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春之文祭》(1-47篇)作者:多人 - xp1024.com
2013春之文祭


第01篇 美清,我的妈妈,也是我的爱人
  作者: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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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在参与,新手发文,但还是要发在【春之文祭】里,各位前辈不要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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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起床了,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朦朦胧胧中,耳边传来轻轻柔柔的喊声。
  “再睡一会,就五分钟。”
  夏天的早上,是最好睡的时候。没钱装空调的房间,晚上好热,早上凉快一点了,又要起来了。
  “不行,刚才已经给你五分钟了。要迟到了,快点。”
  妈妈说着,一把掀开了我身上的薄毯。“哎!”
  耳边传来一声轻呼,我一下清醒过来,完蛋了,昨晚打了两次手枪,太累就睡了,没穿回短裤,裸睡到天亮。平时妈妈很少会掀我被子的,今天她可能急了。
  “妈妈,你快出去,我就起来。”
  我一下拉回了薄毯,虽然昨晚射过两次,但年轻的身体,早上照样一柱擎天的样子,肯定被妈妈看光了。不过还好,我也不怎麽尴尬,反正是自己的妈妈,几年前,她常常还帮我洗澡的。不过不知道怎麽回事,妈妈看上去脸有点红。
  我急匆匆起来,洗漱完,走出房间,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稀饭、油条和一个大饼。我背好书包,拿起大饼和油条就朝门口冲去,时间是因为我的赖床而快要迟到了。“你这孩子,每天都这样,路上慢点。”
  後面传来妈妈的叮咛。
  我妈妈叫美清,今年36岁。我今年16岁了,呵呵,妈妈生我够早的,我估计是早恋。妈妈在一个工厂里上班,在我印象里,没有爸爸这个概念,好像是他们分手以後我妈妈才发现怀孕了,但她还是坚持要生我下来,家人也不理解,可能名声不好听吧!
  妈妈就一个人到了现在这个小城里,具体的事情我不大清楚,但妈妈把我生下来,养到现在这麽大,含辛茹苦是肯定的。我对妈妈除了依恋,还有感激,其实内心里,妈妈还是我的女神,每次晚上,我都是幻想着妈妈打手枪的。
  我开始打手枪已经有一年了,但这个事情,我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我怕妈妈失望。对我来说,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妈妈说,现在要好好上学,所以,我在学校里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我当然也不敢说我早恋了,而且对象还是她。
  “妈妈,我回来啦!”
  一进门,我就喊了一声,“哦,你先写作业,妈妈在搞卫生。”
  浴室传来妈妈的回答。我们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房间都很小,但妈妈收拾得很乾净,当然家俱也不多。
  我在客厅里写起了作业,过了一会,就看见浴室的门开了,妈妈走了出来,我抬起头,眼睛就被妈妈深深地吸引了。因为热,家里也很少有人来,所以妈妈在家时衣服穿得很少,就一件长长的棉质短袖,下面到屁股下面五、六公分。可能在卫生间里洗衣服还是搞卫生,她额头上有微微的汗,脸上红彤彤的。
  妈妈个子不高,也就一百六十公分吧,但可能是生我生得早,体型恢复得很好,加上天生白皙的皮肤、娇小的个子,看上去起码比实际年龄小十岁。她露在外面的一对大腿又白又直,我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看到妈妈望向我,我连忙低下头装作写作业,但妈妈性感的样子已经深深地留在脑海里,看来,晚上又要打手枪了。
  这一天我有点不舒服,向老师请了假,提前一个小时回家。回到家里,回房经过浴室时,听到里面传来妈妈的呻吟声,我一时没想那麽多,就冲了进去,一阵惊呼声,看见妈妈站在卫生间里,一丝不挂,上身是坚挺的双峰,下面还插着一根削了皮的黄瓜。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两个人都呆了。
  过了十几秒,妈妈才急叫:“成成,快……快出去!”
  听了妈妈的话,我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妈妈成熟妩媚的肉体,不由自主地掏出老二打起了手枪,很快就达到高潮。
  过了几个小时,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妈妈轻声说道:“成成,吃饭了。”
  我急忙收拾一下,出了门,妈妈已经坐在那里,低着头吃饭。这一顿饭就在尴尬的气氛中渡过……
  这天,在上学路上,我横穿马路时没注意,一辆面包车撞了过来,我只是条件反应的伸出双手朝车子推去,然後就双手一阵剧痛,耳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我就晕了过去……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里了。我睁开眼,就看见妈妈红肿的双眼,小声地哭泣着。
  我的双手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额头也包紮着,不过後来听医生说,额头倒是没什麽事,没有脑震荡,但双手骨折啦,起码要养几个月。撞我的那个司机跑了,我也没看清车牌,医药费要我们自己付。
  过了不到一个礼拜,我就出院了,住院费太贵了,妈妈决定自己照顾我,只要过一段时间回医院处理一下就可以。我除了双手不方便之外,也没有什麽。
  妈妈请了假,就接了一些可以在家里做的手工活,我的假她早就帮我请了。
  放下东西,妈妈就对我说:“成成,你先坐一下,妈妈出去买菜。”
  我应了句:“哦,你去吧!”
  妈妈帮我开了电视,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我感到尿意,坏了,在医院有护士,现在这麽办?难道要妈妈帮忙?我眼睛一亮,心中的女神帮我……我心里激动起来。但现在怎麽办,我只能尽量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我看到卫生间门没关,就走了进去,但实在脱不下裤子,忍了一会,实在没办法,就站在那里撒了出来。
  过了没多久,妈妈回来了,看到站在卫生间里的我哭丧着脸,下面一片湿湿的,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妈妈……”
  我羞愧的脸红起来,“没事没事,是妈妈不好,不笑了,不笑了。”
  妈妈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进来。
  进来後,妈妈稍微顿了一下,两手抓住我裤子的裤沿(我穿的是沙滩裤)向下一扒,连内裤一起扒到了我脚下,我只觉得下身凉飕飕的,但立刻又觉得浑身发热。我看见妈妈弯着腰,脸离我的老二只有一点点距离,这个场景让我的热血上涌,老二也硬了起来,老二一翘,前端差点碰到了妈妈的脸了。
  “脚抬一下。”
  我觉得妈妈的声音有点发抖,我机械的抬起脚,妈妈把我的裤子脱了,放到旁边,然後站起来。我看见她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喷头,开了开关,小心的帮我洗起了下身。看得出来,妈妈刚开始尽量不碰我的老二,但在用沐浴露时,还是难免的要把老二也抹到,妈妈的手滑过我稀疏的阴毛和老二,我的老二剧烈的跳了几下,我觉得硬得和铁棒一样啦!
  我听见妈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妈妈加快了动作,冲沐浴露的时候,像撸管一样把我的老二撸了几下,剧烈的快感让我差点就射了出来。妈妈一冲完水,立刻拿了一条毛巾把我下面擦乾,就走了出去。
  一会,她拿了我的内裤进来,弯下腰,要帮我穿内裤,“妈妈……”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妈妈抬起头:“干嘛?”
  我不知道怎麽说,“我……”
  只能看着自己硬硬的老二,我的眼中,肯定都是慾望。
  “抬脚。”
  妈妈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却是很坚决,我激灵一下,清醒了点,连忙抬起脚。妈妈帮我穿好内裤,站起身说:“我是你妈妈……”
  转身出了卫生间,到了门口,又说了一句:“你现在的身体很虚,那样也伤身。”
  吃晚饭了,妈妈自己没吃,先喂起了我,妈妈的动作很温柔,不时地帮我擦嘴角。我吃饱後,妈妈才自己吃,我坐在旁边看着妈妈在吃饭,心里不禁涌起了一股柔情,“妈妈,我的女神,我要永远陪在你身边。等我长大了,我不但要报答你的养育之恩,还要娶你,让你幸福的陪我走过一生。”
  我心里暗暗发誓。
  吃好饭,我们看了一会电视,妈妈把我叫进卫生间,用毛巾浸湿、挤乾,把我上身擦了一遍,就叫我睡觉。脱我的上衣很麻烦,反正现在是夏天,妈妈说反正在家,这些天不用穿衣服了,把我脱得就剩一条内裤,把我扶到床上,盖好薄毯,开了电风扇,说:“如果有事就叫我。”
  帮我关了灯,就出去了。
  一股尿意让我醒了过来,我笨笨的起了床,朝妈妈的房间走去,走到她的门口,听见她房间里传出“嗯……嗯……嗯……”
  的声音,我一下激动起来,知道妈妈又在自摸了。
  妈妈为了方便我的生活,房门都不锁,但我不敢推门,就把耳朵贴到妈妈的房门上,里面的声音更清楚了,只听见妈妈嘴里发出“嗯……哦……”
  的声音,过了一会,我竟然听到:“成成,插我,插我……”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妈妈竟然会这麽说!我觉得我快要飞天上了,幸福来得那麽突然,我转身就跑回我的房间,尿意也没有了,原来妈妈也爱我。
  我站在房间里,呆呆的,一直回味着妈妈的话:“成成,插我……”
  过了好久,才重新感到要撒尿,我出了门,走到妈妈房门口,里面已经没有声音了,我叫了一声:“妈妈,我要撒尿。”
  妈妈“哦”了一声,开了灯,走了出来。我一看见妈妈,一股冲动又涌了上来,只见妈妈穿了一件睡裙,肯定没有穿胸罩,可以看见两个凸点,脸上还红红的。我想到刚才听到的声音,下面又硬了起来。
  妈妈和我走进卫生间,她把我的内裤脱到膝盖上面,就走到了一边,我说:“对不到。”
  妈妈一看,我的老二翘得高高的,根本就对不到小便池,她犹豫了一下,过来抓住我的老二向下一压,对好了地方。
  妈妈的手一抓住我的老二,我的心里马上激动得无以伦比,老二跳了几下,妈妈的脸更红了,但还是抓着老二一动不动。过了好久,她疑惑的抬起头,我撒不出来,激动的我现在只想射精,哪里还撒得出尿?(各位院友应该也有类似的经验吧?
  “我撒不出来。”
  我颤抖着声音说。听见刚刚妈妈的叫声,我的胆子也大了一点,我咬了一下牙,说:“我现在只想射。”
  妈妈横了我一眼,叹息了一声,手缓缓地抓紧,慢慢的一上一下动了起来。我幸福得快哭了,我的女神在帮我打飞机!
  经过一系列的刺激,我的身体本来就在临界点上了,妈妈撸了没多久,我的呼吸快停止了,浑身颤抖了起来。妈妈加快了速度,“啊……”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一股白白的精液射向了前面,那麽有力,射到小便池上还溅了好远。妈妈缓了下来,但还是一上一下的动着,直到我射完,阴茎稍微软了一点才停止动作,但还是扶着我的老二对着小便池。
  又过了一会,尿才撒了出来,撒完,妈妈拿了一条毛巾帮我把下面擦乾净,穿上内裤,才对我说:“不能老是这样,你的身体刚受过伤,还很虚,这样对身体很不好。”
  我应道:“哦。”
  现在已发泄过了,我当然老老实实的。
  从那次以後,妈妈和我都放开了一点,我一直是把妈妈当我的女人的,所以没什麽心理负担。我知道妈妈除了把我当儿子,应该也是还有别的想法,所以自从帮我打过一次飞机後,她也没什麽不自然的。
  这里是我们的二人世界,我们都没有什麽朋友,也没人会来串门,所以我基本就一条内裤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妈妈除非出门买东西,一般也就一套睡衣,里面也常常不穿胸罩,我们都觉得很自然。妈妈帮我洗澡时也大方了许多,我浑身都被妈妈摸了不知道多少遍。我如果想射,妈妈也会帮我用手撸出来,但她会严格规定,过多久才可以射一次。
  时间过了两个多月,我的手也快好了,一只伤得轻一点的已经拆了石膏,另外一只也快要拆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尿来妈妈扶的日子让我重了起码六、七斤,除了手还有一点痛之外,身体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对妈妈的慾望我也越来越大。
  有一次妈妈帮我打飞机时,我大着胆子把老二朝妈妈的嘴里凑,妈妈只是横了我一眼,虽然没有真的用嘴,但也没生气,还用另外一只手帮我摸蛋蛋,强烈的刺激让我一下就射了出来。妈妈在帮我清理乾净时,嘴里还说了一句:“小坏蛋!”
  眼睛瞟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知道妈妈也在忍耐,我看见了她眼里的慾望。
  拆石膏的日子到了,拆了石膏,医生检查完我的两只手,说已经好了。妈妈笑了,那如花绽放的笑容,让医生都看得发了呆。我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我们回家。”
  妈妈搂着我:“好,我们回家。”
  她的声音里洋溢着轻松和幸福。
  回到家,我说:“妈妈,我们庆祝一下吧!”
  她立即附和:“好啊!”
  妈妈心情很好,晚饭时还喝了酒,我要喝,妈妈不给,要我喝饮料。喝了酒的妈妈笑颜如花,看得我如痴如醉,无边的幸福淹没了我。我举起饮料,动情的说:“妈妈,我要一生照顾你,我会让你幸福到老。”
  妈妈一颤,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但没说话,但我看见她眼里湿润了。我的眼睛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妈妈,谢谢你,谢谢你生下了我,谢谢你养育我,谢谢你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谢谢你所做的一切一切……”
  说着,我泪如雨下,抽泣的说不出话了。妈妈伸出手,把我抱在了她怀里:“不用说谢,我是你妈妈。”
  我的後背也被妈妈的泪浸湿了。
  “我不要做你儿子,我要做你老公,我要给你一生的幸福。”
  我不顾一切的说。妈妈什麽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抱着我。“妈妈~~”我催促着,妈妈顿了好久,深吸了一口气,说:“这怎麽可以?我是你妈妈,别人知道可怎麽得了。”
  “我们离开这里,找个陌生的城市。反正就我们两个人。”
  我心里急得不得了。“好了,我要收拾桌子了,你去看电视。”
  妈妈轻轻推开了我,我瞪着她,一动不动。妈妈自顾自地收拾好碗筷,转身进了房间。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沮丧得说不出话,妈妈怎麽会不同意呢?我可怎麽办?
  过了好久,妈妈走了出来,平静的说:“成成,洗澡了,要睡觉了。”
  我一声不响。妈妈叹息了一声,走过来,拉着我走向浴室,我呆呆的,像个木头人,随着她干嘛就干嘛,就是不说话。
  妈妈熟练地脱掉我的衣服,又拉下我的裤子,帮我洗起了澡。洗好了,看到我还是发呆,连老二都罕见的在她帮我洗澡的时候也不硬,妈妈做了一个让我立刻回神而且目瞪口呆的动作,只见她蹲下来,把我的老二放进了嘴里,温柔的舔了起来。“妈妈……”
  我不可置信,下面立刻硬了。
  妈妈用心的舔着,不时地用嘴做活塞运动,从龟头舔到蛋蛋,动作虽然不熟练,但温柔的无微不至。我双手扶住了妈妈的头,第一次被妈妈用嘴服务,身体的刺激和心理的刺激让我越来越冲动,我屁股朝前一挺,插到了妈妈的嘴深处,一抖一抖的射到了妈妈的嘴里。妈妈被呛得咳了起来,她拉出我的老二,转身呕了起来,嘴巴里流出了白白的精液,但我看到她喉咙里一动一动的,应该也吞下去好多。
  过了一会,妈妈才抬起头来,站起身用水漱漱口,又帮我清理乾净,穿上内裤,对我说:“满意了吧?”
  我嘿嘿笑着,不知道怎麽回答。妈妈白了我一眼,把我推进房间,说:“不要胡思乱想,快睡觉。过几天要开学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
  我才想起来,我这一受伤,不但渡过了学习的一个月,还渡过了暑假的两个月,过几天真的快开学了。
  在床上,我睁大眼睛,根本睡不着,还在回味妈妈用嘴帮我舔老二的情景。
  妈妈究竟是什麽意思呢?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到了半夜,我还是睡不着,想着妈妈,下面又硬得不行了,我决定不再等了,我要得到妈妈!
  我轻轻地起了床,朝妈妈的房间走去。妈妈的房间习惯了不锁,我推开门,透过窗外路灯一点点的亮光,看见妈妈侧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条睡裙,露出白嫩的大腿。我吞了一口口水,慢慢走向床边,“妈妈。”
  我轻声的叫了一声,妈妈没反应,我又叫了一声,妈妈还是没反应。
  “好吧,你没反应,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干你!”
  我心里呐喊着,轻轻的坐到了妈妈身边,手摸上了妈妈的大腿,我只觉得妈妈轻颤了一下,还是不动。我想,妈妈摸我的身体不知道摸了多少遍了,我现在也要摸回来。於是我把手向上移动,摸到了妈妈的屁股,手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房间里很暗,但我还是看见妈妈的双眼紧紧闭合着。妈妈,你的眼睛闭得也太紧了吧?我心里暗暗发笑。妈妈不反对,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我摸到了妈妈屁股的缝里,隔着内裤在屁股缝里来回拂动,一会,就觉得内裤湿了,而且越来越湿,妈妈的呼吸也重了起来,但眼睛就是不睁开。
  我也不管那麽多了,把妈妈的裙子拉到腰上,一只手摸屁股缝,一只手摸上了妈妈的乳房,“这两个地方就是妈妈生我、养我的地方。”
  我想着。妈妈的乳房在我的手里变换着形状,下面的淫水已经流到了内裤外面,妈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都快哼出声了。
  我显然不会满足於此,我抽回抚摸胸部的手,一只手抬起妈妈的屁股,一只手把妈妈的内裤向下拉,妈妈还是那样——不同意,也不反对。
  我把妈妈的内裤脱了下来,手又摸上了屁股中间,探手一片汪洋。妈妈的阴唇不大,中间的淫水已经流下了大腿,流到了床上。我摸到了妈妈的菊花洞,妈妈微微一缩,我在菊花蕾上转了两圈,再朝前移动,摸到了两片柔软的肉,我知道两片肉中间就是我的目的地(从偷偷看的黄书里学到的)手指扒开阴唇,摸到了我向往已久的地方——妈妈的肉洞,我激动得发抖,手也微微颤着。
  我用一只手指捅进了洞里,在里面乱插乱抠,我要看看妈妈到底要忍到什麽时候。我学着书上看到的手段,用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着,我知道妈妈很久没男人,身子肯定也很敏感的,我又用两只手指飞快的抽插,我要让妈妈先舒服。
  妈妈嘴里开始发出“嗯……嗯……”
  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我的整个手掌都湿透了,床上也湿了一大块。终於,妈妈“哦……”
  的一声,转过了身,紧紧地抱住了我,浑身发抖,脸色潮红,还一颤一颤的。我的手上感觉妈妈好像撒尿一样,喷了一大堆。
  过了好一会,妈妈才缓过神来,嘴里说了一声:“你这个冤家。”
  我对着妈妈一字一字的说:“妈妈,我要干你。”
  妈妈睁开眼睛,手抚摸着我的脸,叹息着说:“儿子,干我吧,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我一听,飞快的脱下内裤,趴到了妈妈的肚皮上,我就想先干了再说,我怕妈妈反悔,有第一次才会有第二次,第一次是最重要的。我趴在妈妈的肚皮上,下面硬硬的老二乱戳,就是进不去,“妈妈,帮我。”
  我嚷了一声,妈妈的手伸了下去,扶好我的老二,对准了一个热热的地方,我屁股一挺,顺着妈妈湿润的阴道,一下就顶到了底。
  “啊……”
  我激动得想大声叫,我终於干了妈妈!妈妈终於成了我的女人!
  我眼睛发亮,盯着妈妈看,妈妈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轻声骂道:“小坏蛋,达到你的心意了吧?”
  “嘿嘿……是,是,死而无憾。”
  “胡说什麽,你不是说还要陪我一辈子的吗?以後不可以说死字。”
  “嘿嘿嘿……”
  我傻笑着。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傻瓜,你准备就这样趴一辈子?”
  “我很愿意。”
  嘴里说着,不过我还是一进一出的抽动了起来。妈妈的肉洞又湿润又温暖,却又紧紧地包围着我的老二,我只觉得飘飘欲仙,抽插得越来越快,妈妈嘴里又发出了“嗯……嗯……”
  的叫声,可能妈妈也放开了,声音越来越大。
  可能在浴室里射过一次,所以这次我并不那麽容易射,插了有几百下,妈妈突然向我一拱,两只腿伸到了我的屁股上,把我拉得紧紧的插到她的最深处。我只觉得我的龟头上一阵一阵热热的,这样的刺激让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射了出来。妈妈在我的有力射精刺激下,推上了更高的高潮,只见妈妈爽得翻起了白眼,下面淫水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喷着,我的小腹都湿透了,真是极品妈妈。
  那天晚上我们几乎没睡,初嚐性爱滋味的我无休无止地品嚐着妈妈,妈妈也不知道有了多少次高潮。在我天亮睡去的瞬间,我朦朦胧胧的听见妈妈说:“儿子、老公,我们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得的地方一起到老……”


第02篇 淫母之公安女局长李美玉
  作者:ga058
XX市公安局,在门口写着“副局长办公室”的屋里,发生着令人意想不到的淫乱画面:一个看上去不到20岁的少年,坐在副局长办公桌前的大椅子上;一位风韵的美妇穿着凌乱不堪的警服,掀到腰间的警裙加挂在脚踝的内裤,光着屁股正骑在这位少年的大鸡巴上。
  “骚妈妈,爽麽?每次在办公室干你,我都能射好多。你舒服麽?”
  少年拍着美妇的肥臀,淫笑着问道。
  “乖儿子,太爽了!太爽了!我生你下来……就是为了操我的。要把我操死了,我下辈子还要让你操。”
  美妇强烈的喘息着呻吟道。
  这两个人竟然是母子,天哪!只见少年的鸡巴正不断地在美妇的浪穴里进进出出……似乎美妇是主导者,正是她拱着臀一下一下的把浪穴往少年的鸡巴上压去。
  就在淫乱继续进行的时候,电话响了,美妇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少年也停止了调侃。
  “嗯,我是李局……嗯嗯,我知道,你这样……”
  就在母亲接电话的时候,少年的思绪回到了半年前,或许他那个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能拥有今天这般的性福生活。
  我叫张虎,我的妈妈是XX市的公安局副局长,叫李美玉,今年38岁,她21岁的时候生了我。爸爸也是一名警察,不过在我10岁那年的一次任务中牺牲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妈妈在本身就很有能力的前提下,就在35岁那年当了最年轻的副局长。
  母亲是个美人胚子,当年的警花,现在我也依然觉得她是最美丽的人,皮肤白皙,165的身高,最重要的是有一对大咪咪啊!
  妈妈在工作时是个很有能力、很强势的人,对我还好,算是呢,比较严厉。
  重视我学习,平常又经常满足我一些当孩子的愿望想法。
  她一直就是我的意淫对象,我从14岁开始手淫,由於自身条件出色,15岁那年就开发了两个处女同学。不过我最喜欢熟女,可惜的是我纵横情场的这三年,干过最大的不过是同学的姐姐,才22岁。所以我一直有个愿望就是要干到母亲的熟穴,占有母亲成熟而迷人的肉体。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着,我占有母亲的慾望也越来越强烈起来。
  这天是周末,母亲准备带我去买几套衣服,因为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母亲现在的工作嘛,因为主要分管了通讯这块,虽然不像原先那麽忙,也有一些时间陪我,但说不定啥时候就有任务就得走了,所以每年她都会选在一个有空的周末帮我庆生。
  母亲今天穿的便装是一套休闲西装,彻彻底底的穿出了女强人的气场。小西装内,衬衫扣得很严实,只能看到脖子一块白皙的皮肤。下半身则诱人多了,紧绷绷的西装裤包裹着大大的肥臀,让人血脉贲张。
  今天是周末,上商场购物的人很多,我们也加入了公车站的挤车大军。妈妈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平常不会动用警局的车辆,家里虽然也有条件买车,但用处不大,也没太计较这个。
  车来了,我们根本不需要用力就被人群挤上了车辆。载了满满一车人後,像沙丁鱼罐头一般的车辆,晃晃悠悠的启动了……
  我和母亲并排站着,前後都挤了不少人,“人好多啊,妈妈。其实我也不缺什麽,周末你可以好好在家里休息的啊!”
  我和妈妈聊了起来。
  “呵呵,没事,妈妈也不累,我的小宝贝生日可是大事哦!”
  妈妈笑着说。
  就这样,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看着前後那拥挤的人群,我灵机一动,我正巧看过许多公车痴汉类的小说,这麽好的机会,侵犯一下美母为什麽不尝试一下呢?於是我带着兴奋加紧张的心情,心跳都加速了好多,观察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一看,不得了。
  一个猥琐的哥们正拿他的下体,若有若无地蹭着母亲的美臀,因为动作还不大,母亲可能有感觉,但如此拥挤的有摇晃的车辆上也没往那想。这标准的痴汉动作我不知道在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里看过多少回了。
  这一发现,顿时让我有些尴尬,自己的计划是没戏了,接下先看看情况吧!
  随着汽车的一个大晃动,那家伙的鸡巴瞬间就贴在了母亲的美臀上,挤着母亲的美臀,车子平稳了也没有分开。
  这个时候母亲肯定是感觉到了,那家伙的肉棒在刚才磨蹭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这下母亲要是不知道那是什麽才怪勒!但让我诧异的是母亲并没有反抗,将他制服,而是皱着眉头往前躲闪,勉强的前移了一小步。擦,这不科学啊!
  母亲费力躲闪着身後让她讨厌的东西,余光还瞧了瞧我,“儿子啊,上周你班主任说你数学成绩有些退步哦,你要注意了,虽然妈妈知道你很聪明。”
  母亲依然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着。
  “放心吧,妈。那次考试是有一点小意外,不过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突然明白了,敢情母亲是怕让我发现,所以她才没反抗啊!
  那位猥琐哥虽然不明白为什麽,但眼前的美妇人没有剧烈反抗,他是求之不得的,於是又用力挺了挺腰,将鸡巴深深的挤在母亲的美臀上,沿着臀缝开始缓慢地摩擦起来。
  看到这香艳的场景,我不禁血脉贲张。内心十分纠结,又想欣赏,又因为自己梦寐以求的肥臀被别人侵犯而感到愤怒。
  那个猥琐的汉子似乎越来越进入状态,摩擦的力度和频率也越来越快起来,但终归是在车上,动作始终有所控制,并没有很张扬。而母亲紧皱着眉,一副非常厌恶、非常痛苦的模样。
  我看不下去了,转身就准备挤开那个家伙,阻止他对母亲的骚扰。刚转到一半,正侧身对着母亲时,自然下垂的手指碰到了一个手感极好的东西。我转头一看,原来刚站在我身後的是一位小美女,年纪大概和我差不多大小,因为她穿着高跟鞋,身高也差不多。明明是一个学生的发型和脸蛋,打扮得却和社会人士一般,紧身小T恤加一件极短的热裤,刚刚我碰到的就是热裤和大腿交接的地方。
  就是这个发现,让我停止了阻止那猥琐汉子的脚步。我的手微微一翘便碰到了那姑娘热裤包着的下体,绿色的布质热裤此时的手感竟然是如此美妙。
  在我若有若无的触碰下,这姑娘只是转头朝向汽车行驶的方向,并没有任何动作。靠,这是慾求不满列车麽?都是不抵抗的。我满心欢喜,手指贴住了这姑娘包着热裤的蜜穴部位,微微的有些热气传出。我兴奋得手指都有些颤抖了,用手指刮了刮姑娘光滑的大腿,确定她是有感觉没反应之後,便意犹未尽的抬起手指,用指背在浪穴位置摩擦起来。
  这时候我看到那猥琐大叔将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隔着口袋的裤子悄悄的抚摸着母亲的美臀。母亲皱着眉挣扎、幽怨的表情,实在让人慾火焚身。高手啊,这个猥琐哥。
  我身边的小姑娘在我的摩擦下像极了一个苛求性爱的骚货,挺起腰似乎要把蜜穴都交付予我。这种情况我自然不会放过,手指一用力,那滋味,彷佛要陷入了阴唇的包围中去。正当我指淫这位小姑娘的时候,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要穿过腋下去感受一下这位小姑娘不大却十分坚挺的胸部。
  “儿子,下车了。”
  母亲的话突然把我叫醒,把我从慾海中拉了回来。
  “不是还有一站麽?”
  我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显然母亲已经不堪骚扰了:“人太多了,我有些晕车,先下吧!”
  就这样我们提前下了车,在各怀心思的情况下,匆匆购物结束便打车回家去了。
  回到家以後,我对母亲的慾望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回到房间打开电脑,订购了一套我已经研究很久的偷拍设备。对於这玩意,在母亲这个刑侦通讯高手的潜移默化下,我一点也不陌生。
  设备到了後,寻找了一个母亲比较忙的时间段,我在母亲的卧室和卫生间安置了它,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等待着母亲这个羔羊入网了。但是我感觉还是不会有什麽收获,顶多看看母亲的胴体,缓解一下慾望而已。
  没想到的是,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在我安装偷窥设备的一个月以後。这个时候暑假已经开始了半个月了,在我偷窥了母亲胴体一段时间後,不但没有缓解慾望,反而对偷窥失去了兴趣,天天慾火焚身,苦於没机会干美母,天天都去外面找同学女友泄火。
  今天炮友大姨妈来了,无法泄慾,我正准备偷窥一下母亲的胴体,撸一发泄火。没想到的是,此时的母亲正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一只手的手指在蜜穴中奋力搅动着,一只手则忘情地揉捏着美乳。
  这一发现让我眼睛都直了,这……这……母亲她竟然……
  “天赐良机啊,天赐良机。”
  我喃喃自语道。看着母亲丰腴的胴体、泛滥的蜜穴、在她揉搓下不断变形的美乳,我心中的慾火依然瞬间达到了顶点。
  母亲的呻吟还在继续,我迅速思考着对策,有这个把柄在手,自然要胁母亲是没问题了,但如何才能顺利拥有她呢?
  太过激动的我其实忽略了很多东西,母亲为何会突然自慰?她不是那样的人啊!这麽多年来也很少如此。事实上的原因,是我彻底征服完她才知晓的。
  原因是近期母亲正参与捣毁一个淫秽集团的任务,负责刑侦通讯的她,不仅监听了其中许多淫秽的对话,以及对方对乱伦话题的锺爱,更有缴获大量淫秽的乱伦题材的剧本、杂志、小说以及影像制品,这深深的刺激到了母亲。母亲心里原本就只有我一个男人,加上那次公车事件为导火索诱发出母亲对性爱的渴望,所以才出现了画面里母亲因无法控制慾望,淫荡的自慰画面了。
  当时的我精虫上脑,并没有想那麽多,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操上母亲。
  那夜无眠,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什麽两全其美的办法,天亮以後实在无法忍受了。我起床的时候,母亲已经出门了,今天她不用上班,估计是去给我买菜了。
  我实在很想干母亲,又怕拿出视频要胁以後母子反目。她要麽让我操,恨我一辈子;要麽选择死。这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於是,我想了一个逼不得已的办法:我将大量的母子乱伦资料放在家里,同时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假鸡巴,还有母亲的那段影像,以及许多张我的裸照和大鸡巴的特写,并留下了一张纸条:“妈妈,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我爱你,非常爱你,爱到无时无刻都想拥有你,但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又不忍亵渎你。当我看到你自慰时,知道你是需要的,我能帮助你,但传统的你一定无法马上接受我的爱,所以我决定让你自己冷静思考一段时间,你会发现这是很正常、很普遍的社会现象。如果你答应接受我的话,就用手机拍摄一张你穿着警服的真空照发给我,我马上就回来呵护你,妈妈。”
  落款是“爱你的儿子”接下来,我就离开家了,迎接我的是渡日如年的等待。第十一天,彷佛都过去了十年那麽久,我已经无法忍受了。我的手机都是关机的,为了避免母亲想劝说我回去。得晾着她,让她无法分散注意力,让她感受寂寞,让她在淫秽的环境下发情。
  今天我打开手机,没想到,收到的不在是前几天的劝说短信,而是一张母亲穿着警服的真空照!我瞬间蹦了三米高,母亲是不会骗我的,她不会用谎言来达成让我回去的目的,肯定是饥渴了,加上实在思儿心切的无奈之举。若是再等两天,输的肯定是我,我也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我迅速回了一条短信:“我的骚母亲,穿着你上班时的打扮在家等我。”
  话说母亲穿着制服的时候让我兴奋。
  母亲的回覆很简单:“嗯。”
  看完,我就如火箭般往家里赶了回去。
  打开家门,母亲正站在客厅直愣愣的看着我,眼里有不舍、有些许慾望,更多的是思念。我顾不了那麽多了,趁母亲着十几天精神疲劳,得尽快拿下她,否则她恢复理智了,我之前的努力与辛苦就全都白费了。
  我奔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不由分说的对着她热吻起来,母亲似乎有些不习惯,在做着挣扎。我的舌头正在努力地侵犯她的领土,已经感受到母亲唾液的香甜了,我更加卖力地亲吻起来。母亲在无尽的害羞和与伦理的斗争下,终於慢慢地开始回应起我来,她的香舌迅速就被我掌握,两人就如同久别的恋人一般忘情地激吻着。
  母亲在久旷的寂寞下,也越来越动情,喘息声逐渐的大了起来,我的手也慢慢地攀上了梦寐已久的乳峰。
  “别……虎儿,我们去卧室吧!”
  母亲还是有些害羞,无法在客厅做出一些迷乱的事情来。
  “遵命!”
  说完,我便将母亲拦腰抱起,朝卧室走去。
  一到卧室还没将母亲放下,我就对着她的香唇狂吻了起来。到了卧室後,母亲似乎更加放得开了,马上就积极的回应我。
  我不断地品味着母亲的香舌,将母亲轻轻放在床上,摸索着母亲的美乳,母亲的喘息声也愈发强烈。刹那间,有了一种在梦境般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我忘情地吮吸着母亲的香唇,似乎要将母亲的唾液全部舔食。手生疏的开始解母亲警服上的扣子,可是越急越乱,母亲轻轻一笑,分开了激吻:“傻孩子,这麽猴急。”
  说完推开了我的手,自己慢慢地解开警服,接着是贴身衬衫。我突然有了一种要狂奔鼻血的冲动,想了一辈子,只在监控视频中见过的美乳现在真实的出现在我眼前,要我如何能淡定?
  “能不急吗?儿子现在就要吃了你这个骚妈妈。”
  说完,我就不顾一切的朝母亲朴了过去,母亲倒在床上发出了诱人的娇喘声。
  我野蛮的撕开了母亲的胸罩,双手大力地揉捏的母亲的乳房,嘴巴忘我地含住了母亲的奶头,“哦……死孩子……轻点……哦……痛!”
  母亲呻吟道。
  听到母亲迷人的呻吟声,我更加不能自己,不断地感受着乳房传来的美妙感觉,舌头来回拨弄着已经慢慢勃起的乳头,同时调戏着母亲:“妈,你的奶头真香啊!真好吃。妈,怎麽样,你的乳头给孩子吃得舒服麽?”
  我不断用淫语刺激着母亲,母亲明显更加兴奋了,无法答话,发出了更重的呻吟声。我的舌头依然在不断地吮吸着着迷人的乳头,乳房也被我揉捏成各种各样诱人的形状。
  我不断地亲吻着母亲的上半身,从白皙的脖颈到诱人三角地带上的小肚脐都沾满了我的唾液,母亲也动情亢奋起来,身体不自主地扭动着。
  我突然停了下来,将母亲的身体翻转过来,拉起她的屁股使她半跪在床上,母亲这时候已经失去了大部份抵抗能力了,任由我摆弄着她。
  我掀起母亲的警裙,终於能窥探母亲最神秘的地方了,我激动地看着母亲由黑丝袜和黑色内裤包裹着的肥臀和略微隆起的私处,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忘情地拍了母亲的大屁股一下,手指便一下就找到了母亲的阴户玩弄起来。
  我不紧不慢的按着、拨弄着,不一会就能感觉到里面的热气和若有若无的湿意了。
  “啊……别打妈妈,啊……啊……你这坏孩子……”
  母亲的撒娇彷佛催化剂一般,我如同饿虎一般撕烂了母亲的丝袜,一头就扎进了母亲的胯下。先嗅了嗅母亲私处特有的糜烂气息,然後拨开了母亲的内裤,“啊~~”母亲娇羞的叫了一声,便紧紧地夹住了双腿。
  这时候我哪还会和母亲客气啊!不紧不慢地拍打着母亲的艳臀:“我的骚妈妈,夹紧双腿干嘛啊?快打开让你的乖儿子操吧!”
  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刺激着母亲的菊花蕾。
  肛门大概是母亲的禁地,只见母亲咬牙呻吟了一会,抽搐了几下,便控制不住的打开了双腿。这个时候我拨开的内裤下,母亲那被淫水沾湿的阴毛一闪一闪的,美丽极了;肉穴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经打开了一些,彷佛在迎接我的到来。
  我伸手轻轻的一触,母亲猛地抖了一下,母亲的浪穴已经泛滥成灾了。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我的好妈妈,这是什麽啊?哈哈!”
  母亲被我羞辱得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说不出话来。
  “哎,真没想到啊,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长发起浪来,淫水一点不比妓女少,你是不是经常参加扫黄任务偷看嫖客的肉棒啊?”
  “臭儿子,别……别说了。再欺负妈妈,妈妈不理你了。”
  妈妈欲拒还迎的模样实在忍人喜欢。
  我也忍不住了,对着母亲满是淫水的浪穴就舔弄了起来。我不断地用舌头拨弄着阴唇,探访着这几年都没有别人来过的地方,“啊……啊……不要啊……儿子……不要……脏啊!啊……啊……”
  母亲明显被刺激得不行,说话都伴随着呻吟声断断续续起来。
  随着我舌头的不断深入,母亲的呻吟也愈发大声,她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了,只是不停地配合着我提臀。但是真正的刺激还在後面,我突然改变目标,舌头滑了出来,重重的一下舔在了阴蒂上,“啊……”
  母亲被刺激得直哆嗦。
  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征服她,一只手轻轻拨开阴唇将阴蒂彻底裸露出来,用舌尖不断地刺激它;一只手轻轻的刮弄着臀肉,沿着臀缝慢慢地寻找到了肛门。
  我将手指在蜜穴中搅了搅,湿润了之後,对着肛门缓缓地抽插起来。
  许久没受到异性爱抚的母亲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了,“啊……儿子,儿子……妈妈受不了了!啊……啊……啊……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臭东西……整死妈妈了啊!啊~~去了……啊……要去了!啊啊……”
  母亲在强烈的刺激下,屄里涌出许多爱液,语无伦次的高潮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激动得不行了,加上母亲淫水的刺激,早就一柱擎天了。我站起身,躺在床上抚弄着母亲的阴毛,笑着对她说道:“妈妈,儿子好涨啊!帮我脱了裤子看看吧,要受不了了哦……”
  说着,将母亲推到了我的胯下。
  母亲趴在我高涨的鸡巴旁边,隔着内裤剧烈的喘息着,“快啊!妈妈,一会儿子该憋出病了。”
  见母亲还没动手,我催促道。
  母亲将手轻轻的按在鸡巴上,我故意一使劲,鸡巴抖了一下。母亲调皮的打了它一下:“调皮,还敢吓我。”
  羞涩的说完,便将脸对着鸡巴磨蹭起来。
  我低头看着风骚表情的母亲,实在难以忍受,一把脱下裤子,顶着鸡巴就往母亲的嘴里送,母亲顿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我按着母亲的头轻轻的抽动起来,可能是太突然了,母亲的牙齿刮到了好几回,要不是禁忌的快感支撑着我,这剩下的就只有难受了。
  於是我放开母亲的头,挑逗道:“妈妈,孩儿留给你的那些书你没学习啊?留下的宝贝你没用吗?快把真本事拿出来让儿子看看,看你能不能评上骚妈妈的称号哦!”
  母亲显然也是慾火焚身了,不管我的刺激,竟真的对着我的鸡巴细心的舔吸起来,看起来她真的是有在书中学到此类技巧哦!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将包皮彻底翻开,将涨大的龟头完全裸露出来,然後伸出美妙的舌尖,一丝不苟的在龟头上舔吸起来。双手不断地挑逗着睾丸,时而刺激刺激肛门。
  “怎麽样,儿子的鸡巴好吃吧?加油哦,妈妈。”
  母亲盘起的头发此时已经有些凌乱,我捋一捋她的秀发,挑逗的对她说道,母亲这时候也只有茫然的点点头了。
  不一会母亲就将鸡巴往上按住,来回舔弄着整根鸡巴,还会将睾丸吸入嘴中按摩,这滋味真是只有天上有啊!
  在母亲双手快速撸动着鸡巴、不断舔弄吮吸龟头的时候,我马上就来到了临界点,几乎要失守了,於是急忙将母亲拉起来推到床上平躺着,站起身,用大鸡巴对着她说道:“荡妇,快用双手把你的大腿掰开,儿子要操你了。快点!”
  母亲这时候哪还顾及到伦理,憋红着脸便将大腿张得开开的,我马上将鸡巴挤开阴唇,缓缓的插了进去。同时耳边传来一句母亲哀怨而悠长的呻吟,母亲已经太久没有享受到这种美妙的滋味,完全无法自控了。
  我强忍着冲动,知道第一次就要让她放下所有的尊严以後才会顺利。於是我缓缓的抽插了几下便慢慢地停了下来,母亲正陶醉其中,突然快感消失了,睁开眼迷茫的望着我。
  我微微一笑:“妈妈,舒服麽?”
  母亲顿时害羞到极点,捂着脸,点点头不说话。
  “哈哈!那你是不是还想要舒服啊?要你宝贝儿子的大鸡巴插你啊?”
  母亲又是点点头。
  “李美玉,你真是个骚货啊,竟然求着儿子插。”
  我继续用言语刺激她,要她放下所有的尊严:“屁股往上挺,扭动起来,把大爷扭爽了,大爷就插你。”
  母亲似乎忍不住了,双手放开脸颊,抓紧床单就开始扭动起来,场面别提有多淫荡了。我顿时受不了这个刺激,忍不住了,提枪狠狠地操起了母亲,就见鸡巴一下一下撞进母亲的阴户里,湿润的阴道在鸡巴的摩擦下不时地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淫荡至极。
  我时而狠狠撞击,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左右搅拌,母亲被我插得花心乱颤,语无伦次起来:“啊……啊……乖儿子……哦……好儿子……哦……猛男……干死我了……哦……好久没这麽舒服了……哦……哦……要死了……儿子……妈妈都给你了……哦……一切……一切都给你了……要来……要来了……”
  听到母亲的淫语,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骚货,叫老公,快,叫老公就让你更爽。”
  我架起母亲的脚,重重的拍了一下母亲的屁股,狠狠地说道。
  “啊……老公……好老公,奴家要啊……奴家要啊……”
  此时的母亲已经彻底沦陷,无论什麽都抛开不管了。
  於是我趴了下来,使出吃奶的劲猛烈抽插,用极快的频率在母亲的浪穴中驰骋着……母亲的浪穴突然夹紧,臀部也有规律的一下一下朝上拱来,我知道她已经到了。
  “啊~~去了……老公……啊~~受不了啦……啊~~”随着母亲的淫语入耳,加上母亲高潮时给鸡巴带来的暖流,我也瞬间被快感淹没,把全部精液狠狠地射进了母亲的蜜穴里。
  我回味着刚才那无语伦比的快感,趴在母亲的乳房上,将身心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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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近期在四合院第一次尝试创作,现在看起来,征服系列前几篇写得实在不好。小弟全凭这几年接触的色文留在心中桥段和意淫的场景小小尝试了一下。
  这篇文章也算写得彻底了,以後估计得休息一阵,理理思路、搞点创意,否则写出的都是雷同的东西。
  大概《征服》会停更几天,去【志同道合】徵些同好或熟女交流写熟女类文章的心得。哈哈!


第03篇 魔性之女——婉仪的成魔之路
  作者:幕後师爷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会相信吗?是真是假,就由我来证明这一件事情的真确性吧!如果这日记本有朝一日被我以外的人看到的话,应该就代表我已经死了,又或者,是我终於有恶贯满盈的一天。
  你可能会问,会这样写的我到底做了什麽坏事呢?那我先反问你,世界上到底分成了几多种人?
  答案只有两种:有钱的人、和没钱的人。
  太狭义了吗?那我就恭喜你。没有经历过地狱的人,是不会了解的。
  人们渴望金钱,是源於慾求。除了基本生活所需之外,人们还需要一切一切买得到的满足感。即使买得到的只是少许的满足感,都意味着你有一点钱、有一点成就。相反,连最基本的所需都不足、吃不饱、穿不暖,痛苦由每天张开眼睛的一刻就已经开始,那样的生活,才有资格称之为地狱。
  你试过连续三天没有进食的滋味吗?你试过在冻得连狗也不动的天气里,在後巷里只穿着薄薄的衣衫,仅靠着紧抱一只野犬来互相取暖睡觉吗?我真心的感谢那一只野狗陪伴了一段我最需要牠的日子。第二天早上,我拾起了一块石头,我有食物了,野犬亦从世界上消失。
  适者生存,大自然最简单易懂的法则。不论在做人处事上,还是在商业战场上,都是不二铁则。那一年我八岁,道理不懂得说,只懂靠双手生存下去。
  ***    ***    ***    ***
“咯咯……”
  门被敲响了,我盖上了厚重的木质表面的记事本,动作利落地把记事本放在抽屉里,然後上锁。
  “进来吧!”
  我对着通话器说。
  进来的人是一个男生,穿着一套不合衬他短小身型的黑色西装,老是装成熟地戴着一副没有度数的银色眼镜,手上拿着一堆厚厚的文件,脸长得像是贫弱书生般的白净少年。这个人是我的首席助手——小齐。
  “早安!大小姐,这里是你要的档案。”
  他微笑着说,然後把档案都堆在我的桌面。
  “不看了!外面的景色好看多了呢~~”我伸了一个大懒腰,然後把大大的油压椅转到後面,面向原本在我背後的落地大玻璃窗,“维港,早晨!”我心中有礼貌地说。
  “大小姐啊,大少爷他交带过……”
  “好了好了,别一大早就用他来压我好吗?”
  我把油压椅转回去,曲着眉地看着他。
  “对不起!”
  他用力地低头,双手对我做出拜神般的手势。
  “今次就饶恕你,罚你倒杯咖啡给我吧!”
  我说。
  “是的,知道了!”
  小齐精神爽利地回应道,然後走到我办公室里水吧的方向,看着他勤快的样子,有时我都会会心微笑。话分两头,占据了近三份一层楼面积的办公室,就只得我一个人用,说起来也真的有点不习惯。以往我我是想办法如何省下空间,现在却是要想办法去填满空间。
  小齐已经跟了在我身边一段日子了,当年老爷子要我“由低做起”,安排了我在人事部当一个小文员。当然“大小姐”驾临人事部,当然不会有被安排工作啦!而没有工作,没有表现,当时连中文打字也未学懂的我,一年内连升四级,当然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吧?而五年内被破格跃升为董事,当然也都合乎所有人的期望啦!
  小齐当时也是人事部的小文员,对人没有一点机心、再不合理的要求都不懂得拒绝、总是吃亏却又总是在傻笑。以前我都会怀疑他是否真的如此笨,但事实上,他真的就是这种笨人。
  要数他的好处的话,就是记性极好,总行里每一个同事的名称和部门职位他都记得,只要是来过一次的分行或部门经理的样貌他都会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也许是大学时曾经修读过核数的关系,来往文件上再微细的错处,他都总会发现得到。单单以这两种特长,就足以补足我所缺失的地方啊!这亦是他现在贵为我专用的首席助理的原因。
  无糖黑咖啡。果然被他摸清楚了我今天的心情啊!我带点不满地啜饮了一口咖啡,然後凝视着他。
  “呃,不……不合口味吗?”
  他慌张地说。
  “你为什麽觉得我今早会想喝这个?”
  我问。
  “今天约了西亚的李先生见面啊!所以你应该……”
  他没有再说下去。李世伯吗?原来是约了今天吗?时间还过得真快啊!
  我没有回应他,再啜饮了一口黑咖啡,摆手示意他出去。然後他弯一弯腰向我示意,就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我不太用神地看了放在桌上的文件,作为一个高级行政人员,太仔细的数字其实并不需要知道太多。一般而言,看了前几页的概括,就大概知道所有的内容了。而熟知我性格的小齐,亦知道应该放什麽在前面,那些不重要的就给我省略掉。脑袋里用力记下了几个数字,再在脑袋里把数字组织起来,设定成一个行动步骤,一个草草制定的计划就在我脑袋里完成了。
  我呼了一口气,解开了抽屉的密码锁,抽出了厚重木质的记事本,打开了新的一页。
  ***    ***    ***    ***
要为我这个无聊人一生写一个自传,可能是奢侈。但如果这个作为犯罪纪录的话,也许就是各大报章头条都争相报导的火爆题材吧?
  地狱——不是书本中的描述,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我是一个私生女。生母原本是一间名店的售货员,在哪一天里被一位大人物看上了,生活就从地面上转到了黑暗之中,过着偷偷摸摸、但是可以尽情享受物慾的日子……然後再过了一段日子之後,她怀了我。
  再偷偷摸摸也好,大人物的正妻也不可能不知情,尤其是有了小孩之後,就关乎大人物的家产,於是,大人物的正妻开始派人前来对生母施以各种各样的威迫利诱,迫使她放弃肚皮里面的我。而大人物本身对生母也许亦只是抱玩乐的心态吧?对他正妻的所作所为完全视若无睹。
  逃避、逃避、逃避……生母终於产下了我,不过身体因为怀孕时营养不足而明显转差,牙齿掉了、肤色暗黄了、肚皮松弛了,腰也站不直了……她认为所有所有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带给她的恶运,如果当初没有怀了我,就可以继续过着富贵的日子,大人物也不会不再理会她。
  生母把我生下来之後,基本上都是把我寄放在邻居的家,重新出外工作,照道理说应该是好事。不过自称“在我出世时把我的坏运留下在她的肚子里”的生母,染上了赌瘾。最初是同事之间的麻将玩乐,之後是赛马,再来是三几知己到澳门博杀。如果她知道了何世伯的公司现在也要的对我低声下气地谈贷款周转的话,也许就能含笑九泉了吧?
  女人嗜赌,结果只有一个。不是吗?最少,以今时今日的我,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是因为赌博致富的。相反,每天有多少个女人被“借贷中介人”押回来提款赎身的,即管去问一问下面大堂的前线同事吧!
  给邻居的照顾费,有时有,有时无。对方亦只是尽不忍心的义务,勉勉强强给我一点菜头饭尾,吃不饱、穿不暖;病了没钱看医生,反而被邻居以避免传染为由被隔离在家里,饭菜当然也不会留给我了。
  一个八岁的小朋友,能够做到些什麽?你可能会这样认为。不过当人被迫到了绝境,就没有不可能的事。爱吃寿司的你,试过生吃狗肉吗?试过热烘烘的新鲜鲜血的味道吗?我感谢野犬给我的温饱,甚至连病也都好起来了,如果没有那一只野犬,也许我已经饿死在後巷了吧?唯一要抱怨的,是当日我穿着最喜欢的小忌廉衬衣被鲜血沾污了一大片而报废了。
  当年我没有办法,而今日我有能力了,作为一个有钱的人,就学懂了知恩图报的道理。前年我和大哥二哥跟随老爷子到大佛敬僧,我用“爱犬野郎”的名义捐了一条龙柱。老爷子大赞我念旧;大哥笑我孩子气,还记挂着小时候的玩伴;二哥则是依旧一脸不屑的表情。当然,他们都不知道野犬的事,但我都已经为你做了这麽多,野犬你就安息吧!
  野犬的事不久,坏运依然没有离开生母,她在澳门逃避收数员的时候在码头跳进大海之中,被双体船的螺旋桨搅成一堆稀巴烂。
  坏运终於死了,好运就会跟着来了?
  在育儿机构住了两年,总算三餐一宿无忧了。然後透过社会福利署的介入,我被转介到一个家庭。而我的名字亦由跟生母姓的“林婉仪”,改为跟养父姓的“周婉仪”,这是我的第一次改姓。
  ***    ***    ***    ***
我盖上了厚重的木质记事本,再把它锁进抽屉之内。看着小齐刚才放在我桌面的档案,头就痛起来了,不过不看又不可以啊!
  “咯咯……”
  门再次被敲响,“进来吧!”
  我机械式地反应。进来的人是一个高佻的男人,总是穿着灰色的西装,架着金丝眼镜的脸上总是散发着精明能干的气色,这一个人是老爷子和他正妻的大儿子,名义上是我的大哥——伍道明。
  “妹,新办公室习惯吗?”
  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我长长的办公桌前的客席椅坐下。
  “这麽长的桌子,我根本用不完啊!哪里有这麽多的工作?”
  我看着他说。
  “银行里的工作,是你要多少就有多少呢!”
  大哥说。
  “我才没有那麽勤快~~”我说着就绕过长长的办公桌,坐到他的大腿上。
  他拿起了小齐给我的几个档案,隐约地看了几页,“资产负债表、资金流、借贷纪录、同业额度、股权分布、证券部资产……你要这些资料干什麽?”
  他曲着眉问道。
  “大哥你在搞合并的事,做妹的不勤力一点背上几个数字,怕连个董事名称都不保啦!”
  我一边说,一边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阻止他继续拿我的档案看,否则二哥那一单糊涂帐被他看到的话就麻烦了。
  “妹,都说在公司里不要……”
  “我不管!谁叫你跑了去东京足足两个星期!都记挂死人家啦!”
  说着,我就把头埋在他坚实的肩膀上。
  “不是有小齐替你打点吗?搬上来的时候应该没出问题吧?”
  大哥说。
  “不是搬上来的问题啦!”
  我说着,做出了一个鼓腮的表情。
  “啊,知道了,知道了,别孩子气啦,好吗?”
  大哥继续说,然後轻吻了我的脸颊一下。
  “我要吻嘴!”
  我以撒娇的语气说。
  “都说了在公司……”
  “我要吻嘴!”
  我闭上了双眼伸长了嘴说。
  “嗯……”
  “啜……”
  我和大哥的四片嘴唇交接着,然後我感觉到他湿润的舌头前来敲门,我就轻轻张开了嘴唇让他的舌头进来。刚才还在装正人君子的啊,现在却主张过来向我索舌吻了?还真是不老实。
  我转过身去,张开腿坐在他的双腿上,与他面对面舌吻。他的手亦开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游走着,这麽急色的,应该是忍耐了两星期了吧?这个男人,面对自己的慾望就是如此的不诚实。
  “大哥你也应该忍耐了很久了吧?还是说,在东京的夜晚都是左拥右抱?”
  我一边说,一边用腰部用力地磨擦着他的腰间。
  “都说了在公司……”
  “没时间了呢!”
  我抢了话,然後把嘴唇靠了上去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其实以这个男人的洁癖,他才不会到处拈花惹草呢!这一点我当然知道。
  我脱下了他身上的灰色西装,逐一解开衬衣上的钮扣,因为没太多运动而显得有点过白的胸膛就在我眼前,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他的胸前画了一个圆圈,“唔……”
  他被我的挑逗而叫出声来。
  我伸手到背面解开了自己穿着的套装的拉链,因地心吸力而落下的套装显露了我黑色的胸罩,胸罩里是我引以为傲的双胸。大哥凝视着我的胸脯,就像婴儿爱吃奶一样的表情,实在是很可爱。有谁会想像得到,一个堂堂的银行董事长,会有这一副可爱的表情?
  “答我,我的胸脯大,还是你的未婚妻胸脯大?”
  我说着,还故意把胸脯挺起了一点。
  “干嘛老是在这种时候提起她啊?”
  大哥曲着眉向我表示不满。
  “因为,女人都爱吃醋哦!”
  我说。明明相爱,却因为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所以不能公开相爱。明明不爱,却因为老爷子在他未出世前与另一家银行世家指腹为婚,而不得不去爱。这样的世界公平吗?世界自小以来就从来没有对我公平过!那麽我为什麽还要在乎世界的感受啊?
  “别说傻话了,那个女人根本就没胸脯。”
  大哥说。
  “嘿,让她听到的话,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呢?”
  我微笑着说,然後自行解下了胸罩,再把胸脯挺前,将他的脸塞进我的双胸之间。其实那女人也不会不开心吧?她亦只是指腹为婚的受害者而已,要数不是,应该是老爷子的不是!可惜,老爷子已经死了,再指责他,他都不会给你反应。
  我解下了他的腰带,然後自行坐到办公桌上,大哥则马上站了起来,利落地脱下了西装裤,就靠过来吻我。“嗯……”
  大哥的嘴唇很软,软得根本都不像男人!也许是自小就在温室里长大的关系吧?
  “帮我脱。”
  我说。然後大哥就解下了我的套装裙,紧接着一并把内裤也脱下了。大哥,你到底懂不懂调情啊?不过,我并不怀疑大哥的童贞是我夺走的,以他的洁癖来说,要说他相信婚前不可以有性行为这种废话,他也是会照做不误的。当然,大前提是他之前还没有遇到我啦!
  其实他这种男人的性格很好懂,样样事情都只是一块死板,只要做女生的主动一点,就会发现他根本就不懂得拒绝啊!反之,他一天到晚都看见职员对他恭恭敬敬的样子,像他未婚妻这种谦厚的小家碧玉、掌上明珠,他根本就不会看一眼啦!
  直接插入。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一点调情都没有,就直接插入。这样子乾磨,会脱皮啦!“啊,讨厌!”
  我轻力打了他的胸膛一下。
  大哥没有用安全套,你也不想想,有了孩子的话怎麽办呢?要向全世界公开说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这个与他平时精明干练的做法完全不同,也许牵涉了感情,人就会变得感性吧?老实说,对於他,我也有不理性的地方。我喜欢他的单纯,喜欢他在埋头苦干时的精明样子,也喜欢他被我打乱了他的安排时的那一个困惑的样子。还有,他是这一个家里唯一认真把我当作是家人的人……
  所以,今次是最後一次了。如果就这样怀了你的孩子,就当是上天从来没有打算放过我而认命好了!
  他不停地吻我,嘴唇、锁骨、肩膀、胸脯……就如同所有急色的男人一样,贪婪地索吻。
  “呜……呜……呜……”
  大哥疯狂地摆动着腰部,每一次都是尽力而为。不过对於我来说,这只是不解温柔的鲁莽行为。连取悦一个女人也不懂,还说什麽要娶妻呢?当然,我也不会一步一步地教他该怎麽做。一来太伤害他的自尊心,可能会导致不得了的结果;二来,时间真的是无多了。
  “呜……呜啊!呜哇!呃!啊啊啊……”
  大哥用尽了力气之後,整个人脱了力似的覆盖在我身上。我感觉到子宫里面被注射得满满的,两个星期的量,还真的不能小看啊!
  待他在我身上稍事休息,然後我就轻轻推开他,在长长的办公桌上拿了数片纸巾,清洁着自己的身体。我会感到舒服吗?抱歉,这个男人绝对不能满足我。
  “妹……”
  他叫了我一声。
  “嗯?”
  “今晚,我过来找你?”
  他说。
  “今晚……到时再算吧!”
  我回应时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接过了我递给他的纸巾盒,然後草草清洁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就穿回了整齐的衣衫和西裤打扮。
  “妹啊,我走了啊!”
  他向我说。
  “嗯……要去对面吗?”
  我看着窗外一座比我们矮少许的大厦幕墙上。
  “对啊,这次去东京终於说服了菱系同意我们和道重合并的事,也得要过去跟道重说一声……”
  “顺道跟未婚妻打个招呼啊?”
  我鼓着双腮说。
  道重银行就是他未婚妻家经营的银行,也许早在指腹为婚之前,两个世家已经在商讨合并的事了吧?
  “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嘛!”
  他从後抱住了我,口中甜言蜜语着。
  “你说,如果合并之後,在这里建条天桥过去对面就不用走上走落了,多方便啊!”
  我说。
  “傻孩子,起天桥哪有这麽简单?”
  大哥笑着说。
  我傻不打紧,最紧要是你喜欢听,你受这一套就好。
  “好啦,真的要走啦!”
  大哥放开了我,向我微笑着说。“嗯,再见了!大哥……”
  我说着,不争气的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大哥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无力地在办公椅上坐下来。不是因为做爱过後的疲劳感,而是我真的真的要失去他了。再见了!我亲爱的大哥!我讨厌的大哥!
  我解开了抽屉的密码锁,拿出了厚木质的记事本,再打开了新的一页。
  ***    ***    ***    ***
周婉仪最喜欢哥哥了!
  哥哥是比我大两年的哥哥,养父母的大儿子。他们还有一个女儿,比我小一岁,我都叫她妹妹。
  在育儿机构里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也许是故意忘记的吧?总之,那时的我不是一个乖巧的小朋友,谁抢我的玩具,我就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而如何避过工作人员的视线和推测去执行惩罚行动,就是我最用心去思考的事项。
  不过自从被安排了住进哥哥一家之後,情况就完全不同。当时还没有独留年幼子女在家,就等於疏忽照顾的奇怪条例。养父母都要出外工作,所已经常预备大量的玩贝让我们在家里玩,根本都多得不用抢,而且我爱玩的,哥哥和妹妹都会让我。所以,我所追求的就由玩具,转移为金钱。
  养父母每星期都会给予我们零用钱,每人三百元,以当时的我来说,这已经是很大很大的数目了。妹妹爱吃零食,大部份的钱都用来买糖果。哥哥没有什麽喜好,就是偶尔会买一两套模型来砌,也会偶尔买一些小玩具送给我和妹妹,其它的都省下来,放在邮筒型的钱箱里。
  而我,收到第二个三百元之後,就提出要开一个银行帐户,把所有的钱都存进去,那个时候会接受小朋友小额存款的,就只有狮子银行。养父母当然都会赞我乖巧,懂得为未来设想,但其实他们忽略了存款在银行的最重大的原因——贪念。一块几毛的利息虽然不多,但多了一点就是多了一点,这个方法比把钱放在钱箱的做法聪明得多了。我心里其实是希望他们称赞我这个想法的,不过他们似乎一直都没有在意。
  贪念,是无穷的。两年後,当时我十二岁,哥哥十四岁。我银行存摺里的数字每个星期都在增长,变成了一个以小朋友而言相当可观的数目。有了成功感的我开始认为哥哥把钱存在钱箱的方法实在太愚蠢,於是向他提出也去银行开一个帐户吧,少少的利息也是好事啊!他嘴上说知道了,却从来没有开户的打算。
  然後我就想,既然你不想开户,不如把钱存进我的户口吧?反正放钱在钱箱也没有用,你要用的时候一起去银行拿就好了啊!他没有即时答我好还是不好,但那一个夜晚睡觉之前,他从钱箱里拿给我五百元,说这是送给我的,不用还给他。
  当时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我得到了钱,也可以藉着存更多的钱去赚到更多利息,但同时哥哥直接把钱送了给我,我就没有办法向他要求更多。当时的哥哥心计有这麽深吗?我想,那只是单纯地出於近似把玩具让给我的心态吧?而第二天哥哥买了一个五百元的玩具娃娃送给妹妹,更加证实了当时他的心态。所以我决定,要用赚的方法去得到哥哥的钱。
  哥哥是男孩子,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而我是一个女孩子,正值发育时期的女孩子。偶尔哥哥会用看待女性的目光看我,当然他并不知道其实我是感觉到的。
  有一次我放学回来,一打开家门就见到他坐在电脑前慌慌张张的调整裤子,似乎是在看网络上的色情影片吧?男孩子们都不理解,其实女孩子都知道他们会做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收收藏藏的。
  我刻意地在大厅里脱下因为刚上完运动课而带有汗味的体育服和深蓝色的体育短裤,只穿着粉红色的内衣裤在大厅里有意无意地来回行走,一时拿汽水、一时拿替换的衣服、一时扮作在柜桶里找些什麽似的蹲下来又站起。我知道努力在扮作专注於电脑的哥哥都在斜着眼看我,而我在做的,就是让他意识到我是一个女孩子。
  这样的事情持续了大约一个星期,哥哥都没有对我做些什麽,只是在偷看而已,所以我要做得更积极——故意在他的电脑里找出他收藏的好东西。掩口费?
  当然不是,这种方式能够赚到的太少,而且亦不够持续性,因为以哥哥的个性,说不定马上就直接向养父母自首。所以我要做的,是反过来勾起他的兴趣。
  第一部是主要演浓厚接吻戏的片,我在只有我和他二人在家的机会,扮作不小心地播放了出来,然後哥哥马上就跑了过来关掉。“哥哥喜欢接吻吗?”
  我记得当时我是这样直接问他的。他没有答我,只是站着不动,然後我就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初吻,於我而言,亦於他而言。
  可以说他聪明吗?还是真的有机心?那一个晚上,哥哥给了我二百元,而最值得高与的,是第二天他并没有买玩具给妹妹。
  接吻二百、拖手五十、摸胸三百……慾望像是无止境的深渊,我和他都是越跌越深。不论是我爱钱的程度,还是他贪恋我身体的程度。当然,那个时候年纪还小,都会害怕,不会再有进一步的事情啦!
  很快,他的钱箱里再也没有储蓄,而我的银行帐户里,多了接近一倍的钱。
  他的色慾就像毒瘾,一等到养父母发放了零用钱,就急不及待要向我索求,而我当然亦乐於每星期得到双倍的零用钱。
  不过,一对少男少女,一直在做相亲相爱的事,难道不会动情吗?我也只是一个普通少女啊!当年。
  ***    ***    ***    ***
哥哥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从腰间、胸脯,大腿、小腿……他贪婪的慾望没有停息,而我则在悦乐与害怕之间徘徊。
  喜欢哥哥,没错,我是喜欢哥哥;但是要跟他发展成情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是名义上的兄妹,养父母不会允许的。
  当年女孩子对贞操的观念比现在的女孩子要强一点,像我和哥哥这种行为,已经是越轨了,再下一步的话,大概就已经不容於世了吧?
  “哥哥、哥哥……”
  他最喜欢我在他的耳边轻唤他。而哥哥时而有力、时而温柔的抚摸,则好像烙印一样打入我的内心深处。大概在那时候开始,除了哥哥以外,我就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了吧?
  处男处女的分界线,就是最後一步的关键。我凝视着哥哥腰间的硬物,有时真的想就这麽越过界线好了。谁说女人不好色的?只是比较难以宣之於口吧了。
  “哥哥、哥哥……”
  我的手伸入了套装裙的里面,隔着内裤轻力磨擦着阴部上的小豆子。
  “砰砰砰……”
  急速而用力的敲门声,把我从性幻想中抽回了现实,然後小齐就冲了进来。我急速地重新坐好,然後手脚利落地把记事本收好在抽屉里,并锁上了密码。从门口的位置看过来,应该不能看到办公桌下的春光吧?
  “大小姐!不好了!大少爷在下面遭到枪击啊!”
  小齐慌慌张张的大叫着。
  “什麽?”
  我的反应是听得不太清楚。
  “我说!大少爷在下面遭到枪击啦!”
  小齐大声的再说了一次。
  我双手在办公桌下稍为整理了一下套裙,再站了起来,从窗户看向下面,太高了,根本看不到。
  “我下去看看!”
  我说着就快步走向门口,“不行啊!开枪的人还不知道在不在下面,不要鲁莽啊!”
  小齐用力拉着我的手。
  “妹!大哥被杀了啊!怎麽办?怎麽办啊?”
  冲进来我办公室里大叫大嚷的是二哥,满脸焦躁的表情使他原本已经不讨好的脸变得更惹人讨厌。
  “赶快去医院啦!”
  我大声地说。
  “不!我打死也不离开大厦!”
  二哥大声地说。
  “我去好了!那麽一会儿大堆记者、董事局的世叔伯,还有银行里的事情都交给你啦!”
  我大声地说,并要走出办公室门口。
  “呃……不!这也不成!听到都烦死了!”
  二哥抱着头说。
  “那麽你去医院看看大哥吧!这里的事都交给我处理。”
  我回头对他说。
  “那……那得找十个……不,乾脆二十个保镖给我,我才会去!”
  二哥继续慌张的说。
  “管你请够四十个。快去啦!”
  我说着,把他推出了办公室门口,用力关上了门,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小齐。
  “二少爷不要紧吗?好像找个医生一起比较安心啊……”
  小齐轻声地自言自语着。
  “小齐!”
  “是!”
  小齐回应。
  我坐回了办公椅上,把身体转向看着窗外的维港景色:“现在什麽时间?”
  “一时零五分。”
  小齐答。
  “十五分钟内……不,十分钟内,叫信贷部、证券部、行政部、人事部的主管、还有能赶过来的分区经理都上来这里集合。晚一点有董事过来的话,都让他直接进来好了。至於电话打来的,你就帮我拖着啦!”
  我利落地吩咐了他。
  “是!知道了!”
  他回应的眼神带有几分敬意,是佩服我这麽短时间就可以接受大哥遭枪击,还可以把事情安排得头头是道吗?
  十分钟後,人到了一大半,至於董事级别的,除了我以外一人都没有。我也立即开始向各部门员工宣布我的方案。
  “还有十五分钟左右开市,这个消息一定会导致股价大跌,证券部听好,尽量不让价超过双位数跌幅。信贷部的,暂停手上所有不急迫的项目,以供应资金予证券部优先。行政部给我通报同业,我们可能有短暂性的资金需求而动用贷款额,查询一下可以贷到多少,可以的话三日内到帐,再给我汇报。人事部听好,由你们先负责应对下面的记者,任何问题的标准答案都是交予警方处理,不作评论,晚一点我会亲身开记者会向他们解释。各分区通知各分行,可能有提款潮的出现,要他们耐心向客户解释银行财政无问题,而如果需要现金应付提款潮,马上上报,如果分行现金不足,允许跨行转帐费用由我们承担。”
  我一口气向他们说了我的处理办法,众人都没有异议,就马上离开我的办公室回到工作岗位。其实又有谁敢有意见呢?大哥、二哥不在的话,这里就数我最高了。
  “大小姐,你的应变能力真高啊!”
  小齐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怎麽了?很奇怪吗?”
  我一边说,一边把办公椅转向落地大窗的方向。
  “就是说,虽然一直在大小姐身边工作,却没看过像今日的气魄。”
  小齐转成了喃喃自语的语气。
  “哼,竟敢小看我。”
  我扁起嘴说。当然,在小齐的位置是看不到的啦!
  “咇咇咇咇……”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我按下了接听得按钮,“伍小姐,西亚的李先生找你。”
  女秘书在电话里说。“嗯,接过来。”
  我说。
  “李世伯。”
  我声开声打招呼。
  “细侄女,发生了大事呢!你大哥没事吧?”
  李世伯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还不知道,二哥去了医院了解,我在银行里看着啊!”
  我说。
  “也好,也好,有什麽需要帮忙的话,就来找我吧!”
  李世伯说。
  “知道了。可能要些现金周转吧?晚一点应该要麻烦李世伯了。”
  我说。
  “嗯,没问题,即管找我。”
  李世伯说。
  “谢谢。”
  我说。
  “今天的会面就先取消吧?你应该很多事要忙呢!”
  李世伯说。
  “谢谢世伯,那我尽快再约跟您约时间吧!”
  我说。
  “嗯,拜拜。”
  “拜拜,世伯。”
  “呼~~”我透了一口大气,在旁边看着的小齐却在那偷笑,“有什麽好笑啊?”
  我曲着眉向他说。
  “呃,没什麽。”
  小齐说着搔一搔头,“只是,西亚的李生最近好像特别关心我们银行的事啊,大伍老板在的时候都没有这种事的。”
  小齐说。
  “哼,谁知道啊?”
  我说。当然,其中原因我是知道的啦!所谓天下乌鸦一样黑,男人嘛,一是求财,一是求色,老爷子死了之後,我们银行就是一块大肥肉啊!
  “小齐,差不多开市了吧?”
  我问。
  “是的。”
  小齐看一看表後答我。
  “接下来是忙碌的一天哦!”
  我一边说,一边伸了一个大懒腰。
  ***    ***    ***    ***
“六点半新闻报导。今日中午中环闹市发生枪击案,华通银行董事长伍道明於行经海湾道附近时,被枪手近距离连开三枪击毙,警方初步怀疑是职业杀手所为,重案组接手调查。保安局表示极之关注闹市枪击事件,并指令警方尽快将枪手辑拿归案。”
  看着电视播出的画面,我不禁流出了泪来。小齐递给我纸巾,他自己的脸上却是比我更多的泪水。
  大哥的死,已成事实。接下来要做的事,只有更多。
  老爷子认回我做女儿之後,曾经更改遗嘱。他手上占总发行股数百份之六十的华通银行股份将会透过家族信托形式分成三份:大哥占百份之五十,二哥占百份之三十,我占百份之二十。
  大哥尚未结婚,对未婚妻没有法律责任。假设他没有立遗嘱,他百份之五十的家族信托股权平分两份,就会变成二哥占百份之五十五,我占百份之四十五。
  今日银行大手回购托价之後,股权比例将会更加明显,甚至会到达需要证监会干预的水平。
  二哥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他是最最最普通的“富二代”代表人物。买卖飞机游艇,沉迷声色玩乐,偶尔玩玩女明星,在娱乐版见报的机会比财经版还要多。
  董事会那班老家伙是不会让他来做的,但以我这一个半途才被认回的私生女,有多大的胜算,我可不敢肯定。
  “大小姐啊,不如先回家休息吧?今天你都累了呢……”
  小齐轻拍着我的肩说。由中午开市之後,一直在忙着安排各方面的应对措施,中间还包括警方有一些没一些的调查和搜集资料,其间小齐一直在我身边寸步不离。说我累的话,他也好不了多少呢!
  “我没事……”
  我一边说,一边用纸巾擦拭掉不争气的眼泪,“陪我去饮一杯?”
  我继续说。
  “呃……好是好,不过,没问题吗?大少爷今天才出了事……”
  小齐说。
  “你担心我出事?还是说在教训我这个时候应该要做乖乖女?”
  我戚着眉问他。
  “呃……当然是担心你啊!枪手是什麽目的都未知道,说不定还会伤害大小姐你的。”
  小齐说。
  “像我这种人,其实这样子死了也许不错呢!”
  我向他微笑着说。
  “怎麽能这样说啊!”
  小齐的语气有点激动,“大小姐你对我、对我们员工一直都很好,现在大少爷不在了,我们银行上下数百人全部都只能倚靠大小姐你了,你怎麽能说这种话呢?”
  小齐继续说。
  “哈,我真的能倚靠吗?有时连我都不能够相信我自己哦!”
  我笑着说。
  小齐突然从後环抱着我的肩,“我相信你。”
  他温柔地说。
  “你找死啊?”
  我带点怒气说。
  “就算是死,被你杀的,我也甘心了。”
  他说。
  像他这种纯真的小伙子,给他一点希望,留他在身边,总是有好处的。我就任由他抱着我的肩一会儿吧!
  ***    ***    ***    ***
酒吧里响起怀旧的华尔兹曲目,柔和的灯光伴着一双一双疏疏落落在跳旧舞的中年男女,这种格调的地方都称为酒吧?於以往的我而言,简直是难以理解。
  不过,事实这里真的是一间酒吧。
  第一次带我来这里的人,是一个小混混,也是我第一个正式男朋友,哥哥以外的初恋情人。当年在学校里,他是以霸道见称,亦自称是有背景人物,而我这个女朋友,也是他半强迫地要我跟了他的。
  不过成为了这个小混混的名义上的女朋友,那些因为我是半途加入的新生而发生的校内欺凌事件就消失了,正确一点说,是转为由我主导性地欺凌在其他女生身上。有趣的是这个小混混虽然在校内非常霸道,却是对我恭恭敬敬的,除了亲嘴以外,连胸脯都不敢碰我一下,该说他是单纯?
  有一次他说要带我去看一次大场面。说起来还真好笑,那次他带了我出去,我才发现他的所谓有背景,还不只是一个小跑腿而已。而真正里面的社团大人物交给他做的所谓大事,原来就是叫他来这一间酒吧,把一笔用公文袋包好的现金交给酒吧负责人而已。
  不过也多得如此,我才知道这一间酒吧的真面目——职业杀手的交易所。
  有买有卖。有为了钱而不择手段的,亦有为了法律不能制裁而选择自行制裁的。有为了伸张所谓公义的,亦有更多是为了一己私利的。不同级数的杀手,自然有不同的价钱和做事原则。杀手的级数一般是以能力使然,包括技巧,亦包括完成任务的成功比例。
  而已我所知道的,只要不是牵涉难道太高,只需要付得起钞,就能买断一个人的性命。
  “大小姐,想不到你会光顾这一种酒吧……”
  小齐进来之後,就是充满好奇地四面环顾的样子。
  “你少管我。”
  我说着,然後把甜酒一口乾掉。
  “慢慢喝嘛……”
  小齐曲着眉的看着我。
  “我去跟店主打个招呼,你先坐着等我。”
  我说完後就转身离座。
  站在吧台前的店主眼利地认得我,向我举一举手打招呼,我也回以他一个微笑。“店主您好啊!”
  我一边微笑着说,一边在吧台前坐下。
  “伍小姐真人比上电视还要好看得多啊!”
  店主一贯木讷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他有赞叹的意味。不过这个人我见过好几次了,早已习惯了他那个木讷无表情的样子。“谢谢。”
  我还是谦虚地回应着。
  “想不到伍小姐还会再来找我啊!”
  店主一边说,一边把一杯刚调好的酒递了给我。
  “是啊?我只是想不到,这麽快就要再找您而已啊!”
  我一边微笑着说,一边从公文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嗯?”
  店主接过了文件,开始细阅里面的内容。“啊,我看得不太懂,应该是你银行的内部文件吧?”
  店主靠近了一点,轻声对我说。
  “是的。”
  我说。
  “那麽……”
  店主重新把文件收回在公文袋里。
  “这一件事现阶段还不能公开,可是现在不阻止的话,结果就不堪设想。”
  我说。
  “可是,你家里才刚刚发生了事,这样有点为难啊!”
  店主仍然木讷的脸上根本没有半点为难的神色。
  “所以,我愿意多付一点价钱。”
  我说。
  “嗯……这个可以给我吗?”
  店主说。“当然可以。”
  我说。店主就把公文袋收了进後面的柜内,然後“卡”一声地上了锁。
  “一百万。”
  店主说,“相等於一百万美元的黄金砖。”
  他再重申了一次。
  “要实物金砖吗?没问题啊!”
  虽然数目比上次足足多了十倍,不过我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以一般人而言,短时间内要预备金砖可能有困难,但我们开银行的,可是一整个保险库里都是金砖哦!
  “嗯……”
  店主冷冷地回应,然後就慢步走了去吧台的另一边,而我也识趣地离开吧台。以我的经验,那是店主已经答应了接受我的委托,而替我找愿意接任务的杀手的意思。不过这次是要求实物黄金,的确是有点奇怪啦!
  我拿着店主调给我的酒回到了小齐的身边,与他再多坐了一会,就和他一起离开了酒吧。
  背负着月色,我的过去,我的未来,踏上了归去的路。回家?何处是吾家?
  ***    ***    ***    ***
那一年,我十四岁,坏运似乎没有离开过我。生母死忌的同一天,家里发生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养父养母都葬身在火海之中,而哥哥和妹妹亦都音讯全无。我再次变成了一个无家的女孩。
  社会福利署安排我住进了一家女子青年中心,青年与小童并不一样,要找到合适的家庭寄养是极为困难,除了家庭本身的意愿之外,还会加入对青年的安全性考虑,尤其是像我这种已经亭亭玉立的少女,所以我在青年中心一住就住上了两年。满以为还要多待上两年才会重获自由,才能离开每件事都要规规律律的青年中心,不过命运之神似乎没有意愿让我有平稳的日子。
  那一天,我十六岁又七日。一辆特别长的黑色房车驶进青年中心的停车场,然後中心里的修女召见了我。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一个男人,生母口中经常念念不忘的大人物——我的生父,也是往後被我称为老爷子的人物,华通银行的董事长。与生母给我看的相片相比,他是年老了许多,不过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的正妻终於都去世了,几经查探之下,他终於追查到了我的下落,要把我接回家里。
  老爷子也是一眼就认出我是生母的女儿,他说我和年轻时的生母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为了安全和全世界怀疑的目光起见,他还是要求我做了一系列的详细遗传因子检验,而结果是明显的,我就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是我第二次改姓,改跟老爷子的姓,改名为伍婉仪。
  我是一个贪婪的女人,一个难以满足的女人。不论金钱上,还是色慾上。
  老爷子在满足我金钱方面的慾望是无用置疑。哥哥是第一个可以随意碰我身体的男人,而第二个男人竟然就是他。
  淑芳……我生母的名字,每次他抱着我的身体的时候,总是这样叫我。
  和他第一次的时候,我是有所抗拒的。始终和一个老头做爱,是一件令人难受的事情,又更何况,那个老头是自己的生父!
  如果说哥哥是一个好奇的拓荒者;老爷子就是一个懂得享受美食的老饕。
  慢慢的、细腻的动作,温柔的言语、温柔的亲吻。充满着爱惜爱怜的眼神,凝视着他的双眼,就会看到他的真心……是对生母的爱念。
  我作为生母的代用品,只能默默认同他对我所做的一切——包括夺走我的处子之身。
  我没有可以拒绝老爷子的理由,他赐我温饱、一个名门家族的身份、还有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暗地里,还包括哥哥还没有给我的最终体验。
  老爷子恋上了我身上生母的影子,我则爱上了与他交合时获得的悦乐。我们需要着对方,亦同时被需要着。
  ***    ***    ***    ***
“淑芳……”
  老爷子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我感觉到老爷子粗糙的大手在我的身上轻抚着。老爷子并不急色,每一次都用颇长的时间在逗玩我的身体,反倒是我有时被他引得主动急色起来。
  空气中的老爷子厚大的身体压在我身上,使我不能动弹,嘴巴轻柔地吸啜着我的舌头,双手轻抚着我的胸脯,下身覆盖着我的腰部一下一下轻轻的扭动着。
  “嗯……”
  我咬着下唇,尽量使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不过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我的意志亦不断被消磨。
  “嗯……嗯……啊……啊啊……”
  手指入侵了最後的防线,里面已经黏湿成一片沼泽一样。
  空气中的老爷子推进着沉重厚实的腰间,饱满丰盈的感觉散发在我的内心深处,“哎……啊……嗯……啊……啊啊……”
  我加强了手指上的动作,尽力配合老爷子的抽送。
  “啊……啊啊……”
  我的脑袋里一片白蒙蒙,身体上剧烈的震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样子的我,很失败吧?只能靠幻想去满足自己的色慾。老爷子死了之後,我都没有办法在男女交合之中获得高潮了,即使是我所亲爱的大哥,也一样不能满足我。
  在办公室里的我草草拿了纸巾抹去自慰的痕迹,重新穿好行政套装,再把厚木表面的记事本重新锁好在抽屉内,准备好迎接新的一天。
  “小齐,给我进来。”
  我对着办公桌上的电话说。然後小齐就从外面开门进来了,“大小姐。”
  他恭恭敬敬地给我打了一次招呼。“给我冲杯咖啡吧!”
  我说。“是的,马上来。”
  他回应,然後步向办公室里水吧的方向。
  不一会,他微笑着把咖啡递了过来,我轻嚐地喝了一口,是偏甜的白咖啡味道,“不会太多糖了吗?”
  我向他投诉着。
  “大小姐心情不太好吧?喝甜一点,心情也会跟着好转的。”
  小齐微笑说。
  “都肥死了,哪有心情好的道理?”
  我一边说,一边喝了一大口白咖啡,只见他脸上流露着满足的笑容。
  “大小姐,大少爷原本今天约了道重那边开正式会议,现在要先取消吗?”
  小齐向我确认。
  “唔……嗯,先跟他们道个歉吧,往後我再约他们。”
  我把办公椅转向落地大窗的方向後说。
  “大小姐,合并的事仍然要谈吗?”
  小齐一语道出了事件的核心。
  老爷子和大哥都不在了,婚姻是当然是结不成的了,但合并案还得继续谈下去吗?订婚的事该不会由二哥补上吧?我看女家那边是绝对不会满意这一个经常见报的未来女婿啦~~我对合并的好坏并没有很透彻的了解,这一个案子一向是大哥亲手安排,而我被安排在银行里亦只是一直处理内务的角色,对外这种大事,我实在拿不定主意。不过,也得非由我拿定主意不可。有这种不可靠的二哥,就得有我这种强势的妹妹。
  而相对起来,这件合并案并不是现在最优先要处理的项目,现在需要安排处理的,是等值一百万美元的金砖。
  “小齐,麻烦你请二哥到金库找我,他应该还在办公室吧?”
  我说。“是,我去找找。”
  说着小齐就快步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也跟着起行到位於集团大厦地底的银行金库。
  开启金库,程序上需要两名以上的董事见证下进行。其一是我,另一个我选择了二哥,因为只有他才会不去理解事件而轻易相信於我。我就跟他说,是“因为作天回购的事而向同业提了一些贷款,对方要求我们要给予相对的抵押”这个理由。
  当然,对於银行里的事,他都不会了解,更不会去细问详情。而金条,立即就准备妥当了,往後只需要补回这一个一百万美元的缺口,事情就会变得不知不觉。
  当金钱化为了实物,你就会对它失去现实感。一百万美元好像很多,但化为了金条,亦只不过三十斤左右的重量。
  我一直目送着押汇的专业保安上了车才回到银行里。而二哥替我完成见证程序之後,就急不及待地在一众保镖的守护下离开了银行。这家银行毕竟是你的家族业务啊,不能再上心一点吗?我不禁心里为老爷子抱不平,不过如果他不是这样,我的一切行动亦不会如此顺利进行。
  金砖离开了银行,已经是一个没法回头的地步了。
  於我来说,什麽是家人呢?生母,只视我为坏运的源头。养父母应该都有当我是亲生一样,不过於我来说就他们就只是发零用钱的机器。哥哥对我,说家人还不如说是爱人。而生父视我为生母的代替品。大哥对我的是爱却不能相爱,而我亦只能还他以有情的无情。至於二哥和其他亲戚,则只视我为来分家产的私生女。什麽是家人呢?我真的糊涂了。
  我叹了一口大气,是为了一个没有人会明了的原因。
  “我在寻找,可依偎的胸膛。爱在何方,我笑我始终稀罕……”
  我轻声地清唱着我最喜欢的歌。
  我回到了我的办公室里,小齐也跟着我进了来,“大小姐,去金库是……”
  小齐看到我不满的表情,没有再说下去。
  “多管闲事。”
  我说。即使是他,也当然不可能让他知道我是把金砖送去给酒吧店主啦!“是老爷子交代下来的事。现在大哥都不在了,当然是我和二哥去确认一下啦!”
  我随口编出一个他不能求证的原因。
  “原来如此……”
  小齐好像因为问了不该问的话而低着头。
  “小齐,明天召开紧急董事会议,地点在下一层的会议室,你就替我通知他们吧!”
  我吩咐他。
  “是的,大小姐。”
  然後小齐就退了出去。
  我解开抽屉的密码锁,拿出了厚木质的记事本,再打开了新的一页。
  ***    ***    ***    ***
林婉仪,最讨厌大哥了!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为什麽你会这麽令人讨厌的呢?是什麽原因让你这麽令我讨厌你的呢?
  是因为……你有一个未婚妻?还是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这一本既然是我的犯罪纪录,我当然不会逃避我所犯下的罪。
  没错,大哥,是我找人杀害他的。没错,就是在酒吧——杀手交易所里付钞买凶杀人。
  大哥爱我,是家族里唯一视我为亲人的人。大哥爱我,是瞒过全世界目光,把我当成秘密情人的男人。
  我讨厌你!讨厌你让我了解什麽是公平的爱,不是建基於利益和交换条件的无私的爱,却最终依然不能相爱。
  给了饥饿的我食物,却要包裹在玻璃瓶之内。想尽一切办法也拿不到食物,只好把玻璃瓶摔破了吧!
  大哥,我得不到你,也不会让你的未婚妻得到你。我不恨她,我恨的是老爷子,将没有爱的你们强行绑在一起的真正凶手。
  ***    ***    ***    ***
“咯咯……”
  敲门声再次打扰了我写作的兴致,“进来吧!”
  一边说,一边把厚木质的记事本锁好在抽屉里。
  “大小姐,有一位警察先生来了,说想要见你。”
  刚进来的小齐对我说。
  “请他上来吧!”
  我说。
  然後大概十分钟,一个穿着泥黄色乾湿衣的警员就进来了我的办公室,“伍小姐,我姓莫,请叫我莫探员好了。”
  穿着乾湿衣的警员说。
  “嗯,找我有事?”
  我淡淡地说。
  “当然是有关令兄的事。”
  莫探员说。
  “昨天才问过啊,还有什麽补充?”
  我曲着眉展示不耐烦的表情。
  “伍小姐你也希望快点捉拿到凶手归案吧?所以我特意前来拜会,再问一下细节的。”
  莫探员说。
  “嗯,你就问吧!”
  我一边说,一边凝视着他锐利的双眼,一双像是会令犯罪者产生心虚胆怯感觉的眼神。
  “伍小姐,枪击案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
  莫探员问。
  “我在这里,在这个房间里。”
  我答。
  “有谁做证?”
  莫探员问。
  “小齐一直在办公室外面,我有没有出入过,问他就最清楚了。”
  我说。
  “这个房间该不会有什麽秘密通道吧?”
  莫探员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
  “怎麽了?怎麽好像怀疑到我头上了?”
  我一边说,一边露出愤怒的表情。
  “别紧张,别紧张,例行公事问问而已,毕竟令兄尚未结婚,他占银行的股权应该会由你和你另一位兄长去继承吧?”
  莫探员说。
  “正因为我有得益,所以怀疑我了?”
  我做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并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呜……有点痛。
  “不、不、不,还未到怀疑的阶段,但若果只是从利益点上出发,你和你另一位兄长都有值得考虑的理由。”
  莫探员说。
  “哈,你还真坦白。不过如果出发点就先怀疑了,那麽还能够问得些出什麽呢?”
  我微笑着说。
  “越聪明的人越会说谎话,但问题是谎话始终是谎话,只要找到了说谎点,就离事实不远了。”
  莫探员说。
  “那你即管问吧,知道的话都尽量答你。”
  我说。
  “谢谢。首先,你认识青蛇吗?”
  莫探员说。
  “青蛇?”
  我曲着眉反问。
  “职业杀手,应该是杀害令兄的凶手。”
  莫探员说。
  “喂,既然你都锁定了目标,就给我去拉人啊!”
  我不耐烦地说。
  “没错,我作为警察,杀人者有罪,是法律使然。不过换了在职业杀手的角度而言,杀人者无罪,他们只是去执行委托人的工作而已,有罪的是花钱买凶的人。”
  莫探员说。
  “那是幕後黑手的意思?”
  我问。
  “没错。职业杀手之间流行着这一套歪理。”
  莫探员说。
  “在热闹的大街上,作出面对面、零距离使用低弹道性的极短手枪,连开三枪分别击於头、胸口和腰间成一直线,使三粒子弹都留在死者体内,而这一个三枪直线必须於两秒内完成,否则当身体脱力趺下时就会打偏。这一种多余而又明目张胆的杀人方式,应该是青蛇的所为,虽然他本人应该称之为华丽就是了。”
  莫探员一边说,一边向我展示大哥被杀现场的照片,“你认识、或是有否听过这个人的事?”
  莫探员继续说。
  我看了一眼照片,然後大动作地把办公椅转向了落地大窗的方向,“很呕心啊!怎麽可以在一个女人、一个受害者家属面前毫无预警下展示这些照片啊?”
  我大声地说。
  “啊,抱歉,这些照片我经常用来伴饭,看惯了都不觉得有呕心之处呢!抱歉,抱歉。”
  说着,莫探员就收拾起照片。
  他绝对是故意的,是要看我的反应。看来他真的是存心怀疑到我的头上了。
  如果早知道警方有这种心思的人物,金砖的事应该要再迟一点才执行,不过现在已经太迟……以後还要和他这个难缠的对手斗上好一阵子了。
  “小齐,倒杯水给我。”
  我大声地吩咐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小齐。“是的,大小姐。”
  小齐回应我一句,然後走到办公室里的水吧那边倒了两杯水,分别给了我和莫探员。
  “哦!谢谢,正好口渴了。”
  莫探员接过了水,跟着喝了一大口。
  “小齐,先出去吧!”
  我吩咐他。毕竟我曾经带他去过那一间酒吧,万一莫探员提起了杀手交易所的事,怕他会忍不住脱口说了出来,看来昨晚找他一起去是我失算了。
  小齐向我弯一弯腰,然後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啊,想好了答案了吗?”
  莫探员的语气简直就像锁定了我就是幕後黑手一样。
  “我不认识,也没有听过。”
  我说。
  “哦,是这样吗?也对也对,如果是青蛇,大概会顺道也把你杀了吧?我这个问题大意了。”
  莫探员说。
  “一般来说,会顾用职业杀手杀人的目的只有两个:一是仇恨,二是利益。我就先问一下伍小姐是否知道令兄最近有没有得罪人?”
  莫探员继续说。
  “我没有听他说过,但如果客户方面的事……例如拒绝贷款之类都会招来仇恨的话,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说。
  “嗯,当银行有这个藉口还真方便。啊,失言了。”
  莫探员脸上流露出不自然的笑容。这家伙,似乎已经确信是我做的了。
  “我可以先假定来贷款的人多半都没钱请职业杀手好吗?”
  莫探员说。
  “我们银行接的案子,数十亿至数百亿都有,但要顾用杀手杀一个人要多少钱,我就不清楚了。”
  我说。
  “啊,那是我引导错误。即使杀了令兄,贷款的人就会得到贷款了吗?”
  莫探员再次露出不自然的笑容。被将了一军,我无言以对。
  “老实说,我来这里之前曾经对伍小姐你的过去做过一些调查。如果按照利益方面去想的话,的确是伍小姐你的嫌疑比较大。”
  莫探员说。
  “那就给我看证据啊!”
  我大声地说。
  “哎哎哎,我都说是怀疑而已,伍小姐不必动气啊!我要问的都问完了,我会再来拜访的。”
  莫探员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走向办公室的门离开。
  待他出了办公室後,我立即检查一下他坐过的地方,桌子下面、椅子下面、路经的墙角等等,看看有没有留下任何偷听设备,却没有发现。然後我再次顿坐在办公椅上,再思考下一步应该怎样行动。
  遇上麻烦的对手,就难免有所牺牲。
  “小齐,给我接电话到MA(金融管理局)”
  我对着办公桌上的电话说。
  ***    ***    ***    ***
翌日,早上。我如常八时正回到银行上班,以一个富二代来说,这是不可能拥有的自律性,不过我是非一般的富二代而已。
  半政府机构的效率当然不会这麽高,我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准备。
  小齐一向比我更早回来银行,总是预早替我准备好所有事情,我回来之後要关心的,都是今天喝什麽咖啡而已。
  黑咖啡。“怎麽又是无糖的黑咖啡?”
  我曲着眉问他。
  “大小姐你昨天约了MA的人今天过来吧?不是要多一点精神应对吗?”
  小齐说。
  “嗯……”
  我轻声地回应,然後啜饮了一口黑咖啡。直到目前为止,小齐都以为我是为了向MA交代大哥的事而约他们前来。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小齐,你先出去,他们到了之後再通知我。”
  我说。
  “知道了,大小姐。”
  小齐回应後就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然後我从抽屉里拿出厚木质的记事本,打开了新的一页。
  ***    ***    ***    ***
写到这里,我都不想写下去了。因为我真的开始担心这一本记事本真的会有被找到的一日。
  这一本是我的罪证,也是我的自白,万一落在那个麻烦的探员手上,我一切一切辛辛苦苦建立的都会完了。因此,我要把事情搞大,搞大成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够处理的问题。
  首先,要把金管局拖进来。
  二哥的那一笔替南美毒犯洗黑钱的糊涂帐,除了会成为了某位会“为了正义而杀人”的职业杀手的目标之外,同时也会成为了金管局追查的目标。
  原本是“为了银行名誉”而不打算对外公布的文件,才会向杀手交易所要求“制裁”的理由,现在因为莫探员对我的怀疑而被迫要对外公布。
  对银行造成的损害,往後可以追回。但如果这件事让莫探员查下去,我就必定玩完。所以,没办法,就先牺牲一下银行吧!
  金管局介入了调查,警方就不能单方面行动,而且又牵涉了跨境犯罪,说不定就需要保安局、中央外交部等从中介入。总之政府部门就是这样了,越多人、越多部门牵涉其中,错错漏漏,得过且过的灰色地带就越多。
  其次,金砖已经交付了给酒吧店长,对方应该短期内就会行动。据闻这一个为了正义而杀人的职业杀手,比起那位传闻中的青蛇技巧更高,否则就不用贵上十倍的价钱了,而且也只接受出师有名的委托,换言之,是只杀该死的人。这种人应该称为有原则吗?我只觉得这种呆气,就像哥哥因为给了我钱,所以隔天就买玩具娃娃补偿给妹妹的心态一模一样。
  在二哥死前向MA报告,时间性是相当合适,否则等他死後才报告,MA就可能从银行有心隐瞒的角度调查,那就变得相当麻烦了。
  最後,我提取了金砖的事,今天就可以填回。昨晚致电给在香港经营过千家金行的郑世伯时已经确认过,如无意外今早就可以送到来银行金库。那一个缺口就可以在金管局可能前来核查前填补。
  这样,就可以迎来完美结局了吗?二哥,再见了,请替我向大哥和老爷子问好。
  ***    ***    ***    ***
“午间新闻报导。中环正午再发生枪击案,华通银行董事伍道生於华通银行大厦内被枪击。警方初步怀疑枪手在银行对面的中资银行集团大厦开枪,打穿两座大厦玻璃後直接射中死者,现场消息指死者身中两枪,其中一枪直射前额,当场死亡。亦有途人被玻璃碎片击中受伤,警方现时封闭附近几条街道调查。警方表示不排除枪击案属职业杀手所为,亦极有可能与两日前伍道明枪杀案有关连,正从商业及跨境犯罪方面调查。”
  我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视上播出的画面,我的嘴角是淡然的微笑。不过这样射穿两块玻璃的阵容也太大了吧?这一笔修理费可要算上我们银行的帐呢!不过二哥出入时安排了这麽多保镖,这个方法的确是最直接而风险最低的,一天之内就想出这种方案并付之实行,这一种执行力可不是开玩笑,那一个杀手世界里不知道还有多少这些高手啊?
  以前听小混混男友说,职业杀手界里有两大高手——“黑龙”和“白龙”。
  据说两人的能力都不相上下,只是从来没有出现两人非要较劲不可的理由,所以外人都无法为他们分下高低,而偏向乐於为正义而杀人的,应该是“黑龙”。不过这种事,酒吧主人应该不会跟我这个委托人说清楚就是了。
  银行里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小齐都没有办法抽身过来。应付董事们和金管局的问题都有够烦了,还要应付用尽方法都要非要取得独家不可的传媒,可真的辛苦了他呢!
  不过,这麽一来,我这个银行唯一继承人就应该变成毫无疑问了吧?老爷子欠我的,我都讨回来了。接下来我会替你管理好银行,你和大哥、二哥就好好安息吧!
  “咇咇咇咇……”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我按下了接听的按钮,“伍小姐,有一位姓莫的警员来电,您要接听吗?”
  秘书的声音从电话机里响起。“接进来吧!”
  我说,然後提起了听筒。
  “呵呵,还以为伍小姐你贵人事忙,不会听我电话啊!”
  莫探员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的确,有事快说,这边忙得不可开交啊!”
  我冷冷地回应。
  “犯了事的人通常都会想把事情越缩越小,最好化作为无事,想不到伍小姐的做法却是反其道而行,越闹越大啊?高明高明!”
  莫探员以赞叹的语气说。
  “我还是那一句,有证据就拿出来吧,别跟本小姐玩心理战了。”
  我以不满的语气说。
  “啊,那就是伍小姐手法高明之处啊!现在档案都上到保安局长亲自处理的层面,我是没有办法对案件说得上嘴的啦!”
  莫探员说,而我的嘴角则是一笑。
  “不过,有关职业杀手的事,警队里还是数我最清楚,我们往後交手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多吧?”
  莫探员继续说。
  “啊?是这样啊?那以後还得请警方好好保护我呢!”
  我说。
  “呵呵,保护市民和将罪犯绳之以法,都是警方的责任啊!”
  莫探员若有所指地说。
  “嗯,那就先祝愿莫探员你工作顺利吧!”
  我说。
  “啊,那麽我也祝愿伍小姐在银行里的位置坐得四平八稳,不会被人拉下马来吧!”
  莫探员说,他的语气根本已经认了定所有的事都是我为了得到银行而做的了。
  我断了线,把办公椅转向落地玻璃窗的方向,天色暗暗淡淡的,我看到对面中资银行大厦外破烂的玻璃窗已经用木板掩盖,而我们这边的都应该一样吧?
  金融圈里充满着各种各样黑暗的事,即使是偶尔有打破了玻璃而被透露的事情,都会被快速地掩盖和填补下来,隔了几天,中环的外貌就一切都会还原,像是从来没事发生一样。
  有钱的人,自会以有钱人的方法去解决问题,没钱的人是没有办法了解的。
  归根究底,适者生存,大自然最简单易懂的法则。不论在做人处事上,还是在商业战场上,都是不二铁则。
  为了生活空间,为了得到有限资源,不惜投入一切代价,那就是我唯一的生存之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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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总算写完了……写一篇深黑色的文章还真的难受啊!(心情上)这一篇的“婉仪”是来自我大约八年前的文章《可有记起我》里面的一个配角,正因为符合了“禁忌之恋”这一个题目,而将她的背景全部写出来。
  而《可有记起我》是一篇未完成的文章(烂尾?记忆上是没有在任何地方贴过,有机会我再研究一下续写吧!
  这一篇写到了一半,其实是有点半放弃的状态,因为代入婉仪这一个角色实在是太沉重,都快要影响了自己生活上的情绪了。不过答应了参加,而又写了一半,好好歹歹也把它完成吧!写得实在不好,不论肉戏还是剧情上都是太短、太快,不过要详写,就变成长篇大制作了……还请各位大大见谅啦!
  接下来想休息一会,平伏一下心情……当然《女友嘉莉》我是会继续写的,请大家继续支持哦!


第04篇 米奇与美妮:我的父亲母亲
  作者:Anthony
我父亲四十二岁,是一名管理级的公务员,外表平凡斯文,带一点正气,平时兴趣为行山与摄影。
  我母亲三十八岁,是一名中文科中学教师,和爸爸一样外表平凡而斯文,虽不算大美人,但一头超长亮丽直发加上书卷味的眼镜,很有书香世代大家闺秀味道。之前一直觉得妈妈过於严肃,经常将人生道理挂在嘴边,说做人绝不能行差踏错,我在家里就经常像她学生般被教训这个那个。
  二人生活很朴素,唯一共通的嗜好,是每个周末晚他俩口子都会丢下我这个独生子一人在家,出外二人世界,都老夫老妻了还这麽恩爱,令人羡慕。
  因此,当我看到网路上这些照片时,我真的无法相信自已的眼睛,因为和现实的误差实在太大了。
  忘了自我介绍,我十六岁,刚升高中,和大多数公务员爸爸和教师妈妈的样办小孩一样,我自小就被教育做人要规行矩步,而我现实中亦做到这点,学业操行都名列前矛,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模样。
  当然我不是说我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坏人,我只是说,我和现实大部份青少年一样,乖学生面具下其实都是满脑子色情。我十四岁已破身,到目前为止干过六个女生,现时和班里三个女同学保持着性关系,而每晚夜阑人静,我喜欢一边上例如群交换妻等一般人认为变态的色情网站,一边打枪,越变态的题材想像空间越大,我越喜欢。
  我好清楚,任何表面正气清高的人,都有其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只是有些人的反差实在太大,你无法从他们日常的外表洞悉其真面目。
  例如我的父亲母亲。
  半年前的某一晚,就和平日一样,作为一个好学生的我飞快完成功课作业之後,快乐的游走於各大情色论坛,而就在一个换妻网上,我看到一个名为“米奇与美妮”的夫妻帐号,发表了一个徵友帖子,文字这样写道:“我们是一对热爱享受的夫妻,年龄四十上下,网聊见面饭局喝酒什麽都可以,志在广交同好交流,交朋友完全没有要求,能否更进一步就看缘份。”然後在文字下面贴了三张裸照,照片内的女人面部有码赛克遮掩,只穿一套有红花边的黑色性感蕾丝内衣,张开双腿摆出像在自慰般的动作。
  我看呆了眼万分震惊,心想:“这个不会是我母亲吧!”照片内的女人身材、发型与面形轮廓和我母亲极度相似,当然世界上有六十亿人,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不足为奇,只是那套特别的亵衣,我很清楚我母亲也有一套。
  我母亲身为教师,平时衣着洽如其份,一贯的清雅淡朴,就算不认识她的人一看她的装扮,心里都会想“她应该是一个教师”。然而,她却出奇地有一两套性感的衣裙,与及几套极其诱惑的性感内衣,连身为儿子的我间中也会忍不住拿来嗅一下把玩一下。
  虽然感觉很天方夜谈,但那套亵衣与直觉告诉我,相中人的确是我母亲。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走遍各大情色论坛,搜罗由“米奇与美妮”这对夫妻所发表的一切资讯。发现他们除了发徵友帖外,还发表了很多情色照片,大多是女方一个人的裸照,另外还找到三辑女方和男人联谊性交的照片,两辑照片内女方和一个男人性交,而另外一辑,女方竟然和三个男人群交。
  我看得很清来,照片内的男人全部都不是我父亲,但那个女人,却百份百是我母亲!
  因为照片内女人所穿的五套性感亵衣,全部都可在我家中找到!
  平日在我面前一脸清纯道貌岸然的母亲,经常教训我规行矩步人生道理的母亲,在照片来却是极其淫乱下贱,全身赤裸露出大奶与下体摆出狂野的姿势,她那浅粉红的乳头被陌生男人吮啜,她那只有少许阴毛的阴屄被陌生男人的巨屌插入,还有她那张平日正气凛然爱说人生道理的小嘴,被陌生人的龟头塞得满满!
  那一晚,我全身虚脱,整晚无法入眠,翌朝起来看到父亲母亲和平日一样,一脸正气端庄在看新闻吃早餐,我好像身处外太空般虚浮着,不像身处现实中似的。
  第二晚,我以“杰利”(另一只着名卡通老鼠)的帐号主动联络“米奇与美妮”,告诉他们我是一个身处另一城市的十八岁少年,因为对“美妮”的身躯与风情着了迷,虽然没可能相见,但也想和心目中的神仙美眷交个朋友,以表我对他们的爱慕。
  “米奇与美妮”很大方,不到一小时就回信,留下他们的即时通,还有一张“美妮”阴屄张开的大特写。
  “美妮”的阴屄出奇地很浅色,只有左右两片小翼略为幽黑,上面那丁香肉牙只露出少许,表面因为不知是爱液还是唾液的水份而闪光。我看着这个生我出来的粉红色迷人洞穴,浑身发热血脉沸腾,放在屌上的手只动了数下,就对着萤幕上的阴屄射上大量精液,我拍下照片回传给他们,他们表示相当高兴。
  我自称是他们的粉丝,对联谊这方面向往而毫无经验,不断请教他们很多问题。“米奇与美妮”说从没交过十八岁的小男生作朋友,很高兴我联络他们,也可能我一早说身在另一城市没可能见面的关系,他们对我似乎放下了一切戒心似的,什麽也坦诚相告。我和我的父亲母亲在同一屋檐下,在一墙之隔的两个房间以即时通一直谈到凌晨四时,感觉相当奇妙。
  “米奇与美妮”坦诚他们职业是公务员和教师,却谎称没有子女,二人告诉我,他们发现自已有这种嗜癖太概在五年前,有一天他们在郊外行山遇劫,“美妮”就在“米奇”面前被两个劫匪轮奸了(我当年竟然完全没发觉有这回事)遇到一般人眼中最悲惨的事,出奇地他们并没有太痛苦或受伤的感觉,反而事後大家都承认,当时虽然不是自愿,但老婆在老公面前被奸,老公看着老婆被奸,两夫妻都不约而同感到一种不明所意的兴奋刺激。
  自此之後他们开始在网上寻找这方面的资讯,寻找刺激的源头,才发现原来他们并不孤单,世上很多人都有这种不能向外人道的特殊癖好。
  刚开始时,他们只是以“米奇与美妮”的身份在网上发表“美妮”的春光照给网友意淫,没想到照片一经发表,就收到大量要求交友的来信。他们思想斗争了好几个月,最後取得了共识,而第一次进入联谊这个领域是在三个月後,“米奇”再次目睹老婆在他面前和另一个男人性交合体,当日那种难以言谕的抓狂刺激再次涌上心头,从此就像上了毒瘾般不能自拔,两夫妻对联谊群交乐此不疲。
  现在每个星期六,他们都会约网友见面聚会,用笔记薄交换照片欣赏,通常会让“美妮”给网友摸摸吻吻是必定的事,如果对胃口的话,就找个地方享受人生极乐。
  “米奇”没有上别人老婆的癖好,只想欣赏自已老婆被操,通常都是约一个至三个单男上“美妮”,自已在旁权充摄影师,我问他这些年来“美妮”被多少男人上过,他说没有数过,因为通常都不只一次,按人头计算,大概有五十个。
  那一刻发现自已母亲竟然被五十个男人操过,我足足呆了十多秒无法反应过来。
  那天之後,我经常以一个小粉丝的身份和“米奇与美妮”联系,采索我父亲母亲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米奇”告诉我,可能是教师的关系,“美妮”从前相当保守,令他当年追得非常辛苦,交往了一年千辛万苦哄哄骗骗下才将她半推半就推倒。然而现在的“美妮”,在床上却是一个女神,风情万种意态迷人,和平日的她甚至和从前的她根本是另一个人,他很感谢当年那两个劫匪,让他发现自已真正的老婆其实是个什麽人。
  我问为何能接受别人分享只属於自已的女人。“米奇”说,知道很多男人对自已老婆的肉体着迷,很想和她性交,那感觉很自豪满足;看着自已如珠如宝的矜贵老婆,被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轮奸,看着自已的老婆一脸都是别人的精液,那种酸痛的咬牙切齿快感,没试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
  我问他若将来有子女,如何向他们交代他们的母亲人尽可夫。“美妮”说,那种对不起孩子的内疚,在孩子面前无地自容的羞愧,又是另一种快感。
  “米奇与美妮”似乎真的特别喜欢我,传给我很多从没发表过的照片,那些照片面上的码赛克非常之小,我几乎看清自已母亲的容貌。而其中一辑对手是外国人,一条巨屌至少有八寸长,看着自已的亲妈妈好像一只青蛙般被八寸长的家伙贯穿,她的口张得开开似乎在大叫,眼神还有点反白,这辑最後一张是她开大嘴巴盛满精液,那是足足是我的量三倍以上的精液,母亲那满足的神情,竟然看得我心头暖暖。
  “美妮”还问我想不想看她在镜头前自慰,我当然想,我的亲妈妈竟然想我看她自慰!但因为害怕他要求看我的脸,我只有无奈地以硬件的理由来捥拒。
  某天“美妮”对我说,如果我们在同一城市便好了,她其实很想一试小男生的滋味,她本身是教师,平时看着这麽多刚刚发育一身汗味的男生跑来跑去,有时甚至留意到他们在盯着自己的胸脯,就算在课室上也会情不自禁流出水来。
  当时我不知脑袋坏了还是什麽,竟然告诉她我在她的城市有认识两个同龄的网友,如果她有兴趣,我可以代为联络一下。
  他们很高兴,问我要什麽酬劳,我说给我当晚没码赛克的照片就好了。
  翌朝在学校的午饭时间,我向两个和我最要好的哥儿们家明与志强,用手机展示了“美妮”的春光照,说这是我刚认识的网友,并向他们表示这个女人在找小男生群交。看着我两个好友金睛光眼盯着自已妈妈的裸体,我拿手机的手不断颤抖。
  家明问我:“这麽好康的事为何你自己不上?”
  我告诉他,我对年纪大的女人没兴趣,摆着不吃白不吃,好东西就让给自已兄弟。
  志强边看边说:“这女人真的一把年纪了,奶是大,但有点垂,都不算什麽好东西~~”少年人一贯的口贱。
  我关上手机,表示就按这个意思覆她,二人见状马上慌忙拉着我说不要,说什麽好一餐,不好也是一餐,吃了再算。明明是很想,但依然要嘴贱。
  可能是遗传,听着两个好友这样侮辱自已母亲,我竟然感到浑身稣软。
  跟着的那个周末晚上,我安排了自已两个好友和自已父亲母亲见面,如果合眼缘的话,我的好友将会屌我老母,和我母亲联谊性交,而且是我亲手将自已母亲送给好友干。
  整个晚上,我坐立不安,好後悔这样做,但又好期待将会发生的事,我连饭都没吃,呆呆看着电脑萤幕,却什麽都没看进眼里。
  不知过了多久,萤幕突然有讯息呼唤我,是一条短片录像,我下载来看,一打开,我看到我母亲躺在家明怀中,两人正在舌吻,家明一边吻一边将唾液吐入母亲口中,而她似乎非常受用,闭上眼张开口在迎接,两条舌头难分难解。除此之外有一双手正在搓揉着母亲的奶,好明显那是志强的手。
  一直以来我只看过母亲面容被遮掩的照片,今次终於看到清晰面容,而且更是影片!我的母亲果然和我的好友上旅店联谊,而我的父亲更超额答谢我,用手机即场拍下短片传给我,给我来个“现场直播”!
  两个好友和我同年,和母亲年龄相差廿二岁,看着三个人在湿吻摸奶,我的两个好友正在享用着自已母亲,我一时不知所惜,好像很气愤,又好像在吃醋。
  短片只有几分钟,不一会就播完了,我呆了片刻,又收到第二条片子,这时母亲已脱光躺在床上,而家明和志强一左一右的在吸啜吮弄着母亲的双乳。母亲一脸闲暇,在抚弄着二人头发,就像母亲为儿子喂奶脯乳一般,令我好生妒忌。
  我也好想吸母亲的奶,那对奶原本应该属於我的,我才是母亲的亲儿子,为什麽不是我?我看得妒火中烧,手也不自控伸入裤内打枪。
  吸奶的片子一完,另一条片又到,这是母亲阴屄的特写,远处看到母亲和一人在亲着嘴,而阴屄上有一双手好像在研究女性器官一般,不断在探索着每一部份。挑逗一下小豆,然後又拨弄一下那双小翼,玩够了,两只手指毫不留情一下插入去,和人亲着嘴的母亲也发出了一声哀叫,手指不断抽送,又不断地抠,母亲喉头在持续低吟着。
  两根手指越抠越用力,我看着母亲的阴唇的肉不断被拉入及反出,乳白色的黏液沾满手指,跟着男孩的面门进入镜头,那是家明,他舔了些白黏液,试试味道然後咽下,跟着用舌尖去舔母亲的豆子,最後大口大口的吸,母亲的呻吟也跟着变调,看着自已同学这样品嚐母亲的美玉,我突然感到相当羞耻。
  又一条影片来了,此刻的母亲跪在床上,两根铁般硬的屌不断在磨蹭着她的脸,左边那根大概四寸长,右边那根才厉害,相信超过六寸,这时父亲的声音在片内响起。
  “老婆,你喜欢哪一根?”
  声音来自握机拍摄的位置。
  母亲嗅一嗅两边然後对镜头微笑,父亲对她说:“春袋的气味才是最香浓,嚐嚐春袋吧!”
  母亲听话的将面门埋在春袋位置,嗅完左边嗅右边,还用口去吸,将睾丸含在口内。
  “好味吗?”
  父亲问。
  母亲瞄他一眼说:“年青的味道比你好多了~~”然後直接吞下右边那六寸的家伙,我听到一声呻吟,是志强的声音。
  母亲轮流吸两根屌,不到三分钟,志强毫无预兆的猛烈喷射,喷得母亲一脸都是。
  “对……对不起~~”早泄的志强连忙道歉。
  “你说是第一次,看来是真的哦!”
  母亲没有怪罪,反流露喜悦之色,张口吸食志强龟头上的精液,还用力吸啜马眼,连残留在内的都不放过。
  “老婆,童子精如何?”
  父亲问。
  “太好味了~~”母亲饥渴的将面上的精液拨入口内吞下,这个淫猥模样,我开始怀疑她是否真是我的母亲。
  影片在母亲吃精的时候完结,没多久新一条片子来了,此刻家明已压在母亲身上,以最传统的姿势做爱,他们还亲着嘴。
  终於看到母亲和另一个男人性交合体了,那个还是我的好友。
  他们一直在相拥着,家明一直用力在抽送着,镜头开始慢慢移动,从後对着他们交合着的位置拍摄。我看着家明的屌不断在母亲的穴内抽送,唇肉不断塞入拉出,白液黏液沾满家明的屌,还有透明的水不断流落屁眼位置,再看清楚,家明并没用安全套,他毫无隔膜的在操我母亲。我喉乾舌燥,呆呆看着萤幕,说不出话来。
  跟着的片,是母亲像母狗的趴在床上,这次从後干着母亲的是志强,而家明则在站在床边喂母亲含屌,只有在日本AV才看过的3P场面出现眼前,但此刻却是两个好友在干着我的母亲。
  这时母亲说了句:“脚很累。”
  跟着就转身躺下来,志强将母亲双腿往肩上架起,拉起腰身猛烈抽插,母亲想呼叫,嘴却被家明用屌塞住,只能发出闷哼。
  三人在床上难分难解,这时拿机拍摄的父亲突然说了句:“我不行了~~”然後画面有些颠簸,父亲匆忙跑到母亲面前推开家明,然後将精液射入母亲的嘴里。
  父亲射完後,家明也说了一句:“我也到了~~”就接着父亲对着母亲的嘴射精,母亲的口盛满两人份的精液,露出很满足的表情,对着镜头以舌头搅玩满口精液,然後一次过吞下,更张开空空余也的嘴,对镜头作个V字手势。
  跟着的一条影片连续着之前的战况,志强正面操对母亲,他的面容很痛苦,似要再发泄似的,他对着母亲说:“美妮,我……我要射你!”
  母亲像很惊慌的不断摇头,然後用求援的眼神望向镜头。
  “让他射吧!童子精很补呢!最多明天去吃药。”
  父亲对她说。
  说时迟那时快,志强最後几下强劲冲刺,然後是一阵痉挛抽搐,我知道这一刻,我的好友正在母亲生我的子宫内射精播种,我如打翻五味架般,百般滋味在心头。
  跟着的片段大同小异,二人以不同的姿势轮流奸淫我的母亲,家明一共射了两次,一次在口一次在穴,而志强足足射了三次,最後那次也是射在母亲体内。
  两人完事,不知由谁来接手拍摄,最後是父亲操母亲的影像,他也在母亲体内射精,当父亲离开母亲身体,镜头转向特写母亲的阴屄,那里一片狼籍,被操得张开没法合上的玉洞清晰看见,里面不断有液体流出,有些透明有些乳白,里面混和着三个人的种,一个是我父亲,两个是我好友,看着此情此景,我的裤子也跟着湿透。
  最後一条影片,是手机被固定了,四个人来个赤条条拥抱大合照,母亲在中间,父亲在後面,家明志强一左一右在握着母亲的奶,母亲又再一次对镜头作胜利手势。
  现场直播终於结束,我呆呆看着没变化的萤幕,软瘫在座椅上,四周一片寂静,我喘着气,全身尤如火烧,心跳声连自己都感受到。
  个多小时後,父亲母亲一脸端庄穿着整齐地回到家里,母亲见到我一脸红晕的呆相,竟然反问我在家是否干了羞耻的事!
  母亲严声厉色对我说:“我明白青少年血气方刚,但手淫是不道德行为,而且很伤身子,你要以我们为榜样,学业为重不要行差踏错,否则就抬不起头面对世人,知道吗?”
  我看着母亲一张正气教师脸容,想想此刻她子宫内还灌满三个男人的精液,还有影片内她的肉体与风情,我觉得自己已开始神经错乱。
  星期一回到学校,家明和志强将我带到一边高谈阔论。
  家明说:“前晚你不参与就真是太可惜了,那个美妮年纪是大一点,但真是骚得没话说,我们轮着操她一次又一次,足足操了三小时,她连一次“受不了”都没说过。不过那个米奇更贱得没话说,这世间竟然真有男人喜欢戴绿帽,还要现场看着自已老婆被人操,更要亲自欣赏拍摄留念,这到底是什麽心态?”
  志强说:“我理他什麽心态!别人让老婆给我操当然多多益善,这个星期六我们也已约好了,由现在开始我都不会再打枪,养精蓄锐,那一晚一定要全部内射,搞大美妮的肚子,要她帮我生个便宜货,到时还要她的儿子认我作爸爸呢!哈哈哈!”
  家明回他:“生出来也不一定是你的种,说不定是我的呢!当美妮儿子真的很惨,这麽多人操过他妈妈,都不知叫谁做爸爸好呢~~”志强说:“我们全部都是那龟儿子的爸爸,哈哈~~”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不断吹嘘那晚怎样操我母亲,不断在侮辱我父亲和我,声音在操场上响起,发出了回音。


第05篇 沐紫之键
  作者:晓秋
第一章
刘沐紫,是我的女友,交往满两年。
  她长相并非出众,亦不爱梳妆打扮,但我却越看越爱。个性算是可爱温柔的小女人,偏偏又喜欢耍酷装冷淡,所以我们的交往过程中,大半都处於一种傲娇的情绪中。
  久而久之,逐渐习惯。
  尽管如此,我对她的爱未曾改变。其主要原因,莫过於我们彼此相处时,那出乎意料的心灵契合。与她在一起,彼此彷佛融为一体,不需特别为对方烦恼,言行举止间皆能知悉表达的含意,总在适时出现。
  就算我们两人非常忙碌,感情依旧不曾改变过。对我们来说,彼此就像是家人、情侣,以及知己的集合体。
  总归一句话:……她真的是个好女人。
  二零一三年一月八号星期一,我的军旅生涯正式进入破月时期(只剩一个月就退伍)碰巧那天我生日。
  坐在我专属的位置上,悠闲地看着电视播送的新闻,只差没零食可以解馋。
  通常,当兵的役期抵达这时候,便自然地进入待退模式,也是所谓的“摆老”。
  简单的通俗讲法,就是把事情交给下面学弟去做,然後自己躺在旁边爽。
  不道德,对不起学弟,不过这就是军中生态。谁叫之前我人在累时,你人在外头爽,现在该换我爽了。
  这天,同样是愉快的早晨。
  毫无徵兆,手机忽然响起。我的单位里,手机是必备的物品,如同身上的识别证,或是兵级名牌一样,是不可缺少的重要事物。
  “喂!您好。我是苏易殇。”
  掏出手机下意识地答话。
  说真的,部队待久後,不管是接电话或是接手机都会不自觉地先报上自己名字。犹如从军多年的官士,连开自己家门都会先敲门:“报告。请示进入……”
  是一样的道理,根深蒂固。
  “中午有空吗?”
  耳朵里出现她熟悉地淡然语气:“出来陪我吃个饭吧?”
  是沐紫。会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人仅有她一个。
  不过……除就寝前的情话绵绵,还是第一次白天打电话给我。
  我眉头一挑,发觉事情并不单纯。纳闷地问:“怎?有事找我啊?”
  “吃饭不算吗?如果你不想出来算了。”
  她冷淡地回答。
  “哪敢啊!”
  我赶紧示好地问她说:“想吃什麽呢?”
  很庆幸,我在她挂电话前说出求饶的话语,不然,通话早就结束。
  “随便,你决定就好。我大约十一点会到你那边,记得准时出来接我。”
  我点点头,对着话筒保证说:“是,我知道了。”
  “那先这样,掰掰。”
  随之电话挂断。我和沐紫的对话方式总是如此简洁有力。
  墙上的电子钟,距离十一点还有一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可以悠闲地拿出一张外出单,在头写上姓名和时间,接着走到办公室跟比较熟识的长官先打屁几句,然後顺势跟他借印章,往外出单一盖,最後大笔一挥签上“可”字,换个便服就可以出去约会罗!
  当然,上面纯粹是我在胡说八道。如果身处部队中还能这麽方便的话,就不是在当兵,而是老百姓。不过,老兵亦是有老兵的福利,虽是临时外出,基本上事先讲好,大多时候不会被长官给刁难。
  生日当天果然运势不错,额外获得幸运女神的加持。我单位的长官居然意外地给我半天的外出时间,回营的时间是傍晚六点。
  真是太棒了!
  所以,剩下的一个小时里,我赶紧把手边的业务迅速地完成。
  约莫十一点,我准时地出现在我们习惯见面的地点,也就是平常放假碰面的地方。悠闲地靠在柱子旁,脑海里幻想着沐紫今天的装扮──应该是一如往常,把披肩的头发绑成马尾,脸上画着薄薄的淡妆,神色露出酷酷的表情。上身是浅色衬衫,外加一件亮色外套,下身是稍微深色的牛仔裤,搭配一双休闲鞋,最後是简单的小提包。
  不论天气热或冷,皆是这般打扮。
  很不可爱,不像一般女人,但这就是沐紫。当然,我对她这样的装扮早已司空见惯,要是她穿着特别的花枝招展艳丽动人,我可能还会因此而惊吓不已吧?
  “……易殇。”
  後头有人轻拍着我的肩膀,温柔地呼喊我的名字。
  “嗯?”
  我顺势转头。
  “啊!”
  果然,沐紫的手指头正戳在我的脸颊上,不会疼痛却又会令人错愕,还带有点不爽的感觉。这是她老掉牙的把戏,不过每次我都会中招。
  想也知道,我是故意的。
  “等很久了吗?”
  她问着我。
  “我刚到不久。”
  我摇着头,无奈地说:“我说你啊,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玩这招好吗?”
  “咯咯,不错玩啊!谁叫你每次都会被我给骗到。”
  我莫可奈何地转过身,没意料到身後的沐紫,给我哑口无言的震撼,面露惊讶的神情,并大喊一声:“哇操!”
  如果我有抽菸习惯的话,这时不是嘴中的菸滑落,不然就是手中的菸掉落。
  所以只好用脏话,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沐紫莞尔一笑,挺胸骄傲地说:“怎麽,被我给吓傻了啊?”
  我说不出话,呆若木鸡地点头。
  一样是淡妆马尾,不过脸上却是难得看到的可爱娇羞表情。今天的她,身上穿着紧身的桃红色小可爱,胸前两只玉兔彷佛快夺门而出,波涛汹涌,一道深邃的事业线,让我忍不住多看几眼。好险外头有披上一件外套遮掩不少春光,但隐约地暴露却更具有杀伤力。
  下半身是深紫色短裙加黑色的裤袜,套上咖啡色的高筒马靴。不仅把她玉腿的线条修饰地完美动人,紧实窈窕的视觉观感,更不用说有种悸动的情愫。这样的打扮出现在我眼前,是多麽诱人可口呀!手中还提着我买给她的酒红色提包,这样的外型根本就是走在流行尖端的时尚女性。
  “你……会不……会太超……过了……一点啊?”
  我的嘴还合不起来,吞吞吐吐地说。
  “我觉得还好说。”
  沐紫扑向我并搂住我的手臂:“我今天很正吧?有这样的女朋友陪你去约会,开心吗?”
  额头有颗汗珠冒出,我口吃地说:“反……反差太大……太大了。”
  “你有意见罗?”
  沐紫如春雨般的笑颜瞬间化为寒冬的冷漠,充满杀气淡淡地说:“是不是啊?一?兵?苏?易?殇!”
  “报告。没有!”
  出自於受到军旅生活的洗礼,我瞬间摆出立正的姿势。
  “很好……”
  沐紫转眼又露出夏日笑靥,柔情似水说:“我们去约会吧!”
  中午太阳不大,气温宜人,可惜雾茫茫的悬浮粒子垄罩着这片灰色的水泥丛林,打从心里被压抑地动弹不得。总觉得就算在太阳底下,仍无自由的畅快感。
  霎时间,我将这想法给记录在随身携带的日记本上。
  “那是因为你还在当兵,当然没有自由罗!”
  沐紫嘲弄般地吐槽着我:“还有,这里是地下室,你看得到太阳才有鬼啦!”
  “可以不要把我的内心想法讲出来……”
  我顿了一顿:“让我保留一点隐私可好?”
  “那你可以不要把日记本摊开给我看啊!”
  沐紫摊着手,摆出“你又能奈我如何”的表情。
  我白了她一眼,说:“我敢不给你看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是您的日记啊!”
  沐紫喝口饮料,自顾自地说:“说不定你还有其他日记本,上面都写满我的坏话。”
  “拜托,我哪来的闲工夫啊……”
  严格说来,今天的约会很扫兴,难得看到沐紫穿着如此艳丽,却只能选在单位附近的知名速食店用餐,还是中午优惠时段,一整个很廉价。
  “我说啊,你今天跑来找我干嘛呀?”
  经过前头一连串毫无营养的打屁,终於切入今日主题。
  我的问话,换来沐紫眼神漂移,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闷骚。只见她缓缓地从小提包内取出一样事物,递放在我面前。
  一个包装精美的正方形小盒子,上头还打上可爱的蝴蝶结。
  “你忘啦……”
  双颊浮起红晕,她害羞地说:“……今天你是生日。”
  原来……是这回事呀!
  内心充满温馨,还有感动,更多的则是喜悦。嘴上仍倔强地说:“就为了这点小事特地跑过来,你是时间太多喔?还有啊,你不是在忙论文的事情,这样跑过来不就浪费一天的时间。”
  听到我口是心非的答案,沐紫嘟起嘴有点不开心说:“哼,你不要可以还我啊!”
  “我有说我不要吗?”
  “那你还罗唆个不停……”
  她大小姐不满全表现在脸上,展露无疑。“自己明明就开心的要死。嘴巴却说的反话。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啦!”
  没办法,这就是男人啊!
  我不自觉微笑,对她招手说:“来……过来。”
  “不要。”
  她撇过头不理会我:“你才要给我过来。”
  我静静地靠过去,坐到她身旁。沐紫温顺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用自然又协调的姿势,倒进我怀里。我顺势搂住她,便听见她低声对我撒娇说:“还……还不快点把礼物打开。”
  “是。”
  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嘴巴依然忍不住开她玩笑说:“如果你是把自己变成礼物包装起来,我会更开心喔!”
  “那是不是要用红色的缎带把我自己捆得紧紧的,最好是动弹不得,然後胸前还打上漂亮的蝴蝶结,等着你来帮我拆封啊?”
  她附和我。
  “这或许是个好主意喔,真想试试看耶?”
  我不怀好意地说,一只手还温柔地抚摸她柔顺的头发。
  “死没正经的。”
  她一边回应我,一边用脸颊磨蹭我的胸膛:“一天到晚就想把我给捆起来。”
  “当然不只有这些……”
  我拆着手上的礼物,调戏她说:“……还有很多花招,像是野外暴露、长时间放置、浣肠等,我都想在把你綑起来後试试。”
  “大变态!”
  她娇嗔地低声骂我:“你说的那些,想都别想!”
  “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脸皮很厚地又说:“……没办法,你的男人就是个大变态,第一天认识我吗?”
  “哎呀!都认识两年了……”
  她自怜自哀:“……早被你给吃乾抹净。”
  “可不是吗……嘿嘿。”
  我们超大尺度的打趣到此告个段落。
  回归到沐紫送我生日礼物,是一只精美的纯银戒指,上头还刻着她名字的英文缩写。更贴心的是,她知道我在部队中不能在手中挂戴饰品的规定,特地挑选另外一条银链子把戒指给串起来,打算让我挂在脖子上。
  “……应该不会很娘吧?”
  她有点担心地问我说。
  “不会啊!”
  随即我把项链挂到我身上。说来碰巧,那只戒指刚好贴到我胸前的正中央,有种她将真心放置在他胸口的感觉。
  “跟你说喔,戒指的尺寸刚好是你无名指的尺寸喔!”
  她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提醒我。
  我爱抚着她的脸颊,把指尖轻触到她的唇上说:“那这就是定婚戒指罗!”
  “随便你怎麽想,反正生日礼物我已经送给你了。”
  沐紫嘴里仍是不饶人地说着,但她的两眼眯起来,檀口微开,吐出滑腻的舌尖沿着我的指头上打转,然後含进口中,发出吸吮的啧啧声响,令我有种麻痒的冲动感。
  我把指头送进她的嘴里小力抽送,享受着滑过舌尖、牙齿,以及嘴唇,各个部位不同的感觉,得寸进尺地说:“可是……我还想要更多礼物耶……”
  “例如呢?”
  她反问。
  “你的身体罗!”
  我理所当然地说。
  “真的?”
  她再次确认。
  我点头严肃地说:“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大庭广众之下,我们正表演激情的暧昧戏码。很庆幸自己身穿便服,不然隔天某水果的头版又会出现关於国军的丑态。
  《国军某士兵在执勤期间於知名速食店公然调情!
  接着我会上军纪通报,受到部队处分,最後是禁闭的下场。
  “……那麽,你今天可以外出到几点呢?”
  品嚐她小嘴温存的我,忽然听到她的询问。
  我没有思考,毫不犹豫回答说:“可以到傍晚六点,怎了?”
  “既然你想要我……”
  她一脸认真地对我说:“走……我们去开房间吧!”
  “啥!”
  这是今日第二次的震撼!
  第二章
距离上次做爱的时间,约五天前,感觉像五年。
  没办法,当兵生涯中,度日如度年;有句话更说的好:“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
  综合前述所言,仅在部队呆五天的我,自然而然累积庞大的慾望,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推倒……
  当然,我能推倒的女人绝对是──沐紫。
  找间看来挺乾净的旅社,付出几百块新台币的休息费用,就迫不急待地想进房间来发泄我的慾火。不得不提,刚才在服务台收费的大妈,看我们的表情好像我花钱找沐紫来“援交”似的,还趁她不注意时,偷偷塞个保险套给我,用“注意安全”的母爱神情,对我叮咛。
  大妈的举动,令我哭笑不得。
  啪!
  房门关上。
  照惯例,我们的性爱从洗澡开始,洗澡结束。理由简单,流汗的身体,不论男人或女人,做爱前做爱後,都会产生异味。
  千万别相信,美女不会臭这种没有根据的说法……
  然我们的性爱方式,也非常多元,除了“肛交”以外,大部份的情趣戏码,我们都曾体验过。其中,綑绑调教的游戏,是我最中意的性爱方式,总是趁着各种机会与藉口,邀请沐紫一同品嚐。两年时间下来,意外地让她也沉溺进入这种轻度淫虐的性爱当中。
  乐此不疲。
  进入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脱衣服去冲个澡。正当我做出脱衣服的准备动作时,沐紫突然遏止我的动作,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吻上我的唇,夹带她慾火焚身的炙热感,透过双唇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一双明亮的黑眸,不知何时溢出迷蒙的媚惑,且带有想把整个人我吞噬的意味。
  既意外又惊喜。距离上次沐紫主动袭击我,不知是几个月前。
  “你……”
  我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她便解开我的裤裆,握住我半软不硬的阳具,并将之从内裤中拉出。随意地用手搓揉後,蹲下来一口气用嘴含到根部。
  口交的大礼,令我措手不及。
  “唔……啊……”
  舒爽呻吟,马上就从我嘴里发出。
  顿时间,有股晕眩似的快感如海啸般袭来,火热又酥麻的快感经由我肉棒上的青筋窜驰,连反抗力气,都被瞬间喷发而出的快乐给冲散到不知去向。沐紫发出“嗯、喔”地低咽,由喉咙的深处共鸣,嘴唇不断上下移动,好让我的血液更快的集中。
  “不……”
  途中,加入舌头战力,特别是她柔软富弹性的舌苔,刮弄刺激着我舒服的部位,及口腔黏膜的湿润与滑腻,使得我龟头部位逐渐坚挺。
  “喔啊……唔呀……”
  我低下头,看着平时总摆出冷淡表情的沐紫,脸颊潮红且沉醉,虽含着我的肉棒而有些丑态。随着进出的动作,秀发散乱飞舞,更添增一种说不出的淫虐慾望,令我好想深深插进她喉咙底部,强奸她的小嘴,喷射腥臭浓稠的白色液体。
  怎麽一回事呢?今天的沐紫,怎麽会如此异常呢?
  脑中思维无法顺利组织,是因她熟练的口交技巧让我无法分神。湿滑唾液浇淋在我肉棒上头,随後一股深邃的吸力,让我的阳具更为没入。而令人吃惊的事情在後头,她并没有阻止我下意识地捧住她的头,把小嘴当作小穴抽插的动作,反而解放自己的身体,任凭摆布,迎合我的淫虐。
  且主动地脱下上半身的外套,扯下里面的桃红色小可爱。我顿时愣住,小可爱被大幅度褪下,丰腴双乳顿时上下弹跳,两颗紫红的蓓蕾破茧而出,不停地抖动。
  “哈啊……”
  我大口地喘气。
  真没想到……沐紫居然没穿胸罩。也就是说,刚刚我们这一路的约会……不对,从一开始见面时,小可爱里头就没有任何约束。
  光想像那画面带来的刺激,便让我的龟头更为肿痛,累积的压力全数压缩到肉棒上,却没有办法宣泄而出。心想,如果上半身没有束缚,是否下半身还有更让我期待的惊喜呢?
  “呼哈!”
  一丝理性顿时复苏,我把阳具从她的小嘴里拔出,一手推倒她。
  “啊呀!”
  沐紫惊慌失措地叫出一声。
  果然,沐紫非常理解我的变态慾望。佯装的矫情叫喊,却趁机大开双腿,以蹲踞的姿态,变形成M字开腿的诱惑画面。双手把短裙顺势上卷,里头是黑色裤袜,牢牢地包覆她的阴部、臀部、大腿、小腿至脚底。
  突然间,我注视到她的右大腿处,有个长方形的粉红色盒子,被裤袜紧紧贴住。且盒子的上缘,有一条粉红色的电线,一路埋没到她的大腿根处。
  或许是彼此太过陶醉的缘故,我一下子无法控制力气,跌得人仰马翻,整颗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热气一吐,害羞的她夹紧双腿,反而更让我清楚地看见大腿间那个粉红色的椭圆物体,正勤奋地运转着。
  跟我猜想的一样,是电动跳蛋,还开启电源。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马达运转的声响。
  哇!
  除上半身中空外,下面还有跳蛋玩弄。难怪今天的她,不同往常。可惜我有点小失望,里头有内裤,并非没穿……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的时间。子弹已上膛,瞄准好目标。我调整自己呼吸,半跪起来,凝视着沐紫问说:“沐紫……这才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吧?”
  我手指伸出,轻轻地按在跳蛋上头。沐紫仍倔强地说着反话:“哼!才……才不是……喔呜……”
  这一下,加深跳蛋赋予的刺激,令她的理智来到崩溃的边缘。连欢愉的娇啼喘息,都无法压抑地从她嘴里流泻而出。说话同时,她闭起眼,羞耻地把自己的裤袜给脱下,把私密的下半身给展示在我眼前。
  惊喜中的惊喜!
  裤袜底下,是条白色薄纱的情趣内裤,上头有个小小的红色蝴蝶结。蝴蝶结下,有个不起眼的小袋子,装着运转的跳蛋,正无情地玩弄她的阴蒂,刺激她的神经。此外,应该遮掩的重点部位,却没任何布料,直接把她动情泛滥的阴户,暴露出来。
  似乎感受到我发热的目光,当瞥到她小穴的瞬间,湿润的花瓣噗哧一声不断地涌出蜜汁。
  可惜,我并不想轻而易举让她获得满足,而是恶作剧说:“接下来呢?要我怎麽做呢?”
  沐紫起先狠狠地瞪我一眼,不过在情慾炙烧的情况下,哪有可能做出声出反抗的念头?我略微强迫地要求她讲出羞耻的话语,更添增一种说不出的淫慾。
  终於,她露出纠缠般的煎熬表情,抛下无谓的矜持,哀求地对我说:“别看了……快插进来……把你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啊……”
  这时,我发现到她求饶的模样依旧是那样的羞涩不堪,深藏在我灵魂中不为人知的渴望,悄悄地浮现出来。
  口水充份润滑的阳具,前端渗出汁液,黏黏滑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扶住她的双腿让她大开、臀部挺高,然後腰部一挺。一寸一寸地撑大她满胀饱实的嫩肉,填满她空虚寂寞的腔道,不约而同发出赞叹的舒爽声:“哈啊……”
  像是血脉的融合,毫无排斥地完美合体。每次与她做爱时,总会出现这种感觉。彷佛两人肉体共通,传递完整地感觉,享受彼此喜悦及欢愉。
  特别是像现在带有一点性虐淫戏的成份时,感受更为强烈。彷佛与生俱来,从过去到现在。
  沐紫火热且柔嫩的嫩肉,被我的阳具一点一点的掰开,慢慢地迎入我的紫红色前端、布满青筋的棒身,直到整根没入。轻声哼吟随着我的动作,如同钥匙插入门锁,完美的密合,无法自拔地蠕动她体内的嫩肉,好让我的肉棒更顺利直达她的深处,打开通往名为“高潮”的愉悦道路。
  “嘶……”
  我深深地吸口气,体验她弹力绵密的肉壁从四周往中心的挤送,牢牢地紧扣我的肉棒,全方位按摩。湿润蜿蜒的阴道,往我的龟头上缠绕,层层嫩肉,刺激我的阳具,接着有层障碍,阻止我继续前进。当然,非她的处女膜,而是子宫颈。
  “天呀……到底了……”
  她眼神莫名恍惚:“……好满喔,插得好深……”
  随後,我开始使用腰力,感觉自己的阳具在她娇嫩的小穴里艰难活动。我先是大口吐气,然後深深吸气,晃动自己的臀部,领略阴道嫩肉叠叠堆叠的微妙快感,并且把我的快乐,伴随抽送一股脑儿回递到沐紫身上。
  快乐的回馈,是另外一个情慾开关的启动。
  甫动起来,刺激的快感瞬间让我和沐紫发出声响来。当然,不是喉头发出的呻吟,而是我们交合处的激发而出的拍打声。
  啪搭!噗滋!啪搭!噗滋!啪搭!噗滋!啪搭!噗滋!
  “啊……啊哈……啊啊呀……”
  沐紫欢愉不止,配合着我的腰部推送,发出阵阵娇喘。呻吟的喘声逐渐提高:“哈哈……嗯啊……喔呀……天……天啊……好棒喔……”
  与此同时,我还掴住在活塞运动中摇晃不已的乳房,不轻不重揉捏,她的喘叫声便愈加娇甜:“唔……嗯嗯……啊……用力点……啊、啊……”
  当然,乳头也是我攻击的重要地点。尤其是我拉扯她两颗充血蓓蕾时,一种被解放的呻吟,回荡整间房间。
  她两眼睁大,表情欲哭无泪的哀怨看着我。可是我却用力一插,顶得她两眼翻白爽。这一下深度插入,我似乎感觉到龟头又刺入到她的子宫颈上头。欣喜的快感直冲脑门,我又把阳具拔出,再次狠狠地插入。
  “呜呀!”
  她不受控制地又娇啼一声。
  接下来,彷佛有条细绳在我脑海里崩断,把自己交付给男性的本能。发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将腰杆打入沐紫的体内。阳具在她眼前直进直出,故意碰撞发出啪搭啪搭的拍打声响,想要给她羞辱似的。
  果然,一种令我发狂的感觉流窜通过全身的经脉,占有她的欲望扩散到每一个细胞。
  我感受到那一刻就要来临!
  全身绷紧,任凭舒适无比的快感把我给贯穿,看着沐紫双峰在猛烈的抽送中挺起,包裹着我肉棒的膛内紧紧收缩,像是发狂似地:“啊啊啊……易殇……呀啊!啊啊啊……”
  有如共识般,我顿时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到插入她的阴户上,瞬间解放我所有意识,让她达到巅峰,一口气在她的体内射精:“哈……呃哈……啊!”
  然後,没有然後了……
  心满意足的我们,在浴室写下最後的句点。性爱结束的我们,赤裸身体侧睡在床上,享受高潮後的余韵以及温馨的甜美。
  “……这个生日礼物,你满意吗?”
  “太棒了。”
  我赞叹:“如果还能一次的话,我会更好。”
  说完,我从後面搂住她,恶作剧地搓揉她的双乳,换来她浅声的呻吟,以及嘴硬的回答说:“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如果我“硬来”的话呢?”
  我不死心地又问。
  “……”
  她无语。
  因为,我发现我又勃起。
  硬挺的阳具,顶在她的股沟上,有想继续下去的情愫。
  不料,她下一句话,是除生日礼物外更大的惊喜。
  背对我的沐紫,突然话语一转,用纠结的声音询问我说:“……你还有多余的休假可以放吗?”
  我不免讶异,通常没特别的原因,沐紫是不会询问我关於部队的事情。一般而言,我会跟她报备。今日她忽然问起我的积假,当下觉得有问题。
  “嗯嗯……该怎麽说呢……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
  她吞吞吐吐:“你知道的,我家人都不在台湾。我有份作业……”
  我的好奇心整个被勾引起来,沐紫今天的表现异於平常。她的学业,向来不用我操心。究竟是多特别的奇怪作业,需要她开口来寻求我的协助?
  “然後?要我帮你什麽?”
  她转过身子,对我祈求说:“我这学期有份报告,主题是要访问亲人。但我家人都在国外……重点是这份作业关系到我这科的成绩,没有交肯定被当掉。我思考很久,才决定寻求你帮忙……”
  这是我少数几次看到沐紫无力的模样。毕竟她独立的个性,自行解决居多。
  有时候,我挺寂寞,觉得自己无能,尤其身为她的男友,很少她分担解忧。
  大多时候,是相反情况。
  “沐紫,在你心中,我这麽没用吗?”
  我将她搂住,感受她火热的胴体以及逐渐加快的心跳,开口说:“真开心听到你的求助,这应是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了……有时我常认为自己无能,没资格当你的男人。因为,你总是习惯自己去处理事情,不需要我帮忙。当然,床上例外……”
  要不是没有最後一句话,沐紫逐渐泛红的眼框,可能会流出几滴眼泪来。可是,我不喜欢看到女人哭,特别是我的女人。
  “……哼,我咬你喔!”
  沐紫张开她的小嘴,露出洁白的牙齿恶狠狠地凝视我。眼神中,无比的感动。
  “开玩笑的。”
  我吻上沐紫的唇。
  是种无法言喻的爱恋……
  “谢谢你……”
  “不用客气。”
  我语气一转,在她耳边调情地说:“要谢我的话,就让我在欺负你一次吧!”
  “哼哼。来呀!谁怕你。”
  第三章
老家离我当兵的单位约两个小时的车程,拥有好山好水的一个城镇。近年随着交通的改善,造就观光产业发展迅速,带动经济蓬勃,但相对衍生许多问题,如空气、环境,生活品质等。看着这城镇逐渐被车水马龙给淹没,在澄白交错的车灯下漾出孤寂,是种难以言喻的华丽与苍凉。
  宽阔的四线省道,总充斥车流,特别是假日。不过主干的四周,分支着许多隐藏的巷弄,无声无息地扩散发芽。就好像我们家的古厝,明明和主干道相隔不到五十公尺的距离,两者存在的时空却像是相差的好几十年。坐落在一片苍绿的竹林当中,默默地见证着这城市的振兴与繁华。
  古厝,就是一个在这极速发展的乡镇中,仍保有历史的独特存在。
  回忆那天沐紫对我的恳求。她的作业是一份五千到一万字的报告。可以访问家人,也可以访问家族,类似寻根之旅的文字记录。
  由於沐紫的个人因素,她想到我家的古厝。理所当然,要我帮她到古厝去寻找资料、拍摄照片,并写下文字记录,完成这份报告。
  是故,我向部队多排了两天休假,回家帮她处理作业。
  漫步到古厝的门口,两棵傲然的大松树,散发百年的生息。树荫下有几颗平滑的花岗岩石,是童年记忆中长辈们在傍晚闲话家常的聚集地。尽管古厝早在十几年前就没人居住,但後代的子孙们,却饮水思源,不忘本地从这个点向外分枝散叶。
  如今,这状况也一直延续到我们这代,逐渐演变成类似村庄的型态,我还记得大学的同窗好友,就曾对自己家开玩笑地说:“易殇,你们家是苏家庄喔?以前一定常常跟其他人械斗吧,哈哈。”
  我总是微笑带过,心想或许真的是这样一回事吧!想要保护自己,就必须先壮大自己。
  松树自然形成的大门口,两旁是一道天然的外围篱笆,用满遍翠绿的高节竹林,将古厝给牢牢包围在中间。令人好奇的事,这片竹林有个特殊的名称,叫做“镇魂林”。
  关於竹林的特殊名称,我就曾向老一辈的人询问过这片它的历史由来,他们说以前祖先就是这样的称呼,自然地他们也这样叫着。听说,我的爷爷似乎知道一些蛛丝马迹,有过一番调查。不过,随着几年前他的过世,这件往事就在岁月中石沉大海。
  进入大门,第一眼迎见宽阔的水泥广场。上面满满地裂缝,有大有小,有长有短,充斥岁月的痕迹。按照我对过去社会的见解,广场最大的功用就是在曝晒谷物、小孩子游玩,大人们晒衣服等。当然,其它零零种种的功能,族繁不及备载。
  伫立在广场,凝视前方保存良好的房舍。深红色屋瓦,白色水泥墙,蓝色的木质窗户,在亲戚们常年的维护下,完整地保留当年的模样。
  就算现在的古厝已是大型杂物的储藏室,它仍有一定的象徵作用。
  拿起随身携带的照相手机拍下照片,一来为了给自己留下纪录,但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沐紫的作业需要。
  拉开有些生锈的铝制铁门,发出刺耳的尖锐声,我进入古厝里。屋内经由阳光的照射,粉尘颗粒弥漫半空中一闪一闪,四周有条理地摆放许多器物工具,不显丝毫杂乱。先前问过父亲,他说古厝里面遗留最多古物的地点在於祖先的主卧房。
  所以,我决定先从那里开始探险起。
  外头天气晴朗,气温不高,舒适宜人。不知为何,可能是竹林内比较寒凉,踏入古厝不久,就感觉逐渐阴森。
  我摇摇头,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说实在话,我也不怕会有什麽不乾净的东西,这里是我家古厝耶!有也是自己的祖先的灵魂之类,照道理不会对自己下手才对吧?
  应该吧……
  “我胡思乱想什麽啊?”
  我不禁拍了下後脑杓,责怪自己的疯言疯语。
  主卧室的设置的地点很奇特,不同於一般设计,坐落屋子正中央,祭祀牌位的後方。它反而在房舍内偏远的角落,相当冷僻的地点。我猜想,该不会是因主卧房地理位置的特殊,才能保留最多的古物吧?
  穿过狭窄长廊,视线内昏暗不清,幸亏地面状况良好,没有让我发生意外。
  不同於我高中同学的家里,同样是昏暗长廊,但总是要小心脚下。
  终於,来到长廊尽头,是扇朴素木门,没有任何花纹修饰。不知为何,熟悉的影像在眼前一晃而过,似乎我曾经历相同的场景。同样是自己一人前来,伫立在门前。
  握住门把,并非前推或後拉,而是握住门把向下微压,接着一股作气地往旁边顺势推开。
  轰隆!
  好几年未曾打开的房门,此刻又重现於後人的面前。……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到这间房间。
  同样姓苏,有相同血缘,但房间的主人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他。
  完全棕色的卧室,所有的家俱毫无意外由桧木制成,空气飘荡属於桧木的独特香味。双人大床,一个大衣柜,一张书桌,旁边摆着书架,以及一个没镜面的梳妆台,台面摆设几张泛黄的裱框照片,让我彷佛穿越时光隧道,回到过去的时空。……一切会不会太不可思议了?
  屋内摆设,与我房间大同小异,差别在於自己房间较乱,拥有几件高科技产品。
  “不可能吧!哪有这麽巧合的事情啊?”
  来到床边的梳妆台,随手把上头的照片拿起来,抹掉上头的薄薄灰尘。好几张是全家福的照片,大大小小的人数约有快一百人左右,有个年迈的老人端正地坐在正中央。
  本能告诉我,老人就是祖先。
  旁边,还有是祖先和他太太的照片,挺严肃的。那时期的照片,都不太会有互动。
  “咦!”
  我忽然发现,先祖母不像黄种人,反而类似西欧人种。深邃分明的五官,异於东方人的波浪卷发。
  退色照片中看不出她真正的发色,但我敢保证绝不会是黑色。
  刹那间,有不少关於家族的疑问都豁然开朗。难不得,家里每代都会出现红头发的小孩,个数不多,却令人羡慕。可惜发色会随年龄增长,逐渐转黑。
  回忆小时候,自己曾因发色遭受别人异样眼光与排挤,直到国中。如果换到现今年代,这发色换来就是众人羡慕的神情吧?
  “靠!我是混血儿耶!”
  我不禁感到自豪。
  最後一张照片,是间西式洋房的拍摄照片,华丽且典雅,展现大户人家的氛围。里头没有人物,也辨识不出时间年代,但直觉认为这是张很重要的相片,不然不会独立地摆放在这。
  父亲说的果然没错,这房间到处充满过去记忆。我赶紧拿出相机,尽情地留下纪录。说不定未来哪天失去这栋古厝,这些纪录也能长存下来,留给後代的子孙。
  这时,我头一次有种遗憾的惆怅,为什麽不早几年有这自觉,错失宝贵的记忆从指缝中流逝。尤其是我过世的爷爷,没能留下什麽珍贵的回忆,倒是在时间冲刷下,连他的影像也渐渐淡薄。
  随即,我立下决心,等这份报告做完,便要去追寻更多有关家族的事蹟。不仅仅留给自己当作个纪念,也可以留给家里其他人一个纪录。
  念头一闪,霎时间看到书桌上摆放一本日记本映入我眼眸。
  奇怪!这麽突兀的物品,我刚才怎麽没有发现呢?
  彷佛是凭空出现,好像是因我到来。
  墨色的封面,上面有一个毛笔写下的银色大字──《键》当下的第一个反应,这日记本上头的大字,绝对不是什麽按键或是关键之类的辞句,而是代表“钥匙”这词语的意义。
  银色的“键”字,透露出神秘的气息,勾引诱惑我的心灵。彷佛打开这本日记,就能更了解过去的事情。
  刹那间,无法掌控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书桌靠过去,伸出右手,用食指的指尖顺着银色字体一笔一划地书写,接着把手掌压在日记本上面。
  啪!
  宛如某个开关被启动,呼喊着我体内的血脉。心脏快速地收放震荡,在剧烈的压缩中寻求一个解脱,全身的血液顺着管道集中到右手掌心,我的手掌变大发紫,与日记本形成独特的共鸣。
  “到底怎麽回事啊?”
  我开口叫喊,声音却像是凝结在空气中,什麽也听不见,也无法扩散。共鸣之後,日记本上传来强大的吸力,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它正在夺取我的血液……
  尤其是手掌的肿胀慢慢消退与萎缩,更明白地告诉着我,这一切不是幻觉!
  四周的场景开始扭曲纠结,隐隐约约地望见虚幻的人影在我身边徘徊。有的笑、有的哭、有的痛苦、有的哀愁;有男、也有女、有老人、还有小孩。一票接着一票,来来往往地从我身上穿梭过去。
  难道,这就是许多人向往的“穿越”情节吗?……怎麽还没晕过去啊!
  我无厘头地从脑海冒出这句话。
  照道理来说,穿越不是从悬崖跳下去,不然就是被雷打到,或是被车撞,接着两眼一翻,醒来就到异世界,变成无敌霹雳的男主角。
  此刻我的情况,怎麽是被本诡异的日记本给困住,强迫奉献全身精血,且逐渐地察觉到自己生命正在缓缓流失,慢慢地往死亡之路迈进呢?
  光华饱满的右手,出现皱纹,乾枯龟裂。沿着手腕、手臂,直至全身,我就好像风中残烛地老人,肌肤仅剩乾扁的皮肤组织,随时就会挂点。结实身体丧失活力,感受不到先前所拥有的青春气息。墨色的头发,一根一根地飘落,在我眼前由黑转红,最後淡化为一条条银色的细丝。
  我变老了……
  恐惧在心中扎根,令我害怕不已。……不行!绝对不能让情况再恶化下去!
  念头转变,心态也跟着改变。同时,手掌不知何时脱离日记本的掌控。摊开的日记本,纯白的纸页上,写满黑色的字迹。一字一字,像是转活过来,跳脱出来,在房间内有如蝴蝶般翩翩飞舞。
  忽然间,原本飘无定所的字群们,似乎找到宣泄的出口,全部停在半空中。
  一瞬间,我看到这一生最诡异的景像。飞舞的黑色字迹,全数射进我的身体。
  没有痛楚,没有难受,只有不属於自己经历的记忆,点点滴滴从脑海深处涌现,大量的资讯从记忆深层被掀开,犹如失去的东物,终於找回来似的。
  最後,整个房间绽放出红色的光芒,将我给团团包围住。看不见,听不见,五官丧失作用,只剩下若有似无的直觉,伴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然後一片虚无。……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时间?
  我确信思绪未曾中断,但这代表自己仍是清醒吗?
  黑暗中挟带着声音,逐渐清晰。空气闷热,肺部充斥拥塞的窒息。呛鼻的气味在鼻腔中蔓延,是梅雨季专属的潮湿霉味。眼皮显得疲惫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迷茫的瞳孔里刻划着灰黑的世界。
  只知道一件事,身体知觉被压在声音下面,漂移在意识和潜意识间。
  感觉经历过很长时间,围绕自己的仅有那些声音。像是人的呼吸声、还有布料的窸窣撕裂声、物体摩擦声……
  身处於何处?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全然不在乎。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去,不过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彷佛嘲笑我的胡乱思绪。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首先感受到神经回归,皮肤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接着是鼻腔里残留的不知名气味,虽然绝大多数的味道已经被腐蚀,遗留的淡淡气味仍徘徊。
  有个女妇的凄凉容颜在脑海中逐渐清楚,委屈令人怜悯的眼神,嘴里喃喃念着的不知名字句,看样子像是某种嘱托。她每一个神情,都让自己感到懊恼与愧疚,无可奈何的情绪,心如刀割的煎熬……
  第四章
好像早期电影播放前,会出现的旁白说明:“……那年我十六岁,因缘巧合撞破二叔淫奸表叔婶的恶行,与小东西结下缘份……”
  苍老的声音娓娓道来。平淡直述的口吻,让人不自觉会代入其中的强烈情感:“……我想,如果世间有因果轮回,这就是种下的因……”
  “……以及後续造成的“果”……”
  声音从平铺直述转为一丝哽咽,彷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而不敢流出:“我……就算获得小东西的原谅,但仍充满的後悔与愧疚……”
  “……那天,我在小东西的面前,与她最亲爱的母亲演出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然後,看着她凋零在我们的眼前……”
  耳里叙述的言语由近而远,直到听不清晰,消散在黑暗空间後,眼睛便立即获得光明。
  苏清琳!
  霎时间,脑中也跟这冒出这个姓名?是根深蒂固的本能词汇。转眼间,我恍然大悟,穿越後的身体主人就叫做“苏清琳”。
  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他就是我的祖先。
  鸟语花香,气温宜人,红砖叠砌的西式洋房,典雅庄严。此时,我正漫步在别馆走廊内,享受忙里偷闲的愉快时光。可惜少了一壶解渴的冰凉饮品,不然就更为完美。
  彷佛用第一人称的视角来观看电影似的……
  除了观赏外,还同时感受主人翁本身的情绪,身历其境般。唯一不能做的,就是控制身体。
  倏地,视线内是一扇没有关好的窗户,突兀地出现在别院尽头。根据身体主人的印象,这偏僻的房屋鲜少使用,好奇心的驱使下,顺着窗户向内望去,一个血脉贲张的错愕画面,毫无遮掩地闯入视网膜里。
  屋内所有人的脸孔我都能对上姓名,看样子是苏清琳的记忆使然。
  屋内有五、六人,除去布衣的下人们外,剩下的三位分别是是家族里最重视礼教的二叔,靛青色的长袍马褂是他的招牌服装,万年不变;另外一位是丈夫刚过世的寡婶,我表叔的太太。她一丝不挂,遭人用麻绳屈辱地綑绑,浑身上下的胴体肌肤,被欺凌到体无完肤。
  最後一个,就是她相依为命的女儿,我的小表妹,刘语儿。她看起来乾瘪瘦弱,满脸泪痕,手脚被人粗暴反缚,像破烂般被丢到角落,恐惧地无声哭泣。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是因她的小嘴塞满一团白布,牢牢地阻遏求助的机会。
  冷漠无情的下人们,正帮二叔把风掠阵。
  两根麻绳从梁悬落,一条连系着反綑表叔婶的双腕,使她赤裸的玉体无助地面朝下悬空横置,随着呼吸起伏不时地抖动;另外一条绳索,束缚她的左大腿膝盖处,牵引拉上,迫使她暴露自己私密的春光,感受其他人视线的淫虐。可怜的寡妇,被如此残忍的手段对付,而仅剩的一腿垫脚支撑全身的重量,汗水如瀑布般流泻在她的肌肤上。
  二叔正从表叔婶的臀部拔出他沾满白色黏液的雄体,一手扶着她的下挂,不让精液沾黏到他的衣物上。看得出来,他刚经历过一场荒淫盘肠大战,获得最後的胜利,在少妇的体内喷射出他浓厚的精华。接着,二叔大摇大摆地表叔婶走到面前,用空闲的手拉起她的头发,打算要她张嘴去吸含清理这充斥秽液的淫邪阳具。
  起初,失神崩溃的表叔婶如死人般,任凭二叔的把他半软不硬的肉棒,拍打她憔悴的脸颊,抹过她闭紧的双唇。却没料到,她不合作的抗拒,引起二叔的不满,吓斥地说:“贱货,别给我这个死人样,快!快把我的老二给清乾净。”
  不敢置信向来最重视礼教的二叔,会有如此让我意外的粗鲁面貌。
  他挺起男根,又顶碰在表叔婶的双唇上。一次、两次,未能获得他如期的成果,反而换来他一阵恼怒:“他奶奶的!”
  二叔挥手招人,马上身旁的下人就屁颠屁颠地趋向前等候差勤。他说:“帮我把这娘们的烂嘴给掰开……”
  “是!”
  收到命令的下人准备动手。
  得令的下人兴奋地向前,赏了少妇好几个巴掌,然後掐住她的下颚,打算用强硬的手段来完成主人交代的命令。
  同一时间,二叔若有所思又开口说:“……等等,我想到更好的主意……”
  他抽拉起表叔婶的头发,换来她痛苦的哼声。淫贱的恶质笑容挂在嘴上,恶魔般的挑眉说:“……你这贱货既然不愿意配合,那就由你女儿来代替你吧!”
  这天杀的家伙,居然想对自己的侄女下手!
  话说出口,表叔婶充满死意的双眼一闪,惊恐地发狂起来,被綑绑的身躯剧烈挣扎,声嘶沙哑地央求二叔说:“不!别动我的女儿!”
  “嘿嘿……”
  二叔淫笑起来。
  “二爷,我愿意……我愿意帮您清理……”
  表叔婶张开嘴,“嗯呀”不停地恳托。想要开口去叼含眼前晃动的阳具,却不从其愿。她虽是满口的求饶服从,但一双美目却不自觉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母爱的伟大,在此刻展露无疑。
  刘语儿满面恐惧地卷缩在角落,同样是满脸哭痕,呜呜的低鸣。二叔春风满面的得意笑着,把他的肉棍塞进表叔婶的嘴哩,羞辱地说:“我看你再倔强啊!再露出一副死人样啊!服侍二爷我,可是你天大的荣耀。”
  “好吃吧?看你吃得这麽开心,二爷我的肉棒滋味不错吧?”
  很快地,二叔淫亵的舒爽喘息又从他的嘴里流出:“贱货,你嘴上功夫可真不错,看来表弟生前被你服侍的很快乐,难怪他无福消受,真是可惜啊!不过,便宜到我……嘿,我又硬了,哈哈。”
  然後,原本在旁观看的我,发生巨大变动……
  并非正义感爆发的闯入屋内,也不是无所作为的遁逃离去,而是彷佛电玩游戏的过场动画般,画面切换,亦是我两眼一暗,接下来发生的过程完全不清楚,就进入後续的场景。
  发生了什麽事啊?
  瞬间,我身体的全数感官皆回归,不像刚才仅有视觉与听觉。身体恢复掌控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开心与畅快。不及体会片刻,混乱记忆涌入大脑,庞大的讯息量令我痛苦万分。疼痛并未持续很久,便开始奇蹟似地重组,分门别类、井然有序的刻划在我灵魂印记上。……好像一切是理所当然,身体与灵魂合而为一。
  内忧的问题解决後,我面临外患的困境。出现在屋内的正中央,搞不清楚我这时的情况……身旁有二叔、表叔婶、小表妹,以及下人们。
  犹如不请自来的客人,突兀地加入他们的行列。
  二叔毫不避讳地面对我,展示他空荡荡的下半身,尤其是被表叔婶口交後再次肿大的肉棍,挺立而上,张牙舞爪,散发荒淫的诡异。但脸上却是和蔼的长辈脸孔,柔声地对我说:“清琳,不是二叔不信任你。毕竟,你是大哥的儿子,再怎麽样,二叔我是不可能会对你下手。但为了我在家族的声誉,我要你做出决定……要妈妈,还是女儿?”
  真是婊子立贞节牌坊,有够无耻!
  恢复身体控制的喜悦顿时消散无踪,难以言喻的煎熬流窜在体内,侵袭我的道德灵魂。眼前场景,不用思考答案就自动跳出。想不到刚穿越的第一个难题,就是要我对二叔纳投名状!
  二择一的艰难选择题就抛在面前,我无奈接受。
  这……这就是稍早那苍老声音所论述的历程吗?而身体的主控权是操之在我“戴易殇”的身上,是不是要跟那声音叙述的一样,对眼前的表叔婶下手呢?还是……改变既有的过程,转对我的小表妹动手?
  天啊!这种乱伦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做得出来呀!
  我沉默片刻,换来二叔的脸色更为凝重。他招了招手,下人像抓小鸡般把两女都压倒并跪在我的眼前,强迫我做出抉择。
  “清琳,我相信你不会让二叔失望的。”
  两个同样被綑绑的女人,各自被塞满堵口物,无法顺利言语,摆明就是不让她们有任何因素来影响我。赤裸的表叔婶,悲伤的瞳孔看着我,说不出的难受。
  我很清楚,她已绝望。
  反观我的小表妹,她则保有一些理智,面容惧怕地低下头,刻意避开我的视线,深怕我选择她。
  骑虎难下的情况,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二叔,可以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吗?”
  我开口,并非习以为常的口音,而是比我原本的喉嗓还要温文儒雅且好听的声线:“我有话想对她们两人说,可行吗?”
  “嗯,当然没问题。”
  二叔点头:“但是,只准你发言。”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眼前的两女都无法出声,我们又该如何对谈呢?或许在二叔的心里,我与她们的话语是为了减轻愧疚感。的确,我是存着这心思,尤其是已知道将发生的未来。
  二叔大手一挥,下人们有默契地退後几大步,空出一片范围给我。
  我半跪下来,对着表叔婶。把我心里想说的话,用最诚挚地表情与口吻说:“婶婶,相信你懂我的难处,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不过,我敢跟你保证,只要我在的一天,你的女儿,不会受人欺负!”
  身为家人,这是我能对她做出的唯一承诺。
  听完我的话,表叔婶一阵抖动,不敢置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语。顿时,我感受到我们的心灵,相互敞开,传达最真实的情绪。她微微地抬起头,用充满希冀的眼神凝视着我,我则点头跟她立誓保证。这种情况下,我清楚她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选择。
  因为仅有我,才能保全她的女儿,不会像她一样,沦落到二叔的手中。
  撇过头,眼神对上亦听见我们对话的刘语儿。惧怕的神情未曾从她无暇的脸蛋上消散而去,她亦是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似乎听懂我所表达的承诺,但又觉得我在跟她们母女开玩笑。
  明明就是地狱深处的昏暗房屋内,怎麽可能会出现光明的希望呢?
  我对刘语儿道歉说:“抱歉……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让你母亲在最後获得女人真正的快乐……”
  说完,我下定决心!
  我猜,应该是先祖的本能在无声无息间影响我,让我下意识地排除我的小表妹。再怎麽说,我们的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液。血脉乱伦,是不被这社会所允许。
  所以,我做出决定──这种无可抵抗的情境下,无奈选择的馊主意。
  不过,馊主意有时也是个好主意……
  我抛下羞耻心,解开衣物,露出上半身,站到表叔婶的面前。二叔满意地点头,指示下人带走小表妹,然後解开少妇口腔里的束缚说:“贱货,又要让二爷我教你不成?”
  淫亵的意思不问可知。
  表叔婶眼眸含泪,颤声地央求说:“大少爷,求求您可怜可怜我,成全了我吧……”
  说完,她泪流满面。
  二叔很不满意少妇的答案,走到刘语儿身边,恶狠狠地抽了她几巴掌:“贱货,二爷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
  响亮的巴掌声,换来女孩的惨叫,哭泣立刻响遍屋内。
  表叔婶随即哭喊,求饶说:“住手,二爷,求您停手。我说就是,我说就是了……啊!”
  “贱货!”
  二叔大脚踢在少妇的玉乳上,令她痛得倒地不起:“那还不快说呀!”
  表叔婶的脸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泪水泉涌。艰难地挣扎起来,贝齿咯咯打颤着说:“大少爷,上、上了我这个贱货吧……”
  话还没讲完,已泣不成声。
  “我的好侄子,叔叔等着看你的表演罗!”
  二叔又恢复成平时的严谨模样,温和地眼神注视着我。
  “婶婶,对不住了。”
  我再次对她说出道歉……以及最後的告解。
  脱下底裤与鞋袜,把我尚未苏醒的肉棒放到表叔婶双手反缚的玉体前,意味着要她用口舌来帮我服务。没办法,让未勃起的情况下,我根本就无法进入她的阴道。更不用说,被反绑的她,除了小嘴外,没有地方可以帮我累积慾望。
  闭起双眼,刻意让自己不去看她令我煎熬的悲惨脸孔,似乎这样会使自己的心情好一点。同时,低声地对她教导说:“不需要直接就含进去……先用点舌头,帮我舔舐棒身……”
  我知道她的口交技巧很生涩,面对男人的雄体没有经验。更多的是厌恶、恐惧,还有恶心,所以只好用口头来指导她。表叔婶似乎明白我的苦心,动作虽然不算快,可是却尽力达到我的要求。一下子的时间,我就感受到龟头前缘就浮现出麻麻痒痒的快感,湿黏的前列腺液体从马眼流出。然後,我要她用舌尖划过我马眼,情慾的累积就更为快速。
  深吸一口气,下腹处不自觉地抽动。我对她继续指导说:“婶婶,做的很好……接着,亲吻我的阳根吧!”
  听到我再次指示,她稍作喘息,收起疲惫的舌头,亲吻起我的肉棒。我还要求她动作别太快,除去肉棒以外,顺便亲吻我的阴囊。
  亲吻的声响,时轻时重,回荡在屋内。
  与此同时,我用脚背,贴在她黏稠不堪的私处上。非常温柔地,来回触碰,勾引出她的情慾。进退之间,我清楚地感觉她体温逐渐升高,伴随着逐渐厚重的呼吸起伏,原本乾涩的阴阜,似乎产生些许的水份。
  “来……整根含进去吧!”
  她把我的阳具,一口气吞入嘴里。
  我发出舒爽的声音:“喔啊!”
  她的口腔,比我想像中还要舒服。虽没有小穴嫩肉的皱摺,失去紧涩刮弄得磨蹭,但口腔特有的吸力与弹性,让我肉棒小幅度的剧烈抖动起来,触碰她嘴里各种不同部位,添增敏感地带的感受。
  来自後世的经验技巧,发挥绝大的作用。
  摆动腰部,让阳具进出她小嘴的同时,刘婶婶的唾液也被我的肉棒给带出,彷佛做爱时,女性兴奋的淫水狂泻而出,既湿润温暖又让人欢愉。
  直到血液汇集完成,我才把勃起的肉棍拔出来,接着半跪下来吻上她的唇。
  她又惊又恼,没有意料到我会亲吻她那帮我口交的污秽双唇。而且还是温柔的亲吻,吐出舌头,在彼此的口内相缠。
  这受屈辱的悲惨地狱里,居然能有不曾想过的柔情。
  我们吻得火烫,发出啧啧的兴奋声响。同时,我伸出右手,探入她的两腿深处,抹过她开始动情的阴户。
  “啊……你湿了。”
  说完,她的脸上浮现羞愧的潮红。无奈被綑绑的她,无法做出女人的矜持与反应。只好闭起双眼,陷入我的热吻泥沼。
  我只知道她被我吻到异常舒服,中指与无名指趁机闯入腔道之中,没有花费我太大的气力,拇指也按住她的阴蒂,打转地扭动,刺激她的慾望。没有多久,我就感觉到她整个人因我而发情,应该是她闭眼後,更能体会到身躯传来的快感吧?
  所以,我决定再下一城,找到她体内的敏感点,赋予无比的强烈刺激。
  “呼唔……哈……哈……”
  手指甫动,她一阵惊恐,然後就是不受控制的呻吟。
  “呜呜……恶……嗯呼……呜呼……”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娇啼越加精彩。
  学自後世情色影片中,让女人潮吹的技巧,用在表叔婶身上,获得一次绝佳的展示。马上,她慾火就升高到某种高处,整个人舒爽到浑身直抖,嘴里发出的喘息逐渐加厚。
  我更是一波波进攻,手指间居然抠挖出一道道的淫水,洒落到地板上,弥漫出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滋味。
  这场面,让观赏的所有人都发出惊讶的吸气声音,包含她可怜的小女儿。方才如同死鱼般的女性,转眼间就产生惊人的变化。
  “还想要更多吗?”
  我拔出手指把她湿润的黏液涂抹在她的脸颊:“让我来帮你去体会女人真正的快乐吧!”
  我把她面朝上的放倒,轻柔的掰开她的双腿。啃咬他丰腴的乳房,舔弄她硬挺的乳头,早已准备妥当的肉棒,同时间破关而入。
  噗滋!
  深深地插进阴阜内,毫无阻碍的顺畅,我扭腰摆臀,勾勒出绝妙的快感,赋予给刘婶婶。缓慢有力的活塞运动,令她银牙不自觉地紧咬,似乎是不让羞耻的呻吟流出嘴里,但身体偏偏不争气,她的玉体竟然颤抖起来,欢愉的喘息再次冲过樱唇。
  “啊呀!”
  下上不同的快感同时并发,灌输在她的身上,一个女人达到高潮所发出的满足地娇啼声,出现在我的耳里……
  第五章
清晨,和煦的阳光伴随着悦耳的鸟鸣洒落在房间里,我从深沉的睡眠中缓慢地苏醒过来。动动四肢,感觉依旧真实无虚假,不过总有点不协调的异样感受。
  我身旁躺着一名娇小的女孩,并非我的情人沐紫。不过,就某个角度看来,她与沐紫,有几分神似。不论是外表,或是行为。
  可惜,年纪太小,又是自己妹妹,真的很难对她动情。
  女孩像只猫儿,卷曲地缩在我的胸膛边,模样十分可爱。没错,她就是表叔婶嘱托给我的小女儿,我按照那苍老声音的叙述,昵称她“小东西”。
  而她的母亲,就在那天,随之陨落,身消玉损。凋零的原因,正是我用潮吹技巧,让她得到破天荒的欢愉,更用我的阳具,让她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连绵不决。却让一旁的二叔兽血沸腾,耐不住寂寞地拉开我,再次欺凌这位可怜的少妇,使她在无止尽的连续高潮中崩溃,结束她短暂的人生。
  有如规划好的既定剧本,无法改变。
  虽然,死一个表叔婶不代表什麽,但二叔试图要保全他累积的声誉,甚至想对小东西产生杀心。
  我只有讲一句:“她,我要了。”
  以退为进的作法,换来她的生命安全,也完成我对她母亲的承诺。因为二叔知道我身为家人,又纳投名状,不敢出卖他。而唯一知情的小表妹,是我主动献上的把柄。理所当然,我们获得双赢。
  很快的,时间流逝,从那天之後,转眼间渡过两个月。
  没错,真的是两个月!
  “……该怎麽回去呢?哎……”
  我翻身从床上爬起,口中喃喃自语。每天醒来时,总是说出这个疑问,然後下意识地走到一旁的落地镜面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俊俏地面孔,端正的五官,以及我不曾拥有的墨黑色头发,没有丝毫一点杂色。壮硕的身躯,理想的身材,当然还有足以让女性惊讶的自豪。就算经过两个月的时光,我仍是无法习惯镜中反映出来的自己。
  因为我是苏易殇,不是苏清琳。
  稍稍叹口气,我走回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小东西。两个月的时间,让她从原本瘦小青涩的模样,进入到青春期,变成丰腴有肉,标准的美人胚子。更让我意外的是,她的年纪居然比祖先小两年,十四岁,当初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幸中的大幸,小东西的发育比较慢,才未沦落二叔的魔手。
  且我还发现,表叔婶有可能有外国人的血统,所以刘语儿继承母亲基因,拥有绝美的五官与体态,甚至的秀发。随着饮食的富裕及荷尔蒙的刺激,才逐渐显露出来。
  酒红色的头发隐约遮掩她美丽的五官,洒落在床上,这画面充满美感。
  难怪,我那道貌岸然的二叔,会不惜抛开道德礼教的约束,对表叔婶犯下色戒。我猜想,如果我没有出现,母女俩都已经成为他胯下的牺牲品……
  看着小东西,我不禁怀疑,她会不会就是未来苏清琳的太太吧?
  可想而知,这机率不太可能!
  要是真发生这种事的话……那苏清琳不就犯下乱伦大罪,不仅强暴自己的婶婶,还禽兽般的对小表妹下手,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不过,那苍老声音所言的“因果轮回”,又代表什麽涵义呢……
  “唉!”
  我又不自觉地叹气。
  这种光怪离奇的诡异事情,怎麽会出现在我身上呢?
  莫可奈何地离开房间,开始新的一天。
  两个月的时间,让我理解身处的环境,似乎是回到清末和日据时期间。这时候的台湾算是当时高度现代化的城市,且这地区的繁荣与进步,明显是未经过战火的摧残。
  祖先的家庭是这城镇有钱的望族,是贩卖稻米兴起的商家。他们与统治者关系良好,却丝毫没忘却身为本地人的骄傲。一方面讨好统治者,另一方面也照顾着本地的百姓。
  也因为如此,统治者对於这区域并无特别的管理或是变相压迫,反而采取自主放任,相对令这地区逐渐形成个特别的政经地带。只有在需要或危安的状况发生时,出来维持地区安稳。
  奇怪的是,我的记忆里,并无关於祖先家人们的纪录。究竟是什麽原因,造成这样的结果呢?且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与探索,我应该是原地穿越并出现在过去的时间轴。换句话说,这里就是我过去的老家。
  而我此时所住的西式洋房,将会在不久的将来毁坏消灭,然後原地重建我所知悉的古厝。
  所有线索引导出的答案,加上我的记忆认知,便是未来这里将会发生战争,一场毁灭性的灾难。然後苏清琳在战後废墟里,一点一滴的重建家园。
  可是……怎麽只有祖先一个人置身事外呢?
  似乎不太合逻辑。
  除此之外,这时代与我熟知的历史有很大的出入。我所在的城镇,居然有电气化,以及良好的排水设施,处处都显示着欣欣向荣,不用说有火车等交通工具可使用。截然不同的奇特面貌,令我认为这里不像是清末,硬要说是日治时期也不足为奇。
  周围所看到的场景还有涌泉般不断冒出的记忆,都明确地告诉自己,脑袋中的历史记忆,是个幌子。
  哈,难道是因为我的穿越而改变历史吗?
  顿时,我嘲笑自己的不切实际。
  没有任何的科学能力,也无强大武力,光凭着我回到过去,怎麽可能会发生如此剧烈的变动?况且,我还是回到祖先的身体,相当於“夺舍”,更不可能产生巨大的差别。
  如果硬要说是浑沌理论,或许还有解释的余地。不过,心中有种声音不停地告诫我,不可能藉由知道未来事件的发生,去对这时代有任何的影响。
  该死的,终归会死;该错过,终归错过;会活下来的,一定会活着。
  就在我思绪纠缠的同时,有个人兴冲冲地走进内院,大声叫嚷:“清琳,你在吗?”
  我停止思考。
  这一声,也把小东西给吵醒。只见她迷迷糊糊,凝视我说:“哥哥……”
  “没事,继续睡。”
  我安抚她。
  一手拿起衣服披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外。随即对嚷嚷的人,比出“禁声”的手势,然後走到他面前说:“别这麽大声,我有听到。说吧,你又听到什麽闲言闲语啦?”
  “……还不是你昨天大显神勇的英雄事蹟。教训几个调戏民女的地痞流氓,大大地帮许多人出口气。”
  他走向我兴奋地说:“外头那些人,把你的丰功伟业当作故事来到处炫耀。”
  我微笑,露出无所谓的样子对他说:“那又怎样?我教训他们,是因为要他们别太过火。更何况,他们最近的行为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意。我是个商人,要赚钱的。”
  “你果然是个道地的商人啊!”
  他赞许说。
  还有一个理由我没说,自从小东西的那件事情之後,我就极度厌恶轻薄女性的人,只要看到,便会出手。幸亏,苏清琳的身体素质非常好,甚至对於武术下过苦功。不然,我根本就拿那些家伙没办法。
  我指着後方的房门又说:“小东西还在睡,我们出去说。”
  看到我的示意,男人露出理解的神情,仍不忘打趣我说:“这小妮子……真搞不懂你是她的哥哥,还是她才是你的姊姊。”
  “呵呵。”
  我轻笑。
  的确,自从表叔婶过世後,我便用自己的名义,把小东西纳入我们家这房,改名为苏语儿,成为我的妹妹。让所有人误会,我对她心存怜惜,出自救济的心态;更有些家族长辈,对我的举动大为赞赏。对此我并未多做解释,因为真正的原因没有人会相信。
  随即,我们离开内院,来到前厅。
  说起眼前的男人,是祖先的知心好友之一。有个非常气质的名字,叫做“陈怀远”。
  他父亲是教书的,我们两家是世交。可惜他却是个懒散不肯上进的二世祖,一心想成为文字艺术家。不用怀疑,他的文字艺术围绕在女人和食物上头,才会搞得他父亲整天为了他伤脑筋。
  他最大的嗜好,就是跟苏清林一同吃遍美食,欣赏漂亮女人,然後把其中的过程加油添醋地写成故事,四处发表,给众人当作茶余饭後的消遣。至此,他颇为得意,认为自己相当受欢迎。不用多久,就能在世界上大大出名。
  看在我眼里,他有如坐井观天,井底之蛙,不知外头有多大,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不过区区一个城镇,就让他自诩得意,要换作是到了讯息快速流通的现代,我敢保证他绝对说不出这些话。
  但是,我没有把心里头的真实想法,对他说明白。毕竟,我是苏易殇,而非苏清琳。况且,我说再多他也不见得会听进去。
  “好啦,今早来找我有什麽事吗?”
  我喝口下人帮我准备的热茶:“如果又是要我陪你去找逛窑子,醉深梦死,我可无法奉陪。先跟你说好,我今天要去店里上工。”
  陈怀远听完我的询问,义正严词地解释说:“清琳,我陈怀远好歹也算是个艺术家,我们是要去寻找美好的事物,别把逛窑子当作肤浅的活动。要知道,里面美丽的女性,不论是每一株,都值得我们去欣赏,观看每朵花的艳丽姿态,并非发泄慾火……”
  “别把自己说得像柳下惠,你只是有色无胆吧!”
  我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谎言。“看你私底下写的那些东西就知道了……果然只是个文字艺术家。”
  陈怀远眉头一挑,语气严肃的说:“清琳,不准你瞧不起我。你胆敢再说一次,我保证跟你翻脸不认兄弟!”
  “啧,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认真的吗?别那麽死板,开个玩笑无伤大雅。”
  我陪笑着:“要是我看不起你,就不会三不五时放下手边的工作,冒着被我爹责骂的风险,陪你出门啦!”
  “清琳,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陈怀远走过来给我一个拥抱。
  “别……”
  我一阵恶寒,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尽管我们两个再怎样的有义气,但是我始终对男人没有兴趣,因为我不是同性恋。
  “说到这,你今天想去哪一间呀?”
  “嘿嘿,你说呢?”
  我们俩相视而笑,很有默契。
  然後整个早上,有大半的时间都消耗在陈怀远的身上。下午的时间,我回到店里去帮忙,直到打烊。
  夜晚,我在房间里总结着这天的经历。
  看着日记本满满地记录这两个月的事务,大致归纳出两点关於我祖先与这时代的讯息:第一,祖先是个挺不错的人,出身商人的家族。年仅十六岁,便在父亲的命令下,负责家族底下杂货的产业,逐渐累积经验。
  在外头,平日乐善好施且平易近人的他受到城里多数民众的喜爱,常对他招呼着说“苏少爷好,苏少爷早”之类的话语,更甚至闲话交谈,以及一些友好的往来。在屋邸里,客气又不爱摆架子的他同样也和佣人们相处愉快。
  总结来言,是优秀的人才。唯一的缺点,便是与陈怀远是臭味相同的好友,给人风流而不下流的形象。也因如此,小东西成为我妹妹,并未引起他人关注。
  第二,这里绝对是过去,自己应该是灵魂附身在祖先身体上,毫无疑问。虽掌握这具肉体,但并非所有的行动和言语都能自己掌控。简言之,有时会莫名奇妙进入剧情模式,宛如角色扮演的游戏,身为游戏的主角却仅能按照既定行程,忠实地执行。
  我怀疑,这会不会就是避免我改变未来的禁锢机制。所以,自己严格来说是灵魂穿越到过去的旁观者吗?或者,是某种特别历史片段的实践者呢?
  直觉告诉自己,我能够回去所属的时代,只差一个重要的关键点……是什麽呢?我不知道。
  脑中堆积着一大堆奇怪的想法,弄得自己头昏脑胀。
  “走一步是一步吧……”
  经过这段时间,我逐渐习惯这时代的生活。步调缓慢,不同於现代的忙碌繁杂。工作的地点是店里的帐房,处理平日琐碎的日常事务。说穿了,就是会计的工作。还好,在数学这方面可是我的强项,加上大学时期有学过管理学的课程,算是得心应手。
  另外,我也提出几个简便又提高效率的改善方法,获得父亲的赞赏。理所当然,他给予我更多的自由与权力,相对避开许多不必要的接触。
  毕竟,我是个来自未来的人,对於这时代的人事物,总有莫名隔阂。
  与小东西的相处上,也有进一步的拓展。她已习惯与我一同的生活,对我有某种程度的眷恋,但仍残留些许的抗拒,偶尔有些任性妄为,且不爱说话,冷冰冰的模样,大多时间都是她听我说话,鲜少表达自身的意见。
  这点与沐紫挺像的,特别是爱摆酷脸,嘴说反话。所以,对她的别扭心绪,我并不感到意外,从容以对。
  比较奇怪的地方,便是我注意到小东西有时候会有不自然的伤痕,在手腕、脚踝,或脖子等,不太明显。一开始,我以为是屋邸内有人私下欺负她,好大的胆子。後来我才得知,痕迹大多都是她漫不经心造成的。
  渐渐地,我也没放在心上……
  某天,陈怀远难得早晨没出现,反而是下午突然跑到店里,大剌剌地走进帐房内,不懂什麽叫做礼貌与客气。我不禁觉得这家伙挺烦人,几乎是天天跑上门来。该说是祖先与他交情甚好?还是陈怀远整天无聊没事做呢?
  可是这具身体,却自然地出现开心反应,欢迎他的到来。
  未见到他的人,就从远处听见他的叫喊说:“清琳,瞧我这次的大发现,可会让你羡慕坏了。”
  我合上检查无误的帐本,随手交给一旁协助的帐房先生,示意他先离席,然後对着跑进帐房兴奋的陈怀远,问说:“又是什麽大发现啊?让你开心成这样,还会让我羡慕坏了?不用猜,一定是个大美人吧?”
  “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陈怀远得意地说。“告诉你,我发现一个大美人了啊!”
  我轻笑,一如往常地调侃说:“你能找到什麽好货色?还不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再不然就是那群风骚优花枝招展的风尘大姐们。告诉我,哪一个能看上眼的啊?”
  “你错了,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一样。”
  陈怀远满脸神秘地说:“她可是近来从搭船过来的,从对岸过来的美人喔!怎麽样,有没有兴趣去我欣赏呢?”
  “不去。”
  我往椅背上一靠,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不以为然说:“还不是一样?黄皮肤,黑头发,再美也不过就是那麽回事?”
  陈怀远赶紧争辩说:“绝对不一样,你要相信我!”
  “没兴趣。”
  我一本正经地说:“哪来的不一样呢?你倒是给我说来听听。还是,你根本就是在唬我?”
  “我是说正经的。”
  陈怀远突然来了精神,说:“根据我多方打听的结果,这个美人可是个外国的女人。”
  我听完大吃一惊,站起来问:“真的麽?外国的女人!”
  有个声音在心里响起,有个重要的事件要发生了……
  赵怀远对我意外的反应觉得好奇,不过正在洋洋得意他,继续吹嘘地又说:“我为什麽要骗你?我想想喔……对了,她是荷兰人,红发碧眼,还跟着外国神父一起过来的。”
  等等!红发碧眼的荷兰女人。
  如果陈怀远说的是真的,加上这股莫名的奇特直觉,是不是表示大屋里的小东西,其实并不是苏清琳的太太?也就是说,这位红发碧眼的荷兰女人,极有可能是我另外一个祖先?
  那麽,让我回到未来的线索,或许就出在於这个女人的身上。
  我脑中闪过千万思绪,表情也是瞬息万变。隐隐约约中,有些片段的思绪就快要结合在一起,但又少掉最重要的一个要素,迟迟无法拼凑成功。
  我想了一想,说:“好!我就跟你去看一眼。”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我们俩走出帐房,吩咐夥计说有事要出门一趟,便和陈怀远撘乘等候在门口的黄包车。
  就在我踏上黄包车的刹那,不安感觉油然而生。陈怀远似乎也发现到我的异常,露出不解的眼光。他张口像是要对我说些什麽,而我则是一句话也听不懂。
  “你说什麽啊?”
  我问他。
  他看着我的迟疑,又“咿咿呀呀”继续手足舞蹈起来。尽管有着丰富的肢体语言,我依旧不懂他的意思。撇过头看看黄包车的拉车人,也对我投以奇怪的眼神,透露出怀疑的表情。
  我惊觉起来。同时也察觉到并不是陈怀远和其他人有问题,关键点在於我本身。时间又开始产生异变,最明显的就是此时的我正以倒退的姿态往店里前进。
  起先速度算是一般,後来越来越慢,到最後令我有股卡死的窒息感。陈怀远也随着我回到店里的帐房,脸上正显示着他刚才兴奋的神秘表情。
  “……她可是近来从搭船过来的,从对岸过来的美人喔!怎麽样,有没有兴趣去我欣赏呢?”
  时间点回到方才帐房的场景。
  当他“第二次”说出这句话来,我正打算开口答应,因为我已经知道後面他所说的一切。却没料到,这具身体忽然失去的控制,宛如又进入剧情模式。我又变成旁观者,观赏着这具身体的演出。
  “不去。”
  我再次往椅背上一靠,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不以为然说:“还不是一样?黄皮肤,黑头发,再美也不过就是那麽回事?”
  他赶紧争辩说:“绝对不一样,你要相信我!”
  “没兴趣。”
  我一本正经地说:“哪来的不一样呢?你倒是给我说来听听。还是,你根本就是在唬我?”
  咦?我发觉讲话的速度比刚刚还要快。
  “我是说正经的。”
  陈怀远突然来了精神,说:“根据我多方打听的结果,这个美人可是个外国的女人。”
  我听了大吃一惊,站起来问:“真的麽?外国的女人!”
  赵怀远得意地说:“%&□◎%&¥$……”
  随着我们的一句对话又一句的对话,说话的速度就好像飞梭般,快到让我听不清楚。特别是讲到最後一句,陈怀远在讲什麽我压根都听不清楚。
  快转!
  我对此刻做出对适切的解释。快速的动作,急速的对话,根本就是播放影机中的快转功能,只不过我现在是真实地体验。直到最後我们俩上了黄包车,快转的速度也来到个极限。
  不是吧!
  当到达极限後会出现什麽样的场景?这可是完全无法意料的事情。譬如用电脑看电影时,用滑鼠对後面的时间轴点按,每次点入的地方都不尽相同。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剧情是往後跑的。
  我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意念又回到意识和潜意识间的朦胧地带。
  只不过,这次的时间相当的短暂。我的反应都还没过来,就感觉到思绪再度回归,身体的知觉也再度获得控制。眼前的画面正逐渐清晰,却是一只巴掌正朝我过来。
  啪!
  完美的弧线,在速度的加成下产生的力道,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左脸颊上。
  我疼得眼冒金星,连闪躲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我的火气下意识地狂烈烧起,开口想要骂出的几句粗话,不料又是个回击甩右脸颊上。
  啪!
  “搞什麽呀……”
  我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来。
  “唔!”
  我的话还没说完,下体就遭受到一股剧烈的袭击。那种痛楚,不是可以用言语去解释的,只能当事人才能理解。我痛苦的按住我的下体,慢慢地往地面滑下。
  一头火红色的波浪秀发,怒气冲冲的红润脸蛋,端正秀气的五官扭曲,脸上露出要把我碎屍万段的忿怒表情。她抬高的无瑕玉腿从艳丽的长裙中伸出,实在很难想像她就是踢我的人。
  “哪有这样的啊……”
  我眼中的画面开始不清楚,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最终陷入昏迷。
  第六章
手机响起熟悉的乐曲,我依稀记得这是沐紫专属的来电答铃。
  好像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听到这首曲子。既熟悉,又带点陌生。脑袋是一片空白,有股气力被抽离的不舒服。
  音乐来到第二段,我终於在恍惚中找到自己的手机,按下通话键:“喂!您好。我是苏易殇。”
  晕眩仍然持续。
  “易殇!”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沐紫的大吼,声音包含着生气与担忧。“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打你手机一整天了,这次终於接通。”
  “我……”
  喉咙有些乾涩,连发出声音都感到虚弱。脑袋痛得很厉害,但我发觉记忆有些断层,吞了个口水:“我……我……应该在古厝吧……”
  “什麽叫做应该在古厝!”
  沐紫的声音气急败坏:“刚打电话去问你爸妈,他们说你一早就去古厝,到现在还没有回家。跟我说,你到底在什麽地方?”
  奇怪!明明是头疼得快裂开,为什麽我的手却是牢牢按住我的下体部位呢?
  彷佛遭遇到袭击,不过没有任何的痛楚。
  “易殇!回答我!”
  沐紫在电话另一边持续嘶吼,我却没有心力去应付她。
  所有的精神都用在思考我此时的状况,想厘清我目前的情形。
  “我真的在古厝啦!”
  我嘴里敷衍地说。“沐紫,等我十分钟。我随後拨电话给你。”
  没有让她下句话说出口,我赶紧结束通话。
  从地上爬起来,盘坐在地板上,我按摩起太阳穴纾解疼痛。感觉脑海中原本该有的记忆,像似硬生生被人给挖走,如今剩下一大片空白,十分难受。环看四周,不知何时天色转为昏暗,我明明记得来时是大白天,怎麽一下就黄昏呢?
  看着手表,上头显示着下午五点二十七分。我不禁喃喃自语:“到底发生什麽事情呢?我怎麽会一个人昏倒在这地方呢?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撑着身体站起来,发现到周围环境有股异样的违和感。主卧室仍是和自己的房间大同小异,不过原先摆放的物品却不见踪影。书架是净空的,布满灰尘和蜘蛛网;放在梳妆台上的相框不翼而飞,只见残存岁月痕迹的桌面。
  对了!日记本?
  我马上跑到书桌前,空荡荡地桌面上有层厚厚的灰尘,似乎许久没有物品放置在上面。眼看桌面没有,便开始把抽屉给拉开,灰尘四射,令我喷嚏连连。左边三个小抽屉,右边三个小抽屉,还有中间一个大抽屉,里面皆是完全的净空,没有任何的东西,更没有隐藏的夹层。
  “这不是开玩笑吧……”
  这间房间没有任何的东西存在,只有单纯的家俱摆设。那我昏迷前所看到的一切,难道都是幻影吗?
  等等……我干嘛找日记本呢?
  眨眨眼,思考起自己的奇怪举动。脑海中残留着一点印象,不断地告诉我这间主卧室的不寻常,只是我尚未发觉。不过事实却证明,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这间房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异状。
  晕眩的头疼悄悄然地散去……
  既然没有任何异常,我看天色也晚,该是回家的时候。忽然,我猛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做。
  “好险,我还记得要拍照。”
  连忙拿起手机,对着主卧室拍下不少照片。虽然还想去别处看看,但看着逐渐房舍内逐渐转黑,里头也没有任何电灯设备,最後只能打到回府。
  当晚,免不了被沐紫与爸妈狠狠地训斥一顿。藉这个机会,我也像父亲询问起有关古厝的事情。
  “爸,我们家有祖先的相片或是任何纪录的东西吗?”
  晚饭後,我在客厅对父亲问着。
  父亲思考一会儿,不太确定地说:“你可以去爷爷家看看,我印象中爷爷的书房有些祖先留下来的日记本,上头似乎纪录些什麽……对了!里面也有黏贴几张照片,不过有点泛黄模糊就是了……”
  “真的假的。”
  我惊讶地说。
  “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你爷爷曾与你有相同的举动,彻底地调查过我们家族,但後续不知发生什麽事情,你爷爷停下这档事……不过,印象中他的确有把祖先的东西都好好保存起来。但我不清楚放哪边,你可要自己去找。”
  父亲似乎想到些什麽,又补充说:“顺便去看看你奶奶吧,她可盼望你好久。”
  “好,我知道了。”
  我开始搞不清楚自己为什麽对沐紫的作业异常着迷?可是有股直觉强烈告诉我,那些残留的纪录能帮我找出答案。
  鹅黄色围墙、老迈的榕树、以及红瓦白磁砖的双层别墅,是我爷爷奶奶住的地方。
  老实说,我曾有一段时间不喜欢去爷爷奶奶家,尽管这间屋子离家只需要走路十五分钟就到达。不喜欢的原因,就是我恐惧衰老和死亡这两件事情。害怕脑海中所记忆的过去美好时光,在某一天被打碎。
  记得童年时光,爸妈总是忙於他们的事业当中,两人奋力在职场上打拚,希冀赚取够多的金钱,来求得我和弟弟就学之路的顺畅。理所当然,爷爷奶奶家就成为我们俩兄弟求学之路的第二个家。
  也因为如此,我和弟弟从小就跟父母亲有种距离感,不会轻易地说出自己心中深藏的秘密。当然,也不会将邪恶的负面表现出来。所以,当成长的过程经历越多,越容易产生和父母亲相反的情绪出现。
  多年前就曾出现这样的案例,我为了一点小事跟父亲差点大打出手,後来父子俩斗气快一个月。这个月,我都在爷爷奶奶家渡过。後来爷爷从旁穿针引线,才让我们和好。
  只可惜,我和父亲中间仍有点裂缝,导致我大学时期不常回家。就算回家也会先回到爷爷奶奶家,待到必要的时候才回家。
  好景不常,自从几年前爷爷过世後,奶奶也跟着衰退老化,我没有理由地开始抗拒这曾经是我第二个家的地方。之後,除去基本的逢年过节,或是生日和家族聚会等重要大事,我才会特地过来。
  然後,匆匆而走。
  直到去年被国家征召,进去军队服刑一年的义务役。在部队的生活中,终於理解到家的温暖。我才恍然大悟,过去的自己真是过於愚昧,一点都不去珍惜身边的美好。头一次,我发现家的美好,发现自己仍想去依赖父母。
  昨夜,我更发现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该是我去接受死亡和衰老这事实的时间来临了。我告诉自己,如果再不去接受的话,我保证自己一定会後悔!
  隔天,我来到爷爷奶奶家,回来这曾经是我第二个家的地方。
  也许,是今天特别有感触吧!从我踏入这个家的第一步,有股怀念的滋味浮上心头。眼中似乎看到过去的时光,我和弟弟到处嬉闹的场景。透明的画面一幕接着一幕,像是播放电影。
  奶奶正在後头的小花园眯着眼晒着太阳,旁边有外佣小心翼翼地照料她。
  “易殇,你来了喔!”
  奶奶转过头,张开半眯的眼对我说。她伸出布满皱纹的手,轻轻地对我召唤着。
  “奶奶,我来看你了。”
  我靠过去,握住她的手。她手上传来的力道,蓬勃有力,不太像是个年纪快八十的老人家。
  “你好久没来看我罗……”
  奶奶低着头思考着:“我想想……从上次过年之後,你就没过来了。当兵很辛苦吧……瞧你都瘦了一大圈。不过……瘦下来比较好看,之前那样子实在是很胖啊……”
  说不出为什麽,奶奶今天的状况出奇的好。不同於平日她记忆混乱,总搞不清楚她在说些什麽。
  “今天天气不错,你陪我晒晒太阳吧?”
  奶奶温柔地对着我说。
  我点点头,说:“好的。”
  我握着她的手,在花园晒着冬天的太阳。气温虽然有点寒冷,不过阳光散发着热度,却温暖着我的心。我陪着奶奶,直到她睡着。
  虽花了点时间在陪奶奶身上,我依旧没有忘记我此行第二个重点。就是关於昨夜爸爸所说的,那些被爷爷保存的祖先资料。
  爷爷的书房位於三楼。说真的,我实在是搞不懂一个老人家为什麽要把书房设在三楼?是因为当初房子设计的问题,还说人为因素,或者他根本就没考虑到自己年老後,该如何爬楼梯吧……
  我个人觉得第三种可能性比较高。虽然爷爷看起来很睿智,但有时候我总觉得他有点脱线。记得小时候,三楼对我这种身材壮硕的人而言,实在是容易产生反感。所以我很少上三楼,大体上我对书房没有什麽印象。
  爬上三楼,走进爷爷的书房。尽管很久没有人使用,但仍有人打扫,看起来还算是乾净。
  “哇!不是吧!”
  书房内的场景,令我忍不住大喊一声。
  没走进来书房还好,走进来才发现奇妙。白色的房间,木制的组合地板,一张双人弹簧床,一个木制衣柜,一张铁桌,旁边有个放满书的三层书架,还有一个没镜面的梳妆台,摆设几个年代久远的相框,让我不禁错愕,这世界上会不会太巧合了点?
  且不论这个诡异的巧合,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我要的东西比较重要。首先,我来到铁桌前,打开桌上後面的窗户,让空气流通流通。窗户很大,据说爷爷喜欢这种大窗,因为阳光照射下来很舒服。但开窗就直通外面,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就连原先该有的纱窗,好像近年就被台风给刮坏,之後也没修理。
  铁桌上没有什麽其他东西,只有放置文具的笔筒,里面有着爷爷早年惯用的一些钢笔和原子笔。接着我翻开抽屉,铁桌共有七个抽屉,只可惜每一个都是空荡荡的,不知道是被收走还是原本这几个抽屉就没有放东西。
  心情有点失望,也有些可惜。
  再来我走到梳妆台,随意拿起上头的照片来看。毫无意外,大多都是爷爷过世前家族聚会所拍摄的相片。相片中的年轻一辈,逐渐成熟;反观长辈们,逐渐衰老,有种物是人非的遗憾。
  运气不好,我在梳妆台也搜寻不到任何有关的线索。仅有一些相片,还有爷爷早年所使用的物品,例如老花眼镜、文房四宝、稿纸和宣纸、还有台湾和世界地图之类的。
  我拿起手机先拍下几张照片。虽然这和沐紫的作业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纯粹想给自己留下纪念。
  最後,我走到铁桌旁的书架前。爷爷家的书架,摆满各式各样的书籍,种类之复杂,可真是难以归类。而且大多的书籍都有用白色包装纸封装书面,光看外头淡淡的字迹实在是很难认出这本书的内容。不像是我的房间,书架上总摆满小说和漫画,非常幼稚,但偶尔会有几本比较有文化的书籍。
  随手抽出上头的书籍翻看。泛黄的纸张上,除了原本印刷的字体外,还有着用钢笔所记下的蝇头小字,清楚地记录着观看者的心情和情绪,还有属於他自己独特的见解。……爷爷会不会太认真了啊?
  我心头赞叹着。不免嘲笑起自己的堕落懒散,看书只看过就算了,就算看得多却吸收很少。
  这时,手机响起那首属於沐紫的专用歌曲。我赶紧接通手机,要不然她又以为我不接她的电话。
  “喂!您好。我是苏易殇。”
  “……易殇,早安。”
  我听得出来,沐紫似乎刚睡醒就打给我。看来是昨天的事情给她不小的惊吓。
  “昨天睡得好吗?”
  “你说呢……”
  话筒的另一头传来她伸懒腰的慵懒哼声:“一直在作梦,半梦半醒。我只记得昨晚最後看一次手表差不多快四点……”
  看着我的手表,显示着早上十点十二分。我马上劝她说:“你要不要在睡一下呢?你的声音挺起来很累的样子。”
  “不要……”
  很难得听见她对我的撒娇。“……做了很奇怪的梦。”
  “梦到什麽?”
  “梦到你……”
  她咿咿呀呀地继续说:“……梦到与你在陌生的房间里,被你牢牢綑绑,嘴巴堵住,粗暴的占有我……”
  说真的,这梦还真让我兴奋。
  “……梦里的我,还很喜欢被你给綑绑跟堵口……天啊!真是有够糟糕的。不说这个……易殇,你在哪里?”
  “在我爷爷家……”
  我没把她的梦放在心上,倒是把专注力用在搜寻爷爷的房间,顺手把刚刚那本书放回书架。“……昨天听爸爸讲说,爷爷家可能会有一些关於祖先的东西,所以我就跑过来罗!”
  “有找到什麽吗?”
  “目前没有。”
  我又抽出一本书,随意地翻看。
  “……那我不吵你。”
  她说。话才刚说完,她就像是想到有事情没讲,连忙对着我说:“对了,明晚有没有空啊?”
  “嗯嗯……”
  我边翻开书,边思考着说:“嗯……应该有吧……怎麽了?”
  “明天下课後,我搭车过去找你吧!”
  我有点吃惊,不过马上就理解她的用意,劝说:“我能搞定啦,你不需要特地跑过来一趟啦!”
  “不要!这是我的作业,我好歹也需要出一点心力,不然心里头总觉得不踏实。”
  她的态度很坚决。
  “好吧……”
  我相当明白她的倔强,也不好意思拒绝:“晚上到的时候打给我,我过去接你。”
  “嗯嗯,先这样罗!”
  “好,掰掰。”
  我右手挂掉电话,左手则是把书放回去,然後拿起另外的一本书。这次我选得是一本比较厚重的书,书皮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相簿之类的。
  取下来的瞬间,连带隔壁的书籍也跟着落下。黑色的封面薄薄书籍,顺着地心引力巧妙地落在铁桌上,书角碰撞桌面产生的一个弹跳,轻松地将那本书弹向窗口外。
  银色有力的笔迹,勾画出龙飞凤舞的大字。
  《键》就在这瞬间,我丧失的空白记忆被完全填满,终於知道我找寻祖先资料最重要的理由。眼球的视网膜内刻划着我在过去所发生的画面,包含二叔、表叔婶、小东西……甚至是陈怀远。我抛下手边的物品,下意识地一个飞扑,伸手要把抓住那本黑色的日记本。
  扑空!
  指尖距离日记本不到十公分。
  “看我的!”
  左手撑住桌面,双脚也爬上铁桌,宛如猛兽出闸的姿势,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两腿一施力,整个人就像闪电般弹射出。
  嗒!
  右手是顺利抓到日记本,但身体也跟着处於半空中。三楼的高度差不多距离地面有十公尺,外头地面虽然是荒田,也不代表着我这样跳没事啊!
  “哇──”我死命嘶吼。
  按照对物理的粗浅知识,不用几秒就会跌落到地面上。这样的死法似乎有点太蠢,为了捡日记本而摔死。
  开什麽玩笑啊!
  与此同时,一阵银光正从我的右手中闪耀,日记本爆出剧烈的光芒。它像是活过来,硬生生地从我手中挣扎而出。书页在半空中胡乱翻动,一个个的墨色字迹被甩出。像是蝴蝶翩翩起舞,却又黑不拉讥的,毫无任何美感。
  飞舞地墨字将我团团包围,在落地的瞬间整个炸裂,发出耀眼地红色光芒。
  第七章
黑暗之後,紧接而来的是光明。当我完全掌握自己的身体状况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确认我是否又回到过去这个时代。很明显的,我又再次回归。接着放眼周围,做出防卫动作。我可没忘记,离开这时代前的最後场景!
  两下巴掌,还有万恶的撩阴腿。就在我触碰到日记本的同时,才恍然记起的惨事。
  “哟!清琳,你干嘛停下脚步?害我差点撞上你。”
  陈怀远出声提醒:“前面的转个左弯,第一间就是今晚我们看曲的包厢。”
  我没有说话,乃因脑海里还思索着此时的状况。慢慢地记忆重组,帮我把当下的环境给一点一滴的弄清楚。
  陈怀远看出我的不同寻常,轻碰下我的肩膀取笑说:“清琳,你犯傻喔?你刚刚还满脸期待,迫不及待。怎麽才一会儿就伫步不前呢?今晚是尤莉安小姐的亲自邀约,别跟我说你对她没有感觉了。”
  听着陈怀远的打趣,对照着脑内的资讯,组织一下语言後,尝试进入状况。
  我试探性地回答:“没什麽,我只是在想等等如果见不到她怎麽办?”
  “清琳!你怎麽突然就不对劲呀?”
  陈怀远投以我一个鄙视的眼神,似乎在责怪我的愚昧无知:“你忘记方才老板跟我们两个人说的话啊?”
  他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她已经先到了,在包厢里等我们。”
  我额头不禁冒出几滴汗,支支吾吾想掩饰已不是身体主人的窘况。过了一会儿,记忆才终於重组完毕,然後,我完全明白!
  尤莉安,就是那位红发碧眼的荷兰姑娘。苏清琳与她的认识,纯粹是不打不相识,谱出这段异国友谊。初次见面是在自家店面门口的大街,他正痛打一群调戏女子的地痞流氓,却被尤莉安给瞧见,以为祖先是在欺压百姓,鱼肉乡民,所以她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动手打了他一顿。
  换言之,我离开这时代最後的画面,就是被尤莉安毒打的时候。
  然这次回到过去的时间点,大约是我离开的一年半後,与尤莉安已经是非常好的朋友,受到她的邀请,前来听曲。
  我们的包厢是二楼十号,陈怀远先敲门提醒後,做个手势与我一同走进房间里去。打开房门,笔直望去是宽广的阳台,使房间宛如昏暗灰黄的画框,镶着眼前落地阳台展露出的美丽景色。
  楼下胡琴咿咿呀呀拉着小曲,艳丽地歌伶应和着曲调搬演着戏码,唱着,笑了。胡琴拉过来又拉过去,演奏着说不尽的故事。伊人没坐在特制的藤椅上,反倒是倚着阳台,注视着下方的表演。
  波浪般的炙红秀发,明显俏丽的五官容颜,外国女子特有的身段,搭配着气质长裙。她就像是画框里的灵魂中心,随着不同的动作产生不同的作品。
  正所谓视觉与听觉的水乳交融,才能完成如此钜作。
  “好美喔……”
  我忍不住赞叹地说。
  异国美女听见我的声音转过身来,眼神中带有一点嗔怒。她的表情像是告诉我:你们怎麽会迟到呢?
  不过我还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又进入剧情模式,身体失去控制权。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触碰自己的额头,嘴里装出不满且恼怒地语调说:“怀远,你不是说这间是我们的包厢吗?怎麽里面会有其他人呢?”
  陈怀远摊着手,嘟哝地说:“清琳,我也搞不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是刚才老板搞错了吗?”
  “你看表演都开始了,现在哪里能找到其他的包厢啊?难道要我们下去跟其他人一起欣赏吗?我可没这样的打算喔!”
  “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啊?不然你想要怎麽办?”
  我们两个人一搭一唱,最後转向满脸狐疑的尤莉安,异口同声说:“小姐,能和你一同欣赏表演吗?”
  我说话很轻,很柔,充满着磁性。而陈怀远则是诚恳与真挚,把这个小小的闹剧诠释地像是真有其事。
  “嗯嗯……”
  她顿时搞懂我们表演的游戏,装出一脸为难的表情,勉为其难地说:“好吧……”
  我没听错,尤莉安居然讲中文,且字正腔圆,带着正统北京话的口音。不同於一般的外国人,讲话都有种奇特的音调。
  我趋向前,礼貌地又说:“我叫苏清琳,这位是陈怀远。请问小姐芳名?”
  “尤莉安。尤莉安?樊登。”
  我们开始听曲。
  高艺术价值的东西,向来很难以起我的兴趣。就好比文学大豪的作品,和网路写手的小说,我偏爱後者。流传几世纪的古典交响乐,和时下的口水抒情歌相比较,我也是选择後者。
  与我的祖先苏清琳比较起来,我显得俗气。感觉得出来,他很喜欢这类的艺术表演。可是,身体的主动权沦落到我身上,他便无福欣赏。
  胡琴配乐曲,具有丰沛人文素质的艺术,就我耳中听来,不过就是个音乐罢了。观赏表演没多久,我发觉自己有些厌烦。还好,尤莉安在旁相陪,不然我应该非常痛苦吧……
  陈怀远这混蛋则是满脸向往,醉心於歌曲当中。从我对他的认知,他只是假装在欣赏歌伶的演出,脑内幻想跟歌伶灵肉交流的画面吧!
  “啊!”
  我伸着懒腰,意外地触碰到她波浪般的柔顺秀发。
  好好摸喔……
  一股悸动,弥漫在心脏,随着血液扩散。
  她转过头望了一眼,我撇过头假装没发生这事。她的眼神闪过狡黠,又继续认真看戏。我嘴角勾起微笑,再次进行我的咸猪手。
  似乎,苏清琳先前对她做过过类似的事情,身体还残留不少片段的记忆。因此,我的举止更加放肆,托起她的秀发,在掌心中流泻。
  她惊讶地身体一阵不自然地发抖,转头假装生气地注视我,彷佛责怪我影响她观戏听曲。我仍装做平静地模样,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眼看没抓到现行犯,加上戏剧正演到最精采的片段。她小嘴一瘪,转头回去看戏。到此,我暗自窃笑,得意不已。又偷偷摸摸地靠过去,一把托起尤莉安的头发。
  她眼明手快,抓起我的手腕说:“呵呵,被我抓到了吧!”
  “你不知道你的头发很好摸吗?”
  我笑嘻嘻地反问说。
  “真的?”
  她听完我的答案後相当开心。
  我没有迟疑说:“很棒。”
  我们两眼对视,她的右手仍扣住我的手腕。突然一使力,整个人扑向我,完全不顾身旁还有个名为“陈怀远”的电灯泡,直接倒进我的胸膛里。
  倏地,我怀里的她昂起螓首,一口吻住我。我满脸恐慌,但嘴唇被她牢牢实实地揪住,且贪求我厚实的双唇,无止尽的吻去,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感觉。同时更得寸进尺,用丁香小舌加入战局,把她浓烈的爱恋在我的口腔里爆发。
  这应该跟她是外国人士也有很大的关系。相较起来,外国人大方且热情,特别是面对感情的时候,有时候比男人还要来的主动。除去刚开始热吻的青涩与害臊,我也开始回应尤莉安的热情,耳中听着典雅的戏曲,浪漫的情愫充斥着我们的四周,沉醉在这美妙的时光里。
  一瞬间,这舒服的感觉,让我回想起沐紫,我的爱人。我与她的拥吻,亦是同样美丽的享受。……沐紫!
  我的理智顿时清醒,哪怕身体的主人不是我自己,但我却不想又一次犯下错误。马上,我便开始挣脱与尤莉安的激吻,但她却极力地压制我的反抗。他把我推倒在藤椅上,气力异常地凌驾在我之上,双腿跨坐在我腰部,强迫我安份地接受她的眷恋,捧起我的脸颊、抚摸我的耳後;垂落的火红秀发,厮磨我的脖颈;挑逗我的锁骨,展示她最真诚的喜爱。
  画虎不成反类犬,是我此时最佳的写照。
  打从被尤莉安反推的刹那,我的意识就被无止尽地压抑,动弹不得;源自身体主人强烈的抵制情感,充斥着意外与恼怒。但受困的姿势无力来抵御,只能任凭她摆布……
  我……好像是误会祖先的真实心绪,做出错误的决定,不该挑起尤莉安的情慾。与她亲吻完後,感受到心灵龟裂,突然并发碎裂,残散的碎片到处飞射,割划刺戳,令我遍体麟伤,才惊觉到苏清琳对尤莉安不过是知心好友的情谊,并非我猜测的爱情领域。
  怪不得,他们认识超过一年的时间,却无更深层的发展。
  祖先的内心,潜藏着一份刻骨的病态爱情,似乎落在某人的身上无法自拔。
  因此尤莉安的热情,换来难以言喻的愧疚油然而生。此外,令我有点匪夷所思的是,他宛如把尤莉安当作心爱之人的替代品,尝试弥补一段未体验过的历程,充斥着我无法理解的隐情。
  反观尤莉安,她看起来很开心与苏清琳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好像期待许久的愿望,终於实现。亦犹如一件艰困的工作,被她给完成。我从她的眼神读取到热烈的爱意,熊熊地炙热燃烧。
  我下意识地避开她烫人的视线,引起她稍微不满。
  所以,一场艺术欣赏的闲暇活动,在彼此各怀不同心思的情况下,有点患得患失的结束。倒是有个人非常的开心,就是陈坏远这个混帐。演出结束後,这小子居然自顾自地跑去邀约到方才表演的歌伶,打算跟她来场艺术性的灵肉交流。
  靠!这浑蛋。
  我知道,这家伙是故意这麽做的。同一个包厢内,他不可能不知道我跟尤莉安发生的事情,他是睁眼说瞎话,眼不见为净。
  还说是兄弟,居然见死不救!
  好不容易摆脱尤莉安後,我独自乘坐黄包车,回到家里。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小东西,那位祖先力保下来的小姑娘。
  甫进大门,一道苍老的声音窜入耳里,毫无徵兆地娓娓诉说:“本以为,我把小东西从地狱给拯救出来……殊不知,我仅救出肉体,而她的心灵,一直被束缚在那天里……”
  霎时间,我便发觉我走路的速度正在加快。明明才跨出一步,四周的景色却飞快地退後,左弯右拐,朝着我住的别院前进。不知不觉,我来到当初与二叔强奸表叔审的那间房。
  剧情模式!
  我的心头突然出现一丝恐惧,不光是我的身体正要打开这扇房门,并且又听到苍老的声音纠结地说:“……不单他,连我自己,也一样被困入相同的场景。一直以来,我试图想接受尤莉安对我的爱意,後来我才发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乃因我的情感世界里,只剩下──小东西。”
  旁白般的叙述,有如一道重锤,狠狠地打击在我的胸口上。莫名奇妙的诡谲发展,让我惊愕不已。想不到,苏清琳居然爱上自己的小表妹,怎麽想都觉得不合理!我很清楚,离开前我明明对她是兄妹之情,又如何昇华成爱情呢?
  我不懂,只觉得祖先是畜牲,居然爱上自己的表妹!
  等等!
  一道疑惑的思绪闪过脑海,方才旁白声音所讲到“被困在相同的场景”,又代表什麽意思呢?
  纠缠的谜团,彷佛快要解开,就差最後一块拼图……难不成,祖先把尤莉安当作是小东西的替代品,试图从她身上,品嚐着他与小东西的感情中,不曾享受的暧昧时期。
  哇靠!简直比连续剧还要扑朔迷离。
  不过其中仍有许多部份的问题,尚未解开。苍老声音说完的同时,自己也进入剧情模式中,用手推开卧房的木门,“吱呀”的一声打开。
  毫无心理准备的惊悚,当面袭来,令我措手不及。
  “呜呜!”
  是小东西发出的呻吟。犹如那天同样的情况,她衣衫不整,半裸半遮,双手被麻绳牢牢地反绑,用跟她母亲的同样姿势,无助地被悬吊在屋内。
  秀丽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肩膀上。椭圆形的绝美脸蛋,星辰般的双眸,被黑布夺去光采,脸颊上残留让人怜惜的晶莹泪痕。小巧挺立的秀鼻,鼻翼张张缩缩,恐惧而颤抖的嫣红双唇,被雪白的布条勒双唇间,唾液弄湿她的下唇,闪耀银亮的光芒。
  胸前的布料被粗鲁撕裂,饱满的乳房隐隐约约地显露着。烛火的灯光映射出她脱力的情绪,呼吸厚重,白皙的双峰明显上下起伏着。两颗艳红的可口蓓蕾,充血绽放,漾着嫣红的光采上头,还垂吊着淫虐的铁链,夹着她两粒乳头上,向下耷拉着。
  小东西的一条腿被麻绳吊在半空,另一条腿的脚尖,吃力的点着地面,这种綑绑的方法,迫使她的双腿一上一下的向外分开,尤其在我推门入屋的刹那,看见她未经人事的粉嫩裂缝,因紧张而剧烈收缩,从里面挤出湿润的爱液。
  室内,只有我与她两人。昏暗的房间,诱惑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中。
  望着她淫秽的模样,我的鼻息越来越浑浊,身驱不自觉地靠近她,有股排山倒海的情绪涌上来,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五根手指如愿以常地碰触上她的肌肤,指腹开始在她的身体上爱抚。
  “唔!”
  小东西发出一声娇羞的喘息。
  颤抖的全身抚摸下逐间平息,一股放松的氛围爬满她的胴体,传递着安心的讯息。双手扣握她细嫩粉致的胸部,手指在饱满的乳肉上蹂躏搓揉,还有邪恶的舌头和牙齿,不停地调戏着被残酷欺负的紫红色蓓蕾,留下牙痕、抓痕和唾液。
  “呼……呀!呃!呼……”
  小东西扭动身体挣扎,如同儿戏般,一点也没有引发任何抵抗的效果。这样稚嫩又羞怯的反应似乎满足到身体主人的心理。低头啃咬吸吮她的耳垂说:“辛苦你了……表现很好喔……”
  随後一口咬上她脆弱的锁骨,贪婪地在品嚐着遗留在上头的晶莹汗珠,毫无遗漏地吸进口腔中,然後托高女人的下巴,舔舐着混合她香汗与津液的水痕,彷佛品嚐美酒般的吞入嘴里。
  旁观者的我,看得目瞪口呆,慾火焚烧,燥热情绪不断蔓延,理智被本能给约束,不断地溶蚀心灵且腐化肉体。
  祖先狂乱地吻着她,双手慢慢地往下,剥落小东西最後的防线。
  她在厚实手掌的抚摸下,哼唱出细小的欢愉喜悦,身体渐渐地加温,变得火烫。手指一探,她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泛滥成灾,爱液浸湿她的肉穴,甚至流到了大腿的内侧,往下淌落。
  抚弄她的两片肉瓣,换来她兴奋地扭动,鼻腔内充斥着小东西的体味,浓郁芬芳,好像春药似一般。
  同时间,我忽然发觉到身体的一切再次回归到我的掌控。硬挺的阳具早已充血肿胀,隔着衣物磨蹭在小东西的双腿内,让我无比地渴望她美好的胴体,想要发泄出我的慾望。
  我想要!想要小东西!……不行!绝对不可以……
  天啊!控制不住了啊!
  第八章
肉穴,已经湿润。
  肉棒,肿胀发热。
  手指探入到平坦的小腹上,令她有如电击般快感,清晰地感受到绽放的鲜嫩阴户,剧烈地收缩,好像婴儿吸吮奶水的小嘴,渴望地蠕动。晶莹的爱液泛滥流出,浇淋在我的手指上。热热的,带有小东西慾火高涨的体温。
  把持不住的我,抱住眼前被綑绑的姣好肉体,贪婪地啃咬他的玉颈,不忘亵玩她兴奋的乳头。调皮地拉起铁链,让小巧的蓓蕾被抽扯延长,铃铛铃铛的铁链声响,回荡在屋内。
  “呜……呜啊……”
  小东西在被我欺负的瞬间,猛烈地发出高亢的娇啼。这声足以铁汉也融化的呻吟,似乎压抑许久,在此刻一下宣泄而出。若非她的小嘴有所桎梏,可能会被其他人给发现。
  左手解开上半身的铁链,玩弄着被摧残的两颗紫红色小乳头,右手缓缓地插进她的腔道里,又湿、又滑、又软、又紧,像从未被人开发似的。温热的阴户嫩肉,吸吮裹住我的手指,向内深入,能感受到一层肉膜──难道是处女膜吗?
  身体对她的爱恋,超越到某种程度,狂乱地流窜到我浑身四处,无止尽地撒野。想不到祖先爱上她的小表妹,但还没有真正的对她下手。
  所以,我的灵魂穿越,是要帮他完成最後一步吗?
  虽然,整件事的发展过程我未曾参与,可以我从身体传来的感觉足以明白,祖先对刘语儿是认真的。
  仅有她,才能与苏清琳融合为一体,就好像我与沐紫的关系类似。
  对此,我的心态上并无负担,反而有种禁忌的快感。毕竟,这不是我自己的身体,亦非我生活的现代。回到过去的时代,与可能是另一个祖先来做爱,这种经验是难以描述的奇特。
  我终於了解,为什麽我会对於淫虐性戏特别的锺爱,原是来自血脉传承。
  望着语儿的可怜态样,我顿时有些心软,温柔地解开勒住她双唇的布条,取出填满她口腔里的布料。她似乎有些不解,媚眼如丝地凝视我说:“哥哥……呼,您不是喜欢……我被堵口的模样吗?”
  一副被长期调教的丰收成果,展露在我眼前。
  “……还是说,您想要我帮您含吗?”
  更劲爆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但尚未结束,小东西央求我说:“哥哥,把我放下,让我来服侍您吧……”
  脑神经短路的我,居然解开悬吊她的绳索,看着她跪倒在我面前,用脸颊隔着衣物,磨蹭我敏感的部位,欣喜地说:“哥哥,你好硬喔……”
  我坐在床上,解放我的束缚,弹出血液汇聚而肿胀的阴茎,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小东西点头会意,张开如樱桃般的青涩小嘴,吐出香舌,小心翼翼地舔舐布满青筋的肉棒,且用洁白的皓齿摩擦我的龟头,接着把吻上我的马眼,吸吮流漏出来腥臊液体曾经临场传授给她母亲的口交技巧,再次上演於我面前。不同於她母亲的青涩与害臊,小东西是渴望与喜爱,技巧更为高明。
  “呼……”
  我大大地吐出口浊气。
  她的动作很轻柔,彷佛侍奉高贵的圣物,亲吻、舔舐、磨蹭,一点一点地按摩龟头、棒身、阴囊,来到我後方褐色的小洞。
  天啊!青出於蓝胜於蓝。
  没料到,小东西的口交技巧居然昇华到如此境界,掌握这时代所未出现的高超技术。
  梦寐以求的服务,居然是来自和我有血缘的女人。难以言喻的奇特感受,从灵魂的深处蔓延涌出,像似乱伦又并非如此。她的双唇吐出的潮湿与温暖,吹送碰触我的股沟,产生一种酥麻的快感,有如雷电般,冲入我的脑袋。
  她的小嘴宛如初生之犊,开开合合地,贪求母乳的饥饿,依恋不止。我感觉到屁眼就马上传来一股来自她口腔里的吸力,伴随她一跳一跳亲吻的双唇,“啧啧”的吸吮声响发出,听起来十分淫秽。而且,她的小舌也钻入我的肠道当中,以游击的姿态,左窜右跑,不时地抠挖舔动。
  “呼……”
  很有技巧的侍奉,不知苏清琳花多少时间调教而成。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种天赋,隐藏在苏家的血脉中。
  她换成高跪坐的姿态,整颗头埋进我的两腿深处,时不时地用媚惑的双眼由下而上凝望着我,来回在阳具以及菊穴之间,乐此不疲。异常热情地的服侍,由衷地感谢我对她赏赐。
  她这个举动,唤起我的虐恋情怀,舒畅地望着底下的女人义无反顾,全心全意地讨我欢心。
  我深吸一口气,腹肌部份不自觉地颤抖。她望着我,彷佛在询问我的意见。
  我也同样俯瞰着她,表情透露出很愉悦的模样。她眼神忽然转变换成妩媚的动情渴望,彷佛是在期待什麽似的……
  “哥哥,求求您……成全我吧……”
  软弱娇羞的哀求,我想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抵抗吧?
  我俯身将她给抱起,转过身体,让被反绑双手的她变为趴倒抬臀的姿势,把小穴完整地露在我眼前,进行开苞前的最後仪式。
  果然这个姿势,使她耻辱的快感升高,在我窥视下她浑身酥软,春水泊泊。
  两腿间的鲜嫩缝隙,绽放出青涩果实成熟的刹那,浅色的芳草稀疏的生长,无法遮掩她饱满丰厚股丘,纯洁美丽少女,即将要变为女人。
  淫水潺潺,收缩开合,我忍不住吻上她的阴户,品嚐幽谷内的湿润滋味,腥腥涩涩,还有点回甘的微甜。抖动鼻尖,享用着她散发出来的羞耻与欢愉的动情芬芳,以及爱液碰触到我肌肤的快感。
  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年轻起来,回到学生时期,充满青春活力。初恋的情怀,初次性爱的记忆,看着心爱女人在自己口舌下的畅快欢吟,那种绝妙的滋味无法言喻。
  “啊……哥哥……那里……很脏的……喔……唔……求求您……哎呀……”
  强压她修长的大腿,掰开她坚挺的屁股,羞怯且无法抗拒的肢体反应在我眼眸上演。我舔舐起她的玉腿,品嚐皮肤发汗的细毛,顺势逆势地来回徘徊。
  咬上稀少的芳草,卷曲的体毛在口腔中缠绕,舌尖上产生刺刺的感觉,不一样的感觉,充满调戏的味道。接着,亲吻她的阴唇外侧,轻轻地啃着充血肿胀的唇肉,引发她轻柔的喘息与娇啼,用我独特的方式绘制她两片鲜嫩肉瓣的模样,牢牢地记在我心里。
  “呼……哥哥……求求您,别……别折磨我……”
  语儿口吐麻痒难耐的喘气哀求:“好难受……呜呜……嗯呀……不要……欺负我了……”
  我没有理会她,持续地舔嚐,更进一步地用舌头插入她泊泊泛滥的粉红色开口,把湿润的黏液卷入我的口中,享受年轻肉体的清香和甜美,处子的芬芳。这种搔不到痒处的快感让小东西更为难受,我见机不可失,还刻意去挑逗她褪去包皮的小阴蒂。
  左袭右曲,前进後攻,咬上那颗致命的敏感处,令他求饶不止。
  “喔啊……哎呀!咿……嘶呼……哥哥……别……别弄那里……”
  一连串来自後世的大成技巧,把小东西仅存的理智消磨殆尽,以及多次骚扰她的私密地带,让她的敏感地区更为焦虑难堪,逐渐地她无法控制自己。
  欢乐的呻吟,愈趋高昂,我见大局已定,给她最後的指示。
  布团、布条,塞满她的小嘴,勒入她的双唇,遏止她高声的放纵,转为低声的吟啼。
  “呜呜……呜喔……”
  她一阵欢愉的抖动,渴望许久的愿望终於能够达成。勒口的瞬间,湿润的肉穴顿时闪闪发光,溢出大量的甜蜜爱液。托住她被反绑的双手,将她整个人给挺腰抬高,与此同时把我的龟头轻轻地触碰她湿淋淋的下体,马上引发她剧烈的共鸣,分泌出更多的鲜甜水液,但却是添增我的火烫情慾。
  敏感的姣好肉体,不时地提醒着我,快点夺去她处女的象徵薄膜。
  蜜穴隆凸,饱满厚实,阴核勃起,水嫩挺立,暴露在空气中,还能听见蠕动的小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无比期待我的宠幸。
  彷佛水到渠成,我捧住小东西的後臀,对准她准备完全的肉穴,把我蓄势待发的阳具,从她看不见的角度深深地插入进去,毫不怜香惜玉。霎时间,我感受到小东西的胴体紧绷,两腿用力,脚趾紧张地蜷起,受到刺激而浑身痉挛起来。
  暖和的紧涩腔道内,正一夹一夹地包裹着我的肉棒,迎合我的挺进。
  “呜呀!”
  小东西发出痛苦的声响,又好像是高潮的欢愉。
  嫣红的血液如桃花般点点滴落,与此同时又无法克制地喷射出透明的黏液。
  我大吃一惊,讶异着语儿的反应,心中十分得意。
  几乎没有女人,可以在破瓜时,同时享受到高潮。
  应该是她潜藏的虐性超越她身体的本能反应,才能达到痛苦中昇华到高潮的境地。
  融合为一体的畅快感觉,好像我们是同一个个体,渡过多少岁月,今日终於能够合壁。随着我的动作愈发强烈,小东西口中的低鸣转化为含羞带怯,对刚才的突然高潮感到难为情。
  白皙的肌肤漾起桃红色的艳丽,映衬着私处落红的黏腻,这般娇美的模样,看得我心花怒放,情慾高涨。
  一浅一深的带动,原是清纯的嘤啼,逐渐参入淫荡的浪音,还有种上瘾般无可自拔的痴迷。
  没想到兄妹乱伦的性爱,比我想像中还要来的刺激。总是喊着哥哥的表妹,将要改口喊自己老公。迷乱之间,所有的道德理智都被抛开,留下原始的慾望本能,占有我胯下的少女。
  感觉到肉棒又更大了几分,阴道内传来更紧致的禁锢。小东西开始盗汗,痛苦的扭动抗拒,痛楚难受。若非方才让她达到高潮,我敢保证她肯定会哭出来。
  “忍耐点……”
  我温柔地对她说。
  她回应我顺从的低语:“呜呜……”
  慢慢地,我改变自己抽插的模式,轻柔中带有刚强,缓慢中有些快速,由浅入深,直达花心,顶得她意乱情迷,欢快无比。挺腰卖力的同时,伴随着她淫荡又羞耻的迎合,让我们更为紧密结合。
  每一次的冲击都直入到她的阴阜深处,令她神魂颠倒,沉沦堕落在性爱的世界,无法脱离。
  直到小东西再次获得至高无上的高潮後,我腰眼一麻,精液从龟头的马眼口喷薄而出,把火烫浓烈的精液,中出她的胴体。灌入她的子宫里。被綑绑的身躯发出一阵紧绷的声响,夹住我肉棒的阴道似乎感觉到我滚热的精液,娇躯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胴体抽搐般的一挺一挺。
  这种快感,充满娇羞、又带有点恐慌、以及背德的刺激。
  霎时间,我察觉到苏清琳的完整情绪,整个爆发开来……
  天光紫了,已经又是新一天的开始。成为女人的小东西瘫倒在我身旁,浑身赤裸,充斥着绳索残存的痕迹。昨夜破瓜之後,我并未放过她,而是趁胜追击,再接再厉,把她重新綑绑成更美丽的姿态,让她细细品味身为女人真正的美好,弄得她娇躯酥软酸麻,快感直沁心头身,沉沦慾海当中。
  直到我软弱无力,积慾尽舒,才肯放过她。余韵仍存,回想着满怀的轻怜蜜爱,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我不禁怀疑,让我体验这种货真价实的穿越过去,到底是什麽原因?
  是让我感受祖先对小东西的恋情,亦或是让我享受小东西美妙的身体,体会禁忌般的情感,让我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苏清琳,还是苏易殇。
  我抚摸小东西的脸颊,柔情地凝视熟睡的她。睡得很沉,像个落入凡间的仙子。起先,我真的是把她当作妹妹看待,却没想到,彷佛对她出现不同於亲情的别样滋味。
  正当我产生如此心绪时,我醒了。宛如从睡梦中,睁眼苏醒的感觉,不经意且极为自然之间,退出过去的世界……
  第九章
身体疼痛,碎骨般的苦楚,夹杂着钻心的麻痒,非常难受。我俯地趴倒,两眼漆黑,搞不清楚身在何处,唯一能确定的,我倒在含水量丰沛的土地上。
  对了,我不小心从三楼失足跌落,掉进旁边的荒田里。
  真该死!我想起不是什麽原因,让我做出如此糊涂的举动。隐约之中,认为这意外并不单纯,但我此时已无力去思考。……说也奇怪?怎麽都没有人发现我坠楼呢……
  鼻腔内是野草混合泥巴的味道,腐烂的异样臭味,填充我的嗅觉,阻碍其他的气味;嘴里是沙沙黏黏的口感,恶心又难吃,想吐又吐不出来;耳里听着呼呼的声响,带有寒意的冷风吹抚我浸湿的身躯,不禁受寒发抖。
  好不容易,生出一些气力,强撑着双手,想让自己翻身坐起。没料到,比我想像中还要艰难。满身的烂泥,如蛆附骨般纠缠不清,难以驱除,更不用说限制我的行动,耗费更多的精力。
  我像条毛毛虫般,扭动爬行,费尽一番功夫,才终於触碰到水泥地。攀爬上道路,有如乞丐般仰天摊倒,有股活着真好的感觉。
  天空早已黑暗,两旁道路的路灯亮起橘红色的光线,吸引不少蚊虫趋进。附近的住家灯火通明,还有食物烹煮後弥漫的香气。
  “晚上了啊……”
  我喃喃自语:“……好饿喔!”
  不知过去多久,身体的痛苦逐渐习惯,我站起身,拐着腿一步一步困难地走回家。
  人常言:“家是最温暖的地方。”
  这句至理名言虽有它的道理,但偶尔有出现意外。
  我按了自家的电铃,感觉很奇怪。明明是自己家,却还要按电铃,但浑身泥巴的我,不按不行。
  叮咚!叮咚!
  出门迎接的人是爸爸,我们父子俩相互注视,他满脸铁青,嘴角抽动,额头微皱,似乎对我的惨样感到错愕。不过经历过人生大风大浪的他,仍处变不惊,平淡以待。我则耸肩表达无奈,露出“千百个不愿意”的神情。
  “我回来了。”
  我率先开口。
  “嗯……”
  看得出来,父亲不知该说些什麽来安慰我才好:“还好吗?”
  “你觉得呢?”
  我反问他。
  语毕,便听到我妈跑到大门说:“哎呀!是谁啊?”
  随即,我妈也瞧见我。
  “……易殇!”
  甫望见我的模样,差点让她快要晕过去。浑身烂泥,满脸倦容,看得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尽管眼眸中充满心疼,却愣在那边一动也不动,想讲的话噎在嘴里,说不出口。
  然後,又有一个我没意料到的人跑出来。
  该死!是沐紫。
  这小妮子居然到家了。我不敢直视她,因为这家伙肯定对我没去车站接她这档事怀恨在心,她的表情先是愤怒,小小的拳头握得很紧,对我宣示性的挥舞。
  随之她才注意到我的惨痛模样,神色软化,转为担忧,应该是良心发现。瞧了一会儿後,嘴角轰然失控,捧着肚子,狂笑起来。
  可恶的小妮子!
  “哇哈哈哈!”
  沐紫笑到眼泪都喷出来:“易殇,你在搞笑吗?”
  我没好气的说:“你觉得我会刻意为了搞笑,把自己弄成这模样吗?”
  “我不知道……噗!哈哈……”
  她笑到脱力,撑在门旁的墙壁上:“……可是,真的很好笑……哇哈哈!”
  眼前的三人就犹如图腾柱,毫无後续动作地凝视着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我有点怀疑,他们真的是我的家人与情人吗?
  眉角抽动,我忍不住询问说:“我……能进去洗澡吗?”
  话说出口,我妈才终於有所动作,赶紧跑进屋内,取出一条毛巾给我,交代说:“先弄乾净才能进屋来喔!”
  然後,视死守卫大门,不肯让我进去。
  呃……怎麽会是这个答案!
  浑身烂泥的我,居然没有进屋的权利……会不会太可怜了啊?
  “外面有水龙头,你就自行解决吧?”
  我爸没有帮我说话,反而给出其他建议:“嗯,快去洗乾净吧!”
  “我来帮你。”
  沐紫自告奋勇,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幸灾乐祸。
  我很清楚,这小妮子难得看到我更多出糗的模样,舍不得欢乐时光就这麽结束。飞快地去打开水龙头,装上水管,接着用水柱对我喷洒。
  天啊!有够冷!
  一月的夜晚,湿冷的天气,加上水柱冲洗,寒楚彻骨。想闪又不能闪,任凭水柱喷冲,直到身体的泥巴绝大部份都被洗净後,才获准进屋的权利。
  我想,这件事绝对会变为我一生的笑柄,唉!
  洗澡、用餐,等到手边的事务告个段落後,疲惫的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心理有股感想:“终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房间内,浅绿色的粉刷墙面,两门大衣柜、双人床、七个抽屉的铁制书桌、三隔层的木制书架,以及镜面被贴上世界地图的梳妆台,是与我共同生活快二十年的空间。霎时间,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好像很久没回自己房间。
  双人床上,沐紫没有注意到我进房,上半身靠在墙上,以慵懒的姿态,专注地阅读手中的读物,我随意撇过,看起来是本笔记。
  没有多想,乃因我房间内,到处充满纪录事物的笔记本,我写的。有心情、有散文、有小说,还有一些鬼画符等。我很喜欢把脑袋中想到的东西,用文字来记录书写。
  或许,她又翻到某本我写的东西,符合她的胃口,才如此专心观看吧……
  坐到书桌前,打开我的电脑,随口地问沐紫说:“宝贝,你在看什麽啊?”
  “……”
  她无语。
  果然,不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回答我,仍沉静地观看手中的笔记本,翻看的速度不快,神情颇为认真。
  算了,这小妮子常常这样,我也见怪不怪。
  电脑打开,我上网浏览,观看一下最新的时事、漫画,小说等等,把当兵中的苦闷,用最喜爱的阅读来瓦解与消耗。
  直到我把这周的进度补完,却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还没有看完,不免有些恼怒,皱起眉头,心想到底是什麽样的内容,让她能够无视我的存在。
  “沐紫!”
  我又叫了她一声,依旧是没理会我。
  一阵恼火涌上心头,我转身飞扑,跳上床去。殊不知,沐紫连正眼也没瞧,小巧的脚丫子一伸,踢在我的左脸颊上,冷冷地警告我说:“……别吵!”
  力道不轻不重,却有种被羞辱的感觉。眼见突袭失败,不代表我已经放弃。
  随即重组攻势,伸手想要把笔记本夺下。可是,我的後续行动也被她给洞悉,另外一只脚丫子踢开我的手,叹口气安抚我说:“唉……等等,我快看完了……”
  我并没有因为她的安抚而感到消气。牛劲一起,更让我想要强走她手中的笔记本。看样子,似乎是该下重手的时候了。不料,沐紫居然抢先一步对我说:“易殇,这篇故事虽然挺狗血的,但结局看完有种淡淡的哀伤……我觉得很棒。”
  蓄力的一拳,彷佛打到棉花上,有股被反震的难受。
  沐紫这番话,令我丈二金刚模不着头绪:“啥?你说啥?”
  “呐?这篇故事……”
  沐紫合上笔记本:“……不是你写的吗?不对,里面的描述,的确是你的文笔。”
  “……哪篇故事呀?”
  我仍搞不清楚她的问题:“我写的故事这麽多,哪里知道你说的是哪篇啊……”
  “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爱上自己小表妹的爱情故事……彼此初次相遇的过程,居然是在女主角面前强奸自己的母亲,还真是让我意外,有承先启後的效果。
  中间的故事属於老套剧情,大少爷救下自己的表妹,两人逐渐熟悉,然後产生眷恋的情愫,并且与其他女人的相处中,才理解自己所爱何人,最後两人灵肉结合。
  後半段不尽满意,为了爱情放弃亲情,离家背景,要是你没写怀孕以及战争的因素,我还不知道你会怎麽收尾……”
  似曾相似的故事情节,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悸动。我摸着自己胸膛,彷佛感受到沐紫口中那位有钱少爷的真实情绪……无奈下的抉择,其实非如自己所愿。
  沐紫继续说着故事的情节:“……倒是结局我挺喜欢的。再次踏上家乡,物是人非景依旧,凄凉惆怅,淡淡哀伤,然後执子之手,与子到老,颤抖中牵起彼此,挺有感觉……”
  “能……能给我看吗?”
  我对沐紫要她手上的笔记本。
  听了越多,越想要知道其中详细的内容,就算没有一丝记忆,身体却感受到无比熟悉。像是讲我亲身经历的故事,但我的人生,却没有这般过往。
  我不懂,自己干嘛特别有感触呢?
  “拿去。”
  说完,沐紫便把笔记本抛给我。
  黑色封底,银色大字。
  《键》原本困惑的双眼,从望见书本的第一秒,顿时拨云见日,漾出空灵的光采。……是那本让我穿越时空的神奇日记本!
  “等等!”
  脑袋发出拒绝的指令,可是伸出的手已经来不及,就犹如慢动作的电影播放般,日记本以一种诡异的曲线,落进我的手中。好像不是沐紫抛给我,而是日记本主动跳掉我的右手上似的记忆已然恢复,巨变顿时产生。黑色的日记本“崩”的一声充气膨胀,变成一颗巨大的气球,然後抵达极限,“碰”的一声破碎飞散,数不清带有黑墨的泛黄纸屑,围绕在我与她的身边,像是行星围绕太阳般的运转,把我与沐紫两个人团团包围起来。
  沐紫的眼神充斥着不解与疑惑,凝视着伸出手又拒绝的我。我马上就理解,她并非与我看到同样的光景,我们宛如处在不同的平行时空里。接着,我发现我整个人开始透明,散发起红色的光芒,肌肤、肌肉,接着是骨骼,仅剩下遍布在全身里的血管,随着心跳收缩扩张,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任务。
  下一秒,满天飞舞的纸屑停止不动,又突然由静转动,全数汇集到我的右手手掌中,变回原本黑色封底,写着银色大字的泛黄日记本。书页自动摊开,快速翻动,直到某一页时煞然停住。
  墨黑的文字跳出,纠结成一道道黑色的锁链,禁锢我的四肢,传来无访抗拒的吸力,硬生生地把我整个人给拉进日记本里。
  看不见,也听不见,丧失作用的感官,一片虚无的空间。
  拉扯的锁链似乎把我带入到某条漆黑的河流当中,逆流而上,诡异至极。我的思绪能并未中断,领会着水流过身体,理所当然的感觉。但我却能呼吸,而且又没被弄湿。
  黑暗当中出现一点光亮,逐渐地清晰,我知道自己正往亮点迈进,被锁链给引领。
  随即,我冲破过去……
  “你这个逆子!”
  中年男人的声音,怒气满盈。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弥漫四地。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出,顺着脸颊留下,是因为这五个我都懂的单字,所组成的这个词句。
  有如一根尖税的利箭,狠狠地贯穿我的胸膛。
  痛,并非皮肉之痛,而是……痛爱!
  声音之後,黑影落下。我昂首一看,一根棒状物朝我面前袭来。我正跪着,双手贴地,准备接受这一棍的打击。
  霎时间,来自我的本能的反抗,突破这具身体的顺从。想都没想,侧身避开闪过,左手一抬一挡,卸掉这棍的袭击;右拳蓄力,由下而上,双膝挺立弹起,“咻”的破风一声,用上勾拳重击眼前男人的下巴。
  “你……”
  中年男人嘴角蠕动,想说的话卡在嘴里说不出口,两眼慢慢上吊,翻白的瞳孔迷失神采,直挺挺的晕眩倒下。
  这拳,比我想像中还要沉重。心如刀割,忤逆的愧疚蔓延全身,两眼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继续流下。
  痛,很痛。
  “清……琳……”
  在场的还有一位中年妇人,捂住嘴既惊讶又不敢置信地注视着我。
  我的拳头已经放下,无法对眼前的妇人下手。
  “对不起。”
  这是一句毫无意义的道歉。
  转身闯开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开。奔跑在硕大的庭院中,但我却知道该往何处去,穿过凉亭,跃过小河,入眼帘的是一面红砖的石墙。
  本能地一跳一蹬,双手攀住墙头,轻而易举地越过这面墙。飞跃在半空中,我忍不着回头再望,是我很熟悉的西式洋房,心里头冒出一个声音说:“再见了,我的家。”
  第十章
“……小东西怀孕的事情被人给发现,我心知不妙,在事情尚未扩大前,跟父亲坦白……”
  旁白声响起。随着第三次回到过去的经验累积,我才明白这是苏清琳年老的声音:“……理所当然,父亲震怒,一心想好好教训我一顿,清理门户……”
  所以,我刚刚打的那个人,是祖先的父亲吗?
  拳头上热热的感觉,至今仍未消失。
  “……但他不知道,这是我的缓兵之计。早在与父亲坦白前,我便透过怀远让小东西先离开这个家……”
  哇!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我知道,我与小东西的关系肯定不会被家族给接受。但是,我又不可能放弃她,那年我与她母亲立下的约定,我将遵守终生,至死不渝……”
  “……我们逃离这个家,准备远渡他乡,并期望未来有一天能够回来……”
  苏清琳的声音转为黯然:“我自以为是的乐观,却不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当年,我接间杀害小东西的母亲。今天,老天毁掉我的家人、族人,嚐到失去至亲的痛苦……”
  叙述结束,我急速奔跑在小路里。昏暗的天色,成为我逃跑的最好掩护色。
  祖先的旁白唤醒纷乱的记忆,组合成有用的讯息,让我沿着这些资讯,来到当初苏清琳跟陈怀远约定的场所。
  要知道,藏木要藏树林,藏人要藏人群。那同时藏男人与女人──便是藏窑子里。
  多亏先前与陈怀远有两个月的相处,逛遍城镇里所有的妓院。不然只凭混乱的片段讯息,我还真不知道陈怀远与小东西会落脚在哪间窑子里。
  很快地,我找到他们。当碰到他们的刹那,莫名地进入剧情模式!
  “清琳!”
  陈怀远看见苏清琳平安无事,立刻冲向前紧紧地抱住他说:“我可真担心你。”
  “放心,我没事的。”
  拍拍他的肩膀,紧张地问说:“小东西呢?”
  “在里面,刚睡着。”
  他指着内屋,安慰着说。
  “太好了。”
  祖先喘了一口气,心头的一块大石顿时放下。
  但是,这才是开始而已。
  陈怀远反问说:“清琳,你打算怎麽办呢?”
  “我准备带着小东西逃出去。”
  祖先坚定地回答:“远离这里!”
  “不惜放弃整个家族,还有朋友?”
  他闪过犹豫的神情,像是确认般再问。
  “怀远,我们是兄弟吧?”
  他握住陈怀远的手:“一辈子的兄弟!我们的友情,不会因为这事而改变。我与小东西的感情,虽然你能够接受,但是绝对不会被我的家族给容许,更不用说这个社会。况且事情已经曝光,就算在隐瞒,也不可能不被发现。”
  陈怀远露出理解的表情,咬紧牙龈说:“我懂。可是……”
  “没有可是了!”
  苏清琳忿恨地说:“最好的情况,就是小东西被处死,我苟活着。不然就是我们两个都死,被家族给大义灭亲。”
  特别是在这个儒教独尊的社会里,血脉的乱伦,是不可触碰的禁忌。
  两人无语,在眼神中看见彼此的情绪。
  然後,画面一暗,有个念头告诉我,故事来到结局……
  清晨、渡口,一艘小船。
  两个戴斗篷的人正小心翼翼地准备上船,船边有个接应他们离去的帮助者,同样是戴着斗篷,正做着最後的动作。
  “谢谢你。”
  上船的其中一人斗篷拉下,是苏清琳。他对着船旁边的帮助者说:“真不知道,该怎麽来回报你的恩情……”
  对面的人淡淡地回答:“不用了,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帮助者也拉下斗篷,是尤莉安。
  “对不起,我没办法回应你对我的爱。”
  “我知道,但我仍爱你。所以……我决定帮你。”
  看到这,我懂了。
  没有盘缠就想逃离的两人,原来是透过尤莉安的帮助下才成功的。不然,光靠陈怀远,没钱没权亦没有手段,保证逃不出家族的追缉。
  苏清琳说:“那……再见罗!”
  “路上小心。”
  尤莉安挤出笑容:“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放心。”
  “嗯。”
  这时,尤莉安突然冲过来,狠狠地吻上苏清琳的嘴唇。交织浓烈的爱意,透过柔软的双唇,毫无保留的传达过去。
  接着,船慢慢地远离……
  逃离成功的两人,经由尤莉安的帮助下,逃到对岸,然後听从她的建议,两人改为小东西的姓氏“刘”,隐姓埋名地做起一些小生意,接着他们孩子出生,是个漂亮的混血女儿,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却有些遗憾。没多久,随着历史巨轮的推进,战争如历史记载的爆发。祖先家乡,沦为战火之地。
  多年之後,战争结束,他们的大女儿嫁为人妻,底下一对双胞胎兄弟。
  寂寞的两人,不顾一切地决定变卖自己的产业,回归家乡,然後在战後的废墟中,靠着多年从商的手腕,购回当年自家的产业,原地重建家园。
  是故,古厝才会是现今的模样,而那一片“镇魂林”,正是他们为了缅怀过去的先祖,种植而成。也因他们两人的禁忌乱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一直保存的“刘”的姓氏。所以後世的祖谱上,才会出现以他们为尊的情形,直到他们过世前,才改回原本的“苏”姓,把过去苏家不为人知的历史,埋没在时间洪流里。
  难怪,我爷爷似乎也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会莫名地停止继续调查关於祖先的历史轨迹。他应该也不想让其他家人知道,我们是血脉乱伦的後代吧?
  这种事,越多人知道,只会越难堪。
  我个人倒是觉得无所谓。毕竟,他们的爱情是属於他们的,我们後代子孙,没有资格多说什麽。我比较在意的,还是跟沐紫的感情。
  此外,我也有旁观到,祖先当年回归家乡时,仅有带着双胞胎回家。也就是说,他们的血脉,还存在於其他地方。
  後来我从爷爷蒐集的资料中,也证实这点。
  多亏沐紫老师的寻根作业,让我更理解家族的历史背景,更因为这次莫名奇妙的穿越旅程,使我与沐紫之间的关系,比以前还要融洽,少掉许多别扭情况,非常开心。
  忘了说,她的作业获得九十五的高分,顺利过关,虽然我只有提供照片,不知道里面书写的内容。
  不过没关系,这不是重点。
  很快地我退伍,变回老百姓的生活。对於未知的前途迷茫,令我不自觉地来到古厝,在裂痕遍布的水泥广场上,闭上眼感受着这里的发生的过往情怀,看能不能获得什麽启发。
  没有启发,倒是脑海里出现一些尚未获得解答的疑问。……为什麽,会让我回到过去呢?……为什麽,回到现在的我,还牢牢记得在过去所发生的事情?……为什麽,我再也找不到那本日记?
  “喂!易殇!”
  我听见远处有人叫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沐紫。
  咦?她要来怎麽没跟我说呢?
  我转头,还真的是她本人。我一脸狐疑地对着她问说:“沐紫,你怎麽过来没有事先跟我说呢?”
  “给你惊喜。”
  她走向我:“不可以吗?”
  “呵呵,我还真被你给吓到罗!”
  “嘿嘿。”
  我们相视而笑。
  彷佛沐紫认为这个惊喜还不够份量,又掏出一本黑色封底,用银色颜料写着“键”字的泛黄书页日记本,在我面前摇晃摇晃。
  “你看!”
  她像是献宝般:“这是我爸妈特地从国外邮寄给我,关於我们家祖先的纪录资料。很酷吧?虽然错过我的交作业期间,有点可惜……”
  啥?
  原来如此,我懂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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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这是一篇穿越的小说,无庸置疑。
  灵感起源多年前,我在某场朋友的自助喜宴中,巧遇一个挺中意的对象。当天,我们相谈甚欢,彼此互有好感,甚至喜宴後,更有许多交集。
  不过却在隔年的家族聚会中,我们意外碰面。才得知对方是自己的亲戚,非常尴尬。
  美丽的误会,悄然上演。
  多年後,有时会不经意回忆起那时心里的恋爱悸动。如果我们在一起後才知道彼此有血缘关系,不知道会是什麽样的感觉?
  不知道,但挺有趣的。
  所以,我写出这篇故事。用较於奇幻的方式,来表达我当年的感受……
  可惜,本篇故事的情色部份稍为淡薄,算是其中的缺陷。虽想加强,又不想让故事的主轴偏向床戏部份。至此,我列入改进之处,以利未来继续努力。
  谢谢观赏。


第06篇 我的妻子珠儿变成别人的老婆
  作者:成成
脑袋一阵阵刺痛,“啊”的一声我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白,我定了定神,明白我原来是躺在医院里。我看了看自己,还好,除了头上包着,身上倒没有什麽伤。
  “你醒了?醒了就好,我们已经通知你的爱人了,她马上就到。你现在头晕吗?”
  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我转了一下头,看见一个护士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
  我感觉了一下,好像除了头有一点点痛,别的没什麽,就说:“还好,头不晕,只是有点痛。”
  护士轻笑一声说:“这是因为你的头被开了一个口子,缝了几针,当然会有点痛。不晕就好,如果你有头晕、想呕吐的感觉就要及时告诉我们。”
  “哦。”
  我回答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护士虽然漂亮,但个性内向的我可不敢有调戏的冲动。
  真倒楣,我叹了一口气,本来好好的在上班的路上走着,经过一片居民楼的时候,一个花盆从天而降,砸在了我的头上,还好花盆不大,估计也不是很高,不然,我估计也醒不过来了。
  别人碰到天上掉馅饼,我倒好,碰到天上掉花盆,而且是直接掉到头上的那种。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我从不好高骛远,我的成长之路也是平平淡淡:读了一个不好不坏的大学,毕业以後找了一个不好不坏的工作,在城市里买了个不好不坏的房子。不过好运的是,我找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老婆:漂亮、温柔、勤俭持家。生了一个儿子之後,老婆就做起了全职主妇,家里的一切从没有让我操心,不大的房子乾净又温馨,儿子健康又听话。
  我听见开门的声音,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我眼前一亮,好艳丽的女人,进来的女人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和我老婆差不多年纪,不过比我老婆高,看上去有一米七多,前凸後翘,身材非常劲爆,穿了一件式的连衣裙,上面都快被撑爆了。她的五官非常标致,嘴唇有点厚,看上去很性感,挺翘的鼻子上面有一双大大的丹凤眼。
  她一进来就飞快的走到我的床边,抓着我的手,我本能的缩了一下,但她抓得紧紧的,一连串的说:“老公,没事吧?吓死我了。”
  说着就把手伸过来想摸我的头。
  我一下子就蒙了,这是谁啊?我都不认识她,却叫我老公。我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後面的护士说话了:“你先生没什麽事,就是头上开了个口子,已经缝好了,只要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哦,哦,那就好,谢谢你啊,医生。”
  这个女人也不管这人是护士还是医生,说完就转头看着我说:“我已经开除了那几个工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敢动手,那个打人的我已经报警抓起来了。你好好养伤,等出去了好好收拾他们。”
  我可以肯定,她是认错人了,我是被花盆砸的头,什麽被人打的?不过看她紧张看着我的眼神又不像是假的。我定了定神,说:“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个女人一听,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楞了几秒钟,看上去吓坏了,抓着我的手更紧,声音都带着哭音:“老公,你怎麽了?我是你老婆啊,什麽这位女士,你别吓我。”
  说着转头看向哪个护士:“医生,怎麽回事?我老公怎麽不认识我了?”
  护士好像也被吓着了,她说:“你别急,我这就去叫医生。”
  说完转头就快步出去了。
  从女人进来,到护士出去,我被一连串的意外搞得有点头晕。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被砸了一下头,醒过来世界就变了一样。我看出来女人应该不是装的,但是我是真的不认识她。
  不到一会,那个护士就带着一个医生进来了,医生一进来就问我:“你觉得有没有什麽不舒服,比如头晕、恶心,或别的什麽?”
  我其实心里也有点害怕了,我以为我在做梦呢!刚才还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痛,应该不是做梦,但这是怎麽一回事呢?听到医生的问话,我楞楞神,只能说:“就有点头痛,别的倒没什麽。”
  医生一听,又问:“你是觉得头里面痛还是就头皮痛?”
  我想了一下,除了头上那个伤口,真的没别的,就说:“里面不痛。”
  医生沉默了一下,说:“这样吧,你先去照一下X光,然後再说,好吧?”
  我还能说什麽呢?那个女人也连忙点头。护士扶起了我,其实我觉得我自己可以走,但有人照顾的滋味也不错。医生带着我们去照什麽X光,我现在不敢说什麽,怕别人把我当怪物,只能由着他们。
  一系列检查忙下来,我又回到了病床上。现在,我半躺在床上,那个女人拿着一碗皮蛋瘦肉粥,一口一口的在喂我。我本来说我自己来,可那个女人一定要喂,我只能沉默。
  吃完稀饭,那个女人便一直问我问题,什麽记不记得她是谁啦,什麽家里有几个人啊……我现在可不敢说什麽了,只能摇头,被问烦了,只能说困了,要睡觉,然後就躺下了。
  我闭着眼睛,心里混乱,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想了半天,不得要领。我忽然想到,不会是无聊的时候在网上看到的什麽穿越啊、重生之类的吧?但刚才我看了一下,好像时间差不多啊!身体年龄也差不多啊!
  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到原因,倒是感觉到一股尿意,我就下了床,那个女人一看我下床,连忙来扶我,问我干吗,我就说要上卫生间,她看我身体没什麽,也没有跟来。
  我撒了尿,在洗手的时候看了一下镜子,一看就呆住了。我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也不是说难看了或变英俊,差不多,但绝对不是我以前那张脸。
  我就看着镜子里的脸,还好,我的心理素质不算强大,但也不算太差,没有被吓晕。我看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然後又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几下,咧了咧嘴,不是做梦。难道是灵魂转移?网上小说看多了,说实话想像力也丰富了好多。
  我用水洗了洗脸,觉得冷静了一点。我想着,除了灵魂转移,想不到别的原因。但要怎麽办?这个还没想好,肯定是不能说出去的,不然可能会被科学家拿去切片研究。
  我在自己心里给自己加了加油,定了定神,就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看到那个医生拿着一张X光图在和那个女人说着什麽。我走进去,医生就对我说:“张先生,我看了你的X光图,应该是没什麽。但人的大脑是很神奇的,我们现在也没有研究清楚,我估计是有什麽压到了你的记忆神经,让你暂时失忆了。”
  说着,他转向那个女人说:“你先生的身体已经没什麽大碍,但记忆暂时失去了,这个就要你多和他聊聊天,希望可以让他早点恢复记忆,这个东西我们没有特别好的方法,你要有耐性,慢慢引导。”
  看到医生说不出原因,我其实有点清楚了,应该是灵魂转移这种很扯的事情让我碰到了。不知道这个是福是祸,但不管什麽,我现在只想出院。我现在很想我的老婆,还有我可爱的儿子,不知道他们怎麽样了,一定也很担心吧?
  那个女人(也就是这个身体男人的老婆)叫吴双,从病历里我也看到了我现在的名字:张伟。
  在我的执意要求下,我出院了,双儿陪着我走到医院门口(她说我都叫她双儿)叫我等一下。一会,一辆宝马就开到了我的面前,原来我身体的主人是个有钱人。说实话,我感到并不高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属於我,会不会穿帮,但现在我也不知道做什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坐在沙发上发着呆,现在我出院已经好几天了,头上的伤口也好了很多,双儿去了厂里。我已经搞清楚了现在我的身份,我叫张伟,今年32岁,是个富二代,父母出了车祸,作为独生儿子的我自然的继承了家产。不过我身体的原主人基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因为父母溺爱,不爱读书,也没有什麽生意头脑,继承了公司,基本就没怎麽管过,不到几年,就亏得一塌糊涂,没办法,只能卖的卖,关的关(我估计应该是有人看到现在的主人没本事,所以故意吃了他的公司)现在就剩下一个制衣厂。
  老婆双儿看到实在不行了,就也到厂里帮忙,现在基本就是双儿在管着,我基本就是每天昏天酒地的。不过双儿倒是个好女人,厂子在她的管理下,倒是撑住了,她对我也不离不弃,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对我怒其不争吧!我的受伤,是因为我去厂里,有一个师傅要我加工资,我骂了他,骂得不大好听,後来慢慢地变成了推来推去,那个师傅推得我撞到了头,当时就晕了。这些都是从双儿的嘴里知道的。
  我们现在还没有小孩,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所以现在家里除了一个保姆,就我一个人了。我越来越想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了,但我想过,我以这样的样子去见他们,他们会认我吗?应该会被吓到吧!
  但我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了,从我和老婆结婚後,我们就没有分开超过24个小时,我已经很习惯她在我身边了,她不在身边,我总觉得身体好像少了一块似的。现在的老婆双儿虽然漂亮,在我面前也不避讳,常常换衣服什麽的,但生性保守的我,却以身体为由从来没有碰她,我觉得这是背叛。
  我出了门,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家,一栋欧式的别墅,坐落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别墅区里,在这个城市里,对於我来说应该是个天价吧!现在这是属於我的,但我并没有什麽感觉,一个是因为还有点彷徨,现在也没有归属感,还有就是想念我心爱的妻子和儿子。
  这几天我了解到,这里和我以前的地方属於同一个城市,谢天谢地,不用我舟车劳顿。虽然家里还有一部车,我在大学里其实也考了本本,但我没有开车,因为以前没有买车,开车技术实在是不敢上路,所以,我选择了坐的士。
  坐上的士,我说了以前小区的地名,司机还不大清楚,可能那个小区太小了吧!我就说了附近一个较有名的地方,司机才明白。
  距离家越来越近,我的心里也越来越紧张,不知道老婆会认我吗?
  到了小区附近,我就下了车,慢慢走到小区门口,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怎麽进去,进去怎麽说,我徘徊着。
  “成太太,今天怎麽买那麽多菜啊?”
  我看见小区传达室的保安老李走到门口时对着我後面打招呼。“是啊,这几天我老公受了伤,我买点菜给他补补。”
  听到後面传来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因为这个声音很熟悉,正是我这几天朝思暮想的老婆——珠儿。
  我连忙转头,果然看见我思念的老婆提着几个超市袋子,里面都是菜,向着小区门走去。只见老婆上身穿着一件很简单的白色短袖,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裤,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虽然是一个三岁小孩的妈妈了,但因为妻子的皮肤很白,身材娇小,看上去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经结婚了,如果不认识的人,肯定以为她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我一阵激动,连忙想上去打招呼,但立刻想到,我该怎麽说,难道就说自己是她的老公,只是变了个样?她会相信吗?所以我放下了已经向前伸出的手,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进了小区。
  老李看到了我的异样,问我:“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麽事吗?”
  真的不认识我了,以前我们算是挺熟的了,现在他看我的眼神满是陌生。
  “没有,我只是路过。”
  视线里已经看不到老婆了,我失魂落魄的回头,忽然想到我老婆刚才说的话,我一激灵,这些菜是为了给她老公补身子的,我在这里,她哪来的老公?难道……
  我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是我的身体也碰到了和我现在一样的情形?我害怕得发抖。如果那样,我和张伟两个人算什麽情况?借屍还魂?我们算死了还是活着?前些天我都想不到这些,但是现在,我的脑袋里蹦出了这些问题。
  我发疯的回头,跑到小区的传达室,飞快的说:“我找人,C栋305,我有急事。”
  老李让我吓了一跳,看着我的眼神满是警惕:“刚才上去的人是谁,你认识吗?”
  我知道老李怀疑什麽,只能说:“认识,她应该是珠儿,老公叫成成,我是成成的朋友,但他老婆和我不熟,我看过她照片,不骗你,我找成成有急事。”
  我知道我的话漏洞百出,但我当时也实在想不出什麽,只能乱掰。
  老李看我的衣服都是名牌,可能想我应该也不是什麽坏人,居然相信了,只是叫我登记名字,我立刻写上张伟,他就让我进去了。
  我飞快的进去,熟门熟路的走到以前的家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不管要面对的是什麽,为了我亲爱的老婆和孩子,我都要面对它。我摁着门铃,一会,门开了,珠儿开的门,她看见我,好奇地问:“你找谁?”
  看着她,我说不出话,我只觉得心里很难受,我亲爱的老婆居然问我找谁,同床共枕五、六年的妻子居然不认识我了。
  珠儿见我发呆不答话,可能我的表情也不大好看,有点害怕了,她回头叫了一声:“老公,是不是找你的?”
  我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
  然後从我妻子旁边探出了一个头,一个让我不知所措的、虽然心里已经想到、但还是吓得向後一跳的头——我的头!是的,我看见我面前站着一个我!
  我看见我(有点晕,我再想想怎麽措辞)也是一跳,但立刻把我拖了进去,嘴里说:“是我的朋友,以前的老朋友。”
  说着就把我拖进了房间。从门口到房间的路上,我看见了我三岁的儿子,坐在那里看动画片。
  我们一进房间,他就锁上了房门,抓着我的肩膀,激动地说:“我是你,你是我,是不是?”
  虽然说得很混乱,但我还是听懂了。是的,我们不但是灵魂转移,刚好还是灵魂互换。
  我们瞪着彼此,不知道要说什麽,也不知道怎麽办。沉默了一会,我问他:“你是怎麽知道这个的?”
  他苦笑一声:“以前看到一部电影,有这个情形,谁知道真的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又是一阵沉默,他抬头问我:“怎麽办?”
  我看了看他,他的眼神很惶恐,很无助,我知道他也不敢说出来,这种事,要不就有人说你神经病,要不就把你拿去研究。虽然他现在的身体是我以前的,但人的本质其实还是灵魂,所以,其实我们是互换了,但我们还不能换回来,因为我们的身体没换,天意弄人。
  其实,从我在双儿嘴里了解到张伟以後,我是看不起他的,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努力过,不学无术,所以现在也当然不知道怎麽办。我虽然刚开始也是害怕,但现在,我已经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我知道,我要自己想办法。
  我问他:“你现在身体好了没有?”
  他摸了摸头说:“身体是好了,过几天我们就换回来,你家好穷,我亏大了。”
  我无话可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糟蹋,家产也不是我现在可比的。但怎麽换?老婆怎麽说得通?我只能说:“换肯定要换,但不要急,要慢慢来。”
  他虽然不上进,但也不傻,听到我这样说,也知道我们就这样换回来,那也太惊世骇俗了,所以也只能点点头。
  过了一会,我忽然想到个问题,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心里一紧,但我想,也不一定是我想的,我对自己说,不要怕,不要怕,不要吓自己。我定定神,问他:“你碰过我老婆没有?”
  我强作镇定,但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我。
  他听见我的问话,看了看我,眼神立刻移开,然後抬头说:“你难道没有碰过我老婆?”
  我一听,一股怒气冲上头,我扑了上去,一把抓住他,咬着牙骂道:“你这个人渣,居然敢……”
  我握紧拳头就想揍上去,但看到眼前这个人,这是我啊,这张脸陪了我三十多年,看着他懦弱的看着我,我竟然打不下手。
  他弱弱地说:“是她主动的,我怎麽抵挡得了……”
  我无力说话,老天这样玩我。我闭上眼睛,眼前飘着他们抱在一起的情形,无话可说,因为和床头结婚照上两个人一模一样……
  外面传来珠儿的声音:“可以吃饭了,你们两个人在干什麽啊?”
  我抬头看他,只见他也在看我。
  我们走出房间,只看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珠儿对着张伟(以灵魂为主)说:“老公,你招呼你朋友一起吃饭吧,我喂一下儿子。”
  我一听,下意识的要搭话,但一看她的眼神,她竟然是看着张伟说的,我一时心如刀割。我知道不可以怪她,但我还是不能自抑,眼睛一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我转过头,急匆匆的走向大门,打开门,冲了出来。也不管他们怎麽反应,疾步走下楼梯,走出小区。看见珠儿温柔的看着别人,我怎麽吃得下饭?痛苦的是,我还不能反对。
  我走在大街上,一时不知道去哪里,我漫无目的的走了好久,直到感觉到饿了,我才稍微清醒一点,我打了一个车,回到了现在的家里。我走进家门,保姆问我有没有吃饭,我摇摇头,过了一会,一桌丰盛的饭菜就摆在了我面前。我自嘲的想,我起码过上了有钱人的生活。
  在浑浑噩噩中,太阳下山了,我现在的老婆——双儿回来了。她走进房间,看我躺在床上发呆,叹了一口气,可能也已经习惯了吧,也没说什麽。她放下包包,就在我面前换起了衣服,我瞥了一眼,然後就没有收回眼神。
  只见双儿今天穿了一件短袖的白衬衫,下面是黑色的一步裙。她现在侧对着我在解上衣的钮扣,双儿的上围太丰满了,每解开一个钮扣,就看到衬衫蹦开一块。
  前几天双儿在我面前也从来不设防,但因为我自己没过自己的心理关,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但现在也许是躺在床上呆滞得太久了,以至於反应不灵敏,也许是别的原因,总之是我的眼神移不开。
  一会,上衣的钮扣就解完了,双儿脱下衬衫,上半身只剩下一个黑色的胸罩包围着丰满的乳房。她接着拉下裙子的拉链,并拢双腿,裙子慢慢地掉了下去,露出了黑色的小内裤,内裤很小,只能包住半个臀部。
  双儿捡起裙子挂起来,然後手伸到了後面,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双完美的乳房凶狠的弹了出来,我眼前一亮,好大的一对乳房!而且虽然大,却很挺,违反了地球引力。两颗粉红色的草莓在接触到空气时稍微挺立了一点,在浑圆的乳房中间特别显眼。几乎一下子,我下面就硬了。
  双儿无视於我的存在,拿起一件宽松的家居裙套上去,然後就走出了房间。
  虽然过程只是短短的一两分钟,但因为我第一次认真的看着,所以双儿完美的身材对我的诱惑依然很大。
  我看了一下搭起帐篷的裤子,几乎想要扑上去,但还是勇气不够。虽然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对我来说,除了妻子珠儿,我从来没有第二个女人,以前在大学里都没有恋爱过。好吧,我承认我有点不开窍,但珠儿真的是目前我唯一的女人。
  对於这个性感但还是陌生的“老婆”我还是不敢怎麽样。想起珠儿,心里又是一阵痛,珠儿的身材没有双儿那麽丰满,乳房稍微小一点,还喂过母奶,但断奶以後,珠儿每晚都要自己按摩乳房,也常常要我帮她按摩,所以到现在,珠儿的乳房依然挺翘。而且珠儿的屁股虽然也没有双儿那麽大,但也是很翘,那是以前我最喜欢的地方,以前我是常常抱着她,一只手摸着珠儿的屁股入睡的。
  现在,摸着珠儿屁股的人不是我了,看到张伟的反应,我就知道张伟已经和我老婆做过爱了,当时心里愤怒得想杀人,但看到那张我的脸,还是打不下手。
  天意弄人,自己老婆被人干了,我竟然没有什麽办法去阻止。虽然我现在住着别墅,里面也有一个性感的女人,也算是我的老婆,说实话不能算亏。想到这里,我顿了一下,老婆现在和“另外的人”一起睡觉,我在这里这麽老实有什麽意义?难道珠儿会在意?而且,双儿应该也不会在意吧?我深吸了一口气,终於下定决心。
  我们吃过晚饭,保姆是每天早上来,晚上走的,现在房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既然我下了决心,也卸下了心防,竟然感到非常激动,好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和珠儿做爱的那一晚,心跳很快,脸上发热。
  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双儿,强忍着激动慢慢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伸出手把她揽过来,双儿看了我一眼,但没有挣扎,顺从的依了过来。我抬起她的下巴,嘴巴亲了过去,双儿来不及反应,只是“嗯”了一声,就在我的舌头下迷失了,我们的舌头交缠着,互相吃着对方的口水。
  亲了有十来分钟,我们才慢慢地分开。双儿睁开双眼,问我说:“你的伤好了?”
  我点点头看着她,她肯定是在我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慾望。
  我再度亲上了双儿的嘴唇,而且手也从裙子底下探上来,摸上她丰满而挺翘的乳房,好柔软,我心里赞叹一声。双儿的乳房我起码要两只手才能包住一只,在我的揉捏下,她的乳房在裙子里不断变化着形状,双儿的呼吸也慢慢地重了起来。
  在两只乳房上来回搓揉了一会,我的手慢慢地摸了下去,滑过肚皮,经过小腹,隔着内裤,我的手摁在了双儿的大腿中间。双儿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呼吸愈发浓重,舌头已经忘记反应,只是微张双唇,由着我为所欲为。
  手指摁住的地方,柔软而炙热,我轻轻地揉着,过了一会,手指已经感到湿意,我蹲下身来,两只手拉住内裤边沿慢慢地往下拉,双儿顺从的抬高了臀部,让我顺利地脱下了她的小内裤。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双儿的阴毛非常浓密,不像珠儿,只有阴蒂上面一小块,但各有各的美。
  我站起来,飞快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後压了上去,我把双儿的裙子从头上脱掉,嘴巴亲上了她的乳房。我两只手揉着两只乳房,嘴巴在两个奶头上来回地吸着,硬硬的老二在双儿的大腿中间滑动。双儿双眼迷离,两只手抓着沙发,嘴巴微张,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身体微微扭动。
  我一只手探下去,双腿间已经一片泥泞,我再也忍不住了,摸到了双儿的肉洞,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我握住自己的老二,对好洞口,屁股向前一挺,在淫水的润滑下,一下就插到了底,双儿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我把双儿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可以插得更深,我两只手压着她的大腿就开始了抽插,我一开始就插得非常快,动作几乎是野蛮的,双儿在我猛烈的抽插中扭动得也渐渐用力,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从“嗯嗯嗯”到“啊啊啊”到最後就像是猫叫春一样,嘶声力竭的叫着。
  双儿的叫床声要比珠儿疯狂得多,珠儿和我做爱的时候,都是压抑着自己不敢大声叫,有时我叫她可以叫出来,她都说不好意思,最多就是“嗯嗯嗯”双儿的疯狂叫声也刺激着我,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我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根根到底,她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插了大概有七、八分钟,双儿好像要断气一样,眼翻白,身体抽筋一样,我的鸡巴头感到一阵热流,然後就是大腿根也是一阵热,双儿居然喷潮了。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哪里还忍得住,我一声低吼,屁股用力一挺,在双儿的肉洞深处,一股一股的喷射着,这种淋漓酣畅的感觉是以前都没有过的。
  简单的清理一下战场,我坐回沙发,两个人就赤身裸体的依偎着,我轻轻的对她说:“老婆,明天开始我不出去混了,我们一起好好经营厂子吧!”
  双儿一听我说的话,惊讶的转头看我,我看见她的眼神渐渐发亮,脸上散发出动人的光彩,她一把抱住我,在我肩膀上轻轻呢喃:“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多年了……”
  这个想法是我考虑了很久才决定的,既然老天把我这样安排,那我只能去适应它。而那个制衣厂虽然在双儿的努力下站住了脚,但对双儿这样的女人来说也是赶鸭子上架一样,她其实也在幸苦的撑着,在她前些天的谈话中,我知道其实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的,而我作为一个男人,既然老天把我放在一个这样的位置上,虽然我也没有什麽经验,但也应该要责无旁贷的肩负起来。
  我说出了这个想法之後,双儿明显非常开心,我们一起去洗了个澡,双儿也非常温柔的帮我全身都洗得乾乾净净。我们互相擦乾净,躺到了床上,双儿趴在我怀里,开心的说着一些厂里的事情,我的手摸着比以前老婆更大的屁屁,听着她在我耳边的倾诉,慢慢地下面又有了感觉。
  双儿在我怀里当然也感觉到了我下面的变化,她风情的白了我一眼,身子慢慢下移,嘴巴亲着我的奶头,慢慢地亲下去,一会,我就感到下面被一个非常温润的地方包围了。
  双儿的舌头非常灵活,而且无处不在,我的龟头、棒身,甚至袋袋都留下了它的痕迹。不到一会,我的下面就硬得像铁棒一样了,紫红色的龟头狰狞的对着双儿的脸,但双儿却是一点都不怕,还一口就吞下了它。
  双儿的口交技术真的是厉害,她可以把我硬硬的老二整根吞下去,这是珠儿绝对办不到的,她还会叫我趴着,然後舔我的菊花,舌头还会顶进来,这种异常的刺激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我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要上马,双儿用手压住了我,温柔的说:“你躺着,让我来。”
  然後坐到了我身上。她抬起臀部,把我的硬棒扶正,对好她自己的肉洞,然後慢慢地坐下来。原来在她为我服务的过程中,她也已经很湿了,真是一个极品女人。
  她把我的老二整根吞进去後,就在我身上摇动起来,硕大的乳房上下晃动,动人的丹凤眼又迷离起来,嘴里又开始呻吟。我这时已经把我以前的老婆和孩子抛到了九天云外,只觉得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随着她的摇动,我的双手捏着她跟着摇动的双乳,舒服得不知身在何处。过了有五、六分钟,只见双儿爬下了我的身子,然後在我旁边趴下来,屁股翘着慢慢摇动,我看见她那麽明显的邀请,一下就爬起来跪在她後面,就想要刺进去。
  只见双儿一只手向後探过来,握住了我的鸡巴,把龟头对准了她的菊花洞。
  我楞了一下,她这是什麽意思?难道要我插进去这个洞?虽然我也知道什麽叫肛交,但我可从来没有尝试过,而且我怕珠儿受伤。
  双儿见我发呆,回过头来笑道:“怎麽啦?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麽?”
  我知道了,原来那个张伟已经老早就把双儿的菊花洞开发了。现在箭在弦上,哪还会不发,我从她的前面沾了淫水,抹在菊花洞口,然後就慢慢地刺了进去。
  双儿的後面已经被开发得很充份了,我的老二进去虽然也觉得很紧,但还是顺利地整根进去了,我定了定神,就开始慢慢地抽插。菊花洞里虽然没有前面的肉洞那麽湿润,但却有着别样的刺激,四周的肉紧紧地保卫着我的老二,每次抽插都要稍微的花上一点力气。
  我在双儿的菊花里抽插,双儿自己用一只手揉着前面的肉洞,不到一会,居然又有了一次喷潮。我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了,但在这样新鲜而强烈的刺激下,也是觉得越来越要冲上顶点。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脸朝上躺着,把她的双腿提起压在腰上,我又插进了她的肛门,然後手揉着她的阴蒂,下面也开始猛烈地抽插。
  在我的双重刺激下,双儿又很快有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我也第二次射了出来,而且是射在了双儿的菊花洞里。
  看着双儿在我旁边沉沉睡去,我暗暗下了决心,我要努力适应这个新角色,而且,我还要负担起两个家庭。珠儿,等我……
  从第二天开始,我就在双儿的帮助下,开始努力学习,学习怎麽管理,还有很多生意场上的往来。我现在尽量不想以前的家庭,我知道我以前是有一点存款的,只要不要太浪费,还可以过很长一顿时间,靠那个张伟,我估计是没什麽用的。
  这些天,我忙碌而充实,白天,我已经可以勉强胜任新老板这个角色了;晚上,我基本可以推的就尽量推,很少出去应酬,因为双儿的身体对我太有吸引力了。我几乎每晚都在双儿的三个洞里驰骋,但好像双儿有时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有点欣慰,但好像也有渴望,还有点哀怨,反正很复杂,我也看不大懂,心里只能想:难道我鞭挞得还不够?
  过了大概半个月,我坐在老板办公室里,我的手机响了,我接了起来,里面传来了张伟的声音,他说得直接又乾脆:“没钱花了,拿钱过来。”
  我一愣,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怎麽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他被我问得也是一愣,但很快的说:“我自己的号码我怎麽会不知道?”
  我自嘲的一笑,真是晕了,我们两个人现在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了。
  我问他:“你现在干什麽工作?怎麽会那麽穷?”
  他一听,声音轻了一点,说:“我会干什麽啊,你以前的工作我老早就辞了,我现在都在家里呆着呢!”
  我一听,说实话,还真的气不起来。对於他来说,叫他赚钱,真是不现实。
  我又问他:“那珠儿呢?”
  张伟说:“珠儿现在在找活干。”
  我一听,心又隐隐作痛。我的珠儿真是受苦了,给她摊上这样的老公。
  说实话,我知道我现在的家产其实是张伟的。但我现在并不想还给他,一个是不知道怎麽还,还有一个就是,就算我们转回身份,这个家张伟也撑不起来。
  虽然在双儿的努力下,一下子败光是不可能,但迟早式微是一定的,那还不如我替他撑起来,大不了我就养着两个家庭。
  我知道我的想法有点自私或没有道义,但那又怎样?谁可以告诉我更好的?
  而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可不是我说的,古人说的。
  张伟看到我不说话,可能有点急了,说:“老大,你可不要太过份啊!不然我可要全说出来了,到时候我看你怎麽办?”
  我一听,冷笑一声道:“好啊,你去说啊,看谁会信你,连查DNA都查不出问题。现在,我已经把你的过往了解得差不多了,就算双儿半信半疑之间,你那麽混蛋,你说双儿会怎麽选择?而珠儿,我不承认,你有什麽办法?”
  张伟听到我说的话,也不知道怎麽反驳,沉默了一会,居然说:“好吧,我承认现在我拿你没办法,但你可要知道,你现在的老婆和儿子可在我手上,我不痛快,他们会有好日子过吗?”
  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反问他:“你的老婆可也在我手上。”
  张伟“嘿嘿”一笑,说:“你先回家,在床头柜的最下面那个抽屉,靠里边有一个U盘,你拿出来看一下,然後我们再谈。最後说一句,你的老婆非常有潜质哦!”
  他说完话就挂了,我楞了一下,不知道他什麽意思。
  让他这麽一说,我也坐不住了,双儿下了车间,我打了一个电话对她说有点事先出去一下,然後就开车往家里赶。
  我到了家里,就跑到了房间,依着张伟的话找到那个U盘,然後开了电脑,插进去一看。拍的地点就是在这个房间里,视频里只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屁股朝着我,跪在房间门口,屁股看上去好大,房间的门虚掩着。
  过了一会,门开了,我看见我走了进来,我吓了一跳,不过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原来的张伟。只见张伟走进房间里,看见那个女人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後俯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段绳子,然後就朝房间里走,女人被拉得转过身来,随着张伟爬着走,我看清了,原来绳子的另一头连着女人颈上戴着的一个圈圈,而女人,就是双儿。
  只见张伟牵着双儿,好像遛狗一样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後坐到床边,只见双儿立刻爬过去,两只手就去解张伟的裤子拉链,张伟却踹了双儿一脚,踹得双儿坐在地上,张伟好像很生气的说:“谁叫你自己行动的,我同意你了吗?”
  双儿不但不生气,而且飞快的跪下,低着头说:“对不起!主人,奴儿知错了。奴儿可以舔主人的鸡巴吗?”
  我被他们两个人行为惊得目瞪口呆,什麽主人、奴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SM?问题是,我想到了张伟最後说的话,他说珠儿也很有潜质。什麽潜质?这个潜质?
  里面的视频还在继续,我听见张伟说:“既然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你知道要怎麽做了吧?”
  双儿顺从的爬起来,趴到了张伟的膝盖上,低声说:“请主人惩罚。”
  张伟“嘿嘿”一笑,抡起一只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双儿又白又肥的屁股上,双儿忍不住“啊”了一声,但人却一动不动,任由张伟一下一下的打着自己的屁股。
  我看着视频,好像一股热气往上涌,涌上大脑,然後感到“轰”的一声,一个以前从来没有想像过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生根发芽。我的老二从来没有过的硬,心里的激动让我浑身颤抖,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做那双手,我要做那双手。
  我一下关掉电脑,拔下U盘,放回原位,拿起手机打回去自己以前的号码。
  电话里响起张伟“嘿嘿”的笑声:“怎麽样?精彩吧?”
  我一下打断他的话,我说:“我们面谈,我开好房间再叫你。”
  我飞快的出去,开车到以前住的小区附近找了一个酒店,开好房间,然後叫他。过了一会,张伟就到了,他进来坐到了我面前,大大咧咧地说:“怎麽样?有没有钱?”
  我拿出一叠准备好的一万块钱,扔给他,说:“怎麽回事?”
  张伟放好钱,说:“其实双儿本来就是个受虐狂,在我之前就被别人调教得非常好了,我是从一个调教高手里花了大钱买来的,只是我没本事,公司快倒闭了,而我没有办法,只能让双儿去撑,搞得我在她面前没有什麽尊严。虽然她还是对我百依百顺,但我自己不好意思,都没有底气再侮辱她,所以很久没玩了。不过现在住在你家里,看来你以前在家真是浪费了,珠儿的潜质可相当高哦!”
  我听到张伟的话,想到自己以前宠爱的老婆已经被一个我看不起的人侮辱,气得一下站了起来,挥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嘴里骂道:“你这个人渣,你在珠儿面前就有底气了?你有什麽资格侮辱珠儿?”
  张伟吃了我一个耳光,竟然不敢还手,只是捂着脸,呐呐地说:“她的奴性不输於双儿,不调教就太可惜了。”
  我一时被张伟的反应搞得纳闷,这是个怎麽样的男人?自己那麽懦弱,还喜欢调教女人,真是个极品。我突然想到一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但我要先试试。
  我对张伟说:“我可以给你钱,也可以让你调教珠儿,但我要做你的主人,你要对我言?听?计?从。”
  後面四个字我说得很重,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他看着我,面有难色,可能是接受不了吧!我一看,就慢条斯理的说:“你可以不接受,但以後我不会再给你钱,如果珠儿出来工作,我会想办法让她回到我身边,虽然我现在没想到办法,但我有钱,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你说是吧?”
  张伟一听我的话,脸色就变了,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也知道现在没什麽好的办法,所以,内心已经有了一点动摇。
  我看着张伟的脸色,最後加了一句:“我会养你一辈子。”
  终於,张伟在我咄咄逼人的压迫下屈服了。一个好吃懒做又一无是处的人,本来碰到这种事情就已经彷徨无助了,而且可能他本身内心深处也是个双性人吧,既是虐待狂也是受虐狂。看着张伟屈辱的点头,我内心一阵畅快,前些天因为他和我老婆珠儿做过爱在我心里的痛苦也减弱了一些。
  我深吸了一口气,低沉地说道:“既然你答应了,该知道怎麽样和我打招呼吧?”
  我知道在这种时候,在他还没有想清楚之前,就要把事情定下来,所以趁热打铁,继续逼他。
  张伟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明显有挣扎,阴晴不定,但最後,还是屈辱的跪下了,嘴里颤抖的喊出了一声:“主人。”
  第一次,我也不想继续逼迫他,我就让他跪在那里。我们商量了一些细节,当然基本都是我在吩咐他,但这方面他是老手,所以很多东西也要他的提醒。我们最後商量的结果是:珠儿有当性奴的潜质,张伟负责调教她,张伟可以当珠儿的主人,但我在场时,我是张伟的主人。
  最後的结果让我很满意,靠这样的方法,我就可以再度拥有珠儿,还是和以前不一样的珠儿,虽然我还是爱她,但想到珠儿跪在我面前的场景,我就激动。
  以後,我会以另一种形式爱她,既然张伟说珠儿有这方面的潜质,那麽珠儿在其中也应该是快乐的。
  想到从此我将是三个人的主人,我兴奋得无以伦比。从此,我的生活将非常精彩。而对於张伟和珠儿之间的身体接触,我已经不怎麽在意了,因为在我的心里,张伟已经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谁会对工具吃醋呢?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了,我稍微休息了一下。不到一会,双儿也回来了,我们一起吃完晚饭,保姆收拾完也回家了。
  我早早的坐在床上,双儿过了一会进来了,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想进卫生间洗澡,我对着双儿喝了一句:“站住!”
  双儿一顿,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加大了声音,接着说了一句:“跪下!”
  双儿听到我的喝声,身体明显的一颤抖。转头看着我,眼神渐渐地亮起来,然後就乾脆的“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看到双儿果然那麽听话,我浑身热起来,我问她:“为什麽前些天不这样和我打招呼?”
  双儿低着头说:“我以为老公头受伤了,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不喜欢我了呢!”
  我一听,冷笑一声:“老公?我?你难道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双儿一听,头低了下去,连忙说:“对不起!主人,奴儿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我听见双儿的回答,暗自一笑,调教好的就是不一样,都不要自己花心思。
  我就说:“既然知错,你应该知道怎麽办吧?”
  双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趴到了我的膝盖上,把自己的裙子拉到腰上,又把小内裤拉到自己膝盖以下,然後柔顺的说:“请……请主人责罚。”
  双儿趴着,头发盖住了脸庞,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眼前的情形已经让我忘记了别的事,我看着趴在我腿上的白屁股,下意识的挥手打了下去。“啪”的一下,屁股肉在我的拍打下一阵颤抖,双儿嘴里发出了“啊”的一声,但仍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的心里发烫,脑袋也是发热,手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拍打着双儿的屁股,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双儿从“啊啊”的叫声变成嘤嘤的哭泣声我才清醒过来,我定神一看,只见双儿的屁股已经让我打得又红又肿。
  我看到那像红馒头一样的屁股,既兴奋又有点内疚,我的手由拍变成了摸,可是我一摸上双儿红肿的屁股,双儿的哭泣声竟然立刻停了,而且很快就变成了呻吟。
  我摸到了双儿的屁股沟,感觉到很湿,我探头一看,只见双儿的屁股沟连大腿都湿透了,淫水还沿着大腿向下流。双儿在我的拍打下竟然那麽兴奋。
  我笑骂道:“你这个骚货,真是欠打,还越打越骚。”
  说着就把双儿的头发捋开,我看见双儿的脸红红的,洋溢着满脸的性慾,再加上挂着的泪痕,让我的性慾更加高涨。
  我一把将她转个身,把她的头抱起来,嘴巴就亲了上去。双儿双眼迷离,舌头在我的侵略下伸出了嘴唇,任我欲所欲求。
  我亲了一会,把双儿摆成了狗爬式,拉出硬硬的老二,一下就插进了她淫水泛滥的肉洞里……
  今天的双儿特别淫荡,高潮不断,我骂得越下流、越羞辱,她越兴奋,不知道到了几次高潮,到最後我插着她的菊花洞时,她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我射了今晚的第三次後,才抱着双儿的身体沉沉睡去……
  我既然唤醒了自己的虐待性格,当然不会浪费。现在,厂里的生意渐渐地进入正轨,双儿已经不在生意上花心思,每天到厂里,只是为了我的玩乐。我的办公室,现在变成了我遛狗的地方,因为没有我的允许,是没人敢进来的,所以我玩的为所欲为。双儿现在穿衣服的时候绝对比裸体的时候少,在办公室里常常就裸体一整天,还常常是被捆绑起来的状态。
  有时候我会把裸体的双儿放在办公桌下面,然後叫人进来谈工作,这时候的双儿在办公桌下一动也不敢动,我还故意用脚在她的身上踩,双儿也不敢发出声音,往往别人走後,双儿的下体也湿得一塌糊涂了。
  我最喜欢的就是把午饭叫进来,叫赤身裸体的双儿跪在我面前吃我的鸡巴,然後把还有点烫的几个盘子放在她背上,我一边吃饭,一边在双儿的嘴里慢慢抽插。双儿吃的饭,也常常拌有我的精液,但双儿却吃得津津有味。
  双儿对我的要求百依百顺,但我在兴奋之余,总觉得还缺少什麽,还缺少什麽呢?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是双儿被调教得太过了,在主人的要求下,已经没有了羞耻感。也许,在调教的过程中才是最有快感的。
  我每过几天,就会把张伟叫出来,在酒店的房间里,我会把他脱得精光。我对男人其实兴趣不大,但为了更好的控制他,我会逼他舔我的老二,不是为了性慾,只为了侮辱得更彻底。有时候,我还会让他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洗乾净,然後让他趴在那里,我插他的菊花洞,还要他唱歌,唱着:“菊花残,满腚伤……”
  在我的调教下,张伟已经彻底地成为了我的奴隶,从张伟的嘴里,我也知道我的老婆珠儿就是一个极品,淫荡而害羞,奴性非常好,但又保持着羞耻感。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珠儿,我叫张伟把儿子放到了一个贵族全托幼儿班里。那天,在珠儿出去买菜时,我走进了以前的家,在珠儿回来前,我躲到了房间里。
  我把房门开了一条缝,然後向外看着,只看见珠儿提着一个买菜的小篮子走了进来,我看见不知道因为走路的原因还是别的,珠儿的脸红红的,特别可爱,身上穿着一件奶白色的短袖,下面是一条超短裙,最多就在屁股下七、八公分,露出了两条虽然不算很长,但又白又直的腿,又青春又性感。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我心中充满了爱意。
  珠儿进门後,顺手关好门,正要走进厨房,张伟喝了一声:“站住!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听话,拉起裙子。”
  张伟在我面前卑躬屈膝,在珠儿面前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珠儿一听张伟的话,脸更红了,嘴里说着:“你这个人,让我做那麽害羞的事,害得我买菜都不敢弯腰。”
  但人还是听话的站住了,她放下篮子,两手拉住超短裙的下沿提了起来。
  我一看,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只见珠儿提起裙子的下摆後,下面竟然是光溜溜的,不但没有穿内裤,连以前不多的阴毛也没有了,看上去又性感又乾净。张伟竟然让珠儿穿着超短裙,下面还光溜溜的出去买菜,珠儿也会同意啊,难道不害怕走光吗?
  张伟看见珠儿老实的站在那里,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珠儿面前,手伸到珠儿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我虽然知道他们每天在一起,张伟肯定把珠儿玩过很多次了,但现在亲眼看见张伟在我面前摸珠儿,心里还是感到一阵怒火,但我仍然努力的压抑住了脾气,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
  张伟摸了一把珠儿的两腿间,然後把手抬了起来,我看见张伟的手上亮晶晶的,只听见张伟“嘿嘿”一笑,把手举到了珠儿眼前说:“小骚货,什麽害羞?我看你是巴不得别人看见你的骚屄吧?这是什麽?嘿嘿,让别人看见你的骚屄很兴奋吧?”
  珠儿听见张伟的话,脸更红了,手放下裙摆,低着头不敢看张薇的手,摇着头说:“什麽啊,你真的太过份了,怎麽这麽说自己的老婆。我哪里会喜欢让别人看啊,刚才都吓死了,下面只是……”
  只是半天,说不出只是什麽。
  我看见我心爱的妻子在张伟的侮辱下害羞的样子,心里心疼得不得了,但一股异样的快感还是让我站在房间里一动不动。
  张伟看见珠儿放下裙摆,脸一黑,骂道:“谁让你放下的?我同意你放下了吗?”
  珠儿一听,委屈得快要掉眼泪了,但还是不敢反抗,又把裙摆拉上来,露着下半身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嘴里还道着歉:“对不起!”
  张伟当然不会放过珠儿,只听见张伟说:“犯了错,说声对不起就算了?跪下!”
  珠儿一听张伟的话,眼泪终於忍不住掉了下来,但人却慢慢地弯下腰,跪了下去。
  张伟俯身把珠儿的裙子脱了,让她跪好,然後从篮子里拿出一根芹菜,弯下腰,把芹菜插到了珠儿的屁股洞里,插好後命令道:“给我在客厅里爬几圈。”
  珠儿的眼泪一颗颗的掉在地上,但人却不敢反抗,真的在客厅里慢慢爬了起来。
  我看得又心疼又兴奋,但心里不得不承认,让张伟来调教珠儿是对的,一个是张伟的手段比我还多,还有一个是我不一定舍得。
  珠儿在地上慢慢地爬着,那个插在珠儿屁股洞里的芹菜跟着珠儿的爬动晃个不停,张伟跟着珠儿後面,说:“你说你这样像不像一只小母狗?”
  珠儿听见这话,头一直摇,但人却还是向前爬。
  张伟的声音大了起来:“你快说,你就是一只淫贱的小母狗,说不说?”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鞭子,在珠儿小巧而挺巧的屁股上就是一鞭,“啪”的一声,珠儿的屁股上就多了一条红红的印子。
  珠儿忍不住痛,“啊”的叫了一声,飞快的爬了几步,在张伟的淫威下,终於还是屈服了,珠儿的脸涨得通红,声音低低的说:“我是小母狗……”
  张伟一听,又是一鞭,说:“大声点,我听不到。”
  说出了第一声,後面就更容易说出口了,珠儿的眼泪不住地滴着,但嘴里的声音大了起来:“我是小母狗,我是淫贱的小母狗。”
  张伟“嘿嘿”笑了一声,继续道:“既然是小母狗,那就叫几声听听。”
  珠儿被如此的侮辱,觉得脑袋都空白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这时,又是“啪”的一声,屁股上一痛,珠儿只能一面向前爬,嘴里一面叫了起来:“汪!汪!汪!”
  我看见珠儿被如此羞辱,虽然还是心疼,但巨大的快感已经大占上风,在我眼里,珠儿真的变成了一条淫贱的母狗,就该这样狠狠地侮辱。
  我眼睛紧紧地盯着珠儿,忽然,我看见珠儿爬过的地上竟然有点湿,定睛一看,原来珠儿在巨大的侮辱中爬着爬着,竟然淫水直流。张伟又打了几鞭,竟然连尿也忍不住撒了出来,但人却不敢停下来,只能边撒尿边爬,整个客厅都变得湿漉漉的。
  张伟跟在後面都有点跟累了,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珠儿说:“小母狗,爬过来,给我舔舔你最爱的香肠。”
  珠儿一听,连忙爬过去,把张伟的老二拿出来,然後就舔了起来。张伟在调教中,鸡巴老早就硬硬的了,在珠儿的吸舔下,紫红色的龟头更是狰狞。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走出了房间,给了张伟一个眼神,然後就走到了珠儿的後面。
  珠儿听见後面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就要站起来,但张伟牢牢的摁住了她。珠儿不停地挣扎,我走到珠儿的後面蹲了下来,看到珠儿不停挣扎,我就一手摁着珠儿的屁股,一只手在珠儿已经满是鞭痕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下去。
  我也没说话,就是不停地打着珠儿挺巧的小屁股,珠儿已经不再舔张伟的鸡巴了,但头被张伟牢牢的摁在了他的怀里。珠儿边哭边挣扎,但在我们两个男人的手中,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打着屁股,眼睛却是盯着珠儿光溜溜的下体,我看见虽然珠儿在喊痛,但淫水却是不断地冒出来。果然是个淫娃,我心里暗暗一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叫张伟把珠儿控制好,将硬了好久的老二对准珠儿湿润的肉洞狠狠地刺了进去。
  珠儿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叫声,她知道已经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插入了,还是在老公的怀里,感到既羞耻,又屈辱。但身体的快感却是骗不了人,在张伟的侮辱下,本来就已经非常兴奋了,现在一根鸡巴就在眼前挺立着,後面还有一根在狠狠地插着自己,异样的体验让珠儿在羞耻中不停地朝高潮挺进。
  我插了不到三、四分钟,就感到珠儿的身体颤抖起来,我知道珠儿是要到高潮了,对她的身体反应我太熟悉了,所以加快了抽插速度,珠儿在我的抽插中,刚开始还压抑着不好意思叫出来,但在不断上升的快感中,呻吟声渐渐加大,终於,在一声尖叫中,珠儿到达了高潮,我的大腿都被珠儿喷出的淫水淋湿了。
  到达高潮後,珠儿无力的趴在张伟怀里,任由我插,也不反抗了。我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我看到插在珠儿菊花洞里的芹菜都被我撞蔫了,於是一把拔了出来,我看到珠儿的菊花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珠儿的菊花是紧闭着的,现在看去,明显的已经松了一些。
  我用手指指珠儿的菊花洞看向张伟,张伟点了点头,我心里靠了一声,自己老婆菊花的处女插竟然被张伟抢了先。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我拔出来老二,叫张伟从沙发上躺倒地上,然後叫他把珠儿抱到他身上,珠儿软绵绵的任由我们摆布。
  我叫张伟摆正自己的鸡巴,然後把珠儿的屁股抬高,对准张伟的鸡巴慢慢地放下去,顺利地让张伟的鸡巴整根插了进去。张伟在下面一挺一挺的向上顶着,珠儿又开始了低低的呻吟。
  我两只脚排开,站到张伟的两脚外面,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抹了一点淫水,在珠儿的菊花上抹了几下,珠儿可能意识到了什麽,又开始挣扎,嘴里不停地说:“不要,不要啊!”
  我哪里会让她如愿,两手牢牢的把珠儿的屁股固定,老二顶在了菊花上,对准角度,一用力,龟头就进去了。珠儿嘴里忍不住“啊”的尖叫了一声,屁股不停地挣扎,但在我们两个人的努力下,根本就是徒劳。
  我慢慢地向里面挺进,在挺进的过程中,明显的感觉到隔一层皮有一根硬棒在慢慢地抽动。不到一会,终於插到了底,珠儿也被我们两根棍子牢牢的固定在了中间。
  我和张伟有节奏的一前一後插着珠儿,珠儿在从来没有过的耻辱和刺激中不断地呻吟,在短短的十分钟内,珠儿就有了两次高潮。在珠儿的第二次高潮中,整个人都痉挛一样,下体收缩着,我的抽插变得异常困难。在她的收缩中,我忍不住在珠儿的菊花里射了。
  珠儿在我们两个人的玩弄中精疲力尽,浑身像面条一样趴在张伟身上,任由张伟从下面飞快的插着。我看了他们一眼,走进卫生间。
  我洗了一个澡,走出来,看到张伟应该也射了,赤身坐在沙发上,而珠儿却趴在张伟的怀里,正在嘤嘤哭泣,可能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还不大接受吧!
  我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也非常心疼和内疚,但为了以後顺利地拥有珠儿,我只能狠下心来。
  我走到他们面前,站定,冷冷的说:“怎麽啦?看见我出来怎麽没有反应?跪下!”
  珠儿听见我的喝声,停止了哭声,回过头来,惊讶的看向我,然後又转头看着张伟,可能是向张伟求援吧!可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张伟在我的喝声中放下珠儿,然後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珠儿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吃惊的看着张伟。我看珠儿还不跪,转过身来,拿起那条鞭子,朝空气中重重一挥,鞭子发出来“啪”的一声,珠儿浑身一抖,恐惧的看了我一眼,乖乖的在张伟旁边跪了下来。
  我对着他们两个人说:“从此以後,我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主人,你们就是我的奴隶,知道了吗?”
  张伟老早就被我调教得很听话了,听了我的话以後,虽然可能在珠儿面前有点难为情,但还是乖乖地回答了一声。珠儿虽然奴性也已经被张伟发掘出来了,但在一个对於她还不熟悉的人面前,还是相当抗拒,可是在我和张伟的轮流施压下,最终还是委屈地答应了。而在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对我叫出了“主人”这个称呼後,後面的调教也就变得非常容易了。
  我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人,在巨大的快感中还是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自己的妻子,却要在这样的手段下才可以重新拥有。”
  【全文完】


第07篇 秀玲:叔嫂情 父女爱
  作者:老柳
梨花村,这个二百多户的小山村,依山旁水,错落有致,漫无边际的群山,山上梨树很多,每逢春季,漫山梨花争相开放,装点山峦,犹如仙境。
  山村里的村民生活虽然清贫,但是民风淳朴,八十年代末,这里的人们开始重视教育,破天荒的出了一个大学生,名字叫做郑秋山,今年二十岁了,在省城医科大学上大一,人长的眉清目秀,性格平和,喜欢独自一人思考。
  这不放暑假回家,没事总是喜欢独自一人跑到後山上,爬上大树,眺望远方,最喜欢的就是傍晚,山脚下的山村,升起袅袅炊烟,郑秋山都会欣喜如狂,陶醉其中。
  回到村里,郑秋山刚进家门,才三个月大的小侄女的哭声从屋里传了出来,郑秋山心里一暖,他非常喜爱小侄女。
  家里已经做好饭菜,爸爸妈妈已经坐在炕里,哥哥郑秋林笑着对弟弟说:山子,又跑山上去了,快吃饭吧,你嫂子特意给你炒了盘鸡蛋呢。
  郑秋山对哥哥非常尊敬,哥哥比自己大五岁,初中没念完就回家务农了,对弟弟十分关爱,尤其弟弟考上大学以後,在村里走路都昂首挺胸,爸爸郑富强,五十八岁,又发花白,身体硬朗,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咳嗽,身体消瘦。
  郑秋山坐下“妈,你吃鸡蛋,你身体不好,哥,以後别让嫂子特意给我做吃的了。妈妈笑着说:山子,妈咋吃都这样了,你可不行,上大学可累脑子,快吃吧。
  门外传来嫂子甜甜的声音:山子,嫂子做的怎麽样,你哥特意让少放盐,说你口轻。话音没落。嫂子抱着孩子,边给孩子喂奶边走进屋里。
  郑秋山不太喜欢嫂子,嫂子家也是本村的,小学都没念完,家里母亲有病,在炕上躺了三年多,就在三年前去世了,和哥哥也是通过介绍的,当初要了三千彩礼,那可是全村最高的了,害的家里借了两千高利贷,今年才还清。
  对此秋山一直耿耿於怀,但没有表露出来过,礼貌的说“挺好的,谢谢嫂子”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完饭,收拾利索後,嫂子抱着孩子回自己房间了。
  哥哥坐在炕沿说:山子,你的学费还差点,我和爹这几天拉沙子,挣点,在拉几天就够了,你要安心学习呀,你看看咱们附近,头疼脑热的,两个大夫都没有,最近的乡卫生院都有十七八里路,你学医可以好好给人看病啊。爸爸也点头说:山子,你哥说的对,好好念书,我和你哥身体好,家里有你嫂子呢,你妈也清闲多了,吃了你带回来的药,这几天我看轻多了。
  郑秋山说:爹,哥,我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拉沙子。郑秋林站起说:拉到吧,就你那细皮嫩肉的可乾不了,你还是在家呆在吧,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闷热的天气让人透不过气来,郑秋山打开窗户,躺在炕上,父母已经睡着了。自己却怎麽也无法入睡,悄悄起来,穿是一条大裤衩,轻轻打开门,到厨房喝了碗凉水,出来房门,在院子里坐在院子里的木墩上,呼吸外面清新的空气,感觉舒服多了。
  看着满天星斗,不无感慨的想,还是老家好啊,天是蓝的,水是清的,田野里一片蛙鸣,倍感寂静。
  过来一会,从哥哥的房间里传出微弱奇怪的声音,郑秋山很好奇,不觉悄悄起来,在哥哥开着的窗边,往里瞄了一眼,借着月光,郑秋山看见哥哥赤身裸体的趴在嫂子身上,心里一阵紧张,心砰砰的狂跳,血液瞬间涌入大脑,他当然知道哥嫂在干甚麽,赶紧闭上眼睛,悄悄退回几步。
  声音变大了,哥哥浓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嫂子的呻吟声,郑秋山忍不住睁开眼睛,鬼使神差的悄悄靠近哥哥的窗户,偷偷向里面看去。
  哥哥双手拄着炕,抬起上身,嫂子白皙的身子,一双大奶子挺立在胸前,腹下和哥哥的交合处,黑绒绒的若隐若现,哥哥的鸡巴正在抽插嫂子,哥哥低下头,吸住嫂子的一个乳头吮吸,嫂子轻吟慢语“轻,轻的吃,坏,坏蛋,抢女儿奶水,啊,啊,不,不许再吃了,女,女儿醒了,还,还要喂奶呢,坏,坏蛋,使劲肏我,啊,啊,舒服,啊。
  哥哥抬起头,嘴角流着嫂子的奶水,兴奋的低吟“嗯,嗯,秀玲,爱是你了,嗯,嗯,小屄水好多,嗯,嗯,咋就肏不够你”呱哒呱哒的交合声,声声跳动郑秋山的心,胯下的鸡巴早已挺立。郑秋山退後几步,闭上眼睛,掏出鸡巴用力撸动,脑海里嫂子大白奶子不停晃动,那隐约的黑影下,仿佛抽动的就是自己的鸡巴,快感集中在鸡巴上,紧咬牙关,绷紧全身每一根神经,伴随高高喷出的精液,身体打颤,紧紧握住跳动的鸡巴。
  喷射过後,郑秋山心里一阵失落,一阵愧疚,自己怎麽能如此下流呢?居然偷窥哥嫂做爱,居然幻想肏嫂子,真是太无耻了,悄悄回到屋里,躺在炕上,心乱如麻,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父亲和哥哥开始喂马,准备一天的劳作。嫂子把孩子抱给婆婆,开始做早饭。
  郑秋山今天看嫂子的眼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头一次感觉嫂子好美,一头秀发在脑後梳了条大辫子,系着红头绳,明亮的大眼睛,弯弯的眉毛,小嘴红嘟嘟的,两个哺乳期的大奶子沈甸甸的,每走一步颤巍巍的,刚生育过的腰身不但没有变形,反而更加婀娜多姿,屁股浑圆结实,略显有点大,匀称的双腿修长笔直,看着嫂子撅着屁股炒菜,胯下的鸡巴不自觉的又硬了,郑秋山赶紧弯下腰,坐在炕上,脸色通红,尴尬的不敢抬头。
  吃过早饭,父亲和哥哥赶着马车拉沙子去了,郑秋山突然不敢单独面对嫂子,为避免尴尬,一个人又跑到後山,爬上大树,眺望远方的群山。
  中午回到家,嫂子已经做好饭了,正在给孩子喂奶,郑秋山无意的瞄了一眼嫂子的奶子,好白好大,小侄女吮吸妈妈的乳汁,笑脸红嘟嘟的,十分可爱,郑秋山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急忙进屋,嘴里说:嫂子,爹和我哥咋还不回家吃饭啊?嫂子也很纳闷的说:说的是啊,每天这时候应该到家了,山子,你饿了就先吃吧。妈妈咳嗽几声说:兴许今天活多,山子先吃吧。
  郑秋山确实饿了,不客气的盛了碗饭,刚吃半碗,村里和哥哥一起拉沙子的二哥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大声说“秀,秀玲,不,不好了,沙坑塌方了,秋林和你爹埋里面了”秀玲‘妈呀’一声惊叫,郑秋山扔下饭碗,一步跨出房门急切的问“二哥你说啥?我爹和我哥被沙子埋里了”二哥喘息着说“是,是的,快去吧”郑秋山抬腿就跑,身後嫂子和孩子都在哭喊。
  郑秋山一口气跑到离村五里路的采沙场,塌方的沙坑周围有许多人的奋力挖沙子,郑秋山闯过去,拼命的用手扒沙子,大声呼喊“爹,哥”众人奋力的挖开沙子,里面埋了四个人,除了郑秋林还有一口气外,其他人当时就死了。郑秋山痛哭大声喊“哥,哥你醒醒啊,哥,爹,爹呀,这是怎麽了,哥,你醒醒啊”秀玲哭着跑来了,跪在丈夫身边哭喊丈夫的名字,郑秋林慢慢睁开眼睛,嘴角流着鲜血,微弱的说“秀玲,山子,爹,爹怎麽样了”郑秋山哭着说:哥,爹已经走了,哥你坚持住啊,我们马上去医院。
  郑秋林痛苦的咳出几口鲜血,一只手抓住妻子,一只手抓住弟弟,细弱的说“别费劲了,我不行了,听我说完,秀玲,我求你一件事,我死後,先别改嫁好吗?等山子毕业在改嫁,家里就都托付给你了,咳咳。
  秀玲哭着说:秋林,你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我不会改嫁的,呜呜。郑秋林又对弟弟断断续续的说:山子,好,好好学习,不,不,不要总烦你嫂子,你,你嫂子是好人,你,你,出息了,别,别忘了你嫂子,和你侄女,我,我放心不下你们啊,咳咳,山子,秀玲,咳咳,我,我,啊……郑秋林睁着眼睛,紧紧握住妻子和弟弟的手,慢慢松开了,停止了呼吸。
  “哥,哥呀”“秋林,秋林”任凭郑秋山和秀玲如何喊叫,郑秋林永远离去了。现场一片哭声,死者家属都跑来了,那场面何等悲伤啊,怎不叫人落泪啊,众乡亲流着眼泪,把死者用马车拉回村里,哭的死去活来的秀玲被郑秋山架扶着,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里,妈妈咳嗽着,哭着抱着孙女坐在地上,一家人哭做一团。
  秀玲的爸爸跑了过来,颤抖的在郑秋林父子的屍体旁大声呼喊“秋林,富强大哥,这是咋的了呀,早上还好好的,现在怎麽就走了呀”全村人都来了,众人无不落泪,秀玲的爸爸冷静下来,对女儿和郑秋山说“秀玲啊,山子,人死不能复生,这天太热了,赶紧准备给他们爷两个下葬吧,秀玲把秋林最新的衣服找出来,大嫂你把富强大哥的衣服也找出来,给他们洗洗换上新衣服,送他们上路吧。说完流下眼泪。
  郑秋山忍着悲痛,和嫂子的爸爸一起清洗赶紧父亲和哥哥的遗体,换上乾净的衣服,在众乡亲的帮助下,埋葬了父亲和哥哥,秀玲的爸爸於大海陪着女儿和郑秋山回到家里。
  炕上躺在不断痛哭咳嗽的妈妈,郑秋山心如刀绞,不停的安慰妈妈。於大海闷头抽烟,不停叹息,秀玲哭红了眼睛,抱着女儿,气氛悲伤压抑。
  好难挨的几天啊,郑秋山仿佛一夜长大了,懂事了,成熟了许多,每天安慰妈妈,劝导嫂子,好在有於大海每天过来帮着喂马乾活。烧完三七,眼看快开学了,妈妈病情不见好转,又不去医院,每天吃儿子从省城带回的要顶着,手里没钱,郑秋山真正体会到,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道理来。
  还有三天就开学了,郑秋山一夜没睡,早上起来,於大海也来了,喂完马,进屋坐在炕上,秀玲放好桌子,给婆婆和爸爸秋山盛好饭,抱着孩子开始喂奶。
  吃完饭,郑秋山郑重的说:嫂子,大海叔,我决定不上学了,我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现在这情况我还怎麽上学呀,嫂子,你还年轻,走一步还容易,不要管我和妈了。
  秀玲流着眼泪坚定的说:山子,你说啥呢?你把嫂子当啥人了?嫂子答应你哥了,钱虽然还差点,一会我去借点,你必须上学,在苦在累也要供你上学。
  炕里的妈妈一个劲的哭。於大海把烟头用力捻灭,低沈的说:山子,啥也别说了,上学,明天去赶集,我把猪卖了,你紧手点花,够了,到秋就好了,庄稼今年不错,没问题,山子,叔没文化,可这做人的道理还是懂的,家里你就放心好了有叔呢,牲口我经管着,地里的活和在一块乾,就当咱们是一家人好了。
  郑秋山感激的流下泪水“大海叔,这怎麽好啊,我还是不上学了”秀玲生气的大声说:山子你住口,再也不许提不上学了,你没看见你哥死不瞑目吗?你想气死我呀”说完呜呜的哭了,怀里的孩子也大哭起来。
  於大海大手一挥,沈声说道:好了,别争了,就这样决定了,明天卖猪,山子,叔知道当初秀玲嫁给你哥,彩礼不少,一分钱也没带回来,叔对不起你们,那钱都让我还债了,你婶那几年病倒在炕,钱没少花,唉!你可是咱村第一个大学生啊,咱就是头拱地也得让你上万大学呀。
  郑秋山紧紧握住大海叔的手,激动的说:大海叔,我山子一定好好学习,谢谢你了大海叔。说完双膝跪倒,於大海赶紧搀起秋山,激动的连说:好孩子,好孩子。
  怀里揣着五百块钱,告别体弱多病的妈妈,哺育小侄女的嫂子,忠厚朴实的大海叔,郑秋山踏上了求学的路。怀里的钱好沈好重啊,郑秋山再也不敢乱花一分钱了。
  郑秋山拼命的学习,玩命的打工,拒绝了多次女同学的示爱,从不参加聚餐等活动,也经常听见背後有人说他‘傻逼,山炮’也不计较。夜深人静时,嫂子抱着小侄女的影子经常出现在脑海里,总是会露出幸福的微笑。
  考试结束了,郑秋山全校第三,拿到了最高奬学金,这让他激动的差点哭出声音来。寒假到了,回家的强烈愿望让他一夜没睡,不知道从甚麽时候起,好想快点回家,见到嫂子和侄女。
  冬季的群山白雪皑皑,萧条寒冷,郑秋山回来了,心里默默念叨;嫂子怎麽样了,小侄女长多大了’加快了脚步。
  推开家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嫂子正坐在炕里,小侄女在炕里趴着玩呢,秀玲惊喜的说:山子回来了,丽丽快看叔叔回来了。小侄女认生了,快速爬进妈妈怀里躲了起来。
  山子放下背包,疑惑的问:妈呢?嫂子低下头,忧伤的说:你走不长时间妈就去世了,怕影响你学习,就没给你写信告诉你,山子原谅嫂子好吗?
  山子惊愕的站在那,眼里流出伤心的泪水“妈,儿子不孝啊,妈”巨大的打击让他悲痛欲绝,秀玲也伤心落泪,为山子擦拭泪水。
  嫂子的手好温暖,郑秋山无法控制自己,一头扑进嫂子怀里,失声痛哭。小侄女用手揪扯叔叔的头发,咿咿呀呀的不知道怎麽回事。
  秀玲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爱抚小叔子的後脑,面露柔情。清醒过来的郑秋山,离开嫂子的怀抱,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声:对不起嫂子,我刚才有点失态。嫂子‘嗨’了一声,没事的,一家人没啥的,我给你做饭去。
  这个寒假特别冷,郑秋山除了帮嫂子乾活就是逗侄女玩,很少出去,大海叔经常过来帮着乾活。过完年了,郑秋山对嫂子和大海叔说:大海叔,嫂子,我妈也去世了,我也有奬学金了,如果有合适的,嫂子就走一步改嫁吧。
  秀玲恼怒的大声训斥“不许胡说,你真把我当成那种人了吗?你就这麽没良心吗?你就恨不得我早点改嫁吗?你,你,你混蛋”没想到嫂子反应这麽强烈,郑秋山赶紧解释道歉,好不容易才让嫂子平静下来。大海叔对郑秋山说:山子,你嫂子的脾气秉性我最清楚,别在说了,你走後我搬过来住,有几个人老想打你嫂子主意,你就放心好了,现在家里条件还不好,希望都在你身上了。
  郑秋山对嫂子更加钦佩,对大海叔更加敬重了。慢慢求学路,郑秋山不知疲惫的用功,还自学了中医,期间没有在回家,只是写了几封信。可不知道怎麽回事,对嫂子的思念越来越强烈。
  深思熟虑後,郑秋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回家开诊所。毕业後,谢绝了大医院的高薪聘请,毅然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家就要到了,好亲切呀,郑秋山甩开大步走进村子。远远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站在院子里,一个小女孩在院子里蹦蹦哒哒的玩耍。
  郑秋山激动的跑过去,大声喊“嫂子,丽丽,我回来了”秀玲抬起头,看见是山子回来了,高兴的迎过去,接过背包“看你满头大汉的,丽丽快叫叔叔”丽丽怯生生的叫了句“叔叔”郑秋山抱起侄女,激动的说:丽丽都这麽大了,都会叫叔叔了。於大海走出来惊喜的说:山子回来了,快进屋吧。
  秀玲炒了几个菜,郑秋山和大海叔倒上酒,秀玲很自然的给爸爸碗里夹了点菜,看了郑秋山一眼,脸色不自然的红了。郑秋山不要注意,和大海叔边喝边聊。
  当郑秋山说出回家开诊所,嫂子和大海叔开始都不同意,郑秋山费了好大劲才说服父女两个人。
  酒足饭饱,於大海下地说:我今天回家睡,好久没回家了,家里一定很乱了,没事山子早点休息吧。说完有点恋恋不舍的出了房门,秀玲几次想开口,都忍住没说话,郑秋山挽留大海叔,大海叔却加快脚步,慌乱的走出院子。
  和嫂子唠着家常,郑秋山突然发现嫂子皮肤比以前白皙了,气色也好了,更有女人味了,不由看痴了。秀玲发现山子痴痴的看着自己,不觉脸一红,小声说:看啥呀,我脸上又没有花。
  山子脸一红“嫂子还那麽年轻漂亮,更水灵了”秀玲羞红了脸,娇羞的说:山子学会贫嘴了哈,拿嫂子开心,还是说说你吧,想怎麽乾啊?
  郑秋山严肃的对嫂子说:嫂子,这几年多亏了你和大海叔,我想诊所开起来,咱这周围十里八村的就一家,收入应该错不了,再者说了,我要是成功了,嫂子和大海叔也可以享福了,我也应该报答嫂子了。
  秀玲听见山子如此说,不觉眼圈一红,激动的说:山子能有这份心,嫂子也就知足了。家里这两年可以了,我赞了六千多块钱,你就拿去用吧,不够嫂子在借,你就大胆的乾吧。
  郑秋山感动的热泪盈眶,这麽好的嫂子哪找去呀,要是别人早改嫁了,一定好好对待嫂子的,以後自己就是家里的主人了,养活嫂子和侄女就是自己最大的责任。
  郑秋山开始跑开诊所的手续,准备各种器材,忙的焦头烂额。总算都准备好了,郑秋山松了口气,就差进药了。奇怪了,一天不见嫂子,居然抓耳挠腮的心里没有着落似的。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秀玲也很高兴,有种激动和幸福的感觉,山子身上有他哥哥的影子,同时开始有点忧郁起来,好像有心事。
  这天吃完晚饭,犹豫了一会对郑秋山说:山子,我会我爸那一趟,看看有啥收拾的没有。今晚就不回来了。说完带着女儿,有点羞涩的走了。郑秋山感到有点失落,一个人坐在炕上,默默无语的想心事。
  嫂子比自己大三岁,孤男寡女在一起,村里已经有人说闲话了,何去何从应该有打算了,郑秋山反复考虑,这两年嫂子在自己心里变得是那麽重要,自己决定回来很大程度是因为放不下嫂子和侄女,不敢相信嫂子如果改嫁他人,侄女给别人叫爸爸,这是郑秋山无法接受的,更觉得对不起哥哥,如果自己娶嫂子为妻,不就都解决了吗?想到这,心里一阵激动,对,就娶嫂子。郑秋山突然感觉自己好幸福。
  郑秋山越想越美,无法安睡,爬起来,迫不及待的去找大海叔和嫂子摊牌,紧张激动的向大海叔家走去。
  大海叔家并不远,如果绕过另一条路,得走很长时间,郑秋山心里太急,直接跨过大海叔家後院子的篱笆墙,近了许多,大海叔家的後院子,种满了各种蔬菜,茄子,豆角,辣椒,还有一大架黄瓜。
  郑秋山随手摘了棵黄瓜,边吃边走近大海叔家房子後面。怕惊吓到嫂子和大海叔。郑秋山轻手轻脚的想绕到前面正门,後窗户散发出昏暗的光,郑秋山认为可能是侄女还没睡呢,猫下腰,想从窗户下悄悄的溜过去。
  里面传出说话的声音“秀玲啊,丽丽睡着了吗?唉!真是难为你了,山子回来了,还来陪爸爸睡,万一让山子知道了,你可怎麽活呀”郑秋山一激灵,心里咯噔一下,嫂子陪大海叔睡?甚麽意思,难道会是?郑秋山冒出冷汗,不敢想下去了。
  悄悄侧过身,慢慢抬起头,偷偷向里面望去。前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挡着,窗帘下的炕上,嫂子正靠在爸爸赤裸怀里,嫂子只穿着小吊带,一只粗糙的大手正在里面抚摸嫂子饱满的乳房。
  郑秋山惊呆了,空气仿佛凝固一样,闭上眼睛,心在痛,怒火在燃烧,冷汗在流。不不,这不是真的,不会的,嫂子怎麽可能和自己的爸爸呢,不不,也许是和爸爸撒娇呢。
  深深吸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里面嫂子抬起头,在爸爸脸上亲吻了一口,小声说:爸,这两年还不是多亏了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爸爸给了我生活的勇气和信心,山子如今回来了,我知道山子有良心,没忘了我和丽丽,但是,爸爸,我离不开你呀,多少人劝我改嫁,我没有,也做不到,爸爸的支持更让我坚持了下来,前几天三婶问我了,问我是不是想跟山子过,爸,我不知道怎麽回答。
  说老实话,山子是很好,我也很喜欢山子,可我是他嫂子啊,而且我现在还和爸爸睡了,我有时候很害怕,很自责,觉得对不起秋林,对不起山子,可我不後悔,真的,我也不想改嫁了,这样就可以陪爸爸了,对山子也可以照顾,山子要是娶媳妇了或者是嫌弃我了,我就回来和爸爸过,别人也说不出啥来。
  於大海温柔的说:秀玲,爸爸对不起你呀,和自己的女儿睡觉,爸是要下地狱的,以後就别陪爸爸了,你还年轻,我觉得你和山子倒是正好,虽然你是他嫂子,可这不算甚麽,象你们这种情况啊,村里村外都有过,你要是真和山子结婚了,爸爸也放心了。
  秀玲含着眼泪说:爸爸,我不会丢下你的,妈妈走的早,是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养大的,在我丈夫去世这几年,也是爸爸帮我度过难关的,就是下地狱,女儿情愿陪爸爸一起下地狱。
  爸爸需要女人,我是结过婚生过孩子的人了,懂得男人没有女人,女人没有男人的日子是多苦多难过的,我还要谢谢爸爸呢,爸爸不仅给了我最伟大的父爱,还给了我做女人的快乐,爸爸我好想你,这十多天来,女儿好寂寞好空虚呀。
  於大海动情的搂过女儿“秀玲,爸也想你呀,没想到这岁数了,爸爸越来越想乾那事了,秀玲,把想你,想吃你大奶子,想,想……
  郑秋山心如刀绞,痛苦的咬着嘴唇,不敢相信,心里完美无瑕的嫂子,无比敬重的大海叔,居然真的乱伦偷情,这可是天理难容啊。
  里面的嫂子和爸爸热吻在一起,小吊带被爸爸脱掉,大奶子被爸爸又抓又捏,秀玲眯着眼,轻声的呻吟,爸爸一口叼住一个乳头,用力吮吸,粗糙的大手扒下女儿的花裤衩,手在女儿大屁股上揉捏,手指从屁股沟往里扣动。秀玲的呻吟声加大了,扭动屁股,配合爸爸的扣弄。
  於大海兴奋的直哼哼,吐出满是口水的乳头,把女儿放在炕上,快速脱下裤衩,又黑又大鸡巴坚硬无比,老脸通红,分开女儿的双腿,脑袋埋进女儿的胯下‘呱唧呱唧’的舔弄。
  秀玲亢奋的扭动娇躯,娇声呻吟“嗯,嗯,舒服,嗯,嗯,爸爸好会吃女儿啊,好爸爸从来不嫌弃女儿那里骚,嗯,嗯,爸爸给我,女儿要爸爸。
  满脸淫水的於大海,喘着粗气,涨红着老脸,趴到女儿雪白的身上,屁股一沈,向下一顶‘噗哧’一声,大鸡巴深深插入女儿的阴道,父女同时闷哼一声,秀玲白皙的嫩手紧紧抓住爸爸结实的後背,颤抖着媚声娇呼“啊,爸插进来了,啊,好涨好满啊,爸呀,动动啊,女儿好喜欢啊,啊,爸你别憋着了,叫吧,女儿爱听爸爸叫,啊,啊”於大海抬起屁股,猛的又沈下去,又一声‘噗哧’的交媾声,兴奋低沈的一声叫喊“肏你,肏女儿骚屄,啊,啊,啊,爸爸肏女儿屄了”秀玲扭动屁股配合爸爸抽插,淫声浪语让她更加兴奋,也许这就是突破乱伦禁忌的奇异快感吧,秀玲娇声淫叫“嗯,亲爸肏亲闺女,嗯,嗯,亲闺女屄舒服,喜欢亲爸爸肏,嗯,妈呀,爸爸鸡巴好厉害呀,女儿屄都肏大了”郑秋山眼里喷着火,恼怒又悲愤,不耻又奇怪的兴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心中的嫂子那麽贤惠文静,大海叔是那麽憨厚淳朴,此刻却是如此淫荡,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调是如此的自如放纵,陶醉其中啊。
  於大海粗糙的大手揉着女儿白皙的大乳房,眼里冒着慾火,秀玲娇柔的承受爸爸的蹂躏,满脸兴奋的表情,伦理道德此刻早已抛在脑後,肉体的交合,快感的升腾,淫声秽语才是最性福的需要“亲爸肏女儿了呀,啊,啊,射你女儿屄里吧,啊,啊”在父女大声呻吟中,於大海屁股狠狠抵住女儿的下体,火热的精液喷射进女儿深处。
  郑秋山在嫂子和爸爸的淫叫声中,一股股精液射的内裤湿淋淋的,大脑短暂的空白过後,浑身酸软的悄悄退後,慢慢跨出篱笆墙,发疯似得狂奔,一直跑到後山那颗大树下,恼怒的用力捶打树干。
  郑秋山绕着大树转圈,露水打湿了裤子,浑然不觉,边绕圈边不停的自言自语“贱货,骚屄,让自己亲爸爸肏,淫棍,王八蛋,肏自己亲闺女,狗男女,不,不对,错了,错了。郑秋山停下脚步,慢慢恢复理智,开始往回转圈。
  又自言自语的开始念叨“我是学医学的,男女的性需要很正常,嫂子是寡妇,年轻的寡妇,如果嫂子和别人偷情呢,自己会怎麽样,又能怎麽样呢?管的着吗?连管的资格都没有,嫂子是为了自己才守寡的,嫂子和自己爸爸不也是因为自己而没改嫁造成的吗?大海叔是好人,不到五十岁,正是需要女人的年龄,很正常,很正常,不对,不对,这是乱伦,不对,不应该呀”郑秋山接着又往回转圈“还想娶嫂子吗?不能要,不能要她,她不配,不行,不行,嫂子啊嫂子,山子爱你呀,嫂子啊嫂子,你深深的埋进我心里了,赶不走扔不掉啊,嫂子啊嫂子,你可知道这两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为你我宁愿放弃城市而回到小山村,都是因为你,因为嫂子是我心里和情感的归宿啊,嫂子,为甚麽这样啊,为甚麽呀,为甚麽我恨不起来你呀,为甚麽我为你乱伦淫乱而射精啊,谁能告诉我该怎麽办啊”用力的拍打树干。
  喊过,哭过,恼过,骂过後,郑秋山慢慢冷静下来,坐在树下认真思考,反复考虑,反复挣扎,最後站起来,大喊一声,下定决心,大步向山下走去。
  天刚放亮,郑秋山来到三婶家,和三婶说了回话,转身回家,边走边说:今天进药,明天开业收治患者。看着郑秋山远去的背影,三婶露出满意的笑容“山子有良心,好样的,书没白读,一定给你办成”紧张忙碌的一天,下午四点多,郑秋山做着拉药的拖拉机回来了,秀玲帮着郑秋山卸完药,刚要做饭,郑秋山从拿出买来的肉交给嫂子,严肃的说:嫂子多做点菜,一会大海叔和三婶过来一块吃饭。
  秀玲疑惑的接过肉,没说甚麽,进屋做饭去了,小丽丽高兴的喊叫“叔叔买肉了,今晚有肉吃了”看着高兴的侄女,郑秋山眼里露出高兴的眼神。
  郑秋山先请来於大海,三婶是自己来的,一进屋就眉开眼笑的,搞的秀玲父女有点莫名其妙的。
  吃到一半,三婶放心筷子,郑重的对大家说:我今天来可是有事要说的,大海哥,秀玲啊,这秋林走三年多了,秀玲一直守寡没改嫁,如今山子回来了,这孤男寡女住一起也不是长久之计,秀玲今年才二十七,山子二十四了,我看不如就让给秀玲嫁给山子得了,这样啊也省得别人说闲话,我把这层纸捅破了,大海哥,秀玲,你们爷俩有啥意见没有啊?
  秀玲羞的满脸通红,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心里好乱,不知如何是好,於大海眼里露出喜悦伴着失落的光,咳嗽一声说:这是好主意,这嫂子嫁给小叔子,也不犯说到,我没意见,不知道山子和秀玲哈意见。
  秀玲低下头,小声说:三婶,山子是大学毕业,如今又要开诊所了,我才小学文化,配不上山子,再说了,我比山子大三岁呢,想嫁给山子的大姑娘多了去了,我一个寡妇哪能当务山子终身幸福啊?
  三婶笑着说:秀玲啊,这女大三,抱金砖啊,不瞒你们爷俩说,是山子找我提的这事,山子啊,心里早有你了,山子你当着大海叔和嫂子的面,表个态吧。
  郑秋山庄重的说:嫂子,大海叔,娶嫂子为妻是我慎重考虑过的,我郑秋山有今天,都是嫂子的功劳,我爱嫂子,我是真心的,我之所以回来,就是要嫂子以後能过上好日子,大海叔,你把女儿交给我,不也最放心吗?嫂子,我是真心爱你的,我爱侄女,丽丽就像我亲生女儿样啊,嫂子,你就答应了吧。
  秀玲哭出声来,心里非常温暖,也很难过,说不出的难过,太想答应,又不敢答应,矛盾的很。
  三婶朗声说到:秀玲啊,山子的话你也听到了,还有啥犹豫不决的,大海哥,你就说句话吧,秀玲听你的。
  於大海有点激动的对女儿说“秀玲,你三婶说的对呀,山子也是真心的,总不能守一辈子寡呀,今天爸就做主了,怎麽样?
  秀玲低着头,擦乾眼泪,羞涩的说:我听爸爸的。说完红着脸不敢抬头。三婶哈哈大笑说:好啊,我这可是乾了件大好事啊,都是这麽大的人了,没啥不好意思的,我看啊,明天诊所开业,就着喜庆劲啊,一块办了得了,咱也不需要大操办,直系亲属叫过来,一起吃顿饭,让村里人知道秀玲和山子成亲就行了,很简单,不就是把被褥从那屋搬到这屋就行了吗,哈哈。
  鞭炮声宣誓着诊所开业了,也宣誓着郑秋山和嫂子成亲了,亲朋聚集一起,高兴的畅饮。送走最後一批客人,丽丽被老爷带走了,秀玲羞红了脸,铺好以前没用过的新被褥,柔声对傻站在地上的郑秋山说:山子,不早了,早点睡吧。说完脸更红了。
  摸着黑,秀玲脱下衣服,快速专进被窝,郑秋山紧张的脱下衣服,慢慢专进被我,两个人都没说话,保持一定的距离,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被窝里的两只手慢慢的向对方靠近,刚一接触,都跟电击了一样,马上拿开,又慢慢靠近,轻轻的触碰在一起,停了一会,同时用力紧紧握在一起,一个宽大结实,一个娇小柔软,相互紧握。
  同时翻过身,面对面,四只眼睛交汇在一起,同时伸出另外一只手,郑秋山轻轻搂在嫂子的腰上,秀玲轻轻放在郑秋山的脸上,轻柔的抚摸。
  郑秋山微微用力,嫂子娇柔的身子靠近怀里,温热的体温,融化了郑秋山的心,紧紧搂住嫂子的娇躯,嫂子诱人的小嘴,微微开啓,呼出的香气,喷进郑秋山的鼻孔‘嗯’的一声,紧紧吻住嫂子有人的红唇,探寻吮吸那软软的香舌,尽情品尝,滋滋有声。
  光溜溜的肉体缠绕在一起,火热的激情搂抱热吻,秀玲软弱无骨的娇躯轻柔的扭动,腿间火热的肉棒不安分的乱动乱串,张开双腿,屁股微微上挺,一声低哼,火热的肉棒被春水涟涟的肉洞吞噬了,水火交融的‘噗哧’声,仿佛在宣誓两个生命体的结合。
  郑秋山颤栗着,痛快着,几下起落,聚集体内的激情能量喷射而出,久久不能平息。郑秋山搂着嫂子,羞涩的低声说:对不起嫂子,我,我,我射的太快了。
  秀玲温柔的小声说:山子,没事的,你是第一次,第一次都这样的,山子搂着我,山子,你娶嫂子会不会後悔呀?
  郑秋山柔情的说:嫂子,不後悔,娶你是我的选择,怎麽能後悔呢,以後啊,嫂子再也不用忙碌劳累了,你知道吗?每天看见你和丽丽,我就说不出的高兴,说不出的幸福,你是我最亲的人了,我从来就没把嫂子当过外人,真的。
  秀玲流下幸福的眼泪,紧紧依偎在郑秋山怀里,幽幽的说:山子,嫂子不一定有你想的那麽好,假如嫂子是坏女人,山子还会爱嫂子吗?
  郑秋山爱抚嫂子的後背,坚定的说:嫂子,不管你做了甚麽,我都爱你,永不後悔,我知道我在说甚麽,也知道我在做甚麽。对了,我以後叫你秀玲吧,你现在是我老婆了。
  秀玲激动的说:山子,还是叫嫂子吧,嫂子习惯了,你叫我嫂子,我心里好受点。好多动人的情话,彼此感动着,幸福着。
  郑秋山的医科大学不是白读的,很快郑大夫的名声就响了,远近各村的患者都慕名而来,满意而归,赞誉郑大夫医术的同时,无不夸奬郑大夫有个好老婆的,夫妻二人当然高兴万分了。
  夜夜欢歌,不知疲惫的郑秋山每夜耕耘在嫂子身上,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持久了,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困惑,每次都想向於大海一样淫词浪语。就是说不出口,而且总是想嫂子和爸爸做爱的情景,每次都会更加兴奋快乐。
  一年多了,日子好过多了,收入也超出想象,郑秋山发现嫂子每次做爱後都会偷偷叹息,细心观察,大海叔每次过来也会偷偷叹息,郑秋山心里明白,也很纠结,怕嫂子和爸爸再来往,有有某种期待,早就想过的,也是想通的思绪开始膨胀,那是决定娶嫂子时候就想通的,可真要是做到,还真是一种煎熬啊,反复琢磨,反复衡量,一咬牙,就这麽办。
  又一次激情过後,郑秋山搂着嫂子,温柔的说:嫂子,你好像偷偷叹气呀,告诉我为甚麽可以吗?秀玲身体微微一颤说:没有啊,山子你是不是想多了。
  郑秋山亲吻了嫂子一口,犹豫的说:嫂子,有些话我想了很久了,嫂子知道山子是多爱你的,我也不隐瞒了,其实我知道嫂子的事。秀玲一激灵慌乱的说:你,你知道甚麽?
  郑秋山搂紧嫂子,尽量平和的说:嫂子和大海叔我看见过。秀玲惊恐的脱离丈夫的怀抱,做了起来,鼻子尖冒出冷汗,恐惧颤抖惊慌的说:你,你,你看见甚麽了?郑秋山做起来搂过嫂子平和的说:就在我求婚的前一天夜里,我去找你和大海叔,无意发现你正和大海叔在做爱,一句话惊得秀玲惊慌失措,哑口无言,浑身乱颤,试想,一个普通农村父女,被人发现和亲爸爸乱伦,更何况是丈夫,那会是甚麽局面啊,秀玲浑身冷汗,颤抖的给郑秋山跪下,惊恐的哀求:山,山子,嫂子求你,千,千万别,别说出去呀,嫂子,给你跪下磕头了。说完就要磕头。
  郑秋山抱住情绪失控的嫂子,吻着嫂子,深情的说:嫂子不怕,我要是想说,早就说了,要是嫌弃嫂子,我还会娶你吗?好了,嫂子,山子理解嫂子和大海叔,真的,嫂子,我知道你们太苦太不容易了,山子不是糊涂人,嫂子和大海叔山子想好了,不计较的,真的,相信我好吗?
  秀玲不敢相信丈夫的话,战战兢兢的说:山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哥,我,我不配在和你在一起,明天我就走,走的远远的,只求你别说出去,我爸可就没法活了呀。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郑秋山爱抚嫂子,温情的说:嫂子别哭了,山子不怪嫂子,嫂子也是女人啊,二十多岁守寡不容易呀,你就是跟别人,谁又能说甚麽呀,更何况嫂子没有胡搞,和大海叔是乱伦,只要我山子认可,别人又不会知道,嫂子怕啥呀,我不会不要你的,爱你的心永远不会变的,别哭了,好嫂子。
  秀玲依偎在丈夫怀里,心里五味陈杂,懊悔,痛恨自己,愧疚丈夫和女儿,没脸面对丈夫,羞耻的泪水不断流淌,丈夫会接受自己和爸爸乱伦,太不可思议了,这,这可太超出常理了,难道是在做梦吗,如果山子真的接受了,自己还会和爸爸乱伦吗?尽管多少次想,多少次动摇过,那种禁忌的性爱也是山子无法给自己的,可真要是在丈夫知情的情况下,继续和爸爸乱伦,自己却无法接受了,不敢抬头看山子,就这样在山子怀里想了一夜,想不出所以然来。
  郑秋山知道自己在做甚麽,他也知道嫂子顾虑甚麽,为了心爱的嫂子更幸福,郑秋山愿意做出任何牺牲,这是娶嫂子前,给自己立下的誓言。
  几天来,嫂子不敢看丈夫,夜里几次想自己睡,都被丈夫给强行抱了回来,心里更加不安和愧疚。丈夫的解释和劝导,有些话虽然听不懂,但丈夫的真诚是无疑的,心里有点慢慢放松了,情绪也慢慢好了,更多了某种渴望和期待。
  郑秋山的心里极其复杂,他知道这扇门打开意味甚麽,千百个理由拒绝这事发生,千百个理由阻止自己奇怪的想法,只有一个理由让他继续,那就是不让嫂子叹息,不让大海叔孤独寂寞,这两个人对自己有报不完的恩,嫂子更是自己一辈子爱不够的女人。
  丽丽吃着姥爷给买的雪糕,和姥爷回到家里,郑秋山抱起侄女对於大海说:大海叔,明天把牲口卖了吧,我买一台四轮车,省得一天不消停,你也该享福了,家里都乱了,今晚让嫂子过去打扫一下,丽丽和我在家就行了。
  於大海显得很期待又很别扭,尴尬的啊啊几声,秀玲心里一阵紧张,手里的碗差点掉地下,红着脸快步进屋,心跳的好厉害,真的要走出这一步吗?山子真的愿意这麽做吗?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郑秋山进来,温柔的说:嫂子,你就放心去吧,丽丽和我在家你还不放心吗?嫂子不要犹豫了,这是我山子,你丈夫的选择。说完轻轻把嫂子退出房门。
  丽丽很不情愿,郑秋山抱着侄女到小卖部买了好多吃的才哄好丽丽。夜深了,哄睡丽丽後,郑秋山独自躺在炕上,心里极度复杂,他们开始了吗?嫂子还会和以前一样骚浪吗?想到嫂子和爸爸的放浪行为,鸡巴硬的发胀。
  又有股酸气冲如大脑,好不是滋味,鸡巴一会硬,一会软,好不难受。反复折腾,天快亮了,郑秋山焦虑急躁起来。
  轻轻的开门声,嫂子轻盈的走了进来,看见丈夫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满脸通红,轻柔的爬上炕,钻进被窝,依偎进丈夫怀里,弱弱的说:山子,你一夜没睡呀,对不起我的好山子,嫂子不好。
  郑秋山搂住嫂子,吻住嫂子的小嘴,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从嫂子嘴里传入,一种奇异的兴奋让他快速撕扯嫂子的内衣,秀玲非常配合的脱光衣服,不需要任何前戏,郑秋山坚硬的鸡巴深深陷入嫂子泥泞的沼泽中,奋力挺动,越陷越深。
  秀玲轻声呻吟,同时紧张的低声说:轻点,别把丽丽吵醒了,啊,啊,山子,嫂子好幸福,啊,啊,舒服啊,山子好猛啊,嫂子来了,啊……
  射出最後一滴精液的郑秋山,趴在嫂子柔软的身上,大口的喘息,今天的快感好强烈呀,真不想拔出鸡巴,无奈软下来的鸡巴,被嫂子收缩蠕动的阴道给挤了出来,一大股黏黏的液体喷涌而出,恐怕需要洗床单了。
  疲惫的二人搂抱在一起,郑秋山温柔的说:嫂子今天来的好快好强烈呀,里面那麽湿滑,嘿嘿,大海叔射里不少吧。
  秀玲扭捏的咬了丈夫肩膀一口,羞涩的小声说:还山子,让老婆和亲爸爸乾那事,山子你真好,嫂子好爱你,狠狠的亲吻丈夫几口。接着说:我和爸爸都说实话了,爸爸激动的哭了,这不,天没亮就起来卖马去了,坏山子,以後我爸还不得拿你的话当圣旨啊‘唉’我们父女呀,算是一辈子都欠我的好山子了。
  崭新的四轮拖拉机开了回来,美的於大海爱不释手的鼓捣,开始有点不敢看女婿,女婿好像甚麽事没发生一样,让他安心不少。
  吃完饭,郑秋山对嫂子和大海叔说:过几天咱们准备在前面盖三间新房子,做诊所,现在患者越来越多,大海叔就搬过来一起住吧,我们是一家人,嫂子不让我给你叫爸爸,也不让我叫嫂子的名字,我都懂,我想,我哥也会同意我做的一切的。
  於大海流下老泪“山子,叔不知道说啥好,就一句话,都听你的”秀玲更是无话可说了,对丈夫的任何决定,都无条件支持。
  於大海搬进了女儿的家,村里人无不夸奬郑秋山孝心的。头两天,於大海既不好意思,吃完晚饭就躲进自己的屋里,不好意说话,紧张极了。
  秀玲也很不好意思,躲躲闪闪的不乾单独和爸爸在一起。郑秋山总是微笑平静的对大海叔和嫂子,这才使气氛慢慢变得融洽起来。
  吃完晚饭,郑秋山对丽丽说:乖丽丽,今晚和睡叔叔和妈妈这,姥爷累了,让姥爷好好休息好吗?丽丽习惯了和姥爷睡,有点不太高兴,郑秋山哄了半天才同意,於大海和秀玲脸都红了,於大海溜回自己的房间,秀玲不安的摆弄衣角。
  丽丽睡着了,郑秋山捅了嫂子一下,低声说:嫂子还不过去给大海叔暖暖被窝。秀玲犹豫了一会,深情的吻了丈夫一下,悄悄下地,轻轻推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平静的丈夫,轻盈的推开爸爸的房门,走了进去,顺手关上门。
  於大海紧张兴奋的躺在被窝里,他对女儿的爱是无私伟大的,为了女儿始终没有再娶,可这一切都变了,变的那麽突然,又是那麽自然,变的那麽慌扭,又是那麽现实,永远不能忘记那一刻,那是改变他们父女关系的一刻。
  那是秋林去世一年多,女儿守寡,婆婆也去世了,山子在上学,家里繁重的体力活都落在哺育孩子的女儿身上,那段时间的日子真是太苦太累了,为了女儿和山子完成学业,於大海不得不担负起女儿一家的活计,女儿自己不敢在家,身为爸爸的於大海只能搬进女儿家里,陪着孤苦伶仃的女儿,父女相依为命,形影不离,感情非常好。
  记得那天夜里,月亮好圆好亮,夜里於大海被尿憋醒,起来去撒尿,在农村,男人撒尿很简单,掏出鸡巴在厠所旁边尿了一大泡尿,抖落鸡巴上的尿滴,刚要回屋,突然觉得厠所里有点动静,可能是女儿在厠所吧,心里一阵羞愧,厠所是木质的,好多缝隙,自己刚才会不会被女儿发现了,有点自责,同时鸡巴不自觉的硬了,从裤衩底下探出来,於大海赶紧跑回屋去。
  也许的老天故意安排的吧,本来这不算甚麽事。没等於大海躺下,突然女儿一声尖叫传来,於大海本能的几步穿出房门,女儿正好从厠所跑出来,惊恐的扑进爸爸怀里“爸,厠所有老鼠,吓死我了。
  於大海爱抚女儿的後背,关爱的说:没事的秀玲,不怕,爸爸在呢。手不经意的碰到女儿的屁股,心里猛烈的跳动几下,女儿跑的太急,裤衩没提上,整个屁股露在外面,好多年没尝过女人味的於大海,胯下的鸡巴不自觉的又从裤衩底下弹了出来‘吧嗒’一声,抽打在女儿的下体上。
  无法用语言表达,父女同时停止了呼吸,秀玲不知所措的没有反应过来‘吧嗒吧嗒’又是几下跳动。於大海慌乱的推开女儿,结结巴巴的说:秀,秀玲,快,快回,回屋吧。秀玲回过神来,也非常尴尬慌乱的弯腰提裤衩,一股带着男人的特殊气味扑面而来,犹豫和爸爸距离太紧,爸爸裤衩下粗大坚挺的鸡巴,差点碰倒脸上,一瞬间,血液涌入大脑,涨红脸的秀玲提起裤衩,低着头快速跑回屋里。於大海傻愣愣的半天才回过神来,鸡巴塞进裤衩,跑回屋里。
  秀玲心乱如麻,爸爸的鸡巴始终在眼前跳动,一年多了,深埋心底的性慾被突然点燃,手不自觉的伸进裤衩,黏黏的,放在鼻子底下闻闻,带着爸爸的味道,不觉双腿夹紧,一种特别的快感袭来,无奈的叹息一声。真该死,怎麽会对爸爸有这种感觉呢,唉,不知道爸爸会怎麽样了,不要为了刚才偶然发生的事有负担啊,唉,去和爸爸说回话吧,省得爸爸难堪。
  秀玲慢慢走近爸爸的房门,里面传来浓重的喘息声,秀玲轻轻推开门,一下绷紧了神经,爸爸站在地上,闭着眼睛,正在撸自己的大鸡巴。秀玲的心狂跳起来。嘴里不自觉的‘啊’了一声。
  於大海正沈浸在手淫的快感中,女儿一声‘啊’把他吓了一跳。发现女儿正盯着自己撸动的鸡巴,惊恐的停住手的动作,握着鸡巴,傻傻的看着女儿,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间仿佛定格一样,彼此相互看着,一动不动。
  一个事情的发生,有偶然就会有必然,此刻的父女早已丧失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同时跨步向前,於大海犹如发情的公狗,抱起女儿娇柔的身躯,扔到炕上‘哧啦’一声,花裤衩被撕裂开,丢到一边,皎洁的月光下女儿双腿间浓密的阴毛下,含着蜜的洞口闪着光,散发着女人的气息。
  於大海空白的大脑只有一个神经清醒,性的神经。扑过去,挺着坚硬的鸡巴‘噗哧’一声,深深插入女儿的阴道,一声野兽一样的呻吟‘啪啪,啪啪’一阵猛抽。
  秀玲闭着双眼,爸爸坚硬的鸡巴插入的瞬间,那久违了的快感让她情难自禁,娇声呻吟,好充实的感觉,好有力的撞击抽插,性慾的狂澜迷失了所有的理智,提臀迎合是唯一的选择,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剧烈的颤抖,近乎狂乱的大叫“肏我。啊,啊,肏我。啊……
  於大海的鸡巴被女儿阴道剧烈的收拾紧吸下,一声低吼“肏你”声中狂喷而出,啊啊的呻吟颤抖,压在女儿身上,不停的喘息。
  短暂的喘息过後,於大海一骨碌滚到一边,恐惧的跪在炕上,惊的冷汗直流“秀,秀玲啊,爸,爸不是人啊,是畜生啊,我,我把女儿给,给,我不是人啊”‘啪啪’的猛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秀玲一把抓住爸爸的手说:爸你别这样,女儿不怪你,爸住手啊,女儿愿意,我愿意。於大海羞愧万分的长叹一声说:秀玲啊,爸对不起你呀,我怎麽能这麽做呀,真是畜生都不如啊,呜呜……
  秀玲流着眼泪靠在爸爸怀里,幽幽的说:爸,你不要伤心自责了,都是老天安排的,爸,女儿知道你的苦,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守寡不守妇道。
  於大海搂紧女儿,疼爱的说:不,我的女儿是世上最好最懂事的女儿,是爸爸害了你呀。父女相互自责,相互安慰,不知不觉彼此的心更近了,爱更浓了,也都放松了,变得自然了。
  秀玲娇羞的说:爸,擦擦吧,还湿着呢,说完拿过毛巾,轻柔的擦拭鸡巴上的淫液,刚才的交谈,彼此不在紧张难过,於大海的鸡巴有一次慢慢变硬,在女儿的手中跳动,心里异样的兴奋起来,轻声的呻吟几声。
  秀玲感觉到手中的鸡巴在变硬,变热,在跳动。不觉有一次情慾高涨起来,只是爸爸的鸡巴,爸爸刚才肏自己了,反正被爸爸肏过了,就让爸爸好好享受吧,一种突破禁忌的快感充斥在大脑,这种快感让她放弃了女儿的矜持和羞涩,用力撸了几把手中的鸡巴“爸,肏我”於大海的鸡巴更加坚硬,天啊,女儿让自己肏她了,那是多麽淫荡的话语呀,刺激的於大海哼哼几声。月光下,女儿雪白的裸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晕,好美的女人,饱满的双乳颤巍巍的,娇艳的乳头突起,娇滴滴等待采摘品尝,平坦的小腹下,浓郁的阴毛柔柔的,弯弯曲曲的犹如春草一样,阴户上流淌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发出性的气息,於大海看痴了。
  秀玲看着爸爸痴迷的样子,心里更加激动兴奋,翻过身,对着爸爸撅起屁股,充满欲情的,带着突破禁忌乱伦的激动刺激声音,咬着牙低声呼唤“爸爸肏我,肏女儿屄”於大海脑袋‘嗡’的一声,甚麽伦理道德通通抛在脑後,握着鸡巴对准女儿流着精液的阴道‘呱唧’一声插了进去。狂乱的淫叫“肏你屄,肏女儿小屄,亲闺女呀,小屄真紧,水真多呀,爸爸肏你了,啊啊,啊啊。
  秀玲迷乱的淫声浪叫“是,是,爸爸肏女儿屄了,啊,啊肏的好深,好舒服啊,啊,啊,肏女儿骚屄,爸,爸呀,女儿是骚屄,是骚屄”说出淫荡的话,秀玲才更加激动刺激,那是一种近乎变态的扭曲的心里作用,被肏,被羞辱仿佛是自己最大的催情剂一样,快感才会更强烈,慾火才会消减。
  女儿的骚浪超出於大海的想象,骚浪的女儿更让他有强烈的征服欲。鸡巴在女儿屄里狂插猛抽,精液和淫液流到大蛋上,流到女儿阴毛上,滴滴溅落。淫情大发的父女,激烈的交媾声,啪啪啪啪的不绝於耳。
  在大叫声中,高潮让父女浑身乱颤。拔出软下来的鸡巴,於大海喘息着坐在炕上。隔壁传来孩子的哭声,惊醒了父女,秀玲赶紧爬起来,撅着的大白屁股,娇嫩的小屄流淌着乱伦的精液,快速下地,边走边说:爸我不悔恨。
  於大海激动的流下眼泪,从这一天开始,夜里於大海不在孤独寂寞,女儿守寡的年轻肉体,在自己胯下承欢扭动,父女情更深更浓了,男女性情更解脱活跃了,无数次的欢爱,无数次的激情,深深刺入父女的心里,无法拔出来,越刺越深。
  想到这,於大海紧紧握着鸡巴,被子捂着脑袋。轻盈的脚步声伴着开关门声走进了,是女儿,是女儿过来了,被子被掀开了,秀玲‘噗哧’笑出声来,低低的说“撸鸡巴呢,爸爸羞羞哦”光溜溜的肉体钻进怀里,那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女儿肉体,迫不及待的插入女儿的体内,两声呻吟,秀玲扯过枕巾咬在嘴里,想叫,又怕丈夫听到,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甚麽和爸爸做爱就是想大声叫,就是喜欢听爸爸的羞辱,越淫荡越舒服,和丈夫却叫不出来,也不敢叫,总会有种强烈的羞耻感,和爸爸就不一样了,到底为甚麽,真是说不清楚。
  於大海同样强忍着,隔壁就是自己的姑爷,女儿的丈夫,昔日的小叔在,现在自己在肏女儿,姑爷的媳妇,那是甚麽感觉呀,怎麽能不激动兴奋呢,和往日不同,今天可是姑爷把自己的老婆,也就是自己的女儿,送过来让自己肏啊,怎能不感激啊,这太刺激了,父女都被这种感觉刺激的快速高潮喷射。
  郑秋山纠结的竪起耳朵,莫名的想听他们父女淫荡放浪的叫声,又非常心酸难过,自己老婆正被亲爸爸肏,自己可真是铁杆王八了,居然没有一丝气愤,鸡巴却异常坚硬,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死王八’门开了,秀玲钻进丈夫的被窝,紧张兴奋的靠在丈夫的怀里,啊,丈夫的鸡巴好硬啊,握在手里好热呀。郑秋山趴在嫂子身上,兴奋的挺在鸡巴,插进嫂子满是精液的屄里‘咕叽咕叽’的猛插,秀玲配合丈夫的肏弄,紧紧搂着丈夫的脖子,不停的亲吻丈夫的嘴。
  郑秋山好不兴奋,奇怪的冒出一句“嫂子,你爸肏你舒服吗”秀玲身体一颤,快感一下增强了不少,颤抖的说:舒服,我爸肏的舒服,山子肏的也舒服,啊,山子,好弟弟,啊,啊。一句好弟弟,秀玲的感觉猛烈的来了,难道自己就是喜欢乱伦吗?强烈的快感让秀玲迷失了,狂乱了“弟弟,弟弟,肏你亲嫂子屄”郑秋山第一次听嫂子和自己说如此淫荡的骚话,那种突破性慾本身的火焰点燃了“嫂子,嫂子,肏你骚屄,亲嫂子啊,弟弟肏你屄了,啊啊,啊啊,浓浓的精液猛烈的喷射进嫂子的屄里。
  没有人能形容他们的满足和幸福,没有人能体会他们的性福有多完美。一个崭新的诊所开业了,一个崭新的家庭融洽的生活在一起,秀玲满脸的幸福,娇艳的容貌,羡慕死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啊,於大海精神饱满,容光焕发,多少人夸奬於大海有个孝顺的姑爷啊。
  秀玲和丈夫更加恩爱体贴,做爱更加放松放纵,和爸爸的激情更加火热,考虑爸爸的年纪,大约十天左右才和爸爸做一次激情四射的爱,於大海很少主动要求,和女婿都很自觉默契,彼此从没有捅破这层纸。
  一句只有他们自己懂的语言,那就是,郑秋山会说:大海叔被我凉了。秀玲会说:爸爸炕有点凉了。这他们自己的语言,是他们自己性福的表白,不需要外人明白。
  白天诊所患者如云,晚上一家人欢乐的笑声羡慕死多少家庭啊,夜里缠绵的性爱,激烈的交媾,淫声浪语是多麽富有激情啊,用他们的话说,是肏屄,是鸡巴与屄的对话,是叔嫂父女间的深情鸣奏。
  完


第08篇 林雅菁:网奴表妹
  作者:liang2817
(扣扣扣~)音响里传出一阵敲门声,是她上线了!雅,她让我这麽称呼着的,一个我在网路聊天室内认识的女孩。
  “雅:抱歉,我上线晚了。今天突然被老师留下来了。”
  即时通视窗传来她的讯息。
  “我:怎麽了?被老师发现了吗?”
  “雅:没有啦,就老师交代我一些学校的事情。”
  “我:哦~我还以为要你没穿内衣裤去学校被发现了呢,呵呵。”
  “雅:还说勒,害我今天一整天都很紧张欸>/////<”“我: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一开始说想要被调教的可是你呢。很刺激吧,有让你很兴奋吧?”
  “雅:是有点啦,一想到自己制服底下是中空的走在学校,就慢慢的变湿了”“我:我就知道我最爱的雅,一定会喜欢这种刺激。下次要试着带跳蛋去学校玩吗?嘿”“雅:带跳蛋去学校太危险了啦,被教官发现就完了…”
  “我:不想吗?不想要试试看,在学校里,躲在男生厕所,在里面咬着牙用跳蛋逗弄着阴蒂,闻着臭臭的男人味道,躲在隔间里听着外面男同学的吵闹声,偷偷的闷着在厕所里高潮。这样感觉会很棒吧!”
  “雅:……别再说了,我再考虑看看。”
  “我:呵,其实你也很想尝试看看吧。没关系,慢慢来,不逼你。不过话说~之前你说要给我个礼物是?”
  “雅:嗯…今天就是我们开始调教的满周年了吧。”
  “我:嗯,是阿。”
  “雅:你都不好奇我的样子?”
  “我:呵,好奇当然是有呀。不过一开始就说好了只是网路调教呀,不干涉现实中的你我。只在网路、只限於网路。所以我也只是知道你的一些基本资料,你愿意给的。”
  “雅:嗯…你还记得呀。”
  “我:当然阿,我可是诚信主呢,哈哈。怎麽?莫非是想要让我看你照片哦?嘿”“雅:嗯…你说过你现在没女朋友对吧!”
  “我:是没有阿,有这麽可爱的小雅奴了,谁还需要什麽女朋友呀~哈哈”“雅:……那我可以喜欢你吧。”
  “我:蛤?你说什麽= =,今天不是愚人节欸。”
  “雅:我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嗯…其实我也很喜欢你。”
  “雅:没看过我,也喜欢我?”
  “我:嘿,我是巨蟹座的闷骚男呀,感觉对了就是喜欢。如果不喜欢,就不会和你玩这游戏玩了一年。正因为发现自己渐渐喜欢上你,所以才更不敢破坏这小小的暧昧幸福阿。”
  “雅:…真的?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喜欢…”
  “我:哈,所以现在是想要和我交往吗?那还要继续当我的小奴吗?呵。”
  “雅:都要!呵呵。你还是我的主人…兼爱人!”
  “雅:嗯…我想把自己给你…”
  (视窗上跳出您是否接受 yah19xxxxxx 使用 相片分享。)“雅:点接受吧,我想让你看看我”“我:嗯。”
  (确定接受)“雅:我好看吗?”
  (视窗上显示出两张相片,第一张照片上,一个留着黑长直发的女孩出现在更衣镜前。长发及腰,清纯的脸上散发着光华,脸红扑扑的显现出女孩的害羞,鹅蛋般的脸庞还带着稚气,大大的眼睛直看着镜中的镜头。纤细白皙的脖子上带着银白色的细项链,粉红色的爱心坠饰更衬托出那锁骨的性感。往下看去是一对饱满圆润的迷人翘乳,介於B~C罩杯之间还在发育的乳房随着站姿挺立着,乳尖上那粉红色的乳晕与乳头,是那麽的吸引着目光。随着翘立的胸部再往下看,是一片平坦的小腹,目光越过小腹,看到的是修整整齐漂亮的阴毛。第二张照片,展现出女孩细长的双腿,双腿M型的蹲坐在更衣镜前,双脚极力的打开,用手将小穴撑开,露出那还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处女粉穴,依稀看的到小穴上散发着水光,少女用羞人的姿势,拍下了这迷人的照片。)“我:……”
  “雅:怎麽?我不好看吗…”
  “我:不,是太正了!正到我都有些惊讶了,比我想像中的你还要更美。”
  “雅:喜欢吗?”
  “我:请让我爱你一直到死吧!哈”“雅:呵呵,油腔滑调的…等下礼拜过完年,我去找你…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我:我去找你吧,怎麽说我也是男人阿。不过话说你都没看过我,就愿意这样付出?”
  “雅:摁…也是感觉,都相处一年了,虽然只是在网路上,不过我可以感受的到你对我的好,我也是傻女孩吧,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爱上你…不管你长怎样,我就是认定你了。我住台南的xxx,我等你。”
  “我:摁…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呵,不过还真巧,我过年也会回去台南外婆那呢,离你那不远的说。”
  “雅:真的?那说不定过年期间我们就能见面了!对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0987XXXXXX,-////-”“我:所以等等可以打给你听你自慰的叫声来场电爱?哈”“雅:>/////<”“我:嘿嘿”“雅:嗯…好…不过要晚一点才行,要等妈妈先去睡…10点半再打来吧”“我:好!”
  早晨,闹钟响起。精神奕奕的爬起,脑子里还满是昨天晚上小雅的呻吟声。清脆的声音,在电话里传出,些微的喘息声,刻意压低的音量,害怕被发现的刺激,参杂在一起造就成让人兴奋不已的刺激!啧,小兄弟又硬了。想不到老妈难得叫我回去过年一趟,就让我赶上这麽棒的事情,这算是祖宗保佑吗?哈哈~爽!从没这麽期待回台南老家勒。看着电脑中存着的照片,想着昨晚小雅在我刻意要求下放浪的呻吟声,卫生纸就定位,开启双手互搏!
  除夕夜晚上,从台北的租屋处回到台南老家。看着又是一堆亲戚出入的大透天厝,心里哀叹着,又要开始应酬了。满脑子只想快点见过大家就快闪,无可奈何的应付着根本不熟的亲戚。
  “老妈:小伟,过来看你五阿姨,她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内地了。”
  “我:哦?五阿姨回来了?”
  “老妈:嗯,她先生在内地出意外死了,所以前年才带她女儿回来台湾住。”
  老妈看着被亲戚围着的五阿姨小声的在我旁边讲着。
  “老妈:都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五阿姨勒,她女儿可漂亮的!你也不快点找个女孩回来给老妈我看看。”
  老妈突然大声讲出这句。
  喂喂,老妈你也太刻意了吧,糗我阿!听到老妈的叫声,亲戚们笑着让开一条路。穿着黑色套装的五阿姨转过身来,套装合身的紧贴着,衬托出阿姨高挑的曲线,丰满的胸部撑起套装的V领小低胸。啧啧,这保守估计有D+!我在心里默默评断着。看着阿姨的脸和身材,不知道的人绝对想不到这散发迷人气质的女人,已过四十!要不是还记得这最小的阿姨小老妈10岁,绝对会把它当成刚过30的轻熟女阿。直挺的站姿,黑框眼镜,盘起来的头发,依然坚挺的胸部,细直的长腿,一整个就像是个干练的秘书呀!让人想干又想练的那种!
  “萃雯:小伟,还记得我吗?真的是很久不见了。都长这麽高了呀?”
  五阿姨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拜托,才175而已,是阿姨太娇小玲珑了啊!怎麽可以这样长的呀,穿上高跟也不到155的高度,却拥有至少D+的巨乳,而且腰还这麽纤细,绝对不超过24寸吧!这阿姨是怎样保养的阿!老妈,多学学吧!我无言的在心里呐喊着。
  “我:萃雯阿姨,好久不见了。你真是我妈的妹妹吗?怎麽感觉都没老,现在你们出门我看会被说成是母女哦!”
  “翠雯:哎呀呀,嘴那麽甜呀。看来骗了不少小女孩哦,那我得看好我女儿,免得被你给骗走罗。哈哈”“我:你女儿?都多大了呀。”
  “翠雯:准备要读高三了,前两年才转回来台湾的学校。唉,也不知道她再学校有没有受到欺负,你和她年纪比较近,有机会帮我探探吧,我叫她来跟你认识认识。”
  “我:哦哦= ……(心底OS差了快五岁算近?)”“翠雯:小菁~小菁快过来!”
  阿姨一边叫一边挥手着。
  突然传出一声“来了!”
  呃,这声音…怎麽好像……一个穿着小可爱搭着短披肩外套和牛仔热裤的女孩跑过来,有着一头黑长直的头发及腰…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带着稚气的鹅蛋脸…脖子上反光着的银白色细项链…还有那粉红色的坠饰…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眼熟…
  “翠雯:这是我女儿,林雅菁。漂亮吧~可别偷打她主意哦,呵呵。”
  “我:……你好。”
  我故做镇定的打着招呼。是的,没错…雅菁就是我在网路上认识、调教一年的“小雅奴”“雅菁:……原来是你呀…“表哥”我很好。嘿嘿”雅菁笑笑的回了我。嗯,看来她认出我的声音了…
  好吧,谁叫我是个爱得寸进尺的混蛋啊!拿到电话後这段时间就只要一到晚上就会打过去挑逗“我的小雅奴”这下被认出来了阿!
  脑子紧绷着的把年夜饭吃完,推掉想找我打麻将玩牌的几位堂表兄弟,茫然的走到小时候常去的网咖。随着扣扣扣的声音登入即时通。脑袋放空的看着那显示“爱人-小雅奴”昵称的联络人显示上线中…
  “雅:主人你上线啦”“我:……嗯。”
  “雅:怎麽了吗?”
  “我:……是雅菁吗?”
  “雅:呀,所以我该叫你主人?还是表哥?还是宝贝老公?”
  “我:也认出我了呀?”
  “雅:……当然…这阵子每天晚上几乎都是听着你的声音入睡呀…今天听到你的声音时我也吓到了……”
  “我:呃呵呵,嗯…那个…之前说的就当做没发生吧…”
  “雅:你说什麽?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不是,雅菁你这麽棒的女孩,怎麽可能不喜欢。只是…我们是表兄妹……”
  “雅:……”
  “我:那个,抱歉,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不过还好之前都只限於网路…”
  “雅:所以你现在是要放弃我了?你要把我丢下?要舍弃我?不爱我了?”
  “我:……没有”“雅:我不管你怎麽想,我只知道我爱你。爱的很深,很深。既然没有想要放弃,那就来抱我!”
  “我:……那是不行的。”
  “雅:我不是你表妹,我也不要当你表妹!我是你的小雅奴!主人!我不能没有你!”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雅菁。
  “……喂。”
  我说“笨蛋主人!我要你抱我!我要你爱我!我说过我要把第一次献给你!我说到做到!”
  “我现在人就在xx旅馆前,跟你说哦,我只有穿着一件风衣外套,里面都没穿呢。要是你不来,我就随便让人上。”
  她轻笑的说着,却带着一种坚决,挂掉电话。
  骑上车,赶到xx旅馆前。看着她紧张的抱着自己在旅馆门前徘徊。冲上前,抱住她。
  “你白痴还是犯傻哦?这样是在想什麽阿!”
  我激动的说着。
  “在想你呀,被主人拥抱着的感觉真棒。跟想像的完全不能比呢。”
  雅京笑着在我怀里抬头望着我说。
  “你…”
  话说到一半,突然雅菁垫起脚尖,用手捧着我的脸快速的亲上我的嘴。紧接着舌尖突入,在我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舌头缠绕着我的舌头交缠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贪婪的吸允着我的唇。
  “唔,这麽犀利的舌吻谁教的?”
  我惊讶的突然问出这句。
  “主人,这可是我的初吻呢,自学成材的利害吧”雅菁笑看着我说。
  “你这样是想害我犯错呢,引人犯罪欸。”
  我一脸严肃的盯着雅菁看。
  “那就错吧,是我诱惑你的。我是不乖的小雅奴,想要色诱主人对我犯罪”雅菁一边说着一边脸渐渐变红。
  “我都这样表示了,你还想逃吗?”
  一边说着一边把头低低的靠在我胸前。
  我默默的牵起雅菁的手,带她走进旅馆,拉着她走进房间。“确定了,不後悔”我再一次的问着。
  “在认出你的那天,就不在担心,也不会再有後悔出现。主人也是个帅哥呢~呵”雅菁笑着说。
  我们彼此拥抱着互看着,慢慢的将唇靠近。唇合,眼闭,我主动的伸出舌头,忘情的和雅菁彼此交缠着、吸允着。双手在雅菁的身上抚摸着、探索着,慢慢的将风衣脱掉滑下。眼开,唇分,舌头却沿着雅菁的脸庞往上舔着,直到耳根。接着用嘴含着雅菁的耳垂,在耳旁吐气着。双手抱着身体渐渐发软的雅菁,将她缓缓的放躺在柔软的床上,然後继续在一旁轻轻的含着她的耳垂。
  “放轻松,你只管享受就好”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放开含着的耳垂,用蜻蜓点水般的吻,沿着脸庞往下亲吻着,沿着脖子亲吻着,偶而舌尖也会吐出去湿吻着,吻过脖子,吻上锁骨,最後攀爬上雅菁坚挺Q弹的胸部,双手握捧着用舌头细细的来回舔弄着逐渐变硬的乳头。
  “比想像中的还更有弹性呢,这应该有C了吧?”
  我笑笑的在雅菁耳边问。
  “是大C小D…”
  雅菁害羞的轻声说着。
  双手握着雅菁的美乳,指尖轻掐着发硬的乳头搓揉着,然後把脸埋进胸前的沟缝,用舌尖沿着沟缝往下舔着。经过平坦的小腹,攀上一个小丘,来到芳草细生的阴部。舌头画过柔顺的阴毛上,用舌尖寻找隐藏在芳草原下的豆豆。双手将雅菁的腿往两旁撑着,将雅菁最神秘的处女穴曝露在眼前。舌尖伸出,对准阴蒂,先是舌尖触碰到阴蒂,在阴蒂上来回扫动舔着。接着嘴唇贴上,将阴蒂含入嘴中,在嘴里用牙齿轻咬、用舌头舔弄、用嘴吸允着。刺激着雅菁的身体,听着雅菁咬着牙压抑的呻吟声。
  “今天…可以不用忍耐哦。只有你跟我,想叫,就叫出来”我对着雅菁说,然後继续舔弄着雅菁的阴蒂。
  小穴逐渐变得湿润,在雅菁阴蒂上逗留许久的舌,再次移动,这次沿着小穴,来到了散发着迷人气味的穴口。一样是先用舌尖去触碰,用舌尖慢慢顶入插进小穴,处女小穴紧实的压迫着舌头。慢慢的慢慢的将舌尖一点一点的推入,嘴巴紧贴着雅菁的下体,随着舌尖的进入,吸允着雅菁分泌出的蜜汁淫液,空出单手,去掐捏着雅菁的阴蒂摩擦。逐渐泉涌的淫液,尽数吸入嘴哩,吞下。抽离舌吻,让舌头沿着大腿,继续往下舔着。大腿根部、大腿、膝盖、小腿、脚掌,一路舔下,然後握着雅菁的脚指,细细的舔食着。然後再从另一只脚,依样的舔着,不过顺序颠倒,从脚指开始,脚掌、小腿、膝盖窝、大腿、大腿根部,这样的往上舔着。接着在抬起雅菁的双腿靠在我肩膀上,拉起身子半到立的靠着我,舌尖…沿着股缝…慢慢的舔向雅菁的菊穴。“不要舔那里,感觉好奇怪”雅菁害羞的用手遮着脸说着。用舌尖在菊穴上打转两圈,然後放下雅菁的身体。
  “前戏…就到此为止罗…”
  我一边将我身上的衣物退去一边说着。
  用手握着变的粗硬的肉棒抵着雅菁的穴口。
  “这下进去,就停不住了哦”我一边说着,一边让龟头在小穴口摩擦着,让龟头沾满雅菁的淫液。
  “嗯…主人,请好好的爱我”雅菁小声的说出。
  我将雅菁的腿往旁撑开,露出穴口,慢慢的将龟头塞入小穴,等到龟头塞进一半後,瞬间用力的插入!虽然已经做了很长的前戏,但瞬间破处的痛楚还是让雅菁弓起身。我们紧紧拥抱着彼此,我感受着肉棒被她小穴紧紧夹着,她感受着小穴被满满的撑开着。看着她眼角的泪水,低头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吻着,一边缓缓的动着腰,将肉棒慢慢的抽出,在慢慢的插入。感受龟头在穴里被嫩肉紧紧包覆,感受龟头上的神经传来的快感。感受插入时她的颤抖,感受插入时她的满足。唇分,用正常体位的慢慢的抽动着,让她渐渐的适应着。感觉抽动时的青涩感消失,感觉小穴里逐渐变的火热,感觉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逐渐开始加快抽动速度。在上俯视着她的清秀的脸,从上俯瞰着她晃动的胸部。逐渐无法克制自己的慾望,逐渐放纵自己的慾望!抽动速度越来越快,小穴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在小穴内持续抽动12分钟後,将她身体紧紧的抵着!插入着!在最深处!射出第一发浓厚的精液,射出的精液,大力的击射在子宫口。再射入的同时,抱着她,听着她的娇喘,闻着她的气味,感受着她的热度。然後,互视而笑。
  “你还好吗?呵呵”我问。
  “…嗯…很棒,好舒服…没想到会这麽棒…”
  她回答。
  “那我可以继续下一场了?”
  感受着肉棒在她小穴又慢慢恢复的我问着。
  “…嗯……”
  她小小声的回应。
  我缓缓的将肉棒抽出,让她用趴的在床上,然後将她屁股抬高…
  “第二场…就从後面干吧!”
  说完,将肉棒再次插入她的小穴里面。
  从後面拉着她的手,用力的插进抽出,快速的抽动着!
  “唔吼,好棒的小穴,根本就停不下来!”
  我称赞着。
  “唔……唔…啊……嗯……唔…啊啊啊啊……嗯……哦哦哦…”
  双手被我拉着的雅菁,无法在用手摀着嘴。
  从後面插入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嗯……哦哦…唔…啊啊唔……唔…啊呀…啊…啊…嗯…哦…”
  从後面用力插干着的我,已经无法顾虑到雅菁才刚开苞的事情,脑子完全被精虫支配似的,只想用力的插干着。像头公狗一样,快速的摆动着腰。就这样抽动八九分钟後,将雅菁的一腿抬起,让她变成像似小狗撒尿般的姿势,用这样的姿势,从後面在一次的插到最里,然後将第二次的精华,全部射入。
  接着将她翻过来,面对面侧躺着,肉棒插在雅菁的体内,相视休息着。看着雅菁泛着红潮的脸,双手不安分的抚摸着雅菁的身体,然後慢慢的摸向雅菁的臀部,慢慢的搓揉着,慢慢的将臀部掰开…用手指沾满雅菁分泌出的淫液蜜汁,再到雅菁的菊穴上去按摩轻压,让淫液慢慢浸湿润滑菊穴。雅菁不安分的扭动着说“……主人…这样弄我屁眼感觉好怪哦…”
  “不是说要把第一次都献给我,屁屁的第一次我也要!”
  慢慢的手指随着淫液的润滑渐渐插入,一指节,一指节的缓缓插入。看着雅菁忍耐着的脸,缓缓的用手指抽动着菊穴。肉棒插在雅菁穴内,随着手指插入菊穴抽动,小穴也突然收缩夹紧,持续的抽动和润滑,感受雅菁的菊穴慢慢放松。抽出沾满淫液和精液混合的白浊液体,让雅菁趴下把屁股抬高,握着恢复粗硬的肉棒,慢慢的将龟头挤入菊穴。和处女小穴完全不同的感觉,紧紧的压迫感,还有雅菁愿意奉献的心理感动,慢慢的将肉棒一插到底。缓缓的抽出,菊穴里像是想要将肉棒夹断留下的膛压、紧迫感,深深刺激着肉棒和龟头!随着时间经过来回不断的抽动,过了十分钟後慢慢的菊穴也开始变的放松,肠液也分泌出来润滑。扶着雅菁的腰,开始顺畅的抽动着。看着雅菁白皙弹性的屁股,听着抽动时发出的拍击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最後,在雅菁菊穴里再次射出了。
  缓缓抽出肉棒,看着精液从菊穴里被挤出,看着小穴旁因为抽动插干而流出的白沫。抱起雅菁走进浴室,让她坐在浴缸旁。调好水温後用莲蓬头冲洗雅菁的身体,同时在大浴缸里开始放水,仔细的将雅菁用沐浴乳清洗过後,让她躺入浴缸里泡在温热的水中,然後快速的把自己身体也冲洗过。和雅菁一同躺在浴缸里。
  “嗯…真的做了阿。真糟糕,这样我可放不下你了呢。”
  “主人…呵呵”“嗯…还有一年就从高中毕业了吧?”
  “嗯…是阿。”
  “毕业後来台北吧。”
  “?”
  “在台北…就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是表兄妹了……”
  -End-


第09篇 白梅香
  作者:柏油路
“你终於回到我身边了……我好想你……”
  妈妈抚着我的脸颊说着,苍白消瘦的脸上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连日来的吗啡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认不出眼前的我了,这几天以来一直以为我是那个已经消失了十几年的那个人。
  而这也成为了妈妈在世上的最後一句话,匆忙且短暂地结束了她短短三十三年的人生……
  妈妈的丧礼上,空荡的家属席只有我一个人坐在最前排的座位、呆滞地听着师父诵经。妈妈的遗照高高地挂在礼堂的正中央,相中的她还留着在化疗开始後就剃光的乌黑长发、眯着双眼微笑着,上扬的双唇浅浅地露着小虎牙,笑得很甜、很开心,是我精心挑的。希望妈妈到天上之後也能像这样继续笑着,不要再继续受病痛的折磨了。
  我没有哭。
  应该说,从妈妈患病开始後我就已经哭到没有眼泪可以流了。而且,葬仪社的叔叔阿姨们也说过,要是我一直哭的话,妈妈会舍不得离开。所以我不可以哭……我不可以哭……
  “怎麽在发呆啊?”
  一张大又结实的手掌搭在我的肩头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铭叔。
  “没有……只是在想事情……”
  我有气无力的回应着。为了丧礼的事,我不知道有几餐没好好地吃、有几天没好好地睡了。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钱的问题对不对?放心!铭叔跟几个朋友会帮你好好的送你妈妈的。振作起来!别把自己的身体也搞坏了,知道吗?”
  铭叔坐在我的身旁搂着我的肩膀为我打气。
  “嗯,谢谢叔叔……”
  我微笑着点了个头。
  “唉,说起来你外公他也太无情了,不就是未婚生子而已,有必要气这麽久吗?不仅连你妈病情最严重的时候看都没探望一下,就连现在人都已经走了也不来看看你……唉,无情啊~无情呦~”铭叔点了根菸,深深地吸上了一大口後又长长地将厚重的白烟给吐了出来。
  “别这麽说啦,其实外公他也很伤心的。而且妈妈的丧葬费,那天外婆也有打电话给我说交给他们来处理就好……虽然嘴巴上不说,但他早就已经原谅妈妈了……”
  跟着铭叔一起看着妈妈的遗照发呆,我伸手跟他要了根菸。
  “小鬼~你也才15岁耶!跟人学什麽抽菸?”
  铭叔边笑边用手搓乱我的头发,但最後还是给了我一根。
  “有什麽关系,反正……反正也不会有人管我了……”
  不知道为什麽,原本以为哭不出来的我一说到这眼泪却又迳自哗啦哗啦地流了出来。
  “好啦好啦~没事没事~有铭叔在呢!没事!”
  铭叔用力搂着我,一边轻拍着我的背安慰着。
  “讲件丢脸的事让你笑一下。”
  见我稍微镇定了点後,铭叔继续说着。“那边那个矮子还有他身边那个秃头看见没?以前啊,我们三个算是村子里的小混混。不过~其实也没多坏啦,就是读书不行,却也干不了多大坏事的那种,反正就是不喜欢上学、然後偶尔吃吃女同学的豆腐那样。
  “然後你妈她啊,功课好又是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女生,学校里的每个男生--当然也包括我们三个,都相当的喜欢她。不过呢,我想你也知道,男生嘛,总是喜欢对自己喜欢的女生恶作剧,所以我们三个也不例外罗。不是在上下学时掀掀她裙子就是常抓些蟑螂老鼠的往她身上丢,每次都可以吓的她唉唉叫呢,哈哈哈。”
  见我白了他一眼、像是在说他很幼稚一般,铭叔才又继续说:“没办法啊~那个时候的男生总是不习惯直接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意,只好透过恶作剧来跟自己喜欢的女生有互动咩。”
  “这麽说……叔叔你很喜欢我妈罗?”
  我挑着眉问着。难怪自有记忆以来,铭叔总是相当的照顾我跟妈妈。不管大事小事,铭叔从来没皱过眉头或说个不字,甚至就连妈妈做化疗时的医药费都是他去帮忙筹措的。无微不至又温柔体贴的他让我有段时间还不禁觉得:为什麽妈妈不乾脆跟铭叔在一起就好了?反正一个没有老公,一个没娶老婆嘛。
  “呵,再喜欢也来不及啦,以後也只能一直放在心底罗。而且你妈她啊……心里一直以来只有你爸一人。说来还真是令人妒忌呢,就这麽突然冒了出来、抢走了我们大家的女神,然後又突然的消失不见……”
  铭叔感叹的说着,然後又点了一根菸。
  “我爸爸……妈妈从未对我说过他的事呢……”
  毕竟也是因为这样,妈妈才跟外公一直心结未解至今,所以我也不曾主动问过妈妈有关爸爸的事。我总认为,也许哪天当她准备好的时候应该就会跟我说了吧?
  “是啊,说起来~你长得还跟你爸真像呢?简直就像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铭叔吐了口菸,摸着我的脸说着。
  “是啊,大家都嘛说我跟他很像,可是我却连张他的照片都没有……”
  突然觉得爸爸好过份,怎麽忍心就这麽丢下了妈妈、丢下了我,还彷佛人间蒸发般,十几年来音讯全无。
  但老实说,我也不恨他,毕竟连见都没见过一面,对他……我根本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希望爸爸……起码能过来帮妈妈上个香也好。
  “唉,我是怎麽了,才说要逗你笑一下,怎麽又把气氛给弄僵了。”
  铭叔抓了抓自己的头说着,然後草草的熄掉手中的香菸後又继续说:“等丧礼结束後就搬过来跟叔叔一起住吧?反正……叔叔我也没有老婆孩子,以後……唉!以後就当叔叔的乾儿子如何?”
  铭叔罕见地有些害羞,眼神有些尴尬地来回飘移着外,他那黝黑的脸上竟还泛起了红晕。
  “嗯,那我考虑一下。”
  知道铭叔的用意,我半开玩笑的微笑着说。
  “呿~你个臭小子,我拉下脸要收你当乾儿子耶!虽然说我也赚没多少钱,不过好歹也要给我留点面子吧?答应一下会怎样喔?”
  铭叔说着说着,那双温暖的大手又朝我的头发搓了过来。
  “嘻,跟你开玩笑的啦,乾~爹,可以了吧?以後还请多指教罗。”
  我说着,然後给了铭叔一个拥抱。这可能是妈妈罹癌以来我第一次笑得这麽开心了吧?
  要不是有铭叔在,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承受这一切……
  待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後,我将妈妈的骨灰带回外公家。虽然外公还是一样顽固,说自己没有那种会跟外面的男人乱来的女儿,但他那又红又肿的双眼很明显地一看就知道是哭过了好几天,就连原本黝黑强壮的身躯也似乎因此而缩小了好大一圈。到头来他还是很舍不得妈妈,我想。
  最後是外婆收下了妈妈的骨灰,而我也顺便向她表示以後会住在铭叔家、当他的乾儿子。
  “阿铭仔也算是个乖孩子……也好啦,外公外婆年纪也大了、照顾不了你,而且你待在我们这种穷乡僻壤以後也不会有什麽好出路。”
  外婆红着眼框抚着我的头继续说着:“人家那麽照顾你,你以後可要乖乖的听人家的话、好好的用功读书来报答他,知道吗?”
  妈妈过逝後,她老人家似乎也跟着受了不少折磨,两颊都瘦得陷了进去外,一头的灰发如今也变得如雪般银白。
  “我知道啦外婆,你跟外公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喔~我一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们的。”
  紧握着外婆的手,我要她好好的放心。
  临走前,我还记得跟外公打声招呼。即使他从来都不跟我说话。外婆说是因为我跟爸爸长得一模一样的关系,老是让他想到他。当然我也知道,这几年下来早就已经被外公忽视习惯了。
  “那我走罗~外婆。”
  为了搭上一天只有三班的公车,我没有久候地朝外婆挥了挥手告别,然後一路赶往公车站。”轰隆……轰隆……”
  不远的天空传来了隆隆雷声,灰灰暗暗的天空及潮湿闷热的空气有着令人窒息的不适感。
  “糟糕……好像快下雨了。”
  我心想,一边加快了自己的脚程,小跑步地往目的地前进。突然--轰!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传了过来,跟着一个眨眼的时间,一道青光就这麽直直地劈在我三步前的距离,漆黑的柏油路上瞬间就多出了个篮球大小般的洞。
  “南无阿弥陀佛……幸好祖先有保佑……”
  看着仍冒着白烟的大洞,我拍了拍胸脯暗自庆幸这道雷不是打在自己的身上。还在想是不是该先回外公外婆家避难先时,又一道雷光劈了过来。
  轰!看来……这次躲不掉了。
  起先,我还可以感觉的到全身的毛发都竖立了起来,之後不到半个心跳的时间,一道耀眼得几乎让我失明的白色光芒伴随着巨大声响就这麽毫不客气地朝我的脑袋打了过来、像把巨矛一样蛮横地贯穿了我的身体。在带着剧烈的疼痛一路从我的头顶直冲脚底板後,巨矛又分裂成了几百、几千条小蛇来回地在我体内奔窜,似乎是想挣脱身体这个牢笼一般,一条条青蓝色的电蛇最後一边发出吱吱吱的恼人噪音一边从我的眼耳口鼻里全射了出来。
  “上万伏特的电压还真不是盖的啊~”我也搞不懂自己为什麽还有闲情这麽想?也许是知道自己死定了吧?我乾脆静静的欣赏着眼前这炫目到不行的美丽蓝光,细细品味着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人生走马灯。毕竟~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办法能在一生之中有这样的体验嘛。不过有点小遗憾的是,早知道刚刚就先在外公外婆家吃饱了再走,现在闻到身体的烧焦味竟然让我有点饿了呢……
  “你终於回到我身边了...我好想你...”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彷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般,我听见了一个微弱却又相当熟悉的声音。
  “妈妈……”
  我试着朝声音来的方向喊了两声,可是没有人回应,只剩我的声音空洞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回荡不已。
  “要是你在就出个声啊!妈妈!有听到吗?妈--!”
  我向前跑了两步後跌跪在地上痛哭失声大喊着。“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你有听到吗?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啦……妈--!”
  紧接着在下个瞬间,世界又突然亮了起来。
  像是电影换幕一样,刚刚还阴沉得令人几近窒息的天空,如今却突然变得晴空万里,高挂的太阳炫目得令人睁不开眼。
  “是梦……吗?我刚刚不是给雷劈中了?”
  剧烈的耳鸣声及几近盲目的双眼告诉我刚刚的事并非全都没发生过。脑袋仍还有些昏沈的我在整理记忆时的下一秒中,头顶的天空突然暗了一块。
  “……生,……事吧?……好吗?”
  一个人影背着光、低着头似乎是在对我说些什麽。不过,耳朵里轰隆隆地根本听不见对方在说些什麽。我只能一直皱着眉头:“蛤?蛤?”
  的说个不停。
  “我说~先生!你.没.事.吧?”
  说话的是一个女生。见我听不清楚,用双手躬在嘴巴前大声喊着。
  “唔……喔,我没事……只是站不太起来……”
  我试图想爬起身,但却使不上力,在试了几次後乾脆又躺回了地上。而也在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毫发无伤,心想自己会不会太幸运的点,大难不死外竟然连点皮肉伤都没?看来待会得来去买张乐透了。
  “喔,没事就好,我刚刚看你躺在地上一直在哭、还以为你怎麽了呢。”
  女生的声音有如银铃般轻柔嘹亮。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声音。
  “哭?有吗?”
  我用手在自己脸上抹了抹,果然湿了一大片。是因为刚刚在黑暗之中听见妈妈的声音的关系吗?
  “要帮你叫救护车吗?还是说你想要继续躺着?”
  她问。
  “喔,不用啦,我想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没关……”
  也许是眼睛已经能适应的关系,我开始慢慢地可以看到一些东西。但最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件白底小碎花的内裤。
  “呀啊!色狼!”
  发现我正看着她的裙底春光,女孩急忙尖叫了起来并用双手压住自己的裙子,跟着就抬起了脚往我的脸上直接踩了过来。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而且,老实说我也没有体力可以闪躲,只好认命的被这个不知道哪来的女生给一脚踩在脸上……
  “啊!对不起!我一个顺势就……”
  见我没有闪躲,反而让女孩吓了一跳,赶紧蹲了下来察看我的伤势。
  “没、没关系……我也有错……”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着。幸好,除了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般不停流着鼻血外,鼻梁应该是没有因此断裂。
  “诺~这给你擦。”
  女孩递了包面纸给我,而我也在这时才看清她的长像。
  清爽的妹妹头加上大大的眼睛,暗棕色的瞳孔活灵地不停盯着我瞧。皮肤似乎是没晒过什麽太阳,很白,有点婴儿肥的脸颊给人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
  “我没看过你耶?外地来的?”
  女孩这麽问。见我没事了,嘴角上扬露出有小虎牙的笑容。
  “算吧?我回来看外公外婆,平常都住在台北。”
  我一边拿卫生纸往鼻孔塞一边回答她。
  “台北!哇哇!你从台北来的?台北是不是人很多呀?是不是很多大楼啊?是不是很多百货公司啊?”
  听到我是台北人,女孩显得有些吃惊,上下扯着我的手霹雳啪啦就是一堆问题。
  “你干嘛啦?台北来的很稀罕喔?”
  因为脑袋还有些昏沈,被她这麽一拉我的头又晕了起来,於是甩开她的手,我有些不悦地说着。
  “干嘛生气啊……人家没去过台北咩,问一下也不行喔……”
  女孩也因为我的态度而显得有些生气,涨红了脸、嘟着嘴一付:不问就不问嘛的表情。
  “是喔……好吧,我不知道你没去过咩,只是为什麽?”
  我问。
  “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没去过台北啊?又不是没车可以坐,从前面的公车站坐车到台北应该也不用一个钟头吧?”
  “蛤?公车站?我们这哪来的公车站啊?”
  女孩疑惑地反问着我,一脸我是哪里有毛病的表情。
  “怎麽没有?不就在前面那边吗……诶--!”
  我抬起了手顺着面前的方向比了比,但应该在五十公尺前的公车站现在竟像从来没存在过一般,地面一片空荡荡的。
  “就说了咩~我们这边要出去,不是骑车就是开车再不然就是要自己用走的,哪来的公车啊,秀逗了喔你?”
  女孩咯咯地笑了出来,顺势用手指戳了我的脑袋瓜一下。
  “怎麽会!刚刚明明还在的啊?”
  我还在想是不是我记错位置了,转着头来回地确认着四周的景色。虽然一切都跟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但就是公车站莫名的凭空消失了。而我也在这个时候发现脚下的土地有些不对劲。
  “碎、碎石路?”
  我喃喃地自言自语着,脚也跟着胡乱踢了两下,但石头磨擦的喀沙声及屁股底下传来的触感都在在告诉我现在正坐在它的上头。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顾不得头壳还在晕眩状态,我急忙地站了起来想确认这一切的真实性,嘴里不停碎念着同一句话。来回跺步着时脚下的碎石也跟着喀沙喀沙地吵个不停。
  “你……你还好吧?”
  女孩跟着站了起来,有些担心的问。她的语气让我不知道她指的是我的身体还是脑袋?
  “我……我不知道……”
  一下就突然站起来让我有些不能适应,我微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一切。从被闪电击中後一切都变得有些怪怪的……闪电!
  “对了!我知道了啦!你一定是电视台的人齁?哈哈哈,我就说嘛,怎麽可能会有人被闪电打到还会毫发无伤哩?这一定是什麽整人节目齁?摄影机在哪?主持人一定是吴宗宪齁?不过你们还真大手笔耶,竟然可以把这麽长一条路都铺上碎石,而且还是在这麽短的时间之内?真是超酷的!”
  我一边拍手叫好,一边自信的点了点头,这麽一来就什麽都说得通了。只不过,只是整人而已嘛,有必要真的往我的鼻子踩上去吗?
  “等等等,你没头没尾的到底在说些什麽东西啊?吴宗宪?他来到我们这里了吗?”
  女孩左右地转了转头,似乎也在找摄影机。
  “好了啦~再演就不像了,我已经知道了,快叫摄影师出来吧。”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有些担心回去之後洗不洗得掉。
  “……神经病!”
  见我自顾自的霹雳啪啦讲个没完,女孩皱着眉头、咒骂了一声後就转身离开了。
  “呿、干嘛骂人啊……喂!你不要走啊,现在是不是不录了啊?我还要回家诶。喂--!”
  我想一般玩到这麽大的场景应该会封路吧?要是她们不喊卡,那我是不是搭不到公车可以出去了?於是急忙地跟了上去。
  “喂,好了啦,我不想玩了,我想回家了啦,快叫摄影师出来好不好。”
  我拉着女孩的肩膀说着。
  “你……你到底哪里有问题啊?从刚刚到现在没一句我听得懂的,没人在跟你玩好吗?请你把手放开,我要回家了!”
  女孩不悦地甩了下肩膀,一脸臭脸的小跑步跑开了。
  “搞什麽啊……啧!”
  双手叉在腰间,突然间我也被她弄得一头雾水,伸手抓了抓头跟着又回头看了一下原本公车站应该在的地方。
  “唉,算了算了,先回外婆家再请她帮我叫台车好了。”
  也不知道被这麽一搞还会不会有公车来,於是我决定先回外公外婆家。正好也可以顺便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有电视公司的人要来拍整人节目的事。
  但就在回到外公外婆家门口时,又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这里之前有这麽……乾净吗?”
  我歪着头边走边看着外公家的外围墙,原本应该是爬满黄金葛的,不知怎的现在却突然变得一乾二净,只有灰色的水泥砖墙还留在原位,一时之间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间了,还来回确认了两三次。
  不过门前的那两株梅花树及大红屋顶可是全村之中最好辨识的,虽然感到有些怪怪的,最後我还是按下了门铃。
  “来了~”屋里传来熟悉的清亮应答声。
  “怎麽又是你!”
  开门的人是刚刚那个女孩,见到我之後又是一脸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我、我才要问你勒!这里是我外公外婆家,你在这里干什麽?”
  我也是觉得莫名其妙,跟着不悦地回呛。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在门口吵了起来。
  “怎麽啦?是谁啊?”
  屋子里头有一位中年女性听到我们的争吵声跟着走了出来。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吓掉我的魂。
  “外、外、外、外婆……”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张着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手指对着她举在半空中彷佛见了鬼般久久放不下来。毕竟眼前的她跟我所知道的那个肤色苍白、脸颊消瘦、满头白发的外婆完全不一样,除了皮肤健康、两颊丰腴外,高高的盘在头上长发竟比墨汁还黑!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可以非常确定她们都是同一人!
  “喂!没人教你不可以一直用手比着对方吗?没礼貌!”
  女孩有些生气的用力拍下我的手,恶狠狠地直盯着我瞧。
  “怎麽啦?我在里面就听到你们两个在门口吵个不停,发生什麽事了吗?”
  外婆温柔地问着,一边要女孩不要那麽激动。
  “谁知道这个神经病想干什麽啊?本来我还想说看他昏在路上,想问看看有没有事、要不要帮忙,怎麽知道他一起来就一直胡言乱语,还一直说我是电视台的、在弄整人节目骗他。”
  女孩气呼呼的向外婆投诉。
  “孩子,你是外地来的吗?好像没在附近看过你呢,爸爸妈妈呢?”
  外婆摸着我的头轻声地问道。
  “我……我……”
  因为太过突然,我根本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困惑地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然後身後又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啊?”
  我们三人同时往後头围墙的方向看过去。又一个差点让我吓得闪出尿的人。外公?
  跟外婆一样,拿着锄头正走进来的外公也突然变得好年轻。拿下斗笠的他,不仅头没秃之外,发量还浓密的吓人,而且那黝黑的皮肤下还全是肌肉,跟我印象中消瘦的模样完全不同。可能是看到我这个陌生人,脸色本来就不太好看的他,皱起了眉头、瞪着双眼打量着我的模样简直跟鬼神没啥两样。
  “爸~你听说我--”女孩穿起了拖鞋跑到外公的身边重复了一遍刚刚对外婆说的话。等等!她刚刚叫外公什麽?
  “那她、她、她……她不就是妈妈……”
  我突然感到腿软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张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难怪我一直觉得好像在哪听过她的声音!难怪我一直觉得她的笑容好眼熟!”
  毕竟她现在的样貌跟过逝前那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妈妈实在是差太多了,才让我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但同时之间也豁然开朗了,以前曾在电影及小说里看过类似的情形,难不成我是因为雷击的关系所以穿越时空了吗?
  “你还好吧?怎麽突然跌倒了呢?”
  外婆弯着腰问着,语气依旧是那样的轻柔。然後伸了手搀扶着我站起来。
  “喂!小子,你是哪来的?为什麽一直缠着我女儿?”
  听完妈妈的话,外公一付凶神恶煞的模样问着我。
  “那个……我……呃……”
  该怎麽让外公相信我就是他未来的孙子呢?我吱唔了老半天说不出话来,毕竟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种这麽荒唐的事。尽管它确实是发生了。
  “嗯嗯啊啊的干什麽啊?是男孩子的话就给我回答得乾脆点!”
  在外公的大声威斥之下,不知怎的,我竟吓得立刻竖直了腰,双手贴腿的一动也不敢动。
  “唉呦~你那麽凶做什麽啦,他还只是个孩子,就不能好好的问吗?”
  外婆皱着眉头白了外公一眼,然後搂了下我的肩膀说:“别怕,好好的说。”
  “我……那个……对不起,我……我好像搞错什麽了,抱歉……我要回家了……”
  朝着外公外婆深深地鞠了躬後,我拔了腿就往外跑去……
  “我的老天爷呀……这玩笑可开大了……”
  往”公车站”方向走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分,天空的云彩被染得一片红晕,繁星也渐渐的露出头、微弱地发出光芒,好像一大条缀满了珠宝的绚烂彩带高高挂在天上。不过,我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美妙的景色,满脑子都是一堆问号:我现在该怎麽办?我有地方可以回去吗?我还回得去吗?
  突然,後头传来了喀喀喀喀的碎石声。
  “喂……你,台北来的……我妈要我叫你回去……”
  来的人是妈妈,有些尴尬地不敢看我的眼睛、飘着眼神说话。
  “我?为什麽?”
  我有些困惑。
  “我怎麽知道啦!反正你跟我来就对了!”
  不管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妈妈一把就拉住我的手往回走。
  “那个……下午我好像莫名其妙的跟你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不好意思喔……我不是故意的。”
  在回外公家的路上,我有些愧疚地对妈妈说着。
  “喔~那个喔,算啦,反正我也踩了你一脚嘛,就当扯平啦,哈哈。倒是~台北人都跟你一样吗?”
  妈妈皱了眉头做了个奇怪的表情打量着我。
  “噗!放心,可能只有我是这样吧?”
  是啊,会突然穿越时空的应该只有我吧?我苦笑地回答。
  “你多大啊?怎麽会一个人从台北来到我们这种乡下地方?”
  妈妈银铃一般的声音伴着招牌小虎牙微笑地问着。
  “我?十五岁。而且下午不是说了,我来看外公外婆的……”
  我没有说还有送她骨灰回来的事。
  “耶--?那你还小我两岁耶!怎麽看起来那麽……”
  妈妈有些不敢相信,又打量了我一遍。
  “呵~臭老是吧?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就没有爸爸、最近妈妈又刚死的关系吧?当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你肩膀上的时候,我想你也会变得跟我一样臭老。”
  我将头枕在手上边走边说着。
  “啊……对不起……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事……”
  妈妈愧疚的说着,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要我好好振作。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我对她微笑。
  “你好坚强喔……要是我的话一定会不知道该怎麽办。”
  “没办法,有时候遇上了就是这样~”我将手往两旁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而我们也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外公家。
  “怎麽突然就自己跑掉了呢?天色都已经这麽晚了,明天再走也不迟吧?肚子饿不饿?先去把手洗一洗。香,你来帮我把这几个菜拿到前面去。”
  妈妈将我带到外婆的身边,只见她一会忙着翻搅着眼前的炒菜锅,一会又得分神去顾一旁滚到冒泡的菜头贡丸汤。
  “发什麽呆啊?帮忙啊!”
  两手都端了盘子的妈妈用手肘推了我一下,我这才回过了神,跟着帮忙将煮好的饭菜一起拿到前厅。
  等到所有的饭菜都就定位时,外头的天色也完全暗了下来。我像个小媳妇般一脸尴尬的坐在外公外婆面前,飘着眼神地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
  “咳,吃啊!不要客气。”
  先开口的是外公。一如我印象中的一样,他先为自己添了杯酒後,开始扒着面前那碗满到尖了出来的白饭。
  “那……我开动了……”
  小心翼翼地夹了几个菜到自己的碗里後,我没有再开口的默默吃着。应该说,後来也没人再开口讲过话,只有碗筷的碰撞声空荡地在我们四周回响。尴尬的气氛简直就像是要把前厅里的空气凝固冻结那般令我坐如针毡。
  “听说你是台北来的?”
  良久,先吃饱饭的外公先打破了沉默,一边剔着牙一边问着我。
  “是的。”
  我将碗筷放在桌上,挺直了腰回答。
  “齁齁……只有你一个人?来干嘛的啊?”
  外公似乎感兴趣的乾笑了两声後又接着问。
  “他说他来看外公外婆。”
  一旁的妈妈抢着帮我回答,跟着对我笑了笑。
  “我问你了吗?”
  外公瞪了妈妈一眼,然後又把头转了回来继续说:“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叫白……白霜……”
  我低着头回答,害怕地不敢正眼看着外公,总觉得他的眼神犀利到随时会喷出雷射光将我烧死。
  “噗!好像女生的名字喔,白霜?会不会太梦幻了点?哈哈哈哈!”
  听到我的名字,妈妈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麽巧?你也姓白?那你外公外婆勒?叫什麽名字?”
  外公瞪了妈妈一眼,不耐烦地接着问。
  “……”
  我低着头说不出话来。毕竟……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我的外公就是你吧?因为要是因此认为我是在寻他开心,外公他不拿刀砍了我才有鬼哩!
  “好了好了!又不是警察在问案,你这麽咄咄逼人干什麽?”
  外婆跳了出来帮我解围,没好气的念了外公几句。
  “哼!我怎麽知道他是不是小偷啊?而且我也只不过问了两句而已,你这麽急着跳出来帮他说话是怎样?你跟他很熟啊?”
  外公忍不住他的臭脾气,微怒地回敬了外婆两句。
  “非常对不起!是我说了谎!其实我因为没有地方住才一个人流浪到这,下午也是因为饿到受不了了才会昏倒在路上。我知道这样很厚脸皮,但能不能拜托你们收留我一阵子?我什麽事都愿意做!”
  眼见外公外婆两人就快吵起来,我赶紧跪了下来扯了个小谎。不过没有地方可以让我回去倒是真的。
  “那怎麽行!你的爸爸妈妈呢?对了,你都还没有联络他们呢,要不要先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
  外婆着急地说着。
  “我……我没有爸爸,妈妈……妈妈前不久也过逝了……”
  我说着说着,眼泪也跟着掉了出来,外婆看了心疼,心肠软的她也跟着红了眼框。
  “哼~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再说,我们非亲非故的为什麽要我收留你?”
  外公双手叉在胸前不以为然地说着。
  “人家没有爸妈就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就少说两句会死啊?来,先站起来再说。”
  外婆白着眼推了外公一下,跟着伸手将我拉了起来接着说:“好,我相信你。但,想要住在我们家的话以後田里的事也要帮忙喔,知道吗?”
  在我站起来的同时,外婆伸手帮我拍了拍沾在裤子上的泥土。
  “哼!你个瘦皮猴能帮上什麽忙可让我好奇了。丑话先说在前头,我很讨厌台北人--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发现我家掉了或少了什麽东西,否则到时我一定唯你是问,听懂了没!”
  外公的话让我的头如捣蒜般猛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之後他就转了身进房间休息去了。
  “不要放在心上,他的脾气一都跟牛一样拗一样冲。我想你也累了吧?等等水烧好了就先去洗个澡吧,晚上就睡里面那间房间。”
  外婆温柔地边说边用手指朝屋子深处比了比,跟着拿了几件外公的衣服给我替换。
  “对不起……突然做了个这麽奇怪的要求,给你跟伯父添麻烦了……”
  我摸着头愧疚地说着。
  “没关系啦,我们家也就我们三个人而已,就算多了一个也没太大差别。而且,让我好奇的是……明明今天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但我总觉得你不像是陌生人、反而感觉像是亲戚的孩子一样熟悉呢。我是不是很奇怪啊?呵呵呵。”
  外婆盯着我的脸猛瞧,然後又尴尬地笑了笑。
  “因为我是你未来的外孙啊。”
  我想,然後也跟着傻笑……
  “啊呦~不错嘛,我本来还想说晚点要把你踢起来的,想不到你这个台北来的小鬼起得还挺早的嘛。”
  隔天一早、天色微亮之初,看到我跟外婆正一起准备早餐的外公显得有些意外,但却又有点像是抓不到我的把柄般有些失望。
  “梅香姐,起床了。”
  照外婆的话,我来到妈妈的房门前叫她起床。因为没人应声,我想她大概还在睡,於是直接撩开了门帘走了进去。
  怎知,里头的妈妈原来早就已经起床了。此时的她背对着我,几近一丝不挂的她只穿了件白色的内裤一边哼着歌一边正要套上裙子。看到有台随身听在床上、耳机线长长地连接到她的耳朵时,我猜一定是因为这样她才没听到我的声音。
  怕引起骚动,我蹑手蹑脚地想赶紧退出去。但偏偏就这麽巧,妈妈竟在这个时候转了过来。
  空气彷佛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瞬间冻结了起来。妈妈的手还停留在裙子的拉链上,小小坚挺的乳房就这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俩之间,然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气氛尴尬到我们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出去……”
  让我惊讶的是,妈妈并没有大声尖叫,反而是压低了音量,冷冷地说出这两个字。
  “那个……我有出声……可是你没听到……”
  我试着解释一切,并赶紧将头转向一旁。
  “我叫你出去啊啊啊!”
  妈妈这时才想到用手遮着自己的胸口并大叫了出来。
  “对不起--!”
  我赶紧退出了她的房间。“天啊,怎麽会发生这种只有在漫画小说里才会有的事。”
  我懊恼地敲着自己的头。
  “怎麽啦?我好像听到香在大叫?”
  将饭菜端上桌的外婆问着。
  “嗯……耶……我……”
  该怎麽在不惹外婆生气的情况下跟她说”我不小心看到妈妈换衣服了”让我是伤足了脑筋。庆幸的是,发现的人似乎只有外婆而已,要是被外公知道了,不晓得会不会因为这样而把我踢出去?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看到她换衣服了对不对?早就告诉过她不要边换衣服边听随身听了,老学不乖!”
  外婆苦笑说着,听起来似乎之前就有人在妈妈换衣服时误闯过了。不过外婆,刚刚的情况可能和你想的会有些出入哩……
  换上制服的妈妈气呼呼的嘟着嘴来到前厅、坐在饭桌前帮自己盛了碗白稀饭,然後像在赶什麽一样,乒乒乓乓的只随便吃了几口、连声再见都没说就匆忙地出门上学了。
  “放心~等她回来就忘了。快吃吧,等会有很多事要做呢。”
  外婆苦笑了下,跟着像怕我吃不够般,夹了许多的菜到我的碗里。
  用过早餐後,一连串的忙碌农家生活就开始了。但毕竟我还只是个国中生,许多吃力的工作做起来是笨手笨脚不说,好几次还差点拿着锄头就要往自己的脚砸,画面惊险到一旁的外婆看得是胆战心惊。
  “哼~我就说嘛,还说要帮忙勒,像你这种台北来的饲料鸡不要越帮越忙我就阿弥陀佛了!”
  外公的嘴还是一样的毒辣。
  “你就少说两句会怎样?凡事都有个第一次嘛,有人天生就是干农夫的料吗?”
  外婆又跳出来帮我解围,细心地看我有没有受伤。“我看快中午了,不然你等等帮我送便当去给香好了,这里的事我们两个来做就行了。”
  外婆一边拿着早上准备好的便当,一边细心的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往学校的方向。
  因为後来外公跟妈妈几乎决裂的关系,我其实没回来过这里几次。不过,只要时间上允许,偶尔妈妈还是挑外公不在家的时间,偷偷地带我回来看看自己的故乡并顺便探望外婆。所以就算外婆没跟我说要怎麽走,我大致上也知道要怎麽去,加上可以暂时脱离外公的呼来唤去的关系,我的心情是相当地愉快,一边吹着口哨、哼着歌,一边拿着要给妈妈的便当慢慢地散着步往学校前进。
  到达学校时正好敲了下课钟,我也跟着校门口的一堆婆妈们、等着亲人来门口拿便当。而看起来像是也应该在里头上课的我不免引起了她们的一阵侧目。
  “梅香姐~这边~”我朝走向门口的妈妈边挥手边大喊着。
  “不要叫我姐啦!很丢脸耶!以後叫我梅香就好了!”
  看到帮她送便当的人是我,妈妈显得有些不悦。
  “可是你大我两岁啊。”
  我说。但其实是因为要我直接叫妈妈的名字实在是让我很不习惯,更不要说她现在还变得跟我差不多大了。
  “我不管!反正以後不准再叫我”梅香姐”了,听到没?”
  接过便当的妈妈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头、颜正色厉地说着。
  “……好啦。”
  我嘟着嘴无奈的回答。
  “梅香~姐~”妈妈的身後传来个男生的声音。虽然没看到人,但这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一边讶异地想着没想到他的声线竟然一点都没有变。
  一个留着小平头的男生突然从妈妈的肩膀後头冒了出来,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长得应该算得上英俊,但可惜就是满脸的痘子让他看起来跟癞蛤蟆没什麽两样。“原来铭叔以前长这样啊?”
  我一边想一边在心中窃笑。
  “石剑铭!你很烦耶!”
  妈妈气得想拿便当回头砸他,但手脚比较快的铭叔惊险地闪过了这一击。
  “打不到~勒~勒~勒~怎麽样~”铭叔调皮地将手摆在额头的两侧、一边吐着舌头做鬼脸挑衅着妈妈。
  “有够幼稚的……”
  我跟妈妈异口同声地说着同一句话之外,我还意外的发现,我们甚至连表情都一模一样:皱着眉头、白着眼无奈地看着比我还像小鬼的铭叔。“不愧是母子啊……”
  我想。
  “梅香姐~他谁啊?”
  也拿到了便当的铭叔看了看我然後嘻皮笑脸地问了问妈妈。
  “要你管啊!走开啦!”
  妈妈对铭叔似乎有些反感,要不然平常的她应该不会用这种口气跟人说话。跟着转身快步的走进学校里。
  “不要这麽无情嘛~梅香姐~”铭叔也快步的跟了上去,活像金鱼大便一般,跟在妈妈的後头不停”梅香姐、梅香姐”的叫着。
  “这个人以後竟然会是我的乾爹……”
  我不禁有些担心的摇了摇头。
  之後,我又回到了外公的田里,在用过午饭後又继续着上午的工作。当然啦,我用锄头的技巧还是一样笨拙:老抬不够高、土翻得不够深。不过,外公似乎也懒得再说什麽了,大概是觉得一直骂也只是浪费体力吧?一直到太阳下山、回到家之後都没再听到他的碎念。
  当晚,在用过晚饭、洗过澡後,我一个人抱着膝盖做在前厅门口看着满天星斗的夜空。不像城市里的星星总是稀稀疏疏的、根本没有让人想抬头仰望的感觉,这里因为没有光害,黑蓝色的天空明亮的不像夜晚,每个星星都像是闪耀动人的钻石一般又亮又大颗,看得我是眼花撩乱外,甚至还以为只要把手抬高就可以将星星给摘下来呢!
  而正当我伴着蛙叫虫鸣、享受着夜晚凉风的同时,突然的一阵喀沙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声音是从房子的围墙外传来的。可以听得出来对方很小心、很刻意地放轻了脚步,但无论再怎麽小心翼翼,最後还是不停地在碎石头上发出声响。而且感觉发出声响的似乎还不只一个人,因为除了”喀沙、喀沙”的行走声之外我还听见了些细微的交谈声从围墙外头一路去到了房子的後方。
  “有小偷!”
  这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心想要是能因此能抓到小偷的话,不知道外公会不会对我有所改观呢?於是我决定不打草惊蛇,沿着围墙内小心地跟着声音一起来到了房子後面。
  “有诶、有诶!灯亮着!有人在里面!”
  远远我就看到围墙上挂着三颗人头往墙内窥探。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不过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年轻人。
  “不知道会不会是梅香?不然的话她妈也行,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过,她妈的奶子还蛮大的哩,嘻嘻嘻。”
  另一颗头说着说着就跟着笑了出来,然後发现自己似乎笑得太大声了於是赶紧遮住自己的嘴。“千万保佑一定不要是他爸啊,我可不想今晚做恶梦哩。”
  他又接着说。
  “现在勒?谁去把窗子开大一点?”
  最後一个声音问。
  “猜拳!”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着。
  我则趁着这个时候小心地躲在暗处、慢慢地往围墙边前近,一边眯着眼一边藉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三人的长像。
  “我就知道……”
  其实听到第二个人的声音我就多少猜出是谁了,只是没想到真的是他--铭叔。而虽然变得有些不一样,但另外两个应该就是铭叔在妈妈的丧礼比给我看的矮子与秃头。
  铭叔他们似乎一直还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三个人迟迟无法分出胜负地不停来回猜着拳。而正当我要出声制止的同时,窗户”磅!”
  的一声从里头打开了。
  “被发现了!快闪!”
  见事迹败露,铭叔他们三人手脚俐落地立刻从围墙外逃走,只留下手足无措的我呆立在原地。
  “石剑铭!我知道是你!明天到学校你就死定了!听见没!”
  妈妈将头探了出来大喊。发现我也站在一旁的她跟着转过头来冷冷的说:“你也是来偷看我洗澡的吗?”
  “不、不是的!我、我是听到他们三个人的声音我才跟着过来的!而且我才要出声阻止他们你就先打开窗户了!真的!”
  我紧张地比手画脚解释着。
  “真的吗……”
  妈妈眯着眼睛、皱起眉头,一脸怀疑的问着。
  “真的真的!我发誓!”
  我将右手中间三根手指举高说着。
  “……就相信你一次,以後最好是不要让我逮到,哼!”
  妈妈微怒地退了回去,又把窗户”磅!”
  的一声关上了。
  “靠……我今天是倒什麽楣啊我……”
  我生着闷气地走回了前厅,一边觉得自己今天一天整个就是莫名其妙,竟然连续两次都被妈妈当成变态偷窥狂。“真是好心被雷亲!下次我就不阻止他们!哼!”
  我想。
  隔天一早,一边就忙着准备早餐的外婆还是一样请我去叫妈妈起床。因为怕又被妈妈误会,这回我可学聪明了,乖乖站在门帘外头喊着。
  “听到了啦!”
  里头的妈妈回应着。似乎是因为刚起床的关系,口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也学学人家白霜!都已经上高中了还这麽爱赖床!”
  从房间出来的外公听到了声音,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跟着念了两句。
  “没关系啦,伯父,其实我在台北的时候也常常睡过头哩。”
  担心等一下又说是我害她被骂,我赶紧帮忙缓颊。
  不过妈妈似乎不怎麽领情。跟昨一天一样,不发一语的她匆忙地帮自己盛了碗粥後,随便吃了几口就将碗筷丢着出门上学去了,惹得外公又念了几句。因为不方便说什麽,我也只好在一旁陪笑。
  第二天的农家生活并没有让我比较适应,反倒因为前一天太卖力的关系,让我的双手长满了水泡,如今只要一拿起锄头我的手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疼痛。但因为不想让外公瞧不起,不管手再怎麽痛我还是不停拿着锄头努力翻着土。
  “哼……饲料鸡就是饲料鸡……”
  外公虽然嘴上这麽说,但还是转身到一旁的小屋里拿了碘酒跟OK绷给我包紮伤口。
  而让我意外的还不只这个。本来前一天都不跟我说话的外公,今天不知道怎麽了,竟然还主动教了我一些翻土的诀窍,语气温和到让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也许是你跟其他的台北人不一样让他改变了一点看法吧?加油喔!”
  趁着外公没发现,外婆笑着悄悄对我说。我害羞的笑了笑。心想这可能是有记忆以来跟外公互动最好的一次了吧。
  然後转眼又到了中午,我提着外婆准备好的便当帮妈妈送去。
  “梅香姐~这里~”早上的好心情让我忘记妈妈昨天才要我不准那麽叫她,赶紧又改口只叫她的名字。
  “……”
  妈妈有些闷闷不乐,不发一语的接过了我手中的便当。
  “怎、怎麽了?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麽?”
  我紧张地问。
  “跟你没关系啦……谢谢你帮我送便当来……”
  妈妈有气无力的说着,然後又转头走进学校去了。
  “什麽啊……”
  我一头雾水的抓了抓头,然後在校门的一旁看到了一样活力十足的铭叔。
  “嗨~又是你帮梅香送便当来啊?你是他弟弟吗?怎麽之前好像没看过你啊?”
  铭叔主动地来跟我打招呼。因为跟他长大的样子实在是差太多,这两天看到他的脸一直让我忍不住想笑出来。
  “没有啦~我只是最近暂时借住在她家而已。梅香她怎麽啦?怎麽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简单地带过自己的来历,顺便问问铭叔妈妈她怎麽了。
  “我怎麽知道~早上到学校的时候还好好的啊~精神好到一直追着我跑哩!”铭叔灿烂的笑着,脸上的一堆烂痘也因为笑容肌的牵动而显得随时都要爆发出来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昨天偷看人家洗澡吧!”
  我想,但没有说出来。最後只跟铭叔说了声谢谢後就离开学校了。
  不过下午的重活一下就让我忘了这件事,毕竟外公交代给我的工作根本多到做不完,怎麽可能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妈妈是因为什麽而变得闷闷不乐。
  之後到了晚上,在用过晚餐後,我一如前一晚、又坐到了门口一边吹着晚风一边看着头上数也数不清的星星。
  “你好像很喜欢看星星呢,在台北看不到吗?”
  有个声音从前厅里传来,说话的人是妈妈,手上拿了两杯茶水,然後递了一杯给我。
  “谢谢。”
  我接过其中一杯。“台北连月亮都快看不到了,何况是星星。”
  我笑着说。
  “是喔?然怪这两天都看到你一直坐在这里发呆,呵呵。”
  妈妈一边说一边坐到了一旁的长椅上,然後跟我一起抬头看着天空。
  “白霜……我问你喔,你们台北的女生……是不是都很漂亮啊?”
  沉默了好一阵子,妈妈开口说。
  “我是不太懂啦,应……该是吧?”
  我歪着头说着。
  “什麽嘛……女生漂不漂亮的话你自己没感觉吗?”
  大概是不满意我的答案,妈妈娇嗔的说着。
  “我是说,如果对喜欢的人来说应该算是吧?我自己是不怎麽喜欢啦……”
  我喝了口茶,又继续说:“怎麽了吗?不然怎麽突然这麽问?”
  “没有,只是想问问而已。”
  妈妈跟着也喝了一口手中的茶,然後又是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
  “那个……中午的时候,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知道发生什麽事了吗?”
  我回头对着妈妈说着。
  “噗!你说话的方式会不会太严肃了啊,还介不介意勒,哈哈。”
  妈妈笑了笑,然後又说:“其实让你知道也没关系啦,不过……听完可不能跟我爸说喔!知道吗?”
  “嗯,好,我保证。”
  我又举起了手,跟昨晚一样发着誓。
  “其实也没什麽啦……只是喜欢的学长到台北念书之後似乎有女朋友了……”妈妈苦笑了一下又继续说:“不过也只是单恋而已啦,人家学长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我哩……哈哈哈……”
  妈妈说着说着很自然地又抬起头看着天空,感觉像是在阻止眼眶里的泪珠滑落一样。
  “喔……这样喔。”
  我说着,跟着想到了有关爸爸的事。莫非老天爷送我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让我来找爸爸的吗?
  “诶~干嘛这麽不屑啊,听完都不会安慰一下人家喔?好歹也说个”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话吧?真是的……”
  妈妈有些不悦地嘟着嘴转过了头。
  “没、我没那个意思,只是刚好想到别的事……”
  我急忙地跟妈妈道歉。
  “算啦算啦~真没情调,看你这个样子一定还没交过女朋友齁?”
  妈妈窃笑着说。
  “没有……”
  我摇摇头。“妈妈住院时的事就够我烦恼了,怎麽可能还有时间交女朋友……”
  “啊……对不起,我又忘了……”
  妈妈尴尬地将双手合十道歉着。
  “没关系,就说了,我已经习惯了……”
  “白霜……我这麽说你不要生气喔……其实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只是个脑袋坏掉的变态呢。”
  妈妈吐了吐舌头。“不过,谁叫你那天在路边醒来之後就疯言疯语的霹雳啪啦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还偷看我的内裤……”
  “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向你道歉了啊。”
  我抢着说。
  “我知道啦……对不起嘛。刚刚听我妈说,你这两天帮了他们不少忙,是个肯做事、肯吃苦的孩子,才让我觉得……你好像也不是那麽……的怪?也让我稍稍对你们台北人的印象有些改观了。”
  “这又没什麽……而且,寄人篱下还当米虫的话不就太过份吗?”
  “呵呵~那你的意思是--什麽都不做的我是条大米虫罗?”
  妈妈挑着眉、歪着嘴窃笑着。
  “你很爱扭曲我的话耶……我明明就没这麽说……”
  我无力的说着。感觉今天才发现原来妈妈也有腹黑的一面。
  “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啦!”
  妈妈笑了笑,跟着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没有什麽可以送你,这个就当感谢你这两天来的礼物啦~”说完妈妈就转身回屋子里了,留下一脸错愕的我……
  那晚之後,日子一直都没有特别变化的过了一个月。
  我还是一样,白天的时间就跟着外公外婆一起下田工作,晚上洗完澡後就在门口吹风乘凉、偶尔跟妈妈一起聊聊在台北时的事。
  而有时候,我还得充当妈妈的家庭老师。拜教育制度所赐,妈妈的课业在我这个年纪时就已经上过一大半了。除了教她文科的背诵方式外,数科部分也加强她的逻辑及公式导入的观念,这让原本成绩只有中上的妈妈立刻提升了不少分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总觉得那阵子妈妈看我的眼神除了崇拜之外好像还多了点暧昧的感觉……
  “那之後……还有你学长的消息吗?”
  这晚跟妈妈聊天时我这麽问起了她。
  因为关系到寻找爸爸的线索,所以这一阵子我很注意妈妈是否有另外喜欢上的人或者是新的追求者出现。但让我有些失望的是,这一个月来,不停追着妈妈屁股後面跑的人似乎就只有铭叔一个……
  “呵~都没连络了,怎麽还会有他的消息呢?”
  妈妈仰着头叹了口气。“怎麽?干嘛突然又问起学长的事啊?”
  “没有啊,就问问。”
  我笑了笑,不能告诉妈妈真正的原因。
  “没有?呵呵呵……虽然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发现,不过你最近似乎很注意我呢……该不会--你喜欢上我了吧?”
  妈妈得意的笑着,露出了招牌的小虎牙,一边冷不防地将脸凑到我的面前:“我.说.对.了.吗?”
  “怎、怎麽可能啊!你莫名其妙的在胡说八道些什麽啊……”
  我害羞的赶紧转过了头,而且因为妈妈这突然的举动害我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了起来。
  “哈哈哈,你的反应怎麽像个小女生一样呀?也太可爱了吧?”
  之後妈妈将脸越靠越近:“难道……你都不会想跟女孩子接吻看看吗?”
  “要是你的话……我可以呦……”
  “不、不想……”
  不敢直视妈妈的双眼,我摇着头闪躲着她。我怎麽可以跟自己的妈妈接吻啊!
  “耶?难不成你是……你是同、同性恋?”
  妈妈又把脸退回到原先的距离一脸惊讶的说着。
  “才不是好吗!我也是正常的男生好不好!”
  我大声反驳。
  “那……吻我。”
  妈妈把眼睛闭上,跟着又把脸凑了过来。我们两人的距离近到我可以闻到她刚刷过牙的薄荷味。
  “为什麽啦……齁……”
  被妈妈逼到没有退路,我看着她的脸犹豫着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亲下去才好。
  “让女生等是很没礼貌的事喔……”
  妈妈说,眼睛仍闭着。
  “啧……好啦好啦……”
  即使现在的妈妈只是个普通的高中女生,但要我跟自己的母亲接吻……还真不是有股说不说来的怪。但不亲下去似乎就结束不了眼前这窘境,最後我只好随便地在妈妈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做个交代。
  “就这样喔?”
  妈妈张开了眼睛不满地说着。跟着伸手抓着我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贴过来给了我深深的一吻。因为没有接吻的经验,当妈妈主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过来时还让我吓了一大跳、笨拙地配合着妈妈在嘴里翻搅着彼此的舌头。
  约两三分钟後,妈妈离开了我的嘴,跟着靠着彼此的额头、眼神迷蒙地问着我:“……喜欢吗?”
  “唔嗯……”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是说……你喜欢我吗?”
  妈妈继续说,眼神依旧迷蒙地望着我。“霜……我喜欢你……”
  然後妈妈又给一吻。
  我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惊吓之余赶紧推开了妈妈跑回自己的房间。
  “呼……呼……这是怎麽一回事……呼……”
  我将双手撑在房间的桌子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脑袋里仍不停回荡着妈妈刚刚那句话:我喜欢你……
  “不对!这不对啊!”
  我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停重复着这一句话。“妈妈……怎麽……怎麽会喜欢上我?妈妈应该是要跟爸爸在一起才对啊……”
  我来回地在自己的房间里踱步。
  “一定是因为我突然在这个时代冒出来的关系!”
  我最後恍然大悟、下了这个结论。
  “白霜……对不起……我想我知道你的答案了……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对不起……”
  妈妈站在门口的帘子外说着,似乎刚哭过,说话的同时还有吸鼻涕的声音。
  “事情怎麽会搞成这个样子啊啊啊……”
  我摀着脸、站在房间里不知道该怎麽回应妈妈,总觉得多说多错,迟迟不敢开口。
  “哈哈……连话也不想跟我说吗?看来是彻底失败了……星座杂志都骗人……什麽鼓起勇气告白就一定会有好结果……哈哈……哈哈……”
  妈妈一边说一边苦笑着,声音也跟着越来越小。
  “不是的!”
  我拉开门帘。“我很难跟你解释……但……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见到妈妈哭成泪人儿,我有些不忍地想将她立刻拥入怀中安慰。但却又怕她会会错意,最後只好赶紧抽了几张卫生纸给她擦拭眼泪。
  “为什麽?是因为我长的不好看吗?”
  妈妈边擦着眼泪边问我。
  “不是因为那样的!”
  我反驳着。然後又递了几张卫生纸给妈妈。
  “那你为什麽不喜欢我?”
  像是怕惊动外公外婆,妈妈压低了音量说着,一边张大了双眼直盯着我瞧,暗棕色的瞳孔里尽是悲伤与忿怒。
  “我没说过不喜欢你啊,只是……只是……”
  我一时语塞,然後偏过了头、让沉默代替我回答……
  “噗!我是在跟你闹着玩的啦~瞧你~认真的勒!”
  妈妈突然打破沉默并跟着笑了出来,然後用手推了我的肩膀一下。“不过你真过份耶!就说你也喜欢我会怎麽样啊?刚刚那个是我的初吻耶!啧、这下赔惨了!”
  妈妈弹了一下手指、一脸失算的表情说着。
  “梅香……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没办法跟你在一起……”
  知道妈妈是在故作坚强,我愧疚的说着。她那强颜欢笑的样子令我心疼不已。
  “拜托~你还真的以为我喜欢你喔?就跟你说了~我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咩~好了好了~赶快去睡吧,要不然明天早上就起不来罗~晚安啦。”
  说完妈妈就快步的转身离开了。虽然妈妈一直很小心不让自己穿帮,但最後还是在转过头的那一瞬间,被我看到豆大般的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滑落了下来……
  “你就承认吧……”
  “承认什麽?我又没有恋母情结。”
  “现在的她只是个普通的高中女生……”
  “但她还是我妈妈啊!”
  “她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啊!而且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别再欺骗自己了,你明明也喜欢她……”
  “我才没有!我才没有……才没有!”
  “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
  “闭嘴!给我闭嘴啊!不要再说了!拜托……不要再说了……”
  我用力地甩了自己一巴掌後才让脑袋里的声音消失,但脑子里却仍满满地都是妈妈的画面……
  “啊呦?难得耶,太阳要打从西边出来了是吧?你竟然会睡过头啊?”
  隔天一早,不知道发生什麽事的外公揶揄的说着。
  “抱歉……大概是昨天有点热、没睡好,我这就去帮伯母弄早餐……”
  赶紧刷了牙、洗了脸後我就去厨房帮外婆的忙。
  “早啊~霜!今天有什麽好吃的吗?”
  当我把清粥端到前厅时,妈妈已经换好制服、精神满满地坐在饭桌前了。
  “哇靠!连你也吃错药啦?今天这麽早?”
  外公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惊讶的说着。因为平常在这个时候妈妈也才刚起床而已。
  “嘿嘿~因为昨天很早就睡了啊~”妈妈灿烂地笑着。“不过某个人似乎就没有睡好呢……”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着,跟着用手在眼睛下画了半圈,大概是在说我有黑眼圈的事吧?但我没有搭理她,自顾自的吃着手中的白粥。
  “那我出门啦~”见我没有理会她,妈妈似乎也不想自讨没趣,安静地吃过早餐、相当有精神地出门上学去了。
  “你们怎麽了吗?”
  趁着外公不在的空档,外婆小声的问我。
  “没有啊,哪有怎麽了?”
  我摇了摇头想装做没事的样子。
  “呵,少来了,你们两个一脸就是有过什麽的样子,别以为我没年轻过。”
  外婆一边窃笑一边说着。“你是怕被她爸知道,对吧?”
  “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伯母。”
  我将手撑在额头上,一副伤脑筋的模样。
  “是是是~你们年轻人喔……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你们在想些什麽。好啦,没事的话就快吃一吃吧,待会准备干活了。”
  外婆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拾着空掉的碗盘。
  “那个……”
  我说,打算想要跟外婆坦承我的身份。
  “嗯?”
  “不……没事……”
  但是话到了嘴边又被我硬生生给咽了下去。“反正一定会以为我在跟她开玩笑吧?”
  我想。
  太阳在忙碌的农活下很快地就来到了头顶上。我一如往常的提着妈妈的便当、帮她送到学校去。即使我不想在这麽尴尬的时候见到她。
  “嗨~辛苦啦,香的便当交给我就行了!”
  铭叔一脸愉悦地来到校门口帮妈妈拿便当。看来她似乎也不想见到我。
  “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
  我问。因为从刚刚一见到铭叔开始,他的笑容就一直灿烂得很恶心。
  “看得出来吗?哎呀~其实也没什麽啦~只是今天早上一到学校就被女生告白了而已嘛~嘿嘿。”
  铭叔一边说搓着自己的後脑勺说着,满布痘疤的双颊也因为羞红了脸,整张脸变得犹如火星表面一样火红又凹凸不平。“她最後还是臣服在我的男性魅力之下了嘛~哈哈哈。”
  “喔~谁啊?是梅香吗?”
  “诶嘿嘿~对啊~你怎麽会知道?”
  铭叔一边奸笑一边用手肘推了推我的胸口。感觉似乎是把我当成他的竞争对手一样,一脸就是”怎麽样?最後还是我赢了!”
  的表情。
  “拜托……除了她之外还有人会让你爽成这样吗?”
  我想,但没有说出来。
  “那……恭喜啦……”
  最後我只说了这几个字就离开学校了。
  “让铭叔来当我爸爸……似乎也不错呢?”
  在回田里的路上,我这麽想着。
  “这明明就是好事啊……笑啊……快笑啊……”
  等到我发现的时候,豆大的眼泪已经不听使唤地一颗接着一颗不断从脸颊上滑落。
  “一定是因为太阳太刺眼的关系……一定是因为这样……”
  我站在路中央,仰望着头顶上的金黄火球,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嚎啕大哭着。好希望那个不甘母亲被人抢走的自己可以就这麽被太阳给活活烧死……
  之後,我装做若无其事的回到田里。外婆似乎是察觉到了些什麽,但是没有说出来。不过因为看我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最後外婆便帮我向外公扯了个小谎、让我回家休息。只不过我没想到妈妈也在这个时候回家了。
  “耶!你们怎麽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惨了!”
  妈妈看到我显得很吃惊,紧张地想从後门跑出去。大概是怕被外公发现她翘课吧?
  “安啦……只有我先回来而已……”
  中午哭得太累,我无力地坐在前厅的木制长椅上、替自己倒了杯水。“翘课齁?”
  我跟着问了妈妈。
  “对啊……因为不想一直看到他咩……早知道就不要那麽冲动了……”
  虚惊一场的妈妈说着说着也跟着坐到了我一旁。
  “谁啊?喔,对了……恭喜啊,交到男朋友了。”
  我尽量平心静气地说着,结果说出来的话一点抑扬顿挫都没有。
  “那个大嘴巴……”
  妈妈将手贴在脸上,一脸懊恼的样子。“还有谁?就是那个石剑铭啊!真的很贱耶他……早知道就不要说要跟他交往了……”
  “是喔……可是我觉得他人还蛮……不错的啊。”
  “是啊,撇开有些幼稚不说,长大後的铭叔人是挺好的。”
  “不错你个大头鬼啦!他比隔壁邻居的小鬼还像个小鬼耶!幼稚的要死也就算了,还丑得要命……”
  妈妈气得将手叉着胸前、鼓着嘴说着。
  “既然如此,那你干嘛还要跟他交往啊?”
  我笑了笑,心里也突然觉得轻松了不少,是因为妈妈根本不喜欢铭叔的关系吗?
  “还不都嘛是你……”
  妈妈低着头小声嘟嚷着。
  “我?噗……又跟我有关系了喔?”
  “当、当然有啊!要不是昨天晚上你说了那些话……我怎麽可能会答应跟那个猪八戒交往……”
  “我还以为我昨天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呢……”
  我无神地望向天花板、嘴硬的说着。“反正我跟妈妈一定不会有结果的……”
  “呵呵,是啊~你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是……一直到现在,我还是没办法告诉自己对你的感情只是开玩笑的……”
  妈妈苦笑着说。“原来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这麽令人难过的事呢……”
  “那剑铭哥呢……他也一直很喜欢你啊。”
  我试着拿铭叔出来当挡箭牌。
  “哼哼……他啊?”
  妈妈冷哼了两声,似乎是相当的不以为然。“我跟他从小就一直认识到现在,对他的感觉早就变得像一般兄妹姐弟了,怎麽可能还会有来电的感觉……”
  “但他似乎不这麽想呢,中午帮你送便当的时候,看他高兴地简直快飞了起来哩。”
  “哼,随便他吧。反正我打算明天告诉他只是在跟他开玩笑的……”
  “那他不是很可怜吗……”
  “那我呢?你会不会可怜我?”
  妈妈转过头、盯着我问。
  “这……这不一样啊……”
  被妈妈这麽一瞧,我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怎麽会不一样?我的感情不也被你抛在一旁吗?”
  妈妈轻咬着嘴唇的看着我,感觉似乎又要红了眼眶。“学长也是……你也是……反正……我怎麽样就是比不上台北的女孩子对吧?”
  “齁……干嘛又说这个啦……”
  我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只要谈到感情问题,妈妈就好像鬼打墙一样,似乎永远没有跳出回圈的一天。
  “不然你就说清楚啊!为什麽你不能跟我在一起……”
  妈妈埋怨般粉拳敲着我的手臂说着,斗大的泪珠也跟着压抑不住的情绪崩落了下来。“难道是因为我爸妈收留你、你担心要是跟我在一起会对不起他们是吗?”
  “不是那样的,只是我、我……唉,我的天啊……”
  我痛苦地紧闭着双眼,心里挣扎着好想大喊:“我是你的儿子啊!”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求求你……不要对我这麽残忍好不好……”
  妈妈轻靠在我的臂膀低声啜泣着、豆大的泪滴也不停地一滴滴落下。我不舍的用手为她擦去眼泪,同时间也发现,在我心中那道名为伦理的高耸冰墙似乎也因为妈妈温热的泪水而开始逐渐溶化崩解……
  “梅香……即使,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你还是想跟我在一起吗?”
  虽然我一再地告诫自己不可以踰矩,但到最後,我想我还是喜欢妈妈的。用手将妈妈的脸轻轻地抬起、我温柔地轻声问着。
  “嗯!”
  妈妈突然破涕为笑地用力的点了点头。“不会的……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相信我……”
  温柔地抚着我的双颊,妈妈轻轻给了我一吻。
  “是啊……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我笑了笑,心想若能就此跟妈妈有了新的开始……似乎也是个不错的结局。然後又主动地给了她一吻。
  我们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在妈妈跨坐到了我身上後就慢慢地越来越激动,贪婪地不停吸吮着对方的唇舌。不过大概也因为我们俩都没什麽接吻经验,有几次太用力了还不小心撞到彼此的牙齿而痛得喊停。我想,要是有人在旁边刚好看到的话,八成会觉得我们是在用嘴巴打架吧?
  “霜……我想……我想……”
  妈妈靠在我的额头上娇声喘息着。
  “嗯?”
  “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妈妈在结巴了好一会後才羞红着脸说完。
  “什麽……意思?”
  我有些疑惑的问着。
  “讨厌啦……你明明就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妈妈从我的大腿上退了下去,跟着拉起了我的手。“去我的房间……”
  在那一刻,我才终於知道妈妈刚刚所指的是什麽。在尴尬的”喔”了一声之後,任由妈妈牵着手、跟她一起进到了房间里头。
  “我会害羞……先不要看……”
  妈妈小声地说,然後背对着我突然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裙。在妈妈的身上只剩下成套的白色内衣裤时,我乖乖地照她的话、将头转了过去,紧张地胡乱盯着一旁的家俱柜。
  “好了……”
  待妈妈开口,我才又将视线转了回来。刚刚还在她身上的那套白色内衣裤如今已随刚刚脱下的衣物整齐的一起摆放在床边。全身仅用一条毛巾遮住重点部位的妈妈有些不自在地轻扭着自己的腰臀:“不要一直盯着看啦!”
  “唔、喔……对不起……”
  我尴尬地用手遮着自己的视线,又将头撇向一边,紧张地有些手足无措。毕竟这还是我长这麽大以来头一次跟个裸体的女性共处一室,更别说她还是我的母亲了……
  “傻瓜……我又不是在骂你……”
  妈妈仍遮着自己的身体然後朝我靠了过来。“你也要脱啊……不然只有我……可不公平喔……”
  腾了一只手出来的她拉住我的衣角後慢慢地往上掀起。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将衣服从妈妈的手里抢了回来,我两手各抓着相对的衣角、熟练地向上翻起後就将上衣给脱了下来。虽然还有些犹豫,但还是跟着也以同样俐落的速度脱掉了腰部以下的外内裤、害羞地用手半遮半掩着自己半勃的肉棒。
  “嘿……好像跟爸爸的不太一样呢……”
  妈妈有些好奇的直盯着我的下半身,然後似乎发现了自己的语病:“啊,你不要误会,只是不小心看到的。”
  然後浅浅地露出了小虎牙、给我一个害羞的笑容。
  “霜……吻我……”
  慢慢地退去身上的毛巾,妈妈趁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用她的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当我们的唇舌重叠时,我的胸膛同时也传来了妈妈她温暖的体温还有乳房柔软的触感。
  “没关系……你可以摸……”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双手贴在大腿两侧、不如何是好,妈妈轻轻地拉着我的手来到了她的胸前。“不过不可以笑我喔……我的胸部不是很大……”
  “不会……”
  我摇摇头。“这样刚好。”
  好奇的轻轻揉捏着妈妈的乳房,我很喜欢她们在手上滑嫩又柔软的触感,在我轻柔的来回抚弄下,妈妈粉红色的乳尖部分也慢慢地转变为红润的草莓色。因为实在是太过诱人,没等她说好,我就将充血挺立的乳头给含入嘴里吸吮拨弄。
  “嘻嘻嘻……这样会痒啦……”
  妈妈缩着肩、扭着上半身闪躲着。不过也没有因为厌恶而将我推开,反倒像是在喂奶一般,将我按在胸前、轻轻地搓揉着我的头发。在舔舐了一会後我便顺势让妈妈仰躺在床上。
  “好紧张喔……”
  也许是在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妈妈的左手搭在自己的右臂上、羞涩地半遮着赤裸的胴体说着,原本白晰的脸颊也羞红地像颗熟透的苹果般艳红。
  我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跟着趴在妈妈的身上,继续亲吻着她,右手则顺着妈妈的右锁骨一路滑到她小而饱满的乳房上,用着手掌画圆般温柔地搓揉,然後又改用手指轻柔地时而拨弄、时而夹捏着粉嫩的乳头,惹得妈妈如小猫哀叫般不停娇声求饶着。
  在抚弄过妈妈的乳房一阵子後,我的手再度地顺着她滑嫩白晰的肌肤一路来到了双腿之间。将手掌停在妈妈微凸的耻丘上头後,我的手指越过了稀疏的阴毛、轻轻地在肉缝的上头滑动,但可能是太紧张或没经验的原故,好几次不小心弄痛了妈妈、不时会像触电般颤抖着身体抗拒着。
  “慢一点……女生的这里比较敏感……”
  妈妈微笑着说道,没有因此而生气。在妈妈的指正下,我改用指腹先沾了些小穴流出的蜜汁当润滑液,才慢慢地开始在她的阴唇及阴核上头来回地抚弄。而这也果然弄得妈妈再度娇喘不已,不断地轻扭着自己的腰臀配合着我的节奏外,小穴里流出的蜜液也多到有些泛滥了。
  见妈妈应该是已经准备好了,我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梅香……我……”
  “嗯……可是你要慢一点喔……”
  知道我的意思,妈妈有些不安地点了点头。跟着将双手环着我的脖子、挺起了腰臀引导着我的肉棒顶着自己的阴道口。
  不过,一切似乎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麽容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妈妈太紧张的关系,即使都已经将阴茎顶在洞口了,龟头前端好像一直被一个厚实的圈状物给顶住,怎麽样就是无法顺利插入。
  最後还是我夹紧了屁股,将肉棒用力的往前方推挤才终於过了那层圈圈,但越往里头插入就发现里面的空间越狭小,感觉我的肉棒几乎都快被妈妈的阴道给夹扁一般。当然,妈妈这边也是相当不好受,紧闭着双眼、断断续续喊着:“好痛……好痛……”
  痛苦地一手抓着床单一手微微出力的顶在我的腹部,不让我的肉棒再继续前进。
  “要不要停下来?”
  我立刻停下了动作,怜惜地抚摸着妈妈的头发说着。
  “没关系……是我自己想要的……”
  妈妈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说着。“好了……再来吧……”
  连续几个深呼吸後,妈妈放开了顶在我腹部的那只手,似乎是做好准备了。而我也再度将肉棒往她的体内插入,一直到阴道的最深处无法继续前进为止。
  “还会痛吗?”
  我温柔地问着。
  “唔~嗯。”
  妈妈摇摇头。“过去了之後好像就比较没那麽痛了……现在反而觉得好涨……”
  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妈妈苦笑着说。
  “那……我开始动罗?”
  我问。妈妈没有回答,但笑着点了点头。
  怕又弄痛妈妈,我慢慢地将肉棒给往後方抽出後才又再慢慢地往前插入,像是被人切入慢动作模式一样,所有的动作都是轻柔且温顺的。
  “好舒服……原来两个人可以结合在一起是这麽幸福的事……”
  妈妈摸着我的脸、眼神迷蒙的说着。“霜……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也是……梅香……”
  我将脸伏下、亲吻着妈妈红润的双唇。不,从这一刻起她已经不在是我的妈妈了,而是我未来的人生伴侣,我要代替爸爸,给妈妈一个不一样的未来。“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嗯……那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喔!”
  梅香哭了出来,但这次带着笑容。
  “我会的……我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点了点头、帮梅香擦去眼泪,然後将手贴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地搓揉了起来,一边稍稍加快了肉棒在阴道里的动作。
  一时间,只有床架的嘎吱声、性器的碰撞声还有梅香如小猫的呻吟声充斥於我们所处的小小房间之中……
  “梅香……我好像……快射了……”
  尾椎突然的酸麻让我知道自己也许再抽插个几下後就要射精了,双手搭着梅香的肩膀,我努力地做着最後冲刺。但,梅香的阴道似乎也同时变得越来越狭窄,里头的空间几乎紧缩到让我的肉棒动弹不得外,周围软嫩的肉壁还开始刮着龟头前端,结果不到半秒时间内,马眼处就跟着传来一股强烈的搔痒感,一下就让我把持不住、朝梅香的肉穴深处爆发了。
  而梅香她似乎也在我射精的同时一起到达了高潮,原本弓起而紧绷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变成了断了线的风筝、直接仰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不已,连带使得她那白晰如雪的肌肤在急促的喘息下变得犹如桃花般粉红娇嫩。
  “对不起……我不小心就直接射出来了……”
  拔出肉棒之後,我赶紧拿着刚刚梅香用来遮掩的毛巾、轻柔地帮她擦拭着混合了精液及鲜血的粉红色液体。
  “嘻嘻……那你要负起责任喔~”梅香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头微笑着说。
  “当然!等到伯父伯母他们工作结束後,我就会请他们让你嫁给我的!”
  我坚定地说着,然後亲了梅香的额头一下。“不过……好像不会很顺利就是了,哈哈。”
  我摸了摸後脑勺,一想到了外公的脸又觉得有点退缩了。
  “放心……我也会帮你说话的。”
  梅香紧紧拥着我说着。在发现我变软的肉棒又抬起了头後,调皮地抓住了他上下套弄了起来:“又……翘起来了呢。”
  “因为……刚刚碰到了你的胸部了嘛。谁叫你突然抱过来。”
  “噗,有这麽敏感喔?看不出来原来你这麽好色哩~”梅香戏谑地说着,但手仍停在越来越硬的肉棒上头。“那……你还想要吗?”
  “……嗯。”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那……这次让我在上面……我想好好的看着你……”
  梅香羞红着脸说。然後让我半躺半靠的倚在床头柜前、自己抓住了肉棒後就坐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呃啊……这个姿势好像插太深了……”
  大概是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梅香有些痛苦地皱紧了眉头,将双手搭在我的双肩、半跪坐地微微抬起自己的臀部。
  一直等了约半分钟左右,梅香才慢慢地前後摇摆起自己的腰臀。虽然动作还有些生涩笨拙,但感觉得出她似乎很乐在其中,完全就是把我当马在骑了。
  当然我也没闲着,除了偶尔适时顶高自己的屁股、迎合着梅香的抽插外,双手也贴在她那对饱满如包子的乳房上不停又搓又揉着,两颗粉嫩红润的奶头更是在沾满了我的唾液後显得犹如新鲜草莓般娇嫩欲滴、令人爱不释手。而当我一手抓着梅香的乳房、一手抱着她的翘臀持续的进行抽插时,一个怪异的现象叫我惊讶得立刻停下所有的动作。
  我那只原本搓揉着梅香乳房的手竟突然变得如烟雾般模糊,跟着像找不到施力点般就这麽直接压了下去、穿过了她的身体!
  “怎麽啦?”
  梅香问。不知道发生什麽事的她还陶醉在性爱的愉悦之中,伸长了舌头对我索吻着。
  “……没事,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我说,跟着握了握、捏了捏那只手,然後又摸了摸梅香的酥胸。但彷佛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指掌间又恢复了原有实感。
  “大概只是错觉吧……”
  我苦笑了下,将刚刚那个不切实际的幻觉给抛到了脑後。接着,我把脸给埋进了梅香的酥胸之中,双手抱着她的两片小嫩臀、继续用着直硬坚挺的肉棒前後抽插着温暖湿滑的肉穴。在龟头固定节奏的冲撞下,梅香很快的又到达了一次高潮,下体顿时有如章鱼触手般紧紧地勒住着我的肉棒不放之外,人也像是被电击了般不由自主地不时抽搐喘息着。
  “舒服吗?”
  我温柔地问,然後用了顺了顺梅香有些凌乱的发丝。
  “……嗯。”
  梅香羞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待梅香休息了会後,我让她先从我的身上起来、回到一开始的传统体位。“……再来罗?”
  我说,然後扶握着肉棒、将他又插进了梅香的体内。
  “好像还是这个姿势比较刚好……嘻嘻。”
  梅香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双手环抱着我的胸膛说着。“刚刚在上面时插得太深了!”
  “呵呵,是吗?”
  我笑了笑,却觉得似乎没有什麽特别不一样的地方。跟着将手绕到梅香的身後、搭在她的肩上,继续在湿暖的小穴中来回地抽送着肉棒,一直到再度在她的体内射出精液……
  *      *      *      *
“还是没他的消息?”
  剑铭一边将半个人高的行李给放在房间的最角落,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问着。
  “嗯……”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谢谢你喔,帮我找地方住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今天还要你来帮我般东西。”
  我倒了杯冰水给他。
  “三八啊~跟我还客气什麽!还有什麽需要都尽管开口没关系!”
  大口大口的灌下冰水後,剑铭又替自己倒了一杯。“不过,你自己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预产期不就是下周了?”
  “嗯~明天我妈就会过来,所以……应该没问题吧?嘿嘿。”
  “啧……你怎麽还笑得出来啊?”
  剑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说着。
  “我儿子下周就要出世了呢~怎麽会笑不出来?”
  “可是……你爸这样对你……不会太过份了点吗?”
  “哎呦~没事啦,毕竟这也是我自己甘心自愿,怎麽能怪他呢?”
  “唉……你呦……”
  剑铭灌下了手中的冰水又继续说:“香……不如你就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俩的。”
  “噗!你……现在是在跟我求婚吗?”
  我有些吓一跳地瞪大了双眼。
  “对、对啊!我知道这很突然也很粗糙……而且我也不会讲浪漫的话……可是,我是真心真意的爱着你的!所以……”
  剑铭在我面前半跪了下来,从口袋掏出准备好的戒指盒。“虽然现在的我只能给你这种便宜货,但以後我一定会买个更大更好的来补偿你……嫁给我,好吗?”
  “……对不起。”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跟着握着他着手盖上了打开的戒盒。
  “可是我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了……”
  “你还是忘不了他是吧……”
  剑铭有些失望地垂下了头。“没关系!人生还很长!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动你的!砰~”重新打起了精神的他半眨着眼对我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噗……你真的很幼稚耶……”
  我笑了出来,跟着擦了擦眼眶的泪水。“真的……很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三八喔~是要谢几次啦~”剑铭白了我一眼,跟着摸了摸我的肚皮:“对了,小孩的名字想好了吗?”
  “嗯。”
  我点了点头。
  “就跟他的父亲一样……白霜。”
  〔完〕


第10篇 依云的决断——失忆丈夫的淫荡妻
  作者:girlyyyyy
失忆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你生命中的一部份完全变成空白,几乎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对我来说,就好像突然之间穿越了时空:前一分钟还是两手空空的穷小子,朝九晚五辛辛苦苦地打拼,转眼之间就成了有房有车、每月坐收股利的有闲阶级。
  2013年5月1日。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脑袋疼得像裂开一样,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空气是乾燥而炎热的,不像上海一般潮湿,身体沉重,耳边什麽东西在轰鸣,眼前白茫茫的什麽都看不见。依稀能够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花了不知多久才恢复了视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我的妻子。我认得出是她,但是她变了很多。好像昨天她还是个小丫头模样,瘦瘦的,细细的胳膊和大腿,脸上带点稚气;而现在变得丰腴而娇媚,胸、肩、腰、臀都丰满起来,乳头的颜色是紫黑色:完全是一个熟透了的美少妇。
  我爲什麽能看到她的乳头呢?因为她全身赤裸,什麽都没穿。我不仅看得到她的乳头,还看到上面穿着个金属环。她手中攥着根绳子,两眼红红地望着我。这个淫荡而怪异的形象让我吃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公,老公,你醒了……”
  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眼里含着泪。
  “依……依云?老婆?”
  我费力地张口问道。此时我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七年的记忆,我还在怀疑这个眉眼很像我妻子的人是不是她的姐姐或什麽失散的远房亲戚……
  “是我,老公,没事了,都没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和阿瓜马上就送你……”
  “阿……阿瓜?”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从我醒来到现在,一直有一双有力的手在支撑着我的後背。
  我转过身,看到一张黑色的面孔。突出的眉弓,清澈的大眼睛,略微下塌的阔鼻,厚厚的嘴唇,冲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他的身体修长而结实,流线型的肌肉有着优雅清晰的线条。
  他也没有穿衣服。他跪在我背後,扶我的肩膀。在他的胯下,一坨蟒蛇般的黑肉软软地耷拉着。
  我听到从自己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尖叫,把黑人和妻子都吓了一跳。
  “他……他他他他……他是谁?”
  “老……老公你开什麽玩笑,这是阿瓜啊,你不记得了?”
  妻子吃惊地说,我看她开始脸上冒汗。我用力一挣,摆脱了黑人的双手,却差点滚落到床下去。妻子伸手拉我,被我一把推开。“他,他是谁?”
  我愤怒地问道。
  “老公……”
  妻子张口结舌,“你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你……唉呀,我该怎麽给你解释呢?”
  “解释?”
  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你们两个人不穿衣服凑在一起,这还有什麽可解释……”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起得太猛,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一软,接下来就又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白色的被单、墙壁,脏兮兮的,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浓烈味道。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妻子泪眼婆娑地坐在我身边。看我醒来,她带着哭腔叫着我:“老公……”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但是这个梦如此的真实,所以我张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是:“依云……那个阿瓜……是谁啊?”
  话音刚落,就看到门口探进一个头来。那张脸,那个黑色的面孔,立刻让我怒气勃发。“他是谁?”
  我吼叫着,想跳下床向他冲去,却发现自己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他们居然给我穿上了一件精神病人的拘束衣!
  “你!”
  我转头望向妻子,“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这是怎麽回事?你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接下来我没有得到解释——一个黑人护士走进来,她有着篮球般大小的巨乳和碗口粗细的臂膀。她麻利地把我翻过身打了一针镇静剂,力气大得让我觉得这身拘束衣完全就是多余。然後我就又人事不省了。
  再次醒来,我感到浑身无力,生气也生不起来。妻子给我端上一碗热腾腾的肉粥,一勺一勺地喂进我嘴里。我已经饿得慌了,吃了几口,马上又问道:“阿瓜是谁?”
  “你别生气,”
  妻子的声音软绵绵的,看出来她很长时间都没休息了,“我慢慢给你解释。医生说,你失忆了,你自己知道吗?现在是2013年5月2日,你知道吗?”
  我愣住了。“2013年……我不知道,我记得我……昨天还在开会。我在作报告……是2006年的年终奖报告。”
  妻子喂了我一口饭。“那就是七年了。你还记得我,我就知足了……我们慢慢来,但你要有心理准备:医生说了,你可能永远都想不起来了……”
  我抬眼看看周围。“我们这是在哪?”
  “这里是肯尼亚……我们来度假。”
  我吃着饭,妻子慢慢地,用很小的声音告诉我这七年发生了什麽。我自己的故事听得我出了一头冷汗:我伪造签名和公章兑换债务人的汇票,拿这笔巨款买了一只股票,因为我通过朋友的关系了解到庄家的一点内幕……拿到第一桶金之後,赶上岳父所在国营公司的无良高管打算搞MBO。我利用和高管子女的关系,凭着手头的大量现金,参与了这次瓜分。瓜分非常顺利,我现在是一家前中型国企的小股东,每月分红十几万元;加上在地产上的一点投资,虽然称不上豪富,但也是不折不扣的有闲阶级了。
  有钱是好事,但是……“好吧,这算是好消息,但是那个阿瓜是怎麽回事……”
  妻子握住了我的手,我转头看着她。“老公,”
  她轻轻地说,“你呀,你就是喜欢看我和别的男人做爱。”
  “胡说!”
  我猛地一扭身子,试图把手抽回来,但是这该死的拘束衣让我几乎完全动弹不得。“这话你都说得出来?你以为我脑子有病啊?”
  “是真的……”
  妻子从病床床头柜上拿过来一台笔记本电脑,轻薄至极,2006年可没有这样的电脑。开机,输入一个巨长无比的密码之後,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几百个视频文档。她点开其中一个。
  屏幕上的镜头让我吃惊得话都说不出来。我的妻子,美丽、成熟、丰满而优雅的妻子,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她手里握着一根粗大的阳具,用她的俏脸撒娇般地蹭着,用小舌头舔着,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唾液和淫液把她的半张脸都弄湿了,她浑然不觉,还冲着镜头淫荡地媚笑,不时地还对镜头说上两句什麽。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来!而且这和我有什麽关系!”
  “老公……”
  妻子无奈地说,“这个视频是你拍的。”
  “胡说!胡说八道!我怎麽会拍这种东西……你要骗我,也想个好点的理由先!”
  妻子把耳机给我戴上,然後把声音放大。於是我听到了我自己的声音:“小骚货,大鸡巴有那麽好吃吗?”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脸上是什麽表情。妻子的芊芊玉手在触摸屏上拂动着,又打开了另一个视频:这个视频的妻子,已经和“优雅”二字完全无缘。她躺在脏兮兮的地板上,被红色的棉绳捆成一团,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和不知道什麽液体。
  她淘气地扭着身体、放荡地笑着,叫着“操我屄!操屄啊!别再射了,再射就没了……”
  周围乱哄哄的,是一群男人的调笑声。一只黝黑的大脚伸进镜头,踏上她沾满精液的乳房,用力一拧,她马上夸张地扭动身体大声呻吟起来:“啊~~~!主人不要欺负我了!”
  当那只脚移到她的脸上时,她竟然张开嘴来,把湿漉漉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妻子轻轻地打了几下快进键。我转头看她,发现她面带桃花,眉目含春,刚才担心、害怕的表情已经全然找不到了,整个人似乎变得容光焕发。
  一声娇媚得让人酥到骨头里的呻吟,把我的目光拉回屏幕。屏幕上的妻子仍然被反绑着双手,但是腿上的束缚已经去除了。一个看上去很年轻,还是孩子模样的青年男子躺在床上,双手扶在胯下;一根巨屌昂然挺立,与地面垂直,上面油光灿然,不知道涂了什麽东西。妻子正跨坐在他的身上,大屁股轻轻摇晃着,肛门摩擦着男人的龟头。她对着镜头抛了个媚眼,然後用力一坐,那小小的菊肛,居然就把那狰狞巨物一吞到底。
  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和妻子尝试过几次肛交,她每次都叫疼,而且用了油都很难插进去,所以每每都不了了之。这视频上她居然能吞下那麽庞大的巨根!妻子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伸到了我的胯下,我才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硬得像铁一样。
  “还说自己不喜欢……”
  妻子轻轻地在耳边说。我恼怒地扭动身体,让她把手拿开。“这个也是我拍的?这个……”
  话音刚落,耳机里又传来我自己的淫笑声。
  我无力地向後一仰,妻子连忙给我垫上枕头。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我居然能干得出这种事情?居然让自己的妻子和一群——不是一个,而是一群男人苟合,而且自己还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
  我喃喃地说着。这些淫邪的画面让我兴奋不已,但我完全无法接受:这是一个男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还没来得及细想,那只可恶的小手又伸到了我的胯下。我恼怒地瞪她一眼:“我要吃饭。”
  “老公……”
  她慢慢地凑过来,呵气如兰:“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再做。本来,也都是你逼着我去做的,我一直都觉得好羞人。”
  我逼着你做?哪有男人会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我第一反应是想反唇相讥,但是妻子已经用一片菠萝把我的嘴堵住。看着妻子俏丽的面孔,满眼都是充满母性的关心,让我几乎生不起气来。
  “你看,你看,”
  她说着,把乳房从薄薄的衬衫里掏出来,紫黑色的乳头上,一个金色的圆环分外显眼。“你还让人家打了洞,好痛好痛的。我都不乐意。你一直逼我。现在,你倒不认帐了……”
  她小嘴一扁,似乎是要哭的样子。我有些心疼,但又想不出什麽词来安慰她。
  等我把一碗粥和水果沙拉吃完,妻子给我擦了嘴,把碗碟放好。“我去找护士给你解开这身衣服,你不许打我。”
  我哭笑不得:“我什麽时候打过你,去吧。这事咱们还没完。”
  妻子转身出了门,把门反锁上。我的目光又重新被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吸引过去。她是故意设定了连续播放的吗?正在播放的视频显然不是我拍的,而是所谓第一人称视角的POV视频,拍摄者拿着摄像机对着正在给自己口交的女主角——我的妻子。她满脸红晕,眼神迷离,一根黑乎乎的大肉棒在她嘴里吞吐着。她从龟头舔到卵袋,又从卵袋舔到大腿、小腿,一路舔到男人的脚趾。
  眼看着她五体投地,大屁股高高翘起,一向高傲的头颅埋在对方的两脚之间——
  我感觉自己的阳具胀到要爆炸一样,但是双臂丝毫动弹不得,连摸一下下身都做不到。
  这一段视频只有短短的四五分钟,就看见男人的肉棒耸动了几下,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和呻吟声,乳白色的浓精喷发出来,而我妻子满脸幸福地任由男人的体液涂了她满脸。随着她面对镜头千娇百媚地一笑,画面一黑,自动转为播放下一个视频。
  这一次,我在屏幕上看到了那个阿瓜。他全身一丝不挂,健美的躯体上,清晰的肌肉线条好像刀刻一般,结实的胸腹肌肉仿佛一件铠甲。接下来就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後背挤进了屏幕——我的妻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件下厨用的围裙,端着一个果盘凑了过来,把果盘往桌上一放,便一屁股坐到他的怀里。那阿瓜的也不老实,直接就对妻子上下其手起来。妻子由着他把乳房捏成各种形状,却只是挑逗般地望着镜头。
  “老公……护士下班了,你再坚持一会好吗?不行的话,我去找把剪刀,把这身衣服剪开。”
  “啊?”
  我猛回头,妻子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回来了。她靠在我身边,伸手摸向我的胯下。这次我没有躲,而是浑身一阵爽快的激灵——下面涨得实在太难受了。
  啪得一声,妻子合上了笔记本,站起身来。“还说自己不喜欢……”
  她冲我一笑,然後喊道“阿瓜!”
  名叫阿瓜的黑人闻声而入,随即小心地把病房门反锁上。
  “老公……”
  妻子解开了衬衣,里面居然什麽都没穿,难怪大热天穿着深色的衣服。她伸手拉着乳环,把一对雪白丰腴的乳房轻轻提起。後面的黑人阿瓜上前毫不客气地把她的裙子褪了下来。“老公,你想看看你家的淫妇小骚货是怎麽跟野男人打炮的?”
  “你闭嘴……我才不想……”
  我无力地呻吟着,但同时觉得口乾舌燥,恨不能立刻跳起来把这个小淫妇就地正法。
  阿瓜也飞快地脱掉衣服。内裤拉下来的时候,仿佛从胯下弹出一条黑蛇。
  妻子早跪在他的面前,那黑蛇不偏不倚打在她的脸上。她咯咯地笑着,张口把那坨黑肉含进嘴里,因为太长太粗,整张嘴被撑成一个O型。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地跪着,一张小嘴一条香舌无所不用其极地伺候着那根大肉棒。那模样比看了半个多小时色情视频的我还要急色,就像个刚从监狱放出来的、坐了十几年牢的强奸犯人。
  等到那根黑肉棒上,乃至两个睾丸上都满是妻子的唾液,变得油光发亮,妻子才站起身来,跳上床来,面对着我,把臀部高高翘起。
  “你想知道阿瓜是谁吗?阿瓜是我找的牛郎,用私房钱雇来操我的!操我给老公看!”
  她笑嘻嘻地冲我说道,一边说,一边解开拘束衣的下半部份,把拉链拉开,然後把我硬邦邦的阴茎从里面掏出来。
  我有点抵制,自己顶多算是平均尺寸,但是与对面的黑色巨炮相比,实在是不够看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双臂被束缚得紧紧的,什麽都做不了。
  妻子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後面那个阿瓜已经挺着巨屌,向前轻轻一送便整根插入,然後激烈地运动起来。
  在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我不到十分钟就早早缴枪。妻子非常善解人意地示意阿瓜停下,两个人一起穿上衣服。阿瓜打开门便出去了。
  “老公你不要怪我,”
  她趴在我的身边幽怨地说,“都是你让我这麽做的。”
  “胡说,是你自己生性淫荡!”
  这句话脱口而出,但是又感觉非常自然,让我很是奇怪。妻子却笑了:“你每次都这麽说我。你是不是想起来点什麽了?”
  我摇摇头。妻子叹了口气:“没关系,我们回国去治。这里医疗条件太差啦,我都怕得上什麽病。”
  这话让我猛然惊醒:在我的记忆力,肯尼亚虽然是欧洲人的性旅游目的地之一,但可是个艾滋病感染率接近8%的恐怖地方。我们怎麽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另外我又是到底怎麽失了记忆的?
  妻子告诉我说,只有这片旅游区比较安全,每个牛郎都要定期体检,并给客人出示第一次性接触当日的医疗证明。这是我的某个狼友推荐的地方。至於我失忆的原因,她叹了口气,说是因为我玩得太过疯狂,碰到了头,至於具体的细节,我绝对不会想知道。
  我有些好奇,怎麽样叫做“玩得太疯狂”窒息式性交?极限虐待?这些答案一个比一个恶心,联想到我醒来时妻子手中的绳子,仔细想想,觉得还是不要打听的好。而且我也饿了不知道多久,除了打葡萄糖,只吃了一碗粥一盘沙拉。刚刚射完又很是觉得疲倦,随口和妻子说了几句话便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妻子带我出院,回到旅馆,那个黑人阿瓜给我们开车。我觉得自己很难和他对视,而他倒是很一副很从容的样子。到旅馆吃了顿饭,便有一个黑人司机送我们去机场。
  我一路上不停地盘问妻子,妻子也无所不言,抓不到她任何破绽。难道我真的变态到这种程度?
  这一路就是五六个小时。妻子拿给我一些古怪的玩意玩:一个大屏幕的平板电脑、一个屏幕好得不得了的智能手机,都是苹果公司的新品,让我吃惊不已。等到我新鲜劲头过了,她拉拉我的衣服,指着前面的司机小声对我说:“老公,你看他屁股好翘哦。”
  而我居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喜欢?喜欢你去勾引他啊。”
  这话出口,妻子一脸惊喜,而我则是吃惊地说不出话来。我怎麽能说出这种话来呢?妻子问我是不是记忆恢复了,我摇了摇头。妻子冲我挤了挤眼,踢掉高跟鞋,站起来爬到前排司机身边的位置。那个司机一副见多不怪的模样,只管开他的车。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偎依在那个壮年黑人的身边,一双小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一边夸张地做出各种动作,一边还不时地还冲我抛个媚眼,看得我血脉贲张。
  等到到了机场,妻子已经是面如桃花,娇喘吁吁,一副路都走不稳的样子。
  但我们总算还有最後一丝理智,没有真刀实枪地上——这位大哥可是没有提供医疗证明的!略微休整了一下,司机把我们送上飞机。
  回到上海的家里,我第一件事是把妻子按在床上狠狠地干了一通。在我的记忆中,我们虽然相亲相爱,但是在一起久了,性生活已经很少,每周难得做一次爱。而这几天的刺激却让妻子在我眼中完全变了一个人,我对她身体的渴望,似乎比刚刚恋爱的时候还要强烈。
  从妻子身上爬起来,却又被她双手抱住,听她在耳边气喘吁吁地说着:“不行……我还没过瘾,你把我调教成一个淫妇,我要好多野男人的大鸡巴才活的下去……你要负责,你要给我找野男人……我要喝好多、好多、好多精液才能饱……”
  刚刚射完的我,听了这番话,居然神奇地重振雄风。这算是怎麽回事?我看着妻子的一脸媚态,本来想提枪上马,但是在肯尼亚看到的活春宫,在电脑上看到的视频,让一个变态的想法从内心深处升起。“去找吧!”
  我喃喃地说道,“让我看看你这个小贱货是怎麽勾搭男人的……”
  妻子听了我的话,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床头的手机就开始打电话,急色的模样让我又好气又好笑。而我则点上一根烟,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回味起来。
  ***************
这之後,我过着夜夜笙歌的淫乱生活。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各色年轻男妓的胯下婉转承欢,我没有屈辱和不快,反而觉得人生之乐,莫过於此,甚至已经不是很在意失忆本身这件事了。
  那个黑人阿瓜,半月之後又来到了上海,原来他不是专职的牛郎,而是上海某大学计算机系的肯尼亚留学生,据说成绩还很不错,是导师的宠儿。妻子要我给他租一所附近的公寓住,我也照做了。阿瓜当然不叫阿瓜,这个名字是妻子给他的昵称,他的本名英文拼做Acqua什麽的,我几乎读不出来。
  阿瓜一来,妻子就摆脱了所有的牛郎和情夫,一心一意地服侍这个天赋异禀的健美黑人青年。那根黑得发亮、粗如儿臂的肉棒几乎成了她生命的全部。
  我并不反对这一切,妻子洁白的肉体和黑人壮健的魔鬼般的身体形成的强烈对比,每次都让我性趣盎然。
  几个月之後,电脑白痴的妻子误删了自己一份重要文档的扫描件。我又不敢去找专业的数据恢复公司,因为她硬盘里的私密视频实在太多了。只好自己下载了一个数据恢复软件。
  软件列出了一份最近删除的文件列表。我很快找到了被删除的扫描件,恢复文件并做了备份。这时,在被删除列表中,一个特别的英语文件名引起了我的注意。
  从名称上判断,这是一个语音合成软件。我不知道妻子爲什麽要安装和删除这种软件,但是google搜索也找不到任何有关信息。於是我也就把这件事放在一边了。
  直到好几个月之後,我所在的公司要对某大学新开发的软件进行一笔风险投资,我在展示会上再次看到了这个文件名。这个新软件拥有独特的算法,可以通过对比分析,把一个人的声音完全转换为另一个人的声音。2013年五六月间,这个软件还在内部封测,而软件的主设计师就是阿瓜的导师。
  这个时候,好像灵光一现,一个大胆而恐怖的想法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型。
  我开始怀疑,是阿瓜拿到了这个正在测试中的软件,用它在妻子自拍的所有色情视频中加入了我的声音。
  我查询了自己的信用卡记录,发现自己前往肯尼亚的那天,只订了自己一个人的票。
  我爲什麽没有给妻子订票?难道我们平时还要分别付帐吗?显然不是这样。
  “是我,老公,没事了,都没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和阿瓜马上就送你……”
  这是我失忆之後醒来听到的、妻子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我不知爲什麽,一直牢牢记在心里。送你去。送你去哪里?送去医院吗?还是……
  送你上路?送你……去西天?
  当时妻子手中是一根绳子。不是毛巾,不是冰袋,不是茶水,而是一根绳子。
  我合上电脑,转身向卧室望去,只见妻子赤身裸体地依偎在阿瓜身旁,小手紧紧攥着他胯下的黑蟒,一双妙目不离开阿瓜那张在黑人中算得上是帅气的面孔。那副表情和延伸,已经不能算是“淫荡”让我形容的话,几乎可以算是“深情”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也许我根本不是去肯尼亚度假,而是去捉奸。也许我妻子也不是去度假,而是去私奔。也许我不是玩什麽性游戏而意外昏厥失忆,而是被这个壮健的黑人击中了头部要害。在奸夫淫妇打算灭口的时候,我好巧不巧地醒了过来。毕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的妻子虽然已经狠下心决定下手,但还是含着泪水和我道别。马上就结束了,我和阿瓜这就送你上路。幸运的是,他们发现我已经失去了记忆,我才勉强逃过一劫。
  然後呢,阿瓜用他导师制作的、还未上市的软件,为妻子拍摄的几百个色情视频配上了我的声音,把我伪装成一个爱戴绿帽的变态丈夫?这个想法有些怪异:他怎麽知道,我就一定会接受妻子的淫荡?
  想起那件拘束衣和那脏兮兮的黑医院,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如果我拒绝接受的话,可能就已经被过量镇静剂打成白痴了吧。
  那麽,妻子又是怎麽认识阿瓜的,是她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之前,还是之後?这些视频又是什麽时候拍摄的?我在这整个过程中,在这几年当中,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老公!”
  我看见妻子从屋里跑出来,脸上带着笑,在我记忆中,在我失忆之前,很少见她这麽快乐过。
  “老公,阿瓜的表哥表弟,下周要来上海玩了,我们招待他们好不好?”
  见我不做声,她抓着我的手,补充道:“他们都好大……据说,阿瓜的表弟比他还大。”
  一个淫靡放荡的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三个青壮年黑人,三条刚劲有力、粗大壮健的黝黑阴茎,插进阴道,插进肛门,插进妻子的樱桃小口。然後是妻子幸福而满足的面孔,上面覆满乳白色的新鲜精液。
  “好吧!”
  我不假思索地说。妻子欢呼着跑向卧室的阿瓜,像个刚买到一件新玩具的孩子。
  唉,想那麽多做什麽呢!我又有什麽证据,再说这个想法本身也离谱。眼前的快乐才是最大的快乐,难道不是吗?我有钱,有美丽淫荡的妻子,有着能满足自己灵魂深处最黑暗慾望的一切,我还有什麽可追求的呢?
  [完]
新手发文,处女作。自己都觉得问题多多,望诸位大大不吝斧正。
  我的想法是写一篇任何院友都能把自己代入故事主角的小文: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家财万贯,也不用上班,更重要的是你的淫妻慾望实现了。至於过程是怎样的,不可能知道,也没有必要去关心,只管过你夜夜笙歌的荒淫生活就是。
  文中的第三者是黑人,因为本人几天前发布的一个投票贴:“你会幻想哪种长相/身材的男人和老婆做爱——伪娘,帅哥,还是大叔”得票最多为黑人……


第11篇 真夏夜迷离
  作者:幕後师爷
<序>
“她中邪了。”
  首先发现事情超脱了常轨的编剧N向警方叙述当时的情况。
  由於他是编剧,即使是依照他的实际记忆而说明的证供,听起来却像说奇幻小说一样充满着悬疑。
  “当时我在上面,都看不太清楚下面的情况,不过,会有那样子的举动,应该是中邪了吧?”
  在现场处理灯光的工作人员A一边指向片场顶部的射灯棚,一边向警方叙述当时的情况。
  “啊﹑现在回想起来,她肯定是中邪了吧?”
  这是大导演M向警方作证时的结论。由於他是国际有名的大导演,而且有关论证亦有实质证据,警方并不认为他有说谎的理由,所以事件看起来,就应该她是“中邪”了吧?
  案发的地点是地方电视台的一号室内片场。
  说起了电视台和片场,大家都应该理解为甚麽事件会与“中邪”拉上关系吧?
  坊间对此有好几种说法:科学化一点的说法,就是指电视台发送时的电波频道,特别容易吸引灵界。而另一种说法是,死後的灵界其实和生前一样爱凑热闹﹑爱看表演,而电视台里就有即席的拍摄和演出可以吸引灵界逗留。
  所以,大大小小的电视台和片场,都有一些和灵界有关的不成文规定。
  例如,演戏用的脸谱。不论是演古装剧用的花肖人脸脸谱﹑还是演《西游记》时那一些猴头头套﹑又或是演推理剧里的凶手用的那一种只套着眼睛的白色面具。
  都是会被视为极之“邪门”之物而慎重收好,每次需要使用仓库里的脸谱之前,据说也要先做上一些祭祀的仪式,以祈求拍摄顺利。
  又例如,据说有一些拍摄现场会突然出现一些“神秘嘉宾”只要不理会,基本上是不会被拍入镜头的,观众亦不会看得到,但在场的每一个工仍人员其实都心知肚明。而据说有表现得惊慌的工作人员,在事後会变得更容易看到相关现象,继而害怕得辞职,甚至有工作人员曾经因此而进了疯人院。
  又有一些说法是颇可笑的,例如演员在开镜前内急,在完事後必定要把硬币抛在厕所的地上,作为赶走“霉运”的“利是”所以大家在电视台的厕所内看到地上有钱,不要大呼幸运!据说连清洁的工人连用手拾起硬币都不敢,而是用扫帚把硬币扫进垃圾铲之後再直接丢掉啊!
  林林总总的奇怪说法都有,有些甚至乎是超脱常理得根本都不能用逻辑去理解了。总之,片场之内,就是这麽一回事了。
  <1>
“两天之前,在开镜之前,即时大约晚上21时,真夏小姐有来过这里吗?”
  搜查五课的岛崎警部说。
  “是的,刑警先生,是有这样的事。”
  道具班里当时唯一在现场当值的前原说。
  “请你具体说明一下,她来这里干甚麽呢?道具的事应该是由其他工作人员负责的,对吧?”
  岛崎警部双手交叉在胸前说。
  “是的,其实那一晚发生了奇怪的事。”
  前原说。
  “奇怪的事?”
  岛崎警部的眉毛跳动了一下。
  “是的,我也不知道原因,就是说…真夏小姐那一晚拿着一个面具的道具进来,说是在厕所里拾到的。”
  前原说。
  “面具?”
  岛崎警部露出了怀疑的目光,那是一种貌似可以将犯人的心里也看通看透的凌厉眼神。当然,事实上是不会有具备这一种神奇功能的眼睛啦!
  “是的,是17时的儿童节目用过的老虎面具。”
  前原一边说明,一边打开了放在一旁﹑写有“儿童部”的蓝色的塑胶箱。从塑胶箱里面拿出了一个像是祭典里随处也能够买得到的虎头面具,是最原始的那一种用橡皮筋带系在头部後面的塑胶面具。
  “就是这个?”
  岛崎警部一边说,一边把面具交给站在他身後﹑一直默不作声的部下同属於<搜查五课>的女刑警–渡边麻由手上。而渡边则把虎头面具放在看似用来存放证物的透明胶袋之内。
  “是的,就是这个。说也奇怪,应该是一整箱道具搬进来的,要漏掉也应该是一整箱道具遗留才是,为甚麽单单遗忘了面具呢?是面具耶!”
  前原有点兴奋地说。
  “面具又如何?有甚麽特别意义吗?”
  岛崎警部说。
  “开甚麽玩笑?你们在调查真夏小姐中邪的事件吧?怎麽可能不知道有关脸谱带有邪灵的说法?”
  前原激动地说。
  “迷信!”
  站在警部身後的渡边首度开声。是爽朗而又清脆的声音,再配以其美貌,穿上耍帅得一点也不像是刑警的紧身反光皮质黑色短套装,果然不愧为樱田门(警视厅本部)内名气数一数二的美女!要在这个女刑警的身上说一个缺点嘛…也许就是那一对形成尖角状的耳朵吧?就连她长直的黑色秀发都无办法掩盖的尖角,状成小猫的耳朵一样从发丝之间探了出来。不过也许这亦可以称为是另一种可爱吧?
  “啊…咳唔!那﹑那麽,真夏小姐把面具交给你之後,你在哪里?在做甚麽?”
  岛崎警部乾咳了一声,像是要阻止渡边继续说下去。
  “哎!这不是在调查我的不在场证据了?工作完成前我一直都在这里,道具部里有很多值钱的东西,所以每一个角落都装有摄录机,这一个请刑警先生向保安部确认就好了。”
  前原说。
  “嗯,谢谢你的合作。”
  岛崎警部站了起来向前原点头示意。而女刑警渡边则是转身就离开道具班了。
  “真是性急……”
  岛崎警部看着渡边走远了的背影和听着走廊传来越走越远的高跟鞋声,自言自语着。
  ***       ***       ***
“两天之前的晚上大约21时,真夏小姐有来过这里吗?”
  女刑警渡边展示了证件之後,以不客气的口吻向清洁工说。
  “啊,这位美人,你是在问我吗?”
  制服上挂着“担当人–清藏”名牌的清洁工眯着双眼说。
  女厕竟然会顾用这种色老头样子的清洁工!渡边在心里的说话,在她脸上变成了一个不肖的表情。
  “你是清藏先生吧?根据之前同僚的纪录,当时是你在当值吧?”
  渡边说。
  “对,对,是两天前的那件事吗?真是不得了呢…”
  清藏说。
  “真夏小姐当时来这里上厕所,有没有甚麽特别的事情发生?”
  渡边说。
  “啊,这样说起来…她离开的时候手上好像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清藏说。
  “奇怪的东西?是这个吗?”
  渡边拿出了放在透明胶袋里的虎头面具。
  “啊!是这个了,没错没错,美人你还真是清楚!呵呵…”
  清藏目不转睛地看着渡边﹑呵呵地笑着说。
  “她进来的时候是否已经拿着这东西?”
  渡边说。
  “没有,那东西在第三间隔的地上很久了,六时左右已经在了。”
  清藏说。
  “六时?你知道了却不打扫?”
  渡边以怀疑的口吻说。
  “还没到清扫时间嘛…再说,这东西一看就知道是……是脸谱啊。”
  清藏越说越小声,像是在说说不得的禁忌话题一样。
  “那麽,你知道是谁把面具遗漏了在这里的吗?”
  渡边以不耐烦的语气说。
  老实说,与这种长成色老头样子的人一起站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以一个彷佛能够互相嗅到对方体味的距离对话,渡边总觉得一身都是不自然地纠结着。而以渡边的爽直的性格而言,不安的表现大概就是愤怒吧?
  “不知道,五时半左右大部人都要收工了,那时间是厕所的繁忙时间啊!”
  清藏摇头说。
  “好的,再见…不﹑看来是不用再见了!”
  渡边转身就跑掉,走廊里再次传来高跟鞋的急促声音。
  女厕内只余下被女刑警的无情表现而感到讶异地呆然站立的清藏,目视着女刑警渐渐走远的背影。
  “真是没意义!要我追踪面具的人是笨蛋!”
  渡边一边走,一边低声骂着。
  “是我吗?那个笨蛋?”
  岛崎警部在渡边路过的时候,在一排储物柜的尽头处突然出现。
  “没错,是你。”
  并不感到惊讶的渡边马上停了步,而且本能地伸出右手叉着岛崎的颈。
  “喂喂喂喂喂!这是谋杀!”
  岛崎叫喊着,并伸手紧紧捉住渡边叉着自己颈部的右手手臂。
  “站在这里就以为没有人知道吗?笨蛋,你的气息太大了,五格储物柜之前就能够清楚听得到。”
  渡边以不肖的表情说,然後轻轻放松了右手的力度。
  “呼~得救了……怎麽样?”
  “垃圾,全部都是垃圾资讯。”
  渡边以不耐烦的语气说,并再度用力抓紧岛崎的颈。
  “呃﹑喂喂喂,我好歹也是你上级啊…在人前不能尊重我一点吗?”
  岛崎尽了吃奶的力气说。警部,这样好吗?在人後被部下施暴就没所谓了吗?
  渡边不服气地鼓着双腮,不过还是放低了叉着岛崎颈部的右手。
  大家应该会慨叹,如果这个女刑警不是这种脾气的话,该有多好啊!不过,以岛崎这一个笨蛋来说,他是绝对不会这样想的啦!
  ***       ***       ***
位於樱田门的警视厅本部,相信住在东京的朋友都不陌生吧?也许去过东京旅游的朋友都有经过那里吧?虽然那里不是一个合适的旅游景点就是了。由於大家都对那座建筑物的外型如此熟识,这里就不作详细描述了。
  位於这楝建筑物的二楼,在走廊的尽头处,有一个细小的房间,那块小小的啡色木门上用长期临时的塑胶牌贴着<搜查五课>的字眼。虽然说是完整的一个“课”那成员就只有两名。
  作为课内暂时的最高级警部的岛崎三郎,现年三十二岁,曾在<搜查一课>(专责侦查严重案件,包括涉及杀人、抢劫、强奸、绑架或纵火等罪行)工作。
  後来不知道为何兴同课的刑警吵了起来,当时事情好像闹得很大,但又不是能够把他施以处分的大问题,最後上层决定开设<搜查五课>(课长悬空中)专门处理一些不重大案件的工作,例如寻找失踪老人﹑寻找失物﹑调查工业意外事故等等一些无关痛痒﹑但又必须由搜查课跟进的工作。
  另一位就是女刑警渡边麻由,现年二十二岁,小时候的志愿是刑警。警校最高级荣誉毕业,校内成绩全部“满点”智商测试轻易就突破了200,几乎是过目不忘的超人记忆力,而且拥有爽朗和美丽的样貌,简直是警视厅的明日之星了!可是为甚麽会被安排加入<搜查五课>呢?这个得从她的背景说起,她是关西着名黑道<矢谷组>头子渡边慎吾的独生女。竟然让黑道的女儿加入警视厅?
  不会吧?这是小说剧情吗?不过,这里引用警校的斋藤校长的说法“黑道的女儿在未犯事之前,都是一个良好公民吧?”
  ﹑“再说,让这个天才继承父业的话,我们也很头痛吧?”
  不管校长的说话哪一句才是真正原因,总之结果就是这样了。不过让黑道的女儿加入,警视厅高层始终都对保密性感到忧虑,所以即使接受了让她加入,却只能让她投闲置散,而最合适的地方,就莫过於<搜查五课>了。
  由於这间在走廊尽头看似临时划出的细小的房间的<搜查五课>的前面就是一大堆发出怒吼的“冷气机设备房”所以在这里发出的任何声音…甚至发生了杀人事件,也许亦不会有人留意到吧?在这一个特殊环境下,岛崎每天都提防着有哪一天可能会被部下谋杀的可能,而乖乖地按章工作着。
  不过也因为这个地理上的基本原因,而使调查这一宗关於“真夏小姐”的案件是比较好办事了。
  秋叶原真夏,十九岁,着名的女子歌唱组合RMB48成员,案发时正在拍摄一个歌曲的影像,内容是与一名男模特儿–中村广良跳辣身舞。
  热烈的前奏音乐响起,带着有如着名音乐剧<歌声魅影>的半边脸面具的中村从真夏的身後把双手放在真夏的腰间,在短舞衣所露出的肚脐附近打转,两人的臀部在镜头前显现得在互相打圈似的磨擦着。
  起音。真夏小姐的可爱圆脸蛋大特写和造口形式的歌唱。“爱我吗?爱我吗?从头到脚都爱我吧?心扉早就为你打开,身体也在等待,等待你的到来。”
  中村的头这时候入了镜,先是在真夏的耳边以嘴唇紧贴地细语,然後状似相当双手用力地侧起了真夏的颈,以吸血殭屍式的吻在真夏的颈上。真夏随着音乐和歌词张开口大叫了一声“wow!”
  镜头一转,中村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只穿着拳击手般的裤子。然後真夏跨坐了上去中村的腰间,一边用力扭动身体,一边歌唱。是带有一点艳情意味的歌词:“抱着我!抱着我吧!让我喘不过气来!让我和你的呼吸都乱掉,才去想到底还有没有未来。”
  镜头从躺卧着的中村的头後面,真夏从中村的身体紧密地慢慢爬向镜头的方向,被地心吸力牵引的上半对白滑胸脯和胸脯之间的深谷都被拍进了镜头。“来吧!别要我等待,在嘴唇乾枯之前湿润它们吧!”
  真夏的双眼看着镜头的流露出渴求的表情。
  真夏一直在中村的身上向前爬,一直爬到把胸脯压在中村的脸上,并开始热烈地扭动身体。“让我和你一同去享受吧!世界上一切的爱!和热!和最高的幸福!”
  真夏继续往前向镜头的方向爬,最後以一双白滑的大腿夹坐在中村的脸上,整个人坐了上去中村的脸上并开始扭动腰部。“抱着我!抱着我吧!让我喘不过气来!让我和你的呼吸都乱掉,才去想到底还有没有未来。啊啊!wow~yeah!”
  (“中村的脸埋在真夏的短裙之内看不到表情,但从他稍为递起了手显示,应该有点痛苦吧?是呼吸不到吗?”
  真夏伸手到背後,解开了外套,一双白滑的胸脯只隐藏在一件灰色的窄身汗衣之内,热烈的舞动使汗衣呈现局部透水的深灰色状态,一双疑似乳首的尖端在汗衣之上显现了出来。“爱我吗?爱我吗?从头到脚都爱我吧?会原谅我本来就是我吧?会爱我吗?会爱我吗?即使我是这样也会继续爱我吗?”
  镜头再转到中村脚边的方向,真夏继续坐在中村的脸上,但转回头以魅惑的视线望向了这边的镜头,继续扭动着身体。“坏女孩,旁人都说我是坏女孩,即使我是这样也会继续爱我吗?”
  (“哇!中村那家伙!下身都有反应了!应该很爽吧?对吧!呃……”
  不知道谁的颈被谁叉住了。
  中段热烈的音乐响起,真夏整个人调转了过来望向这边的镜头,整个人伏在了中村的身上,双腿夹住中村的头。这时候真夏伸出了舌头,在中村赤裸的上半身近肚脐的位置一下一下的舐舔着。
  (“哇!这太过了吧?还算是普通的歌曲录像吗?”
  “按原有的剧本,真夏小姐只需要爬到中村腰间左右就可以了,爬到脸上的时候就已经是超了很多啦!”
  真夏的手伸到了拳击裤的中间,轻轻摩擦着中村那已经明显突起的东西。音乐静止,真夏读白:“爱我吧?爱我吧?即使是坏女孩也会给我守护吧?”
  音乐再度响起,真夏再次坐到中村的腰间。“抱着我!抱着我吧!让我喘不过气来!让我和你的呼吸都乱掉,才去想到底还有没有未来。啊啊!wow~yeah!”
  (“中村的表情有点为难。”
  “他知道不妥了吧?但依然很爽耶…哎呃……”
  谁的颈又再出事了?
  真夏双手快速地扯下了中村的拳击裤,并激烈地上下摆动着腰部。“让我和你一同去享受吧!世界上一切的爱!和热!和最高的幸福!”
  (“从侧面看中村应该是全裸了,不过腰间被真夏小姐的短裙覆盖着,根本看不清楚。”
  “这一定插入了,你看中村的样子啊!多享受啊!呃……”
  中村坐了起来,从後抱住了真夏的身体。真夏继续强烈地上下摆动腰部,张口昂首,但造口形的歌唱却没有忘了。“wow!”
  (“咦?没有内裤吗?”
  “没有,中村是拍摄前安排要突出下身的效果而不穿,至於真夏小姐却是不知为何没有穿内裤。”
  中村主动地扭动起腰部来,并双手用力地抓紧了真夏的胸脯,灰色的汗衣都被抓开了,完整地露出了真夏的左边胸脯,细小的粉红色乳首已经站了起来,并完全地被拍摄在镜头之内。“溶化吧!溶化我吧!让我与你都赤裸裸地用心去相爱吧!让全世界的呼吸都乱掉,才去想地球还有没有未来。啊啊!wow~yeah!”
  (“真是专业,这种时候竟然还能够继续造口形演出。”
  “说是专业,不如说是歌手的下意识吧?”
  “下意识…吗?”
  “让我和你一同去享受吧!世界上一切的爱!和热!和最高的幸福~wow~即使是坏女孩,也会有幸福的恋爱吧!”
  音乐在歌曲最高点突然静止和完结。中村紧紧地抱住了真夏抽搐着身体,同时真夏的脸上也是女生登上了绝顶的表情并剧烈地震动着的身体。
  播放终止。
  “可以借我回家再看一次吗?”
  岛崎凝视着渡边手上的影像CD说。
  “不可以!这是证物!而且,你借回去根本不是为了案件吧?”
  渡边鼓起双腮说。
  “怎麽这样说?我当然是为了案件和真夏小姐。”
  岛崎一本正经地说。
  “为了真夏小姐的身体?”
  渡边说。
  “啊,当然不是啦!不过啊…说起真夏小姐,是那一位着名的真夏小姐啊?多少歌迷连看她的歌曲影像都高兴得要死了,现在是近符於A片的情节…呃!喂喂喂喂喂!”
  岛崎的颈部再次遭到袭击,永远都学不乖的,这应该是活该的吧?
  “咳!咳唔!我﹑我们再重新组织一下案情吧?”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渡边的玉手的岛崎说。
  “嗯,首先是接近开镜前,真夏小姐离开了经理人进了女厕。”
  渡边拿着小巧的黑色皮面笔记本说。
  “啊,在那里拾到了虎头面具,然後把面具交到道具班。”
  岛崎说。
  “嗯,之後真夏小姐去到录影片场,在片场里的临时更衣室换了衣服并开始拍摄。”
  渡边说。
  “内裤呢?”
  岛崎突然说。
  “内裤甚麽啊!”
  渡边正想把手伸过去岛崎的颈部,可是这次却被岛崎漂亮地避过了,并露出V字手势。
  “我说,这时候真夏小姐是否穿着内裤。”
  岛崎说。
  “怎麽从你口中听起来,都总会变成变态的话语啊?换衣服之後,真夏小姐已经没有穿内裤,那一条内裤一直留在更衣室之内。”
  渡边说。
  “哦?那就是说,由拍摄一开始已经没穿哦?”
  岛崎圆睁着双目说。
  “是的!变态!”
  渡边狠狠的打了岛崎一巴掌。
  “呃!怎麽打我了?”
  岛崎轻抚着红肿的脸颊,流露着无辜的表情说。
  “我爱打就打,你管我!”
  渡边大声地说。
  “怎麽不讲道理啊……女人都是这样的…说不定真夏小姐也是“我爱做就做”吧?”
  岛崎以轻蔑的语气说。
  “不可能!事後真夏小姐哭成了泪人,她根本不是自愿的!”
  渡边大声说。
  “好﹑好﹑好,知道了,收起你的杀人意欲吧!我还不想死啊……”
  岛崎说。
  <2>
“啊,岛崎,案件和疑犯都全部交给你了,疑犯扣押时间还有两小时,别过时哦。”
  <搜查一课>的高桥警部对岛崎警部说。
  “知道了,一课也办不来的案件,就由我来破案吧!”
  岛崎以自大的语气说。
  “少废话好了,这件案根本完全出於受害人自愿,虽然在受害人的体液样本里找不到毒品或是药物反应,但也八九不离十吧?”
  高桥也以自大的语气为案件下定论。
  “女星就肯定吸毒吗?你也太武断了吧?高桥。”
  岛崎说。
  “你还相信女星是不用大便的吗?岛崎。”
  高桥说。
  “啊啊,说着没用,反正就是一课破不了案啊。”
  岛崎说。
  “是因为案件太清晰而不想花无谓时间去写报告,才会交给五课去做的,你应该有很多时间写报告吧?”
  高桥说。
  “嘿,看着吧!一定要你後悔。”
  岛崎说。
  “那我就等着吧,看你能搅出甚麽花样。”
  高桥一边说,一边离开位於二楼走廊尽头的<搜查五课>。
  “好,我们去看看疑犯吧!”
  岛崎对坐在一旁的渡边说。
  从二楼步行到地下二楼的关押室,岛崎和渡边面对着身为强奸案嫌疑犯的中村广良。
  “中村先生,你好,我是搜查五课的岛崎。”
  岛崎说。
  “怎麽?刚才是一课问话,现在是五课啊?那跟着还有多少课啊?这样要问到甚麽时候啊?”
  中村不耐烦地说。
  “放心好了,我们刑事部只有五个课,最多再来只是二﹑三﹑四课的同僚吧?”
  岛崎以开玩笑的语气说。
  “你少跟我玩花样,我也懂一点法律的,再过两个小时,你们就非放我出去不可了。”
  中村说。
  “啊,你还懂得真多,不过我没有打算要关多你两小时啊。”
  岛崎说。
  “甚麽!早说嘛!现在就走吧!”
  中村高兴地说。
  “现在还不行,我问完话,就放你了。”
  岛崎说。
  “可恶!还有甚麽要问?快问吧!”
  中村大声地说。
  “嗯,首先要问你,与真夏小姐是何时何地认识的。”
  岛崎说。
  “刚才不是答过你的同僚了吗?我和她是一星期前,在一个朋友的婚宴上认识的。那位朋友是东大医学院精神治疗系的大泽,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他可以为我证明。”
  中村说。
  “对,是关於这一点,一个星期前认识,然後对方就邀请你拍如此火辣的音乐录像?”
  岛崎提出质疑。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真夏的意思,总之就是她公司的经理人与我的经理人联络促成的。”
  中村说。
  “哦?是真夏小姐那边主导的?”
  岛崎说。
  “是,我们只是小公司,又怎麽可能有资格向她所属的公司直接洽谈啊?对方是RMB48啊!”
  中村说。
  “嗯,原来如此。那麽,认识之後有没有再见面呢?”
  岛崎说。
  “有,在认识之後的第四个夜晚,亦即是公司之间达成合作协议的第二个夜晚,她打电话约我晚饭,说是讨论一下拍摄的细节。”
  中村说。
  “也是真夏小姐主动约会你?”
  岛崎说。
  “是的!别说成我好像有非份之想啦!真夏比我年轻十多岁啊!怎麽可能…”
  中村说。
  “可是你还是跟她做过爱啊。”
  岛崎说。
  “那我又有甚麽办法!我也是男人啊!被一个年轻少女这样子挑逗,哪有可能不动心啊?”
  中村大声地说。
  “那是非份之想!”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渡边一语中的。
  “呃…我…总之,我是无辜的!快放了我啊!”
  中村大叫着。
  “好﹑好﹑好,继续乖乖答我问题。约会期间,真夏小姐有没有作出一些甚麽奇怪的行动?”
  岛崎说。
  “奇怪的…应该没有。就是热切一点吧?例如说到高兴时会主动捉住我的手,我以为现在大部份女孩子都会这样做,所以也没有多留意,现在回想起来,真夏可能是对我抱有好感吧?”
  中村说。
  “哦?还主动拖手吗?现在的女孩真是不得了!”
  岛崎说。
  “好了,还有甚麽问题,快问啦!”
  中村不耐烦地说。
  “嗯,晚饭之後你们去了哪里?”
  岛崎说。
  “我送了她回去位於六本木的家,我在她的家下面泊好了车,她却说想去一下附近的便利店。”
  中村说。
  “你之後就走了?”
  岛崎说。
  “没有,时间太夜了,我有点担心,所以和她一起步行到便利店,她买了一些日用品…还有保险套。”
  中村有点尴尬地说。
  “哦!保险套!那不是暗示你跟她做爱了吗?”
  岛崎大声地说,换来了站在他身後默不作声的渡边重重地踢了他一脚。
  “我也有点奇怪…反正我是男人嘛,总是有少许期待啦。”
  中村说着尴尬地搔一搔了头。
  “那是非份之想。”
  渡边再次一语中的。
  “男人会这有种预期应该算是正常吧?我们回去的时候她走另一条路,经过路边的一间小寺庙,她进了去投了个硬币,然後祷告了些甚麽,我站在寺庙外面,都听不到啦。”
  中村说。
  “那是甚麽寺庙?”
  岛崎说。
  “我没有留意,但在她家附近的,应该找得到吧?”
  中村说。
  “之後呢?你去她家做爱了?”
  岛崎说。
  “没有。我送她到了她家的大厦下面,她就跟我说再见了。我还以为…”
  中村欲言又止。
  “那是非份之想。”
  渡边第三度一语中的。
  “真夏小姐买保险套,却不是和你使用,那是她家里有男朋友的意思吧?”
  岛崎说。
  “那我就不知道了。之後再和真夏见面,就是拍摄当日了。”
  中村说。
  “拍摄当日有甚麽奇怪的事吗?”
  岛崎说。
  “我进了录影片场就被安排换上拳击裤,然後就等待真夏到来。她换好衣服马上就开始拍摄了,根本没有机会说过半句话。”
  中村说。
  “然後呢?拍摄期间真夏小姐的变化你应该察觉得到吧?”
  岛崎说。
  “嗯…我有看过剧本,知道根本没有胸脯压着头部的一幕。但既然女方也不介意拍成这样,我当然不能说甚麽啊!”
  中村说。
  “啊,之後是坐脸了!真精彩!哎呀!”
  岛崎的腿再次被渡边重重地踢了一下。
  “嗯…那时候我有点脑缺氧吧?都反应不过来了。”
  中村说。
  “那是非份之想!”
  渡边和岛崎难得说话如此一致。
  “好了﹑好了!我承认那时候是有非份之想了!可是主导引诱我的是真夏啊!脱我裤子并把我的东西插进去她里面的也是真夏啊!我没有强奸她啦!”
  中村大声地说。
  “嗯,看起来的确如此。而且有录像,是很确实的证明。但是你感觉到她当时的精神状态如何?”
  岛崎说。
  “我不是太清楚…先是被她坐得脑缺氧﹑迷迷糊糊的,然後是性兴奋,怎麽可能留意得到啊?再说,做爱的时候她一直背着我,我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啊!”
  中村说。
  “嗯,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啦…”
  岛崎自言自语着。
  “之後的事你们都知道啦?问完了没有?我可以走了吧?”
  中村大声地说。
  “嗯,好了,你可以走了,但要交出旅游证件及每星期到这里报到。渡边你替他办手续吧。”
  岛崎说。
  “知道了。”
  渡边回应。
  “嗯~之後我们分头去调查吧。”
  岛崎伸了一个懒腰之後说。
  ***       ***       ***
“我没有太多时间,请你尽快好吗?”
  担当编剧的成田说。
  “百忙中打扰,真是抱歉,我是搜查五课的岛崎。”
  岛崎一边说,一边递上了卡片。
  “好了,不要花我时间,有甚麽直接问就好了。”
  成田在一堆由原稿纸堆成的纸山里抬起头说。
  “是的,请问在拍摄开始之前,你有没有发现真夏小姐的举子行为上有没有甚麽不妥的地方吗?”
  岛崎说。
  “唔…我没有太留意,毕竟我在差不多开拍的时候才进去录影片场。”
  成田回想了一下之後说。
  “那麽,拍摄期间你没有发现不妥吗?”
  岛崎说。
  “有啊,首先在第二幕,真夏在中村身上爬过去的时候,我已经看到她竟然没有穿打底的裤。”
  成田说。
  “咦?这在影像里看不到吧?”
  岛崎说。
  “当然!那一幕镜头是由中村头部後面向前拍摄,而我和导演的位置是可以从後面看到的,真夏伏下的时候,裙摆里就一清二楚了。顺带一说,由於拍摄的内容动作不多,所以我们没有聘用摄影师,使用的是最新的环回式轨道拍摄系统,转换镜头与角度基本上是由我和导演决定。”
  成田说。
  “啊?这…没有问题吗?”
  岛崎针对真夏小姐没有穿内裤的事表示质疑。
  “镜头的角度没有拍到就没有问题,毕竟穿不穿打底是她自己决定的问题吧?”
  成田说。
  “啊…竟然……那之後呢?”
  岛崎说。
  “嗯…之後就是让胸脯压在中村头上的时候吧?”
  成田说。
  “嗯,那是你写的剧本里没有的吧。”
  岛崎说。
  “是啊!可是,这种事也经常发生啊!一般而言,只要主角觉得合适,一定程度上的自行修改是没问题的。”
  成田说。
  “哦?竟然尺度可以去到这样拍也没有问题?”
  岛崎说。
  “导演没有叫停,就没有问题啊!”
  成田说。
  “原来如此……那麽,之後的事情呢?”
  岛崎说。
  “去到真夏脱了中村裤子的一幕,我已经知道有问题了。”
  成田说。
  “那麽,发现有问题也没有叫停?”
  岛崎说。
  “只有导演有叫停的权力,发现不妥之後,我有一直留意着导演啊,可是他没有任何叫停的意思。”
  成田说。
  “啊,原来如此……”
  岛崎说。
  “一直到拍摄完成,真夏的经理人冲进来之前,导演都没有说过甚麽啊。”
  成田说。
  “之後呢?经理人冲进来之後呢?”
  岛崎说。
  “经理人一进来,真夏就大哭出来了,之後她的经理人嚷着要报警甚麽的,结果就变成了这样啊。”
  成田无奈地摇一摇手。
  “嗯,我都纪录好了,谢谢你的合作。”
  岛崎说。
  ***       ***       ***
“我是搜查五课的渡边,抱歉百忙中打扰你。”
  穿着一身紧身反光皮质黑色短套装的渡边说。
  “没关系,我正好下班了,要去喝一杯吗?”
  事发当日在现场处理灯光的工作人员–安倍说。
  “谢谢,不用了。不过,在这种时候下班吗?晚上十二时啊。”
  渡边说。
  “嗯,我们在灯光棚上面工作,一般都很少走下来,工作是以每八小时计算的,我当时也一直在上面,这个片场的灯光棚嘛…都是旧货色呢!有很多事情还是得人手操作。不过由於是高空工作,收入也算不错啊!应该比起当刑警的你不相伯仲吧?”
  安倍一边说,一边指着在片场上方的灯光棚。
  “收入的事没关系的。换言之,当时你在上面看到整个事情的经过吧?”
  渡边咬着笔头,拿起笔记本准备纪录的工作。
  “啊,拍摄开始之後我们在上面很忙的,要配合音乐的变化来打灯号,所以基本上下面发生甚麽也都看不到了。”
  安倍说。
  浪费时间!渡边心里说。“那麽,你有看到甚麽特别的地方吗?”
  渡边说。
  “啊?这个嘛…开拍之後是很忙碌的,但开拍之前是很空闲啊。”
  安倍说。
  “那﹑你在开拍之前看到些甚麽呢?”
  渡边说。
  “去喝一杯再说吧?好吗…呃……”
  安倍的颈被施以80%出力的铁爪叉着。
  “快说!”
  渡边大声地说。
  “是是是是是!我在上面可以清楚看到临时更衣室里的情况。”
  安倍惊慌地说。
  “然後呢?”
  渡边对安倍示以蔑视的表情。
  “我看到真夏小姐先脱掉所有衣服,裸体,做了一些意义不明的动作,然後才穿上拍摄用的衣装。”
  安倍说。
  “意义不明?”
  渡边放开了手,还安倍自由。
  “嗯,看起来像是跪拜之类的宗教动作吧?”
  安倍一边双手轻轻按摩颈部,一边说。
  “有特定的方向吗?向着圣地之类的?”
  渡边托着下巴说。
  “应该是对着她自己脱掉的衣服做跪拜吧?那是甚麽方向我就不知道了。”
  安倍说。
  “迷信…吗?”
  渡边托着下巴自言自语薯。
  “应该是吧?听说她是中邪吧?想起来那的确是类似拜祭的动作。”
  安倍说。
  “拍摄完了之後,你有看到些甚麽吗?”
  渡边说。
  “我是听到下面开始喧闹才知道出了问题,然後你们就派人过来问话了。”
  安倍说。
  “那即是甚麽都没有看到吧?”
  渡边不耐烦地说。
  “去喝一杯才告诉你吧…啊!呃呃呃呃!”
  安倍的颈再次遭到袭击。
  “说!”
  渡边愤怒地说。
  “我说﹑我说!是檀香的味道!”
  面临生命威胁的安倍大声地叫喊了出来。
  “檀香?”
  渡边的眉毛跳动了一下。
  “是啊,我们在上面反而嗅得清楚,真夏应该在更衣室里面烧了檀香,或是喷了檀香味的香水吧?”
  安倍说。
  “嗯,这个才有点用。还有没有其他啊?”
  渡边说。
  “没有了,没有了!”
  安倍战战兢兢地说。
  “那就这样,拜啦。”
  渡边转身就走,遗留下差点意外地登上了天堂的安倍在原地。
  男人啊,怎麽都学不乖的呢?渡边心里愤怒地说。
  ***       ***       ***
“大名鼎鼎的三井导演吗?久仰久仰。”
  岛崎做了一个差不多90度角的弯腰说。
  “条子,有屁就放好了。”
  三井说。
  “是这样的,有关真夏小姐的事…”
  岛崎说。
  “影像不是已经给了你们了吗?看了也知道那是真夏自愿的吧?还有甚麽好调查呢?”
  三井说。
  “是,是,只是有点想请教一下,为甚麽导演你发现拍摄出了问题,却没有叫停拍摄呢?”
  岛崎说。
  “因为很漂亮啊!”
  三井说。
  “漂亮?”
  岛崎说。
  “嗯,如果不是尺度问题,这一个影像应该是我拍过最满意的影像啊!最可惜是中村那家伙最後破坏了整个拍摄!”
  三井说。
  “破坏?”
  岛崎说。
  “就是他把真夏的衣服脱掉啦!如果没有露出胸脯,这一个影像绝对可以得奖啊!”
  三井一边说,一边抽了一口烟斗。
  “即使实际上是做爱,却依然可以出街?”
  岛崎质疑。
  “观众看不到啊!从影像里看起来只会是疑似做爱而已,真夏那一个表情多麽迫真啊!”
  三井以婉惜的语气说。
  那不是迫真,是真实的表情吧!岛崎心里说。
  “喂,你不是怀疑我吧?”
  三井突然转变语气。
  “不,现阶段没有怀疑甚麽的。只是事件总不能不了了之吧?”
  岛崎正色地说。
  “都叫了田中那家伙不要把事情弄大的!现在多麻烦啊!”
  三井说着抽了一口烟斗。
  “田中是指真夏小姐的经理人吧?”
  岛崎说。
  “是啊!除了他还有谁?我们做这一行的,最怕就是出了这种事,现在真夏的前途差不多全毁了!又不是处女了,被插一两回又如何?少见多怪!”
  三井大男人式的发言,让岛崎庆幸自己没有和渡边一起过来,否则这位名导演可能今晚就得挂掉了……
  “啊,不是处女吗?遗憾啊……”
  岛崎说。
  “哈!在这个艺能界里嘛,哪里还有处女呢?”
  三井听到岛崎的遗憾发言,反而增加了亲切感。
  “原来如此…可是,那麽清纯的真夏小姐原来早就已经不是处女,听起来还是有点遗憾啊!”
  岛崎说。
  “嗯,这一个是肯定的啦,片场和中村的臭东西我都检查过,绝对没有处女血。”
  三井自信地说。
  导演先生,这是那门子的自信啊?
  “啊啊,原来如此…检查得还真细致呢!不知道导演还有没有其他发现呢?”
  岛崎说。
  “嗯,有是有的…真夏用的是檀香味的香水吧?我有鼻敏感,一嗅到这些东西就要猛流鼻水了。”
  三井说。
  “哦?原来如此。有鼻敏感真辛苦呢!我就对笋子敏感,一吃了就痒得不得了啊!”
  岛崎说。
  “嗯,真辛苦呢!不过,我知道的都差不多了,你请回吧!”
  三井不耐烦地说。
  “啊,最後一个问题,导演你觉得,当时真夏小姐的精神状态如何?”
  岛崎说。
  “看起来是没有问题吧?但会做出那种事的,大概是中邪了吧?另一个可能性是,或许她是想退出艺能界吧?”
  三井说着,抽了一口烟斗。
  “明白了,谢谢导演你的宝贵时间。”
  岛崎再做了一个接近90度的弯腰,後退了两步,才转身离开。
  ***       ***       ***
“田中先生,抱歉打扰你了。”
  渡边一边说,一边点头致意。
  “真是美女一名…有兴趣出道吗?我可以安排啊!”
  田中说。作为职业经理人的眼光没有错,这一位渡边女刑警的确具备出道的条件,可惜她的志愿却是刑警!又怎麽不教人心酸落泪呢?
  “我是搜查五课的渡边,是来调查有关真夏小姐的案件的。”
  渡边一边说,一边向田中展示证件。
  “啊,原来如此,辛苦你了。麻由真是好名字……进来坐吧,真夏刚刚才睡了,拜托请轻声一点。”
  田中一边说,一边为渡边引路进去自己的家的客厅里。
  “真夏小姐在这里吗?”
  渡边说。
  “是的,她的家外面到处都是记者,只好暂时安排她住在我这里啊。”
  田中托一托眼镜之後说。
  “原来如此…真是太辛苦她了。”
  坐在沙发上的渡边到处看着田中家里的装潢,托着下巴说。
  “艺能人就是这样啊!能赚到很多钱,但同时也要牺牲相当的个人自由啦。”
  田中也在沙发上的渡边旁边亲切地坐了下来。
  “嗯,真是辛苦了。”
  渡边回避似的稍为坐开了少许。
  “要出道吗?我看到你真的很有潜质!如果是你的话,Centre也不是梦啊!”
  田中再坐近了渡边些许。
  “不用了。”
  渡边再回避了些许。
  “啊,那真的是艺能界…不﹑是全日本﹑甚至全世界的损失啊!”
  田中以激昂的口吻说。
  有这麽夸张吗?渡边心里说。
  “你就不能考虑一下吗?就当作帮帮我吧?真夏的工作大部份被退了下来,我也快要失业啦!这里的房贷﹑还有车租﹑还有我太太的住院费……啊啊!想起都头痛啊。”
  田中说得差不多要滴出泪来。
  “但是,RMB48里还有其他的成员吧?就算没有了真夏小姐,影响也不大吧?”
  渡边说。
  “啊,刑警小姐有所不知了,我是真夏的专属经理人,而其他成员都有其他的专属经理人。如果RMB总公司解顾了真夏,即是我亦都等同失业了呢!所以即使只剩下少量的工作,也都要让她继续做下去啊!”
  田中说。
  “完全是为了自己呢!”
  渡边自言自语着。
  “啊,要在艺能界里生存,也没有办法啊,如果不是真夏还有一点价值,谁理她啊?想不到第一只个人派台歌就出了这种事!可恶…”
  田中表情卑鄙地说。
  “真卑鄙…”
  渡边心里发誓,就算将来要出道,也一定不找你这个垃圾人间!
  “好了,说回正题,调查得怎麽样呢?中村要坐牢了吗?”
  田中说。
  “从影像里看来,都是真夏小姐自愿的,所以从表面证据来说,中村应该不用坐牢。”
  渡边说。
  “怎样可能!那家伙毁了真夏!毁了我!我一定要他坐牢!”
  田中说。
  “如果能证明他有罪,我们当然会使他坐牢,所以我才会来这里向你查询一些细节的。”
  渡边说。
  “啊,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田中说。
  “好的,首先,你与真夏小姐一同前往片场,然後你先行离去了,请问你去了哪里?”
  渡边说。
  “我回了公司,当天路面通顺,车程不需要十五分钟。公司那边有我的电子开门卡的出入记录,而且大厦也设有闭路电视,应该可以证明。”
  田中说。
  “嗯,我们会去求证的。”
  渡边说。
  “我在公司工作了一会,计算时间都差不多拍摄完成,就驾车回到片场,车程同样大概十五分钟。”
  田中说。
  “回到片场之後呢?”
  渡边说。
  “我直接去到录影片场,看到衣衫不整的真夏被中村那家伙…糟塌了!所以一怒之下就报警。”
  田中说。
  “报警竟然是一怒之下吗?”
  渡边曲起眉头表示不满。
  “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後悔!连我在内,片场当时只得导演﹑编剧﹑灯光师﹑还有中村那家伙,总共五个人。只要大家协议好不作外传的话,这件事应该就没问题了。”
  田中以後悔的表情说。
  “被强奸了也没有问题吗?”
  渡边讶异着,双手亦已经捉紧成拳头了。
  “哎,你刚才也说真夏是自愿的吧?再者,如果让她自己选择,也许她也不愿公开﹑选择继续工作吧?”
  田中说。
  即使是事实!但这也太无道理了!渡边心中怒吼着。不过,要先忍耐……
  “田中先生你是否知道真夏小姐与中村先生在拍摄之前已经是认识的吗?”
  渡边说。
  “知道啊,应该是在大泽医生的婚宴上认识的吧?当时我也有出席,是大泽医生介绍我们和中村那家伙认识的。”
  田中说。
  “你认识大泽医生吗?”
  渡边说。
  “不认识,但他的太太咲子是电视台的新闻主播,基於工作上的关系,我才会与真夏小姐一同前去的。”
  田中说。
  “那麽,在婚宴上认识中村,是促成找中村拍摄音乐录像的原因吗?”
  渡边说。
  “是的,我和编剧一直也在寻找这一种身型的男模特儿拍摄,始终是第一只个人出道碟嘛,当然要选最配合真夏的啦…现在想想也後悔得不得了!不过他的外型又真的是刚好!哼!”
  田中表情复杂地说。
  “明白了,还有一件事,进来了这里我就嗅到一种味道…是甚麽呢?”
  渡边说。
  “啊?这和案件有关吗?这是檀香的味道。”
  田中说。
  “檀香?”
  渡边以怀疑的目光凝视着在客厅墙边近中央位置的一个神坛木柜。
  “嗯,是这个。有点抱歉,要看看吗?”
  田中亲切地引领渡边到神坛木柜那边。
  “先给你一个心理准备,这个神的外观有点抱歉,但是真的很灵啊…”
  田中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神坛木柜的柜门,浓烈的檀香味从木柜里传出……
  固定木架上直立着一块赤红色的木,粗壮雄伟的圆柱型柱身,有着雕刻成蘑菇状的顶尖,柱身下面是雕刻成两颗圆大如荔枝的球体。是男人性徵的象徵,被称为<摩罗教>的神器。
  “是…摩罗……”
  渡边用手掩着嘴巴都忍不住脱口说了出来。
  “是的,刑警小姐你也知道这个神器吗?那我就方便解释了。我和我的太太结婚超过了十年,但太太一直都无法怀孕,曾经去医院做过检查,发现是太太的子宫有一点异常,是属於不容易怀孕的体质。我们原本都打算放弃了,不过後来经由工作上的朋友介绍,认识了摩罗神,并请了摩罗神回家供养,不久之後太太就怀孕了,虽然现在有点不稳定而住院,但我相信摩罗神一定会保佑我太太和未出世的小朋友的。”
  田中慢慢说起自己的事情来。
  “嗯,原来如此啊…”
  渡边说。
  “请刑警小姐不要觉得奇怪,摩罗教是善良的宗教之一,而且在日本都有宗教法人的注册,我们的宗旨是要使人类的生命得以留存下去,所以请不要当我们是外道妖魔。”
  田中一边说,一边慎重地关上神坛木柜的门。
  “那麽,真夏小姐也是摩罗教的信徒吗?”
  渡边说。
  “我有向她介绍过我们的神,但她说暂时没有意中人,也未有生育小朋友的打算,所以从来没有参与过我们的聚会。”
  田中说。
  “真夏小姐没有意中人吗?”
  渡边以怀疑的口吻说。
  “啊,这当然啊,你应该有听过“恋爱禁止条例”吧?RMB总公司绝对不允许成员谈恋爱的。”
  田中说。
  “明白了。但你刚才说的是聚会吗?在哪里?做些甚麽的?”
  渡边以怀疑的目光看着田中说。
  “在摩罗教的寺院,都只是做祈福之类的事情。放心吧,摩罗神是生育之神,而绝对不是鼓吹淫邪之事啦!”
  田中正经地说。
  “嗯,原来如此。”
  渡边说,并再次托起下巴思考。
  “刑警小姐有兴趣吗?我可以带你过去参观的。”
  田中说。
  “啊,不必劳烦你了,但可以给我地址和资料吗?”
  渡边说。
  “可以!欢迎你随时加入!不用担心!我们当然也有女性信徒啊!咲子小姐就是其中之一了。”
  田中一边说,一边拿起纸和笔写下了一个地址和一个网页域名,交给了渡边。
  “谢谢你,这次打扰你了,接下来我还有工作,先告辞了。”
  渡边一边说,一边把写有地址的纸张袋好。
  “别客气,劳烦你跑了一回,真的过意不去。”
  田中礼貌地说。
  “这是我的卡片,麻烦你转交真夏小姐,我想约她单独见一见面。”
  渡边一边说,一边递上卡片。
  “好的,我会转告她的。但也想请刑警小姐保密真夏小姐的行踪,毕竟记者那边…”
  田中欲言又止。
  “嗯,我知道了。”
  渡边点一点头,然後转身就走。
  “想出道的话,记得找我啊!”
  田中大喊着,却好像完全传不进渡边的耳里,只余下高跟鞋急促的声音。
  “又是迷信……吗?”
  渡边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着。
  <3>
“渡边,我们再来重组一下案情吧。”
  岛崎说。
  “嗯。”
  渡边一边回应,一边拿出笔记本。
  位於樱田门本部二楼的走廊尽头﹑这狭小的<搜查五课>里面,岛崎警部没气没力地坐在已经显得有点残旧的黑色大班椅上。而渡边则是完全没有身为女性的自觉一样,以撑起了一只脚的姿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老实说,这一条腿真的能够称得上是美腿了,不仅拥有修长和青春独有嫩滑,而且因为有足够的运动量而显得非常紧致,再配以其天然白里透红的肤色,这一双从皮质超短热裤里露出来的腿简直是活现了完美美腿的意义!不过,岛崎这个男人不知为何竟然对这一双完美的腿似乎完全没有动心。
  经过了昨天一整天到处寻访,<搜查五课>的二人组极罕有地一大早就回到这个办公室里面交换情报。
  “首先是面具吧?有听过面具里面有妖魔栖息的传说吗?”
  岛崎说。
  “那是迷信。”
  渡边横了岛崎一眼,然後冷冷地说。
  “啊…是迷信吗?”
  岛崎无奈地在他自己的笔记本上画了一个交叉。
  “这种事怎麽可能当真!”
  岛崎的话令渡边突然想起了电视台女厕清洁工清藏的样子,令她全身不自然地打了一个冷震。
  “那麽,也有传说开镜拍摄前不能上厕所吧?”
  岛崎说。
  “那更加是迷信!不能上厕所要追溯到何时?半小时?一小时?还是一天前?稍稍思考都知道不可能吧!”
  渡边带点怒意的说。
  “又是…迷信啊?”
  岛崎一边说,再一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画一个交叉。
  “你给我认真一点好不好?”
  渡边有点大声地说。
  “啊,那就说檀香吧?是混有迷药之类的东西吗?”
  岛崎说。
  “真夏小姐的体液样本里面没有验出药物反应。而且录影片场里根本找不到燃烧过檀香的迹象吧?否则一课也不可能会漏掉这一个线索。”
  渡边说。
  “檀香味的香水,如何?”
  岛崎说。
  “在一课从片场回收的证物里有真夏小姐的衣物,的确有檀香的味道,但在光谱分析之下没有喷香水的痕迹,应该是长期处於檀香烟燻的密闭地方而造成的。这是监识课的分析。”
  渡边说。
  “嗯,那是寺庙吗?难道是中村提及过,在真夏小姐家里附近的寺庙?”
  岛崎说。
  “应该不是,那间寺庙近几个月并没有开放给信众参拜的祭祀活动,寺庙的外部是呈开放式的,所以即使在外面烧再多的檀香,应该也不至於能够使衣物长期留有檀香味道的可能。”
  渡边分析着。
  “那麽,真夏小姐衣物上的檀香味是…”
  岛崎托着下巴思考着。
  “应该是在经理人田中的家里沾染到的吧?我到他家里问话的时候也嗅到浓烈的檀香味,而且真夏小姐似乎并不抗拒在田中家里住宿。”
  渡边说。
  “但是,这件事情上面得到好处的是男模特儿中村,而损失的是真夏小姐以及经理人田中,田中没有道理要跟自己过不去吧?医院方面亦都证实了他太太因为怀胎不稳而住院的事情,他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故意令自己失业吧?”
  岛崎搔着头说。
  “这的确不大可能,而且他似乎非常着紧太太肚里面的胎儿,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才是。”
  渡边说。
  “那麽,试试用消去法吧?在现场曾经接触真夏小姐的有导演﹑编剧﹑灯光师﹑中村,还有最後才从公司赶来的田中。”
  岛崎说。
  “如果只执着於得到好处的话,嫌疑犯应该就只有中村吧?”
  渡边说。
  “嗯…但这样子会进入死胡同了。先去掉这个想法,如何?”
  岛崎说。
  “其实重点是先要想到动机。如果不计算於肉体,那就要考虑有谁需要毁了真夏小姐的事业,这样做对谁人有好处?”
  渡边说。
  “经理人田中是连带失业者,这个不太可能。三井导演应该没有必要吧?他这种大师级导演,要找谁人拍些甚麽都应该没有问题,不至於有动机去摧毁一个女新星的事业吧?”
  岛崎分析着。
  “编剧成田是RMB常用的编剧之一,虽然是外判工作,但应该不会与真夏小姐构成利益关系吧?”
  渡边说。
  “这也未必,如果他是偏向於另一个成员而故意要毁掉真夏小姐的话…”
  岛崎说。
  “那也假设得太大了,而且要说偏向其他成员的话,那就任何一个人也有可疑了。”
  渡边交叉着双手表示不满,不过这个动作似乎更突出了黑色皮衣之下的胸脯轮廓了呢!
  “说得也是……那灯光师安倍呢?你打听到他有看到真夏小姐的裸体吧?是色心犯罪吗?”
  岛崎说。
  “他看到真夏小姐的裸体与拍摄录像是同一日,而且他身在灯光棚上,怎麽有机会下手呢?再说,让真夏小姐和中村做爱对他会有甚麽好处?”
  渡边说。
  “那也消去…吧?结果还是剩下中村啊?”
  岛崎看着自己手上画满了交叉的笔记本说。
  “以现时状况来说,是的,但录像的证据太明确,他并没有强奸真夏小姐,反倒像是真夏小姐……”
  後面的话,渡边实在说不出口。
  “种种证据看来,最合理的解释,都是中邪了吧?”
  岛崎无气无力地把笔记本抛在工作枱上。
  “那是迷信!作为警部的你怎麽可以说出这种话!”
  渡边曲着眉表示不满。
  “啊啊~如果不是这样,高桥那死小子也不会把档案交给我们办吧?这铁定要悬案收场了吧?这是为了降低悬案率而交由我们做的!”
  岛崎叹了口气之後说。
  “那就更加要破案啊!你不是一直也想出一口乌气吗?”
  渡边再次交叉着双手说。
  “嗯……可是,该…”
  咇咇咇咇~~渡边的手机打断了岛崎的话。
  “我是渡边。”
  渡边接听了电话。
  “我是秋叶原真夏,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请问刑警小姐是要跟我见面吗?”
  (是真夏小姐)渡边以口形向岛崎说。
  “是的,要你百忙中抽时间见面,非常抱歉。”
  渡边说。
  “如果是今晚的话我有时间,明天开始有一些工作要处理。”
  “今晚吗?没有问题。地点是?”
  渡边继续说。
  “在我经理人的家里,可以吗?最近外出不太方便…”
  “明白了,那就今晚见吧。”
  渡边说。
  “是,麻烦刑警小姐了。”
  跟着电话就断线了。
  “怎样了?”
  岛崎说。
  “她约我今晚见面,地点是经理人田中的家。”
  渡边说。
  “嗯…你打算怎样做?我需要同行吗?”
  岛崎说。
  “其实我有一些想法,只是需要求证。那一方面,想请警部你去求证一下。”
  渡边说。
  “想法?”
  岛崎表示疑问。
  “嗯,即使是迷信也有变成现实的方法啊。”
  渡边以认真的口吻说。
  ***       ***       ***
“真夏小姐,百忙中要你抽时间见面,真是抱歉。”
  渡边微微弯腰点头说。
  “没有的事,反倒是要麻烦刑警小姐你特地前来,我实在过意不去。”
  真夏说。
  一位是以爽朗的美貌和带有特殊气质﹑名气冠绝樱田门的刑警小姐;另一位是风靡万千歌迷﹑样子甜美可爱的当红女星。这两位美女坐在一起的情景,实在是令人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啊!
  这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两位美女在经理人田中的家里见面。但田中本人却因为需要到处为真夏央求工作而不在现场。
  “要真夏小姐你再次想起那一件事,实在抱歉,但希望你理解这是为了解决案件。”
  渡边一边以带有歉意的表情说。一边启动了用於录取口供的录音器,并放在枱面上。
  “嗯,我知道了…如果可以,刑警小姐请直接叫我真夏好了。”
  真夏微笑着说。
  “谢谢你,那麽请你叫我麻由好了。”
  渡边回以一个微笑。
  “嗯,谢谢你。”
  真夏似乎相当满意地点头。
  “那,首先想向你询问有关中村先生的事。你和中村先生是何时认识的?”
  渡边说。
  “是在咲子小姐的婚宴上认识的。”
  真夏说。
  “大泽医生的太太﹑作为新闻主播的咲子小姐,是吧?”
  渡边清晰地确认一下。
  “是的。”
  真夏点头回答。
  “这个问题有点唐突,你觉得中村先生的为人如何?”
  渡边尽量以温柔的语气问。
  “很好,是一个不错的聊天对象。我…如果我不是RMB的成员,也许……但是,请你相信我好吗?我不是因为对他有好感而做出那种事的!”
  真夏的情绪有点激动。
  “了解,如果单单有好感就那样是太奇怪了,同样作为女性,我了解你的想法。”
  渡边微笑着说,并伸出手轻轻搭在真夏的手背上以示支持。
  “谢谢你,麻由……”
  真夏眼角处微微沾湿了。
  “但你记得当时的事情吗?由拍摄开始之前说起吧?开拍之前你在女厕里拾到一个面具吧?”
  渡边试着引导她说出事件。
  “嗯,那是一个虎头脸谱,我知道进入片场之前会经过道具班,所以我把脸谱拾起,顺道拿了过去。”
  真夏说。
  “知道是谁遗漏的吗?”
  渡边说。
  “不知道,我只是在厕格内的地板上拾到而已。”
  真夏说。
  “嗯,把脸谱交回道具班之後,直接去了录影片场吗?”
  渡边说。
  “是的,进了片场之後,在更衣室里更换新曲的舞衣。”
  真夏说。
  “听说…你全裸了?”
  渡边观察着真夏的表情说。
  “这﹑这…这是谁说的?”
  真夏犹疑着。
  “由於只需要拍摄简单的音乐录像,在内衣上面加上舞衣就可以了,所以才会只安排临时更衣室,对吧?”
  渡边推理着说。
  “嗯……”
  真夏困惑地点了头。
  “正因为是临时,所以更衣室没有顶部,你有留意到吗?”
  虽然只有她们两个人,但渡边还是轻声了一点说。
  “我知道……可是,上面有人看到?”
  真夏紧张地问。
  “嗯…刚好有人在上面看到了…我想问的,是为甚麽你要那样做?那…好像是宗教仪式的举动。”
  渡边引导真夏的思考方向。
  “……”
  真夏低头不语。
  “那是宗教仪式吧?对自己的衣服进行跪拜?”
  渡边再仔细地问。
  “…竟然被看得那麽清楚……羞死了……”
  真夏脸颊通红着,眼角处亦急得滴出泪来。
  渡边有沙发旁边的小桌上拿了纸巾,交给了真夏。
  “谢谢……但…这件事…我可以只告诉作为朋友的麻由,而不是刑警的渡边小姐吗?”
  真夏以泪眼向渡边哀求着。
  渡边用力地点一点头,然後把放在枱上的录音器关上,甚至连录音器内里扁平的白色锂电池都拆了出来,让真夏感到安心。
  “谢谢你…那是…迷信吧?理智上我知道那是迷信,但又好像很真实…”
  真夏对这件事似乎欲言又止。
  “首先,那跪拜的举动是为了甚麽?”
  渡边试图引导真夏作答。
  “祈求工作顺利…吧?是第一只个人单曲所以太紧张吧?可能是这一个原因,我好像接受了这一个迷信……”
  真夏交缠着手指,对自己的说法亦都感到困惑。
  “是谁告诉你这一个方法的?”
  渡边说。
  “嗯…是艺能界里的前辈。”
  真夏说。
  “不能说名字吗?”
  渡边再详细地问。
  “因为不只是一个人的说法,而且很多人也说过其他很多的方法,所以我都不能确实地记起谁说过些甚麽了。”
  真夏一边说,一边托着头显得有点头痛的样子。
  “原来如此……嗯,那麽,我们回到主要问题吧。拍摄期间,有甚麽奇怪的事情吗?”
  渡边说。
  “这个我向当时来到片场的刑警先生已经说过了,在导演喊开始之後不久,我就已经不记得发生过些甚麽事情了。”
  真夏说。
  “局部性失忆…是吗?”
  渡边说。
  “嗯…看到录像,我真的吓坏了……想不到我在没意识的时候竟然做了那种羞耻的事!”
  真夏意志消沉地流下泪来。
  “接下来有点抱歉,但真夏,请你回忆一下,中村先生当时在你的耳边说了些甚麽。”
  渡边坐近了真夏身边,轻轻捉紧她微震着的双手说。
  “中村先生…说…甚麽呢…说…路…路甚麽…的?”
  真夏托头思考着。
  “路易斯?路加福音?路透社?”
  渡边尝试地说。
  “路…呃…好像…”
  真夏犹疑着。
  “如果是与宗教有关的……嗯……是…路西法?路西菲尔?”
  渡边托着下巴﹑曲着眉地说。(注:路西菲尔是着名的堕落天使之一)“路西…菲尔……”
  真夏的脸上突然失去了血色,双眼也像失去了光彩。
  “怎麽了?真夏?”
  渡边发现了真夏的表情有变,紧张地捉住了她的肩。
  “路西…菲尔……”
  真夏不断喃喃自语着。
  “真夏?”
  渡边凝视着真夏散漫的双目。
  “…你是…”
  真夏的双目终於能够聚焦眼前的景物–渡边的脸上。
  “我是麻由,真夏﹑你怎麽了?”
  渡边一边说,一边轻轻摇动了真夏的身体一下。
  “麻由…麻由……主人?”
  真夏的眼神充满了犹疑和混乱。
  “呃……真夏!你﹑你怎麽了?”
  渡边一脸担忧的神色凝视着真夏渐渐变得通红的脸。
  “好热……好热……”
  真夏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身上的衬衫,露出淡黄色的胸脯,一双呈碗状的白嫩双乳从胸罩中像小白兔般跳动了一下。
  “果然……”
  渡边以跟自己说话似的声线说。
  真夏突然把头靠了向渡边,主动地以嘴唇贴住了渡边的嘴唇。
  “唔?唔唔!”
  渡边被真夏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捉着真夏双肩的手本能地推开真夏。
  “哎?主…人?”
  被推开的真夏侧起了头,向渡边表示不解。
  “我是麻由,看清楚吗?你清醒一下,好吗?”
  渡边一边用手刷掉嘴自己唇上与真夏交缠着的银丝,一边说。
  “好热……还是好热啊……”
  真夏伸手到背後,连胸罩也脱掉,圆浑的胸脯完全地坦露了出来,淡粉红色的乳晕上的小小尖尖的乳首竟然已经呈现着充血状态!
  “呃…真夏…你…”
  渡边犹疑地凝视着真夏的举动。
  “麻由…主人……来吧…别要我等待,在嘴唇乾枯之前湿润它们吧!”
  真夏突然说出了自己的新曲歌词,然後眯起眼再次把头靠前过来向渡边索吻。
  “可恶!竟然是这样!”
  渡边先是不甘心似的咬住了下唇。然後像是下定了决心之後,把自己的嘴唇覆盖了上去真夏的嘴唇上。
  “嗯……”
  真夏在嘴唇相接之後,就把双手伸了过来环抱住了渡边的纤腰。
  “唔嗯……”
  不擅长於接吻的渡边勉强迎合着真夏紧密的轻触式接吻。
  真夏以身体的重量压向渡边,使自己变成了主导的一方把渡边推倒在沙发上,并继续紧紧的吸啜着渡边的嘴唇。
  “嗯﹑嗯嗯……”
  渡边被真夏的嘴唇吸得轻唤出声来。
  “啜…啜…啜啜……”
  真夏专心一意地吸啜并试图以舌尖突破渡边嘴唇的防线。
  “唔?嗯嗯……嗯!”
  被吻得心里小鹿乱撞的渡边在换气的同时被真夏的舌头攻了过来。
  “嗯…啊嗯……”
  真夏已经完全投入了色情的气氛,灵活的舌尖在渡边的嘴巴内到处探索着。
  “嗯…唔唔…唔……”
  呼吸变得凌乱的渡边像是脱了力一样,任由真夏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巴内肆意而为。
  真夏赤裸的上半身开始在渡边的身体上摩擦着,皮质的衣料传热较快,渡边确实地感爱到由真夏的身体所传来的灼热的感觉。
  “嗯……啜…唔……”
  真夏稍为退开了头,二人的嘴唇上牵连着数条白银色的丝线。真夏向渡边投以亲切的微笑,然後伸手去解开渡边身上的黑色皮衣。
  虽然中午的时候已经被大泽医生警告过会有发生这种事情的可能,但真正发生的时候,渡边依然感觉到措手不及。
  渡边稍为分神於回想下午和大泽医生见面时的对话的同时,身上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真夏全部脱掉。渡边的胸脯不算很大,但也许因为身为刑警的运动量较高的关系,是相当坚挺和具有极佳的弹性的。而柔软得像海棉﹑细腻得像吹弹可破的真夏的圆浑胸脯,则呈现出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美态。
  这两个世纪美人在这个相亲相爱的场合之下竟然没有男人的参与,又怎麽不教人摇首顿足呢?作为屋主的田中如果知道了的话,不知道会悔恨到怎麽样的程度呢?
  胸脯紧贴着胸脯的灼热﹑乳尖与乳尖之间的来回纠缠﹑湿润舌头的温热﹑情慾横流的娇喘连连……
  “真夏……”
  已经有点动情的渡边轻唤着真夏的名字。
  “麻由主人……”
  真夏的脸上依然是让人觉得迷迷糊糊的感觉。
  渡边开始习惯了真夏的嘴唇之後,已经变得开始主动索求接吻。但真夏的慾望并未就此得到满足,她伸手去解开渡边下半身的黑色皮质的超短热裤上的钮扣。
  “呃…嗯唔……”
  像是要阻止渡边反抗似的,真夏再次吻住了渡边的嘴唇。
  忍耐…要忍耐!渡边心里呼喊着。
  脱下了……黑色皮质的超短热裤,露出了不像会是外表般性感穿着的纯白色内裤,真夏纯真的脸上露出了妖魅的笑容。
  “麻由主人……”
  真夏低下头伸出舌头舐舔着渡边的大腿根,一股奇异的触感直透入渡边的脑海之中。
  “嗯…啊…这…要忍住…啊!”
  漠视着渡边的娇喘,真夏伸手脱下了纯白色的内裤,以嘴唇直接吻住了已经滴出花蜜的粉色娇媚小穴上。
  要忍耐!只要满足了她……不能功亏一篑啊!渡边心里努力地抵抗着。
  “哎…啊……”
  渡边未经人事的敏感小穴被真夏的舌尖所侵入,不知道是渡边的花蜜还是真夏的唾液的透明状液体连结在嘴唇与小穴之间,并慢慢沾湿了布质的沙发。
  “真夏……”
  渡边轻轻提起埋首在自己两腿之间的真夏的头。
  “麻由主人…”
  真夏可爱的脸蛋上以妖魅的微笑回应。
  “上来,吻我。”
  渡边以下命令的语气对真夏说。
  “是的,主人。”
  真夏听从渡边的话,慢慢地在渡边的身上向前爬行,这令渡边想到了音乐录像里真夏爬在中村身上的一幕。
  “嗯……”
  真夏发出了低声的喘息,沾满了二人体液的湿润双唇吻住了渡边的嘴唇。
  原来爱液是这个味道吗……呃!我到底在想甚麽啊!渡边抵抗着快感,努力维持着理性的思绪。
  渡边勉力伸手去解开真夏的短裙後的钮扣,却由於缺乏替人脱衣的经验而显得手忙脚乱,反倒是真夏的灵活舌头,不停在渡边的嘴巴里面挑逗着她的性慾。
  再这样下去不行!渡边心里大叫。
  “真夏!”
  渡边勉力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真夏。
  “麻由主人…”
  从沉醉於接吻中被推开的真夏向渡边示以迷糊的眼神。
  “脱掉,自己脱掉啊!”
  渡边再次向真夏发出命令。
  “知道了…主人。”
  真夏马上伸手把自己的裙子和内裤都一并脱掉。
  真夏原本隐没在内裤之内没有一丝毛发的光脱脱的下腹显露在光线之中,寿桃状的线条一直向下延伸,微弱的光线折射着下边小穴的微湿状态。真夏脸上似懂非懂﹑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渡边,像是等待下一个指令。
  “插入,用﹑用自己的手指。”
  渡边感到害羞,自己竟然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说出了这种话。
  “…知道了,主人。”
  真夏听从了渡边的指示,伸手放在自己的小穴之上,轻抚了几下调整位置之後,就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自己的小穴之内。
  “啊……啊啊……”
  真夏娇喘着的同时,渡边亦趁着机会摆脱了被真夏压在身体下面的状态。
  “啊啊…主人……啊!给﹑给我……”
  真夏一边继续抚摸着自己的小穴,一边伸手到渡边的两腿之间寻找那一个……当然是不存在的东西。真夏的脸上显现着迷惘的神色。
  刚刚才吻过啊!看得不够清楚吗?怎麽这个时候来迷惘!渡边心中不满地怒吼着。
  渡边脑筋一转,抛下了仍然在迷惘之中的真夏,打开了放在墙边中间的神坛木柜,一股浓烈的檀香的味道马上飘逸了出来。
  没错!是这个了。神坛木柜之内供养着<摩罗教>的法器–红木色的圆柱身﹑雕刻成蘑菇状的顶尖,柱身下面是雕刻成两颗圆大如荔枝的球体的男性象徵。
  “抱歉,借用一下了。”
  渡边不知道是对着根本不在家里的经理人田中,还是不知道是否存在於空气中的摩罗神说。
  渡边拿下了摩罗,再次走向真夏的身边,并故意把摩罗放在两腿之间以顶尖的方向对着真夏,企图使她认为这是渡边的那东西。
  “嗯…呼呼呼……”
  真夏凝视着渡边的放置在身上的摩罗,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然後伸出双手过来捧着摩罗,熟练地把摩罗的顶端放进自己的嘴巴之内。
  当红的超级偶像啊!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渡边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不过还是稍微把身体靠上前去。毕竟自己的身体和摩罗分得太开的话,即使是迷迷糊糊中的真夏也有可能会发现。
  “嗯…麻由主人的好大…嗯…啜啜……”
  真夏赞叹着雄伟的摩罗,像是品嚐似美食般的表情,仔细地吻啜着犘罗的柱身。
  “…放﹑放进去吧。”
  渡边心里犹疑了一会,这麽大的犘罗,到底真夏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了?
  真夏接收到指示之後,呆了一呆,凝视着手上的摩罗……
  “这……这不是……不是……不是啊……”
  真夏喃喃自语着。
  这个状态之下的真夏还有意识吗?怎麽会这样……渡边心中起了疑问。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渡边低下头凝视着真夏双手捧着的犘罗沉思着。
  “真夏,到底不是甚麽啊……”
  渡边曲着眉低语。
  不过即使是向现在的真夏发问,也不可能得到结果。就如同大泽医生下午所说的一样,在这种情况下真夏只能依照自己的下意识而行动,而不是以自己的理智而行动。
  真夏双手捧着摩罗,迷失的双目偶尔会凝视於一点……位於摩罗後部像荔枝状的雕刻……
  这……莫非!渡边心中响起了像是警车在街道中快速冲刺的警号!
  没办法了!渡边从购自银座名店的手袋里拿出了格调极为相配的银色唇膏型手枪。一手抢过了真夏手上的摩罗,放置在餐桌之上,然後以唇膏型的手枪瞄准摩罗的荔枝……
  砰!砰!
  两声划破长空的枪声,子弹爆碎了红木摩罗的两颗荔枝……警校里射击拿取“满点”的神枪手,首次在任务中开枪,却竟然是打鸟蛋!渡边心中感到强烈的遗憾感。
  唇膏型手枪的威力,并不比普通手枪为低,不单打碎了两颗木雕的荔枝,还穿透了餐桌,甚至在地上也留有两个子弹孔。可是由於体积细小,只能装配两发子弹,但这次用来打鸟蛋,却是刚刚好了。
  渡边拿起了碎掉了荔枝的摩罗,向仍然因为枪击而冒烟的摩罗下部吹了口气,再近距离观察……半刻後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是多麽羞耻,渡边别开了赤红着的脸。
  “麻由…主人……给我……”
  赤裸的真夏缠了过来,环抱着渡边的纤腰。
  “嗯,你要这个吧?”
  渡边用手确认一下被打碎掉了的摩罗是否尚有余热,并细心地拔掉几条较大的尖刺,才把犘罗交到真夏手上。
  真夏双手接过被破坏了的摩罗,捧在手中仔细凝望。……渡边无言地观察着真夏……毕竟打碎摩罗容易,但真夏的犹疑点如果不是这个,被破坏的东西亦都已经无法复原。
  真夏清纯可爱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个妖异的笑容。
  “时神……”
  真夏说出了真相。
  “果然…”
  渡边的心里一片清晰了。
  真夏把现在被改称为“时神”的“摩罗”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并慢慢地把时神的尖端放入湿润的小穴之中,带黏性的透明液体以慢速沿着时神溢出,沾湿了沙发。
  “真夏……”
  渡边以担忧的眼神凝视着真夏。
  “麻由…主人……抱我……”
  真夏以动了情的魅惑表情哀求着。
  看着真夏双眼沾湿的样子,再铁石的心肠也许都会溶解吧?渡边靠近了真夏,并吻住了真夏的嘴唇。
  “嗯…啜啜……”
  真夏主动吐出地舌头,让渡边含在嘴唇之内。
  “啊…嗯嗯…”
  真夏双手缠在渡边的纤腰之上,并把已经隐没在自己身体里的时神的末端顶在渡边的下腹部。
  渡边以模拟男人的方或推动腰部,使时神在真夏的湿润小穴里进进出出。
  “啊…啊啊~”迷糊中的真夏相当投入,渡边则是尽可能地模拟男人的方法在真夏的身上抚摸和亲吻。
  真是柔软得令人妒忌的胸脯……渡边一面亲吻着真夏圆浑的胸脯,一边自怨自艾(?着。
  “啊…嗯嗯﹑嗯……”
  渡边把自己的手指放进真夏柔软的嘴唇之内,而另一只手则是按着时神的底端,在真夏的甜蜜小穴里进进出出着。
  哎,渡边刑警,这种智识到底是从何处学习得来的呢?
  “嗯…啊…啊哈……啊……”
  真夏的身体开始震动,似乎预期快要到达彼岸的顶端了吧?
  这种表情,真的是想哄骗全世界的男人吗?可恶…但真的好美……渡边心里吐嘈着,并带有一点虐心似的加紧了手上推动时神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真夏像是出尽了力气似的震动着身体。
  渡边伏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了她,胸脯紧贴着胸脯﹑双腿交缠﹑感受着真夏身上的每一寸白滑皮肤所传来的灼热……并在真夏的耳边亲吻了一下,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着…这两个年轻的少女诱人身体,就这样在经理人田中家中的大厅里赤裸裸地缠绵着……
  ***       ***       ***
“渡边,进展如何?”
  一接通电话,马上就传来岛崎紧张的声音。
  “你身在哪里?”
  渡边说。
  “正赶去RMB的总公司。”
  岛崎回答。
  “你赶去那里干甚麽啊?”
  渡边以讶异的语气说。
  “啊?你不是说与事件与宗教有关吗?这个的话,怎麽说最有可疑的也是信奉摩罗教的经理人田中吧?而你上午拜托我去搜查真夏小姐的家,的确是找到了犘罗,亦正如你所形容,是没有阴囊的摩罗,同时检获到的安全套上只有女性的体液,应该是用来套着摩罗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这是未经许可的潜入,找到的东西不能成为证物啦。”
  岛崎表示质疑。
  “唉……你是看推理小说太多了吗?这件事的疑犯从来就只是中村一个,差的只是手法而已,要你搜查真夏小姐的家也只是为了求证想法而已,别自演笨蛋警部的角色好不好?”
  渡边叹了口气之後说。
  “那你就是菜鸟刑警部下了咯?”
  岛崎以反问的方式向渡边吐嘈。
  “抱歉,这回我是破案的天才女刑警了。”
  渡边说。
  “啊啊?小的听候吩咐,天才女刑警大人。”
  岛崎放下了作为上司的尊严。
  毕竟真的破了案的话,尊严就能从一课的高桥身上抢过来了。
  “听着,现在前往上野台东区三丁目,详细地址我再传到你手机。中村现在应该在那里。那边是祭祀时神的<时教>所在地,是非合法的教派,由於不知道现场人数和会否遇到反抗,就请你连同四课的同僚一起前往好了。”
  渡边说。(注:<搜查四课>专责侦查涉及暴力团体和有组织犯罪的案件)“啊?资讯来源是…”
  岛崎语气淡淡地说。
  “我爸的组织。”
  渡边说。
  “果然!不是说了…”
  “特事特办啦!否则只有我们两人,就算查到过了法律时效也不可能掌握<时教>的详细状况啊!”
  渡边抢了岛崎的话。(注:如前文所述,渡边的父亲是关西着名黑道<矢谷组>头子的独生女。
  “哎…知道了﹑知道了,这次破案还是要靠黑道的消息,我的面子要往哪里摆啊?”
  岛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对啊,“还是要靠黑道”的意思,就一如各位所料,并不是第一次,看来亦不会是最後一次吧?
  渡边无视作为上司的岛崎的吐嘈,直接按下了电话上断线的按钮。
  因为她还要花很大量的力气去处理现场……在经理人田中的家里,因多发性高潮而软躺於沙发上﹑以纯真和可爱作为卖点的﹑名声遍布世界各地的RMB48成员﹑赤裸裸的超级女星–秋叶原真夏。
  <4>到底渡边是如何洞悉真相的呢?
  我们把时间回到较早之前,地点是东大医学院精神治疗系的大泽医生的办公室。
  “您好,医生,抱歉突然前来拜访。”
  渡边向大泽医生点头示意。
  “不用客气,刑警小姐,请问有何贵干?”
  大泽医生温文尔雅的语气听起来令人相当舒适。
  “是有关一宗怀疑强奸案,想寻求医生的专业意见。”
  渡边说。
  “啊,原来如此。能够帮助的,自当尽力。”
  大泽医生说。
  “谢谢您,医生。那请你先看一看这个片段,不过片段的内容希望医生你遵守保密原则。”
  渡边说。
  “自当如此,这是职业道德啊。”
  大泽医生说。
  然後渡边就用手提电脑向大泽医生播放真夏的音乐录像。……看完录像的大泽医生托着下巴沉思。
  “医生,有甚麽想法?”
  渡边询问着。
  “嗯…先要向刑警小姐你说明,片段中的男人我认识,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名叫中村广良,虽然他因为成绩问题而中途离校,不过我和他之间还是偶有联络。即使是这样子还是要继续寻求我的意见吗?”
  大泽医生说。
  “嗯,了解,不过我相信医生您的专业。”
  渡边微笑着说。
  “那我就略尽绵力吧。”
  大泽医生回以一个微笑。
  “谢谢医生的帮忙。”
  渡边说着,拿出了笔记本准备记录工作。
  “那很明显,是催眠。而且是最初阶的方法。”
  大泽医生说。
  “催眠…吗?那就是科学,而不是迷信了……”
  渡边托着下巴说。
  “嗯,关键是中村在女生耳边的说话,那是Main Words。”
  大泽医生说。
  “Main Words的意思是?”
  渡边表示不解。
  “这种初阶的催眠是需要对被催眠者施以暗示才可以开始操作。Main Words的意义,就好像开关制一样,主宰着被催眠者由保持清醒至催眠状态的切换。”
  大泽医生说。
  “那麽,掌握到Main Words就可以掌握被催眠者了?”
  渡边说。
  “没错,这只是初阶手法,被催眠者只是把理性暂时放下,然後根据自己的下意识而行动。所以这种方法并不能用於问话,亦不能指使被催眠者作出违背个人心理负担的事情。”
  大泽医生解释着。
  “那麽,即使进入了催眠状态,也不能控制被催眠者的行动?那麽这个片段也只能归纳为自愿?”
  渡边不可置信地摇头说。
  “那也不是不可能。首先,女生的性观念要比较开放,最少不是下意识会抗拒的程度。第二,在未催眠的状态下,向被催眠者加上另一些能动摇心灵的想法。”
  大泽医生说。
  “那即是……”
  渡边表示不解。
  “宗教,一种清醒的另类催眠。”
  大泽医生说。
  “此话何解?”
  渡边曲着眉说。
  “啊,有听过<玛亚末日论>吗?”
  大泽医生说。
  “嗯,是2012世界末日吧?最终没有出现任何事情啊。”
  渡边说。
  “对,但那一个教派并没有就此消失,刑警小姐你知道原因吗?”
  大泽医生说。
  “竟然?照道理说,预言失效的话,信徒应该会离去吧?”
  渡边表示不解。
  “那就是宗教的威力。世界末日最终没有到来,信徒们认为是自己和教友们向神诚恳地祷告,而使神原谅了世人,收回了末日的成命。”
  大泽医生说。
  “啊,那我听懂了。就好像以往人类只能在地上看着天空,所以相信天空上面有天堂。但当我们能够随时乘坐飞机上天空之後,天堂就从天空上转到在看不到的心中了。”
  渡边说。
  “没错,那就是宗教,亦即是一种大众催眠的技量。就以电视台来解说吧,当大家都认定某一种行为是犯禁的时候,大家都会对某止事情产生敬畏之心,其实那是源於害怕未知的心理。”
  大泽医生说。
  “就好像片场里工作人员对脸谱和开拍前去厕所等等…视为污蔑灵界的行为?”
  渡边说。
  “对,的确有这种说法,我太太也有提及过类似的禁忌。”
  大泽医生说。
  “那换转於这次的案件……”
  渡边托着下巴沉思着。
  “大概是中村先和女生接触,并对她说了一些宗教的事情吧?先让受害人的下意识相信了某种信仰行为,然後再以催眠的方法使她以下意识行动。得出来的结论,应该就是这个影像了。再利用电视台工作人员对灵界的忌讳,企图把这件事情推到去中邪的方向吧?”
  大泽医生说。
  “那麽,这是邪教行为了吧?”
  渡边说。
  “应该算是的。”
  大泽医生说。
  “那麽,我想请问医生,您是否听过摩罗教?”
  渡边一边说,一边观察大泽医生的表情。
  “嗯,我妻子是摩罗教的信徒。我不反对,但也并不相信就是了。”
  大泽医生说。
  “原来如此…但以你所知,摩罗教是怎麽一回事?”
  渡边说。
  “是一群急於生育下一代的怨妇乐园啊!”
  大泽医生以开玩笑的语气说。
  “啊?”
  渡边表示不解。
  “嗯,这样说吧,那是一个单纯於祈求生育下一代的祈祷宗教,虽然所供养之物是那外型的东西,但以我所知,并没有发生过任何淫邪之事。否则我也不可能让太太参与其中啊!”
  大泽医生说。
  “嗯,那我明白了。”
  渡边继续托着下巴沉思。
  “不过,有一个资料不知道刑警小姐有没有用。”
  大泽医生说。
  “啊,请医生务必告诉我。”
  渡边恭敬地点头。
  “太太与我说起摩罗教的时候,我做了一点调查,见过一个近似摩罗教的宗教的资料,那是一个叫<时教>的宗教,资料上说神只是平安京年代的藤原时平,所供奉之物同样是男性的性徵的<时神>。而两者最大的分别是在於阴囊。”
  大泽医生说。
  “阴囊…吗?”
  渡边抄下了笔记,但又隐隐觉得不妥而脸红着。
  “嗯,他们称为<时神>的象徵物,并没有阴囊。意思大概就是只随意地享受於性爱的乐趣吧?”
  大泽医生说。
  “竟然有这种宗教!”
  渡边咬紧了牙关,像是痛恨得要铲除这一个宗教似的样子。
  “啊,我也只是看过网上的资料,不知道能否作准,这个还是请刑警小姐你努力一下吧。”
  大泽医生说。
  “嗯,我会调查的了,谢谢您。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被催眠,要怎麽样解除?”
  渡边说。
  “这个还挺简单的。像这种初阶的催眠,只要知道Main Words就可以了。情况就好像保险库的密码,只要打开了保险库就可以重新设定密码一样。”
  大泽医生说。
  “重设密码,也不是完全解除吧?”
  渡边说。
  “嗯,到时带过来我这里就可以了,只要使施术者不能使用密码,受害人就会安全了。”
  大泽医生说。
  “那麽,医生您可以教我重设密码的方法吗?”
  渡边询问。
  “好的,看录像里的情况,那应该是经由性兴奋过後的空虚感而施术吧?”
  大泽医生说。
  “竟然从录像中看得出来?”
  渡边不可置信地摇头。
  “嘿,这才是专业啊!情况就像刑警们看到屍体就可以推想出行凶过程一样吧?”
  大泽医生自信地说。
  “原来如此……”
  渡边点头称是。
  “那麽,就在找到Main Words之後,使她得到完全的性兴奋,然後在她耳边说出……”
  由於这是院方的机密资料,这里不能作出详细描述了。
  “谢谢医生您的宝贵意见。将来受害人的治疗,就要拜托医生了。”
  渡边展示着专业偶像经理人田中形容为Centre级的微笑向医生说。
  “没问题的,包在我身上吧!出了这种禽兽,真是医学院之耻啊!我这是替天行道而已,不用称谢。”
  大泽医生一边说,一边伸手搭过去渡边的肩膀上。
  啪嘞!……咦?这是甚麽断掉的声音呢?渡边脑袋里的筋?还是医生的颈骨?也许两者皆是吧?
  ***       ***       ***
<搜查五课>的岛崎警部带领着<搜查四课>近三十位刑警,冲入了位於上野台东区三丁目某个单位,在现场拘捕了六男四女总共十人,并在现场的地牢里救出两名未成年少女,被捕人士涉嫌组织邪教活动﹑绑架﹑性侵犯未成年少女等多宗犯罪活动。
  被捕人仕包括男模特儿中村广良。虽然催眠现时未能列为犯罪行为,但以参与邪教活动及性侵犯等等罪行,都足以令他在网走(刑务所)待上大半生了吧?
  破了案的<搜查五课>得到了上级加许的荣誉,但同时亦使岛崎与<搜查一课>的高桥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恶劣。这一个世界就是充满了竞争和挑战吧?
  即使是同样身为市民公仆的职场里,亦都是一样。
  事件得到了圆满解决,该坐牢的人都坐牢了。不过现实世界依然是一贯地残酷的。
  受害者秋叶原真夏,被RMB总公司辞退了,理由是形象已经遭到完全破坏。被夺下了天使的光环,从此退出镁光灯下的艺能界。
  经理人田中的事业亦因为真夏被辞退而陷入危机,正积极於新宿池袋一带街头到处寻找明日之星。在医院里的田中太太腹中胎儿还是不保了,田中认为是家里的“摩罗神”被破坏之故而迁怒於真夏,并马上解除了他们之间的经理人合约。(渡边:那是迷信!
  秋叶原真夏的那一张个人单曲唱片,最终没有推出市场,更不可能会有音乐录像。但试版的音乐CD听说还有部份在唱片骑师之间和中古市场里流传着,评价好像也相当不错。而唯一一张由秋叶原真夏亲笔签名的唱片,竟然在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在哪里?樱田门警视厅本部,二楼走廊尽头处,木门上用临时胶牌写着<搜查五课>的一个狭小的房间之内。
  <终章>
6个月後。
  “哎,你给我认真一点好吗!”
  穿着性感的黑色皮质短套裙的渡边,声音响彻了狭小的房间之内。
  “又不是甚麽大事,你那麽紧张干甚麽呢?”
  岛崎扁着嘴脸说。
  “办公室清洁一点不好吗?男人为甚麽都是这样污秽啊?”
  渡边一边说,一边收拾岛崎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东西。
  “哎,这里自设课以来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又有甚麽好收拾的呢?”
  岛崎懒洋洋地说。
  “正因为你是那麽懒散,这里才会变得如此不能示人啊!”
  渡边大怒着。
  “嘿,有一半是你的造成的,别给我扮有原则了,好吗?”
  岛崎一边说,一边别开了头。
  “呃……最少,今天要给人留一个好印象啊!”
  渡边变相承认了使办公室凌乱的真凶有一半是自己。
  咯咯……微弱的敲门声音。
  “哎!怎麽那样早!才十时啊!”
  对方是比预期中还要更早到来的新人,双手都拿着垃圾袋的渡边亦只能放弃清洁行动了。
  “进来吧!”
  岛崎懒洋洋地回应。
  “是~”活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穿着整齐的警务制服,样子清纯而且可爱甜美,美貌和气质都显得与一板一眼的制服显得格格不入的状况下,都不禁让人怀疑,这是在拍摄电视剧集吗?哪里来的超级女星啊?
  “真﹑真夏?”
  渡边圆圆地张开了口,目瞪口呆着。
  “真夏小姐?”
  岛崎也表示疑问。
  拜托,人事资料早就送过来了,你们看一看好不好啊?
  “是~我是见习刑警秋叶原真夏,今日开始在<搜查五课>报到,请警部和麻由姊多多关照!”
  真夏以迷惑人心的可爱笑容说。
  “啊…原来…如此…吗?那,多多指教啊。”
  岛崎伸出了手和真夏握手。
  “怎﹑怎麽嘛……”
  渡边仍然不可置信地摇了头,她手上的垃圾袋跌在地上,办公室里再次回复满地垃圾的状态。
  这里,就引用警校的斋藤校长的话去解释吧:“国民的偶像加入警视厅,警民关系应该会更好吧?”
  “呵呵,让樱田门添上一个活生生的吉详物,不是一件赏心乐事吗?”
  虽然以上不知哪一句才是真正的原因,反正事情就是这样决定了,而警视厅高层亦都同意了真夏的个人意向,把她安排在<搜查五课>之内。
  自今天起,菜鸟…不……见习刑警–秋叶原真夏,正式执勤!
  <真夏夜迷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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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责声明:以上有关“樱田门”﹑“矢谷组”﹑“摩罗教”﹑“时教”﹑“东大医学院”等有关描述,完全是出於作者杜撰,与实际人物并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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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後记可能有点长,觉得没趣的话,请各位直接无视好了。
  这一次的文章,大部份构思都是在回乡(东京秋叶原)期间想出来的,所以背景都是以东京及日本艺能界为主体,难以投入的话,就请见谅了。
  近年看了很多本格派的推理小说,所以写《嘉莉》和《婉仪》的时候都觉得隐隐透着一种推理味。想着想着,不如自己写一篇真正的推理小说来看看吧!这就是写了这篇的原因。
  本格派的推理,少不了侦探,这次用了女刑警渡边的角色去推理,虽然她身为刑警,却刻意把她写成不像刑警,这就是主要原因之一。
  另外,根据《推理小说的法则》一书亦有有关“催眠”的禁止事项,但这个故事本来就是因催眠而起,所以只能说一声抱歉。但解迷的部份完全与催眠无关,亦当然遵从不能从被催眠者问话的原则,所以这一点就请广大读者们宽大原谅啦。
  我可以想像得到,各位的留言(心底话?之内必定有“这根本不是色文!”
  的意见吧?但是不是色文,又是否重要呢?色文的定义,是否一定要脱裤子呢?这一个想法,从另一位作者的一篇文章(?里也好像提及过。以下是作为作者的辩解:故事本身是遵循着色道而行,至於是否可供读者作出色慾的补完,就只是读者脑中的想像力而已。这样,嗯!就这样吧。
  推理味道如此重的色文,看过了吗?(笑)接下来会轻松一点了。这一篇由初步构思到写成,大约用了一个月时间。期间打乱了《嘉莉》的步伐,本人在此致歉。可见的将来会继续完成《嘉莉》的创作,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和继续给与意见。
  结尾写成这样,希望不会被象大认为我有意续写下集吧?哈哈~我先声明,这个故事应该不会有下集,就算有,亦会以全新的角色和角度来写。这一点请象大放心好了,谢谢!
  2013年的两篇<春祭徵文>名额都用完了,这一篇是“不应题”之作,亦无意写成“恋物的禁忌”所以应该会失色一点吧?不过依然要盛赞徵文活动所给予的推动力,明年再继续办吧!祝愿四合院继续在色文界里发光发热,作者们都继续灵感爆发。还未交春祭文稿的作者们,要加油哦!
  幕後师爷?写於2013年6月1日。


第12篇 美婷大战僵屍
  作者:性手书生 yamatake1977
傍晚,七点,天早黑透了。
  卧室的床上,我穿了一件头的睡衣裙半躺在KING ZISE的双人大床上。房间里澄黄浪漫的立灯,发着柔和的光亮,把这摆设简约,时尚别致粉色房间衬得格外的温馨,体贴。
  我叫美婷,25岁,已婚少妇,还是一个已怀孕的准妈妈。现在啊~肚子里的宝宝已经6个月了。作为一个女人,我正经历着怀孕生育这个女人生命中最奇妙的阶段,我高兴,国灰到目前为止我很享受这个过程,不像其他表姊妹和朋友怀孕的时候患上什麽情绪问题。
  我性格开朗,产前抑郁症状一点也没有,姊妹们都羡慕,可最羡慕的是我嫁入这个家就没再上班,我老公家境好,公公是干部,退休後那社保金比我老公打工还多!而且我老公是独子,对这个家庭有传宗接待的重任,而我就是这传宗接待这大事上一个重要环节,我在这家如珠如宝的得到最高保护。尤其是结婚已经两年,这才迎来了宝宝!
  噢~忘了还要显摆一下,姊妹们还羡慕我的有一点,就是~如果我生的这一胎是个女孩,也不要紧,因为老公家里足够的富裕,可以让我生十个八个!当然,我想做配种的母猪。不想让我这一身从发育开始就让人羡慕疾妒恨的好身材因为生育太多走型。
  不是我自夸哦,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我胸部一对34C的肉球就让男老师上课就走神,上了大学,凭着素颜李湘的五官长相称号,还有发育到36C的大胸,体育课上,老师和男同学最喜欢上就是看我跳绳和跑步。
  当时,一到四年级的男同学都在背後叫我乳神双飞弹,我又好笑又自豪,没所谓嘛,这是我荣幸!那时想约我的男人,除了校内校外的学生还有老师。照近年说的流行语,他们这帮不下一千的肉食男,在当时就把我当成心目中的“约炮神器”可是女人总是在被追求的时候才最受捧,最受照顾,一旦结婚,怀小孩,无论当初老公对你每天都采取24小时紧盯行动,婚後的落差往往是一个天一个地!不是吗?我从美好回忆中回来,抬头向床对面望去,现在我老公正自个儿对着电脑打他的游戏,把我这个怀孕美娇妻凉在大床上。
  对,我是很想他过来跟我温存亲热,很正常嘛,虽然我有了身孕,但对性的渴望不比平常差,甚至还有强烈不少!平常如果在家,我基本上只穿孕妇装,好大一件上衣连裙子盖在身上,内裤我就不穿, 因为太敏感了,孕妇会尿频,我又不喜欢穿那孕妇的大大四角内裤,要穿上自己买的小丁就肯定会崩紧揩弄到阴户,摩擦起来,我就不成了,磨上一阵子就淫水湿淋。所以在家就不穿了。
  可是除了不穿内裤以免多余的触动,心理也还是很敏感,比如说吧,家里人为了我健康,每天都有吃不完的水果,我一看那大大的海南香蕉,弯弯的粗粗的,壮壮的,握在手上我就入了神,好像自己正拿着一根超大号的男人阴茎,张开咀就想辞舔它,欲望一起,真想张开腿让它插!
  除了水果,要是那天跟我妈到超市买菜,我在那蔬菜货架前肯定会停好一阵子,因为那红萝卜和大黄瓜让我又有被塞满的冲动!人家售货员还以为我正在挑那个好吃,其实我是在想塞那个够舒服!
  没错,我阴户敏感湿润的肉腔真缺少男人的鸡巴磨弄,我很爱被插~可是,可是也不知道是我身体变丑了,老公看我厌倦了,不美了,还是他怕对孩子不好;已经有五个月都没有让阴道尝试胀满充实的痛快。现在的日子跟结婚後那一年多,肆无忌惮,每天搞生产,不知疲倦,日夜不分的播种岁月~落差太大了!
  今天这晚上,公公外出,家里只剩我跟老公,这时间那麽充裕,我们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弄一回,能够安全又和谐的进行一次久违的欢娱,是很让人兴奋的!可是老公好想一点干劲也没有,我都躺床上侧睡着,故意把下半身没穿裤的大屁屁和略为显粗的长腿露了出来。要是平常,他一见我这对洁白如玉的长腿都忍不住把我猛的按倒压上来了!
  他一直喜欢从脚踝一直亲到我双腿交叉的地方,可刚才他进房朝我瞄了一眼,直接转弯坐到书桌上打电脑,我上吊的心都有了!想不到,女人这结婚的快乐时光,灵与欲放纵体验的日子来的真短,怪不得有些姊妹结婚都不愿意马上生孩子!
  “噔噔~噔噔噔叮叮咚~噔噔~叮咚~噔噔叮咚~”老公手机响了,唉~我更没戏了!近月来,老公除了打游戏也习惯跟他那帮同事混茶坊,虽然混茶坊总比混酒吧好,可他一出去又剩我一个!我故意装出一副极不乐意的样子,可是老公好像没看见,说了声:出去喝茶,十点就回。然後拿起手机,电脑也不关就出了房门,我气得一蹬脚,他好像没感觉到我这不快,头也不回!
  我心理不其然的蹦出一句话:好,你不离我,我~我找其他男人来理我!
  唉~话是气话,我跟老公又不是有第三者插足,他也不是花天酒地,他是不想伤到孩子,他找不到洞洞发泄,又不能怪老婆,难道让他走後门?我想试试,可老公有洁癖,绝对不愿意;用咀吧,他觉得没有插屄里舒服!我除了怪他太小心,太紧张孩子还能怪他吗?
  可是,想是想到了这些,心理总有气消不了,就奔他那台电脑发泄,下了床,走到他书桌前,伸手就想把他的电脑电源直接关掉,让他打下的记录分数都没了,气气他。
  可是~一看那电脑画面,我入神了,这~这游戏有一些植物精灵,其中有个长的很丑树桩,头上发火,长着人脸,那大鼻子可翘了,还有那像矮瓜粗圆的精灵,还有那会吐豆豆的腕豆,那鼓起腮帮的样子~多像~像男人的阴茎啊!
  噢~这游戏设计怪可爱的~也~太淫荡了吧~我一看就想起平常我性纪想过的大香蕉和粗萝卜,但是那帮一边走一边邪恶的哼叫,被打就会掉下手脚和脑袋的怪物就有些儿恶心!可是我居然被这些丑东西吸引了,不知觉的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拿起滑鼠玩起这个游戏来。原来这个游戏叫《植物大战僵屍》又是一个傍晚,七点,天渐黑了。
  卧室里,房间里澄黄浪漫的立灯亮着,把这粉色房间衬的格外的温馨,体贴。我穿着一件菊黄色蕾丝滚边的孕妇睡衣裙坐在书桌前,打着我老公本来正玩上瘾的《植物大战僵屍》我老公呢?吃过饭,公公才收拾碗碟,他就约了同事出去了。今晚我倒没太在意他又剩我一个人在家!
  因为今天,我彻底迷上了这个游戏,除了午睡,我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回合,可能是刚开始玩嘛,菜鸟上阵,手忙脚乱,很快就给那怪物僵屍攻进了!
  “I~COMEING~”“啊呀~救命啊!”
  我又紧张的不由失声叫了,噢~太刺激了!
  “哢嚓~哒”“婷婷,没事吧!有老鼠?”
  一个鸭嗓子声音传来,原来是公公,他开了门捧着一小盘水果进了房,表情有些紧张的问!
  “没事,爸,我~我在打游戏,太刺激被吓到了哈哈~”我回答!
  公公走到书桌前,把水果盘放下,瞄了电脑一会。
  “哎哟这游戏里头都是怪物啊,你换一个玩吧,孕妇要多看些漂亮好看的东西,生下来的孩子才会漂亮美丽,这些不要看了!”
  公公皱着眉头说!
  “没事爸,这游戏是卡通的,也不是什麽妖魔鬼怪,是些可爱小精灵,挺逗的,开心的玩不妨事哈哈~”“哎早些时候我就看见阿辉整天玩这个,怎麽还教会你玩起来啦?这东西怪模怪样的,对孕妇不太好吧!”
  公公说。
  “爸,玩游戏嘛,不用担心,再说你朝你买的那什麽牛油果、弥猴桃、蕃石榴不也是长的怪怪的嘛!我不照吃下肚子里吗?”
  “哎~这可不能一样看待,你少玩电脑,多睡睡,养精神,我上街去逛逛!”
  公公转身要出房门,在转身那一刹,我瞄到公公眼神有点怪,待他把门关上,我朝朝自己,哟~原来刚才赶着打游戏,换这睡衣的时候都没注意,这套睡衣是用来挑逗老公,薄得看得见皮肤的睡衣,现在自己都能看出一对饱满胀挺的大乳房透露无遗,还有那变成浅棕颜色的乳头,再往下看,糟透了,那黑黑的阴毛,全都遮不住了!刚才~一定被公公看全了!
  我登时感觉到脸上热烘起来,虽然公公六十有五,是自家长辈,但也是个男人啊,媳妇的身体这麽暴露出来,太羞人了!
  “I~COMEING~”“啊呀~”我又吓了一下!电脑又传来疯狂的道夫的惨叫,我才想起刚才和公公对话,自己入神的想了一会,原来我又输了一局了!唉~算了,停一会吧!
  嗱着水果盘放得床边,我拿起一根香蕉正要剥皮吃到肚了,突然间,那香蕉在我眼前居然变成了一根男人的阴茎,我~我看着又入迷了,竟然像着了魔一样把香蕉伸到自己腿间,慢慢的把香蕉一端隔着睡衣顶在了自己阴阜上,我拿它开始摩擦,一摩擦就停不下来,阵阵被摩挲的快感传来,阴户入口有种久违的挑弄的美感!
  触碰的兴奋让我慢慢加大了力度,接着我还拿起那个蕃石榴放在自己胸前,天啊,我心理一边想自己好变态,竟然要跟水果发生关系,我把蕃石榴轮流摩蹭着胸前那对成熟的小木瓜,乳头被粗糙的蕃石榴刮弄得快感频生。我一边感受一边继续幻想,那香蕉是喷火树桩的鼻子,蕃石榴变成了会压僵屍的矮瓜大叔!
  阴道越刺激越激动,开始渗出了爱液,我“不能自拨”了,香蕉一端竟然向阴道顶进了好一些,快感更加强烈,那是~那是矮瓜大叔的龟头还是豌豆的长咀?还是矮瓜大叔吧,它的样子我看最色了!现在矮瓜大叔正在吸我的乳头,亲我的乳房,它这个怪怪的精灵正在跟我亲热。
  粗大的怪物阴茎成顶进了我阴道,它在强奸我,它要奸淫我,还要把它的怪物的精液射进我子宫里,噢~它那精液是碧绿的,很多很多,要灌满我的子宫,噢~它慢慢的越插越进,要把那婴儿小手臂一样粗长但皮肤又凹凸刮擦的阴茎全部入进我这人类雌性的身体,它要全面的把我占有,怪物要跟我交配!噢~太不能接受了~但~但又是那麽的全接受进来了!
  我都忘记了自己是怎麽找来安全套,把大半条香蕉裹起来再插进阴道里,才一半的体积就把我阴道塞得很满足,好久都没试过的满足,“I~COMEING~”我好像听那矮瓜大叔叫了一声,它,它终於要射了,把它的子孙液都射给我,那怪物的精虫会马上游到我的子宫,它要让我怀上它的精灵宝宝,噢~太刺激,我要生下多少个矮瓜怪物的宝宝呢?老公,都怪你,是你害得我主动跟怪物性交,还要主动让怪物给我下种~“啊呀~”就在那一刻,我兴奋的叫着,感受着久违的高潮,享受着阴道喷涌的巨大快感!
  “I~COMEING~I~COMEING~I~COMEING~”第二天傍晚,七点,天全黑了。
  卧室里,我没把房间里澄黄光亮,浪漫的立灯打开,只有电脑冷光,它闪烁着,老公今晚不回来,因为他要上外市出差一天,我把门锁好,以防公公又来送水果!不是不想吃水果,是因为我现在只穿着一件头的孕妇胸罩,虽然那尺码好款式跟我下身穿上的深紫色蕾丝丁字小内不搭配!但我认为我这一对只有孕妇胸罩才包裹得好看的木瓜般的巨乳,怪物会特别喜欢!
  可是跟昨天不同,我没有玩植物大战全局,我只是开着了电脑的播放器,响起了下载的这个游戏的音乐。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还有僵屍出场时那诡异惊耸的怪调~还有那僵屍攻进屋子的那一句邪恶的“I~COMEING~”不知为什麽,尤其是听到I~COMEING~这句,就让我全身欲火高涨。
  昨晚,我做了春梦,梦见我在那花园里和一帮豌豆小子、矮瓜大叔、坚果大哥还有树桩叔叔对抗僵屍入侵,谁知道僵屍太利害,把我的夥记吃掉打掉,终於攻进了~以我的名字“美婷”命名的房子。虽然是赢了,被怪物攻进我的家,但想到就让我性起,教大腿内侧也激动发颤!
  僵屍恐怖怪吼着“I~COMEING~”但是它们没有把我吃掉,好几个扑到我身上,把我按在地上,脱光我的衣服,然後从它们破烂的裤裆里伸出一杆腐烂脱皮,但硬得如铁,翘成45度的大阴茎,那个看报纸的僵屍、头戴铁桶的僵屍还有穿着橄榄球运动服的僵屍,它们~它们眼发绿光,咧咀淫笑,流着青白色的口水,好像要把我生吞!
  但是它们没有,它们是来轮奸我这个人类女人的。它们生前应该都是色鬼,死後不安息冥目,为了奸淫女人而复活,见到我这个怀孕6个月的女人,都不放过,要用它们的腐朽的阴茎来插我,发泄它们生前的淫念和死後的怨念!我这个大肚子准妈妈,衣襟都被撕成布碎,赤裸地挺着36D的白奶子,双腿淫荡的分开,露出艳红色的阴户入口!
  僵屍大叔们把我团团围住,我围在屋子地板,手口并用,分合进击,别舔我的阴户,吸我的乳房,还有冰凉冒冷气的腐臭龟头蹭我的脸颊!我又惊又怕!我不禁下意识的双手护着大肚子!心里跟宝宝说:别怕,孩子,妈妈会保护你,僵屍叔叔们只是要跟妈妈做游戏,轮流做一次就成了。
  妈妈会顺从的让它们把一根东西插进阴道,你不用慌,没事,那东西动一些时间喷一些东西就会退出去,一根两根三根,都喷完了就好了!噢~孩子别怕,别踢妈妈,叔叔们快要来了,啊~ “I~COMEING~”几只僵屍咀里发出了不同高低,但都一样可怖的怪叫,然後先後侵犯了我的下面!
  噢~铁桶僵屍先把它的阴茎插入我阴户~“别~别~噢~好壮,好冷~”没有人气的僵屍的阴茎,却是~很硬挺,顶得严严实实,撑得人家好舒服好想叫床~“噢~嗯~”那报纸僵屍却不让我叫,把它的阴茎强行塞到我咀里,要我吮冰棒一样的为它服务,而我两只木瓜奶就被橄榄球僵屍左右开弓,搓得不亦乐乎,僵屍大叔们,你们都要欺负我这个怀孕六个月的孕妇,你们太邪恶了,不~是你们太有爱了,知道我寂寞,知道我需要安慰,知道我阴道要硬硬的阴茎塞入、堵上、顶进,还要一大沱精液~滋润!
  “噢~YOU COMEON~ I~COMEING~”在那西式的别墅大屋进门玄关的木地板上,我被一帮入侵的僵屍轮奸着,我从被压着干弄主动的翻过身让它们把我当母狗干!对~我不掩饰,在性爱头上,我是一只华丽高雅的母狗,女人对性爱就应该有追求,我们不是生育的工具,我们也要享受欲望的快感,我们有权利!
  我扭着腰,耸着屁股配合僵屍大叔轮流上阵,我身体很爽心里却有些对不起肚子里的宝宝:叔叔们都分别多干了妈妈一次!这人和僵屍的4P,都玩得没了时间观念!只记得它们轮番干我,然後逐一射进冰凉的……优酪乳,宝宝那是叔叔请妈妈喝的优酪乳!
  “哎哟~”这下顶得很深,一下就让我小小的喷了一次!对不起宝宝,铁桶叔叔还在和妈妈玩呢!
  铁桶僵屍干得全身好像快散架了,它猛摇猛弄,扭头看这戴眼镜,样子又色又憨的僵局大叔,心里又怕又甜,看它好像骑在我背上,像只发情的公狗!
  我感受着那凉凉的阴茎在我下体深入浅出,腐烂的屁股大起大落,干得最狂,“劈里啪啦”的,它的小圆腹撞得我大屁肉响不绝!真带劲,高潮的喷涌又骤然而至~爽死了!我仰头呻吟着!僵屍叔叔猛攻一直到射出又一波精液!让我整个阴道都凉快适意,原来被冰凉的阴茎干,都会美死人的!
  “咣噔~噔噔~咣噔”什麽声音?我还没弄明白,身体那根大阴茎一下退了出去,我扭过头看时,原来铁桶僵屍干很猛,太用劲,一下连头带铁桶都飞脱了!头没了,屍体倒下了!噢~有点吓人!我马上安慰宝宝:宝宝,没事,是铁桶叔叔玩过头了,倒下来睡睡,太累了,要歇歇,别怕!有妈妈在,乖,,,,,,,,,,早上醒来,阳光照进窗户。我伸着懒腰,一醒来就想起昨晚那似梦是真的情况,突然感觉到屁股下面冰凉冰凉的,赶紧翻开被子,扭过腰看,居然一遍湿淋,不是失禁尿床吧?丑死了!用手摸去摸,有点粘糊,放到鼻子前一闻,那是~是自己分泌的淫水!
  噢~昨晚做了好大一个春梦,我真是一个淫妇,居然在梦中和僵屍性交,淫水把床单湿淋了一小遍,我昨晚梦中还不知道,高潮是~是真的,还喷了那麽多!老公,对不起,我~我让僵屍给你戴绿帽子了!
  这时候,我瞟见床边小梳粧台上放了一盘水果,这~是?是公公拿进来的,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婷婷,我喝早茶去,起床後吃水果,我早上买回来的,新鲜,多吃点!原来真是公公,唉~好在刚才我还盖着被子睡,没让他看见我屁股下那一滩~~昨晚,昨晚我有上锁吧!
  唉~一定是心急要跟怪物老公们“玩”4P,忘了锁没关好!好在没有~嘻嘻~天,我怎麽就给怪物叫老公了!美婷,你真是个好不要脸的淫妇啊!
  打从和那几个僵屍奸夫交配後,越发觉得性欲敏感强烈,尤其对一些鬼怪形态的东西很有性趣,那天在家无事,公公出门,我独自坐客厅看电影,没想到看了那一部《泰迪熊》我都情欲拨发!因为那电影里的熊公仔像人一样,有七情六欲,还很色,有一幕是它干一个女售货员的情节,看得我不自觉拿起沙发上靠垫磨蹭下体。
  我居然除了怪物、僵屍现在连熊公仔都幻想和它交配做爱了!电影中那个熊公仔被成了一个熊面妖怪,向我挺起一根毛茸茸的大鸡巴,对我说喜欢干大肚子女人,我就被它按在沙发上,被它从後用力的插入!我兴奋的欲念升腾!
  拿着靠垫越磨蹭越兴奋,脑海中就是自己被怪物奸淫的丑态,那刺激很快把我推上了一个小高潮,就在我全身经历着轻泛涟漪的欢乐时,大门响了,我一听,知道是公公回家了!登时出了冷汗!大鸡巴熊妖怪缩回了电视机去了!
  我马上从幻想中回到现实!刚把衣服整理好,公公就打开了门!不知道公公看见我脸色是不是不自然,我知道自己还喘着气,脸可能也红了!他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我低着头装看遥控器说了个谎,说肚子有些不适,装做呼吸困难!公公连忙把手上的菜放下,过来扶我回房间!
  回到房间,关上门!我才喘过一口气,回想刚才,既吓一跳又好玩的!心里还在惦记那大棒熊妖对我“凶猛”的干弄!余潮未歇,看看手表,老公还有个多小时才回来,於是反锁上了房门,打开了电脑,双击了植物大战僵屍游戏。
  我知道看报纸的四镜僵屍大叔、铁桶僵屍大叔还有那个开着拖拉机的肥肿僵屍大叔一定在吃醋,看见我被这人类性奴老婆被熊怪阴茎占有,背着它们红杏出墙,一定会生气得很,所以我决定用半个小时,用我还等待大棒抽插的肉洞来满足它们几个粗野又恶心的欲望僵屍。
  “I~COMEING~”来吧,僵屍老公们,用力,用力的进来吧!
  自从和几个僵屍大叔搞上了,我欲望得到了不少的满足,虽然这并不真实,可这让我对老公少了抱怨。一来,还是想到他是为了我和小孩的安全,另外,另外~我有种愧疚感,这个怀孕的时期我为了满足欲望,竟然背叛了老公,把身体献给了几个僵屍奸夫,还每次让它们直接把怪物精液射进身体!不用戴套~我真淫荡。每次感受被怪物精子灌满子宫,享受那激烈的畅快的时候,我都觉得很对不起老公。
  “老公,请你原谅我吧,我答应你,小孩子出生以後,我会加倍对你好,让你舒服,为你做一个更体贴更加温柔的老婆”又一天的早上,趁公公不在,我竟然又忍不住把《泰迪熊》看完,不知为什麽,看完了泰迪熊,我又去搜索电影频道一些类似的怪物片,在公公中午回来做饭之前,我就跟《哥斯拉》里边的巨大恐龙、还有《火星人入侵地球》的大头外星人各偷情了一遍!
  到公公回家时,我已经换下了两条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内,还有那擦拭了好些我淫水和怪物精液的睡裙。虽然那“精液”只是我的幻想,可是每当我想到自己快是个妈妈了,却背着丈夫让“奸夫”的精液灌入自己阴道,涌进子宫,那种莫名的激动和兴奋就让我有了异常的满足!甚至幻想自己还在分泌卵子,让怪物的精子强干我的卵子,我觉得我淫荡的越来越变态了!
  换下了衣服,听见老公回来了。我赶紧整理了脸面和头发,不能让老公察觉一丝不妥,是的,我是心虚,我对自己说我会把握好,平衡好,老公是老公,奸夫是奸夫,我要和老公一起生活,做爱,经营家庭未来的日子。
  而那些怪物奸夫只是满足我的性欲,我们没有感情,最多~偶尔会叫它们做做临时老公而已啦!换下了那身“淫迹斑斑”的衣服,我又是一个乖巧可人,丰满性感,准备生育,准备哺乳的大奶准妈妈,传宗接待的好媳妇!
  当晚,无论如何我都为老公口舌服务,我知道老公也很想,并且我知道老公对我很专一,当他享受到最後高潮时节,按着我头部的双手紧张震勯的时候,我感受到咀里的那根亲爱的肉棒比以往跳动的强烈劲头,那浓稠的精液不是夸张,满满的一咀!
  老公看着我把他几亿的子孙吞进肚子里,脸上又满足又感激似的。
  我擦了擦咀角的湿润後眼他说“你不害怕啊?”
  他问“怕什麽?”
  我说“我把你几亿的儿女吃了啊!”
  老公久违地笑了出来。把我抱紧,吻了我的额头说“还不是都在他妈的肚子里吗?”
  我也笑了,边笑边捶打他的起伏不定胸膛!
  说实话,刚才双手一边搓揉老公两颗贡丸,咀巴一边努力套弄他那杆肉棒,还要轻声浪叫,我脑中却把眼前那根人类的肉棒想像成怪物的缠绕着小虫、现出腐肉脱着皮的恶心肉棒,虽然几次努力的把这画面清除,就是没办法完全回到正常的想像中!
  算了吧,我想~过一段时间,我和老公回到正常的性生活後,我就能把那向个怪物奸夫忘记掉了!
  隔天晚上,老公被单位领导约饭局去了,我知道今晚他非喝醉不可,还一定很晚回来!没办法,谁让他做这份工作呢!今晚不知为什麽电脑启动不了,害得我只能在客厅看电影,好在公公没所谓,随我爱看什麽节目也没意见。
  我呢,本来想看些正常的内容的,可是最後选择的却是一部《超凡蜘蛛侠》看着看着我又来了性欲了,NO,奸夫不是蜘蛛侠,也不是恶心的蜘蛛,而是那个改变了基因,由人变成的大蜥蜴怪魔,身型巨大,两手利爪,随时随地能把人撕碎的丑陋怪人!天~,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性幻想能这般的超凡入“性”眼中是科幻片,脑里边却是畸形人兽AV,画面是自己被大蜥蜴骑在身上耸弄抽插的画面了!那蜥蜴强有力的身体摆动,湿热的兽类肉棒捣弄得我的阴道兴奋的痉挛抽搐,现实中,我的阴道很快淫水溢流,我拼命夹着双腿,不让它们有机会显出某种骚动,因为公公坐在旁边不远的位子上嘛。
  可以察觉我身体的明显的不自然!可你说我这是贱还是什麽呢,明明是有人在旁边,我的精神却不能驶回正轨,安心欣赏电影,电影中是蜘蛛侠跟怪蜥搏斗,而我眼前却是自己跟怪蜥巨魔搂抱纠缠,疯狂交配的情景!正在~正在我咬紧了下唇,不能自拔的时候,门铃响了!
  谁呢?公公马上起来开门,门一开,老公就跌撞了进屋,一看醉得不轻,好在还能自己回家!老公突然回来,把我跟怪蜥的交配的好事弄没了!唉~我帮着公公扶着老公,公公说让我老公到他房间睡,怕醉了没知觉,不小心会撞着我肚子!
  整了半小时,把老公安顿好,我就回了卧室,躺在大床上,回想起刚才和怪蜥的“性战”不禁又拿起了小枕头往下体磨蹭起来!磨着磨着,我好像又做起了春梦!
  “I~COMEING~”“你是谁?嗯~我看不见你~是铁桶叔叔还是报纸大叔?”
  就在我还没弄明扑到我身上对我又身体摸弄舔逗的是谁~一根强有力的东西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进占我的身体,那东西火热,一突破进入,就一节一节再一节的粗鲁霸占了我的阴道!
  是恐龙哥斯拉还是大头火星人,抑或是怪蜥魔人?眼前漆黑不明,但肯定不是僵屍叔叔它们几个了,因为它们的肉冰棒凉冰冰的,毕竟是死了的人嘛,没有温度!可这一根会是~谁的呢?噢~不管了,是什麽怪物都不在乎,只要能让我疯狂的高潮,我要,我好想要!
  一个热乎乎的身体把我压紧,天,它还有触手,像八爪鱼,把我两只快要喂哺婴儿的乳房捏得紧紧,不知道是裹住了还是缠住,反正它正在双管齐下,把我两团敏感的乳肉搓揉摩挲,激发着我的欲望。快感上下来袭,感觉全身都软软的,无力的瘫痪了,唯一的感觉就是那性交的快慰,可还差一点点~那根肉棒不够僵屍叔叔们的突兀,没能把阴道磨得麻痒痛快,又不像泰迪熊那根毛茸茸擦弄细腻,全方位都那麽着力,最遗憾的是没有怪蜥那粗壮长短,一塞进去就有总被挤爆的紧张感,还有,巨蜥那根大东西一突进就能顶住子宫颈,让我享受那被顶撞最敏感部位的酸爽巨快!
  这东西~好处是顶端阔尾部小,头部推进退还,力所能及,快感都不错,可是~似乎它在力争上游却不得其法。它~难道是~是~我近来爱看的《哈利波特》里那个在家庭里帮人类打扫,矮小丑陋的小精灵?
  噢~虽然那样子又恶又凶,可那长长的鼻子倒有几分邪恶又可爱,哎~难道正在插我下体的是它那像比诺曹一样的长鼻子?噢~那我宁愿让一个木偶上我好了,让它一边插一边撒谎,那鼻子多长大几公分就可以挤满我寂寞的阴道甚至~捅进我的子宫,把我敏感的子宫也捣弄得痛快到不行~把我送上传说中全身痉挛翻着白眼,晕眩过去的极致高潮!
  别~现在当然不可以这麽做,我子宫里有我的小BABY啊!
  “宝宝,妈妈虽然淫荡,经常让他爸爸以外的男人的肉棒奸淫,但绝不能威胁伤害到我宝贝孩子!”
  想到这,我倒是没急着扭腰迎送!我减缓了动作的回应,但它还是慢慢插得快起来的了!
  好个热棒小精灵啊,你就只能用鼻子干我吧,能不能用你的肉棒把我送上高潮啊》来吧,快骑到我身上,用力的对我进攻~但要~小心~小心我的大肚子,我会尽力的张开腿,让你进,往里进,都进来,到最深处去吧!
  噢~那精灵好像真的知道我的心意,果然把那抽插得飞快的热棒退了出来,可是就没有马上接续把它的真家伙来奸淫我,这时耳边听到的却是低哑沉重夹着喘息的一声男人嘶哑的话“干你娘,夹得我不行了,待会狠狠的射你~骚屄呃~啊~爽~”这~精灵竟然开口说话?不是吧,而那声音~还~还耳熟~!突然一阵热暖出现在我腹部,马上那热感分散还~还流动着!在这梦中~我忽而有些觉得不对劲!这种梦中的交欢来的很真实,跟之前的都不同,我~我是在做梦吗?
  刚才那股热热的感觉是阴道深处,好明显,是怪物射进去的,但~但是热乎乎,暖暖的!想到这,我有些不安,就试着用力睁开眼,天~眼睛一眼开来,面前真的出现了一个怪物,借着窗外月光,虽然有点迷糊,但我看得出它是个猪头人身的怪物!
  不会吧,难道是我幻想多了,真的动了邪念把鬼怪引来奸淫自己?但一息间我又想不了那麽多,本能地向後退缩,张咀就要喊老公救我!
  这时,那怪物扑上来一手捂住我的咀,我看着它那丑陋的猪脸在微光中狰狞可怖,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就在这时那怪物居然把它的头摘了下来~我更怕了,闭着眼睛不敢看!可马上听到低哑的声音对我说“媳妇,别怕,是爸!”
  “你是~”我有些慌了!
  虽然听到人说话,心里稍稳,但一听是爸,又惊怕了起来!定神细看,噢~不是猪头人身的怪物,这是~是我的公公,是公公,他~他全身一件衣服也没有,光溜溜的!还有~小腹下有根东西,是阴茎,那阴茎硬挺着,马眼明显的流着一丝白浆!刚才阴道里那热暖暖的感觉,是~是它把~把~眼前的不是妖怪,可刚才发生的事不就是真的吗,我刚才和公公~不~是公公做爱了?~是~公公把我奸淫了~这是怎麽回事?公公这时脸上也是惊谎失措,驴子般的老脸满布皱纹,有些难为情的僵在我身前!
  我发现了这丑事,出於女人的本能嘛,我只能叫了,但没想到才张开咀,公公那大手掌又捂住了我的咀,他显然一时不知道怎麽办,他可能一瞬间想逃走,我更清醒了,自己身体圣洁的阴道被公公侵犯了,刚才还夹着他的生殖器爽!
  天~他是我老公的爸爸呀!刚才我还诱导、鼓励、配合的让它在我的深处磨弄,让它带给我粗鲁而生猛的抽插,我甚至在梦中呻吟和呼吸怪物干我的媚声媚态都让公公看遍了!怎麽办?我顾不得了,下意识就是摆脱那根东西了~可没想到我才扭了一下腰!公公好像被我动作提醒了!
  公公身子往我压下来,腰向我下身挺送他那根肉棒!我都还没准备抵抗,那还流着精液的肉棒马上紮进我的肉洞里~“噢~”我忍不住从喉底发出不能自己的淫叫!
  太深了,顶到我最敏感的位置了!这男人的东西太不好说,虽然不是自己老公那最亲密最深爱的那根,可是当它插在女人身体那腔道,功能发挥起来依然殊体同归!都能让女人舒服!
  “不,爸,公公,不要~别进了,深了点,退一点吧!”
  这句话从我自己听起来也是那麽淫荡,用词既是拒绝又作引导,调调连我听在耳里也觉得是在奉迎!
  公公也看出来了,居然摆着腰让那根东西在我阴道里左旋右扭。那几下功夫美的我两只小腿直颤,太久了,太久没有过这样的刺激和爽快!一时间我都忘了我正被老公的爸爸乱伦侵犯,脑海什麽抵抗的念想都被快感冲散!
  “骚媳妇,还以为你只喜欢怪物的肉棒,原来男人的肉棒你还是挺享受的~”糟,公公这话是~是什麽意思~难道?
  “爸,我,我没有~我~嗯噢~”公公让我说完快速的把肉棒一退,退出半杆然後马上一插,半杆全入!我登时下身像触了电一样,那舒服的感觉把我整个人都征服了,连肚子里的小宝宝都好像感觉到那触动!噢~妈妈的好宝宝“对不起了,妈妈被你爷爷奸淫了,妈妈和你爷爷乱伦还那麽爽,对不起你爸爸啊,你出生了以後不要说出去!妈妈看样子是反抗不了,待会只能任由你爷爷干一回,我答应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吗?”
  就在我那无厘头却很淫荡的想法中,公公又开口说话了“骚媳妇,这几个月以来,我儿子冷落了你吧?没想到你居然这麽淫荡,耐不住寂寞,男人的肉棒要不了,连畜生、怪胎的肉棒你都喜欢上了?”
  我知道我现在没什麽好解释,只能伪装着摇着头!公公的眼光淫邪之中带点鄙视,我是心里有数的,可能这段时间我的“非常”行径已经被公公察觉,好你个老头子,都快七十了,居然偷窥自己媳妇!虽然是我当媳妇的不应该,但你趁虚而入,奸淫儿子老婆,你~你~你~“好舒服~嗯~啊~”公公连宵带打,舞弄着腰下那杆宝枪,美死我了!
  也不知道我眼光是不是让公公看出来我想辩驳或有点恼怒,於是他狠狠的又连续抽送了我几下,害我忍不住喊出了舒服两个字,真的丑死人了!
  “宝宝,看你爷爷这老畜生,在你妈妈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也不放过,要来上你妈妈,你长大後别孝顺他,可你就别怪妈妈跟怪物做爱了~而且也是性幻想而已!妈妈也是不寂寞难耐,你感觉到吗?”
  其时,我也是无需跟肚子里的孩子交待什麽,但心里就有种不安和愧疚!一边让公公弄着,一边像卞傻话似的!
  “宝宝,你爷爷的肉棒也不是特别硬特别壮,只是因为妈妈我怀孕期性欲敏感,所以才被干的手忙脚乱,没了抵抗力,任由欺负了!”
  怀着孩子被公公干上,我感到比让老公看见还有负罪感,可能是~可能是在我想到,这过程是孩子和我一起经历的时候吧,我这个当妈妈的在怀孕期做了这羞人的事情,对宝宝真是有愧,我想~是~是因为我待会一定只有挨干而不拒绝公公的插送,因为那肉棒塞满磨擦的欲望我已经征服了我淫荡的身体!
  “骚媳妇,干得你够爽吧啊?你咋不早点告诉公公你是条发情的母狗,希望有大屌的大公狗骑到你身上呢?”
  “公公,爸,请你别这麽说,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你还装清纯,你朝朝这是什麽?”
  我听公公说完,真的睁眼朝去,公公手上拿着~一个坐垫---沙发的坐垫,是~是客厅那个~,我看着心里立即又谎了!
  “你那天用来磨水鸡的垫子,还记得吧?”
  “我~我~”我羞人的眯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那天在客厅看《泰迪熊》电影,我就是拿它来~来~“你朝朝~骚媳妇,这上面一大块结了块的印子,就是你淫水给弄的,你闻闻,那骚气啊~哈哈~我那天晚上拿着它闻了一晚上,心想什麽时候可以直接把鼻子凑到你淫屄前闻个够呢~”“啊!爸,你~你放过我,我不敢了,我是你媳妇,你不能~啊吖~”公公又狠狠的把肉棒一退一插,“啧”这回还把那湿淋的水都插出响声来了!我真的不能瞒骗自己,下体那湿淋的水已经让我会阴、菊花和股沟都感到了一丝凉意!
  “嘿~我不能,我不能,那怪物就能是吗?我这杆肉棒虽然老,可是还是真真正正的男人肉棒,硬乎乎热腾腾,你就不想?你朝你,才插了几下,那水汪汪响呢!”
  “不是,不是~”公公那露骨淫猥的话听在耳里,让我又羞又刺激,要是在平常,这麽挑逗的淫语,光是听估计都让我流水!
  “我那傻儿子真不懂事,娶回来一个骚包淫娃,才几个月没弄,一摸就水漫金山。亏得老爹我火眼金睛,一看你这媳妇就是个淫妇狐狸精啊!”
  “我没有,我没~爸,不要动~不要~”听公公一说起老公来,我倒是有些後悔,觉得真对不起他。可是刚才被公公重重的弄了几下,我实在是禁不住那想要继续被插的欲望,好像那肉棒一停下来,阴道就麻痒的好像被蚊子咬过,没有了磨擦就止不了那不适感!
  一对分开的大腿不自觉的贴住了公公那肥油油的腰,小腿还自然的弯成勾,在公公的腰和屁股中间搭住了!我知道我那对媚眼中传递出的不是求饶,是求干,企求公公用力的干我这骚媳妇的淫屄!
  公公也从我身体语言和眼神看出,他似乎有些放松了劲。可能是因为刚才他还是害怕我发现他的行为,但经过几次试探、威吓,发现我又怕又羞,并没有反抗翻脸的意思,还好像挺享受希望他的干弄,公公脸色展显出胜利者的喜悦!
  “骚媳妇,今天晚上我也是来满足你啊,你朝朝!”
  公公说着又从他身边的床上拿起一件东西!
  我一看,居然是一个植物大战僵屍的公仔面具,就是那个开拖拉机的胖僵屍!这~公公拿他来干嘛?
  公公看出我的疑惑,说“我知道你对着电脑磨水鸡很久,你就喜欢被那帮怪物上你是吧,好啊,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你就把公公当成怪物,好好的爽一回,享受被怪物真正肉棒干你骚屄吧嘿~”“爸~你~你好坏~都被你看见了~”我不知道为啥一时间竟说出调戏一样的话,好像跟公公已经没有了那乱伦的禁忌的想法,是的,既然公公都掌握了我这麽多证据,我再装又如何呢,而且我现在也要享受被奸淫,不干也干上了,难道我要把事情捅破,把家庭弄散吗?
  说什麽也好,也就是互相配合爽一次再说了吧!我现在想到的只能是这地步了!对不起,老公啊,反正也不是外人!你爸我也该孝顺孝顺!他都孤单了那麽久了,我当儿媳妇就让他爽一回好吗,谢谢你啦!公公这时已经把面具戴上,在我面前就好像真的是那胖胖的僵屍大叔把我压着!
  而公公这时却把肉棒全部退出我阴道!我有些奇怪,我好想要嘛,干嘛拿走啊?忍不住正想问!公公把僵屍头凑到我脸前说“骚媳妇,好好享受第一次被怪物插入然後干大肚子的感觉吧~咿嘻嘻~”公公竟然蹩脚的学着怪物叫声笑了起来!
  “噢~爸,你~怪物,你这大怪物,要强奸人类妻子,”
  “I COMEING,僵屍要干死你这骚货~”公公~公公他居然学着说僵屍要进房子前那句I~ COMEING,公公,公真贴心,真会哄女人!
  我顿时身心畅快,心里好像突然开朗了!积极了,好像跟公公乱伦性交是很应该很正当的事情!糟,美婷,你真是淫荡到不行了!
  我呀心里想着要好好的和公公爱一次~一次~真的就一次?不想了!干一次是干了,干两次了是干了,如果这层“奸系”处理的好,肥水不流别人田,反正,在生产前,我~我那里闲着也是闲着!想到这,我开怀了,放下了!当公公~不~当那僵屍大叔那热热的龟头顶住了我阴户入口,我发浪的叫“你这大怪物,坏僵屍,来吧,我张大了腿啊,COMEON,”
  “I COMEING 咿啊哈嘻嘻~人类女人,用你湿热的阴道夹紧我僵屍的大肉棒!”
  我马上回应“好,噢~好壮,好强,好深,来吧,僵屍大伯,来干大我肚子吧””
  当然我知道肚子已经是大的,但这话就是告诉公公,待会可以直接把精液射进我身体,我不是装B啦,只是~只是我毕竟是跟自己公公乱伦嘛,不能一点羞耻也没有啊!而且肚子里的宝宝可能也会知道,我不能让他感受到他妈妈是这麽淫荡的女人。
  “好宝宝,你睡吧!妈妈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僵屍爷爷奸淫的滋味,噢~一下接一下的深入浅出,这僵屍很会干女人啊,还会一边捏人家的大奶,都快捏出奶水呢啊~嗯~嗯嗯~”僵屍把我的咀堵上了,我感受着阴道、乳房和咀唇的刺激、逗弄,很久没有让男人在这三个部位同时让我爽快过!公~那僵屍大叔真的太让人惊喜了,看它样子凶得好像要把人吞下肚子,但原来是这麽会疼惜人,让女人快感不断,太可爱了!
  说实在,没想到公公这根老东西在我身体冲突起来那麽有劲,还忽左忽右的使坏,好像在告诉我要把我阴道所有角落都干到,怪不得曾经有个女闺密说,老男人更懂得用身体服侍女人,要是没被公公干过,还真不那绵绵悠长、时而紧逼时而泰然的干弄,那满足感不输跟年青人那种狂风骤雨淩厉刚猛!
  公公压着我干弄了好一会,气开始喘了!可他好像没有我老公那种见累就停的习惯,有时候老公累了,上我的时候体力坚持不了多久,到了余力不继时就草草射了收场,我最讨厌这种不体贴人家,而公公他呢,居然没有使尽力气就一泄算了事,而是让我翻过身,让我趴着向他翘起孕妇丰满圆大的肉腚。
  “啪“公公不知为何伸手在我的大屁股上打了一下。他又学着僵屍那怪声怪调说“人类骚包,翘起屁股,僵屍王要这样干你的骚屄,”
  我被干得正在高潮快来的时候,一下子没了肉棒我像饿极了的狗,主人让我趴我就趴,公公虽然扮怪物上我,但也还记得我是大着肚子,伸出双手帮扶着我转身做趴好待屌的母狗!空气中我都闻到自己淫水和公公身上的汗水夹杂的味道?这夜晚真是疯狂,本来是乱伦越界的非常性爱,而施暴的和被奸的却如此配合。看着那僵屍的脸,我转过了头心里很兴奋,就像真的有只好色僵屍跪在我身後,正挺起它的腐朽肉棒等待我摆好身体就来奸淫我!我闭上眼睛幻想着身後的僵屍马上侵犯的画面,我一边尽量翘起屁股,好让夜色中,僵屍能毫不费劲的找到我的肉洞!
  但我相信我那淫妇的味道,淫水散发的气息僵屍的肉棒会一步到位深入无阻,它一只手已经扶在我的屁股上,五只手指用力的捏紧了我一边的屁股蛋,另一只手没有放在我身体上,我估计,估计是拿起它的大肉棒扶正,在找准奸污干弄我身体的位置!“嗯~”我不禁为那既惊且喜的感觉轻哼一声!
  “老公对不起嘞啦,在这一刻清醒状态之下被你爸爸奸淫,我应该宁死不能就犯,为你保守贞洁!但是~但是我也不是第一回被弄了,既然是弄过了,一回是弄两回也是弄,我要是现在才装纯洁我不也是骗你吗!可又不至於淫荡的就此像个男人公厕一样反主动奉迎你老爸随便撒播,我没有采取热烈欢迎的心态去迎接你老爸的淫棒,我现在只是心中暗爽!
  噢~这一刻,我不禁要偷瞄那那好像热烫的要冒着蒸气的肉棒,在夜深微约的月色光亮下,它全身黑不溜秋,而那龟头生的而是紫红红的,样子凶巴巴的,那马眼流着淫液,晶莹的淫液一直沿着盖帽流到茎身,老公,这说明你老爸的前列腺很健康,分泌淫液的功能很正常!
  怪不得他敢来上我,有些老头老而弥色但心有余力不足,而你爸却是老而弥色更兼老当益壮!哼~老公啊,你没想到吧!你把我这个漂亮白滑的寂寞孕妇留在家里,你老爸宝枪没老,越干越勇,挺有奔头的,这麽让人喜爱的大肉棒,你就不能怪我给你带一戴亲爸给你的绿帽嘞!
  “骚屄,要看着我怎麽奸淫你,深深的插你的痒处是吧?”
  “啪”“嗯~公公放过我,我不行了!”
  被公公用力的在屁股上打了一下,我又痛又刺激,不忙扭动了两下白腚,似因为痛还是因为挑逗我自己都分不清!只觉得阴户被热棒一顶而开,阴道前端才刚刚感到那热烫的来到,马上阴道被满满的塞满,那热烫马上传遍阴道每个敏感点,我舒服的~“咿吖”的娇喊了一声!
  公公是个色中饿鬼也是色途老马,他知道要让我驯服,要用最彪悍的抽插来霸占我的身体,让我没有丝毫反抗反感的思想,所以他一进到最深马上又退出大半再次尽根深入,一连十来回,我爱死他那大活塞了。
  女人阴道的敏感带比男人阴茎多很多倍, 所以狂抽猛插起来,女人是再贞洁也没能抵挡得住那巨大快感的占有力!而同时我心里想到的是,到了明天,公公要再来干我的话,我是会半推半就的再让他把我占有,还是~我心里一时清楚,我已经有了成为他长期性奴的想法!
  真对不起你老公~此时此刻,我才真正的了解女人为什麽一生要听命于男人。我现在想到的不是如何抗拒公公的奸淫,遇到骚扰我要告诉你、告诉娘家或者乾脆报警;我想到的是,明天在客厅沙发上一边让公公扮成一只真人版的泰迪熊骑在我身上!
  还有在浴室脱光时被一只没有尾巴的真人版蜥蜴按在墙边交配!脑海有很多过去日子自己的变态幻想!幕幕的淫乱场景推动了我下体阵阵高潮!这时候,我咀里发出哭一样的美快的呻吟,无法形容的快感让我全身几乎瘫软在床上,只因我还要护着肚子里宝宝,没有整个趴下!
  “对不起宝宝,妈妈现在只能为你做到这样了,你爷爷干的我好舒服,你也感觉到了吧?那妈妈也不能再对你撒谎了,女人在性事之上,挨屌是天生的,那个男人的鸡巴强壮,她最清楚,一旦被插那感觉最直接和直观,是骗不了人的。”
  “你爷爷那技巧比你爸爸好几倍!原谅我宝宝,没让你睡好觉。快了,你爷爷很快就会停下来,只要等他在妈妈身体里射出男人的精液,他满足了就会停下来,但你要小心避开,不要被爷爷那大沱精液呛到啊!”
  啊~我知道自己正在心里糊里糊涂乱想乱说着,但脑海的确是乱纷纷的,高潮一波接一波,除了有时候猛然感到阴道又喷出淫水,为家公抽插助力润滑,我只能想起那淫乱的人与怪物、动物交配的变态情节!
  也许公公并没有我想像的那麽生猛有劲,多多少少是我的性幻想促成那种异常的性刺激!耳中,是公公的大肚腩和我两片屁股蛋肉肉相击的拍打声,身体内是连绵不断的推进抽拉,那人肉活塞磨得我下身热烘烘,害我汗水淋漓!
  “啪”“骚包,越夹越紧,想要精液了吧?”
  公公又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对不起,爸爸,我没有!用力,用力,我还要!”
  我都不知羞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阴道舒服得把公公阴茎夹紧了,反正一阵涌动,下一波高潮又准备开始了,我主动的扭了好几下屁股,阴道里的肉棒顿时在肉腔内旋磨了半圈,又是一阵舒爽,我痛快的额头冒汗,又要喷了又喷了~“啊~夹太紧了,顶不住了,来了啊~都给你~都给你~”其实也不是我故意用力夹公公的,估计是他再忍不住,唉~公公这当下还要面子,明明是不射不行了,还要在咀上占威风,说是我夹的太紧!
  因为我都发觉他放松了劲放慢了速度,可能还想多爽一会吧,毕竟像他这麽一个老家伙,能够跟年轻女人做爱的机会是不确定的,有一回当想弄久一回,而且老年人回精速度慢,想要马上梅开二度很难!
  不过我是要给他面子的,谁让他那麽善解淫意,让媳妇我那麽快乐!於是~“公公是我不好,射吧,都射进来吧,我要你的~用你的精液惩罚我吧!”
  这一句,大部分男人听了都会忍不到几分钟就要丢盔弃甲!“好,老爸也心痛你,再赏你几下~”“啊呀~好用力,好深,射吧公公,就这样射吧!”
  其实我多想告诉公公,不要紧,你敢的话,我就张开大腿等你来好了!天~这想法有了以後,我都骂自己太淫荡了,公公亮出鸡巴,做媳妇的主动张腿!美婷啊,你还有廉耻吗?
  感觉到背後的老人全身发颤,是从腰开始发颤的,激烈的动了五六回,把我全身也连带着抖动了!“吖~好深~好有劲!”
  我这时在呐喊助威,我明白这射精的时节给男人言语上的鼓励,畀平常的效果好十倍!
  公公突突的耸动着他的肥腰,他射出的东西接二连三的在我阴道深处急喷,像打枪一样全部打落左我的子宫颈,感觉着男人身体发出的高热的精华,我的身体仿佛是块雪,马上要被熔化了!
  当我和公公都沉浸在男女交合最後阶段授精交沟的时候,两人都被最快慰的刺激和兴奋麻木了,享受着那天赐的快感,完成生儿育女前期生产投入的舒服感觉!
  可就在这时候~这个美好的时刻~老公突然进来嘞!太扫兴了嘛!
  噢~我知道有这样想法是不应该的,可是那一阵子身心都浸淫沉醉在那个最舒适最快意的过程嘛,我~我不能跟身体撒谎,当时脑海中真的有一个“老公来得真不及时”的念头!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也就在这一瞬间,惊讶,谎乱,羞愧,我和公公是不约而同的有这三种反应,就在那门一下子被用力推开的时候,我敢说我们的脊背是同一时间泠汗直冒,都知道那人肯定是我老公-他儿子,我还感觉到公公插在我身体的那肉棒一下子缩了快一半,热度都快没了!
  那时我们下意识的都扭过头望向房门那里,一个熟悉的男人的身影撞进了房间来!
  不知道是高潮还没过还是自己怕的身体发僵,全身都发麻了!这场面我是第一回啦,被老公撞破奸情,那奸夫还是他爹,是我的公公!你说我该如何反应嘛?
  被捉奸的时节~我~我想起学生时代偷看爸爸藏起来的那本金瓶梅,看到武大撞上王婆楼里,捉潘金莲和西门庆的奸!也不知道为什麽想到那个~这是~因为~我也认同自己是个淫妇?哎哟,我突然想到是不是在这时候马上装成被强奸,把责任推到公公身上?
  “公公,你~快点~”我脑中还没有决定的做法但这一句是冲口而出!
  “卟”公公大概想到的只是我怕羞,不想让他儿子这样看着他爸爸的阴茎插到他老婆阴道里,不想让这个才结束的射精过程还拖泥带水下去,不想我刚刚被公公把精液注入身体的丑态继续让老公看着!
  真的没骗人,公公即时腰向後一缩,那东西就退了出来。而我的阴道正被精液灌得满当当的,阴茎一退出来,里面空气就一下崩出,还连在好些浆水喷涌出来!
  羞煞人了,心想老公这下一定会把那画面看得清楚,看着他爸爸的精液从我这个媳妇的阴道里怎麽个淫荡的喷流出来,那精液的浓白色一定让老公眼都刺痛了吧!我都不敢再看了,就是被那大沱东西涌流出来的势道感觉和腿间的濡湿我就知道那场面多难堪!
  更何况我背後那个晃悠着刚刚射完精的半软阴茎,那个和媳妇进行过乱伦性爱的公公,那麽一个半跪在我裸露着的大屁股背後的场面,这是我人生中一个羞到不行的狼狈境地!
  就在我和公公是马上求饶还是马上逃跑的时刻,我老公终於发话了,他好像打着嗝,在咀里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话就慢慢的倚着门边墙坐下,睡倒,然後整个人乾脆半趴着身侧卧在地板上了!
  看着老公不动了,打起呼噜!到了那时,我和公公才回想老公刚才倒下前说的那句是什麽话:“老婆~站你身~後~那个怪物~怎麽植物大战僵屍那个僵屍~会在咱们房间里?”
  也是到了那个时候,我和公公才长长喘过一口气!谢天谢地,我和公公的奸情没有被发现啦!公公和我又老公扶到公公房间睡,我给老公又换了衣服,才发现公公和我还没穿好衣服,他光着全身,我只斜斜歪歪的披上一件薄睡衣,长度都盖不到我腰下半个屁股!我不好意思和公公眼神接触,快步回到自己房前。
  才打开房间门要进去的时候,也不明白为啥!我竟然回想刚才激烈动人、畅快舒服的时刻,还有那心惊肉跳的一刹!我感觉到又怕又羞又回味不已!
  突然有个人从我背後把我抱紧,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双大手一手一只包围了我的双乳,温暖的掌心让我双乳一阵暖意,同时间一根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慢慢的伸进了我的屁股和腿间毛茸茸缝隙,还有背後那男人贴到身上的温润热感,让我全身放松了不少!我登时又惊又喜,因为那腿间的东西硬得不行,热得我好想为它张腿迎接呢!
  老公醒来後,说头痛的利害,但上班不能不迟到。吃早餐的时候,在公公收拾碗碟那一会儿,他悄悄的告诉我,以後不敢喝醉了,昨天晚上在家里看到幻觉!我故意问他看到什麽。他说看见我和植物大战僵屍的怪物睡在床上!
  哈哈~我笑出声来!当然老公只会以为我觉得好笑,其实他不知道我是在掩饰心虚!那时我放在台底下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小腹下靠近阴户的位置,慌张又兴奋,昨天晚上,他看见的那只“怪物”真的上了我,还在我里边发射了好几沱怪物的子孙液呢!
  老公上班去了,答应我今晚要回来好好陪我。我笑着趁公公还没走出厨房,吻了老公的脸把他送出门去!
  关上门,背转身,我吓了一跳,原来公公站在客厅餐桌前,眼睛发出异样的光芒,看得我又羞又怕!我故意不看公公,自个走进浴室。
  过了一会,当我出来时,公公原来已经坐在客厅靠近厨房一侧的独立沙发上,他看着我!我走到餐桌前,背过身!扬手把左边一袭散乱的长发用手指掠起搁在左耳後,扭过头不好意思的望了公公一眼!
  公公好像在等我~等我干什麽,我也不知道~不好说。心里扑扑的跳,可好像有些什麽意识让我就这麽跟着它去做吧!
  当我双手按在饭桌边沿,向公公翘起了屁股,公公眼睛瞪时淫光四射,像一头等待交配的野兽。我伸出一只手把短短的睡裙撩起,露出只穿着小三角裤的大肉臀,那是我进浴室换好的小丁!
  晚上那条小三角裤给倒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湿得不行,公公很早睡醒,我是在老公回到房间换衣服才起床的,下了床,老公就赶着要上班,我没时间把那沾满“僵屍儿女”的液体的内裤换下来!穿着那载满乱伦证据的内裤,觉得又刺激又难受!
  直到我进了浴室,心才算平静了下来!可就在我发现我能替换的内裤其中一条是小丁的时候,心头一动,想试试,一个大着肚子的居家美妇,会不会在家里遇上一个淫邪的怪物,然後被粗鲁的玩弄和奸淫呢?
  “宝宝,对不起,妈妈又要玩游戏了!”
  我就这麽一个挑逗的姿势摆出来,能感觉得在这当下我的脸是热的,但一切来的如此自然而然,好像女人天生就具备这种本领!我刻意裸露肥臀,让白嫩嫩,肉乎乎的孕妇的成熟肉体向老男人展示!老男人最会欣赏这时期的女人,那是一种交沟生育物件的性吸引!果然公公一盯着我的大屁股眼睛发直,双手十指伸展起来,好像要把什麽东西擒在手中,他慢慢站了起来!
  我对他甜甜一笑,手又把小内裤往下一拉,直拉到屁股蛋以下,说真的,我没试过这样勾引男人,但看见公公那淫猥的样子,我自发的做了出来。这时我腿间那个成熟诱人的小桃源一定让公公淫心怒放,果然公公几步就扑了上来,双手把我的两边肉屁股捏得紧紧!
  “骚媳妇,一看你这肉乎乎的大白腚,我卵袋里的精虫都蠢蠢欲动了!”
  “公公,我要补身,嘻嘻~听说老男人的精液是大补,孕妇吃了养颜美容~”“好啊,你这骚娘小妖精,你老公的弟妹都要吞下肚!”
  说到这是,公公用力捏了我屁股一下!
  接着说”哼~想要补身,就用你那湿湿的淫屄把它夹出来!”
  公公说这话我太受用,尤其提到我老公的时候,不知为何更让我又羞人又刺激,又怕又想要,心跳得利害,欲望更加炽烈!我没有回答,扭过头去!
  “啪”左边屁股畀公公赏了一巴掌,我知道那白白的肉臀上会留下红色的掌印,那会让公公看得更加眼红冲动!
  “嗯~公公,塞满我的淫屄~我要为你生个儿子!”
  “好啊你到底要吃我的精还是要给我生儿子?”
  “先吃精液补身再生儿子!”
  “干,今天早上,第一回射出来的全给你补身,第二回就让你怀小孩啦哈哈~”看着公公那难看的驴脸,似乎不用戴面具也够怪物了!但这怪物越难看,我越喜欢,喜欢让它来干我!
  我没再回答,刻意的扭腰让屁股顺时针扭了半圈,示意公公干进来!然後扭过头去,毕竟还是不好意思!
  “嗯~”我感觉到围绕在屁股下的小内裤被公公拉到了腿弯处,“哢叮叮”是公公脱皮带的声音,然後听到他那条帆布做的七分裤,滑落下来的声音!
  接着我的两片屁股被一双手粗鲁的左右一扳,一个硬硬的热烫的东西使劲的一顶,就顶住了我大小阴唇!那强势的劲道来的突兀又让我欲望飙升!我咬着唇,准备迎接公公的“晨操”~“嗯~啊~”那痛快的第一下之後,绵绵而来的是那公公接二连三,三番五次的……乱欲快感!
  一股热气喷在我雪白的颈背上,然後我听到那沙哑低沉的诡异的僵屍叫声“I COMEING”“吖~”僵屍公公,让你热爆的精液再把我肉洞灌满满~一次~再一次的~给我~满当当的~射进来吧!
  完


第13篇 美人鱼慧臻(女友故事`淩辱 特别篇 二)
作者:teller
留学的生活本是枯燥乏味的,但自从身边有了小慧,生活就变得多姿多彩起来。记得那是来V城的第二个夏天,小慧刚成为我的女友一年,我们正爱得是如胶似漆,仿佛每个微笑都能让对方感到甜蜜,仿佛每个简单的拥抱都让彼此感到温暖。
  V城就在U国的西岸,海滩连绵,绿树环绕,风景真是异常迷人。夏日几乎天天都是艳阳高照,空气闷湿带着海风的咸味。那时正值V大学的假期,虽然我和小慧都还有学校的工作要做,但工作也算清闲,我们还是几乎每周要去几次海滩。
  说来巧合,正当我们已经把每个海滩都转了个遍,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我们就在V大学公告牌上看到了当地水上乐园的广告,而当晚,我和小慧就一同兴奋的订好了周末的行程——每次回想起这段回忆,我心里都是百感交集,刺激,难忘,又恍若有种说不出来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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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乐园就在V城的南边,地理有些偏僻,远离市区,不过景色怡人,白色的围墙坐落在一片榆树林的环绕之中,从远望去就能醒目的看到各种彩色的水滑梯,从十几米到几十米不等的半空直到水面,水花在空中四溅,看着就让人感到清爽而刺激。
  水上乐园内也相当的热闹,虽说不上人山人海,那也是摩肩擦踵了。白人,黑人,拉丁裔人,小孩,老者,五颜六色的泳装,放眼望去,真是五彩斑斓。算起来自从来到U国後,我这也是第一次来水上乐园,玩得是相当尽兴. 小慧更是如同小孩子一般,进了游乐园,大大美眸就两眼放光,绝美的俏脸上满是欢笑。
  各式的水滑梯,旋转的,刺激的,平滑的,漩涡状的,我和小慧都兴奋的玩了几遍。折腾了一个上午,我和小慧也都有些疲倦,就惬意泡在泳池中,感受着人造海浪的一次次推涌。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身子一半浸入水中又是清凉湿润,别提多麽舒爽了,我心情格外放松,眼睛也就不老实了起来,扫视起附近一个个身材惹火的女孩。
  V城还是白人居多,大约占百分之七十多的样子,而相较於身材劲爆的拉丁裔和黑人女孩,毕竟还是白人女孩那白白嫩嫩的肌肤,配上丰满婀娜的身子更是养眼。
  在这碧空阳光之下,看着蓝白色浪花中无数比基尼女孩戏水的美景,真是恍若天堂的感觉呢。
  无论是十几岁青春少艾的女孩,双十年华的妙龄少女,还是三十左右的半熟少妇,在这水上乐园,都穿着那布料极少的比基尼,向四下男士毫不吝啬的展示着她们那白嫩撩人的身子。
  白人高中的女孩发育得就相当动人,纤细青涩的身子配上已经浑圆的双乳,刚刚饱满的俏臀,也真是撩动人的心弦;大学女生那更是可口怡人,白嫩嫩的身子正值女人魅力的颠覆,格外青春健美,配上白种女孩那特有的长腿,丰乳,俏臀,在那几片小布片的遮掩下就几乎赤裸在眼前,真是险些让人喷出鼻血;三十上下的白人少妇也有着别样的魅力,娇肤保养得还是白皙细滑,腰肢长腿还依旧纤细,可丰乳圆臀却更是惹眼,充满了女性的魅力。
  而这些女孩或少妇身边都还陪伴着他们的男友或丈夫,在尽量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况下,我就偷偷瞄着那些女人比基尼下摇曳生姿的粉臀,轻晃惹眼的半露雪乳,那真是又紧张又刺激!
  不过当我的目光回到小慧身上,我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小慧,我的女友倪慧臻,四分之一的混血儿,由於混血优势,肌肤是异常的雪白,比白俄的少女还要白嫩细腻,又没有欧美女孩那常见的雀斑和浓密的汗毛,她那完美的娇肤继承着东风女孩独有的嫩滑精致,嫩得像水掐豆腐,滑的又如新剥的鸡蛋。
  纵使我们之前常常去沙滩,加上简单防晒霜的呵护,在V这异常强烈的阳光下,小慧那天生丽质的肌肤是丝毫没有受损,依旧是那般雪腻嫩滑。
  现在,小慧就站在我眼前,她正嬉笑着凝望着一旁水滑梯上尖叫的几个小孩子,而她那一米七二,亭亭玉立的身子就穿着一件极小巧的亮黄色系带比基尼,雪白惹眼的肌肤上带着水润,衬着被水打湿,显得是格外妩媚的黑色马尾辫,在阳光下真是艳光四射,青春逼人。
  混血的优势让小慧有着一张异常精致的绝美俏脸,有着西方少女的英气大方,又有着东方女孩的丽质娉婷。在亚裔留学男生中眼中,小慧的秀靥有着绮丽的异族情调,而在U国男生眼中,小慧的俏脸又充满着东方的优美神秘。
  这样特质也就让小慧在V大学中曾有着无数的追求者,无论是留学生还是当地的白种男生,也真是让我那是追求小慧时遇到了莫大的难处,不但也要和同族拼抢,还要防着外族的偷袭.不过现在,想到这样美若出尘,蕙质兰心的女孩已是我的女友,我心里就感觉是喜滋滋的甜蜜,而回想到夜晚阑珊时,女友那明艳动人的俏脸就贴在我跨下,用檀口吞吐我肉棒的一幕,我心里更是兴奋得喜不自胜。
  我的目光在女友身上更是向下滑去,看着她那惹火的身子穿着比基尼的模样,仿佛比晚上看她赤裸时还令人兴奋呢。
  那亮黄色的比基尼上围是没有内衬的设计,不过就是两片三角形的布片和几根极细的黄色尼龙线,紧贴着小慧的雪肤美肉上。小慧那光滑优美的玉背从後面看去几乎就全露了出来,从那光滑的肩头,舒展的肩胛,玉滑的背脊,不盈一握的细腰,再到丰腴的腰股,那白嫩嫩的肌肤,水中带润,粉中带嫩,全都让人看得是一清二楚。
  她颈後和背心那两根还不如发绳粗的细线哪能起到任何的遮挡作用,反而好似更诱惑男人想要去情不自禁的拉开一般。
  那比基尼的三角裤也是一样的精简,轻薄的亮黄色布料在水润中紧紧贴在小慧的臀丘中,最多遮住三分之一的区域,两边的细线在她腰臀的最腴润处系成两个蝴蝶结,仿佛不经意的一拉,就会轻松滑落。
  小慧那两瓣青春圆翘的臀瓣上白嫩嫩的臀肉也就大半都暴露着,那曲线圆润峰起,紧实而雪腻,丝毫没有赘肉,就算和欧美顶级的模特相较,也是毫不逊色。
  加上她那双足有一米一十,修长笔直,常年练舞而越发曼妙而充满弹性的玉腿,就白生生的站在碧波水浪中,放眼望去,真是如看到了水中仙女一般了呢。
  嘿嘿,这般的美人就是我的女友呢。我心里偷笑的同时,也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醋意,我美艳女友穿着比基尼的样子也就正被身边无数男人一同看了够,虽然他们摸不到,可是小慧那浑圆肉感的小屁股也就暴露在眼前——平日,只有我把她压在身下抽插时才能让我好好欣赏一番的美景,可现在,却正被无数陌生男人欣赏了个够呀!
  我正乱想,女友也就在碧波中浸了浸身子,然後离水俏立,向我转过身来,让我也就更看清了她玉滑胸肋上那仅被小布片遮掩着的,一对大得让人乍舌的白嫩美乳。随着女友的转身,那两座白嫩嫩的乳球就正一阵弹晃,无数的晶莹液珠在阳光下从那嫩白间滑落,如倾钟斛,让我看得是目瞪口呆。
  目光所及,看得出那亮黄色的比基尼本就是小巧的设计,配上小慧这一对35D的大奶子也就更是显得布料不足。小慧那丰美的雪乳不但够大,而那形状也是优美无可挑剔的浑圆,仿佛两个装满奶水的小皮球,涨成自然美妙的弧度,不要说亚裔女孩,就是在欧美女孩中有这般丰腴美乳都是不多见的。
  那两片三角形的布片就遮住女友酥胸中部的三分之一,也就让两边大量的乳肉全露了出来,那白嫩嫩的乳肉细腻如琼脂,透着几丝清络,乳质看上去就是那般酥软肥美,而摇晃中又透着少女独有的弹性,真的是妙不可言。
  那傲人的乳球都溢出了胸廓,四下极深的乳沟和乳根让人看得是一清二楚,就好似她那平滑的胸肋上就突然蜂起出那堆雪似的乳瓜,仔细观瞧,那火辣性感的让人无不是心跳加速。
  有如此美艳性感的女孩做我女友,我自然是无比的得意,可是,就如同我偷窥别的女孩一样,我女友穿得如此大胆,她那比基尼下白皙的丰乳粉臀也自然被我身边更多的男人偷瞄着。
  无论是岸边散步的中年男人,远处躺椅上的大肚子老男人,还是就在我们身边玩水的几个毛头白种中学男生,就要麽贪婪,要麽小心,要麽惊讶的偷偷瞟着我女友那青春白嫩,几乎全裸似的的胴体,目光更是集中在她那在水中跳跃的雪润粉臀,还有她那白皙丰腴的半露豪乳上。
  妈的!虽然我把身边一个个比基尼白人女孩看了个够,可我美艳的女友挂着几片小布片,那光着屁股似的玩水的模样也全部无数异族男人大吃眼球冰激淩呀,我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呀!
  我心里正涌起抑制不住的兴奋和醋意,小慧银铃似的娇嗔声在面前突然响起。
  “喂~大色狼,你又色色的盯着人家呢~这可是大白天的呢~真是的,不要那麽好色好不好…下流~”嘿,女孩子的逻辑真奇怪,明明自己穿得异常暴露,还要怪男人好色的看,真是心口不一呢。
  当然,我也不能这麽说,而看着我心爱女友那含嗲似嗔的可人模样,我心里更是甜甜痒痒的,我嘴角忍不住挂上笑笑意,望向她那明亮的欧式大眼,调笑着,“你这样的大美人我怎麽看得够呢?晚上…在床上没看够,白天继续看呗~”“嘁,讨厌啦~~下流胚~”听着我的调戏,女友轻蹙着瑶鼻,嘟着红馥馥的优美小嘴,撒娇似娇骂着。
  虽然是在调笑,可话说回来,我可是晚上真的没看够——虽然女友已经把身子给了我,现在又是大学的假期,可我们大部分时间还是白天在大学做助教,晚上一起吃个晚饭然後各回各家,只有周末她才让我亲热一两次,而平常,她总用工作做借口搪塞。
  我这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就算打飞机也要每天折腾个一两次才罢休,现在可真是被憋得欲火焚身——可是谁叫小慧不但美艳动人,又算是大家闺秀,要是我强求,她又总有些跋扈的小脾气,现在我也只能顺着她了。
  “嘿,我哪里下流了呢~是你泳装太美了呢~”我有些酸溜溜的说着。
  “嘻,色狼,吃醋了麽?”
  小慧插着腰,挺着傲人的胸脯,嘟着弧线优美而性感的小嘴娇嗔着,“这里大家都穿这样子呢~再说,人家发现你刚刚也没少偷瞄别的女人哦~”“哪…哪儿有!”
  我紧张的矢口否认着,又立刻转移话题,“我可是一直盯着你呢,你这个小美人儿,要是被人拐跑了,我可就亏大了呢~现在你穿得这麽性感,我都觉得亏了呢~”女友小脸一红,笑盈盈的踩着水游到我身边,抓着我的胳膊,豪乳蹭着我,撒娇着,“嘻嘻,好可反,你就别吃醋嘛~夏天女孩就要穿得漂亮嘛~再说,这里也没有熟人嘛~”被熟人吃豆腐就不好意思,被陌生人把乳肉臀瓣看个够就无所谓,这真是女孩奇怪的逻辑——不过,转念一想,男人就喜欢海滩上看来来往往的女人穿得越暴露越好,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看又不爽,也真是奇怪呀。
  我虽然乱想,可胳膊上感受着水润中小慧那又软又大的乳房摩擦在我的身上,那舒畅的感受真是让我毫无怨言了,“好了,好了,那就依你吧,那咱们去哪里吃午饭呢?”
  “嘻,人家还不想吃呢,我们去吃些零食,然後就去水族馆看表演好不好?”
  小慧娇声说着。
  有美艳的女友相陪,自然哪里都愿意啦,我微笑着说道,“哈,当然好了~”我和女友就游到泳池边,我刚刚把她拉上岸,把白色的浴巾递给她之际,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就用中文大声的向我打着招呼,“嘿!这麽巧,是可反和慧臻呀~”我吃惊的循声望去,竟然是同组的博士,石岳!
  石岳身形壮硕,比一米八几的我还要高上半头,常年留着油油的分头,估计一个月也不会洗上一次,他一张大饼脸加上小眼,外貌实在不敢恭维,现在他就穿着蓝色泳裤站在眼前,壮硕的身上也带着不少赘肉,极多的黑毛湿漉漉的,虽然他和我平日算是熟练,不过看在眼中真是有几分恶心。
  石岳快四十来却一直单身,因为和我一直在同一个办公室,也和小慧想到熟识,我们还去他家参加过几次party。
  妈的!这麽不巧,居然碰到熟人!而我女友就正穿着如此暴露的比基尼呀!
  我望向小慧,她也是相当惊讶,靓丽的俏脸上更是透出一抹害羞的粉晕,可就在这水上乐园她似乎也不好遮掩躲闪,她只好装作镇定,娇声打着招呼,“啊…hi…是石岳哥呀~”
  “哈,不用见外,叫我岳哥就行,”
  石岳好似好爽的说着——虽然他那小眼让我看不清动向,可现在他已经走到我们身边一米处,从他那个角度望去,可一定把我女友那浑圆乳球看个够呢,搞不好连女友比基尼外暴露着的白嫩乳肉上那清络都能一丝丝看个真切呢!
  可恶!这下可亏大了!我心里暗骂,可还得装着平常的寒暄,“啊…嗯…石岳呀,真巧呀…”
  我心里酸酸的,而看向石岳身边,又不禁有些吃惊.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亚裔女孩,黑色的直发梳着露着额头的马尾,圆脸上带着墨镜,年纪似乎比小慧大上几岁.石岳也紧接着介绍道,“哦,对了,这是我以前的学妹,张怡媛,现在在V城工作呢。这是周可反,我的同学和同事,这是他女友,倪慧珍,也是V大学的学生…”
  那女孩摘下墨镜和我们寒暄着,我也就扫视着这个女孩,她个子不高,一米六多点的样子,谈不上漂亮,五官倒也端庄,白嫩的身子有些丰腴,穿着相当保守的运动款蓝粉相间的比基尼,把她相当丰满的胸部和臀丘包得很严实。
  嘿,石岳这个老处男也有女友了?——虽然我那时这样想,不过後来听说那就是他们唯一的一次约会而已了,不过,这里就不多说了。
  “嘿,你们要去买零食麽?正巧,我们也去呢,嘿,我们就一起去呗~doubledate呢,怎麽样?怡媛,”
  石岳兴奋的说着。
  “嗯,都好呀~”怡媛似乎话不多,微笑着说道。
  我心里可是异常的不满意,石岳带着的女孩不要说远不如我女友漂亮迷人,她还穿着如此保守的比基尼,我可是丝毫没有眼福——可我女友却穿的是如此撩人,恍然望去,就仿佛雪腻赤裸的身子上挂着几根装饰的亮黄色细线和布片,她大半的雪乳和臀丘都暴露在外,完全是石岳的福利呀!
  “唔,热闹一点而也好呢,”
  小慧俏脸发红,虽然美眸也闪烁着羞涩,可似乎她也找不到理由拒绝,也就只好同意了。
  我虽然心里暗骂,可小慧既然首肯,而我和石岳毕竟天天见面的同学和同事,为了不撕破面子,我也不能强行拒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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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人去买了些圣代冰激淩,而石岳两人也想一起去看表演,我们也就散漫的走向水上乐园内的水族馆的方向。水上表演的场馆就在角落一片树林的环绕下,大约十几分钟的路程,走在人为铺就的细沙小径山,身後的树墙又隔绝远处的喧嚣,真是景色清幽怡人。
  小慧和怡媛似乎很快就混熟了,而女孩间又似乎总有说不尽的话题,一路上两个女孩就在前面叽叽喳喳的嬉笑闲聊着,而我和石岳也就跟着後面,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大学,聊着假期。
  一路上跟随着眼前那两个身穿比基尼的女孩,石岳就一直好爽的谈笑着,可我心知肚明,石岳的心思完全不在聊天上,甚至不在他的女伴身上,我偶尔瞥向他的大脸,看他那有些神往的样子,不用说,他的心思完全是在我女友那白嫩半露的惹火娇躯上。
  怡媛也算是有几分姿色的女孩,可是和小慧一比,就如同麻雀与天鹅的区别
  . 小慧不单单是更加年轻漂亮,她细腻的肌肤也是要白上许多,而她那高挑的身子更是如模特一般,曲线优美,腰肢纤细,玉腿修长,靓丽得让人目眩。
  更是让人流口水的是,小慧今天就穿着那异常暴露的比基尼,从後面看去,就能看到她玉背背心一根极细的系带,而随着小慧迈动莲步,她臀丘上的亮黄色小布片就一点点被挤入她浑圆的臀丘间,最後几乎完全陷入她的臀缝,这样一来那她那两瓣白嫩圆俏,丰腴肥美的臀瓣就全露了出来,就在我和石岳眼前一扭一扭的摇曳生姿,看得我简直都要喷出鼻血。
  从後面这样看过去,我女友就如同全裸着白嫩惹火的身子走在我们面前似的,我心里都已经很不得把她按倒路旁,用鸡巴狠狠抽插一番,而不知道石岳心里已经把她意淫强奸多少遍了。
  平日石岳对小慧倒是彬彬有礼,可是如此香艳的美景胴体当前,哪会有男人不看呢?我余光扫向石岳的跨下,他蓝色的泳裤已经隐藏不住那已然涨起一处巨物了。
  妈的!这下石岳可是赚大了,我女友那完美的玉背粉臀岂是他平日看的到的,现在在小路时快时慢的步速,让女友那雪腻的身子离我们是异常的近,她那不堪一握的白嫩纤腰和圆润大蟠桃似的雪臀形成极是诱人的曲线,简直就和“後入式”看到的绮旎美景不遑多让。
  可恶!搞不好石岳回到家後,要幻想着我美艳的女友打好几次飞机呀!可眼前,我还得装得若无其事,一边和几人闲聊,一边看着我女友几乎全裸着身子和石岳嬉笑打屁。
  我郁闷了一路,我们几人也就来到了表演馆. 毕竟水上乐园的水上表演只是附属项目,所以露天的场馆倒也不大,水池是个大约半径二十多米的半圆,垂直的一侧装饰成沙滩的样子,布景倒是和後面的树林融合得相当自然。
  四下大约两三百的座位坐了个半满,一半多都是带着小孩子的一家人,熙熙攘攘的,相当热闹.我们也就随便找了地方坐了下来,两个女生坐在中央,我和石岳就分坐两边。
  想到我女友的白嫩屁股蛋不再被同事随意欣赏,我的心情也就稍有平复,听着悠扬的音乐,我的注意力也就转移到即将开始的表演上了。
  “嘻嘻,没想到这里还有海豚表演呢~”小慧娇笑着,欣喜的揽着我的胳膊。
  “嘿,是呀,在V城待了这麽久才知道,不过规模不大,只有两条海豚呢,”
  我随口说着,心里却暗念,还好有表演看,要不让人看得全是你的身子了呢,我的小宝贝儿。
  “嘻嘻,虽然如此,不过好像大家很兴奋呢,看来应该不错哦~”小慧娇声说着,美眸认真望着眼前,一脸小女孩似的兴奋,“可反,可反!~~要开始了哦!~~”果然,随着音乐变得激昂,一个穿着红色绷腿泳裤,拿着麦克风的白种男人动感十足的跑到了沙滩中心,充满磁性的英文同时响起,“尊敬的女士先生们!~还有可爱的小朋友们!~准备好欣赏今天的表演了麽!~~~”
  “YEAH!~~~”欢呼雷动,手臂摇曳,观众出乎意料的热情,而除了在场小孩子们欢呼声,更是响起了无数女人兴奋的尖叫声。
  我定睛看向那主持人,似乎明白了缘由。那是个高壮的白种老男人,得有一米九的样子,虽然五六十岁的年纪,可是身形堪比最劲爆的男模,晒成古铜色的皮肤,肌肉雄健利落,足够让女人神魂颠倒的胸肌上又带着金色充满野性软毛。
  他有一张“大卫”般棱角十足西方男人标准的脸,上面老男人的沧桑更是增添了吸引少女的那股男人味,而他一头半长微卷的暗色金发依旧十分浓密,他的面容又好似是很久之前某个过气美剧的主演,怪不得让在场的U国女人从少女到妇人都是如此激动了。
  身边的小慧也不禁有些惊讶,娇声自言自语着,“嘻…好帅的老男人呢…”
  “喂,那麽老的男人都让你犯花痴呀~”我心里有些不爽的奚落着。
  “嘻嘻,大色狼,今天那麽大醋劲儿嘛~”小慧美眸狡黠的瞟着我,撒娇的摇着我的胳膊,娇声嬉笑着,“放心啦,别那麽小心眼呀~人家说说而已啦,你好好看表演啦~”“唉,好啦~知道啦~”我随口哼着,又望向了眼前。
  看来这样的小型表演总要有些过人之处才能吸引观众,不过光靠有魅力的老男人也不够,还又得让小朋友们开心——紧接着,那老男人又接着说道,“好了,我是John,今天,就给大家带来“美人鱼”的故事,怎麽样,小朋友,你们都听过麽?~~”“YEAH!~~~”又是一阵童音混着少女的尖叫。
  紧随着音乐旋律的急促响起,那个老男人John挥着手,泳池中那两头灰色的海豚就一连三次并排跃出水面,在一阵阵浪花中来了个精彩的开场白,而突然间,碧蓝色水面中央突然涌起了飘渺的白色雾气。
  就在大家屏气凝神之际,一只海豚就一下斜冲出水面,海豚口中就正咬着一根白色的缰绳,而另一边,在海豚身後,就是一条伏在海豚背脊上,惊艳的一同冲出水面的“美人鱼”——一个靓丽棕发的白人女孩,上身是绣着银线的粉色吊带抹胸比基尼,而下身,却是一条粉色的特质泳装,从腰肢往下就仿佛在一边连身裤袜中一般全被包在一起,而最後,又是延伸在外的狭长尾鳍。
  那连在一起的特质泳装表面还满是鲜亮的丝线纹路,从远处看去,就真得如同美人鱼现身一般。
  一旁几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更是按耐不住兴奋,忍不住童音惊呼,“妈妈!妈妈!快看,美人鱼!那是美人鱼~!”
  接下来大约半小时的表演相当的精彩,无论是海豚往返精准的越过那“美人鱼”手中的银色圆环,或是两条海豚和美人鱼结伴在水面上掠过,又或是海豚一次次随着那个老John的指挥高高跃起,到了最後,两条海豚在那老John的指示下游上泳池边黄色塑胶做的沙滩,让孩童开心而好奇的触摸,更是掀起了一阵阵孩子欢笑的热潮。
  小慧在我身边也是笑靥如花,一次次银铃似的娇笑,我仿佛也被心爱的人那笑容所感染,看着眼前的表演,从微笑到大笑,从低呼到高喊。
  表演似乎和美人鱼原本的故事没有太多的联系,但有着老John那充满磁性的讲解,有着海豚带给孩子一次次的欢呼,在加上一个青春动人的美人鱼,这场噱头十足的表演也赚够了人们的欢笑和尖叫。
  表演结束後已经是下午大约两点,由於海豚和工作人员都需要休息,这也就最後一场了。
  散场後小慧还想要再去近处看看那美人鱼和海豚,不过石岳和怡媛似乎还有别的安排,两人也就先告别了。
  想到女友的身子终於不会在白被同事大吃眼球冰激淩,我心里也感到轻松了不少。和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而石岳最後依依不舍的偷偷瞟了眼小慧胸前那一对丰硕美乳,仿佛要把那比基尼外露出的白嫩乳肉好好记在脑海一般,才随着怡媛离开了。
  我和小慧就等着前面摸海豚的孩子,还有几个要老John签名的女孩散去之後,一起凑到了泳池前。小慧开心的望着在水中玩耍的两只海豚,而我的目光不由得多扫了几眼那“美人鱼”装扮的白人女孩。
  我本是偷瞄,不过那女孩一声娇呼,让我不由得转过头去。
  “Willa!~~真是让人惊讶呀!”
  那女孩肌肤白嫩,五官在白人女孩中也算是精致,绝对是个小美人,而她正惊喜游向我们的方向,跃出水面,拖着那长长的“鱼尾”跪伏在泳池边,开心的望向小慧。
  小慧也是格外吃惊,凝望着那个女孩,用相当标准的英文娇声说道,“Hi~Sam,是你!你怎麽成了“美人鱼”呢~嘻嘻~”到了U国才有些吃惊的发现有些女孩的昵称竟然也是Sam,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个女孩居然和小慧认识.“嘻,我只是在这里打工而已呢,”
  那个叫Sam的女孩又转向我,瞟着小慧,调笑的用英文问着,“嘻,这个帅哥是谁呢?是你的白马王子麽?”
  面对U年轻人各种夸张的语调我也还没完全适应,就只好尴尬的一笑,而小慧也是俏脸一红,娇声说道,“嘻,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男友,Kevin,这是我以前最好的朋友,Sam,她一年前就转学了呢,对了,说起来你怎麽又回来V城了呢?”
  “嘻,我的姑姑就在V城,我顺便看看她,而她又认识John,就介绍给我这个有趣的工作了呢,嘻嘻~每天陪着海豚和小孩子,真是好开心呢~”Sam开心的笑着,梳理着精致的秀发.小慧和Sam又兴奋的聊了几句,而这时John似乎也被这两个女孩的笑声吸引了过来,他凑到我们面前,蹲在一旁,大手大大咧咧的按上Sam雪白的肩头,浑厚充满磁性的声音调侃的问道,“啊,Sam,这是你的“美人鱼”朋友麽?”
  从近处看,John棕色的脸庞山虽然满是胡扯有些粗糙,但也不得不说充满了老男人那沧桑的味道,而我眼前的小慧和Sam更是双眼放光,都好似含羞小女孩似的一同扫向John那雕像似的脸庞和异常结实的胸膛。
  可恶!这个老男人有什麽好,居然这麽招小女生喜欢,年纪估计都可以做我女友外公了,还在这里为老不尊的大肆展示着胸肌!我心里不爽的暗骂.“嘻嘻,John,这是我的BFF哦,Willa,是V大学的学生,而且是全A的天才呢~这边的帅哥是她的男友,Kevin~”Sam娇笑着。
  “哦~是“美人鱼”和“王子”呢~”John露出了一个异常迷人的笑容,夸张的说着,然後向小慧和我先後伸出了大手。
  看着小慧又害羞又兴奋的伸出白嫩的小手被John有力的握住,我心里就更是不爽,可还是得装着一切如常,和John打着招呼,握了握手。
  四下的游客慢慢散去,很快泳池边就剩下我们四人,还有那两条灰色的海豚在附近游荡玩水。
  小慧就又兴奋又好奇的和Sam还有John聊着海豚,聊着表演,看着她被John一个个笑话逗的花枝乱颤,看着她仿佛被那白种老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模样,我心里真是醋意大发,可我又不能没有教养的发作,也只能陪在一旁了。
  而说到Sam马上就要离开V城,Sam突然灵机一动的样子,望着小慧惊呼着,“对了,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去海边,Willa你的泳技好像很很不错呢~”“嘻嘻,哪有你好,你现在可是美人鱼了呢~”小慧抿着唇角,调笑的说道。
  “嘻,Willa,你愿不愿意也做“美人鱼”呢?”
  Sam挑着眉角,故作神秘的说着。
  “咦,你说什麽?Sam,”
  小慧心底就是像个贪玩的小女孩,被Sam这样一说,果然好奇的问道。
  “刚刚我不是说了麽,我马上就要离开V城,我那边的大学马上要开学了呢,而John也还没找到合适的人接替我,你就假期来这里工作好不好,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Sam蓝眼发光,兴奋的娇声说着。
  “啊!可是…可是,我还有V大学助教的工作呢…”
  小慧美眸张得大大的瞟着Sam,吃惊的喃喃着。
  什麽!让小慧在这里工作!先不说她穿比基尼的样子要天天让旁人看,而她身边又有个John这样外表放荡不羁的老男人,我怎麽能放心呢!
  “是呀,我们都有大学里的工作…而且,也不允许在校外工作呀…”
  我赶紧附和的说道。
  “这样呀,不过这个工作应该很适合你呢,听Sam说你水性好,又格外聪明,而且看你这麽喜欢动物,喜欢小孩的样子,要是你不能加入,可是我们水上乐园的遗憾呢…”
  老John用他对女人好像有魔力的声音,惋惜的说着。
  听着别人大力的赞扬,小慧俏脸一红,也是有些留恋的娇声喃喃着,“听起来…我倒是也想试试呢,不过…大学确实不允许…”
  看着女友那有些心动的模样我心里可真有些发慌,要是天天让她被这个老男人围着转,我可一定是方心不下呀。女友虽然冰雪聪明,可她心底还是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这老男人一看就是个老少通吃的情场老手,说是工作,估计过不了几天就能把小慧骗上床了呢!好在有学校的规定,让小慧即使心动也终究不能答应。
  我心里正乱想,John却突然一下拍了拍小慧的肩头,迷人的笑着说道,“哈,只要你愿意,这工作就是定了,酬金可是很丰厚的呢,V大学那边不用担心,校长是我的老同学了,你放心吧!”
  “真的麽…”
  小慧秀靥转向老John,盈盈的美眸不禁闪亮。
  干!听着小慧娇声中那透出的欣喜,我心中暗叫了一声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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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小慧首肯,事情就超出了我们的掌控,一切就程序化了起来,这就是一份假期工作,手续都是完善而齐全的。当天下午,小慧就在一个中年妇女秘书的带领下填好了个人信息,又签署了为期一个月的合同。
  只要等之後V大学发出授权电邮,认同在水上乐园打工可以属於助教的一部分,小慧就可以正式在这里参加几天训练,然後就可以工作了。由於和海狮表演穿插进行,合同上表明小慧工作时一周只需要三到四天,工作时间也是早上十点到下午两点而已。
  虽然如此,薪金却相当的高,几乎和小慧全职的助教工作一般,虽然听起来是相当划算,可是想到小慧要上身穿着比基尼在无数人面前表演,又要在这个老John手下工作一个月,我心里可是异常的沈重。
  在小慧的出租屋中和她一起吃过晚饭,我洗了个澡,就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翻看着电视节目,心里异常的不爽。
  小慧收拾好桌子,仿佛看穿我心思似的,就穿着轻薄的小吊带和棉质短裤凑到了我身边,钻进我的臂弯,玉手温柔抚着我的胸膛,娇声挪榆着,“嘻嘻,有心事呀,可反?”
  “哼,你知道…还问?”
  我有些闷闷不乐的回答着。
  “嘻,傻瓜,你还不开心呢,还想人家去打工的事情呢?”
  小慧玉手轻戳了我一记,含笑的娇嗔着。
  “哎呦,”
  我轻叫了一声,皱着眉,低头望向小慧那美艳动人的俏脸,有些埋怨的说道,“我…怎麽不想呀,我那时的意思…不是不想你去麽…你怎麽,还是同意了?”
  “嘻,你不但是大色狼,还是大醋缸呢,嘻嘻,怎麽?担心人家穿得暴露麽?你放心啦,你也看到Sam啦,那美人鱼的装束也还好啦~”
  小慧温柔揽着我的胸膛,娇声说着。
  “可是…你白天要去水上乐园,晚上还的给教授赶助教的事情,多辛苦呀…”
  我担心的说道。
  “你真是,想太多啦~人家和Sam也聊了聊,“美人鱼”不过就是逗小孩子嘛~也就是这两个月的主题,马上就结束啦~人家就是陪海豚转转,一周几次而已,不会辛苦啦~再说,人家也想到V大学外锻炼一下嘛~别担心嘛~”小慧撒娇的说着,把丰腴的豪乳压在我胸膛上,粘人的扭着腰肢。
  听着小慧软语的解释,再享受着她醉人的糖衣炮弹,我心情也有所好转,只是依然放心不下那个老John,不禁喃喃的抱怨着,“好吧,可除了这些,我…我担心那个John,看着他就…就觉得不爽。”
  “嘻嘻,你真是大笨蛋,”
  小慧调皮的娇笑着,撑起身子,粉拳轻轻在我胸膛打了一记,“你真是的,可反,吃醋都吃到那个老爷爷身上了呢~嘻嘻~”“嘿,“老爷爷”你那时可说他是“好帅的老男人”呢,”
  我不满的挪榆着。
  小慧明艳的雪靥一红,她支起身子,跪在沙发,用力拧了下我的大腿,好似故意有些凶霸霸的娇嗔道,“你真是的,就乱想,人家…开玩笑而已啦~而且,说起来你还怪人家!~今天一整天,你眼睛可都在别的女孩身上不老实呢~哼~”“哎呦!”
  我疼得直起身体,揽着小慧的大腿,避开话题,认真的辩解着,“我没有乱想,我也支持你去锻炼一下呀,只不过,我在乎你,担心你而已嘛,小慧…”
  “唉,好啦,人家保证,一直只是你一个人的好吗,大色狼,别乱想啦~我爱你…可反…”
  小慧环着我,低着蜷首,嘟着小嘴,美眸含情脉脉的望着我,美艳的俏脸上是又开心又调皮的模样,趁我不注意,她就娇笑着轻吻了我一下唇,然後就灵巧的跳出了我的怀抱。
  “嗯,好吧…我…我也爱你…”
  嗅着小慧迷人的发香,看着她那美若仙子般的雪靥,又体会着她偶尔流露出的小女孩似的情态,我只觉心中被爱意弄得迷醉,纵使依旧有些疑虑,可眼下我也只能先抛在脑後了。
  小慧光着小脚丫,修长的玉腿迈动莲步上了楼梯,而她突然间脱下小吊带,丢向了我,而她就一手揽着扶手,一手羞涩的遮掩着她胸前那一对根本掩饰不住的丰腴雪乳,俏脸红扑扑的,美眸向下瞟着我,娇声软腻,“嘻…可反…今天人家玩得好开心呢…嘻…今晚室友不在哦…就给你这个大色狼些特别的“福利”好不好…”
  我抓着带着小慧温香的吊带,心跳加速,吞着吐沫看着小慧那雪白半裸的身子,看痴的楞在了那里,不过不等我说些什麽,小慧就害羞的咬着樱唇,扭过身子,矫捷的冲上了楼梯,钻入了二层的浴室。
  听着浴室中唦唦的水声,想着小慧那美艳的身子,只觉精虫上脑,我也就上了二楼,就走入小慧的闺房,躺在了满是小慧幽香的大床上。
  我轻挪了挪小慧床头的灯,一不小心,触碰到小慧的笔记本电脑,而屏幕突然在眼前亮了起来,我扫向那屏幕,上面正运行着一个即时聊天的程序,而对面,竟然就是Sam。
  刚刚在我淋浴的时候,小慧和Sam聊了什麽呢?会不会和那个John有关呢?我好奇的凑向电脑屏幕,可是心里又有些犹豫。我这样可就是偷窥小慧的隐私呀!我不该这样做呀。想到这些,我就想这样关上电脑,可是,一回想起老John在小慧面前那故作迷人的微笑,我心里就越发的不能平静.听着远处的淋浴声,我咬了咬牙,还是凑到了屏幕前,扫视起两人之前的对话。
  两人开始相互问了问近况,又聊了几句训练海豚的事情。如Sam所说,内容并不繁复,而小慧本来水性也很好,估计好好训练几天也就足够了。
  而紧接着,对话中出现了John的名字,我心里也不禁紧张了起来。
  “嘻嘻,John可是个老帅哥呢,看来也把我们迷人的Willa也迷倒了呢~”Sam写道。
  “什麽嘛,你真是的,我哪里被迷倒了!”
  小慧回了个好似发怒的表情。
  “嘻,这麽说,你不否认他是老帅哥啦~”Sam发了个大笑。
  “Sam你真是的…陷害我!”
  小慧发了个“不理你”的头像。
  “哈哈,Willa你可真是个害羞的小妞呀,还和以前一样。说起来,你那时一直盯着John看,现在还否认,嘻嘻,你男朋友当时都有些吃醋了呢~”“我…我没有,你别乱说啦,Sam,就算他是老帅哥啦,那也没什麽呀…”
  “嘻嘻,Willa你一定现在脸红了吧,哈,你是不是为了John才同意来工作的呀?”
  “你…别乱说,不是的…也不许你和我男友乱说…”
  小慧又发个生气的样子。
  “哈,我知道,再说我也不会碰上你男友的,不过,说真的,我可要提醒你哦,和John在一起XXX的时候,可别被男友发现哦~”“Sam你说什麽嘛,越来越限制级啦~”小慧发了个脸红.“哈哈,告诉你哦,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和“橡胶”准备哦,John可真是万人迷,我们组里的女人可都被他睡过呢,嘻,有两个不小心,还得去偷偷堕胎呢…”
  “啊!你…你别乱讲,我和John不会发生什麽的…你说…都被,你也和他,也那样了麽?你不是有男友麽…”
  “嘻,我男友又不在V城,不用担心啦~跟你说,John可是又风趣又有情调,之後的一个月你可幸福了哦~”“怎麽会…John都那麽大年纪啦…你怎麽和他…”
  小慧发了个吃惊的表情。
  “嘻,老男人也有老男人的厉害啦,他下面男人的东西可大哦,而且技术又好,嘻嘻,他还好像偷偷吃了“药”每次都弄得我叫好久呢,嘻,等你喜欢上了,可别回家冷落你男友哦~”“你…你真是,男友洗完澡啦~不理你啦~”“好吧,seeyou,好好享受哦~”干!看完Sam和小慧的对话我不由得是心惊胆跳。没有想到,Sam看着一副活泼少女的模样,私下竟然这麽大胆,就背着她男友和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乱搞!她还当小慧是BFF似的,告诫小慧和John上床的时候要留意避孕!
  想到女友要和那个风流成性的老男人一同工作一个月,我就只觉是羊入虎口呀!可是现在,我也没什麽正当的借口能阻止小慧呀!
  我脑中一片混乱,而浴室的水声突然在远处止息,我又只好连忙调暗电脑屏幕,躺在床上,心情异常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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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只过了一天,小慧就收了V大学教务处发来的授权电邮,说在V城水上乐园的一切临时工作都可以看作是额外的助教工作,对小慧留学期间没有任何教务和法律上的影响。
  看来John说他和V大学校长是同学也似乎不是信口开河,而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小慧了,更不要说她已经签署了正式的合同。
  水上乐园发布通知,说海豚表演要暂停一周,为了两只海豚的健康体检. 而这一周,也就是小慧进行训练的一周。
  训练是每晚八点到十二点进行的,每次我开车把女友送到水族馆的後门,看着她穿着轻薄的吊带热裤,蹬着人字拖,拎着手包,迈着莲步进入那蓝色的铁门,我心里都异常不是滋味。
  小慧的训练内容是什麽呢?小慧回来和我讲得都是真的麽,她仅仅是练习一下花样游泳,熟悉一下美人鱼的服装,然後就是和海豚沟通玩耍麽?
  那个老John有没有对我女友动手动脚?女友和那个健壮的老男人天天相处,会不会被迷得神魂颠倒?那个老男人会不会不单单训练我女友的泳技,而连她的娇躯和嫩穴也一并训练了?训练小慧所说的那些简单的内容需要一周的时间麽?会不会有大半的时间都是那老男人在用鸡巴在我女友的粉嫩小穴中进行活塞运动呢!
  Sam说得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我每天都有股偷偷进去一看究竟的冲动——可是,水上乐园四下都是围墙,上面又有着监控器,水族馆後门不但有门卫,大门又必须划卡才能打开,我根本是不可能偷偷潜入呀。
  我虽然偶尔偷偷翻看小慧的手包,检查里面是不是有避孕套之类的东西,可是发现没有之後,我又忍不住乱想,如果那白种老男人不带套就插入我女友,又射在里面的话,不管他是多大年纪,也还是会把我美艳的女友弄大肚子呀!到时候,我又该如何是好?
  我心急如焚的受了一周的煎熬,小慧训练的最後一天,我终於再也忍不住,决定进去要弄清所谓训练的真相。
  这天,和往常一样,夕阳刚刚落山不久,空气还带着白天的温热,我又把小慧送到了水族馆的後门. 只不过,等小慧进入大门後,我就驱车在附近转了一圈,大约十来分钟的样子,我就又开回了原地。
  我故作镇定的下了车,拎着一个纸袋,走向大门,和里面那个门卫,一个有些斜眼的肥胖白种老女人,打了个招呼。
  她拉开窗,疑惑的不对焦的望着我,用英文问道,“先生,什麽事情?”
  “哦,我女友在里面训练,她在海豚秀里面工作,她刚刚给我打电话,说她忘了些东西~”我竭力平静的说着,摇了摇手中的手机,和另一边的纸袋。
  那肥胖的老女人扫了眼我一旁的车,然後冷冷的说道,“哼,让她出来取吧~”妈的!这个古怪的老女人,真是不好对付,我心里暗骂,可还是脸上堆着笑,“哦,真是对不起,她手机刚刚没电,please,我马上就出来,可以麽?”
  那老女人拧着眉,望着我几眼,又冷冷的说道,“让我检查一下你纸袋。”
  我听话的递上袋子,而里面就是我准备好的几件小慧的衣物。
  那老女人认真的翻了翻,又斜瞟了我一眼,丢下一句“Okay”然後她打开门,就又低头看起她手中的一本什麽小说了。
  “多谢,多谢~”我心跳加速的道着谢,连忙闪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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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全黑,穿过水族馆的工作区後,就走入了有着几盏昏暗白色路灯的小林荫道。夜晚的水上乐园和白天区别很大,没有了人群的喧嚣,只剩下了有着虫金的静谧,树影在灯光下低斜,更添上了几分冷清。
  我按照记忆中的印象估计着去那个表演馆的方向,不久就找到了那条细沙的小路。
  四下没有半个人影,出奇的死寂让我心里更是惴惴不安,走近树林环绕的表演馆,渐渐能听到水花的声音和男女模糊的交谈音,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小慧应该不会和那个老男人发生什麽吧?虽然在水上乐园时看着女友穿着暴露的比基尼,我心底也有股说不出的刺激,可我最终还是希望女友的身体只属於我一个人,想到万一她真被别的男人欺负了,我心里只有那种说不出的难受和压抑。
  走到路的尽头,那道简单的铁门就半掩着,我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挤了过去,虽然被看台和附近的树木遮挡着视线,可耳畔的声音却已经格外清晰了。
  “啊…唔唔…再用力…唔…人家还受的了…啊…唔唔…”
  一个女孩用英文呻吟着,那又软又闷,还带着些哭腔的声音立时传入了耳中。
  干!这声音如此熟悉,毋庸置疑,绝对是我的女友小慧呀!可是,那娇喘细细的莺啼,我只有在和她云雨时才听过呀!难道她真的再做什麽苟且的事麽!
  “嗯…Good…嗯…你真棒呢…Willa…嗯嗯…刚才…陪你“折腾”了那麽久…嗯…你现在还是这麽有“活力”呢…嗯…Good…”
  一个男人又节奏的低喘着,仿佛做着什麽运动一般。
  天呀,那带着磁性的嗓音一定是那个老John发出的呀!他在做着什麽运动!难道是我女友身上做“运动”麽!
  “啊…唔唔…你也很厉害呢…John…啊唔…“技巧”这麽好…唔…好久没遇到了呢…啊唔…用力嘛…啊…”
  女友腻腻的娇声咬着呜咽,仿佛痛楚又带着满足。
  女友那声音是如此酥绵,听得我是气血上涌,同时又是心里发冷。
  “嘿…嗯…你这里…好像还是有些“紧”呢…嗯…要不要我换个姿势…嗯…
  应该可以弄得更“深”一点儿呢…”
  老John的喘息中夹杂着那吸引女人的深沈笑声。
  “啊唔…好呀…”
  伴随着女友柔声的应允,她紧接着又发出了一串急促的嘤咛,“啊唔…啊…啊唔…嗯…疼…啊…有点儿疼呢…啊…”
  天呀!Sam说得是真的!我的女友还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已经被那个老混蛋骗上了床,在那根老鸡巴下婉转呻吟了麽!现在一切都晚了,我发现了,也无法阻止了呀!
  担心女友被欺负时我就已经感到异常的压抑,而现在胸口的那种难受更是让我呼吸不畅!我的女友,和我如火如荼的爱了一年,就这样被一个白种老男人骗到手了吗!
  我该怎麽办!是就这样离开?还是当面揭露这一对狗男女!
  我脑中一片混乱,又向前走了两步,实现越过看台,又无奈又揪心看向了泳池边的一幕——小慧梳着马尾,就坐在地面上的一块蓝色瑜伽垫上,向前弯曲着身体,而老John就跪在她身後,大手抓着小慧的双肩,正一下下向前使劲压着。
  什麽!我突然一惊,小慧身上就正穿着那身美人鱼泳装,而John也穿着那条红色到脚踝的鲜艳泳裤!
  原来…原来两人不是在做什麽苟且的事情!而是…John正在帮小慧做柔韧性训练!
  妈的!看来我真是想太多了!小慧和这个老头怎麽真有什麽火花,实在是我想得太龌龊了。我心里暗骂着,感觉胸口一松,全身顿时有些脱力。
  “嗯…在坚持一下…Willa…嗯…刚才的体能训练…强度很大…嗯…现在柔韧性恢复也不能放松…”
  老John的声音再次响起。
  原来,难道他之前说的什麽陪小慧“折腾”了那麽久,指的是体能训练。
  看到心爱的女友并没有被欺负,我心情放松了很多,虽然看着John多毛粗糙的大手直接抓在小慧赤裸雪白的香肩上,我心里依旧不爽,不过这些和我之前所担心的相比,就不能算是问题了。
  发现我自己不过是多心了,我也就准备离开,不过老John一句话传入耳中,就立时让我又有些慌神。
  “嗯…这个美人鱼的“尾巴”…是不是难受呀?…Willa,没关系,我相信你已经适应了这泳装的…嗯…柔韧训练的时候你就脱下来吧…”
  脱…脱下来?小慧里面总不会没穿吧?我又忍不住乱想起来,心急的躲在看台後的阴影出,紧张的望向泳池边的两人。
  “哦…好的…”
  小慧俏脸微微一红,可是似乎她看老John那一脸专业的样子,她也就没有多想,缓缓拉开一侧的拉链,就在John面前脱下了那粉色的美人鱼装.女友的下身当然没有光着,可是她就穿着件极小的粉色比基尼三角裤,而更让人喷出鼻血的是——似乎是为了方便穿那美人鱼装,她穿得三角泳裤根本就是T字裤的设计,从後面看去,不过是两根粉色细线,而中间那根就没入了女友的臀缝,她那两瓣白嫩浑圆的臀丘根本完全露了出来,从後面看去,她的下身就和完全赤裸也没多少区别呀!
  “嗯,好,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训练,不过,为了明天的初次表演,我要压得更“深”些,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下吧,”
  面对几乎全裸的小慧,那个老John倒是格外的镇定,一丝不苟的用英文说着。
  “嗯,”
  小慧小脸微红,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後她就又把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并拢着坐在了瑜伽垫上,然後她藕臂前身,上身下压,她本就是练舞出身,这样的动作对她并不陌生,她轻松的就把雪白柔软的身子对折,额头也几乎压在的玉腿上。
  小慧上身就穿着Sam那天类似的比基尼,粉色吊带抹胸的设计,後面大约两指宽的系带横在她雪白的背心,而她那粉色的T字三角裤就更没什麽遮掩作用了,而她现在这样竭力向前弯曲的姿势就把她整个的粉背,纤腰,和粉臀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老John面前。
  表演馆周围的白色照灯相当明亮,把舞台一般的池畔照得是亮如白昼,可以让人清清楚楚的看到小慧那雪白的粉背是玉滑如水,细嫩如脂,那优美的倒三角下端收的极窄,她那柔韧圆润的纤腰丝毫不显嬴弱,却又是真是窈窕得只有一掌宽。
  而她纤腰下的曲线又突然极富女人味的丰腴起来,加上她现在的姿势,就让她的雪股是竭力的撅着,她那两片浑圆饱满的雪白臀瓣就随之是更加的丰硕惹眼,就宛如一枚让人垂涎欲滴的心型大蟠桃。
  小慧那雪腻娇躯上除了那可有可无的几道粉色系带就已经接近全裸,而与其说那几道系带有什麽遮挡作用,到不如说那几条细线更衬着她身子的白嫩柔美,反倒更能激发男性的兽欲一般!
  “Yes!Good,Good,你的基本功很好~看来我们不需要练太久的,嗯,只要稍微再扩展一下就行了,”
  老John站在小慧身後,看着身下的女孩,带着那磁性的笑声,边夸奖边认真的说着。
  干!虽然说仅仅是柔韧训练,但女友穿成这个样子,露着玉背,撅着粉臀,场面也太香艳绮旎了一些呀!我感觉心里发堵,可是我又该如何阻止!万一我跳了出来,女友又反加指责我根本不信任她,和我闹脾气甚至分手,我可又得不偿失呀!
  老John动作似乎相当专业,在我乱想之际,他就分开双腿,跪在了我女友身後。而紧接着,让我大惊失色的是,他膝头着地,满是肌肉的大腿分开,就径直的把他跨下顶在了小慧的粉嫩臀丘上,然後他宽阔的身子展开,从後面抱住小慧,把赤裸的胸膛直接压在小慧光滑的玉背上,胳膊再大力前伸,毫不忌讳的抓住了小慧勾着的那一对白嫩嫩,粉酥酥的香滑小脚丫!
  老John就这样把我女友几乎全裸的雪白身子包在怀中,然後全身发力,用跨下和手做着力点,用胸膛压着我女友的玉背,一记记下压,把我女友白嫩柔韧的身子压得更弯,压成更夸张的对折,也就一下下把我女友那乳量惊人的白嫩美乳压得是不住滚溢出胸廓,就在John那多毛满是肌肉的大臂内不住摩擦挤压!
  他妈的!这样做柔韧训练和真的操起来也多少区别了呀!我心里是异常的郁闷难受,可是也想不出什麽完全的对策能阻止这一身古铜色的白种老色鬼!
  小慧俏脸被压得紧贴在她自己的腿面山,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却能清清楚楚听到她那喘息急促,雪呼呼的娇吟,“啊…唔唔…John…啊…轻一点儿…啊唔…John…啊唔…唔…”
  女友那好似叫床般的娇声听得我是面红耳赤,可John却一点儿放水的意思,他皮肤粗糙的身上肌肉紧绷,大腿分得更开,让跨下就隔着泳裤更紧的压在我女友腴软白嫩的赤裸臀丘上,他胸腹更是肌肉鼓起,紧紧包围着小慧的藕臂和粉背,他那比我女友足掌还要大的粗大手掌就一直钳住女友那嫩滑的小玉足,他就卖力的一下下地喘着气,认真的压着我女友那对折的雪白身子。
  “嗯…坚持…嗯…坚持住…Willa…嗯…这是必要的基本功…嗯嗯…每天都不能落下的…”
  老John就那样足足在小慧雪白的身子上厮磨挤压了十分钟,小慧的娇吟也从一开始带着不适的哀鸣,变成了带着欣喜的莺啼,“啊…唔唔…John…唔…你好厉害呢…啊啊…力道用的好合适呢…啊…啊唔…好久…没有进行过…这麽专业的柔韧训练了呢…啊…”
  妈的!眼前女友就穿着比基尼被那老男人紧紧抱着,两人的身体不断的厮磨挤压,虽然说是什麽柔韧训练,可看起来就和男女交合没什麽两样呀!
  半晌,John终於放开了小慧,而小慧就好似高潮一般娇呼一声,一下仰面瘫软在瑜伽垫上,高耸的半露胸脯不住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John也喘着粗气,不过让人有些难以置信的是,他就那样抱着小慧那般的青春尤物,足足在小慧那白嫩娇肤上厮磨了十分钟,他居然好似是坐怀不乱,他拿着一旁的浴巾擦了擦汗,然後把另一条毛巾递给小慧,就依旧用着教练般认真的口吻说道,“好了,goodjob,Willa,今天我们基本就训练到这里吧,呼~你先和丹尼还有安迪玩会儿~我去给它们取些鱼~”小慧藕臂撑起身子,仰坐在瑜伽垫上,俏脸红扑扑的,娇喘细细的问道,“唔…那…那一会还要再彩排一下麽?”
  老John黑红的老脸上又露出了个招牌似的笑容,“哈,不用啦,你最近的训练都非常努力,昨天你已经做得非常完美了~不输於Sam哦,哈,今天一会陪丹尼和安迪吃完“晚餐”你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好了~”不用说,丹尼和安迪,就是在泳池中一直戏水的两只灰色海豚。
  受到夸奖,小慧雪靥更是红上了几分,她那副喜滋滋的模样也是掩饰不住,她就仿佛早已把刚刚被大吃豆腐的一幕抛在一旁了,杏眸敛浩的望着John,嬉笑着娇吟着,“嘻…那就多谢你啦~John~”妈的!刚刚这个老家夥可是把我女友细腻的娇肤,软腴的屁股蛋好好的享受了遍呀!可女友不但似乎不觉反感,还俏脸上一副受了夸奖,喜滋滋的小女孩情态,这个John的魅力和手段真是这麽厉害麽?
  看到女友被这个为老不尊的U国老男人大吃豆腐,我心里自然是异常难受,可是不幸中的万幸,女友至少没和那个Sam一般,被这个老男人骗上床,而且等明天之後,训练就已经结束,他们不但只能白天见面,而只要我晚上和女友在一起,他们两人也就不会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我心情异常复杂,可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都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想到还要和门口那个老女人交代,我也不得不尽快离开了。
  好在这回看了个明白,至少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而且毕竟已经是训练的最後一天,刚刚她被大吃豆腐的一幕,我也只能强忍了。我皱着眉,又扫了眼已经跃入水中和海豚嬉戏的小慧,就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表演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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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慧的第一场秀我自然也是参加了,虽然小慧上身的比基尼衬上她那丰腴美乳的火辣身材还是略显暴露,不过一是和观众的距离很远,而二是在场的又大多是小孩和女性,我也就不能再斤斤计较了。
  说起演出本身,到真是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成功。John这个老油条就不用说了,每次故作抑扬顿挫的语调都能煽动起一片孩子和女人的尖叫,而他特意给小慧做得开场白也是极尽溢美之词.小慧的表演也是不负众望,她常年练舞锻炼出来的那出众的身体素质和音乐感让她在表演中真是“如鱼得水”而她本就不俗的泳技在加上一周的集训,让她花样游泳的动作也是似模似样,带着那个鲜艳的长长鱼尾,她几个自旋着跃出水面的动作比Sam完成得似乎都要更灵动炫目,一场表演下来,真是赢得无数观众的欢呼。
  而那两条海豚和小慧之间的配合也算是极为默契了,不论是钻圈,套环,还是顶球,两只海豚的表演在小慧的指挥下都是天衣无缝,而当两只海豚托着小慧一同急速游掠过泳池,那乘风破浪的惊艳场面就真如是美人鱼和玩伴在海面上嬉戏一般。看来不单是那两天海豚灵性十足,小慧也是有当驯兽女郎的天赋呢。
  演出结束後,无数小孩子凑到前面,除了一堵海豚的风貌外,好多还开心的和美人鱼装扮的小慧和了影,更是好奇的摸摸了“美人鱼”的鱼尾,天真的仿佛要一验真假似的,真是让小慧也过足了每个少女都有的明星梦。
  小慧虽然在大学里总是一副典雅淑女的模样,不过她也不过才双十年华,心底还是个贪玩的小姑娘。这份水上表演的零工让她总是和小朋友和动物在一起玩耍,纵使有些辛苦,她也是一直忙的不亦乐乎。
  小慧每周都要赶去水上乐园几次进行强度相当大的表演,偶尔在表演结束後还要和海豚进行简单训练,而其余时间又要赶系上助教的工作,即使小慧精力充沛,可到了晚上回家之後,她也都累得只想淋浴後倒头就睡了。
  平日,我们的话题也从去哪里玩,去哪里看电影,去哪里吃饭,变成演出如何,训练如何了,而每次聊天聊到小孩,表演,和海豚,小慧就都一副眉飞色舞的欣喜模样,健谈的聊个不停呢,看来小慧真是爱上了这份工作呢。
  只是,小慧忙碌的生活一下子可辛苦了我这个男友,不但把晚饭和洗碗一并包了下来,有空还得给她做个全身按摩,而到了周末,本该让我好好亲热一番的时候,她却又是有气无力,在床上和敷衍我了事。
  我虽然有些暗自不爽,不过看着小慧每天都那麽充实开心的样子,而又想到这些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而和女友恩爱却是一辈子的事,我也没什麽可计较了。
  适应了忙碌的节奏,我和小慧的生活也又有了新的规律,时间转眼就过了两周,关於那个老John的事情,我也就没再放在心上。
  又到了周日夜晚,我就在小慧的出租屋中和她草草的云雨了一番,看小慧光着雪白的身子,垂着螓首,伏在床上勉力撅着粉臀,那一副疲惫无奈的样子,我就也没有太多的兴致,抽插了半晌,也就喷射到了她玉背之上。
  而之後,在她去浴室清理之际,说来不巧,她的电脑上又弹出了Sam的消息。我扫向那条信息,一眼就看到了John的名字,顿时,我又不禁紧张了起来。
  我立刻心情烦躁的翻看起小慧和Sam的聊天记录,发现两人昨天竟然聊了不少,我没有时间细看,就赶忙掏出手机,把一页页记录都照了下来。
  等小慧返回闺房,我只好故作镇静的和小慧道了别,心情复杂的吻了吻她,就匆匆赶回了家。等我细细翻看了手机上的记录,我心潮更是久久不能平静.“嘻嘻,大忙人,今天怎麽找我呀?想我了吧~”Sam发了个大笑的表情。
  “嘻,是呀,你自从离开V城就没消息了呢,嘻,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小慧也回了个笑脸。
  “唉,我倒希望失踪呢,你不知道,我们这里教授比V大学变态多了,我都要窒息啦!”
  “嘻,谁叫你目光那麽高呢~在V大学还不满足~”“唉,其实转学都是我家里的意思呢,”
  Sam发了个无奈的表情,又接着转移了话题,“嘻,不说我了,听说你在水上乐园都工作两周了呢,哈哈,又什麽劲爆的新闻,快说来听听!~”“唔,你真是,哪有什麽劲爆新闻~”“嘻,怎麽会没有?你快老实交代~你这个小妮子,有没有被John的大东西弄得又湿又热,欲仙欲死呀,嘻嘻~~”Sam发了个“坏笑”“什麽呀~你这个小荡妇~我和John根本没有呀~”小慧发了个撅嘴生气的表情。
  “嘻,真的麽?好姐妹可不能有秘密哦~”“真的没有啦~不过…不过…我是有些关於John的事情…想问你…”
  看着小慧说并没有和那个老John发生什麽我心里踏实了一些,可又看到她说有关於John的事情要问,我心又一下猛然悬了起来。
  “嘻嘻,是什麽劲爆新闻麽?问吧~问吧~”“我…是想问…你说你和John…有过sex,嗯…是真的麽?”
  “哼~上来就问我的事情,不老实哦~”Sam好似奚落着。
  “唔,你说嘛,别卖关子啦~”“嘻,好啦~好姐妹,我骗你做什麽,是真的哦,John在床上可厉害呢,嘻嘻,我们还留下照片了呢~嘻,想不想看哦?”
  Sam发了个好色的笑容。
  “讨厌…我才不想看呢…不过…我想问,你既然和他那样,你是不是喜欢他呢?”
  “嘻,喜欢嘛,也不好说,不过John有股特别的男人味呢,是不是?”
  Sam回道。
  “嗯…是呀…John虽然年纪大了,不过…给人一种和安全又很有活力的感觉呢…肌肉也很有型…”
  “嘻,是呀,他那身肌肉也让人下面湿漉漉的呢~”Sam发个花心的表情。
  “唉,你真是,就开这种玩笑~”“嘻,不开玩笑啦,好姐妹,你就是想问这些麽?”
  “是…也…不是…就是,昨天表演散场後,我…我在後台…和John接吻了…”
  干!这是真的麽!看到小慧的文字,想到她芳唇被那老男人紧压的一幕,我只觉心里一凉!
  “就接吻麽?那…你们还做了别的麽?”
  Sam问道。
  “唔…没有呀…我不知道怎麽了…就是心里很乱…”
  小慧的信息犹犹豫豫的。
  “喂,Willa,你要是和我一样,只是对他有些crash,和他好好sex几次,别被你男友发现,也就还好…可是…你不是真的爱上那个老男人了吧?”
  干!不会吧!那个John不但是个风流成性的色狼,年纪更足够做小慧外公了,这怎麽可能!看着Sam的话,我心里更是越发的担忧和紧张。
  “我…不知道…可就是和他在一起,就…觉得全身发热…心里也…特别的开心…”
  “Willa,你别乱想…听起来,你就是短暂的痴迷呢…嘻…下次你主动些,直接把他的大东西掏出了,让他狠狠操你几次…嘻,你就好了呢~”干!看着Sam的建议我不禁心里大骂!虽然我希望小慧赶紧摆脱这莫名的痴迷,可让小慧白白给那个老男人干,这算是什麽鬼主意呀!
  “你真是…我…我…不想那样呢…”
  “啊!你别糊涂呀,小妮子…那你想怎麽样?和男友分手,陪那个老男人麽?John那麽花言巧语,把你骗个半年,玩个痛快,然後一定会再另结新欢,把你像用过的避孕套一样甩了呢~别傻了,Willa…”
  “真…真的麽?…可我觉得John不是那样的人呢…他说…他年纪大了…想过稳定的生活呢…”
  天!小慧真的是被老男人迷住了心窍麽?那种信口雌黄的话她也信!而且,小慧这麽说是什麽意思,她就已经把我这男友忘得一干二净了麽!这两周来,可是我天天陪着她,嘘寒问暖,给她做晚饭,做按摩呀!
  Sam也发了个吃惊的表情,“你没在开玩笑吧,Willa,你的意思是,你想嫁给他!”
  “讨厌!…你别乱讲…我怎麽会想嫁给他…我…我只是说说我的想法嘛…”
  “哼,你最好是别有那种想法~听说,John结过七八次婚了呢,现在是不是单身也不清楚,而且,你要是嫁个那麽一个糟老头,你家里会怎麽想?反正要是我这样做,我父母一定会把我杀了的!”
  Sam夸张的写着。
  “没有啦…我都说没有啦…就是…和你闲聊嘛…”
  小慧似乎急切辩解着。
  “好啦,小妮子,你别乱想了,还有一周的时间你的零工不也就结束了?而且,等美人鱼的表演结束後,John就要离开V城去别处工作呢…”
  “嗯,好的,我知道了呢…”
  “嗯,最後提醒你哦,那些老男人心底可都变态呢,和他们玩几次到无妨,你要真是被他骗上半年,一定会把你嫩嫩紧紧的小穴玩的又松又烂呢,嘻,那样你可就嫁不出去了哦~”“讨厌…你又这麽下流了…小荡妇…”
  “嘻嘻,不多说啦,赶作业去啦…seeu~~~”看完两人的对话,我只觉精神恍惚,不敢相信和我爱得如胶似漆的女友,就在这两个星期中,真的被一个油腔滑调的白种老男人迷得是神魂颠倒!
  小慧和John接过吻这样的事情虽然让我异常的郁闷,可是想到小慧言语中隐约流露出的那种“想要和John私定终生”的意味,我更是心惊而苦闷呀!
  小慧是认真的麽?还是她仅仅是暂时的痴迷?她和Sam仅仅是女孩间的闲聊麽?她不会真的要离开我,和那龌龊的老男人在一起吧?那老男人虽然外表还是精神矍铄,可毕竟已是花甲之年,小慧会离开我,去追求跨人种的忘年恋麽?
  而这一切,来的是这麽突然,我又该如何是好呢?我躺在床上,心情异常纠结,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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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一天天的过去,而我的担忧却越发像是杞人忧天。
  V城的盛夏还是那麽闷湿炎热,而一周又匆匆过去,我和小慧略有忙碌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我们间的情意绵绵也丝毫没有消减.小慧今天已经结束了最後一场表演,而明天,John就要带着两只海豚去中部的城市了。Sam和小慧也再没有通讯,看来,小慧对老John不过是一场短暂少女的迷情而已。
  想到自己的女友竟然有一阵被个只相识几周的老男人夺取了芳心,我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可是,我也早不是情场初哥,我知道一场爱情中总难免会遇到考验,重要的是,让能过去的过去,纵使感觉心里难受,也不能轻言放弃。
  话虽如此,不过听小慧说要我陪她一起去参加晚上John筹备的庆功party时,我心里还是一阵不快,但想到至少可以守在小慧一旁,我也就装作无所谓的答应了。
  庆功派对还是在水上乐园内举行的,就在离表演馆不远,一处属於员工的休息区的小公园. 四下绿树环绕,一排凉亭,一把把舒适的躺椅,再加上一个清澈的小泳池,也算是相当清幽了。
  庆功会晚上八点开始,有大约三十来个属於“美人鱼”项目的工作人员参加,有男有女,大多也都是年轻人,再加上鸡尾酒会级别的食物和美酒,场面也是相当热闹.既然都是水上乐园的员工,大家的水性也都很好,庆功宴也就变成了泳池party,一个个女孩都换上了比基尼,而一个个男人也就本来穿着沙滩裤或泳裤。有人在水中戏水,有人泡在池边饮着鸡尾酒,又有三三两两坐在池畔或躺椅上轻松的闲聊。
  小慧穿了件青色的比基尼,式样还算不太大胆,带着些宽丝带的蝴蝶结,让青春美艳的她性感中又透着几分可爱。
  在酒精的作用下人们比平日更是健谈了许多,而小慧不但靓丽出众,更算是“美人鱼”的主演,也就自然成了大家关注的中心。
  我和小慧就穿梭在不同的人群中,和不同的人聊着不同的话题,U国人的健谈和幽默也是让我们仿佛一直说个不停,恍然间注意到人群渐渐稀落,就已经是将近晚上十一点了。
  快要离别,我和小慧还有John就围坐在白色的简易圆桌边,吹着和煦温暖的夜风,饮着鸡尾酒,又聊起了他将要去的城市。当最後一群人带着醉意向我们打招呼告别之後,寂静的小公园中一就剩下了我们三个。
  疲惫之外,我也有些醉意了,虽然也想和小慧离开,可她和John却越聊越投机,让我根本没有机会插嘴。
  “嘻嘻,真的麽?中部的D城有那麽好的景色麽?人家还以为那里都是沙漠呢~嘻嘻”小慧用英文娇憨的说着,她玉手一起捧着一大杯鸡尾酒,小嘴抿着那橘红的酒精饮品,灯光的映照下,她那美艳绝伦的俏脸带着诱人的红晕,潋灩的美眸也笑盈盈的透出几分醉意。
  “嘿,当然是真的了啦~你以为我会像做解说时一样胡说吗——哈,开玩笑——跟你说,D城的空气比这里可好多了,每天清晨天刚亮,推开窗望着晨雾,用力缓缓深吸一口气,天!比美酒还要醉人呢~”John用着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比着手势,不紧不慢,好似故作高雅的说着。
  “听起来真好~嘻嘻,人家觉得V城已经很美了呢~要是有更美的地方,可真是天堂了呢~~好想去看看呢~”小慧娇声嘤咛着,美眸半闭,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玉手托着香腮,一副小女孩的模样。
  “嘿,当然啦,你们可一定要去呢,绝对是我个人保证的,十个你必须去的U国城市呢~怎麽样?Kevin?”
  John说着,对我举了举杯,扬起粗壮的脖子,豪爽的灌了一大口鸡尾酒。
  “是呀,听起来不错呢~”我挤出了个敷衍的笑容,端起杯子也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混着冰块的酒灌入肚中,让我感觉到了一瞬间的精神,可是我心里知道,这样一口口的喝下去,我只可能越发的迷醉。
  可恶!这个老混蛋,他酒量真让人吃惊,喝了好几大杯,可竟然丝毫没有醉意?他不会真的心怀不轨,打算把我和小慧灌醉,然後对小慧实施非礼吧?
  妈的!要是如此,我可绝不能让他得逞,先不说我酒量也算不俗,而且我手中看似的一大杯酒,其实三分之二都是我之前兑入的饮料,就算全喝下肚去,我也绝不会醉倒。
  夜色清幽醉人,随之时间的流逝,我,小慧,还有老John手中的三大杯满满的鸡尾酒也渐渐看到了底儿,我看看了腕上防水手表的时间,已经大约是午夜了。
  大约是之前已经喝了不少各种混杂酒水的原因,喝完这杯兑了水的鸡尾酒後,我也开始觉得眼前模糊,脚下发软了。
  眼前,小慧美艳的俏脸上也带着微醺,仿佛比平日更是妩媚娇妍,而她青色比基尼外暴露的雪白肌肤上也透出了一股可口的酥酥粉粉,触目只觉更是加倍柔嫩。
  不过好在John和小慧终於聊了个尽兴,我们也就开始道别了。
  “嘻,那John今天…唔…不,这一阵都谢谢你的照顾啦…嘻,还有丹尼和安迪的照顾呢…那…我们就告辞喽…”
  小慧伸出白嫩嫩的柔荑和John握着手,娇声软腻的喁喁着。
  “哈,和你这个“美人鱼”一起工作,是我的荣幸呢,我才是幸运儿呢,”
  John风度翩翩似的说着,然後又转向我,伸出手说道,“那Kevin,就这样啦,不过,你还能开车麽?要不要帮你叫taxi?”
  我恨不得越早带女友离开这个白种老流氓的视野越好,怎麽会再多罗嗦,我竭力站稳脚跟,握着手,礼貌的说道,“不用,多谢啦~那…就告辞啦~”我转过身,感觉着小慧温暖的娇躯环绕搀扶着我的手臂,想到这“美人鱼”的事情终告一段落,心情格外的放松而平静. 我就揽着小慧的腰肢,缓缓向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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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我悠悠转醒,感觉周身软绵绵的,说不出是舒适还是无力。
  我在自家的床上麽?我睡了多久?
  我缓缓要张开眼,可又觉得眼皮仿佛有千斤般重,只能眯起个缝,眼前一片模糊。只是耳边的声音却格外清晰,一个女孩带着娇慵的英文声轻轻的喁喁着,“唔…讨厌嘛…你说…Kevin…唔…真的不会醒麽?…”
  女孩那声音动听的宛如天籁,而且异常的熟悉,不会错,正是我女友小慧在说话——只是,她在和我说话麽?她在我家麽?为什麽又要说英文?
  我脑中有些乱,而蓦地,一个男人操着标准的英文,富有磁性却有些做作的声音也在耳畔响起,“哈…别担心啦…我的小美人鱼…嗯…我不是和你说了好多遍麽…我在他酒里面加了迷药…三倍的计量呢…嘿…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大麻…他一定会乖乖睡一整天呢…哈哈…”
  那声音是谁?我在迟钝的脑海中搜寻着记忆,恍然间,一个名字浮现在眼前,John!那个古铜色皮肤,身形如模特,一头半长金发的白种老男人!
  我…我在做梦麽?他怎麽会在我家?
  “唔唔…真的麽…可是…啊…人家刚刚看到他…动了一下呢…”
  女友似乎有些担心的娇声响起。
  “哈哈,他八成再做春梦吧…不用担心,他一时半会儿绝对醒不来的…嗯…快过来…美人鱼…”
  “那…啊唔…他…不会有事儿吧…唔…你给他灌了…那麽多奇怪的东西…啊唔…”
  女友娇声中带着吐息湿热的娇哼。
  “嘿…来嘛…我的好蜜糖…小美人鱼…嗯…一切都没问题的…嘿…他一觉醒来就好的…不用担心他的…嗯…明天我还要准备运输丹尼它们的事情呢…别再耽搁时间了呢…”
  那男人低喘着,笑着。
  干!这是在哪里?发生了什麽?
  我竭力张开眼睛,集中精神,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我看见了一张白色的简易圆桌,还有我自己穿着黑色沙滩裤的双腿。我定了定神,感觉身体不听使唤,我挪动眼球,扫视着四下,才恍然发现自己就垂着头,瘫坐在一张塑料椅上,竟然似乎还是在庆功派对的那个小公园,四下也还是一片漆黑!
  我无力擡头,只能眯着眼,向上瞥着眼前,而映入眼帘的景象,顿时让我内心狂震,气血结郁!
  John穿着红色泳裤,古铜色宽大的身体就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他长手长脚就四平八稳的坐着,离我也就大约一米的地方。和他那经历风吹日晒,异常粗糙的棕红色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肌肤娇嫩如脂,莹润胜雪,玲珑凸浮的身子就穿着青色小巧比基尼的妙龄美艳女孩,就正侧坐在John大腿上!
  女孩那混血儿的五官精致得如鬼斧神工雕琢的一般,美艳的是惊世骇俗,她梳成马尾的乌黑秀发映衬得她那雪肤更是白皙,在夜晚的灯光下,白得是那麽耀眼,那麽沭目惊心。
  女孩胸肋光滑纤细,可胸脯上那一对浑圆大熟桃似的坚挺雪乳却丰腴的溢出臂围,而现在,那鼓胀胀,颤巍巍的两只白嫩乳球已经被推出了青色布片的遮掩,就雪呼呼的展现在眼前,而异常突兀的是,一张男人那关节粗大,皮肤粗糙的棕红大手就正轮流攫住那一对白嫩妙物,把那酥脂似的白嫩乳肉揉捏的是夸张变形。
  女孩俏脸上满是不堪采撷的晕红,可却看不出一丝不悦,反倒是她就正用一条白嫩的腴臂揽着男人那粗壮的臂膀,她更是扬着白皙巧致的下颌,奉献着丹艳樱唇,任由那老男人放肆火热的亲咬,用恶心的舌头在她檀口内猛捣!
  “啊唔…好啦…John…那人家不问了…啊…都听你的…唔嗯…好吗…唔…”
  女孩热吻中的嘤嗡声在耳畔是如此清晰,那女孩,不就正是我的女友小慧!
  虽然我偷看女友简讯时也知道她对John有些倾心,也气苦的知道她曾被John吻过一次,可是眼前,就看着她和John那个满脸皱纹的白种老男人火热舌吻,我苦闷得仿佛要背过气去一般,更不要说,女友胸前那一对应该只属於我的雪乳还正被那老男人占有揉搓!
  难道小慧不甘心就这样放下John麽!难道她决定在John离开之前,要和他好好sex一场麽!
  干!虽然在A片子看青春幼嫩的亚裔女孩被白种老男人用鸡巴猛插是异常的刺激,可是,眼前的女孩可是我的女友呀,我怎麽忍受的了!
  我感到伤心,紧张,难受,还有恐惧,可是我想要反抗,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
  “嗯…这就对了嘛…我的小美人鱼…嗯…什麽都不要想了…你这麽漂亮,聪明,性感…嗯…我又这麽深深的爱着你…可是…今晚却是我们最後一晚了…”
  John闭着眼,低头狂吻着小慧,他一手在小慧雪乳上肆虐,一手嵌着小慧白嫩的腰股,磁性的声音好像动情的说着,可是配上他那张老脸,却让人感到恶心的肉麻。
  小慧却好像早已痴迷沈醉,她坐在John大腿上,身子亲昵的依偎在男人怀中,她一双藕臂火热痴缠的搂着John的脖颈,闭着美眸,奉献着樱唇,娇媚魂醉的嘤咛抽泣着,“啊唔…John…吻我…用力…唔唔…我也好爱你…啊…人家舍不得你走…唔唔…不要离开V城好吗…”
  天!小慧竟然哭喊着说她爱那老John,这不是梦麽!她心里还有我这个男友麽!
  两人足足火热痴缠的吻了几分钟的样子,老John终於缓缓推开小慧雪白的身子,揽着小慧的蛮腰,仿佛安慰小女孩似的轻擦着小慧眼角的泪花,动情似的说着,“Willa,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了…和我走吧,去D城吧…嫁给我…做我的新娘…我老了,也累了,想和你安稳的生活…我在D城有个小湖,我的积蓄也足够我们生活…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陪着丹尼和安迪,我知道,你也舍不得它们吧…”
  小慧香肩轻颤的抽咽着,玉手擦着哭红的眼睛,黯然的喁喁着,“唔…我不知道…John…我爱你…唔唔…我也想和你去D城你说的那个湖…可是…唔…可是我还要在V城上学…唔…我的家人还需要我…唔唔…我…也不想对不起Kevin…”
  听着小慧的拒绝,老John表现的是那麽大度,做作的展现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轻笑着握着小慧的柔荑,扶着小慧的香肩,认真的说道,“嗯…Willa,我知道你的心情,也尊重你的答案…不过,你有我的地址…你什麽时候改变主意,就来找我…那今晚,你就再做一次我的小美人鱼吧…留下一个让人回忆的夜晚吧…”
  老John望着小慧没有再多说什麽,而小慧回望着那老男人,抽噎着温柔的点了点头,然後小慧就温顺乖巧的当着John的面,褪下了那青色的比基尼,把那两截小布片丢在一片,她就仅仅蹬着一双白色人字拖,全身的香肌雪肤就全赤裸在了这露天的的泳池旁,紧接着她就跪在John双腿边,小媳妇似的温柔的拉下John的泳裤。
  老John就仿佛高高在上的皇帝似的,端坐在椅子上,全身带着软毛的古铜色身体完全赤裸着,虽然他五六十岁的样子,身上老态的红棕色皮肤也都有些下垂了,可是他全身肌肉隆起,竟然没有什麽赘肉。他跨下毛发刮得是干干净净,而一堆极其恶心下垂的肉褶中,就耸立着一根吓人的鸡巴!
  那鸡巴似乎也是晒成了红棕色,大约是年老的缘故,上面的肉褶是松松垮垮褶皱极多,可虽然如此,那肉杆耸立得足有二十五公分长,粗得又仿佛一根大玉米。
  而就在我眼前,一米远桌子的对面,小慧就把美艳的俏脸凑到John分开大腿根,笋尖似的玉指就夹着大肉柱龟头下敏感的区域开始缓缓挤弄,她雪靥就侧靠在John大腿内侧,樱唇贴到男人那一团满是棕红色粗糙肉褶的阴囊上,然後她吐出润红小巧的香舌,就悉心舔吮起来。
  “啊唔…亲爱的…唔…今晚人家要让你一辈子忘不了呢…啊…喜欢麽…喜欢人家舔你这里麽…啊唔…你这里好大…好有男人魅力呢…”
  小慧那闷闷腻腻的娇吟声就清晰的传来。
  干!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那可爱清纯的女友怎麽会有如此放浪的一面!
  就算她以为我在昏睡,可她就大胆的当着我这个正牌男友的面,在露天的夜晚光着屁股,一丝不挂的跪在一个白种老男人的腿根,给那男人吃着鸡巴!
  我感觉巨大的冲击让我气血翻涌,脑中更清晰了一些,半张着眼前,清清楚楚的看着就在自己腿边发生的一切,确定那根本不是梦!
  John仰着头,老脸上满是得意的愉悦,他大手按上小慧的螓首,低喘着哼着,“嗯…我的小美人鱼…好棒!…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的Willa…
  嗯…你是我最爱的人…啊唔…好棒…嗯…对…把我的蛋吞进去…对…好好吸…嗯!…Fuck!…好棒!…”
  小慧靓丽的娇颜就埋在John腿间,丁香似的红嫩小舌就从John龟头上的马眼,到阴囊底的会阴,上上下下,巨细靡遗舔吻的是一片湿滑,而听着John的命令,她更是用红菱似的小嘴轻啄住John那恶心的卵袋,然後张口吸啜中,把老John的卵蛋连着恶心粗糙的红色阴囊一起含入口中,仿佛珍馐似的含在口中缓缓吸允夹唆!
  “啊唔…唔…John…是这样麽…唔…啊唔…舒服吧…唔唔…你的大鸡巴都变大了…啊唔…好粗…好烫…唔…让人家好喜欢呢…啊唔…唔…”
  小慧含混的娇啼着,她白皙的双颊就在吸啜中忽紧忽驰,她那轮番吞入着男人两个巨大卵蛋的嘴角不住溢出香津,弄得她香腮是一片晶晶亮亮,湿湿滑滑,透着无比的淫靡。
  “嗯!…小宝贝!…Fuck!…好爽…嗯嗯…别偏心呀…小美人鱼…嗯…两边都吃过了…中间那个兄弟也别冷落呀…嗯嗯…嗯!…对…全含进去…再深点儿…嗯嗯!…”
  John仰着头吼着,他皱着眉,呲着一口整齐的白牙,享受着一个比他小四十岁的美艳女孩舔吮着他鸡巴的快感,那表情仿佛舒爽得有些狰狞。
  小慧听话的用玉手紧抓着John那肉柱的根部,红馥馥的小嘴含着那暴胀的龟头,一寸寸的费力的含入着John那玉米般粗的肉杆,而那二十五公分的棕红肉柱大约仅进入了小慧檀口四分之一就似乎顶上了小慧的喉头.“啊唔…啊!…唔唔…John…啊!…”
  小慧檀口完全被塞满,她已经开始呜咽的呻吟,说不出话来。
  不过John似乎并不满足,他直起满是肌肉的身体,双手抓着小慧的脸颊和後颈,低头望着小慧的美眸,仿佛温柔似的询问着,“嗯!…小美人鱼…你真棒…嗯…那…你再努力一下…让我的大鸡巴再进去一些…嗯…好不好?”
  小慧就光着雪白的身子跪在John大腿间,檀口被那一截肉柱撑开到最大,她那无助的向上瞟着的美眸中早就涌起了泪花,可她望着John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後她就配合着John双臂的发力,扬起下颌,竭力分开檀口,痛苦吞咽似的,让那吓人的肉柱继续一点点向她樱唇中顶入!
  我低头张着眼睛,那惊人的场面就在我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每个细节都是那麽真切清晰!
  女友为了庆功宴特意在本就美艳绝伦的脸上着了些淡妆,刚刚怕弄坏彩妆也没怎麽下水,可现在,她美眸就无助的张大,一股股溢出的泪水已经把眼线眼影弄得是一片乌黑狼藉,而她喉头也是阵阵控制不住的涌动,爆发出“唔啊!…嗷唔唔!…”
  的干呕!
  “乖…嗯…别怕…”
  John就仿佛骗小女孩似的说着,他双臂肌肉鼓起发力,他跨下那根硕大粗长的红鸡巴就一寸寸挤入小慧喉头,蛮横的享受着小慧那细幼娇柔的喉管内壁。
  强烈的巨物侵入刺激,让小慧喉头根本无法控制的痉挛,大量的香涎就从小慧红嫩的唇角一路流满她雪白浑圆的胸脯,那一幕真是凄艳而惊人,有着无法想象的视觉冲击力。
  那老男人就使足劲儿把那整支玉米似的大鸡巴全塞入小慧的红唇,直到小慧憋得通红的秀靥都紧紧贴上了那老男人跨下恶心的卵囊和大腿根,而小慧雪白窈窕的身子突然一阵哆嗦,她小腹猛地痉挛起来,随着小慧“啊唔!”
  一声凄艳的干呕,大量混着胃液,酒水,和食物残渣的白浊液体就从小慧被鸡巴塞满的檀口中喷溅了出来,汁粘四散,一片狼藉!
  John的跨下和椅子上顿时满是黏液秽物,可他根本没有躲闪,反而更加兴奋一般,咧着嘴,在一片狼藉中,大力的在小慧喉头内挺动抽插着大鸡巴,变态的笑着,吼着,“嗯啊!…Willa…忍住!…嗯…好棒!…Fuck!…好爽!…嗯啊!…我好爱你…嗯!…”
  干!就真的如同Sam所说麽,白种老男人都是变态麽!就在离我这麽近的地方,我女友就被老混蛋用二十五公分长的粗鸡巴深喉插入她檀口,被那鸡巴干得她彩妆花了一脸,秽物呕吐得一地!更让我气堵的是,我女友竟然被骗得如此服服帖帖,被这麽个老男人如此白白淫玩,居然丝毫没有反抗,难道她就相信她是在为了爱情献身麽!
  我难受得仿佛呼吸不畅,可不但身上使不上劲儿,心里也是乱糟糟的——我现在该怎麽办?能怎麽办?不管小慧说的是不是爱,可她真的是痴迷於这个老John呀,就算我撞破两人的奸情,还能怎麽样?而且,搞不好把小慧推到John身边,让她真的陪John去了中部呀!我不但赔了个女友,还把小慧推入了火坑呀!
  我受着内心苦闷的煎熬,可老John就毫不客气的在我面前把整支大鸡巴塞在我女友檀口和喉头中,足足干了几分钟,直我青春美艳的女友又操得呕吐了三四次才肯罢休。
  老John发泄够了变态的兽欲,就从小慧口中拔出了那二十五公分长,油光发亮的红色大肉肠,然後把旁边一条浴巾递给了软到在他腿上,已经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慧,虚伪的揉着小慧的肩头,关切似的说着,“嗯…Willa…真是辛苦你了呢…你真是最可爱最迷人的女孩了…嗯…来,好好擦一下…都怪我…把你的脸都弄脏了呢…我爱你…小美人鱼…没弄疼你吧…”
  小慧那美若天仙的俏脸上已满是泪水,唾液,和黏稠的秽物,她美眸湿粘,娇喘细细,就宛若是被暴雨卷残的凄艳牡丹,可她却没有一句怨言,接过浴巾,缓缓擦拭着秀靥和身子,温顺的靠着老John,红着俏脸,气息奄奄的嘤嗡着,“唔…我也爱你…John…唔…不用担心…唔…人家没有那麽脆弱呢…今晚…人家都是你的呢…”
  “嗯…说真的…我真是嫉妒Kevin呢,有你这麽个好女孩陪着他…嗯…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我一定不会放弃你的呢…现在,也许我真的太老,不能给你幸福了呢…”
  John大手轻触着小慧雪滑的面颊,仿佛背着电视剧台词似的,肉麻的说着。
  可小慧却真的吃这一套,她秋水似的美眸湿润含情的望着John,俏脸动人的晕红,柔荑抓着John大手在她自己雪靥上厮磨,娇腻腻的轻吟着,“唔…John…人家也不舍得让你走呢…只是…我们没有没有缘分吧…也许…我们要是早相遇一些…会不一样吧…唔…不过…你一定也不老呀…而且…嘻嘻…你这里可是会让人家可幸福呢…”
  小慧说着一阵羞憨的娇吟,就抿着红唇,柔荑主动抓向了John跨下那依然挺立的大鸡巴,缓缓抓揉的同时,她一张端雅娴丽的绝美脸庞上更是映出了一抹含羞妩媚的娇红.干!两人的对话是让我越听越气,越听越疼!虽然知道爱情是没有道理的,可是我不敢相信我女友在我面前和我是柔情似水,可竟然背着我和一个白种老男人如此的情话绵绵!
  John更是得意的撇嘴一笑,低头吻了下小慧,然後握着鸡巴根部,“啪”的用龟头轻拍了下小慧胸前丰挺的乳球,揉着鸡巴,命令的说道,“嘿,小美人鱼,那今晚…我就给你,你男友从没给你的“幸福”吧…嘿,去,趴到那边的桌子上去,把小屁股蛋儿撅高点儿~”“嗯,”
  小慧咬着红艳艳的下唇娇声应允着,她闪亮的美眸瞟着John,唇角含春,美艳的俏脸上是一副羞赧万千,而又欣喜期待的诱人情态.小慧就乖巧的站起玲珑赤裸的雪白娇躯,在John面前挺着傲人的雪乳,玉手解开了马尾,春葱似的十指深入秀发,把秀发梳弄得是更蓬松妩媚,紧接着她就压低柳腰,把上身伏在圆桌上,直把她胸前那一对雪腻的豪乳压成扁圆.她白嫩修长的双腿微分挺直,蹬着白色人字拖的一对粉嫩小脚丫就足趾着地的高高踮着脚,她就把她那两瓣浑圆雪白,丰腴俏挺的诱人臀丘高高翘起,当真撅得是又高又美,就对着老John馋人的轻晃!
  由於小慧的姿势,她相当於对着我趴在了我面前,而她那精致秀靥就离我的脸只有不到半臂的距离,我下意识一下闭上眼睛,然後缓缓眯成一条缝观瞧眼前的情况——可让我心情格外复杂的是,现在小慧的心思全在John那里,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嘿嘿…我的小美人鱼…你的样子可真骚呢…嗯…你的小嫩逼可真多汁呢…水汪汪的…又粉又嫩…可真漂亮呢…”
  老John得意的笑着,揉着粗大的红色鸡巴,高壮的身躯站在了小慧身後,鸡蛋似的龟头就顶在了小慧臀丘间的腿心。
  天!这个老男人就真的要把鸡巴插入我女友了麽!我女友虽然现在被骗得神魂颠倒,可是也许很快她就会幡然悔悟,但是,如果现在那老男人用鸡巴占有了她的肉体,那她被这个老流氓玷污的事实就永远改变不了了呀!
  现在,也许就是我最後的机会阻止这个老混蛋了呀!我要怎麽做!
  我犹豫而紧张,脑中狂转想着对策,可是,小慧那娇腻腻的呻吟声传来,却瞬间把我最後的幻想都打碎了。
  “啊唔…John…快进来嘛…唔…用你的大鸡巴填满人家嘛…啊唔…以前每场表演完…在更衣室偷偷被你干…唔…你都说没有尽兴呢…唔…今晚…人家就让你好好操个够呢…”
  天!小慧在说什麽!每场表演完她都和John偷情麽!那这三周来,小慧岂不是早就被那个老John的鸡巴操了几十次!她不但背着我和那老男人鬼混,而且和Sam撒了谎!难怪这几周来小慧在床上都敷衍我,她竟然是已经喜欢上了那老男人的异族粗鸡巴!
  记得小慧第一次表演後,我带着花去後台找她,她关在更衣室中不出来,说什麽为了下场表演补妆准备,在我强求下,她才开了个门缝探出头接过我的花,我那时注意到她似乎没有穿任何衣物,以为她是在换装,没想到,原来那时她就在屋中被John用大鸡巴第一次狠插猛操,庆祝她开演成功麽!
  我楞在了当场,全身发冷,而近在咫尺的眼前,那揪心的一幕就毫不止息的上演着。
  John一只多毛的大手已经抓上了小慧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他另一手就握着他那根粗大硬挺的红鸡巴,龟头对准我女友那早被挑逗出的大量淫水蜜汁的粉嫩穴口,接着他就腰杆发力一挺,那根二十五公分肉柱就就“哧溜~”一声,半截一下就挤入了我女友那娇嫩紧小的穴口。
  他双手立刻就贪婪的揉起了小慧那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白嫩丰臀,他就绷着清晰的腹肌,腰杆落力的挺动,立刻开始了迅速的抽插,就用他那根粗糙硕大的红色异族生殖器在我女友雪白的臀丘间进进出出,在我女友那软腴细嫩的阴道中开始了爽利的活塞运动。
  “嗯!…我的小美人鱼…你真是最乖最好了呢…嗯!…你里面好紧好嫩…夹的我好舒服!…嗯嗯…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今晚我一定好好…把你操到求饶的…嗯!…我爱你…Willa…嗯!…”
  老John喘着粗气,就一脸得意兴奋的用他那根六十岁的老鸡巴操着正值双十年华的小慧腿心那水水润润的小嫩逼。
  我面前的那一幕是如此清晰,和John那一米九的高壮身体相比,我女友那雪白玲珑的身子让她就宛若幼龄的小女孩,她就光着身子趴在我面前的圆桌上,弯着藕臂,玉手紧抓着桌沿,绷着白嫩修长的玉腿,承受着她身後正发泄着兽欲的白种老男人一次次用大鸡巴狠命撑开她的嫩穴,猛捣入她紧小的膣腔,带来的阵阵猛烈冲击。
  她那赤裸雪白的身子就随着她身後男人的抽插一次次前後摇晃,而她丰腴傲人的雪乳也在桌面压成扁圆,随之一次次挤晃得是乳肉四溢。
  小慧玉指在桌边死命抓得关节泛白,仿佛强忍着体内那巨物的肆虐,可是她咬着樱唇,美眸半闭,晕红俏脸上的那副模样却仿佛是娇羞而欣喜,而她那又痴又媚的娇吟虽然似乎带着痛楚,可更多的,却是说不尽的撩人快美,“啊唔!…
  John…好棒!…唔唔…你那里好大好热…啊唔!…天!…把人家插得好满呢…唔唔唔…John…我爱你…好涨!…啊!…用力操人家…唔唔!…人家喜欢这样紧紧的和你在一起呢…”
  “嘿…小美人鱼…我也爱你…你今天好动情呢…嗯!…我还要把你插得更深更满…嗯…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孩呢…嗯!…”
  老John低头盯着小慧白嫩青春的身子,咧嘴得意的笑着,而他不知道操过多少女人,跨下的动作是那般顺畅有力,他的大鸡巴就一记记在小慧娇柔敏感的肉穴中抽插,时快时慢,时深时浅,速度和频率都仿佛交响曲似的有章有法,他一双大手更是开始在小慧雪臀和粉背上不断游走,拧按挤压,就如同在做情色按摩一般!
  四下一片漆黑,可泳池边的白色照灯却异常明亮,让我把眼前的一切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小慧那熟悉的俏脸就仰在我面前不到半米处,她每一次的蹙眉咬唇我都可以看得真真切切,我不但能清晰的嗅到她的发香,她一次次吐气如兰的气息就都湿热的喷拂在我脸上。随着老John那根鸡巴在小慧娇嫩阴道中一下下充满技巧的抽插,小慧秀靥上那被操得芳心欲醉,舒畅甘美的媚态让我也是气苦的看得是一清二楚。
  小慧星眸水汪汪的,半闭着朦胧如海,不堪采撷的轻蹙着柳眉,贝齿斜咬着一侧红嫩的下唇,她粉颊潮红,鼻尖微汗,檀口边还粘着几络湿发,她平日那娴雅中带英气,清秀中带着可人的绝美面庞,不消多久,就已经被操得是透着一股我从未见过的淫靡娇艳.那老男人就“啪~啪~啪~”的,有节奏的抽插了几百下,而小慧口中迸发出同一节奏的湿热娇喘,就一声声清晰入耳,听我的更是心如刀割。
  “啊唔!…好棒…John…唔…你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呢…啊!…人家从来没有这麽开心呢…唔!…里面都被你干化了…唔…用力干人家嘛…啊唔…人家爱死你了…唔唔…啊!……爱死你的大鸡巴啦!…唔唔…人家好想…天天都这样被你操个够呢…啊唔唔…唔唔!…”
  小慧就仿佛小母狗似的趴在圆桌上,光着雪白的身子,在John的抽插下不住娇痴的挺腰摇臀,而在小慧不知不觉中,John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吓人鸡巴就越插越深。半晌,John似乎觉得时机成熟,只见他突然双手抓住小慧腴润白嫩的臀股,腰腹熟练的一挺,“噗哧”一声,他整支鸡巴就一下没入了小慧湿热动情的阴道,大龟头和半截玉米似的肉柱就顺畅的撞开了小慧的子宫颈,一下插入了小慧膣穴最深处的娇幼子宫!
  “啊!…天!…John…那里都被你插满了!…啊唔!…”
  只见小慧突然银牙紧咬,美眸紧闭,藕臂猛的在桌上撑起雪白的身子,她曲线优美的粉背向後绷着,雪臀死命的一下撅起,紧顶在老男人的腰腹上,她白花花的臀肉猛然簌簌发抖,竟然就被John大鸡巴在她敏感子宫内的这一记深插,直接带上了高潮!
  天!我感觉胸口闷得仿佛要吐血!小慧明明是我的女友,这些日子明明是我对她百般呵护,可她在床上和我亲热最近都是草草了事,可眼前,她就被那个白种老流氓插的花枝乱颤,还就还被那大鸡巴插入子宫,直接操上了高潮!我异常的难受,可眼前的一幕,已经根本无法挽回。
  看着娇躯哆嗦的小慧,老John就仿佛得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满意的笑着,他停下了抽插,下腹紧贴着小慧的臀丘,把二十五公分的鸡巴连根没在小慧嫩穴中,大手享受的揉搓着小慧那丰腴绵软,玉滑弹手的白嫩臀肉,低喘着问道,“怎麽样?…嗯…小美人鱼…喜欢被我的大鸡巴塞满你的嫩逼和子宫麽?…”
  “唔…喜欢…人家好喜欢呢…唔…人家现在…唔…嫩逼和子宫都被你塞得满满热热的呢…啊唔…人家好开心呢…”
  小慧软腻腻的嘤嗡着,她撑起身子,侧着香肩,扭过还带着高潮後晕红的俏脸,娇痴的望着John,柔荑向身後抓着John满是肌肉的腰腹。
  老John满足的笑了笑,伸手托着小慧巧致的下颌,好似深情的说着,“嗯…我爱你…Willa…”
  “唔…我也爱你…John”小慧柔情似水的嘤咛着,美眸迷离的回望着那老男人。
  John放开小慧的俏脸,大手“啪”的在小慧浑圆雪白的粉臀上打了一记,命令道,“嘿,小美人鱼,还没有满足吧…嗯…来,自己动起来…好好挺你白白的大屁股…”
  “唔…”
  小慧抿着红唇,似欣喜似娇羞的嘤嗡着,就听话的回过身子,白嫩的藕臂撑起身体,晃动雪乳,摇起翘臀,高挑玲珑的身子一挺一挺的,就用丰腴雪腻的屁股蛋厮磨碰撞起老John的跨下,主动用她那早已湿成一片的嫩穴套弄起John那根大鸡巴。
  “嗯…真棒…Willa…嗯嗯…你不但又聪明又漂亮…嗯…屁股也这麽会扭呢…嗯…Fuck!…你这大屁股可真翘…嗯…手感还这麽好…嗯…嗯…真把我迷死了…嗯嗯…等我去了D城…可真要把握想死了呢…”
  老John地喘着,做作的整理着头发,挺着鸡巴,享受着小慧那水水嫩嫩,紧紧小小的嫩穴主动套弄他整支大肉棒的快感。
  “啊唔!…唔…John…鸡巴舒服麽…啊唔!…你的龟头好大好烫呢…唔唔…什麽时候你想人家…啊!…就来V城找人家嘛…好棒…唔唔…人家就这样让你操…唔唔…光着屁股让你操个够…”
  小慧垂着螓首,冶艳的蹙着柳眉,妩媚动情的娇吟着,她光润的蛮腰上下起伏的越发流畅,仿佛已经适应了膣穴子宫被那大肉棒极深极粗的插入,她那雪白的屁股就放荡的提沈抛甩起来,一次次让她火热湿滑的美穴吐出那红色的大肉棒,再一次次猛然吞入,让男人那异族生殖器一下下刺穿她娇柔的膣穴,直挤入她敏感万分的花心宫颈.眼前的一幕如如此清晰,就宛如A片上长达十分钟的特写镜头似的,我女友那雪酥酥,白嫩嫩的丰腴臀肉就荡出一片片肉感十足,肥软叠溢的醉人臀浪,她光滑结实的屁股蛋就一记记淫媚火热的拍打着那老白人的跨下,异常大声而下流的“啪!~啪!~啪!~啪!~”拍肉声不绝於耳,听得我是几欲气绝
  .“嗯…爽死了!…小美人鱼…嗯…今天…你好热情呢…嗯…嫩逼里面比平常更多汁呢…嘿嘿…是不是…有你男友在场…觉得更刺激呢?…”
  老John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坏笑着,他就边享受着小慧粉臀的主动侍奉,边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向前抓揉起小慧那两个大如熟瓜,白白嫩嫩,圆圆润润的傲人乳球,手指更是揉捻起小慧乳尖上那早就翘立的粉嫩蓓蕾。
  “啊!…人家不知道呢…啊…人家只是觉得…啊唔…爱你上…又这样被你干…啊唔…好对不起他呢…啊!…可是…人家又忍不住…啊唔…想见你…想被你干…啊啊!…好涨…啊!…”
  小慧昂着晕红的美艳雪靥,打湿的秀发飘散絮乱,她那雪白粉嫩的娇躯也在激烈畅快的交媾中透出薄汗,她呜咽似的不住娇啼着,可在John的挑逗下,她腻腻的声音是越发妩媚,她雪润腰臀那诱人的扭摆,也是越发放浪。
  我不愿相信,却也清晰的知道,小慧就在主动用嫩穴套弄老John那根大鸡巴的同时,她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涌起了澎湃的春情。
  John这个情场老手自然也注意到了小慧的动情,只见他嘴角一扬,他突然就一手钳住小慧的柳腰,一手抄起小慧一边的腿弯,还不等小慧反应,就一下把小慧雪白玲珑的娇躯抱在了半空中。
  小慧赤裸着雪白的身子就在半空中挣紮,她那浑圆丰腴的雪乳也是不住上下乱晃,而就在我惊慌之际,老John就两大步迈到了我身前,我已经惊诧的傻在了当场,而John就把小慧的身子一下丢在了我腿上。
  惊异间,小慧温香的身子就扑到了我怀中,撩人的发丝就飘散在了我脸颊上,而小慧一对软腴丰硕的豪乳也是直压在我了胸口上,小慧更是本能的用藕臂抓紧了我的臂膀,同时,小慧雪呼呼的惊慌娇呼声就在我耳畔响起,“啊唔!…John!~…你…要做什麽!…啊…”
  惊慌中我根本没有想起闭眼,那两人也恍若根本没有察觉,而眼前清晰的一幕就让我是气血翻涌。
  越过女友的香肩,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雪白赤裸的身子,她粉嫩的小脚丫蹬在椅上,膝头也跪在我腿两侧,她一双玉腿就M形的骑跪在我身上,她柳腰压低,雪白浑圆的丰腴臀丘就翘在我触手可及的眼前,可以真切的看见我女友白嫩的臀瓣被挤得向两边微分,而中间,正有一根粗大丑陋,布满淫水的棕红大鸡巴没入其中!
  而随着女友白嫩臀丘後那个半蹲着的红色健壮身体前後挺动,那根粗糙恶心的男性生殖器就在我心爱女孩雪滑的臀峰间进进出出,一次次连根没入,又一次次带着汁水半截拔出,把我女友那丰腴雪白的臀肉撞得是阵阵酥晃,“噗哧!~噗哧!~”的插肉声也是啧啧有声!
  头顶上,更是响起John那得意的声音,“嘿,小美人鱼…嗯…别害怕…
  他醒不了的…嗯…而且,你不用觉得对不他呀…嗯…我们是真心相爱…你也…把美好的青春给了他…嗯…这是个自由的世界…你可以…随便和喜欢的人做爱…嗯…现在…嘿…就让他来见证我们的爱吧…嗯嗯!…”
  老John喘着气,就用一双大手死死钳住了小慧丰腴白嫩的腰股,他同时微微弯着腰,然後就开始如野兽一般挺着那根玉米似的怒张生殖器,一下猛过一下,狂风暴雨般的在小慧粉嫩紧窄的阴道中抽插猛捣了起来。
  干!这个老混蛋,居然要让我女友跪在我身上,然後再操我的女友!小慧赤裸的身子在我怀里那温软的感觉是那麽熟悉,可是现在,她就依偎在我怀中却被另一个男人操着!我心里又惊又怒,可是小慧的身子就贴在我身上,为了不被她发觉,我却只能纹丝不动。
  我心里苦闷而纠结,可小慧滑腻软腴的豪乳就挤在我胸前厮磨,我跨下却又控制不住的挺涨!
  小慧那雪白结实的丰腴臀部就高高撅着,她白嫩贲起的阴阜挺得是毫无遮拦,这样一来,老John每一次落力的抽插都是淋漓的一插到底,那二十五公分的吓人鸡巴就一下一下连根没入小慧那春潮泛滥的嫩穴,每一记两人的耻部都是猛撞得“啪啪!”
  作响,而“噗滋!~噗滋!~”的插肉声中,那根粗大的鸡巴就每一记都挤入小慧那腴软娇腻的子宫,榨出股股的淫靡汁水和白色泡沫。
  小慧就紧紧的抱着我,被压在我怀中,我就清楚的感觉着她被操得是娇躯猛颤,秀发乱摇,我更是写实的看着那根棕红的异种鸡巴一次次汁水粘连中没入小慧雪白的臀丘,就那麽真切的连根塞入她那最私密的阴道,而且耳边,更是小慧那清晰的大声娇吟,淫艳而惊心。
  “啊!…你坏死啦!…唔唔!…居然要这样操人家…啊啊…你说不怪人家不和你走的…唔唔…你这样…明明还是生气了嘛…啊!…天呀!…唔唔!…你的大鸡巴插得…好深啊!…唔唔!…好棒!…唔…用力!…”
  看着他自己的杰作,老John也是更加兴奋,他紮着马步,粗糙棕红的身体肌肉紧绷,双手攫着小慧丰腴的雪臀,腰杆的挺动是越发强猛,他的动作与其说是做爱,到不如说是进行着熟练而高强度的体育锻炼,他六块腹肌隆起,胳膊和大腿上的肌肉也是硬得向石块,他跨下的大鸡巴就如同打桩机,就在我眼前一次次又急又猛的整支插入小慧白皙的腿心,“啪!~啪!~啪!~啪!~啪!~”的把小慧白嫩嫩的屁股蛋撞得是红成了一片!
  John的粗喘也变是又短又急,“嗯!…Willa…我是爱你…不是气你…嗯嗯!…我就是要你…当着你男友的面……嗯!…告诉我…你爱不爱我的大鸡巴!…嗯嗯!…要我怎麽操你!…”
  小慧汗湿如裹的赤裸身子就在我怀中骑马打浪似的猛烈摇晃,眼前她那纤细的腰肢一下下扭糖似的厮磨,在我眼皮底下,她已经被操得是春情泛滥,她就摇着那丰腴肥美,雪白浑圆的俏臀,用她有力的大腿根一下下死命夹紧着John的棕红生殖器,用她淫液四溅的饱满耻丘竭力迎奉着那肉柱每一次长驱直入的深插猛刨!
  小慧已经被操得是意乱情迷,放荡淫靡的莺啼是又娇又热,“啊啊!…受不了啦!…John我爱你…唔!人家爱死你的大鸡巴啦!…啊啊!…人家要你当着人家男友的面操人家……啊啊!…使劲操人家的大屁股…啊啊唔!…使劲插满人家的子宫!…啊啊!…要疯啦!…啊唔!…射给人家!…唔唔…人家就要你这样直接射进来!…啊啊!…用精液灌满人家…John…啊啊唔!…人家要给你生小孩!…啊啊啊啊!…”
  “嗯嗯!…小美人鱼!…我最爱你这淫荡的样子啦!…嗯!…记得…改变主意了…就来D城找我!…我会娶你…然後…天天把你操得又开心又幸福的!…嗯嗯!…我来了!…嗯!…Willa!…看我灌满你的子宫!…嗯嗯嗯嗯啊!…”
  John闷声低吼着,突然间,他大手牢牢钳住了小慧的白嫩腰股,他透着腹肌的腰腹一下下紧紧顶上小慧柔软雪白的臀肉,他那粗长得仿佛能直顶入小慧小腹的红鸡巴就全没入了小慧雪白的娇躯,只见他一阵哆嗦,就在小慧湿热不堪的阴道中,就小慧那无比娇嫩的子宫的最深处,John强猛的喷射出了又多又浓的滚烫精液!
  我怀中小慧那雪白赤裸的娇躯就一阵我从未见过的强烈痉挛,她一双白嫩的藕臂和两条修长的粉腿就死死夹紧了我的身体,可塞满她湿滑阴道,在她娇柔子宫内喷射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粗鸡巴,就在我眼前,那根大肉棒就把小慧操得是雪臀乱颤,淫水狂喷,直接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感觉腿面被小慧嫩穴中喷出的汁液弄得是一片湿粘,而小慧仿佛已被射得是魂飞魄散,她那高亢而淫媚的狂呻浪吟,更是清晰的在耳边回响。
  “啊啊啊!…好棒!…烫死人家啦!…啊啊啊啊啊唔!……”
  就抱着我美艳女友那雪白赤裸的娇躯,看着她不但被一个白种老男人骗的是芳心暗许,更是主动投怀的被操上了极乐的高潮,我又是气苦又是愤懑,在加上之前不知道喝得什麽的作用,我竟然眼前一黑,就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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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清醒,发现我依然瘫坐那椅上,只是眼前,却空无一人,只有我一个坐在着月残星疏的夜空下,被一片派对後的狼藉所环绕.虽然依旧感到无力,可身体却已经可以行动如常,我活动着酸痛的关节,站起身体,发现黑色泳裤上的淫迹已被清理干净。
  我深深吸了口气,迎着温湿的夜风,扫视着四下,寻找着小慧的芳踪。
  小慧的白色人字拖,青色比基尼,还有John的红色泳裤都已经消失不见——我心里也是异常疑惑,我到底昏睡了多久?小慧去哪里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是梦麽?还是说他们已经去了另一处交媾云雨了麽!
  到底发生了什麽?我无助的又坐回了椅上,而远处,似乎又传来了水声和女孩的嬉笑声。
  干!我心中一疼,暗骂道,刚才的一幕幕并不是梦,这对狗男女果然还在偷欢!
  我只感觉脑中一热,抄起一旁地上的红酒酒瓶,咬着牙,眼睛通红的朝那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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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幻想着亲手把那一对奸夫淫妇打得头破血流一幕——可是,脑海中一个角落却控制不住的浮现出小慧那温婉的笑容,浮现出我们恩恩爱爱的一幕,我又忍不住的心软,愤懑就一丝丝化为我眼睛的湿濡,一点点化做我心头的阵痛。
  昏暗迷茫中我似乎走了许久,才穿过一片树丛,来到了那露天的表演馆.夜色依旧是那麽静谧,看台後无数盏白色照灯把中央照得灯火通明,可我走到了这里,跪倒在一片灌木後,却全身发颤,酒瓶也滑出了手掌,我只觉痛苦不堪,没有勇气面对眼前小慧偷情的一幕。
  可说不清是好奇,还是不甘心,我终究还是探出头,看向了表演馆的半圆形泳池。
  我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由忧转喜,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出乎意料的心头一轻.眼前,根本没有那高壮老男人John的身影,灯光下,小慧就坐在池边,小女孩似的天真嬉笑着,她穿着青色的比基尼,人字拖放在一旁,光着小脚丫开心的踩着水。她身边放着一个红色的塑料桶,而她就正从里面拿出小鱼,娇笑着丢向水中正祈求食物的两只灰色的海豚。
  天!怎麽回事儿?难道刚才我所见的不过是一场扭曲的春梦麽!难道,都怪我平常看那些变态的A片,才梦到我心爱的女友被白种老头欺负麽!
  我异常疑惑,决定静观其变。可足足等了十几分钟,也没有看到John的身影出现.明亮的灯光下,小慧已经跃入泳池,正和海豚玩耍,她穿着青色的比基尼,如云如瀑的秀发浸过水後妖娆的贴着她的脖颈,晶莹的水花间和透明的碧波下她那姣好的胴体曲线若隐若现.浑圆傲人的沃腴雪乳,纤纤一握的柔软柳腰,浑圆俏挺的结实粉臀,一双笔直匀称,足有一米一十的超长美腿,配上她那白白酥酥,毫无瑕疵的雪艳娇肤,再加上她那美艳绝伦,让人难以移目的精致俏脸,就让戏水的小慧真好似是一条动人神话中才有的美人鱼.水花映着灯光就好似繁星散落,看着小慧俏脸带着天真的笑容,看着她就和两只海豚无邪的戏水,我心底莫名的涌起一种返璞归真的感动。
  眼前如此清纯可人的女孩,怎麽会背着我和男人鬼混呢?之前的一切一定都是梦吧,我低头看看时间,也不过才刚刚过了午夜,我只觉心中一阵莞尔,哈,我居然做了一个那麽荒淫的春梦。
  可正当我想要呼唤小慧的时候,她口中的喃喃自语却又我有些惴惴。
  “嘻嘻…舍不得人家走吧…唔…人家刚刚才和John道别呢…人家会想他的…嘻…也会想你们的…”
  什麽?小慧说刚刚和John“道别”她是什麽意思?
  不,不,一定是我在乱想,小慧说“道别”也许指的就是宴会结束时的道别呀。
  “嘻嘻…你们都吃饱了吧…唔…丹尼,安迪,以後就看不到你们了呢…嘻…
  刚才就是临别礼物哦…喜欢麽…嘻…John都已经走了…你们也该休息了吧…
  晚安哦…”
  小慧娇笑的喁喁着,说着就又“唧~唧~”的在两只海豚长吻上调皮的亲了几记。
  听着小慧提起John我心里就又泛起一阵不安,我心情烦乱,就躲在灌木中,琢磨着小慧的话,和前前後後发生的事情。
  两只灰色的海豚似乎听的懂人言,就“呀~呀~”的叫了两声,在小慧身边环绕游动,仿佛不舍得小慧走,小慧也是蹙着黛眉,一脸的伤心,游在海豚中央,伸出柔荑抚摸着两只海豚,不忍离开.看着眼前感人的一幕,我心里乱想着,看来动物果然是通人性的,尤其是海豚这样高级的哺乳动物,这一个月的时间,它们就已经和小慧建立了真挚的感情——想到这些,我又想到了小慧和那个老John,短短的时间,小慧就爱上了那个老男人,甚至向她的闺蜜Sam吐露心声,只不过,刚刚我看到的那淫靡一幕,究竟是不是我的幻想呢?
  我正低头犹豫着,小慧动听的娇声又响了起来,“唔唔…好啦…好啦,人家真的要走啦…唔…你们听话…”
  我望向泳池,看到小慧正想游到池边,而那两条身长大约两米多的海豚就一直围在小慧身边,似乎异常不舍的阻止着小慧的离开.可就在我正有些为海豚的深情感动时,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幕却让我顿时惊慌起来——那两只体重分别都得有三百斤的海豚就游得是离小慧越来越近,而它们灰色的身体就开始摩擦撞击着小慧,似乎坚决的阻止着小慧靠岸,而突然,其中一只竟然张开长长口吻,一下咬向了小慧胸前丰挺的雪乳!
  “啊!~讨厌~丹尼!~”小慧有些吃疼有些吃惊的一声娇呼,立时用玉手拍打起那只放肆的海豚。
  海豚的牙齿是毫不锋利,而那海豚也没有把小慧咬伤,可是它就一下死死的咬住了小慧青色的比基尼胸衣,在水中大力的向一旁拉扯。
  “啊!~唔~~别闹啦~人家真的要走了~”小慧俏脸飞红,又羞又窘的一手推搡着那海豚,一手护着胸前的比基尼。可是小慧的力道哪比得过成年的海豚,那丹尼就扭着身体向外拽了拽,就一下把小慧比基尼的上围扯断甩到了一旁。
  干!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儿!
  还没等我醒过神来,小慧胸前那一对白嫩嫩,颤巍巍,大若熟瓜,圆如满月的丰腴雪乳就一下赤裸的映入了眼帘!
  “啊啊!~~讨厌~你们…你们别闹了…”
  小慧惊慌羞怯的娇呼着,她雪靥羞得通红,一条藕臂本能的遮挡着丰硕雪白的胸脯,一手划着水,挣紮的想要游到岸边。
  可两条海豚就如同商量好的似的,一条海豚就潜到水底,向反方向顶着小慧,而不单单如此,它就是用长鼻子顶向小慧的腿根,在小慧雪白的大腿根是又顶又戳。
  与此同时,另一条海豚也就灵活的在小慧身边环绕游掠,几圈之後,它竟然一嘴精准咬住了小慧比基尼三角裤侧面长长的系带,它顺势向前游去,那力道不但让小慧立时控制不住的在水中打了个转,更是一下把那青色小布片也扯离了小慧的身子!
  干!我女友竟然就在泳池中被两条海豚扒了精光!我突然想起,听说过海豚在发情期也和人一样懂得性的挑逗和刺激,也听说过有公海豚曾经想性侵犯女潜水员,可是,我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真的发生!
  妈的!我怎麽能让两只海豚把我的女友强奸了呢!我咬着牙,抓起地上的酒瓶,立马就要跃出灌木丛!
  可突然,身後竟传出一个男性低沈的英文的声,“Hush~小声点儿,Kevin~”我惊慌的看向身後,不远处就蹲着一个魁梧的老男人,不用说,就是John!我双目圆睁的瞪着他,可“嗖”的一声,就只觉腰腹一记叮咬似的刺痛,我茫然的看向他,发现他手正拿着一个猎枪似的装置,而一个小针头就刺在我腰腹上,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全身肌肉就立时僵硬,定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可恶!这个老混蛋要做什麽!
  老John冷笑的望着我,然後端着一个便携的摄像机拍摄着不远处的泳池,凑到我身边,跪着躲在灌满中,拍着我麻痹的肩膀,得意的笑着,“嘿,Kevin,我猜你就没睡熟,嘿,怎麽样?刚才看我用大鸡巴操翻你妞的粉臀,刺激不刺激?嘿,跟你说,你真昏过去之後可错过不少好戏呢,我可又把Willa的嫩逼操了好几遍,还给她屁眼好好灌了浆呢!哈,想看麽?我这里都偷偷录像了呢~”干!这个老不死的!刚才他操我女友的那一幕竟然是真的!这怎麽可能!
  我恨不得能用眼睛杀死他,可是我瞪得眼球生疼,可身体却软麻的无法移动一分一毫呀!
  “嘿,别生气,别往心里去嘛~既然咱们都操过Willa,咱们也算是一起玩过女人的朋友啦~哈哈,跟你说,女人的嫩逼就是用来操的,操的越多越好,嘿,等你年纪再大些,多玩些女人,你就懂啦~”老John调整着摄像机,洋洋自得的说着。
  看着这个老John露出本性,听着他大放厥词,我恨得牙根痒痒,可却什麽也做不了。
  “嘿,不过话说回来,Willa这样单纯好骗的妞儿虽然不少,可像她这样又漂亮,又性感,嫩逼又紧,操起了“噗滋~噗滋~”水又多的可就真不好找啦~说起来,那个Sam都没她好操呢,那个妞骚逼和屁眼都太松了,嘿,而且我最喜欢聪明妞呢,像Willa这种品学兼优的,最让人兴奋呢~”老John就像之前一样说起来就是没完没了,可现在,他居然就在说我的女友是如何好操!我又慌又乱,又怒又气,可我无奈的扫着四下,身体僵硬,根本是一筹莫展。
  “嘿嘿,好戏开始啦~放心Kevin,Willa和我那两个“好儿子”都被我下过春药呢,只要Willa好好配合,绝不会受伤~嘿,你也好好欣赏一下你的妞而怎麽跟我的两个“儿子”恩爱吧~”老John说着,就把掰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扭向了前面的泳池。
  小慧那完全赤裸的雪白身子就被困在了泳池中央,她藕臂粉腿不得不一直压着水,保持着身体的漂浮,而她也就根本无暇反抗正挑逗她的那两只海豚。
  一只灰色的海豚就潜在水中,用异常灵活的长吻在小慧光润雪白的腿心是不断的顶动轻撞,而另一只就不停的环绕着小慧,用灰色圆柱似的身体在小慧丰乳和柳腰间挤压厮磨。
  小慧俏脸上那蹙眉咬唇的神情除了惊慌,更是透着几丝羞怯,她似乎想要劝服那两只海豚,可在两条成年公海豚明目张胆的性挑逗下,她又只能手足无措的不断软腻腻的娇呼,而海豚动作带来的翅痒更让她娇呼中带着控制不住的娇笑。
  “啊唔…天…唔…你们要做什麽嘛…啊…嘻嘻…不要!…丹尼…不要顶人家那里…啊!…啊!…好痒…啊…你们两个小坏蛋…啊唔…吃了那麽多鱼还不够…
  还想“吃”人家嘛…嘻…讨厌…唔…不要闹了…”
  一只海豚探出水面“呀~呀~”的叫着,不知道是不是表示认同,可不管怎样,那两只海豚果然是灵性十足,下面那只丹尼似乎就嗅着小慧嫩穴雌性的味道,就一直“进攻”着小慧的腿心,而且动作是越发熟练,力道也是更加准确,就用它那长鼻头,在水中既不顶移小慧的身体,又每次都顶入小慧雪滑的大腿间,挤开小慧的大腿根,在小慧腿根那敏感的穴口外厮磨掠过.另一只叫安迪的海豚也是一般聪明,在小慧周身顶蹭,很快就发现了小慧的弱点就是她胸前的那两大团浑圆娇软的雪白美肉,它就不断兴奋的在小慧面前游来游去,不住用身体侧面摩擦挤压小慧的豪乳,时而又从下到上,从水中钻入小慧怀中,仿佛拥抱似的,用灰白的下腹紧压小慧丰挺傲人的胸脯。
  小慧一开始还想要反抗两只海豚似的,可是随着她一直压水身体的疲惫,随着越发清楚两只海豚求欢的意图,又随着她那敏感的身子被那两只聪明狡猾的海兽不住挑逗,小慧那无奈羞红的俏脸上仿佛已经没有了恐慌,混着刺痒的娇笑,她湿热的娇吟声反倒是透出几分如泣如诉的撒娇和妩媚。
  “啊唔…讨厌…唔…嘻嘻…天呀…你们两个小坏蛋…唔…你们…才不是舍不得人家…啊唔…你们是想…欺负人家…插人家呀…唔唔…天呀…羞死人了…啊…不要嘛…人家才不是母海豚呢…唔…快躲开啦…不要闹了…嘻嘻…痒死了…听话嘛…”
  看着我女友就光着身子白水中被两只公海豚求欢,看着她丰满的雪乳和娇嫩的私处就被那两只海兽不断挑逗,我心里惊异而愤怒,而身边老John却是更火上浇油的坏笑。
  “嘿,看来我“儿子们”被我训练的不错呀,嘿嘿,刚才给Willa喝的东西药效也似乎发作了,我的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呀,嘿,我的两个“儿子”可要第一次操女孩的小嫩逼啦!真他妈刺激呀!嘿,Kevin你知道麽?海豚可是除人之外,唯一一种不为繁殖,而是为了享受性快感而交媾的动物麽?哈哈,丹尼和安迪一定也被你女友的美色所吸引呢~嘿,它俩一会儿一定会把Willa操翻的呢~”看着眼前几米远的女友光着玲珑的身子被海豚挑逗的奇异一幕,听着John淫笑的话语,我心里是又冷又疼,身上的肌肉也不能移动,可是跨下的海绵体却控制不住的异的涨大了。
  面对小慧的娇呼,不论那两只海豚是否能听懂人言,它们求欢的决心却都没有丝毫的减弱,它们就真好似通人性一般,耐心而热情的一直挑逗着小慧身上那敏感的双乳和私处。
  小慧光着身子悬浮在水中,被那两只海豚弄得是“啊啊…唔唔…”
  的不住羞怯娇吟,又是“嗯啊…嘻嘻…”
  一直翅痒娇笑,她开始还咬着一丝矜持,可渐渐的,她声线是越来越娇腻,她那大大的美眸也是越发的迷离,她一双柔荑的动作仿佛已经不是反抗,而是在身边的海豚身上抚摸撩拨,就好似和爱侣亲热一般了!
  两只海豚也仿佛很快察觉出了小慧反馈的变化,就停下了挑逗,浮到水面,侧着身体把灰白的腹部对着小慧,缓缓的漂着蹭着,而它们下腹处那道竖着的生殖裂口就缓缓被挤开,把那红色的海兽雄性生殖器就挺了出来!
  眼前的那一幕是让人看是真真切切,公海豚的生殖器就如同人类小臂一般粗长,通体鲜红,根部圆形,向上逐渐变细变尖,就仿佛是触手,又如同是锥形的长舌头,根部的肌群看起来和人类似的粗硬挺直,而顶端带着一个向前的弧度,侧面看上去就如同S形的钩子。
  看着那两只公海豚展露性器,小慧是粉颊潮红,浓睫轻颤,美艳绝伦的俏脸上是一副又好奇又羞憨的神色,她就忍不住一手捂住檀口,一手小心的前伸抓住那奇异的红色肉柱的根部,不禁娇娇细细的喃喃自语着,“啊…天…你们这里…唔…也是又硬又烫…唔…和男人一个样…真是…唔…你们真是坏死了呢…”
  被小慧抚摸肉柱的那只海豚立马受到了感应,它就一下用那肉柱前端的尖头一下卷上了小慧的柔荑!
  天!海豚的生殖器前端竟然可以卷曲抓握,简直比舌头还灵活!
  小慧也是又羞又惊的抽离玉手,掩面含羞的嘤嗡着,“啊!…天…你那里居然还抓人家…”
  而那只海豚就兴奋的一下潜入水中,对着小慧,它灰色的身体就从下向上游着,把小腹向小慧腿心压去,眼看就要急性的提枪上马.小慧惊慌的一下紧紧闭上雪白的腿根,玉手向下按着那只灰色的海豚,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又羞臊又着急的娇呼着,“啊!…别!…丹尼…别在这里…唔!…人家不习惯呢!…啊唔!…你要想和人家…亲热…唔…就来岸边嘛…”
  干!小慧说什麽!她竟然真的同意了那两只海豚的求欢麽!
  我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而一旁老John更是变态的坏笑着,“嘿嘿,看来Willa对这个两个小家夥也够情深的哦,三两下就被我的“儿子”搞定了呢,根本也没反抗,哈哈,我的“儿子”可算是幸运呀,母海豚还没操过几只,现在就要操嫩嫩的小妞了~”听着John的话我是恨得牙根痒痒,可是让我心里气苦的是,他说的并没错,眼前的小慧就真的仿佛带着爱侣似的,她就俏脸羞红,一只玉手牵着那丹尼的长吻,一边划着水向岸边游去。
  那两只海豚就同人言一般,这次居然没有阻止小慧的靠岸,它们就好似兴奋的“呀~呀~”叫着,跟随着小慧游向了那染成黄色的塑胶假沙滩。
  那就在半圆形泳池的顶端的侧面一些,离我所处的灌木就只有一两米的距离,那黄颜色的塑胶沙滩形成一个角度不大的斜面,一半在水中,一半在水面上。水面上的区域大约有两米见方,平日表演时,海豚就是冲到这斜面上,除了尾鳍,基本离开水面,就在假沙滩上供孩子触摸和合影。
  眼前,小慧就光着白皙的娇躯,宛如美人鱼似的游到了那假沙滩上,她就又害羞又迟疑的仰着身子,挺着浑圆饱满的雪乳,躺在了那斜面上,她手肘轻轻撑着身子,一双修长的雪白玉腿微微的向两边分开,她纤细的小腿和香滑的小脚丫就大约一半的下沿没入在水中,而她雪腻的腿根,饱满光洁的耻丘就处在将将离开水面的位置处。
  安迪等在一旁,而那丹尼似乎就是领导地位的雄性,它就游在小慧腿间,灰色的长吻探出水面,好似开心的张着嘴,两侧的黑色小眼望着小慧。
  小慧咬着樱唇,美眸又害羞又无奈的望着那海豚,她伸出玉手,抓住那海豚的鼻头,娇腻的喁喁着,“啊唔…讨厌的小家夥…唔…你们真的想欺负人家麽…
  啊…真是受不了你们了呢…唔…看在你们一个月来…又听话又努力的表现上…唔…人家今晚…就满足你们的愿望…好吗?”
  也不知道那海豚是否听的懂小慧的话,它似乎也没有任何回馈,可就只见突然一股水浪涌出水面,那海豚就一下跃出了水面,它圆柱似的身体也压向了小慧,它灰色光滑的身体就仿佛是一块大香皂,“哧溜”的在小慧身上滑着。
  它头吻就压在了小慧雪颈旁,好似要亲吻小慧似的在小慧脸颊和玉颈上开始厮磨,而它胸腹也就压在了小慧那浑圆白嫩的美乳上,而它两侧的胸鳍也就拍在小慧那丰腴玉滑的乳球两侧,小幅度的摇摆挤压起来。
  小慧被压得一下躺倒在了塑胶假沙滩上,她藕臂不由自主的抓上了海豚灰色圆柱似的头颈,她就仰着美艳的俏脸,紧闭着美眸,被弄得一阵翅痒难耐的娇嗔嬉笑,“啊!…天…嘻嘻…讨厌!…啊…丹尼…嘻嘻…听话…唔…慢点儿…”
  承受着海豚那滑滑身体的重压,小慧不由得M形的分开了那双修长的玉腿,她浑圆的大腿就斜向上分开夹着那海豚的腰腹,而颀长的小腿和粉嫩的玉足就分在两边,踩在水中的假沙滩上,支撑着身子。
  看向小慧光滑雪白的腿心,她那粉粉嫩嫩的桃源穴口是清晰入眼,而此时,那个发情的公海豚也不再理会小慧的娇嗔,它就仿佛人类似的弓着身体,摇摆挺动着下腹,把那足有三十公分长的舌状生殖器在小慧的穴口外和腿根处不住摩擦猛戳。
  小慧那白嫩如凝脂雕琢的身子几乎全被海豚那肉柱似的身体厮磨着,尤其是小慧那异常敏感的耳根,美乳,和腿心,她就被弄得是又羞又痒,她一双白嫩的藕臂和两条修长的玉腿又不得不夹抱着海豚那滑溜溜的沈重身体,小慧就好似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银铃似的不住娇吟巧笑,“啊唔…你讨厌…嘻嘻…小坏蛋…你好沈…啊唔…慢点儿…好痒…嘻嘻…”
  看着那灰色海豚不得其法的用生殖器在小慧腿心乱戳的样子,我心里暗自祈祷我女友和海豚间这次交媾秀可以就这样虚枪空弹的结束。
  可突然间,让人心悸的是,公海豚下腹的那红色长肉蛇在乱刺中竟然一下就把尖头挤入了小慧雪白腿心那一抹粉嫩,丹尼更好似是立时感触到了小慧体内的温软湿润,它尾鳍一摆,身体借力又向前一下滑了几寸,而它那根红色的兽类生殖器就猛然前戳,湿滑中一下半截就挤入了小慧那粉嫩的穴口,把那粉嫩的蜜缝撑涨成正圆,瞬间塞满了小慧那在人类女孩中也算是极为娇嫩紧小的膣穴阴道!
  天…天呀!我女友的阴道竟然就被这只海豚的雄性生殖器给插入塞满了!
  她的身子不但今晚被John那个老男人享用了,现在,还要被公海豚用来发泄兽欲!而我女友竟然还是在半骗半哄中主动献身的呀,她真以为那老男人是爱她麽!她真以为海豚也懂得人类的性爱麽!
  更可恶的是,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却被那个John算计,根本不能阻止。
  小慧被那公海豚粗长的舌状性器这般突然插入她紧小嫩滑的肉穴,她檀口中立时迸发出一声高亢凄艳的惊呼,“啊!~~天!~唔唔…”
  而那公海豚丹尼根本不给小慧喘息的机会,它就用那沈重的灰色身体紧紧压着小慧雪白的身子,下腹急速的开始前後猛摆,用它那根鲜红的海兽生殖器前前後後,开始一次次在小慧那湿滑软腴,天生紧小的人类女孩阴道内猛烈的抽插起来,就一记记从那人兽交媾的生殖器密合之处捣出股股爱液淫浆,发泄它那混沌原始,却异常强烈的动物淫欲!
  人类和海豚本就属於相近的哺乳动物,现在小慧就被那公海豚压在身下交欢媾合,让她就仿佛是一条曲线玲珑,全身雪白的发情母海豚。她胸前那雪白丰腴,沈甸甸,颤巍巍的傲人豪乳就正被海豚那沈重的身体挤压侵犯,就在海豚胸鳍那好似本能的磨蹭紧贴下被揉得不住滚溢变形,透着一股暴殄天物似的扭曲奇淫!
  随着海豚那异类生殖器一记记在小慧那粉嫩精致,如天赐珍馐似的软腴美穴中抽插挺动,小慧就被操得是秀靥绯红,秀发乱摇,一阵阵羞憨妩媚,哀婉撩人的高亢娇吟着,“啊!~天呀!~~烫死人家啦!~~啊唔~慢点儿~啊!~~丹尼~~你这个小坏蛋!~~啊!~插得好深呀~~唔唔!~羞死人家啦~~啊!~~你这只坏海豚~~要插死人家啦~~唔唔~~”
  那公海豚丹尼近两米长三百斤重的身体就趴压在小慧白嫩香滑如婴儿一般娇柔的娇躯上,仿佛是征服了猎物一般尖声“呀~呀~”的叫着,它好似是异常兴奋的更快速的挺着那豚腰,一记记用下腹压开小慧那雪滑浑圆的大腿,急速的挺动着它那根粗长鲜红的生殖器,恣意享受着在小慧紧小阴道内猛烈抽插,被小慧那火热湿滑,敏感柔软的膣内嫩肉紧紧的包裹夹唆,那从未体会过的,人类女孩私密处的万般细嫩的触感。
  看着眼前我那美艳女友就光身子被一只成年公海豚用生殖器抽插奸污的一幕,我感觉是心中又惊又痛,而身边的老John就一边拍摄着这奇淫的一幕,一边用手在跨下揉搓着鸡巴,咧嘴坏笑着,“嘿嘿~Fuck!…真他妈刺激呢,Willa这白白嫩嫩的小妞就被丹尼操了呢!嘿嘿,你知道麽,Kevin,公海豚可是会一起轮奸母海豚的呢,丹尼和安迪可是被我训练了很久怎麽操女孩的呢,嘿嘿,一会儿它俩可要好好把Willa给轮奸个够呢!”
  我愤恨苦闷的听着John的话,而望向眼前,由我美艳女友和公海豚主演的人兽交媾秀却越发火热激烈。
  小慧胸前那大如雪兔,圆若熟瓜,挺翘结实又不失肥软酥腻的敏感美乳就不断被那公海豚挤压变形着,她一双白皙笔直,修长健美的完美玉腿就M形的大大分开着,她弯着光润的膝头,挺着玉滑的耻丘,抵死迎奉着腿间那公海豚粗长生殖器一次次更深入猛烈的抽插,她那白嫩娇巧,掌缘带着可人酥粉的香滑小脚丫就紧紧蹬着那假沙滩,她酥橘娴雅的足趾就仿佛忍受不住敏感娇躯内那海兽性器的大力采撷,一下下紧收舒张着,蹬着水花,显得是那般绮丽而淫媚!
  小慧就仰着美艳绝伦的俏脸,媚眼如丝,香舌轻吐,随着海豚性器在她敏感肉穴内一次次更深的猛捣,她早就晕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是绯红片片,丽色嫣嫣,冶艳秀丽得是不可方物,小慧就仿佛已沈浸在最原始的交欢媾合,和最低级的肉欲快感中,就任由她雪白玲珑的娇躯被操得花枝乱颤,香汗淋漓,她就似痛苦似酣畅,似羞赧似求欢的不断娇啼狂喘着。
  “啊啊!~~天!~~你这只坏海豚!~要把人家里面插烂啦~~~啊唔!~你那里还会动~~啊啊!~~天!~~好涨!~好烫!~啊啊啊!~你那里抓住人家花心啦!~~啊啊!~要死啦~~唔唔~不要!~~~人家要被你这臭海豚插死啦~~啊啊!~~不要拽人家里面~~啊唔!~要疯啦~~~唔唔~啊唔!~~人家的小穴~要被你这只坏海豚的臭鸡巴操烂啦~~啊啊!~~~”
  丹尼那公海豚怎麽懂得怜香惜玉,在它本能中,似乎就只有在身下这美好的雌性肉体内不断发泄下身的肿胀淫欲,它沈重的身体和胸鳍就紧紧压着,束缚着小慧雪腻玲珑的身子,它高声持续的“呀~呀~”的鸣叫着,仿佛已经临界一般,下腹挺动,尾鳍猛摆,水花四溅的用它那硬硕鲜红的舌状性器肆无忌惮的在小慧雪白腿心那淫水湿粘的娇腻玉沟内反复摩擦,急速抽送着,大肆享受着腹下肉柱在人类女孩那娇嫩万分的雌性生殖器中猛搅插戳,抽送挺动,那酥酥,麻麻,腻腻,痒痒,细嫩紧凑,又弹性绝佳的交尾快感。
  它仿佛本能的用生殖器在小慧白嫩玉滑的娇躯内寻找着那最神秘最娇柔的孔穴,它就持续而强烈的用性器在小慧膣穴内的软腴嫩瓤中不住肆虐,它巨大畸形的海兽阳具如同钢钎一般一次次撞击着小慧那万般敏感的子宫颈,而它性器那带有肌肉的尖头就又在小慧异常娇嫩的子宫口外翻转盘卷,不住撩拨。
  而猛然间,公海豚那三十公分长的粗烫生殖器就一下粗暴的更是撞开了小慧娇嫩的阴道口,吓人的直插入底,“噗滋!”
  一声,挤出一大股黏稠的淫液,那红色肉柱就狠狠的深入了小慧那湿滑的嫩膣花径内层层叠叠的肉壁肉膜,粉碎了小慧阴道内最後的一道屏障,侵入了小慧那敏感娇柔的子宫颈,把它那海兽性器进入了人类女孩最私密,最神圣,软腴至极,触感奇妙的娇幼子宫.公海豚丹尼就仿佛得胜似的“呀~”的叫了一声,然後就越发强猛的用整支兽类生殖器在小慧那已被最大撑开的娇嫩阴道中厮磨刮掠,横冲直撞,在小慧那本是孕育人类後代的细嫩子宫肉腔中大肆的开始抽插挺送!
  被海豚那粗长异样的生殖器猛烈直插入最私密的子宫,让小慧雪腻的娇躯就一阵控制不住的哆嗦,她被大大撑开的湿濡肉穴中突然淫水喷涌,就一下被操上了高潮,她美眸淌着泪花,小舌吐出檀口,香涎流满唇角,就雌兽似的放浪娇啼起来。
  “啊啊!~天!~~子宫都被你插满了!~~啊啊~唔!~小坏蛋!~要死啦!~~烫死人家啦!~~啊啊啊!~~~~”就在眼前,明亮的灯光下,就看见小慧那光洁如玉的腿心就被灰海豚压得是大大的分开着,她饱满的阴阜被那根鲜红的海兽生殖器连根插入挤得是满满鼓胀,而中间那本应紧小淡粉的穴口已经被撑成正圆,磨得是红肿不堪。
  小慧腿心那圆张的嫩洞口被绷得好似薄膜,那两片充血的小阴唇已是鲜嫩樱红,失去了原本的小巧,被扩成了一只瑰丽淫艳的桃环,就死死箍紧着其中那鲜红兽类性器的肉柱根部,随着小慧那被夸张塞满的洞口被那肉柱恨插猛捣,人兽性器那肉贴肉,水挤水的淫靡密合处,就不住是淅淅沥沥的喷出大量花桨,宛若失禁。
  小慧纤细的白嫩藕臂死命的抱着怀中灰色的公海豚,她胸前一对白嫩丰腴的豪乳不住被推送挤压得滚溢打圈,两团白嫩嫩,雪酥酥的乳肉带着两点红嫩,就荡漾成一片撩人的乳浪,她雪白浑圆的大腿绷得是不住酥颤,紧夹着那公海豚的下腹,她光润雪腻得如嫩脂的腿根不由自主的分着,一下下迎奉挺耸,就好似方便那公海豚用性器一次次更深更猛的刺入她那早就湿淫不堪的浪穴膣腔。
  她一双白皙圆润,有着优美曲线的修长小腿不堪采撷的翘离了水面,而两只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小脚丫就娇痴的勾着公海豚的脊背,随着那公海豚性器的挺动,是玉趾微蜷,不住酥晃,那妩媚淫艳的模样是无比撩人。
  看着我青春美艳的女友就被公海豚用性器插入子宫,被操上高潮,我已经傻在了那里,心里一片空白死寂,而那老John的动作却又突然吓了我一跳。
  他小心的把正拍摄着的摄像机放到一旁,凑到我身边,大手在我腰间一拉,就褪下了我的泳裤,而我那早就硬烫的鸡巴就一下弹了出来。
  干!这个老变态,对我要做什麽!我更是怒目圆睁,而那个John竟然从一旁的运动包中掏出一个塑料圆筒,他就把那圆筒套在了我的鸡巴上,把圆筒两边的红系带捆到了我腰间,他在圆筒上按了个按钮,而圆筒内的电机居然开始扭动,就套弄起我的鸡巴!
  John坏笑的声音也同时传出,“嘿,Kevin,别怪我,这可是我的“安全设施”哦,告诉你,你要是敢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把你的精液放到母海豚身体里,嘿,看到时到了法庭上,谁告得倒谁!”
  混蛋!这个老流氓居然还有这麽一手,我恨得心里发疼,可是看着我美若天仙的女友被那公海豚用性器抽插奸淫的一幕,我胯下的鸡巴却在那圆筒中越发涨大!
  “嘿嘿,Kevin,看来你也很喜欢看你女友被丹尼操呀!哈哈,说来讽刺,这个“取精器”是设计来给公海豚配种用的,嘿,现在用在了你身上,而丹尼却正给你女友配种,哈哈哈~真是刺激呀~”听着John的淫笑我是气得直欲气绝,可我不但动不了,更是完全阻止不了眼前的一幕。
  那公海豚就一直猛烈摇着它灰色的身体,仿佛享受着雌性猎物一般,就一直糟蹋蹂躏着它身下人类女孩的娇柔肉穴,它就用整支粗长性器在小慧娇嫩紧小的阴道和热腻软腴的子宫中不断抽插,体会着把它性器插入人类女孩那纤巧几号,却极富弹性的雌性阴道,在那它从未感受过的湿滑美肉中,享受那层层肉圈,点点肉芽在它肉柱上的紧裹死缠,一次次突入人类女孩子宫颈那紧束稚嫩的小肉圈圈,体验着把性器尖头塞满女孩子宫那软瓤嫩脂,在那淫蠕绮旎的夹唆中,那舒爽酥麻,软烫油润和媾合快感。
  那公海豚就在女孩娇躯内发泄着最原始的肉欲,整支性器在小慧敏感娇柔的膣腔内急速摩擦抽插,把小慧足足奸淫了十几分钟,它就仰头“呀~呀~”刺耳的叫着,好似终於临近了交尾的高潮。
  那两米长的公海豚就开始用全身重量猛力的挺动抽插,每一记都狠狠把整支红色畸形阳具塞入小慧腿心那湿滑的软腴嫩膣,每一下都压起一大片水花,鱼类似的无肢下腹就强猛的拍打在小慧雪滑光洁玉腿根,用粗长肉柱挤出大片大片湿粘淫汁的同时,就发出“噗哧!~噗哧!~噗哧!~”“啪滋!~啪滋!~啪滋!~”
  那肉挤肉,肉拍肉,异常奇淫响亮的人兽交媾声!
  在刚刚的高潮後,小慧就持续被公海豚那粗长盘卷的性器操得是一直处於崩溃的边缘,她就被紧紧压在那斜面上,她那美得出尘的俏脸就带着那被奸淫蹂躏後的凄艳绯红,她就扭着雪颊,打湿的秀发在沙滩上散落,全身那粉雕玉琢的香肌雪肤早就在异常激烈奇淫的人兽交欢中变得是汗湿如裹,映出娇艳的潮红,是那般丹艳淫媚。
  小慧玉手藕臂胡乱的紧抓着身上那沈重的公海豚,她满是香汗和水迹的雪白美乳就在公海豚的胸鳍挤压怕打下是不住变形,在珠液飞溅中,那乳量惊人的嫩白乳肉就摇出一片片白花花的乳浪,在娇躯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刺激中,小慧就春潮涌动的挺着光滑的腿心,蠕动着柔软雪白的柳腰,无法控制的大开着一双白皙修长,曲线优美,关节处带着酥粉的勾魂玉腿,臀肉雪酥酥的轻颤,抵死迎奉着她身上那沈重的公海豚用巨大的性器在她汁水四溅的嫩膣子宫中的一次次抽插奸淫。
  她雪腻腿根那本是紧小的肉穴在那公海兽生殖器的肆虐下,被仿佛是橡皮圈似的被不停扩大撑涨着,她那凤穴口两片娇腻的花瓣早就被蹂躏的是充血红肿,就无助的紧紧箍在那根鲜红大肉柱上,带着人兽混合的黏液白沫,被那异常涨大的畸形雄性性器不停摩擦挤压,就在小慧那娇嫩的肉洞口被捣得是进进出出,翻翻卷卷。
  小慧就已经是被那公海豚的肉柱强奸蹂躏的是痴迷疯狂,玲珑的玉体不住扭动抽搐着,粉颈死命扬着,鲜红的小舌吐出檀口,控制不住的香涎流满玉滑的桃腮,美眸已是被操得失神翻白,她就妩媚至极,淫乱不堪的浪叫狂啼着,随着公海豚那性器在她软腴嫩膣子宫中越发临界的抽插,她檀口中迸发的娇声是越发高亢,越发凄艳,变得如淫叫如哭喊,而到最後,就仿佛哭嚎的叫也叫不出声来了。
  “啊啊!~天!~要坏了!~子宫也要被你插坏了~~啊啊~臭海豚!
  ~坏海豚!~~你的大鸡巴~绞死人家啦!~~唔唔!~不要!~人家受不了啦!
  ~~啊唔!~你这忘恩负义的坏东西~唔唔唔~想把人家操死呀~~嗷唔唔!~~要疯啦~~人家要被你这色海豚奸淫死啦~~唔唔啊~~嫩逼都被你死海豚插烂啦~~啊!~以後都没有男人要人家啦!~啊啊啊!~~~唔!~~~唔!~~~”突然间,只见那公海豚三百斤重的身体突然一僵,它张着长吻一记鸣叫,那灰色的身体就压着小慧雪白的娇躯猛的一弓,它就把小腹紧贴死顶上了小慧雪白的腿根,它那红色兽类生殖器就本能一般,猛然整支连根的全塞入了小慧娇嫩的穴口,贯穿撑开了小慧热烫阴道内每一寸娇滑的肉壁肉膜,肌肉十足的尖头就死死绞满小慧子宫内那万般细腻娇腴的软瓤嫩膜,在人类女孩的嫩穴肉器中发泄够了最原始的淫欲,在交欢最高潮,把一股足有半杯水似的,又多又浓的豚类精液,以比人类喷射强猛十数倍的力道猛然迸射灌满了小慧那本是承载着孕育人类後代使命的热烫子宫!
  极喜的泪花瞬时涌出了小慧翻白的美眸,她那本是瑶池仙女般明艳动人的俏脸上已被操的是一副异常淫乱,沈醉於人兽交欢的媚态,她小舌狂吐,檀口圆张,香涎流的是一片狼藉,她全身的冰肌雪肤仿佛遭受雷击一般,连续而剧烈的不住抽搐猛颤着,她一双白皙曼妙的超长美腿就M字大开在半空中哆嗦狂抖着,她紧绷着的一对白嫩酥粉的香滑小脚丫仿佛要绝望的抓住什麽似的,那玉珠似的白腻足趾就情难自禁的在空中猛颤,抠抓,分扭,透着是说不出的奇淫魅惑。
  就在那公海豚用那强劲的火烫精液灌满了小慧那滑软到极处,敏感到巅峰的稚嫩子宫的瞬间,她那不堪一握的白嫩腰肢就死死拱起,那人兽性器紧密交合的湿淫嫩穴中大量的晶亮汁水就激射而出,水浆喷洒,兽精汩汩,淫秽不堪。
  小慧檀口中哭嚎出的那似痛苦似亢奋的淫叫已不似人声,让人听得是血脉贲张。
  “啊啊嗷嗷嗷!~~射死人家啦!~好烫!~啊唔!~啊嗷嗷!~~唔~~~~”就看着我心爱的女友就被那公海豚在她子宫中灌浆,看着我女友被操得是美眸翻白,淫水狂喷,我已经是脑中一片空白,楞在了当场,而下体一松,股股的精液也顿时喷入了在我胯下那个圆筒中,我只觉两眼发黑,一下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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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张开眼,眼前的一幕却依旧是让人心惊肉跳。
  夜色下的泳池边,明亮的灯光下,我心爱的女友就依旧光着白嫩玲珑的动人娇躯,仰面躺在岸边的假沙滩上,她满是潮红的身子已是娇软无力,而她腿心那一片红肿的嫩穴就倒流出了一大滩白浊的精液,流淌得她雪白的臀瓣下都是一片白浊狼藉。
  已经不知道是哪只公海豚,第几次骑上了小慧雪白赤裸的娇躯,下腹就正压着小慧的雪白腿根,准备把那红色性器熟练的再次塞入小慧那湿濡淫滑的嫩穴,进行下一轮的奸淫蹂躏.小慧就正反抗似的推开那海豚的身体,无力的转过雪白的娇躯,在那湿滑的斜面上玉手和膝头着地,攀爬的想要逃开,可水中的另一只海豚就狡猾的一下咬住了小慧纤细白嫩的脚踝,把小慧拉到在那斜面上,而小慧腿间的那只海豚就配合的又一次猛贴上去,压上小慧纤细的柳腰,挤着小慧浑圆的粉臀,挺起胯下的红舌,急速的从後面捣向小慧丰腴臀丘。
  而这一次,在小慧一阵奄奄一息的娇啼哭喊声中,那只公海豚的粗长生殖器就一下钻入了小慧雪白臀丘间那极粉极小的菊门,撑开了那异常光洁紧嫩的小肉孔,一下猛挤深插入了小慧那细嫩娇柔,幽曲紧凑的直肠,就肆无忌惮的开始奸淫享受起小慧雪白腿根另一处本不是性器的小肉孔。
  可水中那只公海豚鸣叫着似乎并不满足,它就一直死死拉着小慧的白嫩足踝,把小慧和那正在蹂躏她菊门的海豚全拉入了水中。
  就在小慧挣紮踩水的同时,那公海豚已经松开口,就在水中从前面迎向了小慧,异常娴熟的就把它那根又已然挺立的雄性性器从正面刺入了小慧耻丘上那湿滑狼藉的嫩穴,就和小慧背後的公海豚一起,用它们的兽类生殖器,在水花四溅中同时奸淫抽插起小慧身下那紧小细幼,娇嫩万分的肉穴和菊门!
  清晰的看着眼前女友光着身子被两只成年公海豚轮奸蹂躏,同时插入她腿心两个娇嫩小肉洞的奇淫一幕,我只觉得气血翻涌,天旋地转,再次昏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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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在脸上,温暖而舒适,空气中带着幽香,让人觉得是舒畅而怡然。
  我张开眼睛扫着四下熟悉的景物,发现自己就躺在小慧闺房的大床上。看向身边,肌肤雪白的小慧就穿着白色蕾丝的吊带睡裙靠在床头,修长动人的玉腿蜷在被子中,她秀发妩媚的轻散着,美轮美奂的俏脸神采奕奕的微颔着,明媚的杏目就聚精会神的盯着手中的一本英文散文集。
  注意到我的醒来,小慧也没有转眸,就有些气鼓鼓的嘟着小嘴,娇声喁喁着,“睡醒了?大色狼~昨天你怎麽喝那麽多酒,开车的时候吓死人家了呢~”“是…是吗?”
  我撑起身体,感觉头还是很沈,疑惑的喃喃着。
  “怎麽不是?你全忘了麽!你开车就撞到了路边,还撞坏了车轮呢,还好没出事,也没有警察发现你呢!~”小慧放下手中的书,蹙着黛眉的俏脸转向我,雪靥粉嫩的娇嗔着。
  “真…真的麽!那我的车呢?”
  我靠着床头,疑惑的揉着眼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还不是人家帮你叫了“路况服务公司”~他们把你的车送到了修车店,才又把咱们送回家的,真是的,你怎麽全忘了,”
  小慧认真的娇叱着,就又扔给我一个纸条说道,“有空你再去看你的车吧~”我打开那纸条,是一张“路况服务公司”的收据,而上面的时间清清楚楚写的是今天淩晨一点,而地点也是在快到小慧家的路上。
  我沈默着,回想着昨晚小慧被John和那两只海豚欺淩的荒淫一幕——倘若我和小慧大约一点的时候在回家的路上,那我和小慧就不可能在那水上公园呀!
  这麽说,那昨晚的一幕就真是我酒後的梦啦。
  我虽然感到不可思议自己竟做了那奇异的淫梦,可是心里却是长舒了一口气。
  “你想什麽呢?傻瓜~”小慧嘟着红嫩嫩的小嘴嗔着,掌缘酥粉的玉手就在我胳膊上轻掐了一记。
  “唉呦”我吃疼的叫了一声,望着小慧那呼扇着卷长睫毛的盈盈双眸,喃喃的说道,“我…嗯…对不起…小慧…是我害你担心啦…还…差点儿出了车祸…”
  小慧瞟了我一眼,似乎也没再想继续发脾气,就抿着小嘴嘤嗡着,“好啦~你以後就不要喝那麽多酒嘛~算了,看你最近这麽体贴,对人家这麽好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啦~”说着小慧就跳下床,娇蛮的一手叉腰,一手伸出雪白笋尖似的食指伸直藕臂指着我的鼻子,娇叱着,“快去洗澡,可反~昨晚你醉得都没有好好洗漱,都要把人家屋里弄臭了呢~快去啦,然後来楼下吃人家特别给你煮的粥~”看着小慧故作刁蛮的模样我心里一阵莞尔,轻笑着道,“嘿,知道啦~我的好老婆大人~”小慧美艳的俏脸一红,就抿着小嘴,美眸又喜又羞似的瞟着我,腻声娇嗔着,“嘁~人家还不是你老婆呢~快去洗澡啦~人家去给你热粥啦~”望着小慧那美艳含羞的样子我只感觉心里甜滋滋的,而小慧就光着白嫩嫩,粉嘟嘟小脚丫转身走出了门去。
  小慧亭亭玉立,玲珑凸浮的雪白娇躯就穿着刚过腿根的吊带丝质短睡裙,从後面望过去,真是丰乳纤腰,翘臀长腿,那极富女人味,又透着青春活力的优美曲线看得人是心旷神怡,她一双模特般修长颀美的白嫩玉腿就踩着莲步,带动那裙摆摇曳生姿,让我真是庆幸上天赐给我如此一个青春美艳,性感窈窕的靓丽女友。
  只不过,目光扫向小慧两条玉腿那白嫩雪润的纤长脚踝,一边上面却有着两排淡红齿痕,若隐若现……
  【本章完】


第14篇 Anny和Pear的双色警戒
  作者:黄狼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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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发这种长文,哈哈,希望各位给意见了啦。
  剧情大致来自《潜行狙击》系列,香港的朋友大致理解吧。不过我还是撑政府发牌给魔童的。
  多谢Anny姐的指导,对本文有重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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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佳琪敲了敲门,一阵停顿之後大门打开,里边的人看了看她周围点了点头让她进去。
  “组长,警员赵佳琪报到。”
  一个中年男子回过头来:“辛苦你了Pearl,介绍夥计给你认识。Anny周黎晴。”
  只见一个短发美女从房间走出,略黑的皮肤加上短发,给人一种精炼的感觉。
  “晴晴巴打!”
  赵佳琪一下子就认出这是自己的好姐妹姐妹,周黎晴。
  “好久不见了,佳琪巴打。”
  “我知道你们以前在EU(冲锋队)的时候就是搭档,现在过来WPU(保护证人组)就给你们继续搭档吧。”
  “多谢李sir!”
  两人齐齐行礼。
  “不用多谢我。”
  李sir双手放在桌子上,“你们知道这次乔家的案子牵扯有多广了,O记和重案组都不够人手应付了。但是现在澳门崩牙苏要出监,深安那边前海区解款车案,没法调配警力支援我们。所以这次只有你们两个接手,但是不要给我出任何差错。”
  “是!”
  “好,等下直接接老板去吧。”
  两人刚走进隔壁的安全屋,就刚好碰到目标人物从浴室走出,朦胧的水蒸气下凸显的是刚硬粗直的肌肉,白净的浴巾包裹着健硕的体格。要是遇上一群少女的话一定是大声尖叫,这次的保护对象也太帅了。
  “哟哈,终於给我换了两美女了,真是受够了。”
  “艾先生,我们是新的WPU(保护证人组)组员,我是Anny,这位是Pearl……”
  “知道知道”艾先理不耐烦地挥挥手。然後走到她们面前,轻轻的嗅了嗅,露出享受的表情。
  “就是要女生才好玩的嘛,味道闻起来都不一样了。”
  周黎晴首先看不下去“艾先生,请注意你的行为。”
  “知道知道,警察就是麻烦。”
  艾先理看了看墙上的钟。“呀哈哈,下午茶时间到。”
  他转身对着她们:“两位师姐,赏脸去吃个甜点吧。”
  说完没等她们反应,直接松开手上的浴巾,径直走进房间里边。
  虽不是第一次见到赤裸的异性,但是这麽直接的方式还是让赵佳琪吓了一跳。不过周黎晴就冷静的多,只见转过头对她说:“你在这里看着他吧,我下去准备车。”
  “啊?”
  一下楼,艾先理就指挥着周黎晴七拐八拐开到大坑渠旁边。
  “怎麽样?佳记甜品,这间可是入选过CNN的亚洲美食榜哦。”
  见两人都不是很搭理自己,艾先理也不顾,直接进店。“老板,一份B仔凉粉,加三份辣鱼蛋。”
  “点这麽多你吃得完麽?”
  赵佳琪看着他下的单。
  “吃不完还有你们两位嘛,哈哈,告诉你哦,米芝莲推荐的店铺还没有我自己尝试的好,这附近可是有很多家美食的哦。”
  见周黎晴还在四处张望,寻找可疑人员,他直接拉她坐下。“师妹,不用那麽认真地,这边有没有什麽人会来对付我的。”
  “对不起,我们有守则。”
  周黎晴冷冷的说。
  “哎呀,这麽见外就不好了,来来来,多少给点面子嘛。条例是死的,人是活的,灵活应变才是一个探员具有的素质。”
  闹不过艾先理,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将就陪他。谁知一发不可收拾,显然艾先理是个美食家,一个下午就在元朗附近兜兜转转,爽爽面馆,胜利牛丸……往後时间内他带她们四处搜罗美食。
  他们回到安全屋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艾先理伸了伸懒腰“啊啊啊,最近真是满足,有美女陪着吃美食,真是人生的乐事呀,哈哈。”
  周黎晴直接对赵佳琪说:“Pearl我回去汇报下情况,你先顶一下吧。”
  “嗯,行。”
  赵佳琪应着。
  艾先理照旧是直接跑到浴室去了,边洗还边唱歌。赵佳琪巡视了下大厅,没有发现问题之後准备休息下。这时候艾先理大叫道:“有人帮下忙吗?”
  “什麽事?”
  赵佳琪边问边走进去,一看吓一跳,满地都是衣服乱扔,明显是直接把衣服脱光就进去了。
  “我没拿毛巾呀,你帮我拿条过来啦。”
  “这……”
  赵佳琪看了看四周,勉强在洗衣机上面发现有条毛巾。她下意识去拿,却发现上面有粘稠状的物体,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拿个东西都要这麽久吗?”
  身後突然传来艾先理的声音。
  “你这东西都……”
  说着她转过头就看到叉着腰,浑身散发热气的艾先理。
  当然,是赤裸着的。情不自禁就要叫出口,结果生生让艾先理捂住嘴巴。
  “操,什麽都没见过麽?”
  艾先理凑上前去嗅了嗅她的发丝,“嗯嗯,换了洗发水呀,难怪味道不同了。”
  如此近距离的靠近一个男人,还是赤裸着的男人。闻着那诱人的雄性荷尔蒙,加上帅气的外形,赵佳琪感觉自己的心就像一只奔跑着的兔子一样,就要跳出来了。她下意识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点湿润,这让她的脸颊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好在很快艾先理就放开她,自顾自的找衣服穿起来。
  “怎麽,还没看够吗?”
  “叮咚!”
  门铃适时候响了起来,赵佳琪赶紧逃脱跑去开门。“你们?”
  没等她看清来人,就被迎面喷了一下,赵佳琪下意识的踢击对方。但另一个人已经趁机跑了进来,赵佳琪拉住他一把扯倒在地,被打斗声吸引过来的艾先理二话不说,抄起凳子就跟他们打斗起来。
  吸入喷雾的赵佳琪顾不上联络,赶紧趁他们倒地的时候把把门关上。然後就像是用尽气力一样倒在地上,依稀还看到艾先理在摇她。
  模糊中赵佳琪感觉自己好像躺在床上,但是浑身上下都在发热。她忍不住喃喃自语“好热,好热……好难受……”
  身体也在不停的扭动。潜意识里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一样,虽然很苦额头上就传来一阵清凉,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要扯开自己的衣领,寻求一丝清凉。朦胧中好像还是听到一男一女的谈话,模糊的意识让她感觉不到。
  周黎晴拧干了毛巾放到她头上,被进来的艾先理看到之後直摇头。
  “要怎麽说你们才清楚,冷敷额头是没用的。”
  拿下毛巾放到赵佳琪的脖子上“嗱,要这样子才有用,大动脉都在脖子上好吗?”
  “她究竟是怎麽了?”
  “不知道,我看看。”
  艾先理摸了摸她的脉搏。“顶他个肺,他们不会是用春药了吧,怎麽和那些个酒吧的女生一个样?”
  周黎晴楞了“你怎麽知道?”
  “嚓,怎麽说我也是拿过医师执照的,不过因为乱卖药……警校……不说这个了,你得给她下肾火。”
  “怎麽下?”
  “我怎麽知道你怎麽下,这些事情你们女生才清楚吧,我又不知道你们怎麽样自我满足内心慾望。”
  “什麽?”
  见周黎晴还是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艾先理只得说白了。“你想,人中了春药是什麽後果,就怎麽解决囖!”
  “我……我……你……”
  “什麽我我你你,你不会没有自己弄过吧?”
  “你……”
  周黎晴这下子可真不知道怎麽回答。
  “我要……我要……”
  这个时候春药已经在赵佳琪体内发生作用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身躯在开始发烫像是着火一样,体内每一粒细胞好像也都在疯狂地尖叫和跳动。她不住的扯开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揉捏着胸部,一只手深入下体中不停的揉擦。
  而在场的两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感受到附近的人影,赵佳琪直接抓住其中之一,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部,嘴里不停的喊着“给我……快给我……给我……”
  没想到药效如此强烈,周黎晴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个平时端庄害羞的姐妹,此刻直接狠狠抱着一个男人。眼前的场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内心中又有一种渴望,渴望自己去爱抚她,满足她。
  “喂,别看了喂,我可不是柳下惠,赶快帮我拉开她呀。”
  “啊,哦!”
  周黎晴刚伸手过去把他们拉开,赵佳琪直接吻住她的嘴唇,两手在她背後死死按住。受到这样的刺激,周黎晴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能先推开赵佳琪的手,不过赵佳琪还是死死拉住她。
  “这……这怎麽办?”
  “我怎麽知道,你……你满足她呗,总不可能我上吧。”
  “很热啊……很想要啊……给我……给我啊……呀……”
  赵佳琪又叫了起来。
  周黎晴扫了他一眼,深吸口气,似是下了决心一样。两手开始慢慢地解开赵佳琪的衣物,轻柔着一对玉峰。
  跌坐在一旁的艾先理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见周黎晴缓缓地解开两人的衣物,亲密的揉搓着赵佳琪的酥胸,两副娇躯交缠在一起,散发着女性独有的柔性之光。周黎晴的手指熟练地探进蜜源,只见赵佳琪浑身一震,然後便螓首一垂,娇臀不断地扭曲着似是在渴求着更加深入的满足。嘴巴被封锁着,只能“呜呜”的表达着满足感。
  “叼,真是……Anny真是angle”艾先理忍不住发出赞叹,难怪人家说百合百合,原来两个女生在一起还真的是如花一样的美丽,赞叹着造物主的神奇。
  赵佳琪被压在床上,扎着的马尾辫已经散开,周黎晴的短发披散在她的脸上,似是在轻抚着如玉的脸颊。褪去套装的周黎晴显出一种干练的没,少许的肌肉显示着主人的强壮。身下的赵佳琪则是洁白如玉,虽有些肥润却也显得白嫩。两人一黑一白,就像是两块玉在摩擦着一样。
  双方的舌头绞缠着,互相吸吮着彼此口腔里的津液。良久周黎晴从中抽出,沿着玉躯直线往下,接着一双手攀上红润的玉峰,挑逗着挺立的乳尖,温润的舌头在上面打转。
  另一只手继续向下,纤细的手指拨开了眼前紧闭的嫩穴大门,轻轻探进去在门口拂过一圈。惹到娇躯一阵颤抖。赵佳琪两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扭着屁股撒起娇来:“哦……舒服……不要……不要弄了……来操我……好不好……嗯……”
  一只手的大拇指,则插入了赵佳琪的阴道按压着。两个施压点,隔着薄薄的组织汇聚再一起,立时便带来了第一波的阴道高潮。赵佳琪发出哭泣般的尖叫声,两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两条纤长的腿往空中踢蹬着,徒劳的想要找到个支撑点,最後却只能维持这个姿势伸展着,无意识的抖动。
  周黎晴没有就此停下来,她右手拨开湿润的丁字裤,探进小倩窄小的穴肉里,一下插进三个手指,毫不客气地大力抽插起来。
  “啊……抽得很爽……干深点……舒适……啊……呵……呀…”
  小倩控制不住声音。随着周黎晴的快速套弄,很快敏感的身体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两具性感娇躯纠缠在一起,充斥着原始的爱欲。不断地抚摸着、摩擦着、抽插着的动作,伴随着若有若无的轻吟。
  完事之後,周黎晴呆坐在床位,看着熟睡中的赵佳琪。这时候感受到肩膀的温暖,她回头一看,艾先理给她披上一件外套,顺便端来一碗面条。
  “吃完我们就转移了吧,你放心啦,我今晚什麽都没看到。”
  说罢还做出发誓状。
  “哦。”
  周黎晴只是简单回答他。
  艾先理挠挠头,不知道要怎麽是好,两人就这样呆坐了许久,最後他只能打开电视机,缓解一下气氛。
  “引述警方消息,今日赤湾监狱发生越狱事件,两名在囚被判处终身监禁的重犯,在怀疑是内应的惩教助理的协助下逃亡……”
  “叼,近排真是多事。”
  周黎晴看到新闻上的图片,眼睛忽然睁的大大的。
  “顶,现在这麽多事情一起发生,看怕现在你们警察都是没有精力了。盛天的案子才开始,西边黑道猛人出监,北边全城戒备抓重犯,今天赤柱又逃了两个重犯。啧啧,演电影咩,扎堆来事。”
  艾先理感叹着,并没有注意到周黎晴的表情。
  “啊……”
  这时候房间传来叫声。
  两人赶紧跑进去,一见有人进来赵佳琪直接扑到人家怀里“有蜈蚣!”
  “哪呢?”
  周黎晴打开灯四处找。
  “就在床头。”
  “在这呢。”
  周黎晴用玻璃杯把它装住。
  冷静下来的赵佳琪差点又叫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是扑在了艾先理的怀里了,而且……而且是赤裸的!感受到怀里娇香,艾先理狡黠一笑“别乱动哦,乱动就被看光光了。”
  然後举高双手“我可没有乱摸哈。”
  赵佳琪的脸马上红了,但是无奈只得暂且如此。
  周黎晴扔了条毛巾过去给她,“先围上,等下再跟你解释。我们要赶紧转移。”
  然後转过头对着艾先理,“上头没有办法给我们支援,现在要靠我们自己了,先转移去其他地方吧。”
  艾先理有点为难“能不能不去安全屋了,咱们随便租个地方?”
  “爲什麽?”
  赵佳琪问。
  “怎麽说……”
  艾先理挠挠头。
  “艾先生,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我还是会按照上头的指示前往下一间安全屋的。”
  “好……好把。”
  艾先理只得答应,在她们走後,望着玻璃窗里的倒影,喃喃自语“在他们眼里哪里是安全屋,何况现在这麽混乱。大切啊大切,你我都是没命活的人了。”
  身後电视里,依旧滚动播放着两张通缉犯的消息。
  车辆行驶在大道上。
  “上头回应,让我们到屯门去。”
  恢复体力的赵佳琪说道。
  “等下到了,我先上去检查,你们留在车上。”
  周黎晴吩咐,见後座的艾先理一直保持沉默,她好奇问道:“怎麽怕了?下个礼拜案子开审,弄完保安科就给你新身份了。安全是没问题的。”
  “元朗转去屯门,哪安全了。”
  周黎晴还想说什麽,赵佳琪却问:“晴晴,这附近没有工地和回收场吧。”
  “劏车场都过了,怎麽了?”
  “後面那辆货车有古怪。”
  周黎晴还没有回答,後面的货车就直接撞上来。整辆车都被撞的摇摆起来。
  “呼叫总部,目标受攻击,请求支援,重复……”
  赵佳琪话没说完,艾先理就夺走话筒。“没用的,现在没有人会过来支援的了。”
  街口转弯,周黎晴试图甩掉後面的车,但是还是跟了上来。她从後视镜里看到货车副座探出个人,手里拿着把枪。
  “坐稳,趴下!”
  周黎晴猛打方向盘,车身一甩,躲过几次射击。赵佳琪抖动着要拿出手枪还击,艾先理先夺过手枪,直接从天窗探出对准货车车呔,一枪射中,货车摇摆着撞上路旁的大树。
  “走粉岭公路,不要去什麽安全屋了。”
  艾先理直接吩咐道,旋即低声咒駡“妈的,早知道说是H3的风险了。”
  “可是……”
  赵佳琪还想说什麽。
  “没什麽好说了,这条路都可以埋伏的话,他们知道我们去哪里。”
  周黎晴头也不回,继续开车。
  车行到粉岭,艾先理和赵佳琪下去弄辆新车。回来的时候看到周黎晴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介绍牌。
  “Anny看什麽呢?”
  “嗯?没,没看啥。”
  艾先理一扫,是浩园埋葬着的殉职公务人员介绍。“嗯?”
  他的目光,在牌子和周黎晴身上扫了几遍才上车。
  离开浩园,艾先理径直将他们带到一处屋苑。
  “嗱,虽然破旧了点,但是这是我以前就弄的安全屋,呆在这里应该是蛮安全的了。”
  “那……我要不要先向上头……”
  “不要,只要我们知道自己在哪里就好,我们的任务是保护证人,直到下个礼拜。”
  周黎晴打断赵佳琪。“Pearl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不了,我还是出去看下附近士多有没吃的,不过貌似附近没七仔。”
  赵佳琪现在心情还是有点乱,只是感觉上让他们两个呆在一起会好很多。
  “我洗澡先了哈。”
  艾先理依旧是一副乐观精神,第一时间就是去冲凉房。
  “死扑街,这次大镬了。”
  温水冲着身体,精神却格外的冷静。现在的情况是,明显对方已经盯上自己了,大切在监狱里边出事的话,剩下的东西只有自己还握着了。他们也清楚,手段越来越凶狠,看来他们也已经开始着急了,只是现在……
  艾先理摇了摇头,挤出洗发水在自己头上。他很喜欢水,尤其是谁滑过肌肤的感觉让他格外放松,多年的畸形生活让他的神经始终紧绷,只有在小小的卫生间才能得到一丝安宁。手里的泡沫掩盖住了视线,他轻揉着头发,伸手想要去拿毛巾。忽然,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他还没做出反应,一副赤裸的娇躯就投入怀中。
  嘴边的惊呼被一个香吻深深堵在喉咙里,艾先理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这神情的一吻。感受着香舌在灵巧地活动着,艾先理摸着娇嫩的玉臀,挤压着她的屁眼。女子的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轻轻的套弄着,“嘶……”
  艾先理倒吸了口凉气,还真没有什麽女生这麽主动地,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屄里,疯狂地抠弄着。
  “啊……啊……嗯……嗯……”
  感觉对方好像再可以的压抑着自己的娇喘,艾先理起身把她压在玻璃上。双手扶着她的腰,把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屄的深处。
  双乳被压在玻璃壁上,挤的乳肉四溢,春色果香。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撞击让女子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啊!”
  她浑身颤抖着。
  看着自己的鸡巴把对方的屄塞得满满的,艾先理视觉上和心理上都有极大的满足感。双手也不停地在她顺滑却又显矫健的小腹游走,慢慢地往上轻轻的弹两粒小葡萄。不过对方明显没有让他满意的打算,一个推动加翻身,艾先理感觉到鸡巴在她的屄里像拧麻花一样研磨着穴肉。女子双臂紧抱他的脖子,主动耸动起屁股,如一个驭马奔腾的女骑士,不断地上下在他肉棒上扭动。
  “好……好舒服……舒服!啊……嗯……”
  听着女子的娇喘,艾先理一边蹂躏着挺立的奶子,一边忍受着下体的快感往卧室走去。艾先理双臂用力地托着她的粉腿,女子的双腿也紧紧地夹着他的腰,高难的体位异样的刺激。只不过这个姿势相当费体力,艾先理咬着牙坚持着,一步一步往房间挪动。
  艾先理费力地打开房门,实在不行他只能将她轻轻的压在门上,房门发出“咯吱……”
  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响亮,当然还“啪啪”的抽插声。
  由於女子的背後有受力面,艾先理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吸了口气之後,开始一下一下轻轻的在抽送着,女子也控制着淫叫声,紧闭着小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抽插了一会,艾先理的体力也渐渐恢复了一些,再次托起她走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是往梳化走去。快感一波一波传递到大脑,身上的水珠已经被汗珠取代。
  紧接着女子浑身剧烈颤抖,环着艾先理脖子的双手渐渐松开,艾先理看着她晃晃悠悠向後缓缓的倒了下去,直接躺在了沙发上。露出美艳的笑容,抬起电眼看着他,受此刺激艾先理兽性大发,接着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她粉嫩的下体。双手也变本加厉的把双奶蹂躏得变了形,承受着胸前的痛楚和下体的快感所掺杂在一起,女子忍不住大声娇呼。
  “呼呼,怎麽样Anny,爽不爽!”
  周黎晴胸口起伏剧烈,强烈性交快感侵袭下星眸水汪汪的,不堪采撷的轻蹙着柳眉,两颊潮红,鼻尖微汗,嘴边还粘着几络发丝。平日那豪爽英气,清晰可人面庞,此刻透着透着一股淫靡娇艳……
  “啊唔!……好棒……唔……你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呢……嗯……人家从来没有这麽舒服呢……嗯……”
  听着周黎晴的淫声浪语,艾先理继续疯狂地抽插,突然周黎晴起身把他推倒。慢慢地提起自己的粉臀,然後又再慢慢坐下去。
  “噢……”
  艾先理忍不住发出赞叹。
  周黎晴逐渐加快了速度,粉臀提起的高度也越来越大,两只柔软圆润的乳房摇晃着上下起伏。艾先理自然不客气,伸出双手将两个蹦跳着的可爱小白兔抓在手里。渐渐地他也扭动起腰,跟着周黎晴的节奏上下挺动,柔软迷人的嫩穴不停地吞吐粗大笔直的肉棒。
  突然间,他大手牢牢钳住了周黎晴的水蛇般的腰股,一下下紧紧顶上,全根没入了雪白的娇躯。只见他一阵哆嗦,配合着周黎晴最後的娇喘,两人同时到达了顶峰。
  “你……你真犀利。”
  艾先理闭眼回味着刚才的刺激,冷不丁脖子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什麽人了吧,艾先生。”
  艾先理睁大眼睛“我就是你们要保护的……”
  “你在佳记说的那句话是保安局的长官跟我们讲的,你还知道我们WPU内部的风险评级,而且追我们的那辆车用的居然是警用枪支,我实在没办法相信资料上说的,你只是一个贩毒案的涉案人员。”
  周黎晴死死盯着他。
  “OK,我认输,不愧是CIB(刑事情报科)混过的人,把你调到WPU真是浪费人才了。”
  艾先理笑道:“不过我很好奇的是,周望晴是你什麽人。”
  “嗯?”
  周黎晴一个失神,艾先理瞬间就夺下刀,然後反架到她脖子上。微笑着对她说:“就这样想让人放松警惕,你还是嫩了点,在马栏做UC(卧底)辛苦你了。”
  “你!”
  “放心放心……”
  艾先理扔掉手中的刀,“我和你们一样,只不过任务更加特殊。”
  他靠到她耳边“我是黑警里边的黑警。”
  随即起身站到地上,“我们之前怀疑在警方内部有一个巨大的黑警网络,但是调查刚开始NB(毒品调查科)有个沙展自首,一个人背下所有罪名。”
  “你……”
  艾先理回过头“那个时候我才刚刚打入内部,没有办法获取资料。本来的计划是应该进行深入调查,但是很快我的上司,你有看新闻就知道,死在停车场了。”
  艾先理猛地拉开门,把刚掏出钥匙的赵佳琪拉到胸前,捂住她的嘴“别说话哈。”
  赵佳琪睁大眼睛点点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周黎晴明显楞了一下。
  “据传他当时是要给一个卧底证实身份,但是很可惜资料都消失了。”
  艾先理摸了摸赵佳琪的秀发,轻轻嗅了一下。
  “所以,你的资料也在里边。”
  周黎晴不假思索的说。
  艾先理点点头“这样就能解释爲什麽安全屋会不安全,而追我们的人会用警枪了。”
  “所以你就假装自己是黑警的内幕人员,申请WPU来保护你。”
  周黎晴摇摇头,“但是我凭什麽相信你。”
  “哈哈哈”艾先理笑出声来,“其实你很想知道,越狱的那个家伙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卧底对不对。”
  见周黎晴沉默不语,艾先理继续说道:“你相信他,因为Jodie也相信他。”
  “那你需要怎麽做?”
  艾先理放开赵佳琪,她赶紧跑到周黎晴身边。
  “UC的身份认证通常都是一式两份,黎sir生前已经把副本和我调查到的资料放在安全地方。他迫於无奈要越狱,而我需要那份资料,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也可以打击黑警的网络。”
  艾先理扭了扭脖子,“我可不想这麽年轻就死,要是作为黑警死的话也没机会进浩园了。”
  周黎晴见状只得道:“那你知道那东西放哪里了吗?”
  “蒲乐世界。”
  “那是什麽地方?”
  周黎晴皱了皱眉头。
  “四喜一个不爲人知的存档点。”
  “四喜?”
  “对呀。”
  艾先理笑了笑,“最想要卧底名单的人就是黑社会,四喜除了做借贷还做抵押,把东西抵押在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班大佬怎麽样也想不到,最想要的东西就在他们身边而已。”
  “那蒲乐世界又是什麽地方?”
  “义丰的场,是个专营的地下KTV。”
  一直沉默不语的赵佳琪开口道。
  艾先理和周黎晴都楞了一下,“你怎麽知道?”
  “你忘了,我初头做UC的时候就是在那边。”
  休息了一下,三人就开始准备前往目的地。
  整理着装的时候,赵佳琪忍不住问:“那个……Anny,你真的跟他那个了?”
  “我都跟你那个了,何况他。”
  周黎晴噎到,但还是红着脸对她说:“Anny我跟谁都无所谓了,我知道你跟Hans分了那麽久,也是有需要的。不过,你自己小心。”
  “知啦,死丫头。”
  夜店的气氛十分狂野,所以自然要浓妆艳抹一番,等二女出来的时候艾先理的下巴差不多掉到地上。本来就十分性感漂亮的周黎晴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後,更加妖艳。粉白色的粉底,衬出本就红润的脸颊,长长的假睫毛上点缀着几颗亮晶片,浅绿色的眼影,塑出一副勾魂的双眼。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露背背心,迷人的乳沟一览无遗,还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乳头凸起的部份。外套黑色短袖无领披肩,下身红格子情趣学生超短裙夸张的露出了一小部份翘臀,配上白色的高跟鞋更显娇臀的挺立,还要在一侧开了一个小叉。平日里英姿飒爽的身姿,被妖艳所取代。
  赵佳琪则是白色紧身衬衫,下摆绑在胸前但还是掩不住一双豪乳。下身蓝色开领帯裙,腿上一双黑色镂空花纹薄丝袜,脚上黑色漆皮高跟鞋,加上衣服黑框眼镜。活生生就是一个OL形象,不过是极具诱惑的OL。
  两女穿着如此性感,艾先理忍不住赞叹道:“顶,你们出去蒲的话,根本就没人把你们当成是警察。”
  “切,口蜜蜜,我们走吧。”
  周黎晴径直出门。
  虽然二女艳丽,不过到了夜场的环境下,这身打扮也算不上很出彩。舞动的人群,震耳的音乐,卖力的DJ喊着貌似很有节奏的鸟语,形形色色的人们在眼前穿流而过。虽然灯光很昏暗,但是不住有人看着一边搂着一个美女,大摇大摆的走近会场的艾先理。
  他们在舞池旁边一个圆形沙发坐了下来,要了几瓶酒,慢慢地喝着,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期间偶尔也有些人来邀请二女跳舞,但是都被拒绝了。
  这时候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进来之後,立刻引起艾先理的注意,他拍了拍她们的後背。“那个就是四喜的四大天王之一,辣汤,他是这里看场的人,钥匙应该在他身上。”
  眼见他一直走到舞台中央,一个主持人模样的家伙走了出来,对着麦克风叫喊:“大家晚上好!欢迎光临蒲乐世界!”
  下面的人群报以热烈的欢呼声。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晚是疯狂之夜,我们的辣汤哥决定在今晚办一个活动。邀请台下的靓女上来一展风采,如果你得到第一名,我们将送出价值一万块的新马泰旅行套餐,欢迎大家踊跃报名!”
  “我记得辣汤有色汤的称号对吧。”
  周黎晴微笑道,准备起身上台。却被赵佳琪拉住“这里我更熟悉,你们还是等我吧。”
  说着就大步走上前去,前後上去七八个美女,台下的欢呼声不绝於耳。其实展示风采无疑就是看谁舞跳得更好,看谁更加风骚,所以大部份美女都是衣不遮体,不过重要的不是性感的服装而是性感的舞姿。
  见艾先理有些担心,周黎晴安慰道:“没关系,Pearl可以的。”
  “但愿如此。”
  艾先理一动不动盯着辣汤,然後拉着周黎晴挤到台前。
  前几个美女的表现都一般般,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直到赵佳琪开始的时候,OL风格的打扮异於其他女生,穿着就吸引了台下不少色狼的目光。只见她先猫步走到舞台中央,然後一个媚眼回眸,惊起一片口哨声。
  她背对着台下慢慢地转动着身体,同时小屁屁不停地扭动着,然後忽然把手伸到胸前解开一副束缚着胸部的衬衣,转过身来双臂伸向天空,舌头舔着嘴唇,晃动着上身,解开的衬衫随着她的摇动,胸前的两只玉兔也跳动着,若隐若现。
  这挑逗的动作让色狼为之疯狂,舞台上其他美女都已经知趣的退下。一首音乐却又再次响起,性感的赵佳琪把气氛带到了高潮。台下的人不断尖叫着,艾先理见到辣汤笑嘻嘻的跟身边人指指点点,显然已经被吸引住了。
  赵佳琪这时站在上面边扭动着娇躯边向下观看着什麽,周黎晴趁人不注意向她眨了眨眼睛,赵佳琪点点头。踩着猫步向後台走去,抬着一把椅子再次走到台前,把右腿高高的搭在椅背上,从大腿根往下脱着丝袜,直到脱到了脚趾,然後抬手向下抛了下去,台下色狼们疯狂地抢着。然後她转过身以咪咪对着色狼们,弯下腿伸出手指对着广众扫了一圈。
  台下的人都尖叫着叫她点自己,她却扫了一圈指着观众席上的辣汤。主持人抓紧机会宣布“看来我们的美女已经发出邀请了,不知道辣汤哥如何回应呢?”
  “上!上!上!”
  台下的人都疯狂叫着。
  辣汤就在众人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下走向舞台,赵佳琪把椅子放正,拉着他坐了下去,赵佳琪让他双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後转过身对着观众,屁屁轻轻的压在辣汤,柔软地扭动着。
  这时候主持人加多一把火,直接拍手叫後面的伴舞女郎上台,只见一群穿着性感内衣的舞女跑到他们背後就开始舞动起来。场面一时热到爆表,全场陷入一片热海。这时候赵佳琪拉起辣汤的手,沿着舞台边缘走了一圈,像是在炫耀着自己的胜利似的。但是谁人也没注意到,一个亮光的东西沿着舞台地面滑过。
  听着舞场传来的噪音,保安员们早已经被吸引过去,艾先理和周黎晴赶紧沿着走廊准备进到楼上。就在经过厕所的时候,却遇到几个穿着暴露的少女,其中一人见到周黎晴惊喜的叫道“Lucy!”
  周黎晴明显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摆出一副开心的样子,“CC,你怎麽在这里?”
  “唉,都喺上次班差佬来查,弄到我们马栏被捣了,只能到这里来混日子了。”见到她身旁的艾先理,凑到她耳边“好帅哦,是你个客人吗?要不要加料的。”
  “那里是”周黎晴打趣,“这是我男友大D啦。”
  “哦,不错哦!”
  CC会意一笑,“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要出去打个电话,手机都没电了。”
  艾先理答道。
  “哎呦,那你家Lucy就先给我吧,我们姐妹好久都没有聊天了。”
  “这个……”
  见周黎晴给他使了个眼神,艾先理为难道“那好吧,你们先玩吧,我等会再回来找你。”
  “嗯嗯。”
  周黎晴无奈只能先跟着CC离开,而艾先理就独自一人闪过大门,往楼上的储备室走去。赶到走廊尽头,正是楼梯间。他一眼瞥见那里有几个看场,正在转角处抽烟聊天。他轻手轻脚的从他们背後走过,网上走三层,刚要拉开楼梯门却又听见脚步声,他赶紧躲到门後,刚好有人打开门从他前面走下楼梯,趁着门没关山,他闪进去。到了储存室,轻而易举的打开门。房间里到处都是古董字画,艾先理凭着记忆找到一个西洋钟,吸口气,轻轻地打开。
  周黎晴此时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CC聊天,回到会场的时候表演已经结束,她四处也找不到赵佳琪的身影,但是想到对方的能力加上有人在身边不方便行动,她也就只能呆在这里。
  “Lucy哦,我跟你说,我们现在这样子可不是那麽好混了,日子真的是一天……”
  这时候服务员走了上来,“小姐,你们的酒到了。”
  “CC,别说那麽多了,你不口渴的呀,先喝点东西好吧。”
  “行行行,我们那麽久没见,也不急哈。”
  周黎晴取下一杯酒来,玻璃的杯壁在她指尖传来凉凉的触感,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CC的眼神。
  表演结束之後赵佳琪准备离开的,只是辣汤似乎不是很愿意放她走,还是强挽留她。想到这样子也许能够给他们争取到时间,赵佳琪也就勉强留下了。旋即就被带到独立的K房,她刚坐下就有人送来两个盒子,辣汤打开一个盒子指着说“这就是你今晚赢得的礼物”接着他又开了另一个盒子,“这是我私人送你的礼物。”
  赵佳琪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个水晶项链。
  “这个……辣……辣汤哥,我可受不起呀。”
  “哎呀,美女就是陪珠宝的,你真麽没怎麽配不上。对了,你叫什麽名字?”
  “Pearl”“Pearl啊,真是一个好名字。我们不如唱唱歌、喝喝酒好吗?”
  见赵佳琪点点头,他就自顾自点起歌来,老实不客气地一手从后揽着她。见赵佳琪没有反抗,更是放在她的屁股上隔着裙子抚摸。
  唱了一会之後,他又提议道:“不如我们猜猜拳吧!”
  “好……听你的。”
  猜了很久,却是赵佳琪赢少输多,此时脸红红的像喝醉了般,但还未完全醉倒。反倒是辣汤开始胡言乱语,还是经常用手肘撞她的胸部,或者是有意无意地摸她的大腿。
  给他这样玩弄,赵佳琪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太大反应,但仍是说道:“辣汤哥,你的手不能这样……你弄得人家很痒啊……”
  辣汤的听后没有就此罢休,反而直接用力地在她奶子上捏了几下,说:“哪里痒,我来给你止止痒好不好,舒服吗?”
  说着,他他的手直接摸上去乳头,并用两根手指夹搓着。
  “啊……”
  少经人事的赵佳琪被这一摸弄得一声娇呼,旋即被堵在了肚子里,因为辣汤整个人已经压倒她身上来了。
  另一边,见周黎晴手扶着头,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CC轻呼几声,“Lucy?lucy!”
  见她没有反应,CC起身叫来一个男人说:“带她进去。”
  男人很听话地拦腰抱起周黎晴,走进男生厕所,放到一个隔间的马桶上。此时周黎晴两条美腿露出一大半来,上衣也缩起来,露出一大截健美纤腰。CC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周黎晴的头,几乎是脸对脸恶狠狠地对她说:“以前一起做的时候抢我生意就算了,现在还带个帅哥来晒我,我让你舒舒服服的!”
  说完对男人一挥手:“弄醒她!”
  男人泼了些冷水,周黎晴才稍微清醒,但还是昏昏沉沉的。CC趁机拉下她的裙子,“哇!穿这麽性感的T-back,就是来给人干的。”
  然後她伸出手掌,用力掌掴着一堆挺立的乳房,酥胸却更显红润,挺立的乳尖宛若红果实一样人人采摘。CC却没有就此罢手,她直接用手指捏住乳尖,大力扭转,周黎晴吃痛叫了起来。
  “叫叫叫,有什麽没做过的。”
  玩弄了一会之後,大概也是怕有人进来,她直接转过头对男人说“你上吧。”
  男人毫不客气把手伸到周黎晴两腿间,分开她的大小阴唇,脱下裤子露出早已挺立的大鸟,直接对准插了进去。
  “啊……”
  在赵佳琪的一声娇呼中,两根手指没入了她的小穴。刚才的表演已经消耗了她很多体力,这时候完全没有办法抵挡住辣汤的进攻。
  “骚穴还真紧。今晚我要好好地开发。”
  早已不耐烦的辣汤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後手扶肉棒在赵佳琪的穴口摩擦了一会,似乎很享受娇嫩的阴唇给他带来的温暖抚摸,然後狠狠地插入。
  “不……不能……啊啊……人家……会……会被玩坏的……嗯啊啊……”
  赵佳琪的声调明显开始放纵起来……
  “哈哈,小美女,今晚就让你尝试下什麽叫快乐高峰吧。”
  腰部疯狂摇动让肉棒来回刺激着赵佳琪的嫩屄。虽然她度不情愿遭此凌辱,但是在下身传来的巨大棒物的刺激之下,少经人事的嫩穴开始贪婪地包裹住辣汤的肉棒来。遭受春药的刺激,加上和自己姐妹的百合之力,近些日子不断受到暧昧的气息刺激,让赵佳琪的身体不断受到挑逗,他自己的内心已经极其渴望得到满足,只是淑女的行为一直在压抑着慾望。
  意外的场面让她的神经格外敏感,理智和慾望的斗争平衡,终究被打破。涔涔的甜美淫水自蜜穴口不停渗出,娇艳像是一朵盛开的慾花。
  “对……对不起了……Anny”“Pearl……”
  周黎晴喃喃自语。
  “操,才五分钟你就出来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CC埋怨道。
  “没办法,她……她下面太紧了。”
  “那你就是嫌老娘松了是不是?算了,就让她在这里吧。”
  说着就拉着男人离开了。
  她刚离开不久,周黎晴勉强睁开眼睛,试图站起来,但是却浑身没力,只能勉强把内裤穿上。这时候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她面前抬起头来,就看到一个帅哥站在自己面前。
  “先理?”
  没等来回答,对方直接给她一个热吻,两手不停地抚摸着,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马桶上。拉开纤细的T-back,对准玉穴就是一个猛插。一下下撞击着周黎晴的下体,带出淫水。
  “你里面好紧好嫩,这回真的捡到宝了,哈哈。”
  帅哥咧嘴得意的笑着。他的大鸡巴就一记记在周黎晴的肉穴中抽插,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保持着适宜的节奏和力度。
  却见突然银牙紧咬,双眸紧闭,雪臀死命的一下撅起,紧顶在帅哥腰腹上,背部直直的绷着,浑身簌簌发抖。敏感的身体只是在这样的抽插之下,迎来了高潮。
  “嘿嘿……连嫩嫩的小脚丫都弯起来了,原来被我玩弄是这麽舒服的啊?”
  帅哥开始卯足了劲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
  周黎晴半睁着因为羞耻和快感而迷失的双眼,因为喘气而张着的朱唇里冒出动人的娇呼,白皙的双手微微颤抖地撑着身体。迷药的效果还没有过去,而身後人每一次龟头捅进深处,都让她渐渐迷失自我。
  “要死了……要我了……要……”
  赵佳琪带着哭腔的嚎叫着,两脚死死地蹬着身下的沙发,两手死死抓住辣汤的肩膀,指甲渗入到他的血肉之中。辣汤却丝毫不介意,虽然放慢了腰上抽送的节奏、却还深深地插在赵佳琪湿透的穴里,只不过由方才的狂抽猛送摇身一变为磨人的慢摇,还处在高潮余酝中的赵佳琪哪经得起被这样折磨,“嗯啊……嗯啊……我……我要……”
  “你说的,你要的哈。等会老子就给你吧。”
  然後辣汤就开始提腰加速进行抽插,立刻引得赵佳琪一阵连串娇呼,很快又一次爬到高峰。
  “要尿了……要尿了……啊……”
  赵佳琪仿佛快到了崩溃的边缘,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小声娇喘着,俏脸上本是带着痛苦和享受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迷离而娇媚了。而辣汤却也没忍多久便喘着气,急促的吼着,满是络腮胡子的嘴唇一下堵住了赵佳琪的檀口,双臂用足全身力气死死嵌着她纤细的柳腰,同时刚猛的把整支鶏巴全都深深的没入赵佳琪体内。
  “嗯嗯……嗯嗯……”
  由於嘴巴被堵住,赵佳琪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嘟声,她全身的冰肌玉骨一阵剧烈的抽搐和哆嗦,伴随着辣汤的喷射再一次到达高潮。
  这时候,门外传来打斗声,辣汤刚起身眼前就一片黑暗。
  “吼!”
  周黎晴雪白结实的丰腴臀部就高高撅着,帅小子每一次落力的抽插都是淋漓的一插到底,伴随着“噗滋,噗滋!”
  的抽插声,周黎晴被操得是娇躯猛颤,秀发乱摇,她已经记不得自己迎来了第几次高潮,很快伴随着一股暖流如海啸冲入体内,周黎晴又来了一次高潮。
  “啊!真舒服……嗯?你干嘛!啊!”
  身後传来嘈杂声,陷入高潮后昏阙的周黎晴已经听不到了。
  “Anny,你醒啦。”
  耳边传来赵佳琪的声音,周黎晴睁开双眼。此时车正行驶在路上。
  “你们两个玩大了,要不是储存室旁边是监控室,我还找不到你们呢。”
  “啊!东西呢?”
  艾先理晃了晃手中的随身碟“我做事,你放心喔。”
  三天后,政府总部。
  “呼,Dan你这次做的很好,我们可以证实laughing是无辜的,你们所调查的黑警网络也已经显出原形了,黎sir在天有灵一定会高兴的。关於你的职位问题……”
  “不用了,sir,我想趁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其他问题等以後再讨论吧。”
  “也好,你就先休息一下吧。”
  走出大楼的艾先理舒了口气,这麽久的非人日子终於要结束了,好久没感受到阳光下闲适的日子了。
  这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打开一开,只见传来的照片上,两副娇躯躺在宽敞的大床上,身上分别披着黑色和白色的薄纱,双手双脚都被红绳绑住。照片下只有一行字,“等你回来,领赏哦!”
  “本篇完”


第15篇 落入陷阱的婶婶清影
  作者:Oliver
“小齐,收拾好没?啊呀,你这孩子,咋还没穿衣裳呢?快点快点!”
  “哦~~”我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精壮的身子,郑重的拿出母亲年前缝制的新衣穿戴起来。
  今天,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
  我叫丁齐,世代都生活在这个地方,过着繁忙又清贫的日子。虽然不用操心太多,生活也很悠闲,但我心中始终想见一见村外的繁华世界到底是个甚麽样子。这种渴求,在峰子衣锦还乡後,达到了不可抑制的程度。
  峰子是我自小最好的朋友,不过他甚麽都比不上我。无论是上学的成绩,家里的农活,池塘里钓虾子,还是打架…就连他自以为豪的JJ,也比我小了一号。
  他三年前离开了村子,去北京打工,了无音讯。大家都认为他在外面混的不好,应该是没脸回来了。但不曾想,一年前,他居然西装革履的开了个小汽车回来!这让村里的老少爷儿们都羡慕的红了眼。也就是那时开始,我妈转变了态度,不再阻挠我外出闯荡的梦想,反而积极的帮我联系。
  今天,就是我最好的机会!
  村头老李,是我母亲姨姐家的姑爷,听说他原来是大城市来的,後来下乡受了迫害成了残疾,感激我妈妈姨姐家的姑娘的照顾…所以就留在这里。今天,他家里有亲戚从大城市来,据说还是个大老板。母亲早早的就去和老李大好招呼,如果那大老板能看上我,就把我一起带走。就算不能在他手下做事,多少也是个照应。
  一切收拾妥当,随妈妈来到老李家门口,母亲先进去和人寒暄着,在门口的我发现自己竟然有些颤抖。不紧张,不要紧张,我不断的对自己说。好不容不颤抖了,但却涌出了一阵尿意…颇为无奈的我,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向老李家的茅房走去。
  怕母亲随时叫我,所以走的急了点。在一转角处,差点没和一个人撞在一起。我一打量,这人大概二十五六左右,生的白白胖胖,顿时心下一禀。这人估摸着是和那个大老板一起来的,可能是司机一类的人吧?我可不能得罪此人,不然打工之事就无望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没事,呵呵,兄弟很壮啊?”
  白胖子摆摆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问“哎?兄弟,你可知道这卫生间在哪?呵呵,到处也没找到”卫生间?哦,我懂了,呵呵,是茅房吧?城里人说话还真有意思。正好要上茅房的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献殷勤的机会,一路点头哈腰的领着这个白胖子来到了厠所。这白胖子倒是不忌讳甚麽,问清我也是撒尿後,就拉着我一起。
  我看他一脱裤子,顿时心下就有些优越感。他那jj虽然也不算小,不过和我的巨根比起来,简直就像大人和孩童的差距。我施施然的解开裤子,掏出了我的鸡巴,旁边传来的惊叹声让我心下暗爽。
  “哇,兄弟,你这个吊有够大啊!”
  那人惊叹道“没有,一般一般…”
  我心里洋洋得意但嘴上却谦虚的说道。
  那人嘿然一声,尿完後,拍了拍我的肩膀,问起我的情况来。我一五一十的说了,言语中也恳求他帮我说些好话,好叫老板带我一起去大城市。他笑了笑说这没有甚麽难的,我心下感激,不断的说着好话。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老李家的弄堂。
  “哎呦,你们认识了?我还说这孩子跑哪去了呢!小齐,快叫二叔!”
  我妈指着微笑的白胖子对我说…
  原来… 他就是那个大老板…我心下一阵模糊…他也就比我大个五六岁,怎麽就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呢?…
  直到他带我离开了我生活整整二十年的小村庄,我还如做梦般的…不敢相信…偶遇的白胖子就这麽成了我生命中重要的机遇。
  几经辗转,我被白胖子,不,现在应该叫做二叔,带到了北京。我觉得我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先是莫名其妙的被二叔看上,然後又得知原来二叔一直是在我心中最想去的城市(北京)做生意的。这下我可是和峰子在一个城市了!我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三年内,我也要混个小汽车开回乡去,荣耀一把!
  二叔直接把我带回了家,那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别墅。开门的一瞬间,我顿时有点懵了。站在面前迎接我们的是一个美艳无双的少妇,雪白雪白的皮肤晃得我都睁不开眼睛。那仿佛会说话的水灵灵的眼睛,充满诱惑的红唇,优雅细长的脖颈…以及,胸前饱满的滚圆…
  我啐了自己一口,这可是二叔的女人,我的婶婶!
  我不敢多看,低下头去,但婶婶身上淡淡的幽香却环绕四周,让我忍不住张大鼻孔,迷醉在这种高贵的气味里。
  在婶婶的安排下,我吃饭,洗澡,然後住进了一个说是以後就属於我的房间。关上了灯,盖上了被…我对着房顶,久久说不话来。
  这一切,都好像是梦一样…被二叔带出来…到了北京…有个气质高贵美如天仙的婶婶…想起婶婶刚刚弯腰时胸前露出的沟壑…我的小腹如同一团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我用力的给了那个不听话的分身一下,看它有些萎靡的样子,心中的罪恶感才稍稍的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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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帮着二叔搬货,送货。晚上,帮着二婶打理家务。有时候空下来,二叔会教我开车,也会教我修理一些家用设备。二婶是会计,帮二叔整理公司的账务。偶尔轻松时,二婶也会教我一些会计的知识。我的聪慧和勤恳让二叔二婶称赞不已,生活过的简单充实却又满载希望。
  当然,美好的旋律中也会有一些意外的插曲…让我觉得十分羞愧。
  日夜和美艳的婶婶生活在同一房檐下的我,总能看到婶婶那不为人知的风情。比如…晾衣架上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乳罩内裤…或是二叔和婶婶亲热时留有余缝的门…还有婶婶身上那若隐若现轻薄的睡衣…都会让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难以自持…
  终於…我偷偷的拿着婶婶晾衣架上的内衣…幻想着婶婶…自慰了…
  我偷偷的把沾满精液的内衣洗好,又放回衣架…心中又是害怕又是自责…发誓再也不乾这种没有人性的事情…
  但数日後,被慾望驱使的我,又悄悄的来到了晾衣间…… …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天夜里,我手里拿着沾满精液的蕾丝内裤,被外出喝酒刚刚回来的二叔堵了个正着。我脸都吓白了,跪地抱着二叔的大腿,不断的叩头认错。嘈杂的声音,把已经睡着的婶婶也惊醒了。二叔冷着脸把事情告诉了婶婶,婶婶顿时满脸飞红…这让跪在地上我,更是无地自容…
  本来做好被扫地出门的准备,谁知犯下如此大错的我居然被原谅了。二叔留下淡淡的一句‘年轻人火力旺,不过下次不要这样了’便搂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婶婶回了房间。
  从那以後,婶婶的内衣就晾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而且穿衣也小心了很多。至於那个传出婶婶欢愉声音的门缝,也是再也没有了…
  心下羞愧的我,默默的用更加努力的工作来弥补犯下的过错。本来有站稳脚跟就和峰子联系的打算,我也放到了一边。超倍完成工作任务的我,考取了驾照,也能渐渐的在财务计算上帮上婶婶的忙。可能是心里作用吧?我觉得二叔和婶婶看我的眼神柔和了很多…
  不知不觉中,就这样到了年末。因为我表现出色,年会的时候,二叔特意夸奬了我,还给我涨了薪水。面对婶婶的鼓励,和其他员工面羡慕的目光,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意志踌躇。我决定更加努力,争取明年还要站在这个台子上接受二叔的表扬!
  可一个电话,改变了我简单的生活…
  是峰子…
  他先是抱怨我来了北京不给他打电话,要不是过年回家,他都不知道我来了北京。然後他要了我的地址,说要来看看我。在徵得二叔同意後,我把开着丰田的峰子引进了小区,带到了别墅里。
  “行啊,你!这住上别墅了?”
  峰子有些嫉妒的说我心下暗爽,但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二叔的,因为我是亲戚所以住他家,也顺便帮他做些家务。其他员工有的住宿舍,有的住自己家”“我操,那也行啊!”
  峰子话音刚落,一个软绵绵的动听声音传来“咦?小齐,带朋友来了?”
  “是啊,婶婶。我们自小长大的”我连忙肃立,低头回答道。看峰子一脸痴迷的猪哥样,我连忙一拉,峰子顿时反应过来,他笑眯眯的弄了弄发型才自我介绍道“我叫葛峰,和小齐哥一起长大的,嘿嘿,婶婶好”可能是峰子那过於又侵略性的目光让婶婶觉得有些不适,寒暄了几句,就匆匆的走人了。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峰子一把抓住我,眼睛的嫉妒红了“我操!这麽极品的少妇!你说你上没上过?骚不骚!”
  我不高兴的推开他,呵斥道“说甚麽呢,她是我婶婶!”
  “甚麽他妈狗屁婶婶!看她走路那风情样就知道是个骚货!女人就要乾!甚麽清纯高雅的,都他妈是装的!”
  峰子讥笑的说“滚你个蛋!一,人家对我有恩。二,她他妈的是我婶婶!你想让我乱伦啊?”
  我愤怒的对他说“切,女人也是有需要的!我就是…操,看你这样是真没上过了?咱俩兄弟一世,你不上,我就上了。到时候肯定给你口汤喝”峰子说“滚吧,人家天仙般的人物,能看上你?”
  我不削的嘲讽峰子。
  “哼哼,那你看着吧”峰子却很有信心。… …
  从那以後,峰子有机会便来家里做客。名义上是来寻我,但实际就是为了多看几眼婶婶,多和婶婶说几句话罢了。这小子死皮赖脸的劲头,倒是让我佩服不已。最初婶婶连几句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没几个月,婶婶居然也和他有说有笑起来。
  这天,二叔的飞机因北京大雨被延误在深圳,要第二日才能飞来。做了一桌子菜的婶婶居然主动让我把峰子叫过来吃饭。我其实更想和婶婶独处,虽然不可能发生甚麽,但仅仅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就足够我激动的睡不着觉了。不过,婶婶既然发话了,我只得把峰子喊过来。
  这小子进来时,红光满面的拿着俩支红酒,说是特意送给婶婶的。婶婶倒是显得很开心,我看不过他大献殷勤的样子,就泼冷水说让二叔知道就不好了。谁知这小子居然说晚上就喝完了,二叔明天回来连屍体都见不到,逗得婶婶大笑不已。
  峰子张弄着点上蜡烛,说是甚麽烛光晚餐。婶婶居然也笑着和他一起胡闹,这让我实在有些不理解。关上灯,点上蜡烛,我没有感觉到甚麽特别的氛围。俩男一女围坐在一起,只给我带来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嘿嘿,婶婶,其实咱们三个差不多同龄呢。叫婶婶多老啊,不如就叫你的名字好不好”峰子厚着脸皮说“好吖,我早就觉得你们叫我婶婶不好听,以後你们二叔不在,就叫我清影姐吧”婶婶大度的说“好嘞,清影妹子”峰子调戏道“叫姐姐!”
  婶婶瞪眼说道“亲妹子!你这麽年轻,不按辈分论,就只能当我妹子”峰子说道“切,得寸进尺哟!那你还是叫婶婶吧!”
  婶婶眉毛一挑,撅嘴说道。… …
  看不下去他俩打情骂俏的我,默默地喝了一杯。… …
  然後,又喝了一杯…接着…又一杯…
  莫名,我觉得有些头晕…婶婶的话也多了起来…… …
  不知是因为我心情不爽,还是因为我身体不适…我感觉酒劲在胃里开始一波波的向胸口涌去……每一次冲击都会给我带来一种强烈的呕吐感…
  为了不当众出丑,我随便找了个藉口,跑到楼上的卫生间自己偷摸的把刚刚吃的喝的都吐了出来…虽然我胃中一点酒精也没剩下了,但晕沈沈的感觉却更浓了,我的思绪很轻,像要飞起来般的…但我的身体却又很沈…无论伸手抬腿都如有千钧之重…
  我咬牙坚持往餐厅走着,飘渺的烛光里婶婶担忧的看着我…我正想说些甚麽,却不知怎麽滴,左脚绊右脚,就那麽摔在餐桌前…… …
  婶婶和峰子给我搀扶回了房间,峰子还自告奋勇的说要留宿照顾我…迷迷糊糊间,我看到婶婶拿出了一套被子…然後…我便陷入了沈睡中…… …
  睡梦中…我隐约听到了开门声,一个黑影闪过…我顿时清醒了不少…正要喝问,却发现是峰子,想必是才和婶婶喝完酒,回房睡觉了…我依然觉得有些头晕…便也懒得理他…连身都没有翻一下,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下去。但黑影却总是闪来闪去,我眯眼看去,发现这小子正往身上摸油…我怕他污了被子,刚要开头提醒,却见他只穿着内裤浑身是油的又开门出去了。
  我心下奇怪,本想不理。忽然想到房间里面不少书画都是价值连城的,毕竟和峰子二三年没在一起了,谁知到他到大城市会不会有甚麽变化。万一他偷了甚麽东西,我夹在中间却是不好做人的。我悄然起身,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心里琢磨着,如果抓到他偷东西,我该如何如何…
  我躲在墙角的阴暗处,看到这小子一拐弯,来到了婶婶和二叔的主卧面前。他深吸了一口气,屈指在门上撞击了三下。然後说道“婶婶,是我”里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然後峰子便推门进去了,然後顺手把门关上了。… …
  这是啥情况?在外面的我有些傻眼了…峰子就穿着这身,大半夜的,进了婶婶的房间?
  我快步走到婶婶的房门口,想着婶婶肯定会痛斥峰子一顿,然後把他赶出来。我得准备些说辞帮峰子求情才好…可我这人嘴笨的很…一旦劝不住婶婶,无论是叫二叔知道了,还是报警,那峰子都不会有甚麽好下场。这可如何是好?
  我正焦急万分的时候,卧室里面居然传来悠扬婉转的音乐声…我心下一愣…贴到门上确定了音乐是从里面传来的,我心下顿时有一种荒谬感…婶婶不但没把峰子撵出来,还和他一起听音乐?这是甚麽情况?
  我顿时有些hold不住了,迫切的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个甚麽样的情况。我紧贴房门,里面却只有音乐声传出来。原地转了几圈,忽然想到婶婶的卧室外面有个小阳台,如果她没有关拉门,躲在阳台不就甚麽都能看到了?
  想到这里,我一溜烟的窜上了房顶,来到阳台上方,小心翼翼的探出身子,把脚先踩在阳台的白色扶手上面,轻轻的一纵,便落在了婶婶卧室外面的小阳台上。我抬头望去,心下顿时雀跃起来。果然,婶婶没有把玻璃拉门上,棕色的窗帘随着夏风在我面前摇曳着…我轻手轻脚的躲在角落,把窗帘拉开一个小缝隙,屋里面的情景落入我的眼中。
  在幽暗的灯光下,峰子随着音乐慢慢的摆动着身体。身上的内裤已经被上身滑落下的油浸湿,可以清晰的看到峰子膨胀的下体。仿佛是故意炫耀般的,峰子的手总是不经意的抚过自己的坚挺,让它变换着直立方向。身上的二两肉因为抹了油的关系,也显得线条明朗,任谁看了这幅画面都要赞一声,好一个精装汉子。
  婶婶身披睡衣,侧卧在床上,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峰子又舞弄了一会,我看他动来动去便也是那几个动作,心下便有些倦了,但婶婶却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一起吧…”
  峰子忽然对婶婶发出了邀请。婶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优雅的起身,走到了峰子面前。
  峰子拉过婶婶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让婶婶体验他肌肉的强度…趁婶婶陷入迷醉的时候…他的俩只手来到了婶婶滑润的双肩…捉住婶婶睡衣的俩个肩带便往俩边褪去…
  “你做甚麽?”
  婶婶收回放在峰子胸膛的手,双手交叉抱住俩个白玉般的臂膀,阻止峰子脱掉她睡裙的举动。
  “嘿嘿…我这身上都是油…不是…怕把你睡衣弄脏了,不好洗嘛”峰子讪讪的说。婶婶听了他的解释,低头沈默不语。峰子一边嘻哈着,握住婶婶的双手微微用力的向下推…能看出来婶婶虽然有些抗拒,但在峰子的坚持下,睡衣还是被他脱了下来。她白玉般的身体上居然只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峰子贪婪的目光下。
  “美!太美了!”
  峰子流着口水说道。婶婶害羞着保持双手交叉的姿势,守护着自己胸前的秘密…峰子蹲下身,拉住婶婶小小的蕾丝内裤,便要往下扯。
  “不要…”
  婶婶抗拒着。
  “乖,该弄脏了…”
  峰子温柔的劝道。
  “没事…你不也穿着…?”婶婶一手遮胸,一手拉住已经滑到大腿根的内裤“哈…我也不穿…”
  峰子用手一拉,紧紧包裹在他鸡巴上的裤衩便被他扯掉丢到一边,露出他长18厘米的凶器。同样,婶婶身上最後的包裹,也到了峰子的手上…
  峰子把赤裸的婶婶抱在怀里,一白一黑的肉体在音乐中纠缠…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婶婶的裸体……那丰满的屁股,滚圆的胸部,结实的小蛮腰…都让我感到疯狂。我强忍住冲进去的举动,红着双眼,恨不得那个抱住婶婶肆意轻薄的是我。
  峰子贴在婶婶耳边说了些甚麽,婶婶害羞的笑着…然後俩个人便进了主卧的浴室…我心里大急,纠结了半天,决定冒险进房间…忽然,楼下传来一声喝问“干甚麽的!”
  我望下去,见是一个保安装扮的人,手持胶棒对我喝到。
  我心下一慌,心下没了注意,踩在阳台的扶手上,急匆匆的要往上爬。本来这种地方就是下易上难,我脚下打滑,几次差点摔下去。我见楼下正在呼叫支援的保安,一狠心,快速的拉开通往卧室的玻璃门,快速穿过卧室,往通往门厅的大门走去。
  主卧浴室的门和通往大厅的门是成一个直角形的,我跑到门口正待开门,却听到侧面传来一声惊呼,我转头看去,顿时令我目瞪口呆。婶婶面对着我,背坐在峰子身上。俩条白花花的大腿几乎被拉成了一字。她腿间,那神秘的花蕊,正吞吐着一个黑色的肉棒…胸前的俩团嫩肉,也随着峰子的耸动而不断摇晃着。
  这画面带来的冲击力让我的鼻血瞬间就留了下来。婶婶尖叫着想用手遮挡身上的私密部位,全身扭动挣扎着想从峰子身上下来,但却被峰子紧紧的拉住,每次挣扎,峰子都会用鸡巴狠狠的乾进婶婶的小穴里…
  “怕甚麽!小齐哥也不是外人!你们还是自家亲戚呢!”
  峰子淫荡的笑着。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唔唔唔~~放开~”婶婶挣扎一会觉得走脱不得,娇艳美貌的脸蛋羞的通红,妩媚明亮的大眼睛中蒙上了一层雾气…她无地自容的对我喊着“不要看…不要看…”
  “叮咚…叮咚…”
  忽如其来的门铃声,让我意识到自己进入主卧的愿意。我沈默转身,打开了卧室的门,为了防止他们报警,我只得压抑住心里的恐惧,来到了大门口,给门外的保安开了门。
  “就是他!”
  一个保安指着我喊“呦,现在小偷牛逼啊!不赶快跑还来开门?”
  另一个保安冷嘲热讽的说“我…我我我我住这里的”我颤声说道。
  “我呸!就他妈你这德性,给你八辈子你也买不起这栋房子!痛快的!和爷爷回去交代清楚!不然你乐子大了!”
  一个保安冲过来就是一拳,对我说。
  “我我真住这里,不信你问你们队长,老邢!”
  我捂住因击打而有些抽搐的肚子,颤声和他们说。
  “你小子打听的还挺清楚!操!知道是我们邢队长负责,你他妈也敢在这片犯事?不想混了?”
  保安狠声说道我列举了无数事例,也给邢队长打了电话,这才证实了我是这里的常住人员。不过,我还是随他们去了小区的保安室做了一份记录,折腾了俩个多小时才被放回来。
  这期间,婶婶和峰子没有出现,就算打电话回家里,也一直没人接。我心酸的想着,他们一定是在忘情的做爱吧?他妈的,这叫甚麽事儿…峰子操逼,老子被审…他操的还是我心中的女神,我那美丽大方风情万种的婶婶!… …
  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中的我,盯着紧锁的主卧门心下叹息。回到自己的房间,更是觉得气闷不已。
  峰子,没有在房间里。这代表着,他现在还在婶婶的房间…
  ‘砰!’我一拳砸在墙上…回想起婶婶那颤抖的乳房,和峰子进出婶婶阴道的鸡巴…顿时百感交集…就这样,我沈默的在愤怒和幻想中昏昏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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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峰子已经离开了。我和婶婶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的感觉。就算叔叔回来了,我们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眼神也是尽量回避着。
  也许是心里作用,我总感觉叔叔这些天的情绪不太对劲。有些兴奋,也有些沮丧。一次外出的时候,还主动的问起我峰子的状况。吓得我连车都差点不会开了。过了一阵,叔叔还提起公司缺乏人手,让峰子来帮忙的事情。还说可以让峰子和我一起住家里…我心下大汗,要是让您知道峰子把你宝贝老婆给操了个天昏地暗的,你还敢让峰子住家里麽?我口头上应承着,但却没和峰子提过。一来,我看他天天小车开着,洋酒喝着,不像是混的不好的样子。应该不需要一份这麽辛苦的工作。二来,我也不想让他住在家里。一旦他们再发生甚麽让二叔知道了,我夹在中间该如何做人啊?
  这段时间我也有问过峰子,是怎麽把婶婶这麽一个美女给弄上床的?峰子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他说婶婶是他上过最有味道的女人,就算在床上娇喘嘘嘘的时候也是仪态端庄,怎麽乾都乾不够。可惜那次以後,无论他怎麽联系婶婶,婶婶都没再给他回复。
  听了他的描述,我心下居然会有一种窃喜感。我就知道我心中的女神不可能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也许是那夜喝多了吧…才会和峰子…
  峰子求我找个二叔不在的机会,把婶婶约出来。只要让他再见到婶婶,他一定能够再续前缘。
  对於峰子的请求,我实在不削一顾。不过他很了解我,他开出了一个让我无法抵抗的条件。他说,如果他能和婶婶再续前缘,他一定会让我也尝尝婶婶美妙无比的身体。…… ……
  自从上次碰到婶婶和峰子的事情,婶婶单独面对我的时候就显得很尴尬。其实,我更尴尬……无论甚麽时候,婶婶甚麽装扮,我都能想起那夜婶婶裸体的样子,想起峰子插入她身体的那根肉棒…然後…我的肉棒也就挺立起来了。每每到这种情况,婶婶也会飞红了脸,转身不去看我的丑态。
  一天夜里,我和婶婶无意在走廊碰见,婶婶身穿紫色睡衣,从胸前凸起的俩点能推断,婶婶没有穿内衣。我自然而然的又一次的举旗了…我弯着腰退到墙边,对自己无法控制的慾望痛恨不已。
  婶婶红着脸进了卧室,没等我肿胀消退呢 又攥着甚麽出来去了一趟晾衣间…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婶婶特意看了看卫生间,用很细微的声音说:‘憋着不好…’看我傻傻的没甚麽反应,羞得满脸通红的她抿了抿嘴又说道‘要保密哦…’然後推开主卧门…进屋前又转身说道‘俩件事都是’…
  我疑惑的来到了晾衣间,架子上那条性感的白色丝绸内裤解开了我一切迷惑…婶婶…她居然默许甚至是暗示我用她的内衣打手枪?我一把拽下架子上的内裤,揉在脸上。我深吸着,内裤虽然是乾净的,但依稀还能闻到一丝婶婶的味道。
  我激动的将内裤包裹住我的鸡巴,用力的撸动着… …
  从那以後,每天婶婶都会将满是精液的内裤(我故意的)默默的洗好回收,换一条再挂上去…我感觉有种暧昧在我和婶婶之间流淌…
  也许是因为释放了对婶婶的幻想,也许是因为婶婶的纵容…我对峰子的提议怦然心动,甚至无法抗拒…所以,我纠结了一段时间後,还是出卖了爱护我的婶婶和照顾我的二叔。
  那是二叔离开家的第二天的夜晚…
  婶婶拍完杂志要用的照片,不知道是有了兴致,还是不想回到没有二叔的家中…她带我到KTV唱歌,却总是埋怨我五音不全。我几次想搂她碰她,也被她巧妙的拒绝了。我心中有气,她又一次说和我唱歌起不来兴致的时候,我心下一横,对她说有个朋友挺会唱歌的。她便让我把那个朋友叫来…我出门给峰子打了个电话,这小子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没多久就风风火火的来了。
  婶婶见到是他,当时立刻要走,还狠狠的骂了我一顿。峰子见情况不好,能伸能屈,顿时就跪在婶婶面前,说一切都是他的请求,他这次来就是为上次的事情道歉的,求婶婶原谅他。这小子还忽然拿出一把刀,说甚麽本来要把自己那祸害人的东西阉了,但因为没有儿子他家里又是单传,不能如此不孝,就用手指头代替…吓得我和婶婶赶快制止他…
  一阵哭闹,婶婶正式接受了他的道歉。喝了他敬的酒…三个人约定,一切秘密都藏於心中,从今以後不再提起,把那晚的事情全都忘掉。
  然後,在峰子的调和下,气氛渐渐的不是那麽尴尬了。让我最奇怪的是婶婶,明明没喝多少酒,她却明显的兴奋起来…先是聊起今天的工作,被峰子好顿恭维後,居然和峰子唱起了情歌…我和峰子一起上厠所的时候峰子对我说,今天挺有戏的,让我配合好他,千万不要破坏气氛。一切以他为主,一定会顺我心意的。我点了点头,觉得峰子确实有门道,他来之前婶婶对我不假颜色,他来了以後,我和婶婶唱歌时候对她有一些搂抱动作,婶婶居然也不在抵触了。
  鸟完,我们回到了包房,峰子又点了很多酒,一边敬酒一边不断的把话题往今天婶婶拍摄的照片上引。说他不知道自己条件行不行,他也想去当平面模特,能不能让指导一些婶婶不是逢杯必喝,却也被他劝进去不少。以为他真心求教,便问他想当甚麽类型的平面模特。峰子说想当内衣模特,然後便迅速的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
  婶婶大叫,让他把衣服穿上。他却摆出一副诚恳的样子,说他是真的想当内衣模特,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体型不错,下面的也够大,能把内裤撑起来,不比那些老外差甚麽的… 又说上次都和婶婶那样了,也就没甚麽不好意思的…让婶婶也别多想,好好指导他一下,帮他摆摆姿势甚麽的。我也配合的帮他搭腔…婶婶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
  峰子让我模仿摄影师,找了个瓶子当做摄影器材。嘴里还要不断的发出咔嚓卡擦的模拟照相声音。然後很虚心的向婶婶请教着…
  我他妈被他这麽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正当我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对当内衣模特有兴趣的时候,我听到这小子对婶婶说“来,清影姐,喝水…嘿嘿…你教我这麽多,我也领悟不了多少,你一离开,不给我摆造型,我可能就不会了,抓不住神韵啊!要不清影姐,你给我演示演示?”
  婶婶一开始是推辞的,但经不住他软磨硬泡,也就答应了。这小子让我继续不断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然後狂拍婶婶的马屁。给婶婶夸的神采奕奕,看他的眼神自然就温柔了很多…
  他又提出要和婶婶搭配拍照,找一找和明星同台的感觉。婶婶微笑的允许了,然後他便只穿着内裤站在婶婶的身边,让我设计姿势,他和婶婶边照边学。
  我自然是配合他的… 怀着一个嫉妒愧疚和被慾望蒙蔽的心,看着他和婶婶越来越亲密…
  峰子的身子几乎都贴上了婶婶的身体,婶婶的脸色也越来越红,眼神中越来越迷茫…峰子咬着婶婶的耳朵不知说了些甚麽…我没有听清…但从婶婶不断摇头的动作我知道,婶婶拒绝了他的提议…只不过,随着他在耳边的呢喃细语,婶婶摇头的幅度慢慢的小了…峰子的舌头像是毒蛇一般,不紧紧舔舐婶婶敏感的耳朵,还偶尔在婶婶红透了的脸颊上滑过…每次滑过,都会带起婶婶的一阵颤抖…最终…婶婶羞涩的沈默了…
  峰子令我意外的离开了婶婶的身体,但他却给了我一个OK的眼神让我安心。接着,他把包厢的门反锁,又去控制台放了一首节奏感很强的迪厅用的那种慢摇曲子。然後,他关了大多数的灯光…屋里面顿时黑了下来。最後,他拿起了酒回到了婶婶的身边。
  他让我离近点,继续扮演摄影师…然後他又和婶婶耳语起来…这次虽然离得近,但因为嘈杂的音乐,我更是甚麽也听不清…正当我猜测的时候,让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婶婶居然把手放在了衣服的纽扣上,并一个,一个,一个的解开来…然後她又脱掉青色的里衬,露出了她只穿着胸罩的上半身…她的动作没有停止,在峰子的配合下,她又脱掉了裙子,甚至把丝袜也脱掉了…这样,全身上下只有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了。
  脱掉了名贵的衣服,完美无瑕的身体却显得更加高贵端庄,让人感觉神圣而不可以侵犯。但婶婶脸上的红晕和不时流转的眼波却一下让这个高贵无比的女神,变成了充满人间气息的女人…
  “不要发呆!继续!清影姐在教我做内衣模特!和刚才一样!你来安排动作!”
  峰子大喊着…只有这样才能压过音乐声。
  我舔了舔嘴唇…配合的指挥着…
  我头一次发现,那吵闹喧嚣的音乐居然如此有魅力,竟然能让我的心跳随着它的节奏而震动…
  峰子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摸进了婶婶的胸罩里…他的舌…也和婶婶纠缠在一起…婶婶的胸罩不断被峰子的双手肆虐着…仿佛是嫌胸罩碍事般的,峰子很自然的把它向上一推,一对丰满的乳房就那麽跳动着出现在我面前…
  婶婶一声轻呼,双手环胸试图挡住春光…但在峰子的热吻和爱抚下,很快就放弃了这种做法…… …
  那夜很疯狂…我记得我进入婶婶身体的一瞬间,就仿佛达成了我一辈子的夙愿…就算让我死在那一刻…我都不会有任何遗憾。
  那一夜,我进入了婶婶身上所有能进入的洞穴…屁眼…嘴巴…阴道… 也在峰子的指导下,和婶婶玩了很多招式…甚麽六九…乳交…甚至我还和峰子一起进入婶婶的身体…有过一前一後,也有过屁眼和小穴同时插入…
  我们足足乾了一夜…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那麽的能干…但峰子比我更厉害,他的鸡巴基本就没软过…我想,也许这就是他收女人欢迎的原因之一吧?
  白天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等睡醒後,发现婶婶已经穿好衣服……但她的眼神很木然…无论我和峰子谁和她说话,她都不言语。就算碰她,她也不吭声。
  我很担心,峰子却只是嗤笑。他去厨房炒了个菜,对婶婶说‘再怎麽样发生也是发生了,至少先吃点东西再说’婶婶半响无语,最後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峰子在她身後温柔的搂住她…婶婶自暴自弃般的不理不问…
  我洗澡出来,居然看到婶婶被峰子又脱光了衣服,她的眼神里也不再是刚刚那样木然,而是充满了慾望…… …
  二叔走了三天,我和峰子足足与婶婶做了三天的夫妻,我们每人穿衣服,每天要做的就是吃饭,喝水与做爱。直到二叔回来的前一小时,婶婶还在我们的胯下为我们服务着。
  哦,对了,我现在也不叫婶婶了,而是和峰子一样叫她清影姐。因为做爱的时候喊着婶婶的名字,总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二叔回来後,见到我们都在家里,便显得很着急。寒暄了几句,也没怎麽问候清影姐,便匆匆的去了书房,说是要开电话会议。我和峰子都松了口气,毕竟做贼心虚,把人家老婆玩的一塌糊涂,看到正主总是有些畏惧的。
  峰子笑着告别了我和清影姐…可能是因为会议不太顺利吧?一直到晚上,二叔才有些面色不善的从书房出来。见到我和清影姐也不说话,气冲冲的回到了房间。
  接下来,就是一段略显平静的日子。二叔和清影姐的感情却明显有些问题,似乎他们的争吵变得多了。不过,我也没甚麽时间去关心他们的事情。二叔让我陪着他的一个经理去遥远的西北谈声音…我这一去便是小半年没能回来…
  好不容易等到事情完事了,我终於可以回到北京,我当然第一时间联系了峰子。按照峰子提供的地址找过去,发现是一家地下的小酒馆。弄的特别隐蔽,屋子里短短几十米,居然被拦住了俩次。弄的我哭笑不得。
  进屋前我发现鞋带开了,便蹲下去整理,却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
  “嘿!峰子,你那个清影姐姐也不来了?告诉她我都想她了!”
  一个粗狂的男声说道“就是啊,那他妈的可是个极品!老子也没操够!”
  又一个男生附和道“峰子,从她身上套了多少钱了? 小百万有了吧?啧啧~ 真行啊你”一个羡慕的声音传来“操,老子听的都他妈痒痒了。我咋他妈就没赶上呢?”
  一个人恼火的说“哈哈,人家来好几次,一起的兄弟基本都操过她了,谁让你偷东西被抓进去的?没钱和峰子借啊?他现在可是款爷!!”另一个人笑着说“好了好了,你们上次弄得她浑身都是伤,闹的她直和我急! 现在我有啥办法,只能等她毒瘾犯了自己找上来。他妈的,你们真是畜生。乾就乾,玩就玩,还他妈用皮鞭抽!这下热闹了,她浑身都是伤,回去和她老公咋解释?以後咋他妈管我那叔叔要钱?”
  峰子气急败坏的说。
  “哈哈哈,那叫SM!新潮流那是!你不懂了把?哈哈哈!”
  一个人得意的笑道“嘿,我说峰子,那小妞那麽水灵,一身女皇范。老公不给钱,你让她去接客呗? 我操,她要是出去接客,北京的达官贵人都他妈得来捧场!到时候你可得带她去我那串串场啊”一个人坏坏的说“滚滚滚,都给老子滚”峰子恼火道。
  我听到这里,心都凉了。我不在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甚麽? 峰子为甚麽会给清影姐服食毒品?他怎麽会让这帮人和清影姐发生关系?听他的意思,难道清影姐已经染上了毒瘾?
  想到清影姐的现状,我顿时心急如焚。见四周没有人注意我,便原路这回,迅速出了酒吧。那些暗门虽然惊异我为甚麽来去匆匆,但因为已经验证过身份,却也没有上来阻拦我。
  回到了二叔家,我看到了半年未见的清影姐和面色阴沈的二叔…他们激烈的争吵着,清影姐虽然还是显得那麽高贵,但我却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绝望和憔悴。二叔不顾我的劝阻,把清影姐反锁在一个房间中,我听着清影姐声嘶力竭的喊叫…猜想是她的毒瘾犯了…我想到二叔原来的阳光,想到清影姐的温柔…我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我跑到楼上,跪在二叔的门前…坦白了我所知道的,所做过的一切…只求他能原谅清影姐…二叔面对我的忏悔,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当天晚上,一辆戒毒所的车来带走了疲惫憔悴的清影姐。二叔对我没有话讲,第二天又把我打发回了西北…
  在对清影姐和二叔的愧疚与思念中,不知不觉又是半年过去了。
  一天午後,收发室的大爷说有人找我…
  我到了门口,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略带忧愁的面容却带着温柔的笑容。像是天上的阳光,温暖又高不可攀。那是我熟悉的清影姐…我的婶婶。
  我们找了个地方,清影姐坐下後,不言语却只是看着外面的阳光。而我,则是迷醉的看着她…
  “你知道吗?峰子死了”清影姐说“甚麽?”
  我震惊道“你二叔买凶杀的”清影姐淡淡的说“!”
  我膛口结舌,虽然我知道二叔会恨峰子,但没想到他居然舍下了一切去报复“你二叔昨天被抓了,他早有准备,已经把财产都分割好。他说,西北的市场几乎等於是你打下来的,他就全送给你了。”
  清影姐继续说道“!”
  我懵了“为,为甚麽?”
  清影姐微微侧头,看着我,充满复杂的一笑。说“他觉得,这里只有你,才算是无辜的”“我,我不明白”我迷茫的说。
  “你二叔…在你来之前,已经偷偷的把家里装满了摄像头了”清影姐带着有些嘲讽的笑容说道“他有淫妻欲,喜欢看别人侵犯我。我也是读了他的日记才知道的”“!”
  我再一次的无言以对“而你那个老乡,呵呵,居然一直在和毒枭混。第一次我会那麽容易被他得手,是因为他在酒里面做了手脚。”
  清影姐扬起讽刺的笑容“居然还是少见的液体冰毒,呵呵,倒是有本事的很”“!”
  我再次震惊不已。 我这时候才明白,为甚麽清影姐总是对峰子没有抵抗力。冰毒这个东西我也听说过,据说男人服食了以後一旦硬起来便会持续很久,比甚麽伟哥都好使。女人一旦服食了,就会放大几十倍的快感,贞女也会变欲女。
  “好了,该你知道的,我都说完了。我走了。”
  清影姐毫不留念的起身。
  我手忙脚乱的随着她起身,想说点甚麽,却不知说些甚麽好。她丢下一个文件袋,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说“那是转让文书,别弄丢了。呵呵,他说你是无辜的,但我不觉得。我觉得所有人里面,只有我才是无辜的。”
  “清影姐,你,你以後怎麽办?”
  我问道“也许换个环境吧…最近在办澳大利亚的移民…”
  清影姐笑着说…
  阳光拉长了她的背影,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清风飘逸着。渐轻的高跟鞋声音送走了这个让我一生都忘不了的女人。她是我的婶婶,我的梦中情人,我的贵人,也是我一生的挚爱。
  那是我最後一次见到她…
  “完”


第16篇 小雨之蜕变式性爱
  作者:拾贝钓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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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
女主角,名叫〈小雨〉。2013年台湾最知名〈火车性爱趴〉事件里,一女战十八男的女主角。她年仅十七岁,身高170公分,拥有E Cup的豪乳,体态熟透到没有〈稚嫩童颜〉。
  事件发生〈小雨〉惊慌失措,她从法院回来後,不敢单独一个人走在街上,因为报纸、电视新闻,连出去吃饭,都听到人人在讲“一女大战十八男”的事。
  打开电脑更不敢登入,怕被人肉搜索。
  原来,忘了真正身分没关系,但没了网路身分竟无法过日子!从此游戏没得玩,也不敢与网友联络,就像一个游魂在网路四处飘荡。最後连手机都不敢用,整个世界只剩阿基知道她是谁?
  男主角,名叫〈阿基〉。已婚,48岁的台湾警察,〈火车性爱趴〉案子的主办人。唯他完全知道〈小雨〉的真实身分,并是负责执行保护管束的刑警。管束她的阿基,变成〈小雨〉在惊涛骇浪中的唯一浮板,一场“禁忌之恋”於焉开始。
  配角〈军〉,与小雨密会一次,付出600万天价的男人。
  配角〈 李亚君&陈浩文〉,小雨参加“帮忙受孕任务”乙节里,想要受孕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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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now on〉
《火车性爱趴》
我名叫〈小雨〉,小雨却不是我的名字。我无庸再自我介绍,因为网路上太详细了!
  案发後我被少年法庭裁定“保护管束”就如报导所说:我真的很後悔。因为事件发生後,社会上非但没有人真心的想保护17岁的我,而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从网海中把我找出来,那种感觉像公然被脱光一样痛。
  被判保护管束期间,我需定期回到少年法庭向保护官报到。保护官会要求我看书,交心得报告。
  “叫我读书那简直要我的命!”
  我抗议。
  “那你看小说也行,但是一样要交心得报告。”
  保护官说。所以我开始为了交作业而看小说。小说那有我的经历那麽生动?於是学着把自己的故事写成心得报告。
  但我得先声明,以下所发生的性爱,完全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发生的。
  至於文章里交待的情节,如果与媒体报导冲突,概以媒体报导为真实。
  我有双高薪的父母,从小学才艺功课很好,简真是老师眼中活生生的少女范本。我的身体从少女时期就很性感,皮肤雪白,最诱人的就属我有丰满硕大的乳房。
  我的身材整体来说,就像日本色情卡通的高中生那般,有着稚嫩姣好面容,细腰上却挂着一对巨乳,长睫毛下有一双珠圆的眼睛,迷人小嘴却有性感的朱唇,任何男人见了都会禁不住想入非非!
  青春期坏坏的因子开始萌芽,我很喜欢偶尔犯点错来显露小小的邪恶。我很懂得利用身体的诱惑,经常带着娇羞、欲拒还迎,对男生散发诱人的魅力,所以出门不用花钱,连作业都有男生帮我写。
  到了高中,同学都以同时拥有多个性伴侣,或多次一夜情经验而自豪。喜欢追求新鲜刺激事物的我,更善於周旋於男生中!与男同学认识以後,很快就燃起性爱的烈火,更会参与一些比较另类又特别的性爱游戏,甚至尝试集体轰趴淫欢。
  我喜欢藉着酒精的晕眩感,和一群男男女女哥儿们,从下午一直疯狂淫乐到深夜,大家极尽纵情狂欢的情境,我会感到格外的刺激和开心。
  人人都说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所以参加淫欢後,我会觉得只是拿肉体当公厕,满足了哥儿们的性慾需求;但当自己独处时又很怕孤单,於是就会再陷入下一场淫靡,陷在被蹂躏里轮回。
  2012年10月间,蔡育林在花魁艺色馆BBS站“群交版”上PO文,主题是“徵女~下一个女神就是你!”
  内文说要在台湾办第一场“痴汉电车”情境的性爱趴活动。蔡育林公开徵求3名女优。并受理单男报名,人数上限20人。费用每人台币800元。
  我看到PO文,心想有3名女优,应该只是瞎起哄而已。所以我就随意回复:“Mm,20Y,166㎝,56㎏,34E Cup”当蔡某约我在汉堡炸鸡店面试时,我穿上班族的OL套装,亮丽的外型与邻家女孩的气质让他吓一跳,还误以我是女警。
  一翻讨论问我一些性经验,我说只是寻求刺激而报名,但要求握有性爱掌控权後,我马上被录取了。
  〈火车性爱趴〉主要成员敲定後,蔡育林包下2月19日下午3点25分,从台北开往竹南的莒光号加挂客厅式餐车车厢。进入车厢共有3女22男,其中扣除蔡育林及3个纠察穿休闲服外,计有18个痴汉全都穿西装。
  痴汉群里有博士,硕士更超过半数。当天到在台北火车站集合後,我後悔了!因为讲说有3名女优,结果集合时竟只有我一个,其它二个穿休闲服的女生是服务人员。其中一位还兼观察员,将据此行撰写有关网性爱的研究论文。
  火车启动後餐车门被上锁,大家集合在座位区,听主办蔡育林开始宣读规定,比如一次只能一人与我性交;除非我不愿意外姿势不设限;被我说“麦芽糖”的痴汉若不立即停止,就会被纠察员带离;全程使用保险套与潄口水…等等。
  “哗!好正点!清纯可爱的面孔、魔鬼的身材真是美女…”
  痴汉们看我穿黑色OL套装就知道我是女主角,大家都一直盯着看,让我羞却到抬不起头来。
  接着女助理开始要求痴汉潄口,并发每人一个保险套,也就是每人只有一次机会。
  “我看她不是出来赚的,一起干她没问题吧?”
  “女人只要让她爽到,什麽都没问题了说!”
  被痴汉们讲到我都脸红了。
  “注意…活动开始…请把握时间,OK!”
  蔡育林宣布活动开始後,痴汉相相互观望没人敢动手。
  “别这麽一本正经,其实她很闷骚滴!”
  是蔡育林先把我带往景观区,一群痴汉争先恐後的跟上。景观区有6个沙发椅,二侧全是透明大玻璃窗,走道地毯上被舖上大浴巾。痴汉围着我流口水,却因尴尬没人敢对我动手。
  “好!我先来看你的乳头是不是粉红色!”
  於是蔡育林主动示范,他过来一件一件脱光我身上的衣物。
  “看到了吧!花800元干这种货色,值回票价吧?”
  蔡育林让我躺在餐桌上,说完话也是他先上下其手开始抚摸。当有一人加入後,所有痴汉一拥而上,伸手抚摸我的胸部、臀部。
  被那麽多只手摸来摸去的感觉有些奇怪,但我不讨厌。其实我对身材很自信,能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看男人为我疯狂也令我很快乐。事实上,除了有些害羞之外,我还挺喜欢的。
  “哇!有点湿了喔!”
  有人发现我下体,被人轮番碰触,已经开始湿润了。
  於是我二腿两腿间的刺激多重到有如雨下,感觉好多手指有的捏我阴唇,有的逗弄阴蒂,有的来回搓揉我的乳房,那种从没有过的刺激,还真会把尿意激发出来。
  或许我太年轻,或许我是个敏感体质的人,一但爽开了便发浪,我就会笑嘻嘻的什麽也不在乎,不但完全不觉羞耻,还张开双腿或抬起屁股来迎合人家。
  大家见我爽开了!“嗯…这妞果然很会玩…卯死了…上吧!”
  那时我整个脸颊在发烫,一脸淫荡的表情看着他们。
  “有意思,真是天生淫荡的骚货!我来验货…”
  一个胖胖的痴男弯下身来便吻在我张的开开的双腿的正中。
  他一击就正中要害,瞬间我便全身乏力,只能躺在餐桌上任由他们摆布。那胖胖男把头埋在我腿间,用舌头在我的桃源洞口上下左右舐弄,还不时用舌尖拨触我因性奋而凸起的阴蒂。
  “呀…唔…”
  被男人又吮又舐之下,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忍不住抬起屁股来迎合他。
  在这样淫靡的气氛下,我实在忍不住了!
  伸手解开我面前一个痴汉的拉链,掏出勃起的阳具把玩搓弄一会儿…然後我侧头过去对它口交!不一会工夫在场的痴汉都脱下裤子,我全身赤裸裸对着18个下半身赤裸的痴汉。
  “我要!”
  “我也要!”
  当我回头看沙发椅上的他们时,每个人都挺着肉棒等着被我口交。二名女助理则在忙着递漱口水、卫生纸等。
  “唔…唔…”
  一个换过一个,我的嘴巴时时都给塞得满满的。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一面含着男人的肉棒,一面给人舔我的私处,倒是蛮兴奋刺激的。
  “你一直很想让男人上吧?”
  带头的痴汉直接捏住我的乳头,在疼痛和刺激中我不由自主轻呼了一声!
  “才不是!是你们一直在碰…啊!”
  而另一个乳房也一样,另一个痴汉更是用力拉扯我的乳头,让我的乳头变了形,揉到变红了。“好痛!”
  我尽量不出声,只是瞪了他一眼。
  “时间不多!只用手指挖得她湿润的小穴没搞头,我来先干她吧!”
  一个男握着肉棒站在我二腿中间。
  “嘿嘿…下面的小穴这麽红,我第一个嚐嚐!”
  那男的淫笑着拿自己的肉棒在我的穴口摩擦着:“嗯…小穴水水的,光是这样摩擦就够爽的了!滑滑的…”
  这时女助理递给我润滑液,我接过来都还没用,那个讲话的痴汉已经将肉棒插入我的阴道中,开始抽插了起来。
  火车从台北出发後,直到这时场面才热络起来,但已过了很多站。
  我看向观景窗,窗帘被拉开,景物一直往後飞逝,我的心在飞扬,我刻意摆出我最淫荡的姿势,扭动着身体,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当一只小母狗,好好的享受这种感觉!”
  至於谁在干我?我也没在意。嗯~我觉得自己像日本AV女僾,只想嚐嚐当小母狗的感觉。
  正在干我的男生问我:“舒服吗?”
  我不想回答,没空回答。因为这时候,我嘴巴也忙着帮男人口交。当我知道男的想在嘴内口爆时,我想拒绝,但头被他双手死命地抓着,怎也躲不开,挣扎中觉得肉棒在我嘴里抖动,精液就射进来了!
  “唔…唔…”
  被精液灌入嘴中,我只能发出含糊的抗议。男人暖暖的精液,我也说不上来是麽味道,我有口交经验但从没被口爆过。本来以为会觉得腥臭,但当真的含在口中,倒不觉得味道有多差。对我来说,它只是一种莫名其妙想体验,只觉得滑滑稠稠的有点恶心,但总算没有吞下去。
  吐出精液後,助理拿水给我潄口。口水都还没吐乾净,我的头又被人强行拉住,小嘴又被一支肉棒塞了进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用手保护自己,不停用手帮忙套动。
  我学着日本AV女优,用小嘴套弄着肉棒,用舌头不断地轻触肉棒的性感带,越含越深、越吞越快,试着让男人的肉棒频繁碰触喉咙深处。
  只消一二分钟,便有一个男人朝我射出精液来,弄得我一脸黏糊糊的,连头发上也沾有精液。
  “来!让她当小母狗…嗯…我最喜欢干小母狗了…”
  接着他们要求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地毯的大毛巾上,我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在帮忙嘴巴吹喇叭。而丰满的屁股不住地往後迎送,摇摆扭动着身体配合其它男人的抽动。
  而那E Cup的丰满乳房呢?豪乳随着我的摆荡节奏在晃动,但总是晃的少被男人抓着的时间多。
  突然我觉得屁股被抓住,有一根特别大的肉棒深深挺进我的小穴中。前面被几根插过?我没在意更没感觉,只知道一直有人在干我。但这一支肉棒不同,它给我紧凑感很舒服。
  他的抽送动作不快,但让我感到他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给我抽搐式的颤抖,每一深入就有一股兴奋难忍的感觉传传到全身。但他很快就按捺不住,肉棒在我的小穴内跳动着把精液射了进来。
  “哗!这妞儿的肉穴很棒!来~换谁要享用?”
  大鸡巴男拔出後另一个男的又接上。
  “真是青春无敌又变态的美少女!你们看…奶头兴奋到变成像红色草莓了。”
  “对呀!让开…我来把它咬下来。哈哈!”
  一群男人放声大笑。
  “淫荡…变态…”
  这不堪入耳的字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我只是想追求刺激而已,我无法认同自己被这样污蔑。
  “有爽就好!时间不多,快换手…”
  有的只是插一二下就被其它痴汉拉开,又换另一个干进来。那种作爱品质很差。
  频顪换手,所以我没有很舒服的感觉,不过这种经历,我真的很high!从未有过的high。反正他们都戴保险套,我也有准备事後丸。
  在场的阴茎千奇百怪,有黑有白有大有小。其中有一个比较短小不起眼,可是点子很多,姿势变化的不错。他都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从观景窗玻璃看自己的影子,没想到我会这麽骚。画面真的很刺激!
  18个人轮流,我是一直被干着,但痴汉几乎都是在等,所以大部份的痴汉都是边自慰,边抚摸我的身体。我看上一个眼镜男,因为的阴茎很讨人喜欢,我向主办人说要和他做爱。
  当他扶着硕大阴茎靠过来时,其它的的痴男也跟着,像公鸡一样炫耀自己的性器。但是挤来挤去的结果,那个眼镜男的被男人用屁股撞到软下来,对我说:“小姐!谢谢你,我不习惯这种感觉,我放弃了!”
  过程中就如媒体讲的一样我表现很开放,即使高难度的动作我也配合,但痴汉们就显得很腼腆,可是一有人带头就疯狂的跟着做。
  他们像抢新娘一样,把我扛过来、抢过去,从最先的景观区沙发上被干开始,一路移战到舖浴巾的地毯走道,忽又被扛上餐桌,我都还没躺好,肉棒就插进来了。
  过程中大家挤来挤去,其中一名女助理受不了刺激,竟大喊:“不然我也下场好了!”
  痴男一听开始欢呼着:“脱!…脱!…脱!脱!脱!”
  但她最终还是不敢脱。
  到了轰趴活动後段,随着火车愈来愈接近新竹站,感觉男人开始争先恐後。
  我就这样前後都被人给占尽了便宜,而且在我没有抵抗的反应下,他们的动作愈来愈夸张。
  感觉时间过的很快,没多久主办人就拍手说:“新竹站快到了!请大家整理服装。”
  所以活动中有跟我性交的人还不及半数。
  我跑到厕所清洁自己,再穿回OL套装直到下车後,才发现我的头发上还沾着男人的精液没清理乾净。
  回到家我对着镜子发呆,也没什麽感觉,就当作一时贪玩。我吞下事後丸,避免又惹出祸事来。
  细看镜子里的自己,面颊泛红,虽然让一群痴汉折腾了二小时,但没有满足也没有空虚,我还是少女,却有老女人那种乾枯的心情。只是原本清纯的脸,多了一丝性感与淫骚味。
  这种画面很刺激,但内心的感觉不是很美丽,这肯定是我想追求的人生吗?
  过了一星期〈火车性爱趴〉活动就被媒体曝光,我被带到警察局。
  在警察局做笔录的都是女警,但主办这案子的却是一个男刑警。一开始他对我并不友善,我也很讨厌他。因为一有长官进来他就先鞠躬哈腰,再把我奉献出去,看他那些长官视我如成人玩偶的眼神,我真想大吼。
  主办的刑警看出我的厌恶,却依然故我。所以整个调查过程,我都采不合作态度。
  “你好像很习惯说谎?”
  他微勾嘴角,用嘲弄的口气问话。
  “这位欧吉桑,你说话一定要这麽机车吗?”
  我对他,简直呕死了。
  “你叫我什麽?”
  他眯起眼眸,口吻骤冷。
  “欧、吉、桑!”
  我张大嘴形,生怕他耳背听不懂似的。
  就在那刑警生大气时,突然有警察叫他:“阿基!可能长官通风报信,媒体进来了…”
  “干!吃好还逗相报…”
  听他干谯,我才知道这个讨人厌的主办叫做阿基!
  他拉起我的小手,就往办公厅的更深处冲。
  “痛啦!”
  他扯痛了我,怎像逃难一样勒?经过走道时,他随手拿了二瓶矿泉水,然後带我进入一个黑暗的房间。
  “你要干什麽?”
  门关上後眼前黑漆漆,感觉他放开我的手,一会儿刺眼的光线透来…我才看到是他揭开窗廉。
  “你变成台湾明星了!”
  阿基用命令的口气说:“从现在开始,如果我对你眨眼睛,你就冲到这里来躲起来。”
  “你到底要扣留我多久?我没空陪你玩躲猫猫。”
  “是躲记者!我才没空陪猫玩勒…”
  “扣!扣!扣…”
  急遽的敲门声,外面的记者在吵嚷着:“大哥!给我们从门缝拍一下啦!”
  阿基小声的对我说:“想走?出去呀…”
  当他恐吓我时,我才知道事态严重了。想到电视24小时轮播,说我一女战18男,那这一生就完蛋了。我先是啜泣,接着大哭起来!
  “别哭了!喝水…”
  递给我的水瓶都被他抓到温温的。我才感觉到他压力也很大,这却是我第一次对阿基有了好感,但我还是决定要讨厌他到底。
  在躲媒体这段时间,他又问一些关於我的家庭,还有参加火车性爱趴的想法,这些我可以不回答,但我却有心没意的全都据实相告。
  等媒体离开之後,他带我回到办公厅又开始文书作业。我被女警做笔录,错过吃饭时间,他还会把办公厅多余的便当拿给我吃。
  最讨厌吃便当的我,竟然乖乖的听话了!因为我觉这时候他才是唯一会保护我的人。
  但他对我总是冷冷滴!或许他觉得我太年轻,只是不解世事的女孩!尽管人家说我傻笑甜美与惹火的身材,都不是他这种老男人的菜。
  案子进入司法程序後,我被少年法庭裁定“保护管束”我得每星期要上法院,定期向保护官报到,警察也要随时掌握我的行踪。但是媒体紧追不放过我,所以法院只好委托警察局执行保护令,这一委托主办的阿基,就代理我的保护官了。
  每个人生命中,总会有这麽一个人,偏偏这个人叫做“阿基”是我决定要讨厌到底的老刑警。
  “叫我每周向他报到…我晕死算了!”
  看来在我十八岁之前的人生,注定要暗无天日了。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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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密会一次600万》
但整个事件不因我被“保护管束”而结束。
  因为主办人蔡育林一审被判有期徒刑6月。他在一些人权团体陪同下,高举“扞卫人民情色集结自由”、“拒绝罗织罪名,火车性爱趴无罪”标语前往法院递上诉状。
  所有媒体又在追查女主角了,即使我又搬了家,但仍惊慌失措有如惊弓之鸟,虽然只有阿基一个人完全知道我是谁?但我不敢单独一个人走在街上,因为报纸、新闻,连我出去吃个饭,都听到人人在讲“火车性爱趴”的事。
  “我该怎麽办?”
  人在无助的时候,就会找依靠。我打电话到警察局说:“我是小雨,我要找阿基!”
  但回话都千篇一律说他不在。
  打开电脑我不敢用我的帐号登入,阿基告诫我说,网友会从我以前登入BBS站的IP,开始人肉搜索。
  原来忘了真实身分没关系,但没了网路身分竟无法过日子。从此我游戏没得玩,也不敢与网友联络,就像一个游魂在网路四处飘荡。最後连手机都不敢用,偏偏阿基叫我要保持让他能联络到我。
  我很乖,因为全然陌生的世界,法院要求随传随到,唯一能与我有牵扯就是阿基,靠的就只剩这支电话。之後阿基果真找了我几次,他都问我在那里?开车来接我後就直接带到HOTEL。
  别乱想啦!每次都会有女警陪着,在汽旅也是女警对我做一些“火车性爱趴”的补充笔录。而案子主办人阿基,对我还是淡淡的,就是少不了关心与保护的举动。我向他问电话,也推说每星期二、四他轮值内勤,叫我有事打电话到侦查队办公厅。
  为了重新过活,我注册一个新帐号,想一切重新来过,但我新昵称就叫〈小羽〉。
  〈小羽〉与〈小雨〉同音,而〈小雨〉是阿基为了应付媒体随便取的代号。
  之後他怕说溜了嘴就一直叫我〈小雨〉。
  小雨啊小雨!这只是我的代号,却是我最风光的名字。有一次上网用注音输入,误点成〈小雨〉,结果聊天室马上曝满。我一再解释打错字了,还是有人问:参加这一次“火车性爱趴”後,会不会爱上这种被一群痴汉干?当下…真不知道该怎麽说。
  可是老实讲,真的会爱上耶!被一大群淫男包围、衣物被撕扯开、裸露着,那注视的眼光,对身体肯定的眼神。还有太多的手在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抚摸、揉搓,然後就是暴风雨般的痛快淋漓的轮奸,尽情展现淫荡的角色。
  如果可以,〈小雨〉我想趁着年轻拍摄大尺度写真。更想拍A片展现我的淫荡潜力。美好的性爱,真会如同吸毒一样上瘾~我真爱上这个淫荡的〈小雨〉。
  〈小雨〉成为风云人物後,阿基一直告诫说我未成年,即使我心甘情愿上床,男人也违法,这是那门子的性爱自主权嘛!
  “你离成年只剩几个月,就不能忍一点吗?”
  阿基的话我听进去了。但事与愿违,就在我十八岁的第二天,我在“微阁汽车旅馆”与一个军官密会,结果又出事了。
  我再次被带到警察局,案子拖到法院判决後,新闻还是曝光了。我再次登上全国社会版版头。斗大的的标题“军官与嫩模密会,代价一次600万”这件事发生於一个深夜。
  一个网友约我在台北车站见面,我身处於一个陌生环境,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犯贱的我反而觉得这样很刺激。列车已经进站,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等等见着面,会是什麽样的心情呢?
  网友我简称他叫〈军〉,是个职业军人,三十多岁神态严肃的中年已婚军官。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先是哈啦後来才聊起私生活来。军因外遇与妻大吵了一阵子,外遇散了,但婚姻也淡了,夫妻从此分房。
  他是一个寂寞的男人;我则是不敢与网友联络的落魄少女,於是在电脑里无所不谈,虽说谁也不是对方的菜,但终究还是约见了。
  人来了,淡色的墨镜与简约的短发,直挺挺的走姿,看就知道是个军人,她见过他寄来的照片,没错,是他。我有点羞赧地笑了!
  “你小羽没错吧!”
  他的声音还真的像在报军令,一字一句简明有力。“嗯!”
  除了傻笑,我不知道要说什麽。
  我被带到汽车旅馆…
  吹在我耳边的鼻息味比年轻男人更强烈,即使我不想与他亲吻而转头,但他仍将舌头伸向我的耳朵。“喳、喳…”
  唾液的声在我耳边响着,我觉得与其脸上被舔,还不如下半身被舔来得舒服。
  但即使觉得他不是我的菜,但我还是张开了我的双腿,他趁势就去碰我的私处。
  “哇!你几岁,毛怎这麽稀少?”
  他看着我洁白又饱满的阴阜问。但见猎心喜却不懂怜香惜玉,猛一出手就用中指插进去。
  “痛!不要这样啦…”
  “那换另一种。”
  军说完头就往我跨间钻,胡渣碰到我的阴唇,又刺、又痒、又刺激。可是,随着舌头在小穴里慢慢撩拨,舒服慢慢凌驾了刺痒的疼痛感觉。
  “嗯…军…好舒服~”我轻声地发出娇嗔,我头一次知道胡渣的用处。
  “啊…你本来就很淫荡嘛!”
  “很好!再大声一点,别害羞。”
  他一面要求我叫床,一面将口水涂在我乾燥的阴部,再把中指插入,忽而口交忽而用中指抽送着。
  “要我干你了吗?”
  他色色的问我。
  “嗯…”
  我娇滴滴的声音,他一听肉棒一下子暴长了起来。真希望前戏越快结束越好,希望他早一点插入。
  “大声一点!”
  军继续逗弄我。
  “嗯…我要你干…干我的小妹妹…”
  我终於放浪形骸随的要求,说出连自己听了都会觉得淫秽的字眼。
  他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一个中年军人把十八岁细皮嫩肉的小女生压在胯下,撩起他的肉棒一顶就直接进洞一插到底。
  “嗯…痛!慢一点…”
  我刚被撩拨起的色慾,一下子又冷掉了。可是他听到我在娇啼,竟更是淫兴大发,快马加鞭的冲刺。
  我忍不住只好紧紧搂着他,希望他早点泄出来。这个想法立刻转换成语言:“嗯…军…好舒服…插快一点~”我轻声地发出娇嗔。
  没想到这麽一叫军又误会了,他对我更加强了力道,边干边说:“你大奶晃来晃去,不就是说“干!干…”
  要我再用力干吗?”
  “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
  军用力搓揉我的乳房,抓到我奶球都变形了。
  “这样一边揉一边干,你舒不舒服啊?”
  军问。
  “舒服!这样很刺激…”
  我在多重刺激下肉穴泛滥,觉得满脸胀热:“人家…受不了”
  “为什麽受不了?”
  军逼问着我。却更加大力道抽插,粗暴的动作让我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反射的回答。
  “我被你干…你还一直揉我的乳房…”
  “你明明就想被淫虐,对吧?”
  军喘着说:“在网路上你不是说,有一副大奶就是要服务男人的吗?”
  “我有说啦!…那你爽就搓揉大力一点吧…”
  “干~你真淫荡,等会儿我要乳交…”
  他全力的进出,房间内“啪啪”的响着。
  “对!我…我好淫荡…我好淫荡…”
  嘴巴这样喊,但我心里开始思考,这真是我想要的吗?
  “浪啼子翻过去…我干你後面!”
  军说。
  “不要…”
  我怕他干我屁眼。
  “那你跪着…”
  我照的竟思像母狗般跪在床上,这时军把我两手往後拉,让我裸露的乳房悬空。我面对镜子看自己一对豪乳,随着他每一下抽插,就一直不停晃着。
  “小淫货!你那大奶干嘛一直晃?不许晃!”
  军人就是军人,连作爱都像喊口令。
  “啊…被你干才晃的啊…啊!”
  我喜这种姿势,不用面对陌生男人的嘴脸与口水。
  “小淫货!你奶子 Cup有多大啊?”
  “34E啦…”
  “那麽大的奶一直晃!是要我再用力干吗?”
  “对啦!我淫荡的…想被干…大奶才会晃…”
  他两手改扶我的细腰,又开始全力抽插“啊!啊…你干得好深…”
  我没什麽快感,却配合浪叫着。
  从镜子里看自己,光看我年轻的身材,再塔配乳波荡漾,这种淫乱画面,任何男人都会发狂。军也一样激动,他又伸手来抓我的E奶,但这回太用力了。
  “啊!好痛…我不要玩了啦!”
  我白嫩的乳肉被抓出红肿的血痕。
  “好啊!那你求我用精液射你!”
  “求你…军!…狠狠地…射进来…都给我…”
  “再大声一点!”……
  “有人…”
  我说。我突然听到厕所後方的清洁门,有被推动的声音。
  军有点心虚地屏住了呼吸,接着听门外好像有人在讲话。
  就在这紧要关头,我推开身上的男人,才把套装穿上,都还没扣好衣扣,门就忽然“喀啦!”
  被打开。
  门一开时二个男人先冲进来,我来不及穿的胸罩与三角裤被抢走。男人一个架开我的双腿,一个拿卫生纸往我的私处抺拭,还用手指套着纸挖我的阴道。
  接着制服警察进来,看到我被架着,先喊一句“放开她!”
  又对我和军说:“先生小姐!有人报案说你们通奸,我来临检!”
  另一边徵信社的人则猛拍房间内杂乱的衣服,与床单,连厕所的垃圾桶也全打包。而军一身光溜溜,被一个女人在房内追着打。
  “这男人真没用!”
  但我惨了!
  这会儿我才搞懂,是军妻夥同徵信社的人冲进来,当场抓到我与他老公共处一室。警察问我有没有和这个男人性交?那徵信社男人马上递上挖我阴道的卫生纸当证据。
  当晚10点多我被带到警察局。侦讯中我只承认在房间唱歌,承认玩猜拳彼此脱衣服,也承认有性接触,却死不认有性行为。
  军妻却找来律师与徵信社人员,轮流逼迫军签下600万元本票当精神慰抚金。军妻还恐吓说:“他若不接受,就告知部队长官,让奸情曝光! ”而军则要求,付600万需连我一起撤告;那女人竟说:“想保这贱女人,再加200万元。”
  军被惹烦了不理她,迳到派出所对面买饮料,坐在警用机车上纳凉。
  而我跟本不在乎她告不告。反证我没人关心,更没人在意我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没有人会为我掉眼泪。我只是想着:所谓的性爱是什麽呢?我的答案是,为了喜欢的人我什麽都可以做,为了喜欢的人我什麽都可以给,我只想为他而闪亮。
  怎样才是我喜欢的男人呢?我的答案是,只是玩玩的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在一起。只是玩玩的话就不想被爱。只是玩玩的话并不想被抱,我只想被玩弄。
  偶儿抬头,看那对夫妻,还在为了600万而讨价还价。所谓的爱是什麽呢?
  不是因为爱才想待在对方身边?不是因为爱所以才在一起吗?那这对夫妻到底在想什麽呢?对望着瞳孔到底是映着谁呢?是600万…600万!
  而我呢?虚伪的小雨及矛盾的小雨!每天过着讨厌的日子,已经变得污秽的自己,是不是知道该是改变的时候了呢?
  双方一直耗到隔天凌晨2点,军还是被逼签下600万的本票及协议书,我则被以妨害家庭罪移送法办。
  移送途中,我与军被用手铐串在一起,他老婆却得自行开车尾随。唉~几千年来男人只有一把短剑,就自认拥有绝对的权力,却永远征服不了女人;而聪明的女人利用法律与道德就能轻易的绑架性自主。
  抓奸费时一整晚,侦查庭没开几分钟,检察官就叫我们各自回去了!更厉害的是媒体只用“军官与嫩模密会,代价一次600万”简单几个字就可以连炒三天三夜,让春潮淹没了宁静的街道。
  一个月後,我却接到不起诉处分书。
  因为那团卫生纸上,有男人的精液,但DNA却不是军的。检察官采信我的话,认定二人有性接触但没有性交结果,也就是抓奸太早。
  而军一看到不起诉书後,也翻脸不履行600万的支付承诺,於是又被老婆提告,结果我就从被告变成证人。
  上次“火车性爱趴”由终点站是新竹;而与我密会的军住在新竹,由居住地警方做笔录,所以我又碰上了阿基!
  完成证人笔录後已是中午,我要求阿基带我去吃饭!他先是推说今天休假要回家。
  “不管啦!人家肚子饿…身上没有钱啦!”
  阿基禁不起我一再撒娇,他不只答应带我去吃饭,竟还陪了我一下午天。
  平心而论,阿基长相还不错,一副斯文有型的脸给人稳重的感觉。他有一副凶悍的浓眉毛,一头黑发却不整理,总是顺其自然的乱跷,讲话没有条子的油腔滑调,却散发成熟魅力。
  我最不喜欢的是他那双深沉眼眸,让人觉得不舒服。那眼神深邃到有如利刃,随时都会看穿我的心思。每次他竖起眉毛用那有如利刃的眼神看,我都会乖乖的低下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怕他,却又想要接近他。
  饭後他带我去喝咖啡。
  小女生我很少喝咖啡,这一点完全不同坐在对面的阿基。不过在午後,与一位长相斯文、透露着沉稳魅力,却带着枪的刑警,一起吹冷气、听轻柔的音乐、闻咖啡香,对我而言,算是难得也有些许莫名的好玩。
  “你喝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精,不苦吗?”
  他笑了笑再端起杯子啜饮,看着我说:“人生有太多的苦,这是苦中作乐!”
  他的手机有两通电话,但是他都没有接。我看他似乎心事重重,但第三通来电让他很紧张,接到电话时人都站起来了。
  “是!是!对…小雨只是证人…”
  “嗯~…最近她表现还好!”
  “喂喂~听不到…我重打…”
  明明就看他故意切断电话。接着他转头对我说:“你喝你的咖啡,我与少年法庭在讨论你,不准出声…”
  他端起咖啡杯啜饮一口,再回拨又继续讲电话。
  “报告…对不起刚刚没讯号…是!我建议不需重新裁定…”
  “是!是!我会掌握她的生活…随时回报…是!”
  他接电话一开始紧张到额头出汗;但讲完後似又如释重负的轻松。
  明知阿基与上司在讲我惹祸的事!但听不懂行话的我,只能盯着他笑。
  我发现阿基在讲电话时,他常用侧脸瞄我,我突然明白一件事,为什麽我会怕他那双黑眼眸,因为从阿基接办〈火车性爱趴〉後,他就常用那双深沉眼眸在偷偷看我。
  表面上警察对当事人都是一板一眼,但他对我却似有又没有的关心,在同事面前只能用这种眼神对我。我觉得老成稳重的他愈来愈迷人,而且是个嘴巴不说,内心却很疼我的男人。
  尤其今天喝咖啡的感觉,更是我不能理解的世界。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所谓休闲,让我对〈悠闲〉有了一次不同的体会。眼前的阿基与令我讨厌的阿基伴若二人,这是我完全不能理解的。
  真想不透,自己到底是什麽时候喜欢上他的?
  说真的,我不知道!也许是从躲记者窝进阴暗房间,他递给我那瓶水就开始了。但後来从聊天中,我知道这机车男已婚年龄又大我一倍,所以我告诉自己绝对要讨厌他到底。
  越是喜欢对方就越感到不安和期待,紧张的心情任谁都是一样的。我好希望天天都要执行保护管束,这样就可以一起去吃饭,我竟憧憬着和阿基天天约会了。
  “我知道你疼我,但“约会”时不要那麽机车,老是念我…”
  我算委曲求他。
  “我也不想机车!我只会对你念…是关心才念你…”
  “屁啦!关心就不要这样又臭又硬!”
  “我也不想这样!但“约会”是公事,我只能依法行政。”
  “我又没贪图你什麽,你有需要这样的限制自己的心吗?只因保护管束,遇到感觉很NICE的彼此,我们不能好好沟通吗?”
  我书读的不好,为了讲这些我可是苦思演练无数次,才讲出这麽文诌诌的话。
  “喂!你喜欢我吗?”
  我试探性的问。
  “嗯…其实喜欢你的人,会一直的守护你,不让你有一丝的委屈;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事…”
  “屁啦!喜欢就讲喜欢,说出来会死人喔?”
  我把手上的咖啡杯,故意叠在他的咖啡杯上。然後把杯子交换,我端他的杯子,喝他的咖啡。
  他只好端我的咖啡,说:“我的工作很特殊也很无奈,你是可爱女孩有谁不喜欢呢?但也只能简单的欣赏…”
  “警察了不起喔!警察不能喜欢女人喔?”
  阿基把咖啡递给我;我把他的咖啡杯还给他。
  “你有婚姻我知道!但这跟我跟你之间有啥牵扯?”
  我又开始玩着叠咖啡杯,他却左顾右盼一付心虚样。
  “你不安个屁啦!我能对你怎样?你是头壳坏掉喔!”
  “警察总是自认为在帮别人,现在就帮自己找个小情人好吗?了不起上了床,也只是遇到对的人,随兴分享彼此的一切,这就是你们老人家讲的缘份,你钻啥牛角尖?”
  “唉!摘不到的星星,总是最闪亮的,溜掉的小鱼,总是最美丽的。年轻时失去太多,老来想爱已经有色没胆了。”
  “老人家…别把自己绑死在警察的框架上,别绑死自己,却成天跟我呕气…年轻人就是有爱挥霍的习性…”
  讲完话我跑去化妆室,看镜子里的自己眼框红红的。低着头走路在化妆室门口,被一个男人拦腰抱住。猛一抬头是阿基…
  “我不想跟你呕气,跟你呕气,你不开心…我会难过…你不喜欢听,我会离你远一点!”
  从对话中,我看出他疼我又想躲我的无奈!
  奇怪,明明是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抱,但身体却会有抗拒的反应?我承认对阿基有好感,我也不想破坏别人家庭。
  “我们走吧?带你去逛绿阴大道。”
  老人家任督二脉被我打通了,他牵着我的手去柜台买单。
  走出咖啡馆突来一场阵雨,风吹来下雨的味道。二个立场不同的人共撑雨伞走在路中,空气中不时传来男人的体味,像在告诉我说…快来咬我吧!
  阿基搂着我的肩,但他左侧却淋湿了。我抱他的手臂,把头依偎在肩膀上,走着走着雨又突然停了!心情也随着午後阳光露脸,善变的我如善变的天气,一个感觉就会改变我想法,有时候连行为都不符逻辑。
  现在,我突然想与阿基上床!是自己想要?还是不想回家,想用肉体留住他吗?我觉得性爱与感情可以是二回事,於是我决定开始对他动手了…
  以前有这种决定很正常,今天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一点随便呢?但是没办法,我发现除了提供肉体之外,自己竟然不知用什麽方式,对喜欢的人释放善意。
  裸体与身材是我最有自信的部份,我觉得上床可以直接试验,比言不由衷的培养感情有效率。
  但是我没有成功,我的收获就只拿到阿基的手机号码,但我肯定自己一定会成功的。
  可是当邀约被阿基拒绝时,我依赖女性肉体的自信,已经慢慢在被夺走。
  终於,我看到了租屋小楼窗户中的灯光。
  一个人的夜晚很孤独,那夜厚到用刀子切不开,年轻人睡不着都在滑手机,我只能数羊,小羊愈数愈多长到占满脑海,只好拿起手机找阿基来帮忙杀羊。
  “怎…又睡不着呢?那起来把心得报告写一写…你作业又迟交了!”
  半夜阿基边忙边用耳机陪我聊天。
  我被保护管束逼迫,不得不与阿基铐在一起。但二个人二样心,我的人与心都在魔界,只剩一条腿还站在光明那端,LKK的阿基就拉着我的腿,天天与魔界的色男人在拔河。
  “小雨!告诉我…今天有出去吗?”
  即使我不找他,他也会天天查勤,我发现他最怕我与小狼狗出去了。
  “乖乖去睡,我会保持与你联络!”
  从此我常在电话中,感受到他在吃醋,我知道越是武装的人,心中就是越脆弱,这个冷酷的大男人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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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上肌肤之亲》
季节交替,时间不断往前推,我和阿基仍维持在保护管束关系。但两人的心已有所交集,却不知该从何时算起,但若要以那瓶矿泉水做为起点,已经将近二个月了。
  有一天他备勤,我们又在电话里聊天,聊到凌晨三点。他说:“有案子发生了,我得出去处理。”
  外面下着雨也!我丢了电话想睡却睡不着。
  雨水敲着遮雨棚,吵死了!〈小雨〉最怕碰上下雨,一下雨我的心情就会很复杂。
  我怎会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还是把我移送法办的老刑警?这整件事情实在太不可思议…打开一瓶威士忌直接喝了几口,躺在床上,觉得心头渐渐热起来,人迷迷糊糊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依稀听到电话一直在响,想爬起来却睁不开眼睛。摸到了手机想接却按切断;电话又再响接起来是阿基:“小雨!起来穿衣服,我在你家附近,十分钟後在巷口等我。”
  一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看时间是凌晨四点半,一个人站在宁静的巷子口。不是说十分钟吗?怎还没来?仰望着星空整个人就像是被吸入虚幻的空间,很孤单的我竟然很怕失去他。是他後悔了吗?
  突然,一阵的引擎咆哮声划破宁静,一辆车从雨中慢慢靠过来,车窗降下来是他。我跳上车阿基用力的踩下油门,我被陷在椅背中,这时天已微亮。
  可能是酒精作祟吧!是我先靠上去亲他的,他没拒绝也没反对。车子从小巷转到大街,再一路不停的转上快速道路。
  当我回过神来,人已经到了风城的海边,车内雾气掩盖了世俗眼光,大雨诱发了激情暧昧!
  一个顽皮的女孩、一只小手在一个胆小警察的胸膛上滑行,我身上的衣服很少,我的动作让车内弥漫一股淫荡气息。
  终於他在路边停车了!
  我不知阿基何来的胆量,竟然主动吻我。他的手从粉色针织上衣的深V胸口探进去握住滑腻,轻轻揉搓,半罩式根本就罩不住E Cup的乳房,而红蕾丝胸罩衬得双峰更显雪嫩莹白。
  被一个把我移送法办的刑警这样对待,我颤抖着。他深沉锐利的眼神又在凝视着我,他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坐在侧座的我像小白兔,被抓拉向驾驶座。当粗犷的手臂把我揽在怀里时,我抬头望那深沈锐利的光芒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有如暖阳的眼眸。
  “你真的很漂亮,又无敌性感!”
  醇厚的男人嗓音就在我靠着的胸腔中震荡而出,随着两人的近距离接触,还闻到身上有一股海洋玫瑰香扑鼻而来。
  我很讨厌男人身上有一股年纪的臭酸道。那阿基的嗓音和气味,让我泛起了一阵激动地颤栗,脑袋有些当机,他漫游的手激起了我期待许久的渴望。当他把唇覆盖在我的唇上,我马上把舌头顶入她的口中。我热烈地回应他,期盼着他更进一步…
  “基!我的乳房漂亮吗?”
  我让他觉得自己春心荡漾。
  “漂亮!就要珍惜,别再伤害自己了…”
  真是猪头,连这种暧昧的氛围都都不懂。但从的眼神,我肯定阿基这一生,从没看过这麽年轻这麽美的胸部。
  “那你就得保护我!否则我就使坏让你生气。”
  他对我的关心,已经超越保护管束该有的了。
  “你再使坏会被送去感化教育,到时候就失去自由了!”
  他温温的语调,却蕴含了不容置喙的果决。
  “我好怕喔!”
  调皮的我抬头吻了他,接着要求说:“公事公办了几个月?以後报到可以轻松一点,就像现在这样吗?”
  “别闹了!法庭就是怕你曝光,才改由警察执行保护管束。还是公事公办的好。”
  我怎会看上他?不知道!但给我的感觉像老爹,很纵容又不得不管我。每次报到我都会撒娇要他请我吃饭。不是我没钱,而是喜欢这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至於用肉体勾引他,一开始完全是好玩!但几个月相处下来,我觉得他还算一条汉子。因为,在我少女的胴体勾引下,阿基是的忍耐度最强的男人。警察也是人,若是换另一个人,我早就变成警察的战利品了!
  摸过我的身体的男人,阿基算是最老的一个。年轻人一抓就捏下去,但是成熟男人的手好轻好柔,感觉竟是这麽的美,我舒爽地闭上眼睛,小小年纪就懂得用敏锐的触觉去感受。阿基动作很慢,却点燃我深藏体内的慾火了。
  看他的眼神我肯定了解,阿基也很想活吞了眼前这个十八岁小女孩。但是他却又似乎有什麽东西,阻挡了他的意志。警察与嫌犯搞诽闻,这话题太劲爆了。
  再说我虽号称十八岁,却还未成年,加上〈小雨〉这二个字真够禁忌了!
  而他即是侦办“火车性爱趴”的刑警,又兼我的保护官。警察与当事人发生关系,只要被长官或媒体知到,这位刑警就得失去工作。
  所以我的保护管束要报到时,为了怕媒体跟拍,阿基都约晚上到侦查队。偶儿约在外面,顶多也是一起吃个宵夜或纯在车上聊天。
  这一次是他用最越矩的尺度,对我执行保护管束。当他吻我时,我的腿心确实酥软起来,一想到他可能会对我做出更亲密举动,我的下腹已经隐隐流窜着动情湿意。
  “小雨!我们见不得光,但天亮前你是我的。”
  他的手滑过我两个突起的乳头,我先是睁大眼睛看着阿基,他眼神有如老虎的渴望,正虎视眈眈注视着我的雪白嫩肉。
  乳房被一个有禁忌关系的人抚摸着,揉捏着,心里想着“警察终於开始做事了”这对我可是很兴奋的事。
  “基!当我是你的猎物…吃了我吧!”
  是我主动邀约他。
  “吃了你?”
  阿基先是一阵错愕,接着开始回应。我仰躺在他的大腿上,感觉阿基的手往下,经过大腿…裙子被往上掀起,想必三角地带浮现了。因为看他在咽口水。
  我穿的是白底红碎花丝质内裤,接着把玩裤头上的那朵小红花。他把内裤拉开看看又放回去,阿基在犹豫,但我心里早就决定对他开放了!我设定阿基随时可以管束我的肉体。今天我要奉献出自己的灵魂,我要把他雄性本能完全激发出来。
  要玩就玩大的,法庭判我保护管束,那我就跟我的保护官在激情世界里疯狂飞舞。
  果然,我的性感内裤被褪到大腿,他的手指终於往我的幽谷去了!手指拨开嫩细的阴毛,沿着唇肉滑摸着时“喔!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哦~”但我没说出口,阿基不停的弹压、不停的滑动,那感觉真是棒呀!
  然後…内裤被脱掉了!
  阿基的中指时而在两片嫩肉间,忽上又忽下的抠着;忽又在小穴口转呀转滴…“唔…噢…在马路边就做这种事啊…人家…内裤呢?”
  我担心着说。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我全身发抖,我激动得让身子往下滑,我好想吞噬他的手指!
  但是那手指却欲擒故纵的滑开了…随即一股空虚铺天盖地而来,我感到空虚感不断的扩散开来,无边无际似地。
  “小雨!这样舒服了吗?”
  我还没回答。突然,一声炸雷接着车顶传来霹雳啪啦响。我一惊吓,翻身爬起来看向车窗外,正下着倾盆大雨。
  一阵寒意浸袭我的肌肤,低头一看针织衫被解开,短裙反向滩在腰间,雨水从透气的车窗缝跳进来,洒在我的大腿上。我蜷缩着半裸的身体,慢慢靠躺在阿基的大腿上,接下来该怎麽办呢?
  “小雨!这样舒服了吗?”
  他的手又开始了,又再问我一次。
  “你腰间有东西,顶得我不舒服!”
  听我说阿基竟伸手从腰间拔出手枪,他像疯狂的西部牛仔一样,从枪里卸下的弹匣,就插在我的胸罩里。我穿的红蕾丝胸罩本来就野艳,再插上不锈钢弹匣,子弹还外露真够狂野了!
  “我要拍照,上传FB!”
  我调皮的要求,心想谅也不敢。
  “红胸罩要配黑手枪才够狂…来…”
  阿基又从口袋拿出另一个弹匣,先拆下子弹,再把弹匣装进手枪,枪插在我左边胸罩里,接着用五颗子弹在我胸部上排成一朵花。
  “要拍露脸吗?”
  阿基问。
  “我要露脸…”
  这种被保护管束的方式太狂野了。
  拍了好几张後,阿基显露野兽要吃人般的眼神。他把枪从我胸罩里拔出搁在我的肚子上,随即将我的胸罩扯下,低头就咬住我的乳头。他先是颤抖到又舔又咬,还一手抓着我的乳房,握着子弹的手则滑到我的小穴上。
  “小雨!这样够狂野了吧?”
  他用想要吃人的眼神问话。
  “小雨~还不够!”
  我很想要,今天非要得到他不可。
  “不够啊!”
  他像爸爸抱小女儿般抱紧我,看我调皮他嘴改咬我的耳朵。小女生就这样?当被挑逗耳朵内的敏感处时,我整个人都没气力了。
  “唉呦~好舒服…好想要…”
  上下被攻击的我,慢慢让双腿更开,心里在呐喊却不敢说出来。
  “啊!基~受不了…带我去汽旅好吗?”
  我身子一颤抖,终於主动提出要求。因为阿基正在轻捏我的小豆豆…我几乎瘫软了!我要求他紧紧的抱着我。
  就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雨声竟变小天色也大亮了起来。但是两人体温不断攀升,车内雾气愈来愈浓,完全遮蔽着往来的车流!
  “我们隐身了!”
  瞄一下车窗完全看不见外面,我心放宽一些,但还是很紧张。
  我轻启樱唇,放心去接纳阿基刁钻的舌头。
  “喔~他好贪婪!”
  他吻得很狂妄,我伸出舌头与他交缠着,忽然间我全身一阵痉挛…因为阿基的手指,已经有一节陷入我蜜洞里,手指灵活的扣弄,激起一股热流漫满下半身。
  “喔~臭阿基!在马路边就搞起来了…”
  手指进入的不深,但指腹紧贴着我的阴蒂上下的摇着。这是年轻男生不会做,也是我头一次感受到。
  但这是光天化日的大马路边也!我也怕有人报案,警察来了会害到阿基!
  “阿基呀阿基!你真是大胆呀!”
  我真想骂他,但这时阿基已经把我带入可怕又舒服的境界。
  “哦~舒服!…基!不要在这里啦!”
  我心里很想要…理智又得逼自己拒绝手指的侵入。
  我舍不得拒绝,让身子完全任他摆弄,让手指慢慢的进出着,刺激的快感勾出了心中的喜悦,终於我腰追着手指摇动,屁股也越抬越高。“真的好舒服!也好难受呀!”
  我无力拒绝也不想拒绝,因为我好想要这个男人。
  公路上的车子一部部呼啸而过,我还是多些害怕!但阿基就这样让我享受着,手指带给我的感受又是何等的舒服!我只能闭眼任由他肆意的抚弄。
  难道警察都这麽大胆?天色大亮只要是大货车的驾驶或大巴士上的乘客,居高临下都能完全目睹我那半裸的性感。
  这种情境,使我体内的细胞好像要爆炸一样,我身体已经完全的融化了,他公然在低头吸吮我的乳房,我乳头矗立的回应他带给我的强烈感觉。
  随着动作越来越急,我呻吟也随之转剧,突然感到下腹无法自主的抽搐起来。奇妙的滋味、奇异的快感,我攀上了巅峰。
  “基!~我…”
  我有来的感觉,却不好意思讲,只会猛叫阿基。
  “高潮了没有?”
  “没有…被男生这样挑逗过…”
  我红着脸低下头说。
  “没关系!我来教你…”
  他用手指分开了柔软的肉瓣,将本来挡在里面的爱液释放了出来,在淫液润滑下手指更顺畅了。
  “嗯!我好紧张…”
  但是在阿基的攻击下,我颤抖着身体,慾望达到极限,感觉再没有男人来干我,我马上就会死掉。
  “难受吗?”
  “嗯…好难受…”
  “那我帮你高潮!”
  “好…帮我…”
  “小雨的阴唇又嫩又软,阴毛也细细软软的,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小妹妹呢!”
  阿基一边评价一边不知在做什麽,直到我觉得有一硬物在震荡我的阴蒂时,我低头一看吓了一跳。
  阿基竟手拿着子弹,就用浑圆的弹头在刮痧我的阴蒂。这一幕,喔~太酷了!
  子弹掀起我爱被虐待的狂野。对於徘徊在高潮边缘的我来说,这种刺激实在太大了。
  “特别吧!从没有人可以这样…”
  “到了!”
  那一刹那我顿时浑身无力,双腿一滩。阿基则顺水推舟把子弹推进我小穴深处里,当子弹滑过女生的G点时我全身颤动,可是第二颗子弹就位,它又在阴蒂上逗弄了。
  “小雨来了!很舒服对吧?你要几颗?”
  我知道他手上最少有十颗,因为刚在我肚子上摆二朵子弹花。
  “继续~我全要…”
  我二腿听话的猛夹,想让子弹更深入蜜洞里,但是阿基手没有太刻意的抽送,只是配合我的腰做迎合。
  以前我觉得男人发现女人在高潮上时,都会用肢体去展现征服,今天我才体会男人太刻意的主动,有时反会让女人不能发挥到极致。
  “给我…”
  我弓身向他,伸手想拉开的裤挡,却被他避了开去,像在跟我玩躲猫猫似的。
  “给你什麽?子弹吗?”
  阿基故意问我。
  “你的…肉枪!”
  我轻声呢喃。我肯定与这成熟的男人做,一定会很有质感,这或许就是我想追求的性爱。
  “很想要吗?”
  “嗯。带我去汽旅好不好?”
  “不行!”
  这样疼你就够了。拒绝就如对着高速运转的引擎灌水,让我紧急刹了车。
  “那送我回去!”
  我从手中夺回那白色内裤。
  “真是猪头阿基!”
  一路上我都不理他,一直到了我租屋处的巷子口。
  “可不可以帮我修一下水龙头?”
  临下车前,我想到洗脸盆漏水。但这一修,害他弄得一身湿。
  “湿衣服脱下来给我!你冲一下澡…”
  我租屋处没有男人衣服,只好用吹风机吹乾它。衣服吹乾了,浴室内静消消也没声响。
  “真是猪头!没衣服就不敢出来了…”
  我想该是不好意思,只好把衣服递进去。拿着衣服走向门闩坏掉的浴室,正想敲门从虚俺浴室门缝一瞧,眼前看到的画面,令我目定口呆!
  他竟然右手拿着我昨晚换下的内裤,凑在鼻子前猛吸,左手就握着肉棒,不停上下套弄~我差点笑了出来!
  “猪头!我都同意给你了…何需这样…”
  我也不想打扰他,就站在门外从门缝偷看。由於阿基背对着门,我只能看他光着屁股,粗壮的手疯狂撂动、打着手枪,但我却看不到肉棒,看着…看着…人不禁发热起来!
  我自己慢慢脱下白色性感内裤,心里忐忑不定的想:“该进去吗?”
  伸手要推门又犹豫,看他撸了二分钟吧!突然阿基轻“ㄛ!”
  了一声,看他打着冷颤,终於射精了。白色的精液直喷而出,射到在我的内裤上。
  “基!衣服乾了在门把上,自己拿…”
  在送他离开前,我利用上前吻他那时间,把手中白底红花内裤塞入阿基的口袋。
  他走了!空气中漫满可怕的空虚,我走进浴室想冲冷水时,发现射在内裤上面的精液被清理过了,但拿起来闻,鼻腔充满了精液的味道!好香。男人的味道乍闻都相同,但仔细品赏会发现各有风味,女人对之的喜恶该也各有不同。
  屋外还下着雨,我在床上躺着,只要一闭上眼,就出现阿基嗅我内裤打手枪的画面,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我拿起手机传了简讯给他:〈阿基!你喔~别绑死自己的心。需要吗?我给…为自己活,别拿情慾跟工作交换,我十八岁了!〉把内裤放在鼻头,闻着他的精液味道,感觉暧昧在我和阿基之间流淌…从此,这条内裤,陪我渡过无数个漫漫长夜,再也没洗过。
  年轻就是只有好好读书吗?在成长这一条路上,对外来的诱惑一定要躲?对於情欲一定要隐忍吗?还是…为这一条青春的路上,可以为自己画上喜欢的色彩。
  从我懂事後,接触的性观念都是随性的,我只会提供肉体来填补心灵的空虚。
  即使曾经用“要争气”来鞭策自己,结果,我还是过得很不开心。直到阿基的出现,我才可以很轻盈的呼吸着。
  我肯定在阿基的监管下,我已经开始思索自己的成长、求学…以及未来的前途,还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人家说若要脱离这种沉沦的漩涡,最好换个环境,那现在的我,真的适合再换个环境吗?呵…呵!我不知道。
  事後,阿基觉得这一天太荒唐;我却觉得这个刑警被道德绑死了!虽说彼此在性爱欢念上没有交集,但阿基真的很疼我。可是他愈疼我,我就愈皮痒,成天想着要做坏事,目的是想引起他的兽性,想要他时时注意我。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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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受精任务》
终於有一天!
  我在网路上看到一个帖子“找人帮我老婆怀孕,可行吗?”
  发贴人Hiragana这样写着:与老婆结婚几年都没怀孕,经检查是我的问题,做了几次试管婴儿都失败,花费又超凶,感觉要自己怀孕机会渺茫,但是我跟老婆又挺想要有小孩。但是不想领养才有这个念头,就是找人让我老婆怀孕。
  我们做法是在我老婆危险期的前後2-3天,每天各找3个男人跟我老婆做爱并内射。但一人只能参加一晚,当天做完就不再连络。会用这种方式是我们不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所以男生也不用担心我们事後会找你负责。
  对於男生的条件,第一,年龄限30岁以下,需先面试我老婆觉得OK。第二,男生需去医院抽血做性病检查,且需血型与我相同。第三,必须到我家做爱,当天晚上我太太有三个老公,同一梯入选的男生会在二楼主卧,可以整晚任意地跟我太太做爱,只要你行,射几次随便你。
  反正你们要一起睡觉一起做爱一起干嘛都可以,目的就是一定要能让我老婆怀孕,我会在隔壁客房或进主卧房参与,翌晨天亮前男生就离开,从此不再有任何交集,有意愿的男人请开始报名。
  接下来一堆人回应我愈看愈没感觉,直到有一网友这样回复:看呀看…一番挣扎後才出手回应,讲出心里的话。我呼吁大家应该用同理心,因为它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没参与不能体会,直到我朋友做试管後,我才体会医学疗程的冰冷与痛楚还有无情。我想捐精殖精的苦与痛,亦如是…
  个人觉得Hiragana大大您对爱的执着,比任何人更应该受尊敬。
  因为在确认需借助他人情况下,我觉得您俩的计画,比捐精更另人动容。因为如果成功,那可是您俩真真实实的共同参与才得来的。这种爱比医学上的捐精崇高太多了。
  至於为了达到目的的过程中,暂时开放尊夫人身体这一区块,我觉得是所有网友该忽略,也需回避提及的一种礼貌。而网友的技术指导与忠告,我想Hiragana自有定见,也能策定计画克服。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
  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我不是贱女人,但我羡慕别人能当贱女人。偶儿当个贱女人,我会很开心。
  想当个贱女人,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
  於是我主动用〈小羽〉发帖回复给版主。表达说什麽筛选过程、参与规则我都不管,但若是纯为了减轻女主人的连续与太多人做爱,身体难以承受一段,我愿意陪着女主人,如果男人太强时,我愿意提供身体,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直到紧要闗头,才把精液射进女主人的体内。
  没想到只是一时冲动的回应,竟在一个月後,我收到男主人的讯息,说他们准备好一切就绪了,所以问我是否还愿意提供身体,在必要时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
  我考虑了几天,觉得这比“火车性爱趴”更有意义就答应了。我没有把决定告诉阿基,要做那一晚我关机,想说事後编个理由瞒骗他就好。
  与男主人约见到了他家,第一梯次的三个男人都在场。除了现场气氛很严肃外,三个被挑选上的男人都既年轻又长的俊俏。
  女主人叫李亚君丰胸肥臀兼细腰,一看就是男人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男主人叫陈浩文年约40岁。
  “小羽!你去换衣服!”
  男主人递过来一个袋子,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套黑色马甲内衣。去隔壁客房我先全身脱光,慢慢穿上马甲内衣,马甲装不下我E Cup的豪乳,只好让美胸露在外面,再从袋子里拿出肉色的吊带袜,穿起来就像内衣模特儿,自己都不自觉自豪起来。
  当我提着黑色高跟鞋走过去主卧室时,三个捐精男眼睛都亮起来。“哇!”
  因为我太美艳了!
  但是我竟有点想打退堂鼓,我没想到今天怎会没有性交的慾望,於是要求男主人说:我先退场去隔壁客房看电视,等女主人真的承受不住时我才出来当代打。
  看来这三个男人今晚想与我上床,需先摆平女主人,或者除非我淫慾兴起了。
  在〈火车性爱趴〉之前,我是随便一个男人、随便怎样玩都可以的。可是後来发现和愈多男人上床愈多次,我心里的空虚愈不受控制地扩大。而为了将它填满,只好再接受男人寻求更多的性爱。
  从此我无法自拔,最後无法再振作,都是因为心灵害怕空虚。即使道德力量逼迫我想要重新开始生活,可是每次再度遇到寂寞,我又再度被背叛自己再次沉沦。我一直在这样的情绪里反覆着。
  这一次,我竟没有参加性爱趴的期待,该说我竟在想着阿基今天轮内勤,我竟习惯等他打电话陪我聊天。我没想到这一段时间,竟是阿基用电话填满了我空虚的心灵。
  我肯定他一定在找我,一定找的很慌,只要开机他就会来接我回去。一个人握着手机,正在为了要不要开机而犹豫不决时,男主人浩文过来找我聊天。
  “亚君姐怎会同意这种方式呢?”
  我问。
  “我老婆她婚前也有过几个男朋友,婚後我觉得她对性爱胃口满大。这样求精可以减轻很多动手术的痛苦。”
  他叹了口说:“唉!我年轻时为了当牛郎而去结紮,结紮能让女客人放心。过五六年没做牛郎後,又再动手术接回去,没想到结婚後变成精虫稀少,几次人工受育夫妻俩受尽苦楚还是失败,於是我们决定找人捐精生小孩。这次若再失败,或许今生就注定与孩子无缘了。”
  我们谈话的深度,似乎赶不上隔壁的进度。因为隔壁已传来他老婆与捐精男的淫声呓语,反倒是我不禁脸颊羞红,低着头不敢看浩文。
  我说:“浩文哥!那你们的性生活美满吗?”
  浩文用动作回答我的间题,看他马上脱下上衣,露出健壮胸膛,再脱下长裤,全身只剩一件子弹型内裤。下体鼓鼓胀胀的,并拉开内裤让我看他裤裆内的肉棒,虽他说精虫稀少,但我看其硕大程度准是女性恩物,而又黑又长还真看得出久经床战的痕迹。
  隔壁传来捐精男的话:“嫂子!都这时候了,怎还害臊呢?你看我这根鸡巴…可是即粗又长,包你爽後还生个俊儿子!”
  浩文起身说:“我过去看一下…”
  我也跟到主卧房门外偷瞄。看他老婆此时被一个捐精男搂住细腰,并在她乳罩上来回搓揉,亚君则一脸羞红的低头不语。
  亚君见浩文进去,粉颊更晕红了的问:“老公!真要做吗?他开始摸人家了?”
  “嗯!老弟…老婆就交给你了,要先温柔爱抚她,但只能用性交,没有她同意,不能要求口交哦!”
  捐精男表面敷衍:“大哥,嫂子的奶子真大,我摸得她乳头又变硬了。”
  接着亚君的身上衣物被三个捐精男脱下,全身赤裸裸的亚君,只好害羞地用手遮住丰满的胸部和下体的私处,但任凭怎遮掩,就是挡不住满盈的乳房;而有如漫草般长的阴毛,就从手指缝隙露出来。
  接下来的床演戏我没兴趣,而一女被三男狂操的叫床声,也让我觉得那不是自然的性爱声音。因为,我觉得房内的亚君,就如我的翻版,看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堕落、沉沦、无助、落魄。
  与浩文回到隔壁房间,我看着浩文只穿一件子弹型内裤,上身胸肌结实,好像健美选手,见他内裤高高凸起,那东西已经兴奋得想要干穴而坚硬挺拔。他竟又让我有感觉了。原来要脱离沈沦漩涡竟是这麽困难,看来我也只能先学着收款一些了!
  但当隔壁再传来“兄弟!帮忙把嫂子的阴道洞抬高,今天咱三个要一起努力,用我们的精子让嫂子受精怀孕,一举得男。加油吧!”
  我又失去性趣了。
  接着是亚君的淫语说:“你的精液灌射到人家子宫了!里面有二个男人的精液好胀好满哦!讨厌!被你们三个男人这样干该会受精怀孕了吧!”
  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当亚君被三个受精男弄到瘫软时,我的梦魇开始了!首先是浩文不依承诺先奸淫了我,接下来我身上的衣物愈来愈少,一直被轮奸到天亮。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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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爱》
自从参加了〈帮忙受精任务〉後,我的MM受伤了。阿基还是天天电话查勤,我都装没事没敢告诉他。
  养伤期间,日子看似又恢复了平静,我仍依少年法庭的裁定,每星期向代理保护官阿基报到。但是警察与坏小孩的对立角色不再了,我与阿基间谈话少了约束,眼神多了些暧昧。
  “我有那麽乖吗?”
  看阿基填回报法庭的管束文件,我看的开怀大笑。“喔~痛…”
  唉~笑在脸上;痛在肚子上。
  在一女大战十八男中,从台北到新竹只有二小时;但〈帮忙受精任务〉却被操了一整晚。二个星期过去了MM还在发炎,看了妇产科吃抗生素又抹药,又过了二星期才稍有缓解。
  而我与阿基几乎把电话讲到破表,我每天都期待保护管束报到的日子。在他同事面前我装得正经八百,乖乖的配合阿基写保护管束文件。
  离开办公厅二人就自由自在的吃饭喝咖啡,我对他难免会有向往和冲动,但MM发炎还没好也不敢乱来;阿基碍於身份更是不敢有企图。
  直到情人节那一天,我孤零零走出医院,一个人搭公车摇摇晃晃绕到头都昏了,才回到居住的地方。
  洗了澡後胸罩也懒得穿,套上一件棉质的披风式罩杉,内裤挂在手臂就把人甩在床上。握着手机等到凌晨,就是等不到阿基的电话。
  昏睡中电话响,接起来一听到他的声音,压抑的委屈找到出口,无助的泪水不停往床上流淌,“呜…呜…”
  我从无声地啜泣化为低声呜咽,直到泣不成声,久久不歇。
  任凭阿基怎安慰,就是抚不平被欺负的满腹委曲,终於我告诉他“人家不乖…MM痛一个月了!呜…呜…”
  “一个月?怎没告诉我,有去看医生吗?”
  禁不起他一再追问,我把被欺负的事说了。难道我希望看到他生气?对,我想,我就是想看到他为我情绪起伏,哪怕是臭骂我一顿也好。天呀!我居然想讨挨骂。
  “小雨…乖,别哭!你一哭我会舍不得。”
  我调高音量说:“哪会!你哪会舍不得我哭!”
  “会呀!我当然会舍不得!你十分钟後在楼下巷口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阿基说完话,也不等我就挂上电话。
  一听要来接我,我开心的不得了,情人节再几个小时就过了。
  阿基接我上车後,就一直解释说:“今天很忙。真的没忘了情人节要带你吃饭!”
  车上在暗夜的雨中飞驰,我像得到救赎,正在脱离黑暗的深渊。
  “你要带我去那里?我有吃消炎药了…”
  我以为他要送我去医院。
  “只有离开我的地盘,才会降低你曝光的风险!”
  他把车子飙向了另一城市,当刑警的他毕竟还是比较心细。
  悠扬轻柔的音乐旋律回荡,增添几许浪漫气氛。“你昨晚没吃饭?”
  阿基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拍二下,轻声的问。
  “嗯!”
  不知道他怎看出来的。但此刻我无心享用珍馐美味,我只要他陪在我身边。
  我穿的裙子是薄纱料,超短的荷叶裙摆只能覆盖二分之一的大腿,站起来仅能包过我浑圆的翘臀。但我有穿丝袜,想必是摸起来舒服吧?因为阿基的手拍二下,就被粘在我大腿上了。
  说到丝袜可是超透明的黑色丝袜,它让我修长的长腿更显妩媚诱人,但长度是露脚丫子那种。出门时没什心情,我只穿夹脚凉鞋就上车了,但这反而显露白嫩的脚丫。下半身看来,尽显活泼可爱的少女光芒。
  至於上身就更简单,还是昨夜那件棉质的宽松上衣,布料光滑前面领口低胸。重点是腋下开叉设计,V字的底部差不多开到乳线下缘,缺点是抬手就能完全看到胸部。
  “穿这样会不会太随便?”
  阿基转头看腋下,我不好意思的说。
  “轻松就好看!你是青春美少女呀!”
  本以为又要被骂了。一高兴摊开双手去抱阿基,突然好想吻他。
  他吓一跳伸手拒绝,想推开我的手一伸,竟刚好插入我腋下,空无一物的触感更让他吓一跳。
  “后!女孩出门怎连胸罩都没穿!”
  我乳房不只大而且非常坚挺,冬天即使没穿胸罩也看不出来呀!
  “年轻人都这样呀!我昨夜就穿这样,握着手机等你一晚上…”
  我讲的是实话也是委曲。
  车子来到24小时营业的火锅店门口,二人才刚下车,阿基的电话响了!
  “办公室来电!我接一下。”
  他接起电话,愈讲愈远我愈担心,就像又要被丢在街头。
  今年气候很是莫名,都五月了还有寒流,我站在冷冷的人行道上。棉质上衣太宽松,里面没内搭小可爱,寒风从腋下灌进来感觉真的很冷!我微微的颤抖着。等一下会去哪里?他把我带到陌生的城市,就只是因为我没吃饭吗?
  “跟我来!”
  讲完电话的他轻笑,表示没事。跟警察约会久了,我最怕这时有案子,他会丢下我赶回办公厅。
  “很冷吧?带你吃一些东西!”
  我摇摇头笑着,没说话。
  服务生亲切的介绍餐点,他点了鸳鸯,锅名有些敏感,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为难的看着菜单。
  “有问题吗?”
  他发现我一直杵在那里。“一人一锅,我吃不完!”
  我声音低低的说。
  “没关系,点鸳鸯锅,吃不完我吃,我想帮你点药膳,你一直在发抖,嘴唇都发黑了,补一下!”
  他说,我温顺的点点头。
  餐罢,我忍不住紧张起来,他会送我回家吗?我真的很怕一个人独处的空虚。车子经过的一家超商,他把车子停在门口。
  “等我,我去拿酒。”
  约莫五分钟後,熟悉的身影上车我才有安全感,弯起嘴角对他笑了。
  他把一瓶酒甩在我大腿上,说:“这一支日本清酒不错,所以我想请你喝一杯…”
  “你想…灌醉我喔?”
  “呵呵,你想太多了!难道我是年轻人,没本事只会灌醉女生,然後趁机迷奸吗?”
  等一下,我带你去一家气氛很好的Motel,那里的布置很美!”
  他…不是用问的,喔!不,是问的。但就像上军训课一样一板一眼。这,女生怎麽回答!
  “哦?”
  我眉毛挑了一下。每次见面都这样,需要给他一段时间放慢步调。
  很棒的汽车旅馆,优雅的欧风设计,每一个细节都舖陈得很好,难怪一次要价一千多。在门口阿基缴钱时,就问柜台要借了温酒器。
  “借开瓶器还差不多,那有人在汽车旅馆喝清酒?”
  想不到店家还真的有提供。
  看她细心的把酒放入,并注入热水。半晌,酒香便漾出来了。
  “肚子还疼吗?”
  我摇摇头。
  “这酒,对女人生育机能很好,你不要喝快,慢慢喝,明天发炎就消了!”
  他用杯子斟了清酒,送到我的手中,另一手还拍拍我的肩。长这麽大,从没一个男人对我这麽呵护过。
  我接过酒杯,心早就醉了!这样的冷冬,手里握着暖酒,哪需要再饮?单是酒香与情意,我早已醺然。
  这世界上真有所谓的老少配?我曾经发誓,绝不会与年龄大我一倍的男人在一起。
  阿基有什麽魔力?让我义无反顾的决定把心交出去?而他,还是一个有家庭的人,更是把我移送法办的刑警。
  我有一百个不相信。但是这时,我的心是那样猛烈的跳动着。未曾有过的强烈情感,排山倒海而来,不可压抑。
  是,我心里是有他的。一直都有…
  可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才刚满十八岁的我,拥有完美身材这麽人见人爱,内心为什麽这麽贫乏孤单,即使与男人上床後,还是觉得很空虚…
  我们就这样安安静静喝着,大半瓶的酒,暖和了彼此心与胸口,就连我那不该骚动的位置,也因酒精的撩拨,而有一股性饥渴涌上心头…
  我,又要重施故技了吗?又想用少女的肉体去勾引男人,来填补害怕空虚的心灵吗?
  知道自己有了反应,也知道自己不对,於是我开始举措不安,心头砰砰的跳着,该湿的,只怕早已湿了吧!
  他终於还是拿走了我手上…已经喝空却紧紧握着的酒杯。
  “小雨!”
  从下车到现在,他第一次叫我。一个应付媒体而有的陌生名字。
  “你实在很美,没有男人不想得到你…但是我的年纪…我的婚姻…希望你会懂。”
  阿基直视着我的眼神让我好想哭,只好快速的把眼睛闭上,但眼泪再也关不住,整个人瘫软下去。
  他一手扶着我一手拉开床被,顿失依靠的我,任由他操弄顺着他意倒卧在床侧,阿基替我盖上丝被。
  阿基浑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小雨!其实我好想…每天都好想得到你的身体。”
  期待几个月了,我终於等到充满雄性诱惑的真心话。
  “基!只要你要,我就是你的…”
  他自己先脱看似很急,被扯落的衣裤,还有抓犯人的手铐,都四散落在地板上。赤裸的阿基钻入被窝中,接着为我一一除去障碍时,他的动作竟突然变得那麽的温柔,温柔到难以联想他是一个刚强的警察。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衣物是怎麽被巧妙的解开,更不知道抚触自己的那双手,是如何以轻盈的方式,猛烈的点燃了我的期待。
  床上赤裸的我只剩丝袜,我故意大张二腿,自认为很有经验可以取悦他,我学着AV女优隔着丝袜抚摸着小穴。“阿基!我要你狂野的对我…”
  当淫液沾湿了丝袜时,我是真心的提出要求。这一生我从没这样,为取悦男人而认真过。
  看他似乎不满意,我拿起掉在地上的手铐,用手铐划开了丝袜。
  “阿基!给我一个男人好吗?”
  他摇摇头说:“过来…”
  当他夺下手铐紧抱着我的时候,我用尽所能,使出媚力去勾引他的视觉。当我的手抱住他雄壮的身躯时,却发现他与年轻小伙子很不同,似乎每一寸肌肉都充满着安全感的力量。
  我以为因为我的勾引,阿基会色慾攻心马上提枪上马。但是我媚功失败了!
  只好用大眼睛盯着这个中年男人。当他亲昵的舔吮我的嘴唇时,口液我想起他遗留在我家那内裤上精液,我的脸庞顿时热了起来…
  阿基松开我躺下来时,怕失去的我追逐而撑起身子,翻身瞄准男人胸前的乳头,缓缓滴温柔滴咬住,轻轻摇头啃咬…我伸手摸向阿基的股间,我的小手让肉棒跳起来,我吻了上去,慾望在飞了。
  “小雨!你还是小女孩,不要学着风尘女人。躺下!我帮你按摩!”
  自以为很行的,我再一次失败了!只好乖乖的躺下来…这一生从没被拒绝过,我有些失落;更被人按摩过,我很不习惯。
  但阿基先从肩膀、手臂、背肌,再下滑到大腿、小腿,连手指脚趾也温柔细心的按。他的专业级服务,竟让我被点燃的慾望平静了。
  “你怎搞失纵了呢?”
  我们开始聊天。
  “我在忙案子。对了,跟你说一件好笑的…”
  他边按摩边讲警察办案的笑话给我听,他逗得我开怀的笑了。
  按了很久後,他转变为轻抚着我的背脊,然後俯下身一寸寸、一下下的亲吻,每一下都刻意取悦我,这与我印象中男人只会又咬又舔,只会在我身上的涂满唾液的感觉好太多了。
  阿基就这麽一路往下亲到我的二股中间,与那麽多人上床过的我,自以为看懂男人,主动把二腿分开。
  但我又错了…他并没有去撩拨我的小穴。
  他只是不断亲吻我大内侧与阜丘周围的肌肤,就是不碰阴唇和阴蒂,只用鼻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似无意的擦过。我开始不耐烦地扭动身驱,还主动用阴部迎合他的鼻子摩擦。
  一段时间後,他才用舌头从小穴口慢慢舔起,一路舔上阴蒂,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测试舌头对各部位的反应,当我有反应颤抖时,他也不猛攻,只是会在下次滑过时多停留多用点力。
  有人说女人心里都有两种人格,一个是叫感性,一个叫淫性。阿基的按摩唤起我的感性,但这时候的挑逗我只想赶快拥有淫性。我觉得自己小穴已经泛滥,该是一片泥泞了。
  轰然地一股热气翻腾涌上,我害羞到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心跳加速、浑身冒汗、呼吸急促…我再也受不了的试着推开他。我想帮他口交,我要他快一点…
  结果又被他拒绝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心里想着:怎跟年轻小伙子不一样!自认很有经验的自己,怎变成什麽都不会的小女孩。我只能睁着大眼睛,赤裸裸的躺在双人大床上,无助的看着阿基碰触着、揉捏着、亲吻着自己的身子。
  我心里炽热的闹着、鼓噪着,似是愉悦,又觉得难为情,完全的不知所措,只能由着他主导一切,摆弄自己。原来中年男人对女人的身体这麽的熟稔,此刻的一切对我来说,反而是极为陌生的,这是我未曾经历过,就像要生涩的奉献生平第一次。
  “这就是做爱吗?”
  我心里承认自己什麽都不懂了。乖乖在阿基带领下,我慢慢的领略男女之间的美好。原来异性相吸,心理的慾望,渴望的激情,一切一切是这麽自然。也许人性本该如此率性纯真的…也许这才是人类原始的本能。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的恼人声响,就连音乐也没有,有的,就是我俩微乱的呼吸声,还有暧昧的轻吟。
  但我不要这样的接受,我还是喜欢表现自己。我想证明自己很有媚力,可以征服眼前的男人,於是我把手往阿基的胯下一摸,当手握住那雄性象徵时,我心里狂颤一下。
  “这男人的慾望一定推积很久了!”
  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比我想像中大很多,却给人一种雄伟的安定力量。这个力量就叫大P吧!警察的英文是P开头,阴茎叫Penis。我要大P知道,十八岁的我在床上会做很多事。
  可是阿基不容我有太多自我,他一个翻身顺势把我环抱在怀中,他用自己的节奏,从浅处慢慢的拨弄,当手指触摸到我的私密时,我的呻吟声竟然不由自主的溢出,因为那手指的律动,彷若活拨快乐的音符,从我灵魂深处悄然的跳跃出来。
  渐渐的…依赖女性肉体的自信萎缩了!现在连提供肉体的想法,都逐渐薄弱了;取代而起的是我乖顺成小女孩,正期待阿基的第一次临幸。
  难道以前的性交习惯是错的?难道我取悦男人的技巧不及格?难道以前爬过我身上的小伙子,都不是我想要的男人?这或许叫成长,我似乎在一夕间成熟,瞬间羽化成为一个女人了。
  我像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胆怯的慢慢的轻握住整根大P,让掌心感受到一种扎实的饱感和硬度。
  好硬…好烫…大P就在我手心里颤动,像在对新主人索求疼爱,这让我的心脏狂跳,我忍不住的想:“会弄痛我吗?”
  今天这个超贴心的大P,会钻进我心深处吗?
  忆想让他钻进来时,“天啦!那紧凑与炙热…想必震撼力超级…”
  棒身传来一股股的颤动,让我的手紧紧的握住那骇人的…我开始主动一上一下的帮忙着。
  “喔…小雨!不是这样。你准备好了吗?”
  后…我怎又做错了呢?
  就在我嘟着小嘴抗议时,大P开始轻探我那深锁一个月的暖热了。小女生竟变得那麽柔嫩,是那麽经不起爱抚,就像男人经不起诱惑一样!
  “小雨!小穴这麽娇嫩欲滴,以後不可随便上床,知道吗?”
  臭阿基…又在教训我四处勾引男人。倒不如说我没有好男人调教,才会不堪勾引而变坏的呀!
  “那阿基负责把我管好;大P负责把我教好!”
  我说这话时,狂乱的快感正袭击每一寸肌肤,而且大P摩擦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我感觉原本顶在小腹的那团火烫正在往下,彼此需要的慾望,已从赤裸的胴体传输到彼此的心灵深处。
  “我是你的…为你再痛也值得…”
  我期待身上的阿基,用深深的方式,来回应我的索求!阿基用大手抚着我的脸颊说:“我会小心一点…”
  腰身随即往下,我感觉大P就定位了。
  终於,私密门扉被挤开了时,我全身打了个寒颤。起先,我感觉到密洞慢慢地被撑开,肉棒一点一点地进来,又慢慢地抽出,就这样一进一出。好像经过一世纪那麽久,当肉棒全根吞没时,小穴感到无比的饱满,好涨好涨。
  多麽美的一种节奏,我几乎都要忘了MM还在发炎,接下来的激情性爱,我得换来多少疼痛?或许又得去看医生。
  从没一个男人这样对我,我从没品嚐过,天下竟然还有如此美好的旋律。我闭起眼睛,感觉大P在体内的每一来回。阿基有几次想要唅我的小乳头,都被我推开。“不要!”
  感觉中乳头被男人咬,都会好痛。
  但是我接受後才发觉,阿基用牙齿咬我乳头的感觉,都是那麽美好!一阵阵快感让我像触电般的袭击着。原来才18岁的乳头就是这麽敏感,就是需要被男人这样疼着。
  过往,男人都像雄性动物般的占有我,直到今天承受阿基的温柔,我才真正蜕变为是成熟的女人,我才发现自己渴望的,竟是成熟男人的滋润。
  “舒服!快一点…”
  我期待阿基动作大一点。
  但是阿基的肉棒只是缓缓地挺进,每一次的进入都让我感到那麽充实,但是当他抽出去时,又让我感到极度空虚。
  怎又出去了,很讨厌ㄋ!
  当他太深入时,我真的会痛。但我喜欢在这种情慾中抖动,我宁愿痛楚也要享受欢愉。好在阿基的动作很轻柔,当子宫颈被龟头咬一口时,我全身就会泛起一阵酸麻的颤抖,我脱口而出:“唉唷!痛…”
  当我颤抖过去,阿基又缓缓的退出;当肉棒退到小穴洞口会空虚,我就紧抓他的屁股,这时硬硕的肉棒又会慢慢进来。
  我用手指抓他屁股,指挥肉棒来回抽送着、进出着。
  “哦…我的小雨~你的小穴好紧!ㄛ…很爽ㄝ!”
  原来男人也会叫床。
  接着阿基把我大腿挂在他的腰上,如此一来我阴部就悬在半空中,大肉棒在小穴里一进一出的,那龟头的棱刺直接蹭着阴唇,来回之中也轻刮着我的G点。
  我人在半空中荡,心魂在云端里飘,阿基搞的我一阵阵酥麻,突然一股热热的颤抖泛起。
  “阿基…到了…”
  一阵颤动,我性灵深处涌出了更多的淫液,我高潮了。
  “哦~天哪!就是这种渐进昇高的高潮…我需要…它持续着…”
  我对着自己呐喊。
  “阿基~好舒服~”他趴下来吻我,我用舌头咬住他的唇,用力的吸吮着。
  而肉棒还在撞击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双手拼命紧抓床单。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我呻吟也随之转剧。
  “喔!舒服啊…啊…”
  我不断地喘息,身体也不断地颤抖。房间内弥漫着淫欢的味道,与彼此急促的呼吸声,我沉醉在他的雄性支配之下。
  这一刻,竟然是这麽美好!
  一波高潮後,我突然想当小母狗跪在刑警面前,我希望刑警抓住我的头发,把精液射在我的脸上和头发上。
  “基!让当一只小母狗…”
  我的话才出口,果然他转变了动作,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用手轻拍我的屁股“唀唀!GO~”我都还没意会过来呢…
  阿基己经拎着我的头发把我拉下床,就像牵着小狗般往落地窗的天井而去。
  我像一只小母狗慢慢爬跟过去,我凭住了呼吸心想“这个刑警他会怎麽干我?”,一抬头干我的肉棒正在眼前,还挂着晶莹的黏液。
  阿基让我趴在天井边,那巨大的大P从後面干进我的小穴内。一股凉风从天井顶端灌下来,而超高温的肉棒,从我体内把暖流送上来。
  “喔!冷热夹攻…”
  我淫叫出声,但心里有一句“喔!…好刺激…好舒爽…”
  我期待的就是这种被淫虐的感觉,但我不好意思讲出来。
  我的双手紧抓着天井的丝帘。阿基拍打我的屁股说:“拉开…爬出去…”
  我按照刑警的要求拉开丝帘,天井的寒流吹在我裸露的胸脯上,尖挺的乳头传来冰冷的温度,但身体却觉得好热。
  “他是疼我阿基?还是凌虐我的刑警?”
  这男人突然出奇的凶猛,肉棒超奇的硕大还超硬的。我肯定当下他只是一个刑警。
  刑警一面捏玩我的小阴核,让我随着高潮而扭腰,我不管他是谁,我纵容让那只大肉棒在我体内激烈地冲刺,我觉得自己从性灵深处流出更多的津液。
  我淫荡的娇啼声,在天井里回响,再和着回音从长廊往外传送…
  “喔!…好刺激…这时周边房间的所有旅客,一定会听到我舒爽的淫叫声…”
  “喔!我好色…好淫荡…喔!”
  一阵冷风从天井吹拂而下,也带出一股浓郁淫秽的气味…那味道好熟悉,它安定我的心,陪我渡过不少空虚的夜。
  “哦~我酥麻了…”
  阴道随着大P的冲击,我在高潮,子宫不断地收缩抽搐着…
  我的激情在寒风中荡漾~变成淫妇在天井里娇喘~高潮在男人淫虐下回响~我与执行保护管束的刑警,在陌生的地方公然做爱,二人淫荡的交沟声,从天井传送出去了…
  高潮又在宣泄了…
  我全身不住的颤抖…子宫颈紧缩的箝住龟头冠棱,我下腹一再的吸吮收缩…
  我整个人僵直了!那是我一生从没有过的舒服,直到完全瘫软下来…
  “这是情慾的最高境界吗?”
  我当时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
  当我恢复记忆时,我被压在床上。
  少女的胴体陷在柔软的床里,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阿基,熟悉的拥抱触感回来了;但是疯狂作动的男人消失了。
  “基!我要…”
  我期待两人一起达到性爱的顶点。
  “小雨~!我要射给你了…”
  他射精时插得很深,而那冲击力,让我飞到圣母峰上了,高潮有如电击似的使我颤抖。当精液灌注进来後,高潮就开始平缓的向下飞翔…向下飞翔…
  我们的小腹贴在一起,同时痉挛的起伏着。随着每次收缩又引起小小的抽动,直到慢慢的松弛下来,进入一种喜悦的漂浮状态中…
  唔~我们的嘴紧紧的吻在一起。
  “小雨~…舒服吗?”
  这还用问,笨阿呆。我不会告诉他今天是排卵期;我更不会吃事後丸。一切让身体安排…
  我们静静的躺着,我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子,他不停俯下身亲吻着我。他一定感到了满足~能彻底的征服我。
  有人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是因为贺尔蒙作祟,但为什麽阿基给我的感觉,是从别的男人身上找不到的。
  “今後,我可以叫你阿呆吗?”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
  他“嗯!”
  了一声,却看得出来他在想着〈小雨&阿基〉与〈小雨&阿呆〉有何不同?
  “阿呆!你爱我吗?”
  我羞怯的问。
  “嗯!”
  我默契的回应并献上热情的樱唇…
  希望阿呆他的知道,在警察的认知里,我曾经人皆可夫,但他却不知道,我从未毫无保留的把灵魂给了一个男人。怪不得我要叫他笨阿呆。
  笨阿呆阿…笨阿呆!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
  然後,我们相拥沉睡了!
  即将昏迷前我感觉千万只精虫,正奋力的游向我子宫深处。我希望沈睡廿四小时,让身体有从容的时间,去安排我未来的命运。
  “小雨~起来了!”
  我被吻醒时,已是翌日的午後。
  从激情过後醒来,只觉得做了一场最真实最甜美的春梦!我摸摸小腹,觉得这春梦很真实,因为我似乎觉得小腹有些微的隆起…
  床上二个人赤裸裸的拥抱像情侣,他吻着我…轻抚着我的头发;但是一个老男人搂着一个少女,却也像一对父女天南地北的聊着。
  “阿呆!想知道我为什麽会参加痴汉列车吗?”
  我从小我就发育良好…我认为提供肉体就可以得到一切,没想到男人竟当我是淫荡的玩物。
  “阿呆!我是淫荡的女孩;但我不一定要有很多男人!我喜欢幻想当只小母狗,但我不需要很多只公狗!”
  “你不乖…没本事还想当小母狗!”
  “那你带我回家,弄个项圈把我管好呀!”
  我的话激发他的雄性本能,他转头亲吻我小穴。
  “汪…汪!这里是大狗阿呆的地盘喔!”
  我也转头咬住他的肉棒,却感觉嘴内的软Q软Q在变大。
  “别闹了!我们回家了…外面凉,过来…帮你穿衣服!”
  “嗯!”
  我站起来竟觉得天旋地转,要不是他温柔的抱着,我准会瘫倒在地。
  我将赤裸裸的身躯交给他,他捡起四散的衣服,再一件一件逐一帮我穿上,我眼泪掉了下来。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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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的结局》
车子离开Motel时,持续几日的寒流与霪雨霏霏,终於过去了!
  太阳从阴霾里探出头,带着绚烂与耀眼,阳光驱走湿冷的同时,也带来我期盼许久的温暖与舒爽。
  “小雨!不准你再跟别人约会了!”
  “你凭什麽说?”
  我问。
  “阿呆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心爱小雨去约会而无动於哀,除非心里没有她!”
  直到这一刻,我才深深体认到,小雨已经深入阿基的心中了。
  “小雨!我…”
  我翻身过去,用颤抖的手呜住嘴唇。
  我在他身边说:“这样就够资格了!我答应你…”
  亲吻的唇液在彼此心中,缓缓化成浓郁的甜蜜。
  他手紧握方向盘,另伸出一手将我揽进怀里,我双手紧抱着他,身躯紧密相拥,电流周身窜,内心惊喜又感动,亲密让我感受到两人距离竟是这麽的贴近。
  在一家渔汤店,阿基叫店家煮了二尾艳红粘光。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粘光鱼没去麟就煮,阿基贴心的拨开鱼麟,我贪婪的吃掉那参着真爱的鲜嫩。
  青春少女的身体,似乎被开发得更熟嫩,肉慾似乎被调教得更饥渴,连清醒都还在回味梦中的极乐。我早已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一场春梦?
  阿基看着我很严肃的说:“小雨!昨天收到公文,你的保护管束撤销了。你这的小美女自由了?”
  “不要!我是老刑警眷养的小母狗…”
  听到保护管束撤销,不知怎麽的,心里一阵失落就酸了起来,好…酸,好酸。胸口像被什麽哽住一样,非常难受,心里头就像有一根刺一样,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得那种…
  吃完饭我们又重回的车上时,两个人之间的生疏不见了,多了一份只有彼此才知道的亲密,却也有了一股离愁。
  “我送你回家?”
  “嗯!”
  心头暖暖的,眼框却湿了。再怎追求爱慾都是个人行为,但我应允过自己,这辈子绝不可以成为第三者的!
  罢了!到此为止了。
  今天保护管束期满,就当作临别礼物好了!我摸摸肚子,希望昨夜上帝有应允我乞求的愿望。
  回去的路上,我乾乾脆装睡,这场禁忌之恋再发展下去是不对的。所以在跟他道别之前,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决定。
  就让急驶的车窗,把甜美的春梦往身後抛去吧!
  车子在快速道路上飞奔,他他轻咳一声,淡淡的问:“下周日我放假,你有空吗?”
  “嗯~…嗯~…”
  我缓慢地抬起眼眸,但全身无力,就像没电的机器人。
  “嗯~…还不知道!”
  我迟疑好久好久,本来要回绝的,却怎麽也说不出口。三分钟前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忘了这个男人、要把他从记忆里抹去的吗?
  但是阿基转头看我时,两眼发出两道光芒。我像被那光芒急速充电,又活过来了!
  回想过去这一年,对我而言,真是奇特的一年。
  从有性经验後,就站在疯疯癫癫的边缘,一个十七岁的小女生,竟连杂交都荒唐过,我自许是淫荡的坏胚子,却没想到一个老警察,竟能拉赢十八个年轻痴汉,他宁愿丢了官位,也要把我拉回到正常的轨道上。
  一个对我执行保护管束的刑警,竟能让我这麽…激情…心里醉人的余韵,依旧刻骨铭心…偏偏他…却,无法给自己任何未来的答案!
  回家後,去冲了许久的冷水澡,昏茫的神智才略为苏醒,但他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怎麽样也散不去。更可怕的是深幽秘处所传来春潮,依旧是从未有过的美妙!
  後来我知道错了,因为冲冷水澡可能影响受孕!
  如果不成功话,我也会再安排,再拥有他一次…
  这一夜,我又失眠了!
  小雨呀小雨!是阿基害我改变了对男人的观点,现在连依赖女性肉体的自信都丧失了,我不再是那个仰仗青春肉体的小雨了!
  如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我决定明天开始乖乖的读书,我要当一个女警,唯有站稳自己才能耍坏,也才能坏的澈底。
  今後我该追求,美丽人生的幸福?
  还是会更坠落,陷入淫乱的生活?
  我才满十八岁,故事至此不该是结局,而是拉开序幕的开始…
  有一天,我登入脸书(facebook)看到一则给我的讯息:“小雨!我们搞了个“跳蛋趴”已经有上百网友参加配对聚会。你是名人所以报酬加倍喔!
  我去看了活动网页,他们将活动分成4阶段,依每阶段的火辣程度深浅,男生收费从1500、2000、2500至4000元。跳蛋女星只要裸露上空,在内裤里塞跳蛋,再配合拿摇控器的男生,做出娇喘淫荡的动作,就能视火辣程度收钱。虽说不允许“直接性”的性关系,却又暗示:私下邀约社群管不着。
  我想看有那些跳蛋女星时,滑鼠一按我吓了一大跳,那一张张火辣曝露艳照,竟有二三张是从我脸书偷的。果然,他们还是搜索到我了!
  阿基说的对,举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只要人在网路就没秘密。与其躲避不如勇於面对,这让我更加意志坚定,决定要以反扑的方式找出自己的路。
  我认真的想着,我真正的性格到底是什麽呢?坚强吗?空虚吗?淫荡吗?还是因为一场〈蜕变式的性爱〉而成熟了呢?
  半年後,就在我如愿考上警察学校那一天,阿基却突然失联了!
  任凭我怎麽扣,电话总是没人接!打电话去办公室,同事说他请长假。
  “警察先生!求你告诉我阿基他怎了?”
  “对不起!这是他的私事,无可奉告!”
  我开始慌,但就是问不出他出了什麽事。他去哪了呢?在做些什麽?完全没有任何消息。
  只有我一个人,真寂寞啊…真寂寞啊!我讨厌这种感觉。我每一哭出来就无法停止眼泪,我只能一直拨着他的手机,期待有人会接电话…
  又过了半个月了!
  我还不死心,还是每天机械式重拨,甚至不相信重拨键,而改逐一按着熟悉的号码,直到那几个固定的按键,先失去数字再变成光亮。
  “喂!”
  终於有一天,有一个女生接了电话。
  “怎麽可能?”
  真希望电话那端传来的,只是一场恶梦吗?
  我霍然起身,身子一晃头晕到差点站不稳。只穿着拖鞋焦急而慌张的拉开门,飞奔出去。
  依旧是下雨天,我在街上奔跑,我火速赶到医院。病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上插满了管线,是阿基但他一动也不动。护士说他得了癌症动了大手术刚出来。
  “看你猛扣电话,我不忍心才代接,通知你过来…”
  护士对我说。
  可恶,怎麽会这样?这一刻我心凉了半截…泪水随着雨水滴落,让病房的地板变得湿答答。
  “小姐!你准备宽松衣服,待会儿他醒来一起帮他换衣服…”
  我打开他的行李袋,发现一个透明盒子,里面平整的摆着白底红碎花丝质内裤,就是车上激情那次我穿的那件。
  回想当初的调皮,叫声“阿呆!”
  眼泪再也关不住,我双肩颤抖,原本压抑的情绪,终於崩溃了。
  “阿呆!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丢下我,我拜托你…”
  整个人伏在他的头上,放声大哭,直到浑身颤抖…摇醒了他。
  “小雨!对不起…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
  他道歉的声音很低很低。
  “白痴,臭阿呆…为什麽要道歉?”
  你跟本不懂我在想什麽,居然还道歉。
  “我们须要爱…我们爱不够…”
  真是白痴,臭阿呆,你是小雨唯一的爱呀!
  “你瘦了…”
  阿基冰冷的手抚摸我脸。
  “是为你而瘦的。”
  我眷恋而仔细的看着他,他的下巴布满新生的胡渣,他的眼下是深黑的黑眼圈,他明显变得更老更憔悴了。
  “臭阿呆!我小雨宁愿一辈子当小三,就是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满腔激动,强烈的感情让我哽咽得泣不成声,我只能紧紧抱着他,泪流满面。
  〈全文完〉


第17篇 女友小薇的日记本
  作者:a03186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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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师爷的回文提到了帮象大打一下【春之文祭】的广告,我看了一下参加的规则,突然想到有一段我不知道该何时写出来的文,刚好可以写在这里……然後今天晚上想了一下就把它写完了。
  因为我习惯一次打完然後丢上来,所以字数总是不会太多,所以这篇如果是角逐参赛最少字数的话,应该是妥妥的第一名,因为刚过底线而已。另外我不敢跟其他大大的作品相比,参加【春之文祭】主要原因还是希望把这段写出来,却不知道写在哪……哈,感谢象大有这个活动,辛苦了!
  以下开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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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我发现了这个东西,我的内心挣扎着,我清楚地知道我不应该去侵犯女友的隐私,但我又很想知道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另外我想了解她的一切,这是男人自私的占有慾作祟,自古皆然,於是,我打开了这个潘多拉的宝盒,里面究竟是魔鬼呢,还是希望,我自己也无法弄清了。
  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後,当时小薇才只是个高中生,虽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却还是充满着一股青涩的青春气息,当时的她,没学会化妆、没学会做菜、不懂得恋爱,总是穿着过膝的裙子,当时的她,只是个无忧无虑的活泼女孩。
  一道闪电劈进了小薇的家,传来的噩耗几乎打击到她无法再挺直那细细的腰肢,她纤弱的肩膀承担了她不能承受的重量,但现实总是来得如此快,快到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时间的流逝从不停止,如同那从不止息奔流入海的河川一般,也如同她的母亲的生命一般,慢慢地,一点一点带走那曾经充满身体的生命力,像一个破掉的沙袋不断地流出沙,落在指缝之间,当你想要紧握住,却发现沙又从指缝中缓缓流泻。
  母亲一天一天削弱的身躯,同时带走的是小薇无数的眼泪,一次次的化疗,到最後的安宁疗护,从清醒的意识到只能叫得出孩子的名字,最後什麽也没有剩下,只留下一坛骨灰,以及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小薇的父亲,或者依照她的写法,爹地,也同时承受了一样,或许是更大的压力,他只能握着妻子的手答应她会好好照顾女儿,中年丧妻使得一些白发悄悄的冒了出来。周围的邻居也都知道他们夫妻的感情,常常来慰问着,但越是鹣鲽情深,此时就愈加的痛苦,但他不只是一个丈夫,同时,还是一位父亲。
  但无法避免的,父亲开始变得沉默,意志消沉,原本能扛起一片天空的肩膀似乎找不到方向,小薇也逼着自己变得成熟,她开始学会做菜,开始找寻自己对未来的方向,她不能辜负母亲对她的期望,也不能让父亲承担所有的压力。
  还好小薇的家境不错,不需要为了钱而烦恼,她开始找寻自己的目标,但身为学生的她能做的就只是去尽量提高自己的成绩,这样以後大学时才有选择的空间,才能往自己想做的事情迈进。
  当时我在补习班遇见了她,她的气质吸引了我,虽然小薇的外表很亮眼,但那股气质才是真正使我决定一定要追到她的原因。而且当时的她还不会化妆,穿衣也不会打扮,再加上发育尚未完全成熟,所以发现这颗明珠的人远不如现在的多,我很庆幸我当时做了那样的决定。
  因为母亲的事,她活泼的性子也因此被压抑住,有股淡淡的哀愁萦绕在她的身边,每当风大了一些,我总是担心她那娇柔的身躯会不会顺着被风吹走了,但她却总能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了过去。
  我的追求,在一开始完全被她忽略,或许是因为她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分心去思考其它的事情,但我无法放弃她,每当看到她眉间淡淡的忧愁,我就想把它抚平,我总是想着她的清秀的脸庞不适合出现这种表情。
  即使当时完全与我无关,她的一举一动却是牵扯着我的心,看着她笑,我会因此感到开心;看着她哀伤,我也跟着无精打采。还好当时她的身边总是有着另外一位总是挂着慵懒笑容的女孩陪着她,渡过那段难捱的时间。
  慢慢地,我的追求居然逐渐开始有了一些回应,她的心房再也不像我遇见她时那麽的紧闭,或许我悄悄的打开了一点门缝也说不定。
  直到现在我看了日记,我才了解当时她的寂寞,也许才是最一开始接受我的原因,她的心底空荡荡的缺了一块,刚好我的追求击中她心中那柔软的地方,而她的些许回应都能带给我莫大的鼓励,也许只是一个字,也许只是一个眼神,但我总能从中想出许多我自己希望的意思,并且乐不可支的去进行下一次追求。
  两颗心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呢?我不知道,但我确信我们之间的距离正在慢慢地缩短中,从称呼名字三个字变成两个字;从送她礼物,她不收下,到会回送礼物,我感觉世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就这麽顺其自然地,我们在一起了,当时的我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虽然我曾经无数次的表达过我喜欢她,但她从未给过一个确定的答案,直到那一天她主动牵住我的手然後说:“我们在一起吧!”
  我捏了一下自己的脸,会痛,不是在做梦,又用力握了一下她温暖的小手,是真的,我惊喜到说不出话来。她看着我呆呆的样子,“噗哧”的笑了一下说:“你不喜欢吗?”
  我心中当然是千肯万肯,但是嘴巴居然像缝了线一样发不出声音,我只能用力地点着头,过了一阵子才回复正常。
  因为她的缘故,我也跟着认真的去看待成绩这件事,我不希望上大学时我因为成绩的关系与她分开,我们的感情逐渐的升温,从牵手到亲吻,然後到最後一步,那一晚她在我的身下宛转娇吟着边说痛边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心中也是万分的疼惜,不愿她受到任何伤害。
  但生活总不会是永远这麽平静的,总是会有一颗小石子落入水中,慢慢掀起一波一波的涟漪。
  她的父亲,在妻子过世之後,开始有了喝酒的习惯,也许真的能一醉解千愁吧!但随着喝的量变大,有时醉醺醺的被朋友送回家,有时被邻居送回家,有时则是女友想方设法的把父亲挪回床上。
  父亲的口中有时会喃喃的说着亡妻的名字,每一次都撕开女友那看似已经好了的伤痕,只能躲回房中藉由照片思念。
  有一次父亲不知道醉到看到什麽,似乎觉得妻子正在眼前,於是紧紧地搂住她,并且与她缠绵,却不知当时替代母亲的角色是我的女友。
  女友一开始的抗拒被父亲口中所思念的母亲名字给击碎,她希望能藉由自己的这一次的牺牲,弥补父亲心中的痛。
  她身上的高中制服,早已被父亲的大手搓揉开,连身下的百褶裙也因身体的接触拉高至腰部,一对纯白无瑕的美腿就展露在亲生父亲的眼前。
  小薇只觉得身体的深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缓缓的烧到她的全身,不知不觉中,身体开始发烫了起来,未经过几次人事的她,完全不知道怎麽应付身体的状况。
  零乱的女高中生制服,早以无法阻挡父亲的手覆盖上女友的美乳,她的胸罩被向下拉,两颗椒乳就这样蹦弹出来在父亲的手上,好似迫不及待地给人玩弄一般。
  尚在发育中的秀挺乳房,就这样大力被父亲搓揉着,女友此时还不时地听到母亲的名字,听着父亲诉说他的想念,父亲的大手就如同小时候牵着她一般的温暖,只是此时却是在玩弄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但那股温暖的安全感却还是如同小时候的感觉一样。
  这让女友想到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最喜欢在父亲的身上攀爬,而父亲总是会笑呵呵的把她放在肩上,让她有种长大了、可以看到更远地方的感觉,却没想到当她真的长大了之後,却变成父亲在她的身体上,探索着女儿已经快发育完成的娇躯。
  父亲的嘴就这样含住小薇白皙胸脯上柔软的顶锋,小薇在父亲舌头不断地逗弄她那敏感的乳头下,乳头不由自主的慢慢充血站立,就如同一颗鲜艳欲滴的蓓蕾。父亲壮硕的身躯就这样压覆在女友娇柔的躯体上,一双大手在女友发烫的美背上来回抚摸,小薇的胸部也不自觉的向上挺起去迎合父亲的舔弄。
  她轻轻的压住父亲那正在吸吮她稚嫩乳房的头,一如当年她曾经在母亲怀中一样,玉颈微微後仰,长发向後飘逸,两颗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
  她渐渐感受到父亲的身下有一根滚烫的肉棒轻轻的碰触着她纯洁的身子,女友虽然已经将身子交给我了,但她这几次都怕痛,所以我也不敢太过用力,她现在的身子就跟未经人事差不了多少。小薇感觉到身体开始慢慢地发软,似乎完全融入父亲的怀抱之中,连她自己都不了解为什麽会这样。
  而父亲也只觉得眼前的妻子似乎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一切都是那麽的青涩,连身体的反应也是,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手感还是那麽好,甚至还更细腻了一些,美乳上还不断传来淡淡的芳香,刺激着父亲那已经高涨的性慾。
  父亲用脚固定住女友那诱人的美腿,开始疯狂亲吻着女友身上的每个角落,似乎想将眼前的妻子的美妙身躯全部都亲吻过一遍。女友只能无助的呻吟着,一边感受着父亲的大嘴不断吻着她身上的每个地方,她的耳垂、她的锁骨、脖子、细致的小手。
  然後就在女友半张着美眸娇喘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两片嘴唇覆盖上,登时张开了眼,只看到父亲的脸离她好近好近,就连他头上些许的白发都如此的清楚,下巴的胡渣不断刺着女友那玉脂一般的肌肤。
  父亲身上浓浓的酒味不断地钻进小薇的鼻中,让她感到有些不舒服,想要喘气,却因此让父亲的舌头长驱直入,与她的小香舌不断地纠缠翻滚在一起。
  她只感觉到原来舌头可以如此的灵活,她的舌头被父亲的舌头翻滚搅动着,觉得都快被吻到转不过气来,而父亲却只感觉妻子的味道今日嚐起来不同以往,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有哪些不同之处。
  此时女友的娇躯已经完全软瘫在父亲的怀中,完全无力阻止父亲对她的予取予求,女高中生制服在已散落在一旁,就连奶罩也不知何时被卸下,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裸的贴覆着父亲的胸膛。
  两颗少女娇嫩的奶子就这样毫无阻碍的跟父亲坦诚相见,那可是自从小时候之後就再也给父亲看过,却没想到此时不仅被看光,还被父亲的手跟嘴都直接接触了,最没想到的是被父亲玩弄到乳头不由自主站立了起来,让女友感到十分羞赧,觉得自己的身体怎麽这麽的不害臊,居然被父亲弄到有了反应。
  女友却也同时觉得父亲怎麽这麽的……心里想着虽然把我错认成妈妈,但也不能就这样毫无顾忌地侵犯女儿的身体,何况我还这麽小,哪能像妈妈一样这样被……此时女友反而升起了一股委屈的感觉,另外还参杂着对不起我的想法,小薇在心中忏悔着向我说对不起,另一方面身体上传来的刺激却又将她推向进一步的沉沦。
  她的双腿开始渐渐有了摩擦,似乎有一些小虫子在之间啃咬一般,这样的摩擦也许能够减缓那股难受的感觉,裙子下的两条玉腿交缠,透露出一些淫靡的气息。
  父亲挺着肉棒想要侵入小薇的桃花园地,却因为酒醉中迷糊,根本没有注意到内裤没有被褪下而失败,而女友的小穴却因为被父亲滚烫的肉棒碰触到而有了些微的反应,细细的流水居然流出洞口,微微的浸湿她的内裤。女友也因为自己的反应,脸上发烫了起来,心想着:“爹地的棒棒就差一点就要插进自己的穴穴里面了,而自己还不知羞耻的流了水,真的是好羞人…好羞人。”
  “妈妈,女儿这样子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女友在心中轻轻的问着自己。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下身一凉,她的湿润的小裤裤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踪影,突然一根火烫的鸡巴闯进女友的花径,力道之强似乎要将女友的身躯分成两半,小薇感觉到十分得疼痛,身体就像要散开一样,心下一凉,自己终究还是跟亲生父亲做了爱。
  父亲此时不断在女友的身上耕耘着,虽然他年纪大了些,但冲劲可不输年轻人,尤其那根肉棒的尺寸十分惊人。没想到小薇的父亲所拥有的大鸡巴,今日却用在平常最疼惜的女儿身上,那可是他从小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女儿。
  当初女儿长大的时候还有种黄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却没想到他居然把女儿浑身上下都玩了一遍,还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弄女儿那稚嫩的小穴,都不怕弄坏了该怎麽办。
  父亲心中只觉得与妻子久散重逢,一定要好好的跟她温存一番,他这时所使的劲道都毫无保留地传达到女友小穴的嫩肉中,小穴内的美肉也不甘示弱的揉着外来的肉棒,一层又一层的把肉棒包覆着向内吸,女友这种会咬人的小穴就像是有一股魔力一般,一不小心就会缴械在里面。
  女友幼嫩的美体一次又一次承受着父亲猛烈的撞击,但奇怪的是,一开始的疼痛开始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下身逐渐传来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
  女友口中叫着:“噢…爸爸…不行……爸……女儿…啊……快…坏了…不要…”
  纤细的腰肢却不自觉的开始微微摆动,两只光滑而且穠纤合度的玉腿也不知在什麽时候缠上父亲的粗腰。
  全身晶莹剔透的肌肤开始微微的泛红,变成白里透红的美景,父亲的肉棒就像打桩机一般,不断地顶着女友的子宫以及花心,女友怎麽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早已高潮了数次,却在高潮的顶峰中又被父亲的鸡巴操上更高的山峰,口中不断发出会让男人变成野兽的娇喘声。
  此时女友的父亲总算达到了极限,鸡巴一跳一跳的就要将精液喷洒出来,小薇察觉到不对,赶紧用剩余的力气往旁边挪了一下,只见父亲的肉棒胀大了一整圈,然後猛然地一股浓精喷射而出,沾满了女友的脸上、奶子以及小腹,将从妻子过世後所储存的精子尽情地挥洒在女儿的娇躯上。
  女友此时也累到不堪负荷,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早上起来时却发现父亲的阴茎仍然插在她的小穴里头,而且因为早上晨勃的关系还在她的阴道中逐渐变大,而且父亲在睡梦中居然还会本能的挺着腰部,操干着女儿那初经人事的幼穴女友怕吵醒父亲,只能缓缓地将自己的小穴抽离,其间粉穴还不断接受父亲肉棒的进出。最後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父亲的鸡巴还硬挺挺的直立在那,女友看到脸上一红,赶紧回房。
  後来,中午吃饭的时候,父亲精神奕奕的跟女友说昨晚梦见她妈了,女友羞赧到不知该如何回答,难不成她能跟父亲说,其实昨晚被干的是你的宝贝女儿,你还把她干到高潮连连,娇吟不止。女友只能笑了笑说:“妈一定会希望你好好过的,你要多保重身体,不要再喝酒了。”
  【完】


第17篇 女友小薇的日记本【修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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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算是补足原本正文中没提到的一些部份另外说一下,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麽问题,从写完5000字发上来,到後来慢慢修改完大约9000多字,增加了大概一倍,写肉戏时常常漏东漏西,写完之後看了一下才知道没写到,也许是因为正文没有一次写这麽多字的原因吧,总是一小段一小段的写,总之以後会注意的。
  如果影响到春之文祭参加规则之类的话,那就说声抱歉了,我可以退出,改成番外或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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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我发现了这个东西,我的内心挣扎着,我清楚地知道我不应该去侵犯女友的隐私,但我又很想知道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另外我想了解她的一切,这是男人自私的占有慾作祟,自古皆然,於是,我打开了这个潘多拉的宝盒,里面究竟是魔鬼呢,还是希望,我自己也无法弄清了,当然这不可能是原文,我只能用自己的话修饰解读出来,以及参杂了一些我自己当时跟女友的情形。
  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後,当时小薇才只是个高中生,虽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却还是充满着一股青涩的青春气息,当时的她,没学会化妆、没学会做菜、不懂得恋爱,总是穿着过膝的裙子,当时的她,只是个无忧无虑的活泼女孩。
  一道闪电劈进了小薇的家,传来的噩耗几乎打击到她无法再挺直那细细的腰肢,她纤弱的肩膀承担了她不能承受的重量,但现实总是来得如此快,快到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时间的流逝从不停止,如同那从不止息奔流入海的河川一般,也如同她的母亲的生命一般,慢慢地,一点一点带走那曾经充满身体的生命力,像一个破掉的沙袋不断地流出沙,落在指缝之间,当你想要紧握住,却发现沙又从指缝中缓缓流泻。
  母亲一天一天削弱的身躯,同时带走的是小薇无数的眼泪,一次次的化疗,到最後的安宁疗护,从清醒的意识到只能叫得出孩子的名字,最後什麽也没有剩下,只留下一坛骨灰,以及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小薇的父亲,或者依照她的写法,爹地,也同时承受了一样,或许是更大的压力,他只能握着妻子的手答应她会好好照顾女儿,中年丧妻使得一些白发悄悄的冒了出来。周围的邻居也都知道他们夫妻的感情,常常来慰问着,但越是鹣鲽情深,此时就愈加的痛苦,但他不只是一个丈夫,同时,还是一位父亲。
  但无法避免的,父亲开始变得沉默,意志消沉,原本能扛起一片天空的肩膀似乎找不到方向,小薇也逼着自己变得成熟,她开始学会做菜,开始找寻自己对未来的方向,她不能辜负母亲对她的期望,也不能让父亲承担所有的压力。
  还好小薇的家境不错,不需要为了钱而烦恼,她开始找寻自己的目标,但身为学生的她能做的就只是去尽量提高自己的成绩,这样以後大学时才有选择的空间,才能往自己想做的事情迈进。
  当时我在补习班遇见了她,她的气质吸引了我,虽然小薇的外表很亮眼,但那股气质才是真正使我决定一定要追到她的原因。而且当时的她还不会化妆,穿衣也不会打扮,再加上发育尚未完全成熟,所以发现这颗明珠的人远不如现在的多,我很庆幸我当时做了那样的决定。
  因为母亲的事,她活泼的性子也因此被压抑住,有股淡淡的哀愁萦绕在她的身边,每当风大了一些,我总是担心她那娇柔的身躯会不会顺着被风吹走了,但她却总能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了过去。
  我的追求,在一开始完全被她忽略,或许是因为她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分心去思考其它的事情,但我无法放弃她,每当看到她眉间淡淡的忧愁,我就想把它抚平,我总是想着她的清秀的脸庞不适合出现这种表情。
  即使当时完全与我无关,她的一举一动却是牵扯着我的心,看着她笑,我会因此感到开心;看着她哀伤,我也跟着无精打采。还好当时她的身边总是有着另外一位总是挂着慵懒笑容的女孩陪着她,渡过那段难捱的时间。
  慢慢地,我的追求居然逐渐开始有了一些回应,她的心房再也不像我遇见她时那麽的紧闭,或许我悄悄的打开了一点门缝也说不定。
  直到现在我看了日记,我才了解当时她的寂寞,也许才是最一开始接受我的原因,她的心底空荡荡的缺了一块,刚好我的追求击中她心中那柔软的地方,而她的些许回应都能带给我莫大的鼓励,也许只是一个字,也许只是一个眼神,但我总能从中想出许多我自己希望的意思,并且乐不可支的去进行下一次追求。
  两颗心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呢?我不知道,但我确信我们之间的距离正在慢慢地缩短中,从称呼名字三个字变成两个字;从送她礼物,她不收下,到会回送礼物,我感觉世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就这麽顺其自然地,我们在一起了,当时的我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虽然我曾经无数次的表达过我喜欢她,但她从未给过一个确定的答案,直到那一天她主动牵住我的手然後说:“我们在一起吧!”
  我捏了一下自己的脸,会痛,不是在做梦,又用力握了一下她温暖的小手,是真的,我惊喜到说不出话来。她看着我呆呆的样子,“噗哧”的笑了一下说:“你不喜欢吗?”
  我心中当然是千肯万肯,但是嘴巴居然像缝了线一样发不出声音,我只能用力地点着头,过了一阵子才回复正常。
  因为她的缘故,我也跟着认真的去看待成绩这件事,我不希望上大学时我因为成绩的关系与她分开,我们的感情逐渐的升温,从牵手到亲吻,然後到最後一步,那一晚她在我的身下宛转娇吟着边说痛边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心中也是万分的疼惜,不愿她受到任何伤害。
  但生活总不会是永远这麽平静的,总是会有一颗小石子落入水中,慢慢掀起一波一波的涟漪。
  她的父亲,在妻子过世之後,开始有了喝酒的习惯,也许真的能一醉解千愁吧!但随着喝的量变大,有时醉醺醺的被朋友送回家,有时被邻居送回家,有时则是女友想方设法的把父亲挪回床上。
  爸爸的口中有时会喃喃的说着亡妻的名字,每一次都撕开女友那看似已经好了的伤痕,只能躲回房中藉由照片思念。
  有一次父亲不知道醉到看到什麽,似乎觉得妻子正在眼前,於是紧紧地搂住她,并且与她缠绵,却不知当时替代母亲的角色是我的女友。
  女友一开始的抗拒被父亲口中所思念的母亲名字给击碎,她希望能藉由自己的这一次的牺牲,弥补父亲心中的痛。
  她身上的高中制服,早已被爸爸的大手搓揉开,连身下的百褶裙也因为身体的接触拉高至腰部,两条美腿就赤裸裸的出现在亲生父亲的眼前,因小腿上的黑袜,更加显示出女友这双美腿的雪白细腻,摸上去的感觉光滑又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小薇只觉得身体的深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缓缓的烧到她的全身,不知不觉中,身体开始发烫了起来,未经过几次人事的她,完全不知道怎麽应付身体的状况。
  零乱的女高中生制服,早以无法阻挡爸爸的手覆盖上女友的美乳,她的胸罩被向下拉,两颗椒乳就这样蹦弹出来在父亲的手上,好似迫不及待地给人玩弄一般,女友羞的满脸通红却不知该如何是好,那稚嫩却饱满的乳球在就这样的被父亲的大手给掌握,一些调皮的乳肉还从父亲的指缝间钻出。
  尚未发育完的秀挺乳房,就这样大力被爸爸搓揉着,父亲或揉或捏,甚至用他的手指拨动拉扯女友软软的乳尖,女友此时还不时地听到母亲的名字,听着父亲诉说他的想念,父亲的大手就如同小时候牵着她一般的温暖,只是此时却是在玩弄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但那股温暖的安全感却还是如同小时候的感觉一样。
  这让女友想到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最喜欢在爸爸的身上攀爬,而父亲总是会笑呵呵的把她放在肩上,让她有种长大了、可以看到更远地方的感觉,却没想到当她真的长大了之後,却变成爸爸在她的身体上,探索着女儿已经快发育完成的娇躯。
  父亲的嘴就这样含住小薇白皙胸脯上柔软的顶锋,小薇在爸爸舌头不断地舔弄她那敏感的乳头下,乳头不由自主地慢慢充血站立,就如同一颗鲜艳欲滴的蓓蕾。父亲壮硕的身躯就这样压覆在女友娇柔的躯体上,一双大手在女友发烫的美背上来回抚摸,小薇的胸部也不自觉的向上挺起去迎合父亲的舔弄。
  她轻轻的压住爸爸那正在吸吮她稚嫩美乳的头,一如当年她曾经在母亲怀中一样,玉颈微微後仰,长发向後飘逸,两颗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落在父亲的脸上。
  她渐渐感受到父亲的身下有一根滚烫的肉棒轻轻的碰触着她纯洁的身子,女友虽然已经将身子交给我了,但她这几次都怕痛,所以我也不敢太过用力,她现在的身子就跟未经人事差不了多少。小薇感觉到身体开始慢慢地发软,化成水一般,似乎完全融入父亲的怀抱之中,连她自己都不了解为什麽会这样。
  而父亲也只觉得眼前的妻子似乎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一切都是那麽的青涩,连身体的反应也是,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手感还是那麽好,甚至还更细腻了一些,细致光滑的美乳上还不断传来淡淡的芳香,挑逗着父亲那已经高涨的性慾。
  父亲用脚固定住女友那诱人的美腿,开始疯狂亲吻着女友身上的每个角落,似乎想将眼前的妻子的美妙身躯全部都亲吻过一遍。女友只能无助的呻吟着,一边感受着父亲的大嘴不断吻着她身上的每个地方,她的耳垂、她的锁骨、脖子、细致的小手,她的身上的所有敏感部位都一点一滴的被爸爸开发着。
  女友感觉到她身上的每寸肌肤,都被父亲的嘴吻上,全身都被舔弄了一遍,她那晶莹剔透的肌肤不断被父亲嘴唇上传来的热力以及胡渣给碰触到有些微微泛红,傲人的柔软奶子也在父亲手中不断揉捏出各种羞人的形状,最上方的乳头随之摇晃,令人垂涎三尺,女友感觉到她被父亲吻到全身酥软,而敏感的嫩乳也传来阵阵的刺激,爸爸身上的汗滴也滴落在小薇那稚嫩青涩的美体上,随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至床单上。
  然後就在女友半张着美眸娇喘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两片嘴唇覆盖上,登时张开了眼,只看到爸爸的脸离她好近好近,就连他头上些许的白发都如此的清楚,下巴的胡渣不断刺着女友那玉脂一般的肌肤。
  父亲身上浓浓的酒味不断地钻进小薇的鼻中,让她感到有些不舒服,想要喘气,却因此让父亲的舌头长驱直入,与她的小香舌不断地纠缠翻滚在一起。
  她只感觉到原来舌头可以如此的灵活,她的舌头被爸爸的舌头翻滚搅动着,觉得都快被吻到转不过气来,而父亲却只感觉妻子的味道今日嚐起来不同以往,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有哪些不同之处,不断地吸取着甘甜的津露。
  此时女友的娇躯已经完全软瘫在爸爸的怀中,完全无力阻止父亲对她的予取予求,女高中生制服在已散落在一旁,就连内衣也不知何时被卸下,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裸的贴覆着爸爸的胸膛。
  两颗少女娇嫩的奶子就这样毫无阻碍的跟爸爸坦诚相见,那可是自从小时候之後就再也给爸爸看过,却没想到此时不仅被看光,还被父亲的手跟嘴都直接逗弄了一番,最没想到的是被父亲玩弄到乳头不由自主站立了起来,让女友感到十分羞赧,觉得自己的身体怎麽这麽的不害臊,居然连被爸爸弄也有了反应。
  我看到这一边感到刺激一边有些疼惜女友才高中时那对稚嫩却有颇具规模的奶子就这样被爸爸给搓揉了一番,虽然理智上告诉不要再看了,这是女友的秘密,但我却很想一直看下去,想知道女友到底最後怎麽了,我的鸡巴也被刺激到慢慢胀大,我边看边伸出一只手去搓弄那已经硬起来的肉棒。
  女友却也同时觉得爸爸怎麽这麽的…心里想着:“虽然爸爸把我错认成妈妈,但也不能就这样毫无顾忌地侵犯女儿的身体呀,何况我还这麽小,不像妈妈身体已经发育成熟…”
  此时女友反而升起了一股委屈的感觉,觉得自己被爸爸欺负了,而且她的身子还这麽青涩,禁不起这般的玩弄,另外还参杂着对不起我的想法,小薇在心中忏悔着向我说对不起,另一方面身体上传来的刺激却又将她推向进一步的沉沦。
  她的双腿开始渐渐有了摩擦,似乎有一些小虫子在之间啃咬一般,有一些搔痒的感觉慢慢地从自己的双腿根部传出,只好用这样的摩擦看看是否能够减缓那股难受的感觉,此时裙子下的两条玉腿交缠,光滑白皙的腿与穿在美足上的长黑袜形成性感的对比上,透露出一些淫靡的气息。
  父亲把小薇翻过身来,两之爪子紧紧框住女友的美乳,女友阿的一声无力反抗,只能任凭父亲大肆的玩弄她的娇躯,她感觉到父亲的嘴唇一路向下,慢慢亲到她的两片丰满紧实的臀瓣,她自然的反应是把双股夹紧,却没想到父亲的舌头却侵入了香臀之间,让女友又是害羞又感到刺激,口中呻吟着:“脏…啊…爸爸…别……女儿要……给男友的……啊…好羞…噢…”
  女友却不知道她圆翘的丰臀带给男人多大诱惑力,何况小薇身上总是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芳香,而这股香味在床上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两只玉腿的摩擦速度也随之增加,隐隐约约感受到双股之间有着一阵空虚等待着填满,却不太了解那是什麽感觉,女友此时因为感受到害羞而把双臀夹紧,却被爸爸的大手及嘴巴给拨开,两条穿着黑袜的美腿也跟父亲毛茸茸的粗腿纠缠在一起。
  父亲又将小薇转过身来,挺着粗大的火热肉棒想要侵入小薇的桃花园地,却因为酒醉中迷糊,根本没有注意到内裤没有被褪下而失败,而女友的小穴却因为被爸爸滚烫的肉棒碰触到而有了些微的反应,细细的流水居然流出洞口,微微的浸湿她的内裤。女友也因为自己的反应,脸上发烫了起来,心想着:“爹地的棒棒就差一点就要插进自己的穴穴里面了,而自己还不知羞耻的流了水,真的是好羞人…好羞人。”
  “妈妈,女儿这样子做到底是对还是错?我现在该阻止爹地吗?”
  女友在心中轻轻的问着自己。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下身一凉,她的湿润的小裤裤已经被褪到了双膝之间,女友低下蓁首正好看到父亲挺着他胯下的昂扬之物,向着女友柔软的小穴挺进。
  女友此时有些害怕了起来,开始犹豫,心中闪过了我的影子,想着要起身阻止最後一步,但这时一根火烫的鸡巴闯进女友的花径,力道之强似乎要将女友的身躯分成两半,小薇感觉到十分得疼痛,身体就像要散开一样,心下一凉,自己终究还是跟亲生父亲做了爱,口中低吟着:“啊……阿锋……对不起…………唔……噢…痛。”
  看到女友最後还是被爸爸插入了,我一想到那个画面肉棒很不争气的又胀大了一些,心中觉得有些对不起女友,居然看到这麽兴奋,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何这麽兴奋,同时还有气愤不平的感觉,觉得本来专属我的身体就这样被人占走,但想到女友当时娇嫩的美躯就这样无私的奉献给父亲,让我的手搓弄鸡巴的速度又提升了一些,不由控制的打了个颤。
  父亲此时不断在女友的身上耕耘着,虽然他年纪大了些,但冲劲可不输年轻人,尤其那根肉棒的尺寸十分惊人。没想到小薇的爸爸所拥有的大鸡巴,今日却用在平常最疼惜的女儿身上,那可是他从小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女儿。
  当初女儿长大的时候,父亲还有种黄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还想着不知道谁以後这麽有福气能娶到他那乖巧美丽的女儿,却没想到女儿才高中的时候,他就把女儿浑身上下都玩了一遍,玩到女儿全身赤裸着娇嫩的胴体躺在他身下,檀口中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还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弄女儿那稚嫩的小穴,都不怕弄坏了该怎麽办。
  父亲心中只觉得与妻子久散重逢,一定要好好的跟她温存一番,硕大的鸡巴深深浅浅地进入女友那刚开苞不久的小穴,女友下面的嘴巴却也老实地不断吞吐着父亲的肉棒,好似那是什麽美味的食品一般。
  父亲这时所使的劲道都毫无保留地传达到女友小穴的嫩肉中,小小的嫩穴内的美肉也不甘示弱的揉捏着外来的肉棒,一层又一层的把肉棒包覆着向内吸,简直就是无法形容的美妙享受。爸爸可能也没想到他生了一个有着如此美妙身体的女儿,小穴也是天生名器,女友这种会咬人的小穴就像是有一股魔力一般,一不小心就会缴械在里面,这次让父亲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那舒爽的感觉。
  女友幼嫩的美体一次又一次承受着爸爸猛烈的撞击,但奇怪的是,一开始的疼痛开始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下身逐渐传来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
  女友的雪白双腿被父亲扛在肩上,细致小脚上的脚趾用力地弯了起来,此时的姿势让她十分害羞,她的大腿根部完全打开,曼妙的身躯被父亲看了个精光,女友口中叫着:“噢…爹地…不行…不要看…羞…爸……女儿…啊……快坏了…不要……”
  我靠,那可是当时我都还没看过的美妙景象,因为当时女友一开始都说要关灯,没想到居然是被爸爸先看光女友的美穴。
  全身晶莹剔透的肌肤开始微微的泛红,变成白里透红的美景,爸爸的肉棒就像打桩机一般,不断地顶着女友的子宫以及花心,未经开发女友怎麽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早已高潮了数次,浑身轻飘飘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好刺激好快乐。
  而女友虽然达到了高潮,但爸爸的肉棒仍然坚挺不已,在女友身躯微微颤抖高潮的情况下还不断的深入女友的花径,使得女友在高潮的顶峰中又被父亲的鸡巴操上更高的高潮,口中不断发出会让男人变成野兽的娇喘声:“啊…爸爸……
  喔……女儿…快……受不了了…阿…怎麽一直…小力…女儿已经……有男友了…
  慢…不能…啊啊啊啊啊!”
  女友因为在高潮中想叫父亲慢下,但爸爸却猛烈的继续干她,使她的高潮一直持续全身出现了一些经挛,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的高频率啊啊啊的娇喘声,如银铃一般十分悦耳。
  女友此时纤细的腰肢却不自觉的开始微微摆动,开始迎合父亲进入她的美穴的节奏,两只光滑而且穠纤合度的玉腿也不知在什麽时候缠上父亲的粗腰,不让父亲抽离,被女友的那双白皙的美腿缠绕上的确是一种视觉以及触觉的绝美享受,那细致滑嫩的肌肤触感,就彷佛最顶级的丝绸一般,刺激着皮肤上的感觉神经,让人想要永无止尽的抚摸下去。
  在女友以及爸爸的性器交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因为快速的抽插产生白白的泡沫,女友当时的阴部上几乎未长什麽毛发,光溜溜的像个孩子一样,小穴粉嫩粉嫩的,十分精致,正不断地接受来自父亲凶猛的撞击,女友这时全身白皙嫩滑的皮肤出现妖艳的粉红色,这是女友在高潮後的自然反应。
  想到女友居然在父亲的身下高潮成这种样子,我被刺激到的用两只手不断的搓揉那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阴茎,想着女友婉转呻吟的淫荡画面,马眼一松,射出一大泡精液,但我等不及清理,想知道後面到底怎麽了,我也搞不懂为何我会这样,难道我心底其实很希望千娇百媚的女友给其他男人干?我问着自己,却一时找不到答案。
  女友小穴内的媚肉层层叠叠不断收缩压迫着父亲的肉棒,像是最顶级的按摩享受一般,阴道又紧又滑,里面柔软的美肉不断的给予外来肉棒刺激,并且将父亲的肉棒往女友的体内深处送进去,使小薇感觉到父亲的每一下都快撞穿她一样。
  一股股的欢愉感觉从小穴内传达上来再蔓延到全身,光滑的小腹微微的收缩,青葱般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贴覆上自己的奶子,给予自己身体更大的刺激,青涩却又性感的娇躯完全被父亲壮硕的身体操纵玩弄着,柔弱的白皙长腿紧紧环住父亲的腰,光滑的小腿以及细致的脚趾微微的抽蓄着。
  此时女友的爸爸总算达到了极限,喘着粗气加速动作,鸡巴一跳一跳的就要将精液喷洒出来,小薇察觉到不对,赶紧用剩余的力气往旁边及後面挪了一下,只见父亲的肉棒猛然胀大了一整圈,然後猛然地一股浓精喷射而出,沾满了女友的脸上、奶子以及小腹,将从妻子过世後所储存的精子尽情地挥洒在女儿的娇躯上,这股浓精足足喷射了快一分钟,几乎所有储蓄的量都浇灌在女友身上,还不断的残余的精液从龟头中冒出。
  女友此时也累到不堪负荷,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任由爸爸浓稠的精液在她樱唇、玉颈及嫩乳上流淌着,甚至沿着双峰之间慢慢流下,几乎被父亲的浓精洒满了上半身。早上起来时却发现父亲的阴茎仍然插在她的小穴里头,并且因为早上晨勃的关系还在她的阴道中逐渐变大,而且爸爸在睡梦中居然还会本能的挺着腰部,一进一出的操干着女儿那初经人事的幼穴,女友感觉到父亲的大鸡巴在她的花径内来回抽动,而下面的穴穴却也不顾主人的意思,主动地一直把肉棒往子宫内吸入。
  下身源源不断传来刺激的快感使女友不能控制的发出呻吟声,只好赶紧摀住嘴巴,避免叫醒爸爸。此时父亲的两只大手还抓着女友的美乳,她只剩下黑袜还在白皙的美足上,近乎浑身赤裸,雪白的胴体依偎在父亲怀中,接受爸爸的插入。女友小心翼翼地把父亲那抓住她胸前两团嫩肉的手拉开,期间还须忍住因为父亲火热的肉棒仍在她的体内抽动而发出的娇喘声。
  女友怕爸爸醒来,决定缓缓地将自己的小穴抽离,粉穴此时还不断接受父亲肉棒的进出,女友同时接受着小穴被父亲的粗大阴茎操弄的同时,还要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抽离,不敢太过用力弄醒爸爸。
  就在快要抽出来的时候,忽然身子一软,又跌了回去,使父亲的肉棒深深的插了进去,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父亲的肉棒上,在生理与心理上同时的刺激导致小薇浑身一个颤抖,口中发出娇喘声:“噢……好深……不行……”
  女友极力想忍住身体的快感,身体却微微经挛了一下,一股电流从下身直接冲上脑中,她居然被睡梦中的父亲干上了高潮,小穴里不断涌出晶莹的玉露,汩汩而出的淫水弄湿了父亲的大鸡巴。
  最後离开的时候小薇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父亲的鸡巴还硬挺挺的直立在那,上面还有一些刚刚从女友体内分泌出来的水液在上面,打湿了父亲浓密的阴毛,女友看到脸上一红,双腿中有缓缓的液体流下,只能赶快夹紧两条美腿,小手往大腿根部一抹,入手是滑腻的大腿肌肤以及其上湿润的感觉。
  女友在心中暗暗对自己说着:“黄X薇,你要死了你,居然被爹地弄到这麽淫荡,羞羞脸。”
  然後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在梳洗的时候,敏感粉嫩的阴唇和阴蒂,都因为昨晚被大力撞击摩擦而有微微的疼痛,心中感到有些惊讶,父亲已经人到中年了,那边却跟年轻人没有两样,想到昨天在父亲的胯下不自主地呻吟,就觉得很羞人,又觉得有些对不起我。
  更不要说被父亲硬生生的弄上好几次高潮,还很主动地夹住父亲的腰,不让他离开,还好最後有察觉到父亲快射出来了,但最後浓浓的精液更是喷满女友的上半身,洗了一次精液澡,那可是好几个月来的储存,没想到却沾满了女友的雪白美体。後来小薇睡了过去,所以现在身上有些黏呼呼的,还传来父亲精液的味道。
  小薇只好进入浴室用雪白的小手在娇躯身上涂抹沐浴乳,但在搓揉到自己的美胸的时候,一时兴起,捧起自己浑圆坚挺的乳房,低下头稍微用小香舌舔了一下,感觉嘴里有一些苦苦带有腥味的味道。我看到这边差点又射了一发,原来清纯的女友早在那时就嚐过精液,还是亲生父亲喷洒在她身上的,没想到她的小嘴的第一次就这样奉献给父亲,让我有些忌妒又有些兴奋。
  女友似乎也为自己居然做出这种举动而有些不能理解,觉得自己可能被爸爸干到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然她不会主动这样做,还在心中对自己说:“黄X薇,你真的要死掉了,怎麽可以吃爹地的那个呢?”
  脸上浮起一片红霞,美艳不可方物,之後也不敢再试,赶紧接着洗澡。
  她大力的搓洗着她那雪白无暇的肌肤,似乎想把身体清洗得乾乾净净,到後来白皙的肌肤都有些被搓红了,女友对着镜子慢慢抚摸着身上每个诱人部位,想到昨天就是这具青春洋溢的身体在父亲的身下宛转承欢,想起自己昨天毫无顾忌的大声呻吟,似乎在鼓励父亲操弄自己一样,虽然那只是本能的反应,但这具青涩的性感娇躯的的确确被父亲的肉棒干到登上顶峰了数次,想到着女友又害羞了起来,同时心中浮现了对我的愧疚感。
  後来,中午吃饭的时候,父亲精神奕奕的跟女友说昨晚梦见她妈了,女友羞赧到不知该如何回答,难不成她能跟父亲说,其实昨晚被…的是你的宝贝女儿,我的全身上下都被爸爸给用过了,爸爸还让女儿高潮了好几次,而且还差点射在女儿里面,早上睡梦中又把心爱的女儿弄到高潮,而且昨晚太大力了,到现在那边都还有点痛。
  女友红着脸说:“妈一定会希望你好好过的,你要多保重身体,不要再喝酒了。”
  心里却想着,如果父亲又喝醉了把她拉上床,那她到底该怎麽办?爸爸连喝醉了力气都那麽大,她又阻止不了,然後如果昨晚这件事被爸爸知道,他会不会……女友想到这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希望这是最後一次了。
  我突然想起以前高中时有一次女友主动跟我要,当时我还有些惊讶,此时我才了解她觉得她不乾净了,想把这段身体上的感觉给覆盖过去,心中有所愧疚,难怪那一次她特别的动情也特别配合,前几次总是不准我开灯,那次居然还叫我好好看着她的身体,我当时看到呆住,因为比我想像中还要美丽,而我现在终於了解原因,想想她也真是傻的可爱又单纯。
  【完】


第18篇 青樱
  作者:liuyufeng (流域风)
青樱嫁给周淩的时候,我正在部队服役。
  周淩给我寄了壹张照片,上面青樱靠在他怀里,干净娟秀的脸带着笑,颊边有两个很明显的小酒窝。
  关于他们的故事,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曲折还带了几分传奇。青樱出身江城远郊壹家旧时望族,嘉字学派在历史上曾经成就斐然,在当地更是受人推崇。
  现时人躁乱,要发展经济,地方上民风多易,唯壹没受波及的也只那座古镇了。
  青樱的父亲秉承家训,规矩守得极爲刻板,青樱师范毕业就给她定了壹家本镇的婚事。周淩见到她的时候,距婚期举行不足两个月了。
  周淩住我家楼下,因爲同岁,小学到高中都是在壹起上的,其间连彼此爱好都相互影响过。直到後来他痴迷上了摄影,我爱上乐器,才各自世界,不过兄弟情感始终亲睦。高考落榜,我去当了兵,他干脆在家开了个影楼,初始只爲了爱好,到後来竟然做得风生水起,不单生意好,自己的作品更是获了不少奖,年纪轻轻就已在江城崭露头角,俨然艺术圈儿里的人了。
  他去古镇是爲壹对新婚夫妻拍外景,因爲要选夕阳时候的最好光线,晚上没能赶回去,恰巧正值每年的祭祖唱戏,晚上就去看,结果戏台下面碰到了青樱。
  没等挨到青樱的婚期,两个人就已经分不开了。
  青樱爲了他要退婚,他爲了青樱几次找上门去求情,壹次被夫家截住了,壹通打,肋骨断了两根,脚也瘸了。
  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父女也反目,最终青樱在婚前十几天的时候从家里逃出来,去江城找了周淩。没了新娘,婚自然也就作罢,青樱的父亲受了挫折,愈加不喜好周淩,他们结婚当天不但娘家人没壹个,反倒是前夫家雇人送来壹车花圈,上面用白绫写了恶诅——断子绝孙,家破人亡。
  ***    ***    ***    ***
我退伍是海帝六年,民生仍动荡,江城也是多事之秋。先有大僚落势,株连了壹干人,又有壹件杀人案轰动城乡。
  我家小区後面,是壹片建筑错乱分布的民宅,搭建成风,巷子显得格外狭窄幽暗,其中壹条是远近闻名的娼地,妓女每晚据门迎客,後来发展到强拉硬扯,被拒得狠了,还要吐口水骂人。久而久之,周遭住户厌恶,不时有摩擦发生。那天傍晚周淩的母亲同我母亲买菜经过,看到又在拉扯,忍不住白了几句,谁知道惹恼了她,撒泼拉扯起来,菜丢了壹地。回来跟周淩父亲说了,叫了壹帮人去理论,又打起来,周淩父亲挨了闷棍,躺在路上动不了,没送到医院就不行了。
  周淩去的迟,发狠去追,揪住壹个猛打,最後把人打死了。
  我回到江城的时间,丧事刚办过,周淩母亲崩溃了,人变得有些痴痴呆呆。
  我母亲跟我说起来这件事,非常愧疚,说自己如果那天少句话,或者就没了这样壹场弥天大祸!
  青樱的精神状态也很差,周淩被判刑七年,量刑虽然是较轻了,可毕竟是相当漫长的时间!我和她去看周淩,她在接见室不住地哭,周淩就跟她说:“等不住你就只管走,我不怨恨你。”
  青樱哭得就更伤心,说:“你说的什麽话?我是那样没情义的人吗?”
  周淩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说:“那你就帮我照顾好妈,别让她冻着饿着,我出去再报答你。”
  我算是寡言的人,没什麽话劝解。临走时候,周淩对我说:“古时候人都讲兄弟的交情好,能托妻寄子。今天我把老婆托付给你了,你要够朋友,平时抽空多帮她壹把,别让她爲了生活艰难。”
  我说:“好。”
  ***    ***    ***    ***
青樱本来在壹家幼儿园上班,但影楼要继续做,就辞了工作,又请来壹个摄影师。我托父母关系进了壹家事业单位,朝九晚五点名报到的状态,因爲楼上楼下方便,经常会上去看看。青樱每次壹定给沏茶,她的状态还是很不好,有时候和她聊壹些影楼的经营,她会忽然走神儿,怔怔地对着壹处地方发呆,直到重复叫她几遍,才会猛地警醒茫然看着我。
  我给她留了自己电话,不过她很少打,能感觉到在刻意避免麻烦到我。入冬的时候第壹次打我电话,是周淩母亲不见了,慌得不行,几个人在周围壹直找了三个多小时才找到。第二次打我电话,是过年前几天,壹接通就在哭,连出了什麽事情都说不清楚。
  我心急火燎赶回去,进门就看见她蜷缩在沙发里,眼睛都哭肿了,额头还有壹块淤青的痕迹。问她怎麽了也只是哭着期期艾艾不肯说。最後才弄明白,是请来的摄影师看最近生意忙,要挟她涨工资,谈着谈着就动手动脚起来,硬抱着她往床上按,差点被强奸了!
  我气得不行,问她报警了没?她说:“我不敢。”
  听她的话,我心里忽然酸了壹下。
  春节过後是生意的淡季,青樱没有再请摄影师。零星的小活儿她开始试着自己来做,遇到复杂的就请周淩以前摄影圈带过的壹位业余发烧友。于是小区的人们就能经常看到壹个身形娇小的女人,脖子上挂个硕大照相机到处练习拍照。她学得很认真,爲了有更好的对比,每个选景都会拍壹组,用本子记录下来每张照片所用的光圈快门焦距曝光值……
  忙碌起来的她,情绪反而壹天天好起来,有时候甚至会偶尔跟我开个玩笑。
  有天晚上我上楼去看她,开门的青樱刚洗完澡,只穿着件睡衣,边和我打招呼边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我开玩笑说:“这回我可真有福气,碰上贵妃出浴了。”
  她心情明显不错,笑着说:“你这个乌鸦嘴,我有那麽胖吗?你来的正好,给我做模特儿吧,最近我手艺见长,给你来个明星写真。”
  于是我就像个道具娃娃壹样在她的指挥下摆各种造型,更过分的是她还要我模仿女生,说来拍婚纱照的当然是小夫妻,总不能把男士照得又酷又帅女士都拍成丑八怪吧。我扭捏了半天,终于还是过不了心理关,刚想对她说抱歉的时候却发现她站在照相机後面偷笑,双肩抖得分外明显,这才醒悟被作弄了。
  拍完了,我去相机边看效果。她边翻画面边笑话我模特儿做得不专业。取景框很小,两个人自然往壹起靠近,青樱刚洗过的头发散着,透出壹股淡淡的洗发水味儿,有壹缕垂下来搭在我手臂上,凉凉的,痒痒的。我突然意识到了身边的这个女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女人诱惑。
  爲了掩饰心里的窘迫,我说换我给你拍吧,让我也学习壹下,将来好给你打下手。
  青樱说:“你可要小心啊,把我拍得丑了可饶不了你!”
  这是我第壹次认真看她。
  镜头里的青樱,披肩长发壹边拢在耳後,另壹边很随意地散落在胸前,壹张粉白的圆脸儿上带着笑容,颊边浅浅的酒窝让五官看上去格外精致可爱,清纯得像个小姑娘!及膝的丝质粉红睡裙下,壹双雪白的赤足踩在紫红色地板上,画面说不出的亮丽干净。我壹时间入了神,忘了按快门,甚至连青樱的催促声也没意识到。
  镜头里的女人开始往前走,直到壹张脸铺满整个画面,然後壹根纤细的手指冲着镜头戳过来,因爲虚焦手指马上变得壹片模糊,接着我才忽然听到了青樱假装凶恶的声音:“不想混了?敢捉弄我……”
  我擡起头,青樱就在对面,正嘟着嘴看我。我脑子还停留在刚才的画面里,脱口说:“你这样子……真漂亮……”
  壹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眼里的几分无措,两个人都没了话,取景框里她的那根手指,无意识地扣动着,空气似乎凝固了,开始蔓延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思。我甚至有种错觉,觉得前面站着的这个女人,就是曾经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人。
  梦里的那个女人,是壹个秘密,整个世界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秘密。我第壹次遗精是源于壹场春梦,那时候还没看到过女人身体,梦里的女人也面目模糊,下身更是壹片空白。在後来的很多年中,我都断断续续梦到过这个女人,也曾经极力想回忆起来她的真实面目,可惜始终没能如愿。
  或者是从那壹天开始的,青樱于我有了特殊的意义,我上楼更频繁了,是不由自主的,有时候,就是单纯的想看她壹眼。
  我尽量小心掩饰着自己,青樱是朋友之妻,尽管那种想拥抱她入怀的冲动是种煎熬,可面前有她在的时候,也会甜蜜。我猜青樱也意识到了,她似乎在刻意保持我们彼此之间的隐晦暧昧,或者是因爲太寂寞,或者是因爲不自觉,我每次上去,她还是会给我沏壹杯茶,然後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聊天。
  ***    ***    ***    ***
海帝七年四月,江城换届改局,繁华渐生。
  周六青樱拍外景,我闲着所以跟去帮忙,搬个道具打调光板之类。
  两人配合默契,拍摄得很顺利,上午就完成了。新人临走时侯大约是想恭维几句,女子对青樱说你们两个真般配。男人也附和说:“夫妻档,志同道合,幸福啊!”
  我有些尴尬,却藏了几分高兴。青樱竟然也没辩解,只礼貌笑了下,她似乎知道我在看她,没有让眼神和我交汇,安静地收拾东西。
  等两人走了,忽然说:“今天还早,下午没安排,我们玩儿半天好了。”
  丽水峡是国家壹级风景保护区,因爲周末,游人很多,我们顺着溪水逆流而上,越走越远。人渐渐少了,也没了路,青樱就脱下鞋提在手里继续往上游走。
  我默默跟在後面,看她因爲鹅卵石高低不平阿娜起来的身姿。
  裙摆忽高忽低,闪现出腿弯上面的肌肤。青樱双腿匀称,线条笔直修长,圆滑丰满的小腿肚在青色的卵石衬托下显得格外洁白娇嫩。小巧的右脚踝处晃着细细的足链儿,如同莲花开在水边。我壹时沈醉,不由自主脱口念了壹句诗:“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她就转过身来,面对我倒行,说:“这句不贴切,我又没穿鞋……”
  话没说完忽然脚壹拌,身体猛的壹个摇晃。我赶紧伸手拉了把,力气却有些大了,她的身体就冲我扑过来。慌乱中我另壹只手去扶,正好按在了她的胸口上,壹瞬间那种软绵绵的肉感让我头皮都麻起来。
  青樱很快矫正了重心,把身体离开我,脸有些红,假装嗔怪说了句:“都怪你,差点让我摔跤了。”
  我笑着掩饰,过了壹会儿说:“你不禁夸!”
  再往前,是两座山交集,溪水两岸更加陡峭,树木郁郁葱葱,我怕走得太远了,指着对面山腰隐约的寺庙说:“再上去就要爬山了,你要拜佛吗?”
  青樱仰头看了看,有些感慨地说:“我以前可从来不信他的……唉!要是拜佛真能解决问题该多好啊。”
  我顺着她的话头说:“你可以临时抱佛脚嘛,他老人家心胸宽大,肯定不计较……”
  青樱撇了撇嘴:“抱他的脚我多没面子,还不如抱你的脚有用。”
  指着旁边略高的壹块突起大石台对我说:“咱们上去吧,我觉得在那里看整个山谷会很漂亮。”
  登上石阶有点吃力,我先上去,然後自然伸手去拉她。她站在石阶下擡头看了我壹眼,缓缓伸手让我扣住。
  她的手指很细,手掌也非常娇小,柔软的好像没有骨头壹样。把她拉上来我没放开手,因爲太眷恋那种细滑和柔嫩了。青樱也没挣脱,也不看我,假装不在意地望着远方,说:“真美啊!”
  我没看风景,在我眼里她就是最旖旎的风景!从侧面看她的脸,看清风拂动她的长发,壹语双关赞同地说:“是啊,真的好美!”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并肩站着。我看她,她看风景。我很想把她拉进怀里,很想贴近去闻闻她身上的味道,我猜她不会反抗。这里静悄悄的没有壹个人,石阶周围全是茂盛的树木杂草,我甚至可以进壹步做更疯狂的事!
  可这个女人,是我最好朋友的爱人!
  风继续吹,把她单薄的裙衫吹得更贴紧身体,丰满的乳房和翘起的臀部形成壹条异常诱惑的曲线,我相信任何正常的男人都难以抗拒这样的美丽和性感!我已经有反应,甚至开始想象她衣服下面身体的模样。但最终还是安静站着,只是手更加用力地攥住她手掌。
  这时候青樱的表情显得严肃,动了动嘴角,然後飞快咬了下嘴唇,她的眼睛还看着远方,被我牵着的那只手拇指却扣过来,似有若无的搭在我指背上。
  这是种暗示,也是鼓励!我的心里好像爬了只小虫子,那种痒和跃跃欲试的躁动让我全身发热,甚至身体都有点颤抖。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可以肯定已经毫不犹豫冲上去了,那个时候,我强迫自己做选择——究竟是做畜生还是人。
  那个下午终究什麽都没发生。
  可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过了。
  青樱开始依赖我,逐渐到事无巨细的地步。我幸福而矛盾,壹面享受着那些琐碎又期盼的接触,壹面在心里感到对周淩的愧疚……虽然我对青樱什麽都没做过,发乎情止乎礼。但我自己明白,我爱上了好朋友的妻子。
  偶尔有时候,在晚上我要告辞的时间,青樱会用壹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我,定定的,壹眨不眨。我能读懂其中的部分含义,却没有勇气回应她,因爲我清楚自己的内心里多麽炽热,迈出那壹步,我将无法回头,就再也不能放手青樱。
  越是压抑的情感,发酵迸发的力量越大。我正当青年,性欲旺盛,每次都会藏在房间里想象着青樱自犊。有时候想得要发疯,哪怕刚射完,壹想她就会马上硬起来。有壹天我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去找她,敲门的时候我几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理智。青樱壹开门,我就壹把抱住了她,抱的死死的,手拼命在她身上到处乱摸,我下面硬得铁壹样,直直的顶着她的小腹。青樱穿的居家服,里面甚至没戴胸罩,丰满的乳房压在我胸口,软软的满满的。我两手摸到她屁股,用力抓着揉捏,像个贪婪的强盗。
  青樱被吓到了,用尽全力推开我,她说:“梁子成,你冷静点,我是你最好朋友的老婆!你觉得这麽做对吗?”
  我没想到她会说这麽义正言辞的话,被噎住了,脸涨得通红。
  壹连几天我都没上楼去看青樱,甚至道歉的勇气都没有。被拒绝的那壹幕不分白天黑夜在我脑海里壹直重复,每次我都惭愧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希望永远不要见任何人。
  青樱那边却安静,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壹样,也没打电话对我质问。我自己心里有鬼,更是刻意绕着她,唯恐碰见了无地自容,然而毕竟是住得近,还是碰到了。
  那天大雨,我在公交站台遇到青樱,似乎是刚从超市回来,手里提了两大袋东西。显然是没带雨伞,所以有些无聊地站在雨棚下面。我过去让她跟我打壹把伞回去,她只是看了壹眼,有点赌气地没动。我就站在她旁边,也不敢多说话,两人就这麽都低着头,看着车轮在身前停下再开走,看穿着各色各样凉鞋的脚踏着积水上上下下。
  女人终究心软,对我说:“你……回去吧,不用管我……”
  我更惭愧,觉得自己龌龊,心里又有几分莫名的委屈,给青樱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说:“我诚心实意给你道歉!也不奢望你能原谅我!要是你肯给我机会恕罪,有什麽辛苦的事就跟我说壹声,我拼命也去给你做。”
  我情绪有些激动,声音自然大起来,旁边的人就都侧头看我们俩。青樱被人看得不自在,脸上红了又白,低声说:“你干什麽?你这个样子干什麽……”
  我把雨伞塞到她手上,转身走进雨里。暴雨如注,顷刻间全身都湿透了,忽然壹把雨伞撑在了头顶,却是青樱小跑着跟了上来,踮着脚举起伞来给我遮挡。
  她手里本来提着两大袋东西,这时候爲了撑伞,东西都移到壹只手上,我走的又急,她跟得辛苦,人就在雨里歪斜,壹个趔趄,手上壹个袋子散开,东西滚落了壹地。两个人慌着四下捡,头又碰到壹起,青樱力气小,被撞得壹下子仰面倒在雨水中,手里的另壹个袋子也甩在地上散了。
  我在雨里收拢周围的东西,她坐在地上却不动,神情恍惚。我收拾好东西去拉她,她身体竟然瘫得面条壹样。我叫她:“你起来你起来。”
  她就哇的壹声哭出来,歇斯底里地喊:“我这样子,你叫我怎麽办……你叫我怎麽办……”
  你叫我怎麽办?
  或者她说的不是眼前狼狈,是日後的茫然。
  看她的沮丧,我忽然间明白了,差壹点去抚摸她脸庞。
  ***    ***    ***    ***
那壹场雨後,晴了很久。而我们之间,彼此小心守着壹条看不见的界限,却又能轻而易举感受到对方的炽热。
  我再没出现过那样的荒唐。
  青樱剪了头发,人仿佛焕然壹新,她还是很依赖我,有了重要的事会叫我过去讨论壹下。我照旧每日去吃壹杯茶,闲聊些家常,因此养成了壹杯茶要喝很久的习惯。
  这壹年中秋,是两家人壹起过的。周淩母亲还迷呆,饭桌上不停找儿子。她已经不能和人正常交流,把自己固封成壹个世界。作息却出奇准时,每到九点壹定要睡。
  青樱安置婆婆睡了,回来接着吃。晚上阴天,始终看不到月亮,母亲就戏谑世道妖气太重,要不见天日的。青樱心情不好,喝了很多红酒,最後也开始糊涂起来,抱着我母亲叫姐姐,说姐姐有福气,给她找了个好姐夫。她说姐夫的时候眼睛在看着我,笑得父亲壹口酒喷出来!说:“这丫头醉的可爱,子成你还是送她上楼吧,不然怕要我喊她姨的……”
  我从来没进过青樱的卧室。
  房间里摆设很简单,却收拾得极干净,巨大的床上只放了壹个枕头,墙上也不见他们的结婚照。最醒目的,只有靠阳台的矮几上摆了壹张琴。青樱还挣紮着要再喝酒,扭动着身体想从我双臂中钻出去。我怕她跌倒抱得更紧,她在我怀里仰起头,说你看月亮出来了。
  她的脸很红,醉眼朦胧,双手抓着我衣服摇晃。说:“你知不知道狼爲什麽在月圆之夜叫?是叫它的爱人呢!我就是狼,我是狼。就等着月亮出来嚎叫呢,我嚎起来你怕不怕?”
  她的手擡起来,用拇指轻轻扫着我的眉毛说:“你要乖乖的,要听话,不然我会生气的!我生气很可怕的,会吃人……狼饿了就吃人,有什麽奇怪的?”
  我看她昏昏沈沈说话,心疼她的忧郁。说:“我不怕你吃我,我也是狼。”
  她就笑,眉毛弯成月牙儿形状,颊边酒窝更深了。把脸贴在我胸口说:“你是狼吗?那好我是肉,你吃了我吧你吃了我吧……”
  我抚摸着她头发,觉得自己真的在变成壹头狼,低头嗅青樱的脖颈,嘴唇从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过,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垂。分明听到壹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悠长而销魂,婉转如同叹息。青樱的身子在我怀里舒展开,小幅度晃动着头,让脸颊和我轻轻摩擦。脸上的皮肤细腻光滑,像温润的玉,那摩挲肌肤的感觉随着两个人的缠绵融入到血液骨髓里去。兴奋被点燃起来,彼此的手开始在对方身体上探索。
  如果不是母亲上来敲门,我想那天的青樱和我壹定不会清醒。青樱会壹直醉下去,我壹定不会想起她是周淩的妻子,或者说我故意忘掉世界上有周淩这样壹个兄弟!
  母亲是警觉的,进来看了躺在床上的青樱,拉我出去说:“要记得这两家的关系,有些事……不能做,你知道麽?”
  我有些心虚地说我们没事。
  ***    ***    ***    ***
周淩坐牢第三年出了岔子。犯人打架,他被人用刚熬好的粥浇了满头满脸,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治好以後脸上的皮肤换了顔色,瘆人的白,斑驳陆离。
  这壹年的冬天,摄影楼生意特别好,我几乎把业余时间都用在了帮忙上,青樱忙得人也瘦了壹圈儿,却精神抖擞,行事运筹渐有主见,平日料理生意,拿主意的倒多半是她了。
  两人之间,那份儿无形的关联日益强大,按捺得辛苦!心知肚明的彼此不在话语里触碰,然而每每眼神交汇,却都磁力壹样的吸引,视线里的火焰越燃烧得热烈。偶尔闲暇,没人在场时,青樱会大胆的放肆看着我,胸会挺起来,像是在刻意展示。我也在那时候流露出藏在心底的贪婪,用目光在她的身上抚摸,从脸到脖颈……到胸口高耸的乳房,到曲线蜿蜒优美的臀和腿。暧昧在整个房间里积聚,直到仿佛情侣壹般缠绵!
  青樱越来越注意身体和衣着的细节,我也明白那些细节是爲我而设置。漫长的日子里,这是我们之间唯壹的游戏,我们都知道这样的玩火多危险,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除夕青樱来我家,带了五万块下来。说这几年承我壹家照顾,终于生计上安泰。母亲就急起来,嗔着脸说:“你这是什麽话?不说两家交情,不说邻里,那件事捋到头,也有我们的不是在里面!你拿这钱下来,就是砸我的脸了!”
  吃过饭青樱回去,悄悄把钱留下了,母亲就要我送上去,说:“她有这心就足够了,以後你更要着力帮她!”
  我上去看青樱,见她正等周淩电话。看我把钱放在桌上,半开玩笑说:“这可是你的工资,你不拿,我就变成剥削你的资本家了。”
  我站在桌边,低头看着她轻声说:“我不要。”
  她擡起头,勇敢地看着我问:“那你要什麽?”
  两个人距离很近,我凝视着她仰起的脸——小巧而干净,原来眉目之间的几分稚气不复再见,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後的自信和柔韧。以前的短发,又长到齐肩了,但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式,修剪整齐的刘海让那张脸显得更楚楚动人,没有涂口红的嘴唇很湿润,在灯光下散发出壹抹淡淡光晕。
  “你要什麽就告诉我……”
  她的眼睛慢慢闭起来,适时的抿了抿嘴唇。居高临下的我,能清楚看到她胸口明显的起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茫然地来回移动着,像迷失方向的候鸟。
  我把手也放在桌上,看着她的手慢慢移动过来,壹点壹点地接近,最後终于轻轻碰触在壹起。
  她停在原地,指尖儿和我的指尖儿相对,像等待什麽。
  我真想抓住她的手,然後对着她嫣红的嘴唇吻下去!
  但是电话响了。
  青樱用了免提接听,但是没说我在。周淩的电话很简短,背景壹片嘈杂,夹了壹些起哄和怪叫。我在旁边听,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没有显得难堪,这个兄弟的声音听上去那麽遥远,仿佛从另壹个世界传来,却强悍地宣示着他的存在,如壹把锋利无比的刀从我和青樱之间划过,切断了这个冬季我心里最後的温暖。
  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有零星的炮仗声,空气中也开始弥漫烟火的味道。青樱追到了门口,犹豫了壹下,把头垂得很低,轻声说:“东西先放在我这里,如果你需要了,就来拿。”
  说完拉过我的手,在我手掌里放了壹样东西,转身进去了。
  那是壹把银色的钥匙。
  除夕的夜非常寒冷,那枚钥匙攥在我手心里,却炙热如火。
  ***    ***    ***    ***
这壹年的春天,两家人去了趟桃花岛。我壹直不知道在江城居然真有这麽壹个世外桃源的地方!还有人刻意栽种了桃花。周淩的母亲是滨海人,竟然能指着海上的渔船说她小时候经常坐。大约每个人儿时的记忆特别深刻的缘故,总有些东西难以忘怀。青樱还是喜出望外,壹连三天陪着婆婆去海边。
  我们住的宾馆也有桃花,吃过饭我和青樱在盛开的桃花中散步,暮色渐重,海风清爽怡人。青樱说:“折壹枝带回宾馆的房间吧。”
  我说:“花草有情,我们看过了,记在心里就好。”
  青樱看了我壹眼,说:“你忘了有句诗……你不肯折,总有人要采的!”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站在桃树下,背影窈窕恬静,语调却哀怨。我再也忍不住,从後面抱住了她,把壹个娇小的身躯揽在怀里。青樱的身体有些颤抖,转过头来看我的脸。我吻下去,狼壹样吮吸她柔嫩的嘴唇,我的防线崩溃了,头脑壹片空白,除了她的鲜活湿润,什麽都想不起来,也不愿意想……
  她反手勾住我的脖子迎合我,呼吸急促面颊滚烫。壹瞬间似乎时间突然静止在这壹刻,除了口唇的清香,舌的缠绵。
  那天之後,我们开始回避关于周淩的话题,周淩是壹把刀,锋利而冷酷地横隔在两人之间,阻止饥渴的身体继续彼此靠近。我们也不提桃花,不提关于桃花岛和海风中的任何事,好像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七月二十壹是青樱的生日,给她庆祝的人只有我。
  那天的桌上有花,杯中有酒,我们都喝了很多。最後青樱脚步轻浮地去了卧室,却没关门,坐在床上遥遥地看着我。我趴在桌子上,透过高脚杯看那扇门里的青樱,杯里殷红的残酒把床遮掩了,看上去好像她隐没在酒中。我用手指轻轻触碰杯中的人,醉意朦胧地问:“你要睡了麽?”
  “不睡!”
  声音似乎很遥远地飘来:“我现在怕睡觉,你陪我到天亮吧。”
  “睡在床上我会觉得自己更加孤单……会想男人!会想哪怕来个坏人也好,让他强奸我。至少能证明我是个活着的女人!至少身体没那麽难受!”
  我摇晃着站起来,走过去倚在卧室门边望着她。她穿了新衣服,化了淡妆,因爲身体後仰双手撑床,显得胸部异常丰满。
  “你想不想看我的身体?”
  她的眼睛眯着,挑衅壹样盯着我:“我现在脱了衣服勾引你,你会不会来强奸我?”
  “不知道。”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青樱就开始脱。动作很慢,却有条不紊,摘掉乳罩的时候她用两手捧着雪白的乳房掂了掂。乳房在她手掌里颤巍巍跳动,然後她挺胸,让沈甸甸的双峰挺拔起来。接着转身弯下腰继续脱内裤,她的臀翘得很高,紧绷在浑圆饱满臀部的内裤被两根手指灵巧地勾下去,像剥皮的洋葱露出白嫩的肉,两瓣细嫩光滑的屁股中间,阴部被夹得鲍鱼壹样鼓出来。
  她的姿势有点淫荡,甚至对着我晃了晃雪白的屁股。然後转过身,撇开两腿坐在床沿上,平坦紧绷的小腹下,稀疏而顺从的阴毛很规则地分布在阴阜上。她用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抚摸,说:“我的身体好看吗?”
  “好看,很美丽!”
  我往前迈了壹步。
  “站在那里别动。”
  她晃了下身子:“你要走是过来,就是要动你最好朋友的老婆,你就是坏人!就不是我喜欢的好男人了,我会看不起你……你不过来,我才会想要你,才会心甘情愿给你……你要强奸我吗……”
  我能听懂她的语无伦次,这个矛盾的小女人,和我壹样在煎熬中摇摆!我停下来,停在赤裸的青樱身前。
  “你爱不爱我?”
  “爱。”
  “我不稀罕。”
  她拼命挥动着手臂:“我就想要个男人,要个看见我就想上我的男人……你想上我吗?”
  “想。”
  “有多想?你现在硬了吗?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吧,我想看男人爲我硬的样子。那天你不是来找过我吗?不是想上我吗?那天你硬了……我都感觉到了!你给我自慰吧,对着我,以前你肯定想着我这麽做过……”
  我的确硬了。我脱了衣服对着她自慰。
  青樱仔细看着,说再快点再快点。她的身体扭动如蛇说:“我下面全湿了,水都流出来了。”
  第二天我醒来躺在她床上,我头痛的厉害。青樱睡在我身边,像壹只猫壹样蜷缩着身体。我坐起来的时候她也醒了,问:“昨天晚上都做什麽了?”
  我说:“什麽都没做,我们都喝醉了。”
  她说你别骗我了,我都记得,你对着我干了很龌龊的事。我说要这麽说还是你先脱衣服勾引我的呢。她就故作轻松地说还是我吃亏了,我都没仔细看清你那东西,我也开玩笑,说要不你再看壹眼吧,我不占你便宜。
  她真的过来扒开我内裤看了壹眼,说:“现在看来也普通,真不知道爲什麽有时候会那麽想的迫切。”
  从那天开始,我们有了新的游戏。只要是两个人单独相处,青樱就会做壹些出其不意的事——突然撩开衣服,让自己的乳房在我眼前壹晃,或者用很诱惑人的姿势在我面前扭动身体,然後问我有没有硬。如果没有她就会很不满意,问我她是不是没吸引力了我是不是对她没新鲜感了。
  我通常都会硬的很厉害,会想突破那最後壹道线。但这个时候青樱会马上严肃起来,甚至会哭,她说:“我们就留住这条底线吧,过去就没有退路了!”
  她让我在她面前手淫,并且脱了衣服配合我,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甚至掰开阴唇自慰给我看。在将近壹年的时间里,我们持续着这种近乎变态的行爲,熟悉了彼此身体上每壹处隐私。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对任何外人都难以啓齿的那些想法和欲望。我们都已经把对方视爲自己的壹部分,直到我相亲的那天……
  我早到了父母担心婚姻的年纪,相亲是母亲的壹位旧日同事安排的,我也没拒绝的理由。回来青樱追着问那女的怎麽样?我说就那样,普通人,挺安静的。
  青樱就沈默了。
  青樱的沮丧渐渐表现出来,尤其我去约会的时候,终于有壹天晚上在我同女人喝茶的时间打来个电话。
  “我在POP酒吧,喝醉了。你来接我吧……”
  我听她说话还清醒,说是吗?那你等壹会,我忙完过去接你。
  之後青樱关机了。
  回家以後我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青樱没回来。我去酒吧满场子问,我不停拨打她的手机,我在她家门口没头苍蝇壹样抓狂!
  青樱整整壹夜没回来。我在她门口壹直等到早晨七点,才看见她带着倦意上楼,壹把扯住她胳膊问:“你去哪儿了?干嘛手机要关机?我等你壹夜了!”
  她靠在墙壁上不说话,低头看自己的鞋。那天她穿的鞋很漂亮,粉色的骨架,半透明的高跟儿,外侧靠近无名指的位置镶嵌了壹朵精致的小花。
  关于这次夜不归宿我们後来讨论过壹次,青樱说她去找男人了。我不是很相信,就问她细节——什麽样的男人?怎麽搭上的?去哪里睡了?怎麽睡的?
  青樱说很强壮,长相壹般,给我打完电话就出去开房了,男人很变态,要她跳艳舞,让她坐在梳洗台上自慰,折腾了整整壹夜,最後壹次是把她按在地板上弄的。她说这些的时候壹直看着我,似乎是在观察我对她每壹句话的反应。
  ***    ***    ***    ***
这壹年江城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壹场台风。
  若干年後有个导演拍摄过这次台风,号称国内第壹,这部电影和另壹部讲迫降的片子壹度很红火。不过对于经历过这场台风的我来说,他还远没有捕捉到台风真正令人恐惧的地方——巨大的破坏力给人造成的心理阴影。
  其实我对那场台风最深刻的记忆,来源于青樱。
  没经历过台风的人,总是把台风是和暴风骤雨联系在壹起,其实真正台风登陆的中心常常只是在刮风,雨只是壹阵阵下。云层阴沈得像是要压下来,那晚我参加了壹个紧急疏散的官方组织活动,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房间换了衣服还是不放心青樱,想她这锺点早该睡的实在了,就拿了她留给我的钥匙上去开门,打算检查壹下,确认房间没有进水或者窗户都已经锁死。
  我在黑暗的客厅里看见了青樱躺在床上,她的身上正压着个赤裸的男人。是的,青樱的卧室门没有关,里面的橘红色床头灯略显黯淡,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出来,那种呢喃通常属于情侣之间才有的投入。
  男人很高大,整个趴在青樱身上给我壹种蛮横的感觉,他双手和青樱十指相扣,举起在她头顶,然後低头舔腋下的毛发。青樱在他身下面扭动,发出的呻吟颤抖低沈,赤裸的羔羊壹般无助。
  那个时候我的心被重击了壹下。
  这个叫青樱的女人是我的深爱,她拒绝过我,我也拒绝过她,但彼此还是无可救药的陷入情感的漩涡。在我的意识里她属于我,无论精神还是肉体——至少在周淩回来之前!这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壹次背叛,尽管从严格意义上我没说这句话的权利。
  我没有抓奸的资格!所以只能站在黑暗里看她沈沦。
  男人还在挑逗着青樱,他用嘴唇叼住粉红的奶头,慢慢向上拉起,让整个饱满的乳房逐渐绷紧,最後形成壹个完美的圆锥体。接着重复同样的过程,把另壹只乳房扯起来,放松,再扯起来……当乳头被扯到最高点的时候,青樱的头会向後顶,也许是觉得疼,想把胸往上擡壹些,但无论她怎麽努力,男人还是能准确地逼迫到她的极限,令她发出不由自主变调的呻吟。
  因爲他们的头朝窗户的方向,我看不到青樱的表情,我只能从她的声音里判断这时候她在痛的边缘享受。她嫩白的皮肤和男人的黝黑形成鲜明对比,赤裸的身体在男人身下扭曲摆动,像壹条挣紮的鱼。
  “你真是个尤物!”
  男人喘着气说,他的手开始伸下去摸青樱的胯部,在两个人之间扣摸着:“屄水都流成河了!女人真是水做的,壹摸就出水儿,上次开房搞完你我都脱力了,回家养了三天才缓过来……屄洞好紧!两根手指都这麽难进去……”
  青樱的手臂从男人腋下穿出来,抱着他的背往自己身上拉,她的手指纤细白嫩,蔻红色的指甲,十指张开陷进背部的肌肉里,像两朵绽开的桃花。
  男人没顺从她,反而坐起来,把她横着放在自己腿上,分开她两腿,先用壹只手扒开她的阴唇,然後另壹只手的两根手指并起来往里面插进去,再慢慢拉出来,手指上马上沾满亮晶晶的液体。他淫笑着继续插进去拔出来,像个刚得到新鲜玩具的小孩子,兴奋却不温柔。青樱的手抓住了他手腕,似乎是想控制他的动作,但她的力量明显太小了,男人的手指还是毫不费力壹插到底,并且下流的左右晃动,发出轻微的水声。
  这时候青樱的身体像座桥,因爲屁股放在男人腿上,头和腿自然下垂,她小腹急剧的起伏着,随着男人的动作频率颤抖。
  她忽然尖叫了壹声,身体猛地绷紧,把下体使劲儿往上擡起来,像是要迎接男人的手更加深入。
  男人的阴茎翘着,从青樱臀边露出壹个紫红的龟头,他用手指把龟头按在青樱臀肉上,让顶端渗出的液体涂抹到光洁细嫩的皮肤上面。青樱无力的哼着,还停留在刚才的壹波高潮余韵里。男人翻来覆去研究着她身体,说:“我问你,上次要不是我硬拉你上了我的车,你是不是就打算跟戴帽子的那个男人走了?你去那家酒吧就是爲了找人操吧?以前都没看见过你……”
  青樱哼了壹声算做回答,男人就不甘心地追问:“是不是啊?是不是去找人操你了?”
  青樱说是。
  她的语调娇柔,有壹些羞耻的成分包含在里面。
  男人就更兴奋,起身把悠长又硬的阴茎往青樱嘴边送:“来给我口壹下,上次光顾着操你的屄了,都没享受到你的小嘴儿。”
  青樱皱着眉头躲开,却被男人又扳回来,放肆地用龟头在她干净雪白的脸上戳着,然後顶到嫣红的嘴唇边,打算硬挤进去。
  青樱咬牙不肯张开嘴,龟头已经分开了嘴唇,在壹排牙齿上涂抹,嘴唇被杵的有些变形,男人甚至想把整条阴茎从嘴角塞进去。
  青樱有些急,猛壹下推开男人,却没生气的意思,说:“我不想……你都这麽硬了……”
  男人不太甘心,又劝了几句,见青樱实在不肯,就坐在了她肚子上打奶炮,两手挤住柔软的奶子,让阴茎在中间抽插。他的东西很长,不时从两奶之间穿出来,顶到青樱下颌。
  这时候从外面能清楚地看到青樱下体,因爲双腿呈大字张开,粉嫩的阴唇还向两边分开着,鲜红的肉洞隐约可见。原本整齐的阴毛被液体沾湿,拧成壹缕壹缕的形状。
  我以前见过这鲜美的肉体,见过这粉嫩的下体,那时候青樱用手安慰它,让我看着自慰……
  现在,这在我眼中最美的身体,已经被人玷污了。
  男人很有经验的亵玩青樱,享受她身体的每壹个部分,他的表情很得意,完全忘形到没注意门外黑影里的我,他是有资格骄傲,相对于我,他是胜利者。
  尽兴了,终于举起青樱两腿,把粗长的阴茎插了进去。青樱的身体被折得厉害,臀部自然上翘起来,然後被壹根长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进去的那壹下她尖叫了壹声,甚至盖过了窗外的风声呼啸,接着“啪啪”的撞击声开始在卧室里蔓延。
  雪白的屁股被壹下壹下挤压,像壹件精美的艺术品被摧残,进进出出的阴茎上沾满粘塔塔的液体,晃动的睾丸随着动作拍打她的股沟。
  男人动作很急,甚至没换个姿势,几分锺就射了。他按着青樱的大腿抽出来阴茎,喘息不定地说:“我操,你这屄太紧太舒服了,夹得我都忍不住!第壹炮快了点儿,别急,歇会儿咱们接着干,今晚非把你操爽了不成……”
  浓浓的白色精液从还没合拢的肉洞里流出来,很快拉出壹条线滴落向床面,青樱迅速抽了纸巾捂住了,坐起身来擦拭。她的脸涨的绯红,兴奋的红晕让她看上去格外娇媚。但是脸上却没壹点笑意,甚至眼神里隐藏了和当下不协调的沈重和落寞。
  她在扔纸巾的时候看了门口壹眼,然後发现了我。
  或者是太意外了,她整个人都懵了,甚至忘了尖叫,只是呆呆地望着我,她也许壹下子认不出我来,但我知道她能感受到那就是我!那壹刻的羞愧,毫无掩饰的从她脸上流露出来,她的手开始颤抖,慢慢地在床上摸索床单,然後拉过来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男人从她的表情感受到了什麽,顺着她的眼神看过来,也吓了壹跳,警惕地喊了声:“谁?谁在外面?”
  谁在外面真的很重要麽?重要的是谁在里面!
  我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站在灯光下。我没看那个男人,只是盯着青樱苍白的脸。我在努力控制自己,力图让自己看上去比较平静。
  “你们玩儿的很开心啊?”
  我本来想用调侃的语调,但是声音出来却变得有些尖锐。我猜自己当时的脸色壹定很难看,难看到青樱都不愿意直视。
  男人从开始的惊慌转回镇定,他似乎知道壹些关于青樱的事,至少壹定知道周淩在监狱里。马上从我的神态和青樱的表现猜测出其中壹部分关联,打了个哈哈从床上站起来,也不急着穿衣服,自来熟地跟我招呼:“啊!能自己进门的壹定不是外人了,老情人吧呵呵,有缘在壹起就都是朋友你说是不是?咱们可都算是樱樱的入幕之宾了,出来玩儿图的就是个开心,我是不介意啦,大家壹起玩儿也行……”
  青樱的被他最後那句话说的脸上变了顔色,有些愠怒又觉得羞耻,但忍着没发作出来,只板着脸看了男人壹眼。
  我壹拳挥了过去……
  混乱持续了壹段时间,男人只穿上了裤子,提着其他衣服有点狼狈地仓皇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因爲企图拉开我们而甩掉床单的青樱,她因爲刚才的动作,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又流出来,壹直挂到大腿上,显得淫秽不堪。我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但就是做不到,梗着嗓子对青樱说:“这就是你找的男人?你能不能有出息壹点?这麽下作的男人也肯?”
  青樱突然就流下泪来,壹边用手背擦壹边哭着说:“对,我就是个下三滥的女人!想男人想疯了,你说我该找什麽样的男人?找你吗?你敢要我?你敢将来面对周淩说我要你的女人?你敢带着我逃开这个逼得我想发疯的地方?我有需要了怎麽办?像古代守贞洁的女人那样捡铜钱?”
  我无言以对。
  在和青樱的对决中我是完败的,因爲我驳斥不了她的理由,她甚至还可以说出更打击我的话来——你是我什麽人?凭什麽来管我?当然她永远不会说这样的话,因爲我知道她有多在乎我,或者是我还能肯定她喜欢我!虽然有些事从来没有说出口,但有就是有。我没说过我喜欢青樱,更不会说我爱她,但我知道自己爱她。残酷的是,正因爲有爱,才会受伤害!
  风雨是生活里的常态之壹,但总会过去,之後的相当壹段时间,青樱都表现出极大的悔意,有时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刻意讨好。我没再碰到那个男人,青樱也开始规范自己的行爲,不再去酒吧,连晚上出去逛街也少之又少,但是她的精神却开始萎靡,像失去水分滋润的花壹样日渐枯萎。
  我不咸不淡的谈了两场恋爱,却越觉得青樱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母亲也从开始的泰然变得焦虑,常常叹着气说:“好好壹个大小夥子,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踏踏实实找个女人结婚?”
  ***    ***    ***    ***
壹天上楼,青樱对我说周淩减刑了。她坐在我对面茶几後的沙发上,转动着手里的茶杯,心不在焉地问:“我是不是没资格等他了?”
  我说有,他娶到你是捞到了宝,且有羡慕嫉妒的呢!
  青樱自嘲地笑了下,眯起了眼睛,用轻松的语气说:“你现在壹定觉得我是个很肮脏的人!贪心又堕落,周淩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不单身体出轨了,精神更是没守住。”
  我没回答,我想安慰她,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选择坚持是壹种勇气,即便最後没成功。但这些话不能对她说,因爲既是鼓励也是开脱,我像溺爱孩子的大人那样溺爱青樱,可惜有时候我什麽都帮不了她。
  沈默了良久,青樱说我给你弹琴吧。
  从见到青樱那天起她就没弹过琴,以前聊天说起来,青樱说弹琴有讲究,规矩多,有十四不弹的。我现在哪里能静下心来?
  我涉猎过乐器,对琴却不精通,五音谱也看不懂。青樱卧室的琴在我看来摆设的作用居多,现代女子弹琴,也多是爲了追求情调,真正钻研的,很少。
  青樱席地,抱琴于膝。我才发现,她平日的气质,原来真的来自这张琴的陶冶,她抱琴的时间,人就忽然飘渺起来,宽松的居家装束竟也有了汉服味道。
  琴声响起,她自弹自唱:他有什麽好值得你百般苦恼堆起了心事愁出来寂寥兜兜转转撇不开这情丝萦绕他有什麽好辗碎了志气清高收不回爱恨说不得晴好凄凄凉凉斩不断那长夜煎熬谁知道,谁知道风雨有情吹开百花花枝俏谁知道,谁知道岁月无心召回归燕燕筑巢谁知道,谁知道望尽天涯殷勤相盼盼不到谁知道,谁知道人去楼空梳理旧情情难了……
  很多年以後有个朋友对我说:“琴这件乐器很奇妙,既中庸又兼特立独行,说讲究中正平和,嵇康临刑却教世人惊艳,说甯静致远,却又要不平则鸣!”
  我听这些话的时候想到了青樱,茶杯就跌落在地上,碎了。
  ***    ***    ***    ***
光帝次年,江城徐子救父。四月,周淩出狱。
  青樱和我保持了默契,谁也没提过酒吧和台风……周淩似乎也不在乎,他出来以後影楼也不管了,还让青樱着手,每日推着母亲外出散步却准时。周母已经认不出他,还到处找儿子。周淩就对她说你儿子死了,忘了吧。
  青樱没想象中苦尽甘来,反倒郁郁寡欢着,我能看出来,却不能问,有时候在楼道里遇见,她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什麽都没说。
  周淩还是以前壹样经常请我上去喝酒,话却少,偶尔感慨两世爲人。我只听着,谁都不清楚他在里面经历了些什麽,牢狱的确改造了他,却说不清是改得更好还是更坏。有次青樱不在,周淩喝多了,拍着我肩膀问:“子成你知不知道青樱和谁交往过?我知道她这些年肯定有过男人,我也不怪她,都看开了,只是好奇究竟是谁?”
  我说你醉了,别胡思乱想,她要是有人早跑了,还等你?
  九月,周母病故。临去世前才清醒,挨个同周遭亲邻告别,最後拉着儿子和青樱说:“现在死了都要烧,把我的骨灰留壹半给你父亲,另壹半带回家乡滨海姬家庄,村东有个乱葬岗,骨灰就撒到哪儿去。”
  十月二日周淩带骨灰出门,临行前找我说:“我去的这几天,青樱壹定会见她之前的男人,你记得帮我留意看着,真能知道是谁了我好谢他。”
  那天晚上我上楼去,终于问了青樱:“你苦苦等了他这麽多年,现在到底熬到头了,爲什麽却不开心?”
  青樱说:“我说不出口。”
  我望着她有些苍白的脸庞,心疼得无以复加,说:“你和我有什麽不能说的?难道我还算是外人?这样的话才是真正伤了我的心!”
  青樱的眼眶就红了,用手掌捂住了嘴,伤心欲绝。
  青樱问:“你看我还漂亮吗?难道没有了女人味儿?”
  不等我回答,她开始脱自己衣服,拖得赤裸裸站在我面前,说:“就算我不是绝色,也毕竟有自信能吸引来男人喜欢,如今他反倒对我相敬如宾了!你知道相敬如宾吧?我是说真正的相敬如宾!他待我像客人壹样,晚上睡觉都不碰我身体,有壹天我想他要我,就腆着脸求,他……他……”
  青樱说到这里开始口吃,情绪也明显激动起来,硬咽了几声才继续下去:“他竟然弄我後面……”
  “他竟然弄我後面?”
  我愣了壹下,才明白“後面”指的是什麽。青樱却已经靠过来,张开手臂抱住了我,把脸贴在我胸口说:“我有预感,我们快过不下去了!要我们真散了,你肯娶我吗?”
  我知道即使要娶和周淩离婚的青樱,也壹定会闹得家里不得安甯,起码母亲这壹关就难过之极!但我还是紧紧回抱住她,说:“我哪有不肯的?”
  青樱听了就笑起来,眼中还残留着泪花,说:“早知道这样,我们捱的这些年又都爲了什麽?你肯应承我这壹句,我就满足了,哪怕将来做不成夫妻,我也感激你!”
  青樱的脊背是那样光滑,她这个身体,过去我看过无数次,身体的每壹个部位都深深烙印在脑海里。却第壹次真正的触摸到!我的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抚摸,仔细感受肌肤的纹理,江城的十月已经微有寒意,但怀中的胴体却火热无比,房间里的我们,壹个衣冠楚楚壹个壹丝不挂,却都壹样的激情澎湃。
  青樱的手忽然摸到我下面,按揉着我勃起的阴茎,说:“你硬了。”
  她把手从裤口探进去,直接抓住了,说:“好硬哦,你对我的身体有欲望,我才真的开心,女人的自信,都是从男人身上得来的。你想不想弄我?”
  这时候门开了,周淩就站在门口。
  周淩说:“托妻如托命!我现在才知道你是怎麽对待我的命了。今晚我不和你讲情分,不和你论道理,先要打你壹顿才听你说话……”
  周淩很凶猛,下手也重。虽然他没当过兵,却在监狱里历练得野蛮狠辣。我不断後退着,壹直推到厨房,脚下绊到了什麽东西摔在地上。周淩就骑在我身上挥舞拳头,我顺手摸了样东西挡过去,听见“砰”的壹声巨响——是个不锈钢的盆子,被周淩打得凹下去壹大块。
  周淩脸上带着笑,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他说:“你还敢还手你什麽时候打架赢过我……”
  後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人就壹头栽到我身上。
  穿过他的肩膀,我看见赤裸的青樱正站在那里,手中拿着黑色的相机。
  那是青樱第壹次拿东西砸人,也是唯壹的壹次。但就是这壹击干净利索的结束了周淩的命。他当时就没气儿了,後脑壹片血,顺着脖子流下来的血滴在我胸口,浸湿了衣服。
  青樱说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我们静默了足足壹个小时,谁都没说话,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人就浑浑噩噩的,连思维都停止了。
  青樱终于开口了,她说:“我们逃吧。”
  我问逃去哪里?她说:“我在学校的时候,认识壹个冷州的同学,她家是黔西的,说那里穷乡僻壤,山沟里的农民有的壹辈子都没进过城,我们去那里,在壹起多待壹天就赚壹天的命!”
  壹通收拾。青樱给了我壹个黑色手包,想了想又去卧室把琴抱给我,要我先去车站买票,说:“我把家里地洗壹遍,回头去车站和你会合。”
  那壹天淩晨我没等到青樱。
  我在冷州隐姓埋名,每隔壹段时间就换壹个地方,不是爲了逃避追捕,因爲想找青樱。或许她也来了,只是同样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希望有壹天,能在某个地方和她相遇。我小心地保留着琴和她的手包,甚至从来都不打开,里面也许有她准备的钱,但那是留给两个人的,我相信总有壹天她会来。
  ***    ***    ***    ***
光帝八年,金融动荡,江城财阀外逃。
  我在那壹年的十壹月回到江城。我回来是因爲终于找到了青樱的那个同学,她告诉我青樱坐牢了,十二年。她还保留着那壹年的报纸,江城晚报光帝二年十月四日,上面壹条醒目的新闻——夫妇吵架误杀夫,嫌疑人淩晨自首。
  打开青樱的手包,里面只放了壹叠照片,全身赤裸的她美丽壹如天使。
  月末是周淩生辰,我去墓地看他,却碰到壹个陌生男人站在他墓前。男人很清瘦,戴着眼镜,默默站着不说话。我蹲下去烧纸钱,末了问他:“朋友?”
  他笑了笑没回答我的话,却说了句:“我认识你,周淩邻居。”
  我说:“他的朋友我都认识,怎麽对你没印象?”
  “我是他的爱人。”
  我呆住了。
  “要不是因爲我,或许他还不至于死……”
  男人略显沙哑的嗓音听上去有种沧桑的味道:“周淩和我在牢里认识,我经济问题进去的,我先出来。周淩打算跟妻子离婚的,跟我过。你不理解吧?可他妻子在外面守了他六年,周淩说不出口,我就怂恿他,说早晚都会知道的,那天他就出事了……我能理解他妻子,该愤怒吧!”
  壹起下山,男人开奔驰车,同我告别,说:“回去的路不好走,我送你壹程吗?”
  我笑了下摇摇头,临转身问了他壹句:“你後悔吗?”
  男人看了我壹眼,想了下说:“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
  汽车发动,碾过淤泥污水,去远了。
  我也想了想,转身离开。
  这句诗的下壹句是——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
  ***    ***    ***    ***
十二月壹日我起得很早。刮脸,洗澡,换壹身合体的衣服。数年的颠沛流离让我显得像个农民,皮肤黝黑粗糙,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英气勃发的得意青年了。
  出门的时候父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母亲脸色铁青,却破例没唠刀,只是在我走出家门的那壹刻悠长地叹了口气。
  巨大的玻璃对面空间很狭小,人来人往显得有些混乱,壹批人进来,壹批人出去,人间的悲喜剧就在这里上演。我有种错觉,恍惚这地方是个舞台,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和别人的配角。
  我的主角就要来了。
  穿着囚服的青樱很朴素,头发剪得齐短,眉眼已经没了记忆中的水灵,却恬然淡雅,她走到我对面,坐下,用手撩了下垂下来的头发,擡头看我。
  我在努力笑,眼泪却不停流,泪水顺着笑的纹路扭曲,最後落下去,打在青石板的柜台面上,摔得粉碎。
  “你还好吧?”
  话筒里传来青樱的声音,轻柔,温暖。
  我说不出话,使劲儿点着头,我本来想给青樱留个帅气坚强的印象,可演得不成功,我壹定狼狈得像壹条狗。
  “你爱人好吗?她漂亮吗?”
  “好!”
  我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她很好,非常漂亮!只是她在监狱工作,不能经常见……”
  青樱就笑起来,眼圈壹红,泪慢慢溢出来。
  “那你好可怜!晚上谁陪你睡?”
  “我抱着琴睡。”
  “要是想那个了怎麽办?”
  “有照片。”
  我把脸贴近玻璃,青樱伸出手来,用手指轻轻扫过我的眉毛,小心翼翼,神情专注,她嘴角上翘着,酒窝显得很深,认识她很多年了,第壹次看她笑得这麽舒展,像盛开的花,明亮鲜艳。
  “你骗得我好苦……”
  我说。
  她笑得更开心:“因爲你傻呀!好骗。”
  接见的时间很短,青樱跟着其他人往回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转过头,又看了我壹眼。
  壹如盼归的良人。
  【完】


第19篇 爱人。安安
  作者:白纸
很久没贴贺文,因根本赶不出,看到公告禁忌主题,忍不住心想一篇就献丑了
第一回、青涩
  “我说……要不要跟我做爱?”
  十二岁的小萝莉,明眸无邪露出一双可爱地黑眼珠,一副若无其事地这样对我这哥哥说道。
  “你……也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好吗?你现在身体可是我妹耶……”
  我很生气,很心虚地拒绝了,可明明心里头就想的要命。
  “反正我已经死过了,不知道会在你妹体内待多久,再不把握机会试试,也许明天就被黑白无常拖走也说不定。”
  “那也是你的命!”
  “你再这样,我就用你妹身体找别人!”
  “你敢……我就跟妈妈说,你附在我妹身上!”
  “说啊!反正没人会信。”
  “……”
  “人家诚心拜托你,搞不好做完我就安心升天了,这样都不肯帮忙?”
  “你是说真的?做完你就肯离开吗?”
  “你觉得呢?”
  “如果你肯离开妮妮身体……”
  “可恶!你就这麽咒我早点死啊!”
  “也不是这样……都已经死过了……”
  “好吧……说实话,我只是想试试女孩子是什麽感觉……”
  阿毅喃喃地用妹妹嘴巴说道。
  忘了说,我的名字叫何语轩,眼前这个人……不,这个附在妹妹身体里的灵魂,是我最要好的同学,叫“阿毅”他跟我一样是中二生,不过跟内向的我相反,是个大剌剌、性格豪爽的大男孩,而且体能很不错、有女人缘,经常会说些露水情史叫人嫉妒的无良损友。
  “那……也不能用我妹的身体跟我做吧?”
  “我也不想啊!可醒来就变成妮妮了……”
  “能不能换一个身体?”
  “想的美!如果可以……我早就去找大胸哺的嘉芬老师了。”
  “你不是成天老爱跟我说与安安“做过”了吗?你想背叛她?”
  我疑问着说道。
  “我都已经死了,哪还有什麽背不背叛?”
  “可是……”
  “就是跟安安做过……才想知道女生对那种感觉……怎麽样麻……”“你……该不会用妮妮的手自慰过吧?”
  “那有!绝对没有!”
  “真的?”
  “好……好啦……试过一……次……”
  “只有一次?”
  我很不以为然地质疑道。
  “啊……你不明白的啦……总之……那感觉好奇怪……”
  “怎麽奇怪?”
  “就……就是跟男生不一样……死处男!你到底帮不帮啦!”
  “……”
  “哼!一直问也白问,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还不怪你!干嘛先让我知道你是阿毅之後,才说要跟我做?”
  我愤愤地找个理由叫道。
  人还真奇怪,我心里头其实一直嘀咕,如果在不知道他是阿毅的情况下,或许,我还真会被可爱的妹妹给“诱拐”了也说不定。
  “原来你真心是想跟自己妹妹做……不过,人家什麽都麻直接坦白说,我的个性就是这样啊!”
  “这倒是……”
  “还有啊,老实说你也长得挺帅的,与其第一次给了不认识的丑老伯玩,还不如跟你比较好沟通……”
  妮妮脸居然红了起来,别别扭扭地吞吐道,但我总觉得阿毅根本是欺负我没有性经验。
  两天前的他,因为一场车祸不幸过世,正当我们哀伤地办理後事时,没想到妹妹却跑过来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不断解释他是死掉的阿毅。
  刚开始打死我也不相信有这种事,但当他娓娓道来一些只有我们俩才知道的糗事时,又不得不相信这小萝莉就是如假包换地阿毅。
  他告诉我,他怀疑自己拥有灵魂出窍的能力,但还不确定,要我不能把秘密泄漏出去。
  “跟我做爱吧。”
  “……”
  “反正你也一定没试过。”
  阿毅躺在我床上胡闹踢脚,不断用妹妹声音说些不负责任的话。
  “不要。”
  “要是错过这一次,搞不好……你会处男一辈子喔。”
  “……”
  “人家肯帮你解脱处男还不懂得感激!”
  “……”
  “别害怕,我可以教你……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喔!”
  “鬼才要你教!只是知道你是阿毅……有点怪……”
  当我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已经能感觉自己的理智似乎也越来越偏离了。
  “别想那麽多啦!我也觉得怪……如果我现在还是男生,鬼才跟你阿宅搞基情……”
  豪爽的阿毅又用妹妹嘴拉高分贝否认叫道。
  “那妮妮怎麽办?”
  “她不会记得的啦!”
  “真的吗?”
  “骗你干嘛!嘻……”
  说到这时,妮妮的手正在我裤裆上抚摸着,硬硬的肉棒早已撑在里面快受不了,几乎快要爆炸般的难受。
  “别……别摸!那!先……先说好……”
  “不可以後悔……也不能跟妈妈说……”
  我心里不断地催眠自己,反正赶又赶不走阿毅,也许,对妮妮来说根本不会记得这一切曾经发生过,这样的话,应该没什麽关系才对。
  “知道啦!要人三催四请。”
  妮妮放开手,脸上松了口气俏皮笑道,但其实腮梆子比我还要红,毕竟都只有十四岁年纪,做这种太兴奋的事,总是特别让人感到害羞。
  接着,我把身上衣服脱了,转身见到妮妮刚把白色制服也脱下,娇小玲珑地裸体又让我的肉棒噗通、噗通地上下跳动。
  “嘻嘻……”
  看着我硬挺晃动的肉棒时,妮妮居然就笑了出来。
  “你……你笑什麽?”
  “原来你有包皮!”
  “笑什麽笑!你自己阴毛还不是没长齐。”
  我咬着牙反讽道,差点忘了他根本不是妮妮。
  只不过,妮妮下体那稀疏地平坦的小阴毛,其实挺美、挺让人兴奋的。
  “来吧。”
  妮妮深深吸了一口气,裸着身先躺在床上。
  “嗯……”
  我先在妮妮脖子上亲吻,发觉她很容易就敏感地缩起来。
  “好痒……男生的话……可以吹……吹气在那里……”
  妮妮一面闭着眼享受着,一边还“好心”地想指导我该怎麽做。
  然後我有些紧张地在她耳朵不停吐气,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很痒,妮妮笑缩地受不了,乾脆也反过来舔我脖子,还用力地咬我耳根,就这样相互作弄着,等发现时,已经很自然地亲吻在一块了。
  “嗯嗯……”
  我从来没想过,会跟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亲吻,但眼前看到的人是妮妮,跟女生亲嘴的感觉好舒服,热热的有说不出地舒畅。
  “身体好敏感……热起来了……跟你接吻好像比跟安安舒服……”
  妮妮眼神有些奇怪,而且好像心里头自动切换着男生跟女生之间的差距。
  “那是我接吻的技术好。”
  “才不是呢。”
  妮妮啐了一口反驳道。
  “还有……你嘴巴太多薄荷味,是刚刚喷了清新剂对吧?你又没有女朋友……我看你根本老早就想上自己妹妹……”
  “才没有呢!”
  我主动又把嘴贴上去,但妮妮都没有反抗,只觉得两人舌头搅拌一起的感觉很舒服,身体真的会发热。
  “嗯……会痒……哈哈……好痒……不要用咬的啦……”
  我没有摸过女孩的身体,当我把妮妮圆圆的小奶子放入嘴巴舔时,似乎逗的她不停颤抖娇笑,把我头抓的更紧。
  “啊啊……别……破坏气氛……”
  我继续把手兹意地抚摸着妮妮身体,发觉妹妹的身材真不错,一点也看不出只有小六年纪,除了乳房小小圆圆地之外。
  “轩……你玩够没有?该……该放进去了……”
  不知摸了有多久时间,在妮妮的催促下,我才意识到,早该把自己硬到受不了的棒棒塞到里面去。
  “啊……轻一点……女生那里会变湿的……慢慢的……啊啊……”
  “那……要去罗……”
  “啊!”
  妮妮大声地叫着。
  “怎麽?”
  “很痛啊!里面好痛!”
  妮妮急地大叫着,但我不知道该不该把弟弟抽出来,只好慢慢地动着,一面不停安抚她说道。
  “真……真的痛吗?要不要抽出来?”
  “好痛……呜呜……”
  插进去的感觉超乎阿毅想像中的痛,也许,他忽略了妮妮只有十二岁的年纪。
  “还好吧?还是我拔出来好了……”
  听到妮妮那种叫声,我突然有点怕出什麽人命地不知如何是好。
  “不……不用……是我说要的……轻……轻一点就好……”
  “是这样吗?”
  “啊啊……慢……慢一点……不要动……”
  妮妮一面指挥着,但似乎觉得我很不受控,毕竟棒棒已经有快感,我也很难完全配合她说的方式一进一出。
  “呼呼……好像……很舒服……这……这就跟女生做爱的感觉吗?”虽然开始进去时,也觉得自己龟头很紧、很痛,但顶个两三次之後,整条肉棒就热呼呼地,也没那个乾,抽送起来好不舒服。
  我慢慢地越来越有感觉,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见妮妮眉头却越来越皱,当我使劲地整根顶进去时,妮妮突然间就很大声地叫了出来。
  “啊啊!”
  我的魂都快被妮妮给叫飞掉了,虽然阿毅选的这时间爸妈不在家,但要是被左右邻居给听见了,那以後可怎麽见人好。
  “你……你小声点吧……痛吗?”
  “不……不是……”
  妮妮的否认表情,似乎说不出到底是难过还是高兴的样子。
  “还是……不要玩了……”
  “不!不是啦……别拔出来……”
  看着妮妮六神无主的样子,彷佛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痛还是舒服。
  “别拔出来……我……我也不知道……”
  “等等……等一等好像会变舒服的……安安都是越後面越会叫……”我发现妮妮正在咬着自己的弯食指,阿毅一直都有这种坏习惯,而且,似乎还很想做爱,并不想就这样放弃地忍耐着。
  “你里面还很紧……女生……都这样吗?”
  “我……我不知道……”
  “阿毅,我不知道女生是什麽感觉,不过我可要开始用力罗……”
  只是,眼看妮妮泪珠不停流下来,不知抽了多久,想射的念头很浓,棒棒上也越来越黏,想抽出来冷却一下,但才拔离开没几秒,妮妮立刻就抓紧我发出失落地哀叫声。
  “你怎麽了,表情好奇怪喔。”
  “别……拔出来……快放进去!”
  妮妮命令着,害我慌慌张张地又把肉棒直接桶了进去。
  “啊!啊!喝喝……啊啊!唔……”
  “你在叫春吗?”
  我很纳闷低问道,毕竟我从来都不知道女生会有什麽感觉,只隐约在老爸书上看过女生做爱时会“叫春”而已。
  “闭嘴!啊啊啊啊……”
  妮妮的那种叫声,恐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酥酥麻麻地幽幽吐气着,分不出到底是舒服还是叹息,总觉得听起来十分销魂就是了。
  “好像不疼了是不是?”
  “别……别看我……”
  没想到妮妮脸颊上居然滑下泪珠来,不过似乎不再那麽痛了,见到我一直瞧着她时,索性还把自己脸给遮起来。
  “毅……你……变得好奇怪……”
  那种表情,很美……可是却跟我印象中的阿毅完全不一样。
  “别……别看……啊啊……啊啊啊!”
  妮妮的脚夹地我好紧,受到催促下我也顾不得弄疼他,想撸出来的快感可强烈地要命,再拼命抽不到三十秒,身体跟脑袋就一起放空,痛痛快快地把精液一古脑全射在了妹妹体内。
  “啊啊啊啊!”
  最後,我们俩累的就只剩下不停喘息、呼吸跟松弛而已,做过一次之後我才明白,原来大人做这事的时候,是如此刺激又消耗体力。
  “你怎麽了?还很痛吗?啊!都流血了……”
  只见妮妮下体的血渍,慢慢地沾污在床褥上。
  “笨……笨蛋!那是……处女膜啦……”
  阿毅说完脸就更红了。
  接着,我竟发觉阿毅突然爬到我的下体,张开小嘴竟帮我的小弟弟口交。
  “啊啊……你……你在干什麽?”
  “帮你弄乾净啊!”
  妮妮似乎很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你……哪学来的?”
  “我跟安安做的时候,安安一次都不肯帮我舔,可是A片里的女优明明都超级喜欢舔肉棒,所以……我想确认一下精液的味道,毕竟我可不敢吃我自己的。”
  “那……好……好吃吗?”
  “嗯……嗯嗯……”
  妮妮没有理会我,继续用生疏、还有些刺痛的抚摸,不断搓揉我的分身。
  “啊啊……好怪……不过你舔的不太舒服……别……别用牙齿……啊……”
  没多久,肉棒还是被她舔到完全硬起来了,然後见她起身跨坐过来,缓缓地自己挪动位置,好像准备坐在我的肉棒上。
  “你……你干什麽?”
  “再试一次,也许可以换一下体位。”
  “那你不疼了?”
  我十分好奇地问着,刚才明明痛到死去活来,哪知道才几分钟过去,这家伙竟然又变得精神奕奕。
  “嗯……刚刚做第一次没经验,不然我想应该先帮你把棒棒弄湿一点,进去妮妮那才不会这麽痛,以後知道怎麽弄了……”
  “啊?原来你是想再来一次才帮我含的……”
  “还……还不怪你!我刚开始感觉舒服你就射了……”
  “现在……肉棒又硬了……就再来一次吧。”
  我压根没想到一个女生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太好色了……妮妮不知道会不会被你影响……”
  “嘻……嘻嘻……别这麽说,人家是想试试别的姿势麻,安安一直不肯换体位,超害羞、爱装纯洁……”
  妮妮一面说一边把我的肉棒给搓进了肉穴里,并且还主动一上一下地摇摆着。
  “呼……啊啊……”
  好舒服的感觉直冲大脑而来,这次没有了紧迫感,妮妮肉唇是直接便包住了整条肉棒,并且快速来回地紧箍不放,夹的肉棒舒服要命。
  “啊啊……这……这次好舒服……啊啊……”
  射过後,硬到发痛的感觉很快过去了,而紧到发胀地包覆感觉,又是好到让人想尖叫。
  “啊啊啊……人家……人家也很有感觉……啊啊啊啊……”
  妮妮喘吁吁地卖力套弄,噗吱、噗吱地撞击声响,听起来格外地叫人过瘾。
  第二次的感觉又更爽快了,而且似乎也变得更加持久,可惜的是,身体彷佛还没有完全过足瘾时,一股忍不住地尿意就又射精在妮妮的肚子里面了。
  “啊啊……哈……哈……唔……”
  妮妮仰着头,眼神跟表情简直美极了,但她依旧跨在上面双手紧紧地抱着我,让我有种男女角色错置的感觉。
  我很自然地也伸手抱住她,不觉又吻在一起,舒服地让发泄後的余温,带着我们俩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回、错乱
  经过那次经验之後,暑假也跟着很快到来了,而我跟妹妹,就在不可告人的关系中,愉快地度过了一整个舒服的假期。
  “喀!喀!轩,快点起床,你要迟到了!”
  “咦?房门干嘛锁起来?”
  门外面,母亲的叫唤声越来越急,似乎时间真快过了搭校车的最後期限。
  “好……好啦……等……等等……”
  回答时,妮妮正在我的床单底下,一边帮我含着肉棒,一边用另一只手指引我拨弄着她的小阴蒂。
  “唔……好舒服……”
  过了一个暑假,妮妮的嘴巴是越来越厉害了,几乎知道舔到哪里我会特别舒服有感觉。
  “喀喀!轩,快点开门,已经升国三了,不可以再赖床!”
  “咦?妮妮又提早上学了吗?喀!轩,你妹有没有在你房间?”
  “你妈好烦喔……她该不会发现我昨天晚上就睡在这里吧?”
  妮妮小声声地在我耳根上轻咬着,湿湿地水口流进耳朵时变得又痒又舒服。
  “你小心点……好多次都差点被看到……快一些吧,不能再贪玩了……”
  我一面催促着妮妮说道,因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前前後後已在她的嘴巴跟穴里射过了三次,明显身体感到有些疲累。
  “别……别催麻,之後一整天时间都得跟你分开……人家会很无聊呢,趁现在多陪陪你不好吗?”
  妮妮嘴里娇笑着,而我似乎也记不得她从什麽时候开始,已经没有了我心中那大男孩形象。
  她把肉棒熟练地放入自己穴内,一边吻着我,一边跨在肉棒上滋滋地套弄着。
  “啊啊……轩……你越来越厉害了……啊……”
  为了抓紧时间,我是卖力地扭腰配合,也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只要妮妮一抓着我的手,我都能明显感受到她所渴望的那种节奏,摸哪里舒服、搓到什麽点会高兴地想叫出来等等,就好像呼吸一样自然。
  也许,是在这个暑假里,我们实在太过频繁地滥交了。
  “啊啊啊啊……你……你好坏……这麽快……会……会想叫……啊啊!”
  “轩!那是什麽声音……你……你妹妹在里面吗?”
  突然,我跟妮妮浑身都抖了一下地惊吓莫名,原来母亲似乎一直在外头偷听着,并没有离开回厨房准备早餐。
  “啊……妈……妈妈要进来了……她……她有钥匙……”
  “啊啊……不……别……别停……求求你……啊啊啊……”
  外头母亲越是焦急,妮妮抓着我的手就越来越紧,似乎,做爱的畅快已经到了就快高潮时候了,绝不能让任何事情中断了这一切。
  “啊!你……你们兄妹……你……你们在干嘛!”
  终於母亲还是打开了禁忌之门,目睹了最不该见到的那一幕,而就在这时候,妮妮头正不停往後仰,浑身完全弓直地高潮了。
  “啊啊啊!好……舒服……啊!”
  就在妮妮拼命扭动的高潮中,我的阴茎也将大量痛快的精液射进了肉穴里面,满满地、温热热地,脑中什麽也没办法想地无比舒服。
  “你……你们……啊啊啊!”
  母亲的尖叫声十分奇怪,并且立刻引起楼下吃早餐的父亲注意。
  “老婆!楼上怎麽了?你在轩的房间干什麽?”
  “没……没事!”
  只见母亲的举止非常怪异,也不知是被我跟妮妮的丑态吓着了,还是什麽原因,身体不住抖动着,然後眼睛眨啊眨地,露出非常诡异的微笑。
  “妈……妈妈!你没事吧?对……对不起……”
  我满心愧咎地看着母亲,但她却没有理会,一会看看自己的手,一会拉开胸口看着饱满的乳房,嘴里又是一阵轻笑。
  “你……”
  “轩!我附在你妈妈身上了!”
  母亲的表情高兴极了,但那样的回答,却着实吓坏我了!
  “这……这是什麽情况?”
  “我……我真的拥有灵魂出窍的能力啊!哈……哈哈!这太棒了!太美妙了!”
  只见母亲兴奋无比地跳跃着,并且还扑过来在我床单上,拉开棉被,果见妮妮已经晕睡过去,沉沉地像醒不过来一样。
  “我……我离开妮妮了……哈哈……我拥有自由附身的能力啊!哈!”
  很快,妈妈把自己衣服脱的剩下内衣,把房门反锁,开心无比的又走到我面前来。
  “嘻嘻嘻……”
  “你……你……是阿毅吗?还是妈妈……你不要故意吓我……”
  我完全被搞糊涂地问道。
  “你怎麽这麽笨呢?难道你分别不出来吗?”
  母亲把挽在脑後的美丽秀发放下,卷卷地乌黑发丝散发一种香气,才刚靠近,没想到射过的肉棒居然又硬起来了。
  “妈……妈妈……”
  “轩……你又硬了,嘻,年轻真好……”
  母亲那涂抹过口红的美丽嘴唇,小心地含着我的肉棒,彷佛很享受般地替我口交,但才不到几秒时间,我已经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那种含舔技巧与习惯,是跟妮妮之前完全一致无误。
  “啊啊……”
  长长地发稍散在铛口四周,每舔一口都会让下体摩擦地十分舒爽,换成母亲之後,阿毅还把胸扣解开,露出妈妈那三十六E的美丽乳房,替我乳交。
  “怎麽样……轩,之前妮妮的胸部太小,没办法替你乳交,你妈妈胸部还真大呢,这样舒服吗?”
  “啊啊啊啊……舒……舒服……好特别的感觉……”
  我的脑子无暇思考更深的道德问题,只知道被两颗柔软的大奶子夹来夹去时,肉棒就几乎硬到快想射出来一样。
  “今天就特别优待,可以射在我的奶子上……”
  阿毅似乎想试试母亲身体的魅力,故意加快搓揉地说道。
  “妈妈……妈……”
  “看看你自己的表情,哈,比起妮妮,轩似乎更喜欢妈妈……”
  “不……不是……妈妈……啊啊……”
  “你正在被妈妈乳交呢……”
  “啊啊!妈妈……妈妈……啊!”
  母亲的双手越搓越快,就在无法阻止的快感中,大量的乳白精液又再度地喷发出来,将妈妈的脸蛋、奶子、嘴巴,全射的到处都是。
  “嗯吮……啊,内衣也沾到了……”
  直到痛快的发射之後,我才从恍惚紧张的状态清醒过来,并且注意到母亲的内衣十分性感,是深紫色的蕾丝边,还穿着吊带式的黑丝袜。
  “嘿嘿,坏东西……轩,真的对妈咪特别有感觉……看,这身内衣好性感,跟妮妮的完全不一样……”
  “我……”
  “嘘……别给你爸听见……”
  突然,妈妈将我压回床上去,并且还把舌头伸到我耳朵里,痒起来浑身又是热的要命。
  “妈……”
  “轩很喜欢妈妈吧……这次……该换我舒服了……”
  妈妈手里握在我的肉棒上不停搓揉,原本就要软下去的肉棒似乎还没办法消退,被母亲不停爱抚又硬了起来。
  “啊啊!”
  很快,肉棒果然又在母亲肉穴里钻了进去,开始时一样紧紧的、刺刺的,但妈妈淫水似乎特别多,套不到两下脸上表情就显得十分舒服,很享受到又自动套弄着。
  “啊啊……慢点……慢……妈妈……嗯嗯……”
  母亲以唇塞住我的嘴不让我讲话,跟大人蛇吻感觉特别舒服,脑子里闹烘烘地,这是头一回除了妮妮外,跟妈妈身体搞在一起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轩……大人的身体……好刺激……啊啊……”
  原本阿毅最喜欢做在上面体位掌控一切,不过换了身体之後似乎还在适应,连我把她推倒换成正常体位都没发现。
  “你……你怎麽了?”
  妈妈表情似乎十分享受,而且好像身体的刺激点跟妮妮完全不同。
  “哈……你……你妈妈那里上面好痒……被顶那的好刺激……是妮妮比不上的……啊啊……”
  我完全不懂“那”是指哪里,只好用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试,果真好像顶到根部时,妈妈会舒服到掩不住口地筋脔般尖叫。
  “哈……哈……换……换背後体位吧……从後面干我……你母亲身体好舒服……好厉害……”
  还好,楼下的父亲似乎已赶着去上班了,没注意到妈妈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
  “哈……轩……快干我……用力……啊哈!对……用力……用力干我……啊啊啊啊……”
  母亲的叫声让我几乎神经错乱,分不清到底谁是谁一样,淫乱的模样甚至跟妮妮又有着明显不同,完全克制不了身体地在妈妈肉唇内射出一次又一次地精液来。
  “啊啊!射出来了!啊啊啊啊!”
  “咕噜……喝喝……喝……”
  很快的我便晕睡过去了,当意识逐渐恢复过来时,似乎已经接近傍晚时刻。
  浑身光溜溜的没有半点衣物,我发现只剩自己舒服地躺在床上,而且记不得到底在妈妈身上射了几次。
  不过,饥饿的感觉很快提醒我该找点东西来吃,才一下楼,便看到母亲与妮妮正在谈话,并且还围着围巾准备晚餐。
  “轩……早安。”
  母亲的眼神十分挑逗地看着我,一时间不由得被妈妈那种娇媚神态给勾去一样,连妹妹在耳边说些什麽都听不进去。
  “哪里早,这懒惰鬼……太阳都要下山了才起床。”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妮妮对我做着鬼脸,但发现我没理会她时,居然生气地直跺脚,俏脸鼓鼓地直瞪着我,最後居然还张口咬我!
  “啊啊!妮……妮妮……你干什麽?”
  “谁叫你不看我……根本没在听我说话!”
  想不到平常乖巧的妮妮,居然会这麽凶地对我吼叫道,并且眼睛里似乎有一种我不能理解的妒意。
  “你……你怎麽了?”
  “哼!不理你了啦!”
  妮妮突然发怒地走回自己房间,砰一声很用力地关上房门。
  “嘻嘻。”
  一旁的母亲见状似乎没感到讶异,反而噗吱一声笑了出来。
  “妮妮到底怎麽回事?为什麽这麽生气?”
  “她似乎记得跟你一起好过整个暑假……所以对你突然间不理她很在意,而且正在吃醋呢。”
  “什麽?怎麽办……等等……她吃谁的醋?”
  妈妈的这些话把我又给搞糊涂了,眼前的这麽人到底是谁?是妈妈?还是阿毅?
  “我也不知道……总之她醒来之後,我就偷偷试探她,没想到她把我们每一次做爱体验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你觉得刚才……她会吃谁的醋?”
  妈妈说到这时,竟使坏地把围巾故意拉了一下,让两颗没穿内衣的三十六寸巨乳从乳沟间跳了出来,模样简直性感呆了。
  “妈……妈妈……”
  我的眼睛不由得又看痴了,妈妈其实一直都是个大美人,尤其担任公司里的公关主管,身材与脸蛋都保持不错状态,三十六岁年纪看起来却连三十都还不到,反倒是跟没保养的父亲站一起时,两人感觉就像父女一样。
  而且妈妈一向习惯穿着打扮很体面,那端庄的形象一旦变成了性感……甚至淫乱时,对於我而言不递是像毒药般的致命吸引力。
  “呵呵,你真该照照镜子看自己眼睛有多好色,妮妮怎会瞧不出来?”
  “有吗?啊啊……”
  就在我回答之时,美丽的母亲已经蹲在我脚下,主动张开粉红色的小嘴,温柔地含着我那翘起的硬肉棒。
  “啊啊……你越来越厉害……”
  几乎在妈妈接触到肉棒的同一时间,我竟能够清楚感觉到毅的存在,她的习惯、口气与动作,尽管从妮妮变成了妈妈,但却仍然如此熟悉。
  “嗯……嗯吮……吮吮……吮……吮……”
  可是,每当看着那张让我分不清真假的母亲脸蛋时,我的心跳仍旧会急促到快要让我无法呼吸。
  “毅……我……我们之後会变成什麽样?”
  “嗯……哈……反正……以後不用再担心被你妈妈发现秘密了,因为……她现在正在帮你口交呢……嗯嗯……”
  “唔……啊啊啊……这……这样好吗?”
  我的身体多少产生着抗拒,虽然一整个早上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我的内心里,实在对於跟母亲做爱仍有着莫名排斥感。
  “嗯嗯……你真扫兴……不如你以後就不要叫妈妈了……以後……就叫我秀秀或许会更自在些……吮嗯……”
  附身在母亲体内的那个灵魂,看出了我心里的犹豫与恐惧。
  “秀……秀秀。”
  的确,这个家除了父亲以外,还没有人这麽样亲密地称呼过母亲的小名。
  “嗯,帮我把裙子拉起来吧。”
  很快的母亲又把身体转了过去,将屁股高高地对准我。
  “这……这是……”
  才一掀开,没想到赤裸裸里面什麽也没穿,而且私处上竟湿淋淋地变得黏呼呼了。
  “哈……你妈妈……不,是秀秀身体……好敏感……你睡觉的时候……人家想用手解决……结果越弄越痒……啊啊……等……等不急了……”
  没想到秀秀竟把自己的屁股凑在我脸上,彷佛恨不得要我好好帮他舔一样。
  我已经知道他的意思,抓着屁股,舌头忍不住失控地舔弄那生下我的地方……
  “啊啊……舔我……舔我……啊啊啊……”
  阿毅的直接,正催促我更加肆无忌惮地舔弄母亲的下体,而他不管我怎麽抠哇、怎麽玩弄,似乎就只会变得更兴奋,更急切,淫媚的娇态完全超出了我对母亲遐想过的模样。
  “啊……好厉害……舔那……快插进去!干我!干我!啊啊啊!啊啊……”
  “啊啊……你变得……好不一样……毅……”
  “啊哈!叫……叫我秀秀……啊啊……干我!啊哈!啊啊啊!”
  最终,我的肉棒又再一次深深地没入母亲阴道里,彷佛要把所有精液都射进子宫一样,拼命地泄个不停。
  “呼呼……呼……”
  接着我们俩靠在冰凉的地板上,相拥地接吻,享受发泄过後的甜蜜余温,互相爱抚着对方,彷佛,像结婚很久的夫妻一样自然。
  是的,这些事情很自然就发生着,每天、每夜……都是一直这样的持续着。
  “呼……呼……我感觉……脑子好乱……毅,我们最後会变成怎样?”
  “没事的……让妮妮听见也没关系的,我会想办法说服她,说不定……晚上就可以三人一起试试……”
  秀秀在我肉棒轻轻地吻了一下,彷佛疼惜着它射过很多次一样,珍惜小心地轻柔着,并把半乾渍的精液都擦拭乾净。
  “你越来越棒了,但……但是……”
  “嗯?”
  “我的意思……你到底是……男生……还是女……”
  我吞吞吐吐地说着,不过这些话,果真让她脸色立刻红润了起来。
  “干嘛要说这些……都做过两、三个月了……”
  这个问题,彷佛连她自己都没想清楚过,或许是再也不想去思考它吧。
  “对……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的……毅……”
  “嗯……好吧,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哈。”
  秀秀成熟美丽的脸蛋上,却露出一抹未曾见过的俏皮模样。
  “有时候我也在想……应该都有吧,有男生的部份呢……也有女生的。”
  “男生呢……就是特别想做爱!也很喜欢做,有时……还会偷偷想着不同人做是什麽滋味……”
  “真……真的吗?”
  我的心理突然非常失落地莫名感到难过。
  “嗯……真的。”
  “原来你跟我做的时候,是男生啊?”
  “哎啊!也不是这样啦,我曾经是个男生,你又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所以我不喜欢隐瞒地直接告诉你我的想法……”
  “嗯……”
  的确,阿毅还是男生的时候就很花心,而且还曾偷偷劈腿安安跟别人交往,不过似乎还只是约会、亲嘴而已,因为听来听去他口中始终只有跟安安发生过肉体关系。
  “女生的部份呢……我以前没有想过,就是做的时候……会觉得……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对方的感觉……”
  “哦,有多喜欢?”
  我不住问道,因为阿毅想的跟我心里面答案十分接近。
  “哎啊……很丢脸耶……就是……我不说了啦……”
  没想到阿毅竟然会用母亲的这张脸,露出无比娇羞的兴奋模样。
  “笨蛋轩!那你问我……你自己呢?”
  “还用说……当然是……男生啊。”
  “不,你个性超级内向的,一定是女生没错!”
  “别闹了……”
  “有什麽关系?嘻嘻,我虽然在女生体内,可是我喜欢当男生,轩身体是男生,但其实你是女的……”
  “那……我们现在变成什麽关系了?”
  我害怕的问道,心理头其实最想弄清楚的……是个没答案的疑问句。
  “还用说吗?当然是最好的朋友啊!”
  “是……是吗?”
  “你在难过吗?轩……”
  阿毅突然用母亲那双杏眼,骨碌碌地看着我笑道。
  “哪……哪有!”
  “如果,我跟别的男生做爱的话,你会感到生气或是难过吗?”
  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居然会由最要好的朋友口中质问我。
  “我……”
  我思考了很久,嘴巴乾乾地什麽也说不上来,直看着母亲秀秀的模样,心一横就脱口而出。
  “我应该只会有点小难过吧,毕竟一起做爱真的很舒服……不过我们既不是男女关系,你又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突然,我彷佛不敢继续再说下去,秀秀的表情一下冷、一下热,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就好像要生气又气不出来,然後噗吱一声笑了起来。
  “是啊!你这笨蛋……我现在可是你妈呢,要是你爸爸扑过来……”“不!不会的……我会阻止它发生!”
  不然为何我焦急的这样说道。
  “哦?怎麽阻止?”
  “我……我……”
  正当我想解释的时候,秀秀在我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你真老实……轩,没事……”
  “不过,如果有一天……我想跟别的男人做爱时候,你也会帮我吗?”
  秀秀的手卷着我的头发不停玩弄,突然就这麽毫不以为意地说道。
  “……”
  “轩,我们之间是不能有秘密的。”
  “嗯……我……我帮会……”
  “这是你说的,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喜欢谁都跟你说……”
  “嗯。”
  嘴里不知嘟囔什麽地答应着,只觉得心,似乎正出卖着我自己……
第三回、黑洞
  自从阿毅发现了未知的新能力之後,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更进一步,而且,也变得更加复杂了。
  “呼呼……好……好舒服……”
  女人的嘴巴十分厉害,舔弄的技巧也越来越成熟,而且美丽的胸部比起妈妈甚至是更加雄伟许多。
  “嘻……嘉芬老师的奶子很舒服吧?”
  眼前替我乳交的大美人,是全校所有男学生的性幻想对象,拥有三十八寸G奶的巨乳美女,嘉芬老师。
  当然,她现在的灵魂已经被阿毅给入替了,而且从一个多月以来,是每天经常性地跷课,跟我在顶楼阳台上疯狂做爱。
  “好了,都过了一个多月了,该试试看她的记忆,把安安叫上来吧。”
  这个试验阿毅等了很久,直到我跟嘉芬老师每天不断发生关系长达一个多月後,才决定试试看效果如何。
  跟着我打了通手机把安安叫来,这阵子时间,她已成为了我的正牌女友,只不过,几乎全校阿毅有兴趣的女生们,在这国三上半年里头,几乎都跟我发生过了性关系。
  “啊啊……轩……你顶的好……好厉害……那……啊啊啊啊……”
  我们很激烈地做爱着,并且持续要让嘉芬老师的身体尽快高潮才行。
  阿毅要想脱离灵魂状态,附身到别人身上,就必须等宿主高潮到快晕过去时才能进行移转,因此我们必须得算好时间。
  “啊啊!你……你们在干什麽!”
  当安安一走到阳台,猛然瞧见我跟嘉芬老师赤裸裸地黏在一起时,正想大叫,灵魂却已经无声无息地被阿毅给取代掉了。
  “安安……安安!你还好吧?”
  看着地上昏厥过去的两个女人,我真不知道这场实验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什麽,以及它,到底能不能够成功。
  “嗯……我……这是安安的身体了……”
  阿毅摸了摸胸部,确认一下自己现在的附身对象是安安,而不是巨乳的嘉芬老师。
  “嗯,你不要紧了吧,看看嘉芬老师状况。”
  直等到阿毅在安安体内越来越清楚之後,我跟他才兴奋地等待着嘉芬老师苏醒过来。
  不过,由於怕嘉芬老师待会很尴尬,於是阿毅还是选择躲在楼梯口等着偷听,不想被人发现。
  “老师!嘉芬老师!”
  “嗯……这是……”
  “老师!老师!你不要紧吧?”
  在我的催促之下,嘉芬的眼睛慢慢恢复光泽,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才回过神来跟我说话。
  “轩,扶我一下,我好像睡了一觉……感觉真不好受……”
  嘉芬老师亲密地回答着,显然她仍记得这一个多月以来,是她主动找我、甚至勾引我,尽管这些意识曾经属於阿毅的,但当他灵魂离开後,这些却通通都会变成嘉芬老师自己一个人的甜蜜回忆。
  “老师,你的确是睡着了,还记得睡着前做过什麽吗?”
  “我……我们又爱爱过了……”
  嘉芬微笑地亲吻我,她喜欢这样,而且已经能非常习以为常的反射性回答。
  “嗯,你还记得有什麽不一样吗?”
  为了确保老师记得每一分细节,阿毅要我故意不断质问那些难堪又奇怪的问题。
  “是,今天是很特别的日子,因为我觉得……从今天开始,应该……让你知道老师……老师……真正的癖好……”
  嘉芬老师的脸色越来越红,不停舔着舌,好像正准备说出什麽羞耻事情一样。
  “哦?什麽癖好?”
  当然,她不会明白那些所谓丢人的想法、特殊性癖,其实绝大部分是阿毅入替时所刻意产生出来的“坏念头”因为他想实验这些古怪的念头,到底会不会影响到宿主最原始的认知呢。
  “轩……我不想说了,天啊……那真的让人好害羞……”
  “老师,为什麽要感到害羞呢?我们已经如此亲密……”
  我故意加深地质问着,很快,她也发现到自己身心有什麽样的不同了。
  “是……我很喜欢跟轩做爱……你很帅……也有个美丽地女朋友,所以……终於可以放心地让你知道老师的性癖好……”
  接着老师就把手伸进一旁的公事包里面,缓缓拿出一件阿毅买好的特殊物品。
  “给。”
  “老师……这是……”
  拎在我手上的,毫无意外是个红皮带的狗项圈。
  “帮我套在脖子上吧……这样……我会感到特别兴奋……”
  嘉芬老师红着脸,一边居然趴在地上期待着被人给拴上狗链。
  “我……”
  “呼呼……快……别担心……不会弄疼我的……这只是角色扮演游戏而已……”
  “快点……别让我害羞啊……啊啊……”
  嘉芬老师一面催促,下体不停摇摆性感的美臀,一副十分饥渴的模样。
  “好……好吧。”
  “哈……哈……我……脖子……变成母狗了……哈……哈……”
  我听话地把项圈给套了上去,而嘉芬老师则不停吐着舌头,脸上表情似乎太过亢奋,连下体都微微地引起一阵颤抖,彷佛已经湿淋淋地很想发泄。
  “牵……牵我……玩我……”
  “老……老师,你吓到我了……”
  “轩……不,主人……请玩我吧……哈……哈……”
  嘉芬老师主动地伸出手,就好像跟主人在玩握手的母狗一样,不停在我跟前喘息、伸长舌头,在那无比亢奋的眼睛里,似乎正闪烁着期待很久的特殊性游戏一样。
  “这……这真的太可怕了……”
  我的手正不停颤抖着,尽管已经猜到结果,但心里其实多少感到有些恐惧。
  这一切虽然都是阿毅搞出来的结果,可是平时端庄严肃的嘉芬老师,突然间竟变成沉迷於角色扮演中的母狗时,心里的震撼仍然久久不能消弭。
  阿毅告诉我,为了做这项实验她每天逼着自己要看许许多多变态性癖的影片,并逼自己不停产生出喜欢这样的想法,越变态的影片,她就越努力说服自己是真心喜欢它,一定得试试那种玩法,就这样长达一个多月下来,老师的意识变化,着实吓得我们俩很大一跳。
  “哈……哈……把……把尿液射在我嘴里吧……主人……”
  嘉芬带着项圈、主动弯着两只手,高跪着……犹如最性感的牧羊犬……晃动着裸露而美丽的超级巨乳,伸着舌头渴求着。
  “我的天……我们竟然会对老师做这种事……”
  我的理智似乎又开始快速地崩坏了,虽然知道阿毅对老师做了过分的实验,但当自己也身在其中时,其实早已经无法抽离开,什麽是正常、什麽叫异常的行径了。
  “哈……谢谢……谢谢!哈……啊哈……”
  我的身体疯狂地排射尿液,照着老师的要求把尿射在她嘴里,可当我完成了每一项变态指示之後,心里头却怎麽激也激不起任何一丝过瘾感觉。
  好像……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心里就变得越来越空虚,有个怎麽填也无法填满的黑洞……正不停地扩张着。
第四回、分手
  “轩……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呜呜……”
  “轩,为什麽不接我电话!我等你一整天了……呜呜……”
  安安的哭声中凄惨地带着几分怨恨。
  “主人……再来吧……不要丢下我……”
  “学长……啊啊啊……跟我玩……啊啊……”
  许许多多的女人,不同身体的女人,这一切……我都已经完全认不出来谁是谁了。
  “轩!快点开门!你要再不理我,我就是找别的男人了!”
  现在,我唯一还认得出来的声音,竟然只有阿毅一个人而已。
  “走开!我受不了了!走开!”
  “快开门啊!你真的不肯理我了吗……”
  终於,我再也受不了的逃离这一切,不是为了身体超额的巨量负担,而是心里,我的心……我再也承受不了这样每天跟不同女人疯狂的性爱游戏了。
  没有人能了解我……
  女人的身体,再一次又一次的做爱中,彷佛慢慢地对我失去了意义,原本不同的女生的确带给我很大刺激,但渐渐我发觉自己最喜欢的……居然只有阿毅……
  这种感觉……竟然让我非常无助与懊恼。
  跟着那些被她入替过的女人,开始一个一个主动地纠缠我,只要阿毅没在那具身体里面,心理就会莫名空虚,做完之後甚至会莫名地感到愤怒与不解。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做爱的舒服……突然都不见了,剩下的,只觉得心里变得很酸、很苦,没有人可以救得了我。
  就这样终於有一天,情绪完全的爆发出来了。
  “轩……你不要走……轩!”
  我关掉手机,关上房门,锁着自己,慌乱已经不足以表达自己内心里破碎掉的黑洞了。
  “轩!轩!你真的想跟我分手吗!快开门啊!”
  门外不停地喧闹着,我甚至已经听不出来,叫喊的女生是谁,现在的阿毅又是用谁身体跟我说话。
  “呜呜……快开门啊!呜……”
  我已经躲着他整整三天,终於,她也耐不了地疯狂对着我咆啸。
  “呜呜……你丢下我!轩!你会後悔的!你一定会後悔的!”
  门里面,我的知觉彷佛早已经麻痹不堪,泪水从眼角滑到了眼眶外,不觉把枕头都给弄湿了。
  结束了,终於要结束了吗……我的心里不断的恨自己,为何我喜欢的……不是这些女人的美丽外表,而是里面的那个人……
  她……应该永远都不会了解我的痛苦吧……
  也许,这是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如果阿毅能跟我角色互换的话,那他应该会非常享受才对,也不会为了这种事,精神上的洁癖……难过到无法负荷。
  也不知晕睡了有多久,等我醒过来时,妈妈已经悄悄地坐在我床边,轻轻地抚摸我额头。
  “呜……妈妈……”
  “你今天哭了很久,也累惨了吧,妈妈在楼下都听到了。”
  “你喜欢那个女孩子吗?”
  “呜呜……我……我失恋了……啊喝!呜呜!”
  我一头窝进妈妈的怀里面,尽管先前已经哭了很久,但情绪仍旧一发不可收拾地又在母亲面前不停哭泣。
  “呜呜……妈……呜……呜……”
  “没关系,我的儿子……终於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
  妈妈抱着我什麽也没说,耳朵只是聆听着,不发一语,很温柔……就像水一样地温柔。
  “呜呜……我再也不要喜欢女生了……我的心里好难受……但她永远都不会明白……”
  “不……她会明白的,只是现在还不明白而已……”
  妈妈一面开导着,但这些话语根本进不了我的脑袋里。
  後来,我跟妈妈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也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我缓缓地退去妈妈的上衣,怀念地贴在那对温暖的乳房上,这虽让她感到有些意外,但并没有阻止。
  “没关系……如果轩想做的话……”
  我发现妈妈的脸颊有着很好看地一抹红晕,再度轻轻地吻着我额头,紧紧抱着我,享受躺在被窝里的甜蜜余温。
  “妈……我爱你……”
  也许,是阿毅曾经的记忆还深刻地印在母亲脑海里,妈妈很小心地指引我,很温柔地想抹平我身上的伤口……
  那一年里,我国三生捱,已经剩不到几个月就将毕业了。
  跟阿毅分手之後,他竟再也没有出现过,而我也拒绝了所有女生的邀约,甚至连嘉芬老师也避而远之。
  原本以为可以重新振作好好努力的,但事实仍旧是那麽残酷,那年的我落榜了……
  “轩……你真的不再好好考虑一下吗?”
  母亲露出难过的表情看着我,因为我选了一间风评十分糟糕的学校就读,根本不需考试,而我曾经是个老师口中优秀学生,也许,这正是对於自己国三那段荒淫的过去,最自虐的一种自我惩罚吧。
  最终,我毅然决定这样的结果,妈妈也就不再多说什麽,现在令她烦恼不已的,还不只我一个人而已,妹妹的问题才更叫她忧心忡忡。
  妮妮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就在外面交了一个男朋友,而且年纪还比她大很多,每次总在我面前故意讲电话讲的很大声,甚至还会故意摔些东西引起我的注意。
  可是,她讨厌我……不再跟我说话,我不明白,为什麽女生的醋意会变得如此可怕,可怕到我根本无法承受。
  “妮妮……”
  “走开!我很忙!”
  砰一声,当我想跟妮妮好好说话时,她根本头也不回地躲回房间里去。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早点离开这个家!”
  房间里,叛逆期的妮妮仍旧火气难消地大声叫道。
  “已经一年多了,怎麽还是这样……”
  妈妈无奈地看着我说道。
  我没办法替妮妮做些什麽,因为我的心甚至还无法平静下来好好跟她说,现在除了妈妈以外,我已经没办法再跟任何女人做爱了。
  时间,很快一天一天平静地过去了。
  来到这所恶名昭彰的校园後,我已经习惯让自己什麽都不要想、什麽都不要听,专心的学习,只有努力用功考上好大学,才是对温柔的妈妈最好地回报。
  然而,这学校的问题学生却远远超出我的想像,上课丢东西、打电动、吃便当的事儿简直像稀疏平常一样,连老师被人殴打的事件,也时有所闻。
  “你,一年级的何语轩……嘿嘿,真长得满帅的,见到学姊都不会叫吗?”
  几名头染金发的太妹学姊,突然拦住楼梯口不准我离开,班上的同学竟然都只敢从教室内偷瞧,丝毫也没有人敢得罪她们地等着看好戏。
  “学……学姊,有什麽事吗?”
  “你还是处男吧……嘻嘻。”
  一名脸上浓妆艳抹的学姊,把嘴凑在我耳边小声地问道,冷不妨还把舌头伸进去地舔了一下。
  “啊!你干什麽?”
  “嘻嘻,这叫看得起你,何语轩,你要是得罪了我们……该知道在学校里是会生不如死的。”
  “怎麽样?想不想当我的小男友?”
  这时候,像似带头的一名太妹,居然就当着走廊所有学生面前,肆无忌惮地说出来。
  “嘿,我大姊都这样问你了,还不赶快磕头谢恩……你是傻了吗?”这时,方才那名舔我的学姊,见我毫无反应时,竟给我了一耳光地羞辱道。
  “不……不要。”
  “你说什麽?”
  带头的太妹有些意外,却又似乎不意外地笑了起来,表情说不出地诡异。
  “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其实连我自己都很意外,为何可以这麽坚定地说出这种话来。
  而那站我旁边的风骚学姊,原本还要给我一巴掌,却被带头太妹给拦住了,也不再多说什麽,一群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又离开了。
  从那天开始,我可以明显发觉这些太妹们在监视我,不晓得为了什麽目的,但这让我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与受威胁。
  终於有一天,那名风骚学姊又找上了我,并且威胁我下午放学後一定要来三楼的教具室,否则不会放我甘休。
  在没有选择的余地下,我也只好依约照做,毕竟在这学校里,要想跟老师报告这种事,是一点帮助也没有。
  “啊啊!你……你们想干什麽?”
  才一进教具室,我的双手便立刻被两名学姊给绑了起来。
  “嘻嘻,没什麽,只是要你乖一点听话,待会有你喜欢的。”
  接着,这些女生在确定我无法挣脱之後,竟一个一个地接连离开,直到过了将近三十分钟左右,天色都暗下来了,门才再度打开。
  看不到的背後,似乎是一名女子拎着条狗似地,发出铛铛拖行地声响缓缓走来。
  “啊啊……你是谁?是……是阿毅吗?”
  突然,我有种莫名冲动地叫出阿毅的名字来。
  “你希望我是谁?”
  背後的女生冷冷说。
  “阿毅……你是阿毅!”
  “不……他已经死了,很早就死了……你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吗?”女生的声音越来越冰冷,残酷到,让我觉得自己很想流眼泪。
  “不是这样的……不是……”
  “安安……你听看看……他是不是疯了?”
  “唔唔……”
  经过那女人声音这麽一说,我才惊觉,趴在地上发出链条声响的,似乎是个一丝不挂的裸女,逐渐清楚的容貌,果真像极了安安的脸蛋。
  “安……安安!”
  “很久没见了吧,不想跟前男友打声招呼吗?”
  “唔唔……”
  嘴里塞着禁制球的安安,只能嘟囔地发出唔唔声响。
  “为……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没有为什麽?就因为她自己喜欢这样……”
  终於,我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那个带头的太妹,她冰冷的眼神,还有脚下的女人,可怜的安安。
  “安安,你告诉轩……被人遗弃的感觉怎麽样?”
  附在太妹身上的阿毅,异常残忍地在安安耳边说道。
  安安不该变成这样的,她是多麽文静、娴淑的好女孩,嘴里吐出来的气息,都会像花香一样甜蜜。
  但现在的她,却彷佛是条浑身油腻的母狗一样,赤裸裸、毫无神采地吐着舌,浑身颤抖地喘着气,脸上,更是充满一种浓到化不开般的爱慾。
  “呜呜……很难受……要……要死了……”
  禁制球被拿下来时,安安的呻吟声酥麻地叫我不敢置信。
  “安……安安……”
  “啊啊……帮我拔出来……快……”
  安安身上的油脂,似乎是因为长期忍耐下所排出的汗水与莫名体液溶成一体後的可怕模样,只见她下体不停往上弓直,似乎有什麽东西在肉穴里难过地拼命想挤出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面前,安安没有经过任何人的触摸,竟然就直接潮吹地把塞在嫩穴里的粗大假阳具给激射出来,浑身冷颤的筋脔模样,彷佛正在体验一种无法想像地绝顶痛快。
  “不……别再玩了,阿毅!你到底对她记忆做了多麽可怕的事……”“你以前也见过的,我是要你知道……没有你的帮助,我一样可以让女人都变成这样……”
  阿毅控制着太妹的身体,缓缓地解开自己制服上的扭扣,抚摸着安安美丽的黏稠身躯,不停激吻在一块。
  “唯一的差别……就在……我也会跟安安一样……变得很想要……啊啊……”
  阿毅的话刚说完,教具室的门竟立刻又打了开来,三名流里流气地高大男生,就迳自走到两女身旁。
  “还讲这麽久,我们在外面都等的不耐烦呢。”
  在这几名男生中,似乎有一人是那太妹的男朋友,直接走到阿毅旁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似乎舍不得她的吻被安安占有,走到道具垫上便立刻脱去裤子跟她做爱。
  “不要……阿毅……安安……”
  另外两名像随从的小混混,则把安安给围住,前後兹意地地玩弄着她的身体,但真正让我感到害怕的却是,安安与阿毅那痴迷喜悦的期待表情。
  “看起来这软弱的新同学,就是安安的前男友吧?听说国三时就曾在一起,不过大姊头你也实在够狠的……把他绑起来都看傻了呢。”
  两名男生不断爱抚着安安的身体,可以看出女孩的身体非常兴奋,双手主动扣在脑後,驯服地接受男人们的拥吻、调教,脸上露出的是贪婪又舒服地愉悦表情。
  “哈……哈……主人……再玩我……玩那里……啊啊啊……好爽……好……”
  印象中的安安,聪明美丽的安安……已经不知什麽时候消失不见,阿毅口中矜持、爱假装、喜欢男友甜言蜜语的那个安安……已经从我眼中蜕变成性感、丰满、抚媚又充满淫秽放荡的娼妇了。
  “嘿,你男友吓呆了,你也忍一忍……哈哈,真不知道你怎麽会这麽好色……”
  “啊啊……插进来……啊啊啊啊……插死我……啊啊啊啊!”
  我的泪水不争气地拼命滑落着,无法阻止这一切的继续发生,更不明白,到底为什麽会演变成如此可怕的疯狂程度。
  “还要……後面……一起吧……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呜……”
  之後,我不知道那些男生到底什麽时候离开,我只记得阿毅临走前,在我耳边冷冷地说了一句。
  “这是你应得的……”
  我的眼泪再次无法自拔地崩溃哭泣,我很痛苦……更加无助的是,为何会把阿毅给逼成这般疯狂可怕的毁灭性格。
  之後,我只感觉安安爬到我的脚下,没有替我解开绳,张开嘴巴却想要替我口交。
  “呜呜……没有用的……对不起……安安……对不起……”
  “轩……”
  看着舔不硬的肉棒,安安仰着头看着我。
  “我喜欢阿毅……我是个变态……我只喜欢他……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呜呜……呜呜呜呜……”
  最後,连安安也走了,只留下我孤独的一个人。
  默默地……默默忍受着……忍受着世界崩溃之後的每一分残酷。
第五回、转变
  “轩,你确定要休学吗?”
  母亲诧异地看着我说道。
  距离跟阿毅再次相遇後,已经又过了一个多月时间。
  这段时间里,阿毅每天都会要人把我绑在教具室内,不停亲眼看着那些扭曲的女人们,跟许多男生间的可笑淫戏,有时候,她也会让那些女人替我口交,甚至嘲笑我,渐渐的,我的心也慢慢麻痹,终於,我决定要做一件事。
  “恩,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无论如何请支持我,不然我只有离家出走一条路了。”
  就这样,我毅然不顾家里的反对,离家在外租屋,开始过着属於自己一个人的独立生活。
  从那天开始,我休学了,只有国中的文凭,却独自北上自力更生,还好有家咖啡店刚开幕,很缺人手,和气的女店长没多问什麽就收留了我,还帮我在离店不远处租了间小雅房。
  也从那天开始,我就告诉自己,再也不跟任何女人来往,我要封闭自己,隐藏自己的感情,既然感情早已经毁灭,那就只有冷静地接受……
  不过,我跟阿毅之间的关系,还是有了一些想像不到的变化。
  在离开家乡前的月台上,我独自拿出手机,情绪莫名地很想打字,想把我的心事一一整理好,告诉对方。
  第一条简讯:“毅……对不起,我实在无法对你坦白,你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好朋友,但我却无法当面坦白告诉你,我爱你……”
  当在打这些字的时候,我的眼泪正不听使唤地潸潸流下。
  第二条简讯:“我原以为享受跟不同女人做爱是很愉快的,但没想到我病了……跟越来越多女生做爱後,我居然只想着阿毅一个人,当里面灵魂不是的时候,我竟感到无比地慌张与恐惧……”
  第三条简讯:“我必须老实告诉你,我爱上了一个人,每当跟一个不是他的女生做爱,就会觉得自己很脏,这种滥交的生活也过了一年吧,在那时候,我终於崩溃了……”
  第四条简讯:“也许我真不配当个男生吧,我常在想,如果我们之间角色能对换的话,应该会有很不错的结局吧。”
  第五条简讯:“对不起,我是如此愚蠢的伤害过你,也没有能力再为你做什麽,甚至连最要好朋友也称不上了,以後,请尽情追寻着你所喜欢的事吧。”
  第六条简讯:“最後,我要告诉你,阿毅他没有死,他会永远活在我身体里,不管所有人都忘了这名字,我的心仍会永远记着的。”
  当这完这些字的时候,其实我的身体已经卷曲在一起,泣不成声地抽搐痛哭。
  第七条简讯:“再见了,毅……”
  当最後一条简讯还没来得及打完时,手机里突然收到新的讯息。
  “你在哪里?”
  简讯里,短短地四个字。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到该如何回答。
  我的情绪、思路已经完完全全地化成为文字,我的思念、我的痛苦、我的烦恼、忧虑……也通通化成了笔直地一直线,它正要全部地被抛弃掉,从此,再也不想要回来了……
  第七条简讯:“再见了,保重。”
  简短地打完几个字之後,我走到了车厢後面,用尽力气地将手机给抛了出去。
  “再见了……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了,毅……”
  我摸摸自己的胸口,彷佛里面真有着那个人不断说着。
  这些年来,失去了阿毅之後我才明白,原来思念一个人会变得如此可怕,见到了阿毅之後,我很明白他正不断地用伤害自己与伤害他人,来解脱内心里的无比空虚与寂寞。
  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失去肉体後的灵魂到底算什麽,如果连我也遗弃他,那阿毅就算是真真正正死过的人了。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就完全依赖着我,而我也赖着他,直到一切都毁灭掉之後,我才明白原来自己曾经是如此地依赖过一个人。
  人家说,只有失去了才懂得更加珍惜,我想,从离开家的那一刻开始,我也终於能够明白这句话的道理,还有,再也回不来的感觉到底是什麽样滋味。
  咖啡店里一如往常地,我围上围巾,煮泡着香淳的咖啡,亲切地招呼着每一个进门来的客人。
  “欢迎光临。”
  今日的第一个客人,是个高挑美丽的时髦少女,脸上带着墨镜,神色有些异样地走到服务台来。
  “想点什麽呢?”
  “小哥,你长得好帅……”
  年轻的小姐,因为太阳眼镜看不出神色关系,直白的对我挑逗说道。
  “谢谢你。”
  “或许……我们可以约个时间……”
  我的心里大致也已经猜出了对方还想说什麽,於是,仍然微笑的对着女客人说道。
  “真心谢谢你的赞美,不过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是吗?”
  女客人若有所思的沈默下来。
  “恭喜你……她应该是个很甜美可爱的女生吧。”
  “不,他是个眼睛大大地,性格十分豪爽的大男孩。”
  我摇摇头,当我顺口这麽说的时候,我认为眼前不管是什麽样的女孩子,应该会把我当成同性恋,会完全死心才对。
  不过没想到,这女孩浑身不停地颤抖着,也没有点完餐点,迳自找了张桌子做了下来。
  “嘟!嘟!”
  之後,我的新手机里,却不断地传来一则又一则的简讯。
  简讯一:“笨蛋!”
  简讯二:“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简讯三:“你为什麽可以这麽过分!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我的眼睛楞了一下,电话的好码似乎十分眼熟,只是一时间仍认不出来。
  简讯四:“为什麽人家明明是个男生,你却把我变成女生了!我完了!一辈子都变不回来了!”
  简讯五:“你太可恶了!为什麽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抛弃我!”
  当我发觉简讯不断传出来时,不远处的那名女子,双手似乎正在桌子底下不停按钮着。
  简讯六:“为什麽要说爱我……”
  正当少女仍在不停拼命打字同时,我一手趁她没有注意把手机给抢了过来,正巧看到这样的几个字。
  “呜呜……”
  就在此刻,我发觉她的太阳眼镜根本已经遮不住那潸潸流出的大量泪水,哭红的眼睛让她不停拨着眼镜试图掩饰。
  我把她伪装的眼镜拿了下来,那双明眸的大眼睛,彷佛就像在告诉我那久违般地亲切。
  是的,她是安安,已经蜕变成更加美艳动人的女孩子。
  她也是阿毅……久违的灵魂又再次地相遇了。
  “呜呜……你……你还愿意爱我吗?轩……”
  女孩抽搐哭的像泪人儿,婆娑的眼睛却是变得如此迷人。
  我轻轻地吻着她的眼,我的嘴,正细细地停留在等待许久的温唇上。
  “我的小男孩,终於有一天……也变成美丽动人的女孩了……”
  轻轻的,我的吻,轻轻地,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20篇 爱情海
作者:Armageddon
爱情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前行的孤舟,一个不小心便会迷失在其中。唯有时刻注意前行的方向并坚持到底,或许还要再加上一些运气,才有一丝到达对岸的机会。
  ***    ***     ***    ***
我叫陈海,台湾人。在台湾念完大学後就进入了公司,打拼了五年後爬到了小主管的位置,因为一个机会被外派到了美国。我和小情是我还在公司任职时认识的,那时为了充实自己我申请了一所学校的MBA课程,她当时则是大学部的学生,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台湾同学会的聚餐上。
  当时我一进入自助餐厅的大门就注意到她了,一个脸蛋漂亮,身段姣好的亚洲面孔在异国是无法不引人注目的。那天小情绑了一个马尾,不施脂粉的脸孔在失去了两侧发丝的干扰之下更显得清丽。浅蓝色T恤上一个大大的维尼熊图案本来应该是很可爱的,但是那被撑起而变形却透露出一种性感妩媚的气质。牛仔短裙下的半截大腿和笔直滑嫩的小腿,更是将仅剩的一丝可爱驱逐乾净,却加深了诱惑男人的本钱。
  小情绝对是全场最闪耀的那个焦点,望着那被一堆毛头小鬼头围绕的她,梦中模糊的女神影像渐渐的清晰并且重叠在眼前,我知道,就是她了!
  在热心的学长介绍之下,我这个“新生”爽朗的和在场的所有人亲切的握手认识,当然也包括了她。
  “你好,我叫魏爱情,会计系二年级。很高兴认识你。”
  我简洁而礼貌的握了握之後便主动松开了她柔软的小手。
  “陈海,MBA。”
  没有过多的言语和卖弄,我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随後一一的和她身旁那些小毛头握手认识之後,我潇洒的离开,留下了几个和我一样是新生身分,却明显热切了过头,焦急着想要立刻融入那片敌手环伺的交友圈的傻逼。
  我不紧不慢的和其他人交谈着,找了几个机会适度的展现了我对女性的翩翩风度,对象几乎涵括了在场的女性,包括一两个看起来像是她的好友或是闺蜜的人物,却偏偏唯独漏了她。对这些受了冷落的怨女来说,我的形象可以说好到了顶点,而从她眼神中透露出的一丝丝惊讶与好奇,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成功了。
  我知道差不多了,於是果断的撤退,毫不留恋。
  事後我稍微的收集了小情的资料,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是有固定的护花使者的,只不过那晚她男友有课,所以只是送她到了餐厅便去上课了,而那晚护送她回家的位置在众後补侍卫的争抢之下,最後被一个跟她男友关系较好的一位博士班学长给夺得。
  接下来就是等待或是创造近一步接近小情的机会了。眼前最简单的就是选课了,由於MBA和会计都是在商学院底下的,所以如果可以探知小情这学期所选修的课程,我昰可以和她选同样的课程的,然後在近水楼台之下……
  不过我略为思考之後便放弃了这个显然不现实的想法。我相信会想到这点的不会只有我,那些追求者们肯定有很多是这样想的;再就是我可是利用工作之余花着自己的存款来念书的,公司并没有资助我一分一毛,我并不允许自己将钱花在昂贵而不必要的学费上。在这稍为说明一下:美国的学费是以学分计算,每个学校收费不同,我这间学校是一学分一千美元的价格,一堂课四学分就是四千美元。
  於是在选课指导员的建议之下,我选了四门课。结果我的运气还不错,其实是可以说很好了,竟然有两门课是和小情所选的课程一样的。
  其中一门计画管理(Program Management)需要分组,我略一思索便再次放弃了亲近小情的机会,其实光看那迫不急待冲向小情的十来个二师兄我就知道自己成功的机会不大,不过我倒是第一次发现小情的魅力不分国界,看不不只在我们这群东方人眼中,小情的美艳即使在老外的审美观中也是属於极品级别的。
  随意的扫了整个教室一眼,我找了一个红头发带着眼镜的白人女生组成了我的小组。其实教室内也有其他长得不错的女孩,而且老外的穿着风格比起我们可是豪放了许多,有不少女生都穿着低胸的T恤,大咧咧的秀着深邃的乳沟。但是我的目标是小情,完全没有必要去招惹她们,还是找个看起来挺认真的搭档保险多了。
  不过在自我介绍的时候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原因就出在我的名字上,由於在英语的习惯上是先说明字再说姓的,我也是这样做的,於是我的台词就变成了“嗨,我叫海陈。”
  而在英语的发音中“海”和打招呼的“嗨”发音是一样的……
  结果就是这个叫做丽莎的白人女同学一脸错愕的看着我,而话说出口才意识到的我则是略显尴尬的解释我的名字不是打招呼的那个嗨,然後我们才和旁边几的也听到我们说话的同学一起大笑,惹得其他教室中的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我们这群白痴。
  随後教授看差不多了便让大家回到座位上,详细的讲解了整个学期的教学计划以及如何做好这个分组报告的各个细节。教授说完就离开了,把剩下的时间留给那些还没有分好组别的同学。於是教室在教授离开後就马上变成闹哄哄的了,还没找到人的彼此忙着找搭档,已经找好组员的则是讨论着要订什麽题目。
  我正想和丽莎讨论我们要做什麽题目的时候,却没想到她会带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只见丽莎起身拉了拉我的衣袖,便带着我走到了最多人群聚集的一处,也就是小情她们那群人。
  “嗨!洁西卡,就照之前说好的一起吧?”
  丽莎笑着对另一个站在小情身旁的女生说道。
  “没问题,不过蜜雪儿说她还有两个台湾朋友要跟我们一起。”
  洁西卡转头笑着回答。
  於是就在我还在目瞪口呆,搞不懂这是唱哪出戏的时候,五个女生就把围绕在身旁的牲口都赶走了,说是要开小组会议。看着那些愤愤不平散开的傻帽,忽略了他们满带羡慕的眼神,我就这样在五个女子的环绕之下坐了下来。
  “这是海,很有趣的一个人。哦,好像也是你们台湾来的?”
  丽莎笑着对其他人介绍我,接着说了我刚刚闹的笑话。在场的三个台湾女孩之前就都在上次的聚餐上认识过了,不过她们也没有想到我的名字用英语发音的话会有这种别样的趣味。
  在丽莎的说明下我才知道原来教授不反对小组之间合并做出更大的计画,而她们在之前就修过这个教授开的其他课程了,也早就说好了要一起做这个报告,然後为了我这个“外人”丽莎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也才知道了众女之间的关系。
  洁西卡和丽莎是好友,两人一向以来都是选一样的课,如果有这种要分组的时候也都是一组的,不过这次她们想要做大一点的所以才会先拆开各自找一个组员之後才合并。而洁西卡刚好是小情的室友,所以拆开後当然第一个问的就是小情愿不愿意跟她一组,结果小情这边还有两个台湾女生,所以最後结果就是我一个男生,幸福的和五个女生合并为一大组。介绍完了之後,我也才知道蜜雪儿是小情的英文名字,另外两个台湾女生分别是蒂芬妮和珍妮佛。
  接下来在讨论题目的时候,丽莎提出了要用一个福特汽车的采购案子来当作题目,我灵机一动提出了以公司最近正在进行的一个案子当题目的想法,解释之後众人才知道原来我不是单纯的学生身分,很快的我提出的想法就被她们认同而接受了。毕竟我可以轻易的提供很多数据和资料,而福特汽车那边还要去联系,对方肯不肯,会给你多少资料都是未知。
  下一步就是分组细节了,虽然我们是一个大组,但是实际在教授那边会是三个小组做一个大题目,期末成绩还是要分小组算的。而这时丽莎忽然说她还是习惯和洁西卡一起配合,然後把我和小情硬凑成一个小组。
  看着对我眨眼的丽莎,我心里狂喜,表面装得无所谓的样子答应了,小情也没有反对,於是是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在拿到小情的寝室电话和手机号码之後,我恨不得立刻抱着丽莎猛亲,这小女子也太善解人意了。
  时间在平淡中总是过得飞快,在和小情的相处之中,再加上我从侧面的了解之下,我也渐渐的拼凑出了她和男友麦克目前的感情状况。
  麦克昰在美国出生的二代台湾人,小情则昰国中时全家移民过来的。两人昰高中时认识的,麦克死缠烂打的追了一年才追到小情,然後两人申请了同一间学校,麦克目前昰电机系大二的学生。
  麦克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昰学校篮球校队的正式成员之一,主打控球後卫的位置。他的家境不错,这点可以从他开的野马敞篷双人跑车略见端倪。麦克偶尔会陪着小情出现在我们二人的小组聚会,然後故意在我的面前晒恩爱,彷佛宣示主权一般。
  小情很专情,或许是因为初恋吧?反正不管什麽原因,看得出来她很爱麦克就是了。
  发现这点的我几乎要疯了,因为我发现在相处之中,从一开始受到她的美貌而吸引,已经转变为爱上她这个人了。我知道她对我昰有好感的,我们之间也偶尔会有点小暧昧,例如我时常会看着她陷入短暂的呆滞状况,在她摇醒我後直言不讳的承认是因为她太美了所以我看呆了,然後她有时会羞红了脸却假装生气的要我别开她玩笑,或者有点撒娇似的槌我肩膀一下。
  但是也仅止於此,如果他们分手了我有八成的机率我可以告白成功,但是他们没有,我现在告白的话她一定会拒绝我的,因为她爱着麦克,很深很深。
  麦克在期中考後突然找我打篮球,我猜是因为他察觉到小情和我之间的小暧昧,想要在小情面前落我面子吧。
  可惜他失算了,我虽然只有一米七九,比麦克矮,但是我在大学时期也是学校的篮球校队的,水准不见得会比他差多少。
  全场五打五,都是後卫,麦克盯我。一开始因为一阵子没打了,有点生疏之下,他确实给我早成了不小的压力,不过既然不准我传还不行吗?几次漂亮的妙传之下我的表现并不太难看,下半场突然找回一点球感,更是连续砍了四个三分球,这下我的表现就一点也不输给他了。
  其他的篮球队员也很惊讶我的表现,主动过来认识我要我下次再跟他们一起打球。麦克表情上看不出来,不过我知道他很呕,在小情拿毛巾帮他擦汗的时候还示威似的看着我。
  之後我只要有时间,每周都会跟他们打球,麦克大部分也会在,小情後来很少在打球时出现,我们之间的见面主要还是固定每周的小组讨论。我和小情之间的关系更亲密了,似有若无的暧昧总在两人之间飘荡着,为此我甚至满心期待着有那麽一天,到临界点时,我可以跟她告白,当然我知道最大的可能还是失败,但是哪怕是一丝丝的希望,对我来说就够了。
  我没想到的昰,麦克竟然会在期末考前将我的军。
  那是最後一次的小组讨论,在我们把报告完成之後,麦克走了进来。小情对於麦克的到来显得有点意外,接着在麦克严肃的表情上好像发现了什麽,麦克才刚靠近就跑过去拉着他的手想要阻止他靠近我,却反而被麦克硬扯着来到了我的面前。
  “你是不是喜欢小情,想要追她?”
  麦克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什麽?”
  我被麦克直接的问话吓了一跳,下意识答道。
  麦克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我看了看满脸通红,头低低的小情,她正好看了我一眼,视线交集後又急忙的撇开,头却压的更低了。麦克这是要逼宫啊,想不到我还是太小看他了。
  说真的我还有点佩服他,他做这件事的时间点太好了,不管我怎麽回答,败的都是我。承认,等於现在让小情选择,我和她都知道小情会选择的昰谁,而他更可以在小情选择後要求她远离我;否认,那之前和小情培养的暧昧,好感,都将被我自己打回原形,我们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当然,我可以选择先否认,再想办法从朋友关系中寻找机会……
  逃避,不是我的个性……
  “其实,你知道,我可以拒绝回答你的问题的。”
  我站了起来,缓缓说道,扫过的眼神发现小情眼中那一闪即逝的失望。
  是啊,懦弱退缩的男人,怎有资格爱你?
  “但是……”
  我深吸了一口气,同时看到小情稍微抬起头看着我,我双眼凝视着她说道:“我喜欢小情!……不,我爱小情!……”
  小情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我,双唇也因为震惊於我的直白而微微张开。
  我的眼神转向麦克继续说道:“但是,她爱的昰你。”
  “你很幸运,希望你好好的对待她。”
  说完,转身,离开。
  在转身的时候,我的眼角看见了小情明亮的双眼,有着感动的晶莹。
  “够了。”
  我对自己说道。
  ***    ***     ***    ***
没有小情的日子是痛苦的。
  我开始疯狂的寄情於工作,本来还算轻松的工作,在我的努力之下拉来了两个案子,我升职了,也加薪了。寒假快要结束,新学期开始前,我起了休学的念头,但是考虑了一周之後我改变了主意,就这样逃避算什麽?不,我要面对!
  但是临到选课时我还是忍不住探听了小情这学期的选课,接到我电话的丽莎还给了我一个怪异的笑声。
  她不懂我的打算,其实我昰要避开小情所选的课。
  开学第一堂课我在教室看到小情时整个愣住了。我就是为了避开才退了那门课而选这门的啊,怎会这样?忽然想到丽莎告诉我小情的课单时顺道问了我计画要选的课,说是有机会的话想要再次跟我一组,原来……
  下课後本来想要趁第一周可以加退选再次避开的,走到注册组时我脚步却停了下来,不是说不逃避吗?却还是忍不住逃了一次,你还要再逃避下去?算了,她应该会去退选吧?我转了一个角度,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小情没有去退选。最後得知这个结果的我忍不住笑了,是苦笑。都说老天喜欢捉弄人,在这个时候让我们两个这麽有默契,又有什麽用呢?还好,和小情一起上的这堂课只是正常的期中期末考,没有什麽该死的分组报告。
  我尽量抓紧上课前最後一秒和教授一起进教室,而下课後第一个出教室的一定是我……其实这何尝不是另类的逃避,但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忽然间我发现小情最近瘦了,连带的原本光采耀人脸颊亦添了几分憔悴。我很想问问她怎麽了,却又没有立场插足她和麦克之前的事。几次和小情迎面交错而过,我看见她好几次在我身前犹豫的张了张口,不过我没有给她机会说出来就加速的离去了。
  她想说什麽?道歉?谢谢你爱我?
  老子不需要怜悯。
  每周我还是会和那群篮球队员一起打球,小情一次也没有出现。我的内心有些失落,虽然我主要是为了发泄精力,但还是想着能多见到她几次也好。
  人心就是这麽奇怪与矛盾,见不到的时候心里堵得发慌,满是想念;真的见到了却满是难过与煎熬,恨不得立即逃离。
  看着日渐消瘦的小情,我心疼,我难过,我自责……
  心疼是因为佳人憔悴;难过是因为憔悴只为无情男,可那个男人不是我;自责是因为如果没有我,那多疑善妒的麦可就不会针对小情……我不懂的是,为何有人可以如此心胸狭窄,连一个男人喜欢自己女人都不行?还要怪到自己女人的头上?而且你说发发脾气也就算了,可这脾气也发太久了吧?
  我终於还是没忍住,在一次打球时质问了麦可几句,却没想到对方反应之激烈,二话不说的就挥拳相向。打架事件快速的传遍了学校各个角落,不过只限於学生之间,毕竟根本没挥到几拳我们两个就被在场的其他人各自架开了。
  在打架事件之後没多久,开始听到一些关於小情和麦可的传言,听说他们不只一次在停车场吵架,小情低着头哭着拉着麦可不知道说什麽,然後麦可只是愤怒的甩手离去,有人猜测他们快要分手了。
  眼看着事态日益严重,毫无好转之像,我却一点也快乐不起来。没错,她们如果分手我就有了机会,但是小情受到这样的伤害和折磨是我难以忍受的,我宁愿在躲在暗处看着小情愉快幸福的笑容,也不愿意她憔悴若此。
  明知道我再次过问可能会让事情继续恶化,我还是忍不住直接把洁西卡约了出来探问她小情的情况。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每次问她也不说,有时候就坐在那发呆流眼泪,却没有哭出半点声音……她最近吃得越来越少,不硬拉着她根本就不出门吃饭,好不容易出来了,吃两口就不吃了,说饱了……”
  听着洁西卡缓缓的诉说着,我感觉心被撕裂般疼痛。
  我二话不说就往停车场走,对响起的下半节课上课铃声置若恍闻。
  我站在教室外等着教授下课,从後门望去一眼便找到了那个消瘦的身影,我皱了皱眉,因为我看见小情的眼神正望着一个空的座位发呆,那是我上半节课坐的位子。我不知道她是在想什麽,是想从来不翘课的我为什麽下半节没来吗?还是在想我为什麽要把她害成现在这样?
  下课钟响了,我缩进了角落,等了一会学生们鱼贯而出,步向停车场。没有等多久我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我走出教室,洁西卡和两个台湾女同学陪着她。我快速的追赶上去,并在超过她的时候将手上提着的麦当劳套餐纸袋塞进她的怀里,然後加速跑开。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想快速的离开她的视线。
  “陈海!”
  我定住了身形,那是她的喊声。喊甚麽呢,就不怕再被麦可误会了吗?
  为了她好我明明应该继续前进的,但是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昰控制不住转过身来。
  那是多麽凄美的一幅画啊!伊人已憔悴,泪滴湿满襟。
  勉强自己咧开了嘴,我不知道此刻的我看起来是在哭还是笑,我挥了挥手。
  “要吃完。”
  我是想要带着潇洒的笑意的,但是声音真的很难听。
  “谢谢。”
  转身时不经意瞥见她嘴角扬起的笑意。
  “够了。”
  我在心理告诉自己。
  ***    ***     ***    ***
我没有再亲手拿过任何食物给小情。
  不过我沟通了洁西卡,於是每到那堂课,我就会翘下半堂课,变着样的买餐盒回来交给洁西卡……
  小情开始有了笑容,消瘦的身形也逐渐回复正常,除此之外,我在上课时常会感受到来自後方的目光注视,我知道是她,我曾用眼角余光偷偷确认过。但是这一切让我疑惑不解。因为这些迹象都表示……
  “难道……她喜欢我?……不可能啊……”
  我常忍不住胡思乱想,但是我知道这不现实。
  “是哦,如果没有他,我会难过得要死的,我真的好爱他……嘻嘻。”
  我依然记得这是当初她说过的话,虽然我昰开玩笑的问她,她也是开玩笑的回答我,可是我能够轻易的从她的脸部表情分辨出她是认真的。
  时光在疑惑与不解中悄悄的溜走,转眼就又接近了期末的时候。躲在角落偷偷欣赏着小情那恢复往日光采的笑颜,我猜测她和麦克的关系应该是好转了,但是发现她偶尔带笑的眼神透露而出的一丝哀怨,不禁又使我担心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开始思索自己的未来,明知道应该快刀斩乱麻的远离这一切,却又舍不得那靓丽的身影。再舍不得又能怎样?你还能这样看多久?一年?一年後拿到MBA文凭之後你还不是得离开校园?我不断在心中说服自己,却还昰矛盾的想要再逗留多一些时光。
  在一次拿饭盒给洁西卡时,她似乎发现了我心神恍惚的状态,随口的问我怎麽了,我也没多想,下意识的回她我在考虑休学或是转学的事情,就再次回到自己天人交战的思绪之中。
  我和小情仍旧保持着这种怪异的情况,不曾开口说话,只是偶尔不经意的眼神交会;我昰极尽所能的克制着自己,怕自己任何接近她的举动一传到麦可的耳中,又会再次引起矛盾,我猜她也是这样的吧?
  就这样一直到了学期结束,考完了期末考的我松了口气,想要好好的放松自己,又能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好好发泄精力的管道……回到租屋处换上运动服,我再次驱车来到学校,往体育馆而去。
  “嗨嗨!今天怎麽来了?”
  几个在投球热身的球友熟识的对我打着招呼,其实应该是说“嗨!海。”
  的口语被他们连着发音就成了那样。
  “没什麽,刚考完了来发泄一下。”
  我随意的回答着他们。
  “哦……”
  之後大家便在玩球时有一句没一句的随口闲聊着,等待着足够的人来了之後的游戏。几个精力旺盛的小夥子提议先来几场三对三斗牛,我昰没有那个体力奉陪他们的,得保留体力应付待会的五打五。
  就着微微发热的身体,我一屁股坐在底线外面,拿起杯子灌着水,边看着场上飞奔的球员。
  “对了,海,你晚上要不要来参加我们的期末派对?还是在华德兄弟会那栋屋子。”
  旁边一个叫做汤姆的小黑转过头来问道。
  “我再看看吧,要去给你电话。”
  这是我千篇一律的回答,不过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一群小毛头发泄旺盛精力的胡搞罢了,我早过了那个年纪。而且我听说他们有些乱搞,群交嗑药的都偶有发生,这种有可能被学校开除甚至有牢狱之灾的麻烦我可是敬而远之的。
  人数总算凑齐了,激烈的五打五正式上场。没跑几轮就汗流雨下了,运动真的是发泄体力的最好管道。强撑着打完一场,所剩的体力只能撑着我走回场边,拿起自己的水壶却发现已经见底。
  他娘的!只好又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拖着脚步走向饮水机。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麽衰运,这台饮水机竟然坏了,按了半天愣是不给我出一滴水,记得最近的另外一台是在一百公尺左右的走道转角处,无奈的我只好骂了几句脏话之後缓慢的往其移动之中。
  好不容易终於喝到了水,先把自己灌饱再说,然後装了满满的一壶水,忽然眼角闪过两个人影,我的位置刚好是对方的死角,又是在阴影中,两个人显然是没有发现我。一个巨大的黑熊手搭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往我的相反方向走去。
  怎麽会是他们?我认出了两人的身分,身长两米零七的壮硕黑熊是他们校队的中锋,被黑熊搭着肩膀走的是麦克!一般说来我看到他是转身就走的,上次打架事件後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两个不对盘,私底下互相忽略对方的行为也见怪不怪了,反正上次之後我们两个都没有再动过手,在场上打球的时候队友也都会刻意调换位置避免双方对上。
  但是看着前方沉默不语的两人,给了我一个鬼鬼祟祟的感觉,我不由自主的偷偷跟了上去,想知道他们在搞什麽勾当。看着两人拐进了走道旁的一个小房间之内,我不由恶意的猜想该不会是某熊兽性大发想着当场发泄性慾,所以硬拉着某个小白脸受害者吧?
  事实可惜的和我的猜想出入甚大,我靠近门边只听见两人的低声谈论,由於声音太小完全没法得知他们在说些什麽,只隐约的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却拼凑不出完整的句子。
  “……分开买……混着用……发骚……”
  中间或夹杂着一些脏话,什麽干你娘,婊子,雪特……之类的,我一听就失了兴趣,还不就是派对嗑药的狗屁倒灶的事情,只是没想到麦克也会跟他们混在一起,我真是为小情不值。之前就听小情说过她不喜欢麦克参加那些篮球队员办的派对,麦克一开始找了她几次她不但一次都没去还要麦可也不要参加,几次之後麦克也就不再约她一起去。
  筋疲力尽的开车回到了家,一路上都在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提醒小情麦可很有可能沾染毒品的事情,不管是为了小情的幸福或者是小情本身考量,似乎都应该提醒她一声,但是自己的身分卡在那,小情会相信自己吗?还昰会认为自己是在中伤麦可?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好转,自己这样做了会不会又……
  带着矛盾与犹豫不绝的心情洗了个热水澡,浑身放松的舒服感觉带起一股倦意,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之中,不知不觉得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迷迷糊糊之中听见手机的铃声,翻起身拿起电话看了看来电显示,洁西卡打来的,瞥了一眼时间,想不到已是晚间八点。
  “哈罗!洁西卡。”
  我接通电话说道。
  “海,蜜雪儿要约你出来。”
  洁西卡的声音传来。
  “嗯?怎麽回事?你打的电话,约我的是她?”
  我有点搞不清楚怎麽了,又不是国高中的小鬼头,还有不好意思代约的这套?在说以我所认知的小情,这也不像是她的作风。
  “不是啦,这有点说来话长,其实是情是这样的……”
  洁西卡在电话中开始缓缓的解释起前因後果。原来是小情有事想要跟我说,却一直鼓不起勇气,最後在洁西卡知道後的鼓励劝说之下,才下定决心要今晚约我出来,巧合的昰麦可突然跑到宿舍找小情,两个人在宿舍外面说了十分多钟的话,然後小情才急忙的跑进寝室,快速的换好衣服,还在换衣服的时候拜托洁西卡帮她约我出来见面,时间是今晚十点,地点是我们之前做小组讨论常会去的一间星巴克。
  “谢谢,我知道了。”
  听完洁西卡的解释我有点不爽,这是把我当成什麽东西来看待呢?你说啥事不能在电话中说?好吧很重要必须见面谈,那怎又不亲自打电话呢?还不是因为男友在旁边不方便亲自打,怕麦可生气!那你不能等你回来再亲自打给我吗?
  不对!等等……麦可……派对……难道小情……
  不好!我快速的穿上衣服,冲出家门,发动车子,一面在路上拨着电话。
  “汤姆!你下午跟我说的派对地址是?……嗯,我知道了……好,好,晚点见。”
  问明了地址之後,我用力的踩下加油踏板。
  一栋三层楼的房屋,不单只是房子周边的街道上,连早皮上也停放了各式各样的车辆,屋子灯火通明,音乐声吵杂喧天。我站在大厅的角落,丝毫不起眼的隐藏在人堆之中,眼前放浪形骇随着音乐扭动身躯的辣妹潮女对我毫无任何吸引之力,我的眼中只有那四处晃悠的金童玉女。
  今晚的小情好美。
  柔顺的长发披落在滑嫩的肩膀上,淡淡的眼妆勾勒出了妩媚的眼波,朱红的唇彩使得那原就动人的苏唇更显诱惑,使人忍不住想品尝之。一身拉链在後的大红低胸连身裙洋装,与唇膏的颜色和脚上的红色露趾高跟鞋搭配的天衣无缝。胸前两个圆形罩杯只堪堪挡住了两点,光从上方露出的半球型就可以判断出整体的浑圆与丰满,大方展现在外的锁骨与白皙的脖颈,优雅大方的线条,粉嫩晶莹的肌肤彷佛要透出水般。最後再加上从盖到膝盖的裙摆下方露出的一双毫无赘肉的修长美腿……这是我从没见过的小情。
  我知道她很美,我知道她身材很好,但我不知道她可以美艳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她的身材可以如此的诱人犯罪!她就是今晚的万人迷,派对中的女王,众男人心中的女神。
  看着这样的小情,我的心却充满了痛苦与後悔。痛苦的昰这是我的女神,却也是别人的女友;後悔的昰不该冲动的跑来,却看到令自己痛苦的景象。看着麦可显摆似的拉着小情到处介绍,小情虽然害羞数次要抽出手来,但在麦克坚持的紧握之下最後还是依着他……
  我真的很想转身离开这里,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显而易见的想要多看这样的小情一会儿的心战胜了脑袋。
  麦可拉着小情在大厅一角遇上了那只超过两米的大黑熊,大黑熊趁着介绍握手的机会握着小情的手硬是不放,一直到小情脸色微变有些明显的用力後抽的动作之後才讪讪的放手。大黑熊的女伴端着四杯半满红酒的高脚杯出现在他身边,将酒分给四人,然後大黑熊举杯敬了麦克二人一口之後便搂着女伴离开了。
  我皱了皱眉,看到大黑熊出现又让我想起下午的一幕,我的心中有不太好的感觉,就更不可能离开了。
  大黑熊走後麦可继续拉着小情到处介绍这个美丽的女人是他的女友,随着与众人握手敬酒,只有半满的红酒很快就喝光了。小情见麦可还要继续显摆忽然不愿意了,她对麦克说着什麽,麦克却是摇头否决。
  小情好像有点生气直接转身就要走,麦可见状连忙拉住小情的手不放,小情开始挣扎着想要挣脱,同时对麦可说着应该是要他放手之类的话。麦可死死的不愿松开小情的手,不停的说着什麽,表情隐约透露出恳求的语气,另一只手食指身出比着一的形状,接着小情无奈的答应然後麦可便拉着小情下去跳舞,我猜测是说跳一支舞吧。
  麦可一开始便要亲密的抱紧小情,小情应该是在众人面前害羞不愿意的想要拉开身体的距离,几次之後麦可不知道说了什麽,并且固执的抱着小情,我看到小情露出无奈的表情便不再挣扎。
  渐渐的我发现小情的身体好像不再紧绷的硬撑着,有点慢慢的变软了,头慢慢的低了下来,主动的靠在麦可的肩上,一支舞曲结束,两人还是保持拥舞的姿势进入了下一首。
  麦可开始轻吻着小情的脸颊,耳垂,鼻子闻着小情的发香,对着她的耳朵吸吐着热气,两手在小情的後背上缓缓的摩擦着,双手向上抚摸,到了小情滑嫩的双肩之上,然後握住小情的手臂让她把手勾在麦可的後颈上。麦可就像是正常的情人间一般的调情动作,而小情也没有说什麽,仍是将头靠在麦可的肩上,两人的身体因为这个姿势靠得更紧了。
  两人保持着这姿势一段时间,麦可一手搂住小情,另一手用指尖持续不停的在小情的後背无规律的划着,有时候是在礼服上,有时候则是露在礼服外面的皮肤爱抚着。渐渐的或许是会痒还昰怎样,小情有时会轻微的扭一下身体。
  接着麦可突然松开小情,一只手换到小情前面抬起她的下巴,头一低便吻了上去。小情的头好像摆了一下,但麦可紧接着便紧紧的搂住了小情的身体,一手从後方固定着小情的後脑,一手从腰部一绕便将小情搂得紧紧的。
  小情好像被麦可挑起了,之前只是被动的靠在他的肩上,现在却开始回应麦可的吻,两人头摆动着看起来像是互相把舌头伸进对方嘴中搅拌的感觉。而麦可在小情腰部的手竟然越过了禁区,直接大咧咧的放在小情挺翘的臀部上,五指张开成爪的用力的揉捏着小情的屁股肉,那堪堪到膝盖的裙摆也随之被撩高,雪白粉嫩的大腿就这样曝露在外供人观赏。
  对於两人如此的公然调情,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感到呼吸困难的我离开了大厅到了隔壁的厨房,拿起桌上的酒和空杯,直接灌了三杯。没有吃晚餐的我空腹喝下了三杯红酒,酒精在胃中翻腾的酸涩感却刚好符合了我现在的心境。去看最後一眼然後就走了吧。再留在这实在太痛苦了,这样看着自己心中的女神与别人亲热,实在超出了我能接受的底线之外。
  我迈着艰难的步履走回大厅,但接下来的一幕却使我的大脑彻底当机。
  麦可与小情的热吻仍持续着,一个不速之客却闯进了火热的二人世界。黑大熊不知何时来到麦可後方,拍了拍麦可的肩膀,麦可转过头离开了小情诱人的红唇,小情双颊泛红,半闭着双眼喘着气的媚态不需言语便能表现出方才的享受。
  麦可似乎有点犹豫与不愿,大黑熊却不耐的一把推开他,将小情搂入自己的怀中,大黑熊身後那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穿着火辣的女郎适时的上前拉住麦可的手,将他拉往楼上的房间。
  大黑熊一把捧着小情的脸颊,不由分说的就靠了上去,准确的攫住小情的双唇一阵狂吸。我预期会看到的剧烈挣扎并没有发生,有的只是小情几下轻微的象徵性的挣扎,便随之很快的软了下来,整个人在大黑熊的搂抱之下,像要陷进去大黑熊身体中一般,异常紧贴着对方的身体摩擦着。
  不可能!这是我认识的小情吗?我的头脑浑沌了,巨大的震惊使得我无法正常的思考,只能张大嘴看着无法接受的景象。
  两人之间热情而激烈的拥吻彷佛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在两人唇分之际一丝晶莹的丝线随之拉长而最终滴落。大黑熊粗厚的双唇改为往小情的脖颈之处向下进攻,我从小情那半睁的双眼和微张的双唇中看出了迷蒙与情慾的交织。
  大黑熊沿着脖子一路向下,一只大手已等不及的直接隔着礼服覆盖在小情的胸部上揉搓着,小情布满红晕的双颊,微张吐息的苏唇,都是情动的表现,我看不出一点不愿。
  想到了刚刚被那个火辣女郎拉上楼的麦可,一个念头闪过了我的脑海,难道是……女友交换?之前小情不愿,却被麦可说服,然後被麦可挑动了情慾,便顺势……接受?
  这……可能吗?
  如果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小情,自然是不可能;但是眼前的小情,好像不是我认识的她……不管是她的穿着,行为……我忽然有些心灰意冷。
  我的心情丝毫影响不到大黑熊的动作,他的嘴唇来到了小情的锁骨,粗糙的舌头恶心的吐出,舔着小情细致的肌肤,在胸部作恶的手不再满足於隔着衣料的碰触,竟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直接一把扣住了小情礼服的上缘,一把拉下!
  和红色礼服做为搭配的红色胸罩被一起褪到了乳房下缘,惯性使得它们在大黑熊松手後向上顶起,两个雪嫩般白晃的乳房被卡在上面,完美的圆周率在仍在轻微弹跳的乳球上展现着,丝毫不受地心引力所影响的两座乳蜂以及顶端的小巧樱桃牢牢的吸住了在场所有男性的视线,我甚至可以听到整个大厅所有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大黑熊那骄傲的视线快速的扫了一遍整个大厅内早已停下动作观看的男女们,随即低头一口含住了小情的一颗樱桃,一下凹起双颊奋力的吸吮,一下又张开大嘴吐出舌头顺时针的舔着整个乳房,再用舌尖逗弄着粉嫩的乳晕和硬起的乳头,另一手也不闲着,宽大的手掌连篮球都可以单手拿起,小情的上围虽然傲人却也逃不出他的一手掌握,整个覆盖住以粗糙的掌纹摩擦着。
  “哦……”
  小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呻吟着,身体向上弓起,双手环抱住大黑熊的头,一米七一的小情在大黑熊之前显得娇小无比,为了配合脚後跟都已离地踮起。大黑熊的另外一只手顺着小情的腰部曲线下滑,然後停在後臀处揉弄着,小情那挺翘的臀部曲线在大黑熊的抚摸下展露无遗。
  大黑熊终於抬起头来,稍微挺起弯曲的身体,再次吐出舌头,和小情热吻起来,双手则是从小情裙摆下方伸入,一面抚摸着小情滑嫩的大腿,徐徐往上。在大黑熊的动作之下小情的裙摆也随之撩起,雪白的大腿逐渐的向上暴露出来,直至露出内里的那一丝白色内裤,还有那被揉搓弹跳着的丰满臀肉,隐隐约约的甚至可以看见重点部位,那片的白色已经出现了一片被水渍浸透的晶莹透明!
  大黑熊的嘴忽然离开了小情的唇,双手同时将小情的裙摆撩起,从白色内裤的两侧伸入,接着身体向下一蹲,顺势的将小情的内裤褪至脚踝,再将小情的一脚稍微抬起,完全脱下内裤,接着再换另一只脚。
  天哪!难不成他真的想在这……当众做爱?我环视四周,赫然发现已有很多对男女早已经脱衣搞起来了!这……不只是交换女友了……这是群交啊!
  “啊……哦……”
  转回头一看,大黑熊已经在蹲下又站起时脱下了裤子,并且将小情整个人抱起,那爆挺而出的雄厚本钱正在小情的身体下方昂首狰狞。
  他是当真的要在这搞小情!
  我踏出了半步,却又退了回来,眼睛看着地上被弃置一旁的白色小裤,以及中央的那一圈透明。
  大黑熊双手握在小情的两片臀办下方,稍微向两方施力,粗长硕大的下身在红裙里面滑动着,不一会似乎找准了目标。小情一双修长的双腿仍穿着那亮红色的高跟鞋,挂在大黑熊的大腿外侧,小情洁白无暇的肌肤与大黑熊的黝黑成了强烈的对比。
  “啊……呃……啊啊……”
  伴随着大黑熊的双手慢慢的放开小情的臀部,小情的呻吟流淌了出来。小情的眉头皱着,脸上现出难受的表情,似乎是大黑熊的东西过去巨大而无法适应。
  大黑熊显然是对此驾轻就熟了,他并不急於立刻的深入,只是单手环抱着小情的腰背部位使其紧靠自己,另一手有时爱抚小情的耳垂,有时以手指轻刮着小情的上臂,肩膀,後背,大腿等裸露在衣服之外的皮肤。而那尖挺的粗壮成为了唯一的一个支点,使得小情的身体随着重力缓慢的下沉,同时也使得它缓慢而坚定的向内挺进。
  “喔……喔……哦哦……”
  在深入到一个程度之後,小情的声调变得更加的妩媚了,皱紧的眉头早已舒缓开,脸上是满足,陶醉,享受的表情,无法闭合的嘴角泄漏出一丝晶莹,双眼半闭翻白。
  忽然之间,大黑熊腰部往上一顶,环抱住小情纤腰的手臂一紧。小情尖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抱住大黑熊的脖子,身体也紧密的贴住他,小腿从黑熊的大腿後用力的向内扣紧,腰臀剧烈的抖了几下,变瞬间整个人摊在大黑熊的身上。
  大黑熊一手轻抚着小情的头发,一手身到背後将礼服的拉链拉下,再将红色的胸罩背扣解开,拉着连身裙的下摆,由下而上的把小情剥得一丝不挂。保持着阴茎停留在小情体内的状态,大黑熊抱着小情慢慢的跪下,小心亦亦的将小情放平仰躺在地毯之上。
  将小情的双腿搁放在臂弯处,提起小情的双手放在头顶之上,大黑熊双手握住小情的双臂,舌头在小情的脖子,锁骨,肩膀,胸前,乳房等部位随意的舔弄着,有时又抬起头与小情交换着口液,同时开始了腰部的抽送运动。
  慢慢的,小情刚退去的红晕又悄悄爬上脸颊,刚瘫软无力的身体又奇蹟的有了力气,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大黑熊又一轮的肏弄。随着大黑熊逐渐的加速,他放开了小情的双臂改而撑在地上,专心的抽插着,彷佛是嫌大黑熊挺直了上身离她太远,小情主动的将自己的膝盖上提到大黑熊的肩膀上,小腿交叉着勾在大黑熊後颈处,双手抱住大黑熊的两耳後方将他拉近,然後抬起头送上香吻。
  我从来没有看过哪个女人能如此的媚惑与骚浪的,和小情比起来,之前交过的几任女友,之前看过的所有AV女优,不过是渣。我甚至在极度的心痛与失望之下仍产生了感觉,感受到胯下逐渐抬头的小弟,我的心和脑都乱成一团。
  在大黑熊带着旋磨的抽插动作之後,小情的腰部也跟着扭动着,抬起屁股配合着大黑熊的律动,上身逐渐的弓起,最後伴随着又一声尖叫,以及将近十秒的停顿,再次瘫软在地上。
  大黑熊搂着小情亲了一会,彼此温存一番之後,缓缓的退出肉棒,邪笑着将肉棒送至小情的面前,同时拉起小情的一只手放在上面。
  看着小情恍惚的表情,温顺的握着大黑熊的肉棒,在龟头触碰到仍张开喘着气的唇瓣时,乖巧的伸出舌头舔弄的模样,我忽然从定身状态回复。於是在小情张开嘴吞纳巨物入口时,我冲出了那栋房子。
  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几下,我稍稍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现在的我思绪复杂,也不知道怎麽办,想了想也只有离开一途,那个淫靡场景,我昰不想在面对了。我漫步的走向自己的停车位置,迎面走来两个抱着啤酒的小黑。
  “马的,临时被老大叫去买酒,不知道会不会错过好戏。”
  “安啦,老大那麽持久的,我敢说回去一定还有戏可以看。”
  “嘻嘻,反正没戏看也没关系,那个药可是很厉害的,上次不是试过了吗?到明天中午之前都有效。”
  随着两人的走远,听见他们谈话声的我猛然定住。
  “药……他们竟对小情下药!”
  我敢肯定他们谈论的一定就是小情,在连想前因後果,体育馆那一幕,我恍然大悟。我想不到麦可竟然会出卖小情,配合大黑熊来迷奸小情。
  我着急的赶回屋内,我必须将小情救出来。
  冲进大厅的时候,大黑熊还没完事。小情趴跪在地上,双腿张开,挺起肥翘的屁股前後摆动,两个形状完美的肉球自然的下垂,随着前後的摆动弹跳着。大黑熊正在她後方狠狠的肏着她的逼!
  看到大黑熊结实的肌肉时我忽然停住了脚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说在场大黑熊有多少小弟,光是他本人我就打不过他,这事得智取而不能力敌。我又悄悄的退出屋外,拿出手机报警,接着我回到屋内,却是绕去了厨房。
  我在最上层的橱柜中翻出了菜刀,反手藏在袖子内,回到大厅,缓缓的接近大黑熊。我报警的时候只说了有大学生开趴吸毒,没有提到强奸,我打算能够的话独自救出小情,告不告强奸让她自己决定。我知道在场那麽多人,事情终就会传开的,但是交给警察的话一定隔天就通报学校,然後立刻传遍校园。
  大厅之中大黑熊已到了最後冲刺的阶段,他从後方扳着小情的肩膀,快速的摆动腰部和屁股,奋力的抽送着。黝黑的肉棒上沾染着亮晶晶的混合着两人的淫液,在雪白丰满的两片臀办之间进进出出……终於,大黑熊猛叫一声,肉棒深深的插入小情体内定住,阴茎下两颗睾丸强烈的收缩着。
  同一个时间一把刀出现在大黑熊的脖子旁,菜刀的尖端顶着颈动脉。制住了大黑熊之後一切就简单多了。接下来彷佛好莱屋的电影情节一般,我将大厅之中的所有人赶进了地窖,包括大黑熊,反锁,然後回到大厅,将小情连同她的衣物抱起,从容的驱车离开。
  我把小情带回公司帮我租的房子,她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我还是在她醒後的第一时间把整件事情告诉了她,她沉默了数分钟,我可以看见她泛红的眼眶,但是她硬忍着没有哭出任何声音,不掉下一滴泪。
  她说她想要洗个澡。
  隔着门,混杂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我隐约听到断续的哽咽,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个外柔内钢,坚强倔将的女子啊。
  小情走了,一如我所料。
  没有小说电影中那种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那麽简单。如果我能够在她被大黑熊侵犯之前救下她,或许会像小说写的一样,从此和她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我没有。
  我虽然是将他救出淫窟的男人,却也同时是目睹她出丑实况的男人……或许每一次见到我,对她来说就像是再次将伤口撕开,在上面洒上盐巴般痛苦吧?我知道,我大概之後永远看不到她了,我想她不会再回到这片伤心地了。
  至於麦可和大黑熊那些混蛋,他们被抓进去了。警察在我离开後没多久就上门了,然後没在二三楼淫乐的都被我关进了地下室,在二三楼的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嗑药,也有两个都做的,所以几乎一个不漏,全部入网。
  公司在美国这边有合作的律师事务所,我找了其中的一个女律师,我们三个人去了警局录了笔录,然後小情不提告,我们两人都拒绝出庭作证,然後就没我们两个的事情了,那是律师和检察官的事。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也想那个大狗熊被判个三五八年的,但是相对的就必须让小情站上证人台,接受辩护律师的刁钻问题和二次伤害。我猜事情也就这样了吧,非法吸毒,初犯未成瘾,重也重不到哪去,搞不好过几天就出来了。
  结果事情的发展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大黑熊被正式起诉了。我找了我的律师稍微的了解了一下原委,才知道大黑熊犯下的迷奸案不只这一起,除了小情之外还有十多个女生受害,大部分是我们学校内有名的美女,还有一些则是校外的女孩,而引发这一切的竟然是麦可。
  听说麦可不只坦承了对小情下药的整个过程,还供出了之前大黑熊以相同手法对其他女孩下手而得逞的名单,警方则是根据名单约谈了那些女孩,其中有几个愿意出庭作证。
  我有些搞不懂为什麽麦可会这样做,宁愿赔上自己也要被判大黑熊,如果说是为了小情那当初为何又要帮大黑熊设计小情?我拜托律师,使用了一些关系之後在拘留所见到了麦可。
  麦可双手被铐在背後,面色平静的看着我。
  “你是要问小情的事,还昰汤玛斯的事?”
  麦可回问我,汤玛斯就是大黑熊的名字。我扬了扬眉,我想过他会完全不理我,或是破口大骂,却没有料到他会这麽平静配合的回答我。
  “两个都有,先说说汤玛斯。”
  我比较好奇他为何会背叛大黑熊。
  “因为小情,我对不起她。”
  我看见他回答时冷漠的表情不见了,眼眶迅速红了起来,脸上出现懊悔的表情。但是我认为他在演戏,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要演戏,但是我可不是轻易蒙骗的三岁小孩。
  “你对不起她?那你当初为何要做?你知道你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她今天这样都是因为你!你还有资格说你对不起她?”
  我越说越愤怒,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没资格?”
  麦可冷笑着看着我:“那你呢?你就有资格?要不是因为你的关系,今天也不会搞成这样!”
  我皱了皱眉:“我不懂你在说什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推卸什麽责任?这跟我又有什麽关系?”
  “原来她还没跟你说啊,原来你什麽都不知道,哈哈哈……”
  麦可放肆的笑着。
  “她是指小情?你还对小情做了什麽?说!”
  我从麦可的表情和语言中判断出他故布疑阵的可能性很小,这中间应该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我冲到他面前抓起他的衣襟狠狠的说道。
  “哼,我为什麽要告诉你?”
  麦可一副不再乎的说道。
  的确,我不能在这打他,我猜现在在监视器看着的警员已经随时准备要冲进来了,只要我这拳一挥下去就会立刻制止我,我与麦可的“飞官方会面”也就到了结束的时刻。可是,现在确定了还有隐情,我又不甘这样离去……
  我无奈的松开手,沉默的想着要怎麽才能让麦可说出来,难道非得我跪下来求他不可?但要我跪一个对小情做出那样事情的人……
  “唉!算了,我跟你说吧……”
  麦可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那次你告白之後,她就爱上你了……”
  我皱了皱眉刚想反驳,就见到他瞪着我说道:“如果你想要我继续说的话,你最好别插嘴。”
  吓得我将到了口边的话给硬吞了回去。
  “後来这学期你们不是又有一堂课撞在一起?我要她去退选,她一开始跟我耍拖延,说什麽你会去退的,加退选最後一天我找人查了一下,你没退,我又叫她去退,这次她到好,直接拒绝我!说得很好听,说要我相信她,狗屁!”
  麦可越说越激动。
  “接下来我们常常吵架,每次我问她是不是对你有感觉,她却只回答我要我相信她,哼,她根本就是个骗子,不但骗我,还自己骗自己。我们本来还蛮常做爱的,就因为你的事情造成我们常常吵架,做爱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麦可低声的呢喃着,双眼的焦距似乎到了远方,陷入回忆。
  “我们在体育馆打架之後,她第一次跑来质问我,问我为什麽不相信她,还一直哭,我看根本就是心疼你被我打了!”
  麦可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後来偷偷送饭给她吃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知道。看着她一天天的瘦下去我也很心疼,但是想到她瘦下来的原因,本想关心她的话出口就变成了难听的讽刺。”
  “所以你最後就决定报复她?”
  我眼神锐利的盯着麦可问道。
  麦可看了我一眼,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继续说道:“汤玛斯想要蜜雪儿很久了,他之前就一直在耸恿我了,还说要把他所有女友都拿来交换蜜雪儿一次就好,我一直没答应。”
  “那天我也只是想在去派对前找蜜雪儿谈事情,我想约她暑假去旅行,改善这阵子遭糕的关系,想不到还没说几句话,我都还没提,她就跟我提出分手!我一气之下就提出条件,我说找你那麽多次,你一次都没跟我去过派对,如果你今晚能跟我去参加我就答应。”
  麦可闭上眼回忆着,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
  “她答应了,跑回去换了一套我从来没看她穿过,好性感的衣服,然後跟我说她十点有约要我快去快回。我不必问就知道她十点昰约你吧?跟我分手然後十点跟你表白吧?”
  麦可继续说着,声音却哽咽了起来。
  “我那时心中难过到了极点,但是只要转头看到她为你打扮的这麽性感就生气忌妒的要死,一直到她喝了那杯酒我才後悔了,本来想过一会儿就要带她离开那边的,结果她喝完酒就直接说要走,那不就便宜你了吗?我一时气愤之下,完全没考虑到後果,就使计策把她留了下来……我好後悔……”
  看着麦可两颊停不住的泪滴,听着他的陈述,我脑如雷击。
  闭着眼将思绪整理清楚之後,我站了起来,看着麦可:“小情不是骗子。”
  “什麽……”
  麦可茫然的睁开眼看着我。
  “她本来最爱的还是你,只是对我有好感,所以她不想骗你,又不想在男友面前承认对其他人有好感,所以要你相信她。”
  我继续说着,麦可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反驳。
  “但是你後来的疑心病和控制慾让她不高兴,所以她第一次跟我选到同样的课以後,才会赌气的不加退选,她是在跟你耍小性子,并且希望你相信她。”
  “然後你再次让她失望了,你不相信她。接着你的忌妒心和猜疑所引发的一次次吵架,狠狠的伤了她,所以她才会日渐消瘦。你的伤害使得她对我一丝的好感在她没发觉的时候彻底生根茁壮,到最後才会无法消除,是你的不信任,成全了我。”
  我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後在目瞪口呆的麦可注视下,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一直都以为在发生迷奸事件之前,小情还是爱着麦可,对我的只是那朦胧的好感。没想到,小情那天是要向我告白的,她的衣服是为我穿的,麦可说连他都没看过小情穿那样!
  我恨不能立即飞奔到小情身边,再也不放她离开我。
  ***    ***     ***    ***
按着地址我开着租来的车子,终於找到了小情的家,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小情本人,我在她的眼神中除了惊讶之外,还找到了一丝一闪而逝的喜悦,可是那一丝喜悦却迅速的被一抹黯然给驱逐。
  “你怎麽来了。”
  小情的话透着冷漠,我轻易的看透她的伪装。不对,如果我不是知道了实情有了把握,我应该会被骗,就像之前一样被蒙在鼓里。
  “我想你了。”
  我不为所动的看着小情,拉起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最近看不到你,这里会痛,闷闷的好难受,现在看到你神奇的都好了。”
  小情被我的突然冲击的有些发愣,在她回过神来时我已经靠得她很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搂住她了。小情一面想抽回手一面有点慌乱的说道:“好了你别开玩笑了,乱七八糟的一点都不好笑,你快放开我。”
  “不放,我一辈子都不放。”
  我盯着她霸道的说着,我看见她双眼迅速累积的雾气。
  “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你爱我?”
  在小情还陷在我不按牌理出牌的情话时我接着问道。
  “你怎麽知……”
  小情下意识的回答到一半才醒悟过来,脸颊刷一下就红了起来,害羞的低下头。
  “耶!”
  奸计得逞的我幸奋的一把抱起小情,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原地转了一圈,抱着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後让她侧坐在我的大腿上。
  “小情,我好高兴!”
  我忘情的搂着她说道。
  “你好坏耶,我之前怎麽就不知道你是这样的。”
  仍处在娇羞状态的小情任我抱着,却仍是头低低的嘟囔着。
  沉浸在刚表白心迹的小俩口无疑是尴尬又甜蜜的,但是小情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近在咫尺的我立刻感受到了她迅速冷却的热情与那一股黯然神伤。我轻拥着小情柔声的问她怎麽了,在我追问数次之後才幽幽的问道:“你真的不嫌我……脏……吗?”
  原来是这回事,我有点哑然失笑,却知道必须认真对待。
  “小情,你有点……看不起我哦!”
  我严肃的低头看着她问道。
  “啊?”
  小情莫名其妙的抬起头来,不懂我为何这样说。
  “你和麦可肯定不只有一次的肉体关系,你之前还爱着他;如果我介意这个只有一次,你精神上还不爱的男人,那我不忌妒麦可忌妒的发疯了啊?”
  我认真的看着小情说道。
  “你……你这人怎麽这样说话啊……”
  我的话显然解开了小情的心结,她看着我思考了一下之後便豁然开朗,却又抬起手搥着我埋怨道。
  就这样刚刚确立了情侣关系的我们,保持着我环抱着小情,她的头枕着我的肩膀侧坐在我腿上的亲密姿势,愉快的谈笑着,一直到傍晚小情的父母下班回家的时候,她才火烧屁股的从我身上弹起。
  小情大方的向父母介绍我男友的身分,从她父母的表情我猜测他们应该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接下来从他们有些过份的热情中,我猜他们应该连是我救出小情的这件事也知道。
  我就这样在小情家的客房住了下来。
  我们的感情升温速度有如火箭冲天一般,第二天我便初次吻了小情,第一次的蜻蜓点水根本就无法满足彼此心中的燃烧的火热,我温柔而又狂野的立即扑向了她……的唇。第二吻中我立刻将法式主菜端上桌,我的野蛮大舌二话不说的占领了小情口腔内的每一寸战地,唇枪舌战之间我迷恋的吞实着小情那甘甜芬芳的津液,几近十分钟的热吻使得唇分後两人都大口的喘息着。
  六月二十日,我住在小情家的第七天,宛若水到渠成般,我攻陷了小情诱人的娇躯。之前六日的情慾堆积,在彼此都不满足於对方身体的探索之下,结合成了必然的发展。
  一个湿吻引发了整个事件,小情的衣物在我亲吻他的同时便陆续的脱离,两人双双倒在客房的床上,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得到默许和鼓励的眼神之後,挺着狰狞欢欣的进入了小情体内,在一翻你来我往,你进我挺的战斗之下,两具赤裸的身躯双双满足的瘫软在一起。
  我和小情,一个转学,一个休学加辞职,连袂离开了加州,转到了密州。西岸南端到东岸北端的转换几乎横跨了整个北美洲,密西根听说一年有八个月会下雪,但是为了我熟悉的汽车零件产业,为了全美三大车厂的总部都在这,这里无疑的是我的公司最佳的发迹之处。
  人说创业维艰,还好有小情的陪伴,再怎麽苦都是甘甜的。一开始我就是总经理兼员工兼清洁员,好吧小情算是半个员工,还是没发薪水那种,她只要不是在上课就会帮我处理公司的诸般琐事。
  人手渐渐不够用了,於是小情从学校介绍了几个以时薪计算的工读生,接着我正式招聘了一个专门接电话的女士,有点算是秘书之类的。这位本公司的第一个有合约聘书的员工,是小情某同学在家赋闲想要打工的妈妈。
  我却没想到这位“伯母级”的员工会摇身一变,成为了我这间小小贸易公司中火速腾飞的关键人物。原来她的老公,小情同学的爸爸,是克莱斯勒的采购部经理,经由他的介绍,公司的人脉和销售管道一下子便扩展了出去。
  五年,短短的五年,我的公司从注册资金只有十万美金的小公司,成长为一家年营业额一亿美元的中小企业。而我和小情则在她毕业那年休成正果,我们在公司举办的拉斯维加斯三日游时被员工起哄,加上本人早有意思的顺水推舟,我在聚餐时当众跪下,拿出早就买好一直在找时机拿出来的戒指,在小情晶莹的泪珠滴下的同时套上她的手指。
  婚礼与婚宴是在半年後举行,当时我的经济条件已经很不错了,百万美元的奢华婚礼也不是做不到,但是也没有必要打肿脸充胖子,小情也不是铺张浪费的虚荣女子。婚礼和婚宴都办了两场,先是在小情娘家亚历桑纳,然後是回到了台湾的台北,蜜月选择的是纽澳。
  我和小情都很满意,美中不足的就是两场婚礼加喜宴真的是太累了,蜜月的前两天两人都是昏天暗地的补眠,白天没玩到不说晚上也没精力做爱,一直到第三天才恢复正常。
  公司迈入第六个年头,婚姻迈入第三年,我和小情也讨论过要不要孩子,但是公司现在的发展势头还是很猛,我打算到中国大陆自己设厂了,目前还在评估建厂或是买厂的效益比较。如此一来我将会更加的忙碌,所以生小孩的事情只能无奈的暂缓。
  公司在中国大陆设厂的计画开始展开了,之後的一段日子我势必会成为空中飞人,能待在家中的时间将会大幅减少。我在书房内整理着资料,小情在厨房准备晚餐,楼下突然传来轻柔的音乐,我好奇的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出房间。
  走到手扶梯旁便看到小情正背对着我,随着音乐摇摆起舞。小情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短裙,和今天上班时的穿着并无不同;但在灯光的照射下,衬衫显得有些透明,黑色的胸罩样式隐约可见。
  小情显然是发现了我在看着,半转过身却故意不看我一眼,继续的扭动着她婀娜的体态。白衬衫最上方的两颗钮扣并未扣起,左右敞开的情况下黑色的蕾丝和被罩住的白嫩肌肤撼动着我的眼球。
  小情随着音乐优雅的修长滑腻的左腿抬起,跨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之上,弯着身翘着臀展现她诱人的弧线,缓慢的将丝袜卷下,踢掉脚上的黑色高跟,接着再换右脚,整个过程极尽诱人之态。
  我走下楼梯靠近小情,她仍是装做没看见我,转过身将紮进裙子的衬衫下摆从中拉出,缓缓的垂下盖住了整件裙子,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穿裙子一般,那脱下丝袜後暴露在衬衫下的一半白嫩大腿以及笔直的小腿使得我跨下一跳,小弟弟迅速的膨胀中。
  我从背後搂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我现在才发现,你今天上班就穿得这麽性感,那你办公室那个小学弟不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了?”
  我让小情掌管公司的会计室,今年初新来了一个小情母校大四的学弟,高高帅帅的小夥子,不过他对小情毫不掩饰的爱慕眼神有点让人看了不爽。
  “你乱说……啊……人家才没有……唔……我早上可是穿得很整齐的,才不是现在这样。”
  我在小情一面反驳的同时舔着她耳後柔软的肌肤,又转而攻击她雪白细长的脖子,使得她轻声娇呼。这两处都是她的敏感地带,她曾自己告诉我说每次我爱抚她这就会让她全身爬满鸡皮疙瘩,皮肤变得敏感无比。
  “可是你偷穿我的衬衫啊,领口这麽宽松……你自己想他今天是不是一直藉故在你办公桌附近闲晃问你问题啊?他就是在找机会偷看你……”
  我知道小情穿衬衫一定会扣到最上面第二颗的,她在外人面前的端庄形象一直维持的让人找不到缺点。但是今天她穿上我的衣服的话,除非她连第一颗领带扣也扣起来,不然是很容易穿帮的。
  小情的双颊唰的一下整个泛红了起来,我猜她自己一定没注意到,现在被我说中了才知道她已春光外泄一整天。说起这个学弟也算幽默风趣,挺会逗人高兴的,对付女人也蛮有一套,整个会计室的女生都对他挺照顾的,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小情,不过小情对他的好感也只限於对弟弟的感觉,平常部门主管的权威也把持的很好,这点我很相信她。
  “那人家还不是为了你才穿这样的……你刚这样说叫人家明天上班怎麽面对他啊……唉唷羞死人了……”
  小情嗔怒的红着脸撒娇着说。
  我听了有点感动加上小小的愧疚,我知道她是因为我即将去中国大陆一段时间,才计画今晚的浪漫爱慾之夜的……之前我们经常做爱,她还会穿各种不同的服装,便着各种花样来挑逗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晚上常把工作带回家,她也体贴的没有怨言。
  我扯下小情的黑色蕾丝胸罩,双手随之在两团弹蹦而出的面团上做工,间或用指腹摩擦逐渐硬起的粉红小凸,嘴巴同时在小情耳边吹气说道:“那……老公今天就好好的喂饱你这只诱人的小妖精怎样?”
  “嗯……”
  小情动情的呻吟着,半闭的媚眼中满是春意,两手向後环抱我的腰,扭摆着她丰满挺翘的圆润玉臀,挑逗的磨擦着我西装裤内的坚挺。
  小情的媚态逗得我无法忍受,我一把将她推向沙发,拉起她的黑色短裙,褪下里面的白色蕾丝到膝盖处,释放出了跨下的怒蛇,从背後直接顶入。
  “喔……”
  满足的合声同时从我俩的口中发出,我深吸一口气,前後的抽送起来。
  回归人类最原始的扭腰运动,今夜将是一个荒唐的夜晚。
  ***    ***     ***    ***
随着飞机的降落,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次总算是可以待久一点了。
  快速的通过了海关,怀着兴奋的心情步出了闸门,却看见只有公司司机来接我时,掩不住的失望之色爬满脸庞。小情再怎麽忙都会来接机的,难道是有甚麽突发事件?拨了小情的电话没有接听。接着我拨了秘书的电话。
  得到了公司都很正常的消息,我叫秘书把电话转到会计室去,接电话的是会计室经理,她告诉我小情早上只上半天,然後接了电话就交待她自己这几天可能不会进公司,会计室的事务她暂时全权处理,接着就离开了。
  我让司机直接送我回家,刚经历了接近二十个小时长途飞行的我,洗完澡就躺上了床,心中的问题还是睡醒了再亲自问小情吧。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夜幕低垂,我起身打开了灯,却发现小情还没有回家。
  上下绕了一遍屋内,都没发现小情的踪影,我开始有点紧张了,尝试拨着小情的手机,终於在第三次接通。
  “喂……喂……小情吗?你在哪里?”
  我急切的对电话那头说着。
  “陈先生吗?你的老婆在我们这。”
  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的男生,听完他说的话我几欲晕眩。
  “你们是谁?……你想要什麽?……我警告你别伤害小情……”
  我疯狂的对着电话嘶吼着。
  “别紧张,夫人现在很好,如果你还想再见到你的老婆的话,照着等下收到的简讯上面的指示去做,当然你也可以报警,结果嘛……嘿嘿……”
  对方说完立刻挂断电话,不留给我多说一句的机会,我再次拨打小情的电话结果是直接转到语音信箱,显然对方直接关机了。
  照着收後传来的简讯,我走到书房,一眼就看到角落的那台伺服器。记得上上次回家时小情有提过,那时附近有住家遭小偷,所以在家中装了一个监视警报系统。之前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却很不正常,一般的警报系统根本用不着在屋内放置伺服器等级的主机啊?
  现在管不了那麽多了,我按照简讯上所说的帐号密码登入主机,介面上出现的是所有监视器的即时影像,我稍微愣了一下,我一个小公司的老板罢了,有必要装这麽多摄像头在家中?摇摇头我继续照着操作指示执行了一个程式,进入了一个介面之下,里面有一堆显示着不同时间的影片档案,却都是暗的无法点开,只有第一个是亮着的显示可以执行。
  画面上我看到了小情和一个叫做朱莉的女人,我皱了皱眉,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倒不是说她长得丑,相反的她长得挺漂亮的,身材也很火辣,之前还引诱过我,不过我没上勾。她开了一间美容按摩护肤中心,规模不小,小情之前常去她店里做美容还有保养,两人也常约着一起逛街购物,看样子两人应该是又一起去逛过商场了吧。
  我耐着性子看下去,两人聊着美容保养的问题,接着小情说她最近常腰酸背痛,然後朱莉一边数落她一边走到小情身後帮她按摩起来,看得出她按摩技术还不错,小情显然很是舒服。接着她便对小情说小情的身体这样不行,然後便说要每周来帮小情做全身的按摩保养。小情连忙推说不用,她有空多去店里做就可以了,不过朱莉以好友的身份坚持着,最後小情只好答应。
  第一段影片到这边结束。看完之後我更迷糊了,这和小情被绑架完全扯不上关系,我忍住马上打电话给朱莉的冲动,继续的点开第二段,和我猜测的一样,第二个是亮着的可以点开了。
  果然还是小情和朱莉!
  画面的背景是健身房,落地窗外是後院的游泳池,朱莉要小情先去洗个热水澡,然後拿出一个电动的充气垫,再在上面铺上一张超大的白色浴巾。
  小情包着头穿着浴袍出来了,整个脸红扑扑的煞是迷人,朱莉一边帮她按摩一边调笑她,也一边赞叹着她的身材和皮肤。接着朱莉拿出精油均匀的涂抹在小情的全身,不时的还对着小情搔痒玩闹着,在按摩结束之後朱莉拿出一个按摩眼罩帮小情戴上,要她晾乾身体的同时小睡一会儿,她要借我们的浴室洗个澡,冲掉按摩时沾在她身上的精油。
  整个过程也没有一丝不正常的地方,却让我感觉到一丝诡蹫的气氛。接下来的影片都大同小异,完全是一套很正常的美容疗程。我暂缓继续观看影片的举动,闭起眼回忆起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不对的地方。
  摇了摇头我放弃了,继续观看下一个影片,还昰一样……就在朱莉帮小情抹精油的同时,我终於发现了一点点的不同,那就是朱莉按摩的手法,与其说是在按摩,不如说是……爱抚?
  我发现朱莉会装做无意的触碰一些敏感的部位,而且不是突然的,而是一点一点的加在每次的按摩之中,所以每次按摩之後都会发现小情的身体有越来越明显的泛红,情动的徵兆。
  我再次皱眉,虽然发现了这点,我却搞不懂朱莉这样做的原因,我开始快转之後类似的影片,结果证实了我的猜测,小情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变化,但身体却在累积着,然後在一次朱莉的按摩下高潮了。
  高潮後的小情害羞的埋着头,朱莉却大方的跟她说这是很正常的,什麽夫妻分开太久了,慾望堆积过度之类的,又说这有助於释放积压在身体里的需求,对身体很好云云。看着渐渐被朱莉说服接受的小情,我不由得心中骂娘。当然在某些程度上朱莉说的没错,但是我怀疑她的动机并不是这麽的单纯……
  接下来仍是千篇一律的按摩过程,小情逐渐的习惯了每次的高潮,但是我却发现了一丝怪异之处,那就是小情似乎变得更敏感了?联想到之前我短暂的回家的日子,性爱过程中小情那更加热情和索求,让我有小别胜新婚的感慨,现在将时间对上才恍然大悟。不过单纯的按摩不会造成小情这样的敏感啊?看着影片中没几下就被朱莉挑弄的春潮泛滥的小情,我想不通。
  接着朱莉成功脱下了小情的内衣裤,又过几次之後,小情竟然直接光着身子接受朱莉的按摩,朱莉极有耐心的,仍是每次突破一点,小情则是陷入网中而不自知,一点挣扎也没有。
  两人之间的按摩缓慢的稳定的朝着某个方向的变异着,跳蛋登场了,一样是持续了数次,接着加上了按摩棒。我一度以为朱莉是同性恋,但是又马上推翻了这个猜测。因为朱莉没有用过口舌,只是借助双手和工具;她从没有试图与小情接吻,也没有要求小情爱抚她,从头到尾始终衣着整齐,完全没有要和小情“做爱”的意思,反而更像是她自己所说的帮小情释放慾望,专门就是为小情服务似的。
  小情的身体敏感度持续的增加,一次按摩下来甚至可以高潮数次,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新的元素加入,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之时,事情起了变化。
  影片中小情去洗澡後没过多久,突然响起了门铃的声音,画面随着朱莉的移动切换到大门口,敲响门铃的是那个小情的爱慕者学弟,瑞奇。从朱莉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并不认识瑞奇,瑞奇则是惊讶应门的人不是小情。
  朱莉解释了一番之後便请瑞奇来到客厅稍等,就在她转过身要离开时忽然想到了什麽,萤幕上只见她嘴角泛起一丝邪邪的笑容,就又转过身去,对瑞奇解释道等下要对小情按摩,时间可能会有点久,请他不要介意。
  随後朱莉回到了健身房,小情洗完澡出来之後,朱莉竟然没有和她提及瑞奇来访的事情,还故意的将们口半开着!随着按摩的进行,小情放浪的呻吟声渐渐的将瑞奇吸引到了门边,瑞奇先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接着回过神来後更是喘着大气,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春光,最後更是忍不住的掏出他的阴茎撸动,在门边留下了一滩精液。
  更让我怒火中烧的是朱莉这个贱人竟然在按摩完毕之後,走到门口直接拉开门,对着现行犯瑞奇的耳边轻说了几句,便留下小情一人进入了浴室。
  小情对此毫不知情,泄身过後的她懒洋洋的,带着眼罩,全身赤裸的趴躺在气垫之上!
  瑞奇谨慎而缓慢的接近小情,胯下刚射精而疲软的阴茎,在眼前的美景刺激之下迅速的重振雄风!
  瑞奇在小情後方缓缓的跪下,弯曲身子向前,身出颤抖的手,轻柔的放在小情的纤腰上。
  “嗯……你不是去洗澡了吗?”
  小情在瑞奇的破触之下,迷迷糊糊的好像刚从睡梦中醒来,瑞奇沉默着没有回应,只是拿起了摆放在一边的按摩棒,抵在小情的双腿之间。
  “嗯……我今天够了啦,你去洗澡吧……啊……”
  小情懒懒的出声拒绝,身体却也是懒懒的不想动,话才说道一半,按摩棒的前端已经突进入穴口,使得小情轻吟出声。小情敏感的身体在瑞奇坚定而缓慢的整根进入时便软了下来,小情也不再拒绝,只是红着脸被动的承受着。
  在瑞奇前後的抽动之下,小情的情慾渐渐得又被挑起,呢喃的呻吟着。瑞奇的另一只手开始上下的抚摸着小情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按摩棒的刺激之下小情并未察觉到抚弄的手的主人的性别。
  小情的情绪在瑞奇的逗弄之下持续的高涨着,瑞奇巧妙的借用按摩棒的牵引和另一只手的施力,将小情趴在气垫上的姿势逐渐的转为跪趴的姿势。瑞奇缓慢的抬起按摩棒,手在丰满的臀肉下向上施力,使得小情雪白的圆臀在抽送间随之翘起,接着又从圆润的大腿内侧向外轻拨,每次的力道极小,幅度极小,却将小情的两腿渐渐的张开,成为了老汉推车的预备战斗姿势!
  在瑞奇轻柔的动作之下,一切似乎是那麽的自然,在一次按摩棒向外抽出的时机,瑞奇将按摩棒退出了小情的身体,又在下一秒握住自己的早已瞄准好目标的阴茎,顺势的进入了小情体内!
  瑞奇的肉棒比按摩棒还要粗长,在小情早已湿润的状态之下轻易的深入了一半,感受到充实与涨满的小情低吟了一声,在瑞奇开始缓慢抽送时还没有发现异样,直到後来发现似乎不太对,才伸出手想要脱下眼罩,就在此时瑞奇没有控制好一下整根进入了小情的身体内,小情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之後,终於在瑞奇的跨部与自己的臀办接触之下发现不对,惊慌的扯下眼罩转头向後看去。
  “啊……怎麽是你……不要……停下……啊……哦……”
  小情惊叫了一声,向前缩起身体想要脱离瑞奇的插入,却被瑞奇双手固定在纤腰之上,轻轻一拉而回到了原位,在瑞奇的持续抽插中小情的拒绝话语,在每次瑞奇一挺到底时的吟叫声所取代……
  小情的皓齿紧咬着下唇,眉头微蹙的忍耐表情告诉了瑞奇眼前的女人并不是对自己的抽送一无所觉;相反的,在短暂的惊吓过後,这具已被刚才的按摩棒所挑起情慾的敏感娇躯,违背了主人的愿望,在身後肉棒的顶弄之中涌出性感。
  小情的鼻息渐渐粗重,微蹙的柳眉一点一点的化开,紧咬苏唇的牙每过一秒便会松动一分,强忍的表情融化了,绷紧的身体变软了……
  男人的前後摆动开始加速了,放软的娇躯在冲动中再次紧绷了起来,这次却是因为即将爆发的快感。荒唐的淫戏到了结束的时刻,瑞奇狠狠的一刺之後定住不动,小情亦是在同一时间绷紧了身体,几秒之後,两人同时软瘫了下来。
  短暂的歇息之後,瑞奇先一步安静的起身,从落地窗直接走出,绕过游泳池迅速的离去。小情恢复一点力气之後还来不及表达愤怒的情绪,便听见从浴室方向传来的声音,恨恨的瞪了瑞奇的背影一眼,连忙批上浴袍,起身稍作收拾。
  看完这段影片的我差一点就要将电脑给当场砸了,好不容易忍住的我强迫自己倒了杯冰水喝下然後用冷水洗脸,让自己平静下来。再次回到这台伺服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服自己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麽让小情平安的归来,而第一步就是要先看完这些影片……
  接连好几次又回复到之前的只有两个女人的按摩,小情显然有点闷闷的,虽然每次还是被朱莉挑动了情慾,高潮之後心情又会很快的低落了下来。朱莉仍是装做什麽都不知道,偶尔也装做关心的询问几句,小情自然是没有说什麽。
  朱莉突然跟小情道歉,说要去外州办事,大概要两周左右,还开玩笑的问小情要不要陪她去,便可以继续按摩了,小情当然是直说没关系。
  朱莉从外地回来了,朱莉从一见到小情开始便不断的抱怨着这次出差有多麽的累,小情体贴的要朱莉取消这次按摩,朱莉却坚持不许。一个身影在朱莉开始按摩的时候出现在落地窗口的角落之处,是瑞奇。
  朱莉在按摩之中不停的抱怨自己的员工有多麽不认真,害她这次事必躬亲的累得半死,然後在涂抹精油的过程中不轻不重的按压几下,却中途的停了下来,跟小情道歉说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了,今天只好到此为止的话。
  看着被弄得不上不下,哭笑不得的小情,我已经知道了朱莉的打算,也猜到了事情的结果,却可怜的对过去已发生的事情无能为力。
  瑞奇在朱莉离开健身房并带上房门之後,又等了一分钟左右才推开落地窗门走了进来。小情在第一时间就被惊动了,上次之後就不再戴眼罩的她,抬起头一看到瑞奇变吓了一跳,随手拿起压在身下的浴巾遮掩,挣扎着爬起身子,跌跌撞撞的奔向房门。
  瑞奇是全身赤裸进来的,想必衣物脱在室外,也因为他是光着身子的向小情走来,小情什麽也没问第一时间就想逃跑。瑞奇在半途就截住了小情,结实的双臂一把揽住小情,什麽话也没有说,就只是抱着小情,亲吻爱抚着她的肌肤。
  “不要……你干什麽……放开我……唉呀……不要碰我……”
  不管小情如何的挣扎叫喊,瑞奇一把扯掉小情遮掩的浴巾甩至一旁之後,就只是一昧的抱住小情柔软白皙的娇躯,上下乱摸,口舌乱蹭,没有特定哪个敏感带或是部位,哪里摸得到就摸哪,哪里舔得到就舔哪。这种攻击对小情这个防守者来说根本就是防不胜防,最後也只能挡住重点部位,使劲的摆动身躯来躲避。
  两具全裸的身体在挣扎中不可避免的碰撞着,瑞奇壮硕挺直的下身不时的触碰着小情的屁股和大腿後侧,有时是深深的挤压摩擦着,有时则是蜻蜓点水的轻轻一触及分。
  俩人的鼻息渐渐粗重,轻微的喘息着,肉与肉的摩擦使得彼此体内的温度急遽的上升,瑞奇惊喜的发现怀中女体那细滑稚嫩的肌肤的火热与滚烫,知道自己只要持续的继续努力,终将得以品尝那甘美的果实。
  瑞奇在全方位的攻击行动中,似乎是发现了小情的一处弱点,在小情将防御重点放在胸前的情况之下,骤然的对不设防的雪白玉颈发起了攻势。瑞奇的嘴迅雷不及掩耳的贴上了小情的脖子後方,如水蛭般牢牢的吸住白皙的皮肤,两颊霍然发力,向内用力的一阵吸吮……
  “啊……不要……”
  小情一声轻呼,整个柔弱的身躯瞬间软倒向瑞奇,反抗亦显得娇柔无力。第二波的攻势持续到来,舌头在曲线完美的脖子上舔弄,间或附上齿尖的轻刮,小情的挣扎慢慢的时有时无。坚硬勃起的阴茎在臀缝间游移滑动,在施以挑逗的同时亦寻找着目标,在手指的帮助之下很快的定位,瑞奇腰部一顶,进入了一片湿滑的狭长阵地之内。
  “哦……”
  伴随着小情的惊呼声,全身的气力彷佛随着这一插而消失,瑞奇拦腰一把抱住小情,向後坐在一台训练大腿肌肉的健身器材的长椅之上,和上次一样仍是在背後进入小情的体内肏干着她。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观音坐莲”的背後插入版,瑞奇忽然发现健身房的墙壁有一面贴满了镜子,他稍微的转个角度,使得小情的正面对着那面墙壁,看着镜中低着头长发掩面的女子,瑞奇挺直了上半身,先一手扳直小情呈四十五度角倾斜的上身,接着两手从小情的两个腋下穿过,首长反扣在小情双肩之上。
  瑞奇猛然发力的向上快速挺耸着,配合着手掌的施力使得阴茎进入小情身体内部的长度更加得深远。小情半闭的媚眼稍微一瞥,赫然惊觉自己目前的姿势是那麽的羞人,红着脸欲要低下头,却又被下一次的伸深插入给刺激得不由自主的抬头吟叫。
  这次瑞奇并没有射精,只是将连续两次高潮之後,浑身瘫软无力的小情抱回了气垫上轻轻的放下,果断而毫不恋栈的走人。
  接下来又回到了日复一日的按摩之中,不过小情除了不戴眼罩之外又加上了检查落地窗门的动作。朱莉将小情的行为都看在眼里,什麽都没说。但是跳蛋和按摩棒等工具的使用都停止了,反而回到最原始的只用手的方式。
  人家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单单只靠手好像已经不太能让小情满足了。小情的身体常在朱莉离开房间後仍处於兴奋状态,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偷偷的磨擦着直到渐渐地平息下来。
  一日朱莉突然在按摩到一半的时候喊闷,小情看着朱莉走到落地窗边将拉门拉开,张了张口没说什麽,只是在朱莉离开之後警惕的注视着落地窗的方向。当朱莉洗完从浴室出来时,我明显在小情的眼中看见松一口气的感觉,还有一抹微不可见,一闪即逝的失望。
  朱莉并没有每次都会打开落地窗,甚至有时还会嫌冷去关上,小情则是完全不管它是关是开。然後朱莉又开始坚持要小情戴上眼罩,理由是她最近按摩完都睡不着了,小情半推半就的还是戴上了。
  瑞奇在小情又开始戴上面罩後并没有马上出现,反而是隔了好ㄧ阵子。
  当然这次落地窗是开着的,小情的眼罩也是戴着的。在瑞奇的手触碰小情的後背那一瞬间,小情的肌肤第一时间就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激烈的立刻想要爬起来逃跑或是挣扎的动作,往自己眼睛伸去的手也在半途中突然减慢,显示出内心的犹豫与矛盾。
  瑞奇彷佛料到了小情的反应,不紧不慢的扶起小情的腰部,挺起尖挺的阴茎仍是从背後插入。
  瑞奇动作缓慢而温柔,就好像小情是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器一般。他在一进一出的同时亲吻着小情的美背,小情光洁无暇的背部肌肤在她的亲吻下泛起粉嫩的樱色。瑞奇的手在小情钟乳型的嫩乳上揉搓,指腹捻着硬起的乳头,使得小情轻声的呻吟。堆积许久的慾望使得小情的第一个高潮很快的到来。
  瑞奇将高潮後的小情扳成正面仰躺的姿势,尚未射精的阴茎再次插入。瑞奇在抽送中伸出双手握住了小情的手,两人十指紧扣着。瑞奇吻着小情的锁骨与胸脯,伸出舌头舔向腋下,再回到乳房边缘,然後另外一边的腋下,另一边的乳房边缘,然後才猛然啄住乳头。小情因为眼罩的关系看不出表情,但是她红嫩的双颊,粗重的鼻息与微张檀口传出的低吟,都告示着情慾的沉沦。
  小情大腿的肌肉线条显现出她正用力的夹着瑞奇的腰部,卷曲的脚指与胸部上挺的紧绷感同时诉说着一个事实:小情又高潮了。瑞奇亦在不久之後射精,然後温柔的退出,轻抚着小情的头发,脸颊,迅速低头在小情的朱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後起身离开。
  瑞奇并没有如之前般缺席许久,他紧接着在下次的按摩後如约到来。
  和之前都从後面插入作为奸淫的开始不同,这次瑞奇先爱抚了好ㄧ阵子,首次将小情扳成正面之後插入,然後还是抽插,爱抚,却在小情快要达到高潮之前的那一刻,嘴唇覆上了小情的嘴。小情热烈的回应着,彷佛等待许久的怨妇。
  两人拥吻了许久才分开,接着瑞奇并没有马上改换体位,仍是保持着缓缓的抽送动作,却掀开了小情的眼罩,深情的凝视着小情的双眼。小情柔媚的看了瑞奇一眼,立刻羞涩的低下头,瑞奇却抬起了她的下巴,在强迫她与其对视时缓缓的靠近,再次吻上小情。
  两人激烈的舌吻着,原本的奸淫在这一刻摇身一变成为做爱。
  接下来的影片朱莉和瑞奇竟然都消失了,画面中只剩下小情一个人的日常生活纪录。影片可以快转,我转转停停的略过了没有重点的画面,瑞奇和朱莉一直没有出现。
  我猜测应该是三次被强暴让小情不信任朱莉,所以停止了按摩。虽然说朱莉前两次做的天衣无缝,完全撇清了关系,但是第三次开窗门和诱导小情戴眼罩就有点明显了,更何况三次都是在按摩之後,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小情还是开始怀疑朱莉了。
  但是小情开始变的有点燥郁不安了,晚上睡觉时常常翻来覆去的明显睡不安稳的样子。然後,小情竟然开始手淫了!再接着某一日,小情自己买了按摩棒!
  这次瑞奇和朱莉消失的很久,一直到某次的烤肉活动,瑞奇和公司的人一起出现了!小情在影片中刻意的躲避着瑞奇,虽然她隐藏的非常好,在场的人除了瑞奇本人之外大概都没察觉到一丝异样,不过我这个有心人还是看得出来的。
  瑞奇对小情的举动似乎一无所觉,在公司同事中表现出一贯阳光大男孩的良好形象,还一度换上泳裤在泳池边展现他结实漂亮的身材,配上年轻活力的帅气脸庞,迷倒了一票公司的女同事。小情在端水果出来时也意外的看见了,只见她短暂的愣了一下,才微红着脸装作不动声色的放下水果盘回到屋内,却又在後来的几次进进出出中偷偷的瞄了几眼。
  瑞奇後来换回了正常的衣物,和众人一起吃着烤肉拼着酒,然後装作酒力不支的被公司同事架到客房休息,小情拿出解酒药让同事喂给了瑞奇之後便先走了出去,留下的同事不一会也将他一个人撇在房内离开。瑞奇却在一会之後溜出了客房,上了二楼的主卧室躲了起来。
  同事们酒足饭饱之後一一的离开,其中有几个想起了瑞奇,去客房确认後便以为瑞奇已经酒醒了,自己开车走了。看来瑞奇早有预谋,他应该是把车子停到较远处走过来的。
  在送走所有的同事之後,小情关上大门,若有所思的走回客厅,拿起摇控器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的同时被瑞奇走动的声响所惊动,抬起头看见从手扶梯上走下,站在几公尺外定住不同的瑞奇。
  “你……你怎麽还没走?”
  小情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
  瑞奇沉默着,丢出一个黑影滚动到小情的脚边,是她买的按摩棒。小情的双颊唰一下的涨红了,说不出话来,娇躯微微抖着。瑞奇在原地脱下了T恤,褪下了牛仔裤与内裤,光着身子走到小情前站定。
  “你……你要干什麽……你不要过来……”
  小情看着瑞奇脱光,走近,有充足的时间可以站起来逃跑,却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身材结实的瑞奇走到眼前,嘴中喃喃的说着拒绝的话语。
  瑞奇就那麽定定的站在那里,小情的脸更红了,短暂的沉默之後,小情蓦然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的说道:“你走吧。”
  瑞奇却反而在小情说完之後动了,他弯腰拉住小情的手,往自己跨下间软垂的阴茎靠近。
  “不要!”
  小情快速的抽回手,身体靠向後方的靠背,出声拒绝。瑞奇向小情逼近了一点,又抓住她的手靠向自己的阴茎。
  “不要……我……不可以……”
  瑞奇有力的手掌传递着他坚定的态度,小情的手颤抖着恰恰的说明了她的动摇,终於还是在即将触碰的一刻,小情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第三次,瑞奇的身体又贴近了一点,坚定不移拉着小情的手的往自己的跨下移动。
  “不要……拜托你……我不能对不起阿海……啊……”
  小情向後使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那种决绝的用尽力气已经消失了,取而代替的是口头上的求饶以及象徵性的挣扎,最後在手碰触到瑞奇的阴茎时,彷佛大势已去般的喊出一声。
  瑞奇让小情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慢慢的带动她的手撸动起来,小情被动的让瑞奇支配自己滑嫩的小手摆动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逐渐勃起的阴茎,终於像是想起了什麽,害羞的撇开了头,眼角泛出春意。
  瑞奇趁机靠近了小情,拨开了小情垂落的发丝,伸出舌头舔了舔小情的耳垂几下,再闭上嘴用唇和鼻磨擦着小情的脸颊,手指挑起小情的下巴,接着吻上小情的嘴。
  小情动情的回应着瑞奇的索吻,上半身的V领T恤被瑞奇的一只手从胸口处伸入,随着瑞奇手部的蠕动扭摆着腰肢,而小情在瑞奇跨下的手,仍在滑动着,瑞奇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却早已离开。
  瑞奇迅速的剥光了小情,两人在客厅利用着沙发变换着体位尽情的做爱,瑞奇直到小情高潮了三四次之後才在小情的体内射精。瑞奇温柔的抱着柔弱无力的小情到主卧房的浴室内帮她清洗身体,两人在浴室内又大战了一番,在瑞奇第二次射精前小情又高潮了五次,最後瑞奇细心的帮小情擦拭身体,宛如对待情人般的体贴,筋疲力尽的小情在瑞奇的怀抱中睡着。
  烤肉的日子是周六,周日的上午,小情在瑞奇的怀中醒来,一睁眼面对的就是瑞奇深情而充满爱意的眼神。
  “啊!”
  迷蒙的小情好一会才猛然醒悟,叫了一声挣扎着想要起身脱离瑞奇的拥抱。
  瑞奇一把的搂住小情,霸道的堵住小情的嘴,在小情的咿唔之中,一手不老实的把玩着小情的乳房,另一手在小情上身的肌肤上四处犹疑抚弄,不一会便瓦解了小情的挣扎。
  漫长而绵密的亲吻终於结束,小情早已老老实实的依偎在瑞奇厚实的胸膛之上,情动的媚眼缓缓睁开,看着瑞奇正盯着自己嘤咛一声,害羞的臻首低下却对上男人早晨睡醒的勃起,惊吓的弹开却被男人强势的拉回男人的身上,男人的手揽住了小情的一只修长玉腿,原本只有上半身躺在瑞奇身上的小情,被调整成双腿跨过瑞奇两侧,伏身在瑞奇身上的姿势。
  瑞奇缓慢的进入,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上顶耸,小情趴伏在瑞奇身上,双乳被自己的体重压挤着在瑞奇的胸上磨擦,随着热度的上升,演变为瑞奇双手抓住小情胸前的两坨白嫩揉搓,小情直起身扭腰摆臀,研磨旋转着,小情达到顶点时身体有如弦月般弓着,瑞奇双手紧抓住小情的两片臀办,嘶吼着抬起头吸吮小情硬挺的乳头时,也抖动着腰身上刺了几下,尽情的释放着欢愉的洪流。
  瑞奇在小情酸软无力的娇躯上温存一番之後,光着身子下床走向房门,一直以来从没说过话的瑞奇突然开口:“情姐,你休息下,我去弄点吃的。”
  小情的身体明显的抖动了一下,没有回答瑞奇的话。
  眼罩,按摩後的欢愉,都带给小情一种迷茫而不真实的感觉,瑞奇之前侵犯小情时一直保持的沉默,加深了这种感觉,亦带给小情一种自欺欺人的假象,如今却被瑞奇的开口说话给打翻了一切不真实感。
  小情在瑞奇离开後麻木的起身进入浴室盥洗,换上一身整齐的衣物,坐在床沿,双手掩面似在低声啜泣。
  “情姐,吃东西了。”
  瑞奇端着盘子进房,唤醒了哭泣之中的小情,小情抬起梨花若雨的脸庞,求瑞奇放过自己,自己是有老公的,这样是不对的,两个人是不可能的,求瑞奇不要再来找自己……
  瑞奇却不正面回答小情,口中诉说着自己对小情的爱恋,试图靠近小情,哄她吃下盘中的食物。小情见软的不行,蓦然爆发了。她怒骂着瑞奇卑鄙,无耻下流,威胁瑞奇不离开就要报警,瑞奇仍不为所动,只是哄着小情先吃东西再说,小情开始拿起东西摔向瑞奇,枕头,床头的闹钟,整个餐盘。
  瑞奇默默的蹲下收拾洒落一地的食物,拿起纸巾擦拭着被溅了一身油腻的身体。小情呆呆的看着瑞奇,表情出现一丝心软与不忍心,张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麽,面对这样软硬不吃的瑞奇小情毫无办法,咬了咬牙小情冲出房门,下楼离开屋子,驱车而去。
  小情再回家时已近午夜,看着没有一丝丝灯光的漆黑房屋,小情脸上紧绷的表情明显松了口气,却在进入玄关後开启大灯时愣在原地。瑞奇还昰没走,他正光着身子侧睡在长沙发之上。小情轻手轻脚的接近,在靠近瑞奇後从沙发靠垫後方时猛然加速,快速的想往楼上房间而去,意图将瑞奇锁在卧房之外。
  小情成功了,她快速的冲进房间,将门锁上,却不知瑞奇在她关上房门的同时直起了身子。小情再次确认房门锁好之後大呼一口气,拿着睡衣走进浴室,洗完澡後穿着睡衣在床上抹着保养乳液,准备就寝时再次检查了房门一遍。
  瑞奇等小情关上房门後就不再假寐,他出现在我的书房,就坐在我现在的位置之上,打开了伺服器看着坚控画面,小情的一切行为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瑞奇在小情关灯上床之後,走到我的书桌旁打开第二个抽屉,拿出了一把钥匙。那是屋内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瑞奇显然在小情外出的一整天时间将屋内搜索了一遍。
  小情在听见房门的声音後迅速的直起身子,瑞奇的动作也不慢,在小情刚刚坐起时就打开了门,顺手拨动门後的开关将灯点亮。瑞奇结实的身体线条在灯光下一览无遗,带着巨大的震撼力走到小情身旁,爬上床身体压上小情。
  小情僵直的身体动也不动,在瑞奇搂着自己放倒回床上时抿着嘴唇,认命的闭上双眼。被动的承受在瑞奇双手隔着睡衣捧起双乳,嘴唇隔衣含住乳头时被向上挺起迎合的动作所破坏了,嘴唇离开时薄薄的白纱被口水润湿而透明,白色睡衣下勃起的娇小粉红无处躲藏。
  瑞奇的手抚摸着修长白皙的美腿,舌头从膝盖开始,向着两腿之间舔吻,白色的沙质裙摆随着动作慢慢的卷起,嘴唇在修剪过後淡淡的黑色短草之中找到了目标,小情在喉间的压抑吟声响起,双腿顺着男人拨动的力道向两旁张开,男人摆动头部时的动作带起了雪白丰满的臀部迎凑。
  男人的怒张进入了小情体内,美丽无暇的双腿羞涩的紧夹入瑞奇的腰臀,雪白与古铜双色交杂相融,怒吼与娇喊声此起彼落,谱着媚惑人心的交媾乐章。
  瑞奇在交合时不断的赞美小情的身体,诉说着自己有多麽的爱小情,同时又会在言语上询问挑逗着小情,如:情姐舒服吗?情姐这样呢?情姐你好棒,夹得好紧……小情对瑞奇的话大部分是采取不回应的方式,只有偶而忍不住的嗫嚅出嗯的声音给予瑞奇一点点肯定的答覆。
  隔天是周一,瑞奇早早的便离开了,毕竟他是员工,不像小情是老板娘。昨夜的性爱让小情多睡了一会,小情起床後匆匆的盥洗一番,还是正常的上班。小情下班回到家时,瑞奇坐在门前台阶上静静的等待,小情的脚步在几公尺外定住不动,两人凝视直到小情败下阵来,小情一步一停,双颊泛红的艰难前进,经过瑞奇来到大门前,颤抖着手打开门,瑞奇只是不发一语,默默的等待,跟在小情身後没入缓缓关闭的大门。
  小情开始试图的抵抗,第一次小情直接就不去上班,反正她是老板娘。瑞奇下班後来到大门按响门铃,小情从猫眼看到是瑞奇便避不开门,瑞奇没有纠缠而是转身坐在台阶上等待,小情数次从监控中发现瑞奇的身影仍在,最後下定决心不管不顾的回房睡觉,隔天小情惊讶的在开启大门时看见瑞奇趴睡在自己膝盖上的样子,衬衫上的水气说明了他在此坐了一晚。
  那天小情下班後瑞奇还昰坐在台阶上,小情不发一语的走过,开门,瑞奇沉默安静的起身,紧跟在小情的身後进入屋子……一样的场景持续了几天,小情又再次抵抗。
  小情提早下班,回到家一会便又提着一个旅行袋出门。瑞奇下班到来,按响门铃,转身坐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小情的车悄悄的出现在街边,滑行了一会後加速离去。当天傍晚小情的车子再次出现,下班後的瑞奇坐在台阶上看着车子,似乎是与车窗後的目光对视着,车子再次离开。瑞奇雷打不动的把台阶当成了他家,到点上班就去上班,下班後就是来到这方寸之地,安之如饴的席地而坐。这晚小情的车子出现了三次。
  第三天正好是周六,瑞奇从昨晚就一直在,睡醒後离开一阵子又回来,应该是去吃了早餐,中午时打开吃早餐时带回的塑料袋,拿出三明治当午餐,晚餐时间又离开一阵子,然後再次回来。小情的车子从白天到夜晚,出现了五次,其中一次瑞奇正好去吃晚餐,其他四次小情的车子都会短暂的停下,然後才离开。
  第四天,周日。小情的车子白天没有出现过,晚上则在午夜时分快速的虚晃而过。
  第五天,周一。瑞奇似乎是感冒了,打着喷嚏咳嗽着昏昏沉沉的离开。下午瑞奇提早几个小时就过来了,拿着矿泉水吃着药,批着外套在台阶上坚持着。
  我有些震惊的看着瑞奇的坚持,这算是我看过最傻到爆的苦肉计了,光是那周末六日两天的日子,要我为了一个爱慕的女人在这什麽都不做的发呆数十个小时,我觉得自己应该做不到。即使有苦肉计的成分,但是肯定如果不是真的爱着小情,只是想玩弄她的肉体,瑞奇有很多办法,不需要用最笨的方式。
  当天傍晚,小情的车子在下班时间过後出现,这次没有离开,而是停在了街边不动。瑞奇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只是抬头瞥了一眼,视线中没有焦距,便又低着头瑟缩在外套下坚守。
  时间在两人的僵持中一点一滴的流逝,直到深夜。小情的高跟鞋根与水泥路面接触的声音稳定的传来,瑞奇一动不动头也不抬的表现彷佛将小情所构筑的坚固防线撕开一口。瑞奇闭着眼缩在角落的姿态继续的给与防御工事强烈的打击,随着逐渐加快的鞋跟点击地面的声音,防线全面的坍塌了。
  终於被声音惊动的瑞奇茫然的抬起头,看见接近的身影後挣扎着扶着墙壁,吃力的从地上起身,小情再次加速由快走演变为跑,迅速的扑入瑞奇的怀中,语带哽咽:“你怎麽这麽傻!”
  瑞奇幸福的抱着怀中的女人,傻笑着说道:“我没事,只是小感冒……”
  小情蓦然抬起头吻上瑞奇,瑞奇却惊吓的推开小情:“不行,你会被我传染到感冒的。”
  小情感动的泪水噗噗滴下,不管不顾的环抱着瑞奇拥吻。小情搀扶着瑞奇打开大门,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後。
  一个深爱着自己又能带给自己的身体极度欢愉的男子,是女人无法抗拒的。
  瑞奇强壮的身体在小情的悉心照料之下快速的恢复,两个人在瑞奇恢复後的互动宛若一对深爱彼此的情侣。接下来的影片满满的都是两人的性爱过程,厨房,客厅,健身房,游泳池,书房……最常见的就是在主卧室,我的床上。
  除了性爱两人就如同一般的情侣般,一起吃饭,约会,看电影,逛游乐园或是窝在屋内看着电视,抱在一起看着租回来的影碟。两人对在屋外活动时被跟拍完全没有发现,更让我确定了瑞奇只是计画中的一环,被幕後黑手所利用的一个工具罢了。
  小情终於帮瑞奇口交了。那晚小情那柔媚的双眼斜斜撒娇似的瞪了站直身躯的瑞奇一眼,小手握着瑞奇勃起中的分身,粉嫩的丁香小舌轻吐,舔弄着胀大的龟头,舌尖逗弄着马眼,表情妩媚娇羞的逐渐将阴茎含入樱唇。
  瑞奇开始调教小情,小情在瑞奇的甜言蜜语,唉声软求之中,最终还是奉献出了後庭的初苞。我本身对那就没有太大的兴趣,小情也怕痛,所以我们也没有尝试过小情身上的另一个洞穴。初次後庭花开的小情显然是不舒服的,瑞奇也没有强迫小情的意思,只是插了几下就做罢。之後瑞奇持续的调教之下,小情在屁眼的性感也慢慢的觉醒,不过瑞奇还昰已正常的蜜穴为主,插後庭只是偶而为之的性爱调剂。
  看着画面中我自己与小情的性交,心中满是苦涩。想不到自己也会出现在里面。那是我上次回家的日子,瑞奇在那几日乖巧的没有出现在我的家中,但是他和小情的做爱画面却出现在宾馆,汽车旅馆的房间之内。
  看着穿着性感衣物,在瑞奇面前舞动挑逗的原本专属於我的媚惑舞姿,我的心宛如刀割般滴着血。我完全想不到在我回家休息那短暂的几天,小情仍会瞒着我和瑞奇幽会。小情完全的背叛了我,不单单只在肉体上,在精神上也是。她和瑞奇完全的陷入了热恋之中。
  ***    ***     ***    ***
我看完了这一切,心中自然是五味杂陈,当然最心痛的还是老婆小情不只是在肉体上,最後精神上也出轨了。不能不说整个引诱的过程设计的太过精妙,使得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但是这其中还有许多疑点尚未厘清,影片中看得出来瑞奇和朱莉两人一开始是互不相识的,那朱莉一开始的目的显然不是在此,那她的目的是什麽?为什麽认识之後朱莉便开始帮瑞奇,还设计出这强奸开始,接着诱奸,最後让小情由性而爱的接受瑞奇?我怀疑朱莉一开始的目的恐怕才是绑架小情的原因。
  我照着绑匪的指示到了指定地点,一辆箱型车中跳下四五个人,动作迅速的把我架上车,戴上黑色的头罩,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後。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痛着我的眼,半眯着眼适应之後,我处在一间巨大的仓库之内,顶棚的聚光灯及中在中央的地带,四周则是一片黑暗。聚光之处是一个拳击擂台,此时上面摆放了一张床,一个美艳女郎赤裸着娇躯,同时与三个黑人上演着淫靡的戏码,这个女的就是我的老婆,小情。
  小情骑在一个仰躺在床上的黑人身上,背後一人跪坐在小情後方,三人一起做着性爱三明治的动做,前方的男人肏弄的是她的樱桃小口。
  小情此时已陷入浑然忘我的状态之中,她的舌头伸出,舔绕着黑色发亮的龟头,随後又张大嘴深深的含入,臻首前後摆动,艳红的双颊不时凹陷,然後又整根吐出,伸出舌头重复。
  小情的臀部上下跳动着,身下的男人双手上举,握住小情的双乳粗暴的抓捏着,下伸上挺着肏着前方的嫩穴,跪坐的男人则是抱着盈盈一握的纤细腰部晃动着,粗黑的阴茎在小情的後庭进出着。
  我无悲无喜的看着预料中的画面,我深知妻子的妩媚艳色对男性来说所代表的意义,陷入狼口的羔羊没有完好无缺的道理。看见我没有他预期中的暴怒与冲动,幕後的黑手终於浮出水面。
  一个巨大的影子从黑暗中缓缓步出,随着融入灯光的部分增多之下,我的眼神不由自主的一眯,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谜底,大黑熊汤玛斯。
  “原来是你。”
  我看着在擂台上的大黑熊,淡淡的说道。
  “说出你的目的吧。”
  我接着平淡的说道。
  “我的目的?哈哈……我最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你亲眼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大黑熊手指着沉溺於性爱之中,对我们对话完全没有反应的小情大笑着说道。
  “这个东西眼熟吧?”
  大黑熊拿着一瓶类似精油的物品说着:“这里面掺入了一丝媚药,长久使用之下会让挑起女人无法抑制的性欲,改变她的体质,让她很容易在男人的挑逗下控制不住自己。”
  我看着这和朱莉使用的精油一样外型的瓶子,终於恍然大悟。
  “所以罗……我有把握让你的女人,在身体上被我征服,然後更近一步的调教她……谁知道,嘿嘿,计画进行不到一半,那傻小子就出现了。”
  大黑熊得意的说着。
  “朱莉看出来那小子是真的爱着你的女人,所以在她的建议之下,我的计画改变了,怎麽样?看见自己的女人不只失身於别的男人,还在精神上爱上别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大黑熊张狂的笑着。
  “汤玛斯!你……你不得好死!”
  我压抑的情绪终於无法避免的爆发,虽然我知道这会让大黑熊更加的兴奋,但是我却忍不住的挣扎着身体,大声嘶吼着。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老婆爱那个傻小子多深,我把那小子抓来之後,一个电话她就乖乖的主动送上门了,然後威胁几句她就乖乖的脱下衣服被他们肏,我真是为你不值啊……”
  大黑熊继续嚣张的说道。
  “把他拉上来!我要让他在近距离看着自己的老婆被我肏,然後送他最後一程!”
  大黑熊大手一挥,我被人架着上了擂台,那奸淫着小情的三个黑人也启深没入黑暗。
  “嗯……老……老公?”
  小情的媚眼在失去了男人持续的挑逗後逐渐恢复了清明,并发觉了我的存在。
  “呜……老公……我对不起你……”
  小情瞬间发现了自己全裸并且身上挂满精液的情况,醒悟自己刚刚淫靡的交媾景像已被我看见,再加上我被反绑的样子说明了我为了救她此时也陷於人手,低声的啜泣着。
  “好了,别哭哭啼啼的了,很快你就会爽到什麽都忘了!”
  大黑熊一把抱起小情的腰肢,轻而易举的将她转成头上脚下的姿势,不顾小情踢蹬的双腿,另一手一把抓住一只晃动的大腿,分开露出小情的嫩穴直接舔了上去,在小情逐渐丧失抵抗的力气之後又捏着小情的脸颊,将跨下巨物塞入小情檀口之内。
  我忽然从地上蹦起,蓄势已久的身体朝着正挺动腰部肏弄小情的樱桃小嘴的大黑熊撞去,大黑熊一时不察被我撞个正着失去了重心,三个人往旁边的床上倒下,大黑熊粗长的阴茎,插入小情口中的部分还不到一半,双手被反绑的我不说手无寸铁,连挥拳都做不到,热血上涌我心一横,张开嘴大力的往漏出的半节狠狠的咬下。
  “嘶!”
  大黑熊巨痛的怒号着,猛的将我踢开,四周没入黑暗看戏的人群涌出,七手八脚的控制住我,对我拳打脚踢。看着大黑熊那撕裂的伤口泊泊的滴着血,我痛快的在被殴打的情况之下哈哈大笑,我知道他至少今天是无法亲自上阵了!
  “干!”
  我被人架着来到大黑熊之前,他骂着脏话愤怒的从身旁小弟的身上抽出手枪,枪口抵着我的额头。
  “不要!”
  再次清醒的小情看见爬着扑了上来,惊恐的哭喊着。
  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避免不了小情被其他人玩弄的命运,但是这已是我渺小的力量之下力所能及的为她做出的最後一件事了。看着眼前哭喊着靠近的小情,我无憾的闭上双眼,枪声响起,一片黑暗的世界……
  “够了。”
  ***    ***     ***    ***
“各位旅客您好,本班机将要直接降落洛杉矶国际机场,请各位旅客回到您的座位上,系上安全带,竖直您的椅背……”
  耳边传来空服员的广播声音,我睁开眼睛。
  嗯……这是哪?我中枪没死?现在在做梦?……不对,好像现在才是真的才对,我坐在桃园飞往洛杉矶的航班之上,是公司派往美国的办公室经理……
  那麽,刚刚是在做梦?这是哪门子的梦?如此的漫长又真实……
  双手舀起冷水泼了泼脸,我走出机场的化妆室。长途的飞行除了有点头重脚轻之外,又加上了一点不真实的感觉。努力的回想着刚刚的梦境,或者疑似未卜先知,又或者穿越重生?反正不管是什麽,我相信随着时间很快会有答案。摇了摇头,我走进排队等着过海关的人群之中。
  步出闸门,看着左右陌生又好像有点熟悉的人群,不真实的感觉更重了,我眼神放远,开始看向接机的人……
  看到写着公司名称,下面还有陈海两个字的牌子,我不惊讶,我惊讶的是拿着牌子的人。
  “小……小张……”
  我不敢确定的问道,那该死的不真实感让我头痛。
  “欸,陈经理是吧?我张国栋,叫我小张即可……”
  看着眼前点头的男子我不禁颤抖着,我知道你是谁,梦中也是你接的机……
  这麽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预测也好,重生也罢。重点是,那是真的发生过或者说会发生的事件;重点是我有了改变它的机会!麦可很好处理,瑞奇也很简单,难办的昰那只大黑熊,我不知道他是假释提前出狱或者直接是逃狱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他的黑势力有多大,这些都需要我好好计画和调查。或者我可以在早期解决他……
  我躺在小张的车子靠背上,闭目养神,同时计画着下一步。
  步入台湾同学会聚餐的自助餐厅大门,搜寻目标的双眼在下一秒钟定住。看着眼前淡蓝色的T恤上维尼熊的图案,还有穿着它的马尾漂亮女孩,我锐利眼神下方线条坚决的嘴角微微的向上扬起……
  【全文完】


第21篇 同事韩惠惠
  作者:spllppy123
大家好。去年由于懒惰,错过了春之文祭的活动。而且由于一直纠结于那两篇连载,虽然很久没更新,但是我也一直在思考后续剧情的发展。最近,一段发生在我身上的感情故事让我萌生了写一个短篇的想法。于是,基于这样一真实的故事改编的短篇手枪文就这么诞生了。我承认文章里大部分内容是渲染夸张过的。其实发到这里来的已经是我加过料的版本了。最初的写实的版本只有5000字多一点点。而且文中不少地方其实我是很想配几张AV图片帮大家理解的。不过由于活动规则,小弟就不犯忌了。如果以后有机会,可能会考虑转到其他网站发个配图文或者等到这一期的评选结束后再配图发一遍。好了,废话已经太多了,希望这一篇大家能够喜欢。
…………
  这是一个近乎真实的故事。
  我在公司里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她叫韩惠惠。
  惠惠大我三岁,并不是很漂亮,但是却是个性格很温和,开朗的女孩。
  在一次公司安排的培训里我们认识了。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
  我对惠惠的第一印象是,她是一个很直率的人。
  不像有些绿茶婊那样喜欢装腔作势,她有话直说,爱恨分明,有时候还带着点爷们气的性格逐渐打动了我。
  惠惠大概1米6左右的身高,身材略显丰满,但绝不胖。
  胸部至少在C以上,但是从身材上看应该不会非常挺。
  自从我在公司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就没见过她穿裙子。
  永远是T恤仔裤或者运动服运动裤。
  我们聊天时她自己也调侃自己,说自己活得就像个爷们。
  但是这样的她却散发着一股别的女人没有的独特魅力。
  相识半年以後,我对惠惠表白了。
  很遗憾地,她拒绝了我。
  但是并没有说为什麽。
  她也是个在感情方面比较笨拙的女孩,并不会很圆滑地处理这种问题。
  但我猜想,可能和年龄有关。
  她现在更需要一个比她成熟,能照顾她的男人。
  我并没有放弃,而是一如既往地对她示好。
  并且两个人也继续保持着好朋友的关系。
  但是不知不觉中,一种隔阂慢慢在我们之间产生。
  有些之前可以开的玩笑,现在却要三思。
  以前在一起时从不冷场的我们,现在却总遇到无话的尴尬。
  有时候,我回到家,会把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心里默默地流泪。
  因为我感觉到,我们渐行渐远了。
  而让人心碎的这件事,发生在今年夏天。
  由於工作的原因,公司又开始了一次新的培训,她仍然是老师。
  这次培训的学员一共四个人,分别包括两个女孩和两个男的。
  两个男的是其他部门派过来学业务的,一个叫梁超,一个叫冯一峰。
  L是个胖子,猪一样的胖子。
  说他像猪并不是因为他长得胖,而是因为他不光胖,而且极其懒惰。
  他会用各种借口拖延工作,把本来应该他完成的事情交给其他人来做。
  就因为他的缘故,多次造成惠惠的无故加班。
  我无数次想要去暴打这胖子一顿,可以碍於公司的环境和我与惠惠的关系,我也不好这麽直接干预。
  只能每天多听惠惠抱怨一下,为她舒缓一下压力。
  冯一峰是个很有个性的男人。
  30出头,很健壮,很有男人味。
  长得有一点像张涵予,但是比张涵予更粗旷。
  人很聪明,虽然有时候偷点懒,但是工作完成的都很漂亮。
  不得不说,作为男人我很佩服他。
  冯一峰已经结婚了,但是还没有孩子。
  培训开始一段时间後,我除了每天会听惠惠说一些L的糗事外,偶尔还会听到一些关於冯一峰的事。
  多半都是称赞。
  偶尔听到她说冯一峰欺负她时,也是笑盈盈的,完全看不出她生气。
  就好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说实话,这时候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嫉妒。
  但是我知道冯一峰已婚了,而且结婚并不是很久,所以也没有太担心。
  有一次我故意问她是不是对冯一峰有意思,她自己也说不可能,人家是有家的人。
  我以为事情就该这样平平淡淡波澜不惊,培训结束,大家回到各自的岗位,各司其职。
  但是渐渐地,我发现惠惠与冯一峰的关系似乎越来越近。
  我偶尔到他们培训的会议室去找惠惠的时候,总能看到他们两人有说有笑。
  每当这时候,我都会觉得有一点酸溜溜的,但我会告诉自己,冯一峰本来就是个很能贫的人。
  平时和其他的女同事也很聊得来,所以没什麽可担心的。
  一切我为自己假设的情景,对自己说的谎言,都在这样一天被打破了。
  这是个周一,我本来已经请好了假要去医院,但是由於没能挂到号,所以临时决定回去上班。
  当惠惠看到坐在班车上的我的时候,显出一副极其吃惊的样子。
  楞了半天才问我:“你怎麽来了?”
  “我没挂上号,所以就来了。咱这麽热心的好员工怎麽能无故旷工呢,是吧。”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开玩笑,但其实这时候吃惊的不光是她。
  看到她的我比她自己更加惊讶。
  因为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小吊带,外加一件白色的露肩T恤,下身穿了一件带亮片的9分裤,脚上套了一双卡其色的高跟鞋。
  这是迄今为止我见过她穿着最为女人的一天。
  不仅如此,她还化了妆!从我们认识以来一直素面朝天的她,今天居然化了妆!我忍不住内心的惊讶与好奇,最终还是问到:“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麽打扮的这麽女人啊?改风格了?”
  “没有,就今天一天,天气热而已。”
  她似乎很随意地回答道。
  但是这理由实在有点太牵强,而且虽然她努力显得很随意,可还是能让人感到语气有些不自然。
  我也不好多问,一路无话就这麽到了公司。
  由於她们培训的会议室在我们办公区对面的另一个区域,中间隔着一个电梯间。
  而卫生间也在电梯间那里,所以我们基本上互相都见不到。
  整整一上午,繁重的工作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一边忙着手头的活儿,心里还隐约地担心着一些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什麽的事情。
  到了中午,工作总算可以告一段落,让自己喘口气。
  中间惠惠在MSN上找过我一次让我去给她解决一个电脑问题,但是由於手头的活儿太多离不开,所以一直没去。
  我起身前往惠惠的会议室,打算趁午休的时候帮她看一下。
  但是到了会议室却发现,会议室里只有那两个女学员,惠惠与冯一峰和另一个男的都不在。
  我问其中一个女孩知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女孩说冯一峰和另一个男的下楼抽烟了,惠惠去哪了她也不知道。
  无奈我只好先离开,路过电梯间的时候顺便去了下卫生间。
  心里还纳闷。
  惠惠从来不吃午饭,中午基本都不离开工位,今天干什麽去了?就在我刚刚要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我赫然看到惠惠和冯一峰正在电梯间谈话。
  我本应该直接出去叫住惠惠,可是这时我却鬼使神差地没有行动,而是躲在卫生间里面听他们对话。
  “走吧,陪我抽根烟去吧。”
  冯一峰说道。
  “不去,多呛啊。”
  “你中午也没事干,跟屋里带着干嘛啊,走吧。”
  冯一峰的话里面透着一贯的强势,似乎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压力。
  “那好吧。去哪啊?”
  “顶楼吧。”
  说着他们上了电梯,直奔6层顶楼。
  电梯门关上以後,我迅速冲出卫生间,直接杀进对面的消防通道的楼梯向6楼狂奔。
  此时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自己也梳理不清。
  同时,隐约地感到自己的某些不好的预感似乎就要应验了。
  我冲到六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走进6楼办公区的一侧。
  两个人都是背对着消防通道没有看到我。
  我趁着门还没有关上的时候捏着脚走到门边上拦住门。
  若非如此,等下我要进去就必须要刷卡。
  而刷卡一定会发出警报声。
  而发出警报声的话,恐怕我就会错过一些真相。
  一些我可能并不想相信的真相。
  我抓着门等了一会儿,但确定他们已经离开大门附近以後,我才悄悄跟进去。
  我们公司的办公楼一共有六层。
  但是现在实际在使用的只有1-4层。
  5层和6层虽然装修好了,基础设施也都完备,但是还没有任何一个部门进驻。
  我进去以後听到远处似乎又人说话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他们。
  於是我悄悄地跟了过去。
  我没敢靠太近,远远地躲在一个空的工位里面,从工位的格挡上面探出头去能看到,冯一峰正靠在窗户边的墙上抽着烟。
  而惠惠则双手挣在窗边向外望去。
  “你看今天外面天气多好啊~”惠惠似乎很开心地说道。
  但这样的话任谁听了也知道是在没话找话。
  “是啊”冯一峰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把还剩小半根的烟掐掉,转过头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惠惠,“你今儿怎麽穿这麽淑女啊?”
  和我一样的问题。
  “不是你上礼拜五说我穿得太爷们儿,应该多打扮的像点女孩子麽?”
  惠惠嘟起小嘴回答道。
  不一样的答案。
  听了惠惠的回答,冯一峰笑了出来,“呦,你这麽听话呐。”
  “切”惠惠白了他一眼,转头望向窗外。
  就在这时候,冯一峰走到惠惠身後,一把从後面搂住惠惠的腰,整个人贴在惠惠後背上,然後贴着惠惠耳边说道:“那我别的话你听不听啊?”
  这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操你妈的冯一峰!你一个有家有老婆的男人,在公司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的,你他妈畜生啊!我一直觉得惠惠对冯一峰有好感,但恐怕这一下也太越界了。
  我等着惠惠转身一巴掌抽在他脸上,等着她的破口大骂。
  可是,惠惠的反应却让我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
  不,应该说是让我所有的预感都应验了。
  “你干嘛呢!这万一来人了怎麽办!”
  惠惠扭过头来说道。
  “那没人的地方就OK了?”
  惠惠没回答,只是又把头扭了回去,朝着窗外。
  可是在她扭头的一瞬间,我看到她的脸红了。
  没回答,那就是答应了……“走”冯一峰突然拉起惠惠的手向办公区中间走去。
  惠惠也没有抗拒,只是被他牵着,默默地跟着他走。
  冯一峰带着惠惠走进整个办公区里面最小的一件面积不超过4平米的小会议室,然後关上了门。
  这种小会议室是给临时开短会,或者需要私密空间谈话的人准备的。
  里面只有一把可升降的办公椅和一张三面贴墙的狭长台面。
  除此之外什麽都没有。
  而这种小会议室的门上都是有一面细长的玻璃的。
  透过玻璃,小屋里的情况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说起来这种小会议室并不是什麽真正安全的空间。
  只是他们相信绝不会有别人来这里。
  门关上以後,我赶紧冲到小会议室的门外,蹲在地上,然後悄悄滴从玻璃的一角向里望去。
  让我绝望的是,房间里的两个人已经拥吻在一起。
  惠惠闭着眼睛,表情十分陶醉,完全没有一丝抗拒。
  吻了很长时间,冯一峰才放开惠惠。
  惠惠一脸娇羞地嗔怪道:“讨厌吧你,都有媳妇了还跟我这样。”
  冯一峰笑道:“那你既然知道我有媳妇了,为什麽还跟我这样呢?”
  说着他突然一口吻向惠惠的颈部。
  “不要,痒……”
  虽然嘴上拒绝,但是惠惠明显已经被被吻得动了情,双手绕过冯一峰的後背,紧紧地抱着他的头,闭起眼睛任由他亲吻。
  冯一峰顺着惠惠白嫩的颈部,一点一点吻向锁骨,并伸出舌头在脖子与胸部之间裸露的部分舔弄着。
  惠惠似乎十分受用,眉头随着冯一峰的动作不时地轻轻皱起,隔着门我都可以听到她“啊……啊”的轻声呻吟。
  接着冯一峰稍稍将惠惠抱起,让她坐在台面上,然後继续品尝起惠惠的嘴唇。
  这是惠惠竟主动伸出舌头,与冯一峰纠缠在一起。
  同时,冯一峰将两手伸进惠惠的T恤,在惠惠的胸前轻轻地揉了起来。
  刚伸进去时,冯一峰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露出邪恶的微笑。
  此时的惠惠仍然没有抗拒,而是将冯一峰更用力地拉向自己。
  揉了一会,冯一峰撤出手,抓住T恤的下摆向上掀起。
  惠惠很配合地举起双手,让他把T恤脱下。
  接着,冯一峰轻轻拨开惠惠里面穿的那件黑色吊带的肩带,随着吊带轻轻滴滑落到惠惠腰间,一具白嫩丰满而美丽的身躯展现在冯一峰和躲在门外的我面前。
  让我心痛又意外的是,惠惠没穿胸罩。
  是因为她平时就没有穿戴胸罩的习惯吗?还是说她在决定今天这身打扮时,就已经做好了和冯一峰发生关系的准备呢?而且,惠惠的胸部并不像我预想的那样有点塌,而是既圆润又坚挺,只是有一点点外扩。
  这样美丽的胸型让人很难相信是没有经过加工的。
  冯一峰可能在刚在抚摸的时候就发现了惠惠没有穿胸罩,所以才会露出刚才那种笑容。
  他心里知道,他已经彻底征服眼前这个女孩了。
  此时惠惠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兴奋地尖尖翘起。
  冯一峰一口含住一边的乳头,并握住另一边轻轻揉搓起来。
  “啊……好痒……你别咬”在冯一峰的攻势下,惠惠的呻吟声更加响亮,也更加销魂。
  两条挂在桌边的腿不停地扭动。
  “你奶真白,我还没见过这麽漂亮的胸呢。”
  冯一峰称赞道。
  “真的吗……”
  惠惠听到冯一峰称赞,竟然像个被老师夸奖的小朋友一样,单纯地傻傻地笑了出来。
  冯一峰亲吻完了惠惠的胸部,又和惠惠吻在一起。
  而右手却悄悄地探到惠惠腰间,轻轻一拨,便解开了裤子的扣子。
  然後,他双手抓着裤边轻轻向下拉。
  惠惠显然知道冯一峰要做什麽,但是她完全没有抗拒,反而微微地擡起屁股,让冯一峰很轻松地就把裤子一下拖到她的小腿上。
  越过大半挡在我前面的冯一峰,我能看到惠惠穿了一条洁白的蕾丝内裤。
  而此时,一直大手从上面缓缓探了进去。
  “啊!”
  随着冯一峰的大手完全伸进蕾丝小内裤中,惠惠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叫声。
  惠惠似乎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双手紧紧环住冯一峰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随着冯一峰的大手不断地抠挖,门对面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惠惠的内裤几乎变得透明,大腿两侧湿成一片,汁液横流。
  “啊……一峰……你手指好粗……嗯……好舒服……”
  冯一峰并不满足与惠惠的反应,只见他内裤中的手突然起伏得更猛烈,幅度也更大。
  惠惠刚要大声叫出来,却被冯一峰封住了嘴唇。
  惠惠很自然地和冯一峰激烈地吻起来。
  尽管如此,还是能听到惠惠不断地发出含糊的嗯嗯的呻吟。
  终於,冯一峰松开了手,放开惠惠,去解自己的腰带。
  而惠惠则自觉地将套在脚裸的裤子踢到地上。
  当冯一峰脱下裤子是与内裤时,我想我从惠惠的眼神里看到了惊讶,喜悦和火一般的欲望。
  那是一条和他身材一样并不很长,但却十分粗壮的鸡巴。
  黑亮而巨大的龟头在两腿间一跳一跳的,似乎是在挑衅。
  惠惠伸出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了一番,好像在摸一件宝贝。
  但冯一峰却没有心思和她继续调情,而是一手勾住惠惠内裤的一边,狠狠一扯,就将内裤从一条腿上撤下,只挂在另一只脚的脚裸上。
  紧接着他一手扶着惠惠的肩膀,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惠惠两腿之间,将腰部向前压了下去。
  我看到惠惠缓缓张大,迟迟不能合拢的嘴,看到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听到她无比满足的一声长叹,还听到我胸口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无数次在小说里看到的情节带来的并不是窒息般的兴奋,而是撕裂般的痛苦。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我抑制着哭泣伴随的急喘,数次险些窒息。
  这一刻,我体会了有生以来最最强烈的痛苦与悲哀。
  惠惠似乎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双手按住冯一峰的肩拼命向外推。
  但冯一峰那健壮的身躯岂是惠惠能推动的?冯一峰两手死死地揽住惠惠的腰,让她的下身完全不能脱离自己。
  然後挺起臀部,缓缓开始抽送。
  “啊!不要……好撑啊……你先别动……”
  惠惠哀求着。
  可是冯一峰完全不顾惠惠的哀求,而是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也不加速,就那麽慢慢地抽动。
  一下一下地,抽出到只剩龟头留在里面,然後在慢慢地顶进去,直到两人的臀部间一点缝隙都没有。
  很快,刚刚还死命向外推的双手,就变成了无力地搭在冯一峰的肩上。
  “峰哥哥……我好舒服……你好大……”
  “舒服吧。我也特舒服。你里面特缓和,夹得我特别舒服。”
  似乎是收到了冯一峰的鼓励,惠惠的双腿突然死死地钳住冯一峰的臀部。
  冯一峰知道惠惠已经完全适应了,也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舒服……好烫……好哥哥……太快了……你……慢点……”
  “啊……停……不行了……天啊……别……不要……啊!”
  不到10分钟,惠惠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她双腿夹着冯一峰的腰,臀部不停地颤抖。
  冯一峰停了一小会儿,然後顶了一下。
  惠惠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拒绝。
  於是冯一峰便继续开始慢慢抽插。
  “啊……好舒服……你好厉害……还这麽硬……”
  “这刚哪到哪啊。”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冯一峰动了一会後,开始动一动停一停,又过了一会,可能感觉快射了。
  他把鸡巴拔了出来,吻了惠惠一下,然後把她抱了下来,让她转身扶着桌面,然後从後面又插了进去。
  後入的姿势明显活动的空间更大。
  冯一峰开始更猛烈的大起大落。
  腰部装在屁股上的啪啪声也更加响亮。
  “啊!……好深……不行……我又来了!”
  插了没太多下,惠惠的呻吟就变得更加急促,紧接着伴随着浑身颤抖,她又一次丢了。
  惠惠高潮後浑身无力,趴在桌子上休息。
  冯一峰很识趣的没有继续动。
  而是低下身,去舔惠惠的耳朵。
  冯一峰没让惠惠休息很久,便又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惠惠的叫声也比刚才更大了一些。
  又插了5分钟左右,冯一峰终於忍不住了,他开始冲刺,啪啪啪地让惠惠也跟着兴奋地大叫。
  但是,而两个人谁也没有分开的意思。
  就这样,伴随着冯一峰用力的一顶,两个人都不动了。
  我心爱的女孩,就这样毫无怨言地被一个才刚刚熟识几天的男人射在了里面。
  同时脸上还充满了陶醉。
  我担心被他们发现,没有继续看下去。
  带着一肚子的嫉妒与痛苦离开了。
  下午回到工位上,我一直昏昏噩噩的。
  好像有几个人过来和我说话,都都没有反应。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我看了下电脑桌面右下角的时间,又看了下上午打开後就没关的和惠惠的对话窗口。
  感觉什麽地方不太对……下午的工作时间已经开始一个多小时了,惠惠的状态为什麽还是离开呢?我立即起身跑到惠惠培训的会议室门口看了一下,果然两个人都不在。
  我只觉得刚刚才冷静下来的头脑又被一股热血充满。
  回到六楼,我小心翼翼地刷了一下门禁,然後迅速闪身进去,找了一个工位躲起来。
  等了几分钟,确定没人听到後才蹑手蹑脚地又溜回到那间会议室门口。
  不出所料,惠惠和冯一峰果然还在里面。
  这时冯一峰正靠着桌面,而惠惠正跪在地上,嘴里含着冯一峰的大鸡巴,像吸棒棒糖那样反复吞吐着。
  “比刚才好多了,多用舌头舔舔,对。”
  惠惠听话地吐出冯一峰黑亮的大龟头,用手把整根鸡吧托起来,顺着龟头的边沿和马眼细细地舔弄。
  “你以前没给你男朋友弄过麽?”
  “嗯……”
  惠惠吐出塞在嘴里的大龟头,一边还有手温柔地上下搓着。
  “没有。我和他一件就最普通那样……没你这麽多花样。”
  “你不给他舔他没意见麽?”
  “有啊,那我也不舔!多脏啊~”“我的不脏啊?”
  冯一峰得意地问。
  “脏啊!”
  “那你还舔?”
  惠惠没有回答,低下红扑扑的小脸,一口将冯一峰的鸡巴含进去,爽的冯一峰直叫唤。
  惠惠继续给他含了半天,终於坚持不住了。
  “你还没好吗?我的嘴都酸了……“快了,那你起来吧。”
  冯一峰把惠惠拉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然後让跨惠惠坐在自己腿上,一边用嘴吸吮起惠惠的胸部,一边扶着鸡巴在穴口前後摩擦。
  “啊~死人,别闹了,赶紧放进来把~”“呦,这麽着急啊,看不出来你胃口还挺大的麽。”
  “你讨厌~!你不看看都几点了,再不回去该被人发现了!”
  “行吧。”
  说着冯一峰扶着鸡巴向上一挺,啪的一声就全进去了。
  爽得惠惠紧咬着下嘴唇才没有叫出来。
  接着冯一峰就扶着惠惠的屁股一下一下向上挺着。
  肉体碰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升降座椅咯噔咯噔的声音如同伴奏,与惠惠的呻吟声一同组成了一支淫靡的乐曲。
  惠惠搂着冯一峰的脖子,身体随着冯一峰挺动的节奏不住地前後摇摆,每次向前倾时,冯一峰都深出舌头逗弄一下惠惠坚挺的乳头。
  插了许久,惠惠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晃动了,整个人都偎在冯一峰怀里,冯一峰却没有一点颓势。
  拖着惠惠臀部的手臂和肩膀的肌肉紧绷,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十分健壮,一次又一次地将惠惠托起又按到他那根坚硬的肉钉子上。
  “哼……舒服麽?”
  “嗯……好舒服……”
  “喜欢麽?“嗯……喜欢……啊……”
  “那下次还要吗?”
  “要……还要……哦……深一点……舒服……我好喜欢你……给我……”
  “好,给你!”
  只见冯一峰托着惠惠,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惠惠放躺在台面上,然後两手按住惠惠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成M型,接着开始像机关枪一样疯狂地挺动臀部。
  “啊……别!太快了……不要……死了……啊!”
  惠惠被干得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声音大的恐怕大门口都能听到。
  她为了怕自己的声音太大,用一遍小臂挡住嘴,另一边死死地抓住冯一峰的肩膀,甚至抓出四道血印来。
  “操!来了……”
  冯一峰咬着牙最後疯狂地冲刺了几下,然後突然一下大力顶到底。
  这时候惠惠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双手合双腿都紧紧地缠住冯一峰,几乎一点缝隙都不留。
  看到这。
  我灰着脸,悄悄地再次离开了这个不足4平米的疯狂的小屋,躲到了没有人经过的楼梯间。
  我本以为自己对惠惠的感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当我渐渐冷静下来後,我发现,我对惠惠似乎不仅没有绝望,反而更加痴迷了!而且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而当自己越想得到的东西被他人夺去时,这种痛苦就越强烈,就越发的痴迷!我看着自己肿胀的裤裆,意识到我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病态的循环中。
  下午三点多,大概是我离开6搂回到办公区一个小时以後,我看到电脑屏幕上惠惠的MSN闪烁着,我点开窗口,看到惠惠让我过去帮她修理电脑。
  我不知道我是带着什麽样的表情过去的,但是似乎我掩饰的还不错,当惠惠和冯一峰如平日里那样正常地坐在电脑前面看着我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发现我有什麽不正常。
  当然,他们两个掩饰的比我更好,完全就像以前一样,根本看不出两个人之间有什麽。
  我到了以後,惠惠被冯一峰叫过去帮他看一些业务上的东西,我就坐到惠惠电脑前帮她鼓捣。
  其实也不是什麽大问题,显示器分辨率不正常而已,几下就弄好了。
  但是我在调整设置的时候发现下面的任务栏里面有一个没有关闭的QQ窗口,我看了一眼惠惠和冯一峰,两个人讲的很投入,根本没有注意我。
  我点开窗口,是惠惠和一个ID叫做“峰哥”的人的对话。
  屏幕上显示着:
惠宝贝(********)15:12:50
那好吧……我等下去给家里打个电话
峰哥(*********)15:12:57
行,赶紧去吧
惠宝贝(********)15:13:30
等会,我先叫T过来帮我修一下电脑
峰哥(*********)15:13:40
先打电话
惠宝贝(********)15:14:12
不行,电脑不修好等下加班怎麽办?
  峰哥(*********)15:15:00
行吧,那你快点。
  我又将滚动条向上拖了一点,
峰哥(*********)14:50:02
今儿下班别回家了
惠宝贝(********)14:52:11
啊?
  峰哥(*********)14:52:34
晚上跟我去开房
惠宝贝(********)14:54:10
你疯啦!你不回家你老婆怎麽办?
  峰哥(*********)14:54:35
没事,我经常不回家。
  惠宝贝(********)14:55:20
不回家?你老婆不管你麽?
  峰哥(*********)14:56:13
我经常住哥们儿家里,她习惯了。家里有我妈陪她,没事。
  惠宝贝(********)14:58:15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啊?
  峰哥(*********)14:58:25
没有
惠宝贝(********)14:59:11
你别骗我
峰哥(*********)15:01:40
真没有,骗你干什麽。我除了我老婆以外没碰过别的女人,直到今天。
  惠宝贝(********)15:01:52
真的?
  峰哥(*********)15:02:00
真的
惠宝贝(********)15:03:20
……你喜欢我麽?
  峰哥(*********)15:04:02
当然了,不喜欢你能跟你干这事麽?
  惠宝贝(********)15:05:12
那你老婆呢?
  峰哥(*********)15:06:48
说不喜欢我老婆那是骗人,但是我是真喜欢你,我觉得挺对不起她的
惠宝贝(********)15:08:20
……好吧,我明白了。
  峰哥(*********)15:08:30
那你同意了?
  惠宝贝(********)15:09:10
……下午都那麽多次了,你还行麽……
  峰哥(*********)15:09:30
废话,当然行,再来十次也没问题。
  惠宝贝(********)15:10:12
……你真讨厌……为什麽非要今天啊?以後不行麽?
  峰哥(*********)15:10:44
不行,我等不及,我现在就想再干你一次,忍道晚上已经很不容易了。
  惠宝贝(********)15:10:58
说什麽呢!变态!
  峰哥(*********)15:11:15
干你啊,干得你嗲嗲地叫我老公
惠宝贝(********)15:11:36
……你讨厌吧你!
  峰哥(********)15:12:10
行了,赶紧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弄好了。”
  我把QQ窗口最小化,转头告诉惠惠电脑已经OK了。
  “真哒~?我看看”惠惠给我一个特特别灿烂的微笑,我瞬间我竟然看呆了。
  我想我最初就是被这天使般的微笑吸引了。
  惠惠坐到我身边,摆弄了几下电脑,显得十分高兴。
  “小T你真棒!”
  如果在以前,我听到她则样夸我,肯定美得屁颠屁颠的。
  可是现在这话听起来却好像一只脚才在我胸口一样让我的觉得堵得慌。
  我忍不住去想这个对我面带微笑,甚至让我误会她对我有好感的女孩,刚刚才和坐在旁边的有妇之夫共赴巫山之巅。
  并且还同意今晚继续将身体交给这个男人,任其摆布。
  想到这,我的下体腾的一下又立了起来,我只好挤出一个非常僵硬的微笑,缓缓站起来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心里一直在纠结,今晚要不要也留下跟踪他们。
  但是想来想去,这根本不现实。
  首先跟踪就不太可能,我又不是专业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哪,怎麽跟?
  跟远了肯定跟丢,跟近了被发现了又没法解释。
  最终,我只好放弃。
  晚上下班,我没能见到冯一峰和惠惠。
  坐在班车上,看着惠惠经常坐的位置空空的,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
  就在班车马上就要开动的时候,我突然卡到惠惠和冯一峰从公司大楼的侧门走了出来。
  他们步伐很快,可惜我还没看清他们行进的方向,班车就开动了。
  这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脑子里幻想着惠惠和冯一峰在旅馆里,被冯一峰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手淫了好几次。
  而且在前几次射精以後竟然兴奋地不会软下去。
  知道天快亮是,我才疲倦地睡去,直到被闹钟吵醒。
  醒来的我感觉就像宿醉一样,头疼得厉害。
  我本来想请假,可是我却忍不住想见惠惠。
  所以我还是硬忍着头疼坐上了去公司的班车。
  让我大失所望的事,我来到公司事,发现惠惠的座位是空的。
  直到九点半,惠惠仍然没有现身。
  我假装找惠惠,去了一下她们培训的会议室,果然冯一峰也没有来。
  我像只丧家犬一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呆呆的望着屏幕。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惠惠!“喂?”
  我尽量抑制着紧张,接通了电话。
  “喂,是小T吗?我是惠惠。”
  “惠惠啊,怎麽了?你今儿病了麽,怎麽没来上班啊。”
  “对不起啊,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帮我跟经理请个假吧。”
  我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惠惠和冯一峰整晚交欢,累的爬不起来的画面。
  “……行,你放心吧。好好休息啊。”
  “嗯,谢谢啊。拜拜。”
  “拜拜……”
  我攥着电话,心里纳闷。
  你为什麽要打给我呢?请假的话直接打给经理不就好了,难道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麽?想到这我直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我是傻逼麽?她都跟别的男人去开房了心里还能有我麽?我撑死了也就是个蓝颜或者一个比较老实的同事而已。
  “啊……”
  听筒里传来的一声模糊的叫声把我从沈思中拉了出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听筒里就又陆续传来了声音。
  “啊……啊……好……啊……嗯……亲亲我……亲我……滋……”
  怎麽回事?惠惠没挂电话?而且这声音……他们还在一起!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我,立刻起身,捂住听筒快步跑到一个单人会议室里面把门锁上,再次把手机放到耳边。
  “啊……啊……爱你……我爱你……天啊……不行了……啊……疯了……我还要……啊……哈……好舒服……哦……说你爱我……说……”
  “嗯……我爱你!”
  “我也爱你……滋滋……你再说……”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要丢了……啊啊……给我……啊!”
  随着惠惠一声尖叫,听筒里突然安静了。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良久,听筒里再次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怎麽样?”
  这是冯一峰的声音。
  “嗯……讨厌,你别问。”
  “说啊,怎麽样。”
  “……好厉害……”
  “跟你以前男朋友比怎麽样?”
  “比他厉害多了……他通常就一次,最多两次就不行了,不像你……一晚上都不让人休息,早上还要……”
  “哼……谁让你这麽诱人呢。其实我跟我媳妇都没做过这麽多次,可是一看见你我就忍不住了。”
  “……大色狼……”
  “嘿,大色狼你还喜欢呢……你好了麽?我动了啊。”
  “别!……你再让我歇会儿……你……啊……你真是……你也注意点身体啊,就算吃了药男人也不能这样啊……而且我下午还想去一下公司呢”“你不都请假了麽,还去公司干什麽?”
  “我有东西要带回家,得回去拿一下。”
  “那等下班以後你再去就行了,从这走过去还不到5分钟呢。”
  不到五分钟……听到这我脑子里一惊,他们在公司边上的7日酒店!没想到两个人昨天居然都没有走远,就在公司附近开的房。
  “好吧……不过你慢一点啊……一整晚被你弄得我都累死了……现在都几点了……呀!手机!”
  惠惠突然尖叫起来,接着通话就断了。
  肯定是惠惠想看时间的时候发现了通话还没结束。
  通话虽然断了,但我心却仍然狂跳不止,想到惠惠被冯一峰从昨晚一直干到今天早上,而且现在就在离我不到500米的地方光着身子和冯一峰躺在一起,我就激动得喘不上气来。
  不行!我必须要过去!就算看不到也要过去。
  我离开会议室,跟经理打了个幌子说要去见一个客户,就匆匆离开了公司,径直向公司後面的7日酒店跑去。
  我一边跑,一边盘算怎麽才能窥探到她们,但是一直没有想到什麽好办法,直到我来到酒店楼下。
  我发现,这家7日酒店的客房是有阳台的。
  两间客房其实公用一个大阳台。
  可能是为了防止互相窥视和防盗,中间修了一堵墙把整个阳台给隔成了两段。
  但是,只要别太笨,想从一边跨到另一边根本没有难度。
  只要我能进到她们隔壁的客房,我就有办法爬到她们的阳台上。
  但直到我走到酒店门口,我才突然意识到,我还不知道她们的房间号是多少。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是惠惠,犹豫了一下就接起来了。
  “喂,小T吗?我是惠惠,刚才真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麽?”
  我故意装傻。
  “你不知道?”
  “知道什麽?”
  “哦,没事、其实刚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没有挂断,保持通话了很长时间,浪费你电话费了。”
  我能明显的听出惠惠松了一口气。
  突然,我发现酒店三层的一个阳台上走出一个人来。
  我仔细一看,居然是冯一峰!只见他望了望天,掏出一根烟来点上,慢条斯理地扶着阳台的护栏抽了起来。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赶紧记下阳台的位置,三层从右边起地4个阳台。
  “哦,没事,我的手机是免接听费的。”
  电话这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着。
  “那就好……你看我让你帮我请假还浪费你电话费,多不合适啊。”
  “没事,你想多了。好好休息吧”“嗯,好的。拜拜啊。”
  “拜拜。”
  这边挂了电话,就看到冯一峰将头转向房间的方向,似乎有人叫他。
  接着就掐了手中的烟,回到了房间里,还把阳台的门和纱帘都关上了。
  我进了酒店,先假装是已经checkin的客人,很自然地直接走上三层,然後数了一下房间号。
  猜测他们的房间应该是304。
  想到现在这些酒店的楼道里都有监控,我没敢贴在门上听声音。
  接着我回到1楼前台。
  用身份证登记并拿到了303的钥匙,幸好303当时并没有住人。
  走进客房,我关好门,立刻来到阳台,探着脑袋看了一下,果然这就是我在楼下看到的惠惠和冯一峰房间的隔壁一间。
  而跨过我旁边的这堵墙,我或许就能够看到惠惠……但是我得小心,如果我翻窗户被楼下或者对面楼上的人看到,肯定会惹出麻烦的。
  所以尽管我想现在就飞到旁边去,也只能先趴在阳台上观望。
  大概等了十多分钟,我终於等来一个机会。
  楼下一个人都没有,至於旁边的楼上有没有人,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先扶着墙,整个人站上阳台的护栏,然後轻轻一转身,人就闪到了隔壁的阳台上。
  整个过程不超过10秒。
  到了惠惠房间的阳台後我立刻悄声走下护栏,然後蹲下身去躲到窗户底下。
  说实话我当时的行动实在是欠考虑。
  太多的危险因素我都没有顾虑到。
  比如如果他们两个人来到阳台上怎麽办?他们拉开纱帘怎麽办?任何一种情况我都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逃走。
  但事情就是这麽巧,又或许上天就是想要这样玩我,他给了我所有偷窥的便利条件,但却唯独不会让惠惠爱上我。
  惠惠和冯一峰一直到退房都没有再上过阳台,透明的阳台门下面有一个因为纱帘没有拉好所留下的缝隙。
  我说不清当我发现门下面的那条缝隙时是一种什麽心情。
  我只知道当时我丝毫没有犹豫地就像狗一样爬到地上去窥视那缝隙里面的情景。
  并且,让我庆幸的是,阳台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从我的位置能够很清楚地听到房间里的声音。
  在小缝的那一边,简洁干净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大床。
  而在我眼前的地面上散落着各种衣物,包括那件白色的T恤,黑色吊带,和卡其色的七分裤。
  而在雪白的床单中间,惠惠正翘着臀,像小狗一样乖巧地趴在上面,像舔骨头一样仔细地舔舐着一根黑色的肉棍。
  冯一峰靠在床头,享受着惠惠小嘴细致的服务,手掌在惠惠光滑的背脊和屁股上轻轻地抚摸着。
  “这下放心了吧?”
  冯一峰说。
  “嗯……你说小T会不会是假装不知道啊?”
  “不会的,他能装的那麽淡定麽?你以为他谁啊。”
  “可能吧……可我还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麽?担心他说出去?这种事他跟谁说啊。再说了,他跟你关系不错,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往外说的。”
  “可是……这样对他多不好啊……”
  “怎麽的?你对他还有感情了?当时是你拒绝他的啊,这会儿怎麽又反悔了?”
  没想到惠惠居然把我的事情都告诉冯一峰了……“不是……只是他一直对我挺好的,就算不能在一起也不需要伤害他啊……”
  “其实你这样不清不楚地更伤人,懂不懂?而且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别想着别的男人。”
  “但是……啊!……”
  没等惠惠话说完,冯一峰就用手指扣进惠惠还略显肿胀的小穴里。
  “行了,再来吧。”
  冯一峰坐起身来,挪到惠惠背後。
  “等一下,再歇一会儿啦,啊……”
  冯一峰双手抓着惠惠的腰,已经插了进去并且毫不怜惜地抽送起来。
  终於,我看到了无数次出现在我幻想中的场景,我最最心爱的女人惠惠,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呻吟不断,唯一和幻想中不同的是,男主角不是我。
  冯一峰每一次抽送都用力到底。
  可能是由於累,惠惠没有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而是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
  “啊……啊……嗯……又顶到了……好深……啊……”
  “还想不想他了?”
  冯一峰一边大力抽送一边问道。
  “啊……不……不想……啊…啊……”
  “不想谁了?”
  “不……啊……不……不知道……舒服……我什麽都不知道了……啊……啊……我……老公……我不行了……噢……”
  这时冯一峰弯下身去抓住惠惠的两只手腕,然後向後一拉,把惠惠的上半身拉了起来,使得惠惠的一对傲人的双峰一下露了出来。
  而且由於每一次抽送,冯一峰都将惠惠拉向自己,所以每次他都干得更深,干得更重。
  惠惠被干得近乎疯狂。
  “啊啊……不……啊……疯了……老公……舒服……啊……爱我爱我……再多爱我一点……啊……”
  “操……要出来了!……啊!”
  只见冯一峰用力拉着惠惠紧紧地贴着自己,臀部的肌肉有节奏地收缩着。
  每一次收缩,惠惠的身体都会像痉挛一样抖动一下。
  “啊……好烫……好舒服……老公的都进来了……啊……”
  射过以後,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冯一峰右手指轻抚着惠惠耳际的头发。
  “亲爱的你太美了。”
  “哼……讨厌啦……亲亲”惠惠扭过头像冯一峰索吻。
  冯一峰当然不会拒绝,边伸出舌头和惠惠舌吻在一起。
  “你也太厉害了……我从来没这麽舒服过。从昨天晚到现在你几乎就没怎麽停过……我真快不行了,再做下去的话我感觉我快要疯掉了……”
  “哼哼”冯一峰不答话,只是伸出舌头舔弄起惠惠的耳朵。
  “啊……别……求你消停一会儿吧……我真的要不行了,你怎麽这麽疯狂啊……”
  “你不知道麽,男人对一个女人越有感觉,他在床上就越厉害。”
  “骗人……”
  “骗你干什麽,不信你回头去网上查查。”
  “我才不呢……谁像你这麽变态啊,上网查这些东西。”
  “我这不叫变态,我这是真爱啊,你看,又起来了。”
  冯一峰说着跪起来,然後用手指着胯下那个才刚刚射过现在已经又傲然挺立着的黝黑肉棍。
  “天啊……你……你不会又想要了吧……”
  “那还用说麽。”
  冯一峰将惠惠翻过来,让惠惠仰面躺着。
  然後分开惠惠的大腿,分别抱在手里把惠惠拉到自己身下,惠惠的小穴一下就抵在了肉棍前面。
  “啊!别……求你了,再歇会儿吧……我真不行了……”
  “行,那好吧。”
  冯一峰说着,果真没有插进去。
  但是却用手扶着龟头在惠惠的穴口反覆地摩擦着。
  “你……你讨厌啦……”
  “我怎麽了?你说别弄我就没插进去啊。”
  “你……啊……别弄了……好痒……”
  “怎麽弄在,这样吗?”
  冯一峰又用另一只去都弄惠惠的阴帝。
  惠惠伸手去挡却被冯一峰轻松地拨开了。
  “讨厌……啊……别……啊……痒……”
  “哪痒啊?”
  惠惠没回话,可是脸却羞得通红。
  “真服了你了……给我吧……弄得我也想要了……”
  冯一峰笑了笑,腰一挺就进去了。
  他先试探性地慢慢插了两下,然後便又开始有节奏地快速抽送。
  一开始,惠惠还咬着下嘴唇,小手抓着头後的枕头,想要忍着不交出来。
  冯一峰却故意使坏,干着干着突然抽出只剩龟头,然後用力啪的一下插到底。
  惠惠因此下意识地用手去推冯一峰,结果刚好被冯一峰抓住手腕。
  没有了发泄渠道,惠惠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嗯……疯了……你又使坏……啊……好涨……你轻点……顶到那了……啊……”
  冯一峰插了一会儿,将惠惠的小腿挂到肩膀上,略微倾下身子,压得惠惠的臀部跟着翘了起来,这样冯一峰就插得更深了。
  不得不说冯一峰在床上确实很厉害,虽然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但是这一次已经又做了二十多分钟了。
  “来了啊”冯一峰说着又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声音好似机关枪一样。
  这次,冯一峰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在最後一刻抽了出来。
  当他的阴茎抽离的那一瞬间,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像滋水枪一样喷了出来,射得惠惠脸上,胸部和腹部都是。
  让我惊讶的是,冯一峰的射精不光有力,而且量还很大。
  同样作为男人,一晚上射过很多次以後,居然还能有这样的量让我很不理解。
  失神过後的惠惠休息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看冯一峰,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伸出一只手指在小腹上的一滩精液上划了一下。然後,她举起占着精液的手指伸到冯一峰面前,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然後……然後……她缓缓地将手指放到嘴里,用极具诱惑的表情吮吸着。
  我想都没有想过惠惠会有这样的一面。
  如此的妩媚,风骚。
  当看到惠惠将手指放到嘴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腰间一阵酸麻,接着一股湿热的感觉就在两腿间蔓延开了……然而受到刺激的不光是我,冯一峰才刚刚射过的鸡巴一下子又立了起来!他拉起惠惠的一条腿,让惠惠侧着身,然後又将鸡巴狠狠地捅了进去。
  “操!你个小妖精!”
  冯一峰像疯了一样玩命地干着。
  每一下都抽到只剩龟头然後又顶到底,使得床都剧烈地摇摆起来,和墙撞得咚咚直响。
  “啊……好舒服……疯了……爱你……啊……死了……舒服死了……啊……”“啊啊啊啊!”
  这次终於换冯一峰撑不住了,不到5分钟,冯一峰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整个人压到惠惠身上开始疯狂地冲刺。
  半分钟後,便抽搐着趴在惠惠身上一动不动了。
  =======================================
这段房间里的疯狂我没有看完。
  射过之後的我稍微找回了些理智。
  我退回自己的房间,处理了一下内裤。
  那之後,他们安静了好长时间。
  可能终於累的睡着了。
  我在房间里等着内裤晾干,也没法离开。
  只能悻悻地看看电视。
  下午三点左右,隔壁断断续续又传来惠惠的呻吟声和床铺咚咚的声音。
  我幻想着墙对面的画面又自慰了两次。
  直到7点多,我才听到隔壁的房门开了。
  我趴在阳台上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他们两人出现在楼下,向公司走去了。
  这就是故事的结尾了。
  很遗憾的,这个故事没有什麽精彩的结局。
  因为它就是这样。
  我也没有夺回惠惠,冯一峰也没有为了惠惠而离婚。
  据我观察,惠惠和冯一峰的关系大概维持了半个月左右。
  从那之後我就再也没有窥见过她们两个人发生关系。
  可能这次就是最後一次,又或许他们隐藏的很好。
  培训结束以後她们的接触就少了。
  惠惠後来很少从座位上消失,消失也是很快就回来了。
  後来偶尔能看到,她们两个人在走廊里遇到时会互相装作没看见。
  三个月之後,我看到了冯一峰离职的告别邮件。
  邮件内容很简单,说是要去寻找更好的机会。
  那天下午,惠惠又消失了一段时间。
  我後来在楼梯间找到了她,她那是正在一个人坐在楼梯上哭。
  我和惠惠这以後就像普通同事一样。
  我不是没想过再追惠惠,但是我清楚我忘不掉之前看到的事情。
  就算我和惠惠在一起了,我们的关系也会是病态的。
  好了,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谢谢您的观看。
  spllppy123敬上


第22篇 淫母兰兰
  作者:阿狸HK
第一次发原创,看了那麽多年文,各似各类的。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小试身手一下。如果不喜欢,希望各位大大包含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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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在哪里呢,帮我拿下东西。”
  我一手提着包一进门喊到。咦,怎麽没人?昨天都说了我要回家住几天,竟然不来接我,完全不在乎我这个儿子啊。心里不禁愤愤想到。
  随手把包扔在桌上,这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啊,宝宝,你来了啊?”
  “嗯你都到哪里去了?”
  我随口问道,对我来妈妈不在家还是心有不满的。这时,我发现妈妈面色潮红,二腿不时的夹紧着,妈妈身材相对要显出一股子成熟的气息,身上是考究华美的连衣裙,咖啡色的,再加上黑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给人以高贵的感觉. 而潮红的脸庞加上不时扭动的身躯,却又在这高贵的感觉上加了一丝妩媚,诱惑,让人想入非非。典型的一个在外是贵妇,在内成荡妇的极品女人。而她,就是我的妈妈兰兰. “宝宝,我先去洗下澡,待会给你做好吃的噢。”
  不知道为什麽,我突然不喜欢妈妈叫我宝宝了,看着妈妈走上去,似乎感觉有些不对,却又不知道是哪里. 不管了,先去妈妈卧室上会网. 随手打开电脑,玩了一会,突然想知道平时妈妈是上什麽网的,于是打开历史记录。发现上面都基本是一个网站,点进去一看,竟然是一个sm网,难道“……妈妈……她……我顿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宝宝,下来吃饭了。”
  妈妈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路。便准备下去了,不知道为什麽,竟然鬼使神差的又跑去记住了网址和妈妈的id。
  走了下去,不禁惊艳了一下。妈妈长得柳眉凤眼,唇红齿白,皮肤因为常年在外带队奔波的缘故泛着健康的光泽,显得格外青春活力。她笑起来时. 脸颊两边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平添了几分妩媚色彩。让我呆了一下,想到刚刚的事,心里不禁又思绪万千。简单的吃了几口饭,突然发现脑子里全是妈妈的身影,还有那sm。胃口也没了,便告诉妈妈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ps:发现写情景不是很拿手,在写下去估计要废了,准备简单点直接进去肉戏算了。
  回到了房间躺了一会,不知不觉的那出了笔记本,登上了那个网址,随意浏览了下,发现里面好多寻找奴隶主人的。想到妈妈也要这样,那丰满,诱人的身躯也要被别人调教,心里顿时感觉不爽。赶紧搜索了下妈妈的ID:淫荡的小骚妇. 发现竟然在线,便加了过去说到:阿狸屌爆天,让你享受不一样的激情。没想到过了一会,淫荡的小骚妇便回了过来:你有那麽厉害麽?不行我可要拉黑哦。
  竟然感怀疑我的能力,我马上回到:小骚妇,让你看看主人征服你的工具。此时我下面早已经硬了起来,便拍了几张照片给她。话说我从小就发现我鸡巴特别大,快有1718厘米,而且龟头比鸡蛋还大,相当的正点. 不然怎麽敢叫屌爆天呢。
  果然,图片发了没多久,就又收到了小淫妇的消息。果然是大鸡巴哥哥,主人,等你来征服我噢。想到对面的是自己的妈妈,而且发骚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儿子,心里竟然有异样的快感。
  “呵呵,小骚妇知道主人的厉害了吧,介绍下你自己看看。”
  “是,主人,我今年39岁了,因为和丈夫离异,而又到了如虎之年,寂寞难耐,一直想找个大鸡巴主人来征服我,如果你征服了我,那我就是你最淫荡的小骚妇噢”没想到妈妈竟然如此淫荡,妈妈,你一定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我心里发誓到。
  “那你被多少人干过了啊”“回主人,4个,除了小骚妇的丈夫外其他最近找的,不过都是银枪蜡烛头,一点都不禁用,小骚妇最後都把他们拉黑了,主人不要也想他们一样噢。”
  没想到竟然被妈妈小看了。也没想妈妈也有这麽调皮的一面,不禁有对妈妈多了些慾望。
  “是麽,小淫妇,明天主人就把你干的求饶,让你下不了床。”
  “真的麽,小淫妇等着主人噢。”
  竟然还在挑逗我。
  “小淫妇,我可不是什麽人都收的啊,你长的怎麽样?”
  发到这我心里不禁忐忑起来了。
  过了好久我收到了妈妈发来的图片,我看到果然是妈妈的样子,而且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一时忍不住,想着妈妈,射了出来。
  随後我和妈妈约定了明天去的酒店,告诉她我会戴个面具去找她。让她开好房间等我。
  一对母子,就隔了那麽一撞墙,脑海里想着都是明天的事,都陷入了失眠。
  第二天早上,我就告诉妈妈我要到同学家去了,晚上也不回家了。妈妈也不在意,答应了下。心里却想着昨天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大鸡巴。我出了家门,马上去理发店换了个发型,然後又去换了套服装. 买了个鬼头面具。就等着小骚妇的信息了。
  终于到了晚上,收到了小骚妇妈妈发来的“在425,等着主人来吧小骚妇干的求饶哦”看到这,我不禁握住了手,妈妈,我一定会征服你的!
  来到了酒店,到了425,我带上了鬼头面具,敲了敲门,没一会门就开了。
  看到了妈妈那张端庄美丽的脸,谁敢相信她竟然是个淫妇呢。“怎麽,小骚妇,还不让主人进去?”
  看着我那张鬼头面具,妈妈马上反应过来,侧身让我进去了。
  “主人,小骚妇早就等着你来征服我呢,”
  眼睛不断的像我下体瞄着。我立马会意过来,脱下了裤子,此时鸡巴已经处于半勃起,但看上去却也比一般人大了。妈妈看着,不禁媚眼迷离. 忍不住像我走开. 我却退後一步,笑了笑指着她说:小骚妇还穿衣服干嘛?妈妈立马会意过来,走到我面前:等着主人你来啊,小骚妇现在完全属于你哦。我立马打开她胸前的几个口子,雪白耀眼的肌肤在昏暗的包房里时隐时现,精致毫无遐思的肌肤上已经渗出了一曾薄薄的汗珠,我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正所谓香汗淋漓,此女子的汗珠竟没有丝毫的汗臭味,反而真的是透着一丝丝的甜意。“哦……”
  被我舌尖触碰到胸前的肌肤後她忍不住一声呻吟。“怎麽了,小骚妇,受不了了?”
  我戏谑地抬头问道。“是啊,主人,来麽。”
  我叁下五除二的把妈妈脱完,说到:不急,先帮我把下面舔硬起来。妈妈马上蹲下去,趴在地上,看着这个让她迷恋的大鸡巴。舌头忍不住的伸了出去,慢慢的把鬼头舔着,突然,我感觉进入了一个湿润的场所,想着下面的是自己的妈妈,没多久就忍不住要爆发了。我立马抽了出了,想着不能让妈妈小瞧了。
  妈妈似乎了解我的想法了一样,也没强求,慢慢的往上舔了起来,一直舔到我耳朵旁边,这是,我已经忍不住了,准备好好干上一发. 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宝宝……我顿时一个机灵,刚雄风正起的鸡巴一下软了起来。“妈……你都知道了?我一下没了主心骨。
  “宝宝,你是我的亲骨肉啊,我对你还有什麽不知道的,你以为换了发型衣服我就认不出来了麽?”
  “那你还……“”我慾言又止。
  “我已经想过了,妈妈现在需要一个男人,而你又愿意,这不就便宜你了”说了还对我抛了个媚眼。“还不快来征服你的小骚妇麽”可是,我看着已经软了下去的鸡巴,妈妈看到後,又跪了下来,这次竟然捧起了我一只脚,仿佛是一个宝贝一样,伸出舌头慢慢舔弄着,时不时把脚趾吞了进去。看着妈妈下贱的样子,我不禁亢奋起来,下面马上雄风重起。我立马把妈妈抱到床上去。
  妈妈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叁十九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粉红色中带点褐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叁角地带,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衬托着那丰满的小穴,还有那一丝丝淫水不时从下面流了出了,似乎在欢迎我的进入,向我招手一般。我一看,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刚一接触妈妈的阴户,妈妈就娇哼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麽,又似在鼓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着那声娇哼,妈妈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玉腿也分开伸直。我注视着她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那丰满的阴阜;我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後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慾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艳慾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蜜穴中春潮泛滥,从她的阴道口中徐徐沁出的淫水弄得我手上湿淋淋、粘滑滑的。
  妈妈此刻已经忍不住了,一边扭动着,一边用左手分开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着我的阴茎带到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经衔住了我的龟头,然後腾出右手来,在我的屁股上一拍,媚声道:宝宝,大鸡巴哥哥,快点来征服小骚妇吧。
  妈妈话音未落,我已屁股一挺、鸡巴一顶,硕大的龟头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而温暖的玉洞中。很快,我便开始抽查起来。
  我抱起妈妈赤裸的身体,来到大厅,放在沙发上。看着妈妈赤裸裸的娇躯在沙发上碾转反侧。立马仍不住了,冲了上去,喊道:小骚妇,想不想要啊?妈妈扭动着身躯,似乎喊着我快去侵犯她。我当然不会辜负她的期望。
  我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吮吸着,用舌头挑逗大小阴唇特别是那可爱的阴蒂。
  弄得妈妈边扭动腰枝边嘶叫连连:啊……好空虚……我要……给我……使劲插我的小穴……快,满足你的小骚妇吧,快,好儿子,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来插我把
  . 妈妈十分敏感!只要稍加挑逗,便热情洋溢、春色朦胧、娇媚多姿,慾焰骤起就一发不可抑制。
  我见时机成熟,便迅速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放到沙发的後背上。我看到从小肉穴里涌出的股股爱液,便兴奋地把我的金枪一贯到底。
  “噢!”
  妈妈娇呼一声。
  我连续插了五百多下,终于在如醉如痴的妈妈体内发射了。
  休息了一会後,我与妈妈光着身子在家中的游泳池里游了半个小时,冲凉後,双双又手牵手到房顶散步,每人肩头只披了一条浴巾。
  我让妈妈背靠在栏杆处,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
  妈妈促不及防,站立不稳,双手在背後抓紧栏杆。
  “来了……”
  我用肉棒瞄准妈妈的阴户,猛烈插入。
  “啊……不要……不要在阳台上……”
  妈妈嘴里喊,并拚命摇头. 但随着我用力的抽插,她这时下体有敏感的反应,觉得是那麽畅美。
  “唔……啊……”
  妈妈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我的动作摆动。她痴迷中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脖子。
  我连续猛力抽插了几百下,妈妈的呻吟声变成了情不自禁的嘶叫声,她乞求般地喊叫着:“快!求求你……大力些……快点……”
  我用全力冲刺。妈妈仰起头,只能用脚尖站立。连续的冲击,使妈妈刹那间达到顶峰,她大叫一声,浑身开始痉孪. 但我还在不顾一切地继续抽插。受到猛烈的冲击,妈妈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到来,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最後陷入半昏迷状态,但身子仍然配合我的动作前後摆动着。
  我双手抓住妈妈的双臀,就这样把她的身体抬起来。
  她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抱紧了我的脖子,两腿环在我的腰上……
  我挺起肚子,在阳台上漫步。走两、叁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插运动,然後又开始漫步。
  这时候,巨大的肉棒更加深入,几乎要进入子宫口里. 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妈妈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呼吸感到很困难. “小骚妇,舒服吗?”
  我边抽送边问。
  “舒服……主人插的小骚妇好舒服,好儿子,噢快点大鸡巴主人好爸爸" 她迷蒙中用甜蜜的语调回答。
  “小骚妇,还想要吗?”
  “要!我还要……再快些……”
  她两腿缠绕在我的身上,脸上露出的淫荡高潮表情。
  我抱着妈妈大概走十分钟後,便往楼下走去。每下一步台阶,停一下,她的身子由于惯性的作用就往下一沉,我的阴茎便既深又重地地撞击在她的子宫上,随之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发我双手抓住妈妈的双臀,就这样把她的身体抬起来。
  她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抱紧了我的脖子,两腿环在我的腰上……
  我挺起肚子,在阳台上漫步。走两、叁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插运动,然後又开始漫步。
  这时候,巨大的肉棒更加深入,几乎要进入子宫口里. 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妈妈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呼吸感到很困难. “小骚妇,舒服吗?”
  我边抽送边问。
  “舒服……主人插的小骚妇好舒服,好儿子,噢快点大鸡巴主人好爸爸" 她迷蒙中用甜蜜的语调回答。
  “小骚妇,还想要吗?”
  “要!我还要……再快些……”
  她两腿缠绕在我的身上,脸上露出的淫荡高潮表情。
  我抱着妈妈大概走十分钟後,便往楼下走去。每下一步台阶,停一下,她的身子由于惯性的作用就往下一沉,我的阴茎便既深又重地地撞击在她的子宫上,随之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尖叫。
  回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仰卧,我开始做最後冲刺。我抓住她的双脚,拉开一百八十度,肉棒连续抽插。
  “哦,小骚妇,你还在夹紧!”
  我陶醉地闭上眼睛,连续发动猛烈攻势。
  “唔……啊……我完了……”
  妈妈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我肉棒的抽插,旋转优美的屁股。看着妈妈隐藏在屁股中的菊花,心想待会一定要开发下。
  时间过得很快,短短不到一个月,妈妈已经彻底沦陷在我的手中,并接受我的调教,而且开始自称母狗了,不得不感慨果然是个淫妇. 今天,我就准备开发母狗兰兰的菊花了,“”婊子妈妈,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想玩那里就玩那里,想怎麽肏就怎麽肏,今天晚上,我就要干你臭屁眼,知道吗?要好好洗干净哦,不然你真的要吃自己的屎哦,哈哈。”
  说罢,脚掌狠狠的在兰兰的脸蛋上掴打了几下。“是,是,兰兰是主人的专用悻玩具,母狗不但喜欢喝你的甜尿,还要吃主人鶏妑上的香屎,请主人息怒,母狗会乖乖的啦。”
  兰兰玉面被掴的绯红,心里却是非常喜欢儿子这样惩罚虐待自己,脚掌揉动鶏妑的速度更快了。“呵呵,我的尿是甜的,难道你的屎也是香的吗?騒妈妈,亏你想的出啊。”
  “是嘛是嘛,主人老公,兰兰母狗的屎是臭臭的啦,不过,既然弄脏了主人的“打狗棒”那母狗说什麽也要舔吃干净了,呜呜,快点射出来嘛,妈妈的脚麻啦。”
  “好了,老公要出来了,快点把你的狗爪子并拢. ”我坐起身来,使劲的撸着坚硬的肉棒。
  妈妈嫣然一笑,赶紧抱住两腿,将两只白生生的脚掌合拢伸到我的大鸡巴下。哧…哧…轻响中,通红的龟头裂了开来,从马眼里喷出几股精液,全数射在娇嫩的脚背脚趾上。“”给我把狗爪子上的精液全都吃到肚子里,哈哈,母狗妈妈,喜欢儿子这样吗?我边说边用将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揩到兰兰的脚趾上,同时,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向下按去。欧阳雪伏下身子,先是用舌头舔了一会,然後张开婬嘴含住自己的十个圆润的脚趾,使劲的舔吮着,一会功夫就将脚趾上的精液吞进肚里. 看着妈妈温顺的样子,我把妈妈搂在怀里. 这时,妈妈也感受到了我对她的爱,不禁吧头靠了过了,心里想着,宝宝,妈妈永远属于你,你的专属淫母!
  [完]


第23篇 Dale的白马王子
  作者:拾具钓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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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构思取自〈公主吻青蛙,青蛙变王子的童话故事〉
女主角Dale为了搭救被下魔咒而变成白马的Antony,她得先找到破解魔法的解药,还要在公马前脱光衣物,才可能让心爱的Antony恢复人形。
  可是,恢复白马王子的解药怎麽配呢?人兽怎麽可以相恋呢?告诉您画面是人兽交缠,但那种灵慾的契合,却是完美而纯净,为爱牺牲的情慾,绝对不会有肮脏的字眼。
  请您暂时放下道德的宝剑,请您蹲下来,用童言童语的心,帮忙寻找解药,用祝福有情人的心看待这场禁忌之恋…
  那良善的唇彩,自会获得完美的结局!
  ──────────────────────────────────
现在开始〈fromnowon〉
我是来自中国的女留学生,今年20岁,到澳洲留学已经一年。
  澳洲生活开销很大,打工很好赚只要认真薪资就高,所以很多华人来澳洲游学,其实都是打工。
  今年暑假我不想回国,就在暂住女同学Karin家里打工时,碰上一件无法想像的事件。我之所以用事件来形容,是它太惊奇了,而这一份惊奇,也改变了我原想单身过一辈子的念头。
  惊奇事件的发生地,是一座蓄养肉牛的牧场,也就是Karin的家。话说打工一段时日後,牧场的肉牛整批售出。工人全体放假十天,男女主人到国外渡假,农庄只留同学Karin和我二人看管。
  开始放假的第一天!
  早晨,我起床就听同学Karin和男朋友在电话聊天。
  “Butnothing'sgreaterThantherushthatcomeswithyourembrace”“真是肉麻…”
  竟在我面前公然调情。她向父母亲说,不去渡假是要留下来陪我。屁啦!根本是为了男朋友。
  看人家情话绵绵,我识相的独自外去散步。
  说是暑假,但在澳洲已有初秋的凉意,我穿了一件毛衣,短裙,肉色丝袜,奶白色小皮靴。朝阳跃出山头後,温度突然热了起来,好像又回到了夏天。
  我愈走离农庄愈远,来到一片草原上,出了一身汗让我很不舒服。我先脱毛衣、再脱皮靴与丝袜。上身只穿小可爱塔配短裙,一阵凉风吹来透心凉,一颗心都要飞起来了。
  见四下无人我心想“何不乾脆脱光…”
  於是把小可爱与胸罩及短裙全脱了,只穿内裤躺在草地上享受日光浴。
  远远有匹白马悠悠的走过来!
  来农庄打工头一天起,牠就老爱跟着我,我对这匹一身白净的小雄马很有好感。牠晃到我身旁一面吃草,一面瞄着几乎赤裸的我。
  “看什麽看!又不能当我男朋友…”
  寂寞的我还对白马做鬼脸。
  我看白马跨下微吐着肉茎,脸上泛起一阵热潮!把手伸到内裤里一摸,发现私处还湿湿的!
  我来澳洲一年还没有男朋友,私处湿湿是昨晚DIY留下来的。自慰可以渲泄慾望,却无法得到真正满足,当性慾饥渴至无穷无尽时,任谁都会想找一个心仪的男人…
  该是太阳晒加上风的吹拂,白马嗅到我荡漾的气息,才吐出阴茎吧?我并不以为意,感受凉风徐徐的轻抚,一会儿我竟睡着了。
  那公马不知何时靠过来,牠的鼻息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看牠先是慢慢接近,再用鼻翼扇动,我被吓一大跳,但牠接着频频短浅呼吸,似乎力图吸入更多气味信息,接着伸出舌头,也只是用鼻翼扇风在我的身上嗅闻,感觉痒痒的我并不会害怕。
  我索性大开双腿,当牠闻到股间时,我肯定牠对我下体分泌物有反应,因为马茎又更伸长一些了。接着牠的舌头沿着大腿内侧,往我私处靠近。
  喔~!无法形容私处被鼻息扇动的湿热与痒痒的感觉。
  “你讨厌也!欺负我没男朋友喔!”
  内裤都被那匹白马的口水弄湿了,我乾脆脱下内裤,还故意拿内裤在牠的鼻前挥舞。马的嗅觉果然灵敏,我这一舞动牠除了发出“Neigh…Neigh~”的嘶叫,跨下那下垂的雄性之物完全伸直了。
  “马怎会对人有兴趣?”
  马露阴茎很正常,但这匹马的性器,让我很好奇。
  比较牠的马茎尖端,就和马的平头不一样,那样式与红润反倒比较像人类。
  面对畜牲的性冲动,我没理会也懒得起身依旧躺着,只是好奇的瞄牠下一步的反应。当牠再用鼻翼对我毛茸茸的私处扇风,再嗅闻几下後我肯定马儿对我的分泌物有反应,因为牠的马茎开始滴下透明的液体了。
  “完全不像马的阴茎!”
  我很肯定。在农场打工看多了,那话儿的形状不像马,跟本就像变种人类的性器官。
  我已经有二年没性欢愉了!这种猥亵画面可是让人从心底难受呀!
  我无视那匹公马的存在,慢慢用手抚摸自己年轻的胴体,心里好想…好想把自己的肉体奉献给男人。
  就在我把手滑向二腿间的湿滑时,我竟然幻想着,公马那根红润可以借我用一下吗?不知不觉的我把手伸进小穴里,开始呻吟出来。
  而这匹公马像懂人性,竟配合在我身上四处舔吻。这是无法形容的刺激感,内心积蓄的慾望,诱使我在草原上公然自慰,想到那公马看我淫荡无比的骚样,牠会想干我吗?没多久我就来到高潮。
  高潮过後,看看周边四下无人,Karin该是出去找男朋友,说不定正在疯狂做爱呢?就在整个人放松融入自然时,突然有人在身後讲话。
  “你的身材真好…该有D-up吧?”
  声音竟来自我同学Karin。她不知何时来?
  有没有看到我的淫态?人一害羞赶忙拿毛衣盖住自己。
  “没有啦!我罩杯只是C+啦!”
  东方人身材都浑圆,加上有漂亮丰挺的奶子,三围35C+.23.33的我常被误为D罩杯,可惜身高只有162公分。
  “我六尺八寸,就没你好看呀!我喜欢你腰细臀圆,眼睛大大,嘴巴小小的感觉。”
  Karin一边说竟蹲下来摸着我的滑嫩的肌肤。
  “Sunbathing;嗯…这匹白马好漂亮!”
  我用日光浴掩饰自己。看那公马还在啃我身旁的青草,我故意转个话题说。
  “是吗?”
  Karin用淫邪的眼神看我。肯定她一定看见那畜牲在猥亵我,只是没说穿看到我在自慰。
  “牠是我爸买下这个农庄就有了!应该是迷你种与普通马杂交而来的;但也有可能是hinny。由於大不大、小不小的没用处,所以没有圈养,就让牠四处游荡。”
  Karin讲完,我接口说。
  “我好喜欢牠…因为牠很…”
  其实我是羞於说出牠刚刚舔吻我的私处,我们有了肌肤之亲。
  “因为牠很…很漂亮。你说过二次了!喜欢就送给你啦~”没想到同学竟会把这匹马送给我。
  “小白~我就叫你小白!”
  我好高兴,顾不得自己赤裸,就跑过去抱着小白。
  “亲爱的小白!我叫Dale你是我的了喔!”
  这匹马个儿不高,只比我高一个头,牠的臀高刚好同我腋下一般。
  当晚!Karin说明天要出去约会,她还告诉我说,明天晚上会买晚餐回来一起吃。这一晚,我似梦非梦的,都在想着怎麽养那匹白马,还有牠大不大、小不小,是怎麽来的。
  我半夜起来上网查资料,才知道hinny是雄马和雌驴所生,主要特徵是体型比马小,比驴大,耳比马长,比驴短,臀高约155公分,大多数是黑色。比对小白的体型虽很相似,但是颜色就不对了呀?
  另外文献上说:hinny的特徵是有巨大的阴茎(宾果!),叫声既不驴也不是马,而是微弱的嘶哑声。但其具备冷静、耐心、耐力、魄力和勇气,所以不会焦虑急燥,这一些内在特质又和小白很像。
  ──────────────────────────────────
隔天一大早,我就去草原找小白,心里想管牠是马还是hinny?同学既然送给我,我就该帮我的马儿洗洗澡吧!找到牠,我轻抚小雄马的背,再把牠带回农庄洗澡。
  洗澡中我比着牠说“你叫小白!”;再比自己说“我Dale!”
  你“小白!”
  我“Dale!”
  懂吗?小白很调皮牠发出“Neigh…Neigh~”的嘶叫,猛甩身上的鬃毛把我衣服都弄湿了。
  “小白不乖,打屁屁…”
  我愈打牠,牠愈是甩水,反证农庄现在剩下我一人,我乾脆脱去身上衣物帮牠洗澡。
  洗好後我牵马到草原上,正好旭日从山峦背後露出灿烂的笑脸,我让小白载着赤裸的我,倘佯在耀眼阳光下的草原。
  好大的牧场喔!一望无际让心都辽阔起来了!
  这牧场除了养牛还有马,牛都卖光了,草原只剩一些小牛和马儿在吃草,但怎麽看还是白色的马儿最好看,小白牠好美ㄛ!
  在马背上的我,让自己丰挺的乳胸随着骑伏一上一下。偶儿趴在小白的马背上,让牠发亮的鬃毛摩擦着我的乳房和耻阜。
  “小白!Dale会好爱…好爱你呦?”
  骑累了,我趴在马背上俏皮的说。
  话一说完突然想到一事,跳下马蹲下去,好奇的抚摸白马的阴茎。
  “你这话儿…为什麽和人一样呢?”
  太不寻常了,值得好好推敲推敲。
  延续昨天的好奇,我用手轻轻地套弄它,这一挑逗小白开始不安的嘶叫“Neigh…Neigh~”接着公马的肉茎慢慢伸长了。
  我伸手退下肉茎的包皮,小白或许有感觉又“Neigh~”嘶叫一声,一条红色肉茎让我用轻柔的手套弄着。看它因勃起而红的更美,我开始有想让它一分一分进入我体内的冲动。
  这是长期压抑的强烈慾望,是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我有需求啊!可是我没有男朋友,想到同学去约会,一定正在疯狂的做爱。
  我很难受呀!这当下有这麽一根肉茎就在眼前,趁着四下无人,我说什麽也要想法子,看能不能凑合将就一下。
  之所以会想用私密去包容牲畜,是牠那话儿的围度真的不粗。我用手就可以圈握住,它的粗细顶多只有六公分吧!但我超喜爱它的颜色,前端龟头不明显,但尖尖红红很像人类的肉棒,後段棒身黝黑就如马茎。黑红交错处有如鲤鱼色块般,二色相融沁染的很美。
  慢慢的把头靠过去,就是感觉它像艺术品,我先是嘟着嘴轻轻的啄它,接着双唇完全覆盖上,我时而啄吻,时而用手亵玩,不知不觉中抛开矜持张开嘴巴,把那粉红的尖头,含进嘴里。
  它太大了,只能含住一小段就吻到快喘不过气来了。但感觉它好像前段没有软骨,似乎比男人的更软Q,肉感更细嫩。
  在嘴里的软Q让我觉得更想要,於是挪出右手往下滑,抚摸我的私处和大腿、臀部。
  “小白!你不要动啦!”
  牠在咽气、挥尾巴、点头、摇晃,我感觉小白是焦躁不安。
  这时小白突然“Neigh…Neigh~”的嘶叫着。
  “小白!你不要闹…”
  这时我突然觉得,背後好像有人在轻抚着我的背。农庄不可能有人,我跟本不用想,一定是马尾巴的鬃毛刷在我白晢的背上吧?
  网路上说,曾有女生和马交构?这是真的吗?一手握着马茎,一手自慰着。
  我好想把臀部迎向马茎,好想让马儿插几下。
  不管了!长期的空虚,遐想让我淫液横流,嫩穴内滑润的快感,一阵又一阵的从私处沁到体内,然後转成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下腹,背部升到我的大脑里,然後激激荡再激荡。
  蹲在马腹下面对马茎的我,这时突然再次感觉,真有人用手在轻抚着我的後背。
  而且小白只用後脚支撑身体,感觉牠前脚几乎没重量的按在我肩膀上。这一次我确定了,这绝对是人的手,不是来自动物的肢体碰触。
  猛一回头看,我吓呆了。
  小白马的上半身怎会变成一个男人?而下半身却仍是一匹马?被妖怪这麽一吓,我随即晕厥不醒,再也什麽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仍赤裸的躺在草地上,但身上盖着一堆绿草。而白马仍是白马,牠仍然默默站在我身旁,看牠跨下那肉条,还滴着透明的汁液,那绝对不是春梦。
  “亲爱的黛…别怕!我是人,不是马…”
  这时传来人的讲话声,但声音沙哑,像小孩乳臭未乾在牙牙学语。
  我环视四周确定没人,难道马会讲话?当我吓到又要再昏倒时。
  “黛…听我说完再昏倒嘛!”
  还是乳臭未乾的声音,我只好很仔细的听一匹马在讲话。
  “黛…”
  “我叫Dale不是黛…”
  “黛儿!”
  对!我是黛儿!”
  马真的会讲人话。
  “我不是小白,我是爱东立…”
  牠沙哑的声音,像小孩般咬字不清。
  我问“小白是Antony吗?”
  牠点头。
  “你叫安东尼,不是爱东立。”
  鸡同鸭讲;不对,是人同马说了半天,终於听懂牠要表达的话。小白是一匹马;马原本是一个人。一个叫Antony的人,受魔法咀咒才成一匹马。
  我全身赤裸,被小白突然变身给吓出一身冷汗。而小白竟能意会我全身在颤抖,马上用嘴再叨来一些草,贴心的盖在我身上。我这才感觉好一些,专心听一匹小白马讲人话,用牙牙学语的声音讲完一个惊奇的事件。
  原来这个农庄的主人,十五年前与人因生意结怨,在外地被杀害,而他的五岁儿子也被巫师用魔法咀咒变成一匹马。之後,农庄就常闹鬼而几经易手,五年前卖给我的同学的父亲。
  而被魔法禁锢变成马的农庄小主人,现在就站在我身旁!也就是同学送给我的这匹〈大不大、小不小,没什麽用的马!〉,更是刚刚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小白!〉。
  一阵风过来掀开我身上的草,阳光趁机抚弄在我那晶莹剔透的裸体上,加上会讲人话的马用眼神亵玩,这让我觉得更很是害羞。
  “小白闭上眼睛,送我回去穿衣服…”
  小白真的闭上眼睛,让我爬上马背。
  “我叫Antony!”
  “啊呀…我习惯叫你小白啦…”
  回农庄途中,我趴在马背上,牠慢慢的走,我害羞的要死。
  “你会讲人话?怎不去报案?”
  我故作镇静,用强势的语气问白马。
  “Antony用马的身体,不会讲人话?”
  牠的表达能力像五岁小孩。
  “那怎现在会讲话了?”
  “不知道,当你做那个事时,我变回人形…接着就是你看到的那一幕了…”
  牠又接着说。
  “你睡觉了,我又变回马,但我就会讲话了。”
  回到农庄,我说:“我要去洗澡,我同学快要回来了。明天再去找你!”
  我跳下马去找我被小白甩毛弄湿的衣服。
  这一天夜里,我问了关於农庄的事,我同学讲的和Antony差不多,她还说有一些房间闹鬼,半夜都会传出哭泣声,所以如果家人外出,她都会找朋友来壮胆。
  “你房间的木柜就是前主人的东西!”
  说晚安後我躺在床上,却老在想着怎会碰到这种事?还有这一生中从未想过的怪事。
  一整夜,我想了又再想,人变成马?马被女人口爱而回复原形?这是怎一回事?童话故事里,公主只是亲了青蛙,青蛙就变成王子了呀!
  而我该怎麽做,才会让马恢复人身?难不成要我与马做爱?算了,和马人兽交只是遐想,还是另寻破解魔咒的解药吧!可是我该怎麽配制出独一无二的解药,才能让那个小男孩变成白马王子呢?
  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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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庄放假的第三天!
  我起了个大早,我跟Karin说要去看我的小白马,然後就跑去草原找小白。
  远远看到牠在吃草,我却停下脚步,不好意思再往前走。
  “Antony!早!还能说话吗?”
  是牠主动走过来,我只好迎上去摸摸马脸颊说。
  “嘿!亲爱的Dale…早!你今天穿的衣服很漂亮!”
  牠很热络,说话的表达能力比昨天好很多了。但我想到昨天的猥亵行为,脸上因害羞泛起一阵燥热。
  牵着牠,一人一马倘佯在草原散步。想到他竟然是一个男人,我就低头害羞到不敢讲话!
  走着走着…我想着,就如吻青蛙的童话故事,只要有女人不怕肮脏的亲吻马茎,再为牠口交,小白就会恢复人形。
  今天我面前的白马是否能恢复人形,就看我这个公主,怎麽演绎这一则童话故事?
  “Antony!记住,等下当你恢复人形时要让我吻你,知道吗?”
  我蹲下来靠向小白跨下,把嘴唇轻轻靠上粉红色的那话儿,我伸出舌头来挑逗牠。
  当我低下头对着马茎吻下去时,肉棒又伸长一些了。再把马茎的尖头放到嘴里开始吸吮,二手捧着棒身上下套弄起来,小白这时的反应自然是很强烈,牠开始昂头撕叫还前脚跃起,我的嘴唇则配合牠的动作不停地吸吮。
  我承认自己没有半点慾望,倒像一个要帮马采精的女孩。但是我的嘴巴,我的手可是很努力的。可是除了白马激动的昂头“Neigh…Neigh~”嘶叫之外,牠并没有昨天的变身情况。
  我二手套弄到酸,嘴巴也麻木,最後我们还是失败了!
  “Dale!谢谢你!”
  小白失落说。
  “Antony,带我去散步吗?”
  “去那里?”
  “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
  我趴在马背上二手抓住牠颈上的长鬃毛,把脸贴在牠肩膀上。“GO~GO~”小白牠在草原奔驰。
  “危险!有栏杆…”
  牠有如疯狂的狂奔,就在紧要关头牠发出一声长鸣,接着马腿一跃越过放牧的围篱。我们奔向荒野尽头,越过一处小森林,来到一处被树林围着小草原。
  “哇~这里像世外桃源…”
  牠跑来大气不喘的,骑马的我却喘呼呼的。
  “小时候爷爷会骑马带我来这里玩,前靣树林後还有一条小溪…”
  “小溪…我要玩水…带我去!”
  我们进入树林,一人一马聊着天,他昨天的语言表达能力像五岁的小孩,但今天却像少年,就是讲话的用词还很简单。
  “这里你很熟?常来吗?”
  “嗯!我被公马欺负时,就躲在这里。”
  接下来,牠都让我骑在背上,小白载我到处去玩。表面上是我骑着马,但实际上我们像情侣般天南地北的聊着,我认定牠是我的男朋友,因为我们是有肌肤之亲的爱人。
  “Antony你表达能力进步很快!”
  “我这些年,我常听人讲话,想知道父母还有自己的事,但都没找到答案。”
  “下雨的夜晚,看到屋内的灯,我会在窗外哭…”
  “不哭!你20岁了!”
  我紧抱着牠的脖子。
  在林荫处处的溪边,我发现一块平坦的石床。骑马累了的我躺在石头上。
  “马可以像这样躺下来吗?”
  我好奇的问。
  “不要,有公马,Dale不安全!”
  马的理解力似乎不好。问半天,才知道马都站着睡觉,很少躺下来!小白还说常被一匹带头的大公马欺负。
  牠缓缓走向小溪还频频回头看我,我以为牠去喝水,结果小白是去采野果回来给我吃。
  “我小时候常吃!变马後不喜欢吃…我吃草。”
  牠在我身边站着,我侧躺抚摸着牠的鬃毛。
  “小白!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在那里试?”
  牠问得我满脸通红。
  “要完全按照昨天的过程…”
  我站在石床上,边说边脱光身上的一切衣物。
  “Dale!你很美!”
  我慢慢躺下来,小白再一次用嘴慢慢在我洁白的胴体上轻吮着。
  那种感觉就像昨天梦幻情境再次的回带重播,被小白用舌头刮蹭时,我不自觉双眼放松,享受其间。
  心情放松积蓄的慾火又慢慢被燃起,我翻身跳下石床,再一次靠向小白跨下,我把嘴唇轻轻靠上半勃起的粉红色马茎,先用舌头来回挑逗牠。
  当我低下头对着马茎尖端吻下去时,肉棒马上直直的向前,它完整的勃起了。
  我用手捧起马茎前後套弄,或是横着像吃冰棒般舔吻着。当再一次把茎尖放进嘴里吸吮时,小白的反应突然变得很强烈,开始又在昂头撕叫前脚往上跃起,我的嘴唇则配合牠的动作不停地吸吮。
  小白昂头“Neigh…Neigh~”嘶叫过後,接着就是“喔…ㄛ~”的呻吟。
  “小白!你要变身了吗?”
  “Dale!我舒服又难受!”
  果然白马开始变身了。
  “记得,你变身後我们要吻着,你要吸我的口水知道吗?”
  我像叮嘱小孩一样,生怕白马兽性一发,又什麽都忘记了。
  我快乐吗?老实讲,没什麽感觉,我期待小白快点进入变身阶段。但是性慾的作弄,我的确是春情荡漾着。
  可是牠口水直流,滴得我满脸都是,连头发都湿淋淋,实在有一些呕心,想必就只有这匹公马觉得很爽吧!
  果然,小白用後脚支撑站起来,缩起的前脚慢慢变成男人的手臂,它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了。这就是安东尼的双手,我肯定他没有经验,他有如小孩抓东西一样掐着我的胸脯,就像要捏爆它。
  “Antony,痛!”
  他一听马上停止侵略,那缩手放掉的动作,惹得我想生气又想笑!
  虽说被安东尼揪住柔软的感觉,是介於疼痛与快意间的欢愉,但我不敢暇想。
  我眼睛都不敢眨的盯着安东尼,他先是手接着是肩膀,一寸寸的恢复人形。
  大约二分钟後,我眼前的公马上半身已变成一个帅气的白人,还慢慢站立起来。
  “哇!Antony长的很俊俏”我吓到讲不出话来,但心里一阵欣喜。
  “Dale!”
  安东尼变回人形後,第一次叫我。
  “Antony”我兴奋的哭了!
  这时我我顾不得激动,站起来伸手抱住他,二人疯狂的激吻,不对!该说是我主动他在学习,我还把口水猛烈的传输送过去的嘴内。
  他的双唇不断被我逗弄,我用双手搂住他结实的胸膛,一股激烈的情慾在心底激荡。但感觉Antony似乎被我吻得迷迷糊糊的,却又像感觉被吻的很美妙,他先是羞怯地用双手搂着我的肩膀,也学着用舌头生涩地回应我。
  “啊……”
  贪婪的吻让我像失了魂,在他结实的身躯上磨蹭,虽不至娇吟但彷佛在期待男人的临幸。
  我的举动乎诱导了Antony的雄性本能,他学会接吻了…他那还沾着尘土的大手,开始在我身上抚触得更炽热了。
  我慢慢闭上眼睛紧紧的拥抱着他,我感觉他跨下那话儿还在颤抖,我爱上他了。我只希望这当下能延长,但我不敢企图进一步做爱,当下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他!
  就在这时候,我觉得安东尼往下弯腰…
  我心里想:“喂~他想干什麽?”
  难道一变回人形就想做爱。
  理智一恢复,我睁开眼睛…我猜错了!
  他的身体又长出了鬃毛,接着肚子愈来愈大,又要恢复一匹马了。
  一阵失落闪过,也瞬间有了主意。我马上蹲下去,再用手握住马茎,毫不考虑的用嘴再吻了上去。
  找到答案了!
  白马变成王子,不是接吻,而是真心喜欢牠的口爱!
  但是恢复人形的Antony,他的上半身是人,可是腰以下还是马。而那话儿,却是人不像人,马不像马。
  他的马脚站不直,我只好站起来扶着,他只能曲着上半身让我抱着,我们开始接吻,愈吻我的慾念就愈狂炽。
  但我也同时发现,口爱动作不能中断超过约3分钟。几经测拭,我们找到解药,再也不怕失去彼此了!
  但是…
  我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怎可为了一匹马而作贱自己,还得一再重复令人作恶的动作,才能维持小白的人身?
  虽说性慾趋使的愉悦还在萦绕,也是我自愿为牠牺牲,但这种变态的化解魔咒方式,先是让我慌了手脚,接着做…不停的做,就让我有些生气了。
  “小白我想尿尿?”
  “不可以!”
  小白的回答让我更不悦,难要要我每三分钟来一次?
  经他解释,我才知道马对同伴排泄的气味有着极强的反应,公马一但从我的尿液中发现交配讯息。就会每天聚集到这里来,而公马为了占有会攻击其它公马,这对体形瘦小的小白会有危险。
  为了保护小白心中的地盘,我只好跑去小溪边,就站在水里解决。看来我愈来像动物,不知不觉中,我们也度过紧张又恩爱的一天。
  但是大部份时间,安东尼还是用白马的驱体陪着我,牠饿了就随地啃食地上的草;而我就吃着牠采来的野果。口渴了就一起去小溪流里喝水。
  “小白你不喜欢吃野果吗?”
  我觉得野果酸酸甜甜很好吃,那有人笨到要啃地上的草。
  “我习惯吃草,吃野果会想吐…”
  不知不觉中,傍晚了!
  “Antony!送我回去。”
  牧场空无一个人,我把衣物挂在小白的脖子上,再次裸身骑着小白,往农庄方向而去。
  “小白!夜里常下雨,我整理一间马厩让你过夜好吗?”
  我似乎爱上他。心想有了马厩,连晚上也能陪着牠。
  “我在草原习惯了,Dale!”
  ──────────────────────────────────
接下来我同学Karin说我疯疯癫的,整天不是追查农庄的往事,就是问白马的生平。
  “才不是勒!是你整天当花痴,肉麻的电话让我受不了啦!”
  我要她乾脆去找男朋友,我独自一人看守农庄好了。
  果然,她每天都外出约会,我倒乐的骑着小白四处游玩。而在旷野中,一人一马的情侣,有了肢体上性爱动作,自也是平常话。
  几天相处下来,Antony的身体,在人与马之间回互换,让我觉得很好玩。但是我想要被男人的拥抱时,就得裸裎在旷野或是在森林里,更要泛着淫荡的春潮帮这畜生口爱。
  而安东尼正值壮年,又是生平头一回碰触女人,自是每天都雄性动作频频。
  虽说他不懂逗弄女人的技巧,但我饥渴的身体,自也经不起一再被亵玩呀!
  就在农庄放假的第六天。
  我骑着小白,迎着晨曦倘佯在草原上。
  “臭Antony!讨厌的Antony!坏Antony!”
  情绪开始不稳的我,把安东尼臭骂了一顿。
  “Dale!你怎生气了?”
  “你还敢问我怎要生气?”
  我想要男人的拥抱,就得裸裎为这畜生口爱。怎会不生气!
  但是,每一次口爱,就会有相同的慾望的冲击,慾望愈累积,就愈大胆的想去实现它。
  这一次,我褪去身上衣物,赤裸的趴跪在马儿跨下…程序依旧。但我不等小白马恢复人形,就直接转身把臀部迎向小白的腹下,我翘起臀部,将私处迎向小白的马茎。
  “来!小白!顶过来!Dale要!”
  我命令式的对着牠说。
  “我Antony,不是小白!”
  这畜牲在抗议。
  “不要吵。你是马我习惯叫小白,你恢复人身,就是Antony”我不喜欢角色混淆。
  “来!小白!顶过来!Dale要!”
  我再次对白马下命令。
  安东尼目前虽是白马的身体,但毕竟他是一个男人,自会知道我要做什麽。
  牠挺腰一顶,马茎尖顶到我的嫩穴口就停了,我觉得它好大。
  “小白!太大,你不要动…”
  我感受到马茎的尖端,已经碰触到我的小穴口,这时候我紧张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嗯!乖喔!你不准乱来!”
  “深呼吸!放松!”
  先调教畜牲再调教自己之後,我用手扶肉棒开始慢慢的磨擦,当淫水够多後我往後坐,让马茎慢慢的把我的嫩穴撑了开来。
  “你不可以动喔!”
  我又自己亵玩一番,等人马的淫水和在一起後说:“小白!轻一点!Dale要!”
  我合上眼帘,放松身体,等待接受。
  “Neigh~”小白一声嘶叫,牠把马茎的尖头慢慢的插进入我体内了。小穴被塞满的满足感,我不尽泛起了一阵抽搐。
  这一插入小白开始显得兴奋,频频抽动想要再更深戳入我的穴。
  “哦!别乱来…要慢一点儿喔!”
  和马交构谁不紧张呢?我可吓的全身是汗,但真的很舒服。
  “好舒服…Neigh~…”
  我伸手到後面摸一下,肉棒还留我一截在我体外。我试着想迎合牠…想让牠再顶入一些。
  “小白…来Neigh~Dale要!”
  我试着用Neigh~来指挥小白的动作。
  我故意退出,再叫“小白…来Neigh~”牠没动。
  “我是Antony,不是小白!”
  这畜牲又再次抗议。
  “哇!畜牲也会生气呢?”
  牠不动,我就自己往後坐。
  “喔ㄛ!Dale…好舒服!”
  “Neigh~小白…Dale要!”
  我自己动作了几次,小白还是妥协了!
  牠突然“Neigh~”一声嘶叫,往前挺腰一冲,我“哇!”
  一声,小白已经把整根马茎插入我的嫩穴内了。我起先吓一跳,接着一阵舒服与涨满感,从我的小穴传到大脑。
  哇!好紧…啊!二年没做爱,一玩就大的。小白的马宝贝比男人长很多…都撞到了我的心花深处了……呜…舒服…太舒服了!
  “Neigh~小白…太棒了!…哦…”
  一个男孩五岁时变身为白马,牠听得懂我的淫声呓语吗?我该怎麽对一匹马形容我感觉“舒服…好舒服”呢?
  但我每叫“小白…来Neigh~”牠就会往前挺腰一冲。
  “小白…来Neigh~Neigh~”牠果然往前挺腰一冲二下。
  “小白…Neigh~Neigh~”就换来小穴“浦滋~浦滋~”二声。
  天啊!我竟成一个淫荡的女人,牠干得我大声地呻吟出来。我该用什麽语词,来向小白表示嫩穴被填满的欢乐呢?
  这匹马是一个叫安东尼的大男人,牠只是因为被魔咒禁锢,才暂时用马的身体和我做爱。自己给自己找到理由後,我渐渐地我失去害怕,专心享受那肉棒在我小穴里来来回回。
  我扭着腰喊:“小白…来Neigh~Dale要!”
  “小白…Neigh~Neigh~”小白就按我的节奏,一进一出着,我喜悦的让马茎在我体内抽送着。
  我忘情的摇摆着我的臀部,我藉着口语指挥小白一次又一次侵入,我用呻吟来舒发我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怎麽刚好满足我的穴呢?不会太长啊!”
  我感觉小白已经插到底了。啊!
  对了,小白只是被魔咒禁锢的男人,自然不可能有公马的size。
  不管了,随着舒服我大量分泌淫液,穴内原本的涨,变成了滑润的快感。一阵又一阵的从我私处沁到体内,然後转成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下腹,背部升到我的大脑里,然後激激荡再激荡。
  今天同学没外出,我却在草原上公然人兽交配,淫荡的我顾不得会不会被别人看到?或是召来什麽伤害等。
  这是我第一次与动物交构,第一次有这麽强烈的感觉,私处传来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我有一种飞上天的感觉,我只知道小白带给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动物对性贺尔蒙的味道特别敏感,所以我与小白的淫慾气息,随着空气散播引来几匹公马。我看那些公马在留口水,想必也想有样学样,想要靠过来和我交配吧?如果为淫欢而性交,这或许会是一场很经典的淫荡演出。
  小白马干了我太约有10分钟後,牠突然昂头“Neigh…Neigh~”的嘶叫。我心想“牠要开始射精了。”
  如果让牠射进来,会不会有事呀?量很多吗?我可以承受吗?我担心着。
  不对!
  小白昂头“Neigh…Neigh~”的嘶叫後,接着变成“喔…ㄛ~”的呻吟。我知道是白马要开始变身前的徵候。小白马要变成安东尼的人形了。
  “小白!你要变身了吗?快!Neigh…Neigh~”原来破解魔咒,让小白恢复人身的方法,除了口爱还有做爱。
  “Antony!你开始变身了,快!快射出来…”
  牠就像我帮她口爱一样,上半身慢慢的在恢复人形。或许他得射出马精,才会去除魔咒稳住人身。
  我只感觉小白一顶到底,那马茎的完全深入,几乎让我受不了,但我却忍耐的承受公马的火山爆发,浓稠的马精猛然涌出,大量朝着我洁净的花心灌注。我夹紧我的玉腿不停抽搐,娇躯弯曲成弓形,才减缓一些小白冲刺的力量。
  我眼前的公马又和上次一样,上半身已恢复我心爱的Antony,他伸出人的嘴唇,动作还是像马,不停的舔吻我的耳朵、颈子及肩膀。
  下半半身还是马腿,但小白用後脚支撑站了起来,前脚缩起慢慢变成男人的手臂,它从我腋下往前伸开始抚摸我的乳房了。往下,我看到自己让一个人不像人;马不像马的雄性动物用肉茎凌辱着。
  但是几秒钟後,更惊奇的事发生了!
  小白的後脚先是站直了起来,接着鬃毛在消失。那凌辱我的畜牲,竟因在我体内射精而恢复人形。当下站在我身後的是Antony!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他身材瘦瘦的,身高最少有七尺。
  我跟着他站起来,Antony的双手从腋下往前紧抱着我,我的意识回到还在高潮,正在收缩着的阴道。
  Antony恢复人形了,“那马茎会缩小吗?”
  我怎会在意这个问题,真是变态的异物恋。
  我无暇思考,因为Antony的腰还在往前顶撞,我体内的马茎还在颤动,浇灌的马精又热又多,多到就像被注入温暖的热水一样,真是舒服极了!
  女人高潮後没有精液会虚脱,就如自慰只会更累,却更难满足。我终於懂,怪不得我自慰都得不到这种欢畅的满足。
  我二脚一夹,Antony用力一干底的感觉,令我爽到有如直冲云霄。
  “喔…好棒…喔…Antony顶得好…”
  安东尼一边搓揉我的乳房,我回头和他持续深吻着。
  Antony明亮的蓝眼珠透着炽热的慾火,他的喘息愈来愈浓重,我的双颊艳红,爱融化了彼此…他终於把我瘀积二年的需要,彻底一次注满了!
  认识只有一星期,但觉得为爱奋斗了一世纪,激情余韵过後,我们慢慢躺在草原上,紧紧的拥抱还激烈的深吻着,一种牺牲的甜美盘绕在心头,我终於可以没有惊心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那是我未曾体会过的充实。
  紧抱着Antony俊俏的上半身,我却不敢阖上双眼,深怕我一个不小心,Antony又变成白马。虽说我二腿间是人兽交残留的污渍在横流,但那黏腻的感觉,丝毫没有造成感官上的不快,反而让我们彼此更紧密的连成一体。
  随着Antony阴茎的跳动慢慢安静下来,我把安东尼抱得更紧了,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不是一般人以体会的。
  天呀~我还是失败了!
  当小白狂喷出马精液後,随着马茎软化,Antony又一寸寸变成一匹白马。
  我付出真诚的爱给小白,怎还是失败了呢?
  残酷的动物世界不容我细想,因为刚在一旁围观的公马,是害怕变成人身的小白,才不敢靠近。现在小白只是一匹小马,周边淫兴正浓的大公马,根本没把小白看在眼里。
  我看到三匹大马先是仰头做翻唇嗅天动作,接着向我靠近。小白说过,翻唇嗅天是公马闻到交配讯息的性嗅反射。果然,牠们为了争夺交配权,开始伸出跨下的性器官,每一条都有近二尺长,粗度则是8~9公分就像我的手臂。
  不用说交配啦!光被那庞大的身体压下来,我就被压死了。而瘦弱的小白为了保护我,竟冲上去与大马打斗,看牠被公马一撞就飞出去,我吓死了!
  “小白!不要打了~我们快逃。”
  我呼喊着。
  小白退到我身边,大公马也围上来,有一匹公马已经用舌头在舔我的裸背上了。这有如晴天被雷击,落空的心情仿如直下地狱;而从未有过的高潮,让我全身虚脱到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好在这时小白後脚跪下来,我一爬上去,牠就拔腿狂奔。送我回农庄的路好遥远,途中我们没有说半句话,我任由眼泪淌流。
  回到农庄後,下马,我抱着小白的头,大声痛哭!而白马也流着眼泪。
  “老天啊~”我们的眼泪已经和在一起,都沾湿牠的脸颊,但安东尼仍旧只是一匹会讲人话的白马。
  小白一直踱脚,看来很暴躁,任凭我怎麽安抚都没用,这一次人兽交构非但没有留住小白的人身,牠似乎也再次去了语言能力。
  牠又变成一头牲畜了吗?牠在阵阵的“Neigh~”嘶叫後,迳往草原狂奔。
  我失去牠了!
  当夜,下着一整夜雨,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我非常担心小白会在那里躲雨?
  但最让我心急的事,仍是得想出怎麽解除这头牲畜的魔咒,只要能让牠变回人类,我愿意为小白付出一切。
  难不成牠要与其它母马交配?难不成要我被其它公马授精?
  只要能破解安东尼的魔咒,即使让我让我变成一匹母马,我都愿意。
  把这几兽交的过程再回味一次,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与小白性交,就能解除魔咒让牠完全恢复人形。
  但当马茎软化後,魔咒又再剥夺Antony的身体,这一定是在某一个环节出错。而且这个关键环节,肯定在一匹马碰不到的地方。
  对了!马不可能进到主人居住的卧房内。如是,那破解魔咒的关键,一定在农庄内部,因为农庄曾经是安东尼的家。
  宾果…我该打听安东尼还是小男孩时,当年的卧房在那里?或许那会有线索。
  ──────────────────────────────────
好不容易等到天刚翻鱼肚白,我就想出去找小白。
  “怎麽还在下雨啊?”
  站在窗边,甩甩头,再摸摸小穴,昨天人兽交纆的淫汁横溢。觉得小腹胀胀一用力,竟还发出“渍!渍!”
  响,当那粘液从体内溢出後,随着大腿往下到处都是湿漉漉。但整个人觉得轻松起来,那是一种很棒的感觉。
  “小白你在那里?”
  看向窗外,我满脸无奈地瞪着滂沱的雨势。心里计画,今天找到他,我想追查当年事情发生的细节。
  我撑伞找遍了农庄附近的草原,但是小白却失踪了。
  农庄广达几百亩(are),我怕自己会迷路,就拉着Karin开车二人冒雨找遍了农庄,还是没找到小白。中午过後Karin说那杂种马不值钱,丢了就算了。
  “但我喜欢牠呀!”
  我知道小白不会丢下我,牠一定躲起来在哭泣!
  “车子借我…”
  我不死心自己开车出去找,直到傍晚才在偏远处发现一座木屋,我从没到过那里,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走进随时会倾覆的工寮,我终於找到牠了。
  小白看来很虚弱,任凭我怎麽安慰,牠就像听不懂人话似的,还脾气暴躁到不让我靠近。牠非但不认识我,更不让我陪牠待在破旧工寮里,我只好在工寮外守着。
  无意间发现一种很熟悉的可爱植物,在异乡发现童年的亲切感,我蹲下来伸手就要去采。
  突然,有一大物朝我撞过来,我随即被撞翻倒在地。
  “不要碰,那个有毒!”
  我被撞的眼冒金星,但听出来那是小白的声音。睁眼一看,果然是小白发狂的撞倒我。听到这畜牲还能讲人话,我站起来一巴掌就打在那白马的脸颊上。
  “你明明可以讲话,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我开始大声痛哭。
  接着我伸出小手在牠身上猛捶,小白流着泪,无言的让我发泄心中的痛苦。
  “那个有毒,我是吃那个才变成马的…”
  等我打累了,趴在马背上啜泣着,小白才幽幽的说:当年他五岁,有一天父母亲外出,就再也没有回来。工人一夕之间都跑了,再也没有人煮饭给他吃,安东尼只好吃冰箱里的食物,等待妈妈的归来。
  他记得每看到太阳出来,就在在纸上画一个时钟。直到画了五个後的早上,有一个看来很可怕的老奶奶来到家里,受到惊吓的安东尼,就躲进自己的房间。
  而老奶奶追进来时,手中端着一杯水说:“把这杯喝了,带你去找妈妈…”
  小白说:玻璃杯里有绿色的水,还有我要采的那种植物的果实。他喝了绿色的水後就晕了,隔天醒来已变成一匹马,就是小白。
  我听了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小白说:“这是观赏植物在中国和台湾一大堆,叫做〈爱元果〉,也叫〈青蛙堡〉,也有人说是〈巴西之吻〉。
  我又伸手去采,要证明它没有毒。小白又再一甩头把我推倒在地,牠似乎很恐惧〈巴西之吻〉这种植物。
  “十多年了,你怎记得这植物是害你的?”
  我这一问,才知道马鼻腔很大,里面有下筛板和软齶连接,形成的隔板既可选择食物,又可警惕敌害。所以辨别植物或牧草,是马的天生本能。
  “好…好~我不碰,我们回家好不好?”
  和小白回到农庄後,我哄着牠吃了饲料也喝了水。看牠元气恢复了我才心宽一些。我还费了很多时间,慢慢解释给小白听:〈巴西之吻〉(Dischidiapectinoides)在中国叫做〈爱元果〉又称作〈青蛙堡〉〈绿元宝〉。是摩萝科多年生蔓性草本植物,产地却不在巴西,而在亚洲菲律宾及和澳洲的热带地区。
  〈巴西之吻〉与蚂蚁有共生关系,它会长出元宝形被误为果实的“变态叶”长相怪异的变态叶膨胀鼓起呈中空状,是专为一种特有蚂蚁设计的窝。而蚂蚁在囊叶内残留的粪便、食物,则会被变态叶内的细根吸收成养份。
  〈巴西之吻〉有多种繁殖方式,其中就有一种很特别的变态繁殖法,可以再长成新植株。所以澳洲也是它的原产地,在一些原住民聚落里,它有很多变态的传说,但它没有毒。
  对着一个五岁的男孩说这些,他当然不懂;但对一匹马讲这些更是“对马弹琴”小白一再摇头还是摇头,而且只要我提到〈巴西之吻〉无毒,牠就显得害怕与焦躁不安。
  但我心中肯定,小白想变回人身,人兽交配只是必然的变态过程。而想稳固人身,一定与男孩被咀咒的房间,及〈巴西之吻〉脱不了关系。
  於是我开始策画,让小白恢复人身的人兽交配计画。
  ──────────────────────────────────
隔天,我偷偷的去采回来一些〈巴西之吻〉,包括它的蔓藤、叶子、变态叶,还有针状的荚果及带着绒毛丝的种子。我决定要找出解除魔咒的方法,让小白恢复人身。
  这一天,我都陪着小白,人与马的闲聊中,牠的情绪稳定多了,我也掌握了常年的实况。
  “小白!你小时的房间在那里…”
  我一点一滴的打探,找到小男孩被下魔咒的卧房,竟然就是我来打工在睡的房间。
  接着,我在墙角找到那全是灰尘的柜子,它被蜘蛛丝层层包围,就像要封锁天大的秘密一般。我打开柜子,从中找到小男孩的衣服,出生证明还有五岁时的相片,想像他长大的样子,还真有一些相似安东尼。
  更重要的是我在柜子脚下,找到一个满是尘埃的玻璃杯,杯子里竟有乾枯的植物。我太熟悉它了,那是〈巴西之吻〉的变态叶。
  下魔咒的人,一定会设法隐匿破解的死角。所以,把所有线索整理一下,再按照白马做不到的方式排列,那离破解魔咒的答案就不远了。
  〈没有女人会跟马性交!〉难度排第一,但事实印证我的推理是对的。
  〈让牠吃一喝就变马的巴西之吻〉难度排第二,马误认它有毒,牠一辈子都不会再碰。
  〈进到被下魔咒的房间做爱!〉难度排第三,尚未印证。如果马有小男孩的恐惧,牠不敢。
  〈吻青蛙式,或嘴唇涂解药!〉难度不高,测拭失败。如果需解药?那一定是巴西之吻。
  〈解除魔咒,有没有特定时间?〉待查,如果有,那会是什麽特殊日子的什麽时间呢?
  〈设定,女人不会为马牺牲!〉这点有些离题。下魔咒者即要人兽交配为前提,表示解咒离不开变态的性行为,而且一定和性交有直接关连。
  整理线索找到“变态”与“性交”二个重要关键,倒帮我排除了很多疑虑。
  再把线索、关键、顺位交叉模拟,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当下最大的难题,则是怎麽说服小白,怎麽让有五岁男孩智商的一匹马,去做牠认为最恐惧的事,更还要是做爱做的事。
  而最大的难题是时间紧迫,我同学如果在家,我就苦无机会逐一测拭破除魔咒的片段。眼看农庄的假期即将结束,当主人与工人陆续回来工作後,人兽交构不可能上演,这个魔咒就再也没有破解机会了。
  老天关闭一扇门後,自会预留一扇窗。
  就在这一天晚上,机会来了。
  Karin告诉我说:“再过三天,我爸妈就回来了!我和男朋友想出去渡假,你可否自己看守农庄二天?”
  我这一夜,高兴到彻夜睡不着。客厅的立钟每敲一次,我就醒来一次。这让我想到刚住进这房间时,夜里老被立钟吵到睡不好觉。
  有一次,还半夜起来整理房间,依稀记得在地上捡到一张小孩的图画纸。上面画的就是,阳光从我房间的天窗射进来,但是画中五个钟的时间都不一样,而最後一个没有画完,所以没有时间。
  我得从前面四个的时差,推算没有画完的那一天,当下应该是接近九点钟。
  ──────────────────────────────────
农庄放假的第九天!再过二天工人就会陆续回来上工。今天是最後机会了!
  一大早,我跑去帮小白洗澡!
  “对一匹马用不着那麽好!”
  临要出门Karin边走边说。
  “哦!你一人在家,别骑牠跑太远!”
  她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交待,怕我迷路吧?
  帮小白洗澡的我,边洗边想着…接连几天,都在苦思破解魔咒很乏味。我更知道色狗都在等着看肉戏,但我苦无机会,更也无心想到性爱的事。
  直到帮小白洗马茎时,小白有了反应,那红色的肉茎伸出来了。
  毕竟它是我来澳洲,留学一年来唯一的性伴侣。女生就是重感情,我去拿来我的沐浴乳为它抹上。五岁男孩自然不懂这种贴心,但动物本能的生理刺激,让食髓知味的小白反应很冲动。就在我也觉得下体热浪一阵阵袭来时,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啊!小白…我似乎找破除魔咒的答案了唷!”
  “真的,什麽方法?”
  “今天如果你无法变回人形,我就变成一匹母马跟着你…”
  “我们离开这里,四处去流浪!再慢慢找解药…”
  眼看农庄的假期,只剩二天!
  “我不要…如果有公马要骑你…”
  我知道人不像人;马又非马的小白很自卑。
  如果有大公马要干我,瘦弱的小白是打不过人家的。
  “没关系!只要我会讲话,就可吓走公马了呀!”
  我说完话跑进房间内,端出一锅昨晚备妥的〈巴西之吻〉。
  我站在门口,端着汤水,做势就要喝下去。
  “Dale不可以,有毒!”
  我边喝边往後退,引诱小白来到我的房间门外。牠可能想到小时候的梦魇,一见到房内景物依旧,就站在我房门口不敢进来。
  “为了爱Antony,我要喝!如果你爱Dale,我们就一起喝。”
  我话一说完,就坐在床上继续喝给小白看。
  “Dale不要!有毒…”
  小白马急到前脚都站起来了。
  看牠前脚踏进房门,却又吓到缩腿出去。为了引牠进来,我就再继续的喝着〈巴西之吻〉。
  但牠还是不敢进来!
  直到我开始呕吐,然後倒在床上时,小白为了救我,再也顾不了童年的恐惧,一匹马终於走进房间来到我床头。
  看牠进来,我继续装死。接下来就考验牠会不会为我,而吃掉〈巴西之吻〉?
  我眼眸紧闭,听声音牠就站在我身旁,小白似乎很害怕魔咒,又很担心我会死掉。牠用颤抖的声音在叫我“Dale不可以死!”
  牠忽而用头推我;忽而用舌头舔着我的脸…最後牠绝望了。
  白马先是一阵嘶哑的哀号,接着开始吃那一锅〈巴西之吻〉的藤蔓。
  “Dale!Antony陪你死…”
  我听了心里很欣慰又高兴。欣慰的是,一个五岁男孩竟会为我付出生命;高兴的是计画成功,一匹马吃了破解魔咒的〈巴西之吻〉。
  这时明亮的阳光,正好透窗慢慢的伸进来,待会那光亮会再退出房间,改从屋顶的天窗洒下来。
  我昨天测量过了,阳光爬上天窗,再洒下来的时间,大既还要半小时。
  於是我笑了!
  小白看我活过来,牠开心到前脚离地站了起来,又开始“Neigh~Neigh~”的嘶叫。
  接下来,自然就是人兽又要交配了。
  我毅然决定接受,第二次人兽交配,帮牠破解魔咒,让小白变回人形,我要Antony变成我真正的男朋友。
  “Dale!怎麽样!Dale会死吗?”
  小白喘着气问我。
  “Antony在这里干Dale!Dale就不会死啦!”
  我提出做爱的要求。
  接下来我脱衣、马吻我全身…我躺在床上把二腿张开,做爱程式依旧。
  这是我第二次和这匹小雄马也就是小白做人兽交配了。我们彼此都不再紧张害怕,而小白更是食髓知味兴奋地跳跃着,“Neigh~Neigh~”目前牠还是动物,但明显地小白愈来愈像男人了,只是太软的床,都要被这匹公马的前脚踏坏了。
  “马老公!我不帮忙,你学着自己干进来…”
  我先是用人话招呼着小白。接着用对马的命令,策动这匹马干进来。
  “小白…来Neigh~Neigh~”呀~惨了,多叫了一次Neigh~。
  当牠那一根像男人模样的马茎,要干进我这个马太太的嫩穴里时,我知道惨了!多叫了一次Neigh~。这畜牲果然按照我的命令,我只知被突如其来的巨物侵入,第一下就一插到底。这让我“喔!ㄛ…”
  的哀叫,那马儿的肉棒,可是比男人的更大更粗。
  而且我知道,牠会按照我的命令,接着来第二下。果然那马茎一插到底後,随即抽出,又再一次进来,又是一插到底。
  我的小穴被突然二次刺入,竟发出“晡滋~晡滋~”二声回应。我只感觉一阵被撕裂的痛,痛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小白…慢慢的…Dale痛啦!”
  小白看我哭了,竟用马舌头舔我的眼睛,真是好气又好笑。
  “小白…Neigh~”等我适应一下後我开始,用先前的命令指挥牠。
  当马茎一进一出干着我时,乐意当马太太的我,还是用手温柔地抚慰牠,我让这马老公享受我娇柔的身躯。
  我抚摸马的身体淫叫着:“哇!Antony你真棒……真的棒…一下下都撞击到深处……呜…舒服…舒服啊!你让Dale高潮了…呜亲爱的Antony…”
  “Dale高潮?是什麽?”
  我懒得向一匹白马解释“高潮”但听这畜胜讲人话愈来愈清晰,我知道匹马离复人形的时机愈来愈近了。
  “我身负重任!”
  对,我不能顾着淫欢,我得注意阳光滑移的位置。
  顿时,我的性慾冷了。
  但是,这匹马食髓知味,没我的命令,迳自按自己的节奏干着我的小穴。躺在马腹下的我,则是把待会儿要破除魔咒的手法,先在脑海里再次复习一遍。
  但是,马茎每一进出都撞击到我的子宫花心,让我无心复习。尤其这时马儿已经从慢慢抽送,变成快速冲刺时,我不得不开始呻吟。
  啊!不管了。如果小白变身成功,我就不能再被马干了…今天就让牠干爽我吧!
  这可是一座农庄,在卧室内的床上,一个正逢双十年华的美丽胴体,却被一匹雄马干着,而且完全让马儿自主,我只要闭着眼睛,就能享受那种被爱的感觉。
  干着我的是一匹马,但牠不是马;在我心中牠是被下魔咒的Antony。画面是人兽交,但那种灵慾的契合,却是完美而纯净,绝对不是肮脏的。
  我的头随马儿的节奏从这一边甩到另一边,而长发也狂乱地摆动。我时而二脚大开让马茎深入的抽送,时而二脚并合夹住马茎,让小白那红润宝贝在我的嫩穴内浅浅的进出。
  而鬃毛刷在肌肤上的感觉,更如火上加油一般,我觉得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着,这诱使我一次又一次的放声淫叫。
  “好棒、好舒服、真的很舒服!”
  我不断的呻吟。
  “哇!小白哥哥!你的马宝贝……撞到了我的花心……呜…舒服…太舒服啊!我来了…到了…”
  我淫啼着。
  “呜…人家不断的浪…高潮连连…呜…停不下来…怎麽办?”
  “哇!你真的是一头好马…真的让我舒服…太舒服…啊!”
  高潮是一次接一次。
  就在紧要关头,小白突然抬起头先是“Neigh…Neigh~”的嘶叫,接着变成“喔…ㄛ~”的呻吟。
  牠要开始射精了!我知道白马要开始变身,小白要变成Antony了。
  “小白!射吧!你是我的马…就射在我的小穴里吧!来!用力的射吧!”
  这时我更确信小白是一个男人。因为牠真的把腰一沉,让马茎更深入我的穴,牠开始在我体内深处狂喷马的精液。
  “Antony!够了!停…停…”
  马精不是我要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因为Antony又和上次一样,前半身慢慢站立起来,又开始一寸寸的变回人形了。
  “Antony!你快停…停下来,我要吸你的白马茎!”
  就在我的要求下,小白抽出肉棒,我马上起身过去,把Antony那红通通的软Q唅入我的嘴内。
  这时Antony的上半身是男人,他伸出双手抚摸着我的秀发,我则一手抱着牠下半马身一手握住肉棒,张口继续承接牠的马精液。
  “继续吧!我爱你!我要你的精液!”
  我抬头向Antony示意。
  当我上下套动Antony的宝贝几下後,正张口要再含上它时,刚好接到Antony射来的一团白浆,我闭上嘴巴时,已吞下了那一团马精。味道呢?感觉它就像奶昔,还不恶心,只是量多的离谱,但我也只能吃一口。
  剩余的就顺着脸颊流向我的乳房,我右手紧握着Antony的宝贝,软Q马茎的尖头仍含在嘴里。左手则把前胸的马精液涂遍全身。
  当他颤动停止後,我用力抱紧Antony,我叮咛自己要保持清醒着,我绝不让Antony再变回一匹马。
  这时阳光无声无息的爬上屋顶,先从天窗照亮了卧房,接着直射在这一对赤裸的恋人身上,一时之间阴暗的卧房内,像被那美丽的光芒给惊醒似的,亮到我们无法睁开眼睛。
  突然更惊奇事件再度发生了!
  裸裎在阳光下的Antony,非旦上半身没有变回马,下半身却开始在缩小,马的下半身开始随着光影移动慢慢的变回人形。
  而房外客厅传来的立钟乍响,清楚敲出九次钟响。我高兴的掉下眼泪,图画纸上五个钟显示的时间之谜,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神话一般,完全被我猜中了。
  我左手把Antony抱得更紧,右手更用力抓住马宝贝,“我绝不容许它缩小啦!”
  我再次蹲下来,用嘴一上一下轻柔的套弄与吸吮,我要用少女的爱、少女的眼泪、少女的热吻,用我美妙的唇舌溶化掉魔法的阻咒。
  这一切直到许久…许久後…
  “亲爱的!亲爱的Dale!我恢复人身了!你看!”
  我把手一松,才觉得二脚发麻跌座在地上。
  Antony扶我站起来,二人相拥而泣,大声痛哭。
  哭过之後,他用那炯亮炽热的蓝眸看着我,闪烁中我看到浓烈的爱。他抱起我抬头大叫,他强悍地宣告我已经专属於他。
  Antony把我放在原本就属於他的床上,人却跪在床上看着我。
  “你是我的白马王子,来~躺下来!”
  我教他躺着,再把我搂在怀里,看来以後还要教他穿衣服刷牙洗脸呢!
  这是恢复人身後,第一次赤裸裸地紧紧相拥,灼烫的脸颊粘靠在一起,我们从没这样近距离过。我感受到一个20岁年轻人的心脏在怦怦狂跳,激情火花又再一次天雷勾动地火。
  他那美妙的唇舌在身上舔吻,使我身体再一次受到鼓舞、勃发起来。他强健的体格与柔软的肌肉在我胴体上蠕动着、磨蹭着我。我饥渴地追吮他湿滑的舌尖,他的手学会轻抚我那软玉温香的胸房了。
  这一切动作就像爱侣修成正果的第一次,那麽美好!
  Antony学的很快,他的抚爱动作,比我想像的更加温柔。於是,我心深处的火焰,又再因他的煽动而烧起来了!
  期待…第一次!
  我的心头更加酥麻了!我们双方唇舌在交欢,他的手指头就在我私密的部位了,当头一次被心爱的男人用手指碰触时,我全身颤动,嘴里不自主的说:“哟…Antony!我爱你!爱你!Antony我要你…真实的干我一次…”
  我挺了挺腰,迎合他进入我的肉体,我想知道,现在的Antony,是否还像当马儿一样,还是那麽软Q勇猛?
  “Dale!你看清楚我的身体了,喜欢吗?”
  他在我耳畔低语。我整张脸变得通红,瞪了Antony一眼。
  然後默默地闭上眼眸,我开始承受一个真正男人的轻怜蜜爱。
  半个小时之前,他还是一匹公马,是我付出真诚,与阳光的爱…破解了禁锢廿年的魔咒。经过半小时的人兽交缠,才让他恢复一个百分百的男人,正在用爱灌溉我身体下面的草丛。
  我泪眼含着笑,Antony需要我,我更爱他!我俩几经波折,这时候终於真正水乳交的融合而为一。
  小白!不对是我亲爱的Antony…
  “Antony…你好棒!”
  他那话儿还是那麽软Q,动能还是那麽勇猛。
  “呃…”
  是我的惊呼声,您看他又开始狂放地碰撞着,我灵魂几乎被撞飞了。
  在那紧凑的小天地之中,我深深体会到男欢女爱的销魂快乐。
  “哦…”
  体内又一次收缩,一道暖流涌出,禁不住激动…我到了!我紧紧抱住Antony的头。他嘶吼声连连,看来他也承受不住花径收缩的刺激了。
  Antony不断的翻搅,我即愉悦又满足地聆赏着,我就是要看他发狂!我就是要他知道,他的身体是我控制的!我不许他再逃离,我要完全拥有他!
  我更深深体会到,一个好女孩不是靠外表或技巧,而是靠魅力,简简单单就能把男人的锐气挫败,使雄性之物溶化和崩溃。
  一阵激烈的交缠过後,我们都因为耗费了过多体力而感到疲惫。但是我们不再有惊心,Dale只是一个纤细的东方女人,我赤裸的躺在Antony的怀中,呼吸由急遽转为深长,渐渐地平稳规律,我慢慢沉沉睡去。
  直到夕阳西斜…
  是Antony先醒来,他温柔的手指,在我的背脊上游走时,把我弄醒了。我把Antony从头到脚再看一遍,还伸手抓住那size没有变化的雄性之物,我肯定眼前男人是真实的。
  “吻我!”
  肯定这一切不是梦境後,我发现那舌头残余着青草的芳香,而且动作超灵活又特别美妙。
  一阵激吻之後,Antony他好奇的想知道,我身上怎有多处瘀血的伤痕?我不让问号问出口,因为,这只是人兽交缠,一时激情不慎造成的,不是吗?
  他倾身在我裸肩上的瘀伤处轻轻的一吻。够了!
  事後我不想解释这个惊奇事件。
  所以还编了一个谎,向同学说:小白马又再一次不见了。我还介绍一个人给她认识。
  “这是我的男朋友Antony。想在农庄借住一些时日。”
  有如蜜月的幸福,就如阳光洒遍了农场。直到学校即将开学,我和Antony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农庄。
  但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带着孩子,回到这里来采摘那爱情的小花,它是我俩在草原上,用爱幻化而成的〈巴西之吻〉。
  跋…
  感谢大家听我讲完这一编童话故事!即然这是故事,就是要让您猜不出哪一幕是真?哪个桥段是假?还是它只是午後的一场梦?
  真假不重要,贵在我写出您的渴望,我想满足您的遐想。
  〈全文完〉


第24篇 美玲老师的困惑
作者:张三李四
********************************。
  (1)发现。
  个性保守的美玲老师是东部一所公立高中的国文老师,面容姣好的她身材也不错,老公是执业律师,育有一子一女,原本她觉得自己家庭幸福和乐融融,可是那天她习惯地在老公洗澡的时候,顺便帮他整理一下书房,却看到了一幕改变她一生的交谈纪录。
  “大伟2013-8-2512:39”抱歉,因为我老婆几乎都不叫床,即使有配合我叫几声,一听就知道很假。
  “ynet2013-8-2513:14”我寄给你我老婆被别人干的录音档,你先听听看,不过这个还是我老婆叫的不夸张的一次。
  “大伟2013-8-2515:20”收到了,比较好听好像日本声优的声音应该是你的老婆吧,那么比较低沉的声音是你吗?感觉应该不只一个人干吧,这个我老婆听了,一定会说是演戏,反正她自己不叫,我说什么都没有用。
  “大伟2013-8-2515:27”可以描述一下当天的大致场景吗?真的不明白同样是拍A片,为什么你是有声电影,我就只能玩无声电影,女人要被干到什么程度才会叫出来啊,为什么课本都没教啊,难不成你老婆是日本的声优,还是你作爱的时候都放日本片让她学。
  “ynet2013-8-2515:37”那是别人在干她~不是我阿,是男的,他学完日文后就有时候会叫日文!我没办法告诉你当时情况因为我不在~这是老婆录的。
  “大伟2013-8-2515:42”老实说本来一开始很羨慕你,不过后来觉得也还好,毕竟我老婆也很爱我,爱爱的感觉也不差,但是这个叫床真的让人太不平衡了,晚上让老婆听听看,看看她的反应如何,我想她一定会说你是骗我的,不过我也愿意相信老婆说的话,要是真的就太没天理了。
  “ynet2013-8-2515:45”这有甚么好骗人@你可以去问板上干过我婆的单男啊,他都这样叫,我墨西哥前女友才夸张,还会叫到休克。
  “大伟2013-8-2515:46”好吧,我面对现实,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听到自己老婆的叫床声,有什么训练手册的吗?你的意思是纯粹一个人干她,就会叫,不用特殊姿势,还是要捆绑加上滴蜡烛什么的,任何场景都可以叫出来。
  “ynet2013-8-2515:49”你可能只是还没找到他的点让她放开吧,我婆是骚或有肉棒就会叫而你的婆~你要好好开发,看她到底是怎样才会觉得自己淫荡,之后就会放开叫了。
  “大伟2013-8-2515:56”看来今生无望了,让她感觉最无耻的就是,全身穿上SM拘束衣,然后坐在我床上尿在夜壶给我看,但是也没有用,最多将床单弄湿一大片,真希望婚前辅导有开班,专教老婆叫床训练。
  那么有个疑问,你的婆是天生一开始就会叫,还是后天养成的,要是我老婆可以这样叫床给我听,老实说我也不用写色文,或者上网站找什么刺激了。
  “ynet2013-8-2516:01”我不知道诶,我老婆是跟我交往前就半淫荡,剩下就我开发的,被干多了就会爱上被插就会乱叫所以我从不碰处女,放不开,所以我对会让女人体验不同人的性爱,久了就会调教成荡妇。
  “大伟2013-8-2516:05”你说:〔你可能只是还没找到他的点让她放开吧〕,我想想是因为两天一次好像家常便饭,还是因为都在家里怕小孩听到,那么等送小孩去台北上学的时候,回程到罗东过一夜,先去罗东夜市逛一些性感服饰店,然后到旅店好好试试看让她淫荡。
  会不会你婆被别人干时会比被你干教的更凶,因为觉得更刺激。
  “ynet2013-8-2516:08”不会诶,我婆被我干叫的更大声因为我知道她的点在那。
  “大伟2013-8-2516:23”你们家那只会全身抽蓄,我家的不会,这个有关系吗?你说的点是指什么,性感带孩是G点吗,本来是一天一干,上了年纪老婆说只能两天一干,因为她说她也要休息,看来他把性交当工作,我以我应该是没办法让她觉得性交是享受。
  “ynet2013-8-2516:25”我们也不是天天干阿~我们是性奋了就干点就是他会感到兴奋的地方啊,任何都有可能,言语动作抽插。
  “大伟2013-8-2516:36”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忍耐不碰她,让她忍不住来要求我干她吗?
  “ynet2013-8-2516:47”哈,我可不知道你婆的状态诶,我可以这样因为我婆是淫娃阿。
  “大伟2013-8-2517:09”对,没错,没办法强求,她就是一个很压抑自己的人,一心为老公跟儿女付出,我想办法把我们之间的通联纪录给她看,也让她听听你婆的叫床声。
  “ynet2013-8-2526:47”欧,不行的话你可能要找心理谘商看看,我知道你们东部有个很有名的夫妻性福婚姻谘询机构,我可以把资料寄给你看看。
  等看完之后之后,美玲老师的心里百感交陈,她知道老公是故意的,要让她看到他的这些谈话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老公会想要她像妓女一样的叫床呢?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面只有拍A片的淫荡坏女人才会叫床。
  美玲整个人如同失神一般颓然地坐在电脑椅上,她的眼睛紧紧盯着老公电脑画面上打开的录音档,她觉得很恐慌,不知道那里面究竟会传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呢?她终於决定面对现实,双手有点颤抖地将老公电脑桌上面的耳机戴上。
  当她的右手微微颤抖地点下了滑鼠的游标之后,一股令人销魂的声音被释放了出来。
  “嗯..欧...啊.啊.啊.欧.......好舒服欧..”当美玲听到录音档里传来柔弱无骨的女人呻吟声时,她整个人都傻住了,怎么会有这么淫荡的女人,根本就是妓女,对,这都是假的,不是妓女就是AV演员的声音,美玲满脸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个女人的声音,然后自己告诉自己。
  但是当美玲的耳朵开始听着女人被奸淫时所发出的各种声音,不论是屁股被抽插的撞击拍打声,还是女人无耻地舔着男人龟头的悉悉窣窣声音,或是不断舒服地发出的兴奋又淫荡呻吟声,以及最让美玲受不了的是当她被男人强烈抽插奸淫时,她所发出来连续又急促,既苦闷又激动的哀嚎求饶声。
  这时原本极为保守的美玲老师,她已经听到全身酥麻,下体的阴部似乎都有了动静,她开始呼吸急促,眼睛忍不住的看着老公为她预备好的图片资料,那是网友Ynet的个人相簿,里面有他的老婆及女友的各种照片。
  当她开始点阅之后,她就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了,心中想着怎么会有这么淫荡的女人,可是一边她的耳朵听着无比淫荡,令她极为困惑的煽情叫床声,一边她的眼睛看着好几个不同的女人,无耻地露出自己的乳房跟阴部,嘴里舔着男人的肉棒,阴道被男人的龟头插入各种令她脸红的画面。
  美玲已经忍不住的用左手伸进自己睡衣里面,有点湿答答感觉的桃源洞口,她的脑部自动地将自己眼睛所看见跟耳朵所听到的一切整合了起来,自己就好像宛如置身在女人被奸淫的现场,亲眼目睹并亲身体验着这个淫荡的女人,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奸淫着的实际场景。
  “啊,不可以,这么淫荡的画面,我不可以再看下去了”她的身体开始火热湿润起来,虽然美玲一直被教导应该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这个时候在她的内心,却有一个强烈的渴望逐渐升起,逐渐超越了她的道德跟理智,几乎左右了她的身体跟心里。
  “在看一下下就好,就只要看一下下”美玲开始自欺欺人地安慰起自己,然后更加迷失地轻轻扭动着自己火热的身体,当她的手指头在阴唇边缘爱抚的时候,她突然有个念头想要像这个女人一样淫叫出来,但是一想到自己贤妻良母的角色,她依然没有发出声来。
  “那是淫荡的女人,像是妓女一样随便跟其他男人干干的女人才会这样,我是学校的老师,我绝对不可以像是个妓女一样的叫床”从小到大严谨的家庭教育跟道德观念,让美玲的内心即使充满期待,仍然无法跨过自己心里设定的那个门槛,背后不知何时从浴室出来的大伟表情有点失望,不过他知道,今晚这虽然只是老婆的一小步,不过却将是他们婚姻性生活的一大步,毕竟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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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沟通。
  当晚大伟跟美玲进行了冗长的沟通,因为美玲发现老公已经跟这个Ynet联络有一段时间了,似乎这就是一个夫妻联谊的网站,清纯的美玲原本还以为就只是老公单纯地在网路上交交朋友聊聊天而已,没想到愈看愈让她感到心慌。
  这个Ynet本身除了老婆以外还有好几个女朋友,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仅年轻貌美身材姣好,而且她们都愿意,跟其他不管是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男人性交,看到这里美玲开始害怕老公会变成跟她们一样。
  因为文笔不错的老公,还帮他在春满色四合院,写她淫荡的老婆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故事,所以这个网友公然在回讯里跟老公说。
  “我要我老婆把她的淫屄standby等着让你来干她”天啊,不能再让老公陷在这个诱惑里面了,美玲知道自从生了小孩之后,自己的心力很大部分都在小孩身上,为了这个老公有时候也会抱怨,可是因为老公是从法官退下来担任律师的,他的事务所业务也一直很忙,老公一直也规规矩矩地没有绯闻,所以美玲也没有想太多。
  可是当她发现老公竟然来到这个表面上说联谊,根本骨子里就是换妻奸淫俱乐部的网站时,美玲第一次感受到了婚姻的危机,当然她相信老公是爱她的,因为老公只答应帮她写故事,一开始就婉拒跟她们夫妻联谊。
  而且老公故意把他跟Ynet交流的讯息让她看就是对她坦白,老公之前曾经跟一个学妹,她也很熟的单身徐姓律师有点暧昧不清的关系,不过老公还是跟她坦白,然后她们后来就慢慢疏远也不再联络了。
  所以美玲知道自己的老公其实是很爱她的,因为他一旦有什么事情偷偷瞒着她,他自己就会很不舒服,然后最后自己就会受不了的坦白出来,就像这一次这样,所以美玲一直感觉自己很幸福很放心,尽心尽力地帮他打理家里的一切。
  老公说因为看到别人夫妻性爱的时候,他们能够让老婆享受到性交的乐趣,所以那些老婆可以很释放叫床,可是老婆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让他的心里十分沮丧,还因此怀疑老婆跟她从来没有享受过高潮。
  这不是人比人气死人的问题,而是他一向深爱着老婆,他很怕老婆都没有叫床的原因是因为他根本没办法让老婆爽,所以导致他对自己的性能力失去信心,他以为是自己身体有问题所以无法满足老婆,因此他才会到网站寻求帮助。
  晚上被煽动发情的美玲主动地跟老公要求,可是因为在家里实在顾忌太多,所以大伟就交代好家里的帮佣照顾好小孩,然后两个人偷偷地开着宾士车到了一家精緻的汽车旅馆休息,两个人一checkin就开始疯狂地拥抱起来。
  其实美玲夫妻的性生活可以说是乏善可陈,因为美玲自己的观念限制,即使老公希望她能帮他口交,大部分都被她婉拒了,偶而即使答应也是随便含一下敷衍了事,肛交那更不要提,而且对於人工阳具非常排斥,老公邮购的什么跳蛋啊按摩棒等等的,一律躺在尘封已久的柜子里。
  今天面对婚姻危机的美玲,表现出最大诚意,决心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老公,於是特别在风衣里面穿上一套老公买的情趣内衣,黛安芬全套黑色主体镶配着红花的华丽风情蕾丝马甲及外搭的睡衣,马甲上缘里面四分之一罩杯的胸罩设计,让美玲32B的乳房整个色情的裸露出来。
  马甲下半身配上大腿上的吊带黑色性感丝袜,让美玲小巧紧的浑圆屁股显得格外诱人,老公忍不住的探手到她背后抚摸着她的屁股,美玲激动地想要呻吟,却还是被她煞住了,下体则是跟马甲同款质料的黑色薄纱内裤,旁边点缀的红花让美玲的阴部显得超级迷人。
  同一套搭配的睡衣则是同样以黑色薄纱为主,胸部採取低胸设计,刚刚好就在奶头的边缘,穿上之后让美玲胸部的乌黑奶头,似有若无地半遮半隐引人遐思,而睡衣的下摆不仅透明而且长度只到美玲的大腿根部,让美玲感到自己变成非常淫荡的模样。
  其实这套衣服材质真的不错,可是美玲一直嫌她太暴露,除了老公几年前情人节刚买的那个晚上,特别为了犒赏老公穿过一次之后,几乎就是一直束之高阁,今天美玲为了挽救婚姻,心里完全豁了出去之后才敢穿着出门。
  她还特意搭配同款的性感黑色露指手套,并且在大腿根部套上了老公买给她的红黑相间性感蝴蝶结,感受到老公裤裆里面兴奋坚挺的肉棒直接顶着她的下体,美玲看着大床旁边整面的落地镜里的自己,她开始努力的想要脱掉老公的裤裆。
  “我怎么会这样,我是老师,我不是妓女啊”当老公脱掉衣物的赤裸身体紧贴着美玲的身体时,她原本穿着外搭遮住乳房的睡衣已经不知道被老公丢到哪里去了,小巧娇嫩的32B乳房正不断地随着呼吸起伏,勾引着老公的视线,老公粗暴地将她的内裤拉到一边,正努力地要将他的肉棒顶进美玲已经出水湿答答的淫屄之中。
  美玲自己忍不住的抬高双腿,要求老公的龟头快点侵入她飢渴空虚的阴道跟子宫,老公强而有力的双手压制着美玲穿着吊带袜的火辣双腿,开始不断地前后抽插着美玲火热湿润的淫屄,美玲兴奋地将自己的手指头,伸进老公的嘴巴里面享受着老公火热舌头的吸舔。
  “啊,好舒服欧,我是专属於老公的妓女”“欧,欧,欧,欧,啊....老公干死我了..”尽管这时在美玲的心里,已经不知道在内心发出多少次淫荡的呻吟声,但是意志坚定的她,固执地完全忍着不让老公发现她骨子里的淫荡。
  “不可以,我是个作育英才的老师,我是个贤妻良母,我不能像个荡妇一样的乱叫”当老公跟美玲一起得到高潮,双双浑身无力地交叠在一起的时候,老婆即使感觉舒服却都还是忍住不发出呻吟,老公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办法诱发出美玲心中的淫荡本性,他知道这样可能只有依靠专业的性福婚姻辅导谘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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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求助。
  利用暑假的空档,当美玲默默地跟着老公来到这栋大楼的外面,看着外面墙壁上挂着“性福家庭谘询中心”招牌的时候,她原本忐忑不安的心里比较踏实也比较安心了一些,因为这个靠近山边比较偏僻的平房,它附近进出的人并不多,让她不用担心会被熟人看见。
  不过进了房间之后感觉好像有点空荡荡的,墙面跟地面好像都是刚刚粉刷过不久,空气中瀰漫着一股刚装修过的油漆味,不过这个不重要,因为美玲她心想自己又不是要住在这里,所以也没有什么关系。
  一位好像是这里负责的女人前来欢迎她们,一边客气地说不好意思,一边帮他们解释着,刚好趁着暑假来谘询的人比较少的时候装修,实在是很不好意思,老公也客气地回答说,没办法,因为平常都很忙,老婆只有暑假才有空。
  美玲看着这个很健谈的女人,她的面貌跟身材都相当漂亮,唯独有一点就是好像有点风尘的味道,负责人迎接她们到一旁的谘询室,房间里布置得很简单,两张贵妃椅,还有一张好像医院常看到的医生问诊用的黑色座椅。
  “欧,对不起,差一点忘记了,我先自我介绍,我是中心的负责人,也是你们的谘询师,我叫美珍”“对不起,美珍姊,你们中心有多少员工啊?”
  美玲跟老公都被安排各自躺在一张贵妃椅上,相背的椅背设计让她们无法看到对方,这样在进行谘商的时候比较不会受到影响,而才能够真实地回答,美玲听了美珍的介绍之后有点疑问地问着美珍。
  “欧,我们中心连我总共有四位员工,我跟美雪都是合格的谘询师,还有一位美容美体师叫小婷,以及负责值班维修的工友小张”消除了美玲的疑问之后,美珍就开始询问她们夫妻的问题,因为大家刚认识,所以美玲还觉得有点拘束,她实在是不太愿意在别人面前谈自己跟老公的性生活,不过为了挽救自己的婚姻,她也只有努力地化解尴尬。
  谘询师美珍看出了她的不安,於是她起身拿起一件薄被帮美玲披上,然后拿起一个睡眠用的眼罩给美玲,要她戴上比较能够顺利进行谘询,美玲感觉这样也不错,於是她乖乖的戴上眼罩,果然后来的谘询就比较顺利了。
  谘询师首先询问大伟结婚之前友交往多少女朋友,大伟很坦诚地交代在大学的时候有交过两个女朋友,其实这两个人美玲早已经都知道了,不过谘询师接着问大伟,那他跟这两个女的进行到什么程度,美玲一听脸都红了,她心里想着。
  “啊,怎么问这么让人害羞的问题啊?幸好...我...”听到大伟坦承说有一个曾经短暂地发生过性关系,另一个则是交往了快三年,谘询师问他那么两人关系如何,大伟稍微犹豫了一下,谘询师要他诚实的说不能隐瞒,然后他才老实地说,大概那个期间一直保持着性关系,一直到他当预官的时候才断了。
  美玲知道前面这个短暂的女朋友就是老公念法律系一年级时的林姓同班女同学,至於后面这位应该是他法律系的徐姓学妹,只是美玲没有想到他们两人之间关系延续了那么久,美玲还以为他们只交往了一年,看来老公对之前这段恋情并没有完全诚实交代。
  美玲跟老公是因为长辈的介绍,因为两家之间也算世交,所以后来也就水到渠成,修成正果,不过当谘询师问到美玲的交往状况时,美玲事实上结婚前只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因为家人反对也就分开了,守身如玉的美玲,她的老公大伟就是他一生唯一的男人。
  接着谘询师开始分别询问夫妻,喜欢什么样的性交姿势,是否是过口交,肛交,情趣用品等等令美玲感到有点难堪私密性的问题,不过在谘询师诚恳的态度之下,美玲夫妻还是老实的回答着,美玲觉得这样说出自己的私密,让她觉得既兴奋又羞怯。
  “啊,自己的性生活都跟别人讲了,好害羞欧”等到谘询师大致瞭解了夫妻的问题之后,她跟她们直接没有隐藏的明说,这个是因为美玲本身太有责任感,所以很多事情都放不开,即使是夫妻的性交也被她当成是任务或者是义务,因此当然很自然地因为一直压抑自己的感受,使她无法真正享受性交的乐趣,才会造成今天夫妻间的危机。
  所以谘询师建议夫妻俩,明天早上过来先由美体师小婷检查一下,先确定彼此生理上还有没有其他阻碍性交的问题,确定不是生理的问题之后,然后才能进行下一阶段的谘询治疗,如果生理上有问题,那恐怕中心就帮不上忙,只能求助正常医疗的程序了。
  美玲跟老公听了之后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大致也知道一个方向,美玲心想谘询中心还真是专业,这么快就能明白她们夫妻的问题了,既然如此就先看看明天的生理检测了,谘询师美珍微笑着送走了美玲夫妻。
  等到美玲夫妻离开了谘询中心,当天下午,美珍接到了一通手机,她开心地跟客户谈着。
  “欧,你是阿博庭长介绍的那位啊,抱歉,请您再说一遍,我这里的讯号不太清楚”“当然,那不知您对我们中心的设备环境人员跟规模还满意吗?”
  “专业,当然专业,你可以跟庭长探听一下,经过我们辅导成功案例的实际状况”“那当然,那当然,好的,没问题,交在我们姊妹身上”“费用啊,这个您不用担心,经过辅导之后保证你会觉得物超所值”“入费会单人是30万元,夫妻一起加入就只收50万元....”“好的,没有问题,就这么说定了,等您汇款进来,我们确认之后就会通知您,好的,我们的银行帐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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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检查。
  老公昨天晚上又带着她去摩铁休息,美玲整个人穿着更加淫荡的情趣内衣,连胸罩跟内裤都是开裆的暴露款式,她被老公架在情趣八爪椅上,一边看着50吋大萤幕里面的淫乱A片,耳朵听着日本声优娇媚的叫床声,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可以让老公兴奋的叫床声音。
  美玲早上跟着老公一起带着期待的心情来到了谘询中心,谘询师美珍亲自来迎接美珍夫妻,她的旁边站着一个身材看起来比较娇小,不过还算蛮漂亮的女人,可能是人矮的缘故,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好高的性感高跟鞋,美珍亲切地帮她们介绍这位穿着制服的小姐说。
  “她就是小婷,我们的专职美体师,她今天负责帮你们作性福婚姻的生理检查”小婷虽然个子不高,不过穿着打扮看起来十分性感火辣,她穿着一款黑色特制,剪裁合身的连身乳胶裙,胸前低胸的短板设计紧紧包覆着她的乳房,胸部贴身的线条让人一看,就知道里面应该是没有穿胸罩的样子,她的手臂跟大腿还穿着同样的乳胶手套跟大腿袜,搭配超高的高跟鞋显得无比的性感。
  她的肚子小腹的位置前后都是中空的剪裁设计,肚脐上还镶了一个性感诱人的肚脐环,乳胶裙本身就很短,滚荷叶边的设计让里面的内裤,稍微走动晃动就会让人一览无遗,老公竟然忍不住地偷喵她的胸部跟下体,不过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美玲心里有点吃味,她心里想着,死老公这么爱乱看,等下做完检查看我怎么对付你,等到小婷转身美玲才发现,小婷的屁股后面根本毫无遮掩,整个好像故意要让人欣赏的特地暴露出来。
  美玲仔细地看原来屁股后面的荷叶滚边,根本只有腰身部分故意採用一点点的装饰而已,而且小婷屁股里面根本不是穿内裤,而是好像穿着一条贞操带的样子,加上脖子腰部,手腕跟脚踝,都戴着好像同款附着扣环黑色皮制镶银套圈,让人看起来觉得十分性感。
  〔好奇怪欧,这是什么衣服的设计?〕。
  小婷跟美玲解释这是谘询中心的内部制服,因为来中心接受辅导的人都是性生活多多少少有点障碍的夫妻,所以工作人员跟接受辅导的人都穿着一样的服装,会让彼此比较没有距离,也比较容易坦承的面对自己的问题。
  “如果我穿上这样的衣服,啊,我在想什么啊”不过美玲没有想清楚为什么衣服要设计成这样,淡是基於尊重中心的专业,她这个外行当然一时是不了解的,她也就不再多问了,不过当她想到未来自己也要穿这样的衣服接受辅导时,美玲有点害羞怯也有点兴奋地期待。
  “穿起来的滋味到底是怎样呢?”
  接着小婷带着夫妻俩来到生理诊察室,中间隔着一个布帘,布帘的两边各有一个好像妇科触诊台的装置,美玲跟老公被要求到更衣室换上检查的衣服,美玲跟老公乖乖地进去更衣室,看着更衣室里面挂着的一套衣服,美玲的脸整个都红起来了。
  “这个,这个,啊,这个也是衣服吗?”
  小婷给她们挂在墙上的衣服,怎么看根本就不像是衣服,美玲回头眼色羞涩地跟小婷说。
  “这到底是什么啊!”
  小婷微笑的来到美玲的背后,她轻轻的跟美玲说。
  “这是我们中心专利的性感测试服啊,要不然怎么测试你们夫妻的性感生理体质呢?”
  “欧,那,这个,这个要怎么穿啊!”
  “来,我来帮你”美玲无奈,她只有任由小婷在身后帮助她,一件一件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裙子跟内衣全部脱掉,然后在小婷的帮助下开始穿上中心的性感测试服,原本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会觉得很害羞的美玲,如今大方地在小婷面前逐渐地裸露身体接受她的协助,心里面感到既兴奋又期待。
  还没穿完美玲整个人感觉自己都快要受不了了,她的身体从脖子开始被戴上一个皮制项圈,然后往前往后交叉的皮革,将她的乳房,小腹跟阴部都紧紧的捆绑拘束,美玲的乳房被拘束坚挺涨大起来,阴部同样也显得非常色情。
  “啊,这样不行啦,我感觉好害羞,身体好奇怪欧”“来戴上这个,戴上了就不会害羞,可以好好地测试了”美玲无奈只能乖乖地带上了眼罩,果然戴上之后就不会那么害羞了,不过她因为眼睛看不见,身体却好像更敏感了。
  “好了,慢慢地走过来”小婷开始逐步地引导她来到布帘旁的妇科诊察台边,扶着她浑圆的屁股坐在诊察台上,然后让她分开双脚,在扶着他的身体让她躺下的同时,将她的双手往上,开始逐一固定她的手腕,手臂,腰部,大腿以及脚踝。
  “啊,我要被捆绑起来了,好奇怪的感觉欧”接着小婷等美玲的老公也躺好被固定在对面的诊察台上的时候,他拉开了中间的布帘,然后温柔地在美玲的耳边轻轻说着,只见美玲安静地点点头,於是小婷帮美玲取走了带在头上的眼罩,让她看到在她对面,紧盯着她看的老公。
  “啊,老公,欧,老公不要看我,我这样好奇怪欧”美玲的老公大伟,身上穿着类似美玲的性感测试衣,比较不同的是他的胸部乳房没有像美玲一样涨大,但是他的跨下却有一根美玲没有的雄立龟头,看到老公的模样也让美玲想到自己的模样,她发现自己的阴部开始更加火热湿润了。
  “小妹妹好奇怪欧,湿湿的,啊,小妹妹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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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狂乱。
  美体师小婷开始轮流在美玲跟大伟的身上抹上精油,美玲看着对面泛着油光无比性感的老公,她发现自己的目光一直无法离开老公的肉棒,特别是小婷的双手在老公的肉棒上面抹油的时候,她看着龟头好像疯狂的想要抚摸,甚至用自己的嘴巴舔着老公由亮的肉棒。
  〔啊,我是怎么了,老公的龟头,怎么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然后精油在她的乳房,小腹,背部,手臂,大腿,屁股,最后抹在她湿答答的阴部的时候,美玲发出了她的第一声叫床声,但是立刻她就紧急煞车了,小婷看着美玲,看来这不是生理的问体,已经可以确定美玲自己是心理的问题了。
  〔你的生理应该问题不大,不过我们继续检查看看〕。
  大伟看着自己的老婆,果然来谘询是对的,至少老婆愿意开口了,他眼睛看着对面的老婆,身体享受着小婷有技巧的抹油服侍,特别是小婷的手对他的肉棒来回的挑逗让他欲发的舒畅,这样的情形当然引起了对面老婆美玲的注意。
  〔啊,老公那个眼神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讨厌啦,他怎么那么色啊〕。
  美玲心里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了,刚刚的失控让她有点害怕,不过这不就是自己跟老公前来谘询的目的吗?於是当小婷的双手回到她的身体爱抚时,她也逐渐地有了性感,不过在她媚眼如丝呼吸急促的同时,她还是无法突破道德观念的辖制,尽管她的心里在胡思乱想着,但是她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舒服欧,小婷的手,啊,我觉得好奇怪欧〕。
  小婷眼看这样还无法让美玲突破,於是她在美玲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只见美玲眼神有点娇羞地点点头,於是小婷帮美玲的眼睛戴上了视讯眼罩,并且帮她的耳朵戴上耳机,美玲开始在淫乱的影片声光效果中,兴奋地扭动身体。
  “啊...好淫荡的女人欧,不行,我必须忍耐住,我不是妓女”“我是个老师,我是个老师,啊....”美玲的脑子里开始慢慢地混乱了,小婷故意选择女老师被校长威胁奸淫的影片,她眼睛看着,耳朵听着已经逐渐分不清什么是影片,什么是现实,奶头跟阴部被小婷玩弄的结果,让她开始渴望像影片里的女老师一样被奸淫。
  “啊,女老师被分开大腿趴在校长的办公桌,一边被干一边叫春,真是淫荡的女老师,啊,好想要..我也好想要被干欧...”但是即使是这样缺乏训练调教的美玲,她也只能发出伊伊呜呜含混不清的声音,不像是大伟所期待的那种引人遐思的叫床声,小婷一看必须再加强刺激的力道,於是她开始将小婷的嘴巴直接塞上口球,让她根本想叫都叫不出来。
  “欧,好难过,嘴里被堵住了,啊...”这是一个表面上看来好像是错误的决定,但是小婷知道美玲的道德观念太强,所以要让她能够突破,就必须反其道而行,让她想叫都叫不出来,然后就像是被堵住的堤坝一样,让她不断被刺激累积能量,然后最后让她受不了一举溃堤。
  “老公的肉棒在哪里啦,老公,快点来干我啦”果然美玲开始焦虑起来了,她的身体急需男根的插入,舒缓她肉体的空虚,可是偏偏得不到满足的同时,她的欲望开始累积,嘴巴被堵住的后果就是让她的苦闷无从发泄,现在的美玲已经在溃提边缘,只差临门一脚了。
  “啊,快点来干我的鸡掰,我要懒较啦”美玲这时已经快要急死了,她的心里将她一向说不出口的台语都无耻的说了出来,不过这时候嘴巴被堵住的她根本没有人听到,小婷适时的将预备好的最后手段使出,一个三叉同时可以刺激阴蒂阴道跟肛门的假阳具,开始突然地入侵了美玲被精油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
  “欧,我要死了,啊,受不了了,要被插死了..”嘴巴被堵住的美玲,在假阳具的突然同步攻击之下溃不成军,她近乎哭泣地婉转求饶,尽管没有人听得清楚,不过美玲自己知道,她不是不会叫床,只是她还没办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终於被插到受不了的美玲,当小婷适时的取走她嘴里的口塞的时候,有点模糊不清但无比诱人的叫床声从她嘴里不断发出。
  “嗯..欧...啊.啊.啊.欧....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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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开发。
  因为确定美玲不是生理问题,只是单纯的心理障碍问题,所以谘询师美珍评估之后,邀请她参加中心的短期心理辅导班,而且还特别赠送她全套的丰胸跟阴部保养课程,经过检查之后,已经看见希望的美玲夫妻很快地就决定要参加了。
  第二天老公送美玲来到中心,短期班要密集的住在中心两周,由於说好吃住连穿的衣服都由中心供应,所以美玲只带了很简单的行李就来报到,想到昨晚跟老公在摩铁的大战,愈来愈放得开,逐渐开始能够享受性交乐趣的她,已经明显感受到老公愈来愈更疼爱她了。
  进到中心之后美玲被美珍带进了内部初阶训练区,这里对外部完全隔离,不能带手机,没有电话,甚至没有电脑等等联络工具,就是要营造一个完全安全不受外界干扰的环境,保证来受训练的夫妻可以专心地研习,尽快地得到帮助。
  里面负责的谘询师美雪带着美玲,先让她脱掉身上的衣物,然后穿上中心的训练制服,美玲这才发现黑色乳胶裙的特别设计,胸部的部分有一组拉炼可以快速的将乳房完全地暴露出来,但是这组拉炼做的很隐密,不小心看的话根本察觉不到这个巧妙的设计。
  “胸部包的好紧欧,可是好奇怪,怎么感觉好舒服欧”而裸露的屁股底下穿的的确是条贞操带,但是贞操带里面另有玄机,尿道的部位有开着小孔方便排尿,阴道的部位有一个橡胶G点棒,看起来有点让人害怕,不过美玲在经过检查狂乱之后,他知道这个G点棒能够帮助她得到快感。
  “这个会像昨天的假阳具那样让我舒服吗?”
  美雪将G点棒沾点天然润滑液,然后要美玲自己分开大腿,接着她熟练的将G点棒插入美玲的阴部,帮美玲穿好她的贞操带之后,帮她的贞操带锁上锁头,美玲的贞操带前面将阴部完全包覆,但是后面则分成两条卡在屁股肉团上,将她淫秽的屁股沟里的肛门完全地裸露出来。
  “好害羞欧,我的屁股,我的肛门,都被别人看光了,啊...”美雪并且告诉她在训练过程中必须一直带着贞操带,直到结训,在这段期间之内,她没有经过允许不可以自慰,免得影响训练的进度,而且因为考虑到她的羞怯感觉,所以训练的第一周参训的人是必须戴上面具,直到第二周才以自己的真面目见人。
  “还好,戴着面具就不会那么害羞了”当美玲在美雪的帮助之下穿好全套的制服,包含乳胶手套以及乳胶大腿袜,一整组的皮制项圈,腰带,手腕铐及脚镣铐,并且穿上特制的30公分高跟鞋,她觉得整个人变得非常的兴奋,不过30公分的高跟鞋让几乎连走路都很困难了。
  “欧,这个好难走欧,可是感觉好漂亮欧”接着她感受到裸露在空气中的屁股跟肛门,似乎不断地带给她兴奋的快感,随着身体的走动,她阴道里面的G点棒让她一阵酥麻,看来在训练营的时间倒也不会那么无聊,美雪扶着还不太习惯高跟鞋的美玲来到休息区开始介绍环境。
  内部训练区其实只有几间房间,休息区是分成4间的小套房,是让学员睡觉休息的,里面有床铺跟卫浴设备等等生活必需品。
  交谊区是一个小客厅,里面有餐桌,沙发跟KTV等设施,可以提供学员用餐,联谊交流以及娱乐之用。
  教室区则是一个小房间,里面有影音播放设备提供教学,以及几组休闲座椅,看来在这里上课也不是太辛苦的事。
  美体区是一个小房间,里面有四组丰胸设备以及护肤的保养床,这是给参加的人妻提供额外丰胸护肤课程的地方。
  美雪确定美玲已经熟悉环境之后,亲手交给她一个课程表,让她清楚这两周每天的课程,并且告诉她要想尽快解决心里的障碍,就要好好地配合,完全遵照中心的规定去作,否则恐怕学习得效果会不好,美玲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等美雪走了之后,美玲急忙地想要走进卫浴,因为高跟鞋上也被上了锁,所以美玲也没办法偷懒把它脱掉,她只能慢慢地扭动着苦闷性感的屁股,一步一步的走向卫浴,浑然不觉她的性感身形完全被房间里的摄影机所撷取。
  “啊,我好像是一个女奴隶欧”身体被拘束包覆的人妻美玲,忍着身体的尿意,缓慢地走向卫浴,她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体胸部,阴部还有高跟鞋都被上锁,怎么自己好像变成是一个女奴隶的样子,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当她想到自己是为了老公而来的,她也就不再胡思乱想了。
  好不容易进了卫浴,她急着分开大腿坐在马桶上,不过被穿上贞操带的美玲这时有点困扰,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尿出来,因为她不想弄湿贞操带,不过没办法了,当她忍不住的时候,一股如同瀑布的杂乱水流肆虐着她的阴部,尿骚味弄得她狼狈不堪。
  “啊,终於尿出来了,可是,好丢脸欧”她终於知道为什么中心的制服连同贞操带都是乳胶材质,这样才能方便清洗,面对着自己尿裤子的现实,美玲老师一边默默地用清洗器仔细地清洗自己的下体,一边回味着刚刚自己无耻的放尿过程,有一种奇怪的受虐刺激感觉悄悄地浮上了她的心头。
  “刚刚尿出来的感觉好奇怪欧,啊,我在想什么啊”其实经历检查狂乱之后,加上老公几乎不停地找时间带她去摩铁,和她疯狂地做爱,美玲骨子里那种渴望性交的欲望逐渐地被挑起,不过现在她的乳房被紧紧包覆,阴部有贞操带卡着让她无法自慰,别无选择的她,竟然将她的手伸过会阴,开始碰触自己裸露的肛门。
  “小妹妹好痒欧,啊,不行,我想要..”她知道自己在训练的这段时间应该集中心神努力学习,不应该手淫自慰,但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贞操带里的G点棒完全不动,让她无所适从,维一能够让自己舒缓欲情的,就只剩下她后面屁股裸露的肛门了,可是她原本就十分排斥自己的肛门。
  “屁股好髒欧,可是,可是,我好想要欧”她总是直觉地认为,自己负责排便的肛门十分的肮髒,所以她连老公都不准碰那里,可是那天检查狂乱时,她发现她自己的肛门也能让她舒服产生性感,所以这时美玲只能表情苦闷地扭动着屁股,用自己无比美丽又乾净的手指头,往后无耻地抠着自己经常排便后会散发异味的肮髒肛门里。
  “欧,舒服,欧,好舒服,再深一点,啊啊啊啊...”美珍一边微笑,一边满意地看着监视画面里,正淫荡地分开大腿坐在马桶上面,不断努力翘起浑圆的屁股,闭着眼睛风情万种,无耻地享受自己的肛门,被手指头胡乱地抽插的淫乱人妻美玲,她已经开始忍不住微微地持续发出呻吟。
  “啊,好想要高潮欧,快点,让我高潮,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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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同学。
  出了卫浴回到房间,美玲大致看了一下第一周的课程配置,早上原本是学员报到的时间,所以并没有排什么课程,主要就是让学员能够尽快地熟悉环境,并且熟悉课程的安排,然后预备下午的正式上课,所以她这个时候躺在床上,心里期待着课程可以挽救并且改变她陷入危机的婚姻。
  美玲想到下午第一堂是学员相见欢,不过她还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学员,因为中心的规模不大,有限的设备跟人力,同时最多只能接受四对夫妻的申请,美玲因此也不知道究竟会遇到什么样的同学,不过看着空荡荡的训练区,她其实心里也希望能够有人可以跟她一起学习。
  想着想着美玲打开房间的电视,套房里不仅有卫浴,空调冷气,电视冰箱都一应俱全,刚刚美雪告诉她,中心的闭路电视系统也是学习的管道,里面有精心设计的各种辅教课程,美玲有点兴奋地开始用遥控器选着课程表单。
  “啊,这个好,有叫床的训练课程耶”当美玲沈浸在女人被奸淫时发出喜悦的叫床声时,她的身体忍不住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本来躺着分开大腿,一手在胸部一手在阴部抚摸,可是她这样根本无法解渴,於是她对着电视萤幕,趴在床上翘起她刚被玩弄过余温犹存的肛门。
  美玲的眼睛贪婪地看着电视里面被两个男人包夹奸淫的女人,她的身体被不断地上下抽插,嘴里发出的喜悦呻吟让美玲开始发情,美玲的手伸过大腿中间来到自己的肛门,她开始一边抽插自己已经被开发的肛门,一边模仿着A片里的女人,开始模模糊糊地发出她独特地叫床声。
  “啊啊啊啊,还不够,啊,我好像要老公的大肉棒欧”当她中午来到了交谊区,准备和学员跟老师一起用餐的时候,她发现已经有一对夫妻跟美雪还有小婷在里面了,由於大家正好是同一期的学员,加上有点同病相怜,所以她们在谘询师美雪的介绍之下,很快地彼此交谈。
  “大家好,我是美..啊,我是西施”美玲试图礼貌地看着眼前的这对夫妻,男生的制服比较简单,比较像是古代罗马角斗士的奴隶服,胸前交叉的皮制镶铁皮带在男生的身上交织着,让他的胸部肌肉性感的显现在美玲的面前,美玲的目光被桌子档到,看不到他底下的裤裆也避免了彼此的尴尬。
  “欧,看他的胸肌,不知道他的小弟弟有多大”美玲心里突然又胡思乱想了一下,不过幸好大家脸上都戴着面具,其实她也不用害羞,没有多久时间她们就有点熟悉了,当然中心基於保密原则,早已给她们一个化名,就写在她们胸前别的名牌上面,当然到了下周大家就不用如此,不过第一周中心的规定就是这样。
  这对夫妻男的化名叫作潘安,女的叫作嫦娥,美玲的化名是西施,戴着面具的同学们一边聊一边轻松地用餐,美玲一边看着身边的嫦娥同学,一边慢慢的吃着简餐,这道梅汁鸡腿作得还蛮对美玲的口味的,看来中心连伙食都是十分用心。
  美玲发现嫦娥还比较健谈,她老公潘安就蛮沈默的,稍微瞭解一下,原来她们是感觉婚姻的性生活太过平淡,主动地来寻求学习性爱突破的课程,不过跟美玲不同的是,她们之间主要是老公比较保守放不开,反而老婆是愿意配合老公尝试的,所以她们夫妻都要一起来参加训练。
  而美玲主要是本身的心理障碍因素,所以老公来可能会让她更加紧张放不开,所以老公可能要到第一周成果发表时才会来参加,原本对於老公没来让美玲有点不安,不过经过美珍她们的的说明之后美玲以只能坦然接受,美雪离开前要他们先休息一下,准备待会下午开始今天的第一堂课程。
  美雪离开后嫦娥急着拉着老公先告辞要回休息区,美玲心中自然清楚她想要干什么,不过她的心里也有点好奇,男女生的制服都有贞操带的装置,那她们回房间究竟是要作什么?美玲脑中开始自动地幻想着她们夫妻可能採用的方案。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啦,欧,要是老公在的话!”
  当潘安跟老婆站起来的时候,他的罗马短皮裙根本遮不住下面的贞操带,一根巨大的透明贞操带包裹着潘安跨下的肉棒,那个怒立有着青筋的龟头,让美玲看着看着脸色有点潮红,她开始感觉有点呼吸急促,不过幸好大家都带着面具,所以一时之间大家也不会感到太尴尬。
  美玲回到房间之后本来想要继续选看教学节目,不过吃过饭之后让她开始有了排便的感觉,来到卫浴坐下来不久,她就听到隔壁房间有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原来卫浴的隔间为了隐密没有窗户,不过有个排气通道,看来相邻的两间卫浴排风通道是共用的,所以隔壁卫浴的动静让美妃听的是一清二楚。
  “啊,惨了,那我刚刚上午在厕所自慰爽到叫床不是...”想到里美玲整个人都害羞起来了,不过当她继续听着隔壁同学的呻吟声之后,她心想反正大家也看不见,只要大家心照不宣不说出来就好了,於是她一边排便,一边欣赏着隔壁同学的淫声浪语,然后也开始不顾一切地爱抚起自己。
  美玲感受着自己下体用力,从肛门逐渐排出粪便的快感,耳朵听着嫦娥跟潘安的淫叫声,她开始好奇这两个带着贞操带的狗男女,究竟是採取什么方法让对方跟自己能够这么舒服来,想着想着她失神地开始重施故技,将她的手指头又插进了自己正在排便的肛门。
  “啊,这是什么,怎么软软的”美玲迷迷糊糊地将她的手指头抽出,两眼迷濛地将手指头举到眼前,鼻子里闻到一股粪便的刺激臭味,美玲张开双眼,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美丽的手指头上沾满黄褐色的粪便,她突然之间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啊,好髒啊,我的手指头怎么会沾满了肮髒的粪便”回神的美玲赶快拿起清洗器,仔细地清洗着自己沾满粪便的手指头,一番功夫终於洗乾净了,可是当美玲看着自己已经洗过的手指头,她的心里总觉得那个上面还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异味,让她忍不住有点自暴自弃的说着。
  “啊,好髒欧,我的手指头,变得好髒好臭欧”接着美玲作了一件,出乎正在监看着她的美珍意料之外的事情,她满脸妩媚的看着自己带着异味的性感手指头,神情更加娇媚淫荡地吞了口口水,然后将她清洗过,仍然带着异味的手指头深深地插入自己的嘴中,不断用嘴唇跟舌头交缠舔试着,一脸愉悦的她,正一边舒服地舔着手指头,一边发出她的淫荡告白。
  “啊,我是肮髒又淫乱的女人,老公,快点来干我这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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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迎新。
  “大家好,我是今天相见欢的老师,我是美雪”美玲下午交喘吁吁浑身无力地来到教室,她发现潘安夫妇以及小婷也都在场,今天因为是第一天上课,由於早上报到已经花掉不少时间,所以下午的休息时间缩短了,大家直接到教室办理迎新,美雪老师先跟大家介绍相见欢的游戏规则。
  〔游戏的名字叫做口香糖〕。
  然后美雪开始介绍口香糖的玩法,基本上由老师先发口令,当她说出〔口香糖〕的时候,大家就要问:〔黏什么?〕然后等她发布身体的部位时,大家就要找到一个同学用彼此正确的身体部位相黏,找不到人黏的人要当鬼,然后重新开始。
  〔不过今天的游戏,为了要让大家能够玩得尽兴,所以结束前当鬼最多次的人,要接受大家的惩罚〕。
  听到美雪老师这样说,原本不太积极的美玲立刻神情变得专注起来,她可不想待会儿被惩罚,谁晓得待会儿惩罚的内容是什么?万一是要叫输的人翘着屁股给大家打屁股该怎么办,心里有鬼的美玲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当游戏一开始,大家都很客气地讲一些好比手指头,右腿,手臂等等普通的部位,可是由於美玲是第一天穿30公分的高跟鞋,所以明显地动作比较慢,她已经输了好几次了,弄得美玲愈来愈心急,为了不要输她的动作也愈来愈快。
  然后在后面一轮开始晋级到了屁股,脸颊,胸部这些部位的时候,美玲根本变得不再矜持,似乎无所畏惧的她甚至还粗暴地抢黏旁边的同学,即使是潘安她也不在乎,反正游戏就是要赢,所以她完全抛掉羞怯努力地投入游戏之中。
  因为美玲的投入,影响到所有在场的人,大家开始玩得更疯,即使一些私密的部位大家也都毫无犹豫地照做,输掉的嫦娥眼睛盯着跟美玲的鼻子黏在一起的老公,她不甘心的将目标对着老公,全力准备冲刺的她喊出了:〔黏嘴巴〕。
  接着早有预谋的嫦娥嘴巴紧紧的黏上了老公的嘴巴,因为规则是刚黏过的人要找别人黏,不能再找原先黏的人,美玲一听到黏嘴巴就只能找潘安以外的人黏,可是她一看嫦娥跟潘安黏住了,她转身要找小婷跟美雪其中之一,没想到他们很有默契地已经黏在一起了。
  於是她盯紧了美雪,嘴巴里喊出了〔黏奶头〕,她早已对准目标准备好,只见她迅速地贴着美雪的胸部,趁着她还来不及转身就黏了上去,可怜的嫦娥又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老公跟小婷胸部紧贴,她终於使出杀手锏〔黏舌头〕。
  正当她高兴地将自己的舌头伸出,准备黏上老公的舌头的时候,只见情急奔跑的美玲,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扑倒在老公身上,老公差点站立不住,她自己的身体反而被美玲的屁股扫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美玲躺在老公的胸怀里。
  美玲本来玩疯了,她根本是连想都没想的直接反射动作就找人黏,不过突然重心不稳让她差点摔倒已经让他清醒了起来,但是游戏规则就是必须遵守,所以她只能满脸羞红地继续伸出了她的香舌,无比刺激地和潘安的舌头黏在一起。
  〔啊,怎么这样,欧,好害羞欧,潘安的舌头,啊,我好奇怪,好舒服欧〕。
  游戏的规则是要黏到下一个指令开始才能离开,可是轮到当鬼的嫦娥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了,所以美玲跟潘安只能继续保持着舌头相黏的状态,这种突如其来的淫秽画面,让人妻美玲开始感受到下体已经湿答答的了,她几乎忍不住那种感觉,很害羞地开始缩回了自己和潘安相黏的舌头。
  幸好潘安机警地抱住她,立刻头部往前伸着舌头,试图继续和美玲的舌头保持接触,他伸出的舌头直接碰触着美玲火热湿滑的嘴唇,美玲感到无奈,她的全身颤抖,只能将性感的嘴唇张开,让潘安的舌头进入她的嘴唇,然后两个人开始忍不住激情的舌头交缠了起来。
  〔我,我,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她不是我的老公啊〕。
  可是那种暧昧得感觉让美玲瞬间迷失了自我,她不断藉着嘴唇的掩护,让两个人的舌头飢渴地交缠再一起,终於当嫦娥喊出了〔黏下体〕的指令时,她整个人感觉欲火高张,有点昏沉沉地看着场中两对紧贴下体的同学跟老师。
  〔啊,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奇怪,我已经变成老公希望的荡妇了吗?〕。
  美雪跟小婷有点担心再玩下去会发生问题,所以她们机警地决结束了游戏,跟着要大家相互拥抱一下,然后宣布对嫦娥的惩罚,就是要她趴在桌上接受大家的挑逗爱抚,美玲跟大家意思意思的抚摸了一下,接着就先下课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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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调教。
  休息的时候美玲有点不好意思地跟嫦娥说抱歉,不过嫦娥经过了老公的安抚之后,似乎也就不太在意了,她说:〔没关系,反正就是玩游戏嘛〕,休息过了一会之后,就要开始正式进行今天下午的课程了。
  第一周每天的行程?划是早上6点起床,梳洗着装之后7点在交谊区用早餐,9点开始性福婚姻观念教导,11点则是认识彼此的身体跟性器官教学,12点用中餐,然后休息午睡到3点,3点是团体互动课程,然后5点用晚餐,7点梳洗换睡衣,8点进行每日例行的丰胸跟护肤保养,9点要准时就寝。
  由於中心考量到大家的身体健康跟清洁等因素,所以每天早上要换上新的制服跟贞操带,饮食除了第一天的中餐以外,为了让大家饮食均衡以利排便,所以不再提供固体高热量的食物,以蔬菜水果及鲜奶等流质食物帮助大家调理身体。
  晚上换了舒适柔软的中心制式睡衣,当然夜晚使用的贞操带,就是採用简单款式,使用符合医疗规格的特殊金属制成,以确保个人卫生以及避免感染,款式是好像海军的海锚一样,中间突起的锚桿上顶端有颗圆球,用来刺激女性G点,然后用链条固定锁在下体。
  睡衣的款式不分男女,都是黑色薄纱套头款式,长度到大腿的膝盖上方,方便同学做丰胸按摩以及护肤时穿脱,待会儿的课程是团体互动课程,用意是要大家一起观看着性爱的影片,然后大家躺下来好好地分享彼此一天的课程心得。
  今天美雪帮大家挑选的是一部有名的片子叫做O孃,那是描写一个女人被情夫送到调教机构接受训练的课程,正好和今天美玲同样的状况有点相似,在欣赏的过程中,美雪老师要大家不可以自慰,不仅要好好的欣赏影片,并且等下每个人都要发表感想。
  美玲一边观看,她的心里已经自动地融入剧情里了,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被调教的女人,她无比飢渴的期待自己也能接受像影片一样的精彩调教,可是美雪不能自慰的命令让她极为痛苦,她只能偷偷地扭动自己火热的身体,但是她身体的情况却好像愈来愈糟。
  还没有等到影片看完,美玲已经开始忍不住地发出激情淫荡充满情欲的呻吟,但是她在严格的老师美雪的不断制止之下,只能极力地忍耐,后来在分享的时候,她忍不住地将她身体跟心理的真实渴望,完全诚实的全盘托出。
  美雪安慰她再好好学习忍耐的功夫,因为到了下个星期就是崭新的课程了,所以美玲只好继续忍耐完成每天的各项课程,用过晚餐之后,终於到了可以休息沐浴的时间了,不过因为怕大家会忍不住偷偷地自慰,所以老师集合大家一起洗澡。
  经过一整天的课程之后,美玲逐渐学会放松自己,而且她跟嫦娥夫妻的感情也愈来愈好,美雪带着美玲去到她的卫浴里一起洗澡,而小婷则是跟嫦娥夫妻一起沐浴,跟中心的人一起洗澡而且还不能脱掉面具,这让美玲洗的有点不自在,不过后来她就慢慢习惯不在乎了。
  大家梳洗完了之后,中心的人还有人妻都在自己的下体卡上海锚形贞操带,美玲感受到冰冷的锚柱,就在她的G点,让她终於有了舒服的感觉,而潘安则是被安装上一具简易的贞操带,看起来好诱惑人欧,接着大家都穿上黑色薄纱的套头睡衣。
  美玲终於从30公分的高跟鞋里被解放出?她舒服地穿上平底拖鞋,好好地让她累了一整天的脚掌休息休息,然后她和美雪就一起来到美体区,美雪要求美玲跟嫦娥先坐在墙边的丰胸设备旁边,小婷先让潘安脱掉衣服躺到护肤台接受服侍。
  美玲跟嫦娥被要求也脱掉睡衣,开始接受丰胸课程,美玲跟嫦娥毫无抗拒地照着指令去做,美玲感觉自己就像是O孃一样,在安全又隐密的中心接受着调教,她完全信任着中心的人们,根本就没有想太多就照着吩咐她的指令去做。
  〔啊,好棒欧,我变成了老公最爱的那种荡妇了〕。
  现在她的乳房被丰胸设备的吸盘所包覆,开始启动吸引她被压抑的乳房的时候,她的胸部在不断的机器吸引之中,望着被吸引逐渐增大的性感乳房,她从原先胸部感受到痛苦,慢慢地变成一种让她欣喜地酥麻快感,她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出来了。
  她的眼睛看着床上脱光光的潘安,他的身体肌肉在小婷的按摩之下不断吸引着她的目光,泛着精油的亮光让美玲感到全身莫名地激动,等到她做完丰胸的课程,双手自豪地扶着涨大的乳房,骄傲地躺在护肤台开始接受小婷的精油按摩。
  〔啊,我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的感觉欧,啊....好奇怪欧,身体好像快要融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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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改变。
  美玲从来没有觉得一个星期会是那么的久,她一直期待星期天的成果发表会的早点到来,每天她正常的作息,当然一开始习惯晚睡的她,晚上规定要9点入睡根本就是让她辗转难眠,不过经过几天的调整之后,她也逐渐地适应了这种规律的生活。
  每天早上她都充满期待快乐的起床,熟练地穿上中心的全套乳胶裙制服,然后跟潘安夫妻一起嬉闹的用餐,有时候她们彼此之间还会无比暧昧的公然打情骂俏,从起初大家有点不熟,到经过一个星期一起共同生活上课之后,她们甚至还能够表情平静地彼此分享做爱的经验以及叫床声。
  经过每天的课程训练之后,美玲已经不排斥在别人的面前暴露身体,每天由美珍主讲的性福婚姻观念教导,让她原本保守的观念逐渐扭转,她知道女人的身体是上帝的最美的礼物,拥有上天赏赐美好身材跟脸蛋的女人,应该勇於在大家面前展现性感。
  “啊,我好漂亮啊,潘安看我的样子让我感觉好爽啊”所以美玲不再介意让她美好的身材裸露在他们夫妻的面前,而经过一系列的认识彼此的身体跟性器官教育,让美玲不仅能够大方自然地裸露自己性感的身体,并且也愿意接受彼此碰触抚摸对方的性感身体,自然地欣赏并学习互相称讚对方美好的身体。
  “好奇怪欧,被潘安摸的感觉好舒服欧,嫦娥的乳房也好好摸欧”在课程里经由老师的教导,让每个人都能确实地了解自己以及配偶的身体,后来美玲跟嫦娥夫妻都能在老师的准许跟引导之下,自然的探索自己跟同学的性器官,大方的互相导引对方的手,来探究自己比较敏感的部位,让彼此都能够享受到,并且学习到令自己跟配偶舒服,美好的爱抚挑逗技巧。
  “就是哪里,啊,继续,你摸的让我好舒服欧,啊…”
  经由团体互动课程的影片欣赏跟分享课程,每个人都开始坦承的面对自己的身体以及内心的渴望,即使有时候潘安说他很想要跟美玲做爱,美玲跟嫦娥也没有生气,她只是露出微笑的表情,心里无比高兴的回说,其实她有时候也很想要让潘安奸淫她的淫屄,不过这些都必需要得到老公跟老婆的允许才行。
  “潘安的屌看起来不小,让他插进我的屄来,感觉应该会很舒服的”在肉体分享中大家愈来愈真诚,但是她们都要知道严守分际,第一要尊重别人的意志,绝对不勉强别人,大家都认真地学习欣赏别人跟讚美对方的优点,这让美玲跟同学之间更加的融洽,上课或休息时的肢体碰触变得极为自然。
  “嗯,你好坏欧,老是摸人家那里,啊,好舒服欧”而且大家都能够更有自信面对自己,慢慢地同学之间的感情愈来愈自然,她们也在老师的监督引导之下,开始学习进行不性交插入,但是能够取悦对方的性交技巧,并且透过不断地交互实习,让彼此的技巧更加纯熟。
  由於中心有意的饮食管理,三个同学身体愈来愈健康,每日排出的粪便不仅不臭而且还愈来愈少固体的粪便,所以在老师的指导协助之下,美玲跟嫦娥的肛门都得到了很好的开发调教,虽然不能用肉棒插入,但是藉由假阳具跟双头龙,仍然让她们俩人高潮到几乎升天。
  现在美玲跟同学都习惯不穿睡衣的裸睡,虽然下体还是有穿戴贞操带,每天固定例行丰胸跟护肤保养的结果,让美玲跟嫦娥几乎乳房都升级了1到2个罩杯,小婷也指导每位同学精油按摩的技巧,然后让她们三个人彼此有时间实习,互相服侍同时提升她们按摩的功力。
  “欧,潘安的手好热欧,人家好想要欧,啊,老公,快点来干我啊”晚上就寝的时候,有时是美玲找嫦娥一起睡,有时候是潘安自己来找美玲睡,还有一天是他的三个人一起交缠在一起睡,美玲的叫床声已经很有进展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跟心理已经完全预备好了,就等着星期天让老公来检验,看看她是不是一个合乎老公期待的荡妇。
  让美玲所期待星期天的晚上终於来临,已经完全除去身上一切束缚的三个同学,他们热情地彼此加油打气,然后开始穿上中心特制的成果发表服装,同学的身上交缠着特制的镶钻皮革,分别色情的分割包覆着男人跟女人的重要私密部位。
  美玲跟同学嫦娥的身体上,乳房跟阴部都被重重的包裹,色情又性感的裸露其中的奶头跟阴唇,她还穿上性感的露趾手套跟大腿袜,搭配她都已经穿久熟悉的30公分高跟鞋显得无比的淫荡,而且还搭配着相同款式的项圈,手腕圈跟脚镣,让人看了就是十足的女奴装扮。
  为了避免她们临时怯场,她们的眼睛被戴上了黑色眼罩,然后胸部穿上黑色薄纱荷叶型的小可爱,欲盖弥彰的凸显衣服里面被拘束的性感乳房,而下体也穿着同样材质超短的黑色澎澎裙,让她们迷人的下体,不断地忽隐忽现的呈在众人眼前。
  当决定性的时刻来临时,美玲跟嫦娥像是无比淫荡的女奴一般,分别被带到谘询中心进阶班的交谊区大舞台,屁股坐在舞台中间的一张长桌的边缘,被蒙上的眼睛让她们无法得知晚上究竟有多少人来到现场观看,但是她们淫荡的肉体,已经开始期待待会接受老公完整的验收过程了。
  同时由於她们都已经穿戴了一整个星期的贞操带,刚刚当她们下体的贞操带被取走的时候,G点棒被突然取走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们瞬间感到阴道里的极度空虚感,所以导致她们从刚才到现在都还无法适应,心里一直期待被插入填满她们身心的空虚。
  〔啊,下面好奇怪,好空虚欧,我要啦,快点来插我飢渴空虚的淫屄吧〕。
  感受到舞台底下观众火热的目光,美玲跟嫦娥两个准性奴,已经忍不住的自己开始无耻地分开了大腿,一边抚摸着自己丰满的乳房,一边飢渴地用手指头不断地抽插着,自己无比空虚的阴道,火热性感的嘴唇开始发出老公期待已久的淫荡叫床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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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成果。
  老公跟潘安一样穿着成果发表服两人一起上台,他们看着两个调教后的奴隶人妻,胯下的龟头显得坚挺而巨大,美雪跟小婷也跟着上台,他们和男人们配合着,开始准备待会让老公验收老婆身体时,所需要的让两个女奴接受奸淫的整套刑具。
  在舞台中央的那张长桌上面,美玲跟嫦娥一起坐在这张长桌的正面神情淫荡地自慰着,老公们各自用手引导着被蒙住眼睛的人妻,让她们停止自慰,然后像条母狗一样在桌上爬行,然后将她们各自带到长桌的两端,让她们继续保持淫荡母狗的模样趴在桌边。
  接着担任今晚成果发表会的主持人美珍开始邀请观众,请大家一起来到舞台的长桌周围,谘询中心的工作人员已经在长桌周围安排好了一些椅子,於是观众开始无比兴奋地登上了舞台,然后急急忙忙的坐在长桌的四周。
  美玲感觉自己裸露淫荡的肉体,已经被不知名的观众给看光光了,原先她的心里虽然已经能够接受大方的在同学及老师的面前裸露,但是今天有这么多不知名的观众来参观她的肉体,让她被视奸的奇妙感觉更加的剧烈,她的下体已经兴奋地自动开始泛着湿滑的爱液了。
  小婷跟美雪利用桌边暗藏的刑具拉出,将可调节长度尼龙材质制成,带着扣环的绳索逐一地扣上了,美玲跟嫦娥趴在桌上全身的手腕跟脚踝,让美玲跟嫦娥两个女奴好像无助待宰的母狗一样,趴着的身体手脚被前后拉扯着,使她们已经无法随意改变姿势以逃避被奸淫的命运。
  两个老公满意的一边欣赏着经过一周调教之后的人妻性奴,双手开始在性奴的裸露性感肉体上面任意地来回挑逗爱抚,美玲她们经过调教已经极为敏感的身体,开始逐渐发情忍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开始发出请求主人来验收奸淫她们。
  “啊,老公,美玲好想要欧,快点来干我啦,老公”美玲开始忍不住摇摆她的屁股,完全不管现场有多少人在欣赏她淫荡裸露的色情肉体,原本极端保守气质高贵的高中国文老师,如今像条母狗一样淫荡的趴在桌上任人观赏,嘴里还不顾一切无耻地说出她心里的真实渴望。
  “啊,来干我,快点来干我,老公,我快受不了了”嫦娥更是感到身体无比火热空虚,她也完全不顾形象无比着急地央求着老公来干她空虚无助的淫屄,随着下体更加湿润的感觉,她开始淫荡的扭动身体让自己性感丰满的乳房前后摇晃,无耻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当主持人美珍宣布今天在场的观众,都可以享受到亲手触摸桌上淫荡性奴的乐趣时,美玲的脑中轰的一声,其实她早已经偷偷地幻想过这样无耻的情节,可是当愿望成真的时候,她发现她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老婆,我好喜欢你现在的模样,好好表现给老公看,我爱你”美玲听到老公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的话,美玲想到老公完全没有阻止大家的意思,还跟她说他喜欢看自己现在的模样,那么其实老公已经默许要让她今晚好好地享受奸淫的乐趣了,她兴奋地想着果然我已经成为让老公满意的荡妇。
  当不知道有多少双手在美玲的肉体上乱摸的时候,一向骄傲高贵的人妻完全沈沦在被挑逗爱抚的喜悦之中,她的嘴巴被男人的手指头插入的同时,她完全丧失理智无比兴奋的用火热湿润的嘴唇尽心地舔着,并且苦闷又舒服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啊,好棒欧,每个人都喜欢我的身体,啊,不要摸那里啊...”桌上的美玲跟嫦娥已经在观众集体的触摸爱抚之中狂乱地发情,她们全身的每个部位都被无情的揉捏甚至拍打,美玲跟嫦娥不断兴奋地摇摆身体,她们浑身是汗的肉体让观众变得更加热烈狂暴,乳房,脖子,阴部,肛门,她们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难逃激情观众集体的凌虐。
  “啊,老公,快点来救我,啊,来插我”如同溺水的人一样美玲开始渴望老公来拯救她,她被拘束的手脚跟大腿让她根本无法逃脱众人的凌虐,她只能不断摇晃她的身体让乳房跟屁股不断的晃动,释放她内心里无比飢渴的奸淫欲望,并且哀求老公来解救她脱离情欲的苦海。
  “老婆,你准备好要被干了吗?”
  老公熟悉的话语传进她的耳里,让她感到既欣慰又感动,终於可以享用老公的肉棒了,期待之后她终於感到有人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开始用强而有力的双手按住她的腰身,她兴奋的将屁股往后准备迎接老公的龟头,等到老公熟悉的肉棒如她所愿地刺入她的阴道之后,美玲整个人都忍不住失神的开始狂叫。
  不过其他的人对她身体的凌虐攻击却并有因此而停止,当他们看到美玲开始迎合着老公的肉棒抽插更加狂乱呻吟的时候,有人竟然用他的手指头在底下不断地刺激着,美玲被老公抽插兴奋涨大冲出包皮的淫荡阴蒂,让美玲几乎忍不住发出如婴孩哭泣般的求饶呻吟。
  “受不了了,啊,不要摸了,欧,啊...”“继续,继续干我,欧,不要停,老公,啊..干我...”狂乱的美玲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美玲持续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老公不断地前后强力抽插,她的大腿流满了混和着她和老公的汗水还有爱液带着骚味的液体,她已经成为失去理性完全只想要寻求被奸淫快感的雌性牡兽。
  “啊,好爽,好舒服,干我,来干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啊,每一个肉洞”。
  当有人站在美玲的面前,用她的双手扶着她的脸颊,开始顶着一根带着异味的肉棒来企图闯入美玲的嘴巴时,她的身体已经被观众的手乱摸乱捏弄到无比刺激,加上被老公的肉棒抽插到几乎死去活来的美玲,根本无暇思考完全自动的接纳了这根她不熟悉的肉棒。
  接着男人扶住她脸颊的双手开始前后拉扯,美玲无助地只能在男人的半强迫之下,让这根使她感到苦恼又兴奋的肉棒,不断地进出她火热苦闷的嘴巴,男人每次的抽插都重複撞击着美玲的喉咙深处,让她被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好像濒死的鱼一样颤抖着,胸部急促地起伏,猛力飢渴地呼吸着空气。
  “啊,好难过,欧,受不了了,我要被插死了,老公,啊..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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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真相。
  经过成果发表会的那晚疯狂奸淫的经验之后,美玲已经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准备好要进入第二周的性奴调教了,当她最后高潮喷发全身无力的软倒在桌上,眼睛的眼罩被脱掉之后,她看到了几个她自己也认识的熟人,不过经历成果发表之后的性奴人妻美玲,她已经几乎完全不在乎让人看到她的耻态了。
  那几个人看来都是老公的好朋友,有医师,律师也有法官,她还发现有三对是夫妻一起来的,她们都穿着跟自己身上穿的有点类似的服装,不过看起来是更加华丽的款式,看来刚刚她们也都跟自己一样兴奋发情,享受过被集体奸淫的乐趣了,不过这些事情现在对她而言都不重要了。
  老公穿着成果发表服站在旁边,让美玲愈看愈觉得癡迷,这就是深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刚刚让自己被干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接着老公扶着浑身无力的她一起起来跟朋友寒暄,让他们好好地看着老婆这个经过调教之后合格的奴隶人妻。
  美玲发现在场的男人都穿着类似老公穿的服装,他们胯下的肉棒有些已经软垂下来,不过还有几个比较年轻的看起来还是很有精神的挺立着,有几支龟头显得格外坚挺而巨大,让美玲看了之后不禁全身焦躁,忍不住好像口渴般地吞了口口水。
  “啊,怎么这样,光是看见男人的龟头,就让我觉得好兴奋欧”等到大家彼此都礼貌地互动完了,最后开始满意地准备回家的时候,阿博庭长夫妻特别留下来跟她们夫妻一起聊天,美玲眼睛看着庭长跨下粗大的龟头,鼻子里闻到一股熟悉的异味,害她心里好像春心荡漾的一般,美玲望着庭长夫妻两人好像失神的没有说话,不料老公的这个学弟竟然开口称讚她的说。
  “嫂子的嘴可真是极品啊,令人回味无穷...”美玲听到阿博说出让她感到娇羞无比难堪的话时,她的脸瞬间都红了起来,不知道要怎么回应的美玲,只好无比可怜眼巴巴的看着老公跟老公求援,不料当她听到老公回答阿博的话时,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地,简直是想直接找个地洞钻进去。
  “哈,阿博,等你干到你嫂子的淫屄,你才知道什么是名器”他的老婆秀梅好像有点吃味,不太高兴的看着他,一手无耻暧昧的握住美玲老公跨下的龟头,神情妩媚声音无比甜美地说。
  “学长,你们这对夫妻真的是令人羨慕啊”秀梅一边一脸正经的说着,可是她的手居然开始无视着美玲的存在,不安分的上下搓揉着美玲老公大伟软倒的龟头,突然感受到她手中的龟头开始坚挺,秀梅无比淫荡的俯下身去,在大伟的龟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媚眼如丝地说。
  “啊,学长,你的大肉棒好棒,好强欧”看到这里美玲的心里开始明白过来了,原来老公是因为阿博夫妻的缘故,所以对她设下了这个情欲的陷阱,利用她深爱老公希望能够挽回婚姻的心里,一步一步的引导她进入她们准备好的计谋,不过,如今身体跟心里都被开发,开始享受极致奸淫的美玲知道自己已经是回不去了。
  当然其实她对事情这样的发展并没有后悔,若不是老公的引诱,一向自己关在封闭的道德象牙塔之中的美玲,怎么能够体会如此让她愉悦神采奕奕的集体奸淫派对呢?不过她对於老公设计她,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不满。
  所以基於报复的心态,她起身神情狐媚地用手撩起屁股上的澎澎裙,然后翘着屁股背对着阿博,直接将她色情无耻的浑圆屁股,直接分开大腿对着阿博的大腿坐了下去,在阿博跟老公所有的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双手向后举止暧昧地搂着阿博的脖子跟她说。
  “想不想试试看你嫂子号称名器的淫屄啊”美玲无比淫乱的演出直接让在场的男女目瞪口呆,不过回过神的老公马上拉着秀梅的手,不让她继续搓揉自己跨下已经坚挺的阳具,他拉着秀梅让她也像美玲一样,神情娇媚神态淫荡的分开大腿,熟练地主动将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阿博,那我们像以前一样的赛马吧”原本想故意气气老公的美玲,没想到老公竟然好像不在乎的,说出了让她吃惊的话来,随着阿博的双手勾起美玲的大腿,将她抬高并且紧紧地控制着,美玲淫荡的下体已经毫无选择地被阿博的龟头碰触,当她的淫屄被阿博巨大的龟头强行插入的时候,骑虎难下的美玲,只能无奈的发出淫荡的叫床声假戏真作了。
  “啊啊啊啊,好强欧,阿博,欧,嫂子,嫂子我受不了了...”而这个时候秀梅正无比淫荡的躺在大伟的怀里,双手也学着美玲的骚样,不仅向后环抱着学长的脖子,而且主动地转头跟学长舌吻,两个人紧贴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啾啾的淫荡舌头交缠声,她扭动着屁股让自己的淫屄被学长贯穿。
  美玲起步较晚的老公大伟将秀梅的大腿整个的抬起来用手钩住,然后一边和秀梅激情的热吻,一边看着被学弟搞到哀嚎连帘的淫荡老婆,他不断努力地反覆抬起放下秀梅的大腿,让她的淫屄在自己挺起的龟头上面不断的被抽插。
  “啊,不行了,干死我了,学长,欧欧欧欧,我受不了了”淫屄受不了学长强烈抽插的秀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呼吸困难的她,无奈的转头让自己苦闷的嘴唇脱离学长的控制,努力的呼吸着空气并且无比激动地发出求饶的哀求,大伟高兴地听着她比老婆还要性感色情的叫床呻吟声,然后得意的看着赛马输了了学弟。
  “学长,这不公平,嫂子的肉体性交功能,还没有完全开发完成啊”当阿博浓稠腥臭的精液直接无套中出的喷在美玲的淫屄里面,被干到失神叫不出来的美玲,听着秀梅软瘫在老公怀里不断发出如哭如泣的诱人叫床声,她感到浑身舒服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跟秀梅比起来还差一大截,她暗暗地决定,明天开始自己一定要好好地学习性爱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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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争宠。
  这个在靠近山边以性福婚姻谘询中心为掩护的建筑,其实就是由东部一群高所得的朋友所共同建立的,为了保密跟维持联谊的品质,所以他们採取高入会费以及必须有会员介绍才可以加入的严格控制,美玲这才瞭解原来那个Ynet就是阿博。
  阴谋的起因是阿博虽然加入了这个夫妻联谊俱乐部,但是他对於学长老婆美玲这个无比清纯的高中老师还挺有兴趣的,而且老婆秀梅开发调教之后更加淫荡,她私下也表示对大伟学长颇有好感的,於是老公大伟就在阿博的鼓动劝说之下,一起设了这个局让人妻美玲来跳。
  两对夫妻现在一起躺在进阶区的超大圆床上,美玲无比娇羞的一边听着老公跟阿博的说明,一边性感地展露身材,任由阿博跟老公身体紧贴着她们两位性奴人妻,在她稍微开发敏感又淫荡的肉体上来回的不断挑逗爱抚着。
  美玲跟秀梅两人则是呈现淫乱的69姿势,用自己火热湿滑的嘴唇跟舌头,无比贪婪又淫荡无耻的舔吸着彼此敏感的淫屄,美玲跟秀梅都已经因为淫屄不断被干叫到几乎没有力气,两人只能无奈的发出苦闷又性感的低吟,然后双双在男人的爱抚挑逗中,逐渐迷失自我体力耗尽之后沈沈地睡去。
  到了隔天的早上6点时,美玲依然按照她之前习惯的时间醒了过来,她无比娇媚地俯身亲吻着还在床上睡着的老公跟阿博,这两个人都将是她淫荡肉体的主人,美玲转身看着比她还早起床的秀梅,看来女人真的比较耐操,摸着自己下体合拢的漂亮阴唇,美玲心里有点骄傲又甜蜜的想着。
  阿博因为今天有庭务会议要开,没办法只能一脸惋惜的看着老婆跟嫂子美玲,两个女人一起亲热地拥抱着他,然后一人一边的给他一个亲吻,阿博有点过份的转身抱起了嫂子美玲,让她无比娇媚地发出惊叫声。
  “啊,死阿博,你要干什么啦,你昨天还没有干够人家啊”听着嫂子美玲撒娇似的回应,阿博大胆的直接用自己的嘴唇狠很地封闭了美玲似拒还迎的火辣嘴唇,两个人开始展开热烈的舌吻,美玲发现自己竟然就在老公的面前,毫不抗拒的跟着学弟激情热吻,自己真得好喜欢这样暧昧的感觉欧。
  “晤...晤.晤..晤.晤.晤...晤...晤...”美玲已经彻底喜欢上这种可以公然地跟男人偷情的喜悦感觉,特别是自己的老公也在场的时候,那种好像无耻荡妇的感觉让她更加的放浪呻吟起来,老公满意的看着美玲当着自己的面,跟着自己的学弟拥抱激情热吻,他知道老婆心里潜在的淫荡本能已经被他给完全地挑了起来。
  美玲开始跟着秀梅穿上新的进阶制服,老公因为已经请假一周,专门来陪她一起接受进阶的性爱启发课程,所以他也穿上新的男性进阶制服准备待会一起上课,女人进阶的制服比美玲昨天成果发表穿的衣服样式精简一些,但是材质比较高贵华丽。
  项圈腰带还有手脚的皮革护套都镶上了水钻,显得十分的华丽性感,项圈本身靠着扣环连结着胸罩,胸罩是爆乳的三角形比基尼款式,但是乳房的罩杯部分中间有一条隐密的拉炼,可以将女人胸罩里面的乳房完全色情地裸露出来。
  腰带也是跟着内裤一组靠着扣环结合,正面的阴部部位同样有着拉炼的设计,方便性奴随时随地敞开淫屄,而屁股后面则是中间故意裸露肛门,两侧镶着水钻的皮革,靠着扣环跟腰带背后结合,这样奇妙的设计就是要让性奴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被完全剥光肉体,接受主人的奸淫调教。
  “啊,好棒欧,这样好方便让男人来干我的淫屄欧”为了考虑远道而来报名参加进阶班的夫妻交通的问题,整个早上就只是进阶班的报到时间,要到下午才是正式的课程开始,所以吃早餐的时候只有美玲两对夫妇,整个交谊区感觉有点冷清空旷。
  美玲突然想到怎么没有见到潘安夫妇,这才知道原来潘安就是俱乐部负责维修的小张,而她的老婆嫦娥则是临时被抓来配合演戏的,她的职业是美容师,有时候会受聘担任美容化妆课程的讲师,她的加入完全是为了能够诱导美玲的发情。
  一起吃早餐的时候,美玲跟秀梅又开始淘气的进行了比试,她们姿态撩人的坐在对方老公的大腿上,然后使用她们火热甜美的嘴唇含着食物,一边在男人的怀里,无耻的扭动屁股刺激着男人跨下的肉棒,一边无比淫秽的将自己口中的食物,透过嘴唇不断淫荡地渡进了既是情夫也是主人的嘴里。
  这一顿丰富又简单的早餐两对夫妻总共吃了快半个小时,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终於阿博发现他再不走今天的会就开不成了,美玲故意的在老公面前和阿博装成一对热恋中的情人,最后还依依不舍地送走了阿博之后,终於要进入第二周的性爱启发课程了。
  进阶区比起训练区显得格外地宽敞,不仅有室内的教室,还有一个露天的大游泳池,这根本就是会员夫妻的性爱俱乐部,平常它当然是对缴费的会员开放,不过当俱乐部办理进阶班课程时就会暂时停止对外开放,当然参加过两周短期班的会员还是可以申请一起上课,不过有名额限制,而且还要酌收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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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期待。
  俱乐部的进阶班区域很大,除了户外的大游泳池跟温泉泡汤还有SPA水疗跟蒸汽室,让美玲看的是眼花撩乱,室内最大的空间就是那天成果发表会所使用的交谊区,模仿夜店设施还拥有大舞台的交谊区,是平常会员夫妻肉体联谊的好地方。
  而昨晚她们四个人一起睡的休息区,则是拥有两张超级宫廷大圆床的空间,可以同时提供四到八对夫妻集体奸淫玩乐,圆床的四周是可收放的落地纱帐,天花板跟周围三面的墙面都是大片的镜子,让人觉得既隐密又狂野,当然实际上一般进阶课程最多一期只收四对夫妻,所以居住的品质非常不错。
  休息区旁边还有一面是透明磨砂玻璃隔间的大型公共卫浴,它就位於交谊区跟休息区的中间,方便夫妻们洗澡及上厕所,不过里面完全没有私人隔间,就是要让来参训的学员以及来狂欢的会员,能够彻底的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激发她们内心真实的奸淫欲望来。
  教室区则有分一般教室跟特殊教室,一般教室里面还有丰胸护肤的设备跟设施,原来在进阶班这些都是学员的必修课程,而特殊教室则包含了SM捆绑跟人体穿环等相关教学设施,整个参观完美玲的身体已经因为幻想而开始兴奋起来了。
  “欧,好迷人的地方啊,这个星期我的肉体一定会过得很充实的”美玲一边想一边夹紧大腿,老公搂着她微笑的对她说。
  “看你淫荡的模样,你的淫屄是不是又搔痒起来了啊”美玲无比娇媚浑身无力的软倒在老公怀里,娇喘吁吁地任由老公用言语跟身体凌辱她的身心,连秀梅也在一旁帮着老公骚扰美玲丰满鼓涨的性感乳房,她愈来愈觉得成为一个老公心爱的荡妇,是多么性福让人羨慕的事啊。
  报到的时间到了,陆续有夫妻一起来报到,负责接待的美珍美雪跟小婷开始忙碌的接待学员,学员们的随身行李被接待人员收入保管箱保管,分发制服协助她们穿上并且开始介绍环境,并且说明晚上休息的床位并不固定,而是由夫妻们自行决定跟谁睡。
  “这样好好欧,不知道老公晚上要让我跟谁睡呢?”
  由於来参加的夫妻不是参加过短期班就是像秀梅这样比较资深的会员,因此大家很快的开始进入状况,反而是美玲一开始面对陌生的夫妻还有点拘谨,不过她很快的也就习惯了,大家都穿上了新的制服,面对其他学员,大家都礼貌地打招呼寒暄着。
  “啊,秋兰你来了啊,穿得这么漂亮,让人几乎都认不出来了”美玲看到熟识的朋友秋兰夫妻也来参加,虽然她们昨天没有来参加成果发表会,不过美玲还是很热络地招呼秋兰,不过秋兰反倒好像有点害羞的模样,不知道她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放不开。
  午餐的时间到了,每对夫妇开始到交谊厅用餐,美玲大致知道了这次除了自己夫妻,还有来陪她的秀梅夫妻以外,有一对是来自台南的小野夫妻,她的老婆小芬拥有姣好的脸蛋跟修长的大腿,另一对则是熟人,是自己熟识的秋兰夫妇,她的老公是皮肤科医师小王。
  “嗯嗯,那个小野看起来不错,啊,王医师好像也很有料”当然食物还是以健康的流质为主,但是第一餐还是有预备一些杂粮麵包等食物供给学员取用,大家用餐的时候除了美玲这桌比较活泼以外,其他学员都好像很拘谨,礼貌的打招呼然后各自用餐,美玲想着自己早上坐在阿博腿上用嘴服侍喂他吃的癡态,她在心里偷笑这些学员。
  “还在装,等你们开始进入课程之后,就会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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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热络。
  下午的第一堂课竟然是在休息区的大圆床上开始同学的相见欢,美玲跟每个同学都先随意的坐在大圆床的周围,然后脸面向中间仔细谛听着美雪的讲解,首先她要大家开始自我介绍,当大家都觉得很简单没有问题的时候,她开始规定自我介绍的内容。
  美玲听到要介绍的内容包括,1姓名,2职业,3自己最喜欢的性交姿势,4自己身体最自豪的部位,美雪还要求大家在自我介绍的同时,还要一边说一边向大家展示,你觉得会让你感觉最羞耻的姿势,她还强调不可以说谎,否则要接受大家集体的惩罚。
  大家听了之后男人们的表情大都是乐翻了,不过在场的人妻就表情各异了,有的表情愉悦有的脸色苦闷有的羞怯难堪,美玲觉得这在进阶课程应该不是问题,不过看着秋兰的脸色好像整个人都红了起来,似乎心里有所挣扎。
  美雪说完规则之后,开始徵求自愿者先自我介绍,只见秀梅抢先举手,於是她膝盖打弯跪坐着,将下体的内裤拉炼拉开,身体往后仰并尽量地分开大腿,露出她迷人的美丽阴唇,开始对大家说。
  “大家好,我是秀梅,职业是家管,最喜欢的姿势就是像这样躺着被男人干我的淫屄,最自豪的部位就是我的阴道”看着秀梅根本毫无停顿极为流畅的介绍自己,美玲心想果然自己还有的学的,不过看着秋兰的模样好像变得有点呼吸急促的样子,美玲同情地看着秋兰心里想着,女人一旦过了自己心里的那道门槛,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接着老公也自豪地介绍了他自己,美玲心想不急,在慢慢看看听听看别人室怎么样的,老公喜欢的姿势原来是将美玲当成母狗一样的从后面奸淫,美玲心想难怪成果发表会那天他会将自己绑成母狗的样子。
  听了几个人的自我介绍之后,美玲发现自己内心的情欲都被挑起来了,轮到她自我介绍的时候,她背对大家趴着翘起让她搔痒的屁股,大方的跟大家展示自己火热欠干的肛门,一边用手插着自己的肛门,一边嘴里开始不断呻吟。
  “我叫美玲,啊..我的职业是...是高中老师,欧...”“我喜欢的,我喜欢的姿势是..啊,是趴着..”“趴着...欧,同时被两个男人,男人来一起干,干我的嘴巴跟淫屄”“啊..我最自豪的,最自豪的是...我的胸部,我的乳房”受到了美玲的激励之后,全场的气氛都热络了起来,接着小野的老婆小芬也打开内裤的拉炼,露出她剃过毛的阴部,然后面对老公小野分开大腿坐在上面,开始一边紧紧拥抱老公身体,身体不断上下的让老公的龟头抽插着她的阴道。
  “我是小芬,欧....职业是护士,啊啊啊啊...”“我喜欢的...姿势...啊...姿势..就是像这样..欧..”“啊...我最自豪的,欧...最自豪的,啊...”“欧欧欧.啊..老公你好厉害欧,欧,要死了,受不了了,干死人了”小芬后来被老公干到高潮,大家也不知道她最自豪的是什么,后来她浑身无力的说是她性感的嘴巴,美玲跟其他女人看的目瞪口呆,这个女人也太淫荡了吧,早上还装作一付清纯的模样,美玲心里不禁生气的想着。
  “作弊,这明显是作弊,自我介绍哪有搞成这样的啦,我刚刚太吃亏了”这样的行为终於引起了化学变化,被刺激到满脸春情的秋兰,终於飢渴的躺在老公面前,表情无比坚决的拉开自己内裤的拉炼,让大家看到她里面极为茂盛的淒淒芳草,自己用手抬高大腿主动地要求老公来干她。
  当小王医师开始抽出肉棒抽插秋兰的淫屄的同时,同学大家的欲情被彻底激发,有人开始找老公干了起来,有人趁机一起去爱抚别人的老婆,寻求多P的机会,秋兰一边被干一边说出她的自我介绍。
  “我是秋兰....啊...我的职业是...........”不过已经没有人管她要说什么了,连美玲都迷失在集体奸淫的淫乱之中,看着老公跟小野两个人前后夹击着小芬战成一团,吃味的她无奈的抱着美雪,两个人互相贴成69姿势,她们彼此开始解开对方制服上的束缚,然后尽情享受美好的肉体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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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实习。
  经过热烈的自我介绍活动之后,每个学员都开始毫无隔阂的热络起来,她们随着课程学习认识彼此的肉体跟性器官,透过实习让每对夫妻不仅更加瞭解自己,更加瞭解其他学员的身体构造跟性交癖好。
  每天的课程都包含两个部分,学科理论的阐述跟交流,以及术科的实习课程,第一天经过自我介绍之后,稍微休息一下好让大家到卫浴整理清洁一下,紧接着就是比较简单入门的乳交课程跟实习。
  不过在公共卫浴里面,大家不管是洗澡或是上厕所都是一览无遗的,原来刚来的时候大家或多或少还觉得有点放不开,经过激烈无比的坦承自我介绍之后,现在即使是秋兰,都可以大方的在别人面前裸露下体尿尿,只是这种淫秽的感觉让她变得更加敏感。
  现在学员之间相互的肢体碰触甚至亲吻都变得十分自然,因为感觉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让婚姻更加性福,每个人都可以从性爱中享受更大的欢愉,刚刚秋兰一边尿尿一边自然的和老公喇舌,一手还在旁边坐着尿尿的秀梅身上来回抚摸着。
  而美玲则是趁老公跟小野尿尿的时候,趁机调皮地从他们后面突然握住他们的龟头,三个人嘻笑地闹成一团,老公故意惩罚地尿到她的身上,不料美玲一边妩媚的摸着自己身体被老公尿到的地方,似乎还很喜欢老公尿液的样子,然后用手指头抹了一点尿液,然后无比淫荡的将手指头放进嘴巴,表情暧昧的舔着。
  到了乳交课程当然全部的人妻包含老师美雪,统统都将项圈上的扣环解开,让男人们协助取下包覆她们胸部的比基尼胸罩,小婷教导大家开始帮人妻们抹上精油,然后老师美雪自动的坐上教室里面教学用的妇科检查台。
  小婷先将美雪全身手脚固定锁上,然后调整检查台的俯仰装置,开始让美雪的上半身直立起来方便讲解乳交的技巧,这时的美雪老师整个34D的巨乳,无比色情地暴露在学员的面前,她的手臂在头部两侧被高高举起固定锁住。
  而她的大腿被弯成内缩的八字形,相隔两只大腿的中间正好可以容纳一个男人站立,这时美雪老师要求大伟往前,站在她被迫分开的大腿中间,然后小婷将检查台降低高度,让大伟的龟头刚好位於美雪老师的乳沟部位。
  随着被捆绑拘束的美雪老师的亲身指导,大伟开始用手揉捏美雪的巨乳,让她包夹着自己的肉棒,细心体会一下乳交的技巧跟感觉,然后每一位男人都轮流上前来体会一下,然后美雪老师让大家仔细想一下她教的理论,待会下堂课大家就要开始实习。
  到了实习课时,美玲等四个人妻被剥光的乳房上面涂满了精油,显得无比淫荡的躺在四具检查台上,这时她们知道这不光是妇科检查台,它的功能很多不过主要是用来调教性奴用的,所以应该称它为调教台。
  人妻们手脚都被拘束无助的捆绑在调教台上,她们的乳房因为精油变得十分性感撩人,眼神因为期待变的娇媚异常,美雪老师跟小婷在一旁,她们开始协助指导男人们进行今天首次的实习课程,让男人们都就定位开始进行乳交。
  只见教室的女人们开始发出各式各样有苦闷有喜悦的叫床声,随着自己的乳房被老公不断地搓揉,乳房感受到包夹在中间火热肉棒的热度跟骚味,她们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的淫叫了起来,可是不管乳交再怎么舒服,女人下体的空虚感觉让她们更加地疯狂。
  “啊...老公,老公,欧...不要啦,啊..家要被干啦...”“啊...好舒服,老公,你弄的我的奶奶好舒服欧...”“欧欧欧欧...老公,我要干淫屄啦,快点来干我的淫屄啦...”教室里随着时间的进行充满了人妻们无比淫荡,让人听了销魂蚀骨的诱人呻吟声,被全身捆绑的无法动弹地人妻们,只能不断哀求着老公来干她,完全失去理智的人妻们为了满足自己身体得空虚,最后演变成甘心让任何男人奸淫她们的性爱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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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捆绑。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经过第二天的口交课程跟实习,第三天的肛交课程跟实习,还有第四天的性交课程跟实习之后,每对夫妻已经可以无比自然地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心里完全没有负担地跟任何同学或是老师,进行各种肉体的亲密联谊交流。
  连用餐的时间都会看到,整个交谊区里的男男女女,彼此胡乱的身体交缠着亲吻着一起进食,每个人妻可以随意挑选,她所看中意的男人,直接淫荡的坐在他的身上,然后任由男人的手,在她火热的身体上面肆意爱抚,甚至直接就让女人上面跟下面的小嘴一起被喂饱。
  一开始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家还是规规矩矩的跟自己的老公睡,接下来经历每天性爱的教学以及实习之后,每个人妻当然不甘心放过,可以合法被别的男人奸淫的机会,所以有的时候是用抽籤的,有的时候用猜拳的方式来决定。
  美玲回想到昨天的那一幕激情,她在休息时跟老公还有同学去游泳池,泡汤的时后她看到了拥有一身胸肌的潘安,不,应该是小张,前来维修检查SPA设备的小张,全身光溜溜的,只有下体穿着一件小泳裤,看到美玲的同时他面带微笑的跟美玲打着招呼。
  不过美玲也发现他跨下的小弟弟也在跟她打招呼,美玲想到上星期一起上课的种种,她觉得自己的淫屄又有需要了,於是她趁机跟小张藉口说蒸汽室有问题,然后拉着小张一起偷偷地进了蒸汽室,随后她主动地分开大腿,用她湿了的淫屄引诱着小张的龟头抽入来满足她身体的空虚。
  “啊,好小张,啊,好老公,来干我,啊啊啊啊.....”美玲身上穿着一套无比性感火辣的泳装,黑色连身设计的泳装不仅材质很透明,而且它的背部跟小腹都有中空的性感设计,最重要的是奶头跟阴部屁股等重点部位完全没有遮蔽的裸露出来,穿着这件泳衣的美玲,根本就是在告诉男人一个讯息,我是一个欠干的淫荡的女人,后来她被小张干到失神地狂呼求饶。
  “爽死了,我要死了,啊...受不了了,欧欧欧欧..干死我了..”美玲觉得自己的心里已经开始有点改变,她不仅仅更加地喜欢做爱,而且她好像愈来愈喜欢被其它的男人奸淫的感觉,而且不管老公有没有在旁边,似乎有老公在旁边会让她更加淫荡发浪,可是没有老公在旁边会让她更能享受那种偷情的愉悦感觉。
  不过慢慢地美玲好像感觉到,光是性交奸淫已经不太能满足她的肉体跟心灵了,她期待能够得到更刺激的性交,好比像是被男人强奸,或是被拘束捆绑调教,甚至是跟动物性交,终於到了第五天大家所期待的SM捆绑课程了。
  SM教室其实有很多设备跟设施,当然大部分美玲都没有见过,美雪老师带领她们进入教室看到今天授课的老师,身上穿着高贵性感女王装的美珍老师,她就是大家今天捆绑课程的讲师,助手是美雪老师,而待会要示范被捆绑的模特儿就是小婷。
  美珍老师将被蒙眼的小婷的大腿分开,开始用绳索在她的身上捆绑,慢慢地小婷的身体,胸部,腹部以及阴部都被严严实实的捆绑起来,小婷身体被绳索分割的每个性感部位,显得无比的刺激,让美玲等几位人妻看的是欲火焚身。
  美珍老师要每位老公仔细的看打绳结的技巧,待会他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模特儿练习,所以男人们都聚精会神的一边看一边学,为了这个难得的课程,阿博原本只有晚上下班后才过来,从今天起特别请假陪老婆一起参加剩下的课程。
  美珍老师接着捆绑小婷的手脚,配合身体的捆绑将她变成一个无法反抗,任人奸淫的性奴,小婷的双腿被色情地分开,露出她无助任人玩弄的阴部跟肛门,她的膝盖位置被一根横桿所固定,然后美珍将她的小腿向后折向她的大腿,让她的大腿跟小腿捆绑起来。
  小婷的双手被拉到背后,同样的美珍用一根横桿,固定住她的手肘,然后将她的手臂跟手腕折叠捆绑起来,接着助手美雪拉动开关,从天花板上垂下了几条炼条,美珍帮小婷的小腹戴上一条宽边腰带,然后将两条炼条扣住小婷腰带两边的扣环。
  美珍再分别将小婷大腿跟手臂上的横桿,利用横桿两端的扣环和另外四条炼条扣上,美雪开始调整开关,让天花板上的炼条被逐渐拉高,然后慢慢的小婷全身被悬空,她的手脚跟腰部被炼条拉扯着,表情痛苦被水平的挂在空中。
  然后美珍老师要大伟跟阿博过来,一前一后的站着,美珍老师将一条绳索拉紧,让小婷的头部眼罩被往后拉,逼得她只能无奈的仰起头来,她的嘴里被戴上口环,避免待会她被干得太兴奋,咬伤男人的龟头或是自己的舌头。
  而拉紧的绳索也穿过她身上的横桿,将她被捆绑的大腿向着自己的背部拉紧,让后面的男人可以一无阻碍的看到她的阴部跟肛门,还可以一边抓着她被捆绑的双腿轻松的前后移动,让男人的肉棒可以不费力气的进行抽插她的性器。
  阿博在前面两只手拉着小婷的头发,让她被迫前后摇动,嘴里不断地被阿博带着异味的肉棒奸淫着,而大伟则是站在小婷的屁股后面,表情轻松的拉着小婷大腿上的横桿,让小婷的身体不断前后摇动,配合着自己涨大龟头的不断抽插,大伟感觉这真是个轻松做爱的方式啊。
  不过被挂在天花板悬空的小婷就不是那么舒服了,她的身体被拘束捆绑悬吊起来,身体被男人轻松的摇摆,嘴巴里跟阴道中被强迫插入的两根大肉棒,不断快速地来回抽插,让她整个人无助的持续被强烈地奸淫着,偏偏嘴里被塞满让她无法宣泄身体的苦闷,只能不断发出呜呜耶耶求饶的呻吟。
  “啊,小婷好性福欧,我也好想要让老公来绑我,然后.......”美玲跟其他人妻一起兴奋地观看着小婷的表演,她们的心里已经开始期待等下被男人更强烈的对待,不过等到待会她们经历浣肠调教之后,浑身无力的开始被老公捆绑之后,喊到声嘶力竭的人妻们,几乎每个人都觉得无比地后悔。
  看着别人被捆绑感觉好像还挺容易的,不过等到美玲她们自己亲身体验之后,她们才知道被捆绑拘束调教的真正痛苦,以及经历痛苦煎熬之后极致的奸淫乐趣,不过这对她们日后丰富的性交生活来说,仅仅只是入门的初体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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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穿环。
  SM是一条不归路,这是美玲后来逐渐沈沦多年以后深切的体认,不过在这个时候,SM开启了这些人妻生活里的另一扇窗户,一道打开她们淫乱本性视野的道路,美玲昨天在被老公捆绑之后,她的肉体里面不知道究竟接受了多少男人的精液。
  申请加入会员的人,来到俱乐部之前都必须提出健康证明,并且需要每半年检查一次,以确保会员彼此之间联谊性交的安全,所以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安心地进行无套中出,昨天的捆绑实习课之后美玲的嘴里,肛门跟阴道都不断地被男人尽情的中出,让她爽到后来晚上几乎是无力再战。
  不过到了今天早上起床之后,美玲经过充足的休息之后,她神采奕奕无比娇媚地又开始到处放火,吃早餐的时候她跟每个男人不断的打情骂俏,那种狐媚的模样让其他人妻都有点无奈,因为她们是既羨慕又嫉妒。
  今天是特别要介绍穿环的艺术,俱乐部特别礼聘东部知名的一个穿刺达人来授课,虽然她本身是个女人,不过她的技术跟口碑都非常不错,美玲对於穿刺其实所知不多,因为她只有穿耳洞的经验,连肚脐环都没尝试过。
  上课的时候凌小姐特别带了许多她的得意作品来,这些东西对於人妻而言更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当然由於只是一堂穿刺艺术讲解,当场也不可能弄太複杂的东西,不过凌老师承诺如果有需要都可以找她,不管是预约来俱乐部或是去她的店里作都可以。
  对於凌老师介绍的刺青艺术,美玲很怕痛根本不敢尝试,倒是来自台南的小野夫妇挺前卫的,小芬的屁股就有一个性感火辣的狐狸刺青图案,后来大家觉得光看PPT不太过瘾,於是希望老师能找模特儿展示一下。
  还好俱乐部有很多人是凌老师的顾客,而现场的女人中间,几乎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每个人都有穿肚脐环,美雪则是还有穿乳环,而美珍老师果然厉害,她还有穿阴蒂环跟阴唇环,原先大家都看到美雪跟小婷的裸体,就是没见过美珍老师的,所以大家开始起鬨要美珍老师秀一下。
  美珍老师满脸妩媚地用眼睛看着负责人阿博,经过阿博的同意之后,美珍老师开始脱掉胸罩跟内裤,俱乐部的这套制服很方便穿脱,然后她一边脱一边扭动她无比性感火辣的身材,直接爬上凌老师身前的讲桌上面大方的展示她的身体。
  很快地美珍老师胸部乳房上的精緻乳环,就无比色情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引起众人的讚叹,美玲既激动又兴奋地用手去触摸感觉一下,让美珍老师风情万种的发出淫荡的呻吟,整个人色情地将大腿彻底分开,让大家好好观赏她的阴部。
  “好美丽欧,感觉好奇怪啊,这个阴部配上银环,感觉好淫荡欧”美珍老师的阴蒂上有一个轻巧又精緻中间镶钻的银环,阴唇的两边神奇的各有三排银环,显得无比的淫乱的模样,她的阴唇底部还有一根银棒横穿而过,感觉上非常的不可思议,实在是让人一看既羨慕又嫉妒,美玲都好想要跟她一样啊。
  凌老师当场趁机解说这些不同的穿环的难度跟保养的方法,虽然大加的心都被美珍老师淫荡的肉体给激动起来了,不过因为进阶班还没有结束,所以即使人妻们想作,也只能先尝试看看简单的肚脐环,至於蛇环乳环阴环之类的等以后有空再做。
  美玲等人心想也对,先试试看到底痛不痛,否则一作下去就没办法后悔了,於是她们四个人就在凌老师的协助下,每个人选择了适合自己穿戴的肚脐环,然后让凌老师的巧手逐一地帮她们服务,美玲忍住痛之后,终於如愿地让自己的肚脐戴上了一个精巧可爱美美的装饰。
  “好漂亮欧,啊,老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欧”美玲得意的扭动腰枝,尽情的展示她刚穿环的成果给老公看,其实不只如此,满心欢喜的她还暧昧的扭动屁股让其她的男人也都能欣赏自己的肚脐环,因为今天愉快的经历,后来美玲的身上不仅穿了乳环,舌环,后来她连阴蒂环跟阴唇环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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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竞赛。
  最后一天是进阶班的成果发表会,早上起来每个人妻都有点离情依依,特别是那对远自台南来的小野夫妻,大家都好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亲暱的交流着肉体跟心灵,用餐的时候大家玩的更疯,大家都很珍惜剩下的相处时间。
  早上是整星期的回顾跟分享时间,这个课程时间在大游泳池进行,所有的老师跟工作人员,都跟同学一起穿着极为暴露色情的泳衣,然后人妻学员每个人轮流上台接受其他人的爱抚跟话语交流,当大家分享完了之后,同学可以提出一个愿望,让她指定的人来达成。
  当美玲趴着全身被男女同学跟老师摸到娇喘连连的时候,她的心里被刚刚每个跟她分享情的人所感动,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好性福,於是后来她提出心里一个无比刺激的要求,让她不用蒙脸在蒸汽室里享受包含小张四个男人的群P奸淫,然后老公大伟不准动手他只能在旁边看。
  后来每个女人几乎都提出了很多让老公跌破眼镜的愿望,不过美玲却感觉一点都不在乎了,当她在蒸汽室里被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轮流奸淫,她得意地扭头看着在旁边一脸兴奋的老公,她觉得自己真是太性福了,老公爱她爱到可以愿意待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男人群P到声嘶力竭地发出性福的叫床声。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好爽,好爽欧”下午则是综合测验竞赛,针对夫妻先进行分队,抽到同样号码的夫妻算是一队,测验的时候,同队的人要互相帮助,培养同队的荣誉感,这是进阶班一个很好的传统,透过互相帮助,特别是让大家在结训之后,关系可以更加紧密的一个好方法。
  测验的题目就是丰胸跟护肤的实作考验,晚上用完餐之后就是快乐的结业成果发表了,每对夫妻其实经过一周的训练,不管理论还是实务都没有问题,不过她们还是尽心的预备着。
  抽到一队的是阿博跟小王医师,当然另一队就是大伟跟小野了,这个时候两队开始决定由谁来担任测验的性奴,两队经过讨论之后,她们各自决定由小芬跟秋兰两个女人对决。
  综合测验在一般教室举行,选手小芬跟秋兰已经全身赤裸的披挂上阵,双方其她的选手先熟练地将丰胸设备的吸附抽引罩杯分别戴到小芬跟秋兰的胸部,这个比的是每个程序操作的正确性,顺序不能弄错否则扣分。
  当作满30分钟丰胸课程之后,开始比赛精油按摩护肤保养课程,没有时间的限制,但是规则要求不能插入阴道,然后不管你使什么方法,就是要使选手能够最快的达到高潮。
  美玲这组原先操作的都很顺利,她们跟阿博那组一样都没有被扣分,可是当小芬开始脱光光躺在护肤台上,接受大家的精油按摩开始兴奋发情,到她终於高潮泄身的时间,比起秋兰的整整晚了七分钟,美玲有点不可置信她们这队会输。
  一开始大家都只是让选手躺着,涂抹精油并用手按摩刺激,后来小王看效果不大,他便将秋兰扶着让她坐起身来,自己爬上床坐在老婆的身后,开始将她的双手往后拉,让她刚丰胸过的乳房整个挺了起来,然后要阿博在秋兰的胸前加大力道,尽量攻击她的乳房以及小腹。
  秀梅则是趴在秋兰的下半身,故意的用手掌在秋兰的阴部附近作重点的爱抚,手掌不断地在秋兰的大腿根部到膝盖之间来回的涂抹按摩,一下子滑到屁股一下子来到会阴,将秋兰整个人是弄得下体搔痒难耐脚喘连连。
  “啊,好害羞啊,阿,阿博庭长,求求你,不要再弄我的奶奶了”秋兰毕竟还是比较单纯,这星期的训练对她的身心冲击很大,当她的心里门槛被不断打破超越之后,她的内在受虐性奴潜质被完全开发出来,加上她对当众被其他男人奸淫,还比较还不太能适应,所以小王医师故意让她一直面对阿博,然后加上阿博一直用淫秽的言语刺激她,终於赢了这一场。
  那天晚上的结业成果发表会让每个参加的人都回味无穷,当四个人妻被像小婷那样捆绑悬吊在舞台上时,现场的每个人都疯狂了起来,美玲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几个男人爆浆中出过了,她被捆绑的身体不断地被男人前后夹击着,喉咙跟阴道的深处被插到又酸又麻,她的脑海中只有不断的呼喊着。
  “好爽,好爽,我要更爽,干死我,干死我这个淫荡的性奴”当发表会结束的时候,浑身无力喊到声嘶力竭的美玲,她的眼睛看着整屋子里面一根又一根坚挺巨大的肉棒,还有许多许多跟自己一样裸露的淫屄,她的心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整个晚上,她不管是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亲切的用她淫荡的嘴唇用心的打着招呼,她知道她已经彻底成为大家喜欢的荡妇。
  “啊,原来这才是我美玲的真实面目,好喜欢让每个人来干我的淫屄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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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觉醒。
  美玲老师几乎全身赤裸地自己面对着摄影机,她的身体被捆绑在调教台上,经过丰胸跟调教过,涂着精油的巨大乳房跟下体的阴部闪闪发光,眼神妩媚地她,一边爱抚自己的乳房跟阴部,一边淫荡地对着镜头轻轻的说着。
  “欧,我是一个淫荡的..高中国文老师,啊...欧...”“我想要...让男人一起来...一起来干我的淫屄,啊...”“想要干.干我的淫屄的人,可以到我.我老公的.联谊网站申请.”“欧,老公,快点啦,人家受不了了啦,快点干人家的屄啦...”美玲不断发出让老公骄傲的悦耳叫床声音,同时努力地扭动着她阴道里面被插着电动假阳具的淫乱肉体,屁股的肛门里面还插着一根九节的电动拉珠,自从被老公开发并且调教之后,她已经离不开被多人奸淫的变态性交了。
  暑假结束开学的时候,她整个人依偎在老公怀里一起去学校办理退休,她穿着一套低胸的套装,整个性感的美背裸露到屁股上方,让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没穿胸罩,套装下摆滚荷叶边的短裙真的很短,从进到学校到她们进入校长室前,不断引起周围的老师及学生的注意。
  女中的校长淑雯吃惊的看着眼前,几乎让她认不出来的国文老师美玲,当她跟老公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美玲神情娇媚的不断扭动的身体,让单身的淑雯看得面红耳赤,校长知道她有意要办理退休的时候,好心的挽留她。
  不过美玲老师看起来十分的坚决,认识多年的淑雯好意的要她先回去考虑考虑,因为美玲的年资还不能领月退,只能领一次退休金,淑雯好意的提醒她,如果有需要可以先请假或者申请留职停薪。
  大伟看着校长跟老婆,他看看手錶似乎不想耽误太多时间,於是她就对美玲说。
  “玲奴,你就让她看看,你这个荡妇还适不适合当一个老师”淑雯一听律师大伟口中说出的话,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不过接下来美玲的举动,才真正的击打着她脆弱的芳心,让她整个人都迷失了起来。
  只见眼前的美玲老师,听话的站了起来,走到办办公桌后面因为吃惊站立起来的淑雯身前,美玲转身趴在办公桌上,姿态撩人的翘起她的屁股,让淑雯看到她的短裙里面没穿内裤空无一物的下体,然后无比娇媚的跟淑雯说。
  “这才是荡妇美玲老师的真实面貌”大伟起身看着吃惊而说不出话的校长,他这时看到淑雯满脸潮红胸前起伏,心想看起来这个女人应该是个嫩屄,於是他转身关上门,直接来到淑雯的面前,校长淑雯被惊吓诺诺地的。
  “你,你,你关门要作什么?”
  大伟笑笑的用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转身拍着美玲的屁股跟她说。
  “玲奴是不是又想要被干了啊”美玲无奈的扭动着身体,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着老公。
  “啊,主人,玲奴,玲奴又想要了嘛”大伟得意的发出命令,他根本无视於一旁正呼吸急促浑身发抖的校长淑雯。
  “自己拉起衣服趴在桌上”於是美玲听话的转身站起,同样无视淑雯的存在,在她面前媚眼如丝的将她身上的低胸短套装拉到肩膀,淑雯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美玲,她的硕大乳房上面乌黑的奶头上面,穿着一对镶着水钻的乳环,正在她的眼前随着呼吸晃来晃去,显得无比色情又无耻。
  淑雯的眼光忍不住继续往下看,美玲的小腹还有一个镶水钻的肚脐环,然后她的阴部充满着许多无比色情不知名的环饰,淑雯整个人都看呆了,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然后全身裸露的美玲老师,当着她的面爬上校长的办公桌。
  大伟耐心地等着美玲主动地分开大腿趴在办公桌上,他熟练地解开皮带,让长裤跟内裤直接脱在地上,淑雯眼睛看到他硕大坚挺的肉棒,整个人惊讶的发出低沈经过压抑的呻吟声,大伟笑笑的不管她,开始直接用他的大肉棒插入老婆飢渴的淫屄之中开始抽插。
  “啊啊啊啊,老公,你好棒欧,欧,人家受不了了,啊....”在校长办公室里面,当着淑雯的面被老公奸淫而发出浪叫的美玲老师,很快刺激的得到高潮,整个人浑身无力的软摊在桌上全身无比兴奋的抽慉着,大伟转头看着满面桃花粉嫩娇艳的淑雯,刚刚她在亲眼目睹美玲被老公奸淫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忍不住失神的不断爱抚自己的胸部跟下体。
  淑雯媚眼如丝地看着趴在桌上的美玲,心里面百感交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发现她自己的奶头涨大,下体更是湿成一片,回神的美玲娇媚的起身,同情的看着淑雯,看来这个女人也逃不过成为老公性奴的命运了,她轻轻的对淑雯说。
  “喜欢我淫荡的模样吗?不要怀疑,我知道你的心里有着跟我一样的渴望,这个名片留给你,有兴趣的话就来俱乐部找我”“对了,告诉你一下,我退休以后还是老师,只是我的新身份是,夫妻联谊俱乐部的正式性爱调教师欧”“记得欧,有需要就来找我,我会让你体验到身为女人真正的意义”
(全文完)


第25篇 晨雪聆月
  作者:紫川
清风拂过,挂在窗櫺上的铃铛发出一串清脆的声音,房里摆着一张大理石的书案,纹理细腻,上头摆着一张琴,形似芭蕉叶,边缘呈流线状,由红木制成,在琴的上头刻着两字,聆月。
  一旁梳妆台上摆设了青瓷花瓶,釉色鲜亮,内有一簇的薰衣草,细细的枝条如杨柳一般,枝条上缀满了细嫩柔软的紫色花朵,阳光照射入屋内的被襦上,被单下的单薄身躯缓缓睁开明亮的双眸。
  ㄚ鬟捧着一盆清水进来说:“小姐,该起床更衣梳洗了”床上的女子坐了起来,乌黑亮丽的青丝如同一道瀑布一般披散下来,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动人的光泽,仍带有倦意的脸庞略显稚气,但那精緻的五官,皮肤白皙而细腻,如出水芙蓉般清秀容颜,眉似远山,灵活而慧黠的眼眸,加上天生高雅的气质,身着亵衣的她起身时露出光洁无暇的藕臂及玉肩,年纪虽小却已约略可看出不出几年必将成为倾城倾国的绝色。
  她轻启朱唇问道: “小蝶,现在是什么时辰?”
  一旁的小蝶低眉顺目的说:“小姐,如今已是辰正一刻,但今日没有先生来教授,小姐可自行安排行程”女子轻轻的垂下眼帘,低下蓁首梳洗了一番。
  小蝶帮小姐的秀发梳了垂鬟分肖髻,定上两只玉制的发簪,女子起身着衣,一袭水绿色软烟罗裙,裙摆上有着细碎的花纹,碎花旁勾上一层金边,增添高贵的气质,更加映衬出她的如白玉般肤色。
  她吩咐小蝶去备马车,接着莲步轻移的走出闺房门外,出了门,外头的房屋栉比鳞次,随着女子的指示,到了市集后,便下了马车。
  不知何时女子已戴起帷帽,周围垂下一层面纱,遮蔽住玉颈以上的容颜,但那优美的身段及淡雅高贵的气质,沿路仍吸引大量男子的目光。
  市集内人声鼎沸,到处都是人群,有人在茶馆坐着休憩听着说书人讲着故事,有人看相算命,沿途招揽客人的旗帜满佈,时不时还有吆喝贩卖声传入耳中。
  这里的交通四通八达,外乡游客、乘轿的大户人家、来此做生意的商贾人家、乞讨的贫困幼童或残疾人士,三教九流皆有,所以物品也是聆瑯满目,有贩买丝绸罗缎、笔墨纸砚等店铺、卖艺耍杂技的,还有些叫卖的小贩。
  小蝶看的有些目不暇给,左顾右盼的看着,女子买了一些物品后,交代跟在身后的小蝶说:“你先回轿上等我,晚些我即会回来”小蝶赶紧跟了上去问:“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她平淡的说: “该让你知道的,就会让你知道,去吧”小蝶有些委屈的说:“小姐,这样小蝶若是被老爷或夫人问起,会被责怪的”女子黛眉微蹙道:“无妨,到时我再与爹娘好生相说。”
  女子待小蝶走离,便起身走巷中,小蝶却因好奇心作祟,折回追踪小姐的行踪,她跟着小姐左弯右拐,不多时,就有些晕头转向,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扣住,心下一惊,抬头一看,小姐正淡淡的看着她。
  小蝶有些紧张到结结巴巴的说:“小……小姐,我……我……现在就回去”小姐隔着面纱看了她一眼后说:“跟我过来吧,下不为例”小蝶听到后便乖乖的十指交扣在身前,亦步亦趋的跟着。
  小蝶只觉越走越偏僻,周围的环境已经从繁华的街区变得有些髒乱无序,她有些不安的把双手握紧在身前问: “小姐,这里似乎是贫民区”女子最后穿过一条破落的街道,站在一间矮小的平房门前,轻轻的敲了下门,等了一会,没人回应,便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一进到屋内后,便闻到屋内瀰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参杂着药味、潮湿的霉味以及陈腐的怪异味道,但女子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向内走去,小蝶则掩着鼻子说:“小姐,这里是哪里?这味儿好难闻。”
  到了里面的房,女子掀开帘子,有一位形容枯槁的老人躺在榻上,一旁则是老妪在一旁熬着药,这时才发现有人进来屋内,抬头看向来者,而女子微微掀起面纱露出精緻的容颜说:“老人家,又来打扰你了,”
  老妇看到后有些激动的说:“您又来拉,来,坐坐坐,我去倒水,”
  女子拦住了要起身去倒水的老妇说:“不用如此,但待会还须麻烦你跟街坊通知下,如果身体有不适的话,尽管到上次那个地方,我待会儿便过去,”
  老妇连说着:“不麻烦,不麻烦,姑娘生得有如仙子一般,心肠又如此的好,菩萨一定会保佑你的,就是这些日子以来都不知该如何称呼您比较方便,”
  女子犹豫了一下说: “叫我聆月即可。”
  小蝶拉了拉她的衣袖说: “小姐,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聆月轻声道:“接下来的事回去不准多嘴,否则以后别跟我了,”
  小蝶将小手轻轻摀住嘴巴摇着头说:“小蝶绝对不会说的,小姐可不能不要小蝶,”
  聆月不禁失笑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总是管不住,否则我以前就带你来了,”
  说罢便轻移莲步到榻边。
  她伸出三根细白而柔嫩的手指搭在老翁的腕上,过了一会开口道:“脉象浮而无力,久病内伤、脏腑虚弱、阴盛阳衰、不过气血阻碍情况比上次稍好,但仍需慢慢调养,上次开的那帖药方还在吗?我再调整其中几味药看看效果如何。”
  待老妪拿出上次那张写着药方的纸后,聆月从行囊中取出墨、砚台与毛笔,做了些修改后交还,并提醒说:“另外加了一钱的牛七跟桃仁,钩藤去掉,然后与上次一样,每份药二煎,第二煎要使用慢火,水两升,煮取一升,早晚各一。”
  老妇充满感激的神色望向她说着:“我们这个地方,因为穷人家的缘故,时常收不到诊金,大夫总是不太愿来,要是没有聆月小姐,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说着腰便弯了下去。
  聆月连忙扶住老妇的身子道:“老人家,您可别如此多礼,”
  老妇口中说着:“老身家贫无以为报,真不知该如何答谢你。”
  聆月回答道:“现在还须麻烦您去通知街坊到上次那个地点,若有卧床无法行走的病患,再与我相说,”
  老妇立马道:“那真是太好了,瞧我这记性,才过一会就忘了,差点耽误小姐的时间,”
  说完便出门去通知这附近有患病的人家。
  此时小蝶终於按耐不住好奇心,开口询问:“小姐,你是在帮人看病吗?老爷知道这件事吗?”
  聆月有些担忧的说:“爹爹连我自学习医都不知晓了,怎能知道呢?”
  小蝶一听聆月这语气便说:“老爷反对吗?小蝶还以为小姐的医术是老爷教的,”
  聆月摇了摇头:“是我缠着师兄教我,然后自己偷偷跑去看一些来家里求诊的病人,”
  小蝶有些疑惑的问:“老爷为何要反对呢?小蝶不太懂,”
  聆月缓缓道:“爹不希望我抛头露面,只想要我好好学习琴棋书画、女工妇道,找个好对象嫁人,”
  小蝶不解的问道:“小蝶可是听说教书的先生对小姐讚誉有加呢,不只一次说过若小姐为男儿生,定可考取功名,不过小姐平时学了这么多,哪里还有时间学医呢?”
  聆月有些羞涩的说:“多亏叶师兄愿意另外花时间教我,”
  小蝶此时倒是颇为机灵说:“小姐你这句语气怎么听起来有些害羞,该不会……可是小姐跟叶少爷年纪差的有点多,不太合适吧,”
  聆月此时有些意外自己的这位侍女在这方面出乎意料的敏锐,但口中仍是淡淡的道:“你这小ㄚ头片子,不要瞎说,人家叶师兄只是一片好心,我亦无这方面的心思,走吧,患者都在等了,”
  小蝶喔了一声,跟在聆月的后方走着,心中想着小姐整天叫人家小ㄚ头,明明也才大了一岁而已,而且小姐平日常叨念着叶师兄,明明就是喜欢还不承认,但这句话却是万万不敢说出口。
  聆月带着小蝶走到屋外一个略为开阔的空地,已经有备好桌椅等用具,以及按照顺序排成队伍,看得出来以往就有过相同的经验。
  一些年轻或壮年的男子虽因面纱看不到聆月的容貌,但只看到她娇美的身段以及优雅的气质小腹就有些发热,不由自主的冲动了起来。
  过往还有不少男子即使没病也想排个队让她的小手把把脉,但一旦被聆月揪了出来,她便会极为不喜下逐客令,而迫於后面等待的群众的压力,被揪出来的人往往灰溜溜的离开。
  长此以往,这类有心佔个便宜的人便少得多了,而来求诊的患者若是伤寒感冒腹泻等,要解决并不困难,有一些定式的药方可用,依照症状轻重以及体重调整剂量即可。
  有些外伤反而比较麻烦一些,当卫生条件不好时,伤口容易感染发言甚至发脓,聆月也只能叮咛患者要注意伤口照护,尽量保持乾净,但有时仍成效不彰,毕竟这里的外在环境太过髒乱了些。
  之后便是一些疑难重症,有些她也束手无策,只能先给予止痛或用於麻醉的草药,像是川楝子、血竭、三七等,还是必须回去查典籍下次再来才有办法。
  到了最后还遇到一个令聆月有些不知该不该看的患者,一对中年夫妇带着正值青年的男子来到聆月身前,那名男子约莫20多岁,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此时他的母亲悄声的说:“我的儿子,他……他似乎无法行人事,还请大夫多多帮忙,”
  聆月一听倒是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类病患以往她总是下意识的避过没去学习,仅仅有在书籍上看过,此时有些为难。
  那名妇人见聆月迟迟没有发话便接着说:“拜託大夫了,家里传宗接代还指望他呢,”
  聆月只好开始回忆书上是如何诊疗,一触之下脉象果然沉弱,尺脉尤其无力,便开口问道:“平日动作剧烈是否易喘?”
  青年连忙点头,聆月叫青年伸出舌头一观,舌苔薄,色白,微一沉吟,即写下一帖壮阳补肾的药方,内含菟丝子、肉桂等药,但此帖药药材不像之前大多在城外可採集到,她边递出药方边说:“须连续调养六月,里面药材大多要到仁心堂採买,会有一些花费,”
  聆月犹豫了一下,递出一两银子说:“这些应该够这月的费用,”
  面前这对中年夫妇一听传承香火有望,答谢不止,而青年脸上也出现激动的神色,小蝶在一旁看了半天还是不懂为何小姐帮人看病还要给银两出去。
  等到那家子走了之后,她才发出疑问,聆月自然知道她在想啥,却也只淡淡的说:“与人为善而已,”
  好不容易全部结束,小蝶抬头一望太阳已快下山,有些惊讶的说:“似乎已至申时,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
  主仆两人直到太阳快落下才回到家中。
  一进到大门内,聆月便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心下便觉有些不对,便叫小蝶先回自己房中,她走到大宅侧边窗外望了进去,只见十数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在屠戮屋内仆人,黑衣上浸润了血色而变得有些暗红。
  她十分惊慌的找寻自己的双亲,看到以往她认为丝毫不会武艺的父亲正持剑与数名恶徒对峙着,她的父亲却还保持沉稳的声音道:“阁下究竟是何人?雪某自问一生扶死救伤无数,从未与人结仇。”
  其中一名中年黑衣男子拉下面巾朗声道:“嘿,就让你死个明白,好一个未与人结仇,雪晨天,雪神医,当日我兄长重伤逃至此处,你不愿医治导致身亡的事情还记得否?”
  雪晨天略一思索答道:“原来你是风横东,确有此事,风残子一身魔功,雪某岂能医治好让他再度危害世人。”
  中年黑衣男子望着他说:“你既直认不诲,那今日便是你的祭日,我知晓剑四欠你一个情,长年在府上守护,但紫幽谷也不怕剑阁,叫他出来吧!”
  雪晨天冷笑说:“惺惺作态,阁下若非知晓剑四有事离去,岂敢如此踏门侵户寻仇?”
  风横东哈哈大笑道:“雪神医倒是洞悉通透,那你是否料到府上的秘道早已被截断?”
  雪晨天脸色大变道:“这不可能!”
  这时换风横东冷笑道:“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带上来!”
  此时雪晨天认为早已从秘道离去的弟子以及娇妻居然被双手捆绑住带至他的眼前,而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虽然不在里头,但出门至今未归,该不会也……他发觉自己握着的剑有些颤抖着。
  雪晨天厉声说道:“你放他们走,雪某做的事情自己承担,”
  风横东冷哼一声说:“岂能如此便宜你,”
  一把撕破面前美妇的衣裳,大手已经攀上高耸的胸口,聆月见母亲即将受辱大急,连忙绕了半圈欲闯进屋内。
  此时一名站在门外正百无聊赖看着自己掌心的少年,看到聆月的瞬间瞳孔一缩,怎么会是她?
  连忙跟着聆月进屋,聆月进到屋内时,父亲已被三名黑衣人缠斗住,而母亲冰清玉洁的身子正被风横东摆弄着,而聆月怀有好感的师兄此时身首异处,一个睁着双眼的头颅骨溜溜滚到她的眼前,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昏了过去,昏之前只听到父亲叫她快走的大吼声。
  此时美妇身上的衣裳的银纹蝉纱丝衣已经被撕裂开来,雪晨天被其他人纠缠着,看着自己的爱妻被对方如同猫抓老鼠一般的玩弄,她也是有小习武艺,但如何是江湖上有名的魔头的对手。
  身上的衣服逐渐的被卸下,只剩下一些细细的布条挂在身上,一双惊人的玉兔蹦弹出来,风横东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双手用力搓揉着,美妇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风横东口中还不断羞辱着说:“雪神医的妻子当年可是艳名满天下,没想到也只是个淫娃荡妇,嘿嘿,当年你不是说我想碰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雪晨天怒吼着说:“住手!你这个畜牲,放开她,”
  风横东自然不会住手,就在丈夫的面前将她的双腿打开,将丰美的阴部暴露在在场所有人面前,一些被制服住的下人睁大了双眼看着以往娇贵的主母的大腿根部,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下身也逐渐立了起来。
  风横东命令手下将她的双腿拉开固定住,两条修长的腿被以一个淫靡的姿势分开,雪晨天在打斗中看到爱妻被如此羞辱,心神不宁,剑招也是越来越散乱,但对方似乎有意纠缠,并未趁机将他制服。
  风横东的黝黑大手撩拨着美妇敏感的外阴部位,然后突然将手指探入小穴里头,口中说道:“好紧,真是感觉不出来已经生过孩子,”
  这时风横东招了两个手下一起过来,压住美妇不断挣扎的身子。
  两个手下趁此几乎不断在她身上乱摸着,圆滚滚的乳房被揉捏成各种形状,风横东此时露出他不知摧残多少少女的跨下之物,将粗黑光亮的龟头塞入美妇的小穴里头,也不管里面是否有足够的液体润滑,只觉阴道壁不断的收缩,十分的舒爽道:“老子干过那么多女人,像你夫人这般的名器还是第一次碰到,哈哈哈!不知道你的女儿是不是也像母亲一样也是个生来让人操的贱货。”
  雪晨天此时已经双目通红,状似疯癫,被压制在一旁动弹不得,看着粗黑的肉棒在妻子的穴内不断的进出,美妇没办法抗拒,就当身子不是自己的,看着结褵多年的丈夫流着泪,身体被操弄的逐渐有了感觉。
  风横东感觉到阴道内的液体逐渐的增加,操干的是越发起劲说:“没想到你在丈夫面前连淫水都流到外面了,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美妇摇着头对着雪晨天喊道:“天哥……噢……你要相信我……恩……我真的没有,”
  风横东抹了一把淫水在她的脸上说:“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
  一边把她操弄得不断呻吟着,最后把浓浓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一旁已经有人受不了马上接着上来轮番操弄,轮流发泄出欲望。
  甚至连府内的仆人都被放开来,风横东向他们承诺如果谁能够把雪晨天的妻子弄上泄身,便放他们一命,一开始仆人还有些犹豫,毕竟多年的余威犹存。
  但在扫过那具赤裸的雪白美体后都失去了理智,一个个都将欲望发泄在以往亲切的主母身上,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难逃一死,风横东一开始便没把承诺当真。
  聆月从意识昏迷之中慢慢的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似乎是一个男子的房间,简单的布置,一张八仙桌配上配上几张凳,案上有着几本书,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看着像是阎立本的摹本。
  镂空的雕花窗櫺透入暖暖的阳光,另外有着一张约莫一丈多的穿衣镜,不对,她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爹娘还有小蝶都在哪里?她猛然的坐起身子想要下床,此时一个趴在床边的少年似乎也跟着醒来,抬起头看着她说:“你想去哪?”
  她有些着急的问说:“你是谁?你知道我爹娘他们在哪吗?”
  少年默然了一会说:“他们都死了,你现在是我的女奴,我是你的主人,”
  聆月一听眼眶便盈满泪水抓着他领子:“你在骗我对不对!”
  少年听到后冷淡的说:“他们的屍首都还在,你要去看吗?”
  聆月心下已经信了八成却仍双手抱着头部尖声道:“我不信!你走开!”
  少年拉开她的手说:“给你半天时间,你最好接受这个事实。”
  说罢便留下聆月一人在屋内,聆月想出去却被门外守卫挡住,直到半天后少年果然依期归来,还带了一些食物,他一进来看到聆月仍在流泪,皱了一下剑眉道:“过来吃点东西,”
  聆月默默的摇了摇头,少年开口冷然道:“看来你是没搞清楚情况,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做的是服从我的命令,”
  他掐住聆月细嫩的双颊,逼迫其张开双唇,聆月两只小手握住他的手臂挣扎着,却无法动摇其一分。
  少年将食物送入聆月口中,待确定吞下才略感满意的松手,聆月擦了擦眼泪说:“我想过了,你带我去看爹娘,”
  少年挑了下眉道:“喔?”
  便牵起她的柔荑走出门外,门外守卫并未阻拦,沿着走道七弯八拐到了另外一间屋外。
  他松开聆月的小手说:“你进去吧,”
  聆月一点一点的推开门,看到两具屍首,她的小手摀住嘴唇,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她一个步伐向前把了脉,果然已无脉像,母亲的屍体上还有受辱的痕迹。
  她勉强站了起身,与双亲相处的画面一幕幕的从脑海中出现,泪水无法抑止的一直涌出,少年看着她努力的站直了身子,但却不断晃动,最后又双腿一软昏了倒了下去。
  少年一见聆月倒下口中说了句:“该死,”
  竟瞬间越过数尺距离,赶在聆月身子落地之前接住她,将她柔软的身躯抱在怀中带回房里。
  聆月又一次的睁开眼睛,此刻的她就像失了灵魂的娃娃一般,少年看到她醒来说:“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聆月此时连他说些什么都无法听入,少年见聆月仍没有动作居然吻了上去,侵占了聆月的双唇。
  聆月一双没有对焦的美眸瞬间有了焦距,瞪大了一双大而妩媚的双眼,他他他……他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少年意犹未竟舔了一下嘴唇说:“再不起来试试看,”
  说着又作势要吻她,品尝那令人上瘾的香甜软唇。
  聆月见状连忙坐起身背靠着墙说:“你离我远一点!你……你怎么能……吻我……”
  少年看着她浅笑说:“那可不行,因为你是我的,”
  直到此时聆月才发现原来少年竟是如此俊秀,笔直的挺拔身材,如雕刻出来的五官有稜有角,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让人望不到底,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充满了魅力,还带着一点……
  邪气。
  她摇了摇头说:“我才不是你的,”
  少年霸道的贴了上来说:“我说是,那便是,就算天皇老子来也阻止不了,”
  聆月将自己缩在墙角,躲避他的靠近,恨恨的看着他说:“你跟他们是一伙,是你们杀死我的爹娘、师兄的,”
  少年此时像是想起什么事说:“说到你的师兄,你是不是喜欢他?”
  聆月头偏到一旁回答道:“不关你的事!”
  少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难道你的那个侍女说谎?”
  聆月有些紧张的问:“是小蝶吗?她现在人在哪里?”
  少年看着她担忧神色,便道:“好像是这个名字吧,我问完她便放走了,我也不知她现在在哪,”
  听到小蝶还活着这个好消息聆月心情稍微提振了一些,但随即仍是被父母、师兄去世的悲伤感所掩没。
  少年此时还盯着她看,一双如幽潭的漆黑眼眸如同漩涡一般将人深深的吸入,开口道:“你还未给我答覆,”
  聆月将头偏开不去看他,结果少年一把捧住她的脸颊,再次吻上她柔软的嘴唇,聆月的大眼中满是惊慌,心里想着“为何他要一直吻我?”
  聆月想要用小手将他推开,却发现完全推不动他的胸膛,“不行,快喘不过气了”正当聆月有这想法时,少年才放开她,她连忙深呼吸数次,少年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仍看着她:“说不说?”
  聆月无奈之下只好回答:“是又怎么样?”
  少年很认真的说:“那从今之后,你不要再想他了,也不准喜欢上其他人,知道吗?”
  聆月看着少年俊俏的脸庞,却是不知为何他如此执着,心下想着只能先敷衍过去了,於是便以几乎细不可察的幅度点了点头,少年又浅浅的笑了一下,指了指板凳上的一套衣物说:“你先换上吧,这是婢女的衣服,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奴了。”
  聆月倔强的看着他说:“我才不要,你这个杀人凶手!”少年有些不以为意的说:“当日我可没动手,而且在江湖上有谁不是满手血腥呢?就连死在你父亲手上的人也是数十位以上,”
  聆月用力的摇着头说:“不可能,爹爹只会救人,不可能会杀人,你一定在胡说,”
  少年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嘴角微撇道:“你还真是天真呢,算了,讲了你也不信,换上衣服吧。”
  看着聆月抿紧嘴唇不动作,少年也不动怒,拿起衣服至床边,双手伸向聆月身上的衣裳,聆月双手抱住胸前边向后靠边厉声说:“你要做什么,不准碰我!”
  少年冷然道:“我要是碰了呢?”
  聆月瞪着他说:“你试试看!”
  少年出手如电,一指点上聆月胸口“天突穴”接着连点腿上伏兔肩上巨骨两穴,聆月只觉手脚瞬间不能动弹,心中大急,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少年看着她的惊慌的俏脸说:“你说我敢不敢试?”
  聆月闭起双目不肯说话,之后只觉一双大手拂上了她的身子,接着罗衫被解开,赤裸的肌肤接触到空气的感觉,她心下一凉。
  但过了一会,她感觉身上穿上了一套衣物,预料中的事情没有发生,她睁开双眼看着少年帮她整理着穿上的衣物,松了口气,低头一看就是套普通的一套青色的婢女服,但一想到自己刚刚几乎衣不蔽体的样子都落入他的眼中,抿着嘴唇一双美目狠狠的瞪着他。
  此时一股劲力透入,聆月感觉手脚的力道又逐渐回来了,她急忙拉拢起胸前的衣襟,将胸前的一抹雪白遮蔽起来,少年开口道:“你以后就叫我晨,过来吧,”
  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来至桌旁命令她:“把这些吃完,”
  聆月此时是一点胃口也没有,看着他摇了摇头,晨明亮的眼眸几乎要直视进她的心底,瞇起双眼说:“你吃不吃?”
  聆月仍是冷冷淡淡不理睬他,晨看着她这样便端起一碗粥,挖了一勺放入口中,接着突然扣住聆月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聆月一整个惊呆了无法动作,等到反应过来时,少年的舌头早已侵入她的口腔之中,将口中的粥渡了过去,等到她好不容易嚥了下去,少年才放开她,聆月感觉到受到屈辱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
  眼见晨要含入第二口粥,她连忙说:“我自己吃……呜呜……”
  晨此时才放下碗说:“记住你以后要是做错什么事情,都是要受到惩罚的,”
  聆月心想难道他说的惩罚就是吻她吗,哪有这样的事情?她有些害怕的开口问道:“什么惩罚?”
  少年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俏脸,由蛾眉、香腮到精緻的下颔然后说:“那要看我心情,你只要知道这件事就可以了。”
  此时已差不多入夜,晨拉着她来到一间房,外有烧水的炉灶,内有一个及胸高的木桶、沐浴用具及一层珠帘,热水已经备好了,晨望着聆月的侧脸说:“知道婢女的工作包含哪些吗?”聆月的小脸一白,晨似乎要她帮忙沐浴更衣,可……可是怎么可以,她也从来没做过类似的事情,完全不知该如何着手,晨看着聆月脸上瞬间失去血色,把她的柔荑拉到胸前说:“先帮我解开衣服,”
  此时的晨颀长的身子穿着墨绿色直襟长袍,腰上束着白色织锦腰带,透露出几分文弱少年的气息,聆月经过了一番手忙脚乱后,才将腰带及外衣去除,晨全身上下只剩下身的亵裤。
  聆月看了一眼他结实的胸膛,才发现上头有着横七竖八伤痕,有些看着是鞭伤,有些则是剑伤的疤痕,还有一些聆月分辨不出来的,此时她闻到晨身上传来的男子气息,忙不迭地闭起美目说:“好了,我……我先出去了,”
  转过头才走两步就感觉手被拉住,她有些紧张的说:“你要做什么?”
  转身过去只见晨的一张俊脸就在眼前,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说:“还没完呢,你想去哪?”
  最后折腾了半天最后只见聆月泪眼汪汪的走出房间,但衣衫还算是整齐,仅是有些地方被水浸湿露出了一些春光,但她此时也未察觉到。
  她想着刚刚帮陌生男子抹身的羞人场景,口中碎念着:“亏他长的这般好看,根本就是流氓、无赖!”
  她却没注意到她悲伤的心情经过晨的连番作弄下,居然一时被沖淡了一些。
  隔天她希望能亲自埋葬父母的屍首,但却遭到晨的拒绝,她低声恳求他,最后答应了晨的一堆不平等的条件才完成交易,而接下来的日子对聆月来说像是噩梦一般。
  自从她答应晨的条件后,晨只要抓住她犯错的机会就把她抓过来吻到喘不过气,而且有些理由根本不可理喻,最让聆月害怕的是她的身体越来越习惯这个男人的接触,好几次都被亲到迷迷糊糊全身自然的瘫软在他怀中。
  在聆月的心中晨就是个恶魔,就连晚上这男人也不准她离开,一定要搂着她睡觉,让她连趁夜逃脱的机会都没有,每当她从他的怀中消失,晨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
  连房门都尚未踏出,就抓回来进行所谓的惩罚,每次抵抗都只引起晨吻到她求饶为止,而且越是抵抗,他的吻便越是热烈,猛烈似火的舌头往往在她的檀口中灵活的进出,常常弄得聆月分不清东南西北,晕头转向。
  又是一个清晨醒来,聆月想起起初的几天她根本紧张到连睡都睡不着,对於从小接受礼乐教化的她来说,在未婚前跟陌生男子同眠根本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叹了口气看着放在自己高耸胸部上的爪子,想着自己居然不知何时习惯了他的怀抱,居然睡的极为安稳。
  聆月转了个身子看着晨俊俏的脸庞,心中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已经二十五岁,整整比她大了八岁,他看起来明明就是跟她年纪相仿。
  这些讯息都是从府中恰巧其他婢女聊天中得知,但聆月发现其他婢女不知为何很讨厌她,每当她靠近时,众人总是散开,让她在这连个同性的伴都没有。
  此时晨突然睁开双眼,露出浅浅的笑容,却是让聆月心头有些乱跳,心中恨恨的想道这傢伙长的真是个祸害,晨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了声:“早安,”
  聆月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这样。
  她抚着自己的嘴唇说:“我又没做错什么!你怎么可以吻我?”
  晨闭起眼睛淡淡的说:“谁叫你要引诱我,”
  聆月听到气不打从一处来,“什么叫我引诱他,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好吗?”
  她用力的扳开他的手臂打算下床,但那手臂却陡然发力把她的细腰拉向内,使聆月诱人的背部曲线紧紧的与晨贴拢着。
  聆月低声惊呼了一声,此时耳垂却传来舒服的湿润感,晨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抚上聆月饱满鲜嫩的红唇,来回摩娑着,感受那柔软的触感,她浑身僵硬了起来,他他……他在干嘛?
  随着敏感的小巧的耳垂受到刺激,聆月不自觉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恩……”
  聆月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心里想着“这真的是自己的声音吗,怎么听起来这么妩媚。”
  她努力的说出:“不要~你住手”晨的动作突然停止,吐出一口气说:“你下去,”
  聆月连忙下了床铺,她心里想着她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人可是毁了她的一切的元凶之一。
  过了一会她换好衣服服侍晨梳洗完毕后,晨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说:“明天我会出远门,没办法带你去”聆月不自觉的说出:“真的吗?”
  声音中带了一股期待的感觉,终於可以脱离这块黏皮糖了。
  晨端详了一下她的神色说:“你很开心,”
  用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聆月马上收敛了一下神情说:“会去多久?”
  这可是关系到她有没有机会逃出去的重要问题。
  晨浅浅的笑着看着她,却让她感到心里有些发凉,聆月有些心虚的说:“你笑什么?”
  晨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一样说:“想逃跑?”
  她心里抽了一口冷气,开口说:“没有,你别瞎说!”视线却不自觉的移开。
  晨掀了掀茶杯的盖子,缓缓的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不会说谎?”
  聆月视线看向足上的绣鞋,不知该如何回答,晨命令她说:“头抬起来,”
  她不情愿的抬起蓁首瞪着他,却发现他的脸贴的好近好近。
  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晨呼出的气息,她被吓到瞬间向后拉开距离,但晨的手已经不知何时绕至聆月身后,灵活的舌头如同一条滑溜的蛇掠夺着聆月口中的一切。
  过了半刻,聆月已经被吻到意识都有些迷糊,整个人就像快要被融化一般,其它什么也感觉不到,此时晨用难得的温柔语气说:“不要离开我,”
  聆月迷迷糊糊中一时没察觉居然点了点头,晨看着她恍惚的表情马上道:“你答应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若是违背了,你该知道会如何,”
  聆月这时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居然点了头,瞪着他道:“刚刚那个不算!”
  晨淡淡的说:“我说算就算。”
  隔天清晨聆月觉得有些冷,醒了过来,往旁边一看,总是在一旁的身影却是不在,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思到底是欢喜还是有些失落。
  在接下来的时间,她变的自由了许多,晨仍是留下了两个守卫也不知是保护她还是监控她,她试着逃跑过几次,但谷内地形十分複杂,有些地方还有瘴气,加上门派在谷内设置的机关及暗哨。
  她每次好不容易逃出,不多时即被晨留下的守卫抓回,但她也不是一无所获,她发现山谷内有许许多多的草药,她自幼家学渊源加上后来自学,识得倒是不少,採了不少有用的草药备着,就连几种有毒的草药也被她暗暗採下些许,但毕竟她主学医而非毒,两方面的熟悉程度有着不小的差距。
  聆月趁着两名护卫未注意时溜出府外,随意的走着,看着不远处郁郁森森的树林放松心情,来到这里之后,她能够出来的时间少之又少,大多时间都被晨霸占住。
  整个紫幽谷上头云雾缭绕,她找了几次,连出去的路都找不太着,她随意选了个方向一直走着,看到了一整片灌木,小小欢呼了一声,居然是她最喜欢的紫丁香,她提起裙摆小跑步过去,一片紫色的海洋,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人的声音,一位面如冠玉的男子走了过来说:“姑娘是紫幽谷内之人吗?我好像从未见过,”
  聆月对这整个谷内的人都抱持着戒备的态度,这一位素未蒙面的男子虽然看起来不是坏人,但聆月仍是提高警觉。
  她虽不想跟他有所接触,却又舍不得离开眼前的美景,只好随意的点了点头,那名男子自我介绍说:“我的名字是莫无命,请教姑娘的名字为何?”
  聆月想了想,说个姓应该无妨,便道:“我姓雪,”
  莫无命接着说:“雪姑娘也喜欢紫丁香吗?”
  聆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转回去看着花,闻着熟悉的香味,莫无命碰了个软钉子,开始说起丁香花的习性,期间参杂了一些描述丁香花的诗句,像是“丁香体柔弱,乱结枝犹垫,”
  竟是头头是道。
  一开始聆月打定主意不去理会,到后来却是不经意的开口说了两句,有了起头之后,她也逐渐放开心胸,跟他谈论了起来,两人相谈甚欢。
  莫无命最后想要约聆月改天再见,却发现她面有难色,便开口问道:“雪姑娘是在哪位的府上,或者改日我登门拜访,”
  聆月也不知该不该说,摇了摇头拒绝他,见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於是道别沿原路返回。
  聆月也逐渐知道为何府中的婢女那么讨厌她,在她们其中大多数都是仰慕晨才会选择这间宅邸,心中自然期盼着有朝能被晨大人看上,飞上枝头变凤凰。
  但这位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女子却霸佔了几乎所有的时间,看她的服饰也不过是个婢女,心中有着妒恨的念头,对待聆月自然不会太客气,自从晨走了以后,一些粗重的工作都落到聆月身上。
  假装不经意泼水或是作弄她是家常便饭,她甚至时常有一顿没一顿的,聆月也只能咬着牙撑了下去。
  这日府里迎来了一位客人,约莫桃李年华,梳着飞仙髻,一身火红的翠纹羽纱衣裳,面容甚是娇美,一进门便指名道姓要聆月出来,看到聆月后啥也没说直接一个耳刮子搧了上去,口中说着:“就凭你这个下贱的奴婢也想跟我抢晨哥哥,做梦!”
  聆月摀着脸瞪着她,她感觉自己仅存的自尊都不断的被践踏,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就能赏她耳光,她天性温柔也没有还手的念头,就这样征征站着,心中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那名女子仍是不依不饶的说:“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勾引了晨哥哥,他不过是一时受到蒙蔽,你别癡心妄想了,这个家可没有容的下你的位置。”
  此时晨的声音居然从门口处传来,还是一贯的冷淡,但熟悉他的两个护卫都可以从中听出他的怒意:“是谁让琉璃进屋内的?”
  看门的男仆全身瑟瑟发抖着说:“是奴才……”
  晨瞟了他一眼,尚未开口,那名下人便自行拔刀,手起刀落,斩去一根小指,顿时血流如注,但他并不包紮,磕头请求晨的原谅,晨也不理会,迳自走到聆月面前,拉开她抚着脸的手,看着脸上的红印。
  他转过身来看着琉璃,琉璃有些心虚却又大声的道:“晨哥哥,我……她一名奴婢如此不懂礼数,我才想说教教她,免得其他人看到丢了你的颜面,”
  晨冷淡的看着她颠倒是非,口中轻轻说了声:“喔?”
  琉璃一看有戏,便打蛇随棍上说:“晨哥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她有多么的无礼,仗着你的名字指手画脚,让人看到还以为他是女主人,外头都笑话着呢。”
  晨浅浅的笑了一下,那股充满魅力的笑容让琉璃看的心下一安说:“我也是看不下去才想帮晨哥哥教训一下的,人家也是一片好心。”
  晨开口问道:“你刚刚打她是哪只手?”
  琉璃顿觉不妙说:“是她先动手的,”
  晨摇了摇头说:“这我不管,你确定要让我问第二次?”
  琉璃有些畏惧的伸出左手,晨瞇起眼说:“本来你这支手臂是不能留了,但看在你哥哥的份上,就三个月吧,”
  话音未落,琉璃只感觉到手臂传来剧痛,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她的肱骨及尺骨已经断了,仅剩桡骨完整,她痛到眼泪直流,还想开口,便已被晨的两个守卫架了出去。
  聆月看着刚刚的一幕有些惊呆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居然为了她……这时两个护卫回来,其中一位壮似巨牛的大汉开口说:“大人,你把琉璃小姐的手打断,她们家里的人可是不会轻易罢休。”
  晨开口说:“这我心里有数,除了琉璃以外,还有谁欺负过她?”
  聆月一想起他处罚人的手段,赶忙在护卫开口前说:“没有了,你走了后我过的很好,大伙也都很照顾我。”
  晨观察了一下,看着她的美目道:“我跟你说过你很不会说谎吧?不如你说说你衣服背后的鞋印是怎么来的,”
  聆月一听便知道他可能发现了,她开口说:“我不小心穿衣时落在地上踩着了,”
  晨凝视着她,淡淡的说:“跟我来。”
  他看着聆月欲言又止的样子,皱了一下笔直的剑眉说:“你想说什么?”
  聆月小心翼翼的比了比他的身后那名还跪着的仆人说:“我可不可以先帮他包紮,他还一直在流血。”
  晨回头看了一眼说:“小三你去药堂,下次别再让不相干的人进到府内,”
  小三感激的看了聆月一眼站起身来,晨转过身来,缓步走到房里,聆月跟在身后。
  晨一身的黑衣劲装,削弱了他文弱书生的气质,身上隐隐传来一些血腥的味道,这味道聆月从小闻到大绝不会认错,她不知为何竟有些担心。
  一到屋内,晨便坐到床上开始调息,过了不久吐出一口淤血,他擦了擦嘴角看了面前的聆月,发现聆月眼中有担心的神色,便问道:“你担心我?”
  聆月一惊收敛起心情说:“没有的事,你这种恶人死了正好,”
  晨听了也不生气,伸手一拉把她拉入怀中,聆月口中惊呼着,只觉一股大力涌来,站立不稳被他拥入怀中,然后晨顺势的倒回床上,他们的姿势变成了暧昧的男下女上。
  聆月不断挣扎着,突然她看见晨倒吸了一口气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紧张的停下动作问:“你……受伤了吗?”
  她此时才想起刚刚她闻到的血腥味,她把黑色的上衣衣襟拉开,发觉跟血渍黏着在一起,不敢用力,於是说:“你让我起来,放手,我看一下伤口。”
  之后她取来热水以及剪刀,细心的帮晨身上的衣服延着伤口剪开,看着他身上留下的其他疤痕,有几道还在心脏附近,实在无法想像他到底在鬼门关前徘徊了几次。
  她先用清水沖洗,再取出自己这段时间採的草药擣烂敷了上去,最后包紮起来,期间晨一动也不动看着她忙进忙出,眼神变得有些深邃,逐渐有些迷濛,直到聆月好奇的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他才清醒过来,他开口说了声谢谢,聆月有些被吓到,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晨道谢。
  翌日,外面有人喊道:“晨你给我出来,”
  聆月有些惊讶,这里离门口一大段距离,但那人声音却清晰有力,好似就在耳边说话一般,她觉得这个声音她似乎有听过,但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她看着坐在那悠闲喝着茶的晨,开口问道:“有人找你,你不出去吗?”
  晨淡淡的说:“不用理会他,”
  那人接着喊道:“你不出来,我就把你这破门拆了自己进去。”
  聆月有些好奇这人是谁,便走了出去瞧瞧,发现晨的两个护卫正在大门口阻拦着一个人,气质清秀淡雅,正是一阵子不见的莫无命,聆月正在有些为难要不要过去时,他已经发现了她,挥手说道:“雪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呀,我可是天天在那等着呢,”
  聆月看他已经认了出来,也不好意思装做不认识,就走了过去双手放在胸前,微微俯首,行了一个万福礼说道:“莫先生今日怎么会来到这?”
  莫无命双手一转一翻,挣开两边护卫的手,然后迳直的走到聆月面前,将聆月放在胸前的手一把握住说:“雪姑娘可是让我一阵好找呀,想不到原来在这,”
  聆月的手突然被握着,连忙想要收了回来,但对方却似乎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在心里想着难道这里的人都是如此无礼吗?晨也是这样,她只好无奈的开口说:“莫先生,可以先放开我的手吗?”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冷哼,聆月转头过去看见晨冷着一张俊脸看着莫无命,莫无命看到晨来了,想起今天自己来这的原因,放开了聆月的手说:“来的正好,是你打断琉璃的手?那ㄚ头昨天从你这回去后就一直哭,把自己关在房里,问她是谁做的她也不说。”
  晨平静的说:“是我做的又如何?”
  莫无命也收起刚刚的笑脸说:“那我这做大哥的说不得只能替她讨回来了,”
  聆月夹在两人中间,才知道原来莫无命是为了昨天事情而来,晨挑了一下眉说:“就凭你?”
  莫无命也笑了说:“当年我生病错过决赛,所以一直没有分出高下,但我想我一人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晨撇了一下嘴角说:“你连佩剑都没带来,是要打什么?”
  莫无命缓缓的说:“那就比……这个!”说到最后两字时,人已至晨的面前,晨瞳孔缩了一下,好快的速度,一瞬间,莫无命的拳在晨的眼前放大着,这时要退要格挡都已太迟,他在间不容发之际将头一偏,躲开了这一拳,拳风刮过他的脸颊隐隐生痛。
  但被动一向不是他的习惯,此时便要出手争先,脚下一个错步,一指点向莫无命的胸前,虽然速度不快,但却藏有许多变化,隐隐笼罩胸前的几个要穴,莫无命不敢大意,一招“落叶随风”向后避过。
  晨揉身向前,越欺越近,接连递出六招,却被一一化解,他冷哼一声,一掌“开碑碎石”击向莫无命的肩部,莫无命出手擒拿,晨一个虚晃,化掌为刀却是改斩向颈部,莫无命斜身出足,在躲避的同时,往晨的腰上扫去。
  晨手来不及收回,便将左臂微曲,对准莫无命脚踝上“照海”穴,如果莫无命不收回,便会自己撞了上去,莫无命危及之中另一边的足底发力,已踢至一半的腿竟陡然拔高,直取晨的左臂。
  晨躲避不及一个后仰堪堪躲过,但已被莫无命的足尖扫过胸前,之前的伤口被扫并裂开来,胸前的衣裳透出了血液的痕迹,莫无命见状停下了手说:“原来你有伤在身,我也不佔你这个便宜,等你伤好再把这件事情做个了结,”
  晨也停下手道:“到时你就没机会了,”
  莫无命看了聆月一眼说:“我今天是看在雪姑娘分上才对你留手,”
  晨淡淡的说:“我看你的嘴皮子功夫倒是大有长进,”
  莫无命一个拱手说:“彼此彼此,”
  然后走到聆月身旁看着她说:“不知雪姑娘与那小子是什么关系?”
  聆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跟晨之间的关系,倒是晨在一旁说道:“这跟你没有关系,你何时变得这么爱多管闲事?”
  莫无命摇了摇头说:“这可不是闲事呢。”
  晨瞇起眼说:“她是我的女奴,你可以走了吧,”
  莫无命有些惊讶,他有听说过一些传闻,却没把女奴这个身分跟聆月连在一起,而在门中的规定,女奴是私有财产,的确是容不得他人染指,但却没有规定不得进行交易。
  莫无命沉思了一会说:“我拿天蚕石跟你换,你愿不愿意,”
  晨咬着牙说:“什么东西都不换!”
  莫无命走之前对聆月眨了眨眼说:“之后再一起去看花吧,就像上次一样,”
  晨此时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说:“你给我滚!”
  晨拉着聆月回到房里,开口问:“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认识他?”
  聆月紧抿着嘴唇不肯开口,晨清亮的目光彷彿透进她的心底,她感觉自己的所有思绪都被他看透一般,晨浅笑道:“胆子变大了呢,才这段时间就忘了规矩。”
  聆月心里大感不妙,连忙站起身来要后退,却被他逼在床边,她倔强的看着他说:“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是你的玩具,想怎样就怎么样,”
  晨的手抚上了她的身子,那久违的熟悉感让聆月有些颤栗,他幽深的目光盯着她因刚刚挣扎而有些滑落的衣裳,露出的一抹雪白,一只手伸进了聆月的衣内,碰触到她傲人的挺拔丰胸。
  “住手,不可以,晨……!你放手……我说……这样可以了吧,”
  晨的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说:“太迟了,”
  聆月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被他的手毫无阻碍轻柔搓揉着,晨此时用手丈量了她的大小跟形状,真美,聆月的气息有些散乱的说:“你要是继续下去,我不会原谅你的!放开我!”
  晨挑了一下好看的剑眉说:“喔?”
  但手上动作却是不停,将她的衣裳褪下,拿开亵衣,再次揉了上去,果然他刚刚感觉到的是正确的,聆月的雪白双峰美得令人叹息,让人爱不释手,聆月恨声说道:“你居然……不可以……以后我绝不会理你……我绝对……”
  话还没说完,她的声音就转变成轻柔的喘息声,他……他居然用嘴巴轻轻囓咬着那边,一股电流从胸口传达至脑部,让聆月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噢……别……我讨厌你……走开……”
  聆月很想狠狠的骂他,但说出口的感觉却彷彿情人的呢喃一般轻声细语,乳尖上传来的湿润感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晨滚烫的舌在她敏感的蓓蕾上画着圈,让她无法控制的颤抖着。
  聆月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连骂他的力气都快要丧失了,头脑彷彿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晨抬起头来向她笑了一下,彷彿在诉说着她的臣服。
  他双手跟嘴唇同时在她身上肆虐着,让未经人事的聆月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连双腿之间的禁区被晨的手侵入也无力阻止,勉强说出:“不……求你……我不想……”
  身体累积的欢愉感像是要将她逼疯一般,美艳绝伦的脸上佈满了迷濛以及红晕,随着晨的手指轻轻的探入,她眼前有无数的火花,声音陡然的拔高,疯狂摇动着头,发丝飘散,意识彷彿远离了身体。
  等到她意识从高空回来后,感受到晨眼中似乎有着一股嘲笑一般,像是嘲弄她口中抗拒,身体却还是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泄身,她只能紧紧的拉拢住衣服,强忍住眼泪说:“这样子玩弄我很有趣吗?”
  晨开口平静的说道:“只是个惩罚而已,”
  这句话连聆月仅存的自尊都击碎了,她鼻头一酸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她恨眼前这个人,更恨自己的身体居然无法去抗拒他的碰触。
  等到情绪平复下来,她不甘心的瞪着他说:“你为何要一直缠着我?这样很有趣吗?”
  晨淡淡的道:“我为何要向你解释?”
  聆月气愤道:“那你以后不准再碰我,”
  晨挽起她的发尾细细的轻笑着说:“好呀,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晨转身离去,吩咐管家弄他空出隔壁的那一间房给聆月住,并且把她的东西整理一下搬过去。
  自从晨说了这句话后,就真的说到做到,再也没碰聆月一下,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反而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其他女人,有时整个晚上聆月就得忍受隔壁房传来的阵阵呻吟声“噢……好棒……要疯了……晨……我爱你……恩……”
  聆月努力的用被褥盖住耳朵,但那声音仍是无孔不入,她一怒之下跑了敲门,开门的是晨,上半身套了件外衣,连扣子都未扣上,露出精实的胸膛,上面还有女性嘴唇留下的吻痕,他看着聆月气呼呼的俏脸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聆月目光却落在他身后床铺上,虽然被子遮盖了一些,但仍可以看出是全身赤裸,那女的还用撒娇的语气说:“晨~那女的是谁?别理她了,人家快到了,快给人家,”
  晨将好看的眉头一挑说:“你听到了吧?如果没事的话就别来烦我,”
  顿了一下,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说:“还是你也想要一起?”
  聆月几乎快将银牙咬碎说:“你!……无耻!”
  然后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到庭院的凉亭之中,看着皎洁的月光,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何自己心里会有点酸酸的,难道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上他了?
  聆月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从脑中驱逐出去,她好想念以前的生活,家人,朋友,但这一切都……她有感而发低吟了几句:“遥望夜思乡,万里家何方,燕飞夕阳下,登梦仍梳妆。”
  她念着想着累了听着蝉声睡了过去,当天晚上聆月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小时候跟父母相处在一起,但突然间父母越走越远,她小小的步伐不论怎么追赶也追不上,直到再也看不到背影,她惊醒过来,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隔天她拿着托盘,心里忐忑不安,手发抖着将之前制作毒药加入饭里端去给晨,她亲眼看着他把饭吃了下去,晨过了一会感到腹中有些绞痛,出现呕吐感,嘴内瀰漫着鲜血的味道,知道自己中了毒,他看着聆月问说:“为什么?”
  聆月声音微微颤抖着说:“你难道忘了我的父母是被你们害死的吗?我要替他们报仇,”
  晨淡淡的说:“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中了毒,我还是能够杀了你,”
  聆月淒美的笑了一笑说:“反正你死了后,我也逃不出去,也是难逃一死。”
  晨问着她:“你真的想要我死吗?”
  聆月闭起眼睛点了点头,晨认真的说:“我知道了,”
  然后咬着牙开口道:“我带你出谷,”
  聆月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不理解他在说什么,晨有些着急的说:“走,”
  抓起她的手走出屋外,一丝鲜血却从嘴边溢出脸色也有些发青。
  晨的两个护卫看到这一幕,连忙迎了上来说:“大人,你怎么了?”
  其中一个像是瘦皮猴的护卫,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转,猜到晨的情况是中毒,怒视着聆月说:“你下的毒?”
  因为所有饭菜在烹调完,都会有专人试毒,唯一下毒的机会仅有从灶房到房间这段路上面,有机会的仅有聆月一人,便拔出剑来要对聆月动手。
  晨立即出声:“叶斩,住手,”
  阻止了他的动作,叶斩满脸不解,转过头对另外一名护卫怒吼说:“还愣在这干嘛,快去药堂请大夫过来,”
  然后转了回来说:“少爷,你先回床上休息,”
  晨有些吃力的说:“我……要带她出谷,别挡我!”
  叶斩坚持的挡在晨的面前说:“冒犯了,”
  说完便要出手连点幽门、通谷、中注、四满胸腹间四个重要穴位,晨眼中出现了一丝愤怒说:“你敢?”
  但中毒的身子却无法阻止。
  他被挪回床上直到大夫来做处置,大夫把了把脉,脸上出现了一些愁绪,叶斩急忙问道:“冯先生,少爷的情况还好吗?”
  冯先生摇了摇头说:“以他的功力照理压制一段时间不成问题,但奇怪的是他并未运功压制,这下毒进入内腑,处理起来非常困难,老夫也只能暂时压制住,唉……”
  叶斩怒视着聆月,将她拉到屋外质问:“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女人!少爷救了你,你却……要不是少爷不准,我早就斩了你!”聆月听着问说:“他救了我?什么时候,”
  叶斩勉强压下怒气解释道:“当日你被掳了回来,少爷花了不少代价才从门主那完好无缺的将你换了回来,因为这件事,少爷又接了一些危险的任务,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能好好的站在这吗?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个窑子了!”
  聆月一听向后退了一步,她望向屋内,痛苦的闭上了眼,再次睁开后目光已是一片清明,喃喃自语道:“爹……娘……对不起……”
  她走了进去对着冯先生说:“我有办法解毒,你带我去药堂配药,”
  冯先生有些不屑的看着她,一个小ㄚ头,大言不惭,聆月说:“我爹是雪晨天,我从爹爹那学过如何解这毒。”
  冯先生一听半信半疑,便带她到药堂,半晌后聆月拿着药出来,回到府内熬制完,在要给晨吃的时候,叶斩挡住她问:“我怎么知道你这个是不是真的解药?”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她过来,”
  叶斩无奈,狠狠的瞪了聆月一眼说:“如果少爷死了,我要你陪葬!”
  晨声音中蕴含了一些怒气说:“叶斩,你也过来!”
  叶斩走了过去后,晨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说:“我要你发誓,你要用生命保护她,就算我死了,你也要把她平安的送到谷外安全的地方,不许让任何人伤害她。”
  叶斩自然不愿,他开口说:“少爷,你现在会这样是因为她,我做不到,”
  晨一听他不肯答应,挣扎着要坐起来,伤势又更加严重,就昨天包覆好的伤口都有些并裂开来。
  叶斩看到他这样有些紧张说:“我答应就是了,”
  “说!”
  叶斩无奈的说:“我发誓用生命保护聆月小姐,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晨看着聆月手上的药问说:“你不想要我死了吗?”
  聆月咬着下唇不肯说话,晶莹的泪滴却一滴滴的滴入碗里,为何他就连她要取他的命他也不在意,她真的不懂,她端起碗来用汤匙舀了一勺吹了一下,放在晨的薄唇边。
  晨却还是看着她,等着她的答覆,聆月见状轻声的说道:“我不想了,把药喝下去,”
  晨薄唇微微的翘起,接着张开嘴把药吞了下去,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聆月,聆月一口口的喂着,直到将整碗药都喂完,聆月把碗放在八仙桌上,晨突然面色有些痛苦。
  聆月走了过去要看情况时,晨忽然伸手拉了她过来怀里,搂住不让她离开,聆月有心挣扎却想起他身上的伤势,叹了一口气停下动作,晨过了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有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聆月的药里面有参杂了止痛镇静的作用。
  隔天起床后聆月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衣着,梳了个发髻,走到院子内,发现晨已经在练武,心里有些惊讶於他惊人的恢复力,晨凝视着眼前的木人,缓缓的递出一剑,额头已经冒出汗滴。
  聆月心想这么慢吞吞的剑法要如何伤敌,但聆月却发现在晨收剑后,木人的两边手腕、大腿、双目加上心口同时多了道剑痕,才知道兴许是她看不懂而已,晨那一瞬间绝对不只出了一剑。
  但对於打斗的事情她一向没什么好感,晨发觉身后有人转身过来看到是她,聆月跟他的目光对上,有些不知要说什么,便说:“身体还好吗?”
  晨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让聆月有些忐忑他要做什么?
  他站在她的面前开口道:“我要吃药,”
  聆月回答道:“药……好……我现在去弄,”
  就在她正准备离开时,她的手突然被拉住,晨慢慢的贴进说:“不是那个药,我要吃的是这个,”
  说完在聆月还反应不过来时,便吻上聆月的红唇,吻得聆月有些晕头转向,她挣扎着道:“不要……这里是院子……有其他人会来……”
  晨感觉到贴覆到身体上的两团柔软,不愿放开说:“他们不敢说什么的,”
  大手已经不规矩的攀上了聆月的胸口,突然一滴泪落在他的脸上,他一愣之下双手松开了她,不知聆月为何要哭,聆月倒是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抽抽噎噎得说:“你到底把我当成是你的什么人?你想要的话,去找之前那些女人呀,”
  晨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找她们。”
  聆月蹲着身子,将脸埋在手里哭着说:“不用了,我求求你放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晨冷着一张脸道:“不可能,还是你想去找莫无命?”
  聆月抬起头说:“如果我说是的话,你能让我走吗?”
  晨平静无波的眼底出现了一丝紧张的情绪说:“为什么?你喜欢他?”
  聆月闪躲着他的目光说:“是又怎么样,”
  晨气极反笑说:“好好好,我还真没想到,好一个莫无命。”
  情绪起伏下竟牵动伤势,喉头一甜,一丝血痕从嘴边流下,聆月看他这样站起身来拉着他的衣袖说:“你怎么了?我看一下,”
  晨一个甩手说:“不关你的事,我不会再碰你,但我也不会放你走,你想跟他在一起,做梦!”
  聆月淒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漫无目的的走着,却没注意到身后不知何时跟了一人,那人悄悄的摸到聆月的身后,一掌将她打晕了。
  等到聆月醒来,一个胖子正流着涎看着她,一旁有个下人说:“奴才调查过了,她是晨大人府中的婢女,若是动了她,恐怕……”
  那个胖子一挥手说:“晨算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我爹养得一条狗,”
  那胖子名叫朱日,人如其姓,从小便生的一身肥肉,是紫幽谷门主的亲生儿子,不少人私底下议论着门主怎么会生出这般体型的胖子,莫不是妻子偷人?但门主却对他疼爱有加,他的天性好色,自从13岁嚐到肉味后,府中不少婢女受到他的摧残。
  却是敢怒不敢言,手下更有人专门去谷外为他寻找目标,而当日聆月一身婢女装扮走在路上,他一看之下惊为天人,心里想着如此妙人儿,简直见所未见,便动了心思,聆月当日失魂落魄放松了警戒,也给予了他可趁之机。
  他一张满是肥油的脸凑到了聆月面前,淫笑着说:“小美人儿,等等哥哥我会好好的让你舒服,”
  聆月不断的后退,想要远离他,而朱日转头吩咐仆人去看门,庞大的身躯挪上了床铺,慢慢的往聆月靠近。
  聆月终於忍受不了放声的尖叫出来:“不要靠近我!”
  朱日似乎很享受这种过程,他摇着大大的脑袋说:“没有用的,你就从了我吧,”
  一双手已经摸上了聆月的衣服,用力一扯将聆月身上的衣服撕开,露出如羊脂玉膏般的雪白肌肤,细緻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着。
  朱日双目放光,惊异於聆月那玲珑剔透的美肤,他一双埋在肥肉里滴溜溜的绿豆小眼贼兮兮的上下扫视,大饱眼福,被亵衣包裹住的白皙丰满乳房露出一小部分,隐约能看到一截乳沟,牛奶般的平滑小腹,连一点多余的脂肪都没有。
  朱日下意识的嚥了口口水,似乎没想倒聆月的腰身如此纤细,但乳房却是这么饱满,深深的乳沟让人移不开目光。
  由於衣物已经裂开,聆月在挣扎时,露出一双美腿匀细修长,衣服几乎要裂到大腿根部,配上她清纯无邪的脸蛋,有如仙女一般,看的朱日的呼吸声逐渐的粗重了起来。
  他口中说着:“只要你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聆月漂亮的锁骨,白皙玉润的肩膀,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白皙的令人有些晃眼,胸前两团乳肉圆鼓鼓的挺着,似乎衣服都快被撑破。
  此时的聆月清纯中又带了几分勾魂的性感,让人血脉喷张,浮想翩翩,聆月娴丽的绝美脸庞上充满了惊慌,起身想要逃离房间,却被朱日一把抱了回来弄回床上说:“我可从来没有对其他人那么有耐性,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聆月不断的呼救着,但门外却静悄悄一点动静也没有,朱日看着聆月被亵衣遮住的丰满乳球,凸起了令人垂涎的轮廓,聆月此时身子长成之后,一举手一投足,眼波流转,都充满了说不出的魅力,令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蓬勃而出,就算折寿十年跟她来上一次也是愿意的。
  而在挣扎中她的亵衣也被朱日给褪下,两粒丰满白硕的玉兔也随着衣物的亵下蹦弹出来,一对洁白如玉脂般的乳房完美的展现在朱日的眼前,细腻圆润,有着白玉一般的光泽。
  白白的乳房上显露出几条青筋,上面粉嫩的乳晕配上粉色的蓓蕾小巧的翘着,似乎是在等待他人的採摘,一般朱日那双小眼瞬间睁大了一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美艳绝伦的体态,完美的身躯再也掩饰不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蜂腰翘臀再加上仙女般的面容,让朱日已经完全沉醉在这绝色美景之中,有些激动地说不出话。
  油腻腻的大手竟就这样罩上了她高挺的玉乳,肆意搓揉着,硕大白嫩的乳房被他的手粗暴揉捏着,朱日口中啧啧有声道:“真美的形状,真是极品。”
  聆月扭动着肩膀想摆脱,悲伤的哭求着:“拜託你……住手……不要碰我……你这禽兽……”
  朱日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汙浊:“这身体……太棒了……我马上就来满足你……光是这对美乳……就足以让人销魂……”
  聆月扭动着玲珑有致的身子,白皙的乳房上也出现了细细的汗珠,在香汗的浸染下出现晶莹的光泽,聆月的泪如珍珠一般的落下,而朱日却开始用两根肥厚的手指夹住聆月美乳上软嫩的乳尖摩擦着。
  朱日开口道:“感觉真好……你哭也没有用……越哭我就越有兴趣……”
  聆月挣扎扭动的细嫩的娇躯,想要脱离那双手的掌握,却始终摆脱不了,她哭着说:“放了我吧……求求你……”
  聆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团嫩肉,在这个禽兽手中被悲惨的玩弄着,朱日的兽欲此时已经被激发出来,看着这对坚挺滑嫩的玉乳舔着嘴唇说:“感觉怎么玩都玩不够,乳头粉嫩嫩的,真想尝一尝。”
  说着说着便低下头去,将那颗粉红的乳头含住口中,拼命的吮吸着,聆月娇躯激烈的扭动挣扎,朱日的两只大手还不断挤压她的柔软乳房,用口中肥厚的舌头去刺激那顶端的樱桃,聆月面无血色,嘴唇哆嗦着:“不要……不要!……住手”朱日却不理她,低头吸缀着圆润乳房的蓓蕾,随着聆月身躯的扭动,两颗小樱桃也随之摇晃,十分诱人,而朱日的牙齿啮咬着聆月的乳尖,沿着乳头绕着圈,聆月浑身一颤,羞的泪珠一直落下:“痛……不要……不要咬呀!.放开我……求求你……”
  朱日的手也沿着另外一边乳房的边缘挤压着,本来已经十分丰满的乳房被他的手挤压得更加的挺拔,手指的勒痕深深陷入到乳肉里,连乳沟都更加的深邃,两团美乳在朱日的手上肆意的捏扁揉圆,留下几道微红的印子。
  聆月感到一阵晕眩,不愿面对眼前的事实,朱日听到后却更加兴奋的抓揉着,口中说着:“啧啧,真香…真滑……啧啧…”
  那充满质感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聆月喘着气抗议着:“呜.……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两条玉腿胡乱踢动着。
  朱日不断用舌头挑逗着顶端的樱桃,看着粉嫩的乳头逐渐挺立了起来说:“有感觉了吧?你看你的粉色的小乳头都充血变红了,别再装了,”
  聆月感觉到自己美丽纯洁的乳房被一头肥的像猪一般男人亵玩着,不禁一阵悲从中来说:“才没有……你胡说……你是禽兽……”
  而朱日肥厚有力的手仍紧握着另一边白嫩的乳球,搓揉着顶端的粉色樱桃逐渐充血出现妖艳的的红,原本娇嫩的乳头随着舌头跟手指的刺激变的硬了起来,朱日用牙齿咬着向上拉扯,聆月摇动着头:“不要……”
  用手去把他推开。
  但朱日用手把她的的手拉开,满脸狰狞的抓住聆月乱捶的手,使聆月的乳房毫无防备的摊在他的面前,嘴巴仍是咬住磨动着,白皙的乳房上沾满了他的唾液,直到他放开的时候,乳头已经眩红的翘立着,又更加激发起他的兽欲,此刻聆月柔软丰满的身躯上趴着一个肥胖如猪的男人。
  他将脸贴近聆月想要品尝那两片香甜的嘴唇,却被聆月咬着嘴唇,然后将头扭到一边躲避,朱日看着聆月娇艳的红唇和凌乱的发丝觉得真的美的像是仙女下凡一般,以往玩过的女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
  他用力的将她的头扭了回来,硬是强吻了上去。一条肥黏黏的舌头想要撬开聆月紧咬的牙关,最后终於被他用手捏住脸颊让舌头顶开聆月乾净的齿列,深深进入温暖的腔室,聆月的哀鸣声变成了呜呜的闷吟。
  朱日先用肥大的舌头轻轻的舔着聆月的嫩舌,感受到可爱的舌头上香甜的津汁一丝一丝的流入他口中,那股甘甜的滋味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更多。
  朱日兴奋的气喘如牛,侧着肥胖的脸取了个适当的角度,佔据了聆月的香唇用力的吸允,粗抱着搂住聆月,将那条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他,用力的吸着,将聆月的舌头深深的吸进满是臭味的嘴,滑嫩的小肉片被朱日的舌头不断纠缠着。
  聆月小嘴毫无其他选择,只能和强奸她的男人贴在一起,混着香甜唾液的小舌如最美味的食物般被吸吮,聆月瞬间出现想死的念头,那肥厚黏腻的舌头向是一条蛇一样滑不溜丢,贪婪的吞噬着香甜口腔内的津露。
  聆月啜泣着想要避开,但朱日的臭舌却是越来越深入,将她的小嘴塞满,几乎快顶到她的食道入口不断吸取,还将自己带着口臭的唾液渡了过去,聆月想把他的唾液吐出,却因整个口腔被他的舌头佔据而失败,於是便顺着食道下滑至聆月的体内。
  朱日疯狂的吻完了之后,舔了舔嘴边的唾液说:“真美味……”
  从旁的桌上拿了块糕点塞进聆月的口中,然后再用自己的舌头进去搅碎,有力的舌头再把碎掉的糕点跟香甜的津露一起卷了回来。
  接着他将聆月的小巧耳垂含到嘴里舔弄,聆月感觉到耳朵被一个黏腻腻的东西舔着,感到一阵噁心,有些想吐,但耳朵却逐渐红烫了起来。
  那舌头像是泥鳅一般将整个耳朵都舔过一遍,让上面沾满了朱日噁心的唾液,“呜…不行……停下…啊…我……恨你”
  聆月哭喊的求者,脑中不知为何出现晨的影像,朱日此时感受到聆月吐出在他脸上的香甜气息,欲望更加的高涨。
  他坐起身来看到聆月白皙的双腿紧紧闭拢,不断喘着粗气视奸那双修长的腿,那饱满的弧线彷彿在诱惑人前来蹂躏一番,控制不住的将蒲扇一般的大手沿着滑溜的大腿向下爱抚,经过晶莹圆润的脚踝到了嫩白的脚ㄚ。
  激动的将聆月的脚ㄚ抓在手中爱不释手的揉捏,聆月摇着头抵抗,但以她的力气根本无法阻止这个肥猪一般的男人,越是挣扎朱日就越是兴奋,朱日感觉到手中赤裸的小脚温滑细腻,足弓弧度优美,正是他最喜爱的美足。
  他边搓揉着滑腻如酥的白皙小脚边叹息:“这么美的小脚,真是太舒服了,又软又嫩,跟没有骨头一样,以后一定每天都要玩一遍,”
  他甚至把聆月细緻的小脚贴到他充满肥油的脸上磨蹭着,聆月感受到自己的脚底的肌肤贴在一团肥肉上,还被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差点没吐出来。
  朱日抓住她性感勾人的脚ㄚ扳直,用指甲的前端刮过脚底的嫩肉,让聆月浑身突然颤抖了一下,用力的想要将脚趾蜷曲起来,却被扳起无法动弹,身体一瞬间崩紧了起来,上身稍微的向后倾斜,使得一对美乳更加的挺拔丰满,让原本优美的身体曲线更加的修长,脚心用力的弓起,模样煞是诱人。
  可怜的聆月丝绸般光滑的白嫩脚心被朱日的手指不断的搔刮,五根纤细的脚趾时张时收,痒得全身打颤,脚又被紧紧拉住,几乎无法动弹,“唔……停手……不要……”
  聆月已经被刺激到将腰身弓起,两颗乳房也随之不断激烈晃动。
  小脸上泛起红晕,无法控制的扬起了头,发丝如波浪一般的飘扬,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一声浅浅的喘息。
  朱日看到眼前的美人居被他玩弄成这样,有些激动,此时居然抓住聆月的玉足,将其中一跟脚指含入口中细细舔弄,人的舌头跟口腔的温度都要比体温高,因此被舔弄时,滑腻的肥大舌头用力的吮吸产生出淫靡声响,伴随着湿热的感觉不断传入聆月的脑中。
  聆月不断的苦苦哀求停下,双腿也绷的笔直,小手紧紧抓住床铺,身体的曲线也越来越撩人,聆月的美足被朱日的舌头都舔过一遍,显得有些湿亮,更是诱人。
  朱日向上吸到丰满的圆润大腿,将洁白细緻的皮肤吸的微微突起,然后再放开,出现“啵”的一声开,一个肥厚嘴唇的唇印就烙印在如白玉一般的腿上,让朱日感到说不出的刺激。
  他用力的把那双美腿打开拉高,弄成像是青蛙一般羞耻的姿势,“不要!……呜……放我下来”聆月感到十分羞耻,想挣扎爬起,但腿弯被牢牢抓住,一双腿被抬起来分的很开,腿间宝贵的私密处被一览无遗。
  她悬空的腿用力的踢着,想要闭合起来,却刚好把朱日肥大的脑袋夹在双腿之间,聆月不知该继续夹住还是放开,如果放开的话,就等於自己把隐密的私处放在他眼前让他尽情观赏。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朱日已经前进到她的双腿之间用力的舔着腿根中间的美丽肉缝,一股麻痒的感觉从下身传递上来同时还伴随着一股噁心的感觉,夹紧的双腿也因此稍微放松,却被朱日趁机推高,滚烫滑热的舌头在聆月迷人的裂缝来回舔拭说着:“小穴也很美呢,一定又滑又紧。”
  聆月拚命的抵抗尖叫,十根修长的手指更是紧紧抓住床被想逃离,伴随着聆月哭泣的呻吟声:“不要看……阿……不能舔那边……”
  但这种抵抗反而让朱日十分的兴奋,被碰到私处的娇柔身躯也因此绷紧了起来,朱日不理会她无助的哀求,湿滑的肥舌不断舔弄着聆月宝贵禁区的柔嫩肉片。
  他舔弄了好一阵子后突然兴奋的说:“小美人,还说不想要,你看看你都湿了,你的淫水舔起来蛮好吃的”朱日边吸着还不断评论,聆月早已挣扎到快没有力气,留下的眼泪弄湿了一大片的床单。
  朱日看着聆月被他舔弄过的地方一片狼藉,他的舌头将聆月的耻毛弄的有些乱,他将聆月挣扎到无力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指微微拨开聆月的两片阴唇,找到敏感的阴蒂所在说:“嘿..已经有点涨大了……”
  然后用手指尖挑起可爱的小肉芽,放在粗大的手指尖搓来揉去,聆月不受控制的哀吟出来:“阿……哼…住手”朱日口中还羞辱着她:“我看你根本是很喜欢吧,一下子就充血了呢”聆月扭动着纤腰一边躲避着说:“……你胡说!……你不是人!”
  聆月的翘臀和细腰像被电到一般摇摆着,朱日肥厚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揉捏聆月的阴蒂,带给她难以忍受的麻痒感。
  被手指搓揉的肉豆也不断沖入血液,让阴蒂站立了起来,朱日见状,肥厚的手指也更加用力的抠着美丽的肉芽,聆月被刺激到甜美的蜜汁也慢慢的流出,沾湿了细缝外的耻毛。
  朱日从裤档里掏出佈满青筋的肉棒,龟头是红中透黑的恐怖色泽,一股久未清洁的尿骚臭味也蔓延开来,他抓起聆月散发清香却凌乱的长发,将她美丽的脸庞拉了起来,硬是将火烫的龟头塞入聆月洁净的齿床内。
  另外一只大手用力揉着她的长发,雪白的美丽娇躯已承受不住的颤抖起来,朱日命令着说:“用舌头帮我舔乾净,”
  聆月被那股臭味薰的快要晕过去了,天性爱清洁的她完全无法忍受这种异味。
  她不断的乾呕,但那根粗大噁心的棒子却仍在她的口腔内搅动,不断与她口腔内的软肉摩擦,朱日庞大的身子颤抖着说:“唔……真过瘾……好舒服……好滑嫩的小嘴……”
  聆月眼泪直流,不住的哀鸣着,口中被迫塞进这个肥胖男人的大肉棒,她唇角都快被撑裂了,黏稠的唾液从嘴角慢慢的滑落下来。
  朱日的肉棒放在聆月窄小的口腔内,几乎膨胀的快爆掉,加上滑嫩的舌头的碰触,龟头内血液已经满的不能再满,朱日舒服的直翻白眼说着:“喔……真好……我受不了了……哦!……”朱日似乎太爽了,肥大的脑袋不断的摇晃,满身肥肉也兴奋颤抖着,此时滚热浓精一道接着一道居然就直直冲入聆月乾净的咽喉,她喉咙发出痛苦的声音“呜……”
  奋力挣扎想要吐出,娇柔的身子激烈震动,全身肌肉绷紧到极限。
  朱日却紧紧压住聆月发出舒畅的呻吟,不让她动弹,看着聆月的咽喉不断蠕动,聆月心中哭喊着不可以……但那股浓稠的精液还是不断沿着喉咙进入她的体内。
  此时朱日丑陋的肉棒还一抖一抖的,还持续流出白色浓稠液体,甚至满溢到从聆月的嘴角流下,她吞不完却又吐不出,从气管内跑了进去造成咳嗽。
  但又因肉棒还塞在她口中的缘故,有些精液甚至逆流到她的鼻腔然后流出,朱日见状将肉棒拔了出来,怕她窒息,随着肉棒的拔出,不少浓精从聆月小巧的嘴唇流出,滴到白皙的乳肉上。
  朱日快速的吞了一颗药,才刚消下去的肉棒又再度站了起来,聆月已经被折磨到浑身无力,连叫喊的力气都快没了,聆月感受到滚烫的肉棒贴着她的大腿磨蹭,她弯起脖子想挣扎,淒美的柔媚大眼里满是哀求神色。
  却因为聆月挣扎到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着朱日将她的双腿打开,将噁心粗大的紫红色龟头插进她的体内,朱日淫笑着说:“现在我要进去你的小嫩穴里了,恩……已经进去了.……里面很烫呢……真是有够紧的……你的身体很敏感吧……”
  在聆月那被拉开的修长玉腿间,一条粗黑黝亮的肉棒正缓缓没入聆月的体内,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聆月不知从哪生出力气,激烈的哀求着“不要阿……好痛!……求你快点拿出来!……”
  朱日却更加的亢奋不理会她,挺着粗腰一吋一吋的把肉棒塞了进去,聆月拼命的摇动着脑袋:“不要动了……呜……求求你……我会死的……”
  最后朱日的肉棒仍是整根进入了聆月的体内,她淒美的脸上满是绝望的神色。
  一双洁白晶润的小脚用力的蜷握着,用完了最后一点抵抗的力气,朱日毫不怜香惜玉的快速进出聆月的体内,那个速度已超过聆月娇弱的身躯所能负荷的程度,她翻着白眼发出悲鸣声。
  朱日像条公狗般猛烈挺动着粗腰,一双大手狠狠握住在胸前晃颤的两团美乳,“被我干爽不爽呀?”
  朱日边摧残着聆月的身子边问着她,聆月一双娇柔的大眼已经没有了一丝生气,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灵魂,任由对方在她体内发泄出来。
  朱日在把精液灌入聆月的身内后,突然赶到肚子有些翻滚,赶着出去奔向茅房,留了聆月一人在房里头,聆月失魂落魄的站了起身,将衣物绕过横樑打结,赤裸的双足踩着板凳,又想了一次所有让她留恋的人事物,最后不知想到了谁,露出淒美的笑容,踢倒了板凳,身子腾在半空中。
  像风铃一样的摇摆
(完)


第26篇 风骚舅妈莹碧
作者:东亚小小鱼
  一、口爆吞精
  我有一个舅舅,三十多岁了,还没娶到老婆,外婆很着急,听人说可以花点钱到云南、贵州那边买一个,外婆动心了,拿出自己的老本,又找亲戚朋友们借了一些,凑了三万块钱,让舅舅去贵州买一个,舅舅也想成个家,就同意了。
  这时候我正在市里实习,等我实习完从学校领了毕业证回家,舅舅的婚礼都办完了,舅妈正是从贵州买来的,才十几岁,我便称呼她为小舅妈。
  小舅妈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留着长头发,眉毛很浓,英气勃勃的很有个性的样子,嘴唇薄薄的,大概是因为生长在云贵高原上吧,肤色有点黑,黑里又透着点高原红,显得很健康,这时候她来我们这还不久,见到生人有点怯生生的,直到听到我是她的外甥,才笑了,要我喊她舅妈,还说没想到这么早就成了长辈,都有外甥了。
  小舅妈叫李莹碧,是苗族人,不过这和我们的故事没甚么关系,我们还是叫她小舅妈吧。我这时候虽然在学校毕业前举办的人才交流会上找到了工作,但因为是新上的生产线,厂房还在建设当中,用人单位也不着急让我们去,便在家中暂时安顿了下来。
  老爸老妈都在外地打工,家里就我一个人,外婆便经常要我去吃饭,一来二去的,和小舅妈也熟了,大概因为年龄相近的关系,小舅妈对我特别亲近。
  我经常问小舅妈一些贵州的风土人情,小舅妈便跟我说,她家在一个深山里,不通公路,如果要出山的话就要走好几天,家里特别穷,还有一个哥哥,也没娶到老婆,她以前也梦想着有一天要走出深山,看看外面的世界,没想到这么早就实现了,还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
  我听出小舅妈的话里有一丝黯然,毕竟她才十多岁,还是一个花季少女,现在却要到一个人地两生的地方,嫁给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做老婆,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家人想要我舅舅手里的三万块钱。我想,嫁到这里来,一定不是小舅妈自己的意愿。
  不过这一切既然已经发生,舅舅和外婆又都对她还不错,小舅妈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安心地在我们这里住下来。我们这里的条件相对小舅妈的老家要好得多了,没过多久,小舅妈脸上的高原红便慢慢褪去,肤色白得多了,也出落得越发楚楚动人。
  在日复一日的日常接触之中,我发现小舅妈似乎对我有了一种异样的情愫,眼神看着我的时候似乎在放电,看电视的时候也会故意坐到我身边,有意无意的用她柔软的乳房在我胳膊上蹭。
  一开始我还没感觉到,觉得是不是苗族的姑娘就是这么热情奔放的啊,后来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小舅妈也用她的小脚在桌子底下摩擦我的小腿,还夹菜到我的碗里,特别热情的叫我多吃一点,我才觉得不对头,小舅妈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我有些沾沾自喜,毕竟在小慧那里我的爱情是失败的(详情请见拙作《我的前桌是天使》),小舅妈喜欢我,不管怎么样都能给我增加点对女人的信心。可是又觉得她这种爱情有些不妥当,毕竟我是她的外甥,她是我的小舅妈啊,虽然我跟舅舅不是很亲近,不过外婆对我还是很好的,上了小舅妈给舅舅戴一顶绿帽子总归是不大好吧。
  我还在犹豫,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小舅妈,小舅妈已经开始得寸进尺。因为舅舅还要工作,外婆也还有地里的农活要忙,因此在家待业的我和小舅妈有了更多单独相处的机会,这时候小舅妈就露出了她的色女本色,一下子钻到我的怀里,然后在我脸上狠狠的吧唧了一口。
  软玉温香在怀,佳人又毫无顾忌地表明瞭自己的心意,我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小舅妈又闭上了眼,缓缓送上了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炙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一下子就让我的心乱了。
  一双玉臂缠住了我的脖颈,小舅妈的脸与我的脸近在咫尺,两片红唇微微张开:“小鱼,吻我!”我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一时便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狠狠地含住了那两片红唇。
  甜美的津液不断进入我的口中,我粗糙的舌头和小舅妈滑腻的丁香小舌纠缠着,勃发的情欲很快让我的小弟弟坚硬起来,昂首挺胸地裤子里点头。
  小舅妈感受到了我的坚挺,挺翘的香臀在我的下身缓缓蠕动着,用臀缝摩擦着我的肉棒。隔着裤子,我肉棒上的热气似乎仍然散发了出来,让小舅妈浑身酥软,气喘吁吁。
  吻了一会儿,小舅妈挣脱我的怀抱,然后蹲在我面前,隔着裤子抚弄着我的肉棒,说:“小鱼,想让舅妈帮你亲亲么?”
  我点点头,说:“好啊。”
  小舅妈便拉开我的拉链,扒下我的短裤,霎时,一条粗大的肉棒便弹了出来,差点打在小舅妈娇嫩的粉脸上。
  “哇,好大呀!还这么硬!”
  看见我的已经充分勃起的巨大肉肠,小舅妈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又惊又喜地握住了鸡巴的根部,结果她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两只手握上去还露着一个油光发亮的大龟头呢。
  “是吗,还好吧,也不算很大。舅舅没有这么大吗?”我假意谦虚着,心里却为自己的本钱洋洋得意。
  “他没有你这么大,也没有你这么硬,毕竟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工作又很辛苦,以前没老婆的时候打手枪又打得太多,他现在根本不行,插进去没两分钟就射了,弄得不上不下的,都满足了我,哪像你这根热气腾腾的大肉肠啊,让人看了就想吃。”小舅妈说完,伸出丁香小舌,开始舔弄我的龟头。
  原来是舅舅已经满足不了她,她才这么飢渴地勾引我啊,好,就让外甥来满足你吧,不过在外甥为你服务之前,你先用你的樱桃小嘴来帮我消消火,就像刀郎歌里唱的,用你那薄薄的嘴唇,带给我无尽的销魂!
  小舅妈已经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柔软的小舌头在我的马眼上舔着,温软的嘴唇包着我的冠状沟和包皮系带,然后,我的肉棒在小舅妈嘴里渐渐深入,直到再也含不进去,小舅妈的头开始上下起伏,甘甜的津液涂湿了我的大半支肉棒,有些顺着暴露的青筋淌到了鸡巴根部,然后继续往阴囊上顺延。
  “哦……小舅妈……你含得我的鸡巴好爽……是谁教你这么伺候男人的啊?”我被小舅妈含得有点受不住,那温软湿热的感觉太让人兴奋了。
  “还不是你舅舅啦,每次射了之后就让我帮他舔,舔得多了,就知道怎么弄了,怎么样,小舅妈伺候得我的乖外甥舒服吗?”小舅妈吐出我的龟头,娇媚的说。
  “你的外甥的确是满乖的,乖得都让舅妈吃我的大鸡巴。”我在心里兴奋地想:“舅舅肯定想不到,他辛苦调教自己老婆的口技,却白白便宜了我,哈哈!”
  我按着小舅妈的头,让她不要停,看着我又粗又黑的巨物在小舅妈嫣红的嘴唇里出没,我心里兴奋极了,特别有成就感,想不到这么轻易的就俘获了一个极品人妻的芳心。
  吞吐了一会儿,小舅妈紧紧握住我鸡巴的根部,用力的撸动,不让已经流到阴茎海绵体内的血液回流,我的龟头被胀得越发大了,像一个紫色的鸡蛋,被小舅妈的口水沾湿,发出特别淫靡的亮光,棒身上青筋毕露,细微的血管一条条地爆起,像无数条蚯蚓一样,缠绕着我的鸡巴。
  我只觉得我的阳具被胀得像要爆炸一样,小舅妈也感觉到我的兴奋,她边吮吸我的龟头边抬眼用娇媚的眼神看我,我脸上舒爽到极致的表情显然让她也很有成就感,小舌头裹着我的龟头吮吸得更用劲了。
  “对,就是这样,哦……用力吸……好爽……把我的子孙全都吸出来……哦……灵魂也不要了……你也吸去吧……啊……你怎么这么会吸……你白骨精转世吧……啊……要死了……受不了了……要爆发了……全都给你……你外甥的亿万子孙全都给你……啊……射了……”我被小舅妈的烈焰红唇和丁香小舌吸得语无伦次,没过多久,就忍不住在她的小嘴里爆发了,浓浓的精液带着我无数的子孙喷射在小舅妈销魂的唇齿之间。
  小舅妈没有把我的精液吐出来,也没有急着咽下去,而是用舌头在嘴里搅拌着,还张开嘴来让我欣赏,红红的小舌头泡在乳白色的精液里,看起来淫荡极了,小舅妈含含糊糊地问我:“小鱼,你要看舅妈把你的精液吞下肚去吗?”我又惊又喜,想不到小舅妈已经被调教到不介意吞男人精液的地步了,真是淫荡啊,赶忙点点头,说:“好啊,我要看,肯定诱惑死了。”小舅妈又用舌头舔了嘴唇一圈,然后咕噜一声,把我的精液和子子孙孙们一起吞了下去。
  没多久外婆就从地里回来了,这时候我和小舅妈正老老实实的看着电视。外婆年纪已经很大了,眼神不大好,不然她一定会发现我一脸满足的样子,而小舅妈嘴角还有一丝丝精液白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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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恋奸情热
  我喜欢上了和小舅妈偷情那种刺激的感觉,不过我们真正亲热的机会并不多,因为同村还有几个从云南贵州那边买来的媳妇都偷偷跑掉了,这里毕竟不是她们的家乡,虽然生活比她们的家乡要好一些,但这些外地来的媳妇们还是没甚么归属感。外婆很紧张,怕小舅妈也会跑掉,那就是人财两空了,所以她总是紧紧地跟着小舅妈,不给小舅妈一个人独处的机会。
  因此我和小舅妈只能偷偷的玩些暧昧,比如在和外婆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在她的视线死角偷偷的牵手啊,趁外婆去厨房喝水的时候紧张的接吻啊,在吃饭的时候在桌子下面搞些小动作啊,虽然没有真的做爱,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比真正的做爱还要刺激,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比肉体上的刺激还要有意思一些。
  接着机会终於来了,一天,外婆淋了些雨,然后就觉得有点不舒服,头很痛,还有点低烧,舅舅去上班了,我和小舅妈扶着外婆在床上躺下来,给外婆弄了条湿毛巾敷额头后,小舅妈忽然说她有些尿急,要去上厕所,外婆等她走后,急忙叫我跟着小舅妈,免得她趁机跑走了。
  外婆家的厕所和杂物间在一块,里面堆着大捆大捆的玉米秆和叶,我刚走进杂物间,小舅妈火热的身子便贴了上来,门关住从里面扣上之后,我们两炙热的嘴唇便粘到了一起。
  我的心里砰砰砰地跳着,和自己的长辈偷情还真是刺激啊,我的心都快从胸口里蹦出来了,小舅妈也一样,我可以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我们热情如火的拥吻着,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我的手这时候攀上了小舅妈坚挺的胸部,虽然年纪不大,但小舅妈的胸部还是很有料,也许是舅舅努力的按摩,所以她才能长这么大吧,不过现在,她是我的了,我用力的按着,揉着,捏着,感受少女那一份独有的温软和坚挺。
  “啊……小鱼……你揉得舅妈有点痛……不过好舒服啊……轻一点……轻一点舅妈会更舒服的……”小舅妈在我耳边轻轻地喘着气,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
  我一手揉着小舅妈的奶子,一手就向她的胯间探去,小舅妈解开腰带,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裤子里,我用力地向下伸去,先摸到浓密的阴毛,然后就摸到了那条肉缝,肉缝里湿淋淋的,我用力的往里面挤去,但怎么也挤不进去,小舅妈两腿分开了一些,我才摸到了肉缝里柔嫩的阴唇。
  我的手指在阴唇内面轻轻的滑动,很快就沾到了淫水变得更湿了,小舅妈扭着身体,两片阴唇闪躲着我的手指,嘴里不住的说着:“痒……不要摸那里……痒……又痒又舒服……”
  我的手指往上了一些,找到阴道上方那颗充血突起的阴蒂,轻轻地按压着,摩擦着,小舅妈更受不住了,身子软得站不住,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气,脸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小鱼,你爱舅妈吗,舅妈好爱你,好想和你在一起。”小舅妈轻声地说。
  “嗯,我也爱你,小舅妈你简直诱惑死了,我好喜欢这种和你偷情的感觉。”我说。我说的是实话,和小慧的爱情失败以后,又回到了家乡,我也渐渐的把小慧放下了,但对自己的自信心一下子没那么强了,是小舅妈的示爱,让我又找到了对女人方面的信心,我对小舅妈很感激。(关於我和小慧的故事,请看拙作《我的前桌是天使》)
  “嗯,我也喜欢,来吧,小鱼,今天舅妈把身体完完全全的交给你,让你尝尝真正做男人的滋味,你一定会喜欢的。”小舅妈说完,把自己的裤子彻底的脱掉,扶着门,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让我从后面插入。
  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了,以前和小慧做爱,也老用这个姿势,看着小舅妈雪白挺翘的屁股,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翘起来了,我赶忙也解下自己的裤子,抱着小舅妈圆月一样的翘臀,把大鸡巴塞到臀缝里,找准位置,屁股一挺,扑哧一声,便插了进去。
  小舅妈的阴道好紧啊,里面湿漉漉的,又非常的柔软和暖和,我插进去之后几乎舒服得不想动,小舅妈双手扶着门,屁股一耸一耸的,开始套弄我的肉棒。
  快感像海浪般一波一波地从我们结合的地方传来,我也忍不住开始挺动自己的鸡巴,随着我的挺动,结实的腹部和小舅妈的翘臀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阴道里又有咕滋咕滋的水声和摩擦声。
  小舅妈的阴道真是一个极品美穴,把我的肉棒夹得紧紧的,里面还不断的蠕动,无比的舒爽,舅舅真是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得到如此极品的美女,单从年龄来论,我和小舅妈才是天生地设的一对啊。
  我都有些嫉妒舅舅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好笑,毕竟现在在享受这个极品美穴的可是我啊,虽然我只是她的外甥,可是我的大肉棒有机会进到这个美肉洞里,而且还是她的主人主动邀请我进去的,我应该知足了吧?
  我把着小舅妈的屁股,奋力操乾起来,小舅妈被我操得不断呻吟:“小鱼……你是处男吗……怎么这么猛……这么会操啊……啊……要把小舅妈操死了……小舅妈的淫逼要被你操穿了……啊……顶得好深……我好爱你……我不做你舅妈了……我做你老婆好不好……”
  我心里想:“我早就不是处男了,小慧、莉莉、艳艳、还有燕子,我都操过四个女人了,怎么老是会被人认做处男呢,难道我长得就像处男?”听着小舅妈的呻吟,心中一动,笑道:“是啊,就是要操穿你的淫逼,你的名字不是就叫做莹碧么,真是名如其人啊,果然够淫荡,勾引自己的外甥来操逼,说,外甥操得你爽吗?”
  “爽……好爽……外甥操得淫逼好爽……可是我不要做你的舅妈……你带我走吧……我做你老婆……让你天天晚上都能操我……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小舅妈娇喘着说。
  我心里一沈,小舅妈还真的想跑,也是,让她一个才十几岁的花季少女,就这么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给舅舅做老婆,又不是自由恋爱,她不想跑才怪了,如此一来,她对我的爱情也得打个问号,她不会是觉得我比较单纯,所以故意勾引我,想让我协助她逃跑吧?
  我心里一下凉了半截,如果是别的甚么人,我绝对会协助她逃跑,可是她是我舅妈啊,她跑了我外婆怎么办,老人家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舅舅成了一个家,马上就等着抱孙子了,如果这时候新媳妇跑了,她老人家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机械的操着小舅妈的淫逼,心里极速的思索:“我该怎么办,该帮助小舅妈吗?我又能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和她在一起后又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亲戚朋友?……”
  想了一会儿,终於打定主意了,我不能帮她,一方面是因为外婆,另一方面也因为我根本没可能和她在一起,不然我怎么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啊,如果我那样做了,那不是抢了自己舅舅的老婆?这也太大逆不道了吧?
  我估计小舅妈肯定也想过这个问题,也许她根本没想过要和我在一起,只是想利用我帮她逃出去,就这样她还口口声声地说爱我,没想过这么做我必须承受的后果吗?
  想明白这一切,我遗憾地对小舅妈说:“不好意思,这个我帮不了你,我不能伤害自己的亲人。”
  小舅妈的身子僵了一下,小妹妹也夹得没那么紧了,说:“小鱼,帮帮我,我不想一辈子就这样度过,我不一定要做你老婆的,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你想我的时候我就来给你操,没人会知道的,只要你帮我逃走,我就自由了,我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我摇摇头不说话,小舅妈也失望的思索着甚么,这时候忽然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只听一个声音说:“哎呀,尿急,赶紧到自己家厕所里小个便。”这是舅舅的声音,原来他到点下班回家了。
  另一个声音笑着说:“你呀,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连一泡尿都要留着撒在自己家的厕所里。”这是舅舅的一个工友,也住在附近。
  听着舅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和小舅妈都惊慌起来,我急急思考着对策,甚至都忘了要把鸡巴从小舅妈的阴道里拔出来,要是就这样被发现了,我们两个真是死定了。
  耳听得舅舅就要走到门前,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忙挪动脚步离门远一些,鸡巴仍然插在小舅妈的小骚穴里,低声跟小舅妈说了几句。
  舅舅一推门,发现从里面扣住了,便说:“是谁在里面啊?”小舅妈说:“是我在上大号啦!”舅舅说:“开门,我要进来小便。”小舅妈说:“你是男的啊,哪里小不行,乾嘛非要进来,外面还有别人在,你想你老婆被人看光光啊?”
  舅舅一想还真是,刚刚还被人嘲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呢,於是拉开拉链对着墙角哗哗哗的撒起尿来。他绝对想不到,小舅妈不肯开门的原因是因为小穴里还插着我东亚小小鱼巨大的鸡巴,仅仅隔着一道门,他远赴千里从贵州娶回来的真心疼爱的老婆正在和自己的外甥通奸。
  门外哗哗哗撒尿的声音还在响着,我搂着小舅妈柔软而又僵硬的身体,被这种异样的刺激弄得鸡巴暴涨,忍不住挺着屁股又动了两下,小舅妈紧紧咬着唇,面若桃花,只怕一不注意就要叫出声来。
  舅舅撒完尿,说:“你快点上啊,上完赶紧回去。”小舅妈答应了一声,阴道里却紧紧夹着我的鸡巴,几乎要把我钢铁一般坚硬的肉棒夹断。
  舅舅撒完尿和工友一起走了,我决定赶紧弄,弄完赶紧回去,免得舅舅再起疑心发现我们的奸情就不妙了。
  我挺动着屁股,大力的乾着小舅妈的骚穴,大鸡巴次次到底,每一下都顶撞在小舅妈娇嫩的花心上,小舅妈又被我乾得低声的呻吟起来:“啊……小鱼……不要这么用力……你要把舅妈乾死了……哦……好酸……好麻……好酥……受不了啊……大鸡巴好热……我要来了……要被自己的外甥操到高潮了……我真是一个淫逼啊……怎么这么敏感……啊……要死了……要被操上天了……来了……来了……”
  随着我大力的挺动,小舅妈就像风暴中的一叶小舟,在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上随波逐流,一下被抛上高峰,一下又被扔入低谷,终於,随着她低声的淫叫,她小骚穴里的软肉剧烈的收缩,一股一股的淫水喷了出来,小舅妈被我不间断的操乾操到了高潮!
  我的大龟头被小舅妈骚逼里的淫肉大力的挤压着,再被她炙热的阴精一烫,我再也忍不住了,当然也没有刻意的去忍,我低吼一声,死死抓住小舅妈挺翘的香臀,大鸡巴挺到小舅妈正剧烈收缩的子宫口,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
  射完精的鸡巴慢慢软下来,我退出小舅妈的身体,小舅妈看着我欲言又止,我说:“你想说甚么啊,快点说呗,说完要回去了。”
  小舅妈说:“你就算不帮我,也不要告诉你外婆和舅舅他们我想跑,好吗?谢谢你!”
  我沈默了一会儿,实在不想让这个渴望自由的少女太过绝望,便说:“好吧,我不会帮你,但我也绝对不会阻拦你,如果你跑得掉,我祝福你得到你想要的生活。”
  小舅妈说:“我想要的生活就是和你在一起,如果我是你的老婆,我绝对不跑。”我苦笑着说:“那是不可能的。你别多想了,快回去吧,我去帮外婆买点退烧药,也免得舅舅怀疑。”
  小舅妈在杂物间清理自己的身体,我则跑到村里的杂货店买了一板安乃近片,山村里交通不方便,一些简单的头疼脑热的药,杂货店里都备得有,我回到外婆家,喂了外婆吃了两片药,舅舅把我拉到一边,看着小舅妈悄声对我说:“小鱼,下次绝对不要让你小舅妈一个人独处了,因为你和你外婆都在家,我才敢出去工作,我怕你小舅妈会跑,你可得帮我把她看紧了。”
  我看着这个刚刚被我戴了绿帽子的男人,重重的点头,心说:“总算你还没傻到家,知道自己的老婆要跑,你自己把他看紧才是,我可实在不忍心妨碍人家追求自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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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终极大战
  虽然我没有答应帮她,但这小小的挫折阻挡不了小舅妈追求自由的决心,这天,她还是趁着舅舅和外婆不注意逃跑了。
  小舅妈坐车跑到县城,可她读书少,识字不多,本来想坐长途车的,结果匆匆忙忙的,坐上了去市里的汽车。发现小舅妈跑掉了的舅舅赶到县城,刚好遇到了熟人,在汽车站开杂货店的熟人告诉他,看到小舅妈上了去市里的汽车,舅舅连忙包了一辆车,风驰电掣地赶到市里,正好把正要往别的地方跑的小舅妈拦头截住。
  小舅妈被人高马大的舅舅连抢带抱地押回家里,舅舅这次真是怒了,又有点后怕,要真是被小舅妈就这么跑了,那可真就是人财两空了,他决定要狠狠地教训小舅妈一顿,让她长点记性,记住她是舅舅从贵州花了三万块买回来的,她生是他的人,死也必须是他的鬼。
  舅舅把小舅妈关进房间里,围观的人渐渐的散了,这时的我才得到消息刚刚赶到,看着舅舅紧闭的房门,我很为小舅妈担心,但又不知该如何劝解。
  听着舅舅粗大的手掌拍在小舅妈娇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舅舅怒声道:“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今天打死你这个贱货,妈的,我对你难道不好吗,是饿着你了还是累着你了,竟然想跑,跑掉了也就算了,没跑掉那就得狠狠地教训你一顿。”
  小舅妈不断地挣扎哭喊着,连声说着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她一个如花的女子,怎么犟得过天天做粗活的舅舅呢,只被打的不断呻吟,舅舅打了半天,还是不解气,不过他也累了,也不敢再打了,再打下去小舅妈的屁股就要开花了。
  只听得小舅妈惊恐地喊道:“啊——,你给我打的是甚么?是毒药吗?不要啊!”我心里又提了起来,不知道舅舅又要怎么炮制小舅妈了,接着就听到撕扯衣服的声音,舅舅说:“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我知道你想要甚么,我给你,我给你还不成吗?她妈的我今天干死你!”
  小舅妈惊恐地喊着不要不要,但显然毫无作用,根本挡不住兽欲大发的舅舅,没一会儿就听到两人倒在床上的声音,舅舅喘着粗气,显然已经进到小舅妈身体里,而小舅妈的挣扎渐渐无力,没过多久就开始配合起舅舅来。
  我听见舅舅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骚货,乾死你,今天把你乾爽了吧,我的鸡巴大吗?我乾死你,把你乾死你就老实了,以后就不跑了,乖乖的给我生儿子,妈的,以后你要敢再跑,我就叫全村的男人都来乾你,把你的骚逼乾开花,看看还有哪个男人要你!”
  小舅妈没有说话,不过显然也动情了,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嘴里剧烈的呻吟着,那娇媚的叫床声传到门外,让我的鸡巴也慢慢的硬了。
  舅舅大力的狠插,像是要实践他的话,活活地把小舅妈给乾死,乾了好一回儿,小舅妈没事,舅舅反而忍不住了,啊的低吼一声,叫道:“我操,骚逼怎么这么会夹,射了,要射了,啊……射死你!”在小舅妈的极品骚穴里射出了精液。
  舅舅拔出肉棒,但小舅妈显然没有满足,紧紧抓着他的鸡巴不放,抓得舅舅疼死了,骂道:“你这个骚货,还有完没完,都射给你了,还不满足么?”
  小舅妈大声说:“不行啊……我还要……里面痒死了……还要啊……”
  我听见舅舅惊恐地叫着:“快放手,要断了,鸡巴要被你拉断了,妈的,这个药怎么这么厉害!”
  接着房门打开,舅舅赤裸着身子往后退,小舅妈却紧紧地抓着他的鸡巴,脸上一片潮红,嘴里只是喃喃的说:“不行……我还要……我要大鸡巴……好痒……我要大鸡巴止痒……”
  我见小舅妈似乎有点神志不清,忙问舅舅怎么回事,舅舅尴尬地说:“这骚货很欠乾,我给她打了一支兽用的催情针,可能药量有点大了。”
  我往房间里桌子上一看,只见一个针筒旁边摆了一盒药,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氯前列烯醇注射液。我走进去拿起药盒看功能主治,只见上面有一行字写着:主要用於牛、羊、猪等动物的诱导发情、同期发情和诱导分娩及治疗卵巢机能疾病等。(作者注:氯前列烯醇注射液的确是文中写的这个功效,不过这是兽药,作用於人体会发生甚么反应我也不知道,请狼友们不要模仿,本小说的情节只是作者意淫,请读者们不要当真。小鱼只是刚好知道这个药名所以借来用用而已。)
  舅舅是在一个大型的养殖场里做工,没想到他竟然从养殖场里拿出了兽用催情药还给小舅妈用上了,舅舅这时看到小舅妈神志不清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忙问我:“小鱼,你读书多,你快告诉舅舅现在该怎么办?”
  我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我又不是兽医。”舅舅着急起来,说:“那怎么办?咱村也没兽医啊,而且这事找兽医来也不管用吧?”他还被小舅妈抓着命根子,只疼得直吸冷气。
  舅舅想了一会儿,说:“她这是发情了,不然小鱼你乾她吧,说不定把她乾爽了就没事了,你说对不对?”
  小舅妈听了舅舅的话,似乎得到了提醒,神志也有点恢复了,嘴里喃喃的说:“对对……我可以找小鱼的大鸡巴乾我……小鱼的年轻大鸡巴最厉害了……一定可以帮我止痒……”说着,就放开舅舅已经萎软的鸡巴向我爬来。
  我吓了一跳,我可不敢当着舅舅的面乾小舅妈,但舅舅竟然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拦着我不让我走,小舅妈爬到我的身前,拉开拉链,扒下短裤,掏出我还有些软的鸡巴就往嘴里塞去。
  “唔……小鱼的大鸡巴好热啊……烫手……好好吃……好香……莹碧要被小鱼的大鸡巴乾……小鱼的大鸡巴会把舅妈乾得好舒服……”小舅妈边含着我的肉棒边含含糊糊的说。
  舅舅找到瞭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时也不急了,站在一旁看小舅妈舔我的大肉棒。
  小舅妈一边飢渴的吞吐我的肉棒,一边把手放到阴部不断地揉摸着,潺潺的淫水不断流下来,流到了大腿上,一道一道的,淫荡极了。
  小舅妈舔了一会儿,把我的鸡巴舔得完全勃起,然后她就忍不住了,调转过身,把屁股对着我,不断摇动着,嘴里说:“小鱼,我的好外甥,快点来乾我,帮你舅妈的淫逼止痒!”
  我操,不愧是叫李莹碧,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这时候我哪还忍得住,管她舅妈不舅妈的呢,操了再说。屁股一挺,大鸡巴扑哧一声就操进小舅妈的淫逼里。
  小舅妈被我顶得身子向前一耸,头颈像天鹅般优雅的扬起,发出哦的一声娇吟,然后往后耸着被舅舅打得通红的翘臀,配合着我操乾起来。
  “啊……外甥的鸡巴好大……撑死了……在老公面前被自己的外甥插入了……啊……好爽……好刺激……这是甚么感觉……为甚么别人的就是要比老公的好啊……哦……用劲……乖外甥使劲乾你的骚舅妈……你的骚舅妈是个淫妇……快乾……把我乾死……”小舅妈被我乾得不住口地发出淫言浪语。
  舅舅也被眼前这淫乱的一幕刺激得不行,胯下萎软的大鸡巴渐渐又有了起色,他走到小舅妈面前,说:“真是一个骚货,才用了一点点药,就浪成这个样子,真是欠乾!”说着把大鸡巴塞进小舅妈嘴里,小舅妈也不排斥,含着就吮吸了起来。
  “哦……真是爽……口技越来越好了……不枉我一番费心调教!”舅舅被吸得不断出声赞叹,三两下鸡巴就硬起来了,他看了看我,说:“小鱼,累不,要不我两换下,你来享受一下你舅妈的小嘴,我接着乾她!”
  我当然不能说我早就享受过小舅妈的小嘴了,点头表示同意,说:“好啊,我正好有点累了,换一下也好!”说着拔出肉棒,走到小舅妈身前。
  舅舅又在小舅妈嘴里捅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鸡巴,站到小舅妈身后继续操乾起来,他乾了两下,觉得不太好用劲,便把小舅妈的腿分开一些,说:“骚货,给我站好,腿分开,屁股翘起来,老公乾死你,乾死你这只母猪!”
  “是啊……莹碧是母猪……欠乾的母猪……需要老公这只大公猪来乾我……让我舒服……”小舅妈毫不示弱的反击,只气得舅舅两脚直跳,大鸡巴更用力的撞击。
  我把沾着淫水和舅舅精液的湿漉漉的大鸡巴挺到小舅妈面前,小舅妈看着我笑了一下,一口吞了进去,边吞吐吮吸边被舅舅乾得发出呜呜呜呜的娇吟,舅舅乾了五分钟,两腿绷直,又忍不住射了,小舅妈还没满足,不停扭着丰满挺翘的屁股,嘴里喃喃地说:“还要……还要……”於是我义不容辞地顶了上去,代替舅舅进行丈夫应尽的义务,而舅舅又站到前面,让小舅妈抓着他射了两次的鸡巴吻舔,舔硬了又接着大操大乾。
  就这样,我和舅舅轮流在小舅妈的上下两个洞里抽插,直乾了一个多小时,我在小舅妈泥泞的花径里射了三次,宛如一只发情母兽般的小舅妈才慢慢平静下来,浑身酸痛的沈沈睡去,而我和舅舅,也已经乾得腰酸腿软,头晕眼花,好像被吸乾了所有的精力!
  *****************************************************
  一场大战之后,小舅妈老实了一段时间,几个月后,小舅妈怀孕了,第二年给舅舅生了一个儿子。但小舅妈渴望自由的心从未改变,在以后的几年里,她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又一次又一次的被舅舅找回来。
  小舅妈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弟渐渐长大了,开销越来越大,舅舅没办法,只能把儿子交给年迈的外婆带,他带着小舅妈一起去上海打工,那边经济发达,工资要高一些,但见识了大都市的繁华世界,小舅妈更坚持认为自己追求自由的行动是对的,她又一次的逃跑了。
  舅舅已经被这场逃跑与反逃跑的战争耗得筋疲力尽,这次,他没有再去找小舅妈,而是平静地和外婆说:“算了吧,不妨碍人家追求幸福,她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儿子,已经很不错了,把儿子好好的带大就行了!”
  小舅妈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自由,但她好像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幸福生活,我听说,离开舅舅之后,她又交了好几个男朋友,但不是有妇之夫,就是仅仅把她当作玩物,玩腻了便一脚踹开。
  小舅妈现在还是单身,读者朋友们,如果有一天,你在都市里遇到一个叫李莹碧的迷茫女子,那就是我的小舅妈,请你劝劝她:“回家吧,因为家里的老公和儿子还在等待着她……”
  (完)


第27篇 金融黑幕-十和田与本香的连环计中计
作者:东京三菱
【1】
“嗯…哈啊……”
  随着男人腰部的缓慢摆动,女人的声音在密闭的房间内响彻。
  女人白嫩柔滑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反映着年轻的光芒。瓜子脸上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圆滚滚大眼睛,偏扁平的鼻樑,娇嫩得诱人採摘樱桃小嘴。
  柔韧有緻的身体,反映着年轻的象徵。女人白嫩的身体与男人身上的绉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粗糙的双手,透过反映了年月天替的手指,包围着幼嫩的双峰,就像雪原之上透露出大树的粗壮树根。
  男人粗犷的喘声,缓慢的动作,像盛夏菜田中的老黄牛。女人的娇喘,却像小夜曲般勾人心神。
  不论声音﹑还是表情,女人全部都表现着引诱男人的发情状态,那一个表情,就像动物般显露着最基本的野性本能-我想要你的遗传因子!
  “喔!啊~”男人粗犷的喘息声着实地反映着他的年龄和力不从心的能耐。
  男人,千鹭丈雄,五十六岁,光井久住银行常务董事(常务取谛役)女人,十和田圣代,二十四岁,前艺能人,艺名二宫彩。
  以这一个年龄差的强烈对比而言,会得出无法享受愉快的性生活这一个结果,应该是合乎常理吧?
  事实上,由认识到约会,从约会到交往,再由交往到出入酒店,看起来都是那么顺其自然和开怀愉快的过程。
  丈雄从外貌看起来是那么精明能干的样子,实在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与圣代走在一起,虽然会令人觉得两人的确是有一点年龄差,但也确实地不会令人觉得他们是父女﹑甚至爷孙的感觉。
  但一说到床事上,丈雄就不得不对自己坦承年龄已经过了半百的事实了。可是,这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如此年轻﹑如此的诱人!单单只是和她约会,已经令自己有一点重拾青春的感觉!又更何况,这一个女人并不反对他去佔有她年轻的身体!
  丈雄不知道这一个女人到底喜欢自己些甚么。也许他是心里有一个想法,但自己也一直不敢或是不肯承认而已。而事实上,这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向自己要求过一些甚么,反倒是他自己,自把自为地向她作出了一定程度上的补偿。
  当然,“补偿”本身是不在她知道的情况之下。否则这个偶尔会闹脾气的小女孩,就要向他大发雷霆了。
  补偿并不複杂,只需要对她的丈夫关照一下而已。
  没错,圣代是一个有夫之妇。
  十和田敬,三十六岁,光井久住银行的财资管理部副部长(次长)以丈雄从圣代的口中得知,他们两夫妻的生活并不美满,婚事也只是双方家长的决定。结婚后不久,就已经变成了同屋不同床的情况。圣代没有在丈雄面前表现过对她丈夫的恨意,否则自己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欺负圣代的人!但从圣代的那一种冷漠的态度来看,她对她的丈夫简直就像完全是看待一个陌生人一样,没有恨﹑更没有爱。圣代的这一种态度,反而使丈雄同情起她的丈夫来。
  既然自己也没有办法给予圣代实际的名份,就让十和田那小子继续好好照顾她的日常所需吧!这是丈雄的想法。
  “嗯?你在想甚么呢?”
  圣代圆滚滚的大眼睛近距离凝视在自己的脸上,从她的大眼睛之内,几乎都可以看得清楚自己脸上的表情了。
  “啊啊…没有甚么。”
  丈雄轻轻摇头。
  圣代年轻的肉体再次缠了上来,年轻的肌肤磨擦起来就是拥有那么的令人神往的质感。但是……这一个女人的性欲并不少,只是自己的身体确实无法承受这梅香二度的诱人挑战。
  丈雄再次无奈地摇一摇头,然后把睡枕垂直放在床板前,伸手拿了装有雪茄的盒子,在床板上倚坐了起来。圣代似乎意识到丈雄动作背后的意思,就改以双手缠绕在他的腰间,闭上眼的睡了。
  “呼~”丈雄吐出了一口带有浓烈迷人香气的古巴味道。
  这一个女人,到底有多久没有回过她的家啊?
  抽着雪茄的丈雄,回忆着这半年以来与圣代相处的种种。
  ***    ***    ***    ***
“是的,知道了。”
  接听电话的十和田敬向着电话里的客户鞠躬。进行对方根本看不到的鞠躬,确实是再愚蠢不过的行为,但这是代表了对客户的尊敬。这是日本银行业界里的独特文化,甚至乎说,是整个日本社会的独特文化,也不为过吧?
  “十和田,随意门的档案怎么了?”
  “在这里,已经完成了。”
  十和田回应了部长(课长)的话,然后把档案拿进部长的房间,并以双手把档案呈上。
  “放这里好了。”
  部长看也没有看过十和田和写着“随意门”的档案一眼,就摆手示意他出去。
  毕竟这是那一间新兴科技巨企-随身门-的上百亿圆融资方案啊!你就不会认真看待一下吗?十和田背着部长轻轻摇头苦笑。平实稳重的国字口面上,闪过了一丝轻蔑的的样子。
  随意门,是十和田单人匹马从对手第一银行手上抢回来的大客户。事前根本就没有人想到,那一位在财经圈里出名脾气古怪的堀江社长,竟然会与做事从来一板一眼的十和田臭味相投。而十和田也因为替银行赢得了随意门这一个超级大客,立刻就在同辈之间脱颖而出,拿下了财资管理部副部长的官印。
  当然,银行里认为十和田只是单靠运气的人,也着实不少。他的直属上司-财资管理部的部长-宫本健次就是其中一个。
  而这两人之间,除了这一个矛盾点以外,还有着一个不可磨灭的鸿沟-派系。
  光井久住银行。是三年前的金融危机之中,在政府主导下由“光井银行”和“久住商业银行”合并而成。前者主要集中於一般银行业务,后者则着重於商业银行业务。
  而强制合并的结果,是导致了银行内出现了“旧光井派”和“旧久住派”的权力斗争。以业绩而言,着重於从事商业银行的“旧久住派”有着明显优势。而事实上,合并之后行长(头取)的位置,亦都由“旧久住派”的人员出任。
  部长宫本健次,属於“旧久住派”的人马。而升任为他副手的,竟然是属於“旧光井派”的十和田。这一件事,宫本自己是觉得难以接受的,但既然作为银行常务董事以及“旧久住派”主要人物之一的千鹭丈雄也同意了这一次的升迁,他就只能忍声﹑吞下了这一口乌气了。
  不过忍气吞声是一回事,针锋相对又是另一回事。
  拖下了这百多亿的案子,磨一下你这小子的锐气也是好的……宫本心里盘算着。
  ***    ***    ***    ***
“我来介绍,这位是我们企业融资部的部长金田先生。这一位是玛莎琪公司的藤崎本香小姐。”
  说话引见二人的这一个男人,泽村一郎,三十五岁,光井久住银行企业融资部副部长。(旧光井派)站在办公桌前面的男人,金田慎吾,五十二岁,光井久住银行企业融资部部长。(旧光井派)“啊,果然是美女呢~哈,抱歉﹑抱歉,我听说了,藤崎小姐一位很出色的女性!”
  金田伸出了尖瘦白晢的手跟藤崎握手。
  “哪里的话,金田部长您才是!往后还要请您多多关照呢!”
  藤崎展示着於男人而言,极具吸引力的微笑。黑白分明的圆滚滚眼睛,就好像拥有震慑人心的魅力一样。就连金田握着藤崎的手,都呆下来了。
  “哎……两位请坐。”
  泽村替突然没了反应的金田打完场。
  “啊﹑对对!请坐﹑请坐。”
  一直呆看着藤崎美貌的金田终於反应过来。
  “谢谢。”
  藤崎礼貌地先行向金田鞠躬,然后才就座。
  “对了,这次藤崎小姐专诚过来,不知道有何贵干呢?”
  金田稍为调整一下领带。
  “是这样的,想向部长您查询一下,都已经半年时间了,不知道我们玛莎琪公司的贷款进度如何。”
  “啊…这个啊?玛莎琪公司……泽村,不是由你来负责的吗?”
  金田侧起脸向身为他部下的副部长泽村说。
  “是的,已经根据指示,拒绝了玛莎琪公司的申请。”
  “哎啊?拒绝了吗?拒绝美女的请求,是罪恶哦~罪恶~”金田以自以为很幽默的表情说。而面对上司的泽村则只可以勉强地苦笑了一下,并向他呈上了印有“玛莎琪公司”的档案。
  “我看看……嗯…”
  金田接过了泽村手上的档案,装模作样地随随便便揭了几页。
  其实拒绝贷款审批的人就是金田部长,他本来就对档案里面的内容清楚了解的。
  “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金田自言自语着的重重点头。
  “藤崎小姐啊,贵公司自从三年前成立以来,一直处於亏损状态吧?再者,营业额亦一直只是维持单位数增长的情况下,我们实在难以确认贵公司的盈利能力呢!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银行是难以批出贷款啊。”
  金田放下了档案,以看多一会得一会的心态,再次看着藤崎的美貌说。
  “有关这个状况,可以听一下我方的解释吗?”
  藤崎带点紧张的神情说。
  “请说﹑请说,虽然我很忙碌,但我这个人啊~就是不懂得拒绝美女的请求呢!不得了﹑不得了!”
  金田搔着后脑说。
  “的确,我们这几年以来一直处於亏损的状况,但这是全球IT企业的普遍情况吧!而且是倾向越大规模的公司,亏损额就越大。以我们玛莎琪而言,虽然只是较小规模的公司,但亏损比率每年只有少於5%,已经比很多国际巨企优胜了。再说,就以眼球数(点击率)而言,根据独立中介调查公司去年的报告,我们公司的网站是处於全国首十名以内的!难道这一个成绩,也不能令贵银行投以信心一票吗?”
  藤崎认真地说。
  “啊,当然,那些都是我们考虑的因素啦~只是,以没有盈利基础而言……”
  “IT企业而言,盈利基础并不重要吧?”
  “以银行而言,非常重要!”
  “那么即使美国的Y家和G家上门,你们银行也一样会拒绝吗?”
  “呃,这又怎么能够同日而语呢?对方是有价的上市公司啊!藤崎小姐,要嘛~你们做到了足以上市的规模之后再来申请,如何?”
  金田微笑地下了完结会面的暗示。
  “真是目光短浅的银行呢!”
  藤崎露出了不忿的表情,拿起了她自己的路易手袋离去。
  砰!部长房间的门被狠狠的用力关上。
  “啊~这个年头的女人啊~~”金田重重地摇了摇头。
  ***    ***    ***    ***
“啊……嗯,谢谢。”
  侍应生送上了两杯新的啤酒,并收起了已经清空的旧酒杯。在闷热的烧烤店里,两个男人在对酌。
  “十和田,你说啊~银行这样的规矩,不就是叫我们不用做生意了吗?这是时代大势啊!我今天真想这样向金田那老不化咆哮!”
  “啊?是泽村你上次说过的那一间IT企业的事?叫甚么来着…啊…想不起来了!”
  “玛莎琪!听说是全国首十名之一耶!全国啊!”
  “我对这方面没有认识,不过听起来也很厉害吧?”
  “当然了!就以这一家烧烤店为例吧,只是一个小小的店铺,但因为营业额和盈利比较稳定,就可以获得贷款!但那一家是全国首十名的公司,竟然会因为这一种小事,就不能够获得贷款!”
  “啊啊~听起来很让人婉惜的样子。”
  “就是嘛!不把握在对方有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忙﹑先建立好关系,到他们有了一定规模之后,就是我们上门去乞讨生意了呢!到时碰到一鼻子灰的人是谁啊?我啊!”
  “不过…没盈利真的可以吗?不太可靠吧?”
  “怎么连你也这样说?那是IT企业的普遍状况啦!全世界都是用眼球数量来计算IT企业的价值的,有了稳定的浏览量,就可以提供大量B2B或是B2C的收入来源吧?”
  “B2B?B2C?”
  “那是术语啦~简单而言,就是商业对商业,还有商业对顾客的生意。”
  “啊…完全听不懂。”
  “喂,好歹你也是银行里一举扬名的那一个说服堀江A梦的大人物啊!怎么可能连这一点IT业界里的常识都没有?”
  “我与他说的又不是IT的事。”
  “就是嘛!那一个怪人,真的不知道他脑袋里面到底装着些甚么的!”
  “如果你知道的话,就不会只是一个区区的银行员啊~”“也是啊…真令人泄气!饮杯吧!”
  “好!”
  两人碰了杯,然后一口气把啤酒全部喝清。
  “再来两杯!”
  泽村向柜台大叫,然后啤酒立即送到。
  “对了,堀江那边,有甚么新消息吗?”
  “啊,这一个月来,他去了美国几次,都不太能够与他详细倾谈了。再说,融资那一边上头似乎还没有核准的样子……”
  “喂喂喂,不会吧?连全国第一的随意门也不批准吗?上头的老人是石头啊?”
  “啊,这个我不太担心,今天我听说第一银行那边已经开出了条件,还不尽快覆批的话,上头会有压力的。”
  “反过来说,继续拖下去,随意门就会重投第一银行吧?这样没关系吗?随意门是你的大客户啊!为甚么不着紧一点啊?”
  “着急也没有用啊。宫本从来就不正视随意门的案子。”
  “那…那不是明刀明枪要对付你吗?”
  “派系的事情嘛~也难怪他会这样啦~”“还分甚么派系!都已经三年了耶!两家银行早已经合为一体啦!”
  “嘿,的确是没意义。但老实说,我自己也颇不满旧久住派的作风就是了。银行里较重要的位置都是由旧久住派的人员出任,他们的守旧作风啊~”
  “这样子不行!”
  “啊?”
  “十和田,听我说,就由我们旧光井派来一场革命吧!”
  【2】
酒店房间的阴暗灯之光下,一男一女的两个身影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嗯…”
  “哈啊…”
  男人的样貌看起来应该只有三十出头,体型有点肥胖,虽然发型和面貌都是经过刻意细心打扮的样子,但身上穿着圆领衬衫和长裤一看起来就知道是UNIXLO出产的廉价货。
  女人的身上却是整套的行政套装,看上去就知道是代官山或是六本木一带时装店的店头产品。而被她随手乱抛在地上的,是由正反两个G字组成标志的着名品牌。
  打扮看起来是如此不协调的二人,身份却是比外表更加出乎意料地更不协调。
  满身廉价货的男人,是坐拥万亿资产,从无到有﹑白手兴家,一手创立IT巨企-随意门的社长-堀江贵。
  而满身名牌的女人,却就只是一个普通银行员的妻子。一个已经没有职业﹑已为人妻的普通女人。不过从外貌上来看,这一个女人绝不“普通”黑白分明的圆滚滚大眼睛,拥有着慑人心神似的能力,扁小的鼻樑和诱人的粉嫩小嘴唇配衬着瓜子脸型,可谓完美匹配。
  这一个女人,到底为甚么会甘心於下嫁给一个藉藉无名的银行员啊?堀江的心中也不禁产生了如此问号。不过那也正好,他太了解自己并不是一个适合於婚姻生活的人,无拘无束的生活,爱做甚么就做甚么的生活,不想做的就乾脆全部都不做,才是他理想的人生。这一个女人既然是有夫之妇,正好可以免除往后必须对她负责任的问题。
  不过,这一个女人真的好美……你说堀江没有心动吗?如果堀江在这个女人未婚之前就认识她,也许就会全力以赴地向她作出追求吧?不过转念又让他不禁摇头,当年的自己,亦只过不是一个一文不值的死胖子而已。而这一个女人,於当年的他而言,是一个高不可攀的超级萤幕女神-二宫彩。
  “嗯嗯…啜……”
  堀江随意採摘着二宫的粉嫩嘴唇,从二宫吐出的小舌尖上,隐隐残留着威士忌的苦涩味道。堀江不喜欢喝酒,但这一个女人与自己碰面的时候总爱喝上一点酒,而自己也顺着她的意思喝上一点。让这一个女人自己喝闷酒的这种事,即使有违他不爱做的事情乾脆不做的原则,但他也是心甘情愿了。
  “彩……”
  堀江只有在他们二人独处的时候,才会以这一个名称直接称呼女人。
  “小贵……”
  这个带点玩乐意味的称呼,当然亦只有他们两人独处时才会出现。全国大名鼎鼎的IT教父级翘础,竟然被一个有夫之妇称为“小贵”如果被娱乐记者知道了的话,明天的娱乐头条到底会变成一个怎么样的画面啊?
  堀江贪恋着女人身体的欲望,充斥着他的脑袋。这一个即使面对传媒记者的猛攻,也都气定神闲﹑回应井井有条的男人,不知道为甚么只是面对这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害怕……但同时,他喜欢!
  永远追求速度和刺激感﹑永远走在前方追寻新鲜的味道!对瞬间发生的事情就要马上作出回应!这就是IT企业的生存之道。
  堀江把二宫推倒在床上,毫不留情地扯破了她身上可奈儿系列行政套装上的钮扣。他并不理解为甚么衣服要设计成如此难穿又複杂。於他而言,衣服最好有如电脑档案,只需要在滑鼠上按一个键,马上开启或是删除。
  “哎﹑小贵…”
  “别管!我再买给你…”
  “笨蛋……”
  堀江急不及待地脱光了二宫身上的全部衣衫,然后马上扯下了自己身上的UNIXLO衣衫,露出了全身充满着肉感的肥胖身体。
  他曾经想过为甚么这一个女人委身於这样的他,当然不会是这一个自己的本身所拥有的魅力。作为一个社会人﹑一间巨企的社长,甚么叫做等价交换,他实在非常清楚。但直至目前之前,这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向他提出过任何要求,反倒是自己一直在暗中帮助,变相为她提供更优质﹑更高尚的生活质素。
  当然,这是背着二宫所进行的计划。在不知道她是否愿意的情况下“资助”她,说不定就会破坏二人的这一段关系,堀江实在不想如此。
  不过,今晚的约会中从二宫的口中竟然听到了一件事,一件令堀江非常在意的事情-玛莎琪公司。
  “我学姐的公司好像遇到了麻烦”虽然只是二人在晚饭之间,没头没脑地闲聊了几句的话题,但却使堀江在意得不得了。
  玛莎琪……这一个名字,他好像曾经听过。
  他甚至心急得在藉口上洗手间的时间里,立即致电给公司的秘书,要她马上搜寻和调查有关玛莎琪公司的全部详细资料。
  明天回到办公室,应该就会有调查结果了。
  这一刻的他,不需要再担心这一个问题,只需要专注於二宫的身上,就已经足够了。
  “彩……”
  “嗯啊……”
  随着堀江的一声呼唤,二宫的身体就被堀江的身体所全面突破。
  堀江对床事其实并不热衷,否则以他今时今日的名气财力,女人可谓要多少就有多少。喜欢无拘无束的他,并不喜欢吵吵闹闹的女人;亦不喜欢要这要那,需要百般讨好的女人。唯独是这一个女人,他不惜要抽出时间与她作伴﹑不惜花费多少也要讨好她。亦唯独这一个女人,有让他想要佔据的冲动。
  “彩…”
  “小贵…哎…嗯……”
  女人的身体为他而彻底打开,张开的肢体像是要散落在四周,却又紧缠。汗水与女人身上的DION香水的味道,产生了的微妙催情般的化学反应-即使是味道,堀江都想要彻底佔据。
  “啊……嗯……”
  女人叮咛的声音,与她的肢体上的主动反应有点不一的感觉。堀江再次感到怀疑…她到底是感到高兴?还是假装?
  然而,这个小怀疑并不会影响堀江佔有她的冲动。
  深入﹑退出。如果可以的话,堀江想一直佔据着这女人的深处。然而,他必须要退出,然后才可以再次前进。
  这亦正正反映了二人的关系,他想深入女人最心深处的位置。但只能深入去到了一个地步,就会遇到一个点﹑一道墙,然后就无法再前行,只能缓缓地退出。
  由女人的身体构造,并不複杂。路径亦只有一条,没有分歧的十字路。为甚么自己却一直无法攻破这一个女人的心深处呢?与如同女人的圣域一样的子宫,前面档着了一道墙,一道无法坏过的高墙。
  是无能为力?还是说,自己并未尽力?
  透过密集式的磨擦而产生的烫热感觉,逐渐侵食堀江的理性。他无法再思考这一些複杂的问题,在他眼前,只有这一个女人,佔据这一个女人,才是他现在所能认知的唯一选项。
  “啊…小贵……”
  “彩!彩!”
  白矇矇的感觉,如同稚内的雪原极地,一望无际的一片白矇矇……就是这样倒下掉了,也没有足以留下任何遗憾的无力感……
  如同大多数的男人一样,爱或是性高潮,都只是射精的短短一瞬间。兴奋过去,立即回归现实,他再次变回IT业界教父﹑随意门的社长,女人就会再次变回一个普通的有夫之妇。
  堀江与女人之间所阻隔的那一道无形的墙,化为了一道实体的墙-安全套。
  阻止男人的精子进一步深入的铁证,明确的不信任态度。同时,亦作为对自己的保障,对自己名誉﹑事业的一个最后防线。
  不伦关系……娱乐记者最喜欢的题目。
  同时,与这一个女人产下儿女的话,就不得不考虑到最现实的资产安排。
  不可能……这一道最后的高墙,他无法距过﹑甚至不敢尝试去跨过。
  堀江觉得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很可恶﹑非常自私﹑不能原谅。但自己又怎么才可以裁决自己呢?没有办法,他只能尽一切可能去补偿给女人。
  他穿好了衣衫,然后随随便便地在银包里拿出了一叠万圆钞票,放在案头上。
  “小贵…你这是甚么意思?你﹑你把我当成甚么了?”
  “不﹑我只是不知道……弄破你的衣服…”
  “混蛋!”
  女人狠狠的在堀江的胖脸上打了一巴掌。
  “我…”
  “拿走你的钱!我不要你的钱!”
  “抱歉!我只是…”
  “走!你给我走!”
  女人发狂似的把随手拿起东西就往堀江身上丢过去。枕头﹑枱灯﹑电话﹑花瓶……
  不讲理了,这女人发狂的时候,根本甚么说话也完全听不进了。
  堀江逃命似的离开了酒店房间之内,关上门后,才敢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    ***    ***    ***
觐见。
  每次来到这一个地方,十和田都有这一个想法。
  位於六本木新区的新式高楼大厦,会自然使人联想到如果关西的事件……
  如果是我,我宁可把总部设在丸之内。
  乘坐前往大厦顶层的专用升降机,到达了IT巨企-随意门的总部。
  虽然他的身份只是一个银行员,但在这里,没有一个人不认识十和田。
  随意门能够有今时今日的名誉和社会地位,十和田的功劳,实在不能抹杀。
  刚成立的随意门作为一间科网企业,虽然很快达到在“新兴企业市场”上市的规模,但依然无改其依然是“燃烧钞票企业”的本质。
  透过特殊的因缘际会,十和田在一个宴会场合上遇上了堀江。陷入了再集资危机之中的堀江,向十和田听取了若干意见。翌日,随意门财资主页上的“主要往来银行”页面上,就增加了光井久住银行的名号,与第一银行并列。
  十和田深知银行於贷款上的要求和金融厅有关企业贷款的各种条例。单单以一间低营业额﹑没有盈利的IT企业而言,本身的融资能力其实相当有限。
  就在那一场宴会上,当堀江面对公司面对第一银行开始放慢贷款供给而面临困境的同时,十和田向堀江宣称“再这样下去,随意门完了。”
  十和田向堀江声称,有方法可以令随意门获得融资。唯一的条件是,财务上,要求堀江让他放手去做。
  十和田的做法,是透过实业收购,反过来壮大随意门的业务。而首先成为目标的,是一间主要从事传统的出版和零售的书店项目。
  按照收购回来的实业性资产,为随意门提供现金流,以维持公司营运及支付贷款利息。再将实业资产抵押给银行,取得新一笔贷款,其中大约八至九成用於收购新的实业性业务,其余约一至两成用於随意门母公司的日常开销。
  堀江根据十和田的建议去收购及再融资,使各式各样的新业务收归随意门旗下。短短一年之内,随意门由一间纯粹科网公司,一举成为了横跨出版﹑印刷﹑零售﹑超商﹑文化产业﹑等多元化产业。并以资产计,成为了全国第一的IT巨企。其收购壮大的发展形式,被人称为“堀江经营法”而堀江本人则因其“无所不能”的传奇性,被传媒冠以“堀江A梦”的称号。
  背后一直出谋献策,为随意门提供物色收购目标机会,以及说服银行提供再融资的,都是光井久住银行的十和田。幕后功臣是谁,传媒的兴趣不大。不过在银行业界,十和田的名号却已经被视为同等於光井久住的代名词,说起光井久住就会自然说起有关十和田的种种事迹。
  随意门的光辉背后,少不了这一个银行员。不少在总部里工作的随意门员工,都知道这一个事实。
  “抱歉,突然叫你前来。”
  坐在比他肥胖身型还要巨大的大班椅上的堀江,目视着刚进入他办公室里的十和田说。
  “不用客气,请问堀江社长有何吩咐呢?”
  十和田保持着站立,礼貌地向堀江说。
  “嗯,我想买下这一间公司,不知道你意见如何。”
  “我看看……”
  十和田双手接过了堀江手上的档案,然后马上打开档案仔细查看。
  “坐下吧,不必拘谨。”
  “不用了,坐下来作分析,不够透彻。”
  玛莎琪公司-由成立至今一直出现亏损的状态,营业额低下,达到盈利的机会似乎相当渺茫……
  “堀江社长,买下来的用意是?”
  “啊…”
  堀江难得地在十和田面前出现了困惑的表情,似乎在诉说着他根本没有想过“原因”一样。
  “总之…有非买不可的理由。”
  “是的,那我明白了。”
  十和田轻易地跳过了堀江不想回答的问题。
  “办得到吗?”
  十和田这一个毫不在意的态度,反使觉得自己在强人所难的堀江感到困惑。
  “有点勉强,但不是办不到。我们上次谈及收购的便利商店业务,可能会因此而延迟。而另外,这一间纯粹网络公司的资料,我还要再仔细研究一下,不知道社长可以给予多少时间?”
  “越快越好。”
  “明白了,社长还有其他吩咐吗?”
  “有,这里是第一银行那边给我的新建议。”
  “甚么?”
  十和田带点疑惑地接过了堀江手上﹑印有第一银行标志的档案。
  “由我来简单说明吧?他们希望我把所有的资产和负债都转回第一银行那一边。”
  “那么…社长的意思是?”
  “我对他们说,十和田你是我重要的财务顾问。”
  “感谢社长的讚许。”
  十和田鞠躬。
  “所以嘛…对方说第一银行的企业融资部部长,好像快要到退休年龄的样子。如果你带着随意门过去,他们就把那个位子留给你。”
  “啊!真是惶恐……社长您的意思呢?”
  “我吗?其实跟哪一间银行借贷都没有关系,问题是只要继续能够结予公司增长动力就好。”
  “明白了,请让我稍稍考虑一下。在这之前,请社长继续享用光井久住﹑以及我大和田敬,所提供给您的服务。”
  “嗯。”
  “那我就先回去银行了。”
  十和田向堀江弯腰鞠躬,然后退了出堀江的办公室之内。
  “…既然玛莎琪那边,他都说可以……”
  堀江在自言自语。
  一日后,堀江在一个公开场合表示,随意门有意收购科网公司-玛莎琪。
  ***    ***    ***    ***
“怎样?怎样?泽村!快拿档案…”
  “在这里!等我一下!”
  整个企业融资部乱成了一团,密集式拍按计算机的声音﹑敲键盘的声音﹑纸张翻页的声音﹑响过不停的电话……
  作为部长的金田早上透过电话跟千鹭常务汇报情况,玛莎琪公司的贷款瞬间获得批准。虽然对象只是营业额低下﹑长期持续性亏损的玛莎琪,但一旦与随意门贴上了边,随着传奇般的堀江A梦改组,那么要提升营业额与盈利云云,根本就完全不成问题了。
  金田部长与泽村副部长,马上离开了彷如战场的银行,赶到位於台场电讯大厦十楼其中一个单位的玛莎琪公司总部。
  很小的规模,就只有佔地一个小小的房间。
  由公司里唯一能看到的女职员引路下,金田和泽村去到了一个办公室之内。
  门外印有“经理.藤崎本香”的办公室。
  这时候泽村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接头的人不是玛莎琪公司的社长。但从藤崎的应对和面对银行时的即时决策性对话而言,她并不会令人觉得自己只是份属一个职员的样子。
  房内坐着,美貌得有点震慑人心的藤崎。而坐在她办公桌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性。这一个男性,金田和泽村都认得,是第一银行的企业融资部副部长-石川。
  “啊?这不是金田部长吗?幸会幸会。”
  石川站了起来,以成功者的微笑向金田伸手。
  “第一银行的人,跑来这里干甚么?”
  金田以怀疑的口吻对石川说。
  “哎,当然是跑新业务啊!我们可没有如光井久住一般,有到处挖角别家客户的坏兴趣呢~”“乱说!玛莎琪的商谈对象,早就决定了是光井久住了!”
  “啊?有这样的事情吗?可是,我刚才与藤崎小姐的商谈,都马上要进入签署的地步了呢!”
  “你﹑你…藤崎小姐,这…这到底是甚么一回事啊?”
  “金田先生,你们不是已经明确地拒绝了我们的贷款了吗?”
  “呃…这﹑这就是说,还没有完全否决的!今早!就在今早,一亿元的额度已经批准下来了!”
  “噗!一亿?哈哈哈哈哈~”石川大笑。
  “你笑甚么?”
  金田大吼。
  “我们第一银行的审批是三亿圆,是你的三倍哦!”
  “三﹑三亿?”
  “有甚么奇怪呢?以玛莎琪公司的前景而言,三亿亦都只是小数目啊~”“好,好!我们光井久住核准给玛莎琪公司的贷款修正为五亿圆,如果藤崎小姐愿意的话,可以马上到我们银行签约!”
  金田大声地说。
  “五﹑五亿?部长!这…”
  “别多话,泽村!千鹭常务已经说过会全力支持我们,只要跟常务说一声,五亿圆这一个数目,马上就会通过!”
  “哦?千鹭常务吗?”
  藤崎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
  “是﹑是!常务说过会全力支持贵公司的发展,请放心交给我们光井久住好了!”
  说着,金田向藤崎弯身鞠躬。
  “泽村先生,我对贵行的计划感到相当兴趣,但我必须提出一点。”
  “喂﹑喂,藤崎小姐,你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了我们三亿…”
  “金田先生之前对我相当无礼,如果光井久住不先撤换了金田先生,我将无法与贵行合作,我们玛莎琪的贷款,只会与泽村先生你签约。请你这样转告贵行的千鹭常务好了。”
  “呃!这﹑这…”
  “是的!我一定会转告千鹭常务的!”
  泽村爽快地回应了藤崎的说话,而金田则是不可置信地怒视着泽村。
  “石川先生,贵行的计划,可否请你先保留一下呢?如果光井久住方面无办法达到我的要求…”
  “这当然!再说,我会回去再研究一下增加贷款额的事情!”
  “谢谢,那就拜託石川先生了。”
  说着,藤崎向石川微微的弯腰致意。
  革命!终於要开始了!泽村心里欢呼!
  ***    ***    ***    ***
“没错,就是这样说明就好。”……
  “是的,麻烦社长您了。”……
  “发生了甚么好事吗?十和田,难得在你的脸上看到这一种笑容啊?”
  “哦?说是笑容,不是应该你的脸上比较灿烂吗?泽.村.部.长?哈哈哈。”
  同一间烧烤店,同一张枱子,二人再次前来夜宵。
  “哎,还没有定案嘛!”
  “啊啊?任命通告都已经印刷好了,明天一早就会出现在通告版上面吧?这还有错吗?”
  “哈哈哈~别只顾说我的。对了﹑对了,宫本那边怎么样?还在为难你吗?”
  泽村高兴的喝了一大口啤酒,却看见十和田放下了酒杯。
  “怎﹑怎样嘛……这么严肃的样子?”
  “不太妙,随意门的案子,今天赶不及出来了。这百多亿的融资,看来是要拱手让给第一银行了。”
  “这﹑这怎么可能嘛!你不是与堀江A梦很熟络吗?挽不回来吗?”
  “堀江社长那一边,好像马上要准备收购一家科网公司,所以融资的事想马上到位,偏巧宫本那傢伙这时候来阻挠……”
  “玛莎琪?是玛莎琪吧?”
  “好像是叫这个名称……我不太记得了。”
  “这就是我的案子啊!”
  “啊?是这样啊?”
  “不会吧?不会连我的案子也会拖下来吧?”
  “你今天不是已经与对方签好合约了吗?”
  “是这样没错……”
  “那就可以啊,被挖走的,只是百多亿圆的那一个新方案而已。”
  “但愿如此……”
  当然,事实并不如泽村所期望的结果。第一天履新的企业融资部泽村部长,就面临了第一银行代表玛莎琪公司委託的贷款赎回意向。
  同时,随意门社长堀江亲身致电光井久住银行的铃木行长(头取)表达了赎回全部抵押资产的意向。
  随意门粗计一万二千多亿的实质抵押资产,八千多亿的总负债,堀江要求全部要转移至第一银行。
  早上七时十五分,银行还未开始营业之前,光井久住银行的总行里就已经疯狂地乱成了一团。疯狂地拍按计算机的声音﹑疯狂地敲键盘的声音﹑疯狂地翻阅文件的声音﹑疯狂地响彻每一部电话机的响铃声……
  “到底是甚么一回事!”
  铃木行长紧急传召了千鹭常务﹑财资管理部的宫本部长,以及专责於随意门的十和田副部长。
  “对了,为甚么这么重要的案子,会一直拖到昨天傍晚才会交到我手上?”
  千鹭向宫本说。
  “是…是部下一直在拖拖拉拉!我也是昨天才收到档案,已经尽了一切努力,尽快交到常务您手上了……”
  “十和田?你的解释?”
  “行长,档案里面的每一张纸张,都印有打印日期。在签署栏上,亦都有用墨水印印上的日期。这一个档案的完成日期,是早於十天之前。事实上,档案早在十天之前,已经交给了局长过目。”
  “十天之前?那到底在拖拖拉拉些甚么来着?”
  千鹭向着宫本大吼。
  “那﹑那是因为档案根本…根本错漏百出!”
  “请问部长,错漏在哪里呢?这一个问题,我每一天也重覆地询问部长,部长却从来没有正面回答。”
  十和田说。
  “那就是你的不对啊!难道有错不是由你来找出问题并解决!而是由身为上司的我来替你解决吗?”
  宫本大吼着。
  “所以我就一直问部长,到底错漏在哪里啊!”
  “就是你这一种死不认错的态度!行长,你看到吗?就是十和田的这一种态度,才使档案一直没有办法尽快呈上啊!”
  宫本大声地说。
  “啊,宫本,那么……就如你所言,我们手上的这一份档案,与十和田之前交给你的那一份,有甚么不同之处吗?”
  千鹭的插话,使宫本无言而对。同属旧久住派的千鹭,应该会护着我才是啊!为甚么反过来替十和田说话?
  “这…这……”
  “你能当着我们面前,指出这一个档案的错处吗?”
  “呃……这……”
  千鹭的话,把宫本推进了死角。
  “对不起!”
  宫本跪了下来。
  “对不起行长!对不起常务!我…我只是稍为拖延了这一个计划,打算磨一下作为部下的十和田的锐气!想不到…想不到……”
  “想不到随意门要从我们撤资吗?一万二千亿!你要磨一下部下的锐气,使银行流失了一万二千亿!”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跪在地上的宫本不断叩头。
  “宫本部长,你起来。”
  铃木行长说。
  “对不起!行长!”
  “你先出去,接下来的事情就由我们来处理好了。”
  铃木向宫本摆手,示意他离去。
  “千鹭,这件事不能原谅。”
  待宫本离开后,行长对千鹭常务说。
  “是的,我会进行处分。”
  “十和田,的确,这一件事上宫本部长责无旁贷,但你身为银行的一员,宫本刻意对你阻挠的这一件事情,你却没有向更上级回报,这里你亦有责任。”
  “是的,请行长发落。”
  十和田的语气中有点动摇,毕竟铃木行长都是来自前久住商业的人马……
  “你如果能够把随意明挽回来的话,这件事我不再追究。而且,宫本的位置,也会由你去补上,但如果相反……”
  “是!我会尽一切能力。”
  十和田向行长深深的弯腰鞠躬,然后退了出去。
  “行长,这样好吗……”
  “啊,现在挽回随意门,於银行才是第一等大事。”
  “是的,我明白了。”
  千鹭常务向行长鞠躬并退下。
  千鹭离开银行之后,没有回家。这两天以来,银行里种种事情给他的压力太大,他一定要好好透一口气。
  直接坐计程车,到了位於新宿南区的大田急饭店-十和田圣代现时的秘密住处。
  临老…入花丛吗?作为银行里高高在上的千鹭丈雄,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摇头叹息。起结发老妻的内疚感﹑与部下的妻子相好的背德感﹑偷偷摸摸地赴酒店的罪恶感,使丈雄无办法释怀。
  “嗯?怎么今晚总是心不在焉啊?啜…”
  “没有啊……”
  风流过后,身体被疲惫感所淹没,心理上得到一点了释怀,但现实的事情却不会得到寸进。
  “绉纹都变多了,看起来会越来越老的呢~”“哎…圣代…”
  丈雄轻轻推开圣代在他脸上乱点的手。
  我只是为了圣代着想而替十和田那小子说了一句话……想不到就把宫本迫到了绝境啊!
  丈雄有点后悔当时的决定,假如自己是加入指责十和田的行列,也许宫本就可以全身而退。
  再加上金田因“失职”而被调职处分的事情,虽然说金田不是甚么能干的部下,但旧久住派接连失去两个大部门的控制权,这无疑於旧久住派而言,是一次重大损失。
  一切源於圣代……
  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一个想法。
  不可能!虽然说她是十和田那小子的妻子,但…自己根本就没有被圣代要求过些甚么!圣代没有嫌弃他的年纪,自己反而怀疑圣代是别有用心!可恶!这样的自己实在太可恶了!
  这小女孩仰赖自己的感情,不会作假。丈雄自己都有三个儿女,这一点的感觉他确信自己不会弄错。
  “啊,圣代…”
  “嗯?”
  “抱歉……”
  “突然,你在说些甚么啊?”
  “没有甚么…真的,没有甚么。我先回去了,明早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
  “唔~又要回去吗?你不是说好了要陪我?”
  圣代圆滚滚的大眼睛里,好像快要滴出泪水来。
  “啊…是有点突然的事情。”
  没错,圣代根本就不知道十和田那小子的事情。
  丈雄离开了酒店的房间之后,圣代重新穿起身上的斐勒鸡毛套装,拿起了她的草莓电话,发了一个电邮。
  电邮马上就获得回覆,圣代嫩红的小嘴泛起了笑意。
  【3】
“经过一星期的努力,我们总算把随意门暂时说服下来了。”
  “啊…”
  “那太好了。”
  “嗯嗯…”
  在董事会会议上,千鹭常务向一众董事们解释市场流传随意门有意从光井久住撤资的事情。
  “好的,那么我们进入下一个议…”
  “慢着,常务,你刚才说了“暂时”对吧?”
  其中一个董事说。
  “啊…对,因为随意门并没有确实地回覆往后是否继续选用我们的服务,只是暂时停止撤离计划而已。”
  “啊!”
  “那怎么办。”
  “不行啊…”
  “常务,那不是必要要重修好我们与随意门之间的关系吗?随意门是我们的大客户,好好留住客户,是你作为常务的职责吧?”
  “对啊!”
  “你这个常务是怎样办事的啊?”
  “不行﹑不行…”
  “是的,接下来我会亲自处理所有随意门的一切案子,务求留住随意门继续选用我们光井久住银行。”
  “看着办吧!”
  “嗯…”
  “好吧,我们暂且相信常务你的能力,但如果随意门还是要撤离光井久住,常务你也应该要好好地担当责任吧?”
  “嗯……是的!”
  千鹭常务向一众董事们弯腰低头。他心中不忿,但奈何作为常务,此事的确是责无旁贷。
  铃木行长只是坐在会议桌上的首席,对千鹭的困境完全视若无睹。
  可恶……是弃卒吗?
  千鹭心中怒吼着。
  成功留住了随意门,十和田坐上了财资管理部部长一职;而玛莎琪方面也安定了下来,泽村亦顺利当上了企业融资部的部长。
  这时候的十和田,正在前往位於六本木随意门的总部途中。
  觐见。
  十和田的脑海中再次出现了这一个词语。
  其实这一次堀江叫他过来所为何事,他大概已经心中有数。
  “堀江社长,您好。”
  “十和田,听说你又再升职了呢~”“一切都是托社长的福。”
  “嗯,知道就好…对了,玛莎琪的事情怎么了?都已经一星期了啊!”
  “还不行。”
  “甚么?十和田,这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吧?”
  “因为对方值得怀疑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得不谨慎一点处理。”
  “怀疑?”
  “对,首先是作为估值的眼球数(点击率)有点不合理的地方。”
  “啊?”
  “平均点击量是每分钟六千人次,但每一个点击后的在线时间,平均都不超过五秒。”
  “啊!伪造数据啊……”
  “老实说,这些IT术语,我不太懂。我理解的是他们的财政状况。”
  “财政状况?上次不是说了吗?”
  “是的,但其后玛莎琪公司向我们银行贷款了五亿圆。”
  “嗯…以玛莎琪的规模来说,不算小数目呢!”
  “没错,是他们原股东投入资金的五十倍。”
  “啊!你们银行也很进取嘛!如果随意门当初能够贷得到这一个倍数……”
  “实在抱歉!然而,他们获得贷款的背后,正正就是因为堀江社长您的信誉啊!”
  “我?开玩笑!一切都没有谈好,我也只是与玛莎琪的社长中岛小姐见过一面而已!”
  “但是,堀江社长确实地说过,有意收购玛莎琪公司吧?”
  “有说过…但那并不构成我们的责任吧?”
  “当然!那纯粹是银行方面的独断独行。”
  “唔?十和田…你到底想说甚么?”
  堀江对十和田的这一番说话,起了疑心。
  “很清楚,银行方面曲解了堀江社长的说话,使玛莎琪公司获得了若干好处。现阶段社长对玛莎琪是没有责任的,但如果收购继续进行,则那五亿圆的贷款,就会计算到随意门的身上。”
  “换言之,除了本身的收购作价,我们还要承担上贷款的责任,对吧?”
  “对。”
  “不过既然是刚刚取用的五亿圆贷款,距离我当日宣佈收购玛莎琪至今只有一星期,应该还剩下不少现金吧?”
  “不,没有了。”
  “甚么?”
  “啊,听说是向美国方面的器材公司,置了一大推叫作“处理器”和“伺服器”的器材。我不太清楚那些器材是甚么东西,但似乎大部份的钱都花费在那边,而另外小部份则是聘请了一间公司去重新设计版面。”
  “那些买来干甚么啊?”
  堀江表示不解,而十和田也只能苦笑摇头。
  “好吧…那就放弃计划吧!”
  “社长决断正确。”
  同日下午,堀江向外界宣佈放弃收购玛莎琪公司的计划。
  ***    ***    ***    ***
“混帐!简直一塌糊涂!”
  铃木行长在拍枱大骂。
  被骂的企业融资部部长泽村,以及为贷款作最终审批的千鹭常务,都在行长面前低下了头。而作为最了解随意门的财资管理部部长十和田,则站在一旁。
  “五亿圆贷款!到底是甚么一回事?一间无营业额﹑无盈利前景的无价值公司,你们批出五亿圆!那到底是甚么一回事?”
  “可是…当时…随意门的…”
  “就只是消息!随意门正式入股了吗?正式收购了吗?没有啊!甚么都没有!有哪天随意门说要收购日本政府,你们又相信了啊?笨蛋!真的是笨蛋!”
  “十和田,你说说,贷款真的收不回了吗?”
  “不太可能了。玛莎琪那一边已经把钱全数付款了其他公司,而距离第一期供款还有三星期。按照惯例,我们在断供一个月后,才可以向玛莎琪公司下达要求全数回收的决定,而对方亦有一个月时间作出抗辩,如此来来回回,应该都要花上三个月以上。那么那一批货物应该已经付运了,还可以追回甚么钱?”
  “但我们也有怀疑条款吧?如果对他们的诚信提出质疑…”
  “常务,那是不可能的。首先,玛莎琪的第一期供款还未到期,他们到底是还?还是不还?我们都没有确实答案,现在我们亦只是按照资料去猜测他们还不到而已。”
  十和田回应了千鹭常务的说话。
  “再说,对方在申请时是已经尽了一切义务去提供确实资料,得到了钱之后,我们也不可能限制贷方如何使用那一笔款项吧?”
  “这﹑这……”
  千鹭常务无言以对。
  “简直混帐!你们两个先行停职,处分日后交由董事会再议!出去!”
  铃木再次重重地拍枱。
  “十和田,你先留下来……”
  铃木转用较轻和的语气向十和田说。
  “是的。”
  待千鹭和泽村离去以后,铃木行长站了起来。
  “十和田,你说该怎么办?”
  “啊…行长是指哪一件事情?”
  “这次违规贷款的事。”
  “坏帐处分。”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问题啊!金融厅那一边一定追查到底的!”
  “行长不是决定了要处分常务和泽村部长了吗?”
  “处分是必然的!但事情绝对不可能只作了内部处分就完结吧?金融厅不会听取这一个解释的。”
  “那么…行长是打算用行政手段?”
  十和田语调低沉地说。
  所谓的行政手段是有很多种不同类型的方法,但万变不离其中,目的就是要将一些不能让监管机构察觉的损失,以分散或是改变名目的形式,分散到各处去处理。
  简单比喻,就是如果一个小童要将遗失了五百圆的损失以行政手段化解决,就可以将他每日的车资开支虚报增加了二十圆,二十五个工作日之后,就能够把五百圆的遗失强补回来。
  而以银行而言,则是可以利用辅币找赎﹑影印费用﹑或其他非入帐式的手续费收入来填补损失。
  “五亿圆不是小数目…行政手段恐怕来不及。”
  “那么…行长有何建议?”
  “首先,十和田,我想知道你对银行内的派系斗争有何意见?”
  行长再次坐回他的大班椅上。
  “我是光井久住银行的一员。旧光井系还是旧久住系,根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嗯……我能够得到两个派系的元老董事同意之下成为行长,是因为我在两者之间比较中立。”
  铃木行长一边说,一边摘下了眼镜以眼镜布拭擦。
  “十和田,我的建议是,如果你能够化解今次的危机,我会推荐你坐上常务的位置。”
  “……惶恐之至……承蒙不弃,我一定会尽力化解今次的危机。但…行长,请问可以完全放手让我全权处理吗?”
  “啊,可以。但最坏的情况,你也懂得的吧?”
  十和田向行长重重的弯腰鞠躬。
  ***    ***    ***    ***
男人肥胖的身驱重重地压住女人的身体。
  虽然如此,女人并未感觉到难受。到底是习惯?还是无奈接受?
  曾经有人说,如果不幸被强暴,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不知道自愿被强暴,算不算享受?
  即使心理上感到厌恶,但仍然自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到底算不算被强暴?
  男人说不算;女人说只要心里不愿意,就是强暴。
  男女有别,这一件事情,曾经在演艺圈进出的她当然非常清楚。
  自己是对於出卖肉体才能够获得工作机会的风气感到厌恶,才毅然决定离开演艺圈。
  本以为嫁给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就可以忘却背后的种种。但自己即使离开了演艺圈,却仍然改不了那奢侈花费的坏习惯.而离开了演艺圈选择结婚,就意味着她无法重返她的事业……
  这样的一个女人…完了。
  透过肉体换取工作时所留下的积蓄,瞬间化成了幻影,丈夫的工作太踏实,实在难以满足她的奢侈需求。
  碍於曾经於演艺圈工作的名气,不能外出工作。
  亦碍於太早於演艺圈工作,根本就没有其他工作能力可言。
  从头到尾都只是丈夫的负累……
  直到那一天﹑遇到了这一个男人-堀江贵。
  女人的生活大幅改变。
  从光明后的黑暗再次转回了光明,但这一个光明背后,依然是无尽的黑暗……
  不过这一切,很快都会结束。
  男上女下,肢体紧紧扣住他肥胖的肉体,这是他最喜欢的体位。
  这一个男人,需要的是母亲般的爱护。与另外一个需要女儿撒娇的男人不同。
  用手背轻擦他脸上汗水的动作,令他尤其心动。
  明明是男人,却拥有不输於女人的胸脯。尤其乳首很敏感,指尖碰上,全身就会自然地硬直起来。
  与他巨大身型不太相称的肉棒,却敏感得像个小孩。
  盲目地一轮冲刺,然后就投降……再加上笨重的身型,本来就不适合於剧烈运动。
  面对这一个男人,女人也许就会自然产生出一种作为母亲的天性。
  女人面对这一个男人,没有情﹑没有爱,却也没有恨,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嗳~小贵。”
  “彩……”
  “你怎么都不回覆我?”
  “哪有的事!我是第一时间回覆你的!”
  “嘻~跟你开玩笑而已。”
  “啊…啊。”
  堀江觉得二宫今晚的感觉有一点奇怪,与往日的表现并不一样。
  “彩…”
  “小贵!”
  “今晚…你好奇怪…”
  “我?”
  “嗯……有点不一样,但是我说不出来。”
  笨蛋,忘了我原本是甚么职业啊?二宫在心里暗笑。
  “是因为小贵心里面有第二个女人,才会觉得我奇怪吧?”
  “哪﹑哪有的事!”
  “不是吗?那么你说啊,我有哪里奇怪了?”
  “就是说不出来啊!”
  “根本就是有其他女人了!”
  二宫说着,又开始把拿起的东西就往堀江的身上丢。
  “乱说!根本就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好啊!我就给你无理取闹!你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二宫一边说,一边继续向堀江乱丢东西。
  “你够了!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现在穿得好﹑吃得好,以为是谁的功劳啊?你那个没出色的丈夫能够有今昤今日,都是靠我给他的大生意啊!”
  堀江反过来大发雷霆。
  “好啊!我有叫过你去帮他吗?我有叫过你关照他吗?我没有!我亦不知道他到底在银行里做甚么,也不想知道!你帮助他是你的事!你要迫得他离开银行,也是你的事!与我何干!不要把你们生意上的事算在我的头上!”
  二宫歇斯底里地大叫大骂,使堀江再次退了几步。
  “好!是你说的!我就要把十和田那小子毁了!你给我看着!到那时候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救他!”
  “滚!你给我滚蛋!我以后也不要看到你!”
  二宫把花瓶丢了过去,弄得满地都是水和碎片。
  “疯狂!真的是疯狂了!”
  堀江逃命似的离开了酒店房间。待大门关上后,二宫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    ***    ***    ***
经历上一次疯狂过后的一星期,银行再一次陷入了混乱的状态。
  昨夜随意门的堀江突然与第一银行的常务董事联合召开了记者会。
  堀江宣佈将会以个人名义买入第一银行的3%新股,以及会将随意门旗下的所有银行业务交到第一银行处理。
  消息刺激第一银行﹑随意门,两只股份双双暴涨。但同时,作为现时主要往来银行的光井久住银行的股价,则因为即将失去随意门这一个重大客户,而出现跳水式下跌。
  结算的准备﹑清算的工作﹑资产估值计算﹑抵押品折旧﹑商誉估值﹑累计损耗……大量複杂的计算工作展开,整间银行总部的运作,几乎都全部只是为了随意门而作出。
  随意门要求光井久住银行立即要全部列出清单,然后全部转移至第一银行负责。
  “十和田!到底是甚么一回事?”
  铃木行长双拳重重的拍打了办公枱一下。
  “行长,您不是要让我全权负责的吗?”
  “十和田!我叫你处理玛莎琪五亿圆贷款的事!但随意门与这件事何干!随意门是你的客户,现在随意门转投第一银行,你的责任肯定免不了!”
  “行长,请您先听我说,我这是为了要处理五亿圆违规贷款的事情。”
  “甚么?”
  “第一银行要全数接收随意门的案子,我们就将全部与随意门的案子交给他们好了。”
  “你…你的意思是?”
  “把玛莎琪的帐目,混合在随意门的案子中,同样是IT企业,而且相对於上万亿资产的随意门来说,五亿只是太小的数目,第一银行应该不会作出仔细调查的。”
  “我理解你的做法…可是,十和田,只是为了区区五亿的贷款,换来失去随意门这一个重大客户,这样值得吗?”
  “请行长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随意门了。这一家公司抵禦不了这一个五亿圆的空洞的。”
  “资产值上万亿的随意门,抵禦不了五亿圆的坏帐?”
  “是的。正如我以前跟行长您所汇报的,向随意门建议的实业并购式增长的方法,是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行长凝视着十和田,沉默不语。
  “在三国志里,曹操的军人和马匹因为不擅长水战,因此有军师向曹操建议将船用钢铁打造的链条钉紧,使分散的船变成了陆地一样的笔直平面。”
  “啊…所以,十和田,你就是庞士元了?”
  “惶恐之至……随意门一直以并购的方式壮大,然后再用收购回来的资产作抵押再进行收购。但其实这一种急进的方式,也会有一个尽头。一是收购回来的资产抵押性不足,二是整个并购链上的其中一个部份出了问题。随意门的壮大,是因为充分利用了借贷和资金。但使其灭亡的,也一定是因为其尽用了借贷和资金。”
  “嗯,那么,这一方面的事……”
  “就全数由第一银行方面承担。”
  三天之后,光井久住完成了对随意门的结算工作。透过结余清算,光井久住收回了合共八千多亿圆的贷款总额,但同时失去了随意门的所有相关业务。
  ***    ***    ***    ***
一个月之后,因为无法偿还已经由光井久住转移至第一银行的欠款,玛莎琪公司宣佈破产。
  随意门的所有相关贷款立即纳入了“需关注类别”所有新贷款暂停,而第一银行亦立即收到来自金融厅的调查指示。
  随意门及第一银行的股份交易被东京证劵交易所下令暂停买卖。
  而这一天的下午,大和田收到了来自堀江的电话。
  “十和田,到底是甚么一回事!”
  “啊?堀江社长吗?很久没有拜访您,抱歉呢!”
  “少跟我说废话!我说,现在到底是甚么一回事!”
  “哎啊,自从随意门的案子转到第一银行之后,我都已经没有留意贵公司的事情了。”
  十和田说着,嘴角跳动了一上。
  “算我不好了,我马上把公司的案子转回来给你……你说吧,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接收玛莎琪。”
  “甚么?你不是说过,那一间公司的帐目有问题的吗?再说,那玛莎琪公司的事,本来就与我们随意门完全没关系吧?”
  “有,是因为堀江社长宣佈了收购,而促成了这事的。这应该算是连带关系吧?”
  十和田知道自己正在说一件没有理据的事情,但他实在太了解堀江这一个人了。对於这一种金额上﹑法律上的事情,堀江不知道,亦没有兴趣知道。而视律师比害虫更惹人讨厌的堀江,现阶段应该仍然还未与律师有所接触,否则今天致电过来的就应该是代表随意门的律师,而不是堀江本人了。
  “好,你说,该怎样做?”
  “把玛莎琪接收了,然后代其按时缴交欠款,应该就可以暂时解决问题。但往后是否继续贷款,就要看第一银行方面的意愿了。”
  “不用管他!我马上叫他们结清户口。”
  “社长,不行!发生了这一种事情,现阶段光井久住不会让随意门转回来的了。”
  “那…那么……”
  “还是继续留在第一银行吧?其实对方也有不少人材吧?社长您何不谘询一下?”
  “十和田,我只相信你。”
  “啊…惶恐之至。可惜,随意门已经不是我行的业务范围了。”
  十和田的话音才刚完结,堀江就立即断了线。
  十和田把身体重重的靠办公椅上躺下,心里有一种热刺刺的感觉,嘴角不其然地往上跳动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和田的笑声响彻了他的办公室之内。
  【终】
堀江履行口头承诺,接收已经毫无价值,而且负债五亿日圆而宣佈破产的玛莎琪公司,以换取第一银行重开被封锁的贷款帐户。
  一个月后,金融厅对随意门在第一银行里的帐户完成初步资产审查,评定为“需予关注帐户”级别,指令第一银行暂停放行新贷款,并公开批评随意门过度借贷收购,过度增加银行以及投资者风险。
  失去新批贷款作为资金流动力的随意门,立即面临周转危机。
  玛莎琪所欠下的五亿圆贷款,就像一艘点着了火头的小船,撞向了用锁链连成一线的庞大船队,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本香,明天真的不留下来吗?”
  十和田一边搂抱着妻子的纤腰,一边喝下了一口清酒。清酒是“梵”的品牌,属於国宴级水平的好酒。
  “才不~今年的秋装早就出炉了,再不过去米兰,我就要被时代所淘汰了呢!再说,已经没有我再出场的必要了吧?”
  藤崎本香-十和田圣代在未婚前在娘家的名称。由於加入艺能界的时候改用了艺名“二宫彩”所以除了家人以外,没有人知道她的这一个名称。而婚后虽然已经改用“十和田圣代”这一个名称,但十和田依然习惯称呼妻子为“本香”咇咇咇咇﹑咇咇咇咇----本香的电话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乾脆断了线。
  “是谁?”
  十和田问妻子。
  “小贵。”
  “啊?堀江社长还有找你吗?”
  “嗯,一直嚷着无论如何要再见一次面。”
  “所以…你才决定要去米兰?”
  “才不~他才没有那么重要。”
  说着,本香吻了十和田的脸颊一下。
  “这一次,他应该没有翻身之日了。”
  十和田一边说,一边凝视着近在面前的本香的脸上表情。
  “嗯,我知道啊。”
  女人……真是心狠手辣。十和田心里说。
  本香轻吻着十和田的脸颊,一下一下地吻,像是索求着对方似的轻吻着。
  十和田闭上了眼睛,把嘴唇靠了上去。本香立即把嘴唇接上,二人的四片嘴唇交接,发出了吸啜般的声音。
  於十和田来说,妻子久违了的身体依然美好,依然拥有着年轻的活力,和明星般闪闪发亮的气质。
  十和田记得,自己最初是被本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所吸引,而鼓起勇气上前攀谈。没有看娱乐新闻﹑电视剧集等兴趣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大明星。而想不到这一次攀谈,竟然就变成了两人相恋的契机。十和田不知道生活多姿多采的大明星本香为甚么会喜欢上事事都一板一眼的他,但他确实感到了本香对他的爱意,而十和田提出求婚之后,本香更下定决心离开艺能界,彻底摆脱“二宫彩”的过去。
  二人交缠在睡床上,十和田享受着妻子身体的年轻质感;而本香则在十和田的确实怀抱中寻找被爱惜的感觉。
  “哎?套子…”
  “我说,我们应该也该要生孩子了吧?”
  “本香…你不是说过…”
  “我改变主意了。身体再保养都始终会变老……我…想为你做得更多。”
  “本香……”
  “怎么?很奇怪么?”
  “…谢谢你……”
  “笨蛋~”本香吻住了十和田的唇,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    ***    ***    ***
火烧连环船。
  由一间只剩下空壳的玛莎琪公司的五亿圆贷款开始,一环扣一环地将整个随意门集团拖进了一片火海之中。
  应金融厅要求,第一银行需要就随意门集团的全部合共八千多亿圆的贷款,作出坏帐拨备。第一银行资产质素显着转差,国外评级机构立即将其信用评级降至“垃圾”级别,以显示其破产的可能性。第一银行周转出现问题,於一个月后由政府接管,其股份并於三个月后从东京证劵交易所除牌。
  随意门的社长-堀江贵,则因为伪造公司帐务,而被东京法院判处监禁之刑。
  “十和田,这次你做得很好。”
  铃木社长说。
  “感谢行长讚许,我只是尽了作为银行员的义务而已。”
  “啊,十和田,於你来说,银行是甚么?”
  “是推动社会发展﹑推动全国经济的最重要动力。”
  “嗯……”
  铃木社长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是这样的…今早,金融厅向我们提出了一个建议。”
  十和田不作声色,只是观察着行长的表情。
  “金融厅…不,政府内阁,想我们接收第一银行。”
  “啊?”
  “十和田,你觉得这个建议如何?”
  “欣然接受。”
  “啊?十和田…你考虑清楚了吗?现在的第一银行,已经是与破产无异了!而且还背负着随意门这一个有毒资产!”
  “行长。您的意思是,想拒绝内阁的建议……啊,应该说是指示?”
  “嗯…这才是最令人头痛的地方啊。”
  “所以我的意见是,请行长您欣然接受内阁的建议。”
  “……”
  铃木行长凝视着十和田。
  “请行长容许我解释一下。”
  “啊,你说。”
  “随意门结清在我们光井久住的帐户时,我们从第一银行身上收回了随意门八千多亿圆欠款。”
  “嗯。”
  “现在要做的,只是将八千多亿现金,回拨至即将成为我们一部份的第一银行而已。”
  “可是,那意味着那八千多亿圆的坏帐就要算到我们头上了。我们的实力原本就只是与第一银行相当…这会拖垮我们的!”
  “行长,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随意门。”
  铃木凝视着十和田的脸。
  “随意门的资产原本是上万亿的,就算计及减值,亦应该不少於九千亿。而第一银行本来是与我们旗鼓相当的有实力银行,只是因为随意门的坏帐而泥足深陷。归根究底,行长,到底是甚么导致随意门破产的呢?”
  “槓桿比率?”
  “不是。”
  “过度借贷?”
  “不是。”
  “帐目造假?”
  “都不是。”
  “……”
  “行长,是玛莎琪公司的五亿圆欠款。”
  “啊!没错!就是这个!”
  铃木做出了一个大彻大悟的表情。
  “没错,行长想必也已经理解了。我们现在只需要承担五亿日圆的坏帐亏损,就可以接收九千亿随意门资产,再加上免费赠送的第一银行全部业务。”
  “好!好!这个很好啊!”
  行长高兴得双手拍枱站了起来。
  “所以,行长请马上向内阁表达接受的意愿。但请行长不要忘记叮嘱金融厅必须要先解除了随意门的禁贷条款,否则就真的连我们光井久住也会给拖进去火海里了。既然是对方请求在先,我想这个问题不大吧?”
  “嗯,应该会爽快答应的。”
  “那就好。期待我行将第一银行收归旗下的一天。”
  “好,很好。十和田,我答应你,接收第一银行的那一天,也就是你当上光井久住常务董事的一天。”
  “惶恐之至。能够得到行长赏识,实在万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铃木行长的笑声,贯彻了整个行长室之内。而十和田的嘴角,难掩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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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篇文章是虚构故事,文章里提及的机构﹑人物﹑事件,均无事实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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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记:看到了笨象大大的题目,再加上日剧《半沢直树》的影响,促使我构思了这一个故事。
  原本没有预定这么长篇,只是写着写着,竟然变成了这一个模样!也有考虑过写成连载故事……不过,为了应题而写的文章,应该贯彻始终才是!
  肉戏的部份,不知道为何写成了那一种气氛。写完再看的时候,也自觉处理得不够好。但气氛是既定了的事情,要改…恐怕就全篇都要改写了。
  “卖妻求荣”的确不是我所擅长的文章题目。为了应这一个题,感觉好多东西都要先舍弃,才可以写。结果出来了的这一篇,自己也感到有一点意外……
  故事的内容会太深吗?
  错字﹑文句不通,敬请不吝指正。虚心接受各方建议和批评。谢谢!
  感谢笨象大大的徵文活动,为我们提供了充足的写作动力。
  东京三菱.写於2013年10月23日


第28篇 迷乱的美妍,堕落的妮
作者:天涯笑笑生
天色暗了下来,雨也越下越大,一个少妇走出地铁口,穿着一身的职业装,白色的衬衣包裹着丰满的胸部,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事业线;黑色的西裤勾勒出臀部傲人的曲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紧绷的内裤。三十岁的职场女人,知性干练,成熟性感。少妇没有带伞,看着天上瓢泼的大雨,不禁皱了皱眉头。没过多久,眉头就舒展开来了,因为一个拿着伞的男人迎面向她走来。女人激动地跑上前去,男人将她拥入怀中,街边的音像店响起温馨的旋律。
  女人注意到了这音乐,依偎在男人怀里,“这是我最喜欢的歌,在雨中听,感觉真好。”
  男人把女人搂得更紧了,从口袋拿出一张包装精美的光碟,“老婆,送给你的礼物。”
  “今天是怎么了,老公,谢谢你!”
  “只是谢谢吗?”
  男人伸出面颊。
  “爱你,老公。”
  女人送上香吻。
  郭松浩和罗美妍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两人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这日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当郭松浩早已经为罗美妍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老公,真是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我完全忘记了。”
  “没关系,小傻瓜,我知道你忙嘛,所以也没提醒你。来,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郭松浩从拿出一条项链,戴在了罗美妍的脖子上。
  “哇,好漂亮,这是你自己做的对吗,它是独一无二的吧?”
  “没错,所以你值得拥有它,宝贝。”
  “哎呀,我甚么都没准备,怎么办——那么——我今晚让你好好爽一下,怎么样?”
  “真的吗?今晚?”
  这时传来了钥匙扭动的声音,“臭小子,回来得真是时候。”
  “青浩已经二十七八岁的人了,也应该找个好姑娘成家了。”
  “是呀,等下散步的时候我就跟他谈谈。”
  饭后,兄弟两人在公园里慢跑了几圈,就一边散步一边谈起心来。
  “青浩呀,你也该考虑考虑结婚的事情了。我觉得叶妮就挺好的,有知识有文化,人长得也漂亮,而且又那么爱你。你都二十八了,人家也二十六了吧。”
  “嗯——我明白,老哥。可是——总差了那么点感觉,她要是有嫂子那么性感迷人,我早就跟她结婚了。”
  “我觉得她一点也不比你嫂子差呀。”
  “是吗?好了,不说这个了,老哥。你的傢具设计最近做的怎么样?”
  “还不错,后天要参加一个展览会,最近都在准备这个。”
  “需要我帮忙嘛,从大学起就跟你学了不少手艺呢,虽然没你那么厉害,不过应该还能帮得上点忙吧。”
  “不用,我应付得来。你呢,最近有没有甚么傑作呀,好久没有把你拍的照片给我看了。”
  “还行吧,有点没灵感了。”
  “对了,我自己给我的傢具拍了一些宣传照,总感觉看起来差点感觉,有空帮我看看。”
  “没问题,你拍的那些我看了,绝对是一级棒的,老哥你要自信点呀,一点也不比我这个专业的差。”
  “那还是不一样的,非专业的就是非专业的,你也别这么哄你哥我开心。”
  从小相依为命的兄弟两从来都是其乐融融地相处着。当郭松浩回到房间时,罗美妍已经睡着了。郭松浩也小心翼翼地躺下,他知道罗美妍工作得很幸苦。
  第二日早上,兄弟两人在车库里修理郭青浩的越野车。
  “摄影也不一定就要去山里面,盘山公路实在是太危险了,你以后还是少去得好。”
  “老哥呀,这你就不懂了,摄影追求的就是一种独一无二的美,不会有事的了。”
  郭松浩拿出一个平安符,挂在了车里。郭青浩看见了笑道:“不是吧,老哥,你这么老土。”
  “这个很灵的,我特地替你求来的。”
  “要真的灵,那怎么每年还会发生那么多车祸。关键还是看开车的技术了,老哥你要相信你弟弟的技术。”
  “好吧好吧,不管怎么样,你老哥我都是怕你这个弟弟出事,知道吗?”
  “明白,明白。”
  “好了,我回我的工作室了。”
  “嗯,我去拿我的设备。”
  郭松浩来到自己的工作室里,罗美妍拿着午饭正在等他,“青浩呢,我这里有便当,让他带去。”
  “不用了,让他和叶妮一起出去吃午饭吧。”
  “嗯,这样好,那我们吃吧。”
  “等一下,等一下。”
  郭松浩笑着关上工作室的门,脱下修理服,将罗美妍抱在怀里。
  “干甚么呀,老公。”
  “我的礼物还没给我呢,老婆。”
  “在这里吗?万一青浩来了怎么把。”
  “不会的啦,他马上就出去了。”
  “讨厌!”
  两人拥吻了起来,郭松浩一把将罗美妍抱到桌子上。罗美妍用双手搂着郭松浩,郭松浩则伸出手来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阳具,拉下罗美妍裙子里的内裤。然后扶着罗美妍的腰,将阳具顶了进去。
  丈夫给了自己支撑,罗美妍的手空了出来,她脱下自己的外衣,解开自己的胸罩,将丈夫的头按在自己引以为傲的乳房上。作为丈夫的郭松浩当然能领会妻子的意图,开始疯狂地吸允妻子的乳房。
  “等一下——等一下——老公,这个桌子——晃来晃去的,好烦——老公——弄一下——弄一下。”
  “好好好——马上——”
  郭松浩将一个硬币垫在桌角后,立马重新投入到战斗中,最后在疯狂的抽插中,将精液射到了罗美妍的体内,与此同时,一阵汽车轰鸣声飘过。
  这天晚上,郭松浩在工作室里准备着自己参加展览的作品,大概是早上和妻子那次久违的做爱,郭松浩灵感泉涌。突然外面传来了郭青浩的呼喊声,郭松浩立马跑了出去,原来是弟弟喝醉了。一个女子吃力地搀扶着郭青浩,那就是郭青浩的女友或者说未婚妻叶妮。
  郭松浩赶忙跑过去将弟弟接了过来,“真是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
  “没事,大哥麻烦你把他扶进去吧,我去把车上青浩的摄影设备拿到屋里去。”
  “好,谢谢你了。”
  郭松浩将弟弟搀扶回了他的房间,叶妮不一会儿也跟了进来。郭松浩看得出来叶妮真的很爱自己的弟弟,在他劝说下,才终於答应暂时先回去,明早再来。
  郭松浩将弟弟安顿好后,准备继续回去工作。路过客厅时,看到叶妮放在桌子上的弟弟的相机,“看看青浩今天都拍了甚么作品。”
  郭松浩打开相机,点进相册,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裸体的女人,摆着优美的姿势,映着身后的风景,坚挺的乳房,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一头微微染黄的卷发,一撮乌黑隽永的耻毛,简直如画般美丽。但是郭松浩没敢多看,立马关上的相机,因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未来的弟媳,也就是刚才一刻还衣冠楚楚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叶妮。
  翌日早晨,罗美妍穿着睡衣走出卧室,这睡衣对於罗美妍丰满的身材来说实在是太小了,衣服被胸部撑起了两座高耸的山峰,两个奶粒突兀在其中。紧身的短裤就好像长在翘起的臀部上一样,可以清晰看到那一道销魂的沟。看到迎面走来,满脸疲惫的郭青浩,“你昨天晚上肯定很晚才回来。”
  “嗯,昨晚跟叶妮喝酒去了。”
  “我的润肤露用完了,我来用哥哥的。”
  “在梳妆台上。”
  “好的。”
  罗美妍走进浴室里开始洗漱,拿起郭松浩已经为他挤好牙膏的,刷牙到一半时候,对着镜子发现丈夫送给的那条项链不见了,赶忙漱了口跑回卧室。进门发现郭青浩正在看自己昨天摊在梳妆台上的日记本,“那是我的东西,青浩。”
  “原来就放在那的,我没看,真的。”
  “没事,你先出去吧,青浩。”
  “哎,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对我和哥哥完全不一样。”
  “你也赶紧结婚吧,到时候就明白了。”
  郭青浩走后,罗美妍在床下找到了那个条项链,原来是链子断了。罗美妍捧着项链来到院子里,郭松浩正叉着腰站在那来给花浇水。
  “老公,看这个。”
  “嗯?”
  “哥哥,嫂子,早上好。”
  原来是叶妮来了。
  罗美妍热情地向叶妮打着招呼,“来得真早呀。”
  “是呀,昨天青浩喝得太多了,我怕他今天早上会不舒服。”
  “你对我们家青浩真是没话说。老公,这个项链脱开了。”
  “没事,待会我把他固定上。”
  “哇,这个项链真漂亮。”
  “是啊,而且它是独一无二的哟。”
  “真是嫉妒死了,嫂子真幸福。”
  “哈哈,你多呆一会儿,我先进去了。”
  “好的。”
  “你和青浩挺般配的。”
  “哥哥你能这么觉得真是太好了,我可喜欢看他拍照了。”
  听到拍照二字,郭松浩不觉想起了昨天弟弟相机里的照片。从刚才叶妮来时,郭松浩的目光就一直躲避着,可以控制着自己不要去联想。可现在还是失败了,郭松浩已经感觉自己面颊有些发烫了,而且一些微妙的生理反应正在发生着。
  还好这时郭青浩走了出来,“来了,进来坐吧。”
  “大哥,那我先进去了。”
  “嗯,你去吧。”
  郭松浩总算松了口气。
  叶妮因为下午有事,吃完午饭就走了。正好郭青浩没事,於是他就开车送哥哥去展览会。下午郭松浩准备好后,两人就出发了。
  “前面好像堵车了,怎么办?”
  郭松浩本来就很紧张,这下更着急了,“这如果堵下去,等下肯定要迟到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别担心,有我在呢,老哥。”
  郭青浩调转车头,加大马力,汽车开往了另一条路,“这条路虽然远许多,但是不堵,只要速度够快是没问题的。”
  “可是——你这是超速了——搞不好要吊销一年驾照的。”
  “没关系的,大不了一年不开车嘛,大哥你这次展览可是机会难得。”
  “谢谢你,老弟,”
  “别这样老哥,我可不喜欢煽情。”
  “哈哈。”
  汽车飞驰着,展览中心已经出现在了地平线上,而离展览开始还有二十分钟,这样下去是完全来得及的。陈松浩总算是安下心来了,眼看展览中心已经越来越近了,谁知道突然“哄”的一声,郭松浩眼前变成了一片黑。
  而此时正在忙碌着的罗美妍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请您是?”
  “你是罗美妍女士吗?”
  “嗯,我是。”
  “希望您能来一趟医院,您的丈夫出车祸了。”
  “他的脉搏和脑电波都有所改善。但他还是没醒来,真糟糕。”
  “李医生,这个病人是怎么回事?”
  “没听说吗,兄弟两一起发生车祸,真是不幸。因为哥哥是在副驾驶位上,所以受伤更重。”
  在两位医生走后,郭青浩奇迹般地醒了过来。他艰难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镜子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此时,依旧在忙碌的罗美妍再次接到了那个电话,不过这个号码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了“请问是罗美妍女士吗?”
  “我是。”
  “郭青浩先生醒过来了,请您马上到医院来。”
  罗美妍把郭青浩送医院接了回来,一路上郭青浩目光呆滞,直到罗美妍将他领进了房间他也一言未发。
  第二天起来起床时,罗美妍透过房间的窗户看到院子有一个人正叉着腰在浇水,“老公?”
  罗美妍跑了出去,却发现那个人不是郭松浩而是郭青浩。罗美妍悻悻地走到浴室,却发现盥洗台上放着一支挤好牙膏的牙刷,“怎么会这样?青浩他怎么了?”
  罗美妍穿好衣服,准备去上班,走到门口又发现郭青浩站在他哥哥的工作室里,正打扫着卫生。“大概是因为知道松浩他还在昏迷之中,才会学着哥哥这样做的吧。”
  “嫂子,青浩他醒来了是吧,我今天有空立马过来了。”
  “嗯,他在那呢,你多陪陪他吧,我感觉青浩他精神上还没恢复。”
  “交给我吧,嫂子,你忙去吧。”
  叶妮跑过去抱住郭青浩,“青浩!”
  郭青浩仍是一言不发,默默地拉开叶妮抱着他的手,走向客厅,叶妮困惑地跟着他来到了客厅,郭青浩给叶妮端上了一杯茶,两人都坐了下来。
  “你能活着真好,你躺在那里像具屍体一样,我以为你要永远离开我了,你能回来真好。你怎么不抽烟了?以前可是个烟鬼……”
  无论叶妮说多少话,郭青浩仍就是一言不发。
  晚上,罗美妍回到家中,打开门竟发现郭青浩站在厨台前做着菜,而叶妮则愣愣地站在一旁。罗美妍也感到万分地惊讶,“叶妮?”
  “嫂子,青浩他真的好了吗?”
  “我也不知道。青浩,你在干甚么?”
  郭青浩笑了笑,“你们坐。”
  罗美妍看了桌上的花,“这是你买的吗,叶妮?”
  叶妮摇了摇头,“是青浩买的,青浩以前会做菜吗?我之前从来没见他做过。”
  没过多久郭青浩居然真的做出了一桌好菜,这另罗美妍和叶妮都目瞪口呆。
  郭青浩也做了下来,“老婆、叶妮,虽然我知道你们很难接受,但这是事实,我不是郭青浩,我是郭松浩,我的灵魂进入了我弟弟的身体里。”
  罗美妍和叶妮更加目瞪口呆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罗美妍带着“郭青浩”看了许多医生,都没有结果。“郭青浩”仍就做着和她丈夫一样的事。罗美妍又到网上查阅了许多资料,“即使是现代科学,也无法彻底证明灵魂附体就不存在,过去曾出现过不少的案例,其中许多都没有得到科学的解释……”
  “这样和青浩生活在一起对我来说真的太难了,我觉得我好像真地在他身上看到了松浩的影子。不,说实话,我是看到了松浩。我很困惑。”
  罗美妍万分无奈只得找到叶妮。
  “嫂子,我明白。我的论文已经写完了,现在比较空闲。可以的话又我来陪他,他会好起来的。”
  “那真是麻烦你了。”
  第二天,当叶妮来的时候,“郭青浩”已经在工作室里做起傢具了。
  “我们一起出去踩景吧,就像以前一样,这样一定能让你恢复过来的。”
  “叶妮呀,我哪也不去,这就是我家,我能去哪。”
  “青松,你嫂子要照顾你哥哥已经够辛苦,你别再给他添麻烦了,你到底要闹到甚么时候?”
  叶妮脱下身上衣服、裙子、内衣、内裤,一丝不挂地走到郭青浩面前,“青浩,别在弄这些傢具了,拿你的相机,像以前一样好吗?”
  没想到“郭青浩”慌慌张张地躲到角落,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别这样,叶妮!你是青浩的女朋友,我是他哥哥,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这天傍晚,又下起了大雨,罗美妍走在地铁的出口的楼梯上,看着天上坠落的雨滴,她又没带伞,不过这次没人会给他送伞了,“看来只能湿着回去了。”
  当他走到楼梯的尽头时,一个人出现在他眼前,是松浩?不,是“郭青浩”虽然他穿着丈夫的衣服,但那张脸让罗美妍认识到,眼前的这个是丈夫的弟弟。
  罗美妍没有动,突然街边的影像店响起了音乐,那熟悉的音乐,她最爱的音乐。“郭青浩”走了过去,“还记得吗?去年的结婚纪念日。”
  罗美妍的眼睛湿润了,“他真的是松浩吗?不,他是青浩。可是青浩怎么会知道去年在这里发生了甚么。”
  罗美妍脑海里一片混乱,但脚已经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走到了“郭青浩”撑起的伞下,随着他一起走着。“郭青浩”将手搭在了罗美妍的肩上,罗美妍没有拒绝。
  “你真的是松浩吗?”
  “是的,老婆,你终於相信我了。”
  “不,这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
  “老婆,你跟我来一下。”
  “郭青浩”带着罗美妍来到工作室,罗美妍不知所措地看着“郭青浩”“郭青浩”拿出一条项链戴在了罗美妍的脖子上,然后又从桌角下抽出了一枚硬币,“还记得吗,那天我给你的礼物还有你给我的礼物,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
  罗美妍眼睛又湿润了起来,跑过去投入到“郭青浩”的怀抱中,“老公,真的是你。”
  “是我,老婆。”
  郭松浩用弟弟的身体抱起自己的妻子,来到他们的卧室。
  两个人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相见,毕竟已经一年没有尝到做爱的滋味了,两人准备来一场狂风暴雨的性爱。郭松浩已经扑了上去,吸允着久违的丰乳。
  “啊——老公——好舒服。”
  罗美妍享受丈夫的服务,忘情地呻吟起来。她用手抚摸着丈夫,虽然是丈夫弟弟的身体。
  郭松浩见时机成熟,挺起雄根,进入到罗美妍的体内,疯狂地抽插起来。罗美妍顿时感到欲仙欲死,“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乾死我——乾死我。”
  这场性爱对於罗美妍来说无疑是绝妙的,眼前这个进入自己身体是老公弟弟年轻强壮的身躯,她享受着小叔子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背德感,因为这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进入到弟弟体内的郭松浩也异常持久,两人变换着各种姿势,整个晚上都纠缠着,最终郭松浩将弟弟的精液射到了妻子的最深处。
  第二天早上,罗美妍看着身旁的丈夫,那种奇妙的感觉又升腾起来,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眼前这个年轻的身体。郭松浩醒了过来,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老婆,我今天想去趟医院,我想我的灵魂进到了青浩的身体,青浩的灵魂应该在我的身体,我想去看看他。”
  “嗯,好。”
  罗美妍勉强地笑着答应了,她没敢告诉丈夫,他的身体大概是醒不来了,而他的弟弟已经永远离他而去了。“嫂子,在吗?”
  没想到叶妮来了,罗美妍赶忙穿上衣服,“老公,我觉得有必要和叶妮谈谈了,希望她能接受这个事实。”
  罗美妍和叶妮在公园里散着步。
  “嫂子,你精神好多了。”
  “真的吗?叶妮啊——”
  “我还好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觉得奇怪。我这么努力想让青浩找回自己,但仔细想想又有甚么不同,即使青浩回来了,他也不会娶我。”
  “叶妮——虽然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他真的松浩,我和松浩结婚这么多年,我能看得出来,他是松浩。”
  “我明白,我知道大哥是个好男人,可以为你做独一无二的项梁,但那不是我爱着的青浩,他现在是另一个人,而且不像是我们可以共享的一个人,我想最后再看看青浩的身体,可以吗,嫂子?”
  “当然可以。”
  “为了我和青浩,你们一定要幸福。”
  叶妮一人来到工作室,看着青浩的身体,“大哥,我能把你当做是青浩几分钟吗?”
  “当然可以。”
  郭松浩微笑着。
  “为甚么到死之前,你都没能向我求婚,为甚么让我一个人。”
  “叶妮——”
  “没事的大哥,最后用青浩的身体给我一个拥抱吧。”
  “嗯——”
  突然郭松浩的电话铃响了,“喂,您好,我是郭松浩……”
  “不要意思,叶妮,你等会儿。”
  郭松浩走出去接电话了,叶妮便在工作室随便逛了起来,她走到窗台边,散漫地看着,无疑中看到一个瓶子里,“这不是嫂子断了的项链吗?”
  叶妮偷偷拿了出来,藏怀里。“大哥,你忙吧,我先走了。”
  叶妮走后,罗美妍和郭松浩就来到医院,郭松浩看这个曾经属於自己的身体,握着支熟悉的手,“弟弟啊,我现在在你的身体里,差一点我就成了你,还好你嫂子终於相信我了。老弟,谢谢你的身体,能让我继续照顾你嫂子。”
  罗美妍也走了过来,从身后搂住丈夫,看着躺在病床上郭松浩的身体,“谢谢你,青浩,难为你了。”
  这天晚上,罗美妍爬在床上,翘起她丰满的屁股,而郭松浩站在她的身后做着活塞运动。郭松浩插得很深很力,每一次深入都会引起罗美妍丰臀的震颤,双手还不忘抚弄罗美妍肥美的乳房,一直手,“啊——老公——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去了——去了——我去了。”
  郭松浩奋力冲刺,两人默契地同时达到了高潮,两个人在高潮过后不忘互相爱抚一番。
  突然,电话铃想了。
  “嫂子,睡了吗?”
  “没呢,怎么了,叶妮。”
  “青浩他醒过来了,他们真的交换了身体。青浩今晚就去我家了,没问题吧。”
  “好的,青浩能醒来,真是太好了。”
  “怎么了老婆?”
  “青浩,他醒过来了。”
  半年后……
  “是郭青浩先生的家吗?”
  “是。”
  罗美妍挺着肚子打开了门,在过去半年的时间里,罗美妍和郭松浩宛如新婚一般没日没夜地做爱,最终罗美妍终於怀孕了。
  “他的快递,您替他签收吧。”
  “嗯,好。”
  罗美妍拿着快递回到屋里,“怎么会有人给青浩寄东西,真奇怪。”
  罗美妍已经半年没有见过青浩和叶妮了,自从那天叶妮打电话来告诉他青浩醒来后,两人就像消失了一样。不过也好,看到自己丈夫曾经的身体,多少会有些尴尬,大概他们也是这么想的吧。
  包裹上没有写寄信人,罗美妍好奇地打开了,里面是几盘光碟,一封信和一个小盒子。罗美妍打开信看了起来,“你可以骗得了你嫂子,但是骗不了我。我知道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你一直都暗恋这你的嫂子。说实话,刚开始我一想到你的变态行径,我就觉得恶心。不过在和你哥哥做夫妻的这段时间里我明白了,大概禁忌就是会给人带来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吧。不得不的说,你嫂子之所以会选择你哥哥是有道理的,因为即便是他假装你,也比你做得好。好好欣赏一下你哥哥的摄影作品吧,对了,那条项链我给你寄过来了,我相信你还用得着。”
  罗美妍打开盒子,看见里面放着断了线的项链,顿时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罗美妍拿着光碟,放进了播放机里,屏幕上出现了一对男人,正是叶妮和郭青浩,不对,应该说是郭松浩。
  两个人交叠在一起,叶妮吸允着郭松浩的阳具,郭松浩舔舐着叶妮的阴唇。
  郭松浩舔得很卖力,叶妮脸上洋溢着愉悦。好一副美妙的春宫图,但罗美妍却无心欣赏。
  罗美妍立马换了一张碟。这次两人是在傍晚的阳台,叶妮翘起娇嫩的屁股,郭松浩站在他身后抽插着;接下来是清晨的沙滩,郭松浩仰躺在地上,叶妮骑在他的身上扭动的腰肢,坚挺的双乳被郭松浩的双手抚弄着;最后是杂乱的餐桌,叶妮躺在散乱着残羹剩饭里,郭松浩扛着叶妮修长的双腿,一边抽插着,一边用嘴品尝着玉腿上的每一寸肌肤。
  罗美妍抚摸着肚子,泪水不住地从无神的双眼里往下流。


第29篇 毓歆的爱与愁
作者:家荣
第一章 修电脑
  “老婆……老婆……毓歆……你在哪?”
  我在阳台听到老公的叫喊,边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晾在衣架上,边朝着屋里大喊:“我在晾衣服啦。”
  “我问你,我的袜子咧?”
  我将手边的衣服挂在衣架上,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才边走向房里边问:“什么袜子?”
  “那双灰色……有企鹅图案的……”
  我站在门口,看着把衣柜翻得乱七八糟的老公,忍不住抱怨道:“秦元德,你找双袜子也不必把衣柜里的衣服都翻出来吧!”
  “呴!我赶着上班啦!那双袜子到底收到哪去了?”
  我边收拾那堆凌乱的衣物边说:“那双我才刚晾起来啦,你穿其他双吧。”
  “咦?你这几天没洗衣服吗?我没记错的话,那双袜子应该是前天还是大前天穿的耶!”
  听到这句话,我不满地提高音量道:“呴!自己乱丢东西还好意思说!你知道吗,我今天早上拖地的时候,才在茶几底下的报纸堆里,不小心发现了几双没洗的臭袜子,我原本以为是儿子乱丢,没想到竟然是你!哼!秦元德,我如果发现你再乱丢的话,我就直接把它们全部丢进垃圾桶里。”
  “啊!呃……好啦好啦,我下次记得丢到洗衣篮总可以了吧。”
  老公顿了顿,忽然拍了拍额头叫嚷着:“啊!对了,老婆,我差点忘记告诉你,我待会到公司打完卡后,就要和总经理到大陆出差几天……”
  “什么!怎么又要出差呀!你不是才刚回来没几天么……”
  我不满地嘟嚷着。
  自从老公三年前升上公司的经理后,他的工作非但没有比较轻松,更没有像以前那样每天准时下班,而且还像空中飞人般,经常往返两岸三地。
  尽管家里的经济状况明显改善了许多,可是老公经常不在家,再加上已经上了高一的儿子,每天又要补习到很晚才回家,我愈来愈觉得我这个全职家庭主妇,彷彿成了独自居住的单身妇女似地,成天面对的只有这一栋冷清屋子,总少了一份家人随意喧闹的热络氛围。
  面对我的抱怨,老公也无奈指着地上的旅行箱:“唉~~我也是刚刚接到总经理的电话,说对方临时出了点状况,所以我们不得不赶过去处理,不过我想问题不大,所以带几套内衣裤替换应该够了。”
  “好吧,那么……记得应酬时别喝太多酒喔。还有还有,你也不可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酒店小姐乱来喔。”
  “呴!我们都结婚多久了,你还不相信你老公的品德?”
  “也不是不相信你的为人啦,只是……嗯……老公,我前几天听隔壁的凤梅姐说,她姐的老公以前也是经常出差好几天,可是没想到,他其实是跑到外县市和小三约会……”
  “咦?她怎么知道?”
  “还不是她姐住在外县市的朋友有天逛街时,无意中撞见了她老公和小三正在逛百货公司的女性内衣专柜挑内衣,所以她就好心地把这件事告诉她姐。后来,她们姐妹俩就一起找了家徵信社调查,没多久就在某一间汽车旅馆里,将这对狗男女抓奸在床。凤梅姐还告诉我,她姐跟那个男人目前已经在打离婚官司了。所以老公……”
  话还没说完,老公已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好了。老婆呀,你以后少跟那些三姑六婆来往;还有,你也别受她们的影响,在家闲闲没事就胡思乱想。嗯……你如果真的在家觉得无聊,觉得闷,乾脆多到外面走走吧。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出门了。”
  “嗯……啊!对了,老公,我觉得电脑最近好像怪怪的,你看可不可以找时间检查一下?”
  “哪里怪?”
  “我也不清楚,反正网页开得不是很顺,有时还会当机……老公,你想,我们的电脑有没有可能中毒了?”
  随着话落,只见老公倏地楞了一下,但随即又眉头微皱地说道:“唔……也有这个可能啦……啊!对了,大嫂的弟弟不是在电信公司工作吗,你要不要请他抽空来家里一趟?”
  “你是说……孟哲?”
  “嗯。”
  听老公提起这个人,我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齁!当初要不是帮他做业绩,我们也不会换他们公司的光纤。唔……我做完家事后就跟他连络。”
  “好了,那就先这样了,其他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我如果再不出门的话,上班一定会迟到。”
  站在门口,看着老公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巷口,我才回到屋里,继续做着那些未完成的家事。
  好不容易做完了每天的例行家务,正想泡杯咖啡,然后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喘口气时,摆在客厅的电话蓦然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还没出声,话筒的彼端立即传来:“毓歆,我又失恋了”的沮丧话语。
  我回想了一下声音的主人后,才试探性地说:“嗯……孟哲吗?”
  “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忍不住开口骂道:“呴!刘孟哲,你怎么老是没大没小的乱叫一通!况且,我跟你姐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就算你不叫我表嫂,也应该叫声歆姐吧。”
  “拜託!梁毓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古板保守?”
  “话不是这么说啦……”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刚才的事情,便不和他计较辈分及称谓的问题,“算了,没空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正好有事找你。我问你,你今天有没有空?”
  “干嘛?你要安慰我这被女友抛弃的脆弱心灵吗?”
  我听到这句话不禁楞了一下,但一想到他打电话的用意后,不由得没好气地笑骂道:“你想到哪儿去了!再说,你每次失恋跟我诉苦后,还不是没多久又交了新女友,所以我认为,你根本不需要什么言语上的安慰吧。好了,不跟你说废话了,我家里的电脑好像出了点问题,你今天抽空过来帮我看看吧。”
  “我没空。”
  “刘孟哲!当初是你可怜兮兮地跑来我家,千拜託万拜託地要我换装你们公司新推出的光纤,我才勉为其难地说服我老公,没想到……啧啧啧……贵公司的售后服务真的不是“普通的好”呀……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向贵公司的客服部投诉呢?”
  “啊!好啦好啦!待会开完早会后我就马上去你家,这样总行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
  随口聊了几句,和他约好时间后我便挂了电话,并且迅速换了身衣服,接着就到住家附近的传统市场买菜。
  由於从小家境不是很好,所以我高职毕业后就没有继续升学,直接在一家贸易公司从事“行政助理兼柜台接待人员”的工作。
  后来在我那闺蜜好友的婚礼上,认识了新郎的亲弟弟,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公。由於双方当时都没有男女朋友,加上彼此都对对方有好感,以及周遭好友们的怂恿促成下,我们才慢慢开始交往,最后在我十九岁那年和他共结连理。
  我原本结婚后还想继续工作,但老公却以“男主外,女主内”的理由,要求我当个全职的家庭主妇,而他则是负责在外面打拼,尽量让我衣食无忧。
  一开始,我觉得多一份工作总是多一份收入,对家里的经济多少有点帮助,但结婚三个月后,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我,却意外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后来,等预产期一到,我就顺利为秦家生了个儿子。
  原本坐完月子仍想继续工作,可是算了一下保母费之后,才发现聘请保母带小孩的费用,几乎等於我的薪资,於是我只好辞掉了原本的工作,在家专心带小孩,就这么成了全职家庭主妇。
  想不到一转眼过了十六年,而我们唯一的宝贝儿子也从牙牙学语的婴儿,成了个头比我还要高大的高中生。
  老实说,以前全心全意照顾儿子,所以即便想出去工作也有心无力;现在儿子大了,终於不用我成天在一旁呵护,加上这十几年下来,我已经习惯了单纯的家庭生活,再加上学历不高,若要二度就业,我认为应该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於是我也就安分地操持家里的一切家务,做个称职的家庭主妇。
  随意买了几样蔬果肉类回到家之后没多久,客厅便响起了门铃声。
  一打开大门,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立即窜了进来,并且边走边大叫:“好热呀!毓歆,有没有凉的?”
  “呴!刘孟哲,你还真随意呀!请问这是你家?我是你的佣人?”
  没想到已经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听到我的话后非但不以为意,还嬉皮笑脸地回我:“呵呵,毓歆,假如你要玩角色扮演的话,最好换一套性感的女仆装会比较有FU喔。”
  “去你的!”
  我忍不住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丢了过去,“你是不是太久没有被我扁,所以皮在痒?刘孟哲,我郑重警告你,要是你再这样说这么下流的话,我就打电话跟你姐告状。”
  “拜託!梁毓歆,你是一个已经三十六岁,而且还有一个已经上高中生儿子的欧巴桑了,怎么还个小孩子一样,玩这么幼稚的告状游戏?”
  “刘孟哲!你居然敢说我老!哼,你又年轻到哪儿?别忘了,你今年也已经三十一岁了,而且……”
  我故意瞟了瞟他的肚子,“你再不找时间运动锻练身体的话,别说我们这个年纪的女性,就算是刚出社会的年轻女孩,都会笑你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嗯……万一你真的变成了──“只有鲔鱼肚,没有人鱼线”───这种又肥又老的中年丑男,那么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你──绝对交不到年轻貌美的女朋友。”
  “梁毓歆!你!谁说我没有运动!我……”
  原本一脸怒容的刘孟哲忽然瞅了我一眼,随即以轻蔑的语气冷哼道:“哼哼……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不可理喻的欧巴桑”的嘴脸,究竟是什么模样……”
  “什么!你!我……”
  “好啦!我的时间很宝贵耶!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看电脑?如果你只是闲闲没事找我抬摃,可是又不请我喝饮料的话,那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拉滴赛”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再见。”
  见他真的起身欲走,我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好啦好啦。你快帮我看电脑出了什么问题,我去冰箱拿饮料。你要开水、果汁,还是茶?”
  “我要小7的冰咖啡,多奶半糖,谢谢。”
  “呴!你还真挑呀。算了算了,你先到书房帮我看电脑出了什么问题,我去便利商店买你的冰咖啡。”
  虽然便利商店距离我家只有短短几百公尺,可是今天的天气特别炎热,以至於我买完东西回到家时,已经热得汗流浃背,而且那衣物贴在身上的黏腻感,令我极不舒服,真想马上冲到浴室沖个凉水澡。
  强忍着衣物黏在身上的不适,拿着现沖的冰咖啡来到书房里时,只见房里的男子正坐在电脑桌前,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萤幕。
  看着那一行行快速跳动流泄──那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程式指令好一会儿,我只好将手上的咖啡放在桌子上,说:“找出问题了吗?是不是中毒了?”
  他回头望了我一眼,接着就抢了我手上的冰咖啡,直接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口,便露出欠扁的可恶笑容,还故意咂了咂嘴,说:“好爽呀!”
  “刘孟哲!”
  我正想发作,他已抢先开口:“你别激动嘛!我问你,你是不是趁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看色情网站?”
  “啊!你说什么?我……我怎么会看那种东西!”
  尽管已经不是不谙人事的小女孩,但第一次听到男人这么露骨的质问,我还是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我心慌意乱时,只见他一脸正经地说:“如果你没看的话,那么要嘛是你老公,要不然就是你儿子。”
  听完他的猜测后我立即出声:“不可能是奕诚,他每晚补完习回来都快十点半了……”
  “哦。”
  刘孟哲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又说出了一句令我想狠狠揍他一顿的疯言疯语。
  “那么……毓歆,你多久没跟老公做爱了?”
  “你去死啦!”
  若不是此刻手上没东西,我一定二话不说地狠狠教训他。
  “嘻嘻,被我说中了吧。唉~~要不是你满足不了他的话,他又怎么会看色情网站呢?”
  “呿!你们男人的思想都这么邪恶变态吗?”
  “拜託!这叫正常好不好!什么变不变态的……我跟你说啦,一个男人如果一生都不看A片不打手枪,他如果不是同性恋就是阳萎。唔……更正一下,A片里也有适合同志们看的。”
  “够了!刘孟哲,我……”
  我强压下心中的羞愤,眼珠子一转,立即改口说道:“哼!难怪你一直找不到可以和你共度一生的女孩子。”
  此话一出,我原以为他会气得跳脚,没想到他只是深深地歎了一口气,说:“欸~~毓歆,你说得对。唉~~我想我呀,这辈子可能找不到一个愿意和我廝守一生的女人了。”
  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反应,令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哦?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只见他淡淡地瞅了我一眼,说:“算了,反正跟你这么古板保守的欧巴桑说也没用。”
  “什么叫古板保守的欧巴桑!你给我说清楚!”
  “说你古板保守还不承认!你看你,天气这么热,还把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你看外面的女孩子,哪个不是穿得露胸露腿的,就只有像你这种既封建又传统到不行的“欧巴桑”才会穿这么多。”
  听完他所说,我不由得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才明白他的意思。
  以往由於忙着照顾小孩,以及为了方便做家事,所以我挑衣服都选择吸汗性强的棉质衣物及长裤,已经很少穿短裙或无袖的上衣,也难怪他会嫌我穿得像老气的欧巴桑。
  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是让人看到就眼睛为之一亮的大美女,但年轻时追过我的人可不少,所以即使不是公认的校花、班花,至少也不会被归为丑女之列。然而,我当时只是碍於家里灌输的贞操观念,让我直接拒绝了那些男孩的追求,直到高职毕业,父母开始催促我找个对象结婚后,我才逐渐卸下心防,尝试和异性交往。
  只是我没想到,那些已经在社会上工作一段时间的男人,和女孩子交往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她的身体,而不是真心想和她共度一生,以至於我一度对於“人世间是否有真爱”抱持着极大怀疑的态度。
  还好,我的人生轨迹中,及时出现了值得我托付一生的MR?RIGHT,相信这世上的确有真爱一说,否则我也有可能和眼前的男人一样,至今仍在红尘中寻寻觅觅,要不然就是抱着乾脆一个人孤老一生的想法。
  然而结婚十几年,已经听到许多婚姻触礁的负面例子,尤其是不久前,才听到邻居姐姐的老公外遇的血淋淋案例,现在又有老公疑似偷看色情网站的情事,让我不得不正视起刘孟哲所说的话。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我仍嘴硬地说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喜好的衣着风格及自由,不应该为了外人的眼光而改变。”
  随着话落,刘孟哲出奇地没有反驳,而是转过头在键盘上输入一连串指令,没多久就跳回我熟悉的视窗介面,接着又霹雳啪啦输入一些英文及数字后,萤幕里忽然出现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这……”
  看到电脑萤幕里陡然出现一堆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我羞愤之余,更多的是满肚子的疑问。
  而他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在我还没开口前,己直接告诉我答案:“这些都是某人的收藏品,而且他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还特地设了隐藏资料夹及多重加密。”
  尽管我想否认老公有某些变态的癖好,但眼前的事实又不容我否认。
  看着那些在各大公共场所袒胸露乳,衣着暴露的女人们,我臊羞得别过头去,完全不敢再多看一眼。
  “孟哲,拜託你关……关掉它好吗?”
  “嗟~~同样是女人,她们有的你也有,真搞不懂你在害羞什么。”
  听到他嘲讽意味浓厚的言语,我虽然有心辩驳,但一时间又找不到犀利的辞彙反击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就听他说道:“好了,我已经帮你安装新的防毒软体,只要某人小心一点,不要再乱下载来路不明的软体及照片,我想你家的电脑,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了。”
  看到萤幕又回到熟悉的乾净画面,我随意向他道了声谢,便催促他赶快离开家门。
  “干嘛这么急着过河拆桥?我这么不受欢迎吗?”
  “呴!你没看我为了帮你买咖啡流了一身汗吗?送你出门后,我要赶快洗个澡啦!”
  “噗哧!”
  眼前的男人瞟了我一眼,沁着莫名的笑意说:“你呀,果然是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你放心,我对你这种熟女级的欧巴桑没兴趣,所以你就算在我面前脱光光,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可恶!你还说!”
  “好好好,我不说。”
  求饶的言语刚说完,只见他忽话话锋一转,“嗯……对了,假如下次电脑又不小心中毒,而且指名我来修理的话,那我就要酙收车马费及工本费喔。”
  “没问题!只要你开口,我就告诉你姐。”
  我漾着促狭的笑意说道。
  “靠!算了,我刘孟哲上辈子大概没烧好香,才会让你从小欺负到大。”
  “嘻嘻,你知道就好。”
  我得意地笑道。
第二章 古怪的请求
  当我全身赤裸地站在浴室的化妆镜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时,不晓得为什么,我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不久前看到的大量淫秽照片,以及刘孟哲刻意奚落我的嘲讽言语。
  尽管我知道对方故意开我玩笑,但我还是忍不住盯着镜子喃喃道:“我的身材有那么差吗?”
  严格说起来,刘孟哲说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也不为过。
  我们从小住在同一个社区,而他的姐姐刘湘慈和我同年,而且从小学到国中都在同一个班级,所以我们的感情极为要好。因此,我们经常到彼此的家里玩耍聊天,当然也就认识了她弟弟--小我五岁的刘孟哲。
  当年,我总是仗着年龄上的优势经常整他、欺负他,让他对我又怕又恨;但随着年纪增长,加上国中毕业后因为家境的关系,而搬离生活了十几年的社区,使得我们两家人自然而然就疏於连络;直到高中毕业出了社会,才在某次面试时遇到了刘湘慈,於是我们又开始变成勤於串门,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那时候刘孟哲还是个正值甫步入青春期的小男生,虽然不是特别英俊,但也算是个活泼开朗的男孩,所以我即便没有欺负他,仍不时开他的玩笑逗弄他,而他也一改小时候任我欺负的怯懦性格,以更犀利的手段反击回来。
  两人打打闹闹之际,难免产生肢体上的碰触,自然会不小心触碰到女人比较私密敏感的部位,只不过我一直把他当成还没有长大的小孩看待,所以对此也不以为意。
  没想到,那个我曾经不在意的小男孩,转眼已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他那总是不正经的谈吐举止,尽管我认为他谈不上成熟稳重,但不可讳言,他的确拥有还算帅气的外表,而这也让我蓦然在乎起他对我的看法。
  “唔……我怎么会在意他的看法及想法?还有,他为什么谈了四、五次恋爱都以分手收场,他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难道他喜欢的也是那些衣着暴露,看起来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
  陡然想起那些淫秽的照片,尽管我为那些淫娃荡妇的噁心行径,感到鄙夷不屑,但不知为什么,内心却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唔……好奇怪的感觉……”
  刹时我忽然感觉到两腿之间,竟传来一股湿濡的黏油腻感;伸手一摸大腿,赫然发现是一道透明黏稠的液体。早已过了青涩懵懂年纪的我,当然知道它是什么。
  尽管知道它代表的意思,但我仍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当我的食指不经意碰触到敏感的私处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如触电般,瞬间流遍全身,令我不由自主发出了兴奋的呓吟。
  “喔~~”察觉到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我立即用手摀住嘴巴。
  “唔……我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是那种不知羞耻的荡妇吗?……不!我不是!”
  我用力甩头,试图甩掉那些淫秽的念头,并且用“大概太久没有跟老公在一起”的理由,来解释那令我感到羞惭的行为。
  虽然学历不高,但父母从小就严格教育我“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相”还有就是女人要知道廉耻,读书时要专心读书,不可以随便交男朋友,或是和不良少年鬼混……等,就连母亲也隐讳地告诉我,一个女人如果经常手淫,那她一定是水性扬花的淫娃荡妇,将来绝对无法嫁给让她一生都幸福的好老公。
  正因为我谨记这些“家训”并且一丝不苟地执行它,所以我一直到新婚之夜,才将宝贵的处子之身献给了老公。
  初嚐性爱的美妙,的确让我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然而随着儿子出生,老公又忙於工作,使得我的性爱次数随着年龄增长而迅速减少;尤其自从老公升官后,更由於经常往返两岸三地的关系,使得我们夫妻一个月能够做一次爱,就已经算很好了。
  尽管这几年下来,我和老公之间的关系,几乎变成了“无性夫妻”不过我倒觉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因为对我来说,能够帮秦家生了个儿子,已经算达成了传宗接代的使命;再者,当年生下儿子后,为了怕一个不小心,又多了另一个小生命,无形中增加了更沈重的经济负担,所以坐完月子后没多久,我就到医院做了“输卵管结紮手术”换句话说,我现在即使想再生孩子,也已经不容易怀孕,所以我也不在乎有没有性生活。
  因为在我的观念里,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只是为了延续家族的香火而已。既然我已经完成了任务,也就没必要经常做那种令人羞耻的事情吧?
  然而,一向洁身自爱的我,刚才竟不经意做出了羞人地荡妇行径,而且还会产生兴奋的快感,令我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迅速拭去羞人的秽迹,匆匆洗去身体的黏腻后,我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打算坐在沙发上好好看电视休息时,不晓得为什么,我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频频瞟向书房。
  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我内心挣扎了许久,最后仍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我下意识先反锁了大门,接着才像做贼似地,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
  开启电脑,搜寻了好久,就是找不到孟哲所说的那个隐藏资料夹,令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
  “奇怪,到底藏在哪儿?欸~~原以为学电脑只要会上网打字就好,现在才体会到“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真正意思。”
  既然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我只好连上了网页,无聊地逛了好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才随便煮碗麵,边看电视边解决午餐。
  投入了虽然无聊,但可以打发时间的电视剧后,我也逐渐忘了那个──原本让我一直心神不宁的隐藏资料夹。
  ※         ※         ※“老婆,我回来了。”
  “哦,老公,你回来啦。嗯……这次去大陆还顺利吗?”
  我边拖地边对老公说道。
  “嗯,总算解决了问题。”
  随着话落,老公忽然走上前抱住我,在我耳边吹了口气,轻声说:“老婆,我想你了。”
  我先是楞了一下,随即沉着脸推开他:“走开啦,我要拖地。”
  “等下再拖啦。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耶……你没听过“小别胜新婚”吗?而且奕诚现在不在家……”
  搞懂了老公的意思,我不禁诧异地看着他:“老公,现在大白天的……而且你刚回来,整个人臭烘烘的,我闻到那味道都快吐了!嗯……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澡吧,还有,记得把你的髒衣服全都拿出来,不要到处乱丢。知道吗?”
  “哦……好吧。”
  看着老公推着行李箱,颓然走向卧室,我也不以为意地继续拖地。
  等到做完所有的家事,才想起老公除了在浴室洗澡时,偶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以及洗好澡后走回房门的关门声外,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老公……老公?”
  当我纳闷地推开房门,便看见老公居然脱光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摀嘴轻笑,随后便帮他盖上薄被,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等到我做好了晚餐,才叫醒了熟睡的老公,吃了一顿难得两人同桌的晚餐。
  “老婆,我不在家这几天,家里没什么大事吧?家用还够吗?”
  “嗯。”
  随口应了一声后,我陡然想起了电脑里的隐藏资料夹。不过,我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开口,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后,才以随意的语气,试探性地说道:“对了,那天我找孟哲看过电脑了,他检查后没发现什么问题,只有帮我重灌防毒软体而已。”
  “哦,没事就好。嗯……不过你上网还是小心一点,而且你也要告诉奕诚,不要随便下载歌曲或网页游戏,要不然中毒就很麻烦。”
  看着老公从容淡定的神色,以及义正严词地告诫言语,彷彿他根本不晓得那些照片似地,让我反而犹豫着,要不要乾脆挑明这件事。
  (唔……那些照片难道真的不是老公下载,而是奕诚?
  尽管我相信,开朗活泼的儿子不可能做这种事,但面对老公似乎完全不知情地镇定神色,又让我不得不把矛头指向我的宝贝儿子。
  毕竟这个家只有两位男性同胞,而我绝不可能看那些淫秽的东西,而且近日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在家里过夜……换句话说,家里最近有机会接触电脑的,就只有他们两个而已。
  一时间开不了这个口,我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随口应了声:“嗯,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告诉他。”
  吃饭吃到一半,摆放在客厅的室内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我看了老公一眼,却见他用眼神示意我接听,而他则完全不理会响个不停地电话铃声,继续进攻桌上的菜餚,於是乎,我只得无奈地放下筷子,快步走到客厅,接起了电话。
  “喂~~”“喂,毓歆吗,我是孟哲啦。”
  “原来是孟哲呀,有事吗?”
  “唔……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话筒彼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期期艾艾地话语:“嗯……是这样的……我本来和女友一起学国标舞,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分手了……我本来想退费啦,没想到……退费也退不多……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当我舞伴?”
  “啊!你说什么!舞伴?”
  “老婆,你跟谁讲电话?”
  我捂着话筒,转身对老公说:“是孟哲啦。他说因为和女朋友分手了,所以想找我当他的舞伴。”
  “什么意思?他和女朋友怎么样又关你什么事?”
  “啊!不是啦,我……老公,你等一下!”
  我急着向老公解释,便连忙对着话筒说:“老公问我事情,我先跟他解释再回你电话,拜了。”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立即挂了电话,并跟老公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呀,”
  老公听完我的解释,便放下碗筷沉吟好一会儿,才对我说:“既然人家都开口要你帮忙,如果你也没事的话,就答应他吧。”
  “啊!不是啦!老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跳舞,那要怎么当他舞伴?”
  “对喔。嗯……算了,反正你自已决定吧。好了,先吃饭啦。”
  吃饱了饭,老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我则是尽责地做好善后工作,并留了一些菜给儿子,之后也没搭理边看政治评论节目边碎碎念的老公,迳直来到浴室洗澡。
  洗好澡回到客厅,仍在看电视的老公忽然瞟了我一眼,又瞄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后竟关上了电视,接着就迳直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就紧紧抱住我,同时吻上我的嘴唇。
  “唔……唔……”
  我下意识挣扎,却被老公搂得更紧;等到他心满意足地放开我,我才边喘气边搥打他:“秦元德,你干嘛啦!”
  “拜託!我是你老公耶!人家不是说,老公有性需求的时候,老婆要尽量满足老公吗?可是你刚才的反应,搞得好像我想强奸你一样。老婆,我们这么久没那个了,难道你都不会想吗?”
  “唔……还好啦。问题是……奕诚待会就回来了……”
  “呴!现在才几点!儿子还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会到家,所以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啦。”
  “好吧。那你要快一点喔,千万别让儿子撞见了。”
  “呴!你还当我想生小孩,所以和你做爱还得挑良辰吉时呀?真是的……”
  只见老公翻了个白眼,就猴急地将我拦腰抱起,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向主卧室。
  老公今天不晓得吃错了什么药,一进房门就猴急地扒光我的衣服,并且草草亲吻、抚摸几下,就迫不及待地进入我身体,令我疼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老公,轻一点……会痛……”
  没想到老公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不顾我的感受,自顾自地挺动下半身:“老婆,你忍耐一下,等一下就舒服了。”
  “你先停下来啦,真的很痛呐。”
  “你再忍耐一下,我快好了。喔,好紧呀……好像你的第一次……喔……好爽……老婆,你也动一下嘛,不要老是像条死鱼一样。”
  说实话,他这么粗鲁地对待我,我怎么可能会舒服,当然更不可能刻意迎合他。
  既然他不听我的话,我也只能无奈地紧皱着眉头,躺在床上不发一语,任由老公压在我身上泄欲。没多久,就听到他低吼一声,接着我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恣意喷洒在我的下体深处。
  “呼……呼~~好久没做爱了,好爽呀。老婆,你舒服吗?”
  “嗯。”
  为了不让自己二次受罪,我只能无奈地轻哼一声搪塞过去。
  看着老公吹着轻快的口哨走向浴室,我轻叹一口气,缓缓起身,抽几张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擦拭从私处倒流而出的秽迹,随后收拾凌乱的床单;等老公走出浴室后,我才捂着仍有些疼痛的下体,慢慢走进浴室沖洗。
  莲蓬头洒下温热的水柱,稍微缓解了下体的不适,轻轻触碰娇嫩的唇瓣,却传来些许刺痛,令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嘶~~”轻抚痛点,感觉下体似乎有一道似有若无的伤口,我不禁低声埋怨:“臭老公,坏老公……又不是没碰过女人……人家还没准备好就硬来……”
  说到这里,我的脑海里,陡然闪过孟哲年轻时的青涩模样,令我的思绪当下为之一窒,而洒在身上的水渍,缓缓流过下体时,一股如电流般,微微酥麻的奇特感觉瞬间流遍全身,使得我手上的莲蓬不受控地抖了一下,险些掉在地上。
  下意识紧握莲蓬头,没想到它朝上的喷水孔恰好对着我的下体,於是那一道道温热的水注,便直接喷洒在有些红肿的私处。
  “喔……好痛……可是又有点痒……有点麻麻酥酥的……唔……好刺激……好……好舒服……啊……我怎么……”
  低头看着自己居然拿着莲蓬头,任由那温热的水注,不停地沖洗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而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地兴奋感,以至於原本乾涩的下体,此时竟缓缓淌出一丝黏稠的透明液体,令我一时间惊慌地不知所措。
  “唔……怎么会这样……我居然……居然用莲蓬头手淫!这……”
  一想到母亲曾告诫我的话,我立即将莲蓬头拿开;然而,脑海里一浮现妈妈所说“那些水性扬花的荡妇”形象时,我又蓦然想起了,前几天在电脑里不小心看到的淫秽照片,令我心中再度涌起那股令我羞赧不安,又带着些许无法言喻的兴奋快感。
  “唔……可是刚才的感觉……真……真的很舒服……比刚才跟老公做爱还要舒服……嗯……我只用莲蓬头的话,应该就不叫手淫吧?”
  内心挣扎了许久,用这不算理由的理由说服自己后,我就开始慢慢将手中的莲蓬头,一分一寸地靠近私处,让那温热的水注,轻轻沖洗着已经变得敏感的唇瓣。
  “唔……真的……好……好舒服……喔……”
  察觉到自己居然发出不知耻的呻吟,我立即摀住嘴巴,想着:“不行!这样太羞耻了。可是……唔……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
  就这样,我一手紧摀着嘴巴,一手控制着水注沖洗的距离,不断刺激着我那敏感的私处。
  随着情欲逐渐高涨,那微弱的沖洗力道已经满足不了我,於是我紧闭着双眼及嘴巴,同时加大了莲蓬头的水量。
  刹时,强力的水注喷射在动情的敏感唇瓣,令我的情欲瞬间攀升到高潮的临界点,令我舒服得险些发出羞人的呻吟。
  “唔……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到了……唔……我现在的行径……应该跟不知羞耻的荡妇没两样吧?唔……可是我……我不是荡妇……只是一个……老公满足不了我的寂寞女人而已吧?唔……要到了……好舒服……快……到了……到了……到了……”
  直到那股令我无法自拔的快感逐渐退散,我才缓缓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等到那彷彿被抽空的意识稍微恢复,我低头望着手上的莲蓬头,才发现刚才可能过度用力,使得指节显得有些苍白;舔了舔一直紧闭的嘴唇,发现或许由於刻意压抑的关系,而变得有些乾涩。
  “呼……呼……”
  扶着墙壁慢慢起身,待痠软的双腿逐渐有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后,我才快速沖洗一番,才拖着疲累但满足的身体,亦步亦趋地踱回卧室。
  一进房门,就看见不久前还生龙活虎,在我身上挞伐寻欢的老公,此刻却已呼呼大睡,而且还发出了恼人的震天鼾声,令我真想上前狠狠踹他一脚,发泄我憋了一肚子的怨气。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了门外传来大门开启的声响。抬头瞟向墙上的时钟,猜想应该是儿子回来了,於是我便轻步走出房门。
第三章 学舞
  “妈,我回来了。”
  “诚诚回来啦,饿不饿?妈有留一些饭菜给你当宵夜。”
  “好呀。”
  “那妈帮你热菜,你先把东西放好,顺便洗个澡,这样才不会浪费时间。”
  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身影,我一想到房里熟睡的老公,连忙提醒他:“诚诚,动作轻一点,你爸已经睡觉了,千万别吵醒他。知道吗?”
  “哦。”
  趁着儿子洗澡的时间,我将晚餐剩余的饭菜加热放在餐桌上后,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或许刚才的激情让我感到特别疲累,以至於电视开了不到五分钟,我的眼皮忽然觉得愈来愈沉重。
  感觉自己彷彿进入梦乡之际,刺耳的电话声却在此刻骤然响起,令我昏沉的神智瞬间清醒过来。
  “喂~~”“是我啦,你不是说要打电话给我?”
  听出来人的声音后,我不满地轻吼道:“呴!刘孟哲!拜託你要打电话也看一下时间好吗?现在都几点了?”
  “因为明天就要上课了,所以我当然急啦!”
  “什么?明天要上课?那……那你找别人吧。”
  “为什么?你不是整天待在家的“英英美代子”吗?好!就算你真的很忙好了,但一堂课只有一个半小时而已,我不相信你连一小时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不是啦,我……欸~~老实跟你说,我根本不会跳舞,所以你还是找别人啦。”
  “拜託!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跳舞吧?更何况,学习国标舞不但可以帮女人雕塑出曼妙的曲线,还可以顺便减肥,更可以交到许多志同道合的好朋友,总比你整天窝在家浪费生命好吧?”
  “呿!你才浪费生命呢!”
  我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
  “呃……算我说错话,毓歆姐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小弟吧。”
  我诧异地说道:“唷~~你什么时候又懂了礼貌,还是有求於我才这样?居然连毓歆姐都肯叫出口了……”
  “你!哼!要不是我实在找不到人,我哪需要向你低声下气。”
  “那你就赶紧找别人吧,我懒得理你了。”
  我正要挂电话时,话筒彼端立即传来焦急的声音:“喂喂喂……你别急着挂电话嘛!我上次好歹帮你修过电脑,你就看在我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帮我这一次嘛。”
  “不是我帮不帮的问题,而是我根本不会跳舞……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你放心,只要你肯陪我一起上课,就算你是同手同脚的舞痴,我都有把握把你教成令人欣羨的舞林高手。毓歆姐,你就答应我嘛。”
  “欸~~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这么说……你是答应啰?耶耶耶,我知道你最好了!爱你唷。那么明天晚七点我去接你,记得穿漂亮一点,不要像七老八十的老阿嬷。就这样说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拜拜。”
  “嗳嗳嗳~~”听到话筒传来断线的嘟嘟声,我不禁嘟嚷着:“我又没答应当你的舞伴,你就给我挂电话……我……欸~~”挂上电话,抬头就看到儿子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怎么啦?”
  “妈,你刚才跟谁讲电话?怎么我听到什么舞伴的?你要去夜店呀?”
  “去去去!妈都什么年纪了,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见儿子仍不相信的表情,我不得不耐心向他解释:“是你孟哲叔打来,要我当他的舞伴,跟他一起学国标舞。”
  “国标舞?那不是老人才会跳的吗?我早上上学时,就看到一群阿公阿嬷在公园里跳……唔……孟哲叔什么时候养成早起的习惯了?”
  “噗哧!”
  我掩嘴轻笑道:“要是孟哲叔知道你这样说他,我看他说不定会气得海扁你一顿。”
  说到这里,我忽然以商量的口吻询问儿子:“诚诚,那你认为妈妈可以去学吗?”
  “如果你觉得有时间就去呀,反正我对老人跳的舞没兴趣。”
  “你呀!”
  我无奈地摇头苦笑。
  ※         ※         ※忘了在哪部电视剧看过的一句话:“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要多培养几种兴趣,这样等到了年老时,才不会觉得整天无所事事,只是日复一日地等着阿门召见的那一天。”
  我非常认同这句话,平常也会找时间和邻居上上烹饪课、彩妆课,或是彩绘指甲,不然就是某某大师开办的养生讲座……而这些课程对我来说,不仅是我非常感兴趣的课程,也是打发无聊时间的好去处。
  但不管参加什么课程,我从来没考虑过学跳舞,而且还是这种被儿子称为“老人才会跳的”──国标舞。
  考虑了一整晚,原本隔天想打电话回绝刘孟哲,但老公儿子一早起床,就匆匆忙忙带着我准备的早餐出门,转眼间又剩下我一个人待在这间冷清的屋子,让我原本想拒绝孟哲的念头又开始动摇起来。
  持续了一整天浑浑噩噩,焦虑不安的心情,直到我接到了刘孟哲打来的催促电话,我考虑了好一会儿,终於决定抱着慷慨就义的悲壮心态,换上了我认为最漂亮的短袖连身长裙,并且穿了一双红色的平底休闲鞋出门。
  当我在巷口看到刘孟哲时,却见他当下楞了一下,随后又莫名其妙地摇摇头,便不发一语地招呼我上车。
  “怎么啦?”
  “呃……没……没什么啦。”
  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既然他不愿意开口,我也懒得理会他。
  一路无话地开了将近半个小时车程,他终於把车子停在一栋商办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搭乘电梯来到了地下二楼,甫出电梯右转,就看到了正前方的大门口,挂着“星莹舞艺学苑”招牌的屋子。
  进了门之后,只见刘孟哲一路不停地和人打招呼,接着就提着一只行李袋走向门口挂着:“男更衣室”牌子的房间。当他进门前,他忽然转过头对我说:“你先到201教室外找地方休息一下,我换好衣服就去找你。对了,201从这里往前左转就到了。”
  “哦。”
  来到他说的教室,只见透明玻璃窗的教室里,每个墙面都是从天花板到地面的镜子,让我感觉教室似乎不小,而且教室里除了镜子,以及横亘着一根及腰的扶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及樑柱,感觉整个空间非常宽敞。
  正当我站在窗外,打量教室内的装潢及摆设时,身后忽然传来甜美的声音:“嗨,你好,请问你是第一次上课的学员吗?”
  我一转身,就看见一名穿着暴露,脸上化了大浓妆的年轻女孩,露出和善的笑意看着我。
  我摆摆手说:“唔……我等人,他叫刘孟哲。”
  “喔,你是说哲哥呀……对了,我是这里的老师,我姓江。嗯……等一下你会跟我们一起上课吗?”
  听到她自称是舞蹈老师,我连忙向他问好:“江老师好。嗯……我是孟哲的表嫂,我本姓梁。因为他说缺了一个舞伴,所以就叫我陪他上课。不过老实说,我完全不会跳舞,所以……”
  “呵呵……没关系,你待会上课时可以先试试看,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考虑成为我们星莹的正式学员。”
  “嗯。”
  我轻点头应付过去。
  “那你在这里等哲哥吧,我先进教室了,待会儿见。”
  “嗯,你忙吧,不用管我。”
  等她走进教室后,我站在窗外看着她仔细检查木板地面,到处巡视的曼妙身影,竟忍不住仔细打量起她来。
  这位年轻的江老师,今天穿了一套两件式的中空舞衣。上半身是火红镶着银色丝线花纹的小可爱低胸马甲,那看似硬板质料的贴身马甲,不仅紧紧包覆住她的胸围,那低胸的尺度,更让她露出了大半胸部,几乎都快看到她的乳晕了。
  而下半身那条到脚踝的红色透明长裙,却像剪了四刀的破碎布条般垂下,随着她走动而轻扬飘起;不仅如此,长裙那薄透的水丝材质,根本遮不住裙里的春光。她若不是里面穿了一件和上衣同样质地,以及相同花色的三角热裤,那么她的私密部位绝对让人一览无遗。
  如此暴露的穿着,再加上她的肚脐镶穿着一只水钻的肚环,后腰又纹了一副倒三角形的线条图腾刺青……若不是孟哲说来这里学舞,我说不定会以为来到了令我鄙夷的不正当场所。
  而这种感觉,随着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学员步入教室,也就变得更加强烈。
  因为这里的男性学员,大都穿着敞开胸膛的连身服,而女性学员则是打扮得妖艳无比;她们身上的服装若不是低胸露背,就是裙子开叉的地方高得不像话,让我看了之后,除了觉得臊羞彆扭外,更暗自提高了警惕。
  “毓歆,你怎么还在这里,快上课了耶。”
  我转身看着穿着夸张舞衣的刘孟哲,忍不住搥了他一下笑骂道:“你怎么也穿这样?还有,你不是叫我在外面等你吗,你这搞笑的舞伴没来,我怎么好意思进去。”
  “拜託,是你自己少见多怪好不好!你看,里面的人哪个没穿这种舞衣?既然要跳国标舞,就要有跳国标舞的装扮嘛。”
  “唔……我问你喔,是不是跳这种舞都要穿……穿得这么少?”
  “呃……欸……算了,我们先进去上课吧,上完课再跟你说清楚。”
  话虽如此,但看到里面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穿着……反而让我觉得很彆扭。
  “各位同学,今天教大家恰恰的花式舞步,希望大家都能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现在,我先示范一下舞步的分解动作……”
  由於我完全没有任何基础,因此即便看着江老师的慢动作教学,我看了半天仍像雾里看花般──只有模模糊糊的概念而已。
  “好了,现在我请明峰老师,和我一起跳一段双人的连续舞步给大家看。现在,大家就以掌声欢迎明峰老师出场。”
  在大夥热烈的掌声下,只见一名和年轻女老师长得有些相像,但年纪比她大一点的男人缓缓走到她身边,接着就在恰恰节奏的舞曲响起时,两人倏地面对面贴近,并且双掌相交,跳起了让我看得眼花撩乱,又充满了美感与轻快节奏的舞蹈。
  一时间,只见两个时而分开,时而靠近,男人不时搂女人的腰,踢腿,转圈,最后双方相对摆出斜身的弓字步做为结束姿势。
  当舞曲结束时,所有学员立即抱以热烈的掌声。
  “好了,现在各位学员可以找自己的舞伴练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问我和明峰老师。”
  女老师说到这里,忽然朝我这里瞟了一眼,随即又将目光移到众学员身上,“今天来了一位新夥伴,所以我待会儿,会先花一些时间指导这位新夥伴,希望学员们不要觉得老师偏心不负责喔。”
  此话一出,所有学员顿时哄笑起来,令我当下脸红得真想找个洞钻进去。还好大家笑了几声后,就找自己的舞伴分开练习。
  看到学员们开始练习,女老师也走到我身边,微笑地对我说:“梁小姐,既然你说以前没学过,那我就从基本舞步教起吧。”
  “嗯,那就麻烦江老师了。”
  我这边重头学起,孟哲则是向那位男老师请教几个动作后,就迳直找个角落独自练习。
  “梁小姐,跳国标舞最重要的就是身体要随时保持直挺,不可以弯腰驼背,这样仪态才会好看,身体的线条才会美。”
  以前在父母的严格教导下,我以为自己不管站姿,坐姿都很标准,没想到还是被江老师找出几处细微的小瑕疵。
  “梁小姐,记得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挺胸缩小腹,腿部绷直的标准仪态。我看你身材不错,更应该好好展现自己最骄傲的本钱嘛。不要怕,没什么好害羞的。
  要知道,我们的身体是上天赐给父母最好的礼物,所以我们应该让父母有“因为生下我们而感到骄傲”的观感。好了,现在我们先学基本的正三步。”
  第一次听到女人这么直白地称讚我的身材,让我顿时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后面那句话,又让我感到特别彆扭,难以接受。
  后来,在女老师耐心的教导及严格的指正下,我渐渐忘了外界的事物及别人的眼光,脑海里只有她所教的繁杂舞步。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女老师不知何时已离开我这里,转而指导其他学员。於是我便偷懒地独自走到不起眼的角落,屁股轻轻靠在扶手上,搥打揉捏痠痛的双腿,喃喃道:“呼……想不到跳舞比做家事还累。”
  正当我斜靠着墙角休息时,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黑影,若不是他先开口说:“毓歆,你怎么不好好练习,反而躲到这里偷懒发呆”的话,我说不定会吓得当场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呴,刘孟哲,你要吓死人呀!”
  “不是有句话说:“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吗,你一定是做太多亏心事,所以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你就吓个半死。”
  “你还好意思说!”
  我轻拍胸口,抚平慌乱的情绪,才开口说:“对了,你不是来学舞的吗,怎么不好好练习,反而跑来吓我?”
  “噢!你难道不晓得国标舞就是要两个人跳才有意思吗?假如一个人练就可以,我又何必找你这个保守古板的欧巴桑当我的舞伴?”
  “刘孟哲!你……你有胆再说一遍!”
  “呃……好好好,我承认我没胆总可以了吧。”
  “哼,算你识相。”
  “对了,刚才明雪老师教你多少舞步,练得如何?”
  直到这时,我才从刘孟哲口中知道女老师的名字。不过……
  “孟哲,我问你,那两个老师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亲兄妹啦。哥哥二十六岁,妹妹二十四岁。”
  “啊!这么年轻?”
  “哼,你别看他们年轻,人家从四岁就开始学舞,不但得过很多国际大奖,而且还曾经到“黑池”比赛过。”
  “什么池?那是什么地方?”
  “呃!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算了,我告诉你吧,黑池可说是国标舞界的最高殿堂。能够到那里比赛演出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有多高?”
  “比101大楼还要高。”
  “噗哧!”
  我忍不住边笑边搥打他的肩膀:“你呀,老是不正经。”
  “我一直都很正经好不好!”
  刘孟哲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随即将话锋一转,“好了,学费很贵,如果你休息够了就继续练习吧,别浪费时间了。”
  “好吧。出钱的是大爷,所以你说了算。”
  我稍微揉揉痠痛的双腿,正想继续练习时,赫然发现女老师刚才教的舞步,我竟然忘了一大半。
  “呴!都是你啦,被你这么一搅和,我刚才的都忘得差不多了。”
  随着话落,只见他露出诧异的表情说:“不会吧!这么快就忘了?”
  没理会他夸张的表情,我低着头,努力思索着女老师刚才所教的内容,但不管怎么回想,仍无法拼凑出完整的顺序。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刘孟哲让人想发飙的恼人话语:“欸~~欧巴桑就是欧巴桑。你再不动脑的话,说不定再过几年就得了老人痴呆症。”
  “刘孟哲!”
  “嗳嗳嗳,这里是公共场所,麻烦你轻声细语好吗?呃……算了,为了不想再花时间找舞伴,我就暂时充当你的小老师,带你跳一段,帮你恢复记忆吧。”
  “呃……你行吗?”
  我狐疑地看着他。
  “事实证明一切,来吧。”
  见他主动伸出手,我一时间反而犹豫起来。
  俗话说:“男女受授不亲。”
  尽管他是小我五岁,又是非常熟稔的男人,可是我的手除了爸爸,老公及儿子牵过外……好像还没有被其他男人牵过。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对方却不容置疑地直接拉起我的手,同时摆出标准的准备姿势,一本正经地凝视着我。
  被他专注的目光直视,我不由得暗怪自己想太多。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的情绪平稳后,便摆出相应姿势与他相对。
  随着他脚步移动,同时轻声提醒我的舞步,让我逐渐想起了刚才老师所教的一切,身体也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着。
  “对……对……吸气,抬头,挺胸,缩小腹,注意“恰恰恰”的节奏……接下来抬腿……转圈……回步……很好……就是这样……”
  在刘孟哲的带领及指正下,我没多久就记起了刚才老师教的舞步。不仅如此,老师刚才所教都是女生步,因此有些舞步让我觉得难以理解,现在和刘孟哲搭配之后,我才晓得那些奇怪的地方,原来是为了配合另一半的走位。
  如果这些地方没有后退或转圈,那么若不是撞到对方,就会踩到对方的脚。
  好不容易搞清楚了这些动作背后的含意后,我从一开始地小心翼翼,害怕一个不留神就踩到对方的脚,到后来熟悉这些舞步后,已经可以从周遭镜子反射的影像中,看到自己似乎跳得有模有样,再也没有最初磕磕绊绊的迟滞感。
  耳边听着轻快的音乐,身体随着节奏摆动,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我的心情也渐渐地快活起来;就连让我一开始感到彆扭不已地刻意扭屁股动作,也在刘孟哲严厉的反覆指正下,慢慢卸下心防,不再抗拒这个一直让我感到难为情的夸张动作,配合着身体的律动,自然而然地扭了起来。
  (原来跳国标舞这么好玩呀,而且跳了之后心情也变得好愉快。唔……我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正当我沈醉在这身心愉悦的奇妙状态时,轻快的乐曲蓦地戛然而止,瞬间把我拉回到现实中。
  “各位同学,我们今天就上到这里,希望大家回去后多多练习。嗯……前两天我和明峰老师商量讨论后,决定三个月后的月底,举办一场我们上次跟各位学员提过的成果发表会,而且这次打算从本期的学员里,选出三对成绩好的学员,免费招待他们豪华邮轮三日游。各位学员觉得这个奖励棒不棒?”
  “好棒,老师真好!”
  “谢谢老师。”
  江明雪老师平举双手下压,示意学员安静下来后,才继续说:“评分规则除了最重要的舞技佔60%外,其他如服装佔25%,化妆及表情也佔15%。虽然规则有点严格,但距离比赛其实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练习,所以夫妻们想度二次蜜月,情侣们想提前度蜜月,或想和家人一起出国放松的同学们要多加油啰。好了,那我们下课啰。”
  随着话落,大夥互相道别后,我发现有的人仍留在原地继续练习,有的人则是提着行李袋走向淋浴间,更有些人直接套上了普通的外衣,便成群结队的离开,感觉他们好像要找地方续摊的样子。
  对此,我也只能暗自感叹:“这些人的体力真好”便紧跟着刘孟哲的身后离开教室。
  走着走着,我边打量这里的环境边说:“这里的设施不错呀。”
  “当然不错呀,要不然学费这么贵,又没有这些贴心的设施,谁肯来学舞。”刘孟哲边走边说。
  “对了,我看那些学员都去淋浴间,你怎么不一起去沖个凉?”
  “你又没带换洗衣物,我怎么好意思只有自己洗香香,可是你却满身大汗地回家。”
  他不说我还不觉得,他一说,我才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而且身体里的水分,似乎正一股脑地往外流泄,让我感觉连内衣裤都彷彿刚从水里捞起来般,穿在身上极不舒服。
  他大概也看出我的困窘,便尴尬地讪讪道:“嗯……不好意思,也怪我出门前忘了跟你说清楚……唔……下礼拜你来上课时,记得多带一套换洗的衣服。这样跳完舞后可以洗香香再回家,而且又省水费,可说一举数得。”
  我惊诧地叫道:“啊!那……那不是被人看光光了?”
  此话一出,刘孟哲立即对我翻了个白眼,以鄙夷的语气说:“呴!你真的是个没见识的欧巴桑呐!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健身房呀,你难道不晓得现在的健身中心,都附属单独隔间的淋浴设备吗?”
  “呃……”
  我讪然地低下头,不做任何回应。
  “好啦,上车吧。我送你回家后,也要赶快回家洗澡。”
  “哦。”
  随口应了一声,我忽然想到非常重要的一件事,“等一下!孟哲,你刚才说下礼拜还要来?今天难道不是最后一堂课?”
  “我什么时候说过今天是最后一堂课?我刚才换好衣服后,又到柜台多交了三个月的学费,怎么可能只上今天这堂课就算了。”
  “啊!那……那你的意思是,我下礼拜还要来?”
  “废话,难不成下礼拜又要换人,再让明雪老师重头教?那我可能会被她列为“奥客”的黑名单学员。”
  刘孟哲似乎看穿了我犹豫不决的心思,竟以不容置疑的强硬语气说道:“好啦,毓歆,你就当有人请你来做三个月的运动嘛。”
  “欸~~你呀你……”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四章 难为情
生平第一次正式接触舞蹈,虽然学习的过程很累,但在跳舞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特别好,尤其是随着音乐旋律摆动身体,让我有一种彷彿挣脱某种无形束缚的轻松感。
  第一天学舞回家后,老公问了我学习的状况后,也就不再过问此事。当我提出要不要继续学下去的问题,他只是淡然看了我一眼,随口说:“如果你在家没事做的话,其实多学一些社交舞也不错,因为外国一些比较隆重的场合上,有时会需要跳这种舞。我以后如果有机会带你出席这类聚会,你至少不用一个人坐在冷板凳上乾瞪眼。”
  “咦?那你会跳吗?”
  “我对跳舞没兴趣,而且参加那种聚会的目的是谈生意,你想,两个大男人在舞池里搂搂抱抱的像话吗?”
  听到这句话,我想像一下那个怪异的画面,忍不住噗哧地笑了起来。但笑了几声后,我忽然想到老公说的话,随即提出心中的疑问:“老公,那照你说的那样,难道你肯让你老婆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
  “你想到哪去啦!什么搂搂抱抱的!那只是比喻好吗,难道你和孟哲跳舞的时候,他故意对你毛手毛脚?如果有的话,那你就别去了,而且不管他是毛手还是毛脚,我一定二话不说打断他的四只狼爪。”
  想不到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老公的反应却这么激烈!
  我一方面庆幸老公如此维护我,另一方面也担心老公胡思乱想,於是我赶紧转移话题安抚他的情绪,没想到换来的结果,却是让老公再次进入我的身体,卖力地发泄他那旺盛的精力。
  尽管我对老公近日来,几乎天天找我做爱的反常行为感到纳闷不已,但当下也只能尽力配合,履行夫妻应尽的义务。
  可是最近不知怎么地,我对於做这种事愈来愈没感觉,彷彿只是为了解决老公的性欲,不让他有藉口在外面拈花惹草而已;反而是我做完这件事,趁着老公累得呼呼大睡,独自到浴室沖洗身上的秽迹,利用莲蓬头强力的水注沖刷敏感的私处时,才找回年轻时享受性爱美妙的舒服感受。
  隔天早上忙完了家事,正想到大卖场买东西时,冷清的客厅又响起了刺耳的电话铃声。
  “喂,毓歆吗,我是孟哲啦。”
  “呴!刘孟哲,我要说几遍你才听得懂?怎么,前几天有求於我,所以低声下气地喊我毓歆姐,现在达到目的了,所以那个姐又自动消失了?”
  “呵呵,你就别计较那么多嘛。你们女人不是最怕人家叫老吗,我可是用心良苦耶。难道你真的希望自己是又老又丑的……欧巴桑?”
  “哼,算你会说话。嗯……不对,你今天又变得这么乖巧,绝对又是有求於我……说吧,今天找我又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啦,昨天你也听到了,舞苑这次举办表演赛有奖励……我想说,我好久没出国玩了……”
  “停停停!”
  我连忙打断他的话尾,“刘孟哲,你要搞清楚,我是什么都不会的初学者,所以你想得到出国旅游的奖励就找别人,找我绝对稳死的。”
  “呃……不是啦,你没听过“勤能补拙”这句成语吗,反正你现在是全职家庭主妇,只要有心练的话,一定可以找出大把时间……”
  “怎么练?”
  “很简单呀,不管你做家事还是逛大卖场,到市场买菜,都可以穿高跟鞋边走边练习舞步呀,还有……”
  “等一下,什么高跟鞋?”
  “咦,你没发现那些女学员跳舞时都穿高跟鞋吗?”
  (呃……我当时只注意她们的穿着及脸上的浓妆。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说:“我有看到呀,嗯……难道有规定跳国标舞一定要穿高跟鞋?”
  “当然呀。国标舞是国际间最正式的社交舞,所以不管穿什么服装,跳什么舞,都有一定的规范。”
  “等……等一下。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假如你真的不小心拿到奖励了,我又有什么好处?一个人出国玩?”
  “呃……大不了我帮你老公和儿子出钱,让你们全家一起出国。”
  “咦,刘孟哲,你是不是脑袋烧坏了?既然你有能力招待我们一家子,难道没有钱自己出去玩,非要得到免费的船票不可?”
  “呃……”
  话筒彼端沈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感觉带着些许尴尬语气的话语:“欸~~好啦,我说实话啦,我想跟明雪老师一起旅游。”
  搞清楚他真正的目的后,我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原来如此呀!刘孟哲,你早说嘛!嗯……好吧,看在我是你表嫂,而且你又难得叫我一声姐的份上,就帮你这不成器的小表叔兼小弟弟一把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实在太逊了吧,你想追女朋友就直接跟她说,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拜託,我以前都和女朋友一起上课,所以她也知道我有女朋友。如果我忽然跟她说已经和女朋友分手了,现在想和他在一起……那她会怎么想?”
  “你这么说也对啦……好啦,我就答应你,不过……到时候没拿到奖励,你可不能怪我喔。”
  “嗯……尽人事听天命吧。不过这段时间,你要完全听我的话,接受我的指导喔。如果没拿到奖励是因为你不努力,不配合的关系,那我绝对会怨恨你一辈子。”
  “唔……没那么严重吧?”
  “当然有。毓歆姐,你就好心帮我一次吧。”
  “噗~~你呀……”
  我拿着话筒,无奈地摇头苦笑。
  ※         ※         ※既然答应帮刘孟哲追女孩,我也乐於当个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红娘,况且,好久没遇到令我觉得这么有趣好玩的事,我忽然觉得生活增添了一道无形地鲜活明亮色彩。
  只不过,为了帮他追到女朋友,我可说是吃尽了苦头。
  由於我从年轻到现在,几乎没穿过几次高跟鞋,所以当我看到刘孟哲拿了一双蓝色镶碎钻,高达三吋的名贵高跟鞋给我时,别说跳舞,光是走路我就像第一次学走路的婴儿般,身体总是歪歪斜斜,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摔成植物人。
  “孟哲,这鞋跟会不会太高了一点?穿这么高怎么跳舞?”
  “那是你还不习惯的关系啦。我跟你说,张惠妹以前也不会穿高跟鞋,可是她为了要在演唱会上跳舞,特地买了五吋的高跟鞋,而且除了洗澡才脱掉外,听说连睡觉都穿着它,为的就是想在演唱会上呈现最完美的一面。所以呀,你应该向她看齐。”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照做,谁叫我当初答应帮他追女朋友呢。
  不过为了怕损坏这双名贵的鞋子,除了上课才穿上它之外,我另外买了几双比较便宜的高跟鞋,并且按照他所说,除了洗澡睡觉外,都穿着不同款式的高跟鞋,即使在家也一样。
  於是乎,原本冷清的屋子,一整天都可以听到我穿高跟鞋到处行走,或穿着它做家事,练习舞步的答答声。当老公和儿子诧异地问我原因,我笑着解释原因后,父子俩先是不约而同的捧腹大笑,而奕诚更是边狂笑边拍桌子,令我忍不住笑骂他几句。
  等他们知道事实真相,还要求我示范一段舞蹈,随后就在我彷彿像个“僵直性脊椎炎”的患者,跳着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僵硬舞步,甚至儿子还说出了:“妈,国标舞什么时候变成了机械舞”──这句我气得想打他屁股的取笑话语后,他们便不再过问我如此反常的行为了。
  於是乎,我每天就穿着高跟鞋做家事,而且还边打扫边练习舞步;如此一来,原本只要两三个小时就能做好的事情,竟多花了将近一倍的时间才完成。
  不过这都只是一小部份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既然是舞蹈比赛,最重要的当然是舞技,而这正是我的致命伤。
  刘孟哲为了让我快速进步,便提出了每天晚上到他家练习的要求;而我在徵求老公和儿子同意后,每天晚上便及早做好晚餐,然后等刘孟哲接我,到他家练习。不仅如此,他还上网找了许多跟国标舞有关的影片连结传给我,要我利用时间好好观摩学习,令我感到苦不堪言。
  尽管我对如此紧凑忙碌的学习有所怨言,但每天睡觉前,我又觉得日子过得非常充实。
  就这样,经过三个礼拜的密集练习,我终於赶上了其他学员的进度,可以和大家一起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跳得有模有样,让两位江老师以为我天资不错而讚赏不已。
  这天下了课,在舞苑附设的淋浴间洗去一身的汗水,身心愉悦地上了刘孟哲的车后,只见他盯着我许久不语,最后终於在我疑惑夹杂着不耐烦的目光中,期期艾艾地开口:“毓歆姐……嗯……比赛的日子愈来愈近了……”
  经过这将近三个多礼拜的相处,我早已习惯他直呼我的名字,所以听到他又称呼我毓歆姐,我随即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我表面上仍镇定地问道:“说吧,这次又有什么要求?”
  “就服装及化妆上的问题。”
  “你……你又想干嘛?我警告你,别想要求我像其他女学员穿那么少。假如被元德知道的话,我一定会被他打死。”
  “呃……没那么严重吧。”
  他顿了顿,才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欸~~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算了,那以后也不用每天练习了,反正再怎么练也不可能进前三名。”
  听到这句话当下,不晓得为什么,我忽然涌起一股莫名惆怅的失落感。
  当依赖变成习惯,习惯变成自然后,你反而不会在乎所拥有的一切;然而,一旦这个让你依赖的主因消失了,大部份的人都会有一种严重的失落感,进而对此纠结不已,更希望能失而复得,让自己再次拥有它,依赖它,习惯它,并且永远持续下去。
  尽管我已经习惯看到那些学员上课时衣着暴露,上完了课又马上换下性感火辣的舞衣,穿上世人能接受的普通服装回家,但并不表示我有勇气跟那些女学员看齐。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一开始抗拒跳舞,到现在已经能够乐在其中,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了跳舞。
  其实说爱上跳舞,倒不如说爱上了和孟哲跳舞时的感觉。那种完全放松心情,在他的带领下,让自己的身体无拘无束的摆动,没有任何外在束缚的轻松感,才是让我愿意跳舞的动力。
  习惯他每天风雨无阻地接送,来到只有他一个人独居的住家;由於没有外人打扰,所以我可以不必顾及任何形象,恣意地在他的面前扭腰摆臀,展现自己最真实放纵的一面。
  练完舞之后,我原本还顾及瓜田李下的想法,不愿在他家洗澡,但每次坐他的车回家时,待在那封闭的车厢里,闻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汗酸味,即便他没什么意见,久而久之我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这种情形持续约一个礼拜后,我终於鼓起勇气在练习完之后,第一次踏进了他家的浴室。
  或许诚如他所说,我是个年纪比他大的熟女人妻,大家又熟识到不行,所以当我忐忑不安地使用他家浴室时,他从头到尾都没藉故骚扰我,或是硬闯进来,让我得以完全安心地洗完澡。
  自此之后,我除了在他家洗澡,洗完澡后还会刻意喷一点香水,让自己神清气爽地回家。
  不仅如此,练舞这段时间以来,我除了觉得自己的身体曲线,开始变得更加凹凸有致之外,就连邻居也说我的气色明显和以前不同。
  想到这里,看着他眼底的失落,不知为何,我的心底蓦然涌起一股淡淡地哀伤,让我感到纠痛不已。
  见他默不作声地启动引擎,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我也静默不语地看着前方的挡风玻璃,但脑海里则是不停地萦回着,这几个礼拜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内心纠结挣扎了许久,我忽然想到一个令我感到害怕的原因。
  (我……我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唔……不可能!他不但是我名义上的小表叔,同时也是好友的弟弟,而我则是有老公儿子的有夫之妇……不管从哪个角度想,我都不应该对他有什么想法才对……
  眼看即将到家,我的思绪也从震惊中逐渐回复过来,然而一直按照速限默默行进的他,这时却猛然将方向盘一转,偏离我家的路线,朝另一方向急驰而去。
  “孟哲,你干什么?你要载我去哪?”
  身旁的男人非但不理会我,反而猛踩油门在大街上狂飙,让我心中瞬间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刘孟哲,你干什么?快停车,我要下车。”
  “梁毓歆,不要吵!你给我乖乖坐好,万一出了车祸大家一起死。”
  听到这句话,我立即紧抓着座位上方的手把,惊恐地看着他,但他除了刚才对我大吼一句外,就不再理会我。
  行驶一段路,发现这条路不就是前往他家的方向,令我的心情顿时变得更加恐慌。
  (他……他到底要做什么?
  尽管我有满腹疑问,但看到他阴沉可怕的脸色,我明智地选择闭上嘴,心里则是不断揣测他的心思,同时思考应对之道。
  到了他家停车场停好了车,便听到他以不容置疑的强烈语气说:“你上来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带着戒慎恐惧的不安心情,跟随他上楼,进入他家后,只见他迳直快步走进了卧房,没多久就抱着一个只有身体的塑胶模特儿,而它身上则是套着一件让我看了后,不由得脸红心跳的暴露舞衣。
  那是一件水蓝色的连身超短裙装,不过说它是舞衣,倒不如说它是一套勉强遮住女人私密部位的超级暴露比基尼。
  两条交叉绕颈的缎面布条,只遮住了胸前的些许乳肉,之后便呈“V”字形直接开叉到髋骨上缘,连接着下半身那条根本遮不住私处的水蓝色一线丁字裤;除此之外,只有胸部以及丁字裤下方,使用镂空的流苏银炼,交织成只到屁股下缘的“国王式迷你裙”就再也没有其他布料。
  “这是?”
  我纳闷地看着他手中的模特儿问道。
  “这是我帮前女友设计的舞衣。”
  只见他看着它,以怅然的语气说:“我原本打算送她做为交往一周年的纪念礼物,只可惜……”
  “唔……这么暴露的衣服,没有一个女孩子敢穿吧?”
  “欸~~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古板保守的欧巴桑?你难道忘了我曾对你说过,跳国标舞不是故意要穿这么少,而是要展现身体的线条,所以它是一种结合力与美,又有轻快风格的舞蹈。再说了,你上课上那么多次,你觉得那些女学员都是在风月场所打滚,不知羞耻的风尘女子吗?没有吧?”
  “呃……那你拿这衣服给我看……又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穿上它,陪我跳最后一支舞。这样我也算此生无憾了。”
  “啊!什么?你……你没搞错吧?”
第五章 最后一支舞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他则是面无表情地回答:“我没搞错!既然前女友没了,我也不可能跟江明雪一起旅游,那么……我现在只希望有个女人可以穿上这套我设计的舞衣,陪我跳一支舞,满足我这一生的愿望。毓歆,可以答应我这最后的要求吗?”
  “最后的要求?”
  我疑惑地看着他。
  “嗯。既然没有学舞的目标,我下礼拜就不上课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大骂着:“吼!刘孟哲,你!哼!我……欸~~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难道追不到她,你就不想跳舞了?或者你一开始学舞的目的,就是想接近明雪老师?”
  “不是啦!我……欸~~你不懂啦!”
  “我不懂什么?”
  见他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再回想江明雪老师的外表,谈吐,再看看他手上的舞衣……我沉思了好一会儿,蓦然一道灵光闪过我心底,於是我便沁着促狭的笑意,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穿着暴露的女孩子?”
  “呃……”
  第一次见到他臊红着脸,尴尬挠头的害羞表情,我不由得大笑起来,一扫刚才紧张惶恐的心情。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喜欢这类型的女孩?”
  “我……呃……唔……哎唷,喜欢就喜欢嘛,哪需要什么理由。”
  看到他不经意流露出羞涩靦腆的神情,令我陡然想起了他刚进入青春期的青涩模样,我忽然闪过想捉弄他的念头。
  於是我便大方地伸出手,说:“拿来吧,看在小表叔的份上,表嫂今天就满足一下你的心愿。”
  此话一出,就看见他两眼放光,兴奋地问道:“真的吗?”
  我故意撇撇嘴,压下紧张忐忑的情绪,以不在乎的语气说:“当然是真的,不过你最好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否则以后你就只能继续欣赏──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啰。”
  随着话落,只见他双手颤抖地将手上的人形模特儿抱到我面前,跟我说明怎么穿之后,又以冲百米的速度冲回房里,没多久就捧着一堆化妆品,还有一条银色的流苏颈圈来到我面前。
  “毓歆,既然要做就做整套,我希望你可以看到盛装隆重打扮的你。”
  “那你可能要等很久喔。”
  “没关系,只要你能满足我愿望,再久我都可以等,不过你家里……”
  “我先打电话给元德。”
  随着话落,我马上拨电话回家,跟老公说因为比赛快到了,而且对手实力坚强,所以我要在孟哲家继续练习,要他不用等我,而老公也不疑有他,只告诉我不要太晚回家就挂电话了。
  原本还对自己第一次骗了老公而产生的罪恶感,就在我听到老公以“习以为常又漠然”的语气跟我说话后瞬间消散。
  抱着衣服及那堆化妆品走进了客房,下意识反锁门,稍微打量所在的房间,便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穿着内衣裤,取下那套舞衣,我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后,原本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竟然瞬间崩塌、消散。
  原本无他,就是这件衣服实在太暴露了,而且刚才他拿在手上看不清楚,现在换我拿在手里,我才发现那裙底那条一线丁,根本不是丁字裤,而是一条“假两件”的肉色透明薄纱超短裙,只不过是在屁股中央,以及前面的两腿之间,故意缝上了丁字裤形状的柔软水蓝色缎面布料,所以远远看上去,就像穿了一条只有火辣丁字裤遮掩的超暴露“国王裤裙”不管怎么形容,它实际上确实就是一条超短迷你裙,只是没有真正的丁字裤而已。
  舞衣在身上比划了好久,想着该怎么穿才不会走光,却发现无论怎么拉,怎么扯,都会看到内衣内裤。
  犹豫了好久,脑海里骤然闪过孟哲双热切期待的眼神,那股想捉弄他的心思更加强烈,於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唰地”脱掉了身上的内衣裤,全身赤裸地穿上这件,勉强遮住女人私密三点的火辣舞衣。
  惴惴不安地站在房间里的立镜前,当我看到镜里的第一眼,就臊羞地伸手遮前胸部及下体,但脑海里尽是自己近乎全裸的影像。
  挣扎了许久,缓缓放开双手,再次站在立镜前,强压下用手遮掩的念头,默默地端详镜中的自己。
  没有内衣遮掩,那两条轻薄而柔软的缎面布料,完全服贴地贴在胸部上,胸前那对编织成流云形状的流苏银炼,则恰好盖在乳房上缘,不过胸前因为没有穿内衣而激凸的两点,又从银炼的空隙中钻出。
  如此明显的突点,我想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我没穿内衣的事实。除此之外,不管我的双手怎么摆动,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可以看到一些无布料遮掩的雪白乳肉,真的可以用“酥胸微露”来形容我眼下的状况。
  除了乳房下缘,有一条银炼连结两条布条固定外,这两条布条便一路向下,呈“V”字形开到了阴毛上方,之后就连结着那条,紧包裹住屁股的贴身超短迷你裙。
  而肉色迷你裙外,让人产生视觉错乱的镂空银炼裙,长度也只是从屁股下缘增加三公分而已,加上半孤形的大网眼镂空编织法,使得站在远处的人,会觉得我只穿了一条水蓝色的闪亮丁字裤,然后搭配外面这条不算裙子的“丁字裤炼裙”而已。
  稍微转身,无布料遮掩的裸背直到股沟点处,才开始出现水蓝色的细绳,更让人觉得我只有穿一条淫荡火辣的丁字裤无疑。
  看着自己比性感比基尼女郎还夸张,近乎全身赤裸的穿着,我顿时觉得镜中的自己好性感,好妖媚,即便有些淫荡,却觉得这才是自己最真实,不做作的一面。
  想到在外面等候的孟哲,如果看到现在的我,我真想问他一句:“你曾说我脱光光都不会多看我一眼,那你看到这样的我之后,还敢说这句话吗?”
  这个念头甫起,我不由得大惊失色。
  (我……我居然会希望孟哲看我这么火辣风骚的模样?这……
  想到这里,两腿之间倏地传来湿滑黏腻的感觉。伸手往两腿之间一摸,随后将掌心摊在眼前,当我看到那带着淡淡骚味的透明液体时,我的双手因过度恐惧而激烈颤抖着。
  (唔……我……不行!不能让孟哲知道!
  从我的包包拿出卫生纸,迅速拭去那羞人的东西,并把它小心翼翼塞回包包后,便立即坐在书桌前,拿出随身的小镜子,开始在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先用隔离霜保护肌肤,接着就用粉底液打底、遮瑕膏、蜜粉、腮红;然后是眼影、眼线;再来就是黏上假睫毛,最后涂上了唇膏,再点上几点亮泽唇蜜,双唇轻闭轻抿;随后又盘起了长发,戴上那条银色的流苏颈圈,手腕及耳后点了几滴浓烈的香精搓匀后,再次站在立镜前,看着已经快认不出自己的妖艳面孔,我忽然对着镜子沁出一抹,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古怪笑意后,便踩着那双蓝色的三吋高跟鞋走出房门。
  来到客厅,当刘孟哲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目瞪口呆般地直盯着我,久久不发一语。
  “喂~~回神啦,还看!”
  我故意对他大声笑骂,以掩饰内心的强烈羞意。
  看到他不自觉拼命吞嚥口水的丑态,我臊羞之余,又生出一丝莫名地得意之情。
  “你不是说不会多看我这个熟女欧巴桑一眼吗,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呃……毓歆姐,请原谅小弟当初的有眼无珠。没想到,你不打扮则已,一旦认真打扮起来,还真有倾国倾城的杀伤力。不管是世界名模还是AV女星,都不敢站在你面前和你比姿色。”
  “嗳~~世界名模就算了,请不要拿我跟那些──不要脸的淫娃荡妇相提并论好吗!”
  “呃……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见他像个小男孩,一看到漂亮的大姐姐就慌乱得不知所措的模样,我忍不住轻笑起来。
  既然达到了我想要的目的,我轻咳一声,掩饰内心的羞涩,随口道:“好了,嫂子既然满足你的心愿了,那我就回房卸妆换衣服了。”
  “换……换衣服?换什么衣服?”
  “当然是换回平常的衣服回家睡觉呀!”
  “呃……毓歆姐,你……不是啦,你不是说要陪我跳支舞吗?”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
  我故意歪着头,双手叉腰地装傻。
  “有啦!”
  话刚出口,他忽然瞪大眼睛叫道:“等……等一下,就是这个姿势,不要动!”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见他拿起了手机对着我,随即耳边就传来一声清晰的咔嚓声。
  “呴!刘孟哲,你居然敢偷拍我!”
  我双手叉腰,怒气沖沖地盯着他。
  “毓歆姐,别生气啦!你看,你刚才的姿势好性感,好美呀。你看看……”
  我好奇地接过他的手机,看着萤幕里衣着暴露的妖艳美女,但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令她有种难以言喻地美感。
  (唔……这真的是我吗?
  正当我看着照片怔怔出神时,刘孟哲冷不防从我手中抽走手机,随即就见他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毓歆姐,这套衣服实在太适合你了。既然今天难得有这机会,你就让我拍几张照片留做纪念吧,好不好?”
  “唔……”
  我低头沉思好一会儿,心想:“以后也不可能穿这么暴露的衣服,今天既然都鼓起勇气穿了,拍几张照片留做纪念似乎也不错。”
  於是我就在刘孟哲热切期盼的灼热目光下轻点头:“好吧,不过你不可以给别人看喔,还有,要複制一份给我。”
  “那有什么问题!毓歆姐,那你先一手叉腰,站个侧弓步的姿势。”
  摆出他要求的姿势后,就听见手机发出按下快门的咔嚓声,接着又听从他的指示,摆出许多我以前完全想像不到的性感姿势。
  老实说,没有学舞以前,每次和亲朋好友出游拍照,顶多是半弯着腰,对着镜头比个“YA”的单调姿势,但自从学了舞之后,只要孟哲说出某个舞步的名词或步伐、姿势,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般,立即摆出正确的POSE。
  尽管他一开始说只拍几张照片,可是一按下快门后,他似乎就忘了这个约定似地,拼命叫我摆POSE,然后按下快门。
  换了几十个姿势,我觉得有些累了,只好跟他说:“好了,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对了,让我看你拍得如何?”
  不得不说,刘孟哲的拍照技术有些水准,每个角度,每个姿势,都让我有耳目一新的感受。因为我以前根本无法想像,我也能拍出这么美的照片。
  当我对此提出疑问时,只见他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那是因为你身体的线条变美了,再加上我这名师指导,当然可以抓到你最美的角度。”
  “呿!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臭屁!”
  尽管我佩服他的摄影技术,不过有几张照片,隐约可以看到阴毛及股沟,甚至有几张还明显看到了淡淡乳晕,让我感到臊羞脸红之际,又不晓得该怎么开口,要求他删除这些不雅照。
  就在我思索该找什么理由,要求他删照片时,却见他收起了手机,并且缓缓伸出手,做了个邀舞的姿势,“请问小弟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我心目中的女神──美丽性感又大方的毓歆姐跳一支舞呢?”
  我犹豫了片刻,才伸出手笑道:“嘻嘻……看在你这么绅士,又把我拍得美美的份上,我就接受你的邀请,和你共舞一曲。”
  随着话落,只见他走到墙角,按下了茶几上的遥控器开关,同时摆出了我所熟悉的起手式;等到轻快节奏的音乐一起,我立即踢腿点地急退,而他则是大步跟进,随后拉着我的手朝他怀里微微用力,而我则是配合地快速转圈,顺势依偎他的怀里,眼角含笑地看着他。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除了恰恰那轻快的音乐节奏,还有我脚下高跟鞋踩踏地面的清脆声响,而我则是在他的带领下,忘情地扭动身体,逐渐忘了身上的服装,脑海里只剩眼前的男人,还有那令我感到身心愉悦的节奏,花俏繁杂的舞步。
  一曲终了,当我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才发现我无布料遮掩的裸背,紧贴着他上衣大敞──同样无布料遮掩的胸脯,那种肌肤相亲的奇妙感受,令我心神没来由的倏地一颤。
  四目相对,双躯紧偎,看着他闪露着某种热切意味的眼神,闻着他散发出来的特殊体味,不知为什么,我好想把嘴凑上去,吸取他从鼻腔里喷出的热气。
  “孟哲,再带我跳一曲好吗?”
  为了打消心中那古怪的绮念,我连忙找了个藉口。
  “那这次来个高难度的捷舞?”
  “嗯哼,就怕你跟不上。”
  “拜託,我好歹也是你半个老师耶,哪有老师比学生逊的道理!”
  “那就下音乐吧。”
  我以挑衅的语气说道,并且腰部稍微上挺,借力顺势起身,而他则是等我站稳后才松开一直紧握我的手,接着便走到墙角,操控着茶几上的遥控器,最后按下了播放键。
  早己摆好姿势的我,在音乐一响起时,就迅速在原地不停地向前踢腿踱步,而他则是斜身快速点踏,以半滑半踱的方式移动到我身旁,跳着这个需要极大肺活量及体力的高难度舞步。
  由於这种舞步经常有向上跟腿的大开大阖动作,甚至还有几招抛接回旋的高难度技巧,以前穿着短袖上衣及长裙练习时,经常会有衣服夹到,裙子踩到的窘态,所以我并不喜欢跳这种舞步,但今天我发现那些让我出糗的动作,少了这些恼人的束缚后,顿时让我有种无拘无束,发挥得畅快淋漓的满足成就感,所以我也顾不得有些动作会走光,只想把心中的舒畅全部倾泻出来。
  随着音乐逐渐接近尾声,这时有一个动作是我要先跳到孟哲身上,两腿缠住他的腰,然后我下腰后抑,接着他就扶着我的腰肢来回摆动几次后,就借着上甩的力量,横抱着我沿着他的腰际转一圈再回到正面。
  就在我忘情跳到他身上,双腿紧扣着他的腰肢下腰后抑后,等了许久却不见他有所动作。
  我好奇地微微抬头看他,就看见他盯着我的双腿之间猛瞧,同时隐约听到他吞嚥口水发出的咕噜声,没多久又感受到某个温热硬挺的条状物体,正抵住我的屁股。
  察觉到他的异状,我慌乱之余,见他仍紧盯着我的下体,我不由得以嗔怒的语气对他说:“喂,你还要看多久!还不拉我起来。”
  “啊!呃?哦。”
  当他扶着我的腰肢轻摆几下,利用钟摆原理把我甩到与他面对面,没想到我正松开双腿准备起身,他竟冷不防地紧压我无布料遮掩的裸背,让我不由自主地向前,就这样印上了他的嘴唇。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而他也不甘示弱地回瞪我,同时还主动且霸道地吸吮起我的唇瓣,最后在我嘴唇微张之际,趁机将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缠绕舔舐我完全没有反应的舌头。
  看着他从不容置疑地霸道佔有,到柔情的挑逗舔弄,等我空白的思绪回复过来,我就像着了魔般,主动回应他的热吻,双腿也再度紧勾着他的腰肢。
  这一吻,忘了多久时间,我只感觉整个人如同春雪遇初阳般瞬间融化──融化在他的柔情攻势当中。
  直到我的胸部,传来粗糙的肤触,接着又感觉弹俏的乳房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狎玩,我才稍微回过神来。
  “孟哲,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到此为止就好了,可以吗?”
  “不!毓歆,给我。给我一次就好……”
  此话一出,我吓得用力推他一把,没想到他居然一手紧扣着我的腰背,另一只手则伸向背后用力抓住我的脚踝,同时吻上了我的唇瓣。
  “唔……唔……”
  我拼命搥打他的胸膛,示意他放手,可是他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抓得更紧,令我呼吸顿时为之一窒,神智一时间陷入了昏沉的状态。
  没多久,我感觉到抓着我脚踝的力量终於消散,然而这时的我已没有力气起身,又怕掉下去,只好紧搂着他的脖子。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我就感觉不知何时已经湿濡不堪的私处,传来被异物强行撑开的撑裂感。
  事已至此,我乾脆自暴自弃地放弃徒劳的挣扎,接受身体已经被孟哲玷污的事实。
  “毓歆姐,对不起……但你现在这模样实在实在太性感,太漂亮,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所以我……忍不住……”
  “嗯。”
  我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可是眼角却淌下了羞愤屈辱的泪水。
  孟哲虽然口中向我频频道歉忏悔,但下半身却没有停下来,就这样一下接着一下地进出我的身体,没多久又拉起了套在脖子上的吊带,慢慢将我放在冰冷的地上,吸吮我因充血而变得敏感的乳头,并且一改刚才地粗暴,开始温柔地挺动着。
  (呜……老公……对不起,我……我的身体髒掉了。我……我已经变成一个不要脸,主动勾搭男人的贱女人了……
  脑海刚闪过这个字眼,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特别兴奋,那种对不起老公的罪恶感,居然化成了让我产生快感的泉源,令我不由自主地缓缓挺动腰肢,迎合孟哲的攻势。
  (呜……唔……被孟哲玷污,我怎么反而觉得快乐……喔……我真的已经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贱货了吗?呜……我忽然……好想让孟哲好好爱我……
  想到这里,我竟不加思索就直接脱口而出:“孟哲,给我……我要你……”
  “你要我什么?”
  “我要你……要你好好爱我一次。”
  我紧闭着眼,说出这句连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言语。
  “不不不,毓歆,我想每天都能干到你。快说,说你想要孟哲老公的大鸡巴用力干你。”
  “啊?不……不要……我……我不说。”
  “嗯?那我就不干你啰!”
  “那你就起来吧。”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第六章 纠结
“啥?难道你和老公做爱时,他都不会要求你说这些助兴?”
  “我……”
  我臊窘地看着他,久久无法言语。
  原本我以为他会就此打住,没想到他停了一下后,便温柔地亲吻我的额头,眼窝,鼻尖,耳垂,最后吻上我的嘴唇;在此同时,他的双手则是轻抚我的胸部、背脊,小腹,最后停在了两人交合处,抠弄处於半敏感状态的阴蒂。
  顷刻间,我忽然感觉全身又麻又痒,一股股令我舒爽的电流,在全身各处窜流,令我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娇吟:“喔~~”羞人的呻吟声甫出,已经湿润的下体陡然遭到异物猛烈撞击,令我又忍不住发出了有点痛又有些舒服的呓吟:“啊──”“毓歆姐,你呻吟的声音好好听,好销魂呀!我听了之后忍不住快射了,你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好吗?”
  “不……我已经对不起老公了,不能再像荡妇那样不知羞耻……孟哲,你放过我好吗?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我当然知道像你这么注重贞操的保守欧巴桑,绝不可能说出今天的事,可是你刚才不是要我好好爱你一次吗?如果你是真心想要我好好爱你,那你就应该听我话,让我们一起享受这难得的美妙时光,可以吗?”
  “孟哲……我……”
  “毓歆,不要怕!反正都到这地步了,你就好好放纵自己一次吧。如果觉得我把你干得很舒服,你就大声叫出来,让我知道你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随着话落,只见他原本在我身体里直进直出,忽然改为轻旋慢磨,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觉得彷彿进入了一个难以言喻地奇妙世界。
  没多久,我就在孟哲耐心且柔情的攻势,以及循循善诱的低沉磁性嗓音中,边大哭边大喊:“孟哲……我……我是无耻的贱女人……我要你……我要你好好爱我……”
  这一哭一喊,彷彿真正解开了心中某道无形的枷锁般,让我觉得整个人心神忽然变得特别轻松,以至於他边挺动半下身,边要求我说出以前根本说不出口的淫声浪语时,我都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毓歆,你的叫床声真好听,再叫一声老公用力干我。”
  “呜……呜……老公……用……用力干我……用力干我……我要老公的大肉棒……”
  “你要大肉棒干你哪里?”
  “干……干我的骚穴、贱穴……呜……我是坏女人……呜呜……我已经不是正经的贤妻良母了……我的身体髒掉了……”
  “毓歆……快别这么说……你只是一个喜欢做爱的骚女人而已……你愈下贱愈淫荡……老公反而愈喜欢……愈想疼爱你喔……”
  “呜呜呜……老公……毓歆觉得自己真的很下贱,很不要脸,很淫荡……啊~~啊~~毓歆贱女人要到了……老公……快……快用力干……”
  “喔……老婆……你太淫荡,太无耻了……这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口!不过老公很喜欢听……以后我们打炮时,都要表现得像现在这么淫荡喔……”
  “呜……老公……贱女人要到了……快……老公快干贱女人的贱穴……”
  “喔……老婆,你太棒了……老公要……喔……要射了。”
  “啊……老公……呜……射……全部射给贱女人……又到了……啊~~”“不对,贱女人要说,求老公把洨全部射进贱女人的浪逼里……让贱女人生一个贱种……”
  “呜呜……求孟哲老公,把你的洨全……全部射……射进毓歆贱女人……的浪逼里……让毓歆贱女人……生……生下羞人的贱种……啊~~”当我说出这句让我感觉极为屈辱的话之后,我的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等理智逐渐回复过来,张开眼睛,即见刘孟哲拿着手机对着我猛拍。虽然我很想阻止他,但已经筋疲力尽,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的我,也只能以虚弱的语气哀求他:“孟哲,不……不要拍……求求你不要再拍了……我这样真的很丢脸……”
  “毓歆姐,你现在的样子才是真的性感,我要记录下你最性感的模样,永远留作纪念……”
  既然无力阻止,我也只有任他去了;等我稍微有了力气,我不管仍拼命按下快门的他,扶着地板缓缓起身,默不作声地走回客房。
  当我脱下舞衣,准备穿上来时衣服时,孟哲却突然闯了进来。
  既然身体都被玷污了,也被他拍了那么多不雅的照片,我已经不在乎此刻正全身赤裸地与他袒程相见了。
  “你还想干什么?”
  我漠然地看着他。
  “毓歆,对不起……我……”
  “什么不用再说,我该回家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也不管他该是否回避,在他面前迳直穿起了内衣裤,换上了来时的衣服,也没卸妆就绕过他身旁,快步走出房门。
  “毓歆姐,这么晚了,我送你。”
  我站在大门口,默不作声地回头,心情複杂地看他一眼,等他急急忙忙拿了车钥匙,才跟他在身后步出他家大门。
  ※         ※         ※回到家之后,我立即冲到浴室,坐在马桶盖上紧捂着嘴巴大哭起来。
  老实说,我完全没想到会和孟哲发生这种事,不过静下心想想,我一开始如果没有捉弄他的念头,今晚或许什么事都没有,但事已至此,就算我再怎么悔恨都没有用。现在的我,只是觉得自己以后真的没有脸面对老公儿子。
  无声的呜咽持续了好久,当我感觉自己的眼泪流乾了才起身,来到了梳妆镜前,看着镜里那张浓妆艳抹的面孔,我缓缓的伸出手,抚摸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颊,不断地问自己:“这真的是我吗?我还是那个遵守妇德的梁毓歆吗?”
  轻手轻脚卸了妆,脱了衣服,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一股背叛老公的罪恶感瞬间油然而生,然而当我脑海里浮现自己穿着火辣舞衣,任由孟哲拍照,以及被他玷污时的情景,还有自己竟然在他的要求下,主动说出那些不知羞地淫语时,那股深深的罪恶感,又化做了一股难以言喻地兴奋快感,令我忍不住把手伸向了仍有些肿痛的下体。
  “唔……我……我到底怎么了……以前乖巧守德的梁毓歆到哪去了?为什么我现在居然喜欢手淫……唔……可是真的好舒服……我……我真的像是孟哲所说,我是个喜欢做爱的骚女人?可是为什么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
  不断地扪心自问,可是我的手却一直抚弄着肿胀的……孟哲说以后要称它为骚穴?
  (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孟哲?他的身影,他对我说的话,他要求我做的事……呜……我真的是贱女人……不要脸的贱女人……梁毓歆……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原先只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在这一刻已缓缓伸了进去,并且寻找着刚才孟哲让我快活的敏感点,就这样在自己觉得下贱的行径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羞愤与兴奋的複杂情绪中,不断地沖洗着彷彿洗不乾净的肮髒身体;洗到最后,我已无力地跪坐在地上,任由莲蓬头的水注沖刷着我被玷污的肮髒身体,同时摀着脸,流下了无声的屈辱泪水。
  就在我悔恨得萌发轻生念头之际,浴室的门板忽然传来叩叩叩的轻响,随后就听到老公关切的声音:“老婆……毓歆,是你吗?”
  听到声响,我连忙拭去脸上的泪水,尽量以平静的声音回答:“嗯……我卸个妆顺便沖个凉,不过我快洗好了,你等一下。”
  “哦,那你快点。”
  连忙关掉水龙头,匆匆擦拭身体,走出了浴室时,我发现自己居然心虚地低下头,不敢面对老公,还好他急着上厕所,所以也没发现我的异状,而我等老公进门后,立即钻进被窝躺好,闭上眼睛装睡。
  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稍微有了睡意,却不经意瞥见了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六点钟,於是我又匆匆起床,进厨房张罗一家的早餐。
  好不容易装作若无其事地送老公儿子出门,呆坐在沙发好一会儿,最后无奈地叹了一气,又像往常般开始打理家事。当我专注地拖地拖了片刻,我忽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打量着整间屋子,再看看自己,许久之后才发现,我居然忘了穿高跟鞋,怪不得少了高跟鞋踩地所发出的答答声。
  从一开始穿高跟鞋走路时担心摔倒,到即使穿上高跟鞋也能轻松做家事的同时,还可以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地步,这其中的心酸,以及我所付出的努力与毅力,真不足为外人道。
  习惯了做家事充斥着带着轻快节奏的声响,现在又变得寂静无声……我呆望着这冷清的屋子许久之后,终於放下了手中的拖把,接着从鞋柜取出了固定穿来做家事的高跟鞋,然后打开音响,随着轻快的旋律,不由主地踏起了舞步,边跟着哼哼唱唱边做家事。
  随着旋律唱唱跳跳过好一会儿,我原本阴郁的心情逐渐变得愉快起来;不过跳着跳着,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卡卡地,使得我无法顺利跳下去。
  停下了脚步,看着自己许久之后,才发现那妨碍我跳舞的元凶,就是身上的长裙。
  挣扎犹豫了许久之后,我彷彿着了某种魔道般,居然不由自主地来到了窗户前,迅速拉上了窗帘,随后走回了卧室,脱掉全身的衣物,就这样全身赤裸地来到了客厅,继续边跳舞边做家事。
  我原本对自己有如荡妇般的行径感到羞惭,但随着挥洒自如的走位,流畅的滑步,我逐渐沈浸在这畅快淋漓的舞蹈中,忘了方才还觉得自己是个不知羞耻荡妇的想法。
  (这……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好……好像要飞上天……我发现……我愈来愈喜欢这样跳舞了……
  当一曲音乐结束,另一首乐曲的前奏尚未响起时,客厅的电话就在此刻响了起来。
  关掉了音乐,刚接起电话,就听到对方说:“毓歆,我……你还好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回答:“嗯。”
  “我现在想去你家,可以吗?”
  我这时也没多想便脱口道:“不行!我没穿衣服。”
  “啊!什么?”
  “呃……我……”
  我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刚才没穿衣服……边跳舞边做家事……”
  (呜……我为什么要把这么羞人的事告诉他?
  “啊!呃……你……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开放了?”
  “哼哼,谁叫你一直说人家是古板保守的欧巴桑!”
  说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愈来愈滚烫,不过我还是继续说:“孟哲……其……其实昨天我看到你帮我拍的照片后,我发现自己根本没你说的那么老……还有……我还满喜欢昨天那套舞衣……你的眼光真的很不错……我……我考虑了整晚,以及刚才不穿衣服跳舞后,我……我发现我真的喜欢跟你跳舞……喜欢那种无拘无束……做真实自己的轻松感……你……你愿意继续带我这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跳舞吗?”
  “呃……呵呵……只要你喜欢跳舞,我有信心把你变成世上最美丽、最性感的欧巴桑。”
  “那……那你今天晚上一样准时来接我吧。”
  “唔……不过我今天想提早一个小时,可以吗?你也知道,舞苑里的人都实力坚强,如果我们不加紧练习……”
  没等他说完,我就出声打断他:“嗯,那我今天就提早帮他们做晚餐。”
  呆怔地握着话筒许久,直到手上传来酸麻的感觉我才回过神。挂上了电话,缓缓躺在沙发上,我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番话。
  明知道那是拙劣无比的藉口,我居然也装傻地答应他……
  究竟是我被他玷污,又拍下那些不雅的淫照之后,就认命地当他的女人,或是因为练舞期间,因为像年轻时一样打打闹闹,就这样擦出了暧昧不明的火花;还是真像他说,我天生就是不知羞耻的贱女人?
  於是整个白天,我一直处於患得患失,烦躁又期待的複杂情绪中,直到傍晚临近下班时间,我才真正做出了连我都难以想像的决定,接着就鼓起勇气打个电话给老公,跟他说今天要提早到孟哲家练习后,就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身乾净的衣服,喷了一些淡雅的香水后,便心情愉快地出门。
  再次来到他家时,便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已经摆着那套极暴露的舞衣,而我看了之后,则是心领神会地对他笑了笑,接着就拿着那套舞衣,默默走进了他的客房。
  当我再次浓妆艳抹,里面真空,只穿着这件超暴露舞衣走出房门时,他立即做出邀舞的手势,而我也仪态优雅地伸出手,接下来就和他一起沈浸在时而轻快,时而狂放的旋律里。
  连续跳了半个多小时,已经满身大汗的我不得不叫停,随即一屁股坐在墙边的沙发上,自顾自地揉着痠痛的双腿。
  这时,孟哲忽然单脚跪在我面前,动作轻柔地脱掉我的高跟鞋,贴心地按摩我的双腿。
  看着他轻柔贴心的举止,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忽然变得火热起来。强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悸动,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双手从我的脚踝慢慢往上,沿着小腿肚时轻时重地游移,当他的双手停在我两腿之间时,我的身体倏地一颤!
  刹时,我故意闭起了眼睛抬头后抑,但我知道他已经看到了我没穿内裤的骚穴,正不断淌出羞人的爱液。
  就在这时,已经湿漉漉的骚穴,陡然被他的手指撑开,而我则是更加紧张忐忑地乾脆半躺在沙发上,同时双腿微微张开,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当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穴里缓缓抽动没多久,我竟然忍不住发出了羞人的呻吟声:“喔~~”紧接着,我感觉有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扶着我的脖颈,解开了舞衣套在脖子上的吊绳后慢慢下拉,而我竟然也配合地抬起了屁股,让他更方便脱掉我身上的遮羞布。
  没多久,当我的嘴唇被温热的两片软肉含住时,我紧闭着眼,害羞地回应他的热吻。
  “毓歆姐,你真的好漂亮,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真的好爱你。”
  随着话落,我早已湿濡不堪的骚穴,随即被粗长的硬物侵入,而早已动情的我,则是放下了保守良家妇女的衿持,热情且主动地迎合他。
  顷刻间,仍流淌着轻快音乐的客厅里,逐渐掺杂了我放下一切,完全敞开心胸的淫声浪语。
  乳尖时而被他吸含狎玩,乳房在他的大手搓揉下,变幻成各种羞人的形状,而我也在他要求下,慢慢睁开眼睛与他对视,看着他在我身上卖力驰骋,在我的骚穴里恣意射出浓稠的精液。
  当他将射完精液后,半软的肉棒凑到我面前,要求我用嘴清理时,我立即厌恶地别过头:“不要!好髒……”
  “毓歆乖!这是贱女人必会的技巧耶!”
  “我……”
  “别忘了,你说自己是贱女人……既然你都承认自己是贱女人,帮男人吹喇叭,用嘴清理肉棒上的残精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孟哲,我在你的眼里,真的是无可救药,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吗?”
  “看看你刚才的表现吧,那么骚,那么淫,那么浪,不是贱货、骚货又是什么?”
  听到这句话,我当下恼羞成怒地正准备对他破口大骂,但他接下来的话,又让我把满腹的恶语吞回肚里。
  “毓歆,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嘛。记得你之前,不是一直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嗯……坦白跟你说吧,我其实有严重的淫妻癖,我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甚至看着她和一群男人打炮取乐。简单来说,我要的是一个可以把性跟爱分开的贱女人。唔……因为我觉得,只要他心里有我,能够配合我的性癖好,不管美丑,年纪,身材,我都会好好爱护她,珍惜她一辈子。”
  “唔……把性跟爱分开?可是男女之间不是应该有爱,最后才有性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
  “毓歆,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我们年轻时,的确可以花时间追寻我们心目中的真爱,但你也不能否认,等到和某人结婚一段时间后,两人的爱情也会逐渐变为家人般的亲情,加上年纪及体力的关系,性爱的次数及品质都会下降。这时,男人就会想往外发展,寻找不同的感官刺激,试图找回年轻时的雄风。
  “也就是说,既然男人都可以向外发展了,为什么女人不行?为什么女人非得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等老公哪天想到了施舍你一次。假如你有性需求,但老公又长期不在身边,你怎么办?”
  “我……”
  我刚开口,他就抬起手,打断我的话:“以前你就是太压抑了,让人感觉性冷感,所以觉得你不容易亲近。嗯……你难道没发现,自从你学跳舞之后,整个人变得活泼开朗许多……我是说从你内心发出的真挚笑脸,而不是戴着面具,应酬式的虚伪笑容。”
  听完他所说,我不由得低下头沉思,想了好久之后,我忽然觉得他彷彿比我还瞭解我自己。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背叛老公是对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依然可以当秦家的贤妻良母,爱你的老公儿子,但你同样有权利追求自己肉体上快乐,让自己过得更开心。不过,嗯……其实你并没有背叛老公,反而是他先背叛了你。”
  “嗯?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拉起了我痠软但不着片褛的赤裸身体,说:“来,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当他牵着我的手来到他的书房后,只见他开启了电脑,之后就输入了一连串我看不懂的指令,没多久就出现了令我无比讶异的照片。
  “啊!这是?”
  “这是我利用远端监控程式,从你家电脑的那个隐藏资料夹複制过来的。”
  看着一张张老公靠在床上,一脸开心地搂着我不认识的女人,甚至有几张是那个女人含住他那里的淫秽照片。
  骤见这些照片当下,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情绪稍微稳定,再仔细看照片所显示的日期,赫然发现,那正是他到大陆出差那几天,再加上之前曾瞄过几眼的淫照,几乎都是这一年来,老公说要到大陆谈生意……这些铁证,的确证明了他不但在外面拈花惹草,而且还洋洋得意地拍照留念。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到了老公最近频频到大陆出差,而且一回到家后,就迫不及待地一再找我做爱,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真正原因。
  震惊过后,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孟哲,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当初我发现隐藏资料夹,又看到那些疑似自拍的照片,我就猜想,像这种有收藏癖的人,一定会抽空更新他的战利品,所以我那天就偷偷安装了远程监控程式,想找出做这些事的某人……”
  看到那一张张不雅的照片,怒火中烧的我,早已忘了以前的羞涩,气愤得声泪俱下嘶吼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如果他有需要,我都会尽力满足他呀,为什么他非得在外面偷吃不可?”
  这时,孟哲忽然将我紧紧搂在怀里,轻拍我的背,说:“老实,我原本也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但现在我们都发展到这种关系了,虽然我觉得对你来说有点残酷,不过我认为还是必须告诉你事实的真相。”
  “孟哲,你告诉我,为什么他要到外面找女人,难道我满足不了他吗?”
  孟哲指着某张女人含住老公那里的照片,语气淡然地问我:“你会帮老公做这种事吗?”
  “不可能!为什么要那么做?那贱女人不觉得这么做很噁心,很髒吗?”
  “看吧,这就是保守欧巴桑和骚浪狐狸精的区别。这么说吧,假如你能做到像她那样,你认为,你的老公还会在外面偷吃吗?”
  “我……”
  “我想你应该做不到,所以你也不能怪他在外面乱来。毕竟你老公可以从那些不三不四的贱女人身上,得到你给不了的东西,所以他当然乐此不疲呀。”
  “所以……你的意思是,假如我也能做到那些贱女人的事,我老公就不会到外面偷吃?”
  “你真聪明,不枉老公我苦口婆心地开导你。”
  随着话落,他的嘴唇再次吻上了我的唇瓣,而我也在他灼热的热吻中,再次陷入了激情的情欲当中。
第七章 性与爱
  那一晚,我忘了跟孟哲欢好几次,我只晓得当时的我,似乎被仇恨沖昏了头似地,所以我彷彿带着强烈地报复心态,不仅和他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性关系,而且还配合他的要求,第一次帮男人口交……孟哲说以后要叫做“吹喇叭”正因为和他淫戏了一整晚,以至於当天的课只好打电话请假了。就这样,当我夹着另一个男人回到家后,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老公,我又涌起了背叛老公的强烈罪恶感;然而当我躺在床上,想到老公先背着我偷吃,那股被爱人欺骗的怒火,又沖淡了背叛老公的羞愧。
  老实说,我以前完全不会想到,我有朝一日会和孟哲发展到这一步;而和他不小心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系后,我一时间仍不晓得该怎么看待,我和他之间的情感。
  要说我是否真心爱他?
  答案是否定的!
  毕竟我现在是个有老公小孩的有夫之妇,加上父母从小到大所灌输的观念,让我一时间很难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感情。
  倘若说我不爱他嘛,这也不尽然。
  毕竟两人从小就认识,所以对他并不反感,加上现在的姻亲伦常的辈分,以及一起学舞的关系,日久生情下,我不否认对他产生某种难以言喻的好感。
  正因为如此,当我被他玷污当晚,除了懊悔不已外,竟然不会怨恨他就这么毁了我的贞洁,甚至隔天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发生性关系……
  话又说回来,对於孟哲那番似是而非的性爱理论,我始终抱持着怀疑的态度,但不可否认,他的开解之词,似乎为我一再背叛老公的偷情行径,勉强找到了一个为自己开脱的遮羞理由。
  就这样,我和孟哲开始搞起了不伦的禁忌之恋。
  我曾问他:“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乱伦?”
  他则边亲吻我的脖颈,边在我耳边柔声道:“乱伦是要有血缘关系才叫乱伦,我们顶多算是姻亲关系的不伦,但在我眼里,我们只是年纪有些差距的姐弟恋而已。”
  尽管我一时间难以调适身分关系上的转变,但也试着慢慢接受他的一切。
  决定了偷偷跟他在一起之后,我的思想也在他潜移默化下,逐渐产生了某些变化。
  我每天早上会准时张罗好一家的早餐,送了老公儿子出门后,就脱光衣服边跳舞边做家事,或是约邻居逛市场,大卖场,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
  可是到了傍晚,我就像是期待参加舞会的灰姑娘般,雀跃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孟哲来接我到他家激情共舞,接下来就是疯狂地迎合他的性需求。
  在他的教导下,我学会了许多可以讨好、满足男人的性爱技巧,甚至做出了许多以往想都不敢想,在我认知里属於变态的行为。
  像是帮男人口交,嗯……他要我说是吹喇叭这种事,我也从一开始的强烈抗拒,到希望他先清洗再含舔,到最后我反而最想含住那没有清洗,充满汗渍,尿骚气味的那根……嗯……他说那叫做“大鸡巴”当做性爱的必备前戏。
  除此之外,我也在他不容置疑的霸道要求下,半推半就地献出了我的后菊。
  说实在话,肛门第一次遭受粗长的大鸡巴强硬插入时,我当下痛得发出震天的惨号,但因为手脚被绑的关系,我即使想反抗也做不到,只能在他毫不怜惜的抽插下,流淌着屈辱的泪水,默默地承受他的挞伐。
  不过这也是我自己活该、下贱。
  因为自从他要求我成为他心目中的“贱婆”后,他就经常拉着我到书房陪他看A片,学习片子里的各种性爱技巧,或是要我边幻想那些剧情边跟他做爱,或是说出令我难为情地屈辱淫语。
  刚开始看到男女做那种事时,我羞赧地闭上了眼睛,但在他一再要求下,我只好半瞇着眼,脸红心跳地看着那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最后就在他兴奋地插进我湿漉漉的浪穴后,和他边看A片边打炮助兴。唔……打炮这个羞人的词语,也是孟哲要求我说的。
  那天,我和他看了一部强奸的剧情片后,他就说想来一次强奸模拟剧,於是他就将我面朝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从后面插入我的骚穴,要我像真的被人强奸般,惊惶地大声哭喊,而他则是狰狞且粗暴地干我;之后就演变成他直接将鸡巴硬生生捅进我的后庭,就这样夺走了我的菊蕾的贞操。
  原本我对他如此粗暴的对待感到寒心,但他事后又是安抚又是哄劝,说他狠心蹂躏我的时候,心里也很不舒服,只是为了让我体验这种恐惧,才不得不无视我的哀求。
  他后来又找机会走了几次我的后门,而且事前都有先帮我浣肠清理,事后又贴心地帮我处理受创的伤口,让我从抗拒,到默然接受,到习惯麻木,最后竟产生了不一样的快感,终於让我体会到肛交的乐趣。
  自此之后,我的性爱技巧也变得更加丰富起来。
  尽管我一开始接受孟哲所教的性爱技巧,目的是不想让老公再到外面和那些野女人搞七拈三,但每晚带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回家,加上以前我根本不曾主动要求,万一我哪天不但不知耻地提出要求,又表现得像骚浪的荡妇……以老公动不动就打翻醋罈子──那冲动又多疑的个性,我真怕他会怀疑起我和孟哲之间的不正常关系。
  因为害怕被发现,所以我愈来愈不敢面对老公,以至於待在孟哲家中的时间变得愈来愈长,长到倘若遇上了老公出差的日子,我乾脆在孟哲家过夜,并且在历经整夜的疯狂性爱后,才拖着被孟哲折腾、蹂躏得痠痛不已的身体,赶着儿子醒来前回家做早餐给他吃,等送儿子出门后才略做休息,然后开始一天的家务,努力扮演好一个称职的家庭主妇。
  尽管我有时对自己愈来愈沈沦堕落的行径感到寒心,然而不可否认,孟哲那结实强壮的体格,加上那些千奇百怪,花样繁多的性爱技巧以性爱观,又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及冲击,让我愈来愈依恋他,彷彿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逐渐接受了和他的不伦关系后,他对我的要求也愈来愈多,多到让我觉得他所要求的东西,简直可以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
  被他拍下各种淫秽不堪裸照和性爱影片已成了常态,有时他还会边干我,边播放以前拍摄的影片助兴,要不然就是要求我拿着各种尺寸的按摩棒,在他面前自慰给他看,而他则是翘着硬挺的大鸡巴拍照录影,然后才在我达到无数次高潮后用力干我,让我不断攀上一波又一波地高潮颠峰,获得了一直在老公身上得不到的强烈快感。
  当然,裸体跳舞也成了每天必做的功课,不过,原本那件超暴露的舞衣,早已被他束之高阁。因为他要求我,以后只要一进他家的门,就必须脱光全身衣服陪他做任何事。
  他若不是要求我陪他跳舞做爱,就是拿着录影机,拍下我赤裸地穿着高跟鞋,帮他收拾家里的一切的影片取乐。
  除此之外,他也买了许多暴露的衣服,要我穿上这些──彷彿只有风尘女子才会穿的清凉服饰,陪他逛夜市或到超市买东西,出入各种公共场所,并且找机会拍下我衣裙里真空的身体,或是直接在僻静的角落脱光衣服任他拍摄,或是在他性欲大起时,掏出他的大鸡巴,帮他吹喇叭,然后在我嘴里射出他那又浓又腥的洨,拍下我吞精的淫荡照片。
  有时我决定在他家过夜,他便要求我穿着暴露的衣服,里面真空地陪他上有跳脱衣舞的夜店,然后要求我仔细观摩,并且回到家后就全身赤裸地在他面前,做出那些煽情,暧昧的挑逗动作,挑逗他的情欲。
  当我慢慢适应这些以前所认为的变态行为后,他又开始要求我白天出门时,无论是自己一个人,或是跟邻居好友在一起,都得化妆并且穿着清凉暴露的衣服。
  刚开始,我完全不能接受,但在他强力要求并制定各种变态的处罚手段下,我也从被迫接受,到可以在邻居好奇询问下,表面上故作镇定,但内心却臊羞又紧张地回答她们:“只不过想跟上流行脚步,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年轻”的言语搪塞过去。
  这些我以往想都不敢想的变态行径,居然在孟哲时而霸气厉斥,时而柔情哄劝的情况下做到了。
  当我在他的要求下,做出这些羞人的行为当下,觉得特别羞耻,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事后又有强烈的罪恶感。
  尽管当下后悔不已,但只要他再次提出要求,我就像着了魔般,不知羞耻地做出那些变态淫贱的举止。
  就像他有一次带我到夜店,然后要我在台上和那些年轻妹妹尬舞,结果比拼到最后,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的一线丁字裤,而且只用一手勉强遮住胸前硬挺的乳头,就只是为了一手啤酒的廉价奖品的行径……
  每次想到我第一次站在台上,就这样近乎全身赤裸地任由陌生人视奸、起鬨时,我强颜欢笑地接过这“廉价奖品”下了台后,便独自跑到厕所掩面痛哭的狼狈情景,我当下虽然感到屈辱不已,可是事后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快感。
  第一次上台觉得屈辱,第二次上台觉得刺激,第三次上台依旧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火辣的丁字裤,一手捂着胸前嫣红的两点,任由场内酒客们视奸时,又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
  渐渐地,即便孟哲要我穿着透明薄纱,裙摆长度勉强遮住屁股的连身迷你短裙,到了夜店后立即到厕所脱掉内衣裤,以让人隐约可见私密三点的夸张穿着,和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舞池里纵情狂舞时,我已经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从容淡定地随着强烈节奏的舞曲,在孟哲的面前做出各种暧昧挑逗的夸张动作,享受那一道道投注在我身上──只能看不能吃的灼热且贪婪的目光。
  我想,我真的是彻底沈沦堕落了……
  ※         ※         ※这天晚上,当孟哲在我的屁眼里,再次射出浓稠的洨之后,他温柔地搂着我赤裸的身体,以低沉感性的嗓音对我轻声道:“贱婆,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现在已经变成合格的贱女人了,你开不开心?”
  “嗯。只要能把大鸡巴老公伺候舒服,贱婆就觉得很开心了。”
  我边套弄孟哲半软的大鸡巴,红着脸轻声道。
  “对了,你好久没穿那套舞衣了,明天上课时,你就穿那套舞衣亮相吧。”
  “啊!”
  我惊讶地看着他。
  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在孟哲的要求下,不断做出了许多──让我感到羞耻的变态行径,但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外人在,即便是公共场所露出,他也会挑僻静无人的角落,让我只有紧张与兴奋,没有安全及面子上的顾虑。
  而和他一起上舞蹈课时,我现在顶多只敢穿稍微露一些乳沟的小背心,和及膝短裙而已,毕竟在外人眼里,我是孟哲的表嫂,陪他练舞的舞伴而已,倘若穿得太暴露,我难免担心某些人对我指指点点。
  其实说到底,我还是顾及了自己及家庭的声誉,仍然不敢在有点熟识的外人面前过於放肆。
  如今,孟哲提出这个为难的要求,我一时间还真不晓得该不该答应他。
  诚如孟哲所说,性与爱要分开,所以我和他之间的事,以及他要求我做出某些变态的行为,我都把它视为让我在性事上更加放得开的情趣而已;一旦这些行为牵涉到外人的观感,我顿时便犹豫不决起来。
  “孟哲,我可以拒绝吗?”
  之所以改称他的名字而不称他老公,是他告诉我的游戏规则。只要我们俩独处时,一旦他有所要求,而我觉得实在难以做到的话,我就直呼他名字,表示我无法接受。
  “不可以!”
  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并且说出了他的理由:“再过两个礼拜就要比赛了,到时候你必须穿这件舞衣出场。假如你现在还是没勇气穿给别人看,到时候就算你勉强穿了,也会因为心里有所顾及,而无法发挥你正常的水准。”
  “我……唔……你……你还是对明雪念念不忘吗?”
  我犹豫了许久,终於说出了藏在内心多时的隐忧。
  “不!毓歆,有了你之后,明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有严重淫妻癖”的话吗,正因为你已经是我刘孟哲的骄傲,所以我非常想告诉其他学员,我有一个性感火辣又美丽的舞伴,一个值得我呵护、深爱她一生的女人。毓歆姐,你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吗?”
  “我……你……你真的这样认为?可是我是个对老公不忠,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孟哲……我……”
  “别说了,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
  听到这句话,我感动得流着眼泪,边含住孟哲那仍残存着我淫液的鸡巴,边以不知羞耻的祈求语气说:“唔……请老公用大鸡巴……狠狠操……用力干……贱婆毓歆的骚逼吧……”
  没多久,孟哲就在我满怀罪恶、屈辱,又有些欣慰的哭泣声中,毫不怜惜地玩弄、蹂躏我,甚至我还第一次主动要求他捆绑我,并且哀求他拿着皮腰带,狠狠抽打我这具──已经变得肮髒、污秽不堪的身体,藉此消除我所犯下的罪业。
  第一次被孟哲折磨得死去活来,我也在他无情地鞭笞下,不顾形象地放声哀号、惨泣,当他最终不忍心地停手,轻柔地抚摸我身上的清晰鞭痕时,我更是激动得倒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这一晚,我的肉体虽然无处不痛,但心灵彷彿在孟哲无情地鞭笞下,已得到了上帝的救赎,令我身心灵顿时感到无比地轻松。
  第二天一早送老公儿子出门,按照往常惯例走回卧室,脱掉了全身的衣服,不由自主站在立镜前,看着屁股上仍留着淡淡地鞭痕,以及手腕上仍未消散地淡红勒痕,我竟对着镜子扬起了莫名的笑意。
  从衣柜深处,拿出那套超级暴露的舞衣换上,接着坐在化妆桌前,拿起了化妆品朝脸上涂涂抹抹,把自己打扮得妖艳动人后,便顶着大浓妆,穿着舞衣,以这夸张的打扮,在家里做起了家事。
  做完了所有家事,我便按照孟哲昨晚的要求,在舞衣外穿了一件前排扣的半透明,裙摆长度只要大腿一半的碎花连身短裙,接着便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到大卖场闲逛。
  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按照孟哲的说法,就是要让我白天也能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大方地展露我的身材。
  除了这个要求外,他还要求我带着他偷偷送我的手机,找机会在公共场所解开前扣,拍下露出舞衣的暴露照,或是在公共厕所里,脱掉那件连身洋装后坐在马桶盖上,录下在公厕里自慰的影片。
  虽然我内心仍有些抗拒,但那被他开发出旺盛的淫欲,又迫使我接受他的要求。
  惴惴不安地走在大卖场里,发现有些人似乎发现了我的秘密般,隐约对我指指点点,让我紧张又臊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然而,面对这些惊疑不定的目光,我又不自觉生出一种莫名地兴奋快感。
  (唔……难道我也变成了像老公所收藏的照片里,那些喜欢到处露出的贱女人一样了?
  自从发现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铁证后,虽然我和孟哲天天偷情,但我仍无法放下被老公背叛的心结,因此每当老公想干我时,我总是找许多理由推脱,直到躲不过去,才勉强应付他了事。
  也因此,老公到大陆出差的次数渐渐变多了,而且最长的时间超过一星期;不仅如此,他每次回来没多久,我就在孟哲的电脑里,看到他出差后所更新的大量淫照。
  想想自己也对老公不忠,而且从某方面来说,的确是我因为没有满足老公的关系,才让他想要偷吃,於是我也乾脆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在外面继续风流快活。
  只不过,每当我想起他背着我在外面寻花问柳,我便更加主动迎合孟哲的各种变态要求,藉此发泄心中的不忿,也满足了我藉此报复老公对我不忠。
  就这样,我怀着羞惭夹杂着莫名兴奋的心情,忍受陌生人对我不停指指点点,好不容易完成孟哲交待的任务,把那些照片及录影传给他之后,我立即提着乱买一通的日常用品,骑着摩托车,飞快离开这个令我感到羞惭不已的场所。
  一回到家,我虽然想立即脱光光,但想到孟哲要我整天都穿着舞衣的规定,我只好脱下外面的连身洋装,只穿着里面的超暴露舞衣,开始疯狂地自慰起来。
  纵情地发泄几次性欲后,包包里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刚接起手机,耳边就听到:“贱婆,现在在哪里,做什么”的声音。
  “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在家里,边想着大鸡巴老公边自慰。”
  “那你打开视讯,让老公欣赏贱婆自慰的淫态。”
  “可……可是你不是在上班吗?”
  “我现在在外面的咖啡厅休息,没关系的。”
  “那……那你等一下。”
  等我打开视讯功能后,立即出现孟哲那张帅气,但嘴角漾着坏笑的脸孔,然后我就对着他说了一句:“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要开始自慰啰”之后,就解下了吊挂在脖子上的细绳,露出浑圆高耸的雪白乳房,然后将镜头对着自己,在他殷殷期盼的灼热目光下,不知羞耻地自慰起来。
  “啊……啊……老公……你看到了吗……贱婆毓歆正在玩自己的骚逼,玩得水水的,好爽,好舒服……”
  “……大鸡巴老公,贱婆好想老公用大鸡巴干毓歆的贱穴……啃咬贱婆这对三十四D的大奶子……大鸡巴老公……看到了吗……看到贱婆的骚逼和贱奶了吗……老公……快来干毓歆的骚逼……操贱婆的屁眼……啊……老公……”
  就在我对着镜头,向讨好孟哲似地卖力演出没多久,忽然听到话筒传来许多兴奋且吵杂的声音,令我插在贱穴里的三根手指头不由得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手机萤幕。
  当我看到窄小的萤幕上,忽然出现许多张陌生的脸孔,听到他们不停发出:“哇!阿哲,你在哪认识这么正的骚货?”
  、“干!她的奶子有够大,骚逼的水更多,真想现在冲去干一炮”的淫秽言语,我当下吓得大叫一声,接着便迅速按下了关机键,坐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丢脸呀!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时间,心中充斥着彷彿世界末日到来的惊恐。一想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淫态尽出的放荡模样,我连死了的心都有。
  哭着哭着,客厅的室内电话铃声骤然大起,但此刻的我就像惊弓之鸟般,完全不敢,也不愿去接电话。
  铃声不断响着,我则是害怕地抱着头,捂着耳朵不予理会。等到铃声结束没多久,又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就这样断了又响,响到自然挂断几次后,整个屋子终於又回到了冷清寂静。
第八章 表白
  放声大哭许久,直到哭到眼睛痠了,累了,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整个人彷彿全身力气被抽乾般,疲软地躺倒於床上,两眼空洞的呆望着天花板,思绪也随之进入了完全放空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约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的意识才慢慢回复过来。
  虽然我不想动弹,但又担心是邻居忽然跑来串门,思考了片刻后,我才随便套上一件连身长裙,遮掩住身上的春光,心下忐忑地走出房门。
  透过猫眼,看到那张令我悔恨交加的嘴脸,我羞愤地对着门板:“无耻下流的禽兽,你还想要怎么糟蹋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快给我滚!现在!立刻!马上!”
  “毓歆姐,好嫂子,你别叫那么大声,你也不想邻居知道我们的事吧?拜託你先开门让我进去,让我好好跟你解释……”
  “不要!我不听!你快走啦!快走……”
  说到最后,原本以为早已流乾的泪水,再次如溃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随后我便挂上了话筒,直接蹲靠在墙边抱头痛哭。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还不够贱吗,非得这样作贱糟蹋我……你到底要把我变得多下贱才满意?”
  这时,大门再次响起了急促敲门声,还伴随着某人焦急地呼喊:“表嫂,你快开门呀,有话好说,别想不开呀!”
  原本我不想理会他,但没想到他居然无赖到用这招逼我开门;而我为不想惊扰左邻右舍,只好开门放他进来。
  刚开了门,令我又爱又恨的刘孟哲立即冲了进来,随即关门反锁,在我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紧紧抱住我,然后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瓣。
  我惊恐地搥他,打他,但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揍他,他就是不肯放开我,依旧吻着我紧闭的唇瓣,而我在惊怒交加之下,顿时用尽全身力气奋力推开他,随后狠狠地搧了他一巴掌。
  “啪!”
  看着他捂着脸颊的错愕神色,我边哭边大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尽办法糟蹋我?”
  “老婆,对……对不起……我……”
  “等一下!你……你叫我什么?老婆?”
  “毓歆,其……其实我……我从小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们年龄上的差距,而且你也等不到我长大就嫁人了,所以我明白,我们之间很难有什么结果,当然更没有机会跟你表白,可是在我心中,我一直把你当成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才舔了舔乾涩的嘴唇,期期艾艾地说:“你居然对我……嗯……你以前不是都笑我是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吗?怎么又?”
  “你就真的古板保守到跟不上时代嘛!不过……”
  他顿了顿,在我好奇地询问目光下,缓缓开口道:“年轻的时候,我就从我姐那知道,由於你的家庭,从小灌输给你那些古板保守的观念,所以你才会变成那样。也因为如此,我当年也只能藉着和你偶而打打闹闹的机会,偷吃你豆腐……”
  “呴!原来你从小就是一头超级变态的小色狼,现在长大了,就变成猥琐的大色狼。”
  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下来的我,听了他的告白后,嗔怒地笑骂他几句,但随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对!孟哲,既然你知道我古板保守,为什么?”
  “欸~~你还记不记得奕诚周岁那年,我姐一家人带着我到你家庆祝,然后我那天像发了疯似地,不顾我姐的反对猛喝酒,结果喝到醉得不醒人事,还借住你家那次?”
  我捋着下巴,稍微回想片刻:“唔……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
  “那天我是因为看到你和老公好像很恩爱的样子,所以我郁闷得想藉酒浇愁。等到晚上我酒醒后,原本要上厕所,但经过你的卧室,却发现你的房门竟然留了一条缝,然后我就看见你和你老公正在打炮……我原本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没想到你竟然会和老公做那种事,那时候,我除了对你的幻想彻底破灭,同时又妒嫉你老公可以随便干你。
  “但当时不知为什么,我除了强烈地恨意与嫉意外,竟然还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感……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有了淫妻癖。说到底,我就是希望你有一天可以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打炮。”
  听完孟哲的告白,我诧异地忍不住惊呼道:“什么!原来你的淫妻癖竟然跟我有关……”
  我虽然学历不高,但不代表我笨。听多了左邻右舍的辛辣八卦,无聊的电视剧,以及内容千奇百怪的A片后,再想到孟哲对我的情感……令我一时间想了很多,也想通了许多事情,只不过想到最后,我居然得到一个让我感到心寒无比地可怕结论。
  “孟哲,你……难道你一开始,就用找我当舞伴的藉口设计我?”
  “噗!你想到哪儿去了!”
  孟哲轻捏我的脸颊,“我原本找你当舞伴,只是想藉着这个机会跟你多亲近。每当我牵着你的手,搂着你的腰,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当你愿意为我换上舞衣,而且里面还不穿内衣裤,我就以为你用这种方式暗示我们可以进一步……”
  “啊!穿这套舞衣,难道可以穿内衣裤?”
  “呃……哈哈哈……原来……唔……穿这套舞衣当然不能穿内衣,不过你可以贴胸贴呀!再说,舞苑里的女学员,不管穿得再怎么暴露,里面还是会穿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吧?”
  “呴!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害我以为……你太坏了……”
  “哈哈哈……”
  “可恶!你还笑!不准笑!”
  我恼羞成怒地用力搥打他,可是双手却被他紧紧箍住。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却见他含情脉脉地凝视我,以温柔的语气说道:“毓歆,说真的,你那天的模样,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性感女神。虽然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但你也不能否认跟我在一起后,你变得更性感美丽,性格也变得更加活泼开朗吧?”
  “你其实是想说,我已经变成淫荡的贱女人吧!欸~~我发现我已经被你带坏了。”
  “那么……淫荡的贱婆,你还愿意继续跟变态老公在一起吗?”
  “我……”
  认真思考片刻后,我不由得双手一摊,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欸~~你都把我糟蹋成这个样子,我还能怎么办?”
  “那……”
  看到他嘴角漾起的坏笑,我就知道他又不安好心,为了保有最后的自尊,我连忙抢在他之前开口道:“不可以在我家做坏事。”
  “哦?你的意思是,出这个家门就可以任我为所欲为啰?”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我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反正我已经跟公司请假了,今天你乾脆陪我好好玩一下吧。”
  “今天就算了吧,你看我……”
  我伸出仍有淡淡勒痕的手腕。
  “唔……老婆……对不起!那……今天的舞蹈课我们也顺便请假吧。”
  “嗯,我没意见。”
  於是我在他怀里依偎了许久,最后仍硬下心肠要求他离开,好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间冷清的屋子里,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
  自从答应了孟哲,和他维持着世俗难容的不伦关系以来,不可否认,他给了我许多真正成为女人后,从老公身上得不到的快乐与满足。
  然而,每当身心彻底解放满足,贱穴夹着孟哲的精液回到家,躺在早已熟睡的老公身边,我有时仍会不由自主地生出背叛老公的罪恶感。
  每当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又会想到孟哲灌输我──“要我把性和爱分开”的论调,试着开脱自己一再做出──对老公不忠的放荡行径。
  只是我没想到,孟哲居然从小就对我一直念念不忘到现在,而且还不管我已是有夫之妇的女人,就这样默默地爱着我?
  尽管我对他今天的告白不敢尽信,但不可否认,我对他一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否则我当初在上天的捉弄下,被他佔有身体后,也不会这么快就原谅他,甚至还在他不断引诱下,开始向下沈沦,作贱自己。
  毕竟嫁人之前,我一直保持着乾净的处女之身,如果对孟哲没有一丝好感,我怎么可能像A片里的女优那样,只要导演一喊开始,就可以脱得一丝一挂,和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优发生性关系。
  只是,我也一直谨记着“性爱分离”原则,尽量避免对孟哲投入太深的感情,以免自己引火烧身;而今天听到孟哲的告白后,我对於这段不伦的禁恋,又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
  正因为孟哲带给我许多快乐,让我保有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我又放不下家里这两个──已经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公、儿子……
  我现在真的非常担心,万一哪天真的不小心东窗事发了,我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
  想了许久,仍找不到圆满解决的办法,最后只能告诉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不要发生让我羞得无地自容的丑闻。
  ※         ※         ※自从他大胆向我告白后,虽然我们依旧像以前那样打打闹闹,在他家忘情地跳舞、淫爱,但每当和他打炮,让他那粗长硬挺的大鸡巴,卖力地在我湿漉漉的贱穴进出时,我总能从他柔情的眼神里,看出他对我毫不加以掩饰的浓烈爱意,让我感觉我这个已婚妇女,彷彿真的是他的正牌女友般,令我内心泛起了许久不曾出现的甜蜜涟漪。
  也因为如此,对於他愈来愈变态的要求,我也来者不拒地尽全力配合他。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似乎拥有了双重人格般,白天是个循规蹈矩,但已经有了一丝风骚性格的辣妈熟女,可是晚上和孟哲独处时,我便卸下了虚伪的面具,在孟哲面前,毫不保留地展现自己最放荡淫贱的一面,表达我对他不加掩饰的真实爱意。
  於是乎,到了比赛当天,在孟哲的哄劝之下,我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羞涩不安地穿上那套超级暴露舞衣亮相时,自然让所有学员的眼睛为之一亮。
  接着就在孟哲的鼓励与带领下,我逐渐放开心胸,不在意偶而流泄的春光,忘了此刻所处的环境,心无旁鹜地和他跳完了一曲又一曲。
  当比赛结束,看着所有学员露出惊艳但没有一丝鄙夷不屑的异样目光,听着他们发自内心的热情掌声,以及老师宣佈我们第三名的优异成绩时,我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感动与欣喜的泪水。
  “我们在此要特别表扬梁毓歆小姐,各位都知道梁小姐以前没有任何舞蹈基础,所以她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展现这么高水准的舞技,相信她除了本身的天份外,一定也非常认真练习,让我们再次给她热烈的掌声。”
  我拭去脸上的泪水,摇手婉拒上台说话的机会,等待颁奖结束,便雀跃地拉着孟哲离开了舞苑。
  一上车,我便激动地狂吻孟哲,并且兴奋地说道:“老公,我做到了!我帮你拿到船票了。”
  没想到孟哲却怅然地看着我,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对呀。”
  “你怎么啦?”
  “这就表示,以后再也没有藉口要你来我家陪我了。不仅如此,我还得花钱请你老公和奕诚出国,而我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你们享受天伦之乐。”
  “唔……孟哲,对不起。不过,你不是还可以和明雪一起玩吗?”
  “那不一样啦!她又不可能和我上船第一天,就肆无忌惮地躲在舱房里和我打炮,或是在甲板上穿着WW的比基尼泳装,让陌生人视奸她三点尽露的性感身体。”
  “我也不可能呀!你难道想被老公发现我们的事?”
  “唔……其实呢……老婆,如果你肯在他面前穿上WW的性感泳装,而他也不生气的话……”
  “不行!绝对不行!”
  我板着脸说:“我虽然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但我希望我这羞於人知的一面只有你知道,所以请让我在老公和儿子面前,保有做人最后的尊严吧。可以吗?”
  孟哲低头沉吟了好一会,才抬起头,说:“好吧。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让他们知道这个好消息。”
  “嗯。”
  由於时间还不算太晚,所以当我回到家时,见到老公和儿子都还没睡觉,我立即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没想到,他们听到可以免费出国的消息后,非但没有露出开心的笑容,反而一起皱着眉头盯着我。
  “怎么啦?”
  “老婆……你……你们上课都穿这样,还是只有比赛而已?”
  “对呀,妈……我看公园里的阿公阿嬷跳国标舞,都没有人穿这么露耶。”
  “啊!”
  直到这时,我才骤然想起,刚才比赛完之后,并没有换回原来的衣服,而是随便披了一件长版的长袖薄外套。由於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穿着,而且以往都是先回孟哲家,和他疯狂了整晚后才换回保守的衣服回家。
  我今天可能太开心,加上孟哲也没提出回他家的要求的缘故,所以我也忘了要换回原来衣服再回家的事,没想到真的出了纰漏。
  情急之下,我连忙解释:“当然是因应比赛的要求啦!因为那间舞蹈班的比赛方式,完全比照国际大赛的规格,所以才会要求学员穿着比赛的正式服装。老实说,我穿这样也觉得非常彆扭不自在。唔……我现在就回房间换衣服。”
  随着话落,我心虚地三步并作两步,几乎像是奸情被发现般,迫不及待地逃回卧房。
  刚脱下这套超暴露的舞衣,准备穿上内衣裤时,没想到老公竟然没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
  “啊!你……你没看见我在换衣服吗?”
  这时,只见老公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梁毓歆!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在外面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哪有!你别乱说!”
  “你还敢否认!你看你刚才像什么样子!如果我不认识你的话,还以为你是在酒店里卖肉的高级妓女呢!”
  “秦元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我是你老婆耶!”
  “哼!你知道吗,自从你学了国标舞后,我觉得你最近改变得太大了,大到我都快要不认识你。”
  “我……我哪里变了?我每天还不是辛辛苦苦地操持家务,精心为你们父子俩准备三餐……请问我是饿了你们,还是让你们没衣服穿?”
  “好!那我问你,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还有那些包包、化妆品又是哪里来的?”
  “呴!这套舞衣是舞蹈班向礼服公司租的,包包和化妆品是孟哲送的。”
  “他干么没事送你这些东西?”
  “拜託!舞蹈比赛的规则除了舞技之外,还包括了服装和化妆,可是我平常又不习惯用化妆品,所以他为了想得到比赛的奖品,硬要送我这些东西。如果你不喜欢,我明天就通通还给他总可以吧。”
  “哼!你最近老是把孟哲挂在嘴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他跳舞跳出感情了?”
  “秦元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是那种行为不检点的贱女人吗?倒是你,最近三天两头就往大陆跑……我没怀疑你在那里包二奶,你反而怀疑我给你戴绿帽?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有没有在外面做对不起我的事?”
  只见老公脸色一变,随后对我大声咆哮:“我秦元德是什么人!梁毓歆,我如果真的在外面乱来,早就不管这个家了,你又怎么可能每天在家闲闲没事做,还有时间可以跟那个混蛋学跳舞?”
第九章 出走
“你!秦元德,你说这些话,到底想怎么样?”
  我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紧握着拳头,不甘示弱地对他大吼。
  正当我和他吵得不可开交时,门口忽然传来儿子惊恐的声音:“爸,妈……啊!妈!你!”
  看到儿子异常的表情,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全身赤裸跟老公吵架,於是我当下不禁双手遮住私密的三点,同时又羞又怒地大吼:“诚诚!你……你快出去!”
  吼叫声未落,身旁的男人竟冷不防地绕到我背后,粗暴地拉起我的双手,同时大声叫道:“秦奕诚,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就是你的亲生母亲!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有不要脸的淫荡贱女人,才会没事刮阴毛来讨好某个男人!你好好看清楚!”
  “不!我不是!不要!诚诚!乖儿子,你快出去,不要再看了!求求你……妈求你快点出去,不要再看了……”
  面对我声泪俱下地哀求,儿子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地,竟目瞪口呆地死盯着我无布料遮掩的赤裸胴体。
  见儿子完全无动於衷,我羞愤不已下,对着身后的男人又踢又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控制,便愤恨地推开了挡在门口的儿子,随后抓起了刚才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包包和外套,狼狈不堪地逃出家门。
  匆匆套上了及膝的薄外套,跑到巷口拦了辆计程车,在市区漫无目地地兜了几圈,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请司机载我到就近的小旅馆。
  进了房门反锁之后,想到刚才的屈辱遭遇,我不禁悲从中来,於是就直接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晓得那个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外人眼中的好男人,刚才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胡话,并且做出了伤我如此深的恶劣行为,但第一次被亲生儿子看到了我不着片褛的身体,又是在那样的场合,不要说失去了身为母亲的尊严,就连做人的基本人格都没有了,让我羞愤得只想快点逃离那个地方,避免儿子一再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虽然那个男人猜中了我背叛他的事实,可是我当下之所以极力否认,除了怕他会因一时气愤而失去理智,做出伤害我身体的行为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怕失去了宝贝儿子。
  这个始终支撑着我的信念,却被他的亲生父亲,就这样当着他的面,残忍地击碎了。
  现在的我,已经提不起勇气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
  感觉自己遇到了世界末日般,令我渐渐地萌生了轻生的念头。然而,正当我纠结於继续活下去,或是了结此生的十字路口时,孟哲曾说过的一句话,蓦地闪过了我的脑海。
  “……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么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
  “我真的可以依靠他吗?”
  内心犹豫挣扎了好久,我才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正打算拨电话给孟哲时,才发现手机竟在这时没电了。
  由於没有充电器,向柜台询问拨打外线电话的步骤及费用后,我立即拨了孟哲家里的电话,没想到响了许久都没人接;接着又拨打了他的手机,过了许久之后,才听到他似乎在音乐吵杂的地方接听电话。
  “孟哲吗,是我。”
  “老……毓歆姐,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还有,这个号码好像不是你家的号码?”
  “我……孟哲……”
  我深呼吸几口气,尽量以平静,但又带着微微颤抖的语气问他:“我……我真的可以依靠你吗?”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你在哪里?”
  “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呜呜呜……”
  “你到底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
  六神无主下,我跟他说了旅馆的地址和房号后,便匆匆挂上了电话。
  来到浴室的镜子前,看着哭花的妆,想到近前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又忍不住流下了心酸悲痛的泪水。
  扶着洗手台,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好一会儿,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走出浴室,从包包里拿出卸妆用品返回浴室。
  卸完了妆,脱掉身上的薄外套,这才想起刚才逃出家门时,里面根本没穿任何衣物……骤然想到自己刚才三点隐约可见的暴露衣着……
  “唔……还好刚才遇到是正派的计程车司机,否则的话……”
  想到以前发生过的新闻事件,我不由得庆幸自己的好运气;不过,蓦然想到刚才在柜台登记住房资料时,服务人员一闪即逝的古怪目光……
  “唔……他该不会把我误认为那种女人吧?”
  一想到曾经让我感到鄙夷不屑的贬抑名词,我的脸便唰地红了起来。
  用力甩了甩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海,连忙打开了水龙头开关,任由莲蓬头的水注,沖刷我这具变得敏感淫荡的身体。
  身心疲累地躺在注满了温水的浴缸,闭眼享受无声地宁静没多久,房门处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快速擦乾身体,围上了浴巾走出浴室,透过猫眼看到了令我心安的身影,我立即打开房门,随后便激动得扑进对方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你终於来了。呜呜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唔……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在孟哲的安抚哄慰下,我依偎在他怀里,慢慢将回到家后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他则是不发一语地轻拍我的肩头,静静听我哭诉。
  半泣半诉地说完今晚的遭遇,我抬起头看着他:“孟哲,我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如果儿子真的也不认我这个淫贱的母亲了,你……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唔……如果你真的可以放下一切跟我走,我当然愿意照顾你,给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不过……”
  “不过什么?”
  我惊惶地看着他。
  “嗯……你也知道我有严重的淫妻癖……假如……嗯……如果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陪我一起参加夫妻联谊活动吗?”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语带颤抖地说:“你……你真的要我被陌生男人干!”
  “这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性游戏而已,又不是要你当下贱的妓女,用不着那么激动严肃吧。”
  “我……”
  突如其来的要求,令我的理智再度崩坍,脑袋顿时陷入一片空白。没多久,唇瓣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我迷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耳边同时响起了他充满磁性的温柔话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乱,所以你也不必马上做决定。嗯……这样吧,你这几天就先住我那里,等你完全冷静下来,考虑清楚后再回答我。”
  “不!我不能住你家。”
  见他露出茫然疑惑的神情,我连忙解释道:“他现在怀疑我跟你有一腿,我一旦住进你家,就坐实了他的猜测,到时候我们两个都没脸见人了。”
  “嗯,你说的没错……唔……如果你现在还不想见到他的话,我当兵时认识了一个非常要好的同梯,他现在在南科工作,你要不要去南部避避风头,等过一阵子,大家都冷静下来了,你们再找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实说,我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可是我现在最不敢面对的也是他。毕竟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并且亲手带大的亲生骨肉,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
  然而,一想到我刚才不顾一切地狠心推开他,抓起包包跟外套夺门而出,不经意回头时,匆匆瞥见他那愕然惊恐的目光,我的心便感到揪痛不已。
  严格来说,儿子其实是这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光,那种完全丧失了母亲的人格尊严,令我恨不得找洞钻进去地的耻辱情景,让我直到现在仍难以释怀。
  想到令我感到无比屈辱的始作俑者,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坚定的语气说道:“孟哲,我决定到南部散心避风头。”
  ※         ※         ※没想到离家的风波,随着我刻意地消失而愈演愈烈,还好我用孟哲新办给我的手机,和他偷偷连络,让我可以随时获得最近的讯息,选择回家的恰当时机。
  只不过,身在暴风中心的孟哲,经过秦刘两个家族亲戚们,将近两个月的轮番诘难下来,似乎快要顶不住,搞得他也是身心俱疲。
  我的出走风波演变到最后,已经到了我娘家人跟着掺和进来,甚至放话说,打算对他提出“通奸”与“妨害家庭”的诉讼官司后,他终於无法承受三个家族联合施加的压力,而选择了辞掉现有的工作,然后在众亲友的视野中迅速消失。
  其实,我早在孟哲的安排下,来到南部的第一天就感到无比后悔,恨不得坐下一班高铁返回北部。然而,当我心情複杂地站在售票口前,正要开口买票时,脑海里却骤然闪过秦元德那狰狞的面孔,以及儿子愕然不已的神色,令我当场不禁纠结起来。
  内心挣扎犹豫片刻,身后便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使得我不得不握紧了手里的纸钞,强忍着悲伤的泪水,毅然转身,走向台南站的出口。
  之后,在孟哲好友的安排下,在他家住了几天,感觉风波似乎没有平息的迹象,於是我只好拜託这位热心的朋友,帮我租了一间套房,静待这次风波的后续发展。
  内心纠结煎熬了将近两个月,最终还是在台南站出口,等到了和我一样落荒而逃的孟哲。
  看着他身心疲累的憔悴模样,我和他竟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你(你)变瘦了”的关切言语。
  搭乘计程车,回到了出租套房,轻轻摩娑他明显消瘦的憔悴脸庞,在强烈思念与对他的愧疚之情下,我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四唇紧贴,偶而伸出舌头交缠,逐渐点燃了彼此压抑多时的情欲。不知不觉间,我们两人身上的衣物已散落於地,而他则顺势推倒我,并且将硬挺的鸡巴,一股脑地直接插进了我早已湿濡不已的淫穴。
  “喔……老公……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好想你……好想你……”
  我半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毫无淑女形象地大叫着。
  “唔……淫荡的好老婆……我也好想你……好想你……”
  “喔……大鸡巴老公……贱婆被你干得好爽……再用力一点……干死贱婆毓歆吧……啊……老公……你插得好深……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多日未尝性爱滋味的淫穴,被他粗长的肉棒撑开,在我湿滑的甬道恣意驰骋冲撞,令原本静谧的房间,迅速充斥着淫靡的肉击声时,我的身心竟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五味杂陈的泪水,从我眼眶里不断地汩汩而出,而我当下不晓得是为了宣泄情感,抑或为自己不要脸的求爱行径感到不耻,就这么边流泪哭喊,边尽全力迎合他的挞伐。
  孟哲卖力挺动下半身,粗暴地在我淫穴狂抽狠插数十下后,忽然抽出了尚未射精的硬挺肉棒,随后将我翻了个身,让我面朝床板地趴在床上,然后便将那根沾染着我的淫水的肉棒,直接插入我那乾涩的屁眼里。
  “啊──老公……”
  我皱着眉头转身,正好看见他怒气沖沖地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掴在我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未落,屁股已经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痛得大叫:“啊!”
  “贱女人!都是你!”
  这句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言犹在耳,另一边的屁股随后也传来被狠搧一下的灼痛。
  这时,只见他双手左右开弓,边用力搧打我的屁股边大骂:“可恶!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辞掉工作……要不是为了你这贱女人,我根本不必躲到这里……可恶的贱女人,你说!你是不是该打?说呀!”
  乍听如此诛心的质问,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可是看着他铁青的狰狞神色,以及毫不留情地搧掴我的屁股,彷彿泄愤似地狠插我的屁眼,令我一时间愕然不已。
  “快说呀,贱女人!你是不是该打?”
  “我……”
  面对他声色俱厉的责问,我不由得想到这段时间,一个人躲在这小小的房间,靠着看电视打发时间,或是和孟哲通电话稍解相思之苦地憋屈心酸,没想到今天相见后,他却不管不顾地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而我此刻则像淫贱的荡妇般,被他狠心无情地糟蹋着……
  刹时,所有的委屈与心酸,便在他再三质问下完全爆发出来。於是乎,心智瞬间崩溃的我,彷彿自暴自弃般,看着床前的镜子反射出来的淫靡画面,近乎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哭,同时大叫着:“对!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该打!你用力打,乾脆打死我算了!呜呜呜……”
  “不!我不会让你死!我要好好折磨你的身体,让你好好赎罪……知道吗,不要脸的贱女人!”
  “呜……我……我罪有应得!求你折磨我,折磨我这个抛家弃子,没有良心的贱女人吧……呜呜……”
  “哼!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你呀……哼哼,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贱女人,现在只配当我的性奴,知道吗!”
  “我是你的性奴……”
  这个念头甫起,羞愤夹杂着莫名的快感瞬间流过我心头,令我一下子就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啊……到……到了……”
  “哼!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
  “对,我就是下贱,才会让你这样糟蹋我!呜呜呜……孟哲……你不说你可以成为我的依靠吗?呜呜……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呜呜……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孟哲……啊……贱婆毓歆又到了……”
  “不!以后你就是我的歆奴,以前那个号称贤妻良母的梁毓歆,在离开台北那一刻就己经死了,被她老公害死了……”
  尚处於高潮云端的我,骤到听到这句话当下,就像失去了强而有力的支撑信念般,一下子就从美妙的天堂,堕落到阴暗的地狱。
  “啊──”我羞愤地狂吼一声,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握,耳边传来焦急地叫唤声,我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脸。
  “老婆……你还好吧?别吓我呀!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你这大鸡巴混蛋……”
  我虚弱地喊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彷彿挣脱了某个无形的枷锁般,忽然变得特别轻松。
  “老婆……对不起……嗯……”
  “好了,不要说了……”
  我抬起手,轻轻抚摸他那消瘦的脸颊,又气又紧张地问他:“孟哲,你真的愿意养我一辈子吗?会不会因为哪天你玩我玩腻了,就狠心地一脚把我踢开?”
  “不会!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你,给你最幸福快乐的生活。只是……嘿嘿嘿……你也要满足我那个小小的变态要求……可以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的嘴角随即微微上扬。
  看着墙上的时钟,发现我好像昏迷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全身有了力气,在孟哲温柔体贴的搀扶下,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缠绵的鸳鸯浴后,才穿上衣服,一起到外面的小餐馆吃晚餐。
  ※         ※         ※如果说,身体所受的折磨痛楚,真的可以减轻我犯下的罪业,那么我绝对毫不犹豫地接受,即便真的被孟哲折磨到死,我也无怨无悔。
  决定跟孟哲在一起之后,他没多久就拜託那个当兵的朋友,帮他在南科某电信相关的公司找了一份业务工作,而且我们为了避免被三大家族发现行踪,所以同时改了名字,於是我对外叫“颜咏琳”他叫“刘伟良”只有回到家,我们才会互称对方的本名。自此之后,我便完全敞开心怀,成为他的正牌女友,或者说是他的……性奴老婆。
  我为什么会贬低自己的身分?
  因为自从我答应跟孟哲在一起,并且接受他所谓的“小小的变态要求”后,他白天除了工作,就是租了一间比较舒适的大房子,然后在家里安装了一个什么“云端监控系统”并且在家中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影镜头,美其名是防盗贼或秦元德打听到我们的消息,进而来找我们的麻烦,但实际上却是要我只要一个人在家,就必须全身赤裸过生活;就连生理期来的那几天,他也不让我穿上生理内裤,而是要求我使用卫生棉条,度过女人每个月总是感到不舒服的那几天,然后他会抽空打电话给我,要我对着家中无处不在的摄影镜头,做出他所指定的各种淫荡行径取乐。
  一开始我还觉得彆扭,但他强制要求了几天下来,我也慢慢适应了在家不着片褛的天体生活。
  等到我适应了在家完全裸体,并随时接受他隔着电话下达的变态要求,他某一天下了班回来,忽然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钢质的项圈,然后要我拿着它对着摄录影机,边说由他撰写的性奴宣言,边戴上那个密码锁的卡扣式金属项圈。
  一旦戴上它,除了洗澡或他心情好,才能由於他亲手解开之外,其他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场所,就算到菜市场买菜都得戴着它,藉此来提醒我的淫贱身分。
  第一次在大白天戴上项圈,上菜市场买菜时,我羞愧根本不敢出门;挣扎犹豫了好久,终於下定决心将垂散在肩膀的长发尽量往前拨,遮住了项圈大部份的形状,忐忑不安地低头穿梭於市场里,匆匆买了当天所需的菜色,胡乱挑了一条深色丝巾,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隔天再度上市场买菜时,我便用丝巾缠绕着项圈,掩盖了那羞人的装饰品,让我得以安心地行走於市场的各个角落,慢慢挑选品质良好的蔬果。
  没想到,我这既不违背他的要求,又可以避免尴尬的变通办法,才用了几天就被他发现了。
  於是那天晚上,我被他“面朝地板,屁股朝天花板”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他就用从情趣用品买的单尾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部及屁股,痛得我之后的一个礼拜只能趴着睡觉。因为我睡觉时只要稍微翻身,全身便传来一种“痛到骨髓里,恨不得把连结大脑神经切断”地火辣灼痛感,让我那几天根本睡不安稳。
  那一次,是我被他教训得最惨的一次。从此之后,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都不打一点折扣地乖乖照做。
  其实被他教训得很惨的当晚,我趴在床上,看着那张已经熟睡的帅气脸孔,不禁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到这么淫贱的地步?
  再者,自从决定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他的性爱口味愈来愈重,彷彿我真的对不起他似地,动不动就对我厉声斥骂,甚至动用所谓的“家法”教训我。如果我现在离开他,回到秦元德身边的话,等待我的下场会不会比现在好一点?
  如果不想回北部的话,自己一个人又能跑到哪里?往后的生活怎么办?
  难道我真要成为任由孟哲宣泄情欲的性奴傀儡?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我现在已经被娘家人,贴上了淫荡不贞,抛夫弃子的淫妇标籤,我又有什么脸回家求他们原谅?
  想不到世界之大,我却搞到了──连一个能够活得自在的容身之处──都不可得地悲惨地步。
  算了,淫妇就淫妇,性奴就性奴吧,反正我的身体已经髒掉了,不管我怎么做,都无法洗刷彻底背叛老公的事实。
  这个自暴自弃,彻底沈沦堕落的念头在我心中扎下了深根后,我就像失去做人尊严的性玩物般,不管孟哲怎么折磨羞辱我,我都尽数承受下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孟哲除了性爱方面要求比较变态,口味比较重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很好说话。因为他有空的话,也会像一般情侣对待心爱女友那样,主动带我出游,而且不时对我说些甜言蜜语,或是给我特别的惊喜,让我从心底感受到他对我的真爱,他的确真心想照顾我一生的情意。
  虽然听起来很矛盾,但我也只能慢慢适应、接受他如此怪异的性格。
  就在我对他各种要求已经到了百依百顺,并且可以从容自在地戴着金属项圈,衣着暴露地到菜市场买菜,自动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与在菜摊与菜贩轻松自然地讨价还价、闲聊说笑的阶段后,有一天晚上,我和孟哲吃完晚饭后,他忽然说要带我到一间刺激又好玩的夜店。
  早在他工作稳定后,他晚上经常带我到夜店疯狂,所以对夜店的各种经营手法早就不陌生,所以我原本以为,他说的刺激又好玩,顶多又是叫我上台和年轻的辣妹尬舞,脱到剩丁字裤,但三点不露的尺度而已。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要求我穿上久违的内衣裤,以及半透明的短袖及膝连身裙装时,我先是楞了一下,没多久赫然想到了他的终极愿望,令我原本早己麻木平静的心湖,顿时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难道要换妻联谊了吗?
第十章 沈沦
  尽管心中有这疑虑,也想到了如果真到这地步,我该如何应对的念头,但他没挑明他的心思,我也不好意思提问,直到了一家不曾光顾过的夜店门口,看着他和门口的收票员嘀嘀咕咕好一会儿,随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他牵着我的手进入夜店的另外一个隐蔽入口后,我才知道他的目的。
  ──他居然要我客串脱衣舞孃,在台上跳全裸的脱衣钢管舞。
  出乎意料的要求,令我一时间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老公!你?”
  “老婆,以前在夜店玩的,我总觉得不够刺激,更何况你有舞蹈基础,也在家练习过钢管舞,所以我认为你完全可以胜任这个挑战。”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哎哟,那不一样啦!”
  “歆奴,你是不是又不听话,想接受处罚了?”
  “我……唉~~老公,歆奴知道了。”
  “嗯……这还差不多。老婆乖,老公待会就在下面看你的精彩演出喔。对了,你有什么流程不清楚的话,可以问张经理,我先去佔个好位子啰。”
  说完这句话,他在我的嘴唇轻吻一下,拍拍我的肩膀后,便漾着可恶的笑容走出去,留下我一个人面对一切。
  “嗨,美女,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眼前这名年约四十,身短肚肥的中年男人,我侷促不安地回答:“我叫颜咏琳,朋友都叫我琳琳。”
  只见他猥琐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同时说:“不错……不错,脸蛋好,身材棒,虽然有点年纪,不过等一下灯光没那么亮……嗯……会不会跳舞,以前有没有做过?”
  “以前学过一阵子国标舞,可是没有在这种地方表演过。”
  “呵呵呵,不要紧张啦。只要会跳舞就好。嗯……我待会儿安排你第三个出场,所以你有时间可以观摩一下其他人演出。好了,你先去换衣服化妆吧,等你表演完之后我们再多聊聊。对了,更衣休息室在右手边。”
  当他说完这句话,轻轻拍我的肩膀时,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鸡皮疙瘩更是瞬间爬满了全身。
  强忍着欲呕的不适,嘴角漾着虚假的笑容应付几句后,我便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了更衣室。
  更衣休息室里,几个年轻女孩居然全部没穿衣服,而且她们竟能神色自若地边叽叽喳喳地聊天边化妆;当她们看到我时,先是楞了一下,片刻后就似乎把我当成空气般,继续她们刚才的话题。
  正当我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名已经打扮好的女孩忽然来到我面前,露出善意的微笑,说:“你好,我叫小可,你是新来的吗?”
  “嗯,你好,我叫琳琳。”
  “以前做过吗?”
  “没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客套地应对。
  “嗯……这里的化妆品和衣服都是公用……当然,如果你有带自己的衣服也可以。”
  “谢谢。”
  “嘻嘻,你不用那么紧张担心啦,反正外面的客人只想看你的身体,根本不在乎你会不会跳舞。就算你不会跳,只要在台上随便扭两下,他们还是会大方地把小费丢上来。”
  “啊!喔。”
  “好了,我差不多该上场了。先预祝你这新人待会可以一炮而红。”
  “嗯,谢谢。你也一样。”
  等到她走出更衣室的另一个小门,我看了看那些仍在忙碌的女孩,便迳自来到挂满了各种性感暴露衣服的衣架前,挑了一套两件式的透明薄纱护士服,找了一个没人坐的梳妆台,认命地为自己打扮起来。
  当我脱掉身上的衣服,准备换上表演的护士服时,更衣室的大门忽然无预警地被推开,随即出现了猥琐经理矮胖的身影。
  尽管我可以做到里面真空出门,无视路上陌生人视奸的地步,但第一次在令我感到不舒服的陌生人面前公然裸露,令我下意识就伸出双手,遮住了还穿着内衣裤的半裸身体。
  中年男人随意扫了我一眼,视线就转向了其他女孩,同时拍手大声道:“美女们,先静下来听我说。因为今天来了新人,我让她第三个上场,所以水妍之后舞者的都往后挪一位。好了,祝大家今天一样小费可以淹脚踝。”
  说完这句话,他又瞅了我一眼,说:“琳琳,你赶快换衣服,然后到外面观摩学习一下,免得换你上场后手忙脚乱。”
  “啊!喔,好。”
  等到猥琐经理走了之后,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然后就在众女孩夹杂着嫉妒与欣羨的怪异目光,不解地走出了更衣室。
  甫出更衣室,朝音乐吵杂的方向走了几步,便看见刚才主动和我打招呼的小可,竟全身赤裸地捧着刚才穿在身上的表演服,快步地走了回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还没开口,她已漾着开心的笑容说:“嘻嘻,琳琳,今天的客人很大方喔。嗯……明天又可以买一个包包了。啊!你最好趁他们现在神智不清的时候,赶快上去多赚一点,晚了说不定就没钱赚了。”
  看着她开心地走回更衣室,我终於明白刚才那些女孩不善的目光里,所代表的含意。
  问题是,我又不打算和她们抢饭碗……
  无奈地甩甩头,来到走廊尽头,隔着黑色厚重的布幕,我终於看到表演台的模样,以及所谓的全裸钢管舞。
  只见前方的圆形舞台周遭,围了一圈的铁杆栅栏,而舞台中央,则竖立了一根超过二公尺高的钢管。
  这时,一名几乎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孩,则不时围着钢管爬上爬下,要不然就是隔着栅栏,对着那些酒酣耳热的男性酒客,做出各种性暗示意味浓厚的挑情动作。
  等到一曲终了,换上比较慢版的舞曲后,只见那个女孩随着舞曲节奏,沿着栅栏缓缓踱步,在酒客们目不转睛的直视下,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每脱一件,就有许多酒客哄笑吹口哨,然后高举着钞票叫嚣,而她则是走到那些人面前,或蹲下开M字腿,让人欣赏她的私处,要不然就是双手捧着胸部,在他们面前挤出深邃的乳沟;若看到金钱数高的地方,还故意露出乳晕,或是小部份的阴唇瓣。
  等她隔着栅栏,收了酒客手中的小费后,又转向另一个“钱窟”当舞曲结束后,场上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待节奏强烈的舞曲再次响起时,只见她随着节拍,飞快脱掉身上的内衣裤,全身赤裸地跳起钢管艳舞。
  从她做出各种高难度的钢管动作中,女人私密的部位全都一览无遗,围观的酒客们更是爆出了满足的吼叫声,有些人更是高举着钞票,拼命往前挤。
  这时,只见一群穿着黑色T恤,蓝色牛仔裤,看似黑道围事的人群,立即挡在栅栏前,面无表情地边收钱,边示意女孩过去。
  然后,我就看到女孩将身体紧贴着栅栏,而付了小费的酒客们,则毫不客气地隔着栅栏揉捏起女孩的胸部;有的出比较多钱的人,甚至将手指插进了她的淫穴,恣意地抠弄起来。
  如此淫靡的场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力与承受力。
  虽然可以接受陌生人视奸,但真正碰过我的身体,或者说已经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至今也只有秦元德和刘孟哲两人。
  老实说,对老公不忠,已经让我有深深的罪恶感,倘若真让那些陌生酒客们碰触我的身体,甚至收下了他们给的小费,那我不就和那些出卖灵肉的低贱妓女一样了?
  想不到孟哲所谓“刺激好玩”的夜店,居然是这个意思?
  眼看女孩沿着栅栏走了一圈,发现已经没有酒客高举钞票要她过去服务,她也识趣地回到舞台中央,沿着舞台中央的钢管胡乱扭几下,一副准备结束下台的意思,而我的心情这时也跟着紧张不安起来。
  刹时,“遵照孟哲的意思上场,还是掉头就走”的想法,在我脑海里纠缠不休,我紧抿着嘴唇,看着舞台上的女孩随着舞曲停止后,弯腰鞠躬,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及钞票后朝我这里走来,我只觉得呼吸突然变得特别困难,整个胸口窒闷不已。
  当全身赤裸的女孩与我擦身而过,令我想尾随她的脚步离开时,耳边却传来主持人以兴奋的语气说:“接下来,我们重金邀请到了舞技高超,气质优雅的美丽俏佳人──琳琳,为大家带来更好看,更精彩的舞蹈。好了,废话不多说,就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琳琳出场。”
  主持人话声甫落,刺眼的聚光灯已投在我身上,令我想跑也跑不掉。
  於是,我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站在舞台上,目光扫了一圈,就看到孟哲站在最外围的角落,双手环胸地对我笑了笑。
  当音乐响起后,我轻闭着眼睛,静心感受着音乐的节拍及旋律,脑海立即浮现出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可恶脸孔,但没多久又闪过与他共舞的情景,以及在他面前,全身赤裸大跳艳舞挑逗他的画面……渐渐地,我听不到酒客叫嚣的吵杂声音,耳里听到的,脑海浮现的,只有各种眼花撩乱的花式舞步,以及充满暧昧意味的挑情动作。
  於是乎,一连串高跟鞋踏地的脆响在我脚下响起,睁开眼后双手握住了冰冷的钢管往上跳起,先做出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劈腿回旋,等落地后便背部紧贴着钢管旋绕一圈,慢慢放松心情,按照以前的练习扭腰摆臀,跳起充满力与美的正宗钢管舞。
  听着台下不时发出的叫好及口哨声,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感到特别开心,有一种骄傲的成就感。
  无视台下高举的钞票,我按照自己的思维及日常练习,舞出属於我自己风格的钢管舞。
  等到音乐结束,我正想鞠躬下台时,却看见了已经走进人群的孟哲,忽然偷偷对我比划着脱衣的动作,令我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为难地瞟了他一眼,却见他阴沉着脸,不断地比划脱衣的动作,加上狂野动感的音乐又再度响起……
  抬头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刺眼的聚光灯打在我身上,让我忍不住闭上眼睛时,一滴屈辱的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缓缓滑下了脸颊。
  在台下不耐烦的叫嚣催促声中,我缓缓地将手伸向了后领,紧抿着嘴唇,强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慢慢拉下了衣服的拉炼。
  (梁毓歆,你已经是刘孟哲的性玩物,他既然这么想看你被陌生人玩弄,你又何必被那些无聊道德枷锁束缚住?
  脑海闪过这个念头后,我感觉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拉下拉炼的速度慢慢加快;等到完全拉下拉炼,性感的护士服从我的肩膀向前滑落时,我感觉原本某种压在胸口的无形东西,此刻彷彿骤然碎裂般,呼吸突然变得特别顺畅,整个人也跟着轻松起来。
  看开了一切,当我脱到只剩内衣裤时,便学着刚才的女孩,隔着栅栏向挥举着钞票的酒客卖力地搔首弄姿,扭腰摆臀,时而蹲下张开大腿,时而托着挤出乳沟的胸部,在酒客的眼前虚晃几下,然后迎向下一个闪得我眼花的“钱窟”当我脱掉了内裤,全身赤裸地站在台上,忘情舞动身体时,我似乎已经忘了此刻身在何处,直到我被主持人拉向栅栏,柔软的胸部传来粗糙的触感,我的思绪才回到了现实。
  只不过,当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嚼着槟榔,又奇貌不扬的猥琐脸孔,令我全身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身体更是不受控地往后退。
  身旁的主持人,发现我退缩的惊慌神色,不仅没有帮我一把,反而硬将我推到栅栏前,笑嘻嘻地对他说:“哥哥,我们的琳琳说看到你就开始痒了,希望你可以用手帮她止一下。”
  “啊!我……”
  话刚出口,那名猥琐男子便二话不说,将中指直接插进了我那微湿的骚穴,令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同时低呼一声:“哦~~”突如其来的浅吟,似乎被对方视为舒爽的呻吟,使得他更肆无忌惮地在我的穴里抠弄起来。
  “哇~~出水了出水了~~恁爸挖过这个多骚逼,第一次挖到这么快出水的水姑娘……干!小姐,等一下要不要跟恁爸出去,让恁爸好好帮你止痒?”
  “不……嗯……”
  我紧闭着眼睛,强忍着屈辱的泪水,任由他那不知道是否乾净的手指,糟蹋我的淫穴。
  这时,主持人也适可而止地跟他说句:“哥哥,你如果有意思,等一下到后台找我,我们琳琳现在还要服务其他客人。”
  后就将我拉起,走向下一个已经伸出狼爪的酒客。
  不晓得是否觉得太过屈辱,或是我的身体,已经被孟哲开发到变得相当敏感的关系?在历经十几只狼爪的袭胸与抠弄后,当我发现围事人员收下了孟哲的钞票,当众将手指插入我那已经湿漉漉的淫穴时,我竟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被他玩到瞬间高潮而失神了。
  脑袋陷入短暂空白,回过神后,看着台下的酒客指着我的糗态哄堂大笑,我当下羞愤得边哭边跑进了往休息室的廊道。
  当我全裸奔回休息室,趴在梳妆台上哭了好久,耳边才传来“琳琳,别哭了,如果做不下去就别再来”的熟悉声音。
  抬起头,看着小可关切的神情,以及好心递过来的面纸,我只是默默接过来擦拭眼泪,久久不发一语。
  这时,更衣室的大门又冷不防被推开,矮胖经理的猥琐身影,也随之出现在我眼前。
  “呃……琳琳呀,第一次做都这样,只要多做几次习惯就好了。嗯……我刚才听到外面的客人,都说你今天的演出非常棒……唔……”
  不等他说下去,我已经出声打断他:“对不起,经理,我想,我不适合做这份工作,不过我还是谢谢你给我一个演出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我就再也不理会他的劝慰,迅速穿上衣服后,便以几乎小跑步的速度,逃离这个让我难堪不已的地方。
  刚逃出那道隐蔽的门口,我就看见孟哲那漾着邪笑地可恶嘴脸;正处於羞愤气急状态的我,一见他那不正经的模样,便直接冲上前,边用力搥打他的身体边大哭道:“可恶的大混蛋!叫你欺负我!叫你羞辱我!叫你糟蹋我!你到底要糟贱我到什么地步?呜呜呜……”
  搥打到最后,我身体一软,便不顾形象地,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女孩般,直接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好老婆,乖……别哭了……我们先回家再说吧。”
  他的手刚搭上我的肩膀,我立即厌恶地拨开他的手:“不要碰我!你这没良心的混蛋!这么喜欢看我脱光光给人看,给人摸……好!你不是喜欢看老婆给人干吗,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
  随着话落,我气得失去理智下说做就做,直接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衣服的钮釦,然后“唰”地扯下了身上的衣服;接下来再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背扣,脱下内衣后直接甩在他身上,最后一咬牙,把心一横,飞快脱下了内裤后直接甩向他的脸,并且沉着脸大吼:“你不是想看我被人干吗?我现在就让你找人过来干我!快呀,快去找人呀!”
  我大声叫骂了许久,可是他既不反驳,也不生气,反而默不作声地拿着我的衣服,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没多久,我的吼叫声便引来路人好奇地围观,而我则是怒气沖沖地紧盯着孟哲,等待他的回应。等了好一会儿,他仍然漾着欠扁的邪恶笑容,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反而是围观的路人,开始指着我低声议论起来。
  “哇!这女人是喝醉了还是嗑了药?居然敢脱光光给人看……”
  “我猜应该是跟男朋友吵架。你没看那男的手里拿着女人的衣服吗?”
  “恁娘咧!吵架可以吵到脱衣服“车拼”喔!唔……他们吵架的原因,到底是男的在外面养小三,还是女的到处讨客兄?”
  一开始我还不以为意,可是听到愈来愈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令那远去的道德羞耻心又瞬间回到我身上。看着愈来愈多人群涌了进来,加上孟哲对我的哭闹完全不理不睬,我的内心骤然涌起了强烈地屈辱感。
  “哇!呜呜……不要看了!你们还看!没看过女人呀!呜呜呜……”
  我对着人群大哭大叫,结果换来的不是怜惜的同情心,而是充满冷漠不屑的嘲讽言语:“干!没想到长得还不错的女人居然是“肖查某”喂!这位先生,如果她是你的家人,快带她回家吃药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对呀!如果是你女朋友,我看还是赶快分手吧,要不然她以后又不小心在路上发病被坏人拖去强奸,你的脸都丢光了。像她这种众人骑的破麻玩玩就好,真要结婚的话,还是找个精神正常,行为正经的好女孩。”
  听到那些无关路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我羞愤得真想拿刀子,把他们全部乱刀砍死。
  直到这个时候,孟哲才走上前,将衣服披在我身上,然后带着歉意朝人群说道:“对不起,我老婆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喝酒喝得有点多了,让大家看笑话了,真不好意思。老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吧,好不好?”
  “呜呜呜……你这没良心的大坏蛋,大混蛋……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别哭了。”
  在孟哲柔声哄劝下,我瞟了四周人群一眼,羞愤得低下头,依偎在他怀里,然后在他的搀扶下,来到了路口,随手招一辆计程回家。
第十一章 烙印
  甫进家门,孟哲忽然激动地紧搂着我,并热情地吻上了我的嘴唇,让我一时间竟不晓得该怎么回应他。
  等到他满足地放开我,就以兴奋的语气说:“老婆,你太棒了!你已经敢主动在公共场合脱光光给人看耶!我刚才看了好兴奋,我激动,好开心呀!老婆,我爱死你了!”
  呃……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还浑浑噩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下,耳边陡然传来:“歆奴,快!快点帮我吹喇叭”地要求。
  感觉肩膀传来向下的压力,脑袋仍迷迷糊糊的我,就这样听话顺从地蹲了下来,然后看着孟哲主动脱下裤子,掏出早已硬挺的粗长鸡巴后,我已经像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射动作般,不嫌髒腥地张嘴含入,熟练地吸吮套弄起来。
  “喔……淫荡的歆奴……你愈来愈会吹喇叭了……干……我的鸡巴被你吹得好爽呀……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被人摸奶抠穴时,我的鸡巴就硬到不行,真想冲上去,直接在他们面前干你……干你这淫荡的贱女人……喔……不行,这样太刺激了……你先停一下……啊……不要……会射……啊……干!这样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
  话声未落,我忽然感到一股腥羶黏稠的温热液体,冷不防从他的马眼激射而出,一下子就充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由於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加上他那强而力有的喷发,呛得我不禁泪涕俱下,难受不已。
  “咳……咳……老公……你……”
  “老婆……嘿嘿……不好意思……因为我实在太兴奋了……”
  以往我帮他吹喇叭时,总是吹到嘴巴快要抽筋,他还没有射精的意思,没想到今天吹不到五分钟,他就直接在我嘴里口爆了。
  藉由这个小动作,我对他的淫妻癖终於有了更深的体认。
  自此之后,我就在孟哲的半哄半要求下,开始了脱衣舞孃的兼职工作。不仅如此,他还开始找一些朋友没事就到家里聚餐,或是要我穿着暴露的衣服,陪他出席同事聚餐,让他的同事都晓得他有一个性感火辣的女友。
  和那些同事朋友还不算熟时,每当他带那些人回到家之前,他会先打电话,要求我穿上三点隐约可现的半透明薄纱睡衣,等到他们一进门,看到我这称得上衣不蔽体的火辣穿着,那想看又不敢看,或是假装谈笑风生,实际用眼角余光偷瞄我的情景,然后孟哲则在一旁享受我被同事朋友视奸的羞窘状况取乐,并在聚会结束送走他们后,立即关上门和我疯狂做爱,同时用言语刺激、羞辱我,在他兴奋到极点的狂抽猛送下,把我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刚开始以这种淫荡的穿着面前他们,我的确羞得无地自容,可是又不得不故作镇定从容以对;没想到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在他们面前大展春光,让他们偷偷欣赏我的身体。
  时光飞快流逝,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我已经能完全配合他的要求,真正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
  白天全身赤裸地戴着银白色的金属项圈做家事,或是里面真空,穿着快要看到乳晕的低胸短裙装外出逛街购物,完全漠视路人对我投来的诧异目光;到了晚上,则在孟哲的陪伴下,偶而到脱衣夜店演出,让孟哲的注视下,让那些付了钱的酒客们,恣意猥亵狎玩我的身体,有时还恬不知耻地,在酒客的狎弄下达到高潮,并且欣然接受他们对我卖力演出的叫好声。
  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改变,全是孟哲的一句话:“老婆,你这么做,并不是那些靠赚皮肉钱为生的低贱妓女,而是为了增进我们感情的一种情趣。”
  等到孟哲见我已经完全接受了──“性奴老婆”这个淫荡又耻辱的身分后,他不晓得从哪个管道,认识了某间康乐队的老闆,於是我在中元节那段时间,又在他的牵线要求下,客串了一个月的庙会脱衣舞孃。
  第一次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随着音乐脱掉全身衣物,光溜溜地任由来往的路人观看时,老实说,我当时真的有想死的感觉。
  毕竟夜店属於封闭空间,加上许多酒客都有几分醉意,可以看清我的样貌的人并不多,而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举办的庙会,不但有形形色色的男人,更有数不清的女人小孩,公车司机,以及补完习,搭公车回家的莘莘学子……一想到这些路人之中,万一有我认识的邻居,孟哲的朋友,令我不禁臊羞又忐忑不安。
  若不是孟哲在台下全程陪伴观看,我可能连脱衣服的勇气都没有。
  连续赶场一个月下来,每当我忐忑不安地表演完,然后被情绪一直处於亢奋状态的孟哲接回家中,迫不及待地和我展开一场又一场的激烈性爱,满足了彼此的性欲,也让我真正接受了孟哲那变态的重度淫妻癖。
  等中元节的庙会赶场高峰期结束后,在家好好休息放松了一个多礼拜,这天晚上孟哲下了班一回到家吃完了晚餐,抱着全裸的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片刻之后,忽然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老婆,你是否满意现在的生活,愿意以性奴的身分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我诧异地凝视他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颤抖的语气说:“孟哲,你……你是不是玩腻我,或是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髒到配不上你,所以打算跟我分手?”
  “不不不,毓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孟哲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紧握着我冰冷的双手,“虽然我交过几个女朋友,可是只有你可以真正满足我的性癖,我好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那你干嘛说那种话?”
  “因为我怕……我怕你哪天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或是你真的接受不了交换联谊而离开我,那我到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实说,孟哲担心的,其实也是我所担心的。毕竟,我现在也已经三十七岁了,说得难听一点,已经可以贴上“人老珠黄”的老女人标籤,加上我目前还没有和秦元德解除婚姻关系,所以无法光明正大地,宣布我是刘孟哲的老婆,万一哪一天,他遇上了比我更好的年轻女孩时,我真怕他会狠心地离我而去,到了那个时候,我除了选择自我了断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考虑了好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说:“老公,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证明我的真心?”
  “如果我说,我想在你身上,留下专属於我的印记,你能接受吗?”
  听到这个要求,我已经明白他想干什么,不过我这时并没有犹豫太久,便以破釜沈舟坚定的语气回答他:“我接受。”
  尽管之前孟哲让我看过许多纹身及穿环的影片,让我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是当这些“艺术”及“性感饰品”第一次出现在我身上当晚,我头一次不理会孟哲的叫唤,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放声痛哭了好久。
  带着哭红的双眼走出浴室,看着孟哲关切的焦急神色,原本以为早已流乾的泪水,又像溃堤的洪水般,从眼眶里狂泄而出。
  彷彿宣泄这将近一年所受的屈辱般,我像发了疯似地,边搥打孟哲的身体,边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直到没有力气了,才软倒在他怀中。
  “歆奴,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这也是你当初点头答应的,不是吗?”
  “你这大鸡巴混蛋!我……我真的回不去了……呜呜……”
  “你还有我呀,我答应会照顾你一辈子,只要你不离开我……”
  “孟哲,答应我,就算你以后遇到比我更年轻,更好的美女,甚至愿意娶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抛弃我好吗?”
  “我最心爱的歆奴老婆,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你对我的真心情意,我也保证不会对你始乱终弃,就让我们一起白头偕老吧。”
  “老公……”
  “来,让老公好好欣赏你这淫荡又性感的身体。”
  “不要啦,很丑呐。”
  “靠!你怀疑老公的眼光?”
  “不是啦,只是……只是我总觉得这样的身体很怪……”
  “嘻嘻,那是你还不习惯,反正这些以后就跟你一辈子,所以你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习惯适应它们的存在。”
  或许真如孟哲所说,抑或彻底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性傀儡,当身上的纹身伤口完全结痂后,我每天站在立镜前,看着左胸口上方那朵鲜红妖艳的玫瑰花,无毛下体耻丘上的蓝尾凤蝶图案,以及后腰上,两只头尾相连的展翅白鸽,所围绕出一个巨大的爱心图案里,用青黑色的刺墨,刻着“Masochism Ling”的草写英文字样的纹身。
  这个英文名词的意思,就是明白地告诉众人,我是某人的性奴。原本孟哲的意思是用“歆”字的英文拼音,但我认为,既然我们对外都使用新名字,为了避免麻烦,最后还是选择了“琳”的英文拼音。
  天天看着这几个醒目又淫荡的纹身下,我终於认命地,接受了这些刺绘在我身上,此生难以抹灭的耻辱印记。
  至於右边鼻翼上的鼻环,嘴里的舌环,还有身上的乳环、肚环、以及镶崁在尿道上方的彩钻阴蒂针,穿挂在阴蒂上的阴蒂环,以及外阴唇的六个小环,我早就已经把它视为像耳环一样的普通饰品般,经常更换款式,让孟哲可以不时产生令他惊艳的新鲜感,而他也会时常买这些精緻的小饰品,当做达成某种要求的奖品送我。
  例如有一天,他故意没告诉我,就带着一群朋友回家,让他们看到我只戴着金属项圈,一丝不挂地在门口迎接他,而我当下先是一楞,随后便强自镇定地,以这令他的朋友目瞪口呆地淫态,像往常一样从容不迫地招待他们,甚至在孟哲高调说出:“琳琳其实是我刘伟良所调教的性奴老婆”宣言后,任由他们的狼爪在我身上游走,而我当时也没有任何犹豫反抗,就这样含笑任由他们施为,让他们带着惊奇又满足的笑意离开后,当晚我除了享受孟哲那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的三个肉洞射出浓稠的精液,彷彿不知疲累的疯狂性爱外,他隔天晚上回到家后,立即送我一条价值不菲的白金乳炼,表扬我昨天没有丢了他的面子的优异表现。
  此例一开,孟哲就隔三差五,大大方方地带着他熟识的好友回家,美其名是见识嫂子的拿手厨艺,实际上则是享受我这性奴老婆的骚浪。
  孟哲似乎是有计划地引导我,走进他预定的淫妻行径似地,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身处於他们带着几分酒意,玩着带有性爱色彩的游戏下,要我接受让在场众人,在我嘴里口爆一次,做为游戏处罚的尴尬地步。
  虽然我在夜店兼职跳脱衣舞这么久了,也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大大方方地脱光光给路人欣赏,甚至在某些人付出些许小费后,让他们狎玩我的身体,但我总坚守自己心中最后的底线,不让陌生人的鸡巴碰触我的身体,可是今晚的处罚方式,显然已经超出了我能接受的游戏底线。
  看着孟哲半瞇着眼,似期待又似警告的目光,我犹豫了许久,直到他隐约皱起了眉头时,我终於恍然大悟!
  ──他要亲眼看到我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淫荡模样!
  内心暗叹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欲拒还迎的虚伪笑容,和那些人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才在众人不依不饶的起鬨下,暗自吞下了委屈的泪水,藉着几分涌上的酒意,装醉地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缓缓含入了不属於孟哲的肉棒。
  “喔,阿良,嫂子真的帮我吹喇叭了耶!喔……好爽,好舒服呀……喔~~嫂子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口技更是不得了,尤其是嫂子嘴里的舌环刮着龟头的美妙感觉……喔……实在太刺激了……”
  孟哲这时立即拿出了手机,将镜头对着我,边拍下我帮某人吹喇叭的淫照,边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嘿嘿,我就跟你们说吧,我的琳琳是我刘伟良精心调教出来的极品性奴。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她天性淫荡,我也没有办法调教出这么棒的性奴老婆。”
  听到他如此羞辱我的话语,我的心不由得揪痛起来,险些不受控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为了维持当下热络的气氛,为了不丢孟哲的面子,我只得装做不在意地闭着眼睛,在耳边不停传来按下快门的咔嚓声中,卖力地吸吮含舔嘴里的肉棒,然后在对方兴奋的低吼声中,一滴不漏地接收他射出的浓稠精液。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不再跳动,主动舔乾净马眼上的残精,在众人的要求下,张开嘴巴,让他们检查完含在嘴里的白稠精液,正准备吐在卫生纸上时,却听到孟哲说:“琳琳,阿国第一次在你嘴里射精,你是不是应该吞下它,当做答谢他的奖励呢?”
  “唔?”
  看到孟哲将镜头对着我的嘴巴,我犹豫片刻后,就在他们的注视,以及孟哲按下快门中,将舌头一卷,眉头微皱地吞下了腥羶的精液。
  在众人夸张的叫好起鬨声中,我猛灌一口啤酒漱口,压下心中的不适,强颜欢笑地含入另一根早已硬挺的肉棒。
  一一帮在场的男人吹喇叭,并让他们满足地在我嘴里口爆,然后吞下温热的浓精后,客厅里的淫靡气氛也达到了最顶点。
  五味杂陈,心思紊乱的我,趁着他们碰杯痛饮之际,随便找了个藉口躲进了厕所后,便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巴,流出了无声的泪水。
  没多久,就听到孟哲边敲门边问:“老婆,你还好吗?”
  听到他的呼喊,我用手随便抹了一把眼角才打开了门,然后将他拉进来,重新锁上门后,就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啜泣起来。
  “老公,对不起,可是我忽然觉得心好痛。我以为我可以真正看开,什么都不在乎地做你的性奴老婆,可是刚才……”
  “不不不,老婆,你刚才的表现已经非常棒了。我知道你其实还是有一些心理障碍,很难一下子就接受这种事,不过你刚才还是为了我,努力跨出了一大步,所以我真的非常高兴,非常满意。毓歆,你是我刘孟哲这一生最爱的好老婆。嗯……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我等一下出去,就打发他们回家。”
  “老公,你……你真的那么想看我被其他男人干吗?你真的可以眼睁睁看着心爱老婆的淫穴,被其他鸡巴蹂躏糟蹋而感到特别兴奋吗?”
  我泪眼婆娑地抚摸他的脸,轻声地问道。
  “唔……该怎么说呢?其实,我刚才看到你像不要脸的痴女般,大方地帮他们吹喇叭的情景时,我真的很生气,可是这股怒意里,又夹杂了不舍的心疼,以及莫名的兴奋,让我忽然想到了年轻时,第一次撞见你和那个人做爱的画面,那种百感交集的纠结心情,直到现在,我还是难以忘怀。我想,你才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最难挣脱的魔障。”
  “老公,我明白了。你先出去招呼他们吧,我想自己一个静一静,好好整理一下情绪。”
  “嗯,如果不想继续玩下去,你待会就在门口随便叫我一声,我马上就叫他们回家。”
  “嗯。”
  我点点头。
  当他在我嘴唇亲吻一下,转身开门时,我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出声叫住他。
  “老公。”
  “什么事?”
  我忸怩地低下头,声如蚊蚋地说:“你有没有准备套套?”
  “套套?什么套套?”
  “哎哟,就……保险套啦!”
  此话一出,只见他睁大眼睛,一脸兴奋的紧抓着我的肩膀:“歆奴老婆,你……你答应了?”
  “我……我可能需要好好想一下……假如……假如我待会喝多发酒疯了……我不希望其他人的洨留在我的贱穴里……因为我的淫穴,只想拥有你一个人的精液。”
  “没问题,我……我现在就去便利商店多买一些“啤酒”……”
  见他急忙离去的兴奋模样,我暗叹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以严肃正经的语气说:“老公,现在起,梁毓歆已经彻底死了,以后我就是颜咏琳了,所以你以后叫我琳奴吧。我想,唯有如此,才能让我忘掉过去,忘掉世上曾经有一个叫梁毓歆的女人。”
  孟哲诧异地盯着我片刻,随即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毓,不,琳琳,谢谢你!为了真正告别过去,我们明天就到户政事务改名字。”
  “嗯。”
  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流着泪轻点头。
第十二章 淫妻
  等到孟哲走出厕所,我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像自我催眠般,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梁毓歆,你还看不开吗?看看你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你难道还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回到老公儿子身边吗?你以为他们真的可以原谅你的所做所为,接受你这具已经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淫贱身体吗?醒醒吧!以前那个遵守妇德的梁毓歆,早在被刘孟哲玷污那天就已经死了!
  “从现在这一刻起,你要真正把自己当成刘孟哲的性玩物,他要你陪哪个男人,你就要大大方方陪他睡,任由他们玩弄。以后世上没有梁毓歆这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只有淫荡的性奴──颜咏琳。”
  自言自语地说完,看着镜子里有着醒目纹身,穿挂着耀眼体环的女人,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句话。
  “假如哪天我变成人尽可夫的痴女荡妇,请别忘了我也曾经纯贞过。”
  这句话骤闪即逝,我猛然抬头紧盯着镜中的自己片刻,随后流着眼泪,嘴角沁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并且像个精神病患般,对着镜子挥手痴笑好一会儿,然后才拿毛巾擦乾脸上的泪水,将自己从头到尾好好清洗整理一番后,挤出了自己也不明白的笑容,神情轻松地走出厕所。
  来到客厅,看到地上摆着一箱冰凉的啤酒,和孟哲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我已经明白,刚才他下楼除了买酒之外,应该还买了其他“东西”於是乎,我就在他们有意无意地灌酒,而我也想让自己大醉一场的情形下,就这样带着七分醉意,媚眼如丝地挑逗在场所有男性,最后在大夥一起借酒装疯的淫靡气氛中,半瞇着眼,眼睁睁看着某根已经套上了保险套的陌生肉棒,一寸一分地插进我那早湿濡不堪的淫穴里,任由他在我身上宣泄兴奋无比的情欲。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琳琳嫂子,你的穴好紧呀,尤其是穿了阴唇环的穴穴,真的很不一样……喔……好紧……好舒服……好爽呀……”
  我闭着眼,屁股随着对方的抽插尽力扭动迎合着,没想到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嫂子,可不可以再帮我吹一次喇叭”的言语。
  刚睁开眼睛,即见一根早己挺立的肉棒凑近我的嘴边,我看了它一眼,再瞟了瞟它的主人,对他使了个妖媚的眼神,便二话不说地含了进去。
  “喔~~嫂子,你真好,谢谢你……喔~~你的嘴巴真厉害……”
  这一晚,我终於体验了被众男轮奸的滋味,也彻底粉碎了我心中所坚持的最后底线。
  隔天中午,在宿醉地头疼中醒来,睁开眼睛,即见孟哲嘴角漾着开心的笑意,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老公,现在几点了?你怎么没去上班?”
  我抬头望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睡眼惺忪地随口道。
  孟哲温柔地与我拥吻了好一会儿,才边揉搓我的乳房边说:“差不多快一点了,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稍微翻身,才发现全身痠痛不已;仰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陡然想起了昨天荒淫的情景,我不禁叹了口气,说:“老公,你还爱我吗?”
  “爱!当然爱!老婆,你昨天的表现太棒了!我日日夜夜梦想的场景,终於在昨晚实现了。毓歆,我爱死你了!”
  我强忍着下体肿痛的不适稍微翻身,紧抱着孟哲结实的身体,将头靠在他那温暖的胸膛,幽幽地说:“老公,从昨晚被陌生人的鸡巴,插入我的淫穴时,我就告诉自己,以前的梁毓歆已经死透了,现在的我,是你精心调教出来的淫荡性奴老婆颜咏琳,所以,你以后叫我的新名字好吗?”
  “你真的决定了?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海扁我一顿?”
  “噗哧!”
  我笑着搥打他的胸膛,嗔怒地喊了一声:“大鸡巴混蛋!”
  那晚地群交事件,不仅改变了我的思维,也让我成为真正的淫妇。我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参加孟哲所安排的群交派对,让不同的男人蹂躏玩弄我身上所有的肉洞,而他则是担信尽责的摄影师,详实地录下我每一次的淫态,然后在和我做爱时播放,当成是增进夫妻之间情趣的催情剂。
  每当我看着自己身上的三个肉洞,被不同男人奸淫抽插时,我就觉得自己特别下贱,但又会在孟哲边干我边说出羞辱我的言语下,不知羞耻地攀上一座又一座的高潮巅峰,享受这难以言喻的美妙羞辱快感。
  等到我习惯,或者说可以麻火地看待被众人轮奸的变态游戏后,孟哲甚至在假期约了某些熟识的单男狼友,找了一组专业的摄影团队,借着出游的名义,要我充当AV女优,和当天聚会的众人不知疲累的交合,拍摄了一部又一部的群交A片。
  就这样,我在孟哲的朋友圈中,渐渐有了“公妻”的淫贱绰号。当我得知这个绰号后,只是无所谓地摇摇头,坦然接受它。
  除了应付孟哲那些熟识,不熟识的朋友,有时孟哲三更半夜心血来潮,就叫我穿着三点可见的透明情趣睡衣,带着手机到楼下的便利商店买保险套,并且要求我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大夜班的男性工读生,并在他诧异的目光下,将刚在店里买来的保险套,套在他硬挺的鸡巴上,然后由他亲手拍下在员工休息室干我的性爱影片。
  要不然就是他穿着风衣,包裹全身赤裸的我,项圈系着一条黑色尼龙绳出门,和我一起搭乘电梯到一楼警卫室外,然后让我一个人独自进入警卫室,像淫贱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帮昏昏欲睡的保全伯伯吹喇叭,直到他在我嘴里口爆后,就这么全身赤裸地含着老伯伯的精液,被孟哲牵着那条绳子,像遛完狗似地被他牵回家。
  至於帮外送小弟口交的变态游戏,我们早就玩到连外送的小弟都认识了,甚至还曾主动约他放假时,来我家开“处男告别派对”让他真正体验干女人的销魂滋味。
  在孟哲的调教带领下,我尝遍了各种变态性爱的玩法,自然也接触了换妻联谊。
  尽管我己是和无数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残花败柳,可是当我第一次看到孟哲当着我的面,开心地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激情拥吻时,我心底仍不免泛起一股酸楚的醋意。
  要不是我谨记着现在的耻辱身分,不断催眠自己:“这只是一场有性无爱的成人游戏”同时夹杂着比较与报复的心态,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对方的另一半,我或许会气得直接掉头就走。
  强压下这股浓浓的醋意,风情万种地与对方的老公激情缠绵,圆满结束了第一次夫妻交换联谊活动,并且和孟哲敞开心胸,好好沟通交流后,我也慢慢接受了这种强调“性爱分离”纯粹追求肉体刺激的成人游戏。
  等到我真的做到了随时可以跟陌生人发生性关系,冷眼看待孟哲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女人交合欢好,真正把性与爱分开,而且完全不在乎外人对我淫荡行径所流传的流言蜚语后,孟哲有一天回到家,忽然给了我一盒印着:“翔华科技公司,业务部助理颜咏琳”字样的名片。
  我纳闷地看着他:“老公,这是?”
  “老婆,我怕你白天一个人在家无聊,所以帮你找了份兼职的工作。”
  “你升官啦?还是跟人事部的主管有一腿?要不然怎么没有叫我到你们公司面试,就直接给我工作?”
  “呵呵,因为发给你薪水的人是我。”
  我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把董事长干掉,自己当老闆了?”
  “呵呵,你想到哪去了。我的意思是,我聘雇你当我的私人助理,而且不用每天上班打卡,只要偶而和我一起洽谈业务而已。”
  “什么意思?”
  “嘿嘿,我要你用身体帮我谈业务。”
  “不会吧!这……这好玩吗?”
  跟他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早就知道他不安好心,问题是,我已经好久没工作了,所以我担心因为没有经验,结果搞砸了他好不容易经营的客户,甚至因此丢了工作,於是我不得不提出心中的疑虑,“我是说,我又不是本科系毕业,而且十几年没出社会工作……”
  “老婆,你不用担心啦。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乎你是否能谈成CASE,我在乎的是,你有没有办法把人勾上床。”
  在孟哲的强硬要求下,为了让我不会因为在客户面对一问三不知,而怀疑我的身分及用意,所以当天晚上,他先稍微和我解说公司产品的粗浅专业知识后,就把我绑在卧室墙壁的X型的刑架上,然后提着皮鞭,一本正经地问我刚才授课的内容,假如我答错了,他就扬起手里的鞭子朝我身上招呼。
  由於我不是电子相关科系出身,一开始当然听不懂那些专有名词,所以根本回答不出他所提的问题,换来的自然是他毫不留情地鞭打及言语羞辱。
  於是乎,我就在他不时扬起手里的皮鞭,对我施以“爱的教育,铁的纪律”的残酷教导,边流泪边硬记死背那些专业知识持续了三天后,终於可以流利地背出那些,我根本不瞭解的产品相关内容。
  经过一个礼拜残酷密集的培训,看我终於能从容自在地和他对答如流,他便开始带我见那些所谓的“准客户”於是我和他一起洽谈客户时,就在他不着痕迹地示意下,自然而然地脱掉黑色西装外套,露出衣襟大开的丝质白色低胸衬衫,让他们饱览我那没有穿内衣的白晳深邃乳沟,欣赏胸口印在衬衫上的明显突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最后敲定下次洽谈的时间,而且还有意无意地暗示,到时候只要我这业务助理出面即可。
  第一次在孟哲的授意下,单枪匹马地在某大老闆的办公室里,正经八百地背出从孟哲那里学来的话术时,不管我怎么说,他就是不为所动,直到我想起了孟哲的交待,主动脱掉西装外套,自然而然地坐到他旁边,故作不知地用没有穿内衣的乳房触碰他的手臂,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商谈的进度才稍微往前迈进一小步。
  之后,在他的善意邀请下,和他共进一顿午餐,最后就在他的暗示下,和他在附近的旅馆开了房间,并且在我刻意讨好迎合下,用我的身体,让他心甘情愿地签下了合约。
  “琳奴,你真厉害,第一个CASE就是五十万的业绩。看来,你真的是做业务的料。快跟老公说,你是怎么让他签字的?”
  当我开始说怎么勾引他的手段时,孟哲的狼爪也握住了我的乳房,把玩起穿挂在乳头上的乳环;随着情节愈来愈淫靡露骨,我不仅在孟哲的挑逗下开始发出需索的娇吟,他的呼吸也愈来愈粗重。
  当我说到主动脱掉客户的裤子,像低贱的妓女一样,眼角含笑地边帮他吹喇叭边套上保险套时,孟哲己激动地推倒我,并且迫不及待地将他那粗长硬挺的鸡巴,插入了我早已湿漉漉的淫穴,然后边听我说和客户欢淫的细节,边兴奋地压在我身上,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抽插着我的浪穴,最后在我忘情地呻吟声中,在我敏感的淫穴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老公,你好厉害,每次都能把琳奴干得死去活来……老公……琳奴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
  “嘻嘻,琳奴……你真的愈来愈淫荡,愈来愈放得开唷……琳奴,有你这么淫荡的性奴老婆,真的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还不是你把人家调教,开发得这么淫荡。老公,我发现,我现在好像被你调教得胃口愈来愈来,愈来愈离不开性爱了,怎么办?”
  “唔……看来,我只好多努力找男人来干你这骚浪的性奴老婆了。”
  “嘻嘻……大鸡巴老公,听你这么一说,淫贱的琳奴又想要了……”
  “你呀……”
  孟哲笑着摇头,把半软的鸡巴凑到我唇边,“还不快点把老公的鸡巴吹硬。”
  “是,我心爱的大鸡巴老公。”
  随着话落,我立即含下了那根仍夹杂着残精,以及我骚浪淫水的鸡巴,刻意讨好他地舔弄起来。
  ※         ※         ※自从成为孟哲的私人助理后,我的生活过得既忙碌但又特别充实。
  虽然不用每天陪他出去洽谈业务,但我还是习惯全裸做完家事后,就对着镜子打上粉底,涂上口红,再视当天是否需要“出勤”而决定化浓妆或淡妆。到了晚上,孟哲若不是带朋友来家里开荒淫的性爱杂交派对,就是要我穿着隐约可见三点的暴露服装,和他出席各种高级宴会场合,或是人来人往的喧闹夜市。
  他有时心血来潮,甚至带着他的朋友或准客户到脱衣夜店,看我表演既淫荡又火辣的脱衣舞,或是随着酒客们,加入了“给钱摸胸抠穴”的助兴游戏当中,一方面欣赏我专业的舞姿,另一方面则是让他们看到我更加淫荡的一面。
  话说回来,自从我又兼任了业务助理这个工作后,我已经很少到脱衣夜店兼差,因为已经“阅根丰富”又不在乎脱得光溜溜给人看,所以我感觉这些娱兴节目,对我渐渐失去了那种让我感到羞辱的刺激感,所以除非孟哲愿意带朋友前来观看,否则我根本不想来这里,和那些年轻妹妹抢饭碗。
  如果非来不可,我也会主动要求经理帮我排比较靠后的出场顺序,尽量让专职的女孩可以多赚一点钱。
  这些女孩得知我来这里跳舞的真正目的,加上久了也熟识后,也非常欢迎我这如此“不敬业”的工作态度,甚至还因此而认了几个乾妹妹。
  就这样,我渐渐成了南科知名的“交际花”渐渐也有了自己的私房钱。
  这些钱,并不是刻意省下孟哲给我的家用而来,而是我为客户提供了让他们非常满意的“厂商回扣”还记得第一次和客户在外面过夜,被几个男人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发现旅馆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而床头柜摆放着一张二百万的合约书,以及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时,我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
  当我忐忑不安地打电话给孟哲,问他怎么处理那张支票时,他则是回我:“老婆,你就当做是厂商给你的回扣佣金,安心收下吧。如果你不收,他们说不定会以为你对他们别有所图呢。”
  经过孟哲解释,我才明白那笔钱,其实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的封口费。一开始,我对於这种“回扣”心存芥蒂,总感觉自己收下这些钱,就像是嫖客与妓女之间的性交易,但经过孟哲耐心的哄慰劝说,我才慢慢释怀,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某些豪爽客户留下的“餽赠”老实说,这种工作也不是顺风顺水。因为有些客户见我的目的,只是纯粹想跟我上床而已,根本没有签约的意思。所以跟这些人开了几次房,明白他们没有签约意图后,我也在孟哲的示意下,婉转拒绝了这些没有诚意的“炮约”;久而久之,我也慢慢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哪些客户可以跟进,哪些客户只是随口说说,来决定要跟他们发生多少次性关系。
  於是乎,倘若遇到了出手大方,为人豪爽的客户,即便已经签了合约,拿到订单,我偶而也会在孟哲的许可下,陪他们共进午餐,享受着暧昧又浪漫的“午妻”约会。
  和这些人熟识之后,有时候和他们见面,也不是每次都会开房间,有时真的只是单纯地与他们吃顿饭,听他们发发牢骚,抱怨家里的黄脸婆如何不懂情趣,小孩又如何不听话,俨然成为他们无话不谈的红粉知已,而我则是倾心静听,适时迎和几句话,让他们不满的情绪宣泄出来后才结束饭局。
  虽然我陪客户上床,只是纯粹满足了孟哲的淫妻癖,让他在干我时,听我说着服务客户的详情,或是观看他们干我的实况录影,以增进我们淫戏的气氛而已,所以他也没有要求我一定要做成多少订单,签下多少合约,但从事这份兼职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忽然想到,如果这样可以帮孟哲多做一些业绩,增加一些收入,那我们的生活也可以过得更好。
  抱着这个想法,我就主动要求孟哲给我上课,然后在我逐渐享受捆绑鞭打带给我的虐恋快感中,学习到了更深奥的专业知识及话术。
  随着时光流逝,我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两年,我已经认命地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而他也尽心尽力地呵护我,照顾我,让我感受到满满的幸福,原本我以为就这样跟他过一辈子,但这天晚上我睡到一半,因口渴醒来,打算到厨房喝杯水时,却瞥见了孟哲躲在阳台讲电话的身影。
  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我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当我听到孟哲对着话筒说:“德哥,毓歆姐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嗯……她真的很棒……你看她在影片里的表现,就知道我调教得很成功……嗯……好……好……我再找机会好好开导她……嗯……老实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她回到你身边……”
  听到这里,我手里的水杯不自觉落下,在静谧的夜晚,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咣噹!
  孟哲闻声转头,看到我时,一脸惊慌地看着我:“老……老婆……你……”
  “刘孟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
  “你……你是不是跟秦元德通电话?”
  “我……”
  “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他始终支支吾吾,我当下悲愤地冲上前抢走他的手机,对着话筒大喊:“你是不是秦元德?你和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等了好久,没有听见对方回话,正想按下结束键时,才从听筒端传来:“老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的熟悉声音。
  听到这句话,我气愤得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对着眼前的男人大声咆哮:“刘孟哲!你老实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十三章 震惊的真相
  在孟哲半拖半哄之下,我阴沉着脸随他来到客厅,双手环胸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他的双眼。
  过了好久,他起身到厨房拿了两瓶啤酒,打开一瓶后放在我面前,然后自顾自地灌了一大口,才叹了一口气说:“老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我拿起面前的啤酒,重重往茶几一顿,任由冒着汽泡的酒水流满桌面,气愤地对他大吼:“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这该怎么说呢?唔……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告诉你。至於你知道真相后,不管你想做什么,怎么对我,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我灌了一大口啤酒,又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后,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说吧。”
  “唔……这件事要从三年半前开始说起……”
  随着他将事情娓娓道来,我中间不时插话提问,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将近两个小时,我终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然而,知道事情真相后,我只有两个字形容当下的感想。
  ──震惊!
  没想到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竟然有这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因为这个惊天之秘,才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简而言之,秦元德--这个已经和我名存实亡的丈夫,居然是一个重度乱伦控的变态男!
  三年半前,秦元德有一天和刘孟哲在外面小酌闲聊时,两人喝着喝着,不知道怎么天南地北地乱扯,忽然扯到了女人这个话题,然后就提到了我。
  孟哲说着他从小和我一起玩闹时的种种趣事,结果两人聊着聊着,元德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竟透露了他国中时,曾和当时年轻漂亮的小阿姨有过一腿,因而有了乱伦控的变态癖好,而孟哲也顺着他的话题,透漏了年轻时看到我和秦元德做爱的事,从此有了淫妻的变态癖好。
  两个猥琐变态男凑在一起,可想而知,他们会把我说成什么样的女人。
  自此之后,两人便互相引为知已,经常在外面喝酒聊女人,而且最后的话题总会围绕在我身上,久而久之,秦元德就冒出了一个名为“淫凤涅槃”的变态计划,目的就是打算把我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然后在儿子十八岁时,用我的身体帮他脱离处男,做为他的成年礼物。
  而正式展开行动的第一步,秦元德就是利用我不懂电脑的弱点,找机会改动电脑几个执行档,并设了一个隐藏资料夹,里面放了一些从情色网站随便抓的自拍照片;等我发现电脑不对劲时,他再故意提起孟哲,藉着修电脑的名义,让我发现那些照片,之后就引导我,一步步踏进他们联手设计的圈套里。
  当我问他,他们怎么可能料到我比赛当天会离家出走时,他则回答:“那天我其实是故意让你穿舞衣回家,等你上楼时,我就打电话给德哥,他原本只是想和你摊牌,想办法叫奕诚在他面前和你打炮,满足他的乱伦愿望,只是他没想到你的性子忽然变得那么激烈。
  “不过话说回来,那天我其实也担心你的状况,所以等你回家后,我就把车停在巷口,看到你突然冲出家门,拦了计程车离开时,我就马上跟在你后面,直到你进了旅馆后,我才把车停在附近,赌赌看你会不会打电话给我。”
  “后来呢?”
  “唔……因为我们不晓得你的个性忽然变得那么倔,我和元德哥商量之后,他说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破而后立”由我亲手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再想办法送你回家,完成他的愿望……”
  不可讳言,孟哲是个非常懂得利用人性弱点的高明调教师,加上我和他从小就认识,而他又是好友的弟弟,加上彼此亲近的姻亲关系,所以我对他完全不设防,才会这么轻易掉进他们联手设计的陷阱里。
  一口气灌完手里的啤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闭着眼睛,靠躺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无悲无喜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因为我真的好喜欢你,而他也同意我可以想办法得到你,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你们这两个变态!没人性的禽兽!”
  说完这句话,我愤恨地拿起啤酒罐丢他。
  “老婆……”
  “不要叫我!还有,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厉声丢下这句狠话后,我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冲进卧室,用力关上房门上锁,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前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一世才会受到这么悲惨的报应?”
  我万万没想到,我心爱的第一个男人,外人眼中的好丈夫,却是伤我伤得最深的人。而另外一个,在我最绝望,感到孤苦无依时,坚定地站在我身边,为我挡风遮雨,让我感觉可以把下半辈子托付给他的男人,居然是把我推向地狱深渊的帮凶!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他们恣意玩弄、操控取乐的丑角,一个傻到无可救药的笨蛋!
  起身来到立镜前,抚摸着脖子上的金属项圈,看着胸口这朵鲜红的玫瑰花纹身;穿挂在乳头之间的白金乳链;无毛穴上方醒目的蓝尾凤蝶;阴蒂上方闪烁着七彩光泽的阴蒂环;侧转半身,后腰那个见证甜蜜爱情的幸福白鸽,以及令我此刻感到无比讽刺的英文名字……
  还没跟孟哲在一起之前,我绝不可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可是跟了孟哲,在他一步步调教下,我居然接受了这些──以往我认为是变态女人才会做的事。
  由於孟哲很早以前就已经告诉我项圈的密码,所以我很快就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随后又取下了身上所有环饰,重新站在立镜前,细细端详镜中的自己。只是,穿挂在身上的体环可以取下,但身上的纹身,就像已经沾过颜料的画布,再也回不到最初那纯洁无瑕的模样。
  我流着泪,傻傻地站在立镜前,凝视着身上醒目的纹身许久,最后终於想通了某个人生转折点,不由得认命地叹了口气,重新戴上了项圈,挂上所有环饰,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手机,缓缓踱出卧室。
  一出卧室房门,只见孟哲已收拾完地上的狼藉,正拿着拖把,仔细清理地板上的污渍。
  我站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他打扫一切,直到他拧乾了拖把,我才上前,默不作声地接过打扫用具,收拾好一切归位后回到客厅,在他身边坐下,搂着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轻声道:“你怎么不走,还主动收拾?”
  “因为这是我家,你是我心爱的老婆。你如果真要我走,我也要你确定不会想不开再走。”
  我心神一荡,幽幽地说:“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脆弱了。”
  “老婆……”
  我举起手打断他的话,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秦元德的号码没换吧?”
  “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直接拨了秦元德的手机号码,在接通电话后,我抢在对方开口前说:“秦元德,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句话,我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按下了关机键,然后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放在茶几上,看着孟哲:“现在你老实告诉我,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或着只是为了把我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才勉强跟我在一起?”
  “老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很爱你,非常希望可以跟你过一辈子。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真的不在乎我已经跟无数男人上过床?”
  “老婆,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晓得我的性癖吗?我完全不在乎你的贱穴被多少男人干过,我只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
  我抚摸他的脸庞,主动在他嘴唇轻吻一下,然后以娇媚的语气说:“老公,那么,就拜託你重新帮我戴上项圈,然后把我吊起来毒打一顿,让我好好反省赎罪吧。”
  “老婆……”
  这一晚,我在满身鞭伤,以及不断求饶的哀号声中,痛快地流着屈辱的泪水,最后带着愉虐的快感,并在孟哲事后细心上药,以及心疼地轻抚下,漾着真正解脱般地轻松笑容,身心愉悦地缓缓睡去。
  隔天在背部传来火辣辣地灼痛醒来,看见孟哲留在床头柜的哄慰字条后,我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忍着背部的痛楚下床梳洗。
  吃完孟哲为我准备的早餐,一打开手机,便看到一长串的未接电话与简讯提示。浏览上面的号码,我删除了秦元德的所有讯息,回了重要客户的电话,推掉所有人的“炮约”传了简讯给孟哲后便关机,好好将家里里里外外整理、打扫一遍,然后出门买了几样蔬菜回来,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等孟哲下班。
  平平淡淡地当了几天称职的家庭主妇,等到背上已经看不到鞭痕后,我和孟哲好好沟通了一整晚,隔天才开机跟秦元德连络,然后以强硬的语气,逼迫他签下离婚协议书,还我婚姻自由。
  一开始他不同意,两人吵了几天,吵到最后他竟拿儿子来说事,打算大打亲情牌,而我则是硬下心肠,冷冷地回他:“我已经是随便人干的贱女人了,你还可能要我吗?说不定我和儿子打过炮,满足你那变态的欲望后,你就想办法把我一脚踢开!秦元德,我什么都不要,就连儿子的监护权都可以放弃,只要你还我婚姻自由就好。还有,以后除非儿子自己一个人来看我,否则我不会主动要求探视他,更不会再踏进你们秦家半步。”
  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元德最终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在律师事务所办好了离婚手续没多久,我就在孟哲同意下,在背部的肩胛骨以下,至后腰上方,纹绘一个浴火凤凰的半胛彩色纹身,同时在凤凰白色的肚子上,加了两个醒目的墨绿色中文字──“淫凤”这副大面积的纹身图案对我来说,象徵着“正式挥别过去,重获新生”的深远含意。
  和秦元德离婚后又过了差不多三个月,我就和孟哲到法院办理登记结婚,并且在当晚包下了我曾兼差的脱衣夜店,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淫乱喜宴。
  当我头上罩着白色的新娘头纱,脖子上套着孟哲为我订做,用细钻镶嵌成“淫凤琳奴”字样的白金项圈,全身赤裸地穿着白色吊带网袜,脚上穿着一双三吋半的白色高跟鞋,看着台下熟识的宾客,手里拿着麦克风,脸上漾着娇羞又幸福的甜蜜笑容,开心地说:“首先,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我和伟良举办的喜宴。嗯……今天早上,我跟伟良已经到法院登记结婚,完成了我们的终身大事,所以以后我就是刘太太了。唔……这个称呼,好像有点老气,有点保守,似乎不符合现在的场合和气氛……”
  随着话落,台下已发出一片善意的笑声。待笑声逐渐停歇,我才继续说:“老实说,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在大多数人眼中,我已经算是人老珠黄的老女人。还好,伟良不嫌弃我的年纪及容貌,愿意娶我为妻,跟我过一辈子,所以我也愿意和他一起白头到老。”
  说到这里,我指着脖子上的项圈,对着台下坦然道:“这个性奴项圈,是伟良送我的结婚礼物。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面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以我才会选择在这里宴客,除了让大家分享我们结婚的喜悦外,也算是第一次正大光明地告诉各位,我是伟良所调教出来的性奴老婆。”
  无视台下窃窃私语地议论,我自顾自的往下说:“刚才老公跟我说,我今天不但是他的新娘,其实也是各位的新娘。我这么说,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吧?”
  此话一出,台下立即引发不小的骚动,而我则是平举双手下压,示意他们安静,才说道:“不可否认,我跟台下很多人发生过关系,不过呢,以往都要求各位全程戴套套,但老公说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所以将今晚定为中出解禁日。
  嗯……不过话说回来,今晚宾客众多,老公怕我太累,所以待会我们会玩几个小游戏,先选出十名身强体壮的猛男,在这舞台上和他们交合同欢,只要你体力好,耐力佳,淫荡的琳奴,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让各位尽兴而归。
  “另外,我还请了几个乾妹妹,为大家表演一些娱兴节目,如果觉得她们表演的不错,请各位可以给他们一些实质的奖励。”
  见台下的气氛逐渐热络,我也说出了最后的结尾语:“最后再次谢谢各位,在此见证我和伟良的人生大事。等一下我会空出半个小时的时间给各位。嗯……如果有人喜欢我今晚这身淫荡的新娘装扮,愿意和我拍照留念的,可以上台和我合照。还有,待会儿我服侍从游戏中脱颖而出的新郎们时,欢迎大家尽情拍照录影,但琳奴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这些照片影片,大家私下收藏就好,不要轻易外流。好了,大家等一下就尽情吃,开心喝,放心玩吧。谢谢各位。”
  说完这句话,我缓缓地弯下腰,对着台下行九十度的鞠躬大礼,然后孟哲才牵着我的手,一起走下台。
  “老婆,你今晚是我参加这么多场婚礼中,所见过的最漂亮,又最性感的新娘。”
  我眼角含笑,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道:“可是你口中的漂亮新娘,等一下就要被其他男人无套中出耶。这样的话,我的老公就不止你一个啰。”
  “呵呵,他们顶多干你一晚,但我可以干你一辈子耶,所以我有什么好担心吃醋的。”
  我嗔怒地白了他一眼:“如果我被他们干上瘾了,还可以继续找他们吗?”
  孟哲在我涂了鲜红唇膏的嘴唇亲了一下:“别忘了,你除了是我最心爱的性奴老婆外,还是我们公司最出色,最淫贱的业务助理唷。”
  我轻搥他的胸口,以娇嗔的语气说:“变态的老公主人!”
  (全文完)


第30篇 女友小芸的调教之路
  作者:himegoto
我出生於一个很普通的家庭,父母都是工薪阶层,思想比较保守,追求平淡安稳的生活,在他们的教育下,我的性格理所当然地也是比较传统守旧。
  从小学到高中,我在老师的眼中一直都是那种乖宝宝的类型,比较沈默寡言,性格比较孤僻、安静,不喜欢与同学们说笑,因此我身边的朋友总是很少。
  虽说我比较沈默寡言,但是长得倒还算俊秀,也被一些不了解我的女孩子追求过,但是往往不出一个月,我们之间的感情就会破裂,原因就是我不懂得浪漫,不会哄女孩子,就是平时陪女朋友出去玩也都是女友说一句我应和一声,记得有个女孩和我分手的时候是这么说的:“我要的是一个能给我幸福的人,不是一根外表好看的木头。”
  进入大学后,依旧是由於性格孤僻,无法适应学校集体的宿舍生活,於是我便一个人在学校外面租了一间房子。
  房子是两室一厅,我和房东各住一个卧室,房东40多岁,也是单身,和我是一类人,性格比较古怪所以40多了还没结婚,和这么一个男人住在一个屋檐下我反而倒不会感觉别扭,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吧。
  不过房东虽说性格也是比较古怪,但是思想却没有我这么保守,经常会从外面带一些女人回来,还时常对我说:“小超啊,做人何必这么累,乘着年轻多玩玩,不然等你老了可要后悔呢。”
  不过我倒是不置可否,每次房东带女人回来,我都会一个人跑去附近的酒吧静静地呆上几个钟头,等他们完事了再回去。
  小邪是我在酒吧中认识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不知道为何他会有一个如此奇怪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谁,反正就是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
  记得那天我刚搬离宿舍,心情也不太好就一个人去酒吧喝酒,几杯酒下肚后,想到这些年生活的种种,心里不禁更加烦躁,真是举杯销愁愁更愁,这时,小邪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兄弟,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开心啊,烦心事越是闷在心里越是不舒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有什么烦恼可以和我说说。”
  看着那张俊秀而带着一丝坏笑的脸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陌生人没有产生丝毫的防备之心,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将这些年的烦恼、不顺通通地倾吐了出来,而小邪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开导我几句。
  那晚,我们聊了很久,我就像找到了知音一样,甚至觉得从来没有哪一天我的心情像今晚这般畅快,最后小邪临走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阿超啊,做人要想开点,人生短短数十载,要及时行乐喔~”自那次以后,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那间酒吧,而小邪竟然也很巧的都会出现在那里,长此以往,我俩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就连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琐事我也都会向小邪倾吐。
  小邪的性格与我正好相反,他十分的前卫开放,记得我第一次看A片就是他教唆的,还时常教我一些泡妞的技巧什么的,总之他的鬼点子很多,我都感觉我的性格在与他的相处下改变了不少,很难想象性格差异如此之大的两个人会成为最亲密的朋友。
  小邪有个招牌般的动作,每当他托着手不断抚摸着下巴,嘴角微微扬起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家夥又再想什么坏主意了,饶是如此,我依旧把他当成自己最好的兄弟,因为他的坏主意从来不会用在我身上。
  我对这间酒吧很有好感,因为它不仅让我认识了我最好的兄弟小邪,还让我遇见了我一生中最爱的人。
  那天我照常和小邪坐在吧台上聊着天,就见几个女孩子结伴走了进来,我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她,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看上去十分清纯可爱,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兔将T恤撑得鼓鼓的,挺翘的臀部在紧身牛仔裤的衬托下显得性感之极。
  小邪显然也註意到了那边的情况,手肘顶了一下我坏坏地说道:“嘿阿超,快看,那妹子真不错啊,奶子这么挺屁股又翘,还长得这么漂亮,干起来一定很带劲。”
  我已经习惯了小邪这种说话方式,知道他都是用下体审视女性,见怪不怪了,撇了撇嘴道:“长的漂亮不是自己的女友有什么用,看的见吃不着,唉。”
  “哎,话不能这么说,你不多努力努力难道想美人自己投怀送抱啊?看,她几个朋友都去舞池了,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不上去试试?”
  我听了也不禁有些心动,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转念一想,小邪这小子可是彻头彻尾的色鬼一只,这么好的事让给我?“喂喂,这不像你的风格啊,平时看你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这么好的女孩你让给我?”
  “嗨,你也知道我一副狼样,这么过去还不得给这小妹妹吓跑,你赶紧的吧别磨蹭了,一会让人捷足先登了。”
  在小邪的教唆下,我也终於鼓起勇气大胆地上前搭讪,事情的进展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顺利,可能也是看我外表比较秀气,女孩没什么防备之心,一会儿就和我聊开了。
  后来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小芸,也是那种乖巧温柔的女孩,可能性格和我比较相仿,我们彼此间就这么不知不觉地产生了好感。
  还记得一个飘着大雪的夜晚,小芸脖子上缠着我送的围巾,站在我面前红着脸对我说:“超,我做你的女朋友吧......”那时候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楞了好久,才猛地上前抱住小芸,眼中不禁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自从我和小芸在一起后,小邪貌似也常常离开他呆的那间酒吧,时不时地出现在我和小芸身边,像个电灯泡一样,但奇怪的是,小芸好像完全不在意小邪的存在,一句话都没和小邪说过,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小邪一下,这令我很是纳闷,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视而不见?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呢,不过这样的话我也没说出口,也许保持着这种微妙的状态是最好的选择。
  这天,我和小芸约好一起去看一部新上映的电影,小邪也在我意料之中地过来当电灯泡。
  可能由於周末的原因,公车特别的挤,刚上车没多久,我和小芸就被人群挤开了。
  车子一震一震地向前开着,好在车里有着空调,不然非得给烤熟不可。
  这时,我突然发现小邪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了我的身边,用手撞了撞我。
  “嘿,超,看那边。”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一看之下立马怒发沖冠,只见小芸被挤在人堆里,一手抓着把手,身子微微地扭动着,在她身后有两个男子,一个高个子,一个胖的和一头猪一样,正在不断地蹭着身子,显然是在非礼着女友。
  这下我哪能忍的住,就要上前去好好教训着两个男人,却被小邪一把拉住了。
  “哎,阿超,别沖动啊,先别过去。”
  “什么?你嫂子被人欺负了你让我别过去?你是怕我打不过这两个人吗?我就不信车上这么多人他俩敢乱来!”
  “哎,不是不是,你想,这么多人,你要是冒然上去阻止,小芸多尴尬,你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听着小邪的话,我也感觉有些道理,但是总不能就眼睁睁地看着女友被人欺负吧。
  “那你说怎么办,一会小芸要是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怎么办。”
  “不用担心,这是在公车上,量这两个人也不敢乱来,先静观其变,如果他们做出太出格的事再去阻止也不迟啊。”
  我虽然还是有些不爽,但是也没办法,为了女友的名声,只能先忍一时之辱,同时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边的情况。
  不过人太多我也看不清他们下面的动作,只能看见那个高个子身子一晃一晃,而女友的脸也红红的,却不敢转身制止。
  好在他们还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车就到站了,女友慌忙挣脱两人的魔抓跑下了车,我也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般,拉着女友向电影院里走去,小邪则是跟在我们身后,但是我却瞥见刚才在车上非礼我女友的那两个男的也跟着下了车,尾随着我们远远地吊在后面。
  妈的,你们两个人渣还想做什么,我没去找你们麻烦都不错了,现在女友在我旁边难道你们还想占便宜吗?真是做梦,你们要是敢乱来,保证让你们进局子。
  这是一场爱情电影,其实我并不喜欢看这种肥皂剧,但是为了陪女友,别说是看一场电影,就是让我呆呆地打坐一天都没问题。
  “阿超,我想去一下厕所。”
  “嗯,小心点,快去快回。”
  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发呆,身边少了女友总是感到那么的空虚,这时,小邪不知道从哪里鉆了出来,刚才也没见他买票,丫的是怎么溜进来的。
  “喂,阿超,你让小芸一个人去厕所啊?刚才那两个男人可是一直跟着我们,说不定小芸会出事呢。”
  这时我才猛然想起还有这么一茬,想起刚才那两个人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万一......我不敢再多想,赶紧起身就去找女友。
  在电影院里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女友的身影,坏了,女友真的出事了,这是我第一个念头,不敢怠慢,继续四处寻找着女友的踪影。
  “啊...你们干什么,放手!”
  这是女友的声音,我赶紧闻声寻去,终於在电影院后面的一条弄堂里发现了她的身影。
  只见女友衣衫有些淩乱,被两个男人搂在怀里,大手还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抚摸着,发出嘿嘿地淫笑声。
  这两个男人正是刚才在公车上非礼我女友的那两人,干你妈的,还真敢再来欺负我小芸,顿时我就忍不住了,脚下一蹬就要沖上去解救女友。
  突然,我的眼前猛然一黑,接着就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我幽幽转醒,看了看时间,下午4点半,而自己正躺在我房间的床上,小芸正蜷在我怀里沈睡着,不禁一阵恍惚,我只记得昨晚在厕所看见小芸被那两个流氓调戏,正准备沖上去解救的时候就突然一下字失去意识了,然后醒来就在自己的床上,期间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真是该死,完全记不起来了。
  我轻轻地起身,怕吵醒小芸,突然发现桌上的电脑还开着,真是奇怪,大概是昨晚小芸上网忘记关电脑了吧,我坐在电脑前想到。
  突然,我瞥见电脑桌面上有一个视频文件,这是什么东西,我最近没下电影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点开了这个视频文件。
  “啊...啊...不要,嗯...求求你放过我吧...啊...”视频刚一打开耳机里就传出一阵诱人的呻吟声,画面上出现了1女2男三个人影。
  女孩全身身下只穿着一条棉白小内裤,粉红色的胸罩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被一个肥猪一样的男人搂在怀里,胸前两个圆润饱满的乳房落入他的猪爪中不断地被揉捏着,而身后有一个高个男子正埋首在她的翘臀后面不断地舔弄着,双手也不停地揉捏着女孩两片丰腴的臀肉,这不正是我女友小芸和昨晚那两个非礼她的流氓吗?看到这里我面红耳赤,亲眼见到清纯可人的小芸被两个流氓如此玩弄,不禁怒火中烧,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除了接受还能怎样呢?平复了一下心态,我紧盯着屏幕继续往下看。
  “你们快放开我,啊...不要,那里...嗯...我男友还在里面。”
  “嘿嘿,小美人,你就省省力气吧,这里这么偏僻,等你男友找到这里,估计你都已经被我们俩干的欲仙欲死了,正好给你男友看看你这清纯外表下的内心是如何的淫荡,哼哼。”
  肥猪一边淫笑着说到,一边用力捏了一下女友的乳头,换来的是女友一声娇媚的呻吟,而这时高个子也擡头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女友,将身下的小帐篷顶在她那娇嫩的翘臀上,不停地耸弄着,说道:“胖子,你是不知道啊,这小妞骚的可以,刚才我在公车上就瞄上她了,在后面使劲顶她的屁股,你别看她人长的苗条,可是那屁股真他妈挺,两个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夹着我的鸡巴,还一扭一扭地配合着我,搞的我差点就射出来。”
  “啊...你胡说,我那是,挣紮,才没有配合你...”“挣紮?你男友可就在不远的地方呢,你怎么不喊他来给你解围?我看你就是发骚了想要男人插,要是你穿的是裙子,在车上我就把你干了。”
  “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没有什么没有,还给老子装纯呢,不过不要紧,老子就喜欢操你这种外表清纯的骚货,看我今天不干的你哭爹喊娘我就是孙子。”
  高个子说完就一把扒下女友的小内裤,顿时,小芸那两个坚挺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就一抖一抖地暴露在了空气中,高个子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一下抓了上去,使劲地搓揉。
  “干,真他妈的挺,又白又嫩,听说屁股翘的女人性欲都很强,不知道你这个小骚货一会会被干到什么程度。”
  “啊...你怎么,不要,放了我吧,呜呜呜,求求你们,不要强奸我。”
  女友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不禁吓的俏脸苍白,一边哭一边苦苦哀求着,但是此时这两个流氓眼里只有女友性感动人的身体,这到嘴边的肉怎么可能吐出去,那肥猪又在女友的乳房上抓了两把,说到:“小美人,想让我们不要干你,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要是能用嘴把我们俩吹出来的话,说不定我们心情好就会放过你啦。”
  说完,肥猪便放开女友,解开裤带掏出鸡巴,将女友身体摁下蹲跪在自己跨前,那粗大的肉棒和紫红色的龟头正傲然挺立对着女友的俏脸,颜色黑黑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女友看得心惊肉跳,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愿意给我吹?那么只能干你的骚穴了...”“啊!不要,我,我给你弄,不要...”女友一惊,连忙凑头张嘴,轻轻地吻上了肥猪了龟头,肥猪不禁浑身抖了抖,舒爽地长嘘一声,而女友则是微微皱着眉头,吐出龟头轻声喃喃到:“唔...你的,好脏...臭......”
  “别废话,快点帮我含,不然一会被我干哭了可别求饶。”
  肥猪故意恶狠狠地说道,女友吓了一跳,赶紧又将龟头含进嘴里,用两片芳唇缓缓地套弄着。
  “呼...真他妈的舒服,这小妞嘴里暖暖的,嘴唇好软,裹的我鸡巴好爽,唔,再含进去一点,用舌头舔,对,就这样,呼...呼...这奶子也是又大又有弹性,真好。”
  肥猪一边指手画脚地享受着女友的服务,双手也不停着,在女友的两个嫩乳上不停的搓揉挤压,将女友的乳房搓成各种形状。
  旁边的高个子看着也忍不住了,一把提起女友的嫩臀,使女友双腿直立弯着腰给肥猪口交,同时屁股向后高高崛起,看着女友那挺翘圆润的丰臀,不禁用力地拍了一掌,接着就放出肉棒插入女友的双腿之间,让她笔直修长的大腿夹住自己的鸡巴,就前后抽动起来,女友只得双手搂住肥猪的腰保持平衡,同时夹紧双腿无奈地配合着身后高个子的淫辱。
  看着女友被两个流氓前后夹击,这种以前只在A片中看见过的场面如今却真真切切地出现在我那可爱清纯的女友身上,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两个流氓这样一前一后玩弄着我女友的小嘴和大腿,大手还不停地在女友酥胸玉股间游走,高个子的肉棒在女友的腿缝间抽插着,不停地刺激着女友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和两腿间鲜嫩的花瓣,不一会儿,潺潺春水就从女友的花径中渗出,将高个子的肉棒淋得油光发亮。
  “嘿,这小妞开始发骚了,下面流了好多水,妈的,骚货就是骚货。”
  “是吗?我就说这小妞外表看起来清纯,其实就是个骚蹄子,说,是不是想男人插了。”
  “唔...啊,没,没有,你们不要,说过不强奸我的...”女友吐出肉棒,断断续续地说道,肥猪一把拉起女友的上身,眼睛瞪着她厉声道:“还说没有,你下面都淫水泛滥了,身体是最诚实的,看你吹了这么久也没帮我吹出来,还是乖乖的让我们放一炮,你自己也爽一爽,保证不会让你男友知道。”
  “啊...不行,你们答应过我唔......”肥猪不待女友的话说完,大嘴一探就堵住了她的樱唇,一手从后用力拦住女友的头,使四片嘴唇不停地摩擦,还伸出恶心的大舌头在女友芳唇上乱舔。
  而身后的高个子则抽出女友腿缝间的肉棒,抵在双腿间那粉红色的花瓣上不停地磨蹭着。
  我坐在电脑前瞪着双眼紧盯着屏幕,但又无能为力,只能祈祷最坏的事不要发生。
  但是世事总是不如人意,只见那高个子双手握紧了女友的纤腰,腰部发力,向前重重的一送。
  “啪”“啊——”
  “喔~”“啊!”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过后,三个不同的声音响起。
  第一声当然是女友被插入的一瞬间发出了淒惨的尖叫,第二声是高个子插入女友花径后发出的一声舒爽的喘息,最后一声则是在电脑前的我看见女友被流氓的肉棒插入奸淫时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惊叫。
  叫声出口后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紧张地转过身,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女友,不过还好,女友并没有被吵醒。
  “啊...你们,你们答应过不强奸我的,快拔出去啊,啊...”我的註意力又被拉回了电脑屏幕上,只见女友挣离肥猪的大嘴,反过身用手推着高个子的胸膛,泪如雨下地喊道。
  “呼,谁让你的嘴不争气呢,一会里面电影放完了我们都还没射出来,你不怕你男友找过来发现你这淫荡的样子?这样你乖乖地让我们干一下,我们爽你自己也舒服,哦...这小穴,真他妈的紧。”
  高个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移到了女友的丰臀上,腰部耸动,开始用力地操干女友的嫩穴,小腹不停地撞击着女友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脆响,阵阵臀浪刺激着他的神经,使他更加卖力地奸淫着女友。
  而肥猪则搂住女友的肩膀,低头在女友两个饱满的乳房上不停地舔弄,将大半个乳球都吸入嘴里,不停地左右摇晃着脑袋,使女友的乳房抖出阵阵乳浪,发出“啵啵啵”的声音,还伸出舌头不停地逗弄着两粒小樱桃。
  “啊...啊...嗯...不要,轻点,嗯...”女友不停地承受着身后高个子的撞击,嘴里发出阵阵娇喘,而肥猪吐出女友已经被吸的微微发红的乳房,淫声说道:“哼哼,我看你是想求我们插的再深一点吧,没想到你这小妞看上去这么清纯娇嫩,却生了一副这么色的身体,这乳房,真是又大又好吃,嘿,你快点,我都要忍不住了。”
  胖子一边催促到,一边凑嘴再次叼住了女友的芳唇,啧啧有声地吻了起来。
  女友已经被干的说不出话来,根本不知道反抗了,只得任由肥猪吻住自己的嘴,吸出香舌放在嘴里细细品尝,我看见女友双眼迷离,一丝津液顺着女友的嘴角滴了下来,不一会儿便主动挑动着舌尖配合地和肥猪的大舌头搅弄在一起。
  这时女友身后的高个子正呼吸急促起来,我见他紧咬着牙,用力地对着女友的花心撞了十几下,猛地抽出被蜜汁浸泡得亮晶晶的肉棒,对肥猪说:“呼,小婊子里面一重一重的夹的我就要射出来,我也干过不少漂亮的女人,但也没有像她这么媚人的,来,你先来,我休息一会,难得干到这样的极品,这么射了可就亏大了。”
  肥猪刚才就快忍不住了,听高个子这么一说,立马接过女友的娇躯,向高个子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帮忙擡着女友的上身,接着自己架起女友的双腿,使女友整个人悬空吊着。
  肥猪站在她的两腿中间,将坚硬的肉棒对准目标,前后摩了摩,就向前一个沖刺。
  “啊...啊,啊......”女友娇喘一声,肥猪的肉棒虽然没有高个子那么长,但是异常的粗大,这么撑开女友的蜜穴向里突击,肉与肉的摩擦力肯定是非常爽的,女友紧窄的肉洞哪里吃的消如此尺寸的火枪,不一会儿就被干得全身无力,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轻微地呻吟声。
  “干,果然是又紧水又多,太他妈爽了,这种档次的妞要是出去卖,到哪都是绝对的头牌,想上她估计都要排队。”
  竟然把我女友比做成下贱的妓女,我真是想杀了他全家。
  此时女友因为上身基本上是与地面成水平,两个坚挺的乳房正傲然挺立着,随着肥猪的抽插不停地上下晃动着,像两团果冻一样,高个子看着也是兴奋异常,将肉棒抵在女友的玉背上不停地摩擦着。
  “呼…呼…小骚货,我干的你爽不爽,想不想我插的再深点?”
  肥猪一边操干女友,一边说着下流的话吞食着她最后的意志,而女友此时已经被干的晕头转向,说出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啊…啊…用力…我,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说完就看见小芸双腿不自觉地开始颤抖,大量蜜汁沿着臀沟淌下,脑袋极力后仰,紧闭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阵阵勾人心魂的浪叫。
  真是干他妈的全家,女友竟然被强奸上了高潮,我真的是气得脸都发青了,如果现在这两个小流氓出现在我面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操起刀子将他们剁成碎肉。
  此时屏幕上的肥猪双手捏紧女友白嫩的双腿,正极力忍受着她高潮时花径中那不断收缩的嫩肉。
  过了半分钟,女友的反应才渐渐缓了下来,肥猪一下子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长吐一口气道:“谑,妈的这妞高潮的时候太消魂了,差点没把我的魂都给勾走。”
  可能这么举着我女友手也累了,肥猪放下女友的一条腿让她单腿站立,将另一条腿扛在肩上,使她的身子变成侧卧的姿势,女友为了保持平衡,双手紧搂着高个子的脖子。
  肥猪握住自己粗大的鸡巴就又抵上了女友满是蜜汁的花瓣上下磨蹭,但是没有插进去。
  “啊…啊…哦…好痒,别,别玩了,想啊,给…我…”
  干,女友这是怎么了,竟然说出这种话,我实在不愿相信我的耳朵。
  而肥猪则不理女友继续这么蹭着鸡巴。
  “嘿嘿,小荡妇,露出本性了吧,想要什么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啊…要肉,肉棒,芸儿要你…啊…插…啊!”
  女友话还没说完,肥猪就迫不及待地将鸡巴重重向前一送,深深地刺入花径之中抽送起来。
  “啊…啊…好大,太深了,呜,不行…了,啊…你要干死芸儿了…”
  “原来你叫芸儿啊,真是有够骚的名字,刚才还装什么贞洁烈女,现在还不是乖乖求着我干,妈的干了这么久小穴还是那么紧,真是天生名器,这样的骚穴生出来就是专门给男人操的,噢好爽,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肥猪说着突然发起狠来,下下沈重有力尽根插入,干的女友连声求饶,因为女友是侧着的姿势,我能清楚地看见肥猪的大肉鉆撑开她的花瓣,在花径中进出的情况,每次抽插都带着大量蜜汁飞溅而出。
  而前面的高个子则是不停地揉捏着女友那对弹性极佳的嫩乳,更令我头皮发麻的是,女友竟然主动擡起头,凑脸送上香唇与高个子接吻,还伸出丁香舌不停地迎合高个子的大舌头。
  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女友被干得全身香汗淋漓,淫言浪语也是不住地脱口而出,什么“干死我了”“你的好大”“捅到底了”“再用力点”等等,真的无法想象平时清纯可爱的女友现在为何会变成这样,是身体太敏感了吗?或许是吧,因为在性方面我也没多少经验,哪里比得上这两个流氓这么花样百出,还是两个一起奸淫我女友。
  这时看那肥猪也快要到了,毕竟能在我女友如此紧凑的小穴里坚持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他又把女友身体拉起,使她直立,一手楼着女友的纤腰一手勾起一条腿弯,而高个子则贴在女友身后,两个人就这么像夹三明治一样,当肥猪干进女友蜜穴的时候高个子就将鸡巴压在她的翘臀上耸动,干了十几下后肥猪又将肉棒抽出压在女友的小腹上磨蹭,而高个子则从后面将鸡巴捅入花径。
  就这样两人轮番操干着女友的嫩穴,快要射了就抽出鸡巴换另一个补上,女友连着高潮了3次,已经被干得快要休克了,呻吟声也渐渐变成了轻轻的呜呜声。
  现在高个子正从后面使劲奸淫着女友,而女友的娇躯又开始轻微地颤抖,显然是第四次高潮即将来临。
  这次高个子没有再忍,而是推开前面的肥猪,从后面死死抱住女友,使她臀部微微撅起,腰部发力快速猛烈地做了几十个深插,我看女友的臀峰都被撞得变了形,然后就见高个子一下抽出肉棒,马眼一松喷射出一股乳白的水箭,浇在了女友的玉背和翘臀上缓缓地流下。
  “呼…太爽了,从来没有干过这么好干的妞,长的漂亮身材又好,骚穴还这么紧这么会夹,要是我马子该多好,就让她整天躺在床上被我干。”
  “你就想吧,这样的妞能让我们干一次已经是天赐的恩惠了,你爽完了就一边去,轮到我了。”
  肥猪说完就搬过女友的身子让她双手扶着墙,上身往下弯曲,屁股高高翘起,他站在女友的屁股后面双手捏住那两片白皙的嫩肉,身体向前一顶,大肉棒就又再次进入了女友紧窄湿滑的蜜穴。
  “啊...嗯...嗯...唔......”此时的女友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本能地发出“唔唔”的低吟,肥猪可不管女友的死活,挺着大肉鉆就开始前后抽插起来,那肥得流油的肚腩一下下拍击在女友丰满性感的臀肉上,更显得淫亵无比。
  “妈的,这小屁股颤得,还说不骚,是不是被我干得很爽。”
  “啊…啊…啊…是,很爽,啊…用力…”
  “你这个荡妇,被干两下就这么淫荡,也不知道以前被多少男人插过了,真是淫到出汁,我就替你男友好好教训教训你!”
  肥猪说完,肉棒不再全进全出,而是改成小幅度地抽插,但是速速却比刚才快了许多,也不怕闪着腰。
  “啊,人家不是荡妇,没有给别人干过,啊…你,你好厉害,要死了…”
  “哼,这么说你还是头一次背着男友给男人干咯,真是过瘾,第一次偷吃就这么骚了,真不知道以后你男友要带多少顶绿帽子,以后他满足不了你就来找我们吧,保证让你爽上天。”
  真是天杀的,我的第一顶绿帽就是你俩给扣上的,还有脸说,我肺都要气炸了。
  “啊…不,是你们强,强奸我…呜呜…”
  “强奸你?我看你不是很喜欢被我们强奸吗?不喜欢我可就拿出来了啊。”
  “啊,别,不要停,哦…继续动,我,我喜欢被你们…呜呜…”
  “干,简直是太淫荡了,小骚货快摇你的屁股,我快到了!”
  肥猪一边喘息着一边开始做最后的沖刺。
  女友听后竟然真的前后轻摇着小翘臀配合着肥猪最后的沖刺,“啪啪啪”一阵急促的股肉撞击声后,肥猪低吼一声,拉过女友让她跪在自己面前,鸡巴对准她那清纯的俏脸猛地跳动了几下,喷射出了浓浓的精液……这时视频也结束了,画面最终定格在了最后的那一幕上,女友跪在一根粗壮的鸡巴前,满脸绯红,微瞇着双眼,脸上被射满了粘稠的精液,好一副淫靡的画面。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已经不能单单用愤怒来形容了,虽然下面已经坚硬如铁,但是我认为那不过是本能的生理现象,就好像看A片,可这次的主角却是我百般呵护的女友,这让我如何平静得下来。
  转头看着蜷在床上满脸天真纯洁熟悉中的小芸,谁能想到几个小时以前她竟然被两个流氓奸淫得高潮叠起呢?不过我马上便想到一件事,女友被汙辱的时候我毫无意识,那这段视频又是谁拍的呢?难道是小邪?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故意放在了我的电脑里?女友被淫辱的时候我又在做什么,为何一点映象也没有了?种种疑问一下子从我脑海中冒了出来,我感觉头都要炸了。
  难道要去问小邪?对!去问小邪,他一定要给我一个解释。
  想到这,我便匆匆穿好衣服向那间酒吧奔去。
  由於现在还没到晚上,酒吧刚刚开门,里面几乎没几个客人,但是小邪却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上,见我到来,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表情,我疾步上前。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那个视频是我拍下放在电脑里的。”
  我脑袋轰然一响,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小邪承认,还是不禁有些苦涩。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相信我最好的朋友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大声质问到。
  “阿超,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小芸可是我的女友你的嫂子,你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轮奸不但不去解救反而还拍下奸淫的全过程,这就是为了我好?还有,为什么那断时间发生的事我完全不记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我的质问,小邪楞在那里默不作声,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好,就算你不说,但是你拍下视频这事,你总该给我个解释吧。”
  “阿超,你不觉得看见自己的女友被别人压在跨下娇喘呻吟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吗?”
  小邪的第一句话就差点没把我噎死,快感?我现在都狠不得活剐了那两个禽兽,还快感?“你什么意思,我看见自己的女友被轮奸我应该高兴?我应该兴奋?你以为这是看A片?简直是荒谬!”
  “不错,就好比看A片,只是将女主换成了你最心爱的女友,这样带来的快感可不是一般的A片可以比拟的,这些都是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既然已经被激发出来了,何苦和自己过不去呢?”
  “这,你,不可能,我怎么会有那种变态的心理…”
  “什么是变态?有这种心里的男人太多了,只是都埋藏在内心深处,积压得越久越得不到施释放对身心造成的伤害就越大。你看看你以前的生活,什么事都藏着拽着,结果你那几个女友最后还不都离你而去?”
  “可我,我…”
  “不要可是了,你老实说,刚才在视频里看见小芸被干到高潮的时候你兴不兴奋,是不是下面硬得受不了?”
  “啊?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你也知道是正常的,何毕自己骗自己,我常对你说人生短暂,要及时行乐,做自己想做的事管别人说什么呢?”
  “可,可是这样会对小芸造成多大的伤害啊,我很爱她,怎么能为了满足自己而去伤害她呢?”
  不得不承认,在小邪的开导下,我的语气已经软了下来,但是我对小芸的爱还在让我作着最后的挣紮。
  “你担心小芸会受到伤害?不不不,她不但不会受到伤害,反而会很享受这个过程。”
  “你…你胡说,小芸一向矜持保守,怎么会享受别人的奸淫呢。”
  “那你说,刚才的视频里,小芸被干到高潮的时候是不是求着那两个流氓继续干她,还让他们干得再用力一点?”
  “那,那只是小芸被……”
  “被强迫的是吗?阿超你太不了解人性了。七情六欲本就是人之根本,依我的观察,小芸应该是具有双重人格,一个清纯矜持,一个淫乱放荡,平时是由清纯的那个人格做主导,但是一但受到性爱的刺激那个淫荡的人格就会取而带之,这种症状虽然少见,但是确实存在。”
  “小邪,你是不是悬疑电影看多了,这都是哪跟哪啊,双重人格都出来了,我们不是在写小说啊。”
  “哦?你不相信?”
  “当然,这些都是你的猜想,至於那什么双重人格更是荒唐,你怎么证明?当时小芸一定是被两个流氓胁迫才…”
  “唔…这个嘛,其实也容易……”
  小邪又是托手抚着下巴,嘴角微微扬起,看见这招牌般的动作,我就知道小邪又在想什么歪点子了,这次和以往可不一样,这小子现在想的歪点子可是用在我女友身上的,背心不禁直冒冷汗。
  突然,小邪眼睛一亮,凑到我耳边坏坏地轻声道:“阿超,过几天不就是你的生日么,你不妨如此如此……”
  “这…这能行吗?”
  “哎呀你放心啦,如果我刚才说的不对,小芸也不会受到伤害,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吧。”
  “那…这…唉……”
  我长叹一声,最后带着无比纠结的心情离开了酒吧。
  过了几天,我的生日到了,这次我也没打算请多少人,就在家里个小芸还有房东两人一起吃顿便饭。
  别看房东性格和我一样古怪,但是平时对我却照顾有加,今天听说我过生日,还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买了点酒回来边吃边聊。
  和房东住一起也有两年多了,彼此关系也非常要好,而小芸也会偶尔来这里住一晚,和房东也比较熟了,我们三人在桌上也用不着客套,直接就是大口吃菜大口喝酒,谈天说地聊人生,一顿饭虽然没什么山珍海味,但却吃的非常舒坦、温馨。
  这顿饭从傍晚6点吃到9点才算结束,我和小芸都喝得脸颊绯红,眉宇间透着浓浓的醉意,房东更是直接靠在沙发上瞇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都说饱暖思淫欲,我搂着小芸软绵绵的身体,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手掌缓缓攀上她那挺翘的山峰,轻轻揉捏起来。
  “唔…啊…”
  小芸胸前被我温柔地爱抚着,舒服得轻哼出声,我见状也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鉆进她的短裙内抚摸着那丝滑的大腿,鼻子凑在小芸乌黑的秀发间轻轻吸着,阵阵淡香飘过,让我不禁有些心旷神怡。
  渐渐地,我在小芸裙内的手慢慢上移,隔着内裤在她的花瓣上轻揉着,没过多久就感觉有丝丝爱液流出,将女友的小内裤打湿了一小块。
  “啊…哦…喔……”
  “芸儿,舒服吗?”
  我凑在女友耳边轻声地问到。
  “啊…舒…舒服,老公,我,我…”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女友抱起坐在我腿上,拉开拉链放出阳具,拨开小芸的内裤将龟头抵在了湿润的花瓣上。
  “啊…不要,老公,房东还在旁边,会发现的…啊…不要…”
  “没事的,房东醉了,我们小声点不会被发现的。”
  “啊,可是…唔……”
  女友还想说什么,我却已经用嘴堵上了她的芳唇,伸出舌头不停地挑逗着,不一会儿女友就在我的热吻下无力地软在了我的怀里。
  每次和女友接吻都会感觉像初吻一样,那种浓浓情意的交流,总是带给我无尽的温馨与满足,我见时机成熟,便轻搂住女友的腰,一手引导着龟头对准蜜穴的洞口,轻轻地向前送去。
  “唔...嗯哼......”随着我肉棒缓缓地插入,女友琼鼻中不断喷出灼热的香气,打在我的脸上更是刺激了我的感官,下身微微一用力,“噗滋”一声,我的宝贝就全根进入了女友的花径之中。
  “喔,宝贝你下面好湿哦,是不是很想要了?”
  我放开女友的香唇,轻声地问道。
  “啊,嗯...老公你轻点,别,啊,别吵醒了房东...”女友一边轻扭着身子,一边小声地说道。
  而我则是一边耸动着下体,双手伸入女友的衣襟内,握住她那两个手感极佳的淑乳,温柔地搓着,同时嘴也不断地在女友耳垂、脸颊、发间轻吻着。
  渐渐地,女友也进入了状态,随着我的抽插开始慢慢扭动着屁股。
  “嗯...老公,可以,再进来一点,嗯...舒服...”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一些别的什么原因,我感觉到快感来得特别强烈,房东就闭着眼睛靠在一旁,我和女友却在这边激情地做爱,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感觉,时刻地刺激着我。
  我心中不禁一跳,难道我真的如小邪说的那样,有暴露女友的怪癖?猛地甩了甩脑袋,这时怀里的小芸却娇喘着喃喃道:“嗯...老公,你怎么了,动...动一下,我好想要...”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用力将肉棒深深地刺入女友的体内,龟头一阵跳动,大量精华喷射而出。
  呼...我长籲一口气,和小芸做爱的快感如此猛烈这还是第一次,原因就是因为房东在旁边?我不敢想下去。
  这时怀中的小芸显然还没有满足,被我挑起了性欲却又达不到顶峰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在我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我想起了小邪对我的叮嘱,故意装成酒劲上来的样子,身子一歪就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装睡起来。
  小芸见状,仍然用屁股不停地蹭着,但是刚射完的我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不一会儿阴茎就软趴趴地滑出了小芸的蜜穴......“啊...坏老公......”
  女友轻哼一声,但是也没办法,我已经“睡着了”被我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她只得坐在沙发上,用手轻轻地在裙内摸弄着,弄了一会儿,显然是快感还是不够,见她俏丽通红,也不知是急的还是被我弄成这样的。
  “小芸妹妹,看你这么难受,不如我来帮你一把吧。”
  一个低沈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我眼睛睁开一条缝望去,只见房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身来,从后面搂着小芸,一只手就向她的裙内伸去。
  “啊!你干什么,你...噢...不要。”
  小芸被房东吓了一跳,赶紧扭动着身体挣紮着想要跑开。
  不过房东虽然有些醉意,但是力气怎么会是一个小女生能比,从后面搂紧女友的纤腰,一只手就鉆入裙内开始上下抽动着,我隐约都能听见“滋滋”的水声,明显是手指已经插入了女友的花径中。
  躺在沙发上的我很想跳起来就去拯救女友,但是又想到了小邪的话:‘小芸有双重人格,淫荡的一面只有在性爱的刺激下才会展现出来。’又将解救女友的想法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心想只要小芸出声呼救,我就立马起身为她解围。
  “噢...你怎么能这样,我是阿超的女友,我们不行...嗯。”
  “嘿嘿,没关系的,不要让阿超知道就行了,我看你也难受的很,好心帮帮你啊,这样大家都舒服一下不是挺好。”
  房东一边说着,搂着女友的那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T恤内,从女友胸前不断变换的凸起来看,房东一定是在玩弄她的嫩乳了,搞不好已经伸进乳罩里肉贴肉地抓捏,甚至连乳头都碰到了。
  “哇,小芸,平时看你的胸部就有够大的,早就想摸一摸试试手感了,没想到比想象的还要爽,肉感十足还会弹,看来平时阿超也下了不少功夫啊。”
  “啊...不行,你不要乱说,唔,好羞人,叔叔,我们不可以。”
  房东不理女友,双手继续这么在女友身上的敏感部位游走着,我瞥见一丝液体沿着女友的大腿流了下来,看来女友已经被挑逗起来了,按照小邪的说法,现在女友应该是毫无抵抗之心的,可以女友仍然微微扭动着身体,对房东轻声道:“嗯...不可以,阿超会看见的,不行......”哼哼,看来我是对的,女友这么清纯,怎么可能被挑逗几下就求着别人干她呢,小邪也有犯错的时候啊,正当我准备起身替女友解围的时候,女友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硬生生地打消了这个念头:“啊...真的不行,一会阿超醒来就完了,不...不要在这里,好吗...”躺在沙发上的我鼻血差点就飙出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要在这里,意思是换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就可以任房东淫弄?我心中还是头一次升起这种无力感,小邪说的果然是对的吗?这时,房东也淫笑地说道:“哦?意思是换个地方你就会乖乖听话了是吗?也行,去我房间吧。”
  说完就横抱起女友的身子向他自己的卧室走去,“吱呀”一声关门声过后,我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轻手轻脚地摸到了房东的卧室门口,没想到房东这么心急,门都没关严实,还留了一条缝隙,不过正好方便我观看里面的场景,我赶紧凑眼向里望去,眼前的景象顿时让我头皮发麻热血上涌。
  只见女友仰面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像两边大大地分着,内裤已经被褪下挂在一边的脚螺上,房东就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短裤已经脱下扔在一边,那布满青筋的鸡巴就抵在女友的穴口不停地磨蹭着。
  我顿时心中一片纠结,到底要不要进去解救女友呢?我非常爱小芸,但是小邪前些天和我的那番谈话又在不经意见给我种下了一些种子,让我此时此刻产生了一些犹豫,就在这时,房东粗要用力向前一顶。
  “啊......”一声娇呼从女友嘴里传出,而房东则是舒爽地喘着气,大手在女友的胸前不断地揉捏着,淫声说道:“呼呼,小芸,终於干到你了,看你整天挺着胸部扭着屁股在我面前转来转去,就想干你了,真没想到真的能干进你的小穴里面,哦,真他妈的紧,比我找的那些鸡爽多了,怎么样,我的鸡巴是不是插得你很舒服?”“嗯...啊...你,坏蛋,我早就知道你想弄人家了...嗯,那天早上你在厕所里顶人家的屁屁,真是羞死人,你胆子可真大,这下真的把人家干了,要是让阿超知道,就...嗯啊...”什么?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女友在厕所里被房东的鸡巴顶屁股?什么时候发生的?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干。
  这时候房东也开始前后抽动着鸡巴,舒爽地说道:“呵呵,还记得那次的事啊,谁让你刷牙的时候撅着屁股,那样子太性感了,我以为你故意勾引我呢,忍不住就上来蹭了两下,你还装纯躲开,早知道你这么骚,当时就应该乘着阿超没醒来把你干了。”
  “啊...啊...你怎么能这样,人家才不骚...是你强迫的,嗯...用力...”
  我在门口听得都是脸红心跳,女友一边说房东强迫她,一边又让房东用力,这也太......就在我乱想之际,房东已将女友摆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干着,还伸手去扒女友的衣服,而女友竟然也放浪地扭着身体配合房东将自己脱的精光。
  这时房东也伏在了女友的玉背上,一手撑着床面,一手伸到女友的身下去抓捏她的乳房,伸出舌头在她的脖颈之间舔着,下体则是一刻不停地向前抽送着,发出“啪啪啪”地脆响。
  “啊,你怎么能这样干人家,好羞人...你真,下流...唔...唔...”
  “嘿嘿,我最喜欢就是从后面干,尤其是你这种屁股这么翘的,撞起来一颤一颤的不要太刺激,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生出一个如此性感的淫娃,长得这么清纯,骨子里却这么骚,想必你妈妈也是又风骚又成熟动人,不知道你爸爸是不是也像阿超那样放着自己的女人不用自己呼呼大睡,这样正好,让你们母女俩一起来服侍我,一个清纯可爱,一个成熟妩媚,呼...呼...”干,这坏房东不但操了我女友,还要在言语上将女友的母亲也拉下水供自己淫弄,想到女友和未来的嶽母一起在房东的胯下呻吟娇喘,我不禁使劲捏了一下鸡巴,刚做出这个动作我就吓了一跳,我在干什么?被干的可是自己的女友啊,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我......我不愿或者说不敢再往下想,继续看着里面的春景。
  “啊...你,变态,不要去弄我妈妈,要干...就干我吧...”“哦?是吗,难得你这么孝顺,但是我的需求量可是很大的喔,以后只要我想操穴了都可以来找你吗?”
  “啊...不,怎么可以,人家是阿超的女朋友,你不行......”“哦,是嘛,那我只能去干你妈妈了,唉,想到你妈妈的身体,嘿嘿,一定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啊...啊...啊...不行,你不能这样对妈妈,嗯...那,你来干我吧,芸儿给你干...唔唔...”“操,真骚,我今天就先干死你,你妈的这奶子屁股真好搓,骚穴又这么紧,真是天生的肉壶,快点叫,叫得淫荡一点,我要射了。”
  房东的眼睛充满血丝,咬牙切齿地狠声说道,大手使劲地捏住女友肉感十足的乳房,同时加大力道,“啪啪”声变得更响了。
  “啊...啊...啊...你好厉害,我不行了...被你干,干死了...啊...嗯...”
  “啊——骚货我要喷了...”房东嘶吼一声,猛地拔出肉棒搬过女友的脸,“滋”地一声,全部射进了女友的嘴里......见里面完事,我连忙跑回沙发上继续装睡,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心中百感交集,难道小邪说女友有双重人格是真的?女友真的有淫荡的一面?我不停地乱想着,不知不觉沈沈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子,一定是小芸怕我晚上着凉给我盖上的,真是我的好女友,想起昨晚的那一幕,不禁有些恍惚,那个被房东压在身下娇喘呻吟的真的是我的小芸吗?还是说只是酒后乱性?对,一定是这样的,女友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我一边这么安慰着自己,起身轻轻推开自己的房门,女友躺在床上还在熟睡着,便一个人走到厕所洗漱。
  “嘿阿超,这么早啊。”
  我扭头望去,房东也已经醒了,在厕所门口和我说到。
  “唔,昨晚喝多了,早上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早醒了。”
  “哦,呵呵,看你也挺精神的嘛,怎么样,昨晚那出戏看得爽不爽?”
  听到这里我不禁一楞,房东指的是哪出戏?昨晚连电视都没开,去哪看什么戏?见我呆在那里一脸茫然,房东更是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别不好意思嘛,没想到你也有这种心理,嘿嘿,你老哥我也是过来人了,没什么不好说的,昨晚在客厅里弄小芸的时候,就瞥见你在偷看了,后来进房间的时候我还故意留了条门缝方便你看呢,怎么样,看见小芸被我干的欲仙欲死是不是特别兴奋,嘿嘿其实你爽我也爽,小芸是我干过最好干的一个女孩,奶子大屁股翘,小穴里一重一重的,比处女还紧,干起来就一个字,爽~”干,原来昨晚房东知道我是装睡,这下可惨了,我改怎么回应他?难道和他说,我没有淩辱女友的爱好,只是想试试小芸到底有没有双重人格?这话估计也只有小邪会信了。
  这时房东又是微微一笑,小声地对我说:“昨晚那感觉太销魂了,我还想再试试,你还想不想再看?放心,不会出乱子的,一会你躲好,我就骗小芸说你出门了,放心不会让你难做的。”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一句话没说呢,房东就说要再干一次女友,太扯了吧。
  可房东见我楞在那里不说话,以为我默许了,转身就向我房里走去,我想拦住他已经来不及了。
  “唔,阿超,这么早,再让我睡一会嘛,别闹...”“嘿嘿,阿超出门了,我们好好玩玩吧。”
  “啊!怎么...怎么是你,你快走开,不要...”干,这房东还真急色,就这么直接调戏起我女友。
  我女友现在可是清醒状态,万一搞不好事情闹大了可就糟糕了。
  “唔?不要这么扭扭捏捏的,昨晚又不是没干过,而且你也说过,只要我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你的啊。”
  “啊,那是...那是人家酒醉才给你占了便宜,你快走开,一会阿超回来看见了,啊...不要摸那里...”这时我也轻轻摸到了房门口,悄悄地伸出头向里望去,只见房东正一手撕扯着女友的睡衣,一手已经伸进女友的睡裤里不停地搅弄着。
  “啊...不行...快拿出来,喔...”“嘿嘿,小芸妹妹,这么弄你两下就出水了,还说不想要,是不是昨晚没满足,没事,我一会就好好补偿补偿你。”
  房东说完,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自己的衣服,伸手将女友的睡衣睡裤也扒下扔在一边,此时女友全身就剩一件浅绿色的胸罩和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
  房东看着女友完美的胴体,双眼喷火,扑上去一把就扒下那最后的两件防具,鸡巴直接抵上了女友流着蜜汁的花瓣,上下磨蹭着。
  “啊...不行,真的不可以,我不能对不起阿超,求你放过我吧。”
  “哼,昨晚都已经对不起过了,一次和两次有什么分别,看你这腰扭的,别做状了,和我一起好好玩玩吧。”
  说完,就摁住女友的纤腰,向前重重一插,“噗滋~”“啊——”
  一声尖叫过后,就见房东那粗大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插入了女友的花径,同时挤出一阵浪水。
  这次房东可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就是操起女友的蛮腰重重地抽送起来,下下直抵花心,要不是女友的蜜汁比较多,真怕这么给房东干坏了。
  “呼...芸儿,骚穴依旧是那么紧,夹的我好舒服,以后也不用晨练了,每天早上起来干你一炮,怎么样。”
  “啊...啊...你,嗯...太激烈了,我不行...嗯...你怎么能这样,乘着阿超不在就过来强奸我...”“嘿嘿,反正你也喜欢被我强奸,我的肉棒大不大,干的你爽不爽。”
  “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唔,好羞人...喔...好大...用力...嗯~”
  没想到才这么一下女友就丢盔弃甲了,这下女友可是清醒着的,难道真的如小邪所说的那样吗...?这时房东也俯下身,用嘴叼住一个圆润的玉乳,就像婴儿吸奶一样吸起来,发出“啧啧”的声音,吸了一会儿,又换另一个吸,没过多久,女友两个白嫩的乳房就被吸得微微发红,乳头高高挺立着。
  而房东的嘴离开了女友娇嫩的淑乳,印上了女友因为娇喘而微微张着的红唇。
  我见女友竟然主动将香舌伸入房东的嘴里任他品尝,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了房东的脖子。
  “喔,小芸,你嘴里真香,口水都是甜的,以后口渴了过来亲一下你就解渴了,哈哈。”
  “啊...讨厌,怎么能这么羞辱人家,嗯...别停,继续动...”我看得冒火,但是相比以前看女友被那两个流氓强奸而言,现在的心中多出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敢是以前就算和女友做爱也不曾有过的。
  这时房东则将女友翻转过来,提起她的翘臀,从后面干进了女友的嫩穴。
  “啊,骚芸儿,我和你男友比谁更厉害,谁干你更舒服?想不想我射在你的里面?”
  “嗯...啊...啊...你,好厉害...唔,不要停,不要拔出去,你想的话,就射...射进来吧...嗯,用力...”听到这里,我感觉一桶绿油油的油漆把我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浑身上下都透着绿光了,同时感到心中有一些我守护着的东西悄然破裂了,取而代之的只有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感,此刻我也不禁将手伸入裤裆内不停地套弄着。
  “嘿嘿,真是骚的可以,竟然想要我射在里面,那你应该叫我什么啊?”
  “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干的人家好舒服,人家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要是想射在里面的话,就射进去吧...”“唔,叫哥哥不行,要叫爸爸。”
  “啊...好,爸爸,来干你女儿吧...唔,好羞人...”“好,我今天就干死你这个不听话的骚女儿,全部射进你的骚穴里,让你再给我怀一个。”
  说完,房东将女友的翘臀压下,使她整个人都俯在了床上,肉棒像打桩一下,重重地干进女友的花径内,飞速地撞击着,一手拉起女友的长发,一手捏住女友的一个娇嫩的乳房。
  几十下重重的深插过后,房东猛地向下一压,大吼一声,将肉棒深深地顶入女友的花心,猛地一个哆嗦,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全部註入在女友的子宫深处......此时的我,也终於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掏出鸡巴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地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淩辱女友,那种兴奋感,只有同样做过这种事情的人才能明白,从这以后,我发现每当看见女友被暴露、淩辱的时候,原本的愤怒和屈辱感全然消失,有的只是那种变态般的兴奋。
  我,终於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一年后......现在是晚上,学校的办公楼基本已经没什么人了,整个三楼只有一盏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站在办公室的门口,隐没於黑暗中,从门缝悄悄向里望去。
  “啊...你干什么,不要,我是你学生啊,你怎么可以...”只见女友被一个三十出头的眼睛男抱在怀里,上下齐手,这个男的正是她的辅导员。
  半个钟头后......“啊...嗯...用力,再进来一点,啊...好厉害,啊...来了...”我在门口静静地享受着淩辱女友的快感,这一年的时间里,我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原本的羞涩,渐渐地开放,渐渐开始尝试着暴露女友,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对象,不要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总有我的方法,伴随着这种罪恶感,带给我的是无与伦比的兴奋和刺激。
  一年的时间,女友的身体也已经被我逐渐开发,变得更加的敏感,同时我也了解到,女友哪里有什么双重人格,只是身子比较敏感罢了,因为那次房东事件过后,我也查阅过一些双重人格的资料。
  所谓双重人格,就是指一个人同时有着两种思维方式,平时都是以其中一个作为主导,只有在收到刺激的情况下另一个人格才会出现,而自己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同时具有两个人格的,在一个人格主导身体的时候,也是不会知道自己在另一个人格主导时所做的一些事情,小芸的情况显然是不符合这些特征的。
  不过饶是如此,我还是非常感谢小邪,是他开辟了我内心深处那条从未发掘的道路,让我正式自己,不在是从前那个木讷的阿超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动那次房东事件,我开始正式自己淩辱女友的心态之后,我去酒吧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小邪,我想找他,但是却发现没有他任何的联系方式,他就像我人生的一个过客,来无影去无踪。
  想到他为我所做的一切,而我却还没来得及报答他,唉,想必他也垂涎小芸的身体很久了,要是能偷偷将小芸给他淩辱一次,那一定很刺激吧。
  我就这么坏坏地想着歪点子,不经意地托起手抚着下巴,嘴角微微地扬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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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文,节奏比较仓促,可能在整理上有些乱,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第31篇 淫妻小紫的出轨记事本
  作者:sexman321
  说明,我第一次参与徵文,我算了文章字数,还真巧,刚好是5054字,堪堪符合要求,想来我不是很善於就作品跟大家交流,所以就写作而言,各种原因导致,很难完篇,有些时候拖得时间已久,当初的想法意见已经改变,难以为继,这次徵文是突然兴起想参加,而思考后,觉得写一个短篇参加,算有开始吧,但是结束,就看大家看法了,这样结束一个文章,也没问题,就这个申请书而言,算结束了,但留下了很多的空间和余地,可以续写,但我本意还是就想就此结束,也许更多的想象空间也是一种美,如不符合,麻烦象大移出来,毕竟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可以继续修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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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妻小紫,我的娇妻,170m的身高,52Kg的体重,胸大臀丰腰细,精緻的瓜子脸,修长的美腿,大学金融专业毕业,在一家大型集团任行政总监,气质明媚,做事干练。我则和朋友合开一家律师事务所,我们也算是郎才女貌,非常般配。
  我和小紫都是初恋修成的正果,婚后感情一直很好,因为都没有过别人,所以性事一直中规中矩,但是骨子里小紫还是挺淫荡的,在婚后我们的性生活中我慢慢发现她性欲极强,性能力也极强,虽然我们性生活还算合拍,但每次高潮之后我仍能感觉到小紫的意犹未尽,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一夜四次郎,可是随着时间日久,过了三十岁,我已经开始从一夜数次到数夜一次,现在更是一月三次,再美味的菜也有些审美疲劳了。
  我知道小紫在单位在自己的圈子里都还是很多人追,但是她从未出轨,我也忠於她一人,彼此信任,而且一般人我想她也根本看不上。
  我们如一般人一样,偶尔看看片,看看文,但小紫比较反感,基本不与我同步,对A片A文统称变态,而我却在不断的看片看文过程中慢慢变态——改变态度,从看到喜欢,从喜欢到欣赏,从欣赏到羡慕,最后钟情与以下几类,看片喜欢人妻出轨,人妻多人的类别,偶尔看到还有男友老公带妻子女友出轨片更是兴奋不已,看文就更直接了,绿文的忠实fans。
  於是,在和小紫的性爱过程中,我开始了持续的调教,各种诱导各种淫话,小紫从生气,反感,默许到配合,期间过程极其漫长。
  以上都是背景,现在我三十六岁,小紫三十二岁,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她的虎狼之年却赶上了我的多事之秋,事务所和家里都有事发生,加上绿妻欲望加重,基本上正常性爱已经非常的索然无味,而小紫也从做爱时配合我的绿妻幻想到做爱时主动提起绿妻话题,最后已经是非提绿妻我们就不做爱的地步。
  以上还是背景,因为与故事有关必须交代,但不是重点,重点在於在此背景下发生的后续精彩故事,我的生活开始了新的篇章。我叫刘峰。
正文开始:
  淫妻小紫的出轨申请书
  事务所遇上些麻烦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搞定,持续两个月的一个官司落定,胜诉,而家事也同时尘埃落定,我终於可以暂时稍作休息,於是决定休息一天,小紫出差去了海口,我百无聊赖,无意中打开了小紫家用的笔记本,桌面上有一个记事本,写着写给小峰,於是点开,内容绝对出乎意外。
  日期是一个月前,我如实呈上吧:
  10月9日
  小峰,很奇怪吧,在这里给你留言,我不知道你甚么时候会看到,但是无所谓,我会一直等,等到你看到,等到你瞭解并同意我才会付诸行动。
  首先,无论如何,我爱你,我们的爱情永远忠贞不渝,我从未背叛,我相信你也从未背叛过我,虽然我知道你经常外出应酬,但是据我瞭解,你从未迈出最后一步,即使是逢场作戏也没有,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我也一样,花花世界无数诱惑,似乎只有我们在坚守我们的爱情,这是值得我们骄傲的事情。
  我知道你最近遇到些问题,但我相信我的老公一定会搞定,一切都会过去,无论如何都有一个爱你的人,在你身后支持你,在你身边陪伴你,认识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还有性福。
  小峰,下面的话很重要,但在说这些话之前,你必须答应我,我们就我以下所说的交流仅限於此,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超出这个记事本的范围,我只会在这个记事本里面跟你交流,超出这个记事本之外,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回应。如果你同意我们就继续,如果你给出否定的回答,我会删除这个记事本,然后一切重回往常,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同意就继续往下看,不同意,就停止,然后告诉我。
  然后记事本下方是长长的一列回车符号,我隐隐觉得捕捉到了甚么,但还不能确定,但是凭着对我和小紫的瞭解以及我们爱情的信心,我点下了鼠标的下拉键,继续呈现:
  小峰,既然你答应了,就要做到,我想说的是,关於我们做爱时候说的那些话,小峰,老婆可以当真吗?
  我说实话被震惊到了,而下体却突然膨胀,昂扬而起,我有些口乾舌燥,在下方又是一列常常的回车符号,我犹豫了片刻,继续往下看。
  10月11日
  小峰,你还没有看到,我知道你这段时间有事,所以无论如何我会一直坚守我们的爱情,知道得到你的指示,今天是周五,我们的性爱日,不过小峰,我们上周就没做,现在看来,今天也没戏,可是我真的想做爱,老公,你跟我幻想了那么多的淫乱画面,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口乾舌燥,刺激无比,老公,如果你允许,我想把那些话当真去做,你愿意接受吗。
  先从我的公司开始吧,当然,如果你同意我才会去做。
  我在我们集团被那些男人私下里评为最想上的女人,如我们做爱时候所说,我想让他们上,让他们把他们的丑陋东西放进我的体内,抽动摩擦,我会配合他们任他们奸淫,你美貌的气质娇妻,会被他们轮流插入,而且我想他们肯定不会带套,最后都会射在你的娇妻的身体里,同时你的妻子双乳也会被他们的魔爪佔领,他们还会用他们臭烘烘的嘴吻上我的丰唇,会把你妻子的玲珑小舌吸进他们的嘴里,会品尝你妻子美味的唾液,而我也不可避免的会吃进他们的肮脏口水。
  小峰,你愿意看见你的小紫变成这样吗,夹着双腿带着公司里面那些臭男人的精液回来,在我们高贵的婚床上再为你叉开双腿,那时你会嫌我肮脏还是会兴奋的扑上我的胴体……
  小峰,是不是很过分,放心,这些都是我们的幻想,我不会看上他们的,但是,如果你愿意你喜欢,我可以尝试,尝试让公司里的某个人侵犯。如果你允许。
  我有些被吓到了,但是兴奋感却直冲脑海,我无法想象如果这是真的我会怎么样。继续往下看。
  10月13日
  小峰,今天单位几个朋友小聚,不过没想到你比我回来的更晚,我其实是怀着满满的欲望回来的,可惜你还没回来,你放心做事吧,我不会怪你,虽然,今天一个帅哥对我百般殷情,而他也对我胃口,我早已欲火焚身,他灌我喝了好多酒,借着酒劲还偷摸我的丰臀,我看见他的裤裆鼓起好大一块,真想放手任他施为,估计他的本钱不小,老公,可能比你的大哦,但我没有,没有背叛,果断的拒绝并离开,回来家里独守空闺,自己排解寂寞。
  小峰,如果你看到,如果你不同意,在这里回复我,我就放手,回归我们中规中矩的爱情和性,过我们已经非常幸福的生活,从此再不提不想。
  但是,如果你同意,如果老公同意,同意让小紫出轨,同意让小紫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把娇嫩丰满的身体交给他,让他把他的粗大放进小紫的身体,让你专属的神秘桃源给他探秘寻幽,任意搅弄,那你就把去年生日你给我买的紫色内衣从衣柜里取出来,挂在日常衣架上,如果,如果你挂了,你的小紫就会穿上这套紫色内衣去跟他约会。
  小峰,不管你甚么时候才看到,我都在等你回答,如果你不同意,也不想在这里跟我交流回复,就把那套紫色内衣取出来放到我们的洗衣篮里面,我就知道你的回答,我会删除这个记事本,回复我们最初的简单幸福生活。
  10月24日
  小峰,你还没有看到,我还在等待。
  小峰,我们一个月没有性生活了,我真的很想要,可是每天看到你都是后半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我都不忍心,希望你的困难和麻烦可以很快结束,老公我爱你。
  上次的人选叫马小强,今天又有了一个新人选要给你介绍,是我的司机,文东,身高178m,体重86KG,我知道他一直喜欢我,不过我平时太强势他不太敢乱来,但是我知道他的心思,今天有个酒宴,我穿的是你喜欢的那款小碎花低胸蓝色旗袍,你也知道我穿这套旗袍时候的样子,很诱人,我穿了蓝色的小丁,贴了胸贴,那根小带子在我臀沟里面折磨挑逗我,酒宴上好几个衣冠楚楚的领导都吃我豆腐,老公我有些忍不住,让他们佔了点便宜,开发区管委会的张局长故意贴着我,用他的下体摩擦我的丰臀,国土局的冯局长故意碰了我好几次胸,还故意掉了点奶油在我胸上,然后拿着纸巾装作要帮我搽乾净,其实纸巾下他用手直接摸我露在外面的胸部上沿,然后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张局和冯局都争相过来扶我,一个在正面手放我腰上,一个在侧后方故意装作无意把手放在我屁股上,不过他们有些争风吃醋,到了卫生间门口就都放手了,老公,要是他们硬扶我进卫生间,我还真不知道会怎样。酒宴结束后,是文东送我回来的,看我多喝了几杯,出门时候他就过来扶我,冯局张局虽然百般勾搭我都拒绝了,因为我要回来老公你的身边。上车坐在副驾驶上,我感觉好累,好想你,文东慢慢开车,见我没有系安全带,就慢慢停下车给我系安全带,他几乎整个趴在我身上了,我的乳房都被他压扁了,而我也闻见他身上那股男人味道,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安全带就是不好取,总之他弄了有五六分钟,还故意动来动去,我那时候真想一冲动把他给吃了,不过我感觉自己下身流了好多水,旗袍背后肯定都湿了,座椅上肯定也弄湿了,下车后他一定会发现的。系好安全带后,他开车送我回家,不过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早回不来,我就说我不舒服,让文东靠边停让我下车透透气,其实我只是想让冷风吹一吹,平息下欲火,他把车停在公园大道,那里很静,没有人,夜色有些凉,文东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还喂我喝矿泉水,我真想让他抱着我,随便他想做甚么,但他不敢,我也没暗示,他就静静的陪着我。老公,我觉得他还不错,知道疼人,懂体贴,26了还没有女朋友,他就是我的下个人选了,如果你同意,我想我会经常让他满足我,当然我也会满足他,让他把尽情的摸我的胸,让他尽情的吻我,我会把香舌伸进他的嘴里让他吮吸,那美妙的桃源洞,我会用淫水滋润,然后让他的枪顺利突入,把我充满,我会给他能想到的任意姿势,趴在车座上撅起臀部让他从后面插入,会躺在车座上叉开双腿让他压上来,会把他推倒自己坐上,用手握住他的枪导入我的身体,他,是我会主动让他不戴套内射的,也许我还会用小嘴含住他的武器……
  小峰,你的小紫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下面的小嘴已经空了一个月,再不满足就要飢不择食了,但我不会背叛我们的爱情,小峰我爱你,我会听你的话,按你的指示去做,如果你同意奉献你的娇美妻子,记得,老公,把我今天穿过的旗袍跟上次的紫色内衣挂在一起。
  老公我爱你。
  11月4日
  老公,看来你还没看到,我会一直等待,每天我都会看看我的紫色内衣有没有挂出来,每天我都会去看看我穿过的蓝色旗袍有没有跟紫色内衣挂在一起,虽然每次我都失望,但我会一直等待。
  老公,我明天要跟老闆一起出差,作为集团男人最想上的女人,我想老闆也不例外,虽然他年纪比我大了好多,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感觉,那种偶尔还发出隐隐的暗示,如果你不反对,小峰,你的小紫就让这个老男人玩一次吧,他虽然快六十了,不过保养的不错,没有我讨厌的大肚子,据坊间消息他那东西也挺厉害的,而且不乱来,做这么大的老闆都没包过小三,平时也算洁身自好,你的小紫给他享用一次,也算是犒劳他这些年对我的提拔和栽培吧。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而这也是老公你要想清楚的,如果给他尝试过我的美妙身体,他一定是食髓知味,不肯只尝一次就放手,那样的话,估计你的美丽小紫就怕是要被这个老男人常常玩弄了,想必出差的话就得夜夜臣服在他胯下,在公司想来也会在他的大办公室里面失身,没准还得在他坐在老闆桌后会客的时候,还要藏在他的办公桌下给他口交,而我穿着修身套装的时候,也难免被他从后掀起西服裙插入,他的老枪估计是老而弥坚,会把你的小紫刺穿,你的小紫那个娇嫩密洞,也许要常常接受他的浓精,如果你喜欢,就让留在体内做你插入的润滑剂吧。
  老公,明天出差,他肯定还会找藉口骚扰我,跟以往一样,不过这次我想让他得逞,我想让你的小娇妻被我老闆这个老男人征服,我会带着开档丝袜,内穿小丁裤,趴在酒店的大床上,让他掀起我的短裙,拉开我的丁裤,把漉湿的小穴展示在他眼前,让他的老枪硬起,插入,充满你小娇妻的身体,我会呻吟,配合他的插入,用力收缩阴部,紧紧夹住他的老枪,让他射精,这四天我都会每天穿不一样的漂亮衣服,让他享受,还会脱光跟他洗鸳鸯浴,给他口交,让他射在脸上胸上臀上,和你的专属蜜穴里面。
  小峰,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衣服挂好了就可以,我会实现我说过的话,老公,期待我们的新生活吗
  这不就是前天的日期吗,我握住自己暴涨的肉棒,颤抖的拿起电话,我犹豫着,然后拨通了小紫的电话。
  “小紫,在哪里?”
  “老公我在酒店,你回家了吗?”
  “我回家了,事务所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能稍微休息一阵了,额……”
  “老公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行的。”
  “小紫,我看了你的电脑……”
  “啊!?”
  “小紫,嗯……我……小紫我爱你……”
  “小峰,我也爱你……”小紫的声音都在颤抖。
  “小紫,我……把衣服……”
  “嗯……”小紫声音都透出了淫贱的感觉。
  “……挂好了……”
  “小峰,是真的吗?”小紫的声音突然恢复了平静,“你想好了吗?”
  “小紫,我爱你……我……想好了……”
  “老公,那……那……我可……小紫可就……嗯……回来我跟你再说,我要出去了……嗯额……”最后在电话里亲了我一口,电话挂断了,嘟嘟的盲音传出……


第32篇 邻居清纯的娇小人妻小兰
   作者:张三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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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情的开始其实要回到去年的年底,只是当时我根本没有意识到,那么微小的一件事情,竟然让我的婚姻逐渐有了出人意料的重大翻转,终於步上了一条令我难以回头的不归路,那天好像是2012年的11月11日。
  “咦,老婆,怎么现在还有西瓜啊”我中午下班回到宿舍准备吃饭的时候,不经意地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有一颗西瓜,本来我就很喜欢吃西瓜,不过都已经是11月了,奇怪怎么还会有西瓜呢?。
  “啊,老公,那是隔壁的小兰送我们的,她说是她娘家自己种的呦”“欧,这样啊,只是这个西瓜不知道会不会甜啊”“小兰说还蛮甜的,所以她才敢送给我们嚐嚐,应该不错吃吧”“好耶,那我们等下吃完饭一起吃吃看”老婆这时一边回答,一边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看着老婆胸前围裙鼓起的那团美肉,让我忍不住的吞了口水,趁着她将菜摆放在餐桌的时候,我走到老婆的身后,用手环抱着她,还故意用下体碰触老婆性感的屁股。
  “啊,不要闹了,老公”我看着老婆嘴里说不要,可是身体却没有明显的拒绝,於是接着,我的双手顺势伸进老婆的衣服里面,先用手掌感受着老婆胸部上面,被蕾丝胸罩包覆的丰满乳形,接着忍不住用手指头不规矩地揉捏着老婆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乳房。
  “嗯~~~老公,你好坏欧”“老婆,你的奶奶好好摸欧”随着我的爱抚,我感觉老婆整个人身体都软了下来,不再抗拒地让我抱着她,任由我的双手在她的身上肆虐爱抚着,这时整个脸上春情荡漾的老婆眼睛微微闭着,显得无比性感的嘴唇,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令我兴奋的诱人呻吟声。
  “嗯~~嗯~~~啊~~~~欧~~”老婆的呻吟声弄得我无比性奋,跨下的小弟弟已经自动的站立起来,我急着解开腰带,让西装裤直接落到地下,也没脱内裤就直接将小弟弟从内裤里掏出来,然后撩起老婆屁股上的裙子,小弟弟粗鲁地直接碰触老婆屁股上的内裤。
  “啊,老公,不要啦,这里是餐厅啊”不过已经精虫上脑的我根本就不管了,怀里的老婆都已经是一副淫荡欠操的模样,何况儿子跟女儿两个小孩都到台北念大学,家里也没有别人怕什么。
  “老婆,我就要在餐厅里干你”其实自己也不是没有动过在餐厅干老婆的念头,可是老婆对於做爱一直很保守,连在卧室做爱她都还要关灯,不管了,机会难得,今天我一定要趁机好好满足自己的幻想,於是我开始拉扯老婆的内裤要把内裤剥掉。
  “啊,不要啦,老公,你要的话,我们回房间啦”老婆一边求饶一边用手护着内裤,不过这个时候我是不会妥协的,我用手掌在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趁老婆吓了一跳的时候,直接将老婆的内裤脱了下来,老婆一时还没回神然后内裤就到了她的脚跟。
  “老婆乖,把脚抬起来”到了这个时候,老婆知道抗拒也没有用了,她只好顺从的抬起脚来,让我将她的内裤拿起来,等到我拿起这件粉红色的内裤才发现,这件内裤好性感根本不是老婆平常穿的款式。
  “耶,老婆,你什么时候买的内裤,怎么这么性感啊”我故意拿起老婆这件蕾丝内裤给老婆看,它的前面是花朵刺绣图案,镂空的设计让阴部是若隐若现,而屁股后面则是整片透明的网纱,而且内裤前面阴部的位置明显已经湿透了,看来老婆嘴里说不要,其实她的身体已经很想要被干了。
  “啊,那是,那是小兰送我的啦”听到老婆有点害羞的回答,让我更加兴奋,原来邻居的老婆平常就喜欢穿这种性感暴露的内裤,我这才想到平常看到小兰的时候,她的穿着都还蛮清凉的,想到小兰那娇小的身材里面穿着淫荡的内衣就让我更加火热。
  “啊,老公,不要在这里啦…”
  我让失去内裤遮蔽的老婆两脚分开站着,她的裙子已经被我撩到腰际,我顺手将裙摆全部卷到裙子腰部的松紧带里,然后让老婆双手撑在餐桌边缘,老婆这时只能无奈的,任由我将她发情火热的身体,摆佈成一副无比羞人的待奸淫模样。
  一不做二不休,看着老婆顺从的准备让我奸淫,我将她上身的套头衫往上拉到脖子,老婆包裹着乳房的胸罩直接进入我的眼里,果然如我期待的是成套的性感内衣,让我忍不住又用力的捏了一把。
  “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欺侮人家了”“老婆,你一个人在家穿这么淫荡的内衣,是要勾引谁啊?”
  老婆这时虽然身前还围着围裙,可是上衣跟裙子都被我撩起,从后面看来真是淫荡无比,对了,下次买件性感围裙让老婆煮饭的时候只穿围裙,光是想着就让人无比兴奋,我故意用色情淫乱的言语撩拨她。
  “啊,你好坏欧,人家又不是坏女人”我先用手示意老婆将她的身体趴低一点,然后扶着她翘的高高的雪白屁股,用手引导着小弟弟,开始逐步探索老婆阴部的桃源洞口,发情的老婆阴部不仅已经湿润,而且还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骚味,让小弟弟很顺利的顶了进去。
  “啊,老公,你…你插得人家好舒服欧”我的双手开始扶着老婆的腰部,开始一前一后的抽插着老婆湿热的淫屄,随着老婆的呻吟声愈来愈急促,我发现老婆已经像条发情的母狗一般,她整个人无力的趴在餐桌上。
  “啊,好难过欧,欧…老公,身体变得好奇怪欧”这时老婆原来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已经暧昧的包覆在她自己的胸部上,手指无比飢渴地深入蕾丝胸罩里面,忘情地揉捏着自己激情坚挺的淫荡奶头,一边迎合着我的龟头抽插扭动着淫荡的身体,一边发出喜悦又苦闷的诱人呻吟声。
  “欧…欧…干死小玲了,啊,老公,我快受不了了”要不是担心用太大力的话,老婆可能会把餐桌上的菜给弄翻了,否则我就要让她好好体会一下,如同强力飞机引擎活塞的爆发力,看着趴在在我面前像母狗一样,被干得兴奋地扭来扭去的老婆,我的脑海中却是浮现着小兰那娇小的身影。
  越想越兴奋,不过这样绑手绑脚的干法,感觉实在是不过瘾,於是我乾脆拉起老婆,让她趴在楼梯的台阶上,老婆乖乖的任我摆佈,双腿的膝盖跪在围裙上面,翘着屁股主动地迎合着我的肉棒,於是我开始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部,开始展开九浅一深的连续抽插。
  “啊~~~~老公,饶了我,啊~~~~~”虽然眼前被我奸淫的老婆淫荡的模样十分赏心悦目,不过此刻我的心里竟然开始期待着,眼前臣服在我跨下的女人是邻居的人妻小兰,这种怪异的念头让我感觉无比的刺激,心里开始幻想小兰穿着色情暴露的衣服被我奸淫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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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我们搬到宿舍的时候她们夫妻还没有申请到宿舍,后来是因为有同事辞职了刚好空出来,结果我们就成了隔壁的隔壁的邻居,她们只有一个儿子比我家的女儿还小一岁,那时候宿舍有孩子的就只有几家,所以小孩子都会玩在一起。
  其实虽然老婆平常跟她私下的交情不错,不过我跟她老公虽然是同事,但是毕竟是不同科室,她老公的兴趣是摆弄些花花草草的,我根本对这些没有兴趣,倒是我老婆也喜欢拈花惹草的,所以跟她们夫妻见面会打招呼,但是并没有深交。
  不知道会什么老婆会跟小兰那么投缘,我常想女人就是容易交朋友吧,不管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反正她们家有缺什么来不及买的,就会直接来我家借借看,老婆跟小兰有什么好吃的也都会彼此分享,就像这次她娘家寄来的西瓜。
  其实小兰虽然身材长得娇小,但她的脸蛋老实说还不错看,担任美发师的她也挺会打扮的,只是虽然两个女人常常很自然地穿门入户,不过我一个大男人,为了避嫌平常也不敢多看她,见面也很少讲话,最多点个头意思一下。
  不过随着小孩长大去外地念书,我平淡的居家生活也有了改变,一方面跟老婆有了更多的私密时间跟空间,不用老是顾忌着小孩子在家不能随心所欲等等,另一方面却也要开始负责倒垃圾,没办法,小孩不在家,老婆自然就只能支使我去倒了。
  偏偏每天垃圾车到达的时间都不准时,垃圾车的路线又不进入宿舍区,所以就要走一段路出去丢垃圾,想要靠听垃圾车音乐来判断,有时候又不太准确,特别是下雨天常常听到出去已经来不及了,想到每天的到垃圾就让我心烦。
  然后今年小兰的小孩也读大学了,因为老公要值班还有常出差,她们家就换她负责丢垃圾,一开始丢垃圾的时候遇见她,我还不太好意思,每次见面都只是点个头招呼一下,因为她平常的穿着还挺清凉的,所以我也不太敢多看多说。
  其实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是我自己心里有鬼,明明想看又不敢看,也许是怕自己多看几眼会偷偷喜欢上她,然后会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情,不过这种渴望跟煎熬,慢慢地就被一段网路的影片给打破了。
  平常我就会上一些成人网站浏览,那天在伊莉论坛的视频搜索“精油”结果找到一个“精油女孩的性感拍摄”影片里的日本女优全身抹着闪亮的精油,身上穿着一套紫色绑带的超迷你比基尼,重点是她的脸蛋极为酷似小兰。
  眼睛看着这个性感火辣的女人,双手高举搭着浴室上方的不锈钢管,随着音乐及镜头摆弄着她近乎裸露的身体,胸部上面小小的布片,根本就只能包覆掩盖女优的奶头,整个圆滚滚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刺激地晃动挑逗着。
  我的心里已经自动的把画面里的女优,想像成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的人妻小兰,心里想的就是她果然是个内心淫荡的女人,难怪平常她的穿着都挺清凉的,突然好想要把她打扮成如同影片里的女优一样,然后好好的爱抚奸淫她的肉体。
  由於心中常常带着这种无比新奇刺激的念头,於是每天丢垃圾的时候,我不再需要老婆三催四请,时间差不多我就会自动地拿着垃圾出门,我的心里想着各种淫秽的念头,然后愉快地跟着小兰一起去丢垃圾,期待哪天能够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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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去年发现小兰送老婆性感内衣,那次的中午性交之后,我发现老婆对於性感内衣跟情趣用品不再是一味的拒绝,所以我开始让老婆跟我一起浏览网站採购商品,因为小孩不在家也不用顾忌太多,所以让我们的性爱生活更加美满。
  而我适时的利用老婆高兴的时机,终於慢慢探出让老婆改变的原因,原来因为小徐常常值班跟出差,所以她们夫妻一直保持着小别胜新婚的甜蜜感觉,一方面这些东西可以更加刺激彼此的性欲,另一方面就是小徐体贴老婆一个人在家时独守空闺的辛苦。
  果然小兰是闷骚兼欲求不满的人妻,难怪她平常的打扮就是那么清凉诱人,发现了这个原因之后,我对拿下小兰其实是有信心的,只是老婆的态度很重要,万一老婆不允许,那我只能偷偷的进行,可是一旦东窗事发那可就完蛋了。
  於是我跟老婆说,禀持着礼尚往来,以及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的信念,我们也应该多买一些性感内衣跟情趣商品送给小兰,老婆的回应也很好,毕竟是好姊妹,没道理都只拿人家的,所以每当有新品我都会请老婆私下送给小兰。
  “嗨,小兰,老公又值班了欧”随着我自己的心结打开,我已经可以毫无拘束的和小兰打招呼交谈,并且逐渐地,我的眼神也敢肆无忌惮的大方欣赏着,小兰特意穿着相当清凉服饰里面包裹的姣好身材,小兰的表情愉悦似乎也乐於分享她的身材让我视奸。
  “欧,不是啦,小徐这几天他出差去南投啦”其实我第一次利用丢垃圾的时候,一边聊天一边明目张胆的欣赏着她的身材时,我的心里是有些忐忑不安,很怕她会不高兴,然而小兰好像视若无睹,表情自然神态愉快的继续和我交谈着,完全一副全身随便我看的自信模样。
  “这样欧,那小徐什么时候回来?”
  看着她身上清凉的穿着,凹凸有緻的身材跟愉悦的言谈,有时我甚至会觉得她是故意要引诱我犯罪的,小兰的发型带点波浪卷的模样显得十分的娇艳,鹅黄色的棉质套头衫伏贴着她的上半身,从领口隐约可以见到里面,她穿着我让老婆送她的红色蕾丝胸罩。
  “他说大概后天回来吧”我的眼神在小兰的胸口窥视了一下之后,不动声色地继续往下观看,下半身是小兰喜欢穿的短裙,可能是对自己的双腿很有信心,她即使穿洋装裙摆也不会太长,紧緻有形的屁股在走动的时候扭来扭去显得无比的诱人。
  “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我”我的眼神定在小兰诱人的身体上来回视奸着,心中想着是她老公不在家,她一个人独守空闺一定很孤单寂寞,嘴里竟然就很自然的说出令我有点后悔的话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小兰听不出我话里的含意,她表情镇定轻声的回答说。
  “嗯,我知道”看着小兰有点暧昧的表情跟回答,让我对她有了更多的幻想,丢完垃圾回程的时候,我故意贴近她一起走,右手有意无意地碰触着小兰的身体测试她的意图,果然她没有拒绝,我相信她其实也是对我有意思的,让我更加的大胆起来。
  “你喜欢我老婆送你的这套蕾丝内衣吗?”
  “喜欢啊,穿起来真的很舒服”小兰娇艳动人的脸庞,在昏暗的路灯照明之下,似乎洋溢着甜美的笑容,让我大受激励的继续追问着。
  “嗯,那你今天里面是穿整套的吗?”
  “对啊,当然内衣就是要穿成套的不是吗?”
  小兰带点疑惑的回答着我,可能是她觉得这根本是无庸置疑的问题,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整个人美的像一朵灿烂盛开的花朵,让我一时失神忍不住问她。
  “这样欧,那这套内衣穿起来,你有没有特别不一样的感觉啊?”
  我心里高兴的想要跳起来,这套内衣是我特别找的款式,不仅胸罩本身暗藏玄机,在奶头乳晕附近的蕾丝是绑带的设计,可以让女人的奶头完全的暴露出来任人採撷,而蕾丝内裤的阴部位置不仅可以松开露出,中间还有一条珠练贯穿。
  “感觉啊,就感觉很漂亮,很舒服…也很刺激”心里没全没有防备的小兰,在我的话语引诱下,没有掩饰的说出了她心里的真实感受,让我好想成为卡在她阴部的那条珍珠项炼欧。
  “啊,你好坏欧”回过神来的小兰发现了我的诡计,她娇羞的转身用她的小手搥打了我的胸部,那种小儿女的癡态让我着迷,我轻轻的握住她的小手,温柔地对她说。
  “那你愿意穿我送给你的内衣给我看吗?”
  小兰听着我的话,刹那时她娇艳的脸庞整个羞红了,她静静的低下了头,然后嘴里发出轻到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
  “嗯…”
  我决定打铁趁热,在昏暗的巷子里,一边继续用言语诱惑试探她,一边用手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小兰整个人好像停滞了一下,不过她没有试图摆脱我控制,而是让我继续搂着她,我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还有她明显加速的呼吸。
  “啊,会被人家看见,大伟哥,你,你不要这样”看着小兰一副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我知道今天晚上一定有戏,虽然我们这条巷子就只有几户人家,不过在巷子里毕竟不好做什么,於是我搂着她肩膀继续往前走,送她到她家门口,并在她耳边轻轻地跟她说。
  “我待会出门去拿东西,晚一点会回来,记得晚上10点左右来我家,我有一整套特别的礼物,预备好了要送给你”说完我趁着四下无人,双手环抱着她,将她娇小的身体紧紧的搂住,然后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其实不是我不想更进一步,不过心急吃不得热稀饭的道理我懂,既然我有情她有意,那么就不急在一时,何况我已经设计好能够让老婆表态的特别礼物,就等晚上看老婆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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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真的好快乐,下午收到简讯,我订购的情趣商品已经送到便利商店,我跟老婆说要去拿特别的礼物回来,让老婆在家里早点收拾好,洗乾净身体等老公回来,然后我们晚上九点来狂欢庆祝,老婆听了之后,眼神暧昧的说好。
  不到九点我就已经性沖沖的洗好了澡,换上宽松的居家休闲服,然后将买来的情趣商品整个一古脑的放在床铺上,两件皮革制的连体拘束服,一黑一红是特别为老婆跟小兰买的,包含整套的弹性手套跟大腿袜显得十分的性感。
  当然还有配套的眼罩,口球,带炼条的项圈,手腕圈及脚踝圈,以及带着肛门拉珠的狐狸尾巴,也是一黑一红的,想到老婆跟小兰被我调教成一黑一红两条母狗,臣服在我的大肉棒之下任我奸淫,我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老婆本身有点洁癖,所以家里被她整理的一尘不染,不过她也非常坚持,在她没有打扫好之前,你也别想让她离开她的势力范围,我看着时钟已经快九点,赶快催促老婆上来洗澡,否则今天晚上的计画可能就会出问题了。
  老婆在我的殷勤呼唤中终於上楼了,我真的很感谢小兰,因为她的帮忙,老婆整个人变得更性感,对做爱的观念也开始转变,我都不晓得小兰到底怎么办到的,难不成她们平常腻在一起的时候,都在谈夫妻作爱的事吗?
  不过我想那也无妨,反正这种转变对我来说是正向的,至少老婆的穿着打扮愈来愈赏心悦目,尤其在家里几乎都穿的很清凉暴露,而且她不仅不再排斥情趣商品,而且听她说小兰夫妻很喜欢SM捆绑,所以老婆也开始愿意尝试这种性爱模式。
  老婆上楼之后看了一眼床上的配备之后,满面桃花春心荡漾的亲了我一下,我见老婆终於脱光衣服进了浴室,我赶快加紧准备晚上的道具,先将要送给小兰的服装摆在五斗柜上,然后将等下要给老婆享受的道具拆装预备排好。
  “老公,人家浴巾忘了拿,你去阳台拿给我”其实我的想法是用甚么浴巾啊,直接脱光光不是比较乾脆吗?不过我知道老婆那是要擦乾身体用的,所以我也只能暂时放下装备,去帮她拿浴巾给她,等到老婆吹乾头发都快九点半了,於是我开始哄着老婆让我开始打扮她。
  老婆特意将她的头发盘起,耳鬓旁自然垂下几丝头发,显得无比的风骚性感,我跟她说今天要让她嚐嚐被捆绑奸淫的滋味,老婆整个人春心荡漾的任我开始帮她穿上装备,好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无比淫荡的任由我发号施令。
  洗完澡的老婆身上有一股清香,全身光溜溜的身体泛着红润的肤色,老婆眼神朦胧心甘情愿的站起身来,让我将拘束服上面的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我收紧后面项圈上的扣环固定好,然后让前面四条连接小腹马甲的乳房拘束带自然垂下。
  先将皮革马甲包覆在老婆乳房的下面,然后开始收紧马甲上面的四条横向固定皮带,这时老婆的乳房裸露,马甲只能遮掩她的小腹,整个屁股跟阴部几乎是完全裸露在我面前,我开始逐步调整并固定老婆的乳房跟背后的肩带。
  老婆的乳房逐渐被四条束乳带勒紧集中变得坚挺,事实上这件拘束衣的设计,是可以搭配配件连接乳环跟阴环的,不过目前还用不到,我拿起两个乳房挑逗器,开始帮老婆坚挺的乳房抹上润滑剂,然后贴上吸盘将空气抽出。
  这个时候老婆的表情已经是浴火如焚的艰难模样,她一手扶着衣柜一手扶着床头,几乎快要站立不住了,我看着老婆的奶头在挑逗器里面胀大挺立,老婆的嘴里已经忍不住开始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下体也开始明显地湿润起来。
  我看时间不多了,要加速才行,於是我继续将马甲下摆的两条阴部拘束带往下,拉过老婆的会阴部位再往上,和从马甲背部下方的两条屁股拘束带连接扣上,然后将两条阴部拘束带左右连接的两条水平束带拉开,固定在老婆的大腿根部。
  这时老婆的阴部被拘束带切割包围,形成一个无比性感的菱形裸露空间,其中的阴毛,阴核以及阴唇在老婆阴道分泌的淫水衬托之下闪闪诱人。
  我接着怜惜地让春情发动娇喘吁吁的老婆坐到床上,然后她几乎失神的任我帮她两手穿上露指的弹性手套,以及双腿的性感弹性大腿袜,配上订做的30公分性感绑带高跟鞋,老婆这时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继续任由我摆佈。
  接着我开始帮她的手腕以及脚踝,戴上同款的高级皮革脚镣及手铐,体贴的拉起枕头放在床头让老婆靠着,然后分开老婆的手脚,利用铁炼跟皮革将老婆的双手固定在床头两边,双脚则是大大的拉开,分别固定在床角的两侧,最后扣上锁头。
  看着呈大字形被我捆绑在床上的老婆,我感到心满意足,看来老婆是真的喜欢被捆绑奸淫的,只是有点奇怪,结婚20几年了,为甚么以前我都没有发觉呢?不管了,等下还有更精采的游戏在等着老婆,时间快到了我必须继续。
  “老婆,感觉怎么样呢?想不想被干了”“啊,好难过欧,讨厌啦,老公,快点来干人家啦”老婆整个人被拘束捆绑在床上,四肢被拉淂很开几乎无法动弹,只能无奈的不断扭动身体,发出淫乱的呻吟声跟我求饶,不过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必须要试探出老婆对小兰的真正态度,於是我开始将准备好的影片播放在大电视上。
  当银幕上酷似小兰的女优,开始性感的表演开始,我发现老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应该也看得出这个人很像小兰,我直接了当的问老婆说,是不是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很熟希,老婆当然知道这个人不会是小兰,不过长的真的很像。
  “啊..,老公,你好坏欧,欧...,你是想要干小兰,对不对?啊.......”
  果然是我的老婆,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意,那么我必须加把劲了,我将奶头挑逗器的开关打开,老婆的奶头被挑逗器连续振荡,快感冲击之下,让她舒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一个劲的发出苦闷又喜悦的呻吟求饶声。
  我接着拿起马具型口球,老婆看了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抵抗,只能任由我帮她戴上口球,被戴上口球的老婆表情更加淫乱,她的嘴唇被口球塞住,只能无奈的发出呜呜的声音,逐渐地老婆的嘴角流出口水,显得无比的淫秽。
  接着我拿出眼罩将她的眼睛矇住,老婆看不见之后好像更加敏感,卖力的扭动身躯,不仅全身香汗淋漓,阴部的骚味也更加浓郁了,我趁机拿出肛门拉珠狐狸尾巴,用手指沾上润滑液开始插入老婆的肛门润滑,然后顺势将拉珠顶进去。
  看着床上不断呻吟扭动的老婆性感又淫乱的肉体,让我几乎把持不住想要直接干她,不过理智告诉我还不行,我狠心的将阴蒂挑逗器套上老婆充血胀大的小豆豆,吸盘抽引固定之后直接开动震荡开关,老婆瞬间身体弓了起来。
  老婆的身体随着快感的刺激,汗如雨下一般的全身湿透,阴部前面的床单都湿透了,带着口球的老婆发不出清楚的呻吟声,身体在激情之中不断扭曲拉扯,还好我选购的炼条购粗,否则恐怕无法承受老婆如此疯狂的拉扯。
  我满意的看着穿着特制拘束衣被我捆绑,还没有使用阳具插入,就已经全身性奋到逐渐狂乱的老婆,当她开始出现身体不由自主抽蓄的高潮现象时,我家的门铃响了起来,看来老婆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小兰的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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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任由老婆持续的高潮让她太难过,所以我暂时关掉了阴蒂挑逗器的开关,保持着继续刺激老婆的奶头,看着老婆的反应不再那么剧烈,然后赶快下楼迎接小兰,一进门小兰就故意迎着我挺起胸部大方的问我说。
  “小玲呢?”
  小兰应该是也已经洗过澡了,全身散发着一股香味,奇怪,这个味道跟老婆的好像,看来老婆跟小兰连使用的沐浴用品还是香水都是一样的,她好像特意地穿着一件极为暴露的服饰,让我一时之间看的目瞪口呆。
  这时她的身上是一件好像旗袍的服饰,偏偏从胸前到小腹以下,採用整片镂空刺绣蕾丝的设计,让我虽然有点模糊不清,但还是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衣款式,小兰换了另一套我送给她的内衣,那是一款超级暴露的设计。
  她的上身是只有四分之一罩杯的红色透明蕾丝胸罩,说是胸罩根本只能算是乳托,因为那少少的胸罩根本只能包覆住乳房的下缘,大部分的乳房包含乳晕跟奶头根本就肆无忌惮的直接裸露出来,而内裤更是直接开档暴露的款式。
  看着小兰晚上穿着这件衣服来我家,我开始怀疑她跟老婆是不是有过甚么协定,竟然如此不顾别人的观感,直接这样跟我坦裎相对,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诱惑嘛,不管了,既然如此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直接把她生吞活剥。
  “小兰,你,你好性感欧”我忍不住的将她拥抱入怀,用身体亲自感受着小兰身体炙热的温度,她微笑着没有抗拒我的拥抱,反而直接将性感的嘴唇贴了上来,我迷惘了,甚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啊,我跟她开始激情的展开舌吻,两个人无比飢渴地需索着对方的口水。
  “嗯,小玲在楼上吧”过了一会小兰冷静的推了推我,我才想起来老婆还在楼受备受煎熬,看来老婆跟小兰是有默契的,而且是我所喜欢的那种,於是我高兴的搂着要她跟我一起上楼,小兰又用小手搥了我一下,然后笑着跟我说。
  “那你都不用关门了欧”“关门,那等下你不回家了吗?”
  小兰娇嗔的用手指头戳了我一下,用无限娇媚的声音说。
  “傻瓜,人家今天想要住你家啦”“住我家,真的吗?”
  “嗳,你好讨厌欧,当然是真的”“快点啦,不要等下让小玲不高兴了”於是我怀着各种奇异的梦想,幸福的搂着小兰上楼,心理猜想着到底是甚么回事,为甚么事情会演变成这么顺利呢?看来是老婆早就默许我跟小兰的啊,可是到底是为甚么呢?我的老婆一向是很会吃醋的啊,怎么会变成这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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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楼上才发现灾情惨重,老婆已经累得全身无力,几乎是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有奶头在挑逗器的连续震荡刺激中持续的抖动着,老婆全身好像浸泡在水中一样的浑身湿答答的,从嘴唇流出的口水将她的脖子跟胸前湿成一片。
  夸张的是她的脸颊跟下巴,垂着几条好像牵丝一般的口水持续往下滴,显得格外的淫秽,而她的阴部前面已经几乎变成水乡泽国一般,我跟小兰赶快过去将老婆的口球解开,然后用钥匙一一的将她手脚上面拘束捆绑的锁头打开。
  原以为这下子惨了,老婆一定会大发雷霆,没想到被解开的老婆虽然看起来浑身无力,可是她的表情却是很複杂的,怎么说呢?应该说是痛苦还是愉悦,我觉得老婆应该是能够深切体认到“痛苦并快乐着”这句话的真正含意了。
  “坏老公,啊~~,怎么让人家等这么久”听到老婆软弱无力的娇嗔之后,小兰熟练的打开房间的五斗柜抽屉,拿出了一条毛巾体贴的用毛巾帮老婆擦拭身体,然后一边擦一边非常自然的亲吻老婆的嘴唇,天啊,难道小兰跟老婆是女同性恋吗?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过了一会老婆就和小兰分开,老婆突然好像又有精神起来了,她开始双手在小兰身上乱摸并且双眼放电的跟小兰说。
  “可恶,你们两个奸夫淫妇,竟然搞这么久才上来,刚刚在楼下干什么无耻的事情了?”
  我看着老婆,虽然她嘴里发出好像是生气的语气,可是我看她的表情根本就是一副春情荡漾的脸色,原来老婆根本不在乎我跟小兰做什么,而且恐怕她更想要看我来奸淫小兰,让小兰也嚐到被捆绑虐待的滋味。
  “小兰,你的淫屄都湿了,想要被老公干了吧”老婆接着起身,她的一只手直接探入小兰的裙摆,用手在小兰内裤裸露出来的阴唇上探索着,她表情淫荡地感受着小兰湿答答的阴部,然后同时开始对我发号施令。
  “老公,你还楞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这个淫荡的妓女好好地打扮一下”“哼,小兰,我也要让你好好嚐嚐被老公捆绑的滋味”这时的小兰彷彿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她柔顺的任由老婆帮她脱掉性感的旗袍,看着小兰里面穿着即为暴露的内衣,她的奶头跟阴部完全没有遮掩的裸露在我眼前,在灯光下,我都可以看到她下体持续溢出的淫水。
  “啊,小玲,好害羞欧,大伟,大伟都看到了啦”“哈哈,你这个妓女还在装什么?你不是很想被大伟干的吗?”
  很快的,小兰身上的内衣裤体就被老婆剥光了,整个粉嫩诱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她开始眼神迷离的接受我跟老婆的打扮,红色的拘束衣让她显得无比的热情火辣,没多久小兰就开始发出喜悦的呻吟。
  我照着顺序将小兰打扮的跟老婆一样,一黑一红两个淫荡的妓女就呈现在我面前,不过老婆拿起乳环跟阴蒂环配件,看来老婆比我更狠,不过这样也好,让小兰好好体会被凌虐奸淫的快感,那样她跟老婆就永远脱离不了这种激情性爱。
  老婆让小兰躺在床上,我开始将她的手脚分开捆绑起来,老婆则是先拿起乳环配件,那是一个小巧的吸管装置,配合奶头的大小有不同的SIZE,老婆将带着乳炼的橡胶圈套上吸管的前端,然后将吸管抵在小兰的奶头上。
  随着老婆按压吸管后端的皮球,吸管里的空气被抽出,然后小兰的奶头就涨大变长坚挺起来,老婆接着熟练的将吸管前端的橡胶圈往下推,带炼的橡胶圈就紧紧的束住小兰的奶头,即使拔开吸管,涨大的奶头被紧紧拘束也无法变小。
  小兰被套上橡胶圈拘束的奶头,显得无比硕大,看起来真是一幅无比淫荡的模样,而小兰似乎也非常痛苦扭动着身体,她的呼吸明显的加速,老婆继续帮她另一个的奶头跟阴蒂都套上了带炼的橡胶圈,小兰的反应也更加激烈起来。
  看着老婆使用这个新玩具的动作这么熟练,我有点怀疑她以前根本就用过这样的东西,不过也许是女人本来天生就比较手巧吧,不想那么多了,老婆接下来的动作,让我这才发现橡胶圈上炼条的用处。
  老婆将奶头橡胶圈上的炼条,开始逐一连接乳房拘束带上的八个扣环,调整炼条扣住的长度,让小兰的乳房被呈现米字形的炼条,分别包围切割成八等分,因为老婆故意将炼条调紧,所以小兰被刺激高耸的乳房,被炼条紧紧的深陷进去形成极为淫乱的模样。
  而小兰的阴蒂更惨,充血的阴蒂突出包皮,被橡胶圈紧紧束住无法释压,上面及左右的三条炼条固定之后,将阴蒂向三个方向拉紧,底下还附带一个铃铛,每当小兰性奋地扭动身体的时候,被拉扯的阴蒂除了让她被刺激到几乎疯狂之外,还会带动底下的铃铛叮噹作响,真是一个让人无比淫乱的设计。
  老婆当然也将红色的肛门拉珠狐狸尾巴帮小兰戴上,刚刚她被我捆绑的道具开始在小兰的身上“加倍奉还”所以很快的小兰被戴上口球,套上眼罩,看着床上被捆绑的人妻小兰,她只能痛苦又喜悦地胡乱扭动身体,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呻吟求饶声。
  我已经兴奋不行,趁着老婆在凌虐小兰的时候,我就将衣服脱光了,老婆这时回头满意的看着我,不过我原以为她终於要让我干小兰了,没想到老婆转过身来面对我,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阴部爱抚,一边用手套弄着我的肉棒说。
  “老公啊,你是比较想要干我,还是比较想要干小兰啊?”
  我相信这铁定是一个阴谋,根据以往的经验,老婆出选择题的时候,我的答案绝对不能选她不想听的那种,我无奈的看着床上被捆绑的小兰,她正兴奋地扭动我渴望佔有的肉体,嘴里不断发出的呻吟,根本就是欢迎男人来干她奸淫她的呼求。
  “老公,你说啊,你比较喜欢干谁啊?”
  听到老婆的追问,我心想,如果这个时候我选择了小兰的话,那么恐怕结果就很难预料了,所以理智重新回到我的脑中,反正来日方长,先满足老婆比较重要,因此我无奈的看了小兰一眼,然后无比坚定的跟老婆说。
  “我喜欢跟老婆做爱,老婆,让我来干你吧”“宾果,标准答案”当我看到老婆的眼神我就知道,老婆果然是有阴谋的,还好我选择了正确的答案,於是老婆笑的十分甜美,她主动的趴下来,双手扶着我的龟头开始细心的舔了起来,完全不顾床上扭动呻吟的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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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老婆就这样不顾小兰,自己主动的跟我干了起来,她舔完我的小弟弟后,就起身要我帮她也装上乳环跟阴蒂橡胶圈,我笨手笨脚的弄了半天,才在老婆的指导下搞定,我心里感叹,果然弄这个还是女人比较在行。
  老婆这时就像是一个淫荡的母狗一样,屁股上的黑色狐狸尾巴不断的刺激我的视觉,她的奶头跟阴蒂被橡胶圈紧束固定之后,老婆身体的热情又被重新点燃,接着她要求我帮她戴上口球跟眼罩,我当然立刻满足她的愿望。
  眼看着我的床上一黑一红两只几乎装扮一样的淫贱母狗,真是让人赏心悦目,而且老婆开始趴在小兰身上跟她叠在一起,老婆故意将她的奶头对着小兰的奶头,阴部也对着阴部来回的摩擦,老婆跟小兰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
  我开始双手扶着老婆的屁股,心情激动之余,忍不住用手掌拍打老婆白嫩的屁股,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老婆真的有受虐倾向,这样拍打不仅让我感觉很爽,其实老婆的感觉更是强烈,随着拍打老婆的动作更加的淫荡。
  我接着单手按住老婆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龟头,开始往前探索老婆的阴道祕密入口,突然我想到一个鬼点子,如果老婆的手脚也跟小兰一样被绑住了,她跟小兰的阴道隔着那么近,那么我不小心插错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於是我轻轻的俯身,贴在老婆的耳边对老婆说,我要把她的手脚再绑起来,这个时候老婆已经被身体的欲望沖昏头了,她顺从的点点头继续扭动呻吟,於是我起身将老婆的手脚开始捆绑锁上,然后得意的看着我的作品。
  床上一黑一红两只穿着拘束衣,手脚被捆绑固定的发情母狗,无比淫荡地一上一下的叠在一起,老婆这时跟小兰一样已经失去主控权,只能不断兴奋地扭动身体,发出渴望被奸淫的呻吟,然后就看我要来干谁了。
  我重新贴近老婆的屁股,用手分开老婆的阴部,然后一步一步的将肉棒插入老婆的阴道,湿答答的阴道无比的泥泞,我开始用九浅一深的方法让老婆更加心急,看着底下小兰同样湿淋淋的淫屄,我真的觉得自己太聪明了。
  我故意在长抽插的同时退出,然后假装不小心的刺入,小兰早已期待,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淫屄之中,然后进行几个行程的九浅一深之后,再换插入老婆空虚已久的淫屄,就这样一来一往,两条被捆绑发情的母狗,被我插的心急如焚。
  等到我快要忍不住射精的时候,我究竟是插在老婆的淫屄还是小兰的,后来我已经产生选择性的失忆了,反正两个女人的淫屄靠的那么近,射完精液之后拔出的时候,老婆跟小兰的淫屄都沾满了精液,也很难分清楚了。
  不过我也不必担心,因为老婆跟小兰都已经结紮了,也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可是想到这里我才发现有点不太对,虽然老婆跟小兰同意跟我一起性交,可是小徐呢?这件事万一让他知道了,我该怎么办呢?
  难怪人家说:“男人是用小头思考的”我当初急着想干小兰,虽然有想过老婆的问题,可是怎么就没考虑到小徐呢?这下子哪天奸情外露,那我不是全毁了吗?该怎么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开始帮老婆跟小兰解开束缚。
  老婆跟小兰两人无比娇媚的看着我,整个人包含头脸浑身湿透,下体更是精彩,真是两个荡妇,看着老婆跟小兰一起脱掉拘束衣进到浴室去沐浴泡澡,可是我却不能休息,这些皮革服装道具都必须立刻清理,否则没多久就会发霉变质。
  我没有时间埋怨“男人真命苦”为了以后性爱的享受,还是只能努力清洁装备,等到老婆跟小兰包着浴巾嘻嘻哈哈的出来,我终於把东西清理好,包含要送给小兰的那套,也分门别类的收拾好了。
  老婆帮小兰跟她自己选了两套同款式的内衣,当然还是一黑一红的蕾丝款式,胸罩的乳晕奶头部位直接裸露,而且是将珍珠用松紧带串起来,跟乳环橡胶圈的设计有点雷同,当然强度就不如用吸管涨大奶头后直接紧束固定的感觉。
  下体的内裤则是前面採用镂空刺绣蕾丝,后面的屁股则是透明网纱包覆,但是从阴部到屁股沟则是完全镂空,还特意配上一条珍珠炼可以卡进女人的阴道跟肛门,珠炼的大小不同,有几颗特别的SIZE似乎是为了顶住尿道口,阴道口,跟肛门所设计的。
  看着老婆跟小兰似乎已经习惯穿着暴露的内衣,我心想真是艳福不浅,刚刚性交过的淫屄显露着一股无比淫靡的味道,老婆跟小兰一边穿一边嬉闹,完全无视於我在一旁视奸的飢渴眼光,看来老婆跟小兰已经不只是喜欢SM凌虐而已,她们两人真是丽质天生的淫乱荡妇。
  我突然有点担心,老婆原本不是这样子的啊,那么原因应该出在小兰身上,可是小兰究竟是天生淫荡,还是婚后被小徐调教开发出来的?如果小兰是属於后者的话,那么老婆是不是已经被小徐调教过,才会变成今天这副淫荡的模样。
  “老公,人家穿这样好看吗?”
  老婆一边揉捏着裸露的乳房奶头,一边摸着下体的珠珠来回拉扯,然后对着我无比诱惑的问我说。
  “欧~~,老公,你觉得我这样性感吗?”
  小兰更是夸张,她直接抬起一只脚放在床上,将她无比诱人的淫屄一边搓揉,一边翻开阴唇让我可以看到里面粉嫩的美肉,直接叫我老公亲暱的说。
  奇怪了,好像老婆也没有反对,看来他们两人已经在浴室里面有了共识,那我以后不是变成一夫二妻吗?好幸福的感觉袭上我的心田,之前的忐忑不安完全忘得一乾二净,我拉着两个荡妇就将她们一起篓入怀中,没想到老婆说话了。
  “老公,你是不是该去洗澡了”对欧,两位淫荡人妻已经洗香香了,我当然知道老婆的意思,於是我赶快去浴室,直接用洗战斗澡的精神立马洗完出来,这时情况又变了,老婆跟小兰两个人躺在床的两侧,身上披着一件若有似无的性感透明睡袍,正在等着我的加入。
  我兴奋的跳上了床,躺在老婆跟小兰的中间,左拥右抱的感觉真好,老婆跟小兰好像争宠一般的抢着跟我接吻,我左右开弓轮流吻着老婆跟小兰,两手则是在老婆跟小兰的身上四处游走,接着我的小弟弟被两只手团团包围。
  老婆跟小兰很有默契的一人亲吻着我一边的奶头,弄得我是无比舒服,接着老婆跟小兰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嘴巴跟小弟弟上,两个人彼此火热的亲吻并且用乳房互相摩擦爱抚,我的嘴唇含住老婆的淫屄,并用舌头不断的舔着。
  老婆兴奋摇摆并发出呻吟,而我的小弟弟随着小兰身体的上下摆动,不断的进入小兰湿热的淫屄,我想小兰她的肉体经历刚刚的性交,还是没有得到满足,看来她一直就是欲求不满的荡妇,难怪这么容易就跟老婆搞得如此火热。
  等到我又忍不住射精,小兰已经爽到跟老婆两个人摊在一起,的确是很性福,不过那天我精力耗尽,后来昏沈沈的睡了之后竟然还作梦,不过梦到的是老婆跟小徐在他家后院的兰花温室里面,好像是老婆被捆绑然后被小徐奸淫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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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起来老婆已经起床,我还搂着衣着暴露,身上春光无限的小兰,由於两个人的身体交缠着,回想昨晚的激情性爱,让我身不由己的亲吻了小兰,其实她也已经醒了,只是身体被我搂着,一时还分不开。
  我忍不住抚摸着小兰娇小的奶头,小兰神情妩媚略带娇羞的回应我的爱怜,接着我试着把手指伸到她下体的淫屄,经历一晚淫乱的折腾之后,小兰的淫屄似乎又恢复了生命力,看来小兰真是个人妻极品,难怪小徐一个人喂不饱她。
  我慢慢地清醒过来,开始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有应该如何处理我们跟小徐夫妻的关系,当然一直瞒下去也不错,但是万一东窗事发代价也很可怕,那么让小徐一起来分享老婆呢?这样大家就扯平了,这个念头好像还不错。
  可是等等,这就等於是换妻,或着说好听一点是叫作“夫妻联谊”可是问题是老婆愿意吗?我想小徐当然会愿意,没见过那个男人不爱偷腥的,但是老婆会不会同意我也没有把握,不过,想到老婆跟小徐都喜欢种花,也许可行。
  不过至少也是个方法,至少可以先探探老婆的口风如何再说,我搂着小兰娇嫩的肉体轻轻的爱抚着,毕竟,如果要放弃跟小兰继续性交也有点可惜,那就看看老婆的态度好了,这时就听到楼下的老婆喊我了。
  “老公,小兰,下来吃早餐了,你待会不是还要上班吗?”
  我看着怀里的小兰,心里有点难以决定的问她要不要一起吃,小兰体贴的点点头,早上有点冷,於是我让小兰随便披上昨晚的透明性感睡衣,搂着她让她跟我一起下楼,当然下楼的时候我没有放弃吃她豆腐的机会,小兰也很大方的任我摸。
  楼下的老婆可能怕油烟把内衣弄髒,身上围着一条围裙,不过并不是那种欧巴桑穿的围裙,那是我特别买给她的性感围裙,前面看来还好,不过后面只有几条带子稀疏的绑在脖子以及腰际,老婆还特意换上了一套新内衣。
  我高兴的搂着老婆,给她一个甜蜜的吻,然后摸着她围裙里面的内衣,果然我猜得没错,是跟小兰昨晚穿来的那套同款的色情内衣,前面围裙里的乳房被乳托撑着,完全裸露的乳房摸起来手感真好,而且奶头还束紧了橡胶圈。
  我的手摸着老婆涨得大大的奶头,感觉老婆真是愈来愈淫荡了,这样也好,也许老婆会愿意让小徐来干她也说不定,底下老婆穿的开档内裤竟然也加上了珠串,看来老婆是想要无时无刻的享受那种快感啊,我心里的底气就更足了。
  看着两个淫荡人妻穿着暴露的任你欣赏,这样的早餐真是太享受了,不过眼看着时间快八点了,我忍不住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拿起电话拨到办公室,拜託同事帮我请一天休假,然后我终於看到老婆跟小兰心中熊熊燃起的火焰。
  有些事情必须先解决,明天小徐就要回来了,我必须先弄清楚况,然后做出最好的回应,於是我开始问着老婆,为什么她会跟小兰勾搭到床上的缘由,老婆开始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说着,后来小兰一看乾脆的接过话头回答我。
  原来小徐跟小兰因为工作本来就聚少离多,以前小兰下班回到家需要照顾儿子也还好,可是当儿子离家去读大学之后,小兰一个人常常独守空闺就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她跟老婆的关系就变得更紧密,也就常来家里串门子。
  这个事情我知道,因为这一年来小兰来我家的频率真的变多了,可是我喜欢上网比较常待在书房,所以老婆跟她在卧室里谈什么我也不太管,而且小兰在的话老婆会关门,我也不好意思进去打扰她们,原来小兰是在倾诉性的苦闷。
  所以慢慢地,为了帮助小兰,老婆偶尔就会去小兰家,帮她用情趣道具跟性感服饰解闷,然后慢慢地老婆食髓知味,她也逐渐喜欢上这种彼此爱抚性交的模式,不过,毕竟不是真刀真枪,缺少了男人,总是有点空虚需要实际填满的感觉。
  於是小兰才开始跟老婆商量,是不是可以借用我来让她满足,当然一开始老婆是反对的,不过两个人由於亲暱的接触之后感情很好,老婆终於拗不过小兰的请求,不过老婆也担心小徐吃味,所以要小兰是不是先跟小徐沟通一下。
  於是,小兰每次趁小徐在家的时候,尽量满足他的需求,然后在甜言蜜语中开始诱惑小徐,她竟然是以老婆来当诱饵,我听了有点生气,不过也是啦,要不是小徐对老婆有兴趣,他怎么可能同意让老婆跟我做爱,看来小兰的心机不浅。
  所以小徐就在老婆的诱惑下,同意了让自己老婆交换成为别人老婆的行为,毕竟对他来说自己的老婆也不会真的跟人跑,然后自己也能够享受到小玲的肉体,大享齐人之福,何乐不为啊,於是就有了昨天的激情飨宴。
  等等,这样不对啊,听小兰这样说,那不就是说,我今天吃了小兰,然后明天就要付出老婆让小徐干了的代价吗?不过,似乎也只能这样了,万一我反悔的话,那么我跟小兰之间就不可能了,而且搞不好会被告得很惨。
  不过话说回来,之前我不是也期望把老婆分享给小徐,然后自己得到想小兰的身体奸淫使用权吗?那时还担心老婆不肯,原来两个荡妇为了自己的性福早就计画好了,正如同“开弓没有回头箭”好吧,事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那么至少,今天我要好好把握一下,趁小徐还没回来之前,尽量的享受小兰的美肉,对了,听老婆说小兰家好像还有蛮多道具的,竟然她们还买了台八爪情趣椅,先享受一下避免吃亏,等小徐回来,就让他满足一下也无妨,明天,明天在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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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家跟小徐家只隔着一间宿舍,不过邻居的同事虽然没结婚,但是也偶而会遇上,不过她应该已经上班去了,我们这排巷子两边前后各有八户,不过有些是退休人员的,年轻夫妻并不多,加上大家小孩都大了,平常也没有多少来往。
  如今我有个大胆的计画跟老婆商量,就是让她跟小兰直接穿这样淫荡暴露的服装,然后一起走去小兰家,我原本以为老婆跟小兰会抗议,没想到我一说出来,她们两人的神情明显是跃跃欲试的,看来这两个女人真是淫荡到骨子里去了。
  可是她们同样也要求我也只能穿内裤过去,我突然想到我的身上现在只有内裤,真是自作自受,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三个人一起刺激一下吧,出了门发现巷子尾那头好像有两个人在交谈,可能是张妈妈跟李妈妈,不过那么远应该还好。
  於是我跟老婆还有小兰表情镇定的一起出门,天气有点凉,我真是自讨苦吃,不过感觉挺刺激的,随着小兰开门进了她家,我们心里悬着的那一颗心,还在猛烈地跳动不已,中间好像有人转头朝这边看了看。
  不过,老人家视力不好是正常的,何况距离这么远应该也看不到什么,我想,就算被看到,男人打赤膊也没有多稀奇吧,即使已经开始进入冬天,哥就是身体强健不行吗?至於老婆跟小兰又不是一丝不挂怕什么。
  进了小兰家,我才发现平常除了几次来借脚踏车,我连她家的餐厅都没到过,小兰家的后院,让小徐专门格起来做了一间温室,栽培兰花这种事情我是没兴趣,老婆说小徐很厉害,他还培育出很有特色美丽的兰花。
  我顺着老婆就问小兰说那可以去看看吗?没办法,既然决定要跟小徐分享老婆,互相多瞭解一下也好,免得到时候聊天没话题,小兰对兰花是没有像老婆那么有兴趣,不过她还是引导我们进了温室,然后老婆指着一些兰花嚷着说。
  “就是这个,小徐说这个花蕾,长得好像女人的阴部那么奇妙艳丽”嗯,这是什么跟什么呢?花朵像女人的阴部我看过,那个复仇者电影里面就有了,看来小徐根本就是吹嘘过头了,何况跟我老婆说女人的阴部美丽,这到底是…看来小徐对我老婆居心不良啊,算了,反正我也没吃亏啊。
  不过仔细的观看这些兰花,花朵中间那些奇异的构造,真的好像女人的阴部啊,我忍不住再仔细的看,然后我拉着小兰蹲下来探头看着小兰的淫屄,真的好像欧,那个阴核,大小阴唇,美丽的绉折让我一时看傻了眼。
  “没错吧,真的好像,好漂亮欧”看着老婆对着一盆兰花自言自语,真的耶,老婆的阴唇两边长得不平均,右边比左边大一点,这朵兰花跟老婆的阴部不仅形状跟颜色都好像欧,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小徐特意栽培的,如果是特意栽培的话,我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
  如果真的像我所想的一样,那不就表示他看过我老婆的阴部,而且栽培兰花可不是速成的事,要是他看过的话,也应该在小孩读大学以前吧,啊,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发现有时候想太多真的不太好,我今天来是要好好干小兰的。
  上了楼,老婆轻车熟路的到了小兰夫妻的游戏间,我们两家的格局一样,不过因为我们有两个小孩,她们家只有一个小孩,所以她们可以空出一间当夫妻的游戏间,进到里面我才发现小徐看来比我专业,真是让人大叹不如。
  房间中没有床铺,只有一张八抓情趣椅,还有一些钢管的架子,看来是小徐自己搞的,否则叫别人来弄还要担心流言流语的,靠墙壁一整排的衣柜,打开里面是各种的道具跟服饰,看来跟小徐分享老婆是对的,这些哥也可以趁机用用。
  比较奇特的是里面还有一套电脑,不像我家的电脑是装在书房,看着萤幕上的视讯镜头,我想小兰夫妻应该是喜欢视讯分享的,不过这也难不倒我,哥本身就是学资讯的,到时候弄个无线视讯镜头到卧室也很简单。
  心里开始想着以后两对夫妻来个视讯连线,即时做爱,最好是来个交换人妻SM捆绑大赛,想到这里我就更兴奋了,不过这么多新鲜东西,光看就要不少时间,反正今天休假,也不怕时间不够,问题是怕精虫不够而已。
  所以我让老婆回家去先忙她的,要去买菜还是做家事都随她,老婆有点不愿意了,不过在我七哄八哄之后她也就回去了,毕竟我早上真的不能干什么,弄了一个晚上射了几次目前需要养精蓄锐,我要她晚上洗完澡再过来。
  小兰则是乖巧的说她去陪老婆,我心想这样也好,我明白有了新人忘旧人是情场大忌,明天小徐回来,我还要靠老婆稳住小徐,怎么好像是在帮自己戴绿帽呢?不过,反正是公平交易,换妻嘛,大家谁也不吃亏。
  不过我跟小兰说要她下午等小玲睡了回家来,毕竟老公不在家里的时候,小兰也是要整理整里家里的,这个理由冠冕堂皇的,想来小玲应该不好怀疑,何况老婆本身有睡午觉的习惯,应该可以让小兰跟我有段事前准备的私人相处时间。
  於是等老婆跟小兰出门之后,我就开始欣赏小兰的收藏,我要好好的计画晚上的激情戏码,不过,我也一直有些困惑,於是,我决心进入小兰她们的电脑,好好地看看到底小徐有什么精彩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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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搜索了基本的图片跟影音档,除了一些从色情网站下载的文章跟图片以及影音档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我想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们家有了一个比较特别的目录夹叫作家庭作业,不过里面有密码保护,应该就是这个了。
  以小徐跟小兰的水平,应该不会是太複杂的密码,不过我也懒得猜,以一般中年人来说他们一定会把密码写下来,以避免忘记,於是我开始搜索整个电脑桌,其实也没有多麻烦,拉开抽屉摸了摸之后,我就摸到边边贴着一张便条纸。
  纸条上面写的是homesex123,我照着输入之后果然可以进入,里面的目录按照时间排序,我开始点进去查看,比较接近的档案是老婆跟小兰穿着性感内衣,互相用双头龙彼此满足抽插淫屄的影片,看来老婆跟小兰说的是真的。
  接下来我利用快速拨放开始检查一个又一个的目录,证明了老婆跟小兰一直在瞒着我偷玩性爱游戏,里面比较特殊的是老婆被小兰捆绑然后被凌虐奸淫的画面,当然道具大都是情趣用品,没有看到小徐的身影,这让我比较放心。
  可是我慢慢发现时间到了去年的日期还有资料,看来老婆跟小兰在说谎,小兰并不是从今年她儿子去上大学之后,才开始跟老婆做爱,其实如果只是她们两人搞女同性恋也还好,可是接下来的影片就让我彻底生气了。
  因为我看到了第三个人,是的,就是小徐,那个影片可能就是老婆被设计奸淫的开始,影片一开始是小兰带着老婆进到她家的游戏间,然后那时老婆好像很清纯,她对房间里的一切都觉得很新鲜的样子,接着小兰开始诱导老婆看一段好像是性爱的影片。
  影片中的镜头集中在老婆身上,所以老婆观看的电脑萤幕在影片中看不太清楚,事实上只能大致看出好像是在游戏间拍摄的,被捆绑奸淫的女人听不到声音,男生不仅看不太清楚,他也不太说话,所以不好判断,不过我想应该是小徐夫妻。
  接着小兰换上性感的服饰,趁着老婆看得欲火焚身的时候,鼓吹老婆和她一起经历无比快乐的性爱,老婆其实在看影片的时候欲望已经被撩拨起来了,如今在小兰的诱骗中自然半推半就的首肯了,然后小兰帮老婆脱光衣服,接着帮她换上极为淫荡的情趣内衣。
  我发现影片中的老婆已经逐渐迷失自我,完全沉沦在肉体情欲的深渊当中,她任由小兰帮她打扮成妖艳淫荡的妓女,然后让她躺到八爪情趣椅上,接着全套的拘束装备让老婆更加沉沦,她就像AV女优一样,心甘情愿的被小兰摆弄成无比淫乱的模样。
  小兰将老婆的手脚分开逐一固定在八爪情趣椅上,当老婆的手脚都被捆绑固定之后,她的大腿被抬得高高的,以致於她的阴部跟肛门完全裸露在镜头前,小兰并且帮她戴上口球跟眼罩,然后在小玲不知不觉之中,真正的男主角小徐出场了。
  让我我感到愤怒的是,小徐根本一开始就是和小兰联合着设计小玲,完全不是像小兰跟老婆说的那样,她们到底还有什么隐情,但是我必须找到那片诱骗我老婆失身,该死的影片来证明我的观点。
  接下去的镜头,我不用看都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继续往下看,看到被蒙眼的老婆被捆绑在情趣椅上任由小徐奸淫,我的怒气还在,但是跨下的小弟弟却不争气的挺立了起来,看着贤淑的老婆在小徐的奸淫下婉转承欢竟然让我更加的兴奋。
  我开始疯狂的检查每一个目录夹,特别是刚刚这个目录夹以后的时间,终於我发现其实还有两次是有小徐参与的,只是老婆看来是已经习惯於被小徐捆绑奸淫,整个影片明显老婆虽然有点羞怯,但是她却是心甘情愿被小徐奸淫的。
  看到这里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事实上从去年老婆就被小兰设计跟小徐搞上了,我想到之所以我没有找到很多证据,可能是因为小徐不常在家,或者是她们夫妻不是每次都录影,也有可能是还有其他的隐藏档案我没发现。
  我决定利用下午小兰回来的时候好好的招待她,让她被奸淫的同时接受我的讯问,既然他们夫妻这样设计老婆,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当她沉浸在愉悦的性爱不能自已的时候,我要把她心里的秘密完全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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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我回家和老婆跟小兰一起吃饭,虽然明知道老婆跟小兰一起在骗我,不过我相信老婆,她是被小兰所设计,所以当她穿上性感的内衣,被拘束在情趣椅上,被爱抚到发情,因为蒙眼被奸淫,我觉得我完全不能怪老婆。
  都是小兰夫妻太可恶了,没关系,老婆,我待会就会用她们对付你的手段来回报她们,我保证要加倍奉还,小兰跟老婆还不清楚我已经识破了她们的诡计,面若桃花春情荡漾的谈着晚上的激情飨宴,我吃完饭跟着小兰一起去她家。
  回到小兰家之后我按照计画将小兰带到游戏间,然后拿出我送给她的那一套红色皮革拘束衣,然后按照昨天的模式帮她穿戴完成,她的奶头跟阴蒂也都被套上紧緻的带炼橡胶圈,我特意的拉紧炼条让小兰承受更大的苦楚跟快感。
  然后对我的计画一无所知的小兰,开始了她前所未有的凌虐旅程,我将她的手脚捆绑固定在八抓情趣椅上,就像她当初对我老婆所做的一样,不过我没有蒙上她的眼睛,她的鼻孔被勾环拉起,配合嘴里的口球显得非常无助。
  然后就在她准备好享受我的凌虐跟奸淫的时候,我将电脑银幕打开,开始拨放老婆被他们夫妻诱奸的那一幕,全身被捆绑在情趣椅上的小兰,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她的身体保持着极为淫乱的姿势,可是她的心里开始感到恐慌。
  有点奇怪的是,当她看到老婆当初被她诱骗失身的影片时,小兰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无比的激动,我看到她的奶头跟阴蒂因为紧束的缘故极为敏感,我用手稍微碰触,小兰就浑身颤抖并且发出呻吟,这让我感觉有点奇怪。
  不过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对她手软的,既然她落到我的手中,我就要让她体验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将她所知道的实情完全的供出来,於是我开始使用情趣用品电动拉珠插入刺激她的肛门,弄得被捆绑的身体更加剧烈的回应。
  小兰大概也知道自己今天难逃我正义的制裁,所以她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求饶的样子,不过,随着我用巨大按摩器开始刺激他的阴部的时候,小兰已经完全失去抵抗的力量,娇喘连连的只能任由我凌虐玩弄她愈发敏感的身体。
  当小兰已经被我弄得近乎失神的时候,我开始解开她口里的口球,刻意使用技巧的审问她,趁着她经历连续高潮的时候,小兰这时两眼迷离,身体各处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只能无奈乖乖的凭着直觉回答我的问题。
  然后在小兰被凌虐到濒临崩溃之前,我终於得到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实,而且藉着小兰的坦白,她为了取信於我,由她开启了一些让我震惊隐藏的档案,终於我发现事情全然不是我想的那样,而是一种更糟让我绝望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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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小兰开启的档案,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被捆绑在情趣椅上,一个男人正在无情的奸淫着她的肉体,这个女人全身湿答答的忍受着男人的奸淫跟凌虐,画面中的女人是小兰,而那个男人是她的儿子小安。
  当我看到这里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无法想像这个年轻人小安,竟然这样无情的奸淫着她的亲生母亲,另外一幕大致相同的场景,则是小兰被捆绑在架子上,她裸露性感的身体,被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奸淫抽插着,一个是小徐,一个则是小安。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紊乱的思绪,不过当我看到老婆被小安捆绑奸淫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应该相信什么了,原来小兰那天给老婆看的影片,就是老婆被小安奸淫凌虐的影片,所以才会让老婆变的自暴自弃的任由小徐奸淫。
  听着小兰如泣如诉的告白,我才发现原来整个事件都是色情网站的恶果,原本乖巧的小安,进入青春期之后交了坏朋友,在色情文学图片跟影片真真假假的影响之下,年轻人一时无法分辨真假,竟然趁机奸汙了自己的母亲。
  小兰为了自己心爱的孩子,只能无奈地一个人独自承受那乱伦的煎熬,然而儿子的需求甚大,每每小兰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但是又往往忍不住将肉体再一次的给了儿子,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摆脱儿子的奸淫。
  由於老公经常不在家,小兰在寂寞无助的日子里,变成极为倚靠儿子,所以她跟儿子的亲密关系愈来愈剧烈,小兰发现自己已经变成无比淫荡的女人,她终日想着跟儿子做爱的情景,甚至数度发生她飢渴难耐时,无耻的她主动地要求儿子来奸淫自己的淫秽行为。
  当然这些困扰她根本无法跟老公谈,於是她开始试着和小玲谈她的苦恼,小玲为了朋友,开始陪伴小兰利用性爱纾解她的苦闷,没有想到,被小安发现之后,他利用母亲跟小玲阿姨淫乱的时候,趁机奸淫了小玲阿姨,整个事情开始变得完全失控。
  然后小兰的老公回来之后,终於发现了她们母子的奸情,因为儿子得到机会奸淫小玲阿姨之后开始得意忘形,所以让小徐看出了端倪,因此他设计让儿子跟自己一起来奸淫小玲,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当然连小兰也跟小玲一起沦为老公跟儿子的性奴。
  其实从影片之中我就已经慢慢发现,随着被小徐父子联合调教时间的演进,老婆的身体跟意志,对性爱接受的程度已经大幅度的转变,原本是怕被老公发现而忍受被奸淫调教,可是慢慢的她开始享受在其中,愈陷愈深而终於无法自拔。
  也就是说,老婆跟小兰已经因为小徐父子的调教,开发出他们身心深处无比淫荡的本性,而成为期待被凌虐奸淫的牡兽,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成为父子俩泄欲的工具,虽然她们有时会徬徨,但是肉体深处的飢渴需要满足的强烈刺激,让她们逐渐地沉沦,无法对抗她们註定成为性奴的命运。
  看着小兰涕泪纵横的告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影片中的老婆跟小兰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接受父子俩的各种的捆绑奸淫调教画面,无时无刻浮现在我的脑海,我知道我喜欢看到这样的画面,因为它让我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可是,看着眼前的小兰,一边哭泣的向我坦白,可是她的欲望跟肉体让她无法选择的继续寻求刺激,面对她心爱的丈夫跟儿子,她真的无法选择,但是接着在我的安抚之下,她开始又自然地使出浑身解数,寻求让我来继续捆绑奸淫她。
  顺着情欲,我终於还是忍不住的开始凌虐小兰她的肉体跟意志,毕竟小兰已经不再是当初我所认识的那位清纯的人妻了,她现在跟老婆一样,已经被小徐父子成功的调教成,单纯依靠情欲本能发动,渴望让男人凌虐奸淫的性奴。
  面对小兰这样的转变,我不知道是忧是喜,因为我的人妻小玲也已经无法回头了,明天,等小徐回来之后,我到底应该如何面对这盘残局呢?是跟着老婆跟小兰继续沉浸在换妻跟乱伦的刺激深渊,还是我还有其他的选择?我不知道。
  但是此刻,我面对在我面前扭动肉体宛转呻吟,主动地向我求欢的人妻性奴小兰,我决定先好好的凌辱她的精神跟肉体,彻底满足她飢渴变态的性爱需求,至於明天,等过了今天晚上的激情狂欢之后再说吧,谁又知道明天会发生怎么样的事呢?


第33篇 咬雯嚼治
  作者:鸭叔
续写:鸡叔
  *** *** *** ***
前言
  这是我(鸡叔)和同学鸭叔所合着,姑且称呼他为鸭叔,因为我叫鸡叔。其实这是鸭子他一人所着,说总是当说故事写得越来越离谱了,我看到这份手稿之后觉得还是不错的,不希望他的心血付之流水,於是就帮他续写了。【咬雯嚼治】这个题目也是他给出的,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咱们两个人都系初中生,写得不好,希望各位老师前辈朋友可以帮帮忙,拿不拿奖无所谓,志在参与
  *** *** *** ***
【鸭叔所着部分】
我独自一人穿过一条条灯火阑珊下的街道。不论自己身处的是人声鼎沸的大路还是鸦雀无声的小巷,都只是漫无目的地四处徜徉。寂寞和思念一直徘徊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不知不觉下竟把我引领至海滨公园里的凉亭旁。我的心情更加显得五味杂陈,因为这个凉亭,正是我向新婚妻子芮雯求婚的地方……
  我走进凉亭内,忆起自己和她从相知、相恋、然后结婚,甚至紧接结婚之后的所有事宜。我们俩在建立幸福美满家庭的过程中也只是花了短短的几年时光。
  无论是喜是悲,是爱是愁,哪怕是一件生活中琐碎事都在内心里回想千遍百遍。
  直到今天早上,我还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活在幸福美满的伊甸园里,然而发生的种种一切都不过是“如梦幻泡影“。
  由於灯光的昏暗,不容易让外人看见凉亭里的情况,於是我坐了下来。忽然,我听见有什么从我的衣袋里掉下来,当我意识到时,才发现是那张已经皱褶的离婚协议书和那张符纸。我双手掩盖双眼,怀着悲痛欲绝的心情,流下与爱妻共结连理以来的第一滴眼泪。
  我凝望这张离婚协议书,没有任何心情返回家中,至少现在完全不想呆在那个必定让自己触景伤情的地方。
  时间将近夜深,我躺在凉亭的冷板凳上,泪水彷彿瀑布坠下没完没了。此刻,身旁没有了任何爱自己的人照顾自己,取而代之的祇有孤独与疲劳伴随左右。
  我不介意寂寞,因为我确信自己祇有闭上双眼,迫不及待地幕天席地,让自己快些进入梦乡,希望那张符纸能帮我与芮雯再续婚前缘。即使虚假的也好,我也宁可这辈子一睡不起。
  *** *** *** ***
步进教堂的那一天如若昨天发生,我清晰地记得亲朋好友都对我们这对共结连理的新婚夫妇投来羡慕的目光。单单的“幸福“和“高兴“已经不足以形容我们俩那一刻的心情。尤其当我们在耶苏基督与众人面前轻轻一吻之际,小鹿乱撞的搏动更加传递至对方心中;无需言语挑逗的兴奋比平时来得更加强烈。
  身边有一位好友曾经对自己说过:“婚后的生活就等於走进一个变幻的迷宫中。如果彼此心灵想通,一定会找到出口;如果夫妻之间产生隔膜,就如同进入一条条死胡同,即使能够原路返回,都只会迷失当中。”
  我从来对这句话都不以为然。我当时十分单纯地相信,自己和芮雯的关繋不会有所改变,贞忠不二直至永恒。
  如我所料,新婚不久,不仅没有互相摩擦,反而让夫妻关繋更进一步。只是在大城市里,供房子、以及将来等小孩出生的教育、抚养,每每都是以钱为基础。 不是富二代、官二代的我们只能依赖自己的双手为五斗米折腰。很幸运,公司的上司对我委以重任,所以我总是至少出差一两个月。正因为如此,我们之间真正见面、相处的次数寥寥无几。等我公司的工作上了轨道后,芮雯也晋升为健身纤体教练,可谓双喜临门。
  我没有因此而感到骄狂,反而更加卖力工作。住在异地的酒店,我总是思念故乡的妻子。不过不要紧。 当大家各处西东,总会电联嘘寒问暖;当彼此久别重逢,自然床上鱼水之欢。 时间与距离并没有对我们产生丝毫影响,直到得到一样神奇的东西和认识了某些人物之后,改变了我本来所拥有的一切……
  *** *** *** ***
我乘坐晚班的火车,终於从外地出差回来。出差的报告老早在电话中向老总汇报了,而且自己在公司的职位不低,又工作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老总吩咐自己不必明天就回来了,还得到了一个星期的假期。一个礼拜的辛劳出差后,我当然希望尽早回家看望久违的娇妻。
  我踏进家门,看见墙上的挂钟清晰显示着淩晨十二点多。室内的灯光偏暗,我的爱妻正躺在沙发上,貌似是由於熬不过睡魔的夜袭而昏昏欲睡。但是从她规则的呼吸声和甜美的模样可以知道她如今正沉溺在美梦之中。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夫妻间的卧室里,看看如今躺在婴儿床上的小宝贝,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张小被子盖在芮雯的身上。
  我蹲在芮雯脸蛋的旁边,吸入眼前这位睡美人呼出的鼻息,看着她那疲惫,但又带有幸福的样子,我的心窝仿佛吃了一颗黑色巧克力似的品味出苦尽甘来。
  单薄的被子无法覆盖那因长期锻炼而健硕、婀娜的身段。与此同时,没碰许久的纤体所发出的香皂味与香体味,经由我的鼻孔正在侵蚀我的理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的手在非条件发射下轻轻地碰触爱妻那双饱满的肉兔子。手握数十秒,掌握到在这个月里,她们又好像胀大了半分。
  细看观察还能发现她的衣服内并没有穿上任何遮挡物。起伏的两只小白兔似乎已经知道男主人回来了,表现的心潮澎湃。
  我微微揭开芮雯的上衣,天然制造的小笼包没有了衣服的束缚,饱满的形状顿时涌现,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这种情况能处之泰然,而我当然也不敢自称现代柳下惠。再者,长时间的禁欲让我无法继续按耐心中的冲动。尤其是当自己联想到那里在将来必定是储存母乳的地方,便想把这两个巨无霸狠狠地咬下去。
  在得不到主人的同意下,我迫不及待地把舌头靠近樱桃色的奶嘴。柔软的肉头加上鲜嫩的口感,让我完全忘记了外地出差的种种辛酸与劳累。
  “吃“了一会儿,芮雯还是睡得正香,她的一动不动促使我进一步肆无忌惮,变本加厉。放在口中“咀嚼“的两只肉兔在我的挤压下变得鼓胀,仿佛在鼓励我多吸吮一些。
  突然间,就在我吃得正香,感到某人温柔的双手捧在我的后脑勺上。我大吃一惊,站起来,看见芮雯已经睡醒,并且深情地看着自己。
  “老公……你终於回来了吗?还在想你会不会很晚才回来,我热好了菜,在保温锅里面……”
  芮雯的声音简直是灵丹妙药。一眨眼的功夫,即使没有吃饭,身体瞬间充满了力量。
  “老婆,你还是先睡睡,我自己弄就可以了。”
  我本打算离开,手被芮雯抓住了。
  “不,还是我来,你先去洗澡吧。”
  我没有回答她,臂弯不由自主地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不知是否让我的举动吓着,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而我更可以透过自己的胸膛,去感受她现在带点剧烈的心跳。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
  “老婆,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相拥之后,就是我和她的深情一吻。每一次和她的接吻,都让我尽情放松,而这次更加让我精神焕发。 我们一直保持这种姿势直到我的肚子发出愤怒的呐喊……
  吃过晚饭、洗过澡已经是早上一点半之后的事了。我从浴室出来,看见的是一个如常的芮雯——她正坐在电视机的前面,全神贯注地追看日剧。
  “铃音,铃音,你别走好吗,他不会对你好的?你知道我是爱着你的,不然的话,我为什么拼命工作,这不都是为了我们的生活吗?”
  男主角浩之有些造作地说道。
  “既然你爱着我,为什么你非得和女上司一起去呀?”
  “我这是……我这是为了彼此的生活呀!铃音,求求你了,回来我的身边吧。”“没用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我已经有了拓也的小孩了。”
  说罢,女主角铃音不断抚摸腹部,那里毫无疑问地住着自己与拓也的宝宝。
  一切似乎已成定局,而连续剧的最后,男主角从高楼跳下,了结了他的一生。
  至於铃音,她当然和曾经的同事,现在的丈夫拓也继续生活得幸福美满。
  芮雯一如既往泪流满脸,与其说是伤心,倒不如说是憎恨。她曾经告诉过我,浩之根本没有理会在家中苦苦守候的娇妻铃音,只懂得拼命工作,即使换来了金山银矿,却失去了俩人相爱的意义。
  我对於这种日本的闹剧没有任何兴趣。我从背后抱起芮雯,为了安抚她,同时也为了安抚自己,决定对其上下其手。
  “老公?你抱得我有点辛苦呀。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哦。”
  “我可以再吻你吗?”
  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深情地又一次堵上她的樱嘴。彼此间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没有分开的意思。完毕,我甚至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她似乎也很配合,也脱了自己的,连我的衣服都开始帮忙“解脱“。
  久违的夫妻夜间生活让我们两个暂时恢复了平时的那种亲密关系。 在阴暗的灯光衬托下,我的手不安好心地碰触芮雯下面那朦朦胧胧的神秘地带。
  她在不知不觉中发出一下又一下销魂的叫声。貌似声音有点响亮,或许芮雯生怕把我们的邻居给吵醒了才尽量压低了第二次的音量。她柔美的声线、性感的胴体、再配上柔和的光线,营造了一个多么适合男女房事的诱饵。
  我饱餐她的小朱唇,犹如一只在森林里已经饱受两个月飢饿的猛兽饱餐一顿;我吸收她口中的『蜜糖水』,彷彿一头在大漠中忍受两个月脱水的骆驼,终於在绿洲之中久旱逢甘露。
  芮雯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人工制造,其身体天然的柔软度常常让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尤其是那双妩媚的车头灯更是可以“发光“,只要脱去那层裹羞布,它们随时随地都能够指引我上天国的去路。
  我把头埋在这对只属於自己的肉兔子身上。其中芮雯的香气不但刺激着我的鼻孔,而且兔子们头顶凸起的两个“小鼻子“更加对我的皮肤做成搔痒无比。我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这种酥麻的感觉就好比按摩一般,让我的身体与心灵终於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继而真正地飞向了太虚仙境。
  在享受我给她带来的快感的同时,芮雯下面温热的甘泉从洞穴中纷纷涌出,形成一条小溪。流出的溪水沾湿了旁边的灌木丛,看上去更加乌黑亮泽。要数最让我欲罢不能的还是洞穴中被泉水形成的一个小气泡左右摇晃。其透过光线的折射,就像在宣布自己的领土主权似地向我张牙舞爪。
  於是,我决定惩罚这个打算螳臂挡车的无礼之徒。我不屑一看,张开大嘴,给这个小小恶霸就是一口。它的阵亡,间接可以让我用舌头清理洞口以及灌木丛上的“水分“,同时令洞口制造的新鲜甜美的生命之泉通过我的口腔流进我的食道,滋润我的胃部。
  “嗯……嗯,啊……”
  躺在床上的女歌手再次唱出如同优美的高歌。余音绕樑的曲调回响这个只有我和她的空间。
  过程之中,作为她唯一听众的我感到无上光荣,而且我胯下的生命体更是不可思议地比原来精神百倍。芮雯唱出没有音乐伴奏的曲目仿似一首战歌。期间,这首歌曲的从偃旗息鼓到一鼓作气的音调进行着改变。在这个舒服的双人床地形,将会展现两大生命体的大规模“连场廝杀“。
  突然,我想不到就在享受那醉人前哨战的高潮瞬间,芮雯变得有点彆扭。
  “老公,不好了,我……我想……”
  说罢,她双手抚摸自己有少许发达肌肉的腹部和丰臀。看见她动作怪异的我,也同样不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了,老婆?”
  “我……我想去便便啊……等等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走进浴室之中。
  她赤裸的肉体呈现极不协调的扭曲,估计是突发性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芮雯这种对生理无法忍受的神态,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重口味的想法。
  “老婆,我跟着你去便便好吗?”
  “哈?什么?我……是要去便便,来大的呀!”
  芮雯努力忍受排泄物在体内的沸腾、爆发,可是不及时排便就好比肚子饿了会“打鼓“一样,同样在菊花中放屁提醒着主人。
  要是别人的话,我当然会觉得异常噁心,不过对方可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爱人,反而闻起来有一种醉人的味道。
  “没关繋的,我就轻轻地抱着你,你拉就是了。行吗?”
  在我万般劝说之下,她终於勉强地答应我这个有点无理的要求。
  “老……老公……其实你这样看着我,我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啊。”
  “不怕,你……你把我当成不存在就是了。快点拉……啊……”
  说实话,对於芮雯的体重。尤其当她的体重比结婚时增加了少许,我更加显得力有不逮。
  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她增长后的体重换来了美好的黄金身段——因经常锻炼而略显丰满的大腿和手臂摸上去却不觉得过於结实,又没有瘦削的骨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纤体运动造就了她强壮的六块腹肌,随着呼吸与排泄更是起伏连绵,我就像看穿了她的肚皮似的,知道那些本应肮髒的大便从大肠中慢慢移至菊花口,静待主人发射的命令。
  望着这种我心中完美的女神在拉下粪便的一颗,其实也算是一种享受。就在自己在一旁陶醉的时候,刺鼻的臭味随之扑鼻而来,不过这正好是一种兴奋的提醒。我胯下的电量瞬间被充满了似的,即使现在给它挂上哑铃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老公……好……好羞愧呀……”
  “有什么好羞愧的。我们都是俩夫妻了嘛。不怕。”
  “老公,如果……如果觉得臭的话……”
  “不会,我真的不会觉得臭。来,用点力!”
  “嗯……嗯……”
  芮雯的脸上一片绯红,不知道她是因为觉得尴尬还是因为拉的力度有点过猛了。芮雯半蹲在马桶上,好让我也随之蹲下,探头窥看。她最终还是从自己的体内制造了一条条略深色的“活物“——犹如一条身上带着一节节的褐色小蛇在包裹自己的肉洞之中破茧而出。即使它在出洞的途中,肉洞抖动数次,也不影响它的自身安全。直至放出最后一节,小蛇彷彿被菊花紧闭的力道拦腰砍断,继而掉进马桶中,清脆的落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极为明显。
  “不行了!”
  我放下芮雯,毕竟而我平时少锻炼的身躯仍然无法坚持举起她,而且我的小蟒蛇向我抱怨不能为何此时此刻还不能“归穴“。
  完事后,我不等芮雯清洁屁眼,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一边想像她便便的动作和表情,一边迅速打了一炮。即使偶有便便沾在自己的身上也当时一种有美容作用的“泥土“,就随它残留……
  第二天的早上,被打开的窗户任由猛烈的阳光肆无忌惮地闯进屋子内,不过我没有因此而被马上弄醒。托昨晚折腾的福,我只能在日上三竿时分才能够勉强爬起床来。躺在我身旁的芮雯依旧呼出均匀的气息,而且细看之下,嘴角似乎露出丝丝微笑,总让我好奇想知道是久别重逢的温存让她甜在心中,还是其他什么兴高采烈的好事在她的梦里一一涌现。
  我站起来,揉了揉刚睡醒还带点疲劳的眼睛,穿上衣服,走到阳台,站在因蒸蒸日上才得到的高楼大厦之中,在风和日丽、视野辽阔的情况下,对城市的白昼远景与大海的水天一色一览无遗。
  回想起昨晚那缠绵的举动,而且小弟弟长时间得不到应有的发泄,经过观察事后的小套套,终於比起平时所交出的夫妻之间的“家庭作业“还要多出几乎一倍。
  忽然,就在我回味的同时,芮雯从后拥抱着我的腰间,近身的香气一如既往传至我的鼻孔中。
  与佳人共度春宵后新的一天,站在万丈高楼的阳台上,俩人无忧无虑地相互偎依,欣赏艳阳高升下的晴空,倾听海鸥路过时而发出的号角,感受海风迎面飘来的轻抚。这些不就是现今最穷奢极侈的享受吗?
  “对了,老总说了,我这次出差磋商成功,所以给我一个礼拜的大假。老婆呀,你之前不是剩下了几天的带薪假期嘛,我想过了,我们很久没有去过旅行,不如你把假期都用了,我们跟旅行团,好吗?”
  “有是有,不过呢,你的工作总是不定时的,我怕到时候申请了旅游社又得泡汤了。唉……”
  我心底里明白她的无奈,但没有多说什么。 曾经我也对这份竟让让自己夫妻分离的工作抱有怨恨,但毕竟努力的结果说明回报更多,也比平常人获得更多物质的享受。
  “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俩今天出去走走吧。”
  我不想假期都呆在家里,既然不能“远去“,不妨尝试“近走“。离散已久的夫妻总算得到能够呆在一起的一天,此乃天赐良机。 於是我再次询问芮雯。
  “可以啊。”
  这次芮雯终於答应了我的要求。
  “老婆,你今天真的不用上纤体课对吧?”
  我为了确定,再道。
  “对呀,对呀,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怎么了,是不是你今天不想和我出去了?”“当然不是,我是说,出去也不错。”
  “这也好。”……
  看着镜子内自己的反射,没有穿上严肃西装的一天,表情原来可以如此自然、精神是如此抖擞。
  “老公,你觉得我今天怎样呢?”
  正在照镜子的芮雯在不经意间,回头给我一个小孩般天真烂漫的笑容。面对早已是自己妻子的娃娃脸,我自然全神贯注地不放过每个画面。
  芮雯不像其他爱美的女性一样拥有过於修长的头发,也没有浓妆艳抹,这当然是为了工作的关系。 即便如此,当她回眸一笑,其飘逸的发丝依然在空中翩翩飞舞,娇羞的脸容更吸引我的眼球;再者,她穿上一条碎花连衣裙和一双三四寸的高跟凉鞋更加突出成熟少妇独有的气质。 我尝试从旁人的角度看,就连身为丈夫的我都得为其丰臀柳腰垂延三尺。
  从高楼坐电梯来到公寓大堂,期间不管是单身汉还是已婚夫、哪怕是小男孩,无不目不转睛地盯着与我十指紧扣的芮雯。尽管有些不自在,但这些向咱们投来的妒忌目光总是给自己证明了,能够拥有如此娇妻可为死而无憾。
  正当我和爱妻幸福地走出A 座公寓大堂时,却看见了B 座前面停泊了一辆”群众搬家“的大货车,几个工人为搬运家私在大门口进进出出。
  就在货车的旁边站着一名身材黝黑,体格魁梧的男性,由於身穿清凉的衣服,可以看见其四肢都长满丰厚发达的肌肉,估计是一位到健身房身体锻炼的常客。
  我们就在与他擦身而过时,他突然转身看着我们,三人的视线交叠在一起。
  就在彼此不经意的“亲密接触“之间,让我看出跟前的这个男人不单单耳朵戴着细小的环形耳环,甚至手臂、大腿都刻着龙形、甚至是骷髅等等的纹身,总之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然而,和他的外形恰恰相反,其始终带着微笑的相貌反而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我不知道女人要是看见如此强壮的身体和臂弯会如何反应,我只知道这只会让所有男人都望而生畏。芮雯也会这么觉得吗?
  “你们好。”
  稳重的声线从他的嘴巴传出,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地对我们点了点头示好。从他的如此举动看来,完全找不到任何危险的存在,於是我们也同样点头回礼。 不知道是不是我过於敏感,总觉的芮雯有些在意他。
  “老婆,你认识这个人吗?”
  “当然不是,怎么了?你这就吃醋了?”
  “当然不是,我对自己还满有信心的。我只是在好奇为什么你一直看着他。难道你喜欢那种男人吗?”
  “你看你呀,这话还不是吃醋那是什么。不过呢,这种男人的体型在健身房也不常见,所以不知不觉,多看一眼了……”
  芮雯说罢,在灿烂的阳光底下,就算没有腮红也同样光彩照人。
  她的羞涩使我为此生出阵阵醋意,但还是如我所说,我坚信芮雯爱的还是祇有我一个。
  “对了,老公,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要买一个柜子吗?家里那个放东西的已经快破掉了。”
  刚踏出楼下花园的大门之际,芮雯忽然说道。
  “怎么了?今天不是说了出去商业街逛逛嘛?”
  儅芮雯说起柜子,我显得有点失落,毕竟难得共聚一天,怎么可能把时间浪费在购买柜子上呢。
  “这也不是顺便嘛,而且上次我在商城看见了一个柜子,里面还可以放一些婴儿用品,到时候等我们的宝宝出生之后,不就可以用得着吗?”
  芮雯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窃窃私语道。我看不见她的眼神,但明显可以从中听出那口吻仿似一位幸福妈妈。
  我对这只总是对自己撒娇的小猫没任何办法,今天本来就是为了与这只怡人小猫而享受二人世界而出外,既然购买柜子才是她的真正目的,也同样可以有无穷的乐趣。结果,当然以她的愿望为首要目标。
  我们彼此十指紧扣步行商业街。本来打算要购买的柜子,也因为某些原因提高了价钱。 虽说抬高后的价钱对於我们这种小康家庭来说还是能负担,但是材质和造工并不与价钱挂钩,所以我们还是打消了购买的念头。
  我和芮雯中途也在商店的附近一同吃了些东西。温馨的二人世界带给自己幸福的回忆,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迅速消逝。一眨眼功夫便是过了若干个小时,夕阳渲染出一片金黄的晴空,让人惋惜万分。
  然后我在脑海中不断盘算接下来的计划,意想不到芮雯往前方招手……
  “总教练,你今天也是来这里买东西吗?”
  我顺着芮雯交谈的方向望去,看见两位个子魁梧的男人迎面而来。其中一位是芮雯工作的健身房的总教练,彼此已经见过几次,甚至曾经同桌吃饭,也算是半个朋友;他为人非常友善,即使我不是他的员工,在某些情况下他同样关照我。
  至於另外一位总觉的在哪里见过似的。自己猛然一想,才记起他是今天早上蛮像新搬来的肌肉男。
  “没想到放假也能看到芮雯和老公来这边过二人世界呢。只是难得夫妻俩放假,怎么不去旅行反而在工作地方的附近徘徊呢?”
  似乎是我老婆漏嘴把我也放假的事情告诉了总教练。
  “我今天也是休息,正因为如此,才能带新人过来这边工作的地方。给你们介绍吧。这个年轻人叫黄治,是从英国总公司派过来的小伙子。”
  “总教练您客气了。而且我今年都已经38岁了,也不再是小伙子了。倒是教练的年龄不像老人呢。”
  说罢,他转过头来,对我们稍微鞠了一躬,继续道,“两位好,叫我阿治就好。我是英国总公司派过来的教练,已经在那里任教了超过10年。尽管如此,我在中国还是第一次任教,所以还请两位多多指教。”
  “哈哈,我只是她的老公罢了,我不是健身教练。”
  我再一次为对方强健的四肢而感到无形的压迫力,尤其当我更加仔细地观察他手臂或者大腿的纹身,都是一些电视剧中黑帮最喜欢的图案——骷髅、青龙和一些细小的女人背影,这更让我不寒而栗。殷实的国字脸上看不出38岁的痕迹,倒是像我的大哥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应该是今天早上的那对经过B 座的夫妇吧?”
  意想不到他对今天早上的事情有印象。
  “还真巧呢,难怪我觉得你挺面善,想不到你就是那位搬到B 座的人吧?我们是住在A 座的。”
  就在我想说话之际,却被芮雯的对话捷足先登。
  我故意数次偷瞄芮雯,发现她居然眼巴巴地看着对方。说实话,我对於过於健硕的男人没有一点好感,并非人品的问题,而是我讨厌身体“挂满“肌肉,总觉得他四肢发达,却头脑简单,永远不及我们这种在办公室工作的。然而,从芮雯的反应看来,不管她喜欢的是肌肉身材还是纹身艺术,自己的心里总少不了”酸溜溜“的滋味。
  本来和教练、黄治谈天不是什么问题,重点在於今天是我和芮雯难得的共聚天伦,却在这里耽误了不少时间,总觉得百般无奈……
  “对了,既然我们聊得投缘,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啊?”
  教练说道。
  “教练,既然人家今天是二人世界,我们就不如再妨碍他们了。”
  就在我感到无奈之际,还是黄治这句话提醒了教练,对当时的我来说可谓一场“及时雨“,也同时让我对他改观。
  “说的是,说的是,我错了。那我们不耽误你们俩了,我们就走。”
  本以为可以和芮雯牵手离去,谁料到从我的口袋里突然传出从公司打过来的悦耳铃声。我看着电话中耳熟能详的号码,知道敢在我放假的时候打过来的一定是上司,而且绝对不是简单的闲聊。
  “老公,你的电话响了,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芮雯的提醒本是出自一片关心,但不厌其烦的铃声无形中给我左右为难。 如果自己不接打过来的电话,明显是对上司的大不敬;但要是接听了,这个得来不易的假期恐怕就要告吹。
  “喂?是谁?”
  “文钊,是我。”
  对方带着沉稳的语气,果然是老总打过来的电话。
  “老总,请问有什么事?”
  “看你的语气,似乎在责备我打扰了你的雅兴呢。”
  尽管自己调整了说话的语气,依然逃不过老总的敏锐的听觉。 当然,我和上司的关繋比较要好,问题不大。
  “自然不是。不知道老总是不是有特别的吩咐呢?”
  “今天早上刚得知罗便臣似乎突然改变了行程。他原计划是下一个月会到XX,却不知为何在昨天晚上到了。幸亏我有好友在Robinson入住的酒店中工作,不然就错失了洽谈的大好良机。 虽然临时取消假期有点可惜,但是洽谈成功,年尾的分红一定不会少了你的份。”
  说到底,罗便臣毕竟是公司梦寐以求的大客户,如果能和这号人物成为合作夥伴,对於现在甚至将来,公司还是自己都要很大的帮助。
  “没关系,是明天到他的酒店吗?”
  “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今晚和我一起去吗?”
  “这……”
  我衡量了一两分钟,丧失了这次和爱妻共渡晚餐的机会的确可惜,但要是失去了这个客户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我去。”
  我在芮雯耳边悄悄地说道:“老婆,今天晚上我不可以陪你了,是老总刚才告诉我有大项目要跟进。”
  “唉,既然如此,那好,我就跟他们一起吃晚饭,你去吧。”
  芮雯叹了一声闷气,看来她也满期待彼此的相聚。不过我最想听到的,还是芮雯费尽心思都要把我留下来的话。
  我当着教练和黄治的前面,亲了老婆的脸蛋。道别之后走了一段路,我回望芮雯,她正和二人带着笑声与我背道而驰,渐渐离我而去。
  花了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让我抵达罗便臣下榻的酒店,而且发现老总早已守候在此。
  “老总,罗便臣先生呢?”
  “刚才和他电联,他说就在上面,但他现在正忙着,不方便让我们上去。那就稍等一下吧。”
  半小时……一小时……三小时后已经接近夜深,酒店大堂里除了接待处几乎空无一人。
  “老总,难道电话还打不通吗?”
  “唉!不行,他的手机和房间号的电话都打过了,根本没人接听。”
  老总和我一样无可奈何。果然这种大客户还是喜欢摆架子。
  “老总,不如我们上去好吗?这样乾等也不是个法子。”
  “不行,如果这样上去打扰他的话,不知道他会怎样。罗便臣这个人性格十分古怪。而且,要是得罪了他的话,我们公司今年……”
  老总欲言又止,貌似有些话不愿意透露。
  作为副经理的我,自然深深地明白:虽然说我们的公司规模也不小,然而得罪罗便臣这种在跨国公司几乎能够只手遮天的人物,不但没有红利,还会面临不必要的麻烦。
  正当我们还在谈论之时,罗便臣终於出现了,不过他并非从电梯出来,反而是从正门进入。而身旁走在他的身旁,居然是别的公司的经理。
  “老总,你不是说他在楼上吗?原来他一直在外面呢。”
  “我不清楚,之前他的确说自己在楼上的。”
  那俩人的脚步声打破了酒店大堂被应该有的寂静,更不时传出说笑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个罗便臣到底什么葫芦里卖甚么药。
  “罗便臣先生,我们已经等您好几个小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您洽谈合作的事宜呢?”
  老总对罗便臣毕恭毕敬地鞠躬,没想到罗便臣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而当罗便臣和那个人走近的时候,我明显嗅出对方身上飘出一阵阵酒味和香水味,估计二人肯定去了一些不正经的场所。那姓李的肯定用了这种手段笼络了罗便臣的心。
  “陈经理,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刚才已经跟这位李经理商量好了,等一下我就跟他签约。 耽误了你的时间,我实在是很过意不去呀。要不到了下次,我们还是有机会合作的。”
  他一边说着带有浓重口音的普通话,一边轻轻拍打老总的肩膀。而旁边的那个姓李的居然摆出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完全不放我们在眼里。
  “罗便臣先生,要是您看了我们的计划书,我保证您一定会满意的,就请您给我们一点点的时间……”
  “不必多说了,我也不想浪费你们的时间。 就这样吧。”
  说罢,罗便臣头也不回径自离去。
  姓李的也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在大堂送给我们一个胜利者看失败者的蔑视眼神便走了。
  “老总,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完全想不到的事态发展打断了我的思绪。
  磋商不成却浪费了本应该和芮雯呆在一起的时间,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不可能,罗便臣此次的行程十分神秘,抵达这里之后,我的人已经是立刻通知我的。对方怎么可能比我的消息还要灵通呢?”
  “老总,会不会是通知您的人也把消息卖给了对方。”
  “这可放一万个心。算了,已经很晚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结果,我与老总话别之时,只能怀着羞怒的心情踏上归家之路。
  我打开家门,踏进只属於夫妻之间的卧室,房间内传出了香皂的气味和呼吸的气息,她明显早已熟睡。我跪在床边,抚摸她柔顺的秀发。心里头总是对今天晚上的待遇喋喋不休地抱怨个不停,但理智告诉自己,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可恨的就只有对方使用这些卑劣的手段获得合作权。
  一团糟的工作让自己变得疲惫不堪,我在不打扰她的情况下,离开了房间,走进浴室……
  早上被闹钟惊醒,朦胧之间才发现枕边人不翼而飞,但从卧室外传来的响声中得知,爱妻已经起来做早饭。没走出卧室,还在镜子前面擦看脸上倦容的我,已经听见她在厨房中哼出流行曲的小调,与自己此刻因昨晚工作的不如意而愁眉不展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老公,你起来了?早餐等一下就好,亲!”
  我坐在客厅中,厨房的大门此刻正为自己而打开,随之传出阵阵点心的香味。
  当我在家时,依稀记得她甚少会在清晨时分踏足厨房,通常都是和我一起到街上的小食店中大快朵颐,即使是偶然使用,也不过是料理一碟子香肠、煎蛋加一杯鲜奶。
  我难忍强烈的好奇心,於是走至厨房门边,窥视这位正在为我打造爱心料理的好妻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别的,正是她那身上的小背心和小热裤。尽管我看不见她此刻的样子,却凭藉其狼狈走动,能猜出她是第一次烹调中华料理。与此同时,美臀与胸前的凸点美乳因为她的走动而变得摇摆不定,其养眼的举动着实是美不胜收。
  “老公,等等就好,等等呀。哼……”
  她别过头来,一边对我说道,一边哼出耳熟能详的小曲。我却二话不说,继续专注眼前的“良辰美景“。
  从我来到厨房开始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芮雯才端上热腾腾的新鲜早点。 我知道她故意在不开冷气的厨房中工作,其实也算是锻炼的一种方式。工作过后的厨房如我所料犹如当头烈日,难怪热气会在她衣衫单薄的娇躯上留下了点点香汗,湿透了粉背和腋窝。 尤其是在她一对“来势胸胸“的肉丘上,有两颗激凸的小蜜桃乍隐乍现,让身为丈夫的我的晨勃胀痛不得不应运而生。
  “老公,身上粘粘的,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吃吧。而且等一下你不必送我回健身房了,我自己去就行……”
  芮雯的话还没说罢,就开始解脱上身那唯一的遮羞布。
  芮雯的出格的行为根本不让我思考公司的事宜半分。其脱离束缚的一双肉兔再次在主人的身体上乱蹦乱跳。再者,客厅敞开的窗户前面正是B 座的顶层单位,尽管那里荒废良久,窗帘依旧处於紧闭的状态,也难保业主不会回来,在视察之际窥探了此等引人犯罪的无限春光。
  “老婆,你别这样,好歹也把窗帘拉上了,要不对面看过来,就什么都看到了。”
  口不对心的我根本就没有打算闭上窗帘,虽然芮雯被看清光的概率近乎於零,我仍然为她意想不到的暴露惊喜欲狂,晨勃的胀痛早已有点过头,里面被装填的弹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老婆……”
  我的早点还没享用完毕,已经迫不及待地紧抱眼前脱衣美人。
  就在她招架不住之际亲吻她仍带有汗珠、散发出暖气的胴体。
  “老公,别这样好吗?你还得上班的呀。”
  芮雯的推搪让我有些扫兴,但是她的话当头棒喝,把我拉回现实之中……
  丰富的早餐放满饭桌。说实话,味道有点令人失望,但作为老公的我当然义无反顾地全部一扫而空。芮雯似乎很高兴,在享用早餐的过程中跟我分享了很多关於黄治的事情。没想到,这些中华料理其实是昨天晚上芮雯拿了黄治的烹饪书而兴致所至做出来的。
  “想不到那个大个子居然还真的会下厨呢……”
  对方要是年轻、成熟的女性的话,我倒是乐意奉陪;然而肌肉男的话反而难让我引起兴趣。
  回到公司,一切依旧,我刚走进办公室,老总就要找我。可以预计,从家到公司,就从天堂一下子掉到地狱中。
  “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老总摆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坏消息吧。”
  “原定和罗便臣合作的产品销售计划现在全部泡汤了,被那个姓李的公司抢走了代理权。而且,我们其他的合作商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个内幕的消息,而且从中还有中伤我们公司的消息流出,所以他们也纷纷和姓李的公司签署了合约,估计今年别说公司有分红,只要年底亏损不严重已是万幸。”
  “这就奇怪了,既然是内幕消息,总不会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吧,到底是谁把这个消息给散播出去的?那,难道我们就要坐以待毙吗?”
  “刚才我不是说了消息里面一好一坏吗?我本来也心灰意冷了。你猜怎么着?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来自上海另一家公司的电话,他们说我们之前那个销售计划很成功,可以跟我们继续合作,但是我们还得到他们的总公司详细交流一下。
  事不宜迟,公司决定了一个礼拜后开始到那边洽谈。”
  “你一定对公司临时取消了你的假期感到不满,对吧?”
  老总再一次看出我的心思,或许,沮丧这次词早已刻在我的额头之上。
  “当然没有这回事,只要能够帮到公司的话,怎样都好。我很好奇哪家公司在这种情况之下还会对我们的公司的计划产生兴趣。”
  “就是之前的文心,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不过这次不是约在上海,而是在YY酒店”“嘉文国际?我当然记得。传言其CEO 麦嘉文曾经是江湖中人,靠偏门生意起家,为了金钱和地位无恶不作,自然也过着腥风血雨的生活。最近几年居然建立了文心,开始搞合法生意,由於和高官打好了关系,所以公司一日千里,估计差不多快上市了吧。我还记得几年前他也是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帮了我们一把,几乎没有多少洽谈就直接签约了。而且他为人也豪爽,没有多少架子。”
  说着说着,让我想起了上一次和老总一起到他的公司时,那种“温柔乡“的对待。想着想着自己也觉得有点难为情,毕竟那次是我背着芮雯和其他女人有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想不到你还记得呢,你就不怕家里的娇妻不饶过你吗,哈哈!不管怎样,这次可谓是雪中送炭呢。等事成之后,转亏为盈也说不定。”
  “说实话,老总,我有点担心。他的背景毕竟满複杂的,我知道警方一直很留意他,如果和他合作,我怕他还在经营非法的生意,我们也会被列为监视的目标。”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而且富贵险中求嘛。你要记住,他很有可能是我们公司的大恩人,是粥是饭,得看这次。他这次指名道姓一定要你去的,看来他非常满意你上次的演说。 从现在开始只有一个礼拜,回去好好地做一份详细的计划书,明天交给我吧。”
  我的担心并没有因为老总的话而放下,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
  黄昏回家,暂且把公司里的事情丢在一旁,却看见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我妈。
  “妈,你今天怎么来了?”
  “文钊啊,太久没见到你和芮雯了,所以今天来这里看看你们。你俩还过得好吧。”
  “还好,我们的生活还算写意。等一下,妈,我去给你倒水。对了,要不要在这里吃饭。”
  “不必了,我等一下和张太太约好了,来这里除了看看你们,还给你带来一样好东西……”
  母亲话音刚落,指着卧室继续道,“我在你们的枕头下面都放了一张三角灵符,是向一位出名的巫师求的符纸,很灵验的。不但可以保佑你们的夫妻和睦相处、出入平安、身体健康,而且它还能开你的天眼,好让你们的工作得心应手,还能运筹帷幄、步步高升。”
  母亲向来迷信,恐怕她这次又带来了奇怪的东西。但她不知道芮雯一直不喜欢这些鬼神之说的玩意,所以她通常都会背着自己的婆婆能丢的丢,不能丢的就藏起来。我这个男人,就如此夹在了两婆媳之间左右为难。
  我思前想后,与其是摆放在芮雯每天晚上都要到的地方,倒不如把它放在别让她看到的地方好。结果,我在卧室里找了半天,直到芮雯回来,我都还没有找到,似乎母亲把那个所谓的灵符收藏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既然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找到,那么芮雯就更不可能找到。於是,我装作若无其事,迎接芮雯……
  最近芮雯都在烹调黄治所教的中华料理,有意无意都会提及黄治这个人。我虽然心里不喜欢她总是把“黄治“挂在口边,可自己的嘴里没有多说什么。 一来我不想影响她对中华料理的满腔热忱,二来我还在担忧公司的前景,即使晚饭阶段也只得在芮雯面前表现得强颜欢笑。
  不得不提的是,每当我看见芮雯在做中华料理的漆黑酱油时,自然会记起黄治那健硕的褐色皮肤和那酷似黑社会的刺青。然而,最可怕的是,就在自己入睡之际,梦境之中总是出现芮雯和黄治无论工作、无论是吃饭还是聊天,都像一对孪生的宝贝密不分离。 我却对这种事情感到极度兴奋,使自己也倍感莫名其妙。
  不管怎样,就在我和芮雯之间的夫妻性生活间,因为这种荒诞的幻想而增加了不少激情,更让我在干“大事“的同时忘却工作的压力与生活的负担。
  其实,我不知道梦境能否真的反映一个人最渴望的内心世界,当然,对於这些我满不在乎;我关心的,只在於它能否让自己在春宵一刻中举起坚挺的枪支。
  靠着自己的幻想增加性奋的七天里犹如一时半霎,我便要再次当上异客,踏上异地出差的“征途“。
  本来从前天开始,天气先生早已挂上一副愁云惨雾的嘴脸。然而始料不及的是,出发的当天,给自己践行的人除了芮雯之外,还有一大片淒风苦雨。在电光雷鸣的陪伴下,我自然希望这只是天公热泪满盈的送别,却无法按奈内心深处某种突如其来的忐忑。这会是不测风云的预感吗。
  我和芮雯生怕倾盆大雨阻挠车程,於是早早便离开了二人的安乐窝……夫妻俩走出轿车的同时,雨势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弱,雨滴倒像一头头凶猛的野兽撞在雨伞和身体上,破碎的瞬间立刻发出死亡的“咆哮“。我讨厌眼前的所有,讨厌耳边的一切,唯独喜欢在天神的捉弄下营造出的一个“合情合理“的氛围——我身旁的芮雯为了躲避风吹雨打,如同一个受惊的小女孩,头部和双手紧紧贴在我的肩膀和腰间,生怕只要放开双手,我便会离她而去。至於我,手臂紧紧地守护着这位深爱自己的女人,不让无情的雨滴打在她的身上。此情此景正好重演了彼此初恋时期的那份青涩、纯真。
  车站由於凌晨时分,仅剩下几个脸带苦涩、无精打采的售票人员。 加上恶劣的室外环境,站内近乎无人问津,立刻让人亲临恐怖电影当中。
  当我买下车票,远处便传来火车独有的笛鸣,而且老总也不约而同地随着火车的步调抵达了车站。原本自己还希望能和爱妻多共叙一点天伦之乐,迫不得已只能与佳人匆匆话别。 就在临别秋波,芮雯的眼神中居然无意透漏出一种挥之不去的寂寞,让我如坐针毡。在这我的眼皮活蹦乱跳,自问一句——真的会有什么坏事降临在自身吗?
  “文钊,文钊……”
  当我听见老总呼喊我的名字时,我才从走神中恢复过来,原来自己一直发呆地眺望窗外被雨雾笼罩的稻田高山。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老总的关怀更让我感到无比紧张。
  “不,不是……老总您想太多了。”
  “这次的洽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然的话公司必定亏损。”
  我意识到自己此次是为了公司而去,不可能因为一些私人的感情而影响到工作。
  列车在雨雾瀰漫下经历了若干小时的悠长之旅,让我们终於在抵达目的地后能一睹艳阳拨开靦腆面纱的莞尔一笑。
  我们刚下车,就有两三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向对我们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
  “请问是陈经理和吴经理吗?”
  带头的“黑衣人“说道。
  “是……是的,你们是?”
  我略感愕然,随即向对方询问。
  “是的,麦先生知道今天有贵客到访,所以特意让我们到车站来迎接两位的,请。”
  我们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求於麦嘉文,但万万想不到还让他以贵宾相待。
  就在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我与老总半推半就地被“黑衣人“请上了豪华的轿车中。我们俩听车上的黑衣人说了些话,这个麦先生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加好客了。
  花费了十多分钟的车程,我们在该地区的五星级国际酒店下榻,期间我看向老总,他有点造作,甚至时而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们入住的居然是稍逊总统套房,只有高贵上宾或者富庶商人才能享受的商务套房。这跟我们原本预订的三星级酒店大相径庭,与之前的比较,今次简直予以如此相待。我完全不懂麦嘉文葫芦里卖甚么药。
  “难道……这都是麦先生的意思吗?可是我们没有这么多的钱应付这种高贵的待遇啊。”
  老总抢先问道。
  “放心吧,这所大酒店现在是麦先生旗下的,完全不需要额外的费用。而且麦先生已经知道了两位的来意,但是他今天没有时间招呼两位,所以他吩咐说,要是两位有任何其他要求,只能是我们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们都会尽量配合好的。”
  “好……好的,那谢谢你了。”
  麦嘉文的生意越做越大,这回居然把整个酒店都收购了。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不便打扰两位休息。酒店的设施应有尽有,两位都能够免费享用。”
  把麦家文的手下都给打发出去,老总和我还是一脸茫然。
  “老总,你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明明知道我们是来求他的,现在怎么会……”
  话还没结束,便被老总打断了。
  “有时候有钱人的性格就是稀奇古怪。来的时候还是乌云密布,现在已经晴空万里,也许是一个好的开始也说不定。别管这些了,还是好好享受一下大酒店的优待吧。”
  从踏进酒店的刹那,老总的话语和行为都耐人寻味,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第二天的下午,麦嘉文再一次爽约。 我耐不住寂寞,趁总经理出外溜达之际,拨打了家里的固话,开始和芮雯异地的甜言蜜语。
  “嘟……嘟……嘟……”
  托酒店静音的福,电话的电流声响彻耳边,只是在自己最想聊天的时候,她却迟迟没有答话,自己总显得少许失落。
  “喂……请问找谁?”
  芮雯的声音一如既往般温柔。
  “老婆,想我了吗?”
  “想,当然想。如果你不打给我的话,等一会儿我也会打给你的。我还担心你那边的酒店会不会把空调开得特别得冷呢。睡觉的时候要特别注意盖被子,别着凉了……”
  妻子的话虽然有点傻气,但像一股股暖流浇在自己的心田里。
  “小傻瓜,酒店里面有温度调节的嘛。我会照顾自己的。”
  “老公,你那边工作顺利了吗?”
  “怎么说呢,客户今天说没空,可能要得明天才可以办理……”
  “老公,我跟你说,今天可高兴了。”
  “是什么事情让我的小傻瓜高兴成这个样子?”
  “老公,我今天收到了公司派我到英国培训的消息。”
  “哦?培训?什么培训啊?”
  “其实是健身教练的培训。因为英国比起国内要好得多,而且为期是三个月的训练。如果在培训的过程中表现出色,拿到了英国颁发的高级教练证书,还可以直接呆在那边执教呢。薪水可是现在的两倍三倍呢。”
  “说实话,我对於你的工作不是很懂,要是为了工作的话,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可是我怕你一个女子到了那里,人生路不熟的,何况你的英文还是半吊子,要是遇到坏人,被别人拐到了陌生的地方那该怎么办呢?”
  “不怕呢,还有黄治会跟我一起去的。他在英国土生土长,有他在就不怕了嘛。”
  “是,是吗?那什么”之后我们也聊了两个小时,不过当她说起黄治也会一起去的事宜,我的心中总有些不悦……
  来到这里已经过了一天,麦嘉文也没有说要见我们,恐怕今天晚上也只会过得徒然;本想打给妻子,让她和自己解解闷,但自从第一天晚上我主动打给她之外,如今我打过去的电话都没有接上,更让我着急、苦闷。
  刚才,老总一如既往地说享受一下酒店的各种设施,也说服我好好的体会一下尊贵的待遇,我便趁这个机会到酒店的其他地方走走。穿过人烟稀少的走廊,走进华丽的电梯,其内部的装横和雕刻比起普通的设计更让人耳目一新。我好奇电梯里的B 按钮到底是通往何处,不知不觉便按了下去。
  电梯居然把我带到了比一楼更加低洼的一处大型花园。 我走出电梯,数十只萤火虫在修剪过的草丛中来回穿梭,可谓美不胜收。不远处的人工瀑布以倾盆之势坠落在人工湖泊当中。激流的呼啸打破了花园应有的宁静,即使在视野不清的夜晚,仍然颇有一番风味。
  “可真花了不少钱呀!”
  我感叹着花园佈置的鬼斧神工,不知不觉往花园深处走去。
  花园之中还有一个大凉亭。我不难发现几对情侣在凉亭内都有各自“地盘”中。彼此坐在凉亭的长木椅上一边在灯火通明下欣赏飞蛾的翩翩起舞,一边向对方互倾情愫。要是芮雯如今在自己的身边,那该有多美好。
  回想起和她拍拖之时,我们二人总是在那个海滨公园旁的凉亭观看别的情侣划船,然后抬头鑑赏在那“满天星斗“,一起探讨“人生大事“,互相倾诉心底秘密。而那个时候,彼此的工作还是刚刚起步,自然不像现在如此经常分隔两地,只是偶然回家才能勉强得到那种家庭的感觉。
  我仰望异乡的天际,尽管不像自家的那般漆黑,却反而佈满了点点星光,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我抬头瞻望高空,心想芮雯此时此刻会否与我一样,都在看着把自己高高挂起,展现灿烂笑容的明月呢。
  花丛中呆久了,只怕被蚊子叮咬,得匆匆来到大堂。如今的时间比刚才进来的时候要晚了几个小时,我才能清晰地感受到部分萤火虫就如同一班脱群的小动物似的误入了酒店的大堂里,毫不吝啬地把这个接待客人的地方照射得金碧辉煌。
  游览了整一所五星级酒店,也总令人顿生奢华靡费。
  来时不太注意,现在却看到了接待处站立了几位漂亮的女性服务员在招待众多的客人,其中沙发旁边还有一名清洁女工。当我走过,不但女服务员,就连女工也没有一丝倦怠之意,反而对我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五星级的专业果然非同凡响。
  突然,前方出现了几名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我能认出他们就是今天早上,麦嘉文的手下。
  “吴经理,麦先生已经准备好晚餐,他现在就在VIP 的房间等待您过去享用。
  “说罢,带头的“黑衣人“伸出手掌,示意我往VIP 房间的方向走去。
  “那我先回房间准备资料,等一下还要去找老总,请等等……”
  “不必了。陈经理也在那边,麦先生只希望您可以立刻过去。”
  他打断了我的话,继续说道。
  我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看情况也不允许我婉拒。我只得乖乖地跟随他们的步伐来至VIP 的房间门前。
  “黑衣人“轻轻地敲了敲门。”
  麦先生,吴经理到了。”
  “请他进来吧。”
  低沉的声音显得温和,却不失领导的风范。
  打开了房门,室内的装横气派不凡,其墙身雕琢的龙凤呈祥尽显中国特色。
  而坐在中间的则是一位头发显然染成花白,年龄与相貌极不相符的“中年人“——他正是这家酒店的主人,麦嘉文。而他的身旁出现了三个人,一个是老总,一位看上去年纪不过30岁的女子。女子的芳容虽然不及芮雯,可是她不但有着与芮雯不同的气质,而且她所散发出的那份楚楚可怜的感觉总让男人想亲近她、保护她。
  “很高兴又可以再见到你了。”
  麦嘉文想和我握手,我却因为查看眼前的女子而动作变得有点生硬。
  “你好。”
  思远的声音有点小,应该是属於那种比较文静的女生。
  第三个人居然是之前把罗便臣先生给“抢“过去的李经理。桌上放上了美酒佳餚,似乎是麦嘉文准备的晚膳,以供把酒言欢。
  “文钊,来来来,别站在那里,过来这边敬吴先生一杯。过了今天,咱们就是自家人了。”
  说是迟那时快,他很快地倒满了一杯酒递给我,示意我干了这一杯酒。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他也在这里?”
  我一边指着姓李的,一边在脑子里产生了无数个问号。
  “吴经理想必一头雾水吧。为什么一个抢去大客的对头人,此时此刻竟然出现在这里,还和你的老总把酒言欢,是吧?道理很简单,因为他们现在两个都是我的人了。”
  “呃?什么意思?”
  “罗便臣这个大客,其实是陈经理和李经理两人做的一齣戏罢了。陈经理当时是代表你们的公司,不方便把客户给我,於是就联合已经成为我旗下的李经理,在你和众人的面前假装敌意。在告诉你罗便臣来这里之前,陈经理已经把消息告诉了我和李经理了……”
  “这的确是我和陈经理精湛的戏目。如果之前多有得罪,我现在就赔罪。”
  姓李的说罢,自己把跟前的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老总,你……”
  我真的不相信一直扶植我得到如今地位的老总,也算是我半个老师,居然出卖了公司。我对着他,心里面好不是滋味。
  “别急,别急。听我说。 咱在公司里头没有活路了。你知道不,我们的公司表面看上去还是挺坚韧的,也不过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虫子罢了。你不觉得自己最近出差的次数越来越多吗,公司就是让我们这些员工能把多少客户就把多少。唉,与其把了也只是坐以待毙,倒不如把罗便臣作为人情送给麦先生嘛。良禽择木而栖呀。”
  老总说道。
  “我这个人呢,不喜欢转弯抹角。你要不要过来帮我的忙,要是可以的话,我会让你在这家酒店里当一个不折不扣的总经理……”
  “我……”
  我无言以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想太多了,赶快答应吧。”
  老总一直催促我。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VIP的房间里站着十几个“黑衣人“,如此压迫之下,稍等片刻我才勉强挤出这几个字来。
  “蠢货,人家都已经开出了这么好的条件了,还需要考虑吗?麦先生是看得起你呀!”
  老总一直在“苦口婆心“地怂恿我。
  “我不怕告诉你,我收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这里来年就会有一个比美世界的商务会议,不单单是达官贵人,甚至是国家元首都有可能出席,可谓是财源滚滚。 当然,这只是开端而已。这里山明水秀,鸟语花香,到时候以这家酒店为中心,整个区域极有可能会变成富豪的度假村。至於你们的公司嘛,不就是找了一个很好的财政部部长嘛,外表做得好了,你们就肯定会安心。”
  接下来,他继续说道:“至於你们的公司未来只会越来越糟糕。小伙子,你又何必与一家早晚会倒闭的公司共存亡呢。当然,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 如果是真的不行的话,那我就不强求於你了。”
  “既然如此,那公事先说到这儿了。吴经理,来,让我们今晚就一起享受一下这顿晚宴吧。”
  整个晚上,那个姓李的和麦思远一直没有发话,老总也偶然参加对话,就只有麦嘉文真的一直在问我一些与公司无关痛痒的问题,诸如“你家里父母是否尚在?”
  “你是否有不良习惯“等等。当他问及我“是否结婚“的时候,我不经意地向四周打量,发现除了麦嘉文,原本低头不语的麦思远也异常地抬起头来。
  “我已经结婚了。”
  短短的六个字,不但让麦嘉文感到惊讶,更让麦思远花容失色,本来牢牢握在手里的杯子由於掉在桌面上而在桌布上染上水迹。
  随后麦嘉文一直让我敬酒,几个小时之后,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不久便失去了知觉。
  本意熟睡的我竟然依稀听见了衣服间摩擦的声音。正当我努力睁开双眼想看个究竟,没料到自己竟然到了一个昏暗的陌生地方。我此时躺在了离卧室不远的沙发上,而声音仍然持续着,於是勉强站起身子,往卧室蹒跚而行。
  卧室的门没有锁上,相对於周围漆黑的环境,房间里的灯光显得格外醒目。
  我小心翼翼地走至门前,透过微弱的光线探头窥看。一个身材健硕、魁梧的男人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背对着我。即使我从不健身,也知道他那厚实的肌肉并非一朝一日就能练成;不论是躯干上那刻有可怕的刺青,或者是那异於常人的体毛生长在臀部以下的位置,让人感到汗颜。
  床上除了他之外,其跟前还露出一双洁白的大腿,被肌肉男子的腰间所分开。 那两条纤纤玉腿富有肉感又不失肥胖,明显是属於一位长期健身的妙龄女子。
  男子手上抓着一个黑色的蕾丝乳罩轻轻地放在旁边,由此推断,束缚女子娇躯的罗衣终於全部剥下,剩下的只可能是她得到解放的。她右脚的脚踝没有碰触床褥,其上面还挂有一条黑色的性感蕾丝小裤裤。如果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它有点像我送给芮雯的那一条。
  室内的此二人让我联想起芮雯和黄治。尽管是虚假的,自己的心底里还是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断上涌,刺激着我的大脑,嘴里默默地念着同一句话:“真想把眼前的奸夫剁成肉酱,夺回那个属於我的公主。”
  然而,在产生醋味的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随之而来。因此,本已踏在房间边缘的我,又不得不撤回步伐。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生怕打不过这个赤条条的“巨人“,还是甘愿观看等一会儿的连番大战。
  “嗯……嗯……不……嗯嗯……咳咳……”
  我估计这名女子应该是醉了,还有少许的意识,而且并不同意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的所作所为。可是她醉得几乎不醒人事,这种毫无意义的抵抗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更让对方生起野兽的念头。 与芮雯的“高音“相比截然不同,其含糊不清的喃喃细语,更像是一位准备接受男女双修的小尼姑在念“事前经文“似的别有一番风味。
  男子所发出的鼻息与女子截然不同,其急促的呼吸貌似是一种自我调剂。为何他会如此?答案昭然若揭。
  他的身前无疑是一名一丝不挂的女子,即使呼吸急促也是理所当然。依他的鼻息听来,应该是一位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或者是极少接触女性的男人。若是如此,那么这种面对真实的异性裸体的亢奋,是极难伪装出来的。
  随后,这位勇气可嘉的王子忽然欠身,双手把自己的身躯撑起,应该是想亲吻这位喝了“毒酒“的睡公主。没想到,他向前倾之际,我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两颗非人类所能拥有的“恐龙蛋“在他的胯下蹦来蹦去,就连表明雄狮非常健康的茂密 “鬃毛“也不可能完全遮盖。 随着其姿势的发展,最瞠目结舌的部分不仅有史前怪兽最原始的状态,还有现代生物威风凛凛的英姿——与恐龙蛋连接的大象鼻子缓缓放下,期待一会儿能在洞穴中品嚐一顿丰富的甘露。
  目瞪口呆的我,情不自禁地脱下了自己下体所有的遮羞布,拿出男人独有的武器对准房间内的无线春光而作出助威呐喊。比较了小水管和消防喉,那份无地自容的卑微反而令我前所未有地激昂。
  从他的接吻开始,他的象鼻子早已充血变成了大怪物。数分钟的时间,他终於抬起头来,但并非迫不及待地进入对方的神圣领域,而是站起身来,往房门走去。
  那一瞬间,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我所愿“,床上躺着的自然是我的爱人芮雯,而站起来的男子毋庸置疑便是黄治。
  真相在生活中往往是一种残酷。当我知道里面的确是喝醉了的芮雯和准备行禽兽之事的黄治后,心中尽管有恨,可是面对身材高大魁梧,四肢孔武有力的奸夫发现了自己,我并不是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冲他一拳,反倒是闭上双眼,其次,握着弟弟的手抓得更紧,等待被殴打的结果。
  “什……什么……穿过去了?”
  我整个人没有移开一步,竟然让黄治从我的身体穿过了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一边在主厅里倒着一杯水,喝进肚子里;而我一边在旁思索,终於想到了是什么一种情况。
  “是梦,肯定是梦。”
  经过麦嘉文的灌酒,喝醉的我早已昏睡过去。这就证明了为何我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为何会看见黄治和芮雯在床上偷情的画面;为何黄治发现了我却对我无动於衷。这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知道了这件事后,自己刚才瀰漫着愤怒的心情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娇妻出轨的“愉悦“。
  黄治再一次穿过我。这一次我并没有闭上眼睛。原来当他穿过自己的身体,我甚至可以连他里面的内脏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重新返回床上,我这次终於能够明目张胆地旁观这场“不伦之战“。
  他趴下,用舌头探进芮雯那个只有才能碰触的神秘地带。口交的快感通过神经末梢传递至芮雯的大脑。 相同的、久违的高音再次响起,可惜不同的是,我已经不再是这场演唱会的唯一听众。
  黄治的舌功越卖力,芮雯这个女高音即使没有平时响亮,也不失主唱的面子。
  红杏出墙的现场秀并不是每个丈夫都能够享受。我令自身的撸管速度也超出了正常水平。梦中的透视眼功能强大,让自己清晰地看见了现实中无法接受的状况。 我更加明白,内心原来偶然也能欺骗自己的主人,那担惊受怕不过是一道幌子,真正的原因在於掩饰深处的淫妻癖。尤其当黄治那笨重的象鼻子在芮雯的洞口外来回摩檫,伴随失望的我双手都已上下套弄得麻痺。
  “啊……啊啊……”
  黄治首度配合芮雯的“演唱“,让她的“歌声“锦上添花;二人混合的音量可以说震撼了这个狭小而又昏暗的“舞台“。呻吟的出现,臀部的下沉,证明了双方性器无媒苟合。
  如果是在自己的梦中,我根本无需害怕黄治强壮的身躯对自己会造成任何威胁,於是走过去让自己亲临交媾的现场。即使灯光再微弱我用透视眼也能够清楚看见大蟒蛇窜进老鼠窝里到底是如何一种挣扎,洞穴又是如何通过收缩来防止敌人的进入。
  大蟒蛇随着流出的水分顺利进入了,却因为难以攻占这个负隅顽抗的小坑道而停滞不前,但是它并没有鲁莽前进,反而在进入的途中偃旗息鼓,等待一瞬间的一鼓作气。
  四五秒的等待让它蓄势待发,瞬间的爆发以致刚强的小肉坑无力招架,刹那之间沦为了大蟒蛇的玩物、地盘。
  “不……啊啊……啊啊……”
  我细心留意,明白了芮雯高潮时的“歌声“不是仅仅来源於肉壁被撕裂的痛楚,更甚是来自肉壁饱满的舒畅。小穴无法容纳如何赫然的庞然大物。我再次仔细观察,这个粗大的傢伙还居然留下一手。本以为它在进入前的尺寸已是顶峰,却没想到当其得到温暖,吸收了不少“潮水“滋润后长得大腹便便,令肉壁的摩擦与压力百上加斤。
  肉棍子虽然充当了塞子把肉穴锁住,里面完全处於“真空状态“,但是体内的洪潮并没有因为巨物的阻挠而停滞不前,反而犹如滚滚长江,喷出体外后,其豪迈与奔放确实令人拍案叫绝。
  不久,房间之中便瀰漫着活塞运动的悦耳音阶。 我尝试追随着黄治拍打的节奏,不过自身打飞机的速度居然远不如腰部运动的他。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告诉自己:芮雯只是喝醉而已,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可是这种说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此情此景,她唱出只有性生活才有幸福的“歌曲“,身体因为高潮而变得异常抽搐,潮水如间歇泉般涌出,难道这些都是熟睡的女子能够做出的反应吗。
  看着爱妻在别人的胯下展现自己从没见过的淫水喷泉,我的心中不禁嗟叹为何她偏偏遇上这种爱爱高手,为何自己如此无能,无法满足自己妻子的日常需要。
  “嗯嗯……呜呜……”
  说时迟,那时快。当我还在思考的同时,黄治已经迫不及待地堵上了芮雯的小嘴。直到这一刻起,两个外形相差甚远的身躯终於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舌头与舌头之间的缠绵,使我好生羨慕。即使彼此偶然分开,俩人的唾液也会藕断丝连。 更可怕的是,我也许分不出芮雯如今到底是借醉三分,还是头脑清醒,居然主动用四肢抱紧这个虎背熊腰。
  迎迎合合,进进出出,貌似已经成为了这个房间中不可或缺的动作。在这个梦境中的事实,正给予了我一个如此的幻想:在刹那之间,骑在她自己身上男人的确难以弥补丈夫不在身边的寂寞;只是过了一段时间,她终於意识到无论老公到底多爱自己,现在都只能呆在异地,不管是胯下的大蛇还是眼前的男子,都是眼前最容易得到的东西,同时也是一个能使自己不会孤独,不会被汪洋大海所吞没的救生圈。
  我很理智,十分清楚知道这个是一个梦,一个仿似一把尖刀,并且刺穿了自己胸膛的噩梦。可是我仍然无法在这个噩梦里清醒过来,是因为这种老婆红杏出墙的真实,让我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哦哦哦……”
  两人又一次用声音演绎了“黄河大合唱“,不过相比起芮雯,黄治那喧宾夺主的叫喊更显得震耳欲聋。 随着黄治激烈的摆弄,我已经猜出几分——准备泄出男人最引以为傲的体液。
  “轰轰……”
  电光雷鸣出奇地出现在窗外,突然的天气反常更惹来活塞运动的加快。
  “不……不可以射在里面……不可以……”
  我明白这是一种无用功,可双脚就是不听使唤地朝黄治的身体移动,双手打算阻止这个大汉在芮雯的身体里播下种子。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黄治彷彿听见了我的劝说,用尽吃奶的力气,在最后的嚎叫中本想抽出芮雯体外,毕竟我能看出那抽离的力道异於寻常。然而最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居然发生了。一方面,他再强大的身躯也应该在之前的活动上体力透支;另一方面,在最后的关头,芮雯丧心病狂似的用双手在他的后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她双腿就在黄治几乎成功脱离的瞬间,狠狠地把那条原本打算金盆洗手,不再作恶的噁心巨蟒打回自己的体内。
  我的透视眼自动开启。平时彪悍的黄治现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芮雯把自己搂得更牢固,任由自己的体液到达一个不该到的地方。
  一波接着一波的乳白色粘液通过那条消防喉,被强而有力地冲击至一个新的环境里。 而就在这个新的环境的改变下,它们进化成果冻一般,牢牢地锁死在子宫口上,死也不愿意下来,誓要夺下这座“堡垒“。不得不说在如此透视下,着实使人叹为观止。
  过程之中,力道的猛烈程度难以形容,只能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芮雯会像癫痫病人似的如此哆嗦个不停,就连我内射在她的体内时,也不可能让她如此而为。
  这种交配行为直至30秒后才得以结束。
  气喘吁吁的二人都只能依依不舍地相拥对方。其后,室外的闪电断断续续地把他们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之上。我所看到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流氓趁着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妇带有几分醉意而将其强暴。而我作为这名少妇的丈夫,无能为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完事后闭上双眸、筋疲力尽的芮雯躺在床上;自身也不能动弹,唯独马眼呆呆地挤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眼泪“。
  “芮雯……我亲爱的老婆……我要……我要杀了黄治……你这个奸夫……你这个混蛋……”
  无论嘴里吐出多少恶毒的言语,我都无法改变这个可悲的结果。
  芮雯没有放开身上的男人,却稍稍转过头来对着我。她疲惫的倦容竟带有美满的微笑,与我时而看见的孤独表情截然相反。相貌还是那个相貌,身材还是那个身材,可惜此时她已经不再是我所认识的芮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陌路女子。
  我的眼皮不知何故渐渐沉重下来,直至最后一刻,芮雯仍然紧紧地搂住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与对方一起享受事后的余韵……
  逐渐醒来却伴随懵然,梦境使人窒息,也同样真切的令后背顿生鸡皮疙瘩、冷汗直冒。不管是亢奋的淫妻癖或者欢快的打飞机,早已分不出哪个是现实,哪个是虚幻。宿醉令我暂且无法打开心灵之窗,头痛欲裂赶紧跟上,唯一能够做到的,便是隐隐约约地听见窗外豪雨连绵。
  身体对於被子有着直接的触感,小弟弟还觉得少许疼痛,应该是梦遗的次数有点过多了吧。头脑不清醒、手脚不灵活,恐怕也是酒精惹的祸。
  雨点打在窗外的屋簷上悦耳动听,形同一首催眠曲,与脑海内残留的酒精产生共鸣,催促我继续延续那个魔鬼般的梦境。
  我为了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恭敬不如从命,试图反身侧睡,居然没料到手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当我尝试睁眼,揭开被子细心观察,冷不丁地发现了身旁居然是一位同样是赤条条的女子躺在自己的身边,嘴角还残留着少许唾液痕迹,而我的手正放在了其起伏的胸部上。
  “哇……”
  我一下子被吓得七上八下,就这样跌坐在酒店地毯上,四处打量也没发现老总的踪影。这时她也睡醒了,揉了揉眼睛,擦了擦鼻子,不敢看着我,像涂了胭脂似的一脸绯红,迅速地把被子牵到了鼻樑上。
  “我……我们……真……真的发生什么了吗?”
  话音落下一段时间后,她才点了点头。
  我无法自控,梦中的芮雯出墙只是子虚乌有的,但自己的出轨的确是实实在在。我撕扯自己的头发,一筹莫展。反观床上的对方仍然用被子覆盖自己,没有打算作出下一步的行动。
  我连忙遮掩着自己的下体,从床旁收集自己七零八落的衣服,走进卫生间里迅速地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待我走出来时,看见麦思远仍旧用那张沾满我和自己淫水的棉被把自己“保护“起来,我紧张的心情平静了一半,还以为麦嘉文会不顾女儿的面子,突然出现拍摄仙人跳的照片,藉此威胁我干一些不法的勾当。但是细心再想想,这根本不可能发生。毕竟我在他的眼中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罢了。
  她一言不发,不时从棉被里探出楚楚可怜的头来窥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静下心,坐在床沿边。与她面面相觑,本应该详细询问个中情况,却因为无法打破彼此间的隔膜而处於更加尴尬的局面。外面的雷雨大了许多。
  “其实……其实我是因为喝醉了酒才如何而为吗?”
  “嗯……”
  她点了点头,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唉,我……其实我……”
  我摸了摸后脑勺,想方设法把这个穷迫的局面打破。”
  我不是说自己不会负责任,但问题是因为酒精惹的祸,所以我们俩才如此这般……做出了这种事情来。要不,我们把它忘记了吧?”
  智穷必定语无伦次,理亏显然无地自容。即使知道自己之后的动作、说话是错误的,也只许而为。
  “可是我没有喝醉……”
  正当我打算离开房间,拂袖而去,衣角竟然被不善言语的思远捏住,而且她刚才发话令我感到有点心寒。
  “你说什么?没有喝醉?”
  惊讶使我把音量无限提高。
  “嗯……你想和我……那个……开始的时候……弄得我有点痛,可是……我……我……我……”
  说了老半天的“我“,她才勉强继续挤出话来,“可是我因为喜欢……喜欢你……所以我……我才没有反抗。”
  吞吞吐吐的话音刚落,她纤细的小手指头仍然没有放开我的袖口,仅仅把头低下。
  昨晚酒宴的时候,我只记起自己好像被灌醉了,不省人事。这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呢。但不管哪种情况,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
  我带着剧烈的头疼走出房间直至大堂。大堂依旧是那个大堂,接待仍然是那些接待,然而氛围大大不同。即便面对服务员的音容笑貌,在我的眼里都只会变成冷嘲热讽。
  【我续写部分】
没走多远,原来经理就在旁边。我知道这次事情已经闹大了,到底怎么收拾才好。我不可能因为麦思远这件事而放弃芮雯,我不可能跟她的关系就这样就结束的,我爱的到底还是芮雯呀。
  “?你怎么慌慌张张的?”
  经理把我叫住,我根本无法应对。
  “不……不知道呢……”
  我只能含糊其辞道。
  没过多久,麦嘉文带着麦思远走出来,他的眼神非常锐利,好像要杀了我一样,但是麦思远就刚好相反,就好像怕了我一样。
  麦嘉文把我拉至隔离,对我讲,“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不管你,你是亏欠了我女儿思远,你要负责。”
  我禁不住他强悍眼神的威胁,没办法之下只好权宜之计答应了。
  我在被监视的情况下,用手机打电话给芮雯,告诉她我暂时不能回去了。
  “老婆,因为这次出差遇到了些事情,必须延长时间,不好意思啊。”
  “好……嗯嗯……老公,那……那你要加油了啊,别累坏身子……嗯……”
  “老婆,你是不是病倒了,怎么一直在' 嗯嗯' 的?”
  “没……没有,其实我没事,放心吧。不说了,拜拜。”
  和她没说几句,然后就挂上电话了。我觉得她怎么觉得不太对劲,不过还是算了,有黄治看着她,肯定没事的,而且现在我的事情还会更加糟糕。
  “结婚“的当天,麦嘉文找来了很多亲戚朋友,姑且这么说吧。毕竟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看装束,似乎来头很猛的样子。
  麦思远穿上婚纱,一副很害羞的样子,很害羞,而且低着头,不敢看着我,至於我呢,穿上新郎的衣服,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唉,所以只能够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的。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当麦嘉文问到我父母时,我就说他们已经死了,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嘛。我不想父母知道我的举办了这么一个离谱的婚礼。
  当然,麦嘉文已经知道了我结婚过,点讲呢,嗯,形式上是结婚,就是不註册,等我会芮雯说离婚时就要麦思远和我註册了。
  结果,我一直在装笑,直到婚宴都结束之后,我的牙关才松下来。
  “请你放过我好吗?”
  我对进来新郎房的麦嘉文说,“你把我女儿奸污了,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想得美。”
  就这样,我就被迫和麦思远同房了。
  夜深,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弱智女人。虽然没有芮雯那么漂亮,但是我真的不可以要她的,我已经有了芮雯了。思远好似看着我,但又好似没有看着我,总之在阴暗的房间之中,她就在床上,我就站在地上,两个人都没有接触大家。
  麦嘉文以为我会和你弱智女儿做爱,你就做梦吧你,虽然已经和她做过一次了,但这次绝对不会再做。
  “不要走,不要走好吗?”
  她终於开口了,今天第一次说话。我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小姐,可我也是被迫喜欢你的啊。
  “我不是走,放心好了,其实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的啊。”
  “对,我当然喜欢你,我爸爸也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
  “小姐,你可不可以跟你爸爸说说,我只是来这里出差,其实我没想过会这样的啊。”
  她没有任何搭话,又沉默了,唉。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终於等到明天了。
  “你要记住,你已经和她结婚了,所以你一定要和你老婆离婚,要不然的话,哼哼,有你好受的。”
  我终於回到家里了,但是我发现鞋柜多了一双鞋子,到底是谁呢,我真不知道,但我肯定知道这一定是男装鞋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里面传出类似芮雯的呻吟声,到底是谁在搞我老婆还说她在自慰?
  我走到睡房,才发现黄治正在搞我老婆,还搞得很厉害的那种。 粗大的身躯,粗大的JJ,还有那粗大的手臂都在我老婆身上摸来摸去。当然,他们看不见我,因为都是背向我的。
  黄治大大的屁股上下抽插,老婆又一直在呻吟,我看得很揪心,也很上心。
  看见了她出轨的行为,那种伤痛与兴奋都在一起,总之感觉很难形容。
  “这,就是NTR 的感觉吗?我被黄治NTR 了吗?”
  对,奸夫就是一定要这样,於是,我就在旁边,兴奋让我的JJ也可以想射的节奏了吗。
  随着黄治对芮雯每一下加快的抽插,我就知道他要射了。
  “啊啊……啊啊……射进我的蜜穴里面,射呀……射呀……”
  “忍不了了,我要来了,宝贝。”
  终於黄治那JJ就探进芮雯的阴道里面,我知道他们里面已经有事情发生了,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可以非常肯定得认为,他们里面之间正在射精。
  “岂有此理,坏人,拿命来!”
  我扑向正在射精的黄治,因为我知道男人在这种的情况下必定元气大伤,而且无力,我抓紧时间,就往他身上打。
  原来,黄治在我打他的时候,她还在射精,而且在拔开JJ时,他的JJ还在射精,我又好笑又好气,当然追着着猛打……
  时光就这样过去了一年。我和心爱的妻子芮雯并没有那个弱智女的事而离婚,麦嘉文也没有因为而要我和芮雯离婚。不知道是说这个江湖大佬够义气呢,还是咋样,反正他只要求我和他女儿麦思远保持关系,事后我才知道是麦思远求麦嘉文这样做的。因为麦嘉文心疼自己的女儿就答应了这样做了。
  至於黄治嘛,他依然在这里,而且他还和老婆芮雯发生那种不伦的关系,这当然是得到了我的允许。 芮雯的出轨,我也是允许的。因为我本来就已经出轨了,如果不让芮雯出轨的话我觉得不心不舒服。而且芮雯的出轨更让我精神百倍,原因是我是NTR 控,自己是喜欢NTR 的。
  (完)


第34篇 宁珠儿的情爱变奏
  作者:方响
宁珠儿心情很愉快,公司刚刚给她提了经理。手里的几个大案子也都顺利的完成了。可谓是春风得意,年仅28岁的女经理在圈子里确实不多。当然,除了事业上的顺利还有一件让她愉快的事情。一周前,一个高端酒会上她竟然和一位帅气的男性酒后乱性、一度春风。
  那晚毫无顾忌的放纵让她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激情,原来做爱可以这样疯狂。一直都是温婉自持的她每每想起那晚的荒唐都不禁感觉无比刺激。
  当然,那晚过后她再也没跟那个男人联系过。这只是她幸福生活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一个酒精作用下的美好回忆而已。她甚至完全没有对丈夫的愧疚。宁珠儿的丈夫宋子峰是她的大学同学,毕业后进了一家事业单位工作。两个人大学谈恋爱,大三就同居了,7年在一起的日子两人过的是情意绵棉。
  宋子峰是宁珠儿的初恋,宁珠儿很庆幸能跟宋子峰在一起,她也很爱他。他不富有,但是她觉得宋子峰是这个世界最好的男人,有男子气概,不拘小节心地善良却又不是烂好人。在单位里依靠着自己的努力和能力竟然也当上了中层干部。要知道两个人可都是小城市出来的,在燕京毫无背景举目无亲。总之,两个人的生活越来越好,感情也是与日俱增。可是也有些小小的遗憾,宋子峰的阴茎有些短小,勃起时大概12cm。虽然他身体还不错,不至於影响两个人的夫妻生活,几乎每次也能将宁珠儿送入高潮,但是总是有些遗憾。尤其是这两年两人事业都是上升期,工作压力越来越大,工作越来越忙,夫妻生活也变得少了起来。有时候两个人做爱时两人都高潮了宁珠儿却有些空虚的感觉。
  宋子峰刚刚开完一个重要的会议,看看表已经5点多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燕京的交通那是越来越差了,基本上下班时间稍微晚些都会堵车。所以每次宋子峰要么一下班立刻走,如果有事耽搁了他宁愿多加会班等到8点后再走。这时候有人敲门,一开门是送快递的,一看是个文件袋,摸不出来是什么。宋子峰签收了随手拆开,是一封信和一个光盘。
  宋子峰回到座位上打开信封,里面信纸上只有一行字:“光盘里的内容你会感兴趣的。”
  宋子峰有些疑惑的打开电脑放入光盘,里面是很多张照片。宋子峰打开照片一一看下去,看完后他将照片拷到一优盘里用压缩文件加了密。取出光盘将光盘掰个粉碎然后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养神。
  光盘里都是一个漂亮女人和一个男人的照片,开始的几张只是两人碰杯喝酒,后面接下来几张两个人就亲密了很多。拍照的人很有技巧,基本上将两个从认识到熟悉到有暧昧的关键时刻都拍到了。最后几张是一个酒店房间门口,有几张是两人有些醉醺醺的进门,有几张是两人分别从门口出来的。从拍照时间就可以看得出来出门的几张是第二天早上。一切已经很明了了。照片里的女人和男人发生了一夜情。
  这个女人正是他的妻子-宁珠儿。
  宋子峰摸出一根烟点上。他跟妻子的感情非常好,难得的是两人都是初恋。两人经过了恋爱、同居到后来结婚一路走来风平浪静,但是性生活也经历了最初的新鲜刺激到后来的渐渐平淡。夫妻生活多年,两人在性生活上还算和谐。而且也经常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刚开始宁珠儿对宋子峰总是给她买性感的衣服有些羞涩,到后来却也能够接受很多性感的职业装。有时两人激情完也会说要是有机会试试其他人也不错。一次在高潮时宁珠儿叫道宋子峰再进的深些,高潮后笑着说他的东西不够长,宋子峰不屑的说光长又有什么用,要够硬才好。月儿笑着说我就不能试试又长又硬的么?甚至两人还相约不能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只要保证不破坏家庭,碰到合适的人可以找情人。不过宋子峰一直以为如果发生这种事那一定是自己找了情人,宁珠儿虽然性感漂亮但是却性子清淡,眼光又高,从来都没有看得上眼的人。如今没想到现在宁珠儿却真的找了情人还发生了一夜情。
  对於那天宋子峰有些印象,她们公司有个什么酒会,到了10点多宁珠儿发短信说明天要去通州的分公司开会,晚上直接去通州了。
  平时两人都不干涉对方的工作,这种事宋子峰从来没在意过,还回了个短信,喝了酒,出轨也要找个帅气的啊。宁珠儿回了个害羞的表情。
  他们夫妻间经常开这种玩笑。宋子峰却没想到那天她真的出轨了。
  宋子峰心里有点堵,他相信妻子是很爱自己的。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有些迷惑。宁珠儿并不是欲望很强的女人,她为什么会出轨?难到真的因为自己的东西不够大。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有些懊恼和无奈,这是他心里最大的痛。宋子峰帅气高大,身材健硕,却天生阴茎不大。
  这让他有些无法接受,幸好他身体健康,每次做爱都坚挺无比。而且宁珠儿很容易高潮,每次不到两分钟她就会高潮。这也多少满足了宋子峰的男性骄傲。可是内心深处他还是很为自己的不够大而遗憾。慢慢地他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心里。最初每次做爱时他都忍不住想自己要是个大鸡吧宁珠儿会是什么反应,慢慢地他竟然会幻想如果宁珠儿和一个大鸡吧的男人做爱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有时候他甚至在做爱时问妻子想不想被大鸡吧操,在很兴奋的时候,宁珠儿也会配合他说想要试试别人的大鸡吧,每每这时候他都能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
  可是想归这样想,现在宁珠儿却真的和别的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
  这让他有些无法接受。虽然他还真的不在意妻子是否和别人有肉体关系,多年的夫妻生活早就让他看开了这些。他只是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这都一个多星期了,宁珠儿竟然表现的毫无破绽。而且这些照片是谁拍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这让他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宋子峰重新拿起快递封和里面的信纸仔细的翻看。信纸里的留言是用电脑打的,用的是普通的A4纸,快递封面的信息也是用打印机打的,寄件人信息上面空着。看来这个人很小心谨慎,或者根本就是宋子峰认识的人害怕手写的字能被认出来。到底是谁呢?宋子峰有些烦恼。
  *** *** *** ***
宁珠儿刚刚忙完了一个大案子,今天早早的下了班,特地去了超市一趟买了很多东西。回到家忙忙碌碌的准备着今天的晚饭。平时夫妻两人基本不做饭,宋子峰在单位是个很重要的干部,平时应酬也多,两人都是随便凑合凑合。
  终於忙完了,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宁珠儿很有成就感。看看时间差不多8点了,宋子峰也要到家了。宁珠儿又去厨房看了看喂着的鸡汤,自己都有些馋了。又等了一会还不见宋子峰回来,宁珠儿拿出了手机打给宋子峰,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可能在开车不方便回来。
  宁珠儿想着,燕京的交通状况真的是让人无语啊。这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是曾筱静,她一个部门的小姑娘,到了公司一年多了一直在她的部门。她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很能干而且一直把她当姐姐一样对待。
  她拿起电话,那头传来女孩的甜美声音:“姐,你在哪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见不到你的人了?”
  “呵呵,我在家,今天早些回来做了顿饭。正等你峰哥回来吃饭呢!”
  宁珠儿笑着道。
  曾筱静一听来了精神:“姐你做了饭也不叫我,我也没吃饭呢,我都好久没有尝你的手艺了。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啊?”
  “馋猫,那你过来吧,你峰哥还没到呢,估计也差不多了。”
  宁珠儿有些无奈,本来她还想跟宋子峰过一过二人世界呢。不过对这个妹妹一样的曾筱静她也是喜欢的紧。
  其实现在宋子峰就在楼下,他在车里抽着烟脑子里有些混乱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刚刚宁珠儿电话他想接又不知道接了后说什么。等会儿回家又该如何面对已经背叛了他的妻子,宋子峰正在挣紮的时候有人敲玻璃。一看是曾筱静。他摇下玻璃,曾筱静甜甜的说:“姐夫,干嘛呢?怎么不上去啊,姐在家做好饭等你呢。”
  “抽支烟再上去,你姐不喜欢我抽烟。”
  宋子峰只好这样说。知道曾筱静又是到他家混饭吃的,下车关好门跟她一起往家里走。曾筱静开心的挽着他的胳膊一起走:“姐夫,你真是好男人啊,这么会体贴人。呵呵,姐又做成一单大买卖,给公司赚了好多钱,估计这次公司的奖励也不会少啊。我们要不要宰她一次狠的。”
  宋子峰早就习惯了曾筱静的亲近,这个小女孩跟他们夫妻非常合得来。没事就泡在他们家,有时候他们问她怎么不找个男朋友,她还说要是有像宋子峰这么好的就介绍给她,其余免谈。宋子峰还心里暗自得意。
  两人进了门,宋子峰一桌子的菜,宁珠儿见他们进来起身过来迎他们,宋子峰不由微微打量下自己的妻子。这些年的社会生活让她褪去了青涩,多出了些成熟女人的气质,本来性格温婉的她由於担任了公司重要岗位的领导也培养出了一种自信但不逼人的魅力。本来身材高挑的她也较之前圆润丰满了许多。紧绷的大腿,翘立的娇臀,尤其是超级丰满坚挺的胸部将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
  这样的女人到哪里都是焦点,何况她责任心重,工作能力又强,她的成功是必然的。可是一想到他美丽性感的妻子已经心甘情愿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玩弄过,宋子峰有些说不来的难受。最主要的是到现在为止他都看不出宁珠儿任何的愧疚和悔意,甚至出轨后宁珠儿更加光彩照人,心情也如春天般明媚照人。
  宁珠儿见宋子健盯着自己发楞有些开心,看来今天自己精心打扮还是有效果的。得意的撇了自己丈夫一眼:“今天我特意做了一桌子菜等你呢!打你电话也不接。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嘻嘻,老是交代干嘛去了。”
  宋子健还没搭腔,曾筱静就狡黠的嘿嘿笑着,更是紧紧的靠在宋子健的胳膊上:“我跟姐夫去约会了,谁叫你做好吃的也不叫我。”
  宋子健见曾筱静乱说,有些无奈的解释:“刚刚在楼下碰见的,就一起上来了。”
  说完去洗手间去洗手。宁珠儿也没在意。
  三人坐上饭桌,宁珠儿将鸡汤端过来,立时满室飘香。两个女人都馋的口水直流。宋子健却有些食不知味。整顿饭都是宁珠儿和曾筱静不停说笑。宁珠儿发觉老公神情索然,不满的娇声问道:“怎么了,子峰,今天我做的饭你不喜欢吃?”
  宋子健木然的回答“没什么胃口,我吃好了。你们继续吃吧,我去歇会。”
  说完放下碗筷进去了书房。
  曾筱静看了看两人,没心没肺的说:“我有胃口,姐,我要多吃一碗饭。”
  宁珠儿有些疑惑的看着老公进房去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怎么了这是?”
  看见曾筱静还在往自己碗里夹菜。“你姐夫不对劲,我去问问怎么了。”
  说完放下碗跟着老公进了房间。曾筱静哦了一声就自顾自的大吃特吃。
  宁珠儿进了房间见宋子峰坐在电脑前发呆,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双臂搂住了宋子峰的脖子:“怎么了子峰,不开心啊?”
  宋子健淡淡的回答:“没什么,就是有些累。”
  宁珠儿有意逗宋子峰:“怎么?跟筱静约会这么累啊?”
  宋子峰有些火起,明明是你出去偷情现在却来调笑我。忍不住呛了她一句:“你无聊不,老是开这种玩笑有意思么?”
  宁珠儿这才感到宋子峰真的有些问题,却也有些生气他对自己的态度,不满的娇嗔:“你干嘛,怎么玩笑都开不起啊?我今天特地早早回来给你做饭你也不好好吃,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到底怎么了?我又没得罪你。”
  宋子峰心里暗暗想,你是没得罪我,只是给我带了一顶绿帽子而已。想出言讽刺她几句,却见妻子微微嘟着嘴神情透露着一丝可爱,多久了妻子都不曾出现这种小女儿姿态了。成熟自信的女人偶尔透露出的撒娇神态更是让人无法抵抗。宋子峰又有些心软,又酸酸的想你要偷就偷,我们不是早就约定过,我又不是不让,可你干嘛瞒着我。
  而且,就偷了一次情怎么你就这么滋润,看你现在开心的。心里冒出的这几句话让宋子峰自己吓了一跳。他竟然是更在意这次偷情后妻子的惬意和明媚。明显的宁珠儿这几天更水嫩,整个人散发出女性的迷人光彩。甚至连性致也高了很多,这几天两个人夜夜欢好。宋子峰还以为是这几天的夫妻生活和谐才让妻子更滋润,原来却是自己自作多情。这些念头一闪而过,却也让他无法再狠下心了,只能微微叹了口气,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妻子美丽娇艳的脸庞:“珠儿,我今天单位很多事情有些累了,没了什么兴致,你去陪筱静再吃些吧,我就不出去了。”
  宁珠儿看着丈夫有些疲惫的神情,以为今天单位里确实很累,有些心疼的捧起了宋子峰的脸,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那你好好休息吧,别太累了,工作也别太拼命。我出去陪筱静了。”
  说完起身出房去了。
  宋子峰看着妻子婀娜的身姿走出房门,从后面看过去一身职业装包裹下的纤腰翘臀诱人无比,可能是心里作用。他感觉妻子的屁股又圆润了些,难道是因为被那个男人操的?这种有些难堪的想法让他又有了些醋意。
  客厅里,曾筱静心满意足的窝在沙发里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说:“姐,你做的饭太好吃了。以后经常给我做好不好?”
  宁珠儿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你蹭饭还蹭上瘾了。我那么忙哪有时间给你经常做饭吃。要不你在公司多干些,让我少操些心。”
  “我工作还不努力啊?最近我也是累的不行啊!”
  曾筱静有些不满的撒娇。
  宁珠儿笑着骂道:“努力个屁,让你跟的那个案子到现在也没拿下。”
  曾筱静头有些大:“那个案子的方案便宜都让我们公司得了,对方公司就没有什么利润,让我怎么谈啊?”
  “好了好了,下班不提这些了,你也别闲着了,你姐夫累了一天了你去给他按按肩。也不能让你白吃了我们家的饭。”
  宁珠儿突然心里一动,出声说道。
  听让她去给姐夫按摩放松,曾筱静来了兴致,赶紧答应了一声进了书房。宁珠儿当然知道这个妹妹对自己老公有些喜欢,几次她都感叹怎么好男人都“嫁”人了,她怎么碰不上。宁珠儿也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有些暗自得意自己老公的优秀。
  宋子峰靠在椅子上,脑子有些乱,无目的的胡乱看着网站,突然感觉一只手按在自己太阳穴上,他闭上了眼睛。一双柔柔的玉手不重不轻的按摩着他的太阳穴,一股好闻的香气传到他的鼻中,这时宁珠儿最爱的香奈儿的味道。女性特有的柔情蜜意在一双灵巧的手中散发出来,随着这双似乎有魔力的玉手在自己头上轻轻抚摸揉捏,宋子峰感觉头脑舒爽了些。他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妻子还是很爱自己的,这种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爱意。自己何必在意她是否和别人发生了关系。
  况且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激情稍退,这些关於偷情的话儿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提起。既然已经有过心理准备,就不要再纠结了。只是需要提醒妻子,别将感情也玩了进去。这么想着,宋子峰抓住了这双玉手。
  玉手的主人微微颤抖了一下,宋子峰仍然没有睁开眼,感受着手上的滑腻娇肤微微侧身一把将手的主人拉倒身边,顺势搂着腰做到了自己的腿上,刚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另外一种气息感受,这分明不是妻子的感觉,睁眼一看:“筱静,怎么是你?”
  曾筱静双颊微微红润,双手却自然的搂住宋子峰的脖子,有些羞涩却扔大胆的说:“怎么不是我,你以为我是谁啊?”
  宋子峰有些尴尬的赶紧松开搂住曾筱静的手:“我,还以为是你姐呢!”
  心里却在想刚刚的感觉,那种柔情自己分明感受的清楚。
  曾筱静还坐在宋子峰的腿上不肯起来,一种好闻的男性气息鉆入她的鼻中。她有些心慌,强作镇定的娇嗔:“我才不信呢,你明明知道就是我,哼,乘我姐在外面就占我便宜。”
  宋子峰有些哭笑不得,你这个小姑娘平时都不知道占过自己多少便宜了,现在倒是倒打一耙。无奈的笑了笑:“好了,别闹了,快起来。等会你姐进来看见不好。”
  曾筱静却不依:“看见就看见,是姐夫你抱我的。就让姐看你欺负我。”
  说着还故意凑近身子搂紧宋子峰。宋子峰感到一个青春火热的身躯贴上了自己,他感到曾筱静丰满高耸的胸部微微摩擦到了自己的胸膛。这种少女特有的青春丰满让宋子峰有些心动,他也知道这个女孩对自己有些好感,加上妻子的出轨让他有些吃醋。宋子峰不由得又伸手抱住了曾筱静的腰,曾筱静脸色变得红润无比却大胆的看着宋子峰。
  宋子峰感到了她眼中对自己的情意,知道刚刚自己的感觉是对的。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闻到香奈儿的香味,以为是你姐。我记得你以前不用香水的啊?你什么时候开始用香水?”
  曾筱静被宋子峰说破了心事,脸上羞色更甚,狡辩道:“我愿意用就用了,还要通知你啊?”
  宋子峰嘿嘿一笑,心里当然知道她是因为学宁珠儿才用相同味道的香水。之前因为曾筱静是妻子的好妹妹,他刻意的回避着,现在知道了妻子出轨。他和曾筱静的暧昧让他有了一些报复的快意。而且,曾筱静确实年轻又漂亮。感受着少女的臀部与自己的大腿接触,宋子峰感觉自己甚至有些勃起。曾筱静也感受到了他的坚硬,脸色红的像苹果不由得微微挪动了下臀部,却不想这种摩擦刺激的宋子峰完全的坚挺了起来。
  宋子峰感到阴茎传来的快感,看着近在咫尺的漂亮女孩,脑子一热在曾筱静唇上吻了一下。吻完后两个人都是微微一楞。突然曾筱静大口喘了口气嘴唇大胆的凑了过来狠狠的吻上了宋子峰的嘴,手上也紧紧的楼主了他的脖子。
  宋子峰被曾筱静的热情感染,两人激动的吻在了一起。曾筱静的吻有些生涩,宋子峰慢慢引导者她将香舌度到自己口中吸允。慢慢的曾筱静也知道主动了吸允宋子峰的唇和舌,两人越吻越激动,宋子峰双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游走抚摸。曾筱静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正在这时,客厅里传来了宁珠儿的声音:“你们两个,出来吃水果了。”
  两人像触电了一般分开。曾筱静满脸通红,有些顽皮的说:“姐夫,你这算不算偷吃啊?”
  宋子峰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曾筱静倒是大方的起身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接着说:“好了,姐夫,不逗你了。我们出去了。”
  说着拉着宋子峰的手除了房间。
  宁珠儿见两人手拉手出来,虽然曾筱静经常没大没小的跟自己老公拉手甚至拥抱什么的。但是不知怎的总觉得刚刚两人的感觉有些奇怪。宋子峰本不想跟曾筱静拉手出来,但毕竟刚刚占了她便宜,这时候松开她的手显得抹嘴不认人,且两人经常拉手现在刻意分开也有些做作。当然,他内心深处是否有别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两人神情自然的拉着手出了门一起坐到沙发上吃水果。
  宁珠儿微微有些好笑,忍不住调笑两人:“筱静,还是你厉害啊,刚刚你姐夫累的都出不了门了,你帮她按了会儿,看他多精神。”
  筱静神色自然,有些得意的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宋子峰心里有些汗颜,原来这个小妮子这么猛,刚刚跟自己偷情完现在还理直气壮毫无破绽。
  三人吃完水果又看了会电视,曾筱静起身说道:“晚了,我回去了。你们两个好好过二人世界吧!”
  宁珠儿打趣道:“终於知道走了,二人世界都被你占去一半了。”
  说完推了下宋子峰:“去,送送筱静。”
  曾筱静呵呵笑着:“姐你做的菜太好吃了,下回我还要吃。”
  说完挽着宋子峰的胳膊:“姐夫,辛苦你了,送我回去。”
  曾筱静家住的很近,开车5分钟就到了。宋子峰将车停在楼下:“好了,你上去吧,我就不送了。”
  曾筱静撒娇的不肯下车要宋子峰送上楼。宋子峰只好锁车送她上楼。曾筱静开心的挽着他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到了门口曾筱静拉着宋子峰的手微微羞涩的说:“姐夫,今天我好开心。”
  说完在宋子峰嘴唇快速的吻了下然后进了门。
  宋子峰唇角还留有曾筱静唇上的幽香,有些无奈。今天刚发现妻子的出轨,自己就跟小姨子也偷上了。虽然她们不是亲姐妹,但是一直以来他和宁珠儿都把曾筱静当做亲妹妹一样。难道小姨子真的是姐夫的半个屁股?
  宋子峰回到家,宁珠儿已经沖完凉换好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书。
  愈发娇媚的身段和微红的面庞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魅力。见老公进了门,宁珠儿嘻嘻笑着说:“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不在筱静家多坐会儿?”
  宋子峰知道妻子必然是猜到了他跟曾筱静的异常,有些尴尬。转念一想,自己也就是偷偷亲了而已,你都跟别人干了,也就心安理得起来,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宁珠儿起身搂着宋子峰的胳膊,嘿嘿笑着在他耳边说:“老实交代,你跟筱静怎么回事?”
  宋子峰道:“别乱说,我送她回去就回来了。”
  宁珠儿不依不饶,暧昧的说:“我又没问你送她,我是说你们在书房的时候。”
  “你希望我们怎么样?”
  宋子峰反问。
  “反正筱静也是我妹妹,你想怎么样,我看她也不会拒绝。呵呵,要不你就收了她。”
  宋子峰也听不出妻子话中的真假,随便打了个哈哈。
  夜了,两个人躺在床上,宋子峰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心里有些堵又说不出来。结婚后的成年人会把性看得比较开,他们两个也是如此,两个人经常会拿对方找情人开玩笑也增添了床第之间的乐趣,但其实两人感情非常好。现在平时的玩笑变成了事实,而且宁珠儿还瞒着他,他有些生气。想问问妻子,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有些话不说破怎么都行,一旦说破却有可能陷入僵局。另外,到底是谁发现了这个秘密,告诉他到底又是什么目的?这样乱想着,宋子峰却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两人分别去公司上班。宁珠儿对丈夫昨天的态度多少有些感觉,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心里想着或许是在书房里跟筱静发生了什么让丈夫有些尴尬吧。也就不再纠结。对於筱静对丈夫有好感,她一直都知道。平时也不在意,还觉得很骄傲。现在自己已经有过了一次一夜情,暗地里倒也希望宋子峰和曾筱静发生些什么。她对自己和丈夫的感情很是有信心,这些只是她们生活中的调剂而已。
  到了公司,忙碌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曾筱静进了她的办公室,见到宁珠儿老大不乐意的把一本计划书放到桌面上:“姐,天启公司的案子我看算了吧,我们公司的计划书基本上把便宜都占了,对方不会答应的。”
  宁珠儿知道这个案子,天启公司跟她们倾城国际有些渊源,听说两家公司的大老板原来是夫妻,后来离婚了。但是双方仍有来往,两家公司也有些合作。这次这个案子是大老板亲自定的基调,宁珠儿也是打听到了两家公司的渊源才敢接这个案子。她拿起计划书:“碰到这么点困难就打退堂鼓可不是我们的风格,这样吧,你帮我约对方的经理。我来跟这个案子。”
  曾筱静只能为难的答应了。
  下午,曾筱静和宁珠儿到了天启公司,接待他们的许经理很客气的说这个项目他们仔细的研究过了,但是确实公司的利益不大所以否了这个项目。宁珠儿坚持让许经理在考虑考虑。许经理无奈,只好说这是董事长亲自的态度。宁珠儿还不死心,要见对方的董事长。许经理汇报了董事长侯让她们在会议室等就出去了。
  曾熊宇最近也是春风得意,父亲终於让他接手公司的大权。公司在他的带领下也是节节攀升。当然,让他最开心的是他前几天在一个高端酒会上认识了一位女子,两人竟然发生了一夜情。曾雄宇当然是不缺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却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她美丽、自信,嘴角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在床上有些羞涩但又激情无比,重要的是她根本不是因为他的地位和身家才跟他接近,她甚至都没有问过他是谁。曾雄宇只是知道她叫宁珠儿。那天过后他一直都没有找到宁珠儿,宁珠儿并没有给他留电话,他的电话倒是给了宁珠儿却一直都没有联系过他。
  许经理说的项目他是知道的,也是自己亲自否决的。倾城国际是自己母亲的公司,他专门打电话问过母亲,母亲很不负责任的说公司的事别问她,他自己公事公办就好了。他虽然否了项目但还是决定亲自跟对方的经理见面解释一下。
  曾雄宇进到会议室见到宁珠儿一楞,竟然是她。许经理介绍了对方。刚要再次介绍项目,曾雄宇却挥挥手:“不用说了,许经理,你准备下,这个项目就按照倾城国际的计划,我们一起合作。”
  许经理很是疑惑,看了看自己的老板突然好想明白了什么,职业的邀请曾筱静跟他出去商量计划书的细则。曾雄宇看着许经理满意的点点头。宁珠儿也没有想到天启公司的董事长竟然是他,想起那晚的疯狂,她不禁有些心慌,不过她也很快平复下来。
  曾雄宇等许经理带着曾筱静出去,迫不及待的过来拉住宁珠儿的手,开心的说:“珠儿,我找的你好苦,你怎么都不联系我。”
  宁珠儿有些羞意,喝醉了酒后的疯狂她很享受,但是她并没有继续这种关系的想法,所以那天她特意没有告诉对方联系方式。宁珠儿微微挣开曾雄宇的手,轻声道:“没想到你是天启公司的老总,我感谢你对这个项目的支持。我今天是来谈公事的,其它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而且,我希望以后都不要提了。”
  曾雄宇有些吃惊:“珠儿,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那晚你不开心么?”
  宁珠儿双颊飞起两朵红云,迟疑了一会儿,坚定的说:“大家都是成年人,那晚并不能代表什么。况且,我…已经结过婚了。”
  说完看见曾雄宇失落的神情,心里有些不忍,接着说:“我们…就当做那是一次美丽的邂逅吧。”
  送走宁珠儿后,曾雄宇有些恍惚,眼前不停的出现宁珠儿的身影。
  知道下班后整个人都好似在梦游。他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女人,美丽中充满自信,坚强中透露着温柔。在知道他的身份后仍然对自己云淡风轻。自己好像只是宁珠儿一晚放纵的工具而已。为什么有这么样的女人,为什么这样的女人却竟然是别人的妻子。他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接通后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哥,你找我?”
  曾雄宇说道:“你在哪?”
  “刚下班,正准备回家啊。什么事?”
  “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就到。”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挂了电话沖出了办公室。
  曾筱静刚刚进家门,曾雄宇就紧跟着进来了。一进门就着急的问:“宁珠儿结婚了么?”
  曾筱静恍然大悟:“哥,我说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同意这个项目呢。原来是看上我姐了。”
  曾雄宇被她说的晕头转向:“什么哥啊姐啊的?我是问宁珠儿。”
  曾筱静顽皮的笑着:“宁珠儿就是我姐啊,嘻嘻。这不像你的作风啊,你不是铁面无私么?之前我跟你说你都不肯答应这个项目,怎么今天一见到我姐就丢了阵地了?”
  曾雄宇老脸一红:“别废话,快告诉我宁珠儿的情况。”
  曾筱静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悠哉的说:“嘻嘻,你喜欢我姐可是没可能的啦。我可是告诉你我姐跟姐夫可是感情很好的。我姐夫人可比你强多了。”
  曾雄宇一听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低声嘟哝着:“她真的已经结婚了。”
  曾筱静见哥哥这个样子,不由得奇道:“哥,你不会真的喜欢珠儿姐吧?”
  曾雄宇嘟囔着,突然说道:“不对,他们感情不好,要不然她不会…”
  说着他看见妹妹在身边,住了嘴。心情却好了起来:“是了,他们一定不幸福的,筱静,你告诉我珠儿的电话。”
  “哥,你这样算不算第三者插足啊?”
  “你个小女孩懂什么?快给我电话。”
  曾雄宇急道。见妹妹还在犹豫,曾雄宇央求道:“筱静,哥哥一直都这么疼你,你看你不想让人知道你是董事长的千金,我都一直帮你隐瞒。”
  “我用得着你瞒着,你又不是我们公司的。你瞒不瞒有什么关系。”
  “那不是这么说,大家都在一个圈子,我稍微透露下那还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好了,好了,服了你了。这种歪理你都想得出来。给你,我姐的电话。”
  说着拿出手机给曾雄宇发了条短信。曾雄宇大喜。曾筱静接着道:“哥,记得你不能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啊!我还想好好了解下公司的运行呢。还有,我告诉你,我姐夫可是比你优秀很多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知道了,怎么这么啰嗦。”
  曾雄宇掏出手机存好号码:“先走了,回头请你吃饭。”
  起身走了。曾筱静看着哥哥出门的背影若有所思,良久轻轻叹了口气。
  宁珠儿看着手机显示的号码发楞,在快要断掉的时候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曾雄宇的声音:“珠儿,我是曾雄宇。”
  “曾总找我什么事?”
  宁珠儿客气的问。
  “叫我雄宇就好了,别叫曾总,太生分了。呵呵,我能叫你珠儿么?”
  宁珠儿有些无奈,她本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瓜葛,但是却不想竟然两人再次相遇。曾雄宇高大英俊,处事成熟又不失激情。又是她除了丈夫外的第一个男人。宁珠儿难免对他有些好感。今天的事,他一见宁珠儿就豪不犹豫的签了计划书,宁珠儿嘴上不说,心里却有些感动甚至是小小的得意。宁珠儿犹豫了下道:“那…大家就以名字称呼好了,曾雄宇,找我有事么?”
  “珠儿,我想请你吃饭,你有空么?”
  宁珠儿见曾雄宇仍叫自己珠儿也生不起气,说:“今天太晚了,我都已经回家了。”
  “那明天中午呢,我去你们公司接你。顺便谈谈项目的事。”
  宁珠儿当然知道他的打算,却也只能答应下来。放下电话,宁珠儿有些失神,曾雄宇对她的情谊她有些无法消受,今天明确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就是想让他死了心。没想到曾雄宇还是不放弃。宁珠儿想起那晚的激情,脸有些烫。其实对曾雄宇她确实有些好感,而且在床上也能给她丈夫无法给予的快感,曾雄宇的电话让他想起了那天曾雄宇的粗大和偷情的刺激,宁珠儿觉得一股热力从身体伸出慢慢升起。
  看看表,今天丈夫加班,还不知道几点回来呢,心里不由有些烦躁起来。
  宋子峰回来都10点多了,回家看见妻子在沙发上看书,问道:“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等你啊,嘻嘻,累了吧。”
  说着起身给宋子峰倒了杯茶。宋子峰喝了一口,想着妻子对自己还是很好的,一边喝一边打量自己的妻子。美丽的面庞根本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皮肤光滑,身材丰满,高耸的胸部让人充满想象。笔直的长腿衬托出娇臀的挺翘。而且,今天他感觉妻子格外的娇艳,可能是刚刚洗了澡吧,微微湿润的头发,娇美的面庞红润照人,睡衣下凹凸的身材散发着无比的魅力。
  轻薄的睡衣哪能掩盖住妻子的性感,胸前深深地乳沟和裙下露出的大腿挑逗着自己的神经。宋子峰不由得有些欲望从心里升起。
  宋子峰放下杯子,伸手摸向妻子的脸颊。宁珠儿看着丈夫眼中的欲望有些得意。感受着丈夫的手触摸到自己的脸颊,脸上更是发烫了。
  忍不住轻轻哼出声:“老公,我们去床上吧,你先去沖凉,我等你。”
  宋子峰却霸道的起身把妻子压在沙发上,双手按在宁珠儿夸张耸立的胸部:“怎么,还嫌老公脏啊?”
  说完狠狠地吻了下去。一边吻着,一边双手揉捏着妻子的大奶。宁珠儿被丈夫的侵犯弄得浑身发热,不知怎么今天就这么敏感,乳房传来的刺激让她急速喘息起来。宋子峰感到妻子已经动情,不在客气,剥光了妻子。宁珠儿闭眼低声道:“老公,客厅的灯还开着呢。”
  宋子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自己家里有什么关系。”
  宁珠儿有些羞涩:“阳台有没有窗帘,会被别人看到的。”
  宋子峰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你都被别人操了,还怕被别人看。”
  这么想着,却也觉得刺激无比,下体已经坚硬如铁了。不由分说,架起了妻子的双腿,插了进去。宁珠儿感到无比的舒服,不由叫了出声。宋子峰开始了抽插,随着他下体在妻子身体里出入,宁珠儿发出连续的呻吟。看着妻子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宋子峰道:“看见就看见,又不少块肉,怕什么。你这么漂亮,让人家看得到摸不到。呵呵。”
  “老公…你都不怕吃亏啊…老公…用力…好棒…啊”宁珠儿扭动着身体娇媚的哼叫着。
  宋子峰心想亏早就吃过了,还在乎这个。说着听了下来,将妻子翻了过来,手扶着沙发背,自己站立着从后面插了进去。宁珠儿有些脸红,这个姿势很淫荡,平时在卧室当然没关系,现在在客厅,灯又亮着,如果被人看见岂不是羞死了。一边想着,一边却又感到了无比的刺激,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宁珠儿感到丈夫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出入带来了让人疯狂的快感,不由呻吟的声音有些大了起来。
  宋子峰从后面干着妻子,看着妻子的翘臀高高耸起,心里不由想是否那个男人也这样干过她,妻子被那个男人干的时候会不会高潮,那个男人的阴茎会不会比自己大很多。如果是这样的话,妻子岂不是会被干的高潮不断。心里酸酸的,下体传来的快感却比以往强烈了很多。宋子峰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老公…你好棒…好刺激…啊…”
  宁珠儿被连续的快速抽送送上了巅峰。大声叫了出来:“哦…好舒服…我…要到了…啊…天啊再深…一点老公…再深…一点啊…啊…啊…”
  宋子峰也被被妻子的叫床声刺激的快感连连,忍不住猛地干了几十下,射了出来。宁珠儿的高潮今天来的很猛很久,感到丈夫的阴经软了下来,她仍有些意犹未尽,感到身体里仍有些空虚。不由想起了那天曾雄宇的粗大阴茎干的自己连续5、6次高潮,连身体里最深处都被刺激到了。头脑里竟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要是他在就好了。”
  不由脸红发热。宋子峰却满足无比,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
  事后两人依偎在一起,宁珠儿娇艳的道:“坏人,你就真不怕老婆被别人看了去。”
  宋子峰意味深长的说:“呵呵,早都说了,你去找情人都不怕。”
  宁珠儿微微有些不自然,打了下宋子峰的胸口:“我看你是自己想找情人吧!”
  “我是想找啊,只是没有合适的。从来都没瞒过你啊。你要找也可以,只是别瞒着我就好了。”
  “嘻嘻,怎么没有合适的,我看筱静就不错啊。老实交代,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别乱说,我们没什么。”
  “没什么?你敢说没什么?那天她来家里吃饭,你们在书房干嘛?出来我就觉得你们不对劲。”
  “我…”
  “哦,我就知道,快说,我不生气。”
  “我们…我们接吻了。你真的不生气?”
  “嘻嘻,这个小丫头可是一直都对你有意思的哦。我说不生气就不生气,我早都说了要不你收了她得了。”
  “收了就收了,你当我不敢啊?”
  “你敢,你都敢把老婆给别人看,你什么不敢?”
  “切,你还以为真看得见,都隔那么远,你试试看不看得到别人的客厅。”
  宁珠儿起身往外面看了看,还真是很难看得到,最多是模糊的影子而已,故意说。“嘻嘻,那要不下回我们去阳台,别人就看得到了。”
  宋子峰听妻子这么说,有些刺激:“好啊”“好你的头。”
  宁珠儿又打了下老公。
  *** *** *** ***
第二天,曾雄宇早早的到了倾城国际楼下等。11点他拿出手机给宁珠儿打了个电话问她中午想去哪里吃。宁珠儿说就近处的上岛咖啡就好了。曾雄宇说已经到了,她忙完随时可以下来。宁珠儿无奈的答应了。
  宋子峰突然收到一条短信:马上到你妻子公司边上的上岛咖啡,报你的名字A8卡座-寄给你照片的人。号码不认识,宋子峰马上回拨电话已经关机。上网一查,是本地不记名的神州行。宋子峰也没有什么线索。只能开车去看看,到了上岛咖啡还不到12点,服务员带他到了A8卡座,这是一个带屏风的卡座,他点了杯咖啡,心里充满了疑惑。正在这时隔壁卡座也来了人,竟然是妻子宁珠儿的声音。宋子峰忙认真听。这种咖啡厅的卡座其实就是隔板加两扇屏风。高个子的人惦着脚尖都能看到隔壁的,也根本不隔音。
  “珠儿,怎么不挑个好些的地方,呵呵,怕我请不起啊?”
  曾雄宇开玩笑。宋子峰听到一个男声亲热的对妻子说话,不由心里一紧,难道就是这个男人。
  “中午随便吃些就好了,这里方便。对了,项目的事你还有什么问题?”
  “呵呵,没问题,我就是怕约不到你,才说是谈项目的”宁珠儿没想到曾雄宇这么坦白,有些脸红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幸好服务员进来,宁珠儿才没那么尴尬。两人点了菜。服务员一出去,曾雄宇就拉住了宁珠儿的手:“珠儿,那天你也不给我留电话,我一直都在找你,你知道么?我好想你。”
  宁珠儿想抽出手,但曾雄宇抓的很紧。她看这里有屏风也不怕别人看见。只好任由他抓住,小声的对曾雄宇说:“曾雄宇,你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不能在一起的。”
  “我不在乎,我只想你,想跟你在一起。那天过后我就一直忘不了你。”
  曾雄宇深情的看着宁珠儿说。
  “那天…只是一次…游戏而已,不能说明什么。”
  宁珠儿犹豫着还是说出口。
  “不对,我能感觉到你对我有好感,那天你也很有激情啊,你忘了吗?”
  宁珠儿有些脸红,停了一会儿认真的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过去的事,我不想提了。我只想告诉你,我很爱我的老公。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曾雄宇听出宁珠儿语气中的坚定,心里充满了苦涩。自己也算是阅女无数,却从来没动过真情。没想到第一次认真的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结果。
  “那…我们能够做朋友么?”
  “当然,而且,我还要感谢你们公司跟我们合作呢,嘻嘻。”
  宁珠儿借机拉出自己的手。这时曾雄宇已经不在意这些了。两人吃完了饭,曾雄宇失落的送宁珠儿回了公司。
  宋子峰在隔壁慢慢喝着咖啡,刚刚的话他听到了,也大致知道了妻子出轨的来龙去脉。原来真的是一次一夜情,从妻子的态度中他也感到了妻子对他的感情坚定。他决定彻底的原谅妻子。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到底是谁约他来咖啡厅?
  曾筱静心里很忐忑,她认了宁珠儿做姐姐,两个人情同姐妹,更难得的是宁珠儿对公司也是尽心尽力,工作能力出色。她想着等她接手公司后肯定把整个公司都交给宁珠儿打理。可是没想到自从见了宋子峰后,她竟然慢慢地爱上了自己的姐夫。对是爱,不是喜欢。这让她对宁珠儿充满了愧疚。那天的酒会她发现宁珠儿跟自己的亲哥哥偷情心里也非常的矛盾,却鬼使神差的用手机偷偷拍了下来。一方面她觉得是自己的机会来了。另一方面,她又不忍心拆散宁珠儿和宋子峰。
  就这样一直犹豫着。没想到老天安排了哥哥跟宁珠儿的见面。曾雄宇还真的喜欢上了宁珠儿。她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她内心却希望今天能发生些变数。
  宁珠儿下午很平静的工作,曾筱静却很不平静。终於她忍不住给哥哥打了个电话问他跟宁珠儿饭吃的怎么样。曾雄宇苦涩又无奈的将过程说给妹妹听。最后说妹妹说得不错,宁珠儿和丈夫感情很好,他没有机会。放下电话曾筱静也有些苦涩。曾筱静心里有些难受,下了班一个人晃啊晃的不知不觉晃到了一个酒吧。她一个人进去喝了几杯酒。她美丽的容貌性感的身姿配上忧郁的神情,立刻引起了很多单身男士的註意,不一会身边就聚集了几个帅气男人陪她喝酒。几个男人都很优秀也很帅,但是曾筱静对他们却没有兴趣,满脑子都是宋子峰的影子。慢慢地越来越醉,周围的人影也越来越模糊,她感觉有人抱住了她,她擡头一看竟然是宋子峰,她开心的跟他跳舞,她的眼里只有他了,她拉着他跳着笑着,叫着,抱着他吻着,他也激动的回吻她,拥抱她,甚至是抚摸她。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想放纵了。他拉着她去了酒店,到了酒店,他吻她,摸她,剥光了她的衣服,她感受着,接受着,呻吟着。今天她是放纵的,她迷乱的扒着他的衣服,很快两人赤裸相见。他将她放在床上,坚硬的阴茎插了进去,却发现被一层膜阻碍。她有些疼却用迷离的眼神鼓励着他。他狠狠心插了进去。她啊的轻声叫了出来。他温柔的亲吻抚摸着她赤裸的身体,等她不在疼痛时慢慢开始了耸动。这是疯狂的一晚,两人在酒精的刺激下释放着自己。
  两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曾筱静头痛欲裂的醒来,发现自己赤身露体的跟一个男人拥抱在一起。她神情木然的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有几分神似宋子峰。
  她苦涩的揉了揉头。自己的初夜竟然就这样失去了。正在睡梦中的男人嘴角挂着好看的微笑,这是一个很帅气的男人,或者说男孩。曾筱静叹了口气,心里充满了苦涩。想起来却浑身酸软,想起昨夜的疯狂和放纵,心里有些失落,看着这个英俊帅气的男人脸上飞起红云,幸好他还不让人讨厌。曾筱静还能回忆起昨夜他发现自己是处女时的犹豫跟温柔。心里也稍稍舒服了些。
  正在这时,男人醒了,睁开眼看见曾筱静在打量他,微笑了起来。
  曾筱静却羞的无地自容。想转过身去。男人扶住了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叫曾筱静了,你还记得我叫什么?”
  曾筱静红着脸将头埋在胸前摇了摇。男人爽朗的说:“没关系,我叫赵谦,这次你记住了吧。”
  赵谦见曾筱静害羞的点了点头开心的笑了笑,发觉两个人还是赤身裸体,曾筱静完美的曲线散发出青春的魅力。他又伸手去抚摸曾筱静赤裸的丰臀。曾筱静正闭着眼不知如何是好,却感觉一个赤裸的身体靠了过来,一只手更是摸上了自己的臀部。不由一声惊呼。赵谦呵呵笑着说:“怎么还不好意思啊,我们都已经做过好几次了。”
  曾筱静已经满脸通红,想推开赵谦却浑身无力。只好说:“别,昨天我是喝醉了,所以…”
  “所以把我当作宋子峰,对么?”
  赵谦接着说,一边说一边另一只手攀上了她丰满的乳房揉弄了起来。“我不知道你说的宋子峰是谁,我只知道,你这么可爱的女孩不应该为了他伤心,你应该被人爱,被人疼。”
  曾筱静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说了些什么。想推开赵谦却浑身无力,心里想昨天怎么那么疯狂弄得现在浑身酸软。这时赵谦已经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允了起来。曾筱静感觉到了一阵酥麻从乳房传来,刚刚尝过两性交欢的她稍稍犹疑就被赵谦的抚摸吸吮挑逗的浑身酥麻了。心里感觉有些对不起宋子峰,却又想到自己又不是他的爱人,为他做了那么多,他也没什么感觉。心里叹了一口气。算了,反正已经跟这个男人发生过了,就当是再放纵一次吧,而且,曾筱静也有些迷恋上了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而且此刻跟赵谦的激情让她有种报复宋子峰的快感。酒店的房间里又是一片春情荡漾。
  那天过后,赵谦就迷恋上了曾筱静,天天往她公司跑。送花送礼物也是家常便饭。曾筱静有些烦恼了。她不讨厌赵谦,但也说不上多喜欢。那天的事只是个意外,一个她不反感的意外。她对宋子峰竟然产生了一种愧疚,随着这种愧疚她却更是加深了对宋子峰的爱恋。这两天宁珠儿都出差在外,曾筱静忍不住拿出了电话拨通了宋子峰的电话:“姐夫,你在哪里啊?”
  “还在单位,什么事?”
  “没事人家就不能找你了?”
  “呵呵,什么时候都行。你还没下班么?”
  “马上就下班了,你晚上请我吃饭吧,姐也不在,你一个人多孤单啊。我陪陪你吧。”
  “你馋了就直说,还说陪我,我陪你还差不多。”
  “嘻嘻,都一样,我在公司等你接我。”
  说完,曾筱静开心的挂了电话。
  下了班过了一会儿,曾筱静接到宋子峰在楼下的电话马上下了楼,看见宋子峰就上去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两人刚出公司门口,赵谦就走了过来,满脸怒气的问曾筱静:“筱静,他是谁?”
  曾筱静没想到赵谦还在等她,刚刚赵谦约她她拒绝了。忍不住没好气的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
  宋子峰有些疑惑的看看两人,问道:“筱静,怎么回事?”
  曾筱静还没说话,赵谦抢着说:“我是曾筱静男朋友,你谁啊?”
  曾筱静气恼的说:“姐夫,别理他,我跟他没关系。”
  宋子峰知道是曾筱静的追求者了,哦了一声也不再理赵谦,挽着曾筱静就往前走。
  赵谦见两人不搭理他,一把抓住曾筱静的胳膊:“筱静,你把话说清楚,他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宋子峰?你跟他在一起干嘛?他都结婚了。”
  曾筱静被当面说破心事,有些恼羞成怒,大力甩开赵谦的手:“我想做什么跟你没关系,你放开。”
  赵谦还想伸手去抓曾筱静。宋子峰伸手挡住他身前:“我不管你和筱静是怎么回事,但你最好还是不要动手动脚的。”
  赵谦愤怒的看着宋子峰,咬牙说:“你都结了婚了,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还告诉你,筱静已经是我的人了。”
  曾筱静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赵谦喊道:“赵谦,你住口,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说完转身走了,也不理两人。
  赵谦被曾筱静发怒的样子吓了一跳,不知如何是好。宋子峰冷笑着:“你是叫赵谦吧,你这么不是追女孩子,是吓跑女孩子。”
  扭身去追曾筱静了。留赵谦一个人在原地发楞。
  宋子峰追上曾筱静拉住她的手,曾筱静红着脸不敢看他。宋子峰有些好笑。刮了她的脸一下:“我又没惹你,干嘛不理我啊?”
  曾筱静愈发难堪,脸红的都能滴出水来。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我请。”
  宋子峰说。
  “随便…我听你的,姐夫。”
  曾筱静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
  两人吃完饭,宋子峰送曾筱静回家,到了家门口,曾筱静有些羞涩的请宋子峰进来坐,宋子峰左右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
  宋子峰看着曾筱静在泡茶,不经意的说:“那个赵谦还不错啊,长得也很帅,你们挺般配的。”
  曾筱静沈默了一下,犹豫的说:“姐夫,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呵呵,怎么会,你找到合适的人我很开心啊,你珠儿姐也会很开心的。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好的啊,都没听你提起过。”
  曾筱静急着辩解:“姐夫,我跟他不是男女朋友,你别听他乱说。”
  宋子峰有些好笑:“还不好意思,不是男女朋友她怎么说你是他的人?”
  曾筱静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眼中也是充满了愧疚。宋子峰见状呵呵笑了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我跟珠儿大学时都住在一起了。”
  曾筱静突然勇敢的拉住宋子峰的手:“姐夫,是我不好,我…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你,我本来想把第一次给你的。可是,我…对不起,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宋子峰没想到曾筱静竟然向他表白,有些吃惊,看着她自责的神情不禁有些联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道:“傻丫头,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只是我配不上你。而且,我很开心你能找到喜欢的人,真的,那个赵谦很紧张你,我看的出来。”
  曾筱静摇了摇头,神情有些低落:“我知道,我也不讨厌他,可是我还是只喜欢你。我跟他…跟他只是喝醉了酒后的错误。”
  “筱静,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我已经结婚了,而且,你知道我跟你珠儿姐感情很好。所以…”
  宋子峰有些感动。
  曾筱静伸出手挡住宋子峰的嘴说话:“我知道,姐夫,我也不想破坏你跟珠儿姐的感情,只是,我忍不住去喜欢你,想你。”
  看宋子峰有些沈默,曾筱静苦涩一笑:“姐夫,陪我喝杯酒好么?”
  宋子峰点点头,曾筱静起身去拿了瓶红酒到了两杯。气氛有些沈闷,宋子峰故意笑着说:“筱静,这么浪漫啊,喜欢喝红酒。哦,这个酒不便宜吧?”
  曾筱静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说:“经常一个人,慢慢的也就喜欢找些小资的情调。”
  说完轻轻抿了一口,姿势优雅动人。宋子峰看着有些心动。也学着喝了一口,入口轻柔幽香,连他平时不喜欢红酒的人都能尝出这酒的好。忍不住道:“好香,筱静,你挺有钱啊。这个酒肯定很贵。”
  曾筱静仰头一饮而尽:“酒好,其实人不好才会贪恋这种杯中之物。”
  喝了酒的曾筱静脸上升起娇艳的红色。宋子峰知道她意有所指,心里也是有些感触,一方面对於她对自己的情意感动,一方面想着自己和宁珠儿却有些迷茫,也学她将杯中的酒一口气喝下。曾筱静见他陪她干完,心里高兴,似乎之前的不愉快也淡忘了许多。娇声说:“姐夫,有你真好。你以后要经常陪我喝酒。”
  说着又将两人酒杯道上酒。
  宋子峰见她开心,不禁暗自看低自己,曾筱静一个女孩子都敢爱敢恨,自己却一直纠结着。自嘲的笑了笑,又是一口干了杯中的酒。伸出手拉住了曾筱静的手说:“筱静,是姐夫对不起你。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对你珠儿姐…你是知道的。对不起。”
  曾筱静听了宋子峰的说话,却开心的笑了。轻轻反握住我的手:“姐夫,你知道么,自从我爱上了你,我就一直很挣紮,我不想伤害珠儿姐,又忍不住的爱你。又经常胡思乱想你会不会喜欢我。我…姐夫会不会觉得我是坏女孩?”
  “怎么会呢?我知道你是好女孩。”
  宋子峰安慰道。
  “嘻嘻,就是你这么宠着我才让我爱上你的。所以啊,你才是罪魁祸首。”
  曾筱静把头靠在宋子峰肩头顽皮的笑道。宋子峰也笑着说:“没办法,你姐夫就是招女人喜欢啊。”
  宋子峰伸手搂住曾筱静的肩膀,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说这话。
  宋子峰给她讲自己和宁珠儿的恋爱,结婚。曾筱静也毫不隐瞒的把自己和赵谦的荒唐事告诉了他。这一刻,两人心意相通,毫无秘密。不知不觉两人都不在说话,曾筱静闭着眼,嘴角挂着微笑,酒精爬上她艳丽的面庞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美丽。好久,曾筱静睁开眼睛:“姐夫,你真好。”
  “呵呵,你会找到一个比我还好的男人的。好了,晚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嗯,好,姐夫你也早些休息。”
  曾筱静俏皮的笑了笑,脸色微红的说:“姐夫,我好羨慕珠儿姐。你不知道你拒绝了什么哦?”
  说完不等宋子峰说话,狠狠的抱住了他用力的吻了下去。良久,两人分开。
  曾筱静爽朗的笑笑:“好了,姐夫,好好回味,回家后悔去吧!”
  宋子峰也呵呵笑着:“我现在就后悔了。”
  “哼,后悔也晚了。”
  曾筱静笑着把宋子峰退出了房。宋子峰见房门关上,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情。门背后曾筱静微微笑着,脸上却挂满了泪痕。
  *** *** *** ***
宁珠儿现在心里焦急无比,和天启公司的合作出了问题。由於整个计划倾向於倾城国际,天启公司几乎是出钱出力不讨好。这还不算,项目的预算太大,占用了天启的大量资金,导致整个公司运行不畅,再加上其他项目或多或少的出了些问题,这些所有的问题一起爆发,相互牵引放大竟然引起了整个天启公司现金流彻底崩溃,整个公司危在旦夕。曾雄宇却对公司的状况紧紧瞒住,於跟倾城国际的合作毫不动摇,最后天启的许经理私下将公司情况告诉了宁珠儿。宁珠儿知道后心里充满愧疚,连夜赶往通州分公司。她知道最近董事长都在分公司。
  到了公司已经很晚了,宁珠儿只好在酒店先住下。想了很久,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曾雄宇的电话。很快声音传来:“珠儿,呵呵,怎么是你,你可是很少给我电话啊。”
  宁珠儿听着曾雄宇充满惊喜的声音,更是有些无地自容,愧疚的说:“曾…雄宇,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项目对你们公司影响这么大。”
  “嗨,我说你怎么想起给我电话了,原来是为了项目啊。呵呵,你别多想了,生意怎么可能没有风险呢。你放心吧。没事的。”
  曾雄宇爽朗的说。
  “可是,这次的连锁反映确实是我们的项目带来的。我已经到了通州分公司了,明天我就去找董事长,我一定会说服她停止这个项目的。”
  “谢谢你,珠儿。你能这么做我很开心,也很感谢。但是真的不用了。这个项目,我会按照计划进行到底的。”
  “不行,你是因为我才同意这个项目的,我不能置身事外。”
  宁珠儿坚持的道。
  电话那头沈默了。过了一会儿,曾雄宇说道:“珠儿,这里面有些事情你不了解。我劝你还是不要参与进来。明天你就回去吧。不管什么原因,我接了这个项目我就会坚持到底。”
  “我既然已经来了,就必须见董事长一面。你是因为我才答应合作的,我必须给你个交代。如果她不答应,我就辞职。”
  宁珠儿也毫不让步。
  电话那头曾雄宇叹了口气:“珠儿,谢谢你。你真的不用这么做。”
  宁珠儿也有些沈默,过了会说道:“好了,晚了,我休息了。”
  曾雄宇问道:“你住在哪里啊?”
  “公司边上的东方宾馆,怎么了?”
  “没什么,我那边有朋友,要是住的不好,我可以帮上忙。”
  “不用了,住的很好。”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
  宋子峰回到家里想了很多,想他和曾筱静、他和宁珠儿。他一直都知道曾筱静对他有好感,却一直都是躲避这种感情,在知道宁珠儿出轨后却捅破了这层纸。可是对妻子的爱,对筱静的喜欢却让他无法做出出格的事,这才有了今天和曾筱静的摊牌。现在他知道了,自己肯定是不会背叛妻子了。现在的问题是,面对妻子的红杏出墙,他该怎么办?
  他拿出电话,拨通了妻子的电话,占线。过了会还是占线。他有些疑惑。再拨终於通了。
  “珠儿,住下了么?刚打你电话,一直都不通。”
  “刚刚在打电话。已经住下了。明天去分公司。”
  “哦,今天累么?”
  “还好,谢谢老公关心。”
  宁珠儿强打兴致。
  “有件事情想和你说说。”
  “什么事?”
  “我…刚刚去筱静家了。”
  宋子峰有些犹豫,还是忍不住跟妻子说说。“我跟筱静说清楚了,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但是我不能接受。”
  宁珠儿沈默了下:“老公,你不用顾忌我,你知道的态度。我们约好的事我还记得。”
  “我知道,可是我做不到,我…”
  “老公,你喜欢筱静么?”
  宁珠儿柔声问道。
  “我…喜欢,只是喜欢。我无法像对你一样。珠儿。”
  宁珠儿听了宋子峰的话心里很感动。想到自己上回的偷情,有些犹豫,迟疑的说:“老公,我…我有些事情没有对你说。”
  宋子峰温柔的说:“我今天打电话就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或许有些话我们在电话里才有勇气去说。”
  宁珠儿玲珑剔透,又跟宋子峰相濡以沫这么多年,立时听出了丈夫话里的意思,电话那头已经红透了脸:“老公,你…怎么知道的?”
  宋子峰平复下心情柔声说:“在你告诉我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
  宁珠儿有些不好听意思:“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想瞒着你,只是,我有些不知道怎么说起。我…你不会生气吧?”
  “你先说说什么事?”
  宁珠儿於是将自己和曾雄宇的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宋子峰。说完红着脸等着丈夫说话。
  宋子峰虽然已经知道了,但是听自己妻子亲口告诉自己却让他有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种另类的刺激让他浑身发抖,听着妻子娇声细语的承认和另一个男人换好让他忍不住血脉喷张,他颤抖着声音问道:“珠儿,你…喜欢么?”
  电话这头,宁珠儿已经脸红的能滴出水了。听见丈夫这么问她,知道丈夫并没有生她的气,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有些娇羞的说:“感觉挺…刺激的。”
  “你后来找过他么?”
  “没有,我们…见过面,但是我没再理他。”
  “为什么?你不是也喜欢么?”
  “那次只是酒后乱性而已。”
  宋子峰突然灵感一闪:“刚刚是不是你在跟他通电话?”
  “你怎么知道?”
  宁珠儿脱口而出。
  “直觉,男人的直觉,或者说情敌的直觉。”
  “什么情敌,我的心里只有你。”
  “可是你的身体里已经有过他。”
  “我…老公…”
  “我不生气,真的,珠儿,我觉得很刺激。之前你瞒着我,我心里有些堵,今天你亲口告诉我。我觉得很开心,真的。”
  “我说你前几天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个。要知道你不生气,我早告诉你了。老公,我答应你,不管什么事,以后我的不会瞒着你了。”
  宁珠儿娇声答应着。心里却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老公,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子峰也是一直想不通这件事情,他将整个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妻子讲了。宁珠儿沈默了一会儿:“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筱静?”
  “我今天去筱静家也是有些怀疑,毕竟她最清楚你的每件事,而且,说起来她也有些动机。但是,我感觉应该不是她。”
  宋子峰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到底是谁呢?”
  宁珠儿也皱起了眉头。
  “别想那么多了?有人这么做无非是想拆散我们,只要我们互相信任就没关系了。珠儿,你要答应我,以后什么事都不能瞒着我。”
  “好了,我知道错了,老公,以后不会了。”
  宁珠儿不好意思的说。
  正说着,门铃响了。宁珠儿疑惑的说:“这么晚了,是谁啊?”
  宋子峰说道:“不会是他吧?”
  “不可能,他怎么会在通州。”
  宁珠儿红着脸说。
  “你别挂电话,黑屏。”
  宋子峰心跳加速。
  “这…好吧。”
  宁珠儿答应,将电话黑屏,拿在手中。打开门一看,竟然真的是曾雄宇。吃惊的说:“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曾雄宇微笑着说,头发看起来有些淩乱,整个人有些颓废的感觉。宁珠儿知道是因为项目的事让他焦头烂额,但是看上去他仍然挂着毫不在乎的微笑。
  “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宁珠儿只能将他请进房间,给他倒了杯水。电话那头宋子峰已经听见两人的对话,知道自己猜对了。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
  宁珠儿有些慌乱,不知道说什么好。曾雄宇坐下,不经意的说:“我刚好也在通州,你告诉我你在东方宾馆,我就来了。呵呵,我说过这里有我的朋友。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你了。呵呵,好渴,你能给我倒杯水么?”
  宁珠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不礼貌,给曾雄宇倒了一杯水,顺手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曾雄宇接过手一口气喝干,看得出来,他也是一路赶过来的。宁珠儿看着这个为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却独自承受毫无怨言的男人,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感动的。现在的曾雄宇明显少了些优雅,但是却透露出了一个男人的担当和豪气,如何不让女人心动。宁珠儿就有些心动了,脑海中不由想起那天跟这个男人的激情。一朵红云飞向双颊。
  曾雄宇喝完水很干脆的站起来,拉住了宁珠儿的手说:“你明天就回去,相信我。我能过这一关。”
  宁珠儿没想到他还是这么直接,没躲开,稍微挣紮了下也挣不脱他的手。只能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口中却说:“没试过,我不会走的。而且,我们董事长并不是不讲理的人。”
  曾雄宇苦笑着说:“我还不知道么?她是我妈。没用的。”
  宁珠儿吃了一惊,她知道两家公司渊源颇深,却没想到董事长竟然是曾雄宇的母亲。
  曾雄宇拉着宁珠儿坐在沙发上,继续说道:“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就不要参与进来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宁珠儿蹙着眉头,想了想,试探着说:“如果是这样,应该更没问题了。董事长,你母亲应该不会看着你吃太大的亏吧。”
  “呵呵,如果这样就好了。我这几天仔细的研究了我们合作的项目。发现了很多问题,包括我们公司其他的项目。都有你们倾城国际的影子。我…不得不怀疑,我母亲在整个事件当中起了及其重要的作用。”
  “你的意思,你们公司目前的困境,是我们董事长造成的?”
  宁珠儿这时却冷静了下了。想了想,看着曾雄宇的眼睛问道:“既然你已经有所怀疑,甚至有了证据。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不怕我是你母亲安排的棋子?”
  曾雄宇豪迈的笑笑:“怕什么?首先,我相信你。”
  他摆摆手阻止宁珠儿说话。“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相信。其次,就算这次我真的被我妈逼得公司倒闭又如何?我是她生的,我的一切都是她给的。她现在收回去也理所应当。”
  感受到曾雄宇的豪气信任。宁珠儿心里有些喜欢。忍不住说:“我不管你和你母亲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但是不是因为我的话,你也不会签这个项目,我必须要帮你争取。”
  曾雄宇盯着宁珠儿看,突然一把把她拉在怀里紧紧抱住,嘴巴也吻住了宁珠儿的唇。
  宋子峰在电话中听到两人说道这里突然不再说话,然后就听到了宁珠儿一声嘤咛。心里猛地一跳。电话那头传来了微微的喘息声。好一会儿,听到宁珠儿的声音:“你…别这样。”
  曾雄宇的声音:“珠儿,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以为我能忘了你。可是知道你为了我跑来找我妈,我真的好感动。我刚好在通州就跑来找你了。”
  宁珠儿的声音:“这件事因为我而起。我不能置身事外。你别多想了。也不是完全因为你。”
  电话里又传来一阵宁珠儿的嘤咛呜咽声和喘息声。宋子峰心跳加快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双手发抖的打开免提好听的更清楚。
  电话里传来曾雄宇的声音:“我要你,珠儿,那天以后,我天天都想着你。”
  宋子峰想象着那个男人现在肯定是紧紧抱着自己的妻子亲吻抚摸,不自觉的兴奋了起来。
  宁珠儿有些喘息的声音:“雄宇,别这样。好么。我…想去洗手间。”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传出了宁珠儿的低低声音:“老公,我…我怎么办?”
  “你现在在洗手间么?”
  宋子峰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我在洗手间。老公,我…”
  宁珠儿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还有些娇媚。
  宋子峰激动的问道:“他刚刚亲你了?”
  “…嗯…”
  宁珠儿说:“趁我不註意,抱住了我亲的。”
  “你…喜欢么?”
  “我…老公,我不知道。”
  宁珠儿的声音充满了挣紮。
  宋子峰听出了妻子的挣紮和欲望。咬咬牙说:“你让他干你。”
  “老公…”
  宁珠儿已经无地自容。
  “反正你也给他干过了,但是这次你必须开着手机,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宋子峰颤抖着咬牙说道。
  “啊…这…”
  宁珠儿捂住了嘴。
  “还记得我们在客厅那次么?开着灯,好刺激。现在就让我们试试更刺激的。”
  宋子峰继续诱惑自己的妻子。宁珠儿那头的沈默让宋子峰有些着急:“珠儿,我不会生气的。相反我会很刺激。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不原谅你上次出轨。”
  宁珠儿当然知道宋子峰不会因为这个不原谅她,只是她从丈夫的态度中知道了宋子峰真的不会因为她出轨生气。她想起了那天在客厅开着灯跟老公亲热那种刺激,想起这些年跟老公在床上的玩笑,心里也是有些激动。终於红着脸答应:“那…好吧,老公你不能因为这个不要我。”
  宋子峰激动不已的说:“珠儿,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么?放心。记得,到时候你要叫的大声一点。”
  宁珠儿被他说得有些身子发烫,声音不自觉的带着娇媚:“嗯…老公…你真好。”
  说完将手机黑屏,洗了把脸整理了下衣服,拿着手机走了出来。
  宋子峰这几分钟像一个小时般的漫长。
  宁珠儿出了洗手间,头发上带些水丝,红润的脸庞带着娇媚。曾雄宇呼吸急促起来,从客厅过来一把抱住了宁珠儿。没有喝醉酒的宁珠儿比那天多了些羞涩。曾雄宇说:“珠儿,我要你,现在就要。”
  宁珠儿虽然羞红了脸,却也没有再拒绝,只是将脸埋在曾雄宇的怀里。到了卧室,曾雄宇将宁珠儿放在床上。宁珠儿随手将手机放在床头枕头旁边。宋子峰激动不已,手机里清楚的传来两人亲吻的声音。
  甚至舌头纠缠的吸允声都清晰可闻。想着自己美丽性感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亲吻吸允。宋子峰感到无比的刺激。
  曾雄宇一边亲吻宁珠儿一边双手在她性感丰腴的身上游走。不一会,宁珠儿鼻间呼吸渐浓,男人将手伸进宁珠儿的衣服内抚摸着宁珠儿光滑的肌肤,不知不觉的男人将手摸到了她高耸坚挺的乳房。宁珠儿不由自主哼叫出声来,却想起自己老公能够听见,脸红的似胭脂,微微压低了声音。男人见她脸色发烧不由得癡了。说道:“珠儿,你真美。”
  宁珠儿微微睁开眼看着身上的男人,眼角的不自觉的挂上了成熟女人的妩媚。男人无法忍耐,颤抖着解开了宁珠儿的衬衣纽扣。一对无与伦比的乳房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巨大丰满的乳房被性感的奶罩紧紧的挤在一起,细细的肩带无法约束这对庞然大物。深深的乳沟令人着迷,小小的罩杯只能遮住乳球的三分之一。白皙的乳肉赤裸的晃人眼帘。曾雄宇双手揉捏住巨大的乳房,宁珠儿在他的抚摸下扭动着身体。男人用力扒下宁珠儿的衣服却并不完全退去,衬衣卡在她的肘部将两条胳膊禁锢在背后,这样胸前的大奶更是突出的挺在了男人的眼前。男人推起奶罩,宁珠儿一对大奶子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宁珠儿被这种姿势弄得脸红心跳间就感觉一对大奶被揉捏的酥爽无比,男人用手指尖撚动宁珠儿的乳头,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揉捏下挺立充血,男人忍不住用舌头舔动,宁珠儿感到一阵刺激从乳头传来,忍不住哼叫出声。
  “哦,珠儿,你的奶子真大,好棒。喜欢我这么亲你么?”
  曾雄宇一边揉捏着宁珠儿的大奶一边问。
  “…嗯…喜欢,”
  宁珠儿羞涩的回答宋子峰已经快爆炸了,他听到自己的妻子已经被扒光了衣服被男人揉捏大奶,心里想着本来只属於他的这对坚挺乳房现在在别人手中把玩。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表的刺激。
  在曾雄宇的挑弄下,宁珠儿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浑身酸软,尤其是知道自己的丈夫现在正在听自己被别的男人玩弄,心里有一种被窥视的刺激。不由加大了呻吟的声音。
  曾雄宇被宁珠儿的哼叫刺激的双手加大力度揉捏。抚摸着,腾出一只手在宁珠儿的大腿、臀部抚摸。宁珠儿穿着一条职业A字裙,他很容易就抚摸到了她赤裸的大腿。感受着入手的滑腻,他伸手拉开裙测的拉链,将手伸到宁珠儿的结实臀部抚摸,宁珠儿身材高挑,臀部更是傲人的翘挺。曾雄宇扒下她的裙子,宁珠儿的下身现在就只有一条黑色的性感内裤了。曾雄宇隔着内裤抚摸她的下体,感到宁珠儿已经湿润了,刺激的他将手伸进了宁珠儿的内裤,果然已经湿漉漉的了。
  宁珠儿感到下体传来一阵舒爽,想去抱身上的男人,胳膊却被衣服箍住,开口道:“雄宇,把我的衣服脱下来。”
  宋子峰脑子里嗡的一声,自己的妻子竟然让其他男人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他被刺激的阴茎完全挺立了起来。电话里传来了妻子的婉转呻吟和喘息声。宋子峰忍不住伸手进裤子,套弄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东西了。
  这时的宁珠儿已经完全赤裸了,她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条粗大坚挺的阴茎,不由的羞红了脸。曾雄宇分开宁珠儿的双腿,挺立着坚挺的阴茎慢慢进入了宁珠儿的身体。宁珠儿被硕大的龟头入侵,不由得洗了口冷气,嘴里也发出婉转的呻吟。
  “哦,好大。啊”“喜欢么?珠儿?”
  “嗯。喜欢,好刺激。”
  宁珠儿的话不知道是说给身上的男人还是电话那头的丈夫听。但是宋子峰却知道这是说给他听的。他不由浑身紧绷,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此时此刻,他的漂亮妻子被别人干了,电话里现在传来了两个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妻子的呻吟声。宋子峰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揉捏着,有些疼却也触碰到了他从了没有被触碰到的地方,他感到了痛并快乐着。
  粗大的阴茎进出着宁珠儿的身体,宁珠儿终於又感受到了和那天一样的刺激。不同於自己丈夫的男人用粗大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让宁珠儿感到了别样的激情。她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现在能听到自己的叫声,这让她无比兴奋。
  “哦,好大,啊…啊啊好…深啊哦”“珠儿,喜欢我的大鸡吧么?”
  “哦,你…怎么这么…粗鲁。说的这…么难听。”
  “呵呵,那天喝醉了酒,你不是说喜欢我粗鲁些么?”
  曾雄宇一边抽插着一边笑着挑逗宁珠儿。
  宁珠儿想起那晚酒后的疯狂,看着身上的男人耸动着身体,不禁快感连连,大声叫了起来:“啊,喜欢,感觉好棒。啊。再深一点,啊…”
  宋子峰听见妻子和男人淫荡的对话,一阵酥麻从阴茎传来,不由加快了套弄。他感到了一种被侮辱的快感。电话里妻子的叫声刺激着他,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赤裸的妻子被一个粗大的鸡巴干着。
  这时电话里妻子的叫声陡立起来,他知道妻子应该是高潮了。原来被大鸡吧干,这么容易高潮啊。宋子峰的心里微微酸楚。
  宁珠儿感到了一种无比的快感从身体的最深处传来,她大声的叫了出来。“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曾雄宇看到身下的女人大声的叫喊,马上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问道:“珠儿,爽么?我…干的你爽么?”
  听着这有些下流的话,宁珠儿感受到了平时跟老公无法感受到的刺激,加上男人粗长的阴茎能够干到自己老公无法干到的地方,身体里的酸麻和舒爽让宁珠儿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啊啊…好爽啊…雄宇啊…用力啊…干我啊…我要啊…你啊…哦你干啊…到我最里啊…啊…面了啊…啊…啊…”
  宋子峰听着妻子如此放荡的叫床声,浑身颤抖着。原来被大鸡吧干让妻子这么爽。脑海里也不由幻想着一条粗大的鸡巴狠狠地干着自己的妻子。
  曾雄宇将宁珠儿翻了过来,从后面干了进去,宁珠儿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羞,却知道这时男人们最喜欢的姿势,於是高高翘起了自己臀部配合着。曾雄宇忍不住轻轻打了下她的屁股:“珠儿,你的屁股好翘,好好看,也好操。”
  说着挺着坚硬的阴茎干了进去开始了抽插操弄。宁珠儿刚刚高潮又被曾雄宇一阵抽插弄得快感连连,忍不住叫声喘息:“雄宇…哦…你的…东西好…长好硬啊…哦…喜欢从后面干我么?”
  宋子峰知道现在妻子肯定是高高撅起屁股被干,心里想着妻子挺翘的屁股正被另一个男人干着,内心激动的无与伦比。这时他最喜欢的姿势了。
  曾雄宇看着自己的阴茎进出宁珠儿的身体,也是兴奋无比:“好爽,珠儿,我最喜欢这么干你了。好刺激。”
  宁珠儿也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巨大的阴茎能进入自己身体的最里面她的叫声越来越娇媚。配合着两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性器交合处淫水的咕叽声让手机那头的宋子峰感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就这样曾雄宇又一次将宁珠儿送上了高峰。
  这一晚,两人不停变换着姿势,宁珠儿被干的高潮连连,曾雄宇的粗大让她彻底感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她享受这种快乐。哪怕这种快乐不是她的丈夫带给她的。
  宋子峰也在宁珠儿一次次的高潮中被刺激的浑身战栗,原来自己的妻子这么放浪,原来自己的妻子可以这么不停的高潮。一种屈辱伴随着快感让他也达到了高潮。
  第二天早上宁珠儿挣开眼睛的时候,曾雄宇早都起来了,取来了早饭放在桌上。见宁珠儿起来。微笑着过来亲了下她说:“早点帮你准备好了,我还要去项目部看看,就不陪你了。你想去找我妈就去吧,但是千万别为难自己。相信我,我一定能过这一关。”
  宁珠儿有些不还意思,昨夜的疯狂让她现在还有些无力,床上也还是充满着荷尔蒙的气息。微红着脸点点头。曾雄宇又亲了亲宁珠儿才走。宁珠儿见男人出了门,拿起电话犹豫着,过了好一会,终於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老公,我…”
  “什么都别说,珠儿,你只需要记住,我爱你。你开心我就开心。”
  宁珠儿有些感动,两人又说了些话。宁珠儿挂了电话后梳洗打扮了一番,吃过早点去了倾城国际的分公司。
  赵倾城一大早到公司就看见宁珠儿在等她。她着过去微笑着问:“宁经理,怎么来这里了?有事情么?”
  宁珠儿也微笑着答道:“董事长早上好,是关於我们倾城国际跟天启公司合作的事情。有些具体情况想跟您汇报一下。”
  “哦?进办公室说吧。”
  赵倾城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宁珠儿跟在后面,忍不住打量起了这个女人。赵倾城5多岁,整个人精神干练,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稳健和自信。虽然说赵倾城不是绝对的美人,但是五官端正,满脸正气。这样的女人你一定会敬佩。
  宁珠儿有些怀疑自己跟曾雄宇的推断了,她有些不相信这样一个女人会布局算计自己的儿子。
  进了房间,赵倾城亲自给宁珠儿倒了杯茶。宁珠儿微笑着接了过去,凑近笔尖闻了闻,轻轻的喝了一口。并不说话。赵倾城也给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两个女人就这样沈默着。宁珠儿一直保持着恭敬、矜持的微笑。过了好一会,赵倾城终於开口:“你很优秀,不枉我看重你。”
  “董事长,谢谢你的提携。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宁珠儿的心有些沈了下去。
  “什么为什么?”
  赵倾城微微笑着问。饶有兴致的看着宁珠儿,不等她回答,又接着说道:“曾筱静是我女儿。”
  赵倾城刚刚露出惊讶的神情,赵倾城又接着轻轻说:“曾雄宇不是我儿子。”
  宁珠儿接连受到沖击。但是她立时明白了这一切。她有些不甘心的问:“曾筱静很关键?”
  赵倾城优雅的说:“曾筱静很纯洁。”
  两个聪明的女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又都端起了茶杯喝着茶。
  宁珠儿叹了口气,请打精神说:“是你安排我跟雄宇相识,是你把我们偷情的事透露给我老公。又是你亲自指定的计划书,并让我来负责。甚至你将女儿安排在我身边,加强雄宇接受这个计划的砝码。这一切你都算好了。这一切就是因为雄宇不是你的儿子?你想报复谁?”
  赵倾城淡淡的笑了笑:“宁珠儿,你真的很优秀。我把筱静交给你没有错。”
  赵倾城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自顾自的说:“你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计划好的。但是,我从来没想要报复谁。我只想给予。我想给筱静更好的生活,我想给筱静她喜欢的男人,当然顺便让那个当初那个偷偷跟别人在外面生下野种并抛弃我的人破产也是我愿意看到的。”
  赵倾城说到这里转过身看着宁珠儿,宁珠儿突然觉得这个端庄正气的女人露出的微笑很可怕。“不过我仍然没有达到最初的目的。这个变数就是你跟赵子峰。我没想到你跟赵子峰的感情那么好。他都知道你背叛了他竟然还是原谅了你,拒绝了筱静。而且,你们仍然如此相爱。我无法理解。”
  宁珠儿面色微微羞红。赵倾城自嘲的笑笑:“看来,年轻人的世界,我已经不懂了。虽然这次我击垮了天启,但是筱静却仍然没有得到喜爱的人。我还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啊。”
  “妈,你怎么能这样。”
  曾筱静突然推门进来。赵倾城和宁珠儿都是一楞。曾筱静歉疚的看了一眼宁珠儿,着急的解释:“姐,对不起,我不是想瞒着你。我只想好好在公司跟着你。我不知道这些事,真的。”
  宁珠儿微笑着做了个安心的手势。
  “筱静,你怎么来了?”
  赵倾城厉声问。
  曾筱静转过头,眼睛已经通红:“妈,要不是许经理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这些事。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哥啊,你怎么可以算计他,你…你还利用珠儿姐和我。”
  “住口,你知道什么?”
  赵倾城怒道:“曾雄宇是你哥,但不是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算计他。而且,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不要你为了我。我刚刚都听见了。你还想拆散珠儿姐和姐夫。”
  曾筱静哭着说。
  赵倾城怒极反笑:“我拆散他们为什么?你自己又为什么把宁珠儿和曾雄宇偷情的事偷偷拍下来。妈是看你爱的苦才帮你的。”
  曾筱静羞愧难当的望向宁珠儿,宁珠儿过来轻轻露出她:“好妹妹,姐姐不怪你。真的。”
  曾筱静愈加难受,哭着对母亲说:“你什么都不懂,你以为你把哥哥的公司抢过来我给我我就会开心么?你以为你把珠儿姐的丈夫抢过来给我,我就会开心么?妈,你真的什么都不懂。”
  说完我这哭着转身走了出去。赵倾城脸色铁青。宁珠儿轻声说:“赵董,你不了解人,更不了解女人。”
  说完也转身走了。赵倾城愤怒的将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
  *** *** *** ***
酒店里,曾筱静趴在宁珠儿怀里哭的好伤心,呜咽着说:“姐,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宁珠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曾雄宇推门进来了。曾筱静更是愧疚的不行。曾雄宇过来说:“筱静,我都知道了。这跟你没关系。你别伤心了。”
  “可是,哥,你们公司。”
  曾筱静呜咽着说。
  “哈哈,妈想要公司,我就给她,有什么关系。我手上还有些资金,公司么,再开就好了。”
  曾雄宇豪气的说。说完见曾筱静还是不能释怀,又毫不在意的说:“筱静,再说了,以后这些都是你的,到时候可不能见哥哥的公司饿死不帮啊。呵呵。”
  “哥,你真不怪我和…妈”“不怪,真的,你是我的好妹妹。说完揉了揉她的头,犹豫了下,歉意的对宁珠儿说:“倒是对不起你了,把你牵扯进来了。要是你不嫌弃。到时候我的新公司成立,你过来帮我。只是可能是个小公司。”
  宁珠儿顽皮的笑笑:“那你就是我的大老板了,可不能克扣我的薪水啊。”
  宁珠儿的这种小女儿姿态让曾雄宇心里无比喜欢。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终於,天启公司被倾城国际完全收购。曾雄宇潇洒的净身出户。
  忙忙碌碌的准备着自己的新公司。宁珠儿也从倾城国际辞职出来帮曾雄宇,两个人私下里也是经常偷偷欢好。曾筱静还是会往宁珠儿家里跑,有时她偷偷忍不住问宁珠儿,是不是跟哥哥在偷情,脸上飞起红云却狠狠地敲了她的头说小孩子懂什么?你还不是经常跟赵谦鬼混,你准备嫁给他么?曾筱静哦了一声似乎懂了什么。宋子峰天天都生活在宁珠儿带给他的刺激生活中,和宁珠儿的感情也是越来越好。他有时会问妻子,有老公,有情人的生活是不是很刺激。宁珠儿笑着摇摇头,不是刺激,是太刺激。
  完


第35篇 记录我和结子的情欲冒险
作者:KrisHayashi
我和结子的相识是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她从日本来到台湾,搬进了我所居住的社区。
  虽然结子比我小了半岁,但思想的成熟度与生活的经验却远远超越我。
  那是一种由孤单与不安所累积起的早熟,或者是有着什么更深刻的,我所不知道的东西。
  结子的父母亲,都会说挟带着日文口音的流利中文,但是她对於中文的学习,却一直停留在会听、不太愿意讲的程度。
  不过这对於我和结子的相处来说,并不构成任何问题。
  我本来就是不爱说话的人,况且结子的心意,就算不透过语言这个形式,我也总是能够理解。
  我们两个人在学校的成绩都相当不错。
  但是和我单纯的喜欢广泛阅读有所不同,结子是因为不希望引起别人的关注,不想造成任何人的困扰,因此小心翼翼地,将成绩维持在一定的良好水准,并非对於学业表现有所在意,事实上,她对於什么都不关心。
  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就像是纸糊的佈景般,没有深度当时的她没有朋友、没有嗜好、没有喜怒哀愁。
  她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连结。
  第一次和她说话,是在她转学过来半年后的事情。
  我在操场的草地上捉到一只蜻蜓,放学时捏在手上,在路上遇到孤单走着的她。
  “赤とんぼ” 她说。
  我其实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将她小小的手掌张开,把蜻蜓轻轻地放在她的手心。
  结子专心地凝视着蜻蜓,悄声唱起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日本童谣 ”赤とんぼ”我注视着她可爱的脸孔,什么话都没说,安静的听着她唱完。
  蜻蜓一动也不动的等着,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快速地飞向远方,消失不见。
  从那天起,结子就和我形影不离。
  她温柔而热情地带领着我,和我分享她所有的一切,她的思想、她的阴郁、她的欲望以及她的身体。
  是她赌注般地挑选上了我,做为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和信任,而我也心甘情愿的被她引领着,无论前往何方。
  结子和我一样,都是家中唯一的小孩。
  由於她的父母亲共同经营贸易公司,非常忙碌,家里时常只有结子一个人,我们周末总是窝在她的房间里,暑假期间更是经常从早到晚独处在一起。
  那是一段我生命中最美好而安心的时光。
  在我们两个人所构筑的封闭世界里,没有任何人的打扰,也不用时刻担心世界的崩毁,我们专心探索着彼此正在快速变化的身体,我完全的拥有结子,她也拥有完全的我。
  第一次到结子的房间,她就理所当然的,马上把衣服脱了精光,开心地牵着我的手抚摸她的身体。
  在那之前,我还不曾看过同年龄女孩子的裸体。
  结子当时娇小且偏瘦,有着北方民族的白皙肌肤,我坐在她的床上,伸手轻轻握着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深怕弄痛了她。
  她满意地对着我微笑,害羞的问 “你喜欢吗?”
  “喜欢的不得了” 我说, “你的身体是我看过最美好的东西……”
  她激动地将我的衣服脱掉,然后整个人压在我身上,用力抱住我。
  不断地用日文对我说 "谢谢你,谢谢你……"结子的体温很高,身体很烫,我抱着她,晕眩的幸福感向我阵阵袭来。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结子抬起头来问我,"你有一天会忘记我吗?"我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年纪还小的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她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我,似乎在注视着我体内的什么,我开始感到发热,身体里有东西在逐渐膨胀、旋转。
  结子犹豫了几秒,然后轻轻抓住我还无法完全勃起的阴茎,尝试着塞入她的体内。
  她才刚长出来的稀疏的阴毛,在我的腹股间摩擦,弄得我小腹酸麻,似乎是不得要领,结子弄了很长一段时间,后颈开始轻微冒汗。
  在那之间,我一直亲吻着压在我身上的她。
  我的阴茎终於缓缓进入结子濡湿的体内,结子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抱住我,对我满足的微笑,我感到异常平静,心中像是要融化般温暖。
  我们就长时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紧紧地抱着聊天。
  这成为我们直到今日最喜爱的一种仪式,每当结子心情低落,无可救药的阴郁又发作的时候,她就会对我说她需要我了,那么我就让她趴在我的身上,然后将阴茎深深插入她的身体里不动,对她说些甜甜的话,有时候两个人就在结合的状态下睡着。
  在高三那一年春天,结子全家决定前往遥远的南法定居当她告诉我的时候,距离出发仅剩下两个礼拜,她异常的平静,就像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一样,只对我说她要离开了,可能不会再回来,以及要我牢牢记住南法小城的名字。
  然后几乎不再提起,不过,在剩下来的日子里,结子找寻任何机会与我不停做爱。
  和以往结子喜欢缓慢的、长时间边说话边做的方式不同,只要一有机会,她就着急地、激烈地用各种方式让我快速射精。
  如果还有时间,她就会要求我持续做好几回,直到她体力不支,我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为止。
  结子就像是拼命想在彼此身上留下记号般,以超乎我们当时年纪的性爱方式,固执而真切的,佔领我对性的所有想像。
  我无法阻止她,也不愿阻止。
  结子离开之后,我甚至没有掉过一次眼泪,我一样上学、一样回家、一样和朋友嘻闹,多出来的时间,我就一个人躲在图书馆的角落念书。
  结子没有任何消息,我安静地接受了这一切,彷彿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结子的存在,没有在我的生活里留下任何痕迹。
  只是,在每天的清晨,我开始习惯性呕吐。
  几乎是每天,我会因为强烈的呕吐感而惊醒,胃里彷彿有巨大的东西塞住般激烈收缩,持续数分钟。
  但是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有腹部因为用力过度而隐隐抽动,然后我穿上衣服,开始平凡而没有异状的一天。
  大约过了半年,我考上了台北的国立大学,身边朋友们在放榜后到处狂欢作乐,尽情享受难得悠闲的假期。
  而我每天仍然持续到图书馆的角落读书,我找了许多日本作家的小说来读,太宰治、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芥川龙之介…
  偶尔也会寻找有南法照片的书籍,在回程电车上细细阅读。
  就在大学开学的一个月前,傍晚我从图书馆回家时,收到了结子从南法寄过来的信。
  我将东西放好,告诉家人我要出去一下,然后花了半个小时跑到无人的河堤上,坐在路灯下把信打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皓,你好吗大学考试放榜了吧,我相信你一定考上了志愿的学校,我真的好为你开心。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即使没有我在你的身边,你也能好好与这个世界打交道,过着平顺而幸福的日子。
  因为你是那么聪明、那么善体人意,我能够这么早就遇见你,实在是太好了。
  上了大学以后,人生会一下子趴拉趴拉的展开哟,你会在不同的城市生活、发现各式各样新奇的风景、读不同的书、结交不同的朋友、遇见许多美丽的女孩,然后一个个和她们做爱。
  我好羨慕她们。
  这里大部分的时间很温暖,天气很舒服,不过听说一到冬天,就会开始下起湿冷的雨,偶尔也会降下细雪。
  寒冷和寂寞都是一起来的,我好害怕。
  但是你不用替我担心,我也会努力和这里的世界好好相处,只是没有你在身旁,我总是做的不太好。
  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吗?
  请你不要忘记我,记得一点点就可以了,随便什么地方都行,我的眼睛、我的声音、我的温度…
  如果能记得我们做爱的样子那就太好了。
  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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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的反覆读了好几遍,直到视线被眼框里的泪水完全扭曲,我抬起头来,四周已经一片漆黑,只有昏黄的路灯投射在地面,就像一座座小型的孤岛。
  黑色的河水安静的流向远方,我握紧信纸,拼命回想结子的一切,却突然什么也记不起来,只有深深的悲伤遗留在那里。
  2007年我从台湾飞往巴黎,再从巴黎的 Austerlitz 车站坐上TGV,一个人历经21个小时的孤独旅程前往南法,寻找已经五年不曾见面的结子。
  一路上重複听着 Elliotte Smith 的 Miss Misery,想像这些年结子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听什么样的歌,看什么样的书,与什么样的人做爱……
  结子所在的小镇并不大,转搭了几次Metro和Tramway,便轻易找到了结子居住的公寓。
  结子在信中说明,她因为就学的关系,和父母居住在不同的城市,目前自己在学校附近租房子,和房东一起居住,是一对中年法国夫妻。
  那是一栋五层楼的红砖瓦建筑,有着铁铸门把和雕花栏杆阳台,充满着美好的古老南法气息。
  我抵达的时候已近午夜,结子流着眼泪,紧紧拥抱我。
  房东夫妻Leo和Iris非常热情地欢迎我,为我张罗着行李和食物。
  一切还是那么熟悉,结子身上甜甜的味道、慵懒而温柔的语调。
  我也激动得眼眶泛红,不停亲吻着结子。
  回到结子在阁楼的房间后,我在黑暗中将她的连身裙脱下,仅剩下黑色的内衣裤包裹着雪白而丰腴的肉体。
  我回想着结子五年前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当时结子稍显嬴瘦的腰臀与其说性感,不如说令人感到怜惜,但是现在结子的肉体则展现出我从未见过的成熟线条,那是一种直接刺激性欲中枢的美。
  在我未知的时光里,结子的身体激烈的变化着。
  一想到结子逐渐成熟的美好身体,在这遥远国度的这些年里,曾被不知甚么样的男人佔据,尽情而疯狂地享受,我便感到全身发烫,头又钝钝的痛了起来。
  结子爱怜地抚弄着我的阴茎,像在检查似的,仔细地亲吻每一寸肌肤。
  结子的技巧非常熟练,柔软湿润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滑动,同时规律的快速吸允着,当她握住我的阴囊轻柔的揉捏时,我无法控制地在她的嘴里射了出来。
  结子抬头对着我微笑,把那全部都吞了下去,温柔而淘气的问我“想念这些吗”我点点头,深深的吻了她的唇,然后翻身压住她,把仍在勃起状态的阴茎抵住她的下身。
  结子的阴道紧窄,我深怕弄痛了她,花了非常长的时间,缓慢地插入到结子体内的最深处。
  结子不顾房东夫妻就在楼下,发出娇柔而激烈地呻吟,毫不反抗地包容着我全部的欲望。
  我再也忍受不住,下半身粗暴地撞击结子粉嫩的阴部,一遍又一遍,不断在结子的阴道里注入精液。
  当晚我们都没有入睡,结子趴在我身上,让我的阴茎保持插入的状态,然后两人一直聊天到清晨。
  结子非常关心这些年我的性爱生活,包括我和哪些女孩子做爱,用了甚么姿势,在那些地方做过等等…
  我全都告诉了她。
  然后她也告诉了我,发生在她和房东夫妻Leo和Iris之间的奇特经历。
  房东夫妻非常照顾结子,将她视为自己的妹妹一般,让她只身来到这个小镇,仍能够拥有一点温暖。
  结子本来就是不擅与人交际,但又非常害怕孤单的人,自从来到法国后,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说话的对象,Leo和Iris可以说间接拯救了她。
  对此,结子也满怀感激。
  不过,Leo和Iris却有着超乎这个世界想像的独特性爱观。
  他们是Swinger,自由性爱者。
  Leo和Iris深爱着对方,甚至愿意为彼此付出生命,但却以开放的态度,轻松地与他人享受着性爱,以各种方式。
  这样矛盾而冲突的思维我无法理解,但结子却说,只有真正彼此深爱的两个人,才可能拥有这种自由。
  Iris几乎每个月都会带不同的男伴回来,有时Leo会一起参与,有时会刻意回避。
  Leo则较少,在这五年内仅约两次有带不同的女伴回来过,不过,他们都乐於和结子分享这样的生活。
  当他们在做爱时,几乎从不关门,因此结子多次目睹Leo和Iris的性爱游戏。
  看着Iris轮流和多位男士性交,不断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呻吟,情欲正在萌芽中的结子也不免悸动不已。
  终於在某一晚,结子在Iris的鼓励下,解开了衬衫的钮扣,拉下内衣,让Leo吸允她雪白而坚挺的乳房,Leo的动作缓慢而温柔,成熟男人的气息让结子浑身发软,但是当Leo要将阴茎插入的时候,结子抗拒了。
  结子说,总觉得她的阴道还保有我的阴茎插入时的感觉和温暖,如果让别人插入了,彷彿就会再也回忆不起我的样子。
  因此,在这些年之间,结子和Leo与Iris的性爱游戏,便仅止於互相口交与爱抚。
  Leo也不曾强迫过她,总是先让结子达到高潮后,到了自己想射精时,便插入Iris的体内发泄。
  听着结子在我身上缓缓述说着这些经历,我同时感到忌妒、疑惑,与明显而强烈的性刺激感。
  仍插入在结子体内的阴茎再次强烈勃起,结子也感受到了,停止了说话,轻柔地抚摸着我。
  “你真的想尝试吗,真正和Leo性交,享受像他们那样的经历?”
  我问。
  “我不知道…”
  结子叹了口气,“不过,这些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将成为我的一部分,陪伴着我继续活下去…我再也不会是从前的那个结子,但请相信我还是那么深爱着你。”
  十二月后,学校开始陆续停课,学生们纷纷打包返乡,平常充满了吵杂人潮的校园与街道开始空荡起来,即使是在温暖的南法小城,突然间也充满了寂寞与萧瑟的味道。
  结子越来越不爱出门,自从放假后,便整天窝在阁楼的小房间晒着冬阳,用日文写我看不懂的文章。
  我总是趁送热茶上去给她的时候,要求她解释内容给我听,她也总是浅浅地微笑,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偶尔晚上我会邀她一起去车站广场,逛逛正在搭建中的圣诞市集、喝杯热红酒。
  她勉强陪我去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提不起劲了。
  日子便如此平静而满足地前进着,在只属於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
  圣诞节前一周的某天,傍晚下起了湿冷的小雨。
  Leo和Iris突然全身湿透回到我们的公寓,带着烤鸡、麵包、红酒与一大堆的食材。
  我们四人开心地笑,互相用力拥抱,轻轻地在耳边说Merry X’mas。
  我们反覆播放Elliott Smith的Between The Bars,愉快而缓慢地吃着晚餐。
  Leo说他们明天就要返回家乡 Strasbourg,但是Iris放心不下我们,所以今天提前来和我们一起共度平安夜。
  结子显得非常高兴,甚至陪着喝了几杯红酒,双颊红噗噗的,后来实在不胜酒力,就先回阁楼小睡一下。
  而我和Leo及Iris则在阳台继续喝酒聊天直到午夜。
  “今晚可能是我们相聚的最后一晚了。”
  我对他们说,”
  新年假期一结束,我们就会返回台湾,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再相遇了。”
  Iris的表情非常悲伤,轻柔的对我笑了笑,将头靠在我的肩膀,抚摸着我的背。
  Leo低头沉思了几秒,点了点头,然后彷彿痛苦而艰难地开口“我们很爱你们两位,希望能一起度过愉悦而深刻的今晚,留下美好的回忆,不知你们是否愿意?”
  我注视着阳台外昏黄的夜景,城市正被湿冷的寂寞包围着,夜空中雨滴缓缓地落下,彷彿世界崩毁般的情境。
  我把瓶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对Leo和Iris说稍等我一下。
  我缓慢地爬上阁楼,仅有窗外路灯微弱的灯光投映在床尾。
  在黑暗中,结子卷曲在被窝里,睁着眼睛直视着我,我将衣服全部脱掉,钻进结子的棉被,然后轻柔地将她身上仅有的连身睡衣褪下。
  结子的身体像着火般烫,我紧紧地压着她,吸允她北方民族特有的滑腻而雪白的双乳,用舌头不断挑弄着逐渐变硬的乳头。
  虽然知道Leo和Iris就在楼下,不过结子并没有抗拒我的行动。
  她双手环抱着我的头,轻轻拨弄我的头发,我伸手向结子的下身探询,发现已经是一片泥泞,连大腿内侧都已经沾湿。
  我将勃起的阴茎抵住结子的下身,简直像被吸入似的,毫无阻碍地滑入了结子火烫又湿润的体内。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阴茎深深插入阴道的最底部,让两个人下身紧紧贴合着,然后开始抽动起来。
  结子安静地接纳着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难以忍耐似地皱着眉头,双手却不断爱抚着我的身体。
  她纤细的脖子开始出现薄薄的汗水,胸口白皙的肌肤正如往常一般出现红潮。
  我温柔地亲吻她的耳朵,动作放缓,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Leo就要上来了。
  结子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没有回答,继续任由我缓慢地进出她的身体。
  突然间她的大腿开始颤抖,呼吸急促,全身僵硬起来。
  我知道结子就快要高潮了,我将阴茎拔出,套上衣服,走向楼梯边轻声呼喊Leo和Iris。
  Leo爬上了阁楼,看见躺在床上赤裸的结子,便快速地将衣服脱掉,露出看不出已四十岁的健美身躯,以及已经完全勃起、向上紧贴着小腹的硕大阴茎。
  他不断地用法文对结子说你真美,跪坐到结子的双腿之间,让结子将大腿敞开,露出饱满而湿润的阴部,然后趴了下去为结子口交。
  Leo激动地吸允结子的阴蒂,仔细而热切地舔舐着结子阴部的每一个部位,并用舌头插入阴道搅动。
  结子扭动着身体,痛苦而愉悦地享受着。
  我站在床头旁,全身僵硬,心中似乎还感到些许抗拒。
  我看着Leo粗糙的手掌抚弄着结子粉嫩的阴部,一阵阵莫名的兴奋与不安不断袭来。
  Iris来到我的身边,悄声地对我说放轻松些,然后捉住我膨胀而炙热的阴茎放入口中。
  我温柔地抚摸着Iris的头发,但无法将心思从结子身上移开。
  不知是因为冰冷的空气,还是因为紧张,结子娇小的身体开始不停地发抖,不过她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甚至没有朝我的方向看过一眼。
  为了适应Leo西方人的身材,结子勉强地撑起上半身,将大腿比平常分得更开,同时凝视着Leo的脸,彷彿在确认着甚么,表情参杂着喜悦与悲伤。
  Leo捉住结子的脚踝,将她的双腿举高拉开,巨大的龟头在结子下身磨增了几下,便一口气将整根阴茎全部插入,快速抽动起来。
  几乎就在同时,结子无法控制地立刻达到高潮,双腿不停的颤抖、用力喘气、小腹激烈地收缩着。
  结子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仍然紧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承受着Leo一次又一次的猛力撞击。
  Leo用法文询问结子,”
  Yuko,我让你舒服吗,你有享受吗?”
  结子挣扎着撑起上半身,靠近Leo的耳朵,悄声说“现在我的阴道也记住你的样子了…”
  Leo突然死命的抱住她,激烈地在她的体内射出精液。
  当Leo退出结子的身体时,结子开始无声地哭泣,Leo温柔地哄她,向她道歉。
  结子还是没有说话,翻过身将身体像小猫般卷曲起来。
  我请Leo和Iris先离开后,躺在床上从后面抱住结子,将身体紧紧贴着她不动,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结子冰冷的身体,才渐渐又恢复了温暖。
  窗外的雨势变大了,雨滴析析苏苏地敲击着窗沿,我靠在结子的耳边,轻轻哼着那首她曾教过我的日本童谣 “赤とんぼ”结子转过身来,用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爱怜地抚摸着我,然后抓住了我的阴茎塞进她仍然潮湿的体内。
  我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用龟头缓慢刺激着她的阴道,做了相当长的时间。
  最后她再次高潮的时候大哭了起来,收缩持续了数十秒,柔软的阴道剧烈地吸允着我的阴茎,我再也忍受不住地在结子身体里大量射精。
  接近清晨的时候,结子沉沉的睡去,我穿起衣服,悄悄走下楼梯。
  Leo和Iris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前往车站,Iris担心地看着我,我吻了她一下,对他们说不必担心,然后穿上大衣陪他们走到车站。
  天色仍然阴暗,仅有遥远的天际发出微弱的光,雨已经停了,但是街上瀰漫着浓雾,冷冽的空气非常清新,我深深吸了一口,肺部冻到痛了起来。
  一路上没有太多的交谈,我明白Iris与Leo在担心什么,但是我的思绪也混乱的不得了,实在没有办法好好的表达。
  车站里已经没有太多的游客,空荡荡的月台显得冷清许多,只有熟悉的TGV到站广播依然反覆播放。
  上车前,Leo低声对我说 "我很抱歉"。
  我说这是我们自己的决定,我们会没事的。
  Iris隔着厚重的外衣紧紧拥抱我,和我长长的接吻,然后带着悲伤的眼神对我说 ”我们真的很爱你们,是否还有相遇的机会?”
  我笑着说亚洲是一个情欲生活匮乏的地方,说不定我们一下子就逃回来了。
  他们松了一口气似的笑了起来,挥手跟我告别。
  离开车站后,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雾气也散开了。
  我绕到熟悉的麵包店,买了一大袋刚出炉热腾腾的新鲜蜂蜜 croissant和 baguette,然后一个人慢慢踱步回家。
  我很想好好思考一些事情,但是精神却完全无法集中。
  城市的样貌似乎和我记忆中的有些不同,但我说不上来,迷路的恐惧让我感到些微心慌。


第36篇 堕落美女俱乐部前传——小惠的秘密往事
  作者:CYW(雁不飞)
写作的新手,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试着写作才知道自己有多少不足的地方,写作有多么的挑战,试着投稿,请大家不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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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美女俱乐部前传——小惠的秘密往事
一个一如往常的周一晚上六点,一间公寓的房间内。
  “唉,还是以前上学的时候比较好阿。工作真是太烦人了。”
  小惠喃喃自语的说.小惠是最近刚毕业的毕业生,凭藉着活泼可爱的个性,与青春美丽的外表,找到了一家待遇不错的公司担任秘书工作。
  上班没多久的小惠最不能适应的就是生活型态的改变,毕业之前交往的男友,继续留在学校念书,又因为他刚进入了一个非常累人实验室,常常熬夜设计实验,赶报告等等。加上学校与小惠公司间又有一段距离. 因此虽然两人同居在一起,但往往能够共度的时间只有不加班的假日。
  小惠也心疼男友的辛苦,於是多半早下班的时间就是待在家上上网. 或者跟姊妹淘逛逛街,聊聊天。
  小惠上班累了一天以后,决定上网逛逛网拍,看看好笑的笑话,或许买几件衣服,或找人闲聊,一边等男友回家。
  小惠很习惯的用beauty1的帐号登入上了以前大学常用的BBS,逛逛各大有趣的版面,小惠看到一个阳光帅哥徵聊天的文章,看了看照片,对方暱称是Sheep,也的确是自己的菜,就随手回了一个讯息,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To sheep: 小羊是吧… 我刚好有空,不怕我是大野狼的话,我可以陪你聊聊
Re : 太好了, 随便聊聊吧, 你喜欢看书吗? 最近有没有什么推荐的书?
To : 有阿, 最近在看fifty shades…
  Re : 你口味真重阿, 看了书以后有为一个喜欢SM的男主角着迷吗?
  To : 当然有了, 多金又帅, 加上那些刺激的挑逗, 几乎全世界女孩都为他着迷了吧!
  Re : 呵呵, 你之前有尝试过吗?
To: 没有呢, 你有试过?
  Re: 嗯, 曾经有过
To: 是吗, 那说说吧, 分享一下, XD
Re: 不行, 故事要交换的. 我要是分享了, 你也必须分享给我你的故事。
  To: 但我没有故事可以分享呢.
Re: 那你说说你最大胆的经验吧?
  To: 好, 你先开始吧。( 小惠: 反正也不认识…应该没关系吧)
Re: 有一次,在电影院,我让我的女伴穿着我规定的丁字裤,大腿袜陪我去看电影。看到一半,我就伸手到他盖在膝盖的外套里去,抚摸挑逗她的湿润,并且缓缓的在她小穴中塞入一个小球,在她耳边告诉她:“不准掉出来,不然会被处罚”
To: 然后呢?
  (小惠:真是刺激, 如果是我, 一定会忍不住吧,怎么故事说到一半呢)
Re: 你还没说你的经验呢。
  To: 我有次在公园的暗处,帮我男友抚摸,还有口交。
  (小惠:这事情可没有人知道呢,连我的姊妹们我都不敢说。
  Re: 你真够淫荡的, 看来接受度也很大阿。
  我那天是扶着我的女伴上车去旅馆的,到了旅馆才发现,她的丁字裤早就湿透了。
  To: 你真是太坏了
Re: 这还不是最坏的经验呢。
  To: [脸红的符号] 我该去睡觉了, 有空你再跟我说你其他的经历吧
Re: 你这荡妇, 没问题。
  墙壁上的时间已经快到了12点,男友没过多久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而一如往常的,洗完澡后,男友就倒再床上闷头大睡,留下特地穿着薄纱的小惠独自在一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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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一个月,小惠上线都会跟匿称" 小羊" 的男人聊一会天,因为从未见面,所以聊天的话题无所不包,也没有任何顾忌,就像是一个知心的好朋友。
  某天晚上,小惠一上线就接到了讯息。
  To beauty1 : 又上来陪我聊天啦? 你没有男友或老公等着你吗?
  Re : 别提了, 我都觉得我自己重回单身生活了。
  To : 被冷落啦, 别伤心, 像你这样的大美女,不需要担心, 今天想听怎样的刺激故事呢?
  Re: 你又知道我是大美女了, 别再说了,都知道我被冷落, 说故事岂不是刺激我吗?
  To : 这样说也有道理, 那我帮你想想办法, 找回你男友的"性趣", 你的魅力。
  Re: 少骗人了, 什么办法?
  To: 很简单阿, 跟我约会, 你找一天打扮的漂漂亮亮,性感风骚的去上班,然后告诉你男友你晚上要跟朋友吃晚餐,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他不准你去, 或是要陪你去,那你就可以确认他的心里还有你, 如果他不在乎你,你也可以知道阿。放心, 如果你不是一个人出现,我就让你们共渡晚餐, 不当电灯泡,我只是想跟你有机会面对面的聊聊天而已。
  Re: 这… 这样好吗?他也是在努力工作阿。
  To: 努力工作并不是一个冷落你的理由阿。
  Re: 好吧, 那就先定明天晚上七点半,在T市的XX餐厅, 不过, 你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吧…
  To: 没关系, 我想我能够找到的, 明天七点半最美丽的那个女孩必定就是你了。
  Re: 小心别认错人了。你既然这样有自信我就不需要给你手机了吧。
  To: 哈哈,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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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小惠精心打扮了一番,涂上眼影腮红,穿着一件膝上15公分的雪纺小粉裙,上半身是一件米黄色衬衫包的鼓鼓的,但是一样掩盖不了呼之欲出G罩杯的好身材,穿上一双纯黑色的丝袜,踩着黑色高跟鞋,样子格外性感妩媚。
  而或许是工作太累,男友一点也没在意,起床后吃点东西就去实验室了,跟小惠的对话也没顾着小惠的感受,或者发现小惠的变化,对於小惠说晚回家的事情,也只是点点头就走了。
  这让小惠感到非常失望,也决定晚上要好好疯一疯,让男友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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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时间就到了下班时间,小惠下班补完妆后就往餐厅出发.刚到餐厅没多久,就看到跟网路上照片一模一样的大男孩跟她招手。
  “你就是Beauty1吧,我看到你进入餐厅就告诉自己,这一定是你,不可能还有别人像你一样漂亮了,对了,我就是sheep,我姓杨,叫我小杨就可以了。”
  小杨展现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并为小惠拉开椅子。
  小惠高兴的坐下“没想到你真能认出我呢…就叫我小惠吧。”
  两人高兴的聊天,在小杨的刻意讨好下,小惠与小杨的距离一下就缩短了,两个人聊天聊的很高兴. 正当小杨说笑话逗得小惠哈哈的时候,小杨的手机响起。
  “我正跟朋友在吃饭呢,等等晚点我再过去,好的…好的…别亏我了,我哪来的女朋友,你们这群人都带着女友去热闹,叫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去,不是让我当电灯泡吗?好啦…好啦……我考虑一下再过去,说不定给大家一个惊喜呢,哈哈”小杨挂上电话,跟小惠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我们一群朋友之前约好在旅馆包间开一个变装Party,我可能晚点必须要过去参加,不然都说好了,不去太不好意思了。”
  顿了一顿又自言自语的说“其实还真有点不想去,因为他们都各自带着女朋友,我一个人去就像大电灯泡阿,多半还会被笑。”
  或许是多喝了几杯酒,加上跟小杨聊天聊的很高兴,对着阳光大男孩有一定的好感。小惠思考了一下说“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虽然说我们没有变装,但我可以陪你去,假装一下,气气他们,反正我今天也想散散心,晚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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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市内有名的豪华主题Motel,小杨领着小惠到了房间,看到的是一个富丽堂皇的装饰,在这主题是阿拉伯风情的房间里,有客厅,一个可以容纳八个人的大桌子还有沙发,60吋的液晶电视加上KTV设备,卧室里有个可以睡下六人的大床,在厕所旁边还有个大的浴池,以及一个小的游泳池。
  在客厅正有打扮成医师和护士的一男一女深情对唱,小杨向小惠介绍穿着白色医师长袍的是王哥,也就是这场生日party的寿星,而穿着一身紧身护士粉色护士装的叫小佳。而穿着女仆装在一旁又叫又跳在旁边跳舞的是小如,与他的穿着西装的男友叫小郑,坐在沙发上的还有小胡跟他穿水手服的女友小芳。
  小杨与小惠的到来带动了整个的气氛。
  “叫你来老是不来,原来是去约会阿。还不介绍介绍带来的大美女。”
  王哥眼睛放光的说. “对嘛对嘛,小杨你太不够意思了,来先罚三杯。”
  小郑也抢着说小杨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样子,正要接过酒杯的时候。
  小惠突然於心不忍跳出来挽着小杨的手说“大家别怪小杨了,都是我让他先不说的,这杯就让我帮他喝吧。”
  说完就接过杯子,喝了一杯伏特加。
  现在所有人都怪叫着叫好,包括小杨也是一脸目瞪口呆的样子,小佳跟小如更是拍着小杨说,“你看,其实我们女孩子更豪气的”小惠吐吐舌头,偷偷对小杨说“既然来了,我就会帮你一把,至少今天不让你丢脸”说完就拉着小杨一起唱歌去了。
  看着小惠跟小杨在台上深情对唱,小郑拉着小胡跟王哥说了说悄悄话,然后就喊了一声“酒快喝完了,我们再去买点酒回来。”
  小郑就跟小胡出去买酒了。
  而所有人的注意力正集中看着在伴着舞的小惠,太热的关系小惠拉开了衬衫一颗扣子,在小杨旁边含情脉脉的扭腰摆臀。只看到小杨没办法专心唱歌,一只手试探性的搂着小惠的腰,鼻子嗅着体香,眼睛更是被小惠隐隐约约露出来的深沟分散了注意了,漏唱了好几句歌词. 就看到小芳在台下很学着小杨的模样,逗着大家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小郑跟小胡拿着几瓶伏特加回来,并且提议光唱歌太无聊了,连小杨都有女伴了,应该来玩个游戏,赢的人有奖品。
  “奖品是什么?”
  小佳抢着问。
  王哥从口袋里拿出来一部最新款的Iphone手机,“今天是我的生日,大家这样给我面子,我也就出点礼物来热闹一下吧。”
  小佳正打算说话,小芳与小如就鼓起掌,大叫谢谢王哥。
  “既然奖品有了,我们就来说说规则吧。今天大家都是成对来的,我们就来分对比赛吧。第一个比赛项目是扑克,先来玩个大老二,总共五局,规矩是第一名得两分,第二名得一分,最后两名,各要脱掉一件衣服,先说好,穿在身上的才算,衣服裤子这种衣物才算,手錶鞋子可是不算。”
  小郑宣布规则. “玩这么大阿”小惠嘀咕了一声“我一定会帮你赢下来的,就当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小杨低声说小惠高兴的笑着说“好,我们一定会赢的,我以前也常玩牌。加油!”
  小郑,小胡跟王哥也各自说服了自己的女伴。
  一开始,小杨与小惠这组拿到的牌有三张2,对看一眼“这次我们应该一定会赢了。”
  小惠偷笑而相反的是小郑一脸失望的跟小如讨论该怎么出牌。
  就看到王哥和小佳眉开眼笑的先出了一个34567顺子,小胡跟小芳也跟了个78910J顺子,在小郑与小杨这两组都表示没有以后。
  王哥又接着出了个910JQK,接着一对Q,最后一张4“看来寿星还是有好运气的,手机我可以留着用了,我们得两分了。”
  小佳高兴的大喊接下来,小杨与小惠凭藉着三张2好不容易拿到了第二名。
  就看到垂头丧气的小郑一对与小胡一对。
  “愿赌服输阿,快点脱吧,这可是当初你们自己定的规矩呢。”
  小佳说,王哥与小杨也在旁边附和。
  小郑和小胡很快的脱下西装外套过了一关,而因为变装party的关系,所以小如与小芳都是换上了变装的衣服,性感但是简单。
  小如是一件式黑白相间,下半身是蓬蓬裙的女仆装,身高不太高的她,加上白色过膝长统袜,娃娃鞋,然后嗲嗲说一句“主人,我来帮你服务。”
  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可爱小女仆,但现在连身的女仆装一脱可就只剩内衣跟内裤了。
  正在小如犹豫的时候,小芳已经大方的脱了,小芳今天穿的是短款白色水手服加上黑色超短百褶裙,配上黑色长统袜,黑色皮鞋。
  “愿赌服输,既然小胡都不介意,那我也不介意。”
  小芳脱去了上衣,露出黑色胸罩,小芳虽然只有C罩杯,但是皮肤特别白皙,与胸罩一对比,更是引人注目,所以也引得几个男人目不转睛得看着。
  看到小郑也是盯着小芳的胸部,小如终於也下了决心,双手一拉,小如也把自己的女仆服整件脱下,也露出C罩杯的白色胸罩,以及成套的白色丁字裤。除此以外,小如身上就只剩鞋子与白色长统袜?抢在几个色狼还没反应过来以前,小如就叫着“快开始发牌吧,还有四局,我一定要赢. ”随后的几局,风水轮流传,每一对都轮流赢牌输牌。
  最后的结果,一开始输的小郑跟小如后来赢了三局,得到四分,因此小郑身上还有裤子,但小如因为衣服太少,所以只能双手遮着胸部,穿着丁字裤,连胸罩都脱了。
  而分数最多的赢家是小芳与小胡,因为后来连接好牌没有输过的关系,总共有六分,也是场中衣服最完整的。
  开始的赢家王哥与小佳,却跟小杨与小惠一样后来都在苦苦挣扎,王哥小佳最后只有三分,小杨小惠只有两分。而小佳也已经脱了内衣,E罩杯的胸部也只好用手遮着躲在王哥背后,小惠稍微好点,但是也就只比小佳多了一件胸罩,而G罩杯的巨乳,没有了衬衫的限制,走动时波涛汹涌的晃动,加上小惠也是穿着一件性感丁字裤出门,雪白的大屁股也更是让所有人都移不开眼睛。而寿星王哥与小杨,除了大饱眼福外,自己也只剩下一条内裤。
  眼看着似乎大局已定,这时候只差两分的小郑与小如开始要求增加游戏项目,这一个提议得到了除了小芳以外的一致支持。小芳见到连小胡,也因为看呆了众美女的裸露而同意的样子,只好气鼓鼓的同意了。
  “先说好,今天大家这么高兴,我们就玩疯一点,怎么玩都不许生气,事后算帐。”
  王哥说得到一致的同意后“那我们就玩真心话大冒险吧,选择真心话的人要先喝三杯壮胆,大冒险呢,也喝三杯。计分的话,选择真心话的人,得三分,选择大冒险的人,只要成功就得五分,如果有需要,配合大冒险的人也可以得三分。真心话和大冒险都由我们男人辛苦点,想点子放到一起。”
  王哥边说边拿出小郑刚买的调酒与伏特加开始准备。这个明显对低分有利的方式又激起许多笑闹声。
  “调酒就让女孩喝吧,我们男人都喝伏特加”小郑接着说“你们就是想灌我们酒,但说不定谁先喝醉呢。”
  小芳不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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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上场的是小胡,小胡想着反正都是第一名了,於是选择的是真心话。
  “除了女友,你对在场的谁有性幻想过?有没有跟女友以外的人做爱过?”
  小佳大声念出来刚刚小胡抽的纸条. 在众人开始起鬨,叫嚣着不能说谎,否则就不是朋友等等小胡喝了三杯,藉着酒胆就说“第一个问题是小佳,第二个问题是有。”
  盯着小佳以手遮住的胸部,小胡脸色有点红的说. “色鬼!”
  小芳不爽的骂了一句,但没多久又笑了出来第二个上场的是小郑,小郑也选的是大冒险,抽出来的字条是不能用手,将一小片薯片从3号的身上一个地方移到另一个地方,地点由5号决定。
  而小芳高兴的跳出来说“我是五号,谁是三号?”
  只看到小佳拿着五号牌走出来。
  小芳坏笑的说“那你从左边乳尖,移到右边乳尖。”
  然后把一片薯片弄碎,拿起其中的一小片。
  小佳无奈的躺到沙发上,并且把手从胸前拿开. 就看到小郑兴奋的用舌头挑起了刚刚那一小片薯片,对着小佳粉红色的乳尖轻轻的放下去。但似乎是因为薯片体积太小,黏在了舌头上,於是小郑用舌头扫过小佳的乳尖,试图把薯片放下。
  而薯片放下的时候又掉落到了小佳的胸部上,小郑急忙用嘴含起放回小佳的粉色乳尖上。只见小佳在这些动作下,身体微微颤抖。
  等到左边放完后,小郑又把薯片从乳尖上叼起,最后吸允了一下,小佳同时发生一声喘息,转到沙发另外一侧,用同样的动作在右边乳尖上放下一次,只见小佳眼神迷离,脸色红晕的躺在沙发上,等到小郑结束。
  整个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接着轮到的是小惠,落后的她只好选择大冒险,喝完酒后,抽到的是,“不能用手,从在场两名异性身上脱下两件衣服。”
  在场的四个男人只有小郑跟小胡还有长裤,小杨跟王哥只剩一条贴身内裤。
  但小郑因为刚才的刺激,长裤里早已搭起了帐棚。
  於是小惠只好选择用嘴将小胡的长裤脱下,然后走到小杨面前,打算从旁边把小杨的内裤用嘴慢慢扯下。但小杨看到小惠半裸,只穿着小丁的画面,早已忍耐不住。
  当小惠拉下一边后,硕大的肉棒就跳了出来。小惠闻着男人肉棒的气味,羞红着脸,好不容易完成这个冒险.在好不容易完成后,看着小杨挺着肉棒,整个场景情色的氛围更加浓厚。
  只看到王哥的手已经不安份的在小佳屁股上游走,做在王哥大腿上的小佳,也不自觉隔着内裤开始磨蹭王哥已经肿胀的肉棒。
  或许是喝的太多,小惠说了声抱歉就去了厕所。正当上完准备出来的时候,迎面遇到了正打算开门的小杨。
  小杨藉着酒劲,一上来就抱着小惠开始舌吻,将小惠推到墙边,挤压着G罩杯的巨乳。另外一只手则抓着小惠浑圆的屁股。小惠被小杨的热吻吻的说不出话,而身体却自然的对小杨的侵犯有了反应。小惠伸手抚摸着小杨的肉棒,感受它火热的手感。
  小杨这时用手拉开小惠的小丁,探入了小穴,发现小穴中的淫液早已湿透了小丁,在搓揉之下,只听小惠发出大声的呻吟。於是小杨一手搂着小惠的细腰,一手拉起小惠左脚,就将早已火热的肉棒塞入小惠小穴。
  “好大的肉棒,好舒服,好粗好硬。”
  小惠开始语无伦次的淫叫。
  “来,我让大家看看你的淫荡样子。”
  小杨把小惠另外一只脚也抱起来,肉棒仍在小惠小穴中,让小惠无尾熊似的在自己身前,嘴巴还吸允着小惠的大奶,就走出厕所,走向大厅.小惠已经在小杨的肉棒下全身无力,无法反抗,等到被放到沙发上继续接受小杨一波波的冲击“阿阿阿,人家被你干的好舒服,大力一点. ”小惠的淫叫引来小杨更努力的冲击外,发现还引来了小郑与小胡。两人赤裸着身子,挺着肉棒,正一左一右的吸着小惠的大奶。
  “你们怎么一起欺负人家。”
  小惠一边被插一边扭动身子不依的说“你这骚货一看到你就想上你了,我们替你男友一起来满足你吧!”
  小郑淫笑着说.小惠正受到三男的夹击时,只见到客厅的另外一边,王哥正张开双腿坐在沙发上,双腿间是只穿着超短百摺裙的小芳,小芳爬在地上,像小狗般挺着屁股,偶尔露出没出内裤的小穴,正专心的在吃着王哥的肉棒。而一旁小如正发出淫荡的呻吟,可爱的脸上写满了情欲,正与王哥舌吻,王哥的一只手正拉开小如的丁字裤抠弄小穴。
  “兄弟,我们换换手吧。”
  小郑挺着肉棒跟替换了小杨的位置,而小胡也趁机把自己硬到不行的肉棒塞到了小惠的嘴里. 小惠现在正呈现狗爬式,在沙发上被小郑跟小胡一前一后干的乱叫,一对巨乳不停的晃动。
  小杨拔出了在小惠体内的肉棒,走向在一旁似乎昏睡的小佳,玩弄小佳的小穴,并把肉棒塞到小佳的嘴里. 小佳被肉棒弄醒后,也很自然的含了进去,跟小杨玩起了六九式。
  而王哥这边早已让小如与小芳翘着两个浑圆的屁股并排,用手玩弄着小芳的小穴,而大肉棒在小如小穴中冲刺。
  “王哥,你干的小如如好爽,小如如好喜欢给你干。”
  小如梦呓般以可爱的童音开始淫叫。
  “阿阿阿,王哥哥,小如如快要被干死了,要高潮了。”
  “小惠也要被干死了,小郑哥哥,太深了,会受不了。”
  另外一边小惠也要到了高潮。
  王哥与小郑听到淫叫后,就像在比赛一样,更是加紧了肉棒的冲击,一时间整个房间充斥着淫叫。
  “阿阿阿,小如如要爽死了。”
  小如达到高潮后八爪鱼般,抱紧着王哥慢慢的瘫软下去。
  几乎在同时,小惠也传来一声淫叫,到达高潮浑身颤抖。
  王哥拔出仍然挺拔的肉棒,抓着小芳的胸部说“来吧,换你了宝贝”小芳跨坐在王哥身上,发出呻吟,慢慢地将王哥肉棒塞入小穴。
  这时小杨也让小佳坐在自己的身上,使劲的摇着。
  似乎是故意的,小胡也把小惠带到了王哥与小杨的中间,并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小惠的小穴,开始一上一下的插入。
  除了累摊的小如与小郑外,其他三对情侣,正同时看着自己的男友插着别人的女友,而自己却也被别的男人插入。三对奶子,在男人的手中不停变换形状,尤其是小惠的巨乳,更是不同的上下摆动形成波浪。
  三个男人就像比赛般努力的插穴。插的女孩们淫声浪语不断。
  “老公,小佳被小杨插的好爽。好爽阿。”
  “小胡老公你也好会插穴,插的好深,小惠惠又快要到高潮了。”
  “小芳被顶的好舒服,王哥你的肉棒又硬又大,好舒服。”
  “小郑带来的药真有效,王哥,你看这一下所有女孩都变淫娃了。我就没看过我女友这淫荡的样子。”
  小胡说“我刚刚已经好好地照顾过小如,算是谢过小郑了,还有更淫荡的呢。”
  王哥得意的说,忽然又加重顶了小芳几下。
  “你们给我们下药,轮奸我们,你们好坏。阿阿阿,好舒服”小惠断断续续的说着,但不等说完小胡就深深地抽插几下,并且翻过小惠变成男上女下准备最后冲刺。
  “你知道的已经太晚了,何况我们是牺牲了女友来满足兄弟的,你这淫娃,好好享受吧。”
  小胡不断的冲刺。
  小惠只能发出一阵阵的语无伦次的呻吟“好舒服好舒服,小惠喜欢被你们干,大力一点. ”在三个女孩此起彼落的呻吟中,三个壮汉都一一缴械投降了。
  喝完酒后的激烈运动,八个人个别的睡去,但这一晚谁都没有睡好,因为只要男人醒来,就能听到女人充满情欲的呻吟。小惠已经不清楚自己被搞过几次,常常睡到一半,感觉大奶被握在手里揉捏,小嘴被肉棒充满,然后就是不间断的抽插,有两个人,甚至有过三个人,自己的身上已经只剩下高跟鞋跟网袜还在脚上,其他早已不翼而飞. 而小佳,小如,小芳也都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其中小佳更是双乳跟嘴边都留着小胡的精液,小芳身上的百褶裙还在,但早已变了颜色,一块深一块浅的液体沾满了裙子,而小如那甜丝丝的嗲音,早因为叫床而变得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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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八个人是在中午左右醒来的,四个女孩集体洗了个澡,其中又被男人摸摸蹭蹭,小佳和小惠还又被四个人在浴室里玩弄的高潮了一次,才勉强的都疏理乾净. 小郑跟几个男人下了点催情药的事情,虽然被大家知道了,但在各个男友半哄半骗的情况下,几个女孩暂时也都不追究了,因为毕竟昨天也不是被完全被迷晕,自己也有一定的意识在。
  而小惠因为小杨事先并不知情,也很难怪他,毕竟自己有很多次离开或拒绝的机会。所以并没有过多责怪小杨,但当小杨在送自己回家时,又一次诚挚的道歉并试图告白,想跟小惠在一起时,小惠沉默了。
  小惠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面对着急的男友的询问,小惠只好说是跟大学同学去夜店喝多了,就在几个女孩就睡了一晚。面对着男友的关心,下体的红肿跟昨天疯狂的余韵,似乎都在提醒自己的背叛。
  但看着男友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小惠又无法说出就此分手的话,而且就算是愿意跟小杨在一起,也无法跟自己的亲朋好友介绍小杨,所以小惠决定或许暂时就选择安定的男友吧,并不是所有刺激与激情都能有结果,也不是所有心动的男人都适合当在一起,只是,或许,把这个人埋藏在心里一个秘密的角落,为了自己在家人朋友间的形象,这个秘密谁也不告诉.只是,等到下次小杨邀约聚会的时候,再考虑看看是不是参加。


第37篇 芳桦的微信
作者:Yamatake1977
  我叫芳桦,28岁,我的微信名叫贤妻孝女有妈妈,你相信吗?
  想瞭解我吗?
  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嗯~人家都说我像那个叫苏梓玲的女星!信不信由你啦呵呵~
  为什么要把微信名这样写?你猜,呵呵~
  你相信我真的是个好老婆,孝顺女儿和好有爱的妈妈吗?
  不信?那就请你从我的自我介绍开始瞭解我啰,好不好嘛?说不定有一天,我会接受你的约炮啦哈哈~
  要瞭解我,要跟我亲近,那~从我的微信名字说起好,记住啰,是贤妻孝女好妈妈!
  首先说的是贤妻吧!
  贤妻
  AM 08:25分,家中。
  老公阿军扔下只吃了半块的三明治,抄起他的公事包就匆忙出门,我才从厨房里转过身,看着他一声道别也没就走了,有点生气啦!可结婚都六年了,过去呀,出门呀,街上要分开走的时候,都要缠上好一会,可那些SWEET呀,那温存都冷淡好多好多了!唉~看着老公每天早出晚归,当个小职员,压力够大的,也就生不起气来了!
  门关上了,瞥眼间,看见客厅那深棕色茶几上,有个浅灰色的文件夹。哎~这不是老公他昨晚带回来,看了个多小时的~什么计画方案吗?这猪!老爱丢三拉四,又忘带东西上班了!我赶紧转身回房换下睡衣,你会问啦,睡衣就睡衣吧,刚出门,几步就追上啦?
  不行,我这丝绸吊带短裙睡衣来的,大步走起来也会飘扬起来,走露春光啊!不行的,好的,我
  就把一套阿迪的粉红棉布紧身运动服穿上,这本来是晚上准备上瑜珈课的,可没时间配搭其他了,走吧!老公一赶时间,车开的可快呢!
  AM 09:16,某办公司大厦底层的私人车库。
  一辆黑色的别克君威大轿车,四只暗黑的车窗上得紧紧,车头前方挡风玻璃也拉下了遮阳板!里面,我和一个男人。我的粉红运动服上衣拉链拉到最底,上半身从衣服了剥离出来,裸露洁白粉嫩的肌肤,我跪趴在后排坐椅前,侧身倚在一个男人的一边大腿!
  旁边坐着的这个~西装裤和四角内裤挂在两边脚踝处的男人,那两只肥腿黑毛满佈,一个像弥勒笑佛那样大的肚腩高高隆得,我俯下身,埋头在他的小腹和两腿间,张咀吞吐他那一根小玉米粗圆的鸡巴。
  我的咀吧紧紧的箍紧着那硬中带软的肉条,尽我的咀与唇的啜、吮、吞、简单反复却刺激的磨弄,让这男人感觉那爽快不比插在阴道快活少。我瞄一下他那张长得像“雷正富”一样的反动派特务头子的坏蛋脸,从那歪瓜裂枣长相中,那欢愉美快依然明显!
  他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脑上,不时的为我的口活给予一些动力,对於他喜欢把整根鸡巴深入女人咀巴的快活,我拿捏可好了,舌头在里头时而搅动,激动得他的鸡巴享受几个层次的触觉快感,要是口交也有米滋林排行的话,我也该有四颗星了哈哈~
  这时肉条突突的动了好几下。其时,我的另一只手已探在他两腿间,五只玉指,捏、捺、刮、挪,将他两颗初生鸡蛋大小的肉卵,玩弄股掌!
  这五十多的大叔,长期的食肉动物,雄性激素多,毛发长满全身,连肉卵的毛都特别的浓密,我在微信里整天笑话他,叫他海胆哥!这海胆哥也是个臭男人,不爱洗澡,刚才上车他才告诉我,两天没洗了,棒棒和蛋蛋那味道可劲道了!其他女人可能会说:真髒!可我呀~却对这种腥腥的,鹹鹹的,像醃鱼带熏肉的浓烈的鸡巴味闻上了瘾。呵呵~我很变态吧?
  我知道呀,海胆哥故意的,她喜欢女人用咀巴和香涎给他的棒棒和蛋蛋洗桑拿,洗乾净还带按摩~嘻嘻~
  这时候呀,我双管齐下,左右开弓,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海胆哥和它的棒棒、蛋蛋开始表现出不淡定了,首先是海胆哥要抬屁股迎向我套弄的动静,他的棒棒更胀大了,蛋蛋鼓起来了!按在我后脑的大毛手这时用劲也不自然的大了起来!按得我都有点脖子酸了!
  海胆哥皱着眉头,说话了。
  海:妹子,今天早上运动恁卖劲啊,早餐吃不饱呀?要赶紧喝我的豆汁?你这小妖精,三天的货要给你五分钟就送光了,嗯?
  五分钟?其实才三分钟不到吧!男人嘛,就是爱面子。这东北土豪,肥矮圆,鸡巴是够硬的,可烟酒过度,雄峰很快就过。平常嘛,我用下边的咀咀来套弄,插不了百来下就喷了!用上咀巴和手,两分钟就可搞定!
  现在,本太太正赶时间,不加把劲让你出货怎么行,我还要到学校见老师呢!
  我:嗯~啊~
  我连声轻轻的呻吟,要激发他射精的欲望。
  海:好你个吸精的浪妇,大哥这早上让你豆汁喝个饱!
  海胆哥说完,双手都按在我后脑上,用力让我的套弄,觉得这更带劲!我也只好配合着把他啦,快要喷涌的鸡巴我咂嗒咂嗒的用力,让咀里的肌肉缩紧,夹紧它,以咀代手撸它呗。就在这时~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手机响了!
  我一瞄,放在坐椅上的手机,是~我老公的电话?可我当时都忘了正给人口交,咀一松,头一扭,拿起放在坐椅上的电话接了~
  公:老婆,今天可险了,我忘了昨晚那年终业务报告。到了公司坐下了才发觉,你在家里看见咋不打给我呀?
  我:你手机都忘了带啦,还要怪你老婆吗,刚才,还没打扮好,像个疯婆子一样给你送档,你真没良心,不理你了!
  公:哦是我不对,对不起老婆,你别怪我粗心!现在没事了,哈哈~老总说早上有急事,报告会改下午,要不是,我今早罚大了!哎老婆~你在干嘛?
  我:我呀~在吃东西~你的文件拿到了吧?
  公:拿到啦!你才吃早餐啊,家里的早餐你没吃吗,你现在吃啥?
  我:我将就着吃点~豆汁~
  公:豆汁,你不是嫌味道怪怪的吗?
  我:随便吃一回呀,谁叫我为了给你送文件呀?好了,不跟你说了,豆汁来了~
  公:好吧,豆汁趁热喝才地道,我忙事啦,拜!
  我:嗯~拜~
  当我要回“拜拜”两个字,一只手把我的头按向一边,一根肉棒马止塞到我咀里,同时,后脑上的大手给我施压~又热又胀的肥鸡巴马上填满我的淫咀,还在咀里乱突乱撞了几下~
  我:嗯~嗯~呜唔~~
  然后,听海胆哥激动的颤抖着嗓子说。
  海:妹子,给你热热的豆汁,喝吧~呀~一口~两口~三口~都给我喝~噢~干~真他妈的爽~
  我:嗯!
  一股接一股,人说精液温度跟人的体温一样,真的,三十七度的热量,在我咀里特别的暖和!我又松又紧的为正射精的鸡巴助力,海胆哥射得爽爽的!
  我:嗯~吖~
  声声吟叫让男人在这时节更有征服感,我不急不缓的分次把他的热豆汁咽下,那热乎劲,顺着食道灌进胃里,味道特别的鹹腥,我爱死了!呵呵~他说对了,我是吸精女!只是这东北大哥有些粗鲁!我得用手掌要撑着两只一团团卷着黑毛的白腿,以防他太想深入,把鸡巴桶进我喉咙,把我呛得难受!
  海胆哥过了那个劲,整个人一放松,那鼓起的大肚腩都跟着垮软成一块,丑死了!刚才那一射是鼓足了劲,好在我拿捏准确,一想到男人那“畜生”一样的本性我对付自如,不禁窃喜!女人嘛,能在性爱上掌握男人,也很有征服感哈哈~
  我巴嗒巴嗒的把那根已经半软的黑玉米吮吸乾净,可没有就此“罢工”。而是~伸出舌头像舔冰棒那样,继续给海胆哥的老炮服务!一只手已经伸到自己下体,捽弄着那颗已经发胀的小淫豆。
  海胆哥抬手把毛发已没多少的前额上的微汉一擦!他说。
  海:妹子,干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你老公丢三拉四的作风今天让我很被动,刚才要不是你提前先给我来电,我进了办公室,他就丑大了!
  这时,我已经主动趴上海胆哥旁边坐位,背对着他,把粉红紧身运动裤拉到腿弯处,把那穿着黑色小丁的白屁股背向他扭呀扭的!
  [啪~]
  我:嗯哟~干哥哥~你好坏~
  海胆哥举手打我了屁股一巴掌说。
  海:干,看在你这大白腚和大白奶的份上,我今天就说有急事,把会推迟了,下不为例啊?
  我扭头对他吐出舌头,做个鬼脸,笑着撒娇!
  我:干哥哥,你的确有急事啊,性急的事嘛!
  海胆哥一听,脸上挂了一副淫邪相,紧盯着我那肉缝!不无惋惜的说。
  海:有妹子你这样一个贤妻,你老公那绿帽也是安全帽啊哈哈~来,让干哥哥舔一舔~
  说完就把那大秃头伸向我屁股间。
  我故意娇喘一声。
  我:呀!~你~只是要舔吗~嗯~
  一边说一边扭着屁股,一躲一闪,一奉一迎,让海胆哥那大头忙得跟着我的屁股扭,心上籲了口气,老公你又躲过一祸了!
  好妈妈
  说是好妈妈,我对五岁的儿子是无微不至。那个叫什么《爸爸去哪儿》的节目,见鬼去吧!干嘛不搞一个《妈妈去哪儿》?男人照顾小孩,从来不专业。那像我们女人,为了孩子,什么都敢做,什么都能豁出去!
  AM 10:00,幼稚园
  我走在儿子幼稚园的小操场路上,双腿刻意的拼紧点,因为~告诉你吧!我是怕那湿溚着的裤裆不小心让人朝见,还以为我来月经忘了垫卫生巾!
  其实都怪海胆哥啦,把我下面舔的发大水,可他呢却因为突然的一通电话,要赶去另一客户的公司!阴茎都捅进一半了也硬生生的收回来,他打退堂鼓容易,我下面已经兴师动众,淫水难收呢!唉~男人啊,就是这样;男人玩惯了你,更经常是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才走进教学楼,在楼梯前,旁边课室闪出一个胖墩墩的,五大三粗的四眼女人,短头发,五官长得像那什么看相的麦玲玲!但是气质差多了!她是我儿子的中班的老师~朱老师。她可能一直在打埋伏,等着我来!我却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发炮了,说我儿子又闯祸,把同班一个小孩打了,家长告到校长去了!
  哼~看着她那副怨妇般的黴脸,我就气,不是因为她长得不好看,是她那气焰和看不起人!我家境不好呀,她狗眼看人低,不单是对我家辉辉!其他的穷孩子也是那样咀脸,就是对家长也是!
  我知道儿子好动好玩,可那小孩也不是好货,就一富三代,纵惯了的“小天一”而已!班上没一个孩子没受过他欺负。我儿子性格堀,从不软弱,挨欺负。一定是还手了!果然,朱老师一通指责,我听明白了,富三代的家长要投诉,朱老师怕得罪又怕背黑锅,要让我出面给赔礼道歉!
  道歉赔礼?这么做了,我儿子童年自尊心马上压缩成自卑心,往后成长不铬下个阴影?当父母的不纵容也不能任他白受不平等对待。我打断了朱老师的话,说我要直接见校长说好了,自个儿上了教学楼顶楼的校长办公室。
  十分钟后,朱老师接到了电话。
  校:喂~呀~朱老师,我校长~哟~
  朱:校长吗,我是小朱!请说~
  校:告诉你啊,小辉她妈的给我说了情况啦~呀~我~我理解,小孩子打~打闹~啊~啊呀~经常发生,也不是大事儿,人民内部矛盾嘛,私底下我们学校解决得了,和谐校园嘛,我会给挨打的学生他家长摆平,你~别这样~酸~哎~朱老师~我是说你甭为难小辉,年纪小,要好好开导,不~不要~~不要~”
  朱:校长不要什么?
  校:我说~不要~责怪太多,打击了小孩的自尊心就不好,就这么做吧,对~对上了~嗯~不~对了,没事,你忙吧!我忙事情多了,别再~找我~好~行~进去了~
  朱:校长,进去什么呢?
  校:我~我看足球,进球了,就这样~拜~
  [嘟~]
  此时教学校长的办公室里,大门紧锁,在办公桌旁边的布沙发上,我趴跪着,露出的大白屁股被四眼白发老校长的两只手按紧,我主动配合他的动作扭着腰,刚才校长跟朱老师挂电话前,我就被他的鸡巴插入了!
  刚才进了校长室,他有点惊讶,当我故意拉下运动服,坐在他旁边,一边说话一边故意让他偷瞄我一对露着北半球的乳房,那白生生的肉团让这板着脸的校长,都变成了一般的猥琐色狼的贪婪急色!
  我跟他说了事情,他一味点头说好办好办,可人家有钱家长很有面子,很支持学校活动!他慢慢的贴得我更进了!这色鬼吸着我的体香,蠢蠢欲动了!
  我:校长,我也支持学校活动呀!你们下周不是亲子活动日吗,辉辉说了,家长也可以做表演!
  我给你们表演一个节目呀好不好?
  校:好,当然好,是唱歌,跳舞?
  我:我呀~我会甩葱舞!
  说完我就跳起了网上视频看过几回的甩葱舞,虽然是乱跳,可校长可看得入神!因为我那露出大半的双乳,也甩得利害,甩得校长的眼睛也跟着左甩右甩的哈哈~
  我:校长,我也为学校作贡献,你帮个忙吧,赔礼道歉,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嘛!
  校:行行~可是你得先给我表演一个节目!让我评点一下,再考虑考虑!
  我:什么节目,我只会甩葱舞!
  校:这不特别,我要你给我表演一下~甩奶舞~
  我:嗯~这~呀你好坏,校长~门关上了吗?嗯~好痒,你捏得人家乳房好酥好麻呀,嗯~
  这校长说着把我一抱按在沙发上,双龙出海,急色的搓起我两只乳房,还把拉链揿开,张着大咀,埋头追逐我两颗乳头!很快,急色的校长要动真枪了,他喜欢背入式交配,我当然服从他呀,我觉得就是让他干几回,也不比我向人赔礼道歉丢人。这回勾引性交,我其实也是享受嘛!何乐而不为!
  校长脱了裤子本来要马上进入,可一看我两个大白屁股,他忍不住弯把住我两边大腿,对着我两边屁股蛋乱吸乱舔!像只找母狗找了很久的色公狗,急不可耐了!当然,在这时节我要耍手段了,得让他给我打发掉朱老师,校长让我一边给他套弄鸡巴热身,一边打电话给朱老师!就是刚才说到的那一段!
  此时此刻,我为了儿子,为了家长的面子,跟儿子幼稚园校长在沙发上干起来了,和校长这角色做爱怪怪的,呵呵~有种越轨的感觉,不合伦理,女家长被男校长骑了,会不会违反校规呢哈哈~
  校长啊很会玩,他那根已经深入我阴道的老鸡巴在回旋抽拉,我的上衣被往胸口推起,两只垂下的尖锥形乳房满布红红的手掌印!我翘着肉臀为他迎送,想不到这书生模样的老派文人,一干起女人就像疯子,狼奔犬突般,好像压抑了好久,那鸡巴不大不长,可都能把我插得全身放软,又酸又爽,快意不断涌来~
  噢~老公,下一回你来学校接儿子,有没有想过你老婆为了儿子的尊严,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呢?嘻嘻~不是我笑话你,你就没我这种“放”!
  嗯~
  校长一下重重的插入,让我大大的刺激了一下,阴道像触了一电流,好爽!这一下重重的深入以后,他退了出来!沾满我淫水的鸡巴,呀~我看着真有点不好意思,这是我儿子的师长角色呀!我这当妈的是不是太淫乱了?儿子,别怪你的好妈妈呀!校长退出鸡巴,让我躺卧着!
  这老书呆子,一见我那对又大又白双乳晃晃荡荡的,眼睛都突出来了,像一个断奶很久饥渴难忍的婴儿,紧紧的搓起奶我的奶,用力揉捏,好像要把里边的奶水都挤出,喝光!我又一双大奶分夹他那样皱皱的黄脸,他说他喜欢那种被大奶捂住脸面,快要窒息的快感!
  我不知道这老男人年青时期在三年自然灾害里受了多少苦,可在他年青力壮的时候肯定没摸过,像我胸前这两只洋妞一般坚挺浑圆的豪乳吧!嘻嘻~说到身材,我一向挺自豪的呵呵~
  [一闪一闪亮晶晶~]
  哎~是儿子给我打电话,这是他的儿童关爱手机给我打来时响的铃声,我压抑着兴奋,接了~
  我:喂~BB,给妈妈打电话呀,妈妈跟校长谈事情啦,忙着呀!
  儿:妈妈,朱老师没再批评我了,让我跟小朋友一起吃苹果,一起玩了,我不用一个罚站了!
  我:那是小辉乖,校长知道不全是你的错,可以后也不要跟那同学玩了,答应妈妈OK?
  儿:嗯!妈妈,今年我们学唱小星星,晚上回来我要教你唱哦!老师叫我了,拜拜~
  我:拜拜!嗯~好深~校长你这么坏,看我和儿子通电话,不顾我感受就趁机插进来~
  校长把我压紧,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一挺腰,那鸡巴更深了,死死的顶住我的宫颈,让我一阵阵的麻痒难当!
  校:太太,你那肉洞一点都不像生过小孩,夹得我呀~压力满大的!
  我:校长,有压力才有动力嘛!你看你,还说自己不行,干的挺有劲,人家好湿呀!
  校:你真骚,刚才一脱裤子,我就看见你湿的不行,都不用我舔。你老公很久没跟你同房了吧?来见校长就发春,哈哈~
  我:校长你每次都那色色的看淫家,淫家好像被你视奸一样,感觉要被上,很有感觉,所以才主动湿溚溚呀?你呀~那眼神特别坏,在我全身上下扫来扫去,被你那样一看,我就发浪发痒呀~
  校:是这样吗?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起的因,我收的果!我不给你止痒是不责任哈~呀~可今天还有很多正事要干,不能好好的给你按摩止痒咋办?
  校长一边说,我一边感觉到他抽插的快了起来。哼这老头,明明是撑不住了,非要说要忙其他事,想快点结束,好吧,本太太还有事,顺着你吧!
  我:嗯校长,那你快点给我下边涂点止痒的药水吧,你干完我的事,马上干正经事,下回再请你来家访,让你再~呀~好用力~
  校长一边插屄不忘一手一只抄起我的大奶使劲捏,这老头喜欢一边搓奶一边射精,挺会享受的!
  平常不少干女人!除了我~还有别的家长~或者是老师,但肯定没朱老师的份哈哈~
  校:太太,要是生第二个小孩,我想,你的阴道还会照样的紧吧?
  我:校长,你,你别射进去,我不能生第二胎了!再说,生了,我也养不起了~
  校:不怕,你生了孩子同,人奶给我喝光光,进口奶粉我给你买,保准孩子够吃!
  我:你~要喝我人奶,让我孩子喝奶粉,你太损人利己了,我老公不会愿意的~
  校:也是等价交换呀,我把精液射她老婆阴道,她老婆的奶水给我喝嘛,我多喝就多射点~
  我:我~我老公知道了可不行,再说~我和老公不能超生呀~会罚的!
  这段对答当然是调情,可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吗?这时节,为了讨好这色狼校长,我能瞎掰尽量瞎掰,让他听了兴奋,开心,爽,就是了!老公反正不知道,说了就说了,我也在兴头上,迷迷糊糊,顺着男人,阴道都让他占了,占点咀上便宜又算啥呢~嘻嘻~
  校:太太,你没听说双独可以多生一个吗?呀~要是再生一个,幼稚园费用,我给你包了不就行了吗?
  我:嗯~那谢谢校长,嗯~你~那你赶快给淫家上药水吧,我要要你给我添个二胎,给我老公送儿子,他负责养育!
  我知道这校长平常是道貌岸然,一副君子文人模样,可暗里就是个色中饿鬼,还喜欢给别人老公戴绿帽,我越说这青青绿绿的绿帽段子他就越兴奋!果然~
  校:好,你家的第二胎,校长我给你负责播种、下肥、培养,来~来~给~我给~呀~接我的种子吧~
  校长忍不住了,涨红着瘦脸,这时才认真的觉得,他这脸像老了二十年的葛优!可我看不下去了,他的腰身使劲一翻扑腾,插得狠狠的,要舒服死我了!阴道里的阴茎二十来下猛攻以后,校长那装满种子炸弹的肉棒飞机,开始对我子宫狂轰滥炸了~
  我:嗯呀~太多了~太多了~好满~校长~你下的药量太~太大了~哟~啊~~
  孝女
  PM 15:00,养老院
  我换上了一件圆领小V襟口的无袖丝质米蓝衬衫和一条及膝的粉白半折裙,走在近郊的这家养老院进门前的小石路上,看着花园散落着的那些三三两两的老人,我想起幼儿那校长,没想到这老头射出的精液有那个量!刚才脱下那粉红运动裤,倒流出来的白浆糊了好大遍!所以才叫我不得不回家换衣服!
  进了院子,乘电梯上三楼,C区369的房间是我爸住的刻意,这房间是养老院最好的位置,开窗能看到远山和近处的大遍菜花田。才靠近房间,就听到吵闹声!一把熟悉的老男人的吼叫,他就是我那快七十的老爸,大哥出国以后,老爸被迫住进这家养老院,虽然是千万个不愿意,因为他一直想跟我和女婿一起住,很想,很想。
  可有了孩子,我和老公那小房子实在住不下,大哥给了不少钱托关系在这有名的养老院给爸爸找到房间,起居饮食都是退休干部级别的,可一房间住上另一个老傢伙,老爸不习惯,老是和人家争吵,已经不是第一次。这回又发脾气了,听到他说~
  爸:我管你们怎么做,我不欠你们的钱,我要一个人住着,不跟别人分一个洗澡房,他拉屎要臭大半天,谁受得了,我他妈老屌要尿一回,得十多分钟,闻着那屎味,要头晕!
  服:张伯,你就先相就一下,我找院长商量给你换个好相处的?
  爸:不行,要住两个人我就走,你院长要赚钱可以,我让我出国的大儿子,让我小女儿给你们多一份钱好嘞!
听到这,我就知道老爸又闹小孩子脾气,换同房都不是第一回了!我赶紧快步进房劝去!却听到他打起了电话。
  爸:女婿,你赶快来,给你丈人评理,这养老院欺负我没钱,我不住这了,今晚就搬你家住去,你家百平米地方,我住个客房也比鬼地方舒服,你快来接我~什么,你在开会,行,行,你开了会就赶紧来啊!
  我:爸,又怎么啦?护士姐姐,你先忙去,我跟我爸谈谈,谢谢!
  服:好的,我带陈伯伯到花园转转,你跟张伯伯开导开导吧!
  爸:我开你妈的B,我不用开导,我脑子明明白白,就是你们不明白我要干嘛!
  我赶紧让护士出去了,关上门锁上。
  我:爸,别说这样的话,生气有什么用呢,这回又干嘛,跟同房呕什么气呀你!来,我帮你按摩松松筋骨。
  这个现在脸上又紫又红喘着粗气的堀老头就是我爸,说起来可能你不信,人家都说我长的像那最近爆红的脱星苏梓玲,有美脸有大奶有长腿,可我爸长得活脱脱一个漫画老夫子一般,也没到当年我那长得挺水灵的妈妈会挑我爸这个年青是就矮穷矬的男人结婚!好在我遗传的却是我妈的美人DNA,可我哥嘛,你应该能猜出来啰!嘻嘻~
  这时我让爸爸坐在床边,双手放在他两只瘦瘦的大腿上,隔着睡裤给他按摩,一边按一边轻声的,像哄小孩似的问他。
  我:爸,你生谁的气呀,你年纪呀,都那么成熟了,看事情别那么小孩好吗,让你家闺女好难过呀!
  爸:我生谁的气,就是生我那坏女儿的气,说好每周来让我“干干~”
  我:爸,小声点!
  爸:咳~说每周来让我看看,现在都月尾了,才来,我能不生气嘛!哟~捏得好痛,狠心呀你这好女儿!
  我在老爸一大腿上用力一捏,笑着说。
  我:老爸,你也老不正经,身体又不是特好,还要像年青人那样经常做那事吗?你要保重啊!
  爸:爸这身子骨咋啦,不是每次都把你干得喷水吗?你不是说爸插得你很带劲,比你老公还强一些。你爸呀,没想别的,就是老有所干,不至於每天看着那年轻的护士娘们,鸡巴硬了要打手枪!
  我:爸,你呀,坏死了,说起这事你就特精神似的,你可别自我感觉良好,月头那一回,你才弄了两分钟就射了,然后,女儿给你又吸又舔也没硬起来!
  爸:我那天精神差点,而且隔天晚上才打了一回手枪,骑你的时候,你还不专心,让我发挥得一般。女儿~
  爸爸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一只坏手已经从我上衣领子伸进去,捞着一只大奶搓揉起来!
  我:嗯~爸,你手贱!
  爸:我贱我健康,女儿你不知道,洗澡的时候,一些比我年轻点的阿公看我的鸡爸,那个羡慕啊~
  我:什么,你~你还跟那阿公阿伯看你那东西?
  爸:不是我主动的,几个老头一起洗澡说起黄段子,我听了没几个,就硬得直朝天,那几老傢伙都佩服我呀!
  嗯~啊~好舒服~
  这时,爸爸的裤裆里的那根半硬的鸡巴已经被我掏了出来,并且被我温热湿润的咀巴全包裹住了!
  嗯~好亲切的味道!知道了这屋关系,你就明白我为什么说我爸爸好想好想跟我一起住了吧?当然,我懂我爸,他这脾气和急色,跟我住一起,早晚会露出马脚,为避免毁灭性的结局出现,我这个孝女只好硬着心肠,让我这亲爱的色爸爸住上养老院了!
  爸:好女儿,你懂的,爸发脾气是因为没有你经常身边,缺少安慰,才会发作!来,大半月没捏过你那两只大白兔,爸爸双手痒得生痛,来~
  老爸双手在我腋下一托,我顺势躺倒在他那软软床上,他利索的解了我几颗钮扣,我侧身让他拉脱了薄薄的粉白色胸罩,才躺直身体,老爸迫不及待的压在我身上,一手一只,又是扭又是搓,又是揉又是摩,敏感的胸部痛并快乐着的阵阵兴奋。其实我也挺享受这种越轨的刺激。记得第一次,我和老公还跟我爸住,大哥已经出了国,那时我八个多月大肚子,老公出差个多月,全由老爸照顾我!
  一天下午,看着电视的MTV节目,重播那英的一首《征服》,特别的激情,看着看着我情不自禁的演译了一首李宗盛的《自摸奶奶》,大肚子的女人敏感到不行,一发不可收拾,忘了家里还在睡午觉的老爸。当我的手指正在孕妇裙里曲曲直直来回耸拉自慰的时候,老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老爸脸上的惊讶,好眼中透出的淫猥,让我不敢再看第二眼,我能猜到,老爸对我的行为未能接受,对我这身丰满、白晰的肉体的兴趣有畸形的兽念,当时我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离开那尴尬的场景,当时他那又薄又松的牛头裤裆间,一根要犯罪的东西坚硬挺拨,在告诉我它已经选择了勇往直前,没有退路!
  自摸的手松开了却不知所措,以至於老爸扑上沙发,把我按着,掀起我的孕妇裙,张开的一双大腿,舔我的阴户还有他脱下裤子,挺着阴茎贴在我双腿间那一系列动作,我都无动於衷!只觉得老爸要插得比一般人还要深,不断的深入,也抽拉和格外狠,是处罚还是淫欲,我想我爸也分不清楚了。一想到他一个人过了十年多男人最精壮的日子,我一丝反感,一点反抗也没想到,倒是在老爸要射出第一次时,我尽力的抱紧了他,夹紧了他的“老夥伴”!
  也许是情欲压抑的太久,老爸在二十多分钟里梅开二度,狠狠的,用力的把我射满;我也因为如此吧,特别的来劲,心满意足的把累得气喘吁吁的亲爸抱在怀里,让他先品尝我的人初乳。在老公回来以前的日子里,老爸当了我的临时老公,也为我以后哺乳作提前练习的成人吸奶BABY!
  道德的事情我就不谈了,世界上太多的事情没有就黑跟白,好和坏界线分明,懂得偷着乐的人生,有时更加体会到那种幸福!回想之际,老爸已经压了上来,从容不迫地顶住,驾轻就熟地进入,有条不紊地插弄。还真别说男人七八十岁还会想干屄,我从老爸这快七十的老鸡巴动作里,就感受到那股夕阳红的余热余劲,廉颇虽老,老而弥坚,宝刀一出,牛B闪闪!
  噢~
  又是这样,老爸那恶狠狠带惩罚性的干弄下,我先来了个小高潮!爸有些得意又有些调皮说~
  爸:好女儿,怎么样,休了半个月,老爸没松懈下来吧?告诉你,每天我还晨练,往鸡鸡浇冷水,挂毛巾,你可别让老爸宝贝失望,嗯?哎不好~
  感觉到老爸的腰来了几下颤抖,这坏老头,兴奋得意,蛮劲一过,看来把持不住了,他似乎在提肛蹩气,要再忍一下,我故意用阴道夹紧说~
  我:爸,大半个月了,别撑了,痛快一点,蹩坏了伤身,给我吧,把女儿射得满当当~嗯?我要,鸡巴快射,多射点,我全要了啊~来嘛~
  爸:呀,坏丫头!
  老爸说着手力捏了我一只乳房一下。
  我:嗯~我就要~你射,现在就射~
  老爸真的要放弃了,决定不撑了,要痛快的一下子都弄出来,因为他作起了最后的冲锋,劈劈啪啪的乱耸起来~
  爸:来就来~亲爸~给亲女儿下种,给亲女婿戴绿帽~嗯~啊~呃~
  说了嘛,男人都爱给其他男人戴绿帽,不管是你老公还是你老爸!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手机响了,我还是那么没习惯性拿起就接了~谁知~背后的老爸~
  我:呀~烫呀~
  公:老婆,赶嘛,叫什么痛啊,没事吧?
  我:没~啊~好烫~没有啊~
  公:你烫什么啦,开水烫着啦?
  我:不~那是~
  爸:女婿啊,那是豆浆,我给她喝豆浆,不小心烫着她了,怎么样,爸看看,没烫伤吧?
  我:没,一点点,爸你吓死我了,突然,突然把它~哎老公,我没事,豆浆才煮过,热的,我不小心,你~你打来找我什么~事?嗯~
  老爸故意把已经射精的鸡巴用力一顶,把一大沱还热热的精液往我子宫推送,我又兴奋难忍!
  公:老婆,小心啊,别再烫着了!老爸说要离开养老院,真的吗,我刚才开会啦!被老总表扬,说我表现好哈哈,能干!
  我一听,能干?是你老婆能干吧老公,再你办公的时候,你老婆正给你老总在地下车库口交呢,今天早上你的第一顶绿帽子,就是夸你能干的老总给你戴的嘻嘻~想到这,有种恶作剧的窃喜!
  公:喂~喂老婆,怎么啦?
  我:哦~老公,爸耍耍脾气,我跟他聊了聊天,按摩了一回,他平静了,没事了!
  爸:女婿,是我给她按摩,她还说我没力气,我按得又深又带劲,她说比你给他按摩还舒服,你得给我服务费啊?
  公:我什么时候给他按摩老爸?对了,我明天有空,我带看你?
  爸:不用,你工作要紧,让你老婆来让我干~看看就满足了,你别来,做正经事!你没空,我来帮你给老婆按摩好了!
  我:爸,你快~快喝豆浆,我~我喝了!老公,爸说笑话啦,你下返就回家吧,我也要回来做饭了!
  我生怕老爸说多了让老公起疑乱想,赶紧把压在身上的老爸推到一边~那阴道里马上涌出大沱白浆!
  我:糟,流出来了!
  公:什么老婆?
  我:没有,豆浆太满,流出杯子了,没事,回家再说!
  公:好嘞!老婆,爱你,待会见!
  爸:好女儿,你看,那护士姑娘把那老陈带到花园凉亭打牌去了!
  老爸靠着窗户看一边跟我说!
  我:那又怎么样?
  爸:怎么样?时间充裕,我们父女再来一回~
  我:爸,你别闹~嗯~不要~嗯!!!!
  老爸也没等我说完把我扑到床上,我一瞄,那根棕黄棕黄,龟头紫红紫红的,精神挺足,真不相信这快七十,瘦巴巴的老夫子竟然有这么健旺的大肉棒!老爸掰开我的腿,我头一扭半眯着眼睛,不想看他得意洋洋的眼睛,只是用心的感受着,老爸那一杆进洞的精神劲!
  爸:啊~好女儿,老爸的豆浆还多着呢!
  我:嗯~爸呀,赶快,你躺好,我来~~~~~~~~~~~
  PM 18:00,家里
  我刚收拾好今天早餐那功夫,老公回来了。
  公:老婆,饭还没好呀?
  我:我今天忙了点,赶快做了!
  公:好,我回房看足球,昨晚的联赛开场太夜了,我现在回看!
  我:嗯,我赶紧做饭啊!
  厨房里,正把菜放盘子里浸泡,我想起了浸泡,糟,今天一下来,我的子宫灌了校长和老爸的几泡老人浓精,安全期过了好几天,卵子说不定泡在精液里好长时间啊,赶紧吃避孕丸!可别搞出第二胎。走到客厅,找那小药箱,打开,剥了塑胶包装,就那肠溶片往咀里吞~
  公:老婆,你吃什么药啊?
  我:呜~嗯!老公,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不是看球吗?
  公:拿啤酒啊!你吃~避孕药,干嘛?
  我:干嘛,干我呀,你好几天没要了,今天晚上可能内射哦!
  公:这~内射?哎呀,药吃多了不好,我~我可以戴套嘛!都戴了几年,习惯了!
  其实,老公是早就觉得隔一层薄膜,摩擦少了,他干的时间能久一点,找回点多一些自信!男人嘛,就是那么认为。我当然~一直都没有截穿!说真的,我倒是觉得,直接的皮肤摩擦更易高潮,不是吗?老头子都能把我乾爽!我当然也不会告诉老公啰!
  公:老婆,其实~今天我挺累,我~看完球想早点休息!你也别太晚睡了,对皮肤好,看你又靓又白又水灵灵,就是睡出来的益处!过两天,我养精蓄锐,和你挑灯夜战。哎~赶紧做饭,我饿了,谢老婆,亲!
  我:那药吃了怎么办?要不~我在旁边找邻居男人或者楼下保安做吧,省得浪费了掉!
  公:说什么笑话,别生气!邻居和保安都相熟嘛,多不好意思哈哈~
  我:好我这就到街上找去~
  公:老婆,你不是说真的吧?
  我:我要扔垃圾!
  好啦,看到这,你们都比较瞭解我的生活,我没什么叫贤妻孝女坏妈妈了吧?加我微信哦,我叫芳华。我的照片?你看看苏梓玲不就对上脸了吗!呵呵~记得加我微信哦!
  Sample Text


第38篇 家明与婉君
作者:小鸡汤
“表哥,你会娶我的吗?”
  “会,一定会的。”
  “那我长大,就当表哥的新娘。”
  十岁时,我跟某个女孩,作过这样的约定。
  《家明与婉君》
“干你娘的!”
  女友毫不留情地一掌迎脸而来,打得我俊俏的脸红肿一片,分手就分手,干么要打头?现在的女人真是没情没义,不想想坐我机车时有多威风,也该念念在床上操你们操得多么痛快。跟我好时给我干,分手就转个头要干我娘亲了。
  “我老母死几年了,你下地府跟她干过够吧,贱屄!”
  我破口大骂,路人看见,指指点点。吥,没见过分手吗?那女的虽然够贱,但奶大屁股翘,叫床肉紧又肯跟我杂交。那边的阿伯,你上一世也没玩过这样惹火的辣妹吧?说我是废物,回家操你那肚大胸垂、阔屄可划船的老太婆吧!
  被女甩掉我毫不稀罕,反正玩了几个月,什么花式也差不多厌了。可恨是无女在身,就参加不了蛇哥那杂交派对,没法玩疯狂换伴的性爱狂欢。
  “要快点找个美眉,但最近莫财,女人都很现实,有钱跟你威,没钱叫她们张腿难过登天。”
  就在我喃喃自语,正在为女发愁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线。本来有女主动找我是好事,但可惜她叫的是“表哥”“又是你呀?”
  听到这个称呼我浑身不自在,而这个称我为表哥的小表妹也没理我脸上挂着不耐烦,欢天喜地的冲上前来:“表哥!”
  “好表妹,这么早呀,不用上学吗?”
  表的也是亲,我是废物,总还剩余一点礼仪,有奶的一般不会拒人千里,何况小表妹今年十六,又肯给我操屄,有时欲火焚身拿来消火,也聊胜於无。
  “今天开始放暑假了。”
  小表妹笑靥满脸的说,我看那薄薄衣衫上的两个小馒头好像又长大了几寸,加上刚刚被甩气还没下,找个嫩屄发泄一下也还不错。
  “放暑假那么好啊?”
  我一手提起小表妹的手儿,拖着就走,小表妹茫茫然问我:“表哥你带我去哪里?”
  “操你!”
  我从不骗女人,有话直说。
  ****************************************
“嗯!嗯!轻点,表哥……嗯…嗯……”
  公厕内,小表妹被我捉在其中一个厕格就地正法,期间有些伯父进来泡尿时听见淫声浪语驻足倾听,我也懒理旁人,继续狂操我的小表妹。
  小表妹年纪轻,经验少,又对我痴心一片,照理是十分好操,可惜就是要戴套。要知道我人虽贱,可也不想搞大表妹肚子,生个白痴野种来,把我那入土为安的老母也气得翻生。
  我是家明,这个是我的小表妹婉君。说来是个可怜女孩,六岁姑丈姑母就车祸一起去领便当,剩下她孤苦伶仃,我老母心肠好,接了她到我家住,一住就是三个年头。
  当时我九岁,毛也没长齐,还不懂吃掉童女补身,只当她是亲妹看待,算是照顾了她几年。
  后来我老爸跟一个大奶婆跑了,说实话我不怪他玩女人,每个男人都玩女人,但他玩到一分钱也不留给我们,气得我妈要自杀就过份了点。表妹有难时有人救,我家扑街就没人帮。结果小表妹被送去了东风儿童院,而我就跟了大姨妈,即是那让我住了三个月不够就要离家出走的死三八。
  那段时间我一直没有联络小表妹,直至一年前她不知从哪里找的门路,居然查到我混的地头来。
  “表哥!”
  几年不见,乖乖不得了,有奶有毛。你问我表的能不能屌?我答老母都可以屌,还有什么不能屌?我不操别人操,不消一星期,吃掉表妹的小烤猪,天真的女孩还问我是否会娶她,操过的就要娶,你表哥再多几十条鸡巴也不够用。
  之后小表妹经常来找我,不用说每次都是送上门给我操,但幼女始终是幼女,床上功夫欠奉,浪叫亦不够风骚,多操几次玩厌了,沦为找不到女操时的发泄工具。
  而最近,我甚至觉得她烦厌,如果不是念在姑母在生时替我换过屎片,早就一脚踢她上太空。
  “嗯……嗯嗯……嗯……”
  “靠!要出!出!操爆你这小浪屄!”
  办完正事,一手甩掉湿漉漉的套子,拍拍屁股便走,小表妹来不及穿裤,边光着屁股边拉裤头的跟上来。
  “表哥等等我!”
  “干完就回家睡觉嘛,不要想说表哥请客,我身上没几个钱。”
  我态度不好的哼着道。聪明人应该在适当时候出现,适当时候消失,这才是醒目世界女。
  “不是的,我今年十六岁了,可以去做暑期工,想问表哥你有什么合适的。”
  小表妹脸露兴奋的问我,我闷哼一声:“你找对人,你表哥都没做过什么工,居然跑来问我,脑袋装粪便的吗?”
  “但表哥…”
  为免这麻烦女继续跟着,我加快脚步,小表妹追得有点吃力。这时口袋电话响起,接来一听,是蛇哥。
  “家明,听说你给翠儿甩了,现在一支公,那这星期的开心狂欢不用预你一份啦?”
  “老大,不用那么绝情吧?我也试过带两只女来,反正大家随便操,多一个人算什么啊?”
  “操你娘,说好交换玩,你没女给你白干啊?总之有女有得操,没女回家打飞机啦!”
  “喂,蛇哥…”
  说没说完,这大淫棍就把我线挂掉。干,还说什么兄弟,一个女人三个穴,干么要那样斤斤计较的。
  “表哥,你听我说…”
  聊电话慢了脚步,被小表妹追了上来,我心情已经不好,小丫头嘈嘈吵吵更是烦厌。本想操她死去老母,但回头一看,嫩嫩的腿,白白的奶,其实也有市场。
  “小表妹,星期天有空吗?带你去玩好玩的。”
  “好啊!”
  ****************************************
“这里人很多啊。”
  小女孩跟我来到秘密基地,啧啧称奇。一群色狼看到幼嫩表妹,更是口水直流。
  “幼齿,正啊!”
  “家明,留给我,我两个换一个。”
  “抢什么抢?好东西当然先留给蛇哥,没大没小的。”
  这个老屁股蛇哥,有屄就好兄弟,没屄就死契弟,看到小表妹青春可爱,一脸稚气,第一个留位。可是因为小表妹实在太漂亮,一众色狼排队要操,结果抽籤决定,分别是猪哥,肥强和笨七。
  小女孩第一次上场,就要给四个色狼轮住来操。
  “表哥,他们要干什么的?”
  小表妹也不是蠢的,看见大家色迷迷盯着自己,口边操来操去,猜到今天要给操爆小屄,样子惊慌的问我。
  我着小女孩说:“好表妹,你知道我们是表亲,是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孩子的嘛,你现在跟他们玩一下,给操大了肚子,我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你回家。”
  “真的吗?我肚子大了,表哥你就会娶我吗?”
  小表妹喜出望外的说。
  “当然,你在这边亲戚没几个,有了小孩我不理你谁理你?不用怕,张开腿就可以,他们都是中看不中用,没几下就完事的。”
  “嗯。”
  结果这晚我赚爽了,一个表妹换四个火热辣妹,赢面又赢女。
  “家明哥,利害啊,找个小表妹来,今晚这里你威尽了。”
  大波琳琳媚眼抛来,我扬眉笑道:“利害还不止这些,今晚以一敌四,保证你们欲仙欲死,知我铁棍小王子的威风。”
  我有美女缠身,小表妹也没空闲着。虽然被我操过无数次,但对着陌生人还是处女下海,看到一条条长短粗幼的不同鸡巴,吓得不懂反应。
  中年人都爱幼女,蛇哥一手掀裙一手扯裤,看到那粉嫩小裂缝,饿狗抢食的一嚐少女鲜味:“太嫩了,简直是处女一样香,这种色泽是只有小妹妹才有的。”
  “呜!”
  蛇舌入洞,小表妹不禁发出呻吟,我过往操小女孩以泄欲为主,少有爱抚,这种老练前戏,直把小表妹亲得有如活鱼上岸,纤腰儿跳过不停。
  “好甜,半点污染也没有,真是清纯如水,白白净,肯定没性病。”
  蛇哥亲得满脸是水,讚赏不绝。其余三位色狼看得食指大动,鸡巴竖起,也忍不住合力剥光小表妹,上下其手,摸完馒头摸红豆。
  “小馒头胀卜卜,连樱桃也是粉嫩嫩,多久没见这样的极品了。”
  “我说清汤挂麵的长发才是无得顶,小妹妹多大了?”
  “十…十六…”
  “十六?比我女儿还要小一岁,蛇哥快点操,我等不及了。”
  “初恋啊,我的初恋啊!”
  众怒难犯,纵使看出蛇哥对小表妹是爱不惜手,想好好把玩,但也在大家催促下掏出鸡巴,扑唧一声,一插而入。
  “哎哟!”
  “怎样?蛇哥,好操吗?”
  蛇哥直竖姆指,脸露爽极:“一个字,窄!”
  “受不了,小妹妹先给我打打枪!”
  “嗯……嗯……”
  小表妹被双腿抬高,压住来操,粗长鸡巴疯狂轰入,少女幼嫩唇瓣被操过翻转,女孩拼命忍耐,但眼泪仍是禁不住夺眶而出:“呜…呜……”
  “小妹妹你哭啊,小女孩被操要哭才过瘾,哭出来啊,哭出来叔叔更兴奋。”
  可能因为小表妹太好操,蛇哥的耐力明显不及平日,操没一会,浓郁精液便都派货在表妹屄内,女孩没得喘息,第二个排队的猪哥已经等不及的又再插入鸡巴。
  “爽……爽啊……多久没有操过良家……多久没有操个小女生……”
  猪哥肚皮大,要擘开小表妹的大腿才能塞入鸡巴,但肥腰挺能干,卵蛋如石春拍打小表妹的屄口,操得啪啪作响。胖子性能力一般不强,可对着小表妹那青涩肉体,猪哥彷彿真的回到年青时可以干过不停的遥远年代。
  接下来笨七也不客气,不介意小屄已经被操得鹹鹹腥腥,贪婪地亲过一遍,再猛力轰进肉棒。
  这个笨七人如其名,笨但鸡长,让人怀疑小小一个嫩屄是否能容纳如此大鸡。但事实上当看到笨七那卷曲的黑毛每下都撞击在女孩的阴阜上,谁也不用担心他是否操得尽兴的问题。
  肥强排最后等无可等,捉起小表妹苍白的脸操她小嘴,喘吁吁的每下都把龟头顶到喉咙。实践有穴就能操的男人界条,当然最终他还是要享用鲜嫩美鲍,有幸遇上如此幼齿而不操,你的人生将会充满遗憾。
  开始的时候,我仍有留意小表妹被操的情况,但都后来都因为自己也忙,没空理她了。反正姿势不一样,做的事都差不多,一个操完,另一个又接上。小嘴小屄,没一刻不塞着肉棒。
  “呜…呜……呜呜……”
  ****************************************
“可以吗?要走了。”
  疯狂一整夜,我拖起掩着下体的小表妹离去,如果不是怕操死小女孩惊动到警察,我想这班色狼一定不会放过她,仍在操个不停。
  “表哥,我好痛,好像被火烧一样…”
  小表妹欲哭无泪的说,我从口袋拿出十块钱,着她说:“拿去买些消炎药和止痛膏,表哥钱就这样多,帮尽你了。”
  “哦…”
  “晚上洗澡小屄不要湿水,等下痛死你没命赔。”
  “知道…”
  接下来的每个星期,小表妹都有陪我到杂交派对。色狼们看到小女孩都爱内射,我特地骗小表妹避孕药是伤风丸,每次都要她吃掉几粒,免得被搞大肚子添我麻烦。
  小表妹很容易逗,闲时载她上机车到海边一转,她已乐上半天,还在自己的头盔上写上名字。
  “你有病啊?在头盔写名字?知不知多贵?”
  “我要证明这头盔是我专用的,谁也不能用!”
  小妮子烦的还不只这样,连我吸烟的人权亦要管。
  “吸烟对身体不好的,表哥不要再吸了。”
  有时候想安静一下,她也会问个不停。
  “表哥,你小时候不是说要当小说作家的吗?什么时候出版,婉君第一个排队去买的。”
  如果不是这阵子泡不到女拿去派对换,我一定会先挖个洞把你塞进去,再倒泥封住。
  几个月下来,小表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操,而且在我教导下还学会叫床,引导那些色狼忍不住早早出货,快速完事。
  “呀…好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唷……人家给你操高潮了……到……要到了……”
  美女操多了还是会厌,操了几遍,蛇哥便没有光顾小表妹,反倒向我提议另一件生意。
  “拿去卖的?”
  蛇哥点点头:“你表妹那么正,只给兄弟玩太浪费了,拿出来卖,肯定赚大钱。”
  我叹口气道:“谁不知道是财路,她十六岁啊,哪个场敢要?”
  “我有门路,我认识一些龟公专门做上流客的,个个有头有面,只要证明是良家,多多钱也肯付。”
  “那怎样算?”
  “表妹是你的,我抽三成就可以啦,要把握机会啊,过两年她十八,就半价不值了。”
  我望望不远处被操的小表妹,有钱也是操,没钱也是操,当然不用考虑。
  两天后,我按照蛇哥指示来到交易的酒店,这段时间小表妹都习惯了,没有多问,我着她说:“今天有你好处,在豪华房间玩的,做完后带你去看电影。”
  “好啊!不过表哥,我做了几个月,怎么肚子还不大的,最近经期还很乱。”
  我心想避孕药吃多了,月经当然乱,不过也不细说,只随便打发过去:“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反正多操了便自然大肚,你妈也是这样操你出来的。”
  “嗯。”
  “去吧,今天这人是表哥的客户,很重要的,好好服侍他。”
  “那要快出还是慢出的?”
  “人家要玩两小时,你就陪他两小时吧,操完给他洗澡,吃吃鸡巴的,时间不就很快过?”
  “嗯!”
  小表妹聪敏地应了一声,提起愉快脚步去到升降机前,立刻又折返回来。
  “你回来干么?人家在等的。”
  小表妹故作神秘的笑了一笑,从背包拿出一个蛋糕来。
  “这是什么?”
  小表妹甜丝丝的说:“奶油蛋糕,今早学做的,以后结婚了,天天给表哥做。”
  说完便蹦蹦跳的走进升降机里。
  直至小表妹完全消失视线,我仍是眼定定地看着蛋糕不动。
  无聊,二块钱一片的小蛋糕,干么要自己做?时间很多吗?叫你来做爱,你就做蛋糕。
  无所事事,走到酒店大堂的沙发上,望着以奶油画上一个心型图案的蛋糕,随便撕下一片放在口中。
  妈的,奶油蛋糕没奶油味,失败!
  一片一片的吞下,靠!鹹的,我从没试过吃这样难吃的蛋糕,难吃得哭了,真失败!
  吃完整个,吸一口气,站起来溜进升降机。有钱人,玩个小女孩要住这样高级的酒店。
  1208号房,按下门铃,是一个下身只围着毛巾,极不耐烦的中年男人应门。
  “怎么了,没叫送餐啊!”
  “公安,查房。”
  ****************************************
“表哥,怎么要走?才刚操了几下的。”
  我心烦不己,不识趣的小女孩仍喋喋不休:“不是去看电影的吗?你去哪里了?”
  “不去了,你回家吧。”
  “怎么了?你生气吗?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做错,以后不要找我了,回家读书吧。”
  “表哥,你怎么了?你要我以后不找你吗?为什么?”
  终於忍不住回过头来,大叫道:“因为你很烦!所以永远都不想见到你了!”
  “表哥…”
  “走吧…”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要娶我的吗?”
  “娶你个头啊,你不知道表兄妹是不可以结婚的吗?日后生的也是白痴。”
  “我可以跟别人生的,我跟别人做,做到肚子大为止。”
  小表妹那冥顽不灵使我头痛欲裂,我愤慨地捉紧她肩膀,怒吼道:“你当我是傻啊!替你养杂种,刚才有看到我把钱交还那男人吧?我把你卖了,你是一只鸡,一只免费的妓女!”
  “表哥…”
  “我叫你滚呀!”
  我没到过世界尽头,不知道那是个怎样的地方,但在小表妹眼里,看到大概是地狱的绝望。
  我没再说半句,转头就走,没有回头,亦没打算回头。
  那天之后,我没见过小表妹,她亦没再找我。
  两个月下来,在小店拨她电话,经已停用。
  “真好,以后没有人烦我。”
  从口袋拿出香烟,抽出一根,忽然心神一晃,挤成一团,整个烟包掉进废物箱,那天之后,我没有再碰过香烟。
  我是一件废物,一件连答应女生的事也做不到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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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先生,恭喜你的作品夺得今届直木赏的荣誉,请问你有什么感想?”
  对记者们的追问,我显得不甚耐烦,耸耸肩说:“我只能说,这是个病态的社会,这样的一部小说可以拿奖,买的看的,都是心理有问题。”
  走到停车场,那最讨厌的林总挂起自以为亲切的笑容趋上前来:“老郭,恭喜你了。”
  “哦,谢谢,赶时间的,先溜。”
  “不要那么冷淡嘛,听说你的新作被美国电影公司看中了,版权费还破天荒的呢,今晚公司给你办了个祝酒会,你一定要来,为你准备了大批美女的。”
  林总脸露猥琐表情,以手比划着葫芦般身型。
  “抱歉,今晚有事,而且我对美女没兴趣。”
  “哦哦,美男一样有。”
  林总笑容更下流了。
  “美男留给伯母吧,替我问候令寿堂。”
  我拍拍林总的肩,骑上机车,扬长而去。
  来到儿童院,老院长早已在等,说实话我不是太喜欢他,没有什么原因,只是不太喜欢他。
  “郭先生你又来了,每个月十号,真准时。”
  我闷哼一声,从口袋拿出支票,老院长一看,精神一振:“今个月这么多呀,你真的要继续用无名氏吗?看电视你拿了日本的什么文学奖,如果让大家知道大作家每个月都捐这么多钱,一定会成为读者的话题啊。”
  我揪起老傢伙的衣领,认真的警告他:“老不死我告诉你,再说一句,以后捐去你旁边的老人院。”
  老院长立刻收口,支票,袋袋平安。
  我望着院里乱跑的小孩子,嘈嘈吵吵的,烦死!
  架起太阳镜,正想骑上机车,背后传来几年没有听见,但仍熟悉的声线:“收养一个,就不会觉得烦的了。”
  回过头来,看到眼前人叹一口气,忍者吗?老躲在人背后。
  多年不见,人漂亮了,少了一份稚气,多了一份自信,俏丽动人,但一样笨。
  “没去自杀?以为你死了。”
  “去读书啦,哈佛。”
  这个一个病态的社会,蠢人,可以读哈佛。
  女孩踏进轻松脚步,笑容满面,边走边说:“回来三个月,听林院长说每月十号,都会有一个装酷的机车手来捐款,所以特地来看看是谁。”
  画蛇老要添足,酷就酷,为什么要加上个“装”字?
  女孩不问自取,打开机车后盖,取出写上名字的头盔:“哗,放几年了,字都不抹掉,丑死的。”
  然后又指着我头,说三道四:“还学人戴太阳镜,啧啧,老套呢。”
  我哼了一声,想告诉一些无知的女孩子,太阳镜是男人必须的东西,不然当你泪眼盈眶时没有点掩饰,是一件十分没面子的事。
  女孩没半点礼仪,自行跳上机车,喋喋不休。
  “买辆私家车啦,三个人坐不了机车的。呀,对了,我一个人只能收养一个,多个男人不是可以养两个?小说家都很闲的,躲在家里敲敲键盘又卖钱了,可以帮忙换屎片呢…”
  说来说去,还是不到重点,说好的奶油蛋糕在哪里?
  (全文完)


第39篇 美珍的禁忌之爱
作者:superman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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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槟榔西施的起源是来自於1976年,由於谢家三姐妹的槟榔摊设在中潭公路双冬路段上,原本是由三姐妹的母亲在卖槟榔,虽然双冬正处於台中往埔里的交通要冲,来往车水马龙的大量车潮不断,但上门客人是寥寥无几,因此突发奇想地让自己的三位原先在工厂工作、月薪两万元的女儿卖槟榔。
  等於是谢家三姐妹接手母亲的行业,结果生意是出奇地好,不久就在双冬掀起一股风潮,各家槟榔摊也都纷纷请出自家女儿或聘僱年轻女性来卖槟榔,草屯双冬成了槟榔西施的起源地。
  之后综艺节目上所出现的槟榔姐妹花,例如曹兰与姚黛玮所装扮,即为模仿此三姐妹所出。
  定义与分布贩卖槟榔的女生。一般来说,槟榔西施泛指贩卖槟榔且穿着较为暴露的年轻女性。
  台湾的槟榔摊,装饰着明亮的霓虹灯,在台湾西部的南北向纵贯公路和郊区马路上相当常见。其主要的顾客组成为货车司机,他们在长途开车时嚼食槟榔来帮助提神。有店铺为了竞争槟榔所带来的高利润,以及获取顾客们的注意,便聘请了穿着性感的女郎去助销。其后更多同业效法,竞争越演越烈,卖槟榔的女孩们开始穿得越来越少。
  参考来源^ 槟榔西施在台湾, [东森新闻台]. 台北、桃园: 东森 [2010-06-26](正体中文). ^ “槟榔姐妹花”曹兰、姚黛玮
以上资料参考自维基百科
此篇文章,是个人有生以来第一次参加比赛,请多多支持,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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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今年三十九岁,五年前经由朋友认识,认识朋友的朋友的女性朋友,初次的见面时,两人互相欣赏,产生了男女间的情愫,彼此有好感,见面完毕后,两人互留连络方式,於是,经过一年半的交往,一年后,阿强跟对方结婚,两年后,妻子先后生了一对儿女,很快地,阿强有了经济压力,因而辞去原先的工作,选择薪资较多的大货车司机。
  妻子美珍为了贴补家用,还是做婚前的工作,到离家一小时路程的保险公司继续当保险业务员,夫妻两人一个月赚个十五万,全都拿去当一对儿女的养育费,水电费,房贷,生活开销等等。
  自从阿强从事大货车司机后,他每次工作时一定会路过被称为“槟榔西施大道”的二省道,说起来很离谱,只要开到二省道的开头,直到路底,就会看到沿路的槟榔摊,当然,每个槟榔摊的槟榔西施,都是看谁比较辣,看谁比较性感。
  已婚的阿强对於槟榔西施,抱持着彼此都是为了生计的态度,有时猪哥一下,偷看一下槟榔西施的事业线和姣好的身材,反正无伤大雅。
  今天,又轮到阿强值夜班,因此他在下午五点半,就从住家的骑楼骑出他的深黑色125机车,骑到他所服务的货运公司。到了货运公司以后,打卡后,在他的主管那里,看到工作排班的班表,稍微看一看班表上的工作内容,顺便记下来。
  阿强发现今天又路过那条二省道,如果不意外,大约再过两小时车程左右,就会到达二省道。
  话说二省道的众多家槟榔摊,阿强时常消费的槟榔摊,是店名“双鱼座”的槟榔摊,对於“双鱼座”槟榔摊的槟榔西施们,都已经如数家珍地,说出每位槟榔西施的小名。
  其中小颖,婷婷两位槟榔西施最为熟悉,其他四到五位槟榔西施(其中老闆娘没有看过)比较生疏些。
  接着,阿强为了早点出发,把自己的大货车整理,该加的油,加一加,很快地,在进行着最后的开车前检查后,确认没有任何异状,再发动引擎,离开货运公司。
  在无聊又漫长的开夜车时间,是阿强一天当中最为卖力的时候,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假如真的有闪失,不只是一天没赚钱,搞不好会吊驾照,因此要专心开车。
  就在阿强开夜车的同时,再开一小时车程的“双鱼座”槟榔摊里的休息室,一位穿着一件若隐若现的白色透明薄纱小可爱,以及不能再短的白色短裙的槟榔西施,跟另一位同是年约18岁的槟榔西施正在舌吻。
  只见两位身材火辣的槟榔西施在休息室里的宝蓝色沙发床前,她们俩的舌头舌尖在空中打转着,双舌翻腾搅动,同时发出“嗯~嗯”的声音。
  当两位槟榔西施舌吻的程度越来越狂热,准备向下发展,忽然,其中一位槟榔西施听到休息室外有一个声响,察觉到有人接近休息室,她片面暂停舌吻的动作,另一位槟榔西施也感觉到有异状,同样的也暂停舌吻的动作。
  “你怎么了,小颖?”
  另一位穿着一套鹅黄色比基尼的槟榔西施向先暂停舌吻的动作的槟榔西施问道。
  “不,没什么,也许是弄错了。”
  小颖回答着。
  “好吧,既然是弄错了,那么我们继续刚刚……”
  槟榔西施的话还没说完,槟榔西施小颖用嘴唇堵住了另一位槟榔西施的嘴唇,两个槟榔西施马上忘情的激吻起来。
  “嗯~嗯,你的嘴唇好柔软,亲下去,好舒服。”
  经过不到一分的激吻后,两位年轻又火辣的槟榔西施,嘴唇分开时彼此的唾液连成一线,槟榔西施小颖还不忘舔遗留在嘴唇的口水。
  “嗯~嗯,你的嘴唇好柔软,亲下去,好舒服。”
  小颖向新来的槟榔西施妮妮说道。
  现在回到正在开夜车的阿强,阿强今晚穿着沾上一些油渍的白色T恤,脖子还挂着一条髒兮兮的毛巾,再加上一条看起来很久没洗的蓝色牛仔长裤,以及一双蓝色和浅米黄色交间的篮球鞋。
  阿强刚刚下高速公路的交流道,离二省道的“双鱼座”槟榔摊还有不到三十分钟车程,阿强就在这时后,觉得今晚怪怪的,虽然大货车方面是没问题,除了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焦虑不安,而且眼皮跳了好几次。
  阿强直觉上,认为可能是妻子美珍或者是家中一对儿女有事发生,阿强有点放心不下,由於法律规定,不能在行车的车上使用电子装备(如手机)因此先把大货车暂时停在路边,下了大货车。
  下了大货车后,不知道手机收不到讯号还是怎么样,拨打老婆的手机号码好几通,不是打不通就是请留言,“怪了,她不可能不接手机,更何况现在是晚上八点半。”
  阿强自言自语。
  试了几次后,依然打不通,阿强仍不死心,站在大货车车门旁又打几通,还是打不通,阿强觉得此事有点诡异,因为根据老婆的个性,看到手机上有来电的讯息,一定会打回去,接下来,再打给家里,十分反常的是,家里也没有人接电话,阿强忽然想到,应是老婆带女儿看病,记得自己在上班前,女儿身体有点不舒适,当时阿强快要上班,没时间带女儿看病,因此打给老婆的手机,请她下班后,带女儿看病,顺便告诉老婆,女儿在邻居林太太那里,所以事情交待完后,在阿强出门时,把小孩先託付邻居林小姐照顾,然后出门去上班。
  说那迟,说那快,一个手机铃声,让因为刚才忆起前几个小时的事,有点晃神的阿强拉回现实,阿强听到手机铃声后,动作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地拿起手机,一看手机上的液晶显示萤幕上,是老婆美珍打来的来电。
  “喂~老公,是你打给我?”
  手机的那一端除了传来爱妻美珍的声音,还夹带不知所云的吵闹声。
  “喂,是我,你的老公,请问你刚才是不是带女儿去看病么?”
  忽然,“嗯……嗯……啊……唔……”
  一段断断续续,娇瞋的呻吟声音传到阿强的耳朵里,阿强听到后,还以为是爱妻美珍回应他,还继续问爱妻美珍:“老婆,现在小玲(女儿的乳名)看得如何?”
  手机的那头依然发出暧昧的“还好……嗯……唔……”
  的声音。
  阿强对於那个声音,猜想可能是手机的问题,声音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混合呻吟声持续看似很短,对於当事人却很漫长的十秒钟,现在宣告结束,很快地,不再有娇瞋销魂,令人无限暇想的声音,换成老婆正常的声音。
  “喂~抱歉,老公,刚才手机有点故障,现在小玲看得差不多,医生说只是一般感冒,吃药就好,多喝热水,请问还有事?”
  美珍问她的老公,阿强一听女儿没事就放心,但是心中的莫名不安,无法挥之不去,总觉得老婆那里不太对劲,“算了,那是不可能的事,老婆这么爱我,她不会背叛我”阿强心想,又说:“喂~亲爱的老婆,我没有事,那就再见。”
  “喂~我的甜心,小心开车唷,再见。”
  美珍更为亲密回应阿强。
  “瞧,老婆那里有外遇,她还是很爱我哩。”
  两人甜蜜地话别后,阿强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瞇眼笑的笑瞇瞇,看一看左手手腕的手錶,糟糕,再不走的话,恐怕拖累到工作进度,於是,赶紧爬上车位,发动引擎,赶快往前面开,。
  在阿强挂下手机后,美珍的表情本来是笑容可掬~职业式笑容,马上变为不屑一顾,辱骂着阿强老公:“哼!~他妈的,烂男人,该死的烂东西,只会装白痴,还用色瞇瞇的眼光看我们女人,只会玩我们女人!呼~所以才会讨厌男人!!”
  此时,美珍人在“双鱼座”槟榔摊的斜对面的“情人”槟榔摊的休息室里,女儿小玲因为吃感冒药引起的昏睡,现在睡得很熟,因此美珍把女儿小玲抱到休息室的门口旁边的行军床,她就去跟她的外遇对象快活,亲热,廝混,做爱。
  美珍横向跨坐在休息室的深红色沙发的扶手右侧,她的外遇对象也横向跨坐在深红色沙发的扶手左侧,“哈尼,你不要那么生气嘛~对了,你的来电还没打完?”
  一位穿着一袭紧身透明薄纱、蕾丝、露出全裸美背的黑色性感镂空透视装的槟榔西施问道。
  (等等,这位槟榔西施好面熟,想一想,有点想不出她是谁~嘿~想到了,她就是阿强对面的邻居~林丽敏小姐,也就是“双鱼座”和“情人”两家槟榔摊的老板娘,她旗下约有10到20名各式各样,身材火辣、作风大胆的的槟榔西施,跟槟榔西施们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其角色类似老闆玩女员工,再把女员工当妻妾。
  “嗯~打好了,达令(啧,林丽敏喊叫美珍为哈尼,就让人有两人关系匪浅之感,现在美珍又喊叫林丽敏为达令,直接证明两女人的关系一定不寻常)现在怎么样,要在这里继续干,还是我那里干么,反正“牠”(美珍很恶毒用“牠”第三人称叫有名无实的先生阿强)今晚不在我那里,可以整晚……”
  (美珍讲到这里,娇艳的脸庞红起来。
  此时,两女人的骚穴仍在互插着一条女同性恋专用的黑色双头棒,还在缓慢抽插着,瞧见美珍的腰部以上的身体没有穿着任何衣物,只露出一对高耸硕大的美乳,肤质白晢细腻,再加上平坦匀称的腹部,纤细苗条的水蛇腰,没有赘肉,更让人看不出来已经是生过一对儿女(刚出生的小儿子,交由婆家照顾)的女人,下半身则是黑色百摺裙以及黑色吊带袜,黑色渔网裤袜,黑色细跟高跟鞋。
  “哈尼,那个……什么都不要再说,只要你喜欢,比起“他”不管什么事情,我会满足你的,我和你一样,都很厌恶男人,再说刚才要不是“他”的关系,你知道我们为了必须配合“他”把我们的“好事”打断掉。”
  林丽敏安抚着美珍。(笔者注解:笔者对於女同性恋并没有研究,但是据笔者所知,(部份或有些)异性恋的女人,到某年龄或时间或者是其他情况,性向多少转向女同性恋)两人的脸在此时,并不是隔空讲话,而且隔着一个手掌的距离,面对面深情地对话,美珍感觉到黑色双头棒抽送湿漉漉的淫屄的酥麻,舒缓的感觉,比和“牠”造爱,还要爽,痛快,“亲爱的哈尼,我不知道这样插,你是否很爽?”,美珍低头看着那条双头棒完全包住自己的阴唇,并持续抽插,她边观看边使出浑身解数地,很自然地随意摆动,扭动纤细的水蛇腰。
  “啊……好舒服……嗯……嗯……”
  美珍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代替回答,就在现在,美珍浑然忘我的摆动她的细腰,让双头棒往阴道里面插入,不分方向,大力搅弄着。林丽敏的下体保持不动的姿势的同时,林丽敏并没有闲着,只看到林丽敏脱下美珍的穿着黑色渔网裤袜的黑色细跟高跟鞋,脱下她的右边高跟鞋后,她向美珍使了眼色,正在磨豆腐的美珍见状后,抬起她的黑色渔网美脚,林丽敏起初把黑色渔网美脚脚踝把玩,最后用她的性感的樱唇吸吮黑色渔网裤袜脚趾。
  果真是玩女人有一套的林丽敏,已经跟旗下的槟榔西施们发生多次女同性恋关系的她,吸吮美珍的脚趾才一下子的光景,已经让美珍欲仙欲死,瞧林丽敏的灵活舌头在美珍的黑色渔网裤袜脚趾跟脚趾间来回自如,而且还顺带把各脚趾头放在她的嘴巴,整支含住并上下吸吮,用双唇紧紧含住并吸吮穿着黑色渔网裤袜的脚趾,由於吸吮的关系,让脚指尖一带抹上湿润的一片。
  那条双头棒仍在美珍的阴道片面抽动着,再加上林丽敏吸吮着美珍的脚趾头的双重“攻势”之下,很快地,美珍的身体已经开始呈现出剧烈的抽搐,呻吟声更加大声,淫荡,即将要高潮了。美珍本来是很敏感的女人,打从一开始,应该是阿强打给美珍时,美珍正坐在深红色沙发上,两腿分开成M型,内裤早就不见,林丽敏的头在美珍的两腿中间不分方向摆动着,她很专注地用她的舌头,舔美珍的嫩穴,美珍不到一分就缴械投降,马上淫荡地喊叫呻吟。
  当然,双头棒的另一端也搅动林丽敏的娇嫩阴唇,只是被插的幅度没有美珍那么大,似乎听到一个很小声又低沈的呻吟声:“嗯……啊……”
  或许是林丽敏的嘴唇吸吮美珍的脚趾头的因素,所以她的呻吟声没有比美珍那么大声。
  美珍的头高昂着,紧闭双眼,身体不停地颤动,脸庞越来越红润,美珍淫乱带些骚浪,疯狂呻吟着:“唔……啊……嗯……快要受不了……”
  同时,下体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并听到“滋滋”的淫水潺潺声音,林丽敏不再吸吮美珍的黑色渔网裤袜脚趾,她任双头棒的另一端狂烈地抽送她的骚屄“啊……啊……好爽……好舒服……受不了……”
  林丽敏本来难忍呻吟声,如今终於呐喊出来浪叫声。
  忽然,当美珍还差几步就是高潮,她女儿小玲本来在行军床睡得好好的,不知为什么爬起来,只看到她哭哭啼啼地吵妈妈的,她妈妈美珍这时被女同性恋性欲沖头,所以美珍不知道她女儿小玲已经爬起。小玲走到她妈妈面前,她看到妈妈跟陌生的阿姨做奇怪的事,令她觉得很怪又好奇,此时继美珍后,林丽敏也快要高潮。
  不久后,美珍先高潮,然后是林丽敏,两女人高潮过后,已经脸红如赤的美珍,呼吸混乱而急促,身体轻微地颤抖,全身有了难以形容的舒畅,她不再让双头棒的另一端抽送自己的美穴,软趴趴的半躺在深红色沙发的扶手右侧上,回味高潮后的快感,早就满脸红晕的林丽敏也半瘫软在深红色沙发的扶手左侧上,在享受着高潮余晖,另外,双头棒的另一端仍在插在林丽敏的阴道里。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美珍很想再次互干,於是,向林丽敏娇媚又带些撒娇的语调说道:“呵呵~~我的达令,刚才互屄真爽,如何,再来一次。”
  “……”林丽敏无言。稍早前,林丽敏以她的所在角度来看,就看到站在深红色沙发旁的小女孩,她的年龄大约3到5岁,当时,她正在跟她妈妈进行着互干,全身上下饱受着愉悦的快感,她的余光恰好看到小女孩,她记得这位小女孩是美珍的女儿,因为自己是美珍的邻居,再加上她爸爸上班前,到自己那里请求帮忙照顾,顺便带她看病,不过,应该要感谢她爸爸,不然不会和她妈妈来自己工作的地方,来一段愉悦的互相苟合。
  “妈妈,请问妈妈刚才跟阿姨一起玩家家酒?”
  小女孩忽然走到她妈妈旁边,她以稚气的口气问她妈妈。现在,她妈妈美珍本来邀请林丽敏,想要再次互相交媾,被女儿突如其来的问答,着实吓一跳,“这……”
  美珍对此,当下让美珍有点不知所措,倒是林丽敏帮美珍解围“没错,刚刚是阿姨跟你妈妈玩家家酒。”
  小女孩听到后,脸上表情顿时间,好像听进去似的,似懂非懂,另外林丽敏的湿润的双眼朝向美珍,一脸娇媚地看着美珍,抛出媚眼给美珍,来暗示答应她的邀请。
  (抱歉,这里没有肉戏)不过,美珍虽然被女同性恋肉欲沖昏了头脑,但是她看到女儿起床,想必女儿睡得不稳,不认床,基於母爱,有点舍不得,她想起跟林丽敏的“禁忌之恋”这段世俗不能容许的爱情,美珍想起在六年前,美珍还是槟榔西施,因故认识同是槟榔西施的林丽敏,两女就谈起女同性恋恋情,当谈到恋情正当热腾腾,情意绵绵时,直到一天,两女人在美珍上班的槟榔摊里,正当燕好的最高潮,被一直反对女儿女同性恋恋情,美珍的父亲被抓包,当众给两女难堪,美珍哭哭啼啼向父亲放过,希望成全她们,但是父亲开个条件,立即相亲,随便找男人嫁。
  美珍为了顾全大局,只好假装听父亲的话,但是事实上,仍和林丽敏继续暗自交往,另一方面,再经由朋友的介绍,认识现在的假“老公”阿强结婚。婚后,美珍和林丽敏的女同性恋恋情,并不会和男人结婚就断绝,反而更加甜蜜“性”福。后来两女方便幽会,刚好在美珍邻近的邻居是空屋,经美珍安排,林丽敏很快地住进去,从此,两女人只要有空或者假“老公”阿强不在家,相约在美珍家或林丽敏家苟合,磨豆腐,尽情忘我地互相干对方,得到无限的快感。
  沉沦於女同性恋性与爱的美珍,为了保持跟她的伴侣林丽敏的关系,偷偷地用各种管道,拿到男同性恋男人的精液,再三确认没有安全顾虑,再想尽办法,替林丽敏生下一双儿女,跟一般女人红杏出墙,替情夫生小孩的意思是一样,当然,美珍也知道林丽敏也跟其他的槟榔西施的关系十分乱,但是基於对林丽敏的爱情,无可奈何就盖括接受。
  “女儿,乖,妈妈现在要跟阿姨有要事要谈,你到旁边玩。”
  美珍为了女儿,决定不再跟林丽敏温存(作者:本来要让她们继续互干,但是还有两位槟榔西施篇幅和另一位槟榔西施给阿强挑逗并口交,只好忍痛省略,请见谅)林丽敏多少明白美珍的用意,不过林丽敏为了怕美珍后悔,会有遗珠之憾,所以,林丽敏向美珍说声道歉,美珍虽然说不介意,心中却有少许遗憾。
  接下来,这对年轻漂亮又性感的两女人因为相恋而不能让人知道,她们的内心痛苦,是文字无法形容的,因而产生了惆怅惋惜的感觉,然后,经林丽敏安排,让美珍母女从槟榔摊后门离开,当然,在离开前,两女人不免热吻一下。(作者补充:林丽敏在美珍母女离去后,走到槟榔摊橱窗,命令新来的槟榔西施小美,到休息室“休息”狠狠地狂干新来的槟榔西施小美。
  ***    ***    ***    ***
这时候,对爱妻红杏出墙完全蒙在鼓里的阿强,离“双鱼座”槟榔摊还有20分钟的车程,现在仍在开夜车,他的娇妻美珍,带着刚睡醒的小女儿,她正要发动50cc白色小绵羊摩托车的引擎,准备回家,同时,“双鱼座”槟榔摊正要进行另一场女同性恋性爱。
  此时,芳龄约20岁的槟榔西施婷婷,她独自坐在“双鱼座”槟榔摊透明玻璃橱窗附设的乳白色台座旁的粉红色高脚椅,正在作包叶加工作业,长相清秀又带些稚嫩,身材却很火辣,上半身穿着深红色低胸平口马甲款紧身小可爱,纤细均匀的双腿再搭上牛仔热裤及肉色丝袜,一双跟高20公分,厚底10公分的黑色露趾超高跟鞋,只见她生闷气,一个人嘟起嘴巴,不知道对什么生闷气。
  现在是槟榔摊客人最少的时候,再加上透明玻璃橱窗有特别的设计,如果坐在透明玻璃橱窗乳白色台座旁的粉红色高脚椅,从槟榔摊外头,只能看到头部到腰部以及腿部,看不到胯下,所以槟榔西施婷婷,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欲念,利用这个环境,她竟然公然自慰。
  “现在……小颖……跟新来的……做出……那种事……”
  今天是排定是槟榔西施小颖对新来的槟榔西施婉玲施行“新进员工训练”昨天是星期天,刚好是“双鱼座”槟榔摊店长张盈玲(同时也是老闆娘林丽敏现任同居情人之一)的生日,依照过去的惯性,除了当班的槟榔西施和新来的槟榔西施,所有的槟榔西施都必须要到老闆娘林丽敏家里,进行一整晚的女同性恋群体性爱,当然,槟榔西施婷婷也参与。
  槟榔西施婷婷早就知道今天的施行“新进员工训练”是槟榔西施小颖,明天是自己,自从跟同是年轻正妹的槟榔西施们做出那档事,已经无法回头交男朋友,现在的槟榔西施婷婷对现有的一切很满意。现在,槟榔西施婷婷再也无法压抑肉欲,心里的欲望正在燃烧,此时,右手正在往牛仔热裤里的大腿内游走,左手怃摸着她的37D美乳,口中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声:“呜……嗯……啊啊啊……”那件牛仔热裤,本来是衬托出槟榔西施婷婷的浑圆美臀到下半身的曲线,但是现在却成为阻止槟榔西施婷婷手淫的阻碍,槟榔西施婷婷发现牛仔热裤十分碍手碍脚,因此,她的右手从大腿内侧,往上移到牛仔热裤的拉炼上,再把拉炼往下拉一些。当白哲的右手伸进牛仔热裤数时,槟榔西施婷婷又听到后头的休息室传来的声响,不必想,也知道槟榔西施婉玲正在对槟榔西施婉玲施行“新进员工训练”请别忘记,槟榔西施婷婷前不久正在包槟榔的双手,为了自慰,还特地停下来,而现在,白嫩的右手本来不分方向,游走在肉色丝袜包裹在黑色丁字裤外面,接着,那个白晢的右手伸入,包在浑圆又呈现圆弧形的美臀里的黑色丁字裤里面。
  整个右手手掌在黑色丁字裤连同肉色丝袜,伸进女人最祕密的地方,那地方正是昨天不知有多少位槟榔西施,使用很多形式进出在槟榔西施婷婷的粉红色阴唇,现在,阴唇的主人的手指指尖正在抠弄她的阴蒂,中指跟食指同时搓揉越来越湿漉漉的阴核,中指开始抽插着她粉红色的肉缝。
  槟榔西施婷婷用看似熟练的速度进行着手淫指奸,她早就合上双眼,宛如享受手淫的快感,除了快速抽插着湿润的嫩穴,她的细腰到美臀,不自觉地不断扭动,而她的左手并没有闲的,正在怃摸她的丰满美乳,她的口中不断淫叫着:“啊……喔……啊啊……哇……”
  ***    ***    ***    ***
“啊啊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嗯……啊啊啊……”
  来当槟榔西施已经有一个礼拜的婉玲正在呻吟着,她的美腿弯曲膝盖后,将两腿打开,两腿的形状呈现M字,婉玲坐在宝蓝色沙发床床沿边,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裤早就退到穿着黑色丝袜小腿上,呈现诱人的粉红色的阴唇完全暴露出来,淫水正在潺潺的流出,槟榔西施小颖在婉玲的两腿中间,伸出舌头舔弄着,舐吮着婉玲的两片肉瓣,并用舌尖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槟榔西施小颖知道女人要什么,而且时间还很早,因为外头还有槟榔西施婷婷,有槟榔西施婷婷顾店,就不必怕老闆娘林丽敏的事后“责备”再说这是例行的“新进员工训练”“新进员工训练”是“双鱼座”槟榔摊和“情人”槟榔摊的每位槟榔西施报到后的必经流程,像是槟榔西施小颖和槟榔西施婷婷,全都是老闆娘林丽敏一手“调教”出来,当然,到现在为止,还是跟老闆娘林丽敏互相相干,有时,还会跟同是“双鱼座”槟榔摊和“情人”槟榔摊的槟榔西施们,玩多女女同性恋性爱。
  “啊……喔……不行了……快要受不了了……好棒的新进员工训练……别家没有的……啊啊啊……”
  槟榔西施小颖的舌头不停地,比刚刚更激烈在婉玲的阴道、阴核打转着,婉玲刚来的一个礼拜就从异性恋,慢慢地转变为女同性恋者。高职刚毕业的婉玲,从报纸看到“双鱼座”槟榔摊的徵人广告,徵人广告上面打着无经验,高职毕业,月薪加奖金至少五万的优厚薪酬,对於社会新鲜人,是一个诱人的“陷阱”婉玲在面试时,不巧被老闆娘林丽敏面试,在面试的当天,被老闆娘林丽敏“调教”后狂热造爱,做爱时,婉玲被经验老练的老闆娘林丽敏,高潮不断,让早就不是处女的婉玲尝过从来没有的快感,从此,老闆娘林丽敏又多一个独享禁脔。
  “啊啊啊……快要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喔……爽死了……”,婉玲被前辈槟榔西施小颖的舌头在婉玲深深的肉缝里,来回舔吮,嘴里娇喘地呻吟着。
  已经先后被老闆娘和前辈们“开苞”“尝鲜”的婉玲,本来有交过男朋友,而今因为沉沦於女同性恋,不想再让男生接触她的身体,迅速跟男朋友分手,现在婉玲的双腿成M型,女人的私密处被前辈槟榔西施小颖看得光光,婉玲并没有时间害羞,因为槟榔西施小颖的舌头卷起并上下插入婉玲的粉红色娇嫩的肉穴。
  “啊啊啊……好舒服……小颖前辈……弄我……爽死了……”
  槟榔西施婉玲感觉到前辈槟榔西施小颖的湿润舌头在自己的阴核内搅动,并不时用舌头上下舔吮自己的美屄。槟榔西施婉玲对於每次的“新进员工训练”十分期待,多亏“新进员工训练”槟榔西施婉玲和其他的槟榔西施,关系更加“密切”槟榔西施婉玲已经和槟榔西施前辈们多次女同性恋交合,尽管现在从下体不断传来酥麻快感,但是这种快感不能再也满足她,她要更进一步的“性接触”她的眼睛往前辈槟榔西施小颖的下体看去,那个地方早就载起令她熟悉的黑色穿载式阳具内裤,阳具内裤胯下的地方上头装有模仿男人的肉棒,那条黑色肉棒悬在空中。
  槟榔西施婉玲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因为前一次施行“新进员工训练”时,是前辈槟榔西施婷婷执行,当初是阴道磨擦阴道,所以她对此特别新鲜。槟榔西施小颖发现新来的槟榔西施婉玲,她温暖的阴唇开始湿漉漉,而且身体不自觉痉挛,亢奋,槟榔西施小颖以多年的“新进员工训练”经验来看,新来的槟榔西施快要高潮了。
  果真槟榔西施小颖所想,槟榔西施婉玲快要呈现出女人性高潮的迹象,在舌头的不断搅动和吸吮,槟榔西施婉玲的呻吟声越来越欲仙欲死,“啊啊啊……小颖前辈……人家……爽死……”
  槟榔西施婉玲的身体开始不自觉抖动,颤抖,喘息声越来越强烈,此时的槟榔西施小颖不必多想,眼前的后辈已经进入高潮前的临界点。
  但是,一天一次的“新进员工训练”可不是那么轻松,光是舔吮和搅动蜜穴,根本是前戏中的前戏,因此,身为新进槟榔西施前辈之一的槟榔西施小颖,早就准备下一步骤的“教具”此时,槟榔西施婉玲发觉到,她的下体已经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一股似曾相识的酥麻感,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她已经接近高潮的边缘,当然连槟榔西施婉玲自己不知道,自己早就沉溺於女同性恋性爱。
  “唔……啊……小颖前辈……求你用……那个……训练我……”
  槟榔西施婉玲直接开门见山,她向她的槟榔西施前辈说出自己想要什么。槟榔西施小颖一听槟榔西施婉玲娇喘的呻吟声,本来以为是她享受这一切的欢愉声音,但是她无意抬头一看,她居然看到槟榔西施婉玲,她用期待的眼神,低头地望着自己的黑色人造具内裤上的肉色肉棒。
  ***    ***    ***    ***
经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20分钟车程,阿强所开的大货车,已经到“双鱼座”槟榔摊店门口前的三公尺处,阿强本来不想停下来,因为他必须赶快开到新竹科学园区,把车上的货物交给客户,要是时间迟了,到时又被主管责骂,所以,阿强现在到每次都会光顾的“双鱼座”槟榔摊,他在想要不要停下来,於是,抬起左手手腕,移到眼前,再以车内有限光线,看一看手腕上的手錶所显示时间,看完手錶上的时间后的阿强,原本僵硬的脸上表情,顿时间,露出一丝微笑。
  “我真没有想到时间还很早,现在还是跟往常一样,到“双鱼座”那里买几罐凉的,顺便买几包槟榔。”
  阿强名为买槟榔,但是事实上,醉翁之意不在酒,阿强之所以常常去“双鱼座”槟榔摊消费,他跟其他男人一样,看一看槟榔西施惹火的打扮,姣好性感的身材,让眼睛吃一吃冰淇淋,过一下乾隐。
  很快地,一辆大货车在“双鱼座”槟榔摊门口停下来,还在自我安慰的槟榔西施婷婷,被突如其来的停车声音,顿时惊慌失措,槟榔西施婷婷见状后,很快地停下手淫的动作,再把刚刚因为自我安慰的衣衫不整,整理一下仪容。
  稍后的槟榔西施婷婷很好奇地,往外面一看,原来是熟客阿强驾驶的大货车,或许是阿强时常来消费,所以槟榔西施婷婷知道阿强要买什么,因此,槟榔西施婷婷起身后转身,到她身后的冰箱,正要打开冰箱的门,随手拿几罐台湾啤酒,再拿几盒装槟榔的小纸盒。
  “喝!我真幸运,今天是婷婷当班,看来今天有福了。”
  阿强坐在驾驶座里,他从大货车车窗往“双鱼座”槟榔摊看去,他看到槟榔西施婷婷正在打开冰箱的门,好色的他看到槟榔西施婷婷的背影,从她的胸部到小腿的女人身体曲线,呈现出凹凸有致的撩人线条,让他引起无限的暇思。
  就在同时,阿强的妻子美珍好不容易让小女儿上床睡觉,刚刚被小女儿打断女女茍合的美珍,不甘就此放弃,由於现在是晚上十点多,再加上明天是星期天,再说那个有名无“实”的无能“老公”至少在明早六点回来,美珍一时“性”致勃勃,她拿起手机正想拨给她的真正“老公”林丽敏时,林丽敏恰好跟“双鱼座”槟榔摊店长张盈玲交合完毕。
  没隔几分钟左右,美珍打给林丽敏时,两女人准备在林丽敏家的浴室里再次互干,当林丽敏接通后,林丽敏得知同襟共枕的老相好美珍,想要再来一次,林丽敏听了后欣然接受,於是,林丽敏狠干张盈玲后,再前往美珍家。
  完全不知道妻子是拉拉(女同的别称,严格来说,美珍厌恶男人,但是基於世俗的束缚,只好必须勉强跟令自己讨厌的男人结婚)的阿强,这时像个好色的猪哥,用他的细细小眼,双目色迷迷注视着充满年轻青春气息的美丽胴体,心想:“干,好美的身体,瞧她的细腰,再看她的美腿,简直是性感尤物。”
  现在转到“双鱼座”槟榔摊的小房间,刚刚经过第一次的高潮,槟榔西施婉玲已经摊在宝蓝色沙发床上,当然,槟榔西施婉玲不会就此满足,而且这次的一天一次的“新进员工训练”执行者槟榔西施小颖也不会因为被“新进员工训练”槟榔西施婉玲,摊在宝蓝色沙发床上,就从此放过槟榔西施婉玲,事实上,下一个阶段已经开始,不知何时,槟榔西施婉玲的胸罩早就脱下来,槟榔西施小颖也脱下胸罩,只见槟榔西施小颖的整个身体趴在槟榔西施婉玲身体的上头,两位漂亮正妹一边舌吻,一边两美丽女人的柔软弹性乳房互相搓揉。
  在这个不大也不小的小房间,在体积只有沙发大小的宝蓝色沙发床上,两个身材姣好,拥有丰满美胸的年轻肉体彼此交缠着,乳头跟乳头互相挤压,互相搓揉,槟榔西施小颖的左手再次直捣黄龙,手指不断地抽插,抽送槟榔西施婉玲,早就潮湿不堪的粉红色骚屄,这时,槟榔西施婉玲也不是闲荡的,早已伸出右手,在前辈槟榔西施小颖穿载的穿载式阳具内裤上的黑色肉棒上下套弄。
  大概过几分钟左右,阿强还是以猥琐的眼神,继续看着槟榔西施婷婷的惹火身材,好死不死被转身回头,手拿几盒槟榔盒,几罐冷饮的槟榔西施婷婷看到,槟榔西施婷婷觉得没什么,因为她看多此种状况,而且她明白来槟榔摊消费的男人,八成不只是买槟榔,而是看自己的美丽身体而已,忽然,她突然有了坏主意,为何不去向讨人厌的男人,来一次恶作剧。
  ***    ***    ***    ***
外表正又辣的槟榔西施婷婷,心里有点不快,因为今天的“新进员工训练”执行者不是自己,是槟榔西施小颖,失去一次享乐的机会,下次轮到自己,可能是下个礼拜,但再想玩新来的槟榔西施也没用,现在先戏弄眼前的色狼,收回她噘噘小嘴的表情,她放下要卖给阿强的商品,兴高采烈地走向暂停在“双鱼座”槟榔摊前的大货车。
  阿强看到身材辣的槟榔西施婷婷,正往自己这里走来,阿强也看到深红色低胸平口马甲款紧身小可爱的衣领露出丰满乳沟,阿强在想难道这是传说中的事业线?而且在走来的过程,看似柔软弹性的乳房还摇晃着,还有她的美腿真是纤细笔直。
  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阿强老闆,感谢长久以来来我们槟榔摊消费,我们要给你一个特别服务。”
  槟榔西施婷婷爬上并踏上卡车的踏板上,隔着放下汽车玻璃,一边说,一边刻意用手压低小可爱衣领,挤压快要呼之欲出的一对丰满美乳。
  阿强看了以后,心想那一对美乳,想必弹性十足,手感一定很好,但是又听到“特别服务”心中顿时狂喜,因为听说业界盛传中的“特别服务”是如果跟槟榔西施交情不错和常去购买槟榔,可能才会有更进一步的“特别服务”但是他听说最多摸一下乳房或身体的某部份,阿强很希望选择后面的选项。然后,阿强欣然接受“特别服务”真的没有想到,槟榔西施婷婷居然请阿强下车并到槟榔摊里。
  不久后,当阿强进到“双鱼座”槟榔摊里面时,他隐隐约约听到冰箱旁的小房间里有“啪啪啪”以及“滋滋”的声音,阿强才不管那个嘈杂声音是什么,现在的他很想玩弄槟榔西施婷婷的匀称姣好胴体,阿强进来不到两分钟,有一个肤质细腻白哲的小手已经拉开蓝色牛仔长裤的拉炼,用手掏出内裤内的傢伙,下半身马上传来快要融化的快感,至少有龟头到肉棒中间的部份,送往一个紧窄又湿热的肉洞上下抽送。
  “太棒,难道这是你说的“特别服务”原来是吮吸我的肉棒~你的技术真不是盖的,才吸吮一分钟,就让我想要射~~”阿强直到现在,还是觉得正在作梦,因为始终对自己冷淡如冷山般,现在她的性感淫嘴竟然吸吮自己的胯下宝贝,真没想到眼前的冷漠正妹的口交技术如此精湛,恐怕已经名花有主。长相甜美清秀又不失稚嫩、身材纤瘦的槟榔西施婷婷,右脚单脚半跪在阿强正前面,左手以飞快的速度,上下套弄阿强的肉棒,她的左手放在肉色丝袜左脚上。
  “呜~啊~啊~小姐,你的弄鸡巴技术太优秀了,你的吹喇叭技巧是不是弄你的男朋友那里,学会套弄男人的东西。”
  这次是槟榔西施婷婷有生以来,第一次吸吮男人的阳具,也许跟其他槟榔西施“交流”多少学会非女人的造爱方法,虽是首次嘴巴含着陌生男人的鸡巴,槟榔西施婷婷可不是看似新手上路,她先设法不让阿强发觉她是生手,然后一手生,二手熟,她马上进入状况,现在的她,快让阿强射出黏稠而浓稠的精液。
  还不知道已经被载绿帽子好几百次的阿强,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跟妻子,应该是女人有实质的性接触,每次要求跟妻子行使夫妻之实,最后都被妻子一一打枪,由於太久没跟妻子做爱,所以累积下来的肉欲已到即将暴发的临界点,就在刚刚,阿强听到槟榔西施婷婷,要给他梦寐以求的“特别服务”是的,当他听到那句话时,他的灵魂宛如得到永生,一扫多时的阴霾,他顾不得在学校所念的“公民与道德”和“礼义廉耻”赶紧在大货车前后摆了维修中的板子后,马上跟随槟榔西施婷婷进到“双鱼座”槟榔摊里面。
  槟榔西施婷婷早就伸出她的一条湿滑的舌头,看起来熟练地,舔着阿强肉棒的肉冠前缘,湿润的舌尖顺势舔吮着鸡巴龟头前缘,来来回回绕着龟头前缘好几圈,槟榔西施婷婷看上去,好像是正在吃一根香肠或冰棒,瞧她吃得津津有味。
  当槟榔西施婷婷全力套弄着阿强的那话儿,大约持续一分左右,此时的阿强,早把工作抛到天边,他强忍要射精的念头,槟榔西施婷婷的“恶作剧”不只是吸吮而已,现在,她的嘴巴要离开阿强已经勃起的肉棒时,还拉出一条晶莹透亮的口水水线,阿强的肉棒就在此时,被槟榔西施婷婷吸吮得十分坚硬。
  “阿强老闆,我的“特别服务”有没有让老闆满意么?”
  槟榔西施婷婷抬起头并以很娇媚的眼神看阿强,“太棒了,我很满意,好得没话说”好色的阿强顺势,伸出手摸一摸槟榔西施婷婷的丰满美胸,槟榔西施婷婷本来没有什么意见,很想干正妹槟榔西施婷婷的阿强,他看到槟榔西施婷婷没有抗议,他得寸进尺地将手沿着美乳,正想要往下摸下去,槟榔西施婷婷忽然警觉,马上向阿强说道:“阿强老闆,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槟榔西施婷婷本来对阿强“恶作剧”根本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而且再说自己是女同性恋者,说什么,也不要让男人的丑恶东西插进来。
  阿强从以前就很想沾染槟榔西施婷婷的美丽胴体,本想抓到这良机,可以和长相甜美可人的槟榔西施婷婷发生性关系,他意想不到槟榔西施婷婷会拒绝他,给自己自讨没趣,但是接下来的发展让他吓一跳,因为槟榔西施婷婷忽然站起来,一边向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一边走到他前面,“阿强老闆,你是不是想干我,来吧~”槟榔西施婷婷接下来的举动让阿强吃惊,槟榔西施婷婷的浑圆翘臀往阿强勃起的肉棒磨蹭,阿强被槟榔西施婷婷突如其来的挑逗动作,显现出不知所措的样子,槟榔西施婷婷任她的翘挺美臀,往阿强早已硬梆梆的肉棒上磨来磨去。
  槟榔西施婷婷又说:“阿强老闆,请问我的“特别服务”是不是很爽呢?”槟榔西施婷婷不等阿强的回答,她的美丽身体立即往阿强的身体靠近并贴近,而且美臀不再磨蹭阿强的肉棒,那个性感美尻居然离开原本的位置,首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下移动,然后往上,两腿顺势勾住阿强的肉棒并夹住。阿强今天走桃花运,一开始忽然被甜美清秀正妹口交,现在肉棒被同一位甜美清秀正妹的漂亮双腿夹住,真的是艳福。一个特有的丝袜触感从肉棒那里传递出来,腿交这种事,阿强第一次尝到,阿强在想既然不能奸淫槟榔西施婷婷,至少干槟榔西施婷婷的美丽身体,因为早就把工作抛到后头。
  对於槟榔西施婷婷而言,腿交并不是第一次做,记得上礼拜五下午,才跟年轻人妻女店长张盈玲进行女女交媾前,槟榔西施婷婷以自己引以为傲的修长美腿,完全不输给以美腿为主的模特儿的纤细笔直的长腿,她的一双黑丝美腿在年轻人妻女店长张盈玲胯下的地方穿载黑色真皮制内裤上头的白色假肉棒上下套弄,最后有了可以相干的气氛,两女在“双鱼座”槟榔摊的小房间狂热互干。从口交到现在,已经过至少十五分钟左右,阿强一直强忍,忍下来要射精的痛苦,另一方面,外表像是正妹,内心却讨厌男人的槟榔西施婷婷,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心血来潮,决定让男人倒大楣,那位男人好死不死恰好是熟客阿强。
  阿强从肉棒那里,马上传递出肉体接触着肉色丝袜的特有触觉,阿强很不想这么做,他很想在槟榔西施婷婷的后面,直接干槟榔西施婷婷的肛门,偏偏槟榔西施婷婷的双腿硬要夹在阿强的肉棒,不肯放开,而且槟榔西施婷婷的肉丝双腿前后摆动摩擦,让肉棒直接接受肉丝双腿的“摧残”
***    ***    ***    ***
当槟榔西施婷婷对阿强腿交时,从十分钟前到现在,槟榔西施小颖正在全心全意舔呧新来不到一个月的槟榔西施婉玲的淫屄,槟榔西施婉玲毫不客气,用她的淫嘴,吸吮着槟榔西施小颖腹部穿载黑色人造具内裤上的肉色肉棒。“啊……啊……小颖前辈……弄我……那里……好爽……”
  两女的身体呈现六九形状,上下交叠,槟榔西施婉玲整个人躺在宝蓝色沙发床上,槟榔西施小颖倒躺在槟西施婉玲上面,两位年轻漂亮女人的头部互相埋在对方的两腿中间,槟榔西施婉玲张开她的淫嘴吸吮舔舐人造肉色肉棒,同时发出“啧……啧……啧……”
  的吸啜声。
  这是槟榔西施婉玲第二次,用她的嘴巴套弄人造肉色肉棒,上次是前辈槟榔西施美雅,槟榔西施婉玲这次比上次稍微进步,但是这种事是要慢慢来。槟榔西施小颖不停转换,灵活使用她的舌尖和舌头,不断吮舔舐着槟榔西施婉玲的淫屄。槟榔西施小颖边观察,边啜吸新来的槟榔西施阴蒂,她发现她的技巧还是不是很理想,有点生涩,她决定这种事,跟别的槟榔西施去好好“调教”她,因为今天只是例行的“新进员工训练”而已。大约过一到两分钟左右,槟榔西施小颖认为时候差不多,该是真正执行“新进员工训练”的工作要点,因此,槟榔西施小颖用眼神叫槟榔西施婉玲,不要再做刚刚的事情。
  於是,槟榔西施婉玲马上不做用口吸吮假肉棒的动作,停下来,再看槟榔西施小颖又向她使眼色,“来,这“新进员工训练”还没结束,你过来这里,我要好好教你如何当槟榔西施。”
  一说完,槟榔西施小颖爬起并坐在宝蓝色沙发床床沿边缘,槟榔西施婉玲听闻前辈要教她当槟榔西施,虽然已经当一个月的槟榔西施,在这个月,自己已经和几位前辈发生女同性恋关系,她自己多少明白,名为“新进员工训练”事实上是槟榔西施老鸟调教槟榔西施新人的藉口,当然,自己早就无法自拔,沉沦於此种关系。
  淫屄早就流出大量淫水的槟榔西施婉玲,她现在很想有人干她,所以,二话不说,马上从宝蓝色沙发床床上起身,正要正面跨坐在槟榔西施小颖的複部时,她用手扶正假肉棒瞄准,往自己的肉洞插进去,试几次后没有插入,最后总算插进去。一开始,假阳具刚进入槟榔西施婉玲的骚穴时,槟榔西施婉玲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塞入棒形物体,虽说已经被多位槟榔西施前辈用假肉棒干过几次,但从阴道入口传来的异样,宣告自己将要被同是漂亮正妹的槟榔西施小颖,进行女女交媾。很快地,至少3/4的假肉棒整个抽插早就湿漉漉的蜜穴,槟榔西施小颖实在是很狠,才插不到一分,一件粉红色短裙穿载的黑色穿载式阳具内裤,装在黑色穿载式阳具内裤上头的十五公分的黑色假阳具,本来是缓缓地,慢慢地插入刚毕业不久的槟榔西施婉玲阴道,忽然,上下狂烈地抽插。
  外表完全仿傚男人肉棒的黑色假阳具,是女人干女人的道具之一,它的主人细腰狂暴地上下挺动着,黑色假阳具在槟榔西施婉玲的粉嫩小穴里快速进出,两片的粉红色阴唇早被黑色假阳具的活塞动作,向外面翻起来,并响起“啪啪啪”声音。槟榔西施婉玲不自觉摸起她的丰乳,“小颖前辈……你……啊……啊……干我……”
  槟榔西施婉玲似乎忘记自己是被教育,她忘情呻吟着。
  “如何?新来的,这“新进员工训练”有没有让你学到什么?”
  槟榔西施小颖说道。
  “小颖前辈……人家正在学……”
  那条黑色假阳具除了上下抽插外,有时左右搅动,槟榔西施小颖还伸出双手,在槟榔西施婉玲胸前一对高耸丰满的大乳房摸来摸去。
  “哦~是吗?接下来是“新进员工训练”的最后阶段!”
  “希望你可以接受并通过肛门的“试炼””
  一说完,槟榔西施小颖想起上次做肛交时,还是跟槟榔西施婷婷做出那档事,跟她使用双头棒,插在双方的肛门进出。当时在人妻美女店长张盈玲教导下,两女先后并分别跟人妻美女店长张盈玲交尾,最后才是两女互干肛交。
  槟榔西施小颖的话说完不到半分,槟榔西施婉玲已经第二次高潮,槟榔西施婉玲的身体开始潮红,呼吸急簇,潮吹。槟榔西施小颖当下决定,要打铁趁热,而且槟榔西施婉玲也很想继续。现在,“新进员工训练”即将进入最后段落,槟榔西施婉玲由於第二次高潮,年轻又美丽身体因而颤抖,高潮产生的液体从阴道汩汩而下。槟榔西施婉玲还在高潮的余蕴,她从宝蓝色沙发床旁的茶几上面的抽取式卫生纸,抽出几张卫生纸,擦拭下体流出以及阴道内外的透明淫水。
  槟榔西施婉玲知道她的前辈接下来做什么,而且她嫌干淫屄是不够的,於是她从宝蓝色沙发床上起床,她大约爬了一步的距离,爬出床边外面,身体正面并朝向墙壁,翘起她的浑圆翘挺的性感美臀,双手紧贴着墙面,槟榔西施小颖看到新人如此上道,让她十分高兴,因为之前的几次的“新进员工训练”的调教,本来排斥并极为抗拒女同性恋,如今,她变成跟大家一样,都是女同性恋,对於槟榔西施的工作,会有很大的帮助。
  然后,槟榔西施小颖也不说什么,她也从宝蓝色沙发床站起来,她走到槟榔西施婉玲身体后面,接着,她的身体正面朝向槟榔西施婉玲身体,双腿跪下来,她的抬起她的头,整个头往槟榔西施婉玲的肛门接近,她先不管肛门是否有粪便,然后后脑勺停在肛门的空中,伸出她的舌头在槟榔西施婉玲的肛门开始舔舐,啜吸,槟榔西施小颖不等槟榔西施婉玲的回应,肛交的调情只花几秒的时间,宣告结束。
  ***    ***    ***    ***
“哦~啧……啊……啊……”
  一位穿着一件乳白色V领上衣,配上一件深黑色长裙的年轻女人,她的裙摆被掀起并推到大腿根部,她的白色内裤连同肉色丝袜的裆部早已被撕开,暴露的湿漉漉美穴被插入一条白色条状物,那个白色条状物成U型再插入另一女人的淫穴,两女人不时摆动身体,希望白色条状物往自己的阴道深处肏入。身穿乳白色V领上衣的女人正是阿强之妻美珍,此时是槟榔西施小颖准备干槟榔西施婉玲肛门的同时,之前林丽敏因为阿强之妻美珍(本色文的女主角一)求她前去“陪”她,林丽敏(本色文的女主角二)二话不说并把身旁的美丽人妻女店长张盈玲(女配角之一)狠干完后,马上只身赶到阿强(本文的唯一男性角色,本来没有“好康”临时添加一些好康)家。
  前几分钟前是大概在槟榔西施婷婷(女配角之一)替阿强口交时,大概是晚上十点五分,美珍好不容易让女儿上床睡觉,再加上“假”老公阿强出门赚钱,美珍忽然发觉今晚特别难熬,或者是前不久的互干,没有满足,因此美珍打电话给她的“真”老公林丽敏,希望再继续刚才的女女互肏,林丽敏知道她的爱人,如此需要她,所以义不容辞费力气,赶快前去阿强家。当林丽敏才进到阿强家门口连脚上的黑色细跟高跟鞋没有脱下,就被苦等门口外的美珍强行热吻,顾不得有没有人看,在门口外上演着女女舌吻的戏码。
  由於阿强家是公寓,住些形形色色,各行各业的人,但在这种保守的地方,不太可能会有女生和女生同居,更何况是女女亲热,假如有人撞见美珍跟别的女人亲嘴,将是明天早上的茶余饭后话题,而且美珍是为人妻子,搞不好因此离婚。两女忘我在公共场所,彼此伸出舌尖跟舌尖,在空中交织,互舔,这时的美珍身体深处涌出肉欲,下体也引起变化,美珍并没有忘记这里是住家门外面,也不想因此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美珍人还在跟她的“丈夫”林丽敏亲热,伸出右手往后头的门打开,接着,打开门后,右脚接左脚一步往后面走,处於被动的林丽敏,只好跟随美珍的脚步,走进阿强家里面。
  刚进入阿强家,由於刚刚是住家外面,美珍被世俗的限制,动作有所节制,现在美珍有了爱她的女人陪伴,不再是令她讨厌的男人阿强,她一下子放开原本的压抑,就在阿强家玄关里,延续前不久,没有结束的女女交合。可怜的阿强,再次载绿帽子,给他载绿帽子的人,正是给予他甘霖的槟榔西施婷婷的老闆娘林丽敏。两个美丽性感的女人不说什么,都有默契地要做什么,反正明天是星期天,有很多时间慢慢来,有很多花样让她们选择,因为美珍决定让林丽敏住一晚,而且林丽敏的心中对美珍内疚,她再如何说,也不应该在刚刚,让美珍离开,让她不满足,当时她试问自己,这样做是对不对,不~应该是她不应该劈腿,还跟不同的女人包含自己的员工~所有槟榔西施发生女女关系,更加不可原谅的是,自己还跟已经结婚的女店长张盈玲同居,应该是半同居。
  所以,林丽敏决定先抛弃一切,今天陪美珍一晚,林丽敏知道自己还是对美珍一份浓浓的情,也知道美珍也是一样,明知这段恋情是不给予幸福,自己所爱的人,却被爱人的父亲安排婚事,跟讨厌的男人结婚,美珍幸好透过某个管道,使用别的男人精液配上美珍的卵子,而生出我们的女儿,多少对这世俗不能容许的爱情有所交待。美珍的手不知道何时脱掉林丽敏的黑色热裤,下半身只留下黑色网袜以及红色内裤,林丽敏也撩起美珍的深黑色长裙裙摆,裙摆被推到大腿上,同时,林丽敏早就伸出她的右手,伸入美珍的白色内裤里面,手指不断抽送美珍的淫屄,左手怃摸着美珍的丰满美乳。
  “敏~今天我们要好好相爱,不要像刚刚一样。”
  美珍深情看着她的真爱,林丽敏抽送速度不会因美珍的真情表白就暂停下来,反而更加快速,林丽敏也向美珍也说:“甜心,我不会离开你,我会好好疼你的,爱你”一说完,又是一次很长的热吻。两位美丽的女人在阿强家玄关在热吻后,林丽敏的手指不再抽插美珍的骚穴,这次是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成V型,用手指指甲,先后撕开并撕破肉色裤袜的裆部和白色内裤,林丽敏在撕开时,发觉美珍早已湿湿的美穴,向外流出一些透明液体。
  “宝贝,我弄得跟你老公弄,那一个比较舒服?”
  林丽敏一边说,一边用手揉搓美珍的丰满胸部。
  “老公?你才是我老公,如假包换的老公”美珍知道林丽敏正在摸她的美胸,不旦不阻止,反而还让林丽敏继续摸,看起来,阿强真的将要再次载一次绿帽子。
  “真的,那我要好好爱你”接下来林丽敏脱下身上仅剩红色内裤和黑色网袜内裤,她拿起放在玄关的鞋柜旁的袋子,该袋子是林丽敏过来时带来的,没有想到,林丽敏在袋子里,居然拿出一根白色条状物,手上的这条白色条状物的两端,却是模仿男人生殖器的外形,也是女女造爱时常用的双头棒。
  “亲爱的,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
  林丽敏拿起双头棒,向美珍问道。
  “当然知道,这是刚刚让人家爽歪歪的好东西,快,人家快要忍不住,赶快做那种事”美珍居然向林丽敏撒娇。两位女人早就有再次互干的默契,还不知道妻子跟妻子的“情夫”在自己家里面,正在打情骂翘的阿强,此时,被槟榔西施婷婷继续玩弄。“老公,我们来做那件事”美珍主动从林丽敏手上,双头棒拿过来,双头棒的男根端往嘴巴塞入,直接吸吮,林丽敏看到美珍的举动,十分高兴,她张开她的嘴巴,也在双头棒的另一男根端上下吸吮。
  悬在空中的双头棒,由於双头棒的男根两端被两位美女,吸吮着沾满口水,此时正是使用双头棒的时机,林丽敏先把双头棒的男根端插入自己的淫屄,双头棒的另一端男根端也插入美珍的骚穴,或许是双头棒具有极高的弹性,当两女各自插入双头棒时,那条长达30公分的白色双头棒,居然呈现U型,最后,属於林丽敏和美珍两位漂亮轻熟女的玫瑰之夜,从此展开。
  ***    ***    ***    ***
另一方面,自以为今天走桃花运的阿强,在妻子美珍和林丽敏舌吻的同时,被槟榔西施婷婷强行进行腿交,本想干眼前的槟榔西施婷婷美丽身体的阿强,连自己没想到,反过来被槟榔西施婷婷反客为主。肉棒被槟榔西施婷婷的肉丝双腿夹住,而且不只是夹住,槟榔西施婷婷紧紧并珑肉丝双腿并紧紧地夹紧阿强的肉棒,还不时前后摆动,让快要射精的肉棒已经到冻未条。
  “小姐,能不能放过我?”
  阿强的表情显露出受不了的样子,由於胯下的肉棒被肉丝美腿不断磨蹭,导致肉棒肉冠开始红透透,马眼只差一点就要流出晶莹剔透的汁液。
  “客人,恐怕办不到,因为打从一开始,我替客人做出的那些事情,全部都已经录影下来,如果客人从此对我动粗或离开,那么那个猥亵影像,我会毫不犹豫,全部po上网,而且,我知道客人已经结婚,假如被客人的妻子看到,试想她会如何想?”
  真的没想到,外表亮丽,身材火辣的槟榔西施婷婷心如蛇蠍,先用自己的美人计,让阿强中计,最后让阿强玩弄於股掌之间。
  阿强低头看自己的肉棒,整条肉棒已经被夹在槟榔西施婷婷的一双肉丝美腿中间,想要抽出,每次槟榔西施婷婷强行阻止,现在又被槟榔西施婷婷威胁,男人气慨和男人自尊一瞬间崩盘。“客人,现在不要给我射出来,如果精液射出来,自己看得办!”
  痛恨男人的槟榔西施婷婷,本来打算恶作剧,现在转变为对男人报复,可怜的阿强,现在不旦妻子红杏出墙,就连自己被女人玩弄。
  阿强对於女人的腿没兴趣,比较兴趣的是女人的淫屄,但是此刻接受一生的最痛苦的事,而且肉棒磨蹭肉丝美腿的快感,一再传递阿强的大脑,不甘心﹑不情愿的阿强的男人象徵被漂亮正妹的一对肉丝大腿活活夹着,要进不行,要退不行,胯下的小兄弟好不容易摆脱出去,别以为从此离开,没想到,再次夹紧,“客人,你最好听话,你的东西假如再次,再次脱离,不只是po上网,而且还告你非礼!”
  槟榔西施婷婷故意把“再次”语气重一点。
  这时后,槟榔西施婷婷认为差不多要结束,她本想戏弄熟客阿强,没有想到会变成这般田地,让自己始料未及,当然~对於阿强来说,是一大折磨。进行腿交不到五分钟,由於之前的口交,再加上现在的腿交,使得阿强一再忍下,想要射精的念头,不久~大约过一分左右,槟榔西施婷婷又说:“客人,现在我要给客人一个惊喜,那个东西千万不要拔下来,要跟随我的动作。”
  完全被人摆怖的阿强,面对槟榔西施婷婷的淫威下,只能默默地接受。
  说真的,槟榔西施婷婷的腿真不是乱盖的,不只是修长漂亮而已,至少跟以美腿为主的模特儿的腿同级,而且槟榔西施婷婷最为引以为傲的是,还是下半身的美腿,值得一提的是,槟榔西施婷婷就在几天前,让年轻人妻女店长张盈玲享受着这双白皙修长的双腿。当初满足女店长的美腿的主人,如今她的上半身紧靠着透明玻璃橱窗上的透明玻璃上,浑圆翘挺的美臀坐在槟榔摊加装乳白色台座上,包裹肉色丝袜的双腿不知何时放在阿强的肩膀上,从前几十秒,阿强的肉棒边抽送在肉丝大腿之间的缝隙,在槟榔西施婷婷的命令下,一边走向透明玻璃橱窗的方向。
  “干死你的美腿,干……干……”
  阿强的口中传出一个昵喃声,早已放弃送货工作,只为了干槟榔西施婷婷身体的阿强,本来以为真的搞上眼前的漂亮年轻正妹,最后只得到口交,到现在的腿交,心中有了很大的不甘,后来想一想,无鱼虾也好,今日先从槟榔西施婷婷那里得到若干的甜头,也许到了他日,槟榔西施婷婷搞不好……阿强的脸上起了淫邪的笑容,下体作出前后挺进和往后动作。在这个有限空间中,大约长约两公尺,宽五十公分的乳白色台座上,仅仅放上槟榔西施婷婷的上半身,阿强站在槟榔西施婷婷的前面,坚硬如铁的肉棒夹紧在一对肉丝大腿中间,挺起腰部使劲地向前后摆动。
  “客人,就是这样子,用你的棒子干我的腿,快快快”已经流出一点白色稠状物的肉棒,夹在伸长并并珑的肉丝美腿双腿中间,狂烈地抽送肉棒。肉棒在最后的最后,肉棒的主人再也忍不住,肉棒射出大量浓稠又黏稠的白色稠状物在槟榔西施婷婷的肉丝鼠蹊部上头。
  最后,已经射精完毕的阿强,很满足离开地“双鱼座”槟榔摊,继续开他的夜车,至於槟榔西施婷婷,她把肉丝美腿腿上的大量精液,用卫生纸擦拭乾净,整理一下衣着仪表后,再继续包槟榔的工作。
  ***    ***    ***    ***
在阿强在狂干槟榔西施婷婷的肉色丝袜美腿时,新来的槟榔西施婉玲,早就准备被肛交的心理准备,槟榔西施小颖不知道门外发生什么事,她对自己的“好相好”槟榔西施婷婷让熟客阿强正在干她的肉丝美腿,完全不知情,现在的槟榔西施小颖,把假肉棒正在插入槟榔西施婉玲的肛门。
  槟榔西施婉玲虽是高职刚毕业,长相仍不脱稚嫩,身材完全不输给前辈们,该凹就凹,该凸就凸,但是这美丽的身体刚被前辈干过,这次轮到美臀,槟榔西施婉玲明白“新进员工训练”即将结束,也知道自己只是准槟榔西施,称不上真正的槟榔西施,所以她为了当一位槟榔西施,尽心尽力地受完“新进员工训练”的训练,因此她翘起浑圆翘挺的美臀,扭动柳腰,把老是插不准假肉棒,设法完全插入肛门里。
  当假肉棒插进肛门里,虽然事前抹上肛交专用的润滑油,也不是第一次肛交,异物感塞到肛门的异样感觉,一开始只是这感觉,不久,肛交特有的充实感加上微痛,慢慢地散播出来,这时,槟榔西施婉玲的身体朝向宝蓝色沙发床床沿,双手放在宝蓝色沙发床后面的水泥墙壁上,槟榔西施小颖的鼠蹊部紧贴在槟榔西施婉玲的挺翘美尻后面,作出前后摆动的动作。
  “前辈……前辈……好舒服……人家……好爽……”
  才肏入肛门没多久,槟榔西施婉玲就已经呻吟。
  纤纤柳腰扭来扭去,胴体摆动又晃动,槟榔西施婉玲的肛门早就不是处女地,早就被槟榔西施们干过好几次,上次还是休息室外面的槟榔西施婷婷干过,槟榔西施婷婷只不过现在,正在和阿强进行腿交。
  长相看似一般邻家小女孩,清纯带些甜美的槟榔西施婉玲,经过几次女女交合后,心理变得比较主动,勇於追求女女性交的主动性,她现在主动地,让肛门向假肉棒前后抽插,并让假肉棒搅动她的肛门。
  “前辈……人家最喜欢肛交……肛交最爽……”
  槟榔西施小颖对槟榔西施婉玲的呻吟声不当一回事,现在她使出使出浑身解数的力气,前挺腰身,让假肉棒不断冲击槟榔西施婉玲的肛门。
  槟榔西施婉玲当初的微痛消失,连同异物感也消失,现在换成连续的快感,有人说过,某些人特别喜欢肛交,槟榔西施婉玲是其中之一,而且又是女人对女人,让槟榔西施婉玲格外刺激。
  “啊……啊……干我……前辈……干我的……肛门……”
  并夹带“啪啪啪”肉体冲击声,槟榔西施小颖的右手抓起槟榔西施婉玲的手,希望自己的假肉棒往肛门的深处插进去。
  假肉棒至少有3/4肏入槟榔西施婉玲的肛门里面,女人干女人的肛门,比起男人干女人的肛门,更为持久,更何况是两位正妹,都有女对女肛交的经验,“啊……啊……好爽……干我……快……”
  由於槟榔西施小颖的假肉棒不断抽插,槟榔西施婉玲除了呐喊淫荡的呻吟声,还听到肉体撞击美尻的“噗嗤~噗嗤”声。
  槟榔西施婉玲胸前一对高耸丰满的大乳房,像似炮弹般大的奶子,全身只留上半身的黑色透明蕾丝胸罩,在肛交的现在,似乎是多余的,所以丰乳的主人把黑色透明蕾丝胸罩在狂烈的肛交过程,自己脱下来,随即丢到宝蓝色沙发床上,一对丰满的双乳完全暴露出来,粉红色的乳头也露出来,槟榔西施小颖的右手继续抓起槟榔西施婉玲的手,伸出左手揉搓槟榔西施婉玲的美乳,揉出各种形状。
  假肉棒狂干着槟榔西施婉玲的肛门,已经有五到八分钟,在休息室外面,阿强正在射出大量精液在槟榔西施婷婷的肉丝美腿上,槟榔西施婉玲的第二次高潮快要来到,胸前的一对丰满美乳随肛交的动作,摆动着。
  “啊……啊……快要受不了……干我……前辈……快……”
  槟榔西施婉玲全身出现高潮的迹象,身体开始潮红,呼吸急簇,过后槟榔西施婉玲第二次高潮,也是“新进员工训练”宣告结束。
  在高潮过后,两位正妹摊在原本的地方,假肉棒还留在槟榔西施婉玲的肛门里,槟榔西施小颖并不打算拔出来,因为两女又在舌吻。
  舌吻后,槟榔西施小颖向槟榔西施婉玲说:“你太棒了,你今天的“新进员工训练”合格了,但是你还有三个礼拜好几十次的“新进员工训练”你下次还要跟我同事槟榔西施圆圆再次“新进员工训练”希望你下次通过,为了你下次通过,我们再次温习一下。”
  看起来槟榔西施小颖对槟榔西施婉玲的“表现”很满意。
  槟榔西施婉玲听后欣然接受,接着槟榔西施婉玲又躺在宝蓝色沙发床上,露出一对丰满美乳,此刻槟榔西施小颖坐在槟榔西施婉玲的胸前,拔出槟榔西施婉玲的肛门后的假肉棒,夹在槟榔西施婉玲波涛汹涌,雪白丰满的两颗大奶子乳沟中间,槟榔西施婉玲的双手紧紧往里面挤压,让一对丰满美乳紧紧夹着假肉棒,上上下下搓动着,难得一见的女对女淫乱乳交就此开始。
  对於槟榔西施婉玲和槟榔西施小颖,两位年轻漂亮正妹而言,又是新的开始,但是她们不想结束,就算是“新进员工训练”执行完毕,她们俩仍在继续女女交合,直到明天早上下班。
  ***    ***    ***    ***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当槟榔西施小颖正在淫干槟榔西施婉玲的肛门的同时,阿强开着他的大货车,继续开他的夜车,阿强刚刚干槟榔西施婷婷的美腿后,整条肉棒顶得高高的,已经尝过甜头的阿强正在想如何骗槟榔西施婷婷上床的同时,但他做梦也没想到,他妻子在刚才和陌生女人亲热,现在正在他家玄关里,两女人互干着。
  两女人的腰身不断扭来扭去,希望互插於彼此的双头棒~随身体的扭动,可以往淫屄深处插进去,美珍前不久的女女交合是没有达到满足的,美珍知道她的“假老公”阿强出门上班,至少有九小时以内,可以让“真老公”林丽敏对她行周公之礼,林丽敏明白美珍对她的爱,所以以继续“相爱”作为爱她的表现,但是最可怜的人还是另一个女人~美丽人妻女店长张盈玲,听说她在这一天整晚,一个人手淫,更不必说已经载几顶绿帽子的阿强。
  双头棒是女人跟女人之间的互慰或互干的情趣用品,从很早以前,就被女人跟另一个女人,做出女女性交的交媾动作,不知道从古代到现在,试问有多少女人,从双头棒那里,得到满足?现在拉回来看,有一个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头发,长相十分艳丽,身材姣好,就算生一个女儿,照样跟生女孩前的婀娜多姿,楚楚动人,拥有玲珑曲线的火辣胴体的女人,这个女人的阴唇里插有一条白色双头棒,再连接另一差不多年纪,留有一头黑黝黝长短发,一身暴露的衣服,面貌十分漂亮,不失端庄,身材苗条的轻熟女的阴道。
  “嗯……嗯……啊……啊……”
  阿强的美娇妻美珍的口中,发出闷哼的娇喘声,双头棒插在她们各自的阴道,进行活塞动作,双头棒尖端模仿男人那话儿,不断搅动那个淫荡的骚屄,“啊……啊……嗯……嗯……”
  由於林丽敏前不久在女友张盈玲家,在离去前,顺手拿一件清凉衣服,上半身本来穿越黑色胸罩加上黑色透明薄纱上衣,下半身是不能再短的白色迷你裙,衬托修长美腿的黑色网袜,现在白色迷你裙早就脱到地面,黑色网袜的裆部被美珍撕开,被挖一个洞,再把双头棒插在湿湿的美穴里,林丽敏也和美珍一样,低声呻吟。双头棒并不是双方面互插的,有时候,这次是林丽敏,待会换成美珍,后来,或许是两位女人对此体位干腻了或其他的原因,美珍的身体忽然压低,林丽敏也察觉美珍的动作,她知道美珍要做什么,就迎合美珍的动作,那条双头棒始终在美珍的美屄里,双头棒的弹性很高,可以经得起使用者的使用,美珍本来站立,身体本来是忽然压低,美珍认为慢慢压低是比较舒服,所以身体由站慢慢地跪下来,双头棒在外的形状随美珍的动作有所改变,原本的“U”形,转为“L”形,“亲爱的……不要这里做……要做……到里面作……”
  美珍以呻吟声表达心中的想法,林丽敏对此没意见,这时的美珍的爽手和双脚趴在地面,抬起屁股,双头棒仍插在美珍的阴道。两女人一边走一边互干,节省并珍惜,使用宝贵的时间,从玄关,再到客听,最后是餐厅,此时,槟榔西施小颖干槟榔西施婉玲的肛门,差不多要结束,但是对於林丽敏和美珍而言,是暂时的休息,两女人之所以走到餐厅,最主要的是肚子饿,拔掉双头棒的美珍,顺手把双头棒放在餐桌上,林丽敏就像一位男人般,在餐桌看今天的报纸,等待美珍作好宵夜,瞧美珍在厨房忙得不可开交,很难相信,两女人是刚刚女女相干时是,多么淫荡,很快地,今天晚上的宵夜作好,是两碗阳春麵,当两女人吃眼前的一碗麵时,看到两女人的互动,好像一对恋人,只是不被许可的一对情人,一个是已婚人妻,另一个是两家槟榔滩的老闆娘,美珍知道这顿宵夜是得来不易的,林丽敏也知道美珍心中的想法,每一口是格外珍惜,不知不觉,两女人的宵夜已经吃完,吃完宵夜后的两女人,马上各自穿着装有假肉棒的皮制内裤,“呼~亲爱的……很想干你的胸部”
  美珍向坐在餐桌上的林丽敏说,一说完,美珍的身子坐在餐桌上,下半身往林丽敏的丰乳靠过去,林丽敏刚刚把原本的衣服换成只露出胸部的黑色紧身衣服(很像是SM)黑色假肉棒夹在林丽敏奶大又坚挺的乳沟里,林丽敏还用手往里面挤压,任黑色假肉棒搓动着,
  “甜心,用力干我的的胸部,快快”黑色假肉棒快速在乳沟里搓动,“亲爱的,如何,有没有让你满足”做乳交大约五分钟左右,美珍问林丽敏,“有一点满足,现在换你干我,走,走到你家主卧房,再干你”林丽敏的手牵着美珍的手,两女人走进主卧房,不久,一个呻吟声响起。
  ***    ***    ***    ***
“嘤嘤唧唧”两舌交缠的淫靡声音,美珍在阿强家外面,跟互干一个晚上的林丽敏舌吻。
  道别的舌吻结束,美珍对林丽敏含情脉脉说:“亲爱的,舍不得你走。”
  “没关系,改天再过来陪你”林丽敏心中有点遗憾,一对恋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难道是玩太多女人?如果是,我愿意抛下一切和所有财产,来跟美珍结成夫妻。
  林丽敏向美珍道别后,回头后竟然遇到阿强,阿强正在把机车停在骑楼,阿强没有看到刚刚的一幕,林丽敏知道阿强是谁,她为了保护美珍,假装不认识,离开了。
  没想到,好色的阿强还是看到林丽敏,他被林丽敏的漂亮性感外表吸引。
  在这里说一下,“准”槟榔西施婉玲在一个月后,升为真正的槟榔西施,阿强当天送货,差一点迟到。
  至於以后阿强想约槟榔西施婷婷上床,每次被打枪,而且比以前更为冷淡,美丽人妻女店长张盈玲现在仍在当林丽敏的同居女友,槟榔西施小颖仍在当槟榔西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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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本来在最后部份写多,但是快要截止,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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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篇 异地恋女友月儿的故事
  作者:中出
  作者小记:
  (先跟版主说一句:为甚么我用office已经排版完成了,发到这里又打回原形呢?是我太菜了?)刚註册不久,看到这次活动,今天忍不住参加了,试试文笔。此次是小的第三次写文,之前的那一次已经是07年的时候了,6年之前,当时刚跟一个贱女人分手,不禁地写了第二篇文,《前贱女友先被别人开苞后被内射》。当时笔名叫:jmhunter,文笔不好,但是没想此文竟被转帖各大论坛,期间还被其他人改写,名字改了内容一样。希望以后如果有人看得起小弟的文章,如有转帖,麻烦请注明出处,小的不想做无名氏:作者不详。此文有部分是真人真事,主角名字、地方均有修改,已经是N年前的事了,但并不是本人的故事,而是一个萍水相逢的Q友故事。当时,2B还是铅笔,QQ还是乾净的时代,本人文笔自认不佳,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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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我与月儿
  我叫吴文傑,刚刚大学毕业。我的女友:李月儿。不对!应该是前女友才对。是同一个地方外出读书的情侣。像我这种年龄的男生,应该对真正爱情充满期待,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法再相信爱情。我觉得我的人生到现在,我做错了两件事,让我失去了我心爱的女人。
  我与月儿都是T市的,虽然不是同一条村,我们的家乡虽然经济不太好,但是民风可是相当不错,我和月儿就是在这个T市走出来的。5年前,我孤身一人来到J市就读技术学院,就读一年后,在一次学校活动认识了也是来自T市的月儿,月儿虽然并不是相当出众,但也是我们这个年级的小美人。由於我们俩都是自己外出读书的,不久,我们很自然地走在了一起,不到一年,我与她建立了恋爱关系。
  我必须承认,我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男生。不过上天对我并不薄,让我认识了月儿,她可是真处女,像她这样的小美人到这个年纪还是处女,相当难得。我们确立关系两年,月儿还是守住最后的底线,但是她爱我,总是想办法让我满足。直到第三年毕业,我考上了G市的重点大学,而月儿只考上了J市本地的大学,这意味着:我和月儿要分隔两地,异地恋。毕业后,在分开前的一天,我家中没人,月儿来到我家,我自然忍不住,玩起了这两年和月儿玩的“老把戏”。
  在我房间,我想把月儿的裤子脱了,“月儿,我想那个了。”我色色地说道。
  “我认识了这么久,你总是喜欢这个,再这样,我不理你了。”月儿红着脸地回应道。
  “谁叫你是我的老婆啊?我爱你,没办法啊。看,我下面都已经硬成这样了。”我一边脱掉裤子一边道。
  “变态!我竟然喜欢上你这种无赖。每次你都是这样,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我不答应。”月儿故意撒娇道。
  “老婆,明天我就要和你分开了,今天你就跟我来一次吧!来,你摸一下,是不是很硬?我没骗你吧?”我捉着月儿的手套弄着我的阴茎。
  “谁是你老婆啊?讨厌!你这个……”没等月儿回应,我就吻上了她的玉唇。
  随之月儿也乖乖地就范了,其实月儿也是愿意的,她是那种口硬心软的女生。每一次只要月儿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来。我很尊重她,所以月儿觉得很有安全感。我跟月儿湿吻着,一边脱下月儿的内裤。左手不太规举地摸着她的乳房。月儿则双手抱着我。等我脱下月儿的内裤后,月儿红胀脸地望着我,因为她知道,我又要做我最喜欢做的事“小穴探险”。
  “宝贝,我们又见面了。”我分开了月儿双腿,对着她的嫩穴说道。
  “不要说这种话,羞死了。”月儿羞着说。
  这时我用手分开了月儿的嫩穴,伴随着月儿“嗯”的一声,她的粉红的小阴唇随之而见。为什么我这么肯定月儿是个处?因为,我每一次“小穴探险”都可以清晰地看到月儿的处女膜。在小穴口一层环形粉红色的嫩肉包着嫩嫩的洞口,这个也是我喜欢的地方。我不禁的对着月儿的嫩穴吻了下去。
  “文傑,你不要这样!我很难受!”月儿双手抱着我的头说。
  “月儿,我爱你,你不如就这样给我吧!”我一边舔着嫩穴一边道。
  “不行,文傑,你忘记了吗?啊……不要”月儿道。
  “我当然记得,等我们大学毕业后,就马上结婚。”我回应道。
  “月儿,明天我们就分开了,不如今天你就给我吧。”我停止吻月儿的嫩穴,拿着阴茎对着月儿的洞口磨擦着。
  “文傑!不行,你答应过我的,如果你来硬的,我会恨你一辈子!”月儿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好吧,我的月儿,你老公我都听你的。”我再次吻上月儿的玉唇回应道。
  “嗯!”月儿边吻边说。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等我,三年啊,三年等我大学毕业后,我们马上结婚好不?”我说。
  “文傑,我答应你,我爱你。”月儿回应说。
  “但是,我现在硬成这样,怎算?老婆大人,你还得帮帮我吧!”我说。
  “你又来了,变态!”月儿故意气我说道。
  最后,月儿用手帮我打了出来。我们这两年的“亲蜜”生活就是这样过的。明天我就要跟月儿分开了。真是希望后面的三年快点过去。让我娶到我心爱的月儿。但是,我万万都没有想到,这只是这个故事的开端。
  (二)起疑
  (作者小记:本章少色,为故事作简单的铺垫。因本人没有华丽的笔风,慎看!)
  我开始了大学的生活,月儿也一样。我只能在节日长假回到J市看月儿顺便做一下“亲蜜”的事,平时只能用电话联系。当然可以的话,我和月儿都不会回去家乡的,因为“做事”不方便嘛,你懂得!后来为方便我,月儿还特意跟一些女同学在外面租了一间出租屋。
  时光流逝,一年时间过去了。第二年十一假期,我本想回J市找月儿,但是之前一次我回J市的时候,跟月儿逛街,月儿看上了一条K白金项链,虽然月儿没有说出来,但是我还是看得出来,她很喜欢那条项链。可惜,对於我这个当时的穷书生来说,1000多块的项链简直是一个天价,虽然我也很想买给月儿,但是我也无能为力。在此之后,我回到G市,我在生活费上能省则省。由於大学封闭管理的关系,我本想在外搞一些外快也难。
  十一假期到来,回去J市找月儿,车费都200多块,我想了又想,我还是决定留在G市,在7天假期内赚点外快,买了那条项链,等过年前再回J市找月儿,给月儿一个惊喜。
  但是我又不能直接跟月儿说,我为了买项链才不回去,只能骗她学校要课外项目,不能回去。我打电话给月儿告知我不回去时,月儿的语气相当失望。不久,就挂了线,我连解释为什么不回去的机会也没有,我只知道月儿说了一句“你不回去?那我也没意思回去了。”月儿就这样留在了J市,那几天,月儿一直都没有听我的电话。直到第六天,月儿才好像消了气,接我的电话。我一心想着,事件就这样过去,假期后我又回到我的大学生活,月儿也一样,我们的电话联系也没有断过,但是月儿出现了偶然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电话的情况,以前是没有出现过的,我也没注意太多。我更加没想到十一假期那件事会变成月儿出轨的导火索。这是我第一个错误!
  三个月后,1月份了,大学放假回家过春节,我提早回到J市,买了那条月儿喜欢的项链,来到月儿出租屋。月儿看到我,表现得十分高兴,但是我从她的眼神看到,月儿总是有心事,尽管她很刻意地装作没事。出租屋内,她的同学都全都回家了,只剩下月儿一个,因为我跟月儿说过,过几天“亲密”的日子再回T市。可谓小别胜新婚,从上年的五一假期开始,我就没见过我心爱的月儿了。今天终於又能抱着小美人睡。
  “月儿,我很想你,我有八个月没见到你了。”我抱着月儿说。
  “文傑,我也是,都怪你十一没有回来,我恨你。”月儿抱怨回应道。
  “我的老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谁叫学院要搞个什么破课题呢。”我还一心瞒着月儿回应道。
  “总之,就是你不对。”月儿说。
  “是是是!是我不对!老婆大人,很久了,让我来一下“那个”好不?”我摸着月儿胸部说。
  这时感到月儿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我不要!你以后都不要这样好不?那个真的不好。”月儿回应道。
  我当时不知道月儿那一下颤抖究竟是兴奋还是害拍。“老婆,又不是没有看过,就让我看一下嘛。”我说道。
  “你都说了,又不是没看过,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月儿说道。
  “我就是喜欢看我喜欢的,跟我看到你一样,百看不厌。”我说道。
  “总之就是不行了,我答应过你的,我没有忘记。”月儿这次很坚决地说。
  我没有办法,只能出绝招了,拿出我给月儿买的项链递到月儿面前。
  “文傑……你……”月儿很感动地说。
  我这时吻着她,一边用手脱掉月儿的裤子,月儿一开始还是很抗拒的,但是湿吻了一会,月儿身子也软了下来。内裤最后也是被我脱掉了。
  “老婆的妹妹,我很久没有看到你了。”分开月儿的双腿说。
  “不要看,求求你了……文傑。”月儿用手档着自己的嫩穴。
  “为什么不要,我就是喜欢。”我试图拿开月儿的手说道。
  “不要!真的不要!”月儿还是很坚持说道。
  “我的好老婆,你知道十一假期我不回来,是因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我想买这条项链给你,我在十一期间打快工赚钱,所以才没有回来。”我终於把原因说了出来。
  “文傑……我……”月儿被我感动得两眼发红说道。
  我再次拿开月儿的手。月儿的嫩穴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文傑……都说不要看了,好吗?我怕……”月儿马上双手捂着脸回应道。
  “怕什么呢?我的好老婆。”我边说边像以前一样分开月儿的嫩穴。
  月儿的嫩穴,还是跟以前一样粉嫩,一对小阴唇紧紧的包着洞口,当然分开月儿的小阴唇,正想吻下去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想也想不到的情况。月儿的处女膜——破口了。那个环形的粉红嫩肉,从左下方裂开了。我心顿时冷了一下。
  “月儿,为什么……你的……”我颤抖的问道。
  “文傑,对不起……我……”月儿红着眼说道。
  “月儿……难道你……”我快要沈不住气了。
  “文傑,我……”月儿欲言又止。
  “说啊,你怎么了?”我快急得快跳起来。
  “我两个月前……嗯……学校搞了个体操比赛,我被选上了……有一次训练中,练习一字马不当,下面突然很痛,后来回到家后,发现下面流血了。”月儿断断断续续地解释道。
  “真的?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吧?如果这样我也会恨你一辈子的。”我半信半疑地问道。
  “我真的没骗你,文傑,我爱你,我不会骗你的。”月儿红着眼喘着气说道。
  “文傑……求你不要再看了,抱着我睡,好吗?”月儿继续说道。
  这时我什么兴趣顿然没有了,没想到那个可爱的小嫩肉就这样就没了。“嗯!不看了。”我回应月儿。
  月儿穿回裤子,我抱着月儿睡,不久,月儿睡着了,我看到月儿流着眼泪,我的心一直在痛,思索着是不是自己对月儿太过份,还是月儿她……骗了我觉得内疚。过了很久,我也是睡不觉,心想,虽然月儿否认了,但是我心还是觉得怪怪的,从早上月儿看着我的眼神,从刚刚对我爱抚的态度,总觉得事件没这么简单,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但是要如何入手了,想了又想,突然,我想起了一样东西,月儿的日记。
  (三)无情的真相
  (不好意思,还是作者小记:本章肉戏,但是我用了双向的描述去表达,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种表达方式,不知道效果如何,不喜勿喷!)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月儿已经出门了。对啦!昨天月儿也说过,今天早上有事要出去,晚点才回来煮饭给我吃。题外话:娶老婆,一定要娶像月儿这种,不一定要很美,但一定要会下厨房的女人。因为老婆可是跟你一辈子的,当时我是这种想法。
  我起来,正考虑要不要偷看月儿的日记,其实我知道,月儿一直是有写日记的习惯,无论是什么事,她都会写在日记上。因为她的日记,她一直以为只有她一个人会看到,她把日记锁在了柜子内一个有锁的暗格里面。但她不知道,我在很早以前我偷偷地配了那把暗格的锁匙,还偷偷地看过了几次她的日记。现在问题我是否偷看。
  最后,我选择了没有,我认为我应该相信月儿,我爱她,我应该要相信她。但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那时的选择,其实我只是想逃避真相,自己敢得知真相后无法承受罢了。不过天意弄人,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我起床整理后,发现才8点多一点,靠!这么早啊,月儿又出去了,又没事干。总得找些事情做做吧。这时我看到台面上有一台手提电脑,对了,玩玩电脑吧。对了!月儿怎么有一台手提呢?(那个时候,手提和数码相机等等电子产品并不是像现在这么平宜,基本上都是天价的),月儿好像说,这台手提电脑是她学长借她做假期论文用的。哇!IBM哦,月儿的学长一定是个富二代。
  我之前说过,我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个就是十一假期没有回来,第二个,就是手贱。我不应该去碰那台电脑,让我发现我没法接受的秘密。但是现在看来,第二个并不是错误,而是天意。上天让我看清事实的真相。一个让人心在滴血的真相。
  我坐下,开机,WindowsXP
  “靠!有密码?”我叫道。
  以为有密码就难倒我了吗?老子我可是四级电脑资格的,电脑的登陆用户是MJ,那么管理员帐号应该没用吧,我心想。果然用管理员帐号密码是为空,可以登陆了。
  “这里又没有上网,做什么好呢?”我自言自语道。
  “看看有没有游戏吧!”我继续自言自语。
  靠!一个游戏都没有,这电脑想原机主是用来上网的,对啦!是月儿的学长借给月儿的,那么这台电脑应该是有A片吧,哪个男人的电脑里没有A片的呢?
  我打开了我的电脑,发觉电脑的E盘里面只有几个档夹,却空间佔用了80%的空间,嘻嘻!有古怪!一定是隐藏了。我随之打开了隐藏属性。一大堆日文乱码的档夹出现了。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果然是个淫虫,因为狗改不了吃屎,每个男人都是一样,其实我也是一样。我正在流览看看哪一套的时候。一个档夹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个档夹名——《我与月儿》
  为什么档夹会是这个名字,我正在想。也许是大学生活照吧,正常不过了。但是我还是按进去看清楚,(我到现在真的恨自己为什么当时这么手贱)。打开后,又一大堆文件夹,有中文有英文。
  我打开了第一个文件夹名叫west,里面有3张照片。
  第1张月儿和她女同学的合照
  第2张也是一样。
  第3张月儿和一男的合照。
  我想这个男的应该是这台电脑的机主,月儿的学长。
  第二、三、四个档夹内容也是差不多。
  我正想关掉视窗的时候,没意发现了一个名叫“TIT”的档夹,“Tit”,懂英语的人都知道,是乳头。於是我好奇地打开了文件夹。里面只有一张图片。
  一个女孩半蹲,看不到脸,一只手指头把上衣领口拨开,看到里面的胸罩,还看到女孩一点点的乳头。但是引起我注意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女孩的衣服,女孩穿的是五一假期,我买给月儿的那一套,我心想,这个女孩不会是月儿吧?我再看看女孩的胸前,有了颗小痣,月儿也有一颗。照片里的女孩果然是我的月儿。
  “你这个变态男,竟然非礼月儿!”我开始愤怒的叫道。
  我差点把电脑给扔出去,但是,想到月儿的异样,我有可能在这里找到线索,於是我平下心来,准备打开下一个档夹。什么!下一个文夹名叫“Kiss”。难道是……
  打开档夹后,只有三张图片。
  第1张,月儿亲她那个学长脸。
  第2张,学长亲月儿的脸。
  第3张,让我没法再安静一下的一张,月儿和学长一起望着镜头互相亲吻。
  看照片,月儿是完全是自愿的,完了,月儿真的出轨的,我无法安静下来,我要知道发生什么事。於是,我再次决定,看看月儿的日记,我要一个明白。我打开柜暗格的时候,我看到一条跟我昨天送给月儿的那条项链,是一模一样的项链,为什么会多了一条,是谁送的?那个学长?一大堆问题出现在我脑海中,先别理这些,我先拿出了月儿的日记。开始细心地看。开始没有什么特别,都是一些生活日记。直到我看到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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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年8月2日 晴
  今天是学生会的活动日,我认识了同系的一个学长,他的为人不错,我在活动中不小心扭到腿了,其他人不知道,最后是他扶我去看校医的。我跟他说谢谢。但是我大意到没问他叫什么名字就说谢谢了,真是太失礼了。后来,他告诉了我,他的名字:子成,韩子成。我也告诉了他,我的名字:李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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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个贱男叫做韩子成。於我继续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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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年8月3日 阴
  今天,昨天的那个学长在操场上找上我,一面正经地跟我说,可不可以做个朋友。当时我忍不住笑了,我笑他,我们不是昨天就已经是朋友了吗?他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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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几天都没什么,都是校园生活,和韩子成帮忙了月儿什么的,到8月29日的日记,事件开始有点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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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年8月29日 晴
  今天,学长约我出去到校外一间休闲小站,我以为他是为了报答我之前我帮他搞的课题。没想到他是对我表白,他想我做她的女朋友。我当面就拒绝了,我表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我很爱他。没想到,学长他竟然跟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你现在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没办法让我不喜欢你。我真的有点想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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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开始,韩子成开始对月儿的追求,生活上如何帮助月儿,日记中都记录下来,包括9月底,我打电话给月儿说十一假期不回来,月儿骂我是个混蛋,也一样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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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年10月1日 雨
  我不知道学长为什么会知道我不回去T市,他说会陪我渡过这个十一假期,从认识了子成以来,他一直对我都很照顾,我有点不明白,像我这种女孩,以子成的条件,应该多的是,为什么他总是对我……其实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他是很喜欢我,但是我已经爱上了文傑,文傑,我不能对不起他。如果子成比文傑早出现的话,我也许会选择子成。吴文傑,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你不回来呢?都是怪你。如果你回来了的话,我现在可能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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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无语,我没有回来,也不是为了你,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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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年10月3日 阴
  前天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突然下雨了,刚好我来M,没想到过了一夜,昨天发起烧来,吴文傑,那个混蛋总是打电话给我,我没心情跟他说。如果他真的关心我的话,他应该早就应该在我的身边了。而子成却总觉得他无时无刻地守护着我,连我发烧了,他也知道,昨天他自己一个人帮我打点好一切,他陪我看医生,让我睡,家务他来搞,一个大少爷竟为了我这个平凡女生去家政。今天起来,烧已经退了,子成却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他竟然守在我的旁边整个晚上。子成醒来了,我感动流泪了,我实在没法再这样冷冷的对他。我忍不住吻了他。我不能再欺骗自己,我其实已经喜欢上子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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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事件是这样开始的,我非常恨我自己为什么不回来,让那个男人有机可乘。后来一定有什么内容,我的心痛得要很。日记太多了,如果这样看,月儿回来,我也没看到一半,我决定,对照着照片的日期,来看日记内容。
  於是我继续打开档夹——洞。拍摄时间是10月28日,我对着日子翻开到28日月儿写的日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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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年10月28日 晴
  没想到子成也是喜欢玩那个,为什么男人都那么喜欢女孩子的下面,真的有这么吸引吗?今天我让子成看到了我的“那个”,之前只有文傑看过,而且子成还拍了下来,之前子成都会跟我拍些生活照,他总是说美好的一刻一定要留下来,以后他也是一样,会全部记录,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他拍这个,算了,反正这个只有他和我知道。当子成像文傑一样舔我下面的时候,我不禁地想起了文傑,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文傑,但是我也没法控制现在的感情。我可能已经爱上了子成。但是无论是子成或是文傑,我都会适可而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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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的心,已经痛得要死,月儿既然说会适可而止的,那她应该现在还留住最后的低线,没有跟韩子成那个才对,那为什么月儿的处女膜会破口的?我全个心都是希望月儿没有骗我,破口只是个意外,不是出轨。然后我打开“洞”这个档夹,里面有12张照片:
  第一张,月儿的露面照,衣服已经脱去了,一丝不挂,背景是装修得很华丽的房间,床也很大,可能是韩子成的家中,月儿红着脸用手遮着乳房。
  第2张,月儿的双腿被韩子成分开了,看到了稀稀的阴毛和月儿的嫩穴。
  第3至8张,月儿的嫩穴的特写,嫩穴没有被分开,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
  第9至12张,还是嫩穴的特写,不同的是韩子成用手指把月儿的嫩穴分开了,小阴唇和处女膜清晰可见,嫩穴流了点淫水,可见月儿是动情了。
  我看到照片上月儿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这表示,那时候,月儿还没有背叛我,我真不知道我是值得开心还是痛心。我再点击下一个档夹———KJ。拍摄时候是11月9日,月儿的日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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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年11月9日 晴
  今天我第一次舔了男生的“那个”,子成的,连文傑我也没有跟他试过,因为我留了最后底线,前几天,都是用手帮子成,像以前我帮文傑一样,但是男生为何就不懂得满足呢?我是个女孩来的,非要我做这个,今天还求我帮他用口舔,看到就噁心了,我开始死活不肯,后来子成哄我就那么一次,过两天会给我一个特别惊喜,最后我还是顺了他,一开始是觉得很噁心的,心想为什么我要含住男生这根用来尿尿东西,后来,感觉有点不同,我可以感觉到他那根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感觉很奇妙。我发觉自己是不是变淫荡了,为何我会这样想?没想到,一会儿,子成就射了出来,来不及反应,大部分都射到口里面去了,腥得要死,我吐了,子成连忙跟我道歉,说没忍住,我不理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我生气了,我决定不理他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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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完日记,月儿竟然肯跟韩子成口交,连我这个正牌男友都没有试过,我气得要命,KJ,很明显是口交的简写吧。然后打开档夹,里面只有三张照片。
  第1张,月儿望着镜头,伸出舌头舔韩子成的阴茎。
  第2张,韩子成把整条阴茎放到月儿的口里面。月儿的表情明显有点不适。
  第3张,月儿转头捂着嘴,想吐的样子,韩子成的阴茎明显已经射精了,应该月儿所说的一样。
  我本想继续打开照片的,但是这时我发现下一个档夹的名字,让我全身颤抖起来,我最不想看到的字眼,还是出现在我的眼前,《月儿的第一次》。我从来都没有试过感得全身的无力,我不敢打开这个档夹,我怕我会控制不了自己,发呆了一会,我还是点了档夹的属性,拍摄时间是11月12日,我似乎用尽了一切的气力翻到了12日的日记,但是日记上没有12日的。我继续翻,月儿在13日有继续写,日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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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年11月13日 阴
  文傑,对不起!我背弃对你的的承诺,昨晚,我跟子成……就在昨天,文傑还给我电话,说想念我这个准老婆。但是一想到一会我会跟子成出去约会,我就觉得对文傑很不公平,他才是我的男友啊,他身在异乡,天天想着我,而我却跟别的男生有这种奇怪关系。还是别想了。一开始就已经错了,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让我错到底吧。我也不知道,子成会知道那条项链的事,他前几天所说的惊喜就是这个。我有说过吗?不过,我真的太感动了,加上昨晚我跟子成还喝了点红酒。他还跟我说,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他都会负责任的,哪怕以后我要他,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他也会去做。让我做他的女人,其实我有试过反抗的,但是气氛太好了,我才会跟子成他……不过,真的很痛,痛得我撕心裂肺的。子成说平常人都是这样的,其实他也很痛,看到我难受的样子,心痛!他还说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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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看一边心在滴血,为什么,月儿会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吗?现在的我更加没那个勇力去打开那个档夹,我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自己的阴茎会硬要要命,是我心理变态吗?为什么自己心爱的女友出轨了,我会这么兴奋,我不自觉得把阴茎撸动起来,精神彷佛地打开了那个让我心绞的档夹,心里面还希望着有奇迹出现,里面有90多张照片,我真没想有这么多。我一边无耻地套弄着阴茎,一边看着照片。
  第1张至第7张,月儿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双腿被韩子成分开,韩子成的头埋在了月儿双腿之间,月儿用手抱着韩子成的头,月儿满脸通红,感觉到她在事前喝过酒。按拍摄的角度,应该是韩子成把相机放到台中然后开了自动拍摄。
  第8张至22张,月儿与韩子成的露面大头照和月儿胸部照,韩子成跟月儿湿吻,韩子成用手指和舌头玩弄月儿的乳头。
  第23张至35张,月儿的玉足和嫩穴特写。白嫩的裸足,每个脚指头都像一颗颗萄萄一样。韩子成用手指分开月儿嫩穴,处女膜还是清晰可见。洞口不断地流出淫水,可见月儿这时动情到极点。
  第36张,韩子成的阴茎出现,阴茎跟月儿的嫩穴贴得很近。
  第37张,韩子成的阴茎跟月儿的阴部开始磨擦。
  第38、39张,月儿用手套弄着韩子成的阴茎。
  第40张,月儿表情特写,红着脸,咪着眼,好像答应了韩子成什么的。
  第41张,月儿用手把韩子成的阴茎拉到自己的阴道口上。
  第42至44张,月儿松开手,韩子成自己用手抓住阴茎向阴道口内挤。
  第45张,月儿痛苦的表情,紧闭着双眼。
  第46、47张,龟头挤进了一点,但是好像还是没法进入,阴茎退了出来,月儿的嫩穴更湿了,处女膜位置左下方的位置有点血红色。
  第48张,韩子成重新上马,龟头再次对准月儿的阴道口。
  第49张,最使我心痛的一张,整个龟头被挤进了阴道。
  第50张,一半的阴茎挤进了月儿的阴道,没有戴套。
  第51张,韩子成捉住月儿的手摸阴茎剩下的部分。
  第52张,全根插入,两个人彼此的肉身融为一体。
  第53至65张,相机被韩子成放在身边,镜头刚好对着交合的部分,并开始抽动,月儿的处女血有些沾到韩子成的阴茎上,其余的从月儿的屁股慢慢向下流。眼看要流到床单上。
  第66至75张,韩子成拿起相机,正面对着他跟月儿交合的位置特写,阴茎上有明显的血丝和淫水。
  第76、77张,月儿痛苦的表情特写。双手抓住床单,张开嘴。
  第78至92张,韩子成单手捉住了月儿双手,阴茎抽动特写,好像要作最后冲击。
  第93张,月儿用手推着韩子成的肚子。
  第94张,韩子成射精,精液射到月儿的肚子上。
  第95、96张,月儿被操后的嫩穴特写,红肿的阴户,大小阴唇大开,清晰地看到处女膜的左下方裂开了一道。
  自己心爱的女友被别人无情地夺取第一次,而且月儿还是自愿的。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来捉弄我,是我太过清高。应该早早不要脸地把月儿的处女拿下。我没法想像。
  女人有了第一次自然会有下一次,之后的档夹里的第二次,第三次,照片内容也是差不多,基本上都是做爱图,不同的是韩子成是有戴避孕套的。月儿在那几次的日记上也写了由於第一次和韩子成没有戴套,最后推开韩子成叫他别射进去。最后韩子成还是听了月儿的话,把他精液射在月儿的肚皮上。之后月儿决定,如果要跟韩子成做,韩子成一定要戴套。
  最后只剩下一个档夹了,上面写着:birthday present。拍摄日期是12月18号,生日礼物。月儿不是12月18号生日的,这个我非常清楚。难道是韩子成那个贱人的?我用了我最后的勇气翻到12月18号的日记,结果如我所料,月儿18号并没有写日记,跟11月12号一样。表示了月儿在18号是在外面和韩子成过了一整夜。月儿会19号的日记里,记录18号的事情。日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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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年12月19日
  昨晚,是子成的生日,我早在前几天问过他,他想要什么礼物,只要他喜欢我都会尽力而为,没想到,子成却说,我最想得到的,我已经得到了,就是你这个傻瓜。我笑他神经病,他后来跟我说,18日只想和我一个过生日,过一个只属於我们两个的一天,他想那天真正地得到我,一次也好,和我毫无顾虑,毫无阻隔地做一次爱。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的月经已经走了10天了,我不知道安不安全,但是我又不好意思拒绝他,昨晚我本想随机应变的,但是结果我还是被子成甜蜜给打败了。我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是子成的女人了,文傑,我都不知道日后如何面对你。我现在该怎样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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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日记,我明白了一件事,月儿心里还是有我的,肉体出轨了,精神还有一息尚存。因为月儿虽然被韩子成那个贱人破身了,但是月儿她一次都没有让韩子成内射自己。而韩子成那个贱人竟然借自己生日之名,完全得到月儿。而李月儿,竟然为了那个贱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我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念头。最可恨的是自己的阴茎到了此刻还硬得要死,好像期待着更精彩的照片那样。我边撸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紫的阴茎,一边打开了最后的那个档夹。
  打开档夹后,里面有一个子档夹,其余的是80多张照片,还有一个视频。
  第1至12张,韩子成为月儿舔逼,月儿则为韩子成吹,即便是所谓的“69”
  第13至58张,基本上都是前戏,大家都明白,不多写了。
  第59张,正戏开始,韩子成躺在床上,月儿抓着韩子成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准备坐上去,女上男下。而且月儿绝对知道,那是一根没戴避孕套的阴茎。
  第60张,阴茎完全消失在月儿的下面的小森林中。
  第61至66张,月儿女上男下的抽动,表情好像很兴奋。
  第67张,韩子成已经把月儿反过来,男上女下,镜头很模糊,但仔细看的话,那是他们的交合处。
  第68张,俩人的正面交合处特写,韩子成正是把他那根完全没有避孕措施的阴茎赤裸裸插在我心爱有月儿的阴道中。
  第69张至85张,相机被放在韩子成的身后,清晰地拍摄了抽插的进程。
  看到这里,因为还有一个视频,我忍不住,没看后面的照片。点开视频,时间很短,只20秒。
  “你都已经拍照了,你现在还要拍这个啊?”月儿不满地说道。
  “月儿,我只拍这段,我快要射了,我能射进去吗?”韩子成很兴奋地说。
  “不行,不能射进去。”月儿很坚持地说。
  “要不,你让我射进你嘴巴里面,好不好。”韩子成再次要求道。
  “这个更不行,我会吐死的。啊……我快到了。”月儿快要高潮地回应道。
  “那我就射在里面吧!”韩子成好像要来硬的。
  “不要射在里面,好吗?子成,我怕……”月儿再次表明态度。
  “不行了,我快射了!”韩子成好像要进入最后阶段,开始高速抽插起来。
  “啊……子成……我要你……”月儿到达高潮。
  韩子成此时突然停止了插送,阴茎还插在月儿的阴道里。月儿用最后一口气命令道,“不要拍啊!”
  这时视频就结束了。
  那结果到底是……
  我只能继续看照片,
  第86张,韩子成抽出阴茎,抽出来时,龟头和阴道口拉出一条白色的丝。
  第87张,韩子成把纸巾放到月儿的屁股下方。月儿的阴道口出现了一些白色。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但是那时我还是自欺欺人的骗自己,那些可能是月儿的白带。
  第88张,彻底地摧毁了我的幻想,乳白色的精液开始从月儿的阴道里流出来。
  第89张。精液的量很多,经过月儿的屁眼流到下面的纸巾上。
  此时此刻,我心碎了,本来只属於我的女友,自动被人破身,最后连第一次内射的权利都给了别人。
  那个子档夹里面的照片,我已经不在乎是什么了,应该跟韩子成的肉戏罢了。
  我准备关上月儿的日记时,无意中看到了一个使我没法相信的字眼——怀孕。
  那是1月17日,那不是回来之前的两天吗?月儿写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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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年1月17日 阴
  我现在很苦恼,心里很怕,第一文傑要过两天要回来了,以他的性格,一定要我跟他做“亲蜜”的,但是我现在已经……,我该怎样解释?第二我的月经已经迟了10天了,以前从来没有试过,在上个月的18号和20号,我和子成做过了两次,这两次他都没有戴套,射在我里面了。我真的很怕,我是不是怀孕了?怀了子成的孩子。我今天找过子成,跟他说明瞭情况,他好像很高兴似的,还说,如果真的有了的话,就直接做我老婆吧。我骂她发神经,我现在还是个学生,如果真的怀孕了,你说是多麻烦啊。他被骂得说不出话来。并答应我20日陪我到医院验孕。我希望真的不要怀上,最起码我想把第一胎的权利留给文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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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我激动至极点,月儿竟然被韩子成搞怀孕了。韩子成、李月儿,老子我跟你拼了。此时阴茎没被套弄,却兴奋地射出强积以久的精液。精液射到电脑萤幕上,萤幕还显示着月儿那个还流着别人精液的阴道。
  这时,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李月儿回来了,刚从医院验孕回来,我不想躲避,我也不会躲避了,我现在就是想李月儿开门后,看到我现在的情形,和电脑里的影像。大家猜猜,后来会怎样?不过,那已经是后话了。
  本文完
  作者后记:其实我也想知道后来怎样,因为那个Q友都没有跟我说,我只能写到这里了,如有意见,请多提点。


第41篇 玉婷的故事
  作者:魔魔
情色文学界凋萎期,难得有象大号召群豪奋力一拼,在下虽力有不逮,仍然勉力响应。
  本篇参与四合院徵文,按当地环境以【轻绿文】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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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坊巷御街,宣德楼;二楼喜字号贵宾厢内,袅袅云烟一圈圈升起,我吐出一环又一环的烟云,轻抖烟灰,坐在椅上看着窗外的景致。
  外面咚咚鼓声震天响,御街上约莫有二百余人,分成四行,接着绯绿青紫色花衫,每行各一个领队,领队头戴小隐士帽,各执内金贴字牌,擂鼓而进,牌上字有一联:“九韶翔彩凤,八佾舞青鸾”这是仿傚古代祭孔仪式,所编列的佾舞队,不用奇怪。这几十年来国家开始注重中华古文化,ZE省政府特地在HZ市用五年时间,建造一个雅宋区,区内建筑完全仿造宋代,街巷名也按宋名,当然建筑外观看起来是古宋建物,但内里是完全现代化,有自来水引管、有电路、有现代电子用品与电梯等。
  雅宋区教育单位,为了迎合省级高干的复古政策,特地在今年办了祭孔佾舞。
  HZ市政府也在这波复古热潮,迁到坊巷御街的中心圆环,这让御街的地价跟着水涨船高,御街附近景观最好,人潮最汇聚的宣德楼也成了高消费场所。
  我回首见厢门被拉开,穿着紫金丝绵袍的男性服务员,檀盘平齎,缓步案前,将一杯杯圆圆茗茶置於桌上,瞬间厢房内茶香四溢。
  服务员礼貌地微笑道︰?上等的梨山茶,请品嚐?。
  我端起茶杯轻闻,随即小酌一口,一股淡淡的香气从口舌之间回荡不已,我还没嚐够茶味,老熟悉的声音就来了︰?你真的很有闲致,这时候也能在这里喝茶??,一位穿着笔挺卡其色西服的男士,站在我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不悦地眝着我。
  ?急啥?外面天这麽冷?你急着去谈也没用,人家不见你,你难不成站在门外吹冷风??,我的老朋友高建鸣,跟我一样都在永鑫集团工作,只是我们分属不同部门,我是堪查单位,他是公关与交涉单位。
  老板这次要买下御街内三环一块地皮,那地方住着一个姓董的老家伙,当年的红色老干部赏给他的宅子,建鸣去找董老头谈了几次都失败,这次我就是来协助建鸣的。
  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崑耀,跟建鸣十几年的老朋友了,从大学起就是同学,当年我们还一起追过体管系的系花——孙玉婷,也就是我现在的未婚妻,建鸣也很大度,追求失败後,主动让贤,跟我与玉婷一起维持着很好的朋友关系。大学毕业後,我跟建鸣一起到永鑫集团上班,没几年工夫,我俩就因表现出众成为了公司的高阶主管。
  建鸣拉开椅子刚坐下,服务员便进来,捧着菜单问道:“先生要点些什麽吗?”
  ?一杯美式咖啡,不用奶精,不加糖?,他打发走服务员,便随手拿起桌上一只茶杯,一口灌下。
  ?没味道,还是喝咖啡好,喂!阿耀,你还没说怎麽解决董老头这事??,由於包厢内有暖气,建鸣坐下後就脱去西服大衣挂在椅背上,我仍旧喝着茶,把手上的烟头抵着玻璃烟灰缸捻熄後,徐徐道:?从董老头的旧识下手。??董老头的旧识?你认识???不认识,但玉婷认识?,董老头的旧识,正是HZ市第一大学的教育主任,刚好玉婷也在第一大学担任教师,所以就认识了,我跟建鸣说了一下这中间的原委。
  建鸣靠在椅子上,指头敲着桌子,喃喃道︰?说起玉婷,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一起去追她的事吗??记得也是冬天,当时我们仍是学生,那天在校园二楼餐厅见到体管系的系花,我跟建鸣都痴了,一位身材玲珑有致的马尾女孩,站在吧台边,穿了一件火红色的长袖外套,下身是一条深红色的运动型绵织长裤,裤腿两侧各有一道adidas标志 ,突然她回过头来,脑後长长的马尾,像灿烂的彩虹飘落,大大的眼睛像两颗明亮的宝石,盯着我们;笔直圆润的鼻子,犹如粉雕的玉如意,圆圆的粉腮,配上小小的双唇,长得很美,真不愧是系花。
  建鸣跟我说︰?你看那个妞,这样瞧我们,我跟你打赌!她是看上我了。哎!你别用这个不相信的表情看我,不信我试给你看!?他刚说完,就走了过去,?小姐你一个人吗?我请你喝杯咖啡如何??,那小子一边说话,一边掏出口袋的钱包,露出里面一张张红色的纸钞,脸上神气不已,玉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忽然发出璀璨的笑容道︰?好啊?,跟着转头对着柜台的服务员喊道:?四百杯热咖啡送到体管系办公楼,就说是送给系上所有同学与老师的,这位同学请客?。
  ?谢谢你啦?,说完挥挥手就走了,留下一脸灰黑的高建鸣一人。
  ?这妞真狠辣!?,我摇摇头说道︰?是你方式不对,下次换我来?。
  高建鸣手指着自己︰ ?我方法不对??我跟玉婷真的很有缘,那件事之後,隔了三天,我就在一场展览会上再次遇到她,我在展览会的舞蹈表演上见到她,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表演,我悄悄地走过去说道︰?这个月亮空翻动作,具有很高的难度,看得出他的体操水准很高,可惜的是腰部稍嫌僵硬了点,若再放松一些,相信他翻旋的动作会更流畅?。
  玉婷闻声转首,美丽的眼褚饶有兴趣地直瞅着我,?你也懂体操???略懂一点,你看他又接着做了一个京格尔腾越,这个动作没有跟上一个连接好,整体流畅度差了点,可惜了?。
  就这样子我跟玉婷聊了起来,从体操到篮球、棒球,以及国内外体育比赛等,话题跟着转入她的生活,聊聊她的休闲活动等,我们的距离一下子拉进不少。
  之後我们相互留下联络方式,到了周末我又再次约她出来吃饭,一边进餐一边聊一些体育赛事,她也跟我交换一些体管心得。一连几次下来,我们变得熟络起来,称呼也亲切起来,我从孙同学,改称玉婷;她也改称我为耀哥。
  慢慢地我们从友情进展为恋情,这段感情长跑多年,从大学到毕业,我进入永鑫,而她进入学校教书,前段日子我们订下婚期,预备明年结婚。
  这时服务员端来咖啡,高建鸣喝了一口,叹道︰?唉!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你跟玉婷就要结婚了?。
  ?叹什麽气?打起精神来,等一会还要去见董老头!?建鸣靠到窗边问道︰?你说外头这在跳些啥鬼东西??,我摇摇头道︰?什麽鬼东西?没文化真可怕!这是祭孔的八佾舞?。
  ?什麽年代了,谁还去拜孔老头???真的是没文化!我可告诉你啊,这舞蹈的执导教师,可是玉婷哦!?高建鸣摀着嘴, ?我刚刚什麽也没说?。
  第2节
上午我跟建鸣拜会了董老头,这老头破天荒地没赶我们出门,还很客气地招呼我们,於是交议很顺利地谈好了,建鸣那小子很满意地回公司交差去,而我则赶往祭典会场,去探望玉婷。
  走进会场,工作人员因为知道我与玉婷的关系,所以没拦阻我,任我直接走入工作间。
  工作间很大,说是一个房间,倒不如说是一个会议广场,只是用白色的木板隔成十几个房间,我看着每个房间的名牌,一直走到底,此时最底那间透出一阵争吵声。
  ?为什麽要等王书记说话?大典有既定流程,而且也都对外发布了,怎麽可以随意更改祭祀的流程??,?我知道,但王书记刚好有事迟来,你们就拖延一点时间,等他来了再跑完流程嘛。??不行!??你!你…你这样得罪王书记,到时候你们也会麻烦!?这一听就知道是玉婷,她的个性就是这样子,爱恨分明,很爽直,对的事她会力挺到底;错的事就是权势再大,她也不会低头。
  木门给用力推开,一个秃头佬气冲冲地走了出来,看也不看我一眼就离开了,我走了进去,玉婷一见是我来了,原先臭臭的表情,马上化成高兴的脸,笑道︰?呵~~耀哥你怎麽来了?对了,你公司的事谈得如何???托你的福,董先生已经答应了?。
  玉婷,今日穿着一件红色仿羊毛斗蓬大衣,领口绕了一圈白色的羊毛领,後面有一个连帽可以戴上挡风,保暖头部,她一头长长的马尾束在脑後,刚好长发都盘进连帽内,大衣背後束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底部叠折起来,使整个底部折成扇形,这样既可以保暖上半身,又可以使她修长的双腿露出来,增添女性的美感。
  她挺起腰身,长眉一挑,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我就知道,郭阿姨一定会帮忙的?,玉婷口中的郭阿姨正是董老头的旧识。
  我抱起玉婷,微笑道︰?好啦,别得意过了头?,这个小妮子很爽直,喜欢你会很大方的表现出来,一点也不作做;相对的讨厌你,也会很露骨地表现出来,要是有了什麽功劳,那眉毛就翘得老高,一点也不会跟你谦虚,容易得意忘了形。
  她兴奋的在我怀里不停磨蹭,又急不可耐地钻出,跑到桌上拿起一件绯绿紫衣在我跟前比划,述说着她是如何用心指导佾舞;她穿着一袭火红的毛大衣,不停舞动,眉峰挑起,一双明亮的美,透着令人欣赏的英气。
  她跳动了一会,嫌大衣麻烦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米白色V领的加厚长袖T恤;下身穿了一双爱心条纹型保暖丝袜。
  高高耸起的胸部,将T恤撑起,一双修长的双腿,并在一块,挺直的腰身,与柔颈连贯,让她看起来像一只优美的白鹤,傲立场中央。
  ?老师!…老师!?,不知什麽时候窜进来几个学生,玉婷身材高挑,约莫有一米七五左右,而那几个学生没半个超过一米七的,她被围在学生之间,有如鹤立鸡群般,非常的明显,哦!我忘了说,我身高一米八,抱着玉婷也没事。
  忽然我注意到角落边,还站了一个瘦弱的男学生,只有一米五五左右,看起来像小学生,他驼着腰孤伶地一人站那很是奇怪,我走过去问道︰?这位同学,你不是来找你的老师吗?怎一个人站在这??,说也甚奇!他竟然不搭理我,转身一遛烟就跑了出去。
  嘿!老子吓到你了吗?
  事後,我问玉婷,才知道那个人叫张友浩,很内向胆小,家里又穷,但头脑非常聪明,靠着自学,成绩拿到全ZE省排行第三,於是获得公费赞助来念第一大学。
  当晚,我开车送玉婷回家,之後回去梳洗一下便睡了。
  过了两天便到周末,玉婷电话通知我,取消今天的约会了,张友浩连续两天生病没来学校,她要去探望一下学生,我很了解小妮子的个性,这个学生看起来那麽矮小瘦弱,又内向胆小,这次似乎病重了,搞不好也没钱看病,说不定连医保的钱也缴不起,小妮子那爽直的做风,铁定会想去帮他一把。
  我也不方便拿钱去补助,玉婷那个性,一定会跟我说︰?这是我的学生需要帮助,我又不是没有钱,你干嘛要掏钱出来?瞧不起本姑娘啊??於是我只好在电话中好言一番,让她安心去探病吧,我刚挂电话,立即打给高建鸣︰?喂!有空没?出来吃个饭呗??半个钟後,我跟建鸣俩,又跑去宣德楼吃饭,由於饿得很,刚上桌的菜,我便立马夹筷朵颐一番,?你看!那不是市委办公室的主任秘书吗??我嘴口还含着一块肉,转头循声望去,什麽主任秘书?这不是那天跟玉婷争吵,负气夺门而出的秃头佬吗?原来他还有这麽个来头,这下我替小妮子捏把冷汗,这小妮子的脾气常常得罪人,我身为未婚夫总得替她擦个屁股吧?呸!这用词不雅,应该说替她收拾麻烦。
  话说回来,跟秃头佬一起吃饭的人我见过,是第一大学的教务主任——谢剑仁,这个剑仁因为常收受家长贿赂,所以跟玉婷时有争吵,俩人完全不对盘,也因此我对他很有印象。
  这个蛇跟鼠竟然同时窝在一块了,按我估计八成是想暗算小妮子!我把情况跟建鸣说了一下,他当场就表示要帮我。
  透过建鸣的人脉,请来了一个电子高手代号老K,以及HZ市的小混混张郎,张郎跟他的兄弟,替我跟监这俩个人的动向,老K帮我从网路以及电话上监控通讯,我必须先了解,他们的阴谋,才能提前预防。
  我们约好,一但发现可疑的事,就要立即通知我,周一小妮子打电话说,她的学生没事了,但却换她病了,所以今天无法出来见我,我在电话中叫她记得吃药,还有多休息。
  冬末初春,大地严寒,街上仍然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我沿着御街乱逛,踏过狮桥,两边接民房。街东车家炭,张家酒店;街西梅花包子,李家肉饼,曹四茶铺,一直往南去,见仿宋朱雀门,越门而出,往左拐便是有名的回回面店。
  我直奔二楼,挑了个吹不到风的地方就坐了下来,点了个羊肉回回面,迳自吃去,边吃着面条,我边打了个电话给小妮子,说也是怪,自打周一她病了,直到今天都周五了,她却一直没见好,等吃完面我打算去看看她。
  拨了许久,可是电话却没人接,这是从不曾发生过的事!
  第3节
夜晚,我的车子停在路边,从回回面开到北斜街与南斜街交会口,不过十五分钟路程,这里往南走不到二十米就是福田院。
  福田院是个仿宋小区,分成北楼、西楼、东楼,中间是一个圆环水池,外大门的保安都认识我了,直接开门给我进。
  我从中央水池眺望北楼第五层,第二排那个窗口,一片幽暗没有亮灯,小妮子尚未回来吗?不太对劲!平常这个时间,她早就下班回家了。
  我缓步走上北楼,不用奇怪,整个福田院的建筑,最高就是七楼,没有电梯。
  当我来到四楼时,忽然听到左侧的住户在阳台上讲电话︰?老杨,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听到,楼上那个美女这几天都发出淫荡的叫声,我看她一定是带了男人回来,在上面开炮呢,也不知道她是做啥的?这麽漂亮,我看她八九不离十就是个鸡,嘿嘿!那天我也去嚐嚐?。
  楼上的美女?淫荡的叫声?莫非他在说我的未婚妻——玉婷?不可能吧?玉婷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那个住户跟着又说道︰?我怎麽确认她是鸡?我跟你说,就早上我还听到她的叫床声,然後我就跑到楼,想查一下声音是从那里发出来的,结束我刚走上五楼的楼梯,就看到一个没穿衣服的裸女,往六楼跑上去,嘿!这种事,我当然跟着上去瞧啦!你知道我看到啥啦??我听到这,耳尖子如猫耳般整个肃立起来,裸奔?玉婷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哼!我一直跟到顶楼的天台,才发现……?妈的逼!声音怎麽变小了?我赶紧靠近阳台,只听到他说︰?那个裸女背对着我,蹲在天台的地上,洒了一滩尿水,我看会做这种事的除了变态,就是鸡了……哦,没啊,我没过去揭发她,我就看看便回去了?。
  我一想到玉婷,她那练体运系的美好身材,曼妙的美腿分开,蹲在地上洒尿,不知怎麽我下面竟然挺了起来,但…玉婷真的会做这种事吗?对了!那人说早上还见过,若真的是玉婷,就说明今天小妮子没去上班,那她现在人会在家里吗?
  我心中沉重地踏上五楼,望着那熟稔的铁门,不知该不该打开它?这里是小妮子租的房子,我跟玉婷都各有一把钥匙,她的父母住在另一座城,并没有一起住,因为玉婷跟我都订婚了,平常我就会直接开门进去找小妮子,但现在身体却像变成了石头人,挪移一步都很困难。
  我耳里突然听到一声很轻微的娇吟︰?呀!?,跟着又是几声娇喘,这声音很熟悉,简直就像玉婷的声音。
  声音虽然微小,但我仍听到连续的娇喘声︰?我……我…我要来了…啊!?难不成玉婷真的出轨了?跟一个我不知道的野男人在……在他妈的肏屄!
  ?看清楚了吗?京格尔式很累的……?京格尔式!这是我跟玉婷第一次赤身相见的礼物,当我跟玉婷求婚时,她高兴地答应,那天晚上,就是在福田院,她说要送我一个礼物。
  当时,我坐在地上,她坐在床上,她一头马尾用橘色丝带束在脑後,仅着一件单薄的小衣与长裤,我们两人四眼相对,?耀哥,你要看仔细了哦~~?,小妮子说完便站起来,纤足弓起,两腿笔直,立在床上。
  她两手抓住衣角一番,脱去上衣露出雪白的身子,里面没有穿文胸,一对丰挺的雪乳高高耸起。小妮子因为够高,骨架也较大,肩膀自然就较一般女性略宽,相对的胸脯也会较宽,两只乳房的比例必然就会更大;西方女性一般骨架也比较宽大,这也是洋妞的胸脯,平均比东方女性来得大的原因。
  两只豪乳一左一右地,朝两侧自然分开,白晃晃的乳球,好似大白瓜般悬在左右两侧,丰满惑人,乳晕犹如金片贴在白瓜上面,两粒奶头不大,看起来小小的,只是很明显地硬起了。
  她没有遮掩胸脯,反而见到我痴呆的神情,露出了扬眉挺腰的神气表情,跟着脱去了长裤,里面连内裤也没有,完全精光在我面前。
  小妮子吃吃地笑道︰?呵呵~~看傻眼了吧?大色狼?。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分开腿,朝两侧压去,借着压腿缓缓地低下头,我见她白皙的脸蛋上透出一抹羞红,随着低下头,她的玉脸埋入两腿之间。
  她白嫩的软腰,渐渐地屈成九十度,此刻大腿已压成一字马,双臂伸直,左右握住脚踝,上身贴在床面上,丰满的雪乳给压在身下,浑圆的臀部慢慢地抬高,长马尾跟着,从脑後垂落了下来。圆挺的两臀像两个大馒头缓缓地升起,馒头之间有一条沟,沟间有一个螺旋样的凹洞,便是女性的肛门了,随着臀部持续地升起,慢慢地露出一丛丛的黑毛,那是阴毛,可惜臀部只抬高到露出阴毛,她便放了下去,说是太累了,撑不久。
  她说这个动作叫京格尔式,这是一个完全暴露出臀部与阴部的动作,对女性而言是极为羞耻的动作,但小妮子愿意做给我看,这就是她送我的【礼物】,也代表她深爱着我。
  ?好累哦,我可以放下来了吗??,听到这里,我吃了一惊,我估计从刚刚到现在,维持着京格尔式至少超过十秒了,但我那次只看了三秒。
  我很生气,但仍克制着自己,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跟谁出轨了?
  我插入钥匙,轻轻地转开门把,踏进屋内,里面一片漆黑,没有开灯,那麽刚刚她是做给谁看呢?这麽黑应该也看不到吧?
  我站在原地,闭上眼皮子静数三秒,再次睁开时,眼睛已能适应幽黑的环境了,虽然没有开灯,但外面的路灯与月光穿入屋内,还是可以看到幽黑的样貌。
  双脚好像被乾硬的水泥封起,抬不起脚步,李崑耀!你要加把劲呀!我暗骂了一声,勉强自己走进客厅,环顾四周,没有半丝异样,当然我也没见到玉婷,我悄悄地走到她的房门口,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拨开门缝,偷着眼瞧,但里面太黑了完全看不到,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打开房门时,一连串声响从公共楼梯传来,跟着大门被打开,一个窈窕的黑影走进客厅。
  咱!客厅的大灯给打开,玉婷站在客厅,一脸疑惑地瞧着我道︰?耀哥?你在家,怎麽不开灯呢??这是怎麽一回事?忽然我感到胸口有一颗石头落下,怒气瞬间消失,看来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刚刚听到的应该不是真的,玉婷根本不在屋里,她应该是去上班,刚刚才回来,所以早上那个裸女,并不是我的小妮子。
  ?耀哥?你怎麽不说话呢???没…没事,我来看看你的病情,你好多了吗???我已经好了哦~?说到此,我腰间的手机突然响起,我连忙道︰?公司有急事找我,我得先走!?
第4节
电话是张郎打来的,原来秃头佬跟谢剑仁,确实在密谋一些事,只不过并非针对玉婷,而是一件贪渎案,对我而言是好事,这代表我抓到这俩个家伙的把柄了,隔天老K也寄来了,他们犯罪的通讯记录,为了此事,我付给老K跟张郎一笔酬劳。
  周三,我处理完公司的事,老总要我陪一个客户去喝酒,我在潘家楼酒店等了许久,客户才来,一来他就先道歉,并告诉我刚刚路上因为碰上艳遇,所以来迟了。
  客户先自罚三杯,跟着我们喝开了,他也就侃侃而谈起来,?阿耀啊!我说得绝对是真的!刚刚我真的碰上艳遇?。
  ?不信?给你看,我用手机拍的,我那时正要叫出租车赶来,就在公园路旁等车,忽然看到一个美女不穿衣服,我就赶紧用手机拍了下来?。
  我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第一张地点是在公园,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坐在公园长椅上,两手张开,敞开毛大衣,里面三点全露,什麽东西也没穿,因为距离远,所以脸没拍清楚。
  我点点头答道︰?原来你遇到了女暴露狂啊?。
  ?还不止呢,我走过去她也没跑,还帮我服务?。
  第二张相片,是那个女子跪在客户双腿之间,脸埋在跨间,很明显是在口交,只是这角度从上往下拍,也无法看到脸。
  我仍是点点头答道︰?是个野鸡呗,收你多少钱??。
  ?才不呢……没收钱,很漂亮……不是鸡,咯~~?,他打完酒嗝便醉倒了。
  我这时正好翻到第三张,这一张让我震惊不已,那女的站了起来,正在擦嘴的一个动作,但却清楚的拍到脸了,是一个侧面脸,但长得与玉婷却极为相似。
  我告诉自己,世界上长得相像之人很多,何况这仅是侧面脸而已,我继续翻下去,第五、第六张拍的只有胸部,但是那对豪乳,还有小巧的奶头,跟未婚妻的胸脯实在太像了,我的手有点慌,翻到第七张是她离去的背影,这一张虽然只有背影,但我已能确认就是玉婷本人,因为照片角落有个人躲在那偷看,那人我见过,正是玉婷的学生——张友浩!
  说真的,当下我竟然没有发怒,我只想证实上周她到底是真的去上班?还是假的没去上班?我打了一通电话给玉婷,告诉她许久没见了,想跟她约时间晚上去她家找她,但玉婷回说最近忙於校务,晚上想早点休息,我好言一番之後挂了电话,接着又打电话到她办公室,刚好另一位老师接听。
  ?找孙老师?她最近不舒服,从上周就请了假,没来上班呢?。
  我听到这消息,已经完全确认状况了!
  那天晚上,我听到的不是幻觉,她真的出轨了,对象竟然会是她的学生?最奇怪的是,玉婷什麽时候起会对我撒谎?还有她瞒着我做什麽?这表示她仍爱我,才会想瞒着我,又一想觉得很矛盾,依她的个性,她很难撒谎,但这次竟然能撒谎说得这样自然,心中一阵慌乱,我拾起钥匙开了车,就往玉婷家驶去。
  我抵达福田院,发现还是跟上次一样,玉婷家没开灯,就在这时我见一个人影从北楼走了过来,仔细一看正是玉婷,她穿着那件火红色的毛大衣,两腿着黑色保暖丝袜,朝着大门走来。
  那小妮子体型挑高两腿又修长,迈开的步子也较一般女性来得大,男性与女性走起路来,平均来说男性步伐大於女性,男人走路甚少转腰,女性走路却会不自觉地微微扭腰,也因此从後背看起来,女人走路臀部会一扭一扭的像波浪来回,很有美感,女人若大剌剌地走起路来,就会像男人一样,显得粗鄙,失了美感;很少有女人能像玉婷一样,踏着大步走,仍能如此别致,该扭的地方仍然扭的很美。
  她红色的斗篷下摆遮住了半个大腿,仅露出一双包着黑丝袜的孅长小腿;颈後的连帽翻下,现出了一头乌亮的长发,秀发在脑後盘成云状,再紮一条马尾,如弯曲的星河般从秀颈流淌而下,落於肩侧。
  我远远地便绕到西楼去,躲在楼侧旮旯,她也没发现我,仍是那样大大方方地走出了大门,大门口的保安告诉我,玉婷最近晚上都会出门,至深夜才回家。
  我跟踪着她的行迹出去,见她停在南斜街路边,心知她想揽一辆出租车,便快步跑去开我的车,我一上车就见一台白色的出租车停到她面前,我赶紧启动引擎跟了上去。
  夜间白颜色的车子很明显,比较容易追踪,这一路过了狮桥,从回回面店,再往西南走一段路,转入下土街,这地方的民居散落,人口也较稀疏,建筑多是一层矮平房,住这的人大多是城乡结合部的农民或收入不高的外乡人也会跑来这租房。
  下土街有很多水田,除了主干道有柏油路,其他支线道路都是坑坑洞洞的烂泥地,车子在这比较不好行驶,我见出租车停了下来,便在附近也找个地方停车。
  玉婷下车後,就走入了一处旧社区,我当然也跟在後面,我看看牌匾,这地方叫土瓦村,算是一个落後的城中村吧?道路都是只有两人宽的小径,地上尽是烂泥、垃圾、污水。
  小径沿途都有明亮的路灯,一些十字路可常见到站街的妓女、牵着三轮车的货商吆喝买卖;三五成群的路人围在一处打牌,剃发的师傅拿着一把括刀,就在街边给客人剃发。
  我想不通玉婷怎会到这种地方?我想除了我想不通以外,周围的路人也很好奇吧?因为那些当地居民,个个都穿得土里土气,就算是站街的妓女,也只是打扮得很妖艳,而她的衣着与周围的路人相比,就显得高贵许多。
  她的经过也确实引起许多路人的撤足旁观,她就像一个大明星,走在一群土鸡群中一般明亮耀眼。
  到了一间矮平房前,她停下脚步,门口站着三个穿着厚大衣的男子,见到她就喊着︰?孙老师!快过来这?。我左右张望,见那房子旁边有一颗挺粗的树,就趁着夜色掩护之下,躲到树後偷看他们。
  ?许軦!杜平!还有曹小源!你们这三个家伙想耍什麽花招?尽管使出来,别像娘们扭捏了!?,玉婷挺腰两手环抱於胸前,眼眸中透出十足英气直逼那三人。
  曹小源给瞧的一脸心虚地说︰?孙、孙老师…我们想通了,以後不做坏学生了,也不会去欺负其他同学,我们会乖……?,他话还没说完,玉婷便冷冷地打断他道︰?撒谎!?玉婷身高一米七五,比那三个坏学生都还高,一脸神气,气场上居高临下压逼着三人,让他们连话都说不稳。?你们一肚子装的什麽坏水?本姑娘还不知道吗?别装!想耍什麽花招?尽管使出来!?杜平咬着牙,指着玉婷斥道︰?你别小看咱们!好歹…?,玉婷动作比他说话还快,一个进步,两手一搭一扣,锁住杜平那只伸出来的手,转身背抵他侧身,再用力一弯腰,一下就把杜平给摔了出去,如此动作一气和成,矫健的身手,让人目不暇给。
  ?就这点本事,还想去欺负其他同学吗?真是让本姑娘失望!?
第5节
我不得不说,这才是真正的孙玉婷,她学体育,也因为兴趣学了一点基本的徒手格斗术,一般的色狼给她塞牙缝也不够。
  我认识的小妮子只会在我面前撒娇,对於她讨厌的人那是一点好眼色也不会给,加上个性好强,靠男人吃饭?不可能!她是不会向男人低头的,对於弱者,她也富有同情心,但对於欺善怕恶的坏人,她绝对会好好教训一番。
  曹小源跟许軦扶起杜平,三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个个颤颤惊惊地瑟缩不已,这下他们被孙老师给完全震摄住了。
  就在这时远远的一端走来一个人,许軦眼尖马上认出,大喊道︰?张友浩!?矮小的张友浩,弓着背缓缓地走到四人中间,曹小源苦笑道︰?张友浩,你总算来了,你快叫孙老师听我们的!?我躲在树後,张友浩说话声音很小,不知道他说了什麽?就见玉婷跟着曹小源、许軦、杜平三人走进了身後的平房里,张友浩则默默地跟在四人身後,最後一个走进屋内。
  我见门给关上,那是一道铁门,根本没法从门缝偷看,我想了一想绕到屋後找了半天没见着後门,两侧各有一个铁窗,这下可糟了!我无法知道他们在里面搞什麽鬼?
  於是我试着扳动铁窗,很幸运的是,这个铁窗早就腐朽了,一扯就松开来,我握住窗栏杆轻轻地放到地上,再轻手轻脚地爬进去,所有动作都又轻又慢,就是深怕弄出声响。
  矮平房是用一般的泥土烧好,堆叠沏成墙,再抹上白粉,四边竖梁,顶上铺平瓦片,就算房子了。
  墙面的白粉因为风吹雨打耗损,早已剥落许多,露出一块块的斑痕,里面有一间厕所、两个卧房、一个厨房还有客厅;格局呈L状,从大门是一路往里走,中途有客厅还有厕所,走到最底部是厨房,再拐个弯分别是两间卧房。
  整栋房子,只有两个对外铁窗,一个窗子在厨房,另一个窗子在厕所。
  我爬进来的地方正是厕所,属於L状的中段,还不到底部,屋内陈设简陋,灰尘很多,除了客厅点了一盏小灯以外,竟然就是一片漆黑。
  我观察了一会,客厅没有半个人,但是地上却有一件火红色的毛领大衣,这是小妮子穿的,思量一下屋内温度尚暖,可能她进来嫌热就顺手脱了丢在这。
  我沿着通道走到底,厨房没开灯,自然也没人在,剩下拐弯处那两间卧房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会在那一间房内。
  我顺着弯道过去,很快地就知道他们在哪儿了,两间卧房是相对的,其中一间关着门;另一间没关门,里面黑乌乌地,也没人。
  我试着想找门缝,可惜没有,那门是旋转把柄,我轻转了一下,锁住了!此时里面传出一阵喧哗声,不知道在吵些什麽?跟着又听一阵惊呼,就在我苦恼之时,却听到有人说︰?张友浩!你去厨房拿点吃的喝的过来!?,我听到这话,赶忙躲到对面房里。
  这房间不大,一张书桌,一张椅子,还有一个小床,床上有毯子,我把毯子盖在椅子上,然後将椅子拉开,躲入书桌底下,再借椅子遮掩着。
  我很快地躲好,对面的房门也刚好打开,张友浩低着头,步履蹒跚地离开,因为要等张友浩回来,所以房门敞开并没关上,对面房内灯光明亮,有一张大床,一个梳妆台与镜子,还有一个衣柜。
  房间是四方型,梳妆台与镜子靠北侧的墙,大床靠西侧边的墙;衣柜在东侧边,房门口是位在南边,杜平靠在墙上位置偏南,曹小源与许軦则坐在大床上,床上丢了一堆衣物,有衫衣、黑丝袜、内裤及胸罩。
  借着漆黑保护,我从毯子的边缘瞧去,让我非常讶异,我确实是吃了一惊,因为我看到了玉婷,她就站在中央,杜平、曹小源、许軦三人围着她。
  但我的小妮子却浑身赤裸的,一丝不挂地站在那。
  她赤足站立,娇躯的轮廓曲线分明,一双腿修长浑圆,雪白的美腿并拢在一块,像一只伫立的母鹿,两腿之间密集着一片黑色的阴毛,白滑的腹部上拢起一对豪大的白瓜;沿着胸乳直抵乳根,见两只手臂高举在脑後,露出光洁的腋下,她抬头挺胸,柔美的白颈伸直,令她有如美鹤般傲立场中央,後面是秀丽的马尾顺着玉背垂落直底臀沟。
  震惊过後,迎来的是冷静,我知道这不是正常的小妮子,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我需要先冷静,再寻线找出关键!
  ?孙老师的胸部好大哦?、?皮肤好白呀!?、?你们看这腿多漂亮!?,曹小源、杜平、许軦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对着我的玉婷评头论足的,我听着就来气。
  曹小源对着玉婷喊道︰?我想看清楚点?。
  玉婷扭头看着他,双眼微微半阖,唇角扬起,?好的客人,请观赏?,只见她解下发上丝带,一头秀发如瀑般飞舞而出,其实平常我也没见过玉婷披头散发的模样,她总是会把头发盘好,再绑成马尾,除了床上她会拿下发带,其他场合我还没见过。
  她分开一条雪白美腿,用一个漂亮的舞蹈动作,抬起一只大腿,白光光的左大腿抬高,小腿弯起,接着她缓缓後弯腰身,慢慢地两手抵住地面,长发整个洒落在地上,胸脯上的豪乳也缓缓地後移,当後弯到看不见乳房时,她才伸直左小腿。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上下交错分开;伸直的左腿开始旋转,美貌的女老师赤裸着胴体,腿缝之间随着旋舞,时开时合,阴毛之间的肉沟也在转动中,曼妙地一张一合。
  孙老师在三名学生面前,展露着柔软的体术,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不住变换姿势,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曹小源笑道︰?一点也看不出来,这就是刚刚还对我们气焰汹汹的孙老师??杜平忍不住道︰?忍不了啦,就按上次那样,轮流上?,许軦出声道︰?上次小杜,你第一个,这次该换我了?,?上次是上次,这次我们猜拳定先後?。
  听他们这麽说,这不是第一次了,玉婷早就给他们肏过了,问题在於他们是用什麽事情,胁迫玉婷就范吗?
  第6节
曹小源、许軦、杜平三个人,正为了谁要先上玉婷而争执不下,最後曹小源提议叫玉婷先去对面的房间等,他们三个人留下抽签,抽中者才能过去对面的房间。
  我在想若玉婷过来,该不该趁这机会救她呢?但我不确定玉婷的状况,正思索间就见玉婷婀娜身姿已然走进房内,她独自坐在小床上,静静地不发一语。
  她的表情很平静,像是什麽事也没发生一般,我想了一想,决定还是跟玉婷谈一谈比较好。
  我从书桌下钻出来,坐到小床上,玉婷看了我一眼,露出那熟悉的微笑问道︰?耀哥,你怎麽会在这里???玉婷,你被他们胁迫吗?你怎麽会…?,?胁迫?没有啊,他们是客人,我在招待他们啊?。
  这个场面很怪,我跟玉婷俩人坐在一间黑暗房间里的小床上,但她却没有穿衣服,赤身裸体的跟我说话,而且不觉得这是反常的,光凭这一点,我就知道玉婷是被他们控制了,现在的玉婷不是原来的她。
  正说话间许軦走了进来,?孙老师,我抽中大奖了…哈~?。
  他还在傻笑,我已站了起来,冲过去一拳搥在他的腹部,跟着抬起膝盖把他踢翻在地上,这样子的动静一定会惊动其他人,但我跟玉婷一样,也不是个软柿子,我一米八的身高,就已足够威压他们了,我掀起毛毯,直接拿起椅子就跑到对面房间,见到杜平就往他脑门砸去,杜平反射性动作用手臂护头,但仍被我打倒在地,曹小源更惨,已经吓的手足无措,我提起他的衣领,先给他一巴掌,将他放下後,再狠狠地猛踹几脚。
  ?别打,别打了,你是那位大哥,我们又没惹你?,曹小源抱着肚子窝在地上求饶。
  ?告诉你们!老子就是孙老师的丈夫!你们妈的逼,没长毛的小鸡巴也敢动老子的女人,看老子不打烂你的小鸡巴!?杜平甩甩脑袋,正要站起来,我又赶上去一脚直踹他肚子,把他踢飞出去,又抄起椅子,走过去连砸五下,这下他也没力气站了。
  曹小源看我出手够狠,吓得直求饶,?不干我们的事,都是张友浩搞的,你要找就去找他?。
  这下我知道关键人物是张友浩,於是想去厨房抓张友浩出来,但我却意外发现,玉婷不见了,这个小妮子怎麽会消失呢?还有经我搜寻张友浩也不见了,看来一定是刚刚给张友浩知道了,被他带着玉婷逃跑了。
  我一夜没睡,天刚初亮,我就开车到了福田院,玉婷已经回到家了,她见我进来,笑道︰?耀哥,怎麽一大早来了,人家正准备去上班呢?。
  ?玉婷,昨天晚上你……??不好意思嘛,昨晚上人家很早就睡了,所以没接你电话,你不会是为这个来的吧??,小妮子亲昵地抱着我的手臂,撒娇道︰?人家的耀哥不会生气的,对吧??,她不记得了!我看着她的脸,我知道她没说谎,只是那记忆她不记得了,看来是张友浩搞的鬼。
  ?你…你的学生,有一个叫张友浩的,你知道他在哪里吗??玉婷捂着头,摇摇脑袋︰?我…我的头有点疼…我必须去上班了?,我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她没有反抗,身子软的瘫在沙发上,不一会就昏睡过去,这时我却听到房里有异声。
  我一脚踢开房门,就见到张友浩正躺在床上,这个浑小子似乎完全没想过,我会追到这里,果然是社会经验不足,我走一手捉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
  ?啊!你要干什麽??,他到这时才惊醒,我强行将他拖到客厅,直接丢到一旁︰?我猜,你应该知道我就是,你孙老师的丈夫了!好啦,你乖乖地告诉我,你对孙老师做了什麽?别不承认,曹小源他们已经告诉我,你才是真正的主谋!??哼!别説得我像个贼一样!我跟孙老师是情投意合,你才是第三者!?我抄起张友浩的衣领,啪!先给他一巴掌,?浑小子!?,啪!啪!啪!又连续给了三个巴掌,?刚刚是为了孙老师打你,现在是为了我自己打你?,啪!啪!啪!又再给他三个巴掌。
  他被我打得脸颊都肿起一块,我伸出手道︰?现在是为了曹小源他们打你?。
  ?慢!慢!你凭什麽替他们打呀??,张友浩被我打怕了,一脸的惊惶。
  ?是啊?我凭什麽替他们打?妈的逼!老子打你就爽!你还敢管老子??,张友浩吓得嘴巴都歪了,惨然道︰?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好!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对玉婷做了什麽?别不老实,不然…??别打,我说、我说……?
第7节
事情回到上周三那天,孙玉婷搭出租车来到下土街探望学生,当她第一次来到这里,第一印象是脏乱,心中也认定了这里是贫民窟,对於自己的学生张友浩住在贫民窟,她深深地同情。
  张友浩住在两房一厅的破屋子里,孙玉婷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玉婷以老师身份关心起张友浩,了解他没什麽朋友,放学就一个人在家念书,因为穷吃得也不是很好,衣物也都是破旧的。
  隔天玉婷买了几件新衣给张友浩,也贴了一点生活费给他,希望能有小小帮助,这让张友浩很感动,心中也对玉婷萌生了一股少男的初恋感。
  周四那天,孙玉婷问张友浩为什麽不交点朋友?从张口中了解,他的个性内向,而且胆小,做什麽事情都没有信心。
  孙玉婷鼓励道︰?老师觉得你很聪明,也相信你一定有能力可以好事情,要对自己有信心?。
  ?是吗?我总觉得自己一事无成,除了会看点书,其他什麽也不会?。
  孙玉婷关心道︰?别那麽说,要对自己有信心,就像……?,她眼光余角忽然瞄到桌上一本书,?就像那本书,老师相信你看任何书,都能找到其中的价值?。
  张友浩拿起桌的书,?这是我去图书馆借的书,是一本介绍催眠术的书籍,其实我虽然看过,但却一点也没自信能施展?。
  ?你都没试过,怎麽就能灰心呢???我找不到人试验?。
  孙玉婷阳光般笑道︰?老师给你试验看看?。
  其实孙玉婷压根就没相信过催眠术,何况这本书也只有写一点简略的催眠概要,张友浩就算看过这本书,也不可能学会催眠。
  当然孙玉婷早就做好打算,她会故意配合,假装被张友浩催眠了,让他能建立起第一步自信心。
  ?老师,等会我数到五之後,你就会睁开眼皮,但你会进入催眠状态,无论我叫你做什麽,你都会做?。
  ?一、二、三、四、五!?孙玉婷睁开眼皮,两眼呆滞地望着张友浩,淡淡道︰?我被催眠了?,看着孙玉婷的神情,张友浩呆了一秒,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催眠孙老师。
  ?把桌上那杯水拿给我?。
  孙玉婷依言而行,走了过去,将水杯拿给张友浩,张友浩接过杯子,颤抖着道︰?你真的被催眠了??,?是的,我被你催眠了?,听到回答,张友浩高兴地跳了起来,这一霎那间,孙玉婷感到有点好笑,这个张友浩这麽容易就相信啦?。
  张友浩兴奋地问道︰?那我现在,叫你做什麽,你都会做??,孙玉婷忍着不敢笑出来,嘴上却机械般说道︰?我已经被你催眠了,现在你叫我做什麽,我都会做?。
  张友浩高兴的捧着那本催眠书久久不肯放开,孙玉婷站在张友浩旁边也没有说话,但孙玉婷心中却感到有点兴奋好玩,她看到张友浩的反应觉得很高兴,而她这般高傲的人也从未被人命令过,这让她感到很新鲜,也感到挺好玩的,她想要再刺激一下张友浩,让张友浩多下点命令。
  忽然她捧着头,喊道︰?我的头好疼~~?,张友浩吓了一跳,以为是催眠出了什麽问题??孙老师!你没事吧??,孙玉婷摀着嘴偷笑道︰?我没事,但是我感觉自己好像快脱离催眠状态了?。
  她宝石般的大眼睛明亮地看着张友浩,微笑道︰?你必须给我新的指令,不然我就会脱离催眠状态,不再听你的了?。
  张友浩也不了情况,他以为孙老师这时候脱离催眠状态,会有生命危险,於是便给了新的指令。
  那一天,孙玉婷在指令下,弄了水桶、抹布、拖把、扫把等,将张友浩的家打扫了一遍,然後又去买了一台电视给张友浩,傍晚她买了一些菜,亲自下厨做饭菜给张友浩.,当惯了大小姐的她,能够一嚐被人使唤的佣人身份,让她倍感刺激。
  她忙了一天,也累了,流了一身汗,就到厕所里脱去衣物,准备洗个澡,此时张友浩却闯了进来,?这是新的指令哦!孙老师,你必须让我帮你洗澡?。
  这个指令,让孙玉婷愣了一下,随即感到一股兴奋,在她来看张友浩完全没有威胁,她只是在配合学生,玩一个小游戏而已,而且这个游戏令她很兴奋。
  ?好的,请帮我洗澡吧?。
  孙老师白皙的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张友浩的下体也有点涨起,他笨手笨脚的先用毛巾沾水,然後帮孙老师擦背,美丽的玉背,滑嫩的肌肤,让没有女人经验的张友浩,马上脸红了起来。
  孙玉婷看在眼中,暗笑在心内,她觉得这个蒙童少年,真的好有趣。
  张友浩握着毛巾的手,擦好背部後,顺着腰擦到了前面,毛巾贴上胸部跟着揉了起来;他毫无技巧可言的搓揉着,把两团圆硕的乳球给揉的歪七扭八。
  张友浩的掌心隔着毛巾在乳头上来回的摩擦,让孙玉婷的脸颊浮起一片潮红,她半闭着双眼,放松着身体,呻吟从细微渐渐变大。乳房给暖暖的毛巾磨擦着,让她慢慢地有了感觉,?恩…啊……喔…?张友浩揉捏着乳根,慢慢地抓着乳肉,将乳肉捏成一团柔软的不规则形,他听着女人发出的性感呻吟,让他的下体也硬了起来。
  忽然一股慾火冲了上张友浩的脑袋,他竟莽撞地推倒了孙老师,压在玉婷身子上︰?不许反抗我,这是新的指令哦!?,他分开玉婷的大腿,肉棒抵着穴口,直接就插了进去。孙玉婷正在醉梦之中,给突然按到在地上,耳里传来不许反抗的语音,然後她便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之中。
  等她缓缓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厕所的地上,两腿张开,一个人影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人影一前一後地不停摆动,她只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一阵一阵的刺痛。
  张友浩抓着硕大的乳球,不停地摆动臀部,充血胀大的肉唇,被前刺的棒挤开,又随後退的肉棒缩合,前後的磨擦让肉壁渐渐热了起来,微微的水珠,从肉穴里慢慢湿润开来。
  孙玉婷感到身体热了起来,脸颊渐渐红润,喘息声也加速起来,她的思绪陷入了空白,这一刻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正被学生奸淫着,也没想过将来要如何面对李崑耀。
  第8节
周五,孙玉婷到了学校,但她感到有点不舒服,下体火辣般的感觉犹存,而且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个游戏似乎玩过头了,她完全不敢去想,要怎麽面对心爱的耀哥?
  她向主任告假之後,便离开学校,却在校门口碰到了张友浩。
  ?老师你要回家了吗?带我去你家,这是命令?,这个游戏让她对不起爱人,本来她要拒绝张友浩了,但看到矮小的张友浩可怜的模样,又心生不忍,这时候戳破学生的梦想,一定会粉碎张友浩的信心,於是她带着张友浩回到福田院。
  回到家中,张友浩看似关心地说道︰?老师你有什麽烦恼吗?不要去想那些烦恼了,忘掉那些烦人的事,想想快乐的事?,当张友浩的手搭上她的肩头时,她脑中的思绪再次中断,那些烦人的事,她也不愿再去想。
  她回到房间换了一件衣服,然後来到客廰,对着张友浩露出风情万种的笑容︰?你看!我这样穿好不好看??,她穿了一件毛绒大衣,在说话的同时,两手摊开大衣,露出里面白光光的胴体。
  ?你这样穿,不怕给人看光吗??孙玉婷红着脸兴奋地说道︰?当然怕啦!但是好刺激,我想来玩玩看?。
  福田院北楼的楼梯都是回旋式的,每一层楼都有四户,在公共楼梯有一个阳台,而每一户自家大门,靠近公共楼梯的玄关,也有一个属於住户自己的阳台。
  孙玉婷站在自家阳台处,敞开毛大衣,这里隔着一道铁门,外头就是公共楼梯了,她穿了一双拖鞋,从窗外吹进来的风,扬起衣角露出光裸的屁股,她一阵抖擞,身体自发地兴奋起来。
  ?刺激吗??孙玉婷两手捏着衣角,低着脸轻声点头︰?恩?。
  ?那你把大衣也脱了吧?。
  孙玉婷听话地脱下大衣,完全赤裸地站在自家阳台上,张友浩打开铁门,牵着她的手,引领着她走到公共楼梯。
  当她光洁的小腿踏出大门的那一步,一股莫明的兴奋冲上了她的脑门,外面没有人,她就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门外。
  她一手遮着胸,一手掩着下体,瑟缩着身子,光白的美臀在冷空气中轻轻颤抖着,她一转身才发现,张友浩不知什麽时候不见了,而自家的铁门也给关上了。
  她根本不敢敲门,甚至不敢发出声音,要是弄出声响,引起其他邻居打开门来,看到她这副模样,对一个女教师而言,一定会被当成是变态!
  她觉得自己此刻,是有生以来最丢脸的时候了,怎麽办?要是求救的话,邻居一定会看到自己没穿衣服的模样,一想到这里,她脑海中就浮现出,被邻居发现的场景。
  对面的邻居,住了一对中年夫妇,那个先生铁定会色眯眯地看着自己,而他的老婆一定会说︰? 不要脸!你怎麽不穿衣服呢??隔壁是一个脾气不好的老婆婆,她要是看到自己这样子,应该会露出鄙夷的表情说︰?你是暴露狂吗?真是下贱!?玉婷感到很羞耻,那种的感觉,让她感到脸颊发烫起来,此外那股莫名的兴奋感,渐渐在她的小穴里燃烧起来,她觉得身子开始发热了,现在一点也不怕冷了。
  这时候楼梯下层传来人声︰?老杨,你什麽时候要过来??,玉婷一听到有人,她的身子如遭电击般绷紧,两腿一夹,一道透明的液体从腿间流了下来。
  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屋内。
  张友浩弯着腰说道︰?我看你似乎很喜欢这样??玉婷眼匡泛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突然变得这麽下贱了?她有点自责,此时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看到了一个人。
  ?我好难过,你能帮我忘掉烦恼吗??张友浩点点头︰?从现在起,你只会记得快乐的事,任何烦恼你都会很快地忘却?。
  那天晚上,张友浩住进了孙玉婷的家中,他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嘴里还叼着奶嘴,一团雪白的奶肉贴着他的嘴,只见孙玉婷裸着身子,跪在张友浩身旁,主动捧胸,将奶头送入张友浩嘴里吸吮。
  孙玉婷就这样在屋内保持着一丝不挂,一下子端水果喂张友浩吃,一下子又抱着张友浩喂奶给他吃,忙得不异乐乎。
  晚上俩人一起洗澡,睡觉也抱在一块睡。
  一抹刺眼的阳光,把张友浩给叫醒了,他睁开眼皮子,睡眼腥松地从床上坐起,一段柔魅的娇躯贴了上来,孙玉婷捧着白腻的双乳送入张友浩嘴里,张友浩吸了几下,拍拍美臀,孙玉婷立即爬上去,抱住张友浩将他的脸埋入丰满的乳沟间。
  孙玉婷的两只大腿跨骑在张友浩身上,主动地将硬起的肉棒插进穴内,并摆动起下身。女教师摆动的屁股逐渐加快,并且开始浪叫起来,“啊…嗯……哦……喔……噢啊……”
  突然铃声响起,打断了俩人的好事,张友浩按下闹钟,看看时间後,说道:“今天是周五呢,孙老师你去跟学校请个假,今天留下来陪我吧”孙玉婷的大眼睛曲成弯月,露出一脸风情万种的倩笑道︰“您忘了昨晚的事吗?”
  她吻了一口身下的小男人,笑道︰?以後您就是人家的主人,您要调教人家,让人家忘却烦恼?。
  孙玉婷靠在张友浩怀里呢喃道︰?调教人家,让我服从於主人,只有这样我才能获得快乐,呵~~人家好期待主人的调教呢~~?张友浩坏笑道:“那我就先给你一个任务吧”孙玉婷接到任务後,便来到公共楼梯间,她保持着一丝不挂,赤裸着站在门外,这一次她紧张到全身发抖,因为指令要求必须站到有人出现为止。
  玉婷羞红着脸,垂首不敢抬头,长发柔顺地垂落,白生生的大腿,左右张开,露出跨间一片阴毛,她纤细的玉指穿入丛林中,手指将阴毛压往两侧,然後两指剥开肉唇,露出红嫩的花瓣,花瓣之上是一颗红嫩的花蒂,正微微涨起,闪闪发光,像是一颗小型的红珍珠。
  她就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一步一步地走到每个邻居的门前,念着︰“我…我……是…是…不要脸的母狗…请…请看我羞耻的地方吧……”
  当她绕完一圈之後,仍分开阴唇站在公共楼梯间,等待路人的出现。
  她的等待没有多久,就听到楼下四层住户往楼上走来的脚步声,她当场吓到,赶紧往六楼跑,当她跑到一半才想起主人的指令。
  於是她来到天台,找了一个地方,光着屁股蹲着洒尿。
  一开始她还尿不出来,但她强逼着自已一定要尿出来,大腿不停地颤抖着,过了不知多久,终於喷出一滩尿水来。
  张友浩也在这时出现,笑道︰?下次带你去公园,野外裸奔?。
  第9节
张友浩有选修一些课程,所以他无法完全不去上课,周一他就只好去上课,留下孙玉婷一个人在家。
  也就在这时孙玉婷发现事情不对劲,她独自一人卷缩在床上,绵被盖头,想逃避一些事,但那些事仍会浮现出来,慢慢地她想起了自己的爱人,她又想到自己这些天种种羞耻的行为,脸上羞红一片,内心满是愧疚。
  她决定要结束这场游戏,不能一错再错下去,她踢翻被子,起身挑了件厚T恤,披上毛大衣再围个领巾,眼神显露出毅然的神采。
  她回到第一大学,走起路来扬眉挺身的神态,已能确定她恢复了正常,她自己也觉得过去只是不懂事的荒谬,现在已经清醒了,不会再做那些荒谬的事,对於张友浩,孙玉婷觉得自己身为老师,却与他发生出轨行为,是自己没做好为人师表的责任,她虽不怪学生,但她却想将这个学生拉回正途,所以她决定去劝告张友浩。
  ?孙老师,你不是生病了吗?怎麽又来上班了??,学校的体育馆仓库管理员在仓库门口碰到孙玉婷,因为玉婷是体育老师所以跟他们都很熟悉。
  ?呃…我、我还是放不下公务,想来看看?。
  ?真是尽责,那你自己看看吧?,管理员将钥匙交给玉婷便离去了。
  仓库内的器材都摆放整齐,没有缺失,也没有损坏,她将一些灰尘扫去,然後坐在板凳上休息。这时却听到有人在争吵,?你这个废物!钱呢??,她循声来到了公厕外头。
  ?你再不缴够钱,我们可就不会这麽客气了!?,男厕里,三个流氓学生围着一个矮小的同学,正在跟他勒索要钱。
  那个矮小的学生正是张友浩。
  孙玉婷也不管地点是否为男厕,迳直而入,一过去就对着其中一个坏学生赏了一个巴掌,另一个坏学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脚踹中下体。
  ?曹小源、许軦、杜平!你们三个别孬了,只会欺负弱小!?这三个家伙一见到孙老师,连谈都不谈,直接转身就跑,孙玉婷也没打算追,两手叉着腰,站着冷笑道︰?哼!孬种!?,又转身道︰?张友浩,你跟老师过来一下,老师有话对你说?。
  两人来到体育馆仓库,孙玉婷看着张友浩,心想这个学生连个头都仅只够到自己的胸口而已,跟他说话自己还要低头讲,当时自己怎麽会跟这种人发生性关系?连她自己都不明白。
  张友浩弓着背,轻声道︰?老师?你、你不是在家等我吗??孙玉婷食指摇了两下,?别提那个事了,我想通了,那就是个游戏,而且是错误的游戏,我们不能再玩下去了,友浩,你也别再去学那个催眠了?。
  ?不玩?那我们……我们还能够再…?孙玉婷食指又摇了两下,?我是你的老师!友浩,有些事情,我们不应该做的…?。
  张友浩一想到刚萌芽的初恋,就这样告吹,他便很不甘心,抬起头与孙玉婷两眼相对,不甘心的眼神,直逼着孙玉婷问道︰?你忘了吗?我已经是你的主人,无论我要你做什麽?你都会去做,你还记得,我可以给你带来快乐?。
  孙玉婷脑袋一阵晕眩,有点站不住︰?你别说…别说了…?。
  ?不!只有我可以给你快乐!你被我调教之後,将忘却烦恼?,张友浩拉扯着孙玉婷的手不停地说,?忘却烦恼~调教带来快乐~?,孙玉婷两腿一软,摊了下来,跪在张友浩脚旁。
  张友浩打铁趁热,继续深入︰?以後你不再是孙老师了,你只是我的奴儿,而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我?。
  孙玉婷两眼微蒙,一脸无神,点点头就站了起来,自动脱去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子站在张友浩面前,喃喃道︰?奴儿没有主人的准许,不能穿衣物?。
  张友浩抱住玉婷,但他比玉婷还矮,这一抱就整个脸都埋入玉婷两乳之间,这一男一女;一高一低,让画面看起来不太平衡。
  这个脆弱的平衡,在下一刻就被轻易粉碎了。
  ?我说你们,怎麽会在这种地方搞师生恋呢??,曹小源、许軦、杜平三个人站在仓库门口,一脸不怀好意地望着他们。
  ?所以你说,孙老师被你催眠了?现在她完全听你的话??,杜平不敢置信地瞧着张友浩,曹小源奸笑道︰?若真是这样,我们跟你的交情那麽好,张友浩!你应该让我们也分享一下吧??许軦︰?喂!你叫她给我们服务一下?。
  张友浩望着伫立一旁,一直不发一言的孙玉婷道︰?他、他们……?,杜平手肘顶在张友浩的肩上,威胁道︰?你可别搞鬼害我们哦!?,张友浩低下头,颓丧道︰?他们是客人,奴儿,你要好好服务他们?。
  脆弱的平衡一下子就粉碎了。
  张友浩瑟缩在仓库角落里,两手抱头,眼睁睁看着孙玉婷趴在地上,任那三人围住她上下其手,曹小源摸着玉婷雪腻的肌肤,握着丰满的玉乳肆意地玩弄,奶白色的乳肉被曹小源揉捏成各种形状,或凹陷或凸出,或扁状或锥状。
  孙玉婷趴着,杜平跨到她背後,一手握着丑恶的肉棒,另一手分开黑色的阴毛顶住肉缝,毫不留情地用力挤进去,娇嫩的肉缝被杜平的龟头缓缓地向外推挤开来。
  当龟头插入肉穴内,孙玉婷娇柔的躯体突然激烈地剧颤着,她弯起身直跪起来,一脸厌恶地看着杜平,忿怒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杜平吓了一跳,嗫嚅道︰?我、我们是客人啊…?,孙玉婷瞬间面色改变,笑了起来,伸手捉住曹小源与许軦的手,大眼睛弯成月形娇笑道︰?奴儿替主人,用身子招待客人们,请一边肏一边摸奴儿的奶子嘛~~?三人当下大喜,杜平更是加快挺动下身,肉棒在艳红的软肉里快速地抽插起来,曹小源与许軦四手也不停游移在光白的胴体上,一下捏奶一下摸臀。
  “孙老师的小穴,好湿!哈哈!”
  躲在角落的张友浩,却见到一双如刀刃般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他深深感觉到玉婷的眼眸里充满了怒火,忿怒像无形的刀,直直刺进他的心中。
  那一刻,他体会到什麽叫锥心刺痛?
  第10节
张友浩说完之後,我捉着他的衣领,恶狠狠道︰?你现在立刻给我解除催眠!?,张友浩忙道︰?好、好…我马上解除催眠?。
  我让他唤醒玉婷,然後就见玉婷迷迷茫茫地睁开了眼皮,张友浩要她忘记过去的事,等一会醒来就会恢复正常。
  张友浩解释道︰?等一会,孙老师就会醒来,我先离开,不要让她看见我在这好了?,张友浩前脚刚走,玉婷就醒了。
  ?耀哥,你还在啊?咦?我怎麽坐在这?不是正要去上班吗?啊!太晚了!?,玉婷一恢复就急匆匆地赶着出门,没多说几句,她便走了。
  隔日的晚上我约玉婷出来吃饭,她又变得跟以前一样,与我在餐馆里有说有笑,也不时与我谈谈工作上的事,?玉婷,我想……??耀哥?你什麽时候说话变得吞吞吐吐啦?有话就快说呗,别急死人家?。
  ?我想,下一周我们就结婚吧??玉婷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没说什麽,她大大的眼睛,灵气地转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说道︰?好啊~~只要你想,我们任何时候都可以结婚?。
  ?对不起,我突然这样说,太仓促了点……?。
  青葱般的玉指,在我的唇上轻点,她风情万种地微笑道︰?外面的景色正好呢,我想去看星星?。
  金柳河,宝津楼,三月青春蓦山溪。北斜街与坊巷御街交会口的宝津楼,每年近清明时分就会热闹半个多月,人们在这跳舞、放风筝、放烟火、赏星星。我开车带着玉婷到了宝津楼下,宝津楼是一坐跨水楼,分成东座与西座,金柳河从两座楼中间横穿而过,东侧到西侧连有一条跨河大桥,每年三月从山上流入金柳河的水会增多,此时水位大涨,是景色最佳的时段。
  我抱着玉婷俩人站在桥中央,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璀璨明亮,两岸柳树在月色挥洒下,树影倒入河中,变成一株一株金色的摇钱树,看起来很漂亮,整条河连成一片,让金柳河真的变成金柳河。
  ?看那里好漂亮啊!?,玉婷兴奋地手舞足蹈,忽然一声霹雳,一道紫白金光从地面升起,待到半空爆成五彩虹光,跟着两岸间不时射出道道烟火。
  红黄、红绿、紫白,各式各样的颜色洒落在月空中,落下的光彩,好似彩笔,在金柳跨河大桥上添加了许多绚丽的缤纷色彩,让整个画面一下子变得多彩多姿。
  我手中一暖,就见玉婷握住我的手,轻轻笑道︰?耀哥,你愿意当我的老公吗??我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我愿意?。
  (完)


第42篇 雾岛花亭
  作者:贴文机器
公车车窗透着晨光,窗门半开着,在路上一颠一颠的。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女孩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车辆,往相反方向一辆辆的驰去。她不由得伸手到坐在身边的男孩手边,後者会意的将她轻轻握住。
  “我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不用想别的。”
  男孩年龄与她相仿,声音也是特别轻柔,如同细雨微微洒过早晨的树叶:“好吗,婷婷?”
  女孩深深吸了口气,关上车窗,返身投到男孩怀里。男孩将放在膝头的两件背包行李卸下来,抱着婷婷,任她侧躺到自己腿上。公车行过一些坑洼的小路,颠得女孩的黑色直长发,在清秀的脸庞边一颤颤的抖开,盖在额头的齐刘海也散了,她白皙的皮肤,将秀气细长的眉毛衬得更加动人。女孩满足的皱了皱小巧可爱的鼻翼,伸出双臂,环抱了男孩的腰,微微睁着眼睛,任洒进车厢的阳光,将她明媚的眼瞳染成了光亮点点的棕黄色。
  “阿哲……”
  婷婷轻轻呼唤。
  “在呢。”
  男孩温柔回应。等了许久,不见女孩说话,又忍不住追问:“有什麽事吗?”
  “没。”
  婷婷闭上眼睛微笑,阳光将她粉色的嘴唇、微翘的鼻尖和卷曲的睫毛映得发亮。女孩顿了顿,才说:“在家里,一直没机会这样叫你。所以,我要叫到过瘾为止。阿哲,阿哲……”
  阿哲没有再说话,只是怜惜的用手指轻轻抚开留在她脸庞上的发梢。整张清秀俏美的脸蛋,呈现在眼前,他看了又看,才依依不舍的移开目光,左右环顾。
  车里错落的坐着几位乘客,随着公车进出站,时不时的有人上下车。这座城市的慢节拍生活,被本地人默契的贯彻着。整辆车里,只有他们二人带着行李,这多少令这位年轻的男孩有些尴尬。
  在穿着各种素色便装的本地人中间,男孩的白色外套与灰色长裤倒不扎眼。
  只是正躺在他腿上尽情放松身心的婷婷,穿着艳丽的红色连衣裙,领口是方形的,露着锁骨轮廓,而裙子的下摆,则与年龄不太相称的只到大腿位置。裙摆上的白色碎花缀饰,如同一只只飞舞的蝴蝶,叮在裙尾的百褶花边上。再往下看,就是露在外面的黑色过膝长袜。袜首与裙摆间,还隐隐露着一段白嫩柔软的腿肉。黑色的方头皮鞋,在黑袜底部,卡在她小巧的足踝上。
  这样的打扮,在这里,还真是足够惹人注目。男孩偷眼看了周围,果然有几个男乘客正在瞧着他们,这令他多少有点暗自得意。可很快,他意识到这些男人看的,正是婷婷露在空气中的锁骨线,与阳光下明晃晃的腿肉时,心中又生了醋意。他鼓起勇气,狠狠望向看着他们的陌生乘客,目光与对方刚一接触,不等对方退让,他就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来,这种类似於败阵的感觉,令男孩刚刚升腾起的得意心理,又沉寂了下去。
  沉默了会,他轻轻摇了摇女孩:“婷婷。”
  “阿哲?”
  女孩还是闭着眼,轻轻回应。
  “把胸和腿遮一遮,我不想你给他们看啦。”
  阿哲的音量,低得几乎相当於耳语。
  “嘻。”
  女孩笑了,睁开眼睛,明亮的眸子望向男孩:“这身衣服是你挑的哦,我说可能会露,你当时怎麽说?就是要给别人羡慕哦?”
  “现在我又不想给他们看了啦。”
  男孩小声说,生怕被其他乘客听见。
  “你啊……”
  婷婷听话的拉了拉裙摆,又用手盖在领口,遮住了春光。
  阿哲满意的靠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直到公车开到终点,他才推醒了有些睡着的婷婷。两人拿着行李,下了车,在一片老旧的居住区里,走了几条街,才算到达。这是一幢大约只有十来层的居民楼房,阿哲原先付过的费用,够他们在这里小住几个月。乘电梯,到住所,开了门,迎着朝阳拉开窗帘,放下行李,两人如释重负的坐进了沙发。
  “我们在这里,要不要……”
  婷婷小声问。
  “我们到这里,不是为了制造答案。”
  阿哲说:“就像我之前说的,到这里来,没有别人干涉,我们顺其自然,答案自然会走到面前。”
  “是啊……”
  婷婷挪着身子,凑到阿哲身边,让他搂着:“那……”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怎麽和别人说我们的关系?”
  “就说我们是夫妻好了。”
  阿哲笑着,将她紧紧搂住,亲了亲她额头上的刘海。婷婷闭上眼睛,抬起嘴唇,微微张开。男孩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来,他盯着妹妹柔软的粉唇,犹豫着,迟疑着,终於颤抖着手,捧起她的脸蛋,朝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呼……”
  原本有点期待的红唇,刚触上去,女孩就含羞草般的往回缩了缩。
  阿哲本是满心欢喜的吻上前去,女孩的突然退缩,让他有些犹豫。但很快,婷婷唇间喷出的兰香气息,沾到他的脸上,令他不顾一切的压上去,再度将婷婷娇小的嘴唇吻住。
  柔美软弹的感觉贴在唇尖,幸福和快乐感从心底溢了出来,越涨越高,漫入他的大脑,将他慢慢融化。阿哲虽然无数次亲吻过婷婷,但像现在这样,不带什麽负担,放松身心去享受的,这种机会,屈指可数。他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开始还很小心的控制呼吸的声音,不想令这位娇美的女孩发觉他心底粗鲁的慾望,但就在此时,婷婷粗重的喘息已经喷到他的脸上。阿哲激动得抱着女孩的手臂都在发抖,他调整了身子,将婷婷按在沙发靠背上,继续用力吻她,伸出舌头与她交缠,享用她甜美的津汁,两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另只手开始撩拨她短短的裙摆。
  阿哲的手沿着女孩长袜末端,手掌拂过她细嫩的肌肤,慢慢往上,摸到她裙摆的位置。手掌停在这里,犹豫着,如同情慾初开的男孩,走到贩卖各种女式内衣的店舖门前,瞟了眼里面的五彩缤纷,却不敢进入。他的这个停顿,引起了婷婷的反应,女孩的手,悄悄挡在这里,将男生往外轻轻推了推。阿哲没有坚持,他的手掌越过裙摆,隔着裙子,抚摸着婷婷翘起的圆臀。
  “一直都不能深入……”
  阿哲略有抱怨的说着。
  “不制造答案哦。”
  婷婷提醒。
  谈话很简短。很快,阿哲又投入到女孩柔软的身体带给他的享受当中。他放开心怀,享用了女孩甜美的嘴唇,再轻啜她柔嫩的下巴与粉颈。阿哲俯下身来,近距离的欣赏她的颈线与锁骨轮廓,淡雅的清香幽幽的透过来,令他情不自禁的埋首於婷婷白皙的领口皮肤,轻吻这片香软美丽的胸口春光。
  他两手沿着婷婷的手肘向上游移,按到女孩肩头两侧。红色的开领连衣裙,挂在女孩身上的支撑点,就在那柔弱得不盈一握的地方。阿哲吻着她的锁骨与颈根,嗅着她的芳香,耳中听到她有些压抑的低呤,两手按着衣裙领边,慢慢往下滑,眼看着女孩胸罩的粉色肩带,贴身挂在白色的肌肤上,将柔软的嫩肉,轻轻勒出两道凹痕。而随着领口被不断的拉低,女孩光洁诱人的腋线和胸线,也一点点的显露出来。
  “现在是白天诶!”
  婷婷闭着眼睛,弯曲的睫毛微微颤着,说出来的话,虽是提醒,却带着轻轻的喘息。
  “就是要白天。”
  阿哲坏笑:“我们来之前是怎麽说的?”
  “你说怎样就怎样……”
  婷婷眯着眼睛。
  “那我要……”
  阿哲摆出一副色色的样子:“要吃掉你哦!”
  “来啊……”
  婷婷睁开笑眼,望着阿哲,两腿故意分开了些,还任由香肩两侧的衣裙领口,一寸寸往下滑,白嫩的私密肌肤,眼看着越露越多。
  阿哲愣了愣神,盯着这副光景看了几秒,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婷婷微微曲起手肘,轻描淡写的止住了领口下滑的趋势。她两只圆鼓鼓的乳房,已经露了大半个在外面,那些红色的衣裙布料,只堪堪掩到她胸罩托杯的上缘。
  “你不敢更进一步?”
  婷婷脸上有些落寞,“是不知如何跟爸妈解释吧。”
  “刚才你不是还在阻挡我吗?”
  阿哲脱口而出,但他很快理了理情绪,柔声解释:“我只是还未想好假如真的做了以後……我们该怎麽面对将来。”
  他站起身来,“我可不是不负责任的小孩了。”
  两人沉默下来,阿哲原地踱步,抬头望向天花板,深深吸了口气。婷婷躺在沙发靠背,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很快,也站了起来,两手捧在胸前,托着滑到乳峰的衣服,凑到阿哲身边:“哲?”
  “什麽?”
  婷婷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小声说:“我还想……游街。”
  “游街?”
  阿哲顿了顿,突然会意,忍不住坏笑着,抓住婷婷裸露在外的肩膀,手指勾到胸罩肩带,两边拉开,原本紧崩的挂带,一下子落到粉臂两侧,胸罩的托杯,连同胸前的衣领,也都松松垮垮的散了下去。
  女孩粉色的乳晕,也就立时从松垮下来的衣领边上探出些许来,引诱着别人的视线。她“呀”的轻叫一声,两手再度护在胸前,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阿哲乘势向前,抓住她的双臂,拉开来,只看那红色的连衣裙,没了依托,松散散的掉了下去,挂到她的腰间,把散了肩带的胸罩,和平坦白嫩的腹部,都露了出来。
  “死色狼,又扒本小姐的衣服!”
  婷婷嘴上说着,眼中却含着笑意。阿哲也不答话,顺势抱着婷婷,将她转了个圈,显出光洁的裸背来,两手捏住她背上的罩带扣子,只一下,胸罩便被弹开,落到地上。
  “啊!救命啊!”
  婷婷嬉笑着,娇声叫唤,还小跑几步,离开了阿哲双手。
  阿哲坏笑道:“我现在不夺走你的贞洁,但你还是属於我的,所以我……”
  他上前再度抓了婷婷,将她背朝自己,紧紧抱住:“所以我有权决定谁能夺走你的处子身哦!”
  “讨厌啦,这种事你怎麽决定得了!”
  婷婷扭身挣扎,也只是作作样子,只见那对圆鼓鼓的乳房,在胸前不住颤动。
  “你看我能不能决定!”
  阿哲笑着,抱紧婷婷,往前就走。女孩抵不过他的力气,只有顺从的被推向前,几步就到了窗口位置。她突然意识到男孩想做什麽,刚说了个“不”字,就听哗啦声响,窗帘被拉开了。
  婷婷娇声抗议着,挣扎着,也都为时已晚。身後阿哲大力的挤上了来,将她娇美动人的裸露上身,一下子挤到冰凉的窗玻璃上。
  林承早已无法安心工作。二十五岁的他,本来正是事业发展时期,却被一些说不出口的爱好,弄得心烦意乱。他长相虽说不上气宇轩昂,却也是周周正正,脸形棱角分明,眉眼细长有神,鼻梁高挺,嘴角微翘,配着颇有精神的短发,在同事间也算是个帅气的男人。他有美貌的妻子,还算不错的事业,可以说值得不少男人羡慕了。只是他还想追求的一样事情,迟迟得不到进展。
  “我要捏你老婆的奶子,把精液灌满她的骚穴!”
  这样的话,他已看到不少,即时通、论坛、各种网路上的交流群组,每个男人对他发表的妻子淫照,所给的回应都是如出一辙。最初,他也有一边看着评论,一边忍不住打飞机的时候,时间长了,总归有些乏味,甚至到了照片还未发表,他就已经可以猜到这些没什麽创意的男人,会如何回应。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这些回应,都是意淫,不可能实现。
  林承在淫妻爱好圈里浸淫越久,越想亲眼真的看到貌美如花身材动人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抽插的样子。他好不容易说服了妻子,博得了她的首肯,却在真正选择对象的时候,犹豫不决。
  单男应徵邮件雪片般的堆满他的电邮,但他要麽对这个不放心,要麽觉得那个还不够帅,左挑右拣,总想选个百般合意的单男。有时关掉电脑,林承也会嘲笑自己像只玉米田里的猴子,挑了合意的玉米拿在手里,却总想挑到更好的,又将手中的丢弃,如此往复,最终什麽也得不到。
  与他相比,他的妻子陈玲,却是安然无忧的样子。有时林承在电脑前查阅单男们发来的应徵邮件,玲玲也会凑过去看。她比林承只矮半个头,将近一米七的身高,仅是光脚站在林承座位後面,两条纤细的长腿,也达到丈夫坐着的肩膀附近。她穿着随性的蓝色紧身长裤,薄软软的棉质布料,将她下身轻轻的裹了起来,而上身是件在家时常穿的无袖圆领衫,一样紧紧的包在她错落有致的躯体上。因为在家,没有穿戴胸罩,她那对圆润的胸部轮廓,也就清晰的印在了薄薄的衣服布料上,连同突起的两颗乳豆,硬硬的顶起衣衫,一目了然。
  她以前不常用这样的装扮,和林承几年前刚结婚时,他们甚至只在床上做爱,从未想过床以外的地方。在家也是胸罩加外衣,裹得严严密密,至於激凸、性感之类的词汇,和当时的她是绝缘的,要拍个露点照片暴露给陌生人看,那自然是提也不要想提。
  令她想不到的是,一直安安份份的丈夫林承,婚後不知从哪里结识了些“狐朋狗友”整天躲着她偷偷摸摸的在电脑前看各种成人图片和小说。当时的陈玲多数时候也懒得过问,偶尔好奇跟着瞄上一眼,也尽是些普通女人脱了衣服的照片,既没有什麽艺术性,也远远不及林承以前收藏的那些模特照片般的好看。
  陈玲也没有多问,直到林承有天满脸堆笑的给她奉上一捧玫瑰花,陪她吃烛光晚餐,给了她连婚前被追求时,都未有过的浪漫感觉,最後拥她回家,笑嘻嘻的拿起相机要拍她床上的媚态时,陈玲这才想起那些照片来,猜到这些照片的来历。
  起初她也是十分抵制,但碍不过丈夫没脸皮的笑脸相求,又想到这天玫瑰花与烛光晚餐的良好氛围,她才勉强答应,让林承拍了几张露出胸部的特写。这天丈夫的床上表现,与其说是神勇,不如说更有刻意讨好的成分。玲玲嘴上不说,被深爱的丈夫这样宠爱,心里倒是受用得很。想不到林承几天过後,就满脸得意的向她宣布:那些被她称为“狐朋狗友”的家伙们,十分喜欢她的胸部,想要看到更多。
  没有悬念的,又是抵制与恳求的相互交缠,烛光与玫瑰的情感攻势。陈玲从未被丈夫这样体贴与追求过,面对丈夫的改变,她真是有点小小的兴奋——假如可以一直被这样宠着……想想都令她心动。只是一想起丈夫的目的,她又有许多不满,陈玲当时以为,林承只是想拿她作为交换,去看别人的老婆而已。
  好在误会及时得到澄清,玲玲头一次听说了“淫妻癖”这种奇特的爱好,而告诉她这些的,是她亲爱的丈夫林承。她起初恨不得将丈夫拉去看心理医生,直到林承将他在网上的圈子和秘密全部公开,陈玲才不得不叹服,原来有着这种爱好的人,居然多得令她想像不到。而这些人平时交流的活题之广泛与露骨,也看得她脸红心跳。一想到这些人曾经看过她的胸前春光,玲玲就觉得尴尬,但每次和丈夫上床时,想到这些,或是被林承有意无意的提起,她又被挑逗得兴奋连连。
  时间一长,陈玲也就习惯了时常给丈夫拍一些诱惑力十足的照片,再看着他把这些图片发给他的那些圈子里的朋友们。正值二十四岁的玲玲,生就一双长长的美腿,加上匀称的身材与圆挺挺的乳房,与长长的黑直披肩发,常常博得色友们的一致称赞,她甚至被封了个人妻女神的称号。林承也就借题发挥,整天女神长女神短的挂在嘴边,把妻子哄得心花怒放,行为不知不觉的放开,日常穿着也渐渐重视要突出女人味来。至於在家里,玲玲早已习惯了不穿内衣,以至有回她露着乳沟,挺着凸点睡衣去给快递员开门,惊得对方差点流下鼻血来。
  所以现在林承挑选可以与她上床的单男,妻子就在背後俯身过来一同观看单男发来的自拍照片,时不时的插上两句她的评论,林承就觉得如在梦中一般。几年来的辛苦,终於将陈玲转变成懂得卖弄风情,可以与网友们打情骂俏的样子,甚至同意与陌生男人上床,这与他梦想中的淫妻形象,似乎已只隔一层窗户纸。
  但是现在,与其说他还未选到合意的单男对象,不如说,在林承心底,也隐隐有些不安——长期追求的结果,就要实现了,到了真的要迈出这步时,他又多少有些退缩。
  毕竟是要将心爱的美艳妻子,推到另一个男人胯下承欢!
  一封封的打开应徵邮件,怀着期待却又有些不舍的心情存下一张张带着自我介绍的单男照片,看他们的话语,有的谦恭,有的挑逗,却无一例外的带着隐藏不住的慾望。林承之前发出征单男的讯息时,怎也没有料到,今天会收到如此之海量的应徵资讯,而无论他们在邮件里怎麽介绍自己,“我想搞你老婆”这句话就如同无声的墙壁,从每一封邮件中赤裸裸的展现出来,肆意延伸,将林承围在当中。
  在这一瞬间,他觉得无法呼吸。不由得回头望去,妻子美丽的脸庞,高挑的个子,就在眼前。听着她“阿承、阿承”的声声娇唤,林承忽然有种想要退出的感觉。
  冰冷的玻璃触感,如同道道丝线,深深浅浅的渗入张婷白嫩嫩的胸脯,又像只只蚂蚁,开始啃啮她的心理防线。拉开的窗帘,正对的街道,声声汽车开过的轰鸣,就在眼前奏响。女孩被阿哲拉开了衣裙领口,露出白花花的乳球,又被他用力压在了窗户玻璃上。这相当於凌辱的行为,却只受到婷婷象徵性的反抗,很快,女孩就开始在裙摆里偷偷摩擦自己的双腿了。
  本以为这个举动会引起更多嘲笑,婷婷却没有听到预期中的言语凌辱。她因为害羞而半眯起的眼眸,回头望了一眼身後名叫张哲的男生。後者正以狡黠的神态,观察着她,两人目光对到一起,张婷坚持着,没有把眼睛移开。
  “还是这麽好强。”
  张哲笑道。婷婷没有回应,只是抿了抿她可爱的粉唇。
  男生上下扫视女孩光滑的裸背,和挂在腰间的连衣裙,眼睛顺着女孩背脊中央凹下去的滑嫩线条,从後背开始一路往下探视,直到这条诱人的曲线,落入散开的衣裙,藏入阴影当中。张哲有一万种想把手探进裙子里的愿望,他想现在就顺着那道路标似的曲线摸下去,摸过她的屁股,手指滑进她的臀沟,贴进那滑滑软软的,可能还湿透了的地方,那里一定既温暖,又舒服……
  “你在看什麽,死色狼!”
  婷婷的语气像是抗议,但每个字都略略带着婉转的尾音,听起来柔媚非常。张哲虽然从未碰过张婷以外的女生,还没有经验,但他多少也能猜到,婷婷这时候,应该已经湿得不行了。
  视线回到婷婷腰间,挂在那里的衣裙,与其说是遮掩了臀下风光,更像是种引诱。真的要摸下去吗?张哲咽了咽口水,眼看着女孩因为难耐春情,而微微磨擦着双腿,伴随着这个动作,半遮不遮的腰臀,还在一动一动的摇晃。
  “有色心,没色胆哟!”
  婷婷像是看穿了阿哲的想法,娇声取笑。张哲却不知道婷婷在想什麽。她在……暗示自己可以继续吗?那在沙发上,为什麽又要挡开他的手?难道她……居然是在嘲笑?
  “小女生,敢笑话我!”
  张哲半带恼怒,半带玩笑。他两手抓住婷婷的左右胳膊,将她从窗户拉回怀里,像推搡一名囚犯,推着女孩,将她赶到门边。
  “等等,等等!”
  婷婷叫着。阿哲没有丝毫犹豫,坏笑着:“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你怕什麽!再说,不是你自己说的,想要“游街”吗?说得出,没胆做哦?”
  他像是回击似的说了这番话,不由分说打开大门,将婷婷就这样推了出去。
  “喂!”
  婷婷又羞又急的敲了敲门,张哲却很坚定的将大门锁上。上锁的咯嗒声,女孩一定听见了,因为阿哲从猫眼往外望去,正看见露着酥乳的女孩,站在那里,对着门鼓起腮帮,还听到她重重的娇哼了一声。
  婷婷的目光正对着猫眼,阿哲心头一动,她知道男孩趴在这里观察。只见婷婷两手护在胸前,回头望了四周,似乎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女孩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她冲猫眼吐了吐舌头,慢慢松开胸前的双手,一点点,一点点的露出粉粉的乳晕来,再又立刻遮住,挑得阿哲心里直痒痒。婷婷笑嘻嘻的,将圆润的双乳揉搓起来,压在一起,形成深深的乳沟。她眼眸里泛出一点小邪恶的光芒,盯着猫眼,就像看着阿哲的眼睛,遮住胸前乳豆的手指,突然翘起来,露出早已站立着的粉色乳头,手指肚在上面轻轻摩擦,引得乳头微微弹跳。女孩这样对着大门玩了一会,又将手指压了回去,这点诱人的春光,也就再度被遮住了。
  张哲知道,婷婷在隔着大门,玩引诱他的游戏。他很想就这样打开门来,将门外不知死活勾引他的女生拉进房,然後扒掉她下身的一切衣料,狠狠的插入进去,追问她以後还敢不敢开他的玩笑。
  但张哲什麽也没有做,只是呼吸沉重的,目不转睛的趴在猫眼上。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下体,那里有极待释放的慾望,顶着层层布料束缚,却无法解脱出来。
  婷婷这样玩了一会,见张哲没有开门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她轻轻叹了口气,两手松开,任由一对乳球暴露在空气中,对着大门说道:“你再不开门,我真的要去“游街”了哦!”
  阿哲没有回话。
  婷婷哼了声,负气的就这样光着上身,转过身去,裸背对着大门,往楼梯间方向走去。阿哲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很想立即开门,追上去看看张婷裸着上身走在楼梯间的香艳场景,但他的双腿突然不听使唤,动弹不得。直到女孩婀娜的身影,消失在了猫眼视野以外,他才慢慢缓过劲来,想重重长吁口气,心脏却跳得更加厉害了。
  张哲离开猫眼,望向地板,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想要,但是……婷婷究竟是如何想的?如果张婷也是同样的意思,那为什麽要推开他的手?如果婷婷只是一时害羞……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已有极其漫长的年份,为什麽直到现在,还只是停留在目前这个阶段?
  “或许现在这样,就已经为世人所不容了吧。”
  张哲自我解释似的,喃喃自语。
  一阵突兀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很快跑近,停在大门外。紧接着,是急急的敲门声。张哲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赶紧趴到猫眼上看,只见一对圆鼓鼓,白花花的乳房,在猫眼视线里跳了几下,又有女孩低声惊呼:“呀!”
  她似乎是回头看了一眼,很快停止了敲门,往另一个方向跑去。男生知道出了意外,他想立即打开门放婷婷进来,女孩光着双乳的身影,早已从猫眼的视线范围里消失。张哲愣了愣神,紧接着,又有一阵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一位穿着整齐的中年男人,从那边走进猫眼视野。阿哲猜到了些什麽,他在思索,要不要开门,和这个男人攀谈几句,为婷婷赢得足够的逃脱时间。就在他犹豫的时间里,这个男人,向着婷婷离开的方向,走出了猫眼视野。
  脚步声远去了,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阿哲从猫眼里,除了大门对面白白一片的墙壁外,什麽也看不到。他不甘心的继续趴在那,直到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他甚至可以数清对面墙上的裂纹,他才脱力似的後退几步,一下坐在地上。
  “都怪你……谁叫你开我玩笑,我才会把你推出去……”
  阿哲喃喃说:“你怎麽这麽笨,真的往楼梯间走……你怎麽这麽笨……”
  没有任何回应。没有说话声,没有脚步声,什麽声音,都没有了。
  林承裹着件薄薄的单衣,闭着眼,躺在床上。陈玲弯着腰,屈着腿,跪上床尾,慢慢爬上来。她的长发绕过耳廓,拂过精致的下巴曲线,遮过脖颈和锁骨,随着动作左右微晃,藏在黑发後的白色乳球与粉色乳头,也在时隐时现。发梢垂下来,起初是落在林承胸前,又跟着玲玲的缓缓爬行,慢慢拂到林承脸上。阿承还在梦里,好像有只发情的小猫,伸出小巧的舌头,一点点舔他的脸颊,痒痒的。
  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实,直到他从梦里醒来,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便是玲玲乌黑的秀发,直直垂到面前,再往上看,是妻子笑着的眼睛。
  “呼……也不让你老公多睡一会……”
  林承伸了个懒腰,双手抬上来,围住玲玲後颈。
  “午睡时间也要适可而止啊!”
  玲玲笑着说:“而且……”
  “而且什麽?”
  林承还没完全醒透。
  “哼!还不是你使坏!说得那麽好听,好像有多好似的!”
  玲玲突然红了脸,转了话锋。
  林承这才想起。上午,他在电脑前挑选单男,玲玲就一直在他身後旁观。他们这是第一次要妻子与丈夫以外的人亲热,本来陈玲害怕发生意外,不敢答应。
  林承向她许诺,这件事会依足她的愿望,一定会让她开心,好不容易让妻子暂时应允了,却在长时间的挑选之下,林承自己的信心,也表现出了动摇。
  首先,这些单男,并不是完全合意。林承想选一位看起来十分令人安心,胆子要小一些,容易被控制的男生。这样他才会完全放心,觉得自己能掌控整件事的进行。但是真正挑选起来,才知道不是这麽回事——敢来应徵的,又有几个是老老实实的胆小鬼呢?
  有了这种结论,再回头去看陈玲。看她足以令男人动心的身材,和走在街上常被别人偷看几眼的漂亮脸蛋,听着她娇俏的声音,手里隔着软软的布料,摸着她富有弹性的屁股……林承明明拥有这麽美妙的妻子,却一时难以选到称心的单男对像……这令他十分不爽。
  他乾脆关了电脑,躺到床上午睡,找单男的事,就没再多提。这回看到玲玲自己光着身子爬上床来,把他唤醒,还左右摆着屁股,跟他娇声低语,暗示着早上没做完的“工作”……林承心里一动,肉棒不由得跳了跳:“没想到玲玲这麽着急想找到奸夫。”
  他笑着试探。
  “才没有。”
  玲玲坐起身,白白的屁股,就落在林承身边。阿承顺势伸过手来,揽了她的腰,略略加力,妻子就顺从的倒下身来,躺到他怀里。
  “其实我也有点害怕。”
  陈玲小声说:“以前我是觉得,你喜欢我穿得女人化一些,我就顺着你的意思,穿点漂亮的衣服。後来你喜欢我穿得少一些,虽然觉得这样很不好意思,为了你高兴,我也就穿少一点跟你出门。但是……”
  “但是什麽?”
  林承追问。
  “你不知道吗?还不是你害的!”
  玲玲拍了林承一下。
  林承笑了。他当然知道,以前,陈玲刚开始尝试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出门,多少还有些抵触。但时间长了,慢慢习惯了,她甚至还有些享受陌生人的惊艳目光,有时两人拿这种事来开玩笑,玲玲在床上也就能更早的进入状态。两人都很清楚,这种简单的,色色的情趣,已经成为他们夫妻间必不可少的调味剂了。
  “那这次呢?”
  林承问。
  “这次啊……”
  玲玲侧过身,搂住丈夫:“这次真的觉得有些害怕。以前最多让别人看到,或者是照片,那些都还好。如果真的要给不认识的人上床……”
  “没关系的,你们不是一接触就上床,你们可以先聊聊天嘛。”
  阿承开导。
  “哼,你们男人来找我聊天的,不就是想看有没有机会上床吗?”
  陈玲反驳。
  “那有什麽关系?你到底在怕什麽?怕对方不怀好意吗?”
  林承笑着捏了捏妻子的脸蛋。
  “就是有关系!”
  陈玲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其实……只要你喜欢,我应该可以……再说以前你让我做的事,我不也从不接受变成接受了吗……只是这次,如果找个男人来和我聊天,我一想到要最终要和他上床,心里就有些不踏实,你问我怕什麽,你刚刚说的怕对方不怀好意,可能……就是这样吧。”
  “如果是你本来就聊过的男生呢?他不知道可以和你上床,而且已经和你聊得很熟了,这种男生,他的原始动机应该很单纯,你能接受吗?”
  “如果真的有,我已经和他聊熟了,那应该可以吧……”
  陈玲闭上眼睛,握着林承的手:“不过哪里有这种人呢?根本没有的吧。你找来的狐朋狗友们,哪一个不是抱着要和本姑娘上床的想法来的呢?”
  “还真是没有。”
  林承悻悻说道。缓了缓,他又说:“其实你过於介意别人的想法了,他是不是抱着那种目的来和我们交流,又有什麽可怕的?”
  “当然有关系。”
  陈玲说:“一想到真相是这样的,我就觉得自己只是一只猎物,这种感觉,很不喜欢。”
  林承笑着抱过妻子,转过身,一手拍拍她的屁股:“原来是怕这个。你要知道,你不是猎物,你是女神呐,他们不是在猎取你,而是在追求你呢。”
  两人嘻嘻笑了会,又沉默下来。
  林承打破沉默:“其实这种男生还真有一个。”
  陈玲脸上全是疑惑。林承拍了拍妻子,跳下床,跑到电脑前,打开来。一张男生的照片,显示在屏幕上。
  陈玲跟在他後面,看到屏幕,惊得摀住嘴巴:“他?”
  林承满意的笑了:“怎麽样,和你聊了半年的网友。他不行吗?”
  “他……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陈玲小声说。
  “所以啊!”
  林承笑道:“和他聊天时,连你都没有那种想法,更不用说他了,他是完完全全的不知情啊!怎麽样,没有被“猎取”感了吧?”
  陈玲呆呆看着屏幕,脸渐渐红了起来。林承冷不防一把摸向妻子胯间,两根手指,被爱液沾得亮晶晶的。
  “你已经在想了哦!”
  林承取笑她。
  “你真……你是坏蛋……”
  陈玲不依的反击:“你要把他拉下水……”
  “怎麽啦?你觉得他很老实,很胆小,很可爱对不对?”
  陈玲不回答,却被丈夫凑过来,拦腰抱起,一步步返回卧室。林承把她扔到床上:“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男生,根本不会懂得“猎取”你。所以你要主动投怀送抱,要像风骚的女人那样,才可能哦!”
  “你竟然要我……”
  陈玲羞红了脸,还没说出几个字来,就被亢奋的丈夫亲住了嘴。很快,他双手摸了上来,动作比往常要粗暴得多,这让陈玲感受到阿承比以往要热切得多的慾望。她知道,丈夫这次想的,是真真切切要实现的计划。
  一想到平时在那个男生面前,以知心的姐姐自居,还时不时的开导他的心结……
  可是转眼间,她就要向这个年轻的男孩奉上自己成熟的肉体……
  陈玲脑中一片混乱,再也没法想像下去。她闭上眼睛,只听到丈夫嘲笑般的话语:“你这里已经湿得不行了!我从没看过你会湿成这样!”
  陈玲交叉着双臂挡在滚烫的俏脸上,喊道:“不要再说了,快来,好老公,快点来!”
  张哲把身子陷进沙发里,机械的望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婷婷就在客厅边的厨房里,踩着拖鞋,发出哒哒的脚步声。很快就是切菜的声音,和菜油被烧热传来的香气。阿哲敲着键盘,对面正陪他聊天的,是网名为“花非花”的女人。
  “最後我才知道……原来婷婷并没有被那个男人看到。那个男人向婷婷的方向过去,可能只是听到她的脚步声,想追上去确认一下,是不是楼里来了贼……仅此而已。”
  阿哲打字说。
  “那……”
  花非花顿了顿:“婷婷不是没有穿衣服吗?”
  “其实她当时只是慌了,听到楼梯间有人,就赶紧跑回来。衣服就是挂在腰上的连衣裙啦,她跑开後,幸好脑袋及时清醒过来,就把衣服拉上来。虽然没有内衣,好在楼里光线很暗,也就蒙混过去了。”
  “那她没有怪你哦?”
  “还好……因为我们以前常玩这种游戏,就是以前我跟你说过的“游街”啦。
  所以……应该还好吧……反正婷婷没有怪我。”
  “那你以後要小心哦!”
  花非花打了个微笑的表情。
  “那,其实……”
  阿哲说:“其实我听从了你的建议。”
  “哦?我好像给过你很多建议哦,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呢?”
  花非花似乎有些得意。
  “你说我和婷婷,应该找到答案,而不是故意去制造答案。”
  阿哲说。
  “嗯,还有呢?”
  “你说我们应该,到没有熟人的地方,在完全陌生和自由的环境下,没有任何干扰,答案自然就会来到眼前。”
  “还有呢?”
  “你说你在一座节奏很缓慢,生活很安逸的城市,你还告诉了我这座城市的名字。”
  阿哲手指有点颤抖。
  花非花没有回应。阿哲心跳着,她为什麽突然不回应了?是在期待他的答案,还是……
  “所以我们就到这里来了。”
  阿哲吸口气,打下这句:“到了你住的城市里来了。”
  花非花还是没有回答。阿哲屏住呼吸,等待着,然後直到忍受不住这种煎熬,接着打字:“我觉得,你虽然没有明说,但其实,是想建议我到这里来。我刚才说听从了你的建议,指的是这个意思。”
  那边终於回了个微笑的表情。阿哲如释重负,出了口气。
  婷婷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仍然那麽俏皮可爱:“吃饭啦!”
  她喊道。
  “你是个聪明的男生。”
  花非花说。
  阿哲还想说什麽,对方已经下线了。他不甘心,望着花非花已经暗下来的头像,和“已下线”的系统提示,又颤着手,打下一行字,发送过去。
  是他现在的住址,和手机号码。
  张婷已将一盘盘精美诱人的菜肴端出来,排在餐桌,两人对座而坐。上午发生过的惊险一幕,她似乎毫不在意,而谈到自己及时拉好衣服蒙混过关,她甚至还表现出了一点得意。
  看着女孩喜形於色的样子,张哲暗自松了口气。他像往常一样夸赞了婷婷的厨艺,以借此将话题引开。两人在餐桌旁聊了很多生活中有趣的事,从他们小时候一起在海边捡贝壳,一直到两人的校园交往史。
  “那时候我就想,要和你升入同一所大学,才好和你继续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呢。”
  婷婷一手托腮,手指头轻轻抚着餐桌的木质桌面。米饭的蒸气,在两人视线中升起,再衬着各式颜色喜人的菜式,张哲征征的盯着这位美貌动人的少女,叹了口气。
  “嗯?你怎麽了?叹什麽气呢?”
  婷婷歪了歪头,看着张哲的眼睛,微微闪着从窗户泛进来的阳光。
  “我们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也要花不少心思啊。”
  阿哲放下筷子:“我很羡慕别人,在大学里,对那些可以和心爱的女孩手挽手走在路上的同学们,更是羡慕得要死。”
  “嗯……对不起……”
  婷婷的眼神黯然下来。
  “这也不是你的错,毕竟我也喜欢你嘛。”
  阿哲说。
  “嗯,我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吧……”
  婷婷试探着说。
  阿哲没有回答,他绕过桌子,凑到婷婷身边坐下,探手轻轻揽着她的肩膀。
  婷婷也就靠到阿哲怀里:“对不起,我上午不该推开你的手。我是觉得,刚刚进到这个不受外界约束的环境,我们应该适应一下再决定怎麽做,而不是急着那样……”
  “哦?你还在在意这事吗?我早都忘了!”
  阿哲故作惊讶。
  “嘻!”
  婷婷可爱的笑出声来:“你真的忘了哦?那之後是谁为了这事生气呢?还把人家……推到外面。”
  “哎,你说我吗?”
  阿哲睁大眼睛:“其实那不是我们以前常玩的游戏吗?我早就不记得你挡我手的事情了。”
  “好……好……”
  婷婷拉长声音,闭上眼睛,抱着阿哲:“你刚才说,羡慕别人可以公开和喜欢的女孩交往,是吗?”
  阿哲迟疑了会,才回答:“嗯……”
  “如果我们在这里找到的答案,是不顾一切也要在一起呢?以後你会怎麽做?”
  “我们就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定居好了。”
  阿哲说到这里,脑中不知怎样闪出“花非花”这三个字来:“或者,就住在这里不走……也不错吧。”
  “就算这里没人认识,我们总要回家面对一切,你想怎麽做呢?”
  婷婷抱着阿哲的手,很明显的搂得更紧了。
  “总比……”
  阿哲迟疑着:“总比留在家里,要好得多吧。因为如果真要在一起了,我们大部分时间,是住在这里啊。”
  “那我,就和你,在这里不走了。”
  婷婷还是闭着眼,但阿哲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肯定和决心。
  他一时不知如何回应,该立即也给予肯定的答覆吗?
  沉默着,沉默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嗒嗒的走着秒表,阿哲突然觉得这一刻变得极其关键,而又难熬。他回想起婷婷的嫣然笑貌,有些冲动的话已到嘴边,却被大学里的所见所感,压了回去。
  那天,张哲如往常一样下了课,回住处的路上,种满了高大的银杏树。当时正是秋天,银杏树叶被风吹着,如金色的雪片,漫空飞舞。走在他前面的,是他熟识的同学,那人挽着恋人,欢快的追逐落下的金色叶片,幸福嬉闹。阿哲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回头望了一眼,张婷就默默走在他身後,两人对视,彼此笑了笑,却不敢在众人面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当时的张哲,心中泛起的酸楚,直到现在,还在嘴边回味。
  “喂!”
  婷婷用手指敲了敲阿哲的脑门:“走神了哦!”
  她起身伸手在桌对面拾起阿哲的碗筷,递到他手里:“快吃饭,要凉了。”
  张哲若有所思的托起碗来,尝了一口,凉丝丝的。“已经……凉了吗?”
  他这样想着。
  林承站在电脑旁,一掌拍在键盘上,满脸坏笑的望着陈玲:“哼哼,小浪妇,我还以为你有多单纯,原来你是少男杀手啊!”
  坐在电脑桌前的陈玲,还是穿着那套软绵绵的居家服,她转过得意的笑脸来,葱白的手指捋开垂到脸前的秀发,对着丈夫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小男生的住址与电话,入,手,了,唷!”
  林承心中既吃醋,又激爽。妻子几年前还是观念陈旧行为保守的老女人样,现在已经变得可以和陌生少男玩起若即若离的感情游戏,甚至还让对方主动将住址与联系方式乖乖奉上!
  是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林承无法给出答案。他只知道,一天天的小小改变,一年年的潜移默化,他的妻子,真的已经十分接近理想中的样子。现在的陈玲,开放,性感,大胆,敢玩。除了和陌生男人上床,她似乎已经把丈夫曾经幻想过的游戏,全部体验过了。
  陈玲打开抽屉,取出便签纸。这个名叫张哲的男生,夫妻两人早上才定下的单男对象,连同他的住址与电话一起,记在了纸上。陈玲把它递给林承,看他脸上满是坏笑,便故意作出事不关己的样子:“那,你要的东西都给你办妥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林承有些不解:“怎麽是看我的了?”
  “你不是要去调教调教那个小男生吗?”
  陈玲笑出声来:“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哦!”
  她笑着,站起身来,作势要回卧室:“你和小男生上床的时候,记得戴套哦!”
  说完,她忍不住的笑弯了腰。
  林承拿着那张纸条,叉着腰,哭笑不得。妻子越来越女人味,越来越可爱,这确实是件好事。但同时,陈玲也越来越喜欢拿性方面的话题,来开丈夫的玩笑了。
  陈玲踩着拖鞋,伸展修长的身子,走到能晒到阳光的沙发一角,蜷坐进去,翘起一条长腿,优美的搭在另一条腿上。玲玲现在的举手投足,都充满了令林承目不转睛的魔力,对这一点,深爱丈夫的陈玲,自然是欢欣接受。
  “阿承……”
  玲玲手肘搭在腰间,手指托着头,一改刚才开玩笑时的活泼语气,令林承也不由得认真起来。
  “其实我还是有点害怕……”
  玲玲淡淡的说。
  “有什麽可怕的?”
  林承加强言语劝慰攻势:“这个男生是完全按照你的要求,选出来的嘛!我以前选的那些人,你不是全部否决了吗?这次也是完全符合你的心意来做的啊。”
  “嗯,你对我很用心,很照顾我的感受。”
  玲玲的眼神有点迷离,长长的睫毛,轻轻闭合,又慢慢打开,眼眸中的亮光,淡淡的,微微闪动。
  她说:“我以前从未想过会变成这样,是你一次次用很温柔,很有爱心的方法,诱导我去尝试……希望这次,也会顺利吧。”
  林承心念一动,他却没有追问“也会顺利”这句话包含的肯定意义:“你说的,诱导你去尝试?”
  “不是吗?”
  玲玲温柔的笑着,看着她心爱的丈夫:“你选出来的人,我全部否决掉了,然後马上又出现了一位完全符合我要求的人选,好快……就和以前,要我穿着暴露的衣服出门一样。”
  林承自嘲的笑了笑,也坐进沙发里,搂着妻子:“嘿嘿,被你发现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玲玲刚刚接受拍床照不久,林承就提出要她穿上性感的衣服,和他去出席朋友聚会。当时陈玲还未放开,就算丈夫百般温柔相求,玲玲虽然心动,却又不敢逾越。阿承便答应她,要找到大量衣服供她选择,她愿意穿哪件出去,全由自己作主。於是,林承翻遍了各种衣饰网店,又带玲玲到各个卖场参观,自然的,林承提出的首批备选建议,全部被玲玲否决了。
  夫妻二人经过交流,最终互相妥协,由陈玲提出具体要求,林承再跟进推荐。
  这便是玲玲第一次穿上性感服装,和丈夫一同出席聚会的契机。有了第一次,之後再要求陈玲穿类似衣饰,也就得以顺利进行了,甚至发展到,陈玲自己喜欢上了性感装扮。之後她才知道,林承一开始提出首批备选方案时,就考虑到要照顾妻子害羞和抵触的心理,其实首批方案,都是预备着被玲玲否决的,只有他第二次提出的建议,才是真正希望陈玲穿上的衣服。对於丈夫这样的策略,玲玲并没有什麽意外——她早知道,丈夫细心又富有机谋,他肯花这麽多心思来顾全妻子的心理,足见丈夫对她的重视。作为妻子的玲玲,偶尔想起,也会觉得有点甜蜜。
  “所以你早上提出的所有单男候选人,全部都是等着被我否决的。”
  陈玲说:“你等我发泄完了害怕的心理,再诱导我说出你希望的答案,然後,顺水推舟,把你早就物色好的这个张哲,推到我面前。”
  “老婆大人就是聪明呢!”
  林承笑嘻嘻的隔着妻子的衣服,摸捏她的乳房。
  陈玲故作嗔怪,打下丈夫的手:“所以半年前你就鬼笑的把这个张哲推给我,让我和他在网路上聊天,就是为了今天打基础哦?”
  “这样你们才能顺理成章的上床嘛。”
  林承嬉皮笑脸。
  “变态!”
  陈玲笑出声来,伸出手指在丈夫额头上一弹。
  “别说我啦!”
  林承讨饶道:“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成熟动人的大姐姐,就要送上门去给单纯可爱的小弟弟玩了。”
  陈玲脸上一红:“还不是你这个变态要求的?再说我就不去了哦!”林承笑道:“怎样,说实话,你和张哲聊这麽久,对他印象如何?”
  “他啊……”
  陈玲叹口气,躺在沙发靠背:“他虽然刚刚成年,心理上,其实还很稚嫩。他和亲生妹妹相恋,其实我觉得他对妹妹的感情……并不是爱恋。他想要呵护妹妹,却总不得法,我觉得,他伤害妹妹的时候更多一些。”
  “然後?”
  “然後我劝他,要不要试试找个真正的女朋友试试看。”
  “不是吧。”
  林承坏笑:“据我所知,你不是劝他找个女朋友,你是不知不觉的,在网路上客串了他的女朋友!”
  陈玲脸一下就红了,嘴上却不依:“哪有?”
  “怎麽没有?”
  林承说:“你表面上好像他的大姐姐一样,其实呢,这半年来,你和他越聊越深入,这些还都是你平时告诉我的哦!你有时还会过问他穿什麽衣服,吃什麽食物,找工作的情况进展如何,和身边朋友如何相处……你还会教他怎麽处理和妹妹的关系,这不是女朋友,是什麽呢?”
  陈玲闭了嘴,半晌才说:“哼,这,这不都是你希望的吗?”
  “当然了!我的好老婆。”
  林承抱着妻子,亲了一口:“我就喜欢看你和小男生勾勾搭搭,日久生情的样子。”
  “哪有勾勾搭搭,日久生情!”
  陈玲哼了一声,推了丈夫一把,软绵绵的。
  “要是没有生情,那这是什麽哦?”
  林承扬了扬手中的便签,张哲主动给她的地址与电话,还记在上面。
  张哲和婷婷二人,在这座小城里,住了已有一周。除了第一天和妹妹玩了暴露游戏,之後他也说不上是什麽原因,就算婷婷时有时无的暗示,他也提不起劲头来满足她。几次下来,婷婷也没有追问原因,只是和他亲嘴拥抱,而她越发膨胀的暴露欲,也都是自己偷偷穿着真空外衣,到外面走一圈了事。
  张哲不敢承认,他每次拒绝婷婷的暗示时,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气。那天明明已经是两人独处的,不受世俗约束的世界,婷婷却还要挡开他的手,阿哲越想到这一点,就越感到委屈。“你该找个真正的女朋友了。”
  花非花的这句劝告,也像生了根的藤蔓,在阿哲心中越长越高,将他的心思,牢牢缠住。他常不知不觉的想起花非花,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他只从对方说的话里,推测出她应该比自己更成熟一些,除此以外,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包裹在令人着迷的谜团里。
  阿哲身上的衣饰搭配,比校园里时要帅气得多;他的待人接物,也较往常成熟稳重。每次婷婷夸奖起来,他都会在心底暗暗想起花非花,这个不时给他提出建议的女人。他曾经尝试着,和她聊些更为暧昧的话题,这个女人的应答,既不害羞闪避,也不淫猥秽言,和他这个标准处男表现出的羞怯相比,花非花柔媚而又大方,常令阿哲深陷其中,不住的幻想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样貌。
  所以他也就试着发送一些自己的照片给她,嘴上却不敢问对方讨要。而这个女人,虽然不住称赞他是位帅气的男孩,但也就仅此而已,丝毫没有主动要给他相片的意思。阿哲甚至猜测,这一定是个长相一般,甚至有些老的女人……仅管如此,每次和她聊天,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怦然心动。
  这种心跳感觉,在他把自己的地址和电话交给对方後,一度达到了顶峰。在似乎是无限的期待与失望中,他度过了魂不守舍的一周,以致电话突然响起,他看到来电,是陌生的号码时,几乎就要跳了起来。
  林承这周以来,一直在和妻子谈论张哲的事。他有意无意的时常提到要和张哲上床,来保持陈玲对此事的关注。但是,每次提起,林承自己的内心,也会泛起不安……这是一种十分微妙的酸痛感,既兴奋期待,又吝啬自珍,这种矛盾心情,缠绕着他,度过了整整一周。好不容易捱到周末,终於有时间将长期以来的计划付诸实施,两人却都没有再提这事。
  林承这天兴奋得睡不着,起得极早,妻子陈玲,也是一样。两人如往常周末在一块吃了早餐,偶尔也嬉嬉闹闹,却都没有提到张哲这个名字。整整一个上午,玲玲就像只迷失的小鹿,即将走入从未去过的草原,脸上写满了掩饰不住的期待与不安。
  阿承没有像以前那样抓住机会笑话她,因为他自己,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在这种弥漫着暧昧的气氛中吃过午饭,林承终於深吸了口气,将妻子的手机,递给了她。
  陈玲的脸立即红了。
  “你要去哪里?”
  婷婷正在厨房收拾两人吃剩的午餐,就听到张哲在客厅摆弄鞋子,穿戴衣物。她顾不得擦乾双手,赶到客厅,见阿哲已经穿着整齐了。
  “出去走走哦。”
  阿哲说。
  “哼,你都好久没有陪人家……”
  婷婷噘起嘴唇。
  “晚点肯定回来啦。”
  阿哲敷衍地在婷婷嘴上一吻,打开门,对她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
  林承开着车,不时看看坐在身边的妻子。玲玲一头直发没有束扎,自然地披在两肩。她穿着白色的衣裙,领口挂肩,露出雪白的手臂与脖子,开领在普通的锁骨位置,既不保守,也不风骚,显得规规矩矩。下身裙摆直到膝盖,往下是修长的双腿,和一双白色的皮靴。
  “老是看我哦,舍不得啦?”
  玲玲笑问。
  “嗯,确实有点。”
  林承实话实说。
  “那就回家吧。”
  玲玲说。
  “嘿嘿,回家的话,你的内衣要失望的。”
  林承坏笑。
  玲玲不说话了。
  张哲在电话里约好的地点等了二十分钟,眼看着川流人群在身边走过,却没有一个像是来找他的样子。他不知道花非花的模样,只有四面张望,不时望望手机,它一直安静的待着,没有任何电话要打进来的样子,只有显示的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男孩的期待变成心急,心急变成心焦,心焦变成失望。她或许不会来了,张哲这样想。
  阿哲悻悻的拉了拉衣角,这还是花非花曾经建议过的衣服搭配,一件蓝色直纹衬衫,搭着灰色的西式长裤,配黑色的袜子与皮鞋。他无奈自嘲的笑了笑,转过身去,正准备离开,眼角扫到一位长发过肩,穿着白色连衣裙,踩着白色靴子的美丽女人,正站在他身後不过几米的地方,朝他微笑。
  林承坐在车里,透过车窗,望着街对面的妻子,走向相片中的男孩。那个男生明显有点不知所措,略显机械的向她点头致意,甚至还犹豫了会要不要和她正式握手。阿承看他笨拙的与陈玲打招呼,想笑出来,一看到妻子主动伸出手去,和他道了寒暄,阿承又有些酸溜溜的。
  他看着陈玲,似乎从未发觉她是如此美丽,只是一直看着,痴痴的目送着她,看她随风飘摆的衣裙,阳光下雪白的脖子,拂过乌发的葱白手指,和俏脸上微笑闪亮的眼眸。他有点想下车去,把妻子拉回来,拉到车上,载回家,关好门,和她大战三百回合,再也不放她出门,实际却只有一直坐在车里,呆呆看着美貌的妻子,和那个男生问候完毕,并排走着,有说有笑。
  张哲实在难以想像,这位他一直没能要到照片,无法得知庐山真面目的女人,竟然美到令他心动。和婷婷相比,花非花虽没有那般甜美可爱,却因为阅历与知性,脸上更添一番成熟自信的风韵。她的长发,穿着,举止,声音,谈吐,所有的一切,都令这位第一次注意到妹妹以外女性的男生着迷。两人逛着街,聊着天,都默契的没有谈及张婷,幸而陈玲极有亲和力,一直引导着话题,从彼此喜欢的事物,到天南地北的有趣新闻,两人越聊,越觉得投机。
  阿哲的心跳渐渐平缓,他跟上了陈玲的节奏,开始试图主导话题,只是一直不敢将谈话引向他心底最期望的性事方向。他不由得暗暗嘲笑自己,在网路上,不已经和她谈了大量和性有关的话题吗……可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花非花的美艳与笑容,令他觉得,这个女人,是他不可侵犯的。
  林承远远跟在两人後面,既想听到两人谈话,又怕被他们发现,坏了好事。
  有那麽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才是偷偷摸摸的第三者,这种想法,令他苦笑不已。
  酸溜溜的不舍感,早已过去,现在林承心里的,只有熊熊燃烧的淫妻慾望。眼前的两人,其实都穿着很端庄的衣服,行为举止,也没有丝毫轻佻的意思,在林承心里,这却是他苦心努力了几年,才换来的暧昧情景。一想到妻子只是在和他互相熟悉,一想到两人今天就有可能携手上床……
  张哲早已不知道自己说话的主题在哪里了。他想起什麽,就说什麽,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畅快。花非花总是微笑着,轻轻压着秀眉,眯着眼眸,看他说话。
  起初他也紧张,但很快,他发现花非花对於这种普通的聊天,根本没有婷婷那样计较每句话的意义或真实性。似乎不管他说什麽,花非花都能明白他其实只是想逗她开心,而以美丽的抿嘴笑容,作为回报。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不知不觉逛完了街,看日幕低垂,又在一起吃了晚餐。
  林承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随便吃了一点快餐了事。他心跳着,期待着,眼看时间飞速流逝,妻子已经和那个男生聊了很多很多,对方却没有丝毫更进一步的意思。
  他还是太年轻,太胆小了。林承摇摇头。转念想起在挑人时,想找个胆小易控的单男,才将张哲定为目标,而现在美味当前,这位易控的张哲,却显得有些过於保守,裹足不前了。
  “所以你才要更主动一点啊!”
  林承暗暗在心底和默念妻子。他有些好笑,有淫妻癖的人,居然会想对妻子说出这样的话。
  像是回应他的呼唤,两人吃完晚餐走回街上时,陈玲突然停下来,回过头,一眼就望到了远远跟着他们的林承。
  林承心中一跳,他从未跟妻子提过,自己打算跟着他们观察事情发展,但玲玲就是这样自然的回过头来,在初上的街灯中,望向了他。
  “她……想和我说什麽?”
  林承呆住了,却和妻子隔着如织的人流,只能这样,和她对视。
  他看到美丽的妻子,突然微笑起来,似乎在说:“你看好了哦。”
  林承还未给予任何回应,玲玲就突然伸出手去,挽住了张哲的手臂。
  陈玲目不转睛的盯着丈夫,她此刻的表情,从端庄礼貌的微笑,变成了粉唇微翘的媚态。然後,林承眼看着妻子移开目光,别回脸去,望回面前的男生。而张哲的脸上,一晃而过的惊讶过後,写上了惊喜的笑容。
  林承虽然多次看到陈玲在网路上和各种男人打情骂俏,也无数次幻想过,妻子与别人男人亲热的情景,所有这些幻想,都比现在看到的一切来得刺激火辣,但唯有现在,是真实的,活生生的,切切的发生在眼前。林承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看到妻子挽紧那个男生的手,将自己突起的,圆鼓鼓的胸部,压到对方手臂上,俯过粉唇,凑向那个男生的耳朵,悄悄说了些什麽。
  他看到那个男生笑着,用力点头。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只见张哲像受到鼓励般,不知从哪里集合了勇气,面对着玲玲,以恋人的姿态,拥抱了她。
  林承呼吸加速,站在原地,看着妻子和那个男生,在人流之中抱在一起。更令他心脏承受不住的是,妻子主动贴上嘴唇,吻住了张哲的脸。从他的角度,看不到男生如何回应,但从男生後脑微微转向来看,他猜测着,妻子粉嫩迷人的脸蛋,一定正贴在那个男生的嘴唇上。
  他看到有些呆住,突然想起应该记下这极具纪念意义的一幕。林承着急的翻着衣兜,找出手机,想要拍照留念,刚抬起头,只见张哲突然拉起妻子的手,两人毫无徵兆的跑了起来。
  林承一下子呆住了。那两人的跑动,开始得如此突然和默契,他不得不推测,这是陈玲的授意。妻子居然在这样关键的时刻,给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林承苦笑着,试图追上去,但妻子的白色衣裙,只在人流中闪了几下,就消失在了街角。
  等林承追到街口,左右遥望,哪里还有妻子的影子?
  林承迅速拿起手机,打开妻子的号码,就要拨过去,又停住了。他知道,今天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长期对玲玲灌输的结果。陈玲今天的举动,不过是想给他,更多的兴奋与刺激!
  “你玩得比我还狠呢。”
  林承叹了口气,放下手机。他能想像,从现在开始,直到有妻子的音讯为止,将是他淫妻生涯中,最难熬的一段时光。
  张哲曾数次提醒自己,要争取能和花非花更进一步,无奈这是他初次和婷婷以外的女人约会,没有把事办砸,就已经相当不易了。眼看太阳西下,两人吃了晚餐,感觉上,已经到了快要说再见的时候。他不甘心的望向这个网路上聊得很熟,见了面却觉得遥不可及的女人,就在不知要说些什麽来挽回的时候,花非花突然望了望别处,等她转过头来,阿哲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她挽在怀里。
  阿哲关上房门,反锁门锁,感觉这一切都在梦中。他走过酒店客房简短的门廊,宽阔的双人床上,这美丽的白衣裙女人,就坐在那里,向他微笑。
  “我真的没有想到……”
  阿哲不知如何说下去。
  “没想到我是个淫乱的女人吗?”
  花非花笑起来的眼睛十分好看,“如弦月一般”这是阿哲脑中突然浮现的字句。
  “不不,我绝对没有要贬低你的意思。”
  阿哲红着脸,摆着手,连声解释:“我是……很惊喜。”
  “你原来觉得我是什麽样的?”
  花非花踢掉靴子,光着白白的脚丫,在床边晃动。
  “唔……”
  阿哲盯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斟酌着字句:“在网路上,你一直给我……非常有用的建议和关心,我觉得十分依恋你……你就像姐姐一样。”
  “喜欢姐姐吗?”
  陈玲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林承落寞的回到车里,关上车门,躺进座椅,闭上眼睛。他的心还在跳,此刻离跟丢妻子,已过了两个小时。就算陈玲还要和那个男生手拉手逛逛夜市培养感情,现在多少也该要进入正题。阿承不断的幻想,妻子成熟美艳的肉体,在那个未经人事的男生眼前,会展现出何等动人的美态,而她娇转动人的声音,又会在那个男生胯下,发出怎样的欢唱……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他只期望,妻子能尽快出现在他面前,他要将整个过程,原原本本的听在耳朵里,要将妻子淫乱的身体,彻彻底底的尽情奸淫!
  就在此时,林承手机响了。他忍不住要跳起身来,手忙脚乱的打开手机,是妻子发来的短讯:“亲爱的夫君大人,奸夫已经在洗澡了哦!十分钟内,你的妻子就会成为别人的小浪妇了!”
  林承一把将手机扔下,骂了声“浪妇”肉棒却不可遏制的胀了起来。
  婷婷陷在沙发里,无聊的打开电视,看了会,又关上。她走进厨房,将晚餐热了一遍,又去打手机,还是关机状态。女孩轻轻哼了一声,喃喃说着“回来再找你算帐”之类的话,回到卧室,打开笔记本电脑。哥哥张哲的即时通,她一直不知道密码,也从未想过登入,这次和往常一样,她登入了自己的帐户,查了查在线人员,那个一直倾听她,鼓励她,网名叫作雾岛的人,却不在线。
  张婷叹了口气,抱着笔电来到电脑前,坐回沙发,踢掉拖鞋,两脚都放在沙发上,把头深深的埋进了膝盖里。
  阿哲裹着浴巾出来,看到花非花,她还是坐在那里,看到他,向他伸出双臂,作出索抱的样子。阿哲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走上前去,和她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温暖的女人肉体,隔着薄薄的衣裙,透过泛着香气的热力。阿哲觉得血液过速,有点头晕,他放纵的欣赏她明媚的眼睛与小巧的鼻梁,抚摸她柔顺的长发与光滑的脸庞。他早已不再喊她的网名“花非花”就在忘情的轻声喊出“姐姐”的时候,女人的手指,抵在他的嘴唇,止住了他的话。
  “玲玲。”
  她闭上眼睛:“玲玲现在是你的了。”
  阿哲不住低喃着她刚刚透露的名字,吻上她闭着的眼睛,嘴唇轻触她微微颤动的睫毛。顺着鼻尖吻下,到她嘴唇的时候,阿哲觉得心脏就要跳了出来,如同身处梦幻,他头一次没有丝毫心理愧疚的,吻了心仪女人的嘴唇。触电般的感觉,从他唇尖传向全身,令他立时放开身心,畅开心情,肆意品味这个女人带来的所有美好。
  他贪婪的吻着玲玲,毫不顾忌的粗重喘息,也体会着玲玲重重呼出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的感觉。没有惶恐,没有忧虑,只有享受。玲玲抬起手,轻轻抬在阿哲的後脑,抚摸他的头发。男生受到更多鼓励,他急急的抬起上身,两手在玲玲肩上,捉住领口两旁的无袖吊带,分向两边。
  玲玲整个光洁的肩膀,就此裸露出来。她粉唇娇艳,皓齿微启,秀美的下巴因仰躺的关系而微微抬起。白皙的脖子压在乌黑的秀发上,再往下是光滑白嫩的双肩,被几缕乱乱的黑发遮住。阿哲探手,拂开这些头发,将她美丽的锁骨轮廓,尽收眼底。
  “好看吗?”
  玲玲半启星眸,刚刚结束的长吻,令她还有些喘息。
  阿哲来不及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刚刚扒开了衣领,就发现如此美丽的宝藏,这让男孩色慾大炽,他渴望着,忙乱着,双手再度抓住玲玲上衣两侧,往下拉扯。
  玲玲嘴角泛起笑意,她舔了舔嘴唇,默默抬起胸部,让他得以顺利将整件上衣,扯下到腰部的位置。
  洁白的蕾丝花边胸罩,跳入阿哲视野。罩杯紧紧托着玲玲的双乳,形成一道深深的迷人乳沟。而罩杯边沿,则是镂花的蕾丝衬边,呈现出别样的性感。玲玲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座诱人的山峰,如大海中上下浮动的波涛,阿哲忍不住将脸凑到涛峰之间,深深吸入这甜美醉人的香气。
  他抬起头,玲玲还是躺在床上,与他目光相对。阿哲爱怜的伸出手指,拂过她的鼻尖,轻轻抚摸她充满弹力的嘴唇。令他惊喜的是,玲玲居然启开唇来,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用灵巧的舌头,舔弄他的指尖。
  阿哲忍不住的伸出另一只手,掌心摩挲着玲玲洁白的酥胸,在她露在胸罩外面的柔软乳球上左右揉动,感受它们的弹软与嫩滑。这种香艳美景,他只享用了很短时间,就急不可待的要挖掘更多。阿哲抽回双手,意气满满的握住已被拉到腰间的连衣裙,用力往下拉,衣料却卡在玲玲丰臀与床压住的地方,再也拉不动分毫。
  阿哲不甘心的松开双手,探到裙摆,双手感受她大腿肌肤的柔嫩润滑,再想要将裙摆掀起,玲玲双手已按在腿根,止住了他。
  阿哲的心抽动起来,他的手,又被挡在了这里,这次是被另一个女人。失望与烦恼,一下子包围上来,男生只觉刚刚做起的美梦,就要破碎,他放弃似的松开手,正要懊恼的坐到一旁,只听玲玲小声说道:“衣服,要从上面往下……”
  “卡住了啦!”
  阿哲尽力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那麽不悦。
  玲玲笑了,声音就像幽谷中回荡的溪水:“笨蛋,你再试试看。”
  阿哲立即探身上前,再度抓住衣裙往下拉。这次玲玲娇羞的望了望他急切的表情,抬起了屁股。
  衣裙滑离丰臀,很顺利的扯了下来,挂在玲玲腿上。阿哲呼吸急促的,将这些衣料全部褪到她的脚踝,见玲玲双脚配合的抬起,阿哲心中喜不自胜,将衣裙剥离她的身体,扔到一边。
  穿在玲玲下体的,是一条窄到不能再窄的白色内裤。一条细细的绳子,勒在腰间,只有三指来宽的布料,从绳中探下去,包住玲玲的下体,这便是整条内裤仅有的结构。阿哲看着这充满挑逗意味的画面,盯着紧窄布料包裹着的饱满的阴阜突起,感觉血液上冲,狠不得立即就将这条布料撕开扯碎。
  而紧贴在她腿根部位的,是一条同样白色的蕾丝绑带。这条带子,绑在玲玲左腿根上,更为阿哲眼前的诱人景象,添上淫乱的一笔。
  “没想到一直在网路上和你谈心的姐姐,会穿成这样来见你吗?”
  玲玲的言语间,已有了挑逗的气味。
  “真好……”
  阿哲扑倒在玲玲身上,紧紧抱着她:“玲玲……”
  “刚才你以为我不让你继续了哦?”
  玲玲望着这个男生,眼中满是笑意。
  “才,没有啦!”
  阿哲脸红到了脖子根。他作为男性的主动和粗野,被玲玲一激,立即爆发出来。他再度吻上她的嘴唇,试着探出舌头来,没想到的是,舌尖刚刚触到对方,玲玲就以热情的舌吻相回应。两人用力拥在一起,舌头肆意缠绕着,翻转着。阿哲从未如此兴奋过,他一手搂着玲玲的脖子,另一只手探到她背後,摸索她胸罩的搭扣。玲玲热情的翻过身来,将他压到身下,令他的双手,可以在她身上自由的移动。
  胸罩很快就被解开了,男生迫不及待的扯开它,只见一对圆润饱满的乳球,脱开了束缚,跳了出来。乳房上红色的乳晕,和高高硬起的乳头,正朝着他的脸,左右晃动。
  林承在车里坐了很久,打开手机,毫无动静,看看时间,离妻子的短讯过来,已过了半个小时,远远超出了妻子所说的“十分钟内”的时间期限。
  他们已经……
  林承想到妻子被那个看似腼腆被动的男生,狠狠插入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把手放在胯间,狠狠的捏它几下。
  他放下手机,敲了敲头,心神不宁的坐了一会,又拾起手机打开,再度检查了短讯,妻子依然没有任何消息过来。
  他打开即时通,浏览在线的网友。带着怦然心动的感觉,他发现了网名叫作“亭亭”的网友,正在线上。
  “你好喔!”
  他打下这三个字作为开场,想了想,又打上几个字:“今天也和哥哥幸福的在一起了哦?”
  他仔细想了想,确定没有问题,才将这句话发了出去。
  张婷坐在沙发里,静静等待。她不知自己在等什麽,或许是哥哥归来,或许只是他的一条短讯,一个电话,亦或许,是网上“那个雾岛”发来的一条问候。
  什麽都好,总之,在这个没有开灯,没有开电视,没有烧水,没有热晚餐的夜晚,她一个人蹲坐在沙发里,双脚踩在沙发上,头埋进膝盖,这样孤独了很长时间,不管是什麽,只要……
  笔电响了,是即时通的声音。
  婷婷吸了口气,抬起头来,展开已经蜷得有些发麻的身体。她抱过笔电,摆在腿上,在黑夜里,笔电屏幕亮起的光,照在她有些疲惫,却又浮现出一丝欣慰的脸上。
  是雾岛。
  这只是个网名。一年前,婷婷曾在某个树洞网站,匿名发表了自己对兄妹恋情的困扰,倾诉了多年来积累的不安与困惑。很快,有个网名叫作雾岛的网友,给她发来问候。婷婷渐渐把他当成可以倾诉心事的对象,和他的聊天场所,也从那个树洞网站,转移到了即时通上。
  “在这种时候,果然也只有你,才会理我了啊……”
  婷婷喃喃说着,点开了雾岛发来的讯息。
  “你好喔!今天也和哥哥幸福的在一起了吗?”
  他说。
  婷婷只觉鼻尖一酸,她倔强的忍住了泪,回道:“没有哦……哥哥不知道去哪了,中午走的,现在还没回来。”
  “这样哦……”
  那边回应:“可能只是出去走走吧。”
  “他出去时就是这样说的,可是出去走走,为什麽要走这麽久啊!我一直在等他,打他电话,也是关机。”
  婷婷诉说着委屈。
  “他这样吗?既然要出去这麽久,应该要告诉你一声才好啊。”
  “就是说嘛!”
  婷婷说:“还有,你说的,我们最好远离认识我们的人,独立到陌生的地方,在一起住一段时候,来为我们的将来寻找一个答案。”
  “嗯,是我说的哦。”
  “答案是什麽啊!”
  婷婷的眼泪还是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我们都住了一个礼拜,我一直等,一直等,他都不肯再好好吻我了!”
  “这样吗?他这个礼拜都没吻过你吗?”
  “不是啦!是有吻过,刚来的第一天,他还深情的吻过我……但是後来,他就越来越冷淡了。”
  “或许……他只是在考虑,如果真的要和你成为恋人,该如何面对将来吧。”
  “才不是这样!”
  婷婷用力敲打键盘:“我已经和他说过,我们就把将来放在现在这座城市,又有什麽不可以?这里没有一个认识我们的人!他如果喜欢我,当时就应该答应我,而不是像那天那样……他就不说话,一直不说话,也不回答,最後还是我转开了话题,才算不了了之。”
  雾岛沉默了,过了许久,才回过话来:“或许他在现在这个完全自由的环境下,开始觉得,他或许不是真的要和你……”
  “什麽啦!”
  婷婷打字说:“他如果不喜欢我,为什麽几年前我说喜欢他的时候,他没有拒绝?为什麽我要吻他的时候,他也回吻?”
  雾岛回话说:“或许……他只是回应你而已。在家庭环境下,他本能的要担起呵护你的责任,所以,既然又是你主动追他,他没有拒绝,也在情理之中。现在到了更加开放自由的环境,他或许开始真正表达他的意愿了吧。”
  “那你教我的是什麽办法啊!你说两个人到陌生环境生活,就会有答案的!”
  婷婷抹了抹眼泪:“本来我还不知道怎麽跟他提起,没想到是他主动向我提出来,要到陌生的城市住一段时间,来寻找答案,我还以为他和你想到一块去了,还高兴呢,现在怎麽会变成这样……”
  “或许……”
  雾岛说:“或许现在这样,就是答案吧……只是,它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婷婷终於哭出声来。
  林承指尖敲着手机,“亭亭”一直没有回,他也就只有再次检查妻子的短讯,同样没有消息。他默然扔下手机,趴在方向盘上,闭着眼。妻子的床上风情,那被插入时轻轻皱起的眉头,用力眯紧的睫毛,微微透出光亮的眼眸,努力呼吸的鼻子,轻轻咬住下唇的皓齿,在他脑中不断浮现。此刻享用这番美景的,想必正是那个年龄上比她小了将近七岁的小男生吧!
  听婷婷的意思,张哲之前应该还是处男,在玲玲的风骚攻势下,他不会……
  还未进去就射出来吧。林承想到这,暗自笑了。
  但看看时间,似乎两人已经亲热了很长时间,怎麽算也不会是刚开始就结束的样子。林承回想起自己的初体验,那还是和很久以前认识的女孩,他的第一次战斗很快就结束了,然後……
  “好姐姐,好玲玲,再给我一次嘛!”
  张哲扔下灌满了的套套,扑上床去抱着玲玲丰润动人的肉体,不住央求。
  “这麽快就出来了哦……”
  玲玲光着身子,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故意遮住胸部,只露出翘翘的屁股轻轻摇动。
  “不要笑我,毕竟是第一次嘛,好嘛,再来一次。”
  张哲像个小孩子般的哀求:“你就看在我们聊天聊这麽久的份上,看在我一直在网路上叫你姐姐,听你话的份上……”
  玲玲嘻嘻笑着:“不,行!姐姐给你一次,你已经把我当成淫荡的人了,再给你一次,姐姐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不就全毁了?”
  “不敢不敢!”
  阿哲完全没了初见面时的拘谨腼腆,开始大献殷勤:“玲玲姐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最善良的女人,我知道姐姐一定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玲玲捂嘴笑道:“真是第一次哦?套套都不会打结就扔掉了,流出来会很麻烦保洁阿姨的哦!”
  “打结?”
  阿哲愣了愣,“哦,打结!我马上给它打结哦!”
  他从床上跳起来,踩着床单,去找扔掉套套的垃圾篓。忽然只觉双腿一热,有双温暖柔软的手,揽住了他的腿。
  这双手轻轻把他往回拉扯,阿哲在软软摇晃的床垫上站立不稳,一下子躺摔下来。他回头望去,正是玲玲弦月般的眼睛。
  “闭眼。”
  玲玲轻柔的说。
  阿哲听话的闭上眼睛,就像他往常在网路上听玲玲的话一样。陈玲笑着点了点他笔挺的鼻梁,轻轻亲吻他棱角分明的嘴唇。阿哲只觉有点凉凉的丝线落到自己脸上,他知道这是玲玲的长发。紧接着,满是温暖弹力的触感,点到他的嘴唇,阿哲心里立即充满喜悦,他想睁开眼睛再看看玲玲的美貌,却又不敢违了她的意思,只有继续闭着眼,任她亲吻。
  一只软软的,满是女性温柔的手,按在他胸口。阿哲闭着眼睛,感觉这只手在他胸前左右游移,抚到他的乳头上,换成指尖,轻轻拨弄。他以前从未被如此对待过,感觉痒痒的,又似乎有一点点小小的电流,被玲玲的指尖激发出来,透过乳头,散发到他全身。
  嘴唇上的亲吻,慢慢移走。凉凉的玲玲的发梢,从他脸上缓缓下移,更多头发落了下来,带着香气,盖在他的脖子上。阿哲心痒难耐,猜测着玲玲的嘴唇,要移到哪里。很快,那令他迷恋的温暖弹软的粉唇触感,落到他胸前,点了一点就消失了,又落到胸部左侧,又点了一点。很多头发落下来,阿哲感觉到大量的发丝,正轻轻掸抚在他胸前,而那最令他牵挂的粉唇,终於又接触到他的肌肤,直接落在了他的左侧乳头上,轻轻将他抿住。
  “啊……”
  阿哲从未想过,被女人温柔伺候着,是这样舒服。那双粉唇在他乳头上轻吸几下,他原以为已经到了舒服的顶端,可是紧接着,又有软滑的,热热的舌头,扫过了他的乳尖。
  “姐……玲玲姐……”
  阿哲忍不住叫出声来。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乳头,竟是如此敏感。被心仪的女人用粉唇含着,光是那种热热的轻触感,就已令他如在仙境,再有舌头扫上来的骚痒与激爽感,更令他快乐得喊出她的名字来。
  “你真好,真好……”
  阿哲从心底发出这样的感谢。他闭着眼,一手抬起,摸索到玲玲侧躺在他身边的肩膀,顺着脖子摸上去,是她长长的黑发。阿哲轻轻捋着这头秀发,温柔的抚摸她的脖颈,似乎这样,是他所能给予的回报。
  玲玲却没说话,她继续舔舐这个男生小小的乳头,右手往下,一点点探索下去。阿哲还在专心享受乳头传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此刻却从双腿间,传回被轻柔抚摸的感觉。他下意识的并了并双腿,将玲玲的手,夹在腿间。这时,又感觉到玲玲的手背,往後推了推,他立即会意,松开双腿,让她可以自由在他身上探索。这只手以手掌在他大腿内侧上下游移,麻麻的,痒痒的,将阿哲的注意力,从胸前转移到了腿间。那里有刚刚发泄完,却还没有满足的慾望。他渴望着,用腿上每一寸皮肤来关注那只手的动向,感觉它越来越往上移,划过他的膝盖内侧,游走在他腿根附近,可就是不愿意碰到他最急需的,最想要的地方。
  阿哲有些心急,却不敢开口讨要。他喘息着,等待着,舔弄他胸前的舌头,突然移开了,留下湿湿的乳头,一下暴露在空气里,凉凉的。阿哲上身与下身的享受都落了空,正有一些失望,这时感觉到玲玲的双唇,轻轻触了一下他的小腹,而那些凉丝丝的发梢,也拖在他的皮肤上,往下游动,就连捋在他指尖的长发,也往下移开了。
  那双粉唇亲到他的腹部,又抬起来,很快又落下,这次落在了更靠下的地方,触在他小腹一侧的人鱼线上。阿哲感觉到玲玲越亲越往下,心中燃起期待,他伸手往下触摸,却一无所获,玲玲早已不在他双手可以摸到的位置了。而那些一直在他肌肤上骚弄的发梢,此刻也被收了起来,阿哲身上,突然感觉不到任何玲玲带来的触感。
  他有些心慌,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双腿所在的床垫,往下一沉。他还未猜到怎麽回事,双腿外侧,就碰到了玲玲柔软滑腻的长腿。
  “她跪在我下面了。”
  阿哲心想。这个画面虽未亲眼看到,只是凭着现在感觉到的来猜想,就足以令他欢喜。很快的,大量香发垂了下来,覆在他腿根两侧,丝丝凉滑的长发拂在那里,令他产生正被呵护着的安心感。他还在努力体验着玲玲带来的所有感受,就有几只手指,将他刚刚发泄完,还有些软趴的肉棒,扶了起来。
  他虽然没有这种经验,却也看过很多成人影片。在网路上暗恋许久的,姐姐般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陪他逛街,和他嬉闹,这已经是如在梦中。更何况他刚刚在这个女人身上交出他的初体验,而此刻,这位美丽的姐姐,要他乖乖在床上躺好,她正跪在自己下身,捧着他的肉棒,就要……
  温热的,湿滑的,弹软的,紧致的触感,一下子包在了他的龟头上。
  阿哲不由自主的吸进一口凉气,屏住它,集中精神,放纵享受这美妙的感觉。
  他知道,那双白天里让他神魂颠倒的美唇,此刻正紧紧含住他下体的肉棒,而刚刚还和他亲吻的舌尖,此刻正一下一下的,扫在他的马眼上。男孩的慾望一下子升腾了起来,刚才还有些软绵的阳具,此时已经被完全唤醒,昂然挺立在玲玲嘴里。
  那双包在龟头的嘴唇,开始快速往下,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包在他肉棒比较根部的位置。整支肉棒,此刻都已陷进那湿暖紧弹的温柔乡里,那双粉唇又快速拉起,紧致的包裹感,此刻又回到了龟头位置,只留下唇舌压过棒身,那拖动的,如同抽插起来的感觉,令阿哲再三回味。
  这种回味还未结束,玲玲的嘴唇又压了回来,再度将他肉棒包入。这次没有任何停留,玲玲的小嘴开始不断吞吐阿哲的肉棒,又加上紧紧吸吮的啧啧声,刚刚还以为已经身在仙境顶点的男生,此刻又体验到完全不同的,比刚才还要舒服万分的快感。
  他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叫出声来。
  玲玲越动越快,阿哲的声音也越来越连绵,到男生开始抬起屁股,开始有意识的把肉棒往玲玲嘴里顶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停了下来。
  “舒服吗?”
  玲玲问。
  “特别舒服,谢谢姐姐,我还想……还能继续吗?”
  阿哲从未这样丢脸的喘息过。
  “可以啊。”
  玲玲坏笑着:“可是你就快射出来了哦。”
  “我可以射你嘴里吗?”
  男生得寸进尺。
  “可以啊。”
  玲玲百依百顺的说:“不过你这次射出来以後,很难再射第三次了哦。你想好真要射我嘴里吗?”
  说到这,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那,那……”
  阿哲左右为难,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还在考虑是不是真的可以再来第三次,肉棒就传来闷热的感觉。然後是有什麽东西紧紧箍在龟头的样子,这东西被玲玲纤细的手指拨弄着,似乎是一只橡胶环,套向他的根部,而龟头那里,也被柔软的薄膜包住了。
  “睁眼吧,小笨蛋。”
  玲玲柔声说。
  阿哲睁开眼睛,看见玲玲正挺着诱人的双乳,披散着秀发,跪立在他身下,而他肉棒上,则是刚刚被她戴上的套套。
  “这是你人生第二次戴套套哦?”
  玲玲抿嘴笑着问。
  “是哦。”
  阿哲早就放开身心了,反正姐姐也叫过千百回了,他索性以最真实的面目示人。
  “过来。”
  玲玲招了招手。
  阿哲迅速弹起身,上前抱住玲玲。他和她一样跪立在床尾,搂着佳人,亲吻她的嘴唇。玲玲似乎很满意阿哲不管她嘴上还残留着龟头粘液的样子,主动伸出香舌,与他舌吻。两人很快交缠到了一起,阿哲开始分出手来,用力揉捏玲玲饱满弹手的乳房,他的另一只手,也被玲玲牵着,引导向女人下体最神秘的部位。
  手被牵着,摸过小腹,滑过肚脐,触到玲玲茂密卷曲的阴毛。他回想起以前抚摸婷婷,却被她挡在下体外围的情景,此刻却是被邀请着,摸向这个美丽女人胯间最秘密的位置,想到这里,他心神激荡,呼吸也一下子急促起来。
  手指,终於探到目的地,先是软软的阴阜,有些鼓起,却没有想像中的充满弹性,而是软绵绵的,好像可爱的绵花。他用心感受着玲玲阴门外围反馈来的触感,才用手指轻轻抚到阴阜中间,那是两道阴唇,摩挲着他的指肚。只要他轻轻压下指尖,两瓣阴唇就听话的分开来,任他去感受阴核里的湿润与软滑。
  那充满热力的湿滑感,腻腻的流淌在他的手指上。阿哲兴奋着,探索着,手指在那里上下抚摸,时而滑出来,指肚压到阴门上沿最敏感的突起上,引得玲玲低声娇喘,时而又滑进去,指尖触到最内侧的阴核,让玲玲发出浅浅的娇呼。他越来越喜欢这种色情的游戏,手指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玲玲也就如同被他找到了开关的玩具,随着他的手指动作,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呤。
  他玩得十分开心,只要手一停下来,玲玲,这原本以姐姐自居的女人,就默默的压低身体,把她最秘密的阴阜压向他的手指,将那湿滑的阴核,送回到他手上;他继续开动,玲玲的表情就会如同化开的花朵绽放开来,睫毛紧闭,启开粉唇,发出或高或低的呻呤。他就这样有快有慢,有进有停的玩耍起来,一想到这个女人白天还是端庄秀美的样子,到了床上,却可以这样柔顺的任他玩弄,阿哲的唇角也开心得翘了起来。
  就这样玩了一段时间,玲玲的皮肤也变得潮红不堪。她喘息着,瘫软的身体倒向阿哲,鼓起的胸脯,毫不避讳的压在男生坚硬的胸膛上。
  “来搞我吧,阿哲,来搞我……”
  玲玲早就顾不得什麽姐姐形象了。
  张哲将她推倒,压在床上。玲玲摇摇头,软软的将他推开,自己跪了起来,趴在床上,两只手肘撑住上身,低下头,压着光洁的裸背与腰肢,只留丰满圆润的屁股,翘在那里,不知羞耻的将整个阴户,毫无保留的裸露在阿哲面前,左右晃动。
  已经不需要再有任何语言。张哲上前,跪立在玲玲身後,他眼前满是女人白花花的臀部,和水盈盈的阴门。扶起肉棒,对准玲玲的阴户,却因为她迫不及待的往後压过来,而几次脱离靶心,不得其门而入。
  阿哲急得用力拍打玲玲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令他惊讶的是,他忍不住的重手拍打,换回的却是玲玲比刚才柔媚得多的呻呤。再不经人事的男生,从这淫乱的叫声里,也能听出慾望与享受。
  他试着再度打了几下,玲玲的屁股,晃得更加勤快了,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向她的奸夫,努力秀出阴阜的样子。
  “别乱动,我进不去了!”
  阿哲笑着喊道。
  “好弟弟,我不动了,快来,快来!”
  玲玲趴在床上,回过头来。纷乱的秀发中,玲玲的眼睛,眯得更加妩媚了。
  或许是之前把玲玲当成玩具来挑逗阴核,也可能是刚刚用力拍打玲玲的屁股,阿哲现在已经拥有了足够的信心,来面对这个比他大得多的美艳女人。他用力再度打了一下玲玲的屁股:“现在起,你要叫我哥哥哦!”
  “你这个……坏东西……”
  玲玲翘着屁股,不依的回话。
  “快叫!”
  阿哲笑着,再次用力拍了几下玲玲的屁股,将这白净的丰臀,打得肉浪翻动。
  “好哥哥!”
  玲玲也笑了,依着阿哲的要求,娇声,柔媚的叫道:“好哥哥,亲哥哥,来嘛,来插我嘛!妹妹我不动就是了,给你插进来啊!”
  阿哲满意的扶起肉棒,将坚硬火热的慾望,对准玲玲的阴门。他屏着呼吸,仔细观察自己的阳物,一点点顶开玲玲阴唇,顶过粉色的阴核,顶进水润晶亮的蜜洞,直到龟头部分,没入玲玲体内,此时,他还未来得体会那紧窄的包裹,带给龟头的快感,就已听到玲玲发出的,迫不及待的哼声。
  他加快速度,往前挺腰,将整支肉棒,乾乾脆脆的一插到底。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阿哲只觉肉棒根部被玲玲的阴户口紧紧夹住,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两手扶着玲玲柔软的屁股,试着往後抽动,这卡在肉棒上的紧致感,就从根部慢慢移到了龟头部位。阿哲再往回插入,随着玲玲抵制不住的呤叫,那卡在肉棒上的夹紧感,又挪移到了根部。如果说之前的初体验如同狼吞虎咽的吞了人参果,现在的阿哲,第二次进入到玲玲体内,已经懂得要细细品味这个女人能带给他的快乐。他忍着急促的呼吸,尽量不紧不慢的前插後抽,眼睛也仔细看着自己的分身,一点点没入玲玲美丽的阴户当中,再又缓缓的拔抽出来,感受抽插时肉棒被来回按摩似的爽快感,眼睛也享受着玲玲私密的阴户蜜肉,被自己的肉棒带动时的淫靡画面。
  他的每次抽插,还引得玲玲鼓励似的大声呻吟。这种声音,平时看成人视频时,听女优叫起来,总觉得夸张造作,但此时听到活生生的,心仪已久的女人,在自己胯前被搞得不住呤哦,他只觉得这是世上最动听的音乐。
  更何况还有每次肉体撞击时,玲玲丰满的屁股,被自己撞上去形成的道道肉浪,这美丽的景观,加上深深插入引发的娇呤,和肉棒传来的紧致快感,三重的快乐,把阿哲推上从未享受过的美妙境地。他努力忍住射精的愿望,想要享受更多,更久,而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此时也是意气昂扬,丝毫没有怯阵的意思。
  阿哲欣赏着眼前美景,听得玲玲臣服般的阵阵呻吟,心中扬起快意。他像位骑士,高高扬起手掌,在胯下女人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听得几声娇吟後,突然加快速度,用力冲击。男生的身体,与玲玲的屁股重重撞到一起,分开,再撞击,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与玲玲加大分贝的呻吟声混到了一起。阿哲探手上前,捉住玲玲披在背上的长发,用力拉扯,这原本让他觉得高不可攀的美丽女人,此刻也是心甘情愿的被他如此玩弄,趴着美丽的胴体,阴户被他大力抽插,头发还要被他拽在手里,玲玲不得不仰起上身,抬高胸脯,活像一匹被驯服的母马。
  “舒不舒服?”
  阿哲问道。
  “好……好舒服,用力……”
  玲玲被扯着头发,最大限度的仰着头,喘息着回答。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阿哲一边说,一边用力抽插。
  “我是你的,好哥哥,我是你亲妹妹,女朋友,小浪女,用力插我,我是你的……”
  玲玲大力喘息,身体不住往後挤靠,想要被插得更深。她开始摇起屁股,这让阿哲肉棒上的快感,突然加强了不少。阿哲腿根被玲玲的屁股蹭着,肉棒被她紧紧夹住,更加上了左右摇晃,他感觉自己的整条肉棒都被玲玲的阴户膣室压迫着,射精的慾望陡然提升起来。
  阿哲不忍就这样结束,他想拔出来缓一缓,但刚刚往後抽离寸许,玲玲的屁股就淫荡的追压上来,将他肉棒再度全根没入。阿哲再也忍耐不住,心念一松,只觉从龟头到腿根,甚至整个下体都像过了电流一样的酥麻畅快,他用力抱住玲玲的丰臀,本能的往前顶进,直至极限,与此同时,将一股股的精液射了出去。
  林承再度收到短讯,是在他快要趴在方向盘上睡着的时候。手机的响铃惊得他差点在车里撞到了头。阿承急急忙忙拿起手机,见妻子玲玲发来讯息:“夫君大人,奸夫又去洗澡了,这次是事後哦。你老婆已经是别人的了,喜欢吗?”
  阿承只觉心跳加速,手指发颤。他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回复说:“小浪妇今天玩得开心吗?”
  那边回讯息说:“只有今天吗?我已经答应正式当他女朋友了,所以从现在起,要和他住在一起了哦,今天不回家了,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林承摇了摇头,他甚至能想像玲玲在酒店客房里,听着那个男生洗澡的声音,一边抱着手机偷笑的模样。他回过去说:“那好吧,老婆跟奸夫跑了,我再去娶一房回来好了。”
  那边很快回答:“林承!你敢!看今晚老娘不收拾你才怪!把车开到河边路口来,到那里接我哦。”
  林承哈哈大笑,放下手机,想要发动车子。突然,他发现整条腿都因为兴奋而颤抖不止,怎麽也踩不下汽车踏板。阿承吸了口气,用力揉了揉挺立的阳具,再转钥匙,终於将汽车发动了起来。
  婷婷哭了一会,擦乾眼泪,突然觉得雾岛所说的,也并不完全有理。仅管一年以来,他给的建议,说过的断言,在兄妹两人身上都陆续实现了,但女孩总归抱着一些希望,她觉得,哥哥对她的爱,如同她以前表白给哥哥的一样,是真心的,不带半点杂质与虚假的。
  只是这个张哲,她亲爱的哥哥,从未敢主动向她进攻,她对哥哥的要求,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肉体上的,都会尽量满足。剩下的……就是张哲问她索要多少的事了。
  “对不起,我那天不该推开你的手……”
  婷婷自言自语。她当时只是觉得太快,如果哥哥现在就在她身边,别说摸她裙底,就是马上要了她的身体,她也会甘心献出一切吧。
  只要他提出要求,只要他想要……婷婷这样想着。
  她在黑夜里,蜷在沙发中,坐了很久。又打开笔电,雾岛并没有更多话发送过来,她心里闪过一丝落寞。这时,大门外响起了钥匙的声音,婷婷立即挺直身体,定格,仔细聆听。又是一阵钥匙的撞击声,和插进锁孔的嘶嘶声。婷婷开心得扔下笔电,从沙发上跳起,噼噼啪啪的按亮家里所有电灯,又一阵风似的跑到客厅。
  门开了,张哲若无其事的走进来,随手关上门,看着家里灯火通明的样子,心中闪过些许温暖。
  “吃饭了吗?”
  婷婷接过张哲脱下的鞋子。
  “吃过了哦,你也吃过了吧?”
  张哲随口问道,换上拖鞋。
  “我哦?嗯……吃过了……”
  婷婷小声回答。
  张哲在婷婷的注视下走过客厅,进了卧室,又转出来,走进厨房。一阵锅碗的声音後,阿哲在厨房大声说道:“你没有吃哦?怎麽还不吃饭?”
  婷婷没有回答。
  “笨蛋!以後不要等我啊,自己吃饭啊!我们不可能所有事都永远绑在一起的啊!”
  阿哲数落着,将饭盛出来,摆在餐桌上。
  “快来吃饭啊!呆在客厅做什麽?”
  他呼唤着。
  婷婷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泪痕。张哲还在为她热菜,刚放下盘子,抬头望见女孩泪眼婆娑的样子,手上一颤,差点把盘子带到地上。
  “怎麽了啊?”
  张哲赶到婷婷面前:“一个人在家害怕了?我只是出去转转而已啊,又不是不回来。怎麽了啊?”
  说着,他掏出纸巾,不住的给婷婷擦拭眼泪。女孩突然扑进他怀里,将他一把抱住:“你刚才说什麽?我们不会永远绑在一起?你在说什麽啊!你不能这样说……”
  张哲抱着哭泣的妹妹,抚摸她的发梢,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林承很渴,他走在黑暗的小路上,越走越远。路两旁尽是妻子玲玲裸着身体,左右摇摆的诱人模样,他却不能伸手触摸一下。再往前走,看到很多男人,光着精壮的身子,将那些玲玲们,一个个的拦腰抱起。林承眼看着妻子在陌生男人怀里,不依的摇晃双腿挣扎,却怎麽也逃不出这些男人有力的掌握。玲玲们赤着身子,娇声呻吟着,被男人们抱走,越走越远,林承虽然想追上前去,却执着的想找杯水喝。他回过头,身後已然是堵高墙,他不能回去,只能向前。
  阿承突然睁开眼睛,卧室的天花板,在黎明的晨曦照耀下,已显出一丝白色。
  他轻轻呼了口气,手臂伸出被窝,摸了摸头,把自己拍得更加清醒。他起身,给熟睡的妻子盖好被子,想起昨晚接她回家,一边听她讲述和别的男生亲热的细节,一边和她做爱,那兴奋的感觉,到现在还在他体内萦绕。
  阿承摇摇晃晃的下床,踩好拖鞋,逛到客厅,给自己弄了杯水喝。他一边回味着刚才淫乱不堪的梦境,一边慢悠悠的刷了牙,然後泡了点燕麦,坐进沙发。
  他没有打开电视,而是拿起了手机,打开短讯,重看昨天晚上,妻子发来的几条风情万种的短讯。
  这时手机响起即时通的声音。他打开来,原来是婷婷今天一早,给他发来的留言。
  “雾岛,你说的……可能又应验了。我很不甘心,阿哲哥哥,可能真的喜欢上了别人。”
  林承心里抽动了下。他想起半年前,和这个网名就叫婷婷的女孩,聊到熟悉之後,对她的兄妹恋情,产生了深深的好奇。他假借传送文件之名,偷偷夹带了骇客程序,成功骇入了婷婷兄妹共用的笔电——对他来说,侵入两个不知设防为何物的孩子的电脑,是相当容易的事。
  从那之後,他了解到婷婷的哥哥,叫作张哲,而她本人,在网路上使用的网名,取了谐音的亭字,叫作“亭亭”婷婷兄妹电脑里所记载的信息,加上她一直以来在即时通上的倾诉,让林承迅速加深了对张哲的了解。他意识到,这个男孩,正是他有了淫妻梦想多年以来,所渴望的那种善良,胆小,好色却又易控制的类型。起初,他只是叹惜,如此理想的单男候选人,却远在和他们不同的城市。
  因此,他只是从他们的笔电中,偷来张哲的即时通,交给妻子陈玲,让她试着与他聊天,当时只不过是当作意淫时的消遣。可没想到,玲玲与阿哲越聊越投机,从妻子描述的情况来看,近半年来,两人已经聊到十分亲密的地步,阿哲也不止一次的向玲玲抱怨,因为要维护妹妹的心情,而维持着和她在一起的关系,他作为正常的男生,也会对妹妹产生慾望,但更多的时候,碍於世俗观念,总是不敢下手。更何况,阿哲坦言,他所需要的,其实只是正常的,可以牵手在一起甜蜜公开约会的恋情。
  事情的发展,令阿承喜出望外。他异想天开的,要求妻子给张哲建议,建议他们到陌生的城市,也就是玲玲与阿承所在的城市来住几天,或许可以得到他所要的恋情,以结束和妹妹间的畸恋。
  而他自己,也继续和婷婷聊着天,亦将类似的要求,委婉的传达给了婷婷。
  他其实并没希望这能奏效,可没想到,已经被兄妹恋弄得十分疲惫的张哲,听到玲玲的建议,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兄妹两人刚有机会离家,就爽爽快快的搬到了这里来。令他更想不到的是,他的淫妻进度,在阿哲搬过来後,会进展得如此顺利,以致兄妹两人搬来不过一周,妻子就已经成为了那个男生的胯下之臣。
  享受着淫妻成功的愉悦,林承本可以浸淫其中,自顾欢乐。但这天清晨,他收到的婷婷的留言,却令他心头蒙上一些别的东西。
  阿承叹口气,正要将手机扔到一边,婷婷可爱动人的样子,就浮现在他眼前。
  那是他从兄妹电脑中偷出来的照片,片中的张婷,穿着红色的衣裙,留着长发,望着镜头,羞涩的微笑。清新,小巧,动人,这是林承当时想到的评语。
  更不要提他从聊天中知道,兄妹两人常玩名为“游街”的暴露游戏之後,对婷婷所产生的邪念了。
  婷婷似乎十分单纯,她以为雾岛只是毫不相关的,死也不会遇见的网友,便将所有心事与烦恼,都向他倾诉。原来婷婷不只是爱着张哲而已,她同样也被世俗礼教束缚,而将突破这道禁忌的希望,完全交给了哥哥张哲。她曾经对雾岛说,只要阿哲索要,她早已随时愿意,将身体奉献给他。
  但张哲没有,至少在面对少女的矜持时,没有坚持过。
  所以他们只能亲热到拥抱与抚摸为止,两人多余出来的精力,也都发泄在了暴露游戏上。婷婷会依照阿哲的要求,在外面裸露身体,而阿哲则担负起保护她的任务。林承一直觉得这样玩很危险,但这条来自雾岛的建议,是婷婷唯一不肯听取的。
  “你说的其它地方都对啦。”
  婷婷说:“但是哥哥一定会保护我的,你就别担心了,雾岛。”
  林承看到婷婷清早发来的第一条留言,还只是叹口气而已。但回想这一年来和她的接触,想到这照片上看起来清清纯纯,其实在和哥哥玩着暴露游戏的女孩,阿承原本愧疚的表情,浮现出一抹微笑。
  他按动手机,点开了婷婷的第二条留言。
  “哥哥昨天晚上没有碰我……我想再最後确认一次,今天一早把他拉起床,我要他再保护我一次!”
  再保护她一次?
  林承脑中立即浮现出了“游街”两字。
  “淫人妻者,妻女必被人淫啊。”
  林承笑着,将手机放到桌上,找到写着张哲兄妹住址的纸条,换好衣服,拿着车钥匙,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哲睁着睡眼,穿着昨天的衣服,跟着婷婷。外面正是清晨,这座小小的城市,还没有完全醒来,只有一些通宵喝酒的醉汉们,在街头跌跌撞撞的闲逛。婷婷光着身子,挺着在少女当中已算相当饱满的乳房,她白嫩嫩的肌肤,长长的双腿,在晨雾当中,显得有些不够真切,令阿哲不时想起花非花来,想起她更为修长的双腿,和更为成熟的身材。再看婷婷,她已没了以前羞怯的样子,抬头挺胸,如同正在进行某种认真的仪式。
  “或许我假装不能保护她,在安全的前提下,让她以为我不是一个称职的保护者,这样就能……”
  阿哲在婷婷身後,越跟越远。
  清晨的雾,弥漫在他们住所附近狭窄的街道上。从阿哲这边看过去,浓雾锁住了层层楼房,只留出些许街道,如同雾中的岛屿。
  而婷婷,就在这雾岛之中,越行越远。等阿哲从对花非花的回味中醒过神来,他的妹妹,已经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晨雾里,难以看见。而一声醉汉的口哨,和前方浓雾中传回的妹妹“呀”的一声尖叫,让他心乱如麻。正要跑上前寻找,耳边听到了汽车慢慢开近的声音。


第43篇 晓筠的售楼历程
  作者:skylaoww
09年随着大学毕业的求职浪潮,我历经考验,进入了某家房地产公司,担任策划师一职,形式开始了我的房地产职业生涯。
  历经四年的磨难,我也已经被提升为策划经理一职,主打公司开发的豪宅项目,每年赚的提成还有各种灰色收入,让我在这北方的省会城市里渐渐站稳了脚跟,也供起了房子。
  我的女友晓筠是我的大学学妹,11年她也大学毕业加入了求职一族,但由於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在我的安排下,也进入了公司,做起了销售的工作。
  在豪宅项目的销售团队里,可谓是集合了公司的俊男靓女,而当晓筠加入到这个团队的时候,几个男销售也是看直了眼,晓筠身材高挑,172的身高搭配上8厘米的细跟高跟鞋,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包臀的套裙让她那本就前突後翘的身材更加明显,而公司制服的尺寸偏小,更是让小路高耸的34D的胸部更加明显。
  虽然大家都知道晓筠早已名花有主,但仍然不影响他们献殷勤的热情,而晓筠的性格也是大大咧咧,在平常售楼部的玩笑打闹过程中,不时总会被男同事们揩油。
  记得有一次我上洗手间的时候,正好听到在洗手池边上的两个男销售在聊天,其中一个叫阿杰的说:“你知道不?今天那晓筠回来的时候换衣服出来,正好撞我身上了,还一下没站稳,那胸直接就靠上来了,真TM的是又软又大。“另一个叫小健的说:“上回咱贴销控的时候也是,我在贴高楼层的,她蹲着在贴低楼层的,从领口那看下去,又白又深啊那事业线。而且她站起来的时候,那屁股正好顶着我的鸡巴,真TM有弹性,我直接就给硬了。翔哥真有福气了。“阿杰接着说:“是啊,要能操上晓筠一回,少卖两套房我也愿意啊。“小健啐了阿杰一口,说:“得了吧,指不定人家让人操上一回就能卖掉两套房咧。之前辞职的那个小丽你知道吧?她那业主不是交了给我麽?我听说她就是让那业主操了一个星期,那业主就给她买了三套房,一套提千六的点,你自己算算是多少钱吧。“阿杰笑着说:“不行咱俩也找个富婆来买房得了,嘿嘿。“两人笑骂着就出了洗手间,我才从隔间里出来,心里不禁在想,晓筠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吧?不过想想刚刚两人说的场景,我的鸡巴也不禁硬了起来。忙碌了一天,下班和晓筠一起回到了刚装修好的家里,我迫不及待的便把晓筠抱到了床上,边吻着她边扒光了她的衣服,只剩下贴身的内衣、丝袜和内裤。晓筠也主动的迎合着我的动作,帮我把衣服脱光了,小手在套弄着我的鸡巴,微微喘息着说:“你这坏人,今天这麽猴急,是不是躲办公室里看小A了?“我拍了一下晓筠那圆润挺翘的屁股,说:“哪有,看小A哪有自己演好啊?我放着个大美女不操去看小A这麽浪费?
  “晓筠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成天都这麽下流。“我的手已经隔着内裤在抚摸着晓筠的小穴,而晓筠也开始娇嗲的喘着说:“死人……我爱你……给我吧……“我把晓筠的丝袜和内裤都脱了下来,说:“宝贝,先来让我舒服一下。“晓筠一听我的话,便自觉的跪趴在床上,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一阵湿热的感觉让我吸了一口凉气,我的手也在抚摸着晓筠那高高翘起的屁股,不时的滑过她的小穴,让她浑身一颤。舔弄了一会儿,晓筠直起身子,把我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坐在我的身上,娇媚的说:“嘻嘻,今天轮到我来干你。”
  说完,晓筠扶着我的鸡巴,慢慢的往下坐着,我枕在双臂上,看着自己的鸡巴被湿滑的小穴一点点的吞没,直到整根没入,晓筠一坐下来,双手扶着我的胸口便开始慢慢的前後移动着,嘴里喃喃的呻吟着:“嗯嗯……好舒服……好老公……你的鸡巴……好硬啊……好舒服……”
  晓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但小穴依然是粉嫩紧致的,谈恋爱的四年时间,晓筠在性这方面对我是绝对配合,但却从来没试过出轨,这点让我很是放心。
  我扶着晓筠的细腰,让她开始慢慢的上下抛动着身体,我也挺着腰迎合着晓筠的节奏,肉体撞击的声音淫靡地回响在房间里,晓筠也不停在呻吟着:“啊啊啊……死人……你这麽快……我会……受不了的啊……好舒服……要被你……干死了……给我啊……我要你……我爱你啊……”
  我翻身把晓筠压在身下,把她两条笔直光滑的长腿扛到了肩上,慢慢的一点点插入小穴中,说:“宝贝,我也爱你。”
  晓筠双手捉着被子,随着我的插入浑身发颤,当我整根完全插入的时候,晓筠忍不住的高声呻吟:“插到底了……好舒服……干我吧……我是你的……小骚货啊……好老公……好男人……好哥哥……操我吧……”
  我半蹲着身子,犹如打桩机一般快速的抽插着,晓筠自己双手抱着大腿大大分开,我整个趴伏在她的身上,四唇相交,热烈的交缠着,而我的鸡巴还是一直不停的在狠狠的抽插着她那娇嫩的小穴。
  没多久,晓筠再度浑身一震,四肢紧紧的缠着我,同时我感觉到鸡巴被一阵湿热冲刷着,也不禁忍不住的低吼了一声,下体和晓筠紧紧的贴在一起,阵阵浓精发射在晓筠的身体里。
  高潮的余韵过後,我们才慢慢分开了身体,把被子扯过来盖在身上,相拥着在床上闲聊着,我抚摸着晓筠的秀发,轻声的说:“宝贝,最近你好像又变漂亮咧。”
  晓筠把头从我怀里探了出来,亲了一口,说:“还不是被你灌溉的,这是你想说的吧?嘿嘿。”
  我轻扫着晓筠的後背说:“嘿嘿,那不然呢?你这麽好的身材,我不灌溉万一便宜了别人杂办?”
  晓筠和我嬉闹了一下,又窝进了我的怀里,说:“死人,我怕要被公司炒鱿鱼了。”
  我一听晓筠这话,不禁一惊,问:“杂回事儿?“晓筠担心的说:“我最近的业绩都不是很好,有好几个客户,但是一套都没卖出去额。今天经理开会说了,如果月底前一张单都没开的,就要被炒了额。“我心里不禁有点郁闷,前段时间开会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公司要从各个项目上淘汰一批销售员和策划,没想到晓筠也有这个危险了我拍了拍晓筠的背,说:“没事儿,我明天找老赵说一声,看一下有没有别的补救的方法。“老赵是这个项目的项目经理,平时总是和我称兄道弟的,晓筠进来项目也是他一手安排的,明天找他应该能套出点办法来。晓筠闷闷的“嗯“了一声,便起来放水准备洗澡了,而我则是掏出电话,拨通了老赵的号码,还是尽早落实这事儿更安心一点。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老赵那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兄弟,这时间你不和你家晓筠美女厮混,给我这老爷们儿打电话干啥?“我啐了一口,说:“啊呸,你这赵胖子还真的是没句好话,我说,我怎麽听说销售口那边要炒人,我媳妇儿这个月不开单就要被炒了?“老赵一听我的话,压低了声音说:“你小子别这麽大声,我和公司几个领导一起吃饭呢,这事儿有点麻烦,完了我明天去你办公室和你说吧。“听了老赵的话,我不禁心里一沈,会是发生了什麽事儿呢?而就在这时候,晓筠的声音传了过来:‘死人,过来洗澡吧,水放好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先不要和晓筠说这个消息了,便露出一副笑脸,朝浴室走了过去。和晓筠两人泡在浴缸里,我轻轻的爱抚着她的两个大奶,温柔的说:“宝贝,刚我打电话问了老赵了,应该没啥大问题的,明天我再和他好好说说。”
  晓筠有点担心的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会不会让人有话柄的?”
  我咯吱了一下晓筠的细腰,笑着说:“怕啥呢?我们策划口和你们销售口不都得归老赵管麽,没事儿的。”
  洗完澡,看了会儿电视,我又忙了会儿工作,便搂着晓筠沈沈睡去。
  第二天一早,刚回到公司,老赵便跑到了我的办公室里,关上门反锁着,坐到我边上,小声的说:“兄弟,晓筠的事情,这回真有点麻烦啊。”
  我不禁有点紧张,忙问:“怎麽了?”
  老赵说:“晓筠现在手头上有两个客户都是公司领导介绍过来的,本来都是打算买的,只是上次他们说要约晓筠吃顿饭问清楚关於买房的事儿,晓筠不肯,他们就觉得扫了他们的面子,现在不肯过来了。而且,现在这事儿都捅到领导上面去了,这罩不住啊。”
  我皱了皱眉头,问:“那真的没办法了吗?”
  老赵接着说:“倒不是没办法,只要你们家晓筠这个月把那两套房给卖出去,领导应该也不会说啥了。但……还有一个问题……“我看老赵那支支吾吾的样子,连忙追问着:“还有什麽问题?“老赵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兄弟啊,不是老哥不帮你,有些事情老哥这边罩不住啊,公司最近在查账,尤其严查策划口的灰色收入这一块。这不我昨晚听领导说了,你这边可是赚了不少,公司可能要拿你来开刀啊。“老赵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劈在了我的头上,我喃喃的自言自语道:“那我怎麽办啊?我这房子还在供着,而且如果因为这事儿被炒了,我跳槽也没法跳了啊。老赵,帮帮我吧。“老赵拍着我的肩膀,说:“倒不是完全没办法,我这倒是有个办法,办得好了,指不定你不会有事儿,还能升职呢。“我楞了一楞,说:“有啥办法?“老赵指了指我的电脑桌面,我一看,是晓筠的艺术照,但我还是有点不解,晓筠怎麽能解决呢。老赵看我还没反应过来,轻拍了一下我的後脑勺,说:“你傻啊,让你家媳妇儿去把领导那两个大客户给搞定,房子一卖,再给领导说上两句好话,你这不升职是轻轻松松的?“这回,我是听出老赵话里的意思了,敢情是要我把晓筠送出去让人潜规则,我直接就拒绝道:“这不可能,老赵你知道我是啥人,这事儿我做不出来。“老赵也没生气,只是慢慢的说了句:“你现在不是还背着房贷吗?如果公司真的要炒了你,肯定会追究责任的,到时候再让你把赚的钱给赔出来,你怎麽办?想想吧兄弟,老哥也是为你好。这不你和晓筠也还年轻,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将来着想嘛。“说完,老赵便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整个人瘫坐在办公桌前,这就算我肯,我要怎麽跟晓筠开口啊。我魂不守舍的走出办公室,刚准备下楼到售楼部里的时候,正好在楼道里看到晓筠,晓筠一看到我,便走过来一脸担忧地说:“老公,今天你和赵总聊得杂样啊?是不是我开不了单子就得被炒了?“我想起了老赵和我说的话,家里的房贷,女友的工作,我自己的前途,一个个现实的问题犹如一柄大锤一下下的敲击在我的心上,看着晓筠带着担忧的脸,我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半晌才挤出一副自以为很自然的笑容说:“放心吧老婆,这事儿老赵那边会帮忙想办法的,你上来做啥?“晓筠带着疑惑地看着我,说:“真的吗?刚老赵通知我们经理喊我上来,我还在担心着是不是要说要炒我这事儿额。那我先进去了,一会儿晚上回家了说。“我点了点头,晓筠和我擦肩而过的瞬间,我张了张口,想把老赵和我说的事儿告诉她,但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开这个口,只好又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天的工作都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勉强完成了,快下班的时候,晓筠发了条短信过来:“老公,一会儿咱买点菜回家做点好吃的吧,别把咱俩都给愁坏了。“我笑了笑,晓筠总是会用这种方式来让我的心觉得宽慰一点,不至於老是被各种工作的压力压垮,我回了晓筠一条:“好的,听你的,一会儿下班了咱一块买去。“没多久,就到了下班的点,和晓筠一起逛超市买菜,回家在厨房里又是一通忙碌,我最爱吃的清蒸鲈鱼,松仁玉米,还有晓筠最爱吃的拔丝红薯,再加上一道冬瓜排骨汤,简简单单的三菜一汤,却充满温馨的感觉。但老赵的话,如刺在鲠,却让这种温馨蒙上了一层迷雾,坐在餐桌前,心事重重的吃着眼前可口的饭菜,却是如同嚼蜡。我偷偷瞄了一眼晓筠,刚鼓起勇气,想开口把事情给说清楚,晓筠却先开口了:“老公,明後天我调休额。“我楞了一下,说:“怎麽没听你说过的?“晓筠放下筷子,看着我说:“今天刚接到家里的电话,说让我这两天回去一趟,说是有个远房的亲戚过来了。“我也停下了动作,说:“那要不,我也休上两天陪你一块去?也有段时间没回去看咱爸咱妈了。“晓筠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拿起碗筷又胡乱的扒拉着边吃边说:“不用了,你安心上班吧。我估计得回去住上一晚,而且估计明天人也多,还不知道会去哪串门,改天等咱俩一块休息的时候再回去陪咱爸妈聊天呗。“听着晓筠的话,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却说不上来,只好点点头说:“那好吧,有什麽事儿就给我打电话。那今晚你早点睡挖,明天你得早起回家吧?“晓筠低头扒拉着碗里已经所剩无几的米饭,说:“嗯嗯,也不急,明天下午回到家里就行,亲戚下午才到,明天你上班出门的时候喊我起来就好了。“晚上躺在床上,我还在想着老赵的话:“让你家媳妇儿去把那两个客户搞定……你们还年轻……也是为你们好……“烦躁的感觉在心里越来越浓,搂在怀里的晓筠正在玩着手机,挺翘的圆臀顶着我的胯下,但我却一点心思也没有。房间里沈默的气氛在蔓延滋长着,晓筠放下手机,转过身子面对着我,双眼含春,直勾勾地看着我,吐气如兰地说:“老公,我爱你。“我楞了一下,把晓筠往怀里再搂得紧一点,一手抚着她的脸颊,轻声地说:“我也爱你。“四目相交,我和晓筠充满爱意地吻在了一起,晓筠一腿跨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晓筠小穴那传来的湿热气息,动人的娇躯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胸前两团软肉的触感我相信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痴迷。但偏偏在这个时候,脑海里老赵的话如同复读机一般在不停的重复着,让我实在提不起半点享受鱼水之欢的想法,我轻轻吻了一下晓筠的额头,说:“宝贝,你明天还得回家额。今晚别太累了,咱睡吧,都十二点多了。“晓筠楞了一下,轻声地回了一句:“嗯,睡吧老公,晚安。“说完,晓筠就埋在我怀里,不再作声,我心里长叹一声:“宝贝,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现在真的没有这个心思,我不知道该怎麽解决,我甚至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搂着怀中的佳人,抱着忐忑不安的心理,在挣紮中我也沈沈睡去。第二天一早醒来,晓筠已经不在我的怀里,走出客厅,晓筠刚把热气腾腾的汤面端到桌上,说:“嘿嘿,起得早,就做顿早饭给你吃,犒劳犒劳我辛苦的老公。“我走上去,把晓筠搂在怀里,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宝贝对我真好。“晓筠拍了一下我的胸口,说:“赶紧洗脸刷牙去,嘴巴臭死了。“我笑了一笑,便朝厕所走去,隐隐约约的我仿佛听见身後的晓筠的一声轻叹。吃过早饭,又到了上班的时间了,我急匆匆地出门朝公司赶,临出门前我对晓筠说:“宝贝,一会儿你回到家里了告诉我一声,别让我担心,还有,替我跟爸妈问声好。“晓筠应了声:“好,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别给迟到了。“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我却不知道,晓筠和我,分别走上了一条不能回头,却仍然想把彼此绑在身边的充满纠结的路。回到售楼部,我正想着如果老赵问起来晓筠这事儿我该怎麽和他说,却听到两个销售在闲聊着:“诶,听说今天老赵还有崔总都不在是吧?”
  另一个说:“是啊,一早回来就听说今天他俩都不会回来,说是什麽去帮忙谈两个大客户的说。”
  我听到这心里不禁一个咯噔,最近这段时间,项目上的大客户就只有晓筠手上的两个,现在老赵和崔总去谈,那岂不是晓筠和我被炒是板上钉钉了?想到这,我快步回到了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给晓筠,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再拨打了晓筠母亲的电话,也是同样的没人接。
  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里不停来回地走着,看来,只有打个电话给老赵探探虚实再说。
  想到这,我马上拨通了老赵的电话,电话响了快半分钟才接了起来,我连忙问:“赵哥,在哪呢?怎麽回来公司没见着你人的?”
  老赵在电话那头微喘着说:“还不是晓筠那两个大客户麽,今天刚从外地回来,让我们去酒店和他们谈团购的事情,这不我和老崔都在这弄着麽。”
  真的是去谈这两个客户了,那到底该怎麽办才好,我试探着问:“额,那要是这两个客户肯买是不是我和晓筠就没事儿了?”
  老赵顿了一下,说:“这个,我现在不大方便说,先这样吧。”
  说完,不等我再问,老赵便把电话给挂断了。
  电话刚刚挂断,晓筠的母亲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我赶紧接起来问:“阿姨,晓筠有没有回到啊?”
  晓筠母亲有点惊讶地反问我:“没有啊,晓筠什麽时候说她今天会回来了?”一听晓筠母亲这话,我便知道昨晚晓筠肯定是有什麽瞒着我了,我赶紧说:“没啥,她昨天和我说好长时间没回去看你们了,晓筠要是回来了让她打个电话给我。”
  寒暄了两句,我火急火燎地把电话挂了,再一次拨打了晓筠的电话,没想到还是没人接,晓筠到底去哪了?我突然想起来,晓筠的手机可以通过邮箱定位,便赶紧打开工具搜索晓筠的手机位置,而出现的地址让我大吃一惊,竟然是刚刚新开的WH酒店,五星级的标准,据说投资人之一便是公司这次的两个大客户,难道?我不敢再往下面想了,赶紧冲出了售楼部,打上车直接往WH酒店赶去,在车上我一直不停地拨打着晓筠的电话。
  当车刚在WH酒店停下的时候,晓筠总算接起了电话,我一听赶紧说:“晓筠,你现在在哪?是不是在WH酒店?”
  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朝酒店里走去,晓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惊讶,说:“你都知道了?”
  我被晓筠的反问弄得更是着急,说:“我知道什麽?我现在就在WH酒店,你赶紧出来,你来这干什麽?为什麽要骗我?”
  晓筠楞了一下,说:“你不是不好意思来和我说要我来陪客户麽?赵哥都告诉我了,今天我约了那两个大客户来和他们谈团购的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麽。”可恶的老赵,我心里狠狠地骂了两句,想和晓筠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让她不要去吗?那我和她的工作怎麽办?让她去吗?那不就是我让她奉献自己的肉体去换回我和她的工作麽?我以後应该怎麽去面对她?正当我挣紮的时候,晓筠那边接着说:“宝贝,没事儿的,我就上去和他们谈一下团购而已,我不会让自己有事儿的。赵哥和我说了,要是你知道肯定会不让的,你就在这等我好吗?”
  说完,晓筠的电话随着电梯“叮”的一声而中断了,我连忙跑到前台问:“请问一下张XX总和陈XX总的房间是几号房?我是约了他们来谈事情的。”
  前台小姐温柔的回答却让我不知所措:“不好意思,我们有规定不能透露住客的信息,或者您打电话和他们确认一下好吗?”
  正当我在着急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诶,你怎麽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售楼部的麽?”
  我回过头,正是老赵站在我的身後,我二话不说,嘴里骂着:“我艹你妈的赵XX,你TM都和晓筠说了些什麽!”
  边骂边冲上去就要朝他动手,没想到老赵不闪不躲的说:“你TM今天要是敢动我,你信不信晓筠以後就TM是我们的玩物,你啥也得不到?”
  我一听老赵这话,心里的气更是堵得慌,但还是控制着自己停下了手,瞪着他说:“你TM什麽意思?”
  老赵“嘿嘿”一笑,说:“你不是不知道怎麽和晓筠说麽?那天我就告诉她了,只有她把这两个客户搞定,你和她的工作才能稳住,不然结果就是丢了工作还得赔钱。所以这不她就主动请缨要来谈成这张大单麽。”
  我楞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那你在这干什麽?”
  老赵又一笑,说:“我当然是来看看她怎麽谈啊。”
  我楞了一下,老赵接着说:“小张,你也知道的,这事儿就这麽两条路,说不定今天晓筠不用做什麽就能谈成这张大单呢?你要是想看看她怎样谈的,你要不就跟我一块上去吧。”
  我默不作声,工作很重要,晓筠也很重要,会不会真的像老赵说的一样,不会发生些什麽呢?我抱着侥幸的心理,鬼使神差的和老赵一起进了电梯里。
  很快,电梯便上到了顶层,刚出电梯门,两个保安一样的男人便过来搜了一遍我和老赵的身,放我们进了两间不同的客房,临进去之前,老赵还向我使了一个得意的眼色。
  当我走进了这间客户,环顾四周,唯一让人觉得诡异的便是客厅房里的一面大落地镜,而落地镜的另一边,却是另一间房间,连洗手间都一览无遗,里面却是陈总张总还有晓筠。
  此时晓筠正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的两位老总讲解着项目的户型还有价格,晓筠一身职业的套装,但可以看到她胸前的钮扣并没有全部扣上,而是露出了那让人血脉贲张的事业线,而正在听着她讲解的陈总和张总,则是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晓筠的胸口。
  这时候,坐在一旁的陈总开口了:“晓筠啊,你知道吗?你现在待的这间套房,一般是有女明星来入住的时候,专门给她们调配的套房,你觉得我们这WH酒店这麽成功,你们项目也算不上是这里最顶级的豪宅,为什麽我们要选你们项目呢?”
  什麽?我听到陈总的话,难道我现在所在的这间房,正是让他们偷窥那些所谓的女明星的专用客房吗?为什麽他们要这麽安排?晓筠楞了一下,说:“陈总,我当然知道你们的成功,虽然目前而言,我们项目的确算不上是本市的最顶级的豪宅,但我们的地段、户型设计,还有景观这些,绝对是别的项目无可比拟的。”
  晓筠又一次开始讲述着项目的各种卖点,而一旁的张总听得有点不耐烦了,开口说:“我们俩要买你们的房子,有的是钱,几套别墅嘛还是能买得起的。但关键是,买你们的别墅,我们有什麽好处?”
  晓筠正要开口说:“买了我们的房子以後,您的生活……”
  还没说完,张总再一次打断了晓筠的话:“我们买了住不住还不一定,我这人比较粗,就直说了吧。我最喜欢就是操那些还有男朋友或者有老公的美女,看你们这的房子,也是看上你了。今天你伺候得我们哥俩舒服了,一会儿马上我们马上签认购书。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张总的话,我再也忍不住想要打开门冲出去,却发现房间门已经被反锁了,我想了想,只好从镜子那往外冲,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一样东西是能让我搬起来砸镜子的,而我的拳头敲打着镜子,竟然纹丝不动,而我的拳头却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这时候,陈总也开口了:“不过呢,我们不喜欢勉强人,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没人会拦着你。”
  我心里面一直在呐喊着:“晓筠,千万不要答应,走吧,工作什麽的管他呢。”
  但下一刻晓筠的表现,却让我大跌眼镜。
  只见晓筠站了起来,娇媚的笑容如花般绽放在张总和陈总面前,说:“张总,陈总,我今天来了就已经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如果你们现在能把认购书签了,把钱转到公司的账户上,我今晚就是你们的——玩具。”
  张总“哈哈”大笑两声,说:“好好好,就喜欢你这种懂事的小女生,认购书拿来,我现在就签,老陈,让人打钱过去。”
  十分钟不到,小路接了个电话後,说:“果然张总陈总够爽快,钱已经到账了。”
  张总站了起来,打开了身上的浴袍,里面却是一丝不挂,说:“好了,房子你就卖完了,现在该履行义务了吧?”
  晓筠笑了一下,说:“别这麽着急麽,人家要先去洗个澡喇。”
  说完,晓筠便一下子就闪进了厕所里,掏出手机正准备拨打电话,但很快,晓筠的表情便楞住了,自言自语的说:“为什麽会没信号的?老公,快来救我啊。”
  而正在这时,张总已经推开了厕所的门,笑着说:“怎麽还不洗澡啊小美女,是不是等我来帮你洗?不用试了,我已经屏蔽了这里面的信号了,今晚你就乖乖地陪我们吧。”
  晓筠擡起头强装镇定的说:“张总,您先出去嘛,人家这不正准备要洗麽,想打个电话回去跟男朋友说今晚回不去了。”
  张总走上前把晓筠的手机拿掉,说:“我会让人帮你发条短信回去给你男朋友的了。就说你今晚有事儿不回去了,这样总行了吧?”
  晓筠一急,便扑上去想抢回自己的手机,没想到却整个人扑到张总的怀里,张总把手机递给了外面的陈总,搂着晓筠的腰说:“小美女,别急嘛,我们来洗个鸳鸯浴。”
  晓筠被张总的动作直接给吓呆了,张总三下五除二,又扯又脱的,一下子就把晓筠脱得只剩黑色蕾丝的内衣和丁字裤了。
  晓筠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身体,颤抖着说:“你出去啊!不要过来啊!救命啊!”
  听到晓筠的叫声,张总仿佛并不意外,说:“小美女别着急,先试一下我这特制的沐浴露,保证让你舒服的。”
  说完,无论晓筠如何反抗,也没办法阻止张总把沐浴露抹在她的娇躯上,从脖子到肩膀,再到胸口手臂,全身上下。
  没过多久,晓筠的反抗渐渐无力,反正像是倚在了张总的怀里,说:“怎麽回事儿?我好热啊。”
  张总“嘿嘿”一笑,说:“这沐浴露可是从外国进口回来的好东西,用来洗澡可以让女人性欲高涨,上回来这演出的那几个小明星,可是让我和老陈爽了一天一夜,全靠这玩意儿。”
  晓筠无力的说着:“不要啊,让我出去,我不要啊。“张总笑着说:“行啊,再过五分钟,如果你还说不要我就让你走好吧?“晓筠打开热水器,冲洗着身子,仿佛想把沐浴露给冲掉,张总乐呵呵的说:“没用的,你洗澡血液循环得更快,药效更快起效。“晓筠半眯着眼,仿佛开始享受着热水的冲洗一般,全然忘了厕所里还站着张总,小手抚过自己的双乳,开始不紧不慢的揉搓着,双腿紧夹微微的摩擦着。张总看到晓筠的模样,贴到了晓筠的身後,两只大手覆盖着晓筠的双乳,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而大嘴也吻上了晓筠雪白的脖子。晓筠在张总的爱抚下,开始发出呢喃的声音:“嗯嗯……好舒服……好痒啊……你的胡子……
  紮的……“张总一手向下抚摸到了晓筠的双腿中间,晓筠的呻吟声稍大了点:“啊啊……别摸那……好痒啊……好舒服……“张总一边吻着晓筠的脖子,一边说:“小美女,舒服不?想不想要更舒服的?你也摸摸看?“晓筠一手向後摸索到了张总的鸡巴,停顿了一下,便开始轻轻的套弄了起来,一边套弄着一边呻吟:“好舒服……我还要……再舒服点……大鸡巴……给我……我要……”
  张总让晓筠双手扶着玻璃,说:“才两分钟就这麽湿了,果然是个小骚货,我来好好操你一晚上才行。”
  说完,张总粗暴地把晓筠的丁字裤扯烂了扔在一旁,扶着鸡巴开始慢慢地插入晓筠的小穴中,随着张总缓慢的插入,晓筠身子前移,上半身已经几乎是贴在了玻璃上,而隔着玻璃,正是我呆站在那。
  亲眼看着晓筠的双乳被玻璃挤得变形,挺立的乳头紧紧的贴在玻璃上,小嘴微张,随着身後男人的抽插,晓筠的双乳也一下下的在拍打着玻璃,视觉上的震撼,伴随着晓筠那毫无顾忌的浪叫:“啊啊……插进来了……好粗啊……轻一点……好有力……好舒服啊……要干死我了……舒服死了……大鸡巴……好猛啊……不要停……给我吧……操得我……舒服啊……好爽……好粗啊……给我……给我……”
  张总一边操干着一边说:“这样卖房爽不爽?又有得被操,又能卖房,喜欢不?”
  晓筠高声呻吟着:“好爽……又能被操……又能卖房……我好……喜欢啊……你再……买多……两套……随便你……怎麽操……都行啊……舒服死了……”
  张总一边冲刺着一边说:“这就对了,之前不主动点,现在後悔了吧?”
  晓筠口中仿佛流下了口水,说:“後悔了……早知道……这麽舒服……之前在……样板间就……给你操了……上回让你……摸到……都湿了……”
  什麽?上回?之前带他们看样板间的时候,晓筠竟然让他们给摸了?为什麽她没有跟我说?张总继续边操边说:“上回如果不是听到有保洁走进来,在样板间我就直接操了你再说了。”
  晓筠仰起头,挺直上身,一手扶着玻璃,一手向後勾着张总的头,说:“操我吧……下次……想操……就操吧……你操得……这麽舒服……我愿意……让你操啊……操死我了……好舒服……不要停啊……”
  张总拔出了自己的鸡巴,把晓筠抱到了床上,而陈总早已经脱光了衣服躺在了床上,看到张总和晓筠出来了,说:“MD又在里面就操开了,每回都是给你先了。”
  张总笑着说:“我还没射呢,这次换你先。”
  说宪,张总抱着还在微微发颤的晓筠,把晓筠放在了陈总的身上,而晓筠却主动的扶着陈总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呻吟着说:“好长啊……顶到最里面了……好深……插烂了要……”
  张总站在晓筠身边,扭过晓筠的头,把肉棒伸到了晓筠的小嘴前,晓筠抛动着在陈总身上的肉体,张开口便含住了张总的鸡巴,以往只有在AV里才能看着的三人行,真实的在我面前上演着,女主角却是我深爱的女人。
  看着三条肉虫,在一玻璃之隔的房间里翻滚着,晓筠不时发出的阵阵呻吟声,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是那麽的刺耳,眼前这淫乱的画面,让我胯下的鸡巴早已是坚硬如铁,但应该让我享受的胴体,却在我眼前被别的男人轮番占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晓筠无力的躺在了床上,陈总穿上衣服便离开了,只留下了张总一个人,张总坐在床边,轻抚着晓筠的後背。
  没多久,晓筠便微微醒转过来,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张总,连忙躲到一旁,拉过被单盖着自己的身体,哽咽着说:“你们怎麽能?”
  张总笑了笑,说:“刚刚有多舒服你自己比我更清楚,在这哭也没用,下次再有好的房子再打给我吧,这里的钱你拿回去用吧。”
  说完,张总往床上放下了一叠百元大钞也离开了,我看着晓筠起来,走到浴室里,呆呆地冲洗着自己的身子,不发一语,然後收拾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也离开了房间。
  这时候,我听到了房间门打开的声音,紧跟着,老赵便走了进来,看到我愤怒的眼神,老赵连忙说:“别急着动手,这事儿不发生也发生了,你怪我也没用,刚公司领导来电话说了,你和晓筠工资都涨一级,晓筠升为精英销售,你升为策划副总监。你还是想想怎麽和晓筠谈一下吧。”
  说完,老赵便离开了,而我也重获了自由,当我走出酒店门口,却发现晓筠正在门外等着我。
  没等我开口,晓筠便走到我面前,说:“别生气了老公,我也是怕丢了工作,咱俩要没了工作以後怎麽办啊?今天这单子搞定了,我也没吃亏,你刚去哪了?”
  听着晓筠的谎话,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揭穿她,但一想到揭穿後晓筠就会知道我在她旁边看着,却没有想办法去救她,结果会是怎样呢?我只好硬着头皮说:“刚在楼下看到老赵,他拉我去二楼的咖啡厅那喝咖啡等你下来,这不刚出来就见着你了麽。”
  晓筠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挽着我的胳膊,说:“走吧,吃好吃的去,今天这张单子提成可不少呢。”
  我一脸苦笑着和晓筠一同打车离开了WH酒店,坐车往市中心走去。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了,洗了澡搂着晓筠躺到了床上,我心里却是一阵唏嘘,难道我就只能是这麽认了吗?晓筠也是为了我和她的工作,谁让我们都只是打工的呢?而我却没听到晓筠在被窝里的一声轻叹,这一次的困难算是勉强度过了,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呢?如果再来一次,难道晓筠又要像这次一样,贡献出自己的肉体吗?第二天早上,我和晓筠一同在回售楼部的路上,仿佛早已有默契一般,没有再提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是随意的闲聊着。
  回到售楼部,便看到小健走上来说:“晓筠,老赵找你,让你回来就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晓筠应了声好,便和我一同朝办公区走去,我正准备和她一起去老赵的办公室,看看老赵要说些什麽,晓筠站在老赵办公室门前,对我说:“老公,我自己进去就好了,这时期你还是最好不要让他们捉着啥话柄的好,放心吧,没事的。”我点了点头,晓筠便推开门走进了老赵的办公室,但我还是按捺不住紧张的心情,并没有回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小心的贴在门上,尝试着偷听里面的对话。
  但里面说话的声音很轻,只能隐约听到老赵说:“大客户……有房有车……你也可以……为了你……未来……也是好的……”
  这时候,楼梯上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偷听,我连忙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发了条短信给晓筠:“老赵和你说啥了?”
  没多久,晓筠便回复了我:“没什麽,就说了一下几个大客户的情况,要我好好卖房。老崔在,不多说了,不然又该被他们说了”对於老赵和晓筠的谈话内容,是不是真的和晓筠告诉我的一样,我无从得知,但对於晓筠,我还是选择了相信。
  一天忙碌的工作,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晓筠打来电话:“老公,今晚销售这边要开会,完了可能还得考核说辞,不知道得到几点,要不你先回家里等我吧。”我想了想,说:“没事儿,我就在办公室等你吧,我这也得加班调整营销方案。”
  挂了电话,我又开始埋头在方案中,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了,我走下楼一看,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我连忙问没走的销售:“晓筠人呢?”
  其中一个女生看到是我,说:“今晚考核样板间说辞,晓筠没过关,现在小健在样板间给她培训呢。”
  我点了点头,便朝别墅区的样板间走去,样板间灯火通明,隐隐约约通过主卧的窗口能看到里面的人影。
  我走到别墅的二层,正要迈步向三层的主卧走去,却隐约听到楼上谈话的声音,是晓筠的声音:“那说好了……等成交了……後面的……给你……”
  紧接着,是小健的声音:“行,没问题,这首期还不错。”
  我想了想,开口说:“晓筠,你在楼上吗?”
  晓筠连忙回答:“老公,你来了?我在楼上呢,马上就下来了,你在楼下等我吧。”
  没过五分钟,晓筠和小健便从楼上下来了,虽然看上去十分正常,但可以看到晓筠的头发稍微有些淩乱,而小健的胯下更是隐约看上去隆起了一块,两人到底在楼上发生了什麽?晓筠走下来挽着我的手,说:“我这刚过完说辞,现在回家吧。”
  我看了小健一眼,却发现他带点狡黠的看着我一笑,说:“赶紧回去吧,看你这对你的美女老婆不放心的样子。”
  和晓筠坐上了回家的车,我沈默了一下,问:“刚你在样板间聊什麽了?我听到小健说什麽首期什麽的?”
  晓筠楞了一下,说:“哦,没什麽,就聊了几个大客户的情况,他说他那大客户估计过几天就会来交首付了。今天开会累得不行,又过说辞啥的,我想眯会儿额。“说完,晓筠便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睡了过去。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晓筠比原来更忙了,销售说辞的考核也越来越多,经常晚上和我一起在售楼部里加班,而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和我的床笫之欢也越来越少。又到了我休息的周末,下午晓筠打电话回来说今天刚成交了一套别墅,晚上要开会培训说辞,我心里的疑云更重了,於是我决定回售楼部一趟,看一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回到售楼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十分钟前我发短信给晓筠,她告诉我还在开会,但我看到前台的销售已经都走光了,值班的物业看见是我,被我以回来拿东西的理由给搪塞了过去,便进到了售楼部。在一楼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人的迹象,我便向二楼的办公区走去,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便听到了小健的声音:“今天我给你的客户成交了,该兑现承诺了吧?“我正奇怪着小健和谁在说话,便听到了晓筠的声音:“我这不是留下来了麽?“我循着声音走去,原来两人在二楼的VIP室里,但门关着,没有办法看到里面的情况,正当我着急的时候,我想起老赵的办公室的阳台和VIP室的阳台是相连着的,只是VIP室里的是落地玻璃窗,不能走出阳台。我尝试着扭了一下老赵的办公室,门没锁,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阳台上,借着阳台上的植物我蹲着偷看着VIP室里的情况,却没想到让我大吃一惊。晓筠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衬衫,隐约能看到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分开双腿坐在小健的大腿上,和他在激烈的拥吻着。吻了快有五分钟,晓筠跪在地毯上,双手解开了小健的皮带和裤子,小健的鸡巴就这样直挺挺的呈现在晓筠眼前。晓筠先是用手套弄了一下眼前的鸡巴,然後伸出丁香小舌开始慢慢的舔了上去,小健头枕在沙发上,享受着晓筠的口技,说:“上回在样板间被你男人一吓就射了,这回看一下你能舔多久,嘿嘿。“晓筠擡起头媚眼看着小健,说:“我也看看你能坚持多久,你不是老和他们说想干我很久了麽?今天就看看你有多能干。“小健笑着说:“知道你骚,不知道你这麽骚,嘿嘿,下午我那客户也让你爽翻了吧?我也想试试在别墅里操你的滋味。“晓筠有点惊讶的问小健:“你怎麽知道?“小健笑了笑,说:“你看看就知道我怎麽知道的了。
  “说完,小健打开了VIP室里的电视,里面播放的一幕让我惊呆了,正是晓筠赤身裸体的坐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不断抛动着自己的屁股,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晓筠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里的一幕,脸色变得更加潮红,开始卖力的吮吸着小健的鸡巴,小健轻抚着晓筠的秀发,说:“我客户把这段视频发了给我,真TM爽,一会儿你也得让我这麽爽才行。”
  晓筠吐出小健的鸡巴,站起来,慢慢的褪去了身上的衬衫,然後是内衣,再然後,是最後一块遮羞布,那小得可怜的丁字裤。
  全身赤裸的晓筠坐到了小健的身上,双手拉着小健的双手按在了自己的大奶上,然後一手扶着小健的鸡巴,一手扶着小健的肩膀,慢慢的坐了下去。
  直到整根鸡巴消失在小穴中,晓筠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呻吟:“啊啊……进来了……小健……你的鸡巴……好硬啊……”
  看着晓筠的表现,我的心有种破碎的感觉,但这现场观看的刺激感,让我胯下也挺立难受,说不上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兴奋、刺激、心酸、心痛,复杂得让我没有办法去思考应该这麽做,只能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自己女友和同事在偷情。
  晓筠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电视里播放的画面早已结束,而小健已经把晓筠放在了单人沙发上,双腿分开挂在两旁的扶手上,小健双手扶着沙发靠背,粗壮的鸡巴犹如打桩一般疯狂的操干着晓筠的小穴。
  随着小健的抽插,晓筠双手大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大奶,说:“好大力……要被你……操上天了……小健……你好厉害……干死我了要……受不了了……我又要来了……你还没完……你怎麽……这麽强啊……都三次了……给我吧……我不行了……”
  小健咬着牙说:“你这骚货,我要干死你,说,要我射在哪?”
  晓筠一听小健的话,连忙呻吟着:“哪都行……不要……在里面……快点……给我吧……我要啊……给我……“小健听到晓筠的话,却没有丝毫想要拔出来的感觉,反而抽插得更加用力,说:“你不要我就偏要射在里面,把你肚子给搞大,天天操你。说,给不给我射在里面?要不要爽?“晓筠被小健的再一次狂轰烂炸弄得晕头转向,双手死死的捉着小健的双臂,高声的浪叫着:“听你的……
  给我啊……啊啊啊……好大力……我到了啊……射里面……就射里面啊……我要……给我啊……我要……爽……好舒服……小健……你好会操B啊……我不行了……快点啊……“紧接着,小健低下头,重重地吻在了晓筠的嘴上,两人疯狂的交换着唾液,紧贴的下身也在这一刻停止了抽插,足足过了一分多钟才停了下来。两人分开後,晓筠无力的瘫在了沙发上,喘着气娇声的说:“你这死人,非要射在里面,我回家要怎麽和老公交待啊?“小健嘿嘿一笑,说:“怕什麽?要不今晚去我那?我们再来几炮?就和你男朋友说今晚不回去了呗。“晓筠双颊绯红的说:“这肯定不行,除非你还有大客户介绍给我吧,嘻嘻。”
  娇笑过後,晓筠拿纸稍微清理了一下下半身,便穿回了衣服,说:“咱俩就没拖没欠了,我要回家了。”
  听到晓筠的话,我连忙猫着腰离开了老赵的办公室,然後赶紧出了售楼部打车赶在晓筠回到家前,先回到家中。
  刚回到家里没有十分钟,晓筠便进了家门,连声说着好累,便匆匆忙忙洗了澡躺床上了,我知道她是怕被我发现什麽。
  但今天晚上晓筠的事儿,让我知道了,她原来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成交量和大客户,来换取高额的提成回报,这让我更加的无奈,而且我对自己在看到晓筠和小健发生关系时候的表现,更加吃惊。
  而在以後的日子里,每当晓筠再和我说要加班开会的时候,我总会默默的找机会去看看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麽。
  老赵、崔总、阿杰,还有原来晓筠成交的几个大客户,都陆陆续续的介绍了不少大客户给晓筠,而每一次,或者是在样板间里,或者是在办公室里,或者是在酒店里,晓筠一次次的用自己的肉体换取了一张张成交合同。
  随着晓筠的销售业绩越来越好,我和她也买上了车,日子仿佛变得更好了,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由我的退让和我的懦弱所造成的,我和晓筠,都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第44篇 顶楼的小爱
  作者:羊咩
一听到室友打开大门的声音,同时伴随着一个听起来像是喝醉了的女人的娇笑声,我就知道今天晚上不用想好好睡觉了。果然,室友和那女人进了房间没多久,隔壁就传来“碰碰碰”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狂浪的呻吟,让正在逛网拍的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躁。
  我只好开始放音乐,并把喇叭开到最大声,但隔壁疯狂欢爱的声音依然能隔着墙壁传进我耳朵里,令人坐立难安。
  也太久了吧!我看着电脑萤幕右下角的时间,从十二点一直到了凌晨一点半,那女人的呻吟居然没有停下来过,弄得我都想帮她叫救护车了。
  终於,那规律的摇床声的节奏越来越快,女人发出近乎尖叫的高音,接着一切像是画上休止符似的,把宁静还给了夜晚。
  过了一会儿,隔壁的门打开了,我想是室友走出来上厕所吧,我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勇气,也跟着走出门,站在厕所门口等他出来。
  接着,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室友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虽然他裸着上身,露出壮硕的胸肌,而且个头比我高了不只30公分,但我依旧抬头狠狠瞪着他。
  看到我的时候他也楞了一下:“oh…你还没睡啊?”
  这句开场白让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无名火起:“我才搬来两个多礼拜,你几乎每天都带女人回来,这麽吵是要人家怎麽睡?”
  室友露出带着歉意的微笑:“sorry。”
  听到他这麽老实的道歉,反而让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了。我瞄了一眼他半开着的房门,床上的女人裹着棉被,一头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可以请你把床换个位置吗?你的床一直撞到我这边的墙壁,咚咚咚的很吵。”
  我说。
  “ok!ok!我明天就换。”
  我依旧不满的双手环抱在胸前瞪着他,室友则是用手势对我表达他的歉意,过了一会儿,我叹了一口气,转身回房间。
  “hey,小爱,”
  室友从背後叫住了我:“今天上午那堂通识课,老师讲话讲太快了,我听得不是很懂,你可以借我笔记吗?”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等一下,我拿给你。”
  我的室友,同时也是我大学通识课的同学,从美国来台湾学中文的交换学生James。
  喔,对了,他是个黑人。
  ****
“小爱,听说你搬到学校附近了?”
  “喔,对啊,因为是顶楼加盖,所以比较便宜。”
  “是喔,那会不会比较不安全啊?”
  “是还好啦,只是……”
  “嗯?”
  “没有啦,就隔音比较差,晚上会睡不好,不过住久了应该就习惯了。”
  家豪点点头,接着我就把话题带到了别的地方。
  家豪是我的大学同学,从大一开始我们就很要好,也因为他的关系,我加入了系篮当经理。一直以来我们都走得很近,让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不过认识一年多了,我和家豪还是保持着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
  这天下课後,他牵着自行车陪着我走到租屋处楼下的大门,接着说:“天哪,居然离学校这麽近,以後翘课有地方可以睡了。”
  “屁咧,谁要给你睡啊。”
  家豪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我,我才发现自己讲错话了,就瞪了他一眼。
  “你刚刚说什麽?要给我睡?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楚,你可不可以再说一次?”
  “我是说我才不要借床给你睡咧!吼!你害我越描越黑了啦!哼!”
  家豪嘻嘻笑的看着我,直到我呛他叫他快滚,他才踏上了自行车。骑了一小段以後他转头挥手向我道别,我则是对他做了个鬼脸。
  这时候楼下的大门打开了,我的室友James走了出来。
  “hello,小爱,刚刚那个是你的男朋友?”
  我没回答,看了看他的打扮,反问他说:“你又要去夜店玩了?”
  James则是摊了摊手,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看他这个样子让我更不爽了,转头就往楼上走。
  “bye bye!”
  James说,看来今晚又不用想早睡了,我一定得去找一副好一点的耳塞。
  ****
当初会选择租这间顶楼加盖的雅房,主要是因为房租便宜,离学校又近,虽然得跟室友共用卫浴,不过看在便宜的租金和采光良好的大阳台上,还是租下来了,结果没想到隔壁住的竟然是一个夜夜笙歌的黑人交换学生,唉,真是悔不当初。
  “嗡~嗡~嗡~”就在我躺在床上看言情小说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家豪打来的。
  “喂,你在干嘛?”
  “没干嘛啊,在看书。”
  “是喔,你有看今天的NBA吗?”
  “有啊,火箭又输了,唉。”
  最近我跟家豪每天晚上总是要聊上一两个小时,冲着网内互打免费,每次都聊到手机快没电了才甘心。
  不过就在我们聊班上的八卦聊得正开心的时候,房间外传来大门被打开的声音,跟着就听到James和不知名女人的嘻笑声。
  等他们进了房间,我立刻拿着手机走到了後阳台。
  要是让家豪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总不能跟他说是隔壁在看A片吧。
  果然没多久,James的房间里就传来规律的摇床声和那女人杀猪般的呻吟,真是够了,居然每次都可以带不同的女人回来,这些夜店妹到底是有多哈洋屌啊?我趴在阳台的矮墙上继续讲电话,尽可能的不去注意到那些声音。
  “你在外面啊?”
  家豪问。
  “嗯啊,出来透透气。”
  “该不会是去抽菸吧?哈。”
  “抽你个头啦!”
  被他这样一提醒,我反而真的从外套口袋里拿了一根菸出来点。我是会抽菸的,只是没有让家豪知道,毕竟大部分的男生都不太喜欢女生抽菸吧。
  就在抽了几口以後,我无意识地转身背靠着矮墙,正好面对着James房间的窗户,然後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当场愣住,手上的菸就这样掉了下来。
  如果早知道他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我是绝对不会转头过去看的,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看到了那女人跪趴在床上,而James就站在她的身後,用背後位的姿势性交着。
  他们俩当然是全裸的,James黝黑的身体和那女人的白皙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因为他们是侧面对着我,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的动作,James的大手扣住了那女人的腰,将她用力地向後拉,随着他的动作,那女人一边发出高亢的呻吟。
  我终於知道为什麽那些女人总是被James干到惨叫连连了,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James的黑色阴茎在女人体内抽送着,每次进入的时候都好像插到了底,让女人痛的哀哀叫,但还是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光是露在外面那一截就长到让我惊讶得合不拢嘴了,这恐怖的大怪物到底是有多长啊?
  没多久,James就告诉了我答案,他将阴茎从女人的股间抽出来,那女人立刻就瘫软的倒在床上,然後James将她翻过身,并把黑得发亮的大家伙在那女人的肚子上甩了几下。
  天哪,那长度几乎都快抵到女人的胸口了,那麽大的东西到底是怎麽放进去的?这样会出人命吧!接着James握着他的大黑肉棒套弄了几下,开始在女人的身上射精,我瞪大了眼睛,吓得赶紧摀住了嘴以免叫出来。
  只见白浊的精液喷洒在女人的脸上和胸部上,简直就像是在尿尿一样,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男生一次可以射出这麽多的量,太惊人了。
  “也太多了吧……”
  我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嗯?什麽东西很多?”
  手机那头的家豪问到,我才惊觉自己还在跟别人讲电话。
  “呃,没什麽啦,我是说今天的星星很多。”
  “喔?是吗?”
  “嗯嗯,好啦,我手机快没电了,先这样,掰掰。”
  挂上电话以後,我还是保持着将手机靠在耳边的姿势,而我的双眼已经离不开房间里的那对男女了。
  James对着女人似乎说了些什麽,接着他抬起了女人的大腿,再一次将那大的可怕的阴茎整根插入女人的体内。
  我听见那女人发出含糊的呻吟,不知道是说“不要”还是说“我还要”我想,就算她是叫救命,我完全都能够理解并且同情她吧。
  James一下一下的在女人体内抽送着,女人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好像受不了似的想将对方推开,但她的大腿却又紧紧的扣在James的腰上,我忍不住盯着那接合的位置,无法尽根没入的黑色阳具露了半截在外面,活像是一条黑色的大蟒蛇,简直就像是在看DISCOVERY的动物奇观一样,女人的身体怎麽可能容纳的了这麽大的家伙啊?
  也因为实在是看得太入迷了,当我的视线跟James四目相对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做坏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样,我吓得浑身一震,手机也从手掌上滑落掉了下来。
  我慌张地赶紧捡起了手机,缩着头立刻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窝进棉被里摀着耳朵。
  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能清楚地听到隔壁传来床铺摇动的声音,同时伴随着女人虚脱无力的呻吟,和James的低吼喘息声……
  ****
隔天一早,一整晚没睡好的我稍作打理了以後就出门去学校,想说趁室友和那女人还没醒来的时候赶快离开,以免尴尬。
  不过进了教室以後,我还是一整个失魂落魄的,想不到自己竟然意外的偷窥了室友的房间,而且到最後还被逮个正着,这下子今天回去该怎麽面对这家伙啊!
  开始上课了,虽然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说些什麽,但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还好这堂课是通识课,咦?那不就是……
  当我意识到有什麽不对劲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旁边可不可以坐,我抬起了头看,是James。
  他对我露出了微笑,我则是立刻撇过头去,他若无其事地放下背包,在我身旁坐下拿出笔记开始上课。
  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虽然身旁的James好好地穿着POLO衫和牛仔裤,但我脑海里浮现的居然是他全裸时那壮硕的胸肌和大腿的肌肉线条,怎麽样都没办法不去想,忍不住斜眼瞄了一下James裤裆的位置。
  “这麽大的东西,他到底是怎麽放进裤子里面的?”
  我心想。
  “你在找什麽吗?”
  James微笑的看着我说。
  彷佛心事被看穿了一样,我吓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摇摇头。
  James接着说:“你的脸好红,发烧了吗?”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脸好烫,大概已经羞到满脸通红了吧。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钟响,我二话不说地赶紧抓了包包就要往外冲,这时候听到James在我背後说了一句:“bye bye!晚上见。”
  我不敢再回头看他,快步离开了那间教室。
  ****
当我在前阳台晾衣服的时候,後阳台那一头就隐约传来James和女伴在浴室里鸳鸯戏水的嘻笑声,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现在James的行径就越来越猖狂了,不但直接带人回来共浴,甚至在阳台就直接搞了起来,好像故意要让我看到一样。
  只听到嬉闹的声音逐渐转换成呻吟声,伴随着肉体撞击啪啪作响的声音,我努力按捺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做事,但仍然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变得越来越急促,手脚也隐隐发软无力,越来越慌乱的我只想赶快晾完衣服回到房间里。
  但就在我好不容易忙完,走出前阳台的那一刻,隔着走廊就看到了赤裸的James抱着不知名的丰满女人站在後阳台正面对着我,那女人像无尾熊一样巴在他身上,双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被James一下一下重重的往上顶。
  “呃啊、喔、不要、停……”
  女人虚弱的呻吟着,下体被那黑色的粗大阳具贯穿撑得开开的。
  而James轻松地扶着女人肉感丰腴的臀部和大腿,好像只用阴茎撑着女人的身体一样。
  “被那麽大的东西放进来,到底是什麽感觉…”
  当意识到的时候,赫然发现我竟然把自己代入成眼前这个巴在James身上的女人,想像着自己被那根黑色阳具插入的感受,我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感觉下体变得好热、隐隐发痒。
  慢慢的,James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女人的呻吟逐渐转为高亢的尖叫。
  “天哪…我不行了…会死掉…啊啊……”
  在走廊上看着这一幕的我,双脚好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傻傻的伫立在原地,盯着眼前这对男女的动作。
  终於James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双手紧紧扣住那女人的腰,猛力的顶了好几十下。那女人仰着头狂乱的呻吟着,彷佛同时承受着剧烈的痛苦和快乐一般,一边尖叫着说不要,一边又死命地抓着男人的肩膀。
  最後James狠狠一入,在女人的体内射精,眼前的画面刺激的让我双腿发软,整个人跪坐在地上。
  激烈的欢爱结束後,James将那虚脱的女人扛起来放在肩膀上,好整以暇地穿过走廊站在我面前。
  他那湿漉漉、还沾着白浊体液的半软硬肉棒,就这样在我的鼻子前面晃呀晃的,一股淫糜浓烈的气味让我头皮发麻,却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一样,无法逃离这令人难堪的状况。
  James咧嘴一笑,就扛着那女人走回自己房间了。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也赶紧逃回自己的房间,躲进了棉被里。
  那一晚我害怕得不敢让自己睡着,缩在被窝里盯着房间门看,生怕半夜的时候James会突然打开门闯进房间里。
  当闹钟响起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看着窗帘外透进来的阳光,才惊觉自己竟然睡着了。
  慌张地掀起棉被,看到自己的衣服还是好好地穿在身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内心深处竟也感到了一丝失落。
  ****
“小爱,你的声音听起来没什麽精神,是身体不舒服吗?”
  电话另一端的家豪说。
  “没什麽啦,就有点累累的。”
  我说。
  其实我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睡了,为了防范自己被James夜袭,一回到家我就将自己的房门和窗户上锁,还在床边准备了一瓶防狼喷雾。
  但不知为何,James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回家了,让紧张到好几晚都睡不着觉的我感觉好像笨蛋一样。
  我趴在後阳台的矮墙上,茫然的抽着菸,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家豪讲手机。
  眼见已经过了十一点,看来那家伙今天也不会回来了。
  然而,就在我准备要跟家豪道晚安、挂上电话的时候,从背後传来了钥匙打开大门的声音。
  我倒抽了一口气,整个人紧张地缩了起来,就听到James吹着口哨走了进来,似乎是一个人回来的。
  他穿过走廊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一颗心怦怦乱跳的我慌了手脚,应该要赶紧逃回房间躲起来的,可是却怎麽样也动不了。
  这时候James的房门再度打开,我听着他的脚步声从房门走到了浴室,接着浴室传出了淋浴的冲水声。
  我忍不住侧身去看,浴室的窗户是开着的,就看到James拿着莲蓬头冲着自己的身体,热水顺着他精壮的肌肉线条流淌而下,那条粗大的阳具就这样软软的垂在他的两腿之间。
  接着James转过身去,好像在向我展现他结实的背肌和紧绷的臀部一样,让我不由得看傻了眼。
  虽然住在一起已有一段时间了,但一直到这时候,我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黑人室友,其实长的挺帅的。深邃的眼眶、厚唇、浓眉、鼻梁高挺,宽阔的背膀和胸肌,James确实拥有许多让女人心动的条件。
  看着这样的画面,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无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
  我当然知道James是故意站在窗户前让我看见的,可是却怎麽样也没有办法从将视线他身上移开。
  接着James在身上抹满了肥皂,他看似随性的动作竟然让我砰然心跳。
  看着这一幕,让我深刻地体会到所谓的“男性魅力”是怎麽一回事,就算隔着好几公尺远,彷佛都能嗅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男性费洛蒙似的。
  “小爱、小爱,你还在吗?”
  家豪在电话那端叫了好几声,才让我从入迷的状态回过神来。
  “嗯,我累了,要先睡了,晚安。”
  虽然挂上了电话,但我仍然拿着手机站在原地,看着James的沐浴秀。
  接着他洗好了澡,没有穿衣服,将浴巾披在肩膀上走出浴室,接着便缓缓的走向我。
  随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跟着越来越快。
  我退了好几步,很快的背就靠到後阳台的矮墙上。
  终於他还是站到了我的面前,我仰头看着他,就像是被狮子盯住的猎物一样动弹不得。
  “你…你想干嘛?”
  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句话,让James笑了出来。
  就在我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伸出了双手紧紧搂着我,接着低下头吻住了我。
  “唔!嗯…不!”
  我吓得不停挣扎,但一点效果也没有,我被他整个人抱起来双脚悬空,他一只手环抱着我的腰,另一只手紧抓着我的臀肉揉捏着。我紧闭的双唇很快就被他突破,将长长的舌头伸进来在我的嘴里翻搅着。
  “唔…唔……”
  我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随着他强硬且激情的热吻,我感到自己的手脚发软,渐渐地失去了力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离开我的嘴,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我才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他吻到放弃了挣扎,还主动的伸出了舌头和他缠绕着。
  他咧嘴一笑看着我,想到自己居然这麽轻易的就被他的吻给攻陷,这让我羞的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接着他将我整个人扛了起来,然後转身走向他的房间。
  “不要!放我下来!”
  我紧张的双脚乱踢,但仍是被他抓得紧紧的,James扛着我走进房以後反手关上门,接着将我一把抛到了床上。
  我缩在床边,背靠在墙上,拉起了他的棉被遮住身体。这动作让James又笑了出来,我想在他看来这不过就是垂死的挣扎吧。
  他一把将棉被扯掉,接着按住了我,整个人压上来又是一阵激烈的热吻。
  我的双手仍然试图推阻着他的身体,但我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James一边扣住我的後脑勺,让我无法逃离他的吻,同时一边很熟练的隔着衣服解开我的胸罩,当胸口一松的时候,我心想:“完了。”
  他放开了我,跨坐在我身上,一边将我的衣服往上推,接着一双大手就覆盖在我的乳房上。
  我34E的胸部虽然不算小,但在他的大手掌握之下,就好像两颗小馒头似的,被他恣意的搓揉着。
  “nicebody……”
  James似乎很满意的赞叹着。
  被他这样盯着看。
  让我不由得又羞又恼,死命地用手想遮住胸部,却还是被他把我的手给拉开。然後他趴了下来,含住了我的右乳房,开始用舌头快速的来回舔着乳头,同时用手指夹着我另一边的乳头揉捏着。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放声大叫。
  “啊啊啊!不可以…这样…很刺激…啊!”
  我试图要将他的头推开,但被舔到全身发软的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就在我松懈下来的这一刻,James用力地将我的短裤和内裤一并扯了下来,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本钱了。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我的大腿内侧,然後我和他都吓了一跳,因为我的小穴湿到难以想像,他粗粗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滑进了我的体内,他兴奋地笑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仰头呻吟。
  “天哪…不可以…James,你不能这样……”
  “Why?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他一边说,长长的手指就在我的体内抠弄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这麽不受控制,让我羞到都快哭了出来。
  James兴奋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抓住了我的脚踝提的高高的,把我的大腿分开,那粗长到令我恐惧的阳具就竖立在我的面前,胀得发亮的龟头、怒张的青筋盘绕在上面,好像在告诉我它有多兴奋一样。
  “不要…不要…我害怕……”
  我紧张到都快哭出来了。
  “不要怕,宝贝,我会温柔一点。”
  James一边说,一边将他胯下那可怕的黑色阴茎对准了我的阴道口,就这样缓缓地推了进来。
  “啊!啊!不要!”
  我紧张得不停尖叫,紧绷着身体让阴茎没有办法再继续深入。
  我急促的呼吸就好像气喘发作了一样,於是James停止了动作,趴下来抱住我安抚着,一边舔着我的脖颈试图让我放松。
  “可以了吗?”
  James说。
  “不、不行…啊!”
  就在我分心回话的同时,James用力一挺,又将肉棒在我体内挺进了好长一截,从来没有被进入到这麽深的地方,阴道被撑开到了极限,全身发麻,完全失去了力气。
  从他开始试图进入我体内的时候,我害怕的一直紧闭着双眼,James再度停止了动作,好像要让我适应他的肉棒一样。我想应该是被顶到底了吧,我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那黑色的大阳具竟然还有好长一截还露在外面。
  这时候James抬起了我的腰,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那还露在外面的部份一口气推了进来,顶到最深。
  “呃啊……”
  我的呻吟像是被切断了一样,只觉得瞬间胸口一窒,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脑袋一片空白……
  ****
“嘿,小爱,你还好吗?”
  趴在桌上的我抬起头一看,是家豪在叫我。
  “怎麽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家豪担心的说。
  “嗯,那个来。”
  我说。
  “这样啊,你要不要请假回家休息?”
  我摇摇头,接着问他:“你今天有骑车吗?”
  “喔,有啊,我今天是骑机车来学校的。”
  “载我去药房买个止痛药好不好?”
  “没问题!”
  搭上家豪的机车以後,疲倦的我将头靠在他的背上,这似乎让他有些紧张,一直找话题跟我聊天。
  这时候机车骑过了一个窟窿,酸麻的大腿和隐隐作痛的小腹被这样一震荡,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对不起!怎麽样?你还好吗?”
  家豪慌张地说。
  “没事…没事……”
  我有气无力的说,小腹深处还隐约有被硬物顶着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
“啊!啊!不要…天哪!”
  我狂乱的哭喊着,死命地尖叫呻吟,而压在我身上的James则是不顾一切的将他的粗长阴茎重重的顶入我的体内,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最深。
  “呜呜…会死掉…要坏掉了…啊!”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像是被宰杀的小动物一样在他身下激动的哭喊求饶着。
  “求求你…停下来…啊啊……”
  James咬紧了牙关,好像很痛苦似的在我体内进出着。
  “宝贝…你好紧…FUCK!”
  他那长到夸张的阴茎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可以尽根没入我的身体,每一次当他顶到最深时,我感觉自己的阴道被撑开到了极限,紧绷着好像要将那肉棒用力推出去,又好像是紧紧夹住不让他拔出来,强烈的刺激让我分不清楚是痛楚还是快乐,只希望这一切能够快点结束。
  “宝贝…你让我好爽…不行了…我要射了……”
  随着这句话,James的动作越来越快,比刚才更强烈的刺激冲击让我再也叫不出来,感觉内脏好像都被他的粗大阴茎翻搅到移位了一样,身体深处闷闷的很难受,但竟然让我感受到一丝喜悦,不知道是因为终於要结束了,还是这疯狂激烈的性爱真的让我有了快感。
  “喔喔喔!啊!”
  “啊…天哪…要死掉了……”
  James野兽般的嘶吼盖过了我无力的呻吟,他将阴茎深深的插入开始射精,那东西在我体内一鼓一鼓的弹跳着,同时身体深处也被他的灼热精液暖暖的浇灌着,竟让我有种幸福的感觉,我激动又难受地放声大哭,眼泪和唾液无法控制的流满了我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James终於将那可怕的东西从我体内抽出来,然後摊在我的身上,在我耳边呓语着:“宝贝,你好棒,我从来没有这麽兴奋过。”
  彻底虚脱的我闭上了眼睛,失去了一切的感觉,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
“到了。”
  “嗯,谢谢。”
  我忍着大腿的酸痛,很辛苦的下了车,家豪很担心地看着我。
  “要我陪你进去吗?”
  “不用啦,我自己去买就可以了。”
  走进药局後,我拿了一盒普拿疼,然後站在柜台前犹豫了好一阵子,才终於鼓起勇气对女店员说:“请问…事後药放在哪里?”
  “请等一下。”
  她转过身从架子上拿了一盒药给我,吩咐了一些使用後可能会产生的副作用。接着店员看了一眼在外面等我的家豪,对我说:“叫你男朋友要记得戴套啦,吃事後药很伤身的。还是你要不要顺便买一般的避孕药?”
  我思考了一会儿便点点头,让店员帮我拿了一盒避孕药。
  回到家以後,我立刻走进浴室去冲澡,花了很长的时间搓洗自己的身体。当无意间看到自己胸部上一个红红的印记的时候我愣住了,那当然是James在我身上留下的。
  我站在镜子前面,轻轻的抚摸着那吻痕,不知怎麽的,竟然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就在这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壮硕黑人走了进来,我吓的大叫,但随即就被他搂紧身体吻住了嘴。我不停的用手搥他、推他,但仍被他抱紧热吻着。
  一会儿他放过我的双唇,开始吸舔着我的脖颈,并且用手将我的臀肉拨开,直接把手指插了进来。
  “啊!不要!放开我!”
  我惊恐的大叫,被这样突然的侵犯让我又羞又气,狠狠的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但James一点都不以为意,手指执着的抠弄着我的小穴,一下子就让我腿软的站不住了。
  接着James把我转过身去趴在墙上,抓紧了我将他的肉棒一口气插进了一半,昨晚才被他折磨了一夜的红肿小穴都还没恢复,强烈的刺激痛得让我眼泪都飙出来了。
  “呜呜…不要…不可以……”
  兽性大发的James当然不会理会我的求饶,一双大手紧扣着我的腰,一寸一寸将他的肉棒的推进来,我难受的咬牙闷哼着,他似乎也很吃力的低吼着。
  “oh…SHIT!好紧……”
  “唔…喔…天哪…好深……”
  肿胀的肉穴终究还是被他的粗大阳具给完全侵占了,当他完全进入我体内以後就不再动作,James把我压在墙上,似乎很舒服的微微颤抖着。
  “天哪…宝贝…你让我好爽。”
  “不要啦,你拔出来啦…唔啊……”
  我忍不住抵抗似的扭了一下腰,但这同时粗硬肉棒卡在体内摩擦着,带给我强烈的刺激,差一点就这样昏了过去。
  这时候James把我的头转过去,吻住了我的嘴,我试图反抗,但只要身体一动,被紧紧插着的敏感小穴就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James似乎也很舒服的样子,发出了愉悦的闷哼声。
  “oh…宝贝,你让我好舒服。”
  “唔…不要啦…放开我……”
  我不住地扭动着,想把体内的巨大异物给推出来,但这似乎带给他更大的快感,紧抓着不让我逃。
  “天哪…我好像快要…喔喔…GOD DAMN!”
  James突然抓住我猛力抽插了几下,接着紧紧的抱住我插到最深,我整个人悬在空中被他抱在怀里。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体内的大肉棒瞬间胀大,接着一股股热流灌了进来。强烈的射精力道让我忍不住放声呻吟着。
  “哇啊!你…你…怎麽……”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後的James,他皱着眉头,表情看起来似乎很痛苦又很舒服的样子。
  我身体里面的肉棒鼓动着,吹出大量的精液。我的阴道清楚地感觉到阴茎的脉动,和那浓热精液的触感,我不由得闭上双眼,体会着这奇异的感觉。
  他持续射了好久,我想大概超过了一分钟吧。
  终於James将阴茎抽了出来,我全身的力气好像跟着被抽掉了一样,腿软到站不住的我直接跪坐在浴室地板上,不住的喘息着。
  接着他扶我起来,我有些恼怒的瞪着他,但James似乎不以为意,开始为我冲洗身体,接着拿浴巾很仔细地替我擦拭着。
  然後他将我整个人公主抱起来,走出了浴室,我依旧瞪着他的眼睛,但James却是温柔地微笑看着我,这竟然让我有点害羞,撇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James抱着我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我放在他的床上,我立刻转过身去窝在靠墙壁的那一侧,然後他也躺到床上来,将我搂进他怀里,并拉起棉被盖住我们俩赤裸的身体。
  我的头靠在James强壮的手臂上,他的另一只手环抱着我的腰,手掌也顺势就握着我的右乳。
  我感觉着他的鼻息和体温,顿时心情变得很复杂,脑袋一团混乱,完全无法思考。
  接着他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似乎就这样睡着了,我尝试着动了一下身体,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看样子今天是别想回自己房间睡了,幸好明天是周六,但这同时我又想到,这不就代表他有整整两天的时间可以…我不敢再想下去,赶紧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时候,James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移着,轻抚我的腰部、臀线,他的手指夹着我的乳头搓揉着,这样的刺激让我渐渐清醒过来,忍不住扭动身体。
  “不要啦…你不可以…啊……”
  天哪,这男人该不会又想要了吧……
  James一边舔着我的脖颈,酥麻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一转过头去就被他吻住了嘴,他的大手不停的爱抚着我的敏感部位,阴蒂、乳头被他的手指来回激烈的挑逗着,渐渐的我感觉到下体变得湿热,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宝贝…我要你……”
  James在我耳边呢喃着。
  “唔…不、不要……”
  但当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意识到自己其实是想要的,不由得觉得很羞耻。
  这时候James将我翻过来压在我身上,看着他兴奋激动的表情,我感觉到自己竟也和他同样的兴奋并期待着。
  “来吧,宝贝……”
  他一说完,就分开我的大腿,将他早已兴奋胀大的阳具对准了我的穴口,并缓缓地推进。
  随着他深入我的体内,我不住地尖叫呻吟着,粗硬的肉棒将我的阴道撑开,但不再像前两次性交时这麽的难受,似乎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了黑人阴茎那异乎寻常的尺寸。
  终於他又一次的完全进入了我,James放在里面一动也不动,我缩紧的小穴感觉着肉棒的搏动和温热,彷佛身心都跟眼前的这个男人紧密的接合着。我痴迷地看着他的脸,他的黝黑肤色尤其带给了我强烈刺激。
  一个礼拜前,我还对这个男人怀抱着深痛恶绝的情绪,甚至因此觉得所有的黑人都是满脑子精虫的浑蛋,但现在的我却被他压在身下紧紧地插着。
  想到这里,强烈的羞耻和屈辱竟让我感到兴奋,乳头也因此尖翘硬挺着。
  接着他从我的小穴里抽出一大截,然後再温柔地缓缓推到最深,他每深入一次就让我忍不住尖叫,伴随着他畅快的喘息呻吟。
  “OH!GOD!宝贝…我爱你……”
  我咬紧牙根,承受着他带给我的强烈刺激,当他完全进入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感觉都快要窒息了,小穴饱胀的感觉让我不住的缩紧了身体。
  “啊!啊!天、天哪!”
  突然,一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脊髓传遍了全身,接着整个人感觉像是被抛到了半空中的失重状态,然後好像放烟火一样,快感从末梢神经一点一点的炸裂开来,最後一阵剧烈的大爆炸淹没了我的身体,瞬间一片空白。
  等到意识回到我的体内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激动地哭喊着,James兀自抓紧了我的腰猛烈抽送着,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我的身体,从未体验过的激烈高潮,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浪的大哭大叫着。
  “啊!啊…救命…要死了…我要死掉了……”
  “喔喔喔!FUCK!FUCK!”
  我激烈的反应让James再也忍耐不住,在我体内再次释放出大量的精液。
  高潮过後的James整个摊倒在我的身上,再也没有任何力气的我,就这样睡着了。
  ****
隔天一早我醒过来的时候,James就坐在我的身边,爱怜的轻抚着我的额头。
  我揉揉眼睛想爬起来,但大腿和腰部酸软地使不上力,James便扶着我让我坐起身来,这时他盯着我赤裸的胸部,让我害羞得赶紧用手遮住了双乳。
  “宝贝,饿了吗?”
  我点点头。
  “那我去买早餐,咖啡可以吗?”
  “嗯……”
  他走出门以後,我依旧茫然地看着门口。
  过了一会儿James提着麦当劳的袋子回来了,我和他就坐在床上一起用早餐。
  我裹着棉被默默地吃着,偶尔接触到他温柔的视线,就害羞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吃完早餐以後,我想试着下床,但下半身依旧酸软的提不起劲,他微笑地看着我的动作,那一派轻松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气鼓鼓的说:“拿衣服给我穿啦!”
  “OK!OK!”
  James笑着说,从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上衣给我,这超大号的T恤虽然可以遮住我的大腿,但宽大的领口几乎都快开到我乳头的位置了。
  他似乎很满意地看着,让我又羞又窘的低下了头,就在这时候,我注意到James的裤子竟又胀起了好大一块,让我不由得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
  James什麽话也没说,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接着掀起我身上的T恤,把头钻进去开始吸舔着我的乳房。
  “天…天哪…不要啦!人家不要了啦!”
  我吃力地想推开他,但一点用也没有,很快地James将我翻过来趴在床上,从背後进入了我,接连被折腾了两天的小穴传来一阵甜蜜的痛楚。
  “唔…喔…好…好深……”
  “宝贝,让我们再HIGH一次吧!”
  我听着木制床架发出规律的唧嘎声响,双乳被他抓紧了揉捏着,我放弃了矜持,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欢愉的呻吟。
  接下来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James不曾再带过任何的女人回来。但取而代之的是,我成了他唯一的发泄对象。
  自从被他侵犯的那一晚後,我就不曾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每个夜晚,我都被他那粗大的阳具折腾得死去活来、呻吟求饶,直到他终於将炙热的精液发泄在我体内,有时候一天还不止一次,连假日都要被他从天亮干到天黑才肯罢休。
  渐渐的,我不再哭喊了,甚至开始主动扭腰迎合他的动作,让我和他都藉此获得更大的快感。我的改变让他更加的热衷於跟我做爱,用各种姿势和性技巧开发我的身体,就连月事来的那几天,他都要我用口手为他服务,并吞下他的热精。
  於是我从恐惧、抗拒、害羞,逐渐在他巨大的尺寸、旺盛精力和熟练的性技巧下彻底被征服,变成了一个主动迎合、享受性爱并乐在其中的小女人。
  ****
“小爱,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下课的空档,坐在我旁边的家豪突然说。
  “嗯?还好啊,怎麽这麽问?”
  “喔,没有啦,只是最近打电话给你都没接,想说你是不是在忙什麽。”
  “喔…最近手机是有点怪怪的,可能要拿去修理吧。”
  我说。
  “嗯嗯。”
  看家豪似乎接受了这个答案,让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对了,今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吧?”
  “嗯?什麽事啊?”
  “要去夜店帮班代庆生啊,你会去吧?”
  “喔…嗯,当然会去啊。”
  下课後,家豪送我走到租屋处的楼下,并约定好来接我的时间。
  接着我走上楼,当我一打开大门的时候,James就站在门口迎接我,还没来得及放下东西就被他紧紧地拥住热吻着。
  性交结束後,我虚脱的被他搂在怀里,感受着那令人陶醉的余韵。
  过了一会儿,我说:“那个…我待会要跟同学去夜店……”
  “嗯嗯。”
  “你…会想一起来吗?”
  我鼓起勇气问他,说完以後感觉自己都脸红了。
  James轻抚着我的头,微笑看着我。
  “抱歉,宝贝,今晚我有别的约会。”
  听到这句话,不知怎麽的我竟然有些恼火,很乾脆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到浴室里简单的冲了个澡,接着我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始梳妆打理自己。
  James也走了进来,似乎很有趣的看着我化妆,我没好气地对他吐了吐舌头。
  “你是不是有什麽话想问我?”
  “你是不是要跟别的女人出去?”
  我很想这麽问,但终究没有说出口,感觉好像只要问了这句话就输了一样。
  就在我刚化完妆的同时手机响起,是家豪打来的,说他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我看都不看James一眼,拎了包包就跨步出去。
  就在我正要走出家门的时候,James搂住了我,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
  “抱歉,宝贝,祝你玩得愉快。”
  他略带歉意地看着我。
  我怨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转身下楼。
  ****
在夜店的包厢里,大夥儿玩得相当开心,我也暂时将James的事情抛在一旁,跟同学们喝酒划拳,然後到舞池中央跳舞醒酒,接着又回去继续喝。
  家豪似乎也喝多了,靠在我的身旁,过了一会儿,包厢里的同学们都刚好出去跳舞了,只剩下我和他在里面,不知怎麽的,他很大胆的搂住了我的肩膀。
  “小爱,我有话跟你说。”
  “嗯?”
  “我……你。”
  “啊?你说什麽?”
  夜店的音乐声响太大了,让我听不清楚他说什麽。
  “我喜欢你!”
  家豪突然很大声的说。
  “我也喜欢你啊!哈哈!”
  我以为他是喝醉了在借酒装疯,於是我也大笑着回应他,突然他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後吻住了我。
  “唔!”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时候其他的同学冲了进来,嘻笑的看着我们。
  “在一起!在一起!”
  “喇机!喇机!”
  同学们在包厢里起哄叫闹着,接着家豪放开了我,转过去对他们比出“YA!”
  的手势,我惊恐地看着他们,然後起身闷着头跑出了包厢。
  “小爱!小爱!”
  家豪在我背後叫着,但我不理会他,冲进厕所里把门反锁。
  我坐在马桶上,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就这样在里面待了快十几分钟。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当我打开门的时候,一个高大的黑人站在我面前,让我吓得大叫。
  “啊!”
  “OH!sorry,Are you ok?”
  那黑人也被我吓了一跳,然後我才发现他不是James,我赶紧向眼前的这个黑人道歉。
  “对、对不起!I’m sorry!”
  “没关系,”
  他用中文对我说:“不过小姐,这里是男厕。”
  “啊!”
  我一看到旁边的小便斗,就吓得赶紧跑了出去。想不到自己居然慌张到跑进了男生厕所,实在是太丢脸了。
  回到包厢後,几个女同学过来安慰我,其他同学也赶紧向我道歉,接着跑出去找我的家豪也回来了,很惶恐的跪在我面前。
  “对不起!是我设计的!一切都是我不好!”
  “唉唷!你不要跪啦,我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那小爱,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家豪突然半跪起来,牵着我的手很认真地对我说。
  “咦?这……”
  看到旁边这麽多的同学,我实在不忍心让家豪难堪,迫於情势,我只好点了点头,接着同学们大声欢呼,家豪也搂住了我,我微笑着回抱他,闭起了双眼,这时候浮现在我脑海里的,竟是出门时James那略带歉意的表情。
  凌晨一点,家豪送我回到家门口,当我跨下他的机车,他坐在那上面看着我,於是我很识趣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跟他KISS BYE。上楼後,我看了看James的房门,他果然还没有回来,有些失落的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准备就寝。
  ****
接着,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James都没有回来。
  我站在他的房门口,突然很气恼的槌了他的门,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James和其他女人性交时的画面,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很犯贱,原来我跟那些女人没什麽两样,都只是这黑人浑蛋的玩物而已。
  突然我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爱上了James,这两天在校园里和家豪牵着手约会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会四处张望,就是怕会被James撞个正着。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难过的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阵子以後,我擦擦眼泪回到房间,要准备去洗澡的时候,拉开衣橱时看到了挂在衣架上的一件金色比基尼内衣。
  ====
“嘿,宝贝,穿这件给我看好不好?”
  James拿出我的金色比基尼内衣说。
  “喂!干嘛乱翻人家的衣柜啦!”
  我抗议道。
  “宝贝,如果你穿这件比基尼去夜店的话,肯定会迷倒所有男人的。”
  “哼!人家才不会穿咧!”
  ====
看着这件金色比基尼,我的脑袋突然浮现出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大胆念头。
  ****
“小姐,今晚是比基尼之夜,只要着比基尼上衣就可以免费入场喔。”
  夜店门口的保全对我说。
  “我有穿啊。”
  “抱歉小姐,可能要请你把外套拉开来喔。”
  我很乾脆的把上身穿着的小外套整件脱掉,露出了只穿着金色绑带比基尼的上半身,那保全倒抽了一口气,身旁等待入场的人们也发出了“wow~!”
  的惊叹声,甚至还有人对我吹了口哨。
  “这样行了吧?”
  我说。
  “当、当然!欢迎光临!”
  保全有些慌张地说。
  我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将小外套披在肩上就这样走了进去。
  现在的我画上了浓浓的眼妆,浓到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穿着整套的绑带比基尼内衣,低腰热裤露出了内衣系带,十足的夜店装扮。
  走进夜店後,许多人盯着我看,我则是板着脸走进了人群里。看着随热闹音乐跳舞的人们,突然觉得有点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麽来到这个地方。
  我坐在吧台区,点了一杯调酒,一个人静静地喝着。有许多人来向我搭讪,我顶多点个头,能不回应就不回应,这些男人倒也很识趣,没多说什麽就离开了。
  “Lady,一个人吗?”
  突然一个带着浓重腔调的声音在我耳边说着,我心里突的一跳,转过头去看,是个黑人,但不是James。
  他用手势问我能不能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不知道为什麽,我点了点头。
  “我先自我介绍,我叫Mark,是从美国来台湾学中文的。”
  坐下来以後,他很有礼貌的说。
  “跟James的背景一模一样。”
  我心想。一想起James,没来由地感到心里一酸。
  然後我跟Mark用中英文交杂的方式,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
  他的中文甚至比James还要好,很会逗我笑,让我郁闷的心情顿时轻松不少,他请我喝了好几杯调酒,我几乎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一改刚刚走进夜店时刻意做出的冷漠表情,开怀地和他笑闹着。
  当Mark提议说要去跳舞的时候,我摇摇晃晃地被他扶着走进了舞池里,在人群里随着音乐起舞。
  Mark就站在我的背後,紧贴着我扭动着身体。
  当快节奏的音乐结束,响起Jason mraz的“I’m yours”这首歌时,我和Mark接吻了,没有任何前兆,自然而然的。
  然後喝得很醉的我,在他的搀扶下离开了夜店,坐上了他的车。
  等到我渐渐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某间MOTEL的床上,身上的比基尼绑带被解开丢在一旁,全身赤裸地跟这个刚认识的黑人Mark拥吻着。
  直到他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那粗长但和James有着截然不同形状的黑色阴茎刺激着我阴道里的敏感部位,那酥麻的感觉让我完全清醒过来。
  然後我哭了。
  我感觉自己同时背叛了James和家豪,我坐在Mark的大腿上,激动的抱紧了他,他也扶着我的双乳吸吮着,并用腰力将我往上顶,让我一上一下的套着他的肉茎。
  过了一会儿,我高潮了,我激动的哭喊着,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在那上面留下了齿痕。Mark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不知为何停下了动作,在我的高潮结束以後,将未射精的肉棒从我体内抽出。
  接着他将我抱了起来走进浴室,然後一起泡进了按摩浴缸里。Mark从背後搂着我,爱怜的抚弄着我的双乳。
  “你的身体好美。”
  Mark说。
  “谢谢。”
  我有点冷淡的回应着,因为他说的话,让我想起了James那浑蛋在床上对我说过的甜言蜜语。
  “跟男朋友吵架了吗?”
  我没回应。
  “oh,真是个糟糕的家伙,竟然让你哭得那麽伤心。他叫James是吗?”
  “咦?”
  我惊恐地看着他。
  “刚刚你在高潮的时候,一直叫着这个名字,我想你一定很爱他吧?”
  我摀住了嘴,无法克制的激动哭着,身体颤抖到不能自己。
  Mark轻拍着我的背安慰我,等我哭了好一会儿,他抬起了我的下巴吻住了我。渐渐的我停止了哭泣,和他亲密的吻着。
  “亲爱的,”
  Mark在我耳边说:“待会儿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去,好吗?”
  “咦?可是…你还没……”
  我看着他依旧硬挺的肉棒,有些害羞地说。
  “没关系,亲爱的,我只希望你开心。”
  Mark摸摸我的头,那关爱的眼神就好像把我当成是他妹妹一样地看待。我有些感动,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然後,我握住了他的肉棒,为他套弄服务着。Mark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接着我犹豫了一下,便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肉棒。
  “oh…亲爱的,你可以不用这样。”
  我用James教我的服侍技巧,紧紧地将肉棒吞到最深,然後再吐出来用舌头来回舔舐着。同时两只手握住茎部上下套弄,让Mark发出了愉悦且性感的低吼。
  “天哪…亲爱的,这太美好了。”
  Mark发出由衷的赞叹声。
  他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越发胀大,这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也变得湿热。
  “给我。”
  我一说完,Mark我毫不犹豫地在浴缸里分开了我的大腿,缓缓地进入我。
  他温柔地在我体内动着,我痴迷地和他热吻,两人的舌头在嘴里交缠着,当他啮咬着我的乳头时,我激动的仰起了身体,他那温柔又热情的技巧竟让我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到达了高潮。
  “啊!啊!要死掉了…不行了…天哪……”
  Mark停下动作,将阴茎留在我的体内,等待我的高潮褪去,酥软的摊在浴池里。
  “要继续吗?”
  他说。
  “我…可是、你还没射……”
  “你确定你还受的了吗?”
  Mark微笑着说。
  我害羞地看着他,这时候他的肉棒跳动了一下,那刺激让我发出了小猫般的呻吟。
  “啊…好…好敏感……”
  他的慾望似乎被我的反应给点燃了,Mark弯下腰来靠在我的耳边说:“亲爱的,想要再死一次吗?”
  我羞的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然後小小声地说:“…要。”
  Mark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用火车便当的姿势让我悬在半空中,被他的粗大阴茎深深地插入。
  我尖叫着、死命地紧抓着他的背,强烈的兴奋感让我不顾一切的放浪呻吟,激动地喊着Mark的名字。
  最後,我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黑人送上了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并在我的体内射了整整三次。性交结束後,用尽力气的我和他在床上亲密的热吻爱抚着直到睡着。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醒过来了,看着身旁的男人依旧睡得很沉,我轻手轻脚的穿起衣服,叫了计程车回家。接着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洗澡,但昨晚的激情仍在我身上各处留下了红红的印记。
  我包着浴巾走到了James的房门前,试着转动门把,没想到门竟然被我打开了,然後房间里的景象让我看傻了眼:除了床、柜子、书桌以外,什麽也没留下。
  原来James早就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悄悄搬走了。
  我茫然的跪坐在地上,心里面就跟这个房间一样变得空空的,很想哭,却再也哭不出来。
  ****
“啊…啊…好深…好刺激……”
  “喔!喔!宝贝…我…我快忍不住了…啊!”
  我激动的夹紧了家豪,让他在我的体内射出了全部。
  做完以後,我和他甜蜜地躺在床上搂着彼此。
  家豪最近常到我住的地方过夜,热恋中的我们几乎每天做爱,第一次交女朋友的家豪对我尤其迷恋,明明已经射过两次了,他还是着迷的握着我的双乳把玩着。
  “天哪…没想到我可以跟胸部这麽大的女生交往,我真是太幸福了。”
  “嘻嘻,对啊,算你运气好。”
  我笑着说。
  “唉,可是这四天连续假期,我要宜兰去陪我的家人,要等到下礼拜才能见到你…的胸部了。”
  “哼!去死啦你!满脑子只有胸部胸部胸部!”
  “哈哈哈哈!”
  陪家豪到客运总站,看着他搭上了往宜兰的客运後,我回到了家里,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发呆。
  然後,我好像想起了什麽一样,从柜子里抽出了那套绑带式的金色比基尼,脱下衣服换上了它。
  我看着连身镜里的自己,窄小的比基尼几乎只能遮住我的重点部位,我开始觉得心跳加速,没想到看着自己的身体,竟也能让我感到兴奋。
  接着就像平常所做的那样,我坐在梳妆镜前,开始为自己画上浓浓的眼妆。
  ****
“小姐,一个人吗?”
  我坐在夜店的吧台旁,转过头去,心里突的一下,两个魁武到几乎有我身体两倍宽的壮硕黑人站在我的身旁,示意能不能在我的身边坐下。
  我不置可否地看着他们,他们就很主动的一左一右在我身旁的位置坐下。
  我按捺住自己的心跳,装作若无其事地喝着调酒,这时候我右边的黑人突然开口对我说:“听说、你喜欢黑人?”
  我倒抽了一口气,但仍是装作很镇定的样子缓缓放下杯子,用很媚的表情微笑的看着他。
  “谁跟你说的?”
  “上礼拜我朋友在这里遇到你,你知道吗?你在我们圈子已经小有名气了呢。”
  “是吗?呵。”
  我笑着说,一边试着回想上礼拜在这里遇到的那个黑人,但怎麽样也想不起来他长什麽样子,甚至连他的名字都忘记了。
  我左边的壮硕黑人搂住了我的腰接着说:“我们兄弟俩找你找了好久,看来今天晚上是抽到大奖了,哈!”
  我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调酒,并舔了舔下唇,这动作让这对黑人兄弟瞪大了双眼。
  “嘿,”
  我说:“把我灌醉吧。灌醉了,我就是你们的。”
  ****
“嗡~嗡~。”
  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着,是家豪打来的,只是这时候的我,已经没有办法接他的电话了。
  “来吧!宝贝,扭动你的腰!喔!”
  “FUCK!你真的好会吸…啊!”
  我跪趴在两个黑人大汉的中间,他们一个紧抓着我的腰抽送着,还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臀部,另一个则是扯着我的长发,使劲地将他的肉棒塞进我的嘴里。
  我放浪的扭动着,一边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娇小的身体,被两个黑人壮汉夹在中间狠狠的干,我白嫩的娇躯被两根粗黑的肉茎恣意进出着,近乎窒息的感受让我的表情痛苦地扭曲着,但我仍然陶醉的吸吮着那根肉棒。
  “喔!喔!DAMN!我要射了!”
  被我紧紧含住的肉棒开始胀大,然後在嘴里喷发了浓热的精液,男人的身体舒爽的颤抖着,我吞下了大部分的精液,但依旧有许多的量顺着我的嘴角流泄而下。
  接着身後的黑人也到了极限,抓住我的肩膀开始全力冲刺,我激动地放声大叫,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腰,很快的他也到达了高潮,在我体内射出了全部。
  黑人将阴茎抽出来後,我虚脱的倒在床上,但这一夜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很快的我被他们拉起身来,两只手分别握住了他们半软硬的肉棒,和两兄弟轮流接吻、交流着唾液,他们其中一个将我的舌头从嘴里卷出来,着迷似的吸吮着,另一个则是来回舔着我的乳头。
  我很辛苦的轮流为他们吸吮套弄着肉棒,感受他们在我的嘴里慢慢硬挺了起来,一直到他们已经硬的发疼了,我还不肯放手。
  “快!贱货!让我干你那迷人的小穴。”
  “喔喔!我已经硬到不行了,小婊子!我要插你!”
  “嘻嘻、还不行喔,人家还没有吃过瘾呢。”
  我像舔冰棒一样的轮流舔舐着龟头,嘻笑着吊他们的胃口。
  他们被我逗得胀红了脸,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终於,我右边的黑人率先发难,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悬在半空中就直接狠狠插入。
  “哇啊!天、天哪!”
  我近乎哀号似的尖叫着。
  “小贱货!今晚要让你死去活来!”
  “嘿嘿、小婊子,你知道什麽叫DP吗?”
  另一个黑人说完,就直接抓住我的臀肉将他分开,然後将那被我舔的湿滑的肉棒对准了我的菊花,两个人合力抓紧了我,然後将肉棒推了进来。
  “呃啊!不!啊啊啊!”
  我高亢的惨叫着,感觉骨盆的肌肉被撑到了极限,终於两根黑人的巨物同时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翻白了眼,感觉自己会就这麽昏死过去。
  当他们开始一起抓紧了我,一前一後的抽插着我前後穴时,我狂乱的尖叫求饶,一直说自己要死掉、要坏掉了。
  但被我勾起兽性的两个黑人是不可能会放过我的。
  “不要!救命啊!会死掉!要坏掉了啦!”
  被逼到极限的我无法克制的哭喊颤抖着,两个黑人享受着我紧窄湿热的迷人肉体,毫不怜惜的在我身体进出着、激动嘶吼着。
  “喔喔!小贱货!让我送你上天堂吧!”
  “啊!啊!要射了!婊子!让我灌满你,生下我的小杂种吧!”
  “呃啊啊啊!给我!让我怀孕!让我生你们的黑人BABY!啊啊啊……”
  终於我达到了高潮,那彷佛撕心裂肺、近乎痛苦的剧烈快感,让我的嘴张的开开的,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两个黑人也被我高潮时的反应带来了强烈刺激,一前一後的在我体内喷发出浓稠炙热的大量精液。
  ****
当他们看到我被这样狂操猛干後,竟然在休息片刻後就能坐起身来跟他们聊天时,这两个黑人也不禁看傻了眼。
  “天哪,难怪上过你的人都对你如此难忘。”
  “谢谢你的赞美。”
  我用手撑着上半身,笑着露出了天真的表情。
  “小贱货,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想生黑人BABY啊?”
  另一个黑人咧开嘴笑着说。
  “怎麽?你们怕了吗?嘻。”
  “当然不是,”
  那黑人从背後搂着握住了我的双乳,一边舔吻着我的後颈:“我们是想说,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再赞助你多一点。”
  我吃吃的笑着,握住了他们两个又再次勃起的阴茎,兴奋的感觉让小穴再次湿热起来。
  桌上的手机依旧震动着,只是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完】


第45篇 《女友小叶独立篇》处女义工
  作者:hurricane0(翼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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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声明
  《独立篇》是由完全独立的文章组成,不会有续集。
  《独立篇》与《凌辱篇》、《心路篇》没有时间空间上的联系。
  本文包含成人内容,未满18周岁或心智不全者请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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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女义工
  昏暗的空房内,一张肮脏破旧的床垫上侧躺着一个全身赤裸,肌肤凝白若雪,身材窈窕纤美的少女。少女柔顺的秀发散乱在床垫上,高耸坚挺的乳房因为呼吸而起伏颤抖,修长性感的双腿害羞的交叠着,双腿的尽头是那精致的纤纤玉足,而此时也因为羞涩而轻轻的弯曲着。整个曲线性感完美的白嫩娇躯如同艺术品一般地仰躺在脏兮兮满是毛絮的床单上。床单边缘站着一个同样全身赤裸满身肥肉相貌极度猥琐的中年男人,男人细细的抚摸着床单上少女的完美胴体,用长满舌苔恶心粗肥的舌头轻轻舔着少女滑腻的肌肤,少女没有一丝的反抗,就这么静静的躺着。忽然,男人猛的捧起少女修长的美腿,粗大狰狞的肉棒直接抵在干干净净又紧紧闭合着的嫩穴口,毫无前戏的就这么直接狠狠地插入进去……伴随着少女痛苦的呻吟,硕大的龟头毫不怜香惜玉地钻入娇美的嫩穴,一丝血红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少女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纯得惹人怜爱的脸蛋,小巧的瑶鼻,细细的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等等……这不就是小叶吗?我心爱的女友小叶怎么会在这里和一个中年男人……
  我全身一阵抽搐,猛的从床上坐起,强烈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在我的脸上……
  原来又是个梦……自从和纯洁得如同白纸一样的小叶交往以后,我就频繁的做着这样的梦……
  现在正是盛夏,猛烈的阳光烤灼着大地,知了也无力的趴在树上懒洋洋的叫着。对于我这么一个完全无视学业的人来说,漫长而又短暂的暑假假期已经没什么太大意义了,不过我却比很多人更期待假期,因为我的女友,可是一个品学兼优,从不逃课的好学生,只有到了这种假期她才会有时间陪我。
  我那可爱的女友名叫兰叶,H 省工程学院中文系,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儿。
  回想起当初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那时我们都听说有一位美女转学生会过来,于是乎都不约而同的挤到教师办公室门口,而这第一面,便是从那教师办公室门口一堆密密麻麻的人群缝隙间看到的。那一对含情脉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如黑曜宝石一般,小巧的瑶鼻挂着几颗细细的汗珠,乌黑柔顺的秀发将一边的俏脸遮住,而另一边则被笼到耳后,露出那有着不食人间烟火般清纯的脸蛋。
  那刚好发育成熟的如凝脂般雪白的性感娇躯躲藏在纯白色的短袖校服衬衫里,一双匀称修长的白皙美腿从水蓝色的百褶迷你裙里延伸出来,和大腿同样白皙的玉足被普通的素色运动鞋包裹着。虽是十分常见而又普通的学生装扮,穿在兰叶身上能却体现出那么纯净迷人的气质。
  看这第一眼,就完全被这种感觉镇住了。她的美,不是那种妖艳般的惊世骇俗,却是一种超凡脱俗,正如那玫瑰丛中的一朵白莲。北宋学者周敦颐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便是对这种美的最好形容了。而从这一眼开始,她就改变了我的世界……
  小叶转学过来一个月不到就被男生们私底下被评为校花,而很多有钱有势的公子哥也都追求过小叶,但都被小叶回绝了。那时我也和绝大多数平凡普通的男生一样,这样的女神,是不太敢去亵渎的,如果大学四年里能有机会和女神说上几句话,也就知足了。可万万没想到,在几次偶然的邂逅之下,如此优秀完美的女孩如今成了我的女友,和所有男人都想占为己有的院校女神手牵着手在学校里走着,被那些羡慕嫉妒的眼神盯着,每当这时,我心里都会燃起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快感……
  不知怎么的,这种快感却在两人的纯洁交往中慢慢扭曲,发展成为一种病态的幻想,我常常会不由自主的想象我那清纯恬静的女友被肮脏猥琐的臭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辱,被男人那满是恶心污垢的粗大狰狞的肉棒狠狠插入纯洁的处女嫩穴,将我那可爱善良的娇小女友带入万劫不复的淫欲深渊……
  想象归想象,实际生活依旧还是和往常一样。有小叶陪伴的暑假日子过的非常幸福,逛街,吃小吃,游公园,每天乐此不疲。又疯玩了一天之后,我们牵着手来到学校运动场,借着漫天繁星的陶醉,躺在草坪上享受着独处的时光。
  “小风……你看今天的月亮可漂亮了……”
  “哪有你漂亮啊……”
  “嘻嘻……油嘴滑舌……”
  小叶娇笑着靠近我的怀里,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可以搂着她的腰,在她那嫩的能掐出水一般的小脸蛋上轻轻吻一下。
  “嗯……”
  小叶羞涩的接受了我的吻,我又慢慢的移到她的樱唇边,她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就在我要贴上去之时,还是紧张的扭开了头。
  我没有去追逐,改用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感受小叶那纤细性感的腰肢。柔软的柳腰没有一丝的赘肉,小腹不是单纯的平坦光滑,还浅浅的勾勒出性感的幽谷,幽谷的尽头就是那干净可爱的小肚脐。
  男人就是一个不知足的动物,我见小叶没有挣扎,就悄悄将手掌钻进了衬衫的下摆,轻轻的贴上了柳腰那的细嫩光滑的肌肤。
  “啊……”
  在我的手心传来柔软嫩滑的触感同时,小叶全身忽的一下颤抖,双腿下意识的微微夹紧,清纯的小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迷离的看着我……
  我心跳的非常快,色欲冲头的手慢慢往上游移,抚过平坦的小腹,在快要到达乳房下缘之时,小叶全身又一阵颤抖。
  “吖……”
  小叶敏捷的一扭身,青春诱人的娇躯就这么脱离我的束缚,像小白兔一般的蹦跳到另一边。“色鬼……你想干嘛?”
  “嘿嘿……小叶太漂亮了……我就忍不住……”
  “哼……就知道你会得寸进尺。”
  小叶冲我做了一个鬼脸。“再也不晚上和你一起看星星了。”
  “别啊……我改还不行嘛……”
  说着我又将眼前不远处的碧人儿搂入怀中。
  “那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偷摸我我就再也不跟你玩了。”
  说着竟紧紧依入我的怀里,用那丰满的乳房软软的顶在我的胸口。“嘿嘿……你可不能再偷摸噢……”
  看着怀里满脸坏笑的小美女,感受着本钱十足的娇乳软肉,这尼玛既是人间天堂,同时也是人间炼狱啊……
  “嗯……小风……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小叶靠在我的怀里,细嫩白皙的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学校希望我能参加社区义工……这样的话……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可能就要缩短了……”
  我一听就来火,这帮家伙,想让学校拿荣誉,每次都逼迫学生去干一些杂七杂八的事。
  “那你自己的想法呢?”
  “嗯……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也想试试……”
  “既然这样……嗯……那我只能支持你咯……”
  虽然不太愿意,但是小叶自己的想法,我也只能支持了。
  “真的?”
  小叶猛的爬起来,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小风你真好……”
  幸福来的太突然,被小叶冷不丁的吻了一下,我一时热血冒头,一把搂住小叶压在她的娇躯上。
  “嗯……你想干嘛……”
  我没回答,真准备低头强吻之际,她一手扭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提。
  “哎呀……”
  “哼……罚你3 天不准碰我!”
  小叶去参加义工了,每隔两天去一次,而这连天则和以前一样陪着我。看着她顶着烈日出去工作,心里实在是不舍得……
  下午,烈日当空,万般不舍的我打算跟小叶一起去做这次义工的工作,但是这样的天气让我不由得想打退堂鼓了……看着小叶双手叉腰的可爱模样,我只得笑笑继续跟着……
  “还没到吗……”
  “好啦……别抱怨了……你快点啦……”
  这炎夏火炉一般的气温烤的我都快熟了,心地善良的小叶却还坚持参加社区活动,在这贫困户集中的窝棚区,用手背挡着阳光走在木板房之间的过道上。猛烈的阳光将小叶那白皙的肌肤映照得无比耀眼,与那肮脏昏暗的窝棚区显得格格不入,清纯秀美的脸蛋,纤细诱人的身材,也能给这炎炎夏日带来一丝清凉。
  棚窝区的住户是实实在在的困难户,绝大多数都是各种原因无法回家的外来务工人员,因为工伤等原因落下终身残疾,只能依靠着政府的救济金勉强度日,为方便管理,社区在这个原本是废弃工厂的地方圈了一小块地给他们,由于实在贫穷,只能搭一些简单的木板房凑合着住,一有风吹过,整个区的木板都咣咣直响……
  通过歪歪扭扭的过道小路,小叶来到了一个不大的空坪边。七八个木板房围着空坪而建,就像老北京的四合院似的。窝棚区的木板房大多都是这种群体结构,可能因为厕所灶火水源这些都是公用的,围着空坪的话用起来都比较方便吧。
  “小叶又来啦?又来看老公了啊?”
  “哎呀呀……小叶真是好姑娘呢……老王都这样了都不嫌弃……”
  “是呀是呀,长得漂亮又贤惠能干,嫁给我儿子多好啊……我都有点羡慕老王了呢……什么时候结婚啊?”
  小叶才刚过去,周围晒衣服晒太阳的居民就开始拿小叶调侃了,这才来几次啊,好像就跟周围的居民都处好关系了……居然还把我的小叶当成这所谓的王叔的女朋友……我看小叶也没反驳,也不好说什么。
  如果说周围都是贫困户的话,这里就是极度贫困户了。这里的住户都选择了用木板黄砖和水泥搭建临时的房子,但用料也有优劣,在周围都是为了修建住房而零时买的材料的情况下,这里可能只是用人家废弃的边角料而拼成的房子……
  小叶看了我一眼,然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的敲了下那满是缝隙的木门。
  “啊……小叶啊?今天来的好早啊……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
  屋子里是一个中年男人,还夹杂着一些东西碰撞的声音。
  “好了……进来吧。”
  小叶慢慢打开木门,一股子潮湿和霉变的味道扑鼻而来。这是在角落,即便外面阳光普照,屋子里也照样阴暗得跟地下室似的,见有客人来,才拉亮屋内的电灯,打开了床脚的一台废品站旧货似的小型电风扇。微黄的灯光一下子照亮了整间房子,屋内设施非常简单,一个木头墩子做成的凳子,一张铺着烂毯子,堆满各种衣服的单人床,一张少了两个脚依靠墙壁勉强支撑的桌子,一个一米来高,破烂不堪的柜子,就是这间房子的所有家具……真是穷的可以了……
  看到床上坐着的人,我的脑袋懵了一下,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充满脑子……
  这不是就是我无数次幻想中那凌辱小叶的男主角吗?
  这是一个大约50多岁的肥胖大叔,满脸横肉,嘴唇肥大,嘴角还有一颗花生米般大小的黑痣,黑痣的尖端还长出一根长长的黑毛,长相那是相当猥琐,一头头发也乱糟糟的,身上的汗跟油渍似的,一看就知道好多天都没洗澡了。天气炎热就穿着一件满是破洞的裤衩坐在床上,全身臃肿肥胖和常人没什么两样,却不知道是怎么被断定为残疾人的。
  “王叔……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小风。”
  “你好你好……多谢你家小叶经常来照顾我,不然我一个老头子真不知道这夏天怎么过……”
  “没什么没什么……同是一个社区,有困难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虽然心里极不愿意,但嘴上还得客客气气。王叔也是一个开朗的人,几句家常也就熟悉了。
  听王叔自己的描述,他本是农村人,从小家里非常穷,父母外出打工时不幸遭到事故双双去世,家里的祖产和几亩田也被一些表亲设计给瓜分了,唯一把他拉扯大的奶奶也在他年仅17岁时去世,他只好卖掉奶奶的土屋,来到城市打工生活。城市中生活的艰辛让王叔不堪重负,别说谈恋爱,连正常的娱乐都不敢奢想。
  在一次事故中,王富贵的双腿瘫痪,仅能依靠一根木杖勉强走动,目前依靠政府救济和社区帮助来生活。
  聊天过程中,贤惠的小叶已经开始麻利的打扫房间了,她将脏衣服堆到一起,用扫帚把地上的垃圾扫干净。
  王叔已经完全没有在听我说话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叶超短裤下伸出的白嫩美腿和偶尔弯腰而从T 恤里露出纤细的小蛮腰,美腿笔直修长,白嫩嫩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小蛮腰紧致没有赘肉,自豪的显出优雅的曲线……
  王叔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打扫完房间,小叶用刚烧开的水泡了一碗汤药,看着小叶温柔的坐在床沿,用小嘴将汤勺里的药汤吹冷,再慢慢送到王叔的嘴边。
  闲聊了一会,已经是下午5 点了,小叶开始做王叔的晚饭。饭菜上桌,几句道别之后,小叶才拉着我走出了窝棚区……这些就是义工的工作……
  “怎么样?不辛苦吧?”
  我们牵着手沿着原路返回,夕阳的光线并不强烈,但下午的余热还没有散去。
  “还行吧……就是那个王叔,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少胡说了……人家都能做我爸爸了……”
  “嗯……”
  “好啦……我们去吃什么?”
  小叶笑着搂住我的手臂,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
  之后的日子,小叶除了和我出去逛街玩闹之外,还会隔两天去一次王叔家,帮王叔打扫一下房子。想起自己温柔善良的女友经常去那个猥琐肥胖的中年男人家帮他整理家务,总让我感觉心里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而每次小叶过去之后,我都会忍不住去网上搜一些清纯美少女被猥琐男人强奸凌辱的文章和电影来看,有时还幻想此时小叶正在和那王叔做着不堪入目的勾当,一直到小叶做完义工来网吧找我。
  因为常常那么幻想,有时候也会和小叶开一下这方面的玩笑,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大半个月过去了。
  这天天气挺好,强烈的阳光被云遮去了一大半,上次跟小叶约好一起去游乐园的计划,看样子可以在今天实施了。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小叶寝室楼下拨打小叶的手机,手机刚刚接通,就远远看到一个靓丽的美少女出现在寝室楼门口。
  少女那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服帖的垂下延伸到腰际,上身穿着一件蓝色的修身短袖衬衫,将少女苗条性感的身材勾勒出一个大概,而下半身则是一件蓝色的百褶超短裙,裙摆仅仅盖住小内裤,将那一双雪白修长的迷人大腿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虽然看不到,但能猜想到,那没穿袜子裹在一双蓝色的运动鞋里的肯定是一双精致白净的玉足。
  一阵风吹过,少女轻轻的拨动耳后的秀发,正在陶醉的我脑袋忽的懵了一下,那不就是小叶吗?那件超短裙还是我们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由于裙摆过短,只要稍微一弯腰就能将里面隐藏着的少女春光暴露出来,小叶一直觉得过于暴露,所以买回来后一次也没有穿过。看样子打算今天穿给我看了?嘿嘿……看来这小妮子终于开窍了。
  “小叶,你在哪啊?”
  我抱着好玩的心态,故意装作还没到的样子。
  “嗯……我在外面逛街啊……噢……对不起啦……今天不能跟你去玩了,茵茵约我出去逛街呢。”
  听小叶这么说我就懵了……今天穿的这么漂亮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和室友逛街?我抬头看了一下,小叶明明只是单身一个人,并没有看到茵茵的身影啊……
  “是吗?明明这么好的天气……”
  我心里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不过,可能是茵茵随后才出来吧?
  “嗯……对不起啦……反正还有时间呢……后天吧。”
  我们随便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然而小叶完全没有等人的意思,一直沿着校园大道走出校门,然后独自坐上了出租车……
  越想越不对劲……小叶不是跟茵茵出去玩?她在骗我?她为什么要骗我?
  我只好也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跟在她后面。
  出租车沿着一条熟悉的路走着,越往后我越肯定……这是去王叔家的路……
  小叶下了车就往王叔家走去,我则在后面不近不远的跟着,一路走着脑子里还胡思乱想,难不成幻想成为现实了?小叶和王叔日久生情,把我给抛弃了?这算什么事啊,那肥胖猥琐的老头子哪里比得上我?
  来到王叔家门前,小叶敲了敲门,并没有等待王叔的回答,就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像上次一样传来慌张收拾东西的声音。我也悄悄的猫在屋子侧面,反正整个房子都是用外形七七八八的木板搭建的,不管哪里都有足够的缝隙让我看清里面。
  “啊……”
  才刚找好位置就被小叶的惊叫吓了一跳,我赶紧朝缝隙里看进去,王叔此时正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露出满是横肉和恶心汗液的赤裸身体,而手里正抓着那根让绝大多数男人都望尘莫及的粗大肉棒,身边放着一本印着短裙黑丝美女的色情杂志,此时的棒身和王叔粗糙的手掌都沾满了恶心粘稠的精液……
  王叔手里握着的这根家伙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胀大的棒身比小叶的手臂还要粗上两圈,恐怕会有600ML 瓶装可乐的塑料瓶那般粗细,全身布满着粗大爆起的经络血管和一些恶心的不明粘稠物,具体的长度我无法估量,但恐怕小叶双手握住之后还能露出一截,整个棒身如同一根发黑变异的香蕉一样呈现一个微微的弧度,弧度的顶端是一个普通灯泡般大小的红黑色滚圆的伞状龟头,伞状肉冠下面粘着一些恶心的粘液和毛发,龟头顶端一点一点的冒着透明的液体……
  作为男人的我已经惊呆了,小叶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王叔则发愣的耸动着这根丑陋的家伙。第一次真实的看到男人雄伟的生殖器,小叶的俏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我跟小叶交往以来,虽然有小幅度的身体接触,过于亲密的行为是根本没有过的,小叶恐怕也只是在一些两性知识的书籍上看到过这些内容,如今她对男性生殖器的概念先入为主,要是认为所有男人都长着这么一个粗大的家伙,是不是我这普通人的大小会被她唾弃?
  被天天渴求着的女神看到自己的肉棒,王叔已经蒙了,抓着棒身的手慢慢往下褪,包皮完完全全把狰狞的龟头展露出来……
  “啊……小叶……你来啦……”
  回过神来的王叔马上尴尬的想藏起书然后去拿床头的纸卷,结果手忙脚乱全给弄掉了。
  看着王叔不知所措的样子,小叶反而俏皮的笑出了声。她弯腰捡起书和纸卷,坐到床边抽出一截,先帮王叔把手擦干净,再抽出一截,轻轻的擦拭着棒身。
  “小叶……我……”
  “别说了啦,男人有需要,我是知道的……”
  小叶将肉棒上的粘液擦干,然后将卫生纸扔进纸篓。“王叔……很喜欢……腿吗?”
  “喜欢……喜欢……尤其是小叶的腿……又白又长……摸起来又滑又嫩……
  最喜欢了……“看着小叶一点也不尴尬,自己也慢慢变得自然起来了,一边和小叶说着话,一边让那恶心的肉棒一抖一抖的挺动。
  小叶听后调皮一笑,纤细白净的手指点在王叔的额头上轻轻一推。
  “老色鬼!”
  “嘿嘿……今天怎么来了啊……”
  “今天没什么事,反正也无聊,我就过来了。”
  小叶乖巧的坐到王叔身边,水蓝色的迷你裙裙摆自然的平铺,将白皙修长的美腿大方的展现出来。
  即便是坐着,那短短的裙摆也不会比站着能多遮一些,白嫩修长的双腿自然的弯曲着,光洁的肌肤上连一个细小的毛孔都找不出来。
  王叔盯着眼前青春少女洁白无瑕的身体,闻着少女身上那独有的沁人心脾的醉人芳香,猥琐的老脸露出一股子陶醉的表情……
  “王叔……王叔你在看哪里吖?”
  小叶看着王叔对自己青春诱人的身体着了迷,故意不去避讳王叔的视线,只是略带羞涩的将白嫩的美腿微微夹一下,却更显得一股挑逗的意味。
  “嘿嘿……小叶今天好漂亮啊……”
  王叔猥琐的笑着。
  “是吗?”
  小叶甜甜一笑,把有些分散的秀发拢到耳朵后面,散发着青春香气的性感身子往王叔身边靠了靠,纤细的玉指捏着那已经短到极致的裙摆轻轻掀起。“呼……怎么样?小叶按照您的要求穿了最短的裙子了噢。”
  看到小叶的这番动作,我的鼻血差点喷了出来……什么?小叶穿这件裙子是因为王叔的要求?
  “嗯……好看……好看……”
  王叔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美景,嘴巴里都快流出哈喇子了。随后竟伸出了指甲发黑的肮脏手掌,粗糙的手掌毫不客气的贴在了裙摆下白嫩光滑的大腿上……
  “嗯……”
  小叶的全身忽然一阵颤抖,王叔还想进一步抚摸,小叶灵巧的一扭身,从王叔的怀里挣脱出来……怎么会这样?小叶那诱人犯罪的美腿,我这个做男朋友的都没有好好的欣赏抚摸过……这个肮脏残疾的老头子为什么可以?
  “哼……才稍微对你放松一点,你就得寸进尺了……”
  说着小叶慢慢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将外面蓝色的短袖衬衫脱了下来。
  王叔眼睛瞪得大大的,同时猛的吞了一下口水……
  小叶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细肩带小背心,圆润挺拔的乳房将背心鼓鼓撑起,使得胸口显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背心下摆比较短,露出了性感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小背心相对宽松,并没有紧贴着小叶的身体,但还是将匀称苗条的上半身毫不保留的勾勒出来。
  “嘻嘻……这是福利噢,这下可以好好吃药了吧?”
  说着小叶还略微弯腰,双手背到身后挺挺胸,让那饱满的娇乳显得更加坚挺。
  我在屋外肺都要气炸了……身为小叶的男朋友,这么清凉性感的装束却从来没有为我穿过……现在却让一个认识才几天的义工服务对象饱了眼福……而原因是因为这货不好好吃药……
  “可以……可以……”
  王叔傻得只剩下点头了。
  贤惠的小叶麻利的收起了床上杂乱的衣物,开始用扫帚清扫垃圾。
  王叔死死盯着正在屋里忙活的小叶,那青春靓丽能当自己女儿的少女毫不知情的展示着修长笔直的白皙美腿,完美性感的腿部曲线沿着没穿袜子的足踝一直延伸到仅能遮住三分之一大腿的超短裙裙摆里,水蓝色超短的裙摆因为劳动的频繁弯腰不断被翘屁屁撑起,失职的露出里面粉色可爱的少女内裤,同时胸前一对沉甸甸的软肉也随着小叶的动作而左右摇晃……
  王叔猛的吞了一下口水,没有丝毫遮掩的丑陋肉棒高傲的挺立着,一抖一抖的将一些带着恶臭的粘液从马眼口挤出来……
  小叶打扫完屋子,再把那些臭烘烘的脏衣服堆到屋外的池子里,撒上洗衣粉开始洗衣服。王叔坐在床上咧着嘴美滋滋的笑,我估计这家伙肯定吧把小叶幻想成自己的妻子,正在给身为丈夫的他洗衣做饭……
  “小叶是不是要开学了?开学以后就不会来了?”
  “嗯……开学就了没空了,不过放心啦,我还是会抽时间来看看王叔的。”
  “嘿嘿……小叶心地真好,对我这非亲非故的老头子都这么好……”
  “好啦,少油嘴滑舌的,接下来得吃药了。”
  “不……不吃药……不吃药……”
  一听到要吃药王叔马上有了激烈的反应。
  小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瞧你没出息的样子……小叶不给你福利了噢。”
  小叶泡好了药,端着装满药汤的碗轻轻坐在王叔身边,坐下之后还故意往王叔身边挪了一下,让自己白皙的美腿横呈在王叔面前。
  “嗯……讨厌……好臭……怎么这么大啊……”
  小叶坐在王叔身边,眉头微皱,娇羞无限的看着眼下粗壮的男根。
  “还不是小叶……穿的这么性感来挑逗我……让我憋得这么大……还打断我不让我自己弄……”
  王叔一边说着,一边还让肉棒一挺一挺的动着,使得马眼处流出更多的粘液……
  “人家怎么知道嘛……”
  “但是……这里好涨……好不舒服……小叶那么好……就帮帮我吧……”
  “那……今天……就让王叔给小叶捏捏腿吧……但是,不能碰别的地方噢……“王叔楞了好一会才吞了一下口水,粗糙手掌就这么直接贴在这双让他无数次幻想射精的美腿上,比想象中更加细嫩的肌肤触感让王叔全身不由得一颤,刚刚有点软下去的粗大肉棒又立刻撑了起来。
  小叶一手拿着碗,一手举着勺子,将装着汤药的勺子送到王叔的嘴边。
  “嗯……小叶的腿漂亮吗?”
  “漂亮……漂亮……比看那些书强多了……”
  “嘻嘻……王叔真会讨女孩子开心……”
  我在外面咬牙切齿,这两人的对话就像一对恋爱中的情侣一样自然暧昧,谁会想到其实里面是一个年过半百的残疾老头和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美女大学生?
  王叔一手搂住了小叶的纤腰,另一只手贴上了超短裙下露出的嫩滑大腿,两只粗糙的脏手轻轻的揉捏抚摸着手里的软肉,享受着小叶那如婴儿般细腻嫩滑的肌肤。
  “嗯……”
  小叶只是在王叔摸上自己身体的时候抖了一下,然后举起手里的勺子,温柔的喂王叔喝着药……
  看着小叶温柔的坐在王叔怀里,我一边火冒三丈,另一边又感觉非常刺激,小那纯洁白净的身体,我都没有好好享用过,王叔这个糟老头子却先我一步,扎扎实实的品味着小叶白嫩的娇躯……
  肮脏的咸猪手顺着修长的大腿慢慢往上游走,短短的裙摆根本挡不住王叔的探求,手掌很容易就探入超短裙内。
  “嗯……王叔……那里……不可以噢……”
  小叶依旧端着碗,双腿只是象征性的轻轻夹了一下。
  “嘿嘿……我没有碰到……不算违规哈……”
  王叔露着坏笑,双手都深入到小叶裙内,然后沿着白皙的美腿慢慢抽了出来。
  “啊……王叔……你坏……”
  小叶挺起身子紧紧夹着双腿,和王叔稍微较劲了一会,还是叹了一口气,将夹着的双腿放松。王叔大喜,继续把双手抽出来。
  看到王叔的双手抽出裙摆,我顿时热血灌顶,这死老头双手捏着的居然是小叶那粉红色的少女内裤……
  王叔把内裤褪到小叶脚边,小叶非常配合的微微抬起双脚,让王叔把那刚才还紧紧贴着自己少女羞处的小内裤抽离自己的身体,等到内裤完全被王叔脱掉,小叶才放下双腿,继续喂王叔喝药。
  完了……现实和我的幻想越来越符合了……或者……这又是我的幻想?还是……我这是在做梦?
  王叔捏着手里的粉红色少女内裤,把紧紧贴着小嫩穴的那一部分放到鼻子下狠狠一闻。
  “嘿嘿……真香……”
  “讨厌……你真变态……”
  小叶红着小脸轻轻锤了一下王叔的胸口,依旧温柔的抬起勺子,将碗内最后一口药喂进了王叔的嘴里。
  王叔并没有在小叶的内裤上停留太久,小叶才刚放下碗,王叔就一把将小叶抱到自己怀里,脏手又贴上了小叶的嫩腿,粗糙的咸猪手沿着紧紧夹着的双腿一路滑到足踝……
  “嗯……色鬼……你还想干嘛?”
  “想看看小叶的脚是不是也那么香啊……”
  “变态……”
  小叶娇嗔一句,但还是乖乖的弯起双腿,脱去蓝色的运动鞋,露出两只正因为害羞而轻握着的白净可爱的嫩脚。
  雪白的美腿从水蓝色的迷你裙中延伸出来,比划着一条紧致优美的腿部曲线,长腿的尽头是一只发散着体香的玉足,小叶没有穿袜子,没有一丝皱皮的白嫩玉足赤裸裸的轻踩在床沿,晶莹剔透的足趾还俏皮的微微翘起,就像在勾引眼前这足以做自己父亲的大叔来好好品尝似的。小脚紧紧的崩着,白皙的脚背上显出淡紫色的血管,五只微微握着的足趾如蚕宝宝般的晶莹剔透,指甲整齐透亮,看得出平时主人是有多么的悉心照料。
  “哇……想不到美女的脚都是这么漂亮的……”
  王叔猛地捧起一只玉足像宝贝似的放在眼前。
  “啊……”
  小叶压着裙摆,用力挣扎一下想要抽回那被王叔捧着而抬高的脚。
  嫩脚上白净可爱的足趾因为害羞而轻轻勾了一下,但在王叔眼前却是一种充满情欲的挑逗,终于,王叔抬高手里润玉般的宝贝嫩足放到鼻子下一闻。
  小叶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眼神俏皮的看了我一眼……
  我打了一个冷战……没错……小叶看了我一眼……难道……她知道我在这里?
  “坏蛋……闻够了没啊……人家的脚是不是香的吖?”
  “嗯……真香……有小叶的味道……”
  小叶娇笑一声,王叔手里的嫩足又轻轻勾了一下。
  “是吗?……那人家是什么味道啊?”
  王叔愣了一下,竟不自禁地伸出粗肥的舌头在微微弯曲着的可爱足趾上轻轻一舔……
  看到这种场面我也愣了,虽然也在和小叶打闹时摸过那对芊芊玉足,但因为小叶的害羞,我从没有那么直接仔细的端详过……而王叔此时就这么捧着一只,眼睛近距离死死的盯着,不仅细细的端详,还亲口品味了一番……
  “啊……王叔违规了……说好只能摸的……”
  王叔并没有适可而止,反而将手里的嫩脚捧的更高了,张开臭嘴将大拇指含了进去……
  “啊……”
  小叶无法反抗,只能是紧紧压着裙摆,任由王叔像品尝极品佳肴似的将自己的足趾一根根吸进嘴里……
  看着一个天使般纯洁可爱的少女躺在窝棚区一间破败的木板房内,被一个身材肥胖长相猥琐的中年大叔抓住一条腿并抬高,大叔如获至宝般的捧着美少女的金莲玉足亲吻舔舐,而少女则只能尽量压住裙摆,不让裙子下不着寸缕的春色暴露出来,小嘴里发出魅惑的娇喘,认命的承受着大叔的索求……
  如果这美少女跟我没有关系,那么这一幕就太让人血脉膨胀了,但是偏偏这诱人犯罪的绝色美女正是和我朝夕相处了大半年的女友,她那白玉般纯洁无暇的娇躯连我都没有忍心染指亵渎过,却被一个残疾肥胖的恶心大叔捷足先登了……
  “啊……”
  小叶的娇呼把我从思绪中拉扯出来,王叔已经不满足于品尝手中的嫩足了,他抓住另一只脚,让那白嫩晶莹的足趾踩在自己胯下那雄伟的肉棒上……
  妈的……这感情是让小叶给他足交啊……
  那白净可爱的嫩脚被迫抵着满是污垢的恶心肉棍上,还随着大手的掌控用柔软的脚心揉着那发黑饱胀的卵袋。
  和所谓的恋足不同,我本身对脚和手这些是没什么感觉的,认为那只是人生活中必要的配件而已,但是自从认识小叶以后,那双精美绝伦的玉足却彻底颠覆了脚在我心中的概念,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脚也能这么可爱诱人的……从那以后,我也开始迷恋起小叶的玉足,偶尔也会在小叶光着脚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仔细的欣赏,但从来都不敢真正的抱在手心里去细细品尝……但这一切……都被这该死的王叔捷足先登了……
  王叔一边舔着小叶的脚心,将手里的嫩足像美味的冰激凌一样来回的舔舐品尝,一边用手抓着另一只小脚,让那白嫩的小脚踩着自己粗大膨胀的肉棒,恶心的口水和龟头冒出的粘液将小叶两只本来香气四溢的白净嫩足弄的黏糊糊的,小叶也只能大大的分开着双腿,并不时的紧握一下可爱的足趾,小嘴里冒出诱人的娇喘呻吟。
  “哦……不行……从来都没这么爽过……好舒服……”
  “啊……啊……好痒吖……王叔……”
  “要射了……幻想这对美腿好久了……终于要射了……哦……”
  “啊……别……别在人家的脚上吖……噢……出来了……好多……好烫……”
  最后关头王叔才吐出嘴里被他啃得一塌糊涂的嫩足,用两只脚死死的踩在自己的龟头上,浓稠的精液从龟头爆发出来,大部分都粘在了白嫩的脚心和脚趾间,还有一些透过两脚间的缝隙喷到了雪白光滑的长腿上。一团团带着恶臭的滚烫浓精随着肉棒一挺一挺的喷射出来,小叶只得用足趾抵在龟头上试图遮挡住马眼,却不料带给王叔更大的刺激,使得更加大量的浓精不受控制的喷洒出来……
  满身臭汗的王叔痛痛快快的射了近半分钟,浓稠的精液全都淋在小叶的腿上和脚上,大量黏糊的液体将整个白嫩的脚丫都包裹起来,并沿着小腿肚优美的曲线慢慢往下流着。
  “哦……看着小叶的嫩脚淋满我的精液真是太刺激了……”
  “坏蛋……快放开我啦……等下你那脏东西弄脏床单了我可不会给你洗……”
  “嘿嘿……好……”
  小叶朝王叔瘪瘪嘴,将双脚伸到床外,如同浆糊般浓稠的精液粘在脚上半天也滴不下来……
  “嘿嘿……小叶的脚太好吃了……一下子没忍住……”
  “色鬼……变态……哼……”
  小叶娇嗔着,居然就这么弯曲双腿,将沾满浓精的小脚伸到运动鞋里,弯下腰慢慢穿上了鞋子……
  王叔都看呆了……看着小叶就这样让自己的嫩脚泡在自己的又脏又臭的浓精里……那刚刚才发射过的巨根居然又挺立起来……
  小叶穿好鞋子,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朝着王叔伸出细嫩的小手。“把内裤还我……”
  王叔嘿嘿一笑,拿出内裤凑到鼻子下满脸陶醉的闻着,丝毫没有要交出来的意思。
  小叶气鼓鼓的用白皙的手指轻轻点着王叔的额头。“你……变态!”
  看着小叶那可爱的生气摸样,王叔也傻傻的笑着。“呵呵……好……变态……变态……“见拿王叔没辙,小叶只得打开木门,用手压着裙子,穿着满是精液的鞋子,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间。
  回到宿舍,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难道这才是小叶的真实一面?在我面前,在同学面前的纯洁乖乖女都是装的?还是说……因为我太过于想象小叶被凌辱的画面,导致产生了幻觉?
  我已经忘记我是怎么来到小叶宿舍楼下的了,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小叶已经正在宿舍楼下等着我。
  还没等我开口,小叶居然俏皮的扑到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这完全就是我所认识的小叶,就好像王叔家的那个小叶压根就不存在似的……
  “怎么样?我表现的不错吧?”
  “表现……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嘻嘻……你先说……刺激不刺激?”
  等我们坐下之后,小叶紧紧搂着我的手臂,相隔这么近的距离,我才感受到小叶那娇小的身躯全身正在微微颤抖……
  “嗯……很刺激……”
  “真的……”
  说着,小叶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泪花。
  “嗯……”
  “那太好了……人家还以为你会讨厌,会嫌弃我呢……”
  说着小叶竟笑着趴入我的怀里……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有的……
  “人家也很想像别的情侣一样……能和你亲亲抱抱……但是你老是对人家规规矩矩……”
  什么?交往这么些日子难道一直是我在刻意保持距离?回想一下,恐怕确实是这样……小叶在我心目中一直是纯洁无暇的化身,即便是非常恰当的时机我也只敢点到为止,就怕小叶会生气或者伤心……
  “每次做完义工去网吧找你,都看你在看一些坏坏的文章……”
  说到这里小叶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人家回家也去找了看……原来……原来你喜欢这样子……”
  等等……这个气氛不对……不……不是……
  “那……人家帮你实现这个愿望吧”小叶坐到我的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小嘴凑到我的耳边。“明天是你的生日……人家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我已经意识到小叶要说什么……如果真是这样……我肯定要拒绝……果断的拒绝……
  “嘻嘻……人家明天……最后一天去陪王叔……把处女送给王叔……兴奋死你……”
  我的心咯噔一下……
  “哼……只是说说……你看看你硬成什么样子……”
  小叶坐在我的腿上扭着屁屁,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肉棒早已挺立,如钢棍一般的抵在小叶的腿上。
  “不……不行……”
  终于我还是说出来了……
  “放心啦……人家不会让王叔射在里面……人家这两天可都是危险日呢……”
  听到这里我居然兴奋的抖了一下,肉棒更加坚挺的抵在小叶的腿上。
  小叶撅着粉嫩粉嫩的小嘴,故意扭着腰摆弄着身下的肉棒,看着眼前那柔软的樱唇,我情不自禁靠了过去……
  就在快要接触到的时候,小叶忽然将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使得我的吻贴上了小叶的手背。
  “讨厌……以前想给你你不要,现在就不给你……我要留着给王叔,让你只能看,摸不着……嘿嘿……人家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说着小叶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慢慢退到寝室楼门口。“别忘了明天中午去看人家送给你的礼物噢……”
  “不……别去……”
  等小叶的身影已经消失,我才细声的说出早应该说出来的话……为什么没有开口阻止……难道我真的期待……期待小叶去给王叔献身?
  又是一夜无眠。
  一大清早我就跑到去往王叔家的路口守着,在混乱的思绪中度过了5 个多小时,小叶那苗条娇柔的身影才出现……顿时,我的心跳猛的加速,身体内的血液如同烧开的沸水般翻滚,一道鼻血已经止不住的从鼻孔中流出来……
  依旧那么清纯的脸蛋,白白净净的丝毫不用涂脂抹粉,一头柔顺的秀发服帖的垂直下……这些我已经见得多了,真正让我惊讶是小叶身上那件日式水手服……这件水手服并不是真正的日本校服,而是我从网上淘来的一件劣质仿制品,有时候会拿出来幻想让小叶穿在身上,而此时小叶却不知从哪里找出了我的这件宝贝……
  上衣因为有设计内衬的关系V 领领口口开的很低,但是我买的时候没有那件内衬,领口老老实实的露出了小叶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被两只雪腻滑嫩的小白兔所挤出来的乳沟。因为是劣质品,布料用的非常吝啬,从这夏天强烈的阳光下,衣服里面的苗条胴体居然就像蒙着一层白纱一般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虽然看不清细节,但那圆润挺拔的胸型已经被无情的出卖了。水手服的下摆很短,干净的肚脐眼儿俏皮的露了出来……下身是一件蓝色的百褶短裙,裙摆短到几乎与私处平齐,用料和衣服一样非常劣质,轻飘飘的,正常的走路几乎都要露出下面的内裤,更别说其他动作了……淫荡诱人的情趣制服衬托着小叶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使得小叶更像是误落凡间的天使,正天真无邪的向凡俗世人展示着自己那诱人犯罪的圣洁娇躯……
  悄悄跟着小叶来到满是缝隙的木门边,她深呼吸一下,一把推开了木门……
  看着小叶那刻意满足我的打扮,那为自己壮胆的深呼吸,那带着些许无奈的表情,似乎一切都是为了我而努力,而我只需要像个男人一样冲进去将她紧紧搂入怀里送出一个霸道的拥吻,就能改变即将发生的一切,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或者,面对自己的内心,偷偷的,静静的,躲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小叶独自一人完成使命……
  小叶和往常一样正在打扫房间。清纯无邪的脸蛋,瀑布般柔顺黑亮的秀发,被小背心紧紧包裹着的饱满的乳房,因为背心不够长而露出的纤细腰肢和可爱的小肚脐,水蓝色百褶超短裙下伸出的雪白匀称的美腿,无一处不散发着身为名校校花的气质……
  小叶打扫完房间,打开柜子去取药包,当柜子门一打开,几本印着性感美女的色情杂志和几团卫生纸掉下来。这些美女无一例外都是穿着超短裙,露着白皙修长的美腿,有的还穿着黑色丝袜,身段妖娆,动作妩媚,极尽挑逗之能事,而卫生纸都沾上一些鼻涕一样的粘液,从小叶皱着的眉头来看,估计还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
  “我……小叶……这……”
  “好啦……男人嘛……我理解的……”
  小叶笑着将卫生纸收进垃圾袋,王叔则是尴尬的打着哈哈。
  小叶冲好药,端着碗坐在床沿,等王叔的手掌攀上自己的嫩腿以后,才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王叔嘴边。王叔皱着眉头喝了一口,身体一颤,又吐了出来,坚决不肯再喝第二口。整个滑稽的模样就像小孩子吃苦药一样有趣。
  “怎么了啊?明明说好小叶让你摸腿你就喝药嘛……”
  “这比平时的都苦……我不喝……”
  嘴里说着不喝,但王叔的眼神却老是往小叶迷你裙下白嫩的美腿上瞟。
  “真拿你没办法……”
  小叶起身将手里的碗放到只剩两条腿的桌子上,然后坐在桌边那个木头墩子上,抬起一条腿,伸手去解运动鞋的鞋带。
  我差点鼻血都喷出来……小叶穿着那即便是弯个腰也能春光大泄的超短裙,居然就这么在王叔面前抬起自己的腿去解鞋带,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诱惑到极点的百褶裙下,就是小叶那绒毛稀少纯洁粉嫩的处女蜜穴……
  小叶压根就没有穿内裤!从寝室出来以后一直到王叔家的这段时间里,那随时都有可能走光的迷人超短裙下一直是真空状态……
  我和王叔都看呆了,而王叔还用肥腻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这是什么情况?这又是幻觉?这真的是小叶吗?
  小叶脱掉运动鞋,一手捏着裙摆微微掀起,将那润玉般白净诱人的纤纤玉足搭在床沿,然后抬起雪白修长的美腿跨坐在王叔腿上,动作极具诱惑又一气呵成,惹得王叔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这样子总可以喝了吧?”
  小叶拢了一下秀发,拿起桌上的碗,舀了一勺用小嘴吹冷一下才凑到王叔嘴边。“医生说了,只要按时吃药,王叔的腿就会好啊……乖乖的喝嘛……”
  小叶像逗小孩似的引着王叔喝药,王叔则死死的盯着眼前被小背心包裹着的丰润娇乳,同时伸出双手贴着小叶分在两边的白嫩美腿,恐怕早就忘记喝药这回事了。
  “嗯……张嘴……啊……怎么又吐了啊……”
  “苦……”
  “照顾你比照顾小孩都辛苦……”
  小叶装作生气的撅着小嘴,然后又舀起一勺子汤药,自己喝进嘴里。
  这是哪出啊?放弃了么?
  还没等我开始胡思乱想,小叶放下碗,双手搂着王叔的脖子,立起身子凑过去,香气四溢的粉嫩小嘴就这么直接贴上王叔满是破皮的肥厚嘴唇,将嘴里的汤药嘴对嘴的喂进了王叔的嘴里……
  这……这简直太刺激了……看着小叶用这种完全自愿……不对,应该是完全主动的方式献上自己那比黄金钻石还要珍贵的初吻。这个吻,恐怕是学校里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即便挥洒重金也是望尘莫及的,而就在这里,一个随意搭建的简陋木板房里,非常主动的献给了自己社会救助的服务对象——一个年过半百,满身肥肉,面目猥琐,穷困潦倒的中年大叔……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胯下的肉棒如钢筋般直立着,这根和普通人相比毫不逊色的肉棒,放在王叔那粗大的家伙面前,恐怕就是树干和树杈的区别……我吞了口口水,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我那清纯娇小的女友用如此香艳的方式喂一个跟乞丐差不多的陌生大叔喝药,双手不由自主的握到了身下发烫的肉棒上……原本这根肉棒是应该好好享受小叶那紧窄多汁的处女嫩穴的,但是却只能无奈的被五指姑娘服务了……
  嘴里的汤药已经喂完了,小叶又喝了一口,像刚才那样搂住王叔的脖子,小嘴轻轻贴过去。
  王叔这下子完全不客气了,等小叶张开小嘴的时候,粗肥的舌头像蟒蛇一般钻进小叶的小嘴里,和小叶那柔软的小舌头恶心的纠缠……
  刚喂了没几口,小叶的小脸就红扑扑的,纤细迷人的小蛮腰小幅度的微微扭动着,小嘴里还发出让人沉醉的娇媚呻吟。王叔那肥胖恶心的身体也在小幅度的挺动着,如果不是有床被子夹在两人中间,我还真会以为这两人已经在赤裸裸的交合……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让王叔喝完了药,小叶已是红着俏脸,洁白的贝齿咬着水润润的下唇,满脸娇羞的轻轻伏在王叔那满是臭汗的肥肉上。
  “嗯……讨厌……你下面什么东西在使坏吖?”
  “嘿嘿……没有啊……”
  “哼……啊……还狡辩……”
  小叶一手攀着王叔的肩膀,一手伸到身下扯开肮脏破旧的被子……一根又黑又粗又长的男性生殖器脱离舒服骄傲的弹了出来……
  粗大的肉棒看上去比昨天更加坚挺,狰狞的血管一股一股的展示着自己的活力,小叶颤颤抖抖的伸出白皙的玉手抚上粗大的棒身,刚刚碰到又马上收回了手。
  “啊……好硬……”
  “哦……”
  小叶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而已,王叔就爽的脸都皱到了一起,看样子美女弄要比自己弄舒服多了。“好舒服……再来一下……”
  妈的……老子这个正牌男友都没有体验过的福利,居然被这个糟老头子优先享受了,竟然还无耻的要求小叶再去触摸他那恶心腥臭的东西……
  我能感到自己的血液一阵沸腾,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这场面实在太刺激了……
  “才不要呢……臭死了……”
  “摸摸嘛……明天就要结束了……以后都很难看到小叶了……就给我摸摸嘛……”
  小叶撅着小嘴看了我一眼,俏皮的眼神好像在告诉我这就是我守规矩不碰她的后果……
  小叶颤微微的伸出小手轻轻摸了一下,粗大的肉棒便一挺一挺的诉说着自己的强壮雄伟,紫色的血管一鼓一鼓的示威着,胀红的龟头上已经流满了腥臭的粘液……
  “两个手都摸上去……哦对……就是这样……”
  小叶双手抓着那硬的跟铁杆似的肉棒,王叔则自己挺着屁股一耸一耸的把小叶那白皙细嫩的双手当做小穴那样抽插,大量的粘液从龟头尖端冒出来,慢慢的流到了小叶的玉手上。
  “嗯……王叔的棒子好烫……还流出好多臭臭的水呢……”
  “嗯……太舒服了……王叔老早就经常幻想小叶能这样帮我弄……今天终于实现了……”
  “王叔好坏……居然用人家来幻想这样的事……”
  “嘿嘿……谁叫小叶这么可爱诱人呢?”
  王叔卖力的插着小叶用双手临时假装的小穴,还伸手贴上小叶迷你裙下的嫩滑美腿轻轻抚摸,闭上眼睛舒服的享受着。
  “只是幻想人家用手帮你弄吗?”
  小叶一手抓着肉棒,一手调皮的用手指挑弄着马眼,逗得肉棒一阵阵抖动,马眼挤出更多粘液,将白净细嫩的手指弄的湿黏黏的。
  “当然不止了……还想扒掉小叶的衣服……让小叶露出两个雪白雪白又软又挺的大奶子……让我可以随便摸,随便捏……还有两个粉红色的小奶头……又香又嫩,让我随便吸……哦……真爽……“王叔闭着眼睛一通瞎想,还美滋滋的伸出手,一边幻想正在揉着小叶的娇乳,一边还猥琐的做着抓揉的动作。
  “啊……居然还想扒掉人家的衣服……”
  小叶听后竟调皮的捏了一下手里的硬物。“你怎么知道人家的胸是又软又挺的,乳头……粉红色的呢?”
  “嘿嘿……你自己看嘛……奶子都把小背心顶起来了……红色的奶头都印在上面了……”
  “啊……”
  听王叔这么一说,小叶的小脸红得更厉害了,但却丝毫没有遮挡的意思,还故意用手臂夹了一下胸前的软肉,让乳头印得更加明显……
  “还有……哦……想过小叶用小嘴……含着我的东西……用那可爱的小舌头,帮我舔干净……”
  “啊……居然这么坏……人家才不会舔你的那个脏东西呢……又脏又臭,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
  说着,小叶竟俯下身子,一边用手玩弄,一边细细的端详眼前从未见过的巨物,小嘴里不停发出诱人的娇喘,清香的热气喷在眼前肮脏狰狞的龟头上。
  “然后让你含着龟头,再在你的小嘴里射精,用我的精液把你喂得饱饱的……““哼哼……原来王叔这么坏……还想让人家吃你那臭臭的脏东西……”
  “最后再不戴套直接插进你的嫩穴里,把你的嫩穴撑大……干进你的子宫,在你的子宫里射精……射得满满的……嘿嘿……再给我生个胖小子。”
  “噢……人家的小穴还是处女呢……小风都没有进来过……你居然还想插进人家的小穴里……还想在人家子宫里射精……人家正是危险期呢……进去射精肯定会怀孕的……才不要让你的臭东西进去呢……”
  “嘿嘿……别看他又脏又臭,很多女人都喜欢着呢。”
  “骗人……谁会喜欢这东西啊……”
  小叶重重的娇喘着,双手慢慢松开了肉棒,伏在王叔腿上喘着粗气。“讨厌……怎么还不出来……那么硬……人家没力气了啦……”
  “这可不行啊……你把我弄的这么硬……就这样放着不管吗?”
  看到小叶似乎有放弃的意思,王叔顿时就急了,扭着肥腰将粗大的肉棒逼近小叶的脸蛋,直到那满是脏污胀红滚圆的龟头轻轻戳在小叶白净的脸蛋上,在漂亮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恶心腥臭的粘液。
  “坏蛋……”
  小叶并没有躲开,反而诱惑无限的将秀发拢到耳后,又一次用意味深长的俏皮眼神看了我一眼,张开小嘴,在冒着腥臭粘液的马眼处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的心顿时凉了一截……小叶真是爱上这根肉棒了吗?
  粗大的肉棒兴奋得一抖,更多的粘液被挤了出来,小叶调皮的朝王叔撅了一下小嘴,伸出粉嫩嫩的舌尖,在龟头尖端轻轻一舔,将那些粘液吸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然后然后皱着眉头娇嗔。“嗯……臭死了啦……”
  “哦……真舒服……”
  看着小叶的可爱模样,王叔爽的全身不停的颤抖。
  “没关系……继续吸……”
  小叶乖乖的将整个沾满污垢的马眼含进嘴里用力吸取粘液,双手轻轻抓着棒身上下套弄,喉咙一股一股的将吸出来的恶心液体咽下去……
  “对……就是这样……哦……”
  王叔爽得眉头紧皱,还不时挺动着肉棒想要插进小叶的嘴里。
  “好好好……现在舔龟头下面……”
  听到王叔的指示,小叶歪着头将舌头送到肉冠下面。长时间没清洗的肉冠下面布满了各种发白恶心的污垢,有些还夹杂着卷曲的阴毛。
  “舔啊……”
  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舔着龟冠,泛白的污垢被可爱小巧的舌尖勾起送到小叶的嘴里,舔完了一边,小叶又扭头到另一边继续舔着,直到原本满是污垢发黑的肉冠显出了原本的肉色。
  “嗯哦……美女给我洗肉棒就是爽……”
  王叔爽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差不多了……下面舔卵蛋……把卵蛋含到嘴里……”
  王叔躺在床上美美的命令着小叶用小嘴为他服务,我则在外面气的咬牙切齿,一半是因为小叶,一半是因为我自己……
  “哦……太舒服了……好了……下面含着龟头……”
  小叶乖巧的张开小嘴,卖力的将硕大滚圆的龟头整个勉强含进嘴里。
  “真乖……嗯……好舒服……”
  见小叶已经含住了龟头,王叔抓着小叶的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
  小叶皱着眉头,一边用力吸着龟头,一边紧紧抓着肉棒来回套弄,王叔也抓着小叶的头,屁股一顶一顶的把小叶的小嘴当做嫩穴一样抽插。还好王叔也知道自己肉棒的长度,抽插都只是浅尝而止,不然以那家伙的长度小叶恐怕有得罪受了……
  套弄了好几分钟,小叶疲惫的放慢了速度,最终将龟头吐了出来。王叔那快到顶点又尚未发射的粗大肉棒,胀红的龟头一鼓一缩的冒着粘液,膨胀到极点的血管经络无奈的抽动着。
  “唔……怎么……还没有……唔……”
  “嗯……还差一点……就要出来了……好难受……小叶再……”
  小叶的小嘴离开了肉棒,王叔自己握着箭已在弦的肉棒上下套弄着,但是自己套弄的滋味跟小叶这样清纯可爱的美少女帮着套弄是完全比不了的。王叔已经满头大汗,全身的肥肉一震一震的晃动着,散发着恶臭的汗珠像肥肉上的油垢一样冒出来,小叶也轻吐着小舌喘着粗气,估计她连舌尖都麻了……
  “嗯……小叶……王叔好痛苦……帮帮我……”
  “可是……人家已经含不动了……”
  小叶瘪瘪嘴,然后慢慢转过身去,双手抓着衣襟低下了头。
  她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居然害羞了?这不是看不成好戏了么……等等……我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死死的趴在满是缝隙的木板墙上,心里矛盾的希望小叶停止这一切回到我身边,又无比期待的等着小叶的下一步动作,这快感和理性的交织纠缠,却能带给我更大的刺激,身下的肉棒变得跟王叔一样发胀……
  “好胀……好难受……”
  “那王叔想怎么样嘛……”
  “小叶再给我吃一下……”
  “嘻嘻……只要吃一下就可以了吗?”
  “啊……这……”
  “那……王叔想不想用一下……小叶的身子呢?小叶……还是处女噢……”
  小叶抬起双手放在双肩,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后,眼神一刻也没有停留的看向背后的王叔,然后轻轻将水手服剥了下去……原来她刚才是在解开衣服的拉链……
  随着水手服的剥落,露出了小叶瘦削而雪白的香肩和光洁的粉背,如牛奶般白嫩而又因害羞而透出粉红的肌肤上没有一道伤痕,没有一个过于粗大的毛孔,整个雪背如无暇白璧一般的完美。那连我都不曾一窥的娇柔身体,就这么半遮半掩的暴露在一个年过半百的猥琐大叔面前……
  这下子我的鼻血真的流出来了……一个名牌大学所有男生争先恐后都想一亲芳泽的清纯校花,既然就这么在一个破烂简陋的木板屋里将自己一直细心守护着的纯洁身体暴露给一个胡子拉碴,满身臭肉肥油的猥琐大叔面前,还主动要求大叔去品尝自己保持了19年的处女之身……
  “小……小叶……真的……可以吗?”
  小叶没有做声,但是那会说话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充满着暧昧的看着王叔,王叔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忽然弹起,一把抓住衣襟猛的一扯,将那碍事的遮羞物彻彻底底的脱离小叶的娇躯,现在小叶全身只剩下腰上那件短到极点的百褶裙了……
  小叶低着头,双手交叉在胸前护住娇乳,被秀发丝丝遮掩的嫩白肌肤像熟透的苹果一般透着粉嫩。天气炎热,再加上刚才为王叔服务的剧烈运动,使得干净洁白的肌肤上溢出点点汗珠,还散发着少女那独有的诱人香气。
  王叔喘着粗气,伸手轻轻拨开了小叶颈后的秀发,张开满是层次不齐的黑牙的臭嘴,在微微颤抖着的香肩上贴了下去……
  “嗯……”
  见小叶没有反抗,王叔那粗糙的双手攀上小叶的纤腰两侧,然后抬起手,顺着那优美的弧线一直抚到胸部下缘。
  王叔那满身的肥肉贴着小叶的雪白的背脊往下压,小叶松开护住双乳的双手撑着床,脑袋却尽力抬起,配合小叶那窈窕有致的完美身材,整个上身形成了一个诱惑至极的性感弧线,沾着些许汗珠的圆润饱满的双峰也显得更加挺拔诱人。
  我死死的贴着满是缝隙的木板墙壁看着里面的香艳场景,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扔到那边去近距离仔细观赏……
  虽然和小叶相恋已久,但这却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叶乳房的全貌……即便没有胸罩的承托,那对诱人的香峰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非常柔软的展现出坚挺饱满的弧线,双峰不算巨乳,但恰到好处的正好可以一手掌握,配合小叶纤美苗条的身材,更显得丰满诱人,从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摇晃的程度来看,这柔软度恐怕也是完美无缺的。而现在,王叔那双肮脏粗糙的大手就这么贴在这对诱人香乳的下缘,只要稍微一抬手,就能将那院校所有男人的柔软梦想紧紧握住,取代本来只有我独享的位置成为第一个完全享受小叶那迷人双峰的男人……
  我喘着粗气,紧紧握着身下已硬如钢铁的肉棒,这个家伙本来才是唯一有资格享受小叶身体的,但是却因为我的懦弱,让它只能这么屈辱的对着一面木板来发射……
  “嗯……小叶……你的奶子好大……好漂亮……好柔软……”
  “嗯……是吗……你都没有摸过……怎么知道很软吖?”
  小叶的粉背紧紧贴着王叔的前胸,双手举起弯到身后搂住王叔的后脑,并努力挺了挺胸,把微微抖动着的双峰的主动权完全交给了身后的王叔。
  如此诱惑的美女,这么挺拔饱满的酥胸,就算贴在小叶身后的男人是多么的君子正道,遇到这样诱人的情形恐怕也难以自制,何况这是个满脸肥肉,整天依靠色情杂志和对小叶的变态幻想来打手枪的猥琐男人……
  王叔当然不会客气,他迫不及待的一抬手,将小叶那对完全展现出来,正像果冻般摇晃着的丰润娇乳扎扎实实的握在手里……
  “啊……”
  “哦……”
  女孩家身体那敏感而又私密的部位第一次被男人碰触,小叶全身不禁一阵颤抖,而王叔却因为第一次摸到如此完美柔软的乳房,而乳房的主人还是一个如下凡天仙般美丽纯洁的少女,激动的双手也在发颤。
  粗糙的大手五指尽量张开,将饱满的乳峰时紧时松的把玩着,溢着香甜汗珠的雪白如奶油般的乳肉从五指间溢出,仿佛诉说着自己是如何的柔软可人……
  “嗯……王叔……小叶的……胸……软吗?”
  “哦……好软……白白嫩嫩的……摸上去好舒服……”
  “嘻嘻……王叔喜欢就好……嗯……别……”
  小叶放下一只手,轻轻撑在王叔满是黑毛的粗肥大腿上,身子微微向前倾,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嗯……讨厌……又是哪个坏家伙在使坏吖?”
  “嘿嘿……看到小叶这么性感……王叔忍不住啊……”
  小叶的裙摆挡住了我看不到,不过从小叶扭动着的身子和王叔不停的拱着下体来看,恐怕那根粗大狰狞的家伙已经在寻找侵犯的猎物了。
  “啊……嗯……好硬……好烫……”
  挣扎了一小会,小叶忽然身子猛的一颤,本来就羞得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更加红润了。
  “嘿嘿……终于被我找到了吧?但是好紧啊,进不去啊……”
  “不……不要……人家正是危险期……你先带上避孕套……”
  “那种东西……我这怎么会有啊……不过……有药……”
  “那……也行……你先拿给我……嗯……别顶吖……”
  只见王叔在柜子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张锡纸片。一片4 粒,连包装盒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小叶接过药,详细看了一下背面的说明,然后带着一脸意味深长的坏笑看着王叔。
  “这是什么吖?”
  “避……避孕药。”
  “是嘛?是避孕药嘛?怎么来的?”
  “上次……妇联搞活动开会……发的……”
  “那你怎么会有呢?”
  “有的人不要……扔了……我就捡了……”
  王叔尴尬的挠着头,小叶则低着头犹豫了一下。
  “那……不能在里面噢……”
  “好……好……保证不在里面……”
  见小叶答应吃了,王叔立马激动的举着手做出发誓的动作。
  小叶将药片取出来,4 粒全都放进嘴里,然后转身抬手拿起桌子上的空水杯。
  “没有烧水?”
  王叔也不回答,只是抢过小叶手里的杯子和锡纸片,随手扔出了窗外,然后一下将小叶压倒在床上,然后张开嘴,伸出积攒了恶心口水的舌尖。
  散发着恶臭的口水混杂着一些不知名的残渣就这么粘在舌头上,越聚越多而汇集在舌尖,感觉马上就要滴落……小叶犹豫了一会,还是张开了小嘴,正好滴落的那团口水就准确的落在了小叶的嘴里。王叔欢喜的贴上去,将舌头伸进小叶嘴里,输送跟多的泔水似的粘液给小叶,小叶喉咙一鼓一鼓的全咽了下去……
  “好吃吗?”
  “恶心死啦……”
  “那还要不?”
  “嗯……唔……”
  趁着王叔陶醉在小叶香吻的空档,我偷偷溜到床下,捡起那片锡纸,又溜回原来的地方……其实这完全没必要,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了小叶身上,压根就没工夫管外面是不是有一个人在偷看……
  这是一张很普通的锡纸片,绝大多数片装药基本都是这样的包装,背面的说明上,标签里毅然写着孕宝两个大字。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马上查看下面的小字说明。
  功能与主治:促进卵子成熟和排出,方便的控制排卵期,极大地提升受孕几率。
  用法与用量:排卵期间,性交前30分钟服用,一次2 粒。排卵期外,每日2次,每次1 粒。
  看完这个说明,我顿时感觉脑子蒙的一下空白了,就像一颗炸弹在我头上爆炸一样……难怪小叶要说那句:不能在里面噢……这要真被王叔内射了,怀孕的几率可想而知……
  喂了几分钟口水,王叔才终于放弃了这个游戏。更加诱惑的东西还在后面,他可不想在这个上面浪费太多时间。
  王叔分开小叶的双腿,滚圆的龟头再次找到了迷人的花径,花径早已溢满爱液,将滚胀的龟头涂得湿淋淋的。
  “嗯……太紧了……进不去……来帮帮我……”
  操你妈的老王,干我这么漂亮的处女校花女友不说,好要让小叶自己来帮你?
  “嘻嘻……王叔这么心急吖?那……”
  说着小叶的双手竟温柔的搂着王叔的脖子。“王叔想用什么姿势帮小叶破处呢?”
  “就……就像小狗那样……趴下去……”
  “嗯……那……王叔……人家还是处女……你可要对人家温柔一点噢……”
  说着,小叶就这么转过身乖乖俯下身子,直到小脸蛋都贴到破旧的床单上,使得被超短裙遮掩的白花花的屁屁高高的翘起。纯洁可爱的美丽处女翘着屁股一副认人采摘的样子,看得我都不由得心花怒放,恨不得马上冲进去代替老王的位置狠狠干进眼前的肉穴……
  “好……好……”
  王叔颤抖着掀开了百褶裙,露出了正微微张开着冒着爱液的嫩穴口。穴口是纯洁的粉红色,干净的嫩肉已经被彻底湿润,而那微微绽开的细缝里正吐出一小团晶莹粘稠的液体,像鼻涕一样诱惑的挂在嫩穴上……
  动情了?我那清纯可爱的校花女友知道自己要跟一个丑陋猥琐的老男人做爱居然动情了?
  “嗯……你别看……害羞……”
  小叶扭着纤腰表示抗拒,但是双手并没有伸出来遮掩王叔的视线,看上去更像是发情的少女诱惑身后的男人插入并尽情蹂躏一样……
  这时候的王叔居然不急了,他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压住早已湿润的嫩穴两边,然后慢慢分开紧紧闭合着的嫩唇,一大团本来堵在嫩穴里的爱液得到释放涌了出来,滴在破败不堪的床单上……
  “啊……不要看……嗯……不要啊……唔……”
  娇羞无比的小叶发出让人陶醉的求饶,王叔全然不顾小叶的反对,将嫩穴分的更开,还压低身子凑近去观察,小叶则扭着纤腰,新鲜的爱液不停的从肉穴里冒出来。
  “嘿……白白嫩嫩的……还能看到处女膜……”
  “唔……讨厌……还看得这么仔细……吖……”
  “嘿嘿……这样的美景……我这一辈子都没看过,今天有机会,当然要好好看清楚了……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我还想拍下来留作纪念呢……”
  我在外面气的咬牙,你妈的,这么漂亮的处女给你干你快干就得了,还看什么处女膜,还想照相……太他妈刺激了……
  “嗯……我有……人家的手机可以照相……”
  王叔欣喜若狂的从桌子上的小包里找出小叶的手机,摆弄了好一阵子不会用,小叶笑他是个土包子,然后耐心的教他怎么照相,怎么开闪光灯……
  我的鼻血已经止不住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折腾会了以后,王叔又把小叶按在床上,自己在小叶身后双手举着手机照相。
  “嗯……小穴里面看不见,你把它撑开……”
  妈的……这么漂亮纯洁的处女翘着屁股赤裸裸的让你照相,你他妈还要她自己把嫩穴撑开?
  “嗯……”
  小叶居然乖乖的伸出小手,纤细白皙的手指捏住嫩穴两边,将细嫩的肉穴口慢慢分开来。
  王叔吞着口水,开着闪光灯,仔仔细细的拍了好几张。伴随着手机的咔嚓声音,小叶羞的小脸通红,但还是努力撑开嫩穴,让王叔尽情的拍照赏玩。
  王叔终于照够了,那粗长吓人的肉棒也终于一抖一抖的忍耐到了极点。他放下手机,双手扶着小叶的纤腰,胀红滚圆的龟头抵着被手指分开的嫩穴口。
  “再分开一点……我进不去……”
  “嗯……”
  小叶半睁着双眼,眼神魅惑的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俏皮的坏笑,慢慢的将柔软的嫩唇又撑开了一点,总算勉强让柔嫩湿软的处女嫩唇含住了那如鹅蛋般滚圆火烫的龟头。
  “噢……好烫……”
  小叶扭着纤腰,不知道是逃避还是挑逗,粗大的龟头慢慢挤入紧窄的嫩穴,发出只有坚硬物体拼命挤入潮湿紧窄的肉体里才有的那种淫靡声音。
  王叔满头大汗,咬着牙,双手捏着小叶的纤腰,小叶全身也已香汗淋漓,但纤细的手指还是卖力的撑开的嫩穴,让那布满经络的粗大肉棒就这么一公分一公分直挺挺的挤进去……
  “哦……好紧……才进去一个龟头……里面就吸住了……哦……还在吸……”
  “唔……好粗……好硬……啊……”
  “别怕……等一下……等下就舒服了……”
  “嗯……噢……好粗的……东西……进来了……”
  “抵到膜了……我要捅穿了……小叶的处女……就是我的了……”
  “嗯……加油……啊……”
  我在外面看的既心疼又痛快……被这么猥琐老丑的男人破处也就算了……居然还给他加油打气……
  美少女都在打气了,王叔自然卯足了劲,他深吸一口气,粗腰猛的一抬,布满经络又粗又长的狰狞肉棒直接一插到底……
  “啊……”
  随着肉棒的插入,小叶猛的一抬头,纤细白净的手指抓紧床单,精致的足趾也猛的弯曲起来。
  我的双腿一下子发软跪在地上……进去了……插进去了……小叶的处女……
  完完全全的被王叔这个糟老头子抢走了……
  “噢……别……好疼……轻点儿……吖……”
  “没关系的……很快就会舒服了……哦……好紧……不愧是处女……老子……终于也干过处女了……“王叔那根粗大的肉棒才刚刚插入小叶的处女嫩穴为小叶开苞,也不给小叶一点适应的时间,就迫不及待的把肉棒抽出来,等到沾满鲜血和爱液的龟头露出嫩穴口,又狠狠的插进去……
  “噢……”
  小叶疼的双手抱住面前满是油渍的枕头,整个俏脸埋入枕头里。
  生活经历的不同,对于做爱的理解也不一样,对于王叔这样的乡村人来说,温柔,挑逗恐怕都是多余的,只有直接的简单粗暴来的才更加的痛快……小叶那半是娇媚半是惨叫的呻吟比刚才的加油打气更加有效,王叔握着小叶那如杨柳般柔软纤细的小蛮腰,屁股一下一下慢慢抽出又狠狠的往前顶,大量爱液混杂着血丝被抽出的肉棒带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怎么样……很舒服吧……呼……里面好紧……还跟小嘴巴似的……又吸又绕的……太舒服了……”
  “嗯……噢……好痛……但是……嗯……好奇怪……”
  “嘿嘿……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小叶真是个漂亮又淫荡的女孩……”
  “啊……噢……不要这么说人家吖……”
  “还不承认……跟一个认识才几天的大叔在床上交配……还瞒着男朋友把处女交出来了……你说你淫荡不淫荡?”
  “啊……人家……噢……才没有……是你……逼人家……”
  “是吗?那王叔就不逼小叶了……王叔拿出来就是了……”
  说着,这死老王还装模做样的慢慢退后,已经完全进入小叶体内的肉棒带着大量爱液慢慢退了出来。
  “不……噢……人家淫荡……人家是淫荡的女孩子……求求你……不要出去……”
  “那是不是王叔逼你的?”
  “不是不是……是人家淫荡……喜欢跟王叔……”
  “什么?我们在做什么?”
  “嗯……做……做爱……”
  说出这两个字,小叶羞得全身不停的颤抖。
  “什么做爱,爱人之间才做爱,我们又不是爱人。”
  “那……”
  “我们这是交配,动物为了繁殖后代的基本行为,知道吗?”
  “嗯……知道了……小叶在跟王叔……交配……噢……好粗……”
  就像是在奖励小叶似的,等小叶完完整整的说出那两个极度让人羞耻的字之后,粗大的肉棒再一次狠狠插入溢满蜜液的肉穴内,换来小叶更加妩媚的娇吟……我已经完全分不清小叶是在演戏给我看,还是真的动情了……
  现在应该是下午3 点左右,外面的阳光依旧非常强烈,屋里也正热火朝天……老王满身臭汗不断的往下淌着,硕大粗糙的双手扶着小叶的小蛮腰,满是肥肉的粗腰一顶一顶的控制着粗大火烫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开发着小叶娇嫩敏感的处女穴,小叶像小狗一样翘着屁股,身体完全以乳房为支撑点香汗淋漓的被压在床单上,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汗珠沿着优美的身体曲线慢慢流到被迫压在床单上而压成柿饼形状的乳房上,在随着偶尔被小叶抬起的身子,沿着樱红的乳尖滴落下去,像一朵白莲盛开似的扩散开来。这样羞耻的姿势,能带给女人“被压迫,被糟蹋,被征服”的快感,也能带给男人无比的征服感……
  可能觉得这样还不够过瘾,王叔弯下腰,双手一把抓住小叶溢满香汗的柔软双乳,将小叶白嫩纤细的上身提了起来,然后往前挪动几步,把小叶的身子贴在木板墙壁上,自己则压在小叶雪白的背上,一边享受着手里坚挺饱满的触感,一边品味着娇嫩湿热蜜穴内的吸吮紧缚,还露出一副快活的不能自拔的表情……
  “妈逼的……哦……好爽……穴里面……又吸又缠的……小叶舒服不……跟王叔交配舒服不……”
  “嗯……好舒服……好奇怪……明明刚才还疼呢……噢……”
  “小叶已经完全适应我的鸡巴了……真是个淫荡的女孩……明明还是处女……身体这么快就承认我的征服了……““嗯……啊……小叶被王叔征服了……噢……小叶只承认王叔……小叶的身体……没有王叔不行了……啊……”
  小叶跪趴在墙边,清纯可爱的脸蛋死死贴在肮脏的墙壁上上下摩擦,胸口以下被老王扯着,整个柳腰几乎快成了一个直角,刚好能够容纳老王那肥硕的肚腩。
  老王死死的贴着小叶,双手穿过腋下握住小叶胸前那对让人着迷的沉甸甸的湿滑饱满的雪峰,就这么享受着无与伦比的人间乐事,满是皱纹的老脸扭得几乎都变了形……而那刚刚才迎来第一位顾客的处女嫩穴,正被迫撑大着柔软的嫩唇,将让绝大多数男人都自惭形秽的粗大肉棒满满含住,用那几乎能绞出汁的力道紧紧的缠缚着,随着肉棒的抽出,大量的爱液混杂着血丝被带出穴外,又因为肉棒的进入而刮出积累在嫩穴口,汇集一定程度以后,沿着大腿内侧,慢慢流下去……
  “哦……好紧……想不到小叶的里面……居然这么舒服……早知道……早在第一天……就夺走小叶的处女了……”
  “嗯……噢……现在……要了人家……也不迟嘛……嗯……”
  “嘿嘿……那我们就完成交配的最后一项……让王叔给小叶播种吧……”
  “啊……不能……王叔明明答应我……不在里面的……噢……人家还是危险期……刚才你又给人家吃了……那个……”
  “小叶不乖……不射在里面怎么能算交配呢?”
  “唔……不要……人家不想怀你的孩子……人家想要老公的……啊……”
  小叶双手撑着墙板,挺翘的屁股应和着王叔的抽插一翘一翘的,小嘴里吐出的沁人心脾的呻吟不像是拒绝,而更像是一种挑逗……
  “要是……小叶这次被干的怀了孩子……会怎么样?”
  “嗯……小风就肯定不会要我了……那样人家……人家就只能嫁给你……每天被你压在这满是破烂的房间里……狠狠糟蹋了……”
  我一股热血猛地冲顶,鼻子里又冒出一些鼻血……老子差点没喷血而死……
  这是拒绝吗?这分明就是挑逗……是勾引!
  被小叶这么一说,王叔跟打了激素似的一下子抽出肉棒,翻过身将小叶仰躺在床上,满是油渍肥腻的身子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恶心粘稠的臭汗紧紧贴着雪肌嫩肤,与白嫩肌肤上的少女香汗水乳交融。血红色粗大狰狞的肉棒抵在失去填充物还没一会的嫩穴口,粗腰一挺,又狠狠的一插到底……
  “噢……又顶到……里面了……”
  老王压着小叶的双手,粗糙恶心的舌头伸出来在小叶的俏脸上胡乱的舔着,粗大的肉棒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抽出插入,随着肉棒的插入和抽出,大量透明的爱液像源源不断的涌泉一般被迫挤了出来……
  “不行了……要射了……好久没这么爽了……好小叶……我的乖老婆……全给你……准备给我怀个种吧……”
  “啊……噢……好老公……嗯……都给我……小叶给你怀个宝宝……吖……”
  妈的……这里面老婆老公都叫上了……还能有我的事么?
  “射了……射了……清纯处女校花的子宫……全给老子接好了……哦……”
  随着老王的一声低吼,满是臭汗的肥腻的粗腰猛的压下去,硕大的卵袋一鼓一鼓的膨胀着,然后又一下一下阶段性的缩小,每一次缩小,就代表着猥琐老王大量健康浓稠又肮脏腥臭的精液正毫无阻碍的灌入我那刚刚还是纯洁的处女,那被万人追捧的校花女友的圣洁子宫里……
  “啊……噢……好烫……吖……”
  随着一声酥麻入骨的媚叫,小叶也在滚烫浓稠精液的喷激下达到人生第一次真正的高潮,满是香汗,就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白雪无瑕的娇躯猛的弓起成一道性感优美的弧线,双手紧紧抱着王叔的脖子,雪白修长的双腿也紧紧缠着王叔的肥腰,青葱般细长的手指用力扣着王叔的背,白净精致的玉足上如蚕宝宝般可爱晶莹的足趾也猛烈的弯曲。已经发育成熟的年轻子宫,正毫无保留的将涌入的浓精照单全收,从今以后,不管小叶交往多少个男友,都无法遗忘作为第一个玷污这清纯仙子般美少女的男人的痕迹……
  “嗯……怎么……这么多吖……噢……还在射……好烫……”
  王叔紧紧抱着小叶,肉棒一抖一抖的喷了十多下才慢慢放开了双手,但粗大的鸡巴仍旧没有退出去,还是直挺挺的抵在子宫口,使得灌进子宫的浓精一点都没有漏出来,全都堵在了子宫里……
  两个人拥在一起休息了好一会,王叔才慢慢挪动他那肥大的身体,不过不是抽出肉棒,而是将小叶抱起,让小叶坐在自己怀里,搂着纤细的柳腰,粗大的鸡巴一挺一挺的又开始活动起来……
  “啊……啊……怎么……还能……噢……”
  措不及防的小叶只好紧紧搂着王叔的脖子,无力的双腿撑着床面,王叔则抓着纤腰,等小叶自己抬起身体时用力按下去。
  “啊……”
  “嘿嘿……这样子……是不是进去的更深?”
  “嗯……噢……讨厌……啊……里面都……顶到了……”
  “这些都是跟书上学的呢……看到小叶的第一眼……就想用在小叶身上了……我一件件都在小叶身上试验一下好不好?““啊……王叔……好坏……第一次看到人家就在想色色的事情……噢……好深……”
  一个是出身高贵,名门学子的纯洁无暇,性感诱人的校花美少女,一个是社会底层,救济度日的年过半百,满身肥油的中年大叔,本来天差地别,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就这么亲昵的死死抱在一起,大叔那满口腥臭的嘴巴,嘬着美少女那让所有男人神魂颠倒的丰润娇乳上樱红的乳尖,那丑陋的,满是恶心秽物的粗大肉棒,毫无遮挡的插入美少女那娇嫩,敏感,纯洁的处女肉穴里,毫无保留的做着只有最最亲密,许诺终身的两个人才能有的行为……
  我在外面咬着牙切着齿,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因我而成,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王叔满脸坏笑的抱着怀里苗条性感的美人儿,水桶似的肥腰一挺一挺的,那根可乐瓶一样粗长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的进出着小叶那刚刚被破处,娇嫩无比又敏感万分的肉穴,处女膜已经刮掉了,两人交合处流出的粘液也已经透明,说明这清纯无暇的校花处女,已经被老王这猥琐老头给吃的一干二净了……
  “啊……嗯……”
  小叶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娇羞无限的咬着下唇,双手轻轻搭在王叔的肩膀上,仅仅只穿着什么都没遮住的百褶裙,已经完全赤裸的白嫩娇躯坐在王叔的怀里,丰满坚挺的乳房一只被王叔的臭嘴吸进嘴里,一只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而像果冻一般柔软的摇晃着,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大大分开自然的伸直着,随着肉棒的进入抽出,时不时的用力绷直,连美腿的尽头那精致的玉足,也随着美腿的绷直而紧握……
  这般让人羞耻的交合姿势还没来得几个回合,外面就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小叶吓了一跳,慌忙将小脸埋入王叔臂弯紧紧抱着王叔,王叔则乐呵呵的笑着。我也吓了一跳,门外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我居然没有发现,还好我躲在角落,不然被发现了岂不尴尬?
  “老李吧?没锁,自己进来。”
  “嘿嘿……在办事啊……”
  一个留着山羊胡,穿着褴褛,骨瘦如柴的老头子走了进来,这个叫老李的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尴尬的挫着手,虽然知道尴尬,但是一点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反而乐呵呵的走进屋里,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小叶。
  这也不怪他,这等穷乡僻壤什么时候看见过小叶这般气质形象堪称完美的绝色美女?
  “唔……你……你怎么让他进来啊……让他出去啦……”
  小叶羞得全身发抖。
  “没事哈……你们又不是没见过……看样子到了买菜的时间了……嘿嘿……
  我们做的可真久啊……“扯什么蛋,这个时候提买菜的事?
  “我说老王……我们都不信你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以为是你的侄女什么的……想不到还真是啊……”
  老李越走越进,几乎到了伸手就能摸到小叶香嫩肌肤的位置了。
  “那是当然……不仅是我女友……还是个雏呢……你看这床单,刚刚破的处!”
  说着,王叔就这么抱着小叶的翘臀退后一点……不仅床单上鲜艳的血渍清晰可见,就连现在正被粗大肉棒无情撑开的娇嫩肉唇也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
  妈的,我那善良可爱纯洁无暇的小女友就这么成为了老王显摆炫耀的工具,王叔抱着怀里的可人儿,一脸的不屑和满足。
  老李看着老王怀里娇小美人儿被沾湿的秀发紧紧贴着的美玉般洁白无瑕的背脊,看着那微微翘起的雪臀,还有雪臀下被迫撑开,正因为羞涩和快感而不断冒出爱液的嫩唇,还有那仅仅被裙摆遮住大腿根,而露出整条曲线性感匀称的绝美长腿,还有长腿末端那精致的嫩足,以及嫩足尖端整整齐齐排列着的五指可爱的足趾。一切的一切,这如天仙一般的美人儿,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看的老李忍不住口干舌燥,一边干咳着一边吞着口水……
  “老李你等一下哈,我这很快就完事……你随便坐坐,不用管我们……”
  “啊……不……你让他先出去吖……噢……”
  “嘿嘿……又不是外人……嗯……”
  “唔……不要……噢……”
  “还说不要呢……被别人看着做……小叶里面夹的更紧了……哦……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好舒服……”
  王叔完全不顾小叶的羞耻,抱着小叶柔软无力的娇躯卖力的插入抽出,老李就坐在一边,眼睛死死的盯着距离不到一米的床上的香艳场景……妈的,作为小叶的男友,不仅没有好好享用到可爱女友的白嫩身子,就连偷看,都没有一个毫不认识的大叔看的清楚……
  “舒服吗?被不认识的叔叔看着做爱……是不是很刺激?”
  “我……我不知道……噢……”
  王叔放开了小叶慢慢躺下去,小叶羞得全身上下透出一层粉红,开始还双手护着娇乳,但在肉棒猛烈的攻势下,慢慢也放开了双手,用手撑着王叔满是胸毛的胸口,屁股随着王叔抽插的节奏开始配合着抬起落下……
  “嗯……小叶终于诚实了……”
  “噢……嗯……都怪王叔你……把小叶变得这么……淫荡……”
  王叔骄傲的看着美人儿满脸娇羞的坐在自己跨上,还时不时抬起手挑逗一下正随着身体的起落而不停晃动着的坚挺饱满的娇乳。
  “来……挺起胸……让李叔叔看看……”
  “嗯……”
  小叶乖乖的支起身子,双手放到王叔的腿上撑着,尽力的挺起胸,让本来就坚挺丰润的娇乳显得更加挺拔,随着丰乳的摇摆,晶莹剔透的香汗一颗颗从乳尖甩出,抛出和小叶身材一样完美的弧线……
  “怎么样?我老婆……这身材……这相貌……这床上功夫……不是假的吧?”
  “那是那是……”
  老李舔着嘴唇。“这脸蛋……比那些明星都漂亮……这奶子……又大又挺……这腰扭得……真他妈绝了……”
  小叶撑着王叔的腿尽力挺起胸,布满汗珠纤细柔软的腰肢和湿滑的雪背之间几乎快成了一个直角,白嫩嫩的屁股一挺一挺的让敏感的小穴吞没吐出王叔胯下粗大的肉棒,王叔得意的看着小叶在他身上扭动,老李夸小叶哪里,他就伸出粗糙的手掌去抚摸,仿佛在和朋友一起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
  “啊……好深……”
  “以后别他妈老跟我提你那黄脸婆了……取个老了吧唧的娘们还跟我得瑟……你看看我这货……这才能叫女人……““嘿嘿……那不是跟你闹着玩吗……”
  “哦……又紧了……妈的……不仅清纯漂亮,身材完美……就连里面都跟小嘴似的……能吸能缠……”
  王叔一脸得意的摸着小叶平滑的小腹,小腹上微微凸起的线条表示着这是一块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宝地,上面还镶嵌着干净可爱的小肚脐,更加体现出少有的性感。
  “这可真让你老王捡到宝贝了啊……不过你能留住她么?这么好的条件,万一跟别人跑了呢?”
  “哦……要留住还不简单……来……告诉李叔叔……你现在什么期……”
  “嗯……啊……小叶……现在是……排卵期……噢……刚才又吃了促孕药……嗯……““嘿嘿……要是我射进去会怎么样?”
  “啊……要是王叔射进来……嗯……小叶肯定会怀孕的……噢……刚才王叔已经……嗯……已经射进来过一次了……噢……”
  “老王你他妈真行啊……这么漂亮的校花美女……居然被你干大肚子了……”
  “嘿嘿……看好了……名牌大学的美女校花,是怎么被老子内射怀孕的……”
  “啊……重一点……噢……最里面碰到了……噢……”
  王叔抓着小叶的纤腰狠狠一顶,然后马上又抽出来,刚刚抽出,又用力一顶,来回顶了两三次,小叶居然一屁股坐实下来。
  “啊……子宫里……都……噢……”
  小叶白里透红的身体猛的紧绷,小嘴大大的张开,小巧的香舌不由自主的伸出嘴外,青葱玉指紧紧抓着老王的大腿,白玉般精致的嫩足也全力弯曲……才刚刚破处的纯洁少女,要在多大的快感下才能表现出这样的反应?看那已经近乎痴迷的双眼,恐怕连子宫里都被王叔的龟头侵占了……
  刚刚缩小一半的卵袋又一缩一缩的抖动着,大量浓稠的精液再一次灌入了小叶的子宫里,女孩子承担着受孕使命的圣洁子宫再一次被心上人之外的男人的精液填满……
  老李看的激动不已,我也在墙角狠狠射出了一发……同样是鸡巴,王叔的浓精可以毫无保留直接灌进我那娇小可爱的校花女友的子宫里让她怀孕,而我的只能射在木板房的角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蒸发……
  休息了好一会,王叔才从小叶的嫩穴里抽出肉棒,不少精液随着填充物的离开而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嫩唇里倒流出来,发现老李还在盯着自己看,小叶满脸娇羞的穿上了那件诱惑无比的水手服……
  王叔穿上衣服,叫小叶整理一下床,自己趴到床底下翻着什么。小叶整理好水手服,乖乖的弯下腰开始铺床叠被。
  我那刚刚止住的鼻血又流了出来……小叶的百褶裙本身就几乎和嫩穴平齐,这下一弯腰,一张一合,往外吐着精液,还微微有些红肿的粉嫩肉穴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展现在老李眼前……
  小叶的大腿因为要活动微微分开着,一缕浓白的浊精从嫩穴里冒出,沿着湿润的阴唇流到大腿内侧,在慢慢往下流去。这一切看的老李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颤悠悠的伸出满是死皮的枯枝一般的手……
  “啊……”
  刚刚才高潮还敏感万分的嫩唇忽然被一根异物碰触,小叶发出了酥麻入骨的媚叫,扭头一看居然是老李,小叶摇着头想直起身子,不料老李却将两根手指插入一截。
  “嗯……”
  嫩穴被异物入侵,小叶顿时浑身无力,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颤抖着,双手则撑在床上,屁股仍旧高高翘起,毫无阻碍的任由老李的手指入侵。见小叶无力反抗,老李居然将两根手指慢慢插入到深处,然后抠挖嫩穴里的媚肉。小叶紧紧夹着双腿,弯着腰,用手捂着嘴,娇嫩敏感的肉穴被粗糙的手指抠得兹兹作响,一大股白浊的浓精被嫩穴挤了出来……
  “嗯……找到了……”
  王叔终于找到寻找的东西慢慢从床下爬出来,老李也赶紧收回手,但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小叶高高翘起的屁股……
  “把这个穿上,跟我去买菜。”
  说着老王将一个积满灰尘的盒子扔在桌子上,小叶疑惑的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双高跟凉鞋……
  这不是一双普通的高跟鞋,鞋子像水晶一样通体透明,整个鞋子只有鞋底和套在脚背上的细带,尽量减少对穿着鞋子的嫩足的遮掩,前面透明的胶质细带上有着花纹做装饰,看上去应该非常昂贵。
  “这……”
  小叶有些迟疑。
  “嘿嘿……这是以前我在别墅区搭棚的时候,从一户人家里被扔出来的,好像是女主人跟男人闹别扭了……那女人长得丑,但是腿特别漂亮,就跟小叶的腿似的,男人跟那女人做爱都要她把这鞋穿上,看得我羡慕死了……”
  小叶把鞋放在地上,将白净的小脚伸了进去,完全透明的高跟鞋丝毫没有遮掩,反而把小叶那巧夺天宫的纤美玉足完完全全的展现了出来……这根本就不是平时用来穿的鞋子,而是一种恋足的情趣用品!
  小叶秀发略微紊乱,上身穿着一件超薄的低胸水手服,下身是一件短到极点的迷你百褶裙,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寸缕,现在又穿上这么一双诱人无比的水晶高跟凉鞋,这样子走出简直就是想让男人大流鼻血啊……
  “这……穿出去太羞人了……我……”
  “不错,好看,走吧……”
  也不给小叶任何反对的机会,王叔就这么拉着小叶走出了木屋……小叶被王叔就这么拉着,扭着纤腰走在路上,极短的裙摆根本就无法遮掩高跟鞋的走路姿势,那诱人的嫩穴就这么隐隐约约的暴露出来……
  我刚想追出去,不料双腿一软,狠狠跌到在木屋前,这是我才发现我的双腿早已没有了直觉,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叶的背影消失在这窝棚区的转角处……
  天慢慢黑了下去,我就这么呆坐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仿佛已经灵魂出窍,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能引起我的关注了……
  恍惚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当我全身都快麻木了的时候,终于听到远处传来小叶那酥麻的媚叫。
  “嗯……啊……别这样……噢……”
  “嘿嘿……再忍耐一下……就要到家了……”
  我顿时浑身热血沸腾,手脚马上就灵活起来,我一猛的爬起,死死贴在角落。
  “嗯……吖……里面又……噢……”
  “嘿嘿……这样子干你……是不是刺激很多?”
  “唔……讨厌……嗯……人家都被别人看光了……”
  “那又怎么样?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当然要带出去让别人好好欣赏了……”
  天有些黑,只能勉强看清人影,听声音判断应该没有朝这边过来,往旁边去了。我偷偷摸摸的溜出来,顺着声音找了过去。
  这次我的鼻血真的是用喷来形容了,王叔怀里抱着全身赤裸的小叶,把小叶搭在洗手池边齐腰的台子上狂抽猛干,恐怕刚才就是以证明一种姿势将小叶带回来的,而小叶也紧紧的抱着王叔,双腿还死死的缠着王叔的粗腰,生怕不小心从王叔那满是臭汗的身体上滑落下来,而老李则美滋滋的站在一边,似乎在等待着一顿丰盛的美餐。
  “嗯……噢……好粗……好深……不行了……又要去了……吖……”
  我又靠近了一些,躲在一堆垃圾边上,这下连小叶那已经完全失神的双眼都看的清清楚楚。
  小叶的头就这么仰着,粉红色的舌尖已经完全伸了出来,一丝晶莹的津液从嘴角往外流着,双手无力的搭在王叔身后,原本紧紧缠着王叔粗腰的美腿也无力的松开来,白净的嫩足上依然挂着一只水晶高跟鞋,还有一只已经不知去向,而没穿鞋子的那一只嫩脚,脚尖向下屈着,一滴珍珠般的香汗从足尖滴落……原本雪白的娇躯上香汗淋漓,早已染上一层较深的粉红,全身随着高潮不停的颤抖……
  “哎……看你的样子还要干很久,让我用用后面吧。”
  “真烦,你自己来。”
  说着王叔将小叶的娇躯抬起,老李马上凑到小叶身后,掏出肉棒,也不做一下准备工作,就这么直接顶入小叶的后庭……
  “噢……”
  后庭被插入,小叶猛地一阵颤抖,老李满脸沉醉的抱着小叶,就像是正在给哪位美女破处一般的激动。
  “嗯……这屁眼儿……已经被干那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紧……这妞真是个名器啊……是个宝贝啊……”
  “哦……前面也是……被这么多人干过了……居然还跟刚破处那会一样……
  还能吸……“什么……小叶被带出去……让很多人轮奸过了?
  小叶的意识早已模糊,她全身无力的被两个人顶起猛干,老王老李非常默契的操控着一粗一小两根肉棒同时进出小叶的两个敏感肉穴,刺激的小叶全身一阵阵的颤抖。粉嫩的小舌尖在嘴外柔软的扭动着,老王低下头,毫不客气的将可爱的小家伙吸进嘴里……
  “嗯……这么完美的妞……不能再还给那个小子了……哦……”
  “那是当然……小叶说了……怀了孩子就嫁给我……到时候……你可就有福了……”
  “嘿嘿……这事只有你才能想出来……怀了孩子就嫁给你……也没指定是谁的孩子……哈哈……这么多人灌进去……肯定能怀孕……说不定……还是我老李的种呢……”
  说着,老李满头是汗,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赶紧推着老王,老王也心领神会的停了下来。
  “不管是谁的种,反正只要让她怀上就行。”
  王叔抽出没有发射的肉棒离开了小叶的身子,老李非常麻溜的臭出肉棒,马上接替老王的位置。
  在老王肉棒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小叶那已经红肿外翻的嫩唇,湿黏黏的嫩唇周围几乎都是白浊的精液,有的还是新鲜的还是液态,有的已经被摩擦成了泡沫,这种情况,绝对不是两三个人的精液量就能达到的……
  老李让小叶下来伏在台面上,然后帮她穿上手里拿着的那只水晶高跟鞋,小叶就这么全身赤裸,光着小脚穿着两只诱人无比的高跟鞋,翘着屁股趴在水池边的台面上,丰润的娇乳随着小叶满是香汗的白嫩娇躯的颤抖而摇晃着,下午才刚刚破处,到现在也不知被多少糟蹋过还仍旧粉嫩的小穴微微抽搐着往外吐着精液……
  老李也不管这些,扶着挺起的屁股就把肉棒插了进去。
  “啊……”
  “哦……小叶的嫩穴……又湿又滑……嗯……真舒服……”
  老李的肉棒不像老王那般粗大狰狞,但是相比正常男人来说已经不小了,而且长度几乎和老王一样,想必也能毫不费力的插进小叶的子宫,在子宫里直接灌进精液。
  “嗯……啊……李叔叔……噢……好深……小叶……不行了……要被玩坏了……噢……”
  “嘿嘿……你男朋友不是就喜欢你被玩坏吗?居然还让你过来给老王破处……既然这么喜欢带绿帽子,李叔叔就让他一次戴个够吧……“什么?小叶居然把我们之间的秘密都跟老王老李全盘托出了?
  “嗯……啊……不行了……”
  “怎么就不行了?来说说,今天小叶跟别人交配过多少次了啊?”
  “我……嗯……不记得了……”
  “不记得?不记得那就要受惩罚哦……就再找一些男人来干小叶,直到完全记住为止吧……”
  说着,老李俯下身子,双手抓住正在不停摇晃着的乳房,柔软坚挺的乳房在老李手掌的揉搓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啊……不……不要……小叶真要被……玩坏了……噢……”
  小叶吐字非常模糊,的小嘴已经完全闭不上了,粉嫩的舌尖伸出小嘴,一丝津液顺着舌尖滴落到地上。
  “那记得了吗?”
  “记得……记得……嗯……”
  “嗯……都说说……”
  “噢……卖菜的伯伯……嗯……1 次……”
  “嗯……不错……奖励一下……”
  “噢……卖土豆的哥哥2 次……啊……”
  说道这里我才发现王叔脚边放着大包小包一堆东西,似乎有菜,有肉,还有烟什么的……难道这些都是小叶用身体换来的?
  “卖……卖肉的叔叔……嗯……啊……2 次……”
  “不错……还有呢?”
  “还……还有……噢……卖……卖鱼的哥哥……3 ……不是……噢……4 次……”
  “哈哈……记得还真准,真不愧是名校的大学生啊……脑子就是好用……”
  “饭店老板……嗯……2 次……超市老板……嗯……1 次……”
  “还有呢?”
  “啊……没……没有了……”
  “是吗?”
  老李俯下身子,将满是臭汗的瘦干身体贴在小叶雪白的裸背上,用自己粗糙的皮肤使劲蹭着小叶如婴儿般细嫩光滑的娇柔肌肤……
  “嗯……真的没有了……噢……”
  “那擦鞋的弟弟……这么快就忘啦?”
  这帮王八蛋……连一个擦鞋的都不放过……
  “啊……那个……不算……”
  “为什么不算?难道没有在你里面射出来?”
  “嗯……射了……嗯……但是……他是快要射了才……才进来……”
  “射到你里面的就算……谁叫你用你那满是精液的白嫩小脚去勾引人家?”
  “不是啊……吖……是王叔……说人家鞋子脏了……要他帮着擦……”
  “所以你就坐在那……伸出脚去勾引他?”
  “不是人家愿意的啊……噢……”
  说到动情处,小叶居然就这么踮起脚尖,被老李深深的插入刺激的攀上了高潮……
  “为什么不脱了鞋子给他?”
  “鞋子里面……嗯……很多……那个……精液嘛……”
  听到这里我又开始鼻血长流了……虽然没有实际看到,但从他们的对话不难想象,男人们灌入小叶嫩穴里的精液早已填满了稚嫩的子宫,小叶穿着无比诱人的水手服在大街上走着,肉穴里的精液倒流出来,沿着雪白修长的美腿内侧一直流到穿着水晶高跟鞋的嫩脚里,王叔见到此情形,逼迫小叶以鞋脏了为由,坐在路边擦鞋摊的矮凳子上,不顾小叶那仍旧一张一合往外冒着浓精的肉穴被看光的危险,让小叶把自己沾着粘稠的精液,白嫩诱人的小脚丫伸到擦鞋工的眼前,见到如此淫态的美少女,无法忍耐的擦鞋工则一手捧着小叶的嫩脚,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用肉棒上的肉冠抵在小叶的嫩脚上来获得快感,就在将要发射的关头,王叔居然逼迫小叶,让小叶双手撑着矮凳子的,翘起屁股,让擦鞋工掀起什么都遮不住的百褶裙,把快要发射的肉棒直接狠狠的插入到破处不到半天的嫩穴里,然后痛痛快快的在诱人的嫩穴里毫无阻碍的发射……小叶就这么被一个连名字都来不及知道的男人内射了……
  “精液都流出来了……小叶没有好好夹紧哦……要受罚哦……”
  “啊……不是……人家……精液太多了啦……”
  “那……小叶的那件诱惑到不行的水手服呢?”
  “嗯……被……饭店老板……噢……拿走了……抵了……那顿饭……和……
  你们之前……赊酒……欠的债……“什么?这件衣服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就已经抵押给了饭店老板……那么吃完晚饭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小叶就是这样完全赤裸仅仅穿着高跟鞋在路上走?或者……她也压根就没走过路,一路都是被老王老李这么抱着狠狠的干……
  “嘿嘿……原来小叶这么值钱啊?那以后小叶就要用身子好好帮王叔李叔赚钱哈……这样每天就有很多男人来干小叶,帮小叶的子宫灌满精液了……”
  “唔……不要……小叶真的会……坏掉的……”
  “喂!你们是谁?在干什么?”
  当我们都沉醉在这淫乱的交合中时,不远处茅屋传来一个女人的吼声,老李和老王都吓了一跳,老王赶紧挡在老李前面。
  “没什么……肚子饿了……起来找点吃的……”
  “哦……是老王啊?灶屋碗橱里有碗剩饭,我家那篮子里还有几个鸡蛋,你要是饿了做点蛋炒饭吃吧。”
  “呵呵……谢谢梅婶……”
  “鬼鬼祟祟的……吓我一跳……”
  女人嘟囔着离开茅房走了。
  “噢……噢……”
  女人刚走,老李又开始抽插,刚才怕小叶发出声音,老李居然伸手捏住小叶吐出嘴外的小香舌,用自己肮脏的手指饶有兴趣的玩弄着柔软的舌尖,早已迷糊的小叶一察觉有东西进入嘴里,竟然本能的含住吸吮,老李则在这时候爽得直咬牙,身体一抖一抖的开始在小叶的嫩穴里喷发,引得小叶又踮起沾满精液的脚尖,浑身颤抖着一次攀上高潮……
  老王见老李完事了,马上补位上老李的位置,手指学着老李伸进小叶的嘴里,刚才还没有发射的粗大狰狞的肉棒,又一次狠狠顶入了饱受摧残,娇柔敏感的嫩穴……
  “唔……嘎……”
  “老王……你先舒服……我回去取样宝贝……”
  “你能有什么宝贝?”
  “嘿嘿……不是说这丫头怀上就能跟你吗?你就瞧好吧……”
  老李走了,老王仍旧没有尽兴,他一把搂起小叶,将小叶压在水池后的篱笆上继续干着,而篱笆后面就是一堆垃圾,我则在垃圾后边悄悄的观察着一切……
  “嗯……小叶……你可真是……名器啊……这么多人……干过……里面还是这么紧……”
  “唔……呃……啊……”
  “刚才那么多人射进你肚子里,你还没有算我跟老李呢……”
  “呃……啊……王叔叔……4 次……李叔叔……3 次……啊……”
  “那你今天一共被干多少次呢?”
  “嗯……嗄……9 个人……20次……”
  “嘿嘿……一滴都没浪费……全都给你灌进子宫里了哦……”
  我这可怜的娇嫩女友……下午还是好好的处女……不到晚上11点,就已经被9 个男人灌了共计20次精液到子宫里……就算以后我有机会和小叶做爱……我的精液恐怕根本就不能在那饱受摧残的稚嫩子宫里留下一丝痕迹了……
  全身仅穿着水晶高跟鞋的小叶直直的站着,沾着精液的修长匀称的美腿在高跟鞋的承托下显得更加性感诱人,满是香汗的雪白娇躯被老王肥腻腻的身体压在篱笆上,粗大的鸡巴粗野的在早已红肿的嫩穴里疯狂抽插,大量的精液随着抽插而被嫩穴挤出,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即便如此,小叶那微微鼓起的小腹里,子宫依旧被浓精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老王也终于到了发射的边缘,他扶着小叶的柳腰,抓着小叶的纤纤玉手,屁股一顶一顶的加快速度,这时老李也刚好赶来,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子。
  “哦……射了……全都进去……一定要给老子……怀个种……”
  “嗯……噢……又来了……好烫……噢……21次……”
  老王刚刚才射进去,老李就从袋子里拿出那件所谓的宝贝——一件带着一根粗大假阳具的皮内裤!
  “不错……还真是件宝贝……来……快点……别漏了。”
  老王慢慢抽出肉棒,老李就将那根毫不逊色老王,还布满着大大小小颗粒的塑胶肉棒塞进了小叶的嫩穴里,将这21发浓精死死的堵在了子宫内,一滴也流不出来……
  小叶已经连续高潮疲软昏了过去,老王抱着小叶,跟老李告别之后,乐滋滋的回到了木板房……
  我已经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家的了,只记得我全身无力的睡了2 天,不管家人怎么问我都是一种行尸走肉的麻木状态。跟小叶联系了好几次,电话关机,寝室找不到人……
  日子一天一天昏昏沉沉的度过,整个学校几乎都被我翻了个遍,小叶就好像这么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了……
  已经不记得多久,一个星期……或者一个月?我才终于在学校门卫碰到了小叶……
  “小叶!”
  小叶听到我的呼喊,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继续加速往外走,我跑过去一把将她拉住抱进怀里。
  “小叶……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你……”
  “真的吗?”
  小叶抬起头,黑溜溜大眼睛里满是泪水。
  “真的……真的……”
  “可是我……我已经……已经……”
  小叶没有说完,一下子脱离我的怀抱,坐进一辆出租,我没拦住,出租已经加速驶离学校……这是去王叔家的方向!我赶紧也拦下一辆出租。
  “嗯……啊……不行……噢……”
  还没等我靠近那间木板房,熟悉的娇吟就充满了我的脑海,我又来到那个观察阵地,小叶和王叔已经在里面打的火热。
  “嗯……哦……我就知道……小叶不会离开我……嘿嘿……”
  “嗯……讨厌……谁要离开你了……人家只是……去拿了一下……报告单而已……”
  “怎么样?怀上了吗?”
  “嗯……噢……王叔……做爸爸了……”
  什么?这些日子以来小叶居然一直都跟老王呆在一起……而今天出现在学校……
  是因为去医院拿测孕的报告单?
  “哈哈……万岁!老子终于要做爸爸了……”
  老王在里面高兴的手舞足蹈……
  “给我看看……上面有写爸爸是谁吗?”
  “这个怎么知道嘛……”
  小叶娇嗔着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印着黑白的图片和密密麻麻的字。
  “哈哈……老子要当爸爸了……老子有儿子了……嘿嘿……当初答应我的……还算数吧?”
  “嗯……只要王叔……不嫌弃小叶……”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来……让老公干到子宫里面去……过几天我们就去领证……”
  “嗯……老公……讨厌……噢……轻一点儿……”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完了……这个世界……完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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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总算是赶上了……
  快过年 各种事情都堆在了一起又要加班又要赶稿子……
  算了 不多说了 各位自个看吧质量什么的不敢保证 能赶出来已经很不错了30多个小时没闭眼了睡觉去……


第46篇 骚妇教师孙苏茹
  作者:欠肏的小Loli
  这是我花了好久写好的文章,构思了大半年,後来才动的笔买就是想让清洁更今草,经得起推敲。
  关於文章的肉戏……因爲担心大家对我的文笔的不适应,所以剪切了一些经典文章的片段进去,爲了公平起见,我特意表上了分隔号,评委们可以在审核时忽略这些描写,当然,如果大家认爲重新对文章剪辑编排也算以後总创新的话,可以考虑进去哦~~~~
  当然,大家也可以当做我对大神的致敬
  好了,请大家欣赏美文吧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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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晴。
  刘明站在窗户前,看着街道上的行人。
  由於职业原因,刘明喜欢看那些穿行在街道上的人,观察别人的表情。
  他不是小偷,不需要知道哪些是可以行窃的肥羊,他更不是警察,不需要知道哪些是寻衅滋事的混混。
  他只是个心理咨询师,只是希望透过表情看出人们的心情。
  表情蕴藏着许多信息,他能借助表情更好的开导患者,劝慰他们的家属,让饱受折磨的人不再求助安眠药,不再天亮还睡不着。
  当然,他更想看的,是人心。
  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请进”
  刘明知道,一次新的开导历程,又要开始了……
  走进门的,是一个少妇,戴着墨镜的少妇。
  “请问是刘明医生吗”
  “嗯,我就是,请坐吧”
  “谢谢”少妇轻轻的坐了下来
  “你是孙苏茹女士吧,你好,我是你的心理咨询师,刘明”刘明职业性的深深笑了一下
  (孙苏茹,苏茹……老师)
  “你好”少妇用她略带沙哑却不失清丽的嗓音轻轻打了个招呼
  “请问,我有什麽可以帮忙的吗?”
  “我……”少妇犹豫的低下了头,声音充满踌躇。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胸中的浊气。
  “请问……虽然这麽问很失礼,可是,我们的谈话,是保密的吧?”
  “请您放心,我们的所有谈话、资料都会妥善保管,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这样呀……”少妇低头嗫嚅着
  “我……我不知道怎麽开口,我不知道……不知道……该问谁”少妇的声音透露出一片无助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您不用爲自己的问题感到难以啓齿,您敢於正视自己的问题,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一步了”刘明鼓励着少妇
  少妇的心得到了些许安抚,她再一次深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甚至吸气时都在阵阵颤抖。
  “我……我的儿子,想跟我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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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妇教师孙苏茹
  我叫孙苏茹,是一名教书育人的教师,在XX中学工作。
  很多同事都很羡慕我,有一个听话孝顺成绩好的孩子,我也要被评爲市优秀教师了,许多同事都说我运气好,以爲今年争夺优秀教师的都是新锐青年才俊。
  听着他们道喜的声音,我一面微笑回应一面却暗自苦笑。
  幸福的家庭大抵是相似的,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同。
  我的老公在我二十八岁的时候就和我离婚了,他之前认爲我没有情趣,我们的性生活也缺乏激情。於是在姐妹的怂恿下,我开始接触日本AV,每次我看完我的脸都红红的,一边说太变态了一边却忍不住再次观看。从这些AV里,我也知道了男人们都喜欢什麽样的花式,什麽样的呻吟更能刺激他们,老公也说我在床上变了好多,我听了心里也喜滋滋的。正当我们的关系有所缓和,我以爲我可以让老公满足的时候,我却在自己的家中,发现我最好的姐妹躺在我老公的胯下。
  我都不知道我当时是什麽感觉了,老公坦言,和我比起来,我的姐妹更成熟更有吸引力,虽然我有所改变,可还是令他觉得性致缺缺,他淡然的提出:我们离婚吧。
  晴天霹雳!!
  我顿时感到头晕目眩……
  他要跟我离婚!
  他趴在我最好的姐妹身上跟我提出离婚!!
  我是受害者诶!他居然提出离婚!!
  我都已经懵了……
  他一边在我的姐妹身上耸动,一边沈痛的说:结婚这麽多年,我从来都不肯帮他口交,不愿他碰我的後庭,甚至连乳交也不行,他感到非常痛苦。
  听着自己最好的姐妹的呻吟声,看着老公沈痛的脸,我感到心如刀绞!
  一股气劲顿时注满我的全身,我不顾一切的扑到卧室的床上,大声乞求道:不!老公!不要跟我离婚!我爱你……我愿意……愿意爲你口交,愿意让你干我的的屁眼,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充满希冀的看着老公,希望挽留回我的婚姻!
  老公慢慢的摇了摇头,我的心都碎了,一点,一点……
  看着我如此失魂落魄,我的姐妹有些不忍:“小茹呀,有些东西……啊……是……是学不来的……哦……嗯……不要,不要勉强自己,我……哦……我对不起你,可我也爱他,每次看他一脸失望的过来,我……嗯……嗯……我都心痛,他……他鸡巴是那麽的大,可是……可是每次都不能满足,我不希望他再这麽下去了……嗯!不要……太深了……不要……再顶了……嗯嗯嗯,小浪货要被你顶穿了……啊啊啊啊……好涨……要高潮了……高……不要……不……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好姐妹,我顿时晕了过去。
  我不记得那天是怎麽醒来的了,我只知道那天夜里,我疯狂的看着AV,疯狂的自慰,然後我冲到了儿子的房间在儿子小明一脸震惊中大声的哭泣,我紧紧的抱着儿子,脸深埋在儿子宽厚的胸膛里,我好怕,我怕儿子也突然间离我而去。
  我就这麽抱着儿子,渐渐昏睡了过去……
  这是我睡的最长的一次,也是儿子长大後第一次和儿子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慵懒的躺在儿子的床上,心里酸酸的。
  他走了……
  我烦闷的翻了一个身,顿时感觉臀部怪怪的。
  天哪,我……我居然没有穿内裤!
  对啦,我昨晚是自慰完後立即到儿子房间的,我每次也习惯了脱掉内裤自慰,因爲这样更舒服。可是,昨晚……
  我感觉我的耳根都红了!
  这真是……真是……羞死人了……
  我正在害臊时,却见儿子走进房门。
  我看到儿子,脸腾地就红了,儿子也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咳……你饿了吧,我做了午饭,就放在外面的桌上了,那啥,我……我走了”
  说完儿子一下子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看见儿子一脸惊慌的样子,我不禁吃吃笑了起来,因爲和老公离婚而糟糕的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
  儿子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还是有些不自然,我的脸也是红红的,我们都没有提起这件事,就好像它从没发生过一样。
  由於老公工资很高,所以我一直都在做家庭主妇,在家里相夫教子,我大学念的是师范专业,以前也当过一阵子教师,可是好长时间不看课本,我都感到生疏了。
  老公离开的时候把孩子留给了我,还有一套房子和一些抚养费。
  虽然很长时间没教书了,可爲了养活我和儿子,我必须出去赚钱。
  在家里复习了一下课本,然後对儿子一番威逼利诱下强迫他听我讲课,期间也和儿子疯打嬉戏,我老是拍他脑袋,他就不停咯吱我,有时甚至打我屁股!每次我都恨得牙痒痒,脸上也因爲这种刺激变得红红的,渐渐的,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我心中升腾起来……
  看到他,就想到老公,我一定要照顾好儿子,让他做个幸福的儿子!
  一定!
  经过一段时间的演练,我怀着紧张的心情参加了XX中学的面试,由於是所比较好的中学,所以竞争也比较激烈,最後我以微弱的优势获得了offer。
  晚上,兴高采烈的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大餐,这是我和老公离婚後最开心的一天了!
  “儿子,帮妈妈找找饮料,我记得果汁是放着里的呀。”我昨天才买回来放这里的呀,怎麽今天就不见了?果真是老了吗……
  “妈!你看,我找到一瓶红酒!”儿子拿着酒瓶手舞足蹈的冲进餐厅,放下酒瓶一溜烟的跑回客厅。
  “这……这本来是准备在结婚纪念日那天和老公一起喝的”看着这瓶红酒,我不禁有些黯然……
  算了,今天就喝掉这瓶红酒,彻底告别以前的日子!
  我从餐厅出来准备叫儿子吃饭,看到他在吃柚子,桌上放着半个。“我不是说了吗,饭前不要吃东西,对胃不好”以前的我,说这些话时有着一种训斥在里面,可今天,话语里更多的是叮咛,少了一份威严,多了一些关爱、埋怨,甚至娇嗔……
  从没听到我这麽说话的儿子顿时傻了眼,愣愣的盯着我看,我也察觉到语气中的不同,顿时恼怒道“看看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还不去吃饭”说完我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
  “妈,你今天,真好看”儿子认真的说道,喉头甚至“咕咚”吞咽了一下。
  “哪里,都人老珠黄了,哪里比得上你们学校的年轻小妹妹。”虽然这麽说,可我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不,我是认真的!尤其是你笑起来的时候,弯弯的眉毛,还有会说话的眼睛,就像……就像林心如和关之琳,不!她们加起来也没你美!”儿子快速的说着,甚至因爲激动握紧了拳头。
  (在我心里,你可是最美最美的女神呀!妈妈!!)
  “好了啦,油嘴滑舌,这些话呀留着给你的小学妹说去,赶紧吃饭了,菜都凉了。”
  我和儿子走到餐厅,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哇~~~~~~哦,好丰盛呀。”儿子夸张的说着,都等不及用筷子夹菜,用手捻着吃。
  “小馋猫,都是你喜欢吃的。”我吃吃的笑着,心中充满了温馨,还有一抹甜蜜。
  “不要用手了,用筷子吃。”说完我给儿子夹了菜放进碗里。
  “妈,怎麽不开灯呀。”
  “烛光晚餐呀,你要不想呀就算了。”说完我作势要起来关灯。
  “别,老妈……”没想到儿子快速的起身,一把抓住了我的小手。
  “咯噔”我的心不禁跳了一下,就像当年第一次和老公牵手。
  “好啦,快吃饭了。”儿子略显尴尬的坐了下来,我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烛光照的……
  “噗”酒瓶塞子被打了开啦,我和儿子一人倒了一杯。
  “啊,好涩口呀。”看着儿子皱着的眉头和一脸的苦意,我咯咯的笑了起来。
  “傻瓜,你以爲是饮料呀。”我笑着给儿子夹了一些菜,自己也喝了一口。
  我和儿子谈论着今天的事情,我说着今天招聘的事,他则说着他们学校的趣事。听到好笑的,我们都哈哈大笑,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
  “妈妈,这……这酒酒劲大……不大呀”儿子大着舌头说着。
  “红酒,哪有那麽大的高度。”我的小脸红扑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
  “今天那个校长呀,色眯眯的盯着我,一看就……就是个老流氓。”我满脸不屑的说着今天的秃头校长
  “他盯你哪里看呀”儿子半醉的问道
  “胸呀,你们男人呀,都是色鬼。”
  “那是你身材好,要我也……也看。妈妈你的胸那麽大,那麽挺,比我们那里的小女生好看多了。”
  “那是,没……我这麽大的胸,能把你喂得这麽白白胖胖的。”我娇俏的白了一眼儿子,眼角透露着说不出的妩媚。
  (酒喝得差不多了,那麽……开始吧)
  “妈,你……你累了一天了,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好呀”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和儿子踉踉跄跄走进卧室里,等走到床前我一下子扑倒在了床上,舒服的呢喃了几句。
  红酒喝的时候没觉得多烈,我们喝光了整瓶红酒,我现在觉得浑身发热,身上黏黏的,爲了方便儿子按摩索性脱下了整件衣服,只余下整套内衣,因爲儿子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觉得自己可以和他坦诚相待。
  “儿子,妈妈脱光了,你可以来了~~~”我用娇憨的鼻音对儿子说道。
  久久,背後都没有反应,我奇怪的回头看向儿子,直接他全身只余下一条三角裤,上面还撑起了帐篷,怔怔的看着我“臭小鬼”我满脸绯红,脑海里浮现出新婚夜晚的情景。
  “你到底是想看妈妈呢,还是帮妈妈按摩呢?”不知道爲什麽,我说“看”时吐音糯糯有点像“干”。
  天哪,我到底在想什麽呀,我自己都因爲这荒诞的想法全身燥热。
  不知道这死小鬼是听清了呢,还是没听清呢?随他了……
  这红酒,後劲,真大呀~~
  我重新趴在了床上,感觉床面凹陷了下去,儿子的屁股坐到了我的丰臀上。
  哦~~~这小鬼头手劲真大,按得真舒服~~~
  “妈,原来你身材这麽……这麽辣呀,还穿着,丁字裤……”“咕咚”臭儿子,你吞口水的声音也太大了吧。
  “妈妈今天开心呀~~你难道希望妈妈穿的土里土气的呀”我柔软无力地呢喃着,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掩藏着自己无尽的哀羞,还有已经红的发烫的脸庞。
  “今天我们讲生物课,讲到生殖器这一节了,老师却叫我们自己看书,那女老师儿子都能打酱油了,还装啥都不知道的小姑娘,没劲!”儿子愤愤的嘟囔着,按摩的力度也渐渐大了起来。
  “死小鬼,就你什麽都知道,你不就是想听老师讲那……那里。”我啼笑皆非的说道。
  “可是这些正常的性知识,也没人给我们讲呀。妈,外公外婆给你讲过没?”
  听到“外公”时,我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以前,想起了……
  “妈,妈?你怎麽了?我按疼你了麽?”儿子的力度渐渐小了下来。
  “没,妈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低低的说着。
  “你外……外婆也没有给我们讲什麽性知识,所以你妈妈我结婚前不让你老爸亲我,以爲亲一下
  就会怀孕呢,我真是……太傻了……”我闷闷的说着。
  “你爸老是说我没有情趣,不懂情调,连黄色笑话都不愿听,每次他一讲这个我就烦,那当然了,我好歹做过教师,当然要爲人师表了,况且……况且人家真的不懂嘛!”我略带哭腔的向儿子诉说着自己埋藏了多年的苦闷、烦恼,这麽多年过去了,我还是觉得自己是那麽的无助、柔弱……
  (原来妈妈是因爲这个才和老爸离婚的,我……我一定要让妈妈成爲一个幸福的女人)在我看不到的背後,儿子的脸上充满的坚毅。
  顿时,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这个念头渐渐的清晰、有力,甚至炽热了起来!
  我示意儿子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面向自己的儿子。
  “儿子,妈妈……妈妈想……想跟你说些东西。”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
  “诶?”儿子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看着儿子清秀的脸庞,爲了儿子以後不会重蹈我的覆辙,我豁出去了!
  “儿子,既然你们老师不教,妈妈来教你!”我又吸了一口气,脸上充满了神圣。
  我不管儿子脸上的诧异,一把拉过儿子。
  我指着自己的阴部,对儿子详细的解说。
  “这……这只是正常的性教育,是帮你了解女人身体的,不是……不是乱伦哦。”我颤抖的说着。
  “你看,这最外面的一层是大阴唇,是保护女性阴部的大门,防止细菌侵入阴道。大阴唇在受到刺激时会膨胀,男人的那个插进来时会……会有紧握感,并且形成缓冲区,所以说男人都喜欢阴唇肥厚的女人”我……我都在说什麽呀!
  “妈,我……我能看看吗?”儿子小心地方问道。
  看到儿子一脸的乞求,我的心不由得一软,到嘴边的“不行”没能说出口,心想:要教就教全套,这个臭儿子。
  我忍不住白了儿子一眼“只能看,不能……不能摸。”天哪,我感觉自己都在娇喘了!
  我今天穿的是丁字裤,所以前面只有一点小片布遮住了私处“还好不是开档的,否则今天真是丢死人了~~”
  我用手吃力的打开自己的大阴唇,阴部潮潮的。
  “看见没,这就是……就是女性的阴部了,里面是小阴唇,小阴唇的粘膜下有丰富的神经分布,所以是女性的敏感带。”说完我马上松开了手指,指头上牵扯出几条晶莹的细丝……
  “妈,太快了,还没看清呢!”儿子埋怨着。
  天哪!我的脸都红的滴血了!!这个该死的臭儿子!!!小冤家!!!!
  “那就,再……再看一遍哦。喏,这里,是女性的大阴唇,触感嘛……就像男人的阴囊一样,不要摸啦!”我尖叫着打掉了儿子的手,脸色臭臭的。
  “理论要结合实际嘛,不摸怎麽晓得。”儿子嘟囔着。
  “妈,你的阴部怎麽一开一合的呀,好像小嘴巴呀。”
  “那是……那是因爲……妈妈在生了你以後,阴唇被撑开啦。”我感觉呼出的气都是热热的了……
  (原来不是被肏开的呀)
  “诶?妈,你的阴部好像……好像半个柚子呀!这边都是向外边弯曲的,还有条小缝,妈,你的阴毛好少诶,都流水了。”
  “这是阴水,是女性的分泌物,就像你们臭男人的前列腺液一样。”我有气无力的白了儿子一眼。
  “妈,你的阴毛好少,皮肤好好看呀!粉红粉红的,好可爱呀!”
  听到儿子这麽露骨的赞扬,我又有点醉了……
  呃~~~好渴呀~~~
  “妈!你再撑开点啦,我好看看里面是什麽样的!”儿子兴奋的说道。
  “臭小鬼……就会欺负你妈妈……”我鬼使神差的进一步打开了自己的阴道,羞不可抑说着。
  “妈……你的阴部怎麽都红红的呀?”
  (难道……难道妈妈……性奋了?!)
  “那是……那是因爲……因爲喝多了酒呀”我双眼都有些迷离了~~~
  “呵呵,妈~~~~你的水水越流越多了哦,咦?这里是什麽呀……”儿子一脸恶作剧的说着。
  “哪……哪里”我的脑子都不能够思考了
  “就是这里呀……”儿子说着说着,头就凑近了我的阴部,呼出的热气打在了我的阴部上,更是我心上!我感觉阴部都开始阵阵的抽搐了起来!!
  “不……不要……”好想要呀!我都快疯掉了!!
  “喏,就这里!”说完,儿子的手指戳进了我的阴道!
  我清晰的感觉到儿子鼓鼓的指腹埋进了我阴道的褶皱里,阴道开始激烈的抽搐起来!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力气好像都被裹进阴道壁的指头抽走了!我空旷已久的膣腔疯狂的吸吮、咀嚼着这根大力闯入的手指!!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死了死了死了~~~~~~~~~~
  我用尽全力箍住儿子的头,阴部不知羞耻的疯狂向上挺动!我的双眼开始翻白,嘴角露出晶莹剔透的口水,垂到了自己的胸前!!
  “咕唧,咕唧,咕唧”
  一股,两股,三股……
  我的淫水疯狂的涌进儿子的鼻腔,因爲窒息开始本能的挣紮,鼻子也用力,用力的拱着我的阴部!我的脚趾都舒爽的一根根翘了起来!!
  高……高潮了!!!
  (天哪,妈妈……妈妈她……潮吹了!)
  良久,良久,我才从这次酣畅淋漓的高潮中清醒过来,阴部里充满着欢愉、兴奋,还有一些肿胀。
  “呃……呼……呼……”我的鼻翼性奋的鼓胀着,身上都是滑腻腻的汗水,额前的刘海可爱俏皮的紧贴在额头上,空气中似乎也充满了一股腥香。
  我虚弱的看向我的下体。
  他……他的手指……还插在我的……那里?
  “妈,你……你那里会咬人呀!”儿子一脸惊喜的看向我
  “妈,你流口水了,羞羞!”
  (上面下面两张小嘴都留了这麽多水呀,妈妈……)
  “臭……臭儿子,就会……欺负你妈妈”我委屈的呢喃着,眼角红红的,声音软糯无力,娇媚无比,活像受气的小媳妇,甚至……刚被滋润过的新婚小少妇!
  “快……把你手指……拔出来啊~~~”我乞求着看着儿子。
  “噗”一声沈闷的,仿佛开酒瓶的声音,大量的淫水也欢快的奔涌出来。
  “呃……哦……哦……”我的阴道急剧的紧缩着,眼睛又开始翻白……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恢复过来。
  当着儿子的面这样,真是……羞死人了……
  “妈,你那里……好温暖,好舒服呀……”儿子一脸迷醉的看着我,不停搓动的手指,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味道。
  “你的淫水,咸咸的……”儿子咂了咂嘴。
  “讨厌……臭……呜呜……臭儿子,就会欺负我……你那死鬼老爸欺负我,你也……”我呜咽的说着,眼角泛起了点点泪花。
  “你……这样子……呜呜……让我觉得……我好淫荡……”
  “妈……对不起了,只是……刚刚太舒服了,所以……”儿子心虚的解释着。
  “啵”我娇俏的红唇吻向了儿子的嘴巴。
  “傻儿子,妈妈的性教育结束了,你以後……要保护妈妈哟~~”我宠爱的看着儿子,不希望他误解我。
  看着儿子的一脸傻样,我又咯咯娇笑了起来,起身向浴室走去。
  “好了啦,我们换张床单,你赶紧去洗个澡,早点休息了。”
  “妈~~~要不我们一起洗?”儿子嬉皮笑脸,半真半假的笑道。
  “洗你个死人头啦!再说看我不打你!”我小脸一红,大发娇嗔。
  (我不介意用我的大棒子打你哦,妈妈~~~)
  儿子洗完後,我一下就冲进了浴室,躺进浴缸,开始放水洗澡。
  回想着刚刚的一幕幕,我的身体都娇羞的颤抖起来。
  我怎麽……怎麽这麽淫荡呢……
  一直以来,我接受的教育,我的环境,都让我觉得,女人对性过於渴望,就是个荡妇,千夫所指,不得好死!
  所以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慾望,我爲我刚刚的爆发和对儿子的冲击感到羞愧。
  “我只是……只是教他性知识,防止……防止……”我的思绪有些淩乱,试图用无力地词语说服自己。
  “不管了,他现在了解了女性的身体,应该不会有什麽奇怪的想法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我安慰着自己,突然间觉得一阵解脱,又隐隐有些失落……
  这个酒,後劲太大了……
  嗯!一定是这样的!!
  “小明,小明”洗完澡的我披上浴袍,擦拭着自己的秀发,轻声呼唤儿子,看他是否睡着了。
  奇怪,房子里怎麽是空的,难道刚才是在……
  天哪,原来刚刚是在我的床上呀!
  我和老公的床上!!
  我的脖子根都通红通红了,像个煮熟的虾子……
  我轻轻走向我的卧室,脑袋也因爲水流的冲洗渐渐清明。
  虽然窗户已经打开了,可房间里还是充斥着一股腥臊味。
  这是……我的味道吗……
  我看向床上的儿子,一脸的哭笑不得。
  只见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了儿子的身上,我看向他的胸膛、小腹,紧接着却是一个高高鼓起的大帐篷!
  天哪……这麽大……
  我情不自禁的拿它和丈夫的比较了起来,顿时小脸煞白。
  这要是插进来,我不得……
  我那刚刚洗净的阴部不禁又绞动了起来,一丝淫水流出阴唇。
  这时,儿子咕哝了一句梦话,然後一手扒开了毯子!
  我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吵醒了儿子。
  这是多麽大的一个……呀……
  只见那根雄伟矗立在儿子的胯间,狰狞的龙头张牙舞爪的一摇一摆,下面的阴囊是这麽大。两颗睾丸甚至在有力的鼓动!
  “呃……哦……”我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红脸了,怕儿子洗澡後着凉,我走过去准备帮他盖好毯子。
  好……好大呀……我灼灼的注视着儿子的这根棒子
  突然,我想起了老公离婚时的场景。
  “结婚这麽多年,你连口交都不肯”老公沈痛的表情我还记忆犹新
  “小茹呀,有些东西……啊……是……是学不来的”好姐妹那满脸的满足和春情还历历在目。
  哼,不就是口交吗,AV里又不是没见过,我……
  我恨恨的想着,仇视着眼前的棒子。
  终於,我鼓起了勇气,颤抖的摸向它,就像扑火的飞蛾。
  “反正……他也睡着了……我……我就……一口”我闭起了眼睛,很心抓住了这根巨棒!
  “哦!~~~~”我的灵魂都颤抖起来了~~
  本来就昂首挺胸的巨棒在我的刺激下更加的挺拔、坚硬,好似条直冲云霄的怒龙!
  我急切的用小手握住巨棒,发现自己一只手都无法掌握!只能两只手围拢住!!
  它要是塞进我的嘴里,嘴巴不是都要撑裂呀……我虚弱的想着。
  我用舌尖轻轻的挠了下棍眼,然後紧张的看向儿子。
  他还在沈睡着……
  不行了……忍不住了……
  我不满足这种蜻蜓点水似的撩拨。
  我饥渴的抓住棒子,用舌头慢慢从棍底舔向龟头……
  就好像……在吃美味的冰棒一样……
  我爬到了曾经和老公一起做爱的大床上,爬向了熟睡的儿子,然後翘起了我的屁股。
  我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巨龙的龙头,贪婪的闻着龟头上散发的腥味……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条下贱、淫荡,渴求交配的发情的母狗!
  已经忍无可忍的我毅然决然的朝巨棒吃去!
  “唔!”坚硬的龟头撞向我的舌头,冲击着我娇嫩的口腔,一往无前的冲向我的喉咙!
  实在是……太大了……
  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在吞咽这条巨棒了,可还是剩下三分之一在我的口外。
  这就是口交吗,虽然嘴巴很酸,可还是……好爽呀……
  我慢慢擡起了头,准备让嘴巴撤离这诱人又危险的巨龙。
  突然,儿子腾的一起,一股巨力笼罩我的头顶,我的头被儿子的巨手强硬的按到床上!
  他居然……居然醒了!
  被抓到现行的我恨不得跳到楼下!完了完了,我的慈母形象全毁了!!
  我激烈的扭动着我的头,我的腰,我的屁股,希望从儿子的桎梏中逃离开去!
  可不管我怎麽动,我的头还是趴在床上,嘴巴吞着儿子的阴茎,直没喉咙!
  “呜……唔……呜……”我悲鸣着,乞求的擡眼看向儿子。
  由於角度关系,我只能看到儿子的下巴,他俯视着我,就像君王俯视着他的臣民。
  我可是妈妈呀!
  我不服气的扭动着,就像一匹烈马,挣紮的妄图跳出陷阱。
  可我的努力全都白费,头上的巨力没减半分不说,我的浴袍带子还松动了,酥胸半露,我的下摆居然还摆到了我的臀部上面,露出了我丰满的大屁股,上面都是阵阵的凉意!
  我倔强的盯着儿子,呼呼的揣着粗气,嗓子里满是呕意,眼角也是红通通的,不停闪耀着泪花。
  他也俯视着我,眼里充满了威严、冷酷。
  正当我试图解读儿子眼中的含义时,头上的巨手把住了我的脑袋,缓慢地把他的阳具抽离出我的喉咙。
  看来儿子还是知道轻重的,我毕竟是他的妈妈,毕竟……
  就在我以爲阳具完全抽离我嘴巴的刹那,我的喉头因此放松的时候,巨龙不可一世的又一次撞了进来!
  “呜……唔……唔……呜……”我的喉咙变粗了起来,皮肤一片通红,双眼因爲这种窒息的快感渐渐翻白,手脚也因爲缺氧不停扑腾,好像一尾脱离池塘的白鱼!
  他竟然将他的肉棒插进了我的嘴巴里!
  随着阳具的不断深入,龟头棱子不停摩擦着我的口腔,阳具挺近的速度并不算快,我的口水在不停地分泌,搞得整根肉棒都是我的口水,肉棒缓慢而坚决的掘进我的喉管。
  “呃……呜唔……”我哀鸣着,试图引发起儿子的同情心。
  这什麽时候,才是个头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我感觉到龟头顶到了我的嗓子眼,再也难以进入,我不停的摇着头,呜咽着,示意自己再也吞不进去了。
  儿子的棒根还有三分之一在我的眼前,“如果全部吞进去”我不可抑制的想着这个问题。
  这时,儿子控制着我的檀口离开他的肉棒,缓慢、坚定,就像它刚刚冲进来那样。
  我的口水不断的分泌出来,涂抹在棒子上面,由於推进是十分缓慢,我的口水都形成了一股水绳慢慢挂在了肉棒上!
  这次再不能让它冲进我的嘴巴,我发誓!
  当龟头退到我的舌头上时,我开始激烈的反抗,眼神满是坚决,可又怕弄疼了儿子,不敢大力挣紮。
  “妈妈,现在开始,享受吧……”
  小兔崽子,你说……
  突然,龙头猛地一下又向我的喉咙挺近!
  不行呀!!
  我的玉背紧张的弓了起来,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时,我感到我的臀上一阵异样……
  不对,儿子的另一只手去哪了?
  我感到一个棍状物戳进了自己的阴道!
  “呜……唔……呼……哈……嗉噜”我的背部由於性刺激开始不停颤抖,我饥渴的小穴都要融化啦……
  猛然间,儿子把他的大肉棒用力往我的檀口顶进一截,阴道里也传来了手指抽插时的咕唧声
  “咕唧,咕唧”
  我腿部的力气都随着戳进来的手指慢慢流走了,由於我双手都抵着儿子的大腿,没有了腿部支撑的我迎合了儿子肉棒的侵入!
  我……我这不是在主动的吞吃他的肉棒吗?
  我的口水给肉棒充足的润滑,之前的水绳由於新鲜口水的补充继续向下垂着。
  又到了这个三分之一的地方,我知道这里无论如何都进不去的。
  儿子把我的脑袋不停左右摆动,令我想起打桌球时往球杆上摩擦的色子。
  阴道里手指的抽插越来越激烈起来,我的阴道由於常年没有接受肉棒的摩擦,恢复了当年的紧致。就在我默默享受儿子的指奸时,阴道里的手指突然一弯,然後重重的往上一顶!
  那里是我的……
  无尽的酥麻像潮水一般涌向我的四肢百骸,儿子也趁我喉头放松之时,猛然按住我的头撞向他的大肉棒!
  不要呀!!
  瞬间,我感觉口里像刺入根长矛一样,喉咙里火辣辣的,生出一股裂开的错觉。
  我的眼泪因爲窒息和剧痛飙了出来,龟头直接卡在了我的喉管里,我的胃因爲浓重的呕吐感开始痉挛,我不停的用手掐着儿子的大腿,儿子龇牙咧嘴就是不肯松手。
  由於缺氧,我的大脑感觉有些昏沈,挣紮的力度也没有那麽大了。
  就在这时,我酸痛肿胀的阴道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我体内的水分貌似都要从阴道里喷完了!
  耗费了大量体力的我无力的压在儿子的肉棒上,我的嘴巴已经紧紧贴在了儿子的阴毛上,一根阴毛从我的嘴里倔强的弹了起来。
  儿子的肉棒脱离令我酸麻的小口,我一脸痛苦的想说点什麽。
  “儿……妈……唔?咕……呜哼……呜呃!”
  儿子的肉棒义无反顾的填满了我嘴巴,我的嘴唇再次贴向他的阴毛。
  在我惊异莫名时,儿子把我的嘴巴当成阴道猛力的抽插了起来!
  “咕……咕……呼……唔……呜嗯……”大量的口水在肉棒的摩擦下发出淫靡的声音,我的口水不停地飞溅到床上,枕头上。
  之前的高潮把我的力气和神智都消磨殆尽了,我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流着泪水。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儿子突然大力的固定住了我的脑袋,一脸牙酸的看着我,大腿都开始痉挛起来。
  感觉到肉棒在嘴里急剧变大,我的经验告诉我,儿子要……要射了!
  我用双手无力的推着儿子,我不希望儿子的精液灌进我的喉咙,我可是他的妈妈呀!!
  终於,一波一波的汁液强灌了进来, 很烫、很浊、也很腥……
  精液随着我的呼吸霸占了我的喉管,机关炮一样的精液冲进了我的食道,填进我的胃里!我不停的吞咽着,可我的嗓子眼太小,加上这无可抵御的冲击力,一股精浆从我的鼻子里倒喷出来,精液像炮弹一样冲出我的鼻子,传出噗噗的声音。
  我被呛的满脸通红,一阵阵闷咳在我的喉咙里回响着,那些黏糊糊的精液仿佛还粘在食道和嗓子眼里,嘴里也是黏糊糊的,黏黏的精液在食道里慢慢滑动着,我的喉咙里、胃里、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腥臭。
  我擡起了头,嘴角流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稀薄的精液混着我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垂在我裸露胸部上。
  我的脸上一塌糊涂,哀怨的看着儿子,我从这羞辱般的性刺激中,得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嘴里的肉棒渐渐变小了,可就算是变小了,它还是很大呀!
  我有些後悔给儿子太多的营养了……
  “女人在口交完以後,都要吸一吸哦~”
  我眼皮耷拉着看向儿子,心里百不甘千不愿,可嘴巴却淅沥苏鲁的套弄起肉棒来。
  “嗯……”儿子也没有闲着,在我帮他吸出残留的精液时,用力的玩弄着我的小嘴,肉棒在我的口腔里到处滑动,弄得我脸上这里鼓一下,那里凸一下,最後,他把肉棒横亘在我的前排牙齿间,顶弄着我的腮帮子,然後给我刷起了牙!
  我……我造的什麽孽呀……
  募的,我的小腹一阵绞痛。由於喝了好多红酒,洗澡时也没有排泄,膀胱里满是胀意。
  我夹紧了我的大腿,摇头示意儿子我想说话。
  “啵”儿子拔出了他的大肉棒,我的嘴巴一片酸痛。
  “妈妈想……想……”我羞於说出“尿”这个字,我摩挲着我的大腿,希望用户肢体传达我的意图。
  “妈妈你想干什麽呀?想干~~的话你就说呀。”儿子戏弄着我,“干”字的吐音重重的。
  由於憋尿的刺激,我也无意与儿子纠缠,脸上因爲尿意一片绯红,身体也是一片玫瑰色。
  “我想……牛……”
  勃起的大肉棒再一次粗暴的插了进来,生生打断了我。
  “唔……唔……”我不禁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被儿子这样,三番五次的玩弄……
  “妈妈你想尿尿~~~吧”第二个尿字格外的长,儿子一脸讥讽的看着我。
  我不顾一切的点头,身体也加剧了摩擦,我憋的都快发疯了!
  “那就在这里尿吧!”
  被插晕了的我有点懵,一时还不明白儿子的意思。
  “呃……唔呜!!!!”儿子的大肉棒顶在了我的上齶,野蛮的抽动起来。
  “咕呱……咕呱……咕呱……”口水和肉棒在我的上齶激烈的摩擦,发出AV里的声音!
  我的檀口大张,口水不停的汇聚到下颚,从尖尖的嘴角流出,像水帘一样挂在下巴上!
  就这样插了几百下,我的口水都快流干,都快要窒息的时候。
  “尿吧”
  阴蒂传来一阵剧痛!长期憋尿的膀胱再也忍耐不住,尿道口就像开闸的大坝再也挡不住奔涌的河水!
  几滴尿液流了出来……
  我不能……在儿子面前……
  我的娇躯因爲痛楚瑟瑟发抖~~~~
  熟悉的触感又从阴道传递过来,儿子的手指又插了进去,同时一根指头轻柔的揉捏着我的阴蒂。
  不行……我忍不……
  就在我与尿意苦苦抗争时,儿子的肉棒捅进了我的喉管。
  前面的大棒子冲击着我的喉咙,後面的小棍子搅动着我的阴道,我在这一前一後的夹击中渐渐迷失……
  喉咙里的肉棒再一次膨胀起来,阴道里的抽动也愈发激烈。
  我大声呜咽着,宣泄着自己的憋尿的痛快,肉体的欢愉!
  嘴里的肉棒大力的跳动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喉道。
  一股,两股……
  我估摸着儿子射完了,因爲它没有再射了……
  这次的精液,没有上次多呀~~~~
  觉察到头上的巨力慢慢减弱,我连忙擡头好吐出他的肉棒。
  长长的肉棒从口中脱离出来,我想快点结束这炼狱般的体验。
  可刚擡头我就後悔了!
  龟头在快要退出我的檀口,舌头品味着软腻中带着韧性的触感时,一片大力爆发在我的舌头上!
  它……又开始射了!
  第三股精液在我的味蕾上绽放开来,精液欢快的在嘴里到处爆炸!
  儿子的龟头还没脱出我的喉咙就在我的口腔里又射了数股精液……
  好腥!好腥!好腥!好腥!
  整个口腔里一下填满满了精液的味道,之前由於射在喉咙里,精液的味道并不浓,可这次直接打在了我的舌头上,腥臭的液体挤满了我的整个口腔,舌根都在发苦!
  还没来得及反应儿子的肉棒就脱出我的嘴唇,我只觉得眼前几道白痕划过。
  第四股,第五股……
  射出的精液砸在了我的鼻子、鼻腔内、脸颊上,嘴唇上、眉毛上,弄得我满脸都是。精液特有的腥臭味扑鼻而来,还有口腔里那沾粘的感觉,更重要的是那种强烈的屈辱感和耻辱感!
  我被我的儿子顔射了!儿子居然射了我一脸的精液!!
  我可是他的妈妈呀!!!
  眼里的泪水此时再出控制不住,哗一下我大声的哭泣起来。
  可爲什麽,身体觉得如此的舒服,如此的快乐!
  就在我以爲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阴道里的手指残忍的往我的G点很很一顶!
  不!!!!
  尿道口再也约束不住我的尿液,一晚上的忍耐终於要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噗!”激荡的水流冲击到了床边的柜子上,太过激烈的喷射使得有些尿液都在雾化!
  我就像一个喷尿器,在儿子面前可耻的喷射着自己的体液!
  我的大腿在这放荡的宣泄中簌簌发抖,淫荡的大屁股也在剧烈抖动,臀肉浪荡出阵阵波纹~~~
  眼前的巨龙又擡起了棒身,难道它……
  第六股精液在我的脸上爆裂开来,精浆糊满了我的眼睑、额头,部分精液甚至直接透过我的鼻腔射进我的喉头,喉道内部也充斥着浓重的腥臭!
  “咕唧,咕唧”尿道口终於在激烈的喷发後合拢起来,我的淫水从阴道里鼓出一个又一个气泡……
  我……我已经彻底没有形象可言了……
  “呼……呼哈……呃呃呃……唔呃……”激烈的发泄让我空旷多年的身体透出妖异的红色,皮肤上附着着汗液、淫水、尿液各种汁水,我的肌肤散发出透亮的光泽。我的身体这麽多年是第一次这麽的满足、狂野,史无前例的性刺激让我间歇性的抽搐、痉挛,我一边淫荡的娇喘,一边控制不住的打着摆子。
  我不知道自己满面精液的样子是多麽的淫靡,儿子从没我看到我这种样子,顿时从喉咙里传出野兽般的喘息。
  儿子把我瘫软的身体摊在了床上,床单上一片狼藉,都是我的口水、淫水、尿液,还有儿子的精浆,令我有种置身泳池的错觉。
  儿子挪到了我身边,抓住我的脚踝,分开我的大腿,用力向上一提!
  他要……干……什麽……
  我的身体被倒提了起来,我的颈椎支撑这我酥软的肉体,大腿被很很扣在了我的大胸上,小腿无力的耷拉在我的肩旁。
  泥泞的阴部呈现在我的脸前,之前的抽插并不能满足饥渴多年的肉蚌,大阴唇像呼吸一样一张一合,炽热的空气从阴道口排挤出来,就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儿子的肉棒压在了我的外阴上,令我想起吃过的热狗。
  喷香的面包夹着一根通红的肉肠……
  儿子的肉棒缓慢的动了起来……
  “唔嗯……不……要……”我虚弱的、虚僞的推拒着,无力的小手似拒还迎的推动着儿子的小腹,我本能的维系着作爲母亲的最後的尊严……
  肉棒在我油腻的阴唇上滑动着,我的子宫又开始吐露黏腻的淫液,不停润滑着肉棒的抽动。
  我的最後的力气也在这一次次滑动中被一点点抽走……
  还有我的……尊严……
  渐渐的,我的阴部又性奋了,越来越多的淫水涌出来,儿子也感觉到了我的性奋,一点点加快滑动。
  唔嗯……好……热……
  要来了……要来了……
  酸……酸……酸呀!!!!我用力的咬着牙齿,脸颊的肌肉难以忍受的抽动起来!!!!!
  一股白灼的液体打在了我的脸上,不同於精液的腥味,那是一种骚味儿……
  这股液体打破了我最後的防线!
  算了……都这样了……无所谓了……
  “啊啊啊啊啊啊!!!”
  我毫不掩饰的兴奋的大声呻吟起来,想要发泄出埋藏了多年的压抑、苦闷。
  “唔唔唔……”我幸福的啜泣起来……
  儿子走下了床,我的大腿失去了桎梏,可我对此并没有反应,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
  好屈辱的姿势……
  好舒服的姿势……
  我感觉到儿子走近了我的头边,他把我的头拉到了床沿边,整个脑袋都耷拉在床边。
  他又走上了床铺,把住了我的腿弯。
  一根火热的阳具闯入了我的阴道……
  终於,要插进来了麽……我无力的想着……
  心里除了屈辱,还有一份渴望,和一些期待……
  硕大的龟头整个埋进了我的阴道,龟头棱子撞开了我紧窄的小穴!
  “哦~~~~好……爽……”我发出娇娇的鼻音,失神的呢喃着,毫不掩饰我心中的慾望
  坚硬的棒身停顿了下来。
  “都……都插进来了吗?”我疑惑的问道
  突然,肉棒用力的倒退了出来!
  “不要!不要拔出来呀!!”我连忙用手向胯部抓去,惊慌无比的哭喊着,希望阻止儿子大肉棒的拔出!
  “哦……呃啊啊……”龟头的伞边激烈的摩擦着我的小穴,我性奋的颤抖起来~~~~
  硕大的龟头又冲撞进来,在我的阴道前半部分开始抽插!
  “小……小冤家……不要折磨妈妈了……插……进来……呀……”我饥渴的呼喊着……
  可讨厌的儿子并没有回应我的呼唤,大大的龟头不停摩挲这我的阴道,只是浅浅的插着,不是还旋转着他的大龟头,左一下右一下的研磨着。
  “不……不要……”
  儿子的性技巧居然如此高明,挤得我的小穴密不透风,涨涨的、麻麻的,让我踹不过起来,那可气的龟头伞边,刮得我痒不可挡,那叫一个酥和酸呀!酥得我一颗芳心都要碎了!酸得我牙龈打颤,差点哭出来!
  “臭……臭儿子,快点……插进来呀!”
  我不管了!我已经好久都没被滋润了,我的阴道,我的子宫,我的卵巢,好久都没得到精液的灌溉了!我的性器官告诉我,我要!我要!!我要!!!
  可儿子却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依然浅浅的抽插着,就是不肯捅到我的花心,儿子似乎沈浸在抓弄我这个熟妇的快感中。
  我癫狂的乞求儿子肏进我的阴道深处,阴部淫荡的吞吃着肉棒,希望深点、深点、再深点!我的脚跟在儿子的屁股後面交叉起来,撞击着,企图让他的肉棒全部肏进来!
  我感到儿子的肉棒又在膨胀了!我从来没有这麽的渴求精液!我性奋的用脚锁住儿子的屁股!
  “射……进来……进来……”长时间的不满足和折磨令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可还是可以听出里面蕴藏的渴望、坚定!
  “啊啊啊啊!”儿子狂吼着拔出了他的大肉棒,跳下床铺,然後插进来我的小嘴!
  “嗯嗯嗯!!”我哭泣的抗议着,猛烈的摇头诉说着我的不满!
  我的子宫想要被灌精呀!不是我的喉咙!!
  一股精液在我的喉管中喷发出来……
  “唔唔唔~~~”我断断续续的鼻音宣泄着我深深的失望、不满,喉头还在吞咽着精液,我的小嘴用力吸啜着肉棒,舌头旋转着舔着龟头。
  儿子把我的头拉上了床,透支了力气的我迅速的进入梦乡,喉管里还未吞咽的精液也无力咽下,我的口水混合着精液从我的嘴角顽皮的流出来……
  双眼无神的我一下昏了过去……
  好像只过了几秒锺,激烈的闹铃刺激着我的耳膜,迷迷糊糊的我渐渐清醒了过来。
  我的身子黏黏腻腻的,脸上也是黏糊糊的。
  顿时,一股腥臭的苦味充斥着我的喉咙、口腔,脸上也散发着这种腥味。
  是精液的味道!
  我吞了一口唾沫,可下一秒,我的面容就扭曲了……
  我好像吞下了一团黏腻的胶状物,黏在我的食道上,慢慢的向胃里滑落着,我甚至觉得它黏在了我的胃壁上!
  “呕~~~~”我连忙冲进来厕所,想把这些东西全部吐出来!
  他……他居然射了我一脸精液!还……还抵着我的喉咙灌了这麽多!!
  我最讨厌口交了!!!
  我疯狂的漱着口,用牙刷刷洗着自己的舌头、牙龈。
  “这是爲什麽……”刷完牙的我抱着头,痛苦的想着……
  慢慢的,昨晚的情景浮现在我的眼前,我都被自己的淫乱惊住了。
  我怎麽……怎麽会这样……
  我茫然的走出了浴室,希望找些衣服换洗一下。
  这时,我看见了我的儿子!
  一股怒火顿时涌上我的脑门,我在儿子的惊诧中走过去,用尽力气打了他一巴掌!
  “啪!”
  “畜……畜生”我气得全身都开始颤抖,我的质问都变成了控诉。
  “这是乱伦!是强奸!!”
  “可……可我没有强奸你呀,我又没射在你那里,你还央求我……我插你,射进去呢”儿子捂着脸委屈的说着。
  “你!”我不由得一窒,气焰也顿时弱了下来。
  “更何况,是……是你挑逗我的,我血气方刚,又喝了酒,当然会控制不住自己,我都尽力没有真正插入你啦!”儿子大声的辩解着。
  我被气得一阵头晕,虽然知道是这麽一回事,可还是不能接受。
  我抡起手,想再打他一巴掌!
  儿子顿时擡了头,坚毅的说“妈妈!是我做错了!你想打就打吧,只要你能解气,你把我送到警察局都可以!”
  望着儿子坚定的脸,我的心不由得一酸。
  “呜呜呜呜……臭儿子坏儿子,就你欺负妈妈!!”我不管不顾的用双手捶打着儿子,宣泄自己的心情。
  过了一会,我想起脸上的狼藉,赶紧低沈的说“儿子,妈妈想静一静,我们,以後再谈”
  我随手拿起了几件衣服,踉踉跄跄的冲进浴室。
  冲掉了身上的污秽,我泡在浴缸里,回想着昨晚的一幕幕,想着自己的狂野、淫荡,还有儿子的大肉棍。
  “呸,我怎麽尽想这些。”我的脸不由的羞红了起来。
  接下来的今天,我和儿子都没什麽言语,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冰冷。
  直到过了一个星期,我们的关系才有所好转。
  一天,我在儿子出去的时候,准备帮儿子整理房间。
  “咦,怎麽在这里?”上次没有找到的饮料居然在儿子这里。
  “小馋猫”我哭笑不得的想着。
  我走近儿子的书桌顺手想整理一下,我看到儿子的抽屉还打开着。
  “多大的人了,还这麽粗心。”
  就在我准备关上时,儿子的日记印入了我眼帘。
  说不想看是骗人的,虽然知道这会侵犯儿子的隐私,可还是想对儿子有更多的了解。
  “我……我是他的妈妈,是爲了……爲了避免他发生错误才看的呀。”我这样开导着自己
  有了理由後,我堂而皇之的看着儿子的隐私。
  天……天哪……
  我爲儿子的日记感到愤怒、颤抖,他怎麽能有这种想法?!
  儿子用大大的字体写着:我想干我的妈妈。
  孽子!!
  我愤怒的翻看着日记,想从里面找出蛛丝马迹。
  原来,自从那天我闯入儿子的房间,没穿内裤和儿子睡了一晚後,儿子的心里就萌发了乱伦的念头!这次,他还在酒里给我下了春药!
  难怪昨天我会那麽……那麽的……
  这个畜生……我咬着牙想着,顿时生出一种被欺骗的愤怒!
  我继续翻看着日记,发现里面充斥着儿子的大量性幻想,他那我的丝袜自慰,甚至偷看我洗澡!
  我的脸开始红了起来……
  他说,自从老公走後,我就不幸福了,他一定要让我做个幸福的女人!
  我放好了儿子的日记,五味陈咋的走出儿子的房间。
  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儿子了……
  自从看了儿子的日记,我整夜整夜的失眠,我不知道如何跟儿子说,不知道如何打消儿子荒唐的念头。
  由於得不到充足的睡眠,我的脸色非常糟糕,发质也变得枯黄,儿子看到我这样也很担心,关切的问我什麽生病了。
  心病呀……
  离开学还有一段日子,我准备利用这段时间解决这个问题。
  咨询了市里有名的心理咨询公司,接待员向我推荐他们这里最好的心理咨询师:刘明。
  我预约了周末的时间,准备把这块心病彻底的治疗好。
  周末,晴天。
  我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临行前我戴上了墨镜。
  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被别人看到她难看的样子。
  经过一番询问,我找到了刘明的的办公室,让他帮我解决我的问题。
  “我……我的儿子,想跟我乱伦!”
  在刘明的鼓励下,我终於说出了自己的困扰,这句话说出口後,我整个人感觉轻松了一点。
  “通常来说,男性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恋母情结,但至於您的儿子是什麽程度,我还需要更多的资料才能帮您分析。”刘明扶了扶眼镜。
  “接下来,我可能会问一些比较敏感的问题,请您尽量无保留的告诉我,因爲我对您的情况了解的越多,才能告诉您最真实的答案。”
  “请问,您是通过什麽途径知道你的儿子像跟您发生关系呢?”
  “是……是我无意中在他的日记里发现的。”
  “那就是说,这只是他的一个想法,现在并没有付诸行动,你们现在还没有发生关系咯?”
  听到这里,我的脸有些发烫……我用手轻轻的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嗯,是的,我们……我们没有发生关系。”
  “根据您的资料显示,您已经离婚了?”
  “嗯,是的。”
  “您的儿子有没有一些异常的举动?比如像超越了一般母子的感情,恋人一般的举动?”
  “嗯……没有……”
  刘明停顿了一下,又扶了扶眼镜。
  “请问,您是不是特别在意乱伦这两个字?”
  听到刘明的问话,我的心跳了一跳。
  “当……当然了,每个父母都不希望这种禁忌事情的发生,正常社会当然也不会容许这种事情,这种伤风败俗,恶心的东西!”我一脸急切的说着,小手都抓的发白,胸脯也因爲激动的情绪一鼓一鼓的跳动着!
  刘明听着我的话,垂头不语。
  就在我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刘明突然问了我一个我想都想不到的问题。
  “你是否在小时候被你的父亲性侵过!”
  我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呼吸渐渐急促,肩膀也开始抖动。
  “你……你……你怎麽能问这种问题!?”我愤怒而又惊恐的尖叫道。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
  我以爲我已经忘记那天发生的一切,我以爲我能够摆脱那个梦靥重新生活……
  “告诉我!是不是?”刘明严厉的质问着我,头上甚至爆出股股青筋。
  “呜呜呜……是……”我整个人都靠进了椅子里,小手猛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哭出来,虚弱的回答着。
  过了好久,我吸了口一起,努力的平复着自己颤抖的身体。
  “他是个禽兽,不!他连禽兽都不如!”我激动的说到
  刘明给我倒了杯水,想让我的情绪平缓一下。
  “谢谢”我啜了一小口,舒缓着自己的心情。
  “我十六岁那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有一天他喝了点酒,和母亲还吵了一架,我……我看到他很伤心,准备去劝慰她一下,他却紧紧的抱着我,把我当成了我妈,说了很多话,我当时惊慌失措,想要给他端杯水,谁知道……谁知道他用力的按住了我的头,让我用嘴含住他的……他的……我当时流着泪帮他发泄了出来,他……他不仅逼我吃下去,还……还射在了我的脸上!我以爲帮他做了就行了,可是他们当时很久都没做了,他憋了好几个月,说什麽都要……插进来,後来我被他……被他……插了四次!呜呜呜呜……我根本就不敢告诉妈妈,也不敢告诉任何人……从那以後,我非常排斥用……用口……”
  刘明默默的听着,期间扶了几次眼镜。
  这些话我憋了好多年,要不是这次来进行心理咨询,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别人吧……
  “你没有说给你的老公听吗?”刘明问道。
  “我……我不敢,我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件事,我说我的爸爸和我妈离婚了,他连他的面都没见过,我怕我老公……瞧不起我。”我低沈的呜咽着。
  “所以你一直没告诉你丈夫,是吗?”
  “是……是的……”
  “你……平时和你的丈夫沟通多吗?”
  “这……这个问题好像和今天的话题无关吧。”
  “哦,其实……是有关系的。父母想出的是否融洽会对孩子産生很深的影响,老师吵架夫妻孩子在耳濡目染下也会和别人吵架,要是更激烈点,父母只见互相动手,孩子也会有暴力倾向。所以知道你们夫妻间的关系是否融洽是很有必要的。”
  “这样呀……”我顿时放心下来
  “我和我前夫关系……一般吧,我其实是那种很柔弱、优柔寡断的女生啦,当时是他先追求的我,我看他很优秀人也很好,加上当时都没有人追我,所以就同意了。”回忆以前的美好时,我慢慢放松下来,话也越来越多。
  “他在学校的时候就很厉害,不光是学习成绩,他是校散打队的,体格很好,我和他认识也是一次意外。那天我下课在教室里自习,很晚才回的寝室,在路上遇到一个劫匪。我身上没什麽钱,结果他想……那个我,我前夫当时正好训练完,就顺手帮我收拾了那个淫贼,我们也就开始交往了。他歌唱的很好听,会弹琴,风趣幽默,还懂电影!有一次我们聊一部电影聊了好久好久,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和我一样喜欢这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想起这些过往的甜蜜,我不由的笑了起来。
  “当时……真的是很幸福呢~~~~”我喃喃的回忆着
  “我其实是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个老师,因爲……老师站在讲台上好像很威风的样子,我就想:是不是当上老师就没人敢欺负我了?呵呵,当时的想法真的好幼稚哦,我也是……因爲觉得他能给我安全感才和他在一起的……“
  “那……後来呢?”
  “後来……毕业以後我们依然在一起,我觉得我找到了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於是毅然嫁给了他。他当时没什麽钱,结婚时的婚宴也办的很简单,我记得他当时说,以後要赚很多很多钱,我们再办一次婚宴,要让我成爲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他很聪明,也很有眼光,所以一直都是我听他的,他不停的赚钱,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我之前还当过一段时间老师,後来就在家做家庭主妇了。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就对我比较冷淡,我开始琢磨怎麽让他开心,怎样让他舒服。”我嗓音渐渐低沈了下来
  “你们的夫妻生活还和谐吗?”
  “嗯……算不上特别和谐吧。”
  “那是谁迁就谁呢?”
  “一般是我在迎合他,他……他总觉得我做的还不够,他是个不容易满足的人,不管是生活上还是……还是那方面……”
  “嗯……”刘明低下了头,用笔记录着。
  “我建议你以後经常和儿子聊聊天,多聊聊班上的女同学,将他的注意力分散到同龄人身上。他现在是青春期,喜欢幻想一些东西是很正常的,况且日记总是会记录一些很私密的东西,平时不敢说不想说的都会在日记里表现出来,写出这些禁忌不等於想付诸实践,况且这也是种正常的发泄渠道,如果长期积累在心里没有得到很好的释放会带来不可预料的後果。你也可以多跟他讲讲女性的生理,让他不至於太过好奇,从错误的渠道了解错误的知识。”
  听到这里,我的脸顿时一片绯红,我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的性教育。
  “你也要有自己正常的交际圈子,你太依赖你的前夫了,你必须从对他的依恋中走出来,这样你的心情才能更愉悦,积极的影响你的儿子。”
  听了刘明的话,我心中的担忧没那麽重了,脸上流露出一丝轻松。
  “你再来几次吧,我帮你打开这个心结。”
  “谢谢你,我……我真是太感谢你了!”没想到困扰了我这麽长时间的问题居然这麽顺利的就快解决了,我感到非常高兴。
  “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休息一下,失眠可是女性的天敌,你这麽美丽的女士被折磨成这样,实在是社会的损失。”刘明微笑的说到
  “呵呵~~~~谢谢你了,我应该……不会失眠了。”这个刘明,还真是会安慰人。
  “那麽,下次再见了,孙女士。”
  我带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大楼,准备开始全新的教师生活。
  这个刘明,爲什麽叫我女士呢?我有这麽老吗?也许,是怕我误会吧……算了
  新的生活,我~~~~来~~~~了~~~~~
  月'号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也是我上班的第一天~~~~
  爲了给同事和同学留下一个好印象,我穿上了灰亮色的女士职业西装,白衬衫上绣着漂亮的花纹,同时也凸显这我的胸围,短裙很好的勾勒出我臀部的曲线,丝滑的裤袜不仅让我的长腿更加秀美,也爲它增加了一层釉色。
  这样……是不是太招摇了……
  毕竟是第一天上班,还是算了……
  我脱下了裤袜,换上了西装长裤。
  嗯~~~~看起来好了一点,大腿显得更加丰腴,小腿更显修长。
  由於解决了困扰自己的问题,睡眠得到了保证,我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简单的化了下淡妆,看着换下来的裤袜,我还准备把它带到办公室,反正有衣柜装它,女人,哪能不多准备几件漂亮衣服呢?
  我蹬着高跟鞋愉快的向学校走去。
  “这位是你们的新老师,从今天起负责教你们语文。”校长介绍着
  “大家好,我叫孙苏茹,是你们的语文老师。”
  “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吧。”
  “这麽漂亮,不是说是个老女人吗?”
  “诶诶,我听说越是漂亮的女老师越严呀。”
  “不会吧!那我们不是倒霉了?”
  听着台下学生的议论,我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
  久违的讲台,我,回来了……
  “爲了更好的了解和熟悉大家,下面开始点名!”我拿起校长给我的花名册,迅速的扫视着。
  这个名字……好奇怪呀……
  “木棍,木棍同学到了吗?木棍?”
  “没来吗?开学第一天就请假呀,是不是还没从假期里回过神呀~~~~”
  “老……老师”台下的一个小男孩举起了手。
  “我叫林昆,不是木棍。”他一脸委屈的说着
  “哈哈哈哈哈……”学生们爆发出激烈的笑声
  “呵呵,林昆同学,你下去要好好的练练字哦,否则别人还会叫错你的名字的。好了下一个,森蝶!”
  点完名後,我开始上课。
  “请大家翻开书本,今天我们上第一课,第一课主要讲的是不不怕牺牲的革命女英雄在敌人残忍的刑讯逼供下,依然扞卫着自己所热爱的组织,歌颂了女英雄不畏强暴的精神……”
  还是觉得好累呀……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我捶了捶自己的後腰。好长时间都没站讲坛了,小腿都感觉发酸、发胀。
  “今天刘老师没来呀?开学第一天就请假呀!”
  “刘俪老师呀,她应该下午来吧。”
  “不好意思,家里有些事情。”一个年轻的女教师出现在了门口,一崴一崴的走了进来。
  出於女人的天性,我打量了她一下。鹅蛋的脸,高挺的鼻梁,大波浪的秀发,和我一样白皙的肌肤,除了年龄有所差别,大体上我们还是挺像的。
  年轻就是好呀……
  我的视线注意到她的大腿时,发现上面有些干涸了的淡淡白色印记,虽然稍作清洁过但仔细一看还是看得出来。这一发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默默观察着她,发现她走路时脚有点开开的……
  “小刘呀,你的脚没事吧?”一个年纪大的女教师问道。
  “啊!没事”她勉强的笑了笑,脸上有一抹红痕。
  说完她从我的身边走过,我特意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香水的味道。
  再仔细一闻,我发现了……一股腥味!
  那是……精液的味道……
  我脸上没来由的一红,眼神里却闪现出一丝恼怒
  天哪,她身爲人民教师,身负教书育人的神圣使命,理应以身作则才对,怎麽能有如此淫乱的行爲?现在的小姑娘,怎麽这麽……
  她拿起了桌上的杯子,里面冒出一股冷咖啡的香气。
  我没好气的把头偏了过去,不想再看她。
  拿起杯子後她朝办公室的水桶走去,想倒掉里面的咖啡。
  “啊!”穿着高跟的脚突然一崴,她整个人都朝我倒过来,杯子了的咖啡立即泼到了我的裤子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她一边连声向我道歉,一边用手擦拭着我的裤子,眼角都急出了泪水。
  “没关系”我哭笑不得的反过来安慰她道
  呼……幸好带了裤袜,不然就惨了……
  我到洗手间里换掉了自己的西装长裤,穿上了裤袜,丝质的触感传到我的肌肤上。
  呃嗯……好舒服……
  我半眯着眼,享受着冰凉光滑的刺激。
  下午,我走进教室,准备开始上课。
  “哇哦~~~~老师换丝袜了!”
  “白痴,那是裤袜!我看我妈穿过。”
  “你妈身材肯定没老师辣,你看老师的腿,好光滑好细腻呀!”
  听到学生低低的讨论,我高兴的挺了挺我的胸脯。
  “哇……胸也好大呀,早上怎麽没看出来呀!!!”
  哼,臭男人,都这样!
  “上午我们上了第一课,现在开始听写!”
  “啊啊啊啊!!不会吧!!!!!”教室里顿时哀鸿遍野
  哼!谁叫你们这麽议论我,活该!!
  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教学主任探进了教室。
  “孙老师,校长叫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那个色眯眯的老头子?他叫我干什麽,他不会想……
  “哦……我……我就去”说完我犹豫的走出教室
  “噔噔瞪”刘俪老师路过教室,我连忙走过去。
  “刘老师,校长叫我过去,你帮我发一下学生的练习吧,谢谢了!”
  “好的,孙老师。”
  我急忙向校长办公会走去,她也拿着练习走进教室。
  “你们老师有些事,我来发你们的练习。林日比,林日比来了没有?”
  “老师,我……我叫林昆!”一个男孩哭泣的大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教室里又爆发出熟悉的笑声
  我快步走向校长办公会,整理了一下我的衣服,推门走了进去。
  “校长,请问找我有什麽事?”
  校长看向了我的双腿,眼睛缩了一下,嘴巴变成了小小的O型。
  这个老淫棍!
  校长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美腿,说道“孙老师呀,明天会有三个学生转到你的班上,我跟你通知一声。另外……请你以後穿的更正式一点,毕竟这里是神圣的学校呀!”说完他“咕咚”吞了口唾沫。
  死色鬼,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暗咬银牙,恨恨的想着。
  “好的,校长。”
  我气鼓鼓的走出办公室,向教室方向走去。
  天下的臭男人都一个样,哼!
  下午的最後一节课是班会,我组织学生们搬着桌椅,在教室中间留下一大片空地。
  班会结束後,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办公室,准备回家休息。
  这时,一个身影靠近了过来。
  是林昆
  “老师,我……你能陪我聊聊天吗?我父母都不在,他们平时都很忙们都不陪我说话。”林昆黯然的说道。
  看见他,我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於是欣然同意。
  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林昆是个很有意思的孩子,话也比较多,看来平时都没怎麽说话,都攒起来了。
  走着走着,就陪他走到了他的家门口。
  “老师……要不您喝点水再走?”
  看着林昆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的心一软,就走进了房子。
  林昆看我走了进来,高兴的跑进了厨房。
  真是个孩子~~~~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小明。
  过了一会儿,林昆端着一杯咖啡擦飞递给了我,温热的。
  呵呵,还挺细心的嘛。
  我喝了几口咖啡,觉得味道不错,就再喝了几口。
  林昆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我朝他笑了一笑“你泡的咖啡还挺好喝的,老师很喜欢~~~~”
  突然,我感觉头有点昏昏的,我赶紧放下杯子,用手捂着头。
  我努力的站起来,可神气却不受控制的往沙发上砸下去……
  过了一会儿,我醒转过来。
  我怎麽会晕过去呢?
  脸上传来一阵冰凉,我用手摸了摸,掌心一片白浊。
  这是……
  我整个人顿时坠入冰窖,心中一片颤抖。
  才上班第一天就被……
  我使劲捂住自己的嘴,我怕自己忍不住大声哭出来。
  林昆走了过来,一脸的淫笑。
  “老师……你就不要哭了,这些东西很容易擦掉的,用水一冲就掉了。”
  混……混蛋……
  ”我……我要告诉你的父母!”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我可是给你拍了照哦,你现在可是有把柄捏在我的手上。”
  什麽!他居然还拍了照!
  “呜呜呜呜……你……你”我浑身颤抖着,泪水扑簌扑簌的往下流。
  “老师,这东西敷在脸上对皮肤可是有好处的呢,可以让你的皮肤更光滑哦~”
  我跌跌撞撞的走向卫生间,冲洗着自己的脸。
  “老师,我的平时成绩可要给我优秀哦,否则我就要把这些照片通通发到网上!”林昆隔着门向我喊道。
  我的的心中涌起一片无力感,对这样一个孩子,我能做什麽呢?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家的,我告诉儿子自己有点不舒服,睡衣都没换就和衣睡觉了……
  “叮铃铃~~~~叮铃铃~~~~”我被尖锐的手机铃声吵醒起来。
  谁呀……这麽晚还打电话过来……
  “喂,你好,请问是孙老师吗?”电话那一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嗓音充满了磁性。
  “我是,请问你是……”
  “孙老师,相片上的你,这是一脸享受呀,不知道真人是不是一样的美呢!”
  “你……你怎麽知道……你是谁?你想怎样?”惫懒疲倦的我顿时睡意全无,小手因爲紧张抓紧了床单,背上发出一片冷汗。
  “要是想要回相片的话,现在就到XX中学去,半个小时之内我要是看不见你……我就把你的玉~~~~照发到网上去。”
  我立即起身,拿上手机冲出了卧室。
  由於之前没有脱衣服,我还是穿着下午的西服和裤袜。
  “呼唔……呼唔……”我气喘吁吁的跑向学校,刚到校门,电话又响了起来。
  “你很守时呀,现在请您移步到XX大楼第X层的XX教室,我们,不见不散……”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学校大门旁的铁门是开着的,快步朝他说的地方走去。
  “笃笃笃”小区里回荡着我高跟鞋的敲击音……我的心有点毛毛的……
  咦?这不是……我今天上课的教室吗?
  教室的们也是开着的,月光透进窗户,照在了地上。
  我谨慎的往教室里走着,教室的布置和我离开时没什麽两样。
  就在我转身准备到别的地方看看时,一块白布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大力的开始挣紮,可鼻尖传来的气息让我渐渐失去力气。
  这布上有……
  我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昏昏沈沈中,我感到有人在脱我的裤袜,热热的手掌摸上了我的大腿……
  老公,是你吗……
  “嗯……不要,老公……老公……”我娇羞的叫着
  原来,你还是留在我的心中呀……
  “表面上看起来清纯的老师怎麽这麽淫荡呢?被人一摸就叫老公啦?”
  “什麽清纯老师,他连儿子都有了!”
  “看不出来呀!这皮肤,保养的真好,滑滑腻腻的,比那个谁顺手多了!”
  我的眼睛在一片调笑中睁了开来
  印入眼帘的,是三个年轻人,一个很帅,有点像木村拓哉,中间的像周杰伦,我在AV里经常看到他,另一个长得太普通了,看完以後都没什麽印象。
  “你们……”
  “老师,你醒了……“长得像木村拓哉的人微笑的看着我。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陆仁贾,旁边的叫陆任已,中间的这位叫贾激霸。我们是明天……今天要转到贵班的学生,初次见面,请多多……调教。”
  路人甲、路人乙、假鸡巴?
  “我们可不是兄弟哦,虽名字听起来很像,可我们都不是同一个父母哟~”旁边的陆任已对满脸迷茫的我解释道。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大的床单上,我的大腿弯曲,压着自己的大胸脯,大腿上还被一根棍子固定着,被拉向两边,阴部潮潮的,内裤不见了,湿润的阴唇紧紧的贴在裤袜上,就像AV里的女优一样!
  “你们……你们……”
  天哪,我下午才被……现在又要被……轮奸?
  我用力扭动着腰肢,妄图掏出他们的魔掌。
  “没有用的,老师,您就静静的享受吧。”
  “你来这边,就是爲了这些吗?”说着,他拿出了几张照片,只见昏睡着的我,脸上一片淡白色的胶状物。
  我的俏脸顿时一片煞白,我挣紮着想去抢夺照片,他却把手高高的扬了起来。
  “这样吧,老师,你让我们都发泄出来了,这些照片就还给你,怎麽样?”
  除了答应他们的请求,我这麽一个弱女子能做什麽呢?要是他们把我的艳照发到网上我该怎麽办?我的儿子怎麽办?周围的人又会怎麽看我?
  “好……我……我答应你们!”我屈辱的说着,就像溺水的人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脸悲哀的答应着。
  “老师你帮我们口交吧,这样最容易让男人发泄出来了,我们贴心吧~~~~”
  又……又是口交?
  我最讨厌口交了!
  以前被我的生父……後来是儿子……还抵着我的嘴巴灌了一喉咙,现在是学生……还要我主动的服侍!
  “不!不要……除了口……用口,其他的都可以!”我苦苦哀求着
  “那要不肛交吧,你给我们每个人来一次,虽然没有灌肠,可是玩到喷粪的话我保证你会爱上的,先前的一个还求着我们插她的屁眼呢!”周杰伦提议道,说完还用力的挺了挺腰。
  肛交?不!这麽恶心的事情我才不要做!!
  “换……再换一个吧……”我怯怯的问道
  “那就乳交吧,打打奶泡精神爽,你现在虽然不是哺乳期,我们又不是没有催奶的药,保证让你喷奶喷的发疯,你要是玩爽了还可以在我这里买哦!你这麽大一对奶子,肯定能夹住我们的鸡巴,再加上奶水的润滑,玩起来一定非常过瘾!”周杰伦淫笑的说着,说完还捏了捏我的乳头。
  怎麽……怎麽都那麽变态呀!
  想着我神圣的乳房夹住他们丑陋的阳具,我气愤的一阵颤抖。
  着可是我用来哺乳的奶水呀,现在要被这帮人淫弄!
  “能不能……再……再换一个,我……用手帮你们弄出来吧”我小心的问道,生怕激怒他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在消遣我们吗?”一直微笑陆仁贾脸色顿时一沈
  “费这麽大力气把你弄过来,就想用手混过去吗?信不信我们马上让你玩人肉三明治,管你喜欢不喜欢!我肏你的小嘴,他肏你的屁眼,来个三洞开花,到时候把你这身细皮嫩肉玩坏了……我可就不管了哦,孙老师~~~~”陆仁贾邪邪的说着。
  “你们……你们……你们把我的脚长这麽开,让我摆出这麽屈辱的姿势,我一个女老师任你们这麽摆布,你们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太……太欺负人了!”我的美乳因爲愤怒一阵颤抖,弄出阵阵波纹,我也因爲羞辱呜咽的哭诉着,眼角一片通红,贾激霸的肉棒都在一阵跳动。
  “说的也是呀,我们强迫你这样,不能肏的你心服口服啊,嗯……”陆仁贾低头沈思着
  “老大,就这麽算了?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周杰伦贾激霸急道。
  “这样吧!我们吃点亏,只要你能在半小时内不管用什麽办法,让我这里发射出来,就算你赢了,你看怎麽样?”陆仁贾大手一挥
  “那我赢了你们可要把照片还给我!”
  “那你要是输了怎麽办?”陆仁贾蜜蜂着眼睛问道
  “我……”说实话我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不认爲他能半小时都不射!
  “你要是输了,就答应我们两个条件!任何条件哦~~~~”
  陆仁贾的大阳具耀武扬威的晃动着,上面青筋遍布,我盯着他那个又红又紫,大得吓人的东西,咬咬牙,下了下决心,道:“好!”
  听到我答应下来,贾激霸和陆任已顿时淫笑了起来,陆仁贾也深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可是你们绑着我的腿,我……我不能更好的……服侍你呀,你们……帮我解开吧。”我一脸柔弱的乞求道。
  “可以!”陆仁贾解开了我的桎梏,凑到我的耳边说“我一定会让你张开大腿求着我来肏你的,小浪货老师。”说完啪的拍了一下我的臀部
  “嗯……手感软绵,柔韧着透着坚挺,真是极品呀!肏起来一定爽……”说完你贪婪的闻了闻他的指尖。
  我很很的白他一眼……
  我一定会让他射出来的!
  “来,我们呀,不在这里玩……我的小亲亲~~~~”说完他把我一把抱到了讲坛上!
  天哪,居然神圣的讲台上和学生淫乱!
  “咕唧”我的花心流出了一股淫水……
  黏黏的……腻腻的……
  “老师……你性奋了哟~~~~”陆仁贾挑逗着我
  “不要……不要羞辱老师~~~~”我的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他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来,坐在我腿上来,剩下的就看你的了。”他看了看手上的表,“现在开始记时了!”
  我急忙站起来,跨坐在他腿上。
  陆仁贾的阴毛好多,弄得我痒痒的,我强忍着,正准备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没想到他把腿一擡,我“啊”的一声失去了重心,上身自然地往前一倾,双手就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底下的阴唇正好贴在了他的阴茎根部,热乎乎的,光滑的裤袜摩挲着我们的阴部,一阵快感又传了上来,这也许是因爲刚才子宫流了些淫水出来,阴唇也是充血而变得更加敏感的缘故吧。
  我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一股熟透了的妇人才酝酿出的风情写在我的脸上,下体一时竟有点舍不得离开他的那里. 算了,这样也许能让他快一点出来呢,我自我开脱的想道。
  我松开双手,左手轻轻的搭在陆仁贾的肩上,右手往下握住了他的阴茎.
  我开始爲陆仁贾的阴茎套弄起来。
  我的手太小了,只能勉强地握住他阴茎的大半部分,它在我手里轻轻的脉动着。我的下体不禁和他的大阴茎贴得更加的紧凑,而阴唇和阴茎相贴的地方由於我的缘故变得湿漉漉的。
  我不好意思的偷偷瞟了他一眼,他这会正舒适的眯着眼睛,根本没有看我,大概是很舒适吧。
  我松了一口气,看这样子应该半个小时能射出来吧。
  不一会儿,我的右手开始发麻,速度慢了下来。
  我知道一旦速度慢下来,男人的快感就会降低,这可怎麽办?
  有了,我轻轻的挺动腰身,用自己的阴唇贴着他的阴茎,开始上下的滑动起来,而我的手则在他的龟头上轻轻的抚摩着。
  这招果然不错,陆仁贾爽得把刚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住了。
  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我动作的幅度也渐渐的大起来,可是这样一来我下体的快感却变得格外强烈起来,没有几下,阴道里流出的水把陆仁贾的大阴茎弄得整个都湿了。我干脆用手把我流在阴茎上的爱液均匀的抹开,有了爱液的润滑,我的手和下体更加省力的动作着。
  这时我的鼻尖和鬓角都累出了汗,脸上一片嫣红,可是陆仁贾的阴茎却不见一点要射精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粗壮起来。
  这……这可怎麽办呀?
  这时陆仁贾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嬉笑的神情。他的一只手离开了我的纤腰,却握住了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将我的上半身搂近他的身体,嘴巴吻在了我的耳根上。
  我的阴唇正好压在他的阴茎上面。
  “嗯……你要干什麽……”我感觉身上如遭电击,下体的水好象决了口的洪水一样流了出来。
  “咕唧、咕唧”龟头埋进了我的阴唇,隔着裤袜摩擦着我的嫩肉,那叫一个酥痒啊!只让我大气也不敢出,剩下的只有强自压抑的急促鼻息声和浑身的颤抖。
  我不由得想起那天儿子大力抽插我阴户的情景。
  作爲一个人民教师,我竟然被儿子玩弄自己的阴部,如今还用我的阴部还主动摩擦学生的阳具,还要让他射出来!
  我真是一个悲哀的女人……
  陆仁贾一边用手指捻动我的乳头,一边轻舔着我的耳垂,另一只手还伸进我背部不停的划着圆圈,轻轻地对我道:“我在帮你呀,老师~~~~你呀,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也是我干过的下面流水最多的女人,你知道吗?”
  虽然我很痛恨他,可是他这几句情话让我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女人是最感性的动物,他这几句简简单单的情话这会儿对柔弱的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而且我身上最敏感的几处地带同时被袭,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啊……你……放开……我……我……还要……让你……射……呜……”
  他的嘴印上了我的唇,我被动的和他接起吻来,他霸道的吸吮着我的舌头,他不时的吸住我的舌尖,又轻轻舔我的牙床,还在我的舌根底下轻轻打转。
  好舒服……我都快迷失在着热吻中了~~~~
  “已经过了'0分锺哦,小骚货老师……”
  什麽!竟然过的这麽的快……
  “这样吧,我的东西特别喜欢女人的乳房,所以你要是帮我乳叫的话骂我应该会很快就射的”
  “真……真的?”我天真的问道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说完他给站在我後面的贾激霸使了个眼色,贾激霸抄起了我的腿弯,擡到了讲台下面,陆仁贾也顺势跨坐在台面上,我由於失去了支撑,前半身倒在了陆仁贾的阴茎上。 嗯~~~~贾激霸那火热的阳具戳在了我的阴部上,龟头在阴唇上滑来滑去,我不安的扭动着我丰满的大屁股,可谁知道贾激霸用力打了我屁股一巴掌!
  “啪!”我的屁股一阵颤动,并且染上了一抹桃红。
  “不要乱动,你不会摔下来的,我的力气很大的!你可不要说我偷肏你。”说完展现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还耸动了一下他的臀部。
  哦~~~~~一阵甜甜腻腻的娇啼从我的喉咙传出
  讨厌!明明就是你想肏我!
  我立马回头,哀羞的白了他一眼。
  陆仁贾用他有力的大手捏了我的大胸脯一下,星眸因爲疼痛滴出了几点泪水。
  “老师……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哦~~~~”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捏住我的乳房夹住了他的火热肉棒。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这毕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乳交,乳房上透露着玫瑰样的羞红。
  我心一横,闭上了眼睛,开始套弄起他的大阳具!
  “呱唧,呱唧”我淫乱的乳房和他淫邪的肉棒发出了羞人的声音……
  我的眼睛半眯起来,脚趾也舒服的一根根翘起来。
  就在我渐渐沈醉在舒爽另类的活塞运动时,陆仁贾的大手按住了我的头,我的鼻子压在了他的龟头上!
  就像那天,儿子对我做的那样……
  “唔……唔……”我屈辱的抗议着,炽热的鼻息重重的喷在他的大龟头上。
  “我……我不要口交啦……”我小声的说着
  “你这样套弄我的鸡巴方式太单一了,我是不会射的~~~~你应该在套弄我鸡巴的时候,同时添我的龟头,这样可不是口交。”
  “真……真的吗?”我半信半疑的问着
  只要不是口交……就好……
  我用我可爱的舌尖轻颤的舔了舔他的龟头,他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阵舒爽,然後用手轻压我的头,示意我继续。
  得到鼓励的我用我的小嘴箍住他的龟头“吧唧”一声吸了一口
  软中带硬的感觉,就好像……软骨一样……一股强大的雄性气息让我发晕
  其实口交的滋味……还是蛮不错的……
  不行!口交这麽恶心的事情,我……我不要再做了!!
  我惊异於自己的想法,在它还没完全萌生出来时,生生扼杀在了摇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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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吐了口唾沫涂在陆仁贾那圆溜溜的龟头卖力套弄起来,我的双乳随着套弄不停地晃动荡起阵阵乳波,陆仁贾快活地哼叫着,突然一伸手握住他眼皮下我那对又颠又晃的丰满乳房。
  我还是尽量避免口交,抗拒着这种舒服而又危险的感觉。
  “摸起来真棒啊!”陆仁贾笑嘻嘻地却乘机弯下身用双手揽住我又肥又翘又挺又嫩的丰臀,看得
  出我的屁股摸在他手里十分舒服,我瞪了陆仁贾一眼继续套弄,一会儿将肉棒包皮翻起,一会儿又摸
  摸睾丸,陆仁贾的阳具已涨大到极点连马眼也翕开了。
  陆仁贾将我的双乳握着,手心将我双乳的乳头,上下左右的掀动着。
  我嫣红的乳头经不起挑逗而矗立起来,一手大幅度地卖力翻动陆仁贾的龟头,一手握住他的阴囊搓揉起睾丸来,硕大的睾丸就像铃铛似地在我指缝间滑来荡去。
  我用双手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他粗长的肉柱,而我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娇羞地睇视着那颗不停从我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大龟头。
  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肏,他的大龟头便会碰撞到我的下巴,黏腻的液体粘在我的下巴尖,在它离开时牵出一条水线,然後又欢快的断开。
  随後他硬挺的大肉棒贴在了我的鼻尖上,然後他握住自己的肉柱,先是用大龟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我的下巴和脸颊,直到我这个美丽的教师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样时,他才把他的大龟头静止在我人的鼻孔下方,一股大肉棒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闯入了我的鼻腔。
  好腥……好臭……
  我用可怜巴巴的杏眼注视着他,反抗的力度也没有原来强烈了。
  “你真是个会挑逗的人的小骚货呀~~~~果然,桃花眼的女人都是这麽风骚吗……”陆仁贾微笑着说着,眼里却透着一股冷意。
  我不知道,自己这副不胜娇柔的样子是如此的淫靡。
  “老师你还剩'0分锺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什麽?!
  “都说了叫你一边口交一边打奶炮的,又不会少一块肉。”贾激霸一边大咧咧的摩擦着我的阴唇一边说道
  怎麽办……怎麽办?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他们轮奸的!
  “唉,还剩分锺了,你干脆让我们肏了得了。”屁股後面的贾激霸重重顶了一下我的阴道
  “不……呃~~~不行!我一定……能让你射的!”我惊慌的说道
  这可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呀!
  “那这样吧,我们换个玩法,谁叫我心好呢,孙老师~~~~~”陆仁贾笑淫淫的说着
  “你只要能在'0分锺内不被我们玩到高潮,依然算你赢,很公平吧。”
  “不……不行……”
  “哦?爲什麽?”陆仁贾淡淡的问道。
  “因爲我……因爲我会忍不住呀~~~~”我一脸娇羞的回答着
  “那你在剩下的分锺内让我射精也行呀,我都这麽替你考虑了,你还不知足。”陆仁贾脸色阴沈的说着
  “那……那就按你说的来吧”出於对口交的厌恶,还有分锺能否让他射精的怀疑,我选择了妥协。
  “哈哈,早这麽说不就行了!”贾激霸兴奋的说着,拉起我的大腿,陆仁贾也让我的小手放下,前胸贴在讲台上,顿时,我的大屁股悬空着对着贾激霸,他的龟头依然在我的膣道中摩擦着。
  乳头……好冰呀~~~~
  “放心好了,我只把我的龟头放进你阴道前半部分,不会肏你的。”
  “可是……我好怕……你的龟……龟头太大…”我犹豫的说着
  “哈哈哈,不用怕,你想想,女人生孩子时那里能涨开多大,女人的阴道是具有很强的收缩力的,亏你还生过小孩呢,是不是师尊长期没肏你了呀?”
  “你……你……”我屈辱又悲哀的扭动着自己的丰臀,以次回应着他的调笑。
  “我们已经让一步了,你也要!”说完把我的裤袜褪到我的腿弯。
  “不要呀!”我本能的蹬着腿,努力保护着自己最後的屏障。
  一个火热、巨大的东西碰触在我的阴唇上。这一定是贾激霸的那个龟头了,它并没有急着进来,而是在我阴唇上来回的滑动着。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紧张和不安,屈辱和罪恶,还有羞涩和痛苦,种种不同的感受一起涌上我的心头,而这时我的阴部却违反着我的意志,流出了更多的爱液,加上先前龟头磨出的淫水,已足足能够充分地润滑那根即将插入我体内的阴茎了。
  他用手指捏住我的小阴唇,然後食指和母指用力把它分开,一副淫糜的景象出现了,我小阴唇里面红红的嫰肉上都是白白的爱液,特别是阴道口,一股股浓浓白白的淫水正从里面泌出来,更羞人的是两片肉呼呼的小阴唇之间还挂着大量若隐若现的淫丝,
  这时那个红彤彤足有七公分长的大龟头已经像个大坦克一样开向我的要塞,马上就要突破玉门关!毕竟是我绑架我的学生,我内心还有一丝抵触,双手向後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屁股,然後就感觉那滚烫的阳具贴在了自己的软软的小手上。感觉他的大鸡巴好烫,特别是那个龟头,圆鼓鼓,滑溜溜,烫乎乎,红彤彤。我本想用力捏住他的鸡巴,让他负痛离开,可是捏着他的阳具的时候却怎麽也舍不得用力。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下身有根热乎乎的大宝贝,特别是我因爲我已经多年没被这麽大的阴茎滋润过,更不舍得下很手捏。
  费了好一番功夫,他才好不容易将一根大龟头完全插入进去,真是好大一个龟头,只一个龟头,就几乎占据了到我处女小穴一半的地方,离我的花心已经不远了。
  他粗大的龟头揉开了我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我的本能令我自然地把双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悲哀的娇吟。
  我腰部本能缓缓地送了进去,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我眉头一皱,我的身体扭曲着发出痛苦的哀鸣。“疼……”
  我的阴道是多麽的紧迫狭窄啊!贾激霸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缓慢的研磨旋转中逐步地撑开我的密道,巨大刚硬的一点点、一点点地向着我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前进着。在反复的推进和挤压过程中,我尽情地享受着各种细坷而敏锐的感觉。我的阴道比想像中更爲紧窄,虽然经他大力一插,但大阴茎仍只能插进二寸许,我那层层叠叠的阴肉紧紧夹着大龟头和少部分阴茎,他把大龟头抽出一半,再很很用力一插,龟头又再进入了少许!
  我只觉一根火烫粗大的异物一点一点地撑开了自己的娇嫩肉壁,向阴道的更深处里挤去,我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羞痛的眼泪如泉涌出。
  “疼……疼……快拔出来。”我拼命夹紧玉腿。
  我本来就很紧的小蜜壶强烈的夹紧,他的肉棒此时享受着比平时更爲猛烈收缩,差一点射了出来。他不断用力抽插,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 的阴茎已经完全进来了!我在迷失中清醒过来,连忙求饶道:快拔出……快……求你……不能再进去了!”
  “老师,你的实在太紧了,夹得我的龟头太难过了,我忍不住了,干脆全插进来算了……”
  “嗯……”我先恍惚地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忙道:“不行呀”
  “哈哈,我开玩笑的。”
  我感觉到他的阴茎不再滑动,顶住了我的阴道口,丑陋的大鸡巴杆将我娇嫩的阴埠顶得高高隆起,两片娇嫩的阴唇被大龟头硬生生分成两半,一粉一黑真是难看极了!而我已经看不见那个足有七公分长的大龟头了,只看见阴部外面的黑色的大肉杆,他的大肉棒大概已经进来'0多公分了!
  我娇喘着:“啊……不要再进来了……啊……它……它太大了……老师……求求……你……了……不能再进了……你要守信呀!”
  “我会守信的,可是我发现这种姿势不不方便,”
  “那……怎麽办嘛……”
  “来,换一个姿势!”
  他突然让我趴在讲台上,贾激霸也离开了讲台,好方便我被他们淫弄然後捧着我的屁股把我向後拉,让我象狗一样跪在上面。从来没有想还会有这种狗交般的丑陋性交姿势,我茫然的扭过头看着他,不知他想干什麽。
  “来,你尽量向後翘着屁股,我从後插入龟头,你自己用屁股向後挺套动我的龟头,”
  “可是……这种姿势……太危险……”虽然从没做过,但我知道,这样主动权全在他手中,要是他一很心……
  “没事……这样好,相信我”贾激霸不耐烦的说着
  我已经没机会拒绝了!没等我答应,他就捧着我的屁股,大龟头一下刺了过来。
  阴道的前端这时仿佛要被涨裂,进入的部分火热而坚硬,让我阴道前端鼓鼓涨涨的又酸又痒,我紧张地趴在讲台上,这种感觉我从来没经受过,不知道要怎麽形容才好,那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快要窒息甚至感到可怕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好象同时有在天堂和地狱的感受,而涨痛感又让我觉得真有一种如同处女面临开苞时的难过。
  不行呀,他只要再往前一点,就……
  大气都不敢出的我我闭上了眼睛,我感觉到他的大龟头好烫,侵蚀着自己的下体,可自己却是无能爲力,自己又无法拒绝它。
  “爲……爲了拿回相片……只能……”我无力的安慰着自己……
  我本能的伸手想去推挡,谁知手刚碰到毛紮紮的肉棒根部,又羞怕起来,正不知所措间,却被他的大手按住了,还把小嫩手引向那粗得吓人的肉棒。
  “不……不要这样……”
  我抽不出手来,就干脆握住肉棒想把它从自己胯间拔出来,可我哪有什麽力气,反而被大手牵引这给大肉棒做起按摩来,芳心更是又羞又急。
  我伸手向後推拒着他的胯骨,嘴里发出醉人的求饶声:
  “不要……不……求求你……别……”
  嘴上这麽说着,可我感到阴道里分泌的体液早就出卖了自己,阴部被他足有九寸多长、近三寸粗的异於常人的巨大阴茎肏弄着,感到阴道被逐渐干开了,此时那只硕壮的巨大鸡巴,正笔直、正确地戳向自己的湿润花心。
  “不……不要……呃~~~~呀……”我强忍着胯间的酥痒,微翻着白眼竭力坚持着。
  “这样吧,我想干你的时候就问你一声,你同意了就进来,怎麽样呀?”贾激霸淫笑着说道,说完还把自己的大肉棒退了少许出来,以示诚意。
  退出来了呀……应该……不要紧吧……我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
  我一边心痒痒地妥协着,一边挪挪下身,调整好姿势,这阵势,只要我一点头,就可长驱直入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继续对我上下其手,左手揉面团似的揉我着我的奶子,粗糙的手心摩擦着小巧的如少女般的乳头,右手从前面插入我紧夹的腿间,摸索到肉缝里那粒敏感的阴蒂,就着淫水轻轻旋按起来。这样每持续二、三分钟,就挺一下鸡巴,问一声:“可以进来吗?”
  “不!不可以……”
  我开始则都是强忍着敏感处的麻痒,这样回答。手也再次伸到臀後推挡着,虽然没什麽用处,但总算可以表现一点抗拒的样子。
  其实贾激霸每挺一次问一声,遭到拒绝後,肉棒却并没怎麽退回。所以问了几次以後,那硕大的阳具又一次撑开了阴道口少许,被我弹性十足的嫩肉紧紧箍住肉棒头顶部,那滋味真是心痒难当,恨不得一下闯了进去。但他下了决心要彻底征服我这个少妇老师,所以他强迫自己忍着,慢慢挑逗——他还真想看看,我一个离婚多年,一直没被肉棒侵犯过的少妇教师能这样的挑逗之下坚持多久?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这样坚持多久,而且那龟头越来越大,顶得我的阴道好痒好酸啊,那感觉比肏进来还难受!
  “还不如让他……”
  “不行!我怎麽能有这麽淫荡的想法?”这念头一闪而过,臊得我在心里连骂自己。
  “现在让我进去好吗?”
  贾激霸又顶了一下,轻声在耳旁问了一次。
  “不……不行的,放过我吧……”
  我颤颤地求饶着。
  但是硕大的龟头已经霸占了整个阴道,撑得我呼呼生疼,微微的疼痛中又带些麻、掺些痒、透着酥,使我不禁羞念连生:
  “天!什麽时候让他进到阴道口了! 这和整条肏进去又有什麽区别呢?我该怎麽办啊……”
  我被逗得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轻声淫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
  他的双手按着我的雪臀,粗大的龟头不断向里挺进,同时贴上我的身,吻着我发烫而又干渴的嘴唇。
  “不……真的……不行……哦!嗯……求你别磨老师那里……”
  他趁机用指尖磨了几下我愈发胀突出来的嫩阴豆。
  从来没试过这麽大的肉棒,加上男人舌头不断地来回勾搅,唾液的水乳交融,乳房上的侵犯,我的魂儿已经丧失,只想到那个硕壮的东西将要填满自己的慾望深渊,将要塞满自己的洼地。体内深处的强烈空虚让我无所适从,再加上乳头、阴蒂、阴道口三处敏感点被贾激霸不停研磨着,痒得我浑身打颤,脑子晕乎乎的,一颗芳心也早被磨得酥软软的,直想就这麽被“肏”了算了——可是,叫自己一个女人家家的,怎麽说得出口啊?
  我可是他的老师呀~~~~
  尽管不好意思说,但是我却主动地把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屈服地向前用力翘起了绝美的屁股,用内劲尽量张开自己的阴门,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等待最後的插入。
  感觉到我这个老师的妥协,可贾激霸却偏偏没动。
  “哦……我知道了,你是害羞说不出口是吧?你就点头哼一声,就算同意行了”贾激霸用逗弄的语气说道
  贾激霸好像随时都可以看穿我的心思似的。
  此刻我只感到脑子昏昏的,血液热热的,浑身毛孔痒痒的,一颗芳心在性慾的浪尖上随波跌宕,抛上来、又掉下去……晕晕乎乎、麻麻酥酥中,对他的话也只听了个懵懵懂懂,好像是对的,又像不怎麽对……
  “现在让不让我肏进来啊?要真说不出口就哼一声,点一下头……嗯?”贾激霸蛊惑着我
  贾激霸见我这个少妇既羞涩又犹豫的表情甚是可爱,又顶了一下。
  “嗯……”恍惚间,我好像再也无法忍受,竟下意识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真的?再哼一声听听。” 贾激霸邪恶的蛊惑着我
  “哼……”
  我从鼻子里发出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因爲我惊觉“可恶”
  此时他的龟头已经揭开了我最羞秘的地方,身子被干的命运似乎再也无法改变了。而且现在阴道口被撑得紧紧的,里面却异常空虚,那感觉真是难受啊!还不如索性让它填饱自己呢……我羞羞怕怕,脸红身颤,头却不由自主又微微点了两下。
  “屁股往後翘一下,自己把鸡巴吞进去!”
  贾激霸大力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言语间又露出了下流本色。
  我就像狼爪下乖顺的小绵羊,竟真的向後羞羞一撅屁股……只听“哦”的一声之後,我这个少妇的小嘴嘬得圆圆的,再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我……居然主动的让学生肏了……”
  深深的歉疚之中,竟有一丝小孩子做坏事前的刺激和兴奋。
  “天啊!太粗了!好充实啊!”我哭泣着、性奋着、哀嚎着……
  随即,我又被肉棒的异常粗壮所震撼。我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整个撑开了,撑得不留一丝缝隙,还隐隐生疼。但这种疼,跟丈夫第一次干我身子时的刺痛又截然不同,疼得那麽充实!那呢刺激!那麽令我芳心震颤!
  可他此时停了下来……
  他居然停了下来!
  我喘了口气,心里一阵失望,屁股不顾羞耻的扭动着似乎倾诉着自己的不满……
  “是不是受不来了呀,荡妇!”贾激霸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理
  我顿时一惊,爲自己刚才的反应感到羞愧,身爲一个老师,一个离异的妻子,一个有着儿子的母亲,怎麽能有这种想法呢?这种羞愧感让我的娇躯格外的敏感。
  他按着跪在讲台上的我的腰肢,突然又将龟头抽了出去。在我刚感到空虚的时候,又把大龟头顶了进来。这次他没有停,又退了出去,紧接着又顶了进来,只是每次都要比前次更加用力一些,每次都是插入'0多公分後一碰我的子宫口就退出去。
  在这种肉体和心灵的双重刺激下,我的神智渐渐恢复了清明
  “啊……停……啊……不行……停呀……”我慌乱的说着
  我的子宫口吮着久违的大肉棒,身後的贾激霸传来了野兽般的低吼声。
  快感源源不断的袭击着我,我跪在讲台上的双腿不由的分得更开,无意识的承受着。
  终於,在我感觉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我无力的娇喘着。
  可是,紧接着,我又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好紧,此刻正不知廉耻地紧紧包裹住里面深入了至少';公分的大肉棒,不停地蠕动着。
  我急忙慌乱地腾出左手向後抓住大肉棒查看插入的深浅,“吁”,还好,粗壮的阴茎只是塞进去了一个龟头和部分阴茎而已。他的阴茎也实在是太过粗大了,只不过一个龟头也占了我阴道的那麽多,已经多次碰到我的花心了。他的大龟头比儿子的整根阴茎还强得多,要是全部的话……那我底下不被它顶穿了才怪。
  我跪在讲台上的紧张表情被贾激霸一丝不漏的看到了,他站在地上,双手抓着我水蛇般的细腰淫笑道:“我已经快射了,还有分锺,你要是没高潮的话可就赢了!来,现在我不动,你自己向後挺动屁股套动我的鸡巴!”
  什麽?只过了分锺!我都感觉过了半个小时了!
  这该死的魔鬼,此时还要我爲他服务,它再进一步,我就要被他肏穿了可是,事已如此,我还能有什麽办法呢?反正……也没有让他全部插进来……
  下体的快感依然清晰的投入我的体内,我无奈地恨了他一眼,收回左手,双手趴在讲台上,主动把屁股向後高高翘起,轻轻套动起来。
  我这个美丽的少妇女老师趴在讲台上主动挺动屁股套动学生的龟头,这情景一定淫荡之极!!
  太……太屈辱了,在这神圣的讲台上,被我的学生用这麽淫荡的姿势玩弄……
  当我多次试着挺动自己的下面後才发现,此刻由於我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跪在沙发上,臀部翘得很高,根本没办法看到他大肉棒的活动情况。反而因爲我主动来回挺动屁股,下体内的阴茎不知不觉中又深入好多,感觉每次都把子宫口碰得很痛。唉,我真笨,怎麽让它进来这麽多。我很害怕,要是我不小心控制不好,再让它深入就真正地被干穿了,而且还是自己献身的!
  他看见我的窘态,不怀好意的道:“唉呀,怎麽不动呀?”说完,他还把龟头抽出去,然後“咕唧”一声,大龟头又插了进来。
  “啊……你……你坏……呃啊……坏蛋……”刚才插入时从我下面发出的水声让我羞红了脸,我娇羞地嗔道:“还是……还是你自己动吧……我……我不套动它了……”
  说完努力地向跪在讲台上向後翘挺着屁股让他放手大干。
  “呵呵,好啊,既然小骚货说话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你可不要後悔呦!”
  说完,他双手用力抓着我的细腰,下面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的缓慢动了起来,大概他也忍不住了吧。
  此时我的下面又涨又痒,巨大的刺激让我阴道里的爱液不争气的泉一般涌出来,这可真是恼人,
  怎麽我下面的水就这麽多呢,羞死人了~~~~
  “咕唧、咕唧、咕唧……”水声连绵不断的传入我耳中。
  “哼……嗯……”我仔细感受着从下面传来的每一丝快感,嘴里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好在他还算受信,阴茎一直再没有前进一分。
  渐渐的我放下戒心,双手只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让人快乐而又放纵的游戏当中之去。
  “我们再换个姿势,你翻过身去,然後腿擡起来。”我顺从的照他的话做着,躺在了桌子上,擡起了腿。
  贾激霸将我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
  此时,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危险即将来临.
  迷糊之中,我感觉到他把阴茎退到了我的阴道口处,并且他把他的上半身压在了我身上,我的腿被强迫的压向自己的身体两侧,成了一个“V”字形。
  “嗯……怎麽不动了……射……出来了吗……”我迷迷糊糊的问道
  “没有,还早呢。”
  只听见我下面传来“咕唧”一声,贾激霸的大阴茎又插了进来,顶在我的花心处。我舒适的颤抖起来,迷离的双眼正好看到我的脚趾,又一根根的翘了起来。
  我的嘴里发出了类似於哭的呻吟声。
  “呜……好舒服……啊~~~~不要啊……你……你怎麽全都放进来了……”
  心理上的巨大落差,让我阴道里面急剧的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贾激霸粗大、坚硬的阴茎,连我的花心也一吮一吮的吸住了他巨大的龟头.
  “呜……”一瞬间,我仿佛飘了起来。
  ********************************************
  同时,我的阴道里开始痉挛,一阵阵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浇在贾激霸的龟头上、阴茎上,顷刻挤开我的阴壁,流在桌子上。
  啊……啊嗯……
  我被干的娇喘吁吁,香舌咋吐,眼睛也开始翻白了,性感的脸上红红的
  不……不行了……快要泄了……
  我看着墙上的时锺
  居然还有'分锺!
  我的喉咙里发出屈辱又混着甜腻的呜咽声,大屁股忍不住疯狂的套弄着!
  顿时,阴道里的大肉棒重重的撞击在了我的子宫口上!
  死……死……
  我全身剧烈的抖动了起来,眼睛不停的翻白,贾激霸连忙把我抱起来,像给小女孩把尿一样的分开我的双腿。
  高……高潮了!!!!!
  一股白浊的水箭猛烈的射到讲台上,我感觉身上的力气都在这异常猛烈的高潮中离我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歇斯底里的大脚起来
  渐渐的,我的声音小了下来,白嫩的大腿呈M字形的大开着,一小股一小股的阴精从我一开一合饥渴的小穴中涌出来,小腿不时的一下下颤抖着……
  “呜呜呜呜……”我……居然在讲台上……高潮了……
  “老师,你输了哦~~~~”
  “不!我……你们……”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时有些语无论从。
  “老师,我们,要提要求了哦~~~~”
  “哈哈,我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不!不可以!!”我声嘶力竭的哭号着
  “怎麽,难道你想耍赖不成?”贾激霸蹬着一对大眼怒视着我
  “你们……我……啊!不要!放开我!!”还没等我想好措辞,贾激霸一把抱起了我,朝地上的床单走去。
  “老师,您听说过角色扮演吗?”陆仁贾朝着邪邪的笑着
  “你就扮演不畏强~~~~暴的革命女同志好了,强烈反抗敌人的口交,誓死扞卫自己贞洁清纯的小嘴,至於能否守住嘛……”
  他粗大的肉棒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一股男性的性臭钻进我的鼻腔,我一脸厌恶的把头偏开,他的大手用力的抓住我的头,擡起我的俏脸,冷冷的注视着我。
  我一脸倔强的怒视着他,小脸也气鼓鼓的。
  他握着阳具轻拍着我那吹弹得破的双颊,片刻之後,他开始将大龟头紧抵在我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入我的口中,但我这个娇俏的少妇老师却是拼命地摇头挣紮,牙关紧锁,说什麽也不肯让陆仁贾的大龟头闯入。
  “既然你讨厌口交,我们就从你讨厌的项目开始玩起。”
  我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充满羞赧,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
  而胸有成竹的陆仁贾,好像也乐於和自己的娇俏老师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他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我的双唇冲刺,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的大龟头,上下左右的刮刷起我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後,他干脆伸出左手拨开我的双唇,好让他的龟头能够直接碰触到我那两排雪白的贝齿,我逃无可逃地阖上眼帘,任凭他用龟头帮我勤快地刷起牙来!
  天哪,居然被他这样的阴弄着自己的香唇……
  我倔强的闭紧牙关,不让他的龟头突破进自己的小嘴。
  陆仁贾刷了两三分锺後,也渐渐地失去了耐性,厌倦了这种游戏。一旁的贾激霸夸张的打起了哈欠,似乎在不耐的催促着。
  “既然你喜欢这麽玩儿,我们就好好的玩儿!”陆仁贾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感到他的龟头离开了我的小嘴
  我微微的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看到他喘着粗气对着我的脸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他要干什麽?
  “不仅要刷牙,还得有牙膏呀……”
  就在我疑惑不解时,粗大的龟头又一次撞上了我的门牙!
  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我的肌肉紧张的收缩起来,牙齿紧紧的咬合在一起。
  他的大龟头冲进了我的双颊,一股腥臭的浓浆喷发在了我的牙齿上。他的阳具在我的双颊左进右出,又热又腥的汁液不停的在我的牙齿上涂抹、
  突然,他用力的捏住了我的双颊,我的小嘴再也忍受不住的被迫张了开来!
  不要!!
  热腾腾的浆水流到我的牙齿上,填满了我的齿缝。
  他居然……
  他的大手用力的掰开我的嘴巴,我的上下牙床激烈的撞击着。腥臭的味道在我的味蕾上爆发开来,我被迫的嚼着他的精液。
  我……居然在……嚼着自己学生的精液……
  “呜呜呜呜……”我的眼帘再也关不住心中的悲苦,决堤的泪水从我的眼角里崩溃下来。
  “好不好吃呀,香不香呀,啊?老师……”陆仁贾的话像刀子一样残忍的刻在我的心防。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父亲的精液在我的嘴里爆发时的情景……
  一样的屈辱,一样的无可奈何……
  “对了老师,师尊好像和您已经离婚多年了,可你看起来就像刚刚滋润过一样,是不是晚上空虚实在忍不住了,和你的儿子……嗯?”陆仁贾在我的耳边邪恶的低语着。
  他的话不啻一阵惊雷炸响在我的耳边!
  惊讶的表情在我的脸上一闪而过,恐惧和愤怒交织成一股洪流冲击着我的脑门。
  “胡说!唔嗯……”
  我一张开檀口,陆仁贾那等待多时的大龟头便想趁虚而入!
  “哈哈哈哈!我是诈你的!!你的表情这麽惊恐,难道真的被你的儿子干了?”陆仁贾一阵快意的笑了起来,旁边的陆任已和贾激霸也露出九分笑意们似乎爲我小嘴的沦陷欢庆着。
  ********************************************
  我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已插入一半的大龟头,让我我来不及把它抵挡住。
  我留着泪含着他的阳具,心中充满了会很和痛苦。
  看着我梨花带雨的脸庞,一片娇红的双颊,那双似乎诉说着自己心情的大眼睛,都不由的令他想起另一个身影,肉棒开始膨胀起来……
  此刻的陆仁贾发出了一阵低吼,紧紧的捏住我的琼鼻,急着要把大龟头挤进我的嘴里。起初我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我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我刻意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陆仁贾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我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当我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陆仁贾的大龟头便也如愿地插入我的嘴里!虽然我连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龟头成功闯入。我那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大龟头,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荡绝伦!
  一时之间,陆仁贾也看呆了,他松开左手,爱抚着我的脸颊和额头。
  “老师,是不是曾经被人逼着口交过?口交其实挺舒服的,不要想以前的经历,全面的放松自己,去感受它,享受它……”陆仁贾用他磁性的嗓音,魅惑的声线在我的耳边轻语着
  我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後,才稍微放松牙关,让他的大龟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我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大龟头一口咬断那般,而陆仁贾虽然痛得呲牙咧嘴,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肉柱继续往前挺进,可我也深深地咬住他的大龟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我们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片刻之後,还是我先软化了下来。我的牙门缓缓地放松,让陆仁贾的龟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後我擡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牙门一松,轻易地让陆仁贾的整个大龟头滑进了嘴里,那粗大的体积挤在口腔内,使我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我辛苦地含住大龟头,当陆仁贾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我的嘴巴时,我发出了一连串的咿唔和闷哼声,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陆仁贾腰一沈,已经准备好让我尝试一插到底、全根尽入的深喉咙游戏。
  陆仁贾试探着将他的大龟头顶进我的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我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使他也不敢过於燥进,以免顶伤了我这个少妇的喉头,不过他又不肯放弃这种龟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龟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於还是在我柳眉紧绉、神情凄苦挣紮中,硬生生地挤入了我那可怜的咽喉,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龟头,但喉咙那里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我疼得溢出了眼泪。
  我发出“唔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陆仁贾却在此时又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大龟头整个撞入了我的喉管里,就像突然被人在胸捅了一刀般,我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得老大的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正在欣赏着我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陆仁贾,嘴角悄然地浮着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龟头退出一点点,就在我以爲他就要拔出阳具让我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谁知陆仁贾却是以退爲进,他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大肉棒全干进了自己娇俏老师的性感小嘴内。
  陆仁贾看着自己的大香肠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我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睇视着我这个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娇俏美女教师一付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我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我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看到这里,陆仁贾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大肉棒,当大龟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他大叫道:“噢,真爽!”
  陆仁贾才刚站起身躯,喉咙被大龟头塞住的我,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整个人被呛得猛咳不止,那剧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後才慢慢平息。
  “口交完後一定要把残精给吸出来哦,小骚货老师~~~~”陆仁贾温柔者说道
  似乎……是很舒服呢……
  此时陆仁贾扯住我的长发,让我像个性俘虏般跪立在他面前,我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大龟头,但被陆仁贾紧紧压制住的脑袋,叫我无法闪躲。我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大龟头一眼,然後便认命地张开我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大龟头的前端部份,吸着输精管里残留的精液。过了几秒锺之後,我又含进更多部份,但我凛於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具龟头完全吃进嘴里,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龟头,擡头仰望着陆仁贾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陆仁贾看着我这个绝色尤物,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正如陆仁贾所判断的,跪立在他面前的娇俏少妇老师,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大龟头,当我的舌头转往龟头下方的崚沟舔舐时,陆仁贾看着自己被我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大龟头时,邪邪的笑着。
  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陆任已抢步冲了过来,大大的龟头用力的撞在我的俏脸上。
  好疼!
  陆仁贾皱了皱眉头,重重的哼了一声。
  “真搞不懂,干嘛对你这个骚货这麽温柔。”陆任已用满是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脸上充满厌恶。
  他用他的大肉棒重重的打着我的脸颊,发出一阵肉紧的啪啪声,我的嫩脸满是红痕。
  好疼!好疼!
  我痛苦的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陆任已的羞辱。
  “唔嗯……”
  陆任已野蛮的把大龟头撞进我的小嘴,重重的顶在我的喉头上,之前的恐怖快感又一次传递到我的身上!
  我痛苦的挣紮着……
  “哈哈哈哈!这才像不畏强暴的女英雄嘛!之前简直是一个享受的骚货呀!”
  “啵”陆任已的龟头从我的小嘴里拔出,意思晶莹的口水从我的嘴里牵连到他的肉棒上。
  “说,我在干什麽?”陆任已大声的说着
  “在……在用肉……肉棒插……我的小嘴……”
  我屈辱的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说着淫秽的语言。
  “唔~~~~~”粗大的龟头再一次顶进了我的嘴里,“咕唧咕唧”的摩擦着我的香舌。
  “什麽肉棒肉棒的,是鸡巴!鸡巴!!快说!!!”
  居然被逼迫着说这麽淫乱的字眼……
  我不要说!!
  我满脸屈辱的摇摇头
  “哼哼,不说是吧……”
  “呃嗯……”
  陆任已的脚趾头用力的挤进了我的阴道!
  “骚屄,你这个骚屄老师,这就是你的小骚屄!快说!!”
  突然,他把脚趾头抽了出来,用他的肉棒撞进了我的阴道!
  “啊啊啊啊!!!!”我痛苦的扬起了自己的脖颈,像一个中箭的白天鹅……
  顷刻间,我下体的水声又传了出来,巨大、粗壮、坚硬的阴茎开始在我下体内高速地抽动起来。
  我感到自己的阴道像烧着了一样,大量滑腻的淫水从子宫中喷出来,我的神经被淫欲炙烤着,这种对性慾的渴望,方否令我又回到了与儿子的那一晚……
  我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来,可在被陆任已插了才几下後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不,应该是哭叫起来,因爲,那种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我假如不这样,也许就要窒息过去。
  “呜……插……死……我……了……”我哀鸣了一声。
  不一会儿,陆任已将我的小腿压在我脸旁,使我的臀部向上挺,这样他的阴茎就插得更深,他每次都将阴茎拔至我的阴道口,然後又重重地插进来,我还感觉到他的阴囊拍打在我的屁股上,而龟头则顶到了我的子宫口。
  “呜……饶……了……我……吧……呜……呜……”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呜……我……真……的……受……不……了……啦…呜……”
  “啪、啪、啪、啪……”
  整个教室里都布满了我的呻吟声、水声,还有我的臀肉与陆任已大腿的碰撞声。
  “呜……妈……妈……呀……”我是真的受不了了,连妈妈也叫了出来!
  “小荡妇,叫哥哥!”
  我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淫欲慢慢侵蚀着我的神经,神智模糊了起来……
  “呜……哥……哥……”
  “叫好老公!”
  “不……呜……不……要……啊……我……要……死……了……”
  陆任已更加大力的动起来,每一下都插在我的花心上.
  “快叫,你这个小荡妇,不听话,我插死你!”
  “呜……饶……了……我……我……叫……停……止……呀……呜……”
  “好……老……公……”我羞耻的说着,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这才乖,再多叫几声给我听。”
  “好……好……老……公……好……公……饶……呜……”
  我此时可怜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可是陆任已并没有放过我,反而更加兴奋的抽插起来。
  “你这个贱人,不是神圣的人民教师吗?居然勾引自己的学生,之前不让我们肏,现在怎麽不装了,你这个荡妇!”
  ********************************************
  “你……我……没……有……呜……呜……”
  “你是骚屄,贱货,快说……”
  “呃……嗯……啊啊啊啊~~~”我无力的摇着头
  “说呀!你是个骚屄老师,贱货老师,说!!”陆任已疯狂的大力抽插着我的阴道。
  “不……我……”我的双眼渐渐翻白了起来
  “说!你是个骚屄,贱货!!!”
  “我……我……”
  “说!!!”粗大的肉棒重重的撞击在我的子宫颈上!
  “哦!!骚……我……呃嗯……呜……”我已经被肏的语无伦次起来
  “快呀,承认自己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勇敢的承认它吧!”
  “我……是……淫……”我被肏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小嘴大张着,吸进的气还不如吐出的气多,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着。
  陆任已迅速的拔出了他的肉棒,插入我的小嘴射了一泡浓浓的精液,然後又在我的脸上射出剩下的……
  我的娇躯不停抖动着,不知是因爲性奋、脱力,还是恐惧……
  刚刚对口交不那麽害怕了,我又在贾激霸强劲的奸淫中对口交充满了畏惧……
  陆仁贾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不……不……”我微弱的喷着鼻息,眼神里满是乞求、惊恐,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
  他慢慢靠近了我,我用我最後的力气向後蠕动着,虽然收效甚微,可还是可以看出我现在是多麽的害怕。
  “疼……嗯……求……不……”我断断续续的发出语意未明的信息
  可出乎我意料的,他温柔的轻抚着我的脊背,似乎在安抚一条受伤的小兽。
  随後,他靠近我的脸,温柔的吻着我……
  我的脸上和嘴里可是有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呀!
  他的舌头轻柔的在我的嘴里搅动着,甚至吸了口里面的精浆,然後又渡回我的嘴里。
  我慢慢沈浸在这仿佛恋人一般的热吻中……
  回想起他刚刚的狂暴、残忍,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让我的心里充满了疑窦……
  爲什麽他对我一会狂暴一会温柔?爲什麽我似乎感觉到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
  算了,想不通的事,就别想了……
  教室里顿时回荡起我们热吻的滋滋声……
  好像过了好久,又像只过了几秒锺,我的俏脸染上了一层可爱的粉红,双眼里充满不舍、甜蜜。
  我喘息了一下,“请把……照片……还给老师吧……”
  陆仁贾沈默了一会,掏出了几张照片。
  除了一张有我的正脸外,其他的都是我被侧身或者背过来玩弄的样子,上面的我皮肤白皙,骨骼匀称,可我还是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老师……照片上的人……其实不是你……”
  什麽!!!!
  “哈哈哈哈。那个傻逼林昆,我们只是诳他要作弄你,拍一些你的恶作剧照片给我们,就是那张满脸都是乳膏的相片。上面的女主角是那个姓刘的小浪蹄子,够味是够味,可还是没有你极品哦!”贾激霸淫笑着说着,顺手在我的香臀上捏了一把。
  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内心极度的失望,我以爲他们发泄後就可以那会自己的照片,可到头来自己却变成了以身饲虎!
  “你们……你们!”我用力的哭叫着,不愿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好了好了,小骚货,别哭了,再哭就变丑咯……”陆仁贾轻柔的抱着我,一边用手摸着我的背安慰着,一边用他的肉棒一点点插进我的小穴。
  我奋力的抗拒着,可是挣不脱他有力的桎梏。
  “咔嚓”教室里顿时一亮
  “嗯~~~~好美的骚屄,刚才没有照片,现在嘛……”
  “呜呜呜呜……”我小声的抽泣着,心里充满了绝望。
  “事实已经发生了,再哭是没有用的,勇敢的去面对它吧,来,我们把之前的课程复习一下……”
  陆仁贾温柔的擡起我的俏脸,大大的肉棒不费力的肏进我的嫩喉,我双眼无神的吞吐着,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啪!!”贾激霸硕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脸上……
  这一下似乎也打掉了我最後的屈辱、娇羞、不甘……
  “不要像个死人一样,给我风骚点!”贾激霸对我怒吼着
  “唔嗯……嗉噜……呼啊……噗嗤……”我开始疯狂的摇晃着我的脑袋,剧烈的吃着他的鸡巴,眼神里透露出一种癫狂的色彩,腰肢也在用力的扭动着!
  “咕咚”陆仁贾的鸡巴在我的小嘴里用力的喷射着,我感到自己好像咽下了好多东西。
  “可以……让老师……回去了吗?”我低低的说着
  “还不行呀,孙老师~~~~这只是前戏,高潮还没来哦~~~~”
  什麽……我虚弱无力的看着陆仁贾,脸上一副再也不胜蹂躏的表情。
  刷的一下,贾激霸的肉棒膨胀了起来
  “少妇就是少妇,他妈一个表情都能这样淫荡,要是我们再好好调教调教,该迷死多少男人呀!”贾激霸的鼻孔喷出粗粗的热气
  “那……能不能让我……休息休息……老师……唔嗯!!!”我的子宫突然冒出一股强烈的抽搐干,好像被人在小腹重重的锤了一拳。
  “是不是感觉下面在抽搐呀?等一下的滋味更爽呢,好多生过小孩的女人都受不了,有几个还被玩坏了。我们怕你遭不住,特意先给你喂了些发情的药物,你看我们多疼爱你丫,小骚货~~~~”
  难怪……之前……
  唔嗯嗯嗯嗯!!!!!!我用力的屈起了自己的大腿,小腹用尽全力的向上挺着,我的子宫口……
  “刚刚你给我口交的时候,我帮你灌了一种药。这种药叫开宫药,是帮助妇女生産的。你放心,这种药并没有副作用,只是会刺激你的性激素不停的分泌,体质更爲敏感,不过这也是个好事呀!这种药是我从我爸爸的厂里拿来的,经过了临床试验,我们想试一试……肏进子宫里是什麽感觉,所以……”
  我断断续续的听着陆仁贾的话,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小腹,准确说是自己的子宫上。我的子宫口正在激烈的张开着,就像当年生小明时一样。被肏了好长时间的阴道痒痒的、麻麻的,子宫口虽然在用力的张开着,不过并没有当年那麽疼。
  我被他们像一个幼女一样抱了起来起来,四脚朝天的躺在床单上,我感觉自己回到了当年分娩的时刻。
  “开始吧”
  “噗……”
  “嗯~~~~哼~~~~”
  鸭嘴钳带着金属的凉意进入了我的小穴,然後扩张了开来……
  “哇~~~~你看你看,它在张开诶!红红的圆圆的,好可爱呀!”
  听着他们淫荡的调笑,我的心里不再是那麽强烈的屈辱和羞耻,而是一种异样的舒服和刺激……
  “不……不要……”我低声的啜泣着,可可语气里透露出一股诱惑,眼神里充满着迷离,我的舌尖可爱的吐了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唇,然後田东这自己的牙齿没就好像……想要吃设麽东西一样……
  “老师~~~~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想吃我们的大屌呀~~~~”陆仁贾微笑着
  “不要……鸡巴……:我的腰肢不安的扭动着,缓解着自己子宫的酥麻……
  “你看这褶皱,难怪插进去这麽的爽,诶诶!好像在吐泡泡诶!!”贾激霸性奋的把食指塞进我的小穴
  “嗯哼~~~~不要……”我微眯着自己的星眸,下身看似抗拒,实际上迎合着向上挺动着,享受着手指侵入我子宫的快感
  “哇哇哇!小荡妇,嚼的我的手指很爽呀,你看你,都性奋的尿尿了……”贾激霸的手指从我的小穴抽了出来,食指和拇指之间牵连着一段浓浓的白丝。
  “来,小宝贝儿,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很浓哦~~~~”贾激霸把两根手指塞进我的嘴里
  “唔嗯~~~~噗嗤~~~~”我双眼迷离的吃着他的手指,腥骚的味道在我的嘴里荡漾开来,我的舌头顽皮的环绕着他的手指,就好像小狗回应着主人的逗弄。
  “咕咚,真是骚气冲天呀……”贾激霸咽了一口唾沫,下身又开始蓬勃起来~~~~
  “嗯啊!不行了!!我……我这回一定要肏她!!”
  “不行!!!上次那个女人差点被你肏坏了,你个逼不知道轻重,这次把她肏烂了怎麽办?”
  “呼……呼……那你等一下一定要让我玩!!!”贾激霸赤红着双眼说道
  “没问题……”
  “来,小骚货,我们来尝尝……宫交的滋味~~~~”陆仁贾用他磁性的嗓音诱惑着我
  宫交,那是什麽……
  我急促的喘息起来,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喃,皮肤上好像涂上了一层嫣红……
  “来,先穿上你淫荡的裤袜,着凉可就不好了~~~~”说完他把我挂在腿弯的裤袜又抹了上来……
  “嗯哼~~~~”我的鼻息更重,眼睛似乎都要透出水来了~~~~
  “刺啦……”他把我的裆部猛力的撕开来,阴部和粉红可爱的小屁眼儿羞耻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嗯~~~~讨厌,又……有要干人家……”我用迷蒙的语调含糊不清的说着,脸上充满了淫靡
  “真是个浪死人不偿命的小骚货~~~~”
  陆仁贾讲指头插进了我的宫颈,感受着子宫口的涨缩
  “嗯~~~~唔~~~~”我激烈的颤抖着,大腿打着摆子。
  “嗯,可以了……”说完他拔掉了鸭嘴钳
  要……开始了吗?
  我的心里居然有一点点期待~~~~
  陆仁贾的大龟头终於放进了我的阴道,大鸡巴头子死命的摩擦着我充满褶皱的膣腔壁,我的小穴和我的娇躯因爲这阵摩擦死命的颤抖,甜甜的鼻息喷在他的耳边,我的秀足不顾羞耻的缠上他的臀部,我品味着他那充满爆炸力量的线条,不顾一切的想让她的鸡巴肏进来。
  “受不了了了吧,小骚货~~~~”陆仁贾似乎觉察到了我的颤抖
  “啊啊啊啊~~~~~~”大鸡巴在我的子宫口上旋转着、研磨着,就好像口交时顶在我的娇唇上一样!
  这是这回,是我下面的小嘴~~~~
  我的子宫口都因爲这阵研磨饥渴的张了开来,子宫也在等待着精液的灌溉~~~~
  “肏我……骚屄……大鸡巴……哥……唔哼~~~~哥……”我无力的哀求着,胸腔里一阵气闷。
  “我说了,我会让你张开大腿求我肏你的,我的小骚货老师~~~~”
  就在气闷的同时,巨大的龟头突然像打地砖的锤子般,砸在我的宫颈上,又痛又过瘾!
  随着龟头像暴雨一样砸在我的宫颈上,我感到龟头的棱子渐渐的破入我的宫颈,我的子宫口像小嘴一样贪婪的吞吃着大大的鸡巴!
  “唔嗯~~~唔嗯~~”我快受不了了
  娇嫩的子宫慢慢开始箍紧龟头,它一点一点坚决的钻进我的子宫。
  陆仁贾渐渐开始紧紧的箍住了我……
  他的阴茎太粗了,而且足够长,伴随着他挺动的幅度加大,宫颈被巨大的龟头顶着向体内凹去。
  陆仁贾还在很很的撞击着,我毫不怀疑他想把三十厘米长的阴茎全部插进我体内!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可极致的痛楚过後,竟然是无尽的欢愉!
  渐渐的快感被更强烈的痛楚所代替!!
  我忍不住喊道:“轻点……啊……太深了……痛啊!”
  “吼……好过瘾……嘿嘿……你怕了吗……等下你会……喜欢的……”
  陆仁贾已经爽的呲牙咧嘴了,只是用力的把我固定住,我只能结结实实的挨着他每一次狂暴的冲击。
  ********************************************
  更要命的是,身体每次都被巨大的冲撞力顶的後抛,然後再像锺摆一样的撞击向他退到膣口边上的巨大龟头,这时候,那发达的臀部就会骤然发力,迅猛的贯穿我。
  两个人的身体在剧烈相撞的刹那都会发出如敲哑鼓般的沈闷声响,在教室里阵阵回响着……
  陆仁贾像是要把我干穿般的用力向前顶着,我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痛楚从下体传来,我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该同意了~~~~
  我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求他轻一点,可惜这些都没用。陆仁贾保持着匀速而有力的挺刺进攻着。
  宫颈真的被巨大的龟头撞开了!而且裂缝在扩大,一下,一下,不断的重复,让龟头突的越来越深。我知道陆仁贾已经把我的子宫颈肏开了,巨大的龟头起码有一半顶进了宫颈直肠内。
  我现在终於明白他勒紧我的原因了,此刻痛不可抑下,我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像热锅里的蚂蚁一般,根本挣脱不了他的冲击。
  我很很地咬着他的肩膀来发泄下体尖锐的痛觉,王志吃痛下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转而更疯狂的报复在我身上,这是个恶性的循环,两个人像比拼一样的疯狂发泄在对方的身上。
  “好爽……好爽……”我淫荡的发泄着自己的痛楚和慾望。
  真是太疯狂了,就在我以爲会痛死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産生了。
  好很的一撞啊!子宫颈被完全的顶开,没有缩小过的巨大龟头突进了宫颈直肠。
  我不知道欲仙欲死是什麽感觉,如果真有这麽一说的话,那麽就是现在了!
  痛到极致,就是快乐的极致,所有积累的痛觉转换成了无比汹涌的快感,一圈圈的浪潮从宫颈的交合点向全身荡漾。
  我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的呜咽着~~~~
  陆仁贾的龟头持续地挺进着,很快的就扩大了宫颈直肠,深入我的子宫里,很很的撞击在我的子宫内壁上。里面的神经很敏感,我像被电流击中般的全身麻痹,我産生了错觉,仿佛每次撞击发出的“噗”“噗”声是在脑海里敲响的。
  我猛然间醒悟过来,子宫是很脆弱的,如何会産生快感?我根本不相信这是真实!瞬间清醒的意识,再次被狂乱的快感所淹没,就在再次陷入癫狂的时候,我发现整个背部都在发烫!
  粗壮的阴茎完全的进入我体内,因爲阴唇上的粘膜已经感觉不到他阴毛的瘙痒,他的胯部撞击在我耻丘上的声响愈加的沈闷。
  在他不间断的左冲右突撞击下,我全身每个细胞仿佛都兴奋到了沸点。突然,陆仁贾猛的一捅,跟着大喝一声,巨大的龟头在子宫内搅了起来。
  我魂都被他搅没了,只能无声的呻吟着,此刻,快感变得纯粹,一股巨大的压力由小腹産生,我整个人绷紧了,接着猛的放松,再绷紧,再放松,如此循环了十几次,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压力被释放了出去,整个阴道都酥麻了,不,是全身……
  “骚货……射死你……射……吼……”王志的声音似乎很遥远,虽然我知道他是在耳边发出的吼声,但是除了那一点外,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
  这是,一股大力喷在了我的子宫内壁上,我舒服的娇吟了起来~~~~
  可紧接着,粗大的鸡巴猛力的砸在了子宫内壁上,我疯狂的摇着头,好像磕了摇头丸一样。
  停顿了一下後,鸡巴再一次肏在我的腔壁上,龟头一退,有一股精液很很的撞在我的肉壁上,我甚至感觉到精液飞溅到了子宫口!
  “呃~~~射死小淫妇了,肏死我了……嗯哼~~~呜呜呜~~~呜呃~~~~”我疯狂的淫叫起来,企图舒缓这极致的快感。
  可是还没有完!
  鸡巴第三次夯到同一个位置,就在鸡巴戳到肉壁的一刹那,鸡巴开始突突的射精起来!
  我承受着鸡巴砸到子宫交感神经的快感,还有子宫里受精的喜悦,混合着前所未有的舒服、淫乱、快感,在我的子宫里、肉壁上、骚屄中发酵起来~~~~
  我感觉身体已经不属於自己了,鸡巴不停的肏弄着我的子宫,重重的捣着、杵着、戳着,精液像浆糊一样被不停搅动着,我甚至有种子宫被干穿的错觉,鸡巴甚至肏穿我的内脏,直抵我的咽喉~~~~
  干穿了……干穿了~~~~
  陆仁贾也有点累了,喘了喘气。
  “别急,还有最後一爽呢!”
  还有?
  猛然间,他的大鸡巴从我的子宫里用力的拔了出来,大龟头的伞边刮着我的子宫口,我的子宫口稍微收缩了一点,迷恋的拦住了鸡巴,不让它冲出去。
  “不要!好痛好痛好痛!会……拉坏的~~~”我惊慌的推动着陆仁贾,惊慌的拒绝着。
  “放心,很爽的!”
  然後他用力的一拉!
  “嗤嗤嗤嗤嗤嗤~~~~~”我的子宫都感觉被扯出了肚子,尿道口大大的张开,让我的尿液激烈的喷射而出~~~~
  “唔嗯~~~唔嗯~~~~”我的腿大大的张开着,阴唇疯狂的开合着,我已经没有力气约束自己的双腿了,精浆像洪水一样从我的阴道里喷涌出来。
  我想起那天晚上,当着儿子的面喷尿的情景……
  “我肏,居然喷尿了,看来确实玩爽了!”
  “好了,接下来该是我的节目了!”贾激霸赤红着双眼性奋的说道
  “不……骚屄……要……被……玩坏了……”我有气无力的呜咽着,淫词浪语不受约束的从嘴里欢快的蹦了出来。
  “不行!!刚刚他答应了!!!这是老子最爱的节目!!!!”
  我求助的看向陆仁贾,可他什麽反应也没有。
  我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麽残忍的游戏,只能尽力的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不一会儿,我听到了狗链的声音。
  “汪汪汪”
  被学生肏了也就算了,还要被狗……
  这是一条大黑狗,它抽动着鼻子闻着我身上的淫香。
  “你先给他口交吧!”
  望着黑狗那粗长的棍子,想着要用我的小嘴给它服务们还是用爲最讨厌的方式……
  “不~~~~”我虚弱的拒绝着
  “哈哈,这就由不得你了!”
  顿时,贾激霸拉起了我,让我跪在床单上,黑狗的鸡巴轻松无比才闯入了我的小嘴。
  “唔唔唔嗯……呼……呼……呜呜呜……呼噜……”我的眼泪再一次飈射了出来
  黑狗的鸡巴用力的奸淫着我的小嘴,它轻松的撞进我的喉管,由於我是趴着的,狗鸡巴直直的进入了我的食道,然後顶在了我的胃里!
  “呜呜呜呜……噗……呼……噗……呼噜……嗉噜……”狗鸡巴在我的食道里猛力的肏干着,我的小嘴、喉咙、甚至胃都被它撑的密不透风,我娇好的面容都扭曲了,口水呛到了鼻孔里,鼻涕、唾液统统从鼻子里流出来。
  就在我快被肏死的时候,粗的狗鸡巴猛然从我的喉咙里拖出来,我感到自己的嘴、食道一直到胃都是一个大洞,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了。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剧烈的咳嗽着,鼻涕和眼泪糊满了我的小脸,狗鸡巴脱离我的小嘴时,上面满是斑驳恶心的粘液,和我的娇唇牵连着一股不知名的液体,就在它将断未断时,我感到狗鸡巴变粗了起来,一股充满浓重腥臭的液体混着我嘴前的丝线冲回了我的咽喉里,重重的打在我的脸上!
  我本能的偏开我的头,可恶的贾激霸却牢牢固定住我的头,强行掰回到刚才的轨道上,我的小嘴、食道、胃都被这股陌生的腥臭填的满满的,脸上、头发上都是它的浓浓精浆……
  我已经没有力气和勇气哭了……
  我被强行灌了生父的精子,儿子的精液,学生的精浆,现在还要被这畜生灌上满满一胃的精水,我现在连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骚母狗,宵夜也吃了,你的狗老公也来了,乖乖的服侍它吧!”
  狼狗来到我的後面,用它那长而粗的舌头舔着我还流着精液的阴部。我还沈浸在刚刚被狼狗口交的痛苦中,下体传来的一阵搔痒让我顿时明白了,我惊恐地拼命挣紮地想要爬起来,没等我有太大的动作,狗一跃直接扑在了我的身上,两只前爪按在我的肩膀上,狗脸和我的脸相距不到半尺,完全感受到狗的呼吸非常急促,舌头伸得好长,口水正顺着嘴向下流。
  我用力一翻却根本未动,只有两条还穿着裤袜的美腿能自由活动,但苦於腰部以上都被压得牢牢的,只能胡乱的踢动着。那狗看到我暂时无法挣开,便低下头注视着我裸露的上半身,白晰的皮肤,细细的脖颈,一对丰满的乳房因用力而激动的起伏着,粉色的乳头也紧张的变硬起来。狗停了一下後,开始从脖子细致的舔起来,粗糙的舌头碰到我的脖子,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全都立了起来!
  那种湿腻的感觉让我险些吐了出来,那狗却很仔细,一寸寸的下移,逐渐已舔至了乳房,重点集中在我那不停颤动的乳头上,时轻咬时用力吸啜,本来这就是我的敏感部位,现在却不断地被挑拨着,感到了体内仿佛有一团火正在被点燃,但不断的挣紮已消耗了大量体力,我只能夹紧双腿,不让自己的还在流着精液的阴部暴露给这个畜生。
  忽然我的双肩一松,原来狗的双爪放开了我,向下按住了我的腰部,上半身终於得到解脱,我忙暗自用了用力,还是挣不开,一阵下身传来的疼痛使我一惊,下意识松开了双腿。
  “不好!”自己的阴部终於暴露在这畜生的眼前了,那已在湿润中绽开的暗红色的阴唇,隐隐露出了里面鲜色的嫩肉还有白花花的精液,狗的舌头已经准确的沿着裂缝向上找到了微凸的女性性感中心。被异类舔到了最敏感的部位,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一旁的贾激霸恶毒地笑着说:“老师,我家的狼狗会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性体验的!哈哈!”我痛苦地说道:“不要啊!你快把它带走,我不要被狗干呀!不要啊!……”
  正说着,狼狗开始用它那湿淋淋、热乎乎的鸡巴戳向我的肉丝美腿之间,触及到了我的阴唇,同时更往前攀,用它的前掌紧紧抓住我的胸。我猛地一惊,拼尽力量挣脱开,刚爬起身想动,一阵脱力的感觉使我一下跪在地上,没等再用力,後背上一股大力把我压得趴在地上。我用下巴撑着身体,腰肢下塌,双腿大张开来!我清楚的感到那狗早已挺立的鸡巴已接触到自己,我拼命扭动着身体,不希望让狗得逞,但狼狗的阴茎在我淫荡的阴唇上用力一顶,陆仁贾遗留在我阴道里的湿滑的精液帮了狼狗的忙。
  狼狗终於碰到了我的缝隙,头部发尖的狗的龟头滑入了我的阴道。我使劲向前挪动着,但身体被使劲地按着。
  “扑”
  “不!"
  我惨叫一声!狗的腰部向上一擡,粗长的鸡巴已大半插入阴道,被畜生用後入式的狗交姿势从後奸淫,是我怎麽也想不到。深入的感觉使我张大了嘴,全身僵硬着,我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在插入了阴茎後,狗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没多久感到那狗的阴茎在我体内涨了几下,每一下我都感觉好象有一股滚热的液体涌向身体的内部,并且把那根热棒儿整根塞入,至少有十九公分长埋入体内!然後开始疯狂地" 冲刺" ,狂野地冲着,它越抽越快,越进越深。
  没几次後,我大概有些适应了粗长阴茎的阴道终於被狗尽根插入,有几次进入甚至已碰到了子宫口。每一次猛烈的进出把我的意志完全打碎,我似乎有些认命了,低着头承受着,嘴里不停的哼着。 狗以极快的速度抽干着,阴道更流出香甜的蜜汁,阴蒂也被摩擦的兴奋的勃起,粉嫩的阴唇向外翻起。大狗的鸡巴根部像蝴蝶结状的凸起,我知道需要避免狗的蝴蝶结状的凸起,我开始握住大狗的阳具,紧握不放避免大狗的蝴蝶结突起滑入阴道内,狼狗开始摇摆身体,越动越快,我感到大狼狗的蝴蝶结凸起一下一下碰撞着自己的阴道口,大狗的阳具充满阴道。
  害怕大狗将蝴蝶结凸起进入自己的身体,如此一来,我将一直跟狗交合在一起,直到大狗射精软掉,所以我一直将蝴蝶结凸起握在手中防止它进入体内,但大狗摩擦地越来越快,我发现大狗的蝴蝶结凸起,开始膨胀,不停摩擦着我的阴唇。随着大狗肉棒不断的奸淫,一阵快感袭来,我一不留神手松了一下,这时被大狼狗抓住机会,“扑哧”一声肉球般的蝴蝶状凸起进入了我体内!
  “啊,完了!终於还是让它进去了!” 我顿时心如死灰!当蝴蝶结凸起在体内持续膨胀时,我感觉到阴道内热热的,因爲狗的体温较人高,大狼狗肉棒的深入使自己感到屈辱的温暖,此时我才发觉狗的肉球已完全塞满自己的花瓣,卡在阴道之内。这下除非狗射精,才能停止这一次与狗的交淫,我最後的防线也崩溃了,只有任凭狼狗在自己身体上进行兽奸,我的丝袜美脚很很地撑在床单上!狼狗也毫不客气,卖力的奸淫着我,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本能的发出淫荡呻吟,被迫享受着从没尝试过的屈辱羞耻的性快感。粗热的狼狗生殖器已经深深地插入我的体内。这比人的还大,至少也有十几寸长,而且烫得我的整个阴道都热了起来。
  狼狗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只有一阵阵的狂抽猛送,我的子宫口还未完全闭合,狼狗的鸡巴一次次用力的撞击在上面,我的子宫口又要被肏开了!
  我感到自己的子宫口又被干开了,每次都挺到子宫底才罢休。经过一阵阵的抽插,狗不时的一进一出,体内传来一阵阵的快感。我自己也不由自主开始呻吟起来∶" 恩,啊!不要…啊…啊…!" 只见我性感的丝袜小脚已经不自觉的摩擦着狼狗的屁股,丰满的肉丝大腿随着狼狗的抽插不断地晃动!
  一阵高潮,我的蜜穴喷出被狼狗干出的阴精,狼狗不停的干着,肉体敲击声与狗嚎不时的传来。  这时我感到子宫不停的收缩,狼狗不停的侵入,子宫也毫不客气的吞食着狼狗的粗鸡巴。狼狗猛烈的抽插着,娇嫩的阴道还被干翻出来少许,狼狗每次插进阴部都好像凹陷,当抽出时阴道又随着狗而凸起。子宫口开始不正常的收缩着,突然一阵痉挛,我感觉子宫紧紧咬住狗肉棒不放,狼狗龟头也跟着胀大,我的子宫喷出了大片的阴精。
  “啊……天哪!不……不要啊!嗯……嗯!……我快死了,啊!" 我好象完全丧失了理智,我撑起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黑狗扑到我的香背上,两腿岔开在我包裹着破烂丝袜的美胯两边,巨大的狗阴茎插入蜜穴。
  “噢~~”我感到很胀很热很痛,强烈的快感驱走了我难熬的羞耻心。
  狼狗的阴茎继续深入,我可怜的丝袜我被这条大狼狗从後面霸王硬上弓,狼狗沈重的身躯不但压得我喘不过气,两条前腿还紧紧锢住我的小蛮腰,就和同类交配的姿势一模一样!我逐渐感觉到一团球状物进入自己的体内,塞死在窄紧的阴道颈,让交媾的性器无法脱离。
  “咿……呀咿……啊……”我此时被狼狗抽插的心潮澎湃,浑身战栗,香汗淋漓,摇头晃脑着们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母狗!“呀……不……我不行了……啊!”我渐渐迷失了本性,仿佛完全忘了此刻自己正被一个畜生抽插着!
  在高潮将至的狼狗的哀号声中,狼狗巨大阴茎变得愈来愈烫、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娇嫩的肉壁被磨擦得就要融化了!此时的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好忍受,等待它发泄完毕,窄小的阴道被撑得大大的,狗茎的抽动也无法滑动。薄薄的阴道壁随着狗鸡巴前後运动,引起撕裂般的疼痛。痛得撕心裂肺,实在受不了。
  我慢慢向前移,并扭动屁股,想把狗茎拔出。可是,狗的蝴蝶结状凸起肉球胀得又大又硬,已完全塞满自己淫穴,硬硬的卡在阴道之内,我任凭狗在自己的美腿後面进行兽奸。
  这时,贾激霸的鸡巴顶在了我的面前,陆仁贾和陆任已一人拿起我的一只小手,套弄着他们的鸡巴。
  “不能只让你一个人爽!”我悲哀的发现自己不仅要被狗干,还要伺候我自己的学生!
  狼狗慾火高涨,狂暴地奸淫虽然此刻强奸我的是条狼狗,虽然这是我从未有过的经历,但我还是凭着女性身体的直觉,可以感到这条正在抽插自己蜜穴的雄物就要射精了。几秒後一团沸腾的岩浆在子宫口爆发开!“呜,呜,呜……”我被滚烫的浓精烫得浑身哆嗦,心脏差点就负荷不了。
  野兽毕竟是野兽,它们的精液不但又滚又浓,而且量出奇的多,一股一股的不停往我狭小的子宫内注入,我的阴道被死死塞着。
  这时,狼狗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我的娇躯因爲着个刺激不停的颤抖,狼狗的屁股思思的贴在了我想干的香臀上,我真的用母狗被干的方式被它奸淫着!
  一声狼嚎,狗开始把精液射进我的子宫。我感到子宫一烫。阴道口内被狼狗撑的紧紧的,狼狗一声怒吼,肉棒尾端也开始胀大,正好卡住阴道。我已被狗干得满身是汗,身体无力的趴在地上,屁股高翘着,子宫一阵阵的烫热,狗精不停喷射到我子宫里。
  几十股热流不停冲刷着我的子宫,我的腹部高高鼓起,象孕妇似的。
  狗用力的摇动着屁股,这股力量传导到了我的身上,我也跟着摇晃起来。子宫里的狗精不停摇晃着,我性感的桃花眼因爲快感再一次开始翻白。
  狗精顺着阴道流出。我捂着剧烈胀痛的阴部,痛苦地喘息着。此时大狗的蝴蝶结凸起完全膨胀,精液不断地注入我的体内,我不禁呻吟起来,花蜜淫水大量分泌,和狼狗的精液混在一起,感到狼狗的蝴蝶结状的凸起又开始在做有规律地鼓动。并且从里面推挤着阴蒂,那种感觉使我快要发狂!突然公狗又开始它长达十分锺的射精。此後,我便和狼狗紧锁在一起,其间狼狗还不断的射出它的精液。
  狼狗不停的射精,好似要把所有的体内的精子射尽才肯罢休。狼狗射满了我整个子宫,精液也不停的由阴道里流出,子宫装满狼狗的精液,数十亿的肮脏的畜生精液不断地在强暴我的卵子!狼狗射出的精液已经顺着我的肉丝美腿流淌下来,在我膝盖那形成一个水洼。体内精液泛滥成灾,有如瀑布一样,从阴户宣泄出来,不只是子宫,甚至花蕊、输卵管、卵巢都是精液,生殖器官和泌尿器官都有狼狗精虫的踪迹。精液顺着丝腿流下浸透,了我躺着的床单。我被强迫高潮了无数次,也早已经被弄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就象散架子了一样,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没有力气倒在淫水和精液的小池塘里,子宫腔完全被大量的精液给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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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这淫荡的一幕,他们再也忍不住的射了,我的脸上、头发上、背上、娇臀上、丝袜大腿上全部都是人的精液和狗的精液,还有我自己的淫水、尿液,一起混合成一股腥腥的甜香,我就想被精液洗了一个澡一样!
  黑狗大力的喘着气,似乎也受不住我这个淫妇的骚魅。
  它的大鸡巴还是没有软化,粗壮有力的龟头卡在我的子宫口里。它用力的拖着我的娇躯在地板上滑着,精液的池塘把我的胸脯也刷上了精液,我真的是全身都泡在了精液里呀!
  “肏,真是个骚娘们……”
  我无力的被黑狗拖动着,就像一个被游街的荡妇一样……
第二天,我从一个装满水的浴缸里醒了过来,身上像散了架一样,全身满是情慾的痕迹。
  想着昨晚我的场景,我无声的留下了眼泪……
  我不禁被他们口交、顔射,还主动的帮他们打奶炮,用我淫荡的小穴套弄他们的大鸡巴,用我饥渴的子宫吞咽着他的精液,最後还被一条畜生射了满满一胃、一子宫的狗精,自己还在这些精液淫水混合物中洗了个澡!
  “嗯哼~~~~”我的娇躯因爲屈辱、刺激性奋的透露出一股粉红色!
  就在我忍不住性慾想要大肆自慰的时候,卫生间的门打了开来。
  “谁?!!!”我惊恐的望向门口
  “小骚货,起来了?准备上课了,泡了一晚上的~~~~舒服不?”
  我知道他在嘲笑我被喷的全身都是的精液,委屈的把头偏了过去。
  “呵呵呵呵,经常泡着些对皮肤有好处的……”
  “求求你……不要说了……”我哀求道
  “好了好了,不逗弄你了,赶紧起来穿衣服,不然要迟到了。”
  “你现在在我们租的一个房子,离学校很近,以後可就方便我们做爱了哦~~~~”
  “你……你先出去吧……”我团身抱着双手,瑟缩着自己的身体。
  “昨天我连你子宫里面是什麽情况都知道,还怕在我面前光着身子?”
  我没有理他
  “你擦好身子就出来吧,快点。”说完把门关上了
  我闷闷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上面似乎还能闻到精液的腥臭味……
  陆仁贾把我昨天的衣服拿了过来
  “不好意思,你的裤袜被撕烂了,我们这里自由情趣裤袜,你就穿这个吧。”
  看着这条开档的吊带黑色裤袜,我俏脸一红,默默的换了上去。
  我执意不肯和他们一起走,等他们走後才慢慢的向文外走去……
  我不想去学校……
  我不想面对我的学生……
  我,还能胜任教室这个神圣的工作,肩负起教书育人的天职吗?
  ……
  终於,我还是走进了教室。
  刚走进教室,我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腥味,
  他们昨天没有清理吗?
  “什麽味儿呀?怪怪的,你,你,把窗子打开!”一名女生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向窗边的男生发号着施令,脸上满是厌恶。
  听着学生的议论,看着学生们扇着手荡开腥臭的空气,想着昨晚的淫荡经历,我的耳根子热辣辣的……
  他们要是知道昨天是我……
  我下腿不由得一紧,阴道里流出了黏黏湿滑的液体……
  “咦,讲台上是什麽呀?”
  “不要,老师来擦,你们看书去!”我尖叫着抢过抹布用力的擦拭着自己做完留下的体验,酥胸因爲激动一阵娇颤……
  我强行的镇定自己,我要完成今天的任务。
  “同学们,今天我们复习昨天的课文……”看着书上女囚犯被虐待的文字,想着自己受到的屈辱,我不禁心如刀绞,一片悲凉浸润着我的身躯,好像有一个温暖的依靠能让我嚎啕大哭……
  儿子的臂弯,不由得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摇了摇头,驱散了心中的绮念,专注於教学上。
  “谁能回答我,昨天的文章讲述了什麽?”
  陆仁贾兴奋的把手举了起来
  我不愿意让他回答,因爲我知道他一定会借此羞辱我。我环视教室,却悲哀的发现只有他举起了手!
  我不情不愿的让他起来,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这篇文章描写了女~~~英雄坚强不屈的品质,表达了她不畏强~~~~暴的崇高精神。”说完还用力的挺了挺腰。
  陆任已和贾激霸开始淫笑了起来。
  我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来,我的眼角顿雾蒙蒙的。我这副娇俏的表情,顿时让他们三人肉棒一跳。
  “这个荡妇,开发出来一定了不得呀……”
  终於,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我从没感到这一节课是如此的漫长。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朝办公室走去,之间陆任已笑眯眯的站在办公室里。
  “你要……干什麽……这里可是办公室呀……”我想老鼠见了猫一样害怕的抖动着,我的胸脯一鼓一鼓的。
  应该是他怕我的,可爲什麽我要……
  陆任已大力的把我拉近他的身前,然後把我头一压,塞进了旁边的立柜里,然後向左拉开了柜门。
  “一定不要叫哦~~~~否则被发现了……”说完他立即将他的鸡巴戳进我的小嘴里
  不要!
  虽然理智告诉我这是我最讨厌的东西,不能再这里做这麽淫荡的事,可身体的本能让我含进了他的鸡巴,自然的吞吐了起来。
  就在我吞吃了几分锺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陆任已,你在干嘛呀?”一个数学老师走了进来
  我的心顿时如坠冰窖,我激烈的反抗着,可我的头却被压得死死的。
  “哦,我在帮孙老师找东西。”由於打开的柜门很大,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位子又在那一边,所以他看不到我这个老师帮自己学生口含鸡巴的香艳一幕。
  我哀怨着擡头看着陆任已,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吸着他的鸡巴,然後两边的脸颊有因爲用力的啜吸而凹陷了下去。
  就这样,我在数学老师的眼皮底下,爲我的学生淫荡的口交着……
  陆任已再也忍不住,凶很的肏干着我的小嘴,猛然拔了出来然後戳向我的俏脸。
  我马上闭上了眼睛,承受着如雨点一样淅淅沥沥的精液洗礼。
  陆任已射完後,我睁开我妩媚的眼睛,浓浓的精液像眼影一样涂抹在我的眼角,我精致的琼鼻傻上挂着一丝精浆,粉红的脸颊上一片白浊。
  我还在愣神,回味着嘴间的触感时,陆任已把他的鸡巴塞了进来,示意我继续舔弄。
  我听话的含了进去,像挤牙膏一样用力吸食着输精管里的精液,我的脸颊淫荡的凹陷了下去,亲吻着他的大龟头。
  完事後,他还打开我性感的小嘴,让我给他看看里面的精液。
  我委屈的张开小嘴,让他看清射在我嘴里的子子孙孙,他奖励一般的捏了捏我的脸。
  “这是晚上的预习哦……”他用口型告诉我
  “找到了吗?”数学老师奇怪的问道。
  “找到了找到了,我去上课了,老师再见。”陆任已心情愉悦的说道。
  我蹲在关上了柜门的立柜里,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
  “铃铃铃……”上课铃声欢快的响了起来
  一阵报纸响动的声音,数学老师叹了口气,拿上书本走了出去。
  等他走出去好一会儿,我才低头走出立柜,双手捂着小脸,受伤满是学生腥臭的体液,快步冲向了洗手间……
  不管我多麽的不情愿,还是下课了。
  我慢腾腾的收拾着我的包包,想着今晚他们会用怎样邪恶的游戏淫弄我的娇躯……
  我不敢不向早上的出租房走去,陆任已已经警告过我,如果我今天不来,晚上点全校都会看到我昨晚在黑狗胯下疯狂娇吟的艳照。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向那似乎塞满恶魔的房间。
  “笃笃笃”我踩着高跟走向出租屋
  深深吸了口气後,我视死如归的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都是和我学生差不多大的小孩
  我愣在了那里,屋子里的学生集体收声,静静的看着我,我们就这麽对视着。
  正在这时,陆任已走了过来“怎麽才来?”说完不满的拍了一下我紧俏丰满的翘臀
  “他们都是XX中学的学生哦,特意逃课来肏~~~~你的,没人会认得你。”陆任已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哈哈,各位兄弟,她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个良家,她说想尝尝和许多鸡巴口交的滋味,兄弟我也拜托大家,满足她的愿望。她叫美美,美美来,自我介绍一下~~~~”
  “美美呀,是不是郭美美那个美美呀?”
  “呵呵,人不仅美,也像郭美美一样的骚~~~~~呀,你没看见她被狗肏的嗷嗷叫的样子。”
  听到他当着这麽多人无耻的评论着我,我的心都酥了,脸也红红的,充满着说不尽的哀羞,屈辱的心情慢慢变淡,取而代之的有着一丝丝的刺激。
  “大……大家好……我叫……唔嗯!噗嗤……”我还没说完,一根大鸡巴就塞进了我的嘴里
  “说话声音这麽小,没吃饭吗?先吃吃我的鸡巴,吃饱了吗?吃饱了继续介绍!”陆任已恶很很的凶着我。
  我像个幼齿一样娇娇怯怯的点了点头,理了理因爲口交被弄乱的秀发,重新说道:“大家好,我是骚妇美美,请大家……让我……让我……唔嗯~~~~~呼哧呼噜……”他的大鸡巴再一次凶恶的插进我的翘嘴。
  “你要自称小骚货!你再说错话,我就要用更严厉的惩罚了!”
  听到惩罚,我忙不叠的点点头,大声说道:“我是小骚货美美,是个不知羞耻,淫荡的荡……荡妇……我想吃……吃你们的大鸡巴!”我竭尽全力的说出这段令我耳红心跳的话。
  “哇哇,真的好骚哦,是大学生吧?看起来这麽清纯!”
  “清纯个屁,他孩子和我们都一样大了,什麽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我肏,是人妻呀,还是熟妇!老子就喜欢这种类型的,波大奶大!”
  “和我妈差不多大,保养的却和女学生一样,老子都要射啦!!”
  “你他妈原来喜欢乱伦呀,不过也是,谁不想和自己的妈来一炮,可惜没有机会呀,今天老子精尽人亡也值了!”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帮学生,这些在我眼里还是和我儿子小明一样的孩子,居然想着这些……
  “喂,骚货!不是要吃我们的鸡巴吧?赶紧呀!”
  我被推到了中间的空地上,上面依然放着一张床,只是……好像陆仁贾和贾激霸没来呀……
  “啪!”一个鸡巴重重的打在我的俏脸上,顿时,人群沸腾了起来。我的衣服被他们脱了下来,胸罩被很很的撕扯着,西装短裤也被撕了下来。
  “你们看,这个骚屄穿的是情趣裤袜呀!还是开档的!!”
  我的脸前挤满了鸡巴,浓重的性臭爲充满整个房间,我不停的帮他们口交着,小嘴不知疲倦的吞吐着一个又一个鸡巴。双手也不同的帮他们撸动着,奶子也被粗野的玩弄着。
  “啪!”
  只要我有什麽没到位的,一根鸡巴立马刷到我的脸上。
  “肏你妈的,不要用牙齿咬呀!”
  “贱货,他妈给老子用舌头舔!”
  “你妈屄的,吹完了再给我含含,都教了那麽多遍了,母猪都他妈知道了!”
  “哈哈哈哈!这才像屈辱的女俘虏吗,昨天他对你太温柔了,这是没用的!!!”
  我已经来不及感到屈辱了,嘴里不停的被鸡巴进进出出着,腮帮不停的鼓动着,脸上不停的被鸡巴抽打着……
  我含着泪水,就这样不停的口交……
  “呼哧……嗉噜……哈啊……”
  吸吐吸吐吸吐吸吐……
  舌头要围着龟头打转……
  舌尖要舔到马眼……
  射精後要把残留的精液吸食出来……
  我像机器人一样执行着这些操作,渐渐的,我的口技也慢慢灵活起来……
  “我肏,小嘴好爽,射了射了射了!”
  这时,陆任已一鸡巴从我的小穴里肏了进来,由於我穿着开档裤袜, 鸡巴毫不费力的肏了进来。
  我一边吞吐着衆人的鸡巴,一边用我的翘臀大力的套弄着陆任已的大鸡巴,噗嗤噗嗤的声音从我们的股间传出。我的一双大奶欢快的跃动着,我的脸上满是享受的春情。
  就在我以爲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陆任已拿了一副眼镜过来……
  这是我课堂上戴的那副!
  “小骚货,戴上它,让我们射满你的脸们今天就可以回去了。”陆任已邪恶的笑着
  “不!!我不要!!”我不停的摇着头,拒绝这个疯狂的要求。
  我……我是老师呀……怎麽能……
  陆任已脸色一变,揪住了我的长发“你这个淫妇,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事情吗?贱妇!”
  我吃痛的擡起了头,努力的用手不让他继续撕扯
  “你是个荡妇!承认吧,你最喜欢口交,最喜欢被人射一脸了!你看,你现在不是很享受口交了吗,嗯?”
  “我不……不……”
  “你是个荡妇,说你是个荡妇!!”说完他把鸡巴用力地插进我的嘴里
  “呼噜……唔嗯……噗嗤……淅沥苏鲁……”
  “说,你这个荡妇,荡妇荡妇荡妇!!!!”
  “我……我是个荡妇……是个想要被肏的贱妇,我……我喜欢被打鸡巴干,我天天都要吃大鸡巴,天天都要被你们的鸡巴玩弄!”终於忍受不住的我大叫了出来,我感觉我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了起来……
  我脱力的躺倒在地上,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满是泪水……
  “你看,直面真实的自己其实挺容易的,坠入黑暗才能更深刻的了解痛恨的自己,隐藏的自己,真实的自己。大家都喜欢淫荡的女人,你已经比刚才更受欢迎了~~~~你恐惧的不是性爱,你惧怕的是你潜意识里的淫荡逼你做出你厌恶你痛恨但又让你舒服的事情,你承认它吧!”陆任已在我的耳边低吼道
  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气
  “你要变得淫荡,你才能克服它,不用向它屈服,甚至爱上它,然後渐渐习惯它……让这种感觉扭曲的身心,甚至掌握你的一切,这样你便能变得完整。”
  我无力的望着天,听着他恶魔一样的低语们竟然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他帮我戴上了眼睛……
  “好啦,让我们射这个小骚货慢慢一脸吧!!”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我的脸上涂抹上了一层浓浓的精浆没就像做了个精液面膜,闻着这些学生腥臭的精液,我性奋的鼻翼都抖动了起来~~~~
  “啪嗒”被涂满精液的眼镜吃不住力,从我满是精液的俏脸滑了下来,摔在地上……
  厚厚的精液下,镜片上是一道碎裂的缝隙……
  “从明天起,每天都要参加我们的兴趣小组哦,骚货老师~~~~”
  回到家後,我跟儿子解释加班,让後每天要参加一个学校组织的活动,叫他不要等我了 ,儿子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正常的重新开始了自己的教师生涯……
  下课後,我往办公室走去。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陆仁贾和陆任已激烈的争吵着。
  “我不是说了今天才开始吗?你怎麽背着我们昨天就开始了??”陆仁贾愤怒的质问着
  “哼!你太温柔了,这样不能尽快调教成功,万一调教不彻底,买家不付钱我叫你们来干蛋呀!”陆任已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你昨天叫那麽多人肏她的嘴,她的嘴都他妈变形了!调教也要有个过程呀!!”
  “肏,你心疼了?”陆任已惊异的问道
  “你……”陆仁贾头上青筋一爆
  他深吸了一口气
  “我希望,这是最後一次,今天开始调教,谁也不能背着来!你要担心买家赖账,你的损失我赔给你!”说完他气鼓鼓的向教师走去
  “好吧,只要钱一分不少,我就听你的……”
  晚上,我又一次走进了出租屋。
  陆仁贾告诉我,今开始,每天要不停的调教我。每天都会布置作业,完不成的话会有惩罚,比如在男厕所帮他们口交,引导力埋着跳蛋去上课,甚至放学的时候被他们用狗交式一边从後面肏我,我一边像马一样围着教室爬一圈然後在讲台上高潮。
  今天的内容是乳交,我抖动着自己的一双淫乱的大奶,小穴贪婪的咀嚼着下面的鸡巴。我可爱的舌尖轻舔着嘴唇,脸上一副淫荡至极的模样,我格外的挤弄着我的巨乳让他的大鸡巴在我的胸前舒服的享受着。
  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昨天我吃过的一根大鸡巴今天又来了。他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希望我给他口交後被他灌一喉咙,我拒绝过後熟练的拿起鸡巴拍打着欧文麻木的俏脸,嘴里还说我是不要脸的荡妇,下贱的妓女!
  这时陆仁贾狂怒的冲了过来,很很的揍了他一顿,并且威胁他再敢来肏我,就掰断他的鸡巴喂狗!
  看着他气鼓鼓的脸,我的心忽的一动……
  我每天都接受着他们的玩弄,他们要我读了好多色文,什麽少妇白洁啦,善良的美艳妈妈呀,好多都是母子文!还要我听白洁的MP版,学着那娇嗲、淫荡。诱惑的声音,还让我用这种声音叫床!有时还要我模仿女童的声音被他们玩弄。爲了让我更好的扮演,他们让我进行天性解放等等表演课程,我的身心也在这种活动中放松下来,舒缓这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疲倦。
  其实我本来就喜欢表演啦,只是没想到现在用在这麽淫乱的活动上……
  体位上我也每天在训练着,像观音坐莲呀,骑马式呀,侧背位啦等等等等。爲了强化我的肉体,我还在进行瑜伽练习。我已经能把我的小穴凑到我的脸前,一边被他们插弄着小穴,一边舔着他们的鸡巴根了~~~~
  我一天一天的接受着他们的调教,我的身子越来越敏感,稍微碰一下就淫水乱流、娇躯直颤。我的屁股渐渐被肏圆了,脸上也因爲被滋润散发着艳光。虽然我一点点的淫荡了,可我只愿在他们面前展现自己的淫荡,不想让儿子或者其他人知道。我的眼里老是透着一股子的骚劲,用他们的话说,浑身就像散发着狐狸精一样的骚味儿~~~~
  讨厌啦~~~~
  一起我想着怎样拿回相片,可渐渐的,我们都没有提起这件事,我也从之前的麻木服从慢慢主动起来,甚至期待着每天的淫乱业余生活。
  渐渐的,陆仁贾和我慢慢默契起来,我们在观音坐莲时,我会在他肏进我的骚屄时放松阴道,同事重重的坐下,让他轻易的顶到我的子宫口。而在他拔出来时,我的阴道紧缩着,同时向反方向运动,让他的鸡巴更加的舒爽!
  我渐渐的被他迷住了,他的霸道,他的温柔,都在鸡巴肏进我的骚屄时,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头……
  有人说,女性的阴道,能直通心灵……
  我好想……有点……爱上他了~~~~
  明天就要肛交了,他们给我灌了肠,我在颤抖中喷洒着淫乱的粪便~~~~
  可我不想让他们肏我的小屁眼儿……
  我甯愿给我的儿子~~~~
  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我还是抑制不住的去想着……
  如果~~~~
  今晚他们想休息一下,所以特意准许我早点回去。
  “妈妈,你怎麽回来了?”已经习惯我晚归的儿子惊异的问道
  “小坏蛋,我就不能早点回来了呀?”我溺爱的看着儿子
  “妈~~~~你越来越漂亮了”
  听着儿子的称赞,我的脸热热的,想着每天被他们玩弄,自然是越来越年轻了……
  我不无哀怨的想着……
  虽然身子已经非常敏感,可我心中还是有个心结……
  我担心有一天儿子会知道这一切,接受不了淫荡的我,就像嫌弃我不懂情调的前夫一样离我而去……
  “妈妈,你怎麽了?”
  “没……没什麽”我掩饰着
  “妈,你在学校里过的怎麽样,你从来没跟我说你的工作诶”儿子有点失落的说着
  “还……还好啦”我强笑着,说话的时候微微摇着头
  “妈,你……在学校里快乐吗?”儿子狐疑的问着
  “怎麽问这个问题,还不错啦……”我的微微皱了下眉头,耸了耸肩肩膀
  “妈妈!你……是不是受了欺负?!”儿子紧张的问我
  我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慌乱的说道“妈妈……哪会被人欺负呀”
  “别骗我了,妈妈,你刚才的连上露出了伤心的表情,妈妈,是同事欺负你吗?还是你的学生?!”
  听到学生两个字是,我的眉头又是重重一跳
  “他们威胁你吗……你是不是有什麽把柄在他们手上?”听着儿子抽丝剥茧的分析,我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无力的否认着
  “妈妈,你自从参加了那个什麽活动後,每天都打扮的越来越漂亮……你是不是被你的学生……”
  “不!不!!不!!我没有!!!!”我声嘶力竭的否认着
  (妈妈她,被自己的学生……强奸啦??)
  看着儿子明白一切的眼神,我无力的坐了下来,继而是疯狂的捶打!
  ”妈妈不是淫荡的女人,妈妈不是!妈妈不是!!是他们……他们有我的照片,我……你不要离开妈妈呀“我不知所措的乞求起来,生怕儿子像他父亲一样离开了自己。我小舌乱吐,舔着儿子的嘴唇,鼻息香香的喷在他的脸上。我不知道如何解释和挽留,只能用自己被调教後训练的知识还有自己的雌性本能向儿子解释着。
  渐渐的,我们母子俩开始热吻起来,他重重的回应着我,霸道的在我的嘴巴里乱舔着,我也激动地任他予取予求。
  慢慢的,我们彼此分了开来,我们的唾液在我们的唇间粘起一条水线。
  “不要离开妈妈,好吗?”我可怜巴巴的求着儿子,像一条犯错的小狗乞求小主人的原谅,我真的不愿意让他离开我,虽然我知道,现在的这个淫荡的我没又权利乞求这些……
  “妈妈,你说什麽呀,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了!”
  “真……真的吗?”我惊喜的问着,连上闪现出兴奋的羞红
  “哪怕……哪怕……我是个……淫荡的……”
  “啪!”
  儿子重重的在我的娇臀上拍了一下
  “不许你这麽说我的妈妈!你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你而去的!”
  我的眼里顿时透出一股春水,儿子也在我热切的注视下不好意思起来。
  想着刚刚在我的娇臀上的一巴掌,儿子的小鸡巴不禁有些勃起起来~~~~
  (妈妈的屁股……好丰满~~~~不会是被肏圆的吧……)
  “妈妈,其实……其实……我觉得你淫荡一点……才更真实呀……”
  “你平时老绷着一副面孔,一点都不活色生香,我觉得……你现在……更好……”
  听着儿子的话语,我的心热切的跳动起来!
  原来,儿子不讨厌淫荡的我!
  我一直以来的担忧原来是这麽可笑!!
  我不禁想起以前,看到儿子偷偷看AV,我的心都隐隐泛着醋意,我就比不上那些AV女优了吗?我就这麽没吸引力吗?我逼着自己学习着那些淫荡的性技巧,也希望有朝一日能用到,我不希望自己火热的娇躯,再也不能被除了那三个臭学生以外的人享用!
  我毕竟是个有需求的女人呀!!
  现在,是我可以用到这些技巧的时候了~~~~
  “妈妈,那天以後……我都一直想……”儿子不好意思的说着
  “哦?是哪一天呀?”我笑眯眯的逗弄着他像一直坏笑的母猫~~~~
  “就是……就是……那天嘛……”
  “哪天嘛!”我明知故问道
  “就是……就是……好呀,你在耍我!”儿子恼羞道
  “妈妈,你同意和我……和我?”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然後再儿子的耳边说:“妈妈今天,把我的小屁眼儿留给了你~~~~”
  我主动的坐在了儿子的大肉棒上将我的小屁眼儿慢慢的放松,像小穴一样把他的肉棒吞进去。
  我回忆着和陆仁贾做时的反应,努力张开自己的屁眼,任凭儿子的大鸡巴顶撞进来。
  “嗯哼~~~~”儿子的大鸡吧慢慢的逼迫进来,龟头棱子刮擦着我的直肠。
  我感觉就像大便一样,只是大便时是把它派出去,而现在是要让它进来!
  “啊啊啊啊啊~~~~儿子的大鸡巴,肏进妈妈的小屁眼儿了!”
  ……
  我的背上满是滑腻的汗液,直肠里也喷洒出点点肠液,儿子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
  我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母亲了~~~~
  天亮後我早早的起来,帮儿子弄着早饭。
  我的小脸红扑扑的,眼中充满着自信的神采!
  以前的我,老是没有主心骨一样,显的是那麽的柔弱……
  可现在的我,因爲得到了儿子的认可,感觉自己长出了自己的脊梁一样。
  “妈,你今天……好特别”
  “吃饭吧,傻样~~~~”
  受到滋润的我顿时艳光四射,照耀着学校衆人的眼睛。
  看着他们投过来的警察目光,我不再像以前一样躲躲闪闪,而是勇敢的挺起自己的胸脯!
  原来,做一个淫荡的女人,真的很好……
  我和他们三人举办了一些群交活动,渐渐的,他们也发现了我的不同,我的肉体不禁一散发出阵阵雌香,深情里也透着颠倒衆生的魅惑,原来的我眼神是较弱的,现在的我,则更像一个女王!
  我慢慢发现,只要我字群交时对其他的男人更加放浪,陆仁贾的眼中会射出愤怒的火焰。
  想着被他拍照、玩弄,我的心里不禁爆发出一阵复仇的快感!
  你不正是想让我淫荡吗?我现在淫荡了,你满意了?
  我不停的对其他的男人发着浪,陆仁贾的怒火也越积越多。
  对不起,虽然你开发了我,让我知道了性爱的乐趣,虽然我确实淡淡的爱着你……
  快到寒假了,我们的性爱小组也要暂时停止了,直到明年开学再开始。
  在同事的推荐下,我玩起了微博,因爲这种随时随地可以分享的感觉,真的是很棒。
  看着微博粉丝数一点一点的增加,我感到非常的高兴。有时发泄照片,又是写些心情,又是发些牢骚,有时有些感叹。
  虽然我不是那种特别喜欢收到关注的人,可这种一发文就有人评论、有人询问被关注的感觉,真的很好。
  慢慢的,我注意到我的空间上经常出现一个名字。
  感情放在坟墓里
  好奇怪的名字……
  每次发完文章,他不一定是第一个评论的,但一定是评论的最合我心意的,就好像知道我要说什麽似的。
  就好像面对一个多年的老友,虽然不知道他是谁,是男是女,住在哪个城市,可就像是认识了很长时间一样。
  也许,这就是微博的魅力所在吧,可以和遇见网络上形形色色的人,让自己不至於孤单。
  这真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随着我发文章的时间固定起来,他的评论也基本上是第一个出现在我的文章上的。
  我开始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第一次,我在他的回复後面问道:你是谁?
  我并没有得到回复……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开始不可抑止的想知道他是谁。
  他爲什麽知道我喜欢猫?他爲什麽知道我以前喜欢达西先生?他爲什麽知道我喜欢的歌是快乐老家?他爲什麽知道……
  我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问他!
  可我,还是不知道他是谁……
  今天是周末,我一如既往的走进家附近的家乐福超市,准备购买我早就相中的物品。
  由於是常规型的采购,加上是休息日,所以并没有可以的打扮。
  我昨天在微博上说,自己想在今天去我每个星期都会去的家乐福买我想要的东西。
  每次我爲了错开购物的高峰,都会在上午就去买东西。
  今天的人格外的多呀……
  我想要的东西在较高的楼层,所以我顺着楼层往上走,先从生活用品开始买起。
  当我逛到冷鲜品区域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刘明!
  他正在买速冻食品,似乎在爲买哪个牌子的水饺而冥思苦想。
  我快步走了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哦?是你呀”他友好的跟我打了个招呼
  “买那个牌子的吧,这个牌子的不好吃。”我笑着向他建议到
  “谢谢”
  “嗯!该谢谢的是我,自从到你那里去治疗後,我整个人的精神都好多了。”我由衷的说到
  “不,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可我还是要谢谢你呀!要不,今天我帮你付钱好啦~~~~”我开心的说着
  “那既然这样,我就帮你推东西吧。”
  “好呀!”我高兴的说到
  我们愉快这聊着天,我慢慢惊喜的发现,和他聊天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愉快,渐渐的,我感觉我们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我们一层层的逛着,慢慢走到了我想买的东西的地方。
  “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可我每次都没办法开口。”
  “什麽话呀?该不会是……其实你一直都喜欢我吧”我咯咯轻笑着
  “你今天想来买XXX吧”刘明微笑的说道
  我的笑容渐渐凝固了,表情渐渐变爲惊异,最後转爲诧异。
  “是你?!”我高声问道
  “如假包换……”
  “天哪……怎麽会是”我心情矛盾的问道
  “怎麽知道那麽多……关於我的事?”我问除了这个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
  “当你想了解什麽东西的时候,没有什麽东西能够阻拦的。”他淡淡的说着
  我们继续聊着,只是气氛和之前有了些微的不同。
  聊着聊着,我们走到了结账的地方。
  “你……每周都来吗?你住在这附近?怎麽以前都没见到你?”我的心不禁提了起来
  “我刚刚搬过来,之前的房租到期了,这里就一个大超市,我不来这里买去哪买?”刘明反问道
  “这样呀……”我感觉我的新渐渐放了下来
  “那……下次买东西的时候你给我打个电话吧,我们一起买,哦,我的手机没换,还是原来那个。我……只是觉得,两个人买东西更方便一点呀。”看着刘明奇怪的看着我,我羞赧的解释着。
  “行,下次我call你哦,再见!”
  “嗯!路上小心~~~~”我也不知道怎麽突然冒出这一句
  走出家乐福,我的脚步轻快起来。
  下一次的周末采购,我一定要打扮得漂亮一点~~~~
  渐渐的,我们的接触越来越频繁,面对他我总能无所顾忌的笑着、哭着、骂着,可能是我曾经对他展开过心扉的缘故,面对他时总是放松的。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感觉很舒服,我有点後悔怎麽这麽晚才和他这麽密切的交往……
  终於,我们在新年的祝福声中,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深吻着彼此……
  深深,深深……就仿佛探进彼此的灵魂……
  当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可自拔的爱上他时,我有点惊恐。
  因爲心理咨询师是不能爱上自己的顾客的,这样他的工作不久不保了?
  他微笑着安慰我,说自己其实不想做了,想去考个教师证,和我一起当老师。
  我感觉们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随着我和刘明的热恋,我自然有意无意的疏远起陆仁贾来,这样让陆仁贾难以接受,因爲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在对我的调教中深深的迷上了我!
  不同於男人的由性再到爱,女人只有在感到爱意时,才愿意和他发生关系。
  陆仁贾出於对我肉体的迷恋,加上後来我的巨大转变,已经发疯般的爱上了我这个人妻老师。
  他一整个假期都在和我打电话,可我从来都没接……
  这个假期,有人幸福着,有人却失落着……
  这天是我和刘明约好了的日子,我期待这个日子很长时间了。
  当我见到刘明时,我灿烂的笑了出来。
  刘明也淡淡的笑了,看得出来,他今天的兴致并不高。
  “小茹,我……要告诉你些事……”刘明一如既往的淡淡的说着。
  接下来,我听到了我生平听到的,最令我难以接受的事……
  刘明其实很早就认识了我,当时,他并不是这幅样子,也并不叫这个名字。
  当时的他,其实叫火钳……
  由於他的父亲家一代代的顶职,都是钳工,所以父亲索性给他取名火钳。
  小时候的他弱弱的,老是被其他人欺负。
  後来,我到他们学校当老师後,他开始慢慢的转变了……
  我总会和他开心的聊着,和他江浙自己的事,大事小事,我们像无话不谈的忘年交。
  所以,幼小的刘明心中,渐渐萌发出一个愿望。
  “我一定要娶孙老师做我的妻子!”
  难怪有一天,他开玩笑的问着我,是否愿意长大後做他的娇妻。
  我记得当时我说……
  “好呀,老师等着那一天!”
  我以爲这只是个童言无忌的玩笑!
  後来,我离开了学校,刘明的日子从此再无晴天。
  於是刘明开始疯狂的读书,考入了XX大学,攻读心理学。
  他攒了一笔钱後,就做了一次整容,想以此忘掉以前的生涯。
  他还去公安局改了自己的名……
  他在对我的面相结合心理学、玄学进行大量的研究後,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原来我的体质,是万中无一的淫女体质!
  所谓淫女体质买就是极其内魅的女人,要麽像石女一样性冷淡没要麽成爲一个祸国殃民的淫娃荡妇!
  他当然不愿意我成爲一个石女,他决定调教我,开发出我身体的淫荡潜质!
  於是,他制定了一个计划……
  他找到了陆任已,用高额的金钱让他联系几个人一起调教我,并设法拍到我的裸照,进行名爲调教实际上是治疗的心里康复训练!
  於是,就有了後来的一切……
  我呆呆的听着这个惊天秘闻,泪水不可抑制的留了的下来……
  寒假前令我骨头都在害怕店铺在颤抖战栗的一幕幕情景涌入我的脑海,那些天的欢愉、疯狂、沈沦、堕落,都和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关!
  “你……滚……”我无力而坚决的说着,用手捂住了我的脸……
  就在我爲这个秘密黯然神伤时,陆仁贾的心情也不好……
  我的手机貌似对他的号码进行了屏蔽,烦闷不已的陆仁贾焦躁的在房间里踱着,他想找一个人诉说自己心中的苦水。
  “怎麽了,小贾?"她的母亲用她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怯怯的问道。
  看到母亲现在的样子,陆仁贾的心忽的一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後,他们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看到她的样子,他感到一阵的心痛……
  可一想起那件事,陆仁贾不可抑制的暴怒起来!
  爲什麽你要这样,母亲……
  陆仁贾终於还是向母亲吐诉着自己的心思,渐渐的他越说越多,说起了自己的另外两个同学。
  “你是说……你认识陆任已……还和他是同学?”母亲的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
  “怎麽回事?妈妈?你怎麽知道他?”
  “他……他……他曾近是我的学生呀……”说完母亲忍不住扭头哭着逃了开去
  陆仁贾的脸顿时一白,继而一阵发青,然後是暴怒导致的红色!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原来你真的知道……陆任已!”
  ……
  我情绪低落的在家坐着,脸上一阵没落。
  看见我这几天不开心的儿子知趣的没有来打扰我。
  他的房间里,散发出一阵歌声。
  我突然一阵烦闷,怒气冲冲的冲上楼去。
  一阵轻柔的歌声传了过来……
  我走到儿子的深喉没发现他专注的听着歌曲。
  我看了看屏幕,上面写着“樱流”两个字……
  听着那淡淡他忧愁的歌声,看着上面浮现的文字,我捂着自己的嘴巴逃了下去。
  歌声掩盖了我的脚步声,儿子没有发现我。
  可能,只是不忍打扰我吧……
  “不能相信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还什麽都没告诉你
  还什麽都没告诉你
  看到刚刚盛开的花就这麽凋谢的树丛
  是不是无法消除这份哀愁
  不管多麽害怕也别避开你的视线
  世界的尽头 爱就在那里”
  回想着这伤感的歌词,我开始大声哭泣了起来。
  老公,我想你了……
  老公,我终於……终於可以不再在你的影子下,可以一个人坚强的活着了……
  我烦闷的走出家,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
  走着走着,我走到了那件出租屋内。
  我还是决定走进去,想给屋子打扫一下。
  毕竟,我在这里经历这麽多的……
  当我走到门口时,我听到里面传出了争吵声。
  是陆仁贾和陆任已!
  “你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识我妈?”
  “……你知道了?”
  “说!你是不是认识我妈?”咣当一声,椅子的翻砸声传了过来
  “……是,我认识这个淫妇”
  “你!……”
  我惊讶的紧闭起嘴巴,我也想知道,当年在陆仁贾身上发生了什麽。
  “没错,我认识这个淫妇!呵呵,真好笑,现在居然在这里碰见你……你不是一直都认爲,只有没被调教的女人,没有不淫荡的女人吗?这不是在你的母亲身上体现了吗?你不是也在这麽多我们玩弄的女人身上印证了吗?可笑的是,你居然也爱上了那个姓孙的淫荡的女人,那个荡妇!你是不是把你的母亲投射到了她的身上?嗯?!你一边调教着她,希望她堕落,这是对你母亲当年的惩罚!可是她越堕落,你反而期待她会反抗,因爲如果她真的堕落了,不是又一次印证了你的伟大理论,说明你那淫乱母亲的出轨是必然的吗?!”
  屋子里传来了阵阵低吼……
  “不管怎麽说,你都不能把那些相片拿去卖!我爱她,不想让她因爲我们而蒙羞!她不爱我是她的事,我爱她,我爱她!!”
  我的芳心一阵阵的 颤抖了起来
  “爱?哼!你还不是爱她的肉体??
  “放屁!当年我父亲有她的相片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她了!”
  “老子管你!我一定要把这相片卖掉!!我已经联系到了一个大主顾愿意出比那个医生更多的钱!我告诉你,我姐姐生病住院了,我要钱,我要钱!!”
  “去你妈的!”
  两人激烈的扭打了开来
  再也忍不住的我冲了进去,想分开他们。
  可我还是去晚了一步,当我冲进去时骂他们两个从窗子里坠落了下去!
  “喂!';0吗?有……有人跳楼了!!”我嘶声力竭的嘶吼着
  ……
  我混乱的坐在医院的座位上,手里死死的捏着那些相片。
  听到我的电话急忙赶过来的刘明默默的安慰着我……
  他们,在送往医院的过程中,就已经死了……
  我大力的在刘明的怀里哭泣着,抒发着自己心中所有的苦闷……
  昏昏沈沈的我被刘明带进了自己的家中。
  第二天我想来的时候,发现在他的卧室里。
  躺在他的床上,闻着他的体味,我的脸不禁羞红起来。
  突然,我在他的桌上看见一张白纸。
  那是一封症断书……
  看着上面两个血红的绝症二字,我的心激烈的颤抖起来。
  我不顾一切的跑向刘明,抱住了他。
  “爲什麽,爲什麽不告诉我?”
  正在做早饭的刘明拍了拍我的手
  “我怕你担心……”
  接着,他把我扶到客厅,告诉了我更多事情……
  陆仁贾的父亲,陆毅,早年和我一起工作过。
  有一天,陆毅邀请我去他家里,我们聊了好长时间,後来我还睡在了他的家里。
  他其实偷偷的爱慕着我,趁着晚上我睡觉时,偷偷拍了一张我的相片……
  那一晚後,我的前夫一直怀疑我和陆毅有染。
  可我确实没有和他上床……
  於是,前夫以我先出轨爲理由,终於在一天喝酒後向我的好姐妹诉苦的晚上,和她发生了关系!
  可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我们彼此都很信任对方,可我一直以来都是依恋着他,仰望着他,并没有真真正正的和他交流过……
  我们的离婚,原来也是一种必然……
  望着我苦笑的脸,刘明告诉我,他也是无意中听到的……
  看着他那张憨厚的脸,一阵和从动在我的心中涌动着……
  我大胆的扑上了他,用我红红的性感的小嘴在他耳边说道
  “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
  一年後,我走到了XX墓地,看着眼前的墓碑,摘下了自己的墨镜。
  上面的相片,正是刘明的脸。
  我看着这个人,这个背後计划了一切的人,这个一直爲我默默奉献的人,这个虽然让人调教了我但是想让我更完整的人。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的说道
  “谢谢你~~~”
  火钳
  刘明
  ……
  那个……好像有字数限制哦,我这样可以参评吧?
  关於後面可能有人说的虎头蛇尾……
  我已经连续一两周马不停蹄不停不停的写了,後面还有两三场床戏也因爲时间原因放弃了,解决了有了些微的变化,计划到时候写个完全版,我已经是';0%的发挥了,我已经尽力了,请看不惯我的文风的同学们别骂的太惨好了
  另外文末本来要贴出樱流的歌词的,现在补上~~~~
  桜流し
  刚刚盛开的花就这麽凋谢
  “今年也是昙花一现呢”
  你露出遗憾的表情
  是那麽的美丽
  如果能看见现在的我
  会怎麽想我
  没有你的我
  Everybody finds love
  In the end
  你曾守护过的街道今日也响着
  如果能听到初生的婴儿的啼叫
  你也会很开心吧
  我们的後代的声音
  Everybody finds love
  In the end
  不能相信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还什麽都没告诉你
  还什麽都没告诉你
  看到刚刚盛开的花就这麽凋谢的树丛
  是不是无法消除这份哀愁
  不管多麽害怕也别避开你的视线
  世界的尽头 爱就在那里


第47篇 妹妹迦俐
作者:真红乐章
  既然抢不到第一个发表那就来抢最後一个发表的说
  至於文章名字其实是向师爷姐姐致敬的
  因为文中妹妹主角“迦俐”就是师爷姐姐帮忙起名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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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导入?
  以粉红色为主调的房间中,堆满大布偶的床上,不断传出与可爱装潢不协调的淫糜喘息。
  床上的少女卷曲着身体,紧紧夹起的双腿互相磨磳,左手没入裤子里摸索,右手探进单薄睡袍里的胸口位置。
  除着一声压抑的娇吟,颤抖的身体突然弓起,挺着腰肢僵硬了好一会儿,抖动才慢慢平复。
  迦俐把手从裤子里抽去,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皱起眉头。
  讨厌……怎麽最後会想到哥哥的……
  翌日,迦俐像往常一样,摆出一张臭脸面对自己的哥哥。
  为何要以这种恶劣的态度来对待哥哥,连迦俐自己也不太清楚。好像自从发现身体开始成长,明白男女之间的差异之後,对哥哥的态度就开始变差。
  其实她心里也不愿意,脑海中常常回忆起小时候兄妹俩人黏在一起玩耍的温馨画面。但是面对哥哥的时候,却总会不自觉地故意反叛起来。
  有时候,她忙碌时,温柔的哥哥会主动帮忙,可是心里明明很高兴的她却会严词拒绝,甚至以恶劣的态度把哥哥赶走。看着哥哥离开的背影,她总是难过地想要挽留,却每一次也开不了口。
  父母也常常劝导迦俐要尊重哥哥,说哥哥很疼爱她。迦俐知道,知道得很清楚,但是习惯已经变成自然,突然改变的话,总觉得很别扭。
  所以,她烦恼着怎麽才可以悄悄地改变对待哥哥的态度。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契机。
  前段日子哥哥忽然迷上“催眠”这玩意,几天前还找她来试验。当然,作为初学者的哥哥根本毫无技巧,闲着无聊才勉强答应的她,板着脸看那个吊饰在面前晃啊晃的,甚麽效果也没有。
  熟知哥哥性格的迦俐,知道哥哥一但迷上一种东西,就会认真研究一番。结果不出她所料,过没几天哥哥就兴高采烈地来找她,说知道上次失败的原因,又要找她来去试验了。
  迦俐等的就是这一刻,她要故意装作被成功催眠!
  还是那个吊饰在晃啊晃的,虽然感觉很笨,但是已经下定决心的她,还是依照哥哥的说话,慢慢地闭上眼睛,原本板起来的表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回想起所知不多的关於催眠的知识,她随着哥哥的说话,装出被成功催眠的样子,最後依照哥哥的说话再睁开眼睛时,还努力摆出呆滞的表情来面对哥哥。
  看着自以为成功的哥哥忽然傻笑起来,她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像平日恶作剧得逞那样嘲笑起来了。幸好哥哥的傻笑没有持续很久,表情又开始转回认真。
  然後哥哥开始对她下达一些简单的指令,诸如举手、跳起、转圈等等,她也一一照做。哥哥也不疑有他,很高兴地开始说出那些“醒来後就甚麽也不记得”、“听到一声响指就醒来”等等的标准结束语。
  就在迦俐心里抱怨着哥哥怎麽这麽笨,都不会趁机把自己催眠成乖巧妹妹的时候,哥哥突然像是想起甚麽似的,不厌其烦地再次把快要醒来的她给催眠回去。
  心中一喜的迦俐立即配合,再次装出渐渐呆滞的表情。
  哥哥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终於如她所愿,下达了一个要她以後不要对自己这麽凶的指令。
  催眠结束,哥哥有点尴尬,似乎因为最後那个指令而有点心虚,竟然骗她说没有成功。心里正欢喜的迦俐没有说破,装作甚麽也不知道似的,离开哥哥的房间。
  隔天迦俐起了个大早,跟哥哥碰面的时候,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她,露出灿烂的笑容,跟哥哥道了一声“早安”。
  对於她突然的改变,哥哥大大地愕然了一下,才傻笑起来对她“早安”回去。
  看到哥哥的笑脸,迦俐心头一暖,感觉这段日子以来,由自己营造出来的隔阂,好像一下子全都打破了。
  迦俐和哥哥的兄妹感情突然好转,好像回到儿时似的整天黏在一起,父母当然乐见其成。
  受到鼓舞的哥哥,还继续钻研催眠术。迦俐为免被识破,也开始在网上搜索关於催眠术的资料。
  开始的时候,她的确都在搜索正常的催眠术资讯。可是正值发育期的她,在对“性”的好奇影响下,却渐渐开始对那些偶然间搜索到,跟催眠术有关的色情文章产生兴趣。
  色情文章里,会用到催眠的,大部分也跟离经叛道的情节有关。其中关於兄妹乱伦的也不在少数,她的注意力很自然就集中在这一块。
  而且,她终於想起,自己是甚麽时候开始疏远哥哥的了。那是有一次无意间从哥哥没关紧的门缝中,看见哥哥竟然在自慰,当时觉得哥哥很变态,然後她就开始对哥哥反叛起来了。
  心里暗骂一声“笨蛋”,当时连初潮也还没来的自己,竟然幼稚得为了这种小事而疏远哥哥。现在的迦俐,早就知道自慰不过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自己也有偷偷在做……
  不过,现在的“成熟少女”,其实也就刚刚在几个月前,才迎来初潮而已……
  过没多久,迦俐又被哥哥找来试验。还是那些很简单的动作指令,她表面上继续装作呆滞地服从,以蒙混过关,但是心思其实早就飘到色情文章里,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节中。
  想到哥哥待会可能真的会对自己下达那些糟糕的指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才催眠到一半,哥哥却接到电话。好像有紧急的事情,哥哥赶紧草草结束催眠,出门去了。
  迦俐有点失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後才惊觉自己竟然因为哥哥没对自己出手而感到失望。
  急忙摇着头想把糟糕的念头抛开,却不由自主地开启电脑,熟练地登录到成人网站上,开始找寻催眠相关的色情文章。
  最後,她点开了一篇熟识的色情文章。
  剧情中,兄妹俩人两情相悦,却一直不敢开口。後来哥哥藉着催眠,意外得知妹妹也喜欢自己,结果在铸成大错之前临崖勒马,解除了对妹妹的催眠。最後,在哥哥的主动告白之下,妹妹也向哥哥敞开心扉,诚实地表白心迹。
  渐渐把哥哥和自己的形象融入文中情节,迦俐双手不自觉地开始在身上乱摸,再慢慢向敏感带集中。
  衣服被推高,还在发育的胸部,被火热的手掌覆盖、轻揉,她的喘息渐趋急速。
  内衣被解开,手指直接触摸敏感的肌肤,胸口受到一阵焦急却仍然轻柔的乱摸之後,胸前两颗已然硬挺起来的小乳豆,更被温柔地摘起,让她的喘息转变成低吟。
  从椅子移动到床上,玩弄身体的手掌却一直没有停止。感觉自己就像被哥哥轻轻抱到床上似的,她满脸羞红地一直看着地板,不敢抬起头来。
  一边手掌还在揉搓着微微降起的胸部,另一边手掌开始沿着身体摸索下去。虽然嘴巴不断念出“哥哥不要”、“我们是兄妹喔”等等经典的拒绝台词,但是她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反抗的动作。
  幻想里的哥哥,依照着小说里的情节,一边轻柔地挑动她的身体,一边说出肉麻却甜腻的甜言蜜语。
  下移的手掌,终於到达她最隐秘的股间。双腿像是反射动作般,紧紧夹着入侵的手掌。
  相信哥哥,哥哥不会伤害你的,放松下来……
  紧紧闭起双眼的她,就像看到哥哥真的正在身前安慰她似的。
  “哥哥……温……温柔一点……”吐出梦呓般的话语,夹紧的双腿慢慢松开。
  潜入裤子的手掌,脱离大腿的挟制之後,开始隔着内裤温柔地抚摸湿漉漉的小肉缝。情不自禁地哀叫出来,让脸红气喘的她急忙咬着枕头,阻止自己继续发出羞耻的叫声。
  咬着枕头的她,含糊不清地喊叫着“不要不要”。可是哥哥不但没有停手,还在跟她许诺永恒之後,像她所期待的一样,更加变本加厉地侵犯。
  手掌进一步侵入内裤之中,指头直接挤开小肉缝来回抚弄。
  “哥哥……哥哥欺负人……”已经连枕头也咬不住了,沉醉在幻想的甜蜜和肉体的欢愉中,她早已无法再理会从自己口中传出的阵阵娇吟。
  敏感的膣穴口和小肉芽被来回揉搓的指头反覆挑动,对情慾还很稚嫩的她渐渐无法招架。胸口上的手掌也摘起一边小乳豆拉动起来,让她的嘴巴终於完全失控,一丝口水从媚叫着的嘴角流到枕头上。
  思绪彻底陷入性幻想,脑中的幻影在眼前变得真实。身体的刺激突破极限那一刻,她猛然大喊起来:“哥哥!”
  同时,房门被无预警推开,把迦俐从幻想中惊醒!
  哥哥呆站在房间门口……
  被看见了!自己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探入裤子的动作被看见了!
  被听到了!自己在高潮那一刻喊出来的那一句“哥哥”,被真正的哥哥给听到了!
  高潮的一刻,看到脑海中的幻影真实地出现,巨大的惊讶和强烈的羞耻同时爆发。在更剧烈的刺激之下,迦俐竟然在哥哥面前,情不自禁地弓起纤细的腰肢,迎来第二波更猛烈的连续高潮!
  股间骤然射出一道水柱,僵硬的身体大大地颤抖,抖了好一段时间,才像是脱力似的,重重掉回床上。
  再喘上好几口气,脸蛋红得快要冒蒸气的迦俐才突然坐起身来,对还楞在门口的哥哥大喊一声“笨蛋哥哥”,随即一只大布偶就朝着门口直飞过去。
  呆掉的哥哥,在被大布偶砸个正着之後才回过神来,匆匆道歉关门,逃跑掉了。

  记忆窜改?
  满脸羞红的迦俐,把头埋在被子中。
  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知道哥哥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父母或其他人。但是喊着哥哥自慰到高潮的样子被哥哥看见,这事情本身已经让她尴尬得要死。
  担心哥哥不知道会怎样看待自己,更害怕刚刚好转起来的关系又会恶化回去。
  他们的关系,原本就是因为自己偷窥到哥哥自慰而开始恶化的,而且这一次她被看到的,还是一边自慰一边喊“哥哥”,这可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行为……
  再加上不像上次那样哥哥毫不知情,这次大家都知道,反而把事情推到更尴尬的境地。
  处於不安之中,一堆有的没的胡思乱想不断从脑海涌现,甚至连色情文章里经常出现的胁迫情节,她也想到过……
  晚上根本无法入睡,胡思乱想让想法不断向负面倾斜,渐渐扩大的不安,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最後她把心一横,决定找哥哥把事情说清楚,也不管时间已经是深夜。
  轻轻敲门,过没多久门就开了,显然哥哥也同样还未入睡。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但是实际见到哥哥,迦俐还是觉得很尴尬。
  一脸愕然的哥哥又再次呆在门前,而迦俐则是低头看着地板,双手不断把玩睡衣下摆。
  “哥哥……都看见了吧……”沉默良久,她才终於开口。
  “咦?嗯……啊……那个……其实……”哥哥只是支吾以对。
  两句过後兄妹俩人又沉默下来,她这时才想起,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说清楚,但是实际上要说清楚些甚麽,其实她根本没想过。
  尴尬良久,哥哥突然回房间内拿出一个吊饰,用来催眠的那个。
  “那个……忘记就好,你来催眠我,不……不对……我来催眠你忘掉。不……别……别误会……不是哥哥想记着,只是你不懂……”
  看到哥哥比自己还紧张,惊慌失措的样子,让迦俐不禁“噗哧”一声笑出来了。
  她的笑声,立即把兄妹之间的尴尬冲淡不少,哥哥也再次发出招牌的傻笑。
  她当然知道哥哥的催眠根本没有效果,但是转念一想,只要哥哥以为她忘记了,那麽她也可以装作若无其事,这样也不失为一个解决的办法。
  得到她的同意,哥哥再次摇着吊饰,说起那段真的能够让人入睡的沉闷对白。
  经过一大轮已经熟习的基本公式後,她成功进入“被催眠状态”,静静地等待哥哥进一步的指示。
  “现在时间开始倒流回去,慢慢的,慢慢的,回到今天中午。那时在哥哥出门之後,你在做甚麽呢?”
  迦俐现在对催眠已经有一个大概的认知,听到哥哥的话,她骇然发现,哥哥似乎想通过修改记忆的方法,来改写她记忆中的情节。但是这麽一来,她就必需要把事件的过程清楚说出来。
  “哥哥出门後,我就回到自己房间,上网……看小说……”感到脸上热烘烘的,但是因为要装成“被催眠状态”,所以就连回避目光也不行。她只能羞红着脸,任由哥哥把话题引导到糟糕的方向。
  “甚麽小说呢?”哥哥继续用轻柔的声音问话,在她看来这个问题根本不重要,不禁在心里不断“笨蛋哥哥”地暗骂起来。
  “爱情小说。”但是作茧自缚的她,现在却无法不回答,只能努力不着痕迹地避开不想让哥哥知道的秘密。
  幸好哥哥没有过於纠缠在小说上,只是一步一步把时间推进下去,直到她讹称因为小说里有主角和哥哥的亲蜜情节,才会一时激动,忍不住自慰起来。
  迦俐不禁暗自庆幸自己的急才,成功把那声“哥哥”的称呼对像,替换成不存在的小说人物。
  另一方面,为了装作被催眠,双眼一直平视着面前的哥哥。发现面前真正的哥哥,脸上竟然出现明显的失落表情,她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痛。她的谎言,似乎伤害到哥哥了。
  “害我当时还高兴一下了呢……”哥哥低声的自言自语,被她听得清清楚楚,让她除了心痛外,还涌起另一股复杂的感情。
  迦俐差点都忘记自己是怎麽回到房间的了,哥哥那句“害我当时还高兴一下了呢……”不断回响在她的脑海中。
  哥哥也喜欢我吗?
  为甚麽是“也”……人家才没有喜欢哥哥!
  我们……始终是亲兄妹……
  事件结束了……明天我们又是一对普通的兄妹……
  一直……直到永远……也只能是兄妹……普通的……兄妹……
  入睡前,迦俐的眼角滑出一颗泪珠。
  自慰被发现的事件,已经过去几天,迦俐假装甚麽也不记得,哥哥也装出甚麽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兄妹之间的感情没有变坏,也没有变好。
  虽然在网上的色情文章里,兄妹俩人最後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是迦俐知道,那并不现实……
  小说可以在两人表白後,以一场H作为结局,但是现实生活中,H之後,两人还要面对更多……
  迦俐躺在床上,静静想着自己跟哥哥的事情。
  虽然哥哥装作没事,但是她能看出,哥哥眼中还是有一丝尴尬。
  然後她终於等到哥哥再一次找她来去作催眠实验。
  可说是期待以久,因为只要“被催眠”,她就可以跟哥哥拉近距离。至少,在她“被催眠”期间,可以放下无聊的面子,诚实地面对哥哥。
  进入“被催眠状态”後,看着哥哥一直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但是,聪明的迦俐,还是从哥哥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哥哥的目的。
  哥哥的目的,竟然是想让迦俐试试看在自慰时,以他为对象!
  H!笨蛋!变态!
  迦俐立即在心中大骂起来,如果不是处於“被催眠状态”的话,她就要像平日那样来去掐哥哥的笨蛋脸了。
  但是处於“被催眠状态”的她,却只能在心中乾着急。
  哥哥的视线在她身上到处游移,从哥哥的眼神中,她除了看到慾望以外,还看到怜惜。
  最後,哥哥放弃了。
  大笨蛋……
  本应松一口气的迦俐,却感到丝丝失落。
  心烦意乱的她,回到房间後,再次到网上看小说去了。其实她一直以来也喜欢看小说,只是最近喜欢的小说类型有点转变而已。
  沉浸在文字之间,思绪投入到别人的故事里,可以让她暂时忘却烦恼。
  催眠相关的色情文章里,除了部分作品以挑战禁忌为主题以外,还有另一部分,只是纯粹的泄慾作品。
  迦俐对於这类剧情薄弱的作品没甚麽好感,但是任何题材也有精品。在大量推荐文的介绍下,她点开了一篇以泄慾为主题的文章。
  故事其实很简单,就是好色的男主角得到催眠的超能力,然後到处催眠美女奸淫。催眠的过程几乎被完全略过,对於帮助迦俐假装被催眠完全没有帮助。但是,在色情情节上,却非常具有感染力。
  还没看完第一段肉戏,她却感觉自己已经湿了……
  随着文章里精妙的描述,她渐渐把自己代入成那个被催眠,无法反抗,最後沉醉在快感之下的美少女。
  当然,在她的幻想中,催眠师已经被替换成哥哥。
  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就在她双手分别探进上衣和裤子之际,房门再次被无预警推开。
  又是哥哥。
  笨蛋哥哥!你是学不会叩门的吗?
  迦俐在心中大吼起来,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不想再次经历那种尴尬。
  迦俐决定装作不知道,反正平日她阅读时也很专心,看小说看到忘我而没发现别人接近,对她来说并不罕见。
  探进衣服里的双手也继续动作起来。
  其实羞耻得要死,偏偏哥哥却还是楞在门口,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怎麽办?难道真的要表演自慰给哥哥看吗?
  脸上早就羞得一片通红,同时,在羞耻之中,另一股快感也渐渐升腾起来。
  双手原本只是在衣服里乱动,打算吓走哥哥,但是渐渐的,双手再次移向敏感的区域。
  就像文章里的女角一样,明明羞耻,身体却被催眠控制,被迫在男主角面前自慰。
  明明羞耻,身体却被催眠控制,被迫在哥哥面前自慰……
  “哥哥……”她再次不自觉地梦呓般吐出这两个字。
  眼角余光看到哥哥浑身一震,陷入情慾的她,不由自主地想到:“既然哥哥想要自己在自慰时想着他,那麽,就想给他看!”
  “哥哥……”同样的两个字,咬字却更加清晰,语气也更加色情。
  不断“哥哥”、“哥哥”的娇吟,想起曾经的谎言,为了让哥哥知道自己叫的真的就是他,迦俐甚至在娇声读出文章里的淫乱字句时,称呼自己的时候,故意用上“迦俐”这个自己的名字。
  最後,她在忘情的娇呼之中,达到高潮!
  房门也被轻轻带上。
  从高潮的余韵中渐渐清醒过来,迦俐那红霞慢慢褪下的脸蛋,立即又“嚓”一声地再次红透。
  自己刚刚都在做甚麽,竟然真的在哥哥面前表演自慰了!
  凌乱的衣服也没有整理,她赶紧跑到床上,躲进被子里。
  很羞很羞很羞很羞……
  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身体蜷缩起来的她,双手捧着火烫的脸蛋,羞耻不已。

  暗示指令?
  迦俐的心情很复杂,自从那天被哥哥撞见她自慰,她却装作没发现,然後在哥哥面前一直喊着“哥哥……哥哥……”地表演高潮之後,她发现哥哥开始常常在那个时间段到她房间来,而且每次也不敲门。
  对笨蛋哥哥这种过於明显的行为,聪明的迦俐当然很快就发现了。但是迦俐不但没说破,反而不由自主地常常故意在那个时间段到网上浏览兄妹相爱的文章。只要情绪到了,她就会自慰起来,然後期待被哥哥发现……
  对於这种近乎勾引哥哥的行为,每次做过之後,她也会觉得很羞很羞,告诫自己不可以再有下一次。但是每个“下一次”,她还是会情不自禁……
  这种“自慰表演”发生过几次之後,她终於有点好奇哥哥离开之後会做甚麽。
  拖着高潮後软趴趴的身体,偷偷跟在哥哥後面。不过她的跟踪根本没有开始的机会,因为哥哥只是回到他自己的房间,而哥哥的房间跟她的房间本来就不远,她偷偷开门还没开始跟踪,就已经看到哥哥走进自己房间了。
  匆忙回房的哥哥,房门不但没有锁上,甚至根本还未关好,让她可以轻松地从门缝偷看。
  其实她早就猜想到,现在再隔着门缝证实,哥哥果然在偷窥自己自慰之後,立即就躲回自己的房间自慰起来。
  不用想也知道,哥哥自慰时的幻想对象肯定就是自己。刚才高潮的余波还没散去,她竟然偷窥着哥哥自慰的同时,自己也再一次自慰起来。
  结果回到房间之後,她又把自己埋在床上,大大地害羞了很久。
  当然哥哥对催眠的兴趣也没有减退,毕竟他现在可是有了“成功”经验。
  虽然哥哥还是对她隐瞒了他“成功催眠”她的事情,但是哥哥还是有向她抱怨说他催眠其他人都不成功。
  对此,迦俐在表面上安慰哥哥说不是所有人都那麽容易受催眠,其实却是转移哥哥的注意力,确保自己装作被催眠的事情不会败露。
  结果就如她所料,哥哥常常找她这个唯一成功的催眠对象来练习、研究,她也乐於如此,因为这麽一来,他们兄妹之间的互动又更多了。
  迦俐後来甚至以“免得哥哥常常来找人家,还要跑来跑去。”为理由,开始进驻哥哥的房间。自从兄妹俩人分开房间以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麽长时间待在一起了,即使只是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待在哥哥身边,还是让她觉得很安心。
  一天,难得待在自己房间的迦俐,又一次被哥哥“偷窥”自慰之後,竟然带着恶作剧的心态,光明正大地走到哥哥房间门前,对着这次有好好关上的房门,用力敲了下去。
  听到房间内的哥哥一阵手忙脚乱,迦俐暗自窃笑。哥哥开门之後,她甚麽也没有说,径自走进去,然後赖着不走。
  兄妹之间感情好转,除了催眠和互相偷窥以外,日常当然也有很多打閙和开玩笑的情况,迦俐还常常会捉弄她的笨蛋哥哥。看着哥哥自慰到一半却被迫停下,她乐呵呵的在一旁看起漫画来。
  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儿的哥哥,却突然拿出那个催眠吊饰,向她提出催眠的要求。
  看了看哥哥想要掩饰却还是很明显鼓起来的裤裆,她才知道这次玩笑开太大了……
  进入“被催眠状态”,果然哥哥立即就开始下远色情的指令。
  现在,迦俐第一次希望自己是真的被催眠,被迫在哥哥面前脱衣服,羞耻得让她以为自己脸上已经烧起来了,可是她却还必需装出一副呆脸!
  “美丽的少女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脱衣服”,是催眠小说里常有的情节,她现在只能祈求哥哥不要做得太超过……
  哥哥火辣辣的目光,不断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游移,而且自己还要在哥哥的指令之下,把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接连脱下。
  终於在哥哥贪婪的目光之下,迦俐被迫脱至全裸!
  虽然曾经听父母说过,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哥哥就已经把她看光光了。但是对她来说,这次是自从她有意识以来,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裸露身体。
  而且这时的对像,还是哥哥!
  即使脸上还装着一副呆脸,也感觉到自己正在发抖,羞得发抖。
  哥哥却浑然不觉,灼热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她最隐秘的三点部位。
  连用手遮掩一下也不可以,只能任由哥哥肆意欣赏自己的裸体,脸上红得快要冒烟的她却还发现,哥哥竟然开始脱裤子了!
  催眠中也有被刺激到就会突然醒来的情况,她已经做好准备,只是哥哥一出手,她就会马上一巴掌搧过去!
  不过哥哥脱裤子後,却只是抓着大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而己。
  但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更过分的指令就来了。
  哥哥竟然命令她想像被他抚摸,还指明像是看小说的时候那样。她明白,哥哥其实是要她表演自慰!
  硬着头皮开始抚摸自己,其实迦俐此时全身也紧张得僵硬起来。
  平日被哥哥“偷窥”的时候,虽说她也知道,但是那时候都是她已经进入状态,哥哥才悄悄地开门“偷窥”的。
  可是现在,就在哥哥眼前,紧张的她根本无法进入那种轻飘飘的心理状态。
  她坐在床缘,哥哥蹲在她微微张开的双腿前方,这可是真真正正的“眼前”啊……
  可是在她双手碰上硬挺小乳豆的时候,突出其来的触电般的强烈感觉,让她终於明白,小说里面说女性“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是甚麽意思。
  明明心里紧张得要死,但是僵硬的身体被碰触,爆发的快感竟然比平日还要更强烈!
  “呜……”脱口而出的娇吟,吸引着哥哥的视线,她连忙把目光转回平视前方。但是手上的动作不能停下,她的表情就无法回复平静,只能在快感之中呈现出淫糜的痴态。
  平日只会被看到侧面,现在却是被哥哥近距离地正面看到自己最糟糕的表情,让她更羞耻,感觉也更强烈!
  另一只手早已自然而然地抚摸在紧闭的小肉缝上,自以为成熟其实却还只是小女孩的她,最激烈的自慰,也只是停留在敏感的小肉缝范围而已。
  就在她即将高潮,要把指头挤入小肉缝之中进行最强烈的刺激之际,她的手却被拉开!
  抚摸股间的手被哥哥拨开,然後哥哥整个头压向她的股间,张嘴一吸!
  强烈的刺激中,腰肢猛然反弓起来的她,自然地在娇吟中大喊“哥哥”,原本装作呆滞的眼神变成真正的失神,双腿也失控地紧紧夹着哥哥的头。
  可是哥哥不但没有停止,还把她推倒在床上,双手压着她的一双大腿,姆指更把她的小肉缝拉开,灵活的舌头在小肉缝内抖动的淡樱色嫩肉上不断舔吸!
  她根本装不下去,在阵阵娇喘中双手推向哥哥的头,双腿也不断挣扎。但是哥哥在体力上占据着绝对的上风,双腿的挣扎根本毫无效果,而且被哥哥舔得浑身酥软的她,推拒的双手其实只是搭在哥哥头上而已。
  “不要!哥哥!不要了!”在她带着哭腔的求饶中,哥哥却变本加厉地继续进攻,姆指上移少许,把小肉缝的顶端拉开。
  她已经心知不妙,但是下一刻袭来的刺激,仍然远超想像!
  一直以来只敢隔着嫩皮轻按的小肉芽,现在却在高潮之中完全充血的敏感状态之下,被哥哥狠狠吸吮!
  双手紧抓着床单拉扯起来的她,在尖叫之中,膣穴骤然喷出一股黏液,被迫登上剧烈的潮吹高潮!
  被喷得满下巴淫液的哥哥放开口後,还看到她就连尿穴也是一缩一缩地抽搐着。如果哥哥的嘴巴再慢一点放开的话,估计她就要失禁了。
  至於首次体验到如此深刻高潮的她,脱力之後只能软趴趴地躺在哥哥的床上。
  此时迦俐心中很复杂,其实哥哥做的事情,她并不抗抵,因为本来就是她自己先“勾引”哥哥的。虽然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恶作剧……
  可是她也不敢面对这时的哥哥,毕竟被哥哥吸到喷潮,已经在网上“博览群书”的她,自然清楚这是怎样的淫乱情景……
  结果,她决定装晕。
  呆呆的哥哥在对妹妹“施暴”之後,显然慌了手脚。
  装晕的迦俐任由哥哥怎麽拍脸颊、摇肩膀也没有醒来。其实她心中正在猛烈吐糟:“笨蛋哥哥,你都还没清理现场,叫我怎麽醒来啊?”
  幸好哥哥在一轮慌乱之後,总算冷静下来。收拾现场,给迦俐重新穿上衣服之後,哥哥把她抱回她自己的床上,还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才转身离开。
  害羞地享受过哥哥的公主抱之後,她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哥哥离开的背影。
  即使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但是迦俐心中,其实跟哥哥一样混乱。毕竟,跟自慰中的幻想不同,这次可是实际行动,刚才两人的行为,已经超越兄妹禁忌……
  回想刚才,虽然看不清楚,不过她也确实看见哥哥的大肉棒了。
  话说,哥哥好像还未射出来呢……
  那麽大一根东西,真的插进来的话,不就痛死了吗?
  如果哥哥刚才真的硬来的话……
  哥哥才不是这种人呢……
  可是哥哥刚才却……
  在剧烈的高潮中耗尽体力,放松下来的迦俐,在胡思乱想中渐渐入睡。

  常识置换?
  翌日醒来,碰见哥哥,迦俐脸上不禁一红,没有在第一时间打招呼。
  哥哥也是一脸不安。
  迦俐明白,她已经错失装作不记得昨天事件的机会了。
  而且,昨天的事件,也实在是太超过……
  脸上一片火辣辣的,她不用照镜也可以肯定,此刻自己脸上肯定是一片通红。
  直到晚餐过後,迦俐返回房间,哥哥还是没敢跟她说话。
  整天下来,她注意到哥哥不时偷偷看向自己,却始终没有接近。
  “笨蛋、笨蛋、大笨蛋!”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抱着一只大布偶的她,喃喃低骂。
  整天下来,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上,情况比以前更差……
  嘴巴上骂着笨蛋,她心里想的却是:“笨蛋哥哥怕甚麽嘛?不……不过就是……舔一舔而已,只要认真道歉,人家一定会原谅你的……”
  她可是跟哥哥一样,整天也在偷偷注意着哥哥。平日常常会无故傻笑的哥哥,今天脸上不但完全没有出现过一丝笑容,反而还挂着一副又是愧疚又是惶恐的不安表情,让她想起也心痛,差点就忍不住要主动过去原谅哥哥了。
  毕竟,事情的起因,其实就是源於她的恶作剧。
  故意自慰给哥哥看,挑起哥哥的慾念,然後又恶意打断哥哥的自慰……
  就像是故意勾引哥哥一样……
  想着想着,她的手又渐渐抚上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
  是哥哥!
  把双手从睡袍里抽出来,整理了一下,她才来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哥哥。
  不过跟她想的不一样,哥哥似乎不是来道歉的。因为哥哥手里,拿着一个吊饰。
  看到那个催眠用的吊饰,聪明的她立即明白,哥哥是想要像上次那样,以催眠来消除她的记忆。
  原本略为期待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
  甚麽也没有说,她回到床缘坐下。不过房门没有关上,算是默许哥哥进入。
  迦俐此刻心中很复杂。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她先是在心里埋怨哥哥,竟然又想要消除她的记忆。然後又想要,如果哥哥好好道歉的话,她不但会原谅哥哥,而且先前的亲蜜接触,说不定还可以让兄妹俩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可是她随即又满脸通红地摇了摇头,暗骂自己一声“笨蛋”。
  乱想甚麽?那个可是哥哥喔,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
  所以当她坐在床缘上,重新面向哥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更阴沉了。
  “呃……那个……”哥哥还是一如既往,支支吾吾了半天,却还是说不出话来。
  看到笨蛋哥哥脸上的愧疚,她心中没来由的一紧。
  “唉……”轻叹一声,哥哥越紧张就越口吃、越口吃又越紧张的笨蛋模样,让她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消去大半。
  忘掉就忘掉吧,装作忘掉的话,至少,还可以当回相亲相爱的兄妹。
  只是兄妹……
  於是,她主动把哥哥想说的话说出来了:“哥哥又要练习催眠了吗?”
  “咦?练习?喔……对对对,就是练习。”哥哥刚开始还听不懂,然後脑筋才转过来。松了一口气似的哥哥,又展露出招牌的傻笑。
  看到哥哥终於再次笑起来,迦俐也不禁微笑。其实她跟哥哥一样,一整天也没有笑过。
  温馨的气氛,再次弥漫在相视而笑的兄妹俩人之间。
  不过在哥哥举起吊饰之後,迦俐还是不禁脸上一红,轻声呢喃:“哥哥这次不可以……再做坏事了喔……”
  手上一振,吊饰差点就要掉下来了……不过哥哥嘴巴上的固定对白倒是说得很流利。
  她再次配合,装出渐渐被催眠的样子。
  “不可以做坏事吗?”看到妹妹已经顺利地“被催眠”,哥哥却开始琢磨起她最後那一句话:“就是说,不是坏事就可以做了吗?”
  只能呆望着哥哥的迦俐,听到哥哥的自言自语,在暗自责怪自己多嘴之余,不禁担心起来。
  聪明的她,察觉到危机。自己那句话,似乎让哥哥想到“坏主意”了。
  突然流露出一抹决然的表情,哥哥像是做出了甚麽重大决定似的,向已经“被催眠”的妹妹轻声说:“呐,我们是兄妹吧?”
  “对,是兄妹……”不安的迦俐,只能顺着哥哥的意思,以呆板的声线回答。
  ““兄妹”之间,“亲蜜”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吧。”若是昨天以前,她绝对会很认同哥哥的话。可是经过昨晚的事件,她对“亲蜜”一词,已经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兄妹……亲蜜……很正常……”然而现在正处於“被催眠状态”,她只能依照哥哥的意思,重复哥哥重点加重语气的几个关键字。
  “所以……”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甚至还深吸了一口气,哥哥才继续以仍然颤抖的声线,说出催眠的指令:“所以……昨晚的事情……只是兄妹间……正常的游戏!”
  笨蛋哥哥!竟……竟然……
  迦俐再次在心中大骂哥哥笨蛋,已经对催眠有所认识的她,明白哥哥的意图。
  哥哥竟然想要误导她的常识,让他以後还可以再对她做同样的事情!
  昨晚那种……色色的事情……
  但是迦俐却没有反抗的机会,她现在可是“被催眠”的。
  万一伪装被识破,让哥哥知道原来自己一直欺骗他那麽长时间,恐怕即使是那个常常傻笑的温柔哥哥,也会大发雷霆吧。到时候,好不容易才修补回来的兄妹关系,又会被自己给再次摧毁。
  而且,故意自慰给哥哥看的事情,也会被发现。
  H!笨蛋!变态!
  心中再次大骂,但是迦俐自己也不知道,这次她是在骂打算欺负自己的哥哥,还是在骂故意勾引哥哥的自己……
  可是已经没有时候拖延,她只能把心一横,以平板的被催眠语气,再次重复哥哥所说的关键字:“昨晚的……是正常游戏……”
  此话一出,哥哥脸上立即出现更灿烂的……还是傻笑。
  不是想像中的猥琐样子,哥哥还是那个有点呆的温柔哥哥。
  迦俐暗自松了一口气。
  哥哥没有再做甚麽,就把催眠解除了。
  她也在哥哥的一声响指之下,装出回过神来的样子。
  不过脸上的阴霾,已经一扫而空。
  哥哥还在面前傻笑,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却也不像有其他打算。
  熟知哥哥的性格,她知道,这是哥哥很开心的反应--发呆。
  亏自己还为他担心了一整天……
  看到哥哥的招牌傻笑,她在安心之余又有点不甘,恶作剧的念头随之而起:“哥哥这麽晚还过来做甚麽,难道是要玩?游?戏?吗?”
  一字一顿的说着这句话,她还开始解开睡袍的钮扣。
  哥哥的傻笑立即僵硬起来,然後满脸通红地摇头摆手:“不……不是……游戏甚麽的……对不起!”
  丢下一句道歉,哥哥落荒而逃。
  笨蛋哥哥,有色心没色胆!
  心中笑骂着,重新关上房门的她,安然入睡。
  一如所料,翌日迦俐元气满满地跟哥哥打招呼过後,兄妹俩人的关系又回复正常了。
  一连几天也是如此。
  似乎连哥哥自己也忘记了,他在催眠妹妹时所下的暗示。
  可是迦俐记得……
  又一次,她在电脑前浏览兄妹相爱的色情文章,装作没有发现偷窃的哥哥,忘情地表演自慰。
  文章的内容,碰巧就是邪恶哥哥欺骗年幼妹妹玩肉体游戏的情节。
  整篇文章的写作技巧并不高明。语句不通顺、对话不连贯、连标点也常常出错、剧情上还有严重的逻辑错误、甚至连排版也是一塌糊涂的。可是,只因为文章的标题是《玩弄妹妹的肉体游戏》,她才耐心地看下去,而且渐渐沉醉在单调的情节中……
  因为文章的内容实在太糟糕,兄妹间的性戏也只是以大量低俗的呻吟声来表达,明知哥哥就在门外偷看的她,当然不可能照着文章念出那些难以启齿而且还混着脏字的对话。结果在忘情的自慰中,她的注意力渐渐离开文章,开始进入自己的幻想。
  幻想的对像,当然就是门外的哥哥。
  所以她在不经意间,目光向门外扫视了一下。
  然後她就看到,哥哥在她的目光之中猛然惊醒,急忙逃离现场。
  思考一时转不过来,她再想了一下,才想起哥哥刚才是在“偷窥”,结果被她“发现”了,当然立即逃跑。
  脸上闪过恶作戏的笑容,也不管身体仍然燥热,迦俐拉好衣服就向哥哥的房间走去。
  以叩门打断哥哥的自慰,还没等哥哥回应,她就径自推门进入。
  哥哥的手还拉着裤子,显然才刚刚穿上。
  她甚麽也没有说,随手拿起一本漫画就趴在哥哥的床上看起来。不过心思一直在哥哥身上,她其实连手上拿的是甚麽漫画也没留意。
  结果可想而知……
  哥哥坐立不安地看着她一会,才终於股起勇气,坐在她旁边的床缘,试探似的伸手往她的背上抚去。
  她即时浑身一震,却没有阻止……
  於是,兄妹间的“游戏”,就这样“自然”地发生……
  “哥哥……”闭上眼睛的她忘情地叫喊。
  现实中的哥哥,比幻想中的哥哥还要更温柔。可是更温柔的双手,却带给她远比自慰更为激烈的快感。
  坐在迦俐背後的哥哥,舔弄着她的耳垂,双手环着她的身体,手掌轻轻在裸露的肌肤上游移。还没进攻下半身,在哥哥的手指像是不经意地轻轻扫过充血的硬挺小乳豆时,她竟然就已经腰肢一挺地达到极乐了。
  接下来的事情,迦俐已经记不清楚。等到她在自己的房间再次醒来时,她只记得,最後哥哥再次拉开她的大腿,对着小肉缝吻了下去……

  感觉操纵?
  迦俐和哥哥之间的关系,像是回到儿时一般亲蜜,父母显得十分高兴。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迦俐和哥哥之间的“亲蜜”,已经突破了“兄妹”应有的关系……
  这一天,父母均不在家中,因此迦俐和哥哥可以毫无顾忌地,进行专属於他们的、不可告人的“兄妹游戏”。
  坐在哥哥的怀中,背靠着哥哥火烫的身体,感受着背後传来的急速心跳,让哥哥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温柔地挑动各处敏感带,正是迦俐最喜欢的游戏方式。
  坐在哥哥大腿上的她,明确地感受到屁股上的触感。深深陷在股沟之中,那脉动的火烫东西,正是哥哥的大肉棒。屁股的火烫感觉一直延伸至後腰,在她看来体积大得根本不可能放进自己体内的大肉棒,顶端的紫红龟头已经吐出不少润滑黏液。
  “你现在的样子很色喔,可是也很可爱呢。”耳边响起哥哥温柔的呢喃,伴随着温热的气息,让她浑身颤抖。高潮的预兆已经很明显,下一刻,从小肉缝挑起,直接滑过小肉芽的指头,成为压垮理智的最後一击。颤抖的身体彻底僵硬起来,她高潮了。
  一如往常,哥哥继续轻轻地环抱着她,温柔地把高潮过後的她轻哄至入睡。
  感受着哥哥以公主抱温柔地把自己抱回房间,被子被盖好之後,迦俐才稍稍地张开眼睛。
  虽然疲累是事实,不过她只是装睡而已。
  开头几次完全被刺激的快感和温馨的气氛所包围,她才没有注意。可是几次下来,她终於发现,在这种“亲蜜游戏”中,哥哥根本从未满足过!
  待哥哥离开自己的房间一会儿之後,她才蹑手蹑脚地来到哥哥的房间前。
  这次不是门没关紧,心急的哥哥根本就连关门的打算也没有。在门外探头偷看的她,看到哥哥紧握着大肉棒拼命地上下套弄,动作用力得让她不禁为他的命根子担心起来……
  心中没来由的一痛,哥哥的样子让她明白,哥哥根本就是强忍着慾火来满足她的。自以为让哥哥占尽便宜的“亲蜜游戏”,到头来却只是她在占哥哥便宜……
  不忍再看,迦俐悄悄地退回房间。
  笨蛋哥哥……用得着这麽可怜吗……把人家弄得像是自私坏蛋似的……
  想到哥哥的笨蛋模样就心痛,聪明的她,开始盘算要如何才可以让哥哥也舒服起来。
  如果又是依靠催眠的话,笨蛋哥哥实在温柔过头,催眠时的主导权又在哥哥手上,哥哥不主动对她出手的话,她就只能一直发呆。
  在不催眠的状态下对哥哥出手吗?她却又拉不下这个脸来。
  自己可是因为“被催眠”才会以为跟哥哥的不伦关系是兄妹间的“正常游戏”,如果自己主动出手,不就会让哥哥得知自己真的是好色女孩了吗……
  不过迦俐很聪明,她很快就联想到,其实当初也是哥哥先出手的。只要使用相同手法,自然可以让哥哥再次兽性大发……
  打定主意,她带着狡黠的笑意入睡。
  翌日下午,整天也故意没有找哥哥“玩游戏”的迦俐,再次躲在房间中上网。
  暗中留意着房门,如她的预期一般,房门突然被悄悄打开,哥哥静静地躲在门外。
  好色的笨蛋哥哥果然就喜欢偷看吗?好!就让你看个够!
  她不但像往常一样,故意念出文中的好色字句,而且这一次,她还在文中大篇幅的口交桥段中,把手指放到嘴巴里吸吮起来,更故意发出下流的搅动、吸吮声音。连她自己也觉得好羞好羞,她知道哥哥一定忍不了。
  果然,哥哥甚至还没等到她开始自慰,已经先一步悄悄地拉上房门。
  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迅速整理好身上衣服,摸到哥哥房间前细心聆听,直到在门外也能听到哥哥浓重喘息的时候,她才故意叩门!
  没等哥哥回应就擅自扭动门把,大意的笨蛋哥哥果然没有把房门锁上。推开房门的迦俐,只看见还握着大肉棒的哥哥,连裤子也来不及提起,一脸错愕地看着她。
  赶在哥哥射精前一刻,算准时间推门的她,没有理会还呆在椅子上的哥哥,径自占据了哥哥的床。
  知道哥哥肯定连一刻也忍不了,她连拿漫画掩饰也没有。如她所料,在一阵拉裤子的声音後,哥哥叫唤她了。
  当她回头时,哥哥手上已经拿着那个催眠用的吊饰。
  笨蛋哥哥……难道不借助催眠……就不敢向人家出手了吗……
  不过这也是哥哥的温柔,心中暗叹一声,她最终还是乖乖地接受哥哥的催眠了。
  流程已经很熟习,她轻易进入“被催眠状态”。
  “呐,刚才的小说,有口交情节吧?”这是催眠她後,哥哥的第一句话。
  “有……”不疑有他的她,还以为只是在引导阶段。
  “那麽,来像那样口交吧。”却没想到哥哥的下一句,竟然已经是指令……
  看来是把笨蛋哥哥迫得太急了,男生果然一但发情就会变成用下半身思考……
  哥哥已经脱下裤子站到床上,大肉棒根部就在迦俐眼前,肉袋里两颗睾丸胀鼓鼓的,像是在催促她一般。
  骑虎难下的她,只好忠实地按照催眠指令,半跪起来,让嘴巴对准高高翘起的大肉棒。
  第一次细心观察哥哥的大肉棒,比两颗睾丸还要胀鼓得多的紫红大龟头,已经沾满黏液。专门在网上调查过的她,知道这种黏液就是前列腺液,是男性在性兴奋时的分泌物。
  不过资料却没说前列腺液原来是这麽臭的。
  一股混着尿臊的腥臭气味,直钻入鼻腔。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强忍着不露出嫌恶的表情,轻轻吐出舌尖,点在那腥臭的气味源头上。
  敏感的尿道口受到直击,不但哥哥发出一声喘息,大肉棒还大大地跳动起来,让她不得不伸出双手,把顽皮的大肉棒抓住。
  感受着手中的脉动,舌头再次袭上敏感的龟头。
  哥哥又一次喘息起来。
  虽然嘴巴中的苦涩味道和鼻腔中的腥臭气息还在,可是哥哥舒适的喘息,却让她心中“让哥哥舒服”的念头越发坚定。
  忍着恶心的感觉,把那腥臭的前列腺液给咽下去,直到龟头上的分泌物完全被替换成自己的口水之後,她才发现原来大肉棒本身,并没有气味。
  最难受的难关已经过去,决心再次坚定起来的她,淡樱色的嘴唇大大张开,覆盖在大大的龟头之上。
  “对,对,就是这样,像文章中一样。”哥哥适时的提醒,让陶醉在奇怪成功感中的迦俐回过神来。
  她现在可还处於“被催眠状态”。
  然後她本来就已经很红的脸色,又变得更红了。
  刚才为了故意挑逗哥哥,她可不是只吸着自己的手指头而已。有点後悔自己做得太过,可是戏已经演了,自然要承接下去。於是她只好忍耐着巨大的羞耻,屈辱地在含着大肉棒的同时,故意发出淫乱的吸吮舔弄声……
  很羞很羞很羞很羞……
  幸好她还处於“被催眠状态”,这淫乱表现并非她的本意。而且“被催眠”的她,也只需要注视着大肉棒,无需面对哥哥的目光。
  哥哥本来就处於极限状态,所以她故意夸张的屈辱口交并不用持续太久,嘴巴里的大龟头就脉动着又胀大一圈。随着哥哥的一声轻呼,大股精液从尿道口激射而出,即时挤满了口腔中的每一寸空间。
  虽然也属於异味的范畴,可是跟先前的前列腺液相比,却容易吞吃得多。
  回想着那篇早就看过的文章,她忍耐着心中的嫌恶,努力把这一股从排尿器官喷出来的白浊黏液咽下。
  感受着喉头糟糕的黏稠触感,她早就忘记了,刚才哥哥逃离时,她根本还未看到吞吃精液的部分……
  吐出被吸吮得一片水亮的乾净龟头,然後她还要装出一副满足的表情……
  不过能够让哥哥舒服,她其实也真的心中窃喜。
  可惜这种窃喜维持不了多久。
  “肉棒好吃吗?”
  才不好吃……不,根本就是难吃死了!
  “不……”聪明的迦俐,立即明白哥哥的目的,连忙以呆板的声线反对。
  可惜“被催眠”的迦俐,苍白的反抗并不能表达出心中的厌恶。相反,哥哥却如她所料,被她刚才的淫乱表演,给催动得兽性大发。
  “哥哥好不好?”
  “好……”
  然後哥哥就开始催眠的引导。
  “那麽哥哥的东西,当然也是好的喔。”
  “哥哥的东西……好的……”
  聪明的她却毫无办法,只能按照“被催眠”的原则,被强行“诱导”下去。
  “所以哥哥的精液,也是好的,好味道的喔。”
  H!笨蛋!变态!
  心中的窃喜已经被深深的後悔取代,恼怒的她很想破口大骂……
  “哥哥的精液……好味道……”可惜她已经“被催眠”,危急之下却没能想出办法,只能被成功“诱导”,被迫把那腥臭的味道,误认为美味……
  “那麽……以後跟哥哥“玩游戏”的时候,可以随时跟哥哥讨要吃肉棒喔。”笨蛋哥哥根本没有怀疑,一脸高兴地向她下达指令。
  看着眼前的大肉棒又兴奋得一跳一跳,她只能心中暗叹。
  笨蛋哥哥,这次真的让你占尽便宜了呢……
  直到催眠结束,回到房间的迦俐,身体仍然火烫。光顾着让哥哥尽兴,她却忘记了,她自己其实也才自慰到一半。
  忍耐到晚上,她终於还是拉下脸来,到哥哥的房间要求“玩游戏”了。而且她也没有忘记哥哥的“催眠”,趴在哥哥身上,让哥哥舔弄着她的小肉缝的同时,她也埋首在哥哥双腿间,努力吸吮着哥哥的大肉棒。
  最後,在她的股间嫩唇被吻出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哥哥的大肉棒才终於把满腔慾望吐出。
  咽下口中味道奇异的白浊黏液,疲累的迦俐,这才心满意足地趴在哥哥温暖的身体上,沉沉睡去。

  感情移植?
  迦俐已经说不清自己的心思,理智上明知道自己跟哥哥之间不可能有任何结果,可是她却还是无法自拔地深陷下去了。
  不只是哥哥的双手和嘴巴所带给她的无限快感,这种超出兄妹界限,属於性慾范畴的身体接触,还让她感受到浓浓的情意。不同於亲情的情感……那是专属於男女之间的爱情……
  聪明的她,知道自己正在越陷越深,将来势必也会因此而承受更大伤害。可是对自己的一再告诫,总会在哥哥面前消失无踪。
  她甚至发现,最近己经不再是哥哥在她的自慰挑逗之下,忍不住向她提出“玩游戏”的要求,反而渐渐开始变成她自己主动来去跟哥哥“玩游戏”了。
  就像色情狂一样……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受到催眠了……
  如果这是催眠的话,她宁愿一生也不会醒来……
  就像嘴巴里的味道一样……
  多次的接触,她现在已经完全习惯哥哥精液的味道。虽然远远无法称为美味,可是这却是哥哥也得到舒服的证明,不美味,却是另一种“幸福的味道”。
  就像当日的“催眠”一样,迦俐现在不但不排斥,反而每一次“玩游戏”,即使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满足,她还是要坚持到吃下哥哥的精液之後,才愿意让游戏完结。
  不过,她其实并未满足。
  打破兄妹禁忌之後,她对哥哥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即使“游戏”已经超出兄妹的范畴,却正因为已经超越那一道界限,所以她还想要超越更多!
  她希望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献给哥哥。
  可是这种背德的悖伦思考,却跟她的道德观念完全抵触,让她本已纠结的内心更为纠结。
  她知道,如果哥哥兽性大发来强暴她,她一定不会拒绝。可是她也知道,这麽一来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也一定会出现无法弥补的裂痕。
  她还未能接受这种被称为“乱伦”的背德关系。虽然现在跟哥哥的关系已经绝对称不上正常,可是他们始终,还未越过那最终的界限。
  这时,一个新鲜的词汇,出现在她所观看的色情文章当中。
  肛交……
  瞒着父母,又一次躲在哥哥的房间内“玩游戏”。虽然哥哥是笨蛋,不过在“玩游戏”时,一但父母在家,哥哥可不会笨到忘记锁门。
  现在已经不再只是哥哥给迦俐服务,她也会回馈哥哥。
  例如坐在哥哥的小腹上,股间压着哥哥的大肉棒前後滑动。这种疑似性交,已经是作为兄妹的两人,可以容许的最大限接触。
  害羞的她,不愿被哥哥看到自己的好色表情,所以背对着哥哥。
  可是哥哥突如奇来的举动,却让她更为害羞。
  哥哥竟然伸出手来,偷袭她的肛穴!
  才刚刚学会“肛交”这个词语的意思,这时肛穴受袭,她立即反应过度地惊呼着跳起。
  哥哥也是一阵愕然,随即却傻笑起来。虽然迦俐很喜欢捉弄笨蛋哥哥,也常常成功,可是兄妹间的打闹,自然不会是她全胜。一但哥哥成功捉弄她,就会像现在这样傻笑起来。
  可是这时哥哥的傻笑,却让按住屁股的她恼羞成怒了。
  可恶的哥哥……
  然後她一屁股坐在哥哥脸上,还故意把屁股洞对准哥哥的口鼻之间。
  当然,那是因为她才刚刚洗澡过,很肯定那里不会有羞人的异味,才敢这样来恶整哥哥,好让他恶心一下。
  然而结果却出乎她的预料。
  哥哥竟然毫不介意,还伸出舌头,舔弄起她的屁股来!
  慌乱的她,只觉一股奇异的快感从腰椎直冲上来,一阵舒爽之下,竟然双腿发软,站不起来……
  然後,就这样被哥哥舔到屁股高潮了……
  事後,羞得要死的迦俐立即躲回房间中,任由哥哥在门外怎样道歉,也不回应。
  不过,源自屁股的刺激,却也深深留在她的心中。
  三天後,她知道哥哥也一样。因为哥哥把她催眠後,竟然要她试试看以屁股来自慰!
  把自己一手推进这“被催眠”的深渊,她除了在心中暗骂哥哥变态以外,却别无他法……
  翌日,她就在哥哥的“偷窥”之下,首先以屁股自慰,而且还羞耻地高呼着“哥哥”达到高潮……
  把按压在屁股中间的手指抽回来,羞耻不已的她,再一次偷偷跟随哥哥,来到哥哥房间前。
  这次被哥哥欺负成这样,迦俐当然要欺负回去!
  於是恶意打断哥哥的自慰之後,她再次占领了哥哥的床,而且还以看漫画没空为理由,拒绝了哥哥“玩游戏”和“练习催眠”的要求。看着哥哥一脸失望的样子,她心里才平衡下来。
  甚至在哥哥溜到厕所的时候,她还叩着厕所门催促,声称“也要尿尿”,让哥哥完全没有机会发泄。
  直到深夜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狠狠欺负回去之後,这一夜她睡得很沉。
  可是明天醒来後,看到哥哥那一双明显的黑眼圈,她却又心痛起来……
  被欺负了又不甘心,欺负回去又不忍心,迦俐自己都混乱了……
  虽然心里推说着“都是哥哥不好”,不过她当晚还是主动跟哥哥提出“练习催眠”,算是补偿。
  毕竟只要被催眠了,就没有脸子的问题,即使真的又被哥哥玩弄屁股,她也可以诚实地舒服……
  “我们是兄妹吧?”
  “是……”
  “兄妹不可以乱伦吗?”
  “不可以……”
  平视着哥哥的表情,回答时,迦俐看见哥哥明显地失落了一下。
  可惜,生为兄妹,这是他们俩人共通的无奈……
  “但是可以亲蜜一点?”
  “可以……”
  “吻小穴、吃肉棒也没有问题喔?”
  “没有问题……”
  虽然对哥哥的问题感到疑惑,但是她还是努力应对下去。只要不是真正插入,她可以容许哥哥的一切。
  “那麽……肛交呢?”
  “咦?”
  然而直到这一句,她才发现,她又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昨天哥哥可是看着她自慰屁股到高潮,然後又被她一直缠绕着无法泄慾的。那麽一来,不就是说正是她自己,迫着哥哥想了她的屁股一整天吗?
  幸好迦俐及时制止着自己的惊讶,努力让表情继续维持呆板。努力思考,她知道在催眠时,一些模棱两可的问题,也会让被催眠者不懂回答,她还可以继续装下去。
  “不回答呢……就是,可行喔。”
  不过哥哥的自言自语,却让她不安起来。
  “那个,怎样才算是乱伦?”
  “血缘相近的人……性交……”
  “怎样才算性交?”
  “大肉棒……插入小穴……”
  大笨蛋!
  满脸通红的迦俐,已经明白哥哥的意图了。
  可是……
  “肛门不是小穴,不算乱伦吧。”
  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似乎……
  “不算是……”
  “肛交不算乱伦,所以我们也可以肛交的喔。”
  好像……还真的是……
  “可以……”
  意识其实很清醒,迦俐却还是被诱导出哥哥心中的答案。
  或许,与其说是催眠,不如说她是被哥哥成功说服了。
  又或许,她本来就希望进一步的接触,她需要的,只是一个藉口……
  不过哥哥还是温柔的哥哥,成功诱导迦俐之後,并没有立即兽性大发。
  最後,兄妹俩人仍然只是在互相爱抚和口交之中双双高潮,只不过,迦俐的屁股也被哥哥纳入爱抚范围而已……
  尽兴过後,品味着口中精液的慾望气息,迦俐不禁猜想,眼前这一根雄壮的大肉棒,真的进入自己身体的话,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然後,接连几日,哥哥也对迦俐进行了类似的催眠。
  迦俐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感情移植”。哥哥想要透过催眠,一次次削弱她对肛交跟乱伦的感觉联系,最终让她认同,肛交并不是乱伦。
  当然,哥哥的催眠,一点效果也没有。
  但是哥哥在催眠中的那一句“怎麽才算是乱伦”,却萦绕在她的心头。
  努力上网调查“乱伦”的禁忌,她发现,乱伦的主要反对原因,几乎都在後代基因以及性自主这两个问题上。甚至还有一些国家,在法律上容许乱伦。
  她跟哥哥本来就是两情相悦,所以不会生育後代的肛交,似乎还真的没有问题……
  直到又一次父母不在家的晚上,跟哥哥“玩游戏”的时候,哥哥终於提出了肛交的要求,迦俐默默点头……
  玩弄屁股已经变成“游戏”中的必备项目,她当然有重点清洗。看到哥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她更立即猜到,哥哥早就有备而来,并非一时兴起。
  但是经过多日的“催眠”,其实她也同样做好心理准备,一切只是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而已。
  怀着兴奋又害怕的心情,躺在充满哥哥气息的床上,抱着腿弯的迦俐,紧张得只能娇羞地挤出一声:“哥哥……温……温柔一点……”
  不过紧缩的屁股,却把哥哥的大肉棒拒诸门外。
  紧张的迦俐,虽然早就从网上的文字得知,紧缩的屁股只会成为肛交的障碍,可是一想到要把身体正式献给哥哥,她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即使这是甜蜜的紧张,却也是紧张……
  哥哥却怜惜的不忍用力突破,大大的龟头在屁股处上下滑动,弄得迦俐不管屁股还是心里也痒痒的。
  最终,哥哥拿起那个催眠用的吊饰。
  在摇啊摇的吊饰面前,没有让迦俐沉睡,却让她渐渐放松。
  不可思议的,明知道催眠根本无效的她,还是在哥哥的催眠之下,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
  然後,哥哥腰间一沉……
  没有撕裂的痛楚,只有异常的充实和甜蜜,把她一下子就送上了顶点!
  “哥哥……哥哥欺负人……”

  催眠解除?
  跟哥哥灵慾合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虽然事後屁股的感觉变得很奇怪,像是大便没拉完似的,而且哥哥的大肉棒还沾上了恶心的污物。不过光是把自己完全献给哥哥,跟哥哥身体正式结合,就足以让迦俐幸福得找不着北。
  而且哥哥也没有介意肮脏,还抱着她到浴室一起洗澡去了。
  早在跟哥哥结合时,身体就已经被完全满足,在哥哥温柔细心的按摩洗刷之下,心里幸福得像是满出来了的她,甚至还在浴缸的温水中,躺在哥哥身上睡着了。
  虽然在体力上,哥哥才是比较疲累的一方,不过心灵上,幼小的迦俐也承受了很大的冲击。
  当然,这是甜蜜的负担。
  所以又被哥哥细心擦乾、抱到自己房间安睡到早上的迦俐,直到醒来时还是带着一丝微笑。
  已经……属於哥哥了呢……
  下床的时候,屁股还是有点麻麻的,不过却没有网上所说的撕裂一般的感觉。
  真的能够让紧张的自己放松下来……看来哥哥的催眠,也并非完全没有效果嘛……
  往日早起的哥哥,这天却还没起床,还要迦俐来喊他。
  在床边叫喊几次,哥哥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着哥哥的睡脸,比起发呆的时候好像还要更帅一点。不过她却比较喜欢呆呆的哥哥,因为那样的哥哥很温柔。
  简单整理过的房间,让她明白,昨晚哥哥又是在她累倒後,先把她安顿好,才再来收拾的。虽然已经可以让哥哥的身体也满足,可是稚嫩的迦俐,几乎每次在满足哥哥过後也会累倒,还不成熟的小身板,其实仍未能完全承受成人的仪式。
  哥哥……辛苦了呢……
  在哥哥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眼睫微颤两下的哥哥,终於也睁开眼睛来。
  “嗯……早安……”把面前的妹妹一拥入怀,迷糊的哥哥似乎还未睡醒。
  轻吻妹妹的脸颊,轻巧的妹妹在惊呼之中像抱枕一般被哥哥拉进棉被内,窝在哥哥温暖的怀中。
  在恋人怀中安睡,是情侣也必然会经历的吧。可惜,我们只是兄妹……
  如果这是梦,迦俐根本不想醒来……
  不过既然是梦,就终究会有醒来的一天。被满满的幸福感觉所蒙蔽的迦俐,在几天後才终於察觉到很重要的一点。
  帮忙哥哥收拾房间的时候,她发现了那一个用於催眠的吊饰。
  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却从未如此细看,原来这个吊饰,还挺精致的。
  不过吊饰本身不是重点,重点是它的意义。迦俐都差点忘记了,她之所以会跟哥哥相亲相爱,其实并非因为两情相悦……
  她可是“被催眠”的……
  即使她知道催眠根本无效,可是哥哥却不知道!
  到头来,说不定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其实哥哥却只是贪恋自己的身体?
  不安的感觉在心中漫延,事实上,哥哥跟她的关系,的确是由她一步一步引诱出来的。然後哥哥就在她的诱惑之下,温柔地跟她进行“肉体游戏”。
  哥哥由始至终也是温柔的哥哥,说不定在“肉体游戏”时的温柔,也只是不希望妹妹受伤而已。温柔,只是因为他是哥哥,纯粹的哥哥……
  哥哥,可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超出兄妹感情的话……
  说不定,在哥哥心中,跟她就只是肉体上的恋人。心灵上,却仍然是兄妹,也只是兄妹……
  不安开始在心中滋长,可是迦俐却无法确认,因为她是“被催眠”的。被催眠的人根本不会察觉事情的异常,她连想向哥哥求证也不可以……
  不过,其实这样也好?
  毕竟以色情小说的内容来看,她跟哥哥已经H了,故事也可以完结了。但是现实却不像故事,结合的兄妹,还要面前更多现实的压力。
  如果只是跟哥哥保持肉体关系,那麽两人也不用受到伤害……
  把不安藏在内心,迦俐如常的跟哥哥相亲相爱地生活。
  如常的“催眠”,如常的“玩游戏”……
  肉体上,迦俐的屁股已经能够完全承受哥哥的大肉棒,为了卫生,她甚至还学会了灌肠。当然,这种羞耻的事情,都是她事先准备的,温柔的哥哥也不像色情文章当中的变态男主角,没有观赏排泄的下流兴趣。
  但是迦俐内心的不安,却没有随之而渐渐消失。
  以前最喜欢,现在也最适合肛穴的背坐姿势,让她根本无法观看背後的哥哥。即使感受到哥哥心跳加速,也可能只是源於性慾的兴奋。
  而且,哥哥从来没有吻过她。
  吻脸颊、吻耳朵、吻颈项也没少,哥哥却唯独没有吻过她的嘴唇。两人之间,只有亲情的吻、只有慾情的吻,却唯独没有恋情的吻……
  不安,在扩大……
  挑明一切,跟哥哥表示他的催眠根本从未成功?
  对比心中的不安,她已经不在乎被发现自己主动勾引的羞耻。可是一但哥哥原来真的只是贪恋她的身体,挑明一切的话,也就代表着两人关系真正的完蛋,连亲情也将不复存在……
  犹如恋上好朋友却不敢告白的笨女孩一般,而且自己还是在发生肉体关系之後才来烦恼,迦俐现在才发现,原来她是比笨蛋哥哥还要更笨的笨蛋……
  慢慢疏远,不再跟哥哥以“催眠”和“玩游戏”的藉口来发展不正常的关系,让两人重回兄妹的正轨?
  她根本无法想像,如果有一天哥哥不再找她“练习催眠”和“玩游戏”的话,她还如何生活下去。
  跟哥哥的肉体接触,已经变成她生活的主轴,变成她感受哥哥的爱的唯一方式。万一哥哥交了女朋友,或者其他原因,让两人只能重新回到“一般兄妹”的关系……
  即使仍然保持浓厚的“亲情”,可是越陷越深的她,却已经不能失去哥哥的“爱”,那种专属於男女之间的“爱”……
  所有方法均行不通,迦俐最终还是只能把浓烈的不安,深深埋藏於心中。
  然而哥哥虽然是笨蛋,却也很温柔,迦俐的不安,哥哥当然有所察觉。
  不但常常走神,就连平日也不时烦燥起来向哥哥耍性子。可是“玩游戏”时,又撒娇得过分,甚至腻在哥哥怀中不愿离开。连迦俐自己也知道异常,她当然知道哥哥不可能没有察觉。
  可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
  直到又一次的“催眠”……
  这次她已经做好准备。
  这是聪明的迦俐,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
  就是让自己真的被催眠!
  从网上搜集到的资料,她已经很了解“催眠”是甚麽一回事。说到底,也就只是一种深层次的欺骗而已。
  哥哥的催眠方式虽然很笨,却也很正统,自己没有被哥哥成功催眠,那是因为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哥哥有这种能力。催眠只是一种精神技巧,并非超能力,打从一开始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的自己,当然不可能被催眠,就像明知对方是骗徒,自然不可能被骗到。
  可是,还有一种称为“自我催眠”的技巧。
  总会有人特别容易被催眠,就是因为他们并不抗拒。
  那麽,只要自己不抗拒哥哥的催眠,再加上自己也一起以“自我催眠”的方式协助,就算是哥哥的笨拙技巧,估计也可以成功吧……
  其实并没有太大把握,可是她已经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就算真的被变成一具催眠玩具也好,她现在只想继续留在跟哥哥相亲相爱的美梦之中,不想醒来……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说……
  随着哥哥所说的话,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完全放松的迦俐,终於睡了过去。
  意识,还是很清醒,却不像往常假装被催眠那样。迦俐现在,就像是旁观着哥哥的催眠过程似的。
  随着哥哥的指示,意识清醒的自己明明没有向身体发出指令,“睡梦中的自己”却自然地睁开了眼睛。
  虽然情况很奇怪,不过迦俐明白,她成功了!
  只要最後再随着哥哥那一句“醒来後就甚麽也不记得”来放空思绪,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真正被催眠的!
  可是哥哥却迟迟没有动作。
  无需注意保持表情,迦俐注视着眼前的哥哥。一脸不安的哥哥,却像是遇到巨大难题似的,惶恐不安地……发呆。
  不过还未等她感叹“哥哥还是笨蛋”的时候,哥哥却像是下安决心似的,突然紧紧抓住她的双臂!
  这种突然刺激,很可能把催眠状态打破,自然是大忌。幸好迦俐有心配合,才能让脑袋瞬间从惊愕回复成放空的状态。
  然後哥哥却开始把她本应已经“忘记”的多次催眠内容,钜细靡遗地在呆滞的她面前从头复述了一遍。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麽自私,我是不称职的哥哥。我应该还给你自由的,现在你一切也清楚了,即使醒过来也不会忘记……”
  迦俐明白了。
  原来这一次,哥哥并不是要“催眠”她,而是要“解除催眠”!
  笨蛋……我才不要……才不要这样……人家都做好准备了……快来继续催眠我吧……
  迦俐呆滞的双眼,滑下了豆大的泪珠……
  温柔地拭去妹妹脸上的泪珠,哥哥继续说着:“是哥哥不对,即使你要告诉爸爸妈妈也好,报警也好,哥哥也做好觉悟了……”
  不要……
  “不过……”
  不过?
  “我只想你知道,哥哥对你的爱,是真的。”
  呃!
  “迦俐……我爱你……”
  “哥哥!”思绪瞬间重回身体,已经顾不得甚麽催眠,迦俐主动扑上前去,紧紧抱住面前的哥哥!
  “迦俐你这是?催眠……”哥哥却仍然是笨蛋,不但没有反抱回来,还继续纠结催眠的问题……
  “笨蛋哥哥……”仍然保持着挂在哥哥身上的姿势,迦俐脑袋後仰,面对哥哥:“催眠解除了,人家甚麽也知道了……”
  “那麽……”笨蛋哥哥竟然还在发呆!
  “这就是……我的回应……”
  迦俐的嘴巴,印上了哥哥的嘴唇……
  哥哥……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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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完结了呢
  嘛……大家如果看过以後觉得这是一篇伪催眠文的话
  那麽小红会说其实第一章就有提及鬼畜哥哥早就对迦俐催眠过一次所以正是那首次催眠成功了才会让迦俐不自觉地爱上哥哥
  然後鬼畜哥哥的催眠其实一直也成功只不过迦俐并不记得真正的催眠内容却被植入“笨蛋催眠”的伪记忆所以才会不由自主地慢慢改变心态
  直到最後鬼畜哥哥还假意借“解除催眠”来让迦俐彻底沦陷成为妹妹肉玩偶的说
  可是大家如果从一开始就看破这些手段了的话
  那麽小红会说其实这些全是错觉笨蛋哥哥真的是笨蛋所以整个事件只不过是仰慕哥哥已久的笨蛋妹妹突然恋心大爆发的纯爱故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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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是例行问题
  请问各位看完文章的读者们笨蛋妹妹迦俐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是怎样的呢
  例如样貌、发型、发色、年龄、以至一些其他的属性甚至是大家会不会直接把心目中的某人给套进去呢
  最後大家如果发现文中有任何问题诸如错别字、标点符号、文句不通、意味不明以至剧情bug等等都可以提出来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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