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爱番薯』第一期之生活随笔篇 - xp1024.com
《『天使爱番薯』第一期之生活随笔篇》


正文 旗旗:馋人说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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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朋友给我电话,我那几天正处怨懑峰值,少不得哭诉一番。老莫感慨半日,安慰我说,表哭了,有空到他老家“捞点鲊吃”。说来也是丢人,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听闻他妈妈做得一手好鲊,放假回家就专程到邻县去讨。滋味自是非常地道,酸辣适宜,甘香异常。将之带回南京,众人争食。

鲊,古时专指用盐等调料腌渍过的鱼,后来不仅鱼,其他禽肉,蔬食也入鲊作原料。早在《汉书》就有鲊的记载,说“昭帝时,钓得蛟,长三丈,帝曰:此鱼鳝之类。命大官为鲊,骨肉青紫,食之甚美”。我们这里,主要是用萝卜丝制鲊。也有茄子鲊,猪肉鲊,青鱼鲊。《梦粱录》,《武林旧事》里还记载了鹅鲊,冬瓜鲊,桃花鲊,黄雀鲊等。据我所知,我们这里的鲊是这样做出来的,生米下炒锅加八角草果等炒香,然后将炒米磨成粉;肉切块,萝卜切丝,往死里的切细,晒干,当然啦一般是去菜场买机器切的,然后放入炒好的米面,盐,酒,糖,辣椒粉等搅拌搓揉,装进腌菜坛子密封,数月后即可食用。腌得好的鲊,是橙红色的,用油炒过更是金红光耀。

还听说邻县喜欢将吃剩的年夜菜,悉数入瓮,腌上一年,统统成鲊。读高中那时住校,有次某同学带了一坛来,偶们欢畅无比,一到吃饭时间就蜂拥去讨,轮流着用一大铜勺直接到坛子里舀,那个饕足!什么青花,金针菇,藕,笋,苦菜,野菜,只要你愿刨,要啥有啥,最宝贵的是里面的肋排,偶尔找到一块,跟中奖似的。多年后想起来,那个美味,那个喜悦,依然像水浸纸似的,将身心染个畅快。

西游记里的妖怪,也是些贪嘴抹馋脍不厌细创意无限的家伙,擒获师徒几人,每每会作出丰富的烹饪构想。比如八戒大战流沙河一节,当时沙僧还是个妖,迎战八戒还念诗,“你敢行凶到我门,今日肚皮有所望。莫言粗糙不堪尝,拿住消停剁鲊酱!”(有个电视剧里就把他拍成会写诗有众粉丝的妖,有意思)——八戒闻言大怒, “……我老猪还掐出水沫儿来哩,你怎敢说我粗糙,要剁鲊酱!看起来,你把我认做个老走硝哩。”哈,太可乐了。能掐出水沫恐怕正是做鲊酱的上材,八戒大概算是野猪肉吧,其实那是灰常的鲜美细腻啊,《酉阳杂俎》里就有:“安禄山恩宠莫比,其赐膳品,月有野猪鲊”。人家妖怪很懂饮食之道捏。

不过细想一下,倒觉得,野猪鲊未必佳膳,野猪肉之美味,美在其鲜,去年吃过两次爆炒的,滋味那是相当腴润悠长,一般猪肉较之简直是蜡;若做成鲊,腌制后的酸辣恐怕会掩盖其本,唐突野味——呸,我比妖怪还会吃的样子。

猪肉能做鲊,珠肉也能做鲊。《南方异物记》曰,“采珠人,以珠肉作鲊也”。这种鲊好不好吃,鬼知道。听上去倒是风雅,将民间小食做得精巧而富意趣。猪肉鲊是大块文章,那珠肉鲊就是矜琢小令。

国内吃鲊的地区不多,多在南方,尤其西南。而在那个一衣带水的扶桑国,鱼鲊正是风行。据说是,鱼片上放米饭碱盐,大石压顶,发酵年余,腌出来是臭豆腐那样的,闻着臭,吃起来香。但还是喜欢我们这里的,不臭,酸辣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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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旗旗:朝颜

作者:

有天在豆瓣小组看了篇李长声关于朝颜的文章,细想来,朝颜这种花也是极富内蕴的意向。

记得动画《虫师》里的《吸露群》一集,女孩吸入了小岛上一种叫“吸露群”的虫,则朝生夕死,一天一轮回。里面的这种虫,就设计成朝颜花的样子;还有民国才女石评梅,曾悲叹过自己的命就像朝颜,日光照后即成惨蓝的一绞。

朝颜通常指的就是牵牛花,日本人惯称其为朝颜。牵牛花因其野生,低微,很少入花谱花历,即便入诗,也与贫寒相伴。宋话本《碾玉观音》里有位征战顺昌的名将,战后归家,寄居乡里,家道潦落,流连村店,酒后辙做一阕《鹧鸪天》,“竹引牵牛花满街,疏篱茅舍月光筛。琉璃盏内茅柴酒,白玉盘中簇豆梅。休懊恼,且开怀,平生赢得笑颜开。三千里地无知己,十万军中挂印来。”竹篱,茅舍,酒和牵牛花,就是一幅寻常阡陌的清贫乐啊。

而在日本人看来,朝颜色美,朴素日常,意态清明,命又极短,很符合日本人的悲剧感审美情趣。牵牛花有季节感,颜如舜华,宜诗宜画且入道。与谢芜村就有俳句《涧水湛如蓝》,“牵牛花,一朵深渊色。”不过最有名的是这样一段掌故,说的是某日有人向丰臣秀吉上报,茶道大师利休家的院子里开满了朝颜,极美。秀吉便示意利休为他在某日的清晨举行一次茶会,以欣赏满目繁花。及至茶会日,他来到利休的院子,却看到院子里的花全被剪光了。正当恼怒之时,突然发现茶室壁龛的花瓶里插着一朵朝颜,一朵足以倾城。

然而,日本古时,桔梗,木槿及牵牛花,皆训作朝颜。里朝颜一节里的朝颜,说的就不是牵牛花,而是木槿。木槿虽是锦葵科落叶灌木,却也和藤本的朝颜一样,从夏到秋开白紫的花,朝开暮落。陶渊明“晨耀其华,夕已丧之”,白居易“槿花一日自为荣”,李义山“可怜荣落在朝昏”句,皆言此花生命的短暂。木槿的茎能造纸,白色花瓣堪入药。据说古时妇女逢七巧日,捣其叶成汁,洗濯发丝,以去油垢。如此看来,木槿亦是有民间朴素之气的。

日语里还有与朝颜相对应的“夕颜”一花,也就是葫芦花,花朵倒垂,色白,黄昏盛开,翌朝凋谢,与朝颜一样用来比拟薄命红颜。里亦有夕颜一节,源氏所喜欢的这个乳母邻家女子,其人其命正如夕颜,卑微却可爱,桃李之年凄冤消殒。里有草花一段,“夕颜与朝颜相似,两者往往接连着说,花开也很有趣味,可是那果实的可憎模样,这是很可惜的事情。怎么会得长的那么大的呢,至少长得如同酸浆一样的大小,那就好了。可是夕颜的名字,却总是很有趣的。”清少纳言的审美里带刻薄,却有娇嗔之态,是夸完你也不忘小爪子再掐一下的。

旋花科还有一种叫月光花的,别名也叫夕颜,花冠高脚碟状,白色,有时带淡绿色褶纹,模样与牵牛花非常近似,但有芳香,傍晚开放,次日清晨闭合,我觉得它比葫芦花更具与朝颜相应的资质。

又看到小林一茶有俳句《哀旅贩越后女》,其中一句“烧热岩石中,旋花欣向荣。”这里的旋花,也是朝颜的亲戚,野生,初夏起开淡红色的话,状如牵牛花,午间盛开,故在日本称昼颜。居然还有个昼颜!实在不得不为日本人对岁时晨昏的敏感慨叹,即使是对喇叭花的命名,也分了朝颜昼颜夕颜,纷繁华丽,又都透着一股清绝的瞬间感。

今天去与朋友饭局,途经一荒田,恰巧看到田埂边有一大片旋花,自土堆披挂而下,有浅紫,淡粉,青白等色,美得不自知的样子,又满是烟火喜气。便想那古早之时,定有陌上旋花夹路,罗敷曳裾款行,芳华绝代,芳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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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旗旗: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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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蹄甲。]

某天蹭了次饭,吃的彝族野味,在城北的一条小路中段。这条路很特别,以龙牙花作行道树,敛成深红月牙般的花朵,像是冬行夏令的一串朗笑。店里地面铺满了松针,座位都是草墩——这似乎是早年农家过年的习俗,满屋山野清香。

端然入席,菜已经事先摆好了。有可遇不可求的麂子干巴;可怜的八戒,爆炒野猪肉;汽锅野鸡。汤品是没见过的一道菜,好像是花瓣煮的。问老板这是什么,答曰白花豆瓣汤。白花是什么花?我又问。就叫白花,山上摘的。我盛了一碗,这个花味道清甜,没有芜杂的口感,亲和力很强。花瓣很大,薄近透明,久泡不烂,像凉月里的绢纱。

白花到底什么花?昨天机场给绿绿送行,在机场书店看到一本天然草药图鉴,随手翻看,一翻就翻到羊蹄甲一条。正是前几天吃的那个。长的白杜鹃的样子,俗名大白花,夏天采其花叶晒干,可入药,性味淡凉。

喜欢的花多了一种,喜欢的菜多了一道。很好。

[棠梨花。]

棠梨花,仅看名字就好风雅,棠梨叶落胭脂色,荞麦花开白雪香。

盛开的棠梨花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只见过棠梨,像樱桃那般大小的梨子,非常可爱。小归小,滋味却和硕大的白雀梨一样甘甜多汁。那棠梨花八成是微型梨花,雪白秀气,花瓣像雪珠,花蕊似毫毛。

可这么个香雪小花,又被云南人下了油锅,弄成个菜了。棠梨花往往花蕾时期即被采下,晒干存用。羊蹄甲宜清,而棠梨花却是要借味。吃的时候先用水浸半日,去其苦涩,炒腌菜腊肉吃。同样吃法的还有苦刺花。棠梨花很好吃,有山毛野菜的甜涩,开阔。香花入口,江山入梦。

[攀枝花。]

不是四川的那个地名,而是真有一种花就叫这个名字。花朵很大,橙红色,花瓣硬朗,掷地有声——对啦,就是那个木棉花。攀枝花是它的别名。“红红的花,开满了木棉道;长长的街,好像在燃烧”,台湾民谣里的木棉,壮丽炫目,从小就觉得此花和凌霄一样,向阳舒展,英气十足。

见过攀枝花的人多,吃过攀枝花的人少。炒攀枝花是傣族的一道家常菜。炒后的攀枝花汁液粘稠,花瓣很有质感,嚼起来有韧性,花萼爽脆。味道有点像黄花菜。

第一次吃是在有年春假,喜欢的GG带我去吃傣味。那家傣味饭店,装修成小竹楼的样子,服务员都是傣族,围着五色龙吉(龙吉,桶裙的傣族叫法)。他边为我夹菜,边讲解每道菜的做法,温柔礼让,而我乖顺婉转,心里乍喜乍悲……

如今,婉转娥眉成了个悍妇,经常大声武气地呼喝。难道是吃了木棉这种英雄花的缘故?

羊蹄甲是冰绡美人,清汤露露;棠梨花是香扇坠儿,艳媚盈盈;攀枝花是公孙大娘,兵气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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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运涛:孙吴镇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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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十年代,从黑河到北安或德都的客车,中途都要打尖休息,司机和售票员肯定要下饭店吃饭的,旅客则吃饭或自寻方便,时间一般是半个小时。

  打尖的地点就是孙吴县政府驻地孙吴镇。

  在一九九一年之前,孙吴与黑河同属边境地区,出入必须使用边境通行证,所以外界来人很少,孙吴的外来流动人口,也就是一天中这几趟客车,客人也不会住下,吃饭的就去饭店,不吃饭的,也就在百货大楼走走看看,或流连于苏军解放纪念碑、中国人民抗日暨自卫解放战争纪念碑,半个小时就走,当时镇内大多是平房,很少有楼。

  孙吴的民风也非常纯朴,饭店、商店的东西价格都不贵,也不会欺负过往的外地客人。

  我上大学出行或回家,孙吴是必经之地,孙吴镇虽为县城,人口却很少,不足两万,街道也只有几条。

  但我们当地人却知道孙吴曾经有过“辉煌”。黑龙江省的名称,如果顾名思义,绝大部分都会联想到孙武、吴起两位军事家,或是孙权建立的吴政权,其实是有点沾边,又不完全正确的。

  孙吴县早期的居民是康熙二十六年雅克萨战役胜利后在黑龙江两岸屯田的军人,屯田地点也不在今天的孙吴镇,而在霍尔漠津和四季屯。

  孙吴镇在一九三二年前只是“无名一寒村”,此地有少数民族两个家族,因为不容易记住,所以他们被简略为汉姓的孙、吴,居住的地方为孙地营子和吴地营子。一九三二年此地沦陷日寇之铁蹄之下,伪满洲国一九三三年公布暂行保甲法,此地属龙镇县孙吴保,始有孙吴之名。一九三七年侵华日军为对苏联防御的需要,将原瑷珲县管辖内黑龙江支流公别拉河以南之区域和原龙镇县管辖之逊别拉河以南、小兴安岭以北之地域,设置孙吴县公署,全县人口也不足一万,中国人仅六千,日本人两千多。

  也有一说是由“逊五”谐音而来。民国十八年九月出版的《黑龙江逊河县志》记载:“龙逊官道由逊河境内通过,西至龙镇起,东至逊河止。此路系民国五年,省当局鉴于黑龙江沿边一带交通梗塞,沿江封锁,各县人民进退维谷,陷于绝地。毅然特派专员于文波率工五百人,开山伐木,修成此路,所耗公款不下数十万元。当时兴安岭以西,各县民户往来均由此路行走,颇称便利,且于国防亦有绝大关系。”“九一八事变”后,日军就是沿这条“龙逊官道”长驱直入,经过龙门首站直抵第五站(今孙吴县腰屯乡吴家堡村一带)。因“龙逊官道”管理机构设治局在逊河,五号站全称为“龙逊官道逊河设治局第五站”简称“逊五”。日本军中崇尚武力者采用其音,改以春秋战国时的军事家孙武和吴起的姓氏组名孙吴,妄想以武力统治中国,并进攻苏联。

  日军在孙吴境内修筑了第五国境阵地-胜山要塞,从中国东北、华北和华中等地先后征集六万余劳工,在刺刀和棍棒威逼下,为其修筑浩大的军事工程,饥寒冻饿,死亡者无以计数,阵地被自誉为“东方马其诺防线”“北满永久要塞”。

  一九四O年日军第一二三师团司令部迁至孙吴,四万余兵力从此驻扎孙吴,德国发动对苏联进攻,日军为呼应配合,又将关东军独立第四军司令部移迁孙吴,总兵力达九万八千人,号称十万关东军,占日军总兵力的七分之一,有“大大的孙吴,小小的哈尔滨”的说法,兵民之比,达十二倍以上,一九四一年一月一日建立孙吴街,也就是今天的孙吴镇。

  在一九四五年八月八日苏联红军第二远东方面军进军孙吴,在这个小县共投入了三个步兵师、三个坦克旅的兵力,苦战十日,才在十七日进入孙吴县城,日军投降,数万俘虏被押送回苏联,做开发西伯利亚的劳力,也算是对役使中国劳工的报应吧。

  苏军也有许多伤亡,当年便在孙吴镇内建造了“苏军解放纪念碑”,位于火车站前广场,占地面积一千四百多平方米,四周是钢筋水泥结构的栅栏,两层塔基,双层塔身通体洁白,象征着烈士为解放全人类而捐躯的博大胸怀和崇高品德。塔尖上是一颗鲜红的五角星,映衬在蓝天之下。塔身中部雕刻着碑文,正面是俄文、两侧是楷书中文,上面写着:“为社会主义的祖国击退日本与解放中国人民而战殁之英雄其伟大荣誉千古不朽。”

  一九四九年开国前,在其侧,又建立起“中国人民抗日暨自卫解放战争纪念碑”,在五层塔基之上是直上青霄的挺拔塔身,顶端红星闪耀,四周是金属栅栏和高大的青松。

  孙吴就此恢复了冷清,建国时也不过有四千人口。尽管一九五五年至一九六O年多次移民,以后又有下乡知识青年和支边农业人口,但相对于内地历史悠久的古镇,仍是一个宁静的小镇,至八十年代也不过有一万五千人。

  孙吴人大多是来自齐鲁的农民,本就淳朴,又因为长期加强边境管理,没有机会与外界沟通,镇内人彼此大多都很熟悉,其性格套用一句酒桌上的酒嗑,就是“优点是实在,缺点是太实在。”

  当我参加工作后,孙吴仍是来往于哈尔滨、北安、德都、五大连池等地的必经之路,那时路况不好,只要路过,基本都要半天左右时间,孙吴是唯一可以吃饭的地方,也都正赶上该吃饭的时间。只要我们来,孙吴的朋友一定要请我们喝酒的,而且一定找一大帮朋友,不醉不休,当然公款是不允许的,公共场合也是不可以的,他们都自掏腰包,请我们到家中去吃,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睡上一宿,第二天才放我们继续赶路。

  我并没有在孙吴工作过,很多朋友都是在这一走一过中结识的,因为我也是实实在在的人,与孙吴人就特别投脾气。给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九十年代,国家实施沿边开放,黑河地区有三个国家一级口岸,黑河成立了国家级边境经济合作区,孙吴县与逊克县是省级边境经济合作区,我们单位内部成立了边境经济贸易管理机构,领导安排我去这个机构,而这个机构小学文化程度的负责人却对大学生有很深的成见,不想接纳我,我曾经在黑河市和嫩江县的农村工作过几年,他偏不通过组织程序到那两个县调查了解我,而是私下到我偶而路过的孙吴县打听同行们对我的印象和反响,孙吴人是相信“酒品看人品”的,他们对在酒桌上来者不拒、舍命陪君子的我印象颇好,大说我的好话,大夸我的能力和水平、道德和情操,本来是缘木求鱼、刻舟求剑的荒唐举动,听到的竟是给我唱赞歌的好评如潮,大大出乎负责人意料之外,不得不同意我进入了该机构。

  本世纪初,黑河到哈尔滨的公路修成了白色路面,大大缩短了行车里程和时间,无论是到哈尔滨还是北安,都不用中途到孙吴吃饭了,与孙吴的朋友那种一走一过的机会几乎没有了。

  但与孙吴朋友的友谊丝毫没有间断,我喜欢研究文学和传统文化,孙吴的朋友很信任我,开饭店旅店起个字号,新生儿起个姓名上户口,开业或结婚选个良辰吉日,都不时打电话向我咨询,只要朋友开口,我是全力相助。他们有时邀请我去孙吴就说:“在孙吴你可以自豪的,你到街上看看,有多少个饭店商店是你起的名,你定的开业日期,他们效益都挺好,名字不能白起了,让他们请你的客。”

  我去孙吴,就好象苏轼的酒食地狱一样,不胜杯酌,疲于应接,所以竟有些怕去了。因为孙吴的地方不是很大,只要一个朋友看到你,很快就会召集来一大帮的新朋老友,就象歌中唱的“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畅,朋友来了有好酒”,而与每个朋友都碰杯,酒就肯定要喝多了,不与每个朋友碰杯,又不够朋友,所以在孙吴,竟是清醒的时候少,醉的时候多,好在我本一布衣,没有公干,倒也不会因酒误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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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hoebe:独行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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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逛街,特别是在陌生的城市或街道。

毋须顾及同伴的喜好,随意地穿梭在一间又一间的店铺里。服装也好,书店里罢,不经意的发现让整段行程都被意外的惊喜充斥。跟店员们交谈,可以扮演不同的心情,掩饰不同的角色……反正她也不知道我是谁。乐此不疲的更换着面具。自己也不知此般行径是何原委。

某次,和CC喝酒聊天,谈起此事。CC很是好奇,亦是不解。问我,这样是在欺骗别人还是在欺骗自己?我想,应该是在欺骗自己。

太多的墨守成规束缚着自己,现实生活里没有办法选择,更无法逃避。在不一样的人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这些角色的元神应该还是自己。只是被惯性面具掩盖了而已。我如此乐此不疲,应该是想纯粹的表现那些被掩盖的本性,提醒自己不是麻木的只认可那一张习惯了的面具。还有很多优质,只是没有时常拿出来温习。

偶尔走累了,会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要有轻柔的音乐,大大的落地窗,因为还喜欢静静地看着奔走在窗外的人群。互相依偎牵手逛街的情侣,大包小包日用品提着的主妇,目标坚定地步入XX店铺的男士,叽叽喳喳一路说个不停的姐妹花……他们的表情有如此多的差异。我喜欢细看这一张张不同心情的脸,猜想,抑或他/她也带了面具。

东东跟说我,看企管类的书不能看完百分之五十,心理学的书更是只能看百分之三十。我问为什么?东东说企管类的书看多了,管理决策便会被书里传达的方法牵制;心理学的书要是读透了,参透了,神经也就错乱了。因为你认识太多自己的瑕庛,会有破罐子破罐的情绪。

我很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可是,要开心的生活便要让自己随意。与冷漠无关,要想像它的积极。只有安全、健康的保有自己,才有“要求”的权利。

20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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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manlin来:入洞房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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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族文明史距今已有五千多年了,人们把结婚仍然称为“入洞房”,尽管人类从洞穴式居住过渡到今天的高楼大厦,但入洞房这一名词至今仍未改变。从来没见过谁把“入洞房”改为“入楼房”。

传说,这是我们祖先轩辕黄帝规定下来的。黄帝战败蚩尤,平息了战争,建立起部落联盟,制止了群婚,结束了野蛮年代,人类文明时代最初就从此开始了。过惯群婚的人类时代,一下子要改成一夫一妻制,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这在五千年前,恐怕也是一场伟大的革命。这对刚刚统一了的部落联盟来说,群婚制度存在着极不利于团结的因素,经常发生抢婚事件,不光男抢女,也有女抢男。新联盟的部落之间,经常为抢婚发生打架斗殴。时间一长,矛盾必然激化,部落之间又有重新分裂的可能。黄帝为这件事经常愁眉不展。他找来身边的大臣常先、大鸿、风后、力牧、仓颉等人。多次商议如何制止群婚,建立一夫一妻制,大家谁都没有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有一天,黄帝随同一群大巨巡察群民居住的洞穴是否安全。突然发现一家人住着三个洞穴,为了防止野兽侵害,周围用石头垒起高高的围墙,只留下一个人能出进的门口。这个发现立即引起黄帝的兴趣。当天晚上他就召来身边所有的大臣。黄帝说:“我有个制止群婚的想法,说出来让大家都议论一番,看行不行”。众臣都叫黄帝快讲。黄帝说:“今天咱们看了群民们居住的洞穴,我想,制止群婚的唯一办法,就是今后凡配成一男一女夫妻,结婚时,先聚集部落的群民前来祝贺,举行仪式,上拜天地,下拜爹娘,夫妻相拜。然后,吃酒庆贺,载歌载舞,宣告两人已经正式结婚。然后,再将夫妻二人送进事前准备好的洞穴(房)里,周围垒起高墙,出入只留一个门,吃饭喝水由男女双方家里亲人送,长则三月,短则四十天,让他们在洞里建立夫妻感情,学会烧火做饭,学会怎么过日子。今后,凡是部落人结婚入了洞房的男女,这就叫正式婚配,再不允许乱抢他人男女。为了区别已婚与未婚,凡结了婚的女人,必须把蓬乱头发挽个结。人们一看,知道这女人已结婚,其他男子再不能另有打算,否则就犯了部落法规。”黄帝讲完这个主张,立刻就得到常先,大鸿,力牧等人的支持。众群建议叫仓颉写个法规,公布于众,这个主张很快就得到各个部落群民的支持拥护。人们都争着为自己儿女挖洞穴(房)、垒高墙,凡儿女们一婚配,举行仪式后,就把他们送入洞房。群婚这一恶习就这样逐渐消失了。但是,千百年来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的势力,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彻底改变过来。也有一些群民一时不习惯一夫一妻制夫妻生活。据说,有一对狩猎能手,男的叫石礅,女的叫木苗。两人由双方家长说好婚配。举行婚礼后,双双送入洞房。生活了不到十天,由于两人都产生不愿过一夫一妻制生活的念头,有天晚上,趁着深更夜静,两人双双越墙,各自逃跑了。石礅和木苗都逃进了大森林,一时找不见有人烟的地方,心越急,路越迷。身上又没带狩猎工具,生怕野兽侵害。天亮后,又渴又饿,两人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一起了。为了保存生命,两人只好相依为命。小两口在大森林里经过一个多月折腾,担惊受怕,整天提心吊胆,只怕野兽前来袭击。谁也不愿分开,谁也离不开谁,夫妻感情越来越深,才真正懂得了爱情的滋味。回到部落后,石礅和木苗再也没有分开,小两口从此建立起一个幸福家庭。这就是“入洞房与度蜜月”的来历,一直流传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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