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村长》作者:碣石皇叔 - xp1024.com
超级村长

第一辑,荒村借种:01引子

第一辑引子:引子写的是一个画面,大概交代背景、人物性格、及经历,诱人篇幅尽在正文之中。

林云是个很猥琐的人,倒不是本性如此,只是这些日子确实被熬炼地够呛,每天在奔波窜逃,躲避警方的逮捕,把女人勾到手也不敢有所动作,生怕女人发现自己骗感情报了警,又得忙活一场。

最近林云为了逃避警方的注意视线,竟然跟一个女孩子合租了一个两室一厅,在外界看来形成了小两口之家。其实这么女孩子已经结婚了,但是三年没有生孩子,与婆婆生气就自己出来住了,她把这事告诉了林云,害的林云时常做梦,梦到那姑娘来向自己“借种”。

林云最爱调戏女人,有事没事就和人家丫头调侃人生,直骗得丫头团团转,认为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实现人生就要靠床道,用床道来得到仙乐!那丫头也傻,竟然还热情洋溢的跟他探讨这个问题,讨论这种现象属于社会问题,还是人的主观渴望

这时候已经是夏天,女孩子经穿得很少,难免时常会春光乍现,可是便宜了林云。虽然不敢做,但是一饱眼福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对于一个御女无数的采花贼来说,这可是在不能满足心理上的需要,趁着女孩子进厨房的一会,跑进了卫生间。

因为他今早上卫生间的时候,正巧看见姑娘洗澡后,凉在搭架上的内衣内裤。一阵欣喜,一阵窃笑,将两件套摘了下来,看着被姑娘洗的干干净净的小三角和罩子,心情澎湃自不必说了,放在鼻子边闻了一闻,还有女生特有的淡淡清香,尤其那雪白的蕾丝小花边,勾起林云对往事风流的无限回忆。

毕竟是狡猾的骗子,跑到阳台的花盆出,蹲下来找了几只蚂蚁,偷偷地谁到了白边的缝隙里,神不知鬼不觉。他走出去一会,那姑娘也走进来了,正是要换这套东东。

姑娘拿着两件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她对一直掩饰邪恶的林云很放心,所以换这私密物件也没有关上门,只是虚掩上了而已。却不知道林云一直都在门缝中看着她。看着他节考睡衣的扣子,松开内衣的扣子,直到脱下小三角。然后转过身来坐在床上,这个角度正好是正对着林云,叫他看了一个上下通吃。姑娘坐在床边上穿上罩子和小三角,站起身来。由于小三角没有调正,露出一片春光明媚。直叫良久没有碰过女人的林云,喉结里“咯噔”一声。

幸好厨房里有高压锅喷漆的噪音,这一声咯噔没有被姑娘听见。

林云捂着嘴咯咯地笑,却没有离开,他自导好戏就要上演了,自己不敢做“好事”,还不敢做“坏事”了?果然,姑娘穿上两件套没一会,就感觉没有往日的舒适感,反而是一种刺痒的难受,不由得“嗯哼”一声,弄得门口的林云心里痒的难受。

姑娘挠了一会儿,还是没感觉好,而且挠着挠着感觉浑身都痒了起来,怎么弄都还是痒,干脆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呵!身段是真好啊,还有那皮肤,好,颜色真好。虽然姑娘背对着林云,但是轮廓还是很真很真的,自己做超级花丛骗子多年,这还是第一回见到这么美丽的身体,虽然长得不算太好,但是这身材真是火热得要命啊!看着姑娘抓了半天没有成效,自己急的想要上去帮她抓抓,可是他没有轻举妄动,因为他是有原则的人,说好了是看身体,就绝不做别的事!

姑娘挠了半天终于不见成效,心道:“可能洗洗澡就好了。”

刚要转身穿衣服出去的时候,一回头,却见门口多了一双眼睛,吓得“妈呀”吼叫了一声,用衣服捂着包包后退了几步,被床绊倒倒在床上将自己暴露无遗。

女孩子见他还在门口,拿起枕头砸向他,林云觉得没劲了,便换上旅游鞋下了楼。

到了饭点,本来每天都是吃那姑娘做的饭的,但是现在总不能回去吃饭呐,说吃饭人家也不会信,说吃豆腐或许更实诚。

走着走着,面前一个小饭店。看见饭店,加上飘飘而来的菜香,林云直感觉自己的肚子翻腾起来,本来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这回看见饭点,一摸口袋了带着钱了,抬脚就要冲着饭店走去。

饭店很小,就是那种一个大屋子,里面摆着七八张桌子的家常餐馆。与门口的挂着的“星宇大饭店”正好相反,也就是个“蚂蚁小饭庄”而已。推开门刚要进去,忽然看见饭馆正中背对自己坐着一个人,穿着皮汗肩,下身牛仔裤,可是穿着的鞋子,却是刑警专属的。吓了林云心里咯噔地漏掉一拍,这不是赵强吗?乖乖啊,他来这干什么,难道又是冲着我来的?

他轻轻地要关上门,退出去,却听里面老板娘喊道:“林云兄弟,怎么又走了?”

老娘们这一嗓子可让赵强听得真真的,回过头一看,正好跟林云对上眼。说时迟那时快,赵强抓紧手中的筷子,当做飞镖冲着林云甩了过来,同时跳起身来,冲着林云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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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山村

01,偏僻的山村

林云在前面跑,赵强在后面追。

幸好林云最近人品还成,出门的时候穿了旅游鞋,相对于赵强的皮鞋,跑起来要轻生的多。没多会就把赵强落在后面了。

林云在街道胡同中来回穿梭着,生怕被赵强逮到,因为这家伙闻着味就能找到自己,曾经已经两次被他逮到了。要知道自己这十年来也只被逮到三回,第一回是学徒的时候,失手了,偷了钱包没拿住,掉到了地上,被当场捉住。然后九年来都没有再进过监狱。可是今年这半年就被他一个人逮了两次,幸好自己的开锁技术出神入化,逃狱很轻松。但是眼看就要有第三次被同一个人捉住,他心里自然也不能答应,于是潜力全部爆发,不一会儿已经看不见赵强了。

林云停下脚步,抬眼一看,前面就是一个长途汽车站。到哪的也有,还有很多生僻的地方自己都没听过。那几辆车的旁边立着有牌子:“携手同爱,支援山区。”旁边还写着:“支持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

大夏天的,跑了半天浑身都是汗,口干舌燥,四处看有没有卖水的,结果卖水的没有看到,却看见远处从楼群中跑出一个人,四处张望,正是赵强。林云一看顿时一身冷汗,这回也不觉得热了,更不觉得口渴了。转身看一辆汽车要启动,加快脚步蹿到了车上。

汽车上服务人员一看,上来一个男子,说道:“这位老师,请问您是支援哪个村的?”

林云一愣,心想:“什么支援哪个山村啊?老子是逃难的。”林云哪知道都有什么山村需要建设,于是眼珠一转,想起了刚才看到的几个陌生的地名,说道:“杨钱庙村的。”

“什么?杨钱庙?”那服务生问道:“杨钱庙不是这辆车上的吧?您是不是上错车了?我们这一辆不是通往杨钱庙的!”

林云一看车都的挡风玻璃,上面写着四个地名:老王庄、李家村、赵家村、杨卷毛村。忙改口道:“什么?杨钱庙?我说的是杨卷毛村”

“杨卷毛啊?哦,原来这样啊,不过,杨卷毛村也有老师了啊,难道你们两个都是?”

这时一个男子走过说道:“这位老师可能是替张老师来的,因为张老师在出发前几天病倒了,只有我一个人,看来这位老师是跟我一道的没错。”

“哦,那好,王师傅,开车吧。”

汽车发动了,出了车站,正巧赵强也跑到了这边,嘴里骂骂喋喋地:“妈的,明明听说这小子往这边跑了,怎么一会没影了?”

正踌躇间,却见迎面出来一辆支援山区学校的教师专车。里面有一个人满头大汗,看身形和发型和林云差不多。于是大吼道:“停车,停车!”一边喊着一边起步追了上去。

但是汽车已经上了正道,速度达到了四十迈,已经非人力可以追到的。渐渐看汽车加速,消失在了视野之中。气的赵强一拳砸到墙上,尘土哗哗的掉。咒骂一声:“林云,看我逮到你不剥了你的皮的!”

汽车行了两天,这是一辆中巴,里面都是软卧。算是司机和引路员,服务员,加上老师一共才八个人。一人一个床位,还有四个剩余,空间挺宽,放着电影,一路上倒是没有觉得太累。

到了车站,换上了拖拉机,上了山路。前三个村子的老师已经陆续下了车,只剩下了自己和那位自称同道的老师,他俩的终点站是杨卷毛村。这时候林云已经开始叫苦不迭了。因为越往里面,条件越差,到了第三个村子后面,拖拉机都没法走了,换了毛驴。而且指路员更不是东西,害怕山路曲折自己出了危险,于是翘职,自己回去了。

那个老师看起来温文尔雅,说白了就是有点娘娘们们,一路上不敢看道边。说是看到断崖就腿软,还时不时的靠在林云的肩上,林云这个腻味啊,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到了转弯处,那老师吓得“诶呀,亲娘啊。”

惊呼着,又一次靠在林云肩上。林云受不了他的娘们气,一震肩,将他推开,喊道:“男人点。”

这一推不要紧,那老师本来就吓得腿软,这一推直接推下了山涧。

林云嗓子里“咯噔”一声,寻思:“坏事了,杀人了,虽然行骗十年,可是从来没伤过人啊。”

林云坐在路边,依着大山,静坐了一会儿,心想:“反正事已至此,偏僻之地也没人知道,我索性只当做自己一个人来的就完了。”

想到这,林云想要毁尸灭迹,想把那个老师的驴子往山涧里推,却不想那驴子也有心眼,死活不往山涧那边动。

正这时,忽然前面响起了蹄声,然后两个人出现在林云面前,一老一少,老的五六十岁,少的二十出头。这俩人一露面,把林云吓得浑身冒冷汗,毕竟被赵强捉住,顶多只是坐牢,自己可以逃出来。若是被这些山民看到自己杀了人,那可就不是坐牢的事了。电视看得多了,这地方村长、族长就是土皇帝,他要想杀自己,自己就必须要死。想到这里,不由起了杀念!

可是那边两个人走进来,却是客气得很,哈哈大笑着,脚步也加快了,就听远远喊道:“哈哈,这位先生,就是来我们村支教的的老师吧?哎呀,我们来晚了,请您不要怪罪啊!”

林云一听,感情这是来接自己的,忙上前应道:“您好,您好,我就是,我叫林”林云这回留个个心眼,担心说出真名字到时候被通缉,于是变了一个假名,道:“我叫李风。”

“李老师您好啊,哎呀,城里人就是不一样。你看,长得又高又壮,还这么俊,您要是在我们村落户啊,指不定全村姑娘都要来挣当媳妇呢。”

林云刚想说村长过奖了,却听那少年说:“村长,咱们村的姑娘才没有这么没出息。既然接到人了,咱快走吧,乡亲们都等急了。”

“那好,李老师,咱们就走吧,全村孩子和大人都在村口等着你呢。”

“好好,真没想到,村民这么抬举我,咱走吧”

“哎?我说李老师,你怎么牵着两头驴子啊?”那少年问道。

“哦,这个啊”

“这是你该问的吗?李老师大老远从城里来,给两头驴子还不行么!”

那村长的话是这么说,但是脸上透露的狐疑却被林云看着清清楚楚,于是编瞎话道:“老先生,是这么回事,本来是应该两个老师来支援咱村的,可是那个老师临来前病倒了,说短时间内是不能痊愈了,我就自己来了。中间路过教委,从他那里领取驴子的时候,那工作人员说我是个好同志,非要把该属于那个老师的毛驴也给我。我说都是党和人民培养出来,怎么能接呢,可是那工作人员非要给,我拗不过,就收下了,寻思到这里,捐给村里一头。”

“哎呀,李老师真是好人啊,那咱快走吧,别让乡亲们等急了。”

“好,好。”

老村长帮着林云牵着驴子,驴子走起路来平稳的多了,中间路过一个巨大的石洞,给人的感觉,如果在这里设上一道闸口,那就是一夫当关,千军万马也难破,在古代一定是个军事重地。

一会就到了村头。一眼看去村子很大,但是同样很破,破的惨不忍睹。房子都是用碎石加泥巴垒起来的。这时村头围了不少女人和孩子,男人是不来的,因为男人出自好强的本性,不愿意看比自己强的男人出风头;而女人出自女人的天性,则喜欢看优秀的男人。所以来迎接的,都是孩子和女人。

孩子们都光着屁股,在群头追跑。看见林云跟着村长过来了,都站住不动了,怯生生的看着林云,一声不出。

林云见这么多孩子,知道该表示表示,以便在孩子中先得到好印象。摸遍了浑身的口袋,除了几百块的现金,什么也没有。一看正好那个“跳崖”的老师东西都在毛驴上,翻了半天,翻出一打香蕉片、西瓜子、等等,老村长一看这些东西都不认得,林云看老村长的眼神,知道这东西在村里是稀罕物。便招手叫孩子们过来,打开包装分给孩子们吃。孩子们你看我,我看你,终于一起点头,像阵风一样,跑过来。

从林云手里抢过吃的,边跑边吃,没有抢到的孩子,就在后面追。

村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带着林云向村里走去。

途中村中女人相伴,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忙的林云头上发汗。村长有点眼力架,驱散了妇女们。村长带着林云到了一座有四间屋子的房子前,说道:“李老师啊,咱村地少人多,最穷,条件是差了一点,您多担待。”

“老村长不必客气,我看挺好。比我想象的的好。”确实是这样,起码房子是用整块的土胚做的,还算整幢。不像在电视上看得,站在屋里能看见天。

看过了学校,村长又领着林云到了一家村民的家里,这一户相对于其他人家来说,显得条件好些,院子很大,房子也是整块的土胚盖起来的。

在门口,村长说:“你吃住的地方就是这一家,家里有两个女人,你单身一人也不容易,她们两个也方便照顾你。进去吧,我先带你认认主人家。”

林云心想:“家里只有两个女人?还说我单身一人不容易,她们方便照顾我?哈哈,照顾我就不必了,我照顾她们还差不多。”

“李老师?李老师?”

“奥,奥,那什么,进去看看吧”林云发现自己走神了,忙说道。

03安心

林云跟着村长进了院子,先看了一眼房子,因为这毕竟是自己要居住一段时间的地方。林云十年的职业生涯,养成了习惯,到了一个新住处,先看有没有地方可以直接窜出去躲避追捕。这一看,林云小小惊讶了一番。这一家居然有两栋房:中间是院子,两栋房南北对着,看意思北房是人家自己住的,南房应该就是全部给自己住的呗。林云心里欢喜,打量了一下院子里的人。

院子里有三个人,一男两女。男的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两个女人都是三十岁左右。

村长指着年轻的男孩,和男孩旁边的粉红格子衣的女子说道说:“这个你叫兄弟,这个是他媳妇。”村长又指了指另一个穿藏青色格子衣的女子道:“这个是你兄弟的娘,你得叫婶子。”村长又对三人说道:“这就是来咱村里支教的老师,城里来的,有文化着呢,你俩照顾好李老师,那就是咱村的大功臣了!照顾不好,可就是罪人了。”

林云该叫嫂子的那女人忙说:“知道!知道!”

可是那儿媳妇却说:“诶呀哦,村长大人,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那这李老师住在我们家,我们管吃管住还管照顾,就是在为村子里出力呢,就是照顾不好那也是做出了贡献的,怎么就是罪人了。您要怕我们照顾不好,全村几百户,您倒是选能照顾好的来啊。”

“闭嘴,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男孩呵斥道。

林云一直都是生活在大都市的,所接触的也都是很现代化的生活。一看三个人,眼前这事对他来说还真是新鲜。没想到这当娘的这么年轻,当儿媳妇的却与当娘的同龄,他想不明白,这男孩子怎么会娶这么一个大龄女人。

村长看林云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声在林云耳边说道:“呵呵,李老师啊,我们这里穷,也落后,很多事都跟外面不大一样,你往后会慢慢明白的。”

林云嘴角挂着微笑,心道:“我明白,童养媳嘛!”想罢,林云伸手与那婶子握了握手,又伸手道媳妇面前,那儿媳妇却好像不高兴,对自己有意见一眼,哼了一声,回房烧火去了。

林云才到这里,什么也没做,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个女人,一脸委屈的看向村长。村长眉头紧锁,也不好做声。婶子见状脸色阴沉下来,骂道:“这个浪娘们,李老师,您不用管它。”随即又换上如初的笑容,笑着迎林云进门。

进了屋子,婶子有说话了:“李老师,您不要介意,他就是这个毛病,容易认生,这个家是我做主,我说了才算,您能住我们家,我很高兴。村长大人,您也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李老师,决不让老是在我们家过得不敞亮。”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你们了解了解吧。”

林云撇了撇嘴,心道:“还说不会让我不敞亮,现在就受了委屈了。哼,真是不知道老子是谁,你哥小猴也敢称大王啊,看那天老子在这一片混熟了,不干迷糊你的!”说道:“行,那我就在这里住下吧,村长您也忙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什么事都有婶子呢。”林云看了看婶子,又看了看那女人,那女人一副蔑视的神情,叫林云心里很不爽。

等村长走远了,母子俩热情的将林云带到对面的房子里,这间屋子里干净了很多,中间摆着一张木床,上面铺了一床厚被,还铺着干净的床单,一看就是特意收拾出来的。林云忽然感觉这对母子都还不错。

母子俩很热情的帮林云收拾东西。林云闲了下来,于是开始审视婶子的容貌了。这一仔细看不要紧,林云发现这个婶子竟然是个长相不错的女人,常年生活在落后的山村里,每天农活劳动,虽然使得她的手长了茧子,但是身上呃脸上的皮肤特别好。尤其由于多吃粗粮鲜菜,身材保持的极好,身体线条特别好看。要是换上身牛仔裤加t恤,就足以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只可惜穷乡僻壤,大布片子缝不出好衣裳,阔腿裤又把人显得又扁又宽,所以开始的时候没有注意。

等母子俩收拾完了,林云才找到说话的空挡,询问了家里的情况。知道了这婶子叫杨芝,三十三岁;儿子叫杨胜,十三岁;儿媳妇也是本村的,叫杨红,今年二十九。

说完这些,杨芝苦笑着说:“李老师,我们这里穷,好多事不跟外面一样,您不要笑话我们啊。”

林云猜想杨芝是指他们家娶了一个大媳妇的事,心里觉得好玩,但是嘴上还是很积德,说道:“婶子,你这是哪里话,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风俗习惯,这有什么可笑话的,呵呵。”

“哎呀,到底是城里来的老师,就是会说话。成,快去准备吃饭啦。”

吃过了饭,杨芝和村长带着林云挨家挨户的去窜门。其实村民们都认识林云了,但是林云以后要在村里生活几年,所以带着他跟全村的人打个招呼,也是很有必要的。

杨卷毛村又三条大过道,全村的人几乎都集中住在这一片。所以挨家挨户地走,倒不算太绕。到了第二天林云杨芝才带着林云将整个杨卷毛走了一遍。林云估摸着这个村里得有一千多户人家,每想到在这么封闭的地方,居然会有这么多人。难怪穷啊,人多地少又偏僻!

在全村里给林云印象最深的有三家。

一个是杨双喜家,因为全村几乎都是男人当家,男人是天,而唯独这一家,是典型的女皇做主的。杨双喜一看就是老实人,但是林云总感觉他再说话的时候,有些欲言又止的习惯,似乎很多心里话堆积,想说有说不出来。

第二家是杨三家,在林云看来,他是最疼媳妇的。因为林云去的每一家,都是男人大吼大叫的叫女人忙这忙那,唯独他们家,杨三有什么事都自己去做,好像媳妇是玉做的,生怕媳妇多动一动就碎了。不过给林云印象最深的,还是因为这家的媳妇,身材小巧精致,长得又特别漂亮,就跟工艺品一样。唯一的不好就是气色不大好,好像有什么心事!

全村最让林云捉摸不透的,就是这第三家,杨瘸子家。

杨芝跟自己说那一家的一家之主叫杨瘸子,以前是村长,后来传给了现在村长杨定山。林云随着杨芝进了这家门以后,男主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路面,只有他们家的老婆子应付了半晌,还有他家的儿媳妇就在上查的呃时候露了一面,然后就在也看不见了。好像古代的时候,富贵人家买了丫鬟一样。

要是再说一个人,那就是村长的儿子,叫杨伟,因为名字很牛叉,也给林云留下了印象。

村长给林云有半个月的调整时间,半个月之后开课。

杨伟对林云很感冒,因为林云拜会村长的时候,正巧村长在跟儿子下棋,林云看村长被打得丢盔弃甲,支了几招好棋,让颓势的村长最后逆转,而杨伟的大好局势就此崩盘。所以杨伟时不时的就会找林云下棋。

而林云则趁着这段时间,满村的游览了一番,将整个村的地貌和整况记在了脑子里,就是防止某一天被警察找到了这里,自己方便逃离。但是林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了。因为这个村的封闭性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想,警察根本不会闻风而来。

这一点叫林云很安心。

04目睹

这时候已经入夏,虽然大山里并不像都市那么热。但是林云新来乍到,对那里都很好奇,所以总闲不住,一早起来就要又出去闲逛。杨芝正在院子里的大锅上烧饭,见林云起来了,问道:“李老师这么早啊,怎么不多睡会儿?”

林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了看正在做饭的杨芝,一下子来了精神。

杨芝正弓着腰在锅里调粥,臀部将裤子勒得紧紧地,露出中间一道横沟,在视线所能看到的,横沟的尽头有一点微微鼓出来的两条线,中间是凹进去的。林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想自己躲避克星警察这么久,都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这时候看见了又不能上,娘的!

杨芝见林云不说话,回头见林云正对着自己愣神,不由脸色绯红。低声道:“李老师…你先回去睡会吧,一会饭做好了我叫你。”

“哦…不了,不了,我想到后山去溜溜,那天我去了一回,哪里的空气特别好。”

“好,那你早点回来,不要进山太深…”

“好…”

林云出了住处,穿过村中,一路向东。村民们的作息时间都是跟天走,天黑而眠,天亮则起,很少有熬夜和睡懒觉的。怪不得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女人们的皮肤却都那么好。不过有一点,是林云不知道的,女人们皮肤好,可不只是因为作息时间稳定,而是…

因为进村的时候是从西面进,人们所向往的小镇和都市,也在西边,所以东边就成了村子的后方,东边的山也叫后山。林云来的就是后山,这是村子的第一道屏障,因为这地方本来海拔就高,所以山就显得不算高了,没多一会就沿着山路到了半山腰,鸟鸣花艳,早晨起来,由于山里凉,所以还有露珠,空气更是好的没的说。

这时候正是生命力旺盛的季节,半山腰上草木丛生,远看绿油油的,近看也是绿油油的。林云边走边看,忽然在一块稍微平整点的地方,发现有一条人工践踏出来的小道,小道羊肠,只能一人通过。再看上面的脚印还没有盖上露水,就说明刚刚有人走过去。

这地方难道还有什么秘密?或者隐藏的有什么好地方?

林云决定探索一番,所以拐进了羊肠小道,一直向里面走去。林云围着小道绕了半座山,还是没到尽头。可是脚印是新的,肯定是有人一早来过的,总不能是下地吧,毕竟这半山腰里哪能有什么庄稼啊?

林云刚要继续往里面走,却又听见脚步声从山上向着这边走来,越来越近。林云心跳加速,忙钻进一边的野草堆了,俯下身子。没一会儿脚步就到了跟前,林云从草缝里往外看,看见有四只脚从自己面前过去,这四只脚从大小看是一男一女。

果然,忽然脚步停下,一男的说道:“嫂子,我们再来一回吧…”

“去你娘的,老娘回去晚了叫你双喜哥猜疑,你个龟儿子倒是爽了,老娘还不倒血霉啊。”

“嫂子,瞧你说的,刚才我没有叫你也爽吗?你这样说不是叫弟弟难为情吗!”

“呵!你的黄毛小子胆子肥了,还敢跟嫂子顶嘴,我打你…”

“嫂子…嫂子…”

“哎呀,你个龟儿子慢点,我衣裳破了…”

“嫂子我好稀罕你…”

“慢点,弄疼我了…啊,小王八蛋,怎么比刚才还猛…”

“…”

那俩人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啪啪”的捣米汤的声音习习而来,林云听得清楚却又看不见,干着急。林云在一边,听觉和嗅觉传来的信息,使他慢慢地来了反应,顶得自己难受。半晌过去,那男子怒吼了一声,撞击声和吟叫才一起消失。

大山空旷、沉寂,却被春色满满地填补,林云凝眉挤眼的躲在草堆里套弄着,释放一个月来所凝聚的燥火。

“嫂子,这回你也爽了吧!”

“小王八蛋,连你嫂子也敢调戏,在路上你就敢干,也不怕叫人知道了,告了村长,割了你的玩意。”

“嘿嘿…嫂子高兴,就算割了我也愿意…”

“别扯没用的皮,快给老娘穿好衣裳,老娘先回去,你晚十分钟再走…”

等那二人都走了,林云才从草堆里钻出来。心道:“这家伙,村里就是比都市里好,到了山里,无处不是爱巢啊…”

林云一看人家都下来了,自己再往前走也没劲了,所以转了一个弯登上了山顶。林云到了山顶,感觉豁然开朗,没想到到处坑洼不平的山地丘陵,到了这山顶上,倒成了一片平地,至少也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站在大山顶上,四周望去一览无余,要不是还有一座更高的山,林云真想大喊一声老子是天!

那边的山看起来并不远,目测只有一千米不到的距离。那座山看起来跟这座山没啥大区别,只是树似乎更多了一点,地上的草更厚了一些。尤其那座山的山尖上,貌似有一缕白,林云很想过去看看那座山上到底有什么,只是想到杨芝吩咐自己早点回去吃早饭,自己作为客人,让人家等着也不好,所以就暂时放下了计划,回了住处。

林云一进院子,就听见吵闹声。

儿媳妇杨红似乎很不高兴,喊道:“我就没见过这么差劲的老师,到早上起来就出去了,到现在都不回来,我们吃饭还得等他。祝咱们家还不够呀,还得当爷一样伺候。”

杨芝道:“你哥哈婆子瞎说什么,李老师刚来,到处走走认认路,看看风景不行吗,城里来的人没见过大山,还不能上山里去转悠转悠了。还有人家李老师刚来的时候,跟你握手,你耍个啥劲啊,我告诉你,没有李老师,咱们家还起不来呢!”

杨红明显还是忌惮婆婆杨芝的,听杨芝教训之后,就没了火气,低声道:“那我…我还是…接受不了的嘛!”

“行了,往后不许跟李老师风言风语的,听见没有!”

“妈的,娘跟你说话呢,聋啊!”小儿子说道。

“俺知道了,你瞎嗷嗷嘛呀!”

“嘿,我看你又欠打了…”

“阿胜,别闹了,你去山上找找李老师,他第一次到山村,别叫他迷了路。”

林云在门口听得真切,感觉杨芝这人靠谱,是个好女人。

“呀,李大哥…你咋站门口不进来啊。”

“我刚到家门…”

“快进来吧,一会儿饭该凉了。”

吃了饭,杨胜说村里杨树约自己打弹球,所以先走了;杨红将碗筷一放,哼了一声就回屋了。林云作势便上手收拾碗筷,杨芝忙拦住林云,道:“你别动,我来就行。”

杨芝将碗筷都放进大锅里,加上一舀子水,熟练地洗碗刷锅。林云站在杨芝身后,又看见跟早上一样的一幕,吞了一口唾沫,没话找话道:“婶子,咱们家用的水是从大湾里弄来的吗?”

“不是,大碗里的水苦;村长家前面那块开阔地里,有一口井,我们都是从那边提水,水甜。”

林云也尝不出谁的苦和甜,但觉得这所谓的甜水也特别难喝。不管怎么说,既然知道了家里的水是从井里提的,拿自己就给打水去好了,生的白吃白住,总被杨红冷眼相看。

于是挑了两只桶去打水。大山的夜晚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古井在村长家的前头,那里是村尾跟农田相接,周围又都是树林、野草、灌木丛等,静悄悄的,怪可怕的。林云拿着随身携带的“电棒手电筒”走了过去,到古井边一看,还有四只桶放在那儿,两只木桶和两只塑料桶。都还没有盛水,轱辘已经放了下去,但是却不见有人…

05被袭

林云见状不禁觉得奇怪,正想放声问问是不是谁放桶这儿解手去了。

突然,古井右边的竹林里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林云吓了一大跳,虽然自己不信有鬼,但那种感觉又跟遇见鬼一样的吓人,否则这深更半夜的还有谁在树林干嘛呢?正当林云想撒腿就跑的时候,那里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有点熟悉。

嗯?正是村长的!

这大大出了林云的意外,所以他就停了下来,凝神一听,辨别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悄悄向那儿走去。

随着越来越接近,声音越来越清晰,竹林深处还有亮光,穿过枝叶杂杂碎碎的照了过来。

终于,林云在灌木丛掩映的山竹树背后,看清了让他极为震撼的一幕,只见一只手提电筒挂在一棵脱了皮的老树头上,照得周围亮堂堂的,老树头前面的一片空地上,一男一女坐在地上。

两人都已光了身子,男的正是村长杨定山,女的就太让林云震惊了,竟然是上午刚被自己目睹奸情的双喜媳妇。早上还跟一个小屁孩在山里做过,这才过去一个白天,此刻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老头儿的怀里。

林云白天由于躲在草堆里,没有瞧见双喜媳妇的身材,这回可看见了。三十多岁四十不到的年龄,那肥肥满满的身体还没有丝毫的褶皮,看起来就跟城里那些三十来岁的少妇一样。只是最令林云想不透的,是村长这老头的身体,居然也跟年轻人一样,老来皮肤松垮、褶皮的现象很轻微,几乎都看不到,这是怎么回事呢?

林云不禁入了神。

又听村长说:“宝贝,我来了。”

林云回过神来,心道:“现场的av大戏,不容错过呀!”

一场大戏在即,林云正聚精会神的猜想老头子的战斗力有多少,却不想双喜媳妇故意扭过身子,说:“不,你还没答应我事情呢?”

村长扳过她的身子,问道:“宝贝,什么事情嘛?”

“从第一次到现在,你一直说要给我买衣服,还没买呢,你还说带我进城去耍,还没去呢。”双喜媳妇有点埋怨的说,就好像一个刚出阁的小怨妇一样。

老头儿被电地心里痒痒,忙说道:“好说好说,明天我带你上镇上买几件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样行了不?”

“嗯,好吧,其实人家也早已忍不住了。你这老头子怎么就这么厉害呢,每次都把人家弄得浑身没气力了。”双喜媳妇说着紧紧搂住村长,生怕他跑掉了似的。

村长马上翻身提枪,道:“我都说了,只要有第一次,跟我做这事情就是享受,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当初还说什么也不愿意。”杨定山一边说一边加强攻势。

“嗯,冤家…”双喜媳妇嘴里嗯嗯呀呀的哼了起来,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啊。林云在一旁看得既吃惊又震撼,没想到双喜媳妇四十来岁的人了,居然还是个身下尤物,而那村长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能生龙活虎,怎么搞得呢,难道事前磕了药?

最叫林云无奈的,上一个女人的代价,紧紧是说帮她买几件漂亮的衣服就行…呃…而且一直还没买。

林云正看得发呆,忽然感觉自己背后一阵杀气,头皮发麻,还没来得及闪躲。就隐约听到“咚”的一声,然后眼前金花一片,晃荡了两下,昏了过去。

第二天林云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明媚的阳光洋洋洒洒地照在屋里、照在炕上、照在自己脸上。林云感觉有点刺眼,稍微一偏转,头还是有点痛。从里往外的痛。

杨芝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林云,见林云醒了,忙上前关切道:“李老师呀,你这是咋地啦,昨天老栓把你送回来的,老栓又说是村长媳妇把你交给他的,村长媳妇又说是晚上窜门出来,见你昏倒在了井边上…”

林云听杨芝一说,脑子里就乱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从背后给了自己一棒子。到那时总不能说在林子边偷看人家偷情,挨了闷棍啊,于是借坡下驴道:“我昨晚想去打水来着,我看家里水不多了,你们俩女人一个孩子不方便,刚到了井边上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

“还好,还好,你没掉进井里就是好事!”

“…”

“能起来吃饭吗…哎呀,算了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把饭端过来。”

杨芝帮着林云吃过了饭,村长就来了。一见林云脑袋上盖着毛巾,无精打采的样子,显得很着急,道:“李老师啊,你这是怎么弄的,我这给你十几天的适应时间,咋还弄出问题来了呢?”

林云向到自己昨晚那没出息的一幕,有点羞愧,道:“都是我自己不注意,去老井打水,脚下一滑来了个四脚朝天,摔晕了。不碍的,休息两天就好了,五天后按时开课,没问题。”

“那怎么行,不行,你今天跟我去镇上看看病,万一出了问题,我们没法跟上面交代,我也没法跟村民们交代啊。”

林云心道:“你还不是向上镇上给你那冤家去买衣裳,说的冠冕堂皇,好像我得谢你恩似的。”心里不爽,嘴上说道:“村长不用麻烦了,我不上镇上去了,睡一觉就好了。”

林云本来不想上镇上去是因为,不想被村长顺便捞一个人情,明明都是他自己就得去镇上,带自己去看病只是顺道而已,现在搞得iugen专门去一趟似的。但是杨芝却很高兴,忙上来接话茬道:“别呀,村长带你去看病又不花你的钱,快去,快去,顺便给咱家里带几斤牛肉来,都记不清多久没吃到过牛肉了。”

“婶子馋了就去买啊?怎么还等到现在啊?”

“还不是…”

“咳!咳!”村长干咳两声打住了杨芝要说的话,说道:“李老师呀,你快准备准备,咱这就走啊,我取牵毛驴。”

林云心道:“还不跟我说,我也不问,早晚能知道。小破村,事不少。”林云根本不会想到,小小的落后山村里,这些事背后,居然隐藏着重大的阴谋!

06赶集

骑着毛驴从小村到镇上,绕山路用了两个小时,到了镇上正赶上集。村长的意思是先去估衣街买两件衣裳,然后跟林云去看病。而林云向来没有跟男人一起逛街的习惯,想自己一个人。村长放心不下,而林云又一再坚持,村长琢磨了一会儿,说道:“那好,你估摸着三点左右的时候,就回到这汇合,中不?”

“中!”

林云自从被那个克星警察追捕以后,就一直没碰过女人,尤其在跟一个姑娘合租的那一段时间,费尽心思想叫姑娘主动跟自己好合,结果到头来鸡飞蛋打一场空。所以林云现在是多么的想有个女人,哪怕长的普通点也行啊!

大街上人多,女人也多,尤其到了卖衣裳的地方多。镇上的女人也有穿牛仔裤的,只是不是紧身的那种,但是也足以将身材的大概塑了出来。林云看着女人们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自己的审美观急速下降,放佛看到那一个女人都是美女。

人群乱,所以趁着拥挤上去顶女人的后面,那种感觉还是蛮爽的,尤其有时候一个不经意,胳膊胳膊肘顶到上面,就更爽了。只可惜只能碰碰,那红感觉就跟一根烤香肠,只能看,偶尔闻一闻,却吃不到一样。

正郁闷呢,忽然看见前面一个洗发店,里面的女人穿着紧身脚蹬裤,上身是吊带背心。再一看门口的牌子上,画着的大波妹,心中一喜,拔腿就走了进去。

老板娘就坐在按摩椅上,身上穿的跟普通员工不大一样。是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裙,黑色的丝袜,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在丝袜的包裹下肉隐肉现。见有客人进来,一摇手,变魔术似的凭空出现了一支烟。熟练地用火柴点着,吸了一口,很舒服的吐了口烟圈,往沙发上一躺,还翘起了腿。这一翘腿,可看到大腿的里边了,甚至最里面都可看到,这老板娘竟然连小三角都没穿。

林云咯噔吞了一口唾沫,好想就此释放,但随即一想又放弃了。自己口袋里羞涩,因为出来看病是村长出钱的,所以身上只带了五十块钱,还要用来买牛肉,根本就不够自己耍一回的。眼见着就要到嘴的肉,又付不起钱,只好暂时压制住。林云起身想走,可下面的东西不争气,已顶起了帐篷,涨得好不壮观。林云不得不伸手到口袋中,暗中调整了不那不安分的家伙。

老板娘游荡风月多年,林云的动作全被看到了眼里,一眼就认为他这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还有些害羞放不开,可不能就叫他这么走了,那可都是钱啊。

老板娘喝了一声,上前拉住林云的手,道:“小哥留步,看你的意思是要走呀,哎呀,你看你都来了,咋还不哈意思呢。你那弟弟可都不答应了…”

“不了,不了,老板娘。我还有事…”

“怎么了嘛?既然来了就玩玩嘛!”老板娘这时急了,把香烟摁灭,整个身体马上贴了过去,顺势右腿一勾,把门给关上了。

“老板娘,改天吧,我今天不行的…”

“嘿,我们娘们有不行的时候,你个大老爷们还能来月事不成?不行,你看你都起杆了…老娘收你一半的钱…”

“老板娘,不怕你笑话,我连一半的钱都付不起。”

“啥?那你还进这屋干啥,捣乱呐!”

老板娘说着话,狠狠地掐向林云的下身,这一掐可不要紧,手碰在那上面就下不来了。老板娘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林云,不敢置信表情过后。“嗷”地一嗓子,又将林云压在了身下,道:“你快点,老娘一分钱也不要了…”

林云一听,嗨!这事行…

刚想下手,楼上传来咚咚地脚步声,随即从楼上下来一个汉字,喊道:“阿红,你个骚婆娘,刚跟俺干完,这就接客啦,哈哈…”

“滚你丫的,死不正经…”

林云一看楼上下来那人,长得五大三粗,路子拉碴。浑身上下有一种走起路来能榨油的感觉,林云一想到那家伙刚跟这女人做过,心里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直直的杆子顿时就倒下了一半。忙推开老板娘,道:“明天再来…”说罢就跑了出去。

林云心道,还是先找医院检查一下伤势再说吧,在大街上走了一儿,最后倒是给一个卖祖传秘方的摊位给吸引住了。林云以前在都市的时候,就有过头痛史,住过医院根本没用,后来被一个老中医看好了,所以他宁愿相信乡下一些赤脚医生的偏方,因为那些偏方的确会有意外的疗效。只是新到这地方,他也不知道去哪找一个好的中医。

这摊主看上去也不像骗子,估计是一个落魄老中医,又像一个老道士。几根白胡须,拿着一个小喇叭在那里广播宣传他的祖传秘方,说什么包治疑难杂症。地上铺着几块白布,布上黑字写着他的各种药方,背后的架子上还挂着几个副锦旗,都是感谢之类的。其实最吸引林云的不是这些,而是这老汉的旁边站着的女孩子,看意思不过十六七岁,俊俏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脑后扎了个又黑又粗的辫子,只是看起来有点害羞,被林云暧昧地瞧了一眼,整个脸儿红到了脖子根。想来自己刚被调戏一顿,这时候又调戏女孩,林云暗觉好笑,但没笑出来。

前蹲了下来,问那老汉说:“医生,我这头一直有点痛,能治好吗?”

老汉不慌不忙的问:“先天性的还是后天引起的?”

“该算是后天引起的吧。

“那么,又是什么引起的呢?”老者很严肃。

“呃…这个…”

“干嘛吞吞吐吐的,偷看就偷看了,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林云一惊,问道:“老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天门穴不明,是凶兆;你印堂不明,虽还不至于发黑,但也是凶兆,所以你是命犯小人。”

“老先生,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偷看人家…”

“此…乃”

林云还没等老头把“天机”俩字说出来,一张五十块钱的钞票就拍在了老头的摊子上。老头挑开墨汁眼镜瞅了瞅,道:“小哥你真大方,小红,收起来,答谢客官。”

“你不是瞎子?”

“哼,说跟你说戴墨镜就是瞎子…俺这叫时髦,你个乡巴佬!”

“你!别废话,你说,你怎么知道我偷看了。”

“因为我看你来的时候,你捂着后脑勺,说明你的伤在后脑勺,所以我猜测你是被人从后面打的。我一看你身上的衣裳,就知道你是杨卷毛出来的,因为别的村都没有这么土…虽然我没进去过,但是我知道杨卷毛美女多,你又被人打了后脑勺,所以你一定是偷看了人家姑娘洗澡,被人家家人发现,从后面,打了你个小兔羔子。

林云这才发现上当了,骂道:“老不挺得,你唬我,还我钱…”

“哎…小哥,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给我钱不是因为我算得准,而是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算的对吧,现在我告诉你了,你怎么能再收回去呢。”

“算我倒霉。”

林云转身想走,老头又说道:“拿着药,你的伤没事。你只是神经紧张,缺少睡眠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不过你最近要有桃花运,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握住呀…”

“切…”

07坟地

林云回了村里,脑袋里还在想着那老头子跟自己说的话,什么桃花运。进了村子,林云辞别了村长,回到了住处。杨芝见林云回来了,忙迎上去问道:“医生说你的病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就是缺乏睡眠,可能是偏头痛吧。”

“你这么年轻就得了偏头痛可不是好事,没事就多睡睡觉,到时候开了学你也好有精神,对吧。”

“嗯。”

“那你回屋躺着去吧,我熟了饭叫你!”

林云摇着头晃荡荡地进了屋里,心道:“杨芝这个女人还真是不错,通情达理又懂得体贴。”

吃过晚饭后就睡了;第二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吃早饭。

早饭是咸菜和贴饼子,每家每户都是这样的,杨芝还特意在咸菜里点上了几滴香油,所以吃起来已经很不错了。杨红问道:“婆婆,咱家啥时候吃牛肉啊?昨晚他回来我就想问了,你自己也不说…”

杨红这么一问,林云神经一下子紧了起来,因为卖牛肉的五十块钱打赏给算命的老头了,根本就没卖牛肉。林云刚想说自己忘了买了,然后等着杨红的一顿痛批。杨芝却先说话了:“呀,我忘了跟李老师卖牛肉的事了。”

“啊,你怎么这样,不都说好了吗,你怎么说话算数。”杨红跟个孩子一样的生起气来。

平时杨红要是敢这么跟杨芝说话,杨胜一定会骂她几句,但是这一回杨胜也很不高兴,就不管了,而且本身就气嘟嘟的,撅着嘴等着杨芝说话。

杨芝道:“闹哪个呀,到时候看谁家能出去,叫给带了不就好了嘛,不高兴管屁事!”

林云看了杨芝一眼,杨芝则给了林云一个无所谓的微笑。林云心道:“老子真是堕落呀,都要女人来给自己背黑锅了。”

吃过饭,林云又去了后山,沿着昨天一早的路,向山里走去。

山路上有些微凉,动物们还没有开始活动,所以安静得很。林云来到半山腰,不出意料的又看见几排鞋印,但是已经有薄薄一层的露水覆盖在了脚印上。林云心道:“看来金坛来的不够早,没准人家都走了。”

林云在大山里,这么偏僻的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好玩的,所以没事搞点小八卦,小偷窥权当娱乐。于是又顺着山路走进去,走了很深才停下脚步。

在小路的尽头,突然出现一个直上直下的断层。这个断层不算大,只有三米左右的阶梯高度,小路也到此而至了。林云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断层下面的场景,竟然全是坟墓!

林云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大清早竟然跑到了一个坟地,这不是找不自在吗。转身欲走,却隐隐间听见坟地里传来嗯啊的叫声。林云眼前一亮,心道:“这种地方…难道昨天双喜媳妇跟那小伙子也来了这里,当着这么多死人做那事?”

林云想罢,撞了撞胆子进了坟地,踮着脚慢慢往里面走…

这个坟地对然偏僻的很,却很大。得有三亩地的面积,一个一个老坟旧坟,长满了野草,走进去就跟到了一个微型森林一样。根本就看不远,林云顺着一条被踩踏出来的小道走了进去,竟然走了好一会儿才走了一半,但是声音却多起来了,有些密集,此起彼伏。

林云听着声音,看着这条曲流拐弯的人工踏出来的小道,忽然有感而发:“这山间本来是没有路的,作爱的多了,便有了路!”

小路走了一半,分岔口越来越多。岔口都是坟密集的地方,岔口就是两座坟中间,有的坟上面还插着树枝。只是树脂的插法各有不同。最多的是竖着插一根,然后在下面再横着插一根,两根半米左右的树枝成九十度;还有的是只有一根,有横着的,有竖着的。

这是啥意思呢?

林云想不明白,尤其周围都是嗯啊乱叫的声音,好像到了大窑子一样。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林云随手从那坟上拔下一根树枝,拿着玩了一会儿,判定了一个音源的出处,随手将木棍一丢,钻进了高高的野草里。

冲着有声音的地方悄悄钻去,还没钻到一半,就听见外边沙沙地响,看意思又有人来了。

林云回头一看,这人认识,他叫杨栓。去他家窜门的时候,他闺女给林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就记得他了,难道他也是来这里干那事的?杨栓四处看了半天,终于冲着林云刚刚把树枝的那个岔路口进去了。

林云汗颜,心道:“这村里的人都喜欢搞外遇吗?是不是换婆娘也行啊…”

林云正在草堆里窝着,忽然听见前面的草堆里出现了吵闹,其中还有杨栓的声音。

只听一个粗鲁的声音喊道:“老栓,你个龟儿子,讲规矩不讲,老子都进来了,你还进来干甚嘛!”

“小王八羔子,你们不地道,咋个就怨到我了嘛!”

“我咋不讲规矩了吗?”

“你龟儿子猴急,没有起杆,我咋个知道你在里面嘛!”

“扯洋哨!老子还从来没忘记过起杆了。”

“你自己去看嘛!”

“看就看…”

对面草丛里又沙沙地响了起来,杨栓跟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杨栓一指入口的坟头,道:“龟儿子你看,有没有起杆!”

“嘢,咋子回事嘛?”

“老子进去是因为没有看见你起杆,龟儿子还跟老子吵架。”

“栓叔…这…我这明明是起了杆才进去的嘛,咋个就会没了嘛!”

“哼!”杨栓被这么一闹,兴致全无,转身要走。那小伙子则茫然地四周看了一圈,忽然对着林云直了眼,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林云心道:“坏了,被这家伙看到了。”

年轻人一周走到草丛边上,站着不动了,也没有往里面看,伸手从草里面掏出一支木棍。

“老栓,你看这是什么?”

杨栓回头看了一眼,道:“木棍了嘛,咋了?”

“咋了?就是你的老王八给我拔掉扔了的,老龟蛋不承认的吗?”

“小王八不要乱讲话,我啥个时候给你拔掉了嘛!”

“就是你.!”

“滚蛋!”

“站住!”

小伙子上去拉杨栓不叫走,杨栓挣脱不开,俩人撕把了一会儿,跟着打在了一起。最终老栓战败,灰溜溜的走了,那年轻人又进了草丛。就听里面传来尖锐的三八声:“龟儿子,咋个才回来嘛?”

“别气嘛,我就来了嘛!”

“呀!小王八蛋,慢点,老娘的衣裳…”

08老栓

林云听本来寂静下来的草丛里,的声音又渐渐地响了起来,才终于放下心来,慢慢地摸出了草丛子。

杨栓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长得尖嘴猴腮,骨瘦如柴。所以刚刚跟那个年轻人斗得几个回合,吃了不小的亏,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林云从后面走了一会儿就赶上了。

一直等到了大路上,林云才从后面窜了出来,做个跟杨栓偶遇的假象。

“嘢!这不是村里新来的李老师吗?”

“你叫…栓叔对吧?”

“小孩们叫我栓叔,你是村里的老师,叫我老栓就行。”

“那怎么行,我就叫你老栓大哥吧!”

“要得嘛?”

“要得!”

“李老师从哪来来,到哪里去呀?”

“从那边来,到这边去。不知道咱村里有没有能坐下的地方,有空聊聊不?”

“坐下的地方?哪里都能坐得嘛!”

“我是说,坐下聊天的…就是喝酒的地方…”

“呀!这么说我不就早明白了吗,算注家就可以的嘛!”

“好,走,我请你喝酒。”

“那怎么行,你是客人,我请你。”

“说好了,我请!”

林云跟老栓到了算注家,算注家是村里唯一的小卖铺,平时谁家男人打到猎,自家吃不了的,就可以卖到算注家,算注再给卤煮,然后出售,这样就可以放很多天,要是在村民自己手里,三天吃不了就馊了。

进了小卖铺,果真是山村特色。卖的毯子都是毛皮的,柜台上摆着的肉,好多种样。林云掏出十块钱,就买了两斤卤肉,一盘凉菜和一斤高粱酒。

林云和老栓摆好了酒菜,买部的老板算注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一直嘚吧嘚吧地说话,林云应付了几句,算注反而来了精神,就上上座跟着扯呼。老栓道:“去我家!”

算注一听老栓这么说可不高兴了,说:“老栓,你不地道,人家老师要在我家这边要菜喝酒,你咋个就要领到你家的嘛!”

“龟儿子我咋个不地道了嘛!人家老师是跟我有要事商量,跟你哥腚陲孩子有啥个说嘛?”

“呀,老栓,你脸上咋又青了嘛!”

“老子管你龟儿子啥子是体嘛!”

“一准是被打了嘛,还不承认!”

“龟儿子…李老师,咱们走…”

林云进了老栓家,老栓的姑娘出来迎接,一见林云就愣住了。

老栓道:“啥玩意儿,建立老师来了,不知道招呼嘛!”

“哦…李…老师,你进屋…”

林云一看这姑娘,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初恋情人,太像了。

“李老师进屋说话。”

“这是你家姑娘啊,长得真好看,人也文静,咱们村还有金凤凰呢。”

“李老师过奖啦,丫头叫霜,后来她娘死的时候正巧是霜天,怕不吉利,就改了双字。”

“杨双,好名字。”

“李老师,喝酒撒!”

酒过三巡,俩人脸上都挂上了一层红晕,说话也放得开了。老栓吧杨双支开,跟林云道:“李老师,你在这里指教,得待两三年的吧,有没有相中的女人,老哥给你跑跑腿呀?”

“老哥玩笑了,我来这里支教,一心只想着怎么教好孩子,哪有心思找女人啊。”

“哈哈,跟我当时一样的嘛!”

“啥?”

“哦,哦,我是说你跟以前的支教老师的想法一样。”

“他们都走了啊?”

“呃…嗯,都去了。当初他们也跟你一样,但是熬了半年就受不了了,所以你还是听老哥的,先相一个女人也好的嘛!”

“老栓哥,你跟闺女住一起,你没有女人嘛?”

“…”

“哦…老栓哥对不住,我忘记你刚才说的话了…”

“没个事的嘛,老栓可是不缺女人的哟。”

“哦?老栓哥也是性情中人?”

“你知道双喜媳妇不,别看年岁不小,那可水嫩啊,你看她平时当个媒婆挺正经呀,正眼不瞧我。我发誓有一天一定把她搞到手。”老栓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模样,愤愤不平的说。

“老栓哥,这是啥话呀,不怕传到双喜那里,那你可惨了。”林云想到这两天所见所遇,看来这老栓年轻的时候,偷几个村里的女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了,不过照着今晚看来,怕是这几年没戏了。

“传闻怕啥,只要不被捉奸在床,啥事儿都没。”老栓一副不屑的样子。

“对了,老栓哥,都这么久了,你怎么也一直不结婚呢?”林云有点好奇起来,这家伙既然这么色,为啥不找个老婆回家天天都可以“糟蹋”。

“切,你老栓哥我又不缺女人,还可以隔几天换个新鲜的嘛,还讨啥老婆呢的嘛?”老栓不屑的说。

“哦,可是老栓哥啊,我看你身材也不咋样,能那么讨女人欢心吗?”林云本身即是花丛行者,说难听了花丛骗子,他一直以来都是靠着英俊的外表和广博的才能,加上自己引以为傲的行货,才能游走于花丛的,可是看着老栓,长得蔫啦吧唧的,怎么都不像是女人的菜。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么一个要啥没啥的男人也能在女人堆里呼风唤雨不成?

“老弟呀,别以为非得长得俊才行,这里面可就有故事了。”老栓得意的说,嘴里大嚼着卤肉。

“说来听听看。”林云给老栓上了一杯酒,说道。

“说给你听不是不可以的嘛,不过我有一条件的撒。”老栓故作神秘的微笑着,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

“什么条件?你说说看。”虽然林云有点讨厌他,但为了听他的故事,不得不跟他耗下去。

“你给我偷一条村长女人的的那内的裤裤给我,我就跟你说!”老栓俯到林云的耳边,低声的说。

林云一愣,当即扭头道:“算了,我不愿听了!”

“咋个就不愿意听了嘛!我叫你头村长女人小裤裤,又不关你的事…”

“还不关我的事?我这都去做贼了…”

“采花尖不算当贼的嘛!再说,你可以想办法的嘛!”

“那也不行…”

“我给你一百块钱。”

“老栓头,你看我像缺钱的嘛?”

“那…那我告诉你三个秘密还不行吗?”

“哪三个秘密?”

“你先偷来。”

“你先说…”

“那好的嘛!我先给你讲一点故事的开头,后面的先不说,你偷来再说还不好?”

“好!~”

09故事

老栓一看交易达成,便神神叨叨地问道:“你知道双喜媳妇是怎么来咱村的吗?”

林云一听又是双喜媳妇,这个女人真的是很乱啊!就这两天,就看见跟男人两次野遇,一次跟村长在林子里偷情,这女人很博爱啊。忙问道:“怎么来了?”

“换妻!”

“啥?妻子也能换?”

“你们城里人不知道这东西的,换妻不一定是换妻子的呀,就是自己这一出一个女人,那边出一个女人。提出来换妻的一方要支付那边过户费的。双喜看上了王箫,人家王箫看不上他。本来是没戏的,后来双喜听说王箫的弟弟娶不到媳妇,就跟他们商量换妻。”

“怎么换的呢?”

“王箫就是双喜媳妇,他跟着双喜了,双喜把妹妹嫁给王箫她弟了。”

“…”

“王箫的妹妹叫王琴,长得真好看呀,不过也白瞎了。”

“怎么了呢?”

“我亲跟着她姐住咱村,后来出嫁了,但是婆家对她不好,男人也老打她,就跑掉了,听说进城了。”

“你都说她长得那么好了,男人怎么还对她不好呢?”林云想起了双喜媳妇这个样子,联想到了他的妹妹,问道:“不守妇道?”

“是的,因为在结婚洞房那夜,她丈夫发现她没有落红,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儿了,从此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老栓说着,眼里闪烁着一点悲叹。

“哦,遇到一些处`女情结的男人,这后果的确是相当严重的。”乡下人可是很看重这个的。

“呵呵,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老栓说到这儿也故意玩起了深沉,停顿了。

“老栓哥,你快说。”林云完全被吊起了胃口,这么一件有意思的事,指不定背后会出来让自己意外的主人公呢。再说通过这个故事,还能更好地了解村里的人的过去呢。

“重点是,终结她c女时代的人…

“谁啊…”

“村长,杨定山!”

“老栓哥,你不是开玩笑吧,村长那岁数都可以当王琴的爹了吧,照你说的,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选择他呢?难道是霸王硬上弓,来强

“你当是看录像呢啊?以为我是寻你开心的啊?我告诉你,四姑娘完全是自愿的。”

“你接着说。”

“几年前,我们村里人还没有人自己家里有井用电抽水的时候,你还记得大家到村尾的古井打水的日子吧,夏天干枯的季节,还需要排队等水呢,有时候还要等到深更半夜才有水呢,事情就发生在这样的一些夜晚。”老栓说得起劲了,咽了口唾沫。

“嗯,看见什么了…”

“有一天夜里,两点钟了,我醒过来,突然想起夜里应该有水了,于是挑了两只桶去打水。那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你也知道,我们的古井在村长家前面了,周围又都是树林、竹林、灌木丛等,静悄悄的,还怪可怕的,我拿着手电筒下去打水,到古井边一看,还有两只桶放在那儿,还没有盛水,我就觉得奇怪,我正想放声问问是不是谁放桶这儿解手去了。突然古井右边的竹林里传来了悄悄的女人说话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遇见了鬼,否则这深更半夜的还有谁在竹林干嘛呢?正当我想撒腿就跑的时候,那里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有点熟悉。”

“这是声音是村长的?”林云已经被老栓带进他的描述中了。

“嗯,正是村长的,这大出我的意外嘛,所以我就停了下来的嘛!我这仔细一听,听出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就摸了走去。我越走越近,听得越来越真,树林最里面还有亮光。我在树桩子下边躲着,可看清了:就看见一只手提电筒挂在一棵脱了皮的老树头上,照得周围亮堂堂的,老树头前面的一片空地上,俩狗男女都没穿衣裳搂着坐在一起。那女的就是双喜媳妇的妹子,好好的一朵花啊,就那么光着躺在老头儿村长怀里,看得我真是神魂颠倒啊。”老栓说着喉结一挺,灌下一杯酒。

林云听着听着也起了反应。

又听老栓道:“真恨不得我就是杨定山那个老家伙呀,爬上去狠狠的糟蹋她一翻,可惜我不敢有所动静,只能静静的趴在树后面偷>看着,只能看着杨定山的那长满老茧的手,一只手放在姑娘的饱满的包包上,一只手向姑娘的私密地带慢慢伸去,更没有想到的是,姑娘在村长的挑逗下竟然哼哼唧唧起来,身子也扭动了起来。没有想到平时纯净斯文的她竟然这个样子!

老栓看林云听的入神,还想来个交流,问道:“你猜,王琴叫村长上的条件是什么,你就想不到!”

“是什么?难道买几件新衣裳?”林云想到那晚看见村长跟双喜媳妇做的时候,双喜媳妇就跟村长要衣裳,所以顺口就答出来了。

“神啦,就是啊,就是要衣裳。我跟你说呀,那时候王琴跟着她姐,家里的钱也全给了他们家给弟弟娶媳妇了。所以双喜家条件不好啊,根本没钱给王琴买新衣裳,所以村长就许下买衣裳的承诺。”

“你说先上车再买票。对方是村长,她不是自己找吃亏吗!”

“哼,可不嘛。上她的代价就是买几件衣裳,还貌似到最后都没买。”老栓说着,下半身子在凳子上挪了挪位置,手还伸到裆里动了会儿,估计是说得太入神了,下身憋得难受。好在家里只有俩人,否则这丑态也太不雅观了。

“继续啊老栓哥,高朝还没到呢。”

“不说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我有些醉了,等你拿了我要的东西来换我再说了。”

老栓知道现在优势掌握在他这里了,只有这样欲说又止的对那小子才更有吸引力。

“好的”林云听到的越来越好奇,看得出来这家伙肚子里是有故事的人,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决定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条女人的三角嘛。

林云走远,杨老栓才收住笑容,默默地站在门框上看着远去的林云,自言自语道:“我为了这件事,都把自己说成老色鬼了,希望你不会叫我们失望啊!可全指望你了。”

10故事2

村长有三个儿子,老大在城里,其余两个一个叫杨伟,一个叫杨树。

自从林云来的第一天去他家拜访,支了几步棋,帮他老子打败了杨伟之后,杨伟自以为找到了同好之人,有事没事总是会找林云聊天,特别是喜欢找林云陪他下象棋,虽然这小子傻愣愣的,但棋艺却是不错。听说以前天天跟那些老家伙一起下棋,耳濡目染,厚积薄发,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只有林云来了,才出现了一个能跟他打个平手的。

“李哥,睡觉啊?找你一大早了呢,去哪玩了?”刚过晌午,杨伟抱着一盒象棋来找林云,林云正躺床休息呢,拍了拍林云的背叫醒了。

“嗯?什么事情啊?没跟你爸妈上地呀?”林云头也不抬的问。

“没有,我吧在村支部开会呢,我妈刚从地里回来,在家洗澡呢。我最近想出一招好棋,你快跟我试试。”杨伟急道。

林云一听杨伟她娘正在冲凉,一骨碌就爬起来了,他突然想起了老栓提的条件,问道:“现在?正在冲凉着?”

“小伟啊,帮我一个忙,我给你五十块钱。”林云这时候来了主意。

“什么忙?小破哥,我不要钱,我只要你跟我下棋。”杨伟傻愣愣的问。

“好,可以,你过来一点。我问你,你妈平时冲凉,换下的衣服什么时候洗呢?”林云小声问杨伟。

“一般是晚上帮我冲完凉后才一起洗的,李哥怎么问这呢?”杨伟虽然平时傻愣愣的,但是也有点心智,觉得林云问的问题有点奇怪。

“什么?现在你这么大了还要你妈帮你冲凉?”林云有点吃惊的问。

“是的,还给我往盆子里加那总黄色汤子…现在每天都要洗很久呢,特别是我的小弟弟,我妈最喜欢洗了。”

“为什么洗小弟弟那么久?”林云更是吃惊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小弟弟很脏,要慢慢洗才会洗得干净,不洗干净以后娶了老婆就不能生孩子的。”

“你也喜欢小弟弟被她洗吗?”

“嗯,很舒服的。”

“那你妈会跟你一起洗吗?”

“嗯啊,他还叫我给她搓背呢?咋啦?”

林云汗颜,这母子俩真能整,林云发现这问题越往深处问,得到的内容也总是无限制的加深。林云不愿意再想下去了,所以也就不再问了,说道:“你帮我去偷一件尼玛换下来的小三角,我给你五十块钱,然后跟你下三盘棋!”

“李哥,你可要是知道,这事叫我妈知道了,会骂我的…”

“你别叫他知道呀,你就偷偷地拿出来给我就行,我不说,你也别说,神不知鬼不觉,多好啊!”

“那行,不过我不要钱。你得跟我先下三盘,事成之后,我们每星期都下三盘,开学以后也一样,行不?”

“好!”

俩人摆开阵势,黑将红帅的干了起来。等最后一盘宣布和棋之后,杨伟高兴地一碰多高,喊道:“李哥,两胜一合,哈哈,我大胜哟,再来一局。”

“不不,你先去办事。”

“好吧…”

杨伟一高兴,一溜烟就跑了出去。没多会儿就回来了,口袋里鼓鼓的,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了。

“路上可有人看到?”林云问,他怕这傻愣子逮见人就说出去,那他可惨了。

“没有人看到,我都是偷偷地从屋后走过来的,李哥,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哟!”杨伟说,额头上冒着汗珠,也不知是由于惊慌冒出的冷汗还是跑累了流出的汗。

“好,给我,这个你也不要跟别人说,说了到时候你妈就会知道的。”林云接过小裤子又强调了一次说。

“好。杨伟有点颤抖的把小裤子递给林云。

林云如获至宝的接过来。这是一条白色的,中间包裹女人物件的地方有些许未干的淡淡的黄色斑渍,显然是刚刚换下的。如果老栓拿到这玩意肯定兴奋得不得了。

林云跟杨芝说了一声,就拉着杨伟出去了。先把杨伟打发回家,然后自己才奔向老栓家。

“老栓哥,你闺女在不在?”

“上午出去,还没有回来呢。”

“好,给你这个!”

林云从口袋里将那一团白色的东西掏了出来,老栓一看就乐了,问道:“这玩意是真的吗?村长女人的?”

“如假包换!”

“好,那我一会去问问是不是村长女人的。”

“我擦,不行,你这样,以后我也不用在村里教课了!”

“这么激动干啥子?”

“能不激动吗?”

“行了,我信了…那我就接着说,上次说到哪里来着?”

“上次说到,你看见村长跟双喜媳妇的妹子在树林里…”

“奥,对…”

“接着说。”

,“自那晚后,我知道了,村长和王琴这两人,几乎每晚约好了到竹林里去大干一番的。那时候我就没媳妇了,闲来没事就到处去看看的嘛,看他们就成了我每晚必然要做的事情。有一天我就跟王琴说,我看见他每天跟村长干那事了。王琴毕竟是个丫头嘛,就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就这么答应了?”

“那还能怎么着呢?”

“不答应啊!这时候你还不趁机勒索呀!”

“臭小子,深知我意啊,不过我放过了她,想要的,是女人自愿的。我们村里那时候还兴买彩呢,是村长从村外弄进来的。说是一等奖给三万呢,当时我不信,结果村长买彩真奖了三万。我一看还真有这好事,到了第二年我也天天买,不过到第二年村民们见到村长的甜头了,所以都买。我买了很久都没有中奖。”

“这玩意本身就是骗人的,赔一辈子都未必能赢一回。”

“后来我想了法子。那天我想办法,花了点钱找专门卖私彩的人买了些奖票,还专门刻了章,等开奖的时候把那几个数字填了上去,然后在村里宣扬我中了三万元大奖的消息。”

老栓跟讲故事一样,似乎没有什么切身利益关系,只当是旁白一样,一直笑呵呵的说,“村里人当然没有人去理会这事的真假,所以我中了大奖的消息一传开整个村子都沸腾了。我家本来跟谁家也不熟,那天可是我家最热闹的一天,几乎村里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来我家了,几乎把个屋子都挤得摇摇晃晃了,连平时见面都不打招呼的一些人都来了。我记得清清楚楚。双喜媳妇带着一只母鸡来了,牙哥拿了一壶酒过来和我喝了,说藏了好多年舍不得喝呢,炮伯给我送了件西装说我进城拿奖的时候穿上去神气些,还有说帮我割稻子呢……总之呀,缺啥都有人给填上,这辈子哪有被人这么好的对待过呀,被他们感动得我还差点恨不下心,差点儿就说出了真相。最想不到也是我最希望的是,王琴果然对我刮目相看,频频向我抛媚眼,走前还偷偷地跟我说吃完晚饭再来找我。我当时可是激动得差点儿就哭了,这王琴可是当时多少男人躺在被窝里想着的美女啊,竟然真的要向我投怀送抱了。所以我早早就送走了那些来祝贺的人,快速的吃完饭等四姑娘的到来。”

“真来了?”

11不解

“可不得嘛,大概是晚上9点吧,王琴过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下身一件蓝色的牛仔裤,露着两条白皙的大腿,一看到她这身打扮我当时口水都流了。”

仿佛时光倒流了回去,一如当初,老栓吞了吞口水,接着道:“王琴到我家说,只要我给她买好看的衣裳就行。嘿嘿,我当时故意犹犹豫豫的,那姑娘就过来搂住我的手臂,还往我身上贴…我一下子就没脾气了,她见我已经默许了,就把衣服脱光了往我的草席上一扔,又解开了我的衣服,正当我们上床之时,嘿嘿……没想到还有更加意料不到的事情呢,你猜是什么。”。

“老栓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啦。”林云急不可耐了。

呵呵,这时窗户那里传来了敲窗的声音,被突然的这一敲我还懊恼呢,窗外却传来了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说:“福伯,是我,开门让我进来。’声音挺熟悉的,我答应着,赶紧让王琴收拾衣服躲到床下,然后就去开门。”

“是谁呢?”林云羡慕的说,难道还有双飞?看来老栓这招耍得不错啊。

“哎,是村长的媳妇…”

“啊?村长的媳妇也来?”

“那娘们想套我的彩,我哪能上当啊,要是叫她把彩票看见,她一定能认出来是真的还是假的。所以我略施小无赖,叫她白白赔上了身子,也没给我把彩票弄走…”

“哈哈,老栓大哥你做得好,对于这些见钱眼开的东西,就得用无赖的法子。厚黑学的精髓也在于此了。”

“所谓厚又有个多厚嘛!所谓黑,又有个多黑嘛!还不是看对方是个啥子人?”

林云一愣,心道:“坏了,老子看走眼了,这家伙不是个普通的乡巴佬啊,厚黑这俩字他居然知道是该分开理解的,还能明白厚黑学的意思,难道是个受过教育的人?”

没一会儿,老栓的闺女回来了,林云看见这个跟自己初恋女孩气质一样的姑娘,心里顿时砰砰地跳了起来。

杨双见林云总瞅着自己,小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老栓干咳了一声,道:“李老师,我想,叫我家小双也去你的班上上学,你看行不?”

“这事我是同意啊,不过我不知道你们村子里是什么政策,只要政策允许,你就给小双办个学籍;政策不允许,那就叫她旁听,上课没问题!”

林云出了老栓的家,回了住处。

这时候在杨芝和杨红正在院子里洗衣裳,见林云进来,杨红哼地一声就回屋了。杨芝皱了皱眉,冲着林云微笑着道:“小风啊,你自己找个地方坐坐吧,咱俩说说话。”

林云心里可乐,心道:“嗨,有意思,村里人们都喜欢说话吗,谁见我都想拉我说话。”

林云问道:“婶子啊,你说,阿红为什么就那么讨厌我呢?”

“有吗?”

“婶子,你逗我玩呢吧?都这样了,还不是讨厌啊?”

“没准是因为害羞呢,看见你这帅哥,不好意思了…”

“就损我吧,不说这事了。就要开学了,阿胜会不会去上学啊?”

“阿胜他不去,叫他去也不去。”

“哎呀,婶子啊,不上学哪能有出路呀?”

“嗨,在咱大山里,上了学也走不出大山。”

“谁说的,我保证教好他,叫他考高分,到时候不就出了大山了吗!”

“呵呵…”

林云见杨芝根本不能理解学好习的概念,似乎也不知道走出大山是一个怎样的概念,所以就不再说了,但是林云又哪知道,杨芝心里藏着一个多大的秘密,那个秘密就连后来的林云都深陷不可自拔的泥沼里。

跟杨芝了走出大山聊不通,不过聊些聊些家常,杨芝可是一张好嘴子,聊起家常来那就是滔滔不绝。林云听得兴起,俩人一聊就到了太阳落山。而杨芝这一个下午光顾着聊天,一件衣服在搓板上都搓烂了。

傍晚时候,杨胜从外边风尘仆仆地跑了进来,见林云坐在院子里,笑嘿嘿地跟林云问好:“李大哥好。”

“不要叫得这么见外了,叫我哥就行了。”

“大哥!”

“呵呵,好兄弟。对了阿胜,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想上学呀?如果我免费叫你去上学,你去不?”

杨胜看了看他妈,坚决地摇了摇头,道:“不去!”

“啊?”

“嗯!”

“阿胜,你为什么不愿意上学呀?”

“我喜欢学武,我不想上学,上学也出不了山,学会了武功,我就可以出山了!如果村长敢说不,我就…”

“阿胜!别瞎说,回屋去!”杨芝忽然变了脸色,训斥杨胜道。

杨胜被杨芝吼了一声,悻悻地回了屋里。林云则被吊起了兴趣来,想到老栓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由此以为杨芝也被村长上过呢,便问道:“婶子啊,刚才阿胜一提到村长,你咋这么不高兴呢?”

“小孩子瞎说话,听他胡扯呢!”

“婶子,我是问,你为什么那么介意阿胜提到村长呢?”

杨芝有些变了脸色,手上洗衣裳的速度也加快了。

林云嘴角微微上扬,无声的笑了一笑,道:“哈哈,我知道,村长一定是分地的时候,没给咱家分好地…”

“呵呵,可不是嘛,要不咱家的条件就更好了。”

12基调

往后的两天,林云就学乖了,不再说那些可能引起杨芝不高兴的话。杨栓倒是客气,这两天每天都会来杨芝家窜门,有时候能顺便跟林云唠两句。貌似应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老话,林云再见杨栓,完全不是以前那个猥琐的样子,说起话来也是有些风范。

林云只当是这家伙不简单,能够将真实的自己埋藏的那么深,所以也不说破,杨栓好好地说话,自己也就跟着好好的说话。

时间飞快,村长给林云的十五天熟悉期这么快就过去了,这一晚村长找来了,跟林云商量开课的事宜。第二天学堂里开课了,林云不得不自己打肿脸充胖子,顶着众多压力上了讲台。但是一节课下来却发现这里的小学高年级,只有城里三年级的水平,自己完全可以胜任,才教了几天就得心应手了。

开课之后,林云就可以选择住在学校里了,但是杨芝不许,于是林云每晚都会回去住。中午的时候会给林云送饭,饭菜都是村里的人兑出来的,虽然比不上自己在城里的一丝丝,但是在这里却是豪华的享受了。

杨芝人很不错,对林云照顾的无微不至,越是交往的时间长了,越叫林云心里喜欢,尤其他那火辣的身材。只是她那儿媳妇,杨红顶不是个东西!每次见了林云总是撇他,好像结了什么深仇大恨。使得林云每想起她心里就堵得慌。

林云在这里待着虽然日子很枯燥,但是没有赵强的威胁,倒也过得安然。

杨芝每天中午给他送饭,有时候,林云也会留下杨芝说说话,杨芝也喜欢这个来自城里的老师,也乐得跟他在一起说说话。没事就找他东家长,西家短的侃一顿,渐渐地就很熟悉了,但是林云还是称呼她婶子。

杨芝总喜欢说:“我要是能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死了都甘心啊。”

林云觉得这是个玩笑之言,不伤大雅,也就当作玩笑一带而过。

日子长了,林云似乎将自己融合到了杨卷毛这个穷乡僻壤,跟村民见到就会聊上几句。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回到家里,给学生们批改作业,想些新奇玩意到课上给学生们讲。要是杨芝在家,俩人就坐一起聊天;杨芝不在的时候,林云就会拿出手机读电子书,林云的电子书里,有很多泡妞秘籍一类的小说。当然林云最常看的,却是里面的两本医书,虽然做不到到不了一生的水平,但是谁家要是有个感冒什么的,开个中药方子,败火消炎还是没问题的。

唯一使林云郁闷的就是杨红。住在一个院子,不免早晚要碰见杨红,而且有时还会被杨红挖苦说:“住的还习惯吗?不喜欢管早点走,省得别扭。”

好在林云深谙厚黑学,知道脸皮厚是应对杨红的唯一方法。林云的大心脏保证了在杨红面前的百折不损,对于杨红的刁难都是一笑而过。

林云做了十年的花丛骗子,从未失手,不仅是他长得帅,更是精通心理学,会读心术,虽然他大概能猜出杨红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不待见,但是她不说,自己就懒得管,反正有一个杨芝对自己好,就陪自己解闷的了,有她没她都一样。

生活很单调,两个月过去,从那阵新鲜感中走出来,就开始感觉心里是落落的。

林云才二十七岁,有需求!况且林云的过去,决定了他的还要远比一般人强。所以渐渐浮躁起来,时不时的想起曾经自己在女人间游刃有余的光辉历史,尤其那夜,夜战十三女。在当时传为一段佳话。而今,独留回忆啊。

虽然跟杨芝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会舒坦一些,平静一点。但是毕竟杨芝代替不了那些什么都肯为他做的都市女人们,那些女人在她怀里撒娇,可以叫他试验各种新花样。但是现在别说花样,就是常规的都没有啊。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林云跟杨芝在一起,渐渐发现她不只是对自己好,而且还很有味道,好多时候,一言一行很值得寻味。于是将主意开始打在杨芝身上,毕竟杨芝也算得上是这个山村的土凤凰了。

而杨芝呢,开始还有所顾忌,每次单独跟林云在一起,都捂得严严实实。后来与林云在一起熟悉了,心里深处也发生了一点改变,不再那么隔阂,开始轻松起来,穿的薄了,也少了。有时候只穿个汗衫,因为这里太落后,都没有乳罩,直接将衣服套在身上。所以有时候一出汗,两个圆头殷在汗衫上,甚至还有一圈黑底,若隐若现,弄得压抑很久的林云随时有冲上去的冲动。

林云对杨芝的着迷渐渐加强了,因为他太需要女人了。

每次杨芝出现在林云面前,林云都会放下手里的活,过来去陪她。主要目的就是看杨芝的身子,在精神上泄欲。

杨芝与林云相处了两个月,觉得林云是个好青年。他不知道林云以前是干嘛的,但是现在成现在她眼前的林云,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自己的男人离开了自己多年,一直是自己拉扯孩子,直到如今,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过,这个城里来的大知识分子,会对自己有意思。所以有很多事情也没在意,甚至直接忽视了。

就有这么一次,杨芝穿着低领汗衫给林云做饭。弯着腰刷锅的时候,领口低垂,正好对面站着林云,被看了一个完完整整。春光完全流露,直叫林云稍微压制的心思又活分起来。他怕杨芝发现自己瞧她的包包而生气,想转头不看,却又舍不得离开。

杨芝虽然多年没有男人,但是包包依旧挺拔,这叫林云猜不透为什么。而且她的圆头是黑的,充满着野性。叫曾经御女无数的林云更是心中痒痒。但是他不敢做大动作,因为现在他正是如履薄冰的时段,每一步走得都是战战兢兢,不敢轻举妄动,是要有把握了再下手,成功率高,省得埋了这么长时间的伏笔,最后前功尽弃不值当的。

杨芝做着饭,注意力全在锅子里面,根本没有注意林云的鬼心思变化。林云看着,嗓子里发干,“咯噔”一声,重重的吞了一口唾沫。

杨芝感觉出变化,抬头看向林云。

13糊涂

林云与杨芝一对视,林云心中一动,这个时候…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可刚待林云要有所动作,院子里突然发出“哇”地一声,随后是杨红的哭声。杨芝脸色一变,冲出了房间,问:“又怎么了!”

杨红刚要说话,却见林云从后面跟着出来了,一下子把要说的话全咽了回去,哭着跑进了屋子。杨胜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俩,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我玩去啦。”

杨芝忙喊:“你不吃饭啦?”

“不吃了!”

林云看了不明白,问到你:“怎么了?”

杨芝说:“没事,他们俩就是这样。”杨芝是个纯朴的女人,她不善撒谎,所以一说话就显得没有底气。林云的读心术不是白学的,一看就知道有事,但是人家不说,他也不好问。

杨芝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糟糕,一边做饭,一边哭泣,抹着泪花。叫林云更加确信他的猜测了。本来林云就等机会与她亲近,刚刚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这回怎么能放过难得的机会。忙坐到她身边,搂着杨芝的肩膀问:“婶子,你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跟我说,我给你开导。”

杨芝含着眼泪摇了摇头,说:“没什么?眼睛有些熏,过过就好了。”

林云说:“婶子啊,人生在世,活这一辈子,就图个畅快。你看,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就过去了。所以即便生活有太多不如意,但日子还是要过。哭着过是一天,笑着过也是一天。只有勇气面对未来,才能过得更好。”

杨芝眼巴巴地看着林云,尤其刚才说那一句:“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眼睛一闭不睁,这辈子就过去了。”一副油腔滑调,惹得杨芝哭着哭着又忍不住笑。

林云看得呆了,伸出手去想给她擦眼泪。

杨芝一愣,看他伸手心中一惊,自然地往后躲了一躲,不过随即又觉得人家毕竟是好意,就这么干躲开,要人家怎么下台啊?于是又把脸向前凑了一凑,让他扶在自己脸上,给自己擦泪。

宽厚的手掌贴在杨芝的脸上,顿时叫她浑身一颤。这种感觉好熟悉,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被一个男人,如此般温柔的抚着脸。杨芝甚至在想,这个男人要是自己的该多好,可是人家是城里来的,自己在这里已经扎根了,一切都变了,自己有什么资本得到人家。

林云为她轻轻拭去泪珠,但是手并没有就此离开她的脸庞。还是轻轻的贴在她的脸上,说道:“婶子,你看,我来的这两个月,多亏你照顾,我本来以为到这里会很苦,一个月就得瘦十斤,两个月就皮包骨头呢,你看,让你照顾的,我反而更壮实了。”

“呸呸,没有的事,竟给我脸上贴金。”

“不是啊,婶子,都亏得你精心照顾,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对你也有感情了,看着你难过,我也会伤心的。”

杨芝似乎真的是个纯朴的女人,她也没有想太多,说道:“我真的没事,阿胜和小红弄得我心里不好受,他们从这么封闭的地方长起来,都没见过世面,不像你。”

虽然杨芝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却真的不在意林云那只手了,甚至再享受着那股温存。

林云见她享受的样子,心里高兴,终于又迈出了一步。

或许对于林云这种人来说,他并不是寻求正正的感情交织,或许只是在寻找一个发泄对象,而身材火爆,由于自己最亲近的杨芝是最佳的选择。其实要说家里的两个女人,还是杨红长得更好一点,不过杨红对林云不感冒,林云对他这种常规的漂亮女子更是见多不起性。但是杨芝不一样,杨芝是一个丰腴,有那么点野性的女人,这种女人往往最有魅力。

说话间,饭已经熟了。

杨芝说自己有点累了,要回自己屋子去休息。林云有些意犹未尽,挽留道:“婶子,要不你来我屋吧,我也心情有点不畅快,咱俩谈谈,彼此放松一下。”

“不了,小风。”随即就转身回去了。

(注:担心书友们在前面没有注意,林云的名字问题。前面已经提到,林云怕自己的名字传出去,叫警察闻到风声,所以对村长说自己叫李风。往后再出来李风,或者一类的名字,都是指林云。而碣石在旁白的时候,还是用的本名。虽然有些纠结,但是意义不一样。后面遇见贵人,就会换回真名字的。透露一下啊,他的一生太多奇遇了,他正是因为这些奇遇,才有了这仙乐人间的。具体的仙乐人间,下一本会完美诠释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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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视送走了杨芝,林云这个心理专家也糊涂了。叹了一声气,也不是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故事,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下午放了学,林云回到杨芝家里,见杨胜出去以后,还没有回来。忙跑进他的屋子,想问问杨芝是怎么回事。到了屋里才发现,家里只有杨红一个人。于后退几步想出去。却听杨红说:“你要是不愿意见到我,那就开始就别进来。既然都进来了,又一声不吭就要走了。”

林云腻味她是越来越强烈,本来自己住在这里,受着全村人的尊崇,感觉还不错,但唯独这个杨红,总是一开口,就让林云感到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原本林云可以请求村长,换一个住的人家,但是偏偏杨芝又对她好得很,还有那么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在里面,叫林云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但是住在这里了,林云还是不想让杨芝面子过不去,所以不想理会杨红,只当是没有眼前这人,也当没有现在这一桩事。转身要走。

杨红却撒起了泼,冲过来拉着林云的手,又硬把他拖到了屋里,压着林云的胸膛摁倒在炕上,道:“不,不许你走!”

林云这回完全没有心理学家的逻辑思维,更别提什么读心术了。现在也糊涂了,不知道杨红既然那么讨厌自己,现在又为何要留住自己,不让走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走,你不是讨厌我吗?”

“就是不许你走,你这么聪明,什么想不明白!”

“我就是想得明白,我也不愿意跟你在这里想。”

“不行,我又不比杨芝长得差,怎么你就亲近她。怎么就不亲近我?就算她也是城里来的,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嫁到我们小破村,把身子和钱全叫男人骗去了,她只是个破烂!”

“住口!”

“不,照你们城里人说话,她就是一个石女,你跟他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的,她不会让你脱下衣服的,她不需要男人,你做再多也没用。”

林云想给她一巴掌,可是他搜索自己的全部记忆,都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力扇她,于是伸手推开她,说“你不要太过分,我不想跟你说一句话。”

“你你以后再后悔,就晚了”

“疯子!”

杨红看着发了脾气要走的林云,不觉失落起来。脸上又挂上了一层羞涩,问道:“李李风老师,她她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其实这个时候,杨红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再问这话了,她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既然林云进了她的屋子,又要偷偷出去,现在还对她凶,就说明了一切。

可是,林云却糊涂了

14野遇

林云本想出去,可是听杨红莫名其妙的一问,忽然又勾起了好奇。

“她跟我说什么?”林云看着杨红的变化,有些摸不到头脑,不过在林云的内心里,是真的不愿意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纠缠下去,因为林云不适应面对一个他无法掌控的女人,这是他十年来形成的职业性格。

林云趁着她还在沉思中,果断的逃出了屋子。往后的几天里,林云都在想杨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多少次想问问杨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有一点没有改变,那就是林云对杨芝的身体越来越迷恋。

林云时不时的占点小便宜,但是杨芝好像对于他的过分举动,从来都没有多想过似的,有时候这样的毫不在意,倒让林云心里更加的不自信了,因为林云的职业生涯中,从来没有遇到这么一个难搞定的女人。

往后的日子杨红还是会时不时的骂阿胜,每到这时候,阿胜都会跑出去,一待就是半天。连平时对他二人管教严格的杨芝也没有办法了,只是无奈的叹气,叹气,还是叹气。

林云现在放了学,喜欢在学校旁边的柳树根子上坐会儿。到了这里没别的事干,就只好把自己融入到杨卷毛村,和杨芝这个家庭里。所以就有事干了,他有很多事想不明白,比如那天杨红说的:“她没有跟你说嘛?”

那个她肯定是杨芝不用说了,但是说的什么事呢?这一家子,那个媳妇为了什么与他的小男人争吵?还有,杨红说,杨芝也是大城市来的,种种谜团解不开,叫曾经花丛无敌手的林云,心里很纠结。

林云本来就搞不明白很多事了,最近又发现了一件事。

有一个长相看起来不错的女人,经常会跑到学校,趴在窗户上看自己讲课。每到说道新鲜搞笑的时候,她都会乐的比学生还欢。林云一开始以为她也想上课,可是问过她,他无二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

林云很奇怪,问杨芝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芝撇了撇嘴,说:“他是咱们村的,叫杨花,结婚三年下不了蛋,公公婆婆都不把她当人。”说完又补上一句:“你可离她远点。”但是林云分明在杨芝转身要走的时候,听见她自言自语说:“也是可怜人呐。”林云不知道杨芝这么说,是不是单纯说他生不了孩子。或者是男人没有生育能力,罪过却压到了女人身上。

林云一心拴在杨芝身上,但是已经三个月过去了,杨芝还是没有上套。林云开始试着自蔚以减轻性压抑的痛苦。

到了秋收季节,庄稼都收完了。人们又把新种子播种上,往后的日子就闲了。人们开始看老牌,打麻将。这事村里唯一两件有点技术水平的玩意。林云参合过两回,每次都是大胜,因为林云会麻将技巧。

这天他自己上山,可是倒霉得很,刚登上半山腰,忽然乌云密布,没过半分钟下起了滂沱大雨。林云来了这么久,知道半山腰上有山洞,于是跑了几步,钻进了一个大山洞。雨确实很大,闷雷连响,雨珠好像断了线的帘珠洒落。雨下得这么大,眼看是回不去了。也不知道杨芝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自己。

正在林云不着边际意淫的时候,雨幕中又出现了一个身影。隐隐约约,站在雨幕中,冲着自己这边看。那是个女人,衣服早就被淋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体上。女人的魅力之处凸现出来,又圆又挺。

林云还以这个女人脑子出了问题,这么大的雨还不知道快进来避雨,就那么愣愣的站在洞口,任雨水冲击。

怜香惜玉之心,加上恻隐之心,叫林云有些不忍心看着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淋雨。于是招手示意,叫他进来躲雨。

那女人看着他,忽然嘴角上扬,露出一种欣喜的笑,但是身子却是犹豫着,过了一会,才终于抬脚进来了。

待她进来,林云看出来,是哪个经常趴在窗户上,看自己讲课的那个女人,杨芝说她叫杨花。林云喜欢这个名字,他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对这么女人的名字记忆很深刻。

林云这才有些心思好好看看她,这一看不要紧,只一眼,心里顿时就冲动起来了。她每次来偷看自己上课的时候,脸上和衣服都是泥土灰尘,看着像个要饭的,但是现在被雨水一冲,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只见她二十来岁的模样,模样很清秀,要是在都市,给他穿上件颜色靓丽点的衣服,简直就像个初中生。

由于衣服被雨水淋湿,紧紧贴在身上。雕琢出了一套玲珑的曲线。里面没有乳罩,所以小斑点顶着衣服凸现出来,昂扬挺立。隐约间可以看见里面。他穿着的是粉色的纱布裤子,也贴在了腿上,露出娇艳欲滴的肉色;头发散了,贴在脸上,进山洞后,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那显眼处更显得挺立了。衣服美艳诱人的味道,油然而生,令人心动。

她不说话,叫林云看得出神,脸上微微一红,羞涩的低下了头。

林云这才反应过来,问道,“杨花,下这么大雨,你怎么没回家。”

林云问完就后悔了,多么二百五的问题啊,明明是忽然就来了雨,谁也没有反应的世间。可会死杨花被林云这么一问,却有点高兴的样子。

说道:“我我看见你上山了,就跟着你来了”

林云一听,哇塞,好么,有羊羔自己送上门了。

杨花却又说:“李老师,我是有问题想问你以前总有很多人,我不敢问”

“啊?问吧,什么事?”林云奇怪的问。

“我”

杨花突然变得很羞涩,极度羞涩的那种。她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终于还是没有问出来,说道:“李老师,我不好意思问”

林云贪婪的在她身上扫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枝末节,她渐渐觉得口中的口水多了起来不得不狠狠的往下咽。从侧面,他可已很清晰的欣赏杨花的曲线,他甚至可以更清晰的看到她衣服掩盖下,那一抹红晕,终于又咽了一口唾沫,问道“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李李老师,您是大城市来的,上过大学,有见过世面。您说您说女人怀不上孩子是不是都是女人的问题?”

提着一问,林云顿时记起了,杨芝对自己说过“杨花下不了蛋,被公婆不当人看的事情。”忙说道:“不不,有时候,或许也有男人的问题这也说不准。”

杨花忽然感觉自己又来了精神,眼前一亮,显得很激动,胸前一股一股的剧烈起伏,让一只盯着他身体看得林云傻了眼。要不是怕被抓进监狱,或者这要是都市,早就霸王硬上弓了。正这时,又听杨花说道:“可是他可以而且还很大”说着话,她的精神头又下去了,变成了原来的黯淡。

林云的注意力全在杨花的身上了,听他这么一问,随口说道“噢,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15杨花

林云的注意力全在杨花的身上了,听他这么一问,随口说道“噢,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杨花一听,眼泪顿时就下来了,转身要走,可是又不甘心,下定了决心,又问道:“李老师,是不是男人能做,就一定没有问题?”

林云忽然反应过来,想起来,确实有的人有能力,却也不能生育。说道:“是的,有的男人有能力,但是没有生育功能。就是很大,能做也没有用,照样生不了孩子。”

“真的?”杨花这一次喊了出来,分明是压抑了多年的苦楚得到了释放。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了。

林云终于不明白,这个女人心里想的什么。忽然有一种不齿的感觉他在想,杨胜还小,可是杨红已经三十了,他们到时候也生不了孩子,那该怎么办?

林云是大脑与下半身一起思考的动物,现在在这种情况下,他生出什么样的,也是正常的。因为这是他身体的需要,他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年轻人,他需要女人!

林云看着如此羞涩的杨花,使他不由心中感慨。

她的美是那么的纯朴,羞涩而含蓄,与火辣的都市女人比起来,显得是那么的出世不入。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莲花仙子,只因为她,似乎世界看起来也干净了很多。

杨花道:“可是李老师,那要真是男人的问题,可该怎么办?”

“这个我也不清楚了,但是你们可以去医院看一看,或许可以治好。”话虽如此,可是林云帝豪不愿意他真的这样去做,因为他更希望杨花希望有一个男人为自己播种,只要能怀上孕,就没有人能骂她是不下蛋的鸡。

林云看着如此这般的杨花,越看越喜欢,真想拥入怀中,可是还没有等自己有动作,杨花却似乎发现了什么,忙把贴在身上的衣服拉了拉,让它不要贴在身上。林云一阵失望。他不知道杨花这么做是怕自己看,还是因为衣服贴在身上不舒服。

衣服被拉开身体,显得不再像刚才那么通透。

本来听说不能生孩子是男人的问题,杨花喜庆愉快了很多,但是随即又低沉下去了。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偷偷对林云说:“可是他们谁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我不能怀孕,他们只会以为是我的问题。所有人都知道是我下不了蛋。因为好多女人生不了孩子,他们都只说是女人的错,谁也不会说男人不行。”

林云轻轻摇了摇头,说:“别光站着了,到山洞里坐会吧。”杨花坐定,说道:“李老师,你是个好人,你能不能帮帮我。”

林云一听好笑,戏道:“哦?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

“我们这里最穷,能来这里的,都是好人。你是,你婶子也是。”

“你说杨芝?”

“恩,她也是城里来的,我小时候是她的学生。”

“那你知道,她男人的事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

林云知道这事杨花不能说,或许村子里的人斗殴自己原则或者准绳吧,林云也就没有追问,因为他知道,只要拴住杨花,早晚可以知道的。于是岔开话题问道:“杨花,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我下不了蛋,羞得娘家人也不好意思上门,我想回娘家,他们也不让我进家门。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说到这里,杨花又哭了起来。

林云发现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像上次跟杨芝一样,来到了杨花身边,伸手给她擦眼泪,以此为契机,亲近一下也算师出有名。可是杨花却很敏感,吓得哇的叫了一声,随即跳到了一边,问:“李老师,你,你要做什么?”

林云很郁闷,这才想到,或许是这个女人年龄还小不能接受的缘故,解释道:“我只是想给你擦擦眼泪,这在城里是礼貌的动作。

杨花很相信林云,说道:“你们城里人真怪。”说着又坐回了原地。

林云知道还要靠时间来磨合,所以倒也不心急了,回归正题说道:“要不我去跟你家男人说说这个问题,让他去医院检查一下!省得你总是被冤枉,还受尽欺凌。”

“李老师,你真是个好人。可是这个东西怎么检查?孩子是从女人肚子里出来的,真的能跟男人有关系?”

“这个我不清楚,我没学过这个专业,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连你都不懂,他们就更不懂了”

“你们这里没有医生吗?”

“有。”

“那他们怎么说?”

“还不是都一样,说我是不下蛋的鸡。”

看着杨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林云也决定豁出去,问这么一个问题:“小花,你自己有主意吗?你想怎么样?是不是只要能怀上,怎么都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杨花听到林云这么问,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变得很激动,起身跑了出去,消失在雨中。

林云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心道:“这他妈都什么事!老子三个月一条鱼也钓不上。”

正这时,有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视野之中,穿着所以,怀里似乎还塞着东西,将多以顶的高高的。那人一进来山洞,将所以脱下,林云见是杨芝,很高兴,迎了上去。却见杨芝似乎有点不高兴,问道:“我怎么看杨花从这个方向跑了出去,他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你可不要离她太近了。”

“他就是碰巧遇上了我,我们在这里避雨呢。”

“那怎么雨没停就走了?”

“他可能觉得孤男寡女不方便吧。”

杨芝没有追问,他是个淳朴的女人,不喜欢怀疑人,于是换了话题问道:“哦,我看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打听了才知道你上山来了,怕你一个人在山上害怕,又饿,给你送了些吃的。”

林云一听很高兴,忙迎杨芝坐下,帮她脱下蓑笠。结果杨芝怀里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大荠蓅”,这个东西的作法和形状都跟包子一样,只不过外皮不是小麦面,而是玉米面,通常里面包着野菜,在穷乡僻壤,这就算是不错的吃食了。林云肚子正饿着呢,一阵风卷残云吞了下去。

16下山

杨芝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吃完,林云看杨芝看着他,他也看杨芝。因为是雨天,杨芝穿着一条短裤,因为刚刚登山的缘故,裤腿磨了上去,仅仅裹在下肢上。勒得紧紧地,胯下的那一处鬼斧神工的部位,线条和痕迹被展现的暴露无遗,指教人看了血脉喷张。

同时上身穿的淡红色短袖衬衫,看起来有点旧了,但是可以看出来不是山村的货,胸口隐隐约约有“美特斯邦威”的logo,不知道杨芝是有意还是无意,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有扣上,一边领口向下耷拉着,正好露出里面的地方,一林云的身高,从上面看,完全可以看到整个。

杨芝并没有去注意这个细节,只是衣服贴在身上难免不舒服,下意识的的将贴在身上的衣服拽了拽。林云站在她对面将这一切看了个彻彻底底。自己的老二顿时来了能量,腾地挺了起来。

杨芝正面对着他,见状心里一诧。

林云以为杨芝没有看到自己的变化,忙侧过身去。

杨芝假装没有看到这个大男孩的失宜,拉着他的手到自己身边,说:“小风,你正好,趁这时间,给我讲讲你们城里的事吧,也让我长长见识。”

林云被杨智的手这么一拉,直觉得上面下面都急速充血。冲动已经到了头顶,思绪完全的紊乱了,不客气的坐下,伸手就圈住了杨芝,还托词说怕她穿的少冻感冒了。杨芝确实有点冷,也就被他这么抱着了。

林云开始心不在焉的给他讲着城里的故事,时不时的加点小黄料,说:“古代的时候,有一个小姑娘道村头的井里取水,结果后面来了一个男人,直接从后面插进去,把女孩子强干了,后来有人问她为什么不反抗,女孩子说‘怎么反抗啊?我要是往前跑就掉进了井里,往两边跑,又被他死死地抓住,根本动不了。往后撞呢,只会被他的“大东西”插地更深!’”,小笑话逗得杨芝咯咯笑,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说:“不准说这个!怪羞人的。”

可是事实上,每次林云提到黄料,都引起了杨芝极大的兴趣。

讲黄料吊起一个人的,或许不是一个高明的手段,但是对于在山村,思想封闭的地方来说,这却很实用。林云现在挣一点一点,撕开杨芝的心里防线,现在怀抱着她,不就是进步了吗!

慢慢地,林云将把话题引到了都市生活上,将一些男女之事,很直白的讲法。杨芝听了唏嘘不已,但是还是很有兴致的要求他继续说,甚至追问着一些细枝末节,林云更喜欢这样,索性每一段都讲成淫艳的效果,情节更加详细,甚至更加粗俗,叫人听了好像就在做一样。听得杨芝的手不自觉的摁在林云的胸膛上,感觉那一股男性的气息。

杨芝的面色渐渐挂上了红晕,那是一种酡红。

因为她在听黄料的同时,察觉到了林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而且那只宽厚的大手,还在渐渐地像大跨内测移动。杨芝感觉痒痒的,但是他有舍不得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拿开,甚至还在幻想,如果能动一动,摩擦一下会更好,要是能在用点力呢?

林云看他并不反抗,知道杨芝也有需求,有。于是渐渐地大胆了起来。动作尺度更大了一些。顺着大腿内侧向下移动,但是尺度他把握得很好,摸到了了那个地方,就再缩回来,幅度不大,但是如此轻盈而且反复的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触动,使得杨芝的呼吸有急促起来。

杨芝的内心未必比林云的欲火低,杨芝有些不知所措,心中的渴望越来越旺盛,但是她不能这么做,因为在她心中是有一个计划的,这个计划使她不得与这个男人有过分的暧昧关系,虽然此时他一样的被欲火焚身,希望这个男人能再粗暴一点,但是她还是要坚守最后的堡垒。终于她怕忍不下去了,若是再继续下去,她怕身体背叛了思维。

杨芝将林云的大手摁在了大跨最深处,看着吃了一惊的林云说道:“小风,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雨又一时半会停不了。”

林云知道自己离成功已经不远了,所以倒也听话,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应了一声,扶着杨芝站了起来。

杨芝缓了好一会儿,双腿才渐渐回了力,将蓑笠递给林云说:“你穿上吧。”

“什么?这怎么行,你穿着,我就这样就行,当洗个澡。”林云是诚意的让给杨芝,但是同样也有私心,他想看看,杨芝到底对自己怎么样?

“这可不行,你可是咱村的宝贝疙瘩,你要是病倒了,我可成了罪人了。”

“我一个大男人,要你淋雨,我也是罪人了。”

杨芝说:“那咱们一起披着吧,谁也不要挨淋。你看好不?”

林云要的就是这句话,就是杨芝不说,他也要说的。当即说:“好,我就喜欢和婶子亲近。”林云结果蓑笠,掀起一角披在杨芝身上,顺势搂过她。做的很自然,毫无斧凿人工的痕迹。

杨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始终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任由他搂着自己往山下走。

一路的泥泞和光滑的要命的山路,林云故作不适应走山路,时不时的栽歪一下身子,手也不老实的摸一摸杨芝的两座小山丘。看着走路都不稳得林云,杨芝小心的扶着他,生怕他出点事故。

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呼呼的山风和闷雷声,叫杨芝不得不全神贯注的看着路,根本没注意到林云的手已经下滑到了自己的胸前突起的边缘。而林云却已经分明感受到了杨芝胸前的柔软和富有弹性的凸起,使快感从手指传到神经线,刺激着大脑。

雨水清凉,可是丝毫浇不灭林云胸中那一团燥火,他试着将手继续向上移动,直至大半个手掌都压在了杨芝的胸上。

杨芝被他手指尖的戏谑高的酥酥痒痒,不禁身子一颤,但是并没有作何表示,只是低着头,慢慢地走。

这个细节被林云生生的捕捉到了,忽然拉住杨芝,站了下来。抬手抹去自己脸上的水痕,又帮杨芝擦了擦脸,深情的看着杨芝,一动不动。

杨芝有些紧张,或者是羞意,只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小声问:“怎么不走了?”

17换衣

林云一直等待着这一刻,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没人,一下子抱住了杨芝,嘴巴同一时间压在了杨芝的唇上。半天才移开,说道:“婶子,我”

杨芝不让林云说话,说道:“小风,别这样,我知道你一个人也不容易,可是你不能打婶子的主意啊,婶子还有事求你呢,到时候会让你满足的。”

“什么事?”

“今天先不说这事,等找天合适的机会,我好好和你商量。”

林云猜不透杨芝到底想让自己帮他什么,难道就是杨红说的的那句话:“她没有跟你说嘛?”杨芝的话吊起了林云的胃口,可是现在又偏偏不说,是林云心里很别扭。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将她紧紧抱着,手伸到了裤裆里。只有那么一下,林云直觉得手指尖传递给大脑的信息叫他血脉喷张。而杨芝也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强忍着对林云说:“小风,真的不行,快放开我。”

林云才不管这个,直接将她摁在了地上,手上一用力,就将杨芝的裤子褪下半截。整个臀部露了出来,前裤裆却被杨芝抓着,说道:“小风,别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好。”

林云的燥火实在压抑不下,见死活拉不开杨芝拉着裤腰的手,于是双手一用力,将她翻了过去,变成了趴着的姿势。自己则半跪着,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对着她的肛门挺腰用力,在雨水润滑的作用下,“嗞溜”插了进去。

杨芝和林云同时“啊”地大叫了一声。

同样的大叫,却是各有所因。对于男人来说,前面和后面都能起到相同的结果,甚至后面缺乏弹性,但是更能给男人身体上的满足;但是女人则不一样,女人通常的感觉都会是痛苦。

杨芝知道林云实在压抑了太久,所以便是撕心裂肺的疼他也没有反抗,因为只要不是做能怀孕的那种事,他想做什么自己都不会拒绝。

林云的确被压抑的太久了,肛道又那么紧,便是林云这种常年游走于此的人,也不得不速速缴枪了。一股炙热的流,淌在了杨芝肛道的深处。

林云意犹未尽,想把杨芝的身子翻过来,好好地做一次,但是杨芝的心志却是别样的坚毅,似乎到了这一步,她都没有因为冲动失去理智,还是对着林云摇一摇头,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但是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既没有生气或者满足的开心,也没有尴尬的表情。林云又要上去,杨芝却是果断的止住了他,道:“你再这样,婶子可就真生气了。”

林云已经得到初步的满足,便没有再加强求,乖乖地披着蓑笠,搂着杨芝回去了。

杨芝的家是两座房子,对着面;南房给了林云住,杨芝和阿胜、杨红实在北房的。杨芝和林云一起到了南房,进了屋子,杨芝说:“快点把衣服换上,穿湿衣服是要感冒的。”

“那你呢?”

杨芝在这个房子里没有衣裳,要是回他自己的房里取衣服换上,在回来给自己做晚饭,那又要淋湿了。

“没事,我村里人,淋惯了。”

“那可不行,你病了我也会难受的!”

“呵呵,换了也白搭啊,我换了衣服,再过来给你做饭,陪你说话不还得淋湿了啊。”

“那你先穿我的吧。”

“瞎说,哪有女人穿男人衣服的。”

“女人怎么就不能穿男人衣服了?忘了我今天给你讲的都市故事?女人都市女人还钟情于穿男人衣服呢,这样更有魅力。”

“我都人老珠黄了,那还有什么魅力啊。”

“婶子,你就是再老,再黄,我都会陪你。”

“乌鸦嘴,你才黄呢。”

林云本来就是挑逗她,这样一来气氛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林云心放了下来,到了里屋的箱子里,打开箱子找可以给杨芝穿的衣服。

林云一边给杨芝找衣服,一边想着怎么去揩油。

本来林云是临时逃窜上的车,根本是没什么衣物的,这一箱子都是那个被自己推下山涧的老师的。幸好那个假娘跟自己身材差不太多,衣服也勉强可以穿上,所以就一直用着了。找了一会,找到了一件“lv”的衬衣,林云骂道:“现在的老师真有钱,都开始穿lv了。”

这件和杨芝身上的那一件很像,所以就找了这一件给杨芝。

杨芝见林云真的找出了一件衣服叫自己换上,杨芝接过来一看,低声道:“呵,还是lv的。”

林云看杨芝嘴巴动了,但是没听清说的什么,问道:“婶子,你说什么?什么‘威’?”

杨芝脸色微红摇了摇头,问道:“你不会真的叫我穿上吧?”

“那又怎么了?我不是说过在都市女人都喜欢穿男人的衣服吗!很刺激的。”

“那你是不是也想把我的小裤子藏起来呢?”

“啊?不会,我藏你的小裤子干嘛!”林云脸色一阵红,因为他确实投了杨芝一件小裤子啊。

“是你说的,都市男人喜欢用女人的小裤子包着自己弄”杨芝看着面前这个大男孩,头一次见她脸红,不由得想挑逗他一番。

林云险些被雷倒,在两人相处的三个月里,林云没少跟杨芝将一些龌龊的故事和好玩的事。只是每一次都是林云调戏杨芝,没想到杨芝突然戏谑起自己来了。

“我不要”林云非常不适应自己被调戏的处境,居然也能害羞起来。或者是囧

“衣服给我吧,我进屋去换,你在这里换。”

“怎么不让我进屋啊!”

“你忍心叫一个女人在大门口换衣服啊!”

林云做了一个鬼脸,把衣服递给杨芝吗,杨芝推开里屋门走了进去。屋里的床上很乱,杨芝掩上门。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坐在床上。将林云给他的衣服打开。里面居然还有一只小三角,而没有外裤。

杨芝看着那条小三角愣愣的出神,或许她在怀念自己的曾经,曾经那段穿着蕾丝d杯罩,下身齐臀小短裤的日子,那时候年轻,那时候还有飞翔的。可是现在只会认命,从命,跟着命走,让名随意安排自己的遭遇,甚至随便被命运蹂躏。

杨芝已经没有抱怨时运的心思,就像古代女子从未抱怨裹小脚的痛苦,即便现代人看来是那么应该去反抗。

“小风,你给我找的这两件,叫我怎么穿啊?”

“你就凑合一下吧,我的衣服都很久没洗,不能给你这美丽的女士穿,快换上,不然该着凉了。”

“…”

18杨芝

片刻之后,杨芝从里屋出来了,低着头站在门口,叫一米八开外的林云,又是好好地一顿欣赏。杨芝的身体,通身上下都是一种颜色,一样的深浅,看起来死还没有瑕疵。而且,杨芝的肤色不是正宗的黄种人肤色,而是隐约有点褐色。她完美的身材,穿上这一件衬衣,胸部高高地隆起,将衬衣高高地顶起,显得甚是妩媚,衬衣因为较大,所以穿起来像个连身短裙,下沿包住了臀部。

林云在小山区里熬炼地异常猥琐起来,总爱想一些邪恶的事,比如现在看着杨芝穿着自己的衣服,而下身的短裤已经不见了,就肯定了杨芝一定穿上了自己的小三角,。一想着自己的每天摩擦自己的小三角,穿在了她身上,与她的私密之处接触着,林云心里就颤动地厉害。

林云看着杨芝,杨芝看着林云。问道:“怎么,这么穿不行吗?”

“不,不是,不是不行,是太行了。verygood!”

"还verygood?净欺负我不懂英文。"

“不懂英文,怎么知道我说的英文?”

“啊?”杨芝好像发现自己有所口误了,说道:“不是中国话,那就是英国话呗。”

杨芝还不知道,林云早已经从别人嘴里得知他是城里人了,所以还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山村农妇。问道:“这样穿好吗?好别扭啊。”

“好是好,不过”

"怎么了?"

林云突然皱着眉头走了过来,杨芝不知道哪有问题,又问道:“怎么了啊?”

林云走过来,把他的打手放在杨芝的胸上,揉了一揉,说道:“不过,就是太诱人了,叫人忍不住想亲你一亲。”说着又把嘴巴亲到了杨芝的脸上。

杨芝这才知道上了他的当,忙把她推开,在他脸上拍了一拍,说:“行了,别闹了,我先做饭去!”

林云说:“别着急,我先看样东西。”不等杨芝反应过来问看什么,林云已经掀开了杨芝身上的衬衣,看了一看,里面果然换上了他的小三角。

或许是因为被林云用温水煮青蛙的策略,煮的久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对他的过分动作越来越纵容,只是淡淡的问道:“坏孩子,又想做什么啊!”

林云一脸坏笑,嘻嘻道“看你换上了没有,这里更怕凉。”

“那这么说是关心我啊,籍人士关心我,到屋里看看不就行了,在这里看,让外人看见怎么办?”说着做到了灶台前,塞进柴火准备烧火做饭。

林云因为在山路上释放了压抑,但是那一次释放却打开了本来瓶颈,燥火更盛起来。上前搂住杨芝,一手抓着胸脯,一只手向下面走。这个时候,杨芝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变了脸说道:“你别这样,我说了现在不行,我不是跟你说不要着急了吗!”

这一下突然的变脸,叫林云身上的欲火忽然熄灭,呆呆的看着杨芝,这是杨芝从来第一次跟自己发脾气,想了很久才问:“你真的不愿意吗?你不想吗?”

林云这么问,是因为它可以感觉到杨芝的需要不比自己少,否则也不会一直以来都和杨芝这样相处,就是想拥有她,有一个女人,他就可以安分下来。可是现在看到杨芝如此决绝,自己只感觉思路突然就成了乱丝一般,什么也不明白了。

气得林云冷冷道:“你总说不要我着急,不要我着急。这叫什么事,给就是给,不给就是不给,你这样吊着我的胃口有总说不急不急,到底什么意思。”

杨芝知道自己这样很伤男人,但是她又实在有苦衷难言,站起身抬手伏在林云胸膛上对林云说:“小风,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可是我们不能,我说了我有事要求你,我不能跟你做,万一我怀了孕,会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的。”

“芝姐,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可是我可以控制住啊。我可以及时拔出来,我们只要过程,好不好?”

“小风,你听我说,我真的可以理解你,我也不是没有过渴望,可是有时候,就算是两件事都要做,也要有个顺序,不是吗?婶子有事求你,等你办完了这件事,婶子一定让你痛快一次。行吗?”

“你说的?”

“我说的!”

“好吧,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要求我?”

杨芝踮起脚,亲了林云一口,说道:“还是急,先让我做饭,我安排好,一定告诉你。”

“不行,我的胃口已经被你吊地难受了。”

“现在难受,但是到时候,一定叫你比最快乐的时候,还要快乐。”

林云一听,大概明白了。看来那天自己去北房,碰到屋里只有杨红一人,并不是偶然;那天杨胜跑出去一待就是半天,晚上才回家,也不是凑巧,这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

杨芝有自己的心事,有很多话不方便跟林云说,比如自己的过去。

林云当然不知道杨芝曾经发生过什么,他也猜不到,所以也懒得猜。吃过饭,林云直接就睡了,没有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吃过晚饭和杨芝说话,杨芝收拾好桌子,自己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杨芝再叫林云起床吃饭的时候,却发现林云已经不在家了。

林云一早就醒了,那时候天还灰蒙蒙的。

他一个人漫步到了学校的后院,那里有一片小树林,其中一棵大柳树,粗跟鼓到了地面上,像拱桥一样,成了一个凳子,林云每次丹田燥火旺盛的时候,就会到这里坐一会,听蝉鸣鸟欢。小树林后面就是村子的最边缘了,那里是一个大湾,说是大湾,其实也是天然形成的石潭,四周都是山壁,水比较深,最外边也有一米开外,水源来自山上的泉水,所以这里还有叮咚山泉,流水潺潺。

太阳渐渐升起来,天也渐渐热了起来,山村里的人们没有雅兴听叮咚泉水,更别说欣赏蝉鸣鸟欢,这种声音对于他们这种世代居住于此的人来说,就是噪音,所以这里从来没有人打扰自己的雅兴。

但是今天却意外了,居然有一个人影朝着这边走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盆子,林云看着眼熟,但又想不起是谁。

19神龟

林云眉头皱起来了,心里骂道:“他娘的,真是越不顺,就越不顺啊!”因为平时人们洗衣服都有专门的地方,就是地势较低挖的下湾,那里有好多石坑,里面的水有水道相连,很浅很浅,正适合洗衣裳。而这里水深石滑,拿不准就掉进湾里。所以这里从来都是没有人来。

那人走近了,盆子里没有几件衣裳,但是背上却背着一个包袱。那女人走到湾边,打开包袱,里面都是一把一把的破布,被她浸泡在水里一看,才知道那些都是衣裳,女人熟练地搓洗着衣裳,水花在搓力的作用下四处迸溅,看样子她好像很急。林云见见看得出神,因为林云发现那女子的衣服被水花溅到,越来越湿,就像淋过雨一样,贴在了身上。曲线渐渐流露出来,将女子的身材展露出来,尤其刚才看她抹脸上水的那一下,林云就认出来了,那女人就是杨花。

林云坐在树根上看着杨花搓衣服时,胸部有节奏地一晃一晃,本来是要来这里清燥火的,但是现在燥火却似星星之火,渐渐燎原,现在已经剧烈燃烧了。

杨花洗衣服很快,好像没多一会就将一包袱衣服洗完了。

林云很郁闷,因为杨花的身体弧线才刚刚显露出来,自己才刚刚开始进入到欣赏起兴的阶段,悲叹之余,只得解开腰带,自我安慰。然而燥火直升,自我安慰完全不起作用。

林云心里骂道:“她娘的,破山村的女人们,比都市的更惹火”

林云从学校后面绕路过了去,来到了刚刚杨花洗衣服的地方。一看岸边石头缝里塞着一团布,细一看,是杨花洗完衣服,拧干之后,放这里掉进了缝隙,没注意就落在这了。林云看着那团布,猜想会不会是杨红的内裤呢?林云的猥琐劲又上来了,想勾出来闻闻味道,判断一下。结果中指食指太粗,进去以后就没法夹了,弄了半天也没弄出来,那团布在里面纹丝不动,本来嘛,衣服拧干了的时候进去的,现在又吸水膨胀了,哪那么好取出来啊。这时候估摸着怎么也有十点前后了,太阳开始毒了起来,林云忙活了半天毫无成效,索性放弃不要了,脱下汗肩和裤子,找了一个干燥又避风的石洞塞了进去,然后普通跳下水去。

进水之后,只感觉忽然从炼狱进了天堂,爽的想大吼一声痛快,只可以猛子扎到了深处,到了水底,林云游上来,被呛得“咳咳”不断。

刚想哭爹骂娘,却见远处又出现了一个身影,跑着来的,是个女的。衣服贴在身上,胸前两个要命的玩意一颤一颤,林云定睛一看,是杨花回来了。

林云猜想是杨红发现丢了衣裳,所以又回来寻找。想罢,向远处游去,这里四周都是石块,有刚露出水面的,又沉在水底,有几米高的,还有直插云霄的山峰。湾岸曲流拐弯,要藏一个人倒是小kiss。

杨花跑到岸边,一边抽泣一边四处撒搭着。

林云在暗处看得奇疑,都这么大人了,难道还因为丢了一件小衣服就哭鼻子?

哦!林云游一次想到了杨芝曾经跟自己说的话:“她是下不了蛋的鸡,公婆都不拿她当人看。”以此看来,想必是回到家以后,被公婆发现少了一件衣裳,所以训斥或者打了一顿,才会哭着跑出来找衣服

杨花一边哭一边找衣服,终于在岸边的石缝里看见了那团像破布一样的衣裳,破涕为笑,跪下身来勾衣服。

林云一直在暗处观察着,看着她跪在地面上,翘起的大臀和压在地面上的胸脯,不禁血脉喷张。林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他来到这破山村之后,第几次血脉喷张了,但是那一次也没有这一次的严重。甚至下身腾起的那一瞬间的力量,都在水里翻动起了水花。

正在林云看得出神,不禁自己套弄的时候,杨花已经将衣服掏了出来。

太阳毒辣,天气很闷热,便是在水潭边也依旧汗湿夹背。杨红拿着那团破布抱在胸口,满意的笑了。他这一笑却叫林云在背地里看得辛酸。什么年代了,一件破粗布衣裳就让一个家庭女人挨一顿揍骂。一会的神游,在回过神来,却见杨芝已经脱下了衣裳,下了水。

杨花站在湾里边最浅的地方,大概有一米深,刚刚没了她的大腿,隐约还能看见丹田下三寸出的一撮毛。

林云直咽唾沫,因为虽然下身只是隐约,但是上身却是完全暴露在自己眼下。水只没了臀部,所以肚脐之上无所不见。

看得林云血脉急速喷张

杨花坐到一块沉在水底的石头上,这块石头,是有名字的,叫“送子神石龟”。

据说这块石头天然生成就像一只乌龟,有身子,上面有参差不齐的纹路,勉强就叫龟纹了。有龟尾巴,最生动的地方是它的guī头。这只天然石乌龟的头,竟然跟真乌龟别无二致,不知道是鹅卵石一类的还是玛瑙,总之有彩色的纹路,头部加上脖子又十五六厘米长,相对于半米多见圆的身子来说稍微细了点,但是总体来说来时很精致的。

这些都是杨芝告诉林云的,说这只石乌龟本来不是在这湾里的,因为这个湾里边没有鱼虾龟鳖,有好事的人,从别处移来写鱼虾,开始倒是长的很好,但是到这里来的鱼虾,不繁殖后代,过不几年鱼虾到二楼生命寿限,死了,就又没有生物了。村民们不知道何故,直到有一天,有村民在山上发现了这只石龟,这只石龟一直都是在阳光之下的,所以村民们以为这是因为得罪了龟神,所以将神龟移到了这个湾里边。

那时候村里就已经有很多男人不能生育,人们将石龟的脑袋打磨成圆的,就像男人的阳物一样,说是被神龟宠幸过的女人,就会怀上孩子了,所以曾经有过一段“神龟送子”的传说。但是至于现在为什么不再传说了,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人们已经发现这只是骗局了吧。

“神龟大人,小花已经嫁给他家三年了,没有给他家生个娃,他们说我是不下蛋的鸡,但是李老师说也有可能是男人的问题,今天我把自己交给您,求您帮帮小花,让我生个娃吧。”

20献身

林云听到杨花在那里自言自语,自己这才从思维世界里出来,看见杨花正呈簸箕状蹲坐着,一只手撑在水底的石龟背上,一只手从自己双腿处伸下去。

林云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眼巴巴地瞪着杨花,看着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向下降。然后是杨花面部的变化,好像是痛苦,但是有看起来满足。

杨花的动作很慢,林云甚至看见了那石龟的脑袋进了杨红的身体里,十五六厘米长的龟脖子渐渐没入,最后完全进去了。

杨花说了一句:“神龟大人,小花给您献身了。”随即“啊”地一声呻吟,她整个人骑到了石龟的后背上,但是神龟的脑袋和脖颈却已经进了她的身体里。杨花不是放荡的女人,她只是想要怀上一个孩子,可是除了求助神龟,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能让自己怀上孩子,证明自己不是不能下蛋的鸡。

杨花慢慢适应了石龟的硬度、粗度、长度和角度,身体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晃动。

林云在那边看得,直感觉下身的玩意肿胀得要爆开,海绵体充血到了极点,好像气球装足了水,时刻担心要爆了一样。林云听着杨花嗓子眼里发出的脆耳声音,这个曾经笑傲花坛的花丛骗子,竟然被眼前的春`宫画面吸引住了,甚至迷失了心神,自己跟着她的节奏,竟然套`弄起来。

杨花被那石guī头刺激地极其膨胀,频率渐渐也加快了起来,嗓子里的呻`吟更加的强烈,声音颤动起来,身子也开始颤抖,但是石龟毕竟是石头,即便它的脖子和脑袋已经被打磨得和男人的东西一样了,但终究是坚硬的石头,弄得杨花很难受。

因为那个十六厘米长的石棒虽然引起了,但是那样坚硬的东西在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伸缩,形成的痛苦可不比快`感低多少。所以杨红又想加快频率,又怕疼,不敢用力。这样一来,杨花欲`望得不到满足,身体的需要又越来越强烈,发出的声音也变得难呛起来。

林云跟着杨花的频率走了一会,发现杨红的变化,知道他现在到了一种乱情的状态,就好像武侠里面,练功要走火入魔一样。

毕竟两人有过那么一次山洞的邂逅,使得向来怜香惜玉的林云心有不忍,终于潜着水游了过去。

林云潜到了石龟旁边,才注意到有一丝血丝从杨红的身体里流出来。

在林云的记忆中,这种血丝是在女人初夜是会产生的,有些粘粘的殷红和血流。可是林云随即就否定了,他想:“不可能啊,她结婚三年了,男人有一只想要孩子,不可能连初夜都还留着啊?”

“轰。”

林云脑子里忽然暴出一种想法,难道是他男人的那玩意太小巧精致,所以

随即又否定了,因为那天在山洞,杨红说自己的男人:“他可以,而且还很大。”那这么说,唯一的可能就是细嫩的内道被石龟划破了,想到这里,林云也顾不得潜藏了,直接探出了头。一探头正好到了杨花胸前的位置,而此时杨花正仰着头大声叫着。似乎还没有发现有人就在自己胸前。

林云看着节奏错乱,一脸痛苦模样的杨花,心中一阵翻江倒海,心跳蹦蹦的像鼓点子一样。

其实有一点是林云看不出来的,那就是杨花其实想停下,可是她自己停不下了。因为此时的她浑身无力,想撑着自己离开石龟根本没有力气,可是又不敢停下歇会,因为那又`粗又`长的石棒子全部`插进去,奇痛无比。所以说杨红此时走火入魔一点也不夸张。

这样的年代,一个女人执着的为男人延续后代,男人的无能嫁祸在女人身上,女人却执着的去相信,那些凡是有可能叫她达成目标的东西,即便看起来是那么的虚无缥缈。

林云看不下去了,当然不是因为她的痛苦而看不下去,而是自己的燥火旺盛到了极点,也极度膨胀,这时候,行为只受下`半身控制了。所以二话没说,直接抱住了赤`身棵露的杨花,将她从石龟上抱了下来,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杨花脱离了那种要命的痛苦,身上的余力也一下子泄光了,累昏了过去。

林云欣赏着杨花的酮`体,好像人生之仙乐就莫过于此了。

杨花其实并没有真的昏过去,只是当时脱离了痛楚,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所以才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林云将杨花抱上了岸,杨花睁开了眼睛,看着林云,说道:“李李老师”

“不要说话了。小花,你太傻了,我不是告诉你坏不了孕是你男人的问题了吗!”

“可是他们不信,我跟婆婆一说,还没说完就被他打了一顿,我没办法了才来求送子神龟。”

“傻瓜!”

“李老师你”

林云生怕杨花说出给她拿衣服,或者别的什么,那样徒增尴尬。所以林云索性不让杨花说话,捂上了她的嘴,说道:“你什么也不要说,我帮你。”

“啊?李李老师”

杨花只看见林云侧身趴在自己身边,却忘记了自己是光着身子的,更没有注意林云也是光着身子。

林云撑起自己的身子,右腿一撩,整个人就压在了杨花身上,杨花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男人的体温,自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她看着林云的眼睛,动了动女人那不显眼的喉结,微微闭上了眼睛。然后又别过头去。

林云一直看着杨红,杨花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好像没动静,以为是刚才被石棒子弄得麻痹了,于是看向下面,只见赫然大物顶在自己门口,但是就那样不动了,却见这个男人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这种温情的眼神是杨花很久未见得了,自从自己被人们定义为不下蛋的鸡的时候,就再也没被丈夫这样子对待过,一种久违的温存,叫杨花心里好像旱地逢甘露一般,在心里将林云的地位抬得更高了。这时候一种无名的力量,催使着杨花双手环住林云,脸上也从无奈接受,变成了期待的表情。

21欲望

林云缓缓地将身子下降,尽量让杨花不觉得痛苦,因为刚才恐怕已经对杨花造成伤害了,所以林云便是再急也要温柔的来。两个人的身体渐渐接近,直到两幅身子贴到了一处,缓缓离开,再缓缓靠近

太阳的毒辣依旧,岸上却是春意盎然,说不尽的春风,道不完美意。

这里通常都不会有什么人来,就是在上学的时段,只要是自己来到了这一块地方,学生们都会很自觉地避免打扰。便是有急事,从来不会到这里来到找自己,所以这里成了林云的专属地界。

太阳一路向西,光线的角度越来越低,知道被四周的山体和巨石完全遮掩,大湾的岸边上,林云和杨花平躺着。

“小花,往后不要犯傻啦。那石龟在水里泡着,本来就生菌,根本不干净,万一给你感染了,就真的生不了孩子了。”

“我也是没办法了,才”

“现在不就是办法吗?”

“李李老师”

“你可以叫我云哥,我在城里的时候,朋友们都是这么叫我的。”

“云云哥”

“花啊,我问你,我在水里看见你的流了血丝?是被那石龟的玩意划破了还是你还是雏儿”

“什么叫处儿啊”

“就是初夜还没有给男人,处女膜还没有破”林云很无奈,本来想君子一回,可是还是被啥也不知道的丫头的问题,弄得说些敏感的词汇。

“我我没有”

“什么?你嫁了三年都没有跟你男人那什么”

“不是”

“那是什么?”

“他的东西不够长我所以,落红一直没有留下。我也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林云当然知道什么叫落红。落红这个词兴起与宋代,宋朝提倡封建礼教,当时,封建统治者养婢纳妾都要求是处女,即使在民间,男子择偶时,是否处女也成为首要条件。女子贞节之风越刮越烈以后。每一家娶新媳妇的那一夜,都会有专门的人在新床上铺上一张白床单,初夜是否在床单上有“落红”,落红的强弱,都是一家人都很关注的。山村偏僻,人们还一直沿用着这个词语。

林云听完杨花说的话,惊诧问“什么,不够长?呵呵,你在山东的时候,不是跟我说,他有能力,而且还很大吗?”

“讨厌,云哥净问这些羞死人的问题。”

“快说给我,我也好明白怎么回事啊。”

“他只是底下大一大坨大,但是”

杨花毕竟是偏僻山村的女人,此时脸涨得通红,羞得不敢见人,把脑袋扎到了林云的怀里。

“哈哈!!”

林云搂着杨花哈哈大笑,心道,原来那家伙有睾丸病,怪不得没有生育能力。

“那?小花你给我讲讲我婶子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杨芝老师?”

“对,她男人还有她的家,这些年都是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清,那时候我还小,杨芝老师也是大城市里来的,听说她家很有钱,她自己也是大学生,本来可以有很好的路走的。但是杨芝老师是一个有理想的人,她不愿意依靠家里,不知怎么的,就来了最穷的山村支教,就是我们村,在这片大山里,杨卷毛是最穷的。当时她就住在了它后来的男人家里,就是现在你住的那间房里。那年,杨芝老师只有二十一岁。她在一次意外淋雨之后生了病,可是怎么也治不好,村医只会拿鬼神说事,说是被冤魂附身了,要男人用身体最热的得东西烧死寄生在她身体里的鬼魂。后来确实好了,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大人说,是她男人用整条命换回了她,具体怎么回事,我就真不知道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她男人并没有死,不知道为什么村里人说,是她男人用了整条命换回了她?那时候我还小,问大人,也没人不告诉我。我还知道一件事,湾里的那只神石龟就是杨芝老师的男人发现的。”

“杨芝的男人发现的石龟?可是不是说,发现那只石龟的男人被村里人当成妖人烧死了吗?”

“烧死了?烧死了啊!烧死了”

杨花哗然躁动了起来,在她听到林云说被那男人被烧死的时候,忽然有些神志不清的自言自语起来。林云皱着眉头看着杨花,杨花良久才恢复了正常。林云不禁皱眉,不知道这个只有几百人居住生活,偏僻落后的小山村到底隐藏了一个怎样一个谜团。

林云知道这个村子里隐藏着秘密,但是杨花说不清楚了,让他说下去,只会刺激到她,也会弄糊涂了自己。

“小花,起来吧,穿上衣服,省得回家晚了又让他们说你。”

“恩,云哥”

这时的林云又恢复了曾经都市花丛骗子的风范,非常绅士起来,帮杨花拿过来衣服,一件一件地给他,让她穿上,中间一点坏动作也没有。

林云帮着杨花传完衣服,自己才站起来,走到藏衣服的石洞,将衣服取出来穿上。只得林云一笑的是,杨花竟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行货看,不禁戏道:“丫头,看什么,还想要吗?”

“啊没云哥,我回家了”杨花说完转身走了。

林云在后面喊道:“花,我往后不上课就在这里等你”

杨花听见他喊,站住了,但是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只是捂着脸跑掉了

林云看着杨花跑了以后,自己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便穿上衣服鞋子,在村子里四处转了起来。

在林云的印象中,村里有六户人家是有美人的,杨芝算一个,杨花算一个,还有村头杨栓家的闺女,叫杨双。这又是林云特别喜欢的一个名字,因为双跟“爽”同音,跟“黄”同律,而且杨双的长相也是林云喜欢的清新口味中的一款。杨栓家的闺女是村里最俏的,今年十九岁,听说还没有指定人家。因为村子里男子太少,而女子很多。所以一般男孩子一出生,都会有女儿家的父母来求亲,求男家娶了自己闺女。杨芝的儿子杨胜就是这么个原因,娶了杨红,一个大了自己一倍多的大女人做了老婆。

还有三家有美人,但是都还没发育起来,还没到了采摘的好时段,即便是林云的口味可重可淡,但是太过稚嫩的,林云是不会轻易采摘的。所以由此说来,杨双是除了杨芝以外,最得林云心仪的人。至于今天捡了一个杨花,却是林云说什么也没有想到的。

再说杨栓家:杨栓的老婆叫什么林云就不知道了,但是听说那个老女人常年多病,话说吃了多少年的药也没有只治好,后来存疑说求神或许能请大仙看好病,所以也请了三回先生,其中还有一个自称半仙的。

但是人那三个半仙请来哪一路大仙,也依然没有治好,后来就死了。

22借种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林云想上了杨芝,但是没有得逞之后,就开始寻觅新的目标了,所以对杨双,林云是关注已久的。于是这回闲逛,杨双的家也是被特殊照顾了的,甚至计划都已经在林云心中拟好了。等到采好了点,回到住处时,天已经擦黑了。

杨胜自己在院里玩弹球,杨芝和杨红都在忙活着晚饭。才刚一进院子就闻到扑鼻的香味。这是林云第一回闻到炖肉的味道,以前吃的的肉,也不过是炒菜里加的肉片,那种味道怎么能跟这种小火慢炖的相比。

林云心道:“嘿!好事不断,刚收拾了一个女人,又来了全肉宴!正好补我的精气啊。”

杨芝一件林云回来了,忙放下手里的活去迎他,道:“小风,你一天去哪了,我都快急死了”

林云瞅了瞅杨芝的胸口,心道:“哼,我早就急死了!”

杨芝见林云不说话,猜想他是不是还在为昨天的事生自己的气,于是附在他耳边说道:“晚饭吃肉,我还特地为你煲了一锅汤。晚上吃了饭,婶子有事求你,你一定要答应。”

“终于要说了吗?”林云心道,又说道:“婶子你可吊了我不短时间的胃口了,好吧,只要是婶子的请求,我一定照办。不过,给我煲了什么汤啊?闻着好香啊。”林云说这就要看小铁锅里的东西。

“猴急,不许看。”

“又搞神秘!”

林云对这种无故搞神秘已经司空见惯,也不较劲,就直接坐到屋里去了。不一会儿饭菜上来,还真是丰富,两炒一炖,俩鲜菜,只可惜没有酒。

林云也已经三个多月没有酒肉入肚了,如今只有肉没有酒有点感觉美中不足,不禁道:“婶子,好菜是好菜,就这么干吃啊?咱村里没有酒吗?”

“放心吧,明天给你备酒,但是今天有事求你,不能喝酒。”

林云无奈摇头,这种吊胃口的感觉叫他很不舒服,但是杨芝不到时机还就不说,林云了解杨芝,所以也不问,但是心里却是已经烦躁的要命了。

本来之前惦记着杨芝的身子,什么事都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心里已经有了替补,杨芝的身子也就只是锦上添花的事了,不再有那么大的吸引力。所以什么也没说,只是抄起筷子,开始吃饭。

林云从来没有吃过山村里的炖肉,这一回大开荤,可叫他尝到了山村的美味。

饭过,杨芝端上了特意为林云煲的汤。杨红则低着头回了自己的屋里。

林云一看这碗汤,顿时就反了胃口。那种黄褐色的颜色,好像中药汤子一样,一股怪异的腥臊味道刺鼻而来。林云看着杨芝,他明白这是要让自己干什么,因为林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像当年,自己的师傅没少逼迫自己喝这东西——驴鞭汤。

“婶子,你没有搞错吧,怎么想起来让我喝这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

“还用说,一闻这骚`气味道,就是鞭汤,恐怕就是驴鞭汤了了,给我喝这个干嘛?”

“小风啊,这就是婶子要求你的事,你一定要帮婶子。”

“说白了吧!”

“我想求你,为阿红播种。”

“什么!!!”

“借你的种,给老杨家留一条血脉。”

其实林云是就想到的,但是如今听到杨芝亲口说,还是感觉有些不好接受。当初想的时候,觉得被借种是挺好玩的一件事,既有女人,还不用负责。但是现在真的要有人跟自己借种,心里却矛盾了起来。废话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和杨红…”

“是呀,所以我才一直不叫你和我那样,你知道吗,你天天摸我,我也难受死了,可是如果我先跟你那样了,你再怎么跟阿红呀!”

“不行。”林云推开杨芝的手,坚决的说。

“啊?你不同意!”

“是的,不同意,如果被传出去我被借种,我的脸还往哪放!再说了,我都听说过的,借种是要给很多钱的。”

“钱?你也想要钱?好,你说多少钱,我给你。”养殖有些埋怨得看着林云,心道:“我这么长时间跟你在一起,伺候你吃,伺候你睡,甚至都可以接受你的过分动作,现在…”

杨芝又怎么知道林云的想法,林云一心只想要杨芝,向杨红那种除了颇有姿色,其他一无是处的女人,林云根本就看不上。

林云说道:“钱我也不需要,我说不行是因为我不喜欢这件事,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

“怎样?”

杨芝看着决绝的林云,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林云吓了一跳,忙蹲身要扶起杨芝,却不想杨芝如此倔强,说什么也不站起来,就是跪着,哭着说道:“小风啊,你就念在我们昔日的情分上,答应了我吧。”

林云哼了一声,道:“我以为你是因为对我有意才照顾我,原来你早就有计划了吧?我不喜欢被人利用的感觉,你去找别人吧。”

“我就要你的。”

“好,好。可是我为什么要答应呢?”

“只要你答应,我愿意为你做所有事。”

“好,我答应。但是你既然要我付出,那么你就是全听我的。”

“好,小风,你说吧。”

林云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杨芝,从领口里可以看到大`半春`光,巍巍峨峨极`其诱人,不禁蹲下身,将手伸进去抚摸着说:“婶子,你知道我要什么。”说着话,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几成,现在的林云可谓是有恃无恐,手里攥着令箭,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傻瓜,你知道,我心里一直都有你,可是你要为阿红播种。我会给你的,听话,喝了吧,喝了婶子带你过去”

林云端起碗子,温度正好,林云一仰头喝了进去。

“谢谢你,小风。”

杨芝说着谢谢就要带着林云往北房走,带着林云到杨红的屋里去。但是林云追了两步到了杨芝身后,却双手环住杨芝,又直接将杨芝抱回了屋子里。

借着力,左手伸进上身背心里面,右手伸进了杨芝的裤裆,不忘手上有所动作,将杨芝弄得刺挠难忍。

杨芝连忙伸手推林云,林云却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死死的搂着杨芝,说道:“婶子,婶子,我把种借给你不行吗”

23谈话

杨芝在窗外一直听着屋里的动静,听了好一会都没有听到动静,以为林云又改了主意,刚想进去看看情况,就听到杨红的呻`吟声不觉间有些落寞,但同时也就放下了心。

这时候门外跑进来一个小伙子,见杨芝就站在院子里,说道:“婶子,俺爹叫你过去一趟。”这小子是村长的小儿子,叫杨树。这句话的意思自己就是村长要自己过去一趟。杨芝应了一声,快走了几步,跟着杨树一直到了村长的家里。

村长见杨芝进了屋,忙让儿子去搬了一个凳子,请杨芝坐下。

“村长,您叫我来有什么事?”

“阿芝啊,这个李老师在你那里怎么样了?”

“挺好的。”

“阿芝,不是老头子我多嘴啊,咱们村里来个好男人不容易,想办法多留下点东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杨芝有些失神,说道“您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我的意思是,如果可以,你也可以”

“村长!”

“阿芝啊,你不要心怀芥蒂嘛,要知道咱们村想要发展,必须要男人啊。生的越多,才越有可能是的男种啊,要是个正常的男种那咱们村就有后劲啦。你看,他都在你那里住了三个多月了,你那还没有动静呢,不行就安排在别的人家。”

“我知道了,阿红已经借了种了。”

“啊哈,这不就好了吗,要是阿红能生一个男种”

“行了,有村长这句话就行了。村长还有别事吗?”

“他还还不知道吧?”

“您放心,我什么也没说。”

“好,但是告诉他一声,谁家的女人都可以搞,唯独杨瘸子家的儿媳妇,碰不得!”

“我也告诉他了。”

“恩,行了。”

杨芝心里很烦躁,自己想着心事,愣愣地迈着步子。人流走动,有打招呼的,杨芝也没有心气跟人多说话。

这个村子一共三条过道,村长家的这一条是最中间的,村长家就在这一条过道的中间处。往头上走有七户人家,其中倒数第二家就是杨花的家,杨芝从杨花家门口走过去,不由看一眼:四间方石房子巍巍挺立,就像碉堡一样。宽敞的院子,黑色的木板门紧闭。

杨芝家的院子在左手过道里,杨芝回到家里,见北屋的窗帘还是封闭着,不禁一阵怀疑的笑。

走到窗台下,隐隐而出哭声!

杨芝忙上前,将耳朵贴在窗户上去听里面的声音,可是听来听去,只有杨红在哭的声音。

杨芝进了屋里,就见杨红一个人抱着膀子,蜷缩在炕角哭,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杨芝开口道:“阿红,怎么回事?”

杨红一看杨芝来了,哇地一声大叫,扑了过去抱住了杨芝,哭的像杀猪一样。杨芝推开她问道:“怎么回事?说话!小风呢,小风怎么不见了?”

“他是畜生!他不是人”

杨红这才吧事情说了一遍,原来林云喝了那一碗驴鞭汤,当时除了感觉体内燥热之外,还没什么感觉,但是慢慢地感觉释放远不及体内所承受的压抑,于是疯狂的兽性掩盖了人性本有的性温柔,一阵狂轰滥炸。要是久经沙场的女人或许还能承受,但是杨红可是实实在在的处女。因为杨胜没有那种能力,杨红这嫩女碰上林云这种狂男,当即便只有痛苦而丝毫不觉的享受。当林云的第一回合结束之后,休息片刻再想上马的时候,杨红却说什么也不叫林云上了。林云喝了整整一碗的驴鞭汤,刚才的疯狂根本满足不了林云的需求,但是杨红实在是怕了,用手挡住说什么也不让林云再进去。林云没办法,看在杨芝的面子上总不能用暴力啊,于是从后面进,这一下子可真是弄坏了杨红了,要知道,林云的行货可是非常傲人的。至于最后,便是林云自己玩够了,穿上衣服出去了。

杨芝听完之后,不由一阵唏嘘。说道:“好了,没事了,只要他把种种下了就行了。”

“我再也不要有下次了”

“好了,没事了。”

再说林云,从出了门就有意无意的往当日和杨花野合的地方去了,因为那里一直是林云散心的地方,所以有事没事都会来这里,如今又加上了一个杨花,这地方就更加上林云的心了。

林云来到湾边,四周看了一圈,总觉得有些什么不足的地方,好像比起往日来少了些东西,但是终究是没有想到到底少了什么,这里安静得很,寂静的像是人外之世一样,或者又是绝地。林云身体的燥热难耐,也管不了那么多,脱下了身上衣服塞到石洞里,跳下水去。凉水能灭燥火,所以林云向来都喜欢这个地方。

林云正洗着澡,石壁后竟然幽幽地出来一个身影,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寻常人家早该睡了的,可是此时就在自己洗澡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女人,当真是吓了林云一大跳。

那道身影渐渐向自己靠近,林云看的眼熟,知道是本村的人,也就放下心来,这才注意到,那是个女人,留着长发,此时盘着髻。从发梢和脸颊上还挂着水珠,滴在水里“滴答滴答”脆响之声,不像是滴水声,到现实敲击心弦,叫人心里仿佛忽然变得舒坦起来。

夜色之下看不清是什么摸样,但是林云看女人向来是看身段,从这女子还未隆起的包包和还未挺翘的臀部,隐隐约约已经猜到是自己的一个学生,今年十九岁,跟杨双一样大。是班里最大的一个,叫茉莉。这个女孩是不在林云认可的村子里六个好看女人之一,但是这个女孩子却有着独特的亮点。

还在林云上下打量那女孩的时候,那女孩倒先开口了:“是,李老师吗?”

“我是,你是哪一个?”

24茉莉

还在林云上下打量那女孩的时候,那女孩倒先开口了:“是,李老师吗?”

“我是,你是哪一个?”

“我…是…”那女孩子在确定了对面就是林云之后,忽然变得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半天才说出自己是“杨茉莉”。

林云很高兴,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了在自己课上有事没事开自己玩笑的小丫头。

茉莉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子,跟村子里的风气完全相悖。所有的学生都是以自己为中心,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几乎可以称之为个人崇拜一般,把自己安全当做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物;但是唯独这个茉莉离经叛道,总该跟自己摆个对台,唱个反调。还是不是的搞个小恶作剧,开自己的玩笑。所以林云对她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茉莉啊,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你的家人不会担心吗?”

“老…老师…不也没回去吗…”

杨茉莉本来以为是有男人看见自己在这里洗澡,才冲着这边来的。茉莉生怕是个坏人,夜深地偏的将自己和谐了,所以匆匆的躲到了一块大石之后。但是当那男人进了水里半天也没什么其他的动作,所以一时好奇之下,细细打量了那个男人。尤其林云刚刚进水的时候,站在了那个送子神石龟上边,两腿之间的大物就那么公开陈列在哪里,叫杨茉莉看了咋舌。但是又舍不得将实现离开,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在她印象中,都是和自己的弟弟差不多大的小玩意,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东西的粗度就可比自己的弟弟长度都大。便是现在都盯着林云所在的位置,向水下看,虽然根本就看不见。

林云看着杨茉莉一直瞅着自己水下的大物看,想到不知道这丫头片子是什么时候来的了,在刚才自己站在石头上搓澡的时候,恐怕早将自己看了个精光,忽然一种念头涌上心头,叫林云觉得损失大了,凭什么自己要让她看啊,不行,说什么也要看回来,说道“茉莉啊,你来了得有一大会儿了吧?刚才我洗澡你是不是也看见了?”

“啊!”

林云眼神忽然一聚。

茉莉又忽然改口道:“没,没,我就在那边呢,根本就没看见站在神龟上搓澡”

“哈!还说没看见?你没看见怎么知道我在石龟上搓澡了?”

“我…”杨茉莉在林云的挑逗下忽然又不觉得紧张了,倒放开了本性,又像原来一样。胸一挺,就要说话,发现林云抻出大眼珠子等着自己的小包包的时候,又哗啦一蹲了下去。撅着嘴说道:“哼,谁叫你大半夜的还来洗澡,一整天都干嘛去了?看见你又怎么样,大老爷们害怕看呀?”

林云觉得有意思,抛开了刚才的不开心,戏道:“呀!小丫头片子,这么跟老师说话!”

“哼,现在又不是在学校。再说了,一个大男人这么婆婆妈妈,还要跟女生计较看身体的问题,男人不男人啊?”

其实这些都是林云跟杨茉莉闹玩的时候说的话,原话是:“你个小丫头片子天天这么疯,女人不女人啊?”倒没想到被这小妮子改的恰到好处,顿时激动了林云的神经,假作生气状,说道:“臭丫头片子,你说什么?”

这种语气杨茉莉早就习惯了,当初林云没少这么和自己说话,此时的状况虽然有点暧昧,但是丝毫不影响杨茉莉说话的方式,回道:“哼,再说也一样,你斤斤计较,不是男人!”

“你说我不是男人?”

“哼,逼我不是女人更不是男人!”

“好啊,我说的话你全给我造改了,还说我不是男人…”

“怎样!”

“怎样,我这就叫你瞧瞧我作为男人,怎么让你乖乖地做回女人…”

林云呼啦扑了过去,一把将杨茉莉搂在了怀里,杨茉莉竟然丝毫没有慌乱,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林云。

林云见自己的威势没有镇住杨茉莉,自尊心倍受挫折。

通常情况下,男人扑向女人,女人都会惊叫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情况,似乎这应该是女性的本能反应。但是杨茉莉竟然真的好像与常人不同,竟然就这么干巴巴的看着自己,眼神里平淡,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心情波动。”

林云搂着杨茉莉,说“小茉莉,你难道就不怕我做坏事吗?”

“什么坏事啊?”

“啊?”林云懵了,没想到茉莉平时显得单纯也就罢了,竟然能够单纯到这一步,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不知道能干什么坏事,怪不得丝毫不怕自己了。这倒方便了林云下一步了,如果林云想的话。

茉莉被林云抱着感觉很舒服,所以很享受这种感觉,至于说不知道林云要做什么坏事,那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但是现在确实是很喜欢这种被林云抱着的感觉。索性将头埋到了林云怀里,感受来自异体的体温,在凉爽的潭水里面,感受到一种问牛按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有女人入怀,自然不免生理反应产生,但是对于林云来说,就这么一个天天在自己眼下的小孩子,心理上还是不会有什么过分想法的。说道:“茉莉,咱上岸吧。”

“哦。”

两个人上了岸,林云迅速背过身去,因为他不想让小丫头片子看到自己雄赳赳的样子。

“李老师,为什么你的那么大呢?”

“啊?什么?”林被这稳住了,不知道小丫头片子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说,那个…”

“哪个啊?”

其实林云知道说的是哪个,这样问无非是想让茉莉自己收回这个问题,却没想到茉莉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说道:“就是那个啊,刚才在水里你双手抱住我,可是我有感觉下面有一只手,一开始我还吓了一跳,可是那个东西是圆的头,我就知道是你的那个了。怎么会那么大啊…”

林云大囧,这种问题完全属于挑逗级别的语言,而且这种问题也没法回答啊。

说自己前列腺好?那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叫前列腺啊!

天生的?谁信!

那总不能说是花丛中磨练出来的吧,即便是,也不能这么说啊。

无言可对,便是不需言语。

“李老师,我问你呢。”

“这么晚了,快穿上衣服回家去。”林云啪一会被这丫头挑逗得按捺不住了,索性不与她挣,只管自己穿衣服。可是又大出意料,杨茉莉竟然不让林云穿上衣服。又给他扒了下来。

茉莉看着林云云有些生气的样子,诺诺道“李老师,你能不能跟我也做那种事…”

25难言

林云啪一会被这丫头挑逗得按捺不住了,索性不与她挣,只管自己穿衣服。可是又大出意料,杨茉莉竟然不让林云穿上衣服。又给他扒了下来。

茉莉看着林云云有些生气的样子,诺诺道“李老师,你能不能跟我也做那种事…”

“你说啥!”

“对不起啊,老师,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也经常来这个湾里洗澡,那天一不小心才看到你和杨花姐做那种事的,我不是故意的…”

林云的脑子里“嗡”了一声,原来自己觉得万无一失的事情,早就暴露在别人眼下。便是这自认为是自己独有的圣地,也早就在别人手中了。但是自己和杨花做这种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至于为什么她不知道,只是杨芝告诉自己,谁都可以上,唯独杨花碰不得。此时却已经被眼前的小丫头片子知道了。忙问道:“怎么?你跟别人说过了吗?”

“没,没有。”

“好,记住永远不要跟别人说。”

“我知道,这种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他知我知”杨茉莉又觉得说地不够彻底,又补上一句“我往后也不会知…”

“哈哈,好。”

林云上前又抱住杨茉莉,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揉捏着她尚未发育起的屁股,随后轻轻将杨茉莉放到了地上,安静祥和的夜就这样被嘤鸣一般的叫声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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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回到家上已经是深更半夜,大门虚掩着,屋里还透着亮。

林云进了屋子,发现杨芝正坐在自己的男屋炕上,依着被窝睡着了。林云脱下鞋子,上了炕。对着杨芝坐着。杨芝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像小孩一样,看得林云舍不得弄醒她,将她轻轻抱起,平放在炕上。然后取出被褥铺上。

林云轻轻地解开杨芝的衣服,露出里面的小背心。又脱下了她的裤子,发现杨芝竟然还穿着自己的小三角。一想到这曾经每天跟随自己的玩意,在杨芝身上穿着,还摩擦着他最的地方,心里顿时觉得暖洋洋的。林云将杨芝的衣服脱光之后,又轻轻地将她抱到了褥子上。随后自己也脱光了衣服,搂着她躺下。

其实杨芝早就醒了,在这么大的动作下,若是还不行,那到不正常了,但是杨芝丝毫不动,装作没有醒,任林云摆布。

林云并没有没有想动她的意思,因为刚刚已经释放了足够的燥火,这时候完全不需要女人,但是能安稳的抱着一个女人睡觉,总归是一种享受。

杨芝在她怀里躺了一会,在想林云的下一步会怎么样,自己该不该拒绝。杨芝想得丰富,却失望的发现林云居然反常地老实了起来,就那么搂着自己睡着了。杨芝想难道他像狗熊一样,只吃活物,不吃静物?

呼噜声渐起,杨芝也随着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门外跑进了一个小伙子,喊道:“婶子,婶子起了吗?”

杨芝被惊醒过来,看着搂着自己的林云,心里不觉安然一笑,轻轻地从他怀里出来,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出屋来,见是村西的杨栓家的小儿子,叫小福子。因为家里的房子是南北对着的两套,自己平时都是住在北房,所以小福子进了院子就冲着北屋喊。杨芝悄悄地绕道角门洞子里,又从角门洞子里出来,问道:“咦,这不是小福子吗?咋,叫婶子有事啊?”

杨福才回过头来,见杨芝刚从外边进来,说道“婶子起得真早啊,对了我爹请你晌午过去喝酒,是我姐姐的订婚酒。”

“哦?小双子啊,要订婚了?”

“是呀,昨天刚约下的,今天订婚,八月十五结婚。”

“诶呀,真没想到,当初的小丫头,现在也要为人妻子了,好了,你回家跟你爹说,婶子到点准去。”

“行,婶子,那我走了。”小福子抹了一把鼻涕,就跑了。

杨芝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也没问是哪家的孩子要娶小双子,哎,能嫁出村才好啊,否则又要糟践一个好姑娘。”

杨芝神情有些黯淡,似乎很多无奈都在心里,形成了一种无语的承受,是一种苦,还是一种悲哀,杨芝回过头,见林云正站在堂屋门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担心林云刚刚听到了自己说的话,忙问道:“小风,起来啦。昨晚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呢?”

“婶子,我问你,你刚才自言自语说的什么?什么好像糟践”

“没什么,小风。我就是胡嘟嘟两句,你去洗洗脸,我去做饭。”

林云快步上去,一把拉住杨芝,问道:“告诉我,村子里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什么秘密,你在村子里呆了这么久,能有什么秘密。”

“不!有秘密。我刚才听你说那闺女嫁不出村子就糟践了,这是你说的,我没听清前面,但是我听见这一句了。”杨芝刚想说话,林云又说道:“还有,村子里的男人为什么都不能生育?还有村南的那个大湾里的石龟怎么回事,跟你家有什么关系?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叫你告诉我啊”

“李!!风!!这都是不能说的话!

杨芝的胳膊被林云抓的生疼,使劲推开他,半晌才恢复了平常样子。

林云有朝一天会为了心里解不开的谜团而发狂,是杨芝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因为曾经来的那些支教老师都会发生同样的状况,但是没想到林云这么快。

杨芝试着安慰林云,走近两步,说道:“小风,不是婶子不告诉你啊,你的身份不一般,恐怕你早可以推测出来,但是我什么也不会跟你说。因为这对你百害而无一利。相信婶子,婶子为你好,为你着想。过两年你就走了,一切都与你毫无瓜葛,你不要趟这趟与你毫无相干的浑水。婶子求你了!”

26失落

林云毕竟是纵横十多年的超级大骗子,早就可以将心态瞬间抚平,于是静下心问道:“刚才那个小福子来说,他姐姐要订婚?”

“对呀,咱家跟他家关系一直不错,这不特意叫咱去喝酒。”

“杨双?”

“可不!杨老栓家不就一闺女一儿嘛!”

“那那可是”

正这时,杨胜和杨红听到屋外的声音早穿好衣服也出来了,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呵呵,没啥。刚才老栓家的儿来叫咱晌午去他家喝喜酒,他家闺女要出嫁了。”

“啊?”杨红惊了一声,又叹了一声,小声道:“哎,嫁出去才好啊。”

林云抽了杨红一眼,杨红自知失言,将头一低转身回屋去了。杨胜还站在门口,看着林云,这叫林云心里非常不自在。或许是因为昨晚光明正大的上了他媳妇的原因吧,即便是杨胜一如曾经的眼神,在林云看来也有些怪异了。杨芝在一旁看出点门道,上前拉着林云进了屋里。

林云心里总在想着杨双的事,至于杨芝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半晌之后,林宁云才似乎想通点什么,开始看着杨芝。忽然一种消失了的感觉又回到心头。杨芝正在那说着,林云忽然上前将杨芝抱起。

杨芝生生的惊了一惊。拍林云一下道:“神经病,吓死我了。”

“吓死你,我今天可不止要吓你,我还要上你呢。”说完就把杨芝平放到炕上,直接压倒了杨芝的身上。

杨芝也没有反抗,用手撑在林云的胸前道:“还不够你累的啊?昨晚去哪疯去了,大晚上不着家。”

“还说我,还不是你给撺掇的事,借种就借种呗,还让我喝什么驴鞭汤,结果到床上有兽性没人性了,我面子还不是全被你抹黑了啊。”

“那我还不是怕你力不从心吗?”

“哦,那就喝一碗驴鞭汤,兽性全部爆发,人性全部泯灭!”

“那还不是你自己兽性盖过了人性。”

林云一瞧杨芝胡搅蛮缠,索性不与她理论,反正自己有恃无恐,说道:“不管怎么说,昨晚被你灌了驴鞭汤,结果你那媳妇说受不了,死活不叫上马了,害得我燥火根本就压抑着,没有发泄出来,时间久了还不给我弄成性~压抑啊,不行,你得补偿我。”

“那我怎么补偿你呢”

“伺候好我就行。”

“怎么伺候啊?”

“别动,让我抱着”

杨芝就不动了,老实地躺在林云的怀里,反手搂着林云的腰。

李云垂涎杨芝的身体已久,自然不会老老实实的抱着杨芝,他的右手从杨芝的后背绕到胸前,一边微闭着眼,一边把玩着杨芝的包包。把玩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于是又将搂着杨芝的左手顺着臀部滑了下去,进了杨芝的裤裆。林云的足交挂上一丝坏笑,杨芝的嗓子里也开始随着林云的律动,哼声起来。

终于杨芝受不了了,止住了林云,问道:“你说,你跟阿红这事能成不?”

林云见杨芝不上钩,心里极不舒坦,道:“这哪好说呀?再说也没有几个一次就怀上的,怀不坏的上,就看她自己了呗,反正他又不让我做。”

“那这要多弄几次才行啊,你就帮帮婶子,只要能让阿红怀上孩子,往后婶子就交给你了,你看行不?”

林云一听,忙道:“好啊。”但随即看见杨芝鄙视自己的眼神,又补充道:“我这可是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的,还有啊,你得跟杨红说好了,也别叫我喝什么驴鞭汤了,弄得我堂堂一个文弱书生跟个狼似的。”

“你可不就是狼么”

“你再说!”

“你是狼,你是色狼。”

“好啊,看我不收拾你的。”

林云说着就要扒杨芝的裤子,杨芝哇地一声,从炕上弹起来。穿上鞋子和衣服跑了出去,一边跑还哈哈大笑,仿佛对逃出林云的手掌很自豪一般。

半晌之后,等林云完全平静下来才又进来。趴在门框上,道:“小风,你可得帮我办好这件事。”

“我说了,可以。”

“什么可以啊?”

“一定叫你抱上孙子。”

“好,信你!”

杨芝说着话扔给林云一团青紫绸布,林云奇怪的看着杨芝,杨芝叫他打开看看。林云的好奇心还是挺重的,尤其看杨芝的意思,这是要把这东西给自己的。于是半疑半虑地将那团青紫色的布团打开,才看出来竟然是一件唐装,还是绸缎的。

林云顿时来了精神,从炕上跳起来问道:“这是啥意思啊?给我这玩意干啥,是不是要用这个做以身相许的凭证啊?”

“没个正经!这是阿胜他爹以前穿的,你先穿上,跟我去杨老栓家坐席。”

“啥?”

“去坐席啊!杨老栓闺女订婚的大喜日子啊。”

林云顿时又失落了下来,将嘴一撅,颓然坐下。林云最恨的消息就是这一条,因为林云早就觊觎杨双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机会,这回倒好,人家直接订婚了。往后自己找机会也得等很长时间了,再说也不知道她嫁到哪去,要是到了外村,自己还不好行事了。

杨芝当然不知道林云的心思,但是看他忽然又落寞起来的样子,以为他是看到有人要娶媳妇,心里羡慕嫉妒恨了。

毕竟在杨芝心里,林云已经是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的,除了昨天借种还是在喝了驴鞭汤。所以杨芝一直认为林云是很需要女人的身子的,也因此可以利诱林云为杨红播种。

杨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苦口婆心黏糊林云。最终林云妥协,穿上那身唐装也没掩饰住心里的失落,木讷地随着杨芝去了杨栓家。

27敬茶

杨老栓家已经热火朝天,村里头辈分长一些的几乎都来了,这就是小山村的习俗,一家有喜,全村同贺。

林云跟在杨芝身边,来来回回的人,林云已经大都见过,虽然叫不出名来,但是脸庞都是熟悉得很。尤其林云是村里的宝贝,大家都热情的很,所以林云倒也不会觉得枯燥。

院子里面摆着八张桌子,每张桌子有八个座位。其中数门口那为首的一桌最为丰盛,是三荤两炒一凉拌;其余的七桌都是一荤两炒三凉拌;所共同的是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个草编的簸碗,里面装着水煮花生,豆角和老虎豆。林云在接待的指引下,来到了第一桌,这一桌说白了就是上宾座,林云自知道分寸,在这封闭的小村子里,在大事情上,对于礼仪的要求甚至还像古时候一样的严谨。于是林云不坐,对接待说自己是外来人,不适宜坐上座,可是接待非要林云上座不可,说是村长吩咐过的。

终归是林云没有妥协,因为杨芝是被分在第二桌上的,而林云过去十几年的生活,养成了一个不愿意抛头露脸的习惯,所以坐上座他很不自在,终于还是坐在了第二桌,跟杨芝挨着。

客人都到齐了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人们都根据自己的身份落座了,安静的待着村长的到来,谁也没有动筷子。

杨老栓和他的儿子阿福在院墙外面迎着村长,终于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村长才姗姗而至。进门直呼:“诶呀,不该不该啊,我来晚了。”

众村民自然不会怪罪村长,只迎和道:“村长客气了,我们也刚坐下。”

村长道:“咱就不要黏糊了,先敬茶吧。”

老栓附在村长耳边说了几句话,村长道:“一会我还有事,尽量简单点,快点。”

老栓便不好再多说话,吩咐司仪声调前边的开场,直接到敬茶这一段。然后邀着村长和一个老头子进了正对着院子酒席的堂屋,当屋正中摆着一个古式茶桌,一边一把椅子。村长坐在左手,老头子在右手轻轻坐下,屁股只贴了椅子边;杨老栓则站在村长身边。

林云看了疑惑,问杨芝道:“出嫁女儿敬茶该是敬父母吧?怎么村长和那个老头子坐下,倒叫老栓站在旁边了。”

坐在林云旁边的汉子说道:“李老师,这是咱村的风俗。先敬了师傅和村长,再敬父母。不过老栓的女人走得早,所以就剩下老栓一个人,最后才敬他咧。”

正这时,司仪喊道:“吉时已到,请姑娘敬茶”

然后有个七八岁的小丫头端着托盘先从内屋走出来,后面跟着将要出嫁的姑娘,便是杨双了。

杨双一出场,下手席间坐着的客人,都欢腾起来,林云为最。在之前林云看见杨双的时候,杨双都是穿着粗布上衣,肥腿裤子,只有一张清秀的脸蛋独闪星芒;这回可不一样,此时杨双身上穿了一件修身的有些像旗袍,又有些像古装的玩意,将身材裹了出来,显得高挑挺拔,尤其还盘了头,土气尽散,美到了不行。

司仪喊道:“姑娘敬茶,第一敬,敬天地。”

那小丫头象征性地向杯子里倒了些茶水,递给杨双,杨双接过来,在地上洒出一条标准的弧线。

司仪再喊:“姑娘敬茶,第二敬,敬师傅。”

杨双将茶接过来,递给了那个糟老头子,老头子僵硬地咧着嘴微笑一下,接过茶碗,喝了一口茶。

司仪三喊:“姑娘敬茶,第三敬,敬村长。”

杨双又将茶碗递给村长,村长一饮而尽,对着杨双点了点头。

司仪又喊:“姑娘敬茶,第四敬,敬家长。”

到了这一步,便是姑娘出嫁的标志了,跪敬家长就说明是女儿出嫁。村长和那老头子都懂得规矩,经过查就自己占到了边上。杨老栓才坐到了堂屋的正座上。杨双跪在杨栓面前,接过小丫头手里的茶碗,泣道:“爹,女儿不孝,往后不能在您膝下侍奉了。女儿”

老栓也哭了,村长在席上看着这边,老栓也不好在这时候与女儿哭诉衷肠,便替女儿擦干眼泪,从杨双手里取过茶碗,一饮而尽。

敬茶结束了,杨双哭着跑进屋去。

接待将村长和老头子请到了首席,村长也不多客套,直接在首位坐下,杨老栓跟在村长后面,坐在村长旁边。村长对着杨老栓说了几句话,杨老栓看了村长一眼,村长稍一点头。杨老栓从桌上端起一杯酒,冲着在座的诸人道:“大家伙听我说,大家伙听我说。今天是我老栓的闺女订婚的大喜日子,叔伯哥嫂的能来,那是最大的贺喜,老栓在这里敬大伙一杯。”杨老栓说完话,将酒一口喝下。下面众人也将酒灌下肚子,放下杯子听上面说话。

老栓想了一会,却没词了,道:“好了,我也不多说了,请村长给说说吧。”

杨老栓就这么坐下了,毕竟是将意思表达清楚了。老栓的女人皱着眉瞪了老栓一眼,似乎很不满,但是老栓只当是没有看见。

明显村长是重头戏,村长站起身来,清一清嗓子,开讲道:“各位村民,今天是老栓家的闺女订婚的大喜日子,大伙还不清楚男方是哪一家,今天这个订婚宴本来是应该在我那边一同举行的,因为,男家就是我的小儿子。”

村长的话一出,台下顿时嘀咕起来了。

村长有开口道:“今天之所以要在这里举行订婚宴,实在是有很多不能说的苦衷,不过,既然是喜事,在哪里都一样”一开口就是一个小时,但是众村民却听得很认真。

终于讲过话之后,村长端起酒,与大伙共饮了一杯之后,才正式开席。

林云凑到养殖耳边,问道:“婶子,村长说的是什么意思?订婚不是应该两家都请客嘛?能有什么苦衷。”

“估计是村长要卸任了,准是有什么顾虑。”

“卸任?在这地方还有任期嘛?”

“任期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

“什么意思?”

“能生育就可以当村长,不能你如果在这里扎根,只要让阿红怀上孩子,也可以当村长。”

“什么!”

“没什么,就这样。”

林云沉默了,他想:“难道这个村子里,只要能让女人怀孕的就可以当村长?可是这太滑稽了,有几个男人不能呢,总不能全都跟杨花的男人一样,不具备生殖能力吧?”其实林云不知道,这个村子里,的确没有几个男人具有生殖能力。

林云还在思索着,却见一直酒杯伸到了自己面前。

28书评

这段文字,是碣石在其他网站的时候,网友给写的书评。

阿胜娶有娇妻杨红,他却并未成年。他拥有美貌如花的女人,却并不知男女之事,也似乎对身为他家房客的林云,并无丝毫的醋意。这也许是整个山村男人的共同特点,那就是对于能给自己女人播种的男人并无应有的反感和嫉恨。相反,似乎村里所有的男人倒应该对此人心存感激。

借此名号,林云可以毫无忌讳的周旋于他身边的几个女人之间。作为杨红婆婆的杨芝,虽然起初对于林云的垂涎和纠缠仍无法抛弃心中的伦理纲常,时时羁绊于内心的道德挣扎,不免对林云的种种示爱做出推诿之态。可林云对于这个年轻守寡的女人,似乎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杨芝作为婆婆,却只比儿媳年长一岁。作为居住在此山村的一个三十岁的美貌女人,她实则来自于遥远的大都市。种种离奇的事件,使得杨芝阴差阳错的在此地结婚生子,并且他的男人也因种种尚未明了的愚昧之故,而遭遇横祸,被作为不祥之人攻击而命丧当地。

杨芝也因此而沦为一个年轻的山村寡妇,她似乎安心的留在了这个充满着可怖气氛的山村。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个遭遇不幸的女人甘愿在此愚昧之地扎根长居?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个来自文明都市的女人在受到不公待遇之后,仍然能安于现状而毫无怨言的却并不选择离开伤心之地呢?是什么原因使得一个受过教育的都市女人甘愿与一群愚昧落后的畸形人格的村民为伍呢?是什么原因使得这里的村民丧失了作为人类应有的繁衍能力呢?而在如此恐怖和恶劣的环境下,为何所有村民宁愿借种而维持繁衍家族香火,却并无要离开此地的决心?

所有的村民都选择了借种,却并无丝毫忧患意识,难道靠一人之力,就能力挽狂澜,而使得整个村庄长久的繁衍不衰吗?是什么离奇原因使得此地男人丧失了繁衍能力?而村民却嫁祸于一个偶然发现石龟的无辜男人,并将其残酷的处死,以示对于神灵的虔诚。然而,神灵对于村民的虔诚膜拜之举,并无做出任何恩典和厚赐,此处的男人在冒犯神灵的无辜男人被当做祭品上供之后,并无恢复应有的繁衍能力。

林云作为全村唯一能够繁衍后代的外来男人,顺理成章的被当做上宾招待。

林云做到了左搂右抱。杨红要靠林云的播种而延续香火,杨芝也得到了村长大人的许可从林云处借种。杨红的丈夫阿胜,却未到成年之时,也跟全村男人一样患有无法繁衍后代之怪病。

林云在一场婚宴之上,听说了村长之前其实是村里唯一能繁衍后代的男人。而如今,村长也失去了这一优势,他也将失去作为一村之长的资格。而林云是否会继承村长一职呢?

阿胜作为杨红的丈夫,竟然提出要在林云跟其妻行房时在旁学习观看。对此,林云竟然找不到借口加以拒绝。他只能当着年幼的阿胜之面,同杨红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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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下跪

林云抬头看那酒杯的主人,竟然是村长。

林云端着自己的酒杯站起来,村长笑得很和蔼,道:“小李啊,自从你来时我接你那一回之后,咱可就一直没机会联系拉,今天借着机会,老家伙敬你一杯。”

林云有些受宠若惊,忙回道:“村长客气了,怪我,平时教学生学习,备课,批作业,把时间安排得比较紧,竟然忘记了村长还时刻挂念着我,该罚酒三杯。”

“哎,不用见外。小李老师能来我们这里支教,就已经是我们的大喜事。相信李老师会给咱杨卷毛村做出很多的贡献的,咱们感激还来不及呢。”

村民们都直勾勾的看着这一边,林云便也不再客气,与村长碰过杯,一口喝了下去。

“好,够爽快,像我年轻的时候。”村长拍了拍林云的肩,示意坐下。

林云心里很腻味,因为林云最不喜欢别人居高临下的对待自己,便是对自己表示友好,也不能居高临下的姿态。

林云又凑到杨芝耳边,问道:“婶子,你刚才说的,我也可以当村长,是什么意思?”

林云将眉头锁地极深,但是杨芝的脾气他最了解,别说是当着这么多人,就是在背地里,无论自己怎么逼问,杨芝的原则总也不能改变。说不说就是不说,说不行就是不行。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难以驯服,林云才着迷杨芝的时间最久,热度最强。

今天是订婚酒,根据刚才村长的讲话,是下月初一结婚,今天那是八月十五,也就是还有十六天。这叫林云有点心急,因为杨双那么好的姑娘可是村里的唯一,要是真嫁到了村长家里,那岂不是就要被别人先尝鲜了。林云甚至有时候在想,如果村里这几个女人都是自己的,就算永远不出这座大山,也是一种享受啊,这种人间仙乐,可不是在哪里都能寻到的。

这一场酒喝完,天已经黑了。林云喝的醉了,嘴不加力说话都含糊,杨芝扶着林云回了家。

杨红的屋里还亮着灯,屋里传出些嗯啊的嗓音,虽然很小,但还是叫杨芝听到了。杨芝微微一笑,扶着林云回了南房房间。放到炕上,替林云解了衣服盖了被子,才收手要下炕。

不想林云却是装醉,或者是装醉晕。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杨芝,一翻身将杨芝压倒了身下。

杨芝很无奈的瞥了一眼,道:“又来是不!喝了这么多酒,臭死了,快睡吧”

“不要,你陪我睡”

“瞎说,叫阿红和阿胜看见我和你这么个样子,还不吓到他们啊。”

林云在酒精的催动下,固执地像个小孩子,就死死地抱着杨芝不叫她离开,说道:“婶子,你就给了我吧。”

杨芝道:“别胡闹,你先让阿红怀上再说”

林云脸色哗然一僵,站起来道:“哼,我看你就是利用我,我告诉你吧,那天我和杨红做的时候,发现他还是个处儿,我还没有听说哪个女人第一次做,就能怀上的。往后我也不会再提这种要求了,杨红那事你自己想办法吧。”

“什么?”

“什么什么!”

杨红见林云这回来真的,心里也有虚了,变得毫无底气,道:“小风,咱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反悔了。”

“是说好了,可是你让我很难受,我不得不反悔。”

林云说这话无非是吓唬杨芝罢了,却没想到杨芝竟然真的很在意,扑通一声跪在了林云面前。

林云喉结里咯噔一声,没想到杨芝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动作,完全出乎了林云的意料,但是林云也同样看到了事情的希望,养殖越是在意,自己就越是有底牌。

林云忽然想起了杨芝第一次求自己给杨红借种的情景,结合自己这些日子的疑惑,问道:“婶子我问你,你为什么就非得要我的种?”

“我就要你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

“说!为什么!”

“因为你是外面来的,迟早要离开,要是村里的男人,以后可能会有很多麻烦。”

林云看着杨红,忽然喝了一声,道:“还骗我,说是不是村里的男人都不能生育!”

“啊!”杨芝嚯地仰起头来,看着林云,眼睛中看出了她在回忆,那眼神里写着惊恐和无法逃避。

林云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个村子的男人竟然再生育问题上都有缺陷,起码也是大多数男人都有缺陷,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这里的土地,还是说,水源有问题。或者是这里时代遗传的病?林云想不透,问道:“说吧,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小风,别问我好不好,除了这一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林云冷冷的笑了一笑,问道:“是不是过不久我也要是去生育能力?”

“不会的,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

“我真不能说,小风求你了,别再打听村子里的事,我是为你好,谁也是为了这个家,你就算为了我,不要在打听这些了,就让一切谜团都埋在心里,好吗?”

林云眯着眼叹了一声,心里明白,还是没有等到时机,但是自己已经开始将谜团的摸出了一个大概,到底有什么谜底,应该也不会太远了。倒是杨芝说什么都可以做,可一定要好好把握,看着杨芝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有些得意。

杨芝跪在林云身下,林云居高临下,从领口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两个巍峨透着邪气的包包在胸前吊着,十分诱人。林云蹲下身子,伸手进去抓了一把,道:“婶子,其实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杨芝身子一颤,道:“小风,你你都一直叫我婶子,怎么还能总惦记着”

“对,我就是总惦记着你的身体。我是叫你婶子,我叫你妈都行。但是我不管这个,我只问你给不给,给的话我可以考虑一直帮你,甚至叫杨红多怀几次都行。但是你要是不给,那就免谈。”

“小风,别的行不行。我可以给你别的,我给你钱行吗?”养只是在行不起来,自己有什么可以给林云,给钱也不过是一时没有意识说出来的,因为林云从城里来的,怎么也会比自己有钱,自己拿点钱又怎么能叫他看上眼。但是杨芝还在试图改变林云的想法。

林云将放在杨芝包包上的手又加了加了几成力道,现在林云有恃无恐,根本不会做任何妥协,于是笑道:“就凭咱们往日的情分,我一定会帮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你要什么,我也会尽数答应。要不是不听话,说什么也白搭。”

“可是”

“没有可是!”

林云不等杨芝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因为只有还不了手,士气才会低落到最谷底。只有这样,才能让杨芝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林云将杨芝按到炕上,用手指轻轻撩拨着杨芝的发丝,道:“婶子,我也不打听村里的事了,我只想听听你的故事。”

30往事

林云将杨芝按到炕上,用手指轻轻撩拨着杨芝的发丝,道:“婶子,我也不打听村里的事了,我只想听听你的故事。”

“哼,你的鬼心思我还不懂,还不是想套我话,伺机套出那些事。”

“你可以把跟村里有关的事省略,只讲你的事。”

“那你可不能再问我任何关于村里的事了。”

“行,你讲吧,一定要讲真事,不许骗我。”

“我和你一样,也是城里来的老师。”杨芝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说的。

林云来了精神,盘膝坐下来,听杨芝说。

“那时候我还年轻,我爸妈有两家公司,是上市公司。所以他们想让我上商学院,然后毕业之后接受他们的产业。后来我上了大学,就在大三那年,我来到了杨卷毛,也是支教老师的身份。跟我一同来的还有一个男老师,不过他十多年前就死在这了。而我嫁给了阿胜他爹,在这里落户了,再也没有回去。”

“为什么不要回去看看呢”

“因为家里不认我这个闺女了呗。”杨芝想故作无所谓,可是声调的变化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阿胜他爹为什么要离开你?”

“不是阿胜他爹要离开的,他是被村里人害死的。”

“什么?”

“你不知道吧,十三年前这里出过大事,村里男人开始接二连三的失去生殖能力。村民们都相信是因为神对村民们的供奉不满意了,所以请了大师傅作法。前后一共请过三回,其中一个师傅就是今天小双子敬茶的老头。请过三回神之后,过了半年,村子里还是没有女人能怀孕。就在村长要筹集钱资第四回请神的时候,有人在上山上发现了一个石龟,那个石龟天然生成的,跟真的乌龟也差不多,尤其龟脑袋跟你们男人的东西一样。”

“等会!”

“?”

“你说有人发现了石龟?那个人是你的丈夫对吧?”

“啊!你怎么会知道的?”

“你接着说吧”

杨芝顿了一顿,他没想到林云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村子里的事,所以再跟他说,就要想办法将事情圆上,这样才会暂时安稳住林云,以防林云闯了祸端,对他不利,又说道“是的,那个发现石龟的男人就是我的丈夫,那天他是牵着狗上山打毛的,在路上歇息的时候做到了一块石头上,却发现那是一个天然生成的石龟,当时他就回来了,报告了村长,诶二天全村人都跟着上山去看那石龟,师傅说那是上天的儿子,是灵种,可是被我们懈怠了,所以上天要惩罚我们,叫我们绝后。我还依稀记得当时村长脸上的笑,他笑的那么爽亮,可是又那么阴森。”

“这是什么意思?村长看见石龟为什么变得阴森了?”

“我不知道,可是他的笑让我看了心里冷,冷得要命。”

“我看村长像个好人,可是又不像好人。”

杨芝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村长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是他对村子里的贡献是最大的。”

“什么意思?”

“要不是他,村子里估计就要没孩子了。”

“为什么?”

“因为村里的男人神庭都有问题,没有几个正常的,有的就算是能让女人怀孕,生出来的孩子也有问题,要么生下来就是死的,要么,就有病。只有村长可以正常生育,他播种生的孩子,就能好好的活着。”

林云将眉头拧得很深,因为这一切都已经出乎了他的猜想范畴。

“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在这之前,闹过一场闹剧,可是那场闹剧过去了,就再也没有人提起,只有死人被埋了起来,连个坟头都找不到。”

“什么闹剧?”

“闹剧闹剧”

“说呀,什么闹剧!”

“不行,不能说!”

“我叫你说!你给我说呀!”

林云瞪着慌慌张张摇头的杨芝,心中的谜团打不开,火气烧到了极点。拉着杨芝的裤裆,猛地一用力“嘶”地一声,将裤子撕开一大道豁口,林云恨恨地挺起腰身,对着杨芝,猛地冲了下去。一下子冲到了杨芝身体最深处,杨芝吃痛“啊”地吟叫了一声。

林云还在使劲的往里面顶,丝毫不往回收。杨芝在这种爽到极点的痛苦下,根本没有扛下去的意志,只得将所有和这闹剧有关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原来杨芝的本名也不叫杨芝,而是叫柳寰。

杨芝在学校里属于神童人物,十五岁就上了大学,十八岁大学毕业,因为逃避家庭带来的压力,申请到了杨卷毛村支教,那时候,杨芝住的地方,就是他后来的男人家里。在这里任教的第二年,她生了一场大病,村里庸医不会看病,便说是撞了邪,而这个时候,正是村里女人都不能怀孕,人心惶惶的时候。

那时的杨芝身材已经很火,年轻时的长相也比现在还要好,尤其是大城市来的大学生,粉嫩可爱。那医生说这事撞了邪,要用男人的“精元”将“邪”烧死。就在医生要脱衣为杨芝治病的时候,却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搅和了,那小伙子就是后来杨芝的男人,他将杨芝带到了家里,用自己的精元注入了杨芝身体里。没过两天,杨芝竟然真的就缓过来了,身体都给了那个男人,杨芝稀里糊涂的就结婚了。

但是结婚后的杨芝也陷入了全村中的恐慌,因为摆在她和她的家庭面前的问题是,也像其他家庭一样,总不能怀上。

后面的话,杨芝就没再说,林云自己也可以猜测的差不多。杨芝的男人有很不错能力,每次都把杨芝搞得死去活来,但是就是怀不上。

而杨芝的婆婆着急抱孙子,但是杨芝的肚子偏偏给不上力,逼得杨芝走投无路,终于有一天杨芝上了别人的炕,借了别人的种,怀上了杨胜。这个人就是村长,所以杨胜跟村里的大多数孩子一样,也是村长的骨血。

31温存

林云对自己的猜想唏嘘不已,又想起村长的样子,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颇有端宜的老头,想当年竟然也是堪比自己的风流人物,甚至远比自己强,人家是明着干,干到全村都是他的子女。

听到这里,林云感到自己的好奇心已经得到了莫大满足,便也不再继续听杨芝说下去,因为来日方长,但是千金,林云可不忍虚度了。尤其刚刚在一气之下强行闯进了杨芝的私密之处,那种味道就感觉有些与众大不同。

于是用手轻轻捂住杨芝的嘴巴,左手又开始不老实的游走起来。

杨芝虽然在心里已经屈服了,但是还在试图改变林云的想法。

林云压着杨芝,伸手从褥子地下取出一团花布,正是杨芝的小三角,看着上面斑驳的黄渍,杨芝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也被破掉了。养殖忽然不想再拒绝,心想,为什么自己的儿媳妇可以,自己就不可以。想到这里,他手上的动作也发生了改变,环手圈住了林云。

林云自然不会有丝毫犹豫,挺身用力,一穿到底。

杨芝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事,加上林云的行货粗壮给力,叫杨芝有些用欲罢不能,没一会功夫就丢下了。

越是这样,林云越喜欢。天色渐黑,过后终于重归平静。杨芝躺在林云的怀里,道:“阿胜真是命苦,媳妇叫你上了还不行,老娘你也不放过。”

林云道:“嘿嘿,婶子啊,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你留种吗?要不我才不上俺兄弟的媳妇呢。大不了以后不碰她了。”

“那可不行,我还指望你留种呢。”

“那不就行了,回头你跟可得做做杨红的思想工作去,没准上回那么一次就把她弄怕了。”

“恩。”杨芝的嗯声笑的微乎其微,脑袋往林云怀里拱,林云摸了摸杨芝的头,问道:“怎么?还想要么?”

“嗯”

“哈哈”

二人正热火朝天的耕耘中,门却被敲醒了。林云和杨芝忙穿上衣服下了炕,杨芝躲到了里屋,林云堂屋开门。一看竟然是阿胜站在了门口,这可是少有的,阿胜虽然对自己一直很客气,也很实在,但是从来没有敲过自己这边的门,这一回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阿胜,什么事?”

“大哥,天都黑了我娘还没有回去,不知道在没在你这边?”

“啊,这个啊没在。”

“没在呀?”

“啊嗯,没在。”

“那大哥,我先走了,我去找找。”

杨胜一点也不怀疑林云,即便是白天是看见他娘进了林云的屋就没有再出来,也不会怀疑李云的话,他只会想是他娘出来,自己没有注意到。

“哼,就会骗小孩子。”

“那我总不能跟阿胜说‘你娘就在我屋里’啊,还不让他起疑啊。”

“我家阿胜才不跟你一样,没事就会瞎想,不想好事,一点也不老实。”

“那婶子不就喜欢我这坏劲嘛?”林云说这又上去搂住杨芝,一阵抚慰,直弄得杨芝鼻息加重,心速剧增。林云一看:“这女人太容易来感觉了。”生怕杨芝又想要,忙松手停下来。杨芝忽然感觉那只叫自己无限渴望的大手停了下来,心里不禁有一些失落。

“我去做饭了。”

“嗯,去吧,都饿死我了”

“对了,你晚上还能做吗?”

“啊?没看出来俺这婶子的渴求这么大啊,看来我这半天没满足你呀!”

“去,不正经。我是说,你如果可以,今晚就再和阿红试试。”

林云无奈的撅一撅嘴,道:“好,早点让她怀上,我也好早点解放了。不过,你得先跟他说好了,还有,你总得叫我俩消除一下隔阂的呀,这样一见面都不好意思看彼此,根本都不在状态,怀上的机会就会减小。”

“那,你想怎么办?”

“你劝好阿红以后,叫她过来我这边一趟,我俩得说开了才能敞亮了心怀生孩子啊。”

“噢,好吧。不过这样的话在你嘴里出来就这么听着别扭呢”

“你再说!”

“我做饭去啦。”

杨芝跑出去没多会儿,杨红就来了。林云还没心理准备,没想到杨芝的效率这么的高,事说办就办,办的还这么快。杨红进了屋很不自在,样子甚至有些害羞,与之前的她丝毫不是一个样子,林云印象中的杨红总是那个凶巴巴的母老虎,即便是那一会喝了驴鞭汤做了,也没有跟杨红多说话,根本没发现她的变化,林云猜测是不是那天的狂轰滥炸给他弄怕了。

林云跟杨红说了几乎句话就没词了,不过看着她温顺的有点像小家碧玉的样子,不由心里舒坦了很多,问道:“我怎么感觉你今天跟往常不大一样了?以前你一见我总是冷嘲热讽,根本不叫我说话。”

杨红低着头说道:“那都是我装出来的,根本就不是真的讨厌你。我婆婆在你来之前就跟我说过这件事,我接受不了,想把你挤兑走,到别人家,叫别人跟你生孩子,这样她就可以死心了,水知道有个人呀,他脸皮后的比强还厚,赖着,不管我怎么说也不走。”

气氛一下子就松活开了,林云道“好啊,你竟然敢骂我厚脸皮,看我怎么收拾你!”林云假做生气的张牙舞爪冲上去,样子还算是凶神恶煞,但是杨红没有躲,还是低着头,两只手车扥着衣角。林云便也没了大动作,在杨红的额头上,留下一吻而已。

杨红没林云这么温存的一吻,倒使身子一颤,站起身来,说:“李老李大哥,我先回那边了”

林云在杨红身上找到了感觉,自然不会轻易就放杨红回去。上前从后面环住杨红,道:“婶子没有转告你么?我们要先培养一下感情,要不到时候又做不好,上回还不是因为婶子怕咱俩成不了,逼我喝驴鞭汤,害得你再说配合不好,生下来的孩子也不聪明。”

林云编出了一套叫自己都想扯耳光的骗由,没想到杨红竟然深信不疑,也不再挣扎,听话地依偎到林云怀里,将头靠在林云高挺的胸肌上,说:“那,你以后走了,还会回来看咱的孩子嘛?”

32奇谈

林云编出了一套叫自己都想扯耳光的骗由,没想到杨红竟然深信不疑,也不再挣扎,听话地依偎到林云怀里,将头靠在林云高挺的胸肌上,说:“那,你以后走了,还会回来看咱的孩子嘛?”

林云被杨红这么一问,心里忽然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这事第二次在杨红身上得到久违的感觉,叫林云心里又舒坦了一成。换了一个动作,正面抱着杨红,身子稍向后仰着,看着杨红的眼睛道:“你说叫我来,我就来。”

毕竟这样的问题,在林云的花丛贼生涯中,回答过无数次,所以对林云来说,说是游刃有余,一点不为过。

杨红很兴奋,道:“我当然想你来”杨红看着林云眼里的挑逗神色,又补充道:“你不来,孩子岂不是连他爹什么样都不知道啊!”

“哈哈,好,。”林云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杨红,说道:“那我们现在就生,好不好。”

“啊?”

“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我不愿意,阿胜知道咱俩要所”

“什么,你们跟阿胜说了?他知道我要和他媳妇做这事?”

“李哥,你别着急,阿胜同意咱俩生孩子,不过”

“不过什么?”

杨红看着一团迷茫的林云,小心的问道:“这她没跟你说吗?”

“你要急死我啊,他是谁?杨芝吗?她跟我说什么?”

“阿胜说他说,咱们俩做的时候,他要在旁边看着”

“啊!你说什么?不是,阿胜说什么!”林云大呼一声,刚才说,阿胜知道自己要和他媳妇做这事就已经很惊诧了,可是林云是万万想不到,阿胜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要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人上。这一惊直叫林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阿胜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问题?”

“因为因为阿胜他不会做”

“不会做?”

“哎,也都怪我婆婆,我进门时,阿胜才十岁,婆婆一心要早点抱上孙子,可是阿胜还小,做不好。我婆婆赶着阿胜硬来,时间久了,阿胜好像就害怕这事了,往后就再也挺不起来了。”

“这意思是,看咱俩做,唤起他沉睡的?”

林云忽然想起了自己看的一部电影,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唤起他人沉睡的的主角。不过,随即林云又一想,毕竟阿胜还小,也许多半还是好奇导致,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答应了。这一次叫林云有些心血沸腾,感到空前的刺激!

饭桌上,气氛有些压抑。

这一桩事件,四个都成了当事人。杨芝在中间联络;杨胜要在旁边观察;最难受的还是杨红,要在丈夫的注视下,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当然最爽要数林云,自己御女千百,行骗无数,还从来没有尝试过再别人丈夫面前上人家的女人。

“小风啊,多吃点菜。”杨芝瞥着杨红和阿胜,然后又微笑着把菜夹到李云的碗里。

林云想开口说不用客气,却发现很没出息的,嗓子眼里卡了痰,说不出话来。

杨红低着头,筷子也不去夹菜,只小心翼翼地夹着碗里的饭汤,半天也只是往嘴唇上沾了点汤水。

至于阿胜,心里也是紧张。可是并不是因为因为自己的老婆要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而是可以看着别人做这种事,自己在旁边学习。愚昧封闭了山村人的正常思维,似乎没有什么伦理科研,以至于颠覆伦理对于山村人来说,只不过是意见新奇刺激的做事。

杨红首先离开饭桌,道:“我吃好了,先回屋。”

阿胜也放下饭碗,说:“我也吃饱了。”

林云也想放下饭碗,却杨芝止住,说:“你不行,你得吃饱了。”

林云只好抄起筷子“呼啦哗啦”扒拉起来,不一会功夫,两个荠蓅,一碗稀饭下肚。站起身往外走,杨芝在后面喝住,问:“去哪?”

“我先去遛一遛,半个小时就回来。”

“恩,不要逗留太久,早去早回。”

林云出了门,沿着小路一直走。手心里还攥着汗,林云做花丛贼十年,早练得一身是胆,万事平常心,许久没有过心跳加速的感觉了,只是这一次确实是难得一遇。要是能回到自己的圈子,将这种人间不得几回闻的新鲜事,炫耀一番,可是非常傲人的成就。

正意淫着,不知不觉又到了自己平时用来散心的林子里,却见那条老树根上已经坐下了一个人。

走近前去,豁然一喜,竟然是杨双。

杨双也听到了身后有脚踏落叶的声音,身子一颤,怕是下了一跳,回过头来一看是林云,才放下心来。将树根让出一个人的位置,请林云坐下。

林云与杨双并肩坐下,两人同时低下了头。

沉默良久,杨双先开口道:“李老师,你也有心事吗?”

“呃是呀。”林云忽然有一种想抽自己的冲动,毕竟是夜深人静,自己和一个姑娘在一起,竟然先开口的是人家姑娘,这叫林云的自尊心颇受打击,不过回过头来林云也确实发现了一点自己的变化,那就是自己在这村子待着待着,思维能力就慢慢退化了。曾经还是读心术和心理学季度优秀的花丛高手,如今竟然也成了一个被封闭思想迫害的愚昧落后的人。

“能跟我说说吗?”

林云将头歪向杨双,看着她清秀有些落寞的脸庞,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你可以跟我说你的心事。”

“我能有什么心事,小时候听着爹妈的话做事,长大了,跟着媒人的话出嫁,然后就是跟着丈夫生活,我能有什么心事啊,心事还不都是他们的么!”

林云听出了姑娘心中的酸楚,无以为慰,只是借着这月光下的寂静,将杨双轻轻搂入怀。林云也是杨双的老师,所以在杨双心里,林云也不是外人,就这么静静的任林云搂着。

有件事叫林云很奇怪,被自己定为目标良久的姑娘就在自己怀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产生那种上了她的意识,甚至觉得这么抱着她就满足了。

“李老师,我要走了,回去晚了,家里就该担心了。”

林云才回过神来,将右手从杨双的肩上松开,抚在脸上,道:“不要总想着那么悲观,要把死日子过活,你想着快乐,日子也就跟着好起来了;你若是自己心里都是死水一片,那生活也只能是死气沉沉。”

33刺激

林云才回过神来,将右手从杨双的肩上松开,抚在脸上,道:“不要总想着那么悲观,要把死日子过活,你想着快乐,日子也就跟着好起来了;你若是自己心里都是死水一片,那生活也只能是死气沉沉。”

“恩,我走了。还有李哥,我结婚那天,你会来吗?”

林云看着杨双期盼的眼神,不由心中也是一片酸楚,道:“我会的。”

杨双留下一个满足的微笑,转身走开了。

林云自行到了湾边,脱下衣服,进了水里。此时已经中秋时分,在湾里洗澡已不像是以前那样舒服。

回到住处时,发现杨芝已经在自己这边睡着了,杨芝见林云回来,道:“小风啊,怎么才回来?”

“到村头湾里洗了一个澡。”

“快去吧,阿红已经等了你半天了。”

林云重重吸了一口气,向着杨红的屋去了,杨红已经脱`光了衣服,躺在炕上,阿胜就在旁边坐着。似乎他真的对这种事只是一知半解,或者真的不在乎这种事的发生。林云即便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当,但是既然答应了,就没有必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林云坐在炕边,与阿胜中间隔着杨红对面坐着,感觉上还是很不舒服,抬起眼皮看了阿胜一眼。

阿胜也在看着林云,见林云瞅自己,阿胜也有些紧张,咽了一口唾沫道:“李大哥,就辛苦你了!”

林云听阿胜这么一说,心中的芥蒂瞬间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拍了拍阿胜的肩膀,道:“兄弟既然这么说了,那大哥也没啥好说了,我开始啦。”

林云脱下鞋子上了炕,看着平躺着的杨红,胸口剧烈地起伏,面色绯红,说不出的诱人。

林云在阿胜面前不好有多余的动作,直接脱`下衣服,将结实健壮的身躯展露出来。轻轻说:“我要开始了。”

林云用双手支撑着上身,下面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进入了杨红的身体里面。两个人单调的交叉,抵死的缠绵,汗珠在肌肤上呈现,从林云身上一滴一滴的滴到杨红身上,再从杨红身上滑落到炕单上,激烈的碰撞使两人都哼哼的叫着,阿胜看着二人如狼似虎一般的交`合,禁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裤裆,动了两步到了杨红和林云的身边,俯下身子,眼睛直直盯着他俩交接的地方,交接口,杨红那像花瓣一样的嫩`肉,在林云中绽放的样子,叫阿胜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林云进入感觉,俯下身子亲吻着杨红,用力的吸允着,发出嗞`嗞的声响。

极度的兴奋叫杨红有些迷情,双手还在哆嗦着,死死地搂住林云的脖子,嘴巴在林云的耳边轻轻吐着话语。林云似乎忽然补充了力量,攻势更加强劲。

阿胜看着林云强有力的冲击,惊得张大了嘴,双眼一眨不带眨的看着俩人的精彩碰`撞,甚至双手攥成拳头,好像在为二人打劲。眼神里有羡慕,有冲动,有感激。

林云这一炮连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林云燃烧了,爆发了,将一股热`流稳稳地注进杨红的身体里,同时也将杨芝的希望巩固了一成。

林云很卖力,但是也不至于浑身无力了,只是在阿胜面前他要装的自己是在帮他家做任务,而不是自己的享受,所以装作泄了力,在阿胜的搀扶下,才走了出来。

杨芝一直在外面等着,见林云一出来,忙上前接住。又对阿胜说:“你去照顾你媳妇吧。妈照顾你哥就行了。”

林云忽然感觉自己喜欢上了这种变`态的感觉,背对着阿胜,将胳膊搂在了杨芝的肩上,手却已经进到了领口里面,揉捏着杨芝的包包。杨芝生怕被阿胜看到,忙扶着林云到他住的房间。林云这一番假动作,当真叫阿胜觉得林云是在为他做事,觉得林云很辛苦了,对着李云喊道:“大哥,你好好休息吧。”

林云脸上一阵诡笑,刚进了屋里,林云立马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将杨芝抱上了床,骑到了她的身上,解开扣子,玩弄着杨芝的身体。

林云的手法是非常高超的,一番抚弄之下叫杨芝娇`喘吁`吁,杨芝拍了一下林云的屁`股,嗔道:“还不够你累得啊?”

“有婶子在身边,我就有无穷的力量。”

“油嘴滑舌”

林云当即栖身上马,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一切平静下来之后,杨芝问:“你说这回能成了吗?”

“又问这样的问题,我都说了,这事不好说了,有的一次就行,有的得好多次才行。”

“那你”

“放心吧,我的婶子,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就一定叫你抱上孙子。”

杨芝听林云这么一说,心里顿时笑开了花,现在的杨芝什么也不在乎,只要能抱上孙子,就什么都有了。所以,现在的杨芝也根本不会在乎这个称呼自己婶子的男人对自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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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云从学校下了课回来,进屋一看却是杨红正在做饭。林云一见到杨红,心里顿时澎湃起来,因为跟杨红的那一次,实在是对林云的冲击太大了。

杨红看他回来,也不敢正眼看他,但是脸蛋却红了起来。

“怎么是你?”林云奇怪的问,因为每天都是杨芝这时候给自己做饭的,但是今天却换成了杨红。

“我婆婆和阿胜下地了,晚上可能要回来的晚,怕你饿着,所以叫我先回来给你做饭。”

“晚上回来的晚?现在地里根本就没什么活啊”林云立刻就想明白了,这事杨芝生怕次数少了,杨红怀不上,所以想办法给他二人创造机会,今天这个所谓的地里活忙就是托词。林云色心旺盛自然不会说破,上前道:“婶子就是叫你给我做饭啊?”

“啊?恩”杨红低着头,有些害羞,声音小的恐怕连自己都听不到。

林云诡笑着上前,走到杨红身后,将身体正好轻轻接触到杨红的地方:这个时候,杨红正在弯着腰做饭,林云是掐着腰站在她正后面。此时身体刚刚接触到一点,说道:“咱们为了保险起见,是不是应该再来一次?”

杨红不说话,但是却把头向下低了一下。

林云才不管他是害羞的把头低得更深,还是点头答应。也不管锅里正烧着饭,拉着杨红就要往里间走。

杨红拉住林云,说:“我先把火灭了吧,别万一烧出来把房子点了。”

林云闻言,上前端起一盆洗脸水,一股脑浇到了灶膛里面。甩下盆子上前抱起杨红,直进里屋。

杨红还是和前两次一样害羞,但是林云却因为现在只有两个人,所以决定要好好玩弄一下她。

34事发

将杨红平放到床上,慢慢地解开上衣的扣子,将衣服向两侧分开。杨红以为林云要给他脱`衣服,所以将腰`拱`起,可是被林云止住,道:“不,先别脱。”然后轻轻地摁着她的肚子,让她平下身来,撩起她的背心,将整个包包露出来,林云俯下身子含住杨红的圆头,一遍叼着这个圆头,一边用手揉`捏着那个包包。林云十年的花丛经验这时候表现的淋漓尽致,他手段老道,技术娴熟,只一会功夫就将杨红弄得浑身泄力,呼`呼地喘`起了粗气。

林云见杨红这么不禁逗,心里反而更兴奋起来,伸手进了杨红的胯下,还没动几下就叫杨红身体颤动起来。林云将手伸出来,放到杨红面前,道:“小荡`妇,看,这都是你的东西。”

杨红感觉表达不出的舒服,根本舍不得睁眼睛,说:“我才不看,你好坏。”

杨红在林云心中的印象本来就是铁打的悍妇,可是杨红在林云的床上总是柔情似水,越是这样越是勾起林云的玩心。于是竖起上身,跪坐在床上。抚着杨红的脸颊道:“阿红,给你尝尝城里人的玩法。”

杨红正仙乐呢,不明白林云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林云已经钻到杨红的大·腿中间,刚要有所动作,却被杨红伸手抵住了林云的双肩,说:“李哥,不行,脏。”

林云看了杨红一眼,给了一个肯定的微笑,道:“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什么讲究。”

杨红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所以感觉来的极快,林云根本就还没有施展开,杨红就先丢盔弃甲了。

林云抱起杨红,道:“开始了哟”

“恩。”

林云想到晚上还有杨芝,所以有意节省下体力,所以没有骑到杨红身上,反而自己也躺了下来,叫杨红骑`在自己的大跨上。

杨红一个村姑哪里搞过这种动作,说什么也不要上去。最后只得是林云强行地将杨红报上了身上,就在同一瞬间,杨红的矜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在极度的神经刺激下,杨红也将床道之术爆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林云自然也乐得享受,索性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感官带给自己的无比满足。

晚上,杨芝和阿胜真的回来的很晚。

杨芝一进屋,先拉着林云到了屋里,问道:“小风,你俩有没有再来?”

林云捏着杨芝的肉,道:“我的好婶子,你说呢?”

杨芝马上将一脸的严肃撤地无影无踪,高兴了起来。

林云也高兴,趁着正好是在自己的屋,索性直接将杨芝摁倒了床上,上去就是一阵翻云覆雨!

杨红带给林云的冲击,使得林云时刻想着她;林云带给杨红的满足,也使杨红也越发离不开他。但是毕竟杨红是阿胜的媳妇,自己只能借着为杨家留血脉的幌子跟杨红发生关系。所以林云和杨红每一次都要有尺度,但是只要俩人一有机会,就会找地方温存一番。杨红也没有以前的羞涩了,每一次都会跟林云大大方方地滚在一起。

生活过的开始自在起来,因为林云在也不用因为没有女人而发愁,虽然杨红不能时时刻刻的上,但是还有一个杨芝。杨芝本来就从失去丈夫以后一直独守空房,多年抑住的欲·望,在林云这个怪物手里,没机会就完全的回归了。而且在林云的诱导之下,也学会了各种花活,并且深得其中的妙趣。两人也乐此不疲,胆子就随之大了起来。

杨芝正是三十出头,如狼似虎的年龄,有时候瘾上来比林云还要厉害。

这一天阿胜早早的下地了,杨红还在睡觉没有起来,杨芝按捺不住偷偷地跑来林云的房里。

一进门,看林云还在睡觉,便迫不及待扒`光自己的衣服,然后上床掀开林云的被子。这时正是林云欲醒还睡的时候,男人在这个时段通常会有晨勃,而杨芝掀开林云被子的这一刻,正好就赶上。

林云在半睡不醒中,还以为自己是做梦,于是迎合着,弓腰以便进得更深。终于林云受不住,一股炙热的流喷`涌出来。林云忙挺`起上身,去抓卫生纸。嘴上还念叨:“妈的,都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来遗·精,传出去老子脸往哪放啊!”

可是正在凝神一看的时候,居然是杨芝。看着她正在卖力的套弄着自己,在她脸上拍了一拍,笑道:“怎么?又饥渴了?”

杨芝一脸蒶蕴地看着林云,同时还不忘手上的动作,回道:“天好热”

林云起了身,对杨芝说道:“趴好了”

杨红睡前喝了不少水,一大早便被尿憋醒了过来,从被窝里钻出来上茅厕。

茅厕在林云住的南房最东间的墙根处,平时林云住在西边屋子里。有一条砖道铺在院子里,是为了应付雨后的土院子化泥黏脚,不过时而久之,人们也成了习惯,那就是只要上茅房就走砖道。这一次杨红也没有例外。

正走到南房根底下,忽然听到屋里传来的动静,那种声音自己不是没有过经历,所以特别清楚,可是又实在想不到谁会到自己的家里野合,更想不到屋里竟然就是自己的婆婆,和一直上自己的男人。所以好奇的走上前,隔着窗户往里面看,就在窗帘缝里这么一看可不要紧,当时就傻在那了。

杨红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大脑里顿时回忆起林云和自己在一起的各个场景,心中越发羞愧难当,二话不说,踹门冲进屋里。

杨红进门大骂道:“混蛋,你们这死不要脸的东西”

35无伦

本来林云和杨芝听到踹门声就吓了一跳,两人的身体连忙分开,等那人进来。二人一看是杨红,林云心里顿时放下心来。杨芝心里有只小鬼,所以建阳弘一进来,忙把衣服穿上,可是林云却不怕杨红看到,因为在林云眼里,杨红也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宣泄的工具罢了。

在杨芝奋力地穿衣服时,林云上前去抱上了杨红,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吵叫。

杨芝穿好了衣服,快走几步上前扑通跪在了杨红面前,求她不要声张;可是林云根本不在乎杨红,提起杨芝放到床上,然后依旧是死死地搂住杨红,本来林早就想让杨红和杨芝一起侍奉自己了,现在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做成这件事。

杨红被林云死死地抱在怀里,虽然被林云死死地捂住了嘴巴,但是还在奋力地骂二人不要脸。

林云无论怎么捂杨红的嘴,杨红的骂声都无法消去,林云气急了,狠的给了杨红一巴掌,杨红被扇地踉跄了几步,绊倒在床上,林云上前几步,上了床,将杨红压在身下,看着杨红抽泣的样子,开始有些于心不忍的感觉。

林云说道:“阿红啊,你不能太自私了。杨芝虽然是你婆婆,可是她跟你也是差不多的年龄。他也是女人,他也跟你一样,需要男人,需要滋润。你怎么不想一想她的苦楚,你先说你能受得了嘛?她这年龄正是需要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我们不是不要脸,只是各取所需,解决个各自的苦楚。”

杨红抽泣着,那一巴掌消灭了杨红心中所有的高傲。

杨红说:“就算是这样,那你俩也不能这样了啊,咱俩已经这样了。”

林云听着那样红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心里也少许放下心来,由此看来自己的计划,看来已经是近在咫尺了。又说道:“阿红啊,其实也不能怪你婆婆,都是我不好,以前你对我也不好,我心里很烦躁,总觉得有火发不出,所以我有事没事就去找你婆婆,你婆婆对我好,我都记在了心理,他照顾我很周到,所以我有些不满足,就总想在你婆婆身上得到这些。她人好,从来也不跟你们说我的不好,本来你婆婆也是不愿意的,因为她总在考虑你的感受,所以一次次地在紧要关头拒绝我,她可都是因为想着你啊。”

“我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阿红,本来咱俩做这事就是因为给你播种,往后你生了孩子,咱们还有没有机会做就不好说了,再说就是有机会,我也不能碰你,阿胜对我很好,我不能对对不起阿胜不是?可是你婆婆就单身一人,我们的事,只要没人知道就行”

“可是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也没事,反正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外人。你们俩都是我的女人,我都喜欢。”

林云说这就要伸手掏进杨红的衣服

杨红感觉到了林云的手正在往下滑,又喊道:“啊!你要做什么?”

林云咧着半边嘴笑了一笑,道:“你还问,刚才刚到兴头上,被你搅乱了,我正难受着呢。”

杨红惊大眼睛,没想到林云竟然这个时候,还要自己跟他做那事,急道:“啊!不行。”杨红喊的倒是大声,可是手上却没使多大力气,被林云很轻易的攻破了虚设的防线。

杨芝被杨红那一脚踹门,和刚才的争吵吓得有些惊魂未定,抱着膀子想出去,林云看见叫住了杨芝,喝了一声。道:“你也给我留下,我不是说了吗,你俩都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许走。”

林云这一嗓子,把杨红和杨芝都镇住了,两个女人早就屈服在了林云的身下,当然,更多地是对这个男人的需求和渴望,因为林云每一次都能给他二人最大的满足。于是再也没有人动弹,也不再挣扎,一切任林云的喜好而为。杨芝又上了床,与杨红隔了一人宽的距离并列躺下,闭上眼睛,等待着林云的动作。

、激情、冲动,同时占据了林云的心脏,所有的空间没这三个魔鬼侵占,身体在下身的控制夏随心所欲。在林云的淫威和自己的之下,杨芝和杨红也完全摒弃了所有的道德底线。

林云看着平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心中的欲火焚烧的无比旺盛。他们可是婆媳啊,竟然一起来侍奉自己,这样的史无前例,让林云完全迷失了自我,他感觉到鲜血全部涌向大脑,自己的神经被强烈的刺激着,他感觉自己要幸福死了。想来历史上也没有这样的前列,要说有也是类似的,那就是皇太极曾经娶了一对大玉儿和她的姑姑,再说也未必尝试过,叫他二人同时侍奉自己的味道。

林云燥火极度旺盛,下身几乎要膨胀开一样。

林云脱掉了杨红的衣服,又把杨芝刚刚穿上的裤子又扒了下来,一只手抓着杨红的包包,一只手戏弄杨芝的敏感处地。

两个女人变得极为安静,但是这种无声的说明,却更加叫林云的渴望得到满足。

渐渐地,杨芝开始适应过来,也不管身边还有一个杨红,更是早不顾及了道德底线:“呜呜”地叫了起来。杨红听到声音,不禁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杨芝,正是杨芝动情发出的声音。杨红自然不甘落后,从床上站起身来,轨道了林云面前,把包包贴到了林云的嘴边,小声道:“李哥,包包”

在二女轮番转攻的情况下,形势大变,由林云玩弄她二人,变换成了二人逗林云。林云虽然早和他二人发生过关系,但是这样子还是头一回,更何况二人早被自己调教成了老手,技巧也不会次,没半刻钟时间,林云率先受不住了,噗呲蹿出一股白流。正好喷到杨芝的脸上,杨芝嗔骂一声,脸上却是无比的自豪。

刺激的事通常叫人着迷,三人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天只要阿胜一上地,杨芝和杨红二人就会一起去林云屋里,一同侍奉林云一番,林云也接连多天都没有下过床。课更上不了了,搞得全村老少以为这位城里来的支教老师病倒了,都提携着吃食来探望,害的林云和杨芝、杨红的好事时常被中断。直到村长也来看过,便对众村民说:“李老师没大碍,大家伙放心就是,往后不要多来打搅了。”

这样以后,家里才恢复了如初,于是一场颓废的人间仙乐在所难免。

36婚期

这一天到了八月十五,按理说该是中秋节,不过这里的人常年封闭,没有外出务工的,所以也没有中秋团圆一说,不过这一天倒是被定为办喜事的好日子,因为这一天正是花好月圆,所以杨老栓家的闺女定在了这一天出嫁,男家便是村长的小儿子,今年十七岁。

杨芝早早地找林云做了一次,先到杨老栓家帮忙去了、因为新媳妇出嫁,家里要包饺子,包很多的饺子,然后送新媳妇到男家拜堂成亲。

林云在家没啥意思,而且现在已经对那事并不是特别热衷了,以至于杨红独自来找林云时,林云推脱说有事,没有应杨红。林云心情非常不好,因为今天就要出嫁的杨双是林云最喜欢的丫头,这一个是真的喜欢,而不是为了宣泄而选中的工具。

村子里已经开始时时地想起唢呐吹笙的声音,欢快的曲调在林云耳朵里却是绕耳不绝的噪音。

林云到了村长家里,还没进门,先看到门两旁的对联,赫然书道:“天赐良缘,云端上月老含笑;花开并蒂,绿阳春新人踏歌”。进了门子,便是摆酒席的地界。已经摆上了十几大桌的酒席,叫林云着实小吃一惊。没想到整日里看起来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也能支起这么一场酒席,再想起跟村长的一些过往,叫林云不得不对这个村长老头重新思考一番,而那些对重重的谜团缠绕的烦恼,也被触景重生。

村长见林云过来,忙上前招呼:“李老师啊,欢迎欢迎”

林云也大大方方地迎上前去,与村长握手道:“道喜,道喜。”

林云作为村里唯一的老师,自然要受到上宾待遇,村长直接将林云请到了首席,两人坐定,村长道:“李老师,在咱们村生活的可还算自在?”

“村长客气了,在这里一切都好,村民们都对我挺照顾。”

“那就好啊,咱们村虽然不富裕,但是跟别的村比起来,是最好客的,尤其李老师这一来,给咱们带了的都是希望,孩子们都有希望了,咱们村再图发展也就有力量了。”

“过奖,我在这里承蒙村长和家里婶子的照顾,我要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哈哈,李老师太客气了。你觉得咱这里怎么样?。”

“这里民风淳朴,人们都实在,让我这外人在这里都像是到了家里一样。”

“这么说,李老师对这里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了?”

“这是当然的。”

“哈哈,好,李老师是个实在人。”村长说完话先起一杯酒,道:“趁着现在新媳妇还没来,喜宴还没开始,那我就先移花接木,拥着酒敬李老师一杯。咱们往后多走动,李老师可是咱村里的希望啊。”

林云听着村长一句一个希望,也不知道是说教学,还是说给他村里的女人留种的事,但是既然人家盛情,自己当然不能却之。于是也端起一杯酒,道:“村长这么说,那我也不说别的了,往后还得靠村长大人的照顾不是!”

两个人将酒喝进,村长放下酒杯,道:“既然小李喜欢咱这里,咱有脾气相投,那我就替咱全体村民,求您一件事”

“哟,可不敢,村长您有话就直说,不用客气。”

“好!我想请你在咱杨卷毛扎根,我把村长的职位让给你,你看怎么样?

林云被村长这一句话险些吓了一跳,顿时想起了那天在杨双的订婚宴上,杨芝说的话:“你如果在这里扎根,也能当村长。”本来林云以为那只是一句戏言,没想到今天村长竟然很认真的跟自己商量这件事。

正踌躇着,只听外边“嘭嘭嘭”连响三声炮仗,打断了林云的思路,同时也打断了村长的计划。众人听到炮仗声都知道是新媳妇来了,于是都放下手里的活,嘴头上的话,起身请出新郎官,跟在新郎后面出院迎接。

新媳妇是坐着轿子来的,轿子旁边跟着媒婆和新娘娘家来的贵宾,便是杨双的父亲,和杨芝了。林云没空注意杨芝,倒是那轿子的造型有些滑稽,是用一张八仙桌倒过来,把四条腿加长,支起一米半高的顶子,四条腿上各有一个套环,每前后两腿上的套换上,穿上同一根长棍,这样就成了一顶四抬的轿子。林云看着有些好奇,这个村长老头既然能有钱摆上十几桌丰盛的酒席,难道就没钱雇上一顶像样的轿子嘛?林云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不禁多看了村长几眼。

唢呐吹得很有劲,加上赶来坐席的众人鼓吹呐喊,将气氛调高到了极点。

新郎上前撩开“轿帘”,将新娘牵了出来。

“新人”在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中穿过角门洞子进到院里,两边各摆着六桌大席,在中间留着一条过道,便是留给两个新人走的。

此时村长和杨双的爹杨老栓已经坐到了堂屋上手座位上,两个新人各牵着红绳的一头走道门口前面,就听司仪喊道:“新媳妇跨门槛喽”

这是村里从古时传承下来的规矩,新媳妇进门,在拜堂之前,要先跨门槛,这是很重要的一步,一步下去不能踩到门槛,这是大忌。新娘一定要跨过去,在里面还有一个手持铜镜的小姑娘,要在跨进门槛的同时,被铜镜照到身上,以求幸福圆满。

林云看着新鲜,不禁对身边的一个中年妇女说道:“这娶个媳妇有这么多讲究呢?我们那里吃顿酒席,大家换了一唱就行了,可没有这么多细致的地方。”

那中年妇女一见林云跟自己说话,很开心,打开话匣子说道:“可不嘛,不过李老师您还不知道呢,这在拜堂之前本来还有很多讲究呢,不过因为男家是村长的儿子,就被省去了。”

林云才细一看,对她有些印象,好像是叫红桃,既然认识那就更放得开说话了,问道:“哦?怎么说,村长家条件好,不是应该更讲究一些吗?”

红桃来了话头,把声音压低,凑到林云耳边道:“就我们知道的,这一桩婚事就有四点不对头的地方。这第一个:求亲,男家孩子到了年龄后,应该父母张罗求个好亲,先找媒人,找好媒人后,介绍家里情况,自己要求的目标,给媒人媒礼,展示自己聘财等物。媒人便去到相应的家去说介绍男方家怎样。若女方父母同意后,然后男方到道女方家去相亲,这第一点,就是没有相亲,是村长相中了老栓的姑娘,就张罗起来了,听说给了老栓一些钱资,就把闺女买来了。”

“还能这么办?闺女自己不可以反对吗?”

“哎呀,李老师,您可真是大城市里来的,你看哪家女儿有胆子反对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的?”

“”

“还有呢,这第二点:还要看生辰八字呢,要是不犯冲那便好了,问题是这俩孩子的生辰八字是犯了冲的,本来应该赠庚帖来补偿这个,甭管多少呗,那都是个理儿啊。这可好,有直接叫村长免了。”

林云无奈的笑了一笑,心想:“这里的人不止愚昧,还很封建。”

红桃好像有点意犹未尽,又说道:“哎,只可惜了我们这里的女人,出家了练了个像样的轿子都坐不上。”

“嘢?为什么坐不上啊?到别的村里雇一顶啊。”

“雇一顶?哎,可雇不来啊,没有人敢上咱村来。”

“什么?”

37酒宴

林云一愣,没想到村长对这件事竟然还是这么上心的。不过对于长居此地,林云确实还不曾想过,毕竟只是因为逃避赵强的逮捕才无意闯进这个山村的,要不是觉得这里的女人,估计林云早就要另谋去路了。

村长见林云有些犹豫不决,怕他拒绝,举起酒杯,道:“李老师啊,这毕竟是与你来说,与全村来说都是大好事一桩。”

“呵呵,村长说的是,不过任村长一职,毕竟是要肩负村计的大事,不能这么草草地作出决定不是。”

“那好,李老师就考虑几天,不过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村长直说。”

“现在警局里正在逮捕一个叫林云的诈骗犯,你听说过吗?”

林云闻言顿时色变,不知道村长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跟自己说了,就说明这老头子已经摸到点东西了,小心回道:“呃,我每天都在课堂上上课,放学就回家备课,哪知道警察局里的事。”

“哈哈,李老师真实为咱村的教育事业尽心尽责。”然后对周围各席宾客道:“李老师来咱村之后,在教孩子们知识上,可是尽心尽责,为咱村的发展大计出了不少力,我建议咱大家伙,共同举杯敬李老师一杯,你们看怎么样啊?”

“好啊,应该的!”下面众人迎合着村长,都举起酒杯,一同干了下去。

林云看着村长天然无害的笑容,心里有些摸不着底,只是木木的将酒灌到肚子里。

村长见林云喝完酒,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言语道:“这个赵长官还真是个厉害人呐。”

林云听到赵长官三个字,刚吃下的一口菜,一下子就卡在嗓子里,不禁心里骂道:“他妈的,听到这个王八蛋的姓也会倒霉,吃口菜也能呛着。”

酒席还在进行,新人开始挨桌的敬酒了。这第一桌自然就是首席,也就是林云所在的这一桌。

敬酒在不古不今的落后山村里,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在古代,敬酒是新郎挨桌的敬酒,虽然这里还是很封闭的山村,但是好歹也是处在了一个较为开放的年代,所以女子新婚不露脸的规矩早已经灭了,现在敬酒都是新婚夫妇一同的。还是金童玉女托着托盘跟在后面,每到一桌斟上一杯,然后由新郎新娘一起敬酒,这就不像就差那么麻烦了,不用先新郎,后新娘。

杨双看着林云,林云也看着杨双。

林云说不清杨双这小妮子对自己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看得出这小妮子很依赖自己,就像在学校一样,什么事都先问自己。院子里十几桌席,百十口子宾客,林云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门道,于是收回灼热的目光,先起来开口道:“恭贺新禧啦。”

众人皆是一愣,毕竟嘛,本来这第一个说话,就应该是村长,然后是父亲。现在人家村长兼父亲的还没有开口,你一个外来人先开口了,这不是喧宾夺主吗!林云看到杨芝的的脸色,和使给自己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用错了方法。不过村长倒是看得开,脸色丝毫没有变,反倒是乐呵呵地站了起来,说道:“各位,各位不比诧异,这第一个发言的确实应该是小李。先不说他是咱村唯一的老师,他能交给孩子这么多知识,就说这村长一职,我已经申请上面,要给李老师了。”

席间一阵唏嘘,看这意思,这李老师是要在这里落户了?

林云看了村长一眼,心里骂道:“这个老狐狸!”但是嘴上却不得不接过来说:“各位,关于换村长的事,村长确实找我谈过,这事咱们往后再议,今天是两个新人的大喜日子,咱们还是先给新人道喜重要啊。”

众人应和,接受新人的敬酒。

首席上面自然是先敬村长,之后是两个村里的大辈老人,然后是师傅,林云随后。

新人敬酒就是表示一下即过,这就看说道了,能劝酒的,就能交新郎官喝下一整杯,一般的宾朋,凡是好应付的,抿一抿酒杯就算喝过了。敬酒道林云这时,林云就明显的感觉到了杨双的心事,虽然没有直勾勾地看着林云,但是时不时地瞟一眼,却比直勾勾地盯着,更显得不同。

林云含沙射影道:“小伟兄弟啊,小双跟着我上过几个月的学,也算是我的学生了。你俩能够喜结连理,我很高兴啊。希望你以后要好好地待媳妇,往后我要是真的在咱村扎了根,那咱们来日方长,有事没事多多来往。”

杨伟毕竟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小伙子,根本听不出林云话中有话,再说稍微不够猥琐的,也听不出林云话中有话,毕竟林云说话的时候还是显得很认真的,而不是那种玩世不恭的语气。于是道:“李大哥这么说兄弟真是太高兴了,那一准没问题啊,我还巴不得李大哥留在咱村呢,往后我爹年纪大了,有什么事,还不得依仗着李大哥嘛。”

村长在一旁听着,脸色有些说不出的不舒坦。

新人敬过酒,就是宾朋们自由劝酒时间了,村里有这么一回大办的喜事不容易,在座的还不都敞开了喝,放开了闹。

敬过酒,新娘被送回新房,新郎官就留在席间陪客了。杨伟坐在了首席,挨着林云。这叫林云很不舒坦,但是人家坐在身边,自己总不能冷淡啊,何况人家对自己还是很热情的。

林云借着杨伟的热情,也屡屡全村长老头喝酒,这一桌的气氛都被林云调动起来,在座众人频频碰杯,只村长喝的就不下一斤。村里的酒都是手工酿造的,虽然纯粮食酒不容易上头,但是也正是因为是纯粮食酿造,后劲却是绵长的很。况且这是喜宴,持续的时间自然短不了,好腿不禁路长,个个平时自认酒场好手的汉子,也全八九分醉了。

气氛使然,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众人根本不知醉意,还在频频敬酒。林云刚刚卖力地调动气氛,要的就是这种状态。

林云作醉状,向桌上挥一挥手,说道:“那啥我先去上趟茅房,谁也不许跑啊。”说完转身离开座位晃晃荡荡的像后边走去。

后面席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城里老师就是不行啊,哈哈,李老师酒量不行啊,这就醉啦”

林云背着众人,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心道:“哼,老子醉了也比你们清楚。”

村长家的院子很大,而且房子有两套,这种两套还跟杨芝家的两套有所不同;杨芝家的南房是原本自家住的,后来又盖了新房,是对着旧房,也就是将原来的旧房,当做了一面墙。而村长却是实实在在的两套四室大房前后横布。其中还有几间小间,那些都是平时堆积杂物的杂间。

林云来到后院,就看后边房的东屋里,贴花挂红,一看便知道是新人的洞房。

38郁闷

林云向四周看了看,确定四周没有人,于是麻溜地蹿到新房窗口处。

新房里面安静的得很,林云借着窗花缝隙,向里面看去,红布遮窗,光线进去都变成了红色,整个屋子也跟着变换成了红色,尤其里边的摆设也都盖上了红布,所以整个屋子就像城里供奉关公的香台一样。不过在林云看来,就跟第一回与杨红做事的场景一样。忽然听到有人说话,林云忙找了个死角处避起来。脚步近了,就听那人说道:“哎,她小伟婶子啊,你说村长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就想起来要把村长让给一个外人呢!”

说话的正是村里的媒婆,杨双喜家的女人;那被称为“小伟婶子”的女人,是村长的弟妹,叫王丽,这是跟着媒婆来给新娘“念吉祥”来了。听媒婆这么一说,王丽忙低声打住媒婆,说:“嗨,我说双喜嫂子,这话可说不得。”

“有甚说不得,我就觉得跷蹊,有能力的又不是只有他李老师一个,俺男人”那媒婆说起自己的男人貌似显得很得意,神采也开始飞扬起来。唾沫星子也喷了起来。

王丽说:“哎,睡觉你家双喜岁数不是大了吗?你看李老师二十多岁,正是好年龄,弄得二十年没问题啊。”

“我家双喜虽然四十多了,可是宝刀未老,照样把我弄得死去活来。也能弄个二十年”

“诶哟,是呀,不过我可听有人说,你家双喜的玩意不算大啊。”

“放屁,谁说的,啊,谁说的。是不是东头那小浪妇,妈的,我家双喜叫她怀上,她不感激就算了,竟然还在外边嚼舌头。”

“行了,行了,还生上什么气了,没来由啊。”

“狗屁没来由,从那个李风一来,我就知道没好事,准时李风把她干了,那小浪妇就忘恩负义,说我家双喜的坏话,哼,气死我了。”

林云在一旁听得真切,心里骂道:“格老子,可恼死我了,老子什么时候碰什么村东的小浪妇了,老子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呢。”不过气归气,还有叫林云心里舒坦一点,是这几句对话里,林云听出不少信息:“这其一,这个村里原来并不是谁家男人不能生育的问题,而是谁家男人能生育的问题,因为能生育的男人照此看来只有不过区区可数的几个;其二,林云确定了,确实是谁能生育,谁就可以有资格任村长,本来林云以为这是那老狐狸使得什么招,由此看来,确实是这么回事,所以,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其三,这个杨双喜也能生育,可是行货太小。这不禁叫林云忽然有一种无上的尊崇感,忽然觉得自己原来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

俩人说着话已经到了堂屋门口,这时正是离林云最近的时候,俩人的对话也戛然而止。

双喜家的推门先进去,王丽在后面进去,随手将门掩上。

随后就听里面杨双的声音响起:“婶子,双喜婶子。”

“诶好孩子,快坐下。”

“你双喜婶子是来给你念喜的,你就坐在床上就行了,甭管我”

屋里就暂时的安静下来了,就听里面“双喜家”的神神叨叨念叨:“新娘进门,福寿双全,花开四季,孩儿坐盆…”随后稍微安静了片刻,又听媒婆在里面喊道:“婶娘给新娘子梳头喽一梳梳到老,二梳白发齐,三梳儿孙满地…”

杨双在两人忙活了半天之后,对身边的小姑娘说道:“柳儿,给婶子回喜”

林云听里面双喜媳妇道谢的声音,就知道这回喜是怎么回事了,说白了就是赏钱。林云一直盯着门口。王丽和媒婆双喜媳妇出来,到了一句:“这小丫头,还真会来事,一出手就是五块钱。”

“为了讨个好照顾呗往后进了门,还不得靠着她婶子我照顾啊。其实王丽没有跟双喜媳妇说的是,在自己的红包里,有两张五块的。”

双喜媳妇很高兴,一扫刚才的不悦,换了一个话题又道:“我说,她婶子,你说这李老师的行货怎么样?”

“都这么个年纪了,还不正经。”

“闲说呗”

“还用说,人家城里来的,从小能跟上营养,怕是小不了。”

“我说未必,你看,无论是村长还是俺家双喜,还有西头的老三,只要是能生孩子的男人,都小,所以我猜着李老师的行货怕也大不了”

林云在一边这个气呀,要不是因为这时候正在做贼,恐怕早忍不住冲出来了。这俩老娘们,真是不见棺材不知死活啊。

见两人人渐渐走远,林云又轻轻地从柴火垛里摸了出来。将身上的柴葶杆除去,轻声慢步地移到窗口,向里面看进去:只见里面还是一如刚才的红彤彤一片,小姑娘陪杨双坐在床边上说话,杨双虽然已经十九岁了,不过单纯得很。这在学堂里,林云就已经看出来了,所以即便林云很喜欢杨双,却从来没有打过杨双身体的主意,可是没想到自己不打她身体的主意,这身体却就要给别人了。

杨双发觉了窗口有人,所以时不时地瞅向窗口。

林云在窗外正好对上杨双的眼神,他知道杨双已经注意到自己了。所以趁着现在所有人都还在酒宴上,进屋去是最佳选择。可是杨双身边的小女孩却是麻烦得很。

林云想的好,可是杨双却不是这么想的。因为杨双只知道窗外人,可是不知道那人是谁,所以心中有些隐约的害怕。于是吩咐身边的小姑娘说:“柳儿,你去找你栓叔,告诉他房里有坏人”

小姑娘一听吓了一跳,就要喊,被杨双捂住了嘴巴,轻声道:“别喊,你偷偷摸摸的去,别叫别人知道。”

小姑娘早就没了主意,听了杨双的话,装作没有事情一般,开门出去了。

林云就躲在了门后面,小姑娘其实猜到了那坏人就在自己后面,但就是不敢回头。走了两步,忽然加快速度,向前院跑去了。林云见好机会,转身从半开的门里进了屋里。

刚一进屋,就感觉脑门上一阵阴风,林云凭着直觉在地上翻了一趟滚出去三米开外,一回头,两人都愣住了。

原来杨双怕进来坏人,就做了两手的准备,一是叫柳儿去前面找自己的父亲,而是自己先把新郎用来跳盖头的秤杆子握在手里,守在门口,见坏人进来,先自卫,同时等待救援。可是一见这人是林云,一下子就泄力了,哇的哭了一声,扑到了林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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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村迷

杨双看着有些迷惘的林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林云抚了抚杨双的头,说道:“你就给我解释一下刚才说那话的意思就行,我刚来咱村几个月,时间也不算真长,好些事还不清楚呢。”

“奥,这样啊。其实我刚才说那话也没有啥意思,就是告诉你,当村长的男人,可不是你说的带着村民们发财,他们天天就会到处跟女人做那事。就说现在的村长,他就要当我的公公了。可是我还记得呢,我小时候就知道,她跟好多人都干过那事,听大人们的意思,咱村的年轻人有一半是村长的种。所以我不想叫你也当村长,我不想你跟那么些女人都做那事,云哥,你能答应我吗?”

林云一听,好家伙,全村的年轻人,最少一半都是村长的种!这得是多大的震撼呐!林云更从心里嘀咕,看来当村长就等于是颁发了一道随心所欲上女人的圣旨一样啊。随即又想到杨芝跟自己说过的话,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说谁能生育谁就当村长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罢,林云终于将心里疑惑了许久的谜解开了,不禁心中大悦。

“小双”

林云缓缓地推倒杨双,这一回林云并没有做太多的前戏,只是少做了些挑动,便解开腰带了。林云将腰带解开,退下三角。将那雄赳赳的行货展露出来。杨双不知道是好奇,还是害羞,将躺在枕头上的头向下低了一下,这时候,林云正支撑着自己,以俯卧撑的姿势,趴在杨双身子上方。那行货就像一根火腿挂在货架上一样,被杨双一低头,纵览无余。

杨双羞得忙闭上眼,将头移向侧边。

林云在杨双耳边轻声道:“我要开始了”

对林云来说这是一种习惯,因为当一个第一次跟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正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尤其是在看过自己行货的情况下,说一句“我要开始了。”然后再等待上几秒钟,这几秒钟里,能将女子的好奇心,与期待,还有各种莫名的复杂情绪完全调动起来,到时候,进行的时候,也会更加美妙。林云发现了这一点,再后来屡试不爽,渐渐地就成了口头禅。

杨双早羞得双面像个红苹果一样了,这时候竟然还不自主的点了点头,这叫林云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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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闺女!”

“栓叔慢点,你先找把刀呀。”

两声喊过,紧接着就是叫门的声音,屋里林云刚要动身进入杨双的身体,却被门外忽然兴起的喊声吓了一跳。杨双则更是吓得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怎么回事?”林云自言自语道。

“云哥哥,是我爹,我刚刚见你来就激动的忘记了。刚才你在窗口扒头,我以为是坏人,就叫柳儿叫我爹去了。可是我看见你就忘了这茬了”

“嗨呀!”林云忙起身穿衣,又催促杨双快点将衣服弄好,嘱咐道:“一会你爹进来,你就哭,你说想他了,自己一个人在这陌生地方害怕他要问你坏人的事,你就说是为了叫你过来,胡编的,不过这之前,你先把那小孩支开,小孩子最容易把事情捅露了。”

杨双当然不会不顺从林云的意思,况且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林云钻到床下,杨双也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到了堂屋,将门子打开。

杨老栓在门口咣当了半天。一见门开了,提着棍子就冲了进来。喝道:“哪来的蟊贼,快滚出来。”酒气弥漫,晃晃荡荡,眼珠子里都是血丝,也不只奥是闺女出嫁心疼的,还是就喝多了,酒劲冲的。这就是此时杨老栓的精神面貌,林云在床下看着不禁好笑。

“闺女,贼呢?”

杨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趴在她爹的肩上,泣道:“爹,我不想嫁到他家,我害怕,我想回家。”

老栓喝得身体有些晃荡,但是思路还算清晰,扶着桌子坐下,道:“闺女啊,这不是咱想不想的啊,当年你爹就和人家订好了娃娃亲,哪能说这话啊。”

“爹”杨双一声“爹”喊得凄惨无比,林云在床下暗暗咋舌,不成想这小妮子演戏竟然还有一套,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带她出了这大山,再凭她的长相,混个小明星当当,也未必不可以啊。到时候,自己哈哈

“嗯?屋里什么声音?”杨老栓的耳根忽然动了一动。

杨双吓了一跳,忙道:“没什么呀,屋里也没别人。”

“奥对了,刚才小柳儿跑去告我说你屋里有坏蛋,是怎么回事?”

“没”杨双随即看向站在一旁的柳儿,说道:“柳儿,你去席上抓点吃的来吧,光在这里陪着我怪烦的。”

“双姐姐,大人们不给”

“你找杨伟哥哥,就说我叫你要的”

柳儿闻言欢跳着跑出去了。杨双才又说道:“爹,其实没什么坏人。只是女儿自己待在人家家里,心里孤单”

“都这么大了,该离家了。再说小伟对你是真喜欢,不会叫你委屈的。”

“嗯。”

杨老栓转身走出屋子,随即又回来,不只是有心还是无意,道:“闺女啊,你要好自为之啊”

杨双身子一颤,她分明感觉到了当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瞟着自己这边床下的。杨双还没来得及应和,老栓已经走远了。杨双又重新闩上门,回到屋里。可不,一进屋就瞅见林云的腰带露在外面呢。杨双不由咯噔一声吞了一口唾沫,心中百感交集。

林云从床下钻了出来,绕到杨双背后,环住杨双,道:“双儿,不用害怕,又我在呢”

杨双被林云抱住,心中顿时有了底。转过身来,也抱住林云,将头倚在林云壮实的胸肌上。轻声道:“云哥哥,你知道吗,刚才吓死我了,你的腰带露在外边,都被我爹看到了。”

“啊?看到了?”

“你没见他走了又回来,说了一句‘好自为之吗?吓死我了’”

“不怕,不怕。有我呢”

林云说着话,手已经插进了杨双的后脖领,又照个刚才动作做了一遍,只可惜这回还没将上身露出来,门外又一次响起了敲门声。

40悲与痛

杨双和林云都是脸有苦涩。

杨双又一阵忙活整理好了衣裳;而林云则又一次钻到了床下,不过有了前边的教训,林云也聪明了,浑身衣物都整理好了,腰带也束好了。在杨双还在整理衣裳的时候,顺手整理了一下床单,一番铺整之后,屋里又整洁如初了。

杨双站在门口,问道:“谁?”

“小双啊,是我,阿伟。”

“酒席还没完呢,你怎么回来了?”

“开门啊”

杨双缓缓地打开屋门,又是一阵浓浓的酒气,飘身进来一个人,自然是杨伟,一斤喝的八九分醉,也晃晃荡荡的,站不稳扶不正了。杨双倒了一杯水递给杨伟,说道:“喝了这么多酒啊”

“切,介这算什么!不过是苗苗雨啦毛毛雨啦。”

杨双想到床下还有一个林云,生怕杨伟待得时间长了发现什么端倪,说道:“伟`哥,你快去找他们要碗浓茶,然后再喝点醋解解酒。”

“我不喝醋,我也不喝茶。”

“那你喝啥?”

“我吃奶”

杨双嗔道:“这时候上哪给你弄牛奶去啊,快先喝点水。”随即,杨双从杨伟火热的眼神中,明白杨伟说的想吃奶是什么意思了,不禁使杨双重重吞了一口唾沫,后退了几步。她这几个小动作全被杨伟看到眼里,看到杨双往里屋靠了几步,当即兴奋起来,以为这是杨双要先进屋等自己的表示。在酒精的催动下,当即冲了上去,抱着杨双上了床。

杨双“啊”地惊叫一声,却被杨伟死死地压`在了身下。抚着杨双的鬓角道:“小双,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是你打小总不喜欢跟我一起玩,不过现在咱们结为夫妻,往后的日子,就是咱俩一起过了。我一定对你好”

说着就俯身亲`吻杨双,伸手去解`衣裳的腰带。

杨双被他这一来,吓得愣住了,当杨伟的手从裙摆中进去,摸到了自己的私`处,才终于反应过来。面对即将失`身的现实,想到自己的云哥哥就在床下,要是在他头上跟别的男人做了这种事,那他以后还会再理自己吗?就算还搭理自己,还会对自己像以前那么好吗!想到这,杨双忙阻止杨伟的动作,同时将双腿紧紧地缠到一起,防止杨伟的手进去弄得自己身体麻了,便没有力气抵抗了。

“伟哥,不要,咱们明天再做好不好?”

“啊?为什么不要?为什么明天?”

“我今天好难受,身体不舒服。”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天我就听我李哥说了,李哥就是李老师。他说房`事可以解千愁,祛百病。”

林云在床下大囧,自己随口一说逗他玩的话,他竟然还真当真了。林云现在也后悔那天杨伟找到自己以后,自己闲着没事干传授他床道了。但是那时候还不知道这货要娶的事老栓的闺女杨双啊!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杨伟得到自己真传,并且是毫无吝啬的倾囊相授。现在林云可以抱着的唯一一丝希望,就是他现在只能纸上谈兵,不能实战演练了。

可事实上,床上却传来了女人来感发出的嗯哼声,李林云可以清晰的听到杨双的呼吸,也在渐渐地紊乱起来,林云浑身如白蚁食身,同时心里疼得那个感觉像是在滴血,可是杨双毕竟是人家的媳妇了,自己又能做什么!

林云已经不再期盼杨伟酒后失劲,那玩意挺`不起来了。

床上有规律的震动叫林云心如刀绞,杨双那一声痛楚的叫声更是深恨刺痛了林云的心。

林云从床下钻出来,悄无声息地踮脚到了堂屋。门半开着,林云直接出了门去。到门口时往里面看了一眼

天外已经泛起金光,那是落霞的颜色,太阳被大山遮住,所以村子里总是天黑得早。外面的酒席也进行的差不多了,人们纷纷起身回家。林云瞧见正在门口翘望的杨芝,走了过去。

杨芝见林云过来,脸上有些落寞,不知道他离开桌子这一个小时干嘛去了,只当是他喝醉酒吐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所以脸上有些因为身体难受而产生的冷淡。

“小风,回家吧。”

杨芝扶着林云,林云被杨芝扶着,悲与痛在他心中占据所有位置,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地迈着僵硬的步伐,此时林云的大脑里,总是临出屋时,看到的杨伟骑在`杨双身上,小心翼翼耕耘的那一幕,而耳边更是萦绕着自己在床下时,听到的杨双被破`处时发出的呻`吟。

杨芝可以感觉到林云的不自然,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林云有什么想法,产生了异动都会被杨芝感觉到,这也是杨芝在林云身上练就的身体密码。杨芝知道林云心里有什么堵心事,所以需要发泄,自己如果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到林云的小动作,那就必须要赶快赶回家。

果然,刚到家门,林云的小宇宙爆发了,一扫刚才的萎靡不振,搭在杨芝肩上的胳膊迅速地从衣领子里伸了进去。杨芝也不加阻止,忙托着林云加快脚步,进了屋里。

林云在触碰到杨芝包包的一刹那,大脑里瞬间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那个穿着古装衣服,上身穿着玲珑精致的肚兜的单纯丫头。那个自己真正喜欢,舍不得占有她`身体的姑娘,被一个还未成年的小玩意压`在身下的画面,林云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感觉是什么,是想十四年前那回,抄起酒瓶子,爆人家脑袋的冲动吗?没有,没有理由,也没有那种意识,只是在隐约中,林云感到了情感的不真实。

杨芝感受到了林云的翻天变化,好像就是那天这个男人自己说的:“人性全部泯灭,兽`性全部爆发。”

林云将杨芝放到床上,手上猛地一用力,将杨芝的裤子生生地从中间撕裂开来。腰带都没有解开,林云直接将拉链连着的裤开口扯开,将自己的那行货掏出来,那个被杨双喜媳妇质疑的行货,霍然·挺`立,不知说过那句话的双喜媳妇.要是此刻看到这家伙的威武,会不会渴望地咽下口水。

“滋溜”一声,林云干净利索地进了杨芝的最深处。

高频地律动

疯狂的撞击

抵死的缠绵

杨芝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而林云,却在发泄中,心里越来越痛苦起来。终于一股炙热`的流,冲进了杨芝的身`体里,而林云,却趴在`杨芝身上睡着了.

41串门

杨芝担心回去太晚了,叫儿子心里怀疑,所以没有多待,林云睡着片刻,养殖就穿上衣服会自己的住处了。第二天起来叫林云吃早饭的时候,却发现林云早已经不在家了。

林云出了门看似闲庭信步,其实步步惊心。因为此时林云脑子里想的,都是些说出来可以叫人起鸡皮疙瘩的事。

虽然时间还早,但是路上已经开始有人了,盛夏与秋初都是炎热的日子,所以人们都会趁早下地,早些回来,省的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被太阳曝晒。

看云走过村长的院子,向里面看去,见村长的媳妇正在将院子里的玉米收苍呢,村长的媳妇叫王娇,跟村长二兄弟媳妇王丽是一个村里的,只是村长他兄弟死得早,所以往里便由大哥代为照顾,事实上,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林云看到村长的媳妇就来气,倒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招惹林云来气,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媳妇只有四十多岁。这种年龄差距迫使林云想到了阿胜与杨红的婚姻,那是小男人大婆娘,这里是老狐狸小媳妇。这就叫林云非常之不爽。

林云忽然想到了什么,饶了一弯,从门里进了村长的院子。对着村长媳妇喊道:“婶子啊,忙着呢,村长还没起啊?”

王娇一看是林云来了,闲得很热情,上前应道:“哟,是李老师来啦,你可是贵客啊,从来也不上门,叫嫂子也伺候你顿酒饭啊。”

“嫂子客气了,我这不是来了吗?这就你自己啊,这棒槌子多沉啊,我来帮你吧。”

林云说着就要上手,王娇一看心里高兴,心里认到林云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但是人家来窜门,终究是客,哪能叫人家真帮自己干活呢。倒是林云却实在的很,上去是真干。王娇看拦不住他,也就不再客套了。

王娇道:“小李啊,真没想到,你们城里人竟然还会帮人干这种重活。”

“呵,瞧婶子说的,显得就跟我们天天都是吃干饭的一样。”

“婶子可没有那意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林云自然懂得察言观色,看得出王娇对自己的印象还不错,于是自己也就不那么见生了。问道:“婶子啊,平时村长不帮帮你干点活吗?”

“他?人家可不是咱能请得动的主,哪跟你似的,还知道帮帮女人干点力气活,他呀,就知道天天吃了睡、睡了吃。”

林云自然不会相信村长就会吃和睡,但是心知肚明的话就不必说出来,这是交际规则。林云有心说道:“在我们那里,女人是一家之主,本来女人应该是家庭主妇,可是现在男人却成了家庭煮夫。”

“什么主妇、煮夫的,净说些婶子听不懂的话。”王娇嗔怪道。

林云倒也有心思解释,王娇听完解释,不由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么个意思。还是你们城里的女人能享福啊,我们这里,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

“身子别这么说呀,在我看来婶子现在都还是个一等一的美女呢,这要是搁在十年前,那还不得是个人家一枝花啊,村长对你不好吗?”

“好?好什么呀,他年轻时天天不着家,现在倒是喜欢待在家里了,可是你看他那身板”

林云闻言一囧,这都把话题偏哪里去了。但是林云却是是听出些事来了,加上从前自己听到的那些只只片片,倒也能来想象个大概其。既然能想得明白,那也就能明白王娇的烦恼,林云的嘴角挂上一丝难以察觉的弧线,故作糊涂道:“婶子啊,你也别这么想,毕竟他是村长,要掌管着两千多人的村务,也是够累的呀。”

“累,他可真是够累。年轻时天天”

王娇的话戛然而止,林云也没有追问,不用说,这老狐狸就是“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望b空流泪”的那种。

正说话间,就听屋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随之走出一人。林云看去,正是村长。

村长披着一件大褂出来,看见林云正在跟自己媳妇说话,忙上前道:“小李老师来啦,咋还干上活了,叫外人知道了你来我家串门还叫你干活,我这老年还要不,哈哈快进屋喝水。”

林云也不客气,起身跟王娇又说了两句便跟着村长进屋了。身后王娇喊道:“晌午就别回去啦啊,留下吃顿饭。”

看着俩人进屋的背影,王娇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随之抹下去了,轻轻摇了摇头,又拾起自己手上的活。

林云和村长进了屋里,俩人双双落座。村长道:“小李老师啊,听说你跟阿双挺熟悉的,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了,常来走动。”

“呵呵,小双毕竟是我的学生,跟我上过一段时间学,也说得上熟悉。”

“就是呀,你就说,从你来了咱村这四个来月,也不来我这边坐坐,要不是这几天因为这些时做到了一起,咱的关系还真生疏了。”

“呃”林云在心里大撇其嘴,但嘴上还是应道:“说的也是,这都是我的不好,本来应该是多多走动的,这不是我初来乍到,带着几十个孩子,又没什么教学经验,一天天的就上课。备课、批作业了,还真是缺少跟大家伙的走动了。”

“说的就是么,没事就来啊,害怕咱管不起酒啊!这两天是忙些留不下你了,过了这几天的忙日子,你可一定得来,咱说嘛也要好好坐坐。”

林云心道:“都下了逐客令了,还说什么屁话。”不过随即林云想到了自己所来的目的,装作没有听出逐客令的意思,转话题道:“这不合适,哪能上这来给村长添麻烦,要请也要去我的住处,叫我表示表示才对呀。”

“小李老师这么说可就客气了,你可是咱村的大功臣,你最金贵。”

“我跟村长比可差很多呢。”

“哈哈,年轻人少有你这么谦逊的,哈,真没枉我看重你眼看我也老了,有你这样的年轻人我也放心啊。”

“瞧村长说的,你的身板好着呢,就算明年再给我也不迟啊,我还有很多事要向你请教呢。”

村咋很难过在心里暗骂一声:“小兔崽子,把我绕进来了。”

林云见目标达成,也不多做逗留,跟村长道了一个别,出门走了。

王娇见林云要走,喊道:“李老师啊,怎么这就要走啦?”

“还有事,往后日子长着呢,我还怕以后来得勤了,婶子还嫌烦呢。”

“什么话,往后尽管来,有空就来,婶子管饭”

林云笑着出了院子,轻舒了一口气,然后起步向李双喜家走去。

42做客

林云一路来到杨双喜家,虽然都住在村东头,但是林云还是第一次来他家。

杨双喜的媳妇是村里的媒婆,叫王箫,也就是那天给杨双唱喜的那个媒婆。林云对她丝毫没有好印象,不过听村里人们说她年轻时也是个花哨姑娘,长得俊着呢,从她妹子的脸上就能看出她年轻时的摸样,只是可惜,林云从来没有见过杨双喜媳妇的妹子。

林云推了推门子,发现门是被反闩着的,关得严严实实,林云想:“这他妈是什么时候啊,也不是该办事的时候呀。”便捶了两下子门,扯着嗓子喊。喊了几嗓子过后,便里外都没有声音了。但未等多一会儿,里面传出破门声,随即就听一娘们扯着嗓子骂骂咧咧的出来了。林云听着脚步,就知道是杨双喜的媳妇出来开门了,从骂骂咧咧的语气中,似乎对自己破坏了他们的好事极为生气。那脚步到了跟前停下了,随即门被打开。

双喜媳妇一开门刚想开骂,却见一张清秀俊道透着邪气的脸。

“嫂子,这是骂谁呢?”

双喜媳妇一看是林云,那些火气顿时压到了肚子里,回道:“哎吆,原来是李老师呀,你可是贵客呀,怎么想起来到我家来了?”

“嫂子这么个大美人,叫谁不想看两眼啊,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哎哟,这城里来的老师也会不正经啊。粗布衣裳好看什么!”双喜媳妇挺着不小但是已经开始略显下垂的包包道。

“哪有不正经啊,确实是嫂子好看,叫人看了心里痒痒呢。”

林云说着将手摁到了双喜媳妇的领口处,惊得双喜媳妇忙后退几步闪开一段距离。林云呵呵一笑。双喜媳妇感觉到领口有些扎人,又看着林云戏谑的眼神,不禁好奇被他塞到了自己领口的东西是什么。于是伸手到自己的领口,将那个扎自己的东西拿出来。这一看,双喜媳妇可高兴了,这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绿色小四角,使用五十元的钞票叠成的。

林云道:“嫂子长得好看,没有件好看的衣裳怎么行。”

见了钱,双喜媳妇的热情劲瞬间就上来了,招呼林云就去坐。林云便不客气,随着双喜媳妇进了院子。杨双喜正在院子里不知道做什么,见是林云来了,忙迎上前去,道:“李老师啊,你可是贵客啊,咋,有事啊?”

林云还没来得及说话,双喜媳妇先不高兴了,训道:“说啥呢?李老师大老远从城里来咱这破地方教书,那就是大好人,着好不容易来家窜窜门,就非得有事啊!”

杨双喜一听忙改口道:“哎呦,不是,不是,我能嫌弃李老师吗,快进屋。”

林云进了堂屋里坐下,杨双喜也抄了一只小板凳坐下来,道:“李老师今天好不容易能来一会,中午就别走了。”又对媳妇道:“你拿着钱道村西的算注家称一斤蒜肠,来把五香豆,对了,还有一斤红高粱。”然后从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张五块钱的纸币,递给媳妇。

林云听了杨双喜点的这点东西,简直就想上去给他俩耳光。蒜肠是什么呀?弄一层腊皮裹些片粉,里面加点蒜末做成的香肠,那吃起来就跟嚼糠一样,五香豆说白了就是五香花生,红高粱就不用多说了,这种酒除了有点酒味,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林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土黄色的小四角,塞给杨双喜。

杨双喜一看二十块钱,顿时来了精神,忙用手遮住,不叫媳妇看见。又将笑容掩盖下,道:“李老师这是什么意思?来这里吃顿饭还得交你掏饭钱不行?”

林云道:“兄弟来了这么长时间,都一直没能好好地跟双喜哥坐坐,这回又得叫双喜哥破费了,这样,这五十块钱所兄弟出个零头,要是差得多了,双喜哥加上点。你看行不行。”

“那李老李兄弟这话说得就见外了,那就这么着。”说着已经将五十块的钞票塞到了口袋里。又掏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食物块钱,递给媳妇,道:“再来二斤凉菜,半只烤兔子,可跟算注说好了,弄新鲜的,要不我可不干。”

双喜媳妇见杨双喜这个样,气道:“你还不干?干死你得了”

“嘿!你个臭娘们”

林云看着双喜媳妇离去的背影,心中觉得好笑。

杨双喜又开口了:“李老李兄弟啊,你这回来是不是真有什么事啊?我可听说了,村长要把村长让给你啊?”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呢。”

“那费什么话啊,说给你了你就要啊。当村长多好啊”

“好什么?”

“这当村长就没不好的。全村的女人想上哪个就上哪个”

“这是怎么说的?”

“你都在村里住了这么久都还不知道呐?全村的女人哪个长得看得过去的没叫村长干过啊,估计全村的年纪小点的,都是村长的种。就连你婶子都叫村长上过,那杨胜都是村长的种。”

“你说什么?你说杨芝,叫村长”林云被惊得咋舌,自己想象过村长在村里是怎样的权高势重,只是没想到回到了这种境界,简直就是子孙满天下的地步了。随便可见一个孩子,就有可能是他的种,这种作为叫林云也自愧不如。

“啊,不是,不是,我不知道啊”

“双喜哥啊,你跟我比起来,也算是村里的老人了,村子里以前的事你也一定知道吧?”林云知道这事说起来又要引出不少往事,索性就直接从往事开始问起。

“以前的事?以前的啥事啊?”

“十几年前村里是不是闹过乱子,还死了几个人?”

“这这我不知道啊。”

林云一看就知道杨双喜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林云也不废话,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四角,这回是跟在门口塞给双喜媳妇的那张一样,五十的面额,丢到杨双喜手里,说道:“双喜哥放心吧,这些事我都是听说过的,只不过记不全了,有些事也不清楚,所以不能算你泄露给我的。”

“哎呀,李兄弟啊,这可都是村长下过死命令的,说了不能再讲这事的”

“这是咱哥俩坐一起聊天,又不是什么正式的说话,不就是想到什么就扯什么吗!”

“好,既然李兄弟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扯那没用的了。”

两人正说着话,双喜媳妇已经买了酒菜回来了,将菜式转到菜碗里,红高粱也倒入碗中,才要坐下。却听杨双喜一声闷雷喊道:“谁叫你坐了,我要跟李兄弟喝酒,滚边去。”

双喜媳妇愣了一愣,这就要翻脸。但是顾忌到了林云在了,便没好发作。瞪了杨双喜一眼,对林云说:“李老师啊,我刚才回来的道上,村西二诌媳妇叫我呢,说三缺一,李老师呀,我就不陪你了啊。”

“呃去吧,多赢点啊。”

“跟他们玩还不说赢就赢啊。”双喜媳妇背身向外走着,边走边说。

43探密

双喜媳妇一走,林云道:“双喜哥,这回可以说了吧?”

“李兄弟呀,你看这要不是你来,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就觉得跟你说得来,这往后咱就以兄弟相称,你”

林云这样的聪明人再不明白杨双喜心里打的小九九,当即回道:“放心吧双喜哥,我往后有时间就来找你喝酒。”

“好好”

“双喜哥,快给我讲讲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村里的事可就多了,这一时半会也说不完啊,就从我小时候开始说吧”

“不用,你就跟我说杨芝和她男人的事就行了,十三年前,杨芝她男人为什么离开他了,去了哪里?”

“什么去了哪里啊,死了!”

“什么?那时候杨芝她男人不是还很年轻吗”林云说着话,看到杨双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诡异,不由惊诧道:“难道难道是被人整死的?”

“可不嘛我说李兄弟啊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

“我知道了,出了你家门,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你跟我说过什么话。”

杨双喜听林云这么说,心里就放心些了,喝了一口酒,开始娓娓道来:“这事还得从十五年前开始说起。那时候咱村刚换了村长,你婶子杨芝也是刚来咱村,正好是那一段时间,村里开始乱起来了。其实啊,在杨芝还没来之前村里就已经开始有事了,当时谁也不知道为啥啊,半年多的时间里,全村的女人,无论是新嫁到村里的,还是结了婚的,都没有一个怀孕的。那时候人们还没在意到,就算有人在意到了,也就是以为碰巧了,所以就没有人重视。但是又过了半年,还是没有怀孕的,这可就奇了。”

“那以前女人们都能怀孕吗?”

“能啊,那时候村里还与几个刚出生的了,你看现在咱村里十八九的那些,不都是在出事前落地啊。”

“那怎么就会全村都不能生育了呢?”

“刚开始啊,都寻思是女人们得了什么病,就请医给看了,但是医生也说不出有什么问题,这一下子,人们可就吓到了,都以为是中了邪了。村长请了村里的大师傅给看了风水,大师傅就是那天杨老栓闺女结婚那天,坐在你旁边的那个老王八,他说风水没什么问题,看那意思就是全村挨了邪灵的诅咒了,要做法驱邪。村长就阻止村民们在村头摆上香案,做法事驱邪魔。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哼!根本就是一个朝天屁,有声没影,过去就完。做过一次法,大师傅就叫大家回去生孩子去。净他娘的闲扯啊,过了多半年,村里的女人还是一个怀孕的也没有。村长找了大师傅,大师傅说是那一回还不够,要再来一次,这不,过了半年多,又做了一场法事,你猜结果怎么样?”

“还不管用。”

“诶呀,城里来的老师就是聪明,你咋就知道还不管用呢?我跟你说呀,还真就不管用了,过了半年还是一个怀上的也没有,你说在全村都想着去要孩子,可都怀不上,那得多吓人啊,这搞不好可就是全村一起断子绝孙的大祸啊。村长一看还是哪家也怀不上,没办法,再弄一回吧。”

“那时候,杨芝就已经到了你们村支教了?”

“是啊,那时候群村已经一年多没有一个女人能怀上了,一天一天都没个好心气。唯一能叫村里人们还有点盼头的,就是来了支教老师,这件事也算那两年里面村里发生的唯一好事了。”

“那做法的事呢?”

“嗨,你不知道啊,前两次做法啊,都不管事,村长也不是傻子,他能不想为什么吗?到了最后也没个主意,村长就又去找大师傅了,你说这种事能是光做做法就能解决的吗?可人家还就认准了这一条道了,又弄了一回。”

“管用了?”

“管啥用啊,做完法人们又回去生孩子,一过又是半年,还是没动静。”

林云忽然觉得不对呀,自己是想问杨芝跟她男人的事怎么不知不觉被他把话题拐远了,插嘴道:“双喜哥啊,这些事你说两句带过去就行了,主要讲杨芝和她男人的事。”

“我这不是正在说着了吗,这马上就轮到他们出场了”

林云无语,感情人家把这事当成评书给自己讲了。林云也就只好安静地听着。

杨双喜接着道:“这第三回做法之前啊,杨芝还闹了一场大病呢,这你不知道吧。那是杨芝来咱村半年左右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病了,一直发烧,天天稀里糊涂的。敲了啊,那时候咱村的医生啊,就是哪个做法的大仙,是他给杨芝瞧得病。你别说,还真叫他瞧出门道了。”

“什么病?”

“病倒不是什么病,说是撞克了。”

“撞克!”林云自然知道什么是撞克,所谓撞克就是撞邪,或者见鬼了。在不少地方流传着“撞克”的传说,被撞克,一般都是路过老房子。或者死过人的破旧地方,有孤魂或者邪灵存在的地方时,就会被附体,被附体以后神志不清,还会伴随着发热发癫等。

“对,说是撞了邪灵,要用至阳的东西烧死邪灵,才能治好杨芝。你知道,这至阳的东西是说的什么吗?”

“不知道?”

“男人的精!”

“什么?”

“你说哪有这种看病的法子啊,病了叫男人干一回就好了?他还以这玩意能褪百病啊!”

“那杨芝就这么叫他糟蹋了?”

“哼,哪有那么好的事,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都五十多岁的蔫把子了,还想干大闺女?你是不知道,那时候的杨芝可比现在强多了,她刚来的时候才不到二十,细皮嫩肉,大包翘腚,真是能要男人命啊。听人们说,他刚把杨芝的衣裳扒下,压到身上,还没插进去的时候,小斌就冲屋去了。奥对了,小斌就是杨芝她男人,杨芝来咱村以后,就是住在他家的,听说他俩还有跟杨芝一块来的那个老师是同学。”

林云这会明白点杨芝为什么来了之后,会住到一个家有同龄男人的人家了,一开始还以为是村长安排的,就想安排自己一样,为了给杨红播种。照这道理安排杨芝在杨斌家住,就是为了验证不能生育是男人的问题,还是女人的问题。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很简单,背井离乡到这偏僻之地任教,住到同学家,很符合逻辑。

杨双喜接着说:“小斌进了屋里,一脚就把糟老头子踢下了床,然后用被片子裹了一层就抱回家了。过几天杨芝就好了。”

“自己就好了?”

“啧啧你没听我说呀,要用至阳之物烧死杨芝中的邪灵。这精是用的小斌的。过了一个来月吧,杨芝就跟小斌结婚了。听说结婚那天,跟杨芝一起来的那个老师,喝了不少酒还闹了一场,我也没去,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回事。”

林云眉头一皱,这个老师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一般到一个山村的支教老师就是一名,这回怎么会在本村有一名大学生的前提下,又得到两名支教老师,有点不合常理。林云知道这个问题在杨双喜这里的不来答案,所以也没有问,但是林云似乎已经可以在心里为三个人定下相互关系了。

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阴谋。

44阴谋

杨双喜的话叫林云不得不去想那些或有或无的事情,但是不可否定的,这里面很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云问道:“那后来呢?”

“杨芝得病的那几天啊,阿斌每天都上山去打猎,打回东西就给杨芝炖肉熬汤。村里做法事驱邪灵,他是一回也没有参加,说什么这叫啥迷信,村长可管不了迷信不迷信,只要能叫村里的女人怀上就行啊。在做了三回法事之后,大师傅说问题没有处在邪灵上,应该是得罪了天上的神仙。你说这不是扯淡吗?”

“那神石龟是怎么回事?一直就是在那里的吗?”

“当然不是了,那玩意本来是在半山腰上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阿斌每天上山打猎,那石龟就是他发现的。第二天全村都上山去看那只石龟了,你还别说呀,当时我们看见那只石龟,全都吃了一惊啊,好家伙,跟真的一样啊。叫大师傅一看,就说那是上天派来的龟神,在半山腰上曝晒了这么久,准时被上天怪罪了,所以罚全村都不能生孩子。又说村民们冷待神龟了,应该盖一间香堂供奉起神龟来。那时候咱村是真穷啊,别说盖香堂了,就是弄一套香案都很难啊,前三回的做法,都是全村凑的钱,香案是从别的村借来的。阿斌本来就不信这个,一听说要建香堂可不干了,说了这么一句后来要他命的话。”

“说的什么?”

“他说‘神龟也是龟,是龟就要生活在水里,你就盖一座寺庙把他供起来,还是虐待它。’李老师,你说这话说的有错吗,可不龟就得活在水里呗。可就因为这句话,往后可就轮到他倒霉了。”

“怎么说?”这一切已经超乎了林云的想象范畴,任林云再怎么去想象,也想不通说这么一句话,如何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村长一听林云这么说,当时就问林云‘认为这龟应该放在哪里’。因为村里有很多有水的地方。”

“为什么不问大师傅而问杨斌呢?”

“就是说呢,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当时因为做法驱邪的事,阿斌跟村长就很不对活(方言:话不投机,性格不合)了。我们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呀,就猜没准是因为这石龟被阿斌发现的,所以村长就问阿斌了。阿斌不愿意跟他多说话,也是顾着前边说的话呗,说‘神龟当然是要待在最干净的地方。’村长听了就问‘是不是要放在人们喝水的上游’。”

林云眉头微皱,杨双喜看着林云皱眉的样子,嘴角挂上了诡异的弧度,加重音说道:“阿斌说‘是!’”

林云的胃口被杨双喜吊起来了,可偏偏他又黏黏糊糊,半天说不到正点,于是又问道:“那这个‘是’字是怎么要他命的?”

杨双喜道:“人们把石龟抬回村里之后,香堂没有盖,但是也搭一个棚子供奉了几天神龟。说起这供奉可有说头了,那段时间啊,不知道是从谁的嘴里传出来的,说是被神龟宠幸过的女人才有可能怀上,我们拜过神龟就没事了,那些女人们可都信了传说了,一帮女人排着队等着让龟脑袋插,你是不知道啊,那场面,浪叫震天啊,我们藏在山边小沟里,就听得浑身像是着火一样。

林云见杨双喜又开始扯闲淡,便道:“祭祀之后呢?”

杨双喜正说的带劲,被林云打断很不爽,但是想到林云口袋里有钱,所以也不在乎了,说道:“祭祀那天全村人都来了,就阿斌和杨芝没有来。杨芝是病了还没有好利索,阿斌就在家照顾杨芝,也没无参加,再说就算不是因为杨芝病了,阿斌那性子也不会去的……过了几个月,女人们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神龟也找到了,神也求过了,还不行也没别的办法,就只能再求一次神。第二次祭祀之后,还是一样。村长就急了,找到大师傅问怎么回事啊,大师傅说是诚意不够。村长回去就琢磨到底是哪里不够诚意了,想来想去就想到了阿斌,每次祈福,阿斌都不参合。村长没办法就去找阿斌了。村长都找来了,阿斌也就妥协了,毕竟人家是村长,他们一家老小都在村里生活着,也不好开开罪村长不是!从这以后,每次的祈福,阿斌都会参加。三个月眨眼就过去了,但是怀不上的还是怀不上。这一来一去就是三年啦,三年之内,全村没有一个怀上的。可就是这时候,杨芝怀孕了!”

“杨芝怀孕了?”

“刚不是说了吗,杨芝的病是用阿斌的精治好的,后来俩人就结婚了。到这个时候已经结婚三个月了,全村女人都怀不上,可就偏偏杨芝怀上了。这事跷蹊啊,因为人们都诚心诚意的求佛拜神仙,可就是怀不上,唯独阿斌不信神,从不老老实实地求拜,可就他家怀上了。村长没办法,只好听了跟杨芝一起来支教的那个老师的话,到了城里请来了一个医生,拿了一个匣子,说是搞什么检验。你猜那一声检验以后,说是怎么回事!他说有人在水里下药了,而药就是被藏在那个石龟里面的。”

“所以,你们就判定是杨斌下的药,于是把他弄死了!”

“当村民们知道是被下了药,导致了不能生儿子之后,全都将三年来的怒怨发在了阿斌身上,他是被吊起来,活活烧死的!”

“那杨斌的父母呢?他们也是那时候死的?”

“嗨,阿斌死了以后啊,村里人们根本就没有解恨,因为杨芝肚子里还怀了阿斌的孩子,这帮怀不上的女人心里多妒忌啊。天天上门要打掉杨芝肚子里的孩子,说那是孽种,不能活着。天天都去闹,有时候半夜扮鬼,弄得他家没有过安宁,没出当月,阿斌的爹娘就跟着全死了。”

林云一愣,道“不对呀,你开始不是说,阿胜是村长的种吗?”

“呃那段时间,阿斌老是不参合祈福,所以村长到他家走得勤,杨芝又那么好看,我觉着,阿胜很可能是村长干出来的!”

林云闻言简直想剁了杨双喜,感情那都是胡诌的。随即,林云又想到了一点,问道:“你刚刚说,是跟杨芝一起来的那个老师叫村长去请医生化验的?”

“对呀,这怎么了?对了,那件事情过了不久,那个老师就失踪了。”

“失踪了!”

“嗯,往后谁也找不见他了。听村里杨花那小丫头说,他看见有人掉下悬崖了,咱也不清楚,那时候杨花才六七岁,也没人信她的话。”

林云沉默了,这让自己探索如此之久的村迷,就这么陈列在自己面前了。全村两千人十几年的悲剧,竟然就是因为这么寥寥的一些贪念。林云站起身,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径直出门去了。

后面杨双喜喊道:“李兄弟酒还没喝完呢”

林云啐了一口痰,头也没回,直接回了住处。进屋一看,却见杨芝和杨红已经在了,坐在自己的床上,窗前的桌子上还有冒着微微热气的饭菜。

杨芝一见林云回来,忙迎上去,问道:“小风,大清早就出去了,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们等的很急”

林云看着杨芝,心道:“你一直不愿意跟我说的那些事,现在还不是全叫我知道了。”想到这,看着杨芝不由得笑了一笑。

杨红看见林云对着杨芝笑,问道:“李哥你笑什么?”

还没待林云开口,杨芝悄声地在杨红耳朵边说道:“你都跟了小风这么久了,还一点也不了解他呀,他每次这么一笑,都是要做那事,而且准是还有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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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密谋

林云闻言大囧,心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难道我一笑就没好心眼?”想是这么想,不过林云却被杨芝这么一句话,勾起了兴趣,上前环住杨芝的腰身问道:“哦?婶子还真了解我啊,那你说,这回我能有什么新花样呢?猜对了,我就先给你尝尝”

杨芝拍了一下林云的肩,将头侧倚在他的胸口,道:“羞死了,人家哪知道你心里有什么坏心眼啊”

“哦,敢情你是瞎说啊,敢说我没有好心眼,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林云说着话,抄手将杨芝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随即压了上去,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真的浑身都是坏心眼了。”林云说着就扒掉了杨芝的上衣

杨红和杨芝轮流在林云的身下承情,林云由于内心的压力难以释怀,此时正好是最好的释放。

当下咿呀叫声不绝缕缕,等停歇下来,一下午已经过去了,太阳悄然落下,屋里也昏暗了许多。床上三条裸的身体并列躺着,都是一般的呼哧穿着粗气。

林云问道:“这会都舒服了吧!”

杨红已经张不开口了,因为最后一回只跟杨红做的,这时候杨芝已经休息过了一会,恢复了一些力气,听林云这么一说,回道:“坏死了,我们没有叫你舒服吗!”

“那我可不管,我叫你们舒服了,现在你们也得为我办件事了!”

“啊?”杨芝不是没有听明白林云要表达意思,而是不知道为什么,林云会以这种条件交换的语气提出来,因为正常情况下,他说什么自己和杨红都会去做,完全不用这个样子的,所以杨芝有些疑虑。

“帮我干掉村长”

杨芝和杨红一听,都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林云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杨红的反应更加强烈一些,顿时坐了起来,喊道:“你说什么?你要弄死村长?”

林云对杨红的反应深深不以为然,淡淡道:“怎么?不行吗?”

杨红早已经吓傻了,似乎村长的威严已经在杨红的心里稳稳而立,好像成了谁也不能撼动的神一般的存在,一听有人居然要动村长,自然就等于一个凡人想要跟神作对一样了。

林云道:“你可以选择不帮我,但是我也不会容许任何人破坏我的计划的。

杨红看着林云眼里杀机顿现,不由心中一寒,杨红倒不是怕林云害自己,因为杨红心中早就承认了林云是自己的男人,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不同于林云的道路可走。只是刚刚在林云眼睛里喷射出的凶光,的确是非常吓人。

杨芝沉默了片刻,忽然说道:“不行!”

林云一惊,皱紧了眉头,冷冷道:“你说什么?”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我说你的法子行不通。”

“我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我的法子行不通?”

“你不用说,要是能行的话,我和老栓早就弄死他了!”

“老栓?这是跟杨老栓有什么关系?”

“你既然已经决定要弄死他,那你也一定是知道了村里以前的事了,没错,我也是城里来的,我的男人是我的大学同学。害死我男人的就是村长,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不离开这里,我就是要亲手弄死他。”

林云深吸了一口气,他从来不以为杨芝心中原来也有这样深刻的仇恨,问道:“你刚才说老栓?他跟这事也有参合吗?”

杨芝有些失落起来,显然提到杨老栓带来的是悲叹的回忆,过了片刻,杨芝才缓缓道:“老栓跟我是一伙的,你注意到老栓的腿瘸了一只吗?就是因为这件事。当初我和老栓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还没怎么着就被识破了,结果差点送了命,否则你以为,老栓凭什么会把女儿嫁到村长老狐狸家,还不是因为欠老狐狸的。”

林云已经难以提起好奇心再去关心这些事,现在林云最想做的就是除掉老狐狸,自己才好一人独大。当然这都是没有关系的,毕竟村里能生育的男人少之又少,自己地位肯定是难以撼动的,但是有那老狐狸在,林云就总感觉到危机感。林云在江湖混了十多年,最大的收获就是一个心得,一个原则。心得是“不可以将后背交给别人“;这原则就是“可以存在危机感,但是不能存在危机,存在了就要想方设法解决掉”;所以无论如何,林云都不能允许仙人村长的存在。当然,最直接的动力,还是因为婚宴上老狐狸的一句话,叫林云知道了:“老狐狸已经知道了知己的身份。”

林云道:“那你说怎么办?”

杨芝道:“盘龙!”

“什么意思?”

“你就是一条龙,但是羽翼还没长开,斗不过他。所以你要盘起来,积攒实力。”

“你的意思是?”

“村里人信神”

三个人正在床上裸聊着,外面传来开门的吱呀声。杨芝恍然醒到,说:“哎呀,我忘了做饭了,阿胜都从地里回来了。”

杨红也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杨芝和杨红都穿好了衣裳出去了。一会功夫,杨芝端了一碗饭菜过来,陪林云吃下,杨芝去洗碗了,林云则穿上鞋子,出门去了。

这时候已经进了秋了,但是天气却又反热起来。按照村里人说,这是来了秋老虎。

本来入了秋,人们已经开始享受凉爽的舒适感了,但是去而复返的炎热却叫村里人们更加难耐起来,白天出一身汗,晚上有变的凉起来,身上的粘稠感就很不舒服,于是东湾每天晚上都会有女人去洗澡,林云闲来无事便会去那里瞧一瞧。在这样封闭的村子里,什么也没有得消遣,所以偶尔地看看女人们洗澡,也是一种享受。

林云来到湾边已经是月满西华,但是这时候时间还尚早,女人们都会选择晚上八点以后,天完全黑下来才来洗澡,洗过澡就直接回去睡了,凉凉快快地图个舒服。不跟男人们似的,大白天跳到湾里凫水玩。

东湾在村东,东湾与村里其他的大湾想比,有一个很大的特点。这个湾的水常年恒温,都在四十度左右,即便是冬天,也是这个温度。而作为一个温泉,这个湾好像是人工雕琢的一样,竟然被各种大石将大湾分成了几部分,那些被隔离出来的小部分,就像澡堂子里的包间一样,洗鸳鸯浴这种美事,在这里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所以这里是村里唯一一个从来不会被冷淡的地方。

46扮医1

这时候,村里的女人们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来了,有的在湾边洗衣服,彼此之间有说有笑,是不是的撩些水道对方身上,反正挨着大湾,湿了身子直接就跳到大碗里去洗;有的直接脱光了就下水了,这些直接脱光下水的,就有一个是白天才打过交道的双喜媳妇。

由于林云坐在了树丛里,可以接着月光看到湾里边女人们戏水,但是湾里的女人们却看不见翳暗的林子里的林云。

林云注意到了在湾边洗衣裳的女人,她是村西杨三的女人,叫杨草。林云来这里很多次了,每次看到这个小个子女人,都是见她洗衣服,却从不见她下水。

杨草弓着身子在湾里洗着衣裳,银白色月光照在她光洁的鸭蛋脸上,更显得五官娇俏,此刻大概是洗衣服累得,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娇艳欲滴。尤其胸前两只鼓鼓的包包,由于弓着身子,衣服都把在了身上,将里面小背心的线条勒了出来,玲珑的包包隐隐在衣裳里面显露出形状,在胸前静静立着。

杨草的包包其实并不大,而且也不是像杨芝那样的黑魅乳晕。但是那一对本不出彩的小包包,在杨草胸前却独具魅力。因为杨草的身体就很小,只有不到一米五的身高,玲珑可爱的小包包在胸前,腰下一对小翘臀与之相应成章,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林云正失神意淫着,却听有人忽然喊道:“不好啦,有人淹死啦!”

随着一个女人的呼喊,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接着,就见一群人将一个女人的身子拖到了岸边,里三层外三层将那人围了起来,七手八脚地摁压着女人的胸口,想要就醒她,可是按了一会儿却丝毫没有反应,甚至都没有吐出一点水。

“是不是已经死了啊?”有人说。

双喜媳妇岔道:“别瞎说,起来,让我看看。”将人群分开些,好给里面透气。然后俯下身在女人的鼻间试了试,说道:“还有气,但是为啥就不醒过来呢?快抱着她去诊所。”

“不行啊,人家说这种情况下,不能叫病人乱动,没准一个不合适,就把她的命搭进去了。”

“知道还不快去叫医生!”

群众一个壮硕的女人跑了出去,林云知道这是去村里请医生的,而且林云也知道这一趟是白去,因为那王八蛋的医术林云早就从杨花那里听说了,就是个半吊子。不来倒好,来了没准就能给治死。

林云不由的细看了两眼,却见小巧的身材,白嫩的皮肤,这不是杨草吗?见是杨草,心中咯噔一下,心道:“怎么偏偏就是她被淹了呢?”看她脸色发青的样子,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不由得暗暗可惜。人群里也是一阵唏嘘,都住在一个村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好端端的就这么死了,叫谁不觉得惋惜啊。

这时候杨草的男人闻讯也来了,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一大老爷们,一见媳妇这个样子,哇地就哭出来了。林云走上前去,拍了拍严肃感的后背,说道:“你让开,我看看或许还有救。”

双喜媳妇一看是林云,本来提起的喜色顿时又消失了,淡淡道:“李老师,你会看病?”

这要是搁在平时,林云是一定不会趟这道浑水的,但是这时候的情况,叫他看在眼里觉得别扭,也或许是因为出事的人是杨草吧,林云有些于心不忍,竟然动了久违的恻隐之心。说道:“会点,试试吧,反正你们当中也没有人能治她。”

大家一听却是这个理,边都不出声了,人群就这么静了下来。

林云先仔细地看了杨草的面部,将瞳孔看了一看,还没有泛白,就说明机理功能是没有损伤的,这就说明只是暂时的休克。

林云也不着急了,将手摁在杨草的胸口上,感觉到了手下一股寒意,虽然那地方又软又滑腻,但是却缺少了温度,从过去所接受的知识里猜测,她是受了惊吓的,因为杨草现在脸色瓦白,鼻下人中穴处发青,四肢冰凉与一般的溺水不同,再说从湾边掉下去,本来水也不深。林云不由得想起了有那么一次,看到她偷偷摸摸地来过这里,向湾里丢过什么东西,林云猜测难不成跟这个有关?

杨三看林云在自己女人的胸口摸来摸去,急地带着哭腔问道:“李老师啊,我媳妇到底有没有救啊?”

“有救,不过我得回家取一趟东西。”

杨三一听自己的女人有救,忙道:“李老师,那你赶紧去啊,我媳妇这才怀了孕,不能掉了啊”

林云闻言皱了皱眉头,心道:“村里能生育的几个男人里面,没有杨三这么一号,这么说是借种怀孕了,如果丢了孩子,那就得再叫媳妇借一回种,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老叫别人上啊。”

林云说道:“先保住她的体温,谁有干点的衣裳,给他盖上。”众人闻言都将自己的干衣裳扒下来改在了杨草的身上,林云站起身来拔腿就跑,片刻功夫就到了住处。

杨芝正在正李林云的屋子,见林云回来火急火燎的,还以为林云又想起什么花活,要急着试了。因为以前就有过这么几次,林云忽然灵光乍现,想起了什么新鲜做法,就跑回来跟自己试动作。话是这么说,若是叫林云知道了自己在杨芝眼里竟然就是个性的代表,那还不囧死!

林云也没用顾及跟在屁股后面的杨芝,径直进了自己屋里,打开行李箱。从里面翻腾东西。

其实那个行李箱跟恩就是不是林云的,当时跟李林云同来的还有一个老师,但是那个老师半山腰上,不小心被自己退下山涧了,于是这些东西也就顺理成章的属于自己了。林云从里面翻了半天,找出了自己的手机:开机、浏览器、百度。终于搜到休克的救治方法,但是随即又有一个叫林云情难以堪的问题出现了,休克竟然还分很多种:失血性休克、心原性休克、中毒性休克、过敏性休克、神经源性休克。

林云将各种应对方式记在了心里,这种快速记忆的本领,是在林云刚刚出道时就已经练就出来的了。然后从箱子里掏出几只奇怪的小瓶,将里面的药粉按照配比到了少许到纸上,包起来揣进口袋里。又快步回到了湾边,杨三还在哭着。

林云回去,先是一手掐住了杨草的天都穴,然后让杨三将杨芝从腰部以下抬起一些高度,自己则竖起另一只手掌,使劲压着杨草的肚子,顺着肚子往上挤,片刻之后,杨草开始稍微有些回神,咳嗽了两声,吐出了一股浊污的湾水,包包也一耸一耸的,喘起了大气。林云赶忙将口袋里的药粉去取了一部分,给杨草喂下,服下药面的一会功夫,杨草的面色也恢复了血色。

“啊!媳妇你醒了!太好啦。”杨三见媳妇醒了,惊喜地“呼嚓”给了媳妇一个大熊抱。众人见状皆是惊喜不已,赞叹不绝。

众皆问道:“李老师啊,太神了,都半死的人了你是怎么救回来的?”

双喜媳妇最为热情,上前拉住林云的胳膊,一边摩擦着胸前的两坨肉,一边说道:“诶呀,没想到李老师竟然这么厉害,不光书教得好还懂医术,本来我们就当您很厉害了,没想到还是小看了你了,你说说,是怎么就回来的?”

“呃一种医术吧。”

“什么医术啊,能叫人起死回生?”

尤其双喜媳妇,当媒婆当出职业病了,就爱刨根问底,追问道:“是呀,是呀,你就说说呗,是咋整的?”

林云无奈,只好转头对杨草说道:“草嫂子啊,还是你自己跟大家伙说说你是怎么落水的吧?”

杨草闻言脸色闪过一丝惊恐,好像真的有什么恐怖的事一样,众人见状,都表示惊疑,不知道她刚刚掉下水的那一会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草缓了一会了,才终于开口说话。

47扮医2

杨草有些虚弱的抹了一把眼泪,说道:“阿三的裤子掉进了水里,我想把裤子捞出来就下了湾,可是我一进水就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怎么都拔不出来,好像有人在下面拽着我,我吓坏了,拼命挣扎”

众人闻言皆是一片骇然,林云接着问道:“你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杨草听林云这么一问,在眼神里明显闪过一丝骇然,吞吞吐吐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看见吓人的东西”

林云露出标志性的诡异微笑,又一次问道:“你想想,是不是曾经往湾里扔过什么脏东西?”

林云很是平和的问,但是杨草却心中一惊,失声道:“这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我是往河里扔过脏东西”

人们一听都皱起了眉头,这个弯是大家每天洗澡用的,无论是谁,都不用别人警告而自己觉得保护这片水,没想到杨草竟然往这湾里扔过脏东西,怪不得她从来只在这里洗衣裳,却从来不下水了。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再计较这些事,明显是不通人情的,素以也没有说什么么,倒是林云的话叫大家深思了,他是怎么知道了杨草汪万里扔过脏东西的,还有,他怎么知道杨草在溺水时看到了什么呢?

林云才没时间去管,别人看待自己像看待怪物一样的眼神。对杨草说道:“这就对了,你的问题就出在了那个东西上面,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子很冷,但是体内又很热,全身无力,还有些发痒?”

“是呀!”延迟高被林云的神算完全震慑住了,有什么说什么。

林云看着瑟瑟发抖的杨草,一头乌黑的头发不断地滴着水滴,碎花的褂子完全紧绷在身上,将全身的曲线毕露。尤其胸前一对玲珑精致的小包包,上面的两只好像新熟葡萄粒的圆头,隔着衣裳透出淡紫色的色晕,叫林云看了心里痒痒,就像摘下那两粒葡萄,在嘴里柔情的品尝。

林云此刻在想该怎样才能尝到那两粒葡萄,毕竟在都市里,女人一味强调火爆身材,没有几个像她这样小巧精致的,林云出道十余年,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成熟的小葡萄呢。想一想都有点回到初中,搞小闺女的感觉。但是帮别人不知道林云在想什么,都对他佩服不已。

林云潇洒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杨三,道:“这一小包药分成三天服下,不要盲目的求快,吃的快了反而不好。我告诉你吧,你这不是简单的溺水,而是找招了鬼魂上身,这一包药在三天之内能保证你的身体不受侵害,三天之后,我去给你驱鬼。不然的话这种事还有可能会发生,而且还要波及你们全家呢。”

“啊!”杨草惊呼一声,瘫倒在杨三的怀里。

“草啊,你就听李大夫的,再拿回家静养三天,然后叫李大夫给驱鬼”杨三按了按媳妇的肩膀,又对林云说道:“兄弟啊,这时刻就拜托你了,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治好我媳妇,我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呀。”

林云看着又要哭天抹泪的杨三,不由心中厌烦,又顾忌到身边的人多,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的,医者父母心嘛!”

杨三闻言大喜,道:“好,好,那李大哥,这药多少钱,我给”

“钱不要紧,草嫂子身体第一啊,你还是先带她回家换身干衣裳吧,别再叫她着凉了。”林云很高尚的说道。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些敬佩的眼神里,顿时又多上一成敬意,看自己的目光都顿时不一样起来,这叫林云心中很是受用。

杨三将杨草抱着走了,林云也把戏演的淋漓尽致了,所以想回去,因为林云不敢保证,自己再演下去,会不会笑场。

可是众人却将林云拦住了,七嘴八舌问林云到底是怎么回事,林云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头绪。就在众人喋喋不休的时候,林云忽然想起了杨芝跟自己说过的:“村里人都迷信。”

林云想:“反正说科学他们也听不懂,我倒不如说是自己被上天选中,成了被神选中的人。”于是说道:“哎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我根本不懂什么医术。”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呢?”

“前些日子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白衣裳白胡子老头,说自己叫什么北斗”

“北斗星君?”

“对,就是北斗星君,他说自己在天上有些忙,就叫我帮着管管人间的生老病死。”

林云表现出一副陶醉样子,好像那高高在上的神仙真的存在一样。林云眯着眼等他们在一次提问,但是却发现周围突然寂静了,一点声音也没有。自己再睁开眼一看,却见四周没有人了,往下一看,全给自己跪下了。

林云吓了一跳,忙扶大家站起来。

众人把林云留前呼后的拥簇着,一直送到村里才散去。

当晚,村里就开始有人传说,杨卷毛出了个神医,是北斗星君下凡,能治邪病。话说在这封闭小村庄里,人们都极其信奉鬼神。而村里人们最怕的又是中了邪,惹了鬼,也就是撞克。要说村里出了个神医,也就是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说一说,但是出了一个被神选中的人,那可就不是一般的传说了。因为生个病,吃些药就好了,就是吃错了药,扛几天也扛过去,可就是鬼神之灾不好办,尤其村里的大师傅老的够呛了,所以林云在村里一夜间就成了传奇。

第二天开始,人们对林云的热情劲又恢复了刚来的时候那般,甚至有增无减。人们每走过杨芝家的时候,也都会不自觉的往里面瞅两眼,见到杨芝也会很热情的打招呼。杨芝觉得奇怪,可是林云又不说怎么回事,杨芝可以猜测到,昨天林云匆匆忙忙跑怀来找东西,就是跟此事有关的。

在这种有些飘飘然的感觉里,两天很快就过去了。

林云躺在屋里,明天就是该给杨草驱邪的日子了,林云早做好了完美的计划,明天,自己想要的那两粒葡萄就是自己的了。这时候,忽然感觉有些度日如年。

正百无聊赖,脱下裤子欣赏自己的行货呢。忽闻破门声,随后噔噔噔脚步踏地声紧随而至,林云还没来得及往窗外扒头看看什么情况,屋里却已经多了一个人。林云喉结咯噔一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咧嘴瞪眼大吃惊吓的女人,说道:“双喜嫂子,你你怎么来了?”

双喜媳妇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林云说话,一股劲地直瞪着林云胯下的那一套伟物。

这要是换个年轻点的,林云也不会咋地,可是双喜媳妇都快四十的人了,林云这中偏爱小清新的淡口味,可是吃不下她。抽过一条褥子,围在了自己身上。又问道:“双喜嫂子有事吗?”

双喜媳妇这才反应过来,调了调状态,抿了抿嘴唇说道:“没事就不能上你家来了?我想叫你帮我去看看病。”

48扮医3

双喜媳妇扭动着宽大的臀,毫不见外的坐到了林云的床沿上。

林云的目光落在她的下面,只见一条白色的长裤将她浑`圆修长的双腿包得紧紧地,这种裤子在都市里倒是很多见,但是在这种落后的村子里,林云还是第一次见到,看多了肥裤大袄乡下味儿的林云,被双喜媳妇这一身打扮,倒是勾起不少往事的回忆,使林云不禁有些失神。

双喜媳妇见林云死死地盯着自己,低低地嘀咕了一声,说道:“喂,愣啥神啊,给不给看?”

“当然给看。”林云将目光上移,发现双喜媳妇的脸色挺好的,你不像是得病了,本来想搞得自己神秘一点,结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点问题,只好问道:“嫂子哪里不舒服啊?”

“看病的不是我,是我妹妹,你能不能跟我去家里一趟?”双喜媳妇说到妹妹的时候,脸色顿时就凝重了起来。

林云看双喜媳妇的脸色就知道,这病不好治,恐怕自己这半吊子要露馅了。但箭在弦上总不能收回啊,便说道:“当然可以,你妹妹什么时候回来啊?”林云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药箱,一边跟双喜媳妇说着话。说是药箱,其实也就是城里人们常备的一些otc的感冒药、胃药、消炎药。当然,还有林云曾经的职业所需的催`情`药和迷`魂药。

“我妹妹现在就在我家呢,你要不跟我去看看?”

“好啊。”林云早就听村落里人们说,双喜媳妇年轻时是个俊人,是“换妻”换到这里来的。她还有一个妹妹,比她小时多岁,从她妹妹的样子上,就能看出她当年的风姿。只是林云一直没有机会见见这传说中的凤凰。

双喜媳妇带着林云向自己家走去,林云问道:“她病了多久,有没有看过医生?”

“她在城里打工,不过说城里医院太贵,就回家来看了,不过看了好几回,总不见好。李老师啊,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放心吧,我一定尽力。”

两人说着话,已经来到双喜家。红木板门有些褪了颜色,房子有些破旧了,看起来是多年失修的。也难怪,这房子还是从老辈继承来的呢,杨双喜半吊子咣当,好吃还懒做,弄得地里一年也见不到几粒米,得亏了双喜媳妇做个媒婆,谁家要娶亲,叫她上门说道说道,挣俩外快。

进了院子,杨双喜一看是林云来了,忙上前去,道:“哎呀,李兄弟呀,中午留下吃饭啊”

还没待林云说话,双喜媳妇一把将杨双喜推开,喝道:“滚蛋,我请李老师来给我妹妹看病的。”

“嗨,你个臭娘们”

双喜媳妇懒得搭理杨双喜,带着林云径直进屋去了。到了堂屋,双喜媳妇指着西屋说道:“李老师,我妹妹就在这个屋里呢,请进吧。”

林云撩开用褥子做成的门帘,刚一进屋,一股刺鼻的腥瘙味就迎面而来,冲进鼻孔。林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抬眼四周打量了一番。窗帘都是拉着的,屋里光线翳暗,屋子左手是土炕,炕上躺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身上盖着薄被,但依旧能隐约看出她身材的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这种情景,就像杨红第一次跟自己借`种的时候一样。

双喜媳妇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毫无不适地走上前去,道:“阿琴啊,我请了医生来了,你醒醒。”

双喜媳妇温柔的唤着那个躺在炕上的年轻女人,林云憋着气走上前一看,只见这个叫阿琴的女人脸色苍白,一头时尚的卷发胡乱散开,垂至肩上。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条白金的项链,脸蛋漂亮极了。

女人听到呼唤,缓缓睁开眼,虚弱地叫了一声:“姐”

双喜媳妇见妹妹醒了,忙说道::“阿琴啊,这是咱村里的神医,专治邪病,前些日子杨三家的媳妇被鬼附体,掉湾里差点就死了,愣是被他活活救了回来,这回你有救了。”

“姐,还是算了,他是男的”

双喜媳妇一听,眼泪顿时就流下来了,急道:“妹妹啊,我可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可不能出事。只要能治好你的病,管他男的女的呢?就是不男不女,能治好你的病,又怎么了!”

双喜媳妇叫王琴,十八岁跟着她村的一个支教老师进城了,往后就一直在城里打工。林云看着虚弱的王琴,心里早已对她的病有所定夺。只是听双喜媳妇说“不男不女”可是极为不爽。不过这时候,哪还有时间跟他扯这闲皮,说道:“放心吧,凭我跟你姐的交情,一定会尽力给你治好的。”

“真的吗?”王琴一听他能治好自己的病,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坐起来了,又说道:“只要能治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是治不好,我也不活了。”

双喜媳妇一听妹妹又说不活了,刚收回去的眼泪,呼啦就又流下来了,拉着林云的胳膊说道:“李老师,你可一定要治好我妹妹啊。”

林云盯着王琴挺拔的包包,说道:“我看看吧”

王琴愣了一愣,脸上挂上一丝绯红,缓缓地将被子撩开了。一片白光闪过,花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了林云面前。

林云定睛一看,王琴的下`庭已经红肿溃烂,一股淡黄色的脓液正从中流淌出来,那种呛人的气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此刻掀开她的被子,那股味道就更加强烈了,熏得林云差点吐了出来。

王琴一直盯着林云,他的这一番动作虽然在尽力掩饰,但还是被王琴尽收眼底,双眼泛起泪光,将脸扭向了一边。

林云忍住恶心想吐的煎熬,有上前几步,上了炕,弯着身子拨开王琴的阴`唇。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将各种性状完整的记在大脑里,然后对双喜媳妇说道:“嫂子啊,你去准备些清水,我为他配药。”

“好。”双喜媳妇麻利的离开了。

林云对王琴说道:“你先等我一会,我回家去取一样东西。你不用害怕,应该是能治好的。”林云回到了住处,打开行李箱,将手机掏出来:开机、浏览器、百度。片刻之后,林云在百度上找到了与此刻王琴病症相符的信息。

林云迫不及待地点开一看,果然如自己所料。

49看病

王琴得的是脏病,说白了就是梅毒。这种病绝大多数都是听过性途径传播的,由此看来,王琴在城里的这些年,做的不是什么好工作。

林云确定了她的病情,又查好了医治的理论方法,便又回了杨双喜家。

双喜媳妇已经等了好一会儿,这时候看起来有些急躁,见林云一回来,忙迎上前去,道:“李老师啊,清水我准备好了,要不要往里面放点盐,不是说盐水消毒吗?”

林云道:“不用,用盐水会破坏碱性环境,还会杀死益生菌。你把水稍微温一下吧,尽量让它跟体温差不多。”

“呃反正我也不懂,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双喜媳妇便又出去给水加热去了。

其实林云说完也觉得没劲了,这时候都溃烂成这样了,恐怕里面是剩下病毒和细菌了,那还有什么益生菌啊。不过既然网上说用清水清洗,林云也就没必要画蛇添足了。

林云在一旁碾压药粒,将药粒弄成粉末状。

“你这里溃烂了多久了?”林云注意到王琴正在盯着自己,忽然开口问道。

“啊!”王琴被林云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低声地回道:“一个多月了,之前还在诊所上过三个月的药,本来好了,可是这回又犯了,再上药就没管用。”

“你在城里是做什么工作的?”林云想起了双喜媳妇说过,妹妹因为在城里看不起病,才回村庄的诊所看病的。所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就问出来了。

“服务台,迎宾前台都做过。王琴没好气的说道,心想:“这些问题都跟看病有什么关系啊,还不是想问我是不是当鸡。”

正这时,双喜媳妇也完事进门来了,将温水蹲在一旁,问道:“李老师啊,温水弄好了,还叫我做什么?”

“你帮你妹妹擦一下。”

双喜媳妇说着就要拿步蘸水上去给她擦。林云道:“不是这样”然后对着王琴说道:“得用活水冲洗,然后擦拭,所以你得下炕来,站着才行。”

“啊!李老师啊,我妹子不能站起来啊。”

林云没说话,倒是王琴这时候配合多了,说道:“姐,就听医生的吧,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王琴在姐姐的搀扶下,下了炕,站在地上,后面依着炕沿。

林云道:“你用水往她那里撩,水量不要大,慢慢来。”

双喜媳妇挺着林云的指挥,一点点的往王琴溃烂肿胀的地方撩水,半盆水下去,那些淡黄色液体才终于清洗干净。林云道:“你用一只手扶着你妹子的身子,另一手来撑着唇瓣,我给他上药。”

开始上药了,您云将那些碾压成粉末状的药面,用湿棉签沾上,一点一点的往她的病处涂抹。药签每到一处,王琴都感觉到凉飕飕的,中间夹杂着刺痛,但是那种刺痛却短暂的很,在疼过一阵时候,却感觉一起那难以忍受的刺痒之感减轻了很多。

林云之所以要为王琴擦拭溃烂之处,并非想要借此机会沾点什么便宜,而是因为那些地方脆弱得很,一般人擦拭肯定会叫她难以忍受剧痛,到时候剧烈张合,肯定会越弄越糟。但是林云不一样,林云深知哪里能教女人感到舒服,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怎么弄才能叫她更舒适一些,以至起到略微麻醉的作用,减轻她的痛苦。

果然,在林云细腻的手法辅助之下,王琴的反应倒不算剧烈,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将牙咬的紧紧地。

等所有的药粉全部抹到了王琴的溃烂的地方,三人才共同舒了一口气。林云站起身来,此时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汗珠,显然这不是一件看似那么容易的工作。双喜媳妇扶着妹子上了炕,忙找来一块干净的手巾给林云擦汗。然后问妹妹道:“阿琴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王琴眯着眼躺在那里,似乎很享受这时候的感觉,说道:“好多了,姐,我想睡会觉。”

双喜媳妇一听妹妹这么说,心里顿时高兴起来了。因为自家妹子因为那里作痛,所以夜夜难眠,这时候竟然想要睡觉,说明的确是舒服了很多。忙跑到那个屋里,再回来时,手里抓了一把钱,塞到林云手里道:“李老师,你真是神医啊,这些钱不知道够不够,全给你了,等我妹妹的病全治好了,还会给你重金感谢的。”

林云将钱和毛巾都递还给了双喜媳妇,说道:“钱我是不会要的,反正以后我也要在这个村里长住了,有什么好事想着我就行了。”

双喜媳妇意味深长的看了林云一眼,又把钱往林云手里推,说道:“李老师,你放心吧,只要你救了我妹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知道村长那个老狐狸跟你不是一气,虽然嫂子没什么能耐,但到时候一定会搭上一把力。”

林云眉头一皱,心道:“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难道全村都知道自己要和村长火拼吗?”但随即林云便明白了,这肯定是杨双喜将自己跟他的谈话告诉她了。林云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淡淡道:“只要不要叫别人知道就行了!”

“嗯嗯,好,我这人嘴严着呢,谁也撬不开。不过你不收钱,我还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呢。”

“医者父母心啊,不用什么报答了。”

双喜媳妇笑了,这一回笑的不同以往,一种极其亲近人的笑容。

“对了,李老师,我妹妹这是叫什么病?”

“脏病,又叫梅毒。是通过传染的。”

“啊!这该死的人渣。”

“她是怎么得了这病的?”

“这事说来话长啊,我妹子命苦啊。四年前跟着我村里的一个支教老师进了城。那老师居然是有婆娘的,到了城里没过半年,就把我妹子抛弃了。我妹妹就去了一个大酒店打工,哪里的老板看上了我妹妹,拼命的追求她,说要离了婚娶我妹妹。本来那人就打了我妹妹十八九岁,长得又胖又丑,我妹妹不同意,结果被那个老板设计下了药,在她昏迷的时候给上了,我妹妹本来就还小,被他吓坏了,又经他甜言蜜语一哄,便跟了他。刚开始时还好,买了房子,装修的特好看,天天夜里都去那里过夜。可是时间长了就不来了,每个月给我妹妹五千块钱,后来我妹妹怀孕了,就去找他,他说如果能生儿子就娶她,可是刚三个月,我妹妹就出了车祸,流产了。那段时间,我去照顾了我妹妹一段时间。直到两个月后,那个男人才又出现,又送项链又买衣裳,说她前俩月是生意破了产,遭债主追债,所以躲了一段时间,他说还爱着我妹妹,所以俩人又和好了。当晚他说要和一个朋友吃饭,叫她一起去。”

“她去了?我听着像有事一样呢。”

“可不!结果那晚他又在杯里下了药,把我妹妹弄到了那个男人的床上,第二天往后,就得了这个病了。”

“这种人渣,就该碎尸万段。叫什么名字,我哪天要是见到他,一定活剐了他。”林云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

“他叫甄老实。四十多岁,小个子,大肚子,就像怀了五个月的孕妇一样的。哎我们姐妹俩都苦呀,就没碰上好男人。”

“怎么,双喜哥对你不好吗?”

“他算了吧!”

俩人还在院子里说着话,却听角门咣当一声。林云感到无语,这是自己一天里面,第二次被破门了。

那人匆忙忙跑了进来,一看林云正在院子里,吼着大男人特有的粗犷声,哭道:“李老师啊,你快去看看俺媳妇吧,她要不行了。”

50扮仙1

林云定睛一看,来的这人是杨三,心道:“不对呀,我给杨草吃的药不会坏事啊,只是叫她每天发情和乏力罢了,怎么还不行了呢?”

“李老师,我本来是想叫我媳妇早点好过来,所以才提前一天把药叫她吃完了,可是这会,她身上跟着了火一样热,还流泪,瞎嗯哼。好像很痛苦一样。”

林云心道:“坏了,我叫你分三天给他吃下去,你非得最后一天全给她吃了,把药吃过量,这会儿受不住了。”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杨三,毕竟是林云跟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在她身体完全康复之前,你可千万不要碰她,更不能干那事,否则病情加重,我也没辙了。”

杨三回家就一直看着媳妇,杨草服下药面之后,就开始嗯哼的呻吟,那种声音偶尔一两声就罢了,成天的这样,可就叫杨三受不了了。杨草虽然臀挺得不高,包包不算大,可是胜在身材娇小,所以那本来不显眼的包包和小臀,在她身上却是一副完美的曲线,倒也算得上是火辣身材。尤其杨草的容貌非常漂亮,哪个男人不会为她动一动心思啊。便是作为杨草的丈夫,杨三也最多没超过两天离开她的身体。“你快点先回去,准备一个香案,二十七支香,一只大鼓。快去,我随后就到。”

林云回了一趟住处,百度了一番驱鬼的步骤,然后跑到后山找了一棵桃树,从上面阙下一根比较直的树枝,完事就赶到了杨三家,这时候杨三正在院子里等着林云。

林云一看堂屋里正摆着一张香案,上面三只大碗,里面有谷粒,用来当香炉碗的。香案上摆着九注香,每注有三根。林云没想到杨三准备的这么齐全,居然还知道要把二十七根香分成九注。

“李老师,我都准备好了,你看能不能开始了?”

“呃,不急,驱鬼呀,得有畜头才行,要不把鬼驱出来也没地方搁啊。”

“好,还哦,我这就去办”

杨三应了一声就走了,林云见杨三出了院子,便进屋去了。

杨草此时正躺在床上,一副痛苦的表情。林云上前去,坐到了她的身边。杨草其实并无大碍,这些问题全出在辽宁云给的药上了,那些小粉末是林云当年行走江湖的俩宝:催情散和迷幻药。

这两样东西按照移动的比例配制好,服下一定量之后。催情散就会制造一阵并不严重的,可以持续半天左右。而那迷幻药却可以叫服下的人失去力气,而且可以使人迷失心智。这两样混合在一起,就能叫服下的人发情但又表达不出来。也就成了这种看似病怏怏的样子。

杨草感觉到自己身边坐了人,睁开眼睛看了一看,却见是村里的支教老师。

林云见她醒了,问道:“怎么样,这几天身体好利索了吗?”

杨草在,说道:“好点了,可是我好难受我想要”杨草想要上去搂住林云,可是浑身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好像此时除了大脑还可以供自己思维,其他的所有部位都已经失控了。

“不用怕,一会我就要给你驱邪了,驱邪之后,你就不会再有任何难受的感觉了。”林云摸了摸杨草的脸,杨草身体一震,但是却没有动,或许是太过乏力了吧。

林云将一条浸过凉水的毛巾敷在了杨草的头上。渐渐地,在冷毛巾的作用下,恢复了一点神智,道:“真的吗?”

“真的,不过再驱邪之前,你总得先告诉我,你往里面扔了什么吧。”

“这我不说行不行?”

“你不说,我怎么对症做法。你只有告诉我来龙去脉,我才能帮你想办法不是?”

“这我告诉你,你不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不然我在村里就待不下去了,我家那口子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的。”说着话,杨草的眼泪就想开了闸一样,哗哗地流了起来,林云帮他抹掉眼泪,道:“放心吧,保护病人的,是医生的天职。”

“是是一个未成形的婴儿。”

“啊?”林云吃惊,失声道:“你的?”

“是我的,半年前村长在地里把我后来我就怀上了。我以前月事一向不准,也没有在意,可是过了俩月我开始恶心想吐,才发现自己就这么怀上了孽种,呜呜”

杨草掩不住地哭着,窄窄的肩膀一抖一抖,楚楚可怜的样子甚是叫林云心里刺挠,恨不能这就上去,给她需求。但在林云的世界里,理性终究是更胜一筹的。林云问道:“这事是村长弄出来的,难道不就没去找过村长,他不管吗?”

“找了,可是俺去找他,他又把我弄了一回,然后给了我一包药,叫我喝了把孩子打下去。你别看他平日里笑么和的,可是他的势力很大,村里没人有人敢惹他,我也不敢告诉我男人,怕他难过,再去找村长拼命就完了,我只好偷偷的喝下药,回家我就肚子疼,然后就流下了婴儿,才几个月,还没长全呢。我怕别人看见,就塞到大湾里的石缝里了。李大夫,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他每天都来找我,昨晚又来了,抓我的脖子,我喘不过气,要不是杨三点着洋火,我可能就活不了了。”

杨草越哭越厉害,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浸湿了前衣襟,那两只小巧但挺拔的包包,也跟着一耸一耸,眼神中满是无助和悲哀。

“你别怕,我给你想个办法,一会我就给你驱鬼,把鬼赶跑了,他就再也不回来找你了。”

杨草刚想再说什么,门外却传来一阵脚踏实地的咚咚声,杨三手里提着一只大猪头,站在院子里喊道:“李老师,牲畜头弄来了,快点开始吧。”

林云对着杨草诡异一笑,忽然伸手抓住了杨草的包包。杨草吃了一惊,但是出不了声,又做不出什么动静,只得任林云动作。林云俯身搂住了杨草,道:“忍一忍,我这就回来。”

林云起身,将敷在杨草头上的毛巾取下,出了屋子。

51扮仙2

林云出了屋子,见一只偌大的猪头摆在了香案上。

“李老师,这家伙够分量不?”

林云道:“嗯,好,我这就要开始了。一会我把鬼从你媳妇身体里驱赶出来,他一定会到处乱撞。你就守在门口,拼命地敲鼓,鬼魂最怕鼓声。直到我出来,让你停下为止。中间你可千万不要停下,否则,鬼魂出来又进了你的身子里,可就麻烦了。”

“我知道了,开始吧。”

林云把门关上,取出自己从林子里弄来的桃木树枝,要开始“做法”,却听道有人敲门上的玻璃,林云一皱眉,回首看,竟然是杨三。林云将门打开,问道:“怎么了?”

“李老师你还没有点香呢就要开始做法吗?”

“啊?”林云一愣,可不是吗,忘了点香了。但随即想到自己时以大仙的身份来做法的,若是让人知道自己犯了这种低级错误,还不有损威信啊。眼珠一转,道:“我知道呀,我还能不知道做法前得点香吗!你准备敲鼓就行了”

林云又关上门,转过身去,围着屋子走了一圈,然后再堂屋的香案前站定,背对着杨三,一只手从怀里摸索了一会儿,然后另一只手抓起那九注香。杨三在屋外边瞅着林云,却见林云身前冒气了烟,再细看,那九注香居然奇异的燃起来了。杨三顿时惊傻了,因为他在外面看的清清楚楚,自己放在香案上的一盒新洋火,林云跟本就没有碰,可是这一把香却就这么神奇的燃起来了。

林云从手里闪亮亮的东西上,可以看到门外杨三抻着脖子惊奇的样子。林云诡异一笑,将九注香分别插进三只香炉碗里,喊了一声:“响鼓!”然后再次拿起那支桃木,装模做样的在屋里舞了半天,一边来回舞着,一边还:“”

林云围着堂屋饶了三圈,又跑进东屋饶了三圈,然后进了西屋。

杨草刚刚被林云摸了那么一把,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看着杨草双手按着胸口的样子,颇有些西施蹙眉的感觉。林云不由得心神飘忽起来。杨草啊,一个好像工艺品一样的女人,娇小的身子,却不乏s线条的身姿。

林云走上前去,上了床,侧躺在了杨草身边,环手搂住杨草,抚着她精致的瓜子脸。她的脸也很小,但是眼睛却是大大的;她的唇是柔的,鼻是巧的,眉是婉约的,眼是明亮的,这些凑在一起构成了她的容貌,那样的玲珑剔透,好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过的娇羞。

杨草再一次感觉到了浓厚地男人气息,睁开眼了一看。那是一种荡漾着水波的眼神,被她看一眼好像是从身边流淌过的温柔水波,林云感到无限舒适,知道延迟高现在需要什么,自己又能给她什么,于是再不耽搁,脱下衣裳,上了杨草的床。

门外,杨三被林云刚刚的“凭空点香?完全折服了,此时丝毫不会怀疑林云的道术,更不会想到堂堂一个大仙,会看上自己的女人,怕是也就自己才会当她是个宝吧

林云轻轻解开杨草的衣裳扣子,将一层脱下来,里面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眼下了。

“巧夺天工!”

这是林云看到杨草的包包,想到的第一个词。

林云的手抚在了杨草的包包上,那种细腻的触感,从指间传至大脑,几乎要麻痹了。林云想去亲一亲,可刚要低头,却迎上了软软有些热温的唇。

林云嘴角微微上挑,知道这是杨草体内的药力,使他到了燃烧的地步了,就好像武侠里面,练功走火入魔一样,稍有不慎就会轻则废人,重则丧命。林云从阿里都是怜香惜玉的人,自然是舍不得叫延迟高受这种煎熬,当即一侧身,俯卧撑的姿势撑在了杨草身上。

“李李老师。”

林云的手顺着杨草的包包下滑,摸到了下身,掐着裤腰,往下一扥,杨草的裤子也被褪下了,林云摸了一下,那里早已经如潮水一般了。便不再犹豫,身子开始缓缓下降。感觉刚刚进去了头,那里就非常紧了,再往里面,好像堵了一样。林云多年游走于花丛中,床道经验十分丰富,心道:“这个小草不但人小,居然还是个石女。”

所谓石女,说白了就是yīn道狭窄的女人,对于男人来说,能碰上一个这样的女人,那便是极其幸福的事,可是对于女人来说,缺时间痛苦的事;不仅是第一次要忍受几何倍数于其他女人的疼痛,生孩子时更是难受。因为那里太过狭窄,婴儿就不好出来,所以,石女是男人的宝,又是女人自己的不幸。

林云可以估摸出自己的行货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冲击,那种冲击形成怎样的痛楚,和怎样刺激。那种身形的巨大差异带来的劲猛刺激,叫林云极度的想要爆发自己的小宇宙。但是权衡之后,林云还是忍住了强烈撞击的,选择慢慢的来回,叫她适应。

林云的已经进去了头,缓缓地下降,一直到进去了一半,林云才终于稍用了一下力,将行货完全送了进去。

杨草“嗯哼”叫了一声,但是脸上却是一种满足的表情,虽然中间似乎参杂了一点“难以承受。”

林云缓缓的进行,杨草也慢慢地适应了,这个时候,那催情药的药力已经被林云破掉了,至于迷幻药的药力,早就被这种刺激感冲掉了。杨草恢复了些许力气,身体也开始随着林云动了起来。

杨三在外面拼命地敲着鼓,感觉到屋里静了下来,于是将鼓点放慢听屋里的动静。却听:“快点啊,用力啊。”

杨三一听是自己老婆催促自己敲鼓,心道:“真神了,刚刚还一点是精神也没有,被李老师一做法,这才多一会儿啊,忽然就显灵了。”于是浑身又来了力气,鼓点又一次恢复了原来的劲猛。

屋里两人,香汗淋漓;门外汉子敲鼓,臭汗横飞。

杨三每每累了想停下歇会,就听屋里媳妇催促道:“快点啊,快点啊”而杨三每听到媳妇越来越大声的喊叫,潜力就爆发的越大,就这样,居然一连敲了两个多钟头,直到林云晃动着虚弱的身体出来,杨三才终于停下敲鼓,顿时泄了力,鼓槌滑落,整个人虚脱的做到了地上。

林云也累得够呛,在墙根处倚着墙坐下。

“李李老师啊,小草这回行了不?”

“放心吧,我已经把那鬼限制住了,不过那鬼的道行也不低,这一回没能驱赶出来,过两天我再施一回法,估计就没大碍了。这段时间,你千万别行房事,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还要等啊”

“这是什么话,难道说有病不治好,半道就算了?那还叫我来治个什么病啊!”

“李老师,我不是那意思,好,你什么时候说她好了,我就啥时候”

52迷糊

林云离了杨三家,出门正要回住处,远处却跑来一个小伙子,近了林云的身,道:“李叔,俺爹叫你过去一趟。”

林云细一看,是村长的小儿子,叫杨树,是杨伟的弟弟。说是村长的儿子,其实谁也不清楚他的身世。因为这个儿子是村长的兄弟媳妇王丽生的,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村里的乱子刚过去,那时候村长的兄弟早死了俩月了。乱子一过去,人们就知道王丽怀上了,后来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至于是谁的种,谁也不知道。因为王丽是跟着大哥过日子的,所以这个儿子也就顺理成章的“过继”给了大哥,所以杨树也就成了村长的小儿子。

林云跟着杨树来到了村长家里。这回再来就跟上回不一样了,院子里的玉米棒子全都归仓了,林云不禁叹道:“村长媳妇还真是个能干的女人。”

“李叔,我爹就在这屋,你进去吧。”

林云看了一眼杨树只给自己的屋子,木门闭着,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进了屋子,一股茶香迎面而来。林云见村长此时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摆弄着茶具,见林云见来了,忙将茶壶放下,起身来迎林云,道:“李老师啊,快来,尝尝我新学的茶艺。”

两人入了座,林云迅速将状态调到最嗨,道:“哎呀,村长天天那么忙,还记得叫我喝喝茶,倒是我每天一忙起来总来不及看看村长,过意不去。”

“李老师太客气了,来喝茶。”

林云端起茶碗,看了看颜色,又闻了闻味道,将茶一饮而尽。道:“茶好,茶具好,最主要的是火候好,这可不简单了呀。”

“哈哈,李老师不愧是城里来的,识行。不瞒你说,我这套茶具啊,那可是景德镇精造的;茶是福建新采的,到这来也不过才十多天;茶艺我也是拜了名师的,没想到李老师一句话,把这三点全点透了。”

其实林云哪懂什么茶道啊,床道倒是颇有研究。他刚刚观颜色,闻味道,只是看有没有下药。至于说茶好、具优、艺高,不过是客套话罢了,跟谁谈茶道都是这一套。林云正在心里鄙视间,村长又说道:“哈哈,我没看错人,像你这样有眼力的人,肯定是能分轻重的人,当村长我看行。”

林云闻言,心跳咯噔漏了一拍,心道:“他说这话是不是另有所指啊,难道这老狐狸听到什么风声了?”

“哈哈,李老师不用多想,我只是说你懂这茶呢,再来一杯,啥也不说了,全都在茶里呢。”

林云也跟着又喝了一杯,问道:“村长啊,你今天叫我来,还有什么事没有,不会就是叫我喝茶吧?”

“呵呵,没啥事啊,喝喝茶,叙叙旧,一会叫你婶子弄俩菜,咱喝上两杯。”

林云这个气啊,心道:“妈拉,你没事叫我来陪你喝茶,真当自己是根葱啊。”不过林云的思维瞬间就断掉了,因为他想起了,村长刚才说这套茶具是景德镇精造的,这茶是福建新上的,茶艺还是拜过名师的。在这穷乡僻壤,能出去买只杯子就不错了,哪还讲究什么景德镇,福建新茶,茶艺林云想起了杨草说的,村长背后的势力大着呢。可是林云不明白,一个封闭落后的山村里出来的老头,势力再大能有多大?再说,真有势力还会窝在这么个穷乡僻壤?

林云想不通,这时候也不是多想的机会,先应付掉眼前的再说吧,于是说道:“村长客气了,您怎么说也是长辈,应该是我摆酒才对呀,这么着的吧,今天就算了,村长哪天有空,我摆酒”

“嗨,谁摆酒还不都一样吗?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多让了,那就会说吧。”

林云又跟村长聊了一会,无非也就是在学校里的事情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入秋以来,又来了秋老虎,刚开了暑假,林云又给放了七天的避暑假期,林云也闲情对此惭愧了。

村长送林云到了门口,林云刚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对村长道:“村长啊,你看,最近村里净闹病的,碰巧我有读过纪念医术,学过点医术,还能给大家伙瞧瞧病。不过瞧了病没有药医治也不是办法啊,我想到镇上去买点药回来。”

“这倒是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那您是同意了?回头您给我弄头毛驴吧,山路太长,回来时候的药也需要驮着不是。”

“呃,这个我说李老师啊,这事不急,现在不是还没有病得没药就扛不住的吗?以后我托人给你办就行了。”

“我”

“李老师啊,村里的教育事业最重要啊,那些都会有人办的,村里还有村医呢”

林云无计可施,只好悻悻地走了,寻思以后再寻其他的办法。

村民们看见林云都客气的很,这一路走过来,道上所碰见的人,无论大人小孩都对林云表现的尊崇有加。这倒是叫林云心里高兴了许多,那些烦恼的事被抛诸脑后,一路笑呵呵地回了住处。进了院子就看到杨芝那屋里的炕上坐了几个妇女,怕是来串门唠嗑的,林云懒得理会,便直接回屋了。刚躺床上,杨芝就赶来了,扑在林云身上,道:“小风,你最近很火呀,怎么,要成神了?”

“大神那么多,我算老几啊?”

杨芝一愣,随即明白了林云的意思,道:“那帮老骨头都是靠着年岁糊弄人的。为老不尊也就算了,还天天招摇撞骗,你看哪个不是年少不知精子贵,现在望b空流泪的啊。”

“哈哈,学我说话,对了,我问你,那屋里是谁呀?”

“我这里平时可是不怎么有人来串门,还不是你树大招风,招蜂引蝶。”

“哪呀,我就算是大树,也是给你们心里的小草遮阴的啊”林云说着话,大手不老实的摸向了杨芝的阴处。杨芝拍了林云一下,嗔道:“不正经,你这大树都把我和阿红遮的都寸草不生了。”杨芝丝毫不示弱,也抓了林云一把。

林云哈哈一乐,因为在这种地方,人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偶尔来点小反抗,更叫林云感到些乐趣,起码也是聊胜于无啊。

林云抱着杨芝,环手把玩着杨芝的包包,问道:“那几个人走了吗?”

“啊!”杨芝忽然从林云怀里挣脱出来,道:“都怪你呀,我是来说正事的,叫你搅和乱了都。那几个人里面,一个是双喜媳妇,还一个是你的学生杨茉莉的娘,其余几个是她婶子。”

“这是干嘛?要给我说亲?”林云的大脑里迅速浮现出片片景象,那天晚上,在后湾边上,茉莉的幽香与自己的不羁完美结合,时间过得还真是快,一晃也过去一个多月了,倒也巧了,这么久都没有再见过茉莉。林云心道:“别不是这小丫头跟我做了那一次就怀上了,跟家里人捅了出来,这是来逼婚呐。”

53相亲

“啪!”林云的屁股被杨芝毫不吝惜力气的给了一巴掌,道:“我的大神啊,你还真是万点花丛,每支都想采啊,老牛吃嫩草的事你也想吗?”

林云心道:“老子本来就好这口,老草无滋无味谁爱吃啊。”但是看到杨芝那能杀人的眼神,包含了因为嫉妒而产生的怨怒,林云不禁撅嘴道:“你这人真不懂幽默,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他们想叫你跟着去相亲。”

“啥?相亲,给谁相亲?”

“反正不是给你,你也不要想着了。”

林云看着杨芝脸上能酸倒驴的醋劲,忙上前搂住杨芝,哄到:“好了,不知逗你玩吗,好好说,来找我干嘛?”

杨芝哼了一声,本来还想逗逗林云,可是一看见林云一副认真的表情,她就不敢了,说道:“茉莉那丫头已经十八岁了,她娘寻思给她找个婆家,但是还不想找咱自己村里的,外村的未必看得上她家,这不是因为想起了你口齿伶俐,寻思叫你去给说道说道。”

“这事找双喜媳妇啊,她是媒婆,叫我去算什么事啊?”

“双喜媳妇也去,你也去,茉莉不是你的学生吗,人家小姑娘可都说了,这人生大事要叫你参考参考,一定要叫你这当老师的认可。我就不明白啦,你说你这老师当的,怎么就能把学生教得这么以你为准呢!”

林云大囧,从在学堂里第一次在一块,茉莉这丫头就给林云一种古灵精怪的感觉,天天不知道这丫头在心里想些什么。于是说道:“你刚刚说,她想找个别的村的?可是不对呀,这相亲应该是男家去女家啊,他们家这是搞得哪一票啊?”

“谁说相亲就得是男家去女家啊,应该是娶亲的上嫁亲的人家去才对。”

“那还不一样吗?说到底还不是什么,她家想要个过门姑爷?”

杨芝瞥了林云一眼,道:“嚷什么呀,大惊小怪。这是没办法的事,村长不叫本村的姑娘往外村嫁,这是十年来铁定的规矩了。但是你也知道,咱村里的男人有几个能生育啊,那要是嫁了还在自己村,岂不是也要茉莉他爹娘舍不得叫闺女跟自己村里的男人结婚,所以想请入赘个姑爷,这不就想叫你跟双喜媳妇一块去说道说道的嘛!”

林云这才明白了来回,感情问题还是处在了那只老狐狸身上。

林云道:“可是村长不叫我出村啊!”

“什么?你去找他了?说你要出村去?”

“是呀,怎么了?”

“哎呀,他能让你出去吗?你可是村里的最好的种马,叫你出去我,万一不回来了,那村子里的女人以后还指望谁怀孕啊?”杨芝说到这,又是满面难掩的醋意。

“我没懂你说的话,你说你那意思是,我想硬出去还出不去了,是吗?”

“不是出不去,是没法出去。你来的时候,在山路绕来绕去,那起码还有道,你现在再去看看,根本连道都没有了。”

“道呢?”

“你来时没有穿过一个山洞吗?那是唯一的出口,但是那个出口是有石门的,当时村长去接你,那是因为他要打开石门,现在你想出去,没有他的允许和打开石门,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是路过一个不大的山洞,但是没有石门啊。”

“石门是升降的,传说是北宋的时候发生叛乱,这一带有个昭义军,为了阻隔乱军,特意请了当时最著名的城防大师沈括设计的,沈括你知道吧?传到现在,就只有村长一人知道怎么打开这道石门了。”

“那我怎么陪她去相亲?”

“这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叫他们自己想法子吧。”

林云跟着杨芝到了她那屋,原来杨红也在,林云对他一笑,杨红却别过脸去,不理会林云。林云郁闷,但是当着这么多外人,也没有做什么反应。双喜媳妇一见林云来了,忙下炕拉着林云上了炕,指了指茉莉她娘说道:“他兄弟呀,这是茉莉的娘,这不茉莉也到了该嫁人的年岁了吗,想请你跟着去看看男家。”

“这事我都知道了,我的学生要嫁人了,我这当老师的,跟着参合参合也不算为过,不过,村长可是不愿意叫我出村啊。”

“嗨,我当时什么事呢,好说。”双喜媳妇从炕上扭了几下大臀,将身子移动到林云身旁,道:“其实啊,我们早就发现了另一条出村的道,除了村长那一家子人,群村人都知道了,哈哈”

林云歪了歪头表示无语,心道:“这帮娘们,还真能搞,看来我多接近村里的妇女是好的。”

“既然这样子,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啥时候要去,叫着我就行了。”

“那我们先走啦”茉莉她娘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倒是双喜媳妇或许是职业病,也或许是跟林云打过几次交道熟识了,及放得开,临走捏了一把林云的屁股。

送走了外人,林云将门关上,满脸堆积的笑容顿时全抹掉了。

林云歪着脑袋进了屋里,看着杨红,嘴角忽然又挂上了标志性的弧线,叫杨芝看了心里没底,可怜杨红这时候还在那不知道危险将近呢。林云上了炕,杨红才反应过来,一看林云满面奸邪的朝自己过来,登时由斜倚在墙上转为正坐。那动作就像杰瑞老鼠遇到汤姆猫一样,虽然不是真正的害怕,却在心里有一定的震撼力。

林云见他震惊的样子,心里更是高兴,腿上一用力铺了上去,将杨红一拉,摁在了身下,道“小媳妇张脾气啊,刚才还跟我使脸子?”

杨红看着林云,呼吸逐渐加速,就低着头等待着林云下一步的动作。

林云一看杨红这就要发情,不由得震撼,心道:“纵横花坛十年,还从更没见过这么容易就来感觉的,好像每次刚刚把她压在身下,她就会立刻浑身瘫软,换做一副楚楚待爱的萌样子。”但是杨红却是林云上过的女人里面,最叫他开心的,因为杨红浑身处处是情调,哪一出都能极高的吊起,尤其女人们最怕被弄得后庭,在杨红这里依旧是享受。

只可惜林云在杨草那里刚刚得到了满足,这个时候根本无欲此事,便只是玩弄了一会,下了炕,径直回自己屋了。

林云走了之后,留下颓然的杨红和错愕的杨芝。

杨红问杨芝:“你说,李哥会不会已经和别的女人勾上了?他已经好多日子没有和咱俩做了”

杨芝叹了一声,道:“他是成大事的人,就算是勾搭了别的女人,也不全是为了要得到她们的身子,跟了他就不要想这么多了”

俩人正说着话,杨胜从地里回来了。冲进屋里,看了一眼媳妇和娘,也没说话,便跑到里屋去喝水了,杨芝和杨红对视了一眼,相视无语,却都懂得。

54重温1

晚饭之后,林云回了自己屋里,将手机掏了出来,开始近来每天的工作——学医。

林云虽然不是真的懂什么医术,但是起码在百度上看来的药方确是有用的,当然村里真有病的,村里还有村医。林云要做的就是巫医,那种神神叨叨,专治邪病的医生,要是在都市里来说,这就叫心理医生,看心理猜心思是淋雨的拿手好戏,所以当个巫医倒不难。

本来秋时虫儿叫得欢,所以人们都很晚才能睡着,但是林云睡不着,却不是因为虫儿的叫,而是因为对面传来的叫声。

阿胜自从那天看了自己和杨红做过以后,自己上地里去的频率就忽然剧增,就算待在家里,也时不时的发呆。林云不知道阿胜心里想的什么,但是自己毕竟是当着人家的面上了人家的老婆,而且他又是那么小,那么敬重自己,所以林云在阿胜面前总有些底气不足,似乎总有掩不掉的愧意。这几天晚上,阿胜天天弄得杨红哇哇叫,林云才知道阿胜原来开始形成男人最本能的,只是不知道阿胜是怎么做的,怎么能弄得杨红叫的这么大声。

一夜辗转,转天还早着呢,双喜媳妇就过来搞门了,在院子里跟杨芝穷嘚吧。

林云迷迷糊糊的起来,也不顾享受早起时的晨勃了,穿上三角,套上裤子,揉了揉胀痛的双眼,出了屋子。

双喜媳妇一见林云,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几何倍增长,喊道:“李兄弟呀真是太好了。”

“有事说事,这是干嘛!”双喜媳妇上来就抱住了林云,叫喜欢性搞突然袭击的林云极不适应,挣脱开道。

“阿琴一早醒来就说好多了李兄弟,你可真是神医啊,快去,再去上药,走走”双喜媳妇说着就要拉着林云走。

林云大清早被她吵醒,心里正不爽呢,这时候又强拉着自己去给她妹妹看病,心里就极不高兴,说道:“你就是这么请神医的?我还没吃早饭呢,没力气。”

双喜媳妇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兴奋地不知所以了,不禁有些懊恼,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年轻人就会紧张,什么事都变得不如自己所想,包括自己的行为也有些不受意志支配,甚至自己的意志都开始涣散了。双喜媳妇撒开林云道:“诶呀,诶呀,李兄弟是我着急了,不过你放心吧,嫂子知道来得早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就去我那边吧,我刚收了二十个鸡蛋。”

“既然这样,小风你就去吧。”杨芝微笑着对林云说道。

林云没有说话,只是晃荡着脑袋回了屋里,穿上上衣,将自己的医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三粒胶囊,放到了口袋里,然后又出了门。

“那我去了,你们自己在家吃吧。”

林云跟着双喜媳妇到了家里,院子还是那样的破,屋里也是那样的乱,只是腥瘙味道却是淡了一些。林云进了屋里,虽然还是熏得慌,但是比起昨天来说,却已经淡了不少,这倒是出乎了林云的意料。林云习惯性的向四周看了一圈,看到窗台上的一直泥盘子,里面装着乌黑亚光,烧过的碳,林云才知道原来如此。

“李老师你来了”王琴明显比昨天要客气了不少,语气里就显得有些柔情了,不像起初时的那么冷淡。

“好点了吗?”

“嗯,感觉没那么难受了,虽然还是疼,但是痒却减轻了。”

“那就好,坚持每天上一回药,一个月之后应该就差不多了,不过要想根治,溃烂下去之后,还是得继续吃药。”

“嗯”

有双喜媳妇在旁边,林云也不好多说话,于是支开她去准备温水。

林云的口才是相当好的,几句话的功夫就将王琴逗得咯咯笑,俩人正说笑着,双喜媳妇端了温水进来了,林云的拧开了一个三个胶囊,将颗粒倒出来,碾压成了面,收在了纸片上。

双喜媳妇给王琴擦完之后,林云依旧重复着自己同于昨天的工作,用特殊手法,给王琴的细嫩之处上药。或许是昨天有过这样的经历,也或许是林云施医见了疗效,给了王琴认知感,这一回再上药,无论是林云还是王琴,都变得自然许多了。

上过药,双喜媳妇将林云请到了堂屋。端了三个碗上来,里面是林云的早饭:炒鸡蛋,煮鸡蛋,蒸鸡蛋。

林云心道:“鸡真不是白养啊,居然整个全蛋宴。”

林云也的确许久没大口吃过鸡蛋了,这回倒也算大饱口福,现代高自己睡了一半被她吵醒,吃起她的蛋也自然不留情,秃噜没几声,三碗蛋全下肚了。双喜媳妇在一旁看得咋舌,心道:“几口几把九个鸡蛋干下去了,这家伙要是干女人也跟干这些蛋一样”

林云吃饱一抹嘴,道:“嫂子啊,你大清早自己休息休息吧,我这里还有事就不占你屋里了。”

“再玩会儿呗”

林云装作没有听见,径直出了门。

林云没什么事干,但是又不想回住处,便去了学堂后面的林子里,倚在了独属于自己的那根老树藤上,看着下面的大湾,过去的那一幕幕反浮现在眼前:先是在这里看见杨华跟石龟求子,随后跟自己上演了一场春风艳艳的美事,林云想来,跟自己第一个发生关系的人居然不是杨芝,而是她;后来就是跟茉莉,那小丫头偷看见了自己跟杨花的好事,居然也想要。想来也有好久没见过茉莉了,林云想罢,站起身来走出林子,直接去了茉莉家。

茉莉家在村里算是比较殷实的了,也就是别人都吃棒子面,改善是棒子面加白面;她家是平时就棒子面加白面,改善直接吃白面膜了。林云进了院子,房子是四大间的,虽然同样是土坯房,但是他们家看起来就整幢,像是个殷实人家。

“家里有人吗?”林云压着嗓子喊道。

“我爹娘不在家他们”屋里传开茉莉清脆的喊声,只是刚喊了几个字,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林云一听是茉莉的声音,尤其“爹娘不在家”这五个字,叫林云分外欢喜。反手将角门对上,加快脚步进了屋里。

55重温2

林云进了屋子,里面还有一股“被窝子味”,往炕上一看,茉莉正躺在那里睡觉呢。床上胡乱丢着一件小肚兜,和一只小裤衩子。

开门进屋这么大的声音,茉莉哪能听不到。这时候,也不知道是真的困了要接着睡,还是知道是林云来了,故作睡状,吊他胃口。林云看着捂着被子不露脸的茉莉,嘴角挂上一丝弧线,别有兴致的看着她薄被下隐约的线条。其实也看不出什么,因为茉莉发育得比较晚,根本就还没长起来呢。

“李林云把四个屋子都看了一遍,确定了家里没有人,回到了东屋,坐到了床上,伸手去掀开杨茉莉盖在脸上的被子。”还是那样清新的面容,似乎是将青春标记在了脸上的孩子一样,只是隐约透露出憔悴,想必是因为家里要给她找男人,自己夜里哭过的。

“茉莉茉莉老师来看你啦。”

林云喊了几声,杨茉莉只装作没有听见,林云心道:“哪有大清早还能睡这么死的,你个小丫头还跟我演戏,看我怎么拆你戏台的”

打定主意,林云将手在自己身上捂暖了,伸进茉莉的被窝。

光滑的肌肤刺激着林云的触觉,但是林云极能压制自己的,或者控制着心态,所以便是细皮嫩肉的少女在自己手底下,林云还是那么镇定自若。

一双宽厚的大手摸到了稍稍隆起的胸前,林云笑了,原来这小妮子当真是装睡,这时候在林云还没展露实力的抚摸之下,心跳嘣嘣地跳,林云见小丫头会来事,自己当然不能磨不过去面子,钻进被窝里,搂住了茉莉

那床被子被二人折腾的险些碎裂,不过还是熬了过来。半晌,俩人静下来,茉莉钻到林云怀里,道:“李老师,你怀,你知道我爹娘要给我找男人,你还答应跟着去”

“傻丫头,我不跟着去,怎么给搞破坏啊?”

“这么说,你有想法?”

“…”

一阵切切之语过后,林云从茉莉的被窝里钻了出来,道:“小茉莉,你放心吧,我就算给你找来了男人,他也不会碰你的,你是我的”

“嗯”茉莉羞涩的答了一声。

林云穿好了衣裳,问:“对了,茉莉,大清早的你爹娘干什么去了?农忙时候也过去了呀!”

“啊?你不知道吗,他们去找你了呀。还有我没有爹”

“怎么,你们闹别扭了?傻丫头,再大的别扭他也是把你养活大的爹呀,就算因为要给你找男人这事”

“不是这么回事,你不懂得。”林云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茉莉打住了。但是林云还是想说,因为林云早对村里的人们有个大概其的了解了,全村的妇女挨打最少就是茉莉他娘,甚至从来没有让自家男人打过,这就说明茉莉他爹是个好男人,所以林云忍不住要打一打不平。

茉莉虽然不大,但是心眼不少,自然之道林云接下来要说些什么,索性不叫他说,接着说道:“他是拉帮套的!”

“拉帮套”,一般不会出现在都市里,所以其实林云并不知道拉帮套是怎么回事。因为加上贫穷,村里男女比例失调,哪家的男人要是得了痨病或者死得早,没有男人养家,女人和孩子无法活下去,就只好求助村里娶不上媳妇但有力气的男人到自己家,帮忙种地养活儿女。双方的协议很简单:男人出力气养活女人和孩子;女人给他一个在合约期限之内的家,包括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来,女人也能生存下去了,男人也有了性福生活,但是拉帮套的男人下场通常都会很惨,很多人老了之后被人家赶出来,从此过着老无所依孤苦伶仃的悲惨生活,所以通常情况下,都不愿意给人家拉帮套,除非女人长相极美,男人贪图美色。

林云听到了茉莉说出了一句疑似理由的话,顿作恍然大悟状,然后想那句话是啥意思。想了一会儿,茉莉一看他不说话了,问道:“怎么,这回你可以理解我了?”

林云琢磨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啥是拉帮套的?”

茉莉登时晕倒在床,随后像诈尸一样弹坐起来,道:“不会吧,你一个当老师的,竟然都不知道什么叫拉帮套?”

林云无语,道:“当老师的又不是万事通,我们在城市里可没有这习俗”

“谁说这是习俗了,还不是因为我爹死得早家里没办法才被逼的这法子”

“呃对了,你刚说你妈去找我了?”

“嗯,早去了,估计这时候在等你吧”

“我先去了,你要听话。”林云捏了一把茉莉的小臀,转身走了。

回了住处,往杨芝屋里一看,果然已经坐了几个人。林云进了屋去,又是双喜媳妇先迎了上来,道:“李兄弟呀,你从我那出去咋就没影了呢,一顿好找啊,愣是没找着。”

林云躲开扑向自己的双喜媳妇,看了屋里的一圈人,视线有意无意地在茉莉他爹的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看样子还真是个老实人啊。然后接着双喜媳妇的话,回道:“怎么,今天就去?”

“是呀,去晚了,没准好的小伙子就全叫别家姑娘占了,咱家茉莉那长相可是没得挑,怎么着也得找一个配得上的咱家茉莉的小伙子吧。”

林云心道:“哼,还找配得上的,老子早就配过咱家茉莉了,挺合适。”但是嘴上却道:“说的正是,那时间也不早了,咱就起程吧”

茉莉的爹没有跟着,出了杨芝的院子,就自己走开了。余下众人一路向着后山走去,林云不禁纳闷呢,这样走下去,不是南辕北辙了吗?但是看着双喜媳妇和茉莉她娘却走得驾熟就轻,看样子是常走的,按理说应该错不了,便没有说话,跟在后面继续上前走。

终于过了林云经常登上的那座后山,穿过一片不小的树林,迎面又是一座山。这座山比起村子四周的山要高了许多,在本来就是一群山地的地方中凸现出来,所以海拔绝对比视觉上的要高,看双喜媳妇和茉莉他娘的意思,这是要穿过这座山啊。

双喜媳妇一看林云这个样子,有些趾高气昂的样子戏谑道:“李老师啊,怎么,是不是看着山高,怵了呀啊?哈哈”

林云一个娘们戏弄,心里自然是不爽,便是真怵头也必须咬牙坚持,何况林云只是疑惑,这么偏的道怎么会被他们发现呢?

双喜媳妇见林云没有说话,也没意思,道:“放心吧,不会叫你翻过整座山的,翻过去就出国界了”

一路崎岖,拐来拐去,若不是林云对认路颇有心得,这时候恐怕早就转向(迷糊)了,一行三人饶了四五里山路,终于到了半山腰。一望无际的绿油油一片,天上地下两层立体化的。因为远远望去都是树,树下面都是草本植物,到了这个节气,草本植物都已经开始发黄了,而树木是针叶林居多,所以还是绿油油的。从远处望去就像两层堆积出来的一样。

林云从没看见过这么美的山景,心道:“还真是该四处转转,来了这么久,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片好地方。”

又走了一会儿,终于置身刚刚看到的壮景之中了,林云看着地上长着的植物不禁入神,一路走来到处都是这东西,给林云的感觉就像胡萝卜一样,好像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这玩意底下有东西,但是毕竟从来没见过,林云的好奇心也没那么重,便没有挖一株看看。

第二辑,牛逼时代:56赵强

双喜媳妇一直偷看林云,见他对着地上的植物颇有兴趣,终于找到话头,便开口问道:“李兄弟,你喜欢吃地上的这些东西吗,这时候正是采摘的好季节,回去的时候可以挖一些包饺子?”

林云看着那些植物的样子,茎高不到两扎半,轮生掌状复叶,伞顶花序单个顶生,果实呈扁圆形,林云总觉得熟悉,仿佛早就见过似的。可是看着满地的生长着这玩意,又不能确定是什么东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林云被双喜媳妇这么一问,本来并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的,这一来反而勾起了林云的求知虫,上前问道:“嫂子啊,你也知道我是城里来的,哪见过这么多种植物呀,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这叫地精,你没有吃过吗?”

“没没有。”

“你看,你婶子就是懒,也不给你挖一筐尝尝;当年村长说吃这玩意有好处,全村都来挖了吃,但是吃了一回往后就几乎没有人来了。”

“为什么呀?”

“这玩意啊,跟萝卜的长法一样,但是可以吃的地方太少。你知道我跟你双喜哥包了一回饺子,用了多少根吗?整整半筐,二十多斤。也不知道村长是发了什么癔症,时不时的就叫人挖几株给他,还说我们要是挖的话,不能挖山上的,只能挖半山腰的。”

“为什么呀?”

“谁知道为什么呀?他说话就是王八的屁·股——规定。”

“林云听双喜媳妇说了这几句话,似乎已经可以在心里猜测出种种可能性来了,这万一应该是好东西,只是村里人不懂,要不村长怎么会时不时的叫人挖一株呢。”

林云索性蹲下身去挖,用手挖这玩意还挺费事,十分钟才终于挖了出来,就在林云将整株植物全部挖出来的一刻,林云震撼了;他四周环望着遍布的这种植物,还有山上那些被规定了不能挖的部分,随即又想到了刚刚双喜媳妇那个败家娘们说用了半筐这东西包饺子,叫林云这么好的心态的人,也禁不住要开骂了。

“你们拿着玩意包饺子?”

“哦也不光拿它包,不好吃,还不出陷,就是有时候把它晒干了切碎末,包子里面就跟吃肉的感觉一样。”

林云无语了,心道:“你们这群白痴啊,这可都是一株一株实实在在的野山参啊你们用老来包饺子,还嫌不好吃”林云用衣裳将挖出来的一株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踹到怀里。双喜媳妇在一旁看着皱眉,道:“李老师啊,这脏东西你怎么还当宝似的,想要多少,回头我拿只筐来,给你弄上几十斤就是了。”

“闭嘴!”林云想到村长那老狐狸天天吃参就来气,怪不得这里的人,除了男人不能生育之外,都那么健康呢,就算到了六十多岁也不那么显老,这他妈能老得了吗,天天都拿野山参包饺子了。林云一时激动,但随即恢复了常态,见双喜媳妇愣住了,忙换上和蔼的笑容道:“双喜嫂子别在意,我刚才有点癔症。”

“呃没事,咱们快去吧”

在半山腰饶了一半,俩女人带着林云突然转向了林子里面,走了半里路,有一座坟墓。

“这是干什么呀?”林云看着俩妇女上前去推墓碑,不禁问道。但随即便了然了,于是上前帮忙,有了林云的助力,一下子就推过去了。原来这墓碑一边是活的,一边有个轴,推一推这边就能打开,墓碑下面是一个地道。三人下了地道,里面居然没有想象的那么黑,地道的石壁上有规律的摆着许多直径半米左右的铜镜,有一道道的光柱来回穿梭,将整个地道照的仿佛黄昏后一般。林云第一次来,不禁感慨古人的奇思妙想当真厉害。

三人从地道中走着,彼此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萦绕来回,在这种寂静的情况下,两女一男极为敏感,尤其双喜媳妇的呼吸逐渐就乱了起来。林云察觉到,但是没往自己身上去想,只以为是她氧气不足,呼吸有些困难了。

就在双喜媳妇呼吸越来越快的时候,忽然前面一阵此起彼伏的娇·喘声传来,叫三人不由得一惊,全部摒住了呼吸,轻声慢步的向前面摸去。只见在地道岔路其中一条细道里面,铺了一大片干草,干草上面两条花花的身子,正一上一下的交错缠绕着。那女人头发很乱,看不清长相;但是那男人林云却认得,黝黑的皮肤在铜镜光辉的映照下添上了一点金光,但是那相貌却是林云恨熟悉的,杨三!杨草的男人。

双喜媳妇一看是杨三,抬脚就要上前,林云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同时捂住她的嘴,在她耳旁说道:“别管这闲事,万一逼急了他,我可不能保证打得过他,要是咱三个被他俩灭了口,谁知道啊?”

双喜媳妇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好吧,便宜他了”

三人踮着脚从另一条路走去,走了不到五分钟,终于到了尽头了。

双喜媳妇和茉莉他娘上前,将把手握在手里一起用力,将盖子打开。双喜媳妇托着茉莉她娘的屁·股上去了,然后林云学着双喜媳妇的样子,也托着她的屁·股出了地道,然后俩女人伸手拉林云,结果拉了半天上不去。

林云叫俩女人让开,自己退后了几步,稍微一加速,跑了两步往上一窜,双手扣住沿子,一使劲跳了出去。

出了林子,又是一片山,走了许久才终于走出去,这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了。三人加快了脚步,走了半晌终于路过了一个村子,但是并没有停下来,穿过村子接着走,不过王后的路就好走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在一个村子的户家停了下来,敲门进了屋里。

那家主人似乎早有准备,房子虽然很破,但是屋里收拾的很利索,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来回给大家忙着倒水。林云俯身问双喜媳妇:“这家没有大人吗?”

“她就是这家的大人,给小茉莉找的男人就是她弟弟。”

“哦他弟弟多大呀?”

“不知道,反正越小越好”

林云无语,险些忘记了杨卷毛向来有大老婆小男人的习惯,这也不算啥。林云反而希望找一个很小很小的男人当茉莉的男人,但是嘴上却说:“还是不要太小才好啊,总不能叫茉莉找个男人却享受不了闺房之乐吧!”

“哟,李老师还真是关心学生啊。”

“我这不是”

俩人正逗着嘴,这是屋里进来一个大男人,林云正跟双喜媳妇闹着,一见这男人,下巴都险些脱臼了。那男人样子很沉稳,但是一见林云,顿时也诧了。两人对喊一声:“我c,林云!(赵强!)”

林云一看竟然遇到了自己的冤家,就是那个专门克他的警察,拔腿就要跑,可是赵强守在门口,那能叫林云跑掉,一把抓住了林云的脖领子。关键时刻,林云自然不能束手就擒,使出自己唯一的一套半吊子拳法,打向赵强。可是赵强那是林云这种靠智商的人所能挑战的,一拳还没打出一半,就已经被赵强一个擒拿手,结结实实的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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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请医

屋里的气氛顿时就僵硬了,谁也不说话,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俩个头一次见面的人,怎么会打在了一起。

这时候的林云和赵强都各有心思,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倒是林云正在悄悄地将手伸向口袋拿自己的秘密武器,俩人僵持着,林云已经将那东西握在了手里,刚要出手,却被赵强一把推开了,道:“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弱”

林云一愣,有些不知所以,面前这人真真实实地就是赵强,只是总感觉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就是说不出来。正在这时,出去烧水的姑娘回来了,进屋一看两人对面杵着,问道:“怎么了?”

“呃没事,遇到了许久前的一个老朋友”

赵强貌似对这个年轻的女人很温柔,叫林云心里大吃一惊,但是更多的却是疑虑不解。赵强似乎看出了林云心里的疑惑,但是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没待林云开口说话,赵强先开口对年轻女人道:“亭啊,弟呢?”

女人才回过神来,道:“哦哦,我这去找”

林云一听女人说话,就知道这个女人身体很不好,果然,赵强紧说道:“不用,你身子不好,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去就行。”

“你朋友来了,哪能叫你走开,还是我去”年轻女人不给赵强多说话的机会,转身出门去了。

还没有一喘息的间隔,只听外面扑通一声倒地的声音,随后是痛苦的呻·吟声,赵强闻声嗖地跑了出去,林云也紧跟其后。出门一看,却见那年轻女人倒在了地上,额头上的汗珠子滚滚而下,正颤抖着要去抓放在地上的镰刀,而另一只手正抱着自己的腹部,准确的说是右髂前上棘到脐连线的外三分之一处。赵强见状“嗷”地一嗓子铺了上去,抱起那女人,喊道:“亭,亭,你怎么了是不是胃病又犯了?怎么会这么厉害你说话,哪里难受?”

赵强问来问去,可那女人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微的摇头,表情痛苦不堪。

林云上前一看,道:“这里哪是胃疼啊,这是犯了阑尾炎的。不抓紧治可就危及生命了!”

“治好,就去治先去镇卫生院。”林云头一次见到赵强也会这般着急,看样子这女人在赵强眼里地位不低。

林云道:“别放屁了,你不知道阑尾炎是什么病啊,镇卫生院能治的了吗?”

“那怎么办,去市里要一天呢”

“这么远?没有别的办法了?”林云刚才也是急了忘记了自己来的时候,做了两天的车的,再说现在也没有车,恐怕更要拖时了,估计人还没到,肚里的阑尾早就全坏没了。

“废尼玛话,有办法老子哪呢过叫我媳妇受这罪!”

“这时候打针吃药已经不管事了,必须得用手术”

这时候双喜媳妇也跟了出来,道:“这偏僻的穷旮旯,哪有能做开刀的医生啊。”

“有我知道镇上有一个从城里来的老医生,在这里养老”

说话的是茉莉他娘,赵强一听顿时来了希望,上前摇着茉莉他娘的肩膀道:“走,你快点带我去”

“你tama的2b啊,先去借车子”

赵强跑了出去,一会功夫两只手一手提着一辆自行车回来了,说道:“林云,你带着大妈,在前面领道,我在后面驮着我媳妇。”

林云也不磨叽,对双喜媳妇道:“你在这里等着吧,等一会儿他弟弟的来了,你看两眼就行了。”

两辆单车四个人,在颠簸的山路上飞驰起来,车架子叮咣作响,幸亏了这个村子就挨着镇,倒是路途不算长,二十分钟到了镇卫生院门口,赵强将车子往门口一扔,抱着媳妇就进去了。林云则驮着茉莉她娘到了小镇边陲,那里只有一座房子,依山傍水而建,一眼望去,景色确实迷人,只是小镇人们不喜欢,因为流水声总是叫他们夜里得不到安静,所以越是穷人住的地方,越是依山傍水,当然,这个老医生肯定是个例外。

林云和茉莉她娘下了车子,来到了门前,从门缝往里面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仰头一看门框上挂着一张木板,上书四个大字:“此处无医。”

林云一看这分明就是此处无银三百两,谁管着你这套,上去就嘭嘭的敲门,木板门被敲得咣咣作响,但就是没有人开门。

“不会睡着了吧?”林云敲了半天没动静,纳闷道。

茉莉她娘四处看了一看,道:“没有,你再敲敲”

“不用了,看样子是他不开门,装睡觉。”林云退后了几步看了看院子四周的情况,墙头不算老高,顶多就是那种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虚设。林云选好了点,忽然向前疾奔几步,蹬着围墙就上去了。林云个子又高,臂展又长,一下子抓住墙头,紧跟着一个翻身就翻了过去。

进了院子一看,竟然是一座精致的三间专房,中间一是堂屋,西、东两边分别是夏屋和冬屋,现在看来主人是住在夏屋的,因为门帘还没有打开,看样子是真的在午睡。想到赵强冰释前嫌,这时候赵强的媳妇正在生死之际,要是帮了他一把,以赵强的性子,一定会念情的,有他这么一个能打的朋友的话,还愁未来没有发展?想罢也不管老医生会是怎样的脾气,直接上去敲屋门。

这一敲屋里顿时就有了声音,但那种声音叫林云有点心慌,不是别的,正是猎枪上趟的金属碰撞声。

随即门子就被扥开了,人没有露面,一直黢黑的枪管先探了出来,顶着林云后退了数步。

“把手举起来,要慢!”

“老先生,我想求你救命没有别的意思!”

那杆猎枪的主人随即出来了,冷冷地盯着这位不速之客,心道:“这地方的村民真没有教化,大白天居然就敢翻墙行窃。”骂道:“滚出去,你这个贼。”

林云一看果真误会了,道:“老先生,我不是贼,我是杨卷毛的支教老师,有人病了,只有做手术才能救,但是这方圆百里没有懂得手术的医生,我听说你是个老神医了,这才来打搅的。”

“我叫你滚出去,你听不到吗?”

林云一看这老家伙这么不识相,顶着枪口就上去了,直到走到老家伙对面,胸膛顶在枪口上,两人身高相仿,都是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就这样四目相对,鼻尖对鼻尖,枪口顶胸膛,道:“别呛了,我知道你的枪里没有子弹。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现在病人就快死了,我就要你一句话,是去还是不去!”

58手术

在院子外边的茉莉她娘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不放心道:“李兄弟呀,你们吵起来了?”

林云回道:“没事,我们正谈着。”说完话继续瞪着老男人,老男人听到外边的声音,居然有些色变,问道:“跟你一起来的女人叫什么?”

“我一个朋友的娘。”

“你朋友叫什么?”

“杨茉莉。”

“啧杨茉莉,改了姓了”

林云心道:“怪不得刚刚开始就感觉茉莉她娘有些不对劲,看这意思俩人有过历史啊。”见机说道:“老先生,这位得病的人,跟茉莉的关系匪浅,就算跟你没有任何瓜葛,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您的意思应该是来养生的”

“你不用说了,我去看看就是。”

“好!”林云一听他答应了,自然也不再废话,刚想叫老男人快走,那老男人却已经跑了出去。角门子被打开了,老男人开了门看着门口站着的茉莉她娘,俩人都愣了。

“你还好吗”

“”

“嗯哼!”林云在后面清了清嗓子,那老头瞪眼道:“嗓子卡鸡毛了?晚到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茉莉她娘本来正在酝酿感情,听俩人这么一吵,忙道:“李兄弟呀,你驮着医生先去,我随后就到。”

“好唻!”林云做出“请”的姿势,那老男人却仿若没有林云这个人一样,对茉莉她娘道:“这个人可靠吗?”

“嗯。”

“走吧,我驮着你,叫他自己在后面跑。”老男人拉着茉莉她娘向车子走去,将猎枪丢给林云道:“给我挂到墙上,还有桌子上面的锡箔箱子里面有我用的刀具,你给我拿着。”

“妈妈的!”

看着已经远去的俩人,林云也不敢耽搁,忙跑屋去找到了一个挂钩,将猎枪挂上,下面有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一锡箔包层的箱子,林云打不开,但是他既然说了,那就是这一个才对,抱着就出门了。

林云做了十年贼,有三样最快:脑子快,手快,脚步快。

脑子快就不用说了,林云的智商要使用在学习上,那绝对是玩着来的;至于手快可不是做小偷的手法,而是他的师父教他的护身之法,便是暗器之类,当然要是想从谁口袋里掏出点东西,也不是难事;这腿快就有讲究了,只是林云苦修了多年的步伐,只是淋雨的呢师傅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套步伐的名字,估计不是凌波微波,就是迷踪步。

车子虽然不快,但是路途不远,所以很快就到了。林云紧追其后,天本身就已经凉爽些了,可是由于林云跑的忒急,还是出了一身汗,脑袋上冒着热气,胸前拖着刀具箱,整个就跟个小火车头似的。一前一后到了镇卫生所,看样子刚才已经被赵强闹过一回了,这里的医生护士都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任三个人往里面闯,谁也不敢上来说话。

老男人进了屋子,那些围观的医生护士也往里面挤,因为他们虽然也都是医生,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开刀的壮观景象,老男人被噪杂的声音扰得直皱眉头,喊道:“都出去,病人需要新鲜空气。”

赵强一看林云真的把医生请来了,深深地看了林云一眼,因为就在刚才,赵强还在担心,林云会不会因为害怕自己抓他,而自己逃跑,若是真的那样,自己的女人也就离死不远了。所以眼前这一幕叫赵强又惊又喜,附在女人耳边说道:“亭,医生来了,你有救了。”

“好吵”

赵强反应过来,站起身来喊了一嗓子:“都尼玛滚出去!”顺手一推,力道十足,这里的人们都骨瘦如柴似的,那禁得住他这一推,全力之下,稀里哗啦倒了一片,没多大功夫,门口就再也没有人了。

老男人摸了摸女人的额头,又看了看女人的手放在的位置,判定了得的是阑尾炎,道:“病情很急,得需要马上手术。”他从林云的手里接过刀具箱,这里面装的都是他当年从医的时候用过的手术器具。几十把手术刀、止血钳按序摆好之后,说道:“去跟医院要一针麻醉剂。”

赵强呼地跑出去了,又说道:“那家伙猴急,你再去要缝合线,针不用。”

一切就绪之后,老男人就活着穿上了医院的服饰,戴上口罩和手套,准备动手术了,说道:“我需要两个助手。”

“我算一个。”赵强道。

“还有你,也留下来帮我。”

“我?我不行,我”

“我需要一个大胆心细的,一个能在我的枪口下面,还能对着枪口看出枪巢里没有子弹的人,当然是最佳人选。”赵强微微色变,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也是个爷们,看来自己一直都看错他了。老男人间林云还不动,问道:“怎么,你还有更好的人选吗?麻药我可打了一会了,再不动手术药力就要过去了。”

林云一想,可不就自己最合适,总不能叫茉莉她娘看开肠破肚啊,外面的那些医生护士都是糊弄感冒发烧的主的,到真事上一个赛一个的怂。看了赵强一眼,道:“好,我来。”林云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手,带上手套,托着手术器具,跟赵强一人站一边。

老男人当年也是个优秀的外科医生,直到如今重操旧业依旧是顺手的很,一个小时不到,手术已经做好了。林云端着那一块血肉模糊的肿胀肉条出了临时手术室,看着围在门口往里面扒头的卫生所一声,将盖着白布的托盘往前一递,道:“喏,这就是能要人命的东西,你们行吗?”

那医生结果托盘,打开白布一看,当时就昏厥过去了。

林云不屑的哼了一声,将托盘带到了一个干净的器皿室,放到了冰箱里面,与此同在的,还有一支一支的血本。

等林云回来,老男人拉着林云出了临时手术室,道:“小伙子,我很欣赏你,不过,你该不是这里的人吧?”

“是的,我不是。”

“好,有些话我们都能不言而明,那就不必多说了。以你的眼光,也该看出了我跟雪儿的关系,我当年好不容易得到她,但是却被一个跟我同来的狗贼抢了。你别问我细节,因为我知道你一定是支教老师就对了,而且你不是池中之物,在那个村里肯定有情况,我要她,但是你得帮我,当然,我也帮你。”

“您老这话说的我不明白”

“别装糊涂,行,还是不行,拿个准话。”

“那我是没有选择了”

“你丫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算没有你帮忙,直接叫雪儿留在我身边也是可以的,我只是想借你的手报复那狗贼,咱俩各取所需。”

“成交!”

[注]阑尾炎手术所用的器械,其实很复杂,必须的有:深部钛夹钳,取石钳,弯分离钳,直分离钳,弯剪,直剪,弹簧抓钳,打结钳,电钩,电凝,l型拉钩,s型拉钩,导光束,冲吸管,活动拉钩,阑尾拉钩,撑开器,腹壁缝合针。

59打架

老男人见林云答应,便不再多说话了,转身要走。

林云问道:“不需要洽谈一下合作事宜吗?”

“不需要,你自己想办法就行,有棘手的事别找我,简单的事也别来麻烦我。”

“呃”林云琢磨了一下老男人的话,当时就要骂街,又听老男人说道:“我今天帮了你一个大忙,你做单分内之事也是应该的。”然后就再不迟缓的走掉了。

林云一个人无聊,又找不到人可以说说话,便索性一个人绕到卫生院后院去闲坐了,后院还有小卖部,林云掏了一块钱买了一大包糖精炒棒粒,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想自己的事。

“跟个娘们似的,干鸟呢?”

林云一听这粗口爆的如此百炼,便知道是赵强来了,他就是个土匪,莽汉。赵强往林云身边一坐,俩人都安静了。林云还“咯嘣”地嚼着棒子粒,赵强则呆坐着,时不时的看林云一眼。半晌见林云也不搭理自己,撸了一下林云的脑袋,说道:“娘的,你不能不嘎嘣这玩意了?吵得老子心烦。”

林云知道看赵强这意思,知道那女人已经没问题了。虽然赵强变了不少,但是还没改掉动不动打自己后脑勺的毛病,叫他很不爽。终于还是林云先开口了,道:“野猩猩,你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吗?”

“你丫不就是想问老子为什么不抓你吗?”

“我c,尼玛真不是玩意,我刚帮忙救了你女人,你丫转头就这么跟我说话!”

赵强一看林云敢这么跟他说话,抬手又要扇林云的后脑勺,这动作都是以前逮到林云的时候,就形成的习惯。因为林云会催眠术,有特别能说,好几次都差点从自己手里逃脱。所以赵强逮到林云以后,就不叫他说话,他只要一开口就打一巴掌。但是这一回,赵强的手抬到一半,又转向道自己的后脑,挠起了后脑勺。

“走吧,一起去吃饭”

赵强一愣,林云道:“啊什么,吃饭去呀,别跟我说你不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镇上有饭庄,虽然不咋宽朝,但是都干净的很。赵强看中了一个东北菜馆,叫“小镇大爷”,林云饶有兴趣地看着门框处的对联,上联:穷也罢官也罢吃罢;下联是:苦也罢乐也罢喝吧;俩人大步迈进,小酒馆还不错,进去一看,八张桌子,已经有七张坐了人,桌上的菜式都是海碗盛着的,份大量足还喷香。叫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林云跟赵强刚想道那唯一的一张空桌子坐下,服务员跑来道:“两位师傅抱歉了,这位子不能坐人。”

赵强可不是个好相与,一听伙计说着话,那火“噌”就冒出来了,喊道:“他妈这位子不能坐人,给狗坐吗?”

“师傅你小声,不然出了事我们老板可也保不了你啊。”

林云本来还想劝一劝赵强,这一听小伙计说出这话,林云也无奈摇一摇头,表示没有必要了。果然,赵强一听伙计说这话,也不废话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道:“出事不用你管,上菜吧。”

伙计没有办法,目光寻求老板的意思。老板见这家伙简直就像茅房里的垫脚石,又臭又硬,也懒得管了,向伙计使了一个眼色,伙计会意,到厨房里去准备酒菜了。三大盘东北菜上桌,立即勾起了二人的馋虫,还没有抄起筷子,又往店里走进俩人,一个高瘦,一个矮壮,全都是卡尺头,剑眉桃目,眼神里泛着冷光。

赵强低声道:“麻烦来了?”

“我看不像因为他们并没有直接看咱俩。”

“这俩一看就是练家子。”

“不用你说,我也看出来了。”

“c,你懂?我懂?”

林云不跟他挣,灌了一口酒,但是余光却是一直在注意着门口两个人的。只听那瘦高个儿一口琉正宗的河南话道:“呀,就看这饭店好,咋就没座位咧?”

林云一听是自己的家乡话,招呼道:“两位如果不嫌弃,可以来这边坐。”

“有病呀,认识他们吗?”

“废话,你没听刚才伙计说,这里有人霸座吗?有这俩跟咱在一块,估计来个几十个也不在话下了。”

那俩人一见有人邀请,顿时面露喜色,走上前来双手合十:“谢了施小哥。”

赵强会了林云的意,也邀俩人坐下,问道:“兄弟能喝酒不?”

“我们是…”矮胖子刚说了仨字,瘦高个抢道:“那啥,能喝…只是酒量不算好,俩位不要笑话就好…”

“是男人么,猛喝!管他能喝多少,老子当初二两就趴下,现在白酒二斤半,啤酒随便灌。”那二人尴尬的笑了一笑。林云心道:“赵强你个傻瓜子,老子当初怎么会被你逮到两回?呃还有这一回…你丫真是我的克星啊。”

所谓两人难成局,四人可作席,不一会功夫就混熟了,酒桌上喝的稀里哗啦,吃地叽哩秃噜。正在四人半醉蒙的时候,酒店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当初“咣当”一声巨响。林晕四人正喝的畅快,尤其那矮胖子酒量不行,腿本来就软了,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吓,噗就坐到了地上。

赵强有功夫在身根本不把进店的几个蟊贼放眼里,只顾指着矮胖子,戏道:“胖虎,不行了吧,哈哈,喝这么点就完蛋了,认怂不!”

那矮胖子也憨憨的笑;瘦高个半虚着眼,指着进来的几个蟊贼,对赵强道:“强哥,恁说他吓唬俺兄弟,咋办?”

“这话说的,你能允许吗?”

俩人还说着话,进来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个为首的说道:“这尼玛是哪家的狗崽子不开眼撒,不知道这座位是咱们家举爷的撒?”那汉子说着话走上前来,可能是看着瘦高个长得细好欺负,伸手要去拽他的衣领。

瘦高个儿一看就不像善类,跟赵强比起来也不是好相与,见一直咸猪手伸来,身子稍微向后一闪,顺势一个正旋踢,裤腿擦着饭桌上一扎踢了出去,正中来人胸膛。那汉子就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撞上了一个裹着软套的火车头,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却感觉冲击力极大,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

练家子只要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一脚踢下去,镇住的不是那些闯进来的蟊贼,而是赵强。赵强将头探到林云耳边道:“这家伙练的是不是中国功夫啊?我怎么看着长得像和尚,一出脚像跆拳道呢?”

“你都不知道,我更不可能知道了。”

其实这也不怪赵强,因为赵强当初学功夫是拜的俗家弟子,功夫本来就是外家拳脚,说白了也就是皮毛。而人家是正宗少林出来的,使出来的那都是行货,赵强当然认不得。

那汉子被瘦高个子踢了出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哪里下的来台,对身后的兄弟喊道:“抄家伙上,狠狠的打!”

赵强见来的那五六个蟊贼抄了刀,当即举起木椅子往地上一摔,将椅子摔开,捡起一根椅子腿就要上前。只是一抬头,顿时就呆了,而坐在椅子上的林云,也跟自己差不多,正以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场中看着…

60惹事

赵强刚抄起椅子腿要上前大干一场,一抬头却见地上已经躺了一片,而那瘦高个正会坐着,坐到了座位上若无其事。饭店的其余几桌的食客加上伙计和老板,全都目瞪口呆,根本就没看清瘦高个怎么出的手,只见一道黑影跑过去,还没一秒钟,那五个人就朝同一个方向飞了出去。随即一片掌声响起。

底下开始有人私语:“这家伙是武曲星下凡吗?”“别扯淡了,武曲星都没他厉害。武曲星还要挥挥手做法呢,你看他都没动那帮人就趴下了。”这时候人们也没有人在乎说话的人世瞎子还是眼拙了。但是刚刚瘦高个一出手,却是叫所有人静堂了。

习武之人最服英雄,尤其赵强这种二百五一根筋的,一见瘦高个的功夫练到了这种境界,那一准正中少林弟子,若是能跟他们学上几招,拿自己的功夫还不激增猛进!林云回过神来一看赵强看那俩人的样子,活像土匪瞧见美娇娘一样,就差淌口水了。于是凑过去说道:“喂,怎么样,没留错吧,想不想学功夫?”

赵强一听林云这么说可就乐了,忙象征性的抹了一把口水,问道:“人家可都是少林高僧,能教咱们这种凡夫吗?”

“我早就看出来他们是少林和尚了,他们一进门就嘀咕了一句‘这就是肉味啊’少林和尚可是吃不到肉的,还有头上的戒斑还没掉呢…不过看现在这样子,这俩一准是犯了戒被赶出寺院的,他们初到人世无依无靠,也不知道怎么生存…我帮你啊?”

“好,只要能叫他教我功夫,我赵强就跟定你了…还有他俩…”

林云见瘦高个回到了座位,忙从地上去拉矮胖和尚,结果自己使尽了力,人家纹丝不动,坐在地上就跟长在了地上的一样。

“不用管它了,他从小就死娘的没出息,每次出去偷喝酒,他都这样,害得俺都露馅好几回…”

“哈哈,兄弟也是性情中人,来来,早看出你海量了,干一杯!”

瘦高个和尚一听夸自己海量,顿时豪气爆棚,道:“大哥都说兄弟海量了,咱就换碗,撒开了干!”

瘦高个、赵强、林云三人叫来伙计换上盛饭的晚,倒上满满一大碗42度的牛二,这三碗就倒了整整两瓶酒,合一人将近七两。仨人大喝一声“干!”谁也不磨叽,一仰脖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好酒刚才…那大哥说白酒二斤半,不瞒…恁…说,俺…俺…小时候用碗喝…喝酒那没…”

赵强知道他想说什么,接道:“我一看大哥就是好酒量,来,再干一碗!”

说完又倒上一碗,这回俩人平分一瓶,一人半斤。赵强跟瘦高个捧起大碗,咕咚咕咚又是一饮而尽。这回瘦高个没有废话,喝完酒把碗往桌上一放,登时就坐地上了,情况跟刚才的矮胖子一样一样的,拉都拉不起来。

赵强傻眼了,问林云:“咋办?”

“废话,找个旅馆先给他俩住下吧…”

“功夫…”

“都什么时候了,先躲起来吧。一会儿他们叫来帮手,你以为就凭你也能收拾得了?”

赵强虽然不服气,但是也觉得林云说的在理,虽然嘴上还没完没了的嘚吧,但是已经开始行动了。抱起矮胖子出了餐馆,林云也抱起瘦高个紧跟其后。大街上出现了搞笑的一幕,一高一胖两个和尚打着坐,被人捧着走在大街上。很快引起了围观,林云皱着眉对赵强道:“照这样下去,咱到哪也白搭,人家也能找到咱们。”

“你她娘的脑子活,你倒是想办法啊,跟我说有屁用啊!”

“我c,尼玛能不能别张嘴闭嘴就是粗口行不,亏你还是警察了…呃,虽然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事不干了吧。”

“妈的,老子不走了,等他们来!”赵强一气之下将矮胖子丢在了地上,林云见他这幅摸样,自然也不爽,手一松也将瘦高个丢在了地上,着着实实的屁`股着地。矮胖子根本没有察觉,瘦高个却大喝一声:“哎吆,尼玛摔死贫僧了…”头也不抬,眼皮也不撩,硬生生地蹦出这么一句,叫林云和赵强相觑无语。

两个迷糊的醉汉,两个半醉的年轻人,在路人眼里就是四个喝醉的疯子,在路旁盘膝而坐。

林云问赵强:“你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事?”

赵强气愤道:“还用说吗,辞职了呗,要不早抓了你交差去了。”

“废话,老子问的不是这个,我说你为什么会到了这里,还有为什么辞职,你不是因为前两回抓到我,被上报表彰了吗,好像叫什么‘黑云神探?’”

“去尼玛的,丫挺的说话咋嘴里含醋呢。老子一身功夫,在警局里不招待见,不愿意伺候了。”

“我问的是你怎么会来这里呢?”

“我尼玛哪知道啊,也巧了,怎么就会老跟你撞上呢,强两回逮到你,本来都不是冲着你去的,第一回老子是想给女朋友买束花,第二回是口渴了要去买瓶水,结果半道上就能撞到你…”

“惨无人道啊,想我十年来都是顺风顺水,怎么就会遇见你这么一个瘟神呢?”

“尼玛的说好听点啊,老子是你的克星,不是瘟神。”

“你说好听了再说吧…一张嘴就跟刚吃过粪,用尿漱过口一样…”

“我c,你丫挺得牛叉了是吧!”

“是呀,你们丫挺的几个牛叉了是吧!”赵强的粗口刚爆完,话音未落,随后不远处走来一群人。为首的一个喊道:“狗娘养的到这来撒野,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当家!”

林云和赵强抬头一看,一身冷汗就冒出来了,汗毛都拔尖了。

这时候路上的行人早远远地躲了,距离林云四人二十米的街道两口都被人堵上了,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拎着家伙,砍刀、钢管、匕首、木方什么都有,不用说这是要来扳回场子的了。

林云道:“准备好椅子腿,一会先冲着那个领头的去。”

“啊?”

“啊尼玛啊,准备好…”

“椅子腿在饭馆里,没带着。”

林云很无助的看了赵强一眼,赵强则很无辜的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来的这一群人自己号称“大山帮”,在小镇四近五邻的没少干欺乡霸里的事,由于人数众多,已经成了团体,所以根本没有人能动得了他们的,别说是在这啊方圆几十里山村乡镇里,就是再往远点,在道上混的熟不熟的也都会给“大山帮”几分面子。这一回在自家地盘上吃了憋,是可忍叔也不可忍!

为首的一个,叫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人们都叫他“楞子青”,这家伙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但是当他看见赵强的时候,目光稍稍躲避了几个斜度,显然是跟赵强打过交道的。看意思有些忌惮赵强。

61再战

楞子青虽然对林云心有顾忌,但是手下人多,也是他依旧底气中足的原因,上前道:“强哥,今天这茬子不关你事,兄弟办事,还请行个方便。”

赵强不傻,自然也知道楞子青打得什么算盘。一招楞子青的意思,这事善了是不能的了,肯定要找背黑锅的,现在找那三个人出气,就算你也上手了,我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赵强的原则,那就是为兄弟两肋插刀;而赵强认兄弟很简单,只要在一起喝醉过,往后就当兄弟处了。这会一听这小瘪三要拾叨自己的兄弟,自然不能答应,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卷舌音:“滚!”

林云看赵强这么有底气,心里不禁轻松了一点,问赵强:“怎么强哥有把握?”

“有尼玛啊,一会我冲过去就自己就想办法跑,我看旁边这院墙你说翻就能翻过去,你跑了我就能放开了干了。”

“…”

“强哥既然不听兄弟劝,可就怪不得兄弟了。”随即对那百十来号人喊道:“给我打,死活不计。”

林云自然知道自己上手只会连累赵强,但是又放心不下那俩醉和尚,忙从旁边地摊伙计那里抢来一壶水,就要往俩和尚身上倒,瘦高个身子一歪,竟然躲开了水流,一滴水也没有被泼到身上。

瘦高个盘膝坐着姿势没有变,直接站了起来,睁开一只眼对林云挤了一挤,然后“哼”了一声,脚上一蹬力,嘭嘭嘭地蹿到了战团里。

一条长腿在人群中就像放烟花一样,这一响,那一响,每一脚的角度和力度都不一样,但是却都产生了同样的效果,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飞出去,接连一串人都倒下。

打了半晌,瘦高个身上也开始冒汗,而地上躺下的已经不下四五十口子了。

“怎么,还没打够?”赵强手里握着一条从对方抢过来的钢管,冷冷地瞪着为着自己的人。这使得赵强浑身是血,整个人就跟个血人似的,天气也似懂人情,居然刮起了风,大有些死神降临的意思。

赵强嫉妒享受这种被人敬畏的感觉,但随后瘦高个一句话就叫赵强无语了:“先数数自己身上的伤口吧。”

楞子青看着手下倒了一片,连瘦高个的衣袖都还没碰到,便知道今天碰到的不是一般的硬茬子,好汉不吃眼前亏,道:“兄弟好功夫,不知道兄弟来这边多久了,兄弟还没来得及上门拜访,别见怪。兄弟可有兴趣加如我们大山帮,给你个堂主当当完全没问题呀。”

“废屁,说吧,叫走还是不叫走!”

“我说的话?”

“废屁!”

“好!好!好!有点胆量,不过别这么狂,没什么用,如果是个爷们,明天再从这里见面,我们不以多欺少,一对一单挑。”

“嗯。”

瘦高个简单嗯了一声,转身走到矮胖子跟前说了几句话,矮胖子伸了一个大懒腰,站起身来随着瘦高个走了。

赵强见瘦高个走了,也不会傻到自己在这里逞强,拉着林云追了瘦高个去了。结果绕了几个弯,就跟不上了,那俩家伙走地极快,而且时不时的就翻墙越门的,赵强根本就跟不上他们的速度,没多会儿就不见了二人踪影。林云一看跟丢了,就跟赵强回卫生院了。

那女人已经醒来,这时候屋里也多了俩人,一个是双喜媳妇,还一个十来岁的小伙子,长得虎头虎脑,一看便知是那女人的弟弟,也就是给茉莉说的对象。赵强见女人醒过来了高兴地不得了,忙上前去,抓起女人的手还没说话,女人“嗷”地一嗓子就昏过去了。再一看屋里的双喜媳妇和小男孩也惊住了,惊恐地看着赵强。

赵强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是血,还没来得及洗漱和换衣裳,于是又跑了出去,但是很快又回来了,这一会浑身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医生服,血迹也洗得干干净净。

那女人也醒了过来,虚弱地睁开眼一看赵强就在旁边,想坐起来去抱她,赵强看出了女人的心思,便上前按下不叫她起来,自己弓着腰,环手搂住了她。问道:“好点了吗?”

“好多了,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痒,但是没有以前那种别扭的感觉了。”

“你傻不傻,有病怎么不跟我说。今天要不是正凑巧赶上我兄弟在这,咱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治,还不耽搁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云心中一甜,想:“赵强这家伙虽然粗鲁的要命,不过还真是记恩,这一会已经改口兄弟了。”林云其实也很欣赏赵强,但是曾经总是以对手的身份面对彼此,所以尽管惺惺相惜,但是身份之间的正反代沟是难以逾越的。

“读了,老赵,你对象叫什么?”

“嘿嘿,李亭。”

“记住了,嫂子啊,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路还挺长就不多打扰了。”双喜媳妇看着天色见晚正心急呢,心里幽幽的担心林云今天不回去了,妹妹的药就没办法上了,没想到林云忙了一天居然还记得自己妹子的事,不由对林云的好感再度上升。

赵强叫弟弟好好照顾姐姐,自己去送客。林云跟赵强并肩同走,道:“今天这档子事发生的真不是时候,你们大老远的来了这正事都没办。”

“嗨,来日方长呢,不过我看来得正是时候,早一天晚一天都不合适…”

俩人齐同大笑,后面跟着的几人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也莫名其妙的跟着笑。因为在他们眼里,只要林云笑了。就说明有好笑的事,就算没有,林云笑了,她们也愿意陪着笑。

赵强把林云送上了山路,心里还挂念着媳妇;林云自然知道他的女人大病刚过,正需要有人守在身边,便在赵强开口道别之前先说道:“强哥就不用送了,嫂子还需要人照顾。明天我还来呢,一起去看比武。”

“行,兄弟记下了。”

听赵强的语气也不知道是记住林云的恩情了,还是记住一起看比武的事宜了;也或许,肯定的是一起看比武的事宜,头脑里也包含了今天的恩情。

林云回到村里,没有回住处,而是直接跟着双喜媳妇去了她家,因为药好说,林云随身都带着几颗的,那玩意能消炎解毒,随身备着没坏处。进了双喜家的院子,杨双喜正趴在窗口往王琴里面看呢,听到动静忙跑到院子站着。一见林云跟着来了,刚想过来献谄媚,就被双喜媳妇一眼瞪了回去。林云一笑置之,进了屋里。

刚进去堂屋,就听里面“嗯哼”地呻`吟声,就像女人被落红时发出的声音一样,林云和双喜媳妇一听,对视一眼不知所以,忙挑开门帘进了屋里。

62邂逅

屋里传来的嗯哼声,叫林云和杨芝不禁遐想万千,忙掀开门帘进了屋去。

王琴正忙活着自己手上的事,忽然门帘被掀开一道亮光射了进来,吓得王琴一跳,还以为是姐夫闯了进来。忙背过身去,但是头却扭向门口,一看是林云和阿姐,这才放下心来,缓缓转过身来。

林云一看屋里一地的水,就知道王琴刚刚在干嘛了。这两天的接触,彼此都熟了,况且还有一个双喜媳妇的关系,林云跟王琴也不见外了,呵呵地上前道:“我来吧,你再自己弄下去,恐怕你受得了,我都受不住了…”

王琴被林云一逗,刚想回口,却被双喜媳妇用眼神止住。王琴羞涩地低下头不说话了。

林云接过水正给王琴洗着阴`唇,根本没注意到两个女人的眼神交流,自己说完话没听到王琴回声,一抬头正见她低着头一副含羞的样子,林云顿时就来感了。心道:“这妹子情况不对呀,不会就这么就相中我了吧?”林云心里高兴,手上的活也细腻起来,弄得王琴只感觉同样的那一捧水,在林云手里出来就感觉酥`酥`麻`麻的,不想自己,弄得又疼又痒。

一盆水用完,林云就要开始上药了。

林云告诉王琴可以躺在床上上药了,因为台现在已经不会再清洗之后马上又流脓液了。王琴很高兴,因为林云每次上药,都会弄得自己痒痒的,凉凉的,继而就转成了性的。这也怪不得王琴,更不能就此判定王琴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毕竟是一个曾经每晚都有性`爱的女人,因为这个病,半年多没有再做过,这是多大的煎熬呢。何况林云的手法细腻独到,弄得王琴心神乱,也情有可原。

双喜媳妇借口有事先出去了,林云没辙只好自己扶着王琴上了炕,自己则从怀里掏出三粒胶囊,稍一琢磨,又放回怀里一颗,然后将剩余的两颗拧开,将里面的颗粒倒出来,如前两次一样的碾压成碎末,然后弄湿了,用棉签占着上药。

林云给王琴上了一半药,就已经满头大汗了,倒不是上药有多难,而是此情此景加上王琴嗓子里发出的声音,那就根本不像是上药。

王琴躺在炕头,头倚在被卧卷子上,林云手里的棉签只要一碰到她敏感的那个地方,王琴都会恩哼一声,然后身子往上收一收。就跟下身被男人顶了一样,仿佛不是拿着面前上药,更像是挺着行货做`爱。

终于在汗水湿透衣襟之前上完了药,林云松了一口气,下了炕,道:“阿琴妹子,你好好养着吧,这两天已经见轻了。”

“谢谢你,李大哥…”

“街坊领居的,见外了。”

林云说完就走了,不是林云不愿意多看两眼半棵的王琴,而是这屋里是在太味儿了,当然还有就是,林云一看到王琴的相貌和身段,就有种想上她的感觉,但是一想到她现在得的病,又有一种鸡皮疙瘩横飞的感觉,所以尽早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林云回了住处,天已经黑透了。杨芝坐在林云屋里愣着神,甚至屋里进来人都没注意。

林云见杨芝在发呆,上前搂住杨芝问道:“亲爱的,你想什么呢?”

杨芝被人突然从后面抱住吓了一跳,但一听是林云回来了,顿时就平静下来了,微微笑了一笑,别过头来,,嘴巴向上一凑,吻了林云,问道:“谈得怎么样,那家同意了吗?”

“还不信我啊,这几天都在忙这忙那,也没时间跟你亲热亲热…”林云说着,膀子一使力,将杨芝搡到了床上,自己顺势压了上去。

杨芝撑住林云道:“小风,我问你,你现在跟谁家的女人已经发生了关系了?”

“啊?”林云一愣。

杨芝见林云一愣,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你又不是我的,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但是我得告诉你,谁都可以动,唯独瘸子家的杨花你不能动,记住没?”

林云忽然觉得这句话耳熟,貌似杨芝在某一天跟自己说过一回,有些好奇问道:“为什么瘸子家的女人动不得?”

“不为什么,全村这么多女人还不够你挑的么!”

林云一看杨芝醋劲又上来了,道:“你放心吧,我到处去都是以医生的名义诊病的,村儿里人们现在都特服我,你不想早点干掉那个老王八蛋吗!”

杨芝一听林云这么说,心里的那道坎才算去掉,眼神里也浮现出丝丝期盼。林云好眼光那会看不出杨芝眼神里传达的信号,俯身吻了下去。林云在王琴那里勾起的欲火,此刻完全泄在了杨芝身上,杨芝也有几天没有做了,逢一度,便是谁都架不住。

两人来来回回站了两个大合,休息了片刻,刚要再战花雨,却听门外有人叫喊,由于角门没有关,那人便直接进来了,冲着林云这屋就来了。这时候林云和杨芝正光着呢,眼看那人已经进了院子,穿衣裳已然来不及了。林云向屋子四周瞅了一圈,道:“有了…”

林云刚回过身来,屋门也被打开了,随即一个女人闯了进来,林云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来人面前,林云顿时就木了。

进来的人是双喜媳妇,见到林云正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那东西还“嗷嗷”地挺着,吓得她忙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又急又气道:“哎呀妈呀,李兄弟你这是干啥呀?”

林云瞧着双喜媳妇捂着眼睛的样子,不由瞥了一眼,心道:“都四十啷当岁的人了,真没见过还是假没见过男人的东西啊,再说了,你要是真不愿意看,那你干嘛在双手中间留一条缝隙啊…”林云也懒得真跟她计较,于是接着她的话,道:“双喜嫂子,你进来怎么也不先敲门呢?”

“我看你婶子那屋灯都黑着,估计他们都睡了,我怕一叫喊把他们吵醒了。再说俺以为你一个大小伙子再加,不能有啥事呢…”

“无语,这是什么道理啊。”林云很无奈的面对双喜媳妇。

双喜媳妇貌似看了半晌看够了,也或许是觉得光看没啥用,所幸将捂在双眼上的手撤掉,对林云道:“喂,我说你能不能先穿上一条裤子再说呀?”

林云不与她计较,扥过一条裤子套上,又问道:“你这么晚来有啥事?”

“我没事啊。”说完这四个字见林云脸上有些不悦,又说道“不过我刚才去了一趟三儿家,小草说她还在等你看病呢。”这时候双喜媳妇还是不敢正眼看林云,刚才一直在观察林云的那个地方,可真不是一般的玩意,说夸张点,那直径都比自己家男人的长度大,心中不由幻想:“要是双喜的那玩意能有李风的一半大就好了。”

林云听双喜媳妇这么一说,才忽然记起先前的确是答应了杨草今晚去给她看病的。林云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声:“那好,我看病去…”

林云又穿上一件长袖衫,因为在山村里,夜里山风吹起来有点冷。

因为杨草家与双喜媳妇家是相反的方向,林云想借此支开双喜媳妇,一出门,林云便回头道:“你回去吧。”这一回转身,林云抱着怀胳膊肘,正好顶在双喜媳妇的包包上。俩人不由想起了刚刚在屋里的一次意外邂逅,都咯噔地吞了一口唾沫;林云首先打破尴尬,玩笑道:“嫂子,我想如果你的心和你的包包一样软的话,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如果你的那玩意也跟你的胳膊肘一样硬的话,我不介意。”双喜媳妇色迷迷地盯着林云,叫林云有些小鬼遇阎王的感觉。

63君子

林云玩笑道:“嫂子,我想如果你的心和你的包包一样软的话,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如果你的那玩意也跟你的胳膊肘一样硬的话,我不介意。”双喜媳妇色迷迷地盯着林云,叫林云有些小鬼遇阎王的感觉。

不料戏谑花丛多少年了,到了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碰上了的对手。林云无心恋战,借口担心杨草等得太久,转身跑掉了。

已经是季秋,天黑的早,况且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了,又赶上没有光亮,所以一路摸到杨草家可费了老劲。林云心道:“哼,小草,费我这么大劲,你可怎么报答我呀?”

林云自己猥琐的想了一路,到了杨草家,见大门已经关了。林云纳闷,既然要自己来了,怎么又锁上门了呢?这时候周边都黑了灯,自己要是喊一嗓子,一定会叫邻家听见,到时候那家人要是大舌头,那对自己的影响可就不好了。林云四周看了一圈,见没有人,想直接从门上翻过去,因为杨草家是村里唯一没有盖角门洞的,好翻。但是又顾忌到杨三在家,真叫林云本来畅快的心情添堵。

没办法,还是敲门吧,不吱声就完了。

林云果断敲门,半晌才有人回应,轻声问道:“谁。”就这么一个字,很轻。

“我呀,李风。”

“李老师啊,你怎么来了?”

林云一听就愣了,不知道杨草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跟自己逗闷子呢,还是怎么着的?本来一林云的性子,是要逗一逗杨草的,但是想到杨草的男人在家,便直接回道:“我来给你看病呢,今天办事去,回来晚了。”

“哦…”杨草还有些不放心,拿着手电从门缝里照了一照,一看果然是林云,“呼啦”就把门闩打开,敞开门叫林云进去了。

“李哥,你可来了,吓死我了…”

林云这会彻底迷糊了,问道:“你倒地知不知道我要来?”

“不知道…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我自己一个人好害怕。”

“怎么了?杨三兄弟呢?”

“他回娘家了,今天不回来。”

“你怎么不睡觉啊?”

“我害怕,以前都是阿三搂着我睡觉我才敢闭上眼,现在他不在了,我一闭眼就浮现出那个婴儿…”

林云一听,感情这个杨三也是入赘的姑爷,于是也不提及,而是问道:“你自己一个人害怕,那你怎么还叫他回娘家啊?别叫他走啊!”

“他是跟我吵架了才走的,不会回来的,他说这回我死了他都不回来。”

林云见着小草伤心,心里也不由得一痛,之前想的那些也抛在脑后了,因为林云知道,要想俘获一个女人的芳心,不能一心总想着要她的身体,那样的情感不牢靠。所以占便宜也不急在这一时,毕竟来日方长,长久为妙,于是说道:“呃……夫妻吵架啥话不说,你别放在心上。这样吧,你就把我当成杨三兄弟,我就躺旁边,你放心睡吧。”

“我睡着了,那你呢?”杨草心里一动说道。

“我给你震鬼,你睡安稳了我就走。”

“谢谢你李哥,没想到你这么好!”

林云暗讨:这话说得,难道那天我在你身上表现得还不够好吗?唉!不管那么多了,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叫你做噩梦了。想罢,便合衣躺下来,等着杨草睡着之后给她喂安定药。

杨草扭捏地脱掉外衣,只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大背心和一条长裤躺在了炕上。两个人背对着背。

熄了灯,杨草翻来复去的还是睡不着,缕缕不觉的男性气息扑入鼻孔,使杨草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莫名的渴望愉愉地在心底滋生。同时又感到万分害怕,她真的很怕那鬼再来掐她的脖子,甚至只要想到在梦里出现那只鬼,她都忍不住不寒而栗,那种恐怖的感觉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道。

忍了好久她终于忍耐不住,轻咳了一声道:“李哥,你能不能转过来,离我近点?我害怕。”

“哦。”林云麻木地往前挪了挪身子,脸对着杨草的后背。

这回离得更近了,可以嗅得到杨草身上的皂角味,还有年轻女人的那种独有的体香,林云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情,但是那种女人的气息还是刺激着自己的各路感官,气血与涌起来,全身都有点燥和热的感觉。

这是林云来到山村之后,第一次夜里跟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怎么能无所悸动?

“你,搂着我好吗,我还是害怕…”杨草大着胆子说,其实心里咚咚跳得厉害,脑袋也晕呼呼的,嗓子还有点发干。她什么也没想,只是单纯地渴望他能拥抱着自己,安慰她恐惧的心灵。

“这…好吧!”林云在心里叫苦不迭,越想克制着自己,越有些趋向于失控。同时又有一丝欣喜,那种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望是天性,这中原始的情感始终都是自然界的一大神秘,无论生为男人还是生为女人,都身处在这个神秘之中。对于神秘,常人们只能惊奇和欣赏,然后在特定情况下,将自己融入这个神秘之中。

林云也属于常人,他更是对此神秘之事乐此不疲,但是理智告诉他什么都不能做;林云从后面搂住她,感觉怀中的躯体是那么滚烫,隔着衣裳也能感觉出她的肌肤弹性十足。林云不自觉地想起了梦中的情形,下面支起了大帐篷。若有似无地顶在杨草的下面,杨草却十分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不久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林云这一天也累得够呛,听着杨草的呼吸声,自己也睡着了。

林云第二天起来,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屋里隐隐飘来一股葱花汤的味道。林云从床上坐起来,一看自己身上的以上已经都被脱下了,下身的倒是都还在。林云嘴角微微上挑,下了床向外屋走去,一看杨草正做着早饭呢。

林云倚在门框上看着杨草忙碌的身影,似乎一举一动之间都是那么的好看,林云心道:“我要是有这么一个老婆,可以这么惬意的生活多好啊。”

杨草感觉到身后站了人,回过头来微笑着对林云道:“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本来想睡来着,结果被你锅里的香味馋得睡不着了。”

“贫嘴。”

杨草好像心情非常好,脸色也不像以前那样白里泛青了,而是白皙里透着绯红。

林云与杨草一起吃了饭,还没来得及刷锅洗碗,角门就被人敲响了。杨草一愣,随即出去开门了。

林云还坐在屋里随意地翻阅着杨草家的旧书,外面传来两个女人对话的声音:“芝子姐往后没事就来我们家坐坐啊,反正阿三平时也不在家。”

“好啊,我还怕妹子嫌我总来,打扰了你呢…”

“芝子姐说哪里话,我在那么会嫌烦呢,求还求不来呢。”

说着话,俩人已经进了屋里。来人正是杨芝,见林云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杨草的床上,心里的村坛子顿时就打翻了,刚想发作,却顾忌到这是在别人家,身边还站着一个杨草。杨芝不发作不代表林云看不出来,林云一早起来本来就没有那么清醒,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上身都没有穿衣裳,想不叫人误会都难了。

杨草忽然发现原来林云一直都没有长上衣的,而且又在自己这里过了一晚,这会儿叫杨芝看见,不用说也知道她怎么去想的。不由也慌了神,道:“芝子姐,我们…我跟李哥我们俩…什么也没做的,你别误会…”

“误会?我误会什么?”

杨芝本来只是有些吃错,并没有什么的,但是杨草跟自己说他俩一夜什么也没有做,杨芝就来气了。先不说一个大男人跟你孤男寡女的呆了一宿,就是依林云的脾气,这一夜也不会相安无事的。在杨芝看来,这么说无异于侮辱自己的智商。

林云了解杨芝,于是忙穿上自己的衣裳,拉着杨芝回去了。

杨草站在门口,一直注视着二人远去的背影。

在某个未知的角落,同样有一双眼睛,正悄无声息的注视着她…

64比武

林云追着杨芝跑到家中,这时候杨胜还没有出去玩,杨芝头也不回也不搭理林云,径直进了自己屋里,好一顿哭天抹泪。林云本想说清楚,自己虽然喜欢女人,可是昨天是真的一点事也没有发生,只不过陪人家小女人睡了一夜。

“呃…貌似这就足够了…”林云也对自己无语,昨晚是怎么想的呢,早知道会被人误会,还不如直接就做了…

林云在窗口偷看了几眼,杨红还在睡觉,没听见杨芝的动静。林云正趴着窗子,忽然后面脚步响起,这种感觉就跟今早从杨草家出来的感觉一样,就感觉后面一直拥有一幢眼睛注视着自己;脚步声响起随即有人敲了敲自己的肩膀。林云吓了一跳,心道:“这谁大清早的就窜门啊,出去准会说老子偷爬窗看女人。”

回过头来一看是双喜家的媳妇,忽然想到了昨晚,忙笑道:“呀呵,双喜嫂子早啊,有事么?”

“我能有啥事啊,还不是叫你给俺妹子看看病。”

林云终于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搁了回去,道:“嫂子啊,昨晚才上的,今早再上,中间间隔时间太短了,这样子可能不好啊。”

“也不是光看那病,新兵也需要你给瞧瞧。”

林云明白了,这是要找自己“没话耷拉话”呢,自己一个大男人,自然不能认怂不是,于是回屋里取上了两粒药,跟着双喜媳妇去了。

屋里一股陈年老醋的味道,进了屋,双喜媳妇没有带着林云直接去王琴所在的西屋,而是来到了东屋。这时候杨双喜已经不在家了,屋里还挂着窗帘,门帘也封地死死的。林云一进屋就感觉有些不妙,果然,双喜媳妇从后面扑向自己,一把搂住自己的腰,将头靠在自己后背上。

林云明白了,感情不是治他妹子的心病,而是治她的心病呢。

“双喜嫂子啊,别这个样,玩意叫双喜哥回来看见就不好了。”

“你放心,他进城了,今天不回来。”

林云彻底无语了,这都唱的哪出呀,自己到谁家,谁家的男人不在家。要是杨草起码还是自己欣欣向往的,但是双喜媳妇四十啷当岁了,而林云偏爱清新口味,所以实在难以承情。要是有人直接威胁自己,林云或许还不会觉得难办,问题就在于人家是软性攻击,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更何况人家要以身相许…

正在林云无可奈何的时候,西屋却传来一声呼喊。双喜媳妇眉头大皱,但是妹子的呼喊似乎在他心里占的地位更高,于是毫不犹豫的松开林云,到了东屋。

双喜媳妇的确很在乎自己的妹妹,忙问道:“妹妹。怎么了?”

“姐,我那里又难受了,想叫李老师现在就上药…你能不能去叫他?”

“好好,他就在呢,这就叫他来。”

林云合时宜地进了屋里,微笑着看了一眼王琴,然后叫双喜媳妇去准备温水。双喜媳妇一走开,王琴脸上的痛苦神色顿时就消失了,一脸坏笑的瞅着林云,道:“李哥,你怎么感谢我啊?”

林云又不是木头,更何况还是心思缜密,精通读心术的男人,哪能不知道王琴之言所指,玩笑道:“小生得以保全,多亏女士相救,自应该以身相许。”

“去你的,看起来挺老实的,油嘴滑舌;我也不要你感谢的,我还要告诉你一个跟你有关的秘密呢。”

“哈哈,你还有啥秘密?”

“我得先告诉你,无论事情你能不能统筹的想明白,都不能怪我姐,你能答应吗?”

林云意识到了王琴所要说的秘密的重要性,脸上的不羁也收敛了些,严肃道:“你说吧,我答应。”

“昨晚我姐跟我姐夫说话,被我听见了,他们说的是你的事,还有你们的村长…”

“咳咳…”正在王琴要说的时候,双喜媳妇端着一盆子温水进来了,道:“李老师,眼看我妹妹上了这三天的药已经见轻了,看样子是有些依赖了,这玩意上的勤了没坏吧?”

“治病不要着急,最好还是长病慢药,不然是药三分毒,上的勤了反而有副作用,那些都是未知因素,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那啥,那就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天一回吧。”

林云给王琴上完药,一看钟表已经十一点多了,林云忽然记起两点钟还有一场约架,自己得尽快赶到李家庄。匆匆跟王琴和双喜媳妇道了别就按着昨天的路奔出去了。

林云对天生认路就准,所以按着昨天的走过的路,有惊无险的到了李家庄,直奔赵强的住处。

这时候估摸着也快两点了,赵强正忙活着晌午饭呢,见林云一身被汗淋湿,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禁好笑,逗道:“哟,云哥这是唱的哪出啊,干嘛还洗了澡再来呀?”

“去尼玛的,老子不是来跟你贫嘴的,你忘了昨天跟镇上的那几个小流氓约定比武了?”

“我c,我光顾着照顾媳妇了,都尼玛忘了这事了。”

于是赵强忙把已经做好的饭食盛出来,那些切好刀工,还没来得及做的,被一把收进了篮子里,嘱咐了一声家里的兄弟就拉着林云出去了。

赵强还是像那天一样,利索的借来两辆车子,骑着上了乡里的平坦土路,不一会就赶到了镇上,到了越战的地点。赵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一看时间,还不到两点,于是跟林云找了个避阳的地方坐下休息。

俩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时不时的哈哈大笑。聊了半晌,林云忽然止住笑声,冲着西面怒了努嘴,示意赵强往西边看,这一看不要紧,黑压压一片都是手里提着家伙的汉子。

赵强和淋雨发觉不妙,刚要转身躲进小店里,却被人抓住的肩膀,只听公鸭嗓子的声音响起道:“兄弟既然来了,还要往哪里去呢?”

“那里也不去,刚才听见屋里有动静,寻思进去看看。”

“那这样,咱就请吧。”

几百口子人围着赵强和林云,通身的黑衣黑裤,手里依旧是拎着砍刀、钢管、木方嘛也有,只是这回各成方阵,不像是昨天那样杂乱无章。

楞子青依旧站在阵前头,但是站在他身前的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中年汉子一身黑色短打装束,腰间勒着白腰绳,一看就是个硬汉。尤其昨天还活灵活现的楞子青,这时候站在三人身后连个大气都不敢喘,对三人尤其中间短打汉子那是毕恭毕敬。

“爷们儿先出个人吧…”那边楞子青被短打汉子耳语几句,随后喊道。

林云这时候也是真急,可是急有什么用,谁叫自己这边压箱底的两位大仙没有来呢,这回人家一来就是几百口子,显然是不能善了了,可是比拳的话,也就赵强有两下子。但是林云心里明白,赵强那不过是简单的跆拳道和刑警们通用的擒拿手,根本就是不算练家子。可是依这时候看来,赵强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那边见赵强走出几步也出来一个人,是站在短打汉子身左的那个年轻人。当下里,双方一抱拳,脚上一脚劲,冲上来就打到了一起。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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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双侠

跟赵强打在一起的年轻人也是个练家子,只是毕竟年纪还小,脸的招式架子不错,身上的却没多大力气。一招一式打地有板有眼,赵强也吃了不少亏,但是根本没有一下是能够形成威胁的,在外行人看来是占了便宜的,但是对于经常打架斗武的人来说,却是花架子而已。这时候反观赵强,被对手不痛不痒的打了十几中,憋着一口气使不出,这时候见对手一掌劈来,根本也不躲了,直接一拳打出去。

同一时间,一掌手刀砍在赵强宽厚的肩上;一记重拳打在了年轻人颌骨上。赵强吃痛咧嘴,而那年轻人却一条线飞了出去。短打汉子可看不下去了,上前半步,道:“小兄弟是有些身手,不过人外有人,这么狂可就不对了,还想学别人砸场子!”赵强闻声一震,看向短打汉子。

那汉子脑袋锃亮,不光没有头发,连眉毛胡子都剃得干干净净,塌鼻梁,深眼窝,一双眼睛阴鸷无比,说起话来声如洪钟。

楞子青一看汉子要出手,忙从后面捧着一个小紫砂壶上前递茶,短打汉子被他一眼扫过,竟然吓得哆嗦起来,茶碗坠地,被他轻轻一脚就挑了起来,放到桌上,竟然滴水未撒。

“宋兄好俊的工夫。”站在汉子另一边的年轻人赞道。

“不敢当!”那姓宋的汉子一抱拳,声音冷硬的像是铁皮筒里挤出来的一般。

“那位英雄,要比武可以,我们老家有规矩,接受挑战的一方可以选择比武的方式,不知道英雄这里是不是…”说着话的是林云,因为林云知道赵强练过跆拳道,是黑带级别。所以要尽可能的给赵强制造可能胜利的机会。

那汉子一愣,但随即笑开了,道:“好,我也敬重你哥俩的勇气,就按你们的规矩来,你想怎么比?”他可以称霸着方圆百里靠的是什么,那就是无所不精,无所不会,查拳、弹腿、八极拳、八卦掌、铁砂掌、鹰爪、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子流星、软鞭硬锏,别管是手上脚上,还是器械上的,虽然不是全精,但是全都拿得出手。

“只用脚,不动手。”

“哈哈,好,动手伤和气,动脚好!”

林云一听汉子这么自信,心里不禁隐隐有些担心,心道:“不会就这么巧吧,难道他也擅长用脚?”想到这,林云又道:“赵大哥和我都不是武行中人,赵大哥虽然也是拜过师傅,但学拳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我就更别提了,根本就没学过拳,胡乱会两下散手,也是打群架打出来的,您都是道上成名的人物,就是靠欺负小辈混出的名堂。”

“说得好。”四周楼上地下的看客们也交头接耳,不得不说那小伙子的话有几分道理,武行中人才流行挑战踢馆,可堂堂一个打遍百里无敌手的江湖大佬,非要逼着和两个江湖上毫无名气的小辈比武,这算怎么一档子事。

那汉子倒也脑筋转得快,打了一个响指,后面有人小跑过来,点头哈腰谄媚着。汉子没说话,从那小弟的夸肩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道:“这一场比武不白比,有彩头的,你赢了我,这五千块钱全给你。”

周围尽是些喜欢起哄的市井之民,一听汉子这么一说,都开始叫好,呼喊着叫赵强应战。

林云也没办法了,走到赵强身边说道:“看来你是一定要上的了,一会你俩交手的时候,尽量跟我离近点,我手里有镇场面的家伙,到时候不至于把自己搁在这。”

赵强在这附近生活了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这汉子的大名,宋鲁东,响当当的一条好汉,虽然还没有交过手,但是从传闻中,赵强已经知道他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本来还隐隐有些担心,这回听林云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有底气了,走上前拉开架势,道一声:“请了…”

宋鲁东闻言勃然色变,拔地而起,谁都没看见他的身形,就听到砰砰砰一阵响,赵大海的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而林云根本还没来得及出手。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谁也没准备好看一场好戏呢,就这么结束了。

林云忙上前,想要扶起赵强,赵强面色惨白,表情痛苦不堪道:“别动,我断了几根肋骨…”

宋鲁东手中的紫砂壶还在手中,一个回合将赵强踢飞之后,眯着眼喝着壶里的茶。然后道:“小子,我看你俩也算爷们儿,怎么着,磕仨响头,我也不难为你们,就放你俩走。”

林云看着宋鲁东,心中一番厌恶,冷笑着一言不发。

“看这意思你是不吃敬酒了,那就不客气了…”

正这时,一阵破空声传来,宋鲁东脚上用力,大脚板才在嗲上噔噔作响,一眨眼已经跑到林云跟前,一脚提起,眼看就要踢到半蹲着的林云。忽然一道黄影袭来,硬生生地顶住了宋鲁东的一击。而宋鲁东毫无准备,被一击,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是你!”

林云和赵强面露喜色,看着站在眼前的瘦高个,不禁嘴角挂上会心的微笑。

宋鲁东吃了一鳖,自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谨慎上前问道:“这兄弟又是哪位?报个名吧?”

“你先报名。”

“宋!鲁!东!”

“叫什么?”

“宋鲁东。”

“林哥,他说他叫啥,叫她妈孙悟空?”

“我c!!!”

“老子打得就尼玛孙悟空!”

瘦高个一个暴步就上去了,宋鲁东不敢怠慢,站好马庄准备迎招。所谓南方拳法、北方腿法,而这脚法上的套路比较多,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弹腿四只手,人鬼见了都发愁,宋鲁东的功夫就铁线拳和弹腿见长,而这个年轻人听口音看身材,分明也是个北方人,个头又那么高,学武的时候肯定师父要刻意加强腿上的功夫,再加上刚给自己的威慑,宋鲁东自然不敢小觑。

一个回合过后,俩人各回原位。

宋鲁东已经看出这家伙拳脚之威全在速度上了,当下也不给他冲击的机会,自己先上前强一步进攻。只听砰砰砰一阵响,瘦高个已经连中数招,被打得节节败退,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一群闲汉见俩人来来回回,瘦高个接连中招,个个喊道:“好功夫,打得好!”

那帮小弟见自己大哥占了先机,更是喊得热闹,大有不破喉咙死不休的意思。

赵强在一旁看着却暗暗吃惊,这小子虽然被打得倒退十几步,但步伐丝毫不乱,分明是走的南拳里铁马硬桥的路子。

宋鲁东一阵猛打,看似大占上风,其实他心里明白,今天遇上硬茬子了。虽说那几招拳拳到肉,但是从拳尖传来的感觉却如同打在钢板上一般。宋鲁东经验多老道了,立刻判断出这小子曾经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护体硬功。

武谚说:“力不打拳,拳不打功。”就是说只有蛮力的大不过精通拳术之人,而精通拳术之人在金钟罩铁布衫之类护体硬功面前也只能望洋兴叹。

瘦高个确实是被宋鲁东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招数抵挡、还击,至于旁人眼中的脚下功夫扎实,其实他自己根本没意识到,完全是下意识的一种行为。

战团依旧,三四分钟之后,终于一身闷吼,宋鲁东横飞了出去。

矮胖子这时候也跳了出来,一出来就喊道:“老北你太不讲究了!跑这么快,又没我的事了…”

66修脚

瘦高个见矮胖子来了,笑了一笑道:“自己腿短怨谁呢。”

“你丫的竹竿子,往后我不跟你玩了…”

“我c,你个‘恨天高’的玩意,别逼老子动手,不是没打哭过你!”

林云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这俩是孩子还是大侠啊,忙上前劝和道:“哥俩都是好手,今天又是哥俩帮我们解围,走,请你们再喝一场!”

“好啊!”瘦高个一听见又要喝酒,顿时来了精神。然后将目光移向宋鲁东和背后的那些汉子。宋鲁东活了四十来年,哪能没有这点脑子,自己在方圆百里已经无敌手了,这回来了两个过江龙,肯定是有背景的人。要说现在凭自己身后的三百号人,留下他们肯定没问题。但是怕就怕在万一叫他们跑了一个,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难呐。当下也不托大,一拱拳道:“技不如人,我宋鲁东认了,青山永在,碧水长流,后会有期!”

待三百号子人呼啦退去,林云瞅着对瘦高个道:“兄弟好俊的功夫,就连我这外行人都看出来了。”

“一般一般,少林第三…”

“龟儿子,净吹牛!”

“我看兄弟是有真功夫的,你俩在江湖上有啥名号么?”

“好说,南北大侠就是我俩!”

“哦!你俩就是传说中的南北大侠,我擦,这就是缘分呐,走,喝酒去!”林云夸张地惊喜了一番,然后拉着三人朝自己昨天看到的“店”里去。

赵强附耳问道:“你小子知道的够多呀,我都没有听说过南北双侠!”

“我也没听过呀!”

“我c,你丫不地道呀。”

林云给了赵强一个狡黠的微笑,俩人对视一乐,都懂得!

林云带着三人来到一澡堂子门口,立住了。林云手指往上一指,瘦高个和矮胖子往后上一瞧,一张大横幅挂之上边,背景是一片大海,上面写着“红花泪。”在三个大字最右边也就是横幅最边上,画着一个身穿必进你的女郎,辣妹爆乳。这种地方,一看就是咸肉铺,所谓咸肉铺,就是把人的肉体排列挂号,谁挑中交上钱就可以“开一炮”的,一般没尝过鲜的小年轻和没有女人的光棍汉最喜欢光顾;但这大都是论次数,而不是算时间,所以好些钱挣得极为容易,有个几秒缴枪,有的十几分钟。

瘦高个喉结里“咯噔”一声,问道:“云哥,你说这就是喝酒的地方,这女的咋穷的连肚兜都买不起呢?你看弄俩布片子这个寒酸劲。”

林云与赵强表示强烈无语,林云问道:“怎么着,进去洗洗?”

“这是啥地方,不会是那…”赵强问道。

林云道:“这话问的,洗澡的地方能是啥地方!”

瘦高个凑上来问道:“林哥,你说这地方光能洗澡啊?”

“洗澡,搓澡,按摩…”

“哦…”瘦高个明显有些有些失望,只得抬头多看几眼画上的“穷酸女郎”。

四人进了红花泪,立刻一只粉妆浓抹的女人就迎了上来,脸上由于摸了很多粉底,走起路来想二十年的老墙,稀里哗啦地掉沫子,尤其那雪白的脸上搭配着血红的嘴唇,活像白无常现世人间。瘦高个差点没禁住要上去揍她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装神弄鬼,幸好被林云拉住了。

里面分大包间和小包间,中间还有一个大浴池是平头百姓们最为追捧的,两块钱洗一回。

四人都是豪爽的爷们,不进包间,冲着中间的大浴室就进去了。进去之后,把衣服脱了交给跑堂的,叫他们找衣桩挂下;然后每人领一个小木牌,走进热气腾腾的澡堂子,就见大池子里一潭灰蒙蒙的热水,池子边上飘着污浊的脏沫,看起来和煮沸的火锅一样。

林云跟赵强对视一眼,不敢下水。倒是瘦高个一看就乐了,道:“混汤子养人,最好了。”

矮胖子嘿嘿傻笑着也说:“就是啊,就是啊,俺们在家就是这混汤子,洗得可好咧!”

林云一看澡堂子里漂浮的沫子就瘆得慌,不敢下去,看向旁边的小池子,伸手摸了一摸池水,咂嘴道:“这是要烧水褪猪毛呀!”

赵强也上前试了试水,刚把手伸进去,嗖地就收了回来,道:“真娘不是人进的…”

瘦高个和矮胖子进了大池子觉得不够爽,看二人这般表现,也跟过来凑热闹。瘦高个伸脚试了试温度。觉得不是向他们二人表现得那么烫,在全场二十来口子人的惊诧中,安稳的坐到了小池子里。惊得林云和赵强把眼睛瞪得跟牛蛋一样大。

一高一胖俩人在小池子里一阵猛搓,泥丸子个个跟巧克力豆似的往下掉,没一会儿就将清澈的小池水弄成了混汤子,而俩人浑身上下一片通红,就跟在炭火上烤得一样。

俩人爬出来,提起一桶清水,呼啦往身上一倾,浑身顿时舒爽的要蹦起来。瘦高个还觉得不过瘾,回去再往小池子里一迈,顿时跳了起来,往后闪躲了几步,大呼:“这尼玛要褪猪毛呀!”

众人哈哈大笑,洗个澡都能搞出欢笑,叫林云对二人的好感颇深。

洗过澡穿上浴袍来到后堂的按摩房,跑堂的小弟来回跑着,给客人端茶倒水。

林云给哥几个叫来了修脚师,个个是臀大包圆的女人。大的不过三十,少的看起来好不到二十,穿着露脐露大腿的短衣赏,并列在四人面前齐站着。林云不是第一次到类似的场合,知道这四个女人的意思是什么,叫哥四个自己挑。林云对瘦高个道:“兄弟,你先挑一个吧。”

瘦高个看着眼前的四个女人鼻血都要抑不住了,听林云一说话,才醒过神来,侧身凑到林云耳边道:“林哥,你看这几个女人咋都那么大屁`股呢?”林云闻言嘴角一挑,回了一句话。瘦高个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随即挑了一个最肥实的,那女人一米六的身高,姿色平平,但是s线条却是夸张地大,尤其屁`股!

瘦高个又在矮胖子前耳语几句,矮胖子也似恍然大悟,于是将剩余三个中,最胖的要了。

赵强不禁咋舌,心道:“这尼玛林云跟人哥俩说了什么呀,这俩争先恐后的要肥女啊?”赵强是藏不住话的人,伸脑袋凑到林云耳边问道:“云哥,你跟小北那家伙说的啥呀!”

“我说:腚大b深,干地放心;腚小b浅,干地危险…”

“你丫强!”赵强完全无语了。

林云挑了一个手指肉肉的按摩师,将四人里最好看的哪一个留给了赵强。分配好了资源,按摩师开始动手,修脚的修脚,按摩的按摩。瘦高个和矮胖子貌似从来没享受过,修脚师一用刀,俩人浑身都酥了,说话都有气无声。

说起修脚,从老时候传下来都是有学问的;修脚叫扳指子、老凹、凹皮、划皮;修括叫凹通;用刀的全部综合过程,叫吃刀;撕术刀,遇斜行丝、逆向丝,以刀刃划点,叫钻;磨刀,在磨石上挡几下叫定口;在挡皮上磨刀叫挡刀;修脚时浴客心慌、头晕、面白、出汗甚至晕倒,叫晕刀;修脚时,进刀切割了病变深层组织,造成出血,叫逛了或冒浆;烫脚叫钓鱼;大毛巾、小毛巾叫大拦子、小拦子,客人进门先上毛巾,以稳住客人,内含经营技巧,有句话叫“上水”,是当地老澡堂里流传下来的行话,意思是“递热毛巾把”。

当然现在并不是那么传统的叫了,但是还是不少行话在跑堂的小弟口中来回喊着。

半晌修好了脚,林云和赵强也按摩的舒服了。林云看着瘦高个瞅着修脚师,眼珠子都要丢出来的样子,抛了一个“起单眉”道:“找个小屋舒服舒服去吧…”

瘦高个咯噔一声吞了一口唾沫,转向又看着脚下的按摩师,露出询问的眼神,但是似乎并没有抱太大希望。而那修脚师却似乎早有准备,上前拉起瘦高个就朝按摩房后面去了

67炮姐

矮胖子一看瘦高个被女人搀进去了,也期盼的地瞅了一眼林云,然后又渴望地看了看给自己按摩的女人。修脚师或许还是新人,一看矮胖子的眼神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脸颊随之挂上了一层绯红,也学着刚刚的师姐,搀着矮胖子去了。

林云跟赵强对视一乐,不再说话,倚在按摩椅上眯着眼。

俩按摩师可不高兴了,修脚按摩才五块十块不等,要是点了“后门服务”那一炮可就二十块。本来俩人还因为顾主长得帅气而暗自高兴呢,结果人家不买这桩生意。

俩按摩师对了对脾气,那意思是一起给他们二位吹吹耳边风,也可以来点刺激的,实在不行双飞不多收费也行啊,这样耗下去就拿几块钱的按摩费可不值当的。可是说了半晌,林云跟赵强岿然不动。林云就不必说了,家里好些女人自己都爱不过来呢;赵强心里只装着自己的女人,况且这些女人长相又一般,没啥冲动。

俩按摩师一看这俩人这样,有点着急,道:“大哥,你看俺们也挣不了俩钱,你就光顾光顾吧…”

按摩师说着话拿包包往林云身上蹭了蹭,林云只觉得被她的罩子隔得不舒服,强作笑说:“两位姐可以去接待别的顾客,我们俩不介意。”

伺候赵强的那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一听,当即就小眼泪一把一把抹不掉了,回道:“大哥,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店里有三十三个姐妹,都是按牌号的,好不容易轮到我们俩,您叫我们回去了,我们又得干等着牌号,很可能这一天就没有生意了…”说着就掏出口袋里早准备好的卫生纸,象征性地擦了擦鼻梁。

赵强对林云使个眼色,道:“云哥,你大可以照顾一下两位姐姐的工作的嘛,你又没有媳妇。”

俩按摩师一听乐了,对赵强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都跑到林云跟前,一前一后给林云掐肩捏背,大包包拼了命的往林云身上蹭。林云虽然心里极为受用,表面却似波澜不惊。这可急坏了俩按摩师,只好附耳低声道:“大哥,你看,俺们俩陪你双飞,只收一个人的钱行不…”

林云脸色有点难看,到了这地步,林云本该是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的。这种地方林云不是没有进过,要想双飞可不是简单的给两份钱就行的,那还得额外包红包的;如今人家陪双飞,还不收红包,且只要一个人的份子钱,已经是莫大的折扣了。但是林云又自己的苦衷,又不能忽略。

“大哥…”

“我擦,老子豁出去了,走!”

林云说完就拉着俩女人向后面走去了,引得周围不少顾客羡慕不已。

浴池后面有扇小门,开小门进去,里面有三个门,分别写着:“经理室、储物室、锅炉室。”其中这个储物室是在最后面,厚板木门,周边裹着胶皮,封闭性极好。每个从事“后门服务”的按摩师都有一个小挂链,那小挂链就是通往这扇门的凭证。来到门前先将挂坠从小缝里塞进去,里面有专门管事的伙计,记下牌号将门打开,放人进去然后再关死。

林云没想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倒是比火热的都市里还要谨慎,不由看得惊奇。两个按摩师在后面见林云四处张望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吃吃地笑。

林云又哪里知道俩按摩师心里怎么想的,心道:“都不给找你全额的钱了,你俩还这么开心…”

一进“储藏室”,声音顿时就冲挤耳根了。在摇滚音乐下,喘息声,吟叫声,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连连不绝。再细看里面的结构,就跟一个一个的箱子并列排开的一样,用一米半高的木板将整个大屋子分割成几十个小格子。每个小格子只有四平左右,里面有一个像单人床的沙发,墙上钉着一张桌板。

俩按摩师带着林云从一个个小格子门前走过,小个子的出口挂着珠帘,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里面的人长得什么样子,但是花花的肉`体却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一个都是真理,因为有人说过真理是裸地。

终于到了一个稍大些的格子前停下。两个按摩师,一个去撩门帘,一个拥着林云进去。林云心里盘算着,昏暗的灯光和重金属的碰撞,加上四周不绝入耳的浪叫,颓靡之气渐渐侵噬了林云的思维。俩按摩师将衣裳脱下,挂在“墙挂”上,然后伺候林云脱衣裳。

林云许久没进过这种纸醉金迷的烟花之地,更何况在都市里,开房间都是互相独立的,而且安静得很,哪有像现在这样的。林云感觉身上有些乏力,渐渐上升,但还没有到了强烈需求释放的地步。

林云道:“咱们玩游戏吧?”

“啊,大哥,啥游戏?”

“咱玩进去一毛,出来一毛…”

那俩按摩师一算,哎呀,还真合适,你就算能力不行,也不可能半晌弄不了一百个来回吧。

“大哥,俺们帮你…”

长得稍俊俏点的,凑在林云跟前,叫林云欣赏自己的包包。姿色一般的那个则去退林云的裤子。

本来就很吵闹的肉铺子,忽然被一声尖锐的叫声震得全场寂静。

摇滚乐还在自顾自的想着,但是周边的呼哧声已经平息。随即又是一声尖叫:“太大了…”

似乎那女人话还没说完,但后面的话都没有说出来,而是以一声嗯哼声匆匆结了尾,然后是女人拼命地叫声。

不知在哪个角落里,有人道:“我刚看了一眼,好像是林哥,真他娘爷们儿…”

一个憨厚中带着淫`欲的声音回道:“嘿嘿,咱也是爷们儿,对吧…”

随即又有两处的女人哇哇叫了起来,火之星星燎起熊熊之火,整个“储藏室”里喊声震天。守门的伙计刚刚上了趟茅房,回来一听像到了蛤蟆湾里一样,大眼一睁,道:“这尼玛今儿个都吃药儿啦,我c,不行了,听的老子都起杆了…”

68大闹

大半晌之后,格子间里的吟叫声才逐渐淡去。林云托着疲惫的身子逛荡出来,瘦高个和矮胖子则是相互搀扶着出来的。

打眼一看,只见格子间正中间的空地处,已经站了二三十个穿浴袍的男人。见林云一出来,忙上前一顿称兄道弟,甚至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不禁深情,咕咚跪了下来,喊道:“兄弟,是你救了我呀!我都许久没挺起来了,今天在你的带领下,我…啥也不说了,走,我做东吃饭去。”

林云大囧,本来及厚脸皮的他也满脸通红,羞愧起来,忙道:“是大哥宝刀未老罢了,哪有我的功劳。”

老男人不死心,但是林云一直摇头,老男人也就作罢了,留下一张名片千恩万谢的走了。

“我感觉我还有力气,小丽,我又来了…”一群男人又呼喊着冲回了格子间,随即吟叫声再度响起。

林云跟南北二人对视一眼,转身往外走。瘦高个意气风发,喊道:“伙计,开门撒…”

“对不住了,您得叫着跟您一块进来的姐儿才行,没他们我不能开门。”

瘦高个可不是个好相与,本来挺高兴的,被这家伙一句话激怒了,上前一把拽起伙计的衣领子,生生地提了起来,咬着牙道:“你丫再说一句。”

这间澡堂子开了十来年了,被后有大山帮的支持,一向吃得开,没有那个不打眼的来者惹事生非,所以伙计过惯了收小费的日子,哪见过这阵势,忙道:“大哥,大哥撒开,我这就开…”

瘦高个不到一米九的身高,把一米六出头的伙计提起来,脚离开地面足有半米多高。闻言手上一撤劲,伙计没有平衡,生生地屁`股蛋子着地,摔得好一声嚎叫。

伙计忙回台柜,从抽屉里取出钥匙,将大门打开,放了林云哥仨出去。

伙计在前面紧走,一出了走廊,就喊:“来人啊,有人闹事!”

瘦高个小北一听,火噌地就着起来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这时候伙计已经跑到了浴房里,瘦高个隔着池子起跳,中间在人顶上借了两回力,生生越过大池子。一个飞踢,正中伙计后心,将伙计直接冲浴室踹到了大门口。

赵强一看好好地,动起手来了,丢下手里的果盘就上去了。

一看仨人跑了半天,后面根本没有人了,弄了半天就是为了揍这么一个伙计,不禁皱眉,道:“你仨搞什么呢?上了女人了,还想逮一个男的?口味也忒重点儿了吧!”

“别废话了,拿了衣裳快跑。”

四人迅速换上自己的衣裳,刚要走,后面乌拉进来二十几个汉子。身上衣裳不整,手里提着家伙,五花八门什么也有,一看就是低级的打手。

“怎么着,要打架!”赵强上前问道。

一个穿着还算正常的眼镜男走上前来,道:“兄弟哪里话,打了我们伙计,也不计较了,赔三百块的药费,结了账咱各走各的。”

赵强一听原来林云这家伙想整霸王浴,洗了澡上了人家的按摩师不给钱。赵强好歹也是警察出身,对此极为不满,道:“不就是几百块钱吗?给了…”

“我尼玛没带着钱…”林云低声答道。

“我擦,你丫不地道呀!”

“林哥,这样是不是欺负人呀,我师父说,练武是用来做好事的,咱这样不好…”

“呃…”林云被爱矮胖子小南一说,顿时大囧,道:“好吧,我跟他们洽谈一下,下回来给送钱来。”

矮胖子一听还有下回,忙说道:“林哥,这样对,这样对。”矮胖子随即嘿嘿对眼睛男道:“你看这样行不,俺哥没带够钱,赶明我们还来,一块结账。”

眼镜男一听,心道:“你当老子傻呀,又不是老客户,你跑了我咋整!”

“行不行啊,你倒是说话呀!”

“我呸,你丫当自己是谁呀,还想赊账,兄弟们,给我打,打出钱来为止!”

矮胖子一听眼镜男这样说可就不高兴了,当年师傅教的,万事一个忍,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看这意思是忍不得了。想罢摩拳擦掌就要上去大干一架,结果还没整好把式,赵强、林云和瘦高个小北已经打上去了。林云虽然功夫不咋地,但是跟这帮人打还是绰绰有余的,赵强和瘦高个就更不说了。矮胖子小南还没来得及上去,来的二十多个人就已经趴下一半了,其余的几个还站着的,早躲到墙根去了。好不容易有一个被挤到了小南跟前,还没动手,那小伙子噗通就跪下了,大呼求饶。

小南哇地叫了起来:“不好玩,不好玩…滚蛋。”抬脚一挑,那跪在小南跟前的小伙子,好歹也得一百三十多斤,就这么轻若无物的飞了出去。

留下满堂惊诧,在畏惧中,四个人大摇大摆的出了“红花泪”。

走远了,赵强一把扥住林云的衣领子,喝道:“你丫搞什么呀,咱这是欺负人知道不?”

瘦高个道:“不全怪林哥,那伙计也不是东西,在里面还威胁我们呢。”

林云道:“你丫的,老子口袋被人剪了,钱全没了,你说我怎么办!”

赵强一掏林云的口袋,可不嘛,被人开了洞,口袋里啥都没有了。

“竹竿、林哥、强哥、俺俄咧…”

“…”

赵强

口袋了还有点钱,哥几个找了一个小摊位坐下,那老板见来了客人,忙上前招呼:“哥几个来点啥?”

“有啥好的?”小北问。

“有老豆糟,要不?”

“来八碗尝尝味。”

老板麻利的盛了两碗老豆腐递过去,雪白的豆腐还是热的,浇上陈醋、酱油、花椒油、辣椒油、葱末,喷香无比,四人都饿了,狼吞虎咽吃完了一抹嘴,道声不错,又问:“还有啥好的没?”

“卤煮要不?”

“来!”

四碗卤煮火烧不会儿就上来了,这家小肠陈铺子可是正宗小肠陈传人开的分号,味正汤浓,吃上一碗,浑身冒汗倍儿舒服。四人吃饱喝足,肚子溜圆,一看账单才四十块钱,南北要抢着付钱,林云赵强哪里能答应,付了帐起身。

赵强道:“咱哥四个虽然之前不熟,不过也算共患难了,趁着今儿个咱都重新认识一下,怎么样。我叫赵强,以前不提了,往后就在这扎根!”

“好!”瘦高个道:“我跟我兄弟叫南北大侠,他叫何南,我叫何北。”

“我叫林云,以前不提了,现在在离这不远的地方扎根。”

“我…也是南北大侠,我…哎呀,你个死竹竿,全都叫你给说完了…”

哥几个哈哈大笑,伴着太阳的余晖,沿着地平线远去了。

69矛盾

南北两兄弟没有住处,赵强热情地请到家里去了,而林云则直接回了杨卷毛。回到杨卷毛的时候,天已经黑的通透了。林子夜间多有野兽出没,一路上,可没少叫林云心惊胆战。

杨芝一如既往的等待着林云,见林云回来了,忙上前问道:“路上没有碰到到野兽吧?”

林云看着急切的杨芝,心里暖暖的,捏了捏杨芝的鼻子,道:“傻啦,遇到野兽我还回得来吗?呵呵。”

“人家还不是担心你…”杨芝委屈的挤进了林云的怀里。

搂着杨芝柔软的身子,林云感到无比的安逸,好像心里那一点莫名的空落落感觉,就被她这么填满了。林云心情轻松下来,搂着杨芝静静地坐着,什么也没想。倒是杨芝很多天没有做过,心里一直期盼着林云有所动作。林云又哪能感觉不到杨芝的心思,但是杨芝在林云心里的地位很重,曾经对自己说过:“一天之内,如果先碰了别的女人,就绝不能再动杨芝。”

杨芝见林云没有动静,自己也试图压制欲`望。俩人正安稳地抱着,四周也安静得很,忽然传来杨红的叫声。

林云眉头一皱,奇怪道:“芝姐,阿红最近怎么总发怪声?”

“是阿胜…”

“阿胜可以了?”

杨芝忽然低落起来,摇了摇头,道:“没有…阿胜打小就是倔脾气,尊严感很强…”

林云可以明白杨芝没有说出来的话,想想那些过去的事,自己也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杨芝希望阿红怀上孩子,总不能推着叫她跟别人借种啊。当初自己只觉得阿胜还小,不会计较。但林云忘记了,阿胜再小,他也是个男人,怎么会没有男人应有的尊严感。

“婶子,我是不是做错了…”林云轻轻将杨芝推开一点,问道。

“不,我们谁也没错,只怪我们自己不够强。”杨芝坚定地瞅着林云的眼睛。话中意思是如果自己够强,就可以不用顺从村长的命令,做出叫阿红跟林云借种的荒唐事了。

林云并不知道阿红跟自己借种是村长的安排,一心想的还是杨芝想要个孩子。听杨芝这么一说有些不明白,但是也没有追问,又将杨芝缓缓搂到怀里。

那边呜哇叫声持续了十几分钟,终于还是以一声破门声结束了。然后自己这边的门子被猛地推开。

杨红哭着跑进屋里,一看神色有些慌张的婆婆,还有坐在婆婆身边的林云,眼睛里惟余的神采也黯淡了下去,冷冷道:“你回来了!”

“呃…回来了。”林云感觉到杨红的变化很大,似乎对自己的态度又回到了当初那般,这在林云看来,不是一个好兆头。

“你们继续。”

杨红说完就跑出去了,李云不顾杨芝的阻止,起身追了出去。出院子的时候,透过北屋的灯光,可以看见阿胜赤`身棵`体呆坐在炕上的背影。其实杨红在林云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或许是因为之前与之后的巨大差异,和或许是因为阿红跟自己借种的经历,杨红在林云心里刻着极为深刻的烙印,甚至在某些方面上,超过了杨芝。

林云追了半晌,由于夜色深而月光浅,所以拐了几个弯就只听见隐约的脚步声,却见不到人了。

茫茫夜色,家家闭着门户关着灯,除了风吹落叶孤作鸣,也就没有什么声音了,只是偶尔传来些细琐的声音,林云知道那是远山传来的野兽叫声。

沿着可能的方向找了半晌,还是好影踪,这时候林云已经追到了村后的麦场,这里是村里最大的平地,每年收了新麦子,都谁在这里晒干,打麦粒。现在已经过了秋收,粮食也早收回了家里,现在堆了很多的麦秸秆。跟蒙古包似的,一个一个,夜里进来就跟迷宫似的。

林云在麦场周遭走了一圈,还是没有见着人,也听不见动静,便回去了。

夜来难眠,林云想了很多事。第二天鸡鸣的时候,林云正做着梦,额头上汗珠淋漓。感觉有人摸自己的额头,睁开眼睛,却看不见有人,于是合上眼又睡着了,半晌之后一个人影从床下站起,缓缓走出了林云的屋子。

林云再次醒来又不是自然醒,自己还没穿上衣裳,黄西西弗就已经冲进自己屋里了,杨芝随后才跟进来。

“林云兄弟,该上药啦…”

“我知道了,婶子,你给我弄点吃的吧,我给阿琴上完药还有事,不留在双喜嫂子那边吃了,”

杨芝看了一眼双喜媳妇,转身出去给林云弄饭去了。双喜媳妇打量了杨芝出去时的背影,嘟囔道:“还真是个美人儿,可惜啊,哼哼…”

“嗯?你嘟囔的什么?”

“啊,没有呀…哎呀,你快点,我妹子哪里都难受了…”

林云很无语的瞥了双喜媳妇一眼,道:“您老能不能先回避一下啊,我穿衣裳。”

“你穿衣裳害怕看呀…”

“老子喜欢裸`睡,现在一`丝不`挂呢!”

“大男人一丝不挂又怎么了,老娘又不是没见过你的…”

林云对双喜媳妇这中媒婆当得久了,软磨硬泡不管用,软硬兼施不上套的女人毫无脾气了,索性当她作空气。直接从薄被里站了起来,腚蛋子对着双喜媳妇,赶巧了早上起来一团浊气正憋着,“噗”一声,对着双喜媳妇就放了出来。

“林云!!!老娘火了…”

林云顿时愣住了,裤子也顾不得提了,回过神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双喜媳妇,眉头皱的跟抹布拧成了卷一样。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双喜媳妇也愣了,眼神游离着,不敢跟林云对视。

林云心知肚明了,忙换了一副表情,说道:“双喜嫂子愣啥神呀,李云可就我芝婶子叫的,我不知道你咋知道的呢…哈哈。”

双喜媳妇一听林云这么说,忙道:“哈哈,我听你婶子说的,没想到风云全叫你占了…”

林云心道:“占尼玛呀,阿芝一向都叫我小风的,啥时候能跟你说这话的。”林云的思维应变能力极强,只在那一刻间,就已经能想个大概其了。

这时候杨芝也弄好了饭,过来叫林云了…

林云吃过饭,又回屋取了两粒胶囊,这才跟着双喜媳妇去了她家。

70惹祸

林云给王琴上完了药,没别的事可干,想去李家村找赵强和南北兄弟,但是一想起整整三个小时的路程,顿时打消了念头。回到住处,躺床上睡起了大觉。醒来时候,天已经黑了,想起了昨晚去的麦场有点意思,于是就去了麦场。

麦场很大,几乎有半个村子那么大。晚上看不甚清,拿手电一照,这一眼望去,就跟到了古代的军营似的,一个一个地跟帐篷一样,三四米的直径,两三米的高,诺大的麦场,堆积着全村每户人家的麦秸秆,留作冬天的柴火用,不可谓不壮观。

这时候已经是秋天,本来是应该凉爽起来的,但是碰上秋老虎,人们也不得不忍了。麦场里充斥着麦秸秆发潮发霉的味道,在闷热的天气下,甚至有些叫人呼吸不畅。

林云看着如迷宫一般的麦场,心想:“要是赶上哪天与明星稀的时候,带上自己的女人,在这里面草上月下,想想都觉得爽!”就这么想着,林云迈步进了麦场,每一个麦秸堆之间都有不小于半米的过道,从中间穿来穿去也挺有意思,尤其到了里面,更感觉这时候没有一个女人跟在自己身边是一大憾事。

正往里面走着,渐渐听见有对话声,细听来更像是争吵。林云不禁加快脚步,但同时也将步子放得轻了,踮着脚向前边摸去。林云其实并不是好事之徒,尤其像这种,有人跟自己有同样的喜好,林云更是能体谅。但是这回不同,因为林云听到的声音都很熟悉,而且是两种在林云心里正反相对的声音;说白了就是一个声音所属是自己所喜欢的人,另一个声音所属正是自己费尽心机想弄死的人。

到了靠近麦场中间的位置藏起身,探头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倒也能模模糊糊地看到是两个人。

这时候男人正把女人摁在地上,拼命地在她脖子上亲吻着;一边紧紧压着她的身子,一边腾出一只手去解衣扣,嘴里喊道:“小花,你可把叔想死了,你就从了叔吧,我借种给你,你怀上了就不用再挨瘸子的打了。”

“村长,你就放了我吧,我不想这样,要是叫我男人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你就不要挣扎了,我今天一定要上了你不可,再说,我给你留个种不是好事吗!”

“村长求你了,你放了我吧,他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小花,你这么说可就不实诚了,你男人到城里打工了,这里就咱俩,你要是不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咧!再说他知道了又怎么滴,大不了下回分地我多分给你家些好地就是了,难道那老王八蛋瘸子还能跟肥肥的土地过不去?”村长说着话,伸手摸向杨花的三分地。然后双手上移,抓住杨花的衣领子,双膀一较劲,“嘶啦”一声,将杨花的衣裳撕了个两截开。望着半`裸的身体,村长的呻吟也有些颤抖了,道:“快让叔稀罕稀罕,你这小身子可真白,叔受不了了…”

他的大手在杨花的包包上摸来摸去,杨花想反抗,但是毕竟压在身上的是一个男人。凭杨花每日青菜素汤吃不饱的力气,使出的力好像石沉大海一样,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倒是使劲时嗓子里的吼声,更加刺激了村长的。

林云就站在不远的一个麦秸堆侧边,相距估摸着也就四五米,看得清楚,听得更清楚,弄得林云心里惹火,不由骂道:“老王八蛋,还想老牛…吃嫩草!”

村长全身心的都放在杨花身上了,根本没有听到林云的嘀咕声,再等到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村长似乎可以感觉到,头顶上又东西挂着风声砸下自己,但是回头的一刹那,已经被重重的砸到了脖颈上,只在陷入昏迷前看了一眼袭击自己的人,那模糊的模样似乎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就这么“啊”地一声,倒下去了。

林云呵呵一笑,拍了拍手,又在他腚蛋子上重重地补了一脚,骂道:“老鳖犊子,这回都是轻的,下回跟骟马一样骟了你!”那一脚貌似踢到了尾骨上,咯得林云脚趾头生疼。

“啊,云哥,是你!哎呀,你可惹祸啦…”杨花本来还为被人看见今天的事儿害怕呢,正准备跪求那人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一看才发现救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云哥,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是我呀,你来这里干嘛?不睡着时自己想叫人家…”

“云哥,你坏。我要是愿意,那我刚才还闹腾什么,你好坏,都这么久也不来找我一回…是不是女人太多了,都忘记我了!”

由于刚才发生的连环性的震惊,叫杨花已经有点失神了,这时候光着被村长撕开衣裳的上半身,竟然全然不知。倒是林云无法忽视这种直白的展露,看着杨花胸前两只白花花的包包,心里似乎被蚂蚁爬动一般的刺挠。尤其杨花俊俏的面容,在晚间山风的撩动下,更显风姿可爱。

“哈哈,傻丫头,你瞎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因为前不久久了一只脚跨进阎王殿的杨草,被村里人们当成神医了,天天都是叫我看病的,我哪还有时间去找你呀。”

“你要是心里有我,就算不能不找我,也是可以…”

“我天天都想你呀!”

“真的吗?”

“一百个真!”

“哼,我知道的,最大的数是一万,你根本就不是真想我!”

林云大囧,被杨花整的无话可说,但是抬眼一看,杨花的眼神里却满是精光,根本没有生气的意思。

“哦,老子懂了…”林云嘴角微微上扬,上前搂住杨花。

杨花道:“云哥,别这样,村长还在呢…”

“怕什么,老家伙挨我一记手刀,估计睡到明天晌午也起不来。”林云说着话,手上已经不安分了,没想到自己刚刚还站在麦场边围感慨呢,这时候已经怀抱女人,行之所想了。

林云将村长的衣裳全扒了下来,赤`身`裸`腚地踢到了一边。将村长的衣裳扑在地上的麦秸上边,再叫杨花躺在上边…

此处省略五百字

71拜访

嘤嘤之声隐没在大山之间,月色越来越正了,时间已经几近半夜。诺大的麦场里,这时候只剩下了一个赤身的老头子,昏迷着。

林云这两天过的惊心动魄,所以也比往日更累些。昨晚更是深入半夜才回来,倒头就睡,直到今天太阳晒到了屁股还没有睡够。只是不知道村民们发了什么神经,一大早地喊来喊去,那个喧嚣的沸腾劲,吵得林云实在睡不下去。

杨芝端了一碗鸡蛋面进来,见林云已经睁开了眼睛,笑着上前来,道:“大英雄,快起床吃饭吧!”

林云有些莫名其妙,呵呵道:“怎么了,我就成了大英雄?”

“昨天为了救杨花,把村长弄了个半残废,都救美了,还不是大英雄呐?”

“啊?”林云不知道杨芝是怎么知道的,忽然被杨芝这么一说,顿时疑问百出,难道她昨晚跟踪自己了?亲眼目睹了自己和杨花的那些事?

杨芝问道:“怎么,难道不是你?”

林云听杨芝这么一问,就知道杨芝也不过是猜测,林云的心态当即正了过来,道:“当然不是我,我就在村里遛了一遛就回来了,哪知道他们的事啊。”

“这就奇怪了,没想到村里居然还有这么大胆的人,居然连村长都敢动。”

“切,糟老头子一个,成不了大气候,就算耗也耗死他了!”

杨芝摇摇头,无奈一笑。将一杯水递给林云。林云接过水杯淑过口,杨芝又把面汤递上来,伺候林云吃完早饭,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出去。

林云心情大好,心想:“这回有点意思了,堂堂村长强奸未遂,被人打蒙抛在麦场,然后被全村广为传颂,哈哈…”心情好的人,走起路来脚步都快,走起路来带风。一不留神,跟过道口出来的人迎面撞上了。林云只感觉下巴有些疼,在一看被自己撞到的那个人,由于身高挨了林云半个脑袋这一下子,下巴撞鼻梁,闹了个鼻腔大出血。

林云一看这老头他认识,叫杨栓,村里人们都叫他杨老栓,是杨双的爹。层层回忆涌上心头,那些关于杨双的记忆画面在脑海浮现,叫林云不禁感叹时间如白驹过隙,世间如白云苍狗。

“老栓叔,你有没有大碍?”

杨老栓刚想开口大骂,打眼一看却见是林云,脾气顿时就消了,气势也矮了半截,道:“李老师啊,没事,没事,我老眼花了。”

“真的没事吗?”

“没事呀,李老师你忙你的,我回去擦擦就行了。”

杨老栓慌忙地走了,倒是始作俑者呆呆的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其实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要么道个歉说说好话,要么给让人家赔点医药费,对外人来说这都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林云也善于弄这一套。但是杨老栓的身份不一样,那即是自己曾深深喜欢的女孩的爸爸,又是杨芝的盟友,与自己一样,都是想弄死村长的同志。

看着杨老栓淡去的背影,林云忽然很想见一见杨双了,那个自己最喜欢的清纯女孩。

林云摇了摇头,向着后山去了,在山顶上挖了一棵稍大些的野山参,用袖子擦拭干净,揣进怀里,向那条唯一可以出去的地道走去。不过这一会林云没有在李家村停留,而是直接到了镇上。林云来过小镇两回了,算上自己刚刚进山的那回,一共三回,都还不知道这小镇叫什么呢,问了行人才知道,小镇叫“灯明寺”。

这天正赶上小镇大集,横贯小镇的中心油漆路上,两旁摆满了摊位。路上买客卖客人来人往:推独轮的、蹬脚踏的、步行的拄拐的,好不热闹。这种大集每月定期都有,春冬是一个礼拜一个集;夏秋是每三天一个集。从西头到东头,一次是五金、鸡鸭鱼肉、鲜菜、咸菜、烟酒小件、鞋袜下身穿、衣裳、床上用品。中间还有流动摊位,卖着些小件的菜蔬,比如生姜大蒜,小孩文具等。

林云向着小镇西边挤去,路上人多的很,挤了半天才移动了不过百十米。正急着,却见一张熟悉的脸,正是自己此次所来想要见的人。正是那天帮忙做手术,救了李亭的老男人。

林云想喊他,才忽然想起自己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跟别人称呼他时,也是称呼的老男人,这会儿总不能喊老男人吧。别无他法只好挤过去,但是看似只有十几米的距离,想要穿过去却好似一道鸿沟一般,尤其自己在动,人家也在动。挤了半晌,急的林云满头都是汗,才终于挤到老男人背后。

老男人似乎感觉到自己背后有人跟着似的,回头一看,正见那天闯进自己家院子的小伙子站在自己身后,伸手正想要拍自己的后背。

“您老后面也长眼?”

“小子,说实在的我早就知道你在我身后呢,哈哈。”

“哈哈,我也知道呢…”

林云心道:“怪不得,你本来是往东走的,正在我要靠近你的时候,你却又往西走了。”

这时候俩人来到一家小酒馆旁边,老男人略尽地主之仪,请林云进去喝两杯。林云心坎里是个利索的人,真实的心胸更比看上去要豪爽得多,俩人进了小餐馆,要了三个硬菜,一壶半斤装的三八酒。

“你小子还真行,这两天听看病的人说,镇上出了四个硬杆子,撬了大山帮的牙口,恐怕那带头大哥非你莫属了吧?”

“您瞧说的,就跟我多能似的,有那心也没那力啊!”

“快的了吧,跟我这闷个驴呀,真当我老眼昏花,一闭门啥也不知道呐?”

“您可错怪我了,我要真当您是个睁眼瞎,那我才是真的睁眼瞎呢!”

“你小子,别整这油嘴滑舌的,老子可不吃这一套。”老男人的话是这么说,心里可是高兴得很,林云这一句不痛不痒的准马屁,拍的老男人心花激放,高兴之余问道:“说正事,你小子来找我有什么事,不会又要我给谁开刀去吧?”

“好嘛!我哪有那么多人叫你开刀啊,我倒是有些事想向您请教、学习。”

“别整没用的,想干嘛,直说!”

“聊天喝酒。”

“好小子,行,打包回去喝。”

林云又要了几个菜打了包,提着斤半二锅头到了老男人家。

72故事

不过三天的时间,老男人的家却已经变化很大了,门前“此处无医”的牌子撤掉了,本来门可罗雀的光景,此时却门庭若市。

看样子都是瞪了不少时间了,挺凉快的天气,人们额头上却布上了汗珠。见老男人一回来,都迎了上来:“史医生,你可回来了,给我媳妇看看病吧,她起来就闹肚子,满地打滚。”

“史医生,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林云跟着这位史医生进了小院,们虽然开着,但是没有老男人说话,谁都不敢贸然进去。林云觉得有趣,没想到这才这么几天,老家伙在这里居然还成了一个有威望的人。

“太吵了,你去把门关上。”

“看这样子,你是开始悬壶救世了,怎么不给看病吗?”

“我看病是不收钱的,但是只看疑难杂症,这些人,你看着哪个像是活不下去了?”

“那么多人,你又没有一个一个的看!”

“你烧菜的时候,看熟与不熟,是不是也要每一块、每一条都尝尝?”

林云只得再出去将门关上,再进了屋里,桌子已经摆好了,酒壶酒杯已经就位。林云关上堂屋的门,到下手位坐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门外的嘈杂声没了,俩人也喝到了兴头上。林云不失时机的从怀里取出一个长条,外面用麻布包裹着,细长细长的,递给老男人道:“史叔,送你的。”

老男人一愣,绷着脸接过来,道:“你小子别跟我玩鱼饵钓鱼的把戏啊,送礼物就送礼物,别打啥主意。”

林云呵呵笑道:“瞧您说的,不过送这么个小玩意,我哪有脸就凭这个打您的注意啊。你先看看,嫌小不满意的话,我回头再给你弄一只。”

老男人听林这么一说,倒是不禁对这布裹里的东西感兴趣了,将扣`子解`开一看,老男人当即就这镇住了。吞了一口唾沫,张着嘴瞪着林云,道:“你小子,你小子,从哪里弄来的这玩意?”

“你不看看这是不是白萝卜刻得?”

“滚蛋,我老史研究中医二十多年,看这玩意还能走眼!妈呀,百年老山参啊。”

林云看着老男人激动的样子,知道自己押对宝了,并且也知道,自己有资本了。呵呵笑道:“史叔,如果喜欢,那天我再给你弄一株来…”

“我c,你丫发达呀,这百年老山参你说弄株就弄株啊,你当时你家种的呀,还是满山长的呀!”

林云大囧,可不这玩意就是满山长得呗,当然林云不会傻到跟人家这么说,回道:“呵呵,再难得,他在我手里就跟一根有营养的萝卜没区别,只有到认它、懂它的人手里,它才能有用处不是!”

“好好,你小子有趣,有趣,啥也不说了,干杯。”

酒刚喝了一半,老男人就醉了,说话都含糊不清了,只知道抱着那根百年老山参,好像怀里的人参,就是他的亲生儿子一样。

林云从来都是好心性,也不着急,温水煮青蛙的招式百试不爽,所以这回林云也是打算见好就收,打声招呼想走,却被老男人拉住说:“小伙子,酒还没喝完呢,咱先休息会儿,起来接着喝。”

一老一少,俩人在炕上斜躺着。

“小伙子,你叫林云对吧?我叫史不全,往后也别叫我叔了,叫大哥就成,老子还年轻呢。”

“呃…好。”

“想不想听听我跟雪儿的事?”

“史大哥方便的话,我不介意做个忠实的听众。”

“其实我也不是医生,我也就算是个半路出家的业余爱好者罢了。”史不全第一句话,竟然是说自己不是个医生,林云着实想不到,一个业余医生居然能够做阑尾炎手术,还真是了不起。但是林云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表情,因为林云知道这句话不是重点,既然看似平白无故的说出这一句话,那就肯定会有下文。

史不全看着林云仿佛早就知道似的,不禁心里一纳闷,但随即想到或许是雪儿告诉他的,也就释然了,继续说道:“当年我也不过是个小混混,用你们你们年轻人现代的说法,就是个吊咝男。不怕你笑话,我直到三十岁都没有个对象,那时候心眼坏呀,总想摸摸`人家女人的包包和屁`股。所以你知道我那时候最喜欢什么吗?”

“最喜欢赶集!”

“哈哈,你小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说对了,我最喜欢赶集,因为一赶集我就可以挤上拥挤的街去趁乱摸`女人的屁`股,有时候还能摸到包包。”

“史大哥也是性`情中人啊,不过说真的,这丫只能是当时满足一下,但是事后肯定还会觉得更加寂寞难捱的吧?”

“啥满足呀,满足都满足不了,也就当是摸到的一瞬间有那么一点血脉喷张的感觉。但这诱惑也仅仅到此而已,近水楼台却得不到月,那种感觉最难受了。就好像一口饥饿的时候吃到一口肉,嚼完了却不能咽…”

可不得嘛!尤其当自己的那玩意硬·邦·邦的起杆的时候,却只能在人家屁`股锤子上一带而过,不能长驱直入,叫那个男人不难受!所以这时候,就算老史干点龌龊的事,林云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接下来史不全说出的一句话,却叫林云大跌眼镜。

“那天是八九年的九月三日,终于又到了大集,我刚到街上就顺利地先干了一票。而那一票,也是我最后的一票了…”

“怎么了?”

“那女的太俊了…”

“心有所属了?”

“嗯,心有所属了。如果以前去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是对自己的作践,那遇见她以后要是还那样,就是侮辱自己的爱情了。”

林云心道:“有没有那么纯情啊,你这才第一眼看见人家,见长的好看这就有爱情了?”但是嘴上没有说话,只等着史不全接着说。

“后来我也当上了个正式职工,给百货商店卖猪肉,一个月也有千把块钱进账,所以我决定要追她,但是我没过几天就放弃了。”

“也是,这样的女人眼高于顶,不好追。”

“不是这么回事,原来它是订了婚的。我不知道呀,给她花了很多钱,过了几个月,到了年底,人家给我送来了一张喜帖,人家居然就这么结婚了。亏我还在幻想着该怎么给人家举办婚礼才合适呢。但是…”史不全说到这里冷笑起来,接着道:“结婚第二天,他们家可就乱了!”

“新婚燕`尔怎么会乱呢?”

“因为新婚洞·房那天,她男人发现她没有落`红,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你说她的日子还能好得了吗?”

“这倒是,碰上一个有处`女情节的男人,她的日子的确不好过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史不全说到了这里,故作神秘,停顿了。

林云对这些人的关系,有些糊涂了,那个女人总不会是茉莉她娘吧?要是的话,史不全怎么还会如此对着个女人恋恋不舍呢?史不全跟自己说这话,肯定不是要告诉自己他的过去,而是从中有什么隐情才对。问道:“史大哥,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破掉那女人“处”的人,你认识!”

“谁?”

73心计

你们村长,杨定林,如果没错的话,是个瘸子。”

“杨瘸子?不是村长啊!”

“啥!”史不全忽然激动起来,从炕上跳下来,抓着林云的肩膀问道:“你说杨定林不是村长?”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呀,只知道群长不是那个瘸子,倒是听说那个瘸子是个猛人,不过我没有见过。”林云才想起来,杨芝跟自己说了那么多次,杨双喜也跟自己提到过杨瘸子,但是自己竟然还没有见过杨瘸子。虽然不是跟村里的每一家都熟,但是这么久了,每一脚的人都是见过的,回想起来,自己当真是没有见过杨瘸子长什么样子。

“那现在是谁当村长?”

“杨定山。”

“哦,我知道了,这家伙准是杨定林的兄弟,俩人狼狈为奸,估计你们村的女人,日子可都丰富喽!”

林云心道:“可不是!全村几乎都是村长的种了,那都不必说了。”当下将自己从村里听来的故事讲了一番,不免添油加醋,避重就轻。气得史不全够了呛,问道“那你还听没听说过你村里有一个叫史不栓的?”

“史不栓?没有呀!”

“史不柱呢?”

林云一听,这都是啥名字呀,除了史不全,就是史不栓,最后还来个“使不住”!但是看到史不全炯炯的双眼,只得无奈的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哦…这样啊,那算了。”

林云知道史不全心里藏了秘密,那秘密里面不乏仇恨。但是这时候自己跟人家不过一顿酒的交情,也不好过多打探,只好就此作罢。

酒劲上涌,加上行了三个小时的山路,林云也已经乏了。不知不觉就这么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屋外经嘀嘀咕咕的嗡嗡声,怕是来了不少人。林云出屋一看,院子里已经排了不少人,竟是穷酸破烂的打扮,排着队的静候医治。林云凑上前去,史不全正看完一个病人,开了药方。一看林云行了,笑呵呵地叫他坐在旁边,看似无意的幽幽道:“医术在手,遍地走狗。”然后喊了一声:“下一个!”

在等看完了这一个病人,林云问道:“你昨天不是说只治疑难杂症吗?今天这是?”

“没钱治病的,病情就会加重,不是跟疑难杂症一样吗?”

“哦我看他们有的也不像是穷人啊!”

“穿着穷人衣裳出现在我面前,就是穷人!”

“可是…哦…了然…”林云明白史不全的意思了,没想到一个业余中医,居然还是深谙“厚黑之道”的,林云不禁在心里为史不全挑起了大拇哥!

“小兄弟不错,处理好你那几个朋友的关系,到时候加上我,咱们估计能打场胜仗!”史不全若有所指的炸了眨眼。

林云会意,别了史不全,去了李家庄。这时候赵强正陪着媳妇吃早饭呢,见林云来了,赵强媳妇忙回屋弄了一只小板凳,叫林云坐下。林云没见到南北兄弟,问道:“南北兄弟和你们家的弟弟呢?”

“嗨,这俩王八蛋馋肉了,上山去打猎了,亭她弟弟也跟着去了。”

“强,你别瞎说,人家明明是知道我“开了刀”需要营养,嫌家养牲畜不够营养,才上山打猎的…”

李亭是个好女人,正是林云喜欢的类型(咳咳,不是那种喜欢…),所以也不跟她太过见外,玩笑道:“哈哈,这像是赵强说话的凤格,弟妹你是还没见过这家伙满嘴跑火车的时候呢。”

“火车是啥?”

“…”

“强子,我走啦。”

“着什么急啊!等那哥俩回来,咱们喝一通再说呀。”

“这回就算了,往后机会多的是呢。”

赵强不多做强留,送林云出了,俩人在外面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回到屋里,问李亭道:“亭啊,那天人家杨卷毛的也来人了,正巧赶上你的阑尾炎…你看这茬事?”

“我总觉得你那兄弟心里挺复杂的,不知道他介绍的那家人怎么样,强子,我有些担心。”

“…”

林云回到杨卷毛,已经是晌午了。街上人们看见林云都不由多看几眼,比往常的注目更勤了,只是说话的却少了。林云有些纳闷,难道是因为村长被偷袭的事?想到这里林云心里有些隐隐地担心,暗道不好,生怕杨花将自己从背后偷袭村长的事捅出来了,便忙忙地回了住处。

杨芝正在林云的屋里,来回踱步,看样子很急。

林云进了屋里,杨芝一看林云回来了,忙扑上去抱住林云,在林云后背好一阵拍打,哭道:“小风,你说,到底是不是你打了村长?”

“到底怎么了,你先别管是不是我打的,快说!”

“昨天你一晚上都去哪了?村咋被人打伤,这会儿醒来了,却好像发了癔症。可是这时候你却平白无故的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他们说你是畏罪潜逃,认定凶手就是你了,可怎么办啊!”

“妈的,老子出了一趟村找朋友喝酒去了,怎么就成了畏罪潜逃了?”

正说着话,屋里又进来一个人,见林云跟杨芝抱在一起,顿了一下说道:“婆婆,那个杨树又来了…”

“他来干什么?”林云问道。

“他这一天都来了好几回了,这回说是你来了,请你过去给他爹看病。”

“妈的,看病,怕是想给老子上上眼药吧!”

林云也不是含糊的人,但是同样也不会被激情所左右,思考了一会儿,道:“没事,你们都不用着急,我去看看。”林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补了一句:“你们放心吧,不是我打得。”

林云先进了自己的小屋里,带了一些药,去了村长家。

村长家的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见林云来了,全都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林云进了屋里,一看村长一大家子,还有跟村长平日走得近的,都在屋里扎着堆呢。见林云来了,都一个一个的直勾勾的瞪着。人群里,自然少不了村长的小儿子杨伟,和不久前嫁为人妇的杨双。

林云看见有些虚弱的村长,正呈半昏迷状,故作惊诧,问道:“村长这是咋了?”

人们只猜测是林云所为,但是并无实据,这会儿有需要林云施以救治,所以都还不敢有什么动静,有人回道:“村长昨晚被人袭击,受了惊吓。”

“你们起开,没事的人都出去,病人这时候需要氧气,充足的氧气。”

村长媳妇一听,把无关紧要的都轰了出去。只留下杨伟、杨双、自己的妹妹,还有一个老头子。等人们都出去,村长媳妇问林云道:“他大兄弟呀,你说这病怎么治啊?”说着话,还对杨双使了一个眼色,杨双嘴角抖擞了一下,点了点已经低下的头。

“我看应该是没大碍,修养两天先看看。”

“那就先养养看看,实在不行再说。小双,你去送送李老师…”

林云一听,心头上一下颤抖,杨双以及更站到了自己跟前,轻声道:“李老师,走吧…我送您。”

“好,那就麻烦了…”

出了村长的家,一直向南走,杨双一路送到了林云的住处,才依依而别,道:“李老师,你晚上…要是有时间,我想…”

74朋友

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趟过去了,村长的事不会是小事,林云知道潜在威胁的存在。

打发走了杨双,林云心情中的那个缺口似乎更大了,也似乎没有痕迹了。进了屋里,杨芝和杨红都还在,杨芝的眼睛红肿着,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哭过的。本想上去抱住杨芝,但是碍于杨红站在身边,便没有上去。但心中已经感慨:“有妇如此,夫复何求!”

杨红倒是激动的很,见林云回来了,忙上前问道:“李哥,村长有没有事?”

“没有事,只不过是受了惊吓,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

“那就好了…”

林云瞪了杨红一眼,问道:“怎么个好法?”

“啊…我是说…”

“小风,你不要吓唬阿红,她的意思是说如果村长有事,咱还脱不了关系,毕竟昨晚你一晚上没有在家,他们可都怀疑是干的。”

“问心无愧!”

阿红脸色通红,杨芝叫杨红去准备午饭,杨红才悻悻地走了。杨芝看着林云,半晌没有说话。林云也乐得安静,跟杨芝并排坐在床上相面。林云想到的事情很多,知道自己是毫无证据用来证明自己不是凶手的。尤其说喝酒去了,肯定不能告知是出村找外村人喝的酒,那样的话,村长就知道另有他路可以出入了。到时候,弄巧成拙是小事,全村百姓因此恨上了自己,那就是得不偿失的大失败了。

杨芝又何尝想不通这里面的混混道道,正是因为这么多的潜在牵连,所以才搞的杨芝也是毫无办法。

半晌,杨胜进来了,看了林云一眼,但随即低下头去,低声低于的说道:“哥,娘,吃饭。”

林云心中一阵紧,道:“好,就来…”

杨胜转身出去了,杨芝跟林云对视一眼,尤其林云有些失神,不禁自言自语道:“我真的做错了…”

“你嘀咕什么呢?还不起身…”

林云被杨芝一催,才悻悻地起身。

饭桌上忽然压抑起来了,就好像回忆中,杨芝找自己谈妥了借种给杨红的那晚一样,饭桌上被无名的气氛所压抑,压得每个人都说不出话来。只得杨芝打破尴尬,道:“对了,小风,咱们村有一种,全世界独此一家的吃食,你猜是什么?”

杨胜和杨红才抬了一下眼皮,都有些不知所解,或许也在寻思:“啥玩意在城里吃不到,到这里才能吃到的…”

林云当即笑呵呵道:“还有这玩意儿?我猜不出,阿胜,你知道不知道?”

“啊…我我不知道。”

“阿红呢?”

“我也不知道…”

“我猜一定是人参饺子!”

“哈哈,你听说了?”

“可不嘛,那回听茉莉她娘说的,说当年村里人们兴过一阵子,用你们所说的‘地精’包饺子。”

“哦…地精啊,可难吃呢!”杨红道。

一桌饭吃完,都没吃多少,用的时间却不少。林云心里还有事,便出门去了。一路来到杨花家门口,大门紧闭着,门口接合很好,从门缝里里看去也看不到什么。林云担心那个神秘的杨瘸子在家里,所以没敢轻易敲门。

正要走开,却听院子里有脚步声,林云忙找了犄角旮旯藏了起来。刚刚藏起来,就见杨花端着一只大盆子出来了,里面尽是换洗的衣裳。院子里一声尖酸刻薄的喊声:“别磨叽,洗完快回来,天黑回不来别吃饭了。”

林云知道杨花洗衣裳都回去同一个地方,就是自己经常去散心的后湾,这一会也不列外,林云没有跟着,而是饶了另一条道去了后湾。果然,杨花正在那抓紧洗衣裳。

“小花…”

“啊…”杨花明显是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是没有回头。

“昨晚你回去,公公婆婆有没有打你?”

“没…没有。”

林云才不信,上前一把拉起杨花的胳膊,将衣袖往上一抄果然没有新伤痕。但是刚刚从后面走来,明显看见杨花的动作有些别扭,显然是身体不舒服。又将手伸进了杨花的后背。杨花被林云这么突如其来的吓了一跳,忙闪开,同时表情有些难看,是那种被剧烈的疼痛造成的。

“他们每次打你都这么狠吗?”

“我没事…我没事…”

“他们是不是逼你说什么了?”

“没有,他们不知道村长挨打是因为我…但是我公公他…他知道是因为我,叫我说怎么回事,我说我把村长打了,他就叫我趴在炕上,那鸡毛掸子打我…”

“你受苦了…”林云缓缓搂住受惊的杨花,心中万千思绪,无处有头。

林云拉着杨花来到一片碎石区,指了一块石头的暗洞,对杨花说:“以后短时间内,我们先不要见面了,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就写在纸上,不会写的字用拼音,趁着洗衣裳的时候给我塞到这里,我一天一来,你的情报也及时一些。”

“嗯,我听李哥的。”

林云说完转身走了,有些自嘲的想了想自己这五个月来的经历,都他妈的什么事!

本来心乱得很,想要回去躺床上休息休息,忽然记起了,今天还没有给王琴上药,于是又揣了两粒胶囊,去了杨双喜家。杨双喜在林云眼里就是个包打听。倒不是因为他知道多少,而是他知无不答,只要略施小钱,就保管杨双喜一股脑全捅咕出来。

林云进了杨双喜的家,喊了两嗓子没有答应。便直接推门进去了,喊了半晌也没人答应,林云到窗口一看,王琴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家里没有其余的人。不管那个了,进去再说吧。

王琴听见有人进屋来了,心里害怕,但是等来人进来一看,是林云,提起的心算是放下来了,说道:“李个,你每天都很忙吗?”

“还好…”

“你要是不那么忙,可不可以有事没事的来坐坐,顺便跟我说说话…”

“好啊,只要你姐跟姐夫不嫌我没完没了的打扰就行。”林云嘴角挂起一丝弧线,心道:“我要是来,不就是和你说话吗,哪来的‘顺便’一说!”

“咋个会咧,欢迎还迎不来咧!”杨双喜说着话从外面进来了,手里还提着菜篮子,里面装着现成的凉菜,烤肉和一瓶白酒。进屋道:“李老师,一会儿给阿琴看完病,咱哥俩喝一杯。”

“哈哈,好啊。不过,嫂子呢,怎么没在家吗?”

“她跟一帮娘们打牌去了。我知道你上午不来,下午也会来给阿琴上药的,所以我就先出去买些酒菜,就差你来了。”

“又让双喜哥破费了。”

“嗯嗯,不不,这还是你上回给我的,没花了,就等着你来呢。”

林云心道:“这杨双喜看似赖地有些不堪,但是对我却是真交朋友啊。”

“是不是要温水呀,我已经准备好了。李兄弟你先配药,我这就给你把水都弄过来。”

林云看着来回忙碌的杨双喜,又看了一眼正在盯着自己的王琴,不禁想到:“没想到这俩倒也是真对我好的人,看来往后的交往,要换一种模式了。”

75捉奸1

王琴见林云瞅着自己,有些羞意,道:“李哥干嘛老这么看着我…”

“呃…我是看你…你气色好了一些,考虑以后怎么用药呢。”

“哦…就是看气色吗?”

“对呀?不然看什么…”

“木头!”

这时候杨双喜端着一大盆温水进来了,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板凳上,又端了一小盆,上面搭着一条毛巾,供林云上完药洗手用。这些细节都是双喜媳妇一直忽视的,却没想到全被杨双喜做了。

“双喜哥,你先去准备酒桌吧,这里就不麻烦你了。”

“嗨,好。”

“你姐夫真是个好男人。”

“嗯,可惜娶了我姐…”

“啊?”林云没想到作为妹妹的王琴,会这么评价自己姐和姐夫的婚姻。那意思仿佛是再说,如果杨双喜娶了别的女人或许会更好些似的。

王琴似乎看懂林云,接着说道:“我姐夫是个老实男人,而且是个性情男人,只不过被我姐这块磨刀石,把好好的一块玉,磨成了废石头。”

“我们上药吧!”林云不喜欢背后对人品头论足,尤其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己听多无益。

王琴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上,依着床沿,双手在后撑住自己的身子。林云蹲在王琴的身下,用蘸了温水的棉签拨开王琴的下阴,看了一看,点点头道:“你恢复的不错,比我想象地快多了,看来只好是没问题了。”

“谢谢你,李哥。”王琴有些感动,一听说这病可以治好了,顿时小泪横飞了。

林云给王琴上完药,要王琴一起喝两杯,王琴对林云笑了一笑,摇摇头。林云也不多做邀请,扶着她上了床,才洗了手出去。杨双喜已经将酒桌摆好了,这会在一看,跟第一回可全不一样了,拼拼凑凑居然弄出了四个菜。

两人坐定,敞怀开拉,先干三杯。

杨双喜虽然处处透着猥琐劲,但是却没什么心机,这叫林云从心坎里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聊了聊村况。从杨双喜的言语透露中,林云已经可以判定他女人不是个好鸟,怕是那种会背后来事的人,不得不防。

俩人喝得甚欢,不知不觉已经聊了大半晌,院子的打门被打开,双喜媳妇推门进来,一看林云正在跟自己的男人喝酒,微微皱了皱眉。虽然一闪而逝,但没逃过林云的眼睛。双喜媳妇快步进屋道:“李兄弟呀,我这还想去叫你呢,你看这麻将桌上一忙,拖到现在。”

“嫂子往后不用总去找我,我到时候救过来给阿琴上药。”

“那可要谢谢李兄弟了。”

“嫂子客气什么,你跟双喜哥对我坦诚相待,那我也要回报不是!”

“你们接着喝,我进屋去看看阿琴。”

“嫂子你们忙,我跟双喜哥也喝了不少了,家里还有事,先回去。”

杨双喜送林云出了门,刚回到屋里,媳妇拿着鸡毛掸子就打出来了,嘴里喊道:“死瓢子,你跟李风都胡说什么了,啊,老娘的事你有没有瞎抖搂,我可告诉你,你坏了老娘的事,我弄死你…”

“…”

一道黑影从杨双喜的房顶上蹿下,一路向村东去了-

林云出了杨双喜家,直奔杨草家,可是到了却发现她家大门紧闭,上了锁。林云在过到了来回溜了几趟,见杨草还没回来,就回住处去了。到了住处,林云习惯性地向杨芝住的那边瞅了瞅,见屋里的炕上,除了杨芝之外,还坐着一个女人。狭窄的背,小巧的身子,这不是杨草吗?

林云故作不知的样子,进屋喊道:“婶子啊,你知不知道我有一双白色的鞋子,在哪了…哟,小草在呐,你们聊,我先撤。”

“小风,阿草就是来找你的,你们说,我给你去找找。”

杨芝走了,剩下林云跟杨草在屋里,杨草哇地就哭出来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林云心酸,上前撑住杨草的肩膀问道:“小草,怎么的啦,死不是受了什么委屈,谁欺负你了?”

“云哥,这日子我没法儿过了…我要跟杨三离婚!”

“啊,为什么呀!”

“我听双喜嫂子说,杨三在外边跟别的女的不清白。”

“她说不清白就不清白啊!”

“我是不信,可是今天又有人说,看见杨三跟别的女人上旅馆了。云哥,我自己害怕,你跟我去吧。”

“去哪?”

“捉奸!”

“…”

林云跟着杨草一路向后山走去,杨草消瘦的身子,在大山之间显得若有若无,刚开始走的还可以,后来每一步都迈地艰难了,这时候,连一半的山路都还没走呢。林云看着杨草吃力的登山,心里有些隐隐的心酸。

“我背你吧。”

“云哥,不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杨草也实在没有力气了,但是想到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光着身子在床上打滚,心里就犹如被刀刺了一般。

林云背着杨草,虽然不是很重,但是“货轻抵不住道远”,也是累的林云脑门上涔涔地流汗,胳膊上的肌肉,绷得跟石头一样硬。半晌才终于到了贯通村里跟村外的地洞口。林云已经累得乏力了,放杨草下来的时候,还没蹲下,胳膊先泄力了。杨草防备不及,从林云的背上掉了下来,而林云则被杨草带的侧趴了下去,正好压在杨草身上。

彼此的气息,进入彼此的鼻息,清风知人意,化作绕指柔。

“云哥…”

“草…”

“云哥…”

“草…”

“你下来吧,压疼我了…”

“哦…”

简短的对话,林云从杨草身上下来,又将杨草抱起,林云想去拉杨草的手,但是一想这是去捉奸的,便只好作罢了。

穿过地道,往后的路就好走了,又走了一个多小时,走出了林子,穿过了中间的四个村庄,到了镇上。眼小镇一路向东,渐渐地人少了,却相反的显得繁华了。这边一个挨一个的都是饭庄、旅馆、酒吧、棋牌室等消费场所,虽然规模都不是很大,但是对这种偏离社会主义阵营的边远地区来说,已经是很繁荣的所在了。

由于这里多是相对来说,富人出没的的地界,所以绿化做的不错,一路上清风微微佛面,花香阵阵扑鼻,倒还真像是个烟花柳巷之地,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杨草眼见就要到了丈夫偷`情的地方,走起路来都有些不自然了,在后面紧紧地抱住林云的胳膊,将脑袋藏在林云的胳膊后面。俩人终于在一个相对简陋的旅馆前停住身。

“云哥,就是这里…”

76捉奸2

杨草拉着林云杀气腾腾地进了旅馆,招待员见俩人来势汹汹,不敢怠慢,忙迎上去,客气问道:“先生,女士您二位住店…”

“捉奸!”杨草咬牙切齿的蹦出俩字,招待员顿时就愣了,心道:“几乎每个屋里都是干那事的,你捉个吊的奸呀!”杨草没给招待员说话的时间,又说道:“上午是不是来了一对狗男女,男的长得挺好,但是有点娘娘门门,女的打扮的跟鬼一样。”

林云汗颜,这都是比喻的什么呀!

招待员也是个老滑皮了,不用多想,就知道这是男人背着女人出来偷腥,结果被人告发了,媳妇这是领着娘家兄弟来提人了。这事要是轮到个新人,准会老老实实的告诉那对男女在哪间房,但是对应于见惯不怪的老滑皮来说,这就是自己表现的机会了,如果这一次帮客人打发走了来找事的,那顾客就会对对这个旅馆放心,往后就有可能沦为常客;反之,如果旅馆不能保护顾客,那顾客肯定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对不起了二位,我们店里上午还真没来您说的这俩人,再去别的店里看看吧!”

“你放屁!我家有人看见他搂着一个妖精一样的女人,进了你的店。”

“您可别血口喷人,我们店里男女同居的,那可是要带着身份证的,不是夫妻我们是不会给开房的。”

林云经历得多,知道这是个老滑皮,除非自己这边是有权有钱有势,否则,他们是不会轻易松口的。于是拉着杨草出了旅馆,杨草气急败坏,拼命地将手胳膊从林云的手里挣脱开,质问道:“你也相信他就在这里对不对?你为什么要拉我出来!”

林云没有搭理延迟高,快步摸到了旅馆的窗口,杨草不知林云何意,也跟着上来侧耳听里面的动静。还真有收获,只听那老滑皮对着服务台那小姑娘说道:“给我拨214房…”

小姑娘拨完号将话筒递老滑皮,老滑皮不接,道:“着啥急,等上四十秒,电话铃一响,他受惊吓射出来得三十秒呢,再加上骂两句,从女人的包包上捏两把,怎么也得四十秒。”

“狗屎!”杨草温言道。

服务台的小姑娘不信,拿着话筒将信将疑的放在耳朵上,开始计时,果然,话筒响了半晌,也没有人接听。杨草也跟林云在外面瞄着,终于五十秒过去,话筒那边传来的对话。小姑娘哎哟一声,忙把话筒递给老滑皮,一副崇拜的样子。姑娘的崇拜叫老滑皮很受用,当即意气风发,接过话筒,温文尔雅的说:“先生,刚才您的夫人来过了…你放心,已经被我打发走了,我说您不再。”

也不知道话筒那边说了什么,老滑皮忙改了口气,陪笑道:“是是,没下回了…你忙您的…”放下话筒又对小姑娘道:“看见没,这就叫随机应变。”

小姑娘被老滑皮迷得神魂颠倒,接着就跟着老滑皮进了柜台后面的杂货室。

“进去吧,214!”

杨草深深看了林云一眼,满是崇拜,但是这时候根本是没时间想这些,一想到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滚在一起,心里就滴血。

俩人迅速上了二楼,到了214门口,一看门居然还是半掩着的,连门都没关,轻轻一推就开了。杨草根林云一前一后进了屋里,不出意料,捉奸在床!

一张半新不旧的花花床单上,一黑一白两具花花的躯体缠绕在一起,热烈的交织着,屋里弥漫着颓靡的淫`欲之气。那女人披散着头发,嗷嗷地叫,早在一上二楼竟听见了;破门而进的时候,杨三正卖力的从后面冲撞着,。

“杨三!你,你这个不要脸!”杨草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床上的一对男女骂道!

“啊!小草,你咋来了?”杨三回头一看,惊得不轻。

床上的女人正沉浸在那种巨大的快乐之中,本来没发现什么异状,感觉后面突然停下了,唤道:“大哥,快呀,快呀,…”说完话,见后面还没有动静,才回过头来一看,屋里不知何时进来了两个陌生人,忙蹬了两下子,躲到了床角,用毯子裹住自己的身体。饶是这样还是给林云鹤看了个完整。林云不禁心里骂杨三不知好歹,这个女人跟杨草比根本就是摊屎,无论身材还是相貌,远不及杨草,浓妆硬抹的,动一动脸上就掉白沫子。

“我说你怎么每天都说忙,酒场不断,我说你哪来那么多酒场呢,你居然在外面背着我找野女人!你,你对得起我吗!”随即又看向萎缩在一边的女人,杨草一看她的长相,心理火就更大了。上去“啪啪”两个耳光,骂道:“你个狐狸精,勾引我男人,不要脸你!叫你不要脸,我打死你!”

杨草怒气难消,回手抄起桌子上的花瓶子,就要去砸那女人。

林云一看打两下就算了,你这一下子真打下去那还了得,忙上去拉住杨草。

杨三扑上来,跪在杨草跟前,抱着杨草的大腿,哭道:“草,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只是千万不要生我气,不要离开我,我知道错了!”

“狗改不了吃屎你,明天咱就办离婚,滚开。”

杨草一顿绣花雨般的乱拳打在杨三身上,然后呆呆着看着杨三憨厚的黑脸,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将杨三甩开就跑出去了。

林云紧跟着跑了出去,他真想狠狠地揍杨三一顿,多好的女人啊,怎么就能做出这种事来。但想到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心里却是极为同情杨草,还有些心疼。

来到外面,跑了好长一段路。杨草伏在一根大树上嚎啕大哭。林云看了心酸,上前抚慰道:“小草,算了,别哭了,他不值得你去流泪,当心哭坏了身子。”

“呜呜…”杨草听林云在身后一说话,突然转过身来,扑进林云怀里中。将脑袋顶在林云发达的胸肌上,泪如雨下,林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胸前一片潮湿。杨草一面哭一面敲打林云的胸膛,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不好,他偏要在外面找野女人。你看长得那么丑,做那事都是从后面坐的,杨三都嫌她丑,为什么还要找她…”

林云大囧,做那事,老汉推车只是一种姿势而已,未必就是嫌女人丑才那样啊。但是照顾到杨草的心情,林云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杨草一哭就是半个小时,叫林云心里有些刺痛,为了这个女人而痛。

杨草哭累了,神情呆滞地蹲在地上,满脸的无助。林云想了一会儿,拉住杨草的手,道:“别哭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散散心…”

77看病

林云拉着杨草向小镇西边走去,杨草问:“云哥,你要带我去哪?”

“喝酒去,你不知道一醉解千愁吗?”

林云拉着杨草到了“小镇大爷”,本来林云想带着杨草去镇上最好的那个酒店了,想到自己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哟对那里的消费水平一无所知,不想惹了麻烦,于是又来了这个知根知底的酒庄。

点了三个素炒,要了四瓶啤酒。等菜上齐了,林云给哭丧着脸的杨草满上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道:“草啊,事都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哭也没用,日子还是要过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也知道,阿三不是这样的人。像你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杨三又不傻,才舍不得你呢。喝酒,醉了就睡我背你回去,明天醒了,就当啥也没发生。干了!”

杨草点了点头,苦涩的举起酒杯,一仰脖就全倒进了喉咙中,随之眼泪就哗哗的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呛得,还是伤心的泪。

这一刻林云彩真的明白,为什么都说女人是弱者。即便是貌美如花,招的是过门男人,还不是要跟着男人的步伐走;男人说背叛就背叛了,身体总不由得被激情所动,总觉得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三杯酒下肚,杨草喝过酒,脸颊上浮现一片绯红,眼神有些迷离,看起来格外抚媚。林云知道,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云哥…你说,我漂不漂亮?”

“漂亮,当然漂亮。”林云看着杨草,心里是那么喜欢她,可是这时候却要忍受着看着,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别人伤心,没办法,因为那是别人的女人。

“那为什么阿三还要变心!呜呜…”杨草伏在桌子上又哭了起来。

林云为杨草弄了几张餐巾纸,塞进她的手里,心里琢磨着怎么说,能劝好杨草。

正这时,忽然从从门外进来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还有两个守在门口的,身材都是相当的魁梧,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满脸横刀肉,面无表情的进了饭馆,径直向着林云走来,像两座塔一样,站在了林云跟前,闷声闷气的说道:“请问,您是杨卷毛的李风,李医生吗?”

“是,你们二位是?”林云故作平静的问道。

“我大哥想请你看病,跟我们来一趟吧。”两个西装男不由分说的,架起林云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林云喝道:“你们这是请医吗?要看病怎么不去找我?我这还有事,离不开。”林云心里不高兴,心道:“这米妈咪的是请医吗,看着跟绑架似的!”

那汉子道:“不好意思我们大哥的病,不方便露面,只好委屈你了,就在对面;您放心,这女人我们会帮你照顾,等你回来接着跟她喝。”

这时候杨草早吓坏了,哆哆嗦嗦的,哪见过这阵势!林云看了杨草一眼,给了一个镇定的眼神,叫杨草放心下来,才被俩人托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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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林云坐在椅子上,斜视着面前富气难当的中年男子,他虽然是坐着的,但是依旧可以看出他是个高大挺拔的汉子;看样子,五官圆润,眉间距宽松,额头饱满,是个十足的富贵相。但是唯独面色萎黄,一看就知道是阳气不足;再看他一身的质地精良,衣裳都是定做的,外面没有品牌的logo,不用说,是个不一般的有钱人,暗忖:“哼,你丫一瞧就知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成了阳痿的;光知道做,不知道养,活该!”

那男人见林云桀骜不驯的表情,就知道今天医生没有白请,越是神医越狂,要是来了就对自己点头哈腰,没准还会被一脚踹出去呢!淡淡地陪了一笑道:“惊扰神医吃饭,是兄弟的不对,对是因为我这个病不能叫别人知道,只好委屈神医了,如有得罪,希望兄弟给些薄面,见谅!”

林云这才装模左眼多个挑了挑眼皮,没好气道:“我虽然算不上什么神医,但是哪有人这么对待医生的,好么,生给我架过来了。你们这个样子,今天就是把我扣在这里,这病我也不看了。”

“神医息怒,这是我管教不严,我待他们向您赔罪,只要您能治好我的病,我一定重重感谢,钱不是问题,保管叫你满意。”说着话,中年汉子还站起身来,上去扇了俩汉子一人一巴掌,叫他们跪下。

林云见好就收,没叫二人下跪,说道:“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是小气的人,脱了看看吧。”

“嘿嘿,好,那就多谢李医生了;你们都出去吧…”富态男人挥了挥手,七八个穿黑衣的保镖就出去了,站在外面等候。

“来,抽烟。”男子递给林云一盒印着外国字的烟,林云摆了摆手,道:“兄弟不会。”

“好好,不抽烟好…”

“说说病情吧。”

“说来惭愧呀,我是下面的东西不中用了,怎么也硬不起来,是不是因为这两年酒喝得多了,下面就不好使了。”

“脱下来,我看看…”林云很认真的看了他下面一眼,只见他裤裆中间平平的,没有什么料,就知道他的东西不行了。

“哦。”医生面前没有羞,富态男人麻利地脱下裤子,露出软绵绵的行货,耷拉着脑袋丝毫没有生气。

林云抽了一张餐巾纸,隔着餐巾纸摸了摸他的俩个睾丸,又按了按中间那东西,眉头一皱,心中有数了。直起身道:“你这玩意还没坏,能修好。”

一听能治好,富态男人的呃表情就更富态了,小的满脸都是大褶皱,一把拉住淋雨的手说道:“神医啊,那你就救我吧,只要能治好,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辈子都要记你的恩!”

林云摆了摆手,道:“不用这样,医者父母心,治病接触病人痛苦是我的职责所在。你从今天起不要喝酒,不要抽烟,更不能碰女人,我先给你针灸,半月后你到杨卷毛村找我,我能给你治好,估计一个月就能叫它硬起来。”

“好好,都听您的。”林云给富态男人针灸过后,富态男人无比高兴,当即打了一个响指,进来一个小弟,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林云。林云从开口看了一眼,估摸着不少于两千块;在都市里,这两千块,或许只够付一顿饭的账单,但是在杨卷毛,却是一笔财富了。

林允也不虚让,心里担心杨草,就匆匆地下楼了,心道:“老头子当年叫我针灸治阳痿,本来是给自己准备的,没想到今天倒成了生财之道!”

78不平

再走出来,见到阳光,林云已经很满足了,尤其怀里还揣着两千块钱。

林云走进“小镇大爷”,却发现桌上的四瓶啤酒,三瓶都见了底了,杨草喝的八九分醉,眼睛扑朔迷离,叫男人看了不由失神。眼见天色已晚,再走山路回村里,路上难免遇到野兽出没,太危险。去李家村找赵强又觉得不不合适,主要是没地方税,南北兄弟加上赵强家三口,自己再去了,竟是添乱了,无处去,只好选了一个干净的宾馆住下了。

杨草临出酒店,又抓了一瓶啤酒,一路抱着回了旅馆,到了旅馆接着喝。前前后后四瓶啤酒喝下肚,杨草醉的跟只刚出生的小猫一样,险些成一滩泥。

林云倒是没有趁人之危,只是帮杨草洗了洗澡,除掉了身上的酒气,仅此而已…

处理完了杨草,林云才坐在外屋里,开始静下心来想自己的事。到现在为止,自己的力量不过才只有赵强、南北兄弟、史不全四人而已。杨芝和杨芝的盟友——杨栓,只能是精神上出一把力,真到事上,根本就没有他们出手的机会。自己在村里的威望虽然逐步稳增,可是想要短短时间内有所作为,根本就是滑稽之谈。这个时候,林云最想做的,就是将史不全请过来,开一个诊所。依靠诊所,网罗人脉,培养自己的实力,毕竟手里掌握武力才是王,自古如此。

林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开一个诊所,不说别的,就说医疗器械,药物屯备就够自己麻烦的,更何况还需要一间不能太小的屋子呢。这些都不是最终问题,最终问题是,花费重资在杨卷毛开一个诊所,肯定是不划算的。但是要在镇上开,那就失去了原始的动力。

夜深人不静,林云的思路被四面八方传来的声打断,自己迷迷糊糊中也睡去了。

转天醒来,杨草还在睡着,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但是面部表情却是矛盾的痛苦状。林云也没有叫醒她,出了旅馆去买吃的东西,林云选的这家旅馆,大门是藏在里边的小区里边的,得绕来绕去。或许是因为之前十年来形成的习惯,也或许是另有他想。

买过东西回到宾馆,却听楼下传来不断的吵闹声。拨开小旅馆小窗上褪色的窗帘,向外瞧去。

林云久在都市,早就感到过现代一些青年的无耻了,以多欺少,以强凌弱是某些人的原则,已刻到了骨子里,这种弹簧式思想指使了他们的躯体,做为人所不耻的事。

楼下正有五、六个与十六七的社会少年,围打一个背着书包的年轻人,年轻人始初还挣扎几下,后来就蜷成一个卷,无力反抗。其中一个边打边喊:“操你妈,看你龟儿子以后还他妈装不装了,跟老子说没钱!”听这我明白了原因。

??周围观众越来越多,其中有一个穿警察制服的中年男子,肥胖的身体,满面油光铮亮,一脸横丝肉加一张堪比非洲兄弟的大嘴。但他没有管,或许他已经退休了,也就没有了维持正义的责任,或者说是工作。

林云肝火大旺,眼前这一幕,似乎叫林云看到了自己在面对村长的那种无力的样子,当即向从窗口跳下去,却被后面拉住。林云回过头来,是杨草,也一直在后面默默地看着。

??正这时围观群众中,站出了一中年男子,四十岁摸样,同那位肩上带星的胖警官年龄相仿,脸色难看,眼神黯淡,手里提着小切刀,刀上沾了一层油,老汉在后面追着,像是不远处卖油条的老汉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把拉开其中一个染了金毛的类人猿,大声喝道:“都给我停手!”

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持刀中年身上,几个年轻的类人猿已经打得很累,便骂着离开了现场。

中年人快步过去,扶起了已满脸淤青的年轻人,泪水直流。

林云看着杨草笑了笑,不由叹道:“原来好人这么多,我算老几!”

那年轻人泪水混着泥土与血,已哭不出声:“爸爸,我不要上学了!”

爸爸?原来救人的是他爸爸;林云不禁对自己刚刚的感慨,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这时老汉已经追了过来,胖警官也走了过来,人群已经散去。老汉满面怒气,对着一对可怜的父子大吼:“你抢我刀干嘛?还让我做生意不做了,你什么人这是!”

那位父亲没说什么,把刀给了老汉。

这时警官走了过来:“你怎么可以拿着刀满大街吓唬人呢?知不知道这是扰乱社会治安!”

老汉见刀已到手,便没有了顾忌:“就是啊,你看,警官!他还抢我的刀,让我生意都做不了啦!”

胖警官顺势说道:“算了,看孩子受了伤,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可别怪法律面前人无情了!”

老汉,胖警官撒过威风都各自离去了。此时虽然还只是秋天,但由于是大清早,山乡的天气却很凉,这时候,天似懂人心,风卷着沙尘吹得树枝沙沙作响。一朵云掩住了太阳,本来不亮的天更显得阴暗,路上行人依旧,车流依旧。父亲将身上打着补丁的外衣披在了儿子瘦弱的身体上,此时刮着北风,无所谓的肆虐着年轻人沾满血痕的脸,和中年人挂满泪水的面。

“走”林云被杨草拉着下了楼。来到那对父子面前,说道:“大哥,带他去包扎一下吧,得打破伤风的针。”

这位勇敢的父亲才反应过来忙说谢谢,林云在路边叫了一辆脚蹬三轮,将年轻人抬了上去。车夫回头看了看,见只是受伤估计死不了,轻轻松了口气:“去哪?”

“诊所医院都行,就近!”

“四人十块钱!”

“什么!平时不都一人一块钱吗?”

“今天顶风,要不你坐别人车去!”

那位父亲眼里含着泪水,泪水滴在裤子上已看不见水痕,像钢铁一般的大手,拿着一张小黄手绢轻轻的擦拭着年轻人脸上的污垢。林云心里这个火呀,当时就想上去闷他丫的一顿。杨草抱着林云的胳膊,不忍多看一眼那对父子,转身对司机说:“十块就十块,快去!”

??车夫脚上使劲,不紧不慢地向医院驶去。车子停在一个叫“红星诊所”的门前,杨草帮着那个父亲将年轻人抱紧了诊所,林云断后,给了车夫四块钱。车夫瞪眼道:“这是啥意思?不说好了十块的吗!”

“话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丫要挟我,我只能答应,现在卸磨杀驴不行啊,再废话这四块也不给了!”

车夫猖狂得很,林云上前扥起他的衣领子一瞪眼。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在一米六出头的车夫面前一站,顿时就是两个等级,吓得车夫上车跑了。

“我c,你丫行,别让老子再遇到你”

林云望着跑远的车夫,杨草已经站在了背后,问道:“云哥,怎么了?”

“狗恶敢咬人,人善被狗欺!”

“”

///

这一章本来是不在大纲范围之内的,这是我早上在旅馆的亲眼所见,所以临时加了一章、

79洽谈

杨草看着林云阴冷的表情,有些害怕,轻轻地拉了拉林云的胳膊,林云才回过神来。

“云哥,我们去哪?”

“跟我走…”

林云并没有带着杨草会杨卷毛,而是去了李家村。一进赵强的院子,别的倒是没什么改观,只是酒气冲天,烤肉味十里飘香。进来一看,南北兄弟跟赵强,还有李亭的弟弟,四个人聚一起烤肉喝酒呢。

“你们丫的行啊,四个大男人聚一起喝酒吃肉,叫人家唯一的女眷在屋里闻味儿!”

“我c,你丫活腻…”

瘦高个小北闻声,心里顿时就不高兴了。刚要开骂,回头一看是林云,心情三六零度大转弯,大嘴一咧,眉毛一扬,哪还有半点不悦的意思。丢下手里的大肉,蹦上前来一把抱住了林云。

“你丫轻点!”何北这家伙看起来瘦,好歹也是少林出来的,那身上的力气可不是盖的,勒得林云直流眼泪。

“嘿嘿,哥,不好意思,用过劲了…”

“你丫的就天天这么过日子啊,在少林也是这样啊!”林云戏道。

“贫僧…偶尔,偶尔…”

“得了吧!还贫僧,一个字是僧,俩字是和尚,仨字就是鬼乐官,四个字…”

“四个字是啥?”

“四个字就是‘色中饿鬼’”

“云哥,你简直就是小牛过电线,nb带闪电呐!把俺形容的太好了!”

“…”

何北跟林云闹了一通,才开始将注意力移到跟在林云身后的女人。问道:“云哥,带老婆来聚会啦…”

杨草脸色一红,想到自己跟林云宾馆开房,孤男寡女的睡了一宿。本来是有些害羞的,听云哥的朋友这么一说,自己反倒有一丝丝的幸福感,心里闪过一丝绮念:“如果真如他说的,多好啊…”

林云一看杨草正含情默默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愉快,回道:“呵呵,对呀,还不叫嫂子!”

嘻嘻哈哈闹了一通,赵强把杨草领进了屋里,跟自己的女人说话;然后想打发走李军,也就是李亭的弟弟,赵强的小舅子。李军极为不满,义正言辞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凭啥就不能参合呀!”

林云听小李军这么一说,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眉毛上挑,斜四方,好像砍刀一样,虽然很自由八九岁,但是眼神却很凌厉,如果再大上十岁,恐怕也是个骇人的家伙。林云越看越喜欢,道:“强子,我看你弟弟以后也是个汉子,咱从现在开始,就不能把它当小孩了,来,坐下。”

李军一听林云这么说,冷峻的表情顿时就换了,跟普通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林云不禁咋舌,这家伙到底是演戏好,还是心里真有冷峻的一面呀!林云亲自给李军倒上一杯酒,递给他。李军一卡林云对自己好,忙说道:“谢谢叔!”

赵强可不干了,拿筷子“啪”地敲了李军脑门一下,骂道:“你丫的,会排辈分不,我是你姐夫,他是我兄弟,你管他叫叔!!你丫诚心的吧!”

南北兄弟来住的这两天,第一眼看见李军就喜欢得不得了,争相地想要教李军功夫。要不是赵强以已经拜自己为师,不宜再另行拜师为借口,恐怕早给收下为徒了,饶是这样,这两天南北兄弟也没少偷着教李军功夫。这会南北大侠和林云给自己撑腰,哪里还怕赵强这个愣子,当即回骂:“赵强,你丫的混蛋又打我!我要不是看我姐的份上,我打死…我骂死你!”

“你小子胆肥了是吧,骂我一句试试,我打你我!”

“你再打我,我就跟云叔叫爷爷,你就成他儿了!”

众人无语,林云大囧,看两人剑拔弩张,而自己又是罪魁祸首,忙打圆场道:“算了,算了,我比你们大,叫我哥就行…”

“小云哥…”

“咋还小云哥呢?”

“因为他叫你云哥,我叫你小云哥,我就大过他了!”

李亭在屋里似乎听到了外边的吵闹,喊了一声,把李军叫进了屋里。然后也没有再出来。

“强子,你有个好小舅子啊!”

“毛!”

“不扯闲淡了,说正事。河北河南,你俩有别的打算吗,比如想要去哪?”

“没有!我们是被赶出少林的,都不知道现在是在哪了,也不知道要去哪。”

“强子呢?”

“我也一样。”

“好,我们都不不应该是池中物…”

“你想…”

“不是我想,而是我们必须…nb!”

早在杨卷毛还没有出过村的时候,林云就已经开始想让自己变强了,因为他有来自于村长莫名的压力和威胁。但是仅凭村里女人的支持,根本就是茅草搭屋——避风不避雨!尤其昨天的那个富态男人觉醒了,原来这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也不是没有权势纵横的人的,想要立足,就得nb!所以林云想到了这个几个。

瘦高个在少林就是个僧痞,最喜欢的书就是《水浒传》,最敬重的人物自然就是鲁智深了。他喜欢学鲁智深,义薄云天,大碗酒肉!所以在嵩山时,经常打猎烧烤,只可惜怎么吃都长不胖,倒是成全了跟他一起的何南。这俩被少林三番五次的警告而不改,终于还是被赶了出来。林云就喜欢这种直性子的人,尤其还有一身功夫在身,拉作盟友,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何北道:“云哥,你说咋整吧!”

林云看着赵强,似乎兴致不高。

何北问道:“强哥,怎么了,这有啥好犹豫的,平咱哥四个的能力,几天还不就在这片nb起来啊!”

何北虽然也有二十多岁,但是从小在少林习武,大脑简单得很,根本不会想到,赵强会不愿意如此。但是赵强却恰恰如此,赵强骨子里还有些警察的根,如果叫他从事暴力,或者走黑道,他总不免有些矛盾。

林云道:“小北,你不知道强子以前的事,他心里矛盾着呢,就别逼他了,这事以后再说吧。”

林云从怀里掏出那两千块钱,分成四份,给了南北兄弟一千,自己跟赵强一人五百。林云早知道他们不会要,所以还没等他们说话,就说道“我知道大家口袋都没钱,我懂点医术,治个疑难杂症,轻易就能挣个千八百的,不用客气!”

一顿酒无终而散,林云带着杨草回村了。林云刚走不大会儿,南北兄弟也抱着行李离开了赵强家,到了镇上!

80伤痕

杨卷毛又恢复了平静,谁也不知道村长到底是被谁打伤的,因为林云隔三差五就会失踪一宿,所以本来按图索骥指定是林云下的手,这时候也渐渐被人否定了。至于另一个当事人杨花,有杨瘸子罩着,谁敢去动一根手指头!

林云送杨草回了家,家里的大门还是锁着的,杨三也没有回来。

“进来坐坐吗?”

“不了…”

“好吧…”

林云的目光送着杨草进了屋里,才收回神来,转身走了。中间回了一次头,也没有心有灵犀地对上同样趴在门框处,偷偷目送着自己的目光。

林云回了住处,却发现家里静悄悄的,阿胜肯定又下地了,而杨芝居然也没有看见。往自己那屋看,杨芝也不在,林云心里不由得有些空落落的。

北房的门虚掩着,林云推门进了去,屋里的很安静,只有很轻很轻的鼻息声。林云进了屋里,杨红正在炕上午睡,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进了屋。林云看着杨红清秀的脸上,眼角还挂着一丝泪珠,此刻多了一丝难以辨解的神情。林云最爱触景伤情,看着杨红消瘦的脸,知道这些日子吃了苦。伸手去摸了摸杨红的脸,将泪珠拭去。

“李…李哥…”

“呵呵,我没事,你躺着吧…”

林云见杨红要起来,忙把他摁下,拉起她的手,柔声说道:“苦了你了。”

杨红自然知道林云言之所指,泪珠急降,道:“又能怎么办呢!他毕竟是我的男人。”

“阿胜去哪了?”

“跟杨树打弹球去了。”

“来我屋吧…”

“干嘛…”

“闭上眼。”

林云用毯子将杨红裹了起来,轻轻抱起杨红,回了自己屋里。

家里有杨芝在,床上总会被收拾的极为平整,杨红被林云一路抱过来,心里荡漾着美妙的波粼。门子关上,窗帘拉上。太阳光透过窗帘,将一缕缕淡黄色的光照在杨红脸上。

“李哥…李哥…呜呜…”

“不哭了…是我对你不好,是我的错。”

林云将杨红身上的毯子打开,才注意到杨红的下身根本没有穿东西。那里有些臃肿,阴前似乎也稀疏了,大腿根附近还有一些手印和划痕,叫向来怜香惜玉的林云大皱眉头,轻轻揉了揉杨红臃肿的阴处,俯身在杨红耳边柔声道:“这都是阿胜弄得?”

杨红别过头去,不作回答。

林云知道,阿胜一直都希望能够拥有播种的能力,所以那天才会要求看着林云为杨红播种,那不是一个男孩的无知,而是一个男人的心愿,与自己的老婆生自己的孩子。所以做出这些事也不在意料之外,只是没想到会把杨红弄得这么惨。

林云抚着杨红的身子,尽量解去他身上的痛楚。

“李哥,你轻点…我疼…”

林云自然知道杨红疼,所以林云一直在慢慢调节,动作缓慢而有规律。渐渐地,杨红的上下身麻痛感没了,身体渐渐找到了当初与林云在一起时的感觉,下意识的躬身迎合着林云的动作。

多半的小时候过后,林云依旧是轻轻地在杨红的身体里移动,杨红知道这是林云担心自己吃不消,心里不由一暖,但是更多地是苦涩。

渐入佳境,杨红的呼吸错乱起来,而林云也适时的加了一点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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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还是那样的整洁,床上是林云柔情的搂着杨红,杨红乖巧的将头埋在林云的怀里,一只手在林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因为家里也没有人,而这时候正是下午食困的时候,所以安静得很。

忽然院子里响起了杨芝的声音:“小风回来啦,我还到处找你呢。”

杨芝说着话,已经进了屋里,看见杨红跟林云在一起,呵呵一笑,坐到了床边上。表情还是进屋时的愉快,并没有像平常那样,以为自己跟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而吃醋。只是进屋时有点惊讶,但之后却笑得更甜了。

杨红一听杨芝进屋来了,忙把头从林云怀里弹出来,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婆婆…”

杨芝摸了摸杨红的脸,微微一笑道:“都说了,以后在小风面前,咱俩就是姐妹。”

杨芝今天穿的很整洁,一水的天蓝色衣裤,没九成新也得八成新,脸上喜气洋洋,似乎很高兴。

林云很久没见杨芝这么高兴了,看她高兴,自己心里也就开心,问道:“阿芝,有什么好事,叫你这么乐,看得我都想跟着乐了。”

“看!”杨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在林云面前晃了一晃,看见林云眼神中的精光淡了下去,又补充道:“这一百块钱可是咱们家一年收成的十分之一呢,还有呀,不只是这一百块钱,你猜我还见到什么了?”

“见到什么了,这可开心?”

“哼,才不告诉你!”

“呀!好啊,胆肥了吧,阿红,你说怎么收拾她?”林云忽然心情大开,扶着杨红的面颊问道。

杨红刚刚得到了满足,这会儿又有人斗自己开心,不禁心情大好,做着鬼脸道:“李哥,芝姐口舌顶撞你,那你就用你那玩意顶撞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了…”

“哈哈,好主意。”

杨芝一听杨红这么跟林云算计自己,假作生气要打杨红。杨红在林云怀里,林云又那能叫杨芝得逞。杨芝本来就是闹玩的动作,伸出巴掌要打人自然是作势而已。林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杨芝的胳膊,膀子一使劲,杨芝哎呀一声,就被拉进了林云的怀里。林云一个翻身,便将养殖压在了身下。

杨红在一边看得幸灾乐祸,咯咯直笑。杨芝被林云一招擒住,则面红到了耳垂,被林云压在身下,还不忘吓唬杨红。林云“啪”给了杨芝的屁`股一下,力道角度正好,声大而不疼。然后笑嘻嘻道:“还敢吓唬咱阿红妹子不?”

“不敢了。”

这几天积淀在林云心中的阴霾被彻底扫进,林云心情大好,又正在兴头上,当即三下五除二褪掉了杨芝的衣裳,直入正题。好多天没有得到滋润,杨芝迅速进入状态,嘤嘤之声不觉,不多会儿又勾起了杨红心中的渴望…

81直升机

杨芝已经许多天没有得到滋润,这一回跟杨红俩人一起伺候林云,自然总在渴望与满足之间挣扎,等到三人偃旗息鼓时,太阳已经落下,余晖的光束隔着帘子照进屋里,三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层金光。

“起来吧,一会阿胜就该回来了。”

杨芝、杨红听话,利索的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裳。刚刚穿好,就听屋外:“娘,我回来了,你猜我赢了多少?”

林云闻声,也赶忙起来穿衣裳,那边屋门响过之后,脚步声渐渐向这边靠近:“大哥,我娘在不在你这边。”

林云还没穿了一半,杨芝忙叫林云躺下,拿过毯子将林云包起来,喊道:“儿啊,娘在这边呢。”

杨胜就进来了,一看屋里还拉着窗帘,大哥躺在床上,裹着平时自己和杨红盖得毯子。而媳妇跟娘就坐在他身边,表情闪过一丝尴尬,问道:“怎么了?”

“哦…那啥,你大哥发烧了,这不正给他闷汗了吗!”

“哦,这样啊,我听杨树说他们家有事没事就吃地精,说吃那玩意就不容易得病,我这就去给大哥挖一筐来。”

林云一听阿胜要给自己去挖野山参,尤其那个量词叫林云心里一颤抖,心想:“那玩意儿可都是宝啊,你这动不动就挖一筐,我可造不起那孽呀。”忙说道:“不要!不…阿要…天要黑了…你太危险了…”

“大哥没事,那玩意管用,要不咱也没有药,烧坏了可就不好了,明天学堂还开学呢。”

“好好,你就个我在山边上,弄一株就行,弄一筐浪费…”

“好!”杨胜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杨红大舒了一口气,拍着胸脯道:“还好,差点…”

林云起身将衣裳全部穿好,给了杨红和杨芝一个镇定地微笑,道:“我都忘了茬了,明天学堂可就开学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我还没来得及备课呢。”

杨红下了床穿上鞋子去烧火了,杨芝拍了拍林云的肩膀,回了自己屋里,拾腾(翻找、收拾)半天,终于从柜子底下捧出一箱子书来。封页都泛黄了,纸张也有些糟。将所有的书倒出来,分门别类之后,筛除三本送到了林云屋里。

林云正愁着备课,无从下手之际,杨芝送上来三本书,可帮了大忙。语文、历史、数学,在语文书的后面,还钉着一本唐诗宋词精选,翻两页,上面都有秀气的圆珠笔字体的批注。不用说,备课一事算是大功告成了。好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得来了备课内容,林云自然高兴,从凳子上跳起来,抱起杨芝,狠狠地照着脸蛋子嘬了一口!

半晌之后杨红在外面喊道:“熟饭了,出来吃饭。”

饭菜上了桌,林云云眼前一亮,平时几乎就是咸菜加荠蓅。今天一上,居然就是三个炒菜,林云心道:“哄好了掌勺的,肚子也跟着沾光啊。”其实林云哪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杨芝今天赚了一百块钱,就算杨红开心,巧妇又哪能无米之炊!

三人早上了饭桌,等了半晌也没开动,因为阿胜说去给林云挖地精,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又等了半个小时,三人才开始隐隐有些心急,可就这时候,远远的传来狼嚎,吓得杨芝一抖,这回就更着急了,坐立不安。

林云道:“别着急,我去看看,你俩在家等着。”

林云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粒药丸,那里面是林云的底牌。然后摸了摸鞋后跟处的一个鼓出来的疙瘩,心里有了底,就要出门去找阿胜。忽然杨芝喊住了林云,道:“不用去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他准时看见山上的直升飞机了,在那边舍不得回来了。”

“直升飞机!!!”

“我都跟你们说了,我说我看见了一个东西,叫你俩猜是什么东西,你就知道干坏事,都没叫我说话。”

杨红那字跟不上俩人的思路了,不知道啥叫直升飞机,更不理解自己的下男人怎么会看见那个奇怪的东西,就舍不得回家了。

林云问道:“咱村里怎么会有直升飞机呢?”

“我也不知道呀,我早上出去就看见山上有东西反光,我上去一看发现是架直升飞机,有四个人,他们手里拿着仪器,好像在测量什么似的。我本来想回来找你来着,可是被他们看见了。”

“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林云一听心中一寒,但是又想起杨芝回来时,高兴地炫耀自己手里的一百块钱,就知道那四个人没对杨芝做什么。

“瞧你急的,没事的,他们就是问我咱们村的基本情况。有没有药铺诊所呀,病人多不多呀,病了怎么看病呀。你知道吗,我就觉得那几个人有神经病。没事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调查这玩意儿…”

林云也搞不明白,杨卷毛似乎都没有被划在中国版图上。文`革之风吹不到这,上山下乡也是到了前边的王家庄则止,就算是扶助贫困村都没有安排这边。想来这么一个被人遗忘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造访呢?

林云想不明白,又问杨芝:“他们还有么又问别的?”

“嗯,他们问我村子跟外面的出入口在哪,我说没有…”

“他们呢?”

“就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林云的眉头锁的跟打沐浴露的浴花似的,层层叠绕。心道:“看来,有人要染指这个村庄了!”

三人正说着话,大门嘎吱一声响了,杨胜手里捧着一把野山参,面带微笑的见了屋里,一看桌上的三样炒,顿时喜上眉梢。林云心道:“c,这都什么事?出去一个,就乐着回来一个,都吃了哈哈豆了吧!”

杨胜到了桌前,见大家都没吃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杨芝一看心里也高兴了,因为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儿子开心了,忙问道:“阿胜,怎么,捡到钱啦?”

“啊!娘,你看见我…?”

“真捡到钱了?”

“捡倒是没捡到,不过也差不多。”杨胜说着粗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票子,一看也是一百块钱。

杨芝问道:“他们是不是问你问题了?”

“是呀,娘,你怎么知道?”

“问你什么了?”

“问我…咱们村有没有能走出村子的路。”

“那你怎么说?”

“我说没有,要出去,就得跳下悬崖,在从对面爬上悬崖。绕过一片山谷就能出去。”

“就给了你一百块钱?”

“嗯,没有,我卖给他们一根地精。你不是说这玩意值钱吗,我就说‘买我一根地精,我就回答你。’那俩傻瓜真买了,一给就是一百块。娘,给你,我用这个跟你换五块钱行不?”

杨芝跟林云对视一眼,都明白,看来村里要有事情发生了。

82异客

一家人到齐了,抄起筷子开吃,比起以前吃得咸菜荠蓅,这炒菜吃起来就是香。杨红和阿胜吃得最带劲,杨芝也林云则因为有心事,吃得并不舒畅。饭后简短了聊了几句,便各自睡去了。

林云静静地躺在床上,思考那架直升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是敌还是友?是福是还祸?林云之所以会这么上心,是因为,只要人家与自己不同道,凭借自己的实力,在人家面前,根本就连击石的卵子都比不上。

第二天一早,饭桌上又恢复了平常的食物,咸菜和荠蓅。昨天虽然炒了三个菜,但是禁不住阿胜跟阿红的饕餮之口。饭不一样了,但是饭桌上气氛,却还是同昨晚一样。阿胜跟阿红吃吃得香香的,好像能把咸菜疙瘩吃出鲍鱼味来。

杨芝见林云闷闷不乐,问道“你也在担忧那架来路不明的直升机?”

“还用说吗,咱俩不一直都心心相通吗?”

“啊?”杨胜一愣,手里的筷子也挺住了。

“啊那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俩同心;同心很好理解的呀。在一个学校上课叫同学,有同一个老师叫同门,有一样的志向叫同志,现在我们有一样的心事,那不就是同心了吗?”

杨红想到自己跟婆婆共同侍奉林云,插嘴问道:“那要是俩人共有一个情人呢?”

阿胜插嘴道:“同情呗!对吧,大哥!”

“同情…呃…貌似对吧…”

饭还没吃几口,忽然大门被推开,却半晌没有人进来。

桌上四人对视一眼,杨芝起身去了门口,一看来的人是杨双,忙不迭地请杨双进屋坐。杨双跟着进了屋,阿胜跟杨红倒没什么反应,林云虽然表面平静,心里可荡漾起了水波。

“都愣着干嘛呀,起来让座呀。”杨芝道。

“不用了,不用…”杨双在林云面前,很是放不开,也不敢多说话,直接切入正题道:“李李老师,我爹叫你去一趟…”

“你爹?老栓?”

“不…不是,是村长…”

林云忽然脸色一冷,道:“为什么叫你来叫?”

“阿伟他有事不在家…”

“那杨树呢?”

杨芝见林云心气不正常,忙打断道:“行了,行了,谁来还不一样,回去告诉村长,就说随后就到。”

送走了杨双,林云哼了一声,撂下筷子回屋了。杨芝本来也没什么胃口,见林云这个模样,就更没心思吃饭了,在林云后面追了上去,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哼,你还用问吗,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这分明就是村长那个老狐狸在向我们示威,他这是攻心计啊,他要逼我啊!”

“人家只不过是派儿媳妇来叫你,怎么就成了攻心了,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林云听杨芝这么说自己,那火“噌”地就冒出来了,吼道:“好啊,我敏感!我就是敏感了,老子被这老狐狸逼疯了,老子这就去剁了他,一了百了!”

杨芝懵了,忙上前抱住林云,连哄带拉,又说道:“我不好,我不好,你可千万别做傻事,时机未到呢。”

“我能不知道时机未到?”林云一甩胳膊,出门去了。

###

林云来到村长家里,屋里很安静,除了村长没有别人。桌子上摆着茶具,只不过,不再是上回请自己喝茶的那一套名具,而是换上了普通的茶壶和茶杯。村长一见林云进屋,本来乌云密布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虽然笑得难看,但是终究是一个脸面。

“哎哟,我说李兄弟呀,你可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咱村的一座山上,来了一架直升机?”

“我知道呀,也是昨天刚听说的,怎么,有问题吗?”

“哎呀,这还不是问题吗?咱们村一直安静祥和,这回忽然来了这么这么一路…来路不明的人,你就不觉得他们会做些什么…”

“哈哈,村长你多虑了,就算做又能做什么?咱们村这么穷,人家还会架着飞机来抢劫不成?”

“李兄弟呀,你怎么这么想的开呀,这要是,哎呀,我跟你说不明白呀!”

林云看着杨定山,见他着急的样子,心里很是舒坦,似乎这不是性格使然,而是人性使然。林云其实也很着急,自己跟杨芝在家也一直为这事愁眉不展,但是在不是朋友的面前,不展示自己恐惧的一面,这是成功人士的必备素。林云懂得这一点,所以林云显得并不紧张,显然杨定山在村里安逸惯了,根本没有居安思危的意识。

林云正跟村长说着话,忽然村长的小儿子杨树跑了进来,进门就说:“爹,好几个…好几个特务,外面来了好几个特务。”

“啥?”

林云跟村长还没有来得及出去看看,那一群“特务”就进来了,为首的一人长相斯文,带着金丝眼镜。这时候正是秋老虎发威,天气闷热得很,来的五个人,一个一个地裹着西服,戴着墨镜,怪不得杨树进门就说来了特务。

“谁是村长呀?”

杨定山往前一站,微笑一下,故作沉静,道:“我是,不知道您有何贵干?”

“哦,没啥贵干,问您一下,有没有可以通往你们村的道路?”

“呃…”杨定山看了林云一眼,那意思是用眼神交流一下,这问题该怎么回答。林云记起昨天有人问杨芝和杨胜同样的问题,所以,林云上前答道:“我们村一直都是封闭的,要想出去,就只能跳下悬崖,然后从底下的水潭游过去,再攀上悬崖,穿过一座山就到了对面,但是很危险,我们好多村民想出去,结果一个也没成,全摔死了!”

林云说的真挚无比,好像这些事都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一样。

那为首的斯文男问道:“你是村长?”

“我是村长,但是他说的话,可以代表我的意思。”杨定山对林云答复斯文男的话很满意,于是也不介意林云暂时为代自己发言。

“那好,我们就不说废话了,我们停直升机的地方,要建一座房子。村长,那块山头地值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83条约

村长一听,这是有人要往自己的地盘渗透力量呀,一想到自己安逸舒适的生活,就要被着不明来路的外来户打破,想到那座山底下对面的野山参,心里那叫一个滴血呀。这还只是感觉有威胁,要是真被那些人破坏了自己的生活,发现了那些价值连城的百年老山参,还不得心疼死。

“都出去,都出去!”村长看着院子里的人越积越多,生怕有什么消息走漏风声,忙驱散院子里的村民,又回到屋里,将门子关上!

“村长先生,您开价吧,我们候着呢!”

“对不起,这地方,我不卖,那是全村的财富,我不能私自做主。”

“哦,是这样吗?那这位年轻的先生,您呢?”

“村长都这么说了,我就不用再发言了。况且我只是一个普通村民,没有权限发言。”

林云精明的很,才不会傻到自己去当出头鸟。一边是执掌实权的村长,一边是来路不明的特务。所以林云毫不客气的将这马蜂窝踢给了杨定山。

那为首的斯文男脸色忽然冷了下来,凑近杨定山,说道:“你只有开价的权利,没有其他的选择。”

杨定山已经是年近六十的人,虽然在村里一直是太爷级的人物,但是在这帮过江龙级的人物面前,也不敢造次。心有不甘又不敢抗争,只当是弱国无外交了。斯文男见村长犹豫不决,报了一个数:“十万!”

“这不是钱的问题…”

“二十万!”

“村民们…”

“五十万!”

“这…这…可是我没权利…”

“一百万!”

杨定山被一个一个的数字,砸倒在地。倒不是数额多大,因为杨定山在外面,未必就没有这个身价;而是着每一个报价之后,都相应着增加了自身的危险系数。

“我说老村长,你就知足吧,先不说别的就说你们村这一年,加一起能挣几个子?一百万已经不只是给你面子了,人老了,总要小心出门在外不是?”

“好,我同意…但是我有三个要求。”

“说。”

“你们只能在那一座山上活动,不能破坏我们村的生活,还有那附近的一座古塔,你们不能破坏。”

“我们盖完房就走,不会在这里待着的,至于那古塔,我么还没有计划。”

村长深深看了林云一眼,到里屋取了纸笔,写了局部地区授权条约,签字摁手印,正式生效。其中全程有摄像记录。全部完工后,黑衣人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瑞士银行的支票,上面数额是十五万美元。杨定山一看,怒从心起,将支票撕了一个粉碎,大骂竖子无礼,欺人太甚。

林云已经可以判定,这伙人不是跟村长一伙的。所谓敌人的敌人可以为友,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自己也犯不着找别扭。所以一直都在沉默不言。

出了村长家里,林云的心情稍微有些放松,毕竟算是少了一个潜在的心头大患。大好的天气,不去做点快乐的事,怎么对得起今天的好日子。林云一路快行,回了住处,杨芝正跟杨双聊着天,有说有笑。

杨双一见林云回来了,又变得局促起来。林云只当是没看见,同杨芝说了几句话,就回了自己屋。

没一会儿功夫,杨芝也进了屋里,面有不悦的往床上一坐,问道:“你今天干嘛对小双这个样子,你只打不知道人家这次来,就是为了看看你,你还给人家脸子看。”

“来看我?呵呵,没搞错吧。”

林运坐起来,从后面搂住杨芝,柔声问道:“她走了?”

“嗯,你大冷屁股贴人家热脸,人家再不走,脸皮得多厚呀!”

“他走了,就该咱俩了…”

“啊…坏蛋!”

(…此处省略几百字…)

半晌之后,俩人翻云覆雨,一个大合才算结束。杨芝倚在林云怀里,手指在林云胸膛上画着圈圈。问道:“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比往常高兴呢?”

“什么?我表现出来了吗?”

“要是在外人看来,你们有。但是咱俩可是用心…嘻嘻…”

“对了,村长叫你去干什么?”

“本来是喝茶,说那架直升机的事,结果人家机主找上门来了,拍了十五万美元,要买那块山头上的地。哈哈,那气势,真有老子当年的风范啊,杨定山是连个屁都不敢放!老老实实地潜了合约,把地脚给人家了。”

“这样啊,恐怕就算村长不签合约,也无济于事了。昨天他们就已经开始动尺测量,今天一早就动工了。阿胜跟阿红也去了,现在要去山头底下往上看,一准都是人。”

“往后我也要给你这样的条件,想在哪盖房,就在哪盖!”

“恐怕到时候,你早就看不上我了…”

“瞎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我守护你!”

“真的?”

“比这个还真…”

“啊!坏蛋…”

(…此处省略几千字…)

#半#月#后

林云想不通那些事,所以也懒得想了。阿胜和阿红每天都会去工地上帮忙,帮一天挣三十块钱。家里只剩下林云和杨芝,林云每天都是重复三件事:给王琴上药、去学堂教课、然后剩下半天的时间,就跟杨芝腻在一起。

林云对半山上建房子的事,也是挺感兴趣的。因为当时斯文男与村长谈的时候在场,从那人的语气里,可以听出来他说的是真话。可是林云就想不明白了,花费巨资从这么偏僻的地方建造一栋房子,然后不在这边住,这是为了什么呢?

这天周末,学校歇课,林云闲着没事,就溜达着往盖房子的地方去了。立在山脚下往上一看,那间房子已经盖好了,二层小别墅,火红的墙壁在太阳下耀耀生光,真是名副其实的万绿丛中一点红。山上都是人啊,来来往往;尤其对面,邻村的人围观者不下千百,将整个山头都沾满了。只留下一条通道,供工人从对面还不断的往这边输送着东西。这玩意从哪来的呢?原来那伙人是志在必得,早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见地势偏僻,又没有通道,便先在对面拉上了吊索,给两座山头通上了过山车一类的东西。这样一来,盖房用的砖头、石料都通过过山车,源源不断地往这边运,这时候房子出来了,配套器具也开始运送了。

“这尼玛就是实力呀!”

林云正看着忙得如火朝天的情景失神,忽然前面混乱起来,从混乱中跑出一个瘦高个,林云一看就认出了是何北。忙迎上去问怎么回事,何北急不择言,慌忙说道:“强哥,强哥老婆被绑架了!”

84龙屎运

林云就知道何北这么火急火燎的来找自己,肯定会有事,但是实在也没想到,竟然是赵强的女人被绑架了!废话不说,林云忙拉着何北住处,因为林云的家伙都在行李箱里放着呢。

一路上,林云也摸清了来龙去脉,原来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还是因为半个多月前,林云带着哥几个去逛“澡堂子”,钱被偷了,帐没付还砸了东西、打了人,人家好歹也是混黑道的,看中的就是一个面子,报复是在情理之中的。只是南北兄弟的功夫,给林云的震撼太强烈了,以至于都忘记了这茬。后来南北兄弟搬出了赵强家,给了那伙人的可趁之机。

“云哥,你快想想办法呀,我跟胖子打进去了,可是那帮王八蛋不知道把人藏哪去了,怎么着都不说。”

“你们俩又砸人家了?”

“他们不说,老子脾气暴,我耐住就动手了,结果他们就又涨赎金了!”

“要多少?”

“五千。”

“我说现在要多少!”

“五…五万!”

何北大笑无惧无怵,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可偏偏就对林云毕恭毕敬,当下以为林云要责怪自己,声音顿时就小了下来。林云却并没有多所什么,而是开始思考这事怎么解决。五万是肯定拿不出来的,但是人却必须要救!

到了家里,却发现门口已经围了很多人,由于大门是闩着的,村民们只能从门口的大缝隙往里面看。

“挤…挤尼玛奶呀!”

“…”

林云没来得及阻止,河北已经以他傲人的长腿,开出了一条道。杨芝不知道自己家院子里发生了什么情况,忙上前解开铁丝圈,打开门。这一看可惊呆了…

诺大的院子里停着一架直升机,两个穿着黑西服的壮汉抱着膀子,守在飞机门口,隔着挡风玻璃往里面一看,还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林云可认识,竟然是前些日子请自己看病的富态男人。

那两个保镖正也是那天见到的那两个,所以认识林云,见林云一进院子就打开了直升机的舱门,探头说了两句话,就见一只穿着高档真皮皮鞋的大脚从里面伸了出来,一张富态的大脸,跟着就探了出来,“哈哈,林医生,您真是神医啊!硬起来了。自从被你针灸过那一回,就真的好了!”他神色夸张地跑到跟前紧紧握住林云的手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当即打了一个响指,站在背后的保镖,从机舱里取出一只锡箔提箱,麻利地解锁打开,横在林云和富态男面前。

何北和杨芝在一旁愣着神,不知道这是哪来的财神爷,愣愣的等着林云,希望能从林云的脸上看出些什么讯息,可惜俩人都失望了,因为林云也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林云愣了愣神,见何北瞅着自己呢,便说道:“小北,那天我拿出两千块钱你还记得吗?就是这位先生给的,只是解决了一点小问题,就给了两千。”然后又对富态男人说道:“大哥,虽然你的麻烦解决了,但是根还没除,先进屋,我给你除了根,修养生息一段时间,就行了!”

“那这是什么东西?”杨芝没时间计较那两千块钱和他们奇怪的对话,指着保镖手里的锡箔提箱问道。

“哈哈,嫂子你别急,我是今天是专程来感谢大哥的;那时先搁着,晚上再说,你二人先上飞机,啥事咱慢慢说…哦,这位是小舅子吧,咱一起…”

三个人稀里糊涂的就上了直升飞机,在村民的羡慕和惊诧中,升空了。

“你不是付过钱了吗?还感谢啥?真的不用客气啦。”被拉上了飞机,林云镇定下来问道。

“嘿嘿,那咋行,您可是救俺于水火中的活菩萨,如果没有您,我这辈子活着就没啥意思。一个男人做不成男人还活着啥劲啊!我说过只要你治好我的病,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一定要重!重!地!感谢您。”

说话间,司机已经把飞机飞到数百米高的地方,只看见下面的树木就像一块块的布一样,人像地上蚂蚁,都刷刷地往后倒。速度极快,身体却丝毫感觉不到颠簸,这就是传说中的直升机吗?林云坐在飞机上暗暗感叹,心想自己在都市混了那么久都没有坐过直升机,到这穷乡僻壤,倒是奇遇不断!只是啥时候也能有一架直升飞机呢?

林云和杨芝虽然都是城里来的,但是坐飞机还都是头一回;至于何北就别提了,根本就没有见过飞机,这回上了天,亢奋的要命,非得在天上耍一套拳才行…

飞机绕着大山飞了一圈,叫三人饱饱观赏了一下大山俯瞰景观,最终下降在降落在一块石灰地上。

“下来吧!”

林云和杨芝率先下了飞机,何北还没有玩够,赖在飞机上不下来。众人摇摇头随他去了。

林云一下飞机,才发现,原来直升机是降落在新盖的二层别墅上的,在这上边往四周一看,一览群山,尽在眼中!林云何等聪明,已经隐隐猜到,富态男人说的重谢,恐怕就是这座二层别墅了!

那富态男人在保镖的陪同下,带着林云和杨芝从阁楼进了别墅里边。这一进去,即便是杨芝这种曾经家庭条件优越的,也不禁唏嘘——太奢华了!

富态男人看着惊诧得有些迷失的杨芝,心里很是受用;只是再看林云的时候,却颇有些失望,因为林云的惊诧只是一闪而过,而富态男人又没有看见,所以以为林云没有相中,拿自己岂不是失言了!因为说过一定要重重感谢,叫他满意的。没想到一个穷山沟里出来的男人,居然有这份沉着,看来这家伙并非池中物呀。

富态男人虽然对林云的心态颇为欣赏,但是心里的坎却过不去,以为林云是因为这房子是别人的,所以才故作镇定,于是诡笑着说道:“林先生,你还满意吗?往后这诊所可就是你的了!”

85大馅饼

只是富态男人再一次失望了,因为林云早已经想到这座房子,就是他的所谓重谢了,所以心里有准备。虽然听到富态男人亲口说出这话还是有些心跳加速,但是被擅长心理学的林云,掩饰的极其到位。

林云拉着杨芝除了别墅,回头抬头瞅去,只见小楼的门庭上,高高悬挂起一个黑色烫金的大牌匾。上面狂草书道:“神医阁”。然后两边还有小字,写道:“医术堪称赛华佗,医品不输柳下惠!”

林云故作狂汗,这都是什么对联呀!然后切入正题,道:“这礼物也忒贵重了,好嘛,盖得跟总统府似的,兄弟可承受不起啊!”

富态男人听林云这么说,可就高兴了,虚荣心大大的满足,忙说道:“不贵,不贵,如果不是神医治好我的病,那我全部的钱都给给外人了,相对于全部家产来说,这点钱算什么。再说,在这里盖房,虽然费事,但是便宜得很。”

林云听富态男人这样说,心里的印象大为改观,尤其最后一句,叫林云觉得这人实在!但是林云依旧是推脱,毕竟动辄百万的东西,哪能说收就收,万一哪天出了问题,被人吃了都不留骨头的!

林云这般退让,可急坏了富态男人,大嘴一咧,吼道:“兄弟这是打我脸呀,还是看不起我。这房子就是给你盖得,你在这上面签字,不要的话房子就在这空着!”

“好好,既然这样,那兄弟就暂时帮大哥住着,至于房契,我不要,你自己留着。”

富态男人微笑着,心里一阵感慨,心道:“看来,是我小瞧了他了。”当下也不磨叽,口头谈妥,立下君子协议,放权属富态男人,暂给林云居住。

事情谈妥,富态男人道:“走,再进去看看,刚才都没叫你仔细看。”说着话,搂着林云的肩膀,无比亲热地进了屋里,杨芝站在门口愣住了,思维跟不上节拍了,而一直在围观的村民们,更是炸开了锅!

林云走进里面,再次看了一圈,不由叹道:香蕉你个巴拉,这简直就是专为老子设计的:屋里墙壁粉刷一新,一进去就看见屋中摆了几张诊桌和真皮的椅子。墙上挂着两幅水墨古画。旁边是药局,用镂雕屏风隔断,有专用的窗口,可以为病人抓药。靠墙边还设了一排蓝色的塑料椅子,可供排队的病人坐着休息。

大厅是两分的,到后面则是西医药区,药架子上摆着各种常用药。

厅内盆景花束摆放有律,气派十足。尤其顶上的吊灯,与下面的摆设相映衬,那叫一个美!

看到林云满意的神情,富态男人又哈哈大笑着牵着他的手道:“这是一楼,我想你开诊所,怎么滴也得再招几个医生和护士吧,就给你设计成这样了。你的卧室在二楼,走,上去瞧瞧去。还有一个神秘的礼物是我专门送给你的。”

看着他眼中诡异的神色。甄风留不知是喜是惊跟着他上了二楼。身后的几个保镖也鱼贯而入。:“我靠,不是吧?整得这么正点?”林云嘴巴张得老大。只见二楼有三个房间,最偏的一角背阳的屋子是储藏室,一间是一个宽敞气派的诊室,里面还摆着一张诊疗床呢,就是专门看妇女病的那种,做检查时方便用的那种,女人躺在上面,双腿岔开,便可一目了然啦。

当然,林云想到的不是给女人看病,并且一看到富态男人诡异的小微笑,林云也不得不猥琐一下。林云会意地咧开了嘴,道:“真是太谢谢大哥了,小弟真不知说什么好。”

林云知道这家伙可以给自己不少帮助,要是能结交,肯定对自己少不了好处。

富态男人倒也是在,哈哈一笑,道:“我大你几岁,你就叫我一声哥也不吃亏,我叫王扶林,你就叫我声林哥吧。”

林云当即哈哈笑道:“那好,兄弟…叫李风…呃…也叫林云,既然大哥带个林字,你就叫风子吧。反正我的朋友都这么叫。”

富态男人一听林云自报家门,就知道这兄弟身上背的有案子,于是笑说道:“不不,咱哥俩有缘,都带个林字,那你就叫我林哥,我叫你林弟。”

富态男人打了两个响指,保镖从怀里拿出手机,递给他。富态男人当着林云的面,拨了一串号码,等那边接通,说道:“喂,老李呀,你那边的案底上,有没有一个叫林云的在逃犯呐!”

林云一听,这回可沉不住气了,心道:“自己他妈的怎么那么多嘴呀!”

结果林云刚想跑,又听富态男人说道:“那好,给我把案底删掉,相关信息全部抹掉…哪那么多废话,什么,改成案件已破》不行,我说删掉案底,不明白吗,三天之内办不成,你也别想升职了!”

富态男人挂掉电花,冲着林云嘿嘿一笑,道:“兄弟,以后你就是普通人了…往后别叫李风了;有个三八作家手底下有个写手,也叫李风,真难听。”

林云点了点头,十年来积累的案底,就这么消了?这回林云是真的激动了,拉着富态男人的手,说道:“兄弟话不多说,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兄弟的,尽管说。”

“好,有兄弟这句话,哥救人你这个兄弟了。不过咱俩交心,不说那些利用和利益的事;走,看神秘礼物去…”

林云跟着王扶林进了第三个屋子,这一进去,林云简直要狂喜出声了。

只见阳光从粉耦合色的窗幔充足地映进来,照在蓝色斜纹的大床上。大床足有两米三四,足可容纳三四个人同时躺在上面。旁边一个精致的书架和一个红色实木的大立柜并排而立。实用又气派;一个能照人全身的一人高的镜子矗立在墙角。有趣的是这面镜子恰好可以照到床上。如果在床上做事的话,是可以从镜子里面看到自己的样子的。哈哈,这……林云色色地出了神。更令他惊讶的是屋里竟然还有设有一个用磨砂玻璃隔断的淋浴间。

他急切地走进去,一看那白亮亮的热水器,锃亮的镜子,四周全是白瓷砖镶嵌的墙壁,简直比他在城里住过的最好的旅馆还要高档上不知几个档次。尤其屋里的电器设备一应俱全,他妈妈的,这次老子赚大发啦!

王扶林上前,男人间才能看懂的眼神瞅着他说:“兄弟,你会慢慢发现这间卧室的好的,哈哈!”

林云陪着王扶林下了楼,到了外面,却不见杨芝了。旁边的保镖说道:“林先生,您夫人说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休息了。”

王扶林倒是个豪爽的人,大手一挥,说道“兄弟先去看看弟妹,明天我一早再来,给你定酒菜摆席大宴一场,诊所开张。”

“多谢林哥了,只是兄弟这里抱歉了,不能陪大哥四处遛一遛。”

“放心,大哥不是小气人。上楼顶,拿飞机送你…”

林云听王扶林这样说,便放心了,道:“呵呵,不用了,离得不远。”然后快步往回跑,只是没跑多远,就又跑了回来。

王扶林见状,问道:“兄弟,怎么了?”

给读者的话:

前面的章节已经全部修改了。从这里开始就是多累加的了。

86开诊所

林云想起了赵强的女人被绑架的事,跟王扶林一说,王扶林稍作询问,当即哈哈大笑,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对林云说:“放心吧,今天晚上你那兄弟媳妇就可以回家了。”

林云汗颜,不知道这位新认的大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摇了摇头,转身往后跑了。

“这家伙,真没礼貌…”

林云回了住处,这时候围观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了,但是总不乏好事的,在门口指指点点。林云咣当一声将大门关上,进了屋里,见杨芝愣愣地坐在炕上,见自己来了,一言不发。

林云上前,将头凑到杨芝跟前,轻轻一吻,道:“怎么了?”

杨芝一歪脑袋,不说话。

林云嬉皮笑脸的耍起了无赖,搂着杨芝挠她痒肉,闹了半晌杨芝被他挠的忍不住笑了出来,道:“想要我跟你说话,你现在就跟我把你背着我的大事都给我说出来,我不习惯跟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男人在一起。”

林云心里清楚,杨芝的反应不死因为自己做了什么而造成的,他一定是担心自己招蜂引蝶的能力太强了之后,就把她冷待了。林云什么都想得明白,安抚女人更是拿手。将死活不靠近自己的杨芝搂在怀里之后,林云道:“其实今天这事,我也并不知情,我没想到我那位大哥能这么大方,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就送,至于其他的,你也都知道,我没瞒你什么的。”

“他为什么叫你林兄弟?你不是叫李风吗?”

“嗡…”林云的脑子里顿时就炸开了,好像自己的小辫子被人抓住一样,心似乎要碎了…

杨芝见林云被自己的问题,忽然搞得变了脸色,变心里有底了,说道:“小风,我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现在我们在这里生活,谁也不会再到这里打扰我们,在这里我不管你跟多少女人有关系,但是你都得是我的。如果行的话,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行的话,你现在也有自己的地方了,搬东西走人,我们再无瓜葛。”

听杨芝虽然说话虽然语气很硬,但是林云却能听出他对自己的期盼,希望自己可以属于她,可以跟她在一起。林云又何尝不是如此,在林云心里,杨芝一直都在自己心里有很重的地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了,我身上背的有案子,不过从今天起没事了,我们可以好好的生活了,那套别墅是咱俩的。咱们开一个医院,往后你就是院长,我给你打工好不好…”

“真的吗?”

“比这个还真….”

“啊!坏蛋!”

(此处省略一些字,看官自行脑补…)

林云正跟杨芝打得火热,忽然打门被推开,没几秒的功夫,那人就跑到了屋里,一眼看见炕上交缠在一起的俩人,顿时就愣住了。杨芝和林云也吓了一跳,忙停下来看了看。林云一看是何北,心里顿时有底了。骂道:“你丫的有规矩没有,嫂子现在没穿衣裳,你不应该回避吗?”

“哦,好,好…”何北醒过神来,忙闭上眼睛,转过头去,木木地出了门。

“别闹了,快起来吧,幸亏这是你兄弟,要是叫阿胜看见,不崴了吗!”

“别急,别急,我这就快了…”

“坏蛋…”

林云穿好衣裳,显出来了,拉着何北去了自己屋里。前脚进屋,阿胜后脚就回来了…

“云哥,强哥的事,你有主意了没有?”

“没事了,今天晚上估计就能回来了。”

“啊?你怎么知道?”

“我跟今天送咱别墅的那哥们说了一声,他也是道上的,在这边有点面子,打了几个电话,说晚上就能回来了。”

“我c,牛b,a!”

林云跟何北说了一会儿,因为赵强那边还需要人,所以没有留何北吃饭,叮嘱了明天一早过来喝酒,一直送到地道口。再回到住处,阿胜、阿红、杨芝已经做好了饭等着了,饭桌上罕有的六菜有酒,其中荤菜就占三个,其中一个是烤兔子。

三人见林云一回来,起身相迎。四个人二斤酒,杨红跟杨芝一人二两就醉了,剩下的一斤半,林云跟杨胜对批。

以林云一斤多的量,喝个七八两的量,根本就是玩。倒是杨胜这种乳臭未干,还没长开的半小孩儿,喝了七两多,可就受不了了,哇哇吐了一个底朝天,将狂塞进肚子里的美食,排着队的全倒了出来,然后趴床上睡着了。

今晚注定是林云的夜,酒后豪情释放,杨芝和杨红酒后迷情,凑到一起,哪里还有废话。一手牵着一个,回了自己屋里,一场双飞大戏,再次上演。

第二天,杨卷毛村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村民们奔走相告:“喂,今天李老师的医院开张了,大家快去看热闹啊。听说要大摆宴席,李老师自己说了,去一个算一个,送礼的金条银锭不嫌多,一毛两毛不嫌少,没有钱的到那贺个喜也算数。”

林云的人气在杨卷毛村和临近四村一镇可谓是爆棚,林云的神医阁前面,人山人海,附近几个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看热闹了。场面之浩大,规模之宏大,乃是林云生平仅见!杨芝一张脸上堆满了笑容,陪着林云四处答客,高兴地合不拢嘴。本来做梦都想不到能捡到的大馅饼,就这么在一夕之间成为现实。

“神医阁”虽然规模不大,但是设备和装修,那可远比镇卫生院高出了n个等级的。

林云在羊卷毛村,本身就有很大的影响力,这一摆大席,立刻就在四村一镇都传出了名号。而林云,也在跟新认的大哥,王扶林交流了几句之后,趁着全村人都在这,公布了自己的真实姓名!

山顶这块平地本来不算小,但是足足摆了一百套宴席之后,就显得拥挤不堪了。人们有座位的,就坐在凳子上;还有别的村,沿着过山车的绳索过来的,没有座位,干脆端着一大碗酒,抓着一只烧鸡,坐在一边的石头上,跟着一起喝。村民们又见外村人的,自然是不高兴,但是人家主人都说了,来一个算一个,所以也没啥异议,酒过三巡,彼此之间也都熟了,称兄道弟,互相敬酒不在话下!

87庆满月

在村里大摆宴席之后,“神医阁”诊所就算正式开张了。

王扶林是真认林云这个兄弟,整个二层别墅,从装修用材,到细节的配套设施,没有一点未顾及到的。就是这诊所的用电,都是直接从电力局拉线来的,因为中间有王扶林的一层面子,诊所都没有安装电表,也就是用多少电不用交电费。

为了方便一线四村一镇来这边看病,那些原本用于运送装修板材的过山车,也换了新的,一共两条线路,每半小时往返一趟,方便得很。林云本身是不懂什么医术的,至于能治好几个病,那是因为沾了曾经职业的光了,当年拜师的时候,老先生先交如何防止和治疗性`病。但是随着诊所的建立,来看病的越来越多。感冒发烧的好说,有现成药。开一盒给病人拿回去,一吃就好了。可是渐渐地有一些并不常规的病,林云可就捉襟见肘了。林云无奈,只好厚着脸皮请史不全来坐堂。

本来史不全是不愿意来的,但是架不住林云的层层诱惑,终于还是来了。而林云的代价,就是先厚着脸皮请来了茉莉她娘做护工,顺便安排在史不全身边做助手。

有史不全坐镇,林云可就舒心多了。平时由史不全坐诊一楼。有那种见不得人的怪病的,就由林云带到二楼就诊。诊所开了一个月,由于林云和史不全一连治好十几种疑难杂症,“神医阁”一时间在乡野名声鹊起,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

开始的时候,阿胜和阿红时不时地就会不由自主的跑到林云的诊所来玩,但是林云每天都太忙了,没时间管他们,所以俩人也就慢慢的来的少了,倒是杨芝每两天都会来一趟,给林云打扫诊室房间,擦拭灰尘。林云几番想跟杨芝在此过夜,都被杨芝婉言拒绝了。因为没有人陪着,所以林云也极少在诊所过夜。

这时候已经傍晚,天渐渐的黑了,病人早走光了。杨芝带着阿胜和阿红来了诊所,这是林云要求的,因为今天是诊所开张的满月。此时的大堂里已经加上了圆桌,最后一趟过山车收回来,从上面下来七个人:南北兄弟、赵强一家三人、还有王扶林带着一个小孩。再加上林云一家四人,史不全和茉莉母女二人,凑了整整一大桌。

一桌菜式,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样样都是自家搞来的。就是喝的酒,都是史不全自己酿的,因为今天的满月酒,自己把成分最好的藏货,都带来了。整整三坛子,一坛就是五斤,都是纯粮食酿造的,小小一杯就等消十斤粮食。

都入了座,林云作为主人,自然要给众宾上酒。王扶林跟一帮穷酸人在一块,丝毫没显得傲慢,反倒是先调皮地偷喝了一杯酒,然后站起来大呼好酒。史不全见自己酿造的酒,得了如此赞扬,心里自然美滋滋的;而本来因为这位大老板在场,紧张的有些局促的女人和年轻人,一看人家大老板都这样了,自己作为地主,还拘谨个毛,都学着大老板的样子,滋溜喝一口,然后大呼一声好酒。

一场酒宴喝的其乐融融,这时候都是朋友,都是自家人。谁拘谨,谁就当自己是外人。因为都是痛快人,三巡五味早早就过了。然后林云跟赵强、王扶林三人凑到一起谈发展大计;王扶林带来的小孩则跟阿胜玩到了一起,茉莉见自己的娘跟史医生聊的正嗨,自己无聊,也凑了团里去;杨芝跟杨红说着悄悄话;至于南北兄弟,除了吃喝也懒得管别的了。

“林弟,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王扶林对自己的新认的这个小兄弟很上心,这个看似非池中之物的家伙,到底能兴起多大的风浪,王扶林倒还真是期待不已。

赵强一听也聚起精神听,林云稍作思考,说道:“现在我丝毫没有根基,大哥虽然捧我,但我却不能依仗大哥;至于以后能做什么,我只想好了天上的房子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地基怎么打,我还没想透。”

“哦?天上的房子?难道三层楼那么高还不行吗?”

“哈哈,大哥现在都给我两层的别墅了,如果我只想三层楼那么高,岂不是对不起大哥一番良苦用心?”

赵强微微一笑,心道“这家伙,打过这么久的交道,真没看出来,林云居然能有这么深的城府,跟着他,或许靠谱!”

王扶林本来听林云一说,只想好了天上的,就觉得这家伙有点眼高手低,所以言语间还隐隐有些讽刺的。但是又听林这么一说,反倒为之眼前一亮。问道:“那么,兄弟天上的房子又是什么样子的?”

“就跟…美国那栋最高的楼一样!”

“哈哈,哈哈,说得好。”史不全听见这边的对话,站起身拿着酒杯走过来,对着三人说道:“酒入豪肠,七分酿成月光,余下三分啸成剑气,秀口一吐那就是一个帝国呀!”

杨芝闻言,也凑过来道:“依我看,史大哥所用在林云身上的这个三分,还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尘的三分,而是天下只有三分月色的三分!”

众人听他们几人在这边咬文嚼字,都喝到:“说话就好好说话,都瞎嘚吧的什么呀!”

林云也止住大家伙,道:“都别这么捧我了,这眼前就是一座帝国,我做一宝塔就够了…”

“哈哈,懂的谦逊,来,喝酒!”

这一场酒,一喝就到了半夜,醉得倒下了一地。林云知道赵强的女人刚做过手术,不能受潮,所以叫赵强先把李亭送上了二楼的卧房。然后王扶林的保镖驾着直升机来接,林云和赵强又送走了王扶林,才终于安静下来,俩人各提了一坛酒,带着一包五香花生来到了外边。

林云担心外村来看病进入村子,发现那满山的野山参,所以在诊所四周拉起了一层隔离铁丝网,足足有四米高,中间只开了一个小门。上面还挂着一个小木牌,警示外村不得入内。

俩人坐到铁丝墙边,倚着铁丝墙,望着远远的月亮,不禁双双失神。

“快中秋了。”

“是呀,三年前的中秋,是我们第一次相遇,你丫保持了九年的记录就被老子终止了,哈哈。”

“呵呵,要问这个世界我怕谁,我还真的只有一个,他叫赵强。”

“往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嗯,兄弟…”

88招工

诊所开了一个月之后,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渐入佳境,每年慕名来看病的摩肩接踵。那十六个休息椅都坐满了之后,厅堂里也到处都是或蹲或坐等待就医的病人,人最多的时候,不但院子里也满是人,甚至都要停止过山车的通行。

这一天下来,林云这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倒是还熬得住,史不全可就受不了了。老骨头一把,一天要看上百个病人。因为林云的“神医阁”装修豪华,可是诊费和药费又跟镇上的卫生院差不多,一些中药,甚至还要便宜。所以每天门庭若市,搞得医院跟赶集的地方一样。送走了最后一拨病人之后,史不全脱下大褂,洗了洗手,又上前对林云抱怨:“我说小林呀,你再请俩医生护士的来帮个忙呀,否则的话,我这把老骨头恐怕就要搁在这边了。”

史不全每天下班之后,都会跟林云抱怨几分钟,然后才跟兼职助手的茉莉她娘卿卿我我几句,再回家。因为林云以往嫌得皮痒了,所以忙起来他倒是很兴奋,因为越忙就说明越有钱。但是这一个月下来,林云也渐渐吃不消了,以为连扎针输液这种事都要亲力亲为,忙得一个头两边大。所以这回没有像往常一样婉言拒绝,答应了史不全招医生护士的要求。

第二天打出招聘启事,村里人闲汉居多,女人有是天生的喜欢传嘴子,所以很快四村一镇就传开了,说神医林云要招聘医生和护士。其实后的第三天开始集合面试。

林云本来以为地处偏僻不会来多少人的,可是到了当天才知道,自己一向都错估了“神医阁”的影响力。

众多持着学历证明和护工证书的来应试,不为别的,就为在么一个地方上班,那就是有面子。况且人们都传说神医阁的阁主,没有老婆,连对象都还没有处呢,典型的一个钻石王老五。有的家里为了让闺女能进神医阁做护工,甚至不惜花费大钞买好衣裳,化好妆,然后请造型师做造型。

林云和史不全各当其职,史不全面试医生,林云测试护士。

终于用了半天时间,所有应聘的测试完毕,最终留了一个老西医,另还招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弄了半天才知道,这三个人都是史不全打电话从别的地方挖过来的。好多都听说这边待遇好又有帅哥,她们便过来了。

林云选的两个小护士一个姓林,叫晓芸;今年二十岁。人长得精神,眉眼间透着一股洒脱。两条眉毛浓黑,配上一双“低调的”媚眼,高鼻梁,整个一个蔡依林的翻版,尤其。她的个头比较高,得有一米七,穿平底鞋跟甄风留站在一起简直天生一对。尤其听到她自报家门,说叫林晓芸的时候,林云就眼前一亮,茫茫人海,这是多大的缘分呢。

另一个姓郭,名字就一个字,叫娜。模样属于甜美派的,一笑脸颊还有两个大酒窝,声音也甜甜的,听着就舒服,身材极好,比林云矮一头,按照三八学来说,女人比男人矮一头就是天生一对。林云还没抬头,听见她一说话,心弦便被敲动了,抬头看一眼便更是喜欢得紧。郭娜活泼爱笑,有点古灵精怪的感觉;但有时候又一反活泼形象,变得举止娴雅,大方得体。

有了这两个美女的加入,诊所可热闹起来了,多了许多欢声笑语。

林云向来喜欢挑逗女孩,玩闲暇之际总会时不时地和两个女孩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占点小便宜。两个女孩看林云一表人才,所以也不计较那些,相反那个林晓芸的女孩还好像喜欢上他似的,总用眼神瞄着林云的一举一动。由于林晓芸天生媚眼,就算是普通的视线交碰,都跟抛媚眼一样。林云渴了就给他倒杯水,累了就给他掐腿揉背。

倒是郭娜比较自重矜持,除了工作就是躲到楼上休息间里默默看书。林云自己也喜欢看书,所以也喜欢“喜欢看书的女孩”,所以大方的把卧房借给了郭娜,自己书架上的书,也允许郭娜自由翻阅。

这些天林云虽然很忙,但是每天从住处到诊所来上班的时候,都会先去给王琴上药;而杨草这一个月来,在跟杨三闹离婚,心情正坏,林云也没时间去做安慰。

连续阴了两天,这一天终于下起了雨,所以诊所没什么生意。还不到下午两点,林云就给员工们下班了,他自己留下坐诊。

由于天阴得厉害,天色昏昏暗,才五点不到的时候,天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外面的雨下越大,杨芝通过对讲机说要来给林云送饭,林云生怕天黑路滑,杨芝出点什么意外,所以就直接拒绝了。

林云从冰箱里拿出一包面包,就这可乐凑合吃了两口。眼看已经六点多钟了,雨却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或者减小的意思。林云将诊所的大门关上,自己卧在大床上看电视。由于山村信号不好,王扶林就给林云弄了一个电影仪,十个32g的内存卡,全装满了电影和电视剧。这会儿正看一个朝鲜电影《接种》看的出神呢,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林云从窗户往下一看,建一个女人披着蓑衣,蓑笠遮住了面部,看不见样子。林云心道:“管你好看不好看呢,这都几点了,平时都关门了。”于是拿起对话机,说道:“已经下班了,明天再来吧。”

门口有视频对话装置,那女人被忽然从面前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忙退后几步。却见门框边上有一个小玻璃块,里面居然放着林云。吓得够呛,心道:“云哥怎么跑到这里面来了…”

林云看着屏幕上的显示,才发现来人是杨草。忙关上电视,踢着拖鞋下楼去开门。

打开门,杨草一看林云好好的站在这里,摸了一把泪就要冲上去抱林云,只是又想到自己身上正湿着呢。杨草扬了扬手里的小包袱,甜甜的笑了一笑,道:“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看你的…嘿嘿。”

“快进来,带的什么呀,不会是铺盖吧,来陪我睡觉,还用带装备呀!”

“坏死!这是鸡汤,我怕看下雨了,怕你一个人没饭吃,所以煲了鸡汤。”杨草在门口踢了半晌的泥,终于还是脱下了鞋才进了屋里。

林云又问:“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呀?”

“都说了,怕你一个人没饭吃,给你送来鸡汤的…”

“谢谢草儿啦,我就稀罕这玩意,好久没喝过了。”

“那你多喝点。”

林云给杨草搬了一把椅子,叫她坐下。从厨房里取了两只碗,把鸡汤分成两份,递给杨草一碗,道:“你也喝点,这么远走来,外边怪冷的,预防感冒哦。”

杨草接过来,但是没喝,一双脚谨慎地往后塞,生怕弄脏了干净的地板。

89激情

林云瞅见了这细节,林云心底里有些怜悯这女人,看他谨小慎微、善解人意的样子,心里想她像什么呢?像没过门的小媳妇?但是喝着鸡汤,又有点像娘的感觉。林云不禁暗叹:好遥远啊…

鸡汤很好喝,几口就下去了。杨草看见他喝得美,心里也美,四处看了一眼,道:“你这里好漂亮呀,还这么干净,你自己收拾的吗?”

林云呵呵一笑道:“是呀,我天天当完医生,还得当清洁员。”

“那你不找一个清洁工?”

“好呀,那你明天开始,来帮我清洁好不好?我每月给你五百块钱。”

“行啊,我愿意干,我也可以在这么气派的地方上班了…”

林云看着杨草高兴而欢呼的样子,那不大不小的包包在她胸前一上一下,看的林云有些神往…

林云跟杨草谈妥了工资和工作职务,又说道:“赶明你就来上班,时间自由支配,人少的时候你在干活,扫一遍再拿墩布擦一下就行了,其余时间就是你自己的了。”

“好好,云哥,谢谢你。”

“这么见外干什么?”林云深深看了杨草的胸`口一眼,见她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颗,此刻胸`前被她的一对包包撑开了一条很大开缝,里面春`光半`露,隐约神秘之下,更加刺激着林云的神经。

“云哥…你看什么呢…”

“哦哦,我是觉得,你进了屋还不脱下蓑衣,是不是怕脱下来就丢了呀…”

杨草浑然不知自己的胸前半`露春`光,听林云这么一说,当着林云的面就解蓑衣,两颗暗`紫的好像葡萄粒一样圆点印在衣服上。在她往后撩蓑衣的时候,胸前两只包包更像是要破衣而出一样,衣服将两只包包压得发扁,包包又把衣裳支得发`胀。林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大脑不去乱想,但是下身还是起了反应。

“哦…你的衣裳都湿了…”

“嗯,路上风大,雨水被吹到衣裳里面了。”

“那怎么行,回头该感冒了,你等等。”

林云上了楼,到储藏室翻了一会儿,找出了一身最小号的护士服,下了楼给杨草,道:“这就是你的工作服了,以后你就穿这个上班,现在先穿上,别感冒了。”

杨草从衣服上擦干净双手,接过那身护士服,细细的摸着那衣裳的料子,感觉那么柔软。

“你换吧,我背过身去…”林云想躲远点,但是脚上跟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走不动。

“哦…”

杨草抿了抿嘴唇,也背过身去。俩人就这么背对背,杨草把身上衣裳慢慢往下脱,生怕出一点声。可是诺大屋子只有两个人,再小的声音也能传到彼此耳朵里。林云用余光往后看了一眼,正见杨草已经脱下了上衣,现在正在退裤子,视线里是一个窈窕而白净的身子,林云忽然感觉自己这个夜里,是那么的寂寞。

杨芝脱`完衣裳,拿起一条毛巾仔细擦干身上的雨水,生怕一会儿穿上雪白护士服给弄脏了。

林云感觉到那边的拘谨,自己这边脑袋发热,身上也发热,一口热气上涌。林云小宇宙爆发,转过身去,一下子从后环住了杨草。

杨草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上,被林云忽然从后面抱住,吓了一跳。忙喊道:“云哥,云哥,你要做什么。”

林云已经动了手,那就是箭在弦上,焉有不发的道理。死死的搂住杨草的腰说道:“草儿,我好喜欢你…”

“不行,云哥,你别这样,我们不能。”杨草的反抗,在林云狂轰滥炸一般的激`吻之下,土崩瓦解。浑身渐渐地泄了力,连喊叫的声音都没有了。林云心里知道,杨草又怎么能不渴望得到爱抚呢,杨三在外边勾`搭野`女人,这一个月来都没有叫他进家门,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女人,哪能不想腥。

的确正如林云所想,杨草的确很需要。但是林云不知道的是,延迟高几乎每天都会在山下往山上看,留意杨芝去没去诊所,而林云晚上在不在诊所。所以林云一个人寂寞无聊时,赶上杨草来送鸡汤,绝不是偶然。

林云见杨草已经服服帖帖的已在自己怀里,便停下了动作,在杨草耳边道:“草儿,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们上楼好吗?”

“嗯…”

林云一面亲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面扯下她的阔腿裤,那迷人的平滑的后背,悲伤柔嫩的肌肤,还有那匀称的双腿都让他激动不已。他冲动而急躁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朝里面的大床上走去。

搂过杨草,一只手抓住她那的包包,慢慢的在林云的手里变换着形状,有规律的揉捏着,另一只手则到了下阴的地方。杨草不禁嗯哼的叫了起来。杨草只有不到一米六,身形很小;而林云足足一米八五的身高,在身形极大的差距的刺激下,林云的燥火越燃越旺。

杨草在林云的手下,被挑逗的有些迷`情,下身忽然剧烈的抖动了几下。

秋雨之下梨花雨,两人在豪华的大床上,上演着一番醉人春意,一夜之间在杨草的身体里,埋了七回种子。窗外雨滴声掩盖着屋里春语,好久,一切才安静下来。

诺大的床上,柔软的毯子下面,林云搂着杨草,低声耳语。

“小草儿,以后你没事就来我这吧。你不知道呀,我每次在这里过夜的时候,都能听道一种声音,难受死我了。”

“啊,云哥,你别吓我。大晚上能有什么声音?”

“傻瓜,是那种声音,就跟你刚刚的声音一样。”

“你坏死了!”杨草以为林云在戏弄自己,给了林云一秀拳。其实林云的确是听到了女人叫的声音,经常能听见,虽然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那种,但是林云可以肯定,自己没听错。

“对了,村长那老狐狸最近有没有在欺负你?”

“没有了…”

“那就好。”

杨草生怕明天员工上班,病人看病的看见自己跟林云在一起,便换上原来那套湿衣裳回去了。林云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村长杨定山那个老狐狸。以林云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屑与在跟村长斗了。

90大义

转天清晨,林云正坐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呢,由于是雨后,又在大山里,所以空气很清新,呼吸到肺里就很舒坦。

林云心血来潮,早早得通了一趟过山车,没想到还真就从上面下来了一个人。

来人不是很高,身材均称,手里提着两只塑料兜,很淑女地走了过来。林云一看是新招来的护工,那个叫郭娜的文静女孩,笑呵呵的问了声早安。郭娜见林云眯着眼享受晨露的样子很是好笑,不由笑出声来。林云做了个鬼脸,问道:“我说,我在这躺着,你也能看着好笑?”

“没办法,你这二十六的岁数,做六十二老头的事情,的确试挺好玩的。”

“有没有啊…”

“嘻,有。对了,你吃没吃早点,我买了一套山东大煎饼,是从中间切开的,可好吃呢。”

“山东大煎饼?跟山西大煎饼有差吗?”

“哪有山西大煎饼呀?”

“那就没有…”

“不吃算。”

“美女邀请,哪能不吃啊。”

林云回了屋里,从屋里拿出两瓶乳饮,一人一瓶,然后接过大煎饼。林云在都市的时候,很少吃煎饼。小时候是因为穷,长大了是因为富,所以印象中只吃过一会煎饼,就是那种黏黏糊糊,吃完以后,手上一股葱花味。不过这回的山东大煎饼倒是酥脆可口,吃起来不腻,吃完以后淡淡的葱花味在嘴里,哈气又哈不出来。

“怎么样,好吃吧?”

“嗯,好吃。”

“一看你就没吃过。”

“你怎么知道?”

“别管。”

山东大煎饼瓜分下肚,时间也不早了。对面上已经站了好些人,但是林云并没有着急同过山车。因为那些都是每天来打一瓶葡萄糖的常客,人家打点滴不是为了治病,就为在这种豪华的地方,坐在真皮座椅上,聊聊家常。当然这也是林云苦恼地方,因为一瓶葡萄糖就几块钱,稍微有点条件的都不在乎,所以闲着没事就会过来输一瓶葡萄糖,把速度调到最慢。一瓶葡萄糖能从吃完早饭开始,一直输到吃晚饭。虽然能白白挣钱,但是可苦了那些真正的病号了。

林云跟郭娜聊着天,看见对面史不全已经到了,摁下手中的遥控,将过山车送过去一辆,先把第一拨人接了过来。

那一帮半老头一下过山车,就冲着林云抱拳道:“林神医,我们来看病了…”

林云苦笑着迎了上去,道:“各位进,小郭儿,你去给他们扎针。大瓶的高档葡萄糖。”

“啥?林神医,咋还来了高档葡萄糖了,不用,以前那个就行了。”

林云认识说话的这老头,印象太深了,几乎每天他都是第一个来报道。然后扎上针,就开始跟来往的病人聊天,由于输葡萄糖本身就能抗饿,所以一待就是一天。林云陪笑道:“哎呀,王叔呀,你是有所不知呀,咱们这几天消耗掉的普通葡萄糖太多了,现在镇卫生院都缺货了。没办法,只好托熟人跑到县里弄来了两箱高档的,先备着,您来了,总不能舍不得拿出来不是!”

“哦…这样啊…那多少钱一瓶呀?”

“不贵,才十六块钱,大瓶装葡萄糖,大瓶更尽兴!”

“十六!”王老头有点头大,以前才三块钱一瓶,还能当闹着玩,这一下子翻了五倍,也忒贵了呀。但是碍着脸皮又拉不下台,只好硬着头皮道:“没事,就尝尝鲜吧,老哥几个,咱们一人来一瓶。”

“不不,对了王老弟,我忽然记起来,我家婆娘说今天还有事,就不陪你啦。”

“对对,我儿说今天好像也有事…”

林云一报价十六,顿时没人陪了。纷纷央林云道:“林小兄弟呀,我们家里还有事,这病下回再看吧,你送我们回去…”

王老头可尴尬了,忙道:“老哥几个别呀,咱都来了。”

“不不,王老弟,家里真有事,赔不了了。林小兄弟,放我们回去吧。”

林云道:“那小弟就送几位回去,往后在的什么病,记得来小弟的诊所哈。”然后一边摁动遥控,一边对郭娜使了一个眼色,道:“小郭呀,给王先生扎针去吧。”

“不了,不了,我忽然感觉好多了…下回,下回。”王老头一边说,一边踉跄的窜进了过山车里,林云嘴角微微上扬,发动过山车,将他们送了过去。

郭娜皱着眉过来问林云:“你脑子烧糊涂啦,他们来给你送钱还不好吗?你干嘛要吓唬跑他们呀?”

“因为我办的是诊所,我要是只想要钱的话,我直接把这里改成妓院,岂不是更好;或者高档会馆,那个不比诊所来钱快。可是那些真有病的人怎么办,谁给他们好好治病,现在哪个医院、诊所不是一心想着多多要钱,有几个医生还遵记医者父母心的。”

“嗯,林大哥,我没想到你心地这么好。对,我们办诊所是为了治病救人,你说得好,我不该为了月底多点奖金而天天盼着多点人生病。我们应该造福乡邻。”

“哈哈,好,大义!”

郭娜、史不全和林云都是一愣,没想到还有人在诊所附近,仨人说了半天话,居然都没有注意到。一看,原来这人是收回过山车的时候过来的,面生,是个外乡人。

“先生来看病?”

“呵呵,是,我来看病。”

“那进去吧,您是好病还是坏病?”

“哦?这病还有好坏之分?”

“病当然都是不好的,我们是为了区分那种病,跟这种病而已。”林云走进厅里,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人体穴位图上的一个部位。

“哦,好病。”

“您稍定,史医生一会给您瞧瞧。”

林云刚说完话,山下一声长吼,喊道:“李老…林老师,林老师,出事了…”

91鬼案

山下匆匆跑上来一个少年,满脚都是泥巴,就跑进了屋里,然后在郭娜可以杀人的眼神中,意识到了自己犯了错误,再回头一看,厅里已经留下了一条标准的泥鞋印。

林云见这小伙子自己并不熟悉,想来是有什么急事,便没有在意这些碎碎的事,问道:“咋了?”

“咱们村,那边的古塔…闹鬼了。”

“什么?”

“有鬼,半夜把上山采地精的双喜媳妇给杀了。”

“双喜媳妇死了?”

“是呀,就在白塔门口。因为她好几天都没回家,她男人就一直到处找她,结果今天看见有往白塔山去的鞋印,顺着鞋印到了白塔,在白塔下边找到了他媳妇,但是已经死了,有人说晚上听到有鬼叫,还听到有女人哭的声音。”

“别急,村长知道了吗,去叫村长。”

“村长已经带着人到了白塔下边,是他叫我来叫你的。”

林云一皱眉,怪不得自己时常在夜里听到隐约的怪声,又像是女人,又像是女人哭,难道这世界上真有鬼?林云在脑子里将所有可能性过了一遍,打发了送信的少年先回去,自己则回屋取了一些药剂,换上胶鞋,也去了白塔所在的那座山上。

白塔山与林云这做“神医阁山”相对不远,一眼就能看见那边的山头上有一块白,那就是白塔的一部分,其余的都被山石挡住了。

林云是个精明人,生怕上了当,所以先回了住处一趟,向杨芝打听相关的消息。结果到了住处,却发现家里已经没人了,门上卡着一张纸条,上面有留言:“白塔诡案,你也快来。”

林云心里有底了,看来这事已经是全村都知道了。于是有往山上奔去,过了神医阁山,就是白塔山。白塔山上素来多生地精,也就是野山参。所以村长早就下过禁令,采地精可以,但是不能过半山腰。当时林云知道这条禁令的时候,只当是村长担心那些老山参被村民们糟践了,原来另有隐情。这白塔底下一出事,林云才从村民嘴里知道了,白塔从老早就开始闹鬼,只要走过附近就会撞克,进去的人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的。

林云挤进人群里面,来到跟前。村长和大师傅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了,见林云来了,村长道:“林老师呀,你见识广,看着双喜媳妇是怎么死的?”

杨双喜和王琴也都在,见林云一来,王琴上前就跪下了,嚎哭道:“林老师,你快救救我姐,我知道你是神仙下凡,你是起死回生的神医,你救救我姐…”

杨芝上前来扶起王琴,道:“你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叫小风给你姐看看,或许能看出端倪,找到凶手呢。”

村长身边的大师傅已经年过八十,不知道是谁蛮力足,愣把他给抗上来了。老头子听杨芝这么一说,就跟是有人凶杀的一样,自己的权威被坏掉,当然不高兴,上前说道:“小娃娃,什么凶手呀,这是被鬼附了身害死的,你再瞎说,晚上鬼也去找你。”

杨芝瞪了老头子一眼,冷声道:“我是三年前就已经叫鬼附过身了,但是你要用精替我驱鬼的时候,怎么也没害怕鬼上身呢!”

本来死寂的人群,忽然爆出哄堂大笑。

老头子被憋了一个大红脸,手里的拐棍连连地戳地,气得直咳嗽。

林云上前几步,仔细查看了一番,见王箫(双喜媳妇,由于已死,在称呼双喜媳妇就不好听了。)的动作呈压腿屈身形,一只胳膊还压在身子下边。明显是断气之后,被人丢出来的。脸上表情狰狞,看样子是死前受了极度的惊吓。

再仔细看局部,林云发现王箫脖子上有抓痕,于是喊村民们回家取些遮布来,但是村民们看的出神,谁也不愿意去。只有几个尊崇林云的女人开始往回走。林云见自己说话不管用,于是叫村长喊人搭个临时的帐篷,只要把人围起来就行。

村长当即下令马上准备临时帐篷,男性村民就四散而去了。没过二十分钟就一人弄了一块遮布。林云脸色难看,瞅了四周一眼,但是没看村长,因为林云不想看到他得意地样子。

“搭帐篷。”林云怒喊了一嗓子,男人们开始围着王箫搭起了一个建议的临时帐篷。

林云将村民们都赶出了帐篷,然后才跟村长、杨双喜、王琴、还有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大辈儿进了帐篷。林云解开王箫衣领口的扣子,拉了一拉衣领,就见露出来的半片胸前部位,都是抓痕。

林云回头问了杨双喜一句:“双喜哥,还可以继续解嫂子的扣子码?”

“人都死了,还在乎那个干嘛呀,查出真凶就行。”

杨双喜说的有些无力,但是表达地很清楚。于是林云不再顾及,将王箫的扣子全部解开,把衣裳退了下去。

触目惊心!这是帐篷里所有人看到王箫的身体的第一反应。王箫的身上几乎没一点好地方,到处都是被抽打的伤痕,肩膀上还有两排牙印,血迹还没有干透,虽然有雨水冲刷的可能,但是血的颜色却是最好的证明,血还没有变黑,就说明死的时间不会太长。

人人都懂得这个道理,所以都惊住了,难道王箫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家,就是一直待在这里吗?

这时候林云也不敢说自己夜里时常听到声音了,因为任何人跟这件事牵扯到关系,在这野蛮的,愚昧的山村,都可能被霸道的强加负罪,很可能就冤死。

林云转身对村长说道:“村长,你叫长辈们也暂避一下吧,你愿意留可以留。”

“还要怎么?”

“我要确定死因,但是不能交太多人在场。”

“好,就留你、我、双喜,你们都出去。”然后村长一指王琴,道:“她妹子啊,你也出去。”

“凭什么,她是我姐!”

“出去吧,或许林老师有什么话要说,不方便女眷在场。”杨双喜安慰王琴道。

王琴见姐夫都这么说了,便只好出去了。

村民们一看连这些大辈儿都出来了,本来就已经遐想连连了,这回一看,连亲妹妹都不叫在场,各种猜测顿时百出,村民们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给出几十种猜测。但是没有一个人有丝毫的在意,死的是跟自己同村生活了十几年的乡亲。

92诡案

林云把多余的人都驱散了之后,深深看了杨双喜一眼,杨双喜也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说明一切按照林云的意思办就成。于是林云也不磨叽,吸了一口气,然后将王琴的裤子,脱了下来。

村长见林云脱掉了王萧的裤子,有点膈应人,将头别了过去不看。但又想到自己是村长,肩负着村民的期望,于是又艰难的回过头,看向王琴的那地方。

三个男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为别的,只因为看到了王箫下阴处的惨状。

那被该是男人们追捧的沟沟,可是这时候已经变换成了山包包,整整肿起得好像半个拳头,中间的内道已经被臃肿的阴`唇所遮掩。林云用一块布裹着手,分开王箫的唇瓣,见她的下体内积蓄了很多男人的jīng液,jīng液中还参杂着血丝。露在外边的还有手掌印、有指痕,加上王箫身上的伤,这时候真相已经不言而喻了。

林云摇一摇头,叹了口气凑出了帐篷,村长紧跟其后。杨双喜给王琴又将衣裳穿正,也出来了。

王琴一直守在帐篷最近处,见自家姐夫一出来,忙奔上去问结果。杨双喜脑子里都是老婆的惨状,更不敢再说出来,只道:“你还是问林兄弟吧。”

“林老师,我姐到底是怎么…怎么死…的!”

“她的身上都是伤痕,下体肿胀,是被强力所创;她死前被人强暴了,被虐杀的。”

其实林云并没有完全说真话,王箫的确是生前遭到强爆,也或许就是生生的被虐待死的。但是重点是,王箫下体内道里面的jīng液存在情况看,即便在断了气之后,他也没能逃过魔掌。林云没敢跟那些人说这事,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家人所能承受的。但饶是这样,王琴还是差点发了狂。

村民们一听双喜媳妇是被强奸致死的,不由嘘声四起,品头论足。指不定传出去以后,就会演变成多少版本呢。这时候,一个年纪大些的老头在人群中说道:“阿箫自从嫁到杨卷毛,就一直在村里也没有做过啥事,这几年也就是当当媒婆的事,把桩桩喜事办得也说得过去,按理说是没有得罪过啥人啊,怎么就会死于这种事呢?”

村长杨定山神色难看,貌似对看了不喘气的女人的私处,很是敏感,都半晌了孩儿没有缓过来,自己在一边干呕了不下一刻钟。回来之后,就对林云说要到镇上请警察来。

林云心道:“这案件明眼人一看就是村里人干的,杨卷毛向来与外界隔绝,叫镇派出所的警察来了也是白搭,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来,到时候还要长了贼的士气,若果叫他尝到甜头,往后时不时的干上一票,那村里还不成人间地狱了!”想到这些,林云当即拒道:这事警察来了只能添乱,搁谁身上也不好说;我们先回去想想辄,大家伙都不用着急上火,这事是人为,是人为就一定能解决!”

林云没有回住处,而是叫着杨芝,直接带着杨双喜和王琴去了诊所。

林云将并无大碍的病人驱散,把史不全叫到了楼上,又叫来了杨芝。三人聚在二楼的卧房,将隔音效果极佳的大门关上,围在一起商讨一切可以想到的可能性。

杨芝已经将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林云又把验尸的发现讲了一遍。至于刚刚在现场省略掉的那个发现,林云也没有再隐瞒,直截了当地讲了出来:“王箫不但是被虐杀,而且还被奸尸,所以凶手一定是在某些程度上有些心理变态。”

“你说什么!”

当杨芝听到林云说王箫在死后还被奸尸,难抑愤怒,腾地站了起来。

“坐下,坐下,我们要冷静分析,你先着急了,这还怎么分析!”

“…”

王箫的死对王琴打击很大,两姐妹从小相依为命,后来姐姐为了给妹妹凑学费,答应“换妻”换到了杨卷毛,跟着杨双喜。就为了中间那五百块钱的补偿金。后来王琴跟着一个支教老师到了城里,辗转之后被一个老板骗了身子,也是姐姐不远几百里,翻山越岭的到了城里陪了自己几个月,那些往事点滴,都是亲情,是王琴唯一的亲情。

王琴滴水不占,粒米不进。没办法只好上迷药,然后趁她睡着的功夫,给她输了一瓶葡萄糖,然后又给她清洗了下阴,上了药。

完事还没来得及洗手,楼下就一连串脚尖点楼梯的小跑上来一个人,林云听脚步就知道是郭娜。见她上来,洗了洗手问道:“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镇派出所的人来了!”

“什么?那个龟儿子叫来的!”

“不知道…”

郭娜是外村人不知道本村发生的诡案,林云也不愿意跟她这种小姑娘说,生怕引起恐惧来。

至于门外的警察,不用说也知道是村长请来的了。

林云擦干净手,下了楼,来到大厅,这时候史不全已经在跟警察交涉了。史不全自知是局外人,跟林云参合着商讨还成,在公家面前自然要避俗。一来是明哲保身,二来是防止自己的说法跟林云的有出入,引发事外祸害。所以看着跟警察嘚吧了半天,其实什么有用的话也没说出来。

那警察一看你从楼上下来一个翩翩公子,便结束了与史不全的对话,上前跟林云握了手,问道:“您好,是林医生吗?”

“是,你是哪位?”

“我是镇乡派出所的,我叫张杰时,负责接手这个案子。听说是你做的验尸,得到的结论也很正确。通过我们的查访,得知你们村还有一个叫杨草的女孩那晚也到山上来过,杨草也遭到了性`侵犯,但是好在没有出现生命危险,现在已经在家了。不过显然是受了极度惊吓的,这个人思维混乱,好像失去了理智。她家没有人,是有村民听道她里面喊,才进屋看的,她在梦中喊‘杀人了’、‘不要过来’这一系列的话。听说你跟这个叫杨草的关系挺熟,所以我们想请你去试试。看能不能帮她回复一下理智,以便能提供有用的消息。这样早点破案,省得村民们恐慌了不是!”

林云听到杨草也被牵连了进来,心里顿时就没底了。杨草昨晚可是来找的自己,她的确是发生过性关系,但是不是被强暴,那是跟自己做的;但是如果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那凶手的罪名,就指定要扣在自己头上了!

林云生怕出什么罅漏,忙答应前去看看。

93道高一尺

林云跟着张杰时来到村长家,村长说有一个女警察说:“人到齐了就到后湾集合”,于是三人又到了后湾。

在后湾等待的那个女警察似乎有些高傲,也或许是脾气暴躁,总有一种欠大脖遛(挨巴掌)的感觉。三个大男人走到她身后,她只是在听见声音的时候,转身看了一眼,然后没好气地瞪了三人一眼:“你三个是属乌龟的?这么慢!快走吧,队长都等急了。”

林云故意开涮地对张杰时问道:“杰时兄啊,你不是说,你接手这个案子吗?我怎么看着这个傻妞比你还牛啊,怎么貌似还有一个队长?”

“呃…我说的…我们接手这个案子…”

女警察听到后面的对话,皱着眉头道:“都什么时候还贫!有能耐你俩把凶手搜出来,那也算是个带把的!”

汗!

三人到了杨草家里,这时候杨草已经安静下来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梁。她脸上笼罩着一层怪异的红晕,双目圆睁,薄唇紧锁,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精致的小包包随着均与的呼吸而起伏着。

那队长一看张杰时和女警带着林云来了,起身自介道:“您好,林先生,我叫袁忠宇,是接手的这件案子,这位叫张杰时,和这位小姐,袁忠杰是我的助手,希望你能帮助我们破解这桩人神共愤的脏案!”

林云一直在掩藏自己的感情,自从一见到那个叫张杰时的警察就开始了。林云问那队长:“我可以看一看她的下面吗?”

“我就看你不是个好东西,人家姑娘都这样了,你还想占便宜!”那女警察冲着林云吼道。

“小袁,别胡闹,他不是一般人,叫他看,或许能对破案有好处。”

林云胸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医疗手套,戴在手上,轻轻地探进杨草下`体的内道里面,感受里面的湿润程度。紧度没有变,精`液的残留并不多,说明她并没有遭到强·爆,也就是说跟她发生关系的只有自己一个。

林云确定了杨草是这件诡案的见证者,她肯定是凌晨从诊所出来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声音。在神医山上,正好可以看到白塔山,所以杨草看到了那边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很合逻辑。

袁忠宇见林云在思考,半晌没有说话,问道:“怎么,林先生你怎么看?”

“她应该是在昨天发生过性`行为,所以我猜测,她不是受害者,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想,是因为她看到了什么,受了惊吓。”

“哦?那她看到了什么呢?”

“事件的全过程。”

“很合理。”

“走,我们去看看。小张啊,你就留在家里,看着杨草女士,别叫她出事。”

林云跟队长一起去了后山,袁忠杰则去挨家挨户的查访了。

林云与袁忠宇绕着白塔山走了一段路,找了一个最方便看清白塔山动静的地方,坐了下来。白云在天上排成一排,太阳躲在另一头,有深厚的大树遮着阳光,按理说该惬意得很,但是那座白塔却叫林云没有心情,去享受秋天的舒适。

林云和袁忠宇一盯就是一整天,彼此都佩服对方。林云没想到当警察的居然也有是块料的;而袁忠宇则没想到当老师的居然也有这定力的。俩人四个馍馍两瓶水,就一动不动地蹲了一天的点。

渐渐的月牙挂上天际。那一排云彩也没有换地方,在乌黑的夜里成了一块遮天的黑布,月牙就挂在正中央。再加上山顶上的那座白塔映衬着,使得这夜极不寻常,阴森中透着诡异。

那白塔的第二层忽然闪过一缕微弱的光晕,然后三层也闪过。当林云注意到,叫袁忠宇往那个方向看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光晕。唯余靠墙的地方在月光下,散发着青色石板的神秘感。而塔里,除了黑暗,已经空空如也。

“林兄弟,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嗯,我看见又光晕闪过,里面有人,看来那家伙行凶之后没有逃跑,胆子很足呀。”

“不过,这么阴森的地方,会有人敢在塔里面过夜…”

袁忠宇想一想都觉得起鸡皮疙瘩,林云则正好相反,他就认为越是这样,越不会有人怀疑。况且这座塔一直都有骇人听闻的传说,所以凶手根本不担心会有村民进去搜捕,但是他们没想到这回请来了警察,那就另当别论了。

袁忠宇看了看身边的林云,见林云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问道:“兄弟,你看,咱怎么着?”

“呵呵,袁兄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吗!”

“就这么上去?”

“还准备枪支弹药不成?”

“兄弟说笑了,我的意思是,如果就咱俩这么直接上去,倒也不是没有可能逮到凶手,但是毕竟还是打草惊蛇啊。”

“那袁兄怎么考虑的?”

“我们下饵、放线、钓鱼。”

“能行吗?”

“没有‘吗’!”

袁忠宇拿定主意,林云觉得可行,便开始跟袁忠宇商量细节。林云藏在白塔里的是村里的人,所以回去见到查访回来的袁忠杰便问:“女长官,有没有发现哪一家的男人不在家?”

“有啊…”袁忠杰列出三个人的名单,说了说不在家的时间,就否定了。看来凶手就是在白塔里的没错,但是到底是谁呢?

村里来了警察有人知道,但是知道的只是少数,于是在袁忠宇的督促下,村长连夜封锁了警察来协助查案的消息。第二天一早,林云和袁忠宇又来到了昨天见识白塔的地方,想着白塔里看去,白色的塔壁里面是青色的石板,幽魅而神秘。

过了一会儿杨芝和袁忠杰也来了,悄悄地摸到潜藏的角落。林云一看杨芝也来了,心里着急,心道:“你不老老实实地替我给学生代课,来这里凑个什么热闹。”

袁忠杰道:“队长,这位杨老师有话要跟你说。”

袁忠宇看了杨芝一眼,问:“你是支教老师?说吧没有什么事?”

杨芝一看就发现林云生气地瞪着自己了,知道林云是为自己着想,不想叫自己也参合进来。但是杨芝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性子,绝不可能让林云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自己也应该做一个贤内助。听到袁忠宇跟自己说话,回道:“我听你们说,想让袁小姐先进白塔当诱饵,然后你们再去抓上线的鱼?”

“林先生对你说的?”

袁忠宇对林云的称呼,从林兄弟到林先生,显然是对林云泄露机密很不满,但是杨芝的下一句话就又改变了袁忠宇的想法。杨芝说道:“你不清楚,我们杨卷毛是跟外边封闭的,谁也进不来,至于你们从过山车到了诊所,有从诊所到了村里,告诉你们,你们这是第一人可以从那里进村。我的意思是,如果袁小姐进去做饵,凶手见到生面孔就会有所警觉,恐怕你们事倍功半不说,还可能打草惊蛇。”

“呀!还有这说道呢,我不清楚…那你看我们怎么办?”

“我去最合适。”

“什么!”林云一听杨芝要以身犯险,先不答应了。低声喝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懂隐匿技巧吗?你知道到时候该怎么演戏吗?知道该怎么回答凶犯的话吗?”

其实林云说的这一套都没什么用,里面的凶犯估计都不会给受害人说话的机会,所以根本不需要技巧。也就是进去走一圈,被人逮住喊两嗓子就完活。剩下的就是外边这些人的事了。林云这么说,无非就是保全杨芝,不想让自己的女人以身犯险。

“我看行。林兄弟呀,弟妹真是深明大义,要不是她,我们就这么贸然派小杰进去,说不准要出点什么意外呢。”

“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

“打住,貌似咱们是道吧?扯远了…”

给读者的话:

修改的稿子已经发布了、第2章到第14章、中间删除了部分桥段。一直读本书的朋友可以点开前面看看

94魔高数丈

林云还想试图换个方案,但是被女警官指着头顶骂道不是男人。林云才不管哪个,这时候所谓的男人了,倒时候万一杨芝出了事,就尼玛尽剩下后悔了。最后只得是亲自跟林云协商,黏糊了半天,林云拗不过杨芝,还是答应了。悄悄塞给杨芝一包药粉,说道:“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魔高一丈,保护好自己。”

杨芝将药面握在手里,一个人上了大道,然后在林云、袁氏兄妹的注视下,冲着白塔方向去了。

杨芝照着林云的嘱咐,将药粉藏在了袖口里,随时可以将药粉抖到手里。杨芝在白塔前没有踌躇,她不知道有没有对方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生怕一犹豫露出破绽。

刚刚踏进白塔的门口,就感觉到一股瘆人的凉风吹袭后背。里面光线阴翳,在第一层的正中间立着一块石板。杨芝走进看了看,上面刻着稀奇古怪的花纹,由于光线太暗,看了半天没有看出来。杨芝是以游客误入白塔为契机,进来以后当然要四处看看,时不时的拿出袁忠宇借给自己的手机拍两张照。闪光灯每一闪,杨芝都感觉背后跟针扎一样的恐惧。

借着手机的灯光,杨芝看清了石碑上刻着十来个字,下面还画着一个火刑的惨图,一个男人被吊在火堆上,火苗马上就要吞噬了他,而他的眼中似乎没有什么恐惧,只有无限的仇恨。

杨芝走借着手机的莹光上了二楼,二楼也是空空如也,正中间也刻着一块石碑,杨芝也没时间去看了,她也不敢再看,将手机的闪光灯打开,八百万的国产手机,照相倒是很真。

杨芝已经到了四楼,每一层都有一块石碑,四层楼下来,杨芝的手机里已经存了四张隐匿着重要信息的照片了。

四楼没有人,杨芝只好再上一层。上到四层的时候本来已经开始有微弱的光线招进来了,但是到了五层却又漆黑一片了。杨芝只好再将手机屏幕打开。在手机的后台运行里,还保持着跟外面的通话,仍然持续的通话。虽然听筒里安静得很,但是杨芝知道那边一定在聚精会神的听着手机里传过去的动静。正是这个给了杨芝力量和胆气。

杨芝将屏幕唤亮,转过身向仔细观察一下第四层的情况,举着手机屏幕刚一回头,却见一张鬼一样的,满脸烂肉的脸就在自己面前,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杨芝始料不及,没有丝毫心理准备,根本就没来得急喊一嗓子,只感觉脖颈传来阵痛,下一刻就昏迷了过去。

另一边的手机是袁忠杰的,手机没有开免提,生怕林子里的动静通过手机传到塔里面,出了意外。三个人轮流听声音,现在正轮到袁忠宇监听,听筒里本来传来轻轻地脚步声。袁忠宇还以为是杨芝走路力气不知不觉加大了,但是又听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是两个人再走路。

“怎么脚步声成了两个人的了?杨女士会不会被跟踪了?”

“什么?”林云忙把手机从袁忠宇手里夺过来,一听,:“这尼玛那是跟踪啊,这脚步就没有一个是杨芝的,这是叫人家给逮住了!”

“哥,怎么办,咱们上不上?”

“上!”

三个人在草丛里向着白塔摸了过去,到了白塔根底下,将鞋子脱了下来。袁忠宇从口袋里掏出两双厚袜子。递给林云一双,道:“穿上这袜子,走起路来比猫还轻。”

“那我呢?”袁忠杰一看没有自己的事,忙问道。

“没你的事了,本来你是饵,所以就没有给你备袜子,你就守在塔口。万一我们失误,你别叫凶犯逃走就行。”

“你都上去了,凶犯准没跑了。又是你立功,我跟着占小便宜,我不干!”

林云听他二人连这种小事也要争论,县里有记挂着杨芝的安慰,喝道:“你们是警察,什么功劳的别在这磨叽个没完,有点警察的事业心没有!”

“你说谁啊!”

“我说你…黄毛丫头!”

袁忠宇忙拉起林云进了塔门,对外面轻声道:“小杰,你守好了大门。”

林云和袁忠宇进了白塔,俩人为了安全起见,也不得稍微搞一点暧昧动作——十字交叉地牵着手。

俩人一会儿就上了二楼,却见二楼空空如也,只有窗子两边的青石板,是林云和袁忠宇一直在塔下看着的,在他下面往上看,只能看到窗子两旁的青石板。

这种情况之下,谁也顾不得去看石板上的文字了,俩人一路摸着墙摸到了五楼,光线骤然变暗。袁忠宇想开启手机屏幕,林云忙摁下他。袁忠宇又将手机揣回了兜里,俩人在楼梯上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但饶是这样,还是能听见彼此的鼻息声,而且感觉声音是那么大,那么清晰。

俩人坐了三分钟,知道恢复了一点视力,隐约可以看见前面的墙壁,才开始继续前进。就在刚要登上第六层的时候,就听见了奸笑和女人呻吟的声音。

林云和袁忠宇都没有说话,这种黑暗的情况下,也没法对眼神,但是俩人同时吞下一口唾沫,确实最好的默契符号。

第六层是顶层了,因为有窗户,虽然光线被一块挡在窗前的石板遮住了,但是隐约间,却可以看到屋里有三个人影。其中一个被塔顶垂下的一条绳子给吊了起来。那人以上全都没了,赤身裸`体地被吊着,两只大包包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上下颤动,不用说那被吊起来的女人就是杨芝了。那男人正狠狠地捏着杨芝的包包,林云在玄关处隐蔽着,满满一把药面被林云紧紧地攥在手里。

另一个男人从塔壁走了过去,手里拿着一个柱状物,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正要往杨芝的下体力插。

林云在也按捺,对袁忠宇说了一句:“屏住呼吸。”然后爆喝一声:“住手”,袁忠宇跟林云一前一后就冲了上去,林云将手中的药粉对着凶犯一股脑全抛出去,俩人同时飞踢过去,“咚咚”两声,着着实实地踢了正着,但是那俩人在地上一滚,转眼就没影了。

俩人在塔里转了两圈,也没看见什么蛛丝马迹,那两个凶犯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我们先撤吧,看来这俩家伙会魔术,能搞障眼法,我们收拾不了。”

林云一想也是,反正先把杨芝撤出战团再说,林云可不想再叫杨芝从这里多呆一分钟。

林云将杨芝解下来背在肩上,然后首先朝楼梯走去。一口气下了好几层,数着数一层、二层、三层…林云只感觉四周静谧得很,而或许是由于背得时间长的原因,只感觉杨芝的分量越来越重。

直到了最下面一层,除了白塔,听到袁忠杰的尖叫,质问自己:“我哥怎么了?”

林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背的不是杨芝;不,自己背的是杨芝,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了包,杨芝不见了。自己的背上明明该是杨芝,这时候却凭空变成了昏迷的袁忠宇。

林云不曾想到自认魔高一丈的聪明人,居然就这么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对方居然能将魔术的手法运用的这种境界,您能够瞬间使袁忠宇不留痕迹的昏迷,然后又在自己毫无感觉的情况下,将俩人掉了包。

袁忠杰马上叫人,没一会儿功夫聚集了十几号警察,提着手电,拎着警棍,一层一层的往上推,一个四角也不落下。可是这时候根本连个人影也找不见了。

林云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拦下杨芝,有责怪自己没有想好万全之策。可是即便计划在周密,人家能凭空消失,又能有什么办法,魔高数丈啊!

95赎金

林云和袁氏兄妹回了村里,心里都空落落的。尤其林云更有些魂不守舍,杨芝不知道被弄到了哪里,想再找回来根本无从下手,杨芝就要步双喜媳妇可悲的后尘了吗?

袁氏兄妹这一晚都是在村长家住的,第二天一早,袁忠宇就匆匆跑到了林云的住处。昨天杨芝被人掳去的事,林云没有跟阿红和阿胜说,只告诉他们,杨芝到了镇上给诊所联系业务去了。近几天可能回不来。阿胜和阿红也没有多想,就信了。所以家里并没出什么乱子,只是林云一宿没睡,想了一个晚上,可也没想到什么方法。

一早就赶上袁氏兄妹前来,林云就知道一定是有消息了。

果然,袁忠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通话录音,播放了一段只有不到半分钟的对话。

“这是凶犯的录音?”

“对,他要三万块钱。”

“好,就给他三万,先把人弄回来再想抓人的事。”

“你有三万吗?”

“有!”

袁忠宇一听林云能拿出三万,心里也跟着有底了。说道:“我准备叫小杰拿着钱去跟凶犯交涉,没准还能顺手把那俩王八蛋逮了。”

林云一听,他们又要打小主意,心系杨芝的安慰,于是断然拒绝了。

袁忠杰一听林云拒绝自己大哥的提议,那意思明显就是看不上自己的办事能力,顿时火气上涨。林云也不理她,但是袁忠杰却没完没了的嘚吧,气得林云险些就要上大巴掌抽她。袁忠宇心烦意乱,见他二人又掐到了一起,不耐烦地招袁忠杰闭嘴,问林云道:“林兄弟,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袁忠杰一听林云自己都没有主意,居然还敢拒绝别人的计划,毫不留情道:“合着你是捣乱的是吧!自己鸡`巴长歪了,嫌人家马桶摆不正;不会游泳嫌人家海藻挂鸟毛,你什么人啊!”

“小杰!你闭嘴!”袁忠宇听自己妹妹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又见林云铁青的脸,心里自然也是过意不去。但是自己计划地天衣无缝,只要照着自己的计划做,就算不能趁机抓住凶犯,也肯定能救回人。于是说道:“林兄弟呀,你就放心吧,我小妹是正规警校毕业的,到时候让她拿着钱去赎人,就算抓不到凶犯,也能把人带回来不是!”

“你们没听到罪犯最后的一句话吗:‘别当老子好骗,不要耍花招!’你们知道这一句是什么意思吗?还有,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就是本村的,就算不是本村的,也是对村况特别熟悉的那种人,你叫她去,那不是明摆着露馅吗!”

袁忠杰闻言怒火倒是消了一些,板着脸说道:“那俩人是色魔,看见女人脑筋肯定短路了,那还会想到那么多呀。”

“你真当现在的人最烦都跟你一样笨啊!”

“什么,混蛋你说什么!”

“我说你笨!”

袁忠杰对林云的印象本来就不好,林云对袁忠杰的小性子更是方案,所以俩人只要一说话,准会吵架。这时候只好由袁忠宇插嘴道:“林兄弟你又没有好的人选?我觉得肯定要派女的去才能最大程度的打消凶犯的疑虑,所以,我觉得还是小妹去最合适,毕竟她是正规警校毕业,无论演技、功夫还是应变能力都要好过其他女人。”

林云拗不过他二人,又看着她二人志在必得表情,只好折中道:“好吧,那就叫你妹妹去,但是赎人和抓人不能混淆一谈。要分开行动。”

“好好,都答应你,哪那么多废话,行动。”

林云去了诊所,从保险箱里取出了三打钞票,用牛皮纸包好了,给了袁忠宇。袁忠杰也换好了村妇的衣裳,背着一个补丁包,头发故意弄得又脏又乱,上面还有些烂树叶。

刚准备好,袁忠宇的电话又响了,就听里面:“他妈怎么又打不出去了;不对,应该摁这;你会不会用啊;这手机就一个按键,我都都没见过,好了好了,通了。”

林云三人面面相觑,听地稀里糊涂,终于才听到那边正常地说道:“喂?钱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到镇上,有个红房子旅馆,先去到门口,我可告诉你们,只需一个人来,必须得是女的,要是男的,体重不能超过八十斤。”那边的最烦不给林云这边说话的功夫,给完通知就挂了。

“狗日的,真狡猾!”

“我出发了!”

袁忠杰背着一个破旧的布包,走在灯明寺镇的大街上。这时候又赶上了一个集,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杂乱得很。袁忠杰见街上热闹,本来紧张的心舒坦了很多。毕竟大街上都是人,自己陷入危险的系数就会降到很低,毕竟再狂的邢帆也不敢在大街上抢人。

正走着,身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袁忠杰接听了电话。

“你听着,现在你立即到镇东边的华清池澡堂子,我只等你十分钟。"

“喂?”袁忠杰还想说话,电话却被那边一下子挂断了。袁忠杰是听说过华清池的,那可不是个简单的澡堂子,而是背后有黑道撑腰的大型洗浴场,就算是县里的领导,也是经常光顾的,因为这里较偏,不会被纪检委的人逮到。所以华清池越干越大,到现在已经是闻名百里的大型洗浴场,里面的各种配套设施和相关服务都是既先进又全面的。看来凶犯已经有所准备了。

袁忠杰恩来一下耳朵,说道:“大哥,目标让我到华清池。”袁忠杰短促的说完,便疾步走到了路边,招手拦截路上的三轮车。坐上了三轮出租车,车夫饶了进了小镇的偏道,一路上很顺,到达华清池时只用了七分半钟。

就在袁忠杰刚刚下车没有几秒钟,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接听了电话:“现在你进入华清池,不要存包,到女更衣室32号房间去,那里的12号衣柜没有锁,里面有衣柜的钥匙和你的泳衣,换好衣服带着钱到海边的b79号凉棚下面等着,自会有人和你联络的,记住除了你身上的泳衣和你装钱的包之外,什么多不许带,要不撕破脸就不好了。”那个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但有鼻音极重。好像在故意拿腔作调,但是可以听出来,那个人现在的心态极为平静,甚至冷静得让人恐怖。

“好的。”袁忠杰装作无奈的回答。

“大哥,在华清池b79号凉棚。”

“知道了!记住不要打草惊蛇,一定要确认了身份,再见到杨女士并且确保万无一失,才能实施抓捕!”

“明白了大哥。”袁忠杰跟自己一方通话的时候,是用的微型对讲机。说话的时候,只要轻轻一摁耳朵就行这样动作小,不会引起凶犯的怀疑。只有当凶犯打来电话的时候,才会将手机握在手里,与他们对话。

对讲机藏得很巧妙,她把机器固定在内衣的两只包包中间,只用一根细线连到了耳际。她最后又用她乌黑的秀美长发把耳机和线巧妙的盖住了,所以任谁都不会发现任何端倪。

走进了华清池的更衣室,来到了32号房间,这时候是淡季,里面空无一人。房间的一侧靠墙有十几个衣柜,袁忠杰走到了12号柜,她打开衣柜里面放着一把钥匙和一小包衣裳。

天呐!是三点式!

96赎途

袁忠杰从小到大都是个假小子,长大了,因为都说她漂亮,才开始注意容貌,留起了长发。可是长这么从来没有穿过如此暴露的衣服,她拿着泳衣犹豫了一下,为了救人,为了让罪犯绳之于法,她毅然的脱下了衣服。

黄色的比基尼泳装非常的小,罩子只能盖住她丰`满包包的一小部分,泳装得泳裤也很小,几乎和丁字库相差无几。这样的装束怎能带对讲机呢?可她的皮包里面装满了钱,又没有地方放了。只能对那边求援道:“大哥,我无法带对讲机了,怎么办?”

“我知道了,我派咱所里的小张和小李跟着你,有事和他们联络。”

“好的!”

袁忠杰穿着泳装坐在华清池的室外池子旁的大伞底下,这里没有她要找的人,助手小张和小李已经到位,在不远处悄悄的向这里看。袁忠杰感觉面上有些发烧,平时她在队里从不穿暴露的衣服,就连裙子也都长过了膝盖,可今天她却穿着这样的衣服展示在同事面前,心里真不是滋味。

“请问,你是宋倩小姐吗?这有一个礼盒,需要签收。"

“啊?”袁忠杰一下子从羞却中反应过来,忙道:“啊?我我不是…"

可是那位先生说你叫宋倩啊,服务员说这话指了指远处,却见根本就一个人也没有。服务员没了主意,只好回去,去找老板交代一下。

袁忠杰本来没把这件小插曲放在心上,可是忽然想起了服务员说的名字:“宋倩小姐”,那不就是“送钱小姐吗?”忙又把服务员喊回来,说道:“对,是我,我本来不想搭理那个人的,既然你都送来了,就给我吧。”

“噢,太好了,这是一位叫杨志的先生送你的,请您签字。"

袁忠杰不觉得一愣,她看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一束鲜花,和一个礼品包装的纸盒子。她没想到罪犯竟然如此狡猾,她无奈的签了字接过鲜花和纸盒子,打发走了服务员。她看见标签上有一行小字:“时间就是生命,我们彼此珍惜,爱你急速匆匆。"

看了标签,袁忠杰不觉得皱了一下眉,这是盒子里想起了音乐:“迈克尔杰克逊的dingerous,里面正唱得带劲,可狠狠地吓了袁忠杰一跳。”

音乐让她心里一惊,她慌忙打开盒子,盒子里装着一部和她刚才使用的一摸一样手机,她点开接听,质问道:“喂!你怎么还没到?”

“我这不到了吗?”听到电话里的说话,袁忠杰警觉的向四外张望。又听那边说道:“听着,现在拿着盒子里到钥匙到5号更衣室,打开8号柜子,里面有你要穿的衣服。”

电话里的声音急促强硬起来,伴着低沉的呼吸和女人的尖叫:“你穿好衣服立即从后门出来,那里有辆黑色三轮车,车钥匙就在墙角的一堆石头下面。你骑车到柳树大街的十字路口,那里有个电话亭。你同样只有十分钟,我的电话会在十分钟多一点时间后打给你,如果来晚了就不用来了。还有你出门时不要惊动任何人,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电话无情的挂断了。凶犯的最后一句话叫袁忠杰如坐针毡,心急如焚。人家在暗,自己在明,根本没办法得到合理的帮助,罪犯太狡猾了。她缓缓的站起,赤足走进了更衣室,一进门她就飞快的跑了起来。她不能联系小张和小李了。要知道从这里到柳树大街路很远,罪犯没有给她一点富裕时间,再说罪犯一直盯着他,若果看见三个人一起动,那就露馅了。

她先跑到了32号房间,用钥匙打开12号柜,里面有她刚刚存在里面的对讲机。可当柜门打开的时候,袁忠杰一下子傻了,只见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东西,她的衣服和对讲机都不翼而飞了。也就是说,自己暴露了!

怎么办?自己可能暴露了,那还去不去呢?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急忙拿起刚送过来的电话拨打队长的手机,可是无论她怎么摁也没有反应,因为开锁键被破坏掉了,手机又是全触屏的,根本就解不开锁,也就是说打不了电话。她真想把这破手机扔到地上,可是摔了手机就是去了和罪犯的联系,救人要紧!袁忠杰银牙紧咬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在5号房间里,袁忠杰从8号柜里找到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连衣裙,一个皮罩子,和一个皮三角。抖开衣服之后,衣服上面还有一张字条:“你必须穿着这种东西来,否则后果自负。”

看着透明的连衣裙,她知道大街上的人可以从老远就能看见她穿的内衣,而且现在就是她不穿也没有别的内衣代替了。她知道这是罪犯怕自己藏了什么定位装备,或者武器什么的,所以根本不会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先拿起了黑色的皮质乳罩,她迅速的戴上。在扣乳罩的背带时她发现这是一把锁扣,如果没有钥匙是无法打开的。她犹豫了,这是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啊!但是犹豫过后,一下就“咔!”地一声锁住了背带。

忽然她感到包包被无数的软刺刺痛了。罩子底下有东西,她想打开,可是锁把乳罩牢牢地锁住了。

没有时间了,她忍着强烈的痛痒,拿起了皮质内裤。妈呀!这是什么?只见皮质内裤里,竟然有两根粗大的橡胶棒挺立着,这这可怎么穿啊?

袁忠杰想着被绑架的杨芝,又想着林云看不起自己的眼神,再想着等候她凯旋消息的大哥,她又咬了咬牙。她把腿伸进内裤,慢慢的提到下体,她慢慢的把橡胶棒塞进自己的内道,那种钻心的痛叫她险些站立不住,没多一会儿一股猩红的血流从里面流了出来;然后是后门,后门插进去之后,袁忠杰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都要裂了,仿佛体内的气全部泄了出去。

最后锁上了腰上的锁扣。她觉得自己的下身胀得难受,每走一步都会带来极大的痛苦,她胡乱的穿上连衣裙,艰难的向后门跑去,她没有时间了。

她的车骑地飞快,每一脚蹬下去,每一次刹车,后门和内道都会带来同感、快感的交织,她真怕自己把持不住车子。她好不容易才来到十字路口,电话铃还在响着,她打了一个冷颤,拉闸停了车。跑到电话亭时已经满头大汗了。

“喂”袁忠杰几乎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这么慢?”

“我”

“好了,把箱子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立即到镇西的华侈旅馆,215房来救人吧!要是晚了别怪我不守信用。”

97调虎离山

袁忠杰的身体已经累得快虚脱了,下`体和包包的兴奋让她不能自持,但她心里高兴,因为布包里的追踪器还在,他的大哥很快就能锁定这里,很快就能赶到这里,只要对方取钱就可以拿获他。

她拖着痛苦的身体,上了车向酒店骑去。

她一进大堂,径直的一瘸一拐向电梯走去,前台的一个服务小姐关切的问,“小姐要帮忙吗?”

“不用!”袁忠杰在众目睽睽下,穿着透明的裙子和皮质内衣走上了上去。这是一个4层的旅馆,很容易就找到了215房。出了楼梯,拖着不灵便的腿跑向了215室,她刚一打开门冲进屋里,就看见杨芝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她双手被捆在背后,和上身捆满了

绳子,嘴堵着小三角,眼睛上带着眼罩。

“杨女士。”袁忠杰看到任务目标就在眼前,叫着跑了过去,这时突然从门口的卫生间钻出一个男人,他关上了房门向屋里走来。袁忠杰判定那男人就是罪犯,回头想实施攻击攻击,可刚一要侧踢过去,自己的体下猛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震动伴随着麻丝丝的电流,一个飞踢还没进行一半,就再也支持不住了,她一下子倒在地上

朦胧中,袁忠杰慢慢的清醒过来,黑暗中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摆动。

“嘣!”袁忠杰感觉身体好像猛烈的摔到了什么地方,又听到外面的人对话:“先生你的两个箱子给您装上车了。”;“谢谢您的小费。”

难道自己在箱子里?袁忠杰的眼前一片漆黑,她用力的伸展了一下身体。她没能动弹,她的浑身被绳子捆得很紧,她想喊人可是她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在这喧闹的集市上,又隔着厚厚的皮箱,她的声音根本没人听到。

“啪!”车后的行李箱后盖扣上的声音,不一会儿车子发动了,袁忠杰清醒过来,明白了过来,自己陷入了绑架着的魔爪。别说完成任务,就算自己,也难有获救的机会了。

想到这儿,坚强的女警流泪了

林云和袁忠宇收到袁忠杰去华清池的消息,俩人就到镇上来了,本来在华清池场外等待袁忠杰的消息,但她却始终没有出来。

“头儿,追踪器显示,小杰带着钱从浴场后门跑了。”小李的话语让林云和袁忠宇大吃一惊,看来他们还是低估了罪犯的谨慎程度。

“她一定有什么特殊情况,你们立即去追。”

“是!头儿。”

袁忠宇呼叫警局,将所有的没有警察局喷漆的汽车都派了出来,指挥着十几个民警在沿途接应,自己也坐上了一辆汽车向指示地追去。

“头儿,追踪器显示,袁忠杰在一辆垃圾车里,要不要行动?”

“找到人质了吗?”

“还没有。”

“继续追踪,不要暴`露身份。”

“是!”

林云听袁忠宇发布这样的命令,深深看了袁忠宇一眼,说道:“先保全你妹妹!”

袁忠宇也看了林云一眼,道:“我妹妹的脾气我知道,如果我这时候救她出来,她回去就会跟我拼命。”

可是袁忠宇不知道,他这坚强的妹妹,这时候是多么的希望有人能救他出来啊。袁忠宇和几名刑警的车交替着追踪着垃圾车的动向,可垃圾车好像不紧不慢,上面的两个小伙子沿途在马路上回收着垃圾箱,一点也不着急。

袁忠宇跟林云一直没见到袁忠杰,即便是林云这堪比空计算机的大脑,也运行不过来了,林云小时候跟师傅在一块的时候,读过不少案例,各种犯罪的都有。那时候就为了教林云如何多经警察逮捕,现在林云运用自己的知识去揣摩罪犯的心思,居然有点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她在哪?

林云是十年在逃犯,而袁忠宇是有十年办案经历的刑警。可是这时候两个人却同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狡猾与谨慎,远远超出了袁忠宇对一般绑匪的理解,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他的鼻子好像嗅出了问题:“各小组主意,立即行动,逮捕垃圾车上的男子。”

一声令下,三辆小轿车挂上了警灯,从马路的四外开了过来,顷刻间围住了垃圾车。两个工人看着警车有些发傻,几个便衣刑警不由分说把二人按倒在地扣上了手铐。

“怎么回事,你们要干嘛?”两个清洁工在惊慌的大喊。

小李向他们亮出了证件:“我们是警察,你们被捕了。”

“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怎么了?”

林云所在的车很快赶到了现场,他看了看被逮的两个清洁工问道:“送钱的女人呢?”

“什么女人?”清洁工一脸的茫然。袁忠宇让小李打开了追踪器:“搜!”

时间不大,小李从满车的垃圾里找到了布包,可是袁忠杰却没了踪影。不详的预感袭上了众人的心头,袁忠杰也出事了!

袁忠杰在箱子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被人提了起来。包包上的刺痛,和下`身的肿胀依然刺激着她,她的嘴里不自主的呻`吟了几声。

提箱子的人似乎听到了她的呻吟,但却没有说话。袁忠杰听到了开门声,箱子被提到了屋里,然后被一下子仍在了地上。强了的震动再次让袁忠杰的下`体和包包感到疼痛,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人抓,更没有想到会着让人如此摆布,她不知道绑架分子如何处置她,她开始有些害怕了。

箱子被打开了,袁忠杰听到了声音,但她看不见,她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她紧张的呜呜大叫,但那人好像对她的鸣叫毫不在意。她感觉那人把她抱出了箱子,她想挣扎可是手被紧紧的捆在背后,双脚的脚踝被绑在大腿上,她的挣扎只是双膝在空中无力的摇摆。

袁忠杰被狠狠的让到了床上,她停止了鸣叫,那样做毫无疑义。她的心此时紧张的提到了嗓子眼,她用鼻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部紧张的象要爆炸。直到现在她才感觉身上的凉意,她的连衣裙一定是在她昏迷的时候被脱掉了。

周围好像忽然安静了下来,除了袁忠杰的粗粗的喘气声听不到别的声音,袁忠杰好像产生了一种幻觉,她好像在做一个噩梦,一个没有可怕的醒来的噩梦,她真想尽快结束它。

猛然她被人抓住了大腿,"呜"袁忠杰被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得大叫,她的全身都在不自然的颤抖。

98奸污

袁忠杰感觉到自己被人拉了过去,自己的挣扎对方手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三下两下拉到了近前,一个大号的耳机忽然套在了她的耳朵上,耳机外面的皮罩盖住了她的整个耳轮,她顿时陷入了一片宁静当中,她的叫喊也变得遥远了。

“宝贝!别紧张。”耳机里传来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听到了声音,袁忠杰的紧张心

顿时被浇上了一盆冷水,她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她是个警察,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儿,

她不能害怕,既然已经到了贼窝,就要要完任务。

她静下了心,她听出对方的声音经过了麦克风,再加上他说话的时候,捏着鼻子了所以根本不能记住这个罪犯的声音是什么样的。这个罪犯是一个高智商罪犯,而且肯定是蓄意已久的。不怪人家狡猾,只怪自己这一边当时忽视了这一点;也或许只怪自己,不听那个没有素质的,名字叫林云的那个人的话。

正在她还在发呆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只凉丝丝的手摸自己,在抚摸她平滑娇`嫩的胸腹,那只长满了茧的大手,贪婪的揉捏着她的肌肤,自己好像是一团案板上的面,被一个陌生的人彻底的揉捏着。

要在平时她男朋友这样的,隔着衣服揉摸她,她会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兴奋,可此时她却觉得难受。追求了自己三年多的男朋友都没有碰过自己肌肤,这时候,她却不得不被一直陌生而粗鲁的大手蹂`躏;知道自己的一切反抗全是徒劳的,她现在只得任其为所欲为了。

"呜呜"袁忠杰又被迫的叫喊了,那人的另一只手在隔着她的皮乳罩揉捏她的,那尖尖的皮刺再次刺痛了她的包包,不过这次在疼痛中她却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她疼痛中的叫喊夹杂了不由自主的喘`息。

“女警花,舒服吧?我很快还会让你更舒服的。”

袁忠杰不知道他还要对她做什么,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样的让人随心所欲的玩`弄,她简直不能忍受,她痛苦,她恐惧,她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沾湿了蒙眼的眼罩

另一边,袁忠杰带人搜查了整个华清池。他们在32号房间的第36号柜子里找到了袁忠杰的衣服和对讲机。

跟据袁忠杰的通话来定,她的衣服应该在12号衣柜,可现在却到了32号。这说明罪犯一定有一个同谋而且是个女的,她早就躲在了海滨浴场的更衣室里,在袁忠杰换完衣服后

将它的衣服转移,然后离开。

林云叫来了经理,经过询问浴场的管理人员,林云他们知道当天来这里的有个有二百多人次,在袁忠杰进来前后的半个小时里,人也有四十多个,所以管理人员并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材料。

犯罪分子很狡猾,他们选择了华清池这样人多的娱乐场所,看来早有计划。人质杨芝依然没有消息,现在又失踪了自己的妹妹,袁忠宇现在也焦头烂额,不过由于彼此各有家人沦陷魔爪,俩人之间到合作的默契了起来。

袁忠宇下命手下继续查找袁忠杰和杨芝的下落,自己就悻悻的回到了警局。而林云是在信不过警察局的那帮酒囊饭袋,只好去了李家村,去找南北兄弟和赵强商讨此事。毕竟赵强当过正规的特警,就算不是最好的,那也好歹比这穷乡僻壤出来的,连警校都没进过的强得多。

林云找了赵强,和南北兄弟四人说明了状况,南北兄弟脑筋简单,当即就要挨家挨户的搜去,谁敢不让搜,就打到让搜为止。

这些日子,赵强带着南北兄弟在镇上也算混的风生水起,这一片好歹也都给赵强个面子。赵强又跟林云这么要好,所以赵强一呼之下,倒是可以召集百十号人跑腿出力。

但是林云不用,只用赵强和南北兄弟。林云生怕逼急了罪犯,撕了票可就崴了,林云跟赵强商量了很久,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好四人分头,去方便藏人的地方,比如地下赌场。窑`子、黑`店…做暗探

袁忠杰无力的躺在床上,她依然被反剪着双手牢牢地捆着,双脚脚掌立在床上,叉着双腿拱起双膝,下身的贞`节带被取下,黑色的毛下一片血红,那都是女人应该引以为豪的东西,这时候却白白的交代给了一只橡胶棒。

由于过渡的挣扎,她的双手和双脚都火辣辣的疼。那讨厌的多刺的皮罩子依然折磨着她,不同的是皮罩的双峰顶端开启了小窗口,她被玩得又红又肿的圆头伸到了外面。那麻麻的几乎失去知觉的下体依然隐隐作痛,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刚才的哭喊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她被人奸`污了,她甚至不知道奸`污者的模样和声音。

她只能依稀的记得旅馆里的那个男人,他的头上掩着帽子,眼睛上带着墨镜,脸上遮着口罩,一件黑色的大风衣几乎盖住了他身体所有部分,就连他的脚上也穿着装修用的鞋套。

对方是早有预谋,他也绝不会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精`液,袁忠杰的心里沉重的想着。她想到了自己的男友,长得又高又帅,对自己呵护备至,自己却从来不珍惜他,甚至到现在都没有接过超过一秒的吻。他是法医学院高材生,他的父亲是市局书记,他为了自己来到小镇上,进入同一个警局。两年了,不算追求自己的三年,他们交往两年了,男友还没有摸过她的私`处,可今天她却被一个不知模样的人奸`污`了。

袁忠杰现在是欲哭无泪,她静静的躺着,她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意识。她现在从一个女警,一个可以不顾生去死制伏罪犯的女警,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无法自卫、任人凌辱的女人。她现在觉得自己无脸去见自己的同事,无脸去见自己的男友。更无法去面对等待她消息的,那个自己很讨厌的林云。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废人,真想就这样静静的死去。

可是悲惨还在过去,折磨还在继续…

99折磨

脚步声响起,她又被那个男人抱了起来。她没有出声,浑身松软,象个没有生命的肉`乎乎的洋娃娃。她任人用纸巾擦去她下体的粘液和血迹,那人擦拭时还故意的挑逗着她的内道,她只是不由自主的哼了几声,就在也没有别的反映了。

“你怎么不出声?”又是那种不男不女的声音在耳机里回响,只是这回的音色有些不一样了,男人掏出了袁忠杰嘴里的东西,那可能是布一类的东西,她口中的唾液已经被吸干了,她无力的错了错下颚,而她的舌头又干又涩的转不过弯来。

“你现在可以喊人救你,也许你的运气会格外的好,指不定就能喊出声,然后又一个白马王子破门而入将你救走。”

那个声音让她恶心,她知道这个地方可能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她不想白费力气。

“你怎么不喊呢?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袁忠杰没有理他,她不愿意为他浪费体力。她的圆头一阵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就是痒痒的刺痛。她的rǔ头被男人再次的用力揪起,狠狠的好像要把它捏碎。袁忠杰只是在眼罩后面皱了皱眉头,她依然一声不吭。

“呵!你都成案板上的肉了,还蛮硬的,我到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程度?”袁忠杰被一下子仍到了床上,她可以感觉到床的粗简,好像只是在木板上铺了一张褥子,而那褥子似乎还发了霉,一股潮湿味刺激着鼻腔。

虽然她表现得十分倔强,但内心非常紧张,毕竟她现在没有任何防御能力,就是几岁的孩子也能对她随心所欲的折磨。很快那个男人又来了,她被人抱起,那男人骑在她的身上,重重地刺进她的身体里。

“啊!”那本来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地方,又遭受到巨大的冲击,那种痛让她不由自主的叫了一下。但自己的这一叫声让她感到了羞耻,她要自己更坚强些,她紧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再吭声。

“嘿嘿好样的。”那个让她心寒的声音冷笑了一声。

袁忠杰感到自己被那人抱起来深深地插入,然后又被放到了一张桌子上,桌子上还有油,而且似乎还有点不稳。

由于她的小腿处到膝盖都被绑着,所以只能微张着大腿根,那人的东西比刚开始的那个人要小很多,但是就这么拼命地在紧闭的私处冲撞,依旧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很快,那男人不动了,一股热流射在自己的内道门口。那个人从她的身后取下了她那让她受尽折磨的带刺的罩子,说道:“美女警官,很快你就会老老实实的听话了,哈哈"

她的包包被那人肆意的玩弄着。

袁忠杰只是皱了皱眉头,虽然一阵阵快感从圆头传来,她的圆头在充血,但她没有吭声。

喤喤…

袁忠杰的耳旁传来了金属磨擦洋灰地的声音,忽然她的内道被金属棒顶了一下。

“嗯!”袁忠杰肿胀的地方又被碰到,她痛苦地把脚跟一抬。正好露出整个内道口那金属棒顺势又向上一顶,袁忠杰的脚跟再往上抬,随着“噗”的声音,金属棒完完全全塞满了袁忠杰的内道。可那男人似乎听不到袁忠杰的呻吟就不死心,还在不断的往里捅,一直把袁忠杰的身体慢慢的推动了起来,直到袁忠杰的身子一半已经悬在了桌边上,双手几乎撑不住身体才停了下来。

“哈哈”看着被折磨得浑身颤抖的女警,那个听不出男女的声音冷笑着,他绕过来。使劲的揪扯袁忠杰的rǔ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可是下身的金属棒子却阻碍了她的姿势。下身的痛苦使她全身无力,她的手上彻底失去了力量,从桌子上掉了下去。

“啊!”再次地强烈疼痛让她叫出声来,那根酒瓶子一样粗的东西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那种震动带来的痛苦,甚至想让他咬舌自尽以求解脱,但是他发现自己的舌头还是麻痹的,那团布不仅是读者自己的嘴,里面还有麻药。

那人放手后,袁忠杰好不容易缓过点力气来,她此时的双脚的脚趾已经突突的抖动了,脑门上的汗珠跟雨一样往下滴落。那个男人好像暂时放过了她,她努力地不出声,她不想让那可怕的金属再次折磨她的内道了。

袁忠杰忍受了好一会儿,难男人才从她的内道理,将金属抽了出来。那一瞬间,袁忠杰只感觉自己的浑身舒畅无比,整个下半身舒服的仿佛升到天上,只留下上半身还在接受煎熬。她的身上已经见汗了,她依然紧咬着牙。

脚步声又从屋外响起,那人好像还推着一个小车。那人走到了林颖面前停下脚步,“现在睁眼看看吧宝贝,看看这是谁?”

随着那人的话语,有人“啊”地一声,好象是被人取下了塞口物。

“她?我不认识。”袁忠杰听着这个声音,她依然无法辨认男女,可是这个声音,明显的比刚才的声音要细得多,而且从中似乎听出了恐惧和愤怒。袁忠杰知道这都是自己的耳机作怪,罪犯是为了隐藏他的声音。但是从那被带来的人的语气里,袁忠杰猜测到那个人就是杨芝。

“好啊,那我就告诉你。”刚才的男人又说话了:“她是来救你的…女!警!”

“警察会抓住你的,瘪三你这个狗养的,是个恶棍,你不是人,你是狗养的,你一定会被警察抓起来枪毙的。”

杨芝的声音显得非常激动,袁忠杰听得心如倒绞,她后悔自己的莽撞,她没有能救出这位美丽的女士,还搭上了自己。

“哼!我说你个臭婊`子,你还敢骂我?好!我先不跟你计较,要不是大哥拦着,不叫我动你,我也要叫你尝尝那啤酒瓶塞到你那地方的滋味!”

###

警局里案情分析会正在进行,由于折进去的女警,是市局书记的未来儿媳,所以市局局长亲自压阵,主持会议。支局局长单乾坤说道:“这次你们虽然作了周密的部署,但却低估了罪犯,没有考虑到意外事件的发生。”

警局里刑警们都低着脑袋,袁忠宇也象泄了气的皮球没有说话,自己的妹妹固然是血浓于水,可是自己的疏忽把人家的儿媳妇弄丢了,那也不是一句:“我们是亲兄妹”就能说得过去的,恐怕自己的事业,也该到头了。

局长训示道“通过这次事件,说明你们对高智商罪犯的认识不足,过于相信自己以往的经验。现在你们说说吧,分析一下案情,看看都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局长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反思,袁忠宇也思索着这次事件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先说。”被排除暗中跟踪的小李最先打破了寂静,“我觉得这次案件最大的蹊跷就是,袁忠杰的失踪。当时,我和小张在华清池策应袁忠杰,她当时接到了一束鲜花和礼盒,后来礼盒里的电话响了,她接到了电话就走了,临走只看了我们一眼,示意我们在外面等候,可她却从后门走了,我觉得这很可疑。”

在座中一个叫李挺的警员闻言拍桌而起,甚至比袁忠宇这个亲哥的动静还大,站起来指着那个小李吼道:“放他妈你娘个屁!我家小杰什么时候表现得不称职过,她虽然还是警局新人,但是哪一桩案子她不是积极的参与侦破,你他妈的逻辑思维怎么弄得,长的是尼玛猪脑子啊!”

局长忙拍一下桌子,叫李挺坐下,又对那一个发言的小李说道:“小李,你不能随便怀疑同志。”然后局长话锋一转,又说道:“小李说得虽然不好听,但是警察侦案就要有这种八面开花的想法,这里面是有蹊跷,无论对与不对,我们都应该去听听同事的意见,这样才能得到全面的思考,小李你接着说…”

100分析

李挺就是袁忠杰的男朋友,俩人一起上的警校,毕业后一起来的镇警局,当初可没有少跟老子生气。李挺知道单乾坤一直跟自己的老爹不对活,所以也没有多说,只好强忍着怒火,以后找机会再给那个王八蛋小李穿小鞋!

“我觉得袁忠杰可能是和罪犯一伙的,要不也是被收买了。不然怎么会不按照计划,私自从前门出来而从后门溜走呢?因为她知道后门离前门很远,等我们就是赶到后门也追不到她,好高明的手段啊!”

单局长点了点头,道:“这只是一种看法,我们姑且不必考虑它的对错。现在说下面

的问题。“

“我说。”这时候那个跟小张发表自己的意见:“我觉得袁忠杰从后门离开浴场,可能是有无法解释的理由,因为我们搜查华清池的更衣室发现,袁忠杰的衣服还在更衣室里,它被人换了柜子,可袁忠杰是穿什么走的呢?后门没有汽车站,出租车也很少,可在追踪器上看她应该是坐汽车走的”

“不错。”袁忠宇接过了话头说道:“罪犯一定还有一个同谋,而且是个女的,她在林袁忠杰同志换衣服后,她用事先配好的钥匙打开了那个柜子,把她的衣服换了柜子,同时给袁忠杰同志指定的衣服,摆脱她可能带着窃听器或者武器的麻烦。结果,罪犯的同伙发现了对讲机和手枪,断定了她是警察,然后给罪犯打了电话,并且偷走了她的东西。”

“至于袁忠杰是坐汽车走的,可能是事先准备的,或是有人开车来接她,她也是迫不得已上的车。”李挺也接过话茬补充道。

警局里大家听着分析,单局长不住的点头,道:“如果我推断的不错,罪犯一定是知道了袁忠杰同志的身份后,改变了计划,决定放弃那笔钱,所以才让袁忠杰把钱扔到进了垃圾箱。我想袁忠杰没有通知我们,可能是罪犯规定了她时间,她顾不上联系我们就去送钱了,至于她本人,可能落到了犯罪分子的手里。”

听到这里,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正在这时,会议室里闯进一个人,展大哥高高的,一表人才,但是看样子有些失意般的颓废。局长问道:“你是谁?”

“他叫林云,是杨卷毛的预备村长,那个志愿者人质就是他的老婆。”袁忠宇说道。

单局长没有多说什么,使了个眼色,叫人给林云一个座位,有让文员将情况大概说了一遍。然后局长才又说道:“袁忠杰是一个大活人,又不是一件东西,她的失踪总会有些

蛛丝马迹。你们觉得要查袁忠杰的线索应该从哪里开始?”

“我觉得还是应该再查查华清池,看看那天的游客情况。”林云顿了顿道:“第二条线索是调查那辆垃圾车当日经过的路线,看看周围有没有目击者;第三是那周围的旅馆尤其是黑店,如果罪犯要私自交易,在那种地方比较容易,所以我想在那里也许会找到一些线索。”

“嗯,还有什么补充意见?”

“我说。”袁忠宇说道:“局长,能不能再给我们派几个女干警,上次的失手就是缺少女干警的配合才出的问题。”

“哈哈…女干警?我到哪里给你找女干警去?不过,省里倒是新毕业了几个女学员都没有办过案子,你要吗?"

“啊?那…那算了吧…”

“不过你提的要求到不无道理,要不我向省厅请示,分配两个学员来,然后我在从后勤里调一个办公室人员配合你们。”

“办公室人员?”

“你别小瞧她哦,她以前也当过刑警,办过几个大案子,后来因为结婚才调进办公室。这次我在把她借调出来。你们看怎么样?”

“好吧!只有这样了。”

会议结束之后,林云跟袁忠宇并肩出了会议室,并没有着急去到处侦访,而是找了一家酒店要了三个辣菜,两壶白干酒,对喝起来。两个男人彼此之间的痛楚无人能解,也就只有彼此能借酒聊以为慰了。

没多大会儿,酒店里就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个人,这人是赵强,一看林云正在这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喝酒,以为是在跟凶犯碰头,冲上去就要动手。袁忠宇早感觉到身后一阵恶风,左轮手枪早已经除了枪套,举了起来瞄上了赵强。

“别!自己人!”

林云喊了一嗓子,酒馆才算有恢复了平静。林云见赵强火急火燎的,问道:“怎么了,找到什么线索了?”

“我听说过道上的兄弟说,有人看见过嫂子,和两个男人在一块。”

赵强这一句话,可一下子吊起了林云和袁忠宇的胃口,急忙凑上来问道:“兄弟,你慢慢说…”

“用枪指着我叫我说话吗?”

“哦,哦,忘了。你说….”

“我找了几个可靠地兄弟出头,就是那个楞子青,他说昨天在元亨酒店看见了一个女人跟两个男人,那个女人就跟嫂子很像;今天又有兄弟看见一个美女,穿着露肉连衣裙进了华侈旅馆,然后就再也没见到出来。”

“强子,你怎么看那美女没有出来的这事?”

“那女人一准是被犯罪嫌疑人临时换了地点的,而且一路上都有对方的人跟着,同时有之前设计好的路线,利用中间的时间差,一是能甩开在暗处跟着的便衣,二是能最快,最安全的将目标弄到贼巢离去。”

“你的意思是…那女人其实是早就出去的了?”

“对,如果没猜错,是被人装到什么东西里面,然后以货物的名义运出去的。”

袁忠宇听到赵强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禁重新审视这人,问道:“那依兄弟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做能最大限度的减少损失?”

“减少损失?你们都已经搭进去一位警官了,还能怎么减少损失?事到如今,你们只能再派女警进行交涉。”

“强子!”

林云不想依靠警方做主力队员,因为警方办事的效率低到无法想象的地步,想当年自己在警察眼皮底子下做了几件案子,都没有感受过警察带给自己压力。所以听到赵强还想让警察依葫芦画瓢的继续老一套,心里很不认同,毕竟杨芝在那些人手里,那些人可是连奸尸都干得出来的恶魔,杨芝多呆一天,就要多受一天的折磨。

“云哥,相信兄弟,过不了三天,嫂子就能回来。”

“兄弟,那我妹妹呢?”

“那要看你们警察的办事能力了。”

“这…”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三更。no.1

101派员

案情分析会结束之后,侦察员们开始了多方面的调查。林云一边陪同警方介入调查,一边跟赵强组织一伙人,自行侦查。

“报告!”队长办公室的门外,一个女警的声音打破了袁忠宇的沉思。

“进来。”

三个女警英姿焕发的走了进来,为首一个较为成熟的,报道:“报告队长,我是宋红,今年31岁是刚从后勤办公室借调过来的。”

“队长,我叫沈丹,今年22岁,刚从警校毕业。”

“报告队长,我叫陆婷,今年22岁,与沈丹是同班同学,现在前来向您报到。”

“好。”袁忠宇抬头看着这三个身材婀娜女警。宋红31岁,正是风韵之年,美丽端庄。沈丹和陆婷还都是满脸稚嫩、朝气蓬勃的小女孩儿。尤其沈丹显得很文静清醇秀美;而陆婷却是青春年少、争艳夺芳。

“请坐。”袁忠宇向三个女警指了指靠墙的沙发,三个女警齐刷刷的坐下,看着她们的素质,袁忠宇暗自点头:“你们可能听说了,上次行动我们损失了一个女警员,现在还是生死不明。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我们没有女警和她配合,以至于让她孤身冒险。”

袁忠宇说到这儿,用眼睛偷偷的扫了女警们一眼,可女警们没有一个表现出胆却的神情,袁忠宇又接着说道:“据我们分析,这次的罪犯不是一个,至少还有一个女性同谋,你们的任务是配合男警,找到那个女人,迅速侦破此案。”

“是!”

“记住,你们的任务是侦察和监视,没有命令不得擅自行动,不得私自缉捕罪犯。”

“是!”

赵强第二天又找到林云,说道:“警察局要出大力气了。”

林云一愣,忙问道:“兄弟得到什么消息了!”

“警察局从省城里调来了三个女警,看来是袁忠宇那个家伙信了我的话,要搭新台演老戏了。”

“我怎么觉得你说话,好像是,袁忠宇听了你的话,有点进了贼窝的感觉呢?”

“哈哈,你算说对了。老子就是要叫袁忠宇进贼窝,知道我为什么要叫袁忠宇继续派女警去洽谈吗?就是为了让罪犯多绑些女警。我都查过了,你们村的那个叫王箫的女人,是活活干死的,死后还被奸尸,这一切说明那边的绑匪是色魔。你现在也不用担心了,警局送去的那个小警花够绑匪玩几天的,嫂子可以保证安全的。”

“你丫心真狠!”

“兄弟,无毒不丈夫。”

林云只感觉心中一寒,没想到当年一个那么正直的警察,短短半年时间就会变得这么多。林云不知道赵强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什么原因使他沦落到了偏远的山村,又是什么原因,叫她变得如此麻木不仁,甚至到现在,用这种办法来保全杨芝。其实林云不知道,本来赵强不是这样的,就算是两个月前也不是这样的,那次赵强的女人被绑架之后,赵强就彻底变了!

赵强又说道:“别想那么多,因为我也想不到好办法,但是我知道,罪犯这时候一定会想要钱,而他们最怕的就是被警察逮到,所以你要么老老实实地送钱,赎回杨芝,要么就听从警察的安排,跟着他们的脚步走。但是你想善了的话,警察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你跟我说的那些内容我都系统了一遍,这事不是那么简单,就说那罪犯就不是一般人,我想来想去,都觉得应该是你们村里的。”

“你也这么觉得?”

“太明显了。你说想进屋你们村,只有你的过山车那一条通道,可是你又拉上了隔离。我一检查过那个隔离护栏了,没有人攀爬过的痕迹。也就是说,罪犯应该是你们村的。”

林云眼前一亮,说道:“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一开始我就不答应让他们的警察去,没办法,以我个人的能力,又根本救不出杨芝,所以只能答应了。”

“没办的事,要是我,也只能答应下来,毕竟他们有人,有武器,有设备。但是这回却碰上了一个懂得反警的高级罪犯,吃这一回憋也不算冤,就是苦了嫂子了。”

###

第三天过去了,袁忠宇的小组的调查,终于有了一点儿线索,华侈旅馆有服务员看见了袁忠杰,当时她穿着透明的连衣裙和皮质内衣,服务员觉得非常奇怪,只是她们并没有想到这背后会有坏人操控。

“对了。”袁忠宇听了汇报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罪犯是靠杨芝作诱饵,骗袁忠杰穿着他指定的服装来到酒店,然后再把她制服,最后再偷偷的带出酒店。”

“队长,那我们为什么不查一下,都有谁带着袁忠杰离开酒店的呢?"小李急迫地问道,这时候也丝毫不再怀疑袁忠杰会是叛徒了。

“如果你是罪犯,你会带着一个女警官大模大样的走出饭店吗?他一定用麻醉药

一类的手段把小杰谜晕,再把她装到一个不被人察觉的物品里带走。"

“啊,这样子不就是去了线索,那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抓不到他了?”

“别急!罪犯是贪婪无厌的,那三万块钱说多很多,说少也很少,他们得到巨款肯定要挥霍的,这段时间,各大卖场和高消费场所都给我派人盯紧了,看会不会进网,就算不进网,他们也还会和我们联系的,因为肉票在他们手里没用,只有钱才最实在。”

袁忠宇此时正容的对队员们道:“下次行动,我们要周密布防,不能再让罪犯给跑了。”

“是!”队员们听了陈风的话情绪高涨了起来。

忽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警员,喊道:“队长!刚接到市民打来的电话,说百老汇大楼上有人安放了炸弹。在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大铁盒子里,估计炸药当量非常大。”

“什么?”袁忠宇的脑袋嗡地一下,这样恶性的案件,在这方圆百里还是第一次。

“那还黏糊什么,快向市局请援,请他们派拆弹专家啊!通知所长,万不得已,自行拆弹!”

给读者的话:

三更no.2

102林云拆弹

袁忠宇一声令下,下面人可忙开了,宋红通知局长,陆婷通知当地分局、派出所协助维持现场秩序。

百老汇大厦处在镇中,正是一个闹区的十字路口处,这里车来人往十分热闹,是小镇最为繁华的地方了。当袁忠宇他们赶到时,县里的刑警已经赶到了,这里的大街200米外已经设立了隔离带,往常热闹的大街空无一人,只有离大厦50米外的警车在闪着红蓝交替的

警灯。

没有多一会儿,宋红及另两个女警都到了。

宋红急切地跑向陈风报告:“单局长突然有急事赶到省里去了,局长决定,这次行动由你来指挥。至于拆弹专家,省城说现在没有在手的人手,就算临时调派,到这里也得是明天了!”

“这他妈的放屁!省城这是不拿小镇当回事,这帮食肉寝皮的东西!你刚说什么?叫我指挥?”

“对!你!”

袁忠宇很快的点点头,道:“好!都他妈的遇见点危险的活比狗跑的都快,那我就指挥给他们看。”

省城不给调派排弹专家,袁忠宇只好亲临。只可惜勇气可嘉,却不懂得怎么去弄。花了好大劲从县消防局借来了四件消防服,护具倒是有了。但是那炸弹极其诡异,根本不是袁忠宇所能掌控的。

“谁懂拆弹?毛遂自荐,快点。”

“队长,我懂点常识!”

袁忠宇抬眼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看起来斯斯文文,就像个学生一样,问道:“兄弟,你拆过弹?”

“拆过…拆过模型…”

“你丫!完蛋去…还有谁会?”

“队长,我可以试试,炸死也无悔!”

“你以为你爹是杨逍啊,你还无悔…滚蛋。”

下面几十号警察,一个说话的也没有,没办法,这么偏僻的地方,那有什么正规刑警啊,袁忠宇是全队唯一一个靠实力当上的刑警,其余的都是吃公家饭的民警。别说拆弹,连炸弹都没有见过。这时宋红道:“队长,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林先生行不行,我跟他聊过几分钟,他懂得挺多的,没准会。”

“妈的,堂堂警局没有人懂拆弹,还他妈…还愣着干什么,小李,你给林先生打电话,叫他帮忙。”

林云正跟着一帮便衣民警四处搜查呢,接到电话一听有人在镇中心布置炸弹,一下子就火了。咒骂道:“这尼玛谁这么缺德,炸弹一响,就杨芝的任务还不立马就搁置了!”林云眼珠一转,想起了赵强,这王八蛋是正规的特警,肯定接触过炸弹。从警局借了一辆自行车,飞速去了李家村。

还没有进院子,就听里面拉木头的声音,进去一看,满院子都是锯末,南北兄弟和赵强忙得满头是汗;赵强的女人李亭在一旁端茶倒水,弟弟李军也跟着跑来跑去打下手。

李亭先看见林云,微笑道:“云哥,你来啦,快进屋坐。”

“不了,不了,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有南北兄弟,还…还有强子照顾着,好多了。”

“那就好啊;强子,你们干什么呢?”

“我们在制作武器;对了,云哥,你不在警局盯着他们救嫂子,跑这来干啥?”

“他妈的,不知道哪来的龟儿子,闲得蛋疼,在镇中心按了一颗炸弹,你说这炸弹一响,那不就坏事了吗!”

“我当是什么事呢,这有啥,炸了就炸了呗,又不是咱家的别墅。”

“别扯淡了,如果炸弹爆炸,那么营救杨芝的计划就肯定会被搁置,凭借我一人之力去救杨芝吗?”

“没事的,炸弹那么小,也就是吓唬人的,根本炸不坏大楼。”矮胖子小南憨憨说道。

“小?你怎么知道小?”

“胖子,别你妈瞎说,你看见过呀,说小!”瘦高个小北呵斥道。

林云看着这几个面部表情不正常,便叫李亭进了屋,咬牙问道:“你们可别跟我说,是你们安置的!”

“一个二脚踢而已,炸人都炸不死的,我们跟大山帮打得赌,咱们要是能在镇中心安装上炸弹,并且在规定时间内,没有人能破解的话,那他们就给咱一个堂口…”

“一个二脚踢而已!放屁,一个二脚踢,你至于用一米多大盒子装着,生怕别人发现不了?还是唯恐天下不乱?”

“什么?一米多的大盒子?”

何北问道:“强哥,咱不是用的罐头罐吗?”

“还有人在那里安了炸弹!”

“看意思是大山帮的,不管他,看谁的先被破解。”

林云一听立马就火了,吼道:“你放屁,警察跟我说那一个炸弹足可以炸毁整栋大楼,这就是你们的赌局?”

“什么!”这回赵强也慌了,心道:“自己也从那里安装了炸弹,虽然只有一个二脚踢的爆炸力,但是这两个东西在一块,那就能牵连到自己!”想罢说道:“妈的,老子这就去拆弹!”

林云拉住就要往外走的赵强,道:“你快得了吧,你都去过了,万一叫服务员认出来,怎么办,找麻烦呀!”

“那怎么办?”

“你跟我讲各种有关炸弹的理论,将典型案例和规律就行,我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

赵强用半个小时讲了所有常规的炸弹结构,也爆破原理,整整画了二十多张图纸。林云到了百老汇大楼,袁忠宇迎上去,道:“林兄弟,还有一百零六分钟爆炸,你能行吗?”

“没问题,给我找一个助手就行。”

袁忠宇给赵强安排了一个得力的助手就是那个毛遂自荐的年轻人;然后助手带着林云进了大厦,沿途他们开启了探测器察看周围的环境。很快他们来到了一楼大厅的水泥柱的墙脚,那个大铁盒子摆在墙角一动不动,赵强放慢了脚步,他怕自己的脚步会引发炸弹的起爆器。

林云最先来到盒子旁边,然后叫助手按照他的路线走过来。走近一看,炸弹是一个圆铁皮盒子,盒子的颜色和大厅墙壁的颜色浑然一体。不知情的人,从远处看湖综合从地下往上看,还会以为这是大厅建筑的一部分。

林云看了一下炸弹上的定时器,现在离爆炸时间还有一百零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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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结束,前些日子由于全文大改,被一些极左份子乱评了很多低分。各位看客如果有心情的话,帮我评几个高分,平均回来。如果心情不好的,那就算了,我可不想分数越来越低

给读者的话:

no.3over

103意外之喜

赵强曾经在进校的时候就接触过拆弹的相关知识,后来当了刑警,还跟特警合作过一些案件,对炸弹和排雷都有一定的资深研究学习。这回将自己的经验尽数讲给了林云。林云记忆力超群,尤其心态好,所以并不紧张。

此时他蹲下来稳定了一下心情,而他的副手还是第一次。林云是个心细的人,他知道如果自己心情都紧张,那势必会造成副手的压力,虽然都是全副武装,但这也不能够保证他们不会被炸死,毕竟防护服的厚度是有限的。

“兄弟,你叫什么?”

“崔洋!”

“多大?”

“我虽然小,但是我是警校正规毕业的。”

“好,哈哈,还不愿意透露年龄…不用紧张,反正弄坏了一定会死,紧张也没用。”

“我不…不紧…啊张”

林云仔细的观察了这个铁皮盒子,这个铁皮盒子是圆柱形,周围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也没有任何连接物。封住盒子的是一个顶上的圆盖,圆盖四周有四把小锁,如果不细看,不会发现。

“透视仪!”林云向崔杨打了个手势,崔杨熟练的从身后的工具箱里拿出微型低辐射x射线透视仪。本来拆弹有一种国际上反恐、拆弹时专用的透视设备,实际上就是一种x射线仪器,它利用微量的x光线射透薄薄的设备外壳或人的衣物等物品,而不去穿透里面的东西,这样里面的物体就会把x射线反射回来,其形状也就显示在显示器上了。这也就达到了侦察透视的目的。但它没有医用透视仪器功率大,不过在这种地方买不起医用的,所以一直都是用的这种拆弹的,倒是方便了这个时候使用。

林云把透视仪轻轻的贴在贴皮箱子的上盖上,打开了显示器,随着x透视仪器功率的加强,x光慢慢的穿透了铁皮显示了里面的情景。显示器上显示里面白茫茫一片,遇到这样的情景可是很奇怪,就算赵强也都没有见过。崔杨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也许是第二层盒盖。”

林云问道:“你学过炸弹相关知识?”

“我们在警校拆过模型…”

林云点了点头,又加大了x射线的功率,屏幕里渐渐的出现了奇异现象,里面的一侧显示出两个圆圆的钢罐:“这是什么?”

“是瓦斯?”崔杨不由得脱口而出:“不会是毒气吧?”

听到毒气弹的名字,林云心里也咯噔一下,但他没有说话,因为里面的景象非常奇怪。就算林云没有拆过炸弹,他也知道在x射线的透视下,里面的任何东西都应该是一目了然的呈现出来,但在这里,盒子里却老是雾蒙蒙一片,不能一下子看到盒子底部。这就很不正常了难道盒子里装着一种不透明的液体?

功率再次加大,林云看见了里面出现了一个粗细不均长条状东西,它是蜷缩着的,实体长度大约有一米七,最粗地方的直径也三四十厘米,它成s型的模样卷曲在一起。

“这是什么东西呢?”崔杨看着显示器奇怪的皱起了眉。

“林云,林云。”崔洋手里的对讲机里传来的袁忠宇的呼叫。

“什么事?”林云被突然的呼叫吓了一跳,他接过对讲机的耳麦问道。

“绑架者刚刚打来电话,说炸弹里面有人,不知道是杨女士还是我妹妹。”

“啊?有人?”

“对!你一定要小心啊!无论里面是谁,在能保证你自己生命的前提下,尽量保证的安全…拜托了。”

“好的。”林云点头答应着,他有些不解,这个大炸弹不是大山帮跟赵强比赛安装的吗,怎么又扯上绑架案了?但是这时候林云想的是里面的人是谁。他猜测应该是杨芝,因为那色狼一定会对年轻的女人更有意,尤其还是个警察,对于那个变态色魔来说,虐警应该会更爽。想罢,林云道:“袁队长,放心吧,无论是谁,我都会尽力如果没有紧急的事不要呼叫我,不要干扰我拆弹。”

“好的,明白。”

知道了里面是人,显示器里卷曲的物体也就不觉得奇怪了。他看着显示器,琢磨着在里面的姿态。

他分析杨芝是双膝紧贴在胸前,双脚贴着臀部,头部靠着膝盖侧卧在里面。至于双手可能捆在背后。

杨芝的浑身被包裹了很厚的东西,看不到露出的部分。她的旁边放置着一些呼吸设备,刚才的那两个钢罐,一个可能是氧气罐,是另一个氮气罐,气罐旁边还有一套电子换气控制系统。

林云猜想罪犯这样把氧气罐和炸弹放在一起,不仅是为了给杨芝提供氧气,也是为了如果炸弹引爆,氧气会增大爆炸的破坏力。在铁盒子里供氧设备还在正常工作。可炸药在哪里?林云没有发现任何炸弹或起爆器形状的东西。

林云又加大了x射线的强度,射线缓缓的射透了包裹袁忠杰身体的东西,他看见赤身棵体的杨芝卷曲在里面,她的身上缠满了密密麻麻的细电线,这些电线看来是引爆电路和保安线路,拆弹者必须保护保安电路拆除引爆电路,如果不小心可能就会发生爆炸。

在杨芝的身体重要位置,如:心脏、肝脏、两肾、xiāo穴、颈部和各大动脉血管处,都绑着一个微型的小炸弹,每个炸弹的边上都是引爆器。它们与杨芝身上的电线连在一起,一个不小心就能要了杨芝的命。

林云看到杨芝被弄成这个样子,心里丝丝地阵痛。闭上眼睛将眼泪藏去,又开始投入到拆弹的工作。找到了引爆器,他的心里猛地一沉,难道袁忠杰被埋在炸药里?难怪他没有找到炸药,也难怪在x射线透视仪的屏幕里一直都是雾气蒙蒙的。现在看来,要拆除炸药并不困难,但要保住杨芝的命却不容易。

杨芝身上的电线都要拆除,他不能碰响任何一个炸弹,因为那些炸弹每一颗都能要杨芝的命。而且林云在杨芝身上看到了一个水银开关,这就是说,拆弹时不能轻易移动杨芝的位置。

看到了这些,林云出汗了,要不是里面有人,他可以把炸药和引爆器分离,然后放弃拆除,找个空旷地引爆。但是这样拆的话,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一看安放炸弹的就是一个炸弹专家。

林云又看了一下表,还有89分钟。

104再次送钱

正在全部注意力都在关注百老汇的拆弹进程的时候,警局又收到绑匪的电话,要五万块钱。袁忠宇思前想后,担心影响林云拆弹,决定不通知林云,自行解决。

张杰时带着沈丹、陆婷和宋红三人带了钱赶到了绑匪定的地点,镇南的兴业广场,这里毗邻另一个镇,两镇交界,又有公路从中穿过,所以是个富裕地界,每天都是人头涌动。在这里要抓捕一个人确实是件难事。

沈丹被派在前线,担任着交易的任务。她为了使绑匪放松警惕,特意做了一个阳光的装扮:头上梳着马尾拴着红头绳,戴一个太阳帽,帽檐压得很低,眼睛上戴着一副墨镜,这是她为了行动刚刚在路上买的,商标还没来得急撕下。她身穿一件半透明的丝绸衬衫,依稀的透出她白色的文胸,她下身一件白色短裙,短裙下,那苗条美丽的双腿招惹来众多男人欣赏的目光。

陆婷躲在离沈丹不远的商店门口,摆弄着那里铜制的雕像,这些雕像吸引了不少来这儿的游客。所以隐藏的很是到位。宋红则穿这保守的上衣和瘦腿的裤子,她在一个凉棚里喝饮料。

还有几名便衣民警都远远的躲在四周,把守着各个路口。时间一分一秒的进行着,可是罪犯一直没有露面。怎么回事?眼看就要到了约定的时间了。难道罪犯耍诡计不来了?

“嘀嘀铃”在广场门口沈丹旁边的公共电话亭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沈丹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躲在远处的张杰时。

“队长,我要不要接电话?”沈丹用唇语询问张杰时。

张杰时忽然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看情况又跟上回有些相似,看来行踪又被发现了,但这已经无法挽回了,他无奈的回答道:“好吧!”

沈丹谨慎的走到电话亭前,拿起电话。

“喂!”

“女警,找你们队长说话。”

沈丹听了心里一惊,她连忙捂住了话筒,“队长,罪犯找你接电话。”

张杰时没想到自己的布置真的被罪犯识破了,他真是不甘心。他走到沈丹的身边,拿

起听筒。同一时间就听里面人说道“队长啊!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作聪明了,你的人我都认出来了,在东边的路口有两个,南边的路口有三个你们还真是下了不小的功夫啊…哈哈”罪犯把隐藏的几个民警一一的指出来了。

张杰时心中一阵惊慌,但他欣慰的是,他的两个女警员没有被发现。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你要怎么样?我把你们的那个…叫袁忠杰对吧,把她还给你们已经够诚意了,你们还不老老实实地送钱,还想耍大刀,是不是想我把肉票的脑袋寄给啊?"

张杰时沉默了,他在想要不要跟袁忠宇报告,但是最终张杰时相信了自己的能力,他决定自己独立指挥。

“告诉你,我再让你一步,如果你要交易成功,让这个女警来送钱也行。只是把你的人都给我撤走,如果我再看见你们跟着她,我就撕票。”

“好的。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张杰时妥协道。

“还有,叫你的那个警察小姐交出对讲机,我不想她再和你们有什么联系。现在叫警察小接听电话,你拿了对讲机立即就走。”

张杰时放下电话,对沈丹道:“把对讲机交出来吧!”

“探长,我”

张杰时走上近前结果对讲机,压低了嗓子说道:“我会派宋红和陆婷跟着你的。”

张杰时现在庆幸他有三个的女刑警,要不是这样,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沈丹交出了对讲机,张杰时带着对讲机离开了沈丹,沈丹在电话亭前拿起电话。

“警官小姐,现在你看电话机的下面,那里粘着一个电话卡,你把电话卡装到你的手机里,我会用手机和你联系。现在你找辆出租车向镇北开。”说完电话挂断了。

沈丹用手悄悄的探寻电话机的下面,她摸到了电话卡,那是用透明胶布刚粘上去的。沈丹把电话卡放进了自己的手机。随后从路边截了一辆出租车。这时宋红和陆婷也跑到了路口,小镇不大,那种脚蹬三轮是最常见的出租,汽车出租很少,平时很少遇到。宋红跟陆婷正担心要跟丢目标呢,此时恰巧一辆出租车从马路对面拐弯过来,陆婷伸手拦住了汽车,宋红和陆婷急忙上了车。

司机将车头调转向北,发动汽车然后问道:“二位小姐去哪?”车里的司机留着胡子,带着一副宽大的太阳镜,悠闲的问着,车上开着收音机播送着当地的交通台。

“跟上前面那辆车。”

“好的。”司机答应着踩下了油门。

沈丹坐在出租车上,电话铃又响了,她接起电话。

“喂!”

“你现在到北郊的红都机械厂去,在厂房等我。”

沈丹放下电话,她回头看了看后面,她看见了宋红和陆婷坐在后面的出租车里,心里踏实了不少。她对司机说道:“去红都机械厂。”

“什么?小姐你去那里干什么?”

“怎么了?”

“红都机械厂早就关了,现在那里连一个看门的都没有,野草烂木的跟鬼屋一样,你到那里去干什么?”

“这个你别管,我当然是有事了。”沈丹忽然有了一种自豪感,这是自己第一次执行任务,而且自己还是主角,如果自己亲手抓到了罪犯,队里的战友一定不敢再小瞧她了。

汽车驶进了郊外,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工厂里铺着柏油的马路,马路的两侧已经长出了野草,从这里的规模可以看出,这里曾经有着自己的辉煌。

沈丹付了车资,下了车,她想让司机等她一下,司机满口答应着,可是她刚刚走出30米司机就一踩油门,把车子一拐一溜烟的跑了。

“真是个无赖,胆小鬼。”看着远去的司机,沈丹不由得怨骂了一句。

沈丹提着箱子,谨慎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工厂里有一座大厂房和一栋办公楼,她在原地站了片刻,可是没有人跟她联系,她也没接到电话。她审视一圈四周,可是怎么也看不出有人的样子。这时,宋红和陆婷的出租车到了,她们的车没有开进厂大门,而是拐到了偏离目标二百米的树林旁。

宋红亮出了警察证说道:“我们是警察,今天到这里来办事,你要在这里等我们一下,车钱回来付给你。明白吗?”

那个司机看了看警察证,紧张的问道:“警察小姐,我在这里会不会有危险啊?”

“哈哈,不会的,放心好了;不过你要是私自跑了,那就说不定了,那样我们会找你的麻烦,知道吗?”

“知道,知道。”

“好,把你的驾驶执照给我。”

“小姐,这”

“快点。”

“好吧!”

司机拿出了驾照,宋红连看也没看就塞进了口袋,道:“在这里等着我们,别处声。”

“好,好,警察姐姐,别给我弄丢了。”

宋红和陆婷跳下车,跑到了工厂的院门口。

陆婷道:“宋姐,你真有经验,要是我就不知道要他的驾照。”

宋红被夸地晕上天,道:“哈哈,你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呢。”

徘徊的沈丹看到了她们,宋红向她打了个手势,让她按照罪犯的命令去做。而宋红和陆婷二人从身上掏出了64式手枪,打开保险,拉了一下机头,把子弹顶上了膛。

///

那位在留言板上的意见,我看见了。120章之后,回归山村,继续借种。这一段时间,是为了给林云镀一层金,往后他要发光的,还要有更牛的借种的。否则总在小村子里,我写不烦,你们也看腻味了呵呵

105有些跷蹊

沈丹定了定心神,然后提着箱子径直向厂房走去。厂房很大足有三四层楼高,里面没有灯,只能借着墙上小部分的窗户透过来的阳光依稀的看见里面的环境。厂房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堆放的破烂水泥石板和石柱,这里能搬动的铁器都被人搬走了。钢结构的房顶黑漆漆的看不见东西,在厂方的四周有一圈四米多高的二层平台,平台上有吊车控制间,不过上面也都堆满了杂物。

这里能有人吗?沈丹真的表示怀疑。这时,宋红和陆婷已经悄悄的运动到了厂方的门口。她们十分的谨慎,没有出任何可以穿出三米的声音。

正在沈丹四处探查的时候,忽然听头顶上传来一声公鸭嗓的声音:“警官小姐,你终于来了。”

沈丹吓了一跳,这样的地方她看不到罪犯,而且她现在在厂房正中央,是一个天然的靶子。她紧张的握紧了皮箱,右手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在那件裙子下面有她的手枪。

“进来吧!二位警官,别在外面捉迷藏了。”

三人听到了这样的话,都不禁大吃一惊,她们的计策被识破了。宋红打开对讲机轻声的呼叫:“张队,我们在城郊红都机械厂,我们被发现了,你们快来支援。还有通知陈队要他多派些人手,这里太大了,我怕我们人手不够。”

“宋红恐怕这次只有我们几个了,袁大队在处理百老汇的炸弹案,腾不出人手,你听我指挥,先出面稳住绑匪,然后见机行事,我们尽快去支援。

“好吧!那你们快来吧!越快越好。”说完,宋红站起身向陆婷的方向摆了一下头,二人一先一后的走进厂房。

“宋姐…”沈丹刚才的勇气好像少了不少,她紧张的看着宋红。宋红知道现在她不能软,她在三人中最大,如果自己都胆怯了,这两个姑娘就会失去战斗意志。她低声对俩人道:“别怕,我已经做好安排。”

其实宋红心里也没有底,她知道张杰时他们要赶到这里最快也要20分钟。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他们到来之前稳定住罪犯。可是她们进来后很久,罪犯再也没有开口。宋红心里纳闷,难道罪犯跑了?要是这样这次的行动又泡汤了。她一下子把刚才的紧张忘得九霄云外了,喊道:“喂!我们来交货了,你不会不守信用了吧?”

“喂…喂…”厂房里响起了宋红的回音,可是还是没有罪犯的声音。

“你在不在啊?”

“你要是不出来,我们就走了。”

“行了,我没走。”那个声音忽然又响了起来:“我想要和你们做生意,但是我还真信不过你们,三番五次的出尔反尔。”

“呵呵”宋红笑了,她心里高兴,因为罪犯没有走,她刚才的担心是多余的,对于她这种曾经当过正式刑警的女人来说,罪犯根本不可怕,如果绑匪真的走了,她倒觉得可惜了、刚才至少耽误了四分钟,她明白在这里拖的时间越久,局势对她们就越有利。

“行了,我不想废话了,和我做生意就要听我的话。”罪犯的声音显得非常冷酷。

“彭!”突然房顶上的一个聚光灯亮了起来,三个姑娘同时抬头,天哪,原来是杨芝,她刚才在房顶上吊了半天,她们竟然没有察觉到。

只见杨芝着身体,双手被绳子捆住吊在房顶的钢梁上,堵着嘴蒙着眼,耳朵里好友东西,看来耳朵也被堵了起来,要不她会听见她们的说话,会在房顶上发出声音的。只是杨芝脚下还有一张踏板,这就叫宋红搞不明白了。这个凶犯是个色魔,罪大恶极的暴徒,更以虐待人为乐,可是怎么会在杨芝脚底下加一张踏板的,这样一来就等于是站在平地上了,跟系手而吊可是大不相同。

宋红知道这不是计较这事的时候,冲着房顶喊道:“我们已经把钱带来了,你快放人,要不你一个子儿也别想拿走。”

“是吗?"那个声音显得更冷酷了,如果我不要钱了只要杨小姐的命呢?”

“哼!要她的命,你也得有这样的能耐。”沈丹年纪小,年轻气盛,是有点气不过了。

“砰!”厂房里想起了一声枪响,沈丹绑马尾的红头绳被打掉了一个头。

“我有这个能力吗?”

如此惊人的枪法,恐怕连袁大队长也很难做到,三个女人震惊了,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我说各位女警官,如果想她活命,就得按照我的方法交易,我可不想栽到你们手里。”

“好吧!你说怎么交易?”

“好,首先,把你们的枪和通话设备都扔到地上。”

宋红早就想到了这些,罪犯要想逃脱就要断绝她们外界的援助,幸好已经通知了张杰时,他们很快就能赶到了,所以交出通话设备也没关系的。所以很痛快的把枪和对讲机放到了地上。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敌暗我明,而且对方的枪法如此出神入化,就是她们有枪也无法取胜,她们会被顷刻间消灭的。

陆婷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放下了枪和对讲机。

“好。”那个声音又发号施令了:“你们放下钱,用手铐把双手铐在背后,手铐子在墙角上。”

“那不行,我们只能交钱,不做其他的。”宋红想和罪犯讨价还价的拖延的时间。

“哼!你别耍聪明了!想三个对付一个?我宁愿不要钱也不会让你们对付我。哈哈我数十秒,如果你们不答应我就开枪,打死杨小姐。”那个声冷笑好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三!"

"二!"

“好了,好了我们答应你。”宋红在最后的时刻妥协了,她真的希望张杰时现在就到,自己眼看就要沦为墙上钉;到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就只能被动接受恶魔的审判了。

宋红说完,缓缓的拿出手铐,刚要背过手去拷自己。

“慢。”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们要这样的铐手”。

忽然一道聚光灯从二楼的控制间射出,照在墙上的一条白窗帘上。上面是一个男人的影子,他抬起右臂举过头顶,然后把小臂从肩头弯到了身后,另一只手臂从下面背到身后,把小臂在背后向上弯,两只手在背后交汇到了一起。

啊?这可就是束手就擒了;双手如果这样的一上一下的被铐住,别说和罪犯对抗,就是时间久了都回会难受地不得了。宋红回头看了一下两位姑娘,沈丹和陆婷期待着看着她,看到了宋红的目光,她们都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好,只要你答应放人我们就这样铐起自己。”

“当然,我要的是钱,有了钱什么都有了,哈哈”

宋红听着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于是她二话不说用手铐铐住自己的手腕

106损兵折将

当张杰时带人赶到厂房时,他看到厂房顶上亮着一盏聚光灯,聚光灯下是一个被怪模样拷住的陆婷。这时候嘴被封住,耳朵被堵上,眼睛也被封住了。

民警们冲进来一看,愣了片刻,对张杰时道:“张队,看来我们来晚了。”

“傻叉都看出来了!快,把人放开,其他人跟我搜。“

陆婷被放开一看是自己的战友,忙吼道:“快,快,他们都还没走,就在外面小树林。”几个民警忙追出去,土路上只剩下尘土飞扬,汽车早已经跑远了。民警们搜遍了整个厂房,可除了陆婷以外,厂房已经空无一人了,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留下。

一辆出租车行驶在乡间的马路上,车里开着收音机,播送着当地的交通台。在出租车的后备箱内,宋红、沈丹都被“马倒攒蹄”地捆绑着堆放在里面,她们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相互的挤压着,放在上面的沈丹压得下`面的宋红喘不上气来。

宋红的裤子被`脱掉了,她们被自己的小三角堵住了自己的嘴,外面被封了胶布。沈丹由于穿的是裙子,所以没有被`脱掉,但嘴里也象她们一样被自己的小三角和胶布封住了。两个人的头上都戴着黑布的头罩,现在她们只能凭借听觉感知外面的世界了,宋红听见车里播放的交通台,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那个出租司机肯定就是罪犯的同伙;

不对,没准就是罪犯。当时在广场那边,他一定等在路边监视着她们,当看自己要打车就凑了过来,送自己来到这里。宋红悔恨,悔恨自己在最该细心的时候,却大意了。

当然,给沈丹打电话的一定是他的同谋,这是一个巧妙的配合。可怜自己还威胁他不要把车开走,其实人家根本就没打算走。宋红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认清对方的身份,现在想想他带着墨镜,脸上那么白,还留着胡子,一定是化妆。太大意了,那个司机在她们走后可以通过无线麦克命令沈丹和恐吓自己和陆婷现身。然后,他就从另一个入口进入厂房,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半天不说话的原因。可笑,自己还以为对方逃跑了呢。

在罪犯命令她们戴上手铐后,宋红还幻想着等待张杰时的援兵,现在看来对方早就知道援兵的存在。所以才迅速的下楼来,给没有反抗能力的她们带上了头罩。对于背铐住双手的她们来说,给她们带上头罩就是最好的降服。被那样铐着双手再蒙上眼,她们连逃跑都无法办到。

就在刚刚,那个男人还在她们的呼喊和谩骂声中,强行脱`掉了她们的裤子,用小三角堵住她们的嘴。她们的双脚也被交叉着捆绑,然后窝到了身后,与手铐的钢链拴在了一起。在黑暗里的宋红听见,沈丹被人从地上抱起,沈丹还是小姑娘,她拼命的呜呜喊叫。她不知道那可恶的罪犯在怎么折磨自己的队友,她心里恨得痒`痒的,可她却只能趴在地上听之任之。

陆婷真好,他没有被绑匪来得及解决,战友就到位了,苦命的,只有自己这两个人…

汽车行走了半个小时,后面一段路颠簸起来,走了半晌,汽车最终在一个上坡之后,停了下来。

宋红被首先拉出了后备箱,绑匪拉着她的胳膊生拉硬拽的弄到了一个遮阳的地方,闻起来有些潮湿味道,好像是仓库或者厂房一类。宋红被拉进了屋里,然后双手被捆绑上,然后被吊了起来,感觉自己的双臂被撕扯得象要掉了一样。

“我们是来送钱的,你们为什么捉我们!”

“小妞还`挺`火,废他妈什么话,说了不叫你们带人,可你们就是不听呀,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不讲信用。”

宋红感觉到那个男人在想自己慢慢走近,宋红想到自己下身什么也没穿,被一个陌生男人就这么靠近,心里很不是滋味,喝道:“你不要过来,离我远点…”

没想到这样的喝声反而激起了绑匪的兽`性,宋红正喊着,嘴上又被贴上一张胶带,这回只剩下“呜呜”般痛苦的鸣叫了。

在她的身体腾空之后,她的下身忽然一疼,那个朝她走近的男人把手指塞`了进去。宋婷难受得浑身一颤,那可恶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胡乱搅`动,搞得她全身不自然的扭动,可每一次扭动都会让她的双臂更加痛苦,她的手腕很快失去了知觉。虽然只有短短一分多钟的过程,可下身的折磨和双臂的撕扯的疼痛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

她被放下来,脚尖着地勉强站着的时候,鼻子在拼命的喘着粗气。

然后被送进来的沈丹也是呻`吟不止气`喘吁`吁,透过胶带,隐约看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蹒跚,一看就是下体受了强烈的撞击的,这时候很不自然。

宋红听到沈丹的哭声,她更恨自己了。恨自己太大意了,一时的大意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跟她来的两个姑娘,她们刚从学校毕业还没有男朋友。这让自己怎么向她们的父母交待啊?

到了这个时刻宋红想到的仍然不是自己,而是她的战友,可她不知道等待着她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罪犯是不会放过她们的,沈丹不过是个刚离开警校的小小实习警察,本来不该参与进来的,可是现实已经这样了,她的一生就这样毁在了自己的手里。

宋红掉下了眼泪,如果可以人用她的一切去换这个姑娘的贞`操,她也会毫不犹豫

两个绑匪变`态一般的虐`待了半晌,终于也累了,一前一后的离开。留下一声大铁门的碰撞声,然后就陷入寂静了。

宋红和沈丹所在的地方很大,而且有些潮湿的霉味,这里很像是一个仓库。片刻之后,诺大的仓库里响起了抽泣的声音,但很快就没了。

“沈丹…沈丹…你能听到吗?”

宋红一直在用唾液顶贴在嘴上的胶带,这时候已经弄开了一条小缝隙,可以说话了。沈丹听到了宋红的声音,呜呜的回应。

“沈丹,都是我不好,我没照顾好你…”

沈丹如法炮制,也罢交代弄开了一条小缝隙,勉强可以发音,道:“不怪你,罪犯太狡猾…”

“是我不好…”

“那位杨女士呢?”

“不知道,刚才我们俩都在后备箱,她被装在了车上;现在仓库里也没有她…”

“怎么会这样…”

///

这几章主角的作用不明显,因为他要做绝望世界的救世主!不要着急,慢慢往下看,120章回归山村

107拆弹惊魂

林云已经取下了金属盒的盖子,盒子里面填满了微黄色的塑胶炸药,炸药的平面与盒沿齐平。

林云搜索自己的记忆,判断出这只炸弹采用的是塑-1炸药,这种炸药不怕潮,在-10~60摄氏度时都有良好的可塑性,它不怕枪弹和燃烧,其爆速可达8,280米/秒。这样多的炸药足可以把自己炸得粉碎,还可以把这座大厦炸毁。

现在杨芝就是炸弹中心的引信,包裹她身体里面的引爆器和定时器随时都在威胁着他们的生命。林云必须把杨芝从里面挖出来,为了安全他必须徒手。

林云摘下了防护手套,他双手插进了深深的炸药,他小心翼翼的挖开着胶泥般淡黄色的爆炸物。

他不能有太大的震动,水银开关随时会爆炸。

林云好不容易挖出了氧气罐、呼吸器,杨芝的身体也显露了出来。

只见杨芝浑身连着脑袋,都被羊皮的套子紧紧的包裹,皮革的外面一个个皮带牢牢地把她捆住。

林云尽量在不移动她身体的基础上挖出更多的炸药,这样他万一失手也不会炸毁整个建筑,这是他能降低爆炸破坏性的唯一手段。

杨芝的整个身体已经从炸药里露了出来,只是身下的炸药无法排除,如果挖出炸药势必会触动杨芝身上的水银开关,林云决定先解决这个威胁。可是林云手上一停,心道:“不对,这不是杨芝!”

林云看着这个女人的弧线,根本不是杨芝的线条,不是杨芝,那就一定是袁忠杰了,妈的!林云心里一下子又寒了,不是杨芝,这么说杨芝还在绑匪手上!

没办法,就算不是杨芝,今天也不能叫这个炸弹爆炸!

林云又重新投入了工作;水银开关在袁忠杰的两个包包中间的细沟里,林云取出小刀,他小心翼翼的把刀伸到了袁忠杰包包的下方,他要把袁忠杰包包上的羊皮整个拨开,然后实施拆解。

林云的手很轻,他怕伤着袁忠杰和她身上的电线,幸好有以前的底子;在江湖上混的时候,功夫、枪法、碰瓷、扒包什么都学过,所以这时候操纵小刀还算游刃有余。锋利的小刀轻轻的划过黑色的羊皮,羊皮在小刀的身后慢慢的裂开,袁忠杰的包包露了出来,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随着她丰满雪白的包包慢慢袒露,林云的手有些颤抖了。

这美丽的包包让他的心怦怦直跳,他停下了手,闭上了眼睛,因为稍微一个过点的震动,就有可能引爆炸弹!

林云在心里告诫着自己:“林云啊林云,这是在工作,是战斗;这里不是杨卷毛,不是扮神仙装医生玩女人;如果你一不专心,不但会害死这个警花,还会害死自己,也救不回杨芝!”

林云摇了摇脑袋,排除杂念,他再次的拿起刀把袁忠杰包包上的皮子完全的割了下来。然后取下袁忠杰隔着羊皮插在鼻子上的呼吸管。

袁忠杰在羊皮套子里有了感觉,她呜呜的叫着,想移动身体…

不好!林云急忙用手按住她,然后叫助手崔洋摁住她的腿,而自己则迅速的用小刀割破了袁忠杰耳朵上的羊皮。

林云揭开皮子,露出林颖的耳朵,他看到里面有一个耳塞。林云用手掏出耳塞大声叫道:“袁忠杰,你不要乱动,你的身上有炸弹,我会救你出去的。”

袁忠杰听到了声音,她强忍着舒展的,停下了动作,鼓鼓的包包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看着她的包包的运动,林云和崔洋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崔洋感觉自己的手有些颤抖,忙别过头去不再看这位师姐的身体。

在袁忠杰的两个圆头上被缠绕着细电线。透过羊皮割开的缺口,依稀的看到里面在包包的根部还勒着钢丝,难怪袁忠杰的圆头如此的坚挺。

正如林云在透视仪里看到的,在连接两个圆头(乳`头)的电线上有一个水银开关,这上面有好几根线路,而林云所要做的,就是必须选择出控制水银开关的电线,然后剪断!

林云看了看表,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神经的紧张,使他的额角渗出了汗珠,他把手伸进自己的面罩,摸了一把汗。林云可不想把命运交给可恶的概率,他要打开水银开关的外壳,然后准确地判断。

林云弯着身体,他的双腿在盒子的外面,腰部被盒子顶起,而他的身体又不得不伸进盒子的里面,这样的姿势让他很难有稳定的双手。于是他直起身子,迈腿进了盒子里面。

“对不起了袁警官,忍耐一下。”

说着,他把自己的整个身体压在袁忠杰的身上。袁忠杰的身体没有动,她只是在鼻子里“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痛苦!

真是个好姑娘…

林云用微型螺丝刀小心的打开水银开关的后盖,里面密密麻麻的跟中国结一样,错综复杂的电线来回交叉。林云只是初中水平,况且初中物理学得也不好,对电路根本就一窍不通,看了看表,还有二十五分钟,于是一根一根的滤了起来。

十五分钟过去,他终于找到了控制开关的线路,钳子伸到那根鲜艳的绿色电线上,林云嘴角微微上扬,艰巨的任务终于结束了,不再犹豫,钳子果断压下,将电线截中剪开。

就在林云将电线剪断,刚要舒一口气的时候,忽然瞪大了眼,看着那秒表加倍的走了起来,那速度起码快了十倍。林云大皱眉头,神经几乎崩断,仔细地检查线路,可是看了半天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那秒表加速往前走也是现实,这可怎么办?

崔洋在一旁看着,已经傻了眼,不知所措的等着林云发话。

林云道:“还愣什么呀,你快跑!”

“你呢?”

“还有三分多种呢,我等一会儿再逃,你先下去,块!”

“不行,我…我…我不…怕。”

“你不怕你妹呀,滚蛋,快点!”

崔洋一咬牙:“老子不活了,干吧!”

林云一愣,心道:“你他妈的,你不跑,老子哪有脸跑呀!”

正在俩人还在争论的时候,那秒表也归了零,崔洋大喊一声:“卧倒!”然后嗖地趴下了…

108有惊无险

楼下十五米开外的距离处,围了上千的镇民,整个镇中央的纵贯马路都被堵死了。就在人们手里捏着汗,等待着林云凯旋的时候,忽然听大楼上“轰!”地一声炸响!

全场呜呜呀呀地声音瞬间消失了,声响在大山之间回响着,人群中喘息声与心脏跳动的咚咚声交错着,整个世界在此时陷入了沉寂!

不知道人群中,谁先喊了一句:“快上去看看吧!”随即乌压压的人群涌入了百老汇大楼里。

袁忠宇首当其冲,噔噔地奔上楼顶的天台,后面跟着警局的七个民警。

上了天台,眼前的一幕让众人全部愣了、傻了、糊涂了!

只见担任助手的崔洋正匍匐在地上,半趴半蹲回头看着铁盒子;林云则在铁盒子里弓着身子,怀里搂着袁忠杰,一只剪钳还在手里,大嘴张着眼睛里尽是不可思议。

袁忠宇一看自己妹妹赤身棵露,尤其胸前的东西傲立着,叫别人看见了哪成,忙回过头轰人们下去。一回头却见自己的几个同事都跟色色地瞪着袁忠杰的包包发愣呢。

“都尼玛滚下去,再看挖下你们的狗眼!”

人群中一声暴喝,李挺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推着人们往下赶。

李挺是袁忠杰的男朋友,他的父亲是市局的书记,权高势重;李挺之所以会来到这种偏僻的地方当个民警,都是因为追求袁忠杰,俩人是经销的同学,袁忠杰一直是假小子的样子,后来慢慢恢复女儿样,一下子就迷住了袁忠杰,后来李挺他爹为了拆散这俩人,叫县公安局和市局拒收袁忠杰,袁忠杰没办法只好回了老家,当个民警,。李挺倒是对袁忠杰一往深情,居然放弃了父亲为他铺好的路,追到了灯明寺镇派出所,跟袁忠杰一起当了个民警。

镇派出所老警棍们都知道这个晚生不过是来历练一段时间,早晚要调回去,往后凌驾于众人之首是铁打的钉,铁定的事,所以都让他三分,被他这么一喝,也都没有脾气,不舍得看了一眼,全退下去了!

林云也缓了过神来,心脏还是砰砰地跳,有伤害有些哆嗦,脑门上都是汗,对袁忠宇道:“放心吧,定时炸弹已经拆除了,你妹妹身上还有炸弹,你们下去,我给她拆完就完活了。”

李挺看着赤身的袁忠杰很兴奋,因为交往到现在,自己都还没见过袁忠杰的身体呢。这回可是解了眼馋了,没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发育的还真好!

但是又一看袁忠杰就这么躺在林云的怀里,顿时就不高兴了,皱着眉头质问道:“刚才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一个二脚踢而已…”

“放屁,分明是你不会拆弹,所以把定时炸弹扔了出去,在远处炸了。不学无术的骗子,快撒开袁袁,否则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云来火了,你他妈是哪根葱呀,老子紧张兮兮的忙了俩小时,才把炸弹拆了,最后还被赵强那个龟儿子的二脚踢吓了一跳,自己有脾气还没地方撒呢,哪容你个龟儿子撒野,当即回道:“我去尼玛的,你这么懂你怎么不来拆弹呀,你他妈眼瞎呀,看这是什么?”林云说着,将那定时炸弹的外壳拿了出来,丢向李挺。

李挺一看可吓坏了,以为那是真的。定时炸弹一摔也是能爆炸的,忙喊道:“不要扔…”喊话间,已经从露台口跳了到了楼道里。三米的高度急忙跳下去,摔得不轻。

袁忠宇一听那惨叫可吓坏了,忙道:“林兄弟,我妹妹全依仗你了…”说着忙从露台口沿着钉梯下去,背起疼得在地上打滚的李挺上了警车,开着警灯乡镇卫生院去了!

“不用害怕,就快好了。”林云安慰着袁忠杰,将袁忠杰从盒子里抱了起来,林云要让她脱离炸药的包围。

袁忠杰被放在大厅中央的地上,在这里即使袁忠杰身上的炸弹爆炸,也不会引起太大的破坏,他可以专心的拆弹了。

林云很快解开了袁忠杰身上皮套上的皮带,把她从里面小心的释放出来。

袁忠杰躺在地上,棵露着雪白的肌肤,她的身上除了绳子、电线、炸弹和遮眼罩,浑身

上下一丝不挂。林云不想让袁忠杰看见自己赤棵着暴露在他面前,这样可能引起袁忠杰的不自然反应,所以林云没有给林颖摘下眼罩。

“袁警官你听着,不管你之前多不喜欢我,现在我是拆弹师;你的身上布满的炸弹,无论如何你都不要乱动,尽量配合我,我会给你排除这些炸弹,很快就会没事了。记住,你要好好的配合。”

“嗯…”袁忠杰从鼻子里又回应了一声;林云以为袁忠杰后面还有吓唬自己的话,比如:“你不要趁机占我便宜,否则我抓了你!”但是等了四五秒,他也没有说,看来这丫头在那里受了不少苦啊。

林云开始投入工作,他仔细地观察着袁忠杰身上的线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林云必须尽快决定从哪里开始,他搬动着袁忠杰的身体仔细的观察着情况,他在考虑炸弹的相互关系。

林云又观察了好一会儿,大致搞清了情况。

袁忠杰的头上罩着眼罩,嘴里塞着一个球形的炸弹,被钢丝锁在脑后;她的颈部是一个皮套,皮套上也有炸弹;接着就是包包上的炸弹,它穿在钢丝上,把袁忠杰的双个圆头的根部紧紧的勒住;下面就是袁忠杰的腰,几条电线串着炸弹分别在她的肝脏,胰脏,和两肾及脊柱骨上;袁忠杰的前门和后门也有炸弹,再就是她的两脚的脚踝,膝盖和双手的手腕之间都有炸弹。

袁忠杰的身上共有14颗炸弹。

林云汗颜,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变态狂,又是一个怎样的布弹高手。

看着袁忠杰的双脚和双手被麻绳紧紧的捆住,最外面的一层是电线,电线连接了每一颗炸弹。可以想象如果一颗炸弹爆炸,必定会造成连锁反应。

难闹呀!

给读者的话:

两章发完,晚上还一更,感谢天堂菜鸟和良子的打赏

109小取首胜

袁忠宇送自己的准妹夫到了镇卫生院,院长一听是李挺受伤,亲自带队挂急诊看伤势,全医院的人忙活了半天,终于确诊李挺是脚踝扭断,正位之后,修养些日子就行了。

袁忠宇扶着脑袋出了急诊室,这几天发生的事请,比他在市局做刑警的时候更死脑细胞。本来自己在市局干得好好的,一顿莫须有的罪名就给自己贬回了老家,当个出勤民警,袁忠宇心里清楚,还不是因为市局李书记想拆散妹妹跟李公子的关系,这是杀鸡儆猴,顺便给小两口上上眼药!

“队长!张杰时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回来了。”一个民警向袁忠宇报告。

“噢。”袁忠宇一听来的这人的语气,就知道肯定没有办好,人又没救回来。

“可是”

“可是什么?别跟我说,钱搭进去了,人没救回来!”

“”

“讲啊!”

“可是…不但钱搭进去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你丫地嘛时候结巴了!”

“而且,去执行任务的三个女警,只有陆婷一个人回来了…”

“宋红跟沈丹呢?”

“两个女警失踪了。”

“你说什么?”袁忠宇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丢了自己的妹妹,就费了这么大

的周折。现在好容易找到了,仍然生死未卜,现在又丢了两个。袁忠宇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猛地上前抓住那个刑警的衣服,厉声问道:“张杰时是干什么吃的?”

“不…队长,是罪犯太狡猾了,他识破了张代队的布置,以人质相威胁,无奈下张代队

才让宋红和陆婷跟着沈丹暗中保护,等跟踪到了地点再通知他接应,可是张探长接到通知赶到时还是晚了一步。幸好绑匪还没开来得及把陆婷装进车里,才逃了一劫。”

“妈的!”袁忠宇的头都要炸了,愤愤道:“给张杰时打电话,让他去派出所找所长,自己领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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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老汇天台。

林云这时已经取下了大部分的电线和袁忠杰脚上、腿上、手上以及腰间和颈部的炸弹。

他现在要取包包上的炸弹了,包包上的炸弹连接的电线缠绕着袁忠杰的圆头,而两个圆头之间又相互连接。袁忠杰的圆头被电线勒得鼓鼓的,圆圆的泛着光泽。

林云抓住圆头间的电线,尽量地不去碰到,因为那玩意实在太刺激男人了;林云想把电线从袁忠杰的圆头上摘下来。可是圆头涨的很大,电线根本就摘不下。

“嗯嗯”强烈的刺激让袁忠杰呻吟起来。

“坚持一下。”林云伸出右手,因为右手以前练功服和练枪的时候,磨出来的有茧子,触觉不那么灵敏。他用手指捏在袁忠杰的圆头上,他想让充血的rǔ头瘪下去,可是他的揉捏增大了袁忠杰的刺激。

林云注意到袁忠杰的前门处在震动着,心道:“难道是因为那里,所以它的源头一直这么鼓着?”

没办法,林云只好先放下包包处的炸弹,转战到了下身处;林云小心拉住袁忠杰内道外的电线,一点一点的下外拉,袁忠杰忽然又呜呜的叫了起来。

此时林云看到了袁忠杰的内道的震动,看样子不是炸弹?

林云慢慢的取出那个东西,原来,那是一个电动跳蛋。在都市里,枕边玩具商店都会有卖,但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会出现这东西。

取出跳蛋,袁忠杰的毛毛地方还是鼓鼓的。林云觉得有些不对,好像里面还有东西,他掏出了手绢擦了擦手指,这个时候他没有很好的卫生用品。

“袁袁,你再忍耐一下。”林云不知不觉已经将称呼由袁警官变成了袁袁,或许是因为出自内心处的同情吧。

林云把手指塞进袁忠杰的内道。里面湿漉漉的,滑滑的粘性液体、暖暖的嫩肉包围着他的手指,林云起杆了,可他不能想那些,他的手也必须继续下去。

很快在那紧紧的滑腻腻的yīn道里,摸到了一个硬东西。“啊”袁忠杰又叫了起来。

林云想把它掏出来,可猛然他打了个冷战,心道:“不对啊,这里面不可能随便放东西的。”

林云想到了赵强跟自己说过的一种特殊炸弹。他的大意险些还了林颖和他自己。袁忠杰的内道里既然没有炸弹,那这个东西就可能是炸弹的保安装置,而它控制的可能是袁忠杰后庭的炸弹。因为女人的内道和后庭的距离很近,这有可能是一个磁性炸弹。

幸亏自己发现及时,要不袁忠杰会因为下身大出血而死,而自己也可能被炸掉下身,成为残废。看来要取出这个保安器,就得和后庭的炸弹一起取出,可袁忠杰的内道里到处是液体,滑滑的掏不出东西,一定要再有一根手指才行。

林云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所以最难忍受女人痛苦,倘若有一点办法,林云也一定不会出此下策。他一咬牙,道:“袁袁,一会儿可能很痛苦,你一定要忍耐啊。”

袁忠杰的下体很紧,紧紧的红嫩可人。林云的裤子早就很没出息地湿了。

林云狠着心,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啊!呜呜”袁忠杰的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叫声,她实在不能忍受。

林云依然坚持着深入自己的手指,袁忠杰的内道简直让他的手指不能通行。但终于,他又碰到了那个东西,林云的左手非常灵敏,在替身衬衣的口袋里取人钱包,根本不会叫人有所察觉。

他用手指前后夹住它慢慢的一提,另一只手把后庭的炸弹慢慢一提,就这样,左边一下,右边一下。

在这个过程里,袁忠杰简直难受的要死,她的眼泪都流到了眼罩上,可她却分着腿强忍着不敢乱动。在袁忠杰的哭喊声里,炸弹被取出来了。

只剩下一个炸弹了。

林云没有着急取下杨中杰包包上的炸弹,而是静静待着。那本来因为充血而涨着的圆头,终于慢慢地小了下来。

林云小心翼翼地将炸弹拆下

林云脱下防护服,然后脱下上衣,把赤身棵体的袁忠杰包裹了起来。

“谢谢!”这是袁忠杰在缓了半个小时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对林云说的谢谢。

林云愣了一愣,道:“不要客气了,我这就带你出去。”

林云摘掉了袁忠杰的眼罩,用手擦去了袁忠杰的眼泪。袁忠杰本想睁眼,可是强烈的光线是她又闭上了眼;虽然睁不开眼,但她的眼里却又流出了泪水。

袁忠宇收到消息赶过来时,正见林云抱着已经安全的妹妹下了楼。妹妹身上裹着一件外套,是林云的。

“兄弟,我谢谢你!”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快!送袁袁…袁警官去医院…”

110心劳体累

袁忠杰在医院里休养了一天就出院了,然后请了一个长假,自己休假去了。

杨芝一直杳无音讯,警察几乎挨条街道地搜了一遍,但是依旧没有杨芝的影子。这时候已经过去了五天了,林云在也满不下去,只好跟阿胜和杨红摊牌,说杨芝在五天前被绑匪绑架了。

尽管林云一直都在强调杨芝目前还安全,但是阿胜和杨红都知听说了那天双喜媳妇死的时候的惨状,那两个绑匪都是人性泯灭的畜生,不是人。双喜媳妇只是消失了三天就那个样子了,杨芝比她还要俊俏,这都五天过去了,谁还会往好处想。

阿胜没有跟林云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五天里,大哥一定是尽了力的;至于杨红,每天就是闹,自不用说。

一夜醒来,林云身上都是冷汗,心脏还跳地咚咚地响。他做恶梦了,梦见了杨芝,梦见杨芝被两个绑匪一前一后的冲击着,虐待者,杨芝向自己求救,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可是自己就站在对面看着杨芝被那两个绑匪用强,自己却无能为力。

东方泛起鱼肚白,林云也实在睡不下,穿起衣裳,去了杨草家里。

杨草家的大门闭得紧紧的,林云敲了半晌,里面依旧没有动静。对门的大顺子扒头一看是村里的林老师,忙客气的告诉道:“阿草已经三天没有回家来了,天天在你的神医阁睡。”

“哦,谢谢了。”

“林云老师呀,你阿婶救回来了么?”

林云心里一阵刺痛,道:“就杨草一个人住在诊所吗?”

“这可不知道。”

“那行,你自己忙吧。”

林云道过忙就走了,径直上了后山。

后山还是自己来时的样子,不过感觉却已经变了,本质也变了。来的时候是夏初,那时候树叶刚开始发绿,还不翠,还有露水;现在是秋初,叶子也是绿色,也不翠,却没有露水换成了霜。

林云走得很慢,他先去了白塔山,进了白塔,在那五层塔里留了半晌,然后才到了诊所。

诊所里已经很多人了,都是进去之后,林云那空荡荡的心才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的充实感。史不全见林云回来了,忙迎上去,降临云拉到一边问道:“我说…那边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你那婶子回来了吗?”

“没有。”

“哦…”

郭娜给病人扎好了针,回头看了林云一眼,道:“上楼去歇歇吧,你有些疲惫了。”

林云的确感觉自己很累,冲着郭娜点了点头,上了二楼。林晓芸正陪在杨草身边说着话。见林云进来都不由眼前一亮,站起来迎林云:“林大哥,事情怎么样了?”

林云看了一眼林晓芸,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跟杨草说。”

“你们有啥话就说呗,就当我不在…嘿嘿。”

“叫你出去你就出去,费什么话!”

“你怎么这样!我还不愿意跟你在一块呢!”林晓芸说着就往外走。

“把门关上!”

“哼!”

林晓芸咣当一声关上了门,屋里寂静了下来。杨草一看林云关上了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有一点点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问道:“云哥,芝子姐回来了吗?”

林云又听到这个问题,心里的火顿时就冒了起来:“回来了吗!回来了吗!都他妈不会放个别的味儿的屁呀!”

“云哥…我…我就是关心…”

“对不起小草,我的心太累了,我有点激动…”

“没事,云哥,我理解你,我不怪你。”

“草儿啊,你这两天休息的还好吗?”

杨草这几天跟林晓芸和郭娜在一块,已经好了许多,起码表面上看已经恢复了正常。听林云这么一问,心里甜甜的,回道:“嗯,没事了,就是那天我被吓到了”

“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吗?你看到了什么?”

“好可怕…云哥,有鬼的,我不想说…我害怕。”

林云坐到床上,轻轻搂住杨草。好一会儿,林云才稳稳道:“别怕,有我呢,你讲给我。我才有线索去救杨芝,别害怕,慢慢想,在我怀里,什么鬼也不能欺负你!”

“你搂紧我。”

“…”

“说吧。”

“…”

杨草在林云的怀里感到那么舒适,静谧,有安全感。可以被突然一声破门声吓了一跳。惊恐地望着林云。林云将杨草缓缓推开,道:“别怕,我下去看看。”

“云哥,下面有人闹死!”林云还没有开门,林晓芸先冲进屋里,对林云喊道。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在隔壁整理器械呢,就听一楼的大门被人粗暴的踹了一脚。”

“行了,我知道了。”

林云走下楼梯,之间一楼本来就已经满满的大厅里,又进来了十来个穿黑衣的汉子,这些不速之客的衣服都鼓鼓着,一看就知道在腰里藏了玩意。来势汹汹,吓人的很。史不全正跟长着麻子脸的带头大哥谈话,但看史不全的面色,明显是吃了瘪。

林云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郭娜道:“这些人说来看病,叫史大叔给瞧病,史大叔说他身体好,没有病,他就打了史大叔一巴掌,说非得给他瞧出个病来,瞧不出来就没完,可是没病瞧什么病啊。”

林云心里有了数,知道这是来找茬的。这几天的事已经交林云焦头烂额了,实在不行节外生枝,强压住怒火上前道:“兄弟要点刚刚开业,还没来得及打理,兄弟你是哪帮哪派的?过几天忙过这一阵,登门拜访怎么样?”

那带头的汉子耸着肩上前两步,用手指戳着林云的肩膀问道:“你就是这神医阁的神医?”

“神医算不上,村里人们给个面子,叫我两句神医。”

“好,我心里不舒坦,你帮我看看病,看好了我就走人;看不好哼,对不住了,你就走人!”

“你说什么,凭什么叫我们走人,你算老几!”郭娜听了那带头的麻子脸说的话,气得啤儿啤儿的,指着麻子脸骂道:“王八蛋、不要脸。”

麻子脸一听郭娜骂自己,不怒反笑,说:“这位小姐长得这么俊,咋说话这个难听咧。那好,就光让这俩男的滚蛋,你留下,哈哈,你留下!留下咱俩比翼双飞。”

“无耻!”

麻子脸忽然变脸,骂道:“臭娘们敬酒不知吃罚酒,妈的。”骂着就要上去扇人,林云一个大步迈过去,抓住麻子脸的手道:“兄弟来了,难道就是为打女人来的?”

111扮猪吃虎1

林云本来好心好意的寻思,给点钱打发一下,劝走就结了,但是没现代高这麻子脸人长得不怎样,色心挺肥,胆子挺大。林云虽然不跟赵强似的那么不好相与,但是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人家都欺负到自己家门了,当着自己的面,调戏手下的女人,不给点颜色,怎么掀得过去这一页!

打定主意,林云对郭娜道:“娜娜,你去楼上取一个大红包。”

“不去!”郭娜一看林云要示弱,那意思自己就白受气了呗,当然不高兴,一听林云这么说,当即撂挑子了。

“郭娜!快去!”林云冲着郭娜使劲地眨着眼,郭娜这回明白了,心道:“哼,我就说你也不能…”

“好啦,我就去,你个“怒”夫,我看你以后怎么办?”郭娜故意把“以后”两个字的音发的很低,假装生气地转身上了楼。

麻子脸看着郭娜上楼时走路的姿势,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嘟囔道:“真好看啊,走路都这么好看…一定还是个黄花闺女呢…”麻子脸真看地

失神。手下小弟凑过来说:“大哥,你流哈喇子了。”

麻子脸瞪了小第一眼,那小弟吓得忙退后三步,撞在后面的人堆里。

麻子脸装没有看见,见林云正瞅着那小弟,一副想笑又不笑的样子,打岔地哈哈笑道:“娘们家的不懂事,还是林老板懂规矩。”

“规矩不敢当,不过兄弟刚才说,是来看病的?那老头子是半吊子,不会看,还是我给你看看怎么样?”林云看了一眼已经被掀翻的桌椅,和地上的玻璃碎片,脸色沉了下来,冷静道:“座上请吧。”

“好啊,你看好了,我领着你的红包走人;你看不好,哼,哼,可别怪我麻五手下的兄弟一不高兴,砸了你的诊所。”麻子脸满脸横肉,牛叉哄哄的往皮质椅子上一坐,两只眼睛直往天上瞧,好像屋顶上有好东西似的。

林云捉去麻子脸的右胳膊,手指顺着他的手臂往上一动。沿着大陵穴、内关穴、间使穴找到曲泽穴,然后手指往咯吱窝斜靠两寸,找到了地方,林云手上忽然加力,死死掐了一下麻子脸的清灵穴。麻子脸吃痛嗷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剧烈的疼痛使他一下子蹦了起来,想打林云,却发现整条胳膊根本就不听自己的指挥了,感觉浑身的力气到了胳膊上就全部消散,就跟被卸了胳膊一样,一动不动。

麻子脸脸色铁青,痛得都变了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隐不住嗷嗷的叫起来,冲林云骂道:“龟儿子,啊…好疼,你做了什么,你这是谋杀病人,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有吗,我没有做啥呀,我只给你把把脉,你这是病发了,关我什么事?”林云故作委屈的说道。

“大哥,别跟他废话了,咱们剁了他,你的胳膊过会儿就好了。”一个瘦高个儿从衣裳里掏出一把匕首,凶狠的瞪着林云。

郭娜取了红包,下楼一看,那个麻子正惨痛地叫唤着,那些混混都抽出了家伙,林云正跟他们周旋。郭娜走到林云跟前,把红包递给他,指了指已经躺在地上抱着胳膊打滚的麻子脸问道:“这家伙怎么了。”

“我戳了他身体里的马蜂窝,他现在比被马蜂蜇还难受呢!”

“点穴?”

“哈哈,史大叔教的。”

麻子脸稍微适应了一点疼痛,强忍着疼痛,道:“妈了个巴子的给我砍死那个拿着红包的娘们;让他救我;剩下那一个你们玩!”

小混混们一听就乐了,流着哈喇子,看着林晓芸和郭娜,就像恶狗看见了美食一样,饥渴的抿着舌头,生怕哈喇子滴到地上。十几个混混,四个过去围住了林晓芸。剩下七八个围住了林云和郭娜。十多把亮堂堂的刀片晃得人眼晕,还没动手,林闲云就感觉自己的胳膊上已经皮绽肉开了。

郭娜倒是平静些,手里抓着林云送给她的秘密武器,问林云道:“你能不能打呀?我只知道你会轻功,还没见过你打架呢?”

“放心吧,十个八个不成问题。”

“真的?”

“嗯,我上小学的时候,欺负了一个小孩,后来他叫了八九个,全被我打跑了!”

“啊?小孩,那小孩叫来的人…”

“哦,幼儿园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到底能不能打?”

“能打又怎样,不能打又怎样?”

“能打我就跟你一起打,不能打就跑呀!”

“你会打架?”林云显然不相信看起来走路都像病得不轻的郭娜,居然还能打架。

“十个八个不成问题!”

“…”

林云给史不全使了一个眼色,叫他躲远点。然后从腰里抽出一条软剑,抖了一个剑花,刷刷地耍了几下,准备好应战。心道:“何北你他娘的,老子叫你多教我几招,你说三招就够,今天老子要是吃了亏跟你没完。”

瘦高个一看林云居然还有开打的意思,顿时觉得面子大跌,挥舞着砍刀冲了上去。

瘦高个刚靠近林云一米范围,林云剑花一抖,本来柔软似水的剑刃,一下子绷得像一条直线一样,直直刺向了瘦高个,瘦高个被这出其不意的一剑刺了一个正着,锁骨被直接穿透!

瘦高个儿吃痛阿地一声怪叫,接着被林云补上的一脚又踹了回去。

软剑细若蝉翼,穿透瘦高个儿的锁骨,也只是疼,根本没有怎么流血。那些混混根本没看清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见瘦高个抱着胳膊啊啊的嚎叫,跟老大一样,怪异的很,斗志一下子就全消了。

“怎么样?还有没有人再来试试?”

那些混混见同伴的伤怪异,不敢轻易上手,不理会林云,反而问受伤的同伴他用的是不是妖术。瘦高个大骂傻叉,妖术个球,那些混混才重振士气,又提着片刀冲向林云。

十几个混混一个不留的冲向林云,林晓芸抓住机会跑向了二楼。

挂上屋门,抄起电话播出一个号码…

112扮猪吃虎2

电话打通了,放下手机的林晓芸忐忑的下了楼。

楼下只是乱腾了一会儿就平静下来了,林晓芸心想:“这会儿不知道林云怎么样了,不会受伤吧?受了伤重不重,玩意很重怎么办?”林晓芸这时候多想警局就在隔壁,多希望警局的人能快点来。

林晓芸到了楼梯下面一扒头,谁知一看却目瞪口呆了起来,那十几个混混有多半都躺在了地上,抱着胳膊,脑门淌着汗珠,一声不吭。林云手里提着柳条一样的飘飘忽忽的软剑,直直地站立着,好像浴血战神一样。

地上唉呀妈呀的呻吟着,身上的伤都不在一个地方,林云跟何北学的剑术,根本运用不熟练,所以那些混混伤哪里的都有,还有一个悲催的被林云一剑挑掉了一只卵丸。林云把一把软剑耍的密不透风,剩下的几个都不能靠近,只不过双拳难敌四手,短暂的疏忽之下,肩膀上被刺了一刀,一道一寸多见长的的口子里,涔涔地冒着血。

林晓芸惊恐地叫了出来,担忧之色溢于言表,林云看了楼梯处的林晓芸一眼,冲她微微一笑,表示并无大碍。

郭娜一直陪在林云身边,打起仗来丝毫没有胆怯,手里的秘密武器已经丢出去了三个,其中两个中招已经昏倒在地。这会儿对峙了起来,反而有些害怕了,死死地抱住林云的胳膊。林晓芸看着郭娜的样子,鼻息里哼了一声,道了一声:“狐狸精,用苦肉计。”

小混混里有一个贼眉鼠眼的黄毛小子,一直看着关注着林云。见他跟林晓芸用眼神交流,从心里猜测那个女人跟这家伙有一腿,于是打定主意攻其软肋。跟深深变得一个家伙勾搭了一下眼神,趁着大家都不注意,一下子窜了出去。一左一右抓住了林晓芸。锃光瓦亮的片刀架到脖子上,林晓芸顿时就傻了。

黄毛小子看见林云凶狠狠的瞅着自己,吓得脑袋顶冒凉气,声嘶力竭的喊道:“别动,不许过来,否则我划破她的脸!”

林晓芸一直以自己的容貌傲人,现在被人要挟,恐吓说要划破自己的脸,吓得花容失色。三魂七魄现在只留下一魄报名,其余三魂六魄全丢了,只顾喊道:“云哥,你快救我呀。”

林云也怪自己太过大意,竟然叫那小王八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挟持了人质,早点就该把俩人都护在身后的。当下举起软剑过了头顶,招呼道:“兄弟,没必要这样吧,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你看我都叫人上去拿红包了,这就说明兄弟是诚意想跟各位结交的。红包给你,人你撒开,他们都是老给我打工的,没必要拿她们说事。”

这时躺在地上的麻子脸也嚣张了起来,强忍着剧痛站了起来,哈哈笑道:“放她容易,你先给我止痛。”

林云知道此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毫不犹豫的上前抓起他的右手。麻子脸见他这么痛快反而信不过,抽回胳膊后退了几步道:“你可别耍花样,你要敢糊弄我,我可真花了那丫头!”

“嗯。”

麻子脸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胳膊递了过去,林云接过胳膊,手顺着穴道上去,找到青灵穴,猛地一点,麻子脸只觉一阵剧痛,啊地大叫一声,脑门上青筋暴露,半晌才缓过来。

“现在放人吧。”

麻子脸动了动右胳膊,果真可以动了,而且也不疼了。

麻子脸一下子来了脾气,手里有底牌还怕个鸟蛋,神气活现地骂了一句娘,指着林云道:“要放他也好说,从爷爷裤裆下面钻过去,我就放了!”

那群混混哈哈大笑起来,无视诊所里几十个病人怒视的眼神。

林云看着那些幸灾乐祸的小混混,剑眉一挑,道:“好!我钻你裆,你放了她!”

“君子一言…”

林云恶心,就你这甚的,还君子一言?冷冷道:“你不劈开大跨,我怎么钻?”

“哈哈,好好,还挺着急!”麻子脸说着,扥过一张椅子,一条腿撩起踩在了椅子上,就跟野狗撒尿的姿势一样,中间留下一个可供钻过的通道,喊道:“来把。”

林云也不含糊,见郭娜推开几米,又塞到郭娜手里两个秘密武器,然后上前几步,缓缓走到麻子脸身前一米的地方。看着那张油乎乎的大脸,林云嘴角微微上扬,咋麻子脸面前蹲了下去。

林晓芸一看林云真的要下跪,一下子爆发了所有的能量,爆喝一声,全场都感觉耳膜被震得发痛,每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同一时间林晓芸冲着黄毛勒着自己脖子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下去丝毫没有对力量的掌控,再说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女人本来就是收到极度惊吓的,这时候一下手根本就不知轻重,一口下去生生咬下了一口肉。黄毛的胳膊上鲜血喷涌,一会功夫整个衣袖就被鲜血染了一个透彻。林晓芸趁机挣脱开,跑到郭娜身边。林云一看林晓芸已经挣脱,脸上凶相毕露,抬头看了麻子脸一眼。

麻子脸一看林云抽象自己,后备急冒冷汗,喉结波动咽下一口唾沫,后退了几步,手伸到背后要拔匕首。

林云可不会再给敌人机会,身形晃动。“嗖”地窜了出去,一个轱辘滚过去,顺势从麻子脸腰间拔出匕首,握在右手。左手探出抓住了麻子脸的腰肌,左手一个巧劲上挑,刀尖扎进麻子脸的裤裆。

麻子脸张大了嘴不敢动弹了,这一刀稍微偏差一点,自己的命根子可就丢了。

林云架住麻子脸的一坨物,到也不着急了,盘膝坐在了地上。冲着那一帮小混混喝道:“都尼玛给我蹲下!老子仰脖子看人累得慌。”

麻子脸慌忙喊道:“都尼玛蹲下;老大,老大,你小心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云呵呵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闹着玩的了?”

“可别,可别,这都是误会,这都是误会,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太岁头上动土,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是个屁,就这么放了吧。”

“放了,那臭气怎么办…别废话,我问你,是谁叫你来的!”

“没有,没有让人叫我来,最近手头紧,来…”

“放屁,再扯闲皮,我可就不跟你黏糊了!”林云说着话,手上一使力,降刀刃向上移了一些。冷冷地刀气叫麻子脸浑身一震。这辈子没有怕过什么,即便是当年出道时,被几十口子提着砍刀追杀,也没有现在这样心惊胆战。

难道这命根子在自己的心里比名还金贵!

林云将刀刃贴在麻子脸的命根子上,唬住了麻子脸。林云冷哼了一声,双眼泛出林晓芸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寒芒,道:“叫他们都滚出去!”

“好好,你们还不快滚出去!”麻子脸下了命令,那些小混混面面相觑,无奈往外走。

“我说的是滚出去!”

“他妈你们聋了吗,没听到啊?用滚的!快!”

113警局大佬

被麻子脸喝了一声,那些小混混都听话了。于是剩下的几个没有受伤的扶着受了伤的,都躺在地下滚了出去,场景极为搞笑,连郭娜这种可以控制自己感情的人都忍不住想笑。待那些小混混滚远了,林云将刀片抽了出来。麻子脸刚要舒口气,却忽然一阵要冰的疼痛从命根子出传来,原来林云把刀抽出来以后,就用手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林云稍微一用力,疼得麻子脸就嗷嗷地叫。这时候只怪爹娘把自己生成男人,自己要是男的,就不会发生这事了。嗨,说到底不该来惹这阎王爷。

自己的命根子被别人掌握着,只好认怂,反正小弟们都不在,也没人看见。说:“大哥,不不,大爷,你就饶了小的吧,今天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开眼!”

“别废话,你来捣乱我不怪你,我问你是谁叫你来的?”林云心里想得明白,自己的诊所就算在豪华,也毕竟是地处偏僻,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把狼引来。一来就这么一大帮小混混,明显是来捣乱的,说明是有人故意为之,要知道到底是谁想害自己,才能有所提防。

“大哥,没有人派我来呀,只是想收点保护费…”麻子脸狡黠地说。

“呸,我再问最后一次,是谁!”林云手上一用力,麻子脸油乎乎的大黄脸都绿了,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

“大哥…别别是李刚…青山帮的李刚。”

“青山帮?”林云有点糊涂了,自己从来没有涉黑,怎么会跟江湖帮派扯上联系呢?

“是呀,就是青山帮的李刚,他说你惹了他的兄弟,要我们来拆你场子…”

这回林云明白了,问道:“他兄弟是谁?”

“大哥,这咱是真不知道呀!”

“李刚给了你多少钱?”

“没给多少钱,就一顿饭钱。”

“一顿饭就要你们出动十几个人来拆场子!你他妈当老子好唬呀!”

麻子脸一看林云又要用力,慌忙道:“他人了青山帮的老大做师父,跟大山帮的二柜是拜把子兄弟,我们不敢不来。”

林云呸了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认个师父摆个把子就牛叉成这样了!林云撒开了麻子脸的卵蛋,温声道:“今天是给你个教训,往后要是再来捣乱,我就直接给你割下去,反正我这里是医院,我就说你那里有病,给你动了手术。报警是么可用的!”

“是,是,不干了…”

“瞒着,回去跟那个叫什么李刚的,说一声,说不管他背后的势力有多大,那都是别人的,他不过是只蚂蚁!”

“是是。”麻子脸连滚带爬的出去了,他当然不敢真的告诉李刚林云的原话,否则自己只会多挨几巴掌。只是时运不济,只能怪出门没看黄历。麻子脸刚出去,就被赶来的警察给拷上了。

这是进来一个一脸沉稳,个头不高的中年警察,道:“你就是林云吧?”

“是。”

“好,麻烦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

“好。”林云和一帮警察上了过山车,到对岸又上了警车,在郭娜和林晓芸担忧的目光中走远了。

六成新的面包警车开了足足两个小时,车子并没有在灯明寺镇派出所停下,而是直接上了大路,到了县公安局。林云被安排在了一个会客室里,无聊的坐在那里回答警察的问话。进公安局被问话也不是第一次了,倒是驾轻就熟。

正百无聊赖,忽然门缝里一个靓丽的身影从眼前过去,林云喊道:“喂,袁警官!”

那歌神应正视袁忠杰,他刚走过去,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呼喊自己,于是又退了几步回到门口,往里面一看是林云在跟自己打招呼,跟身边一起走的人说了几句话,就朝这边来了。

“袁警官,你被调到县里来了?”

“嗯,当个文员。”

林云虽然不知道袁忠杰在贼窝里的那几天经历了什么,但看她的状态,就知道心里肯定还会有阴影,可以体会到那种感情,于是林云没有过多的问类似问题,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脸道:“咱俩还怎是有缘啊,到哪都能碰见。”

袁忠杰还是如一潭死水,摸了摸发干的下唇,道:“嗯,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今天去了几个小混混砸我场子,被我教训了一顿,警察叔叔叫我来做个笔录,好嘛,这个笔录还用得着到县里来做…”

“那我先走了,刚来、很忙。”

“哎,好,我等你。”

林云略有心事的坐了下来,大脑里浮现出了那天拆炸弹时

真是有熟人好办事,自从袁忠杰出现后,那个长相还可以的男警察顿时就换了态度,客气了很多,三言两语就问完了,然后自己伏案刷刷的写了起来,写完还给林云看了一看,林云一看备注栏上,讲的全都是自己的委屈,自己怎么被欺负,砸坏了多少东西,建议肇事人赔偿金额等…林云不傻难呢过不知情,放下簿子道:“兄弟够意思,下班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那警察一听高兴道:“好啊,我请…”

“那哪行,你帮我忙的。”

“不不,举手之劳。你跟我们局里新来的小袁熟不熟?她有男朋友没有?”



过了一会儿,林云听到隔壁屋里的小混混不满的叫嚣了起来,喊道:“你们警察是怎么办事的,大人的不审,被打得审起来没个完!”

“闭嘴,你自己犯过什么问题自己不清楚吗?在乱叫,小心老子打爆你的头。”

林云想起了那天在小旅馆看见的,那个满脸横丝肉的警察,心里就对警察的身份有些不屑。反正那边玩不了是,自己也不能走,索性把身子往后一靠,眯着眼睛看着门口打发时光。刚一下还没一会儿,一个戴泽墨镜,牛叉哄哄的中年人大摇大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嘴里还叼着烟,俨然没有把警局走廊上的“禁止吸烟”放在眼里。

这家伙右手无名指上带着一个硕大的金戒,左脸上一条刀疤,从太阳穴下一寸直到下巴。看衣着很讲究,气场霸道,还有身后那两个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保镖,面无表情。跟当初王扶林请自己看病的时候,那两个保镖一样一样的,只是霸气不足。一看这家伙就是混黑道的,可是找自己干嘛呢?

林云正踌躇间,一个穿着跟其他警察不一样的警察跑了过来,谄媚道:“霸哥,您老怎么来了?”

“原来这人就是赵强跟自己提过的王霸,在道上有一号,人们都叫他霸爷。”

“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你们就把我小弟全给扣下了吧!”

“嘿嘿,瞧您说的,岂敢岂敢,我们也不过是走一走手续,霸哥的面子可不敢不给。”

那个王霸松了松衣襟,道:“听说我那一帮小弟叫这个臭医生打得不轻,你们警察是怎么办案的?什么丘八都能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哎哟,霸哥,他们这是是在大山帮的地盘下犯得,要不我我也不会把他们往我这里带了,还不是因为怕大山帮收到风声,跟你们过不去吗。万一扣下你的兄弟,还不是个麻烦事呀?”

霸哥听了警服男的解释倒也觉得有理,但是面子上过不去,冷着脸,盯着林云道:“你就是那个丘八医生?”

114招惹黑道

审讯室里一黑一白两个人对视着。一个怒气如火,一个平静似水。霸道的怒火就像隐没与幽深的死潭里,而每一如剑光一般眼神,也被看不出波澜的水,给化解掉了。

王霸在青山帮能做到一堂之主,那可都是自己一刀一刀砍出来的,浑身都是掩不住的杀气,霸道不知装出来的,而是成为了一种气质。所以在一般人看见他的时候,都会吓得不敢直视,坐立不安。可是现在王霸就奇怪了,这个看起来瘦弱的,脸色苍白想生病了一样的小伙子,怎么就能这么平静的在自己面前,甚至还跟自己对视呢。

其实理由很简单,林云知道这是在警局,就算是再狂的黑社会,也不能在警局里行凶;而出去之后,林云凭借着自己的秘密武器,加上从小练就的快腿功夫,那些钢管和刀片子根本就对自己构不成威胁,所以根本就没必要害怕。

俩人对视了十分钟,霸哥眼睛累的生疼,终于先开口了,道:“兄弟给个交代吧,这事总得有个说法!”

林云酣然一笑,道:“那好,我也不多要,砸坏了我四张椅子一张桌子,一箱子药品全毁了,赔我两千就够了。”

“你说什么?”王霸瞪直了眼睛,不敢置信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说,赔我两千就够了。”

“放尼玛屁!老子的手下叫你个个扎了个眼,老子还没开价呢,你倒先要价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剁了你!”

“不信!”林云笑了笑,又道:“不好意思,是他们来打我,只是不能打还要强上,怪不得我吧?王霸哥!”

“你知道我?”

“鼎鼎大名,怎么会不知道。”

王霸这回就更心里没底了,心道:“这家伙如果不认识我敢跟我横,那就是个愣子,好收拾。现在看来这家伙背后有点力量。我先套套他的话。”于是压住怒火道:“好,就算他们惹了你不高兴,那现在伤了人,总该赔点医药费吧!”

“我也受伤了,那是不是也该给我赔点医药费?”

王霸身后的汉子虎着脸骂道:“丘八玩意,霸爷跟你谈,那是看得起你,狗日的不要给脸不要脸!再顶嘴要你好看!”

林云只装作没听见,无辜的对着那个警官道:“警官呀,你看他们就欺负老百姓,你也不管吗?我开个诊所容易吗,刚开张还没几天,挣的钱都不够补上今天他们砸的那些东西的,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警官闻言心里一紧,暗骂林云不够揍,闲着没事把自己扯进来干吗,王霸这人那是我能开罪的吗?只好打着呵呵道:“二位别急,都别急,二位各退一步,划出道来,慢慢商量…”

“老子不管那个,在这一片,老子说话那就是法律,你信不信今天你不赔够了钱,我让你的诊所开不过三天!”

警官尴尬的低着头,手里抓着手绢擦着汗,不敢多言。

林云一看就明白这俩人早就是勾搭在一起的,也不点破,只淡淡道:“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叫我三天之内关门;还有呀,我要提醒你,现在日本丘八想要强抢钓鱼岛,全国人民共同抗日,砸日本人的店,烧日本人的东西;所以正在严打呢,你想砸我的店,我倒要看看你的老大会不会答应!”

王霸一愣,心道:“这家伙怎么知道我不是老大呢?”

其实林云也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至于他是老几,林云还真不知道。但是上午那个麻子脸交代,说自己是青山帮的,这家伙是他的老大,那就是青山帮的头目;但是看他这样子,毫无城府只有莽夫蛮力,现在打黑扫黄风头正盛,搞黑社会不可能丝毫没有忌讳;看他这怂样儿就知道他坐不到老大的位子,所以猜测他不是老大,果然猜的还真准,并且镇住了王霸。

林云正想着,一道黑影忽然窜了过来,锁喉功的架势向自己的喉咙迫近。林云反应极快,脚步又有独到之处,一斜身避开了黑影的正面冲击,反手一击手刀劈下,那黑影在半空中垂直而下,种种摔在地上,嗷嗷地叫了起来。

王霸一收瞳孔,道:“好狠,够狠!”

另一个黑衣汉子还想上,被王霸拦住了,摇了摇头道:“看来和谈是没戏了,今天这个梁子咱们是结下了,往后青山永在,碧水长流,咱走着瞧!”然后拍了拍警官的肩膀道:“和谈不成就交给你了,我晚上在福满楼摆宴,你到时候去。”

王霸撂下一句话就走了,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道:“小子,叫你多准备几条裤子,别到时候尿了、拉了没换洗的裤子!”

“大哥,对不起,恐怕不能听你话了,我妈早不在了!”

“行,小子!”

警官看着林云哭笑不得,这哪是你能惹得起的主呀,他到外面宰了你,活埋了你,你连说理的机会都没有!无奈的瞅了林云两眼,道:“你随时可以走了。”然后摇了摇头表示了一番叹息,自己回办公室去了。

林云倒不急地走,而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自己想辄。惹了事就要想办法解决事,做吃等死的事林云可做不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云背后已经站了一个人。

115初露牛逼

林云在审讯室里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睡着了,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才醒过来。回头一看是袁忠杰,从座位上坐了起来,呵呵笑道:“怎么,完工了?”

“嗯,你一直在等着呀?还是局长不让你走?”

“不是说好了请你吃饭的吗?当然不能提前走了。”

“你什么时候说请我吃饭了,我怎么不记得?”

“那现在重说,晚不晚?”

“嗯,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对象呢?”

“散了…”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事。”

“不走吗,在这吃?”

“…”

林云和袁忠杰找了一个东北菜馆,进去坐了。林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对东北人印象好,天生的感觉,看见东北人就觉得亲切。或许是因为小时候。遇见的那些东北人,都是脾气特别好,喝酒特别爽,打起架来特别猛。在林云心里东北人就是实在,来东北菜馆吃饭从来不用担心被黑。

东北菜馆的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满脸横刀肉,但是跟上午的那个麻子脸和王霸哥比起来,这种横刀肉隐藏的是刀锋,而不是黄油。老板话不多,看见来了客人隔空扔给林云一张纸板,上面是菜馆的菜单。俩人要了三个菜,上了六瓶啤酒;东北菜都是大盘海碗盛着,其实一个菜就够俩人吃得,但是喝酒总不能只要一个菜呀。

酒菜上桌,先过三巡。

林云想跟袁忠杰打听她在贼窝时的情况,了解一下绑匪的情况,没准能对救回杨芝有帮助。但是生怕上来就提问,引起袁忠杰的芥蒂,所以决定喝到兴头上再提这事。

“来,袁警官碰一个。”

“干!”

俩人一咕咚,一杯见底。林云扯开最近的话题问道:“袁警官,你知道今天来警局的那个王八哥吗?”

“你别叫我袁警官了,叫我小袁或者小杰都行;你刚才说那个王八哥?是王霸吧,知道。他在黑道上挺有名气的。”

“哦,很牛叉吗?”

“听说他也就是敢拼命,要说能打,大山帮的几个丘八比他还能打;你要说势力的话,他不过是青山帮老大的一条狗而已。”

“青山帮老大?”

林云的话音未落,忽然一声闷雷般的声音在耳边炸起:“谁说我是狗呀?”,随后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来,从门外面进来一群彪形大汉,把整个不算太小的东北菜馆填得满满的,一圈人,把林云和有袁忠杰,想铁皮桶一样为了一个严严实实。

“王霸,你想干什么?带这么多人聚众闹事吗?”袁忠杰看到王霸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非常之不爽,头也不抬的喝问道。

“袁警官,你也别怪我老王不给你面子,这小子是在太不讲规矩,打了我的人也不说道说道,我劝你不要替他这种人出头。”

“那好,我就不替他出头,不过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许你们在这里动他。”

袁忠杰说完话,云淡风轻地端起酒杯和林云过了一电,来了一个齐尔斯。王霸在一旁看得心里窝火,没想到这小娘们居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自己混江湖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这张脸,现在这部是明摆着打自己耳光吗,况且现在一天之内被俩人打耳光,是个人就不可忍,道:“袁小姐,我劝你躲避,否则棍棒无言,万一打伤了你。我不好交代,但是你也不好过。”

袁忠杰依旧云淡风轻,道:“他是我朋友。”

“妈的,那就别怪我老王不留情面了;兄弟们,给我打,写了这小子胳膊给五千,写了大腿给一万!”

一帮小混混一听有奖金,腰里的片刀匕首全见光了。

林云手在腰间,随之准备软剑出鞘。袁忠杰也把手伸到腰间,看意思也有武器。

二十多个混混迎面上来,林云要里的软剑出鞘,抖了一个剑花,剑体瞬间直挺起来,林云脚上使力嗖的窜了出去,跟一帮混混打在了一起。袁忠杰刚刚把手放在腰间,是习惯性的从腰间拔枪或者抽出警棍。情况紧急,忘记了自己手里根本就没有武器了,正要砸椅子取椅子腿的时候,忽然一根一米长的擀面杖飞了过来。

袁忠杰结果擀面杖,冲上去就跟那帮混混打在了一起。一根擀面杖舞地霍霍生风,嗡嗡作响。似乎在贼窝里受得那些委屈全部迸发了出来。就像母狼一样,凶狠无比,打得混混们节节败退。

林云打仗的时候保持着广阔的视角,一边打一边观察情况。这样下去明显对自己不利,对方人多,打到最后就是累也把自己累死了。何况林云胳膊上还挂着伤,同时又担心袁忠杰受伤,打起来根本不能全力以赴,这时候要想结束打斗,要么是自己被稀里哗啦剁个半死;要么就擒贼先擒王。可是王霸那个王八蛋躲在一帮兄弟的后面,根本不上前,林云的脚法虽好,但毕竟是半吊子,剑术又只学了那么短的时间,能自保就不错了,还想万军从中生擒贼首,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啊。

“狗日滴,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老子负全责,打死他还有奖金。妈的,在我的地盘撒野!我呸!”王霸一边在一旁叫嚣,一边吸着烟。根本没想到危险将近。

林云忽然猛地挥出一剑,吧围攻的人吓退几步,左手一抖,手掌巧妙地转了一圈,手心里就出现了几个药丸一样的东西。林云喊道:“毒气弹!”然后左手猛地挥出,将手里的丸状物全部抛出,打在那些混混身上。药丸碰在他们身上全部炸开,绽放出五颜六色的彩雾。

那些混混没有经验,一看噼里啪啦的绽放彩雾,全都吃惊地微张嘴,吸了一口气。而袁忠杰由于上过警校,形成了自然反应,一听毒气弹三个字,先闭气。混混们神志恍惚起来,似乎面前的人都成了林云,片刻之后终于噼里啪啦的打在了一起。

袁忠杰愕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什么东西能叫人转眼间自相残杀。同样错愕不解的还有王霸,他看得真真的,一团彩雾过后,自己的兄弟们就自相残杀起来了。

“我打到他了;哈哈,我卸了他的胳膊;阿,五千块钱啊…”菜馆里竟是这种呼叫了,本来整洁干净的菜馆,此时已经是一片狼藉,遍地血流。

林云见机会脚步一蹬,窜了出去。一把软剑在林云的剑花过后,变得跟钢筋一样坚硬,毫无阻力悄无声息的刺进了王霸的右肩。

这回一切都安静了,王霸愣愣地盯着那薄如蝉翼的软剑,深深地探入了自己的肩膀里。虽然感觉不到疼,但是那股凉飕飕的金属寒气,却已经侵袭了自己的大脑。

王霸清醒的知道,只要对方愿意,卸掉自己的胳膊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116单枪匹马

林云并没有凶神恶煞的谈条件,而是不慌不忙的看着王霸,平淡无奇的、甚至还有些和蔼的眼神,在王霸看来却是这么的寒光森森。

袁忠杰静静地看着那两个人,她想知道林云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那个东北老板,安静地坐在掌柜椅子上,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似乎并没有担心菜馆被砸得损失。

又是林云先开的口,就像在警局的审讯室里一样。道:“打伤你的兄弟我也很愧疚,有因有果你自己去想,今天我用你这个胳膊,换个和气,你干不干?”

王霸死死地盯着林云,对自己的胳膊的留恋只有那么片刻的颓靡,但是眨眼就不见了,道:“换和气也行,你得赔我那几个兄弟的医药费!”

“呵呵哈哈…你是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还是真不在乎?现在是我要挟你,不是在跟你谈条件!”

“我打不过你,我认怂。但是我兄弟被你打伤了,你就得赔医药费!”

林云看着与之前感觉大相径庭的王霸,居然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他还是个耍赖皮的主。林云摸索了一遍王霸的衣兜,又翻了他的夹包,统共找到三千块钱。将软剑收回,自己后撤了几步,道:“好,回头你叫你那几个兄弟去我那,给我道歉,医药费我赔;现在拿你的钱,是要赔饭店老板,按照你的逻辑,这没问题吧?”

都到了这时候,人家说嘛就是嘛了,还能说什么,转身就走了。把守在外面防止逃跑的小弟叫了进来,收拾了那些半死不活的傻蛋们。

“坐下继续喝吧!”袁忠杰递给林云酒杯道。

“呃…”林云跟袁忠杰碰了一下杯子,但是没有喝。走到柜台前,把那三千块钱丢到柜台上,又从怀里掏出一盒中华烟,这是刚才从外面卖的还没破包。弹出一支递给老板道:“刚才多谢了,三千不够的话,过两天再给你补上。”

老板接过林云的烟,夹在耳朵上,然后又从自己的柜台上抄起自己的烟。拿出两支,自己叼了一支,抛给林云一支道:“男人就抽够男人的烟,你这是给那些伪君子抽的。”

林云看着手里的香烟,上面写着中南海,可又跟普通的中南海有所区别。

“中南海,没见过?”

林云笑着摇了摇头,先给菜馆老板点着,自己又点着了。这一口吸下去,果然劲道十足,冒着浓烟,滋滋地直响。林云抽完一支,道:“好烟,真不愧是男人抽的!”

“以后就抽中南海就行。”

林云看着老板的沉稳劲,像是从大风大浪中走过的,想多说几句,不过看他淡然的样子,并不想过多交谈,林云点点头,拉着袁忠杰走了。

林云跟袁忠杰在一起玩了一天,到晚上还在一起。袁忠杰虽然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大大咧咧,但是林云注意到了她细节处的一些不自然。她似乎变得有些自卑了,好像有些词语不敢用,有些话不敢说。

在县里住了一天。第二天袁忠杰请一个同事送林云回了杨卷毛。

林云刚回到神医阁,就觉得今天气氛不同往常,难道又出事了?进了大厅一看,诊所里没有病人,林晓芸和郭娜也不在。赵强和南北兄弟都在,一见林云来了,南北兄弟忙上前道:“云哥,嫂子有消息了!”

林云跑了一天正累呢,不过想到从严治警嘴里打探出来的消息,倒也开心,一进屋就端起茶杯喝了起来,忽然听南北兄这么一说,喝进嘴里的水一滴不留的全喷了出来。问道:“什么,你是说杨芝有消息了?”

“对呀,云哥你想想,最近这些事联系到一起,你会想到这些绑匪跟谁有关?”

“你是说…炸弹的事?”

“对。”

“我当时也觉得跷蹊呢,看来真的有关系。”林云被赵强一句话点透了,当初是赵强跟大山帮打赌,在百老汇楼顶上各装一个炸弹,看谁的先被破解。然后在大山帮的炸弹里,救出了袁忠杰,这就说明,绑匪跟大山帮有关系。

“这一回打赌赢了,我还没去大山帮要条件呢,这回去了,顺便暗查一下子,没准能救回嫂子。”

“好,就这么办,我跟你一起去!”

赵强道:“明天预订,咱们后天去,到时候,你可千万别一激动,打草惊蛇了!”

“放心吧,我是个冷静的人。”

得到杨芝的消息,林云自然是高兴的。前半宿都没有睡,一直在想明天见了大山帮的人,该怎么套话。

转眼天明,林云没等他们都起床,自己就先穿上衣裳摸出去了。

大山帮在小镇很有名气,他们有自己的庄园,说白了就是山寨,所以很好找。林云没有直接去大山帮,而是到了估衣街买了一身粗布衣裳,自己又用剪子花了几个破洞,专门找了个寡妇给缝了补丁。找了一个羊圈,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等再出来的时候,活生生一个叫花子就这么诞生了。

大山帮在镇东的山腰上,跟青山帮相对,青山帮在镇西的山腰上;林云学什么像什么,到了大山帮山底下,沿途还有人打赏了三块钱的可怜钱。大山帮山脚下只有几户人家,所以无法掩藏。林云一进山,就有几户人家开门探出头来问道:“乞丐,你干嘛去?”

“上山玩…”

“山上不好玩,快下去!”

林云一看那些人虽然装作面善,但是眼神里杀气腾腾,根本就不是小镇的百姓,看意思这是大山帮的哨卡。林云故作害怕,转身回走,等那几个回了屋里,又转回去踮着脚尖走出很远,才开始正步快走。

他能察觉背后有人跟着,但却不露声色继续前行,走到临近半山腰的时候,前面跳出一个人来,短打衣裳,腰里扎着老时候土匪用的英雄带,插着一把匕首,柄上还系着红绸子,跟以前的土匪没什么两样。不过说来也是,占山为王,不是土匪是什么?说黑道那是好听的。

林云故作惊慌,妈呀一声转身就走,后面也跳出一个人来,正是山下那个盯了自己老半天的男子,脸上挂着猎人般得意的笑。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林云反倒镇定下来,抱拳朗声道:“两位朋友,辛苦!”

“嗯?”那俩人同时一愣,被林云这一句话弄得有点转向(糊涂);一个乞丐忽然弄这么一手,俩“土匪”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见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看来这个小乞丐不简单。

“你是干什么来的?”站在前面的那个问道。

“来赎人的!”林云回道。

“赎什么人?”俩汉子都是一愣,有些惊讶的看着林云。

“人可能不是你们绑的,但是被扣在你们这里。其中有一个是我的女人,我想赎回来。”

“你是便衣?”

“我就是普通人,来赎我女人而已。”

“小坡,你搜他。”

站在后面的汉子堵着去路,前面的汉子上前几步,搜了林云一顿。一无所获,沉默的摇了摇头。

“你没带钱赎什么人?”

“我以前没有跟贵帮打过交道,不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你们划好了道道,我就会拿钱了事。”

“好,上山!不过要把你手绑上,眼睛蒙上。”

“我懂,这是规矩…”

117兵不厌诈

林云被俩人押送上山,先被晾了十分钟,忽然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似乎很多人走了过来,然后是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怒喝:“怎么把个便衣给带来了,给我剁了喂狗!”

林云心中一凛,心道糟了,能在匪巢里如此发号施令之人,定然是匪首,不加审讯就要枪毙人,说明此人性格鲁莽,专横跋扈,和这种人是无法讲道理的,而自己面蒙黑布,双手被缚。想靠着步法逃跑都没机会,就是有功夫都施展不出来。

一个汉子上前一脚蹬在林云膝盖上,林云吃痛,但是没有跪下去。随即听到枪栓上劲的声音,心道:“妈了个巴子的,还有枪呢,我不就是来赎个人吗,这就要枪毙老子呀。”

“哈哈…哈哈!”紧急时刻,林云忽然大笑,笑得豪情劲爽,笑得酣畅淋漓。他记起当年师傅传授了自己的一段“切口”(黑道之间,大门派的接头暗号,越大的门派就越复杂),所以他要镇住这些人,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到了这个时候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带头的一愣,喝道:“住手!”

转变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林云的后背已经被汗淋湿了,要不是还穿着外套,一准要露馅了。

“你笑什么?”领头的问道。

“我笑你浪得虚名,堂堂大山帮的一帮之主,也不过是个糊涂蛋,只会冲动行事,没有大脑!”

“妈的,你敢这么说老子。好,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说不出来,我照样活剥了你!”

“还用多说吗?我女人在你们山上,我来赎人,你们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要弄死我。一来是你们不讲道义,二来是你不知道怎么挣钱。我是送钱来赎人的,你却要弄死我。捞不着名声得不到钱,还得浪费一颗枪子,你说你是不是浪得虚名!”

“你说什么,你是来赎人的?我们大山帮从来不干绑架的买卖。”

“你们不干,不代表有人不干。”

这时候林云听到一阵细小的声音:“老大,你说是不是前几天来投奔咱们的那俩人的事,我就说他那三个大箱子很奇怪呢!”

“你说你赎人,那为什么扮成乞丐?”

“我不扮成乞丐装疯作傻,我能上山来吗?”

“放屁,你分明就是便衣,拉下去剁了!”

林云从刚才的谈话中,就已经确信这个贼首并不像表面那么粗鲁了,他是粗中有细的汉子,所以讲道理只要能圆场,就能蒙混过去。林云装模做样的叹了一口气道:“可悲呀,可悲呀,这么大一个帮派,居然就没有一个明白人,看来你们的消息是真的很封闭呀,我就怀疑你们是怎么发展起来的!你想想,被绑架的人里面,有一个是市局书记的儿媳妇,后来有牵扯进去两个三个女警,连警察都敢绑架,这事都捅到天上去了。案子闹得这么大,我要是敢明目张胆的来赎人,那还不把警察的注意视线全转我身上来?到时候,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刚说什么?绑架了书委书记的儿媳妇,还有三个警察?”

“是。”林云故意没有纠正“市委”跟“市局”的误称,因为市委书记对他们的冲击力更大。林云接着说道:“你想想,市委书记的儿媳妇被捉了,他能答应吗,还不调集所有的民警、刑警、特警、侦探,甚至军队搜查呀,到时候,你们大山帮距离他们被绑架的地方最近,到时候,你苦心经营的大山帮,就算能挺得过去,那也要元气大伤。可是你别忘了,你这只虎要是受伤了,对面还有一只虎呢!”

“你别说了,我明白了。”领头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林云心道:“嘿,切口还没用的上,看来他们不过是一群落伍的土匪呀,根本不是混江湖的。”

“把他解开!”

黑布条被取下,眼前并没有想象中的豁然开朗,原来自己身处一个山洞里。山洞里铺着干草,摆着几张桌子,领头的正坐在条凳上。

出乎意料的是,领头的并不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而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跟自己的年龄差不多,身材也并不高,头戴鸭舌帽,身穿天青色中山服,浑身上下透着书生气,不过眉宇间透着一股戾气。林云看不透他,像是玩刀见过血的,又像是拿笔杆子的。

“看你的沉稳劲,是见过大世面的,是个练家子?”领头的问。

“只学过粗浅的几招,防身还行,真打起来也只有逃跑的份。”

“哈哈,能逃跑也是功夫,看来你的脚法不错咯?”领头的点点头,在他面前踱了两步,忽然一记直拳打过来,拳头未到,罡风已到,林云就觉得脸上一阵刺疼,头发都向后掠起了。

林云自知不敌,右脚向后一扯,左脚抬起,往后一仰,避过了对方的拳头。身体又跟弹簧一样弹了起来,站在原地丝毫没动。

领头的愣了一愣,心道:“我的速度已经足够快了,加上又是趁他不提防,他居然能躲了过去。”心道:“有点意思。”于是又喝了一声:“朋友,看招。”欺身上前,快拳快腿的一阵猛攻,林云最近没少打仗,脚步练得熟练了。虽然对方的速度很快,躲闪起来有点费劲,但终归是没有中招。俩人一来一去,打得精彩,闪得漂亮。下面一片叫好声。寂静的山洞,宁静被打破,一群飞鸟往外飞去。

正在打得精彩,看的热闹的时候,俩人忽然停下来了。只见场中俩人隔着一米对立着,领头的手里握着一柄软剑指着林云,道:“我要是不做停顿,你的头就掉了!”

林云的软剑被人抄了过去,虽然心里有些赞许,但表面上并没有太多惊讶,而是悠悠道:“你说这一句话的时间,我已经可以向你开六抢了!”

领头的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枪不见了,而林云抱着怀的手里,一把打开了保险的五四手枪正指着自己,而那把五四,正是自己的。只要人家一勾手,自己的命就算交代了。都怪自己一心想要取他腰里的宝剑,怪不得那么容易就取到了,人家这才叫兵不厌诈呀。

林云看着飞出去的一群飞鸟,说道:“兄弟想秀一秀枪法。”

林云也没等人回答,手枪冲着洞外嘭地一枪,一秒钟后,天上掉下两只鸟。由于刚才打得热闹,根本没有人注意外面的一群鸟,林云胡乱开一枪打下两只其实都算少的,就是个瞎子,没准都能打上一只。不过那些人们没有看见洞外的鸟群,只当是林云神枪法,一枪二鸟没的说!

林云将手枪在手上转了两个圈,枪柄冲外递给领头的,道:“兄弟献丑了!”

领头的瞪着俩牛眼愣了半天,道:“好枪法,走,上山,摆宴!”

林云终于松了一口气,过关了…

118青帮切口

林云跟着领头的往山上走,双手抱怀,这种姿势走起路来有些别扭。

领头的一看林云一直这个动作,有些好奇,问道:“兄弟冷吗,怎么一直抱着怀?”

林云心弦一紧,心道:“老子这是怕你们看见我的手哆嗦呢,尼玛,破枪的劲道真大。”但是不能这么说呀,林云编了个瞎话道:“习惯了,抱着怀上山容易失去平衡,当年师傅说只要上坡就抱着怀,随时锻炼自己的平衡感。”

领头的点了点头,相信了:“你有个好师傅啊。”

“对了,还没请教帮主的名字呢?”

“我呀,张崇洪,听说过张卫东吗,那是我叔。”

林云心道:“张卫东没听过,谢文东…倒是有这么一号人!”

“我林云,在外面混点小买卖,有个结拜大哥叫王扶林。”

“哦,王扶林呀,知道,知道,久闻大名,一直都没有见过呢。”

林云知道他是客套话,自己那个结拜大哥办事都是打个电话就成,根本不会抛头露面,你们往哪里知道去啊。不过也不点破,俩人说笑着上了山顶。

山顶有一座二层小楼,林云跟着进去,中间是一个大堂,一条十米见长的大板桌立在当中,桌头摆着一碗炖肉,一只酒坛,酒坛旁边是一落喝酒用的陶碗。

进了屋,入了座。

林云简单的扫了一眼,发现站在张崇洪身后一个老汉子,腰里别着一只铜牌,青底白字一个:“乾”字,林云站起身问道:“老先生,请问您贵姓?”

“跟我们老大本家,姓张。”

“哦…”林云琢磨着,他挂着一只写着乾字的腰牌,却不姓乾,林云又环视一周,见四周的那些人,腰间都别着一只腰牌,心里顿时有数了。张崇洪举起酒碗邀林云喝酒,林云倒是不急着回应,坐回自己的座位,将面前的茶杯盖翻了过来,扣在杯子上,然后把筷子横放在杯盖上,道:“三老四少,辛苦,辛苦!”

那个站在张崇洪后面的老家伙眼前一亮,上前伸出右手,但中指却是弯着的,和林云握着手道:“西北乾天一块云?”

林云倒了一杯酒道:“一朵莲花开满盆!”

“上打君,下打臣,不打安清一家人?”

“老大不必把我审,三老四少且听真。金银财宝我没有,快刀不杀安清人。”

老头子激动起来,问道:“兄弟贵姓?”

“免贵,在家姓林,在外姓潘。”

这回那老头子就不仅是激动了,客气问道:“敢问兄弟,贵家师是哪一位?”

林云稍一琢磨,道:“在家不敢叫父名,在外不敢言师号,家师姓袁,上光下乾!”

老头子一想,自己是乾字辈,他说上光下乾那不就是“照”字辈,这小子年纪轻轻,居然比自己还高一个辈分。倒吸一口凉气,客气道:“原来是光字辈师叔,怠慢了怠慢了。换席,上大宴。”

“好说,好说,都是自家人。”

张崇洪听二人说了半晌,自己却糊涂了,问道:“叔,你拉说什么呢?”

“普门开放,光照乾坤。论起辈分,我还得叫他小师叔呢,你是坤字辈,得叫他师爷。他的师父是袁绍奎,如果不是前几年南北洪门联合击溃咱青帮,那袁师爷还是大中国黑道的领头呢!”

张崇洪这才知道原来是碰见同门宗人了,“小师爷刚才失礼了,我叫张崇洪,大山帮的帮主。”

林云道:“兄弟不用客气,现在不兴那一套了,咱们就按年龄算…”

老头子忙道:“那咋行,不知道是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那还能那么整?”

“咱们青帮沉浮不定,受着洪门的迫害,隐蔽这里图谋发展,咱们就是同进退的兄弟,听我的,按年龄算!”

“好!”

有了青帮同宗这一层的关系,那关系就近了,三人说着话,一会儿一只流着油的烤全羊上来了。斟酒切肉,三碗下肚。

张崇洪问道:“云哥,你的脚法是哪学的,祖师爷教给你的?”

“嗯,只可惜当初不好好学,现在半瓶子晃荡。”

“云哥太谦虚了,能不能给我再走一趟,我刚才跟你过招,没机会欣赏…”

“好啊,我就连着这柄软剑,一块来。”

说罢一拧身子又下了场,将一套脚步又走了一遍,刚才是拼死相博,固然精彩,看美观性不够,现在他是刻意表演,又加上一柄明晃晃的软剑的剑影渲染,动作自然行云流水,连绵不断。练的酣处,只见满场都是人影,衣袂飘飘,风声不绝于耳,守在门口的一帮汉子眼睛都直了。

林云练了一套收住路数,回了座位,端起酒碗撒了一般,剩下的一口干了下去,喊道:“好酒!”

张崇洪看的两眼发光,看着林云喝酒都感觉帅得掉渣。

林云哪能看不透这瞎子肚子里的那点回回肠子,凑上去道:“兄弟对这套脚步感兴趣么,把窍门教给你?”

张崇洪一听,眼冒绿光,忙站起身来给林云倒了一碗酒,道:“云哥,兄弟先干了!你随意。”

林云也站起身,一口干了下去。(当然,为了表达豪爽,林云又撒了一半…)

“爽快!”张崇洪一看林云也干下去了,说道:“云哥功夫好,枪法好,酒量也好!佩服!来人呐,去看看前几天来投奔咱们的那俩兔羔子在不在,叫来,把他们那几个箱子也全搬来。”

备注:青帮是又称安清帮,所以上文说“快刀不杀安清人”;之所以说在家姓林,在外姓潘,是因为青帮创始人姓潘,这是表明自己是青帮人;再给大家送上青帮世代字辈:(前二十四代)依序为清、净、道、德、文、成、佛、法、仁、伦、智、慧、本、来、自、信、元、明、兴、理、大、通、悟、学。后二十四代为万、象、皈、依、戒、律、传、宝、化、渡、心、回、临、持、广、泰、普、门、开、放、光、照、乾、坤。当年孙中山,就是“大”字辈

119救回杨芝1

119救回杨芝1

听到张崇洪的命令,立刻出来了几个汉子,朝着对过的一片平房区去了。

“云哥不必担心,那俩家伙要是让嫂子吃了苦头,我也饶不了他们!喝酒。”张崇洪端起酒碗道。

林云跟张崇洪碰了一碗,俩人边喝边聊,一会儿功夫那几个小弟就回来了,俩人一个箱子的搬着,后面还跟着俩男人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头发乱披着,油光乎乎但是脸上并不脏,看来还有洗脸的待遇。

林云看那女人的身材就知道是杨芝!

杨芝就在眼前了,只要到了自己手里就有谱了,林云迫不及待起身向外走去。杨芝本来死气沉沉的,低着头往前走。在这种地方,杨芝根本不会想到林云会出现,以为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迫不及待要看自己俊不俊的混混呢。

还没等林云走近,那边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啊!”地叫了一嗓子,拉着另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不让往前走了。

林云一支都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杨芝身上,根本没注意那两个男人,这回听他一嚷才将视线转到他身上,林云这一看不要紧,一下子嗓子里像卡了鸡毛,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指着那男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面具男同一时间抽出一把刀,降到人架到了杨芝脖子上,喝道:“你别过来,站那别动!”

然后指着那搬箱子的几个混混道:“你们离我远点,都不许动,否则我杀了她!”

杨芝听见吵闹,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站在自己二十米外的那个男人,竟然是林云,自己的小风追到贼窝来救自己了!女人天生感情丰富,一见林云那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喊道:“小风,小风…”

电光火石之间风云突变,张崇洪闻声跑了出来,一看新老投靠自己的大杨和三杨正拿着刀子架在女人脖子上,要挟自己新认的小师爷,当即喝道:“大杨、三杨你们俩干什么!反了不成!”

“李风,你真是神通广大呀,居然都能找到这里!今天老子和你拼了!”

“呸!”杨芝冲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杨三你个畜生,你还装什么汉子,你就不是个男人!”

没错,那个男人就是杨三,被林云和杨草捉奸在床,而一直没被杨草允许进家门的杨三,没想到绑架杨芝的竟然是他。不过林云知道凭借杨三的能力,做不到这么些,更不会想到投到大山帮,可见在他身边的那个蒙面人,不简单呐!

事到如今,林云只好缓兵再图,说道:“杨三还有你身边的那个兄弟,今天咱们没有外人,我把话撂这了,放了杨芝,我给你们一人一万,愿意去哪就去哪,我绝对不记仇。你们还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我可以做到的一准答应。”

杨三一听,心里就动摇了,将头看向旁边的那个人。

面具男道没有搭理他,而是低下头凑到杨芝耳边小声嘀咕,那边声音太小,听不见说什么,但是看杨芝流泪的样子,林云也难受。喊道:“那边兄弟,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保证以后不会找你们麻烦,只要现在就放人!”

面具男道:“放人?好啊,你给我弄一辆车,两万块现金,我就放人。”

林云立刻转身往回走,找张崇洪借车。堂堂黑帮据点,汽车肯定是有的,张崇洪叫人开来一辆面包。没想到面具男还够谨慎,喊道:“别蒙老子,面包车下山开不快,你给我那辆smart开来!”

“妈的!”张崇洪一听那王八蛋想要那小迷你,那辆车可是刚给结婚一周年的老婆买的,让老婆知道了还不跟自己拼命啊。可是那人质是小师爷的女人,自己又不能坐视不管,一咬牙,叫小弟去偷偷摸摸地弄来了。

那辆smart果然是张崇洪经过一番精心改装的,就看上面的喷漆和图案,就是下了大工夫的。尤其前后一对龙头凤尾的护杠,造型极为好看,还有闪烁的灯光效果,在小镇上,绝对属于张扬的造型。

两万块钱的现金也准备妥当,面具男对杨三道:“阿三,你去咱们的屋里把钱盒子拿来,我在这里等你。”

“斌哥,他们把我逮了怎么办?”

“你他娘的傻叉呀,我手里还有人质呢,他们敢动你吗?尽管去!”

杨三跌跌撞撞的向来的地方跑了回去。张崇洪跟身边小弟使了一个眼神,那小弟会意,又跟身后的人使眼神,最后在面具男看不见的地方,几个小弟提着片刀从后路抄过去了。

蒙面男已经把汽车发动了,只等着杨三把钱拿来就出发,但是左等等不来,右等等不来,蒙面男着急了,吼道:“你们别跟老子耍花样,就算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得到便宜!”

林云还想试着安抚,可是眼前一幕却叫他开不了口了。杨三正从那边拼命地往这边跑,肩上背着一只布包,背后还涔着血,显然是受了伤的,一边朝着蒙面男跑,一边喊道:“斌哥,他们下黑手!”

蒙面男一听,一把把杨芝推到了车里,自己也上了车,杨三正跑到车门口,上了车,关上车门,一溜烟就开出去了。

好不容易见到黎明前的曙光了,怎么能再度沉沦昏暗。林云四处寻找着,毕竟自己两条腿再快也跑不过小汽车。

林云找了半天,发现院子里有一辆山地自行车,是那种赛车用的,林云上前抄起自行车,骑上就冲着山下追出去了!

张崇洪在一边气得脸色发青。在自己的老窝里,在眼皮子底下,居然就这么叫那俩家伙全身而退了,而且还带着人质,这要是传出去那面子往哪搁?急招是几个弟兄,坐上汽车尾随其后,追下山去。

因为是盘山路,还没有铺上油漆路,再加上是下坡,即便是山地自行车也根本快不起来。面具男开的smart汽车小巧精致,在盘山公路上也不用担心车体碰山壁的问题。等到下了山,smart已经拉了林云一里地开外了。

只是幸好穿过小镇的只有一条路,不会迷失追踪的方向。但饶是这样,骑着自行车追一辆1.0l排量的小汽车,也无异于天方夜谭。但是林云就认准了死理,人为汽车到镇公路上就开不起来了,自己完全有机会追上。

但是天时貌似不再林云这一边,这个时候正是下午两点多,人们已经午休过后忙各自的工作去了,来往的多是县里来这里消费的大款或者官家,所以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和行人。眼看smart就要出了自己的视线,林云爆发小宇宙,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撤了下来扔到了路上,减轻重量和阻力,弓下腰脚上使力,山地赛自行车的两只轮子就跟一对风火轮一样嗖嗖地转了起来。

于是乎,路上就出现了这么一幕:一辆汽车在路上逃窜,狼狈不堪;一辆精改版的山地自行车飞快的骑行着,正在追这辆小巧的smart,速度极快,眨眼功夫已经连超十多辆汽车,引得路上行人都瞪大眼睛驻足观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拍电影——死灵骑士的自行车版呢!

尤其那些被超过的汽车,一看自己的仪表盘,惊得眼球都要轱辘出来了!

林云以超过六十迈的速度骑行着,若是汽车在大公路上以这种速度走倒还算正常,可问题是这不是在大公路上,而是在小镇的街道上,而且给出这种数据的,是一辆自行车!真是人类极限,骇人听闻。

本来smart里的人以为脱离险境了,所以速度已经慢慢降下来了,毕竟这是在小镇的街道上,万一撞到人就麻烦了。可以就在余光瞥到后视镜上的时候,面具男可吓傻了。

后面一辆外国进口的高科技超薄摩托车已经迫近了,而摩托上的人,正是那个来抢杨芝的男人。

120救回杨芝2

这时候面具男已经摘下了面具,长得毫无人样,跟鬼一样。眼神中透着凶狠,那种感觉就跟从地狱恶里出来的恶魔一样。看见他的样子,就连一直跟随的杨三都不觉背后出冷汗。

杨三也注意到了后面的不正常,看了一眼,居然是林云,骑着一个不明物体追了上来,忙喊道:“斌哥,斌哥,快点开,他追上来了!”

被杨三称为斌哥的男人也发了狠,脚上使力,油门一轰到底,小小的smart随即爆发出粗暴的轰鸣,嗖地窜了出去。速度直飙到九十多迈,吓得路上行人慌忙躲避。一眨眼甩开林云二里地出去了。

就在林云就要绝望的时候,忽然发现不远处有十字路口,十字路口就会有交通灯。巧的是这时候正是红灯,前面有已经有了好几辆汽车,smart只好老老实实的排在后面。连云见机会来了,脚上更加使力,速度爆发到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幸亏这是一辆赛车用的那种山地自行车,要是搁在普通的车子上早散架了,可饶是如此,林云速度也已经大大的超过了这辆自行车的设计速度,车架咣咣的响了起来,眼瞅着就要散架。

眼瞅着红灯数字在一秒一秒的减少,林云将车子蹬的如同飞起来一般,车轮轴承都变红了,车把也咔吧咔吧直响,杨三不停地回头看着,面具男狂按喇叭,终于,红灯灭了,黄灯闪了两下之后绿灯亮了起来,就在前面车子开动,smart刚刚起步之时,林云的自行车也杀到了,但不幸的是,此时自行车终于经受不住折磨,散架了。

就在散架的那一瞬间,林云凭借着自己的轻功步法,脚尖在地上一点,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如同一只大鸟扑向smart,可终究是半瓶子晃荡的功夫,还是慢了一步,没有扑到车子,只是抓到了后保险杠。

这一异常立刻引起了红绿灯下面的交警的注意,立刻骑上摩托追了上去。

“smart,彩色smart*nb8888立即停车!”扬声器里传来了交警的命令,smart一听交警也参与进来,更不敢大意,一直保持快速。

面具男发现那家伙摽住了后保险杠,更加疯狂起来,开起了蛇行路线,一来想要甩掉林云,而来阻拦警察的靠近。

他这一路开过来,路上乱作一团,骂声一片。但是面具男充耳不闻,只专注的开着汽车,时不时地瞅一眼后面的警用摩托。

杨芝看着一路走来造成的混乱,道:“阿斌,你这样做根本没有意义的,刚才小风说了会放过你,你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出难题呢!”

“你闭嘴,杨芝,这些年你就不觉得愧疚吗,阿三说他是个支教老师,才多久你就以身相许了,你就这么奈不住寂寞了?”

“杨斌,你凭什么这么说!十三年,我就这么苦苦地生活了十三年,你知道杨定山打过我多少回主意,我不都是自己面对,你就躲在那阴冷的塔上装鬼,一装就是十三年,你就不知道回家看看我、看看阿胜!”

“我…”那个蒙面男哑口了。

忽然,副驾驶窗户上伸下一只手,彬彬有礼的敲敲车窗,坐在副驾驶位子的杨三一惊,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手已经攥成拳头狠狠地打过来,一拳就将车窗击碎,那只手也随之鲜血淋漓。血腥的手将杨三的咽喉扼住,使力一拽,生生地吧杨三从车座上给扥了出来。

杨三重重的摔在地上,后面一辆东风卡车根本没有刹车的时间,就这样直接轧了上去,紧接着后面又是一辆运送啤酒饮料的皮卡,毫不停顿的开过去,直到四五辆车之后,车流才渐渐停下来,但是此时杨三已经不成人形,变成一滩肉饼,只能用勺子往盆里舀了。

林云顺势蹿进车里,一把拉住手刹,同时猛拉方向盘。小巧的smar再次轰鸣,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在柏油路上摔了个尾,熄火停下了,车轮和柏油路摩擦而出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整条马路上的车都停下了。

那张跟鬼一样的脸上尽是杀气,跟林云厮打在了一起。

那家伙走的都是警察们惯用的搏击术,招式简单但技术含量十足,加上力量迅猛。林云赤手空拳打起来占了下风,不得已抽出腰中的软剑,抖了一个剑花。拳脚不是林云的长项,但是动起家伙来,林云可就游刃有余了,没多会儿就制服了面具男。

警察上来拷上面具男,走道林云身边问道:“兄弟,你还行吗?”

刚刚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下,没有啥感觉,现在事情解决了,杨芝获救了,林云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势。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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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在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挤满了人。只用余光往四周看一圈,就已经看到数不尽的花篮鲜簇,礼品盒堆满了床头柜,墙角也对了一大摞,但是这还不算完,门外一直有人陆续地往里面进。最叫林云意外的,有些不知所以的就是闪光灯,咔咔的照起相来没个完。

林云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浑身都缠了绷带,双腿被吊起来。

人们见林云醒了,都凑了上来嘘寒问暖。

赵强跟南北兄弟首当其冲,也不顾林云身上都是伤,啪地一排林云的胳膊道:“云哥,你丫牛叉,真牛叉!听说你单枪匹马在大山帮杀了个七进七出,又骑着自行车跟一辆汽车赛跑,还把绑架嫂子的王八蛋给逮到了。”

林云被赵强那个二五眼拍得直打呲咧,疼得直流眼泪。但是嘴角却是微微上扬,问道:“强子,杨芝呢,他在哪?”

“你丫真是早晚死在女人堆里,都这样了,还想着你家那女人呢。”赵强有点恨铁不成钢,又给了林云一下子。

“尼玛,要我命呀!”

赵强跟南北兄弟还想说话,却被后面人拉开了,道:“有完没完,说两句还不让开,我们都等着呢。”

赵强那脾气,眼看这就要发飙,可是一看那人手里的话筒,火气顿时就消了。

一只话筒递到林云嘴边,话筒的主人是一个二十多对的女人,由于屋子小人数多,挤得满脸通红,但是神色并不慌张,一举一动有板有眼。问林云道:“林先生,你在骑着自行车追逐骑车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呢,是什么使您爆发了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呢?”

林云看了那记者一眼,淡淡地摇了摇头。

女记者还想再提问,却被何北那家伙拽着衣领子给提了出去,然后自己凑上前道:“云哥,听说你用我教你的功夫好好的风光了一把!哈哈,我就说我的功夫好吧,当初你还不想学…”

众人闹腾得欢,护士从后面一个一个的往外拉,道:“你们都出去,病人需要休息,需要空气…”

几个无关紧要的仰慕者都出去了,但是物理仍然还有赵强,南北兄弟带着的几个朋友挤在屋里,小护士气不过喝骂一声:“都给老娘滚出去!”稚嫩的声音,粗鲁的言辞,哥几个这才回头看了一眼那小护士,分明就是一个小女孩,体态窈窕,面容生得极其清丽,让林云这样见惯了美女的人都为之一动。

南北兄弟那就是天生的鬼乐官,本来就不想出去,见到美女就更走不动了。起的小护士胸前剧烈起伏,一帮色狼看得险些流了哈喇子。林云极为不悦,这护士是来照顾自己的,你们在这里跟着瞎闹个什么劲:“哥几个,你们都出去吧,我问问护士我的病情…”

“云哥,你不仗义…”

“滚蛋!”

南北兄弟一帮人才纷纷出了病房。

121英雄感觉

小护士托着搪瓷托盘进来,托盘上摆着碘酒一类的罐罐,粗略地看了林云一眼。准确的说是瞥了一眼,道:“准是得罪了仇家,被人追杀吧!哼!”

林云见他小样子挺有意思的,也不说话。那小护士也没打算叫林云回答。自己忙自己手上的活,她把搪瓷托盘放在病号床对面的架子上,弓着腰配药。望着她青春洋溢的背影,林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蒙娜丽莎一般的笑。这个年纪之最幸福的,青春像花儿一样,眼前一片光明,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压力。拥有美丽健康的身体,又年轻阳光的容貌,可以随时撒娇、随地撒娇、随便撒娇,有什么事都有家人在背后撑腰。没有吃不好穿不好的苦恼,也不知道社会的复杂与险恶,一切都是美好的。

林云一想自己看见这姑娘的感觉,忽然觉得自己纯洁了,禁不住笑了一笑。

小护士回头看了看林云,林云正在瞅着房顶哈哈地笑,摇了摇头道:“这人不会被打坏脑子了吧!”天马行空想了一阵,小护士走到林云旁边要给他上药,这一近看林云的脸,她立即双手捂嘴,张大眼睛:“是你!原来是你!你就是哪个飞人哥哥,你可比照片上帅多了!”

小护士的话叫林云多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讶地摸摸头,道:“你说什么照片?”

小护士盲从自己的大褂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林云道:“那,就是这张,”

那张照片上正是自行车散架,自己腾空而起的一幕。只是由于当时在使劲,所以面部表情有些不敢恭维。

“好难看呀”

“不许你胡说,你可是我的偶像,不许你说我偶像的坏话!”

林云大囧,整了半天有个粉丝,还不能说自己不好了!

“你还不知道吧,你骑车追汽车的那一段,都被人录下来了,现在在网上的点击都爆棚了,这才一天,网上光评论就已经不下一万条了!老么多网站都在转载呢…”小护士越说越带劲,似乎做出那种丰功伟业的是自己的男朋友一样。

而林云也颇有些英雄的感觉。

小护士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你知道吗,现在网上都叫你飞哥,有个叫你勇哥!”

“勇哥?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林云有些哭笑不得。

“对呀,勇哥多好听,因为你勇敢呀!你骑着自行车就敢去追汽车,里面是绑匪,你自己说你得多勇敢呀。还有呀,你是怎么飞起来那么高的,你是不是会轻功,会跟金庸的小说里一样,铁掌水上漂…”

“哈哈,轻功是会一点,可不敢说水上漂。”

“你太棒了…我好喜欢你…”

“呃…”

“对了,你家是哪的;你这么厉害,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跟成功和李连杰一样,武打巨星?”

“我就是一个小地方的百姓,我要是武打巨星我还在这里吗?我跟你差不多算同行,我是开诊所的。”

“这么说你也是医生?”

“算吧,算吧…”

“你太厉害了,我们这里的医生只会欺负小护士,他们可都不敢跟坏人搏斗!你给我签个名呗…”

“签名就算了,回头我请你吃饭吧!”

小护士一听自己的偶像邀请自己吃饭,就更嗨了,一想到这都快中午了,说:“那现在该吃中午饭了,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俩人正聊得欢呢,门外有人敲门。林云喊了一声进,然后门外就进来了四个老人手里捧着鲜花,提着果篮。

其中一个仪态端庄的先生上前道:“您就是林先生吧,我是红红的父亲,我叫宋秋。这位是我太太;这两位是沈丹的父母,我们听说是你孤身一人把人救了回来,我老两口就这么一个闺女,多亏了你啊。我们四个老骨头也没啥好送的,就特意在家做了一顿饭,不知道合不合您胃口…”

四个老人家感情真挚,林云感动之余,注意到那老人气色不正,问道:“老人家身体都还好吗?”

“不行了,老了就不中用了。西医治不好,看过中医,说要吃老山参才能调过来,算了,不治了。”

“老油子你跟人家说这干嘛…”

林云淡然一笑,道:“老人家不用绝望,现在医术高超,什么病都能治。”

小护士凑上前来,道:“先别说了,快摆上吃饭吧。”

两只保温盒带开,一共六层,两份主食,四个菜

“我们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米饭和花卷都准备了一份,肉菜排骨一样两个,你喜欢吃哪个就吃哪个…”

林云一看心里酸酸的,道:“叔叔阿姨你们不用客气,我知道儿女是老人家的心头肉,我也个没有爹娘的孩子,所以也能体会到老人失去子女是多么痛苦。我正饿呢,谢谢老人家的饭了。护士妹妹,你帮我到几杯水给老人家。”

四人一看林云浑身绑着绷带,再加上从电视上看到的那段视频,他为了救人被汽车托着在地上滑了一里多地的情景,难免心疼:“孩子,你要是不嫌弃,以后闲着没事,就到我们家来,我们的家就是你的家。”

“对啊,孩子,我们家随时为你敞开大门。”

小护士在一旁看着,感动得直流泪。等送走了四位老人,小护士还在一边抹眼泪呢。没想到自己的偶像,原来是个从小没有父母疼爱的苦命孩子。

小护士伺候林云吃完饭,红着脸给林云换绷带上药。完了事特意绕到林云病床脚下的病历单,然后走到床头柜旁倒了一杯水,把消炎药递给林云道:“你的伤只是面积大,并没有伤到骨头,养几天,等结了血痂就好了…”

林云看了小护士一眼,接过接过药粒吞了下去,又接过她递过来的水,道:“谢谢”

小护士的心头没由来的一阵猛跳,感觉自己的脸上发烫,生怕被林云看出来,忙托着搪瓷托盘出去了。

林云看着匆忙出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这丫头…”

122温情不断

刚送走宋红和沈丹的父母,袁忠宇就进来了,身后也跟着一对老人。林云跟袁忠宇也算是共同经历了坎坷的,所以见面并不生疏,袁忠宇直接就大大咧咧地做到了床边上:“兄弟,伤怎么样了?”

“好得多了,这两位是?”

“我爸妈,他们知道是你救了小杰,非要来看看你。”

“哟,是伯父伯母,失敬。您二位快坐,握着不方便给二位上茶了。”林云都晃了晃吊在支架上的双腿,有些滑稽的无辜感。

两面寒暄了几句,林云顺着问题说道:“袁袁正式调到县公安局了吗?”

老两口听林云这么一说,对视一眼,刚要说话,门外传来声音:“是呀,怎么你也到县里来发展?”

进来的正是袁忠杰,看她的样子,似乎已经慢慢地解脱了。

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饭菜,一进屋就往桌子上一堆,开始一样一样的往外掏。六个饭盒,摆得满满的一桌(病床上的连体饭桌本来就小),也不管林云有没有吃饭,摆好了把筷子往林云手里一塞,道:“快吃饭,这可是我给亲自你点的。”

“哦,我还以为是你亲自给我做的呢。”

“嘿,你吃不吃!”

“小杰,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吗,女孩子要温柔,要温柔,说了多少遍了!”袁母虽然是在训示袁忠杰,可是脸上丝毫没有不悦的样子,似乎对这闺女的性子已经见惯不怪了。

袁父也说道:“可不嘛,我这女儿啊,都二十五岁了,说什么也不找婆家,我跟他妈给他找了好几个婆家,她都看不上。我身体又不好,你说以后要是我走了,总不能靠他哥照顾呀!”

林云看着有些动情的父亲,心里也隐约有些同情。

林云仔细看了看袁父的脸色,倦怠无力、面色晃白、舌苔淡白,道:“伯父,您把胳膊给我。”

袁父不知道林云什么意思,看了一眼儿子,袁忠宇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袁父缓缓的把手地给了林云,林云给袁父摸了摸脉搏,感觉有些细弱。林云心里有底了,问道:“伯父是商人吧,以前也混过?”

“你怎么会知道!小宇告诉你的?”

袁忠宇道:“爸爸,我没说过呀…”

林云笑了一笑:“伯父不用想太多,我能看出来。你的身体其实并没有什么病变,只是酒喝得多点了,往后十年里不要碰酒,我拆了绷带给你针灸一回,然后开一些中药,三个月之内就会好了。”

“小兄弟你说的可当真?”

袁父一听有人能治好自己的病,居然夸了一个辈分,直接称呼林云兄弟了。袁忠杰和袁忠宇表示无奈。

“那好,你告诉我吃什么药?”

“爸爸,你先叫人家把饭吃了行不?”

“呃…老糊涂了,人一上年纪就对身体过度敏感,我这一听能治好我的病,激动的有点控制不住了。那啥,快打开盒盖,叫小兄弟吃饭。”

“黑椒排骨、清蒸鱼翅、浇汁鲍鱼…”林云看着摆在眼前的一桌子饭菜,顿时傻眼了,就算自己以前最辉煌的时候,也只是吃过其中几道菜,没想到这回一下子就六道大餐。袁氏兄妹都是警察,林云还以为他们是一个警察世家呢,没想到居然还是有钱人家。

“这也太丰盛了吧!”

“不丰盛,不丰盛,我还请你吃满汉全席呢,你要不是有伤,哪能就这么将就了!”

林云手里拿着筷子,一样一样的品尝,尝过一遍之后,开始撩起腮帮子大嚼大咽起来。因为浑身是伤,所以医生不叫吃得太饱,刚才的一顿饭林云只吃了五分饱都不到,这回又送上美食,小护士又不在身边,可是放开了,风卷残云,一会就全吃下去了。

袁母见林云吃完了,问道:“你叫林云对吧,那我就套近乎叫你一声小林了。你是干什么职业的?”

“自由职业。”

袁父问:“我看医术应该错不了,那你有没有想法开个诊所?”

“我已经有一个诊所了,在我的小村里。”

“哦…那…没关系,你可以考虑考虑,我可以帮你注册一个医院,你自己当院长。以后看病也好有自己人,再说你也可以多多替我照顾一下小杰啊。”袁母深情地看了一眼女儿。

“咳咳…”林云嘴里还嚼着最后一口,差点被噎到。袁忠宇上前嘭嘭地捶了几拳,林云才顺利地咽下最后一口。

“妈妈,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你看呛得人家,谁用他管…我去洗手间…”袁忠杰脸色羞红,转身低着头走掉了。

“真实女大不由娘啊,这就开始护着了,哈哈。”袁父很开心,脸色红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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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好多人来访,此处省略掉…)

林云在县医院的这几天,收到的鲜花礼盒不计其数,每天都有小护士来跟自己合影。当然最实惠的,还是袁忠杰带来的那个警察局长。送上了三千块钱的优秀市民奖,外带一枚名义上是纯银打造的奖章。其次的就是县电视台的记者、小报社的记者也来了六七波,采访当日自己骑着自行车与汽车追逐的经历。林云天生会算计,哪能白叫他们采访,除了礼盒之外,还收了三千多块的访谈费。

再有就是那个小护士,貌似对林云很感兴趣,每天换药都是她。周末双休日也是天天来,按理说周末的时候,护士应该是倒休的。

住进医院的第四天,林云身上的绷带已经除掉了,现在就是每天穿着病号服在床上养伤。正倚在床头喝茶呢,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林云撩起眼皮一看竟然是杨芝,高兴地放下了茶杯,上去抱住了她。

杨芝在林云怀里呆了半天,感受那种熟悉的温暖。俩人良久才缓缓分开,林云扶着杨芝的脸:“苦了你了…”

杨芝反而笑了,道:“不苦,主要是太想你了…”

林云的大手一下子钻进了杨芝的衣裳,前前后后的摸了一顿,吓了杨芝一跳,生怕被外边走过路过的看见。忙推开林云:“坏蛋,这是在医院呢。”

“他们没有打你?”

“你就这么盼着他们打我呀?”

“傻呀,我怎么会盼着他们打你呢。我是说,那两个色魔有姓虐倾向,你没看见双喜媳妇的惨状吗,他们怎么对你…”

杨芝一下子就失落下来了:“小风,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林云不解:“什么事?”

“其实…其实绑架我的那个人,你是知道的。”

“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是…是我…以前的…男人”

林云眉头大皱,道:“杨芝!你到底跟我说过的话几句是真的?你不是说他死了吗,不是说他被活活烧死了吗!”

“小风你别着急,你别着急,是,他是被村长吊起来活活烧死了…不,烧了,但是没烧死…”

“杨芝,你…”

林云华没说出,杨芝转头就跑出去了,随后走廊里传来恶心的干呕声音,渐渐减小,直至消失在转弯处。

林云心中愤愤不已,没想到杨芝的男人原来一直都活着。怪不得这么多年,没有男人的滋润,她的包包还是那么挺`拔,自己还一直以为是她保养的好呢,原来人家一直都有男人。

半晌之后,杨芝才回来,眼圈通红,看起来跟哭过的一样,看着杨芝这个样子,林云顿时就心软了,愤怒也烟消云散:“身体哪不舒服?”

杨芝怯怯地走到林云跟前,低着头:“小风,我…我没有骗你…我也不知道他还活着,直到前些天,我看见他,我才知道。他在大火中烧了个半死,后来自己活过来了,他的脸上都是重度烫伤的痕迹。”

“我明白了”

123洪门大哥

直到案件结束了好多天,林云才终于恍然大悟。

自己刚来的时候,就发现过双喜媳妇在外面偷汉子,其中一个就是杨三。看来是杨草发现杨三在外面找野女人,拒绝让杨三进家门,杨三就住进了白塔,跟杨芝以前的男人杨斌混到了一起;然后杨三把双喜媳妇骗了出来,最终被虐`奸致死。

想到那人是杨斌,杨芝陷入贼手没有挨虐`待,就情有可原了。

至于杨斌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的反侦察能力,那就不用说了,因为他和杨芝是大学同学,而他们的大学,叫:“中央警官学院”(虚构的),但是他为什么会有那么棒的魔术技巧,就不得而知了,当然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杨芝被救回来了。

林云搂着杨芝温存了一会儿,杨芝又恶心了起来,从林云怀里跑了出去,声音渐渐减小,直至消失在拐弯处(又来了…)…

林云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从杨芝被绑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天。哎,真实对不起村里的那帮学生了,动不动就停课,这回又等于停了十天课!

林云还在为很高尚的事情自责呢,门又被的推开了。那小护士进了屋里,这会已经不跟以前似的那么腼腆了,林云看着她:“小护士,你这天天照顾我,连名字都还没跟我说呢…”

“我做好事不留名…”

汗…

小护士发现自己跑题了,脸上一圈红晕:“我叫肖婉,朋友们都叫我小碗,你就叫我婉儿吧…”

“呵呵,好。我叫林云…”

“我知道…啊不…哦对,从电视台上知道的…”肖婉脸颊更红了,尤其这时候,他正帮林云解衣裳上药。看着林云八块线条硬朗的腹肌,还有那两块跟变形金刚上的汽车人一样的胸肌,肖婉脸上更热了,红彤彤的。

终于上完了药,林云道:“我们合张影吧,一会我就要出院了。”

“啪!”肖婉手里的药瓶掉到了地上:“对不起,对不起…”

肖婉收拾好了东西,不敢直面林云,低着头怯怯道:“你…还会来吗?”

“呃…好吧,只要受伤就到这个医院。”

“呸呸…我是说…”

“吱钮”一声,门子又被打开,杨芝抚着胸口进来。

“有人看你来了,我先走了。”肖婉端着搪瓷托盘匆匆跑出去了。杨芝恶心难受,并没有注意到细节,也或许是装作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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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出院了,找了一个不错的饭店摆了一大桌酒席。林云的本意是请大山帮的张崇洪、还有自己的几个兄弟。没想到自己的人气爆棚的有点超出想象。最早打过交道的楞子青、前几天刚干过仗的霸哥、麻子脸都来了。还有很多人是林云根本就没见过的,都是在道上混的,不能说独霸一方吧,那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

黑道上人有一点好,那就是敬佩好汉,只要你牛叉,不管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敬重的就是铁骨铮铮的人。林云一辆单骑追汽车的猛料,早在方圆百里传开了。提起林云这个人,就是这个(大拇哥)!

一桌子不够了,又上了一桌。没一会就坐满了,陆陆续续的还有人来,全都是冲着林云来的。老板一看这架势早懵了,生怕这是黑道聚会,闹不和砸了自己的店,战战兢兢地观察了十分钟,看到来的人都是一团和气,才放心心来,招呼伙计上菜。

饭店里都是混社会的,哪还有人敢进来吃饭,俨然成了包场。

前前后后十几桌都坐满了人,就被刚端起起来,还没喝下第一个,门外就传来嘈杂声。

这屋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有个是各占一方的大哥级,这些人平时不对活,这回因为林云聚到了一起,也是少有的情况。这一听门外有人找茬,那脾气噌地就起来了。

尤其那些各占一方的大哥,谁也不服谁,遇到这种情况,当然要比一比谁更牛叉,招呼手下兄弟下去平事。那些随身的小弟,一个一个的都是滚刀肉级别的人物,一听要打架,二话不说,挽起衣袖全胡噜下去了。

林云担心在自己的聚会上惹出人命来,对自己以后的大计有消极影响,便招呼同自己一桌的众老大下去看看。

那些老大其实也正想下去看看呢,不过碍于面子,都想装作最沉稳的,最自信的,所以都坐着不动,其实心里都惦记着手下在下面给自己挣到多少面子呢!这回听林云一招呼,却都借坡下驴,拥蹙着下去了。

仗还没打起来,饭店一楼座椅已经全被砸烂了,椅子腿和桌子腿一条不剩,全被那些滚蛋肉拿在手里,随时准备上去爆别人脑袋。

众人见林云和诸位大哥都下来了,忙让出一条通道。林云和几个大哥出来一看,已经有四个兄弟见彩了,这时候正被别人扶着站在一边。

来闹事的是一个中年汉子,长得不胖,但是一看就是浑身是力气的那种,下巴处留着一块剑尖一样的胡子。平头短打,双眼炯炯有神,这家伙不简单。

林云为主,上前一抱拳:“兄弟今天在这里宴请朋友,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兄弟,动手打我们的人?”

“兄弟?呵呵,就是这帮酒肉狗友?王霸?还有…哟,这不是大山帮的老大吗,张老弟这些年过的不怎么样啊,你看看面黄肌瘦的,怎么样,这穷地角,就是不如大都市吧!”

一个小弟倒是懂事,凑到林云耳边大概的讲了一下来人的身份:“这家伙是洪门分支下的一个舵主,十年前洪门统一了全国黑道之后,青帮就逃回台湾了。现在的大山帮就是以前的青帮残余。”

林云上前道:“这位老大,如果刚才是我们兄弟做得不对了,我带他们道歉了,您还有什么事吗?”

“哟呵,以为火了一把就牛叉到不分东西南北了是吧?听说你是轻功不错,飞扑汽车。那好,我今天跟你过过招,你只要在一分钟之内,不输给我就算你赢!”

“好呀!”

张崇洪凑上来道:“云哥,你不知道,这家伙功夫好着呢,我都不是他对手,你就会四招剑法,那打得过啊!”

“林云给了张崇洪一个肯定的微笑,抽出手里短剑,道:“拳脚打起来不够热闹,咱们还是来点亮堂的家伙吧…”

“行,小子,刀剑无眼,你可小心了!”

林云和洪门的那人到了饭店前的一个空旷地,中年人拿了一把砍刀,林云则是软剑!

林云自知几斤几两,所以也不敢托大。剑花一抖,软剑化作一条锋利的直线,加上脚步配合,像一条闪电一样冲向中年人。

中年人一看林云这一套动作,就知道这小子来者不善。当下也不自大,认真的应对。打了十几个回合下来,发现林云的招式就那么三招,反复使用,有时候就把顺序颠倒一下。

这回中年人心里有数了,手上狠劲上来,刀也快了起来。

林云自然不会傻到跟一个常年玩刀的人硬抗。林云的脚步非常漂亮,他甚至可以将身体斜仰,与地面成三十度夹角,然后一收力,又跟不倒翁一样弹起来。

四周围观的汉子们都惊得闭不上嘴了,这是真的吗,这不是段誉的凌波微步吗?

于是两人上演了一幕攻防好戏,一边是中年男子刀刀利索,一边是林云步步精湛,俩人你来我往半天,愣是没有碰撞几回。一打就是半晌,终于中年人猛地挥出一刀,自己往后一跃,退出战圈:“行了,你赢了,兄弟们走!”

“老大留步!”

“怎么?”

林云进屋端出一杯酒,什么也不说,往中年人面前一递。

中年人一愣:“不说点什么?”

林云嘴角微微上扬:“不说什么!”

“好,年轻人有魄力!”说完一仰脖,把酒喝了下去,对着身后的小弟一挥手,上车走了。

人们只当是经历了一个小插曲,但是经过这件事,林云的威望也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林云的面子大了,威望提升了,赵强也跟着水涨船高。

赵强早就想混进黑道了,一直都没有好机会,前几天还跟大山帮打赌,各弄一枚炸弹,谁的先被拆除算谁输,如果赵强赢了,大山帮就要给他一个堂口。这回靠着林云的面子,就算没有那么一档子事,也给赵强铺上路了。所以赵强甚至比林云还兴奋,拉着南北兄弟各处敬酒,人们都知道赵强是林云的兄弟,而赵强自己本身就很能打,在灯明寺镇上有一号,所以即便是到了县里,那帮老大也多少给点面子。所以这一场酒喝下去,林云自然是结识了不少人,而赵强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酒宴过后,林云将自己这几天老的六千块钱掏出来,叫赵强去结账。

人们哪能叫林云破费,都挤着去领账单。

还是支持啪地一拍桌子,道:“行了,都别闹了,今天这钱我掏了。”

大山帮老大一开口,谁还敢顶嘴。即便是青山帮的霸哥,也不敢在张崇洪面前撒野,更何况那些小帮小派呢。

酒宴过后,林云带着杨芝坐上了张崇洪的车,赵强跟南北兄弟上了另一辆。太阳的余晖照着汽车洗去的路,这一切噩耗就这么过去了,随着太阳的落下,永远地埋在人们的心里,只是个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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碣石的停薪留职假期已经过了,所以这一个多星期一直是两更。毕竟上架之后还要爆发的(这事规矩)。今天发的两章,加起来几乎等于以前三章的字数。以此来表示对一直在关注本书的朋友们的感谢吧。后天能有三更!各位有时间,去给个“非常推荐的评分吧!碣石先拜谢了!”

给读者的话:

给大家推荐一本好书《异世盗版无敌》很牛叉的说!讲的是一个,能复制别人功法的汉子的缺德事!!!

124欲擒故纵

林云回了杨卷毛,村里人们都传开了,自己村里的支教老师上电视了,还得到了衙门里颁发的金牌。

等林云回到村里的时候,发现住处的大门都被换了,金黄金黄的。进屋一问才知道,这事村长的意思。

杨芝失踪了十天,阿胜急坏了,阿红就吓坏了,这一见杨芝完好如初的回了村里,合家欢喜。

村委的宣传委员满大街的喊话,说村长要在自家院子里举行宴会,要各家管事的必须到场。

林云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喝口热水,村长的小儿子杨树就跑来了,冲着院子里喊道:“林老师,芝婶子,我爸叫你们到家里一趟…”

杨红还没跟杨芝腻够,就听村长来叫人,心里当然不高兴:“嘛事呀,这么火急火燎。”

“我也不知道,是我爸叫婶子跟林老师的。”

林云随意的洗了一把脸,提了提精神,和杨芝一起往村长家去了。

到了村长家,一股茶香迎面而来。林云以为这味道就知道是好茶,还没进屋先喊道:“景德镇的茶具、福建的新茶、还有拜了名师的茶艺,村长家要来贵客呀?”

杨定山满面春光,容光焕发。不知道哪来的好兴致,招呼林云进屋坐了,倒了一杯茶:“这茶跟上回又不一样了,你尝尝。”

林云端起一杯,抿了一口在嘴里,果然,在新茶独有的涩涩感觉里,居然你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甘甜。

杨定山看着林云陶醉的笑,问道:“知道里面加了什么吗?”

“村长就是村长,居然能想到往茶礼加茉莉花蜜,茉莉花蜜加上针尖茶的茉莉茶香,真实独具香味,绵延醇厚啊!”

“哈哈,就你懂茶,再换水也品不出这点不同来呀。往后你就尽心尽力的管好村里的事,没事就过来陪我喝喝茶吧,我老了,就想有个能说话的,别的什么也不求了!”

“村长你这话是真么说的?我还年轻…”

“不不,你听我说,晚上的宴会我就会宣布这件事的,现在不所这件事了,定了!!对了,杨芝这几天辛苦了,还好吗?”

“还好,让村长挂记了。”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林老师,你跟我说说你在县里做的那间给咱杨卷毛长脸的事吧,我听说还上了电视了。”

“…”

林云跟杨芝回了家里,北屋已经关了灯,看样子阿胜和阿红都已经睡了。林云搂着杨芝的肩膀,嘻嘻地亲了一口。

杨芝脸色一红:“别瞎闹,叫阿胜听见啊!”

“阿胜都睡了…”

“别闹了,这些天累坏你了,快去睡觉,万一累坏了你,我往后依靠谁呀!”

林云本来就累得没什么力气,只是想一想,身体并没有什么需求,所以杨芝这么一说,林云就撒开了杨芝。

可能是因为这些天经历的事太多了,一宿睡得辗转反侧,那梦是一个接一个。大家的,杀人的,骑自行车追汽车,滑旱冰鞋打飞机的,五花八门什么离奇的梦都有,尤其到了早晨结束睡眠的一个梦,竟然还是个春梦。

早请的时候薄被上已经画了大大的一张饼,自己的那宝贝还坚硬着。

这时候天还没有放亮,这个季节也没什么农活,所以人们都不会起得太早。全村人都还在被窝里猫着呢。

大山里温度本来就低,所以这里的秋比别的地方冷的早,早上起得早都可以看见霜。

后山的神医阁傲立在山头上,后面隐藏着曾经被人们畏惧不敢靠近的诡异白塔,这时候隐藏着不敢露头头角。林云在后山伫立了一会儿,想起杨草和林晓芸、郭娜三人一起住在诊所呢,嘴角微微上扬,向神医阁走去。

上了山头,神医阁里的灯居然已经亮了,难道这几个丫头平日都起这么早吗?

摁动了门铃,沉寂了片刻,里面传来咚咚地下楼声,门子被打开,睡眼惺忪的杨草披头散发的探出头来,盯着林云。

“怎么,不叫我进去?”

“云哥,你终于回来了,听说你帮警察抓坏人去了,还受了伤,担心死我了!”

“哈哈,我能有什么事,小草,有没有想我?”林云挤进门,一把搂住杨草的身子,笑呵呵地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

杨草脸上一红,挣脱开身子道:“你先叫我看看你的伤,村里都传开了,说你被汽车托着在地上滑了十几里地…”

林云大汗,心道:“这都传了多少版本了,自己就是自行车散架的时候跳起来扑汽车,在地上拖了一断距离,怎么就成了滑了十几里地了呢?”

林云没有叫杨草看自己的伤。反而将她抱起来,放到大厅的椅子上面,自己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俯身凝视着杨草:“她们俩醒了么?”

“今天他们俩有事,没有在…”杨草的目光躲闪而又充满期待,小巧的脸庞上,温柔的面孔挂着淡淡的羞涩,白里透红,就跟院子里的苹果一样,看着就想上去咬一口。

林云笑着把唇贴到了杨草的脸上,渐渐地感觉到她的脸上传来的淡淡热温。双手伸到睡衣里面,抓住小草精致的包包,头向下移动了一寸,唇对唇接上吻。

“草,我刚才问你有没有想我,你还没说呢…”

“嗯…你别闹了…”接着又颤声道:“我想了,想了。”

“你翻过身子来,手扶在椅子上…”

“干什么?”

“叫你尝尝鲜,这个姿势你一定没有试过…”



林云这半个多月一直忙的焦头烂额,没有碰过女人;而杨草早跟杨三决裂了,一心系在林云身上,也没有享受过男人。俩人干材烈火,再加上老汉推车的刺激,这一下子就忘记了时间。

等俩人都累得直不起腰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俩人一看表,都已经八点多了,九点前所有的工作人员就该到位了。俩人慌忙穿上衣裳,还没来得及穿上鞋子,就听得门被嘎吱一声推开了,一张俏丽的脸出现在门口,正看到杨草慌忙上楼的样子。

林晓芸!进了屋里脸色一僵。

闻到空气中弥漫着那种气味,她有些尴尬:“我…我是想先…核对一下药品…”转而又喊道:“草儿姐,你的卫生打扫完了没有,一会就要上人了。”

“我这就好…”

林晓芸打开一楼的窗子散味,然后狠狠地瞪了林云一眼“林神医,您可真是忙得紧呐,刚从县里回来,这就急着来诊所‘办事’了,真敬业!”说完便噔噔的上楼了。

杨草穿好了衣裳,提着卫生工具下楼打扫卫生。

林云随着林晓芸上了楼,林晓芸正在库房里的橱柜里拿出进货单夹子,使了狠劲地碰上柜橱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小林云,咋地啦,谁惹你这么大的火,啧啧,你看,差点就把柜橱给拆了,再大点劲,估计把房顶都掀了。”林云倚在门口上撇着嘴道。

“不就两扇破门吗,大不了坏了我赔你!还有,我叫林晓芸,不叫小林云,我羞于与你为伍。”

林晓芸正眼都不瞅林云,就要出门。闯过林云倚着的门口的时候,却被林云一把搂住了,强有力的臂膀将林晓芸细高挑的身子半圈在臂弯里,侧着头直视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正了正神色:“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呸,才不是,你当你是谁,不就是长得帅点、医术好点、打架厉害点、性格对我脾气一点…你…你爱跟谁做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懒得理你,你别烦我。”林晓芸挣脱开林云的臂膀,用力的推了他一下。

林晓芸从小就长得好看,一直以来都是别人围着她转,从幼儿园道大学毕业之前都是这个样子,自从上了班,听了妈妈的安排来了这小诊所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那时候众星捧月的感觉了。

林云没有多做纠缠,他明确地知道,越是冷热不定,小姑娘就越离不开自己,人家迷得就是冷屁`股。

125难以承情

林晓芸跑出诊所,到了诊所后院一个犄角旮旯,蹲下身子在地上划圈圈。

心道:“他怎么这样啊,亏我还特意早来半个小时,知道他今天回来,我早早起来打扮自己,她却跟那个清洁工…他刚才到底有没有跟那个清洁工做什么啊…”

其实林晓芸并不知道那种味道就是做那事留下来的,因为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类似的东西,自己也不确定。只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屋里发生过那种事…

再下楼,四处都不见杨晓芸,最终在一个犄角旮旯看见了她,蹲在那里抱着膝,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林云心头一酸,走上去:“芸芸,你信不信我也要解释,我来得早,那时候杨草还在睡觉,她迷迷糊糊地下楼给我开门,在楼梯上扭到了脚,我刚才给他做了活血按摩,完事以后一看表,你们都快来上班了,她就急着回去换衣裳,然后就成了你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了。”

“哼,我是你什么人,要你给我解释。”林晓芸撅着嘴跑上了楼,脸上虽然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却笑开了花:“他居然跟我解释,他很在乎我的感受…”

当晚林云留在诊所睡得,因为好久没有享受自己温存的小窝了,当然杨草在下班的时候,跟着大家一样下了班,只是过了两个小时又转战了回来。据晚上路过后山的村民说,林老师半夜研究医道,直到了深夜…

第二天,杨草生怕重蹈昨天的误会,所以早早的起来打扫卫生了。

才刚七点钟不到八点多样子,神医阁的门就被敲响了,杨草手里提着拖把到门口,打开了门,一看是村长的弟妹——王丽。

“婶子,这么早…来看病?”

“是呀,最近有点不舒服,叫别的医生看了,吃了几天的药不见好!”

“云哥还没起,我去叫他。”

“不用了,你做你的卫生吧,我自己上去找。”王丽还端着村长太太的架子,不过杨草这种老实的女人还就吃这一套,一听王丽这么说,就自己闪一边去了,但是想到自己云哥赤身的睡着觉,要是被她看了去怎么办呢,于是喊了一声:“云哥,王丽婶子来看病了!”

往里进屋时,林云刚穿好小三角,盖着毯子坐在床上。

王丽倚在门口,一边嗑着瓜子,一面说:“小林啊,你这诊所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婶子来看病?哪里不舒服?”

“死没良心的,没病就不能来看看你了?”

林云大囧,不知道王丽这是唱的哪一出,总不能是因为自己就要接任村长的位置,他就要投怀送抱吧!林云心里一梗,他可最不喜欢重口味了,相反,并且极其热衷于清新口味,像杨草这样的,村里的茉莉,以前的…杨双…

王丽名义上是村长的兄弟媳妇,可是村的的兄弟都死了十几年了,往里一直跟着村长过日子,谁心里没有个数。王丽虽然小了村长二十来岁,但也有四十出头了,虽然跟所有的杨卷毛女人一样,不显老,但是毕竟年龄摆在那了。

虽然说:人丑b不丑,b丑毛盖着,但是林云的心里,还是有隔阂的。

听王丽这么一说,林云打岔道:“婶子,瞧您说的,咱都一个村的,您要来我还能不欢迎啊。何况村长对我不错,我可从来不把您当外人的。”

“算你小子有良心,我问你,你打老娘的主意打了多久了?”

“啊?”

“啊你个球啊!我一个女人不好主动,你也不知道找我!”

林云巨囧,这都哪跟哪啊!

还不带林云来得及反应,王丽把手里的瓜子往地上一扔,一闪身就进了屋里,门子随之被关上…

林云看着箱子就慢慢靠近的王丽,浑身的鸡皮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就是林云的心理障碍所致。只要女人比自己大了很多,已有暧昧气息,林云就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王丽扑向林云,林云在床上一蹬腿闪开了。

王丽看了林云有些不解:“你多什么,早起的时候,不这个是男人最能干的时候吗?”

林云低头一看,果然辰勃还没过去,将小三角撑起一个大大的弧线。王丽一看见林云的那地方,眼都瞪大了,一副三天没吃饭,忽然看到一块肉一样。就差哈喇子往外流了。

林云道:“晨起跟那玩意完全不是两回事…不不,完全是一回事!娘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咯咯,傻小子,看你紧张的,你在杨芝那边住了这么久,她都没有给过你吗,还是你一心都系在老娘身上,对杨芝不来感觉呢?”

林云再囧!这到底是哪跟哪啊!

“别装了,你小子刚来村里才几天啊,就叫小伟偷我的小裤衩,我都知道了!”

“啊?”林云迅速摸索以往的回忆,可不嘛,是有叫杨伟帮着偷裤衩这么回事,可是那是为了听杨老栓讲故事,而且,偷得小三角也不是王丽的呀…

“哦…”这回林云恍然大悟了,杨伟那小子当初就跟自己耍心眼呢,这小子!忙林云陷入被动,不知道怎么跟王丽解释,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也想呢,我们来吧。”

“我还…还不行呢…”林云是怕了这只老色母狼了,甚至还跟女人保护自己一样,夹了夹腿。

“臭小子,你紧张成这样干什么,老娘又不吃你,你行不行老娘一眼就能看出来,快点,一会人多了就不方便了!”王丽说着话,一个突然袭击就伸进了林云的被子,隔着裤子抓住了小林云。

辰勃时间也到了,那玩意慢慢减小。这时候已经缩到正常大小了。

“怎么回事?”

“我都说了,不行了…”

“那你说…你拿我小裤衩干什么?你真的不行?”

“…”

门外传来脚踏楼梯的声音,林云估摸着是来病人了,迅速地穿好裤子,下了床。

开门的是杨草,丝毫没有迟疑,道:“云哥,那啥,村南的桃花说请你给看看病,说是怪病,别人都看不了。”

林云找到借口逃走,忙对王丽道:“婶子,你要是不舒服,我一会儿给你开药,我先忙去了!”说完,也顾不上搭理王丽,披上大褂快步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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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月底了,啥也不求了,给几张月票吧。!10月1二十更!求月票、推荐票。

126怪异梦魇【加更感谢】

桃花在村里是个有名的长舌妇,就喜欢跟人们扯八卦,而且她的谈资极丰,如果遇到个同道中人,跟她扯上个把月也不是问题,甚至到最后,还会以:“剩下的以后再说”收尾。

林云跟桃花也有过一面之缘,那就是在杨双和杨伟订婚的那天,也是桃花这个女人跟自己透露了不少隐情。

林云从楼上下来,对这个无意之间替自己解围的女人很热情:“桃花嫂子身体可是一直好着呢,怎么今天进我这门了,哪不舒服?”

王丽从后面跟着下来,一脸的不悦;正被桃花看到,说:“心里不舒服…”

王丽从林云身边走过去,林云装作没看见,只跟桃花说话:“怎么个不舒服;这边坐,说说病情,我给你想想辄。”

林云拉着桃花到了大堂的一边,让她坐下。往里一看林云对桃花比对自己还热情,气不过,一跺脚破门而出。

桃花使了一个鬼脸,怪声道:“林老师呀,你看看你,人家都登门来找你了,你也不跟人家好上一好,看人家走的时候还急得跺脚呢。”

林云心道:“我啥时候跟你这么熟了,都到了可以开玩笑的地步了?”林云听过桃花的名声,只要谁的仇家有点难听的事,跟桃花一说,过不两天就能全村都知道了。林云可不想传出跟王丽有什么情况的新闻,忙解释:“人家不过是来看看病而已,我没看好,她心里不高兴我有什么办法!”

“哟,可不像,还跺脚呢,那分明就是心里有抱怨啊…”

“桃花嫂,你看病吗?我还有病人等着呢。”这个桃花,天生的长舌妇,林云一发狠心道:“爱怎么穿就怎么传吧!”

林云这么一问,桃花的放荡样顿时就烟消云散了,一下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落寞起来。林云眼睛里有照妖镜,什么都能看得明明白白,道:“那啥,到我的诊室去吧。”

俩人上了楼,林云娇桃花坐到旋转椅上,自己在后面将门关上:“这会没人了,说说病状吧…”

桃花四边看看,好像生怕被谁偷听、偷看了一样。林云道:“放心吧,这是我的私人诊室,只要关上门,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敢进来。还有,我会替病人保密,就算是我的员工也不会知道你得了什么病。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最近得了一种怪病…”桃花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犹豫,半天吞吞吐吐:“很难说出口…”她又扭了扭身子,一个屁`股只坐到了椅子沿上。

林云心里有数了,看到她坐立不安,以为病源在下体,心道:“难道也得了梅毒”

桃花又说道:“我相信你,因为上回杨草都死过去了,还能被你救回来,村里人们都说你你被神选中的人,我只能求你了。”

“呵呵,都是大家捧我才这么说的。不过也是,一般找我的都是疑难杂症,真得了什么常规的病,我还未必看得了呢,说吧,我尽力帮你。”

“我…我就是天天睡觉都睡不踏实,天天都做一个梦…梦见…梦见男人压到我身上做那种事,早晨起来就浑身疼,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已开始没在意,可是每天都会做梦,只要睡着了就会做梦。现在连走路都有点费劲了。还有,我感觉身子空落落的,提不起精神来,一到白天就困,一到晚上就做梦…”

“说完了吗?”

“还有早上起来腰是又酸又痛…还有就是早上起来…我…我那里总是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我是不是中邪了,是不是鬼缠身了?我不是不正经的女人啊,我男人去了以后,我没找过男人,真的,后山坟地我一回也没去过…”(后山坟地,详情见4~8章)

林云听得有些糊涂了,要是自己的话,早上醒来有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还说得过去,做春梦遗精是男人常见的事,难道女人也能遗精?这完全不可能呀,谁家遗精还会搞得自己腰肢酸痛,白天没精神呀!

“挺蹊跷…”这是林云思索了片刻之后的一句话。然后又问道:“桃花嫂,你做梦时,有没有梦到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做着梦迷迷糊糊的,我也记不清那人长什么样,但是听他的声音感觉很熟悉…”

“跟谁的很像?”

“我也说不好,好像…好像跟我公公的差不多。”

林云眉头一皱:“这样吧,你脱下裤子,我看看…”

“啊?林医生…”

“在医生面前没有什么不的,我是医生,这是在治病。”

桃花见林云一本正经的,并没有那种先要借机占自己便宜的感觉,犹豫了片刻,解开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倚在了旋转椅上。

林云带上卫生手套,在桃花的胯间蹲下身去,挑开她的唇瓣,看了一眼。里面有些充血,显得红肿。

但是林云并没有直接告诉桃花,而是婉言安抚了一顿,叫她不要太过敏感,平时没事就多注意休息。最后叫她明早起床之后就马上过来,就算下体还有粘稠的东西也不要擦拭,直接带过来就自己看。林云要做的,就是判定自己的猜想。

….

送走了桃花,林云并没有着急出去。而是拉了一把椅子在床边,点了一支烟,静坐着。

大山环抱着小村子,与外界隔离了十几年,终于有自己的两辆过山车与外界有联系了。林云知道村长为什么要封村,林云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所以在诊所周围拉起了一圈隔离网,将诊所与杨卷毛分开。只有一支小门可以互相到达,所以虽然依靠诊所,可以得到外面的消息了,但是杨卷毛内部的事情,还是被圈在杨卷毛,不足为外界道也!

杨卷毛在很偏远的地方,后村有很多大山,但是人们习惯性地都说两道大山屏障,因为第一道是神医阁山,第二道就是白塔山。白塔山一直传说有鬼,所以没人有敢穿过第二道山,所以第二道山后面有什么,也就没有人知道了。所以杨卷毛村的人都会说,村后有两座山,是两道屏障。

林云不止一次的想:“那或许会是自己发展的地方呢…”

“咚咚咚…”正在林云筹划美好未来的时候,诊室的门被敲动了。

给读者的话:

虽然只得了两张月票,但是那两位兄弟的情谊,碣石谢了。加两更,感谢二位!

127暧昧满屋【再更感谢】

(碣石从发书到现在起,第一次四更。呵呵,说来惭愧,就要上架了,多发些免费章节吧。)

诊室的门被推开,一张亮丽的脸蛋在门缝里塞了进来。林云侧着头看向那张妖孽般清纯的脸蛋,憨憨地乐了一乐,做出请进的手势。

“吃早饭了吗?”林晓芸一进屋就问道

“没有呢,昨天惹你生气了,今天自罚绝食一天。”

“去,谁叫你节食!”话虽这么说,林晓芸心里可着实美滋滋的,藏在背后的手伸出来,提着一套山东大煎饼和豆浆:“那天过那跟我说你挺喜欢山东大煎饼的,我顺路买给你的。”

看着林晓芸纯洁的看陈妖孽的清秀脸蛋,林云顿时就心猿意马了。速起身到门口,拉着林晓芸的手进了屋里:“谢谢你,晓芸。”

“去,谁用你谢…”

林云嘻嘻笑了,林晓芸的手还在林云的手里抓着,俩人都不说话,静静感受双手之间慢慢形成的温馨和默契。

林云坐到了椅子上,林晓芸跟着动了一步,站在林云的双腿中间。

“晓芸…天天这么工作累吗?”

“不累,就是有的时候,感觉挺枯燥的。”

“什么时候感觉枯燥?”

“就是有的时候…”

“有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你坏…就是你不在的时候…”

“哈哈,那我们以后谁也不让对方枯燥了好不好!”

“嗯…”林晓芸的脸都在发烫,红的像染了油漆的绸子一样,就跟要渗出血丝一般。林云素来懂的,更懂得情调,何况情调已经形成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换成个情商为零的白痴,也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

可还没待俩人有什么动作,过那就在下面喊了:“林医生,有人找你!”

无可奈何,好不容易有了点情调,被打破再继续下去就没劲了…

下楼一看,来的人是杨芝。

杨芝被林云就回来以后,在家里休养了几天。说是修养,其实更像是闭门修关,闭了三天,这一天终于开关了。

“阿芝,你来了…”

“嗯,你们这忙不忙?”

“还行吧,有时候也挺忙不过来的。”

“小风,有件事我想跟你上商量商量。”

“嗯,那上楼说吧。”

“…”

到了楼上,自然少不了腻乎一顿。大床上,杨芝躺在林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生怕这个男人平白无故丢了一样,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小风,我想跟双喜小姨子一起开个美容店,你看行不!”

“美容店?”

“对呀,就是按摩、保养肌肤的那种…”

“你们俩商量好了?”

“早先她就跟我提过,那时候我没心思干这事,不过现在村长那边也没什么顾忌了,你开诊所越来越好,我哪能天天闲在家里啊。”

“那又怎么了,我养你啊。”

“我不,我想自己有点事干…”

“那好,我先给你三万,其余还需要多少,到时候你在跟我说。”

“我和阿琴合资,我自己的钱就够了。”

林云抚了抚杨芝的脸,已经三十三岁的杨芝,肌肤却跟城里二十多岁的女人差不多,还隐隐有些吹弹可破的感觉。自己心里占据地位最深的女人此刻在怀,难免生成战斗力…

此处省略一千三百六十一个字!

刚送走了杨芝,还没来得及多做喘息,王琴就赶来了。

王琴每天都会来,因为他需要的药面只有林云这里有,而她自己,也偏向于愿意叫林云上药;上过药,王琴对林云道:“云哥,我想跟芝子姐一块开一个美容院,听说你有几个朋友吃得挺开的,能不能请他们帮着照顾一下?”

“呵呵,我绝对鼎力支持呀,缺什么跟我说,我力挺你俩!”

“呵呵,那就好了。我今天是给你送钱的…”

“钱?什么钱?”

“你忘了,你第一次给我看病的时候,我姐不是跟你说了,只要治好我的病一定重金酬谢吗。”

“哎呀,我用的那些药不知多少钱,再说咱都是这关系的,能收你钱吗?”

“云哥…你说…你刚才说,咱是啥关系?”

“呃…咳咳,那啥,最起码也是好朋友关系…”

王琴有点失望,但是转向一想,在城里的那些人们,每次搞对象不都是从朋友开始的吗,看来云哥对我有意思…

林云发现了王琴的失神,叫了半天都没反应;拍了拍她的肩膀:“阿琴,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没什么,没什么,那啥…”王琴从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鼓鼓的,一看那里面就是钞票,为数不少:“云哥,我知道以你的神医阁现在的实力,肯定不会在乎我这点钱,但是这是我的新意,你能治好我的病,我真的比什么都满足。别说这单签,就算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瞎说什么呢,那好吧,我就先收下,你以后要是资金短缺,随时再来找我。咱要么就不干,要干就干大的!”

“嗯,好。那什么,云哥你先给我上药吧,上完药我还要陪着芝子姐去镇上选店址。”

“…”

(不算正文)在公交车上听人谈话,感觉幽默而有远见。碣石完蛋,好的没学到,只学到了这么一点…写了下面这么一篇针砭时弊的超短杂文,贴上来给大家看看,希望看完之后,在心中能有一个想法!

西门庆把潘金莲推倒在墙上,武大郎看到了,严正声明潘金莲是自己的老婆,法律保证不可侵犯!!

西门庆把潘金莲的衣服扒光了,武大郎坐在床边,拼命地骂西门庆,要求西门庆理性一些,立即停止这种行为。

西门庆施展著各种姿势,潘金莲险些就要丢…武大郎再次表明决心:你要再不住手,为了保卫老婆,我将不惜一切代价,跟你那啥…最终西门庆射了,满意的回家喝酒了…

记者问武大郎,"你老婆被西门庆强行霸占,你对此有何评论?"

大郎面色平静说:“自从娘子被西门庆强上以来,我一直在考虑这事,我觉得还是坐下来谈谈比较好。众所周知,金莲本来就是我老婆,潘金莲是我的,这是亘古不变的!我希望西门庆先生自己想明白,本著双方世代交好的大局。至于已经发生的事,我也就不计较了。

潘金莲再次被抢走,武大郎不去营救反而在家里面砸东西。

邻居:武大郎,潘金莲被抢走你应该去打西门庆啊,在家里撕衣裳做什麼?

武大郎:我撕的东西是西门庆的!

邻居:那你砸锅干什么?

武大郎:“因为这锅是他们家的作坊出的!”

邻居:“可是你没有花钱吗?

“…”

128办事很难

杨芝和王琴通过过山车到隔壁的王家村,赵强带着何南骑着自行车在对面接应,把杨芝和王琴送到了镇上。

小镇距离林云所在的村子并不远,只有十多里地,但是差距却是天上跟底下。因为穿过小镇的中心路是省道,最近的一头,是相隔六十里地的观州县城,一路继续走下去就是市区。小镇占了两样便宜,一是这条道,方便县市的车辆往来;二是贪官奸商多,黑来的钱不能在县市明目张胆的消费,所以都会跑到这个只有一小时车程的小镇上来消费。

小镇上到处都是饭馆和住宿的地方,当然这是明下里,暗地里的地下赌场、咸肉铺也是遍布东西。因为消费的多,所以提供消费的场所就多,就业岗位也自然少不了,小镇上的有钱人居多,所以先要在一个显眼的地方开个美容院可不是容易的事。

杨芝和王丽身上揣了两万块钱,只要看见好地方就先把定金交上,签下合同再说以后。毕竟店铺有价,生意无价,找到一个好地方就等于大把的钱到手一半了。

俩人出小镇沿着主干道从这头往另一头走,走了半天,将主干道及临近两条街的显眼地方也都看了一遍。只要是相中的地方就没有空闲着的,要么是酒吧、要么是洗头厅。

俩人逛了半天累得脚踝酸痛,找了,一个小饭店要了一个菜,各吃了一碗米饭。吃过饭正要出去呢,门外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是杨芝认识的,这人长的魁梧,面目英俊,是袁忠宇。

袁忠宇也记得杨芝,见面怎么也要客套两句:“杨芝姐来镇上办事啊,有需要兄弟帮忙的吗?”

俩人虽然有过交集,也有过经历,但是远没到动不动请人家出手帮忙的地步,杨芝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王琴已经窜了过来:“您好,你贵姓?”

“姓袁,林云是我的朋友,杨芝曾经跟我们一起战斗过…”

“那好,大忙就不用你帮了,我们想开一个店铺,需要一个显眼的门店,以你的身份肯定能办成吧!”

其实王琴根本不知道袁忠宇是什么身份,但是给人一个大高帽又没什么损失,只有把别人砸晕了,才能叫他去办难办的事情。但是那是对别人,王琴并不知道袁忠宇是个什么样的人。袁忠宇摇着头微微笑了笑:“我帮不了你们…但那我知道百老汇底层有不少门店,你可以去试试。”

王琴办事不拖泥带水,听到了主意,拉着杨芝奔去百老汇。

百老汇自从上回的炸弹事件过后,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人们一想到百老汇这个代表小镇的建筑物,就会想到这是坏蛋分子爆炸的首选目标,所以百老汇的生意一落千丈,很多店铺纷纷贴出店铺外租的告示。

店铺是有着落了,谈下合同,以每月两千的超低租金,交了一年的租金,签下两年的租赁合同,然后是兴高采烈地去办证。杨芝以前在上大学是学物理的,选修是逻辑学;而王琴就是一个进过城的土丫头,谁也不知道证该怎么办,甚至不知道该办什么证。俩人竟然去了派出所,幸好杨芝跟派出所的一些民警打过交道,而且派出所的人都知道杨芝是林云的女人,林云又是袁大队长的哥们。所以倒是挺给杨芝面子,没有驱赶,并且给杨芝讲了开美容店需要什么手续,叫他们到县里工商局去办。

王琴和杨芝真不愧是有历史的女人,倒真有魄力,说去就去,二话不说就上了去县城的车。

到了工商局,俩人再次傻眼了!

工商局的工作人员趾高气昂,一边说话一边搓手指头。小指和无名指中间嚼着一支烟卷,冒着徐徐的白烟;中指和食指并着,大拇指在上面来回搓动。杨芝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因为十几年前,到公家的地方办事效率挺高的,不知道现在在玩什么猫腻。

最终工商局的同志见杨芝和王琴实在不上道,又念在杨芝是英雄的家属,毅然决定把程序步骤告诉二人。说想要开美容院,就得按规矩办:先持本人身份证、美容上岗证或技术等级证、员工(有效证件)、房屋产权证或租赁合同。到当地卫生行政部门办理卫生许可证;然后持卫生许可证、身份证、房屋产权证(合同租赁证)或其它有效证件,到当地公安部门办理特殊行业许可证;等有了特殊行业许可证之后,再持卫生许可证、特种行业许可证、身份证等有效证件,到当地工商行政部门办理美容厅或美容院营业执照;等凑齐了营业执照正副本、有效印章和其它证件之后,再到税务部门登记领取税务发票即可

杨芝和王琴听得脸上肌肉禁脔,一个劲的抽搐,心道:“就是开个银行也没这么多步骤啊,步骤躲倒没关系,问题是上哪去弄美容上岗证啊,手上有技术好不够吗,有证无能的不多的是吗!况且,杨芝也没有身份证…”

王琴脾气大,当场就火了,但是人家是公家部门,一个电话叫来了几个警察,以捣乱公职人员办公的由头,把俩人带到了县局了,交了身上仅剩的一千块钱的租后余额,灰溜溜地出了县局。

“芝子姐,你身上还有钱吗,我饿了…”

“还有点…”杨芝从裤兜里掏了一会儿,掏出一把零钱,数了数:“还有三十六块钱。留下十块钱车费,二十六块钱也够咱俩吃饭住宿了。”

“咱还要住宿呀?”

“那你想大晚上,哪有车啊?”

“那云哥会不会担心啊,连个招呼也不大,一宿不回去…”

“担什么心呀,他又不回家住,这几天病人多,每天都忙道天通黑,他都住在神医阁,没时间回家。”

王琴拉着杨芝的胳膊靠近了一些道:“芝子姐,有句话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我觉得我该跟你说,因为咱俩是好姐妹,我不能眼瞅着你吃了亏!”

“什么事啊,被你说的这么严重?”

“我听村里人们说,杨草那个女人也住在云哥的诊所里;你说…这要是以前,村里有闹鬼的传说,她自己在家害怕也就算了,现在都已经被云哥把那鬼捉住了,她怎么还没有回家住呢,我就觉得杨草不是个好鸟!”

杨芝看了王琴一眼,眼神很复杂:“阿琴,咱俩是姐妹,跟我说什么也行,但是往后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说别人的不好…”

“…”

///

具体桃花的冠以梦魇是怎么回事,林云能否帮她解决问题,我们拭目以待。还要写上架感言和新星奖获奖感言。晕倒,我觉得新星榜获奖感言和上架感言,姐一起就八个字(暂时保密)

给读者的话:

为大家推荐一本悬疑类小说《红马甲》;哇塞,太刺激了!!!!!

129难明所以+公告+上架感言

公告:本书由于网站签约问题,所以决定上架前夕改为《超级村长》,原书《借种》将会在本书完结之后,重新为大家发布,届时全本免费,以感谢书友一直以来的支持!请看到这里的朋友,有条件的的兄弟,能在今天给上全订阅(10月30),碣石要冲订阅榜,今天最后一天,谢了!

《上架感言+129章节》

新星榜前三甲,又要上架,所以要写两份感言。两个感言,其实就八个字。

新星榜感言:“多亏读者!”;

上架感言:“再接再厉!”

这本书发了两个半月,到现在也到了面临上架的问题。碣石不虚伪,我希望能全本免费,最起码是前五十万免费的,没办法,编辑对我有期望,对我一个新人,给了跟那些大神一样的待遇,手机推荐、网站推荐豪不吝啬。网站编辑对我的支持,他们也希望我能为网站,为他们带来收入。

上架对每个作者来说,都是必不可缺的一部,就算成绩不好的作品,到一定的字数也会被强制上架。一句老生常谈的问题,上架之后就要收费,肯定会有很多跟随碣石两个月的朋友就此离去,碣石很多舍不得。

说实话,这第一本书质量并不好,因为这两个月的确是,一边顾忌工作,一边想着让朋友们满意。毕竟你们给碣石的点击,就算我自己都觉得点击量、好过了我的文的质量。怎么说呢,再道上一声谢吧,你们给的点击让我舍不得放弃,舍不得把书结尾。本来这本书计划只有十万字的,毕竟这是一个很小的话题,写到现在,加上了热血、加上了官场、加上了都市激战,都是因为朋友们的支持,当然借种这个话题,碣石也会一直记着,但是可能不会有兄弟们想象的那么“借种”。呵呵。

明天就要上架了,上架感言就不写了,在后面再加上一更,就当是为了收费,给大家赔罪了。第二本书使我感觉更成熟的作品,我一定还会多发免费章节。毕竟现在是新人,不敢违逆编辑的意思,如果这本书奠定了地位,下一本书什么时候上架,我就可以自己决定了!

好了,不多说了,说多了就娘了,兄弟们愿意支持的,请继续支持碣石。各位还可以加我的书友群,我会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一些朋友们的希望。十二点开始,启动二十更爆更。每两小时一更,二十爆,十二点开始!###

129章节晚上林云没有住在神医阁,因为白天跟杨芝激`情了一回,心里有些挂念,所以好不容易等到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收拾好了就往家赶。可是到了住处却发现杨芝不在家。

阿红说杨芝一早就上山找自己了,然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林云道是想起了王琴说要和杨芝去镇上找门店,可是也不算远,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难不成在赵强家住下了?

林云在床上躺了半晌睡不着,空空的屋子待着没劲,还不如到神医阁,躺在自己的多大床上看电影呢。林云也是这个脾气,说干就干,起身穿衣到了神医阁。

杨草也没有睡着,靠在大床上看着电影。对于从小在杨卷毛长大的杨草来说,别说电视了,就连收音机都没见过。在林云的神医阁前后加起来住了半个多月了,对林云屋里的这个奇怪的玻璃框子还是充满了好奇。只要没事就看,她还不会换影片,一部电影看了几十遍还在看,就是看不厌。林云进屋的时候,她还在看着呢。那部名为《色·戒》的电影,在这里可是被杨草细细的研究了

杨草一看林云半夜又回来了,满以为是想自己了,忙奔下楼开门。刚才看电影的时候,与成就已经在拼命的思念林云了,这时候见到林云,各种激动是不用说了,上去铺扑了一个满怀“云哥,你来了”

“别闹了”林云心系杨芝的安危,哪有心思跟杨草做事。杨草穿着小肚兜,倚在一袭睡衣的林云怀里,动也不动。电视屏幕很大,这样看电影,就像在电影包间里一样。只可惜气氛有了,林云却丝毫没有情调。白费了色`戒里激`情的对抗引导

杨草在林云怀里早就睡着了,林云却困而不眠,直到凌晨时分才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谁没睡着,大门就被咣咣地砸响了。

林云正做着养殖被绑架的梦,忽然听到敲门声,梦里也产生了对应的梦境:“杨芝被绑匪追逐,她拼命地敲自己的门求救”所以迷迷糊糊中醒来,就以为是杨芝,穿着睡衣就奔下楼去。

开门一看,却叫林云大失所望:“杨桃花,你来这么早干嘛,鸡都还没叫呢。”

桃花没林云忽冷忽热的态度搞得不知所措,切切诺诺地说:“林林医生,昨天是你说,晚上要是还做那梦,早上起来就第一时间来找你,我都没擦呢,就跑来了”

林云看着桃花仿佛受了多大委屈的一样,心也软了下来:“哦哦,我睡觉被吵醒的时候,容易激动,你别见怪,进来吧,我看看”

林云把桃花带到二楼,自己专属的诊室里。把门关上,叫桃花脱`掉裤子坐到椅子上,分开双腿。一眼就看到在她的前口处有一些乳白色的粘液。林云带上消毒手套,分开她的唇`辩,不多会儿又有乳白色粘液从中流出,林云嘟囔道:“这是奇了,有蹊跷就有猫腻,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林医生,怎么了?”

“你现在坐下来静一静,好好想一想你梦里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说出来怕你笑话,虽然天黑我看不清那人的脸,不过听声音像我公公”桃花说出这话,有些无奈同时又是羞愧难当,就跟一个做了偷偷摸摸的事,被大人逮到的孩子一样。

林云猜测是有汉子半夜进寡妇门,这一听出现在桃花梦里的,是他的公公,惊道:“啊?你说是你的公公那你的婆婆知不知道这件事?”林云的确是惊讶极了,心道:“该不会是,公公夜里扒媳妇的灰吧”

桃花道:“我跟我婆婆说了,不过我没有说那人的声音向我公公的,因为他俩在一屋睡,公公要是有什么动静,婆婆一定会听到的。所以我觉得那人虽然跟我公公的声音差不多,但我总觉得不会是我公公,我公公身子很弱,可是我梦里的那个男人很厉害”

“这事说也说不好,这样吧,你先带我去你家看看,我查明白了对症下药。”

“那好,林医生,我公公跟婆婆刚好不在家,你这就跟我去看看吧。”

林云痛快,桃花也痛快,俩人痛快的朝她家里去了。

一进杨桃花的屋子,那种味道就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怪,他手捏着鼻子四处走动了一圈,看了看床下,又看了看窗外。

桃花从另一屋端进来一杯热水:“林医生,你先喝水。”

“哦,谢谢。对了,你是自己住在这屋吗?”林云结果热水杯,问道。

“是呀,俺婆婆跟公公都住在那一屋,俺有个儿子,也跟着公公婆婆住,就我自己住在东屋。”

“哦这样,那我问你,你的儿子跟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是因为孩子自己喜欢,还是因为你公公婆婆强制要求的?”

“是公公说老了,活不几年了,想多看孩子几眼,所以叫儿子在他们那屋睡。”

“多久的事情了?”

“上个月才开始的,儿子以前都是跟我一屋的”

“我知道了,那这样,你现在把窗帘拉上,严严实实的,不叫一点光透过为止。”

桃花听林云这么一说,也不敢质疑。他说什么自己就去做什么。于是赶紧去拉上窗帘,心里忐忑不安猜测林云为什么要她这样做。林云不知道桃花心里想的这么偏。因为山村的窗帘,都是用的极厚的粗布制成的,拉好了窗帘,屋里一下子变得黑咕隆咚。

林云叫桃花躺在床上不要动,桃花微有迟疑就照做了,心道:“反正每晚都要被不知名的男人上,就算身子给了林医生也没什么赔的。”不过林云可没有那心思。

桃花躺下之后,林云出了屋子,绕到东屋的窗口处,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一个夜里能看到屋里的角度。然后叫桃花把窗帘拉开。

窗帘拉开,屋里顿时明亮了很多。桃花见林云重进了屋,忙问道:“林医生,你有办法了吗?”

“呵呵,放心吧,我已经有主意了,今晚就可以探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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