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的我的她》 - xp1024.com


《《迷失的我的她》》


写在前面

大家好吗

《迷失的我的她》实在很不像我会取的名字,因此只是暂定的……本来是要叫《一种米养百样人》毕竟这是我写这篇文章的主要思想……不过最後还是决定叫《迷失的我的她》,话说这个书名可以有不同的想法,还是我想了很久之後才发现的XD

本来是要收在《走火的笙歌》短文集里的,可是因为篇幅比较长,所以另开了新篇

关於分类,其实我也很头疼。这应该是介於爱情和情慾之间的,一个彼此都没有说过爱,但是表现出来的偏偏又很像那麽一回事的风格,哈哈,其实我很喜欢这样的故事雏形

剧情方面已经完结了,只是剧情啦,所以前面十几章都没有肉喔XD

谢谢你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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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成轩是土生土长的中部人,生长背景若省略了眼泪,说起来就很简单。四岁时父母离异,七岁时和爷爷同住,十年之後爷爷去世,隔年高职毕业,接管了财产和那些绿油油的农地後,便不再求学,开始做农,直到四年过後,他二十二。

很多人都说,作农辛苦。卫成轩倒不这麽觉得。从小家人的耳濡目染,再加上性格本就随和,基本上只要日子过得去,他就什麽都愿意做。虽然农事做起来仍不至轻松,但至少能藉此求得温饱,那就是最重要的了。

但虽说如此,卫成轩心里还是难免有些不满。求学时期,他也曾经到闹区读书,因此也见识过都市的热闹。不得不感慨,乡下和都市相比,那可真是差多了。而对卫成轩来说,差最多的就是女人!

卫成轩的性慾很强。虽然不是一夜七次郎的等级,但是就是每天都会想做。不管前一天做得如何精疲力竭,第二天一定又会开始想女人。可惜的是,乡下的女人要不是结了婚的,要不就是老人家,根本是连意淫都意不起来。而虽说网路方便,但是大家约炮的还是希望能约在热闹的市区。而从卫成轩住家要到稍微热闹一点的郊区,少说也得花上将近半个钟头。

干炮还得等半个钟头,老子早晚会阳痿!

因此,性慾一来,卫成轩大多都只是手淫了事。

原本以为就要这样手淫到老死,直到有一天晚上,平时几乎无人造访的乡间,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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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视察了农田、喂食过养了三年的看门犬──糙米和小麦之後,卫成轩才提着闲置在狗屋旁的便当,安心回到家里。几乎是在整整十二个小时过後,熟悉的灯光才又亮了起来。卫成轩拽过毛巾,擦拭汗湿的手臂。

星期六是卫成轩唯一不自行下厨的日子。他觉得偶尔也该对自己好一点,顺便照顾邻居的生意。但虽说是邻居,已经算是邻近的老刘便当店,到这儿也得骑上十五分钟的自行车。

解开便当上的橡皮筋,里头的饭菜还有着一定的热气和香气。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觉得活着真好。卫成轩提着筷子,正准备夹起瘫在米饭上头的鸡腿时,外头却突然传来糙米和小麦凶狠的叫声。

「汪!」

「汪汪!汪!」

都市里的家犬可能会因为神经质,而对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吠叫,虽然糙米和小麦偶尔也会乱叫一顿,但是如此凶恶的叫声肯定不是开玩笑的。不会他妈的是小偷吧!干!偷三小!卫成轩刚在心里咒骂完,外头就传来了女人恐惧的尖叫声:「啊!」

一开始遇到糙米和小麦,牠们还很小只。卫成轩也没有多想,觉得牠们可怜就给了东西吃,谁知道久了牠们就在农田附近住下了。三年多来也没有特别训练牠们,不知道会不会把陌生人咬死?卫成轩忽然觉得很不安,更何况对方好像还是个女人。卫成轩烦躁地叹了口气,只得把筷子扔了就赶紧出了门。

而几乎就是在出了门的瞬间,卫成轩就看见了糙米和小麦杀气腾腾地围着一个女人,时不时还凶狠地大声吠叫。而被围住的女人则是一脸惊恐,单薄的身子明显地发抖着。卫成轩实在害怕出事,只得赶紧过去,出现在牠们面前,示意牠们安静下来。好在糙米和小麦生气之余,还认得了主人,看见他奔了过来,又恢复成平常的模样。

卫成轩松了口气,这才仔细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她低着头,衣衫凌乱,肩膀还小弧度的颤抖着。虽然看不清她的长相,但是这附近似乎也没有这麽年轻的女人,肯定是外地来的人吧。卫成轩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只好先客气地说道:「嗯……那个,抱歉,我的狗比较神经质一点。你到这里有什麽事吗?」

听见卫成轩的声音,女人这才缓缓抬起头。直到这时候,卫成轩才完全看清她的五官。其实哪里算得上女人,仔细一看,还是一副乳臭未乾小女孩的模样。但是许久没碰女人的卫成轩还是看呆了,她倒不算非常漂亮,但是就是长得清秀,再加上有点瘦小的身子,和依然惊魂未定的眼神,看起来就是……干!想操炮了!

但就在有了这淫荡思想的时候,也不知道老天爷究竟是想帮他,还是对他的想法感到不齿,想要施予惩罚。那女孩突然就开始流泪,卫成轩看得傻了,还来不及说些什麽,她就这麽泪眼汪汪地盯着他,哽咽地喊了一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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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成轩不敢说自己见识有多广,但好歹也吃了二十多年的饭,有些事情还是清楚。

从外表看来,这女孩应该也有高中生的年记了。先不说这年纪的人遇到事情,怎麽还会哭着喊妈妈,光是她流露出来的眼神,卫成轩就有点怀疑了。这家伙不会是……哪里有问题吧?卫成轩其实有点讶异。不讲话的时候还真是看不出来。

眼看天色已经渐暗,卫成轩还是决定先把人招呼进门。女孩仍然在抽泣,大概是真的被吓坏了,死死地揪着他汗湿的衣服,也不嫌脏。卫成轩不知道该怎麽办,只好领着她到沙发上坐着,抽了几张卫生纸给她,同时问道:「哎……你叫什麽名字啊?」

卫成轩其实不太确定她能不能听懂,但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小、小瑜……」

奇怪了口齿倒是挺清晰的!真的是个……傻的吗?说不定只是误会一场。卫成轩想了一会,决定试探地问:「哦,小瑜啊,那你今年几岁了?」

小瑜哭得厉害,讲起话来抽抽噎噎,有种快要喘不过气的感觉,只得以手示意。於是数秒过後,卫成轩看着她伸出手指,比出一个七,彻底地沉默了。

卫成轩脱离孩童时期已经很久,平时也很少和小孩子相处,他只有尽力试着以比较温和的口吻说话:「哦,这样啊,那你妈妈呢?你找不到妈妈吗?」

小瑜的声音依然哽咽:「嗯、嗯……」

「你知道自己家住哪里吗?」

小瑜摇了摇头。卫成轩汗颜。

「那你还记得最後看到妈妈是在哪里吗?」

「嗯……」小瑜边抽泣着,边努力回想:「妈……妈妈带我去、去一个有很多人的地方,有很多……不认识的人,一直过来和、和妈妈说话……说、说我的事情……」

……这个要是听得懂,老子就能去算命了!但卫成轩还是装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堪称影帝。

其实并不是全无线索。卫成轩明白,他理论上应该要做什麽。

可是他不想。

「好,小瑜,别哭了。」卫成轩又抽了几张卫生纸,替她擦掉脸颊上的眼泪,「今天已经很晚了,现在出去的话,会很危险的,哥哥明天再帮你找妈妈好不好?」

其实也不过才将近七点。但小瑜仍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望着卫成轩乖乖地点了点头。卫成轩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却不想可怜她,只想再下猛药:「你也看到了吧?外面有很凶的野狗啊!」

小瑜闻言,明显一脸的惊慌,手揪着卫成轩的衣服,眼泪又快要流了出来,卫成轩见状,赶紧又说道:「不过没关系,不要出门就没事了!而且我在这里啊,你看刚刚我不就把那些狗吓跑了吗?」

事实上根本没有出现吓跑这种英雄剧情好不好,但是傻子的优点就是头脑简单,不会想得那麽多。小瑜立刻就又破涕而笑,当场就把卫成轩当英雄似得道谢:「嗯,谢、谢谢哥哥……」

「嗯,小瑜真乖。」卫成轩摸了摸小瑜的头,笑得一脸阴险,心里却想着:谢谢就不必了,以後乖乖给老子按着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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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不到一小时,卫成轩却已经很确定小瑜真的是个傻的了。一来就是眼神和行为举止;二来,要是她真是个「女人」,那麽哭闹绝对不只是一下子的事。安抚小瑜前後花不到五分钟时间,晚上七点,她已经彻底平静下来。

卫成轩不想放小瑜走。倒不是什麽一见锺情,只是这张脸生得不错,看起来单薄的小小身子更是正中红心,再加上平常也缺女人,索性就把这家伙留在身边操算了!反正是傻的嘛,也不会计较的。卫成轩忍不住笑了,还找什麽妈妈,最好永远都找不到。

虽然卫成轩已经不是孩子,但是想也知道,孩子的心思就是特别简单,只要对她好,就不怕她跑走。於是他把餐桌上的便当和餐具端来,还附带拿了一个小碗,坐到小瑜身边,「小瑜肚子饿了吧?哥哥喂你吃饭好不好?」

被卫成轩哄过之後,小瑜明显乖了很多。她咬了咬下唇,终是笑着点头,「谢谢哥哥。」

虽然是个傻的,倒是挺有礼貌的嘛!卫成轩像摸狗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小瑜真有礼貌,哥哥就喜欢你这样的乖小孩。」

语毕之後,卫成轩开始往小碗里装上饭菜,期间还偷瞄了小瑜几眼,发现对方居然脸红。

干!不会是假白痴、真勾引吧!大概是太久没碰女人,卫成轩只感觉自己的老二随时都有勃起的可能。还好对方是个白痴,就算勃起了八成也不会注意到。

卫成轩不知道小瑜的食量是怎样,小学生的话估计是不会吃太多,但是她的身体却又好像是成人的身体,所以到底是怎样啊?卫成轩无奈之下,只好先添上半个便当的饭和一点菜,接着拿了筷子夹了口饭,对小瑜说:「来,小瑜,嘴巴张开。」

没想到小瑜却避开,「哥哥,我会自己吃。」

会也不早说,省得老子还在这……算了,跟一个白痴计较什麽!卫成轩把筷子和碗递给她,还不忘夸奖:「真的啊,小瑜真乖,还知道不要给哥哥添麻烦。」

小瑜好像脸皮特别薄,脸又红了起来。果然小孩子就是喜欢夸奖嘛!老子当初没当幼儿园老师真是太可惜了!

一顿下来两个人也没多说什麽,小瑜一直是低着头乖乖吃饭。卫成轩看着她,忍不住想:以後生小孩要是能生到这种的好像也不错?安安静静的、一被夸奖就脸红、哭了只要随便哄哄就又能笑出来……这样的性格很不错吧?只可惜是个白痴。

不过,如果是当炮友的话,是不是白痴倒也无所谓。

吃饱饭後,小瑜主动说要洗碗,卫成轩有点讶异,白痴也会洗碗?但随後也就由着她了,反正是给自己省事。两个人一起把餐具收到流理台之後,卫成轩就待在小瑜旁边,看她洗碗,期间还忍不住调戏:「小瑜这麽小就会洗碗了,真是贤慧啊,以後要不要乾脆嫁给哥哥当老婆?」

小瑜转过头,愣愣地看着他。「老婆?」

还以为七岁的智商会知道这词汇,没想到居然不行。卫成轩索性也不解释了:「嗯,就是当老婆啊。你只要天天帮哥哥做家事和暖床,我就养你一辈子。怎麽样,很划算吧?」

小瑜好像还是很茫然,就连眉头都蹙了起来。卫成轩看她那副傻样,心里想骂她白痴,但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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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瑜去洗澡之後,卫成轩从她的外套口袋里,找到了她的证件。一直到现在才知道,小瑜的本名叫柳湘瑜,也不知道干嘛不叫柳叶瑜,听起来还比较可口。卫成轩顺便瞄了一眼她的生日,原来这傻的今年正要满十八岁。

明明有十八岁的身体,却只有七岁的智商?哼算了管她那麽多,反正老子只要她的肉体!

邪恶地笑了一会儿後,卫成轩开始打量起小瑜的衣服,其实这本来应该是件很好看的连身裙,但此时却染上了尘土,还沾上了一些说不出名字的怪东西,而变得肮脏不堪,就连省吃俭用的卫成轩看了都想扔。但是假如把她的衣服扔了,那她以後又要穿什麽呢?虽然刚才是拿了自己的衣服稍作替换,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哼,不过也是正好,不是说女人都喜欢逛街吗?说不定一逛之後这家伙就不想回家了!卫成轩像反派一样,在心里嘿嘿地笑了几声。就在同时,小瑜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发湿淋淋的,浑身冒着热气,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卫成轩也说不清楚这样的小瑜有什麽魅力,但是就是会让他想当场上了她。

或许是洗澡过後,一身的疲倦也落了不少,小瑜看起来精神多了,一见到卫成轩就笑:「哥哥,我洗完澡了。」

卫成轩不知道深呼吸了几次才按耐住把小瑜按着狠干的慾望。他虽然是想立马来一炮,但是他更想要的是长久的关系,是以後想要干炮的时候,就都找得到女人,而且对方心里也算是自愿的。

而为了达到这样的目标,现在也只有忍耐了。虽然这样想,但是一些小小的福利还是必须的!卫成轩一把拉过小瑜,在她的发间嗅闻:「嗯,果然有洗乾净,全身都好香啊。」

孩子就是天真,面对卫成轩猥琐的性骚扰,小瑜也只认为对方是在跟她玩,开心地咯咯笑。但卫成轩非常满意她的反应,拉过她手上的浴巾,边替她擦头发边道:「小瑜,我明天带你去买衣服吧,嗯?等我把事情做完就带你出去买衣服怎麽样?」

「真的吗?可……」小瑜说到一半,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又没了笑容:「可是……还没有找到妈妈。」

啧!又是妈妈!卫成轩在心里不耐烦地想,但是该演的戏还是得演,卫成轩只得先说好话哄人:「嗯,我知道,我还是会替你找到你妈妈。但是你的衣服太脏了,你不想穿好看一点的衣服去见她吗?」

小瑜想了一下,「想。」

「那就对啦。明天忙完了就一起出门吧,你想要什麽哥哥都买给你。」

小瑜有点不敢置信:「真的吗?那……巧克力也可以吗?」

是为什麽会讲到巧克力啦……卫成轩完全不懂小孩的逻辑,不过这似乎是一个可以拿来利用的点,让他马上就不纠结了。「可是巧克力很贵,要再多让哥哥亲几下才能买。」

接着也不等小瑜说话,卫成轩直接就吻上她的脸颊。滑嫩的皮肤有着肥皂的香气,让卫成轩忍不住又多亲了几下。小瑜反应过来後,倒也不怎麽抗拒,仍旧以为卫成轩只是在和她玩,笑得很是开心。

一番玩闹过後,小瑜忽然问道:「哥哥,你叫什麽名字?」

「嗯?怎麽啦?」

「电视上的人说,如果是好朋友的话,就要直接叫对方的名字。」

好朋友?但其实老子更想当你的好炮友啊!不过能有这样的发展也是好事,卫成轩抓过小瑜的手,在她的手心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成轩。成功的成,气宇轩昂的轩。怎麽样?帅吧?」

小瑜笑了:「嗯,很好听。」

其实七岁的智商哪认得几个字,小瑜也只不过是觉得「好听」罢了,但是卫成轩就是没由来的爽,又正大光明地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小瑜真可爱。那要不要试试看喊哥哥的名字?」

小瑜摸着刚被亲过的额头,脸上有点发烫,傻笑地说:「嗯,成、成轩……」

……干!我好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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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成轩其实很佩服小瑜的理性。

隔天,他是真的带她出门了,只不过是到了晚上才出去。仅管农地不大,要处理的事情仍旧很多,除此之外,中饭、休息、喂狗……之类的琐事也得都算在内。等到事情都做完了,卫成轩还得洗个澡,因此等到两人踏出家门,已经将近六点半了。

然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小瑜居然都不吵也不闹。这让卫成轩更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仔细想想,如果只要多付出一个人的生活费,就能得到一个不吵不闹、安安分分,还会帮忙做家事兼暖床的对象,那也已经能算是廉价包养了吧?

更不用说小瑜还很容易满足。明明就只是逛个夜市,买些便宜的衣服,就已经很开心了。其实到了闹区时,卫成轩也有问过她,要不要去路边的精品店面看看,那里卖得都是有牌子的衣服,但是小瑜却摇头,「我不喜欢那里的衣服,好奇怪,而且我不喜欢穿裙子……」

这小子不会是天生贱命吧?白痴兼贱命会不会太可怜了……卫成轩非常认真地想,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老子多花那些钱。可是她居然说讨厌裙子?她第一天穿的不就是裙子了吗?

……反正是个白痴说的话,听听就好。

等到两个人终於拎了大包小包上车时,已经晚上九点了。眼见小瑜打了个呵欠,卫成轩打趣道:「逛个街怎麽还想睡啊?女孩子不是最喜欢逛街的吗?难道你不喜欢吗?」

「嗯,很喜欢呀,可是走了好久,好累哦,腿也好酸。」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夜市哪有人开车进去逛的。卫成轩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腿,以关心之名,行吃豆腐之实,「这样还酸吗?唉,逛个街就这麽累,以後不要出来好了。」

卫成轩其实只是开玩笑,但是小瑜却是当真了。她掰开卫成轩的手,急忙澄清:「不、不累了!我一点都不累!」

卫成轩忍不住笑了,「只是开玩笑而已啦!以後只要你想要的话,我忙完了就带你出来,嗯?」

「真的可以吗?」见卫成轩点了点头,小瑜开心得连脸都红了起来,「好开心,以前……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妈妈都不会带我出来,我每天都一个人待在家里,好无聊。」

卫成轩听了,心里不禁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小瑜大概已离成年不远,但是听她言谈之间,也没有提到「同学」、「老师」之类的词。卫成轩有点好奇,真不知道她的记忆、智商等方面到底是停留在哪个时期。

但虽然好奇,那种事情不知道其实也没关系。

「是吗?」卫成轩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小瑜,你真的想回去吗?如果你待在我身边的话,我可以天天陪你,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小瑜有点犹豫,「哥哥也对我很好,可是我还是好想妈妈。」

果然在这个阶段,是最想依赖家人的吧!先不论小瑜的妈妈对她到底如何,光是血缘就让她们难以分离了。「哦,这样啊,那也没关系啊。我会尽力找的,不过小瑜自己也要撑住啊,不要没有妈妈陪着就哭鼻子了。」

这年纪的自尊心果然还是不容侵犯,小瑜闻言,立刻反驳:「哪、哪会!我才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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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个年纪的孩子容易讨好,可不是骗人的。才不过认识了几天,小瑜就越来越黏卫成轩,还说也想帮忙农事。卫成轩是不打算让她干活,主要是怕她这个傻的会越帮越忙,但是又怕她无聊,於是就要她帮忙打扫家里,至少还有点事情做。

除此之外,小瑜和糙米、小麦的关系也渐渐好了起来。狗是真的有灵性,即使身为主人的卫成轩不说,牠们也能逐渐明白小瑜并不是敌人,因此偶尔也会跟到小瑜身边讨个狗食。

而关於寻找小瑜的妈妈,卫成轩也自有方法。每天吃完晚餐,他就哄着小瑜说要出去替她找妈妈,但其实大多都是开车上闹区的超市买日常用品,要不就是开车到河岸边散步,根本没心要找人。

说实话,卫成轩完全不在乎小瑜原本的家里如何,但是有时候,只是有时候而已。回到家看到小瑜满怀期待地问:「哥哥,你找到妈妈了吗?」接着得到否定的答案,所露出的牵强微笑时,卫成轩会觉得很难受。

不知道该怎麽形容那种感觉,并不是像失恋一样的心痛,而是由心虚、疑问、烦躁……很多种负面情绪所组合成的绝望。小孩子为什麽会这麽天真呢?为什麽这麽容易就相信,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会真心想帮助她呢?她眼中的世界又是什麽样子的?

卫成轩看着小瑜,觉得她很傻,可是又会忍不住佩服她。一个人的心要有多勇敢,要有多大的信念,才会在希望一次次的落空後,还会不气馁地一次次询问?

「要不要找警察?」

卫成轩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居然会这麽说,但是等到他後悔时,他已经说出口了。

可是小瑜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之外,一听到警察,她紧张地大喊:「不要!不要找警察!」

卫成轩有点窘:「怎麽这麽说?找警察应该是最快的吧!」

「不要……」小瑜摇了摇头,「妈妈说,不管有什麽事情,都不可以找警察。」

难怪现在警察在孩子心中都是黑脸一样的存在,就是因为从小被父母吓到大。卫成轩心想,事已既此,还不如速战速决。於是他又说:「可是哥哥已经没办法了,再不找警察的话,我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时候才能找到你妈妈。」

小瑜愣了一下,接着低下头去,没有再说话。卫成轩看不清她的脸,但想也知道她有多失望。其实每次小瑜听到「今天也没有找到。」、「没有找到,对不起。」之类的回答时,她一定也很难过,只是还是会尽量露出笑容。可是这一次,她没有再笑了。

「小瑜,好了,别难过了。」卫成轩把她拉到怀里,小瑜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一下,「我也想帮你,可是我已经没办法了。」小瑜的肩膀开始抖动,细小的哭声随即传来。「小瑜,我尽力了,对不起。」

卫成轩边说着抱歉,边吻着她的额头。对於一个孩子来说,吻似乎可以让她笑,也可以让她哭。几乎就在卫成轩吻她的瞬间,细声啜泣演变成了嚎啕大哭。小瑜紧紧环住卫成轩的脖子,哭得非常厉害。就好像一直以来,她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

卫成轩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她。这想必是个沉重的打击,然而,话是早晚都得说清楚的。

小瑜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後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时间是晚上九点,卫成轩把小瑜抱到床上去,只开了小夜灯,看着她红通通的鼻子。

卫成轩不知道这样正不正常,但他向小瑜道歉时,确实也有些可怜她、心疼她,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敷衍其实占了八成。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将心比心的概念,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人道主义者。一闪而过的怜悯,终究也只是昙花一现。

07

开学了,同时首周日更也结束了,以後都是周更

07

小瑜像是变了,又好像没有变。她没有再提起妈妈的事情,只是有的时候,会一个人默默地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星期日的晚上,卫成轩一如平常,要藉着找妈妈的名义出去采买日常用品,却被小瑜制止,「哥哥,你不要再去找妈妈了。」

卫成轩内心一直以来都在等待这句话,可是在听到的当下,他还是不免觉得错愕,「啊?为什麽?」

「没、没关系了……」小瑜笑了一下,「而且哥哥不在家的时候,我一个人好无聊。」

多半是认命了吧。卫成轩摸了摸小瑜的头,「这样啊,那我就在家里陪你吧。」

洗过澡後,卫成轩陪着小瑜趴在床上看电视。等到电视节目终於广告了的时候,卫成轩对小瑜说:「小瑜,你喜不喜欢跟哥哥在一起?」

小瑜想也没有想,笑着说:「嗯,喜欢,哥哥对我很好。」

那就快来投怀送抱啊!到时候老子就不只对你好了,还让你天天都爽到高氵朝!阴暗的思想无法表现出来,反而还得改用阳光的语句陈述,让卫成轩觉得自己都快要有双重人格了,「那你也喜欢糙米和小麦吗?」

「喜欢呀。小麦肚子的肉好好摸,好可爱。」

小麦的肚子?妈的这只小麦,比老子还要会献媚是吧,哪天晚餐突然出现狗肉了就不要怀疑!卫成轩努力按耐住内心的怒火,笑着说:「小麦再可爱也比不过你,哥哥我最喜欢你。」

小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嘿嘿地傻笑出声。卫成轩眼见情势不错,又说:「我……」

但不料连个动词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小瑜制止:「哎,哥哥,节目开始了,等等再说。」

卫成轩呿了一声,接着默默地看着小瑜的侧脸。虽然他是真的很不想帮她找妈妈,但是心里也是真的很好奇,不知道为什麽她会突然就选择放弃。难道真是知难而退了?卫成轩忍不住叹气,小瑜的妈妈也有不对,孩子不看好,随便她乱跑,现在跑来自己家里,看来也只有自己才能填满她的寂寞了。

等到节目再一次广告,已经是十五分钟以後的事了。卫成轩赶紧把握机会,对小瑜搭话:「小瑜,你之前都是一个人待在家吗?」

「嗯,妈妈很早就出去了,中午会回来一次,可是之後又会到很晚才会回家。」

卫成轩也懒得计较「很早」跟「很晚」到底是什麽时候了,他明知故问:「那你一个人不无聊吗?」

小瑜趴在抱枕上,像抱怨一样地说:「好无聊哦,妈妈都不准我出门,我一个人也不知道要做什麽,只能看电视,不然就是睡觉。」

从小在田野间跑跳的卫成轩完全不能想像那样的生活,「那你爸爸呢?」

「爸爸?不知道,妈妈说我没有爸爸。」

不知为何小瑜的妈妈给的回覆一向令人错愕,不会真实身分是政府官员之类的吧?「小瑜真可怜,都一个人待着。但其实在你来之前,我也都是一个人。」

小瑜侧着脸看他,「可是哥哥有糙米和小麦。」

「那不一样嘛。更何况牠们也是有想自己玩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个傻的听不听得懂,卫成轩索性开门见山:「小瑜,就留在哥哥身边吧?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一定会很寂寞。」

小瑜蹙起眉,好像很困扰的样子。卫成轩就不知道这有什麽好困扰的,快奔向老子的怀抱啊白痴!但是小瑜始终没有给个答案,直到节目再度开始演出,她又回过头去看电视,搞得卫成轩烦躁不已,当场就想把电视砸了。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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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无人问津的乡下地方,最近却总有搬家公司的货车在路间出入。小瑜看着来来往往的货车,停在和卫成轩家相距了一亩田的大屋子前,好奇地问卫成轩:「哥哥,有人要搬过来吗?」

「好像是吧。」

顶着大太阳的卫成轩抹了把汗。印象中,那间房子从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在了,只是一直都没有住人,也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突然就有人来了。

无论如何,希望是个大美女!

结果对方却是个和自己年纪差不了多少的男人。

而且当天晚上,对方就前来拜访了。

「哈罗,我是杜安。今天刚搬来这里,以後还请多多指教了。」

卫成轩上下打量了杜安一眼,其实他很不像会来乡下地方的人。明明还未入秋,却已经穿上长袖衬衫。长相倒是白白净净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脸的斯文貌。但也不知道为什麽,杜安给他一种很容易混熟的感觉。卫成轩自认友善地笑了一下:「你好啊,我是卫成轩。」

杜安还是笑着,接着递给卫成轩一个提袋。卫成轩也是直到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对方是有备而来的。杜安突然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见面礼要给什麽,所以就拿了上次去旅游的当地名产,呵呵希望你不会嫌弃。」

「哈哈,别这麽说啦,这个……还真是谢谢你了。」卫成轩接过他手里的提袋,「你刚搬来,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吗?尽管说没关系,反正我工作完也都很闲。」

「啊?真的可以吗?」大概是在都市待久了,杜安对这种类似场面话的对白,显得有点犹豫,「你不会对我说客气话吧?」

「……我没那个意思啦。反正以後都是邻居了,有需要就说一声吧,我能的就一定帮。」

「真的呀?哈哈,那以後就麻烦你罗。」杜安高兴地笑了,接着又问道:「对了,你是自己一个人住吗?」

卫成轩也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有点心虚,「呃,怎麽会这麽问?」

「哦,没有啦,只是问问而已。」杜安叹了口气,「因为我是自己住,觉得超寂寞的啊。刚刚来的时候,我还有看到一家便当店,可是这附近的话,好像就只有我们两户人家而已?」

「是啊,」卫成轩也不禁叹了口气,他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想绑住小瑜,偏乡地区本就难讨老婆……是炮友。到底还是觉得这个话题实在太过哀伤,卫成轩选择转移话题:「你是想务农才来乡下的吗?」

杜安闻言,不知为何,语气突然结巴,略带心虚地回道:「啊?呃,哈哈,不是耶。那个……我就是想、想过看看乡下生活啦……」

别说是老子了,哪怕是小瑜那傻的,也知道这其中有内幕!卫成轩看着杜安说话嗑嗑巴巴的蠢样,心里忍不住吐槽。但是对方不说,他也不想多问。「这样啊。那……」

卫成轩还正想再紧接着小聊一会儿,好让对方至少别那麽尴尬,谁知道几乎就在那一刻,令自己尴尬的场合反而发生了。只听见小瑜的声音从後头清楚地传了过来:「哥哥!我去洗澡了!」

干!卫成轩看着杜安有些讶异的表情,差点呕出血来。不幸中的大幸是:小瑜似乎只是喊了一声,也没有冲过来找他,但尽管如此,杜安也已经知道他家里还有其他人的事,他甚至立刻问道:「欸?你家还有别人呀?是你妹妹吗?」

妈的亏老子刚还想着怎麽给你阶梯下!你现在就忘恩负义了是吧!鄙视都市人!「呃,那个,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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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果然还是要吃西瓜才过瘾。洗完澡後,卫成轩切了两大盒小玉西瓜,带着小瑜到庭院吹风吃凉。都说狗鼻灵敏,两个人才刚坐下,糙米和小麦也跟着围了过来,坐在地上讨食。

小瑜看着牠们两,觉得可爱,转头问卫成轩:「哥哥,糙米和小麦也可以吃西瓜吗?」

卫成轩闻言,恨得牙痒。妈的敢跟老子抢食,你们迟早得成狗肉给我配饭!「不知道,不过牠们也算是半个野狗,如果不能吃的话应该不会自己围过来吧?」

小瑜点了点头,拿着牙签把一块小玉西瓜去了籽後,才给牠们俩吃。卫成轩简直不敢置信,居然还帮牠们去籽?就不过是只狗而已,怎麽能有这种皇帝待遇?「小瑜,哥哥也想吃去籽的西瓜。」

小瑜一脸困扰:「哥哥自己吃不可以吗?我还得喂糙米和小麦。」

干!「那两只傻狗你就别管了!是狗就该吃狗食,吃什麽水果,而且西瓜水分那麽多,你吃多了说不定会害牠们失禁!」

「是这样吗?」小瑜想了一下,又问:「什麽是失禁?」

等老子操上你,你就知道了!「没什麽,总之不要再给牠们吃了。」

「好吧……」小瑜显然有点失望,但也只好把伸到半空中的西瓜往自己嘴里塞,接着摸了摸糙米和小麦的头,「对不起,是哥哥说你们不能吃的。」

「……」卫成轩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转移话题:「对了,你上次不是问我的名字吗?啊怎麽问了又不叫?」

小瑜不知道想起什麽,突然脸红,连西瓜都忘了咬,「成、成轩吗?可是叫起来好奇怪……」

「什麽奇怪,那时候是你说好听的吧?」

「啊?嗯……成轩?」

原本还以为小瑜会再纠结好一阵子,没想到居然会如此爽快地回应。卫成轩反而被吓了一跳,讲起话来都有点语无伦次,「呃……对啊,很好啊,哈哈。以後就要这麽叫哦,不准再叫哥哥了听到没?」

小瑜又是一副很困扰的模样。

卫成轩家里有两间房,但是其中一间是爷爷的房间,卫成轩希望那里能一直保有最初的模样,所以很少进入,只有偶尔才会去打扫一番。因此,小瑜从一开始来到现在,都是和卫成轩睡在同一个房间里。

卫成轩当然很想藉此机会把人活吞,但是实在很怕把这白痴给吓跑,未来又得再寻一次长期炮友,只能暂时委屈自己打地铺。其实打地铺也是不错,只是硬了一点。

不知道小瑜之前睡觉是不是也打过地舖,接连几天看着卫成轩睡在硬梆梆的地板上後,她终於开口:「哥……成轩,你睡地上不会硬硬的吗?」

再硬也没有老子看到你时的硬!卫成轩得意地想着。「难免的,不过还是睡得着。」

闻言过後,小瑜开始盯着卫成轩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过了一会儿,她说:「那……我们一起睡床上,可以吗?」

不会他妈的真的是假白痴真勾引吧?还是说这个年纪的人,男女授受不清的观念还没根深蒂固?这麽天真可不要怪帅哥我狠心出手了!「我当然好啊,你不计较就好。」

「嗯!」小瑜往里头挪了一点,接着拍了拍床垫,「哥哥快来!」

同床的日子居然这麽快就来了?我会不会明天就上了她啊?卫成轩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也没有抗拒。他抱着棉被上了床,接着故意问道:「刚刚是不是听到有人叫我哥哥啊?嗯?」

小瑜闻言,心虚地傻笑了一下:「我忘记了……」

邪恶的念头几乎是瞬间出现在卫成轩的脑海里,他凑近小瑜,快速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以後叫错一次就要亲一下。」

小瑜遂不及防,就这麽被吻上,但反应仍旧和之前一样,笑得开怀。卫成轩看了有点无语,还是说白痴都喜欢被亲亲抱抱的吗?卫成轩一把抱住她,试探地问:「小瑜身上真香,给哥抱着一下。」

「嗯。」

小瑜简短地应了一声,还真的就任由卫成轩抱着了。简直比糙米和小麦那两只狗还乖!卫成轩看她模样,又想戏弄她,於是掐了一把她的腰。没想到这一掐,居然掐出了一小把的肉「哎?真神奇,外表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居然有肉啊?」

大概是腰间属敏感地带,小瑜被掐得又笑了起来。卫成轩忍不住感慨,果然是个小孩子啊,今天要掐的是一个女人,八成又会不高兴,吵闹着要减肥。但是这个傻的却只是笑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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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成轩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虽然就这几天的情况来看,小瑜是越来越黏自己了,操到她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理论上,他是应该要等待。但是假如每天早上起床,都处在眼前有肉却吃不到的困境呢?虽然也才过了两天,但是之前……大概也有半个月是只靠右手干活而已。这怎麽行?平常务农就要劳烦双手了,如果连这种事情都要右手帮忙,这样就太过分了。

不知道忍了多久之後,卫成轩终究是放弃了。反正之前也会偶尔约个炮,现在再来约一下应该也不会怎样吧?不过要是晚上出去了,这傻子要怎麽办啊?

卫成轩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的小瑜,叹了口气,还是先干活吧!

虽然很对不起农作物们,不过今天在照料它们时,卫成轩心里想的都是干炮的事。犹豫到了中午吃饭时,卫成轩才下定了决心,点开之前有上过几次的约炮软体。

「成轩,你在做什麽?」

不愧是个拥有小孩心智的人,学习能力就是快。小瑜这几天喊起自己的名字,已经越来越熟练了。其实小瑜主动找自己说话,卫成轩是该高兴,但此时他可是正盯着萤幕上年轻辣妹传来的露奶照啊!卫成轩一个紧张,赶紧编了个谎:「啊?没有啦,就跟朋友连络。」

小瑜没有半点怀疑,「哦。」

慾望就是那麽一回事,没来的时候还过得去,来的时候就天雷勾动地火。卫成轩现下只想把约炮的事情搞定,吞完最後一口饭後,就像赶火车一样立马对小瑜说:「小瑜,帮我洗个碗吧?我跟朋友连络去。」

「嗯,好。」

没有像平常一样夸奖小瑜,或者摸摸她的头,卫成轩马上就回到自己房间去,跟那个传奶照的骚女调情一番之後,就约了时间地点。至此,卫成轩的心情已经完全就像是第一次操炮时一样,兴奋到一个不行,明明连洞都还没干到,也不知道在高兴什麽。

只是这样一来的话……虽然说是晚上八点的约,可是通常他约炮都会在外过夜,回家应该就是隔天早上的事了吧?卫成轩有点犹豫,小瑜一个人在家不知道行不行?但随後一想,他之前谎称出去找她妈时,小瑜一个人在家不也挺好的吗?

於是卫成轩还是决定要出门。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一点,要出去务农之前,他告诉小瑜:「小瑜,我今晚大概七点多要出门,可能明天早上才会回来,你要好好看家啊。」

小瑜闻言,满脸都是藏不住的讶异:「咦?怎麽那麽久?你要去哪里?」

卫成轩摸了摸她的头,谎言信手拈来,「要去跟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一起喝酒啦。你乖点,无聊就找……糙米和小麦玩吧?我会给你带巧克力回来,要好好待在家里,知道吗?」

小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一副委屈的模样,好像要哭出来一样,可是她终究没有流泪。她走上前去,一把抱住卫成轩,紧紧揪着他依然汗湿的衣服,「哥哥,你要快点回来。」

卫成轩摸了摸小瑜的头。虽然当初说叫错了要亲一下,但是卫成轩心里清楚,她不过是在撒娇而已,於是也没多做什麽。「呵,我又不是现在要走,晚上才会去啊。好了,快点松手吧,我身上很脏的。」

小瑜应了一声,可是迟迟没有松手。要是平常,卫成轩肯定会很享受。可是刚才的约炮已经花了他太多时间,他赶着务农,只好主动掰开她的手,再一次摸摸她的头,说道:「小瑜乖,哥哥要去工作了,晚点回来陪你,嗯?」

接着也不等小瑜说什麽,卫成轩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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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假一些事情耽误了更新,以後会先设定,周一晚上固定发文,约会持续到年底,考学测之前,到那时候,剧情方面也是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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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食完糙米和小麦,打理好了小瑜一个人的晚餐之後,已经到了七点半。卫成轩赶忙洗了个澡,换了乾净的衣服,连和小瑜打声招呼也没有,就急着要去见炮友。

卫成轩拎着车钥匙,走出大门,但却正巧碰上打扫完庭院的小瑜。小瑜看着他,明显有点错愕:「成轩,你要出门了吗?」

八点的约,卫成轩其实已经很赶了,只有随便敷衍了句,「呃,嗯,是啊,我要走罗,掰掰。」

「哎……」

想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却见对方已经进到车子里去了。小瑜抱着扫把,默默地看着卫成轩发动车子,接着快速驶远。

其实她只是想叮咛他,要记得吃晚饭。

卫成轩到约定的地点时,已经八点多了,对方早已在房间里等他。卫成轩一进房里,她就像发春的骚母狗一样黏了上来。她嗲声嗲气地问卫成轩:害人家等这麽久,你要怎麽负责?一句句淫言浪语都是陈腔滥调,卫成轩却是什麽也不在乎了。他像饿虎扑羊一样吻上她,连房门都忘了关紧,就这麽干了她一整晚。

什麽时候离开家里,小瑜说了什麽,什麽时候开始做爱,炮友说了什麽……昨晚的事情,就在一响贪欢过後,全都在记忆中化为乌有。

当卫成轩从睡梦中醒来,炮友已经不在。他撑起身子,看见床边的小桌上有一张小纸条,拿近一看,发现上头留有电话和小名。原来那骚货叫做小涵啊,我还以为叫做阿福。卫成轩在心里窃笑,谁叫她就像真的母狗发春一样。

一炮过後,全身舒爽。

早上六点,卫成轩洗了个澡。出浴室之後,他拎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却也在同时发现──原本素面的白色T恤,此时竟是被口红印给印得满满的。干!一定是昨晚那个阿福弄的!靠腰!

但尽管心里如此咒骂,卫成轩除了穿上,也是别无他法。卫成轩只有赶紧离开旅馆,随便挑了间客人稀少的早餐店买了三明治和红茶,接着就赶紧驶上回家的路。

但是等到站在家门口前,好不容易能松口气後,卫成轩却又忽然想起,自己好像说了要给小瑜买巧克力……

哎算了!管那只傻的那麽多干嘛,老子都没上她了,包她吃住就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卫成轩心里想着,很快地也就觉得无所谓了。他伸出手往口袋里摸去,正想拿出钥匙开门时,後面却传来小瑜的声音:「成轩!」

卫成轩愣了一会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家伙现在应该还在睡觉的吧?可是当他回头一看,却是真的看到了小瑜朝自己奔过来,後面还跟着糙米和小麦。卫成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心里觉得不妙,却仍然故作潇洒:「欸?怎麽这麽早就起来啦?」

「嗯,刚刚去喂了糙米和小麦。」或许是因为狂奔过来,小瑜脸上有点泛红,她微微低着头,红着脸微笑道:「我想……帮你做一点事情。」

卫成轩闻言,一时之间有点心虚,「啊?哦,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听见卫成轩向自己道谢,小瑜有点不好意思,却笑得更开心。卫成轩正想开口说些什麽,不料小瑜却是又抢先一步:「成轩,你以後还会像这样出去吗?如果会的话,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

……去那种地方哪能带你啊,我好色归好色还没那麽重口味!卫成轩乾笑了一下,正思考要怎麽跟小瑜沟通时,大概是面有难色的模样被她看见了,小瑜立刻就说道:「如、如果不行也没关系……」

「我没那样说吧。怎麽了?昨晚有发生什麽事吗?」

小瑜摇了摇头,「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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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近的老刘便当店,家中有一块祖传的田地,是专门用来种菜的。以前卫成轩干完活,闲闲没事时,都会去找老刘聊天。老刘已经五十几岁了,是个性格挺好的大爷,唯一的儿子在北部教书,但不知为何,每次回来乡下都会带一大箱的水梨给老刘。一大箱的水梨少说几十个,老刘和他老婆才两个人,根本吃不完,经常就拿来送给卫成轩几个。

而今天,卫成轩又是从老刘那里,拿了十多颗的大水梨回来。

其实卫成轩对水梨兴趣不高,於是又送给了邻居杜安几个,只拿了五颗回家。不过和他不一样的是,小瑜看到了,却异常兴奋,难得吵闹着说要吃。卫成轩只得替她削了两颗水梨放进保鲜盒里,和她一起待在庭院里吃。

虽然说是一起,其实只有小瑜在吃,卫成轩只是坐在她旁边陪着而已。小瑜吃了几块之後,大概是觉得不太好意思,就拿了叉子叉了一个水梨,放到卫成轩嘴边,笑着说:「成轩,你也吃。」

卫成轩也跟着笑了,「这麽好啊,还喂我吃。」随後张嘴,任由小瑜把水梨喂进自己嘴里,清淡的甜味随即在舌尖上蔓延开来。小瑜好像很喜欢这种喂食的感觉,上瘾一样地把水梨一口一口喂进卫成轩嘴里。卫成轩倒也由着她,此外还不忘调戏一番:「小瑜这麽贤慧,又会做家事又会喂哥哥吃东西,乾脆嫁给我当老婆了吧。」

卫成轩面对小瑜,总能将谎言和戏言信手拈来,因为他心里觉得,小瑜只不过是个傻的而已,八成又会跟之前没两样,不是困扰蹙眉就是满脸羞红。而这次他也猜对了,小瑜的脸完全红了起来,可是说的话却远远超乎卫成轩的想像。「可、可是我不喜欢穿裙子……」

「裙子?」

小瑜低下头去,「嗯,那个……当新娘……不是要穿裙子的吗?」

卫成轩呆滞了一会儿,这才明白小瑜要说的事。干!正经八百讲的时候就一副困扰状,现在老子随便开玩笑,你才在那里要答应!果然白痴的心里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但虽然心里把对方炮得面目全非,卫成轩还是明白现在的情势。还是先把永久炮友钓到手再说吧。一想到「永久炮友」,卫成轩就又兴奋了。他赶紧对小瑜说:「谁说的,只要你有那个心,穿不穿根本都无所谓!」

「真、真的吗?」

见小瑜已经动摇,卫成轩赶紧火上加油:「当然啊。我根本不在乎那些,只是怕你会委屈而已。不过你放心吧,当了哥哥的老婆,只要你想要的,我什麽都给你!」

其实卫成轩何止不在乎那些仪式,他根本心里就不想要结婚,老婆也只不过是喊着顺口而已。和一个傻子做爱还简单,但要在自己配偶栏上写上她的名字,还是别开玩笑了。

小瑜的心智年龄,大概也不太懂给别人做老婆的真正含意,就连自己拥有可以谈条件的权力都不懂得利用,只会想确认自己在乎的事情,「那……也会天天陪着我吗?」

卫成轩不太爱跟别人保证什麽,承诺会让他觉得很有压力。不过如果对方是个傻子的话,那就算以後没遵守约定,应该也没差吧?「嗯,可以啊。」

听见卫成轩亲口允诺,小瑜开心得笑了,可是几乎就在下一秒,那抹笑立刻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成轩,你不觉得我笨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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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成轩很清楚小瑜是个傻的,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当她问出这句话时,才会震惊,才会讶异到浑身僵硬的地步。难道一个白痴会知道自己是白痴吗?卫成轩困窘地问:「你怎麽会这样说自己?」

小瑜吃了一片水梨,「是妈妈跟我说的。」

哪有妈妈会这样说自己小孩的啊?卫成轩不禁对小瑜的妈妈感到好奇。「你妈平常对你怎麽样?」

小瑜想了一下,「其实我很少看到她,可是妈妈真的对我很好,还会亲我。只是有的时候,妈妈如果去喝酒,晚上回来就会打我,骂我是笨蛋,什麽事情都做不好。」

操这货还真的是傻子!这还好个屁明明就是家暴!亲亲抱抱的老子也会,你怎麽还他妈的不滚来给老子干!至此,卫成轩彻底按耐不住,只想速战速决。

为了避免任何麻烦再生,以及小瑜分心,卫成轩索性直接抢过她手里的梨子放到一边,接着牵住她的手,尽量温柔地说:「小瑜,跟哥哥在一起吧。我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你就什麽都不要再想了,跟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对你好。」

小瑜低下头,还在同一个点上犹豫,「可是……我很笨……」

同样的话是要老子讲几遍!卫成轩在内心翻白眼,表面却维持一贯的影帝风范:「那是你妈骗你的。小瑜会帮忙做家事,还会喂糙米和小麦,这样哪里笨了?笨蛋不会做那麽多事的。」

小瑜抬起头,望了他一眼,就在卫成轩以为她又要鬼打墙的时候,她却是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卫成轩。卫成轩每天都在盼望小瑜能主动一点,但却在奇蹟好不容易发生的时候,很不男人的傻住了。他就那麽呆愣着,任由小瑜的声音弱弱地传了耳里:「谢谢哥哥……肯要小瑜……」

之後是怎麽收拾好一切的,卫成轩也不太记得了。等到真的能好好思考的时候,才发现小瑜和自己趴在一起看电视了。一切的情况好像是变了,又好像没有改变。

所以……这白痴真的答应我了?卫成轩侧着脸直直地盯着小瑜,心里默默地想着。而小瑜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回过头对他笑了一下。说也奇怪,仅仅只是莞尔一笑,却足以勾得卫成轩险些失魂。

干!一定是太久没操炮的关系!

卫成轩深呼吸了一下,接着主动伸出手,摸了摸小瑜的头,「小瑜,你是真的要当哥哥的老婆对吧?」

尽管已经得到了保证,小瑜一谈到这个话题,还是会感到自卑,卫成轩只不过是想再次确认,她却一脸忧愁,好像要被逐出家门一样。「嗯……成轩,你後悔了吗?」

「哪会啊,你说要当哥哥的老婆,我可是高兴得不得了。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随便说说就可以的。这点别人也是一样,要成为夫妻就得付出一些实际的行动才行。」

要是今天面对的是普通女孩子,卫成轩肯定会说「反正要当老子的人,你就是得跟老子干炮!」但是想也知道小瑜哪可能懂「干炮」是什麽意思,卫成轩只好选择以她能懂的方式说明。

但小瑜似乎还是不能理解:「那还要做什麽?」

卫成轩没有说话,只是拿过小瑜手里的遥控器,关了电视。顿时室内一片宁静,只剩下两个人悄悄的呼吸声。小瑜愣了一下,正想问卫成轩话,却是被他抢先一步堵上了嘴唇,压倒在床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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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脸颊、吻额头,以前经历过的每一个亲吻,都让小瑜笑得很开心。然而这一次不再是儿戏。吻上小瑜的时候,卫成轩刻意没有立即闭上眼睛,因此小瑜眼里的错愕和震惊,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闯进口腔里的炙热温度,是一种陌生的触感。小瑜愣了一下,才知道自己是被吻了。以前曾经在电视上看过几次,每一次面对到了,都会很不好意思地转台。可是这一次,她却别无退路。和平常温柔的吻不一样,舌头带有侵略性地进入口腔里,舔弄每一处就连自己可能都不熟悉的地方。

「唔,唔唔……」

小瑜其实已经被吻得迷迷糊糊,但是此时眼前的卫成轩充满着压迫感,让她本能反应就想推开他。卫成轩也察觉到了,一时之间也不想逼她太多,先是退开了身子。

「成、成轩……」小瑜被吻得脸都红了起来,「这样就可以了吗?」

「还不行。」虽然只不是亲到一下,卫成轩也感觉等待似乎值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觉得难受吗?」

小瑜摇了摇头,卫成轩就像奖励一样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小瑜摸了摸被亲过的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还是这种亲亲比较好。」

难道这是在暗示我吻技烂?卫成轩突然很不爽。老子……干!算了!反正老子等等就操到你!这麽一想,卫成轩心情就好多了,「好,以後都这麽亲小瑜。」

小瑜低着头微笑了一下。卫成轩觉得她笑起来的模样很甜,於是又亲了她一下,接着也就这麽顺着她的意,一路从她的脸颊蜻蜓点水地慢慢地吻到锁骨。小瑜还以为卫成轩是在跟她玩,笑得很开心:「呵呵……好痒……」

最好你今天就一直痒下去!眼见小瑜状况似乎不错,卫成轩乾脆一把就拉下她的细肩带。但小瑜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感觉到自己左肩完全暴露了出来,急忙叫道:「哥哥!你怎麽脱我的衣服!」

「……小瑜乖,这也是程序之一。」

「不!不要!」小瑜看起来像要哭了一样,她无助地摇了摇头,「哥哥,我会紧张,我真的不行……」

干!老子都要硬了才说不行!是要让老子阳痿吗!卫成轩心里简直想把小瑜抓起来暴打一顿,但还是硬忍了下来,依旧对她施予哄骗:「乖点嘛。我也没办法,这是本来就规定好的,只有撑过了全程才能当夫妻。」

「可是……」小瑜还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卫成轩慾火都来了。「那……你不能说我的身体不好看!」

到底果然是个女人,完全不能理解男人好不容易找到对象,终於能提枪上战场的心情,尤其是在已经能磨枪上阵的时候,根本就是无鱼虾也好、有洞都能插了。

「当然,你这麽可爱,哥疼你都来不及了。」

猥琐笑着保证过後,卫成轩简直就像饿虎一样,不到三秒钟时间,就把小瑜两边的肩带都拉了下来。小瑜害羞地撇过头去,连看不敢看。卫成轩看她那副嫩样,内心就爽得不能再爽。他索性就把小瑜的衣服硬往下拉,让她的双乳完全暴露出来。

「啊!」胸口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小瑜忍不住颤抖起来,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卫成轩连看都还来不及好好看她的胸,她就赶忙伸手遮在自己的胸前,「成、成轩,你怎麽把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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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在内心白眼了小瑜几次,但卫成轩仍再度选择安抚:「小瑜,为了哥哥忍耐一下,嗯?我是因为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才会这麽做的。第一次难免都会不自在,不过做了之後,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虽然是小孩子心智,不过如果好好讲的话,似乎也是能明白。小瑜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还不忘附注一句:「那哥哥要一直喜欢我,不可以跟别人做这种事。」

感觉说这话的角色好像有点奇怪,不过卫成轩也懒得计较了,「当然啦。」

得到承诺之後,小瑜还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松开手。卫成轩满意地笑了一下,接着仔细端倪小瑜rufang的形状。其实小瑜的奶还真是不大……说直接一点就是真的好平!但是rutou的颜色很淡,镶在bainen的胸部上头,意外地可爱。卫成轩一个忍不住,便低下头开始xishun。

「啊!」

小瑜倒抽了一口气,双手反射性地又想伸上来把卫成轩推开。事到如今,卫成轩哪还有可能再让她反悔,硬是将她的双手给压在两侧,嘴上的动作更不饶人,灵敏的舌尖直把小瑜的rutou舔弄得勃起。

自从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和人有过这种亲密的接触,小瑜根本就受不了,难受地直chuanxi:「嗯……成轩,不要……这样好奇怪!」

只可惜,这种可怜兮兮的shenyin,只会让卫成轩更有感觉而已,他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开始以手指蹂躏小瑜的另一个rujian,又搓又揉的挑逗直让小瑜全身瘫软,嘴里呼出的尽是炙人的热气。

「嗯……成轩……哈啊……好难受……呜……」

眼前过度yin糜的景象,再加上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无力承受的小瑜直接就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泪。同时之间,也开始感觉双腿之间似乎有什麽东西要流了出来,还隐约有点犯着搔痒。小瑜未经人事,还以为是要尿了出来,赶紧抓住卫成轩的手,「哥、哥哥,我好像要……嗯……要尿、尿出来了……」

「尿出来?」也好,要尿就尿,尿出来老子更兴奋。卫成轩邪恶地笑着,顺便藉此机会,一把拉住小瑜的短裤,就要往下扯。「别担心,让哥哥看看。」

小瑜担心地点了点头,她实在太过天真,一下子就让卫成轩得逞。卫成轩顺手牵羊,连带也把neiku给拉了下来,但一拉下来就傻眼了,本该清洁的neiku底部上头居然有摊水痕,一摸还黏黏的,不是yinshui还是什麽!妈的!原本还以为她是真的想尿,结果是在尿骚水吗?才亲个naizi而已就这样,原来我**是操上了一个白痴加saohuo吗?干!还真不是普通的幸运!

即使是孩子心智的小瑜,在自己的挑逗下居然也能发起骚,这无疑是让卫成轩更加得意了,嘴上更是不留情面,「小瑜乖,这不是要尿尿了,是你在发骚了。看来小瑜还蛮好色的嘛,这麽快就进入状况了。」

整句话而言,小瑜其实听不太懂,但是「好色」这个词还是知道的,她立刻就红了脸,「哪、哪有好色!我才没有!」

yinshui都流一堆了还说没有!虽然只是小瑜孩子气的一句话,卫成轩却仍然被激起了征服慾,一口气上来,也不管她能不能接受,直接就掰开她的腿,埋首在她双腿之间,舔弄起她的si-chu。

「啊啊!」很不能置信,但是几乎在瞬间,小瑜就明白了卫成轩在对自己做什麽。她讶异得瞪大了双眼,想挣扎却被按住了双腿,「啊!成轩,不……嗯啊……好脏……」

方才被卫成轩压制住吮ru的刺激还没消去,现在又被他按住大腿强制舔阴,小瑜当场就哭了出来,「呜呜……不要了……成轩……怎麽可以……那里好脏……呜……」

卫成轩本就有点嗜虐,这下子听见小瑜楚楚可怜的哭泣声,卫成轩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反倒是像上瘾一样,来回舔弄得越来越快速,逼得小瑜直哭叫求饶。「嗯啊……不要舔了……啊……成轩……我受不了……呜……求求你……啊啊啊……会尿出来……」

在这个心智年龄,无论因为什麽事情而尿出来,都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但是在大人眼中可就不一样了,小瑜一说会尿出来,卫成轩更是兴奋,甚至还伸出手,时而轻弄抠挖小瑜的xiaoxue,时而以舌头猛攻。小瑜没有承受过这种刺激,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哭着shenyin:「呜……哥……哥哥……不行了……小瑜要……啊……尿……嗯……尿出来了……哈啊……呀啊啊──」

无论是哪种方面的刺激,都实在远远超出了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小瑜崩溃地尖叫出声,青涩的roubi痉挛发抖,双腿反射性合起,却仍然被残酷地固定住,承受着惩罚似的tian吮linru。

尽管只是koujiao所带来的高氵朝,这份快感却仍持续了很久,直到卫成轩不知道过了多久後,终於放开小瑜,让她躺在床铺上chuanxi时,那份强烈的感觉都还足以让她持续小声地shenyin。

这段日子以来,卫成轩从来没觉得小瑜特别漂亮,因为她本身就不是长得多美的女孩。但是这一刻,虽然说起来很糟糕,可是看着浑身chiluo、双眼失神的小瑜,卫成轩是真的觉得,她比任何女人都还要漂亮,哪怕那些女人也是不着寸缕。

卫成轩忍不住吻了她一下,「还好吗?」

小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瑟缩着,连看都不敢看卫成轩,问题也不回答,反而是小小声地问了一句:「哥哥,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为什麽这个傻的这麽爱破坏气氛?卫成轩摸了摸她的头,「别乱想些有的没的。你的身体没什麽不好的,哥哥喜欢的要命,恨不得再舔上几下,只是你好像不太喜欢?」

得到内心所期盼的回答,小瑜显得有勇气多了。她稍微抬起了头,终於敢正视卫成轩,只是双颊还是像发烧一样,红了一片。「没、没有不喜欢……」

卫成轩开玩笑地问:「哦,那就是舒服罗?」

小瑜又低下头去,没有说话。卫成轩知道她害羞,也不期盼她能说什麽,但是没过多久,小瑜突然又说了句:「嗯,很舒服……可是好奇怪。」

妈的!早知道这货是个骚的,老子当初一遇到你,就该马上操烂你的xue!卫成轩咬牙切齿,嘴上却说得好听,「真乖,舒服就好,待会还有更舒服的,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不过要撑下去哦。」

一听到会痛,小瑜似乎紧张了起来,就连抓着卫成轩的手都颤抖了起来,可是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那、那你快点,我会怕痛……」

今晚还真是各种顺利……吧!卫成轩脱下了裤子,接着抱起小瑜的腿,让它们乖顺地弓起。於此同时,小瑜也知道卫成轩露出了yingjin,再加上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她难以免对,索性再度撇过头,眼不见为净。

卫成轩倒也不在乎。硕大的guitouqing=se地在xue口来回磨蹭,挑出更多透明的yinshui,把小瑜的下阴处抹得一片shishilinlin的。卫成轩深呼吸了一口气,刚才的前戏就让自己的老二硬得快炸开来,此时不干更待何时,於是他腰身一挺,直接把自己的yingjin操进小瑜的xue里。

「啊啊啊!」老实说卫成轩的老二也没大到哪去,可是这一捅,仍是把小瑜痛得揪紧了棉被,无法自制地哭叫出来:「好痛!成轩……好痛!」

不只小瑜难受,卫成轩自己额上也冒了出汗。yingjin还没有插到底,小瑜就立刻喊疼,害得卫成轩的老二只插了一半进去,成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

卫成轩以前也操过几个女人,可是想也知道她们肯定经验丰富。於是面对这样的场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只得先哄骗小瑜:「小瑜乖,忍着点,只要再一下下就好,嗯?哥哥最喜欢你。」

小瑜没有搭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泣,但是揽在卫成轩肩上的手却一下收紧,那无疑就是一种默许。於是卫成轩又往里头深插,操得小瑜声音打颤,可怜兮兮地带着鼻音问:「呜……成轩,好了吗?」

「好了,乖,我不动了,等你待会习惯了再说。」

小瑜弱弱地点了点头。大概是因为之前这令人害羞的地方里,从没插过这麽个东西,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因此即使仍旧感到痛楚,小瑜还是忍不住缩了缩xue壁,想更进一步感受体内的炙热。

可是这对卫成轩来说,无疑就是最大的刺激。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他才终於忍下想立刻操起炮的冲动。妈的想测试我多能忍耐是吧!卫成轩哼笑,接着也不劝小瑜别乱动,而是换了一种说法:「现在怎麽样了?还可以吗?」

小瑜想了一会,「没有那麽痛了,可是还是有一点痛。」

所以可以caoni了是吧!卫成轩凶残地想着,不过还是没有藉此机会大操特操,只有稍微挪动了一下,但小瑜仍然感受到了。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始真枪实弹,可是xiaoxue里就已经热得像火在烧,让她忍不住shenyin出来,「唔嗯……」

「难受吗?」

嘴上关心地问道,下身却没停止过动作。慢慢地抽离之後,卫成轩接着又缓缓将yingjin推入。小瑜难耐地喘着气,没有回答,直到她的视线对上卫成轩的脸,她伸出手,抹了抹卫成轩汗湿的额头,才抽泣着说:「成轩……快一点……」

太过天真的眼神总是很容易就会被猜透。一想到她是在忍耐,卫成轩突然就不急了。他吻上小瑜的脸颊,一边加上些速度,开始新一番的choucha。小瑜环着卫成轩的颈子,虽然这时候的速度只不过比刚才快上一点,她仍然被插弄得止不住chuanxi,「嗯……啊……成轩……」

头脑、脸颊、胸口……浑身上下都像被点上了火苗而阵阵发烫。小瑜仰着颈子,感受火热的柱身在体内之间来回磨蹭,进而带出yinshui。刚被开拓的xiaoxue里仍是在阵阵发疼,然而一想到自己是被卫成轩压在身下,打着夫妻的名义而承受着各种qing=se的挑逗,疼痛反倒变成了一种另类的cuiqing剂。

知道小瑜已经渐渐得趣,卫成轩吻了一下她的唇,接着直起腰身,将原本拥她在怀的姿势改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手也扶上她的腰加速choucha。

「啊!哈啊……不……不要……」可是小瑜却显然很不习惯这种姿势,感觉全身上下都被卫成轩仔仔细细地纳入眼中一样,令人更加羞耻。她撇过头,索性咬住自己的唇,连叫都不叫了,只剩下一些细小的shenyin,断断续续地自嘴里溢出。「唔……唔嗯……」

别的男人是怎样不知道,但卫成轩干炮时,最讨厌女人一点声音都不出。卫成轩已经得趣,其实不太想再哄小瑜,但想想眼下这尾小瑜,既然以後都要做他固定炮友了,那怎麽可以还当条死瑜,只好开口说道:「小瑜乖,别忍着,叫出声来,哥就喜欢听你的声音。」

听见卫成轩叫唤自己,小瑜眼中含泪地瞥了他一眼,对他伸出双臂,可怜兮兮地哭着shenyin:「成轩……呜……抱……抱抱我……」

卫成轩抓过她的双手,却没有拥上她,反而是顺势地将她的双手压在头的两侧,无视她的哀求。哥就偏偏不抱你,看你能怎样!

事实上小瑜确实也不能怎样,仅仅只是看着卫成轩忽然凑近的脸,她颊上就不受控制地发红,光是气势上就输了人一大截。且随着卫成轩越来越有力地choucha,她的神智也越来越迷糊,渐渐地已经没有力气忍住自己的shenyin声,只怕连自己在说什麽都不清楚了。

「嗯啊……成轩……嗯……好……好奇怪……啊……那里……好热……」

卫成轩拉着她的手在嘴边细吻,接着又挺起身子,由上而下地看着她,「哪里热?嗯?」

小瑜被吻得瑟瑟发抖,「唔嗯……好热……那里……啊……还有……全身都……好热……」

原本想说她是个傻的,可怜一下她也无妨,所以choucha的速度就像温水煮蛙,但谁知道先受不了的居然会是自己。卫成轩咬了咬牙,其实他也不知道,一个要奶没奶,还是个白痴的女人哪会有什麽吸引力,可是一个就快要失去理智的人,也已经没办法再想太多。

卫成轩放下小瑜的手,一手将她的左腿往肩上扛,接着便开足了马力,yingjin像打桩一样往早已湿滑的xiaoxue里快速捣弄。藉着小瑜双腿大开的姿势,guitou每一下都直插xue心,干得小瑜瞪大了双眼,就连唾液都忘了吞咽,而流出口外。

「哈啊啊……成轩……」原本温柔的choucha瞬间变了样,不带任何情感的残忍xingjiao犹如野shoujiao媾,可是体内每一次被撞击,都还是足以让身体兴奋得发颤,让小瑜即使感受到压力,生理上却也讨厌不了这样的xingai。她揪紧了床单,难耐地哭着shenyin:「啊啊……成……轩……哈啊……舒服……好舒服……嗯啊……」

果然是个saohuo嘛。听着小瑜终於开口说舒服,卫成轩心里嘲弄地想道,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倾着身体深吻住她。

「唔……唔唔……」

面对贴近自己的卫成轩,明明被堵住了嘴唇,却又好像是再一次拥抱了氧气。小瑜紧紧环住卫成轩的颈子,同时之间,体内忽然被操干得一阵紧缩,小瑜瞪大了眼睛,想求饶却又寻不得出口,注定只能被淹没在亲吻里。

「唔!唔唔唔!」

小瑜紧张地拍打卫成轩的後背,但却已经来不及。xiaoxue开始痉挛,紧接着庞大的快感便如强浪一般冲向大脑,将小瑜刺激得瞬间失了神,一时之间全无了反应,只有任由高氵朝袭身,以及卫成轩不间断的choucha,强烈的感觉舒爽得几乎成了酷刑。

而卫成轩老二都还插在里头,心里也理所当然清楚小瑜高氵朝了,只是这一刻,他感觉小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让他想停也停不下来,接连choucha了几下之後,也忘了拔出来,就直接nei=she在她xue里。

「啊……哈啊……」

接吻和xingjiao几乎在同时结束。小瑜像濒临窒息一样,喘得厉害。狂风暴雨一样的xingai太过刺激,使得xiaoxue即使已经攀过高峰,深处却仍在微微颤抖。卫成轩倒是很迷恋这种xiaoxue给老二按摩的感觉,明明jingye都泄了也舍不得退开,就这麽插在里头。

高氵朝过後,大概有三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卫成轩本也不想多说话,但是因为慾望还没有完全消除,不得已只有抬头望小瑜,想拐骗她再来一发,结果却发现她双眼毫无焦距,正默默的盯着卫成轩的肩头看。

不会是被高氵朝的感觉吓傻了吧!卫成轩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觉得她可爱,再加上刚射完精,生理心里都正是爽的时候,於是往她脸上亲密的一吻:「舒服吗?」

听见卫成轩的声音,小瑜眼里总算回复了一点生气。她疲倦地往卫成轩怀里蹭了蹭,小声地应了一句。卫成轩看她那模样,即使想做也没了心情,「很累吗?」

小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卫成轩虽然觉得可惜,但是同时又想,还是算了吧,虽然没流血,可是她也有可能是第一次啊。对於第一次或平时没什麽经验的人,他也不想勉强,更何况小瑜还是个傻的。

对於一个傻的,其实任何事都不该期待太多吧。

卫成轩抽出yingjin,抱起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瑜,到浴室替她冲洗了一番。

也不知道值不值得一提的是:卫成轩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在替小瑜洗澡的期间,卫成轩看她已经熟睡,索性就藉着她的手替自己shouyin了几次,且次次都将jingye分别往她的颊上和胸上射去,把她全身射得白花一片,才帮她一次洗净。

另外,还有一件小瑜不知道的事。那就是卫成轩在要替她穿衣服的时候,本来还想把她的neiku往老二上套去,射个几发再给她穿,但是最後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还是选择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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