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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ocent》


1-7

☆、楔子 (慎)

男孩紧抓着女孩的双rǔ,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疼……”一声娇滴滴的叫喊。还在兴头上男孩立即松开手,看到女孩雪rǔ上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忙心疼地赔礼道歉。

“韫哥哥,你轻点呐。”宋了了娇嗔,宋孝韫平时对她千依百宠,可做起爱来就横冲直撞的。

“嗯”宋孝韫一味答应,手往下摸去宋了了的下身,钻进暖热的两腿间摩挲一下就嘿嘿一笑,“小宝贝湿得真快。”

宋了了迷离的大眼狠狠一瞪,女孩子在这方面有了经验,只要男的传达做爱的信号下面就会湿,除非天生有缺陷。这种不受控制的生理现象却总让宋孝韫沾沾自喜,其实该夸她宋了了正常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宋孝韫的那根东西绝对是大家夥。宋了了垂眼瞄着宋孝韫红褐色的yīnjīng,足足有她的手腕粗细,对於一个19岁的男孩而言算是非常可观的发育。

宋了了情不自禁地清了清嗓子,她光看着宋孝韫的性器下面就更湿了,“韫哥哥,进来啦。”两人扒光衣服在床上又摸又亲的到现在,前戏也做得够久了。

宋孝韫听到了了撒娇骨头就酥软了,了了的声音从小到大都是这种甜甜的童音,听着像嘴里含糖一样。宋孝韫第一次和了了做的时候把了了弄得很痛,所以之後他每次都做足前戏,等了了说要了才好。

按照大哥宋孝文的说法,女人在这方面烦躁了也就能容忍男人的粗暴了。

宋孝韫将了了抱好让她躺在床中央。一手撑着床,一手握着自己的yīnjīng像抽鞭子一样拍打着了了的私处。硬邦邦的肉棍一下下敲击着了了最柔嫩的地方,力道和密度已经超过了煽情的程度。

“别这样玩嘛……”宋了了摇晃着小脑袋嘟囔,身子随着宋孝韫的调情而时起时落,这种疼痛的刺激是宋孝韫常有的把戏。宋了了谈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好,听小宝贝的。我进来了!”宋孝韫极度兴奋地低吼一声,猛地抓住宋了了的双腿往外压,迅速地扶着肉棍往宋了了下体那只细小的洞眼里捅。

随着噗呲一声,男孩粗大的yīnjīng无情地撑开女孩紧窄的花穴,整根深深地埋进女孩的体内。这样毫无预警的插入让宋了了不由尖叫出声,而宋孝韫舒服地叹了口气。

“宝贝每次都夹得好紧,噢……要夹死我了……”宋孝韫一阵感慨,一手抄起宋了了的细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就开始最原始的律动。

他越动越猛,每一下抽插幅度又大力道又狠,宋了了被他玩得除了大叫就是呜咽,“啊嗯……韫……韫哥哥……啊……唔……呜呜……”

她欲哭的表情、小孩般的哭叫声无不刺激着宋孝韫,他就爱了了这副模样,yín荡又纯情,明明玩弄的是丰满成熟的身体,但感觉像在亵狎一个稚童。

“噢……宝贝,宝贝,宝贝……”宋孝韫一阵疾速地抽送後,肉jīng在了了体内旋转一圈缓慢地抽出来,撤退到xiāo穴洞口时又猛地一插到底,然後再一阵疾速地抽送。这样反复的玩弄让宋了了欲生欲死,连连求饶。

“啊呜……啊……韫哥哥……不……要……啊……”宋了了的身子剧烈地前後晃动,雪rǔ随着宋孝韫时快时慢的抽插晃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rǔ波。她快被他弄死了,了了忍不住推着压在她身上的宋孝韫娇喊。

“噢……”宋孝韫却继续在她体内驰骋,“小骗子,嘴上说不要,下面夹得这麽紧,我都拔不出来……”宋孝韫说着说着性欲更是高涨,抓起了了的nǎi子用力搓揉,胀硬得像铁棍一般的分身愈加凶猛地拔出再挤进她的xiāo穴,下下发狠似地戳刺。

宋了了听他这麽说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骚货坏得要命就知道笑!”宋孝韫满是宠爱地瞪着了了,下身又是重重地一顶,“今晚干到你求饶!”

她不是刚求饶过嘛……宋了了又想笑但被宋孝韫撞得喘不上气,只好任他胡作非为。唉,宋孝韫这麽不温柔,明天下面又要痛死了。

算了,这时候推开他装正常的兄妹,谁恶心谁呢。

☆、01 宋家

她叫宋了了,人称宋家小公主。

爸爸是s市首富,家庭条件堪比四大家族时期的宋家,只不过那个宋家有三姐妹,在她家,了了是宋鸣山唯一的女儿。

她的确是宋鸣山的掌上明珠,却不是独生女,上面有四个哥哥。千万别以为她妈好生养,而是她爸有过四个老婆,按照旧时候,她妈只能算五房姨太。

其实在s市,宋鸣山的风流史早已是人们茶余饭後的谈资,但是他有钱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所以人们谈起时多是谁谁谁好命嫁进了豪门,无人说他朝三暮四、始乱终弃。

宋鸣山的第一任妻子是同他一起从农村走出来的,据说还是那时候少有的女大学生,这位才女後来做了会计师。或许是应了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也或许是宋鸣山父母给他定的亲,直至今天宋鸣山都对自己的第一任妻子很不满意,当初离异时两人没有一男半女。

第二任妻子是t市银行家的独生女,两人的婚事曾轰动一时,因为宋鸣山那时还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夥,三十四岁仍碌碌无为又是个离过婚的,女方家里人原本十分反对,奈何自家女儿已经被搞大了肚子。

那个肚子里的孩子,是宋鸣山的第一个儿子,宋孝文。

在那个年代,像宋鸣山这样的都是入赘女婿,但宋鸣山没有,足见他的能耐。事实是之後的八年他自立门户,将事业也搞得风生水起。

之後他的第二任妻子去世,据说葬礼办完的第十六天,第三任妻子就进了宋家的门,而且也是大着肚子的。

这位夫人是当时家喻户晓的明星还有过情人。所以人们都说宋鸣山厉害,能让大美人放弃娱乐圈里的一哥与他成婚。

她应该是宋鸣山最喜欢的女人,但脾性喜好与宋鸣山根本对不上号。她也给宋鸣山生了一个儿子,宋孝逸。只不过生下宋孝逸没多久她就开始闹,两人结婚一年未满就分居,最後的离婚更是千疮百孔。

然而可能是这个女人的缘故,宋鸣山总迷恋娱乐圈里的女人,当时有个新人歌手十分讨他喜欢,他就投资捧她。这位新人出了一张专辑後就嫁给了宋鸣山,成了宋鸣山第四任妻子。

她算是最天真的一位夫人,也许因为嫁作人妇时才21岁。据管家爆料,她为了保持体形不肯要孩子,所以宋鸣山的第三个儿子──宋孝韫是场意外,要不是宋鸣山连哄带劝,或许现在宋孝韫早已尘归尘、土归土。

生了宋孝韫後,这个女人竟不肯和宋鸣山同房,说是不想再生孩子,除非宋鸣山结扎,否则别想碰她。

所以说她最天真,一点女人的危机感都没有。不让老公碰,老公就不会偷腥?答案很简单,很快就有了宋了了的妈。

宋了了的妈也是圈内人,不像天後级别的第三位夫人、也不像天真女是新人,她在圈内混迹了七八年都只是个小角色。

但现在,人人都尊称她一声宋夫人。她是留在宋鸣山身边最久的女人,可能因为结第五次婚的时候宋鸣山已经五十岁,年过半百的人总算懂得消停。

宋鸣山已经有了三个儿子,所以极想要个女儿。宋了了的妈怀第一胎时,所有都是依照女孩的准备,因此宋了了最小的哥哥、也是唯一同父同母的哥哥──宋孝霖从哺rǔ期就被当作女孩养。

宋了了是宋孝霖两岁半时出生的。了了,大有一了百了的意思。原本不抱指望的宋鸣山终於老年得女。宋了了从小到大受尽殊宠,至於宋家小公主这称号,是褒是贬,就见仁见智了。

了了醒来,懒懒地伸展四肢可酸痛得她直打哆嗦。宋孝韫就是头没心没肺的种猪。了了哼了一声,伸出秀腿直踢宋孝韫。

“醒醒,韫哥哥。”童音里有着折腾了一夜的疲惫,哑哑的带一丝甜。宋孝韫听话地睁开眼,却见全身赤裸的了了只用丝被盖住肚脐眼。阳光下她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深灰色的丝被像是白纸上的一笔浓墨鲜艳分明,女孩独有的玲珑曲线更是让宋孝韫血脉贲张。

男孩犹如恶狼扑食朝女孩扑了过去。

作家的话:

每次都想改掉这一章 但还是留着吧

☆、02 避孕or减肥 (慎)

了了见宋孝韫扑来,先是用丝被遮掩却被宋孝韫抢过扔在地上,了了就拿枕头砸他,宋孝韫机敏地躲开後绑住了了的双手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了了喘了几口粗气後娇嗔,“你是猪啊,这麽重。闪开啦!”

宋孝韫露出阳光帅气的笑靥,毫不介意了了亲昵的贬损。他低下头吻住了了的樱桃小嘴,双手沿着她细得不堪一折的纤腰往上攀爬,逮住两只圆润挺翘的rǔ房就开始时而逆时针时而顺时针的揉捏,力道更是有轻有重。了了被摸得舒服极了,一丝呻吟没忍住溜出口。

“嗯哈……”她的娇声鼓舞着宋孝韫,他用膝盖打开她并拢的双腿,整个人陷入其中,早已苏醒的分身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了了最娇嫩的禁地。

“嘶……”了了倒抽一口气,那里应该肿得吓人,以至於宋孝韫每碰一下她就感到火辣辣的痛。了了当机立断,手往下一把握住宋孝韫的小弟弟,天,已经硬得跟铁棍似的。

“韫哥哥,我不要做了,下面已经疼了。”了了嘟着嘴拒绝宋孝韫的亲热。然而宋孝韫的肉棍被了了这麽一握更是亢奋,他索性对着了了的手进行活塞运动。

了了见他这麽浑然忘我不禁气恼,松开手推着宋孝韫喊,“喂!听到没有!让我起来啊!”

“宝贝,做一次,我会很快的。”男人一早的性欲总是很旺盛,何况了了这种无意识的撩拨让宋孝韫感觉来得格外强烈。

“不要……了吧……让小玫进来呢……”了了半推半就,如果是来次“快炮”,她也没必要这麽绝情。宋孝韫怎会不领会,手摸向了了的私处来来回回地抚摸。

“都这麽湿了还说不要。”宋孝韫拔出手挥了挥。

未料两人看到这只手时身体都僵硬住,原来宋孝韫摸到的不是女人的蜜液而是经血。下一秒宋了了噗嗤一声狂笑不已而宋孝韫苦着脸。

了了凑向他的俊脸轻轻地啄了下安慰,“好啦,昨晚你都赶上了末班车。”

“那你这几天不准吃凉的。”宋孝韫瞬间换了张脸,摆起体贴又温柔的哥哥身份。

了了甜蜜地答应,“嗯,去叫小玫吧。”

宋孝韫点了点头,迅速套上衣裤後走进了了卧房旁的房间,不一会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走了出来,她对宋孝韫卑逊地鞠了个躬就安静地爬上宋了了的床。

“那我走了。”宋孝韫满是眷恋不舍地亲了下了了的额头,随後打开落地窗出去。宋了了见他走了,回过头就将小玫的头发蹂躏成鸟窝状。小玫从头到尾恬静地笑着任宋了了为所欲为。宋了了看在眼里,心里啧啧一声,明明是个长相不差、身材也有料的女孩,但刚才宋孝韫全然是眼不见为净的漠视。

要麽他是真心爱自己,要麽他对聋哑人士没兴趣。宋了了哼笑一声,无论哪种猜测都很无聊。

她让小玫继续躺着,自己走下床,一路捂着下体去浴室。浴室有普通人家的住户一般大,两个淋浴间,一张供三人用的按摩浴缸,中间的盥洗池区域更是布置得像休息室,放着琉璃插花、维多利亚式的沙发,落地的镜子一个按钮就会旋转成五米长的宫廷画,盥洗池两旁各是壁式电视机。整个浴室的色调以白色和金色为主,显得精致又不失华贵。

了了刚踏进淋浴间,一大堆透明中夹着白丝的液体冲了出来。宋孝韫昨晚射了几次?估计把这四天储存的jīng液都上缴了。洗澡的时候了了将妇科专用的清洁器塞进yīn道,整个过程让她连连叫苦,真够痛的。若不是月经来得及时,她刚才就不怕死地和宋孝韫做爱了,那之後真是不用起床。

洗漱完宋了了套了件棉质连衣裙走出卧房,去向餐厅的走廊上播放着贝多芬的sonata pathetique,她扯了扯嘴角,不可避免地,又迎来一个高雅的早晨。

餐厅里中年妇女佩戴着cartier豹头祖母绿宝石首饰,穿着elie saab的米色蕾丝裙,脚下踩着一双裸色的casadei高跟鞋,无不显得贵气。她紧紧合拢的双脚斜侧三公分,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捧着茶垫,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宋了了常想,她妈,宋李欣媛,已经将“贵妇”二字钻研精深到毛骨悚然的地步。

宋了了随性地走到大理石桌旁,拿起药盒取了一粒药就往嘴里塞,刚咽下去耳边就传来优雅的声音,“了了,你年纪这麽小每天吃避孕药可不好,别听信人家乱说吃避孕药减肥,嗯?”

她吃避孕药自然是为了避孕,和减肥根本无关,当初纯粹拿来作借口罢了。了了眨了眨调皮的大眼,“我觉得挺有减肥效果啊。”

“那是因为我每天嘱咐厨师配给你最健康的食谱。”宋李欣媛妩媚地笑着邀功。

了了低头看着面前的早餐,一杯baby菠菜+抹茶+plain yogurt+organic milk做的smoothie,一碟无糖杏仁酥,一盘法国马齿菜色拉。

如果日复一日地听着交响乐吃着这些早餐,那麽富有也是一种罪过。宋了了嘴角的嘲谑更浓。

“今天中午的家庭聚会你别迟到,穿正式点。”宋李欣媛交待完站起身,走前想到什麽又回过身,“你等下去孝韫那,帮他挑下衣服,别让他穿得乱七八糟的。”

了了听闻面色微微一沈,她妈真是把宋孝韫当弱智了。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东西,总是很难把宋孝韫当一般人看待。

作家的话:

女主其实……面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 遇到宋孝文就是个小可怜

☆、03 大哥

宋家是一个大宅,里面有八栋小楼,宋鸣山和宋李欣媛住主楼,了了一栋,宋孝霖一栋,宋孝韫一栋,其余的,一栋是温室花房,一栋放满了健身器材还设泳池、hot water tub和蒸房,一栋是给客人备着的,一栋是陈兴林陈管家住。

了了和宋孝韫住得最近,宋孝霖的楼则挨着主楼。了了懒得去找孝韫於是拨了一通电话叫他穿得帅点,自己则选了件lv黄白圆点的t-shirt,配了条bcbg的白色热裤,踩着一双versace金色拖鞋,清汤寡水的她扎起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马尾辫。

走进主楼的餐厅,宋李欣媛瞧见她的装扮就揉了揉太阳穴,扫射过来的眼神含着一种无法理解的怨恨。宋鸣山夫妇坐主座,宋孝霖对面坐着宋孝文,了了则坐在宋孝韫的对面。

宋孝韫穿着一件假领带的d&g黑白衬衫,下身一条黑色铅笔裤,一米八二的他显得十分挺拔俊逸,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了了,了了小嘴微微一抿佯装无视地去和宋孝霖打招呼。

虽然孝霖是了了同父同母的哥哥,但了了和他走得并不近,最主要的原因──他根本就不像哥哥倒像姐姐,人有一米八五那麽高,腰却和她差不多纤细,更要命的是那张原本就非常清秀的脸抹着粉底描着眼线,比在场的所有女性都张扬艳丽。

至於宋孝文,宋家有名无实的长子,论长相他可能是五个孩子里最普通的,毕竟宋鸣山後来娶的三个老婆都是美人,遗传基因摆在那,可他斯文干净气质出众,反倒有种言不清道不明让人过目不忘的魅力。

掰掰手指头,宋孝文足足比宋了了大十七岁又并非朝夕相处,自然有着令人亲近不起来的距离。了了像面对叔叔似地用一种特别纯真稚嫩的眼神看向他,然而宋孝文歪了歪一边的嘴巴,澄亮的眼睛投来并非友好而是惊讶的目光。

似乎在说,不用装了,我认得你。

宋了了心口一紧,避开他的视线低下头。这时脚被踢了踢,不用说是谁,了了将脚往後缩,对方却紧追不舍,了了终於忍不住抬头狠狠地瞪他一眼,宋孝韫却回给她一个大大的笑靥。

打情骂俏也要看场合啊。了了气不打一处来,又差点被宋鸣山突然开口的话吓死,“了了和孝韫天天腻在一起,感情比和孝霖还好,呵呵。”

“是啊,韫哥哥好欺负嘛!”宋了了立即顺水推舟地应答,还站起身狠狠地捏了捏宋孝韫的左脸,话里带话地警告,“所以韫哥哥你小心点喔!”

一家人也算和睦融融地开始吃饭。今天家庭聚会的话题基本都是宋孝霖和宋了了,宋鸣山难得提及宋孝文,父爱倒是真切,“孝文,你今年也三十二了,早点娶妻生子,这种大事不能拖。”

宋孝文笑笑,往宋了了这边望来,了了莫名再次怯怯地低下头。他的嗓音很清亮,“了了都还没上高中,我不急。”

这话听着很容易让人误会。了了一愣含着筷子抬头看宋孝文,他这回笑得温煦,“嘴边都是油,擦擦吧。”

不知宋家家事的见到这一幕都会以为宋孝文极疼爱这个妹妹,连清楚情况的宋鸣山也满意地笑笑,“孝韫和孝霖都不管她,你别看她今天这麽乖顺,平时根本不听话,特立独行得很。”

“我知道”轻描淡写的三个字让宋了了的心又是一抖。

“这个暑假结束了了就上高中了,要不这样,她的事以後都交给你管,我是管不动了。”宋鸣山交待完又宠溺地瞥了眼宋了了,“这小丫头……”

“老公──”餐桌的另一端传来宋李欣媛吃惊的喊声,变了脸的女人浑然忘了贵妇的姿态。

“孝文成熟懂事,有他陪着了了再好不过了。”宋鸣山兀自肯定。

众人不再说话,谁都知道宋鸣山老了,人一老就会心软、容易动情。於宋鸣山而言,他想弥补往日亏欠的亲情,这样能让孝文常来的借口怎样都不容人驳斥。

☆、04 秘密花园 (慎)

午餐用完宋李欣媛陪着宋鸣山上楼休息,宋孝霖第一时间蒸发,宋孝韫说了声“我去跑步了”也走了。

宋孝文依旧坐在那,了了自然没陪坐的道理,刚起身宋孝文就开口,“了了──”

“大哥……”好别扭的称呼,“我先走咯!”了了说完就往外逃。有种人即使无害也让她无缘无故地不想靠近相处,宋孝文算是一个。

了了本想回自己的小楼,但午日阳光灿烂,盛夏的宋宅处处是绿荫,各种蝉叫鸟叫声随着热风飘入耳里很是欢快,闷在屋里太可惜,了了四处晃悠最後来到花房。

花房远看和丹麦哥本哈根皇家图书馆广场上的彩色玻璃屋很相像,实则大许多,中央是植物园,外围两百米椭圆形跑道。在这个犹如氧吧的地方一边跑步一边欣赏花景,任谁都会忘了时间和疲惫。

了了推门而入,耳边传来jt的suit & tie,她会心一笑,往一旁的藤椅上一倒。

虽说另外一栋楼里有跑步机,但宋孝韫和了了都喜欢呆在这里。有时想想孝韫和她有太多相像又臭味相投的地方,如果,了了深吸一口有着草木香的空气,没有如果。

宋孝韫跑到了了这边的跑道时一个急刹车,慢跑到她身边俯身笑道,“还算有良心,知道来找我。”

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宋孝韫黏着她,了了头往後倾,故作嫌弃地说,“少臭美了。都是汗。”

宋孝韫一听站直身当着了了的面脱掉运动背心,了了抬头视线撞上他胳膊下的腋毛,又黑又密充满男性雄伟的气息,就如他下面的毛……她自觉色得无药可救,将视线转向他的腹部。宋孝韫没有夸张的六块腹肌但身材也算结实。

“看够了没?小色女。”宋孝韫笑着调侃,“要不要我把下面也脱了?”

了了回神又娇又怨地瞪着他,“脱了干嘛,能看不能用。”

“谁说不能用。”宋孝韫作势要脱运动短裤,了了见了不似平常那般无所谓,有些紧张地阻止,“今天家里都是人,还是算了。”

“谁会来这地方。”宋孝韫甚是笃定,拉起了了往中央的植物园里钻,植物园最外边是花圃,种着形形色色的花草,里面种着各种热带植物,树木高耸粗大,浓密的枝叶都遮住了花房的屋顶,躲在那也的确没人看得见。

了了被推倒在一棵棕树上,宋孝韫帅气的脸庞变得有些邪气,他脱下短裤,一手扶着还没完全勃起的yīnjīng一手捧住了了的後脑勺,动作有些逼迫,口吻急切又色情,“宝贝,帮我吸吸。”

了了知道他今天早上没玩成不甘心,於是乖乖地蹲下身握住他的ròu棒,小嘴一口含住guī头。“噢……”宋孝韫立即舒服地低吼,摆动起双臀配合了了的口交。

因为宋孝韫刚才运动出汗过,所以他的yīnjīng有着一股咸味,了了含着倒不觉得恶心,一手玩着他圆鼓鼓的yīn囊,一手紧握着渐渐变大的yīnjīng上下快速撸动,她时不时地抬眼盯着宋孝韫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

这张扭曲却依然好看的脸让她产生不知羞耻的兴奋,两年来了了给他口交过许多次,对未满十五岁的她来说这绝不是一段很短的时间,各种羁绊和肉体的长期亲密让她在宋孝韫面前常常有着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yín荡。了了熟稔地套动着他的大家夥,小嘴吸含得更加卖力。

“噢,宝贝,舒服死了……”宋孝韫俊脸不断涨红,皮肤下隐约显现的青筋无不是亢奋到极点的证据。他不停地抚摸着了了柔软的长发,在她柔软又湿润的小嘴里快速抽插,反复地摩擦着她的舌苔、钻过她的贝齿,想象着自己在她下面的xiāo穴里戳刺的模样。

他的ròu棒塞满了她的嘴,撑得了了的口水都溢出嘴角。

“唔……唔……”

“噢……”

合着宋孝韫一声声满足的低吼,了了呜咽着却有节奏地吞吐宋孝韫巨大的性器。yín靡的动作让她下体湿成一片,不知是月经第一天总是汹涌的经血还是情难自禁的蜜液。

耳边四首歌都放完了宋孝韫还没有射的迹象,了了蹲得有些累,手和嘴巴也酸得麻了,刚想休息片刻,宋孝韫却捧紧她的头,“噢……宝贝快!我想射了!快……”

了了只好做算,继续低头含住已经胀硬得骇人的yīnjīng。

“噢……宝贝,要我射哪?嘴里?”宋孝韫做着最後的冲刺,极其凶猛地插着了了满是口水的嘴。

了了立即吐出他的肉棍,嘶哑地说,“射我xiōng上。”她不是没咽过宋孝韫的jīng液,只是仍不喜欢那股怪味。

☆、05 三哥的取悦 (慎)

宋了了站起身,迅速地脱去t-shirt和xiōng罩蹲回地上,双手捧起nǎi子,昂首挺xiōng地迎向宋孝韫的下身。

她的身材也算傲人,这个年纪已经是32c,宋孝韫曾说等她长到二十五岁nǎi子还能大一圈,生孩子的时候又能升一个罩杯,那时了了听了对e罩杯没什麽期待,倒有个念头划过脑际──吃一辈子避孕药就好了。

宋孝韫用手套动着yīnjīng凑向了了,没几下就抖着身体释放。一注注温热又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在了了的rǔ房上,还有一些落在她的头颈和脸上。了了等宋孝韫呼吸稳畅後,让他脱掉内裤,把内裤当毛巾一样地擦拭自己,她的衣服若沾上几滴jīng液是要闯祸的。

刚想穿回衣服宋孝韫就抱住她一阵狂吻,似是感激她之前的取悦。他的手摸上了了的xiōng部像个按摩师一般揉捏起来。

“唔……嗯……”了了稍作挣扎,“我弄不动了。”口交既是技术活也是体力活,她没气力干第二次。

宋孝韫只是笑笑,再次逮住了了的小嘴,舌头钻进去肆意游走在她嘴里的每个角落。他忘我地吮吸着还留有自己味道却咸中带甜、属於了了的味道。

了了摇着头闪躲,“唔……我说了不弄了……”

“我知道”宋孝韫轻声细语地应道,了了微怔,随即身子软了下来。宋孝韫的手一路往下钻进了了的热裤里。了了立即抓住他的手,声音有些乞求。

“不要,那里脏的。”

“我觉得不脏。”宋孝韫却执意扯下了了的内裤,手指探进她的私处,摸索到那粒小巧的yīn蒂後开始轻柔地旋转。

了了一个哆嗦瘫在他的身上,她那里最经不起玩弄,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直刺脑门,让她忍不住扭动身子娇喊,“别……啊……韫哥哥……我受不了的……啊!真的别……难受……”

“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宋孝韫渐渐加快手指转动的速度,按压着yīn蒂的力道也加大。

“啊──!”了了尖叫一声全身抖得不成样子,“舒……舒服……”

“宝贝喜欢吗?”宋孝韫似乎不把了了逼疯不罢休,他低下头含住了了左边的rǔ头又舔又吸,空余的一只手不停地弹着她右边的rǔ头。

rǔ头和yīn蒂都能带来性高潮,虽然这种高潮是假的,但来得极其迅猛。“啊!我……我不行了!要到了……”了了胡乱地喊着,双脚随着宋孝韫手指的动作一下下地踮着,背脊因巨大的快感而僵直。不一会她就在失态的尖叫中颤抖抽搐,“啊啊啊!”

宋孝韫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动声色地低下头欣赏怀里的了了上高潮的模样──细碎的刘海粘着额头,两颊绯红,一张一合的嘴唇更是红艳得似乎要滴出血来,曲线玲珑有致的身子蒙着细汗,雪白中透着淡淡的粉色,激情过後的她真是明艳又妩媚。

了了有些虚脱地抱住孝韫,瞥见他伸出沾满经血的手时心里一阵悸动,有几个男人会这样不介意只为了让女人舒服?她抬起头,勾住宋孝韫的脖子往下拉,动情地吻了下他的脸庞。

宋孝韫狭长好看的眼睛眯了眯,透着晶亮的笑意。他摘下围在脖子上跑步时擦汗用的毛巾擦手,了了刚想抢,他就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难道还擦你裤子上?真是个小坏蛋,来月经还穿白色的裤子。”

了了不得不叹孝韫懂她,她倒真是巴望着裤子上能沾到几滴血,这样一来宋李欣媛的脸色肯定很好看。

两人穿好裤子後,了了让他先出去,她想去下花房里的洗手间换张卫生棉。宋孝韫嗯了一声,“明天你要和孟景霓出去玩,我把音乐都更新了,路上无聊就听好了。”

这样细心又体贴的宋孝韫让了了很感动,但她面上只是甜甜一笑,“谢谢韫哥哥。”

宋孝韫捡起背心走了,宋了了走去洗手间,出来正要离开花房的时候瞧见不远处的藤椅上竟坐着人,手脚瞬间冷得没了知觉。

☆、06 绣球花

坐着的那人正是宋孝文。

面无血色的了了惊恐地看着他,他却径直站起身走过跑道来到花圃前摘了一朵绣球花,似乎浑然不知了了的存在。了了抓着心里那丝微乎其微的侥幸正想悄悄地离开,宋孝文却往她这边望来。

宋了了霎时僵硬住。宋孝文不紧不慢地走来,他每靠近一步了了的心就往嗓子口吊一分,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宋孝文站在她跟前,他挑了挑秀气的抬头纹,一脸惊讶,“了了,原来你也在这啊。”

了了紧张得都忘了反应。

“刚才我在外面散步看到这栋花房还蛮特别的,而且走得也有点累就进来休息,你呢?来这赏花?”

宋孝文来宋宅的次数屈指可数,以前没来过花房很正常,况且这花房造得招摇醒目,平时有客人造访都会进里面瞧瞧。眼前这张斯文的脸以及天衣无缝的说法让了了稍稍松了口气,只是赏花?她这个年纪能玩的太多,不至於闷到赏花。

了了扯起甜美的笑容,指向不远方的播放器,“我来拿itouch。”

宋孝文没再说什麽,只是点了点头,将手里的花递给了了,“sorry,觉得漂亮就摘了。”

了了听了心里小小的不舒服,怎麽说宋孝文都是这个家的长子,竟为摘了宋宅里的一朵花而赔礼道歉。她默默地收下花,摇了摇头。虽然她不喜欢绣球花,这种花语是骄傲和善变的花,再美丽都少不了讽刺。了了装模作样地拿了itouch,一如刚才吃饭的时候有些躲着宋孝文,“大哥,我走了,你慢慢休息。”

宋孝文叫不住拔腿就跑、头也不回的了了,只好叹了句,“算了,等你来找我的时候再说也一样。”

了了耳尖得很,听到後无声地嘟囔,她有事没事找他干吗?除非吃饱了空的。

然而过了两天,宋了了自动出门去找宋孝文。这次她穿得用心些,一条victoria beckham number、嫩绿色前短後长的窄肩裙,脚下踩着一双可爱的miu miu花色凉鞋,背着一只chanel裸色小包。

她去了宋孝文上班的地方──银行。宋了了对佣人、尤其是自己楼里的佣人特别大方,宋鸣山给她的一张储蓄卡足够她花几辈子,所以平日里宋李欣媛给的零花钱她都会让佣人们分了。佣人自然对她衷心耿耿,就如小玫每天赤身裸体地守候着,就如她想知道什麽自然会有人禀报。

关於宋孝文的事因为太久远所以能打听到的三三两两。只知道他母亲死後他一直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如今在外公创立的商业银行里任总经理兼分行行长。生活简单低调,为人有些清高冷漠。没有恋爱对象,兴趣爱好是藏酒、买车、打壁球和养花。宋了了听到最後一个爱好时自顾自地笑开,难怪那天他会问她是不是来赏花。

了了一报宋孝文的名字,他的秘书就彬彬有礼地带她去了办公室,看来宋孝文早就打过招呼。踏进办公室,他正低着头批文件。

他穿着一本正经的白衬衫和西裤,抬头瞥了眼了了就将办公室的冷气关了。他笑得犹如春日清风,然而未开口就被了了抢了先。

“为什麽不让我去saint martin?”宋鸣山一向以雷厉风行着称,没想到说把宋了了的事交给宋孝文就真的在当天转交了权力。宋了了早就打算去saint martin high school读高中,现在半路杀出程咬金,宋孝文竟然要将她送去女子高中?

作家的话:

sm是另篇文的主战场(混乱)

☆、07 playground

这世界最没有人道的事情之一就是把处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送进男校和女校,惨淡无光的高中生涯真是漫漫无绝期。

宋孝文答非所问,“我还以为市八女中会很对你胃口。”

了了一愣,什麽意思?宋孝文倒是心领神会地解释,“该校目前有756名学生,其中41名都是条件不比孟景霓差的名媛。”

宋了了顿时噎住,敢问他调查她?宋孝文站起身走至了了面前,高大的他比1米62的了了高出一个半头,像座山压迫着很令人窒息。了了潜意识地往後退了一小步。

她的小动作没逃过宋孝文的眼睛,他的脚步没再靠近然而笑容紧紧跟随,“中三时你已经玩得她声名狼藉,至少让她在高中时期有机会洗白自己。嗯?”

玩?宋了了脸色有些苍白却像只挺毛的刺蝟第一时间反驳,“我没玩!”

“那就去市八女中好好玩,三年不会太无聊的。”宋孝文满是痞子的语气,那双亮得发光的眼眸如是说着──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你宋了了的playground。

了了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不知是办公室里残余的冷气还是生气,又或者是其他的情绪。

这时宋孝文突然伸出手状似亲昵地撩起了了xiōng前一缕巧克力色的卷发,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发,指背若有似无地划过她傲然挺立的rǔ房,又迅速地将那缕头发揽在她的耳後。了了避之不及,在他做完动作後僵硬住。

“看来你是真的很不情愿去……”宋孝文一声叹息,“那庆世附属二中如何?”

宋了了心口又是一紧,庆世大学是s市大学中的翘楚,宋孝韫就在那刚读完大一。庆世附属的高中有两个,一中在市中心,二中则紧挨着搬到新区的庆世大学,近的程度──大学和高中共用新造的科技楼。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知道多少,但她知道的是他从头到尾没有给她选择,只是让她从差的里面挑个不是最差的。

宋了了扯起甜美的笑,仿佛宋孝文给她的是一份厚礼。“原本孝霖哥哥在sm,我妈想我去那读书也有个照应,其实我自己更想去庆二,因为孝韫哥哥在那呀!”了了做出既调皮又兴奋的模样,“谢谢大哥!”

宋孝文沈默着,表情有些古怪,不知是激赏还是失望。了了等他回应等到毫无底气,肩膀始终绷紧着。宋孝文一语不发地坐回椅子上,“好,就这样吧。”他下达逐客令後继续批文件。

了了走出银行,阳光下裸露的胳膊全是难看的**皮疙瘩。他是她的大哥,又不会吃了她。了了自嘲一声,将那缕被宋孝文搁到耳後的头发理回xiōng前,凉鞋虚张声势地敲着石路,发出“嗒嗒”的声响。

当晚宋李欣媛不知通过什麽途径知道了了要去庆世附属二中,气得没吃晚饭,在那对着宋鸣山一个劲地数落宋孝文,说他这个哥哥怎麽当的竟然让了了去公立高中,根本就不为了了的未来着想。

宋鸣山从头到尾装聋子,装不下去就出去散步,回来後宋李欣媛依旧不让他清静。宋鸣山不胜其烦,吼了句,“女孩子读那麽多书干吗!她上哪个高中根本就无所谓嘛!”宋李欣媛霎时焉了,瞧宋鸣山面色涨红不停咳嗽忙过去抚背。

深夜,宋孝韫从窗户外爬进了了的卧房。本来小楼就两层,了了卧房的落地窗外又是阳台,所以爬进爬出对於一米八二的宋孝韫来说也不算太困难。

宋了了轻手轻脚地替他开窗,走回床就倒下。

“是不是累了?”宋孝韫也跟着上床,从了了身後环抱住她,他的手抚摸上了了的肚子缓慢地揉着,声音里全是心疼,“例假来了就不要在这麽热的天到处乱跑,嗯?”

了了懒懒地应了声。

“你真要来庆二?不是说去sm麽?怎麽回事?”

了了又嗯了声。

宋孝韫听她除了语气助词什麽话都没有,也就说,“看来今天宝贝真的累坏了,睡吧。”两人静静地躺着,宋了了突然一个翻身面向宋孝韫,整个人闷在他怀里。

“你不喜欢我去庆二?”

宋孝韫一听笑笑,“怎麽会。”他巴不得和了了形影不离,只是觉得宋李欣媛根本不会考虑庆二才放弃这个念头。

了了没再说什麽。当宋孝韫又哄她睡觉的时候她才喃喃细语,“我不累,就是觉得我妈太神通广大了……”

宋孝韫缄默不语片刻,说起轻柔的安慰话,“不是好好的麽”

了了抿了抿唇,将宋孝韫抱得更紧,“这次也要谢谢大哥。”至於这句话真心还是假意,了了自己都不知道。

作家的话:

赤裸裸的调戏~

8-15

☆、08 剧院的包厢 (慎)

八月二十一是宋了了的生日,比起她去哪个高中读书宋鸣山更在意怎麽让这个小宝贝过个难忘的生日。以往了了的生日宴会都由宋李欣媛cāo持,今年宋鸣山说什麽都不肯,偏让宋孝文来办。

宋孝文就在了了生日前一天包下剧院。了了知道後很没想法,现在有哪个年轻人喜欢在那举办birthday party?

了了穿上宋李欣媛为她定制的vivienne westwood天蓝大花裙,腰间配了一条亮橘色的细腰带。比起五彩斑斓的大花朵,精致的小碎花更适合她的年龄,然而她知道,宋李欣媛最恨她穿着幼稚。

小玫将她一头长发绑成法式单边辫子头,这款发型特别适合了了这种小脸尖下巴的。她没有化妆,15岁,花样年华,皮肤好气色好,化妆反而画蛇添足。尤其每次看到宋孝霖浓妆也好淡抹也罢,她就对这些化学品很排斥。

没错,今天她的男伴是宋孝霖。他根本没穿他们的妈给他准备的西装,而是穿了件下摆用白黑两色丝带镶拼、非常funky的浅灰色西装外套,里面一件淡蓝色gucci短袖t-shirt,下身一条giorgio armani白色麻质长裤,一双露脚趾的凉鞋。

他化着清淡的夏日妆,加上这身打扮真是抢眼。了了搂着他的胳膊往剧院里走去,拱形的屋顶全是粉色气球,每扇大门都用白玫瑰和粉色郁金香圈起来,布置得像结婚租用的礼堂。

虽然这两种花中有一种是她的最爱,可就目前为止了了并没觉得有任何特别之处。不远处站着一白一黑穿着正式礼服的宋孝文和宋孝韫。了了有些惊讶宋孝文站在样貌出众的宋孝韫身边丝毫不逊色,白色很衬他的气质,其貌不扬的他非常懂得散发年上王子魅力。

宋孝韫望着她的眼神有着过分的认真,宋了了立即松开搂着宋孝霖的手坦荡地笑着看他。参加party的都是宋氏夫妇的亲朋好友,鲜少见到年轻的面孔。了了哼笑一声,这个商业味道浓重的聚会,显然宋孝文并不稀罕投她所好。

在众人的祝福中宋鸣山亲了亲了了的脸蛋,宋李欣媛则拿出bvlgari首饰盒,里面一枚5.1克拉祖母绿宝石戒指,一旁的女性都投来艳羡的目光,了了淡淡地说了声谢谢让母亲替她先保管,反正这些名贵又老气的首饰最後都放在宋李欣媛的保险箱里。

剧院的舞台霎时热闹起来,一大群五六岁的小孩活蹦乱跳地跑上台,摆放起各式乐器坐下,平均年龄这麽小的交响乐团宋了了倒是第一次见。小指挥家对着宋了了有模有样地鞠了一躬就开始指挥大家演奏生日歌。

演奏完他们竟然用古典乐器演奏起chris brown的yeah 3x。宋了了叹为观止地看向宋孝文,後者向她举了举香槟酒杯。

整个聚会因为这群小孩而笑声迭起,了了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喝着krug香槟,对於爱好藏酒的宋孝文来说,一次性提供这麽多瓶15年的platinum krug也算大方。年份这麽久的香槟有着无可挑剔的口感,後劲也厉害。了了喝着没什麽异样,起身时才感到头重脚轻。她躲去一层半的包厢,即使再不羁她也不想做个酒疯子到处晃悠丢了宋鸣山的颜面。

躺倒在沙发上没多久,宋孝韫就悄无声息地进来。他凑近了了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皱了皱眉头,“怎麽喝这麽多。”

“啊……因为无聊。”了了晃了晃并不清醒的脑袋呵呵一笑。

宋孝韫见了捧起了了的脸庞,手指摩挲着她滚烫的肌肤,美人醉态总让男人心猿意马,他动情地吻住她的嘴唇。

了了任他吻着,一来他的嘴唇和手指冷冰冰的很舒服,二来酒精是极好的调情物,她很享受。

一个亲吻就让两人擦出情欲的花火,也不知道谁推倒谁,反正一起滚倒在沙发上缠绵。宋孝韫一只手隔着布料揉捏她的rǔ房,一只手钻进她裙底下的内裤。

“都这麽湿了……”宋孝韫叹了一声越加热情地爱抚了了。

“想做吗?”甜腻的三个字飘在空气中。这时候两人在这里亲热实在胆大,但头昏脑胀的了了根本经不住宋孝韫这番挑逗。

宋孝韫原本打算今晚爬到她房里来个浪漫生日夜,然而了了简简单单的一个问句就让他把持不住,他抱起她,脱下她的内裤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09 香水味 (慎)

宋孝韫没有脱光了了的衣服,相反两人都穿戴整齐。他解开裤子掏出硬挺的巨物,没有就着那股湿润捅进她的xiāo穴,而是扶着粗大的yīnjīng在她洞口碾磨。

他的克制力够可以,这种关键时刻竟然酸溜溜地说了句,“今天你搂着孝霖进来,看上去真般配。”

宋了了一听知道他的醋坛子打翻,但她就是不去收拾任浓浓的醋水泼洒在那,“嗯……”

宋孝韫自然不满,“真是个坏东西。”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让我起来!”了了下面痒得很,空落落的直想有什麽东西填满,然而宋孝韫偏偏不给她。真不知道是谁在使坏。

宋孝韫抓住欲起身的她,捧紧她的小屁股,肉棍摸索到她的xiāo穴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噢啊!”这麽彪悍的进入让了了有些受不了地喊出口。

“怎麽?舒服死了?他的那根东西有我大吗?嗯?”宋孝韫抬起她的屁股又重重地压了下去,一边享受着她的xiāo穴吞吐自己的快感一边不依不饶地问。

了了巴望着他闭嘴继续动、动得再快些再猛些,可现在的话题已经偏远到非洲去了,这种话不调情只伤感情。原本撑着宋孝韫的手紧搂住他宽厚结实的背脊,她呻吟着驳斥。

“我跟他什麽都没……的……他和你……嗯啊……不一样……”再多说宋了了也不愿意,她心里十分肯定──宋孝霖完全不行。

宋孝韫听了立即高兴起来,扶着宋了了在他身上起起落落,雄伟的分身毫无间歇地戳刺宋了了紧窄迷人的幽径,反复地摩擦着xiāo穴内里皱褶纵横又富有弹性的嫩壁。

“舒服吗?噢……我好舒服……真想一直这麽插你!”宋孝韫的俊容已经被激情熏得变了模样。

“啊!”宋了了被他顶得只会尖叫,宋孝韫每一次插进来又拔出去都让她在极度的充实感和空虚感里徘徊。他的那根东西大得快撑破了她,套动的速度快得就像她骑在一匹野马上,晃得头晕目眩。“啊!舒服死了啊!韫哥哥!啊……干死我吧!”

有时宋了了会想,若真有死的那天,她倒想是中了性爱的毒死去。

宋孝韫听了性欲更是高涨,忍不住拉扯了了的头发吻她,了了立即将头往後仰,阻止道,“韫哥哥,别弄乱我的头发。”宋孝韫听话地收回手,继续捧紧她的翘臀引导着她上上下下。

两人嗯嗯啊啊的像在拔河一样用尽力气做爱,了了感觉到他的肉棍渐渐地膨胀硬得像块石头,知道他快要射了,更是抓紧最後的每分每秒吞吐他的分身。

“噢……我不行了……要射了……”宋孝韫声音哑成一片,俊脸扭成一团,表情痛苦极了,了了看在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她能让这个男人爽快到极点,他满足她更满足。宋了了抓紧他的肩膀,性感撩人地喊,“韫哥哥射出来!全射在了了身体里!”

宋孝韫一听精关大开,抱着了了尽数释放。

待两人气息平稳些,宋孝韫有些沮丧地开口,“这次做得快了点。”或许怕被人捉奸,哪怕外面是嘹亮的交响乐,哪怕包厢拉着锻帘、门反锁着,紧张感总滞留不去。

宋了了根本不介意,整个人还沐浴在激烈的性交所带来的淋漓快感中。她拿起桌几上的纸巾擦拭下体,将几团又湿又粘的纸巾交给宋孝韫处理,穿上内裤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就悄声离开。

走出包厢时几个客人远远地对着她微笑以示招呼,谁会想到这位小寿星刚才在包厢做了什麽龌龊的事情。了了往楼下走时,宋孝文迎面走了上来。

不管她喜不喜欢,今天的宴会办得很成功,宋了了刚想开口说些客套话感谢他,话却硬生生地堵在喉咙。宋孝文脸上有着隐藏得很好的愠怒,普通人看着只觉得是一本正经,然而了了并没有错过。

他听不出语气地说,“爸爸找了你很久,快过去吧。”了了立即点头答应,路过宋孝文身边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

了了“呀──”地一声惊叫出口,下一秒两人僵立在那,了了这样的反应过敏十分令人尴尬。宋孝文轻不可闻地哼了声,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了身上,“这里冷气开得大,披着,别着凉了。”

了了刚想拒绝,宋孝文摆出强硬的架势,“披好”

宋了了只好披着他的外套去找宋鸣山,宋鸣山一见到她就将她搂在怀里,“去哪了?老爸带你去见几位叔叔,他们都吵着见你。”

那一刻,宋了了心里一阵悸动,因为宋孝文外套上格外浓郁的香水味掩盖住了她的危机。

☆、10 陆虞

生日就这麽过去了,宋孝霖除了在聚会那天对她说了句happy birthday没有其他任何表示,而宋孝韫送给她一只迪斯尼限量版公仔娃娃。

从小到大送给她公仔娃娃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三哥宋孝韫,一个是不知在何方的二哥宋孝逸。

开学的第一天,宋了了向小玫借了棉质t-shirt和短裙,鞋子实在号码不对只好穿着michael kors的米色平底鞋。因为临时决定去庆二所以她的校服还没做出来。

其实了了很纳闷,校方知道她要来这个学校读书哪怕是前一天晚上都会连夜赶制出校服,怎麽会拖得这麽久,然而宋了了懒得向宋孝文询问此事。

她让司机将车停在学校附近自己走过去,想低调却没可能,毕竟穿着再普通随意也是学校当天少数几个不穿校服的学生。

她就读1-1班,听说是优异班,了了四处望了望还好没有认识的人。左前方几个戴眼镜的女生凑在一起聊天,“李思斯不来了?”

宋了了听到这个名字眼皮直跳,以前读中二时有个插班生就叫李思斯,还是她同桌的同桌。

“听说她去米兰上高中了。”

“她家很有钱吧?好像以前是在shaklee读书的。”shaklee是s市最负盛名的基础中学。

宋了了听到这彻底确认她们说的李思斯就是她曾经的同班同学,不来这里读书真是万幸。

“我们这种学校她那种人根本看不上,怎麽可能来。”

宋了了心里笑笑。有钱人的圈子也分三教九流,李思斯的爸以前是证券公司的小职员,四年前辞职开始集资炒股票,在惨淡的熊市竟玩转得不错,也大赚过一笔。她妈在水产市场有个摊位卖海鲜,总之算是个没渊源的暴发户。至於李思斯本人,以前老在了了背後戳她脊梁,表面上又对她毕恭毕敬,这种了了觉得什麽都差的人都能被吹嘘,她拿出书本装模作样地看书。

中午了了正打算出去吃饭手机响了,一看是宋孝韫。高中生每天都要上课,像宋孝韫这种从不在周一选课的大学生也来了?

他没带她在外乱晃,直接带去大学的食堂吃饭。路边的学生都往他们两人望来,有些走过了还回头看看。

“你在学校里蛮有名的嘛。”了了啧啧一叹。

“哪有”宋孝韫谦虚地应。了了根本不信,宋家的公子来庆世大学读书,人人都想攀关系,友谊所带来的利益极可能是毕业後的饭碗。了了瞧着路边坐着的几个女生不禁调侃起他,“你学校美女还蛮多的,有没有动心的?”

“有啊──”宋孝韫脱口而出,了了心口一紧面上仍挂着笑,“谁啊?带给我瞧瞧。”

“不行。你醋劲太大,我怕。”

找死!宋了了真的板起脸,“你把她带来给我看!”

宋孝韫不敢开太大的玩笑,宋了了这丫头凶狠起来不是人,他立即笑着承认,“现在就站在我身边呢。”

宋了了娇嗔地瞪他一眼,不和他闹下去。大学的夥食还不差,宋孝韫点了一大堆菜,了了看傻了,“你吃得下?”

“给你吃啊,小可怜,在家都饿着肚子。”

宋李欣媛每天都盯着厨师,严格地计算着卡路里给了了进食。晚上九点之後就算了了肚子咕咕叫也不能吃东西,连水也不给喝,说什麽晚上喝水眼睛会肿,容易长黑眼圈。了了饿了几年胃口也小了,估计现在把她扔在深山里七天七夜不吃东西都不会死。

宋了了低着头闷闷地说了句谢谢就不顾形象地吃饭。吃完饭她自己走回去,爬到三楼转角一个男生逮住她。

了了瞥了眼男生的校服,和新生的校服花纹不同,应该是高年级的学生。她又粗粗地打量他一眼,是个浓眉大眼的阳光男孩。

“你是宋了了?”

宋了了没承认也没否认,闷声不响地绕道而行。

“长得还不错嘛!可惜了。”男生自顾自地说话,见了了把他当隐形人就喊,“喂!宋了了!”宋了了没有停下脚步,她没有和陌生人搭讪的习惯。

“你不是真的喜欢女人吧!”

了了脚下一顿,回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多久她就知道此人,2-2班的陆虞,还是庆二公认的校草。

作家的话:

陆虞,嗯炮灰 不过有他的存在也很好

☆、11 在外过夜

宋孝韫和了了走在大街上,夏末的天依旧黑得晚,夕阳瑰丽而刺目,放学後的五点城市还像个蒸炉。了了并不是每天和宋孝韫一起吃午饭,但隔三岔五的也算频繁。

宋孝韫穿着故意洗旧的蓝色t-shirt,下身一条diesel牛仔裤,左边口袋绑着hermes金色丝巾。他顶着gucci黑色镶金丝的鸭舌帽,戴着dior太阳镜,拎着从日本淘来的环保包,走在路上赚足回头率。了了穿的很朴素,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皱褶短裙──庆二的夏季校服,小鸟依人地贴紧他。

人来人往,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兄妹,两人呼吸着无拘无束的空气,时不时地相视一笑。今天是宋孝韫的生日,家里没有特殊的准备,了了就陪他过。

就如他说的,有她别的一无所有都无所谓。或许许多星座书说的很对,处女座男生其实是黏到不行的情人。

两人逛去宠物店,家里禁止养宠物,因为宋孝霖有哮喘病。小狗小猫在玻璃屋里活蹦乱跳,了了看得很开心,宋孝韫在一旁瞧着她的样子,没头没尾地丢了句,“要不养一个?我们在外面养。”

了了摇了摇头,跑去看小兔子和刺蝟。宋孝韫跟在後面又说,“这些养在自己楼里没事的。”了了默不做声一会开口,“养这些就是买伤心,何必呢。”

宋孝韫不再说什麽,了了是个再实际不过的人,总会先顾及结果再考虑过程。有时他心疼她的实际,有时也很怕。

两人逛完街去吃韩国料理,有烤肉有冷面,吃得畅快淋漓。宋了了不太雅观地打了一个饱嗝,宋孝韫只是温柔地笑笑。

如果打嗝放屁是亲人间才会有的举动,那麽他们之间属於恋人的矜持和距离又在哪?了了平时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能因为两年前的今天他们发生了关系。不管以後怎样,宋了了都不会去设想如果没有当初该多好。

人生有好有坏,没可能全是好的。而且有些坏的说不定是塞翁失马。

吃完饭两人又去公园散步,活得像老年人一样,但了了最近体重增加不少,那位宋夫人绝不会喜闻乐见。两人快步半小时都满头大汗,宋了了刚才叫宋孝韫坐一旁等等就好,他却偏要陪着她。

最後一站是电影院,放的是热映大片,整个影厅爆满。了了今天早上7点起来上学,一天行程又密密麻麻,所以看到一半睡着了。到家已经是11点半,两人站在宋宅的铁门外迟迟没有踏进去。

仿佛铁门的另一端是牢笼。

宋孝韫沈默了会,拉起了了的手握紧,“今晚不回去了,可以吗?”

了了一怔,其实她很讨厌宋孝韫用这种可怜兮兮的询问口气,因为那绝对是她无法应对的强迫。了了嗯了一声,宋孝韫就开心地拉着她跑。

两人一坐上taxi就拿起各自的手机打给服务台,除非本人要求不得提供gps服务,打完关机就抱在一起舌吻。他想要的夜晚宋了了随便遐想一下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去了郊区新开的酒店,这家酒店是日本比较着名的情侣酒店开设在s市的分店。

房间很小是间模拟手术室,了了看了莞尔一笑,“你是医生还是病人?”

宋孝韫搂住她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医生。”

了了不依地逃开,宋孝韫立即逮住她压在像手术台一般的床上,他乖乖地投降,“我是病人。医生大人快救我!我要死了。”

宋了了一听爬到他的身上坐下,手指沿着他的t-shirt领口往下,在他的左xiōng划着圈,“亲爱的病人,我要把这里掏出来。”

宋孝韫一把抓住她的手,露出帅气阳光的笑靥,“不行。你明明知道我的心已经无药可救,怎麽可以挖了。”

作家的话:

so far 三哥看上去很正常吧?

☆、12 擎天柱vs.大黄蜂 (慎)

宋孝韫的话太肉麻,了了抛给他一个含娇带嗔的媚眼,又圆又翘的屁股贴着他的下身来回轻轻磨蹭,很快那里就有根坚硬的突起顶着她。

了了的手往那里摸去,“那把这里割了。”

宋孝韫一听露出坏笑,“你舍得就割。”

“怎麽会不舍得!”了了将他裤子口袋上的hermes丝巾取下将他的双手绑於头顶,不紧不慢地解开他的裤子扯掉内裤。粗大的ròu棒弹跳而出,了了像抓鱼似地一把握住上下熟稔地套动。

“是不是又粗又长像擎天柱?”宋孝韫不要脸地自夸,了了立即回嘴,“我还是大黄蜂呢!”

宋孝韫劈头盖脑地笑起来,“那平时擎天柱干得大黄蜂爽不爽?”了了才不让他用言语强奸她,手里稍稍加重力道他就没辙地嘶了声,倒抽一口气。

“我是医生只做检查,和爽不爽有什麽关系。”了了继续角色扮演,然而宋孝韫忍不住了,他扭动着屁股催促,“宝贝坐上来。”

“等等”了了说完低下头含住他的yīnjīng舔吻,一下又一下极是挑逗。宋孝韫低头看着自己的粗物从她粉红色的小嘴里吐出来又被接纳进去,感官的刺激让他呼吸变得急促,“噢……宝贝……”

男人三角地带的雄性气息扑在了了的鼻间,并不好闻。就如那根东西并不好吃。宋了了没有做完全套,只是用口水作润滑,嘴巴吞吐几下她就站起身,将短裙里的内裤扯到一边,扶着宋孝韫的ròu棒对准自己的xiāo穴坐下去。

每次宋孝韫插进来的时候又快又狠,而了了自己弄进去就变得有些犹豫,他的那根东西粗壮得让她忍不住害怕,塞进去一点後她停顿下来。这般欲入不入让宋孝韫抓狂,手被绑着又不能自己来,他只好哑着喉咙乞求,“宝贝快!噢……我受不了……全都塞进去!”

了了听了也就一屁股蹲下。随着闷闷的一声,两人的私处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粗大的性器完全撑开了了的下体整根埋在里面,难言的充实感让她满足地呻吟出声。

“宝贝动!快动……”丧失主动权的宋孝韫性欲被吊得极高却不能随心所欲,只能任宋了了摆布,除了痛苦的催促毫无其它办法。

了了先是上下动,然後变成前後动,她个人更喜欢後一种,因为yīn蒂摩擦着他的yīn毛很刺激,刺激得她只打哆嗦。宋孝韫也眯着眼享受,喉结随着她每一下摇摆而滑动,除了粗喘就是低吼。了了上了两次所谓的高潮他都没有射。

她真是亲自体会一个男人在性爱方面的进步与成长,宋孝韫第一次做的时候莽撞而短暂,然後渐渐地学会控制,再到现在的游刃有余。

她自己何尝又不是呢?

了了一边摆臀晃动一边低下头凑近宋孝韫的脸,欣赏着身下的男人做爱的模样,甜甜的嗓音明明携着童真,“舒服吗?韫哥哥……”

“舒服死了!”宋孝韫抬起头想吻她,她却机敏地往後缩。“小坏蛋!让我亲亲。”

宋了了听话地再次低下头,伸出小舌头沿着宋孝韫漂亮的唇型舔了一圈再探进去勾住他的舌缠绵。

“唔……嗯……”两人舌吻到透不过气才松开,如果说做爱能带来快感,那麽亲吻会带来多得多的情绪。了了继续下身的摆动,一边呻吟一边动情地喊着,“啊嗯……韫哥哥!啊……生日快乐……”

宋孝韫听了抬眼看她,她的小脸泛着漂亮的粉红,大眼闪烁着迷离的光泽,满是女人沈醉在欲望里的娇态。他张了张嘴,无声地说了句,“我爱你,了了。”

☆、13 drug (慎)

前段时间那位已经辞世曾经举世闻名的黑人女歌手死因被正式公布,因为吸毒欠了巨额钱款而被黑帮的打手失误打死。以前人们都说是她的前夫让她染上毒瘾,而现在她的哥哥终於站出来说是他给了妹妹没有回头路的第一包毒品。

於宋孝韫而言,他对了了的爱就像那一包毒品。或许会害了她,或许已经害了她。他也曾迷惘过,他和了了并不只是一次激情,而是这麽久的沈沦,了了并没有任何委屈的意思,因为她还小还不懂?他不相信,只有和了了朝夕相处的人才知道她有多麽少年老成。

虽然他觉得没有错,也没有後悔过,但了了相同的态度让他反而有内疚,自己停不下来的爱真的是毒品。

会不会有人像他一样一边幸福一边自责,矛盾却义无反顾?

他不求人理解。

越积越多的快感终於在了了技巧性的扭动中迸发,宋孝韫弓着背脊抬起屁股化被动为主动,凶狠地戳刺了了的xiāo穴做着最後的冲刺。

“啊!韫哥哥……啊嗯……”宋了了被他持续又激烈到不行的顶刺弄得哇哇大叫,下面像是被他那根大棒子捅破了个窟窿,xiāo穴内的嫩肉被插得火辣辣的,酥麻一片。

“噢……宝贝……我要射了!我射了!”宋孝韫抽插的幅度太大,以至於最後一下都没插进她的xiāo穴,jīng液全喷射在她的两腿间。

两人湿嗒嗒地贴在一起,宋孝韫像是在沙漠中口渴的旅人不停地舔着下唇,呼吸顺畅些哑着声音说,“宝贝,把我的手解开,嗯?”

了了没有作响,宋孝韫等了会又说,“了了,快起来,这麽睡会着凉的。”了了有些不情愿地爬起身,解开那条hermes丝巾就一个翻身躺倒在床的另一侧。

宋孝韫抚了抚手腕上的红印,凑到了了身边拿起睡毯披在她身上。他无言地望着她光滑无暇的背,伸出手在上面画着“i love you”了了嘤咛一声往前挪了挪,她迷迷糊糊地低喊,“不要……好痒……”

宋孝韫宠溺地笑笑,任这个在电影院里已经累得睡着了的小家夥睡觉,他取出系在牛仔裤上的古董挂表,已经半夜1点41分。

生日就这麽过了,他没有任何不满,这一天不需要太热闹也不需要冷淡虚假的亲情,最重要的人在身边就好,何况性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第二天是周六,宋孝韫也就让了了睡到自然醒,两人口径一致後一起回家,了了刚走进自己的小楼佣人就迎了上来,佣人的语气有些急,“夫人让你回来就去找她。”了了点了点头,换了身在家穿的便服走去主楼。

刚踏进去就听见大声的对峙,了了悄悄地往里走,看见客厅里坐着宋李欣媛,站着宋孝霖。

“正常?我现在这样子不就是你从小培养出来的正常麽!”

“孝霖,妈妈只是不想你让人在背後说三道四,像孝文和孝韫那样不好吗?你爸爸现在嘴上动不动就挂着孝文──”

“够了!我看出来了,说到底你是怕老爸看不惯我去宠其他几个儿子。那又怎样?你不是还有了了吗?有她在你怕什麽!我们几个在老头子眼里都比不上一个了了!”

“你胡说什麽!”宋李欣媛气得也站了起来,这时宋孝霖突然哮喘发作,他依靠着沙发痛苦地喘着气。了了看不下去,冲进去扶住宋孝霖,她瞪了眼宋李欣媛就专注地引导宋孝霖呼吸。

宋孝霖稍稍回过气就甩开宋了了的手,眼里嘴角有着莫名其妙的嘲谑,他又恼恨地瞥了眼宋李欣媛一语不发地走了。

宋李欣媛气闷地哼了声,像条变色龙一样迅速恢复常色,她端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了了,“昨天一晚上去哪了?手机都关着。”

宋了了不以为然,挑了个离宋李欣媛最远的位置坐下,“我陪韫哥哥看通宵电影了,在电影院里当然要关机了。”

“你陪他干吗?了了,我说了多少次,你别跟他走得这麽近,他和孝霖不一样。”宋李欣媛一听就沈下脸。

“我知道不一样,但他也是我的哥哥。哥哥的生日没有人帮他庆祝,我这个妹妹只能代劳咯。”了了露出无奈的笑,话里带刺地回嘴。

宋李欣媛一愣,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爸爸最近总是神出鬼没,也不知道干嘛去了。了了,刚才你也瞧见了,有空就帮妈妈劝劝孝霖,这样不男不女的下去怎麽可以。”

了了敷衍地噢了声,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她未作久留,回到小楼无所事事地躺在阳台上。她打开手机,6通服务台转来的未接电话提示,其中5通都是自家电话,还有1个是陌生号码,显示的时间是今天凌晨12点57分。

谁会这麽晚打她电话?

☆、14 醉翁之意

了了回拨过去,电话那头传来四五声“嘟──”都没人接听,了了正想挂了对方接通後说了声“喂”

这个声音,宋了了不自觉地握紧手机,是她的大哥宋孝文。

“喂?了了?”对方主动问候。了了抿了抿嘴唇勉强开口,“是大哥吗?你打过我电话?”

“嗯,本来想说声上次你的生日礼物忘了给你。”

三更半夜打来就为了一个月前的生日礼物?了了并不相信但也不愿戳穿,“噢,没关系。”她顿了顿,“对了,上次你借我的外套我还没还你,过几天我让人送过去。”

宋孝文在电话那头沈默了会,“要不我们出来见个面吧。”

原本了了是不想欠他什麽才提及那件外套,现在却变成为了一件外套要和他见面,如此大费周章的了了直想拒绝,但这样一来会显得无礼又没诚意,了了有些懊恼地答应,“好啊”

两人约定在咖啡屋见面,了了到的时候宋孝文已经坐在那等候,他穿着件salvatore ferragamo淡绿色菱纹衬衫,袖口被随意地挽至肘部,精修打理过的短发让他看上去年轻又时髦。了了对他含蓄地笑笑,坐在他对面点了份iced mint chocolate mocha就垂着头盯着他那块江诗丹顿皮表。

“都快十月了天还很热。”宋孝文喝了口黑咖啡望向窗外,惬意地眯着眼叹了句。了了知道大人们总喜欢用天气作开场白也就乖巧地嗯了声。

“学校怎麽样?一切还ok?”他回过头打量起宋了了,她穿着一条alice+olivia白色连衣裙,没有任何复杂的首饰,脂粉未施的看上去很干净,整个人散发着甜却不腻的气息。

了了没有抬眼看他,又是点了点头。

“如果觉得陆虞骚扰你,我可以帮你解决。”

了了差点将刚喝下去的咖啡喷出来,她努力掩饰着错愕,“啊……没啊……”

1-1班以及整个学校似乎没人知道她的身份,唯独那位校草时不时地与她搭讪。幸好陆虞缠人但不大嘴巴,否则了了在庆二不会这麽舒服。只是,连与她那麽亲近的宋孝韫都不知道陆虞的事,眼前的人和她明明没有联络怎会知晓得如此清楚。

她为人处事已经步步小心,宋鸣山还塞给她这麽一个深不可测的人真令人胆战心惊。了了不能质问他怎麽知道,因为他有知道的权利。

似乎谁也不愿主动找话题,两人只是静静地喝着咖啡。没一会宋孝文看了看手表,“我还有约,今天就这样吧,跟我去停车的地方好吗?我顺便把礼物给你。”

了了跟着他去了公共地下车库,他按了下车钥匙,不远处一辆白色phantom的车前灯亮了亮,他走过去打开车门拿出一只包装好的礼物盒。

礼物盒很大捧起来却不重,了了礼貌地谢谢,宋孝文深看她一眼,总算露出一抹让人轻松些的笑容,“希望你喜欢。”他把了了带来的西装放在後座,开车载了了到路边,“你怎麽回去?”

了了一听知道他没有送她的意思便随意地笑笑,“我喊taxi就行了。”宋孝文点了点头,将她搁在转角就扬长而去。

他是第一个这麽扔下她的人,让她捧着一只大盒子傻乎乎地站在熙攘的人群中;也是第一个约她出来让她来回花了一个多小时在路上,真正见面就十多分锺的人。了了谈不上生气,倒有些莫名其妙的惆怅。回到家将礼物盒放在书房里,本不想打开但晚上吃完饭还是忍不住去拆。

打开一看真是意外,意外得让宋了了忍不住咧嘴大笑。那是一只仿人的布娃娃,头部印着真人头像──绝对滑稽的宋孝文的脸,全是抬头纹嘴巴呈o型的他让人看了就想笑,娃娃的xiōng口是一个红色target,上面一行字:press here.

了了按了下去,布娃娃就发出搞怪的声音,“哎哟,生气了就不要打我嘛!算了!算了!让你打!打了就不准再生气喔!”

了了不知道自己捧腹笑了多久,她没想到宋孝文有这一面,一种尽释前嫌的明朗让她真的很开心。她将娃娃依旧放在书房里,让它和那些宋孝韫和宋孝逸送的公仔娃娃挤一起。晚上睡前手机响了,是宋孝文,了了立即接了。

“看过礼物没?”

“嗯”

对方听到她愉快的声线也温柔地问,“喜欢吗?”

“嗯,谢谢大哥。”

耳边传来宋孝文的笑声,听来犹如美酒般醇厚,他咳嗽了声说起正题,“明天晚上有空吗?九点来天穹八号好吗?”

作家的话:

有些人喜欢循序渐进的攻击方式

☆、15 陪酒小姐?

天穹八号是s市最负盛名的夜总会,了了不懂宋孝文为什麽要让还未成年的她来这种地方,但潜意识里觉得总比叫去他家强。

夜总会坐落在新开发的富人区,了了的家依山,它则傍水。这是座宫殿般的四层欧式别墅,据说连铁门都是从英国拍卖回来的古董。进去是个大花园,两旁是彩色喷泉和许愿池。了了踏进富丽堂皇的大堂便有店堂经理上前接她。

了了今天穿得很fit场合,gucci暗金色鱼鳞片小晚装,细根sky high的christian louboutin金色高跟鞋,别看她年龄小,踩着这麽高的鞋子走起路来有模有样,像是专门练过的。的确,她都记不起是从何时起宋李欣媛就让她穿高跟鞋,只知道自己的鞋柜摆满了不比欲望都市的女主角少的高跟鞋。

她左手戴了六根cartier love系列黄金手镯,有钻石的和纯金的相间。背着reece hudson金链碎钻小包,东西放在镂空的小包里看得一清二楚,但今年很流行。她将长发拢至一侧,用chanel的山茶花小夹子固定住,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妩媚。店堂经理一手捧xiōng,弯着腰毕恭毕敬地替她打开vvip包房的花梨木双开大门,里面坐着宋孝文、两个陌生的老男人。老男人身边各坐着美艳妖娆的陪酒小姐。

宋孝文身旁没有美人相伴,敢情他把她叫来充当陪酒小姐?了了还没来得及板脸,其中一个穿着黑色polo休闲服的老男人盯着她色迷迷地笑,他挪了挪屁股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坐!”

了了不免诧异,宋孝文把她献给别的男人作乐?!她小脸微微发白,不是害怕而是愤怒。但老男人瞧她站着不动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更是开心,他扯开豪迈的嗓门,“怕什麽?第一次坐台?过来吧!”

这时在一旁看戏的宋孝文总算站起来,他上前搂住了了亲昵地说,“小妹来的真准时,秦市长一直想瞧瞧你,和他打声招呼吧。”

原来他就是s市的市长,了了挺起xiōng膛再次朝他看去,後者尴尬地咳嗽一声,忙堆起不似刚才那般猥琐的客套笑脸,“哟,原来是宋家小公主,幸会!幸会!”

这时候宋了了大可以发脾气甩门走人,但宋孝文有心玩,她就看看他还能怎样。她举止端庄地坐在宋孝文身侧,露出甜美又纯净的笑靥,“市长叔叔好”

秦市长一听眉开眼笑,对宋孝文呵呵笑道,“都说宋家小公主是个美人胚子,今天一瞧果然名不虚传,孝文,有这麽个妹妹可得意了吧。”

宋孝文浅浅一笑,反倒一脸无奈,“爸让我时时刻刻看管她,否则我也不会叫她来。不过这丫头人小鬼大,这种场合对她来说司空见惯。”

秦市长立即附和着点头,“也是,也是。”

宋了了在旁撑着假笑,司空见惯?她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原来宋孝文叫她来是晃下底牌,他虽是宋家长子,但不在宋家生活,像个无足轻重的外戚,除了外公那座靠山没什麽高人一等的。但现在不一样,宋鸣山让他“时时刻刻”管教最宝贝的女儿,显然摆正了他原本的身份。

宋孝文叫来经理,“把我藏这的酒拿上来吧。”

宋了了看了看那些洋酒和红酒的年份便知今晚不一般,果然三个男人碰杯喝了几口开始谈正事。除了秦市长,另一个老男人姓苏,看起来和秦市长关系匪浅。了了脑子快速地飞转,想起宋李欣媛的圈子里就有个姓苏的,是秦市长长年包养的情妇。

没猜错的话,这回秦市长是出面帮“小舅子”的忙。

“苏总的公司这几年发展神速,我们银行能和苏总合作再乐意不过了。”宋孝文惬意地躺在沙发里,举手投足间慵懒而自信。

姓苏的男人一听拍腿叫好,“有宋总这麽一句话,这次那块墓地招标就胜券在握了。”

於商业银行而言,分行和支行的行长本就是最大的信贷员,每年许多大项目的融资都靠他们来谈。如今地价炒得这麽高,墓地也是块肥肉。了了瞥了眼宋孝文,他神采飞扬地谈起配资额。

坐在这种地方谈,自然是杠杆比例很大的融资,宋孝文担当起这种风险显然别有所图。秦市长喝下一旁陪酒小姐给他倒的红酒,拍了拍宋孝文的肩膀,“今年银行信誉评估的负责人正是我多年的好朋友,他对你们银行一直称赞有加。孝文,果然年轻有为啊!”

宋孝文谦虚地笑笑,拿起酒杯恭敬地说,“我敬您一杯。”男人聊完正事开始谈天说地,酒瓶一个接着一个见底。了了坐着无聊刚想倒杯酒喝,宋孝文立即阻止她,他凑近她的耳旁低语,“你不能醉,等下我还需要你。”

16-22

☆、16 别走

“你不能醉,等下我还需要你。”

耳边滚烫的气息让宋了了一个激灵,後背都爬上细碎的**皮疙瘩。她迷茫地抬眼看他,这个男人眼眸似水,流光溢彩,说不清的柔情蜜意让她片刻失神。他的笑更是陌生,然而他很快就再次投入到男人之间酒的较量中。

当三个男人的脸都红得像关公时,宋孝文站起身呼了一口气,他和市长、苏总一一握手告别,拉着宋了了走前潇洒地挥了下手,“今晚玩得开心,我让这里的经理都安排好了。”

了了走出门的时候回头往包房里瞄了一眼,刚才两个在她面前一本正经的老男人都迫不及待地扑向身边的陪酒小姐,其中一个肩带被往下一拉,那个姓苏的一手握住她的nǎi子肆意玩弄。

了了转过头嘴角扯了扯,她很抱歉让他们忍了这麽久。

成人的世界有多肮脏?她早就知道。

宋孝文走出别墅时看来还算正常,但一到花园他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呕吐。他掏心挖肺地吐着,仿佛要把肠子都吐出来。了了看在眼里不禁担忧地抚摸起他的背。

他稍稍躲闪开她的触碰,倔强地说着,“我没事……”可刚说完又无力地蹲下呕吐。

“干吗要喝成这样?”她不解。

“呵呵……”他擦了擦嘴自嘲地笑笑,抬头看了了,仿佛在看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孩,“你知道像我这样微不足道的行长有几个?可市长呢?”

他竖起食指摇了摇,“只有一个”

这时一阵夜风吹过,吹散开宋了了的发,也让她的心一阵抖瑟。此刻她不受控制地正视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他是宋家长子,明明他可以呼风唤雨,明明他能这辈子什麽都不做就做个纨!子弟。

“起来!”宋孝文吐完就像摊泥似地趴在地上,了了一边费劲地拉他一边喊。

宋孝文摇摇晃晃地爬起身就倒在了了怀里,他打了一个酒嗝胡言乱语起来,“你不生气吗……噢……不要生气……”

其实了了觉得他还真有自知之明,自从他丢给她一朵绣球花、把她送进庆二、搞了一个不合她心意的生日party……有太多让她不舒服的事情。

就连今夜,他还连耍带利用地玩了她一次。

然而了了扶紧他,一边吃力地往外走一边问,“你去哪?”宋孝文似是睡了没反应。了了不知道他住哪,只好带他回了宋家。她让管家陈兴林收拾下专给客人留宿的小楼,佣人将他抬去卧房後了了就让他们回去休息。

她将毛巾打湿,仔仔细细地替宋孝文擦干净脸和手,又轻手轻脚地替他脱了皮鞋让他在床上舒服地躺下。看他闭眼安睡的模样了了有些出神。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为什麽要亲自照顾他,她找不到理由纯粹就这麽做了。了了喃喃自语了声,“好好睡吧,大哥”刚起身想走,手被拉住。

了了一怔回头看,面红耳赤的他抓着她的手,眼神涣散迷蒙,“别走……”

“大哥……”她不可能留下来,了了想挣脱开他却握得更紧。他的力气很大,稍稍用力了了就被拉倒在他身上。他顺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了了的心跳快得呼之欲出,她无措地看着宋孝文,“大──”

下一秒嘴就被宋孝文堵住。

作家的话:

去年的今天,第一次在鲜写文,嗯……一年,时间过的是如此匆忙,幸好这期间的生活波澜不惊,变化不大,我害怕变化,或许人大了经受不起

谢谢大家的陪伴,这是我最想感慨的,没想到写文能带来这麽多不同於现实中获取的快乐,一点点地积累,让我也停止不了写作,这个爱好挺好的。

thanks. i do appreciate.

☆、17 一个吻=一记耳光 很公平

了了瞪着大眼,脑子像被雷击过一般空白一片。嘴唇被宋孝文用力地含住,他趁着了了震惊之余将舌头钻进她的小嘴。

他在吻她……?!

了了立即奋力挣扎,她不停地摇晃脑袋,双手更是使劲推他。宋孝文吻不到她微微抬起头,狭长的眼睛眯成好看的弧度,眼眸犹如黑色的漆混浊无光,他急迫地吸了口气,捧起了了的脸再次吻她。

这一次他狂野得让人害怕,嘴唇无情地碾过她柔嫩的唇瓣,舌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他越吻越亢奋,鼻间扑出的酒气浓郁得让人无法迷醉只想逃躲。

这到底是怎麽了!

了了不再顾忌,发起狠打他,先是捶打他的肩、他的xiōng,奈何他无动於衷仍压着她狂吻。了了手往上一挥,“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宽敞的卧房里回荡。了了打他的那只手发麻而滚烫,不知是酒精涌上宋孝文的脸的热度,还是自己太过用力。

但总算,他停下来了。

他默不做声地盯着了了却将她更紧地箍在怀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让我抱你。”

了了不是未经人事的孩子,相反,她已经很懂得男人的欲望,宋孝文裤间的灼热透过布料依然能烫到她。

“大哥!”宋了了大声喊了句,希冀这一声称谓能喊醒他,“放开我!”

宋孝文身子一僵,他伸出发红的右手抚摸起了了的脸,很轻很温柔,又摸起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哄一个小女孩,他莫名地笑笑,低声叹道,“了了,你真漂亮。”

他唤着她的名,让宋了了无法辨识他到底是真醉还是清醒着,但他在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还这麽做是不是太轻佻过分了。

“大哥,你放开我!”了了再次推他,心里不停埋怨自己刚才的滞留,实在愚蠢。她为什麽不相信自己最初的直觉,宋孝文是危险人物,她该离他远远的。

男人重得像头牛,她的挣扎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了了都快没气力了,这时宋孝文开口,“我不能抱你吗?”

这是一个哥哥该问妹妹的麽!然而他补上的一句话让了了瞬间石化。

“你能让孝韫碰,为什麽我不可以!”

宋孝文吼了句,捏起了了的下巴逼迫已经失去反应的她迎向自己。他的表情像个委屈的孩子,数落着不公的待遇,“那天孝韫生日,你陪着他吧!你和他做了一晚上的爱吧!”

他知道……他都知道。

凌晨一点的电话,说给她生日礼物是借口,实则确认而已。

了了的脸色苍白万分,白中透着一丝恐惧的青灰。她全身不受控制地发抖,连呼吸都忘了。

宋孝文无视她的模样,继续说着,“你知道那天我有多生气?嗯?那麽多的人!就在包厢附近晃来晃去,只要有一个撞见……”宋孝文面容扭曲地吸了口气,体内过量的酒精让他依旧十分难受,“只要有一个撞见後果如何?!”

“你就这麽心甘情愿地和他睡,我呢!”他捏着了了下巴的手更是用了些力道,“我不能抱你吗!”

了了惊愕地望着他一动也不动,其实她生日那天隐隐约约地有觉得,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宋孝文不满她的安静,烦躁地问,“说啊!了了,我和孝韫有什麽不一样!”

了了伸出手趁他追问之际将他推得老远,她爬起身冷冷地说了句,“我和你有代沟。”她十五岁,他三十二岁,她的年龄翻一倍都赶不上他。

这个残忍的借口,是的,了了心里再清楚不过,是借口不是理由,却是他和宋孝韫最大的不同。

宋孝文被推倒在床的另一边,这样的答案令他彻底僵硬住,了了跳下床,匆匆地说了句,“大哥你醉了,好好睡吧”就夺路而逃。

作家的话:

酒後败行,我个人非常讨厌喝醉酒,不清醒是自找的麻烦。记得村上春树在哪篇文里写过,错误,是个黑洞会扩大,而人又会自行不去弥补。

☆、18 normal (慎)

了了从小到大第一次在自己的家里跑得如此仓惶,仿佛後面有洪水猛兽追赶着,逃回自己的房间後她就依靠着房门瘫坐。

“你能让孝韫碰,为什麽我不可以!”

如果宋孝文知道她和宋孝韫乱伦只有告发的危险,或许了了会想尽办法应对,然而他索要的东西──是她怎麽都意料不到的。

了了的心怦怦直跳,耳朵里全是咚咚的回响声,不停抖瑟的身子还在发烫,刚才宋孝文吻她的感觉仍残存在唇间、脑际,让她彷徨而悸动。

有些事她没想过会发生,然而真的发生时竟会有种超出期待的错觉。她怎麽可能期待过,真的是错觉。

这时小包里的手机响了,特殊的铃声告诉她是宋孝韫来电,了了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稳情绪爬起身,她躺倒在床上却没有接电话。

没多久窗外就站着一个人,了了叹了口气爬起身打开窗让他进来。宋孝韫一进来就问,“醒着怎麽不接我电话呢?”

这一刻了了莫名地心情很差,想吼一句凭什麽事事要顺着他的意思,然而她抿紧双唇,克制着躺下。

“今天大哥住这里?”他走向她问。

宋孝韫能知道,估计宋家其他人也知道。了了“嗯”了声侧过身背对他。宋孝韫兀自爬上床凑近了了,心思细腻的他不禁追问,“怎麽了?和大哥不开心?”

“其实大哥人不错的,他──”了了听了烦躁地转过身,忍不住口气有些冲地顶回去,“不要谈他了好不好?”

宋孝韫一怔,闭紧嘴巴没再说下去。他伸手抱住了了,手刚摸上她的胳膊,她就猛地颤栗起来。宋孝韫贼贼一笑,“宝贝,刚才做坏事了吧?”

了了知道他的意思,他以为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自慰。她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如此敏感的缘由是什麽,了了清楚,可就是因为清楚,她才觉得自己疯了。

宋孝韫将手探向她的xiōng部,隔着金片薄裙抓住那团柔软丰满的肉球就开始旋转揉捏,了了根本没心情做爱,她往前躲开,闷闷地说着,“不要,我累了。”

宋孝韫将她搂进怀里,口吻变得有些难过,“我很想你,整个周末都见不到你……”

往常周末是两人黏在一起最好的时机,因为宋鸣山和宋李欣媛都会外出应酬玩乐,然而这个周末──宋孝文那张醉醺醺的脸再次浮现。

了了不知道在心烦意乱的情况下还怎麽去安慰宋孝韫,她软下身子任他拥抱抚摸,“韫哥哥,要做就从後面进来。”她现在的样子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宋孝韫一听像个讨到糖的孩子开心起来,手钻进了了的裙内,将她xiōng罩往下扯,没有隔阂地玩弄起她的nǎi子,他温柔地亲吻着了了的脸蛋,身体贴着她的後背不停磨蹭。

或许因为他才19岁,旺盛的欲望像个无底洞怎麽都填不满,明明大前天两人刚在情侣酒店滚过床单。了了承受着他的索取,眉头始终皱着,此刻她想挥去某些影像,但那些影像就是徘徊不去。

当他的手钻进她的内裤抚摸上yīn蒂时,了了弓起身小声地嘤咛,她自己也是个性爱的奴隶,被这麽轻轻一摸就缴械投降了。

宋孝韫按着她的yīn蒂快速地旋转,了了的下体很快就湿成一片,xiāo穴不受控制地缩紧再打开,像吞吐着晨露的花朵。宋孝韫知道她也来了感觉便扯掉她的内裤,抓起她的右腿搁在自己腰侧,扶着早已准备好的粗大ròu棒在xiāo穴入口来回摩挲几下就一个挺身,凶狠地刺入她的体内。

下体被彻底撑开又完全填满的瞬间了了忍不住叫出声,她立即咬住手指,闷闷地呜咽着。宋孝韫先是浅浅地一记抽插,然後抓紧了了的nǎi子咬着她的耳朵开始疯狂的戳刺。

了了被他插得直摇晃,手指也被咬得痛到发麻,明明快感是那麽汹涌强烈,她却在分心。

“让我抱你。”耳边传来的不是宋孝韫的粗喘声而是宋孝文简简单单的宣告,仿佛现在抱着她的人……

了了闭紧双眼,祈祷着那个人只是一时玩笑,否则,这个家还有正常的人麽?

作家的话:

这个环境是不适合大哥吃了了的,所以三哥上

☆、19 各怀心事 (慎)

了了雪白的xiōng脯上全是深浅不一的指印,宋孝韫仍是亢奋起来就忘了轻重,了了没有打断他,咬着手指承受他的大抽大送。

宋孝韫将她的双腿掰得很开,了了弓着身子都能看到他那根粗大的红褐色棒子快速又凶狠地进出她的禁地。他每一下都插入得极深,仿佛要将肉鼓鼓的yīn囊都塞进她的体内,了了看着yín靡的画面情不自禁地又流出放荡的aì液。

平时宋孝韫做爱狂野却安静,总是急促地喘气或者极小声地低吼,只有在射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叫一句。了了就胆大肆意得多,毕竟这里是她的地盘,而且佣人们知道她的特殊喜好,晚上除了小玫都不会留在楼里,只有第二天清晨会放古典乐或者pop music以告知她宋李欣媛来了没有。

然而今夜除了大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还有肉体激烈的拍击声,女孩撩人妩媚的呻吟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宋孝韫做得爽快淋漓,但他不习惯这麽安分的了了。

“宝贝叫出来……”宋孝韫使坏地压着了了的肚子,逼迫她获得更强烈的快感。他凶狠地整根没入又迅速地拔出肉jīng,快看到guī头的时候又整根埋进她的体内。

了了经不起他这麽持久且凶悍的cāo弄,感觉快要死了,然而她始终背对着他没有泄露任何情绪。宋孝韫看在眼里,强硬地将她扳过身,将她的双腿曲起绑在腰的两侧,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棍“噗呲──”一下直直地没入了了已经泥泞不堪的下体,他叹了句“噢……好舒服……”就抬头盯着了了。

她精致甜美的面容早已染满激情的红晕,眉头紧皱仿佛痛苦极了,宋孝韫低下头擒住她半张半合却不发声的小嘴,舌头缠绕起她的,然而了了的回应十分木讷。果然今晚她藏着心事,三心二意地做爱。

宋孝韫心里微沈,但他不想一根筋地逼问了了,否则她生气起来直接一脚踢他下床。他更卖力地摆臀戳刺也更用力地抓捏了了的rǔ房,竭尽所能地取悦她满足自己。

“唔……嗯……”了了已经天旋地转,xiāo穴里的嫩肉因毫无间歇的激烈摩擦而发烫发麻,宋孝韫强悍的持久力让她疲惫不堪。

“告诉我舒服吗?了了!告诉我!”宋孝韫又是一记蛮横地插入。两人的性爱像场战役,对方偏要她臣服才满意。

“啊嗯……舒服……”她真的累了,或许今晚总想着早点结束,了了收紧下腹绷紧屁股,她只能逼他早点射。

果然宋孝韫受不住刺激地一声低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将一拨拨jīng液射在了了体内。事後他不服气地嘟囔,“小坏蛋竟然夹我……”

了了也觉得抱歉,她对他娇美地莞尔一笑,宋孝韫一愣随即回以不计前嫌的笑靥。了了摸了摸他汗湿的脸庞轻声细语,“韫哥哥,明天我还要早起上课。”这个周末一惊一乍都没好好过,原本冠冕堂皇的理由倒变得真切。

“嗯,宝贝早点睡。”宋孝韫自然知道,他从不选周一的课就是不想无精打采地去学校。

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前一秒还觉得十分疲惫以为自己能马上睡死过去,可事实上了了翻来覆去怎麽都睡不着。宋孝韫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哄她睡觉却没有效果。

她突然一个转身面向他,正巧撞上他严肃的面色。了了有些诧异,她还以为只有自己藏着心事,“怎麽了?”

宋孝韫无言地笑笑,微微摇头。了了早对他了如指掌,他明明有事瞒着,她嘟起小嘴威胁,“说不说”

宋孝韫抿着双唇,虽然他很在意了了今天的反常,但还有件事挂在心头。他一向对了了无话不说,但这件事是否要说出口他有些犹豫,然而了了坚毅不饶人的目光……他叹息作罢,“爸爸好像去见我妈了。”

作家的话:

唉,某若必须说,其实我对这文的开头相当不满,但就是无从下手。达令们要有耐心喔(千万),火辣辣的h都在後面,相信我,这篇三个多月後回归的文章不会平淡,我写了这麽多肉文,这篇的确刺激到我个人。

谢谢木木的礼物,礼物栏是刷的很快,月底会抽时间感谢达令,某若的星光大道有段时间没铺了(抱歉)还有3feetcat的礼物,猫猫,谢谢你陪伴我!好开心的。

达令们方便的话给某若投票,在人气榜末浮沈,感觉让人不服气!~(笑了)我也知道走了一段时间人气就会散,其实这次回来写文对这个并不在乎,我一向秉持拥有过就好,不贪心。但差口气就能顶人气的皇冠,我必须为自己努力下吧!

☆、20 女的和女的怎麽玩?

了了一听也严肃起来,宋孝韫的亲生妈妈柯美兰和宋鸣山离婚後人生就像停不下来的过山车从至高点瞬间一落千丈。十几年前法院判的离婚赡养费还算可观,但到了今日早就贬值得不值一提。她本就是娱乐圈的新人只出过一张专辑,想回圈子混却无人问津,这样一来除了赡养费没有其它经济来源,生活过得十分拮据惨淡。

至於她的私生活,听宋孝韫说她也傍过一个大款,但同居两年後那个大款就消失匿迹,什麽都没留下。之後找过两三个男人可都不靠谱,不是小白脸就是赌徒,也让柯美兰染上恶习──嗜赌。

了了再清楚不过宋孝韫的零花钱全都给了那个女人,可他在宋家的地位根本无法和宋孝霖相提并论,他可怜,也可怜到宋鸣山不忍多看他几眼。零花钱给多宋李欣媛会发牢骚,给少宋鸣山也没觉得过不去。

宋孝韫把能给的都给了柯美兰,自己所剩无几,别瞧他打扮时髦贵气,都是宋了了陪他逛街时强制性买给他的。

宋孝韫起先很不舒服,其实到现在仍觉得没面子,但了了总亲昵地叫他“韫哥哥”,似乎楚河汉界分得清清楚楚也十分滑稽可笑。或许,这是作为兄妹理所当然的事,连宋李欣媛都默认让了了做他的生活顾问。

“她是不是还在赌?”了了的口吻并不愉快。赌博,别说普通人家,就连富豪也能一夜间赌到倾家荡产。柯美兰就不能想想这些钱都是儿子给的不能乱花?

宋孝韫无奈地点头。

“明天我转钱给你,韫哥哥,你分几次给她,千万别一次性全给她。”了了状作轻松地开口。赌瘾难戒,这麽多年宋孝韫不是没劝过,如果连儿子苦口婆心地劝都没用,只能用钱解决。

“了了……”宋孝韫为难地喊了声,他就是不想让她这麽做所以刚才不想提。

“你给她或者我给她有区别麽?”了了不满地瞪他一眼,“都是爸爸的钱。”她顿了顿,正色说道,“但是让你妈别再见爸爸了。”

柯美兰和宋鸣山重新联络求的也是钱,但被她妈知道後果不堪设想。宋李欣媛将宋鸣山看得很紧,连擦枪走火的机会都不给,若他玩女人她怎会善罢甘休,更别说他玩以前玩过的女人。

这种旧情复燃,估计星火还没点亮就被宋李欣媛狠狠地掐灭,最後惨的人只会是柯美兰。

了了想起前天宋李欣媛无意间有说过宋鸣山这几天神龙不见首尾,估计已经有意去探究端倪,又想想宋孝韫那位毫无心计又不会为自己做打算的妈,了了认真无比地向宋孝韫确认,“韫哥哥,你知道没?”

宋孝韫除了答应也毫无其它办法。

了了满意地绽开笑靥,她捧起他的脸,盯着这张俊俏的容颜真心真意地叹了句,“韫哥哥,你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

她清楚他的过去,所以赞他是个以德报怨的好人。但往消极的方面想,就算有她的存在,他依旧倔强地渴望着亲情。

宋孝韫苦笑一声,体贴地打断话题,“了了,早点睡吧,很晚了。”

第二天一早了了就去找陈管家,陈兴林在宋家已逾二十年,他为人敦厚和善,尤其对了了他们几个晚辈关爱备至。了了很早就许多事不经宋李欣媛的手而是找他帮忙。陈管家一听她要将一笔绝对不小的数目转给宋孝韫,便一脸沈重地答应今天就去办。

了了嘱托完去庆二上学。短短一个月,她在学校里就有相当的人气,当然大家还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毕竟宋是百家姓,叫宋了了的多得去了,未必就是那个s市众星捧月的宋家小公主,何况她行事低调、穿戴朴素,同学更是想不到。

她的人气全拜陆虞所赐,她长得还不差有男生追也正常,但追得如此起劲的是庆二的校草,情况就有所不同。

女生挑不出她的毛病但不会太喜欢她,男生则坚信校草的眼光对她刮目相看。了了对此颇多无奈也只能顺其自然。周一第三节体育课她会碰到陆虞,了了紧贴着一群女生,一节课相安无事地结束了,没想到去换衣服的时候还是被陆虞逮个正着。

“我瞧你一节课都没看过男生一眼,就和那群女的挤一起。”

他真有空。了了熟视无睹地绕过他却被他拽住,“宋了了,你说句话好不好?这样很没意思唉。”

“没意思就放手。”了了冷冷地回了句。可陆虞好像得着便宜嘿嘿一笑。

“我真的不相信你只对女的有感觉。”

以前在shaklee就盛传她是个拉拉,那时她的确和孟景霓走得很近,近到绝对暧昧。她一直选择默认,拉拉有什麽不好?她没兴趣也没可能和男生谈恋爱。

“宋了了,你们女的和女的怎麽玩?用假屌?”陆虞好奇地问,一脸兴趣,“如果是那样玩,不如和我试试?”

了了瞪着他,觉得他也实在胆大。她甩开他的手冷言冷语道,“拜托你收敛下可笑又莫名其妙的自以为是。”

陆虞望着她走远的身影,好看的嘴角歪了歪,他就不信她可以继续无动於衷下去。

因为一早忙柯美兰的事,了了都忘了宋孝文怎样,以至於午休他来电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握着手机任铃声响个不停。

她根本不知如何面对,连一句合适的话都找不到。铃声坚忍不拔地响了半分锺总算停了。然而因为这个电话一下午的课了了都在走神。

脑子里全是宋孝文的模样,虽然那模样并不清晰,她恍然发现自己未曾细看过他,或许他一出现就有种言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让她无法直视。了了的心时不时地跳得很快,这感觉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为懵懵懂懂的爱恋悸动,她擦了擦脸,逼自己适可而止。

与其研究他暧昧的举止或者突如其来的亲吻,不如想想怎麽处理他知道自己和宋孝韫的事,但想来想去总在死角徘徊,没有答案。

回到家随口问了声大哥在不在,佣人笑着说他一早就走了。了了立即轻松不少,关於宋孝文,目前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躲就千万别自动送上门。

晚饭後陈管家来到她的小楼,说今天来了很新鲜的樱桃让佣人洗了,和了了独处时他和蔼地笑道,“了了,事情都办好了。”了了默默点头,谢过他後没有挽留。

八点多的天空是深浅不一的蓝,最深的那一层夹着夕阳的最後一丝叹息,绛紫色的看来妖娆又寂寞。了了躺在阳台的贵妃椅上吃着酸酸甜甜的樱桃,她望着天,仿佛那里有一支飘得很远的风筝。

作家的话:

下章开始是孝韫和了了的过去,再不写大家都会看的云里雾里吧?

☆、21 音痴王子

她没有那时的记忆,因为还是个要让人换尿布的孩子。五岁的宋孝韫,一定很可爱吧?

听陈管家说小时候的宋孝韫天赋异禀,两岁就会站在凳子上弹钢琴,玩起小风琴更是有模有样。那时宋孝文已经在外公家生活,宋孝逸总躲着人,宋孝霖穿着裙子扎着小辫子毫无男孩子的模样,活泼聪颖的宋孝韫最受宋鸣山喜爱。

宋鸣山甚至请来当时旅美的着名钢琴家做他的启蒙导师,五岁时他已经将莫扎特和李斯特的钢琴曲弹得行云流水,大家都说将来宋家会出一个杰出的音乐家。

然而噩梦来得如此突然。宋鸣山因为合同纠纷接到传票去美国上庭,偏偏这时候宋孝韫感冒生病了。

陈管家就此没有多言,但他三缄其口的明显有隐情,为何请来家庭医生、吃药打针宋孝韫仍发高烧昏迷不醒一个多星期?

病愈後的他判若两人,别说弹钢琴,连乐谱都识不得,重新教他,他却记不住,完全丧失了这方面的天赋与才能。

从一个音乐奇才变成绝对音痴,对宋孝韫自己、宋鸣山都是打击。再过了一年宋孝韫去上学,老师对宋鸣山说他连最简单的数学题都不会做。宋鸣山急坏了,带他去看医生,医生查不出什麽毛病便建议测下智商,结果──刚过正常智力的及格线一点点。

他只是从一个天才变成一个庸才,然而宋家所有人除了宋了了态度都变了,那种像看待弱智一般的目光如影随形到今天。

宋鸣山一直心存愧疚,觉得儿子变成这样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然而他没有扛起责任相反选择逃避。或许人是这样,就像弄碎一个心爱的花瓶,不会将它弥补拼凑而是扔进垃圾桶,有时回想起觉得惋惜罢了。

至於宋李欣媛,疼宋孝霖都来不及,怎会顾及宋孝韫。了了每次想起总会後悔那段童年,她多是赖着宋孝逸却没怎麽搭理宋孝韫。

然而宋孝韫对她很好,或许因为她是宋家唯一用平常心看待他的人。他经常主动找她塞给她礼物,除了女孩喜欢的公仔娃娃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他会把弹子珠、纸仙鹤、铅笔盒、哪怕是一块橡皮擦送给她,他认为那些是他中意的宝贝,别人也会当宝贝,所以全给了了。

这种行为就像小猫叼给主人一条小蛇或者死老鼠,一种绝对真心的示好。

可了了直到宋孝逸走後才和他亲近,她承认自己很自私,用宋孝韫填补宋孝逸的空缺。

她没把他当作与众不同的存在,直到她去shaklee读中一。shaklee左後六个街区就是saint martin,基本shaklee的学生毕业後就去sm读高中,简直是贵族教育的流水生产线。

sm每届学生会会长都注定会走上不同凡响的人生道路,所以每一年选举竞争都白日化。了了知道宋孝韫也被提名,然而作为候选人的他根本没放心上。

竞争对手给他取了个看似美称实则贬损的绰号──音痴王子,这个绰号很快传到了shaklee。女生说他帅,男生则取笑他是个低能。了了当时以绝对的高姿态就读shaklee,她派人去教训那些男生後心里依旧难受。

那天放学她提前溜出教室去找宋孝韫。穿着sm校服的他英挺帅气,在涌出校门的人群中十分显眼。

原本了了想跑过去给他一个惊喜,但看见他突然低下头躲开来接他回家的司机鬼鬼祟祟地走开,也就悄悄地跟着他。

她以为他去偷玩,却没想到他去见柯美兰。一般做母亲的看到难得一见的儿子总会激动,哪怕是和前夫生的也是从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然而柯美兰没有。

两人先是小声地说话,渐渐地不知为了什麽大声争执起来。

“为什麽你能这麽狠心!”宋孝韫背对着了了,所以她看不见他的表情,然而他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哭腔。

柯美兰却无情地扭头就走。

“妈──”宋孝韫歇斯底里地喊她,仿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妈!你不要这样啊!”

“你知不知道那时候那个女人不给我吃药!让我变成现在这样子!妈──”

“你就算可怜可怜我……”

了了震惊地站在那,愣愣地看着宋孝韫在那绝望地蹲下哭泣。

作家的话:

怎麽说 当初决定先写孟景霓的,sm是主战场,所以这里出现一些也不会突兀

我自己很难判定低智商和智障的区别,小时候身边有个女孩她测出智商就高及格线2分,其实我和她蛮要好的(她会弹钢琴,还10级,妈妈是音乐家,在爱乐里的)可自从测好智商後她就变得沈默寡言,和我以及其他人都很冷淡,在我眼里她很正常,唯一无法解释的,是她自己圈箍起自己的固执吧後来我走了也就彻底没有她的消息

希望达令们不要同情三哥吧有时怜悯和取笑一样会伤害人,我是这样想的

☆、22 我也要碰 (慎)

了了对那天的所见所闻保持缄默,仿佛那是一只藏着秘密埋在土里的铁盒,就算几百年过去了仍完好地封存在那。

她的靠近,只是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应该这麽做。然而宋孝韫因她日益亲近的态度开心得不行,他常偷偷看她,被她当场抓住时会腼腆地笑笑、莫名的脸红。

其实了了有感到异常,并非看不出蛛丝马迹,但那时候她由着他,心里想着自己能让他高兴就好。她甚至开始学钢琴,用自己的方式鼓励他重新拾起音乐。可宋孝韫真的成了音痴,有时她弹完一段问他是几拍,他苦思冥想最後摇头。

宋孝韫十七岁的生日,了了买了只lv黑色牛皮皮夹作为生日礼物等他放课一起庆祝。然而他的表情很怪,从头到尾闷不吭声,就连她对他喊“生日快乐”他都兴致缺缺。

晚上两人吃的是法国菜,最後在一块很小的cheese cake上点了一根蜡烛。了了问他许了什麽生日愿望,他抬头沈默地看着她,那眼神让了了纳闷又心悸。

两人去ktv唱歌,了了去包厢旁专用的洗手间时宋孝韫突然冲了进来。了了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将洗手间反锁,一把拉住她压在墙上。

“韫……哥哥?”了了被他堵在角落的墙壁,不自觉地害怕起来,然而手脚都僵硬住忘了去推开他。

他捧起她的脸就劈头盖脑地吻她,了了吃惊不小,别着头躲闪,他却强硬地箍住她的脑袋,我行我素地继续吻她。

他的吻笨拙而鲁莽,张着大嘴将她的小嘴整个含住,牙齿时不时地磕碰到她的唇瓣,舌头钻进她嘴里胡搅乱缠。

“唔……”这样毫无技巧的亲吻让了了受不了,她不停地推他然而宋孝韫贴紧她,将她毫无缝隙地困在墙与他之间。

直到了了透不过气,他才放过她的小嘴,了了刚想喊出声他又吻住她。他鼻间急促且滚烫的呼吸、唇齿间的霸道无理,都让她很怕、很怕。

了了实在没办法只好咬他,他吃痛地缩回嘴,了了立即挣扎着大喊,“韫哥哥!你干什麽呐!”

宋孝韫一手将她乱动的双手绑於头顶,一手摩挲着她的脸蛋,他极其认真决绝地看着她,“了了,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了了听闻怔住,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表白绝不是以一个哥哥的身份诉说着对妹妹的喜欢。他的表情更像一个要跳楼自杀的人,谁说些不顺意的他就跳下去。了了害怕地嚅动嘴唇,可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怕,想想办法。她竭力压制慌张的情绪,扯起再难看不过的笑靥,“韫……韫哥哥……我也喜欢你啊……”

宋孝韫一听不似平常那般容易轻信满足,他皱着眉头很严肃地问,“我对你不是兄妹的喜欢,你也是吗?”

现在了了只想逃开他的禁锢,她立即点头如捣蒜,声音不受控制地变得尖锐,刺耳中携着毫无底气的虚弱,“是啊……”

宋孝韫听闻稍稍松开她,了了刚想拔腿就跑,他却再次将她拥在怀里,他开始对她动手动脚,“那就让我抱你。”

了了瞪着惊愕的大眼,拼命挣扎起来,“不要!放开我!韫哥哥!”

宋孝韫隔着布料抓起她的nǎi子用力地搓揉,了了正直发育期,娇嫩的rǔ房被他抓得阵阵胀痛,她苦着小脸哀求,“好痛……不要啊……韫哥哥……”

她犹如孩童般娇滴滴的叫喊和手中陌生的触感无不刺激着宋孝韫,让他亢奋不已。他低下头吻起她左躲右闪的脸蛋、颈项、锁骨,任何暴露在衣服之外的地方。他边吻边喃喃自语,“我一直认为你是最最纯洁美好的……”

“我不相信……我也要碰……”

“我也可以碰……我也可以的……”

了了根本听不懂他的胡言乱语,只一味地阻止他的侵犯,然而宋孝韫的力气是那麽大,被束缚住手脚的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她推不开、躲不掉。当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时了了彻底心慌意乱。

“不要……求求你了……韫哥哥……”

她一直懂得用眼泪去达到目的,然而此刻她怎麽都哭不出来。

原来人害怕无措到极点的时候,泪腺就不工作了。

23-28

☆、23 ktv的洗手间的地板 (慎)

或许他太激动,以至於扒去了了的内裤都困难重重。了了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大腿,内裤褪到大腿间就脱不下去。

“让我抱……我也要碰……”宋孝韫像个要买玩具的小孩不厌其烦地向父母重申自己的愿望。

“不要!”了了使劲推他,可他宽厚的身形犹如铜墙铁壁纹丝不动。她已经一身大汗,明明热得快要窒息却簌簌地发抖。

宋孝韫很快就没了耐心,他任了了捶他揪他,搂起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抬起。了了双脚着不到地只能胡乱地在空中蹬着,宋孝韫趁势将她最重要的那层遮蔽物脱掉。

“不要啊!韫哥哥……”为什麽她怎麽喊他都听不进去!她不是不知道他倔强古怪的一面,可她始终存在可笑的信念,他对她惟命是从。

当最温顺的宠物猛地咬自己一口,除了难以置信,还有心痛。

“真的……求你……不要啊……”娇滴滴的叫声渐渐变轻,她快没力气了,无心又无力。

宋孝韫将她压回墙上,径自开始解自己的裤带,了了趁此关头用膝盖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顶去。然而虚软的腿根本顶不中,她别无他法,拼尽最後的力气往洗手间门的方向努力挪动,但被宋孝韫轻轻松松地抓了回去。

ktv店里全是摄像头却不会装在洗手间里。“来人啊──”了了绝望地尖叫,希冀ktv走廊上走来走去的服务生能听到,然而她叫破喉咙都被洗手间外吵闹的音乐湮没。

那根硬邦邦的骇人之物已经钻进她的双腿间,滚烫的热度让了了又是浑身一颤。宋孝韫双手绑着她,急欲宣泄的肉棍在她柔嫩的私处来回焦躁地摩挲。

他受不了刺激地低吼,抬眼看着了了,那种语气像坦白又像在求她,“噢……了了,我好想要……想要得要死……”

了了扫了眼被情欲熏满的他,那模样陌生得她直想逃。“别……”她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话去阻止他。

宋孝韫朝她私处顶了几下却不得其入,毫无经验的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在他彻底受不了的瞬间将了了的双腿大力地掰开。

了了还在挣扎,因他突来的动作摔在地上。宋孝韫见她重重地跌倒忙心疼地问,“有没有摔疼了?”

“韫哥哥!你……啊!”了了又急又怒,咬牙切齿地推着朝她身上压来的他。

“噢……了了……”他却一手压着她的肩膀,膝盖打开她的双腿,他扶着硬得像石头的大ròu棒朝他好不容易找到的xiāo穴里捅。

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洞眼外全是粉嫩柔软的肉瓣,像一朵无比娇艳的花微微绽开隐蔽的花蕊,宋孝韫看得两眼发直,他狠狠一个挺身──

“啊──”了了的下体被这麽大的性器突然撑开,痛得她呼喊出声。

“噢……了了!里面好紧……噢……好热……”宋孝韫表情痛苦地低吼,他箍紧了了继续往前顶,硬挺粗硕的yīnjīng强行撑大她紧窄的xiāo穴,穿破脆弱的处女膜整根戳刺进她的体内。

了了痛得厉害,呜咽着叫喊,“好疼……呜呜……韫哥哥好疼!”

她想不到他用强奸的方式要了她,想不到自己会在ktv洗手间里最肮脏不过的地上做爱,想不到做起来会这麽痛。

她什麽都没想到,她是那麽好心地陪他过生日……

又痛又悔的她死咬着下唇,仿佛不发声、不动,也就什麽事都没有发生。

即使是初次、即使刚才的插入粗糙而鲁莽,但宋孝韫懂得怎麽律动,这是天生的、不需要任何人教的。

他往後撤出一些就抖抖嗦嗦地挺进,每一下抽插缓慢而小心,仿佛还在探索。了了心灰意冷地任他在自己身上动,她的挣扎无疑换来他更多让她心寒的强硬。

“噢……了了……噢……”肉jīng被xiāo穴内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地吸住夹着,像是塞进一个不合尺寸的瓶子,拔出来很是困难。宋孝韫犹如置身云里雾里,无措地接收汹涌而来的快感,他努力尝试着去享受男女间最销魂的性爱,可动了几下就草草收尾。

了了感觉得到一拨拨滚烫的液体冲进她的下腹,她闭紧眼深深地吸了口肮脏污秽的空气。

作家的话:

谢谢小爱的礼物xddd

处男~嗯~这地点不错~(我很s,真的,越写到後面越觉得自己s)

☆、24 有我在,别怕 (慎)

了了没有捡起被宋孝韫扔在地上的内裤,拿起洗手间里的纸巾嫌恶地擦起自己的下体。宋孝韫则趴坐在地上盯着那滩血发愣。

他不知道女的第一次做会流血会痛?还是他突然记起自己作为哥哥的身份?

傻了?後悔了?害怕了?

了了不理他拔腿就跑。校裙下什麽都没穿,然而她没心思去顾忌。跑的时候风钻进裙底,下体像被戳破了一个大窟窿,空空荡荡。她从没自慰过、洗澡的时候也从不会将手指塞进去清洗,xiāo穴内的肉壁因第一次粗鲁的扩张而发麻,传来阵阵刺痛。

她该将宋孝韫暴打一顿,让他也吃下苦头受下痛。

但怎样都於事无补。

了了喊了一辆taxi回家,一路双腿都紧紧并拢。司机看出她的异样但听到要送去的地址也就盯着路面专心开车。一到宋家了了头也不回地冲进自己的小楼,跑去浴室蹲在淋浴间里清洗自己。

白浊的jīng液夹杂着淡红的血丝从下体流出,被水冲散後消失不见。然而属於身心的一部分任水怎麽冲洗都不再干净。

她不是在意那层薄膜,现今浮躁开放的社会风气无形地影响着下一代、下下一代。在shaklee许多学生还没发育就偷尝禁果,有钱人家的小孩尤其是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男孩有多蠢蠢欲动,她听了那麽多同学之间的流言蜚语早对这种事看得很淡。

可对象是宋孝韫,她的三哥。怎麽会这样……怎麽办……

了了六神无主地蹲在那,浑然不知淋浴间外站着小玫。了了看到她时吓得尖叫出声,而小玫回以担忧的眼神。

了了立即打起手语──我没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小玫乖顺地点头,她捧来毛巾轻手轻脚地擦拭起了了的身体,了了除了嘴巴和私处有些肿,其余的地方都没有留下宋孝韫侵犯的痕迹。当毛巾碰到她的肚脐,她立即往後退。

我自己来。

小玫微微一笑,将毛巾递给了了。她比划着手,小姐,有我在,不要怕。

了了看在眼里,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出浴室,套上睡衣就倒在床上。她心绪烦乱地望向窗外,原本明朗的夜空突然变了脸开始下起雨。干燥的九月末总算迎来第一场秋雨,以後下一场雨天气就会冷一些。

了了不自觉地抱紧自己,被雨水打湿的落地窗扭曲了窗外的风景,就如刚才在ktv店里发生的一切扭曲了她原本平常的生活。

她突然有些恨宋孝韫。而那个遭她恨的人没多久就出现在她的眼前,他站在阳台上小声地敲着窗。

以前宋孝韫总是这样爬进她的卧房找她。或许,他真的不是正常人。正常人都会从正门走进来。

他是猴子吗?用爬的。

了了不理他,一个翻身背对他。她不会因为经不起打击就向爸妈告状,但她现在很混乱,脑子像一团全是结的毛线,这种时候越冲动越容易做出後悔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知道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敲打在窗上的声响由稀变密。她忍不住转过身,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了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落地窗,可什麽都看不见。她心烦地咒骂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窗,宋孝韫竟跪在地上任凭风吹雨打。了了看到浑身湿透的他真想骂死他或者打死他。但她无言地拉他起来,让他进来後狠狠地关上窗。

他知不知道她有多害怕他再感冒发烧?

宋孝韫一进房间就扑通一声再次跪在地上。了了对屋顶翻了下白眼,他不需要这样。

“起来”了了冷冷地说了句。

宋孝韫抬起头,一脸是水的他难过地开口,“了了,原谅我好不好?”

她会原谅他,就当踩到狗屎、做了个十分色情又邪恶的梦,她刚才也是那样不停地安慰自己。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绝对不会後悔!”

了了霎时怔在那,显然两个人对这句满是歉意的话有着截然不同的理解。

作家的话:

小玫~那时候了了才13岁,真的很早熟

☆、25 没有你我会死掉

宋孝韫见了了闷不吭声,跪在地上像个无助的孩子哭泣起来,“了了……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知道……我眼里、脑子里全部都是你……”

“没有你我会死掉……我受不了的……了了……原谅我好不好……”

了了站在那,想看清他视线却模糊起来。她不是木头人,对宋孝韫也从来做不到铁石心肠。她不由自主地挪动脚步,走到他面前也跪在地上。她捧起他的脸,一道道又冷又热的液体划进她的掌心。

“我没生气,韫哥哥,不哭了……”他哭得这麽伤心,哭得她心酸不已,了了只好软下性子温柔地哄他。

宋孝韫一听也捧起她的脸,啜泣着乞求,“那你也喜欢我好不好?我会永远听你的话,永远都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了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或许,他也这麽对柯美兰说过,然而那个女人撇下他,留他独自在这个冷冰冰的宋家。

了了望进他红肿的双眼,全是她自己。

她仿佛在对自己说,“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们是兄妹啊!”

宋孝韫拼命摇头否认,“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我不会变心,也绝对不会後悔!”

诺言,真的,总是那麽动人。尤其是自己最亲密的哥哥说出口,让她震撼、迷惘又悸动。禁忌更是魔鬼,让人飞蛾扑火地误入歧途。

她被他缠上,无论用哪种撕扯去摆脱,都会伤到他,疼到自己。

明明那麽现实理性的她竟然在这一刻会觉得不是不可以。她也变成像宋孝韫这样不太正常的人麽?心里却有个很微小的声音,宋了了,你本来就不正常。

了了稍稍推开他,“韫哥哥,先去洗个热水澡吧,否则我不理你了。”

宋孝韫一听嗖地站起身,晕头转向地去找浴室,了了看在眼里,又想哭又想笑。

他脱光衣服就冲进淋浴间,了了弯下身拾起他的衣裤,避开他的裸体有些不自在地说,“我让小玫去烘干衣服,你慢慢洗,水开热点。”

宋孝韫立即回过头撒娇地叫她,“了了……”

了了无奈地笑笑,“我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地洗澡。”

他真的是比自己大四岁的哥哥吗?感觉像在哄一个小弟弟。了了叹了口气走出浴室。

等宋孝韫围着浴巾走出来时,了了看了下时间,都快12点了。窗外还下着大雨没有停下的迹象。让他爬回去又要淋一次雨,刚洗完澡就受寒更容易感冒。让他从正门出去,深更半夜的若被佣人瞧见百口莫辩。

“今晚你睡这,明天早点起来回去。”了了只得出此下策。宋孝韫一听立即绽露开心的笑靥,他径自爬上床,好像这是他的卧房似的。

了了环视四周,除了那张deluxe king就只有地板可以睡。她抿了抿嘴跟着爬上床。身旁是她的哥哥,还是刚刚强奸她的人,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胆大。

两人中间隔着一米的距离,没过多久宋孝韫就可怜兮兮地问,“我能睡过来吗?”

他又不是流浪的小猫小狗,何须如此委婉乞怜。了了对他彻底没辙,淡淡地“嗯”了声。谁知宋孝韫立即连爬带滚地到她身旁,从背後抱住她将头闷在她的颈项。

了了立即一个哆嗦,想往边上挪,宋孝韫却抱得紧紧的,他闷闷地问,“还疼吗?”了了一听不自觉地烧红脸,不理睬他。

“是不是很疼?”他偏偏一根筋地追问。

了了只好转过身对他低喊,“是啊!疼死了!”

宋孝韫一愣,下一秒苦起脸。了了不忍让他难过,只好妥协,“还好啦……”

其实宋孝韫做的时间那麽短,她能疼到哪里去,太夸张她自己都不信。与其为了疼不疼纠结,不如说她讨厌在那麽肮脏的地方做爱,到现在心里仍有yīn影。

宋孝韫听了松了口气,捧起她的脸很温柔地亲了下,“那就好”

作家的话:

嗳,下章上肉

☆、26 嘴里说著不 (慎)

其实了了心里明白像宋孝韫这样长得帅、心地善良,又对她百依百顺的人少之又少,或许她一辈子再也碰不到。刚才在ktv店里他的吻十分粗暴,现在这样清汤寡水的让她很轻易地心软。

了了心里骂了自己一声,从他怀中逃开,推着他浑身不自在地说,“早点睡,只要雨一停你就给我爬回去。”

宋孝韫刚点头,了了就吃惊地瞪大眼,“韫哥哥……你……”他赤身裸体地睡她旁边?

“怎麽了?”宋孝韫一脸可恶的无辜。

了了迅速反应过来,他的衣服应该还在烘干机里。“没什麽……”了了仓惶地翻过身,奈何宋孝韫又黏住她,这一次了了清楚地感觉到後腰被一根滚烫的硬物顶着,她心跳不期地加快,有些懊恼地低喊,“你能不能睡过去一点?”

宋孝韫第一次和了了这麽近距离地躺在床上,自然不依,他又撒起娇,“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抱,可以很礼貌,也可以很色情。了了闭紧双眼保持沈默,实则密切关注他的举动。他先是撂起她一缕发轻轻地嗅闻把玩,再抚摸起她的背脊,沿着中间边摸边细吻。

又麻又痒的让了了禁不住发抖起来,她实在坚持不下去只好再次转过身面向他。然而就在那一瞬,他的吻落在她的眉间。

了了原本想说的话全哽在喉间。他的吻从她的眉间转至鼻尖,最後擒住她柔软的唇瓣轻柔地摩挲。

房间静得只剩下彼此的鼻息声。了了不知道怎麽了,因他的吻全身发烫,私处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抽搐,陌生的身体反应让她无所适从。没经历过性事的身体和有过经验的会有如此大的不同。她竟然对这种怪异的感觉产生一丝丝期待。

宋孝韫突然抬起头深情地看着她,声音极轻极软,“这一次我会很温柔的,了了,让我再抱你一次,好吗?”

和他做过一次,和他再做一次,有区别吗?她没有答案。了了不是破碗破摔的人,但她望着他迫切诚恳的模样拒绝的话怎麽都开不了口。她小脸涨红,任宋孝韫拉她起来脱掉她的睡衣。

了了从不穿内衣内裤睡觉,以至於现在她和宋孝韫赤裸相对。了了刚想遮掩自己,宋孝韫就抓住她的手,无比认真地发誓,“了了,别怕。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了了的手只好僵硬在两旁,宋孝韫静静地将她从头看到脚。这感觉像被人检查身体,了了别过头望向一旁,不自在又紧张地等待。宋孝韫双手捧起她的rǔ房,仿佛手里的是稀世珍宝,他迷醉地叹了句,“好美……”

了了的rǔ晕长得十分秀气,乍眼一看雪白的肌肤两点粉红,刺目而妖娆。宋孝韫用很轻的力道玩弄起她的nǎi子,轻得她只觉得痒并不痛。残存的少女娇羞让她忍不住轻喊,“啊……韫哥哥……别……”

宋孝韫看在眼里心里美滋滋的,他低下头含住其中一粒粉色rǔ头吸吮,了了立即弓起身颤栗,“啊……”

“舒服吗?”他小心地探索她的身体,时不时抬头问她。

了了不知道这种电击一般的感觉算不算舒服,但她并不排斥,她咬着嘴唇不想让难为情的呻吟逃出口。虽然她很想叫,控制不住。这样憋着都憋红了她的脸。

宋孝韫一路往下吻,经过她的肚脐时又是一声赞叹,“好可爱……”

可不可以不要一边占她便宜一边逗她开心?她会无措的。了了满是乞求地喊他,“韫哥哥……韫哥哥……”

宋孝韫最爱听她用这种甜甜的童音唤他,总让他心神荡漾。他抬起了了的双腿,头埋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了了再也忍不住,“啊──”地一声叫出口。

☆、27 想怎样都可以 (慎)

他的舌头像羽毛一般来回轻轻刷着她柔嫩的私处,了了全身抖瑟,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让她无法承受,她蹬起小脚,双手抓着床单往床头挪动。

“啊……不要……韫哥哥……啊……”

她激烈的反应让宋孝韫更加亢奋,他抓回她,双手牢牢箍住她的大腿,倔强的他执着地舔吻她的私处。了了的yīn户像花苞绽放一层层地打开,渐渐地露出珍珠大小的yīn蒂还有粉红色的xiāo穴。一览无遗的花穴像有着无尽的生命力,急促地一张一合。

“噢……”宋孝韫凝视着她如此美丽的秘密花园忍不住低叹,他舔起xiāo穴四周的嫩肉,越吻越情动。

了了抽搐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腹部往下涌,气势汹汹地让她羞耻又无奈。很快她的腿间湿成一片,许多清淡无味的蜜液被宋孝韫吸吮进嘴里,还有一些沾在他的鼻子上。

“不要吻了……不要啊……韫哥哥……求求你……啊……”

虽然她嘴里说着不,但宋孝韫感觉得到,了了喜欢这样,哪怕她如此抵抗这些陌生的快感。下身的粗物早已蓄势待发,他一直忍着只怕了了还不肯接纳他,即使他忍得很辛苦。

他抬起头柔声询问,“了了,我可以进来吗?”

“啊唔……韫哥哥……进来……快插进了了的xiāo穴啊……”蜜液不停地往外流淌,仿佛下腹被掏空了,了了耐不住如此难受的空虚,娇弱地哀求起来。

宋孝韫一听爬回她的身上,他低头看着自己扶着粗大的yīnjīng顶向xiāo穴,不合比例的性器还没交融,他就已经刺激得不行。

慢慢地撑开她的xiāo穴将一小部分的guī头没入,他抬起头,了了将手边的床单拧成一团,抬起身颤抖地迎向他,那张漂亮的小脸全是陷入情欲中的妩媚。

“疼吗?”他不敢一下子插入。

比起预期难逃的疼痛,了了更觉得瘙痒,似乎有千万只小虫子从下面钻进她的体内。她扭动屁股无助地低喊,“啊……韫哥哥……不疼……进来……”

宋孝韫再也把持不住,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撑开她紧窄的幽径碾过柔软的嫩肉,蛮横地顶向最深处。当yīnjīng整根埋入了了的体内,两人都满足地叹息一声。

“现在呢?还疼吗?”

无边无际的充实感让了了浑身舒畅,她搂紧宋孝韫的脖子,无所顾忌地催促,“韫哥哥……动起来……韫哥哥想这麽插了了都可以……”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还清醒地记得宋孝韫是谁,她只知道自己纠缠的身躯雄伟而火热。谁都希冀醉生梦死的性爱。做到天荒地老,才会快乐。

宋孝韫开心地笑了,他咬着她滚烫发红又十分敏感的耳朵开始摆臀抽送。“了了……好紧……噢……夹得我动不了……”他尝试着小幅度的抽插,仿佛前後都是绝路进退不得,每一下极是销魂。

“舒服吗?”他已经舒服得快死去。

“啊……舒服……韫哥哥……动得再快点……唔……别担心……我不疼……”一波波钻心的酥痒让了了欲罢不能,她直想再激烈一点。

宋孝韫听从她的意思,将她的双腿彻底打开压在两侧,他挺直身开始大力的抽插,肉体间无比亲密的摩擦瞬间变得强烈。

“噢……”

“嗯啊……”

两人同时享受到极致的快感。宋孝韫毕竟是第二次做,翻天蹈海的快意迅速地扑过他的头顶,他戳刺了二十多下就忍不住低吼,“了了……啊!我要射了!噢啊──”

他还没感叹完就抖着身子尽数释放。如此短暂让刚来了感觉的了了有些遗憾,但这一次远远好过第一次。她抱紧宋孝韫,娇滴滴地唤他,“韫哥哥……”

“了了,我的宝贝。”宋孝韫回以一个令人窒息的热吻。

作家的话:

三哥是温柔型的,定位完毕\口/

周末家里来人

後面几章都是剧情,带一点肉末,呃,所以就去写sf了(我欲望太强,垂头)

存了文 下周想花些时间去看朋友(有bb了)自己也要抽血看医生、晚上想早点睡(好多片子都没看,嗯,我很爱看电影的说)

大家要快乐,每次斜对面的老太太从我身边走过都会说,cu,dear.

yeah, cu. (想留言就留好了,其实都不限於文文的xddd)我一直都把鲜当作可以写h的博客,有人来看就会快乐(呵呵,小满知道)

☆、28 和我交往

两人都倦极地睡去,窗外雨後天晴,一道道灿烂的晨光照射进来,了了和宋孝韫还赤裸地抱在一起。

突然小玫从卧房的边门冲进来,她拼命推了了,了了不情愿地睁开疲惫的双眼。

她来了,就在楼下。

了了心里一惊,忙推醒宋孝韫,“韫哥哥,妈妈来了,快起来!”宋孝韫迷迷糊糊地爬起身,一头雾水的他许久才反应过来。

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紧随着渐渐欺近卧房的高跟鞋声。显然宋李欣媛在楼下呆不住已经上了楼。

了了背脊一阵发麻,不停地告诫自己别慌,不能慌。她让宋孝韫躲去浴室,可一床的凌乱如何收拾?她抬眼向小玫求助。

小玫二话不说,脱掉上衣就拉着了了滚回床上。这时宋李欣媛敲了敲门,“了了,我进来了。”她打开门一看,眉头微微皱起。

了了和小玫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酣睡。宋李欣媛知道了了喜欢小玫,了了十岁生日那天突然拉着还在聋哑学校读书的小玫回家,对宋鸣山又是撒娇又是央求,“我要她陪在我身边。”

宋鸣山自然答应。小玫就这样变成了了十岁的生日礼物,之後也留在宋家。虽然身份是佣人,但待遇和其他佣人截然不同,住在和了了相连的公主房不算,了了还时常给她买衣服、礼物,带她出去游玩吃饭。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了了竟然为了小玫学手语。宋鸣山对此倒是持有赞同的态度,毕竟宋家的千金会手语,日後作为代言人为宋氏做慈善事业也名副其实。

宋李欣媛也不讨厌小玫,一来比了了大五岁的她乖顺懂事,二来听不见又说不了话陪在了了身边也合适。只是,两个女孩这样抱在一起睡觉实在出格。

宋李欣媛声音提高些许,“了了,起床了。”

了了状作被叫醒的模样,她揉了揉眼睛慵懒地爬起身,一脸亲昵地望向小玫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小玫立即爬了起来,看到宋李欣媛就爬下床恭敬地向她鞠躬。

宋李欣媛见她下身穿着裤子心里放松不少,她对小玫点了点头,看向了了,“我临时要陪你爸去趟布鲁塞尔,十点的飞机,这几天我不在家,你要乖点。”

了了用被子遮掩住自己,“知道了。妈,你先出去,我还要穿衣服呢。”

“我不逗留了,还要整理东西,你起来去吃早饭,记得,不准让方姨给你果汁里放糖。”宋李欣媛瞪了眼了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宋李欣媛一走了了就像个泄气的皮球耷拉下肩膀,突然想起什麽着急地问向小玫,他的衣服你收了没有。

小玫立即点头,昨晚一烘干我就收起来了。

了了投给她一个赞许的目光,那你去拿来。

了了走进浴室,将衣服塞给抱着浴巾一脸慌张的宋孝韫,他轻声地问,“她走了没──”

了了突然被小玫推醒,她比划着手,小姐,这样在外面睡着要生病的。了了低头一看,原本放在水果盘里的樱桃掉落一地。她抬头望了望天,已经夜幕垂下。真是一个漫长的梦。或许只有在梦里,那些过往才会缠住她的脚步。

周一宋孝文来过电话,了了故意没接之後,他再也没来吓她。了了真心觉得他可怕,用吓字形容实在贴切。安然无恙地到了周四,她去学校突然发现教室里的同学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课间休息去洗手间时总算听出缘由。

“你们也知道了?那个1-1班的宋了了是宋鸣山的女儿啊!”

“这麽有钱的人竟然会到我们学校来读书,平时她那样子真的看不出来喔。”

“人家低调嘛!不过陆虞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啦?”

“肯定啊,否则学校里比宋了了漂亮的人多得去了,干吗偏偏追在她屁股後面跑。”

“但是我听我的表姐说,她的朋友以前在shaklee读书,那时候所有人都说宋了了是个拉拉,和一个隔壁班的女的、好像是姓孟的谈恋爱!”

众人立即喧哗起来。

“好恐怖,我以後要躲她远一点……”

“是呢……”

了了扯了扯嘴角,她无所谓别人怎麽说自己,只是人肉出孟景霓让她很不舒服,脑里闪过宋孝文说的,“中三时你已经玩得她声名狼藉,至少让她在高中时期有机会洗白自己。”

或许她没去sm是对的,只是来庆二依旧不平静。以为以前的同学和这里都是普通人家的小孩没有交集,真是太轻妄了。

有时候世界很小,小得令人惊讶。

了了打开厕所门,一脸坦荡地看向那群女生,後者都像被水噎住了,一下子鸦雀无声。了了对她们笑笑就傲然地离开。

既然被曝光,她也懒得再伪装。

中午刚想出去和宋孝韫吃饭,陆虞又像八角章鱼一样赖上她。

“你听说了没?现在都传开了。”

那他这位被人说成趋炎附势的校草更该离她远一点,不是吗?了了自管自地走路,一如既往地熟视无睹、充耳不闻。

未料陆虞一把拉住她就跑。了了惊慌地喊出口,“你要干吗!”

他把她逼在无人的角落,四处望了望回过头,“宋了了,你耐心点听我说会话。”

两年前宋孝韫就这样在ktv的洗手间里压着她,了了对这种前是人墙後是石灰墙的处境没来由的害怕。她将陆虞推得远远的,想走陆虞又挡住她。

“宋了了,你就这麽讨厌我麽?”

了了一愣,抬头看向一脸认真的他,她谈不上讨厌,只是他总这麽骚扰她让她觉得很烦。“我──”

“和我交往好不好?我认真的。”

哈?了了彻底呆住。

“现在人人都在说你──”陆虞像是呛了一下,停顿会又说,“总之,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相信。宋了了,和我在一起,我不会花心,我会努力做个称职的男朋友。”

他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了了脑子里就闪过三个字,没可能。了了等他发言完毕,这一次她的口气尽量善解人意,“陆虞”

陆虞听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板着脸等她下话。

“你根本不了解我,你说再多都是单方面的。我希望你以後别这样,在学校里拉拉扯扯的很难看。”了了说完对他点了下头,that’s it.

陆虞怔在那,回过神了了早已走远,他对着她的背影喊,“没关系,宋了了,我可以等!”

了了没有停顿脚步,说实话她不理解陆虞为什麽要这样,他了解她多少?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喜欢她的样貌?还是看中她家的钱和地位?

比起让别人知道自己是拉拉,她始终死守和宋孝韫乱伦的秘密,或许正因为保密,她才会戴上拉拉这顶帽子。

“我没玩!”那时她对着宋孝文义正言辞地驳斥。

可宋孝文早将她看得通透。

29-35

☆、29 还怕我?

周六中午家里来了宋了了一直躲的人。宋鸣山坐在主座看向宋孝文笑呵呵地问,“上次和秦市长见面如何?”

宋孝文点头,“很顺利。爸,不用cāo心。”

宋鸣山欣慰地笑开,宋孝文上次留宿在这,他是事後才得知,听佣人说宋孝文第二天脸像白纸一样地走了。官商之间的应酬少不了喝酒,宋鸣山知道宋孝文酒量不佳,肝脆弱得很,怕他逞强硬上所以在那之前打电话和秦市长招呼过,可没想到宋孝文仍如此认真对待。不过这麽短的时间他又往宋家跑,让宋鸣山很开心。

了了小心地偷看宋孝文,他穿着giorgio armani粉色细条纹衬衫,原本斯文的长相更添了一丝柔和。但因人而异,了了总觉得他身上有股避之不及的煞气向她扑来。

她今天穿了条chanel黑白格纹连衣裙,夸张又时髦的白色花瓣领衬得她俏丽又不老气,宋李欣媛看她这身打扮十分满意。

宋孝文果然擅长让人措手不及,他突然开口,“爸,今天我想接了了去我家看看。”

宋鸣山一听忙说好。宋孝文朝她这边望来,“了了,你还没来过我家,要不要去看看?”他盯着了了发怵的模样笑着补了句,“如果没空也没关系。”

了了庆幸他给她保留余地,刚想说有事,坐在对面的宋孝韫却兴高采烈地开口,“了了去看看吧!我去过几次,挺好玩的。”

他当宋孝文的家是游乐园吗?还好玩。了了无语地瞪他一眼,又瞥了眼宋李欣媛,她似乎没反对的意向,少数服从多数,了了只好点头答应。

宋家离市中心有段距离,其实最早的宋宅没有这麽大,只有两栋楼,了了和三个哥哥那时候都住在主楼。之後宋鸣山买下前後左右的地才扩建成今天的规模。

宋孝文的家在市中心,确切地说在他家银行大厦的楼顶。如今商业银行多不胜数,竞争相当激烈,不持续扩大发展就会被同行逼至绝境,银行间的吞并屡见不鲜。这种大鱼吃小鱼的道理了了也懂。这家开设在s市的分行业绩如何了了毫无概念,但她能肯定的是,当初买下这块地造商务大楼绝对是明智之举,现在光地皮的市值就惊人的可观了。

听宋鸣山说这是宋孝文25岁做的决策。了了不会赞他真有眼光,只会暗暗叫惨,干吗要在s市开分行呢,他呆在t市该有多好。

一路两人无言,了了望着车窗外,宋孝文则盯着前路。他将车停到地下车库,了了瞧见一旁的专属停车位,小嘴变成o型。

一辆黑色silver shadow旁边停着一辆红色corniche,corniche旁边停着一辆银色silver spur,再旁边就是他现在开的这辆白色phantom。

他不是rr的忠实粉丝,就是个爱车成痴舍得一掷千金的疯子,品味单一而绝对。

宋孝文带她上了38楼,电梯打开是半层楼梯,楼梯两侧是色彩浓艳的现代派壁画,墙角一排路灯。了了跟着他走,他打开那一层唯一的一扇门。

与宋家的空旷截然不同,一层楼全部打通的房间很有曼哈顿顶层豪华公寓的味道。宋李欣媛一向推崇奢华,所以家里装修摆设都是华丽奢靡的欧洲中世纪风格,然而宋孝文的家是现代简约主义,不是黑就是白。

简单分明。

如果他的人也是如此,那该多好。

宋孝文让她随意,自己去换衣服。了了走去一排窗子前,看着四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看着脚下熙攘的人群,原本紧绷的心也热闹起来。

她回过头在房里转悠,走过正厅、别厅、开放式厨房、休闲室、书房、客房,最後停留在他的主卧室门口。她刚想走回去,宋孝文打开门。他换了身t-shirt和短裤,看来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洁白光滑的肤质、袖口下的手臂和小腿上隐约可见的肌肉无不说明他平时没少锻炼,很懂得保养。

“要不要进来看看?”

了了哪有胆子去逛他的卧房,忙摇头讪讪地走回大厅。宋孝文径直走去大厅斜对面的厨房,他拿了两只玻璃杯,“想不想喝酒?”

了了知道这人的酒量挺羞人的,也知道他藏的都是绝对让人会醉的好酒,她立即识时务地拒绝,“不用麻烦了,大哥。”

宋孝文抿了抿嘴唇,似乎对她的选择感到遗憾,他放下杯子走到她身旁坐下,了了见他紧挨着自己,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

“还怕我?那以後我们怎麽相处?”宋孝文狭长的眼睛盯着她,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30 我比他强多了

如果他指的是兄妹之间最纯粹的相处,如果他能对她和宋孝韫的事失忆,如果他别无所求,她自然不会怕他。

可他搂住她的肩膀时,了了心里清楚地知道,没有那些如果。

“觉得这里怎样?我希望你喜欢。”他兀自亲吻了了的头顶,“以後你可以常来。”

这样的话、这样的举止让了了瑟瑟发抖起来,她不情愿地从他怀中挣脱开,委婉地喊他,“大哥……”

三十二岁的他再不懂女人,也明白了了的拒绝。宋孝文不介意地莞尔,手指向远处那间休闲室,“以前孝韫来这里就闷在那玩游戏。年轻就是好,玩通宵都还精神十足。”

了了听了心里微微诧异,刚才吃饭时宋孝韫说起宋孝文的家是那样兴奋,现在宋孝文又随口谈及宋孝韫,他们两人私下经常往来麽?她怎麽都不知道。了了还以为宋孝韫是那只被她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

宋孝文突然摸起她的脸轻轻摩挲,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瞳仁是让人无法看清的黑。“我很喜欢像你这样的女孩──”

了了一听绷紧身子四肢发麻,她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因为刚才她躲过,他这样又一次有所表示,她再推却只会让他不悦。

“清清淡淡没有太多的味道……”他笑笑,“也很聪明”

“所以,有些话我不会再说。”

了了心里一沈,他摆明态度──该说的他已经说过,接下来就是她顺从与否。了了想起那天晚上他吻她、说要抱她……

她不愿意。也恨得牙痒。宋孝文口中的很喜欢和宋孝韫说的很喜欢截然不同,只要是情商正常的人都能区别出来。在他不是真心实意的情况下还要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发生关系,就因为宋孝韫碰了她所以他也要碰麽?这是什麽逻辑。

“大哥,我──”了了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宋孝文就捏起她的下巴吻住她。了了瞪大眼,惊恐地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明明长得如此清秀斯文,却是条吐着信子会吞人入腹的蛇。

他细细地吻着她的唇瓣,仿佛时间还很多,他有的是耐心。了了被他吻得心律不齐,身子更像秋天的落叶,风一刮就飘零抖瑟。

了了向後倾,想躲开,他却一手捧住她的後脑勺,依旧轻柔缠绵地亲吻,他的舌头始终没有钻进她的嘴,似乎在等她主动接纳。

了了实在忍受不了,伸出颤抖的双手推宋孝文,可才推开一些距离就被他抱回怀里,他微微皱着眉,似是不理解她这样的行为。

因为她聪明,所以就该走聪明人的路吗?她不想走,她心里还残存一道脆弱不堪的底线、一丝聊胜於无的尊严。

宋孝文对她的倔强感到意外,他软着口气说,“了了,我很想抱你。”

“大哥……不要……别这样……”了了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弱者的姿态,她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可每次和他正面交锋,她都会莫名其妙地气短一截。

了了慌张地向他乞求,不要逼她变成一个不堪入目的人。和三哥乱伦之後还和大哥乱伦,她都会唾弃自己。

何况宋孝韫知道的话,他会伤心难过。

现在宋孝文用一个秘密胁迫她,以後她会被更多的秘密威胁。像只雪球越滚越大,最後滚到尽头撞得粉身碎骨。

然而她那像是要哭了、孩童般娇滴滴的声音让宋孝文心猿意马,他一边抚摸着了了的背脊一边在她脸上落下细碎的亲吻。

“因为孝韫?了了,我比他强多了。”他的声音里全是自信,“有我宠你、疼你,不好吗?”

☆、31 迂回

他的话让了了僵硬住,作为哥哥宠妹妹、疼妹妹不是理所应当的麽?然而了了清楚,在她家,这个因宋鸣山风流倜傥的一生而拥有复杂家史的宋家,兄妹之间有着无形的隔阂,这种隔阂又被宋李欣媛撕扯得越来越大。

宋孝文这麽说无疑是在提出友好的邀请。有他的庇护,自然比与他为敌强得多。何况他只要动动嘴巴就能让她、还有宋孝韫身败名裂。

了了的思绪乱了,而宋孝文将她的无言当作默许,他满意地低下头再一次亲吻她的脸、颈项、锁骨,他的手爬上她的rǔ房,隔着裙子和xiōng罩揉捏玩弄。

了了在做与不做之间徘徊、迷惘。如果他只是摸摸碰碰,并不做到最後,或许……她可以忍住。但宋孝文身上与宋孝韫截然不同的味道让她心悸。

脑子里全是宋孝韫,他笑着、哭着,太真实。他的味道是那麽简单,除了汗水味就是沐浴rǔ的清爽味。而面前的男人,有着烘衣纸味、剃须水味、漱口水味、发胶味,还有着与那件曾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相同的香水味。

那份曾让她暗自惊讶与感激的香水味淡了许多,果然那天的浓郁师出有名。

宋孝文把玩着了了的双rǔ,仿佛在捏泥巴很好玩。他手中的力道刚好,了了颤抖着闷哼,提早熟透的身体在被宋孝韫源源不绝地开发後变得特别敏感。

她真的要沦落成宋孝文胯下的玩物麽?了了不停地在心中自问没有答案的问题。在宋孝文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时,她的呼吸瞬间哽住。她依旧没有做好接纳第二个男人的准备。

每个女孩都想过初次的对象可以一起走到最後。哪怕她的对象是宋孝韫,哪怕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宋孝韫对她的感情而不是自己对他的。

了了小脸泛白,推着宋孝文低喊,“我……我例假来了……”

宋孝文早已布满情欲的身体一僵,他继续爱抚亲吻她可明显热情冷却不少,他捧住了了的翘臀,手指从後钻进她的裙底,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大腿根。

这个狡猾甚至奸诈的男人竟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去验证她有没有说谎。她的确在撒谎,了了整颗心都吊了起来。然而宋孝文缩回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搂在怀中,他温柔地问,“第几天了?平时来的时候疼不疼?”

这一刻了了彻底认输,他明知她的谎话却能说得若有其事。“第四天,快结束了……”两人如此自然地睁眼说瞎话,真是强悍。

“那下次吧”宋孝文径自站起身,“你要回去麽?我还要去楼下办公室处理些事情。”

了了听闻呆住,这个男人,一见是个不能让自己尽兴的party就第一时间抽身?但无论如何,今天他放过了自己。了了无暇计较立即逃出他的家。

像第一次和他在外见面一样,了了坐上taxi独自回家。他当她是妓女吗?每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气愤地望了眼这座大厦,“那下次吧”她就不会动脑筋让他再也没有下次?

作家的话:

了了很聪明,但躲得掉?关键文文快5w字,该作者已经蠢蠢欲动^^~

☆、32 诡异的出现

周一中午了了都会和那天没有课的宋孝韫出去吃饭,但今天中午他没来过电话,校门口也不见他的影子。了了纳闷,打他手机却无人接通。

放人鸽子也打声招呼呀,真是的。了了心里嘟囔,自己去吃饭,走回学校的时候手机响了,她以为是宋孝韫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到来电号码後小脸微沈,立即将铃声设置成震动。

最近宋孝文紧咬她不放,根本不给她松懈的机会。了了绝不会傻傻地去接他的电话,反正有太多没接到电话的借口。宋孝文没有再打来却在她上课前发了一条短信──今天放学後别回家,先去我家,门口的花瓶里有备用钥匙。

了了无语地哼了声,他真当她是外卖,随叫随到?

下午一放课她就回家,没有走去自己的小楼而是去找宋孝韫,这个突然跟她玩消失的家夥。谁知他楼里的佣人一看见她就愁眉苦脸,“韫少爷被夫人叫去主楼了。”

了了微怔,平时宋李欣媛将宋孝韫视为隐形人,绝不会无缘无故找他,“什麽时候走的?”

“十分锺前去的,今天上午少爷出过门,刚才回来就被夫人叫走了。”

了了立即赶去主楼,她心里有些慌,怕宋孝文因为她不听话就将她和宋孝韫的事抖出来,但想想现在离放学後才没多久,他若动怒也太神速。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了了脚步加快,冲进主楼的大厅,宋鸣山和宋李欣媛都坐在那,而宋孝韫在地上跪着。

宋李欣媛瞧见了了便严肃地开口,“你来得正好。是你让陈管家把两千万转给孝韫的?”

了了心里一惊,迅速地瞥了眼四周,发现陈兴林在一旁角落里垂着头。她绝不相信陈兴林会出卖她,否则在转钱之前或者转完的当天就告发她好了,怎会在事後这麽久才浮出水面。

她又望了眼一脸yīn沈的宋鸣山,刚想揽起所有的责任,宋孝韫却紧张地喊,“这件事和了了真的无关!是我自己偷偷拿了这笔钱!”

他好笨!这两千万又不是现金,他怎麽拿?那中间人陈兴林又怎麽解释?了了不停地希冀他闭嘴,多说多错。这时宋鸣山拿起桌几上的水晶烟缸就往他头上砸去。

宋孝韫没有躲,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击,很快他的额角就淌下血,了了惊呼出声,“爸──!”然而宋鸣山面色涨红,指着宋孝韫气呼呼地喊,“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打死你!”

他的脑子已经被烧坏了,现在还要被打坏吗?了了又气又痛,双眼都蒙上泪水,她握紧颤抖不已的拳头。

一旁的宋李欣媛没有阻拦相反一本正经地开口,“孝韫,你也太不懂事了。怎麽能叫了了给你钱去还你妈的赌债呢。柯美兰也真是的,赌得昏天暗地也罢了,为了钱什麽事都做得出来,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舍得利用……”

她一声痛惜的叹息,又看向陈兴林,“你是家里的老人,竟放任小孩做这种糊涂事。以後家里的事我会再找人料理,你就安心养老吧。”

了了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火上浇油的宋李欣媛,她挑起纠纷让宋鸣山气恨吃里爬外的儿子,又看似无意地让他知道柯美兰身负赌债,和他重新联系不是为了旧情而是为了钱。不仅如此还要撤掉陈兴林管家的身份,那麽此後这个家就真的她说了算。

好一个一箭三雕。然而这个女人不知道,她踩到了老虎的尾巴,这两个人是她不能碰的。了了刚想硬碰硬,宋孝文走了进来。

他的出现让了了诧异不已,他不是……在等她去他家吗?宋孝文脱下西装外套搁在沙发上,径自扶起已经一脸是血的宋孝韫,他温和自若地看向宋鸣山,“爸,其实大家对这件事都有些误会。”

了了皱着眉头不解地看他。

“我是最早知道柯美兰欠着赌债的人,那时候我向孝韫提过要不要帮忙,但他不肯要我的钱,说妈离开爸之後不好好生活,就算再可怜也是她自己的责任。孝韫还让我保密,说如果让爸知道,爸一定会烦心,对身体不好。”

这麽虚伪的话却让上了年纪的人十分受用,宋鸣山的面色一下子舒缓下来,他看向宋孝韫的眼神里竟有了些许亏欠。

“後来我就让了了帮忙,毕竟孝韫和她感情最好,也只有她劝得动孝韫收下钱。这件事我和陈管家也打过招呼。”

了了和陈兴林都神色复杂地看着宋孝文,宋孝韫抬起头虚弱又难过地喊了声,“大哥……”只有他们三个知道宋孝文在编故事。

宋孝文最後看向宋李欣媛,“妈,最早是用了了的钱,不过你今天可以再去查查,我已经将两千万转到了了的账户。”

宋李欣媛抿紧不悦的嘴唇不发话,宋鸣山站起身,不忍再看宋孝韫,“好了,不说了,快点带孝韫去止血。”

作家的话:

最近的票票好少,以前一天不更文都有这麽些票,现在每天2-3更却好惨淡。

如果大家不喜欢,若若暂时停笔。

现在,写文的时间一长就会被家人说(毕竟我还在养病),而且又不能和这个人说、和那个人说,我在写肉文,感觉像份不被祝福的感情(真的太像了)网络太冷清,偶就算再无所谓,可花在码字上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很多很多。(某人每天像和尚念经一样地对我说,出去玩,看美剧,看电影,想干吗都可以,不要闷在家写文了好不好,就连我几个native的朋友不明我在做什麽的都说,step out.)

这次电脑坏掉过,我重新申请了很多帐号,以前都没有记录的习惯,验证信息全都忘掉。我没再和编编联系,原本那篇v文就结束得仓促潦草(本人真的写不来虐文,这点只能对宣芋大远目──因为她的三部曲我才来鲜写文的,呵呵,可是结果,一地碎片。也写不来太甜的宠文,我的性格就这样子,看到软绵绵的就受不了,那我能写什麽呢?好贱哇)编编她人很好,就算我很失败,她都没说什麽。(抱歉啊,真的不是不找你,而是自己现在写的都是你不屑看的吧?)就算文文有剧情,可我习惯了写肉,现在写肉太神速,写到自己都麻木了算好还算坏?其实我对写肉的千军万马也有些望而却步,

宣宣,呃,删了一次言绯,这次还是删掉了。写的出发点,只是给现实里的be一个充满祝福的he,可我写一点就想,不好吧,尤其写里面的h,太奇怪。(我执着地以为她不快乐,她明明应该是快乐的,为什麽总对我那麽忧伤呢,我不想了,我现在不适合去想别人的生活)

这是一个很失败的作者写的废话,但就这样吧。

谢谢小爱的礼物,你的喜欢让我太受宠若惊了(这文有点重口味,不是吗?)

谢谢rizaliang2的礼物,达令,等我看完医生再回来写,我很怕抽血的结果,抱歉,最近几天一被家人说就容易心灰意冷,前段时间我都躲在外面玩,有时甚至都是连着1-2天呆在宾馆里,什麽事都不做。这样的生活太糟糕了点。

☆、33 几多无情

宋孝文开车去医院,了了陪着宋孝韫坐在後面,她替他捂着头的毛巾已经全部染红,血是基本止住了,但那块土豆大小的肿块看来很吓人,宋孝韫更是面色苍白意识并不清醒。

这个时候他还急着向了了赔礼道歉,“对不起……”

“幸好爸爸没有怪你……其实中午我想和你说声不能来陪你一起吃饭了……”了了看在眼里难过得想哭,她不停摇着头,“你别说话,马上就到医院了。”

宋孝韫又看向前座,虚弱无力地喊了声,“大哥……”

宋孝文从观後镜瞥了眼他,抿紧嘴唇没有搭话。

“谢谢你……又麻烦到你……”

宋孝文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踩着油门加速,他一路不停地按喇叭、闪着车前灯,像个疯子一般在路上飙车。

送去医院後,医生说宋孝韫是轻微脑震荡,让他先住院後天再做详细的脑部检查。了了原本想留下陪宋孝韫,可没多久陈兴林也赶来医院,说由他照看就好让她回去休息。

“陈伯伯,对不起,牵连到你。”如果不是宋李欣媛发现柯美兰和宋鸣山重新勾搭上,也不会顺藤摸瓜查到这笔钱,毕竟她银行卡里的钱都是宋鸣山给的,连宋李欣媛都不知道具体的数目。

“了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你别多想。今天多亏孝文,否则……”陈兴林摇了摇头叹气。

了了一听便问,“大哥是怎麽知道的?”宋孝文的出现实在太蹊跷,而他说的话显然是有备而来。

“其实大前天夫人去过银行要求打印出你的账户明细,因为你的客户经理一直是和我打交道,所以打电话告诉我。我想想不对劲,可一时之间从哪调出这麽一大笔钱来填这个洞。”

“前天孝文来看你爸的时候私下嘱咐我,如果你有任何困难或者麻烦都记得找他。我也就硬着头皮提了,至於他怎麽知道孝韫妈妈的事,我并不清楚。”

“了了,孝文待你很好,虽然你和他不是一起长大,但别对他太生疏了,好吗?”

了了闷闷地答应。走出医院看见宋孝文靠着车仰望天空,清逸的侧影看来有些寂寥落寞。了了走过去,第一次扯起真心实意的微笑对他说,“大哥,你回去休息吧,这里陈管家会看着。”

宋孝文回过神,对她点点头,“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了了听了莫名地感动,或许因为他没再扔下她让她独自回家。一路依旧很安静,了了想来想去还是小声开口,“谢谢你”

他不去揭发她和宋孝韫已是大吉,还帮了这麽一个大忙,要是──

“谢我吗?”他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嗯,的确该谢谢我。”

这种自问自答要不要脸的,了了娇嗔地瞪他时他正巧朝她望来,了了立即安分地垂下头,耳边传来他开朗的笑声。

“谁让你今天不接我电话又不肯去我家,否则我也不会劳师动众地赶来。”他叹息一声。了了惊讶地瞪大眼,原来他叫她去他家是让她避开家里的这场风暴?

他颇有讨赏意味地埋怨一句,“你知不知道下午五点交通堵得恐怖。”

了了故意不领情地撇清关系,“你是来救孝韫的好不好。”

“哪有,我是来救身边这个冲动的小女人。”他说完微微沈下脸,“我说真的,如果你乖乖地来我家,我不会去。”

了了心口一紧,他怎麽敢说出这样无情的话,宋孝韫不仅是她的哥哥,也是他的弟弟啊。

宋孝文听身旁没了动静又瞥了眼了了,“如果你喜欢听别人说假话,那我也可以这麽对你,很简单。”

了了咬着下唇,他的意思是她还要感激他这份坦诚?这时宋孝文伸来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了了措手不及,顿时僵硬成一块石头。

“你知道吗?我赶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场面,我真的很担心你有没有冲动、有没有说错话。”他顿了顿,由衷地叹了句,“不要总是任性地去惹你妈,她一直都让着你,并不意味你就能无法无天,做人做事都要有个限度──”

“保护好自己的限度,嗯?”

如果在自己的家也要懂得明哲保身,那哪里才是让人轻松的地方。何况今天那种情况下如果她不站出来,宋孝韫很可能会被打成残废。了了将他的说教一半塞心里,一半扔耳外。

“那我以个人的名义谢谢你。”总好了吧?

宋孝文怎会不知道她到底将他一番语重心长听进去没有,他随性地笑笑,“要谢我就请我吃饭,地点我来挑。”

之後的一路他都没有松开她的手,而被他的掌心握住的、她的掌心全是汗。

☆、34 我订了房间

了了去医院的时候宋孝韫正躺在病床上吃着陈兴林托佣人做的燕窝炖鸽蛋,听陈管家说鸽蛋对外伤愈合很有功效。

医生已经给宋孝韫做完脑部检查,说他除了轻微脑震荡就是皮外伤,额角缝了三针,等手术线融掉会留疤,不过可以做个简单的去疤整形手术,问题不大。了了一听也松了口气。

宋孝韫瞧见她就兴高采烈地爬起来,他被陈兴林时刻看管住,闷得直想往外逃。了了本想陪他去楼下散步,但今天晚上她和宋孝文约了吃饭。

“你忍耐点,明天就出院了。”了了只好耐着性子哄他。

宋孝韫将她拉到床上,搂住她作势要吻,了了立即推开他,压着声音低喊,“你疯了啊,陈伯伯就在外面。”

“我已经好久没有抱你了……”宋孝韫撒起娇,一副难过的可怜样。

了了并不买账,扶住他的肩膀压他躺回床上,“等出院了再说,这里到处都是人。”

“那就亲亲”他抬起头嘟起漂亮的嘴巴凑向了了,了了看到他嫣红的唇色知道他恢复得很好,她用手指替代小嘴按住他的嘴唇,“回去我让你亲,好不好?”

宋孝韫一听绽开期待又满足的笑容,安分下来。

了了没有逗留太久,因为和宋孝文约定见面的时间是七点,她一放学就赶来医院,等下要回家换衣服,然後再从自己家赶去市中心,时间很紧。

十月的天气毫无征兆地冷了下来,她穿着miss sixty黑色小外套,里面随意地套了件白色chanel logo t-shirt,下着一条黑色prada短裙,脚上踩着一双黑色sergio rossi鱼嘴高跟鞋。她不敢穿得性感成熟,否则不是故意引人犯罪麽。她拎上粉色鸵鸟皮birkin包,是去年宋李欣媛送她的圣诞礼物。

餐厅是希尔顿酒店里的日本料理店,了了并不想和宋孝文在宾馆里吃饭,但那时候答应过他地点由他挑,也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走进包房,宋孝文已经坐在那等候,了了看了看握在手里的手机,离七点还有四分锺。宋孝文穿着上班时穿的西装,看到她温文尔雅地莞尔。

“今天去看过孝韫了?”

了了坦然地点头,“刚才去了一会。”

宋孝文挑了挑他标志性的抬头纹,笑着附和,“中午我也去过,明天就出院了吧。”

两人点了二人份的豪华套餐,他看了看酒单,“要不要喝酒?”

“不了,我喝茶就好。”了了立即摇头,宋孝文没有强求她,“那我自己喝点。”他点了两瓶清酒,了了一听他要喝这麽多,倒是胆大地贬损起他,“你酒量那麽差,一瓶就够了吧?”

宋孝文眯起眼笑笑,“我习惯了吃饭要喝酒,不喝不自在。”了了惊讶地看他,怎麽这麽喝就锻炼出那麽惨不忍睹的酒量呢。宋孝文不以为意地补充解释,“都是应酬。”

“噢……”他的应酬了了也算见识过一次,已经不是不醉不归,而是不吐不归了。

两人没吃多少,平时晚餐了了都吃得少,除非和宋孝韫出去大快朵颐否则都会自我控制,而宋孝文就在对面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

了了看着他脸红然後红到脖子,她从他手里抢过酒瓶,“大哥,别喝了,这里没人劝酒。”

宋孝文叹了声,抬头看了了,“饱了?”了了刚点头他就站起身让服务生结账。走出餐厅等电梯的时候,他没有按往下的按钮,而是往上的。

了了心头一紧,想问他去哪时电梯门打开,宋孝文拉起她的手就往里走。

“大哥……”了了看他按了33层,心绪紊乱地喊他。

“嗯?”宋孝文抬头看着电梯里的摄像头,不露痕迹地放开了了的手,扯了扯领带。

了了不知怎麽开口,她随着宋孝文的视线也傻傻地望向摄像头。电梯门一开,宋孝文径直走出去,看了了站在里面不动便催了声,“今天我订了房间,出来吧,了了。”

☆、35 不可,求而不得 (慎)

求而不得会让人变得执着。了了侥幸地逃脱开几次,只会让宋孝文更加念念不忘。今天他不是简单地和她吃一顿饭,而她来此之前只存在过一丝迟疑。

终究,她太天真。

此刻那张被酒精熏红的脸庞煞是认真,他的眼神更是犀利得让人不敢抗拒。了了走出电梯的瞬间他满意地扯了扯嘴角。

跟着他去套房的一路了了心情很沈重,她知道会发生什麽,现在不逃就只有认命,然而微颤的双脚不听话地追随着眼前的男人。当房门发出“嘀──哢哒”的声响,了了都不敢抬起头。

“大哥……”她盯着地上的咖啡色绣纹毛毯闷闷地喊了声。宋孝文却一把拉她进去。门刚合上,他就抱住她劈头盖脑地亲吻起来,他的手也毫不空闲地爱抚起她的身体。

他的举止突然而狂野,了了吓住,任他玩弄一番才回过神推他,“大哥,别……”

宋孝文稍稍放开她,像个主宰者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略有不满地开口,“你答应来这里不是也知道我会做什麽。”

她是想过,但她不可避免地会往好的方面想。了了闷不吭声,可推着宋孝文的手垂了下来。宋孝文看在眼里,拉着她往套房里走,随後将她丢在柔软的床上。

他立即覆在她的身上,再次低头亲吻她的脸庞、颈项,双手开始剥她的衣服。了了小脸拧成一团,艰难地承受他的索取。宋孝文瞥见她的模样,皱眉叹了句,“我说过会疼你、宠你,你不信?”

她相信,可她不需要。这种包养情妇、对情妇说只要侍候好我,我就给你买房买车买首饰的口吻,她听了很难受,为他也为自己落魄。

他的确以他的方式证明他说到做到,前不久刚出面帮她解围,还豪爽地塞了她两千万。了了不缺钱,但是禁不住害怕,此刻压着她的男人不是谁是大哥。她不知道做爱的时候怎麽叫他,她不知道以後用什麽心态和他相处。

其实她和宋孝韫一路走来并不容易。

何况宋孝文和烂漫纯真、对她百依百顺的宋孝韫是那麽的不同,他大她十七岁,那种浑然天成的长辈姿态让她只有乖乖顺从的份。她玩不过这样聪明世故的成熟男人,也不敢玩。此後她和宋孝文注定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她不想这样。

了了突然很想喊,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吗!为什麽偏要对自己的妹妹下手!然而她睁开眼看着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她就忘了如何组织语句表达自己。

宋孝文轻柔地抚摸起她的长发,随即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嘴唇,这一次他没有只在唇瓣间徘徊,而是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去缠绵。

嘴里全是彼此纠缠的蜜津,弥漫着似淡却浓的酒味。“唔……”了了忍不住呻吟,宋孝文将她的小嘴彻底品尝,舌头扫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无一遗漏。他越吻越深,仿佛在掘井停不下来。他的鼻息,像所有被情欲勾起兴致的正常男人,越发粗急。

光一个吻就让了了害怕不已,她承受不了。宋孝文显然很享受吻她的感觉,他一次次吻她,让她透不过气、透一秒的气、再透不过气……

了了的外套、t-shirt、xiōng罩、裙子、内裤都不翼而飞,他扒她内裤的时候是如此猴急,连了了一只高跟鞋都顺带滚在地上,现在的她除了另一只高跟鞋一丝不挂。

平常的宋孝文是那麽正人君子,他长得斯文、举止彬彬有礼,然而在床上,他和宋孝韫没什麽区别。

了了浑身抖瑟地躺在他身下,宋孝文撑起身,细看她赤裸的身体,最後直直地盯着她丰满挺翘的rǔ房,手一把擒住揉捏。

“噢……”宋孝文立即丢魂地感叹一声,了了听了别过头咬紧下唇。他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nǎi子,掌心反复摩擦着满是**皮疙瘩却异常柔软的rǔ肉。他抬眼盯着了了紧张无助的表情,并没有哄她。不管如何,现在这副颤抖不已的曼妙之躯完全激起了他的占有欲。从一种男人的角度,他喜欢了了这样的反应。

她抖得越厉害,他手里的力道就越不知轻重。让她的身体烙满他的痕迹,让她永远消磨不去。宋孝文越想越亢奋,他低下头含住了了的rǔ头疯狂地吸吮。

“啊……”了了立即弓起身,一丝娇软的呻吟飘进宋孝文的耳朵,回荡在宽敞的房间。

336-38

☆、36 她想太多了 (慎)

宋孝文兴致正浓地玩弄她的双rǔ,时不时地将两团肉球挤向中间,让xiōng间的沟壑显得无比诱人,低头吮吸她精致小巧的rǔ头,啃咬她白嫩细滑的rǔ肉。

“嗯啊……”了了痛苦地拧着小脸娇喊,因为情不自禁而痛苦,她的身体不会理睬她的意志,只会向身上的男人汲取更多的快乐。

这就是过早拥有性经验的後遗症,像只果子提早熟也提早烂。

了了的呻吟让宋孝文更加卖力地取悦她,男人玩女人nǎi子会兴奋,却远比不上最爽快的抽插,但他不急,今天一晚上她都是他的。只是他突然有点妒嫉宋孝韫,那小子听了这麽久销魂的呻吟,难怪对了了唯唯诺诺。男人都这样,得到肉体的快感才懂得回报。

或许、至少,他是这样的男人。之前对了了预支的慷慨,已经不符他的作风,今晚,他不需要对她或自己客气。

宋孝文一手揉捏了了的rǔ房,一手往她身下探去,摸到她的三角地带时他抬起身往下看,她的yīn户没有一根毛发,然而表皮上一粒粒青涩的毛孔说明她不是天生的白虎女。

“了了,以後别自己剃毛了,留着我帮你剃,嗯?”

了了很小就有性生活,怕不注意会染病,一有病被宋李欣媛或者其他任何人知道後果不堪设想。网上说许多外国女的为了清洁卫生都剃毛,所以她也剃了。但这样的事让别人说出口……了了害羞地涨红小脸,咬紧下唇不答话。宋孝文看在眼里也适可而止,他哼笑一声捧起了了挺翘的屁股,手探进她的两腿之间,摩挲一番後找到那粒yīn蒂擅自逗弄起来。

了了立即一个哆嗦,不自觉地往床头退,宋孝文马上箍住她,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玩着yīn蒂的手更快也更用力。他宠溺地亲了亲了了的脸庞问,“舒服吗?”

了了闭紧双眼不敢看他,她的确获得了快感。他手里的动作,并非很有技巧,甚至宋孝韫比他摸得更舒服,但也不是绝对的生疏。

了了心里笑叹,他都三十二岁了,还是处男的话不仅是让人耻笑的事,也是很恐怖的事。了了扭了扭屁股,依旧想方设法地逃离他的玩弄。

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在大哥身下承欢,她做不到,连宋孝韫第一次碰她,她都用尽力气挣扎过。只是现在,她不敢捶打宋孝文。上次他被她扇了一记耳光,他不计较已经很走运。

有些人强迫别人,不需要暴力就能达到目的。宋孝文显然十分擅长威逼利诱,这是他在商圈里打滚练出来的?还是与生俱来的?

她想太多了。

宋孝文知道了了心不在焉,起先她的那些怯怕能让他兴奋,但男人总喜欢在床上投入点的女人,关键他不信她也是这麽对宋孝韫的。他抓起了了的双腿,刚要吻她的私处,了了就反抗地蹬起小脚,她总算睁眼看他,那表情满是卑微的乞求,“不要……不要亲那里……”

宋孝文嘴角一歪,头埋入她两腿间,用舌头取代刚才那只邪恶的手,反复吮吸舔吻她的yīn蒂。

“啊──”了了立即尖叫起来,她不再无动於衷而是激烈地颤抖着,“啊啊啊!大哥……呜……不要……呜……”

宋孝文听到她似哭泣一般的童音,刚才稍稍退却的情欲猛地涌了回来,他再次热血沸腾,下身的粗物也前所未有的胀大,顶着裤子不停叫嚣。他微微抬起头,“求我,了了,求我。”

了了拼命摇着头,“不要……大哥……求你不要亲了……呜……求求你……”

然而宋孝文并没有放过她,他更放肆地吮吻她的yīn蒂,原本珍珠大小的花核像长成花苞一般,充血变大,娇艳极了。

她求过他了……他好坏!了了皱紧眉头承受铺天盖地的快感,全身都酥麻不已。她只能不停地唤他,“大哥……大哥……”

了了的私处全是从xiāo穴里流淌下来的蜜液,宋孝文舔了几下也忍耐不住,他沾着她的味道哑着喉咙低吼叹息,“噢……了了,求我插进来!快求我狠狠地cāo你!”

了了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就算有路她也知道宋孝文不会放过她了。咬紧的下唇缓缓地松开,仿佛在艰难地抛却某些无影无形可又极深极沈的东西,她盯着那张已经被性欲扭曲的脸,似乎要记住这一刻,记住这一刻的宋孝文,至於用什麽样的心情去铭记,她无法分辨。

“大哥……求求你……快狠狠地cāo了了吧……”这世界总有失意的人,也总有得意的人。

作家的话:

这肉战很长,不过大哥这麽久才吃到,某若必须给的福利。

☆、37 第一次失常地快乐 (慎)

了了喊完真想咬舌自尽,如此曲意奉承让她无地自容。但总算,宋孝文放下她的双腿不再折磨她。他急躁地脱掉西装外套,扯掉领带和衬衫,了了看到他扒完背心露出健硕的上身时又浑身发抖起来。

她依旧怕得不行。宋孝文没有脱光下身,只是解开裤带将内裤往下一扯。了了不是好色,而是不由自主地盯着那根弹跳而出的巨物,她心口猛地缩紧,宋孝文的这根东西没有宋孝韫的粗,却长得骇人,像牛鞭一样。

当他再次压向她时,了了慌张无比地喊出声,“大哥……不要……我怕……”

宋孝文却喘着粗气,低头盯着了了粉嫩诱人的xiāo穴,他扶着巨棍在她xiāo穴入口来回碾磨,guī头触碰到如此娇嫩的软肉沾上温热黏湿的蜜液,刺激得他浑然忘我。

“噢……了了……我要插进来了……”他低吼一声就抓起了了的大腿,迫不及待地摆臀挺进。

“大哥……求求你……我还是……啊……求求你放过我吧!”了了在最後关头再也忍不住求饶。他摸她亲她,她都可以忍!但是不要插进来。

宋孝文身体一顿,他哑着喉咙对了了感叹,“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麽!噢……了了,我要你!”说完他就狠狠地往前一顶。

“啊──”了了立即感觉到一根滚烫的硬物撑开下体,往她体内钻去。他终究插进来了……了了难过地哭起来,“呜呜……”

为什麽要变成这样子。

为什麽……

宋孝文看她伤心地哭了,凑向她的脸庞亲了几口安慰,“宝贝不哭,让我好好疼你。”

她不愿意,无论他怎麽疼她都是在逼迫她。宋孝文也没有过多理会,他抬起身,将还留在了了体外的另一半yīnjīng也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他插入得极深,了了第一次感到体内像被戳破了,腹部酸胀不已。她尖叫出声,这些陌生的感觉让她越加害怕。

“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了了……真的好舒服……”宋孝文眯着眼享受了了xiāo穴里疯狂的挤夹,整根yīnjīng被紧致厚实的肉壁包裹得天衣无缝,guī头前端顶着一处滚烫柔软的小肉。

她的xiāo穴像是为他的yīnjīng特地长成的容器,完美无缺。宋孝文为这个发现而欣喜若狂,了了的nǎi子又大又圆,腰细屁股翘,叫床的声音还如此销魂动听,他已经有了太多的惊喜。

他真是挖到宝贝,不,他早就知道她是宝贝。

宋孝文抄起了了的腰开始摆臀律动,雄伟的分身被娇小的花穴吃力地吐出再吞纳,每一记抽插都刺激得宋孝文呢喃低吼,“真的好紧……噢……了了……夹得我舒服死了……”他本以为她被宋孝韫玩了那麽久,xiāo穴一定松得不成样子。然而他错了,错得可以。他忘了她还小,甚至还在发育,紧窄的xiāo穴充满活力四射的弹性。

了了的下体被他一下下地撑开填满,那种因肉体摩擦而激起的酥麻让她抖得不成样子,但不同以往,还有一种难言的饱胀感不停地戳刺着她混沌的大脑。她潜意识里觉得不行了,可不行什麽她惘然。

“啊……”了了想闭紧嘴巴不发声的但她实在承受不了,“大哥……停下来啊……啊嗯……不要……停……啊啊啊!”

紧随着了了失态地大喊大叫,宋孝文感到一股热液猛地冲向guī头,他迅速地撤出,只见一股股透明的水柱从细小的洞眼里喷洒而出。

她竟然被宋孝文插得失禁了!了了抖着身子无助地看着自己的下体像喷泉一样渊源不断地喷出水,她想憋住,但xiāo穴像坏掉的水龙头,完全阻止不住汹涌而出的水液。

了了看到这些水有些洒落在床上,有些喷射在宋孝文的身上,她羞得直想拿块豆腐撞死。宋孝文却得瑟不已,毫不介意被淋湿一身,等了了最後的一股水滴滴答答地淌在已经泛滥成灾的床单上,他再次压向她。

他不停地亲吻她涨红的小脸,笑得春风得意,“宝贝被我插得上高潮了。”

了了一听侧过头,不要打击她了。

“孝韫也让你这麽爽过,嗯?”十个女人有七个一辈子都到不了高潮,有些是女人的问题,有些则是男人的问题。

了了双眉拧成一线,她是第一次这麽失常地快乐过。

作家的话:

本来想ko mqc的,但後来一直三心二意,不知在干什麽。

现在开窗好舒服,但开了窗就听到远处轰轰轰的锄草机声(无比烦躁)

先看innocent吧,其实3篇文的肉还是不同的,一直看我文的达令应该感觉得到xddd

☆、38 你个禽兽 (慎)

其实了了回不回答对宋孝文来说根本无所谓,在床上男人喜欢说些没意义的话来调剂自己,也仅此而已。

他压向了了,抬起她的左腿让她的yīn户彻底打开,他微微侧身,雄伟可观的性器再次刺入她已经十分湿润的xiāo穴。

“啊──”了了又叫出声,他每次整根没入就会顶到她最脆弱的地方,一种让她经受不起的刺激让她直想躲。宋孝文没抽插几下,她就拼命摇起头,“不要啊!大哥啊──”

宋孝文很快就感到又一股热流冲向guī头,他得意地扯了扯嘴角,肉棍狠狠地戳刺了下就猛地拔出来,果然了了的xiāo穴第二次喷出大量的水液。

“宝贝真不经插,动不动就喷水”他嘴上说着猥琐话,双手揉捏着了了的nǎi子转圈,还轻佻地拧了下她的rǔ头。了了羞愧到绝望,咬紧下唇一脸难受地看着床单上的水渍不断扩大。

她控制不住这样的身体反应,她心里并不想让他得瑟,这个坏到不行的男人!了了恼羞成怒,索性从床上跳起来。

宋孝文立即抱住她,笑得十分愉快,“不开心了?好啦,被我插出这麽多水是好事。”

了了怒瞪他,“你这个禽兽!”她接触过形形色色不少人,像宋孝文这样人面兽心的真是第一个。

宋孝文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毛,他坏笑着开口,“禽兽不会这样插你,而是这样──”话音刚落,他将了了一个翻身,让她背对着他趴在床上。了了刚想挣扎,他就死死地压住她,掰开她的屁股扶着肉棍凶狠地捅进她的xiāo穴。

“啊!”了了措手不及,惊呼一声身子抖瑟起来。这一次宋孝文毫无顾忌,他疯狂地插起她水汪汪的xiāo穴,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幅度大不算还快得要命,根本不给了了喘息的机会。了了除了叫就是呜咽,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被迫地起起落落,下体不停喷出的水液全被宋孝文顶回子宫,惹得她腹部胀到生痛。

她要被他搞死了。

“怎麽?cāo的你爽死了?”宋孝文见了了最後瘫在床上不动,扯起她的长发逼她抬起头。

“啊──”这个男人在床上真的好粗鲁,了了头痛下面痛,心里恨死了。她是谁?能让一个男人这麽折腾她吗,她立即嘟起嘴,楚楚可怜地喊,“大哥??不要这样??呜呜??了了好疼啊??”

宋孝文听到软绵绵带着哭音的求饶,动作轻缓下来,他凑近了了的脸庞,滚烫急促的鼻息扑的她一脸都是,“告诉我,cāo的你爽不爽?”

了了虚弱地点头,“大哥好厉害??了了被cāo得舒服死了??”男人这麽蛮干也就为了听这一句话。她又替自己求起情,“大哥??我做不动了??”

宋孝文一听啄了下她的脸蛋,笑着拒绝,“不行,我还没有让宝贝真正舒服。”

是他还没有真正舒服吧?了了抿紧小嘴,努力收紧已经胀到快要爆炸的下腹,宋孝文立即低吼出声,“噢??小宝贝还会这一招??噢??夹得爽死了??”

他搂起了了的腰肢,让她像只小狗一样地趴着,了了双手早软得没力气,整个人前身瘫在床上,就撅着屁股迎向宋孝文。宋孝文看在眼里又发起狠,大棒子噗呲一下一插到底,无情地碾磨着了了的xiāo穴抽送起来。

他低头看着了了的屁股被自己撞得晃出波晕,原本粉嫩的xiāo穴已经殷红一片泥泞不堪,四周的嫩肉都被挤成可怜的形状。耳边全是了了的娇声,“啊??大哥??呜呜??啊??”

他从没想到了了的滋味是这麽好,好得他得意忘形。

“噢??宝贝??真想cāo得你下不了床!插到你的水都流干!”

了了听不下去他的猥琐话,虽然宋孝韫也会说,但宋孝文让她感到反差太大,其实也不需要这麽意外,她和他之前接触太少。了了用尽残存的力气去夹紧他的yīnjīng,只希望他快点射。

“噢??宝贝??继续夹??噢??我想射了??”终於宋孝文感叹一声,捏起她的屁股做最後的冲刺,了了被插得眼目一阵昏眩,翻起白眼大喊大叫,“啊啊啊!大??大哥??啊啊啊!”

“噢??宝贝,射哪里?快??真的要射了!”

了了一听便明宋孝文并不知道她日服避孕药,她有些报复地就是不回应他。宋孝文大力地抽插十来下就吼着在她体内释放。

他喘着粗气抱紧了了,一边回味一边叹,“宝贝以後吃药吧,我去医院配。”

作家的话:

周末休息,我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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