失望,她娇喝一声“淫贼休走!”,强提所剩无几的真气,孤身一人向铁面人逃窜的方向追去!

朱三见状,忙大喊道:“薛姑娘,穷寇莫追!”

薛云染充耳不闻,仍然紧追不舍,她内力虽将尽枯竭,但轻功却依然曼妙,几个纵跃之后,已消失在夜幕里。

朱三见薛云染一意孤行,心中担忧之至,不假思便立刻仗剑紧随而去,此举却又让沈玉清起了醋意,她狠狠地跺了跺脚,气呼呼将剑掷在了地上,赌气地看着朱三离去的背影,并未跟上。

吴老暗叹一声,向小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照顾好沈玥母子,自己则纵身向南,追那受伤逃窜的尹仲去了。

(未完待续……)

(【万花劫】(第五十五章 一波三折)

作者:襄王无梦27年4月2日字数:一万一千七三十八字前言: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连绵的阴雨天气让人不免心生烦闷,希望阴霾早散,重现艳阳天!

本章提前发表,一是因为清明节将至,下周可能没有时间发,二是借此缅怀一下笔者非常喜欢的歌手、演员张国荣,愿天堂没有痛苦和偏见!

第五十五章一波三折①上说到正邪大战薛云染险胜铁面人,喜新厌旧朱三惹恼沈玉清,穷追不舍的薛云染是否会遇险,紧随其后的朱三能否得到美人的青睐呢?且看下文慢慢道来……太原城北郊连接着山脉,高大茂密的树木连接成片,白日里遮阳蔽日,乃是极好的乘凉去处,但在这月夜却恰恰相反,茂密的树叶将月光遮挡得严严实实,显得非常漆黑幽静,如同一个阴森森的鬼域。

朱三轻功不佳,追了不多时便失去了薛云染的踪迹,但他耳力和目力远超常人,仅凭那微弱的光线便能自如地行走于树木之间。

不知道为何,朱三心中总有隐约的不祥之感,所以即便失去了薛云染的踪迹,朱三也没有就此作罢,而是凭着良好的方向感继续向前走。

大约走了三柱香的时间,朱三突然听到一丝异响,那声音十分微弱,混杂在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中极难听见,常人根本不会在意,但朱三却像警觉的兔子一样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了片刻后,果断朝着异响来源之处走去。

朱三凭着感觉,往树林深处走了大约两三里路,果然看见一颗三人环抱的大树下有两个身影,其中一个白衣胜雪,背靠在树干上,在黑暗中十分显眼,另一个则身着黑衣,面对树干而立,一动不动,两者相距并不远!

朱三心知有异,于是拔剑在手,小心翼翼地来到大树附近,等他走近看清状况后,却暗暗吃了一惊!

只见薛云染虚弱不堪地倚靠着大树而立,似乎随时会倒下,素色长袍仍然穿在身上,但其中一个袖子却已被撕扯开来,光洁如玉的藕臂赤裸裸地垂在身侧,胸前的衣襟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鹅黄色的绣花肚兜和优美修长的脖颈,仔细一瞧,甚至还能看见大半个滑如羊脂软如白棉的乳瓜,以及那深邃诱人的乳沟。

朱三看得痴了,只觉胸腔内如同万马奔腾,浑身的气血都往头上涌去,胯下那根粗长的肉棒也瞬间挺立,将宽松的长袍顶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薛云染聪慧过人,自然明白朱三此时的念头,若在平时,莫说给朱三点教训,最少也要将他训斥一番,但此情此景下,薛云染根本傲不起来,她甚至连遮掩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找请2目光恳切地望向朱三,气若悬丝地道:“快……杀了他……他……不能动……”

朱三转眼一瞧铁面人,见他果然如木桩般一动不动,只是目光凶狠地盯着薛云染,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于是提剑向铁面人走去。

铁面人见朱三来到身前,本已心如死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却正巧看见朱三胯下那显眼的帐篷,于是抬起头望向朱三,并十分费劲地道:“放……放本尊……走……她……归……你……”

薛云染听得此言,挣扎着道:“别……别信他……快……动手……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铁面人双目内陡然射出两道杀人的精光,咬牙切齿却又虚弱不堪地道:“你……你……就是……个……婊……子……”

朱三看了看铁面人,又看了看薛云染,见两人不仅虚弱不堪,甚至连说话都口齿不清,心知两人已拼得两败俱伤,暗道:“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老子来的还真是时候,冷手捡了个热煎包!这铁面人先前何等狂妄,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反正他不能动,且让我先出口恶气再说!”

想到这里,朱三提起紫月剑,用剑身拍了拍铁面人的面罩,不无得意地道:“哟,你也有求人的时候?你刚才多狂妄呀!现在怎么不狂了?继续狂呀!”

铁面人心中暗叹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嘴张了张,但却没有说出口,只是怒气冲冲地瞪着朱三。

朱三见狂傲至极的铁面人敢怒不敢言,心中大为畅快,又道:“你让我放了你,她归我,敢情还是你让给我的?你也不想想,我不放你,她还不是得归我么?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放了你呢?”

朱三说完,缓缓转过身,走到薛云染面前,仔细欣赏着她那柔滑白嫩的面容,淫笑道:“果然不愧为武林第一美人,这脸蛋、这身材、这肌肤,啧啧,真是诱人犯罪呀!”

先前薛云染见朱三踪而来,心中暗喜,却没料到朱三居然是个趁火打劫的无耻淫贼,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妙目一横,白了他一眼,怒而扭过头去,不想看到朱三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铁面人气喘吁吁地道:“你……你……过来……本尊……怀中……有本……秘籍……是本尊……几十年的……心血……就当……本尊……送给你了”

朱三听得此言,弃了薛云染,来到铁面人身前,贱笑道:“什么时候了,还自称本尊呢?老子现在才是大爷,说,秘籍放在怀中何处?”

铁面人气得目眦欲裂,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连吞了两口气,艰难地道:“在……在……我的……左边……里衣内……”

朱三点点头,用剑挑开了铁面人的衣裳,果然看见一本巴掌大的羊皮小册,于是伸手一掏,将小册子取了过来,揣进了怀中,嬉笑道:“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送给我,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铁面人见朱三拿了秘籍,心中一宽,急道:“快……快放……我……”

朱三嘻嘻一笑,慢条斯理地道:“先别急,你武功这么高,若是我放了你,你反悔了,怎么办?”

铁面人怒道:“本尊……纵横……江湖……多年……岂会……像这……贱婢……一样……”

朱三不知铁面人为何对薛云染如此怨恨,正纳闷间,薛云染突然开口道:“你……帮我杀了他……既是为……武林除害……扬名天下……而且……也救了我一命……峨眉派……上下都会……对你……感激不尽!”

朱三摇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薛云染道:“那些世俗虚名,对于我来说不值一提,更别说什么感激了!”

薛云染叹气道:“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朱三嘿嘿一笑道:“薛姑娘如此冰雪聪明,为何还要明知故问呢?”

薛云染蕙质兰心,岂会不知朱三所指,她见朱三形容丑陋,又趁火打劫,心中极度鄙夷其为人,只是碍于身子虚弱,不能动弹,所以才假装糊涂罢了,此时见朱三不依不饶,性眼不见为净,闭目不语。

朱三贪婪地望着薛云染如玉雕琢的面容,心中再次血脉沸腾,几欲扑上前去,将薛云染身上碍事的衣物剥个干净,尽情地享受这武林第一美人的香软胴体,之所以没有付诸行动,是因为有铁面人这一前车之鉴,而且朱三也曾亲眼见过薛云染灵虚指的威力,所以即便薛云染如此虚弱,他仍不愿意以身犯险。

朱三猜得不错,薛云染确实想趁朱三大意之时,故技重施,重创朱三,但见朱三总是跟她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心知朱三有所防备,又想起谢家姐妹说过,朱三是东海林家之,而林家作为昔日的四大世家之一,其传人的武功想来不弱,所以薛云染只得打消了趁其不备偷袭的念头!

铁面人处境最为危险,他不仅动弹不得,而且还痛苦不堪,且跟薛云染和朱三都有过节,唯恐朱三记仇,对他不利,当看到朱三下体勃起时,铁面人方才稍稍心安,因为他看出朱三和他一样,也是好色贪淫之徒,并非正义之辈,所以才提出用秘籍来交换自由,但铁面人没想到的是,朱三居然得陇望蜀,想要通吃,铁面人又愤怒又失望,不禁暗叹自己纵横多年,却即将屈死在一个无耻之徒手中!

这是一场心灵和意志的博弈,朱三虽处于绝对的优势地位,但却不敢过分嚣张,肆意妄为,因为他不想重蹈铁面人之覆辙!

朱三不敢轻举妄动,并不表示他无计可施,他仔细考虑了一番,决定先了解两人的状况,于是转而对铁面人道:“我看你身上一处伤口都没有,怎会动弹不得呢?”

铁面人浑身上下汗如雨下,瘦削的身躯隐隐发颤,显然极为痛苦,听得朱三之言,心知获救有望,忙吃力地道:“我……气海……巨阙……檀中……处……各有……一枚……暗器……快帮我……取出来……”

朱三用剑划开铁面人贴身衣物,果然发现三处大穴上都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金针,且都深入体内,只剩一点点针尾在外了。

檀中、巨阙、气海皆乃人体大穴之一,若有一处被封,便可堵塞经脉,让真气无法运转全身,三者齐闭,不仅封住了内力,而且致使全身麻痹、血脉翻涌,剧烈的痛楚能让人不支昏厥!

朱三这才明白为何铁面人说话如此费劲,也对薛云染更多了一分忌惮!

朱三眼珠一转,心中突生一计,于是徐徐地道:“看在你送秘籍给我的份上,我先帮你取下一根金针,让你好受点!”

铁面人急道:“你……不是……答应……放了我么……”

朱三嘿嘿一笑道:“那是你说的,我可没有答应!”

朱三说罢,也不管铁面人那愤恨的目光,手掌一探,用内力吸出了檀中穴上的金针。

铁面人虽气,但却拿朱三没有办法,他深知自己身处险境,不想将过多的精力花费在无谓的争论上,而且檀中穴上的金针一取,封住的内力瞬间恢复了大半,所以铁面人赶紧暗暗调理内息,意图凭借深厚的内力逼出另外两枚金针。

薛云染看似闭目养神,其实也在暗自调息吐纳,以恢复功力,同时也不忘关注铁面人的情况,见朱三帮铁面人取出了檀中穴上的金针,薛云染心知不妙,也顾不得许多,急忙娇声唤道:“唉……你过来……”

朱三见薛云染如此急切,果不出自己所料,于是嘿嘿一笑,快步走到薛云染身前,贴近了问道:“薛姑娘,有何贵干?”

朱三有意试探,左掌护在胸前,右手持剑放在薛云染的耳侧,两人几乎是鼻对鼻,脸贴脸,但身子却隔着一尺左右的距离,以防不测!

如此近的距离让薛云染感到极为不适,只觉朱三火烫的鼻息都喷到了她的玉面上,只得侧过脸,呐呐地道:“林庄,你万万不可放了那贼人,他诡计多端,且睚眦必报,一旦放了他,他迟早会来向你仇的,你既已得到他的秘籍,他对你来说也没有任何用处了,不如斩草除根……”

朱三大吃一惊,没想到薛云染居然识得自己,但更没想到圣洁如白莲的她能说出此等话来,他快速地思考了一下,故作为难地道:“这……恐怕不妥吧!他虽然不是什么善类,但也没有什么证据表示他罪该致死,林某与他无冤无仇,还得了他的秘籍,要是林某出手杀了他,岂不是跟那些黑道魔头一样,毫无江湖道义可言?”

薛云染道:“林庄此言差矣!此贼淫辱我峨眉子在先,欺侮你们在后,从他言行举止来看,定是作案累累的黑道元凶,似他这等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林庄仗剑屠魔,乃是为武林除害,又岂是违背道义之举呢?况且,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他日江湖同道提及此事,只会赞你仗义出手,英雄救美,又怎知其中曲折呢?”

朱三眯缝着眼,定定地看了薛云染许久,对这无数男子仰慕的武林第一美人又多了一层新的认识,半晌才开口道:“话是不错,可是林某早已说过,不在乎那些虚名,况且即使别人不知,林某良心也过不去,除非……你能给林某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薛云染见朱三绕来绕去,还是在打自己的意,不免暗骂朱三卑鄙无耻,但她自知局势微妙,绝不能将心中之念头表现出来,于是压制住心中的怒气,示弱道:“林庄乃是武林名门世家传人,身边又不乏娇妻美妾,又何必对我这个佛门子苦苦相逼呢?”

朱三毫不避讳地道:“实不相瞒,林某仰慕薛姑娘已久,只是无缘得见,今日你我在①此相会,乃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林某并不是非要趁火打劫,强逼薛姑娘屈尊下嫁,实在是薛姑娘太过迷人,让林某欲罢不能,此景此景,即便换做任何男人,也不会无动于衷,刚才偶有冒犯,便是林某爱慕薛姑娘太甚,无法控制内心激动的缘故,如果林某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卑鄙之人,薛姑娘你还能保留完璧之身到现在吗?”

薛云染见朱三势在必得,心中大为不甘,想要殊死一搏,于是暗暗运行了一下真气,却发觉恢复不足两成,让她失望不已,而不远处的铁面人解开了檀中穴后,已经半天没有动静,虽然铁面人气海和巨阙仍然被制,但薛云染依然不敢托大,生怕铁面人冲破穴位,逼出金针。

瞬息万变的形势由不得薛云染再细细考虑,但她仍不愿轻易松口,于是道:“林庄之美意,云染已知晓,只是云染肩负复兴峨眉之重任,早已暗暗立下宏愿,待继任掌门时便削发为尼,遁入空门,如今若是应允了林庄的请求,岂不是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再者,男婚女嫁,皆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薛云染既不禀告高堂,又不告知恩师,擅自与林庄私定终身,岂不是目无尊长、不孝之至?如此种种,令云染着实为难,不敢领受林庄的美意,还望林庄见谅。”

朱三微微一笑,淡然自若地道:“薛姑娘之苦衷,林某能理解,但却不敢苟同!一来峨眉开山立派数年,并无规定掌门必须出家,薛姑娘立下宏愿要出家为尼,也只是薛姑娘自己的想法,换句话说,出不出家,最终还是由薛姑娘自己决定,别人无权干涉,二来你我皆是江湖儿女,洒脱随性,不应受那些繁文缛节之桎梏,只要你情我愿,就让天地为我们做媒人又有何不可?况且如今事态紧急,一时间根本无法知会令堂和尊师,实乃无可奈何!”

朱三顿了顿,又补充道:“虽然事出突然,但薛姑娘也不必过分担心,我林岳虽然外貌粗犷,礼节还是知道的,你我恩爱之后,林某会先将薛姑娘送峨眉山,然后再送上聘礼,以八抬大轿迎娶薛姑娘,如此一来,薛姑娘名节不失,林某也如愿以偿,岂不是两全其美?”

薛云染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看上去粗犷丑陋,一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模样,实则大智若愚,城府极深,三言两语间便把自己的借口和理由一一驳,而且言下之意,竟是要在这荒郊野外强行占有了自己的身子,当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不仅自己无法反悔,连峨眉派也只能被迫承认此桩婚事,其谋划之周到、心机之深沉,着实令人咋舌!

薛云染苦思良久,又找出个理由推托道:“云染还有一事,林庄年纪大我许多,且家中早有正妻,我虽不是皇室公,名门千金,但也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处子,且肩负继承峨眉掌门之重任,若是嫁与林庄为妾,岂不是辱没峨眉威名,让天下人耻笑么?”

朱三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毫不犹豫地道:“此事极易,贱内沈瑶早年有出格之举,且经年无出,林某早有休妻之意,只要薛姑娘愿意下嫁,林某立刻贬沈瑶为妾,将薛姑娘立为正室。我紫月山庄林家虽然家道中落,不复往日荣光,但也不是籍籍无名,薛姑娘嫁与我林岳为妻,算得上门当户对,绝不致辱没峨眉威名!”

铁面人功力通玄,趁着朱三与薛云染交谈之际,暗暗催动着全身真气,竟强行逼出了巨阙穴上的金针,他浑身一震,心中窃喜,连忙运起真气,试图逼出最后那一枚金针!

薛云染自恃绝顶聪明,却拿这个厚颜无耻的朱三毫无办法,心中正自恼恨,却见那铁面人身子晃了晃,于是愈加焦急,忙道:“你我之事不急,且先杀了那贼人,我们再商议可好?”

朱三色欲熏心,并不知身后铁面人举动,见薛云染如此情急,更加有恃无恐地道:“林某适才说过,此举不道义,不过若是林某的娘子出口请求,那林某自是无法拒绝,即便昧着良心,也会答应娇妻所求的!”

薛云染心知再拖延下去,不等她恢复功力,铁面人便会冲破穴道,逼出金针,所以即便她再看不上朱三,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本着两权相害取其轻的想法,薛云染长叹了一口气,悠悠地道:“林庄,你快动手杀了他,我答应你便是……”

薛云染此言说得无比幽怨,透着十足无奈的意味,朱三却并不在意,他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即便薛云染是块冰石,他也能用自己的热量将其融化,让她全心全意地跟随自己!

朱三满意地点点头,提剑转身,见铁面人依旧一动不动,突然想起一事,于是折返来道:“薛姑娘,非是林某小肚鸡肠,只是薛姑娘武功太过精妙,若是等下薛姑娘反悔,林某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能否走得出这密林都成问题,林某可不想像这铁面人一样变成一尊木雕!”

薛云染没想到自己已经亲口答应,朱三居然还不满足,于是玉面一寒,冷冷地道:“你要怎地才肯放心?”

朱三色眼一眯道:“薛姑娘指法玄妙,金针也让人胆寒,为了安全起见,林某恳请薛姑娘除去身上衣物,林某方能心安!”

如此苛刻且无耻的条件,任谁都无法坦然接受,更何况薛云染这等人人仰慕的绝代佳人,只见她冷笑一声,怒骂道:“无耻淫贼!你干脆一剑杀了我好了,我薛云染堂堂峨眉子,岂能容你如此作践!”

朱三心知自己所提的条件确实过分,但是在生死攸关的选择上,他不得不放下颜面,谨慎对待,试想他征服沈雪清时,用的手段比这何止卑鄙一倍,最终不也将那纯情小丫头收拾得妥妥帖帖了么?

想到这点,朱三将要软化的心又重新硬了起来,原形毕露地道:“老子尊重你、爱慕你,这才跟你好言好语商量,岂料你如此不知好歹,若是惹得老子心头火起,即便强行占有了你,你又有何话可说?”

薛云染并不理会,只是冷哼一声,闭目不语。

朱三见威胁不起作用,语气一缓道:“其实这也算不得羞辱,你既愿意下嫁于我,你我迟早坦诚相见,此地又无他人,早见与晚见有何要紧?况且洞房之内,男尊女卑,夫君要娘子宽衣侍候,乃是自然之理,又何谈屈辱呢?”

朱三此言虽然都是歪理,但此时世道上男尊女卑之风盛行,所以薛云染虽然恼怒,却也找不到适的理由反驳,见那铁面人身体突然又开始晃动,于是急道:“谁说没有外人了?”

朱三见薛云染已经松口,嘿嘿一笑道:“夫人提醒的是,不过他马上就要变成尸体,又有何妨呢?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让他做个风流鬼吧!”

薛云染娇叱道:“谁是你的夫人?你我还未成亲,不许乱说!”

朱三眼见好事将成,连声道:“好好好!不说便是,不说便是!请夫人宽衣吧!”

薛云染心知躲不过这一劫数,但仍抱着一丝希望道:“不成,你先杀了这恶贼,我的清白之身,不能让第二个人看到!”

朱三暗自纠结了一下,嬉笑道:“夫君我从善如流,那就随夫人之意,不让他看,不过,为了表示诚意,夫人也要送点东西给为夫当信物,夫人那贴身小衣挺别致的,为夫很是喜欢,夫司徒庀吕此透虬桑凑蛉嘶古懦づ郏br/>了小衣也看不见身子!”

薛云染从未见过朱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这一番讨价还价,哪里像是名门世家的传人,活脱脱一个市井卖菜小民的模样,薛云染愤恨之余,对朱三又增添了一分鄙夷,只是迫于形势,却又不得不应允。

犹豫了片刻后,薛云染银牙一咬,素手一探,从脑后解下了肚兜的绳结,闭眼一抛,将那贴身的鹅黄色肚兜丢向了朱三。

朱三将那鹅黄色肚兜一把接过,只觉那肚兜芳香四溢,令人陶醉,禁不住放于鼻下,贪婪嗅闻,痴迷的模样像极了一头闻到食物的饥饿公猪!

朱三那毫无形象的痴态让薛云染恶心不已,她柳眉一竖,侧过脸去,没好气地催促道:“你要的我已经给你了,你也该兑现承诺了!”

朱三见薛云染连肚兜都舍得给他,这才确定她无法逃脱,只得屈服于自己,于是应了一声好,将肚兜揣进怀中,再度转身向铁面人走去!

铁面人正在运功强行逼出气海穴上的金针,突见朱三阴笑着朝他而来,心中大呼不妙,因为气海穴被制,他身子几乎无法移动,即便强运真气护体,但也无法抵御住朱三手中紫月剑的锋利,若是朱三果断出手,他只得坐以待毙,饮恨丧命!

然而朱三并没有立即出手,他走到铁面人跟前,嘿嘿一笑道:“对不住了老兄!虽然我得了你的好处,但美人的请求更加让我无法拒绝!我知道你是一世枭雄,但有时候命运就是那般无常,由不得你选择,你也不用太过遗憾,你送我的秘籍我会好好修炼的,你也算有传人了,安心去吧!”

趁着朱三说话的时候,铁面人不顾走火入魔的危险,强行加速运转体内的真气,一点点地逼出了气海穴上的金针,只差最后一股气,便能冲破气海穴,听得朱三此言,忙开口道:“且慢!栽在你手里,本尊认了,但本尊有一个疑问,希望你能看在本尊送你秘籍的份上,如实答,否则本尊死不瞑目!”

朱三剑尖抵住铁面人胸膛,自恃随时可以取铁面人之命,所以应道:“什么问题,你说吧!”

铁面人目光凛凛地看着朱三,高声道:“本尊知你并非林岳,所以想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又为何要假扮他?”

此言一出,薛云染受惊匪浅,脱口惊呼道:“原来如此!我先前还在诧异,为何堂堂紫月山庄庄会如此卑鄙下作,想不到你竟是假冒的林岳,你究竟是谁?”

朱三虽然不知铁面人为何如此肯定,但此情此景,他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得意地道:“不错!老子的确不是林岳,至于老子的真实身份,你们绝对没有听说过,也不必提及了!我的小娘子,你已经答应嫁给我,又何必那么惊讶莫名,对你的夫君出言不逊呢?”

薛云染咬牙切齿地道:“恶贼,你休想!我薛云染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朱三阴阴一笑道:“你死了倒是可以解脱,不过你心心念念要维护的峨眉威名只怕从此就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了!江湖上会传言你自甘堕落,与这铁面淫贼于深山老林中野,而我追踪铁面淫贼至此,碰巧撞破,你们怕丑事败露,意欲杀人灭口,我迫于无奈,只得出手还击,为武林除害,将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送上黄泉!如果我再过分一点,将你和他的尸体赤裸裸地送交官府,那些粗人看到武林第一美人的艳尸,你猜他们会不会无动于衷呢?”

薛云染气得银牙咬碎,但是她明白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于是迅速冷静下来,重新分析面前的这个丑陋粗狂的男人,找他的弱点!

薛云染觉得自己之前太过低估朱三了,谢家姐妹认定朱三是林岳,说明朱三这假冒的紫月山庄庄身份已经在武林中传播开来,并且站稳了脚跟,那么真正的林岳极有可能已经死于朱三之手,而朱三不仅假冒了林岳的身份,还占有了林岳的一切,包括林岳的女人,并且胁迫她们承认他假冒的身份,到处散播林家传人重出江湖的消息!

想到沈玉清吃醋的模样,薛云染又明白了一点,这个跟自己齐名的美人也已被朱三征服,而沈玉清并非紫月山庄之人,武功不低,性格清冷而高傲,却依然被朱三驯服得服服帖帖的,足可见这个男人手段有多可怕!

薛云染心知个人生死荣辱事小,但峨眉派的名声威望却万万不能因自己而受损,朱三之所以敢于说穿他的假身份,也正是抓住了自己的这一弱点,有恃无恐,从他刚才的行为和巧言令色的言辞来看,他不仅说得出,也做得到!

“难道我薛云染真的要屈从于这个奸诈狠毒的小人,永世不得翻身吗?”

一想到自己将要落入朱三这个恶魔的手中,薛云染心头突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怖情绪,让她没来由地颤抖、恶心,她甚至连咒骂都忘了,只是怨恨地望着朱三!

铁面人突然哈哈大笑道:“你比起当年的本尊还要心狠手辣!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朱三冷笑道:“过奖了!说实话,要不是你一口咬定我不是林岳,我还不想杀你,怪只怪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如今心愿已了,可以上路了!”

铁面人又道:“且慢!你难道不想知道本尊是谁么?”

朱三一愣,举剑的手徐徐上扬,剑尖移至铁面人的面罩上,眉头一皱道:“你再三拖延,莫非使的是缓兵之计?”

“小辈!你明白得太晚了!”

话音未落,铁面人突然全身一震,一股强大的真气从丹田内迸发而出,不仅冲破了气海穴上的禁制,而且震开了朱三的紫月剑,同时大喝一声,一掌击向朱三前胸!

朱三一惊,慌忙向后疾退,手中紫月剑划出一道紫芒,护住身前。

铁面人既恼恨朱三趁火打劫的行为,又鄙夷朱三小人得志、出尔反尔的为人,所以出手毫不留情,这一掌挟着满腔怒火击出,端的是迅若惊雷,猛若山崩,有排山倒海之势,即便朱三撤步后退,用剑护身,也未能逃脱这追魂一掌!

朱三只觉那掌如虚影一般,轻飘飘地从剑刃中穿过,却又如暴风一样,还未近身便感觉到了一股皮开肉绽的剧痛,若是受了这一掌,只怕立刻就要命归西天,情急之下,朱三只得举掌相迎,硬生生地接下这一招!

“砰!”

只听得一声巨响,朱三身如败草,飞出足足两丈多远,而铁面人则身子一晃,倒退了两步,吐出一口老血。

原来铁面人虽然逼出了薛云染的金针,却因强行催动真气,致使内息紊乱,经脉逆行,本应打坐调息,平复真气,却又强行聚气,与朱三对了一掌,所以虽然击伤了朱三,却也因真气乱窜而伤了真元,这才口吐鲜血,而朱三内力远不及铁面人,强行接了一掌,自是受伤不轻,幸而朱三一身内力还算雄厚,护住了心脉,所以并无性命之忧!

然而朱三的危机却并没有解除,薛云染早就恨朱三入骨,如今见他倒地不起,于是愤而起身,一掌印向朱三心门,想要结果这个意图淫辱自己的恶贼!

朱三身负重伤,根本无力再抵抗薛云染这一招,只得闭眼等死,在临死的这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雪儿,想起了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继而又想到沈玉清和沈玥姐妹,想到与沈家四美纵情缠绵的场景,朱三不禁有些后悔,但他知道,现在后悔已经迟了!

“住手!”

生死之间,朱三突然听到一声分外熟悉的娇喝,只觉眼前一黑,一只玉掌不知从何处伸了过来,接住了薛云染那致命的一击!

“玉儿……你……”

朱三睁眼一瞧,却见沈玉清泪眼婆娑地站在他身前,原来刚才那一掌便是她接的,朱三自觉有愧,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但却因为伤势严重,未能如愿,只是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呼唤。

沈玉清俯下身躯,将朱三抱在怀中,哽咽道:“别说了,刚才的一切我都看到了……”

朱三惨笑一声,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原来沈玉清虽然吃醋,但却更担心朱三的安危,再加上沈玥劝导,所以最终还是跟了过来。

沈玉清到来之时,正好看到朱三威逼薛云染下嫁,其手段之卑劣,让醋意未消的她又多了几分愤怒,所以并未现身相见,她本想负气离开,怎料后来风云突变,朱三居然被铁面人一掌击至重伤,而且薛云染还想趁机命,沈玉清见此,再不忍袖手旁观,于是急忙现身,从薛云染手中救了朱三的小命!

沈玉清见朱三气息微弱,伤势严重,心中纵有万般怨恨,此时也提不起来,只是泣不成声地道:“不要说话……我们家……”

薛云染皱了皱眉,冷冷地道:“沈姑娘,像他这样的人,死不足惜,而你正是大好年华,江湖中不知年轻才俊暗中仰慕你,你又何苦痴情于这种卑鄙小人呢?

你让开,让我了结了他的性命,你也能得到解脱!”

沈玉清执拗地道:“不管他做过什么,他始终是我的夫君,我是不会抛下他不管的!薛姑娘,虽然他对你有诸多冒犯,但并未真正伤害到你,而且若不是他跟来,你能安然无恙么?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薛云染暗自盘算了一下,觉得沈玉清虽然强词夺理,但是如果自己硬要追究到底的话,必定跟沈玉清有一战,且不说功力尚未恢复的自己能不能敌得过沈玉清,即便赢了,身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铁面人,若是与沈玉清相斗,铁面人定会坐享渔翁之利!

思来想去,薛云染决定卖个人情,于是叹了口气道:“为何世间痴情女子总是遇上负心汉,男女之情,与其说是牵绊,不如说是业报,还是忘却红尘,常伴我佛才是真谛!罢了,看在你一片痴情的份上,今日我且饶过他这一次,希望他能吸取教训,真心悔过,也不枉你对他的一片真心!”

沈玉清动容道:“多谢薛姑娘,你的恩情,沈玉清铭记在心,日后必当报!”

铁面人记挂着自己的武功秘籍,所以也没有离开,他一边调息真气,一边静观事态发展,本想趁薛云染和沈玉清大打出手时趁机夺秘籍,却不料这两个素有嫌隙的美人居然就这样和解了,让他大失所望!

铁面人心知自己真元受损,若要再打,只怕几十年的功力就将毁于一旦,且以他现在的状态,不一定敌得过薛云染和沈玉清联手,思再三之后,铁面人决定借坡下驴,于是感慨地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你这般痴情的女子,也不知那小辈祖上积了多少福,又不知你前世造了什么孽?若是本尊当年能拥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爱侣,怎会落到今天这般境地,说到底,还是本尊作孽太多,天道轮,报应不爽啊!本尊今天且放过了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罢,铁面人身形一闪,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薛云染见铁面人已离开,自己终于脱险,不禁长舒了一口气,整理一下素袍,以高姿态道:“他伤情严重,你还是快点将他带去疗伤吧!我有言在先,虽然饶他不死,但对于他杀害林岳,假冒其身份一事,却不能不公诸于天下!”

沈玉清急忙解释道:“薛姑娘误会了,林岳并非他所杀,紫月山庄上下都是死于修罗教之手,他也是想为林家报仇,向修罗教讨还血债,才假冒林岳身份的,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其实他这个人除了好色外,并不算太坏。”

薛云染柳眉一蹙道:“哦?此话当真?莫不是你为了维护他,编造谎言来欺骗我?”

沈玉清正色道:“是非过错,自有公论,即便瞒得了一时,又如何瞒得了一世,事到如今,我有必要骗你么?况且,薛姑娘今日在树林险些受辱之事,也不愿大肆宣扬,弄得天下皆知吧?”

沈玉清这番话既诚恳又直接,而且软中带硬,直击薛云染的七寸,薛云染凡事都不放在心上,却唯独对峨眉的名声特别在意,若是执意揭穿朱三假冒的身份,只怕今日树林之事将会传遍江湖,届时不仅她薛云染清白如莲的美名受损,而且几次三番不敌铁面人,也会让峨眉派辛苦树立的天纵奇才形象大受打击!

薛云染皱着眉仔细思虑了许久,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就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不过要是你所言不实,我薛云染就算不顾名声,也会将他的丑恶面目公布天下!”

沈玉清一字一句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薛云染点了点头,本想拿自己的贴身小衣,见朱三面如死灰,已经昏迷不醒,迟疑了一下,于是转身离去了。

沈玉清看着怀中毫无血色的朱三,幽幽地叹道:“冤家,为◢3什么我要遇见你,难道真的像那人所说,是我前世造的孽么?”

话未说完,一串珠泪已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滴落在朱三面颊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都不会相信这是以前那个冷若冰霜的沈玉清!

或许是担心铁面人去而复返,又或许担心再生其他枝节,沈玉清默默拭去了眼泪,抱起朱三,快步往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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