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的笙歌》 - xp1024.com


《《走火的笙歌》》


〈幼雏的囚牢〉01

前面两篇都是几年前写的了,已经忘记当时在想什麽

没有章章都在射,发在这里纪念我的年幼

第一周日更

〈幼雏的囚牢〉01

石芸已经很久没有这麽害怕过。

明明睁开了眼睛,所见之处却仍是一片漆黑。和夜色不同,这是一种更为深沉的暗色。大概是被蒙起来了吧。石芸一查觉到这个事实,就想着要叫出声求救,但却连嘴都被像胶布的东西紧紧贴着。

石芸不安地动了动手脚,发现手似乎也同样被捆了起来,而双脚虽然没有被束缚住,但石芸此时也已经害怕到腿都软了,根本就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难道是被绑架了吗?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石芸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或许是太过紧张,让石芸有点发晕。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不要太过恐慌。石芸闭起眼,慢慢地回忆着脑中最後的画面……是周五的夜晚,她上完晚班後骑车回家,路上经过了一条小巷,然後就……就怎样呢?石芸忽然瞪大了眼睛,是那个时候吧?但是那时候附近有人吗?明明是当事人,却连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若是能够掌握住什麽,或许能够帮助安定情绪。可是石芸现下什麽都无法确认。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明知细想心里那些数不清的疑惑只是徒增恐惧,石芸却仍无法控制自己的焦虑。

而就在此时,石芸忽然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一开始很微弱,但逐渐有越来越响的迹象……

有人来了!石芸恐慌得忍不住颤抖起来。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到最後石芸甚至能感受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停下,她就几乎就要崩溃大哭。

「醒了吗?」

一道男性的声音突然发出,回响在整个空间里。石芸被吓得浑身无力,对方却似乎丝毫不在意。他伸出手,绕过石芸的後脑勺,把将她困在黑暗里的布条扯了下来。

这会石芸才真正看见对方的模样。不知道该怎麽形容,就是一个男人。但并没有想像中的那麽凶神恶煞,只是表情十分漠然,一副不太爱笑的严肃样子。印象中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大概真的是被陌生人随性给绑架了。

见石芸害怕得发抖,男人蹲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颊,「抖什麽,我又不会杀了你。」

听见这番话,石芸终是有点放下心。但是下一秒,面前的男人竟是猛然撕开贴在自己嘴上的胶布,疼得石芸吃痛地叫了一声,只觉得嘴边肯定都痛得红了起来。

但是男人完全不理她,只是自顾自地走到一旁。没有了男人挡在面前,石芸这也才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大概是因为坪数太小,因此摆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双人床、一张书桌,以及一扇可以看见窗外天空的小窗子。此时窗外已是黑暗一片,大概已经入夜了。

当石芸探清完了周遭的情况时,男人恰巧也折返了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塑胶袋。走到石芸身旁时,男人就把塑胶袋扔给她。石芸看了一眼,那里头似乎是一个纸制餐盒。「吃饱了就开始干正事,知道没?」

「啊?你、你……」石芸虽然想安抚好自己的情绪,但是声音却仍然是抖着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石芸害怕地道:「你、你到底想要干嘛……我、我……」

「废话怎麽这麽多?」男人显然十分不耐烦,「你不饿是吧?那就乾脆直接开始好了。」

未及石芸反应过来,男人便一把粗鲁地抱起她,接着将她丢在一旁的双人床上。「你干嘛……啊!」

石芸才刚开口,不料男人竟然就随後压了上来,伸手就抓着自己的裙子往下拉。石芸立刻晃着腿挣扎起来,无奈力气上还是有差,这些小花招根本就阻止不了眼前的暴行,对方随便一扯就把自己的裙子扯了下来。

「啊!你在干嘛!住、住手!」

不管石芸再怎麽大吵大闹,男人也仍然坚持继续犯罪。他按住石芸的腿,粗暴地将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几乎是在瞬间,感觉到男人炙热的视线正盯着自己的私处瞧时,石芸就崩溃地哭了出来,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但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让男人更想做下去了。他强硬地分开石芸的双腿,对着那羞人的地方望了一会儿後,接着竟是埋首在她双腿之间,直接以滚烫的舌尖吮吻起来。

「啊!」

异样的感受令石芸只想大叫出来。她早已不是十六七岁的无知少女,马上就知道男人在对她做些什麽。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慌张得手足无措。

「不要!快点,啊……停下来……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面对石芸的哀嚎,男人依旧听若罔闻。他伸回一只手,掰开石芸下身的唇瓣,将舌头顶得更深。私密处第一次被如此放肆地舔弄,碰触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变化多端,让石芸甚至总能清楚得感觉到舌尖的轮廓,是那麽情色却又令人颤栗。

「啊……不……不要了……呜……不要……」

石芸无力地摇着头,綑起的双手被压在身下,已经逐渐发麻,十分难受。可是下身那股陌生的感觉却在同时演变得越来越强烈,令石芸已经顾不得那股不适,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彷佛都移到了身下去。

「哈……哈啊……求你……嗯啊……」

石芸咬住下唇,试图不让自己放荡得叫出声,但却徒劳无功。折磨一直持续到放松的小穴开始有一种要紧缩起的感觉,石芸没有过性经验,但是手淫总是有的,当下就很清楚自己是怎麽回事,於是紧张地大叫出来。

「不!不要!我……啊……不行了……呜……放……快放开……啊……啊啊!」

不知道高氵朝这种事是不是磨练久了就能持久,但是石芸此时却相信了这样的说法。被一个男人口淫的快感,是自慰完全比不过的。高氵朝很快就来临,恐怖的酥麻感沿着脊椎直冲脑里,让石芸有种快舒服得昏厥过去的感觉。就连到高氵朝过後的数分钟内,身体都还依旧记得那份快感。她微眯着眼睛,嘴里仍在微弱地呻吟,身体就像被凶狠的鹰类捉住的幼雏一样脆弱得发颤。

〈幼雏的囚牢〉02

〈幼雏的囚牢〉02

高氵朝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就好像是以全身的元气做为筹码,去交换数秒的爽快一样。石芸疲倦得浑身瘫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但是眼前的男人却连丝毫休息的时间也不愿施舍,退去了自己的裤子後,拉着她的腿似乎就想直接进入正题。

「你是处?」

「啊?」脑袋原本还晕得不得了,但听见男人终於说出了句话,石芸下意识就认为对方是要给她个自由的机会,於是清醒了不少,「是、是的话,你就会放我走吗?」

「怎麽可能。」面对石芸的天真,男人嗤之以鼻,「只是问问而已。算了,既然你是处的话,我就对你温柔一点好了。」

「……」

心情已经不能以震惊来形容。石芸惊慌得只想挣扎,但是高氵朝过後的脆弱身子偏偏又使不上劲。她偏过头,正想着还有什麽办法可行时,男人的肉棒就已经迫不急待地探入了自己的身体。

「啊啊!」

果然网路上的文章有些还是能相信的。石芸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眼泪从没停止流淌。感觉阴茎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就直接撑开了紧致的雍道。同时之间,被压在身下的双手也已经发麻到了极致,让石芸更加难受。

「你、你……」石芸痛得声音都在发颤:「至少先……先把我的手……解开……啊……」

男人置之不理,只是停下了动作。

石芸哭得鼻子都塞住了,其实她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但是两个地方都那麽疼,再这样下去感觉自己真的会死掉。於是她哽着声音求饶:「麻掉了……真的,拜托你……好难受……」

男人啧了一声,一副非常不耐烦的模样,但是仍抽出一只手,绕过她的背後,解开了綑住她双手的绳子。感觉到血液正在慢慢地恢复到正常的循环,石芸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不料下一秒,男人就将她的双手按住在她的颈边。

「你做什……啊啊──」

双手好不容易脱开了束缚,男人的阴茎却又马上有了动作。只见他往前一挺,肉棒就直直地插进了最深处。石芸是第一次和男人真枪实弹,哪受得了这种野兽似的性交,当场就崩溃大叫。

「啊!好痛!真的好痛!」石芸握紧了拳头,试图藉此消除不适,但疼痛却仍像藤蔓一般死死依附着感官,「拜托你慢一点……真的……真的太痛了……」

不知道苦肉计真的有所成效,又或者是男人单纯觉得石芸很吵。看着她抽噎个不停,男人一时之间就停止了下身的进击。但是那也只局限於下半身而已。男人低下头,用嘴叼起石芸的衣服下摆,将它卷至肩膀,不及石芸反应,便又以同样的方式扯起了她的内衣。

感觉到自己胸前被凉凉的空气袭击,石芸惊慌地又道:「你……你到底想干嘛!」

「你敢再说一句废话,我就立刻办了你。」

从来没有遇过这麽无耻的人,让石芸无奈地只想大哭。但男人完全不在意,低着头沿着她的乳晕舔了一圈,接着就把她的乳尖给含进了嘴里,像吮什麽美食一般地亵玩,把石芸刺激得直打颤,忍不住呻吟:「啊……」

乳尖是一般人的敏感带,石芸也不例外。原本几乎没有什麽反应的乳尖,此时被情色地舔弄之後,竟然就像男性的阴茎兴奋时一样,在男人的嘴里变得挺硬起来。

或许石芸本身没有感觉,但男人却注意到了。为了让对方更快进入状况,他时而轻咬敏感的挺起,时而温柔地舔弄敏感的乳晕,将石芸的胸前玩弄得湿黏不堪,而同时之间,受到刺激的小穴也开始一缩一缩地绞起肉棒,让男人忍不住粗喘。

「呼……可以了吧?」

感觉到温热的舌头离开自己的胸前,石芸才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又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再度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大概是习惯了的关系,已经没有那麽疼,当然说疼还是会疼,只是大多都已转变成一种难以形容的酸麻。

「啊……你……你慢一点……啊!」

话才刚说完,哪知道男人就将自己的左腿给抬到肩上,让小穴张到了最大的宽度,接着就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地操干了起来。速度虽然称不上快,但是光是这样的姿势,就足够让初尝性爱的石芸吃不消了。

「哈……啊……就说了……慢一点了……啊……浑……浑蛋……呜啊……」

刺激太过强烈,令石芸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张到极致的小穴紧紧吮着勃发的肉棒,因为进出的速度缓慢,每一次抽出与深入都让石芸感觉非常深刻,小穴里也被磨出了许多淫水,把肉棒染得又湿又黏。

「只是把你的腿开而已,我已经够慢了。再废话我就直接操了。」

语毕之後,男人又稍停了一下动作,接着也不急着抽插,反倒先是在石芸的小穴里磨了一阵,但这动作反而把石芸折磨得直浪叫:「啊啊……不要……不要磨……你真的……啊……太刺激了……」

男人嗤笑一声:「哦,你喜欢这样?」

「啊……不……不是的……啊啊──」

听见对方的调侃,自己被说得如此放浪,石芸下意识摇头辩解,但得到的却是阴茎更强势的磨蹭。石芸睁大双眼,被一瞬暴增的快感凌虐得不能自己。可怜兮兮的小穴也在瞬间被操出更多浪液,全都浇灌在男人的龟头上。男人性致倍增,便是磨得更加厉害了。

「啊──不要──」石芸又哭了出来,因情慾过剩而紧握起的拳头丝毫没有松开的趋势。「怎麽会……呜……好奇怪……啊……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

好不容易有了进展,男人又怎麽可能会打退堂鼓。他埋首在石芸的颈边,像在扼杀幼崽一般啃咬着她香汗淋漓的颈子。

与其说是被强奸,不如说是在和野兽交媾。上身的衣物和胸罩都被凌乱地卷到肩窝,下身则是完全赤裸,被男人的巨物狠狠教训着小穴。从上而下俯瞰,石芸只露出了双手和双腿,和男人的肤色相衬之下显得十分白皙,增添了一种兽交的视觉观。

「呀……啊啊……不要……不要……」浑身炙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意识模糊的石芸无力地将头靠在男人的後脑勺上,可怜地啜泣,「不行了……我……哈啊……真的不行了……呜呜……饶……饶了我……啊……啊啊……」

喘息声就倾吐在自己的耳边,让心里的兽慾更是放肆地攀升。男人紧掐住石芸的双手,也不干这种磨磨蹭蹭的鸟事了,直接就挨着她猛力操干起来,阴茎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在湿热的小穴里粗鲁地冲刺,一波接着一波强劲的快感就打在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让石芸根本就无力承受。

「哈啊……会……会坏掉的……呀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令人无法抵挡的快感越来越肆无忌惮,在体内不受控制地横冲猛撞着,让脆弱的石芸到了最後也只有束手就缚的份。她崩溃地仰起头,但体内的阴茎却没有因此而饶过她,反而在高氵朝的小穴里更加威猛地冲撞着,让石芸的眼泪和淫水都被刺激得流个不停,浑身上下也痉挛得不成样子,直到真正失去了意识才停止。

〈幼雏的囚牢〉03

〈幼雏的囚牢〉03

石芸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痛醒的。

当石芸再度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男人的颈子,往下一瞥,则是瞥见了满浴缸的水。一想到自己和男人竟泡在同一个浴缸里,不久前被奸淫的画面又瞬间被回忆起来。这令石芸不安地动了动,但这一动,浑身的酸痛竟是一刹间全涌了上来,让石芸忍不住痛呼:「啊!」

「啧,叫什麽叫!」

听见男人低沉地咒骂了一声,石芸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睡着了。不但被强奸还共浴,真是令人感到羞耻。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气氛,但是又怕激怒对方,石芸只好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我身体不舒服,想要出去……」

男人闻言,出奇地没有多说什麽。他先是站起身,跨出了浴缸,拿了条浴巾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後,接着又朝石芸扔了一条过去。石芸赶忙接过,但无奈浑身酸痛,根本就没力气起身。

石芸尴尬地沉默了一下,最後还是决定老实告诉对方:「你……你可不可以抱我起来?我没有力气……」

「……麻烦死了。」

真不知道世界上还会有谁比自己可怜。石芸委屈地想,既然觉得麻烦,当初就不应该要绑架我的呀。

才擦乾身子的男人又再度回到浴缸里,蹲下身直接抱起了坐在水里的石芸。走出浴室後,石芸才发觉自己身在另一个房间里。和那像小阁楼一样的房间不同,这里更大了一些,虽然摆设稍嫌凌乱了些,但也更有了一个房间该有的样子。

男人抱着石芸走到床边,也不顾她浑身湿透,就把她往床上丢去,接着自顾自地擦起身子来。石芸吃痛地又叫了一下,但随後便也认命,摊开手里的浴巾,开始慢慢地擦起身体,同时嘴里小声问了一句:「你什麽时候才会放我走呀?」

男人瞥了她一眼,「看我哪时候操腻你。」

「……」

和这样的人是无法沟通的。意识到这一点之後,石芸感到更加绝望了。

擦过身子之後,男人给了她一件衣服。即使心里明白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对方看光了,石芸仍然赶紧穿上。男款的衣物虽是略嫌宽大,但能恰巧遮住自己的私密处,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

除此之外,男人再也没有给石芸其他的衣物。虽然觉得下半身空荡的很,但石芸也不敢问对方为什麽没有内裤了,此时她只求能不要对谈、不要碰触。

但男人马上就打翻了她的妄想。在男人换上了衣物後,他又再度将她抱起。正当石芸以为他又要奸淫自己时,男人却仅仅只是抱着她坐在床边,接着自顾自地将一旁放着笔记型电脑的桌子拉近,按了开机键。

他开电脑想做什麽?石芸满脑疑惑,众多阴谋论瞬间在脑中形成,但无奈被男人单手按在怀里,她连转头过去看电脑萤幕都有困难,更不用说动来动去的话空荡荡的那里也会不舒服……石芸尴尬地想着。

激情过後没有好好休息,还要正襟危坐地处在男人怀里,让石芸非常地不舒服,但却又不敢吭声……有一阵子,石芸的耳朵里只听得见男人的呼吸,以及持续不断的键盘敲击声,但这只显得房间里更是安静得十分诡异。

偏偏石芸从小就静不下来,长大後更是受不了太安静的气氛。於是尽管对方是强奸自己的变态,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话:「你,你在干嘛呀?」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工作。」

「工作?」石芸十分纳闷:「既然是工作就要好好做呀,你抱着我做什麽?」

「想操随时就可以操。」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又会像昨晚一样,被眼前的男人狠狠强奸,石芸就忍不住打起冷颤,「可、可是我还很痛啊……你就不能先放我下来吗?把我绑起来也没关系。」

「吵死了!」

男人不耐烦地应了一句,但或许是忍耐到了极致,一把抱起石芸就放到一边去,放人放得十分坦率,就连绳子也没绑上。石芸倒在软软的床铺上,愣了一会儿,问道:「你、你不绑我?不怕我会跑走吗?」

「随便你,敢跑就别被我抓到,否则我操死你。」

「……」

〈幼雏的囚牢〉04

〈幼雏的囚牢〉04

原本以为睡了一觉过後,这浑身不适便会迎刃而解。但谁知道一连过了三天,石芸才真正感觉到身体有了起色。好在男人还算有良心,这三天里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麽过火的事。

同时,她也隐约感觉到,男人似乎也不是那麽坏的人。例如:这几天和他对话时,已经从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进步到几乎句句都会回话了。有的时候,当他静静抱着自己时,那双眼睛也会流露出平和的神采。虽然时间短暂,但是确实存在。

石芸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各方面都没什麽好值得一提的。但可能就是因为没有特色,所以很容易就让人忘记。从小到大的朋友没几个,更不用说是异性朋友了。第一次和除了家人以外的异性如此亲密,男人还是第一个。

虽然他是个强奸犯。石芸悲哀地想着,但一想到这几天来的相处,突然又明朗起来。可是他人不差的啊。而且那个……做久了其实很舒服。

或许是石芸太过天真,所以才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想法已经开始有所偏差。

时间不知道已经向後推移到了哪一天。石芸盖着凉被,蜷曲着侧躺在床上,有点犯困。而就在意识迷糊,即将坠入梦乡之间,一旁原本正在工作的男人,竟是硬压了上来,吓得石芸立刻醒来。

「你干嘛──啊……」

男人先是隔着衣物,用力地捏了一下石芸的乳尖,让她忍不住娇喘出声。之後便一手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搂,另一手则是往她不着衣缕的下身探去,直击她的下体。

「啊……你……呜嗯……」

石芸几乎是瞬间瘫软在男人怀里。不安分的手指一下子就插入了两根,在乾涩的小穴里缓慢地推移着,但当一碰到肉壁时,却又死劲磨蹭,把石芸蹭得直喘息,不一会儿工夫就把小穴里搞出了淫水。

「嗯啊……你……啊……慢……慢一点……」

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麽快就进入状况。但石芸已经顾不得了。她攀着男人搭在自己腰上的手,难耐地仰起头,男人却趁势低头吮吻她的颈子,让她一个不注意就陷得更深,完全无法再从情慾中回头。

手指模拟着性器的进出,在湿润的小穴里淫猥地捣弄起来,发出了「啾啾」的水声。一想到那明显的水声是从自己的体内发出,石芸就觉得更加羞耻了,但是身体上却抗拒不了男人,反而是想要对方再继续做下去。

「嗯……啊啊……等、等等……嗯啊……」石芸掐紧男人的手,眼前已是被泪水染得模糊一片。感觉到男人的动作稍微慢了下来,石芸缓了缓呼吸,接着微微转过头说道:「哈啊……那、那个……可以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石芸只觉得自己的脸肯定都红了。要是以前,自己肯定也没想过会有这麽一天,居然会主动邀请强奸犯对自己做这种事情……还会有什麽会比这更低贱?石芸连想也不敢想。

但是眼前的男人却蹙起眉来反问:「你这是想要我操你?」

「……」光是表达出来就已经丢脸了,更何况是再度被提起。石芸羞得脸更红了。「不然你抓我来这里作什麽,不就是要……那个吗?」

以为对方会欣赏接受,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对方难得一见的错愕表情。石芸见状,有点挫折地低下头,但是这份失意并没有维持太久,下一秒,身後的男人便将她按压在床上,无声地满足了她的要求。

四目相对的刹间,石芸不自在地扭过头。男人挡住了室内的日光灯,在她面前形成了黑压压的一片。

吻像一滴一滴的毛毛雨一样落在颈子上,同时之间被侵占的感觉让石芸眯起眼睛。滚烫的阴茎再度闯进了熟悉的小穴,接受了一如往常的爱抚和滋润,而後冲刺起来。石芸啊地叫出声,像垂死的动物一样剧烈地喘着气。

「哈啊……啊……慢一点……唔嗯……」

「嘴上总是要我慢,但是身体却又是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

「啊……才没有……呀……啊……身体……好热……啊啊……」

对方火热的视线近在眼前,让石芸下意识就想转过头面向其他处。可是即使如此,一阵阵不间断的快感还是会逼得她发出淫荡的呻吟。那样的刺激是就算死命摀住自己的嘴,也丝毫阻挡不了的。

男人抱着石芸的臀部,缓了一会儿之後,又再度恢复原始的律动。光是合为一体的地方就已经像燃烧一样,有着可怕的热度,更不用说是体内裹着肉棒的雍道,随着磨擦增强只会越生越热。石芸只觉得自己就快要沸腾起来,浑身上下热得不得了,理智和意识都即将消失殆尽。

「嗯啊……好……哈啊……好舒服……啊……还要……还想要……呜啊……」

这段期间以来,虽然已经尝试过不少次的性爱,但石芸仍会因为过剩的快感而舒服得啜泣。她颤抖地伸出双手,抓住男人的背部,划下了两道红痕。

男人被抓疼得「嘶」了一声,但这伤痕却也等同於间接激励了潜藏的兽慾。他低头吻住石芸的唇,冲刺得更加厉害,直把小穴里的淫水撞得浪荡作响。

「啊!不要──」

石芸紧紧抓住男人的後背。先前男人替她手淫,就让她几乎快泄了出来。以至於现在真的上场了,还没被男人插上几下,石芸就感觉自己就快要被快感灭了顶。

「哈啊……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啊……太舒服了……呀……」

被男人按倒着抽插的刺激太过强大,让石芸不安地伸直了双手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一点什麽。而男人见状,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放在嘴边柔细地亲吻起来。石芸心里很清楚,这不过就是出自性慾的表现。可是这温柔的动作仍然令她瞪大了眼睛,甚至还在瞬间就让她颤抖着身体直接泄了出来。

〈幼雏的囚牢〉05

〈幼雏的囚牢〉05

石芸一般都是上早班,八点就要出门,於是大约都在七点半时起床。但是这一天,石芸却好像回到了高中时期一样,早上六点就爬起来了。突然的早起,让睡眼惺忪的石芸觉得很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出了问题。

一直到石芸搔了搔头发,想着要起来上厕所时,她才终於发现哪里不对……

石芸看着床单上的一片红渍,顿时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她僵硬地望向睡在身旁的男人,确定对方仍在熟睡後,又回过头看着床单……不知道重覆了这样的动作多久,她才终於下定决心,摇了摇男人的手臂。

「……嗯?」

刚睡醒还微微眯着眼睛的男人,出奇地让石芸觉得非常可爱。感觉到此时的对方已经卸下了平时的戾气,让石芸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但却仍是尴尬地笑了下:「我那个来了。」

男人瞬间就安静了。

换上乾净内裤後的石芸,红着眼睛,委屈地坐在一旁的电脑椅上。看着正在整理床铺的男人,让石芸又回忆起了刚才被冷嘲热讽的场景,顿时觉得自己可怜到了极点,忍不住喊冤:「要是你让我穿内裤的话,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理论上来说,这是十分正确的想法,但男人听了却不以为意:「穿了就不方便操了。」

为什麽老是想着操呢?石芸既纳闷又生气。野兽也没有这麽纵慾吧。

大概是体质的关系,石芸不太有经痛的问题,但是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什麽却反常地作痛起来,量也比平时还要多。卫生棉一片一片接着换,腹里闷得厉害,再加上心情本来就不太好,让石芸整个人就像是废了一样,趴在床上难受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人在虚弱的时候,是不是都会特别脆弱?石芸一向不觉得自己是情绪特别容易受到波动的人,可是当身体的疲倦已经到了极点时,看见男人从外头带了两包卫生棉,和一碗热腾腾的红豆汤回来,眼泪就一瞬间掉了出来。

但面对这种不应该发生的情况,石芸却不觉得有哪里好心慌、好起疑的。

很多人都不知道,歹徒偶尔的略施小惠,就足以毁灭囚犯的初衷。

又是一天的清晨。

挨着一旁的抱枕,石芸勉勉强强撑起身子。和往常一样发了几分钟呆後,才认命地清醒过来。她搔了搔脑袋,瞥了一眼身旁的位置,又朝四周望了望,几秒过後,迟钝的大脑才发现了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整个房间再怎麽大也不过就那样,根本就没有什麽能藏人的地方。这令石芸下意识地望向厕所,认为男人有可能只是去了趟洗手间。但是当她走到厕所里时,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石芸这下是真的愣住了。

走出洗手间後,石芸小心翼翼地走向门边。经过几天的相处,石芸已经大概摸清了男人的作息,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睡觉的,不太可能会提早工作,就算真的临时有事要离开,也会锁上门。

但是今天却没有。

石芸颤抖地伸出手,扶在门把上,缓缓地转开了门把。不知道僵持了多久,石芸抬起头,只见前方就是一整条的长廊,左右分别连接着两个不知用途的房间。接着,在长廊的尽头,便是大门。

今天是什麽特别的日子吗?

难以想像渴切已久的自由就近在眼前,夸张的颤抖就连自己也都能清楚感觉得到。石芸距离大门很近,几乎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头的景象:阳光洒在柏油路上,偶尔还有几辆机车和汽车经过。对於一般人而言再普通不过的风景,看在石芸眼里,这一切却仿若梦境。

石芸望着外头的一切,一时之间竟是失了神,可是即使如此,双脚仍是不听使唤地朝着阳光迈进……直到呼吸到城市专有的气息,石芸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赤脚踩在骑楼的地上。

「……」

无法置信这一刻,曾经最怀念的美好,居然就近在眼前。

男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烈阳已经西下,是在炙热的夏季里最舒适的时刻。

抽回门孔上的钥匙,男人拎着外套,走上熟悉的廊间,最後停在走廊尽头的门前,轻扭了手把一下,打开房门。

原本以为在毫无防备地离开了几乎一整天之後,家里会发生什麽改变,但眼见这一切依旧如常,对方此时正待在床上发愣,男人第一次露出了讶异的神色,「你怎麽还在这?」

石芸闻言,下意识撇过头去,想装作自己对一切完全不知情。「啊?什麽意思?」

男人闻言,不屑地嗤笑:「算了,我还以为你多聪明。」

石芸发现男人似乎很喜欢耻笑自己,但她同时也发觉,自己竟然并不觉得生气。

「我明天早上要去南部,傍晚才会回来。」将外套挂在椅背之後,男人突然说道:「你还没被关傻吧?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啊?」

「……」沉默了一会儿之後,男人说:「我的意思是要放你走。」

〈幼雏的囚牢〉06

〈幼雏的囚牢〉06

这几天来,最期待的不该是这句话吗?可是石芸第一想到的却是:不是说腻了才会放我走吗?

被绑架之後,没有被撕票,反而还可以安然离开,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石芸也认为自己应该高兴,但是实际上却完全愉悦不起来。她怔怔地看着男人,眼里尽是不解。「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男人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抽出了一根菸,「反正你也是天天想着要逃吧,这下正合你的意了。」

「我没有呀。」

男人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是、是因为我那个来吗?」就连石芸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当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抓住了男人的手,手心里几乎快浯出汗来,「因为经期的关系,所以不可以做……可是只有几天而已,你就不能忍忍吗?」

听见这番诡异的言论,让男人一时之间不禁错愕得哑口无言,但他很快地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模样,点燃了菸後,对着石芸嗤笑:「你是被关傻了吧?」

「我走了之後,你还会去找其他人对吧?」喉咙像是用力过度,每讲一个字都在瑟瑟颤抖,让石芸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再也说不出话。「如果你需要的只是泄慾,不就是谁都可以吗?完全就不需要再去找别人,对她们做那些她们根本不想做的事!」

「她们不想做,难道你就想了吗?」

石芸愣了一会儿,没有想过对方会这麽问,让她难堪地低下头,音量也跟着变小许多,「……很、很奇怪吗?」

「岂止是奇怪而已……想睡就去睡,少在这胡言乱语。」

石芸虽然很迟钝,但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对的。犯人都说了要让自己离开,再怎麽傻的人也不会选择留下。可是石芸的意志根本就不够坚定,她打从心底就不想离开,那麽无论理智再如何嚣张,也敌不过根深蒂固的欲望。

「可是我真的……」

「好了!」男人不耐烦地甩开石芸的手,按熄了菸蒂,「要你走就走,哪来那麽多废话?还是说你就是欠操,一天没男人就活不下去?」

石芸的生活总是无忧无虑,因为太天真,所以并不是什麽多愁善感的人,二十多年也来没掉过几次泪,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不会难过。听见丝毫不留情面的秽语,石芸瞬间就红了眼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男人是什麽时候离开的,石芸已经记得不太清楚,甚至连自己後来做了些什麽,她也忘得一乾二净了。一直到半夜想上厕所,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却看见双人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时,石芸才像捡回所有情绪一样感到怅然。

早知道什麽也不要说,乖乖地离开,只要默默地把这里的地址记在心里,说不定将来还是会有重逢的可能。

但是现在说什麽都太晚了。石芸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也真的很低贱。绑架、强奸……明明从一开始就是对方的错,她其实不应该要感到抱歉的。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她就是说什麽也不想离开。倘若错怪自己就能够从此留在这里,石芸宁可承认,对方起初的一切罪责,都源自於她本身的刻意引诱。

明明说是隔天才要离开,男人却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望着窗外的一片晴朗无云,石芸却失望地低下头。虽然被男人无情地辱骂,她还是想等他回来。

以前休假的时候,都会靠电视和电脑打发时间。男人的房间里两者具备,但石芸却连碰也不想碰,只是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祈祷着时间可以过快一点,但孤单一人的时候,偏偏只会事与愿违,一分钟漫长得如同一世纪。

早上十点,浑身懒洋洋的石芸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直到下午一点被饿醒为止。石芸揉了揉眼睛,叹了一口气。发呆到两点快半,实在饿得受不了,就随便摸了男人放在桌上的零钱,出去买了一个便当回来。

回到家後,饥肠辘辘的石芸坐在男人房间的沙发上,解开了绑在便当盒上的橡皮筋。

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在做什麽呢?石芸边叼着鸡腿边想着。去工作了吧?是不是在开会呢?再怎麽样应该也不会去……去找人来那个吧?

不会的啦,他不会那麽快就腻了我的。石芸自我安慰着。

但是事实却是,当男人回到家里,看到石芸还在自己的房间,他只有满脸的错愕。「你为什麽还在这?」

不知道为什麽,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明明就很擅长想办法让自己开心,但当一见到男人时,满心都是悲伤的情绪。石芸垂着眼帘,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要说什麽才好。

但就在石芸以为男人还会继续对她冷嘲热讽时,他却是坐到自己身边,开口就问:「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吗?」

石芸没有回答。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抽出了一根菸,意外地没有和她僵持很久,「算了,随便你。看你要走还是要留下,全都随便你。」

「那、那……」石芸抬起头来,急切地问:「你还会去找别的人吗?」

「大概吧。」

石芸急得几乎快哭了出来,「为什麽?我明明也可以……」

「你就算了吧。」男人点燃手里的菸,「那些招式你学不来的。」

「为什麽这麽说?我可以的,只要你肯说,我什麽都愿意学!」

〈幼雏的囚牢〉07

〈幼雏的囚牢〉07

想要依赖一个人,留在他的身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要是心想的对象,是一个凌虐自己的强奸犯呢?

在遇见男人之前,石芸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自告奋勇,要代替外头的应召女,解决一个强奸犯的生理问题,而且还是免费的。

在那之後,男人告诉了石芸他若是叫来应召女,就会要她们做的那些事。口交、骑乘式、表演手淫……石芸听得面红耳赤,但是无论纠结了多久,最後还是会硬着头皮替他做。

就连男人也不知道为何石芸会对自己如此偏执。但是他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的初衷就是要绑个人来干,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伴侣……男人思索了一会儿,最後决定将电脑里那些原本要拿来威胁石芸的照片删掉。

石芸的性格不知道该说是乖巧,还是说是没主见。从小时候开始,别人说一她就很少说二。而对有好感的人更是不用说了,就好比在男人对她的留下表示没有意见之後,她对男人就更是言听计从,几乎不会违抗他的意思。

但是有一点石芸却很难办到。

「嗯……啊……哈啊……好……好舒服……唔……唔嗯……还要……啊……」

男人没有回话,只是边挺着腰杆,边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这让被快感逼得啜泣的石芸多了几分安全感。她伸出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在他的颈边呜呜地低叫。

「呜……真的……好棒……啊……好喜欢……你……嗯啊……」

「……」

刚开始,男人还能单纯的以为,那只不过是太沉迷於性爱而口不择言的表现罢了。但是随着时间一久,石芸在做爱时告白的次数越来越多,到了最後甚至连在做前戏也会说这样的话,男人就慢慢地起了疑。

真正确定对方对自己怀有特殊心意,是在一个月後,两人某次做完爱,自己闭起眼睛想休息片刻,石芸却突然吻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男人沉默了一下,在心里犹豫了一会儿之後,还是决定睁开眼,「你做什麽?」

男人的语气虽然十分平淡,但是毫无心理准备的石芸仍被吓坏了,当下就像个做了坏事被老师逮到的孩子,连话都说不好,「你、你怎麽……我、那个……我以为你睡着了……对不起。」

看着局促不安的石芸,男人坐了起来,接着转过身,第一次和石芸面对面说话:「你喜欢我吗?」

「啊?」石芸猛地抬起头来,样子看来十分慌张,好几次张开嘴想说话,却是连一个字也没说出口。查觉到自己窘态百出,石芸撇过头去,没有接话。

男人一开始只是沉默,直到他侧着身,从一旁柜子的抽屉里,抽出了一包菸盒和打火机,他才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有某种洁癖而已?觉得自己把第一次给了谁,就得和那个人过一辈子。」

一向沉默的男人,竟然一次就对自己说出了这麽长的一段话,这还是相识以来的第一次。可是石芸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她有气无力地回道:「不,不是这样。我是真的……」

男人没有半点想听她把话说完的意思,擅自就打断了她,「不是就好。其他随便你吧,腻了随时都可以走。」

男人的消极态度一目了然,让石芸不禁失望。可是无论有多麽难受,该说的还是得说。於是她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直直看着男人说道:「我是真的想要待在你身边,我不会腻的。」

「都说了随便你。」

石芸闻言,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那你也不可以操腻我喔?」

疑问始终没有得到解答,就如同男人手里的菸终究没有点燃,只是又一次地被放回了菸盒里。拉开盖在身上的棉被,男人兀自下了床,穿上了衣服,转身回到了房门之外的世界。

番外篇:〈永囚的雏鸟〉

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石芸被谭文弘绑架并强奸。在这之後的十几个月里,她的随身物品,手机、钱包和证件,都一直被囚禁在三楼的阁楼里。但一直没有人想起这件事,包括石芸自己。

一直到二零一五年第一道曙光乍临,她和谭文弘窝在床上看着轻喜剧时,才忽然想起。

对了,我的手机咧?

什麽手机?

就我的手机啊。不是应该在这的吗?

有吗?我没看见。

谭文弘没有特意说谎,而是随着时日渐走,他也忘了有这回事。

嗯,那也不要紧啦。石芸吻了一下他的侧脸,笑得很开心。

番外篇:〈永囚的雏鸟〉

事情发生在被绑架的三个月後。石芸意外从一封来信中得知了男人的名字,叫做谭文弘。真是道貌岸然,强奸犯怎麽配得了有这麽正常的名字。

但是虽然心里这麽想,石芸在那天晚上,还是羞怯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欸,文弘。」

男人:「……」

见到对方的脸马上变得铁青,从此之後石芸就爱上了玩这个小把戏。

但即使如此,石芸和谭文弘也一直没有什麽热恋期,因为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正式交往过。石芸拥有难以言喻的奇妙性格,说直白点就是畸形。明明是身处於二十一世纪的人,却一心想要找个在一起一辈子的对象。

她知道谭文弘或许不是一个好对象,可是她还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所以就算要做些有的没的也是很甘愿。石芸害羞地想着。

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觉得高兴。比起谈感情,做爱对於他们来说简单多了。

谭文弘面对石芸,从来不会禁慾,只要她经期没来就会找机会做。石芸也不会拒绝,即使刚开始扭扭捏捏,但因为这段日子以来,身体已经习惯频繁的性行为,因此没过多久就又会开始进入状况。

石芸的生日在六月底,但是她一直没有告诉男人,所以对方也不知道。

到了当天,谭文弘照样到外县市开会。石芸有点紧张,怕他太过忙碌,晚上索性就不回家了。幸运的是,晚上八点多,男人就回来了。连身上的西装都还没来得及脱掉,石芸就兴奋地贴了上来,「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耶!」

谭文弘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失望吗?」

「哪有……」石芸傻笑了一会,「你一定不知道,我今天生日,二十六岁了。」

「你没说谁会知道。」

石芸委屈地说:「是没错啦……但是你现在知道了呀,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

谭文弘没有说话,只有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但尽管只有如此,石芸也很高兴,「这是生日礼物吗?」

谭文弘又吻了她一下,「嗯。」

石芸呵呵笑了几声,假装怕痒地撇过头去,接着翻了翻眼睛,努力不让眼泪失控夺眶。

石芸喘着气,像可怜的小动物一路被男人逼到墙角。有别於以往的性爱,谭文弘的动作温柔了很多,连脱衣服都是慢慢来,让石芸有种被爱着的错觉。但也因为如此,让石芸实在很不习惯,每被吻一下就会倒退一步,活像个被成兽强奸的幼雏。

「嗯……唔嗯,不要再……唔……」

石芸靠在墙上,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谭文弘的吻是蜻蜓点水,但却总是来的令人措手不及。石芸被弄得受不了,逮住机会便别过头去,喘着大气,面带羞红地说:「你、你可以直接来的。」

谭文弘丝毫不领情,继续吻她的颈子。石芸有点恼怒,「不要再……嗯,很痒!你是狗吗!」

谭文弘不屑地哼笑,「是的话哪会要你?你肉可多了。」

石芸被讽刺得一脸震惊。

或许是石芸已经表态的关系,谭文弘没有再和她僵持太久。

他将石芸一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接着边吻着她边将她放到床上,随後顺势压了上去。

明明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这次却比任何一次都还来得令石芸害羞。她搂着谭文弘的颈子,忽然发现对方还穿着西装。那感觉就好像男人在边处理公事时,也边和自己偷情一样。我的思想真是越来越不得了了。石芸惭愧地想着。

谭文弘并不是会将时间花在做前戏的人。即使今天是石芸的生日,他也终究只肯让步一点,例如衣服脱得慢一点,尽量多吻她一点,仅此而已。当他的舌尖慢慢挪移到石芸的胸前,开始吮吻她的乳尖时,他的手也在同时往下挪去,抚摸起她的穴口。

「唔嗯……」

石芸忍不住打了个颤。下意识合起双腿,男人却在同一时间又强硬地掰开她的大腿,身体压了上去,但迟迟没有动作。「这次你想要怎麽做?」

石芸此时仍被撩拨得恍恍惚惚,双眼一片迷惘,「嗯……哈?」

「不是要我对你温柔一点吗?」

这才知道对方在指什麽,石芸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羞涩地说:「唉唷,我又不是指这个。这、这个的话,之前那样就很好了嘛……」

其实石芸并不是不向往渐进式的温柔性爱,只是因为习惯了从前的方式,如果换新怕会觉得无所适从。但这话听在男人耳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他难得地笑了一下,脱下裤子,炙热的阴茎在穴口游移,「你就是喜欢我直接操你吧?刚才摸你,你都湿了……」

粗大的龟头不断在穴口处磨蹭,让石芸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再加上男人的淫言浪语,石芸被刺激得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唔……嗯……没、没有……啊啊──」

滚烫的巨茎像一把利刃,毫无预兆地瞬间贯穿身体,挺直地插入最深处,让石芸尖叫出声,眼泪紧接着掉了下来。她紧搂着男人的颈子,嘴里脆弱地呻吟:「嗯……嗯啊……你……太快了……嗯……」

男人安抚般吻了吻她的脸颊,但身下的动作依然犹如禽兽。他拉起石芸的双腿,往腰上一扛,期间还趁机又将阴茎往内深插,肏得石芸忍不住呻吟,叫得淫荡。男人听见了,又像报复一样,硬生生地猛插了数十下,操得石芸直求饶:「啊啊啊……不行……停……啊啊……太深了……呜呜……停啊……」

事已至此怎麽可能还喊停,男人只有更加猛力地肏干。巨大的肉棒来回穿梭穴壁,为润滑的爱液被一滴滴狠狠操出。

「呜呜……不要……嗯啊……你慢点……嗯……文、文弘……啊……」

大概是真的被庞大的刺激给逼得神智不清,石芸甚至还忘情地叫出了男人的名字,试图想博取一点同情。但这丝毫无效,换来的只有男人不要命的肏干,和突如其来的吻。

「呜……唔唔……」

呼吸完全乱了调,一瞬间几乎令石芸窒息。石芸哭着搥打男人的肩膀,却得不到回应。近乎残忍的吻不知道到了何时才结束,等到回过神来已在拚命喘息,身上全部都染上了男人的味道。一切情况彷佛回到了被男人强奸的那一天。

有数秒钟完全无法思考。直到男人拾起她的手,边慢慢亲吻她的食指,边肏干她,石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哈啊……不要亲……不要……」

石芸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从未想过只是习惯了粗鲁,温柔竟就会成为最大的快感来源。石芸崩溃地摇着头,柔软的手指却一次次被男人纳入口腔吸吮,而自己身下的小穴也像回报一样,一次次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啊……啊啊……不要了……嗯啊……好舒服……太舒服了……呜……」

被挑逗到了一定程度,石芸无助地哭了起来。男人吻了一下她的指尖,同时以全身的力量压制住石芸,像野兽性交般地强力猛送着肉柱,在充满淫水的小穴中放肆横行。至此,石芸已被奸淫得浑身无力,眼睛失神地望向某一点,嘴里只剩下呢喃般的呻吟。

「哈……嗯啊……舒服……啊……好舒服……」

男人松开她的手,改在她的颈边一一细吻。「喜欢吗?」

「啊……啊啊……」石芸瘫软着身体,几乎将浑身力气托在男人的身上。她靠在男人的耳际,早已失去了理智,在男人的身下被插干得忘情呻吟:「嗯……喜欢……很喜欢……啊啊……还想……嗯啊……」

男人见她已经被肏干得忘我,抬起头来,又吻了她的嘴角,「嗯,我也喜欢。」

明明从头到尾都没有指明喜欢的是什麽,快感也还没有累积到足以高氵朝的地步,却因为男人的一句话,就让敏感的小穴开始痉挛,比以往都还激动地紧咬着男人的肉棒。石芸想摀住眼睛,却始终忍不住奔腾的泪水,只有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氵朝。

石芸高氵朝过後,男人很快就射精。和往常不同的是,男人没有立刻继续,或是立刻提议要替她清理身体。只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到石芸闷闷地说了一句:「我的手麻掉了。」

等到石芸从浴室里出来时,男人已经躺在床上看书。她走到他身边,男人就只有稍微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石芸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本想说什麽都不说,但默默地上了床之後,又觉得什麽都不说很尴尬,只好随便搭一句:「你帮我揉揉腰好不好?」

男人这才回过头,「你不舒服?」

石芸闻言,羞涩地笑了:「你在关心我吗?没有啦,我只是想和你说话而已。」

男人无语地露出了鄙视的眼神,但在下一秒,却又将石芸搂近自己,伸手替她捏了捏腰。

石芸有点震惊,傻愣愣地盯着男人贴在自己腰侧的手,忽然情绪脆弱得热泪盈眶。她撇过头去,尝试着转移注意力到其他事物上,例如看看窗外的美好夜景,好让自己澎湃的情绪能够得到安定。但当她为此付出行动时,却又突然发现,在没有男人存在的窗外,她居然只能够欣赏得到一片索然无味的黑暗而已。

〈缚死我〉00

〈缚死我〉00

假如当年没有发生那样的事,纪心怡也会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希望自己可以遇到一个好男人,并将自已的终身托付给他。但是事情已经造成,注定了她永远都无法回归平凡。

十岁时,纪心怡遭受继父及其友人性侵,本就脆弱的内心从此更是一蹶不振。对於一般人来说,时间足以冲淡一切,然而在纪心怡身上却毫无作用。阴影越积越深,已经扭曲的人格再也无法复返。美好的爱情太过奢侈,以钻石来陪衬肮脏的泥土,无论怎麽想都很可笑。

假如将纪心怡的一切描述出来,你大概会认为她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在你的一生当中,一定见过很多和她类似的人,说不定你曾经和她擦肩而过,只是因为她太平凡了,因此你也无心注意。

在学校认识纪心怡的人会告诉你:她是一个很内向的女孩子,没有什麽特别的地方,也不太会主动跟人搭讪,不过还是有自己的交友圈。

在公司认识纪心怡的人会告诉你:她?我不太清楚耶,除了公事之外,我们很少交谈,感觉她还蛮安静的,其他就不知道了。

在晚上认识纪心怡的人会告诉你:喔,她叫纪心怡喔?嘿嘿,她的人是不骚,但是穴特别好操,我一天没操她就鸡巴痒,见到她就想跟她干炮!

假使没有高攀爱情的筹码,也没有追求幸福的勇气,更没有平凡度日的资格,心灵已经落魄得认为即使苟延残喘也没有关系,那不如就日日沉沦下去,让背德的快感缚死这毫无作用的绝望躯壳。

〈缚死我〉01

〈缚死我〉01

若撇去残忍的初夜不论,对於纪心怡来说,性爱大多时候仍旧是很美好的。

睽违多年之後,她的第一个对象是一名心理医师。听起来很讽刺,她居然不是去看病,而是去做爱。但是这纯粹只是巧合。纪心怡和在林彦廷在网路聊天室上认识,没有多久他们就决定约出来打炮。

某方面而言,他们是很相似的人。见了面都没有多说什麽,确认了对方的身分,就直接去开了房间。林彦廷是对她最温柔的一夜情对象,虽然会说出一些令人害羞的话,但并没有将她当作妓女,要她讲一些不切实际的夸张秽语,这让纪心怡感到很自在。

牵着她的手走进房间之後,林彦廷锁上房门,接着便顺势拥着她热情地吻了起来。纪心怡直到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很紧张,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林彦廷也发现了,他将她搂在怀里,悄声地说了一句:「别紧张,我会慢慢来。」

纪心怡应了一声,努力放松自己的情绪。林彦廷将她打横抱起,缓缓地走到床边,将她温柔地放在柔软的床垫上。纪心怡眯起眼睛,感觉到林彦廷厚实的双手正慢慢地卷起自己的衣摆。接着,他将双手伸了进去,开始以手指隔着内衣挑逗她两边的乳尖。

「嗯……」

奇妙的感觉让纪心怡难以自制地溢出呻吟。她摀住自己的嘴巴,但很快就被林彦廷阻止,「别这样……不要遮住,我想听你的声音。」

心理医师都是这麽温柔的吗?纪心怡纳闷地想着,听话地松开了手。林彦廷满意地笑了笑,就像在奖励走出阴霾的病人。他向上卷起她的内衣,先是让她的乳尖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

「很漂亮的颜色。」

林彦廷端倪着她的乳尖,忽然说道。纪心怡张了张嘴,大脑还来不及组织文字,便亲眼看见林彦廷吐出舌头,将其中一边纳进了温热的口腔中。

「啊啊──」

无论视觉或感官都太过刺激,令纪心怡承受不起地仰起头,伸出左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几乎哭泣出声。林彦廷却很满意她这样的表现,奖赏似的舔弄得更加快速。

「嗯啊……呀……」

浑身上下都在不对劲地发烫,是一种无论以什麽姿势躺着都不自在,但却又让人不想逃离的矛盾感觉。林彦廷双边相互交换地轮流吸吮着她的乳头,直到两边都被舔得发硬,他才缓下动作,改以指尖磨蹭。「都被舔得勃起了,真快啊。」

以为「勃起」只能用来形容男性的生殖器,今天却是自己的乳头被人如此风轻云淡地形容,那感觉只有更加色情,就连下身的小穴也忍不住开始兴奋。纪心怡稍微移开了手臂,露着半个眼睛,「快一点……我不要这麽……」

纪心怡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没有接着说下去。林彦廷关心地问道:「怎麽了?我做得不好吗?」

纪心怡摇了摇头,「我只是不喜欢这麽温柔。」

林彦廷低笑了一声,「所以是要我粗鲁一点?那我可没办法啊。」

纪心怡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搂着林彦廷的颈子,主动向他索吻。林彦廷边吻着她,双手边向下挪移,将她穿的长裙和内裤一同拉下。纪心怡紧张地颤抖了一下,同时之间,林彦廷也开始了动作,一路从她的胸前、腰际一直吻到私处。

「嗯……」

林彦廷勾起她的右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向她的穴口吐了口热气之後,便伸出舌头,舔弄起眼前肥嫩的小穴。

「啊啊啊──」

纪心怡浑身发抖,忍不住尖叫。还来不及习惯陌生的快感,更大的浪涛就急着袭来。眼前的一切瞬间被泪水模糊,过於庞大的刺激令人想逃,但无力的四肢却又无法做出逃离的动作,只能任由男人继续欺凌。

「哈啊……好……奇怪……嗯……」

知道对方的身体已经开始进入状况,林彦廷坏心地停顿了一下,「舒服吗?」

「不……嗯……舒服……」

「不舒服?」

纪心怡无助地摇头,「不……不要停……」

〈缚死我〉02

〈缚死我〉02

既然对方都已经坦白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林彦廷也不打算再拖延下去。他松开手,抬起头轻蔑地对着她笑:「那要不要乾脆我就不舔穴了,直接给你肉棒吃,嗯?那样你最爽了吧?」

摸不清对方是什麽心态,又或者其实对方什麽也没有多想。但纪心怡不在乎,她也不愿意为一夜情对象耗费脑筋思考,只管老老实实地点头,表达自己的想法。

然而,林彦廷并没有变本加厉地羞辱她。他只是呆滞了一下,接着下一秒钟,他又恢复先前温柔的态度。他什麽都没说,就只是缓缓拉开她的双腿。纪心怡透过余光一瞥,这才发现他的肉棒已经胀大。不知道那是什麽时候的事,因为林彦廷单方面服务得太过自在,让她忘了对方也会有慾望。

林彦廷扛着她的腿,进入得非常突然,像是慾望早已不堪负荷而彻底失控。空虚的身体忽然瞬间被胀热的阴茎灌满,纪心怡几乎忘了要怎麽呼吸,只知道难受地呻吟:「唔嗯……太深……」

「那你喜欢吗?」林彦廷亲密地在她耳边问道:「喜欢被男人的肉棒操得这麽深吗?你的小穴缩得好紧……应该爱死了这种方式吧?」

纪心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揪着床单的指节几乎发白。林彦廷掰开她的手指,拉起她的手,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没有多久便像野兽一样开始性交,勃起的肉柱像捣桩一样开始规律地操干纪心怡的小穴。

「啊!啊啊……」

刚开始性交的感觉说不上难受,但也称不上舒服,但无法言喻的感受却足以让人崩溃。纪心怡扭过头,下意识伸手推挤林彦廷的肩膀,试图抵抗对方强势的进攻。

但就算林彦廷再怎麽好心,现在都已经开操了,又怎麽可能会停下来?他倾着身子,让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後,肏得更是卖力。「乖,相信我,你会喜欢的。我看得出来,你天生就是要被这麽狠操的……」

林彦廷安抚地说道,然而动作却依然不留情面。他抱着她的腿,胸口几乎贴着她的乳头,时不时坏心地猛然顶上两下,纪心怡就会连话都说不清,只能大喘着气任由男人操她。

「哈啊……不……嗯啊……不要……」

乳头被对方肆意磨蹭,扭曲的快感顿时像海啸一样,几乎将纪心怡的神智全数淹没。她抵着林彦廷的肩,双眼已经失神。就连林彦廷再一次将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纪心怡也不像上次一样回以反抗。

「已经爽得无法自己了吧?呼……小穴真热,流了这麽多淫水,哪怕搞双龙也不怕了,看不出来居然这麽骚啊。」

纪心怡愣愣地看着林彦廷,对方嘴巴不停开合,但说的是什麽?强大的快感已经蒙蔽了听觉,纪心怡只感觉到胸前和体内被亵玩得一团火热,身体好像就要烧起来,然而残忍的肉柱却不愿意放过她,强而有力的肏干将小穴里的淫水插得淫乱作响。

「啊……啊……不要了……嗯啊……别磨那里……啊……」

「嗯?哪里?」

林彦廷看似关心地问道,但事实上根本没要理会的意思,甚至还因为不清楚记心怡的意思,於是变本加厉,不管是小穴还是乳头都直接给予更多的刺激,又是操又是磨的,把纪心怡一下就弄得崩溃尖叫。

「啊啊──」纪心怡蜷起脚趾,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激烈的快感使得她哭出声来:「呜啊……不行……不行……你……哈啊……慢一点……」

纪心怡哭得可怜兮兮,但是林彦廷哪里会理睬她,公狗腰像疯了一样拚命前後律动,阴茎一次次肏入湿热的小穴,毫不留情的猛劲几乎要将纪心怡的穴直接捅破;胸口也是一股脑儿直往她的乳尖上顶去,把纪心怡折磨得连句话都讲不清了,只能无助地唔啊呻吟并任人肏干。

「呜呜……嗯啊……我……啊……呀啊啊啊──」

纪心怡双眼失去焦距地胡乱呻吟,慾望早已满溢得不成样子,林彦廷看她一脸舒爽的淫荡模样,忍不住加快了速度,连续肏她个数十下。纪心怡本就将近高氵朝,哪里还受得了这种酷刑,林彦廷一个深顶,直接就把她给顶到了高氵朝。

「啊啊……啊啊啊……」

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尽是一片朦胧,让人看也看不清。纪心怡喘着粗气,高氵朝的强烈快感让她浑身颤抖,双腿下意识合紧,却被林彦廷的身躯残忍地挡住。他显然不愿意就此结束,停顿了一会儿之後,精神饱满的肉柱再一次进入小穴里逞凶斗狠,撞得穴壁激出更多淫水。

「啊!不……不要……」

高氵朝过後的身子瘫软无力,纪心怡只有沙哑着声音阻止,然而她的身体却先行一步出卖了自己。依旧敏感的小穴很快地又有了感觉,而开始瑟瑟发抖。纪心怡瞪大了眼睛,急忙伸出虚软无力的手,想推开林彦廷。

「别,不要了……我不想……啊啊啊啊!」

林彦廷捉住她意欲反抗的手,拉到嘴边细细亲吻,下一秒却是操得她失声大叫。明明才刚被干得高氵朝,全身快感却又因为新一波的抽插而不停累加。小穴很快就又开始痉挛,纪心怡抽了口气,此时却已经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只有认命地被男人压制在床上猛力肏干,直到再一次高氵朝,被亵弄到翻了白眼,完全失去意识为止。

〈缚死我〉03

桌电爆了,现在用笔电打字,整个超不舒服的,唉

虽然出文速度很慢ORZ但是〈缚死我〉和我现在正在想像的一篇(还没有想好要叫什麽)都有意愿要出成个别一本,所以贴在这里的篇幅都不长,这大概就是最後一篇了……话说现在文章篇幅都不长,以後大概会再整理一下

〈缚死我〉03

对於纪心怡来说,林彦廷还堪称是一次美好的回忆。温柔的炮友可遇不可求,大多时候遇上的,都还是那些喜欢大操特操、毫无顾忌的男人。纪心怡不太喜欢这样的炮友,因为他们的淫言秽语,她总会回想起年幼时悲惨的回忆。

但是久而久之,她也不在乎了。

纪心怡还没成年时就跟廖伟恩干过炮了。她还记得,他长着一张清秀的脸蛋,腿和胳膊都白嫩细长得很。说好听点是花美男,讲直接点就是娘们。

因此,刚说要约炮的时候,纪心怡还很怀疑,总觉得他连鸡巴都没长,哪有资格操自己。但在廖伟恩脱了裤子之後,纪心怡对他是完全改观了,这个娘儿们居然长了根大肉棒!

之後,纪心怡被廖伟恩足足肏了一个多钟头都没停下。除了男方性慾强烈,纪心怡也被那肉棒彻底迷到了,小穴饥渴得一个劲儿流骚水,把廖伟恩的大鸡巴淋得舒爽不已。干完炮之後,两人还相约将来一定还要再干上几回。

但是,在那之後,两个人就再也没有相约过了。

纪心怡也忘了为什麽,忘了曾经有什麽可以阻止自己寻欢。

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今天,七月十七日,两人终於再度找上彼此。

透过电话,廖伟恩约了纪心怡出来打炮。早已不是会突然感到冲动的年纪,纪心怡却被电话另一头的廖伟恩,仅仅以言语戏弄,便被挑逗得连内裤都湿了。

挂掉电话之後,纪心怡还在微微喘着气。她将手往下身探去,敏感的小穴脆弱得轻颤,淫水吐得手心一片湿黏。

她闭起眼睛,廖伟恩情色的秽句言犹在耳。脑海中不自觉回忆起他的声调,想像着他正在紧拥着自己,在耳边边吐着温热的气息,边说着污秽不堪的词句,然後,他一定会把自己的小穴摸到激动得狂喷浪汁……「哈啊!」一边淫乱地想像着,纪心怡忍不住娇喘出声,小穴里随之一阵狂颤,浪水竟是淫乱地流满了整个手掌心。

可是……好痒……还是好痒……

发酸的手指还被自己的肉穴放荡地吸吮着,纪心怡下意识夹紧双腿,享受这高氵朝後的曼妙的余劲,但同时却也更加慾求不满。不够……根本不够!仅仅只有手指,根本就无法得到满足!因为自己这淫乱的身体早已嚐过男人肉棒的美好滋味,所以她相当清楚,如果不是被男人的阴茎好好操弄的话,她这犯贱的淫穴是绝对不会感到餍足的。

〈缚死我〉04







自从大考之後就没有更新这篇文章了,这才发现自己卡到一半!早就好想写写「坐上来自己动」的梗了,另外一篇没有办法写,就只好拿这篇试试了,不知道会不会雷到人哦

〈缚死我〉04

纪心怡和廖伟恩约在火车站附近的汽车旅馆。纪心怡向来对前戏没有意见,但今天的她,一走进房间里,一看见全身上下只围着条浴巾的廖伟恩,就差点连门也忘了锁,只想用自己的xue好好叼廖伟恩的diao。

但廖伟恩显然不知情,他说:「我洗好啦,你去洗……」

「我洗过了。」

纪心怡走近他身边,一把就扯下他的浴巾。廖伟恩的yingjin还未勃起,此时看来却仍是沉甸甸的,已具有一定的份量,看得纪心怡chunxindangyang。她微微弯下腰去,把neiku从裙子里勾了下来,定睛一看,上头已经被yinshui湿了一小块。

廖伟恩也瞧见了,他不怀好意地笑,把纪心怡搂到怀里,手钻到她的裙子里,用食指挑逗已经湿了的xue口。「哟,骚成这样,你就是这麽湿着neiku来找我的?路上有没有被哪个男人还是哪条野狗给cao过一次了?」

纪心怡没有回答,xiaoxue却是因为这段yinmi的话又更搔痒难耐。她咽了口口水,手抚上男人的手指,牵引着他把手指干进自己的xue里。「啊啊……」等待已久的男人炽热的手指终於进入自己痒得难受的削,即使那和yingjin比起来微不足道,纪心怡也仍得到了暂时的满足。

廖伟恩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他把纪心怡放倒在床上,指上功夫骤然加快,插得纪心怡的saoxueyinshui都溅了出来,爽得langjiao起来:「啊……啊……快点……再快点……」

瞧见纪心怡这副欠人干的骚样,廖伟恩更是加把劲地猛干,就连yingjin也都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saohuo!真会叫,把老子的老二也给叫硬了!继续!继续再叫得浪点!」

廖伟恩边说着,又再插上了两根指头。三指在xiaoxue里像捣药一样火速地choucha,干得纪心怡频频欢叫:「嗯啊啊……好爽……啊……不……我不要了……啊啊……太爽了……」

「被手指奸也能这麽爽,看来老子的大diao也不用上场啦,乾脆我今晚就只用手指ganni就好了,嗯?哥的小母狗,你说怎麽样?」

「不……不要……」纪心怡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好像是深怕对方真的只用指交就想敷衍带过一样,即使被手指猛干着,她仍然勉强支起身体,边shenyin着边说:「要、要……我要roubang插……快点……啊……快chawo……」

「你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诚实!」被纪心怡的saolang气得抽出了手指,廖伟恩像个大爷一样坐在床上,「想被老子的roubang操就自己坐上来摇!」

其实也不用得着他说,纪心怡早已迫不急待地欺上身去,扶着廖伟恩已经勃起的roubang,熟门熟路地坐了下去。在插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舒爽的chuanxi。廖伟恩虽然爽快,心里却也不禁好奇她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动作才会这麽熟练。

「唔啊……好爽……」纪心怡的脸像运动过後彻底通红。几乎是在嚐到男人yingjin滋味的瞬间,她使力扭起腰,让男人的roubang在自己早已湿透的xiaoxue里快速地choucha,「啊啊……怎麽会……啊……这麽爽……不要……好快……啊啊……」

嘴里喊着不要,腰却动得一次比一次欢快。因为发情而通红的身体明显在剧烈地颤抖,廖伟恩光看着就能想像她到底有多爽。廖伟恩咬牙,越是看着眼前这只小母狗发骚,他就越是觉得自己不能光坐在这不动,免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是个**充气娃娃!於是他索性直接翻了个身,把纪心怡按在身下。

「你还真**是只母狗!什麽不爱只爱挨男人操,老子这就干翻你这万人操烂xue,把你射到怀了老子的种,免得你以後出去到处找男人干!」

在xingai里拥有主导权的男人就像头猛兽。廖伟恩用力分开纪心怡的双腿,让她的xiaoxue脆弱地暴露在guitou面前,接受roubang残忍的连番轰击。纪心怡被干得有一瞬间甚至翻了白眼,几乎要瞬间失去意识,她忍不住地大声yin叫:「啊啊啊──受不了……我受不了……呀啊啊……太猛了……啊……不行啊……」

廖伟恩根本不理会纪心怡的挣扎,他将她的双腿往腰上一扛,俯着身子干得更加猛烈。纪心怡本来就已经被手指干得要崩溃,这下子被男人的巨茎猛cao,哪里还受得了,她双眼半睁,被cao得失去焦距,就连嘴也只光顾着yin叫,连口水都忘了吞,蜿蜒地流到了下巴。

「哈啊……不要了……求求你……嗯啊……不要干了……不要再干了……啊……」

纪心怡抓着男人的後背,发出求饶的shenyin,但殊不知这样yingluan的叫声只会引起男人更旺盛的嗜虐慾。廖伟恩把纪心怡死死按在床上,roubang像装上马达一样速度惊人,硕大的yingjin把流着热浪的xiaoxue拍得不停yingluan地作响。之前被手指yingluan地cao玩,再加上现在又被roubang猛干,纪心怡终於被快感击溃,翻着白眼语无伦次地yin叫着要泄出来。

「啊啊……不行了……要shuangsi了……啊啊……shuangsi了……我要……啊……啊啊啊──」

纪心怡崩溃地尖叫,浑身夸张的痉挛。紧缩的xiaoxue绞住了yingjin,连续喷了数道yin浪的热液出来,连环刺激敏感的guitou。看着底下这只浪狗终於高氵朝,廖伟恩也没想忍住,索性就把nongjing全数射在里头。

纪心怡也顾不得他的nei=she会带来怎样的影响了,一方面是她已经爽得忘我,只知道chuanxi着shenyin;另一方面则是她其实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可以说是,她潜意识里很爱这种被男人的jingye浇灌、彻底被占有的感觉。

〈缚死我缚〉05









〈缚死我〉05

纪心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睡眼惺忪地想下床,却也在同时瞥见自己头发上还留着白浊的液体,已经乾涸,缠住发丝而成条。

那一定不是昨天晚上的,纪心怡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第六感。醒来的时候,廖伟恩已经不在了,桌上却有着他的字条,写着:「昨晚还蛮爽的,想再来的话,再打电话给我。」接着留了一串号码。

纪心怡觉得,她头发上的jingye,一定是在廖伟恩早上起来时,发现自己晨勃或是纯粹只想恶作剧留下的。她的炮友总是那麽奇怪,就像她一样。

纪心怡下了床,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把廖伟恩留的字条扔了。其实她从来就没忘记过他的号码。真是讽刺,朋友的号码有时候还会忘记,炮友的却从来不会。这是不是代表自己打从骨子里就真的是一个saohuo?

纪心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洗过澡後,纪心怡离开旅馆。入夏之後的太阳,总是那麽朝气十足,才会让她在回家的半路上,就流了一身的汗。

回到家里之後,纪心怡擦了擦汗,接着随兴地开了电脑。不用上班的日子,她总是这样悠闲度日。一直到了下午,她的手机忽然传来一封简讯。纪心怡毫无犹豫地点开,看见上头写着:「还记得我吗?我阿杰啦,今晚有没有空?想不想来一炮?」

阿杰?

阿杰是谁?

纪心怡努力地回想,但十五分钟过後,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怎麽办?纪心怡扪心自问,有反应的却是她的xiaoxue。

「有。时间跟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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