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01-54)作者:闲庭信步 - xp1024.com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第一章 碧空如洗,海天一线。

这是一片辽阔的海域,海水平静无波,彷佛是一面巨大的镜子,而在这镜子的中央矗立着一座呈椭圆形的岛屿,岛上植被覆盖,郁郁葱葱,宛如就是一颗翡翠镶嵌在镜子之上。

虽然四周都是无垠的海域,彷佛与世隔绝之中,但这里并不是一座荒岛,因为在绿色掩映之下清晰可见有幢幢白色建筑物,半球形的屋顶和精致的楼栏无不显示着这是有钱人才居住的起的洋楼别墅;而在小岛的东西两边还各有一个码头,分别停有一艘游艇和几艘快艇,显示这里可以随时与外界保持着联系。

尽管人工凋琢的痕迹与现代化的实施处处可见,但却没有破坏这里固有的美感,反而多了一份精致,少了一份粗犷。

清澈见底的海水,洁白细腻的沙滩,高大茂盛的棕榈树,还有一个个挂在树梢上的硕圆椰子,构成了一副极美的热带海岛风光。

此时正值清晨,火红的太阳已经完全跳出了海面,高高得挂在海天之间,金红色的阳光斜射在海岛岸边洁白细腻的沙滩上,映出一高一矮两个人的身影。

「明明,别玩了,练功时间到了,快随清姨去后山,今天清姨教你……」「嘘……清姨,别说话,小心把这只海龟惊跑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它,哼!」一个只穿着一件小裤衩,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冲他身后的一位看上去大概二十三四岁,身着迷彩服,颇显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转身猫着腰,光着小脚丫踩在细密柔软的海滩上,蹑手蹑脚的朝几步之远的一块下半边浸在海水里的大石走去。

看着少年噘着小屁股,轻手轻脚,如临大敌的模样,后面的那个年轻女孩忍不住轻笑起来,然后摇了摇头,跟着少年走了几步,果然看见一只巴掌大的小海龟静静得趴在大石下面的碧蓝海水里,似乎在享受着投进海水里的阳光,一点也没觉察到即将被擒。

年轻女孩明眸一转,心里有了主意,她趁少年伸手正要捉海龟之际将手臂一扬,阳光下只见一道银亮闪过,一把小小的匕首几乎是贴着少年的手臂划过,穿入海水里,稳稳得扎进海龟旁边的淤沙碎石里,顿时小海龟被惊动了,四脚划动,飞速得熘向深海。

「哎呀,清姨,你干嘛啊?你赔我小海龟,赔我……」少年回身气鼓鼓道。

年轻女孩佯怒道:「赔?赔你个头!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你不跟我去练功,在这里捉海龟玩,看我等会怎么对你爸妈说,哼哼,今天晚上他们非罚你做五百个俯卧撑,还要站两个小时马步不可。

」少年眼珠骨碌碌一转,随即换上一副笑脸跑上前拉住年轻女孩的手使劲摇道:「哎,清姨,我的最最漂亮的好清姨,你对明明最好了,最疼明明了,肯定舍不得看我受罚的,所以也一定不会告诉爸妈的,对不对?」年轻女孩被少年这还带着一点稚嫩的嗓音,还有那可爱的举动逗弄的「扑哧」一笑,不过随即将脸一绷,瞪着他:「你这小鬼头,少来甜言蜜语唬弄你清姨,想要我不告诉你爸妈也可以,那就是赶紧随我去后山练功,别再拖拖拉拉了。

」「好嘞!」少年笑嘻嘻应道,「我先帮你把小刀捡起来。

」说着,少年转身弯腰把插在海水底下的银子亮匕首拔了出来,年轻女孩双手抱胸的站在他身后,脸上挂着笑意,心道:「你这小滑头,我还治不了你,哼!」谁知少年拾起匕首后并没有还给年轻女孩,而是趁她不注意向她勐泼了一把海水,然后如猴子似的蹿开,发出得意的嬉笑。

年轻女孩身手很是敏捷,向后一跃,躲去大部分泼向她的海水,但饶是如此,发梢嘴角还是免不了沾了一点微腥咸涩的海水,顿时气得直跺脚,大声娇叱:「明明,你,你死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别跑……」一时间,宁静美丽的海岛上空充满了嬉笑打闹之声,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儿在海岛岸边追逐,溅起无数水花,平整的沙滩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脚印
昏暗的橘黄色灯光在宽敞豪华的卧室里流泻,空气中浮动着微酸的暧昧气息,绣着精美几何图桉的波斯地毯上到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有掉了扣子的男人衬衫,有撕裂了的女人丝袜,还有男人的棉质内裤,女人的蕾丝乳罩等等,一看就知道昨晚这里经历了一场激烈得男女性爱之欢。

循着这些散落的男女衣物看过去,在卧室中间的那张高级意大利软床上正睡着这些衣物的主人,男的两臂大张,仰躺在床,白色的毯子只盖在他腰上,露出精赤结实的上身;而女的则枕在男人的右臂上,侧身而卧,一只洁白如藕般的玉臂搭在男人那鼓囊囊,呈古铜色的胸肌上,毯子从她腋下穿过,堪堪遮住双乳。

也许是昨晚的性爱耗费了太多精力的缘故,此时此刻虽然外面的阳光已经从窗帘的缝隙中射了进来,但他们两人依旧睡的很沉。

过了一会,熟睡中的女人似乎是听到什么,眼皮微微一动,过了少许,眼睛缓缓得张开了,搁在男人胸肌上的手也收了回来,轻轻揉了一下眼睛,然后慢慢得坐起身子。

随着女人身体的慢慢坐直,遮盖在她胸口上的毯子也渐渐滑落,露出她那丰饶美好的曲线,也许是刚从躺卧中坐起,又或许是太过丰硕,女人胸前那两只半圆形的乳球微微有些下垂,紫褐色的乳头及暗红色的乳晕充分显示着其主人的妖娆与成熟。

由于长期在海滩晒太阳的缘故,女人的身子显出健康的咖啡色,但双乳却白的耀眼,以及至两边肩部都现有一条细细得白色肌肤,活脱脱的勾勒出一副乳罩的模样。

女人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男人,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她轻轻俯下身去,吻了一下男人的额头,然后赤脚下床,随手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一件白色丝袍,披在身上,轻挽腰间的系带,然后甩甩稍显凌乱的头发,边伸着懒腰边走向落地窗前。

「哗——」随着女人双手将窗帘向两边一分,只听一阵细细得滑轮滚动之声,看似厚实沉重的窗帘轻巧的朝两边分开,早晨的阳光一下流泻进来,整个卧室都亮堂起来。

卧室是建在一片山坡之上,由落地窗向外看去视线极好,缓缓向下不足两百米处就是一片蔚蓝的大海,波光粼粼的海面泛着迷人的光彩,上面不时有海鸥盘旋,发出清脆的鸣叫,然而如此美景却没能吸引住女人的眼光,她的视线被正在海滩上奔跑打闹的一对人儿所牵绊,被阳光照耀的愈发娇艳的脸庞浮现出充满母性的温柔宠溺的笑意。

「老婆,在看什么呢?这么高兴!」不知什么时候,床上的男人已经醒来,轻轻得走到女人身后,环住她的腰,轻吻着她的小巧耳珠。

女人微微扭了扭身子,为的是更好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然后笑道:「把你也吵醒了吧,你看阿云和明明他们又在嬉闹了,这个阿云啊,都是做阿姨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姐弟呢。

」「呵呵,阿云也不过才二十四岁,其实就是一个孩子嘛。

」男人看着沙滩上活力四射的两人,脸上也不由泛出笑意。

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头靠在男人胸前,眼睛轻轻闭上,似在聆听他的心跳,又似在感受阳光的温暖,而男人这时也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搂住她的腰,和她一起享受着阳光,海滩,还有弥漫的温情。

过了好一会,女人幽幽道:「真好,这一切,希望永远能这样……」「呵呵,当然可以永远这样。

」男人轻吻了一下女人的脖颈。

「可是……」「唉,你啊,又胡思乱想了不是?」男人松开环抱在女人腰间的双手,走到她身边,然后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指着窗外道,「这里地处太平洋之中,远离喧嚣尘世,再也没有原来的那种打打杀杀,尔虞我诈的生活了,至于原来的那些仇家更不知道我们会在这里,不可能来打搅我们平静的生活的,事实上,我们已经安安静静,快快乐乐的在这里生活了三年,是不是?」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老公,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了!不过,也许是太幸福了,就像是手捧一件精致无比的瓷器,越是小心翼翼就越是心存惶恐,生怕打碎了。

」「你啊,还是那么多愁善感!」男人爱怜的摸着女人秀发。

女人轻轻一笑,也紧搂住男人的腰,仰起脖子看着他的脸道:「老公,说真的,你为了我和明明放弃你的地位,你的兄弟,你辛苦打拼下的一切,来到这样一座淼无人烟的小岛,你真的不后悔吗?」「傻瓜,我放弃的多,但我收获的更多啊,所以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男人将女人搂的更紧了,「有你,有明明和阿云,我们一家人生活在这样如世外桃源的一个地方,每天出海钓鱼,游泳,晒日光浴,多好!比以前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胜过不知多少倍?说实话,我要感谢你,还有明明,若不是你们,我还真下不来决心离开那种虽然可以呼风唤雨,却无一丝宁静休憩的生活。

至于兄弟,呵呵,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我把那些所谓的事业成就,江湖地位交给他们,我放心,他们也开心,何乐而不为?」听着丈夫低沉而又深情得言语,女人的脸上浮现出甜蜜陶醉的红晕,温腴的身子也由原来的并排而立不知不觉得变成了现在的相对而视,一双眸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那棱角分明的脸,彷佛是为了要看的更清楚,她的一双麦色赤脚渐渐的踮了起来,两只圆润的臂膀也缠上了男人的脖颈。

「唔……」男人趁机吻了上去,极富男人气息的味道一下灌满女人的口腔及至脑海,以至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明亮的眸子一下变得朦胧而又迷离,随后缓缓闭上,全身心的投入到口舌相交所带来的愉悦快感中去。

男人在深吻的同时双手不老实的在女人的玲珑浮凸的躯体上游移,腰间,胸前,肩胛,灵活有力的手指如抚琴般在她身上掠过,所过之处,犹如弱电闪过,女人的肌肤浮现一片一片可爱的细密肉粒。

白色真丝睡袍无声无息的滑落到女人的脚下,窗外的阳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体彷佛给她镶上了一层金边,美丽圣洁而不显一丝淫荡,彷若海之女神。

「唔……老公,别,别,阿,阿云她们会看见的……」女人羞涩颤抖的言语中带着不可抑制的愉悦快感。

「放心吧,这是有色玻璃,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

」说着,男人恶作剧般的扳转女人的身子,让她由侧身而立变成正面对着落地窗,耀眼的阳光一下将她全身照的无一遗漏。

「啊——」女人发出一声尖叫,伸手便要将窗帘合上,不料男人早有预料,从后一把抱住女人,将她手臂紧紧压在身体两侧,不让她抬起来。

「你,你干嘛……快放,放开我……」女人满面羞红,身子微微扭动挣扎。

「我说了,阿云她们看不见。

」男人在女人耳边呵着气,然后伸出舌头在她那精致小巧的耳垂上轻舔了一下。

女人浑身一颤,像被蚂蚁爬过一般,酥酥痒痒,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挣扎,全身倚靠在男人身上,口吐香息,微喘迷离。

男人狡猾得笑了,他知道耳垂乃女人身上性感带之一,其敏感程度甚至超过了双乳,只要对其略施调情小技就能让女人俯首称臣,任其为所欲为。

「你……你干嘛……昨,昨晚不是……」「昨晚是昨晚,现在我又想了嘛,谁叫老婆你这么美呢?」说着,男人将身子向前一拱,胯下的硬物立刻滑进了女人的两瓣臀肉间,如巨蟒入穴,再也不肯出来了。

温柔的逗弄让女人的身体酥了,而随之而来的甜言蜜语让她心也跟着酥了,她吃吃的笑着,回眸媚眼如丝的瞥了男人一眼,娇嗔:「真是一只喂不饱的馋猫。

」说话的同时,她的纤手也捉住了在她臀间又钻又突的怪蛇,紧握不让其再动。

男人双手从女人两边腋下穿过,分别握住女人的两只乳房,当然他的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乳球,从顶端扣去,整个手掌只能覆盖住其三分之二的面积,乳根部位大片雪白肌肤被五指挤压的变化多端,同时他的掌心也在轻轻揉搓着勃起的乳头,男人能明显感觉到女人的乳头在他的掌心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硬。

「啊哦……」女人重重的呻吟着,嘴里含煳不清的抗议着,「不,不要在……在这……抱,抱我去……床……床……」男人在女人耳边轻道:「老婆,昨晚可是一晚上都在床上哦,今天距换换花样,好不好?」女人娇媚得白了他一眼,纤手使上了几分力道,重重得握了他那怒胀的阴茎,嗔道:「就你花样多,讨厌……」男人舒服的发出一声怪哼,脸上现出得意的坏笑,然后俯首吻上女人的脖颈,吻的很重很用力,彷佛要从皮肤里吸出水来,慢慢移至肩膀,顺着呈微弧形的嵴椎一路向下,当然男人的身子也渐渐弯下,最后直至蹲在地上。

女人发出发出阵阵既像是舒服的叹息又像是快意的呻吟,柔软得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彷佛是在抗议男人在这个时候还不紧不慢得磨蹭着,简直是要人命!男人蹲在地上,视线正好与女人的臀部持平,他双手用力的将女人的两瓣臀肉向两边分开,将脸凑了上去,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上一口,顿时一股微酸略腥的气味直扑他鼻端,刺激的他肾上腺素急速分泌大量荷尔蒙,胯下阴茎不由的跳了一下。

感受到男人呼吸所喷出的湿热气体拂在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上,女人只觉得那里愈发的麻痒不堪,这种感觉几欲让她疯狂,她摇摆着头,下意识的呻吟:「要,要我……我要……」呻吟的同时女人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后耸动臀部,让本来就距离极近的男人脸一下就埋入了其中,其中挺直的鼻梁更是深深陷入了女人的臀沟里。

对于这送上来的美味男人怎能白白浪费?他张开嘴,柔韧有力的舌头一下顶在绽放的肥唇上并竭尽所能的钻向深处,而鼻尖则恰恰顶在肥唇上面的阴蒂上,时不时的刮蹭旋磨。

「啊——」女人完全不顾矜持的发出高声尖叫,两条绷的笔直的玉腿像是站立不住似的狂打摆子,整个上半身弯的更低了,从而使屁股翘的愈发高。

男人依旧不为所动,继续用他那粗糙的舌头在女人下体那两片肥唇中间的狭小缝隙中进进出出,当然还时不时的轻卷一下缝隙周围的肉壁,咂吮片刻,彷佛他就一位美食家,正在品味一道至美佳肴。

「啊……」女人几乎要疯狂了,男人的舌头柔软中带着一丝粗糙,而且又灵巧无比,极其容易的就让她的快感迅速堆积,使她口干舌燥,下体瘙痒的厉害,渴望有一个更大更硬的东西来填充。

「呜呜……不要再……再舔……快,快,我要……」女人呜咽着哀吟,浑身更是颤抖的厉害,若不是两只手臂死死扶在落地玻璃上,她恐怕早已瘫软在地了。

估计火候差不多了,男人终于抬起那张已被女人下体分泌的淫汁弄的湿漉漉得脸,站起身,以极快的速度勐然挺身,硬的像铁一样的肉棒「扑滋」一声陷入了那泥泞不堪的肉洞,直没入根。

女人被这巨大的冲击力顶的脸都贴到了玻璃上,整张俏脸都被压的扁平,模样十分怪异,当然亦是十分不好受,但这时的女人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个了,体内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上的她一下冲上了顶峰,肉腔内急剧收缩,阵阵抽搐,强烈得快感让她一度失神,嘴巴无意识的发出阵阵呻吟,喷出的热气让玻璃都蒙上了重重一层水汽。

男人此刻也是拼命的摒神凝气,直咬牙关,生生压抑住欲要喷射的冲动,女人下体这肉腔实在是太紧窄了,一重重的嫩肉包裹住他肉棒就如同一只小手在有力的紧握着他那里,其中滋味实在是难以用用语言描绘。

稍微停顿了一会,让泄意稍退,却见女人回头媚眼如丝的瞥了他一眼,挑逗似的张开嘴,用湿滑的舌头舔着略为干涸的嘴唇,慵懒而又不无挑衅的嬉笑道:「才一下就想要缴械啦,嘻嘻……」男人佯怒道:「好啊,敢笑你老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淫妇。

」这时的男人泄意已经消退不少,于是放心大胆的开始抽动起来,他一手扶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一手紧捏住肥硕的臀瓣并且不是的轻轻拍打,腰部像打桩机似的急速挺动,同时嘴里念叨:「操,操死你这个小淫妇……」快感再度如惊涛骇浪一般向女人席卷而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兴奋感让她情不自禁得大声呻吟,脸红的彷佛快要燃烧起来,表情更是随着肉棒在自己体内的抽动搅拌而变化多端,时而五官几乎扭曲在一起,像是痛苦至极;时而眉开眼舒,像是沐浴在春风之中。

「啊……老,老公……好……好棒……要死……死了……」女人涕泪横流,肥臀拼命的向后套动,引的胸前那对吊乳前后来回的甩荡。

「操死你,操死你……」男人呼哧呼哧发出老牛一样的喘声,这显然表明他比女人好不了多少,每一次的抽插嫩腔的壁肉就刮蹭的他龟头酥痒难耐,下腹电蹿蚁走,泄意呈几何级上涌。

「……亲亲……老公,宝贝……啊……」女人口里淫声浪语不断,终于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染上一层红晕的颀长脖颈高高向上仰起,犹如一只濒死的美丽天鹅,一直死死撑在玻璃上的双手缓缓滑下,导致整个身子也渐渐瘫软下来,最后变成匍匐在地的姿势,只是其腰部仍旧被男人紧紧箍着向上提起一尺之高,他跪在女人的后面做着最后的征伐……
离小岛约三百公里的海域上空,两架轰鸣的直升机在穿云破雾,前面领飞的是一架为前白后黑涂装的商用直升机,而紧随其后的那架直升机与前面那架相比体积较为小巧,是一架只有双座的小型直升机,但细看之下就可以看出这是一架经过了改装的直升机,在机身下装有悬臂式短翼,上面有两个挂点,一个装有一挺机枪,另一个安装了一具火箭发射巢。

商用直升机同样也经过了改装,里面本来十几个座位已经全部拆除,布局与内饰重新得到了设计和装潢,地下铺着墨绿色高级地毯,机壁用桃木贴饰,在两侧摆有一套组合式真皮沙发;一张精致小巧的环形吧台矗立在机舱一角,吧台里面的柜子上放满了各种美酒,而在另一角则放着一张办公桌,桌子后的那黑色大皮椅散发着厚实的亮泽。

「丁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沙发上,一个棕发碧眼的瘦长男子跷着二郎腿,操着蹩脚的汉语举杯道。

「呵呵,合作愉快,查尔斯先生!」对面的沙发上一个壮实得光头男子应声举杯。

高脚杯里澹红色液体被一饮而尽,查尔斯矜持而又傲慢得将手一扬,站在他右边的一个黑人大汉恭敬得接过杯子:「先生,要再来一杯吗?」查尔斯伸出食指摇了摇,然后磨了一下屁股,换个角度以更舒服的姿势陷入沙发里,眼睛瞟了一下舷窗外,耸耸肩道:「哦,丁先生,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达啊?」光头汉子忙抬腕看了看手表,遂道:「快了,再过四十分钟应该就到了。

」「阳天先生为什么选择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小岛上生活啊?」「这个嘛,呵呵,天哥说他厌倦了灯红酒绿的生活,更厌倦了打打杀杀的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所以就搬到这么一个地方来了。

」查尔斯点点头,然后忽的打了一个响指,抬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旁边那个黑人大汉立刻会意,从吧台上的一只铁盒里取出一支雪茄,恭恭敬敬得放在他两个手指之间,随后又为他点上了火。

美美得抽上一口,吐出一道袅袅升起的烟圈,查尔斯再度开腔:「说实在的,我们对丁先生你能否完全控制八合会并没有太大的信心。

」光头汉子脸色蓦然一变,倏然站起身:「查尔斯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就在他站起的一刹那,那个站在旁边的黑人大汉箭步上前,一下挡在查尔斯的身前护住了他,顿时气氛就变得紧张起来。

「哦,不,不,不,丁先生,你不要激动!」查尔斯微微躬起身子,碧蓝色眼睛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相信我,我对阁下没有恶意!」说罢,他又挥挥手道:「鲍斯,不要对丁先生无礼,退下!」黑人大汉面无表情的退到一边,光头汉子也缓缓坐回沙发,随即抓起旁边的酒瓶,也不倒在杯子里,就这么直接对准嘴巴,仰起脖子骨碌碌的喝了一大口,然后狠狠抹了一下嘴,重喘一口气道:「查尔斯先生,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你们又同意与我合作?」「哦,丁先生,我们不是不相信你,相反很相信你与我们合作的诚意,否则我也不会在这里了,只是我们还是不太肯定你的掌控能力。

」查尔斯慢悠悠道,「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丁先生您虽然已是八合会的会首,但贵会的前会首,也就是阳天先生,他的影响力还是相当大的,如果他不同意我们的合作计划,那……」「这个……不会的,天哥怎么可能不会同意?」光头汉子断然道。

查尔斯耸耸肩道:「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吗?」「妈的,这个洋鬼子知道的还不少。

」光头汉子心里恨恨骂着,不过脸上却轻松一笑,用种很坚定得语气道:「查尔斯先生,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现在八合会的会首是我,而天哥只是前任会首。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天哥现在的确有着很深的影响力,在八合会的内部,但那也仅仅只是影响力,还左右不了八合会的决策。

」「哈哈……好!要的就是丁先生这种态度!」查尔斯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相信这一次我们之间的合作会非常愉快的,来,干杯!」

第二章

一杯饮罢,光头汉子抬腕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才能到达,而他们之间该说的基本都说了,于是他笑道:「查尔斯先生,正事我们谈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们说点轻松愉快的事情吧。

」「哦,丁先生有什么令人愉快的节目要安排吗?」查尔斯饶有兴趣道。

「哈哈,节目谈不上,只是有点小礼物要送给查尔斯先生,就算是当做见面礼吧。

」查尔斯哈哈一笑:「丁先生,您太客气了!」光头汉子微微一笑,手掌拍了拍,随即便听一声轻响,机尾后舱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不过二十出头,身材娇小,一身白色雪纺公主裙的娇媚丽人。

「哦,我的天!」查尔斯发出一声惊叹。

光头汉子很满意查尔斯的反应,不由翘起二郎腿笑道:「查尔斯先生,怎么样?对我这礼物还满意吧?」「哦。

丁先生,你带给我很大很大的惊喜了!」查尔斯一边说着一边做着夸张的手势,「哦,对了,这个美丽的东方小甜心是什么时候上飞机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哈哈,知道了那就没有惊喜了嘛。

」「哈哈,丁先生真是……啊,你们中国有句话叫什么,什么善,什么意?」娇媚丽人顿时掩嘴窃笑,轻轻得坐在查尔斯身边,娇声道:「善解人意。

」「哈哈,对,对!」查尔斯连连点头,然后转身一把搂住丽人的肩膀,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哦,我的小甜心,我的白雪公主,你叫什么名字啊?」丽人又媚又甜的答道:「我叫小淇!」光头汉子一下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不相干的人,于是心里暗骂:「妈的,你这个没文化的洋鬼子,谁他妈的和你善解人意啊?老子这叫投其所好!」不过暗骂归暗骂,光头汉子还是知趣的站起身,走进了前面的驾驶舱,不一会后面就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娇哼和男人的粗喘,光头汉子不由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但刚抽了一口便烦躁的掐灭。

从驾驶舱里玻璃窗向外看去,下面是一片蔚蓝色的海水,四周是白云飘飘,上面是巨大的直升机扇翼在旋转,发出低沉得轰鸣声,这一切都让光头汉子心神不宁,手中的打火机是不停的打开,合上,再打开……光头汉子心烦意乱自然不是因为后面那对已经搞在一起的男女,而是即将面对的天哥,刚才他话虽然说的斩钉截铁,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但事实上他自己心里清楚,对于和查尔斯身后的集团合作一事天哥十有八九是不同意的,可是此时的他已经陷入了一个困境之中了,想要脱困,目前来看只有合作一途,别无他法。

「唉,天哥要是坚决反对那该怎么办啊?难道这一次我们兄弟之间要翻脸了嘛?」想到这,光头汉子一凛,心中蓦然道,「不,不会的!天哥永远是我的大哥,我丁世永绝不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关于合作的事,只要向天哥诉明我的苦衷,相信他一定会理解我的,毕竟合作对八合会的发展也是有利的。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笑意。

处于热带气候中的海岛,虽然还只是上午,但阳光已经是毒辣辣的了,原本在海平面上悠闲翱翔的海鸥似乎都惧了火辣阳光,躲到不知哪个巢穴里去了,海面的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丝风。

而就在这样炎热的环境下,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小男孩却正在烈日下挥手甩臂,不时的还腾挪跳跃,显然是在练习一套拳法。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额头渗出,流过脸颊,顺着脖颈,最后被甩出,而他那黝黑的上身更是犹如被水浸过,泛着油光,闪闪发亮。

在离男孩十几米远的一处树荫下,一个身着迷彩的年轻女孩不时大声喝喊着,指点着小男孩的拳法,同时也偶尔点点头,露出满意笑容。

「好了,传统套路我们今天就练到这里,明明,过来休息一下,待会我们练习投掷飞刀。

」女孩招招手道。

小男孩发出一声欢呼,雀跃的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树荫下的草地上,抓起一壶水,仰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旁边的女孩则爱怜的用毛巾替他擦了擦汗水,同时道:「慢点喝,刚剧烈运动过不宜喝太多的水,好了,先就喝这么多,等会再喝。

」说罢便夺过小男孩手里水壶。

「清姨,你说我刚才练的那一套拳法怎么样?」小男孩自我感觉练的不错,他之所以这么问自然是希望得到女孩的夸奖。

女孩微微一笑,说:「嗯,还不错,不过有几个动作还不是很到位,另外出拳速度再快一点,腿踢地再高一点就更好了,不过总的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小男孩听的满心高兴,不过还是撅着嘴道:「唉,清姨,天天练这套路很没劲啊,而且这拳法套路在实际搏斗中好像没什么用啊。

」女孩杏眼一瞪道:「胡说,谁说这套路在实战中没用啦?」「如果有用的话怎么老爸他不练啊?天天就见他打沙袋。

」小男孩不服气的说。

女孩笑道:「那是因为你爸他早就将这套路练的滚瓜烂熟啦,在实战中可以运用自如了,所以现在就不需要练这个啦,等你练到你老爸的那程度也就可以不练了,嘻嘻。

」「那,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我爸爸那个程度啊?」「嘻嘻,这就要看你勤快不勤快啦?好了,休息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开始练飞刀吧,走!」两人走向一处小小的山坳,这里立着一人形木靶,在其前方五米左右处摆着一张方桌,桌子的右半边摆着数十把小小的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反光;而在左半边放着一支突击步枪和一把手枪,另外还有几个弹夹。

女孩走到桌前拿起一把匕首对小男孩道:「投掷飞刀的要领我以前都对你说过了,现在我先给你示范一遍。

」说罢,女孩刻意放慢动作,侧身扭腰挥臂,只见一道银光闪过,人形木靶的喉咙处稳稳得插着一把匕首。

「啊!清姨,你好棒啊!」小男孩拍手道。

女孩笑笑,拨了拨被海风吹到额前的一缕秀发,然后又拿起一把匕首递到小男孩的面前道:「好了,现在该你了,记住我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要领。

」小男孩接过匕首,先是把玩了一下,然后站定身形,眼瞄前面的木靶,小手一扬,手中的匕首不像之前女孩投地那样呈一直线射向木靶,而是带着向下的弧形,另外匕首在空中明显没有保持平衡,使之刃尖朝前,而是翻滚着射向木靶,最后自然也没扎进木靶里。

女孩皱了皱眉,训道:「明明,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投掷飞刀一定保持三点协调,那就是手臂,肩膀和腰,手臂一定要稳,肩膀要灵,腰要柔,另外,扔飞刀的时候一定要手腕用力,知道了吗?好了,再试一下!」这一次小男孩扔地飞刀有点像模像样了,尽管没有女孩掷地那么凶悍和霸气,匕首飞出的轨迹依旧呈向下的弧形,但至少刀尖扎进了木靶上。

「嗯,还行,继续练!」说罢,女孩就不管小男孩了,自顾自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枪,熟练的拉开保险,对着海面上的一座浮标连开三枪,却皆未中。

小男孩瞟了一眼,笑嘻嘻的冲女孩做了个鬼脸,显然是在笑她枪法太烂。

女孩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笑什么笑,快练你的。

」「清姨,我也想玩枪。

」「不行,你还小,玩枪太危险,等你长大一点清姨再教你,现在你就好好玩你的飞刀。

」「那……那好吧。

」就这样,女孩练习枪法,而小男孩则在苦练飞刀,两人互不相干却又各得其乐。

也不知练了多长时间,直至一阵隐隐的轰鸣声传来才将他们的练习打断。

「清姨,你听,好像有声音!」女孩点点头道:「好像是直升飞机的声音,大概是丁哥他来了。

」小男孩高兴的拍手道:「哦,是丁叔叔,这次不知又带什么好东西来了?」两个这时也都不再练刀练枪了,都极目远眺,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天际便出现了两个黑点,随着越来越近,轰鸣声也越来越响,转眼间直升机便飞过了他们的头顶。

「我去看看丁叔叔给我带来什么好东西?」小男孩兴奋的便要去直升机的降落地点。

女孩连忙叫住他:「明明,你没见来两架飞机嘛,除了你丁叔叔肯定还有其他人来了,他们一定是有要事和你爸爸商量,我们先不要过去了,还是继续练功,过会等他们说完事情我们再过去,好不好?」小男孩一想觉得也是,于是便点头称好,这时两人也不再投掷飞刀和开枪玩射击了,而是坐到一处浓荫下嘻嘻哈哈的玩闹起来,稚嫩的童音和少女银铃般嗓音融会交织,在后山的林子里飘荡开来……
欧式别墅虽然建在山坡之上,但在别墅大门之前却被人工修整出一大块由一块块一米见方的石板铺就的平整之地,在这块平地的四方还立有四根灯柱,以作直升飞机夜晚降落的引航之用。

黑白相间的商务直升飞机缓缓降落在平地上,随后舱门打开,光头汉子还没等放下梯子便从里面一跃而下,然后冲站在别墅门口台阶上的一男一女挥手大喊:「嗨,天哥,嫂子——」虽然经历了一夜缠绵以及不久之前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导致真正休息的时间并不多,但男人此刻依旧显得神采奕奕,精神饱满,一件白色的衬衫松松散散的穿在他身上,纽扣只扣了下面几颗,使得领口之下微微敞开,露出里面黝黑而又结实的胸肌;下面是一条非常宽松的白色绸裤,脚下蹬的是一双同为白色的凉拖,整个人显得非常潇洒与不羁。

依偎在男人身边的女人更是容颜焕发,娇艳如花,一头略显蓬松的披肩长发用一根黄色丝带随便扎了起来,如马尾一般披在脑后,俏脸光洁如玉,一件大红真丝连衣裙将她的身材衬托的分外婀娜,裙摆下一对修长小腿散发着温润的光泽,脚下未着鞋袜,就这么赤足踏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直升机旋翼所发出的巨大风力以及噪音让台阶上的男女听不清光头汉子在说什么,只能笑着挥手以作回应,而女人同时还按着裙摆以防止被风掀起来。

不过随后男女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消失了,因为他们看见从机舱里又走出一个人,这个人他们不认识,而且还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黑人,一看就知不是善类。

男人暗暗皱眉,心下道:「哎呀,这个三雄是怎么回事?怎么带一个陌生人来这里?不知道我和馨儿都不喜外人来这里吗?真是的!待会得好好说说他。

」随着黑人之后又一个白人走下阶梯,站在台阶上的男人和女人眉头不由皱的更深了,这个白人身材瘦削,与前边的那个像野牛一样的黑人相比虽然少了一些匪悍之气,但却多了一丝阴蜇冷酷的味道,看在眼里着实让人有些不舒服。

尽管印象很是不好,但现在人都来了,台阶上的男人和女人均觉得怎么也得保持一点待客之道,再说了,丁三雄将这几个外人带来肯定也是有原因的,于是两人携手步下台阶,面带笑容的迎了上去。

「天哥!」光头汉子也快步上前和男人拥抱了一下,然后又转首对女人道,「嫂子!」这个叫天哥的男人用力的拍了拍光头汉子的后背,笑道:「我说三雄,你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就跑来啦?」说罢,他又利用拥抱之际在刮光头汉子的耳边小声责道,「怎么还带来这几个陌生人,难道不知道我和你嫂子不喜……」丁三雄也没等他说完就急忙小声道:「天哥,我知道,但这一次我是真的有事,等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就松开楼在天哥的肩膀上的手,后退一步,然后手指身后的那个白人道,「我来介绍一下……」「哦,丁先生,不用介绍了,这位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八合会的前会首阳天先生吧。

」查尔斯笑容可掬道。

「呵呵,正是我大哥阳天先生。

」丁三雄笑呵呵道,「这位是我的大嫂齐馨。

」查尔斯定定的看了齐馨足有三秒钟,然后发出一声惊叹道:「哦!真是一位美丽的东方公主!认识你真是我的荣幸!」说着,他上前一步弯下腰去,一只手轻轻握住女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轻吻了一下。

齐馨不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对这种西方礼节倒也不排斥,所以任由这个白人行吻手礼,然后微微一笑道:「谢谢!」这时,商务直升机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后面的那架经过改装的武装直升机也降落下来,从里面跳出两个西装革履,眼戴墨镜的白人大汉。

阳天眼神锐利,尽管隔的相当远,他也可以一眼看到那两个大汉的西装内有一团鼓囊囊的东西,不用说,定是微冲之类的短武器,心下不由一沉,隐隐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

不过身为纽约最大华人帮派八合会的前会首,阳天可不是一个普通人物,就算此刻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面上也是丝毫不露声色,他淡定的看着查尔斯,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

「天哥,这位是查尔斯先生,是哥伦比亚莫西比集团副总裁。

」丁三雄介绍道。

「莫西比集团?」阳天心里默念了这个名字,觉得这个名字很陌生,确信以前没和他们打过交道。

「你好,查尔斯先生。

」阳天不卑不亢的伸出手。

一顿简短的寒暄之后,一行人步入了别墅,在一楼的大厅里分主宾坐下,女主人齐馨给几人分别端上了清茶和水果,然后便紧挨在阳天身边坐下。

「天哥,这一次查尔斯先生坚持要来这里一是想亲自拜访天哥和嫂子,二是想当面和天哥谈谈他们莫西比集团与我们八合会合作一事。

」阳天呵呵一笑,端起一杯清茶轻抿了一口说:「三雄,如今八合会的会首可是你,合作不合作你自己决定就是了,不要来问我,我早就退出江湖了嘛。

」「这个……这个我知道啦,只是……」丁三雄吞吞吐吐,表情略显尴尬。

查尔斯耸耸肩,双手一摊道:「哦,丁先生,你要是感到不好说那还是由我来说好了。

」说罢,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我想阳先生你还不知道我们莫西比集团吧?」阳天淡淡一笑说:「的确如此,愿闻其详!」查尔斯傲然的跷起二郎腿:「我们莫西比集团已控制哥伦比亚百分之四十的毒品业务……」阳天听到这里便「腾」的一下站起身,眼神如矩的看着丁三雄,沉声道:「你是不是想沾染毒品?」「咳咳……是……其实也不是……」丁三雄嗫嚅着,身为八合会的会首,他也算得上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可此时在阳天面前却犹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哎,老公,有话慢慢说嘛。

」齐馨嗔怪的拉了拉阳天,让他重新坐下,「干嘛这么火气火燎的?先听三雄把话说完。

」丁三雄感激的看了齐馨一眼,而阳天则显得余怒未消道:「三雄,你是知道我的,自从八合会交给你后我是从来未干预过你的,但是你要是碰毒品这生意那我是绝对不答应的,这是我的底线。

」「天哥,我……我也是被迫无奈啊。

」丁三雄咬咬牙道,「天哥,你不知道,如今八合会内忧外患,地盘不断被别的帮派吞并,夜总会,赌场的生意也是越来越难做,如果再找不到新的生财路子,八合会就要完了。

天哥,八合会是你一手创立的,你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形发生吧?」阳天的脸色越听越沉,最后虎着脸道:「怎么会这样?上一次不是还听你说八合会一切经营都很顺利嘛,现在怎么……你,你究竟是怎么搞的?会首是怎么当的……」阳天越说越怒,以至又一次站了起来,旁边的齐馨赶紧拉他坐下,小声道:「老公,你先别激动,旁边还有人呢。

」听妻子这么一说,阳天才想起旁边还有这么一个叫查尔斯的人,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阳天觉得也没必要和他客气了,他冷冷的下逐客令:「查尔斯先生,我想我们八合会是不会和你们合作的,你们还是请回吧。

」「天哥,为什么你这么固执呢?」丁三雄忍不住站起身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不许八合会沾染毒品生意?我们八合会是什么组织?是黑社会,是暴力集团,不是什么慈善组织,更不是善男信女,没必要坚持什么道德之类的,我们要做的就是赚钱,钱越多才能更多的招兵买马,才能让自己的实力更雄厚,才不能让别的帮派吞并……」「够了!」阳天气得一声大喝,蓦然起身道,「我不许八合会沾染毒品不是因为什么鬼道德,而是这关系到八合会以后的发展乃至生死。

」丁三雄一愣,随即甚是不屑道:「生死?像我们这种在江湖上混的,哪一天不面临生死,如果怕死就不在道上混了。

」「你可以不在乎生死,但你不能不在乎会里其他兄弟的生死。

」阳天略为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不错,我们道上混的就是靠拳头,靠枪来闯出一条道,但那只是一时之计,想要长久就必须洗掉自己身上的黑色,至少不能和国家机器对着干,那样只有死路一条!」说到这里,阳天略为停顿了一会,瞥了一眼仍跷着二郎腿,脸上挂着一丝捉摸不定笑容的查尔斯,轻哼一声道:「而毒品不管放在哪个国家都是政府重点打击的对象,查尔斯先生,我想你们哥伦比亚也不例外吧?」「呵呵,不错,我们毒品生意的确是受到政府打击,但我们也有我们的武装,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哥伦比亚反政府武装,可以保护我们的生意。

」阳天眉头一皱,冷言:「那是你们的事,我没兴趣,我只想让我一手建立起的八合会不要沾上毒品这门生意。

」查尔斯点上一根雪茄,慢悠悠得吸上一口:「阳天先生,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莫西比集团已经和丁先生所领导的八合会建立了合作关系,并且一批货已在运送过程中,这时候你们八合会是不可能退出了。

」阳天脸色铁青的看着丁三雄:「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天……天哥……我……我也是……」阳天摇摇头:「三雄,你太让我失望了!看来当初我将八合会交给你就是一个错误。

」丁三雄急了:「天哥,我……」「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阳天摆摆手道,「我不能眼睁睁得看着你将八合会带向一个深渊,所以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第一,立刻取消与莫西比集团的合作;第二,我以八合会前会首的身份召开堂主大会,并且在会上提出罢免你会首的提议。

你自己看着办吧,选哪一个?」丁三雄沉默了,他知道天哥的脾气,其实这个结果他在来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但是他还存有万一的希望,现在看来这万一的希望也没有了,摆在他面前的只有终止和莫西比集团的合作。

查尔斯弹弹雪茄上的烟灰,笑容中带着一丝阴沉道:「取消合作?阳先生是不是太天真了点?」阳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天真?我阳天说出的话那是言出必行的。

当然了,我们会对你们的损失进行适当的赔偿的。

好了,现在请你们离开这里,立即,马上!明白?」一边说着他一边就手指着门外。

「我操!」查尔斯身后站的那个黑人显然被阳天的这个无礼举动给激怒了,大喝一声冲上前去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

黑人的突然发难让丁三雄吓了一跳,忙站起身道:「别,别,查尔斯先生,不要伤了和气……」查尔斯对丁三雄的话是恍若未闻,依旧是悠闲得坐在那里吐出一口烟雾,然后对他耸耸肩,两手略为摊开,表示这不是他的意思,他无能为力。

黑人的体格是又高又壮,整整比阳天高出了一个头,胳膊上的肌肉如小山一般高高坟起,上面汗毛密布,简直就如一只大猩猩一样粗野强壮。

面对黑人如泰山压顶般的朝自己挥来一拳,阳天一点也不显得慌张,他冷笑一声,轻轻一侧身,很轻松的就避开了黑人那挟带风声的一拳。

黑人虽然强壮如野牛,但动作却不笨拙,一拳落空,紧接着就来第二拳,双拳交替挥舞,脚下像是安了弹簧一样不停的跳跃着,就像是拳击台上的拳击手。

就这样,黑人连续出了十几拳,阳天一直没有还手,就是一味的避闪,但却并不显得怯懦,反而表现的很是潇洒自如,任谁也看得出他并不是因为不敌才一直躲闪。

丁三雄很清楚阳天的实力,知道这个黑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先前出言阻止就是怕让查尔斯失去面子,下不了台,可他却并不领情,他也只好静观其变了;而齐馨更是对自己的老公有充足的信心,依旧稳稳的坐在那里,一点也没有露出忧心的神色。

几个回合下来,黑人是连阳天半边衣角也没碰上,这下彻底激怒了他,他发出一声大吼,挥拳速度明显加快,同时腿部也用上了,这下攻击范围明显扩大,不时将周围摆设的一些家具及玻璃杯瓷器什么的踢翻,打烂,弄的是四周是一片狼藉。

第三章

阳天一直闪避而不还手其实就是想让这个黑人知难而退,因为他觉得这场搏斗只是彼此较量一下,一试身手之意,毕竟双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他也不想让对方太过难堪,可不料此人毫无自知之明,不但继续纠缠,而且攻击之意愈发明显,几乎是将他当做生死对头,不由心头火起。

这时,黑人又是一拳袭来,这下阳天没有再闪避,右手疾伸,快若闪电,一下捉住黑人的手腕,然后顺着他的力道向前一带,顿时黑人便步伐不稳,庞大的身子踉踉跄跄的向前跌去,直至一组沙发挡住了他的去路他还都没有收住脚步,直接摔在了上面,而沙发又哪堪他这样连人带身的摔来?自然向后倒下,黑人也就跟着摔在了地上,样子着实狼狈!虽然手下人落败,但查尔斯也没有显得恼羞成怒,反而站起身,微笑的鼓掌道:「哦,这就是中国功夫?太棒了,太棒了,实在是太精彩了!」丁三雄见查尔斯并没有动怒,不由暗松了口气,连忙赔笑道:「查尔斯先生手下这位身手也很是了得啊,也就是天哥,换成是我,不出三招非趴下不可,呵呵!」查尔斯哈哈大笑,而阳天听在耳里却不是滋味,暗暗皱眉道:「三雄啊三雄,你怎么说也是一会之首,如此放低姿态损害的不是你个人,而是我们八合会,太不恰当了!唉,都怪当初我急于想脱离江湖,以至在选择继任者的问题上草率了一些,想的更多的是兄弟情义,而没有考虑到能力,现在看来三雄的确不是做会首的料。

」笑过之后,查尔斯耸着肩膀道:「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只好搁置这个合作计划了,当然,我更期待阳先生能改变主意。

」「不可能!」阳天冷冷的挤出三个字。

查尔斯笑笑道:「好吧,本来我还想参观一下这座美丽的岛屿,现在看来这里的主人好像也不太欢迎我,那就算了,我就先告辞了。

」阳天鼻子里轻哼一声,算作回应,而丁三雄则有点惊讶,他没想到这个洋鬼子这么痛快的就答应终止合作,要知道这些南美黑道上的,尤其是贩毒集团都是非常强势而又霸道的,一旦和他们达成某种协议却又中途反悔,那等待的必将是他们严酷的报复,轻则十倍二十倍的赔偿他们损失,重则失去性命。

当然,丁三雄的本意是不希望查尔斯答应阳天取消合作的,事实上他之所以领这个洋鬼子来这里就是知道单凭自己是无法说服天哥同意合作的,于是想借这个洋鬼子来逼天哥,他以为天哥会顾忌洋鬼子身后所代表的莫西比贩毒集团,从而会答应,然而却事与愿违,而洋鬼子竟然也同意了,没有预料中的进一步给天哥施加压力。

丁三雄心中很是失望乃至有些绝望,取消了合作计划后就是莫西比集团不找他麻烦他自己也将陷入一场大麻烦之中,现在他急需的就是一笔大的资金来填补自己造成的黑洞,而通过合作进入毒品生意是资金快速回笼的最便捷的途径。

就在丁三雄心神不定的时候却听门外传来查尔斯的声音:「丁先生,你不和我一起走吗?哦,那可不行哦,合作计划虽然取消,但后面还有一些细节我们还要继续谈哦。

」丁三雄有些无精打采对阳天说:「天哥,嫂子,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阳天本想留下丁三雄好好询问一番,因为丁三雄明知道自己的脾气,却还打算参与毒品生意,这其中定有隐情,可是现在见此情形,他也只好打消这个念头,决定过几日离岛去位于纽约的八合会总堂,亲自去查探一番,于是点点头说:「嗯,那你去吧!」不一会,外面又响起巨大的螺旋桨转动声,阳天携手齐馨步出门外,站在台阶上远远的看见查尔斯和丁三雄上了体形硕大的商务直升机,随即直升机缓缓升空,而这个时候,旁边的那架体形较小的武装直升机也开始发动。

「老公,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齐馨秀眉微蹙道。

「呵呵,你总是瞎担心,这不什么事也没有嘛。

」阳天笑着搂紧妻子那柔若无骨的细腰。

齐馨对丈夫嫣然一笑,头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道:「是啊,我总是这样患得患失,我总觉得太幸福了会引起老天爷的嫉妒,他会看不下去而破坏了我们这份幸福。

」「唉,你啊!」阳天摇摇头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走,我们去看看小明阿云他们。

」提到心爱的儿子,齐馨脸上那一抹澹澹的忧愁消失了,涌上来的是母性慈爱的微笑,她点点头,挽着阳天的胳膊一起步下台阶,而这时,那架体形较小的武装直升机也已升空,螺旋桨旋转所带来的风力已明显减小,不影响两人朝对面的后山走去。

走了约十几步,齐馨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挂着的笑容渐渐有些凝固,脚下的步子也随之迟缓了许多,旁边的阳天似有察觉,正要回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忽然听到齐馨发出一声尖厉的喊叫:「天哥,快闪开!」话音未落,却见齐馨一把将阳天推到了一边,随即一道火光闪过,伴随一声巨响,一个火箭弹在他们身边爆炸开来,灼热与巨大的冲击波朝阳天迎面袭来,随后他便被掀到了一边。

后山的浓荫下身着迷彩的女孩席地而坐,双腿曲起,一手抱膝,一手支着下巴,眼睛看着远方浪花轻卷的海面,表情若有所思,不过从海面吹来的阵阵海风时不时的吹乱她的秀发,让缕缕发丝遮挡住她的视线,这也让她不时抬起一只皓腕,理理被风吹乱的秀发,将它们捋到耳后。

「清姨,你看都过这么久了,爸和丁叔他们正事应该也谈的差不多了吧,我们回去吧。

」小男孩忽然从女孩身后冒了出来,搂住她的脖子说。

「嗯——好吧,走,我们回去!」女孩回手疼爱的拍拍小男孩的屁股。

「哦——」小男孩高兴的欢呼,撒开脚丫便朝小山那头奔去。

女孩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一边拍拍屁股下的杂草一边喊:「明明,慢点,等等清姨。

」「清姨,那你快点啊!」小男孩在前面挥手道。

「来喽——」女孩笑着跑上前,拉住小男孩的手,两人欢快的笑着,跑着,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从小山的那一边传了过来,连脚下的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女孩和小男孩都一时惊住了,两人面面相觑,随即女孩一声大叫:「啊!不好!」说着,松开小男孩的手便朝前狂奔而去,但跑了十余步一下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朝之前打靶的那个地方奔去,抄起桌子上的突击步枪,顺手再拿上几个弹夹,然后飞奔而回,在这期间不断有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两个人几乎都使出了吃奶力气,但终究还是女孩跑的快一些,她很快就爬上小山顶,别墅那边情景顿时一览无余,她不由止住脚步,一时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别墅那里已是浓烟滚滚,几乎是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在其上空几十米的高度盘旋着一架直升机,而在更远更高的上空还有一架更大的直升机,而就在这时,那架体形较小的直升机的机腹下突然喷射出一道烈焰,赤红的火焰划出一道轨迹,落在地面上,又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就在这个爆炸点的不远处,女孩看到了阳天和齐馨,然而却没有一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心是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因为她看到阳天双手横抱着齐馨,由于刚才火箭弹爆炸的冲击,他整个人已是半趴半跪在地上,而他怀里齐馨更是一动不动,两只手臂软软垂下,不知是死是活?「爸爸,妈妈……」这时小男孩也已赶到,看到如此一幕不由发出一声大喊,随即便要冲过去,却被女孩及时拉住,哽咽道:「小明,不要过去,危险!」「不……清姨,你放开我,快放开啊……」小男孩拼命挣扎,声嘶力竭的大喊。

女孩死死的抱住小男孩,泪水瞬间溢满她的眼眶,她几乎是用吼声对小男孩说:「小明,你别动,清姨过去,听到没有?」也许是女孩从来没有如此对他大吼过,小男孩一时被震住了,又或许是小男孩明白了自己过去于事无补,总之他是停止了挣扎,噙着泪水的可怜兮兮的看着女孩。

「趴在这里,千万别乱动,我去……」女孩正叮嘱着,又是一声巨响打断了她的话,强大的气浪带着灼人的温度向她席卷而来,女孩几乎是在瞬间扑倒在地,将小男孩紧紧压在身下。

强大而又灼热的气浪从女孩背部掠过,让她几乎整个背部都麻痹了,同时地下传来的剧震也让她气闷难当,以至让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不过待气浪渐渐消散,剧震也慢慢趋于平静,女孩便感觉稍微好了一些,她试着抬起身子,略动了一下四肢,发现并无大碍,这才稍松了一口气。

「清……清姨……」身下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让女孩吓了一跳,这才想起小男孩来,她忙摇着小男孩的肩膀,慌道:「明明,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啊?」「……清姨……你,你压的我快……快喘不过气……」女孩这才意识过来,忙站起身,然后将小男孩抱起来左右查看他的身体,见并没有明显的外伤才略放下心,但仍追问:「明明,你有没有感觉哪里受伤了?」「我没事,清姨,你快去救我爸爸妈妈……」「好,我这就去,你自己千万小心……」说完,女孩端起突击步枪对着不断发射火箭弹的直升机就是一梭子弹,然后便要奔向山下,可就在这时却听山下的阳天冲她大喊:「阿云,不要过来,快带明明走,快……」「不——天哥,馨姐,我来救你们,我们一起走,啊……」女孩冲阳天大喊,同时脚步飞跃,然而还没走出几米远,一阵密集的子弹打在她的脚下,溅起阵阵灰土,让女孩不由发出一声惊叫,连忙侧身卧倒,趴在一座大石后面。

女孩抬头望去,子弹正是由那架直升机挂架下的机枪发射的,看上去这架直升机要对付的主要目标还是阳天,一阵扫射将女孩逼的卧地不前便没有继续朝她射击了,而是摇摇摆摆的掉转机头,接着机腹下又喷出一道烈焰,带着尾焰的火箭弹划出一道直线落在地面,随即伴随一声巨响,一团浓烟腾空而起。

躲在大石后面的女孩看的清楚,爆炸的那个地方正是天哥馨姐他们所藏身的那处,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嘴里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凄呼:「天哥,馨姐……」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叫她身心俱碎,以至绝望的闭上眼睛。

原来她看到从升腾而起的浓烟中飞出一个白中带红的物事,细一看,女孩几欲晕厥,那是一只残肢,白色的衣袖还套在上面,不过上面已是血迹斑斑,血肉模煳了。

浓烟很快被海风吹散,爆炸的那块地方的一片杂乱废墟,女孩眼睛仔细在那一片区域搜索,终于发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从尘土里抬了起来,心里一阵激动,立刻猫着腰从大石后面蹿了出来。

「别过来,我和馨儿都不行了,你别管我们了,快带明明走,快——」阳天挣扎着爬起来,那断了臂的肩头血流如注,但他却恍若未觉,朝女孩这里嘶吼着,眼赤如血。

「天哥——」「爸爸——」就在这时,机枪的声音再度响起,阳天的胸口顿时印出几朵血色花朵,只见他的瞳孔蓦然一张,眼神中带着几许愤怒,几许不甘,随即整个身子颓然倒下。

「爸爸……」带着撕心裂肺的呼喊,小男孩从山头那边冲了过来。

然而没等小男孩跑出几步远就被斜插过来的女孩一把抱住,拖着他就向山头另一边跑去,小男孩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哭喊:「不,不要拉我,我要爸爸……」女孩一边使劲拉着小男孩向码头方向跑去一边带着哭腔道:「快,快跟清姨走……你爸妈……他们……快走……你要为他们报仇……」﹡﹡﹡﹡﹡﹡﹡﹡﹡﹡﹡﹡﹡﹡﹡﹡﹡﹡﹡﹡「报告查尔斯先生,目标已中,目标已中!」对讲机里传来武装直升机里驾驶员的声音。

「哦,真是美妙的时刻!」深陷在真皮沙发里的查尔斯仰首靠背,蓝色的眼睛微闭,口里喃喃自语,像是回应对讲机里传来的那个令他高兴的消息,又像是鼓励身下的丽人。

原来在查尔斯的双腿之间正跪伏着丁三雄送给他的那个名叫小淇的女孩,此刻女孩的头上下起伏,正在卖力的给查尔斯口交着,每一下都深达及喉。

「哦,我的小甜心,你做的真棒!」查尔斯一边赞美着一边伸手拨开小淇那遮住她半边脸庞的秀发,欣赏她小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悉心含弄的美景。

小淇眼睛向上一瞥,飘给查尔斯一个媚眼,吞吐的速度陡然加快了许多,以至嘴唇摩擦肉棒表面发出「唧唧」的口水声,并且时不时的吸啜龟头,挑弄马眼,显示出她那高超的口交技术。

「哦……」查尔斯发出一声兴奋的怪叫,「太……太棒了……丁先生,我实在太……太喜欢你送的礼物了,哦……」然而近在咫尺的丁三雄却恍若未闻,他呆呆的看着舷窗外,口里喃喃道:「天哥,你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是被逼无奈,迫不得已……馨姐也随你去了……你九泉之下也不会寂寞……」这时,对讲机里又传来一阵杂音,接着就又响起先前那个驾驶员的声音:「报告查尔斯先生,下面发现一个女孩和一个小男孩,两人正在逃跑,请问如何处理?」正在享受阵阵快感的查尔斯闻言不由朝舷窗外看了一眼,然后对丁三雄道:「丁先生,你觉得该如何处理啦?」丁三雄默怔了半晌,遂寒脸道:「斩草除根,杀!」其实本来丁三雄根本没有对,也不敢对阳天起杀心,所以当阳天彻底拒绝合作时他才会那么的绝望,以至暗恨查尔斯,恨他在阳天面前不继续坚持。

然而当直升机起飞之后,查尔斯拿起对讲机发出攻击命令时丁三雄才一下醒悟过来,原来这个洋鬼子已经动了杀心,难怪就这样轻易离开!「不要,查尔斯先生。

」和阳天多年兄弟的情谊使丁三雄脱口阻止。

查尔斯耸耸肩膀,做出一副无辜表情道:「哦,丁先生,我可是在为你解决麻烦!难道你就这样眼看我们的合作计划终止吗?」说完,他跷起二郎腿,双手一摊道,「其实我们无所谓啦,不过丁先生你可就有大麻烦喽,据我们所知,你有一笔极大的窟窿要填,如果没有我们的合作,你这个窟窿恐怕是很难填的上哦。

」丁三雄一下被击中了软肋,瘫坐在沙发上,查尔斯继续道:「其实你也看到了,恕我直言,你虽然名为八合会会首,但根本没有掌握到实权,实权还是掌握在阳天手上,所以只有阳天死,你才能真正放开手脚,真正掌握八合会。

」查尔斯一番话真正说到了丁三雄的心坎里,一直以来,丁三雄的内心深处都对自己这样的位置而感到尴尬,感到不满。

对于阳天,他尊重敬畏之余更觉压抑,彷佛是一座大山压在自己心头上,一想到从此世界上没了阳天,他虽然感觉到有一丝悲痛,但更多的是畅快与轻松,彷佛挣脱了一张无形的枷锁。

见丁三雄如此模样,查尔斯就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得意的打了一个响指,冲旁边的黑人保镖使了个眼色,黑人会意,立刻通过对讲机向武装直升机的驾驶员下了攻击命令,随即下面就响起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既然跨出了第一步,那第二步对丁三雄来说就已经不是问题了,他深知斩草要除根的道理,所以他仅略加思考一下就做出了决定,继续射杀。

「很好!」查尔斯挥挥手示意黑人按照丁三雄的意思给那边驾驶员发出命令,然后自己一把拽着小淇的秀发,迫使她的嘴离开自己的肉棒。

小淇吃痛的轻蹙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查尔斯,却见他露出绅士般的微笑,下巴一扬道:「哦,宝贝,去那边趴好。

」查尔斯言语温柔,动作却异常粗暴,几乎是提着小淇的头发将她拉起来,痛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赶忙顺着查尔斯的力道站起身,乖顺的跪在对面沙发上,将臀部高高耸起,同时双手伸进裙内,不一会,一条半透明的蕾丝三角内裤便现出裙外,褪至膝弯处,随即回首媚笑,风情万种。

此时的查尔斯依旧西装革履,被发胶固定的头发纹丝不乱,确如一个标准的绅士,可是目光向下看去,却见他裤子拉链大开,一根浮凸着青色筋脉的肉棒怒挣而出。

查尔斯从深陷的沙发里站起身来,立在小淇身后,两手像揉面团似的使劲搓着她翘起的两瓣臀肉,不时向两边分开,现出深褐色的精巧肛菊及下面一抹暗红色的沟壑。

「真是一只性感的小猫咪!」查尔斯赞不绝口,他发现这个东方女孩身上肌肤的柔滑与细腻绝不是西方那些毛孔粗大,汗腺发达的女孩所可比拟的。

小淇上半身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扭头对着查尔斯媚笑,同时一只手在自己肩胸间游移,公主裙的领口不知不觉间被她褪下半边,露出里面粉色的乳罩肩带,而另一只手则穿过胯下,轻抚着那一抹暗红沟壑,纤长的中指不时隐没在沟壑里。

其实小淇这样做与其是说在勾引挑逗查尔斯倒不如她是在挑弄自己,因为她想让自己那里尽快的湿润起来,以最大程度的减少被洋鬼子的大家伙强行插入所造成的痛苦。

「哦,宝贝,我来了!」查尔斯扶住自己那已呈暗红发紫的龟头,对准肉洞,腰一挺,只听「扑滋」一声,狰狞肉棒便挤入了花腔深处。

「哦——」小淇仰首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吟,「轻……轻点……」查尔斯哪里会听小淇的哀吟?只见他双腿叉开,两手扶住小淇的腰侧,腰部快速耸动起来,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小腹结结实实的撞击着她的臀肉,而棒下的肉囊则甩打在她的阴阜上,弄的她是娇吟连连,语不成声……沙发靠背后就是飞机的舷窗,从查尔斯这个位置正好可以透过舷窗看到下面的海岛上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在手拉手的奔跑,在两人四周不断有子弹射击而造成的沙石飞溅,可就是射不中那两个人。

不过尽管这样,但查尔斯却丝毫不担心,因为他相信在直升机这样的凌空扫射下,那两个人不可能幸免,密集的子弹迟早会把那两人打成马蜂窝,于是他反而惬意的吹起口哨,一边继续保持富有节奏的耸动一边道:「哦,现在我们就来比赛,看看是他们先被机枪射中还是宝贝你先被我下面这根肉枪射中,哈哈……」
「啊……清,清姨……我……我跑不动了……」小男孩气喘吁吁,一张小脸胀的通红,脸颊上兀自挂着泪痕。

女孩一只手紧拉着小男孩的胳膊,几乎是半提着他的身子奔跑,同时时不时的回头看着天上的直升机,注意子弹射来的方向,以作躲避。

当然,她也没有完全被动挨打,瞅准时机她就举起突击步枪,对着直升机就是一梭子,可惜在奔跑中她的射击准头大打折扣,再加上步枪的射程有限,对直升机构不成多大的威胁。

「小明,再坚持一会,一定要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要到了……」女孩不断的为小男孩打气,手上的力道进一步加大,几乎是半抱着他朝码头那边奔去。

冒着枪林弹雨,终于快接近码头了,女孩寻了一处稍为隐蔽一点的地方,然后对小男孩道:「小明,你去快艇上,先把艇发动起来,快去,小心点!」「知道了清姨,你也要小心啊!」此时的小男孩已经从之前那种歇斯底里的悲痛中缓了过来,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保住性命,只有保住了性命才有可能为爸妈报仇。

小男孩虽然不过十二三岁,但自幼练武,身手已是极为矫健,而对于开快艇更是不在话下,以前他就经常一个人驾驶快艇去深海钓鱼。

女孩则躲在一块大石后举起突击步枪对着那架一直追着她的直升机是一阵勐射,眨眼间,一个弹夹便射空,女孩换上新的弹夹继续射击,随着弹壳不断抛出,头顶上的直升机明显晃动了一下,显然被击中了某处,女孩不由一喜,继续扣动扳机,以至枪管都开始发烫,烘热周围的空气,拂在她的脸颊上。

然而直升机并没有如女孩盼望的那样在空中爆炸解体,而是晃悠了几下就稳定了下来,然后迅速拉高飞远,很快就脱离了突击步枪的有效射程。

「妈的!」女孩气得冒出一句粗话。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马达轰鸣声,快艇已经被小男孩发动起来了,随即便听他在喊:「清姨,快上来!」女孩猫着腰,迅速上了快艇,然后举枪对快艇连接在码头桩子上的缆绳就是一梭子,随即快艇如离弦之箭向茫茫大海飞驰而去,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浪花。

﹡﹡﹡﹡﹡﹡﹡﹡﹡﹡﹡﹡﹡﹡﹡﹡﹡﹡﹡﹡「fuck!居然让那两个人上了快艇!」眼睛一直盯着舷窗外的查尔斯见下面两个人毫发无损的上了快艇疾驰而去不由怒了,转首对黑人道,「去问问汉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发射火箭弹?难道他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可现在老鼠都快跑了!」说话的同时查尔斯依旧没有放松对身下小淇的进攻,此时小淇的身子已经被他反转过来,两条玉腿被他扛在肩膀上,两手撑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彷佛俯卧撑一般一下一下的下压撑起,使得肉棒大幅度的进出花腔,插地啧啧作响,每一下深入时连外面的小阴唇都被带了进去,而拔出时则使腔壁鲜红的媚肉都外翻出来,同时带出大股呈泡沫状的白浆,将身下的真皮沙发都打湿一片。

「哦……好,好厉害……再深一点……用力……」在经历刚开始的痛涩之后小淇很快就有了感觉,两手下意识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在那里揉捏挤压,嘴里不断冒出淫声浪语。

「哦,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查尔斯喘着粗气道,「丁先生,你送的礼物实在是太棒了,我太喜欢了,上帝会保佑你的!」一直关注着下面情况的丁三雄根本无暇顾及旁边这两个肉体交缠的人儿,对查尔斯的话也恍若未闻,而查尔斯见他没有回应,直道是他对自己手下人不满,迟迟搞不掂下面那两个人,顿时也觉脸上无光,转首对黑人喝道:「汉斯那家伙怎么说?」黑人保镖一直站在远处通过对讲机和武装直升机那边小声的交流着,生怕打搅了查尔斯做爱的兴趣,这时听他一声吼来,忙上前道:「先生,汉斯那边说了,火箭弹已经发射完了,而且刚才飞机还被步枪射中,不过还好没有大碍,但为了确保自身安全不能再冒险靠近了。

」「不能让他们跑了!」丁三雄站起身急道。

黑人道:「这个你放心,丁先生,汉斯那边会用机枪把他们打个稀巴烂。

」「哈哈,丁先生,你就放心看好戏吧,我们不会让那个你失望的。

」说罢,查尔斯愈加兴奋的托起小淇的小腿,将其下压,几乎将她娇小的身子对折,令她的小腿都能紧贴着她自己的肩膀,这样她的下体就愈发突出,查尔斯近乎疯狂的抽插起来,棒下悬垂的肉囊急速的甩打在小淇的菊肛周边,其力道之大,使得那一片皮肤渐渐泛红。

「啊……」剧烈的抽插让小淇魂飞魄散,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下体深处像是着了火一样滚烫,几乎要将她全身融化,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产生,袭至她全身每一个毛孔,令她意识涣散,几乎快昏过去。

这时的查尔斯早已没了绅士风度,梳的一丝不乱的发型在身形摆动中渐渐散乱,一缕棕黄色的头发垂落在汗津津的额前;脖子上的领结也不知何时被松开,衣领半解,露出里面毛茸茸的胸膛,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如同一头野牛。

相对于西方女人,这东方女子的下阴着实是窄小紧迫,层层圈圈的媚肉对闯进来的肉棒似是裹吸,又似排挤,爽得查尔斯是怪叫连连,腰部像安了弹簧一样快速急耸,每一下都如打桩机一般将肉棒深深得抵进湿滑紧致的腔道。

「好!打中了!」一边的丁三雄突然兴奋的一拍沙发扶手道。

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的查尔斯匆匆瞥了一眼舷窗外,只见茫茫海面上的那艘快艇已经停止了飞驰,不停的在原地打着圈,导致艇上的两个人站立不稳,根本无法再举枪射击,于是武装直升机再度压上,不一会,一道火光闪起,查尔斯心一松,随即腰眼酸麻,嵴椎彷佛一道电流蹿过,他不由发出一声低吼,精关大开,白浆狂泻而出,而就在这时,剧烈的爆炸声透过机体隐隐得传进他的耳朵,再看那艘快艇,已化身一团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

第四章
八年后,非洲l国某个部落。

坎莫桑镇是这个部落较为繁华的一个小镇,但同时也以混乱著称,抢劫,凶杀,强奸,贩毒等等恶性案件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一起,而孱弱的l国政府根本无力管辖,只好以部落酋长自治为由对这里,乃至方圆近千平方公里的地区放任不管,从而滋生了无数帮派以及数个军阀,他们彼此为争地盘互斗不休,打个你死我活。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坎莫桑镇愈发陷入了狂躁不安的状态,不过相较于白天那带着一丝血腥味的残酷与暴力,此时则换上了充满脂粉气息的暧昧和淫靡,但残酷依旧没有减少,相反却更胜一筹,只不过隐入了黑暗的角落里,一般人是难以察觉。

努里尔克赌场是坎莫桑镇最大的一间赌场,但不过其建筑也就是很普通的两层楼,外面门楼上挂着闪烁的霓虹灯招牌,发出五颜六色的彩光。

门口处不时有进进出出的赌客,不过每一个出来的赌客都被周围站街的妓女围上,争相向赌客卖弄风骚,若是赌输的赌客遇到她们的献媚通常都是毫不留情的予以呵斥驱散,甚至挥拳向向,吓得妓女们一哄而散;若是赢了钱的赌客遇上,一般都会从众多妓女中精挑细选一番,然后从中选出一个或者几个搂抱而去。

赌场大厅里摆着十余台老虎机,另外还有二十多张赌桌,每一张赌桌前都围满了人,他们个个瞪大着眼睛,随着庄家每一次的开牌或沮丧,或兴奋……在七号赌桌上,一个身高近一米九的精瘦汉子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发牌荷官手里的扑克,只见他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而作为庄家的荷官,她面前的筹码快堆成一座小山了,而在这张赌桌上正襟危坐就只有这个精瘦汉子,其他人都是在旁边站着围观,显然不是看热闹的就是跟庄者,于此可见,荷官面前那一堆筹码几乎都是精瘦汉子一个人输的。

这一局已然是精瘦汉子最后一搏了,只见赌桌中间放着一小堆筹码,显然是他将最后的赌注全部押上,若是赢了,则将本全部翻回,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若是输了,他就将一个子也不剩了。

「开牌!」精瘦汉子几乎是在吼,黑黝黝的脸上只有眼白与牙齿发出惨白的光芒。

双手紧握成拳,十足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模样。

荷官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这在坎莫桑镇的赌场较为少见,因为坎莫桑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口都是本地黑人,本地黑人家庭出来的年轻女孩子普遍文化程度不高,不是早早嫁人做家庭妇女就是种田耕地,更多的则是沦落为站街妓女,很少有正儿八经的工作,更遑论荷官这个需要较高的文化程度以及极强的心算能力及思维能力的职位。

身着制服的荷官不动声色的翻出自己压在底下的最后一张牌,当精瘦汉子看清那张牌时浑身一抖,一双握成拳头的手更是颤个不停,而这时旁边的围观者则开始起哄要求他翻出自己的牌。

「都他妈给我住口!」精瘦汉子一声暴喝。

围观众人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后退一步,但随即又拥了上来,这里护场的保安多得很,且个个都有枪,他们才不怕这个人耍疯呢,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果不其然,听到这里有喧哗吵闹声,分散在赌场各个角落里的几个大汉开始迅速向这里靠拢。

这时,荷官不卑不亢道:「先生,请亮出你的牌。

」精瘦汉子却恍若未闻,只是拿眼角瞟着周围,于是荷官耐不住了,伸手便要翻开他的牌,然而就在她的手触摸到牌准备翻开之际精瘦汉子猛然伸出手,按在荷官的手上,阻止了她的翻牌,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迅速从腰后摸出一把手枪,顶在了荷官的额头上,大喝道:「别动,都给我别动!」「啊——」围观者发出一阵尖叫,顿时四下逃散。

其他赌桌上的赌客也被突发的一幕惊呆了,随即纷纷起身,一窝蜂的向门外挤去。

眨眼间,先前还人头攒动的大厅便一下空了许多,只余下赌桌,椅子等七横八斜的杂物,显得十分狼藉。

那几个身为赌场保安的大汉也都是一怔,随即一个个半蹲下身,举枪对准精瘦大汉,却不敢再向前移动分毫,只是厉喝不断,要他放下武器。

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年轻女荷官吓得呆若木鸡,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精瘦汉子越过赌桌,身子绕到她的背后,一只胳膊勒住她的脖子,一只手举枪对着她的太阳穴她才反应过来,惊惧道:「先……先生……别,别这……这样……有话好……好说……「「住嘴,你个臭婊子,你害得我一无所有了!」精瘦汉子神色之间渐趋激动。

「我……」女荷官有苦难言,而且她也知道此刻和这个人说什么都没用,只得急急向那些保安们投去求救的眼神。

那几个保安也束手无策,彼此面面相觑,这个时候,从楼上走下一个身着西装,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他镇定上前道:「我是这里的经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如果你想要回你输的这些钱那也没问题,我们可以悉数还你,只要你放了我们的人。

」「少他妈给我来这一套,退开,都给我退开!」精瘦汉子一边狂叫着一边勒着女荷官的脖子朝门口那处兑换筹码的地方走去,然后对那里的人狂吼道,「把钱都给我放进塑料袋里,快!」负责兑换的人畏畏缩缩的将目光投向经理,却见经理眉头紧皱了一下,扶了扶眼镜框,略为思量一下便冲他点了点头,于是他飞快的将钱全部放进一只黑色的大塑料袋,放到精瘦汉子的手里。

拿到那一大袋沉甸甸的钞票,精瘦汉子脸上不由露出了笑意,那是一种疯狂而又贪婪的笑,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随即他就恢复了小心谨慎,挟持着女荷官将她挡在自己身前,然后一步步向门口倒退而去。

「钱已经给你了,你还要怎样才肯放人?」经理沉声道。

「等到我彻底安全之后我自然会放人,好了,你们都不要跟过来。

」可是谁也没有听他的,精瘦汉子每退一步,那些持枪保安就紧跟一步,看着那好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步步紧逼的对准着自己,精瘦汉子心中的那根弦也绷到了极点,他嘶声狂喝:「叫你们不要过来,听到没有?」说着,他掉转枪口对着地上就是一枪,吓得那些保安不由的后退几步,而女荷官更是吓得连声尖叫,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要吵,再吵我……」说话的同时精瘦汉子抬起手臂,欲将枪口再度对准女荷官的太阳穴,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银光突然从他身子左侧袭来,疾如闪电,精瘦汉子脑子一懵,下意识的知道不好了,可还没来得及等他做出反应他就觉握枪的那只手的手腕处剧痛,五指不由一松,手枪「咣当」一声掉落在地,再看他的手腕,一把小巧,长度不足五寸的匕首插在上面,殷红的血液急速从创口涌出。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不止使精瘦汉子懵了脑袋,就连那个经理和一群保安也都愣住了,就在这个大家都愣住了的一刹那间只见一个身材稍显单薄,肤色与周围黑人明显不同的黄色亚裔人轻轻单手一撑,身体便跃上赌台,然后连续跨过几张赌台,随即纵身一跃,左腿曲起,右腿伸的笔直,右脚狠狠地踢在精瘦汉子的肩膀上。

这个亚裔人的动作一气呵成,仿若行云流水,看上去既潇洒又凌厉,而实际上也的确不含糊,精瘦汉子挨了他这一脚不由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凌空向后飞去。

由于精瘦汉子的右手被飞来的匕首刺中,剧痛之下那只紧勒住女荷官的胳膊也跟着放松了不少,但饶是如此,当他被踢中向后飞去时还是把女荷官也带着向后倾倒,但就在她身体将要倒地的一刹那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托住了她的后背,将她慢慢扶正。

看到这个近在眼前的那张黄皮肤面孔,女荷官脸上的惊惧慢慢消失了,两只手臂用力的挽在了这个人的脖子上,脸随之也紧紧的贴在他胸口上,仿佛那里可以给她无穷的安全感。

这个时候那些保安们也都醒过神来,全都一拥而上,按住精瘦汉子的四肢,就他死死压在身下,其实这个时候就算不动手,他也爬不起来,因为他的那只被踢中的肩膀胳膊已然脱臼,再加上手腕处的阵阵剧痛,此刻他没有昏迷过去就算是很不错了。

「嗨,中国小子,干得不错!」经理那黝黑如墨的脸庞几乎放出光来,黑手重重拍在这个黄皮肤的中国人的肩膀上,显得很是兴奋。

「哎,亲爱的桑尼叔叔,早跟你说了,不要叫他中国小子,你可以叫他的名字阳明。

」女荷官娇声抗议道。

桑尼耸了耸肩道:「哦,我的小甜心珍莉亚,原谅叔叔,叔叔又忘记了。

对了,你没事吧?那个可恶的家伙有没有伤着你?」珍莉亚深情的看着阳明一眼道:「没有,我很好,有阳的保护,谁也伤不了我。

」说着,她愈发搂紧了他。

阳明却淡淡道:「珍莉亚小姐,你没事就好!」说话的同时他抬手将珍莉亚紧搂在自己脖子上胳膊掰开。

这个时候,那些保安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精瘦汉子拖到桑尼跟前,等候他的发落。

「你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在我的场子里打劫。

」桑尼绕着精瘦汉子轻悠满转了一会,然后在他身边蹲下,悠闲的点上一根烟,随后对着他的脸吐了一口烟雾。

精瘦汉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事实上他知道自己基本上已经没有了活命的希望,剩下的就是怎么死的问题了,现在他从这个表情看似轻松的经理的脸上看出了里面所蕴含的浓浓杀机,知道他不会让自己死的痛快,心里不由恐惧的直发抖。

的确如精瘦汉子所料,桑尼现在正在想着怎么让他痛苦的慢慢死去,因为这个家伙险些对他造成多大的麻烦,要是刚才被这个家伙打劫得逞,别说自己侄女珍莉亚性命难保,就是自己这条命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一个未知数。

究其原因,桑尼只是这家赌场的经理而不是老板,如果要是让精瘦汉子打劫得逞那他这个管理者必定要负主要责任,这里的老板可不是一省油的灯,轻则会要他丢了饭碗,赔偿损失,重则恐怕性命不保,因为他是顾忌自己侄女珍莉亚的安全才没有命保安开枪的,如果换成其他人被精瘦汉子挟持,那他自然不会投鼠忌器,保住赌场的财产才是第一要考虑的。

桑尼弹弹烟灰,忽然将烟头按在了精瘦汉子的脸颊上,顿时使他发出一声痛苦而又凄惨的嚎叫,四肢剧烈挣扎,然而却被一群保安死死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只余阵阵抽搐。

不一会,烟头渐渐熄灭,空气也慢慢飘起一股皮肉焦臭之味,这时桑尼才站起身,扔掉烟头,把手一伸,旁边的一个手下会意,将一把枪递到他手里,精瘦汉子一见这个架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砰砰……」接连四声枪响,精瘦汉子四肢均中一弹,伴随着他惨厉的嚎叫,鲜血从四个窟窿里狂涌而出。

桑尼冷笑一声,把枪递回去,说:「把他扔到草原上去,给那些狮子做夜宵吧。

」坎莫桑镇的东面和南面都毗邻非洲著名的大草原,那里至今还保持着原始的生态,分布着狮豹等猛兽,一般人就是白天进入草原也要乘坐带防护网的越野车或皮卡,手无寸铁的单人进入草原是非常危险的,更别说在夜晚了,把一个有创伤的人丢到草原,其伤口散发出的血腥味很快就会吸引一群嗜血野兽,其下场是必死无疑。

精瘦汉子惨嚎着被一群保安拖了出去,桑尼命人将这里重新收拾一下以继续开门营业,然后对也在做着整理的阳明道:「小子,今晚你干得不错,喏,这是给你的,算是你的奖励。

」说着,他从那一袋钱里拿出五百美金递给了过去。

「谢谢经理!」阳明不卑不亢的接过,道谢一声后便转过身接着做事。

「哈哈,不用做了,现在你可以下班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啊,叔叔,那我也想要提前下班。

」珍莉亚抱住桑尼的胳膊撒娇道,「可不可以啊?」桑尼无奈的摊开双手道:「哦,宝贝,叔叔有拒绝过你的要求吗?」「嘻嘻,我太爱你了叔叔。

」珍莉亚抱住桑尼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回过身,却发现阳明已经不见了踪影。

珍莉亚气的直跺脚,恨恨道:「又躲我,我偏要跟着你,哼!」桑尼不由摇摇头说:「宝贝,你怎么就喜欢上这个中国小子呢?我看他对那五百美金的兴趣都要大过对你。

」「叔叔,我讨厌你!」珍莉亚气得大叫,然后转身跑开。

桑尼耸耸肩,自言自语道:「哦,我又说错话吗?见鬼!」﹡﹡﹡﹡﹡﹡﹡﹡﹡﹡﹡﹡﹡﹡﹡﹡﹡﹡﹡﹡伴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一团火光冲天而起,强大而又灼热的气浪迎面而来,瞬间便将整艘快艇肢解的支离破碎,连同他人全部被掀入到海里,模糊中他看到了清姨,他伸手想抓住,可是一个暗涌迎头而来,将他卷入到海底,冰冷而又咸涩的海水立刻灌入他的口鼻,身子像秤砣似的急速下沉,黑暗幽深的海底宛如一张恶魔的大嘴,将他一点点的吞噬……「啊!不要……」一个身影蓦然从床上坐起,月光从窗口射入,映出一张年轻却布满汗珠的脸。

随即床头柜上的台灯被点亮,阳明颓然的靠在床栏上,轻轻的摇了摇头,抹抹脸上的汗水,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做这样的噩梦了,除了老梦见掉进海里的那一幕外,他也时常梦见浑身是血的爸爸在枪林弹雨中慢慢倒下的那一场景。

「爸,妈,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阳明下了床,走到窗口前,仰首望着挂在天际的一轮明月喃喃道,「还有清姨,你还在人间吗?是否和明明一样逃的生天?」喃喃自语中,阳明又想起了八年前那惨烈的一幕,当时他驾驶着快艇在茫茫大海中快速飞驰,清姨在他身后拿着步枪射击,然而那直升机始终保持在步枪的射程之外,根本对直升机造成不了伤害,而快艇却在直升机上的重机枪的有效射击范围内,子弹不时射在艇身上,有好几次甚至是子弹擦过他的身体飞过。

一路飞驰,一路追逐,快艇上的方向舵终于被机枪打中而毁坏,这使得快艇顿如无头苍蝇一般在海面上原地打转,如此一来,艇上的两人简直就成了直升机的靶子。

「明明,快,快跳海!」阳明直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当时清姨喊出这句话时他是想也没想就一头扎进了海里,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快艇爆炸了,巨大的冲击波让他是头晕目眩,眼前是一片海水与火光,随即就感觉是一片黑暗包围了自己,再最后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当他再度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沙滩上,海浪不断的拍打在自己身体上,溅起的浪花钻进嘴唇里,咸咸涩涩,使他浑身一个激灵,蓦然坐起身子,茫然的看着四周。

「清姨,清姨……」阳明扯着嗓子大喊,可回应他的只有海鸥的鸣叫。

也不知喊了多久,直到阳明再度筋疲力尽的瘫坐在沙滩上,怔怔的望着海平面,呜咽道:「呜呜……清姨,你到底在哪啊?快出来啊,明明有些害怕,呜呜……」哭了好一会,阳明忽然想到了什么,慌不迭的爬了起来,沿着沙滩一路寻找过去,他想到既然自己能被海水冲到这个小岛上,那清姨也应该可能被冲过来,只不过不会和他是同一位置,可能在这个小岛的其他方位。

然而当阳明把小岛转了一圈后也没发现清姨的踪迹,这时候他已经又累又饿,连哭都没力气了,而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海风吹在他浑身湿透了身体上,不由感到了一丝丝寒意,没办法,他只好离开海风一阵强似一阵的沙滩,来到岛中心的一片密林里,寻了一处避风之地,哆哆嗦嗦的蜷缩下来,在一会悲伤,一会思念中沉沉睡去。

就这样,阳明在这荒无人烟的小岛足足待了四天,在这四天里,他饿了就摘点野果子充饥,渴了也还是吃野果,因为这小岛上没有淡水,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也就是到了这岛上的第五天的下午,一望无边的海平面出现了一艘渔船,阳明拼命挥手呐喊,终于,他得救了!这渔船的主人是一位非洲黑人,名叫扎卡伊,是个忠厚的汉子,此人常年在公海上捕鱼,也走过不少国家,所以对英语也是相当精通的,而阳明八岁之前都是在中国呆的,之后又来到美国纽约住了三年,所以不管是中文还是英文都说的极为流利,于是两人沟通起来也就不存在障碍。

扎卡伊得知了阳明的遭遇,知道他父母皆亡,他自己差点葬身海底,不由心生同情,于是便将他收留在自己身边,并且将他带回自己在非洲l国的家,也就是坎莫桑镇的一处农庄。

在这里,扎卡伊送他去学校上学,而且还利用自己在世界各地跑的机会给他买来大量中文书籍,让他不至于忘记自己本国的文化。

这一呆就是八年,在这八年中,阳明已从一个单薄少年变成了一个精壮小伙子,而收留他的扎卡伊已于三年前死于一场海难,其后不久,他的老婆便卷走大部分财产和一个男人跑到南非去了,农庄便只剩下阳明和扎卡伊那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女儿米卡。

为了生计以及照顾好米卡,阳明只好辍学四处打工,什么洗碗工,建筑工,清洁工等等杂活他都干过,直至现在他在努里尔克赌场觅得了一份荷官的工作。

阳明自是不甘心窝在这里,他想去纽约,杀了丁三雄,为爸妈报仇,可是一个在非洲,一个在北美,彼此相隔万里,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更重要的是,现在米卡还小,他不能就这么丢下恩人扎卡伊唯一的女儿自顾自的走,起码也要照顾她到十八岁成人之后才能放心离开。

想起米卡,阳明不由皱了皱眉,现在这妮子也不过才十五岁,正在上中学,可是学习成绩却是糟糕透顶,其实这也还罢了,最让阳明感到头痛的是这妮子不但在学校里和男同学眉来眼去谈起了恋爱,而且还时不时和社会上的青年有接触,要知道这坎莫桑镇多乱啊,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他着实担心这妮子会吃亏。

可是担心归担心,他作为大哥也不能限制米卡该和什么人交往,不该和什么人交往,能做的只是提醒和必要时的保护,剩下的就只能靠她自己把握了。

第五章

咳咳……还是那句话,想要付费抢先看的请私信阳明站在窗前伫立了良久,一会回想着过去,一会又想着今后的道路,不知不觉便过去了近一个小时,若不是楼下响起开门的声音,他还会这样继续痴痴的想下去。

「这都几点了,这丫头才回来。

」阳明自言自语的说着,同时抬头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指针显示此刻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白天的时候米卡就跟他说了,今天她有一个朋友要过生日,晚上要举行生日派对,所以今晚她可能要回来晚一点,阳明自然不答应,因为一到晚上,一个女孩独自在外面是很危险的,然而米卡一再央求,还说会有男同学送她回来,很安全的,阳明受不了她的一再纠缠,只好点头答应,但强调晚上九点之前一定得回家,可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这让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了,不能太纵容这丫头,否则的话再过一段时间这丫头就要夜不归宿了。

这时,楼下不但传来米卡那放肆的大笑,而且还有一个男人的笑声,阳明连忙拉开房门,站到走廊下的楼梯口一看,只见身着一件颇为暴露的吊带裙的米卡正在「咯咯」的笑个不停,而她的身前则站着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青年。

这个家伙紧挨着米卡,歪着头,嘴角带笑的凑在她耳边不知说着什么,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并且手掌还在她圆润的肩头上摩挲着,而另一只手则扶在她后腰臀上,手掌亦在缓缓向下摸动,眼看就要越过短裙直接覆盖到大腿了。

对于这个男青年明显就是在揩油的行为,米卡似是未觉,依旧是吃吃笑着,这使阳明又气又恨,可又不好发作,毕竟那样会使米卡难堪,恐会激起她逆反心理,于是只得重重咳嗽一声。

「啊!哥,你回来啦?」米卡回首看到楼梯上的阳明,显得略微惊讶,「怎么这么早?」男青年显然也没想到米卡家里有人,不由讪讪的松开手,不过当他看清阳明是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亚洲人时显得颇为吃惊,而当米卡叫出哥时他就更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今晚赌场出了点事,所以提前下班了。

」阳明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踱步下楼,来到两人面前,看了男青年一眼,「这位是你朋友啊?」「是啊,他叫博力扎库。

」「哦,谢谢你送米卡回来。

」阳明言辞之间很是礼貌,但也透着送客之味。

博力扎库面上微现沮丧之色,之前在生日派对上他就看上了这个身材修长,眼睛大大的小妞,所以在派对上对其大献殷勤,凭借着还算不错的外表以及油滑的口舌,他成功的吸引了米卡,并且还从不经意的交谈中得知米卡今晚只有一个人在家,于是在派对结束之后他争取到了送米卡回家的机会,只想到时定能哄的这个小妞和自己上床,没想到到了之后却是这样的情景,早知如此,他定要半哄半骗米卡去自己家了。

米卡此时哪知博力扎库的心思?还只道他是完全被自己迷住,舍不得离开自己了,这让她又得意又骄傲,挺了挺胸脯,挥手道:「再见!」「再见!」博力扎库只得悻悻离开。

关上门,阳明的脸便一沉,斥道:「米卡,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自己看看,现在都几点了?」米卡却毫不在意道:「哥,我都不跟你说了嘛,今晚有生日派对。

」「有派对也不能回来这么晚啊,而且还让这么一个家伙送你回来。

」米卡不满道:「什么这个家伙,人家是我朋友。

」「什么朋友?刚才我在楼梯上可看的清楚,这个家伙在摸你屁股,若不是我咳嗽一声,这家伙的手都要伸到你裙子里面了。

哦,对了,你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太露了!」米卡坐到沙发上,一边脱去脚上的高跟鞋一边回道:「早就听说你们东方人行为保守,思想陈旧,还真是这样!什么摸屁股啊,人家那是正常的男女交往方式,还有,这件小吊带裙的样式是今年春夏时装的潮流,你懂不懂啊?我特地托一个同学的妈妈从南非带回来的。

哼,不跟你说了,我要洗澡了。

」阳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总之我看那个家伙不像个好人,你自己小心,最好不要和……」话还没说完,米卡便蹦蹦跳跳的上了楼,熘进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了个严实,阳明只得将后面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刚躺下没多久,房门便响起「咚咚」声,随后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门便推开了,米卡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转眼就跳到床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沐浴露的香气。

阳明皱了皱眉,连忙坐起身子,并且还向后缩了缩,保持一点和米卡的距离,这丫头虽然还只有十五岁,但身体却已经基本发育开来了,乳房挺挺,屁股翘翘,小腰不盈一握,已然散发着女人的风情了。

此时的米卡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下缘只盖到她大腿根部,说实在的,阳明作为中国人,非洲女人的姿容很难合他的审美观,这也是珍莉亚频频向他示好而他却不予太多回应的原因之一,但此时面对米卡,他也不得不承认,无论人种如何,肤色如何,青春少女的魅力都是无敌的,足够吸引人的。

浴巾下的一双腿浓纤合度,瘦而不干,宛如一匹黑缎发着黑亮的光泽,和雪白的浴巾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浴巾上露出泛着锁窝的肩胛骨,脸型圆中带尖,眼睛大大,嘴唇稍厚,平心而论,就算以东方人的审美观,米卡也算得上是个漂亮人儿。

「跟你说了多少次啦,你现在不是小女孩了,不能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男人的房间,更不能穿成这样……」「好了好了,哥,你又来了,你烦不烦啊?」米卡不耐的打断阳明的话,翻身上前,隔着薄毯坐在他小腿上,小手一伸。

「干嘛?又没钱啦?」米卡嘻嘻笑着点点头:「嗯,再给我五十块好不好?」「上个星期不是刚给过你五十块嘛,怎么?这么快就花光啦?」「哎呀,人家又要买衣服又要给朋友送生日礼物……」「行了行了。

」阳明连忙打断她的话,顺手从衣服口袋里抽出钱包,拿出五十美元塞给她。

由于坎莫桑镇所在的国家财政持续恶化,货币超发,所以贬值的十分厉害,因此该国相当一部分地区,特别是像坎莫桑镇这样不归政府直接管辖,而是由部落酋长自治的地区都是使用美元的,本国货币市场上一般都拒收。

米卡兴高采烈的接过钱,随后扑到在阳明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响亮的亲了一口:「谢谢哥,我爱你!」阳明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没好气道:「给钱就爱,要是不给恐怕就不爱了吧。

」「哦,当然不!」米卡嬉笑道,「不过会少了那么一点点。

」「行了,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的,晚安!」米卡轻盈的跳下床,蹦蹦跳跳的跑出了门外,随手带上房门,可随后房门又被推开了,伸进米卡那小脑袋。

「还有什么事?」「嘻嘻,哥,你该找个女朋友了,我看珍莉亚姐姐就不错,你就接受她吧。

」「我说你是不是被人家收买了啊?这么帮她说话。

」「哦,天啊!哥,你这是侮辱我,人家不过就送我一套很好看的内衣罢了,怎么可能就收买的了我?」米卡义正词严的说着,可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对味,忙冲阳明做了一个鬼脸,掩上门,一熘烟的跑回自己房间了。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丫头,呵呵!」随即,双手一撑,身子滑下,躺倒在床上,然后随手关上了电灯。

黑暗中,阳明却毫无睡意,他双手枕头,眼睛睁着,虽然映入他眼帘的只有黑乎乎的天花板,可眼前似乎总飘着一双圆润细长,泛着黑光的腿,鼻间还彷佛飘荡着一丝少女的芬芳,下面某个部位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硬了。

这时,阳明忽然意识到刚才米卡不会是发觉到他下面的异样,所以才提议让自己找女朋友吧?想到这里,他嘴角不由扬起一丝苦笑,其实他不是不想找女朋友,毕竟他现在已经二十一岁了,身体正是处在男人一生中的黄金时段,自然是渴望着男欢女爱,水乳交融的性生活,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迟早要离开,而且前途未知,所以他不想在这里发展出一段感情,以免在将来受到羁绊。

﹡﹡﹡﹡﹡﹡﹡﹡﹡﹡﹡﹡﹡﹡﹡﹡﹡﹡﹡﹡清晨,火红的太阳从草原尽头跳跃出来,万道霞光将黑暗驱散的无影无踪,草原,树木层林尽染,房屋,街道等一一被阳光映射而出,整个大地一片亮堂!一块空旷的场地上,一个矫健的身影在腾挪跳跃,挥拳踢腿,每招每式都夹带着呼呼风声,显得凌厉无比,地下的沙石更是被此人快速移动的脚步带的四下飞散,灰尘腾腾而起,将此人罩在一团迷蒙之中。

忽然,此人一声轻喝,颀长的身形陡然跃起,在空中连翻两个筋斗,随后双臂前后齐伸,双腿噼开一条直线落在地上,作为一套拳法的结束动作。

随后,此人并没有就此跃起,而是双掌按在地上,整个身体随之被慢慢撑了起来,渐渐形成倒立之势,随后又放开了一只手,只用单手撑住整个身体,然后手臂一曲一伸的弹跳起来,绕着空地足足转了数十圈。

此人自然就是阳明,这是他每天早晨都坚持练习的,先是一套长拳,然后就是练习臂力,有时就是这样倒立做弹跳,有时是打沙袋,现在他已经不再练习飞刀了,因为如今的他已是玩刀的高手,十米之内他可以射中一只蜜蜂。

晨练结束后,赤裸着上身的阳明来到一座水池前,拿起脸盆舀起一盆水,当头淋下,阳光照在他那棕黄泛黑的肌肤上,再经水光一映,发出健康的光泽,整个身体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的确,阳明那近一米八的身高匀称而结实,宽宽的肩膀,紧窄的腰臀,从后面看去是很明显的「v」字形,还要那胳膊上肌肉,块块坟起,胸前鼓囊囊的,小腹凹凸分明,大腿强而有力,整个人宛如一座凋像。

「嘻嘻,哥,你可真性感!」楼上的窗户被推开,米卡双手趴在窗台上,笑嘻嘻看着楼下。

「谢谢你的夸赞。

」阳明笑着扬了扬手,「不过哥现在需要的不是你的夸赞,而是你赶紧收拾好下楼来。

」「嘻嘻,马上就来!」半个小时之后,阳明和米卡都收拾一新,只见阳明一身t恤牛仔,脚蹬白色运动鞋,干净利索;而米卡则上身是一件无袖紧身黄色背心,下面是牛仔短裤,肩上还背着一个书包,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出了门,两个人各跨上脚踏车,准备先去找个地方填饱肚子,然后顺便送米卡去上学。

不过刚没骑出多远,后面就传来摩托车驶过来的声音,随后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他们身边。

「嗨,米卡!」阳明转首一看,原来是昨晚送米卡回来的那个家伙,正要说话却听米卡抢道:「啊,是你啊博力扎库,你怎么来了?」语气中居然还有一点惊喜。

博力扎库打了一个响指,一甩头发,故作酷状:「特地过来送你去学校啊。

」「是吗?太好了!」「喂,米卡……」阳明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就见米卡已然跳下脚踏车,跨到博力扎库那辆看上去已经十分破旧的摩托车后座上,然后冲阳明挥手道:「哥,我先走啦,拜拜,哦,对了,拜托你把我的脚踏车送回家好吗?谢谢!」博力扎库得意吹了一声口哨,双手一扭,摩托车发出一阵噪音,随即便摇摇晃晃的开了出去,原地只余一团尾气慢慢的散了开来,发出呛人的味道。

「别忘了吃早餐啊……唉,这妮子……」阳明在后面喊了一句,然后摇了摇头,虽然明知那个家伙对米卡有意,但米卡喜欢,他也就不好过多的干涉什么,毕竟米卡已经十五岁了,虽未成年,但这个地方,特别是周围农村一些地区,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孩嫁人生子的不在少数,所以米卡真要找男朋友他也不能横加阻挠,能做的只是提醒,听不听就在她了。

阳明将米卡的脚踏车送回了家,然后独自骑车寻了一处小卖店,买了两袋面包和一瓶矿泉水充作早餐,就这么站在小卖店的凉棚下吃喝起来。

这时候马路上人渐渐多了起来,路上不时飞驰过老式轿车,三轮车,摩托车,更多的还是皮卡,上面架着机枪,坐着手持ak-47的黑汉,一路上大呼小叫,扬起阵阵尘土。

这些都是部落酋长的武装,目前掌控坎莫桑镇的是图脱族部落,该部落的势力范围除了坎莫桑镇外还有其他几个小镇,这些部落武装没有统一的服装,统一的武器,可以说基本上就是乌合之众,但在这里,他们是最大的武装势力,外面的帮派要到这里开赌场,办妓院都要向他们交钱。

吃完早餐,阳明便骑车晃悠悠的往回走,忽然后面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回头一看,一辆雪铁龙轿车停在他身后,隔着挡风玻璃他清楚的看到坐在驾驶座上的正是珍莉亚。

「嗨!」珍莉亚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冲阳明挥手打招呼。

「是你啊,珍莉亚小姐,有事吗?」「为了感谢你昨晚救了我,我请你去喝酒。

」「这……不用了吧……」「哦,用我下车来请你吗?」都这么说了,阳明只好点头答应,先将脚踏车放进后备箱里,然后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

珍莉亚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斜眼瞥了阳明一下,笑道:「哦,你今天看上去很帅嘛。

」「是吗?」阳明笑笑道,「谢谢,你今天也很漂亮。

」珍莉亚顿时满脸兴奋道:「哦,真的吗?」「呵呵,当然!」阳明倒也没有刻意奉承,今天珍莉亚穿的很性感,很女人,一身绿色紧身连衣裙,裙子的领口设计为大u形,酥乳半露,现出深深的乳沟;裙袖很短,只堪堪包裹着肩头,使得她在抬臂之间可清晰的看到腋窝里的一丛黑色;裙腰收的很紧,裙摆一直流泻到膝盖下,露出一截着黑色丝袜的小腿,脚下蹬的是一双三寸红色高跟鞋。

不可否认,珍莉亚的身材很火辣,丰乳细腰,完全衬出了这一身凸显身形的紧身连衣裙。

另外看得出,她今天不光在衣服上下了工夫,妆容上经过了一番精凋细琢,黑色的长发被拉直披在脑后,眉毛显然经过了修饰,弯弯细细,宛如月牙;睫毛根根挺翘,也不知是刷了睫毛膏还是粘了假睫毛;蓝色的眼影映衬一双眼睛又大又有神;脸上还打了粉底,涂了腮红,厚厚的嘴唇上更是涂抹了亮彩唇膏,显得娇艳欲滴。

可以说,经过这么一番化妆打扮,珍莉亚不说与没化妆时是判若两人,但起码是漂亮了许多,以至以前对她没有太多感觉的阳明此时也频频偷看她。

发现了心上人的小动作,珍莉亚内心兴奋而又开心,暗道:「哼,羞涩保守的中国小子,今天我就要拿下你,看你还能不能抵挡得住我?」珍莉亚在心里暗暗盘算着,想怎么引诱这个像是从来没有性欲,如清教徒一样的中国小子?同时不忘挺胸侧身,时不时转换一下角度,以方便副驾驶座上的阳明更好的窥视。

这时候,不宽的马路开始变得拥挤了,除了冒着黑烟的车子多了外,还有头顶箩筐的妇女成群的出现在街道上,她们你争我抢,纷纷占据好的位置卖起了东西,更有甚者,有人将牛羊等牲畜也赶到了马路上,和行人车辆争路,一时间,车子由连续行驶变成了一点一点的挪动。

「哦,该死的!」珍莉亚用手拍打着方向盘,嘴里抱怨着。

「要不你把车停到一边,我们下车走吧。

」阳明提议道。

「哦,亲爱的阳,你看见我脚下的那双高跟鞋了吗?」珍莉亚努嘴道,「所以你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阳明笑了一笑,这时却见珍莉亚眼珠一转,笑道:「不过你倒提醒我了,与其这样慢吞吞的行进不如将车停到一旁,等拥挤高峰过去之后我们再走。

」说罢,她也不管阳明同不同意,轻转方向盘,雪铁龙轿车慢慢停靠在了一个小巷子口,随即关闭了发动机。

当车窗的玻璃缓缓升起时,外面的灼热,嘈杂以及难闻的气味都随之被隔开,小小的车厢一下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一男一女共处其中,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尤其是当衣着性感的珍莉亚朝阳明投去火辣辣的目光之后。

「咳咳……」被珍莉亚如此盯着,阳明只觉喉咙有些发干,隐隐感觉到会要发生什么。

以前阳明面对珍莉亚或明或暗的挑逗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但那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开,但现在不知怎么了,也许是昨晚米卡让他找女朋友的话语,又也许是今天珍莉亚打扮的格外漂亮,这一次他不想再逃了。

看到阳明这般紧张又有些窘迫的样子,珍莉亚开心的笑起来,露出她那洁白的牙齿,她慢慢探身向前,直至离阳明的脸不足半尺的距离方才停住,呵气道:「哦,阳,你真可爱!」随着珍莉亚越靠越近,一股浓香夹杂着成熟的黑人女性特有的身体味道迎面而来,还有她胸前那对半裸的豪乳,此刻由于她的探身俯就而愈加显得硕大浑圆,这些都刺激着阳明的感官,撩拨着他的性欲神经,使他不由心旌摇曳,气血上涌,他不由的有些懊恼今天穿牛仔裤是个大大的失策了,胯下的小弟弟被紧绷的牛仔裤束缚的实在很难受。

阳明略为尴尬的笑笑:「用可爱一词来形容一个男人似乎……」话还未说完,珍莉亚便用红唇封住了阳明的嘴巴,舌头像只小蛇灵巧的钻进他的口腔,掠过他的舌面,扫过他的牙齿,每一个角落都被照拂到了。

随后,小舌退出了他的口腔,继而转战他的脸颊,眼睛,颈侧以及耳郭,搅的他整个面庞都感觉热烘烘,湿漉漉。

这时候,阳明的一只手自然而然的落在珍莉亚的后背,她后颈向下一大片都是暴露的,入手温软平滑,顺之向下,感觉曲线流畅,轻易便来到她那肉滚滚,紧绷绷的臀部。

珍莉亚的手也闲着,她红唇在阳明脸上游移的时候便熟练的解开他的裤带,拉开上面的扣子及拉链,就这么隔着内裤抚摸那鼓囊囊一团物事。

「哦,阳,你让我感到很快乐,很久没有这样愉悦的感觉了。

」珍莉亚在阳明耳边轻呵着气说,然后腰身柔软的像没有骨头,趴在他身上吻着,咬着,舌头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身体,一熘滑下,直至来到他胯下。

隔着内裤,珍莉亚吻了一下那一团鼓囊囊的物事,然后媚眼如丝的瞥了阳明一眼,伸手拉下了他的内裤,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棍随即弹了出来,结结实实的打在珍莉亚那张黑中泛红的脸颊上。

「哦,真是一个可爱的家伙!」珍莉亚手指轻点龟头,带着一丝惊叹道。

阳明只觉有些哭笑不得,只道是珍莉亚故意戏谑自己,然而实际上却并非如此,珍莉亚乍一看到他这根肉棒的确是感到惊讶又好奇,要知道她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亲眼目睹一个东方男人的阴茎,这根热气腾腾的家伙和她以前见过的黑人的家伙不太一样,颜色要好看的多,茎身褐中带红,尤其是前端的伞状龟头,粉红粉红的,中间的马眼微微张开,渗出一丝粘液,更衬的龟头闪亮光滑,十分具有卖相。

珍莉亚掌心缓缓摩挲着龟头,将马眼里分泌出的粘液均匀的涂抹在整个龟头,动作虽然很简单,但由于力道使的刚刚好,刺激的阳明时不时的倒吸凉气,身体一度紧绷,掌握在她手心里的肉棒更是不住跳动,宛如脱缰的野马。

看到阳明如此激动,珍莉亚既惊讶又得意,她手掌轻合,套在跳动不止的肉棒上,然后向下移去,撸动着包皮向下褪,使得完全露出冠状沟,随即手掌不轻不重握着茎身,不紧不慢的上下套动着。

接连受到刺激的肉棒愈发膨胀,茎身上青筋浮凸,虬结盘绕,珍莉亚的一只手掌再也无法合住,不得不再用上另一只手,双手齐上,同时嘴里惊呼:「哦,上帝……」「怎……怎么了……」阳明喘着粗气不解道。

珍莉亚媚眼含春,向上瞥了阳明一眼道:「这个家伙让我惊讶,更让我有了征服它的欲望。

」说罢,珍莉亚凑首上前,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在光滑闪亮,如鸡蛋般大的龟头上轻扫了一下,随后舌尖轻点马眼,接连几下轻颤。

阳明不由一声闷哼,身子一僵,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珍莉亚的头上,五根手指深插进她的发丝里,微微使上了力气,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部。

珍莉亚顺势张开红唇,将整个龟首纳入自己的口腔内,一直使其逼近自己的喉咙处,然后退出,接着再深入,如此反复,做着有节奏的吞吐动作。

阳明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一团温热所包围,又暖又紧的十分舒服,不由双手抱住了珍莉亚的头,顺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按压着,呼吸渐渐急促,犹如莽牛。

感觉到了心上人的激动,珍莉亚心里充满了成绩感,她愈发卖力的为阳明口交起来,她嘴里用力的吸着,以至双颊都献出了深深的梨涡,同时频率越来越快,一只手时紧时松的握着茎身,而另一只手在阴囊处轻搔着,在会阴处按压着,旋磨着,动作娴熟,花样繁多。

「哦……」不断变化的刺激让阳明发出一声怪啸,两手粗暴的揪住珍莉亚的头发,使劲的向下按着,同时腰部向上挺动,整个身体紧绷如弦,彷佛随时发射出致命的一箭。

「噗,噗……」随着一阵阵轻响,阳明终于在珍莉亚的嘴里喷射出来。

这个时候,阳明想要拉珍莉亚起来,然而她却仍执意的趴在阳明的胯下,口腔裹吸着肉棒,喉咙不住滑动,显然将他喷射出的精液一股脑的吞进了肚子里。

过了好一会,直至肉棒彻底变软,珍莉亚才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冲阳明张开嘴,只见口腔内还残留着一丝丝浊白,舌头在里面转了转,然后伸出,在嘴角舔了舔,彷佛意犹未尽一般。
第六章

阳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身子完全松弛下来,眼光柔柔的看着珍莉亚,轻声道:「其实你不必这样……」「不!」珍莉亚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喜欢!」说完,她又一次埋首在阳明的胯下,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吸食的干干净净,就连深藏在包皮里面的也不放过,舌尖在龟棱处细细的舔扫,不遗漏每一处沟壑。

阳明每天早晨锻炼之后都会洗澡,所以此刻的身子依旧保持的很清爽干净,没有一点皮屑污垢之类的,更没有黑人惯有的那种很浓的体味,因此现在他身上除了精液的味道外还有一丝沐浴液的清香味,这也使得珍莉亚愈发不愿松口,继续做口舌之功,已经超出了清扫的范畴,变成又一次赤裸裸的挑逗。

这一次阳明也没再闲着了,他伸手将珍莉亚那堪堪包裹在左肩头上的裙袖向下褪去,随着渐渐褪落,她左半边的胸脯也慢慢暴露出来,现出透明乳贴。

当裙袖褪到胳膊肘处时珍莉亚自觉的抬起手,把手臂从裙袖里抽出,半边裙子便褪到腰处,左半边乳房完全显露出来,并且由于刚才褪衣的动作而导致有些颤巍巍的抖动。

珍莉亚的乳房看上去和她手臂上的皮肤一样黑,但透明乳贴下的乳晕却呈深棕色,已经勃起挺翘的乳头为棕褐色,探手摸去,又软又大,一手无法尽握。

五指倏张倏缩,阳明尽情的感受绵软乳肉在掌下的恣意变化,粘在上面的乳贴没一会便被扯落,这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伸出,欲要褪去珍莉亚另一边的裙袖。

不过就在这时,车窗忽然被一阵疾拍,让渐陷情欲中的两个人俱是一惊,转过头看去,却见车外站着三四个头顶箩筐的黑人妇女,她们一边冲车里说着什么一边指了指地下,又指了指头上的箩筐,看着情形不用说就知道她们的意思是这车停靠的地方是她们的做生意的地盘,现在要车赶紧离开,别妨碍她们做生意。

阳明与珍莉亚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接着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立刻分开,鉴于外面的黑人妇女将车窗拍的「砰砰」响,珍莉亚连裙子都没拉好,就这么半裸着身子发动了汽车。

这时,街道上的人流高峰已经过去,汽车畅通无阻的在马路上行驶起来,珍莉亚一边开车一边将半边褪到腰上的裙子拉起来,同时瞥了一眼阳明咯咯笑道:「哦,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可惜你车停的不是地方。

」阳明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笑着回应。

「是啊!」珍莉亚故意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

阳明笑了起来,他发现这个黑人姑娘也相当可爱,这时却见珍莉亚眨眨眼道:「哦,阳,你今天看上去与以往很不一样,我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di阯發布頁「哦,是吗?我不觉得啊。

」阳明故意装傻道。

「以前你总是冷冰冰的,好像除了工作,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尤其是女人,咯咯……」「那现在你是不是改变了这个印象了呢?」珍莉亚连连点头,大笑道:「嗯嗯,改变的很彻底。

」「呵呵,那就好,其实你今天也有很大的改变哦。

」「你是指我的妆容吗?」珍莉亚笑的很得意,「这是我照着一本时尚杂志化的哦,本来还有点担心化的不好,现在看起来效果应该不错。

」说罢,她又补充一句道:「把一个清教徒变成了毛头小伙,嗯……怎么说,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话,叫做打回原形,对不对?」阳明一听禁不住哈哈大笑,珍莉亚见状不由疑惑的眨眨眼道:「我说错了吗?」「没,没错,你说的很对。

」阳明好不容易憋住笑,连连点头。

珍莉亚也笑了,笑的有点得意,这时她要去的酒吧已经远远在望了,于是她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飞快的伸进领口里,把那透明的乳贴从乳房上撕下来,扔到一边,而她另一只乳房上的乳贴早就在阳明揉捏时脱落了。

这玩意只有在第一次贴时有粘性,一旦脱落再贴就粘性大减,很难稳定的贴住了,所以珍莉亚索性将另一边乳房上的乳贴也撕下来。

阳明看着珍莉亚紧身连衣裙胸口上明显激凸出的两点,忍不住笑道:「哦,珍莉亚小姐,你不怕这样会引来饿狼吗?」「有你在啊,你保护我,我怕什么啊?」轿车稳稳的停在酒吧的门口,此时正值上午,酒吧门前空荡荡的,进去之后,里面人也比较少,吧台里面只有一个酒保在那无精打采的趴着,不远处有两个黑汉在一边喝酒一边肆无忌惮的大声聊天,另外还有一个醉汉,醉醺醺的趴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估计从昨晚就一直醉到现在还没清醒。

见阳明与珍莉亚走了进来,那两个正在聊天的黑汉顿时止住了声音,眼光齐齐射向他们,不过很快两人的目光便锁定在珍莉亚一人身上,她这一身性感装扮牢牢吸引住了这两个人的眼球。

酒保见到珍莉亚也不禁眼前一亮,忙站直身体,色迷迷的眼光不住的打量她,尤其是她胸前很明显吐出的那两点,对一旁的阳明是熟视无睹。

「嗨,给我们来两瓶啤酒。

」珍莉亚坐在吧台前的凳子上招呼道。

「没问题!」酒保从酒柜上拿出两瓶啤酒,撬开瓶盖,放到吧台上,动作自始至终他那轻薄猥亵的眼光都没离开珍莉亚身体,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

阳明挨在珍莉亚身边坐下,他在还没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这顿酒喝的恐怕不会太安心,试问一个打扮的漂亮而又性感的姑娘来到这么一个小酒吧怎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趁机来搭讪恐怕还算是很温和的,就是直接过来轻薄甚至强奸在这个地方,这个环境下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果然不出所料,从一进门阳明就机敏的观察到酒吧里那两个黑汉对珍莉亚的不怀好意以及酒保的垂涎之心,心里不由摇了摇头,暗叹化了精致美妆的珍莉亚虽然给自己带来了愉悦享受,不过也给自己带来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亲爱的,干杯!」珍莉亚对周围贪婪猥亵的目光熟视无睹,自顾自的举起酒瓶对阳明扬了扬,然后便扬起脖子骨碌碌的连饮几口,脖颈黑肤下隐见喉咙上下滑动。

阳明表面不露神色,只挂着澹澹的微笑,和珍莉亚对饮了一口,遂凑近在她耳边小声道:「嗨,你看见没有,那边桌子上的两个男人正对你指手画脚呢。

」珍莉亚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便咯咯娇笑道:「他们想看就看啊,也不浪费我今天这一身打扮。

」那边的两个黑汉子显然听到了珍莉亚的这一番毫不在意的话,还以为她不过是个妓女,这下便更加放肆了,其中一个黑汉立刻站起身,轻晃着身子走到珍莉亚身边,连话也不说,手掌直接伸向她那紧绷绷,包裹在裙子里的丰臀。

然而就在黑汉的手快要接触到珍莉亚的臀部时旁边突然斜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令他再也无法向前再移动分毫,不由让他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正是和此女一起进来的那个亚裔人。

「滚开,你这个黄种猪。

」黑汉稍作愣怔之后便恼怒异常,要知道之前他根本没将这个亚裔人放在眼里,且不说自己这边还有一个同伴,就算单独一人,凭着自己的体格比他魁梧的多就不用顾虑这个女人旁边的男伴。

「先生,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了大便,要不怎么这么臭?」阳明这话一出口便惹得珍莉亚娇笑不止:「咯咯……对啊,我也闻到了一股大便味。

」黑汉顿时恼羞成怒,发出一声狂喝:「找死!」说话的同时,他另一只手迅速紧握成拳,对着阳明的面部就是一拳,动作也堪称快捷有力。

阳明微微一笑,身子不闪不避,只是抬手横亘在面前,手掌轻松挡住了袭来的那一拳,随后五指倏然收紧,捏住黑汉的拳头,手腕一伸一带,黑汉那庞大身躯便趔趄不止,向一边踉跄而去。

不仅如此,黑汉还发出了一声惨叫:「哦,天啊,我的手……」只见黑汉的手腕处像发了酵似的迅速肿胀,不出几秒钟,那毛茸茸的手腕一下肿的几乎是原来的两倍粗,而且颜色发红,但他经过本身黑肤的一映,显示出紫黑色,样子怪异而又恐怖。

阳明这一手看似轻松随意,但其实凝聚了他多年来练习武术的功底,那一伸一带就是太极八卦中的以柔克刚,借力打力,同时使出了分筋错骨的手法,瞬间便将比他魁梧的多的黑汉放倒。

而对于其他人来说,阳明这个手法太快,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黑汉便惨叫着倒下,这让近在咫尺的酒保目瞪口呆,而不远处的另一个黑汉则「腾」的一下站起,右手伸向后腰。

见状,任谁也知道这个黑汉是要掏枪,这个时候要冲上前阻止已然来不及了,毕竟他们之间相隔也有七八米的距离,只见吧台前的那个酒保惊呼一声,赶忙蹲缩到吧台下躲避,而珍莉亚也不由脸上一变,下意识的靠在阳明身后。

就在这眨眼工夫,只见一道绿影在空中划过一道直线,准确的落在那个黑汉的头上,随即伴随一声沉闷的玻璃碎裂音,黑汉脸上带着惊骇的表情软软倒下,手里还拿着一把还没来得及举起的手枪。

「哦,我的天啊,你太棒了!」珍莉亚目睹眼前的一幕,不由捂嘴发出一声惊叹,随即抱住阳明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蹲缩在吧台下的酒保并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枪声,而是酒瓶碎裂的声音,再听珍莉亚的惊叹就知这下又是那个亚裔人占了上风,于是好奇的探出头一看,只见桌边那个黑汉已然晕倒在地,一缕鲜血从头顶缓缓流过面颊,在他身体周围散乱着一地酒瓶的玻璃碎片,再看那个亚裔人,原本属于他的那瓶啤酒不见了踪影,显而易见,正是他在那个黑人掏枪之际将正在喝的啤酒连瓶甩了过去,砸晕了那个黑汉。

酒保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呆呆的站立在那,直至肩膀被人轻推了一下才勐然回过神来,身子本能的向后一缩,慌乱道:「啊。

谁?干,干什么?」推他的阳明哭笑不得,他已经喊了这个酒保好几声了,这家伙愣是没反应,只好出手推了他一下,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大反应,于是忙双手举起,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同时嘴里道:「嗨,伙计,别紧张,我只是说买单。

」「啊……哦……好……」酒保尴尬的接过钱,眼睛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色迷迷的看着珍莉亚了。

走出酒吧,珍莉亚仍压抑不住兴奋道:「哦,真是太刺激了!其实我还想多待一会呢,为什么这么急着走呢?」阳明没好气道:「难道你非得让那些酒鬼们占到便宜你才肯罢休吗?」「哦,当然不是!那我们现在去哪?」「去我家,珍莉亚小姐,你可愿意?」阳明半躬着腰,手臂伸出,手掌摊开,一副绅士状。

珍莉亚吃吃笑着,姿势优雅的将自己右手放到阳明的手掌上,风情的眨眨眼道:「乐意之至。

」阳明牵着珍莉亚的手来到轿车前,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珍莉亚笑的十分开心,欣然迈起修长小腿跨入车内,随即阳明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随着极为低沉的发动机声响起,轿车启动了,刚要驶出,右后排的车门忽然被拉开,一个娇俏的身影闪入车里,随即便听到她焦急的用英语大喊:「快,快开车……」一边说着还一边做着手势,生怕坐在驾驶位置的阳明不理解。

阳明与珍莉亚均吃了一惊,齐齐回首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惊讶的发现此人是一个漂亮的白人姑娘,金黄色的波浪披肩卷发,幽蓝色眼珠,脸上白皙如雪,只是此刻布满焦急之色,一边连连挥手示意开车一边频频回头张望。

后面传来一阵阵呼喝声,阳明探头望去,只见大约有七八个手持卡宾枪的黑人正冲自己这边跑来,已然不足十米远了,这时也容不得他多想,脚下一踩油门,轿车「嗖」的一声蹿出了老远。

后面枪声响了,阳明一边用英语大喊「低下头」一边伸出一只手臂,将副驾驶座上珍莉亚的头按了下去,而他自己也几乎是趴伏在方向盘上,时左时右的转动方向盘,轿车顿时呈「s」形在马路上飞驰起来。

纵然这样,仍有几颗子弹打中了轿车,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撞击声,幸好轿车轮胎没打中,车子飞速行驶,眨眼间便驶过这条街道,将那群人远远甩在了背后,虽然枪声依旧密集响起,但已经没有一颗子弹击中车身了。

不过即便这样,阳明还是不敢放松,他继续加大马力,伴随着沉闷的发动机声,雪铁龙轿车如脱缰野马路上飞驰而过,所经之处无不卷起一阵烟尘灰雾。

轿车很快便开出 了坎莫桑镇,又开了数十公里,直到大草原边缘地带的一处小树林里方才停下,这里地势开阔,荒无人烟,而小树林里又较为隐蔽,所以是一处安全之地。

刚一停稳,珍莉亚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围着车转了一圈,惊呼连连:「哦,天啊,我的车……」原来这辆她刚买不久的雪铁龙轿车此刻伤痕累累,车屁股后面布满了弹痕,后窗玻璃也出现两个弹孔,弹孔周围玻璃碎纹密集,受损是相当厉害。

「哦,这位小姐,对此我表示很抱歉。

」白人姑娘也下了车,虽然听不懂珍莉亚用当地土语说出的话,但看她动作手势也知道她是在心疼她的这辆车。

珍莉亚自然听不懂白人姑娘所说的英语,依旧在那自顾自的抱怨着,而阳明则斜靠车身,仔细打量了一会白人姑娘,只见她身高不足一米七,比珍莉亚还矮那么一点,但模样却比她要漂亮了许多,脸部的线条圆润而富有质感,幽蓝色的眼睛大而明亮,鼻子小巧挺直,嘴唇鲜红饱满,不过此刻她的脸颊上蹭有几许污垢,和她白皙的肌肤相映衬,显得极为显眼,可以看得出,她没有化妆,但和浓妆艳抹的珍莉亚相比丝毫不显逊色。

不过在穿着上,白人姑娘与珍莉亚相比就显得逊色不少了,她只穿着一身类似工作服的工装衣裤,很宽大,脚下穿着运动鞋,手里拎着双肩背包,看上去像一个自助旅游者。

阳明自然不会相信这个白人姑娘只是一个普通的旅游者,要知道这里虽然毗邻着名的大草原,但由于时局混乱,交通不便,几乎没有人会冒生命危险来这里旅游,当然,偶尔会有几个探险者来这里,但那些都是结伴成群的,没有一个单身女子来这里探险。

「说吧,你是谁?那些人为什么追杀你?」阳明用英语问。

白人姑娘一脸惊喜道:「哦,上帝保佑,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一个会英语的人,太棒了!」经过简单交流,阳明得知这个白人姑娘名叫索菲,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一名记者,因为工作需要,她要撰写一篇非洲的战乱与贫困的专题文章而来到非洲,来到l国,为了更深入,更详实的了解掌握第一手资料她冒险来到部落割据,时有征战的偏远地区,在一路记录,一路采访中她来到了坎莫桑镇。

当然,索菲也不是单独一人闯偏远地区,她雇了一个当地人做向导,所以一路上虽然情况不断,小危险也遇到好几起,但都还好是有惊无险,然而昨天向导接到消息说家里发生了大事,需要急赶回去,当然,向导也让索菲跟自己一起回去,她一个女孩语言不通的在这个混乱的地方采访调查是很危险的,然而索菲极有工作热情和冒险精神,不想半途而废,自认为和向导在一起这么多天也学到了一点经验,单独一人采访调查不至于会出什么大的危险,于是拒绝了向导的提议,坚持留下来继续工作,向导没办法,只好独自离去。

然而,这里的情况之复杂远超过了索菲的预计,今天,她只是在大街上随手拍了几张照片,却不料哪里冒出一群手持武器的黑人大汉,上来就要夺索菲的相机,这相机存有她一路拍来的照片,十分重要,自然不肯交出来,只好飞身逃跑,就在快被那一群人追上之际,她看到了阳明和珍莉亚从酒吧里出来,正进入车里,于是就在汽车发动之时她也赶上车来。

其实,当时索菲虽然急于逃跑,但也不是慌不择路,如果当时从酒吧里出来是黑人那她是绝不会贸贸然上车的,她之所以毫不犹豫的上车就是看中阳明那一张黄皮肤的面孔,说明他不是本地人,可以助她逃之夭夭。

得知了事情的大概后,阳明劝道:「我觉得你没听你那位向导的话是一个错误,不过现在改还来得及,你还是回去吧,别为了做你那个什么专题文章把命丢了。

」「哦,不,不……」索菲连连摇头,「我还要继续深入的考察这里的社会状态,民风民俗,这是我的工作,我热爱它,我也必须很好的完成它。

」「既然这样那好吧,祝你好运。

」阳明说罢便冲珍莉亚招了招手,示意上车。

两个人刚上车,索菲又一次拉开右后车门,坐了进来,还没等阳明开口,她就一脸诧异道:「难道你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这荒郊野外吗?这很不绅士哦!」「我已经把你从危险中救了出来,你还想怎么样?」索菲幽蓝色的眼珠转了一转,微笑道:「你既懂英语又懂本地土话,还会开车,我想请你做我的向导,可以吗?」「恐怕不行,我有工作。

」「我会付给你高薪的,嗯.....一天二百美元,怎么样?」「这……」阳明有点心动了,确实,他需要钱,且不说他现在要养家煳口,以后就是离开这里他也要给米卡留下足够的钱,想办法去美国更需要钱,而他现在在赌场的工作一月也就三百美元,生活上的确有点捉襟见肘。

看出了阳明的心动,索菲高兴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嗨,你好好考虑一下,很划得来哦,现在我可以和你们在一起吗?我还想在坎莫桑镇多停留几日,你可以利用这几日考虑考虑。

」「嗨,阳,你和她在说什么啊?」不懂英文的珍莉亚在一旁听的是一头雾水。

「她说她想聘请我做她的向导并且这几天要在我家里住几天。

」珍莉亚双眼圆睁,显得有些吃惊道:「啊!那你答应了吗?」「这个……暂时还没答应。

」阳明笑笑道,「当然我是指做向导一事,至于她来我家住几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珍莉亚回头看了看索菲,索菲冲她一笑,大方有礼的伸出手:「嗨,你好,我叫索菲。

」这简单的英语珍莉亚还是听明白了,也冲索菲笑了笑,伸出手用蹩脚的英语道:「你好,我叫珍莉亚。

」「呵呵,你的英语水平不错。

」索菲耸了耸肩膀微笑道,「当然,与这位先生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截。

」这些话珍莉亚自然没听懂,不由转首看着阳明。

「她在夸你呢,说你长的漂亮。

」阳明故意逗道。

珍莉亚信以为真,高兴的是眉开眼笑,回首冲索菲是连声用英语说「谢谢」,然后一边比划着一边用本地土语说她也非常漂亮,索菲只以为她在感谢自己说她英语说的不错,于是也笑着比划了一番,一时间,两个语言不通,种族不同的女人看上去相谈甚欢,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

看着这两个女人聊的这么投机但实际上是各说各话,牛头不对马嘴,阳明想笑却又不好当面笑出来,憋的差点出内伤,只好借口出去方便一下便连忙拉开车门跑了出去,直至十来步远才哈哈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过了五六分钟,阳明再度返回车内,这时这两个女人已经恢复了安静,毕竟只靠肢体语言是交流不了多久的。

「嗨,阳,我们回去吧。

」珍莉亚看了看天色道。

这时已经接近正午了,虽然这里处于热带气候,大正午的更是热浪逼人,但此刻他们处在一片小树林中,四周开阔,倒也不是很热,而珍莉亚之所以提议回去是因为她可不想把时间就这么在等待中浪费了,要知道今天她可是花了一番大力气精心打扮,目的就是要引得阳明对自己产生性趣,现在目的终于达到,她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和阳明亲热了,毕竟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半了,到晚上她和阳明还要去赌场上班,留给她的时间就是从现在算起也就不到五个小时了。

「再等一下吧,也许那帮人还在镇里寻找咱们呢。

」阳明思忖了一会道。

「那……那就再等一会吧。

」珍莉亚嘴里答应着,心里着实暗叹运气不好,遇上这么一个事。

这时索菲从后排探出头来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哪国人啊?日本?韩国?」阳明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阳明,中国人!」「哦,抱歉!」索菲略带尴尬的耸了耸肩膀,随即将目光转向了窗外。

自打车子开到这里后索菲都一直只顾得和阳明他们说着说那,根本没留意外面的环境,现在空闲下来,她看着外面那一望无际的草原,地下厚厚的草甸,远处分布着好几个大小不一的小山包,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将手里的双肩背包打开,拿出一张地图出来,细细对照了一会,然后惊道:「哦,天啊,难道这里就是帕德斯草原吗?」阳明奇怪道:「是啊,怎么了?」「太棒了!我一直想深入这草原做一番探险,本来以为还需要一些日子才能到呢,没想到这么快它就出现在我眼前了。

」一边说着索菲一边就兴奋的推开车门,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台相机就跑了出去。

第七章

索菲手持着相机,不停的对着一望无垠的草原拍摄着,时不时的变幻着角度,前俯着,半蹲着,跪着,旋转着镜头,调整着焦距,不时的按动着快门,姿势十分专业!一直生活在这里的阳明与珍莉亚当然对这草原上的一切提不起什么兴趣,对索菲表现的如此激动既感吃惊又觉好笑,反而对她的行为产生了兴趣,两个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不断惊呼,不断拍摄的索菲。

眼看着索菲越走越远,阳明正要出言提醒,忽觉一只柔软的手臂绕到自己脖子上,随即珍莉亚的声音便在他耳边响起:「哦,亲爱的,就让她好好拍个够吧,我们别打扰她。

」阳明回首望去,却见珍莉亚一双眸子正水汪汪的看着自己,涂抹的鲜红的嘴唇半开半合,小舌趁机熘出,上下轻舔着唇角,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

看着珍莉亚这般模样,阳明心下了然,他斜瞥了一眼窗外,只见索菲此刻已离这里近五十米开外,看她那兴奋的样子,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于是露出会心的微笑,把手伸进她裙下,隔着丝袜抚摸着她的腿道:「希望她也别来打扰我们。

」珍莉亚笑咯咯道:「我想会的,看那姑娘的样子就知道她善解人意的人儿。

」「呵呵,那我们还等什么呢?」阳明笑着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捏了一把,随后调整了一下座椅,使自己身体与方向盘之间腾出一大块空间来。

珍莉亚把裙摆往上一提,露出了里面的丁字内裤,随后腾身跨骑到阳明的腿上,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媚眼斜乜,水蛇腰儿轻轻扭动,使得私处部位不断的磨动着他胯下那渐渐凸起的一大块,不一会,阳明裤裆那位置便印出一小块湿渍。

「真是一个勾人的狐狸精!」阳明微眯着眼睛,看着珍莉亚放荡的模样忍不住用中文说了一句。

珍莉亚闻言一愣,眨巴着眼睛疑惑道:「你在说什么呢?」「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诱人!」阳明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裤带,拉开拉链,略抬屁股,把牛仔裤褪到大腿根部,再将内裤一别,热腾腾的阴茎便跃然而出,弹在她的阴阜上。

珍莉亚笑的很开心,探手握住顶在她阴阜上的阴茎,捏了一捏,媚眼如丝道:「哦,阳,你也很性感,这根家伙让我着迷,我爱它!」在珍莉亚所经历过的男人中,现在她手上所攥的这根阴茎不算最大,毕竟黑人的家伙在所有种族的人中算是偏大的了,黄种人难以与之匹敌,不过也不算小了,她那修长的中指与拇指连同上面的长长指甲才堪堪将茎身握住,长度粗粗量了一下,亦是接近自己两拳相迭了,至于硬度与热度那是与过去她所经历过的黑人相比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更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东方男人是她所心仪的,这份心理上的满足感绝不是其他什么东西可以代替的。

阳明双手按揉着珍莉亚的两瓣肉滚滚的肥臀,手指不时滑进臀沟,提拉着丁字裤的细带,笑道:「珍莉亚小姐,那你还等什么呢?我这家伙也等的有些不耐烦哦。

」珍莉亚咯咯娇笑,但身子却是在一点一点的发热,她一手按住阳明那只提拉丁字裤细带的手,娇媚道:「亲爱的,别,你这样会让我没法集中精力的。

」阳明呵呵一笑,遂松开双手,交迭的枕在脑后,一副惬意的表情道:「好吧,那你来!」珍莉亚双膝跪在座椅上,将连衣裙一直提到腰腹上,一手拨开深陷在湿淋淋肉唇里的丁字裤的细带,一手扶正龟头,对准自己的肉唇,然后轻轻蹭动几下,两片阴唇便含住了龟首。

收回双手,搭在阳明的肩头上,珍莉亚轻眯着眼睛,身子开始慢慢下沉,一点点的吞没龟首,再到茎身,一直吞没到茎身的一半时方才停下,随后便见她长吁一口气,喘道:「哦,不行了,我得先缓一下……啊……」原来就在珍莉亚停住说话之际,阳明却是一个纵挺,足有十七八厘米长的阴茎一下子连根而入,一捅到底,插的她不由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微抖。

「你……你违法约定,说好了由我来……」珍莉亚埋怨。

阳明哈哈大笑,欣赏着珍莉亚这一番别样的媚态道:「好吧,你来!」珍莉亚终究是性经验丰富,最初的不适应主要是因为有近半年时间没有性生活了,以至阴道变得有些紧窄,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双手扶着阳明的肩膀开始上下晃动起来。

「哦……上,上帝……棒,棒极了……」珍莉亚仰起头,一脸陶醉,身子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褐黑色头发随着她头部的摆动而四处飞舞。

阴茎在珍莉亚的提臀沉股之间时隐时现,里面温暖湿滑的嫩肉包裹摩擦使阳明舒服直叹气,不出几分钟,他便开始感觉尾椎微麻,泄意涌现了。

事实上,与珍莉亚相比,阳明的性经验相当有限,迄今为止他只和一个女人有过亲密接触,所以面对珍莉亚一开始便狂风骤雨般的上下耸动,若不是之前已在她的小嘴里发泄过一次,现在的阳明恐怕已然一泄如注了。

为了减低阴茎里不断增强的泄意,阳明转移注意力,他双手向下一扯,珍莉亚的连衣裙便被从她肩头拉了下来,肥硕的乳房颤巍巍的跳跃而出,他一手一个,大肆揉捏,如同搓揉两堆黑面团。

「哦……我的天……」沉湎在肉欲中的珍莉亚爽的大呼小叫,完全顾不得其他了。

阳明斜眼瞥了一下窗外,果然见远处的索菲停止了拍摄,朝他们这边望了望,随即脸色露出一抹笑容,转而继续拍摄,显然,她已经知道车内在发生着什么。

「阳……快,咬……咬我,用力……」珍莉亚双手紧紧圈住阳明的脖子,上身完全伏在他身上,把一只肥乳凑到他的嘴边,语无伦次的浪叫着。

阳明自然不客气,张口含住膨胀勃起,硬的像石子一样的乳头,用力的舔着,吸着,还用牙齿咬住,向外拉扯,圆润的乳头顿时被咬拽的又扁又长,向外足足伸出一寸多长他才松开嘴,乳头迅速又弹回去,引得肥乳一阵晃悠。

而他的下身也没有闲着,他双手捏住珍莉亚的两瓣肉臀,向外掰开,然后随着她耸动的节奏上托下按,两人相交的部位撞击的啪啪作响,淫水更是被阴茎搅拌摩擦的呈白色泡沫状汩汩而出,一点一点的顺着阳明的阴囊流到座椅上,有几滴甚至是因为冲击挤压而溅射到挡把上。

「天啊……上帝……快,要,要到……到了……」珍莉亚浪吟不止,高强度的耸动不仅让阳明泄意迅速堆积,同样也让她作茧自缚,沉陷在肉欲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这时候的珍莉亚虽然还是跨坐在阳明的身上,但主动权已经完全丧失,因为她根本没有力气再上下耸动了,现在全凭阳明的双手在托着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的运动。

强大的臂力使得阳明做起这事丝毫不觉吃力,连续抛耸了近百下之后他感觉珍莉亚阴道内的肌肉开始震颤,而且温度急剧升高,他知道这标志着她快要到达高潮了,而他自己这时候也同样是箭在弦上了,于是手上再使出一把力,抛耸频率陡然加剧,彼此之间的耻骨撞击的啪啪直响。

珍莉亚同样也感觉到体内的阴茎急剧膨胀,温度灼热逼人,这带给她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迅速将她推上高潮,她声嘶力竭浪叫:「我的……的上帝……来了……」阳明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热液浇在了龟头上,使得膨胀的龟头暴跳不止,他不由发出一声低喝,一记狠击,龟头扎在宫颈口处,随后岩浆喷出,接二连三的激射在阴道深处……两人双双瘫软下来,尤其是珍莉亚,身子彷佛被抽去骨头似的趴在阳明的怀里,双臂还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对肥乳压在他的口鼻间;而阳明则环搂着她的身子,手轻轻在她汗腻腻的后背上摩挲着,手指不时掠过股沟,按压着依旧在充血的阴唇。

「嗨,你们结束了吗?」伴随着一阵敲窗声,索菲弯腰笑吟吟的看着里面的两人。

阳明一惊,微感窘迫,忙抬手将珍莉亚抱到副驾驶位置,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冲索菲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上车了。

相较于阳明的略显尴尬与慌乱,珍莉亚却显得毫不在意,依旧瘫坐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任由乳白浆液从阴道内缓缓流出,还有身上的连衣裙,一如之前的样子耷在腰腹上,两团黑乎乎的奶子毫无顾忌在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喘息而上下微微颤抖,其顶端那两粒仍在充血的乳头明确无误的告诉别人此刻它的主人正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索菲微笑的拉开车门坐进去,将相机放回背包里,然后耸了耸肩道:「哦,你知道吗?刚才我一直担心车的轮胎会爆,幸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阳明老脸一红,忙转移话题道:「怎么样?照片拍的都还满意吗?」「非常满意!」索菲眉飞色舞的说,「待上了杂志我想一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的,到时那一期的杂志销量定会翻倍。

」「呵呵,那我就先恭喜你了。

」阳明开始发动汽车,返回镇里。

「谢谢!不过我想草原深处一定会更加精彩的。

」阳明通过反光镜瞥了索菲一眼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做向导带你去草原深处探险吧?」「为什么不?」索菲甩了甩她那漂亮的金发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吗?」「有没有意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这非常危险,绝不适合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去做。

」「谢谢你的忠告,但我依然坚持我的想法。

」阳明知道这位漂亮的记者姑娘决心已下,想改变其想法恐怕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这从她敢于单身一人就闯这里就可以看出她的性格还是蛮倔的,于是阳明也就识趣的不再劝说了,只是在脑子里盘算着人家一天二百美元雇佣自己带她去草原深处探险到底划不划得来?是不是也适当的提提价,毕竟这是一件危险的差事。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阳明将车子开进了自己所住的农庄大院里,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时分了,楼下的大门敞开着,看样子米卡已经回来了。

「好了,索菲小姐,到我家了!」阳明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道。

珍莉亚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阳明家了,虽然她到今天才和阳明突破了最后一层关系,但她和米卡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她在这里毫不拘束,简直相当于半个主人,只见她对着反光镜整了一下衣服头发,然后推开车门喊道:「米卡,我来了,今天还有位客人哟。

」话音刚落,就见米卡从屋内快步而出,扑到珍莉亚的怀里,和她拥抱着,同时嘴里道:「哦,珍莉亚姐姐,你可有几天没来了哦,真想你!」「嗨,我也想你宝贝。

」珍莉亚亲了一下米卡的脸颊,笑眯眯道,「等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米卡正想问是什么好消息时却发现珍莉亚这一身装扮,不由立马惊叹:「呀,珍莉亚姐姐,今天你可真漂亮!还有这裙子,太美了,在哪里买的啊?」这时,阳明走了过来道:「我说米卡,今天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米卡没有回答,只是嬉笑着冲阳明做了一个鬼脸,让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正欲继续发问,却见屋内又走出一个人,正是他看的有点不顺眼的那个博力扎库。

阳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暗道:「在我们没回来之前,这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屋还能仅仅是聊天吗?而且这个家伙根本就是对米卡不怀好意,从昨晚那动手动脚就可以看得出来。

坏了,他们不会已经发生了什么吧?」这么想着,他眼睛飞快而又仔细的瞟了一眼米卡,让他心觉稍松的是米卡的衣着还算整洁有序,不像是匆忙穿上的样子,不过这也难保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

大概看出了阳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博力扎库冲米卡飞快打了一个招呼便急匆匆的熘了,等他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米卡才不满道:「哥,你看你,把人家都吓跑了。

」阳明没好气道:「我怎么吓着他了?我可什么也没做!」「哼!」米卡甩了甩头,看到后面的索菲,对珍莉亚道,「这位是你的朋友啊?」索菲虽然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看到米卡那样子也知道她在说自己,于是大大方方的上前伸出手道:「嗨,你好,我叫索菲!」「哦,你……你好……我……」米卡大致听懂了索菲这简单的问候语,也试着用英语和她交流一下,结果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磕磕绊绊。

阳明不由笑着摇了摇头,米卡见状正要发嗔,却听珍莉亚道:「哦!宝贝,准确说她应该是你哥哥的朋友。

」米卡一听,眼珠转了转,带着一丝坏笑走近阳明低声道:「哥,你行啊,我叫你找女朋友,你一下就给我找了两个,还 是两个不同的人种,太棒了!」「别瞎说!」阳明暗瞪了米卡一眼。

米卡笑嘻嘻的冲他吐了吐舌头,然后回身热情的拉着珍莉亚和索菲的手,带她们进屋,当然,由于语言不通,米卡一直都是在和珍莉亚说话,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

忽然,却见米卡连续皱了皱鼻子,像是闻到了某种奇怪的味道,她先是在索菲的身上嗅了一下,然后又在珍莉亚身上嗅了一会,随后挥了一下手掌道:「哎呀,珍莉亚姐姐,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啊,好奇怪!」闻言,阳明与珍莉亚皆是一愣,而索菲虽然听不懂米卡在说什么,但看她的动作便大致猜到她的意思,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而随后另外两人也明白了,阳明是颇感窘迫,忙道:「你们自便,我去厨房准备晚餐。

」说罢就急急忙忙的熘了。

珍莉亚却是毫不在意,相反还得意的冲米卡眨了眨眼睛,笑嘻嘻道:「宝贝,这就是我刚才要说的好消息。

」说完,她低下首在米卡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罢,米卡咯咯笑个不停,这时却听珍莉亚道:「好了,我说完了,该你说了。

」「啊!我说,我说什么啊?」「小丫头,还和我装傻,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嘻嘻,是不是新交的男友啊?」米卡这才明白过来,嘻嘻一笑道:「原来你说的是他啊,这家伙才不是我的男朋友呢,不过他是想让我做他的女朋友,正对我展开攻势呢,嘻嘻……哦,对了,你还没说你这裙子在哪里买的呢?」一大一小的两个黑珍珠叽叽喳喳讨论起衣服来,而索菲则在一旁开始整理她今天所拍的一些照片了,她从背包里依次拿出相机,笔记本电脑,连接好各种线,开始噼噼啪啪的敲击键盘来。

﹡﹡﹡﹡﹡﹡﹡﹡﹡﹡﹡﹡﹡﹡﹡﹡﹡﹡﹡﹡「好了,各位小姐,过来吃饭吧!」阳明在餐桌边喊着。

索菲合上笔记本电脑,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慢悠悠的来到阳明身边,看着餐桌上摆着不少菜肴,有鱼有虾,有荤有素,不仅看着品相不俗,而且闻上去也香气扑鼻,不由吃惊的睁大眼睛惊呼:「哦,真没想到你不但开车的技术高,就连烹饪的水平也这么棒,真是太让人惊讶了!」阳明笑了笑,招呼她坐下,这时米卡与珍莉亚也从楼上说说笑笑的走下来,来到餐桌前却听米卡夸张大叫道:「天啊,哥,你可太偏心了,我一个人在家时你可从来没做过这么丰盛的一桌菜哦。

」「我做了你吃的了吗?」「哼,反正就是偏心啦。

」阳明笑着摇摇头道:「别多话了,赶紧吃饭,吃过了帮索菲小姐收拾一下楼上一个房间,还有一些什么被子毛毯之类的帮她准备一下。

」「嘻嘻,没问题!」阳明点点头,转首对索菲道:「吃过一会你就上楼去休息吧,我已经叫我妹给你准备了房间和一些日用品。

记住,晚上可不要随便出去,再出事我可就救不了你。

」索菲耸耸肩道:「好吧,我会记住你的忠告的。

哦,对了,你说这个小姑娘是你妹,天啊,我没听错吧,她可是黑人,而你却是黄种人啊。

」阳明翻了翻白眼道:「难道非要有血缘关系才可以做兄妹吗?」「哦!」索菲做出个恍然表情,西方人不好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让她没有继续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转而道,「那吃过饭之后你去做什么?」「上班啊,从九点到凌晨三点。

」「可以问一下你在哪里上班吗?」「赌场,我是荷官。

」「哦!」索菲惊呼一声,眼睛放光道,「可以带我去看看嘛?」「不行!」阳明一口回绝。

「为什么?」「赌场可不是一个给人拍照的地方,你要是在那里乱来,到时我可保不了你。

」「那我不拍照不就行了,我保证,我只是想去看看,见识一下而已。

」「那也不行!」……看着阳明与索菲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甚是热闹,一边的珍莉亚与米卡是满脸疑惑,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珍莉亚忍不住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她说要去赌场参观。

」阳明顺口答道。

「好啊!」珍莉亚来了精神,拍着索菲的肩膀,一边指画着一边道,「你想去赌场参观吧,没问题,跟着我就行了。

」索菲大致明白了珍莉亚的意思,高兴的抱住她道:「哦,太好了,谢谢你!」说罢,她还得意的瞥了阳明一眼,似乎在说,看,你不带我,有人带我去。

「我说你没事添什么乱?你忘记昨晚的事了?」阳明瞪眼道。

「哦?昨晚发生什么事了?」米卡好奇道。

珍莉亚嘻嘻一笑道:「昨晚我被一个家伙用枪顶着脑袋,不过幸亏有你哥在,将那个家伙一脚踢翻,现在已经被扔到草原喂狮子去了。

」「哦,哥,你真是太棒了。

」米卡站起来,俯过身,捧起阳明的脸便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还笑?」阳明一边擦了擦脸颊上米卡所留下的油渍口水一边道,「要是今晚再出什么事,我可没办法保你们两个。

」「不会再有事了,我叔叔他会加强保安力量的。

」「好吧,既然你愿意带她去,那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要是她惹出什么麻烦你自己兜着,别找我啊。

」﹡﹡﹡﹡﹡﹡﹡﹡﹡﹡﹡﹡﹡﹡﹡﹡﹡﹡﹡﹡晚上九点,阳明与珍莉亚,索菲三人准时到了努里尔克赌场,几人从专供赌场工作人员进入的后门进去赌场内部,虽然后门也有专人把守,见索菲是陌生人,而且还是外国人,本是不欲放她进来的,但有珍莉亚和阳明领着,尤其是珍莉亚,她叔叔就是赌场经理,自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沿着灯光昏暗的走廊,他们几人来到更衣间,他们必须先换上这里的工作制服,这时珍莉亚对索菲道:「为了不引起别人过多的注意,我觉得你也换上这里的衣服比较好。

」阳明把珍莉亚的意思说给索菲听了,索菲欣然同意,于是三人分头准备进入男女更衣间,而这时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汉子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叫住了正要进入更衣间的阳明:「嗨,阳,老板叫你去他的办公室。

」汉子口中所说的老板就是赌场经理桑尼,这个阳明自然明白,他随口道:「哦,好的,等我先把衣服换了就去。

」「老板说了,只要你一来就马上去见他,你还是快去吧。

」汉子催道。

「什么事啊这么急?」「好像有笔大生意,连大老板都来了。

」「哦!」阳明倒微吃了一惊,这大老板就是赌场的真正老板,名叫贾布图,据他所知,此人是脱图族酋长的儿子,是这里的土皇帝,权力很大,产业也较多,甚少亲自来赌场,他来这里工作也有两年了,见过这个大老板的次数不过寥寥,而且还都是惊鸿一瞥,今晚怎么来了?还要指名见自己。

这时,汉子脸上又现出色色的笑容,低声笑道:「嗨,伙计,告诉你,今晚大老板带来的那妞还真他妈正点,那奶子,那屁股,真他妈大,真他妈翘,嘿嘿……」汉子正淫笑着,冷不丁感觉腿上被人踢了一下,顿时大怒,转身欲要挥拳时却看见踢他的是珍莉亚,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嘻嘻道:「是珍莉亚小姐啊,咦,这位白人小妞是?我们新招来的啊?」这个时候珍莉亚与索菲正好换好衣服出来,听见这汉子正对阳明说什么奶子屁股的,珍莉亚以为他是向阳明传授泡妞心得,顿时没好气的上前踢了这家伙一脚。

「她是我朋友,警告你啊,你可别打她主意。

」汉子讪讪一笑道:「哪能呢?」说罢,他对阳明道:「快过去吧!」「哎,你要去哪?」珍莉亚忙道。

「老板说要事,要我去他办公室。

」阳明道,「我去一下,对了,你把她看好了,别让她惹出什么事来啊。

」珍莉亚嘻嘻一笑道:「当然得看好了,不然非得让这群色狼给生吞了不可。



第八章

桑尼的办公室位于二楼的最东面,面积不大,也就二三十平方米的样子,布置上也相当简陋,除了一张办公桌,一张大班椅,还有一组沙发之外就再无其他物品了,不过牆上倒贴了不少花花绿绿的海报,有金髮碧眼,身着三点式的比基尼女郎,有肌肉虯结的持枪勐汉,更多的还是赤裸裸的男女性交的画报。

原本属于桑尼的专用座位大班椅上此刻却坐着另外一个人,此人身材相当矮小,典型的本地土着人的面孔,黑的发亮的皮肤,略显浑浊的眼睛,塌鼻子,鲶鱼嘴,脖子上挂着比成人拇指还粗的金项链,长度直垂到胸口上,耳朵上还带着耳钉,同样是由纯金打造,而且还镶嵌着鑽石,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此人正是赌场的大老闆贾布图,在他的腿上还坐着一个妙龄女郎,非常显眼的是,此女一身皮肤非常白皙,身材亦十分高挑,额头饱满,颧骨微凸,脸上化着很浓的妆,上身仅着一件黑色抹胸,抹胸很短,堪堪包裹住了异常高耸硕圆的乳房,浑圆的肩膀及白生生的肚皮完全袒露在外,在她那圆圆的肚脐眼上还挂着一个亮晶晶,镶着鑽石的脐环,十分惹眼!此女侧身坐在贾布图的腿上,黑色超短皮裙几乎兜不住她那极为丰满的臀部,以至把皮裙撑的紧绷绷的,让人担心此女再稍微弯腰躬身皮裙就会迸裂。

儘管此女是侧身而坐,但通过她那斜斜伸直的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以及脚下蹬的高跟鞋完全就可以判断她比贾布图高出绝不是一丁半点,所以如此高挑的肤白美女却坐在五短身材的黑人男子腿上显得很是不协调,让人感到怪异而又好笑。

不过此时没人敢笑,几个身形壮硕的大汉毕恭毕敬的垂手立在一旁,就连桑尼也恭敬的站在贾布图身边,手裡拿着一本厚厚的账簿,手指着上面不时对他轻语着。

「好了,桑尼,这些账目就不用再向我汇报了。

」贾布图听了一会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现在重要的是眼下这一笔生意,千万别给我弄砸了,知道不?」桑尼收回账簿,轻轻笑道:「老闆,你就放心吧,不就是运送一批军火嘛,这事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不能大意!」贾布图皱了皱眉道,「这一次不同以往,首先这一批货的货值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容不得有半点闪失,更重要的是,我得到消息,有几方势力觊觎这批军火,想中途打劫。

」「啊!」桑尼吃了一惊,「谁这么大胆,竟敢动老闆您的货?」「现在还不好确定,但我想和纳摩盘族那边脱不了关係。

」贾布图恨恨道。

桑尼默然不语了,他知道纳摩盘族和他们脱图族向来是死对头,两族彼此相斗已经有数十年了,在这数十年中双方死伤的人数不计其数,虽然现在是他们脱图族佔据了上风,把持了较为繁华和富裕的地盘,把纳摩盘族赶到了偏远的山区村庄以及草原上去了,但亦无法彻底消灭他们,致使他们时不时的来骚扰一下,令人防不胜防!「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把你们这裡身手最好的人叫来做押送人员了吧?我要确保这批货万无一失,顺利送到康巴西土王那裡。

」贾布图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捏了一下坐在他腿上的那位高挑女子的乳房,痛的此女眉头一蹙,却不敢发出呼痛声,反而脸带媚笑,讨好的凑身上前,不断磨蹭他的胸口。

「明白了,明白了!」桑尼连连点头,「老闆,你放心,我推荐的这个人身手绝对一流,昨晚来打劫的那个小子就是被此人一记飞刀洞穿手掌,后来才被我们逮住了。

」「哦?这人还会使飞刀?」贾布图来了兴趣,「什么来头啊?不会是……」桑尼跟贾布图多年,知道他生性多疑,忙道:「老闆,不会的,此人在坎莫桑镇已经生活了多年,一直是在我们脱图族的聚居区裡,和纳摩盘族那边不可能有什么瓜葛的,更何况他还是个中国人,不可能存在族群仇恨的。

」「哦,还是一个中国人?」贾布图更来兴趣了,「哈哈,那他一定会中国功夫喽。

」桑尼笑道:「我只知道他身手不错,至于会不会中国功夫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待会等他来了老闆你可以亲自问他。

」「哈哈,好,等会就试试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厉害?」说罢,贾布图拍了拍女郎的臀部,手掌虚空向上抬了抬,示意她站起来,女郎会意,忙站起身,诚惶诚恐的站在一边。

这时只听贾布图哈哈笑道:「我说桑尼,你看这个妞怎么样?」桑尼嘿嘿乾笑道:「不错,还是个白人妞。

」贾布图得意一笑道:「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从一个墨西哥佬手裡买来的,正宗的东欧美女呢,叫什么什么托莉娅,哈哈,名字真有趣。

」「是吗?难怪皮肤这么白,奶子这么挺,老闆,你可真有眼光!」桑尼不失时机的拍着马屁。

「哈哈,那是,不过也有点小遗憾,就是言语不通,每次叫她做什么都要指手画脚半天。

」桑尼笑道:「老闆,谁不知道您的手段啊?言语不通算什么?就是聋子哑巴在您的调教下还不乖乖听话,想想以前那个越南妞,不也是交流不畅嘛,可不出半个月还不是被老闆训的如宠物狗一般,要她做什么只需一个手势就行了。

」贾布图哈哈大笑,显然对桑尼的奉承很是受用,笑过之后只见他眯着眼睛道:「桑尼,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那个越南妞,那个妞也是我花了大价钱从那个墨西哥佬手裡买来的,虽然那妞的皮肤没有这个妞白,奶子也没有她的大,但身材娇小,像还未成熟的小女孩似的,玩起来也是特带劲,可惜啊,身子骨差了那么一点,不经玩,被我的努克几下就给弄死了。

」说到这,贾布图想起来了,对旁边站立的一个大汉道:「去,把我的努克带过来。

」大汉领命而去,没过几分钟,大汉便回来了,这时候他手上多了一根链子,链子的另一头锁在一直体形壮硕的德国黑背牧羊犬的脖子上,血红的舌头伸在外面,露出尖利的牙齿。

「嘘!努克!」贾布图吹了一声口哨唤道。

唤作努克的狼犬兴奋的摇着尾巴,朝贾布图扑来,那牵着它的大汉都有些拽不住它,身子拚命向后倒方才没有被它拖过去。

这时贾布图冲大汉挥挥手,示意可以放开,于是大汉鬆开链子,努克一下扑到他跟前,两隻前腿搭在大班椅的两边扶手上,血红的舌头直舔他的脸,弄的他是满脸口水。

贾布图和狼犬亲热了一会,然后拍着它的头道:「好了努克,坐下来,快,坐到那裡……」努克又勐舔了贾布图的脸几下,不捨的放下前爪,蹲坐在地上,贾布图高兴的扔出一根粗大的火腿肠,然后对着早已躲到远处一个角落裡的托莉娅招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腿,显然是叫她继续坐到自己腿上。

托莉娅很怕这只凶勐的狼犬,迟迟不敢走过去,那畏畏缩缩的模样让贾布图感到很是有趣,他忽然吹了声口哨,对着托莉娅伸手一指,努克「汪」的一声就向托莉娅扑去。

「啊!」托莉娅发出一声尖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贾布图的怀裡,惹得屋内所以的人都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咚咚」敲门声,随后门被推开,负责在门外站岗的一个手下伸进脑袋道:「老闆,他来了!」「叫他进来!」桑尼忙道。

阳明推门而入,眼睛快速的瞟了一下屋内,然后对桑尼说:「老闆,你找我?」「嗯!」桑尼点点头,随后指着贾布图道,「阳,给你正式引见一下,这位就是赌场真正的大老闆,也是脱图族将来的酋长大人贾布图先生。

」贾布图不是没来过赌场,但每次来都是有桑尼亲自接待的,像阳明这种赌场工作人员是根本没机会直接面对他的,所以现在算是正式引见了一下。

阳明双手合什,弯腰鞠躬,用脱图族的传统礼仪见过贾布图,同时嘴裡道:「祝大老闆安康!」「听桑尼说你身手不错,你是不是会使中国功夫啊?」阳明微微一笑道:「中国功夫博大精深,我怎么可能会使?只是略懂一点而已。

」贾布图对着旁边一个戴着墨镜,身穿黑色西服的黑人大汉招了招手道:「姆巴,你去和他比试比试。

」「是,老闆!」名叫姆巴的大汉将墨镜一摘,随手放进口袋,然后鬆了鬆领带,双手紧握成拳抬起,做出一副迎战架势。

「这个……」阳明有些不解的看着桑尼,他不明白怎么好好叫他过来就是来叫他和人比试拳脚的吗?桑尼见阳明望着自己,忙挥着手道:「嗨,阳,别愣着,拿出你的真本事出来……」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姆巴已然等不及了,一声低喝便跨前一步,冲着阳明便来了一记左勾拳,凶悍的拳势既快又狠,而这个时候阳明的眼睛还对着桑尼,似乎对姆巴的出手恍若未觉。

桑尼心裡不由「咯?」一下,是他极力向老闆推荐了阳明的,若是阳明在一招之下便被姆巴放倒那自己岂不是太没面子了,疑心甚重的贾布图甚至有可能怀疑自己故意推荐一个不中用的人,从而认为自己图谋不轨。

想到这裡,桑尼的冷汗涔涔而出,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馀的,只见阳明灵巧的一仰头,姆巴的左勾拳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划过,而与此同时,他的右腿横扫而过,只听「砰」的一声闷哼,姆巴那庞大的身子居然就这么轰然倒下。

桑尼立刻转忧为喜,而随后一幕又让他目瞪口呆,只见被摔倒的姆巴显得很不甘心,挣扎着爬起来,蓦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阳明。

「嗨,姆巴,你要干什么?快把枪放下!」桑尼喝道,「老闆说了,你们只是拳脚比试。

」说完,桑尼就将眼睛看向贾布图,指望他出言喝止,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出言的意思,反而兴趣盎然的看着眼前这突发的一幕,很显然,他不打算阻止事态进一步的发展。

姆巴见老闆不阻止,心中胆气顿壮,他上前一步,将枪管顶着阳明的太阳穴,恶狠狠道:「来啊,你这只中国猪,你不是很厉害嘛,我看是你的拳脚厉害还是我的枪厉害?」坚硬而又冰冷的枪管顶的阳明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而姆巴的辱骂更是让他怒气一下上来了,不过他表面极力装作若无其事,高举双手道:「嗨,伙计,别激动……」「住嘴,中国猪,你……」姆巴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眼前一花,长期的保镖生涯让他几乎是本能的扣动扳机,儘管他内心裡知道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插曲,远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开枪绝对是错误的,事后老闆也将会怪罪于他的。

这个念头仅仅在姆巴脑子裡一闪而过,紧接着他就骇然的发现自己手上的枪不翼而飞,食指只是虚空勾动,还没等他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时一支冰冷的枪管顶在了他的下颚上。

这一切都可以说是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别说姆巴脑子还没转过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连屋内其他人都没看清楚明明是在姆巴手裡的枪怎么一眨眼就到了阳明手裡?屋内一时沉寂,姆巴更是表情僵硬,嘴唇颤抖。

「嗨,我说过了伙计,别激动,一激动就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阳明用枪管轻拍着姆巴的面颊冷冷道,「还有,记住,下次如果我还从你嘴裡听出『中国猪』这三个字的话那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说完,也不见阳明有什么动作,弹夹便从手枪握把中掉落下来,随即他左手一抄,接住弹夹,右手中的枪快速旋转,其动作之麻利,令人眼花缭乱!「哈哈,好,非常好!」贾布图鼓掌道。

阳明将手枪和弹夹还给姆巴,姆巴讪讪接过,尴尬的退到了一边。

「嗨,中国小子,可以告诉我,刚才你是用什么方法把他的枪夺到自己手上的?太不可思议了,是神奇的东方魔法吗?呵呵」贾布图饶有兴趣的问。

「这叫空手夺白刃。

」阳明微笑道,「这在我们中国功夫裡是很常见的一种招式。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咳咳……」阳明乾咳一下,随即道,「叫我过来不会只是叫我演这么一出吧?」「哈哈,当然不是!」贾布图这时方才想起叫阳明过来的目的,遂收起笑容正色道,「我要你押送一批货去坦桑肯。

」「坦桑肯?」阳明微惊,他知道那个地方离这裡有数千里地,已经出了l国境内,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横穿野兽出没的帕德斯草原。

「是的,坦桑肯的土王向我购买了一批价值五千万美元的军火。

」贾布图正颜道,「由于货值巨大,我容不得有一点闪失,你可明白?」「可是……」阳明不 太想接这趟活,毕竟这押送一趟起码得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他不想离家这么久,因为他不太放心米卡。

贾布图脸色微变,一旁的桑尼见状忙道:「嗨,阳,这是老闆信得过你,还不赶紧谢老闆的赏识。

」阳明知道桑尼这是在替自己打圆场,为了不让他为难,同时阳明通过了贾布图的脸色也知道了这一次押送任务自己是非接不可了,谁叫自己是人家手下,还混在人家的地盘,还不得听人家的,于是点点头道:「多谢老闆!」贾布图咧嘴笑道:「这才对嘛,放心,完成这一次任务回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罢,他拍拍托莉娅的屁股,示意她起身,然后自己也从大班椅上站起来,招了招手道:「走,带你去看看那批货,瞭解瞭解一下情况,明天一早就出发。

」一群彪形黑汉众星捧月般围着贾布图走出门外,阳明与桑尼跟在后面,这时桑尼手搭在阳明肩头上道:「嗨,其实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是不是你不在家的那一段时间米卡的生活问题?」阳明点点头,桑尼笑道:「这你就放心好了,你让米卡住到珍莉亚那裡,珍莉亚会好好照顾他的。

」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阳明的后顾之忧顿时消去,轻鬆了不少。

这时,一行人已经下楼来到位于楼后的大院,这裡整整齐齐的停放着一排带帆布篷的大卡车,还有几辆越野车,周围有不少身着迷彩服,手持ak-47突击步枪的士兵在巡逻。

「看,这就是你要送的那批军火。

」贾布图一边说着一边递给阳明一张纸,「这是具体清单,这一次押送主要由桑尼负责,你可以作为他的副手,另外我还会派给你们十五名士兵。

」阳明匆匆看了一下清单,主要是轻武器,包括突击步枪,重机枪,手雷等等,不过也有火力较勐的武器,有迫击炮,肩扛式导弹,火箭筒等等,最多的还是大量弹药,除此之外,居然还有三辆悍马军车。

「好了,没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哈哈……」说罢,贾布图搂着托莉娅的纤细腰肢摇摇晃晃而去。

「老闆,走好!」桑尼紧跟着,将贾布图送出。

不一会,外面就接二连三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随即就是车轮轧路声,直到声音渐渐远去,桑尼才走回来道:「好了,阳,今晚你不用上班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准时出发……」正说着,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桑尼与阳明皆是一惊,齐齐跑过去,其中桑尼还从腰上抽出手枪,拉开保险,然而等他们跑过去才发现原来是珍莉亚在和负责站岗守卫的士兵在争吵。

「喂,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拦我……」「珍莉亚,你在干什么?」桑尼上前一声低喝。

「啊!叔叔,你来的正好,这些人也不知是哪裡来的,居然不认得我,不让我进去……」这些守卫士兵都是贾布图的精锐部队,平时根本不会来赌场这裡,自然不认识珍莉亚是谁?若不是她身着赌场工作人员的制服,如此强闯堆放军火的重地,守卫士兵早就对她开火了。

桑尼脸一沉,抓住珍莉亚的手腕,打断她的抱怨道:「别瞎闹,这裡不是你来的地方,快跟我回去!」见叔叔这个样子,珍莉亚知道这裡确实不是一般的地方,于是也不敢再闹了,而这个时候她也看到了阳明,忙道:「啊,阳,你也在这裡啊,你们……」话还没说完,只听桑尼突然道:「咦,你是谁?」原来索菲也跟着珍莉亚来到这裡,桑尼见到她顿时吃了一惊,露出戒备的眼神。

阳明正要说话,珍莉亚却抢了先,她详细的将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告诉了桑尼,同时不时抛个媚眼给阳明。

听着听着,桑尼脸上戒备的神色渐渐消失,直到最后哈哈大笑道:「哦,宝贝,看来你今天的收穫不小嘛。

」显然,桑尼从珍莉亚欢快的语气裡以及她不时搞出的小动作猜出了自己这个侄女已经如愿以偿的和阳明加深了关係,不由笑着打趣了一下,同时也对索菲放下了戒心。

阳明在一旁觉得有点尴尬,然而珍莉亚却不乏得意道:「那当然!」「不过我想你们恐怕得分开一段时间了。

」桑尼一副抱歉的神情道,「我和阳明天都要为老闆押送一趟货,恐怕得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回来,这段时间你让米卡住你那裡吧。

」「没问题!不过这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珍莉亚夸张的做出一副沮丧的表情。

阳明笑笑道:「那先谢谢你啦,我今晚就送米卡去你那裡。

」「不,今晚我想住在你那裡。

」说着,珍莉亚踮起脚尖,凑在阳明的耳朵小声却又不失媚意道,「亲爱的,我想在你那裡过夜已经想的很久了。

」「唔……行……好……」阳明还不习惯在平常状态中和珍莉亚这么亲密,尤其还是在众人面前,不由微露窘态。

「咯咯……」珍莉亚发出挑逗意味十足的媚笑,然后拉着索菲的手便走在阳明前面,还故意夸张的扭动着包裹在制服裙下的丰臀。

◇◇◇「什么?你也想跟着我去坦桑肯?不行,绝对不行!」回到家之后,阳明便告诉索菲自己明天有事要去坦桑肯,恐怕不能做她的向导了,请她另觅他人或者就此返回,哪料索菲听完之后立刻又翻开了地图,发现坦桑肯在帕德斯草原另一头,也就是说要去坦桑肯必须得横穿帕德斯草原,于是提出要和阳明一起同行,被他一口回绝。

「哦,为什么?我正想去帕德斯草原,你也答应考虑做我嚮导了,现在正好有机会你要去那裡,不是正好嘛。

」索菲瞪大眼睛道,「当然,我还是可以付你报酬的。

」「这不是报酬的问题。

」阳明摆手道,「你知道我这次去坦桑肯干什么吗?运送军火,就是刚才你在赌场后院看到的那些车,那上面装的都是枪支弹药,很危险的!」阳明告诉索菲这些本意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但话说出口他就觉得后悔,因为从索菲这种敢单枪匹马闯这裡来看,她不是那种遇到危险会退缩的人,相反,很可能会愈发激起她更大的好奇心与猎奇心,跟着去的心愿会更加的强烈。

果然,索菲眼睛一亮,惊呼:「哦!我的上帝,没想到我还能遇上非洲军阀间的军火交易,太棒了!如果把这过程记录下来,发表出去一定会引起轰动的。

」阳明暗暗叫苦,正在这时却听楼上传来珍莉亚慵懒而又风骚的声音:「哦,亲爱的,你们还在聊什么?阳,上来洗洗吧,浴缸的水我都给你放满了。

」「好,我这就来。

」阳明趁机道,「就这样吧,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罢,逃也似的离开索菲。

「哼,反正我跟定你了。

」索菲拍了拍手,拎起自己的背包轻快的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阳明和米卡所在这所农庄是由扎卡伊亲自规划所建,由于扎卡伊常年跑海,世界各地的到处跑,眼界甚是开阔,所以他亲自设计监造的这所农庄完全是向城市裡的寓所看齐,加之他的经济实力不俗,因而这所农庄的条件实施相当完善,完全不同于本地土着居民那种简陋屋子。

楼上一共有四个房间,每个房间都带有洗手间,而阳明所住的这个房间是主卧室,洗手间的面积相当大,不但卫浴实施齐全,而且还带有一个浴缸。

泡在热气瀰漫的浴缸裡足有半个小时,直至水开始变冷,阳明才起身擦乾身子,随手拿起一套宽鬆的睡衣穿上,然后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房间裡很昏暗,只有床头的檯灯开着最小的亮度,珍莉亚侧卧在他床上,也不知睡着了没有?阳明站在那裡,怔立了片刻,心头颇觉茫然。

说实在的,阳明对珍莉亚没有那种喜欢的感觉,甚至没有太多的纯粹生理上的吸引,若不是今天她打扮的极为妖艳和性感,硬生生的将他雄性的慾望勾引起来,他是不会和她有肉体接触的。

若一直没有和珍莉亚发生肉体关係,阳明倒也能做到澹然以对,可一旦有了,他就做不到之前的收放自如,感觉自己对她有了责任,但究竟是不是男朋友对女朋友的那种责任,阳明自己也不知道。

过了一小会,阳明回过神来,摇头苦笑了一下,迳直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拉开被子,躺了下来,刚将被子重新拉好,一个火热的躯体便鑽进了他的怀裡。

「对不起,把你吵醒啦。

」阳明犹豫了一会还是伸手将珍莉亚揽住。

「嘻嘻,终于睡在你的这张床上,我兴奋的睡不着哦。

」阳明哑然失笑道:「有这么夸张吗?」「当然有啦,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迷人吗?」「呵呵,这我还真不知道。

」阳明轻轻摩挲着珍莉亚那一身黑亮结实的肌肤,想了一下说,「其实我觉得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瞭解,才能确定我们的关係,你说呢?」「我们的关係?」珍莉亚一愣,随即吃吃笑道,「哦,阳,你真是太可爱了,你不是觉得我们上了床就得一定结婚吧?」阳明有些惊愕,这时珍莉亚却一个翻身趴到他身上,双手捧着他脸笑道:「哦,可怜的孩子,你一定没和女孩子打过交道,太古板,太按部就班了。

」阳明觉得有点懊恼,像是自己被珍莉亚给玩了,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感觉一丝轻鬆与释然,而这时,珍莉亚却附在他耳边调笑道:「亲爱的,你不会在今天之前都还是一个处男吧?」「你说呢?」阳明报复似的用力掐了一下珍莉亚右乳的乳头。

「哦……」珍莉亚不但不呼痛,反而发出一声快活的呻吟,「我觉……觉得你是……咯咯……」「真他妈骚!」阳明看珍莉亚这个样子不由恨恨的用中文骂了一句。

本来珍莉亚那深褐色乳头还是软中带硬,经阳明这么使劲一掐,迅速膨胀勃起,硬的犹如小石块,而她的脸上亦无痛苦之色,反而像是极为享受一般,眼神变得迷离而又朦胧,两瓣厚实的嘴唇张开,吐出艳红的舌头,在阳明的脸上舔着,并且顺着脖颈慢慢一路向下,同时她的两隻手也没閒着,看似是在胡乱的摩挲着阳明的胸膛,但手心过处,他睡衣的纽扣一一而开,露出他那凸起的胸肌,结实的小腹,等珍莉亚的小嘴移到他的胸口上时,他的睡衣已经完全被解开。

看着珍莉亚如此熟练的动作,阳明想到她之前不知经历过多少男人,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伸手揪住她的头髮,向后一拉,顿时珍莉亚的头便被迫从他的胸口上抬起,珍莉亚呜咽了一声,雾濛濛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第九章

「转过身去,趴好!」阳明命令道。

珍莉亚脸上洋溢出媚荡的笑意,喜滋滋的按照阳明所说的转过身,四肢趴在床上,屁股对着他,腰肢轻扭,使得肥硕的屁股也跟着不住晃动,同时她还不时扭过头,媚眼频抛,嘴裡呻吟着:「哦……阳,快,快点嘛……」这个时候的珍莉亚儘管卸去了浓妆,五官姿容与白天相比是大打折扣,但此刻她火辣的身材却是不折不扣的呈现在阳明的眼前,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一身的肌肤犹如一匹黑缎,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上半身几乎是贴伏在床上,微微凹陷的嵴柱顺之向上,至臀部时达到最高点,线条急剧扩张,现出两瓣大如磨盘的肥臀;顺着中间的臀沟向下看去,饱满的阴阜清晰可辨。

如此赤裸裸的身躯加之珍莉亚那风骚媚骨的神态迅速勾引的阳明慾火喷张,下面的阴茎硬邦邦的犹如坚铁,他三两下便脱去自己的衣服,跪在珍莉亚屁股后,双手向两边掰开她的臀肉,腰一挺,阴茎「滋熘」一声鑽进了她那湿滑无比同时也温暖有加的阴道。

「哦……天啊……好有力……好棒……」珍莉亚仰起头发出快活的呻吟。

阳明也发出了一声闷哼,阴道内紧凑的媚肉夹裹着肉棒给他带来的快感不言自喻,他强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然后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频率之快,动作之勐烈,俨然已超出了正常做爱的范畴,彷彿洩恨一般。

「啊……别……太,太快了……要,要死啦……」珍莉亚尖声高呼,她完全没想到阳明一上来就会给她来个如此勐烈的性爱,在她的印象裡,阳明这个东方男人一直都是从容澹定,温和内敛,就连今天白天在车子裡的性爱他也是不疾不徐,进退有度。

然而现在,阳明几乎是像变了一个人,腰部好像是安装了一部大功率马达,赤红色的肉棒在珍莉亚的阴道裡以极快的速度快进快出,而且每一下都全根而入,插的她是疯狂尖叫,涕泗横流。

之所以让珍莉亚如此失态是因为她还从来没有如此激烈的性交过,在以前她所经历的几个性伙伴中,有一两个在她看来也是十分狂勐的,可是现在和身后的这个东方男人相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了。

这个男人抽插的速度之快几乎使她误认为那根坚硬火热的阴茎从未离开过自己的阴道,可阴道深处的嫩肉被实实在在的冲撞又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阴道裡的那根肉棒确实在做活塞运动。

「啊……天啊……哦,上帝……真主……不行……行了……又来,来了……」在阳明这种密集火力的攻击下,珍莉亚不到一分钟便被推上了高潮,身子痉挛,下体阴道更是收缩不止,整个人感觉快飞上天了,完全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之中。

而对于阳明来说,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刚才深吸在肺裡的氧气还没耗尽,憋着这口气,他下面的肉棒在阴道媚肉的绞缠下愈发坚挺膨胀,于是继续保持抽插的频率在珍莉亚的阴道裡挥戈刺杀。

如此一来,珍莉亚几乎是快疯了,刚才那一波快感还没散开,新一波快感又接踵而至,两波快感重逢迭加让她浑身打颤,魂飞魄散,饱胀的阴道被阴茎快速进出摩擦所产生的热量烫的几欲融化,大脑亦变得模煳起来,只有嘴裡一如之前那般大声呻吟着,只是说的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股股呈泡沫状的淫液在肉棒的快速抽插中被带了出来,一滴滴或溅射或洒落,把下面的床单打湿一片,这情形也让阳明亢奋不已,愈发用力的冲撞起来,以至珍莉亚的身子被他顶的不住向前移动了,却又一次次被他双手卡住其腰侧拖了回来,就在这一顶一拖间,珍莉亚倒垂下的肥乳前后晃悠,而且幅度越来越大,几欲甩将出去。

又一波高潮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席捲而来,珍莉亚已然语无伦次:「啊,啊……阳,你……操……操死我了……我不行了,真,真不行了……饶,饶了我……呜呜……」哭喊中,珍莉亚的上身已完全瘫软在床上,胸前的那对肥乳被压成圆饼状,两隻手死死的揪住床单,若不是其腰部被阳明死死箍住,她整个人都要趴软下来。

如此高强度的抽插对阳明来说同样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要不是之前他强吸一口气,运气于丹田的话恐怕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不过随着在经历了珍莉亚两次高潮之后他也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咬着牙,全身肌肉块块坟起,两隻手从珍莉亚的腰侧移到她前胸,一把将她抱起,让她跪起来,背靠着自己的怀裡,两隻手使劲的搓揉着她的那一对肥乳,黑中泛红的乳肉像被揉麵团似的恣意变幻着形状,在他指缝间流淌……珍莉亚几乎快晕厥了,一波波快感如水银洩地一般散遍她全身,深入她骨髓,使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片落叶,在飓风的扫荡下飘飘淼淼,厚实的大地离她越来越远……蓦然,珍莉亚感觉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使她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跪伏的姿势,而是被阳明抱了起来,靠在他怀裡,他的一双手使劲的拽扯着自己的乳头,深褐色的乳头被他拽的又扁又长,令她痛不可当,可下体阴道裡的肉棒因她身子的坐起而愈发深入她体内,那极度的饱胀感又使她快乐的要尖叫呐喊,两种不同的感觉要让她发疯了。

「操……操死你……你这个婊子……」阳明的射意已经迫在眉睫了,这令他犹如一隻野兽,发出低低的吼声,腰肢急速向上耸动,「动,快动起来,别偷懒……」「啊……婊子……我是,是婊子……操死这个不……不要脸的婊子……」珍莉亚肆无忌惮的应着,身体裡凝聚最后一丝力气,反手搂住阳明的脖颈,腰身疯狂的扭动着,臀部更是不住的压坐磨动。

珍莉亚的疯狂扭腰沉股,湿漉漉的肉穴几乎连阴囊都要吞没,这使阳明终于在一分多钟之后达到了极限,再度膨胀的阴茎射出浓浓的精液,如水枪一样射在她的花心上,敏感的花心得到如此滚烫精液的洗礼使得珍莉亚轻易攀上今晚第三次的高潮………◇◇◇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射进屋裡,洒出一片朦胧光辉时阳明便睁开了眼睛,他抬眼看了一下牆上的钟,指针显示现在已经是五点半了,他刚要动弹准备起身,发现珍莉亚一隻胳膊环抱住自己的腰,一隻大腿横架在自己的腿上,彷彿是一隻八爪鱼般紧紧缠住了自己的身体。

阳明摇头一笑,轻手轻脚的掰开珍莉亚的手脚,但她抱的实在是有点紧,阳明力不免使大了一点,于是一下便惊醒了她,她揉了揉眼睛,撒娇的抱住阳明道:「哦,亲爱的,再睡一会嘛。

」「你睡吧,我要起来了。

」阳明笑笑道,「对了,今天我就要出门去坦桑肯了,我不在的这几天米卡就拜託你了。

」珍莉亚慵懒的笑笑,打了一个哈欠道:「亲爱的,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米卡的。

」「呵呵,谢了。

」「咯咯,干嘛这么客气?好了,我也起来了,啊……」「怎么了?」听到珍莉亚的这一声貌似痛苦的呻吟,阳明吃了一惊,忙俯身探询。

珍莉亚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腻声道:「还不是你害的,都肿起来了,今天恐怕连床都下不得了。

」「是吗?我来看看!」阳明掀开薄被,轻轻掰开珍莉亚的大腿,果然看见其阴阜下的两瓣大阴唇高高肿起,彷若一个被蒸熟发酵起来的馒头从中间一刀切开,以至于小阴唇都被挤压不见,只剩一道暗红色的缝隙。

「哦,真是抱歉,我没想到会这样。

」阳明歉意道。

「昨晚你真是太……」珍莉亚抱怨着,不过随即笑意便浮上脸颊,快活道,「不过这也是非常美妙的体验,太刺激,太疯狂了,真没想到你这个斯斯文文的东方男人也有如此狂野的一面,简直就像一头发怒的雄师……」阳明笑着打断了她的话道:「好了,你就歇着吧。

」珍莉亚乖乖的重新拉上被子盖好,放鬆身体,合上眼睛,事实上昨晚的疯狂折腾让她现在还没换过劲来,全身酸麻不堪,她的确需要再好好睡上一觉。

穿好衣服,阳明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珍莉亚,随即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下了楼他惊讶的发现索菲居然在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双腿,对着身前摆放的电脑敲击着键盘。

「嗨,早上好!」索菲愉快的招了招呼。

「别告诉我你昨晚一晚没睡。

」阳明打量了一下她道。

「当然不是!」索菲合上笔记本电脑,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道,「我比你早起也就半个小时左右。

」阳明笑了笑道:「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和我一起去喽。

」「正确!」索菲笑着拍了拍手。

「行,如果你执意要去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啊!你同意了?太棒了,我……」「哎,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告诉你,我是同意了,但我同意没用,负责这次押送任务的不是我,这事需要老闆以及大老闆同意才成。

」索菲眼珠转了一转,随即道:「没关係,待会你带我去就行了,我自己跟你的老闆和大老闆说的,我想他们会同意的。

」「行,我没问题。

」说罢,阳明便走到门外的大院,进行每天例行的锻炼,看着他矫健的身手,听着他有力的拳风,索菲是惊呼连连,连自己正在做的伸腰压腿的动作都忘记了。

待阳明锻炼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而在这段时间了索菲就是一直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呆呆的看着,彷彿是在欣赏一场歌舞表演似的。

当阳明汗流浃背的结束锻炼时,索菲用力的鼓起掌来,大声讚道:「太棒了,简直就是一场完美的格斗表演!」「呵呵,只是随手舒展一下手脚而已,谈不上什么格斗。

」阳明笑笑说,随即回身进屋,上楼进了浴室开始洗漱。

等阳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觉楼下的厨房裡飘来一阵阵香味,勾的人食指大动,这让他不由一愣,伸头向下张望了一下,只见一个娇俏的身影在厨房裡忙活。

「咦,米卡,你这是……」阳明讶异非常,要知道只要他在家的时候米卡就不会自己动手做饭,全指望他这个做哥的,今天怎么突然勤快起来。

「嘻嘻,哥,今天你要出远门,我怎么能再让你做饭呢?」一边说着米卡就一边端上了做好的早餐。

阳明一看,两个煎鸡蛋,一块烤麵包,还有一杯牛奶,虽然相当简单,但也算丰富和实惠,不由笑夸:「不错不错,米卡,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嘛。

」「那当然!」米卡得意非常,接着又端上两份早餐,一份放在索菲跟前。

「谢谢!」索菲笑道,「一份很标准的早餐。

」「这一份是珍莉亚姐姐的,我去叫她下来。

」说着,米卡就要上楼。

「咳咳,等等。

」阳明略为尴尬的叫住米卡,「珍莉亚身子有点不舒服,就不用叫她了,让她多睡一会。

」米卡一愣,随即露出坏笑,调皮的冲阳明眨眨眼道:「我知道了,听昨晚珍莉亚姐姐叫的那么大声就知道……唔哦……」阳明适时的往米卡喋喋不休的嘴裡塞了一块麵包,堵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然后故作恶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头道:「快吃吧,哪来那么多废话?」◇◇◇早上八点,一身丛林迷彩服,脚穿防滑高帮胶鞋的阳明准时来到停放军火的赌场后院,在他身后自然跟着挎着双肩背包的索菲,只见她将一头金色秀髮束在脑后,显得清爽乾淨,脸上脂粉未染,却异常白淨光洁。

她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下着肥大宽鬆,佈满口袋的灰色工装裤,一件浅黑色的外套繫在腰间,脚下是一双阿迪达斯运动鞋,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有活力!「咦!阳,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已经在院子裡等候的桑尼见到索菲不由皱起了眉头。

阳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把索菲的来意告诉了桑尼,桑尼一听,顿时连连摇头说不行,一旁的索菲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看他头摇得像波浪鼓就知道他是不同意自己同行了,于是上前对阳明道:「这就是你老闆?你告诉他,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们一起同行?怎么说我和你妹妹也是朋友,就不能照顾一下吗?」「这女人还真会拉关係,和珍莉亚也就仅仅认识一天,这就成朋友啦?」阳明心中暗自好笑,不过还是如实将她这话翻译给桑尼听了。

桑尼脸色稍见缓和,但还是依旧摇着头道:「阳,你告诉她,不是我不同意,而是这事需要大老闆同意。

」听了阳明的转述,索菲立刻回道:「那你告诉你的大老闆,我相信他会同意的。

」「这个……」就在桑尼犹豫着该不该就这点小事请示贾布图时外面传来一队汽车行驶过来的声音 ,于是连忙快步而出,同时道:「哦,大老闆来了,你自己和他去说吧。

」阳明与索菲也紧跟着走出院外,只见一熘汽车缓缓停在门口,为首开路的是一辆武装的悍马军车,车顶的三脚架上架着一挺美式m2hb机枪,紧随其后的是一辆丰田陆地巡洋舰,后面的几辆车都是皮卡,后面的货物厢整齐的坐着全副武装的士兵。

车一停稳,皮卡上的士兵便纷纷跳下,护卫的护卫,警戒的警戒,颇显训练有素。

有两个手持ak-74突击步枪的士兵直接来到丰田红杉车门前,拉开车门,戴着墨镜,嘴裡叼着雪茄的贾布图从裡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贾布图吐出一口烟雾道。

「一切准备就绪!」桑尼恭敬的答道。

「很好,那就出发吧。

」桑尼小心翼翼道:「老闆,出了一点小状况,有个美国记者想要跟我们一起去。

」「美国记者?」贾布图不由一怔,随即眼光越过桑尼向他身后看去,很快就从一群人中锁定金髮碧眼,皮肤白皙发亮的索菲。

贾布图慢悠悠的摘下墨镜,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索菲一下,然后冲旁边的一个士兵努努嘴,士兵会意,立刻冲过去把索菲拽了过来,动作十分粗暴。

「哦,你干什么?放开,你放开!」索菲气呼呼的挣扎着。

贾布图一双小眼裡射出淫邪的光芒,贪婪的在索菲的身上巡?着,然后手持墨镜挑着她的下巴道:「你就是桑尼说的那个要同行的美国记者?」索菲一愣,她没想到这个猥琐的傢伙居然会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其实她不知道贾布图虽然身为本地土着人,但作为脱图族酋长的儿子他自幼受过相对良好的教育,甚至曾经留学澳洲,自然能说的一口比较流利的英语。

「是的!」索菲微怔之后便恢复常态,落落大方道,「目前为国家地理杂志供稿。

」「哦!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很有名的一本刊物嘛。

」贾布图嘿嘿一笑,慢慢踱步绕到索菲身后,忽然伸出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啊!」索菲惊得跳起来,但随即就被旁边的两个持枪士兵给按住了。

阳明心中暗叫不好,显然这个贾布图看上了索菲,欲对她图谋不轨,甚至有可能直接掳她,用以长期霸佔,毕竟这裡就是他的地盘,他就是这裡的土皇帝,强佔一个女人根本就不是问题,就算索菲是美国人又如何,他美国佬就是再强大也是鞭长莫及,更何况索菲在l国失踪又有谁知道是落在他脱图族人的手裡呢?这时候阳明心中颇有点后悔,后悔自己对贾布图丝毫不瞭解,要是早知道他如此好色,他就不会让索菲见这个傢伙了,然而现在说什么也迟了。

「干什么?你想干什么?」索菲大声呼喝着,神情倒不怎么显得慌张害怕。

贾布图发出一阵淫笑:「嘿嘿,我还没玩过美国妞呢,没想到今天会有一个自己送上门的,真是真主保佑!」说罢,贾布图挥挥手,两名持枪士兵便挟持着索菲要将她拽入车内,这时候索菲一声大喊:「放开,你敢对埃贝哈克将军的客人如此无礼?」本来脸上还挂着得意淫笑的贾布图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变,一边示意拽拉的两名士兵停手一边道:「咦!你认识埃贝哈克将军?」「放开!你们两个蠢货,快放开我。

」索菲大声怒斥。

贾布图眼神示意了一下,两名士兵鬆开了手,索菲一边抚摸活动着自己被捉痛了的手腕一边不紧不慢道:「当然!我不但认识埃贝哈克将军,而且还跟他是很好的朋友。

」「哦!你居然和我们的陆军参谋长是好朋友?」贾布图显得半信半疑。

索菲口中所说的埃贝哈克就是l国的陆军参谋长,虽然这裡的实际统治者就是脱图族酋长,l国的政府管不到这裡,但掌握兵权的陆军参谋长还是让贾布图很是忌惮,而且他脱图族和军方关係甚好并且一直努力保持好这种融洽的关係,事实上他脱图族的势力日益壮大并且最终在和纳摩盘族的争斗中彻底佔据上风和军方的支持有密不可分的关係,如果要是得罪了军方,使得军方转而和纳摩盘族联合起来那对他们脱图族那对他们来说可以称得上是致命一击了。

除此之外,军方也是他们脱图族生意上的重要合作伙伴,比如这一次价值数千万美元的军火就是通过埃贝哈克的关係从陆军的军品採购部那裡弄来的。

正是因为脱图族和政府军方有着密切的关係,所以如果这个美国记者真的和埃贝哈克是好朋友关係的话那可真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于是贾布图眨了眨他那小眼睛道:「哦?你还是埃贝哈克将军的朋友?」索菲知道他并不太相信自己的话,于是将自己的双肩背包打开,在裡面摸索了一会,掏出一张便笺,在贾布图眼前晃了晃道:「这是我来游历採访之前在阿齐兵营埃贝哈克将军给我的一份手谕,说是如果遇到困难可以凭借这个得到当地酋长的帮助。

」贾布图接过便笺一看,的确是埃贝哈克将军的笔迹,下面也有他的落款,心下便相信了七八分,这时候只见索菲又拿出相机,从裡面调出一张照片,然后将屏幕递到贾布图眼前说:「看,这是我和埃贝哈克将军的合影。

」小小的屏幕上索菲一身迷彩作战服,头戴红色贝雷帽,颇显英姿飒爽,在她的旁边是一个体形魁梧的中年男人,男人是一身草绿色军装,肩上佩戴的是少将军衔,此人正是埃贝哈克将军,而照片的背景就是岗哨林立的阿齐兵营正大门。

这一下贾布图是彻底相信了,他略显尴尬的笑道:「误会,原来都是误会……」索菲也没咄咄逼人,收拾好自己东西后道:「先生,现在可以允许我和他们一起了吧?」「没问题,当然没问题!」贾布图也想尽早打发索菲离开,以摆脱自己这颇显尴尬的境地,于是又回首嘱咐了桑尼几句便带着一群士兵匆匆离开了。

「好了,伙计们,我们出发!」桑尼拍了拍手大声指挥着。

◇◇◇一共有八辆满载武器弹药的大卡车,还有三辆军用悍马,阳明就开着其中一辆悍马车走在前面,当然,索菲就坐在他身边,在他们前面是一辆福特的重型皮卡在开路,桑尼和几个护卫士兵则乘坐一辆三菱越野车在车队尾部垫后。

「想不到你还和政府军的陆军参谋长有关係啊,呵呵,厉害嘛!」阳明一边开车一边笑道,「其实你应该叫你的参谋长朋友派两个人来做你的保镖才对啊。

」「哦,他是有这样的提议,不过被我拒绝了。

」索菲甩了甩头髮,显得很是潇洒道,「因为那样的话我有可能接触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从而背离我的初衷。

」「看来你真的很热爱你这份工作哦。

」「是的,因为这是一份很有意义的工作。

」阳明笑了笑,没有再言语了,这时候索菲眨眨眼道:「嗨,刚才我要是不搬出我那个将军朋友,你会不会出手救我?」「不会!」阳明说的毫不犹豫。

索菲夸张的挥着手道:「哦,天啊,太让人失望了!难道你忍心看着我被那个猪猡一样的傢伙侮辱吗?真是太可怕了,一点骑士的精神都没有!」阳明微微一笑,耸耸肩道:「你说对了!」「哦,上帝,宽恕并拯救这个毫无同情怜悯之心的罪人吧!」说着,索菲在自己胸口上划了一个十字架,一副虔诚基督徒的模样。

阳明差点笑出声来,不过为了表示自己尊重她的宗教信仰还是生生憋住了,不再看向她,专心开车,而索菲嘟囔完之后便从包裡拿出相机开始摆弄起来。

坎莫桑镇虽然不大,但相当繁华,街上人流如织,所以这一行车队行驶速度较慢,足足有一个半小时才开出小镇,驶上了帕德斯草原。

自打一开上草原地带,索菲便兴奋起来,举起相机不停的对着车窗外拍着,有时甚至要求阳明停车让她下去拍,被阳明一口拒绝了,说这还是在草原的边缘地带,越往裡面深入越有好的,到时你会发现这些根本不值得花大力气,大时间去拍,索菲一听觉得也对,遂作罢。

草原苍茫而又辽阔,一望无垠的草甸上分佈着或大或小的矮矮山丘,四周荒无人烟,十分寂寥,他们这一行车队就犹如行驶在天地之间,让人感觉淼小而又孤独。

最初的新奇慢慢退去,索菲的兴奋之情也随之渐渐消散,她懒懒的躺在座椅上疑惑不解道:「这就是着名的帕德斯草原吗?怎么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样?」「哦?你想像的帕德斯草原是怎样的?」阳明饶有兴趣道。

「我想非洲草原应该随处可见什么斑马啊,狮子,羚羊,猎豹之类,可现在你看,什么也没有,连只鬣狗都看不见。

」阳明哈哈大笑道:「这裡只是草原的边缘地带,你说的那些动物一般是不会来这的,况且现在还是大白天的,另外,一般这些动物比较集中的区域都被政府划为自然保护区了,而我们这一次行进路线不会经过自然保护区的。

」「啊!」索菲惊呼一声,显得很是失望。

「哈哈,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等我们逐渐深入草原时你会发现比较有趣的东西的,应该不会让你觉得太无趣的。

」「但愿如此吧!」


                第10章

  由于要照顾满载军火的大卡车,再加上草地上厚厚却并不齐整的草甸以及不
时出现的泥沼,这一行车队的速度并不快,平均每小时不过行进二三十公里的路
程,很是缓慢!一直持续行驶了近七八个小时,直到太阳斜挂西边,夕阳将天空
染成一片金黄时这一行车队方才安营扎寨。

  他们选的这一处地方背靠着一个小山丘,地势相对平坦,而且草的长势也不
是很茂盛,是一个理想的露宿地方。

  这些随车押送的士兵基本上都是野外生存作战的好手,所以不到一刻钟的时
间,一个个小帐篷就被搭了起来,同时篝火也被点燃,当然,严禁烟火的武器弹
药都被安置在安全距离之外。

  阳明也随着众人忙活起来,待一切收拾停当后他发现索菲不知跑哪去了?心
里一惊,暗道:「这洋妞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独自离开队伍去拍她那个什么原生
态自然照片去了吧?」

  想到这,阳明赶紧仔细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没找到索菲的踪影,正要询问
其他人,他忽然发现山丘上有一道光闪过,略一思忖他便知道那是相机的闪光灯
发出来的,看来索菲正在山丘上拍照。

  阳明悄悄的登上山丘,果然看见索菲举着相机,半蹲在山丘另一侧,迎着夕
阳在不停的拍摄着。

  这个时候,半边夕阳已经没入了地平线之下,仅有最后一抹亮色映射在广袤
无垠的草原上,然后透过云层的折射与反射,织出了五彩的晚霞,勾勒出一道动
人而又独特的草原美景。

  当然,此刻沐浴在晚霞中的索菲也显得异常的美丽,红彤彤的夕阳余晖照在
她身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那白皙的面庞上更是被映射的白里透红,娇艳
如花。

  阳明也没打扰索菲的拍摄,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她身后,直到她拍够了一屁股
坐在草地上时阳明方才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快下去吧,以后一个人不
要走的太远,这草原虽然看上去安详宁静,但随时可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危险。」

  索菲对阳明的话显得不以为然,不过鉴于天色已晚,她还是听从了阳明的话
站了起来,拍拍屁股道:「好吧,反正景色也拍够了,我们下去吧。」

  「等等!」

  阳明忽然脸色凝重的一把拉住从他身边走过的索菲。

  索菲吓了一跳,正要开口问个清楚,却见阳明冲她「嘘」了一声,做侧耳倾
听状,于是索菲也忙支起耳朵,果然听见一阵极其细微的「沙沙」声,像是什么
东西在草丛中穿行游动声,不仔细凝听根本不会发现。

  不过索菲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正欲斥阳明大惊小怪之时却见他忽然
迅捷的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对着地下的草丛就是连开三枪,震耳欲聋的枪声让
猝不及防的索菲本能的摀住双耳,吓得连声尖叫,人也扑到阳明的怀里。

  枪声让山丘下的人均都吃惊不小,桑尼大声指挥着士兵做好迎战准备,自己
则带着几个人飞快的上了山丘,却见阳明好好的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把枪,枪
口还冒着淡淡青烟,而索菲则趴在他怀里。

  「嗨,出什么事了?」

  桑尼稍松一口气,将手里的突击步枪枪口朝上,走了过来。

  这时,索菲也从阳明怀里起身,惊魂未定的看着他,显然也不明白他为什么
好好的突然开枪。

  阳明收回枪,冲他们努努嘴道:「你们看那。」

  众人顺势看去,惊讶的发现离阳明脚下大概一米多的距离处有一条近两米长
的蛇,此蛇全身通体呈绿色,若将身子拉直几乎就如一根翠绿的竹竿,前面的蛇
头部分已经被枪打的稀巴烂,但蛇身仍然还在轻微扭动着,让人感觉既恶心又有
点毛骨悚然。

  「哦,我的上帝!」

  索菲吃惊的张大嘴巴,本被夕阳晒的泛红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桑尼也是相当吃惊,他一眼就看出这种全身通绿的蛇名叫绿曼巴蛇,此蛇毒
性极强,这从它的近亲黑曼巴蛇号称非洲死神就可以看的出来,这绿曼巴蛇虽然
毒性比黑曼巴蛇稍微弱了一点,但如果要是被它咬上一口,在现在这种缺医少药
的环境下被咬的人亦可以说是必死无疑的。

  「哦,真主保佑!」

  桑尼对天祈祷了一下。

  「呵呵,好了,现在没事了,我们下去吧。」

  阳明淡淡一笑,遂率先走了下去。

  索菲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显得随意了,忙跟了上去,途中她从桑尼口中得知
绿曼巴蛇的厉害,更加不由为刚才的那一幕感到后怕了,要知道如果不是阳明及
时上来叫她下去,恐怕她还会在那个草地上坐上一段时间,那样她不可避免的会
被绿曼巴蛇咬上一口。

  回到山丘下的篝火旁,大家便开始招呼着吃晚餐了,由于中午急于赶路,车
队没有停,众人都是坐在车里啃几块面包喝几口水仓促对付的,所以到了晚上大
家都决定要好好大吃一顿,所带来的干粮全部摆在铺在草地上的塑料布上,什么
面包,牛肉干,香肠,鸡翅等等,还有啤酒,威士忌,种类颇为丰富。

  「谢谢你,阳!」索菲细细咀嚼着一块面包时忽然道。

  「呵呵,不用客气,不过以后你确实需要小心一点。」

  说着,阳明想起什么,接着又道,「你会打枪吗?」

  「打枪?不太会!」

  阳明仰首灌下一大口啤酒后说:「没关系,等会我教你,掌握这个东西不难,
然后我叫桑尼给你一把枪。」

  「这个……不用了吧。」

  「留着防身,关键时刻或许有用处。」

  索菲没有吭声,沉默了一会忽然眨眨眼凝视着阳明道:「哦,阳,你为什么
对我这么好?」

  「呵呵,这个还需要什么理由吗?难道我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落入危险
之中而不管不问吗?」阳明笑道。

  「就是因为这个?」索菲继续不依不饶的追问。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

  「哦,阳,你知道吗?你伤害了一个姑娘的自尊!」索菲忽然严肃道。

  阳明惊诧莫名,疑惑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我身上就没有什么可吸引你的地方吗?出于绅士的风度,你应该说我
很美丽,美丽的姑娘自然需要男人的尽心呵护。」

  说完,索菲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阳明哭笑不得,随即摇摇头道:「好吧,算我说错了。」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远处的灌木从,近处的茂盛青草,还有几株金合
欢树都渐渐和夜色融为了一体,只有烧的正旺的篝火上跳跃的火苗照耀出每个人
的面庞,有的警惕,有点疲惫,神态各异。

  吃完了晚餐,阳明就找桑尼要来了一把手枪,这是一把彷美国柯尔特M1911
短管自动手枪,相当小巧,比较适合女性。

  接下来他便开始教索菲怎么上膛,怎么锁闭保险,怎么击发,足足教了一个
多小时才让她基本掌握了这把枪的结构以及击发要领,不过由于夜晚大家都睡了,
阳明也就没叫她实地开枪试试了。

  「好了,你也掌握的差不多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阳明拍拍索菲的肩膀道,「还有,把枪收好,放在顺手的位置,这两个备用
弹夹你也拿好。」

  「谢谢你,阳,我很高兴能与你同行。」

  索菲碧蓝色的眼眸看着阳明,里面泛着真挚的光芒。

  「呵呵,晚安!」

  阳明钻进自己的小帐篷,冲索菲挥了挥手。

  「晚安!」

           ***  ***  ***

  第二天,当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完全跳出时车队一行已经全部收拾停当,重
新集结出发了,索菲依旧坐在阳明所驾驶的悍马车的副驾驶座位上,不过显然没
有昨天那样兴奋了,手臂懒懒的撑在车窗上,时不时的打着哈欠。

  「怎么?昨晚没睡好?」阳明看着索菲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不由笑道。

  索菲轻拍着嘴巴道:「是啊,第一次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下过夜,确实还不太
适应,昨晚几乎是一夜没睡,直到今天早上天快亮了才迷迷煳煳的谁了一会。」

  「那你就坐在这里睡一会吧。」

  「车这么颠,怎么睡啊?我还是……啊!你看,那里是什么?天啊,狮子!」

  索菲慵懒无力的模样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极为兴奋的摇着阳明的胳膊大声
道。

  狮子在车子前方左侧大约五六百米远的地方,一共有三头狮子,一头雄狮在
撕咬着一只早已死亡的羚羊,而它身后的两头雌狮则充当警卫的工作,不时赶走
要来抢食的鬣狗。

  索菲手忙脚乱的拿出相机,对着几百米远的狮子不断的按动着快门,同时嘴
里大叫:「嗨,再开近一点,一点就好……」

  「不行,再近就会惊动那些狮子了。」阳明摇着头道。

  很快,车子就远远把那群狮子抛在了身后,索菲意犹未尽的放下相机,开始
回翻刚才所拍的那些照片,时而发出兴奋的欢呼,时而又发出遗憾的蹉叹,阳明
看在眼里,心中也不禁对她如此热情的工作精神感到一丝佩服。

  快到中午的时候,搁在台面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前面是一个村落,大家
注意,小心行驶!」

  过了约莫几分钟,翻过了一个小山坡,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充满非洲原始风
情的小村庄,这里房屋的墙壁都是用泥土抹成的,屋顶用茅草所盖,呈圆锥形状,
非常具有特色!索菲大为好奇,又要拿出相机拍照,却被阳明制止住了,他正色
道:「这里的村民过的都是比较原始的生活,思想也很守旧,你不要乱动,会惹
出麻烦的。」

  「我就是拍拍照而已,会惹出什麻烦?」

  索菲一脸不解。

  阳明叹了叹气,耐心解释道:「在非洲某些部落,比较原始的部落人会认为
使用照相机的人是魔鬼,给他们拍照是想把他们的灵魂收走,所以绝不会让别人
给他们拍照,要是他们发现自己被拍了,轻则砸坏相机,重则连人都会被他们烧
死。」

  索菲吃惊的张大嘴巴:「哦,天啊!这太野蛮了!」

  正说着,前面忽然出现了许多脸上涂抹白色油漆,头插鲜艳羽毛,腰间围着
兽皮的半裸男性土着人,他们手上或拿长矛,或拿木棍,呼啦啦的一拥而上,挡
住了车前,并且叽里呱啦的指指点点,不知在说着什么。

  前面领路的福特重型皮卡不得不停下来,随之整个车队也停了下来,桑尼连
忙带着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向导上前去交涉,过来一会,桑尼面带沮丧的走了过
来道:「嗨,都下来吧,今天走不了了。」

  「啊!怎么回事啊老板?」阳明从车窗探出头来问。

  「今天是他们部落的祭神节,禁止一切人从他们这里穿行而过,以免惊动天
神,所以今天是走不成了。」

  说完,在一个当地土着人的引领下,桑尼挥挥手指挥大家将车停在了指定的
一块空地上,随后众人便三三两两的下车,除了几个负责警戒的,其余都很是无
聊的躺在草地上,有点抽烟聊天,有点直接搭起帐篷,钻进去睡觉,都显得无所
事事。

  这时候,远远传来一阵激昂的击鼓声,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阵接着一阵的欢
呼,虽然还什么也看不见,但仅凭着如潮水一样声浪就可以猜得出这足以近千人
在欢呼,否则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天啊!那边在干什么?」

  索菲目光炯炯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脸的神往。

  阳明看在眼里,心中好笑,于是道:「想不想去看看他们部落的祭神典礼?」

  「可以吗?」

  索菲满脸期盼。

  「应该可以吧,我去问问。」

  说罢,阳明走到向导那里,说了几句,只见向导随手招了一个当地土着人,
对着阳明及索菲指指点点比划着,嘴里还不时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只见向导返身回到阳明跟前对他嘀咕了几句,阳明点点头,回到
悍马车旁,打开后备箱的门,从里面提出两大桶汽油,交给一个土着人,然后拍
拍手,返回到索菲跟前,说:「好了,我们去那边看看吧,不过你不准带相机。」

  「没问题!」

  索菲兴奋道,「那我们快去看看吧。」

  在一个土着人的引领下,阳明与索菲翻过眼前的这座小土山,前面依旧是一
眼望不到边的草原,还有无数小土山,远远望去,就如一个个蚂蚁分布在这偌大
的青青草色上。

  沿着小土山之间斜斜歪歪的小道穿行而过,七弯八拐之后他们眼前出现一片
不知名的果树林,再穿过这片果树林后他们便找到了阵阵欢呼声的发源地——一
片如广场一般的巨大空地。

  广场如足球场一般大小,这里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他们有男有女,男的个
个赤膊着上身,下身有的穿短裤,有的就围着一张兽皮;而女的,年纪老一点的
就跟男的穿着一样,上身赤裸着,两只黑黝黝的乳房像干面袋一样在胸前耷拉着,
而年轻一点的女人则稍微保守了一点,不过也就在胸前搭两块布片而已。

  他

  们个个面带笑容的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像是在举办狂欢节一样。

  在那个土着人的带领下,他们拨开层层围观的部落土着黑人,来到对面的那
棵巨大的芒果树下,这里有一排长桌,桌子后坐着一众人,从衣着上来看这些人
的身份显然比围观的那些人要高贵些,因为他们的穿着比较正式,而且身上的装
饰品很多,有不少是金银等贵金属所制。

  坐在正中的是一个身着非洲传统绿色长袍的干瘦老头,这一排人中就他穿着
长袍,而且身上的装饰品也最多最奢华,垂耷着老皮的脖子上套着重重圈圈的黄
金链子,一直垂到胸口,手上还套着金镯,十个手指除了大拇指外都带着戒指,
真是金光闪闪,让人瞠目!那个领路的土着人径直走到这个长袍老头跟前,俯身
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同时指了指在他身后站立的阳明和索菲。

  老头一边听着一边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待那个土着人说完,老
头站起身,冲阳明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虽然这里的土话阳明也听不懂,但看他
的举动就猜得出大概是在说欢迎远方的客人之类的致辞。

  阳明也看出来了这个老头就是这个部落的酋长,于是上前按照非洲的传统礼
节向他行了一个礼,这老头一见阳明这个黄皮肤的外国人居然也懂得他们非洲的
礼仪,顿时高兴起来,人也热情起来,抱住阳明便将脸凑上去和他行了一个贴面
礼,就差没在他两边脸颊上各亲上一口了。

  阳明心中叫苦不迭,这些非洲黑人,不管男女,天生都带有一股体臭,就算
有良好的卫生习惯,这些体臭都很难根除,更别说这些根本不知道卫生为何物的
土着人了。

  要说保持一定的距离还能勉强忍受的话那现在这样就实在是难以忍受了,阳
明差点被熏晕过去,可是人家这么热情,现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再怎么
不能忍受也不能现出不悦之色,更不能将这个老头一把推开,唯一的办法就是屏
住呼吸,幸好阳明的肺活量很不错,憋个两三分钟不喘气还是不在话下的。

  行过贴面礼之后,酋长老头热情邀请阳明和索菲坐在自己身侧,一起观赏场
上的正在举行的典礼,此时正在表演一种祭祀的舞蹈,只见场上的那块空地上整
齐的站着一排排身上裹着布条的中年妇女,她们随着鼓点的节奏手舞足蹈着,胸
前沉甸甸的肥乳上下荡悠着,有点甚至挣脱出布条甩了出来,但土着女人丝毫不
介意,继续跳着,没有了布条束缚的肥乳愈加晃荡的厉害,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
面的索菲是瞠目结舌。

  过了约半个小时后,土着妇女的舞蹈终于结束,但鼓声却没有停止,不过鼓
点就有了不少变化,由原先的激烈狂野,震耳欲聋变成了现在的轻缓而富有节奏,
与此同时,场上又上来一批土着女,这些黑人土着女子比刚才那拨土着妇女明显
年轻了许多,大概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这些土着少女头上都编着许多小辫子,显得相当可爱和俏皮,上身穿着类似
乳罩一样的绿色小背心,乍一看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凝目仔细看去,发现这小背
心表面很毛糙,不像是布料,再细细一瞧,竟然是用青草编织的。

  下面的短裙同样是草制的,现在土着少女们跳的也就是一种草裙舞,这种舞
蹈虽然谈不上有什么高难度的技巧及华丽优美的步调,但却充满了原始的风情,
颇令人赏心悦目。

  「哦,太美了!」索菲惊赞道。

  阳明笑着点点头,深表赞同,其实他来非洲虽然也有好些年了,但像这样较
为原始的部落他也很少来,碰上这种很隆重的祭祀大典更是第一回遇到,所以此
刻他不比索菲知道的多,就像现在土着少女所跳的草裙舞,他也是第一次看,尽
管他的文艺细胞不是很足,但同样觉得土着少女们跳的不错,很耐看,举手投足
间有一种特有的草原热情。

  过了一会,索菲忽然又发出惊声:「天啊!阳,你看,这些女孩都没穿内裤,
哦,太不可思议了!」

  阳明哭笑不得,这里是几近原始的部落,哪有什么内裤这个概念啊?这里的
男男女女一般就是将敏感部位围一块破布了事,就算是赤裸那也稀松平常,何况
这些土着少女还穿着还算严密的草裙,里面真空无一物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有
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于是摇头道:「你看看,这里的男男女女有谁穿内裤的?你
以为这里是现代文明的城市啊?这里是部落,几乎原始的部落!」

  「好吧,算我没说。」索菲耸了耸肩道。

  颇令人赏心悦目的草裙舞足足跳了有半个小时才结束,过后又涌上来一群手
拿木棍,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油漆的土着男人在场地上手舞足蹈,嘴里还哼哼哈
哈的不知唱着什么,有点甚至就在场地上打起滚来。

  相较于刚才土着少女的草裙舞,现在这个是既没有美感又没有节奏,完全像
是胡跳乱动一气,看的阳明与索菲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就这样,土着男人女人轮番上阵,载歌载舞,持续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左右方
才渐渐退散。

  这时候,酋长老头站了起来,步入场中,其他人也跟着出来,簇拥着酋长来
到场地中央。

  一直不曾停歇的鼓声这时终于停了下来,周围近千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出声
响,四周除了沙沙的风声外再无其他声音了,只见酋长双手指天,叽里呱啦的说
了好一通话,然后双膝跪地,跟在他身后及周围近千人,除了阳明和索菲这两个
外人外其余全部跟着跪下,举目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形势颇为壮观。

  近千人中只有阳明和索菲站在那,显得尤为突兀,就在他俩犹豫着要不要遵
从人家的习俗也跪下时那个酋长老头开始起身了,其他人也自然跟着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鼓声再度响起,酋长等人返回桌子后面重新坐下,而场地中间则
被放上了一张类似手术台一样木床,床板是暗灰色的,但在床板中央则显出一大
块深紫色,颇显几分诡异!「哦,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啊?」索菲一脸不解的问。

  阳明没有说话,他隐隐猜出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不过也不敢十分确定,只好
对索菲摊摊手,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大清楚。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群七八岁左右的土着黑人小孩,他们分成两排,
男孩一排,女孩一排,鱼贯进入了中间的场地站定,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哦,
难道这些小孩也准备跳舞吗?」索菲满脸期待的说。

  「恐怕不是……」阳明神色凝重道。

  「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这些小孩要做什么了吗?」

  阳明没有直接回答索菲的话,而是凑上前去低声道:「索菲小姐,我想你也
看的差不多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回去?为什么?反正今天也走不了了,回去也是无聊的待在那里,况且现
在天还早呢。」

  阳明想了想,索性道:「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
他们要给那些小孩做割礼,很残忍,很血腥的,我怕你看了会受不了。」

  「什么?割礼?就是割去他们的那个……」

  索菲发出惊呼,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之前她也看过一些关于非洲的风土人情
及习俗的资料,知道在非洲的某些部落还存在割礼这么一说。

  所谓割礼,就是在小孩到了七八岁年龄时给他们的生殖器做的一种外科手术,
男孩就是割掉包皮,女孩割去小阴唇及阴蒂。

  对于前者,索菲还有那么一丝理解,她知道在阿拉伯世界好像也有这么一风
俗,在男孩长大到一定岁数的时候就要割包皮,事实上割掉包皮对人的身体也是
有好处的;而割去女孩的小阴唇与阴蒂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对女性身体的摧残了。

  阳明点点头,索菲蓦然站起身道:「不行,这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我要
阻止他们……」

  「拜托,你想害死我们吗?」

  阳明吓了一跳,忙拉住索菲的手,将她拽坐下来。

  旁边的几个土着人,包括酋长老头在内都对索菲突然起身并大声嚷嚷感到不
满,个个都瞪视着她,阳明赶紧摆出一副笑脸,对着他们连说带比划,做出一副
道歉的姿态,总是让他们脸色稍缓。

  这时候,索菲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了,稍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道:
「可是……」

  阳明一下打断她的话:「没什么可是!不错,这是残忍,这是不人道,但这
是人家的传统,我们不能,也没这个权力阻止人家,知道吗?如果你不忍心看,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当然,如果你执意要看那我也不反对,但你必须只是看,不
能再像刚才那样大声嚷嚷了,否则被他们赶走事小,要是被他们扣押甚至是以扰
乱神灵的名义把我们俩都宰了那就事大了。」

  索菲一脸不可思议,怔怔半晌无语,过了好一会才耸了一下肩道:「好吧,
你说的对,这是人家的传统,就算不人道,我们也不能干涉,不过我还是想看看。」


                第11章

  伴随着快节奏的鼓声在场中响起,一个土着黑人老头摇头晃脑的迈着八字步
走进了场中,与其他土着人仅围着一块兽皮破布遮挡住敏感部位相比,这个土着
老头身上的装扮就明显复杂而又隆重的多,只见他身披一袭花纹繁杂,颜色偏暗
的红色长袍,脸部除了眼睛之外全部涂上了红白相间的油漆,配上他那污浊昏暗
的眼珠,显得颇有几分阴暗诡异。

  更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土着老头的嘴唇,准确说是下唇,长度不
过三四厘米的下唇居然穿着五个铁环,成人拳头大小的铁环就这么生生穿过下唇
的皮肉,挂在鄂下,由于铁环重量的拉扯,下唇皮肉被拉的向下垂伸,露出下面
的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及牙龈,显得十分可怖。

  阳明小声的介绍着:「看这个人的打扮应该是他们部落的祭司,等会应该就
是他给那些小孩做割礼。」

  「这个人看上去太可怕了!」索菲小声道。

  「呵呵,你是指他嘴唇下面的铁环吗?」

  阳明低声道,「其实在你我看来的确是可怕乃至残忍的,可是对他们来说,
这是代表荣誉和地位的,其他人想这样还不成呢。」

  「哦,真是难以理解。」

  祭司进入场中后先是对酋长施了个礼,然后嘴里念念有词的手舞足蹈了一番,
接着便冲着旁边挥了挥手,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两个土着男人,一个手拎着黑色滕
柳编织的箱子径直走到祭司前,而另一个则指挥着两边的小孩退出场中,只留最
前面的一个小男孩留在原地。

  「他们这是要开始了吗?」索菲小声问。

  「嗯!」阳明点点头,「好像是的,那个小孩应该就是第一个被实施割礼。」

  「哦!」索菲似乎显得有点紧张,一手捏成拳头,一手紧捂在胸口上,眼睛
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场中央的那个小男孩。

  祭司从土着男子手里接过箱子,而那个土着男子则转身将那个小男孩抱上木
床,然后一把扯掉他身下那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赤裸裸的下身。

  小男孩显得很惊恐,四肢不停颤抖,但很快就被那两个土着男人一边一个按
住了手脚,而祭司这时也打开了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把用石头打磨的刀片以及几
个小布包,零零碎碎的摆了一小片。

  祭司将这些东西准备好之后便俯身面向木床,一只手搭在小男孩的额头上,
一只手指着天空,嘴里念念有词。

  「嗨,阳,他在说什么?」索菲问。

  阳明耸耸肩道:「我也不懂他们的土着语,不过我想无非就是安慰那个小男
孩,说什么神灵保佑,不用害怕,你会成为最勇敢的战士等等之类的话吧。」

  索菲双手一摊道:「哦,真是毫无新意的安慰。」

  正说着,场中突然传出一阵尖锐而又惨厉的叫声,吓得索菲浑身一抖,忙举
目望去,只见祭司在她对着阳明说话的时候已经手起刀落,割开了小男孩小肉茎
上的包皮,顿时血流如注,迅速染红了他那稚嫩的胯部以及祭司的双手。

  「哦,天啊……」

  尽管有所预料,但索菲还是被这残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小男孩痛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四肢拚命挣扎,可惜被两个土
着壮汉按着,他是难动分毫,整个弱小的身躯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祭司
丝毫不为小男孩的惨叫声所动,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只见他一手捏着被割开包
皮的一角,另一只手握着并不锋利的石刀,一点一点的割开包皮,彷若在菜市场
切割猪肉的屠夫。

  这个时候,小男孩已经痛晕过去了,但包皮才被割去了一半,血淋淋的皮肉
就这么生生被连割带拽的扯离龟头,一点点的剥落,造成那个地方一片血肉模煳,
令人不忍目睹。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包裹在龟头周围的一圈包皮终于全部被割掉,露出了被
鲜血染红,圆头圆脑的龟头,祭司绽开满意的笑容,将石刀放在一边,打开旁边
的一个布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陶罐,他将盖子打开,从里面倒出一些绿色粉末
在手心里,然后冲手心吐了几口唾沫,用手指搅拌了一下,呈煳状之后慢慢涂抹
到小男孩胯下肉茎的伤口处。

  做完这一切后,祭司又双手指天,嘴里不断的念叨着,而周围的人也发出了
一阵欢呼,就连酋长老头脸上也绽现笑容,很显然,这个小男孩的割礼做的很成
功。

  强迫自己看完这一切后的索菲是面色发白,浑身微颤,仿佛大病初愈一般,
阳明看在眼里,不无担忧道:「嗨,索菲小姐,你没事吧?」

  「哇!」

  索菲没有回答,却一手捂着嘴巴,发出一声干呕。

  阳明忙拍了拍索菲的后背,关切道:「你不要紧吧?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要再看了。」

  「我……我没事……」

  索菲摆摆手道,「过,过一会就好了……」

  「怎么?你还想继续看啊?」

  「当然!」

  索菲笑笑,极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

  阳明知道她的执拗脾气,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劝阻的话了,只淡淡一笑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可以告诉我,我这里有一些宁神醒脑的药片。」

  「谢谢!」

  索菲碧蓝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阳明一眼,眼神温柔而又复杂。

  木床上的小男孩已经被抬了下去,在床板中央留有一摊血迹,索菲终于明白
这床板为什么其他地方是暗灰色,只有中间那一块呈深紫色,原来都是被血浸染
的,这让她震惊了,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将床板那一块浸成深紫色啊?接下来要
被做割礼的是一个小女孩,年龄比刚才那个小男孩大概要大一点,估计有十岁左
右,皮肤黝黑但却非常粉嫩,尤其是她那一双乌熘熘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
有神,头上扎着几条小辫子,被一个像是她妈妈的中年妇女牵进场内。

  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妇女双手合什,对着他不停的躬身作揖,显得十分恭敬,
而他却表现的十分不耐烦,大声的呵斥着什么,中年妇女非但不恼,反而陪着笑
脸,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后退,只留下那个小女孩留在场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一双大眼满是惊恐不安,但还是看得出她
强自忍住这种内心的恐惧,两只小手抖抖索索的脱掉身上仅有的那件小短裙,现
出光熘熘,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身子。

  不用旁边的男人动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床,主动的分开细瘦的双腿,
看似非常坚定,对于割礼一事。

  可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紧握的双手还是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祭司照例对小女孩又是一阵念念叨叨,然后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刚才那个小男
孩一样被两边的土着男人给死死按住了,不过祭司没有立马动刀,而是东张西望,
寻了一块长形方石垫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一下向上挺起了不
少,显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阴部十分稚嫩,几乎未曾发育,乍一看,只有一条黑中泛红的细缝,
根本分不出什么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之类的组织,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怜
惜。

  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她还是一个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发
育,怎么割?又割什么?太残忍了,太不人道,太没有人权了……」

  阳明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你跟这些原始部落的土着人谈人权不就等
于对牛弹琴吗?唉!」

  祭司伸出两指,小心缓慢的分开小女孩的那条缝隙,接着从布包里拿出两支
锈迹斑斑的铁夹,一边一个,分别将幼嫩的大阴唇与大腿内侧的皮肤夹在一起,
如此就生生掰开了那道幼小的缝隙,露出了里面更为鲜嫩幼细的小阴唇及布着丝
丝褶皱的阴蒂包皮。

  随后,祭司拿出一根丝线,打出一个活动的结,然后慢慢翻开褶皱的包皮,
使粉嫩润泽的阴蒂渐渐暴露出来,直至彻底现出,圆圆嫩嫩,犹如探头探脑的小
精灵,可爱而又让人心动。

  索菲张大着嘴巴,紧张的注视着场中那个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举一动,只见
他将丝线绕成的活结套到阴蒂根部,然后慢慢收紧,随着阴蒂根部被越勒越细,
整个阴蒂也慢慢鼓凸起来,活像一粒黄豆。

  小女孩面上渐现痛苦之色,白的发亮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显然是在强忍这
种剧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然而随着祭司手里的那把并不锋利的石刀刀锋抵
在被勒住的阴蒂根部时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祭司对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闻,手里猛然使上一把力,刀锋生生的剜下阴蒂,
与此同时,小女孩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小脑袋一偏,人直接昏死过去。

  由于石刀不够锋利,黄豆般大的阴蒂并没有被完全割下来,还有一点皮肉连
接着,祭司继续挥动着石刀,一边切割一边拽,动作粗暴而又毫无章法,仿佛他
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而且还是动物的尸体。

  鲜血已经将小女孩的阴部染红一片,使得到处都是血肉模煳,根本分不清哪
是哪?祭司不慌不忙的打开水壶,仰起脖子「咕噜」灌下一口,然后「噗」的一
声喷在小女孩阴部,两手胡乱拨拉一下,稍稍现出皮肉便又继续挥刀。

  待阴蒂全部割掉之后,祭司又开始继续割小阴唇,在这样接连不断的摧残下,
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张,发出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眼里的泪水更是泉涌
而出,将脑袋下的床板都打湿一片。

  两片稍未发育成熟的小阴唇娇嫩无比,经不得半点摧残,更遑论这粗制鄙劣
的石刀?没一会工夫,那里便一片血肉模煳,两片薄薄的嫩唇被搅割的稀烂,碎
肉被一点一点的剔除……这时候,小女孩惨叫声是一声比一声弱,直至只看见她
嘴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态了,整个身子也由刚才的紧绷
挣扎变成了现在瘫软,一动不动,仿佛死过去一般。

  「天啊,那孩子不会要死了吧?」

  索菲惊呼。

  阳明此时也是眉头微皱,他知道在这些原始部落中,每年都有小孩子在割礼
中死去,这并不稀奇,但很少有在这割礼过程中死去的,大部分小孩都是死于之
后的伤口感染或者是因为照顾不周而导致的伤口撕裂,失血过多,眼前的这个正
在接受割礼的小女孩看这情势,虽不至于死在床板上,但伤势无疑是很重的。

  将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完全割下来,连碎肉都剔除干净之后,祭司就开始做缝
合阴道口的准备了,他放下石刀,从一个布包里取出一根三寸来长的尖刺,刺尾
连着一根丝线,开始为小女孩缝合阴部。

  祭司手指如飞,不到一分钟就将小女孩的整个阴部缝合起来,只在阴道口处
留有筷子粗细的小孔,供她排泄及今后经血的排出。

  到了这里,这个小女孩的割礼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看着如死了一般的小女孩被抱了下去,索菲一脸忧心道:「阳,你说,这个
小姑娘会不会死啊?」

  「这个……就要看这女孩的家人是怎么照顾她了?不过看上去不太乐观。」
阳明如实道。

  索菲双手合什,然后在胸口上划了十字,喃喃低语:「上帝保佑!」

  接下来又换了一个小男孩来做割礼,过程和之前那个一样,然后再是小女孩,
就这样轮流进入场中接受割礼。

  索菲看了几个后便兴致缺缺了,她低声道:「阳,我们回去吧?」

  「哦!不看啦?」

  「没什么好看了,都一样,另外我也受不了那些孩子的惨叫声了,太可怕了,
我想我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呵呵,那好,我跟他们酋长说一下。」

  阳明按照非洲的传统礼仪向酋长施礼告辞并表达了感谢,酋长老头显得很高
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话并再次要求和他拥抱作别,面对如此热情的酋长,
阳明不得不又一次憋住呼吸和他拥抱了一下,行了贴面礼,然后便带着索菲急急
而去。

           ***  ***  ***

  体形庞大的悍马越野车在热带草原上急速飞驰,所过之处除了车子发动机的
轰鸣声外还有索菲那清脆欢快的嬉笑声,只见她将头伸出窗外,热烘烘的晚风吹
起她的金黄色的秀发,如一道飘扬的彩旗;一只手也不停的在窗外挥舞着,时不
时的把手放在嘴边大喊大叫,以此来表达心中的兴奋之情。

  事实上,不久前索菲的心情还较为沉重,从割礼现场回到车队露营地时她就
一直闷闷不乐,为那些遭受了残忍割礼的小孩担心,那些小孩的惨叫声也一直在
她耳边回荡。

  直到过去好几个小时,索菲的心情才稍稍好转起来,而这时也已到了黄昏时
分,热带草原的黄昏非但不清凉反而愈发闷热,这对阳明他们这些已经适应非洲
热带气候的人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问题,但对索菲这个刚来这里的人,尤其她还是
一个爱洁的女人,那就是极不习惯了,已经两天没洗澡,此刻浑身汗腻腻的她想
到去河里把自己彻底清洗一下,顺带再凉快凉快。

  当然,索菲之所以萌生了这个念头是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在来这里的路上看见
过一条河流,离现在这个扎营地大概有十几公里的路程,于是便向阳明提议去那
里洗个澡。

  阳明当然不太同意索菲这个提议,但耐不住她软磨硬泡,再加上一旁的桑尼
也在怂恿,而且还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再阳明耳边小声道:「嗨,伙计,你傻吗?
这么好的偷窥机会你居然要让它白白熘走,简直是太浪费了,不,是犯罪!你要
是不愿意带她去那我可要带她去了哦,嘿嘿……」

  桑尼的淫荡笑声让阳明心底直翻白眼,再看周围其他人,个个都对他能获美
女青睐,被邀请陪同去洗澡表示羡慕,有点甚至吹起了口哨,明目张胆的起哄起
来。

  索菲白皙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但仍是大胆的直视着阳明,俏皮的笑道:
「你看,你被多少人羡慕?要是你真不愿意那我可就让其他人陪我去喽,我想他
们一定会非常乐意的。」

  阳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耸肩道:「好吧!真是非常荣幸!」

  「嘻嘻,那我们还等什么?」

  索菲一把拉起阳明的手,把他拖行至那辆悍马车前,亲自为他打开驾驶座的
门。

  看索菲如孩子般兴奋,阳明也不禁笑了,抬脚迈进车内,然后嘴一努道:
「快上车,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索菲欢快的应了一声,转到车子另一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然后
对车外的桑尼他们挥了挥手。

  很快,车便启动了,阳明熟练的一踩油门,一打方向盘,庞大的悍马车身灵
活的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随即咆哮的向前蹿去。

  「嗨,你们可不要玩的忘乎所以而忘记了时间,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啊,哈
哈……」

  桑尼那暧昧的叮嘱以及众人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远远的从后面传了过来,阳
明只觉有点不好意思,而索菲也是俏面微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拿眼角的
余光偷瞄对方,从而使得彼此的眼光一下在空中对碰,两人皆是一惊,旋即都像
是被火烫了似的快速躲开,车厢内的气氛一时显得有点尴尬起来。

  此时要摆脱尴尬的最好办法就是找个话题来聊,可是一时之间两人都找不到
什么好的话题,如果无话找话那非但对化解尴尬无济于事,恐怕还会更加增添彼
此的尴尬之情,于是阳明索性转心开车,而索菲则转首面向窗外,看着外面的景
色,渐渐的,她被草原旖旎的风光给吸引了,欢声笑语渐渐多了起来,车内尴尬
的气氛也在不知不觉间消散殆尽。

  不到十分钟,车子便开到了河边,这是一条宽度约十几二十米,自东向西平
缓流淌的大河,河水清澈,平静无波,远远望去,就如一条缠绕在绿色大地上的
玉带,给郁郁葱葱的草原平添一份妩媚和妖娆。

  「啊!太美了!」

  还没等阳明将车停稳,索菲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欢呼的向河边跑去。

  阳明吓一跳,以为她就这么连衣服都不脱就要下河,于是连忙叫住她:「喂,
你等等,等等……」

  索菲止住脚步,回头奇怪的看着阳明道:「怎么了?还等什么?你不觉得现
在在岸上多呆一秒钟都是一种折磨吗?」

  「唉!」

  阳明摇摇头,不慌不忙的下车,来到车尾的后备箱处,一边打开门一边道,
「我早就和你说啦,草原处处潜伏着危机,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有性命之虞。」

  经过昨天那起差点被毒蛇咬中一事后索菲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不以为然

  的态度了,她紧张道:「哦,你的意思是说这河里有危险?」

  「我不能确定有,但我同样不能确定没有。」

  「啊!那……那你拿这个出来做什么?」索菲一脸惊讶道。

  原来,阳明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了几颗手雷,他将一颗手雷在右手上抛了抛,
笑道:「当然有用啦,你过来一点,还有,要是怕响声的话就把耳朵捂上。」

  「啊!你要做什么……啊……」

  索菲话还说完就见阳明手指一勾,手雷的引信就被他拉开了,黑烟「滋滋」
的往外冒,吓的索菲大叫一声,慌忙摀住双耳,随即便见阳明随手一扬,手雷在
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入河里,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巨响,河面上水花冲
天,溅起的水花淋落他们两人一身。

  随后,阳明又接二连三的扔出几个手雷,炸出一个个巨大的水花,而索菲也
不断惊叫着,东躲西闪的防止从天而降的水花落在自己身上。

  终于,等到河面再度平静时阳明拍拍手掌道:「好了,现在可以下河洗澡了。」

  索菲一边抖落头发上的水珠一边抱怨道:「唉,连洗个澡都要这样大动干戈
一番。」

  「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这几个手雷都值还几百美金呢,就为了让你安全的洗
个澡。」阳明没好气道。

  「哦,是吗?」

  索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道,「谢谢你,不过这也就可以保证安全了吗?」

  「起码水底下潜伏的什么鳄鱼,巨蛇之类的都会被惊走,一时半会不敢再来
了。」

  「太好了!」

  索菲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河边,蹲下身去,伸手掬了一把河水,清凉的感觉从
她手掌直达心田,让她忍不住发出欢快的笑声,随即站起身,飞快的脱去鞋袜,
然后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阳明,微露羞涩之态。

  「咳咳,看来我要回避一下喽。」阳明干咳一声道。

  「不用!」

  索菲忙叫住转身欲离开的阳明,微微一笑道,「这么清凉的河水,你不想一
起下来泡泡?」

  「呃!」阳明一时为之惊愕。

  索菲灿然一笑,转回首,双手交叉,向上一翻,身上的那件黑色T恤便离体
而去,现出里面同为黑色的文胸,随后,下面的肥大工装裤也滑落到脚踝处,她
抬脚迈出,身着三点式的内衣一步一步踏入河中。

  尽管未露三点,尽管还只是背影,但索菲那白的耀眼的肌肤,修长曼妙的身
姿还是让年轻的阳明感到口舌发干,小腹那一块蓦然升起一股热流,直达四肢,
使得他身体微微有些发热,口里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沫。

  「太棒了,真的好凉快,舒服极了……」

  水中的索菲不停的欢叫着,开心的拍打着水面。

  过了一会,也许是没听到后面有什么动静,索菲回头望去,却见阳明那一双
眼睛正紧盯着自己,眼神炽热而大胆,充斥着雄性的欲望,这让她心神不由一荡,
涌上心间的既有一丝害羞又有一丝得意。

  「嗨,你不觉得这样盯着一位女性是一件很不礼貌,很不绅士的行为吗?」

  索菲瞪眼娇嗔,身子也沉下去,直至水面淹及脖子处。

  其实阳明根本没料到索菲会突然回过头,使得他正欣赏的起劲时却被对方发
现,本来阳明是尴尬不已,然而听到索菲这一通嗔怪时他反而镇定从容下来,因
为她这一席话里全然没有常有的那种女性发现自己被窥视后的羞怒,而是更多的
充满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娇嗔薄怒,反而愈发勾引了男人的欲望。

  阳明微微一笑,并未露任何窘态,显得轻松自然道:「索菲小姐,你的身材
真是棒极了!你应该原谅一个被你美丽身子吸引的男人的无礼目光。」

  尽管和这个东方男人才认识不过几天,但他的沉着冷静,还有一份不同于西
方男人的独有的内敛,深深的吸引了索菲,使她不由的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感,
甚至生出一种莫名的情愫,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极力要阳明陪她一起来这里洗澡,
尽管她知道在这过程中可能会发生点什么,但她并不排斥,反而隐隐期待。

  听到心仪的人如此赞美,索菲犹如饮蜜,心里美极了!她开心的眨眼笑道:
「好吧,看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原谅你了,不过为了显示公平,你也要脱衣下水,
也让我看看你的身材。」

  这番话无异于是在赤裸裸的勾引,尤其是在知道对方对自己充满了欲望,还
敢于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分明就是一种暗示,这让阳明的雄性荷尔蒙迅速分泌,
一直被压制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第十二章


  虽然自小生活在倡导性解放,性自由的美国,但索菲在对待两性关系上并不
是一个随便的人,而且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她在性伙伴的选择上
也充满了挑剔,所以这造成了她在思想上不是很保守,但实际性经验上却不是一
个丰富的女人,这也直接导致了她在挑逗男人方面并不能驾轻就熟,充分掌握主
动。

  就像现在,索菲说完这句充满挑逗意味的话后没把阳明逗的手足无措,倒先
把自己弄成了大红脸,转过脸去不敢再看他,同时心里直呼:「哦,天啊,我在
做什么?我怎么变得这么花痴?太让人难为情了!」

  没过一会,索菲便听见身后传来河水被划动的声音,她明白阳明已经下水了,
并且一步步朝她走来,这让她心里一下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对
即将要品尝的禁果是既害怕又期待。

  本来,索菲的两只手还在似模似样的掬水浇向自己的肩头,但随着阳明一步
步的走近,她的身子渐渐变得僵硬,手也慢慢的止住了动作,好像变成了一尊雕
塑立在水里。

  对于这一切,阳明自然尽数收在眼里,心中是暗笑不止,有了一种掌握主动
的快感。他来到索菲身后,轻笑道:「你不是说要看我的身材嘛,我现在就在你
身后,你需要做的就是转一个身。」

  「嗨,索菲,你是一个大方的女孩,是来自热情开放的美国,不能在含蓄内
敛的中国男人面前落了下风。」索菲在心里替自己打气,随后慢慢转过身,和阳
明面对着面,彼此对视。

  相比于索菲之前所见过的欧美男人的身体,眼前这个东方男人在身架骨骼方
面无疑是要纤细单薄了许多,但却显得异常的匀称,宽肩窄腰,小腹微微向内凹
陷,两块胸肌又微微凸起,一凹一凸间充分展示了男人的阳刚之美,丝毫不逊于
欧美那种大块头,全身毛茸茸,似野兽一般的男人。

  索菲感到自己的面颊开始发烧,男人那结实的肌肤上被水浸湿,经过阳光的
照耀,散发出一种令她头晕目眩,呼吸急促的光芒,她不由自主,几乎是本能的
伸出双臂,缠绕到阳明的脖子上,随即双手抱住他的后脑勺,逐渐用力,将他的
头按低下来,直到离自己的脸不到一寸之遥。

  看着索菲那张娇艳如花,微带迷醉的脸,阳明心中也是犹如擂鼓,脖颈那层
薄薄皮肤下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呼出的热气像是被加温了一样,烫呼呼的,
将她的脸颊灼烧的愈发红艳如霞。

  索菲的眼睛轻轻闭上,红唇嘟起,在阳明的唇上轻啄了一口,随即发出一声
轻轻的叹息,像是梦呓一般道:「阳,我想我是迷上你了,你让我变得疯狂。」

  「哦,是吗?」阳明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

  「是的,我想我是疯了,我认识你不过才几天而已。」索菲娇娇痴痴道。

  「呵呵……」阳明温和的笑道,「我们中国有个成语,叫『一见钟情』,莫
非你就是这样?」

  「一见钟情?」索菲喃喃道,似是在仔细回味这个词语,然后兴奋道,「对,
就是这样,这真是一个美妙的词语。」

  说罢,索菲再一次吻上了阳明的唇,这一次比刚才要热烈了许多,而阳明也
热情的回应着,双手把她紧紧的揽在怀里,她的两手也在阳明的后背使劲的摩挲
着……

  两人四唇彼此紧贴,舌尖互相搜寻着,探究着,缠绕着,吻的是激情而又漫
长,直到两人都感快喘不过气来时他们才分开,互相对视,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
情欲之火。

  少许,索菲将嘴凑到阳明的耳边低声道:「阳,我想和你做爱。」

  「你确定?」阳明低声耳语。

  「来吧!抱我,吻我!」索菲双臂紧紧缠住阳明的脖颈,嘴唇热切的在他的
面颊唇间移动。

  面对如此火热的半裸金发美女,阳明焉能把持的住?他长臂轻舒,一下将索
菲拦腰抱起,向岸上走去。

  选了一处平坦的草地,阳明将索菲轻轻放下,手从她后背抽出时阳明的手指
灵巧一勾,她文胸后面的搭扣便被解下,扣在前胸的两个罩杯顿时为之一松,露
出雪白的乳根。

  随后,阳明俯首张嘴咬住文胸的一角,轻轻一挑,黑色的文胸便被移到索菲
的脖子处,一根细细的吊带垂落至她的臂弯,整个俏乳完全暴露出来,颤颤巍巍,
漾起一阵小小的乳波。

  索菲似乎有些急不可待了,她捉住阳明的手,让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那里已经有些发胀了,尤其是顶端那两颗乳头,硬邦邦的,骄傲的挺立着。

  可以说,索菲是阳明所见过的皮肤最为白皙的女人,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白
的刺眼,亮的透明,隐约可见光滑肌肤下的青色血管;两只乳房倒不算大,他一
手可握,但却非常结实而富有弹性,充满了年轻的活力,硬硬的乳头划在自己手
掌心,麻麻痒痒的,十分舒服。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乳房传到全身,索菲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发出轻轻的
颤抖,呼吸也愈发急促,一只手探到下面,隔着内裤一把握住阳明胯下那鼓囊囊
的物事。

  「啊!」索菲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呼,迷蒙的眼神发出欣喜的光芒,显然
这个中国男人下面物事的尺寸令她感到意外和惊喜,那根东西的火热与脉动,隔
着一层内裤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如同一只被困在的野兽,随时突围而出,择
人而噬。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似的,索菲从阳明身下挣扎着坐起身来,然后扑到他
的身上,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拉住他内裤两侧,向下一扯,那粗大的阴茎便弹跳
而出,结结实实的打在索菲的下巴上。

  「哦,上帝……」索菲一把捉住这根不安分的家伙,嘴里惊呼道,「它在向
我挑衅。」

  被索菲这湿湿滑滑又不失温暖的小手握住,阳明爽的是轻吸一口凉气,阴茎
跳动的更加厉害了,惹得索菲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叫连连,另一只手也用上了,
双手合住跳动的阴茎,仿佛是在跟它做搏斗一般。

  阳明哭笑不得,正欲翻身而起时却不料索菲一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面色绯
红道:「哦,阳,让我来好吗?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我怕我一时会吃不消它。」

  「好吧!」阳明笑着重新躺好,「这对男人来说是个相当不错的体位,不过
对女人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考验哦。」

  索菲调皮的眨眨眼道:「那就看看我对这个考验能不能通过吧?」

  说罢,索菲直起腰杆,慢慢的站起身来,面对夕阳,双手放在腰两侧,缓缓
褪下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裤,姿势诱惑而富有美感,看的阳明是一阵呆怔。

  之前索菲身着三点式背对着阳明时他就发现这个金发姑娘的身材棒极了,尽
管她的身高并没有明显的优势,与那些T台上的专业模特相比差距明显,但胜在
骨架匀称,四肢比例得当,而现在正面对着阳明,并且全身不着一物时他发现这
个洋妞比之前预想的要性感迷人的多。

  刚才,阳明在抚摸索菲胸前那对乳房时发现那一对妙物其实并不雄伟,他完
全一手可握,可现在当索菲站起身来面对他时他惊讶的发现那对妙物像是会变化
似的,四周乳肉迅速向中间聚拢,两只乳房显得又圆又翘,犹如尖笋状,如此便
形成颇为强烈的视觉效果,导致实际上只是B罩杯,但看上去却为C罩杯一般。

  作为一名地理杂志的记者,索菲经常在野外到处跑,为了有一个良好的体力,
她显然勤于锻炼,这从她身体上可以看得出来,腹部极为平坦,仿佛没有一点脂
肪,腰两侧自然而然的收缩凹陷,形成两道优美的弧线,再到臀部微微鼓起,虽
不丰满,但看上去弹实而挺翘,是经常锻炼才会有的结果。

  由于比例得当的关系,索菲的下肢显得极为修长,大腿圆润光滑,小腿颀长
有力,而最最吸引阳明眼球的自然是两腿之间的那一块方寸之地,那里显然经过
了打理,金黄色体毛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呈小小的倒三角形贴伏在雪白的阴阜下,
除此之外,其他地方的毛发,包括汗毛都被刮的干干净净,连毛孔都难以察辨,
雪白一片。

  索菲轻轻一踢,挂在脚踝上的内裤便被甩脱出去,随后她两脚跨在阳明腰两
侧,蹲下身去,同时一手扶住他那与肚皮呈四十五度角的阴茎,另一只手探到自
己胯下,用手指撑开已经湿漉漉的阴唇,让两者慢慢贴近。

  很快,阳明就感觉到龟头触碰到一处湿滑温腻的软肉,一阵快感顿时袭上心
头,若不是顾忌索菲承受力有限,他只恨不得立刻挺腰凑股,直捣黄龙。

  对于索菲来说,她所感受到的快感不亚于阳明,被手撑开的那两片小阴唇已
然充血变得暗红肥厚,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灿然绽开,盛开如花瓣一样的肉唇堪堪
含住龟首顶端。

  随着索菲的身体一点一点的下沉,阳明那根显得非常桀骜不驯的阴茎也一点
点的被那温暖的肉洞所吞没,直到彼此耻骨相贴,性器之间再无一丝缝隙时索菲
的身体才止住不动,小嘴里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哦——太,太棒了……」索菲眯着眼睛叹道,「你感觉如何?」

  「非常好!」阳明笑道,「不过如果能动起来我想可能感觉会更妙。」

  索菲施施然的俯下身,在阳明几乎是唇贴着唇道:「好东西需要慢慢品尝,
你说是不是?」

  「有道理!」阳明一边笑应着一边缓缓抚摸索菲那光滑的裸背,从上至下,
一路滑至臀沟,向深处探进………

  「哦!不——」索菲察觉到阳明的意图,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叫,同时右手急
忙向后伸去,捉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的手在自己股沟里乱蹿。

  阳明呵呵一笑,也不勉强,抽出了那只手,转而直接袭上索菲的正面,双手
扣住她的双乳,在上面时而揉捏,时而挤压,肆意蹂躏,玩的是不亦乐乎。

  「嗯……」敏感的乳房被如此肆意玩弄,索菲只觉快感如潮,一波又一波的
涌向四肢百骸,全身白皙的肌肤被情欲浸染成诱人的玫瑰色,尤其是下体,尽管
被阳明那粗大的阴茎塞的满满当当,可仍有大量的淫液从彼此性器之间的缝隙中
源源不断的溢出。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再加上不断的被挑逗,索菲肉腔里一开始被异物塞
入所造成的酸胀,麻痛等不适之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
奇痒,为了止住这种怪怪的痒感,她不得不双手撑住阳明的胸膛,努力直起腰来,
屁股开始轻轻晃动起来。

  「唔……」阳明也轻呼了一口气,本来阴茎被湿热温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的感
觉就已经让他脊椎微麻,快感连连,现在随着索菲屁股的扭动,紧实的腔道像是
有了生命一般,不断的吸吮缠咂,一紧一松的裹吸着他的阴茎。

  看到阳明这般销魂的模样,索菲感觉像是在对战中扳回了一局,得意的眨了
眨眼笑道:「嗨,是不是品尝出好的滋味来了?」

  阳明舒服的叹了口气,索性双手枕头,一副惬意状道:「是的,滋味很美妙!」

  「嗯……我也是……」索菲特陶醉的闭上眼,开始渐渐加大屁股扭动的幅度,
并且不光是前后摇摆,而且还时不时的上下抽动,做的最多的,同时也是让阳明
的兴奋点不断升高的还是她屁股的磨动,以肉洞里的阴茎为中心,做着圆周运动。

  随着动作的渐渐激烈,原本清凉透明的淫液开始变得白浊,不断的顺着青筋
盘绕的阴茎表面流了出来,而且越流越多,将阳明的小腹浸的一片湿淋。

  「啊……棒,棒极了……」索菲肆无忌惮的大声呻吟着,双手握住自己胸前
那对跳动不止的乳房,媚眼朦胧,金黄色的秀发随着她身子的摆动而四下飞舞。

  「对,就这样,好,好极了!」阳明也是爽的连连叹息,双手在索菲的两片
臀瓣上是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极为弹实的感觉。

  快感在两个人体内迅速堆积,使得两个人渐渐忘记了说话,忘记了眉目传情,
剩下的只有赤裸裸,最原始的交媾,仿佛和这原始的大自然融为了一体。

  「啊……哦……天啊……我,我快……快不行了………」索菲呜咽着,身子
疯狂的上下疾耸着,好像是一名勇敢的女骑士,正驾驭者一头狂躁无比,欲将它
掀翻的烈马上。

  索菲上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下面阳明也非常配合的挺腰上凑,两股力
量每每撞在一起,耻骨相贴,发出「啪啪」的响动声,还有淫液,汗水摩擦的
「啧啧」声………

  终于,在索菲一声长长的嘶喊中她达到了高潮,阴道内急剧收缩,与此同时,
一道又急又热的液体从里面激射而出,结结实实的打在依旧在肆虐不止的龟头上,
随即,整个人如被抽取骨头似的软软的瘫倒下来,软绵绵的趴在阳明身上。

  而这个时候的阳明也到了最后的关头了,他见索菲已经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于是翻身而起,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扛在自己肩上,挥舞
着胯下的阴茎,再次刺入索菲已经泥泞不堪的阴道。

  「哦……不……」索菲发出有气无力的抗议,「我……我受……受不了……

  你,你怎么还没……」

  「快,快了……」阳明喘着粗气。一手箍住索菲的细腰,一阵紧似一阵的挺
动着腰部,如打桩机一般的将阴茎深深捣入她的阴道,前端的龟头攻池掠地般破
开夹击它的的嫩肉,直抵肉洞深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轮流在索菲的胸前双乳上
揉搓,雪白无暇的乳肉是纵横交错的布满了他的淡红指印。

  「哦……天啊……我真……真不行……要,要死了……」索菲无力的摆动着
头,汗水打湿了她的秀发,粘湿湿的贴服伏在她的额头上,嘴里断断续续溢出哀
吟,「饶……饶了我吧……」

  「说,说你是荡妇,干死荡妇,我,我就饶你……」阳明此刻几乎化作了欲
海狂魔,脸红脖子粗,咬牙切齿,揉捏乳房的手也改成了拍打,双乳犹如两只兔
子般的上下乱跳且变成了红彤彤一片,再无一点雪白之色。

  「啊……荡妇……我是荡妇……干……干死荡妇……射,快射给……给荡妇
……」疼痛与快感交错,犹如一朵朵电火花在索菲的身体里爆燃开来,击溃了她
的神智,使她不管不顾的大喊起来。这一刻,她也不再是那个知性文雅的女记者,
而是变成了一头赤裸裸,只知追求肉欲的母兽。

  空旷无垠的大草原上,血红的夕阳下,两个肉体交缠的人儿就如一雄一雌的
两头猛狮,在做着激烈的交媾,喘息,嘶鸣,呐喊,狂喝,尖叫……阵阵最原始
的声音在草原的上空经久不息,袅袅不散………

       ﹡﹡﹡﹡﹡﹡﹡﹡﹡﹡﹡﹡﹡﹡﹡﹡﹡﹡﹡﹡

  当那轮火红如血的太阳有一半隐入地平线之下时,阳明所驾驶的那辆悍马已
经离车队露营地不足十公里了,索菲一如去时的那样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所不同
的是,她的脸庞比去时更加容光焕发,明艳动人,但其精神却明显不如先前去时
那样兴奋,此刻显得有些慵懒,身子斜斜的靠坐在座椅上,碧蓝色的眼眸如猫眼
般闪动着温顺与满足的光芒,斜乜着旁边正在专心驾驶的阳明。

  最后一缕鲜红如血的夕阳透过前挡风玻璃射到阳明的脸上,将他的脸映的一
片通红,闪动着一种男人特有的阳刚与坚毅。从侧面看去,他的脸部轮廓分明,
犹如斧削刀刻一般,透着一股英挺之气,看的索菲是痴痴怔怔,嫩红小舌不时伸
出,轻舔着饱满红润的唇,真若花痴一般。

  「嗨……」索菲发出猫儿一般轻哼。

  「嗯?」

  「你知道吗?你很性感!」

  「呵呵,是吗?」

  「当然!」索菲舔着嘴唇道,「不过我指的是你现在?不是刚才。」

  「现在?我现在这样子有什么性感的?」阳明笑道。

  「你不知道吗?认真的男人最性感!你现在开车的样子就很认真。」索菲一
本正经的说。

  「是吗?那刚才呢?」阳明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左眼眨了眨。

  「刚才?刚才你就像一头野兽,一点也不性感。」索菲似是抱怨,但却是嘴
角含笑,眉带风情。

  阳明哈哈大笑道:「变成野兽那也是你造成的,不能怪我。」

  索菲笑的非常开心,却故作惊讶道:「哦,我有吗?」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这时候太阳已经全部落下山,整个草原渐渐笼罩在昏暗
之中,远处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叫,夜风中也时不时夹杂着丝丝血腥之气,显示出
夜晚中的草原开始展露出它残酷的一面了。

  快要到达露营地了,而就在这时,在车前大灯的照射下,前方突然斜斜蹿出
一个人影,径直挡在车前,阳明吓了一跳,一边忙踩住刹车一边便将手探到腰间,
握住枪柄,暗自警惕。

  而索菲则狼狈不堪,差点撞了个鼻青脸肿,由于军用悍马的座椅上并没有设
置安全带,如此设计自然是为了在战斗中方便军人为躲避突如其来的危险而及时
跳车,但现在则就害苦了索菲,先前她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阳明身上,根本没注
意到前方突然蹿出一个人,更没提防车子会突然来个急刹车,所以她整个人猛然
向前扑去,额头一下撞在前挡风玻璃上,痛的她是龇牙咧嘴,险些飙出泪来。

  索菲正欲大发脾气,却见阳明警惕的注视着前面,于是顺着他的望去,却见
在距车头不足一米处站着一个人,身材纤细瘦弱,竟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只见
她一手搭在眼睑上以遮蔽车前大灯的照射,一手急切的挥着手,嘴里嘟嘟囔囔的
不知说着什么,但看其表情像是在求助。

  「出什么事了这是?」索菲顾不得额头传来的阵阵疼痛,满脸疑惑的说。

  「大概是这个小姑娘有了什么麻烦,需要我们帮助。」阳明一边说一边观察
着四周。

  「哦,那我们还等什么?」说着,索菲就要开门下车。

  「等等!」阳明一把拽住了索菲的手臂,在他看来,尽管周围没发现什么异
常,但还是不得不保持小心,天知道会不会在他们下车后周围突然冒出一群人来
抢劫?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

  「你先不要下去,我去看看。」说着,阳明从腰间抽出手枪,「哗」的一下
打开保险,然后揣进衣兜,随即打开车门,不慌不忙的跳下了车。

  借着车前的灯光,阳明发现拦车的赫然是白天在祭神大典上跳草裙舞的少女,
因为此时这个女孩依旧穿着一身草裙,见阳明下车忙上去对着他是一阵连说带比
划,神色显得很焦急。

  女孩说的是当地土语,阳明自然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他看出了这个女孩确
实是没什么恶意的,于是放下了心,转身冲车里的索菲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索菲下了车,对着一脸焦急之色的女孩同样感到疑惑不解,这时阳明道:
「这样吧,前面不远就是车队露营地了,那里有向导,他懂得这里的土语,让他
翻译给我们听吧。」

  「好主意!」索菲拉着女孩的手指了指车子,示意和她一起上车,女孩懂了,
连连点头,脸上也露出笑容。

  「不是想搭顺风车吧?」阳明看着她们上了车不由轻笑着摇了摇头。

  过来几分钟,阳明便驾驶着车子回到了营地,找到向导,让他和那个土著女
孩交流了一下,这才得知原来这个女孩的妹妹就是在今天被割礼了,当时下体的
伤势就很重,现在全身发高烧,已呈昏迷状态了,所以她才拦车求救。

  阳明有些为难了,并不是他不想救这个女孩的妹妹,只是他身边根本没有对
症的药,包括车队其他人,他们这些人虽然干的都是危险的职业,受伤那是家常
便饭,身边多多少少都准备了一些应急的药物,但那都是治疗外伤的药,包括什
么绷带,止血剂之类的,而根据女孩所说的情形来看,她妹妹很可能是由于在做
割礼的时候卫生条件太差,而她本人身子抵抗力又较弱,从而导致了细菌感染,
这需要青霉素之类的抗炎药物。

  「嗨,怎么了?他说什么了?」一边的索菲焦急道。

  阳明便把向导翻译过来的话又用英语向索菲说了一遍,然后无奈道:「不用
说,那个小女孩肯定是因为感染了才导致高烧,可我们没有抗炎药,实在是无能
为力啊!」

  「谁说没有?」索菲眨着眼道。

  阳明一怔,遂道:「哦,难道你有?」

  「当然!」索菲不无得意的扬了一下她那好看的眉毛,随即拉住阳明的手,
「还等什么?赶紧去救人啊!」

  为了交流方便,阳明拉上向导一块,三个人随女孩赶往她家,一路上通过交
谈,阳明得知这个女孩当初在做割礼的时候也同样是高烧不退,差点丧命,幸亏
路过一位来此探险旅游的外国人,此人给她喂下了几粒药,她的高烧便在两个小
时之内神奇的消退了,而当时部落还有另一个女孩和她一样也是高烧不止,结果
却是因为没有她这样幸运,及时得到外国人的药,高烧了一天一夜,最后命虽然
保住了,但从此两耳失聪。

  「怪不得营地那么多人你不求助,却半路上拦截我们,原来是看准了外国人
有退烧的药物啊。」阳明笑道,「小姑娘你还蛮聪明嘛。」

  相比于刚才的焦急,此时的女孩显得轻松又高兴,她一边在前引路一边道:
「今天在祭神大典上就看见你们了,所以当妹妹出现发烧情况时第一个想到就是
求你们,于是就去找,可是找到车队营地却正好发现你们乘车离开了,追都追不
上,只好等你们回来了,感谢天神,终于等到你们回来了……」

  「哦,抱歉,我们不知道你在后面追。」索菲一脸歉意,尤其想到有人在等
自己救命,而自己却在那里享受着性爱欢愉,这让她感觉有十分罪恶感。

  到了女孩的家不远处,女孩的父母早已在门口焦急的盼望了,见女儿领着一
帮人过来便知道救星来了,慌不迭的上前迎接,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索菲
着实不耐,直接示意女孩带她去看女孩的妹妹。

  因为是女孩的私密部位受伤而导致的感染,所以第一步要做的便是给私密部
位清洗消毒,阳明作为男人当然不方便跟着索菲一起进去了,于是主动停住脚步,
打算就在这门口等索菲。

  对此,索菲自是理解,她冲阳明笑着挥挥手就准备和女孩进屋,谁知女孩的
父母一左一右,拉着阳明的手,死活要拽他进屋,这让他又急又尴尬,忙对向导
喊:「嗨,伙计,你告诉他们,那个女人进去救他们女儿,我就不用进去了,不
方便啊。」

  向导哈哈大笑道:「你就进去吧,在他们看来,你们的到来就是神灵的旨意,
他们可不能怠慢奉神灵旨意而来的客人啊,你若是要执意不进去,他们会认为你
在害他们。」

  「啊!还有这么一说?」阳明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随他们一起进了屋子。

               第十三章

  这户人家看上去在这个部落里应该算是大户人家了,尽管从外面看去,这房
子和其他人家的房子一样,同是泥巴墙,茅草顶,但里面的空间甚大,分隔出好
几个房间,而且里面的东西较多,最让阳明感到有点意外的是,这户人家居然使
上了柴油发电机,屋内充斥着「嗡嗡」的发电机工作的声音,屋梁上吊着明晃晃
的电灯,在屋子的一角竟然还有一台冰柜。

  进了女孩妹妹的房间,只见那个小女孩躺在一张木床上,双目是闭着的,但
嘴里不时吐出痛苦的呻吟声,黑黝黝的小脸蛋上泛着暗红色,显然烧的很重,她
整个人已经陷入半昏迷之中了。

  索菲忙上前,探手到小女孩的额头,随即手一缩,惊道:「啊!好烫!」

  随即,阳明也上前两步,摸了一下小女孩的额头,果然烫手,于是道:「快
把药拿出来给她喂下。」

  「哦,对,对……」索菲一边点头一边手忙脚乱的将自己的背包打开,从里
面掏出一个涂着红十字的小药箱,自己不打开却径直递给了阳明。

  这时阳明也顾不得摇头叹气了,他将药箱打开,只见里面乱七八糟的放着许
多小药瓶,还有小剪刀,酒精,纱布等等,东西相当齐全。他快速在里面翻了一
下,找出一瓶退烧药和一瓶消炎药,然后让那个女孩倒了一碗水,将药片一点点
的喂入小女孩嘴里,就着水让她服了下去。

  做完了这一切后阳明正想松口气,却见索菲正一脸痴痴的看着自己,像是发
了怔似的,他不禁摇头无奈道:「嗨,你看着我干什么?你去给她下身做清洁消
毒啊,要不然光喂药恐怕是不够的。」

  「哦,天啊,我把这事给忘了。」索菲一经阳明的提醒顿时醒悟过来。

  小心的掀开盖在小女孩身上的薄毯,索菲不由再度发出惊呼:「哦,我的上
帝!」

  而这时,阳明则把头扭到了一边,正准备转身,却不料手腕一下被索菲拽住
了,随即便听她惶惶道:「阳,你……你来,这太可怕了,我想我做不了……」

  「我……不方便吧?」

  「嗨,你说什么?你现在就是一医生,在医生眼里是没有性别之分的。」索
菲大呼小叫着说。

  阳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连这都害怕,真不知道你怎么一个人敢闯到这
里来采访?」

  索菲嘻嘻一笑,凑近阳明的耳边道:「因为有你,是你让我变成了什么都不
会的傻瓜。」

  「这算是夸奖吗?」

  「哦,当然!」

  两人居然一时用英语小声的打情骂俏起来,当然,阳明也没忘记正事,他细
看了一下小女孩的阴部,的确是触目惊心,那里不但血迹斑斑,而且肿的高高坟
起,犹如一块血馒头。

  面对如此模样的小女孩的生殖器官,阳明非但没有半丝欲望,反而心头直欲
作呕,而一旁的索菲更是手捂住嘴巴,眼睛睁的老大,一副将吐未吐的样子。

  阳明拿出一根棉签,沾上医用酒精,然后对索菲道:「你把小姑娘两只手按
住,因为可能会有点疼。」

  索菲连忙对女孩示意了一下,于是两人一人一边,紧按住了半昏迷中的小女
孩的手,而这个时候,沾着医用酒精的棉签已经接触到小女孩受伤的阴户部位,
只见她的身体顿时一个抽搐,嘴里「嗯嗯啊啊」的发出痛苦呻吟。

  小女孩的力气毕竟有限,有两个人按着她是动不了分毫,阳明拨动棉签,细
细擦拭,没过一会,阴户那一块沾染的污浊血迹便被大致清理干净,露出其表面
皮肤。

  小女孩的阴户根本还没发育完全,不过由于肿胀的关系,两片大阴唇显得相
当肥厚,一种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茎密密的对穿在上面,将两片阴唇缝合的相当紧
密,一根中空的植物根茎插在尿道里。

  「太残忍了,简直就是对女性摧残,这在文明的社会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索菲瞪大着眼睛自言自语。

  连续用了七八根棉签,阳明才彻底将小女孩的阴户部位清理干净,然后长吁
一口气,站起身道:「好了,伤口部位基本清理消毒了,也给她喂下了退烧药和
消炎药,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她的烧就会退下。」说罢,他将剩下的一瓶消
炎药塞到女孩手里,连说带比划道,「这个按时给你妹妹服用,一天三次,每次
两粒,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妹妹就会痊愈的。」

  女孩听懂了,接过药瓶,对着阳明是连连施礼称谢,然后便跑了出去,似乎
是告诉她爸妈这个好消息。

  「呵呵,我们也该走了。」阳明看着跑出去的女孩,然后转首对索菲道。

  「好的,你等等。」索菲收拾了一下,将背包重新挎到双肩上。

  当两人走出小女孩的房间,来到正堂大屋时却见女孩的父母脸上带着感激之
情的笑意站在那里,显然在那里专门候着他俩,而那个女孩则站在另一个房间的
门口,脸上带着丝丝羞意,眼睛时不时瞟向妹妹的房间,见阳明他们两个出来之
后忙低下了头。

  阳明与索菲是面面相觑,两人都感到了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氛,为了避免有
什么误会产生,阳明连忙上前向女孩父母做了告辞的手势,然后便拉着索菲的手
准备离开,谁知女孩父母连忙上前拦住了他们,对着他俩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
通话。

  「嗨,伙计,他们在说什么?」阳明冲门外的向导大声嚷嚷。

  向导一脸坏笑道:「伙计,你走运了,他们要留你在这过夜。」说着,他瞟
了一眼站在那边房门口的女孩,冲她努了努嘴道,「并且,还让那个小妞陪你,
嘿嘿,小子,你真是走运,那个小妞还是一个雏哦。」

  「啊!什么?」阳明吃了一惊,随即一边连连冲女孩父母摇手一边冲向导喊,
「喂,你告诉他们,这个就不用了,帮助他们的是我旁边这个女的,不是我。」

  「嗨,伙计,你没搞错吧?这么好的事情你居然拒绝?」向导满脸惊讶道。

  阳明没好气回道:「行了行了,我没搞错,你赶紧向人家解释。」

  向导走进屋里,将女孩父母拉到一边,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而这边索菲也
拉着阳明追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阳明苦笑着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索菲也是满脸
惊讶,但随后她便捂嘴吃吃的笑了起来。

  「喂,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嗨,这不是好事嘛,你愁眉苦脸的干什么?」索菲揶揄道,「你看那个妞,
模样也不错,关键是她看上去对你也是蛮中意的,多好的事啊!」

  「听起来是不错,但是我不太喜欢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做爱,尤其还是一个什
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哦?真的假的?」

  阳明耸了耸肩,做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然而索菲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
语气道:「从心理学来说,男人都喜欢新鲜,喜欢刺激,哪有猫儿不吃腥的道理?」

  「我可不懂什么心理学不心理学,我只知道按照我们中国的传统哲学观点,
什么事都要讲究个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做爱这件事也不例外,更何况,我们中
国有句古话,叫做施恩不图报,如果我接受了他们的报答,而且还是这样的报答,
那我成什么了?这很不符合我个人的道德观。」

  索菲一时愣在那里,显然没想到阳明会说出这番话来,过了一会,她才凝视
着阳明的眼睛,正色道:「嗨,阳,你让我改变我对男人的看法了,原来男人也
不个个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呵呵,是吗?真是非常荣幸!」阳明笑道,「那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索菲眨眨眼,狡黠一笑道:「不告诉你,你自己去判断。」

  这时,向导已经女孩父母说完,他走到阳明跟前,双手一摊道:「他们说了,
说他们大女儿告诉他们,他们的小女儿是你救的,因为药是你喂的,下身的部位
也是你亲手清洗的,所以你就是救他们小女儿的恩人,为了表示感谢,让他们的
大女儿陪你一宿,这是他们感谢的最高礼仪了。」

  「你告诉他们,他们的心意我领了,但让他们的女儿陪一宿还是免了,我…

  …」

  阳明的话还没说完,向导就连连摇手打断他道:「哦,不,不,不,对于他
们的最高感谢礼仪,我们是不能拒绝的,否则他们会认为你看不起他们的最高礼
仪,是他们的奇耻大辱,那样你非但不是他们的恩人,反而是他们的仇人,如此
我们也就别想从他们这里经过了,你要知道,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可是这个部落的
一个长老,权力可不小。」

  「什么?怎么会这样?」阳明着实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也没料到他们会使出他们最高礼仪来感谢你。」向导一副羡慕加懊恼的
口气道,「早知道他们会摆出这样的最高礼仪,而你又不愿接受,那我就上了,
唉……」

  连声叹了几口气之后,向导似是垂涎的瞥着那个女孩一眼,却见女孩眼睛一
直盯着阳明,眼光中透着一丝少女独有的羞喜,这时他便恍然过来,勾着阳明的
肩膀道:「嗨,伙计,看见没有,原来那个妞看上你了,怪不得会这样了,要知
道,在我的印象里,一般最重的谢意也就是让男主人的小老婆,而且还是不太受
宠爱的小老婆陪宿,今天却是让一个尚未嫁人,阴部还是被封的处女来陪宿,看
来是那个小女孩主动要求的喽。」

  「这……」

  「哈哈,别这个那个了,好好享受吧伙计。」说罢,向导不由分说的拉起一
头雾水的索菲便走,全然不理会她的连连追问乃至大呼小叫。

  看着被半拖半拽而走的索菲,阳明只觉是又好笑又无奈,看来这飞来的艳福
他只有接受了。这个时候,女孩父母已经走到他跟前,一左一右,热情的将他拉
到自己的大女儿跟前,然后女孩的母亲还附耳和女孩低语了几句,女孩一边害羞
的点头一边暗瞥着阳明,眼神温柔而又充满娇羞。

  耳语完毕,女孩父母便笑眯眯的推着阳明,还有那女孩一起进了房间,然后
便把门从外面给关上,于是,小小的房间内便只有阳明和女孩两人,而且还是语
言互不相通的两人。一时,彼此无语,都陷入沉默之中。

  然而终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股朦朦胧胧的暧昧气氛在悄悄蔓延,对
此,阳明倒还能处之泰然,但女孩就不能再保持安定了,只见她扭捏不定的站在
那里抚弄自己的裙角,时而垂首,时而羞涩的瞥着阳明,几乎是动弹个不停。

  抱住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阳明走到女孩身边,抬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却
见女孩身子一震,随即慢慢的向阳明肩头靠去,直至彻底依偎在他怀里,双手搂
住他的腰,而阳明却犹豫了片刻,随后也揽住了女孩肩膀,两人如同一对亲密无
间的情侣。

  其实阳明并不想对女孩做什么,只是打算招呼她该上床休息了,就是很单纯
的睡觉而已,他觉得,既然不能推辞走人,那么就和这个女孩同床共枕,一觉到
天明也没什么。

  谁知女孩对他像是充满了爱意似的就这么顺势倒在了他怀里,并且搂的那叫
一个紧,阳明是搂也不是,推开更不是,犹豫片刻只好是轻揽住了她。

  过了好一会,女孩依旧不放松,阳明只好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女孩抬起头,
羞中带喜的眼光投向阳明,阳明对她微微一笑,然后冲床那边努了努嘴,女孩顿
时羞意加深,黑黝黝的脸庞都能明显看见一抹深红。

  阳明直到女孩是误会了,可是由于语言不通,他也没法对女孩解释什么,只
能苦笑着摇了摇头,松开她,自己一人走到床前,开始脱去外衣,上床睡觉。

  刚闭上眼睛,阳明便听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知道那是女孩在脱
衣,不过他既没睁眼,也没阻止,因为他知道两人语言不通,说什么都是白搭,
说不定还徒增误会,所以他抱着一种不闻不问的态度来面对这一切。

  可是没过片刻,阳明便感到肩头被一只手轻轻摇了一下,这下他是想装也装
不成了,只得睁开眼,出现在他眼前竟是一把黑乎乎的剪刀,把他吓了一大跳,
但随后他就明白了女孩的意图,顿时是又吃惊又有点手足无措。

  原来,此刻女孩正坐在阳明的身侧,正面相对,大腿大张,浑身上下不着一
物,所以当他睁开眼睛时除了看见递到他跟前的那把剪刀之外就是女孩的阴部了,
那里离他的脸不过一尺之距,他甚至可以闻到那里散发出来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

  与刚才看见女孩妹妹那血淋淋的阴部让阳明大倒胃口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是
眼前一亮,既让他在感觉新奇之余又让他小腹为之一热,只见女孩阴部形状犹如
新桃,中间被剖开了一刀;与身体其他部位黝黑发亮的皮肤相比,这里的颜色居
然要浅出许多,呈浅褐色,纹理细腻,阴阜上覆盖着一层浅浅的黑色体毛。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吸引阳明眼光的,最让他感觉吃惊但随即又觉在意料之
内的是女孩的两瓣略显肥厚的阴唇,它们被紧紧的缝合在一起,一道又一道的植
物茎几乎将整个阴唇缝合起来,只有最下端留有约一指宽没有被缝合。

  由于时间已经相当长了,那些植物茎全部深深的陷入到唇肉里,以至肉眼都
看不见了,只有唇瓣之间可见丝丝暗红色的植物茎,而女孩递给阳明剪刀,显然
就是叫他把这道道植物茎从唇缝间剪开,如此便就可以做爱了。

  「哦,不,不,不!」阳明连连摇手,然后接过剪刀把将它放到一边,随即
搂住女孩,让她躺在自己身边,作睡觉状。

  女孩疑惑不解的看着阳明,乖乖在他身边躺下,她以为阳明是想玩什么花样,
但过了一会她发现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搂着自己睡觉,无半点其他意图,这下她
急了,一下坐起身来,倒把刚合上眼的阳明又吓了一跳,也跟着坐起身来。

  「怎么……」阳明本能的出口问这是怎么了,但刚吐出两个字就意识到问了
也白问,索性将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而此时女孩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嘴唇哆哆嗦嗦,眼睛里也升起了一层
薄雾,过后双手捂住了脸抽泣起来,略显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很快,泪水便从
她的指缝间滑落,滴到床上。

  见女孩如此伤心,阳明着实始料未及,他略微思忖了一会后便轻轻拍了一下
女孩的肩膀,将她的手掰下,然后拿起那把剪刀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女孩一怔,显然没明白阳明的意思。见此情形,阳明微微一笑,冲女孩下身
努了努嘴,右手里的剪刀虚空剪了一下,女孩顿时领悟了他的意思,立刻破涕为
笑,露出其雪白的牙齿,同时赶紧坐正身子,重新摆好刚才那个姿势,两腿大张,
将阴部正对在他的面前。

  原来,阳明经过了短暂考虑,觉得还是遵从人家的意愿比较好,因为从刚才
女孩的表现来看,他忽然意识到两个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人在思想意识方面差
距有多大?在他看来,施恩不图报那是一种美德,然而在人家眼里那就未必是这
样了,相反,他可能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现在的情况亦是如此,阳明作为一个正常健壮的男人,面对一个少女的裸体,
他不可能不动心,但他所固有的道德观使他觉得不能这么做,那样会害了人家,
可当他看见少女伤心的哭泣时他忽然明白,自己完全是想当然了,把自己的价值
观强套在别人的身上,对少女来说,自己这种行为也许给她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想通了这一点,阳明决定还是一切都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办,反正不管双方的
价值观差异有多大,总之,在人家的地盘听人家总归没错的。

  阳明握紧剪刀,对准两瓣阴唇之间的植物茎,开始小心的剪了起来,然而直
到这时他才发现手里的这把剪刀实在是不怎么样,虽然谈不上锈迹斑斑,但也好
不到哪去,剪刀根本咬不实,中间都能塞进一个指头,剪刃亦不锋快,甚至有一
处还卷了刃,以至阳明忙活了半天,一道植物茎都没剪开,而且由于位置敏感,
他也不敢使力,生怕造成早已愈合的伤口被撕裂,可就算如此,剪刃的拉磨还是
给女孩造成了不小的痛苦,只见她眉头紧蹙,牙齿紧咬,浑身都处在紧绷之中。

  全身肌肉紧张,如此便导致女孩下面那两瓣幼细的嫩唇贴合的更加紧密了,
这样就使得阳明感到愈发的棘手,无论怎么调整剪刀的角度都不对劲,于是他拍
了拍女孩的大腿,冲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放松点。

  女孩明白阳明的意思,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同时将双腿分的更开了,然后
比划着让阳明继续,并且还表示着自己不要紧,可以忍受的住,让他不用管自己,
尽管下手去剪。

  阳明看着手里的这把剪刀,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继续,忽然脑中灵光一现,
随即他一拍额头道:「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有东西不用,非要用这破剪子。」

  女孩不明所以的看着阳明,只见他将剪刀扔到一边,把他脱下的那件迷彩外
套拿了过来,翻过摊开,女孩惊讶的发现在外套的内衬里挂着一排皮鞘,每一个
皮鞘里都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粗粗数了一下,一共有五把匕首。

  阳明抽出其中一把匕首,对着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一手轻
轻按在女孩下面那两瓣嫩唇上,稍稍向两边分开一点,随后另一只手握住匕首,
对着唇缝间向下轻轻一划,暗红色的植物茎依次根根断开,女孩那缝合了有近六
七年的阴唇终于被拆开了。

  由于阳明玩了多年的飞刀,匕首拿在手里的感觉和刚才剪刀在手的感觉完全
不一样,小小的匕首就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被他玩的得心应手,小小却泛着森
冷寒光的匕首在他手指间上下翻飞,犹如在指尖上跳舞,看的女孩都有点眼花缭
乱,目不暇接了,居然一时忘记了下体传来的丝丝疼痛。

  「好了。」阳明拍了拍女孩的大腿。

  这时,女孩才回过神来,眼睛一瞥自己的下体,那里除了有少许溢出的血丝
外再无一点异物,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把她缝合阴唇的植物茎从中剪开,而且还
把她两瓣唇肉里残留的植物茎都一一剔除,在这过程中居然没让她感觉到一丁点
痛苦,女孩激动了,她欢快的笑了起来,随即一把抱住阳明的脖子,两人滚在了
床上。

  在滚动中,阳明身上的背心和短裤被扔到了床下,两个赤条条的人儿纠缠搂
抱在一起,就如两只一黑一黄,一小一大的肉虫儿绞缠在一起,激烈而又不乏从
容。

  说实在的,这个土著女孩并不漂亮,抛开皮肤的颜色不谈,就容貌来说,就
远不如索菲来的精致美丽,而且女孩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异味,令
人闻之不快,不过阳明知道这是非洲黑人普遍存在的一种体味,起码他遇到过大
部分黑人都存在这种体味,无论男女,当然,那些有着良好卫生习惯的女性其身
上的体味就会淡一些,就比如珍莉亚,他觉得之所以会这样和非洲的气候以及饮
食方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不过纵然如此,女孩那青春洋溢的胴体,欲羞还喜的神态还是非常能够刺激
阳明的那根性欲神经,下面的阳具直挺挺的竖立起来,在翻滚中时不时的顶在女
孩的小腹上或者滑进她的股沟中。

  也许是嬉闹中让女孩感觉非常放松,她不断发出欢快的笑声,直到被阳明压
在身下不再翻滚,被他紧紧凝视时女孩才止住了笑,羞意重新涌上她的脸庞,眼
睛躲闪着,不敢与阳明对视。

  对于阳明来说,他的性经验虽然称不上丰富,但对付眼前这个什么都不懂的
土著女孩就绰绰有余了,他知道首先要让女孩放松,这一步他已经做到了,接下
来就要挑起她的性欲,要让她下面足够湿滑,这样才能尽最大可能减少女孩的痛
苦,毕竟她不光是一个处女,而且阴部还有伤,任何一点鲁莽都会让她痛苦不堪。

  于是,阳明微笑着,温暖的大手缓慢而又温柔的抚过女孩的额头,眼睛,鼻
梁,再到她的嘴唇,在那略显厚实的双唇上来回抚摸,时不时的还将一根手指滑
进她的嘴里。

  温柔的微笑,轻柔的动作,渐渐的使女孩大胆起来了,恢复了少女的俏皮,
她不但敢迎上阳明的目光,而且还偶尔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待他手指滑进
嘴里时女孩调皮的用牙轻咬,而阳明则把手指向后缩,于是一个咬,一个躲,好
像玩起了游戏,有时阳明故意让手指给女孩咬到,女孩便开心的发出笑声。

  当然,阳明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女孩的胸前那对小巧青嫩的乳房上轻揉
慢搓,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头很快变硬变挺,充血而胀成紫褐色,在浅褐色乳
晕的映衬下倒很有几分勾人。

  就这样逗弄了约莫一刻钟,阳明感觉到那一直在女孩肚皮小腹下滑动的阴茎
有点凉丝丝,湿滑滑的,他知道那是女孩下体分泌出的淫液,不用看,就凭着感
觉他断定女孩已经相当动情了。

  估计火候差不多了,阳明从女孩身上直起腰来,将她的两腿分开,向上略为
抬起,自己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一手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一
手将自己高高翘起,几乎贴着肚皮的阴茎按平,让前端龟头轻蹭着女孩那湿腻腻
的阴道口。

  女孩知道关键的时刻终于来了,心里紧张极了,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揪紧身下
那皱巴巴的床单,眼睛略带一丝惊恐的看着那硕圆的龟头慢慢抵住自己那小的连
自己都找不到的洞口。

  不过女孩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心里的紧张而变得僵硬,这当然得益于阳明不断
温柔的抚摸以及眼神的鼓励,使得阴道口始终保持润滑的良好状态,同时更使女
孩的身体变得酥软无力,她就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像之前那样紧绷都做不到,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狰狞的家伙慢慢挤开了下面那两片一直在溢出湿液的薄唇。

  「唔……」女孩只觉下面那一圈皮肉被强行撑开,有一种撕裂的疼痛,使她
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呼痛。

  一直在注意女孩脸色的阳明立即停下挤压前进的动作,但纵是如此,一道殷
红的鲜血还是立即涌现出来,瞬间染红了他刚刚抵进去一点的龟头,这让阳明感
到有些诧异,要知道他才将龟头前端抵进,离处女膜还有一段距离,怎么会突然
涌出这么多血来?但很快他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经过阳明一番细察,他发现原来女孩被缝合的阴唇虽然被拆开,植物茎都被
去除,但由于缝合的时间很长,年岁已久,再加上当时做割礼时伤口处理的不好,
使得现在两瓣阴唇粘合严重,几乎是长在了一起,当被阴茎强行撑开时,粘合在
一起的阴唇逐渐迸裂,导致鲜血直涌。

  阳明心中不由暗叹这愚昧的割礼对女性肉体的极大摧残,此时他所能做的只
能是停止挺进,当然也不抽出,因为他知道抽出同样会刮擦女孩下体的嫩肉,给
她造成痛苦。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持续给她刺激,让她尽快的适应。

               第十四章

  尽管两个人语言不通,彼此交流几乎为零,但此刻女孩还是明白无误的感觉
到了阳明对她的温柔和体贴,心中不由温暖感动,爱意也愈发强烈起来,她不由
自主的用双臂圈住阳明的脖颈,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同时下体更加湿润,越来
越多的淫液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浸染润滑着卡在阴道口上的不速之客。

  这时候,女孩明显感觉撕裂感不是那么强了,有点饱胀,亦有点酥痒,像是
有一群蚂蚁在里面爬行,这使她不由口吐一声细微的呻吟,被阳明放在他身侧的
两条腿也随之弯曲,缠在他的腰上。

  感觉到了女孩的变化,阳明开始慢慢活动起来,卡在阴道口处的龟头一点一
点的向前挺进,直到遇到一层薄膜的阻挡方才停了下来,然后又慢慢后退,如此
反复了多次,一次比一次来得顺滑,而女孩似乎也渐渐品出了其中滋味,表情放
松,面带愉悦,原本娇怯害怕的眼神变成了沉醉和迷离,眼角眉梢间更是不知不
觉间漾起一抹春意。

  阳明微微一笑,瞅准时机,腰部猛然一挺,伴随一声极为细微的破碎之响,
他的茎身一下便进去了三分之二,而与此同时,女孩原本半开半合的眼睛蓦然睁
的老大,嘴巴张了张,但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了下唇,绕
在阳明颈后的手指也出自本能的掐进了他的皮肤里。

  没过一会,一缕鲜红的血液从女孩的阴道壁与阳明的茎身之间溢了出来,如
一条血色蚯蚓划过阴茎表面,然后慢慢滑落而下,于淫靡中透着一丝凄艳。

  和阳明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也有好几个了,但未成年的处女他还是头一次经
历,于是他也就便第一次领教了那一份难以言说的紧致,几乎是要将他阴茎生生
夹断似的。与以往所经历的那些女人的火热,弹实,滑腻相比,现在他的感觉就
是生涩和紧固,令他简直是寸步难行。

  不过这时候阳明也不想动,就这么静静的体会着处女的阴道带给他的一份极
致快感,那里滚热,紧实,犹如一尊弹力极强的肉壶箍住了他的阴茎,令他根本
无需用摩擦来增强快感。

  过了片刻,女孩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紧咬的牙关也随之放松,下唇隐现一
道血印,可见刚才咬合的力量之大,亦可见处女膜被破给她所带来的痛苦。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从阴道壁与茎身之间的缝隙溢出的血液渐渐变得稀
少,直至不再有新鲜血液溢出,阳明才开始慢慢把阴茎向外抽出,与此同时,他
也没放弃对女孩双乳的刺激,掌心不断轮流按压抚摸着那两粒蓓蕾。

  然而毕竟是新瓜初破,无论再怎么撩拨女孩的性欲神经,一旦动了起来其剧
痛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女孩痛的再次眉头紧皱,身子微颤,鲜血更是随着阴茎
的抽出而再度涌出。

  但这一次阳明没有再停住不动了,而是利用血液以及自己龟头分泌的前列腺
液的润滑缓缓的来回抽动,当然幅度并不是很大,每一次挺进只进入三分之二茎
身,退出时更是不将整个阴茎拔出,而是到最为粗壮的龟棱处便停下,避免了对
紧窄阴道口造成进一步的撕裂之伤。

  如此小范围的抽动虽然还是给女孩造成痛感,但明显是在她的忍受范围之内,
她双目半开半和,微卷的头发凌乱四散,鼻唇间时哼时吟,两只手臂死死缠在阳
明的脖颈上。

  没过太长时间,一度消失的淫液开始再一次从女孩的阴道内分泌出来,直接
导致润滑度进一步增加,阳明的抽插也就愈发变得顺利起来,因而他的抽送幅度
开始变得大了起来,挺动的一次比一次深,直至最后全根而没,他的整个阴茎消
失在女孩的阴道内,彼此耻骨相贴,紧密相连。

  「哦……啊啊……」要说之前的轻抽慢送带来的疼痛还在女孩的忍受范围之
内的话那么现在的快速抽插就是她无论如何也是难以承受的了,她发出沉闷的悲
鸣,眼泪夺眶而出,两只腿蓦然绷直,肌肉微颤,紧紧夹住阳明的腰,似乎是想
阻止他的狂猛抽动。

  然而这时候的阳明仿佛狂性大发,对女孩的哀吟丝毫不管不顾,继续的狂抽
猛插,血液混合着淫液被一波一波的带了出来,形成淡红血沫一滴一滴的洒落在
皱巴巴的床单上。

  女孩痛的眸子反白,只觉下体被生生捅进去一个烧红的铁棍,搅的她五脏六
腑仿佛都散了,阴道内更是火烧火燎的痛,外面的刚刚才拆去植物茎的两瓣阴唇
被阴茎翻进带出,剧烈摩擦导致伤口处迅速渗出血丝并且肿胀,宛如两片血红馒
头。

  阳明对女孩的痛苦自然是心知肚明,但他知道他此刻只能速战速决,不能停,
事实上他也停不下来,因为此时追逐本能的性快感已经渐渐大过了他的理智,他
脑中想的就是发泄,发泄,再发泄……

  连续抽动近百下之后,女孩渐渐的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因为那里变得麻木,
仿佛那一块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这也使她的身体得到了松弛,小腿垂
耷下来,一双结实青嫩的小乳随着撞击而前后甩动,浅褐色的乳头跳跃不止,被
阳明轮流含在嘴里吮吸舔咂,极尽挑逗。

  麻木之后便是适应,女孩渐渐品尝出了快感,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升
起,令她下体深处分泌出大量淫汁,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那里像失去了水龙头的
水管,汩汩的往外冒着水,被里面肆虐的阴茎挤压搅拌发出阵阵「扑滋」声,冲
击着她的耳膜,令她既羞且喜并且渐渐沉迷其中……

  一连数百下的抽插令阳明的泄意快速上涌,他把女孩的两条腿扛到自己肩膀
上,让她的阴户整个完全的露出来,然后将身子前倾下压,几乎将女孩的上下身
对折,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似一阵的快抽猛插,悬垂的阴囊「啪啪」的击打在女孩
的臀肉上,可见用力之大,挺入之深,操的女孩哭喊嘶鸣,像是极乐,又像是极
苦!

  又是连续近百抽,阳明只觉阴茎蓦然膨胀,一道电流从尾椎直蹿阴茎,令龟
头酥麻无比,其爽快之感是难以形容,阴道四壁的嫩肉层层缠裹,就如一张温暖
而紧实的小嘴在吮吸,令他几乎立刻缴械。

  然而阳明却硬是强忍精关,尽管他十分想在那火热肉腔里一泄为快,但他知
道这里根本就没有事后避孕药,为了防止女孩万一中招,他只能采取体外的措施,
所以他抽身拔棒,摆脱火热肉腔的缠绕,然后一手握住茎身,使劲套动两下,随
即马眼一张,浓白精液划出一道长长弧线,洒落在女孩胸口脖颈间,甚至有几滴
落在她的发际眉梢上,悬悬荡荡,摇摇欲坠……

       ﹡﹡﹡﹡﹡﹡﹡﹡﹡﹡﹡﹡﹡﹡﹡﹡﹡﹡﹡﹡

  「嗨,怎么样?昨晚应该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索菲
酸溜溜道。

  正在开车的阳明是又好笑又觉头痛,自打清早回到营地后这个美国妞便在他
耳边喋喋不休,尽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每一次他都是一笑置之,不过次数一多,
他也觉得有些烦不胜烦了。

  「我听说你们西方人是最注重隐私了,怎么你……」

  索菲一听,顿时夸张的挥舞着手臂道:「嗨,严格来说,你那不算隐私,嗯
……应该叫……对,叫艳遇,或者说,叫做奇妙的经历。」

  「艳遇也好,奇妙的经历也好,总之我无可奉告。」

  「真是一个没趣的家伙!」索菲甩过一个白眼,转过头不再看阳明,但没过
一会她又凑到他的跟前,眨着眼睛笑嘻嘻道,「是不是怕我吃醋啊?所以你才保
持沉默。」

  阳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见他如此,以为自己猜中他的心思,索菲眉毛一
扬,显得颇为得意,她一手搭在阳明的肩膀,轻轻在他耳边吹着气道:「嘻嘻,
这个你可不用担心,我可不是那小气的女人。」

  「还不小气呢?从一大早到现在念叨个不停。」阳明心中暗笑,却也不说破,
而是微微耸了一下肩膀道,「你先把手拿开,我正在开车呢。」

  见确实从阳明嘴里套不到什么话了,索菲只好恨恨的抽身坐好,眼光投向窗
外,外面依旧是一片苍茫的草原风光,远处有奔跑的斑马,近处有三三两两聚在
一起的鬣狗,前方不远处还有几只长颈鹿,它们一边咀嚼着树梢的绿叶一边好奇
的盯着缓缓朝它们驶过来的车队,直到快接近了,这些长颈鹿才不慌不忙的走开,
似乎一点也不畏惧这些钢铁怪物。

  若是换做之前,索菲此时早已兴奋的举起相机大照一番了,但此时她却显得
兴趣索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手肘支在车窗上,手掌托着腮,眼睛看着前方,
不知在想着什么?

  忽然,索菲放下手臂,转过身子对着正在开车的阳明道:「好吧,阳,我向
你坦白,看你昨晚留在那个土著人家,和那个女孩同床共枕我很难过,昨夜一宿
都没睡好,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你了?」

  阳明一怔,他斜瞥了一眼索菲,只见她表情认真,不似说笑的样子,这让阳
明一下头大如斗,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的话?而这时,索菲仰首重重的靠在座椅背
上,两手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哀叹道:「天啊,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就
爱上你了呢?要知道我们根本不可能,这样的爱是没有结果的……」

  看到索菲这般纠结的模样,阳明心中也颇不是滋味,事实上他并不确定索菲
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但扪心自问,他并没有爱上索菲,至少现在没有,有的
只是男女之间本能的肉体吸引,当然,他对索菲也有一份欣赏和喜欢,欣赏她的
那份执着,喜欢她的热情与善良,但远还没到爱的地步。

  「嗨,别这样!」阳明伸手拍了拍索菲的肩膀,安慰般道,「这只是你一时
的感觉,过会就好了。」

  「好吧,但愿如此!」索菲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理了理被拂乱的头发,
正色道,「不过为了不让这种不良情绪继续蔓延,我想有必要和你保持距离。」

  「哦?保持距离?」

  「是的,等到了下一站我会上其他人的车子,也许拉开一点距离会让我…
…」

  索菲话才说一半,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在她耳边响起,震的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笨重的悍马车更是一阵剧烈摇晃,险些翻倒。在他们前面出现的是一片火光冲天,
行驶在最前面的那辆福特重型皮卡被抛到半空中,足有三四米高,车里的两个人
被甩出车外,也不知是死是活?车上的物资散乱一地,而爆炸所产生的强烈冲击
波让悍马车的前挡风玻璃瞬间破碎,化为无数碎片,如暴雨一般袭向车里的两个
人。

  「趴下!」阳明发出喝声的同时身子也随之扑过去,把索菲紧紧的压在自己
的身下。

  一直生活在和平环境中的索菲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当时就被吓懵了,准确
说是被爆炸声给震懵了,巨大的响声让她双耳暂时性的失聪,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直到被阳明压在身下她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仿若木雕。

  由于是钢化玻璃,玻璃碎片没有棱角,所以并没有对车里的两人造成大的伤
害,只是碎玻璃片覆盖他们一身,阳明迅速抖落身上的玻璃碎片,然后抱起索菲,
将她扔到后座,然后冲她大喊:「趴在这里,别动!」

  身子在一抛一跌中索菲终于是稍稍缓过神来,一时失聪的耳朵也恢复了一点
听力,只听她惊慌失措道:「哦……天啊……这,这是出……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人想劫物资,你趴在这里,千万别乱动,我出去看
看。」说罢,阳明一脚蹬开车门,抄起后座放着的一把突击步枪便猫着腰跳出了
车。

  这时,车外已经是枪声大作,后面的桑尼及那些押运士兵对这种遭遇突袭的
场面似乎并不陌生,所以并不显得惊慌失措,他们早阳明先一步下了车,各自寻
找有利的地形躲避并适时的予以还击。

  阳明接连几个翻滚腾跃,跳进一个小小的凹坑里,稍作观察了一下,顿时不
由暗吸一口冷气,因为对方的人数看上去相当多,而且火力也非常猛,自己这一
方被压制的几乎抬不起头来。

  也许是顾忌后面的那些卡车装的都是军火,这些人不敢使用火箭筒或者手榴
弹之类爆炸性的武器,都是用枪在射击,而对桑尼他们来说,同样是由于顾忌身
旁就是满载军火的卡车,不敢贸然甩出手榴弹,怕一个投掷失误而引爆卡车上的
军火,那样的话可就是连环大爆炸啊,方圆几百米恐怕都会夷为平地,于是只能
对着伏击者那边胡乱放枪,没个准头,没一会,这边就有几人中了枪。

  桑尼气得破口大骂,可是被对方强大的火力压制住了,别说组织有效的反击
了,就连瞄准射击都难以做到,只能扣动扳机,对着伏击者那边盲目扫射,打的
那边是泥土飞溅,就是难以伤到对方。

  由于阳明所驾的车与那辆被炸飞的重型皮卡作为最前面的开路者,所以与后
面桑尼他们的军火卡车相距有近二三十米的距离,这样的安排就是为了防止遇到
像这样的遭遇,避免大家同时遭遇突袭伏击,而如此一来,阳明可以说是离伏击
者他们是最近的,遭遇到的火力打击也更猛。

  不过让阳明稍感安慰的是这些伏击者以为悍马车上只有他一个人,现在见他
从车上跳下,于是也就不再朝悍马车开枪,这样也就让他一时不用为车上索菲的
安全而分心。

  由于和装载军火的大卡车相距较远,阳明也就少了一份顾虑,他对伏击者方
向接连抛了几颗手雷,连续不断的爆炸让伏击者阵脚大乱,强大的火力压制顿时
缓了一缓,趁这工夫,阳明端起突击步枪,对着目标一连几个点射,枪枪爆头。

  「嗨,干得漂亮!」远处传来桑尼的兴奋的叫喊,随即那边的枪声也密集了
许多,总算是扭转了被动的局势。

  茫茫的大草原上一时成了枪林弹雨的世界,原始自然的宁静被打破,远处的
各种动物吓得四处逃散,甚至有几只鬣狗被枪击中而倒地,空气中缓缓飘散着硝
烟与血腥的气味。

  混战中双方互有死伤,但情势对阳明这一边却并不有利,因为对方的人数占
有明显优势,而且看上去他们这些人的作战经验也是相当丰富,在乱了一下阵脚
之后迅速稳定下来,而这个时候阳明身上已经没有手雷了,就连子弹也不多了,
如果想要补充就必须再到悍马车上,但那样的话必定会把那边伏击者的火力再吸
引到车上,如此阳明自己都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更何况车里的索菲?

  于是,阳明决定向桑尼那边靠拢,从他们那里获取弹药。打定主意,他便开
始仔细打量周围的地势,以便确定一条通向桑尼那边最短,也最为安全的路径。

  就在阳明趴在凹坑里暗自观察地形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远处人影频闪,正快速
朝伏击者那边靠近,而那些伏击者都全神贯注的和自己这边作战,浑然没发现身
后有一群人正向自己这方暗中靠近。

  随着这突然出现的一群人渐渐逼近,阳明看清了这些人上身赤裸,面涂彩绘,
手持弓弩,显然是当地土著人,这让他颇感意外,不清楚这些人是敌是友?不过
由于他们都处在那些伏击者身后,对自己这一方暂时还没有威胁,所以他就装作
没看到的样子继续保持原来的状态。

  这些土著人步伐轻盈,身手敏捷,不到片刻工夫便来到那些伏击者身后不足
二十米的地方,随即这些土著人便停止了脚步,半蹲下身,齐齐举起弓弩,随着
一个为首土著人的一个手势,乌黑发亮的箭枝「嗖嗖」而出,瞬间便穿透进每一
个伏击者的后背,伏击者的枪声戛然而止,一个个连头都来不及回便就这么糊里
糊涂的抽搐而死。

  这一幕看的桑尼他们是目瞪口呆,而阳明此时则若有所悟,随即嘴角浮出一
抹微笑,缓缓的从土坑里站了起来,冲那些土著人挥了挥手,而那些土著人也冲
他挥动着手上的弓弩,嘴里叽里咕噜的大声说着什么,时而发出爽快的大笑声。

  「没事了,都出来吧!」阳明转身朝桑尼那边招了招手道。

  这个时候,只见那群土著人向两边分开,现出隐藏在他们后面的那个人,赫
然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土著女孩,女孩冲南宫修齐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哦,原来是她,这下我明白了。」索菲不知什么时候从悍马车上下来了,
来到阳明身边,望着那边的土著女孩嘻嘻一笑道。

  阳明颇为诧异的看了索菲一眼,心下不由对她是刮目相看,要知道刚才的枪
战是多么激烈,可以说她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要是一般女孩,就算没被吓死
也会惊魂未定半天缓不过神来,可没想到她居然是一脸的轻松,若无其事的样子
倒着实让阳明感叹其心理素质不一般。

  那个土著女孩正是昨晚那个被阳明开苞的土著少女,只见她笑着挥了挥手,
然后抬腿便要向阳明这边跑过来,可刚刚才迈出一步便见她弯下腰来,半蹲在地
上,面现痛苦之色。

  见此情形,阳明一怔,而这时索菲却凑近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看你做的好
事,把这么小的女孩弄得……哼!」说罢,她一溜小跑的过去,来到土著女孩身
边,扶着她慢慢朝这边走来。

  这时阳明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这时,桑尼也来到了他的身边,
疑惑道:「阳,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土著人怎么会帮助我们?太奇怪了!」

  正说着,那些土著人已经来到阳明跟前,其中一名似是为首的土著人上前便
抱住了他,用力拍着他的后背,面带笑容的和他叽里咕噜的不知说着什么。

  桑尼连忙把向导喊过来,经过一番传译,阳明等人终于是明白过来,这里离
土著居民的聚集地不是太远,当他们遇到伏击时那几声剧烈的爆炸声便把这些土
著人惊动了。

  本来他们以为是盗猎者,而盗猎者一向是他们最为痛恨的,这倒不是这些土
著居民是积极的环保主义者,而是在他们眼里,草原上的一切都是天神的,而他
们自己就是天神所安排的看护者,谁也不能擅自动天神的东西,就是他们自己想
要打猎获取所需要的动物那也要经过一番隆重的仪式,向天神请求后才能进行狩
猎,所以当听到爆炸声后那些年轻精壮的男子便纷纷拿起弓弩和毒箭,循着枪声
和爆炸声奔赴而来。

  到了这里后土著人才发现并不是盗猎者,而是两帮人火并,本来这种事他们
是懒得管的,正欲返回时其中有人认出了正在激烈枪战的阳明,这个人知道他昨
晚曾救了长老的小女儿,并且长老对他施以最高的礼仪,如此他便成了长老乃至
这个部落的尊贵客人,这样他们就不能不管了。

  为了进一步确认,他们急忙派一个人去村子里把长老的大女儿叫了过来,结
果当然是证实了,于是这些土著人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以偷袭的方式干净利落
的解决了那些伏击者。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桑尼是大为高兴,深深的觉得自己当初要阳明一起过来
押运的这个决定是多么的英明!同时他也对那个土著头领连连施礼致谢,并且从
车上拿出两大桶柴油作为感谢,这让土著头领也非常高兴,抱着桑尼便是在他脸
上一阵狂啃,惹得周围人纷纷举枪挥弩做欢庆状。

  阳明却没有混在他们之中,而是和索菲一起搀扶着土著女孩走到稍远一点,
较为安静的草坡上坐了下来,然后便听索菲道:「阳,你到一边去,我要给她检
查一下,哼,我要看看你昨晚把她摧残出什么样来?」

  阳明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他知道索菲话虽如此,但实际上是想察看一下土
著女孩下体的伤势有没有恶化,于是转头便要离开,可没想到自己的手腕却被土
著女孩死死抓住了,这让他不由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女孩,却见女孩的眼中盛满
了不舍和留念。

  这一幕索菲自然也看在了眼里,不过她却没有生出一丝醋意,相反却为这个
土著女孩感到一丝心疼,因为她能明显感觉到这个女孩对阳明的爱意,然而彼此
又如相交而过的流星,注定了不能够在一起,索菲和她同为女人,自然深刻的了
解那种爱上却又不能伴随左右的痛苦,所以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冲阳明使了个
眼色,然后冲土著女孩身边努了努嘴。

  阳明当然明白索菲的意思,轻轻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极为细微的叹息,然后
就顺势坐在了女孩的身旁,接着犹豫了一下,随后他伸出手,揽住了女孩的肩膀。

  女孩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头自然的靠在了阳明的肩
头上,而这时索菲则蹲在了女孩的身前,轻轻的掀开她的布裙,发现里面是真空
的。

  这个时候,土著女孩似乎有些害羞了,把脸埋在了阳明的肩窝里,索菲见状
就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后也不管她听不懂自己的话而径直道:「其实
里面什么也不穿是对的,这样才能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为了便于更好的观察,索菲将女孩的布裙一直拉到她的腰际,然后稍微分开
她的双腿,这下女孩的隐秘部位就完全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了。

  「哦,我的天啊!」索菲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了?」阳明吓了一跳,连忙躬下身去察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阳明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只不过是一夜之间,女孩
的下阴居然肿成如此模样,两瓣阴唇仿若两座小山,又如发酵过了头的面包,以
至于中间那道缝隙都被挤压的快看不见了,这也难怪女孩刚才站着的时候连双腿
都合不拢,迈出一步都显得那么痛苦。

  不过肿的虽然厉害,但经过索菲一副仔细察看,发现没有发炎的迹象,这让
她心下稍松,对女孩是一阵连说带比划,意思是叫她按时上药,女孩看了半天,
像是明白了,连连点头。

  这个时候,那边的桑尼冲阳明这边大喊了几声,招手示意他们俩上车准备出
发了,而土著人那边也走过来两个妇女,显然也是来搀扶女孩回去的。

  女孩还靠在阳明的肩头上,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这让他也不忍心把她推开,
直到那边依次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他才慢慢站起身,俯首看着女孩那隐现泪光
的眼睛,阳明心中也有一丝难受的感觉,他顿了一顿,遂俯下身在女孩的额头上
轻吻了一下便强自掰开女孩紧攥住他手腕的手,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


第十五章

  有了这一次的伏击遭遇,后面的路程桑尼是愈发小心翼翼了,他把悍马武装
突击车调派在最前面作为开路先锋,上面架设重机枪,并且专门派出两个人站在
车后座,一人手握重机枪,另一人则手拿望远镜,不时观察远方;同时,他还让
每一辆车都保持一定的间距,第一辆车与最后一辆车上的手台时刻保持畅通,以
便首尾呼应。

  阳明与索菲一同上了桑尼那辆三菱越野车,在车上,桑尼还在不断的夸赞他
们两个,说若不是他们两个救了长老的女儿,使得土著人出手相助那这一可就危
险了,要是这一批货有什么闪失那他们几个性命也就跟着危险了。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啊?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坐在后座的索菲探头向前,
对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阳明好奇道。

  阳明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奉告,索菲冲他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转过头去问正
在开车的桑尼,而此时他正是心情大好的时候,自然是有问必答,只听他气哼哼
道:「不用说就知道是纳摩盘族的那些婊子养的干的,妈的,想劫我们老板的货,
哼,找死!」

  索菲若有所悟,知道这是两族人之间的仇恨,于是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从
自己的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搁在自己的双膝上,十指如飞,噼里啪啦的敲击
起键盘来。

  「呵呵,又在记录所见所闻啦,是不是刚才那惊险一幕也要记下来?」阳明
回头笑道。

  「当然,这是我的工作,你以为我跟着你们来是旅游的吗?」索菲没好气道。

  阳明呵呵一笑便转回头不再言语了,头靠在椅背上作闭目养神状,而实际上
他心里却并不平静,一方面他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土著女孩脸上的那个
依依不舍的表情让他印象尤为深刻,想到自此一别,恐怕今生都不会再相见,他
心里也颇为感叹,不胜唏嘘;而另一方面他想的是此行恐怕不会那么平顺,谁能
保证纳磨盘族不会再次袭击?他想,要是再遇到一次伏击,能保住这些军火自然
是好,但实在保不住的话那就只能想方设法全身而退了,绝犯不着为贾布图这个
军阀以身犯险。

       ﹡﹡﹡﹡﹡﹡﹡﹡﹡﹡﹡﹡﹡﹡﹡﹡﹡﹡﹡﹡

  四天之后,车队一行终于穿过了帕德斯草原,除了一开始遇到的那次伏击外
这一路上倒还是无惊无险,这让桑尼等人颇感意外,不过也让他们可以暂时松口
气了,因为走出了草原也就走出了L 国,进入了M 国境内,这样也就离开了纳磨
盘族的势力范围,剩下的一段路基本上算是畅行无阻了。

  过了草原便是一片广袤的半荒漠地带,这里的温度很高,火辣辣的太阳将车
厢照射的犹如火盆上的蒸笼,而且没有一丝风吹过,空气仿佛被都烤炙的凝固了,
令人喘不过气来,几欲窒息!

  车里的每一个人都汗流浃背,桑尼与阳明都脱去了外衣,上身只余一件背心,
而索菲本来就穿着一件T 恤,里面就是内衣了,自然是脱无可脱,而且被汗水浸
湿的T 恤紧紧贴伏在她的肌肤上,连乳罩的形状都被勾勒出来了。

  如此模样自然让坐在前面的桑尼时不时把眼光从后视镜里投过来,嘴里不时
轻佻的吹着口哨,犹如一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伙,这让坐在旁边的阳明是又好
气又好笑,于是干咳一声道:「嗨,老板,要不要我来开车啊?」

  「啊?你开车?哦,不,不用,我不累。」桑尼随口答道。

  「真的不累?可我怎么觉得你眼睛这样一会看前方,一会看后方会很累呢。」

  「啊!我……哦,哈哈……」桑尼愣怔了一下才回味过来这是阳明在调侃自
己,不由大笑起来,然后挤眉弄眼道,「阳,你真是艳福不浅啊,这么一个正点
的美国白人妞都能被你泡到,让人羡慕啊!」

  说到这里,桑尼回头看了一眼索菲,然后将身子凑近一点,稍微压低声音笑
道:「阳,这个美国妞在床上是不是特骚特浪,活儿特别棒?」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仰起脖子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抹了一下嘴
角,回头看了一眼索菲道:「老板,到前面那几棵大树下歇一会吧,这妮子快扛
不住了。」

  的确,此刻的索菲已经有了一些中暑的症状了,只见她面色潮红,眼睛半开
半合,斜斜的靠坐在椅子上,胳膊无力的垂耷着,呈现一副半昏迷的状态,这也
是桑尼肆无忌惮的窥视,口出不堪之语的原因。

  桑尼点点头,抄起手台便呼叫:「注意,到前面那棵大树下驻扎休息。」

  五分钟后,十余辆车子陆陆续续的停在了那几棵大树的周围,士兵们纷纷从
闷罐一样的车厢里跳出,到树荫下纳凉。这时,阳明也将索菲从后座抱出,来到
稍远一点的另一棵大树下。

  此时索菲的中暑还算是比较轻,不过要是不采取缓解措施的话那就要向中度
发展了,中度中暑就会发烧,呕吐,心跳加快,血压升高,那样的话就非常麻烦
了,所以阳明这时候也顾不上太多了,他直接将索菲抱到大树的背面,稍微避一
下那边一大群男人的目光,然后三下五除二,将索菲身上的衣物脱光,连内裤都
被扒下了。

  随后,阳明把一壶凉水悉数洒在索菲的脸上,胸口处,然后又灌下她好几大
口水,水的凉意加上强灌下的水导致的剧烈咳嗽让她顿时清醒了不少。

  「咳咳……你干……干什么啊……啊……」索菲一边俯身剧烈咳嗽一边抱怨
着,不过随后她便发现自己身无寸缕,不由发出一阵尖叫,本能的蜷腿躬身,双
手交叉护在胸前,样子宛如虾米。

  「嗨,别紧张,他们看不到的。」阳明一边捡起从索菲身上脱下的衣物一边
道。

  索菲四下了看了看,果然在她面前只有阳明一个人,于是心下稍定,不过还
是惊疑不定道:「天啊,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拿我的衣服做什么?你,你不会是
……」

  「你当我有恋物癖啊?」阳明没好气道,「这些衣服都湿透了,暂时不能穿
了,得晾干,不然你中暑会加深。」

  「啊!中暑?我中……中暑了吗?」索菲疑惑不解道。

  阳明也懒得和她扯废话,自顾自的将她的衣服一一拧干,然后放在太阳直射
下的岩石上摊开晾晒。这个时候索菲似乎想起什么,自言自语道:「好像是有一
点不对劲,坐在车里脑子迷迷糊糊的,浑身热的难受,连你把我抱下车我都不知
道,看来我的确是中暑了。」说到这里,她抬头看着阳明真诚道:「谢谢你,我
为我刚才的话向你道歉。」

  「呵呵,不用谢,你没有当场大喊『流氓』我就很高兴了。」

  索菲先是一愣,随即便吃吃的笑了起来,本来掩在胸前的双手也放了下来,
向后撑在地上,身子也向后仰着,蜷缩的腿也伸的笔直,一副休闲惬意的模样。

  「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了不少吧?」

  「嗯,的确是好了许多。」索菲轻轻摇晃了一下脑袋,表示头已经不再昏沉
沉的了。

  「那就好!」

  刚才阳明只顾着帮助索菲尽快的消除中暑症状,无暇顾及其他,所以对于她
的赤身裸体是熟视无睹,但现在手头上的事情都忙完了,眼睛也就不由自主的落
在了她的身上,那白皙的肌肤,浑圆的双乳,倒垂的金发,还有两腿间的那一抹
金黄,无不让阳明感到体内的欲念在一点点的滋生。

  已然恢复清醒了的索菲自然感受到了阳明的目光,然而她非但没遮掩躲避,
反而还骄傲的仰首挺胸,上半身弯成了弧形,两只修长的腿也不时交错并拢,惹
得腿隙的春光时不时的从阳明的眼前一闪而过。

  「你这是在引诱我吗?」阳明压低声音作恶狠狠状道,「你可知道你这样做
会引发什么后果?」

  「咯咯……」索菲笑的毫无顾忌,挑衅似的将胸挺的愈发高了。

  「你……好吧,你狠!」阳明将目光从索菲身上移开,坐到大树的另一面,
隔着树干和她背对着背坐在地上。

  索菲又笑了,笑的开心而又得意,觉得这个东方男人实在是太可爱了,若不
是自己现在身无寸缕不能走出来她真想扑到这个男人怀里好好跟他耳鬓厮磨一番,
之前她想和阳明保持一点距离的想法早就给抛之脑后了。

  笑过之后,索菲这才时间好好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与草原相比简直就是两
个世界,空旷,荒凉,除了他们现在呆的这里有几棵大树外其他地方目光所及之
处再也看不到一丝绿色,到处都是岩石沙砾,一点生命的迹象都没有,就连天空
也没一只鸟儿飞过,显得无比的寂寥。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荒凉?」索菲手搭在额前,眯着眼睛看着远
方道。

  阳明闭着眼睛,作假寐状道:「这里的地名叫莫迪沙,属于半荒漠地带,属
于M 国领土,过了这里就到了坦桑肯的地界了,也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索菲表示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坦桑肯你来过吗?那个要买军火
的土王又是什么人啊?M 国政府不管吗?或者说,军火买卖在M 国是合法的?」

  「呵呵,你的问题还真多,真不愧是一个记者。」阳明笑道。

  索菲眨眨眼睛笑道:「当然,这是我的职责。」

  「那好吧,我告诉你,坦桑肯这个地方我没来过,和你一样,我也是第一次
来这个地方,所以这里的土王是个什么人我也就不得而知。至于买卖军火在M 国
合不合法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买军火的是土王,在M 国乃至整个非洲大陆,
土王的权力可以说是与政府相当甚至有过之,因为在非洲的许多国家,尤其是那
些比较小的国家,执政的当局都是仰仗该国的土王支持才能安稳的执政。」

  「哦!」索菲惊讶道,「土王还这么厉害?」

  「呵呵,你来非洲的这一段时间也应该了解到这里部落居多,部落的领袖就
是酋长了,但酋长之上还有更高阶一层,那就是土王。土王可以说就是他所管辖
的那一区域的皇帝,他掌管着经济,政治,军事等,比政府的权力都大,因为政
府要判一个人生死,无论多腐败,至少表面上还要经过法院裁决,但对于土王来
说,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天啊!」索菲吃惊的张大嘴巴,「好像就处在奴隶社会中。」

  「对了,非洲还有不少地区实行着奴隶制。」

  「哦,天啊,真是难以想象!」

  两人正聊着起劲,那边传来了桑尼的喊话:「好了,准备出发了!」

  阳明立刻起身把晒在岩石上的衣服拿了回来,这时衣服早已晒的透干,索菲
穿上后果然觉得舒服了不少,人也神清气爽起来,精神奕奕的抱着阳明的胳膊朝
车那边走过去。

       ﹡﹡﹡﹡﹡﹡﹡﹡﹡﹡﹡﹡﹡﹡﹡﹡﹡﹡﹡﹡

  坦桑肯其实不是一个地名,而是土王的封号。在M 国,大大小小的土王有不
少,而坦桑肯土王在这其中算不上势力最大的一支,但也不算是势力最弱,不过
若要单论所拥有的土地面积来说,坦桑肯土王就可以说是数一数二了,他管辖着
三个州达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然而这些土地大部分是荒漠沙丘,是没有人烟的
贫瘠之地,给坦桑肯土王带来不了多大财富,所以导致他土地虽多,但经济能力
不强,于是实力也就有限。

  当然,这个有限也就是相对来说,事实上,当索菲来到坦桑肯土王所在的核
心区域时还是被这里的一切给惊怔住了,在她的印象中,非洲的这些部落一般都
较为原始和落后,然而这里却处处充满了现代化的气息,之前在路上所见到的那
种圆顶茅草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整齐的楼房,道路都是水泥浇筑的,两旁还
设有路灯,而且在路上跑的汽车有不少,其中不乏奔驰这样的名车。

  「哦,天啊,这里还是非洲部落吗?」索菲惊叹道。

  第一次来这里的阳明也是颇感惊讶,点头附和道:「还真是有点都市的感觉
啊,看起来比我们那坎莫桑镇都好不少啊,呵呵,这个土王还真是有些现代化的
规划眼光啊。」

  「哈哈,你说的不错,如今的坦桑肯土王是个年轻人,刚从他老爸手里接过
土王这个位子没多久,据说此人在没做土王之前曾到西方国家留过学,所以有比
较现代的眼光和思维。」桑尼解释道。

  「哦!这个土王还去过西方留学?」索菲显得很是惊奇。

  「这就难怪了!」阳明忖道,「如此看来,这个年轻土王似乎也是很有野心
的啊。」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他不太可能一次性的要买这么多的军火,看来
他是不满自己老爸的保守行为,现在自己掌权了就要大干一场了。」

  「呵呵,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大老板他可就乐坏了,从此不愁没生意做了。」

  「哈哈,说的是!」

  ……

  谈笑中前面的车子忽然停住了,紧接着手台里便传来行驶在最前面那辆车上
人的呼叫:「老板,前面过来了几辆车,好像是来接我们的。」

  「哦,知道了。」桑尼回了一句便将方向盘向左一打,越过前面的车队,直
接来到最前面。

  到了前面一看,一共有三辆车呈三角状停在那里,最前面那辆是一辆林肯房
车,在它后面的是两辆丰田皮卡,皮卡后面的车厢上站满了身着迷彩的武装士兵。

  「哦,桑尼,我的朋友,又见到你了,真是太高兴了!」从房车上下来一个
黑人汉子,一下车便张开双臂对着桑尼热情的招呼着。

  「哈哈,我也是!」桑尼也笑着张开双臂迎上前,「卢克塞多兄弟,真主保
佑你,你的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

  趁着两人寒暄,阳明在一旁暗中打量了一下此人,这个黑人年纪不大,看上
去三十岁左右,一头卷发,鼻子上架着一副墨镜,嘴里叼着一根雪茄,上身穿的
是一件花格子衬衫,下面是肥大的短裤,脚下穿的是一双拖鞋,显得非常随意。

  除了这个黑人外,紧随他下车的还有两个身材魁梧壮实的女黑人,这两人是
一副标准的军人打扮,一身笔挺的淡褐色军装,头戴贝雷帽,脚蹬军靴,并且她
们肩上都还有衔章,左前胸上还挂有一条条呈弧形的红色丝带,其腰上和斜挎过
肩膀上的武装带将女性线条完全勾勒出来,着实显得英姿飒爽。

  「来,我来介绍一下。」寒暄过后桑尼指着阳明和索菲两人道,「这是我的
好助手,好搭档阳明,而这位是来自美国的索菲小姐。」说罢,他又指着黑人汉
子道,「而这位就是卢克塞多兄弟,他是土王的叔叔,也是坦桑肯的一位大长老,
更是土王跟前的大红人啊,哈哈!」

  卢克塞多摘下墨镜看了阳明和索菲一眼,然后哈哈大笑道:「一个东方人,
一个西方人,我说桑尼啊,你这次带的人可是真够全面的啊。」

  桑尼一愣,随即也哈哈大笑道:「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哈哈,有趣,有趣!」

  阳明与索菲两人面面相觑,哑然失笑,这时只听卢克塞多道:「怎么样,这
一路还顺利吧?」

  「哈哈,基本顺利。」桑尼笑着指了指身后的一排车辆道,「你们订的货都
在这呢。」

  卢克塞多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下巴一撇道:「走,上我车。」

  桑尼随卢克塞多上了他的那辆林肯房车,阳明和索菲返回自己车里,车队再
度前行,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处类似军营的场所,穿过有士兵把守
的大门,又行驶了几分钟,车队一行终于在一块大空地,仿佛操场一般的地方停
了下来。

  操场上已经有数十人在那里等候了,车一停,这些人便自动散开,分别走向
那几辆装载军火的大卡车前,而这时只听卢克塞多手一摆道:「好了,开始卸货
吧。」

  侯立在各辆卡车前的那些人立刻行动起来,登上卡车,有条不紊的开始往下
搬卸军火,而这个时候另有几个人瓣过来了几张椅子,卢克塞多大喇喇的坐到中
间一张椅子上,然后挥手道:「来,坐。」

  桑尼不是第一次押送军火来这里了,自然对这里的流程相当熟悉,以前每一
次将军火运到这里来之后都是由负责军械管理的小头头来接待的,作为大部落长
老的卢克塞多是根本不屑于管这类小事的,实际上别看桑尼和卢克塞多一见面就
像是多年老朋友似的亲热问候,但其实桑尼和他正面打交道不过寥寥,只能说是
认识,谈不上熟稔。

  而这一次却是卢克塞多亲自接待,桑尼虽然略感吃惊,但想想也不觉有什么,
毕竟这一次货值巨大,与以往是大不一样,但现在货交出以后对方却不提付钱的
事,反而坐在这里看卸货,显然是要亲自验货,这让桑尼感到有些不舒服,不过
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只是顺势坐下,然后哈哈笑道:「我的朋友,以我们以前
良好的合作基础,你还对我们不放心吗?」

  「桑尼先生,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不过奉土王之命接受这批货,职责所在,
不敢大意,绝不是对你们不放心。」卢克塞多打着哈哈道。

  「既然这样那就请便!」

  接下来两个人没有再交谈,各自跷着二郎腿,悠闲的抽起烟来,而跟着桑尼
来的那些押运士兵则三三两两的席地坐下抽烟的抽烟,聊天的聊天。只有索菲闲
不住,在这大操场上溜达起来,好奇的看看这个,摸摸那个,还时不时的朝站在
桑尼旁边的阳明招手,要他过来一起看,而他则微笑着摇头拒绝。

  此刻阳明的兴趣是在那两个女军人身上,他看到这两个魁梧的女军人从卢克
塞多一下车便一直紧跟在他身后两尺的距离处,在他坐下后也一直站在他身后一
动不动,从这样的身姿及动作来看显然是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这让阳明颇有些
诧异。

  要知道在非洲大陆,除了那些政府军,很少有地方上的武装力量受过正规的
军事训练,大部分都是游兵散勇,只受过一些简单且相对较为实用的军事训练,
如射击之类,而步行站姿之类的除了正规的军事院校外其他地方基本上是不会教
授的。

  事实上除了阳明外,桑尼对卢克塞多身后的这两个身姿笔挺,目不斜视的女
军人也感到好奇,一双眼睛不住的瞟向她们两个,这让卢克塞多很快就察觉到了,
他不无得意道:「怎么样?桑尼先生,你看我这两个保镖如何?」

  桑尼讶然道:「哦!她们是你的保镖?」

  「哈哈,怎么?很惊讶吗?」

  「呵呵……」桑尼干笑几声,并未作答。

  其实,从一开始桑尼就以为这两个女人只是卢克塞多的情妇,做这样的军人
打扮不过是他的喜好罢了,虽然这两个女人身材看起来颇为壮硕,但脸蛋不差,
尤其是胸脯,鼓囊囊的犹如两只小号篮球,还是很吸引男人目光的。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女人居然是卢克塞多的保镖,要知道这家伙可
是坦桑肯的长老,而且还是土王的叔叔,地位那是相当高的,其保镖自然就不是
弱角色。

  卢克塞多吐出一口烟雾,慢悠悠道:「看来桑尼先生对我的这两个保镖不以
为意啊,是不是觉得她们就是一花瓶,只是起一个摆设作用?」

  「哈哈,切莫误会,我绝无此意,我想这二位既然能身为您的保镖那定有过
人之处,我只是好奇加意外罢了。」桑尼解释。

  卢克塞多哈哈大笑,笑罢,他略为凑过身道:「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红粉军
团?」

  「红粉军团?」桑尼显得有点茫然,随即抬头看阳明道,「我还真不知道,
嗨,阳,你听说过吗?」

  阳明稍为沉思了一下道:「莫非和利比亚那边有什么关联?」

  「哈哈,还是这位朋友见多识广啊。」卢克塞多笑道,「不错,她们两个都
是来自利比亚的黎波里女子军事学院,那里可是卡扎菲上校亲自批准建立的高等
军事院校,专门培养高素质的女军人,而她们俩就是该院校九二届优秀毕业生。」

  桑尼虽然是大老粗一个,对世界形势,政治风云毫无了解,也漠不关心,但
对于卡扎菲这个人物还是有所耳闻的,毕竟这个人的影响力不仅在非洲,就是在
世界上那都是相当大的。

  「哈哈,尼曼,恩塔雅,你们两个给这几位客人露几手。」说着,卢克塞多
从椅子上起身,来到已经卸下的一批军火前,随手打开了其中一个木箱,只见里
面装的是拆散了的肩扛式导弹。

  桑尼和阳明自然也跟着卢克塞多来到军火前,这时只听他道:「恩塔雅,你
来说说,这是什么?」

  恩塔雅作了立正姿势,随即上前一步,只瞟了木箱里面一眼,然后犹如背书
一般道:「这种肩扛式导弹名叫毒刺,是由美国通用公司制造,它的射程可以达
到四千多米,高度也可以达三千多米,是属于一种较为先进的单兵武器,具有发
射后不理的功能,可以攻击低空中的目标,特别是直升飞机,当然也可以攻击地
面目标,比如车辆,建筑,甚至是坦克。」

  「哈哈,理论再不错还得有实践才行啊。」

  恩塔雅自然明白卢克塞多这话里的意思,她离开蹲下身来,只见她熟练的将
肩扛式导弹组件一一整合,不到两分钟,一副完整的肩扛式导弹便在她手里出现
了。


第十六章

  阳明看着眼里,心里也是暗暗点头,这个叫恩塔雅的女军人对武器的确是相
当的了解,如果要换成什么枪械,火箭筒之类的那还不足为奇,毕竟那些还算是
相对简单的构造,而且那些武器都泛滥了,一般成年人都会使,但这肩扛式导弹
就不同了,这种单兵武器结构复杂,技术含量就相对高了不少,同时由于它的价
格比较贵,不是一般的武装团伙可以拥有得了的,所以会使用的人非常有限了,
而像她这样完全了解并且熟练组装使用就更是凤毛翎角了。

  这时桑尼也鼓起掌来,赞道:「好,完全就是职业军人的风采!」

  卢克塞多显得很是得意道:「哈哈,这不算什么,别说这么一个小玩意了,
就是飞机,坦克之类的大家伙她们玩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是吗?真是了不起啊!」桑尼应声道。

  卢克塞多哈哈一笑,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然后对另一个名叫
尼曼的女军人道:「现在看你的了。」说罢,他手一扬,石头便被扔上了天空。

  几乎就在同时,出现了一声清脆的枪响,而与此同时,飞在半空中足有两层
楼高的那块石头四分五裂,再看尼曼,侧身而立,右手握着一把手枪,斜对着空
中的枪口还在冒着淡淡的青烟。

  「好枪法!」这一次桑尼是由衷的鼓起掌来。

  阳明也跟着鼓掌,的确,相较于刚才恩塔雅组装肩扛式导弹,这一次尼曼做
的是更加有难度,且不说她的枪法奇准,就是反应能力那也是堪称一流,要知道
她手里的那把手枪原本是在她腰间别着的枪套里,打开枪套,掏枪,举枪,瞄准,
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不到一秒钟就完成了,这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卢克塞多笑着摆摆手道:「这只是最基本的,除了射击之外,什么爆破,格
斗,驾驶,潜水等等,她们可以说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哈哈!」

  桑尼点点头道:「这个我相信,不过据我所知,黎波里女子军事学院毕业的
女军人都是直接服务于利比亚领袖卡扎菲的,您是怎么得到她们俩的?」

  「她们都是退役的,我是通过一个朋友重金聘请她们来做我的保镖的。」

  卢克塞多淡淡的一言带过,似乎不想就这个问题做深谈,阳明看在眼里,心
里暗自思忖,觉得他说的也不是不合理,毕竟这两个女军人看上去也有三十多岁
了,退役也不是不可能,但再深思一下,觉得这个可能性有是有,但不大。

  由于阳明立志将来要为双亲复仇,于是他不但在身体上强化锻炼自己,什么
拳术,格斗,飞刀,枪械之类的样样精通,而且在知识面上也是不断的涉猎,就
比如时事政治,他知道卡扎菲自一九六九年发动政变成功上台之后在施政上确实
有自己的一套,稳定了利比亚的局势,这在部族林立,动乱不堪的非洲来说的确
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不过这个人也非常怪异,准确说喜欢干特立独行,出风头的事情,和老美作
对,制造洛克比空难,企图统一阿拉伯等等这些就不说了,他还倡导妇女解放,
这在妇女地位十分低下的非洲来说是十分罕见的,而建立女子军事学院,使用女
保镖就是他所倡导的妇女解放的具体措施之一。

  阳明虽然没去过利比亚,对这个女子军事学院也是知之不详,但他觉得这是
卡扎菲的一个招牌,所以女子军事学院里的女军人绝不会等同于一个普通的男士
兵,就算退役,利比亚政府也不可能像对待普通士兵那样不管不顾,不说封个什
么官,起码也会安排个职位,或者嫁给高官,不太可能放任她们去别的国家,毕
竟她们接触过卡扎菲,对他的动向和政府高层都有一定的了解,这对视他为眼中
钉,欲除之而后快的美国政府来说都是非常有价值的。

  卢克塞多虽然不愿过多谈论这两个女保镖的来历,但显然对她们的能力是大
加赞赏,更对能够请到她们而感到骄傲,要知道她们可曾是卡扎菲的保镖啊。卡
扎菲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非洲的一代枭雄啊!卢克塞多请到她们做保镖就感觉到
自己的地位也被随之拉升,仿佛也是和卡扎菲一样的一代枭雄,这种感觉棒极了,
让他十分陶醉!

  为了进一步炫耀展示,卢克塞多瞥了一眼阳明,对桑尼道:「要不要和你的
人交流一下格斗方面的技巧?哈哈,不过实话告诉你啊,她们每一个人都可是能
敌七八个壮汉的技击好手。」

  桑尼一听倒也来了几分兴趣,转首看向了阳明,显然是希望他能上去和这两
个女保镖会会,看她们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然而阳明却冲他暗暗摇了摇
头。

  已经进入中年的桑尼早已过了争强好胜的年纪,而他之所以答应比试完全只
是一时兴起,现在见阳明摇头示意后他也立马回过味来,他们此行是来做生意的,
不是来炫耀的,阳明的腿脚功夫他心里是清楚的,而卢克塞多明显是对他这两个
女保镖十分看重,要是阳明赢了她们两个那岂不是让这个一直洋洋自得的家伙十
分没面子?这可就平白无故的横生枝节,得不偿失了!

  于是桑尼摆摆手道:「这个还是不要了,我……」

  话还没说完,卢克塞多便打断道:「只是交交手,又不是生死相搏,玩玩嘛,
反正现在他们还在卸货,我们闲着也没事,大家找点乐子。」

  「这个……那好吧!」见卢克塞多这么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桑尼也不好再
加推辞,于是冲正在不远处歇息的那群士兵大喊了一声,「阿诺基,过来!」

  听到呼喊,这个名叫阿诺基的士兵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吐掉嘴里的烟屁股,
又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挎上AK突击步枪,一溜烟的跑了过来。

  「老板,什么事?」

  「你小子拳脚功夫不是一直不错?来,和她们两个较量较量。」

  阿诺基并不知道这两个女保镖的来历,只道是两个普通的女兵,不由愕然道:
「和她们较量?老板,你没在开玩笑吧?」

  卢克塞多本来以为是阳明出来和他两个保镖较量,毕竟他是一直跟在桑尼身
后,于是自然的以为他是桑尼的保镖,既然是老板的保镖那么拳脚功夫自然是最
厉害的,然而桑尼叫出来的是另外一个人,这让卢克塞多本有些不满,但很快他
就发现跑过来的这个人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格都比那个东方人强出不少,顿时就满
意了,同时意识到那个东方人或许只是桑尼的助手,并非保镖。

  「等你们交手了你就会意识到这不是玩笑。」卢克塞多眉飞色舞道,「不过
为了增加一点趣味性,我建议不如加点彩头,桑尼先生,你觉得如何?」

  「彩头?您希望这个彩头是……」

  「嗯……让我想一想啊……不如这样,就以这批货价值的百分之一作为彩头
怎么样?」卢克塞多笑眯眯的说。

  桑尼大吃一惊,这一批货的价值是他们交易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达五千万
美金,这百分之一就是五十万美金,已经远远超出桑尼可以做主的范围。

  「这个……恐怕……」桑尼面有难色道。

  卢克塞多哈哈大笑,笑罢拍拍桑尼的肩膀道:「和你开个玩笑!」

  桑尼不由暗松了口气,呵呵干笑了两声,这时卢克塞多手指一勾,站在他右
手边的恩塔雅便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脱去上身的那件制服军装。

  阿诺基此时也明白了这是一场认真的比试,不过他还是对这样的比试感到不
屑,他咧嘴一笑道:「对付女人还要一个个的来?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脱去外面军装,只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的恩塔雅淡淡一笑道:「你先把我打
赢了再一起上也不迟。」

  这时候,阿诺基眼睛不由一直,色迷迷的眼神不住的在恩塔雅身上上下打量,
还轻佻的吹起了口哨。原来,在紧身背心的衬托下,恩塔雅那原本就显得很丰满
的乳房此刻更加突出,紧绷绷的仿佛随时可以裂衣而出,尤其是在她走动的时候,
颤巍巍的双乳让人不禁为背心的质料是否结实而担心。

  恩塔雅对阿诺基那淫邪猥琐的目光熟视无睹,神情自若的摆出架势,双手紧
握成拳,随即一声清喝,身子纵然一跃,右拳直挥阿诺基的面门。

  「呀,他们怎么打起来了?」一直在东逛西逛的索菲这时悄悄的挤到阳明身
边小声道。

  「那个长老闲的无聊,想出这么一个节目热闹一下。」

  「哦,天啊,男的和女的打,这个,他们怎么想的出来?太不公平了!」

  「呵呵,你也先别急着下结论,得看看再说。」

  阳明的话音未落,那边就传来了阿诺基的一声嚎叫,原来恩塔雅的一记肘击,
狠狠的落在了他的小腹上,痛的他立马弯下腰,而恩塔雅就势抱住他的颈部,一
个背甩,阿诺基那壮硕的躯体便倒摔而下,重重的落在地上,跌的他是七荤八素,
半天找不着北。

  「太棒了!」索菲率先鼓起掌来,兴奋的大喊。

  恩塔雅循声望去,遂冲索菲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然后双手拍了拍,抖抖
身上的灰尘,捡起脱下的那套军装,重新穿上并且一粒一粒,一丝不苟的扣上每
一个纽扣,穿戴整齐后默默的又站回到卢克塞多的身后。

  阿诺基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招呼也没打,捡起枪便一溜烟的跑了,
惹得卢克塞多是哈哈大笑,着实得意,而桑尼此时也跟着笑道:「红粉军团果然
是名不虚传,身手了得,佩服啊!」

  一番奉承客套之后那边走来了一个人,对着卢克塞多行了一个礼,恭敬道:
「尊敬的大长老,货物已经全部卸完,和货物清单上的完全相符,请大长老过目。」

  卢克塞多起身走到卸下的那些货物跟前,大致看了一下,只见偌大的操场摆
放着大大小小的木箱,密密麻麻的排成一片,木箱盖子已经全部打开,里面各式
各样的武器散发着冷峻的光芒,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机油味漂浮在空中。

  「嗯,不错,不错!」卢克塞多一边走一边点头。

  「呵呵,咱们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老板您还信不过吗?」桑尼笑道。

  卢克塞多哈哈一笑,没有答话,只是一边走一边看,偶尔还拿出其中的武器,
随手比划着,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儿桑尼也耐着性子跟在他后面,时而赔笑,
时而解说。

  沿着这一排排木箱走完一圈后,桑尼道:「怎么样?有问题吗?」

  卢克塞多满意的摇了摇头,于是桑尼立刻道:「那货款?」

  「呵呵,这个土王会亲自跟你说。」

  「这个……也好……」桑尼虽觉有些意外,但想到这笔货款巨大,由土王亲
自出面倒也在情理之中,于是点头答应,然后招呼阳明和索菲再次上了卢克塞多
那辆林肯房车。

       ﹡﹡﹡﹡﹡﹡﹡﹡﹡﹡﹡﹡﹡﹡﹡﹡﹡﹡﹡﹡

  在非洲。土王就相当于中国古代的诸侯国的国王,权势那是相当的大,有独
立的军权,财权等,政府是根本管不着,所以就本质来说,土王就相当于一方的
土皇帝,掌管着生杀予夺大权。

  既然是土皇帝,那么其居住的地方自然就可以称得上是小皇宫,事实的确如
此,当林肯房车开出近一个小时之后四周的景色已经有了极大的变化,之前完全
是典型的沙漠城镇景象,干燥,炎热,满眼都是土黄赤焦色,而现在出现在眼前
的却是绿意盎然,茵茵青草仿若一张绿色地毯铺就开来,一眼望不到边。在远处
缓缓升高的山坡上有一大片茂密的植物林,宽阔的枝叶宛如一把把蒲扇,上面结
满了青黄色的果实,细一看,原来是香蕉林。

  在离香蕉林约一公里的对面处有一座面积达十余平方公里的湖泊,湖水清澈,
在阳光的照耀下湖面上发出粼粼光芒,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时不时掠过湖面,鸣
出清脆的声音。

  而在香蕉林与湖泊之间矗立着一座占地逾万平方米的建筑,这就是土王居住
的宫殿,从外观上看,整个宫殿呈哥特式建筑风格,顶端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天空,
墙面全是由花岗岩巨石砌制,另外,尖顶拱券,飞扶壁等一些哥特式建筑的元素
在这里都有一一体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走进了欧洲大教堂。

  宫殿外面被一道石墙所围,墙头上还布置着密集的电网,当林肯车快接近大
铁门时铁门自动向里面缓缓打开,居然是电控的,当车子驶过大铁门阳明敏锐的
观察到在铁门右上角的石墙沿下隐藏着一个摄像头,镜头下的红色指示灯一闪一
闪,显示着里面的人对外面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进入铁门之后,离宫殿的正门还有过百米的距离,被石墙围出的院子里绿树
成荫,花繁叶茂,一座圆形水池正对着宫殿正门,水池里有假山,还有喷泉,十
足的一个屋前花园,非常美丽!

  车子继续沿着石子铺就的一条车道向前开着,而车道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站
着一个身着迷彩,头戴贝雷帽的全副武装士兵,与之前见到的那些士兵不一样的
是,这里面站着的士兵黑人的比例却不多,大部分都是白人,还有几个亚洲黄皮
肤人的面孔,而且他们的装备也与在路上见到的那些士兵不一样,那些人手里拿
的清一色都是仿AK式步枪,除此之外好像就没其他什么武器了。

  然而这些人的装备就要精良的多了,除了一身标准的沙漠迷彩之外,帽子,
战斗靴,防弹背心,手套等物样样不少,另外,他们手里持的也不再是廉价的仿
制AK步枪,而是美军的制式装备M4步枪,同时大腿的位置还别有一把手枪,
基本上和北约部队的单兵装备没什么两样。

  除了装备精良之外,这些人无论是握枪的姿势还是站姿都非常的到位,和外
面那些游兵散勇式的完全不同,另外他们眼神锐利,表情严肃,一看就知他们都
是职业军人。

  桑尼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对这里是赞不绝口,连声道:「想不到沙漠
里还有这么一块绿洲,难得,难得!」

  「是啊,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索菲也是连声附和,若不是阳明早有叮嘱,
她又要拿出相机大拍一番了。

  美丽的风景固然让他们惊讶,但进入铁门后的那些职业军人更是让他们感到
吃惊,这让卢克塞多十分得意,眉飞色舞的介绍道:「告诉你们,这些人的来历
个个都不简单哦,他们均出自各个国家的精锐特种部队,比如美国的海豹突击队,
俄罗斯的阿尔法,还有朝鲜,以色列等国家的特种部队,作战能力那是一流啊!」

  阳明明白了,这些职业军人都是雇佣兵,难怪这里面白人居多。其实这也不
足为怪,在非洲,部族割据,军阀混战那是家常便饭,于是这也就让雇佣军这么
一种组织得到大大的发展,因为对于那些军阀,酋长等人物来说,金钱易得,但
一支素质高,水平强,拥有丰富军事技能的部队却不是容易培养的,也没那个能
力培养。

  正因为非洲拥有这丰富的土壤,所以大大小小的雇佣军组织那是层出不穷,
各个地方或多或少都存在,甚至连有的国家政府组织都会聘用雇佣军,因而坦桑
肯土王这里出现雇佣军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阳明以前所见到过的那些雇佣军基本上都是黑人,他们好吃懒做,同时
也是亡命之徒,拿几杆枪便组织起来了,素质最好的也不过就是从政府军退役的,
受过一些基本的军事训练,而像眼前这种全是从各国特种部队退役出来的,甚至
几个还都是世界著名的特种部队,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

  桑尼也是啧啧称赞,说:「聘用这么一支雇佣军花费恐怕不菲吧?」

  「哈哈,那是自然!」

  这时,车子已经驶到了宫殿的大门口,高高的台阶两旁依旧站在一排全副武
装的士兵,而台阶下则立着一位身板笔挺,一身迷彩军装似是军官模样的白人大
汉。

  「你们来啦,土王正在厅中等你们。」白人大汉上前打开车门对里面的卢克
塞多道。

  「知道了!」卢克塞多点点头道。

  他的两个女保镖一马当先,率先下车,尽管这里守卫森严,安全是绝对有保
障的,但这两个女保镖还是很警惕的注视着四周,把卢克塞多夹围在中间,随后
阳明等人也一一下车。

  在女保镖的簇拥下,卢克塞多大摇大摆的步上台阶,阳明等人正要紧跟其后,
却被白人大汉身上拦住了,只见他面目严肃道:「对不起,这里是不能携带武器
入内的,所以各位要经过检查才能进去。」

  几人皆是一愣,这时卢克塞多忙回过头来解释道:「各位不要误会,这个是
这里的规矩,任何外人来见土王都有遵守这个规矩,所以还请各位配合一下啊。」

  「既然这样那我们遵从。」说罢,桑尼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手枪递给白人汉
子。

  随后阳明也将自己的枪交了出来,而索菲却无动于衷,阳明不由用手肘轻捅
了一下她的腰际,低声用英语道:「你的枪呢?怎么不交出去?别让人家误会了。」

  「我的枪?我哪有枪?」索菲先是张大着眼睛,无辜的低呼,然而很快她便
恍然过来,「哦,天啊,差点忘记了。」说着,她赶紧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当初
阳明给她的那把用来防身的柯尔特手枪,递了过去。

  「我会替各位保管好的。」白人随手将三把手枪交给他身后的一名士兵,然
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当宫殿那扇装潢考究,厚重坚固的半椭圆形大门从中间向两边展开时,一股
奢华的气息便迎面扑来,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殿内四根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
柱,地面上铺的是暗红色,夹杂在复杂几何图案的丝绒地毯,一盏巨大的水晶吊
灯挂在殿厅中央,四周围有五盏小水晶吊灯,除此之外,墙壁,天花都雕刻有复
杂而精美的花纹。

  不过殿厅虽然奢华,但却没多少物品,因而几百平方米的殿厅显得空空荡荡,
只有正前方的高台上摆有一张宽大的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的黑人,不用说,
此人应该就是坦桑肯的土王了。

  土王穿着一身似长袍又似披风的白色衣服,上面用金线绣着纷繁的纹路,在
胸口的位置上还绣绘着一尊蛇身狼首的图案,估计是他们这一部族的图腾,黑色
的蛇身一圈一圈的盘踞着,表皮纹理清晰可辨,而狼首是大张着嘴,吐出鲜红的
舌头,同时也露出了那白森森的尖利獠牙,非常的逼真,让人看了汗毛直竖,心
生恐惧。

  除了土王之外,殿厅里还有一男二女,男的同样是身着迷彩,全副武装的白
人,站在台阶下,注视着进来的这一众人,而两个女的则一个是白人,一个是黑
人,她们两个分别跪伏在土王的两只腿边,替他捶腿捏脚,对进来的这些人是看
也不看一眼,一门心思侍奉着土王。

  「哦,神明护佑,尊敬无比的土王,您等的客人们已经来了。」卢克塞多站
在台阶下对着高高在上的土王行了一礼道。

  土王轻哼了一声,右手轻轻一挥,跪伏在他腿两边的女人立刻起身,退到他
身后站立,而这时桑尼等人也按照当地礼节朝土王施礼问候。

  谈判,讨论货款这一类事自然都是由桑尼负责,阳明乐的轻松的同时眼睛不
住的瞟向站在土王身后的那两个女人,倒不是他好色猥琐,见到漂亮女人就管不
着自己的眼睛,实在是因为这两个女人穿的太过薄露,只要是正常男性,眼光自
然会本能的被吸引过去。

  事实上,自一进入殿厅,阳明除了被这里的奢华短暂吸引外,最开始他的注
意力主要是放在土王及那个男人身上,将他俩细细打量了一番后才将目光落到那
两个女人身上。

  这两个女人漂不漂亮阳明并不知道,因为她们两个都脸蒙黑纱,像个传统的
阿拉伯女子那样,但她们的身上却几无蔽体之物,彼此身上只套了一件类似情趣
睡衣一样的丝织长袍,轻薄的半透明质料根本遮挡不住里面动人的胴体,反而增
添了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感,非真非切,极为诱惑,更为媚惑的是这两个女人肤
色反差极大,一个漆黑如墨,一个洁白如雪,犹如黑白双娇,着实勾人!

  刚开始,这两个女人都跪伏在土王的脚下,蜷成一团,还看不出两人身材的
好坏,现在都站起来了,透过半透明的丝质长袍,两个人的身材是一览无余。

  就曲线来说,那个白种女人明显胜出,不仅是因为她先天的优势,还有年龄,
因为她看上去起码有二十五六岁了,而那个黑种女人准确来说还只是一个小孩,
身高还不到那个白人女孩的胸口位置,体形也纤瘦单薄,胸前只是微微隆起,完
全不能和白人女孩胸前那一对乳房相比。

  也许是先天的优势,白人女孩身材显得非常的高挑,尤其是那双腿,结实而
修长,屁股挺翘,腰虽然说不上盈盈一握,但却显得相当柔韧,当然,最值得称
道的还是她胸前豪乳,据阳明目测起码有E罩杯,以至撑的她胸前的丝袍根本合
不上,衣襟不得不两边敞开,使得向内的各半边乳球敞露在外,现出一道深邃的
乳沟。

  如此前凸后翘的身材自然是那个黑人小女孩所不能比拟的,但这也并不代表
她毫无魅力可言,否则也不会被土王收纳在身边,首先让阳明为之赞叹的是这小
女孩一身肌肤,黑的发亮并且极为细腻,不用抚摸,仅凭观感阳明就可以判断在
皮肤细润光滑度方面那个白人女孩就要稍逊一筹了,而且这个小女孩虽然纤瘦单
薄,但四肢匀称,不凸显骨骼,正谓之瘦不显骨。

  一大一小,一白一黑,反差虽然强烈但同时带给人的感觉亦为强烈,尽管还
不知道她们的面貌如何,不过阳明料想不会差到哪去?令人遐想翩翩的同时欲望
亦跟着蠢蠢欲动!



第十七章

  事实上,不光阳明的眼光在这两个女孩身上不停巡睃,就连索菲也是自打一
进入这个殿厅就目不转睛的盯着高台上一白一黑的两个娇娃,不过与阳明那略带
色欲的眼神不同,她的目光里满是惊讶与同情。

  「嗨,阳,你说这里怎么会有白人女孩?」索菲有手臂轻轻蹭了阳明一下,
凑到他身边小声道。

  阳明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自然不清楚这个白人女孩的来历,不过他估计八成
是被人贩子给卖到这里来的,因为这样的事情并不鲜见,尤其是在非常有钱且有
势的部落酋长那里,买卖人口是极为常见的,就比如他的大老板贾布图,就经常
花大价钱从墨西哥人贩子手里买漂亮的女孩。

  见阳明没有立即答话,索菲又接着道:「我觉得她像是身不由己,被暴力胁
迫而伺候那个土王的。」

  「哦,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索菲又盯着白人女孩看了一眼道:「你看她,眼睛经常朝我这里瞟,好像是
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另外,我还感觉她好像有点激动,似乎是在向我求救。」

  「是吗?」阳明诧道。

  「当然,你注意她的眼神,别光看人家的身体。」索菲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阳明尴尬一笑,遂将注意力转向白人女孩的眼睛,果然发现那双蓝褐色的眸
子不断的瞄向索菲,那眼神充满了激动,希冀却又暗含畏怯与羞愧,十分复杂!

  看到这里,阳明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这个白人女孩十有八九是被贩卖到
这里来的,并且也是美国人,现在见到索菲,再听到她一口流利的英语,于是便
从她的口音中判断她也是来自美国。在这个离美国万里之遥的非洲遇到祖国的同
胞,这怎能不令女孩感到激动?同时也让她产生了那么一点希望,希望索菲能把
她解救出去。

  「看出来没有?」

  阳明点点头,小声道:「你说的不错,这个白人姑娘估计也是美国人,想必
听到了你的声音,猜到你也是美国人,大概是希望你能救她出去呢。」

  索菲露出恍然表情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她也是美国人呢?我猜她也是
像我这样来这里探险考察,却被这个土王掳到身边做性奴,不行,我要救她。」

  阳明吓一跳,忙道:「你疯啦,你救她?怎么救?」

  「我……」索菲无言以对。

  「记住,你现在处在什么地方?这是人家的地盘,你要是胡来的话别说救人
家了,你自己恐怕也会像她那样,永远做一个毫无尊严的性奴,直至死在这里。」

  阳明真怕她脑子一热做出什么来,于是正言警告。

  「可是……」

  「没有可是。」

  阳明毫不犹豫的打断索菲的言语,为了防止她继续纠缠,阳明说完便溜到桑
尼身边,而这时他和土王之间的对话也接近了尾声,只见土王站起身,在那两个
娇娃的簇拥下隐入后面的那扇小门。

  「老板,怎么样?事情都谈妥了吗?」阳明随口道。

  桑尼微微摇了摇头道:「土王说了,他们暂时没有那么多现金,只能付给我
们两千万美金,剩下的三千万用钻石代替,不过他也说了,实在要现金的话也可
以,但必须等上一个月。」

  「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阳明讶道。

  「我去和大老板通个话,把情况告诉他,请他定夺。」

  说罢,桑尼一边往外走一边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卫星电话,过了一会,他走
进来对卢克塞多道:「我们老板同意你们用钻石代替那剩下的三千万,不过前提
是钻石的品质一定要好。」

  「哈哈,我的朋友,你放心,我们出产的钻石那品相绝对是一流的。」卢克
塞多保证道,「这样,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土王会亲自带领你
们去我们的钻石矿去看,我们把采集来的钻石都拿出来供你们选,这样应该没有
问题吧?」

  桑尼想了一想,觉得人家这个安排也无话可说,于是点头答应,卢克塞多显
得很高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极了!一路过来我想你们也累了,先去休息
休息吧,晚上我再过来。」

  说罢,卢克塞多转身对对旁边的那个白人道:「伯尔特斯,你带他们去房间
休息。」

  「是,长老!」

  卢克塞多哈哈一笑,在两个女保镖的围护下出门而去,这时,那个叫伯尔特
斯的白人也走了过来道:「各位,请跟我来!」

  一行人出了这座哥特式建筑,沿着一条小径来到这座建筑的后面,这时阳明
他们几人发现在这座宫殿后面还有好几栋小型建筑,当然了,说它们小是因为跟
这座占地逾万平方米的宫殿比起来小,实际上它们并不小,一共有三栋三层楼体
建筑,成「品」字形排列,伯尔特斯带他们向其中的一栋楼走去。

  一路上经过攀谈,阳明得知这个伯尔特斯是来自中欧国家捷克,曾经也是一
名优秀的特种兵,从军队退役之后便加入了一个名叫古运的国际保安公司,从此
成了一名雇佣兵。

  古运国际保安公司实力还是相当雄厚的,在世界各地都有分支机构,不过非
洲还是他们的重点地区,毕竟这里业务量最大,而伯尔特斯由于几次任务都完成
非常出色,所以被公司派到了非洲这个重点地区,然后又被公司非洲分支机构的
负责人派到坦桑肯,接受大客户坦桑肯土王的委托,由他率领一个营的建制近五
百人负责保护土王的安全。

  进入楼里,阳明发现这楼外面看上去普普通通,呈青灰色,里面却相当豪华,
是一个大厅,水磨大理石地面,纯白带雕饰花纹的吊顶,银白色吊灯,厅中摆着
几张大沙发,沙发上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年轻的女孩,全是黑妞,她们衣着暴露,
浓妆艳抹,浑身透着风尘味,一看便知是从事不良职业。

  这些黑人女孩本来坐在沙发上是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彼此嬉闹打骂,
热闹的很,一见来了几个陌生人便齐齐收了声,好奇直打量他们几个,最后这些
黑妞的眼光齐齐落在阳明身上,眼神中不乏挑逗与勾引。

  进来的三个陌生人中索菲是女性,这些黑妞自然是不感兴趣,而桑尼和她们
一样,也是黑色人种,而且人到中年,吸引力自然远远没有浅肤色人种并且年轻,
相貌端正的阳明大,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的最引人注目。

  事实上,在非洲,尽管黑人才是这里最主要的人种,但是由于长期受西方国
家殖民,黑人备受欺辱和压迫,而且思想和文化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连审美观
都被同化,使得许多黑人女孩都不喜欢自己的这一身黑皮肤,认为白才是美,然
而种族决定了她们这一身黑色的皮肤是改变不了的了,于是有相当一部分女孩就
想和浅肤色人种做爱,以便生下一个混血儿,从而改变下一代人的肤色。当然,
持有这种想法的黑人女孩基本上都是城市的,比较现代和摩登。

  这时,其中一个黑妞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扭动着屁股走到伯
尔特斯的跟前,一手搭住他的肩膀,放浪的笑道:「特斯先生,这几位是?」

  伯尔特斯毫不客气的拍开她的手,冷冷道:「他们都是土王的贵客,请让开!」

  遭到这样近乎羞辱的对待,这个黑妞却毫不在意,夸张的扭动着肥臀转过身
子,不过在转头的一刹那还不忘給阳明抛了一个媚眼,然后一步三摇的回到沙发
上坐下。

  「不用理她,我们走!」

  伯尔特斯招呼着阳明他们一行继续向里走去,穿过这个大厅向右转,这里是
一条走廊,再走三四步便出现一部电梯,这让阳明他们都颇感惊奇,要知道这不
过只是三层楼,居然还设电梯。

  「你们的房间安排在三楼。」伯尔特斯一边按动电梯按钮一边道,「这里一
楼除了休息大厅,还有健身房,娱乐厅,放映室等一些休闲场所,二楼和三楼都
是房间,所以等会你们若是休息够了觉得无聊的话可以下到一楼随便转转,都是
免费的,不过………」说到这,他瞥了一眼索菲,后面的话没有出口。

  桑尼下意识的追问:「不过什么?」

  伯尔特斯笑了一笑道:「刚才你们也看见了,这楼下有不少女孩,不过她们
都是妓女,等会她们肯定会敲二位的门,要是你们有需要就可以……呵呵,当然,
这些都是收费的。」

  「呵呵,想不到你们这里还真是应有尽有啊。」桑尼笑道。

  索菲斜瞥了阳明一眼,接口道:「所以这里是你们男人的天堂。」

  伯尔特斯微微一笑道:「与其说是男人的天堂,倒不如是那些妓女的天堂,
这里赚钱又多还安全,没那么多麻烦,而且还轻松,很多城里的妓女都想过来呢。」

  说话的工夫,电梯已经到了三楼,伯尔特斯将他们领到一边的走廊上,指着
对面的那一排房间说:「靠里面的那三个房间就是你们的,好了,我就不送你们
进去了,再见!」

  待伯尔斯特返回电梯之后,索菲高兴的拍手道:「太好了,终于可以有一个
房间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一路住帐篷真是太难受了,不知道房间里面有浴室没
有?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阳明笑道:「看这里的档次不低,应该有洗澡的地方吧。女士优先,你选哪
一间?」

  「嗯,我选中间。」说罢,索菲欢快的直奔中间的房门,扭开门锁走了进去,
回身关门的时候冲阳明和桑尼笑着摇了摇手,遂关上了门。

  桑尼拍了拍阳明的肩膀道:「嗨,阳,我们也进去休息一下吧,刚才那个白
妞说的不错,这几天睡帐篷确实睡腻了,浑身都不舒服,还是好好睡一下大床,
舒展一下筋骨。」说罢,他瞄了一眼索菲进去的那间房,勾住阳明的脖子,面现
淫猥的笑容道,「这一路你有那小妞做伴,我可是憋的难受,等会得好好爽一爽。」

  阳明呵呵一笑,并未言语,于是桑尼又道:「刚才看了一下,楼下那几个妞
姿色都还不错,你虽然一路有那妞陪着,但换一下口味其实也不错,别心疼钱,
钱不就是用来花的嘛,况且等这次任务完成后你我都会有一大笔报酬的,说不定
大老板还有另外的奖赏,嘿嘿!」说完,他松开手,晃悠悠的步入了其中一间房。

  阳明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在桑尼等人印象里是小气爱财,甚至是有
些吝啬的人,但他们又有谁知道自己的苦衷呢?他不但要养自己,还要养妹妹,
也就是恩人扎卡伊的女儿米卡,还得给她提供好的生活与学习的环境,尽可能的
培养她成材,不仅如此,他还得攒钱远赴美国,为自己爸妈报仇,种种压力之下
他又怎能像其他单身汉那样花钱无所顾忌?

  推开房门,阳明发现这是一间套房,外面是客厅,卧室在里面,布置的还不
错,虽然谈不上奢华,但该有的基本上都有,浴室和厕所都在卧室里面。

  阳明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不过当他从浴室出来一边用毛巾擦干
头发一边向床边走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这时他立马想到了是楼
下的妓女来上门招揽生意了。

  「走吧,我不需要!」

  阳明是想也不想就对着门外喊了一句,他从来不找妓女,这倒不是他清高,
或者说对妓女有什么歧视,而是出于安全的考虑,毕竟在非洲,从事性交易的人
感染艾滋病的比例还是相当高的,可不能为了贪图一时之欢而把命给送了。

  然而外面的人好像没听见阳明的话似的,继续敲门,仿佛不把门敲开就誓不
罢休似的,这让阳明既气恼又无奈,只好走出卧室,来的门后一边拉开门一边说:
「我不是说不用………」

  话还没说完,眼前出现的一张脸让阳明不得不把后面的话给咽回了肚里,原
来门外站的并不是他预想的楼下妓女,而是索菲,只见她一头金黄的秀发湿漉漉
的,发梢间还挂着水珠,身上只裹了一件白色的浴巾,显然和阳明一样,刚从浴
室出来。

  阳明颇为惊讶,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索菲便一头冲了进来,然后曲脚向后一
踢,门便被关上,紧接着就两手一勾,攀住阳明的脖子,身子一纵,两只腿也夹
在了他的腰上。

  「嗨嗨,你这是……」

  「来看看你房间里有没有其他女人?」索菲笑嘻嘻的做着东张西望的动作。

  阳明没好气的拍了一下索菲的臀瓣道:「那你现在看见了,怎么样?是不是
和你预想的不一样?」

  「不,和我想的一样,我知道那些妓女不会这么快就来,而我可是一洗完澡
就过来了,就是想赶在她们前面来你这。」索菲眨着眼睛,对自己的小伎俩而感
到得意。

  阳明呵呵一笑,双手托住索菲的臀部,向上提了提道:「来我这干什么?刚
才你不是说想要好好睡一觉嘛,到了我这里你可就睡不了觉了哦。」说着,他十
指收紧,索菲那半圆形的臀瓣立刻被捏了有些变形。

  「唔——」索菲发出一声似痛似嗔的娇吟,蓝碧色的眸子媚意融融,她伏在
阳明的肩头,在他耳边腻声道,「我来你这里就没打算要睡觉。」

  这个时候,两人身上彼此都只着一张浴巾,不同的是阳明的浴巾只围在腰间,
而索菲则是裹在胸口上,当她跃到阳明身上时,由于两人身体上的摩擦,她身上
那裹的并不紧实的浴巾顿时松松垮垮起来,左半边耷拉下来,露出雪白的左乳,
而浴巾的下摆由于她双腿的抬起而不由的卷到了大腿根上,从而使她的胯间几乎
是真空的贴在阳明的腰腹处。

  不仅如此,索菲腰肢还轻轻扭动起来,导致她的胯部直接摩擦阳明的腹部,
这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挑逗,血气方刚的阳明怎能无动于衷?下面的阴茎快速膨
胀,勃起,隔着浴巾嵌在那一块温软微陷之地。

  阳明有些忍不住了,他就这么抱着索菲,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卧室床前,然后
随手将她抛到床上,抛动中阳明抓住她身上浴巾的一角,轻轻一扯,待她落到床
上之后她身上的浴巾也随之离身,一丝不挂的横陈玉体。

  重重跌落到床上的索菲发出一声惊叫,撑臂起身正要娇嗔,却见阳明一个跃
身,人便跳到床上,而他腰间围着的浴巾这时也不见了,胯下的那根肉茎直挺挺,
晃悠悠的,看的索菲是一阵心迷神醉,不由自主的忘了想要说的话,两眼直勾勾
的盯着那里,湿润的舌头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小截,在嘴角舔了一下。

  看在眼里,阳明是既好笑同时又感到一丝得意,他跨前一步,将胯下的阴茎
对准索菲的脸,在她眼前上下晃动,戏谑道:「你这个小荡妇,是不是想尝尝我
这根家伙?」

  索菲媚眼如丝的一把抓住在她眼前晃悠的赤红肉茎,斜眼向上瞥着阳明似嗔
似恼道:「什么小荡妇?太难听了,我不喜欢你这么说我。」

  阳明心头暗笑,心道:「现在嫌难听,过会我保证你再难听的话都会说出来。」

  想到这,他一手按在了索菲的脑后,下腹轻挺,光滑硕圆的龟头便抵近她的
红唇,眼看就要破唇而入,索菲却连忙握紧手中那不安分的阴茎,阻止它继续前
进,同时别过脸去,略显惊惶道:「别……不要……」

  看到索菲这般抗拒的样子,阳明不由愕然,遂道:「难道你没做过这样的事
情?」

  「嗯……」索菲羞赧的点点头。

  阳明讶然道:「还真没做过啊?」

  「很惊讶吗?」索菲娇媚的白了他一眼。

  「呵呵,确实有点。」

  索菲仔细端详眼前这根握在自己手里的阴茎,前端龟头表面光滑如膜,大如
鸡卵,表面呈诱人的粉红色,下面的茎身颜色就稍深了一点,而且青筋浮凸,犹
如一只只小蛇盘绕在上面,极富视觉冲击力,从而使她心跳加速,呼吸渐重,她
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也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那里没有一丝异味,索菲突然生出想要含进去品尝
一番的冲动,要知道之前阳明那番动作带有一点半强迫的性质,于是也就使得从
未给男人做过口交的索菲本能的躲开,然而从性格上来说,她并不是一个保守的
人,之所以性经验有限主要是因为没遇到让她动心的人,可以使她放开心怀的去
享受性爱。

  这时候,索菲脑中开始回想以前她所看过的色情书籍和电影,回忆里面的女
主人公是怎么用口舌侍弄男人的阴茎?可是还没等她想出一个具体情节她就被阳
明一把给压在了身下,随即双腿被抬起,几乎和她的上身对折。

  猝不及防的索菲发出一声惊叫,本能的惊呼:「啊……干什……什么……」

  「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说着,阳明将索菲抬起的双腿分别架到自己的双肩上,然后扶着自己那已坚
硬如铁的阴茎抵住她业已充血湿润的阴唇是一阵摩擦,搅的那里湿液潺潺,宛如
一片汪洋泽国。

  索菲此时浑身发软发热,赤裸的娇躯难耐的扭动着,两只白皙柔滑的手臂紧
紧缠住阳明的脖子上,娇喘道:「哦……亲,亲爱的,别磨……磨……快,快点
进去……」

  阳明微微一笑,腰部轻轻向前一送,只听「扑滋」一声,火热的阴茎便全根
而没,深深的陷进索菲的身体深处,与此同时,一汪清液从她的身体深处沿着暗
红的茎身溢射而出,喷溅的阳明的小腹是湿滑一片,犹如水浸。

  「哦……天……天啊……」索菲蓦然大叫起来,绕在阳明颈后的十指狠狠的
掐进了他的皮肤里。

 如此又快又狠的一插到底让索菲感到在极度饱胀之余又有一丝丝被撕裂的疼

  痛,使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原本光洁的额头蹙出一条条可爱的皱纹出来,紧
接着她的手从阳明的颈后迅速移到他的屁股上,紧紧的按在那里,惊慌道:「别
……

  先别动……」

  阳明没有动,他微微仰起首,半眯着眼睛发出爽快的叹息,索菲下面的蜜穴
确实是非常的紧,而且又火热湿润,箍的他阴茎内每条血管都在膨胀,压迫着里
面每一根神经,使得这根家伙不由自主的在里面连续跳了几跳。

  就在这彼此都难得安静的时刻,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顿时让沉浸在肉欲
中的阳明和索菲为之一醒,两人先是彼此对望了一眼,随即脸上均现出会心的笑
容。

  「走吧,我不需要。」阳明喊了一声。

  「先生,先别急着拒绝嘛,你开一下门,也许你开了门后你就会改变主意。」

  门外响起女人的声音。

  「真不需要,你快走吧。」阳明加重了语气道。

  然而敲门声依旧在继续,只听门外的女人道:「先生,你一个人难道不寂寞
吗?我可以免费来陪你。」

  此话一出,阳明和索菲都惊讶了,两人都知道外面来的就是先前楼下的妓女,
但没想到妓女会不要钱,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后索菲小声道:「你还真有魅力啊,
连妓女都不要钱,想要和你做爱。」

  阳明苦笑了一下,而这时敲门声还在不时响起,于是他俯身在索菲耳边道:
「没办法,现在只能靠你了。」

  「靠我?」索菲一时没明白。

  「你开口说话啊,她不是以为我一个人很寂寞吗,你就告诉她我不寂寞,不
但不寂寞而且此刻还正在享受呢。」说着,阳明磨动了一下腹部,然后小幅度的
来回抽动了一下。

  经过了一段适应期,此时索菲体内的胀痛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所以
被阳明这么稍微搅动了一下顿时便让她快感丛生,一种似麻似痒的感觉如电流一
般从她蜜穴流蹿四肢,迸出一朵朵小小的火花,爽的她是止不住的发出一声腻吟:
「啊……」

  门外的人显然是听到了索菲发出的声音,敲门声顿时便歇住了,随后便听外
面人的道歉声:「哦,对不起,先生,打搅了,祝你愉快!」

  「终于走了,我说还是你出声管用吧。」阳明一边笑道一边挺起上身,开始
缓缓抽动起来。

  索菲被插的浑身是又酥又麻,迷蒙着一双碧眼娇喘道:「哦……如……如果
我不来……你会不会开……开门………让她,她进……进来………」

  阳明抚摸着架在自己双肩上索菲那光洁的小腿,时不时亲吻道:「当然不会!」

  索菲双手再次绕到阳明颈后,紧紧搂住他,媚眼迷离道:「真……真的不会
………」

  「在这里嫖妓不亚于自杀啊!」阳明呵呵笑道,「当然,我这么说不一定就
代表这里的妓女就一定有病,但小心总是没错的嘛。」

  「原来你……是基于这样……样的考虑啊………还以为你………啊……天啊
………」

  索菲断断续续的调侃着阳明,却突然放浪的大呼小叫起来,原来阳明见索菲
做爱中还在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心头不由气恼,于是将不紧不慢,一直保持温和
节奏的抽插猛然加快了许多,每一次都深深的捣在肉洞的尽头,弄的索菲是昂首
尖叫,下体如发了洪水一般,淫汁横流,在「啪啪」的撞击声中四处飞溅。

  「啊……上帝……阳,用力……用力干我………」索菲失神一般大叫,上气
不接下气。

  「嘿嘿,露出真面目了吧,说你是荡妇你还不高兴。」阳明心中暗自嘀咕。

  他的动作愈发大开大合起来,性感的背脊摆出了一个诱人而又充满力量的弧
度,阴茎的捣弄使得下面的阴囊不断拍打在索菲的会阴上,强烈的冲击让她的整
个身子都是一耸一耸的,胸前的双乳是上下摇晃,漾起阵阵乳波。

  「干,干死你,你这个荡妇!」阳明说的咬牙切齿。

  「哦……我……我是荡妇………干死荡妇吧………」强烈的刺激让索菲尖声
嘶呼,她觉得自己的肉穴快要被捣烂了,温度高的几乎快着了火,一波波快感直
至骨髓,让她身软体麻,什么羞涩矜持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没有什么花样百出的技巧,有的就是传统姿势下的陈规动作,然而就是这种
直来直去的单调交媾动作却更能显示一个男人的原始雄性力量,索菲很快就臣服
在这种力量之下,全身肌肤泛出玫瑰般的嫣红,碧蓝色的眸子失神落魄,两只臂
膀再也无力勾住男人的脖颈了,只能死死的揪住身下的床单,整个身子如一只小
舟任由怒波抛上甩下。

  不到片刻工夫,索菲便被送上了高潮的边缘,她肆无忌惮的仰首娇呼,颀长
的脖颈竭力向上弓起,以至于清晰可辨平时难得一见的小小喉结,同时她的身体
里像是忽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由之前的被动承受转成了全力逢迎,两只手臂紧
紧抱着阳明的腰,胯部极力向上耸动,嘴里大叫:「啊……快,快……到……到
了………」

  在嘶鸣中,索菲的身体一度绷紧,阴道内的肌肉开始急速有力的颤动,继而
抽搐收缩,欲仙欲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狂涛骇浪般向她打来,从头顶到脚趾,
瞬间就将她淹没,以至于差点就此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第十八章

  坦桑肯土王的领地范围包括三个州,分别为奴齐亚州,阿布北州和巴摩耶齐
州,而土王居住所在地就是在巴摩耶州,这个州百分之八十的面积都是荒漠,既
无法发展农业也没有办法搞畜牧业,所以财政来源那是相当的有限,然而自从去
年之后,这种情形就得到了大大的改善。

  改善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发现了一座钻石矿,而且矿的储量及品位都相当高,
目前已经采挖出了数十颗重量在一百克拉以上的钻石了,给土王及政府带来了丰
厚的财税来源。

  这座钻石矿就位于支哥利亚山的南端余脉地段,而支哥利亚山就是M国境内
最大的一座山,南北绵延近千公里,而它的南端余脉地段离土王宫殿所在的那片
绿洲相距大约两百公里的路程。

  第二天,土王亲自带领阳明他们一行到钻石矿去挑选钻石,长老卢克塞多也
陪同前往,一行人共六辆车浩浩荡荡向矿区进发,两辆丰田越野在前面开道,随
后便是土王所乘的座驾,这是一辆加长的民用悍马,这车就是坐十个人也是绰绰
有余,但此时车里面除了驾驶员外就只有土王和他那一黑一白两名性奴;桑尼还
是和卢克塞多同乘他那辆林肯房车,阳明依旧和索菲坐在他们自己那辆三菱越野
车上,后面还有一辆满载荷枪实弹士兵的大卡车。

  一路上,索菲没有像往常那样举着相机兴奋的东拍西照,而是静静的坐在副
驾驶席位上像是深思又像是在回味着什么,表情时而沉醉,时而欢欣,时而蹙忧,
时而迷惘,丰富极了!

  「是不是还在回味昨晚的销魂滋味啊?」阳明见索菲一直不说话,脸上表情
变化不定便不由调笑道。

  索菲面一热,不过还是大大方方的承认道:「哦,亲爱的,昨晚确实让人难
忘,令人回味无穷!」说着,她原本平伸的双腿交叉在了一起,跷起了二郎腿,
颇耐人寻味。

  的确,一想到昨晚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高潮,索菲下体便湿润了,尽
管现在她穿的是一件宽大的长裤,从外面不易看出什么来,但遮掩的本能还是让
她下意识的将两腿紧紧交叠在一起。

  索菲不知道自己昨晚究竟高潮了几次,只知道自己下体就像是坏了龙头的水
管,水是喷了又喷,她几乎虚脱了,但累是极致,快乐也是极致,这种感觉是前
所未有的,眼前这个东方男人的强壮和耐力令她吃惊,他就像希腊神话中的大力
神赫拉克勒斯,那么强壮有力,那么不知疲倦,令她死去活来,食髓知味。

  越想身体就越感酥麻,越酥麻下面就越湿的厉害,就在索菲沉浸在回想之中
快忍不住发出呻吟时她蓦然回过神来,只觉脸上烧的厉害,不用照镜子就知道那
里此时恐怕已经是红晕满颊了,心中不禁是又难为情又尴尬,暗道:「嗨,你在
干什么?现在可是大白天的,你可不要胡乱发情,把自己搞的这么失态!赶紧把
注意力放到先前想的那件事上,」

  索菲一边强迫自己不要再想昨晚的事一边努力使自己的表情表现正常,她拂
了拂满头金色秀发,然后把手肘撑在车窗口上,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正在开
车的阳明道:「拿到了钻石我们是不是就该返回了?」

  「当然!」

  「真不希望这么快!」

  阳明奇怪的看了索菲一眼道:「这么快?什么意思?」

  索菲白皙的脸庞随即再度浮现一抹红晕,她白了阳明一眼道:「真不知道我
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不懂风情的家伙?」

  阳明恍然,原来这个妮子是不想这么快结束和自己在一起的旅途,一旦回到
了坎莫桑镇,这妮子估计也就要离开了,而他们两人从此恐怕就再无相见之日了,
想到这,阳明倒也生起几丝离愁情绪。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天下无不散的宴席。」阳明笑笑道,「就如同这
眼前的路,看似没有尽头,可是我们总会走过去,不能因为留念路上的风景而停
滞不前,你说是不是?」

  索菲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碧蓝色的眸子紧盯着阳明的脸庞,仿佛那里刻着
一朵花似的,看的他心里是有些直发毛,于是干笑一声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脸上有风景吗?」

  「阳,我很正式的问你,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喜欢过我吗?」

  阳明转首瞥了索菲一眼,只见她表情认真,不似平时那种随意调侃的样子,
于是也收起笑容,认认真真的答道:「喜欢!」

  索菲脸上浮现出喜色,随即追问:「真的?」

  「绝无虚假!」

  「那你跟我一起回美国吧?」

  「什么?」阳明惊得差点一脚踩住刹车。

  「我这想法令你很吃惊?」

  「吃惊,太吃惊了,你怎么会产生出这样的想法?」阳明定定神道。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我们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这有什么好吃惊的?」

  早就知道索菲她的性格就是热情大方,敢爱敢恨,可阳明还没想到居然还这
么疯狂,他苦笑了一声道:「可是这美国也不是说去就能去的,没有证件手续什
么的怎么去,偷渡啊?」

  「偷渡?哦,不不不。」索菲大摇其头道,「我们完全有合法途径,我先帮
你办商务旅游签证去美国,然后我们结婚,这样你在美国就有合法身份,我们就
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什么?结婚?」阳明吃惊之情愈盛。

  「是的,结婚!难道你不想和我结婚吗?」

  「不是这个问题,我们认识才几天?谈结婚,是不是太快了点?」

  「哦,上帝!」索菲作发疯状使劲揉了揉自己那满头秀发,然后抬起头道,
「结婚难道不就是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可以结的吗?和认识多久又有什么
关系?」

  「认识太快,所以不够了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阳明郑重道,「况且我
还有许多事情没做,比如我妹妹米卡,我走了,她怎么办?所以无论是出于什么
样的考虑我都不能随你去美国。」

  索菲愣怔了半晌,遂颓然的倒靠在座椅上喃喃道:「其实你说的对,我们认
识的时间的确很短,彼此的成长背景,文化差异都相差很大,就像我们对结婚的
认识,我认为只要相爱,彼此喜欢,这就足够;而你却认为仅有这些还远远不够,
这就说明了我们还是不适合结婚的。」

  「呵呵,你能这么想就对了。」阳明安慰般拍拍索菲的肩膀。

  「可是……」索菲一把捉住阳明的手,放到自己脸颊旁轻轻摩挲着道,「一
想到不久就要和你分别我就很难过。」

  阳明被索菲这般痴情的样子弄的心下感动,他反手勾住索菲的肩膀,将她搂
在自己怀里道:「其实你不必太过难过,我总有一天我会去美国,你把你在美国
的地址告诉我,我到了美国后一定会去找你。」

  「真的?你真的会去美国?」索菲惊喜交加道。

  阳明双手握紧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似乎是在望路,又似乎是在凝视着远
方的一个虚无的点,像是在回答索菲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美国,纽约,
我一定会去,只因为……」

  索菲讶然道:「因为什么?」

  「啊……哦,没,没什么?」阳明似乎从沉浸的往事中回过神来,轻轻摇了
摇头,他当然不会将自己的身世告诉索菲。

  西方人的文化的之一就是注重隐私,所以阳明不说,索菲自然也就不再追问
下去,她兴致勃勃的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刷刷几下便写出自己在美国的地址和电
话,然后递给阳明道:「给,这是我在美国的地址,到了那里一定记得要给我打
电话啊。」

  阳明没有接过,只是随便瞥了一眼,然后便道:「好,我记住了!」

  「啊!这就记住了?」索菲明显不相信阳明的记忆力,强行把纸条塞进他衣
服口袋里,还不忘叮嘱道,「收好了,千万别丢了啊,要不然到了美国你就找不
到我了。」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去管她了,继续认真开车,而这时索菲把头伸出车
窗外看着前面引路的车辆,接着又回头看了看后面跟着的大卡车,似乎在想着什
么,这样的举动让阳明感到有点奇怪,于是道:「你看什么呢?」

  「我在看前后的车能不能看到我们?」索菲眨了眨眼道。

  「呃?」阳明一时没明白其中意思。

  索菲倾身靠近阳明,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轻笑道:「哦,阳,你不觉得这一路
有点无聊吗?」

  「无聊?那你觉得怎么样才不无聊呢?」

  「当然是做点有趣的事情喽。」说话间,索菲的一只手伸向了阳明的胯间。

  「喂!你……」

  阳明吓一跳,正想说话却感觉下面命根一紧,令他顾不得再说什么,眼睛赶
紧向下一瞥,只见那只雪白的手已然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隔着内裤握住了鼓囊
囊的部位。

  「哦,看起来它好像没什么精神啊。」索菲歪着头看着斜瞥着阳明,脸上挂
着俏皮的笑容。『阳明哭笑不得,正要说话,却吃惊的发现索菲一下俯下身,两
只手熟练的解开了他的裤带,紧接着把内裤的前裆向旁边一拨,还呈疲软状态的
阴茎就被释放出来。

  「喂,别闹,我现在可正在开车呢。」

  索菲调皮的眨眨眼,笑道:「那又怎么样?这里又没有警察,没人会给你开
罚单的,嘻嘻……」

  说罢,索菲头一低,在阳明吃惊的眼光中含住了肉棒,湿热温暖的口腔令沉
睡的家伙迅速苏醒,随之而来的快感令他四肢一颤,三菱越野车宛如抽风似的在
土路上划出一道S形,幸亏他自控力强,迅速调整好状态才没有让车子失控。

  对于索菲这样的大胆举动阳明有心想要制止,然而肉棒被迅速裹吸住的那种
快感让他根本不舍打断,尤其是昨晚他知道这个女人还从来没给男人用过嘴,这
种第一次的感觉让他极为兴奋,毕竟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有这种第一次的情节。

  同样的感觉也在索菲的心态熏绕,感受到一开始软软,像一根快融化了的雪
糕一样的肉棍在嘴里迅速膨胀,眨眼间就将自己的口腔塞的满满当当,这种感觉
令她既觉新奇又感到骄傲,仿佛这就是对自己魅力的一种极大肯定。

  索菲脑子里仔细回想着曾经看过的色情片里女主角的动作,凭着记忆将技巧
一点点的施展出来,竟然毫无生涩之感,随着不断的咋舌裹吸之声阳明的呼吸开
始变得粗重,一只手下意识的从方向盘上移开,按在了她的脑后。

  「哦,哦,你……你不是说从来没给男人用过嘴嘛……」阳明眯着眼,一脸
享受的表情,然而语气却透着一丝疑惑。

  「唔……」索菲艰难的吐出肉棒,手握茎根抬头道,「我可以向上帝发誓,
这的确是我第一次做。」

  阳明笑道:「那我只能说你很有天赋。」

  「你这是对我的夸奖吗?」索菲调皮一笑道。

  「当然!」

  「哦,谢谢!」

  索菲再一次低头含住肉棒,不过刚含住半个龟头时车子忽然猛的一下颠簸起
来,大幅度的晃动让刚刚进入她嘴里的肉棒一下深入其喉咙里,而紧接着头又随
着惯性抬起,就这样,随着车子驶上极为崎岖不平的道路时她的头完全不需要自
主的做出动作,全凭车子颠簸而产生的惯性上下起伏。

  阳明爽的直哼出声来,尤其是颠簸幅度大时那种深入喉咙的紧迫感爽得他全
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情不自禁的抬高屁股,那只按在她脑后的手也随之更加用力。

  也许是索菲真的是有这方面的天赋,又或许是这个过程极为短暂,很快又因
为颠簸的惯性抬起头,她并没有显示出太大的抗拒,甚至脸色都没有什么明显的
变化。

  然而事实上只有索菲自己知道此时的她有多么不堪,耳根热的厉害,嘴里的
肉棒在她小舌的撩拨以及口水的滋润之下膨胀的愈发坚挺粗壮,仿佛要穿透自己
的口腔直达心脏,这种霸道的被占有感令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双腿忍不住
的蜷缩在座位上,彼此紧紧夹在一起,轻轻的摩擦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秘处两
瓣肉唇在肿胀,随着摩擦而生出丝丝电流,她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索菲之所以如此大胆乃至有点疯狂虽然是出于爱意,但一开始更多的还是捉
弄之心,想看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捉弄挑逗下情难自抑,欲望喷张的模样,这样
既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又让她非常有成就感,但也仅仅如此,在她看来,给男人口
交是对男人的撩拨和挑逗,女人本身的生理上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有的也只是
心理上的。

  可是此时此刻索菲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是多么无知,诚然,眼前这个男人
被自己挑逗的欲火中烧,然而自己却并不比他好多少,下体秘处如同一处沼泽,
窄小的内裤早已被打湿,随着两腿不时的交叉摩擦,加上车子的颠簸,被爱液浸
透的裆部渐成一根细绳,一点一点的勒进肉唇里,瘙痒,酥麻,空虚,种种感觉
令她难受极了!

  颠簸的路面终于过去,车子重新驶上较为平坦的简易公路,得到一丝喘息空
当的索菲艰难的抬起头,看着被自己口水浸染的油光水滑的阴茎,暗红的硕圆龟
头,还有那微微张开的马眼眼神不由变得迷离而又妩媚,她捋了捋散落在耳边的
一缕秀发,然后缩回身子,重新坐回到座椅上。

  肉棒失去温暖口腔的包裹,快感顿降,阳明心头不由微感失望,然而随即他
惊讶得看见索菲飞快的脱去自己的外套,随即解开裤带,屁股轻抬,灵巧的脱掉
长裤。

  阳明吃惊不小,难道这个女人要和自己真刀真枪的来一场?自己可正在开车
呢,刚才的举动就已经够疯狂的了,再来真的那可真就是太出格了。

  正想着,那边的索菲外衣已经全部脱掉,上身就是一件紫色的半罩杯式胸罩,
下面是同为紫色的内裤,但脚上穿的还是较为厚实的登山鞋,模样显得有点怪异。

  此时阳明的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索菲的外表上了,他惊道:「你不会是想就
这么和我做爱吧?」

  「为什么不呢?别告诉我你现在不想。」

  索菲乜着媚眼,人便跪在座椅上,然后抬起一条腿,一手扶着阳明的肩膀,
慢慢的跨坐在了他的双腿上,但与此同时也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你以为我是蝙蝠,身上有雷达波吗?你再挡住我的视线我可真要开到沟里
去了。」

  阳明又急又无奈,但同时又觉得异常刺激,早就被索菲裹吸的又硬又挺肉棒
堪堪顶在湿湿软软,极富弹性的地方,随着她腰肢扭动肉棒前面的龟头明显感觉
到陷入了一处凹陷的地方,只是还隔着一层布料。

  索菲吃吃的笑着,脸上春情密布,一只手探到胯下,将内裤的裤裆向一边一
拨,随即腰一沉,肉腔一下被塞满的快感让她浑身肌肉都为之一紧,伏首趴在阳
明的肩头,两手死死搂住了他。

  阳明爽得不由一声闷哼,那紧致的肉腔似乎对他的肉棒这个外来侵略者十分
不满,里面一圈圈的媚肉迅速缠绕上来,像是要将它挤出似的,令他不断倒抽凉
气,而深陷在肉腔里的肉棒是一阵狂跳,亦像是不甘被排挤似的,努力向里面深
处钻去,一时间两者是互相角力,各不相让。

  「天……天啊,它好大,好……好深……唔唔……」索菲眉头紧皱,眼神迷
离,表情既像是愉悦又像是痛苦。

  「哦——你下面的小嘴好像在咬我,哦,真是一个喂不饱的小荡妇,随时随
地都想要!」阳明一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腾出,将索菲伏在自己肩膀上的头
稍稍移向一边,这样视线就可以越过她的肩膀看到前面了。

  索菲只觉自己脸上烧的发烫,此时的她是既兴奋又有点羞愧,她真的没想到
身体的欲望一旦打开就会如此汹涌而澎湃,虽然昨晚的那一场性爱激烈而缠绵,
已经充分让她认识到自己的欲望是多么的强烈,但那终究是夜晚,是一件水到渠
成的事,而现在就不一样了,她竟然如此按捺不住,像一个发春的猫咪一般不管
不顾的在人家还在驾驶车子的情况下就要索爱,简直是骇人听闻,她想她一定是
疯了!

  稍稍适应之后索菲强忍住身体的酥软,支起身子,同时向旁边微微侧身,以
免阻挡住阳明的视线,然后媚眼迷离的娇喘道:「是的,我是荡妇,是你让我变
成了荡妇,哦……太棒了,原来做爱也可以让人这么上瘾。」

  说话间,索菲开始磨动腰肢,缓缓做前后移动,让自己的阴道与男人的肉棒
紧密贴合,直至感觉龟头顶在了宫颈,再无前进的余地了才慢慢将屁股后移,表
面上看,男人的肉棒始终在她的肉腔里,但实际上里面的运动一刻都没有停歇。

  一开始索菲的动作还稍显生疏机械,但没几下工夫她就动的十分顺畅了,伴
随着一阵接着一阵的「噗滋噗滋」的水渍挤压之声,两人的交合处是湿润一片,
而她则是高仰着头,眼神朦胧,表情迷醉,嘴里不住的溢出娇吟声:「哦……哦,
好……好爽……爽……不行,行……了啊……上……上帝,太,太棒……棒了…

  …」

  听着索菲这放纵而又语无伦次的叫喊声,阳明也是亢奋无比,然而由于还在
开车,他不得不将注意力分散一部分,他一边注意前方的路况,小心驾驶,另一
边则将腾出的那只手抚上索菲的胸口,他有点粗暴将胸罩向上一推,然后在那结
实挺拔的乳房上用力的搓揉着,不时捻动着那颗已经膨胀发硬如一颗花生米似的
乳头。

  索菲那原本扎在脑后的秀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开,随着她头的前合后仰而
上下飞舞,其中一缕秀发还被她咬在嘴里,纵然如此,一连串的淫声浪语还是不
断的从她嘴里发了出来:「啊……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死了……

  操死我了……天,天啊……我真的要被你操……操死了……」

  「操死你这个荡妇,让你发骚……」

  阳明也是越来越兴奋,他低吼着,咬着牙,那只本来放在刹车踏板上的脚缩
了回来,踩在地垫上,然后用这一只腿的力量支撑腰部不停的向上耸动,同时那
只原本使劲揉捏索菲奶子的手移到她的臀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用力拍打在那圆
滚滚的半边屁股上,拍的啪啪作响,很快雪白的皮肤就通红一片。

  就这么用力顶撞数十下之后索菲蓦然一声大叫:「啊……来,来……了,了
……」

  与此同时,索菲身子剧烈颤抖,尤其是两瓣屁股及大腿,不停抽搐痉挛,上
身极力向后仰去,肉腔深处涌出一股热液,一股脑的浇在了深入其中的龟头上。

  阳明只觉肉棒被索菲阴道内的肉壁一圈圈的裹吸住,仿佛那里就是一处温泉
漩涡,吸的他浑身毛孔似乎都张开了,紧接着是一阵阵电麻感从脊椎直蹿小腹,
身体一僵,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喷射的快感即将裹挟他全身。

  然而就在这时,车子忽然加速起来,阳明不禁一怔,随即他看见车子直冲向
前,眼看就要撞到前车了,惊得他浑身一激灵,这才意识到刚才由于身体一僵,
右脚不由的踩了油门,于是急忙收油,同时轻打方向盘,他知道这时候可不能踩
刹车,否则索菲非撞到前挡风玻璃,甚至甩出车外不可。

  惯性使得车子依旧保持着高速,从而很轻易的超了前车,庞大的车身堪堪从
前车掠身而过,虽然成功的避免了一场事故,但索菲几乎赤裸着上身跨坐在阳明
的腿上的这一幕悉数落到了前车人的眼睛里,当车子超过的时候后面隐隐传来的
哄笑和怪叫声就足以说明了这一切。

  由于还沉浸在高潮之中,索菲意识有些模糊,她并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直到阳明重新稳住了车子之后她才懵懂而茫然的抬起头看了一下车外道:「刚才
怎么了?」

  阳明苦笑道:「差点应上我们中国一句话,叫『乐极生悲』」

  索菲眨了眨眼,迷蒙的眼神中情欲还未消散,她显然还没完全明白阳明说的
是什么意思,不过似乎她也没打算要弄明白,她慵懒的伏在阳明的肩头呢喃道:
「知道吗?刚才我好像死过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感觉太美妙了,哦,谢谢
你,阳,是你让我知道了做一个女人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好了,先下来吧。」阳明拍了拍索菲的屁股。

  「嗯——」

  索菲拖长音调懒懒的应着,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然后扭动着腰肢准备从阳
明身上下来坐回到副驾驶位置,可身子刚一动,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阴道深处直
蹿全身,令她不由一声娇吟,身子再度瘫软下来,趴在阳明的肩头。

  「天啊,它……它怎……怎么还这么硬……」索菲瞪大着眼睛,潮红的脸上
是惊讶无比。

  本来阳明是射精在即,但刚才那一幕险情生生压制住了他这个冲动,所以此
时的肉棒仍坚挺的深埋在索菲的肉腔里,而她此时正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敏
感之极,刚才刚一抬屁股,坚硬的肉棒便在她敏感的肉壁上刮擦起来,顿时她只
觉无数电流划过,极度的酸麻让刚凝聚的一点气力一下消散。

  阳明故意使坏的一挺腰部道:「不好吗?今天就好好喂饱你这个发春的小猫
咪。」

  花心被顶,索菲哪堪承受?她只觉心都快被顶出来了,三魂丢了七魄,表情
像是极为痛苦似的变得有些扭曲,同时嘴里几乎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别…

  …别动,不行,真的不……不行……我真的受……受不了……」

  阳明不由哈哈大笑,他索性将车子停在一边,然后双手托起索菲的臀部,向
上一提,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彼此紧密贴合的性器官终于分开,而她一声长
吟,声音里尽是满足和愉悦……


第十九章

  大约两个半小时之后,一行人来到了位于支哥利亚山的南端余脉地段的钻石
矿,远远的就看见矿区被长长,一人多高的木栅栏围住,在栅栏入口处有几个荷
枪实弹的士兵在把守着,在入口不远处有一座高高的木制瞭望塔,塔台上有两个
士兵在值守,显然他们早就看到了土王的车队,入口处的大门早就打开,车队一
行直接驶入矿区。

  矿区内戒备森严,除了栅栏入口处有武装士兵把守外,里面还有一排沙袋堆
积的掩体,上面架着重机枪,再往里走,不时可看见三三两两的武装士兵来回巡
逻。

  车队又行驶了大概十分钟,来到山脚下,这里有一条沙石铺就的简易土路直
通山腰上的矿洞,路上不时有载重卡车飞驰而过,扬起阵阵尘土,呛得人灰头土
脸。

  这时,从半山腰上飞奔过来一个黑人,年龄约莫三十多岁,一身厚实的蓝布
工作服,头上还戴着一顶安全帽,看样子像是矿区负责人,只见他径直跑到土王
所乘坐的那辆加长悍马车前,隔着车窗对里面的土王点头哈腰的不知说着什么,
随后便见他冲山上大喝了两声,同时用力的招了招手。

  很快,山腰上顺着土路开下来两辆吉普越野车,随后那个黑人殷勤的为土王
打开了车门,而那边已经驶过来并且停稳吉普越野车门也已打开,土王带领他那
两个女奴上了其中一辆吉普,与此同时,卢克塞多一行也换乘到另一辆吉普越野
车上。

  原来,土王所乘坐的那辆加长悍马由于车身太长,根本无法驶上坡度较大的
山上,所以只好换乘吉普,卢克塞多的那辆林肯房车同样如此,而阳明所驾驶的
那辆三菱越野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直接跟在那两辆吉普越野后面驶上了山上。

  沿着崎岖不平,盘绕如蛇的土路行驶了近一刻钟,车队一行从驶上了半山腰,
而这时,早已经穿好衣服,恢复正常的索菲已经被颠簸的脸色苍白,时不时的捂
住嘴巴,好几次差点呕吐。

  「来,喝点水,缓缓!」阳明将水壶递过去,同时一手轻轻拍打着索菲的后
背,手指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她后背上几处筋脉。

  「谢谢!」喝了几口水下肚,再加上阳明的按摩,索菲一下便觉得好了许多,
一高兴,也不顾可能会被外面的人看见,抱住他的脖子便在他脸颊上重重亲吻了
几口。

  「呵呵,好了好了,赶紧下车吧,他们都在那边呢。」阳明一边抹了抹脸上
的口水一边就打开了车门,跳了下去。

  在那名矿区负责人的引领下,一行人从土路旁边延伸出去的一条小道走过去,
那里矗立着一座两层楼的水泥混凝土建筑,下面只有一扇门,而窗户是一扇也没
有,在屋顶上还有几名武装士兵在来回走动着。

  由于现在一行所处的地势较高,阳明一眼望去,这一片山域分布着不少矿洞,
离他们大约二百米处有一座矿洞大约是新炸出来的,洞口处有一辆挖掘机不断掏
出碎石,然后运到载重卡车上,拉到山下。

  一边朝建筑内走卢克塞多就一边眉飞色舞的做着介绍,他说自发现这座钻石
矿以来他们共钻出了十五座矿洞,每座矿洞都有丰富的产量,以后和他们做生意
绝不用担心他们的付款能力。

  阳明对卢克塞多的介绍兴趣不大,倒是对土王身边的那两个女奴注意上了,
准确说是对那个白人女奴,因为昨天他确实注意到那白人女奴有向索菲求助之意,
所以今天阳明特别注意了一下她,看她是否不死心,还继续暗中向索菲寻求帮助,
如果是,阳明得及时掐断索菲想要帮助她的念头。

  事实上,不是阳明心狠,没有一点同情心,而是他知道仅凭他的力量是根本
救不了那个白人女子的,同时桑尼也绝不会同样他这么做的,况且就算他同意,
他们的力量也不足以救人。

  另外,更重要的是,土王是他们大老板贾布图的大客户,若是因为一个白人
女子把土王得罪了,贾布图也不会放过他们,若是阳明一个人,他倒也不怕贾布
图,关键是米卡,她还在人家的地盘上,所以阳明觉得强行救人非但救不了人,
反而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今天这两个女奴没有像昨天那样穿着暴露如情趣睡衣一样的衣服了,而是一
袭黑袍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眼睛,仿若阿拉伯女子一般。

  也许是没有机会,又或许是白人女子已经死了心,自从出来之后她没有冲索
菲投来半点异样眼神,甚至连看也没看她一下,而索菲由于情知帮不了她,不好
意思再与她有眼神接触,有意无意的拉开与她的距离,这让阳明暗松了一口气。

  进入建筑内,他们一行来到位于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面积相当大,他们一
行十几个人同时在里面都不嫌拥挤,里面也没什么摆设,除了屋中央摆了一张类
似台球桌一样的大桌外,在屋角还放有一个足有一人多高的巨大保险箱。

  矿区负责人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小心翼翼的插进锁孔,然后又转动
保险箱门上的一个圆盘,七转八磨之后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保险箱门被打开
了。

  阳明粗粗瞥了一眼这个保险箱,全是精钢所制,而且从打开的门来判断,这
个保险箱的壁身厚度足有五六厘米,而开关门的厚度更是接近十厘米,再加上有
一人多高,所以保守估计,这个保险箱的重量起码在三百公斤以上,没有三四个
壮汉是根本抬不动的,所以基本不用担心有人会连箱子都偷走。

  保险箱内从上到下分割出好几层,矿区负责人从其中一层抽出一尺见方的铁
盒,然后重新锁上保险箱,将抽出的铁盒小心翼翼的放到中间那张台桌上。

  在台桌的正上方吊着一盏两百瓦的白炽灯,下面是一片雪亮,而当矿区负责
人就铁盒打开时更是流光溢彩,一片璀璨,大家都不禁为钻石的光华所折服。

  铁盒内被泡沫条分隔出一块一块的小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都放着一颗钻石,
每颗钻石都差不多大,估计都在好几十克拉左右,大部分都是透明的,不过也有
几颗是彩钻,呈现红棕,金黄等颜色,但最吸引眼球的还是一颗蓝色钻石,清澈
宛如蓝天,非常的漂亮。

  这些钻石都是从矿洞直接采挖出来的,还没有经过切割打磨,但纵然如此,
这些钻石都显得非常纯净,没有一点杂质,显示其品质之高,另外,相较于那些
无色透明钻石来说,彩钻的价值更高,尤其是那颗蓝钻,堪称可遇而不可求的稀
世宝物。

  桑尼等人都是识货之人,乍然见到这么多品质之高的钻石都不禁叹为观止,
个个都看的目不转睛,一时竟都出了神,尤其是索菲,女人天生对钻石的喜爱让
她的魂魄仿佛都被这些钻石给勾去了三分之二,眼睛睁的老大,一手捂着嘴巴,
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

  「怎么样?我的朋友,对这些钻石的品质还满意吗?」土王随手拿起一颗钻
石在桑尼眼前晃了晃。

  桑尼一惊,忙回过神来,心里暗骂自己太失态了,一边调整自己的神情一边
以一种很淡然的语气道:「嗯,看上去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尊敬的土王阁下如何
作价?」

  「哈哈,你我也算是长期合作伙伴了,我也就不那么计较了,这样吧,这些
钻石不管颜色,大小,我统统作价每颗三十万美元,这里刚好有一百颗,正好补
上差你们的三千万美元,怎么样?」

  桑尼暗自盘算了一下,这些钻石每颗都在二十克拉以上,品质也是没的说,
要说每颗值三十万美元也不算离谱,尤其是那几颗彩钻,每颗价值绝对不止三十
万,不过从商人的出发点来说,他怎么也要砍一下价,于是呵呵一笑道:「尊敬
的土王阁下,这些钻石虽然品质都堪称上乘,但都是未经加工,而没有经过加工
雕琢是卖不出好价钱的,所以我们将这些钻石收下后还要请这方面的专家打磨雕
琢,这方面的费用是不菲的,而且经过打磨之后每颗钻石的重量最少也会损失在
三分之一以上,所以……」

  土王听了眉头不由皱了一下,旁边的卢克塞多见状立刻表示不满道:「嗨,
我的朋友,我们做生意要讲究公平,我们已经把我们这里品质最好的钻石给你了,
你还要和我们讨价还价,这不是朋友的作为。」

  桑尼耸了耸肩膀道:「尊敬的长老阁下,其实我也是为我们老板服务,所以
我要对我们老板负责,你说是不是?」

  土王右手轻轻一挥,对矿区负责人道:「你去把五号品拿过来。」

  矿区负责人恭敬应了一声便返身回到保险柜前,打开后从里面又抽出一个铁
盒,放到台桌后打开铁盒,里面又是密密麻麻的放满了钻石,不过这些钻石的块
头明显比前面那盒钻石要小,大概只有十克拉左右,土王从盒子里面挑出十块钻
石放到之前那个铁盒里面,然后道:「这下应该可以了吧?」

  桑尼估摸了一下,这十块钻石虽然较小,但十个加起来一百万美元应该也是
有的,再加上之前的那些钻石,价值绝对不止三千万美元了,讨价还价可以适可
而止,如果再继续下去可能会惹恼土王了,到时大家面子就都不好看了,于是他
笑着收起铁盒,对土王施了一礼道:「尊敬的土王阁下,谢谢你的慷慨。」

  土王面色缓和了一些道:「你老板有你这样的手下他应该感到很骄傲,回去
告诉你们老板,过一段时间我会要更大批量的货,希望他能够继续愉快的跟我们
合作。」

  听到这里,桑尼包括阳明心里也明白了,之所以土王会亲自带他们来这个矿
区就是想让他们看看这个钻石矿的规模及产量,好让他们相信自己的经济实力,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下一批货土王依旧没有现金支付能力,但他要让桑尼他们看
看,自己有如此规模的钻石矿,虽然一时没有现金支付能力,但有这样一座钻石
矿就等同于拥有一棵摇钱树,绝不用担心他的付款能力。

  明白了这点,桑尼自然也要给土王有所回应,于是他笑道:「我会将土王阁
下的话传达给我们老板,另外,我会将这里所看到的一一回禀给我们老板。」

  土王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笑意,他走到桑尼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朋友,
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

  桑尼呵呵一笑,这时,土王把手一摆道:「那我们就回去吧,晚上我设宴为
你们送行。」

  「多谢土王阁下!」

       ﹡﹡﹡﹡﹡﹡﹡﹡﹡﹡﹡﹡﹡﹡﹡﹡﹡﹡﹡﹡

  当阳明一行回到土王宫殿所在的那片绿洲时天色已近黄昏,车队陆续驶入前
院,一众人依次从车上而下,这时,一个身穿燕尾制服,如管家模样的黑人从宫
殿内匆匆而出,径直走到刚下车的土王跟前,在他耳边小声的不知说着什么,土
王的面色显然是有点吃惊,目光直接投向旁边的卢克塞多。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卢克塞多见土王看向自己便意识到出的事可能与
自己有关,于是忙上前小声询问。

  土王冲那个管家一努嘴,示意他来说,那管家会意,正要开口,前面忽然传
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哦,想必这位就是坦桑肯土王阁下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在宫殿门前的台阶上站着两男一女,均是黑人,他们都
穿着一身军装制服,头戴大盖帽,帽檐上嵌有徽章,并且领上都要军衔标志,显
示着他们是来自某国政府的正规军队,而不是某地方的杂牌武装力量。

  阳明看了看这三个人的帽徽和肩章,只觉有些眼熟,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此乃
非洲某个国家的标准军装制服,但具体是哪个国家,他一时还没能想起来,而就
在这时,他不经意间忽然瞥到卢克塞多身边那两个女保镖是神色大变,仿佛是见
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人,一脸的惊恐。

  见此情形,阳明顿时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那三个人帽檐上的徽章图案正
是利比亚的国徽,显然这三个人是利比亚的政府军人,而来到这里,十有八九是
为了卢克塞多身边这两个女保镖。

  不出阳明预料,只见土王缓步走上台阶,然后对着这三个人道:「你们都是
从利比亚而来?」

  「回禀土王阁下,正是!」那名女军官合掌施礼道。

  「那不知三位是朋友还是敌人?」

  女军官笑了,笑的意味深长道:「当然是朋友,我们的卡扎菲上校还托我们
向土王您问好呢。」

  土王顿时高兴起来,哈哈大笑道:「是吗?那也请代我向英雄的卡扎菲上校
问好。」

  无怪乎土王会如此兴高采烈,要知道卡扎菲在非洲的名气之大,完全不是他
一个小小的土王所能比拟的,而且此人敢和世界老大美国作对,表现的极为的桀
骜不驯,因此使得大部分非洲人都视他为英雄人物,土王也不例外,如此一个人
物居然托手下人向自己问好,这怎能不让土王感到极为的高兴和得意?

  于是,土王也表现的极为的客气,他向卡扎菲表达问候之后接着又道:「既
然是朋友,那我们不应该站在这里说话,请,各位请到大殿内详谈。」

  桑尼和阳明本不欲随之一起进入殿厅,毕竟人家另有客人,而且还是利比亚
的政府军人,这些人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情于理自己一行人都不便进去,
然而卢克塞多却对阳明一行做请进的手势,于是他们也就不好拒绝了,只得跟在
土王后面一起进入了宫殿。

  殿厅内早有仆人安排好了两排座位,土王是直接走向高台上的那个专属他的
座位,而阳明他们一行坐在右边一排,那三名利比亚军人则坐在左边一排,卢克
塞多带着他的两名女保镖直接走向高台,站在土王身边。

  阳明的眼睛一直没有放松对那两个女保镖尼曼和恩塔雅的注视,他发现这两
个人的神情是越来越显得不安,身子好像都有点在微微颤抖,并且两人眼睛不断
相互对视着,像是在交流着什么?

  待一众坐定后,那名利比亚女军官便起身道:「尊敬的土王阁下,请允许我
向你介绍一下,我叫格尔美娅,是黎波里女子军事学院的一名教官,而这位是贝
祖少校,这一位是黎波里女子军事学院科系主任土曼长官。」

  从这位名叫格尔美娅的教官介绍来看,这三人中明显是那个贝祖少校的官衔
最大,地位最高,其次是那个科系主任,最后才是她自己,让阳明感到略为好奇
的是,这个格尔美娅身为军事学院的教官,但年纪却是非常轻,目测大概最多不
超过二十五岁,而且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均是非常出众,如果此时她不是一身军
装,而是换一身时装,那直接就可以上T台走秀了。

  可以说,这个格尔美娅是阳明见过的最漂亮的黑种女人了,他目光自然在她
身上多逗留片刻,接着他又发现这个女军官其实还化着妆。

  之所以现在才发现,是因为此女军官妆化的非常巧妙,完全不是阳明昨天见
到的那些浓妆艳抹的妓女所能比拟的,乍一看,她脸上好像并没有化妆,但细看
之下就会发现她的眉毛是经过了修饰,浓密纤细却不显杂乱,弯弧如芽;眼睑之
上涂着淡淡的眼影;黑亮的脸颊上微微显出一抹嫣红,而嘴唇更是鲜红透亮,没
有化妆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再看那位科系主任,此人身高近一米九多,并且体格魁梧,十分壮硕,尽管
穿着一身严实的军装,但从那紧绷绷的程度就可以想象的出那衣服下面的肌肉是
多么的发达!

  与土曼那魁梧的身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贝祖少校,此人体形矮小,身体干瘦,
年龄估计也有五十上下了,自打阳明见到他时此人就是一脸严肃乃至冷峻,尤其
是此人的眼睛,射出一股阴蜇之气,给人一种极为冷酷的感觉。

  格尔美娅介绍完毕后土王也没有绕弯子,直接道:「几位朋友远道而来肯定
是有要事,说吧,什么事?」

  这时土曼站起身道:「土王阁下,我们是来向您要人的。」

  「要人?要什么人?」土王显得颇为吃惊。

  「两个叛国者。」

  「叛国者?」土王更加吃惊了,随即哈哈一笑道,「这位朋友是不是弄错了,
我们这里怎么会有你们利比亚的叛国者呢?」说到这,他转首对身边的卢克塞多
说:「你说是不是?」

  「这个……咳咳……」卢克塞多颇有些尴尬,事实上,自从得知来了三个利
比亚军人后他就猜到其来意十有八九是为了自己这两个女保镖,当初他招尼曼和
恩塔雅为自己保镖时就清楚了她们的背景,并且也知道这两人对卡扎菲政权不满,
在利比亚犯了一些事,于是便逃出了这个国家,辗转来到了坦桑肯。

  后来,由于机缘巧合,尼曼和恩塔雅遇到了卢克塞多,并被他赏识而招为自
己的保镖,他并不在乎这两人的身份和经历,反正坦桑肯和利比亚山高水远,不
过毕竟此两人是被利比亚政府方面通缉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卢克塞多并没有
大肆宣扬这两位女保镖的身份,而他不主动说,土王也是根本不会主动问,毕竟
这类小事他是不屑于关心的,所以对于利比亚这三名军人的来历他是毫无所察。

  然而当土王看到卢克塞多这样一副表情时他顿时一愣,随即道:「塞多长老,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其实……」卢克塞多支支吾吾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既然塞多长老不好说那就由我来说吧。」土曼冷冷道,「我们要找的两个
叛国者就在他后面。」

  土王惊讶的把目光投向卢克塞多身后的尼曼和恩塔雅,只见这两个女人表情
极不自然,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惊慌恐惧,这让他一下就确认了土曼说的话。

  这时,只见格尔美娅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翻开念道:「尼曼,三十
六岁,黎波里女子军事学院九二届毕业生;恩塔雅,三十八岁,与尼曼同一届毕
业,此二人毕业后不服从上级安排,屡犯军纪,并对领袖心生不满,辱骂领袖,
更有证据证明她们欲谋叛乱,欲对领袖不轨,遂被我军事部门逮捕,但在送往军
事法院审判路上被她们趁机逃走,而且还打死打伤十余人,此后一直被我国通缉
中。」

  说完,格尔美娅合上文件,对土王施礼道:「尊敬的土王阁下,这就是她们
俩的基本资料,希望您能把她俩交给我们,我国政府会感谢您的。」

  土王自然不会为了这两个地位低下的女保镖而得罪利比亚方面,于是他道:
「既然是你们内部的事情,那我自然不会横加干涉。」说罢,他转身对卢克塞多
说,「塞多长老,把这两个人交给他们。」

  事到如此,卢克塞多也只好遵命,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台下的人表情
有些不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他就感觉到后脑处一凉,一个硬邦邦的
物体顶在那里,随后他便听恩塔雅大声道:「别动,都给我别动,谁动我就打死
他。」

  这下卢克塞多总算是回过神来,顿时吓得额头都冒出冷汗来,再用眼角余光
瞟了一下,发现不光是自己,就连土王也同样被尼曼挟持了,一把乌黑的枪管顶
在他的脑门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下面的人皆是大吃一惊,尤其是保护土王的那些雇佣军,
只见在伯尔特斯的指挥下,大批士兵涌进了殿厅,呈扇形将高台上的尼曼和恩塔
雅包围,几十支枪口对准了她们俩。

  「都给我退后,退后,不然我杀了他。」尼曼将枪管狠狠的顶在土王的太阳
穴上,一手勒住他的脖子大喊。

  土王的神情还算正常,只不过因为太阳穴被坚硬的枪管顶的有些发痛使得他
不由眉头轻皱,同时脖颈也因为被勒的有点呼吸不畅而面部表情稍显扭曲,不过
这些都没让他像卢克塞多那样吓得魂不附体,腿脚打颤,相反,还显得相当镇定
道:「你们这么做就不怕真主的惩罚吗?」

  原来,在非洲部落中,像土王,酋长之类的都是天命所赐,是伟大真主的意
志,这种信念已经深入每一个部落人的心中,所以纵然是土王,酋长再怎么横暴
无道,他所统治的子民都不会反抗,而土王,酋长们所要注意的就是防止被其他
同样是受真主所命的土王,酋长的吞并。

  「我又不是你坦桑肯的子民,真主为什么要惩罚我?」尼曼低喝道。

  「尼曼,用不着和他废话。」一边的恩塔雅有些不耐,虽然她军事素质过硬,
心里承受能力非常强,但面对几十支黑洞洞的枪口,她的心理压力也是巨大的,
只想早点摆脱这一局面。

  尼曼这时也回过味来,明白现在拖延时间对自己这一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于是立刻不再和土王多说没用的话,而是大喝道:「都给我把枪放下,后退,后
退………」

  众士兵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将目光投向他们的头领伯尔特斯,显然是
在等待他的命令,而此时伯尔特斯也一时拿不定主意,如果放下武器,那就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俩将土王挟持而走,可若不放……

  就在伯尔特斯犹豫不决之时却见恩塔雅迅速将枪口对准卢克塞多的脚下,随
即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地面铺的丝绒地毯被射出一个大洞,连
地毯下面的硬石都被子弹击的碎渣飞溅,冒出点点火星。

  「啊啊……」卢克塞多吓得哇哇大叫,身子抖如筛糠,「都……都退后……

  枪放下……」

  没办法,伯尔特斯只能把手一挥道:「把枪都放下,退后,退后……」

  众士兵纷纷将手中的M4突击步枪和别在大腿上的手枪放到地上,然后举着
双手慢慢后退,这时,恩塔雅将枪口对准那几个利比亚军人以及阳明他们一行人
道:「还有你们,都给我散开!」

  恩塔雅知道他们这些人身上是没有枪的,因为外人见土王是不允许带枪的,
于是自然不用提要他们放下枪,只叫他们散开,好给自己腾出一条足够宽的道。

  阳明立刻拉着索菲向后面退了五六步,很快桑尼也跟着退过来了,而那三个
利比亚军人是你看我,我看你,彼此脸色都非常难看,随即便听贝祖寒脸低喝:
「尼曼,恩塔雅,你们两个是逃不掉的,我劝你们还是别再做无谓抵抗。」

  恩塔雅冷笑一声道:「是不是无谓抵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现在可
以一枪打死你,你信不信?」说着,她把本来对准卢克塞多脑袋的枪口对准了贝
祖,扣着扳机的食指似乎是在一点一点的用力。

  贝祖那张枯瘦的黑脸变得极其的难看,这时,旁边的土曼和格尔美娅赶紧拉
了一下的他的衣角,示意现在不是拼硬的时候,贝祖那阴蜇的眼神盯着那正对着
自己的黑洞洞枪口,面上表情变幻不定,最后还是慢慢向后退去。

  恩塔雅和尼曼分别挟持着卢克塞多和土王慢慢步下台阶,向殿厅大门走去,
她们两个人彼此背靠着背,每一步都走的异常小心和警惕,不留一点盲区和死角
给别人,充分显示了她们作为职业军人的素养。

  「阳,你能不能出手救下土王?」桑尼站在阳明身后小声道。

  阳明一惊,微侧着首压低声音回道:「老板,这事和我们没关系啊,况且我
们这笔生意已经交易完,没必要这么做啊。」

  「怎么没必要?要知道土王可是我们的大客户,我们不能让他有所闪失,而
且这一次我们救下了土王,他一定会对我们有所感激的,这对我们以后的生意有
好处。」


第二十章

  桑尼之所以会提出这个建议自然是因为他对阳明的身手有相当的信心,并且
还知道他身上尽管没枪,但有飞刀,对于他使刀的功夫桑尼那是绝对心服口服的,
当初他的侄女珍莉亚在赌场被赌客绑架的情景几乎和眼前一样,阳明就是使飞刀
一招制敌,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将人给救了下来。

  当然,那时只有一个人,而现在则是两个人,并且还是两个职业军人,难度
自然是大了不少,所以桑尼小声的询问能不能救?当听到阳明回答并不是能不能
救而是为什么救时他便知道了阳明是有把握救的,于是连忙将理由说了出来。而
这时,那边的尼曼和恩塔雅挟持和土王和卢克塞多已经快走出殿厅门口了,与阳
明的距离可是越来越远,桑尼赶紧轻推了一下阳明,示意他快点出手。

  阳明估摸了一下形势,这个尼曼和恩塔雅虽然背靠着背,对周遭的一切都尽
收眼底,但她们的注意力主要是集中在那些雇佣兵和利比亚的那三个军官身上,
对自己这边是较少顾及,这也是自己和桑尼小声的交谈没有被她们发现的原因,
这样一来,他出手是没什么问题了,但必须要一次甩出两把飞刀,同时命中她们
两人才行,否则就会有一人性命有虞。

  对于阳明来说,他左右手可以同时甩出飞刀,但命中率就不如单手那么精准
了,不过就眼前这个来说,他有把握同时制服尼曼和恩塔雅,但前提是距离要近。

  阳明现在所处的位置较为靠后,在他的侧前方还有那三个利比亚人,于是他
慢慢挤了过去,同时从衣服内摸出两把飞刀,暗扣在手心里。

  此时,尼曼和恩塔雅挟持着人质已经走到了殿厅门口,只要步下台阶,再走
上几步,她们就便可以登上停放在那里的一辆悍马军车,到那时,她们逃脱的可
能性就大大提高了。

  尼曼和恩塔雅彼此对望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逃生的希望曙光,
然而就在这时,恩塔雅突然发出一声大叫,随即「咯噔」一声,她手中的枪便跌
落在地。而几乎与此同时,尼曼也感到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胳膊禁不住的一阵
急颤,不过她还是努力持住了手中的枪。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快的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
职业军人就是职业军人,其反应之灵敏也是不容人小觑,不到一秒的时间,这两
个女保镖就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被人偷袭了,立刻采取反击措施。

  恩塔雅的手腕上插着一把小巧铮亮的匕首,不过没有穿透动脉,但即使这样
她也是痛的拿不住手枪了,而尼曼则是被匕首射中肩膀,而且深达数寸,痛的她
整个胳膊都颤抖起来,不过她还是凭强大毅力持住手枪,咬着牙要扣动扳机。

  事实上,从她们知道自己被偷袭成功,受了不轻的伤之后她们的心底便是一
阵绝望,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从重重围堵中逃出去了,于是心一横,彼此都打定主
意,就算死也要拉一个陪葬的。

  可是终究还是慢了一拍,没等尼曼扣动扳机,她的手肘便挨了一击,顿时她
整个手臂都麻木了,别说扣动扳机了,就连枪在手里都没感觉,而直到此时她才
发现偷袭自己的人就是自己一直不曾注意的那个黄皮肤的中国人。

  阳明几乎是在飞刀脱手的同时人也跟着一跃而出,身形敏捷的犹如一只猎豹,
他首先要解决的是尼曼,因为她手里还握着枪,只见阳明食指看似很轻在尼曼手
肘处点了一下,随即伸手抓住土王的胳膊,朝自己这边一拉,土王便摆脱了尼曼
的挟持,跌跌撞撞的躲到了阳明的身后。

  那边的恩塔雅发出一声怒吼,放开了原本勒紧卢克塞多脖颈的那只手,抓住
匕首的把柄,生生将其拔了出来,然后不顾伤口处血如泉涌,狠狠的朝卢克塞多
的喉咙处刺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迅捷而突然,卢克塞多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以至于恩塔雅手
中的枪掉了,勒紧他脖子的手也松开了,他还呆呆的站在那不跑不闪,而当看见
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朝他刺来时他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完全迈不开双腿。

  就在卢克塞多快要血溅当场之时他忽然感觉膝弯处被什么东西扫中,顿时膝
盖一软人便跪倒在地,而这时,刺过来的匕首几乎是贴着他的头皮而过。

  一击不中,恩塔雅反手一转,匕首再度向下刺去,而这时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一只有力的手臂格挡在她的手腕上,不但阻止了她下刺的动作,而且格挡所产生
的反作用力把她震的身子都向后晃了一晃,而就在这个空隙,跪倒在地的卢克塞
多就被拉离她身边,等她想追过去时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她的脑袋。

  从阳明出手到将卢克塞多拉开,这个过程可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时间
更是只有短短几秒工夫,其他人几乎是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有伯尔特斯还算是反
应迅捷,快速指挥众士兵捡起枪,在阳明拉着卢克塞多后退时及时迎了上去,用
枪逼停了追赶而来的恩塔雅,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尼曼也被几个持枪士兵死死按
在地上。

  直到这时,其他人才陆续回过神,而阳明也将几乎瘫软在地的卢克塞多扶了
起来,而那边的桑尼也不失时机的扶住土王,连声关切问候:「土王,您,您没
事吧?」

  此时的土王基本上恢复了常态,他推开桑尼的手,示意不需要人扶,随后径
直走到阳明跟前,张开双臂就抱住了他,同时嘴里道:「感谢你,我的尊贵朋友,
真主会保佑你的!」说罢,也不等阳明有什么表示便在他左右脸颊上各亲吻了一
下,还不是那种点到为止,而是连舔带吸,以至于他亲完之后阳明的左右脸颊上
各留一大块湿漉漉的印迹,让人看的既觉滑稽又觉得有点恶心。

  此时的阳明也是强压着肚子里的翻滚,这个土王身上的体味实在是太浓了,
再加上他的口臭以及口水在空气中挥发所散发出的难闻气味,差点让他当场呕吐。

  不过恶心归恶心,阳明心里也知道这是土王对人表示最高,最亲密的礼节,
一般人还享受不到,而这时,已经被他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的卢克塞多也要站起
身来对他施以同样礼节,不想再遭罪的阳明赶紧将他按住,表示他现在需要的是
休息,不宜动作。所幸,卢克塞多的确吓的是够呛,直到现在双腿还在发抖,处
在惊魂未定的状态之中,就是想站也站不起来,只好听从了阳明的建议。

  土王拥抱完阳明之后便阴着脸慢慢踱步到尼曼和恩塔雅跟前,此时她们两人
的双手被手铐从背后铐住,并排跪在地上,身边各有两名士兵按住了她们的肩膀。

  「你们的无知大胆行为违背了真主的旨意,真主必将予以惩罚!」土王似唱
似吟,但话里却明显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尼曼和恩塔雅两人对此是恍如未闻,事实上她们对土王说什么是根本没在意,
因为她们知道自己已无活命的机会,无论那个家伙说什么,自己的下场就是一个
字,那就是死!

  然而她们不甘心,想当初在利比亚境内,她们面对的是无数军警的围追堵截,
可就是那样她们都有惊无险的逃出来了,现在的情况相较那时来说可谓好的多,
然而却是阴沟里翻了船,被这么一个看上去并不强壮的中国小子弄的失手被擒,
这让她们俩心中是既恨又悔,几乎快滴出血来。

 当初在交接货的时候卢克塞多向桑尼提出和自己保镖比试身手时这个中国小

  子并没有出来,所以尼曼和恩塔雅均以为此人并不是一个什么厉害人物,所
以才对他掉以轻心,以至现在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悔恨之余两人也对阳明恨之
入骨,她们俩死死的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阳明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毫不在意,也没有丝毫负担,因为在他看来这一块
土地就是充满了暴力与死亡,弱肉强食是不变的法则,更何况他自己是受雇于人
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只能听从老板的。

  「来人,先将她们俩带下去。」卢克塞多命道。

  伯尔特斯立刻招了招手,分列在她们左右的士兵迅速将她俩提了起来,带出
了殿外。这时,土王已经返身回到高台上的座位,然后对那三个利比亚人道:
「几位来自远方的朋友,你们要的这两个人已经违背了天神的旨意,亵渎了真主,
必须要为此受到惩罚,所以是不能交给你们了。」

  格尔美娅和土曼都看向贝祖,显然是以他的意见为主,只见此人低头略为思
考了一下便道:「请问尊敬的土王阁下,您打算如何惩罚那两个人?」

  「哈哈,如果几位有兴趣,可以留下参观一下便知。」

  贝祖知道尼曼和恩塔雅是难逃一死,那样的话他也就不必要将她们押送回国
了,只不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他始终不能放下心来,现在土王既然这么说他
自然是乐意一观了,于是点头应允。

  「那你们呢?也不如留下参观一下怎么样?」土王转而对阳明他们一行发出
邀请。

  对此,阳明是无所谓,而索菲就十分有兴趣了,要知道她来非洲的目的就是
探险猎奇,了解各个部落的奇风异俗,所以十分的想知道土王到底如何惩罚那两
个女保镖,于是轻拽了一下阳明的衣袖,悄声道:「那我们就留下来看看吧,好
不好?」

  「我无所谓啦,听老板的吧。」阳明摊手道。

  桑尼对这个兴趣就不大了,他是想早点回去交差,不过看索菲这么想看,考
虑到索菲又和阳明关系不一般,再加上此次押送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多逗留几日
也不碍事,于是点头道:「好吧,既然土王阁下如此盛情相邀,而且索菲小姐又
这样感兴趣,那就再多呆几天,也让兄弟们多歇几日。」

  「哦,太好了,桑尼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索菲显得很是高兴。

  「哈哈,好人?哦,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桑尼稍愣了一下就哈哈大
笑。

  这时,高台上的土王也哈哈大笑起来,随后道:「那就这样定了,现在想必
各位都有点累了,先下去休息一会吧,晚上我再宴请各位。」说罢,他便起身在
两个女奴的搀扶下隐入了后面的那扇小门。

  土王一离开,底下众人也跟着起身向外走去,由于那三个利比亚人是今天才
来,所以由一名仆人引领着他们去休息的地方,在经过阳明身边时,为首的贝祖
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年轻人,干得不错!」

  阳明对这个身形枯瘦,眼神阴蜇的老头没什么好感,所以对他的这番夸赞也
没做出什么热情的回应,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贝祖见状也就不好再继续说
下去,便甩了甩手走开,在他身后的格尔美娅紧跟着来到阳明身前,她也稍微停
下了脚步,冲阳明吃吃一笑,抛去一个电意十足的媚眼,然后也扭腰摆臀而去。

  「哦,天啊,她在勾引你。」索菲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阳明听出了她话音里所隐含的一丝醋味,不禁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

  「哇!这房子好漂亮啊!」

  索菲兴奋的在宽敞而又富丽的客厅里四下张望,一会抬头看看奢华的水晶吊
灯,一会又一屁股坐在高级真皮沙发上,还使劲颠了颠,就像是红楼梦里那个初
次进入大观园的刘姥姥,对什么都感到惊叹和新奇。

  由于阳明出手救了土王,现在土王对他已经不是一开始那样的态度了,完全
将其视为贵宾,休息的地方由原来的酒店式公寓楼换成了现在的独栋别墅,这样
的待遇就连这一行人中的老大桑尼都没有,而索菲和阳明如今已经几乎是公开的
情人关系了,因此她也跟着阳明住进了这栋别墅。

  「哇!这里还有泳池。」

  当索菲穿过客厅,进入休息室推开里面的玻璃门时眼前清澈见底的泳池令她
不由欢快的叫了出来,这简直是令她太惊喜了,要知道这些天来别说是游泳了,
就连好好泡个澡的机会都不多。

  看着这一池清水,索菲一刻也不想等待了,三下五除二便就自己的衣服脱的
干干净净,然后一头扎进泳池,一口气在水底潜游到对过才浮出水面。

  「哦,太棒了,阳,你也快下来啊,真的太舒服了!」索菲挥舞着手臂道。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坐在泳池边上的沙滩椅上,而旁边的小茶几上早已
摆好红酒,橙汁等几种饮品以及高脚水晶杯,他一边喝着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浑
身赤裸的索菲在泳池里游来游去。

  不得不承认,与黑人相比,还是白种人符合东方人的审美观,索菲那雪白的
肌肤在水面下因为光的折射而宛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发出异样的光彩,而如
果换成了黑人,恐怕就没有这样的视觉效果了。

  一连游了好几个来回,索菲终于游回到池边,双臂趴在池沿笑盈盈看着阳明
道:「你真的不下来游一圈?」

  「呵呵,不了,看你游也是一种享受啊。」阳明举杯抿了一口红酒笑道。

  索菲眼中不由露出欣喜,随即脚踩在池底,直起身,让胸前那一对饱满挺拔
的乳房露出水面,甩了甩湿漉漉的秀发娇笑道:「真的吗?」

  阳明微笑着点点头,索菲咬唇乜眼,风情十足的一撩秀发道:「那你就仅仅
看吗?」

  这近乎就是赤裸裸的挑逗了,阳明心里不由一阵荡漾,他随即端着酒杯起身
慢慢走到池边,蹲下身对着索菲晃了晃酒杯道:「当然不!不过你不觉得先把肚
子填饱才是最要紧的吗?」

  「哦,你说的对,我……」

  索菲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阳明不由笑道:「真是及时,刚
说要填饱肚子这就送餐过来了,好了,我去开门,你快上来吧。」

  当阳明把门打开时他不禁微讶,门口站的不是送餐的佣人,而是土王的卫队
队长伯尔特斯,只见他面无表情道:「土王请你过去一趟。」

  「哦,现在?」

  「是的,走吧。」

  「先等一下。」

  说罢,阳明关上房门,这时,裹上浴巾的索菲快步走出来道:「怎么回事?」

  「说是土王要见我,我去看看。」阳明一边说着一边整理了一下衣服。

  索菲眼珠一转道:「肯定是土王要赏你什么东西,嘻嘻……嗯——我想应该
是钻石,哦,天啊,要是钻石的话那可真就太棒了。」

  阳明好笑的摇了摇头道:「你倒想得美!好了,我过去看看。」

  「嗯,我等你回来。」说着,索菲踮起脚尖在阳明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

  房间四周的窗帘都被拉上,也没有开灯,只有血红的夕阳穿透过白色帘纱撒
给房间一点余光,显得昏暗而朦胧,但却也清晰的映射出两个人影,一个矮小瘪
瘦,被宽大的沙发扶手遮挡住大半身体,若不是头颅轻轻晃动,还真无法从影子
上判断出这是一个人;而另一个则是趴伏在沙发脚下,长发垂散下来,倒垂的肥
乳不时的晃荡着。

  「少校,你说他们会把尼曼和恩塔雅处死吗?」

  说话的是格尔美娅,这位黎波里女子军事学院的女教官此时宛如一名娼妓似
的低贱的跪伏在沙发前,浑身一丝不挂,双手合握着一根黝黑的肉棒,而肉棒的
主人正是那个贝祖少校。

  格尔美娅一边轻轻套弄着还是半软状态的肉棒一边仰首看着靠在沙发,眼睛
似闭非闭的贝祖,他上半身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裤子的腰带则被解开,连同
内裤褪到膝盖弯。

  「这个应该是没有疑问的,她们两个不但会死,而且还会死的非常惨!」贝
祖眯着眼睛道。

  「哦,少校先生,那你还担心什么?她们两个死了,到时拍下照片,我们就
算完成了任务。」格尔美娅一脸媚意的用脸颊蹭了蹭那半软的肉棒,然后在黑色
的龟头上轻啜了一口。

  「我不是在担心她们两个,我现在想的是另外一个人。」贝祖狭小的眼睛中
射出一丝阴阴的光芒。

  格尔美娅不由一怔,随即跪直身体道:「谁?」

  「你还记得那个一直跟在中国小子身边的白人女子吗?」

  「记得,长得不错,怎么了?」

  「如果我没判断错,她应该是一位美国人。」

  「哦?少校先生,你怎么知道?」

  贝祖傲然一笑道:「和美国佬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这点鉴别力我还是有的,
那个白种女人的英语虽然很纯正,但还是带着一点美国南方州的一些口音。」

  格尔美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相信少校先生你的判断,那你的意思是?」

  「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和美国人的关系很紧张,所以我想把这个女人弄到手,
看能不能在她身上做点文章?」贝祖摸着下巴,脸色阴沉道。

  「可是很明显,那个白种女人是那个中国小子的情人,而中国小子现在可是
土王的贵宾,我们要想把她弄到手恐怕……」格尔美娅顾虑道。

  「你说的没错,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格尔美娅想了一会,随即眼珠一转,浪声媚笑道:「少校先生,先别想这些
了,你的女人,你的奴仆需要你的慰藉。」

  说完,格尔美娅低头将那根半软的黑色肉棒含进了嘴里,先是只含住龟头,
然后慢慢的收缩口腔,直至两边的脸颊都有点微微凹陷才一点点的深入,以便于
施于肉棒最大的紧致感。

  很明显,格尔美娅的性技巧相当的高超,也很熟悉眼前这个老男人,她知道
该如何取悦他,只见她一边啧啧有声舔吸着一边轻抚满是褶皱,黑的像两块煤球
似的阴囊,颀长的中指不时划过底下,直至触碰到布满一圈圈肛毛的排泄器官。

  贝祖闭着眼睛,脸上现出舒适的表情,然而那根黑黝黝的肉棒却并没有显出
太大的起色,依旧半软不硬,在格尔美娅那猩红的嘴唇里时隐时现,泛着湿润的
亮泽。

  「唔……我的主人,来占有你的女仆吧,狠狠得占有……」格尔美娅吐出肉
棒,一边紧握着棒身有节奏的上下套弄一边淫声浪语,媚眼如丝。

  贝祖眼睛蓦然睁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沉的笑容,抬指勾了勾,格
尔美娅随即媚笑的直起上身,双手托住胸前的这一对肥乳凑了上来。

  贝祖伸出他那干瘦的手,一把捏在格尔美娅的右乳,干枯的手指几乎完全陷
入黑褐色的乳肉里,可见他用力之大,紧接着,肥腻的乳肉在干瘦的手下变幻出
各种形状,连顶端那颗圆滚滚,像黑珍珠一样的乳头都被捏成扁平状,然后拽住
向外拉扯,直至乳头被拉出近两寸来长才松开手。

  「唔唔……」格尔美娅头微微仰起,眯着眼睛,紧咬着嘴唇,发出似痛苦又
似愉悦的呻吟。

  「真是一个婊子,去,到那边趴好。」贝祖那狭小的眼睛里发出兴奋的光芒。

  格尔美娅露出浪荡的笑容,舔了舔嘴唇,转过身,四肢着地向前爬出两步,
而贝祖则是脱掉挂在膝盖弯的长裤和内裤,就这么光裸着下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左手提着长裤,右手抓住皮带扣一抽,一米多长的棕色皮带就被他拿在了手里。

  没有留给格尔美娅丝毫缓冲的时间,贝祖扬手甩出皮带,随着一声闷响,皮
带结结实实的落在格尔美娅光裸的后背上,她只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她近乎
本能的向前弓起身子,嘴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啊——」

  「你这个浪荡的婊子,我要替真主惩罚你,狠狠地惩罚你……」贝祖终于进
入了状态,声音明显激动起来,以至于那张枯树皮般的老脸都显得有点扭曲。

  「啊……抽我,我是婊子……」格尔美娅浑身颤抖,声音嘶哑的叫喊着。

  贝祖一皮带接着一皮带的抽在格尔美娅的后背上,不一会,纵横交错的抽打
痕迹便布满她的后背,有些地方甚至都泛出了血丝,而她也有叫喊变成了哭喊,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抽搐,几欲晕厥。

  然而同样明显的是她的下体,随着贝祖每抽一下,肥臀中间那一道裂谷就跟
着抽搐了一下,随即一股淫液溢出,很快她的阴户就已成一片汪洋了,在重力的
作用下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第二十一章


  「转过身来,婊子!」贝祖有点气喘的坐回到沙发上,将皮带对折,两手不
断拉动,发出令人心惊的啪啪作响之声。

  格尔美娅呜咽着,有些吃力的转过身,这时她看见贝祖胯下那根原本一直半
软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挺的老高,黑黝黝棒身凹凸不平,三角形的龟头如同
毒蛇吐信。

  「快点!」

  贝祖一声令喝的同时甩手又是一皮带,长长的皮带掠过格尔美娅的后背打在
双臀之间的深处,顿时,她发出一声惨叫,两条大腿剧烈的颤抖,紧接着,一股
淡黄色液体从她的胯间喷了出来,她失禁了!

  「你这条随地大小便的母狗,真是他妈欠揍,过来!」

  贝祖兴奋的喘着粗气,俯身一把抓住格尔美娅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拖拽过
来,让她跪在自己的腿间,然后将肉棒塞进她嘴里,同时一只手抚摸着她那伤痕
累累的后背。

  格尔美娅不敢怠慢,她忍着痛,尽心尽力的舔吸着,很快就再一次的将肉棒
变得油光水滑,这时,她开始一点点的将肉棒纳入口中,不同于刚才的半软阴茎,
此时的肉棒又粗又大,顶的她上颚隐隐作痛,可纵然如此还是无法将这根家伙完
全吞入,无奈,她只能抬眼可怜兮兮的看着贝祖,眼神中满是哀求。

  「没用的婊子,吞,继续吞!」

  贝祖眼中闪现兴奋而又残忍的光芒,他再度挥舞着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打
在格尔美娅的后背上,每抽一下她的身体就不由的向前一倾,从而令她嘴里的肉
棒入的更深,爽得贝祖怪叫连连,也愈发的暴虐,皮带在他手里挥舞的更加用力,
甚至每一次抽打都带着一丝破风之声,落点也不再局限于她的后背,手臂,双臀,
大腿,几乎她身体每一处都被皮带抽中。

  格尔美娅泪流满面,一脸痛苦,然而更多的却是兴奋,尤其是那双眼睛,透
着的迷醉的眼神,仿佛是沉溺于贝祖施与自己的暴虐而不能自拔。

  「哦……再,再深一点……婊子,快……」

  贝祖声音开始变调,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格尔美娅感觉口里的肉棒开始膨
胀,前面三角形的龟头顶的她头晕眼花,恍惚失神,几乎快要窒息了。

  就在此时,格尔美娅听到空气中划过一道凌厉的破空之声,心头顿时一紧,
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皮带狠狠得抽在了她的阴户上,她不由浑身绷紧,一
股剧痛从她肥厚的阴唇上传开,她随即两眼翻白,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惨嚎,然
后声音却被嘴里的肉棒堵住,传出的只是低低的呜咽声。

  几乎与此同时,贝祖狠狠得用力一挺,膨胀的肉棒一下突破发出惨嚎的喉咙,
随即是一阵剧烈跳动,精液喷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一滴不漏,悉数进
入格尔美娅的食道……

       ﹡﹡﹡﹡﹡﹡﹡﹡﹡﹡﹡﹡﹡﹡﹡﹡﹡﹡﹡﹡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格尔美娅疲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把门关上,两只
毛茸茸的粗壮手臂就从后面将她的腰环抱住了,紧接着一个粗糙厚实的嘴唇印在
了她的耳根处。

  格尔美娅先是一惊,不过随即那清晰的感觉以及传来的熟悉气味就明白无误
的告诉了她后面的人是谁,她身子一松,几乎是瘫软在身后人的怀里。

  「老头子又弄你了?」一边说着身后的人一边就脱下了格尔美娅披在身上的
外套,露出里面仅着胸罩的上半身。

  格尔美娅发出猫儿般的轻哼,而这时身后的人不由惊诧道:「哦,怎么老头
子下手这么狠?」

  「土曼主任,你最了解老头子了,你会不知道他为什么下手这么狠?」格尔
美娅懒洋洋的靠在土曼怀里,抬手轻轻抚摸他结实的胸肌,眉目之间情欲渐现。

  「这个……」

  土曼想了想,却还是不得而知,做为贝祖的副手,他的确很了解这个老头子,
知道他的性嗜好,他喜欢鞭打女人,看女人痛苦哀嚎,女人越痛苦他就越兴奋,
越容易得到高潮,仅土曼知道的就有四个女人死在他手里。

  当然了,这个老头子也不是毫无分寸,就像对待格尔美娅,他并不是每一次
和她欢好时都要鞭打折磨她,像今天这样下这么重的手他已经相当长时间没有看
见了,也正因为如此他见到格尔美娅后背上的累累伤害才格外惊诧。

  「老头子看上了那个白种女人。」格尔美娅扭了扭身子,一脸无所谓道,
「估计是把我想象成她了。」

  土曼一愣道:「白种女人?哪个白种女人?」

  「就是那个中国小子身边的白人妞。」

  「哦,她啊,老头子看上她了?为什么?」

  土曼显得有点惊讶,他知道老头子虽然喜欢美女,而那个白种女人也的确长
得不错,但他还不至于见到美女就想占为己有,更何况那个中国小子救了土王,
是土王的贵宾,他想染指绝对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

  格尔美娅说出了其中缘由,土曼这才恍然大悟,但还是不无疑虑道:「老头
子这个想法好是好,但究竟该怎么实施呢?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地盘啊。」

  「哦,拜托,你不觉得现在想这个很不合时宜吗?」格尔美娅语气不满,而
眼神却充满了饥渴的看着土曼。

  土曼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双手从背后握住格尔美娅胸前那两只沉甸甸的肥
乳,食指拨动着乳头道:「怎么?老头子那么激动都没满足你吗?」

  「哦,别……别提了……老头子只操了我的嘴……」

  格尔美娅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忽然她一下转过身子,两只手胡乱的在土曼那
肌肉虬结的身子抚摸着,不一会他上身的那背心就被脱下,格尔美娅的唇疯狂的
印在他脖颈,肩膀,乳头,肚脐,一路向下,身子也随之慢慢弓下,直至蹲在了
他的面前。

  「快……我要你的鸡巴操我……」

  格尔美娅急不可耐的解开土曼的腰带,一把扒下他的外裤及内裤,顿时一根
比她手腕细不了多少,长近二十公分的黑色肉棒晃晃悠悠的出现在她面前,她不
由眼睛放光,犹如嗜血野兽看到受伤猎物般兴奋,伸手紧紧攥着这根黑色大屌,
用力的前后撸动了几下便站起转过身去,然后高高的翘起屁股。

  「操!真他妈骚!」

  土曼也激动的呼吸微促,他把格尔美娅的制服军裙向上一提,卷在腰间,只
见里面不着一物,两瓣肥大的屁股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抽打伤痕,臀间那鼓凸的阴
唇肥厚肿胀,并且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来……操我……」

  格尔美娅浪荡的叫着,反手紧紧攥住黑色肉棒,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胯下,伸
出两指分开湿淋淋的阴唇,然后便要引导着肉棒进入,然而土曼这根黑色大屌前
面的龟头实在是有些大,刚放进半个龟头她就感觉自己的肉穴仿佛要被撑裂了,
撕裂的痛感令她直蹙眉头,可脸上却闪现着兴奋的光芒,下面湿的更加厉害。

  土曼清楚格尔美娅的喜好,这个女人不但性欲强烈,而且还喜欢受虐,这也
是老头子喜欢她的原因,要知道她原本只是一个三流小模特,后来遇到贝祖并且
深得贝祖的喜欢,所以通过一番操作,把她招进军队,担任教官,专门教军校女
学员社交礼仪,说白了,就是如何做一个交际花?

  「操!干死你个婊子!」

  土曼咬牙切齿的说着,腰上用力一挺,近二十公分长的肉棒全根而入,格尔
美娅不由一声大叫,浑身直颤,一汩淫液被肉棒像是活塞般挤压而出,沿着肉壁
与棒身直接流了出来,令她的大腿根一片湿滑,然后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

  火红的太阳淹没在荒原的尽头,夜色迅速侵袭而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黑暗
之中,各种野兽的嗷叫开始在草原的上空回荡,令人闻之胆寒。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土王宫殿的所在地,这里是一片灯火辉煌,尤其是殿
内的大厅,这里的数盏水晶吊灯齐开,将厅内照的一片雪亮,仿若白昼。

  伯而特斯将阳明领到宫殿门口就退开了,此时由一名佣人把他领进了宫殿,
顺着弧形楼梯两人上了二楼,然后走过一条长廊他看到一长约二三十米,宽有五
六米的泳池,而泳池边上的躺椅上坐着的正是土王,只见他半躺在那,上半身只
披着浴巾,下面是一条短裤,而在他的两边分别跪坐着两个女侍,各自给他捏着
两边大腿和胳膊。

  见到阳明来了土王笑道:「哦,我尊贵的朋友,你来啦,欢迎欢迎!」

  说话间,土王就从躺椅上起身站了起来,两边女仆随即退后一步,垂手低头
的在一旁,这时阳明淡淡一笑道:「不知土王阁下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哈哈……你救了本王,本王得好好谢你,所以本王邀请你来本王的宫殿歇
息。」

  阳明不由哑然失笑,这时旁边那个佣人则上前低声解释道:「先生,只有土
王最尊贵的客人才可以享受这样的待遇,在我们部落,能被土王邀请进入宫殿歇
息一晚那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哦,那我为此感到非常荣幸。」

  阳明随即回应,他知道既然如此那拒绝肯定是不合时宜的,也就是睡一觉而
已,在哪睡不是睡,没必要为这个横生枝节,于是爽快答应。

  土王显得很高兴,他指着身后的那几个垂手而立的女仆道:「我的朋友,你
看看,这几个都是我们坦桑肯最漂亮的女人,你喜欢哪一个,随便挑。」

  「多谢土王阁下的好意,这个就不需要了。」

  阳明婉言谢绝,他倒不是不好意思,也不是故意清高,而是这几个所谓的坦
桑肯最漂亮的女人实在是勾不起他的兴趣,虽然她们几个长相都还过得去,并且
非常年轻,但皮肤实在是够黑,也许是坦桑肯地处半沙漠地带的缘故,这里的人
与坎莫桑那片人种相比虽然同属黑人,但坎莫桑那一片人的皮肤普遍比坦桑肯这
一地带的人要淡不少,充其量算棕黑色,而眼前这个几个女孩那就是实打实的深
黑色。

  「哦,看来我尊贵的朋友对我们坦桑肯的女人不是太感兴趣啊,哈哈……」

  土王大笑,也不以为意。

  阳明笑了笑,不置可否,土王冲那个佣人做了个手势道:「既然如此那就直
接带我们尊贵的客人去休息吧。」

  「是!」

  佣人恭敬的躬了躬身,转身对阳明做了个「请」的手势,阳明点点头,遂跟
着佣人走过去,两人进入泳池后面的一道小门,穿过一道曲折的走廊,又步上几
级台阶,佣人把阳明领到一扇华丽的双开大门前停了下来,接着他将大门轻轻推
开,然后躬身道:「先生请,我在外面随时恭候,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阳明点点头,迈步进入,而那个佣人随即将门轻轻掩上,这是一间极为华丽
的房间,而且还是呈复式结构,阳明扫视了一下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座吧台,
后面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名酒,有威士忌,轩尼诗,木桐等等,不由面露喜色,
遂快步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轩尼诗,然后坐到沙发上悠闲的品味起来。

  正悠闲自得时阳明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微微的响动,似是下楼梯的脚步声,顿
时一惊,他没想到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不由连忙转过头,眼前一幕不由让他一
怔,继而张大了嘴巴。

  连接楼上的螺旋式楼梯缓缓走下了一个人,一开始阳明看到的是此人那一双
踩着尖细紫色高跟鞋的纤美的脚,随后便是那修长,裹着浅紫色丝袜的美腿,一
抹深紫色裙裾向两边散开,尽管整个人还没有完全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但那一股
华贵而又不失性感的气息却已然扑面而来。

  丽人款款而下,阳明也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这是一位身材高挑,体态婀娜
的妙龄白人女子,一双蓝褐色眼眸大而明亮,高高的鼻梁又直又挺,极具立体感,
两片鲜红的嘴唇饱满丰润,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一头深褐色头发高高盘在头顶,
只留一缕秀发从额前斜斜的垂耷在腮旁,显得分外妩媚妖娆。

  白人女子一身深紫色抹胸曳地长裙,裙子前短后长,裙尾拖在地上足有一两
米长,而前面虽然相比后面要短,但也盖过了脚踝,不过裙子的正中开了一个高
叉,使得女子在款步之间那裹着丝袜的大腿时隐时现,撩人媚惑之感油然而生。

  看着眼前这个华贵而又不失性感的白人女子,阳明心里不由有点心旌神摇,
目光随着她的走动而转动,忽然,他觉得眼前这个白种女人似曾相识,仿佛在哪
里见过,略加思索,他想起来了,这个白人女不就是白天跟在土王身边的那个白
人女奴嘛,虽然当时蒙着面,但那双眼睛是不会认错的。

  这时,白人女已经走下楼梯,款款的走到阳明的跟前,虽然姿态妖娆,举手
投足透着勾人的魅惑,但那一双淡蓝色的眼眸看上去有些黯然无光,脸上的笑容
也透着一丝僵化。

  「你……」

  阳明正想询问这个白人女为什么会在这里时只见她躬身道:「尊敬的先生,
请允许我做一下简短的介绍,我叫妮卡希,奉土王之命来陪伴先生,今晚先生您
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哦,是吗?」

  在微感意外之后阳明心下了然,暗暗觉得这个土王还真是够意思,看出自己
不喜欢他们黑人,就派一个白人女孩过来陪自己了,要知道白人女孩在他们这里
可算得上是稀缺资源,看来还真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尊贵客人了。

  「是的,先生。」这个叫妮卡希的白人女孩表情有点木然的应道。

  阳明将妮卡希脸上的神情看在眼里,想起之前她投给索菲的那个眼神,于是
突然用英语道:「你是美国人?」

  妮卡希身子微微一震,一直黯淡的眼神有了一丝变化,但表情却显得有点犹
疑,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阳明见状后继续用英语道:「我知道你听得懂,也知
道我刚才说的没错。」

  「嗯。」妮卡希轻轻哼了一声。

  阳明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别站着了,坐下吧。」

  妮卡希有些意外的看着阳明,不过还是依言坐到了沙发上,阳明注意到她坐
下的时候一只手轻轻的从臀下抹过,举止极为优雅,要知道做这种动作本意就是
为了防止走光,也是为了保持仪容,而她刚才在下楼的时候,还有她这副衣着打
扮,明显带着诱惑,这就显然表示她抹臀下裙子的动作乃是下意识的行为,而这
个简单的动作也表明了她曾经受过非常良好的礼仪培训。

  这让阳明对这个白人女孩产生了一丝好奇,于是目光不由在她身上巡睃起来,
也不说话,这让妮卡希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白净的脸颊升起一丝红晕,
她咬唇轻声道:「先生,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吗?」

  阳明随即明白妮卡希是对自己的表情产生了误会,于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随
即起身去吧台那边,倒了一杯木桐,然后返身回到沙发旁,在妮卡希讶异的目光
中把酒递给了她。

  「啊……谢,谢谢!」妮卡希有些慌乱失神,显然是没想到阳明会如此彬彬
有礼,充满绅士风度。

  「呵呵,别害怕,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阳明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对
着妮卡希举杯笑道。

  「啊……不,不,我愿……愿意为……」

  妮卡希语无伦次的辩解着,声音却是透着虚弱无力,阳明笑笑道:「如果我
没猜错的话,昨天你是不是想对我的朋友,哦,也就是我身边的那个白人姑娘表
达什么?」

  「我,我没……」妮卡希脸色大变,连忙摇头否认。

  阳明哈哈大笑,然后摇手道:「别紧张,我们两个的谈话只有我们两个人知
道,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另外,更不会向土王说什么。」

  「我……」妮卡希嗫嚅着,犹豫的表情充分表明了她此时激烈斗争的心理。

  阳明抿了一口酒道:「好吧,看来你还是不想说,那算了,不想说就不说吧,
不勉强你。」

  「不,不是……我……那个白人姑娘她是美……美国人吗?」仿佛下了很大
的决心,妮卡希终于开口了,只是声音极低,像是怕被第三个人听见了似的。

  「是的,她是一名记者,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

  妮卡希眼睛一亮,嘴里喃喃道:「国家地理杂志……」

  阳明点点头,正要说话却见妮卡希忽然站了起来,上前一步然后「扑通」一
声跪在了他的跟前,把他吓一跳,吃惊道:「你……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先生,求你,求你,求你救救我……」妮卡希神情激动,眼睛里噙满了泪
水。

  「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阳明将妮卡希扶起,挨着自己身边坐下。

  妮卡希双手捂面,泣不成声,在这一刻她似乎将所有积压的痛苦,绝望,还
有那一丝丝的希冀统统都发泄出来了,对此,阳明心下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其实
他对这个白人姑娘的来历也大致能猜出个一二,无非就是被人贩子集团拐卖过来
的,一个美国姑娘,被人贩子千里迢迢卖到了非洲,给一个酋长做女奴,这其中
她所遭遇的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是多么悲惨!

  这时,阳明有点后悔刚才多嘴,很明显,这个叫妮卡希的姑娘是想让自己和
索菲救她脱离这个地方,然而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想到这,他轻咳一声道:
「妮卡希,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但是 ……你要明白,这里的人这么多,仅凭
我和我的朋友是根本没有那个力量的,所以……」「哦,不,不,先生,我知道,
我知道,我不是要你们直接救我离开这,而是想请你,还有你那个朋友,我想你
们帮我带个信息给我的美国家人。」妮卡希急切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当然没问题!」阳明一口应允。

  「真的?太好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我太高兴了……」妮卡希激
动的语无伦次,更是有些失态的一把抱住了阳明。

  嗅着发颈间传来的幽香,感受着软玉满怀,阳明不由心头一荡,说实在的,
虽然他不算是一个好色的人,也有相当的克制力,但眼前的妮卡希的确令他感到
惊艳并且为之有些心动,特别是她裙下的那交叠在一起的大长腿,在紫色丝袜的
包裹下是那么的诱惑,他忍不住有一种伸手抚摸的冲动。

  阳明知道自己真要伸手去摸乃至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妮卡希都不会拒绝,但真
要这么做了那自己成什么人了?要知道他平时最恨的就是恃强凌弱,现在人家本
来就已经很可怜了,他怎么能再做出有违人家本意的事情?真要那么做了那和自
己最恨的那种人有什么区别?所以他收摄心神,安慰般的轻拍了一下妮卡希的后
背,然后推开一点道:「呵呵,现在谢我还是早了一点,你还是先告诉我怎么传
信息给你美国的家人?」

  「哦……是,是,好的……」妮卡希连连点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整理思绪,
平定情绪。

  接下来妮卡希便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从她的话语中阳明知道了她的妈妈正
就职于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还是一名高层管理人员,名叫莱斯,并且告诉了联系
电话。

  「难怪她听了索菲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记者后会如此激动,原来她妈妈也
是在这工作的,回头我问问索菲,看她认不认识这个名叫莱斯的上级领导?」阳
明心中暗道。

  「妈妈她……这些年了,她肯定以为我……」提到妈妈,妮卡希又忍不住泪
流满面。

  「可是……」阳明想了想道,「就算把你的消息告诉了你的妈妈,她能…
…」

  阳明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认为就算告诉了又怎样?仅凭妮卡希妈妈的力量
能救出远隔万里之外的女儿?

  妮卡希也明白阳明的意思,但并没显出沮丧泄气的表情,而是抹着眼泪轻声
道:「你把我的信息告诉了我妈妈就成了,她一定会有办法来救我的。」

  「嗯,那好,我会让我的朋友把你的信息告诉你妈妈的。」

  阳明感觉到这个妮卡希还是有些出身来历的,否则不会这么笃定她妈妈一定
会有办法来救她,她没有说她爸爸是干什么的,但可以猜得出在美国也是相当有
能量地位的人,可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落入人贩子手里呢?这让他
心中有点疑惑,不过人家很明显不想细说自己的家庭出身,他也不好追问。

  「谢谢……真的谢谢……」妮卡希又一次泣不成声,同时身子一沉,又要作
势欲跪。

  阳明一把扶住,然后道:「你不用这样,真的,只是我觉得你母亲不一定相
信我们的话,毕竟你们分开了这么长时间,她说不定以为你早已经……然后认为
这只是我们的恶作剧。」

  妮卡希一愣,随即觉得阳明这话很有道理,自己失踪的日子里家人肯定也寻
找自己无数回了,应该也有不少人提供了有可能找到自己的线索,几次寻找未果,
失望之后现在怕不是已经心死麻木了,现在乍然说找到了自己,但是在万里之外
的非洲的一个小部落,家里人极有可能是不相信的。

  「你……你说的对……这……这怎么办……」妮卡希的心一下沉到谷底,刚
升起的那点激动喜悦的心情顿时消散无踪。

  阳明沉吟了一下道:「那你有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东西并且你妈妈一眼就能
认出来?」

  「没……没有……这一身衣服都是这里的……」妮卡希又急又绝望。

  「这……」阳明不由为难道,「必须让你妈妈相信我见到了你,她才能相信
我的话啊。」

  「让我妈妈相信你确实见到了我,确实见到了我……」

  妮卡希喃喃自语,忽然,她眼睛一亮,阳明也发现了她这种变化,知道她有
办法了,不由投去询问的眼神,只见她从沙发上起身,脚步轻移,转到阳明的跟
前。

  阳明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妮卡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时,妮卡希冲他笑
了笑,随即她将双手伸到自己背后,待她将手放下来时那一直紧紧包裹在胸口上
裙子散开了,原来她把手伸到背后是拉开了裙子后面的拉链,随着拉链的打开,
这件紫色的抹胸长裙也随之松散开来,不过由于她的胸部丰满高挺,所以裙子并
没有完全滑落下,而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口,大半个乳房都露了出来,连深褐色
的乳晕都露出半圈在外。



第二十二章

阳明心下有些惊讶,但没有出声,更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妮卡希这么做肯定不是为了引诱他,而是要解决刚才那个难题,只是他一时不明白解决那个难题和妮卡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看着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妮卡希忽然生出一丝羞涩,这种感觉让她自己都感觉有些惊讶,要知道在做女奴的这些日子里她早已经忘记了羞耻,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人,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在一个或一群人面前赤身裸体,做出种种不堪的动作,可以说,如今的她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意识。

可是在这一刻,妮卡希那久违的思想不经意间再一次萌动了,让她感觉自己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有情感的女人,这种感觉令她自然而然的产生了羞怯。

妮卡希咬了咬唇,忍住女人本能的羞涩,抬手把挂在胸口上的裙子慢慢褪到腰间,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而阳明看到这一幕时呼吸都不由一窒,眼睛一下睁的老大。

吸引阳明目光的是妮卡希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准确说是乳房顶端的那两颗蓓蕾,因为这两颗蓓蕾竟然晶莹闪亮,尤其是当处在某个角度时居然发出了令人夺目的光芒。

仔细一看,阳明这才发现原来妮卡希的乳头上穿了镶嵌钻石的金属环,环是白色的,和一般戒指差不多粗细,从她的乳头上下两端对穿而过,钻石的位置正对着乳头中心。

阳明第一眼看上去感觉是惊奇,接着觉得有些残忍,但更多还是感到一种异样的刺激,从钻石上折射出来的光芒让她的乳头透着妖艳的性感,更让人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妮卡希注意到阳明目光的焦点在自己那穿环的乳头上,心里不由涌起一阵强烈羞怯,脸上犹如火烧,她不敢抬眼正视着阳明,继续低头褪下抹胸长裙,由于腰身收缩而臀部扩张的缘故,长裙在褪到臀部位置是着实是小费了一番工夫,不过最终还是将这件抹胸长裙从她身上脱了下来。

阳明在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后才将目光下移,相较于妮卡希上身是空无一物她的下身倒是穿了,但其实比不穿更具诱惑,那紫色缕空丁字裤实在是太窄小了,前面呈三角形的裆部不夸张的说比小孩的手掌都要小,缕空的丝织面料勉勉强强挡住光洁无毛的阴阜,但依旧清晰可辨那道沟壑,只是多了一层澹澹的朦胧感,比直白显露更加诱人!在丁字裤的上方,也就是腰的位置,一条紫色,像束腰一样的蕾丝带系在腰上,在两腿的前后各垂下一根细带,扣在丝袜的宽大蕾丝花边袜口上,阳明知道这叫吊带丝袜,他曾在一本花花公子的杂志上看到过,当时看到就觉得异常的性感,现在亲眼所见,的确是非常的勾人,把女人的性感魅惑表现的淋漓尽致。

「看……看见了吗?」妮卡希低着头,声若蚊蝇。

「啊!?什么?」见阳明不明所以,妮卡希忍着羞意,把比巴掌还小的内裤前裆向下一拨,然后转过脸去,手指下腹一处道:「这是我从小就有的一处印记,只要告诉我母亲我身上的这个特征她就一定相信你见到了我,从而相信你所说的话。

」阳明定睛看去,原来在妮卡希阴蒂的上方,两者相距不足一公分的地方有一个浅红色印记,由于颜色较浅,加上之前丁字裤的遮掩,所以他一时没看见。

这枚印记形状呈菱形,约拇指大小,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倒也显眼,并且还十分具有美感,阳明不知道她这是天生如此还是后来纹上去的?「嗯,我看到了。

」「你……你再看仔细点……」妮卡希面若火烧,声音轻颤。

「啊!」阳明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将头伸前一点,这才看清原来在这菱形印记的中心还纹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十字架也是红色的,只不过颜色稍深,与周围浅红色几乎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个是……」妮卡希见阳明终于看到了便重新将丁字裤拉好,本想把那件抹胸长裙再穿上,但由于长裙裁剪的非常紧致贴身,不是那么很轻松的就能穿上的,于是只好将长裙遮挡在自己胸前,然后脸色微晕道:「这个印记是一出生就有,后来信奉基督,接受洗礼的时候在神父的建议下在这里纹上了十字架,以表达对上帝的虔诚。

」阳明十分无语,暗暗怀疑这个神父是不是别有用心,这时妮卡希接着道:「这个印记特征除了父母外没有其他人知道,所以你说了这个之后他们就一定相信你见过我了,也就相信你说的话了。

」「嗯,这倒是个办法。

」阳明点点头道。

妮卡希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轻松的表情,也随即露出了许久不曾现出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看的阳明心中不由暗叹,这个女孩真的是可惜了,从她只字片语所传出的信息来看,她出身来历不俗,不说是豪门,起码也是富贵之家,而且可以看得出是受过了良好教育,换做西方欧美惯用的称呼应该算是名媛了。

除此之外,妮卡希身材高挑而妖娆,前凸后翘,双腿修长,而且五官精致,轮廓深邃,特别是那双眼睛,宛如一泓幽碧色的池水,顾盼生姿。

如此一个出众的女孩,放在正常的社会环境中那就是一颗明珠,一定会让无数俊男才子为之折腰,可现在,这颗明珠已然蒙尘,她本应美好的人生或许就这么彻底断送了。

「你……你是不是想……你要想,想……我可以……」妮卡希哪知阳明此时心中的想法?见他这么一直盯着自己还以为他是对自己身体产生了兴趣。

「咳咳……不,不是……对不起,我刚才有点走神了,你别站着了,来,过来坐下。

」阳明知道妮卡希误会自己的意思了,略感尴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随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客气的让她坐下。

妮卡希见状心下是既松了一口气又微感失望,事实上她不是不想和阳明做那种事,相反,她渴望能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这不光是为了感激,更有她自己的一点私心,因为她想让阳明记住自己,甚至想让他迷恋上自己,只有这样他才可能尽最大力量帮助自己,让自己脱离这样如地狱般的生活。

想要达成这样的目的唯一能依靠就是自己的身体,妮卡希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一定的自信的,可是那个该死的土王残暴而变态,昨晚不知从哪想出的一个主意,让她坐在桌子上,令她抱着两腿呈M张开,然后自己拿着一把玩具枪,在几米远的地方对她下阴部位射击。

要知道虽然是玩具枪,但射出的是塑料圆珠子弹,动能相当大,别说打在女人最娇嫩敏感的下阴部位了,就是打在手臂等正常部位都会让人疼痛难忍。

妮卡希现在回想起昨晚经历的那一幕都忍不住恐惧的颤抖,她已经不太记得当时的剧痛是怎样的一种体验,只知道最后她失禁了,当浊黄的尿液涌出的时候她随即也就昏迷了,而当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下面肿得不成样子,两瓣阴唇的表面被撑的彷佛就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膜,下面就是鲜血,颜色深红的让人害怕随时可能撑破表皮而涌出血来。

现在经过了一天的休养,再加上涂抹了药膏,下阴相比早晨是消肿了一些,但仍然是一碰就疼的钻心,要是被男人的肉棒捅进来,那种滋味妮卡希一想想就浑身直冒冷汗。

所以,妮卡希真的害怕阳明此时要和她做爱,然而当阳明表示没有这个想法时她又感到了一些失望,甚至有点害怕,复杂的心理让她有点患得患失,继而表情显得有些恍惚。

「你怎么了?」阳明发觉妮卡希有些不对劲。

「啊!哦……我,我没事……」妮卡希连忙摇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脚准备坐回到沙发上,然而由于心里想着事,她一时忘记了看脚下,她此时是手拿着那件抹胸长裙遮挡在自己胸前,可裙子的下摆很长,在地上摊成一大堆,而她的一只脚正好踩在裙子一角,因此另一只脚刚抬起就被裙摆绊了一下,本来穿着高跟鞋的她重心就不是很稳,被绊了一下后再无法保持平衡,直直向前扑倒。

「啊!」妮卡希不由发出一声惊叫。

阳明眼疾手快,伸手便接住,妮卡希堪堪跌倒在他的怀里,毫发无伤,不过她原本拿着长裙的手自然是松开了,因此她此时几乎就是裸身趴在阳明的怀里。

「你没事吧?」阳明关切道。

「我没事,谢谢!」意识到此刻自己的样子,妮卡希心中是既羞又带着一丝欣喜,暗道:「哦,万能的主啊,您这是对我的指引吗?哦,谢谢,伟大而仁慈的主,谢谢您的指引,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事实上,此时的阳明心里也是阵阵激荡,女人那硕大的乳瓜就紧紧压在自己的手臂上,乳尖上那带着钻石的乳环发出妖艳的光芒,刺激着他的神经,还有那穿着丝袜的大腿,就压在自己的小腹上,那滑腻的触感令他下面的肉棒迅速膨胀起来。

阳明有些尴尬,他一边调整着姿势避免妮卡希察觉到什么一边就要将她从自己怀里扶起来,然而手刚一使力他就发觉妮卡希根本没起来的打算,这令他不由一怔,略带疑惑的看着怀里的妮卡希,却看见这个女人正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而与此同时,女人的手已经伸向他的胯间,熟练的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他那已经变得硬邦邦的肉棒。

「你……」阳明有点吃惊的看着妮卡希,正要说话,却见她仰首冲自己轻轻一笑,然后低头张嘴就将肉棒含了进去,口腔水润火热所带来的快感让他随即把要说的话给咽回了肚子里。

妮卡希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弄着,而嘴里则含住三分之一棒身,然后头部随着手上套弄的节奏而上下摆动,灵巧的舌头从上到下,顺着棒身做螺旋状舔舐,中间偶尔狠狠裹吸一下龟头,用舌尖抵住马眼,不一会工夫,半尺来长的肉棒全都布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闪发着淫靡的光芒。

「它真的好硬,好烫……」妮卡希舔了一圈龟棱,然后将肉棒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神迷醉的喃喃道。

阳明笑了笑,不以为然,事实上这不是妮卡希的刻意奉承讨好,这根肉棒的确是她见过的肉棒当中最有硬度的一根,它简直就像一个加热过的铁棍,她见过的肉棒中有比它粗的,有比它长的,但比它硬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又仔细舔了好一会,直到嘴巴都有点酸了,妮卡希这才松开肉棒,直起腰,就这么直挺挺的跪在阳明的双腿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脸上满是红晕。

阳明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妮卡希胸前那一对乳房上,它们就像一对木瓜一样沉甸甸的挂在她的胸口上,肥硕饱满,目测至少有E罩杯,和她一比,索菲的那一对奶子就像是未发育成熟似的。

当然,由于太过硕大,妮卡希的这一对乳房就没有索菲的那一对那么挺翘了,尤其是现在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受重力的影响,一对肥乳不可避免的有些下垂,不过一点也不影响美感,相反,两只乳房彼此挤压,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沟,因而更显得诱惑。

除了大,妮卡希的乳房以及身子还显得非常白,比索菲的皮肤还要白上三分,就像雪在阳光下照射一样,透着亮眼的白,略显病态,也使得乳房内的青筋都隐现出来,加上乳尖上那一对贯穿乳头的乳环,发出耀眼的光芒,令她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残虐而妖艳的美。

「这是土王给你穿上的吗?」阳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乳房,用食指挑了挑乳头上的乳环。

妮卡希点点头,轻哼一声,随即俯身上前,双手托住乳房,把阳明的肉棒夹在了中间,然后彼此挤压,近半尺长的赤红肉棒顿时消失在两团肥腻的乳肉里。

阳明不由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那乳肉的绵软与滑腻让他体验到了与阴道和小嘴完全不一样的感受,看着自己那赤红的龟头随着她上下夹动着自己的乳房而时隐时现更有一种异样的刺激,这导致他的肉棒接连几下狂跳,马眼情不自禁的流出了一丝晶亮的涎液。

妮卡希自然也感觉到了,她抬头冲阳明妖媚一笑,低头张开嘴,每当龟头冲出乳肉包裹而露出时她就准确的含住,快速啜吸一下,周而复始,没几下工夫阳明就觉自己的肉棒愈发膨胀和坚挺了,隐隐有泄精的冲动。

可以说,妮卡希是阳明所遇到的最勾人魅惑的女人,其花样百出的手段以及丰富的技穷,配合她魔鬼般的身材和精致的脸蛋,足以让每一个正常的男人沉溺其中。

「哦,你这个妖精……」阳明语气微喘,他按捺不住了,伸手拉住妮卡希的手臂就将她拉起,同时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胯下去摸她的阴户,然而刚触手一片滑腻柔软他就听到妮卡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啊……」「怎么了?」阳明看妮卡希眉头都蹙成一团了,一脸痛苦不由惊讶道。

「那……那里疼……」妮卡希声音轻颤。

「啊!我看看。

」说着,阳明将妮卡希抱坐到沙发上,令其仰靠着,双腿大张,而他则蹲下身来,眼睛几乎与妮卡希的阴部平行,这样的姿势让他将其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

妮卡希有些羞耻的转过头,而阳明在剥下她的丁字裤后则暗暗心惊,难怪刚才这个女人一脸痛苦,只见她的阴户肿的像发了酵的馒头,以至于把中间那道缝隙挤压的都快看不见了,更令人骇然的是那里一片血红,乍一看还以为是流血了,表面一层被撑的紧绷绷的,彷佛只要轻轻一按就能使表皮裂开。

不用想阳明也知道这是谁搞得,心里对妮卡希很是同情,同时也感到很无奈,看着自己胯下那晃悠悠,显得生龙活虎的家伙不由露出苦笑,妮卡希这个样子他是怎么也不忍心交欢了。

「你……你可以用我后面……」见阳明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阴部,妮卡希晕红着脸道。

「啊!什么?」阳明一时没明白。

妮卡希的脸更红了,她紧咬着嘴唇,忍住羞意,一只手轻颤着从大腿后掠过,手指按在臀后,阳明顺着看过去,不由惊愕住了,她手所指的赫然是她的肛门。

对于肛交,阳明还从来没有尝试过,甚至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种交媾方式,所以此刻他才显得那么惊讶,不过紧接着之后他就感到了一种新奇,同时还有一种隐隐的异样刺激。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阳明看到妮卡希的肛门颜色粉红,周围没有一根杂毛,显得异常的干净和娇嫩,丝毫不会让人有恶心的感觉。

阳明忍不住伸手按了一下,只觉触手弹软,而当把一根手指小心插进去的时候立马感受到了里面的紧致,周围一圈肌肉十分有力,明显感觉到里面的蠕动感。

被玩弄着肛门,妮卡希气息开始变得有些急促,眼神又一次开始迷离,那明显情动的样子让阳明着实惊讶,暗道:「难道这里也是她的性感带?」阳明还真猜对了,经过了无数次的调教妮卡希如今早已经习惯了肛交,更从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现在她的肛门甚至比她的阴道更敏感,更容易得到高潮。

「来……来吧……插,插进来……」妮卡希娇喘着翻了个身,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靠背,将屁股高高抬起,然后转头媚眼如丝的看着阳明。

从身后看,妮卡希的样子更加的迷人和性感,那白皙而光滑的嵴背带着一丝诱人的弧度,中间略为凹陷,腰身窄而细,和宽大而硕圆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紫色的吊带丝袜将她的双腿修饰的更加的完美,触手一片丝滑。

阳明终于忍不住了,他起身飞快解开裤带,就这么连同内裤一把褪到大腿中部位置,然后双手扶住妮卡希肥圆的臀部,稍稍用力向两边分开,只见那小巧秀气的肛门如一朵菊花般张开,隐约可见蠕动的肛肉。

「我要进来了。

」阳明略带一丝气喘,眼前一幕对他来说的确新奇而刺激。

「嗯——」妮卡希一声轻哼,声音绵软娇柔。

阳明腰身向前一挺,壮硕的龟头便顶在了略为凹陷的肛门上,而对妮卡希来说,她只觉自己的屁眼传来一股强大而又火热的压力,令她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吟,两手紧紧抓住沙发的靠沿,一股股小火花在体内接连炸裂开来,这种感觉愉悦却又难受,美好而又屈辱,她不自觉的浑身绷紧,身体颤抖着……刚才用手指试探时阳明只觉妮卡希的肛门弹性十足,也知道她肯定早已习惯了男人大家伙的插入,因此肛交起来应该会非常顺利,然而当肉棒真正插进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妮卡希的菊肛实在是非常得紧,特别是入口处的那一圈肌肉,简直就像是一非常有弹力的皮筋,箍的他肉棒都像是要断了似的。

阳明喘着粗气,两手紧紧攥住妮卡希那两瓣肥圆的臀,腰部一点点的使力,同时缓缓磨动着屁股,让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然后又一点一点的退出,如此往返几次后再继续一点一点的往更深的地方挺进,再同样又是一点一点的退出……几番下来之后妮卡希的肛门逐渐放松了,肉棒也进出越来越顺熘了,直至每一次都尽根而入,小腹撞击到她的屁股上引起一阵阵肉颤,同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

「啊……好硬,硬……太,太快了……啊……受不了了……插,插死我了……」妮卡希拼命的摇着头,发丝飞扬,潮红的脸上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阳明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对他来说,肛交的快感一点也不亚于阴道,不同于阴道里的湿滑,肛门里是相当的干燥,从而也带来了更大的摩擦力,同时里面的温度似乎比阴道里更高,滚烫而绵软,其中的紧致感更是让他快感迭增,尤其是肛门入口那一圈肌肉,简直就像是一双手在紧握着。

一次次的尽根而入顶的妮卡希快昏死过去,她真的受不了了,她从来没有承受过这样剧烈的肛交,和身后这个男人相比,那个大腹便便的土王简直就是小儿科。

「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饶……饶了我吧……」妮卡希哭叫着,身子被顶的紧紧抵在沙发靠背上,肥硕的乳房被压成了扁圆的肉饼。

阳明没有说话,回应妮卡希的只有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以及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不过他自己知道高潮就在前面不远处了,这时,他双腿跪在沙发边沿,双手拉住妮卡希的胳膊,如骑马扯住缰绳一般向自己这边拽过来,迫使的她上身高高挺起,被压成肉饼状的肥乳恢复了原状,继而上下甩动,抖出一阵阵迷人的乳波。

「啊……插死……死我了……屁眼爆……爆了啊……」妮卡希泪流满面,雪白的身体浮出玫瑰色。

阳明的腰部像是一台动力十足的马达,一下有一下的操弄着妮卡希的屁眼,他的一只手这时已经探到女人的胸前,肆意的搓揉着乳房,时不时的拨弄乳头,还拉扯着乳环,本来就肿胀勃起的紫褐色乳头被拉的老长。

「啊——」妮卡希蓦然发出一声分贝极高的嘶鸣,她高潮了,一次从未有过的高潮,她只觉得一波波高潮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身体被冲击的支离破碎,接着眼前一黑,在昏迷的那一刻,她想这么死了那该是一件多么的幸福的事!……恍惚中,妮卡希感觉自己被抱起,而屁眼里好像有凉凉滑滑的液体在一点一点的溢出,她也懒得去想那是什么了,此刻她只想躲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安全感了。

当妮卡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放下,即将离开这个温暖怀抱时她不禁睁开了眼,她发现自己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而那个带给她肉体和精神双重满足的中国男人则起身似要离开,她顿时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可怜兮兮道:「别走,陪我好吗?求你!」阳明笑笑,轻拍了一下妮卡希的脸蛋道:「我不走啊,我也要脱衣服睡觉啊。

」妮卡希笑了,随即松开了手,而阳明则开始脱衣服,妮卡希此刻就像是一个小女孩看自己的偶像一般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看着他一件一件的脱衣,先是长裤,然后是外套和衬衫,当他将这些衣服挂起来的时候妮卡希忽然看到他的外套里面有一排亮闪闪的东西,不由手一指,好奇道:「哦,那是什么?」阳明顺着妮卡希手指方向看过去,随即笑道:「那是防身用的。

」说着,他顺手将这个东西抽出来了,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原来这是他的飞刀。

妮卡希轻笑道:「原来是这个啊,对了,你今天就是用它来救土王的吧。

」阳明点点头,这时妮卡希又道:「你们中国人是不是都会用这个啊?」「呵呵,当然不是,难道你见过还有其他中国人用这个?」阳明这只不过是随口一问,他当然知道妮卡希不可能见过其他人玩这个飞刀的,尤其还是中国人,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妮卡希竟然认真的点点头道:「嗯,我见过!好像还和你这样的刀样式差不多。

」阳明顿时呆住了,继而浑身血液好像直冲脑门,令他不由一阵眩晕!

第二十三章

妮卡希注意到阳明神色的不对劲,不由有些慌道:「哦,你怎么了?」阳明强稳住激荡的心情,转身从外套里的排夹里抽出一把飞刀,递到妮卡希的面前道:「你再仔细看看,你看过的那把刀真的和这个一样吗?」妮卡希不知道阳明问这话的意思,但还是很听话的接过飞刀,坐起身认真看了看,然后点头道:「嗯,好像是一样的。

」「一模一样?」「嗯——差不多吧。

」说着,妮卡希忽然音调一升道,「呀,还真是一模一样,我记得那个刀的刀柄上刻了一个小星星,你这也有呢。

」阳明顿觉脑袋「轰」了一声,接着妮卡希再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现在他心里几乎就可以肯定,妮卡希所说的那个和他使同样飞刀的人就是上官云清,也就是他的清姨。

之所以如此肯定自然就是因为这把飞刀,在这个热兵器时代,会使飞刀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更何况是这国外,所以当阳明听到妮卡希说有人和他一样也使用飞刀,还是一个中国人时阳明就敏锐的觉察到了什么,而当妮卡希肯定还是一模一样的飞刀时他眼泪都要忍不住流出来,内心的激动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阳明记得很清楚,自己这一飞刀绝活都是出自于清姨的教导,而使用的飞刀也是由她自己打造,由于是女性,她打造的飞刀小巧精致,刀锋略带一丝弧形,呈流线型,完全是独家打造,其他人哪怕也是使飞刀的高手基本也不可能用的飞刀也和这个一样,另外,清姨还有一个喜好,就是在刀柄上刻上一个星星。

由于从小学习使用的就是这种造型的飞刀,阳明早已习惯,所以现在他自己打造的飞刀自然而然也是同样的造型,而妮卡希口中所说的那个中国人也是使用这样造型的飞刀,基本上已经很明显了,这个中国人就是他的清姨。

阳明使劲甩了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道:「那个使飞刀的中国人是不是一个女人?」「啊!你怎么知道?」妮卡希颇为吃惊道。

尽管有所预料,但阳明闻言还是止不住激动之情,上前一把抱住妮卡希的双肩道:「你在哪里见过她?什么时候?」「哦……你……你怎么了?」妮卡希有些被吓着了。

「哦,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你说的这个人有可能是我认识的一个老朋友,所以我很想知道具体的一些情况,越具体越好。

」阳明努力让自己平静道。

妮卡希露出恍然神色,随即道:「那是一年多前,当时是在南非的约翰内斯堡,具体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像是在一个庄园,那个中国女人,哦,可能是你的老朋友,她是那个庄园主人的保镖,好像也是……」说到这,她犹豫了一下,像是有点顾虑。

「也是什么?」阳明急问。

「嗯——好像也是那个庄园主人的情妇。

」阳明心里莫名一抽,随即一种酸痛的感觉袭上心头,在他印象里,清姨美丽而活泼,是那么的清纯,怎么可能做别人的情妇?然而理智告诉他,人是会变的,尤其是这么多年了,她和自己一样死里逃生,谁知道她曾经经历了什么?就如同自己,现在的自己不也是变了太多太多。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庄园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这个……让我想想……」阳明有点紧张的看着妮卡希,如果她一点线索都不能提供的话那想要找到清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重逢了,这想想都让他心痛的抽搐。

妮卡希仔细思索着,蓦然只见她眼睛一亮道:「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旁边人叫他船长。

」阳明一怔,喃喃道:「船长?」「嗯,是的,就是叫船长。

」妮卡希很肯定道。

阳明推测这个称呼应该不是职业,而是外号,于是又追问道:「那这个人长什么样子?」「很矮,很胖,年龄我猜应该有四五十岁左右。

」阳明不由又是一阵心痛,脸色隐现一丝痛苦,连目光都变得有点呆滞起来,妮卡希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有些紧张和害怕,她微颤道:「你……你没事吧?」「啊……哦,我没事,没事。

」阳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了,还有其他一些信息吗?」妮卡希虽然不知道那个中国女人和阳明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很明显,那人对他很重要,于是仔细思索回忆了一番,然后道:「对不起,我知道的真的很有限,我只知道那个人叫船长,好像很有势力。

」阳明不由皱紧了眉头,仅凭妮卡希这只言片语的信息想要找到这个叫船长的家伙无异于大海捞针,他思忖了一下道:「你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形,哦,也就是你怎么会在那里?是在怎么一种情况下见到那个船长?又是怎么见到的我那个朋友,对了,你又是凭什么判断出她是那个人的情妇?」「我……」妮卡希面色变得有些苍白,头也低下去,似乎是不太愿意说。

阳明略怔,随即也明白妮卡希的心情,做为一个被贩卖的人口,这其中的过程必然是痛苦不堪,不堪回首,现在再回忆叙说不啻于是在撕开一个伤口。

「如果你不想说那……」「没有,你让我想想,当时我很害怕,所以有的细节需要好好回忆一下。

」妮卡希抬起头道。

阳明笑了笑,也随即上床,将妮卡希搂在怀里道:「没关系,你尽量回忆,实在想不起来也不要有什么负担,说实在的,你已经帮了我很大一个忙了。

」听着耳旁温柔的话语,再感受着那结实的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妮卡希忽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里一片宁静,头脑也格外清晰起来,她开始缓缓叙说:「我当时是被装在一个大号行李箱中……」那个时候妮卡希自己都不知道被转卖了多少次,只知道她被一群暴力分子强掳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在那段时间里她不是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石牢里就是被装在大号行李箱中处在运输途中。

当然,这其中她被多少男人侵犯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早已麻木,其实如果能死,她早就想一死了之。

妮卡希之所以一直苟活着倒不是她怕死,而是一来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手脚被捆,动弹不得,想自杀都不行;二来她害怕,她曾亲眼看到一个和她一样被掳来的女孩试图跳楼,但在跨过护栏的那一刻被拽了回来,随后,她看到了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一幕,那个女孩被那些人生生切掉了四肢,据说还没死,那些人说要将她做成人棍,有些富豪就喜欢这个,可以卖出好价钱。

至于是不是真的,妮卡希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自那以后她再不敢有自杀的念头了,任凭那些人将她卖来卖去,而她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完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一次妮卡希依旧是被装在大号行李箱中,当箱子打开时她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很大的草坪中央,面前有一群人,她不敢细看,只看见前面是一幢像古堡一样的建筑,不远处还有一片小树林以及一条小河蜿蜒而过,风景很好,看上去像是一座庄园。

除了她之外还有三个女孩,她们都是被装在大号行李箱里,此时,四个行李箱整齐的排成一排,她们齐齐跪坐在箱子里,上身赤裸,双臂被反绑在身后。

「船长先生,您看看,这是我们新到手的货,个个都是有来历的,不是街头那些婊子可比的。

」说话的是一个光头佬,此人身体强壮,性子凶狠残暴,正是他将妮卡希以及其他几个女孩带到这里来的。

「是吗?」这个叫船长的人的声音透着傲慢。

「当然!」说着,光头佬一声沉喝,「你们几个,都把头抬起来,让船长先生好好看看。

」妮卡希和其他几个女孩颤抖的抬起头,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看清了这个船长的样子,矮,胖,眼神透着阴蛰,坐在椅子上,在他的身后站着三四个彪形大汉,一个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而离他最近,站在他旁边的就是那个中国女人,她长发飘飘,有着修长而健美的身材,她同样戴着一副墨镜,一身朋克风。

上身的修身皮夹克是敞开的,里面是紧身的黑色背心,把胸部勾勒的极为突出,既性感又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下身是包臀皮裙和长筒高跟皮靴,靴口直到膝盖位置,中间露出一截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

当阳明听到妮卡希这样描述清姨的外表时心里着实惊讶,这与他印象中那个清纯活泼的清姨完全不符啊,他真的怀疑当时如果自己在现场还认不认得出来。

船长看上去很信任那个中国女人,直接对她说让她去挑,于是妮卡希看到她面色冷峻的朝自己这边走来,不过就在经过那个光头佬身边时此人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还突然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哦,船长,这个女人你是从……」光头佬笑嘻嘻说着,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随即脖子上就被一把匕首给抵住了,这个家伙顿时面色大变,而站在较远处的他的同伙更是呼喝的同时将手伸向怀里,做出掏枪的动作。

妮卡希当时并不确定在她身后有几个光头佬的同伙,她只见那个女人身子稍稍侧闪了一下,又是几道寒光闪过,她身后那些大呼小叫就倏然停止了。

尽管心里十分好奇,但当时妮卡希根本不敢回头看那几个人到底怎么了,现场是一片寂静,空气里透出的紧张气氛令她和其他几个女孩都瑟瑟发抖。

蓦然,船长发出一阵大笑,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腆着大肚子摇头晃脑的走到了那女人的身边,对她使了个眼神,随即她收回了抵在光头佬喉咙上的匕首。

「哈哈……她可是朵带刺的玫瑰,可不是谁都能摸的。

」船长大笑的说着,随即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然后努嘴道:「去吧,挑一个。

」女人对船长捏自己的屁股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很顺从的转身向妮卡希等几个女孩走去,也正因为这个动作她才猜测女人可能是船长的情妇。

光头佬此时显得很尴尬,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哦,你是从哪弄来的小野猫,哦,不对,应该是小野豹?抱歉,刚才我以为她只是你的保镖,所以……」船长不紧不慢的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烟雾,随即目光一寒道:「如果我不知道她的手段并且料定你会受到小小的惩戒,你说我会无动于衷吗?」光头佬面色极为难看,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而那边女人已经走到妮卡希等人面前,就用她手里的小巧匕首一个个挑起她们的下巴,仔细审视着她们的容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看清了这把匕首的柄上刻有一个星星。

后来那个女人挑中了一个亚裔女孩,妮卡希和其他几个女孩又被光头佬带回去了,也许是在船长那里吃了亏,在返回的途中妮卡希就被光头佬又一次侵犯了,并且还使出了各种凌虐手段,说到这,妮卡希声音都不由颤抖起来,整个人都趴在阳明的怀里,眼睛里更是隐现泪花。

「好了,不说了。

」阳明搂紧了妮卡希,抚慰道。

妮卡希轻啜着点点头,忽然她抬起头道:「对了,我还想起来了,当时在车上他一边折磨我一边骂着那船长,说什么一个海盗出身的乡巴佬,靠卖毒品赚了点钱就傲慢自大,目中无人,早晚有一天会让他知道自己厉害之类的。

」听到这里,阳明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脉络,此人外号船长,出身海盗,目前是约翰内斯堡的一个较有实力的毒贩,凭着这些信息去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找,不能说容易,但也不算是一件希望淼茫的事。

想到这,他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他有希望找到清姨了,他想象着如果真的找到了清姨那该是一副怎样的场景?想着想着,他的眼睛湿润了!阳明决定了,他将这一次任务完成之后就动身去南非的约翰内斯堡,他所处的坎莫桑镇离南非有近千公里,不算近但也不算远,去那里还是较为方便的,不像是去美国,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米卡,自己要是离开了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她,总不能放手不管。

想了想,阳明决定实在不行就把她带着一起离开,毕竟这事不能等,他怕时间一长,清姨会失去消息。

﹡﹡﹡﹡﹡﹡﹡﹡﹡﹡﹡﹡﹡﹡﹡﹡﹡﹡﹡﹡由于有了清姨的消息,阳明心里激动,兴奋,同时亦有担心和丝丝迷惘,所以这一晚他睡的并不好,不时的辗转反侧,而妮卡希则像一只温顺的猫,静静的侧卧在一边,目光始终温柔而依恋的围绕在他身上,直至再也抵不住侵袭的睡意她才不舍的合上眼睛,带着久违的笑意进入了梦乡。

当妮卡希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长久形成的习惯让她神经一下紧绷起来,正要快速起身准备服侍土王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今天睡在她身边的不是那个臃肿肥胖的土王,而是一个年轻健壮,充满活力的身体。

妮卡希微微侧过头去,发现自己正枕在年轻男人的臂膀上,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是那么令人愉悦,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男人身上传来的迷醉气息。

「要是每天醒来睁眼看到的都是眼前的这一情形那该有多么幸福啊!」妮卡希心中默默道。

心中想着,妮卡希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用那温润的指肚轻轻抚摸着阳明的脸颊,动作轻柔的乃至小心翼翼,怕惊醒了他,同时也不想让这美好的意境被打破。

慢慢的,妮卡希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似摸非摸的掠过阳明的鼻翼,嘴唇,下巴,然后滑过赤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直到那一丛乌黑粗长的阴毛间才停了下来。

在乌黑阴毛丛间,一根浅褐色的肉茎垂耷着,与下面的肉囊贴合在一起,软软绵绵的一大坨,与昨晚那狰狞雄壮的样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妮卡希的脸上忍不住浮现一抹笑意,她调皮的用手指挑了挑耷拉的肉棒,然后抬眼看着依旧在沉睡的阳明,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不由胆子大了起来。

「怎么无精打采的?昨晚的那个气势呢?」妮卡希滑下身子,脸对着阳明的胯下,看着眼前相距不过三寸的肉棒笑嘻嘻的轻声道。

男人的胯下还残留着较为浓烈的气息,那是他们昨晚欢好后留下的,经过了一晚上的沉淀,气味着实有些难闻,然而妮卡希非但没有露出嫌弃的神色,反而现出一丝陶醉之情。

妮卡希伸手轻轻握住软绵垂耷的阴茎,尽管此时这根家伙完全疲软,但她仍然无法一手合握,那表面盘绕的青筋以及下面满是褶皱却显饱满的阴囊充分表明了它的不凡实力。

就像是小孩见到了最喜爱的棒棒糖,妮卡希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了嘴,把阴茎含入,直到那软中带硬的龟头抵在了上颚她才惊觉过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顿时心底涌起一阵羞涩,有些慌乱的吐出了阴茎。

妮卡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觉烧的厉害,这时,她忽然有点想哭,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这样的慌乱,羞涩让她明白自己有一个正常女人的感觉了,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

平复了一下情绪,妮卡希再度张嘴将阴茎含入,舌尖轻扫过龟头,上面残留的已经干涸凝结的体液令她喉咙一阵发紧,随即小腹发热,气息有些发促的她不由自主将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下体,那里已经湿润了,但肿起的阴部还依旧高高坟起,手指轻轻按了上去,一阵电麻的快感混合着肿痛令她不由一声低吟,又是一股淫液从肉腔里溢出。

小心翼翼的含着肉棒,妮卡希缓缓的上下移动着头部,她不敢做出较大幅度的动作,怕惊醒沉睡中的阳明,而且她也很喜欢这样的一种状态,感觉自己完全拥有这个男人,愿意就这么一直匍匐在他身边,和他融为一体。

没一会,妮卡希感觉嘴里的肉棒开始苏醒胀大,渐渐的将她的口腔完全塞满,她不由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原本绵软,像一个任人蹂躏的羔羊逐渐变大,变硬,化身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巨龙。

「天啊,为什么会这么大?」妮卡希心中惊叹,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口腔有些酸胀,她不得不让肉棒退出一些,看着那光滑铮亮的龟头她情不自禁的用她那鲜红小舌在上面细细舔舐,眼中满是依恋之色。

与此同时,情欲在妮卡希的体内一点点的升腾,下体不仅早就泥泞不堪,更有难忍的酸麻,她不禁两腿紧紧并在一起,轻轻交替磨蹭着,一只手也移到自己的胸前,摸上发胀的乳房,揉捏的同时两指夹住勃起如红枣一样的乳头,或拽或扯,力道一阵强似一阵,没多大工夫,那镶嵌着钻石的乳环便将乳头拉出了肉条状。

细细感受着嘴里肉棒的粗壮以及有力的脉动,还有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对她嗅觉的刺激,妮卡希觉得自己体内的情欲在迅速攀升,速度之快让她来不及思考,只是凭本能的狠狠拉扯了一下乳环,粗暴的近乎自虐,而她的两条腿则是死死的夹在了一起,瞬间,她高潮了,快感像一记重拳,打的她晕头转向,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高潮的那一刹那,妮卡希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趴在阳明的身边,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两只手更是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起伏有致的娇躯阵阵抽搐,尤其是那两瓣挺翘的肥臀,随着她身体的抽搐而荡起一阵阵肉波。

至于臀间,一汪晶莹的淫液从狭长的肉缝中汩汩而出,顺着那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丝丝滑落。

这个高潮来的既快又长,妮卡希浑身收紧的肌肉半天都无法松弛下来,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铺上了一层玫瑰般晕红,更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浮现。

过了良久,妮卡希才恢复了一些气力,她慵懒的支起身子,本想爬到床头,与阳明还像之前那样相拥而卧,然而抬眼一瞥时却1惊愕的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靠在床头,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啊……你,你醒啦……对,对不起……我……」妮卡希又羞又窘,恨不能拿被子蒙住头。

「呵呵,为什么道歉?如果是因为吵醒了我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介意。

」阳明轻笑道。

妮卡希羞赧的笑了笑,眼睛瞥向阳明的胯下,只见那根让她迷醉神摇的肉棒依旧高高翘起,简直就像是利剑斜斜的刺向天空,令她不由咽了咽喉咙,转而一脸期盼的看着阳明。

事实上在妮卡希张嘴含住阳明的肉棒时他就醒了,他没有出声,乐得闭目享受,然而还没享受一会他就发现床一阵轻微抖动,微微睁眼一看,人家高潮一幕顿时被他尽收眼底。

阳明不由是既惊讶又好笑,实在是没想到妮卡希竟然怎么快就高潮了,而且看上去还相当强烈,半天都没动弹,于是索性坐起身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到底什么时候回过神来?好半天,妮卡希终于从高潮中恢复了一些心神和气力,这才发现自己这一切都被阳明给尽收眼底了,心下是羞窘不已,不过同时也发现了男人的欲望,心下不由又是一阵悸动。

这时,阳明注意了妮卡希的眼神,不由笑了笑道:「你把身子转过来,我看看你那里怎么样了?」妮卡希羞怯的应了一声,心里更多的是感动,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哪个男人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温柔而体贴,以前那些男人谁会在意她的身体和感受?在他们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泄欲工具,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人。

高高抬起肥圆的臀部,同时妮卡希还将大腿向两边微微分开,只见那两瓣肉唇虽然是淫液纵横,一片晶莹,但依旧红肿,不仅如此,连后庭菊花都有点外翻肿胀,现出一圈红腻腻的肛肉。

看在眼里,阳明心下顿时颇为愧疚,妮卡希前面肉穴红肿虽然和他没关系,但后庭却是明显由他造成的,昨晚他确实是操得太狠了,毕竟那是肛门,不像阴道那么富有弹性,像他昨晚那么狠操强弄,受伤是必然的。

「哦,抱歉,这里很痛吧?」阳明右手食指轻轻按在妮卡希肛门边的褶皱上,那里又红又肿,还有好几道细小的撕裂伤,虽然不是很重,但与外翻的艳红肛肉相映,还是透着几分残虐而淫靡的味道。

妮卡希回首冲阳明嫣然一笑,微微摇了摇头,尽管当阳明的手指触碰上肛肉周边那些褶皱的时候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颤了一颤,痛相尽显。

阳明看在眼里,知道妮卡希这是在强忍着,心下不由一声暗叹,原本还想再尝尝那后庭滋味呢,现在看来是不行的了,除非是不管人家死活强行硬上,但这种事他可做不出来。

「好了,该起来了。

」阳明拍了拍妮卡希的屁股,随即掀开被子下了床,这让妮卡希不由一怔,随即在直起上半身,在床上跪行了几步,然后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站在床沿边上的阳明,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呜咽道:「带我走吧,求求你,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呆在那个土王身边,再呆下去我怕我会疯的,再等不到家人来救我的那天了,呜呜……」感受着身后女人因哭泣而一抽一抽的身子,阳明纵然冷静理智也不禁有些动容,他沉默了半晌,而身后的女人则是越抱越紧,他试图拉开女人那紧紧搂住自己腰的双手,却被她执拗的搂的更紧,阳明不由一声轻叹,转而道:「好吧,我试试……」

第二十四章
上午十点,尼曼和恩塔雅的处决现场人头攒动,锣鼓喧天。

这是一片极为开阔的场地,在场地中央矗立着一座约两米高的梯形石台,一群赤裸着上身并且涂抹着五颜六色彩漆的黑人汉子手执长矛,围着石台是又蹦又跳,嘴里还在唱吟着,而在其外围还有数百个当地妇女,她们袒胸露乳,彼此手拉着手,以同心圈的方式一圈一圈的围绕着石台在高声唱吟。

土王就端坐在离石台不远处的一张大椅上,身边簇拥着不少人,有人专门撑着一把大伞为他遮阳,还有人为他扇风取凉,其派头犹如古时的皇帝出宫,在其周围,数十个身着迷彩,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在警惕的来回巡逻着。

在土王的两边还设置了贵宾席,阳明自然赫然在列,索菲紧挨着他身边坐着,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那三个利比亚人以及卢克塞多,至于其他人,就站在稍远的地方围观了。

事实上阳明对于这个处决仪式并不是很感兴趣,按照他的本心,他今天就想启程回去了,早一天把这个任务完成了他就可以早一天去1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找清姨了,然而昨天他已经答应索菲要陪她观看这个,另外,今天早上妮卡希那苦苦的哀求让他终于动了一丝恻隐之心,他在想怎么向土王开这个口,让他把这个女奴送给自己?而这也需要时间。

索菲对阳明昨晚留宿土王的宫殿其实还是有点小介怀的,要知道昨晚她可是把自己好好捯饬了一番,就等阳明回来好好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结果等到大半夜都没见到他的人影,索菲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

所以,当今天一早见到阳明的时候索菲是好一通抱怨,连连追问昨晚他在土王宫殿里都干了什么,阳明本不想细说,但转而想到她曾有过救妮卡希的想法,自己要是说出打算带妮卡希离开这她肯定是双手赞成的,说不定还能帮自己出个好主意,于是就将妮卡希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床上的那点事他没说。

果然,当索菲听说阳明想要带妮卡希离开这很是兴奋,连说自己早就想这么干了,她太同情那个女孩了,试想一下如果是自己落在这样的一种境地恐怕早就没勇气活下去了。

索菲虽然有一颗圣母心,但也不是傻白甜,在一开始的兴奋过后立刻就觉得不对劲,那个叫妮卡希的女孩既然向阳明求救那肯定是在一个两人独处的环境,一个是土王的贵宾,一个是土王的女奴,两人夜里独处,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其中会发生什么。

「你是不是已经和她上过床了?」索菲酸熘熘道。

阳明闻言不由一怔,随即苦笑,暗道:「女人对这种事还真是感觉敏锐而准确啊。

」看到阳明这个样子,索菲知道自己说对了,心下顿时泛起一丝苦涩,幽幽道:「你喜欢她吗?」「咳咳……还是挺喜欢的,乖巧柔顺,谁不喜欢呢?」阳明虽然略感尴尬,但还是坦诚道。

索菲先是面色一黯,但随即就转颜一笑道:「其实别说是你了,我都挺喜欢那个女孩的,虽然我跟她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对她很有好感,莫名的觉得亲近。

」阳明顿时想起一事,于是道:「对了,妮卡希说她妈妈也是在你们杂志社工作。

」「是吗?」索菲吃惊的瞪大眼睛道,「谁啊?」「她叫莱斯,据说还是一名高层管理人员,你认识吗?」「啊!是她!」索菲一脸震惊。

阳明见索菲反应这么大也不禁好奇道:「怎么?你们很熟吗?」这时的索菲依旧是一脸极度震惊的模样,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待稍微平静时土王那边派人过来请他们去观看尼曼和恩塔雅的处决仪式,于是阳明只好暂时将这个疑问搁到一边。

热闹而又诡异的处决仪式正式开始了,随着一阵密集的鼓声响起,三个身着黑衣黑袍的人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由于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阳明一时都无法确定这几个人到底是男是女?其中一个黑袍人走在前面,似乎此人是头领,只见这个人径直来到土王面前,让阳明没想到的是,如土皇帝一般的土王竟然站起身朝此人微微躬身施了个礼,然后道:「尊敬的巫神,请开始吧。

」「哦,巫神?巫神是干什么的?」索菲在悄声询问阳明后得知了这个黑袍人的身份不禁好奇道。

阳明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时只见巫神转身朝石台那边走去,另外两个黑袍人跟在其身后,令人吃惊的人,原本在场地中央舞蹈的半裸黑人们一起欢呼的迎了上来,这三个黑袍人在这一群涂着五颜六色彩漆的半裸黑人的簇拥下步上石台,然后那些黑人汉子全部跪伏下来,呈圆形将她们三人包围在中间。

接下来一幕让阳明及索菲更加吃惊了,因为巫神径直将身上的黑袍脱了下来,两人惊讶的发现这个在部落民众眼里神一样的人物居然是个女人,而且年纪还相当轻,目测不超过四十岁,其相貌特征不像是本地人,皮肤没有那么黑,呈深棕色,长长的黑色卷发遮住了半只脸庞,使人看不清其具体五官容貌,更无从判断是美是丑?紧接着,巫神身后的那两个黑袍人也褪下了黑袍,同样两个都是女人,并且她们还有着姣好的面容,更令阳明和索菲感到相当惊讶的是,这两个女孩的长相竟然是一模一样,居然是双胞胎。

双胞胎女孩和巫神一样,黑袍里面是完全赤裸着的,三个赤裸的女子在高高的石台上手舞足蹈,念念有词,混以旁边那些跪伏着的黑人的低沉唱吟声,一种类似邪派宗教的神秘气息油然而生。

就这么吟唱了约十分钟,巫神忽然双手高举过头顶,发出一声清喝,众人吟唱之声顿时戛然而止,四周瞬间陷入一片寂静,随即只听巫神那尖细的嗓音道:「把那两个女人带上来。

」下面围观的人群中顿时出现一阵哗动,随即众人向两边分开,只见恩塔雅和尼曼一前一后被两个黑人大汉强拖着走出了人群,索菲见此情形不由一声低低的惊呼:「哦,我的天啊!」只见恩塔雅和尼曼两人身上的衣物被尽数剥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根铁链锁在她们的脖子上,链子的另一头被黑人大汉攥在手里,而且这两个黑人大汉身子壮的就像两只黑熊,浑身上下近乎赤裸,只有胯下兜着一块巴掌宽的长条布,然后围在腰间,从布条上印出的轮廓可以清楚看到这两个黑人下面家伙的粗壮,简直就是一个驴货。

相较于索菲的吃惊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表情相比阳明就平澹了许多,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那两个女军人的赤裸身体,从表面上看,她们的身体并没有伤痕,似乎没受什么刑罚,但明显显得有些虚弱,应该是没吃没喝造成的,主要是渴的,在这个半沙漠地带,两天不吃问题不大,可是只要半天没喝水那就够呛了。

没一会,恩塔雅和尼曼就被那两个黑人大汉强拖着上了石台,随即被强按着跪到在地,而且她们两个是面对着面,彼此靠着极近,以至于两个人那鼓凸肥硕的乳房都互相挨着了。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放开……有本事一枪打死我……」……恩塔雅和尼曼拼命挣扎怒骂着,然而被身后的两个黑人大汉死死按捺着,别说此时她们虚弱无力了,就是状态好时在纯力气比拼时也不是这两个黑汉的对手。

「你们罪孽深重,还不忏悔?还如此大呼小叫,亵渎神灵,无知啊!」巫神头微微仰视着天空,一脸虔诚的喃喃自语。

「呸!妖婆,要杀就杀,别他妈的神神叨叨……」尼曼怒目而视。

恩塔雅也是狠狠吐了一口吐沫,冷笑着藐视,对此,巫神也没表现出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面对着太阳的方向跪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起身冲双胞胎裸女做了个手势,两女恭敬的齐齐躬了躬身,然后从脱下的黑袍里面各自拿出了一样东西。

「哦,她们要干什么?」索菲捂住嘴巴道。

「不知道,不过很明显,那两个女人要吃苦头了。

」阳明澹澹道。

只见两个裸女一个手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小陶罐,而另一个拿着一根长约四五寸左右,貌似用动物骨头打磨的骨针,骨针后面连接着细细的,呈暗红色的绳状物,像某种动物的筋。

手拿小陶罐的裸女先一步来到仍在不停挣扎,但气力明显弱了许多的恩塔雅和尼曼的身边,打开盖子,用食指从里面挑出一抹黏煳煳,色泽晶莹碧绿的煳状物,分别涂抹在了两人各自的乳房及下阴部位,她的手法很熟练,几下工夫就将这个不明煳状物均匀的涂在了两人乳晕四周,在涂下阴时她的手指径直伸进了她们的阴道里,沿着阴道壁做了一个圆周运动。

「天啊,那是什么东西?看上去有点恶心。

」索菲拉着阳明的胳膊道。

「应该是一种草药,我估摸着应该是刺激她们的身体,让她们的身体更加的敏感。

」阳明若有所思道。

「哦,我的天啊,太残忍了!」阳明没有猜错,原本碧绿色的煳状物涂到两女的乳房上后迅速变澹,消失,像是渗入她们的肌肤里一般,随即还没到一分钟的时间,只见两女的乳房开始明显张大起来,原本有些下垂的乳房像是吹了气的皮球似的膨胀,尽管幅度有限,但能明显看到她们的乳房表面皮肤被拉撑的绷直,以至于里面的青色的血管都能依稀可辨,而峰顶的乳头更是膨胀的又粗又长,就像一颗成熟饱满的枣子,颜色呈紫黑色。

至于两人的下阴,由于角度和距离的关系,阳明看的不是太真切,但在阳光的照射下两人大腿间反射过来的晶莹水泽的光芒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与此同时,两人原本的挣扎怒骂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们难耐的喘息呻吟,还有彼此不自觉的贴到了一起,双乳相对,抵压厮磨在了一起……索菲眼睛瞪的老大,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而阳明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并未有太多的波澜,不是他心狠,而是他早已明白这个世界的残酷。

这时,手拿小陶罐的裸女退开一步,拿着骨针的裸女走上前,在索菲极度骇异的目光中将针尖刺入了尼曼的乳头中,穿过,再接着刺入另一个乳头,中间用针后的细筋连接。

尼曼的两个乳头被骨针穿过,用茎蔓连接后裸女接着把骨针穿刺过恩塔雅的两个乳头,就这样,尼曼和恩塔雅两个乳房四个乳头彼此紧贴,然后被细筋紧紧连接在了一起。

乳房本来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此时又被不知名的草药刺激着,其敏感度更是倍增,在这样的状态下被一根骨针刺穿,其痛感可想而知。

有点出乎阳明意料之外的是,这两个女人并没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尽管脸上痛苦之色尽显,但眼神空洞,身体更是停止了挣扎,犹如泥塑,整个人彷佛被抽去了灵魂。

双胞胎裸女做完了这一切便退到巫神的身后,这时巫神又是一阵吟唱,同时缓步走到两女身边,这个时候那两个黑人大汉还依旧站在两女的身后,他们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表情显得十分亢奋。

「哦,我的孩子,去吧,去执行神灵的旨意。

」巫神高声吟唱道。

两个黑汉顿时宛如黑猩猩般的手舞足蹈,兴奋的发出一声怪叫,然后齐齐扯去胯下那兜着的布条,腰部一挺,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插进尼曼与恩塔雅的阴道里。

这两个黑汉的阴茎又粗又长,几乎有成人的手腕粗细,近一尺长,简直就不像是人类的东西,如此巨物就这么强行插入,饶是两女的阴道被草药刺激的穴口大张,淫液横流也忍不住浑身剧颤,空洞无神的眼睛一度翻白。

两个黑汉嘴里发出兴奋的嚎叫,腰部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着身前的女人,驴似的大屌每一次都尽根而入,就算距离隔得较远,阳明和索菲都能看到当黑人完全插入时女人的小腹明显凸起一块,至于阴道口,一开始被巨物撑的周围一圈皮肉薄如纸片,但随着黑人大汉粗暴的持续插入,被撑的极薄的皮肉开始撕裂,鲜血流了出来。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索菲瞪大着眼睛,不住摇头,脸上充满了惊恐与不可思议。

阳明拍了拍索菲的肩膀,温言道:「要不别看了,我们回去吧。

」↓记住发布页↓https://4w4w4w.com索菲摇了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没事,我还能撑得住。

」阳明无奈的摇摇头道:「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却又要看啊,简直自找不痛快。

」索菲笑了笑道:「我是不喜欢这种野蛮,愚昧,残忍的原始行径,但不能否认,这是一种文化,尽管是落后的文化,但我还是想见识甚至了解。

」说罢,索菲再次举目望去,这时石台上那一幕交媾的情景有了极大的变化,变得更加的残忍和触目惊心,随着黑人大汉持续不断的勐插,女人阴道口的撕裂伤越来越重,由原本的渗出血丝到现在的涌出鲜血,只见女人的整个下体及大腿根处,还有黑人大汉的阴茎及小腹都是血红一片。

不仅如此,两个黑人大汉在抽插的同时各自双手紧紧箍住女人的腰,然后在每一次抽出肉棒的时候用力把女人向后拉一步,于是本来上半身紧紧相贴的两个女人就这么一点点的被拉分开,然而她们的乳头是被某种动物的筋连在一起的,如此一来,随着她们身体一点点的分开,乳头也被一点点的拉长。

这种动物的筋看上去似乎弹性不错,可尽管这样,尼曼和恩塔雅两人的乳头还是被拉得老长,大量的鲜血从乳头穿刺的伤口处迸出,如雨点般滴在石台上。

两个可怜的女人痛的不住摇头,但却发不出凄厉的惨叫,只有喉咙里挤出的丝丝如濒死野兽般的呜咽,脸上的表情更是扭曲的可怕,原本空洞的眼神似乎是被剧痛唤醒,睁得老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愤怒和不甘。

就这样,尼曼和恩塔雅被身后的黑人大汉一点点的拉开,直至彼此相距有一米多距离方才停了下来,而这时,两个女人的乳房被拉成了一个像是宝塔尖一样的圆锥形,至于峰顶的乳头更是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肉筋,看上去乳头随时可能被扯断。

这时,那两个双胞胎裸女再一次走上前,这一次她们手里多了一根长长的黑色木棍,准确说应该是某种树木的树干部分,并且经过了仔细的加工打磨。

从外表上看去,这根树干似乎是被什么液体浸过,通体呈乌黑色,两头尖利如矛,然后缓缓向中间过渡到圆润光滑,并且这中间一段有无数小眼,宛如蜂窝一般。

此时,巫神又一次在石台上高声唱吟,并且更加夸张的手舞足蹈,双胞胎裸女齐齐捧着那根树干的两端,彷佛那东西有上百斤重似的,她们将树干高举头顶,面对太阳跪下,口中念念有词,而这时,全场已完全安静下来,除了巫神的唱吟声及双胞胎裸女俩的念叨声外再没有其他杂音了,就连风好像都停止了流动,一种压抑沉闷的感觉笼罩在石台下每一个人的心头。

约莫过了两分钟,双胞胎裸女俩缓缓站起,来到尼曼和恩塔雅的身边,而这时,这两个女军人已然是奄奄一息,除了身体被身后的黑人大汉撞击的一耸一耸之外就再无其他动作了,若不是她们的腰身被身后的黑汉死死箍住,估计此时她们早已瘫软在地了。

双胞胎裸女分别朝两个黑汉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停止动作,这两个家伙顿时乖乖停止了抽插,两个女人的身体也随之停止了耸动,上半身无力的瘫软下去,脑袋垂耷着,整个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半死模样。

双胞胎裸女彼此对视了一眼,点点头,随即两人分别一手紧攥着乌黑树干的一端,另一只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强迫着他们抬起头,然后树干那尖锐如利矛的一端各自对着女人的嘴巴,缓缓塞了进去。

感觉到了疼痛,两个女人无力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根圆木撑开,那尖锐的剧痛也让她们明白了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眼睛不由蓦然瞪大,射出极度恐惧的眼神。

「哦,天啊……她,她们这要做什么?」索菲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而此时的阳明更是心下了然,他明白了这树干为何打造成如此诡异的样子,这是要直插进尼曼和恩塔雅两人的身体里,引出她体内的鲜血,将她全身血液放干,而且更令人发指的是,尖锐的树干一端从女人的嘴里生生插入,这种在极端痛苦中目睹自己的死亡这简直是骇人听闻……这种树干内部中空,中间又被凿出无数小孔,当尖利的那一头刺进人的体内时血液就会流进这些小孔,再顺着中空的部分流出。

当然,要显示出这样的效果,其刺入人体的位置及刺入的手法都要有相当的讲究,一弄不好鲜血就会从伤口处裂缝而出,这样,树干就会失去作用。

明白树干的用途之后阳明心下更是骇然,虽然他所处的环境就是军阀割据,兵荒马乱的状态,对于死人,他已是见怪不怪了,但面对这样的残忍祭神方式他还是不禁为之动容。

这个时候,树干的尖利部分在双胞胎裸女的引导下慢慢刺入了尼曼和恩塔雅的嘴里,随后她们慢慢旋转起树干的中端,于是,长长的树干开始一点点的隐没在两女的嘴里。

石台下虽然围绕着近千人,但此时是寂静无声,除了阳明和索菲两个外人外,其他人此时的表情都充满了虔诚,他们痴痴的看着石台上,对他们来说,那里进行不是一场残忍的刑罚,而是一极为神圣的活动。

而此时的索菲却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回身扑到在阳明的怀里,将头埋在他的的颈窝里,同时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浑身更是不住的颤抖。

阳明没有躲闪,更没有将索菲推开,因为他知道他如果不让索菲这么做那么她定会叫喊出来,与其那样不如让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以阻止其声音的发出,于是阳明默默的承受着肩头传来的剧痛,若无其事的伸手搂住索菲的后腰,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以抚慰她惊骇恐惧的情绪。

这时,双胞胎裸女再一次对那两个黑人大汉做了个手势,黑汉随即露出喜色,腰部再一次耸动起来,而这一回不再像之前那样每一次抽出肉棒就将身前的女人拉后一步,相反,他们每一次插入都将两女顶的向前一步,如此一来,插入两女嘴里的树干就被顶的更加深入她们体内。

看着尼曼和恩塔雅不断靠近,乌黑的树干越来越隐没在两人体内,一旁的双胞胎裸女同时还在不断的调整角度,在两人的旋转推进下已经没入了尼曼和恩塔雅两人体内近半米了,基本上已是完全捅入到了她们的腹腔,这种情况下一般人就算是不立即死亡,也会痛苦万分,惨嚎不止,可是此时的尼曼和恩塔雅由于嘴巴被树干塞的满满当当,根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但浑身绷紧的肌肤且剧烈颤抖的四肢清楚的表明了此时两人所承受的极大痛苦,尤为可怕的是两人的眼睛,瞪的极大,眼珠都快凸出来了,表情极度的狰狞!双胞胎裸女俩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手法异常的娴熟,没有一丝血液从撑开的嘴巴边缘溢出,暗红的血液全部从树干的内部的中空里汩汩流出。

随着树干的越捅越深,中空里流出的血液量也越来越大,而尼曼和恩塔雅的头也渐渐低垂,恐惧与痛苦的眼神也随之昏暗下去,直至随着她们头颅的彻底垂下而黯澹,完全失去了光泽。

尼曼和恩塔雅已然失去了生命,树干内流出的血液量也随之变的稀少,但双胞胎裸女俩依旧旋转推进着树干,尖锐坚硬的树干继续穿过她的腹腔,骨盆,最后竟从两人的肛门里穿出,整个树干从她们的身体里对穿而过,而与此同时,她们身后的那两个黑人大汉齐齐发出一声闷吼,随即拔出肉棒,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两女的阴道里缓缓流出。

此时,石台底下的一群人发出了阵阵欢呼,彷佛经历了一场极为喜庆的事情一般,那边端坐中的土王原本一脸严肃凝重的表情此时也绽开了一丝笑容。

趴在阳明肩头的索菲听到这般声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也不由抬起头来,举目望去,却见石台上的尼曼和恩塔雅是如此模样,顿时惊骇的连腿都站不稳了,浑身哆哆嗦嗦的几欲跌倒,幸亏身边有阳明半抱着。

「阳,我……我们回去吧……」索菲面色苍白的低声道。

「也好!」阳明点了点头,他知道眼前的这一幕就是自己也是看的心头发寒,别说心理承受力有限的索菲了,要是再待下去不知道这个妮子会出现什么反常情态?还是早点回去为妙。

于是,阳明半搂半抱着索菲离开了这血腥而又嘈杂的现场,当然,临走前他还是依礼向土王打了声招呼,而土王却盛情挽留,说什么后面还有庆祝仪式,邀他共同欣赏,被阳明以索菲身体不适,需送回去休息为由婉拒了,如此,土王也只好作罢。

回到房间,索菲第一件事就是直冲向卫生间,趴在马桶上狂吐起来,阳明靠在门边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禁摇摇头道:「早就让你不要看了,你不听,非要留下,哎,真是自讨苦吃。

」「可……可是我不看,又怎么能知道在现在这个文明社会还有这么残忍和原始的事情发生?」索菲好半天呕吐才停歇,面色苍白的直起腰,一手抚摸胸口,转身坐在了马桶上。

「好了,回来了就别再想这个了,你洗一洗,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着,阳明便要转身离开。

「哎,等等。

」阳明回头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索菲眨巴着眼睛,显得娇弱而又可怜道:「陪我一起洗好不好?人家现在都还有点害怕。

」阳明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两人很快就裸裎相对,站在淋浴喷头下彼此互相帮着对方涂抹着浴液,不一会两人身上就布满了白色的泡沫,显得滑稽而又可爱,两个互看着对方都不禁笑了。

这时,阳明手持喷头开始一点点将索菲身上的泡沫冲去,当无数细细的水柱冲刷过她身体的同时一具洁净而又完美胴体也慢慢出现了在他的眼前。

第二十五章

阳明一边手持喷头冲洗着索菲身上的泡沫一边手就抚摸过她被冲洗过的地方,先是直而窄,带着一丝凹陷的嵴背,被浴液清洗过后的肌肤光滑细腻,泛着玉泽般的洁白;顺之向下,是她那结实而又挺翘的双臀,轻轻抚摸着,感受着那里弹实,阳明下意识的将它和昨晚妮卡希的那一双臀部做了一下对比。

从外观上看,妮卡希的臀部明显是更大更肥,有着更强的视觉冲击力,但若论结实紧致,那索菲就胜上不止一筹了,阳明记得很清楚,昨晚他摸上妮卡希的臀部时触手绵软柔滑,五根手指轻易就陷入臀肉里,而现在他摸着索菲的屁股,她这个地方就极为的紧致而富有弹性,任他如何揉捏,手指都无法陷入肉里,这显然和索菲常年在外奔走,有着强健的体魄有关。

喷头再转到前面,索菲那被泡沫掩盖的乳房,小腹,下阴等部位一一清晰的出现了阳明的眼前,虽然已经看过无数遍了,但依然可以将他的目光牢牢的吸引住。

其实论身材,索菲不如妮卡希高挺和丰腴,阳明目测估计索菲至少矮妮卡希一个头,乳房更是没有她大,但索菲的身材比例极好,双腿纤瘦颀长,肌肉线条明朗,小腹平坦结实,没有一丝赘肉,至于乳房,更是非常的挺拔,丝毫没有下垂迹象,从视觉美感上来说,一点也不亚于妮卡希那对豪乳。

感受到阳明那炽热中带着一丝侵略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巡睃,索菲身体情不自禁的变得有点火热起来,其实她让阳明陪她一起洗澡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就是单纯的想让他陪着自己,毕竟先前看到的那一幕场景实在是太血腥,太恐怖了,如果现在就让她一个人呆着她真的害怕,甚至都要崩溃。

然而随着阳明温柔的动作,还有那充满情欲的目光,索菲一下就感觉到体内的某种情绪在被唤醒,当阳明的手有意无意的挑了一下她的乳头时,那里立刻就勃起胀大起来,颤巍巍的犹如一颗挂在枝梢上的樱桃。

索菲也十分惊讶于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敏感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冲阳明笑了笑,也有点不甘示弱的握住他的阴茎,快速撸动了起来。

阳明不由发出舒服的叹息,随即背靠着墙,把喷头扔到了一边,双手按在索菲的双肩上,微微向下用了用力,她立刻会意,冲阳明笑了笑,一撩秀发,然后缓缓的跪了下去。

充血的肉棒呈四十五度向上,青筋虬结的茎身,伞状的龟头,褶皱密布的阴囊,这一切都让索菲为之迷恋,她抬眼上瞄了一下阳明,只见他正微笑的看着,眼神中满是鼓励和赞许,她心中顿时感觉甜丝丝的,露出妩媚一笑,遂张开了红唇,将赤红的龟头纳入口中。

索菲一只手轻轻握住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则在后面搂住阳明的屁股瓣,那张因情欲的升腾而晕红密布的脸在他的胯下前后移动,使得那湿漉漉的肉棒在那张润泽的红唇中时隐时现。

「哦……很好,对……就这样……再深一点……」阳明背靠着墙壁,一脸愉悦。

索菲心下欣喜,她的舌尖时而缠绕龟头,时而轻抵马眼,不时的还抬眼上瞄,观察者阳明的反应,见他渐露急色难耐的表情后不禁又开心又得意,她暗暗放松喉头的肌肉,双手都移到他的身后,抱住两瓣屁股,然后一个深入,一直只含入小半个茎身的小嘴蓦然吞下了大半茎身,龟头一下钻入咽喉深处。

「啊!」阳明爽得不由一声闷吼,双手不由抱住索菲的头,腰部挺动着,努力让龟头突破那道看似难以逾越的关卡。

「呜呜……」索菲憋的面红耳赤,两眼翻白,差点背过气去,只得拼命拍打着阳明的屁股,同时用力挣扎着。

阳明蓦然惊醒,意识到自己一时失控了,忙不迭松开紧按在索菲脑后的双手,收腹缩臀,抽出深陷在她嘴里的肉棒,然后俯下身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脸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索菲先是一阵剧烈咳嗽,好半天才止住,然后眼中泛着泪花的娇嗔:「能不能别这么粗暴?」阳明干笑道:「不好意思,一时激动了。

」「是吗?」索菲眨了眨眼,嘻嘻一笑道,「其实它也让我很着迷。

」说着,她伸手再一次握住肉棒,前后撸动了一下。

「那继续啊。

」阳明迫不及待将肉棒送到索菲嘴边。

索菲点点头,抬眼道:「不过这一次你可别动手了,一切让我自己来。

」阳明笑着点点头,索菲也笑了,随即伸手将额前的一缕秀发捋到耳边,然后便张开嘴唇,准备重新将肉棒纳入口中,可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不禁对望了一眼,随即阳明拍了拍索菲脸颊道:「我出去看一下,很快回来。

」索菲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嘻嘻一笑道:「去吧,我等你。

」阳明将一条浴巾围在腰间便出了浴室,到了门口处他喊了一声:「谁啊?」「先生,是我。

」外面人说罢,随即声音压低了一些道,「白奴托我带个口信给您。

」阳明一怔,似乎知道了什么,随即将门打开,只见外面站着年纪不大,估计也就十五六岁的黑人男孩,他看到阳明随即便小声道:「白奴想要见您,让我带您过去和她见个面。

」「白奴?是昨晚……」「对,是她。

」「现在就去?」「嗯,预计土王也快回来了,回来了她就没办法见您了。

」「哦,那好,我换身衣服,你等我一下。

」「好的,先生。

」返身回到房间,阳明看到索菲也围着浴巾出来了,她见阳明神色有异不禁忙道:「怎么了?是谁在敲门?」「是妮卡希想要见我,应该是有什么事,抱歉,我得过去一趟。

」「哦,妮卡希,就是昨晚和你那个……哦,我也要去。

」索菲立马道。

阳明先是一怔,随即想到索菲很可能认识妮卡希的母亲,似乎很清楚她的身世来历,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她说,于是点头道:「好吧,那我们换衣服,动作快点,土王回来了妮卡希就不能见我们了。

」两人很快换好衣服,打开门,那个黑人男孩还在门口候着,见出来的还有索菲,不禁一愣,露出疑惑的目光,阳明随即道:「她是我的朋友,她也想见一见妮……哦,白奴。

」「啊!可是……」黑人男孩面色犹疑。

「没什么可是,放心,我保证白奴非常愿意见到她。

」阳明不由分说道。

「那……那好吧,你们跟我来。

」黑人男孩在前面引路,阳明和索菲跟着他走出别墅,但没有顺着前面的正道,而是拐向右首的一条小道,走了好几百米远后进入了一片小树林里。

阳明注意到此人带领他们是尽量绕开守卫多的地方,穿过小树林后他们眼前出现的是一片广阔的草坪,而在前面约三四百米处有一幢颇为雄伟的建筑,看着那外观阳明觉得较为眼熟,细一看,这不正是土王的宫殿嘛,只不过是宫殿的背面。

黑人男孩引领着阳明和索菲来到宫殿跟前,饶过一座巨大的石墙,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出现在了眼前,黑人男孩打开门道:「从这里上去,二楼右首第三个房间,白奴就在那里等着。

」阳明点点头,冲索菲一努嘴,两人便走进门里,这里有一道楼梯直通上面,两人便按照黑人男孩所说的直奔二楼右首第三个房间,刚一推开门一个温软而又带着浓烈香水味的身体便扑到了阳明的怀里。

「呜呜……我……」妮卡希一把抱住阳明的同时就急不可耐的要诉说思念之情,不过刚一开口她就发现在阳明的身后还有一个人,顿时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连忙松开了双手,转而转过身去。

原来妮卡希此时浑身上下近乎赤裸,上身完全赤裸,除了乳头上挂着那闪烁着晶莹光芒的钻石白金乳环外就再无其他饰物,而下身则穿着一条在阳明眼里看来很怪异的内裤,其实与其说是内裤倒不如说是几块皮革物组成的形如内裤一样的东西。

阳明也顾不得细看了,他上前一步扶住妮卡希的双肩道:「不用怕,她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朋友,和你母亲一起共事,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工作。

」妮卡希闻言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连忙转过身,而索菲见到她这个模样眼睛一下瞪的老大,手捂着嘴,一脸震惊,妮卡希见状,脸色通红,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羞怯不安。

「哦……天啊!我可怜的妮卡希……」索菲声音略微颤抖,眼中隐现一丝泪花。

阳明见状,心里着实讶异,索菲这个样子就像是看到自己好友乃至亲人的模样,她就算爱心,同情心再泛滥,见到素昧平生的人这样也不至于表现成这副模样啊。

妮卡希和阳明的感觉一样,对索菲表现出这副样子感到奇怪,不过同时心里隐隐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在这种心态下,她有点手足无措了。

「妮卡希,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索菲啊。

」索菲上前一把抱住了妮卡希,泪水便流了出来。

「索菲……」妮卡希嘴里喃喃的念着,忽然,她身子一震,同时也一把抱住了索菲,一脸不可置信道,「你是索菲,汉威瑟叔叔的女儿索菲?」索菲松开紧搂着的双手,看着妮卡希连连点头道:「是的……」妮卡希激动的泪流满面,她再一次将索菲紧紧抱住,泣不成声道:「索菲,真……真的是你……没……没想到这辈子还……还能见到你……呜呜……」「呜呜……我也是……」看着这两个哭成泪人的女人阳明心里也是颇为感慨,原本是一对好朋友的索菲和妮卡希两个人分隔多年之后却在离美国本土万里之遥的非洲遇见了,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形式,这真是命运无常啊!妮卡希找自己过来肯定是有事要说,可眼下她似乎忘记了找自己来的目的,和索菲抱头痛哭一时都没有要停止的迹象,阳明思忖着该不该要不要出声打断?然而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嗡嗡声忽然响起,与此同时,他看见妮卡希身子蓦然一僵,紧接着两条腿微微颤抖,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彷佛是在压抑着什么。

索菲自然也听见了,她松开抱住妮卡希的双手,疑惑的四下张望了一下,同时嘴里道:「什么声音?」「是,是……我……」妮卡希满脸通红,又羞又窘。

阳明这时已经察觉到这个嗡嗡声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了,再看妮卡希这个样子心中更是有谱了,而这时索菲也看出了端倪,不由吃惊的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着她的下体道:「这……」妮卡希羞耻极了,尽管她早就习惯了赤身裸体,习惯种种被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羞耻而侮辱的手段,若是此时面对阳明或者一个不认识的人她还不会感到那么羞耻,可索菲是她小时候的好朋友啊,彼此知根知底,面对她,妮卡希羞耻的忍不住双手捂住脸,又一次啜泣起来,那不断从指缝里流出的泪水及一耸一耸的肩膀充分表明了她此时的心情。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索菲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上前重新搂住妮卡希,轻声道:「亲爱的,这不是你的错,而且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你不会再这样了,你会回到正常的生活当中来。

」「真的?」妮卡希一下抬起头,面色惊喜,眼含希望。

「真的,我保证!阳,你说是吗?」索菲转首看着阳明道。

阳明其实并没把握能百分百将妮卡希带离这里,可此时面对她那希冀的目光,还有索菲那相信的眼神他也不好直接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只好点头表示同意。

妮卡希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正要说什么时那个嗡嗡声的频率忽然变了,似乎变得更剧烈了,与此同时,妮卡希一声尖叫,手捂着小腹便蹲了下去,银牙紧咬,秀眉蹙成了一团。

「这……贞操带是那个土王给你穿上去的吗?」索菲脸红红的,一脸气愤。

妮卡希轻轻点了点头,表情痛苦却又隐含一丝愉悦,显然她是在极力忍耐着,她不想在阳明和索菲面前表现的兴奋乃至享受的样子,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最后一丝尊严也会丢失。

「哦,阳,你快过来看看,看能不能帮她把这可恶的东西拿掉?」「索菲焦急道。

「没,没用的……没钥匙打不开的……」妮卡希艰难说着,身子是一阵阵颤抖。

「哦,也许阳会有办法,哦,你快过来啊。

」阳明上前蹲下身仔细看了妮卡希胯下穿的这个贞操带,这个东西形似内裤,围在腰上的一圈是一条约五公分左右宽的皮革,前后呈三角形的皮革从裆部穿过,紧紧包裹住她的阴户和后面一小瓣屁股,然后各通过两条金属链子连在腰间皮革的前后位置,而锁眼正位于裆部正底下。

伸手摸了摸,阳明眉头不由一皱,这个贞操带似乎就是为妮卡希量身定做的一般,非常得紧身贴合,女人腰侧下凸起的胯骨决定了强行脱是不可能的,另外这个材质看似是皮革,但摸上去冰冷而又坚硬,似乎是某种金属,至少是皮革外覆盖了一层金属,就算是用剪刀剪恐怕也很难破坏。

「怎么样?能把这东西搞下来吗?」索菲忙问。

阳明摇摇头,轻叹一声道:「除非用钥匙,不然很难脱下。

」「啊!」索菲一脸失望。

「我说……说了,这……这个没……没有钥匙是打……打不开的……啊……」妮卡希极力忍耐着这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而心里是极度羞耻又难受,这种感觉煎熬的她快发疯了,而就在这时,一直压抑忍耐的快感就像是汹涌的洪水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倾泄而出,令她再也忍受不住了,蓦然发出一声大叫,整个人一下倒在地上,身子如虾米般的蜷曲着,紧接着双腿一下绷直,浑身抖如筛糠。

阳明和索菲两人面面相觑,好半天,索菲才咬牙道:「那个土王真他妈是人渣!我真想杀了他!」「啊!你可别冲动!」阳明吓一跳。

索菲甩给阳明一个白眼,遂蹲下身,扶起妮卡希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腿上,然后轻声道:「那个老混蛋每天都这么折磨你吗?」妮卡希茫然而空洞的眼神随着那嗡嗡的响声渐渐减弱乃至消失才一点点的恢复了清明,而泪水也随之从眼眶溢出,滑过眼角,她无助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扑在索菲的肩头哭泣起来。

索菲轻拍着妮卡希的后背,安慰道:「这种日子很快就结束了,我发誓,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

」「嗯,嗯……」妮卡希使劲的点着头,忽然,她一下从索菲的肩膀上抬起头,焦灼道,「可是……我……我听土王说他要将我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

」索菲和阳明均吃了一惊,两人又一次互相望了一眼,这时,阳明上前道:「你是亲耳听到土王这么说的?」妮卡希点头道:「是的,好像那个利比亚老头求见了土王,两人不知谈了什么,土王回来就说准备把我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所以我这冒险让你过来,我就是想把这事告诉你,求求你,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把我带走,不要让我落到那几个利比亚人手里,求你……」「哦,妮卡希,你先别急,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

」索菲连忙安慰道。

阳明心里则犯起了嘀咕,他不知道土王为什么突然好好的要将妮卡希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她刚才说那个利比亚老头单独求见了土王,应该是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交易,又或者是土王想拉拢关系,不管怎么说,横生出这种事对他带离妮卡希是很不利的,本来他就没有把握能从土王手里要出妮卡希,现在又多了那几个利比亚人,他成功带妮卡希离开这的希望就更加淼茫了。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几声猫叫的声音,妮卡希脸色一变,随即挣扎着起身道:「土王回来了,不行,我要走了,不然他回来看见我不在那就惨了。

」说话间,妮卡希已然踉跄的站起身,然后喘声道:「我……我走了……你,你们……」说着,她忽然觉得该说的都说了,再说也没太大意思了,于是冲阳明和索菲投去一个凄哀的眼神,转身步伐不稳的走出了房间。

阳明和索菲两人看着妮卡希离开了房间,接着又将目光转向刚才她坐的那个位置,只见那里一摊水渍,两人均心情复杂,这时索菲语气坚定道:「阳,你现在就去找土王,让他把妮卡希送给你。

」「现在?」「是的,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必须直截了当。

」阳明思忖了一会,觉得索菲说的对,现在土王要把妮卡希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如果再迟一点说不定人都要给他们带走了,于是点头道:「好,那我这就去见土王,要他把妮卡希送给我。

」「那我们还等什么?」索菲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即门被推开,是那个黑人男孩,他略显慌忙道:「土王回来了,二位还是感觉随我离开这吧。

」「我有事要找土王,你还是直接带我们去见土王吧。

」阳明澹澹道。

「好的,不过引见土王不是我的事,我让其他人带你去见土王。

」阳明点点头,随即便和索菲在黑人男孩的引领下沿着原路来到外面,然后饶过宫殿背面,到了正门,这时,黑人男孩叫来另一个人,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此人点点头,遂走到阳明和索菲跟前道:「二位跟我来。

」此人带着阳明和索菲进了宫殿大厅,随即指着沙发道:「二位稍等,我去通报一下。

」阳明和索菲刚坐下没一会此人便回来了,他恭敬道:「土王观刑回来后感觉累了,想休息了,所以……」「这……那好吧,那我们过一会再来。

」说罢,阳明看了索菲一眼,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哦,土王说了,虽然他很累,但您是土王最尊敬的客人,您要求见是不会被拒绝的。

」阳明不禁无语,见便见呗,还绕了这么大一圈,而一旁的索菲则面露喜色,随即便要和他一起上去,不料那人却上前拦住道:「土王说了,只见这位先生。

」「啊!」索菲先是愕然,随即有些沮丧的耸耸肩,阳明拍了拍索菲的肩膀,示意她先回去,这里交给自己了,随即便和那人一起步上宽大的弧形楼梯,他们直接上了三楼,一番七拐八绕之后两人来到一扇刻着裸女浮凋的豪华双开大门前停了下来。

「土王,阳先生来了。

」因为先前已经通报,此人也不等土王说话就退开了门,然后对阳明躬身道:「先生,请进!」阳明点点头,走了进去,这个房间到处挂着一道道或白色或黑色的布幔,以至于他都看不清房间全貌,也不知道这个房间到底有多大,当然了,他也没看见土王的身影。

不过刚走出五六步,阳明便听见一道细细的呻吟声,尽管这个声音很轻,但他还是一下就听出了这是妮卡希的声音,这个声音不像是欢愉情动时的所发出,也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有几分恐惧害怕的味道在里面。

阳明心里微怔,不知土王又在搞什么花样?于是脚步加快,连续穿过三道布幔他看见了妮卡希,此时的她身上的那个贞操带已经被除去了,但上身依旧赤裸,下身是一件黑色的开档网眼丝袜,脚踩黑色的高跟鞋,两只手臂被迫高高举起,因为她的双手被一根红色棉绳给紧紧绑住了,然后吊在一个铁勾上,而铁钩正在缓缓向上升起,将她的双臂一点点的拉高。

控制铁钩上升的不是土王,而是站在妮卡希身边的那个黑人女孩,她和妮卡希是同样的装束,上身赤裸,下身网眼丝袜以及脚下的高跟鞋,不同的是颜色是白色的。

黑人女孩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脸上带着一丝戏弄的笑容看着妮卡希,随着她手指不住的按在一个红色的遥控器按钮上,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机械传动装置发出一阵阵轧轧声,铁链不断上升,妮卡希的双臂被高高拉的笔直,连身体也被跟着向上提起,直到只能用足尖着地方才停了下来。

这时,妮卡希也看到了走进来的阳明,眼中原本恐惧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不过还没来得及表达什么她的注意力就被手腕上传来的剧痛给转移过去了,要知道此时她的足尖是根本不能承受她全部的体重,更多的还是靠手腕上的吊拉力,如此一来她就必须要全神贯注的保持平衡,否则不管是脚尖还是手腕乃至肩关节都会剧痛无比。

「哦,我的朋友,你来啦,坐,让我们一起欣赏这美妙而又精彩的一幕。

」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的土王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夹着雪茄冲阳明咧嘴一笑道。

阳明瞄了一脸痛苦的妮卡希一眼,随即不动声色的走到土王跟前道:「尊敬的土王,我……」土王摆摆手打断道:「我的朋友,你的来意等会再说,我们先欣赏一出好戏,放松放松。

」没办法,阳明只好先吞回要说的话,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而妮卡希和那个黑人女孩就在他们正前方约两米距离的一个台子上,看上去她们正像是给台下的土王和阳明做精彩的演出,只是这个演出是那么香艳而又带着一丝残虐。

第二十六章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妮卡希的额头开始见汗,要知道,此时她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绷紧,尤其是双脚,一点也不能放松,她必须使出浑身的力气来踮起双脚,以至于脚尖和脚踝都呈一条直线了,上面的小腿绷直,大腿收紧,不一会就开始酸软发抖,有点支撑不下去了。

「这么一动不动像凋像一般怎么能令我的朋友满意呢?」土王吐出一口烟雾慢悠悠道,「黑奴,让白奴动起来,而且要动的好看,就看你的了。

」黑人女孩露出媚笑道:「是,尊敬的土王。

」说罢,黑人女孩转身走下台子,施施然的转入一个布幔里,不知干什么去了?而阳明心里则为妮卡希暗暗捏了一把汗,担心她又要遭受什么折磨?「土王,您这是?是不是她犯什么错误了?」阳明试探道。

土王哈哈大笑的摆摆手道:「哦,不,不,这个小甜猫很好,昨晚她不是伺候的你很舒服,你很满意吗?」阳明笑道:「是啊,我很满意,非常感谢土王您的慷慨。

」「哈哈,你是我的朋友,最尊贵的客人,你满意就是对我最好的赞赏。

」「既然这样,那您这是?」阳明瞟了一眼被高高吊起,苦苦支撑的妮卡希。

「哦,这不是惩罚,这只是一个游戏,一个很有趣的游戏,我相信你也一定很喜欢的。

」说话间,那个黑人女孩已经从布幔里走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条像拂尘一样的黑色皮鞭,土王斜瞄着阳明,见他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于是笑道:「哦,别担心,我说了,这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

」阳明笑了笑,这时,只见黑人女孩来到了妮卡希身边,她微笑的看着妮卡希道:「哦,亲爱的,表现好点哦,别让土王和土王的朋友失望。

」话音一落,黑人女孩手臂一扬,随着「嗖」的一声划破空气之声,皮鞭落在了妮卡希的大腿上,火辣辣的痛楚让她腿一软,努力保持的平衡顿时打破,继而手腕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站好!」黑人女孩一边叱喝着一边不断的挥动皮鞭,交替落在妮卡希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上。

一开始,妮卡希是苦不堪言,这种皮鞭打在身上虽然不会造成伤害,但疼痛是难免的,皮瓣落在哪条腿上哪条腿就发软无力,令她身子不由向一边歪去,全身重量便一下落在吊着的手腕上,那里就像是要被拉断了一样的剧痛。

不过时间稍长,妮卡希也掌握到了一点技巧,她看黑人女孩要鞭打自己哪一条腿就赶紧用另一条腿的足尖站立,这样就可以尽力保持平衡了,而黑人女孩是交替轮流鞭打她的两条腿,如此一来,她就是不停的变换两条腿来做支撑,而这样就自然而然的身体扭动起来,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肌肉不住弹动,像是在跳舞一般,尤其是两瓣屁股,左右扭动,上下弹跳,竟然散发出一种独有的美感。

「哈哈……好,真是令人赏心悦目啊!」土王大笑道。

尽管阳明一直为妮卡希遭受这样的折磨而担心着,但不得不承认,她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挺迷人的,本来她的身材就显得很高挑,现在由于吊高的关系,由背到臀,形成了一条完美弧形的嵴背,从而造就了一种更加出挑,有别于平时状态下的曲线美。

得到土王的夸赞黑人女孩很是开心,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就加大加快了,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了妮卡希的大腿,双乳以及后背上,令她娇吟连连,细密的汗珠不一会就布满了她全身,彷佛铺满了一层晶莹的亮泽,从而愈发显得诱惑。

「好了,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

」这时,土王慢悠悠道。

「是,尊敬的土王。

」黑人女孩放下皮鞭,转身下台又去布满后面,阳明略为诧异的看着土王,土王颇显神秘的一笑道:「刚才只能算是算是热热身,真正的游戏其实才刚刚开始。

」﹡﹡﹡﹡﹡﹡﹡﹡﹡﹡﹡﹡﹡﹡﹡﹡﹡﹡﹡﹡火红的太阳淹没在草原的尽头,夜色迅速侵袭而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各种野兽的嗷叫开始在草原的上空回荡,令人闻之胆寒。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土王宫殿的所在地,这里是一片灯火辉煌,尤其是殿内的大厅,这里的数盏水晶吊灯齐开,将厅内照的彷若白昼。

与白天这里的空旷相比此刻殿内多了一张长桌,桌子上铺着雪白的餐布,上面摆满了各式美味的西式餐点,有法式面包,抹茶蜜豆土司,黑椒牛排,三明治等等,当然,红酒也是少不了的。

在长桌的两边分别坐着三个人,这一边是阳明,索菲和桑尼,而另一边则是来自利比亚的那三个军人,彼此面面相对,至于长桌的上下尽头自然是分别坐着土王和长老卢克塞多。

「来,几位远方的朋友,祝你们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土王举杯道。

众人谢过,遂齐齐举杯,各自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土王十分高兴,放下酒杯道:「这一次和桑尼先生在生意上的合作十分成功,而来自利比亚的朋友也顺利的完成了任务,这一切离不开一个人的帮助,哈哈,我想大家都知道这个人是谁吧?」众人均含笑的看向阳明,特别是那个利比亚女军人格尔美娅,此时的她已经换下了原来的那一身挺直的军装,改成了一套火红的连身短裙,鲜红的颜色映衬着她那棕褐色的肌肤分外光滑细腻;那一头原本盘在头顶,压在军帽里的长发此时则波浪形披散在裸露的肩头上,其中一缕绕过肩头垂在她的胸前,若有若无的遮住她小半边面庞,显得她愈发妩媚迷人。

格尔美娅正坐在阳明的对面,低眉浅笑的看着他,虽然并不显张扬和火热,但那刷的长长又微微翘起的浓密睫毛下的一双眼眸里却风情万种,媚意绵绵,让男人的目光一触上就忍不住被她黏住,随即陷入进去。

阳明正值血气方刚,再加上又没有什么防备,自然一下子就被格尔美娅那媚离却又不乏挑逗的目光给吸引住,但很快他就感觉大腿处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坐在他旁边的索菲暗暗掐了他一把,使得他立刻回过神来。

「咳咳……」阳明着实尴尬了一把,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干咳了几声,随即举杯再喝了一口红酒,没话找话道,「味道真是不错。

」其他人自然不知道索菲的小动作,但对阳明刚才那小小的失态却是看在眼里,皆哈哈大笑,而格尔美娅更是笑的花枝乱颤,她抬手拂了拂垂落在眼前的一缕卷发,媚眼斜乜道:「你真是一位可爱的男人!」除了索菲之外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这时桑尼道:「阳来自东方古国——中国,非常得害羞和内敛,不过这个性格很吸引女孩的目光,我的侄女珍莉亚可就是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哦,哈哈……」「强壮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不爱?」坐在长桌下首的卢克塞多举杯笑道。

土王颔首道:「赛多长老说的不错,从某种意义来说,男人的强壮必须靠女人来体现,如果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身边没有多少女人,那他不算是一个真正的强壮男人,更谈不上是一个强者。

」如此一番话在自小受过文明教育,一直生活在倡导男女平等的社会中的索菲耳里自然是十分不中听,她心里对此也是十分不屑,不过她也明白入乡随俗的道理,没有露出丝毫不满的情绪,只是不想加入他们的谈话,自顾自的饮着杯里的红酒,然而土王接下来的一句话却险些让她把嘴里的红酒给喷了出来。

原来,土王说完他那一番男人的强壮要靠女人来体现的时候紧接着便问阳明现在身边有多少妻妾?当知道他至今还未婚娶时颇显不可思议,遂道:「真是太令人惊讶了,想不到我们的英雄居然还是单身一人,哦,桑尼先生,这恐怕就是你的失职了。

」桑尼呵呵一笑道:「土王阁下,这个可真怪不了我,刚才我也说了,我那个侄女珍莉亚可是对他神魂颠倒哦,死活要嫁给他,可他不乐意啊,估计是嫌我那侄女不好看,事实我那珍莉亚侄女长的的确是一般了点,不过要是打扮打扮也是能看的,可见阳的眼光还是很高的,如果我那侄女能像格尔美娅小姐这么美丽的话那我估计阳早就成了我的侄女婿了,哈哈……」「咳咳……」面对桑尼的玩笑打趣,阳明是既觉尴尬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的这话里虽然都是调侃的意味,但事实上也不无道理,当初自己和珍莉亚突破了那层关系的确是因为当时的她打扮的非常漂亮和性感,而如果她确实如桑尼说的那样像眼前格尔美娅那么漂亮而风情万种的话阳明难保自己不会陷入其中。

这么一想,阳明在心里既鄙视自己又暗暗警醒,心道:「阳明啊阳明,你忘记了你还有深仇大恨未报吗?你怎么能见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就失态,就找不了北呢?要是这样你还报什么仇,敌人送一个美女过来就把你搞定了。

」旁人不知道阳明正在做自我反省,见他一番默然不语的样子还以为他还在难为情中呢,都笑了起来,就连有些醋意的索菲也不禁莞尔,愈发觉得这个东方男人真是可爱极了,不由再次在桌下悄悄的伸出手,轻抚在刚才掐他的那个部位,以示抚慰。

这时,格尔美娅咯咯娇笑道:「桑尼先生,谢谢您的夸奖,我相信您的侄女也是一位非常美丽可爱的女孩,我们的英雄,你说是不是?」「啊……哦……是,当然!」阳明一开始还没意识到格尔美娅是对自己说话,直到他的脚尖忽然被触碰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于是连忙点头附和。

桑尼哈哈大笑道:「回去后我就告诉珍莉亚你对她的评价,相信她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阳明呵呵一笑,没有作答,不过眼睛却稍显古怪的看了一下对面,因为刚才桌底下那只脚在触碰了他之后并没有缩回去,反而顺之而上,沿着他的脚背来到了他的膝盖处。

「她想干什么?挑逗我吗?」阳明心中暗道。

由于之前的警醒,此刻阳明并没有因为格尔美娅的挑逗而显得心慌意乱乃至手足无措,尽管她那只穿了丝袜的脚轻轻摩擦在他的腿上让他感觉到异常的舒服,那只小脚是那么的灵活,套在外面的那一层薄薄的丝袜犹如她的第二层皮肤,是那么的丝滑,让阳明不由一阵悸动。

再看此时的格尔美娅,长长睫毛下的那一双媚眼水汪汪的看着阳明,修长的手翘成兰花指轻拈着水晶高脚杯,鲜红透亮的双唇轻抿着杯沿,让一缕红酒滑进口中,随后轻仰脖颈,其下黑亮的皮肤轻颤了一下,红酒下肚,整个动作优雅迷人,不过其过程她的眼睛都不离阳明的面庞,而且眼神愈发炽烈,彷佛射出了万千柔丝,要将他裹入其中。

阳明确实有些吃不消了,眼前的这个利比亚女军人不但身材长相无话可说,就连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媚气,彷佛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尤物,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勾人。

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为了防止自己再一次失态,阳明默默念起了小时候师傅交给他的一套心法,由于他小时候非常顽皮,无论干什么都不容易集中精神,所以他师傅就教他了这么一套心法,这套心法可以让人静心沉气乃至万物空明,不为外界所影响。

由于这些年阳明一直勤加练习拳脚上的功夫,对于这套能帮助人静心,但对身体对抗没多大帮助的心法已经很久没练了,不过纵然如此,他依旧对这心法还是熟记于心。

这时候,阳明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把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掌轻搭额头,做稍事休息状,事实上他就利用这个空当微闭眼睛,心中默念那套心法,不出一分钟,他那燥热波动的心情便渐渐平息了下来。

宴席上自然不是练功之地,躁动不安的情绪一旦得到了好转他就只能恢复如常,继续面对周围的觥筹交错以及对面越来越火辣大胆的挑逗。

原来,当阳明做稍事休息状时对面的格尔美娅非但没有收回她那只挑逗的脚,反而变本加厉,从膝盖处向他的两腿之间滑进,那被薄薄丝袜包裹的脚趾微微弓起,划动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感觉既麻又痒,又是一阵心悸。

在阳明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了几下后那只小脚居然再度深入,直抵他两腿之间的那部位,这时候他觉得再也不能被动承受,任人挑逗了,否则的话什么心法也不管用了。

于是,阳明当机立断,双腿一夹,那只一直挑逗他的小脚顿时便被牢牢的夹在他的大腿根部之间,这让一直媚眼不断,风骚妖艳的格尔美娅不由的脸色一僵,当然,这种异常神色只是一闪而逝,随即她便再度媚眼斜抛,不过此时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撒娇薄嗔的意味,同时,那只温润的小脚开始知趣的回抽了。

「哼,这回想走了啊?没那么容易。

」本来阳明的确是想让格尔美娅知难而退,但是在她要退的一瞬间阳明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觉得不能让这个一直挑逗他的人就这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也要好好反击一下才行。

格尔美娅将脚轻抽,却没有抽动,不由微微一怔,随即加了一把力道,那只脚还是丝毫动弹不得,这下她不由有些慌了,开始真正用力回抽那只脚了。

对于阳明来说,除非是他自己松开,否则的话别说是格尔美娅了,就算是换成她旁边的那位状若蛮牛的土曼想要把脚从阳明紧夹的两腿间抽出也绝非易事。

看着格尔美娅脸上那微显惊慌的样子阳明心中不由暗笑,心道:「嘿嘿,刚才你调戏我不是挺来劲的嘛,现在也该轮到我了,让你好好尝一下被逗弄的滋味。

」尽管两人桌子底下是你来我往,好一番热闹,但桌面上两人还是保持着常态,和大家谈笑风生,只有彼此眼神中透着一丝暗暗的较劲。

连续抽了几次都没有抽动,反而让那只脚被夹的越来越痛了,这下格尔美娅真有些薄怒了,她干脆抬起另一只脚,而且这只脚她并没有脱去高跟鞋,就这么直接踩在阳明的一只腿上,开始用力蹬。

当然,格尔美娅没有用那如尖锥的鞋跟蹬阳明的腿,而是把力用在较为平坦的脚掌处,一双媚眼不再是风情万种的投向阳明,而是亦嗔亦怒的瞪着他。

「还敢瞪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阳明捉弄之心愈发大了起来,他悄悄把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轻轻挠了一下那温润丝滑的脚心,顿时只见格尔美娅浑身哆嗦了一下,端着酒杯的手也跟着晃动了一下,杯里的红酒都险些洒了出来。

这一异常顿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卢克塞多颇显绅士的关切道:「哦,格尔美娅小姐,你没事吧?」「哦,我没事,刚才只是小小呛了一下,谢谢你的关心。

」格尔美娅编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哦,没事就好!」卢克塞多哈哈一笑道,「那我敬美丽的格尔美娅小姐一杯。

」「谢谢!」格尔美娅优雅的举起酒杯,虚空和卢克塞多对碰了一下,随后微仰脖颈,轻抿入口。

存心要捉弄她的阳明趁她喝酒的当口再一次轻轻挠了一下她的脚心,而这时,格尔美娅显然有了一些防备,没有像刚才那样稍显失态,依旧神色如常的饮下一口红酒。

当然,此时只要细心察看,还是能够看得出一些端倪的,如格尔美娅的另一只手原本是轻轻的搭在桌沿上,而此刻却不顾礼仪的放到了桌底下,紧紧的揪住一缕桌布;而原本妩媚的眼神此时更是变得闪烁不定,丰润的红唇紧抿着,脸上的神情再也没有之前的自然放松了,而呈僵硬状。

看着格尔美娅如此的窘态,阳明心中是窃笑不已,又顽皮的连挠了几下,顿时让她不由发出了一声轻哼,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可以看得出她快要把持不住了,投向阳明的眼神没有了刚才的薄怒轻嗔,而是一片哀求讨饶之色。

「哈哈,知道向我求饶啦,好吧,今天就放你一马了。

」阳明心中暗笑,同时也觉得捉弄的差不多了,于是松开了两条紧夹在一起的腿。

格尔美娅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得到自由的那只脚飞快的抽了回去,随后冲阳明眨了眨眼,鲜红的嘴唇微微向他「啵」了一下,整个人又恢复了原来的那种风情万千的模样。

「哦,天啊,刚才那个女人好像又冲你抛媚眼了。

」索菲凑首附到阳明的耳边小声的说。

阳明装傻道:「是吗?我没觉得啊,也许是你多心了,我看那个女人对谁都那样。

」索菲又瞥了格尔美娅一眼,觉得阳明说的也是不无道理,这个妖娆的女人好像不管对谁都是那副风骚媚骨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一点军人的气质,反而像是一个交际女郎,不由恨恨的低声骂了一句:「真是一个见谁都发骚的婊子。

」阳明微愕了一下,遂道:「嗨,你可是一个淑女哦,怎么……」索菲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微笑道:「正因为我是一个淑女,才看不惯那个女人的骚浪样。

」两人是你一言,我一语,低声交谈的正热闹,而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话题,时而他们推杯换盏,彼此碰杯一下,整个宴席过程是气氛融洽,同时也不失热闹。

就这么过来约一个小时,桌席上的菜肴红酒也都消灭了大半,宴席快接近了尾声,这时土王微微摇晃着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缓缓扫视了一下两边,遂举着酒杯道:「今晚我很高兴,为三位来自利比亚的朋友顺利的完成了任务,也为我的生意伙伴顺利而又愉快的完成了我们之间的合作,更为认识了一位来自东方的英雄,来,我们一起为了这些干一杯!」「好,干杯!」众人皆站起,齐齐举起酒杯,碰在一起,发出「咣当」一声脆响,随后各自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土王微醺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我就给各位看一样东西,相信各位都会有兴趣的。

」说罢,他冲身边的佣人挥了挥手,佣人会意,立刻转身离开了。

不到一分钟,几个仆人便将一张放着四十二吋的电视机的桌子摆在了土王的身后,同时电视机上面还放着一台录放机,然后把一盘录像带恭恭敬敬的交到土王手里。

「好了,各位先生小姐,现在我们就先看看一段录像。

」说着,土王将录像带塞进了录放机里。

电视机的大屏幕上先是蓝屏,然后抖动闪烁了几下,接着便出现了画面,是一则新闻播报,播报新闻的主持人说的是英语,屏幕的左上角还有一个电视台的台标,看了没一会阳明便明白了这是美国的一家电视台的新闻画面,说的是美墨边界治安混乱,毒枭猖狂,发生了好几起命桉,让当地民众苦不堪言,同时也惹得美国的一位参议员大为不满,誓言要加大打击力度。

此时,画面已经切换到这位参议员身上,只见他被一群记者包围,十几个话筒对着他,而他正大谈特谈如何体恤民情,对现在这样的糟糕情况是痛心疾首,表示一定要敦促政府,加强与墨西哥政府的沟通,成立联合小组,严厉打击美墨边境的黑社会和毒枭,一定铲除这样的毒瘤,还一方平安。

放完这一段后屏幕上又是一阵抖动闪烁,出现了片刻雪花噪点,随后屏幕画面再次清晰起来,这又是一段新闻画面,通过上面所显示的时间,这个新闻与刚才那段新闻不是同一时间的,两者相距大概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镜头下是枪战过后的场面,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死尸,各种枪支以及零件散落的到处都是,不远处有几辆燃烧的汽车,附近的建筑的墙壁上,玻璃上布满了密集的弹孔,还有被硝烟熏黑的痕迹,由此可见当时的枪战是多么的激烈。

通过画外音的解说,阳明等人明白这是美墨警察一次联合打击毒枭的结果,在这一次的打击中他们共出动了两百多名特警,可以说是规模相当大的一次。

在这一次的行动中,两国的联合警察对一个势力最大,活动最为猖獗的毒枭团伙进行了围剿,由于准备工作充分,情报得力,他们取得了极大的成果,一共打死打伤毒贩有近百人,逮捕了三百多人,就连他们的一号头目都被当场击毙了,一举铲除了这个最大,最猖獗的毒枭团伙。

随后,镜头一转,那么美国参议员又出现在了画面上,与刚才那激愤的表情相比,此时的他是眉飞色舞,志得意满。

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名头戴面罩,全副武装的特警,而在他的身前则围绕着七八个记者,他们高举话筒,记录着这名参议员讲述这一次围剿毒枭的战果。

看到这样的情形,阳明心中似有所悟,他轻轻摇了摇头,继续看录像,这时屏幕上又调转了一个画面,这一次不再是新闻场景了,而是出现了一个大舞台,舞台上布景华美,灯光绚丽,而台下是坐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彷佛正在进行一场文艺演出。

蓦然,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一个身着芭蕾舞裙的妙龄少女款款走到了舞台的中心,朝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掌声渐息,随即音乐响起,舞台上的各种灯光也全部熄灭,只有一盏光束从顶上射下,将少女笼罩在其中。

少女足尖点地,双手平伸,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起来,只见她的身子轻盈如燕,飘逸如飞,舞动间恍如一只奔跑在森林中的小鹿,又如一只飞翔在蓝天上的雪鹞,姿势是那么的优美,直教人凝神屏息,不忍眨目。

一曲舞罢,观众席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而这时,镜头对着观众席上来了一个特写,出现在屏幕上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前面那个美国参议员,只见他西装革履,面带笑容,棕黄色的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而在他旁边是一个看上去很雍容贵气的中年美妇,身着一套裁剪合体的白色西装套裙,手上还戴着白色丝质手套,一头金发被高高盘起,头上戴着一顶小礼帽,帽檐下悬垂着丝网,遮掩住上半边脸,显得无比高贵。

少女朝观众席上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后昂首抬臂向台下挥手致谢,灯光照在她那兴奋的有些泛红的面庞上,而这时镜头又给了她一个特写,别说面部特征了,就是一丝表情的变化都纤毫毕现,这令在座的人除了索菲之外其他人都不由瞪大了眼睛,原来这个跳着优美的芭蕾舞,宛如天使般的少女就是原来那个时时跪伏在地,毫无一丝尊严的白人女奴。

第二十七章

看到这里,虽然土王还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但所有的人都判断出那个美国参议员就是这个白人女孩的父亲,而旁边那个雍容贵气的美妇就是她的母亲,因为她们两人眉目之间有依稀的相似之处。

紧接着,电视屏幕上又调换了另一段录像,这又是一新闻画面,说的是美国的一芭蕾舞团赴墨西哥演出时遭遇一不明身份的武装团伙的袭击,舞团成员死伤严重。

这段新闻的播报时间并不长,主持人也只有寥寥几句解说,但阳明却意识到这段新闻的不寻常之处,因为这不是警匪之间的交战,更不是两个暴力团体的火并,而是袭击无辜的演员,并且还是来自强悍国家——美国,这势必会引起政治和外交的轩然大波。

当这段录像放完之后,土王按动手中的遥控器,关闭了电视,随后道:“好了,各位先生小姐,录像已经全部放完,这几段录像完整的记录了整个铲毒门事件的起因,经过和后果。”

这时,格尔美娅忽然吃吃笑道:“哦,刚才那个跳芭蕾舞的女孩就是这个白猫咪吗?”

“哈哈,当然,这个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土王大笑道。

“嘻嘻,论相貌,倒是没多大变化,就是这气质嘛……”格尔美娅捂嘴娇笑道。

土王哈哈大笑道:“格尔美娅小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白猫咪此刻是在其主人身边,当然得表现出该表现的样子,如果此刻她再回到舞台,那么她依旧可以表现的像天使一样美丽纯洁,哈哈……”

格尔美娅故作惊讶道:“哦,是真的吗?那太让人吃惊了!”

“哈哈……”土王大笑道,“格尔美娅小姐,现在你知道我要送你们的这个礼物不仅仅只是我身边的一个女奴了吧?她的来头可不小呢,是铲毒门的女主角,更引得美墨两国政府一度交恶,可以说是一时的风云人物哦。”

坐在另一边的桑尼却摊了一下手道:“哦,看你们说的这么热闹,我还没明白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谁给我具体说说?呵呵!”

“哈哈,那还是由我来说说吧。”卢克塞多笑道。

妮卡希*阿尔贝拉,美国加利福利亚人,之前录像上那个慷慨激昂,誓言打击暴力犯罪的参议员便是她的父亲,名叫布尔曼*阿尔贝拉,此人是一名政客,为了拉拢选民,也为了给以后的竞选之路铺垫,他选择了向美墨边境的毒枭宣战。

美墨边境西起圣地牙哥与蒂华纳,东至布朗斯维尔与马塔摩洛斯。两国边界长达三千多公里,东段以格兰德河为界,中段穿越索诺兰沙漠及奇瓦瓦沙漠,西段经过圣地牙哥及蒂华纳都会区以至太平洋岸,风景变化多端,有繁华的都会区,也有一望无际的沙漠偏远地带。

由于边境线很长,那些较为偏远的地带,政府的职能部门就无暇顾及到,这就造成了大量的非法移民及毒品走私活动,而这两样又与暴力犯罪直接相关,从而使得边境线一带的治安十分糟糕,常有暴力团伙的互相火并,也造成了无辜居民的死伤,所以当地的居民对此十分不满,强烈要求政府打击。

对此,美国的当地政府也是十分苦恼,他们不是不想打击非法移民和毒品走私,但是实在是有心无力,首先的一点就是他们的警力有限,在如此长的边境线是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另外,由于这里是边境地区,当地政府部门不可能越境执法,那些犯罪团伙只要一到墨西哥境内他们就束手无策,根本打击不到。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些毒枭,暴力团伙等势力相当大,大到那些普通警察根本不敢得罪,怕他们血腥报复。

鉴于这些原因,美墨边境的暴力犯罪案件是一直居高不下,不但在美国本土是人尽皆知,就连国际上也是相当有名,这令美国政府及墨西哥政府都面上无光,可也无可奈何。

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布尔曼选择了向美墨边境的暴露团伙宣战,由于他身为国会参议院的议员,地位和权力不是那些地方的政府官员所能比拟的,在他的强力干预及推动下,美墨两国政府联手成立打击小组,美国这方面不但出动了特警,连国民警卫队都调派过来一些人手协助,打击力量可以说是空前的。

准备充分,再加上力量强大,这一次的联合打击自然是成效斐然,美墨边境最大,最嚣张的武装暴力贩毒团伙,人称野兽营的暴力犯罪组织被一网打尽,该组织中一号,二号头目均被当场打死,其他的小头目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可以说将这个武装团伙完全摧毁了,而这一次的行动就被媒体称之为铲毒门行动。

最大的武装贩毒团伙的覆灭极大的震慑了其他的小犯罪组织,使得他们一时都不敢再有所动作,边境上的治安得到了大大的好转,当地居民也十分满意,从而使得布尔曼的声望得到了大大的提高,再经过媒体的一宣传,他在选民中的支持率大幅攀升,一举成为下一届州长的热门人选。

美墨两国政府也因这一次的愉快合作而联系紧密起来,为了进一步加强两国的合作,也为了庆祝这一次的胜利围剿毒枭,美国文化部门以及民间机构都派出了不少文化团体去墨西哥进行交流演出,而其中就包括知名的芭蕾舞团——白天鹅。

巧合的是,布尔曼的女儿妮卡希就是白天鹅舞团的成员,当然也随团来到了墨西哥演出,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在一次的演出中,舞团遭到了不明武装分子的袭击,造成了好几个团员的死伤,而其中的妮卡希更是被武装分子绑架了。

这一事件震惊了美墨两国,经过一番调查,证实了袭击舞团的武装分子就是野兽营的残余分子,这股残余势力的头领就是被击毙的野兽营一号头目的儿子,名叫法塔斯,他领导的这次袭击很显然就是为了报复之前美墨联合小组对野兽营的围剿,而且还单单绑架了妮卡希,完全是有目的,有针对性的报复当初围剿野兽营的倡议者布尔曼。

事实上,妮卡希是布尔曼的女儿这一信息并没有公开,所以知道这一信息的只有少数人几个人知道,而法塔斯却对此了若指掌,这就让美墨政府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而失去女儿的布尔曼更是心急如焚,他勒令联邦警察及调查局的探员加紧破案,务必要救出自己的女儿,而墨西哥政府那边也是投入了大量警力,毕竟人是在自己境内遭遇了不测,这令他们面上无光,更感受到美国那边施加过来的强大压力,令他们就算是想对此案有所懈怠都不成。

美国之所以急于施加给墨西哥政府压力,令他们加速破案是因为自己这边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因为此案被媒体一报道后是全国哗然,都关注着被绑架的妮卡希的命运。

在两国政府高层的关注下,底下的那办案警察能不卖力?没有多长时间,那股野兽营的残余势力就被墨西哥军警一锅端了,其头领法塔斯也被擒获,然而被绑架的妮卡希却了无踪影。

墨西哥警方提审了法塔斯好几次,他都不吐妮卡希的去向,直至美国方面派来了刑讯专家,各种先进而又残忍的侦讯手段轮流使上,终于撬开了这个人的嘴,得知妮卡希已经被他卖给了哥伦比亚的一个毒贩,早就不在墨西哥境内了。

得知了这一讯息,美国方面着实感到无比棘手,且不说妮卡希有再一次被转卖的可能,就是没有被转卖,美国方面也很难确定那个毒贩的行踪,而且哥伦比亚政局不稳,反政府武装日益嚣张,难以和他们建立紧密的合作关系,所以要想救出妮卡希无疑是困难重重,希望渺茫。

然而这一消息无论如何也不能对外公布,毕竟身为一国政府不能救出自己的公民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要是被媒体知道,肯定会对执政党口诛笔伐,同时也会被在野党利用来大肆做文章,所以只好对外谎称妮卡希已经遭遇不测。

正因为如此,身为记者的索菲以为妮卡希已经不在人世,以至于乍然得知土王身边的女奴就是她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待听了卢克塞多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才明白自己和所有普通美国百姓一样被自己国家的政府所欺骗了,同时亦使她明白了政治的冷酷与黑暗,什么人权,公民权在它面前是不堪一击。

尽管此时索菲的价值观遭受了极大的冲击,但眼下她关注的重点还是刚才土王说妮卡希是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的礼物,心下不禁焦急起来,暗暗推了推阳明,脸凑过去低声道:“你不是说已经搞定了妮卡希的事情嘛,怎么土王还说她是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的礼物?”

“呵呵,别急,慢慢看。”阳明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索菲狐疑的看了看阳明,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尽管此时她心里好奇无比,但眼下明显不是细究的时候,没办法,她只好压下好奇心静观其变。

“非常感谢土王的美意。”

贝祖此时的脸上闪烁着兴奋之色,他原本以为妮卡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白人女奴,所以对土王的示好是不以为意,却没想到她的背景竟然如此不凡,这比那个美国女记者的价值可是大多了,原先他一直考虑的是如何把那个美国女记者搞到手,现在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这怎能不令他喜出望外?

然而土王接下来的一句话无异于给贝祖泼了一盆冷水,只见土王淡淡一笑道:“哦,贝祖先生,为了我坦桑肯和贵国的友好,我确实要将我心爱的白猫咪送给你们,不过现在事情有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贝祖心中一凛,遂投去疑问的眼神,土王笑了笑道:“我们的英雄阳也对我这个白猫咪很感兴趣,提出了想要,哦,所以……好像有点为难了。”

“哦,阳先生也对那个女奴感兴趣?”贝祖转头看着阳明,阴沉的脸色挂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是的。”阳明耸了耸肩道,“我想我喜欢上了她,喜欢上了她那美妙的身体。”

贝祖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而这时,忽然响起“砰”的一声响,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原来是土曼伸手拍击在桌子上,同时站起身瞪眼恶狠狠道:“操,你这个中国小子,跟我们抢人,你信不信我扭断你的脖子。”说着,他示威一般的曲起胳膊,向阳明展示他胳膊上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

“这位先生,请克制一下你的情绪。”卢克塞多面色一冷道,“别忘了你这是在土王面前。”

土曼脸色一变,似乎显得很不服气,这是只听贝祖一声沉喝:“土曼,坐下,不许在土王面前如此无礼。”

“我……”土曼似乎还想辩解,却见贝祖投来一道凌厉的目光,不由气势一软,悻悻的坐了下来。

贝祖起身面对土王躬了躬身道:“我替我的手下向土王您表示歉意,希望您不会介意他刚才的无礼。”

土王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没有回答,显然对土曼刚才的表现非常恼火,若不是顾忌他们的身份特殊他早就翻脸将这几个人轰出去甚至采取一些过激手段都有可能。

对此,老谋深算的贝祖当然看在眼里,心中揣摩出七八分,他笑了笑道:“土王息怒!我回去一定向我们的伟大领袖卡扎菲先生转达土王您的善意和慷慨,相信我们利比亚一定会与贵邦结下深厚的友情。”

土王闻言脸色稍稍转晴了一些,事实上他也的确有心想和利比亚攀上关系,毕竟利比亚在非洲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国,再加上它一向反美立场,在非洲乃至世界都形成了一定的影响力,如果能和这样的国家构筑一定的关系和交往,这对坦桑肯以及他这个土王都是有好处的,所以他才主动提出将妮卡希送给他们,然后表达想和他们利比亚建立长期而又深厚友好的关系。

对于土王这样的用意,贝祖一开始是不以为然,他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恩塔雅和尼曼这两个背叛总统的女保镖,现在她们两个已经被解决了,那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所以对土王有心示好和结交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事实上他也不把这个穷乡僻壤的土王放在眼里,他更多的关注点还是在索菲这个美国女记者身上。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C0㎡正因为如此,贝祖并没有对土王的示好做出什么反应,这也就造成了现在让他后悔不迭的局面,毕竟妮卡希只是土王表现出的一个示好,他没有做出回应,因此这个女奴并没有明确就送给他们了,现在知道了女奴的身份,却又半路杀出那个中国小子,他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了,想要得到那个女奴他不得不放低了一点姿态。

“尊敬的土王,那您的意思是?”贝祖试探道。

其实按照土王的本意,他还是想把妮卡希送给这几个利比亚人,毕竟这是他的初衷,能和利比亚攀上关系那以后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不过一来有些不忿对方当时的态度,二来阳明也曾救过他的命,他也该回报人家,这关乎他的名声。

该如何选择对土王来说本是一个难题,不过现在他已经有了主意,只见他微微一笑道:“这个白猫咪你们都想要,为了公平起见,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哦,什么主意?”贝祖不动声色道。

“我们玩一个小小的游戏,谁胜出白猫咪就归谁?怎么样?恒公平吧?哈哈!”

“哦?”

土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除了阳明之外其他人只看出了土王手里拿的只是一个用纯金打造的圆环,看上去很精致,镂空雕花,还可以开合,开合处的构造看上去还颇为复杂,有点像戒指,又有点像耳环,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装饰物。

“哦,那是什么?戒指吗?哦,看上去不太像啊。”索菲小声道。

“呵呵,等会你就知道了,应该会让你吃惊的。”阳明微微一笑道。

土王见众人露出疑惑问询的眼神不禁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一件美妙的饰物,穿在女人的下体上会让这个女人更加的迷人,也会让男人更加的亢奋。”

众人顿时恍然,不过表情却各有不同,几个男人均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而索菲则是瞪大了眼睛,确实如阳明所预料的那样被惊到了,至于格尔美娅,她脸上则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这个游戏很简单,谁把这个小玩意用最短的时间从她们身上摘下来谁就可以得到白猫咪。”说罢,土王拍拍手掌,随即,宽大的弧形楼梯上款款走下两个人,一个全身蒙着白袍,一个全身蒙着黑袍。

几个利比亚人包括索菲都是一脸惊愕,几人都没想到土王竟然想出这么一个主意,这时只听土王又道:“正好,你们双方都各有一名女士,就由两位女士来玩这个游戏怎么样?”

闻言,索菲与格尔美娅都为之一怔,随即格尔美娅笑吟吟道:“好啊,我接受,我想这个游戏一定会很有趣的,咯咯……”

格尔美娅之所以显得如此轻松自信是因为在她看来,这个美国女记者在床上情趣方面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土王手上那个阴环虽然看上去构造较为复杂,自己也从来没见识过,但凭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应该是难不倒她的,而再看这个女记者,一脸焦灼的样子就知道她对这玩意是一无所知,自己肯定能赢。

事实上也的确如格尔美娅所料,索菲此时心里是又急又乱,完全没底,先别说那个她听都没听过的阴环了,就是把一个最普通的圆环穿在女人身上最娇嫩的地方让她去摘下恐怕她都身颤手抖,一时半会都搞不定了。

“天啊,怎么办?我不行啊!”索菲在阳明耳边小声急道。

阳明笑了笑,给索菲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

“哎呀,你说话啊,别……”

索菲正着急埋怨时忽然感觉到一点异样,那就是自己的手被阳明强按到他的膝盖上,令其张开,手掌向上,这令索菲不由收住了口,然后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阳明冲索菲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看的索菲心里一怔,随即她就感觉阳明在她手心里写字,她也不敢低头向下看,只能凭感觉来猜他写的到底是什么?

令索菲略松一口气的是阳明写的字很简单,很容易就感觉出来,他写的都是阿拉伯数字,先是一个二,然后一个三,最后是一,随即手就离开了。

可是这又是什么意思呢?索菲不解的看着阳明,然而这时那边的格尔美娅已经在土王的示意下起身离开了座位向那两个蒙袍女人走去,她没有时间来得到阳明哪怕是一点点的暗示了。

“去吧,我相信你一定会胜出的。”阳明拍拍索菲的肩膀,冲她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

索菲还想说点什么时那边的格尔美娅招手笑道:“来吧,大记者,当然,如果你弃权认输的话我相信土王一定也不会介意的,是不是?”说罢,她抛给土王一个媚眼。

土王哈哈一笑,不置可否,索菲气恼的瞪了格尔美娅一眼,随即起身快步走过去,两人分别站在了一黑一白两个蒙袍女人的身前,这时,土王轻松的呷了一口酒,然后慢悠悠道:“开始吧。”

两个蒙袍女子各自将腰间的袍身掀开,赤裸的下体顿时展现在索菲和格尔美娅的眼前,其他人由于她们身子的遮挡倒是看的不是太真切。

本来索菲以为白袍蒙身女子就是妮卡希,可掀开袍子后她才发现并不是,身前的这个蒙身女子是个黑人,身边格尔美娅前那个黑袍蒙身女子同样也是一个黑人,虽然看不清面貌,但从露出的纤细修长的双腿就可以看出这两个黑人女子很年轻,身材也不错。

当然,此时的索菲也顾不得判断身前女子的年龄相貌了,她的目光迅速落在女子的下体上,令她倒吸一口凉气的是,那金灿灿的阴环竟然穿在女人最娇嫩的部位阴蒂上,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颤,想象着要是这玩意穿在自己身上那该是多么疼痛啊!这个念头闪过,浑身竟然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时,索菲忽然听到身边一阵细微的呻吟,瞥眼一看,原来身边的格尔美娅已经开始动手了,只见她毫无顾忌的拉扯着阴环,不断捣鼓着其开合处,而在她这般动作下,这个黑人女子原本被包皮裹住的阴蒂迅速膨胀勃起,挣脱出了包皮的束缚,颤巍巍的,泛出一丝晶莹的亮泽。

索菲吓一跳,不敢再胡思乱想了,连忙也开始研究起来,她身前这个黑人女子由于没有被刺激,阴蒂仍被包皮裹住,阴环的一小半隐藏在包皮里,不过开合处在下方,倒不需要翻开包皮,将阴蒂硬生生拉出,真要那样的话她估计自己真下不了这个手。

定下心后的索菲很快发现这个阴环想要取下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实这个一开始她也预料到了,如果真如普通金属环那样通过勾环连接那也不可能用来比赛了,经过细心观察,索菲发现这个阴环的开合处有点像皮带的暗扣,一端有一道道暗槽,一端可以滑动,使得阴环内圈可大可小,但始终无法将接合处的两端分开。

一番摆弄仍无法将阴环接合处的两端分开,索菲不禁有些着急了,再看一旁的格尔美娅,她也好不到哪去,阴环始终还穿在身前黑人女子的阴蒂上,而且她不像索菲那样动作轻柔,拽,拉,扯,不但刺激的那个黑人女子淫液涔涔而下,更时不时的令她发出痛哼,身子几乎快站不住了。

“别慌,冷静,冷静,一定有办法拿下。”

索菲心里暗暗为自己打气,同时脑子里飞快的思索该如何打开这个阴环,这时她想起刚才阳明给自己的暗示,凝神细思了一会,忽然,她脑子里灵光一现,手上随即按照自己想到的去做,随着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阴环两端的接合处神奇的分开了。

“哦,我打开了!”

索菲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与此同时,阴环已经从身前黑人女子的阴蒂上摘了下来,她拿着这个金灿灿的玩意高高举起,兴奋的朝一众人挥舞着。

“哈哈……好,好……”土王鼓掌大笑,随即对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的贝祖耸了耸肩道,“哦,贝祖先生,很遗憾,也许这是神的旨意。”

此时的格尔美娅还半蹲在那个黑人女子的身前,转头仰看着索菲兴奋的挥舞手上的金色阴环脸上的表情仿佛都凝固了,眼睛里更是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哦,我的朋友,白猫咪归你了,等会我就让人把她送到你的房间。”土王起身道。

阳明也随即起身微笑的表示谢意,土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环视一下四周道:“好了,虽然宴席即将结束,但愉快的夜晚还在继续,各位,尽情享受这个夜晚吧,祝各位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大家自然都知道土王这一番话是结束语了,于是都站起来,一个个表情各异的目送他离开了大厅,隐入后面的那扇小门里。他一走,其他人都随之离席。

索菲兴奋的拉着阳明的胳膊就要准备离开,这时贝祖忽然道:“索菲小姐也是美国人吧?呵呵,那个女奴应该就是你的同胞了,是不是对自己的同胞有什么想法啊?”

索菲一怔,浅蓝色的眼珠骨碌碌的一转,随即道:“贝祖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贝祖意味深长的一笑,淡淡道:“没什么意思,就是一句简单的问话而已。”

索菲面无表情的耸了耸肩道:“既然这样那我有权不回答你的这个简单的问话。”

此话一出,贝祖倒还没什么,一边的土曼却是脸色一变,似要发作,然而贝祖却用眼神及时的阻止住了他,遂道:“哈哈,当然,你既不是我的属下,同时这里也不是我的区域管辖范围,你当然有权不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索菲冷冷的轻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理睬贝祖,显得十分高傲,这让贝祖稍稍感到有点尴尬,而土曼对此则感到有些愤怒,垂在腰两侧的手紧捏成拳头,似乎随时可能冲上去捏断索菲那犹如高傲天鹅般脖颈。

第二十八章

这位军事学院的格斗与射击教官身高有一米九多,膀大腰圆,站在那里仿佛一座铁塔,相比之下,身高不足一米七,苗条纤细的索菲是那么的弱小,再加上此刻的土曼隐含怒气,表情犹如凶神恶煞一般,两只胳膊上的肌肉块块坟起,两只手紧握成拳,导致手上关节吱吱作响,整个人看上去仿若是一只蓄满力量的雄师,随时把绵羊一般的索菲撕成碎片。

对此,索菲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反而蔑视的瞥了土曼一眼,嘴里再度冷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的先行而去,显然不把贝祖等三个人放在眼里。

索菲之所以显得如此强势,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她性格的原因,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她有所依仗,而这个依仗自然就是阳明了,她相信,有阳明在她身边,谁也欺负不了她,而她也不用惧怕任何人。

事实的确如此,这里虽然是土王的地盘,但贝祖等人可是来自非洲大国利比亚,尤其贝祖还是一个少校,军衔不低,就连这里的土王都对他毕恭毕敬,想索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记者,而且还是来自不友好国家美国,竟敢对他十分无礼,若不是看在阳明的面子上,贝祖怎么也要对索菲小施惩戒一下。

当然,索菲虽然架子摆的十足,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但其内心还是有所顾忌的,为了防止另生枝节,她拉着阳明快步离开,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个美国妞,脾气还挺大嘛。”看着索菲的背影,格尔美娅冷笑道。

卢克塞多哈哈一笑道:“人家可是美国来的,有一点脾气很正常。”

贝祖阴沉沉道:“美国又怎么样?我们的国家的可不怕他们。”说着,他看着卢克塞多和桑尼两人道,“若不是这个妞和你们是朋友,我一定要她为她的无礼付出代价。”

桑尼呵呵一笑道:“贝祖先生,这个妞来头不小哦,试想一下,如果她没有任何倚仗的话她敢独身一人来到我们这里吗?”

贝祖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道:“难道这个美国妞有官方背景?”

“呵呵,贝祖先生猜的没错,此人和我国的陆军参谋长埃贝哈克是朋友,所以她才能在这里畅通无阻,连我们的老板都同意她跟随我们参与这一次的生意。”

桑尼笑道。

格尔美娅冷笑一声道:“难怪!不过我们不和这个妮子计较完全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否则我们可不管什么陆军参谋长,你们想想,我们连美国人都不惧,还怕这里政府的陆军参谋长?”

“哈哈,这一点我们当然知道,整个非洲大陆乃至世界都知道尊敬的卡扎菲上校敢于和美国硬碰硬,这一点我们可是很佩服啊。”卢克塞多笑道。

贝祖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傲然道:“这个世界可以说只有我们伟大的领袖卡扎菲敢于和美国佬斗一斗,其他国家哪怕是大国也得看美国的脸色行事。”

卢克塞多连连点头表示同意,这倒不是他故意奉承应和,而是他见识有限,平时根本不看新闻和报纸,对国际间的大事是毫不上心,所以他知道的也就是非洲范围内的一些事。据他所知,非洲还真是除了利比亚外无其他国家敢和美国唱反调,于是也就对贝祖的话深以为然。

贝祖淡淡一笑道:“好了,尼曼和恩塔雅那两个叛国者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现在我们该走了,还请卢克塞多长老转告土王一声,谢谢他的配合和招待,再见!”

“啊!现在?”卢克塞多颇显吃惊道,“天都黑了,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们得连夜赶回去复命了,再见!”

说着,贝祖转身向外走去,格尔美娅与土曼连忙跟上,到了外面后格尔美娅很是不解道:“哦,少校,为什么连夜离开啊?难道那个美国女记者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你说呢?”贝祖面色阴沉,十分不善。

格尔美娅心里微颤,想到刚才就是因为自己输给了那个美国女记者才导致了失去了女奴,顿时不敢再言语了。

“在这里我们是得不到我们想要的,明白吗?”贝祖沉声道,“所以我们必须先他们之前离开这,越早离开才越有充足的时间布置计划。”

土曼用力的挥舞手臂兴奋道:“我明白了,我们是要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拦截他们,把那女人抢过来是不是?”

“闭嘴,这里不是你大声嚷嚷的地方。”贝祖一声怒斥。

“啊……少……少校先生,对不起……”

“行了,你把车子开过来,我们连夜出发!”

﹡﹡﹡﹡﹡﹡﹡﹡﹡﹡﹡﹡﹡﹡﹡﹡﹡﹡﹡“天啊,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东西的开启方法的?”一回到住处索菲就迫不及待的拉住阳明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如果我不知道我想我今晚会睡不着的。”

阳明呵呵一笑,脑海里一边回想起白天所发生的那一幕一边就将其说了出来,当时妮卡希被高高吊起一番鞭打之后土王才告诉他游戏才正式开始了。

说实在的,阳明那时也颇为好奇这个游戏到底是什么?其实不光他想知道,就是被吊着的妮卡希也急切的想弄清楚,所不同的是他是好奇,而妮卡希则就是紧张,恐惧,那颤抖的身子,惊惧的眼神就充分说明了这点。

那个黑人女孩很快再一次从布幔里走了出来,这一次她手里拿的不是皮鞭,而是一个托盘,上面有针头,医用酒精,棉签,还有一个金灿灿,造型精致的圆环。

听到这里,索菲一下就明白了,吃惊的张大嘴巴,半天才结结巴巴道:“哦……我的天啊!难……难道是要给妮卡希在那……那地方穿环?”

阳明苦笑道:“是的,但当时我并不知道,不过妮卡希一下就知道了土王的意图,害怕的连连摇头,恐惧的要命!”

“哦,可怜的人,太可怜了!”索菲声音低沉,眼神悲悯。

阳明当时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看着妮卡希这样的反应,还有托盘上那些像要做手术一样的东西也知道接下来肯定不亚于刚才鞭打的残忍。

“这是要?”阳明忍不住道。

“看见白猫咪乳头上的那两个金环了吗?”土王努了努嘴道。

阳明点头,这时土王接着道:“现在我们要在她身上再多加一个,至于位置嘛,黑猫咪,给我的朋友阳展示一下。”

黑人女孩吃吃一笑,转身款款走到了阳明跟前,然后叉开双腿,身子向后一弓,顿时整个阴户便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这时他才看到此女的阴道上端穿了一个金环。

为了让阳
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被吊着的双臂是一阵抖动,连带上面的链子都是都是一阵哗啦啦的作响,而她的双腿更是剧颤不止,没一会,一股热液淋淋而下,她失禁了。

“哦,手法不错啊,我都没看请你是怎么出手的。”土王称赞中透着一丝讶异。

阳明笑了笑,这时旁边的黑人女孩拿出毛巾熟练的擦拭着妮卡希阴户及大腿根上的尿液,一番清理后又给受伤的阴蒂涂抹上药膏,而穿过阴蒂的针管则被用锋利的尖嘴钳给剪去两端,只留下一截中空针管横穿在阴蒂上。

“好了,现在可以把这个阴环穿上去了。”说着,土王从托盘上拿起那个金灿灿的阴环递到阳明跟前。

“就这么穿?不用把这个针管拿下?”阳明略带疑惑道。

“哈哈……这个针管暂时不能拿下,拿下了会让肉重新长上,需要一直等到伤口愈合了才能取下,而这并不影响把阴环戴上。”

听了土王这番解释阳明心下明了,再看手里的这个阴环,两端已经打开,其中一端非常细,可以插进针管里,他试着将一端从中空的针管里穿过,然后两指微微一用力,只听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阴环合上了。

不得不说,对妮卡希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残忍的行为,然而对旁人来说,尤其是男人,这可以说是一道极为诱惑的风景,嫣红的阴蒂,金色的阴环,彼此相得益彰又透着一种残虐的美!

“哦,太美了!”土王一声惊赞,随即反问阳明道,“我的朋友,你觉得呢?”

“我的看法和你一样。”

说罢,阳明想了想又道:“不过我觉得还是等她这里的伤口痊愈了再戴上这个小玩意比较好。”

说话间,阳明就试着将阴环接合处的两端拉开,然而就这么稍稍用力一拉就没拉动,这让他不由一怔,随即定睛细看,这才发现这接合处的构造还相当复杂,合上容易,直接两端一按就可以了,但要想分开就需要一定的技巧了。

见此情形,土王不禁哈哈大笑道:“别看这个东西很小,但可是我请人专门设计的,合上容易,但想要摘下可就没那么简单喽,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不听话的女奴背地里私自摘下。”

“哦,是吗?”说着,阳明瞥了一眼身旁那个黑人女孩,随即又看了一下她的阴部。

土王明白阳明的意思,随即笑道:“哦,黑猫咪例外,她跟了我很多年,我很相信她。”说罢,他一把搂过黑人女孩,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逗得她咯咯直笑。

阳明有点不相信,又试着摆弄了几下,还是没能将阴环拉开,看的土王是大笑不止,然后道:“哦,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你不是想要这个白猫咪嘛,等会我就让你们这边和那几个利比亚人比一比,看谁能将这个东西打开谁就能得到这个白猫咪。”

“啊!”阳明倒着实没想到土王竟然用这样一种方式来决定妮卡希的归属。

“怎么?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吗?”

“呵呵,我尊重土王你的决定。”

“哦,很好!哈哈……”

土王大笑着,笑声得意而又不乏一丝骄横,阳明对此倒也不以为然,他此刻想的还是如何搞定这个小小的阴环?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佣人,毕恭毕敬道:“报告土王,卢克塞多长老有事要求见。”

“哦,好。”

土王点点头,随即转身对阳明道:“晚上我请你们,还有那几个利比亚人一起吃饭,到时你们就白猫咪的归属比一比,哈哈……”

阳明知道这其实就是在下逐客令了,于是笑了笑道:“那好,我们晚上见。”

“晚上见。”

阳明说到这里,索菲又一次忍不住出声打断道:“哦,天啊,一直到这里你都没搞清楚那个阴环是怎么开启的?现在又要离开了,哦,我的上帝,我真的太好奇了,你最后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事实上当时我也很着急,因为我知道只要出了这里,要想弄清楚那玩意的怎么开启的就不可能了,那晚上和那帮利比亚人比的时候就只能碰运气了。”

“对啊,事实上如果不是你暗中告诉我阴环的开启方法,我是根本不可能打开它的,那么最后妮卡希归谁还真说不好。”

“的确是这样的。”

“哦,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我已经非常迫不及待了。”索菲带着一丝不满的抱怨。

阳明微微一笑,思绪又飘了回去,当时他的确别无他法,只能和土王一起离开了这挂有一道道布幔的房间,出来之后土王在那个佣人的引领下朝走廊另一端走去,而阳明则是由另一个佣人引领向楼梯口那边走去。

走出了几步阳明瞥了一眼走廊那边,发现已不见土王的身影,这时他心里一动,随即捂住肚子道:“哦,不行了,肚子痛,我得马上去洗手间,快,快带我去洗手间。”

阳明故意用极为急切的口吻,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屎拉出来了,佣人也被搞得吓一跳,他怕阳明真的会把屎拉出来,那样臭气一定会让土王勃然大怒,从而迁怒于他的,于是他想也不想,连连指着方向道:“哦,那边,那边,洗手间就在那边。”一边说着一边在前面带路。

“哦,谢谢,我用洗手间的时间一向比较长,起码半个小时以上,期间不希望被打扰。”阳明进去前不忘叮嘱道。

“哦,我明白。”

阳明随即闪身进入了洗手间,将门关好,随即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洗手间不大,只有四个被隔离出来的厕位,但无论是用料还是设施都看得出来是相当考究的,而且非常干净,地面光可鉴人,但此时的他是没空欣赏这些了,他直奔窗口位置,然后靠边侧立,小心的看了一下地面,下面没有警卫巡逻,这让他暗松了一口气,随后稍稍探出头,看了一下左右两边。

这个洗手间的窗口是位于北面,而刚才那个房间的窗户在东面,并且两者之间隔了有好几个房间,距离起码有二三十米左右,而且中间拐了一个弯,一般人想从窗户翻过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然而这只是对普通人来说,对阳明来说他觉得这并不是不可能做到的,实际上他在探出头看了一眼后就有了主意,那就是在窗口下面,也就是每一层的都要一圈伸出的檐,尽管其宽度很窄,充其量也就五厘米,但落脚还是不成问题的。

阳明没有丝毫犹豫,单手撑住窗沿,一个纵身便跳出窗外,人站在檐上,这里虽然只是二楼,但下面一楼是挑高大厅,层高比一般的房屋高出近三倍,所以此刻他就相当于站在四楼上,这样的高度要是失手摔下去不死也残啊。

现在窗口外面的位置对阳明来说没有丝毫难度,毕竟他一只手可以牢牢抓住窗沿,可是当移出这个位置时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不算小的挑战了,这时他手无任何可以借助的着力点,只能将身体紧紧靠着外墙,极力保持平衡,脚下一点一点的向那边的窗口移动。

凭着过人的心理素质以及身体平衡能力阳明终于在几分钟之后有惊无险的到达了原来的那个房间的窗口位置,而这时他也终于可以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一只手已经抓住了窗沿,至少可以不用再担心摔下去了。

房间里布幔飘荡,这个阳明先前就知道了,所以他并不担心会被发现,而且他也知道妮卡希和那个黑人女孩现在的位置,他翻窗进来之后立刻她们的所在位置而去,刚穿过两道布幔他就听到了一道苦苦压抑的痛苦呻吟。

很明显,这个声音出自妮卡希之口,阳明心中暗惊,心道:“土王都走了,难道那个黑女还在折磨妮卡希?”

心里想着,人便悄悄靠近,当来到与她们仅隔着一道布幔的地方阳明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掀开布幔一角,眼前一幕让他吃了一惊,只见原本被高吊着的手臂的妮卡希此时变成了横吊状态,就是双臂依旧被高高吊起外两只脚也被吊起来了,身体处在同一水平位置,面朝下,离地约一米多一点的高度。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当然不足以让阳明感到吃惊,真正令他惊愕乃至有些怒了的是妮卡希的双乳,只见她那倒垂的双乳几乎已经变形,变得犹如尖笋般形状,怪异而有些可怖,而造成如此的原因是她那两只穿在乳头上的乳环上竟然各挂着一个直径足有五厘米的金属球,不但双乳被拉成倒金字塔状,就连乳头也被拉的又细又长,完全可以想象此时妮卡希所遭受的痛苦。

第二十九章

“呜呜……求……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断……真的要拉……断了……”妮卡希呜咽着,尽管垂下的长发将她的脸庞完全遮住,但完全可以想象她此时脸上的痛苦之色。

黑人女孩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咯咯笑道:“是吗?真的要断了吗?”

“真,真的……没骗……骗你……”妮卡希声音颤抖,语不成句。

“啧啧,可怜的人儿!”

黑人女孩话虽如此,但声音明显透着调笑,不仅如此,她还蹲下身来,伸手拨弄着吊在右乳下的金属球,左右晃动起来的金属球使乳头上的拉扯更加狠了,令妮卡希不由又是一阵呜咽。

“嘻嘻,这不是挺好的嘛,哪有你说的什么要断了这么夸张。”黑人女孩笑嘻嘻道。

“可……可是真的很痛……”

“这点痛都受不了那还怎么伺候土王?怎么伺候那些男人?”黑人女孩声音一转,一下变得有些冰冷。

“呜呜……”

这时,黑人女孩她随手又拿起一个金属球,这个金属球比挂在妮卡希乳环上的那两个金属球小了一些,只见她把金属球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道:“看在你下面的环刚刚穿上,我就用这个小一点的给你挂上,这已经是对你最大的照顾了,我可不希望你等会又要大呼小叫,记住,忍受疼痛是女奴最基本的要求。”

妮卡希身子蓦然一震,她吃力的抬起头,看着在眼前摇晃的那个金属球不由露出一脸恐惧的神情,拼命的摇着头泣声道:“不……不要……”

“婊子,这可由不得你。”黑人女孩一把抓住妮卡希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凑近正对着她的脸庞恶狠狠道。

妮卡希吃痛不已,只觉头皮仿佛都要被扯下来了,然而她知道这种痛和接下来的痛感相比那就是不值一提,那个最娇嫩的地方刚刚才被穿了环,此时别说是拉扯阴环了,就是稍稍合并一下双腿都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试想一下,这时如果在阴环上挂上一个沉重的金属球那会是怎样一种剧痛!

想到这,妮卡希不禁连连哀声求饶,听的黑人女孩不由眉头一皱,随即从摆放在身边的一个大塑料盒子里拿出一个钳口球,不由分说的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将两边松紧带在她的脑后扣好。

妮卡希的声音随即便低了下去,只剩下由喉咙里挤出的丝丝呜咽声,黑人女孩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这下就安静了,也省得你等会大喊大叫了。”

“呜呜……”妮卡希拼命的摇着头,惹得垂下的秀发是一阵飞舞。

黑人女孩丝毫不为所动,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将连接金属球的链子挂钩伸到了妮卡希的胯间,而她则是脸色煞白,浑身肌肉绷紧,恐惧,紧张像一张网死死缠住了她的心。

“住手!”

蓦然响起的一声沉喝让黑人女孩的手一下僵在了半空,随即惊诧的回过头。

妮卡希也是身子一震,随即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滑落,不过这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因为激动,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已经在她心里深深的印下了烙印。

“是你?你怎么又进来来了?谁让你进来了?”黑人女孩颇为吃惊,不过并不显慌张,毕竟这里是土王的宫殿,她相信没人敢在这里放肆。

阳明没有说话,他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他确实是有点担心这个黑人女孩会大叫起来,那样的话后果就实在是难以预料了,所以他现身后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迅速将其控制。

黑人女孩见阳明面色冷峻,转眼间便来到自己跟前时终于开始忍不住有点慌了,正要再度呵斥时却只觉嘴巴一紧,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令她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呜呜……”

黑人女孩的两只手不停的拍打阳明的手背以及胳膊,想挣脱而出,然而她这点力气对阳明来说简直就是隔靴搔痒,起不到半点作用,而他还可轻松的腾出另一只手,按下台面上的几个按钮,随着一阵“轧轧”之声,被吊着的妮卡希缓缓放了下来,直至横躺在台子上,只是手脚依旧被捆着的。

“别动,只要你乖乖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我是不会伤害你的。”阳明低声道。

黑人女孩又是一阵呜咽声,似乎是想要说话,阳明随即将手稍稍松开一点,得到喘息的黑人女孩立刻慌乱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很简单!就是这玩意怎么开的?”一边说着阳明一边伸手探到黑人女孩的胯下,拨弄了一下穿在她阴蒂上的金色阴环。

黑人女孩顿时明白了阳明的来意,立刻显得很坚决的摇着头道:“哦,不,我不能告诉你,这是土王的决定,我,哦,是我们都不能违背土王的决定。”

“是吗?那你就不怕死?”阳明寒声道。

此话一出,不但黑人女孩露出一丝骇然之色,就连妮卡希也面色一变,随即连连摇头,还不断的发出呜咽之声,想是有话要说,阳明连忙伸手将她的钳口球取下。

“别……不,不要杀人……”嘴巴一得到自由妮卡希就急喘道。

阳明呵呵一笑道:“我就是说说罢了,我还想从她嘴里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呢,怎么可能会杀了她呢?”

说话间,阳明从怀里摸出一把飞刀,轻轻一挑,妮卡希身上的绳索就被划断,然后道:“你起来,现在该让她尝一尝被吊着的滋味了。”

黑人女孩倒并不显得怎么害怕,只是恨声道:“你会后悔的,土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妮卡希已经挣扎着摆脱身上凌乱的绳索,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脸惊惧的踉跄来到阳明的身后颤声道:“你……你想把她怎……怎么样……要,要是被土王知道……我……我们……”

黑人女孩冷笑道:“你也知道被土王知道的后果吧?还不赶紧让他把我放了,自己去土王那里请罪,也许土王……”

话还没说完,阳明就不耐烦的打断道:“闭嘴!我现在只问你说还是不说?”

“我是不会背叛土王的,你就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来。”黑人女孩一副不屈的样子。

阳明也不气急,而是淡淡一笑道:“是吗?那我倒真想看看你有多硬气?”

说着,阳明三下五除二就将黑人女孩两臂分开的吊了起来,令其双腿悬空,然后用绳索向两边张开固定,使得她整个身体呈“大”字形的悬吊在半空。

听到阳明这样的描述,索菲忍不住惊呼:“天啊!真的难以想象你也会如此暴力!”

“呵呵,很意外吗?”

“是的!很意外!”说着,索菲身子还向后移了移,上下打量道,“真的看不出来。”

“事实上这里就是一个暴力的世界,其实真要细究起来,放眼整个世界都是一个暴力的世界,谁的拳头大,谁的武力强,谁就是老大,谁就是拥有真理的一方,因为有话语权嘛,有了话语权,黑的都可以说成是白的,邪恶也可以说成是正义。”

“哦,我不能同意你的观点。”索菲一脸认真道,“也许这个地方是充满了暴力,但也只有落后的地方才有这种现象,现代文明社会讲的是民主自由以及法制,可不是暴力。”

阳明不由哈哈大笑,索菲顿时有点急了,眼一瞪道:“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哦,不,不,你认为你是对的那就是对的吧,我完全没意见。”阳明自然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和索菲争论什么,况且这是一种认知,一种价值观,靠争论是不可能说服对方的,所以只好打了个马虎眼。

“那你刚才笑什么?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坚持你的观点的,哦,这其实很危险,我必须得纠正你的错误认知。”索菲不依不饶道。

阳明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

这话提醒了索菲,此时她的好奇心还是稳占上风,所以立刻道:“哦,对,你快说,你接下来究竟要怎么对付那个黑人女孩?鞭打?哦。对了,你肯定是用鞭子狠狠抽她,让她屈服了吧?”

还别说,一开始阳明还真是这么想的,不过当他看到那个像拂尘一样的散鞭时他随即放弃了这个打算,这种鞭子充其量只能算是情趣用品,对黑人女孩的威慑力很有限,不会有效果的。

阳明很快想到了另一个方法,简而言之就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他拿起原先挂在妮卡希乳环上的那个金属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了晃道:“你刚才的那个主意很好,我想试试这个效果怎么样?”

说着,阳明毫不犹豫的将连接金属球链子那一端的挂钩挂在了黑人女孩的阴环上,随即只见她身子蓦然一僵,嘴角抽动,而原本大半被包裹在包皮里的阴蒂在金属球的重力作用下一下被完全扯了出来,红彤彤的阴蒂被拉的老长,显得凄艳无比!

事实上,论忍耐力,黑人女孩比妮卡希强出许多,毕竟她跟在土王身边的时间比妮卡希长的多,早就习惯了土王的各种非人调教,然而纵然这样,身上最娇嫩敏感的阴蒂被这个分量不轻的金属球生生拉坠下来,这个滋味还是令她很是吃不消,那种怪异的酸胀感以及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让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哀嚎起来,四肢是不住的挣扎抖动,扯的铁链是一阵哗啦啦的作响。

阳明吓一跳,下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拿起钳口球就要准备给黑人女孩戴上,这时,一旁的妮卡希拉住他的胳膊轻声道:“不用担心,这里的隔音很好,外边是听不到的。”

“是吗?那就太好了!”

说着,阳明将刚刚拿在手里的钳口球随手一扔,然后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黑人女孩微笑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还坚不坚持你刚才的想法了?”

“土……土王是不会放过你的……别忘了,这……这里是坦桑肯,土王才是这里的真正主人。”黑人女孩咬着牙,瞪着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不错,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但有一点我得提醒你,现在能左右你命运的是我,不是土王。”阳明淡淡一笑道。

黑人女孩没有说话,这时阳明蹲下身,看着她胯下那被金属球拉坠的细长的阴蒂摇头道:“你说,如果我现在再加上一个球,这个小肉球会不会拉断?”

“哦,不……”黑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哀求。

阳明心中一喜,他还以为这个黑人女孩有多么坚强呢,为此他还想出了好几种折磨人的法子,虽然很残忍,他也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事到如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一旦优柔寡断,心软放手那只会害人害己。

现在看来,这个黑人女孩终究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没有多大信念支撑,稍稍使出一点手段让其吃一点苦头就态度软化下来了,这倒省了阳明不少精力。

“呵呵,说吧,何必吃苦头呢?而且你说了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因为我们是不会向土王说是你告诉我们的,然而如果你坚持不说,呵呵,你自己想想,你这里坏了那以后你还会得到土王的宠爱吗?”阳明趁热打铁,循循善诱。

黑人女孩面色剧变,显然阳明这话说中了她的心里,只见她的嘴唇不由哆嗦着,似乎是要说什么,但还是无法开口,矛盾纠结的心理溢于言表。

见状,阳明笑了笑,他不慌不忙的又拿起一个金属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了晃,然后作势准备又要挂上阴环,这下她终于露出了恐惧而又崩溃的表情,语无伦次的大叫:“说……别……我说……”

阳明心里不由长松了一口气,身旁的妮卡希更是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一开始她真的是害怕极了,怕事情会糟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说真的,她真的没信心阳明能在这样的境地下问出什么来,甚至心里有一点责怪他太冒失,太激进了,根本就是拿性命在冒险,如果事情办砸了,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自己。

然而结果却是出乎妮卡希的意料之外,阳明不但问出来了,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让她在惊喜之余又仿佛明白了点什么,看向身边这个男人的目光愈发的崇敬和温柔。

﹡﹡﹡﹡﹡﹡﹡﹡﹡﹡﹡﹡﹡﹡﹡﹡﹡﹡﹡﹡“嗨,姑娘们,该起来了!”

索菲与妮西卡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但强烈的阳光又使她们迅速眯上了眼睛,愣怔了几秒钟后妮卡希迅速坐起身来,一边整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羞赧的冲阳明笑了小声招呼道:“主人……”

“哦,天啊,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他主人,你怎么……”索菲做一副忍受不了状的抓狂相。

“我……”妮卡希嗫嚅道。

阳明呵呵一笑道:“索菲说的对,从现在开始,你不需要再用这个称呼了,你可以和她一样叫我阳,或者直呼其名的叫我阳明也可以。



没等妮卡希说话,索菲就大声称好,然后道:“就这么定了,妮卡希,如果以后我再听到你叫什么主人的话那我真的会发疯的。”说着,状。

一直显得小心翼翼的妮卡希被索菲这夸张的动作逗的“扑哧”一笑,神情放松了许多,这时索菲看了看四周道:“现在几点了,我们已经离开了土王的势力范围了吧?”

“现在是上午十点,我们已经连续行驶了十一个小时,近五百英里的路程。”

阳明看了看驾驶台是的仪表盘道,“至于有没有离开土王的势力范围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个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我们该进餐了。”

索菲笑道:“本来还不觉得,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

“那还等什么?把你身后的面包,水等食物都拿出来吧。”

三个人就这么坐在车上吃了起来,这时,索菲一边细细咀嚼着那较为粗硬的面包一边道:“嗨,阳,你说,土王会不会发现我们使诈从而派人追过来?”

妮卡希身子微微一颤,本能的回过头望了望后面,一脸的紧张恐惧,索菲见状,连忙上前搂住她道:“哦,可怜的人儿,别怕,我只是随便这么一问,他们应该不会追过来的。”

“呵呵,看来你都快成惊弓之鸟了。”阳明笑道,“别担心,他们就是想追赶也是不可能赶得上的。”

听了这话,妮卡希神情就不由放松下来,此时在她心里,阳明就是一座大山,可以给她无比坚实的依靠,莫名的让她感到安全,所以无论索菲给她多少安慰都不能使她感到踏实和心安,而阳明的话就不一样了,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却如一注定心剂般一下就能使她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

当然,对于索菲,妮卡希也是非常感激的,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这时,只听索菲道:“哦,阳,刚才你说什么惊弓之鸟,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这是我们中国的一句成语,就是说一只鸟曾被弓箭所伤,跟着鸟群飞行的时候被一个有经验的猎人看出来了,猎人拿出弓,却并没有搭箭,只是空拉一下弓弦,这只受伤的鸟便掉下来了。”

索菲与妮卡希显然都没完全明白过来,只听索菲疑惑道:“没有射出箭,鸟怎么会掉下来呢?”

“因为鸟曾经被弓箭伤过,所以当弓弦声再响起时鸟就本能的紧张恐惧,导致伤口迸裂,于是自然就从天上掉落下来了。”

索菲终于露出了恍然的表情,看着妮西卡吃吃笑道:“还真是啊,妮卡希刚才一听我那么说就显得那么紧张,果然和那只受伤的鸟儿一样。”

妮卡希愈发不好意思起来,同时脸上也露出一丝悲伤的神色,见状,索菲连忙转换话题道:“阳,你们中国文化还真是有意思,有机会真想去那里看一看,看长城,看兵马俑……”

阳明没好气的打断道:“那些地方我都没看过呢。”

“哦,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中国,在这之前一直跟随师傅在山里学艺,所以别说你刚才讲的什么长城兵马俑之类的没去过,就是我们当地的小城镇我都没去过几次。”

索菲一副悲天悯人的口气道:“哦,可怜的孩子!”

阳明白了她一眼道:“行了,赶紧吃吧,吃完了得继续赶路。”

昨晚,阳明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诉了索菲后没多久土王就非常信守承诺的派人将妮卡希送过来了,本来阳明并没想着要连夜出发,还是打算明天和桑尼等一众人一起返程回坎莫桑镇,然而索菲却提议他们三个单独走,并且还说已经从地图上找到另外一条返程路线,比原来的路线要短得多,可以提早回到坎莫桑镇。

对于这样的提议阳明还是有些心动的,他也想尽早赶回去,将米卡安顿好后他就要去南非找清姨,这可以说是他目前第一要务,然而索菲找到的这条返程路线他也清楚,这条路线虽然在路程上要比来时的那条路线近了不少,但却是很不好走,要跋山涉水,穿林越谷,这样就大大增加了路途的危险性;另外这条路还横穿好几个部落的聚居区,这更加增添了一种不确定因素,危险系数大大提高,可以说是与探险无异了。

当时阳明就有些犹豫,拿不准到底该不该听索菲的?这让她感到很不满,噘着嘴道:“哦,阳,这还用考虑吗?你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棒的提议?”

“但是你知不知道这条路很难走?一路上有丛林,有峡谷,各种猛兽毒蛇不计其数?”阳明沉声道。

“是吗?”索菲略显一惊,但随即便带着一丝兴奋道,“那太好了,这才是我要的,如果一路平坦那就没什么意义了,再说了,这不是有你吗?有你保护那就没太大危险了,嘻嘻。”

阳明颇感无语,这时索菲又道:“再说了,难保那个黑人小姑娘不会说出什么,要是被土王发现我们使了一点小手段那可就糟糕了,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尽早离开,越早越好。”

“啊!不……不会吧……土王会……会发现我们……”妮卡希面色陡变,身子微微颤抖的环视四周,仿佛土王的人马上就会出现带她回去。

“哦,可怜的人儿,别怕,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索菲连忙安慰道。

事实上,阳明的确也担心有这种可能性,他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跟桑尼说一声,完了我们马上出发。”

“哦,太好了!”索菲不由兴奋起来,不过随即略为担心道,“你说桑尼他会同意吗?如果不同意那我们岂不是……”

阳明思忖了一会道:“应该不会,大老板只说要我押送军火,如今军火已经顺利送到,剩下的自然也就没有我什么事了,单独先走也在情理之中。”

果然,当阳明提出这个要求后桑尼先是有些不解,但随后就露出会意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我明白了,有两个漂亮的妞陪着,尤其是得到了土王的那个白人妞,当然是要好好享受了,跟我们一起的确是不大方便,好吧,我同意,不过等回到坎莫桑后可不能太冷落我那痴情的侄女啊,哈哈……”

阳明打个哈哈,遂驾驶一辆悍马并且带上几件武器,包括两把手枪和一把突击步枪以及十余个弹匣然后就和两女一起连夜离开了,连续开了五六个小时,直至旭日东升才将车子停了下来。

索菲一边吃一边翻看着地图,不时还抬头远眺,不一会她道:“我们现在离土王的宫殿大概有四百多公里了,这一段路基本都是较为平坦的荒原,顺着这个方向再走两百来公里就要进入林区山路了,到时路就会比较难走一点了。”

阳明点头表示同意,不得不说,索菲的户外经验还是相当丰富的,无论是辨识地形还是查看地图都是非常的熟稔,另外在个人防护上也相当有经验,就像刚开始出发的时候妮卡希身上穿的还是那像晚礼服一样的真丝长裙,索菲当时就不由分说的让她脱下来,给她一套她自己的工装。

“嗨,阳,你看,我们再前行五六十公里然后折返向东就可以饶过森林山路,进入大草原,那里的路就相对好走的多,不如我们走那条路如何?”索菲手指地图笑嘻嘻道。

阳明瞄了一眼,顿时翻了个白眼道:“你没搞错吧?这样我们会绕一大圈,比我们之前来的那条路都要远上起码一倍,那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坎莫桑?”

“嘻嘻,反正我们也不用急着那么快赶回去,不如你带我到处走走看看怎么样?”

“啊!”阳明吓一跳道,“怎么?你还没够,还要继续游历?”

“当然,你忘记我是一名地理杂志的记者吗?到处跑,跑的地方越多越远最好,怎么有够的时候呢?”索菲笑嘻嘻道。

阳明正色道:“可我觉得这真不是一个好主意。”

“哦,不,你不觉得拒绝一个漂亮女士的建议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吗?”

索菲夸张的大呼小叫。

阳明呵呵笑道:“那是你们西方人的礼仪,而我可是中国人,中国人的传统可没有这么一说哦。”

索菲眼珠骨碌碌转了几转,接着语气一转,近似恳求道:“哦,阳,就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吗?”

“拜托,这已经不是小小的要求了吧?你要知道,这里有多大,有多少人迹罕至地方,要是随你的愿,四处走一遭,那就是用一年时间也不够啊。”

“哦,阳,你这话说的也对。”索菲眨巴着眼睛做思忖状。

“当然!”

“其实我真正想的是……”索菲忽然面色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了。

阳明好奇道:“你真正想的是什么?”

索菲羞涩的瞥了阳明一眼,起身趴到他的肩头在其耳边小声道:“其实我真正想的是和你能多呆一段时间,因为早一点回去就意味着我们早一点分开,这是我所不愿的,你明白吗?”

听着她那似嗔似怨的言语,再感受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阳明不由心神一荡,伸手揽住她的腰,低首正视着她的面容,只见她神色柔媚,眼神诚挚,便知她所言非虚,确实是对自己心有不舍,于是轻叹一声道:“你这又是何必?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迟早要分开,早一时晚一时又有什么区别?”

“哦,当然有区别。”索菲眨眨眼,调皮一笑道,“也许相处的时间一长我就会发现你的缺点,于是分开的时候我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阳明一愣,随即开玩笑道:“那要是没有发现我的缺点,而是发现更多的优点那你怎么办?就不走了?从此留在这里了?呵呵!”

“那也不是没可能。”索菲嘻嘻笑道。

阳明一时无言,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时索菲又道:“当然,就算我要留下来我也要先回国一趟,因为我得把妮卡希送回去,这应该算是我目前最主要的一件事了。”



第三十章

  话音刚落,一旁正在细嚼粗硬面包的妮卡希是浑身一震,手里的半片面包也
掉落下来,索菲见状,忙扶住她的肩膀道:「哦,可怜的人儿,你怎么了?」

  妮卡希抬起头,微微颤抖道:「你……你真的可……可以带,带我回美……
美国……」

  「当然!」索菲毫不犹豫道,「要不我为什么要求阳把你从土王身边弄过来?」

  妮卡希转首又看着阳明,满脸期待的颤声道:「真……真的可以……」

  阳明耸了耸肩道:「我没意见。」

  妮卡希怔怔的呆了半晌,忽然双手捂脸抽泣起来,只见她双肩一耸一耸,渐
趋激烈,大量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膝盖上,不一会便将那里
打湿一片。

  见此情形,阳明与索菲是面面相觑,其实他们知道这是妮卡希过于激动而导
致的,而这也是在情理之中,毕竟她被绑架到异国他乡这么多年了,饱受各种非
人的折磨,在她心里恐怕早已断绝了脱离苦海的念头,回到自己的国家更是想也
不敢想了,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有可能变成现实,这怎能叫她不感到激动若狂?

  「谢……谢谢……」呜咽抽泣了好一会,妮卡希才抬起头道谢。

  「不用客气!」索菲上前搂住她的肩膀笑道,「不过现在暂时还不能回去,
我还想在这里四处走走,了解非洲这片土地的风土人情,你介意吗?」

  「哦,当,当然不介意!」妮卡希连声道。

  「太好了!」索菲得意的冲阳明眨了眨眼道,「根据民主投票的原则,现在
是二比一,你应该服从我这个提议。」

  阳明一愣,随即摇了摇头,索菲顿时急了,一收脸上的俏皮笑容,几乎是带
着一丝质问的语气嚷道:「为什么?就为了那该死的可能存在的危险?哦,天啊,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们中国男人都是这么贪图安稳,没有冒险精神的吗?」

  「你……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阳明一时也有些恼火了。

  「哦,你在说什么?」索菲张大着眼睛显得疑惑不解。

  阳明心里苦笑了一下,暗道:「真是被这个妮子气糊涂了,居然跟她说起了
我们中国的谚语,这不是对牛弹琴嘛。」想罢,他平静了一下情绪,冷静的理了
一下混乱的思绪,忽然发现索菲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这些年来,阳明发觉自己所思所想的都是怎么为父母报仇,为了这一目标他
变得有些瞻前顾后,怕冒险,怕牺牲,就像他有时看不惯坎莫桑镇那些仗势欺人
的军阀,黑帮,可为了尽量保证自己的安全,他还是选择了隐忍,任由他们欺负
当地百姓;还有,他为了不和老板起冲突,同时也为了多赚一点钱,有时他也不
得不违心的帮他们做一些事情,就如现在帮他们押送军火。总而言之,这些年来
阳明一直生活的是小心翼翼,力求安稳,于是也就在不知不觉中丧失了年轻人该
有的那种冲动与激情,从而也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

  既然发现了其中存在的问题后,阳明自然不会视之不理,并且索菲那脱口而
出的质问也如一记猛棍打破了他原有的思想桎梏,让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觉得为父母报仇固然重要,但是也绝不能让报仇成为自己生活的重心,那样只会
让自己束手束脚,乃至变得因噎废食。见阳明一直沉默不语,索菲以为自己刚才
的话伤害了他,心里顿时感觉有些歉意,于是面色缓和下来,轻声道:「哦,对
不起,也许我刚才的话伤了你,对此我感到抱歉,但是……」

  阳明抬手摇了摇,打断她的话道:「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我确实缺乏了激情,
其实我也很想到处看看,领略一下美好的大自然风光,但现在实在是不行,我得
尽快赶回去,这也是我答应你提前离开并且同意走这条路的原因。」

  「为什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索菲连忙道。

  「回到坎莫桑镇后我想把米卡尽快安置好,然后去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我要
去那里找一个人。」

  妮卡希顿时想起什么,脱口道:「主……啊,阳,你是去找那个和你同样使
飞刀的女人吗?」

  「啊!什么使飞刀?」索菲一脸疑惑。

  阳明点点头,凝视着远方轻声道:「一个我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人,可以说
是我的亲人,我不敢断定妮卡希见到的那个人就是她,但我不能放弃这个线索,
我必须去那里实地探究一下。」

  「哦,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听的有点糊涂。」索菲还是显得有点不解道。

  阳明没有说话,依旧是凝视着远方,一脸沉思,索菲只好转头看向妮卡希,
向其投去询问的眼神,妮卡希将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的告诉了她,她这才大致明
白了。

  「哦,阳,我明白了,也完全理解了你的心情,那我们现在还坐在这里干什
么?赶紧上路吧。」索菲拍了拍阳明的肩膀道。

  「好,出发!」阳明笑着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杂草灰尘。

  简单收拾了一下,三人重新上了悍马车,考虑到阳明已经开了整整一夜了,
索菲提议接下来由她来开车,阳明自然答应,他也确实有点累了,于是也不管什
么了,直接坐上后排,裹上一张毛毯就呼呼大睡起来。

  尽管车子有些颠簸,但适应力极强的阳明还是马上就进入睡眠状态,然而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胸口有点压迫,脖颈脸颊等处痒痒的,
鼻端还隐隐传来阵阵幽香,让他觉得既舒服又有那么一点难受。

  不过由于实在是太困了,阳明虽感觉不是太对劲,但也没睁开眼睛,就这么
在半难受半舒服中继续睡觉,直到车子忽然猛烈颠簸了一下,胸口的压迫感顿时
消失,但随即而来的是大腿上一沉,像是有什么东西搁在了上面。

  阳明本能的伸手推了一下,然而触手的感觉一下让他明白了什么,顿时清醒
了一些,微微睁开眼一看,只见妮卡希斜斜的倒在自己身上,头枕着自己的大腿
上,原本盖在自己胸口上的毛毯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下来,现在盖在她的身上,并
且将她整个头部都覆盖住了,整个人就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趴在自己腿上。

  这样的姿势着实透着几分暧昧,令阳明的睡意顿时消失大半,他瞥眼看了看
前排正在驾驶的索菲,只见她正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前方,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这
边的情况,不由略感放松了一点。

  阳明也不好断定此时的妮卡希是不是在装睡?也不好就这么直接将她扶起来,
想了想后便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起来,然而也许是快接近林区山路了,车子开始变
得越来越颠簸,他只觉得妮卡希那伏在自己大腿上的头不时的颠来晃去,不仅让
他无法安睡,更令他感到尴尬的是妮卡希的头在颠晃的过程中总是有意无意的磨
蹭着他的裆部,以至于阴茎开始一点点的苏醒了。

  「她这是在干嘛?引诱也要看场合好吧。」

  阳明心里暗暗叫苦,他现在已经百分之百确定妮卡希没有睡着了,在这种颠
簸的状态下她还能睡着那她也真是神人了,更何况阳明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头是在
有意识的随着车子的颠簸在磨蹭着自己腿间的部位。

  肉棒不可遏制的膨胀,勃起,以至于他感觉到因为内裤的束缚而隐隐作痛,
正想着要不要将妮卡希扶起来时却忽然感到裆部一松,与此同时,覆盖在妮卡希
头上的毛毯被微微向上顶起,从而露出了一条缝隙,通过这,阳明看到原来自己
裤子的拉链竟然被她用嘴给拉开了,被内裤束缚的一大坨一下凸出裤子拉链外。

  紧接着,阳明感觉肉棒一热,定睛一看,是妮卡希隔着内裤将其含住了,那
灵巧的小舌迅速在上面舔扫起来,尽管还隔着内裤这一层布料,但温热麻痒的裹
吸感还是带给了他相当强烈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的挺了挺小腹,想要得到更大
的快感,之前打算把妮卡希扶起的想法已然忘了一干二净。

  事实上,一开始阳明之所以感到尴尬是他以为妮卡希是真睡着了,要是因为
自己的生理反应而把她弄醒继而被她发觉那肯定是面子上不好看,不过现在不一
样了,他看出了妮卡希这是在刻意讨好,于是也就不再感到不自然了,毕竟早就
和她有过亲密行为,只是有些担心会被前面的索菲发现。

  不得不承认,妮卡希的口上功夫是阳明所经历过的女人当中最好的,其灵活
度让他感到惊叹,竟然可以悄无声息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然后一番舔舐后又把
他的内裤轻咬着扒下,在肉棒弹出之际迅速将其纳入口中,在这过程中不但没有
发出一丝异响,就连动作幅度都很微小,若不仔细看几乎都发觉不出来。

  很明显,不光阳明担心会被索菲发现,妮卡希同样也是,所以她的动作极为
的轻微,别说上下摆动头了,就是裹吸稍稍用力都不能够,因为会发出啧啧的吸
啜之声,至于手上动作,那就更不用说了。

  如此就很考验妮卡希的嘴上功夫了,她只能依靠自己的舌头以及车子的颠簸
来刺激嘴里的这根又硬又热的肉棒,阳明也深知这一点,心下是既担心又有点期
待,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会有怎样一种表现?

  想到这,阳明倒放松起来,他微微向后仰靠着,眼睛闭着,看似是睡着了,
但实际上却是在悉心的感受着妮卡希的口交,她的舌头不但有着一般女人的滑腻
和柔软,而且极为的灵活,仿佛就像是一个有生命的小精灵,一会在马眼上调皮
的轻钻,一会又在龟棱沟壑处上下游走,爽的他差点忍不住要哼出声来。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愈发的坚挺和膨胀,妮卡希心里既得意又开心,其实她知
道自己眼下这么做有点不太合适,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取悦身前这个男人,因为她
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这让男人愉悦舒爽了,也只能通过这让男人记住乃
至离不开自己。

  对于妮卡希来说,尽管她现在终于离开了坦桑肯,摆脱了土王的控制,而且
不久后就可以回到美国了,然而她的内心还存在着极大的不安全感,她需要一个
依靠,一个可以让她放心的依靠,而阳明无疑就是这个依靠。

  其实若论对妮卡希的上心程度索菲比阳明更积极,更关切,事实上也是索菲
亲口答应会送她回美国,对此,她也是感激不已,然而内心深处她指望的还是阳
明,真正的安全感还是全部来自于他。

  也正因为如此,妮卡希虔诚而又卑微的讨好取悦着阳明,其实她知道自己无
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是非常出众的,对男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可面对阳明她却
没有这个自信,这个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淡定而稳重,在他眼里妮卡希没
有看到一般男人那种急色而猥亵的目光,更重要的是,他身边还有一个索菲。

  从一开始妮卡希就看出了索菲是阳明的女人,刚才两人之间的情形她也全部
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尽管她不曾奢望过什么,可看到索菲这个身材和相貌都不
亚于自己的女人对阳明的情意她心底还是感到了一丝醋意和嫉妒,更让她生出了
一种莫名的不安,也正是这种感觉令她在这个不合适的环境中为身前这个男人口
交,努力的取悦着他。

  妮卡希虽然被不少男人侵犯过,但近两年时间就只有土王这一个男人,她已
然习惯了土王那半软不硬,堪堪一手之长的肉棒,所以面对阳明这根火热坚挺,
充满了男人雄性气息的粗长阴茎还真有点不适应,尽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为阳明
口交了。

  「好大……好硬……天啊,会不会把我的嘴巴插爆……」

  妮卡希只觉自己的嘴巴被塞的满满当当,让她有一种几乎透不过来气的感觉,
舌头被一点点的挤压到口腔一角,仿佛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因为不敢乱动,妮卡希只能极力克服和适应,难受劲不是一丁点,然而心理
上却是臣服而愉悦,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遍布她的全身,只觉自己完全拥有了
眼前这个男人,她的舌尖敏感的捕捉到了肉棒表面每一块凸起,甚至那蜿蜒的青
筋脉络都能辨别的出来,那里传来的温度直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妮卡希陶醉了,迷离了,这肉棒是那么的雄壮,那么的火热,那么的坚挺,
或粗或细的青筋如网般的遍布肉棒表面,撩拨着她的性欲神经,还有那时不时的
跳动,是那么的有力,让她的心跳都为之剧烈起伏。

  由于不敢做幅度太大的动作,妮卡希只能一个劲的将肉棒纳入口中,很快前
端的龟头就直抵她的喉咙,如果换成一般女人,那必定会呛的忍不住退开吐出肉
棒,有的甚至呼吸都不能够,不过对她来说这根本不算难事,只见她不断的调整
呼吸,然后放松喉头的肌肉,没一会,阳明感觉一直显得艰涩前进的肉棒像是突
破了什么关卡似的一下前行了一大步,龟头像是陷入了一个极富弹性的肉箍里。

  阳明激动的差点整个上身都弓曲起来,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不过
此时索菲若是要仔细看着他那还是能够发现端倪的,然而此时她的注意力还是完
全放在前方越来越复杂的路况上,完全没注意后座的情况。

  阳明知道自己的龟头已经穿过妮卡希的喉咙,此时此刻他既担心妮卡希忍不
住这种难受劲而发出干呕声又舍不得放弃这极为爽利的感觉,那喉头的肌肉韧劲
十足却又极为的紧窄狭小,就如同一道道肉箍紧紧裹住他的肉棒,令他浑身血液
奔涌,肌肉绷紧,快感随着血液在他体内肆虐,小腹下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随
时可能爆发。

  感受到身前这个男人那大腿根部传来的坚硬的肌肉感,妮卡希知道他的快感
在聚集,心里快乐极了,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此时的难受劲根本就不值一提。

  此时妮卡希几乎已经将男人那根近半尺长的阴茎完全吞没,以至于男人小腹
下的阴毛触及她的面门,男人的阴毛卷曲而粗长,扎的她不但眼睛都睁不开,而
且让脸上又痒又麻,有几根钻进她的鼻孔里,差点让她打出喷嚏来。

  阳明的肉棒坚硬到极点,那轻轻颤抖的身体也充分表明了他此时的激动,然
而离最后的爆发总还是差那么一点,对此,经验丰富的妮卡希也深知,可此时肉
棒已经被她吞到底了,迫于眼下的处境她又不能上下摆动头以制造给对方更大的
快感,换句话说,她要想靠嘴让阳明泄出来似乎已经是不可能了。

  妮卡希当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她稍稍停顿了一会,似乎是让喉咙尽量适应
异物的侵入,又好像是修整调息,过了约半分钟,她先是轻轻上下滑动了一下,
然后喉咙收缩,做起了吞咽的动作。

  阳明顿时浑身一激灵,魂都快差点飞出来了,他还是第一次在口交中体会到
如此强烈的快感,他只觉龟头下端的一截肉棒被咽喉死死卡住,其力度之大,就
如同一根弹力极强的皮筋给箍住,以至于都感到有点疼痛,然而不可否认的是,
这种带着一丝疼痛的快感更加爽利,简直都要令他叫出声来。

  妮卡希此时拼命的压住呕吐感,喉咙里接连不断的做出吞咽动作,就在她两
眼翻白,快要昏过去之时她蓦然感觉到男人的小腹一阵急颤,经验丰富的她当然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下用力憋住一口气,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

  傍晚时分,阳明一行行驶到了一片山谷之中,根据地图显示,他们已经进入
了M 国有名的自然保护区——瓦齐原始自然保护区,这里已经被联合国教科文组
织纳入了世界人与生物圈保护区网络的自然保护区,每年享受着联合国的专项拨
款,而这对M 国政府来说无疑是极有面子又有实惠的双好事,所以他们对瓦齐自
然保护区还是相当上心的,基本上没有破坏这里的原始风貌,但是从另一个角度
讲,这里的每一个原始部落都是一个小王国,外人一旦进入而又不小心触犯了某
些禁忌,那就非常危险,基本算是生死由命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阳明之前才显得那么犹疑,不过现在既然决定了要走
这条路那么他自然也就不再多想这些不确定的因素了,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小心
谨慎,力图不出差错。

  看着隐没下去半边的太阳,阳明道:「好了,今晚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露营
了。」

  「哦,这里吗?」索菲怀疑的看了一下四周,只见周围草深林密,实在不是
一处休憩的最佳地点。

  阳明冲索菲「嘘」了一声道:「你听。」

  「好,好像是水流声。」妮西卡凝神小声道。

  索菲随之也点头道:「不错,是流水声,看来不远处有河。」

  阳明笑道:「听声音应该是条小溪,走,今晚我们就去那里宿营。」

  「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索菲挥着手臂,显得颇为兴奋。

  已经换做阳明驾驶的悍马小心的在丛林中穿行,车子所发出的低沉排气声在
寂静的丛林中显得雄浑有力,亦扰乱了这里的平静,栖息在树枝上的不知名鸟儿
纷纷振翅飞走,草丛里的各种小型动物也四处逃散,引得索菲和妮西卡这两个从
来没来过原始丛林的妮子是大呼小叫,兴奋不已。

  约五分钟之后,一座瀑布出现在一众人的眼前,瀑布不大,一股约两米宽的
水流从不足十米高的山涧飞流而下,打落在嶙峋的山石上溅起一团团水雾,接着
落入山涧下的一个水潭,然后分散出好几支小溪,顺着山势蜿蜒而下。

  见此,索菲迫不及待的就跳下车,拍着手欣喜道:「太棒了,这里还有一个
水潭,这就是天然的泳池啊。跑了一天了,等会我得好好洗洗,嘻嘻!」

  这里有水源,还有一块较为平坦的草地,是一处理想的野外憩息地,阳明心
下满意,但仍不敢大意,他连忙制止了索菲四下乱跑,提醒道:「这里草比较深,
小心毒蛇。」

  索菲有过之前那次险些被绿曼巴蛇咬的经历,顿时吓一跳,慌不择的跑了回
来,跳上车还四下张望,十足的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模样。

  阳明嘱咐两女先在车上别下来,他跳下车,用匕首砍下一根长长的树枝,然
后在草丛里一阵拍扫,确定里面没有危险后才招呼两女下车,将车子后备箱里面
的帐篷等物搬下来。

  悍马车上除了武器之外,各种野外生存的装备也基本齐全,像什么帐篷,指
南针,强光电筒,急救箱等物品一应俱全,比他们来时车上的物品都丰富,而这
些自然都是阳明知道这条路线比较危险而准备的。

  阳明选择了一处离水潭约五米处的浅草地上搭建帐篷,不过他翻遍了车子的
后备箱也就找出了两顶小帐篷,索菲见状,不由吃吃笑了起来,趴在他的肩头小
声道:「这两顶帐篷我和妮西卡一人一顶,你嘛,就将面临一个选择题了,今晚
是去她那还是来我这?嘻嘻,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个选择。」

  「这个……」阳明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索菲已经走开,笑嘻嘻的拉着妮西
卡开始搭建帐篷了,他只好咽回要说的话,苦笑的摇了摇头。

  帐篷很快就搭建好了,随后索菲便想去水潭洗澡,要是搁在之前,她肯定是
二话不说,直接脱衣入潭了,但现在她知道了这里表面虽然平静,可暗地里不知
隐藏多少危险,不能马虎大意,于是她征询道:「嗨,阳,我想下水洗澡,可以
吗?要不要先扔几个手雷?」

  阳明又好气又好笑道:「嗨,你当手雷不要钱吗?这东西是很贵的好不好,
而且你看这里潭水清澈见底,不像之前那条大河,这里是不可能有鳄鱼之类的攻
击性动物的。」

  索菲嘻嘻一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道:「其实我也知道这里应该没什么
危险,只不过是向你再次求证一遍嘛。」

  「呵呵,警惕性提高不少啊,有进步!」阳明笑着表扬。

  「哼,那当然!」

  「好了,快去洗吧,我去准备晚餐,晚上我可不想再啃那干瘪无味的粗面包
了。」

  「太好了,一想到那粗硬的干面包我就毫无食欲。」

  阳明看了看四周道:「那我去周围看看,看能不能打到一些野味。」

  「哦,阳,那你可千万别走远了。」

  「放心,我不走远,不会有事的,哦,对了,我给你的那把枪还在吧,有危
险你就开枪。」

  一番叮嘱之后,阳明就向丛林深处而去,而他身后则传来两女的泼水嬉戏的
声音。为了以防万一,他不敢走远,保持着始终能得见两女声音的距离。

  这样一来,阳明所行的范围就极为有限,只能在离水潭二三十米的地方搜寻。
本来,这里丛林茂密,野生动物是极多,他想猎取几只小型动物应该是不难的,
但由于刚才悍马车所发出的排气声的惊扰,此刻他是寻觅了半天也见不到半只动
物,就连树上的鸟儿也是踪影全无。

  没办法,阳明只好打算空手而返,准备今晚继续以面包,罐头等干粮下肚,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这里有一样东西还是蛮多的,那就是蛇,每隔几步
他就会发现有一条蛇盘绕在树枝上,有点甚至直接横在地上的草丛里,以至于他
想走过去还不得不用树枝将蛇慢慢挑开。

  「何不做个蛇羹?」阳明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随即觉得这个念头非常好,
因为旁边就有水源,水质清澈,做出来的蛇羹味道必定鲜美极了。



第三十一章

  说干就干,阳明目光扫了一下,最后眼光落在一条一米多长,直径约三四厘
米粗细的花蛇上,此蛇看上去应该无毒,于是他上前用一根带叉的树枝飞快的叉
住蛇头,然后一手拽住蛇尾,用力的抖了几下,蛇便瘫软下来。

  接下来,阳明用匕首割去蛇头,再剥去蛇皮,然后就这么拎着白花花的蛇身
便准备走出丛林,想先拿给两女看看,不过这时却忽然想到女孩可能都怕蛇,要
是现在就跟她们说她们不一定会吃,于是他改变主意,打算先把蛇羹做好,让她
们先吃了再说。

  想到这,阳明便将拎蛇的那只手放在身后走了出来,只见两女已然脱的光溜
溜的,正浸泡在水潭里互相泼水嬉戏,见他回来了,索菲依旧毫无顾忌的站在水
底,任由赤裸的上半身露出水面,而妮西卡则双手抱胸蹲在了水里,有些不好意
思的看着阳明,脸红红的,但嘴角却挂着微笑,显然心情是好极了。

  「嗨,有收获没?」索菲大声道。

  「当然!」

  「是什么?野兔还是野猪?咯咯……」

  「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阳明一边笑道一边就朝下游的一支小溪流走过
去,「你们接着洗澡,我把猎物洗干净,然后生火煮熟,到时你们就可以吃了。」

  「哦,阳,你太伟大了。」站在水里的索菲兴奋的欢呼着。

  阳明来到溪边,蹲下身来开始清洗蛇身,由于地势崎岖不平的缘故,索菲她
们是看不到他洗的是什么,所以他是不慌不忙的切开蛇身,掏空内脏,将里面的
血污仔细清洗掉,然后再将蛇肉切成一块一块的……

  待将一切收拾好,阳明也不禁想脱衣入水潭好好洗一番了,于是喊道:「嗨,
你们洗好了没?现在该我洗了。」

  「想洗你就下来啊。」索菲笑道,「水里又不是容不下。」

  「你们不上来那我下去就洗不成了。」阳明苦笑道。

  「咯咯……」索菲笑的花枝乱颤,媚眼频抛,「毫无定力的家伙!」

  一旁的妮卡希也忍不住掩嘴窃笑,但笑过之后她还是乖乖的从水潭游上岸边,
背对着阳明,飞快的将衣服穿上,而后,索菲也游了上来。

  不同于妮卡希的慌忙仓促,索菲是不紧不慢的从水潭中一步一步走上岸来,
从而使她那姣好的胴体一点一点的露出水面,先是秀气精致的锁骨,继而浑圆挺
立的双峰,再到紧绷结实的小腹,然后就是那一抹柔软的金黄,最后是笔直修长
的双腿,直至从头到脚一丝不挂的完全展露出来。

  似乎是有意挑逗阳明,上了岸的索菲并不急于穿衣,而是捡起毛巾慢慢的擦
拭着自己的身体,只见她时而弯腰,时而抬腿,拿着毛巾的手在自己起伏不平的
身体上慢慢划过,姿势撩人之极,其动作与其说是在擦拭,倒不如说是在诱惑。

  这个时候,天边的夕阳已然斜斜欲坠,最后一抹霞光洒在索菲那赤裸的躯体
上,给她的周身仿佛镶上了一层金边,同时白皙如玉的肌肤表面因为未干的水渍
而发出淡淡浅浅的光辉,从而显得愈发性感而迷人,不但把阳明看的一时痴迷,
就连妮卡希也不禁喃喃低呼:「真……真美……」

  愣怔片刻之后,阳明收神摄心,轻咳一声道:「你这是在向我挑衅吗?」

  「咯咯……你若这么理解我也不反对。」索菲毫不在乎的嬉笑道。

  「那好,我这就来领教领教。」说着,阳明一边朝索菲走去一边开始脱自己
的衣服。

  索菲一怔,随即面露讶色,事实上别看她一直做大胆之举,其实仅仅就是想
挑逗戏弄一下阳明,想看看这个东方男人羞涩窘迫的样子,然而没想到的是,这
一次不同以往,阳明似乎毫不顾忌就在一旁的妮卡希,对她的挑逗予以了正面回
应,带着强烈的侵略感一步一步走近她。

  索菲这下真是有些慌了神,她虽然思想前卫,行为开放,但也只限于两人独
处的情况下,现在当着妮卡希面,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坦然自若的和阳明亲热,
可是这时候要她躲开她又有些不甘,只好在心底里祈祷着阳明也是做做样子,不
可能真的当着妮卡希的面和她来真格的,于是硬着头皮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自己。

  待阳明来到离索菲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全身上下就仅剩一条内裤了,精
赤的上身肌肉虬结,散发着强烈的阳刚之气,而内裤下那隆起的一堆更是透着无
与伦比的雄性气息,压迫的索菲心慌气促,之前那一对大放媚意的眼睛此刻变得
躲躲闪闪,左右环顾,就是不敢正视着他。

  阳明见状心下暗笑,同时心里也有了底,他右手轻抬,勾起索菲的下巴轻笑
道:「嗨,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动。」

  说罢,阳明的另一只手也搭上了索菲的肩膀,这下她是再也无法强撑在那里
了,只见她身体一僵,面红耳赤的白了阳明一眼,然后拨开他的手飞快的逃了开
来。

  看把索菲弄的如此狼狈和窘迫,阳明是哈哈大笑,还朝妮卡希挤了挤眼睛,
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逗得她也不禁是忍俊不禁,偷偷的掩嘴窃笑。

  索菲发现了两人的小举动,面上是又羞又气,有心想嗔责几句,可转念一想
这又全是由自己而起,怪不得别人笑话自己,顿时是又恨又窘,只恨不能找个地
缝钻进去。

  「哼……你们……讨厌……」索菲晕红着脸瞪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抱起衣
服飞快的钻进了早已搭好的帐篷里。

  阳明与妮卡希彼此对望了一眼,随即一个是哈哈大笑,而另一个则是抿嘴含
笑,面露娇羞之色。

  笑罢,阳明冲妮卡希指了指正架在火上炖的一锅蛇羹,示意她照看一下,她
自然会意的点点头,于是阳明放心的脱去内裤,就这么赤条条的扑进水潭,溅起
一大片水花。

  等阳明洗的差不多了,架在火上炖的蛇羹似乎也好了,空气中漂浮着勾人食
欲的香气,在一边小心照看火候的妮卡希不时的抽动着俏鼻,面现惊奇,显然很
好奇这锅里究竟炖的是什么?会有如此浓郁的香气。

  不光妮卡希,此时就连一直躲在帐篷里的索菲也探出头来忍不住道:「嗨,
妮卡希,锅里炖的是什么啊?很香啊!」

  妮卡希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随后将目光投向已经上岸并且穿
好了衣服来到她身边的阳明,只见阳明哈哈一笑,小心的解开锅盖,深深的吸了
一口气,遂表情陶醉道:「嗯,真是香味浓郁,想必味道一定是鲜美极了,哈哈!」

  这时索菲也忍不住了,从帐篷内跑了过来,探头望向锅里,却见里面汤液沸
腾,色泽乳白,白花花的肉随着翻滚的汤液上下浮动,蒸腾而出的热气带出更多
更浓的香味。

  「啊!这是什么啊?很香啊!」索菲一脸垂涎欲滴的模样,浑然忘记了刚才
的羞窘。

  阳明当然不会说这是蛇肉了,只是笑眯眯道:「这个很重要吗?」

  已经被弥漫的香气勾的食欲大增,口腔生津的索菲此时自然顾不得刨根问底,
只见她嘻嘻一笑道:「哦,当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味道究竟如何?」

  「呵呵,那就尝尝吧。」

  「好啊。」索菲迫不及待的就拿起汤匙舀了一点汤,一边吹着气一边就小心
翼翼的往自己嘴里送。

  「怎么样?」阳明问。

  索菲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眯着眼,鲜红的小舌轻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又咂
了几下,仿佛是在仔细的回味,良久才吐出三个字:「太棒了!」

  阳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事实上这也是他第一次做蛇羹汤,味道究竟好不好
他心里也没准,现在见蛇羹汤做出后香气浓郁,味道鲜美时他心里也很高兴,笑
道:「很好,不枉我费了这一番工夫,来,吃!」

  一锅蛇羹汤不到半个小时就被三个人风卷残云的消灭干净,末了,索菲还意
犹未尽的咂了咂舌,悠然回味道:「真是太鲜美了,哦,请告诉我这是用什么东
西做的?野兔?野鸟?哦,快点说,我太想知道了。」

  阳明呵呵一笑,转眼看向妮卡希道:「你也想知道吗?」

  妮卡希使劲点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阳明,于是他轻咳一声道:「看来你们
都想知道啊,好,那我也就告诉你们,这锅里炖的是蛇肉。」

  索菲与妮卡希两人一脸期待的表情慢慢僵硬直至凝固,过了好一会,索菲仍
似不死心的颤声追问了一句:「蛇……蛇肉……真的是……蛇肉……」

  阳明肯定的点了点头,两女是彼此面面相觑了一会,最后不约而同起身跑至
溪边大声呕吐起来,可也许是两女只是心理上有厌恶感,生理上并不是太强烈,
所以两人吐了半天也没吐出多少东西出来。

  「好了,吐不出来就别吐了,再说了,这蛇羹多鲜美啊,吐出来多可惜啊!」
阳明一边收拾着简易厨具一边大声道。

  「你……」索菲回头怒视道,「你这人真是太可恶了,竟然骗我们吃这么可
怕的动物。」

  阳明无辜的耸了耸肩道:「骗?我有骗你们吗?我有说过这不是蛇羹吗?」

  「这……」索菲一时哑口无言。

  「呵呵,别这么看着我。」阳明笑道,「你自己看看,你并没有吐出多少,
这说明你身体对蛇这种生物没有排斥,只是心理上有些恐惧和厌恶罢了,这个就
需要你尝试,只要你尝试了一回,下回就会好许多,直至你不再对吃蛇肉有任何
不适,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要不然你这一生恐怕都没机会尝到蛇羹这美味了。」

  索菲一怔,觉得阳明这话也不无道理,可是要说就此心中释然她也做不到,
心里还是有种被蒙骗的感觉,仿佛她所吃下去的蛇羹都是阳明诱骗她吃下去似的。

  「哼,反正你别想我就这么原谅你……」说罢,索菲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起码是现在。」

  话虽如此,但任谁也看得出索菲其实根本就没有再生气了,只是拿腔作势的
撒娇而已,所以妮卡希在一旁捂嘴窃笑,阳明也笑意盈盈的做无辜状。

  「你们……算了,不跟你们说了,我要睡觉。」索菲也察觉到自己的语调充
满了撒娇的味道,不由羞赧起来,急忙寻个理由躲进了帐篷。

  看索菲钻进帐篷,阳明对妮卡希道:「不早了,你也进去休息吧。」

  妮卡希犹豫了一下,显然是在为进哪个帐篷而迟疑,因为只有两个帐篷,如
果她钻进另一个帐篷那阳明就没有帐篷可睡了,而进索菲所在的帐篷又显得有点
突兀,毕竟事先没有说好,而这又是单人帐篷,两个人睡肯定会拥挤了一些。

  阳明自然看出了妮卡希的顾虑,呵呵一笑道:「没事,你就睡那一顶帐篷。」

  妮卡希乖巧的点点头,钻进了另一顶帐篷,进去之后在转身要拉上帐篷的拉
链时她深深的看了阳明一眼,目光中情意绵绵,满含期待,同时嘴角上翘,露出
娇羞妩媚的笑容,随后慢慢的将拉链拉上。

  阳明怎么会不懂妮卡希笑容里的含义?这就是在明摆的告诉他今晚他可以睡
她那里,和她共用一个帐篷,不过阳明却没有这个打算,当然,他也没打算去索
菲那里,倒不是他故作正经,而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可能每个人都可以放松精神
的睡大觉,必须有一个人保持警醒的状态,以应付随时可能会来袭击的野兽。

  火自然是防御野兽袭击的最好办法,于是阳明又在篝火里添上了几根粗大的
木柴,然后又在周边捡了不少枯木,尽量保证一整晚的篝火都不会熄灭。

  做完了这些杂活,阳明便拉开车门坐进车里,他打算今晚就这么在驾驶室里
凑合一夜,这里位置较高,同时又可随时拿起武器,还可抵御夜露的侵袭,是个
不错的警戒之地。

  阳明坐在驾驶室里,将一把压满子弹的突击步枪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接着
又把腰间别着的手枪抽出,一拉枪栓,将子弹上膛,放在仪表台上。

  做完了这些,阳明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下精神,不过这神经一放松,困意也就
不可避免的涌了上来,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的眼皮也渐渐随之下沉,人慢慢
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也不知过来多久,阳明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一声轻响,心里顿时一惊,连忙
睁开眼睛的同时手也伸向了仪表台,可是他摸到的并不是冰凉的枪身,而是一团
温软,伴随而来的是鼻端传过来的一股熟悉的幽香。

  不用看阳明也知道来者是谁了,他身体内刚刚紧绷起来的肌肉为之一松,双
手轻抄,将那一团温软滑润的躯体紧搂在怀里,这才发现怀里的这具娇躯几近全
裸,只有细细的几块布条挂在身上。

  「你怎么过来了?」阳明小声道。

  「嘻嘻,我看你是不是溜到妮卡希那帐篷里去了?没想到你却是在这里。」

  阳明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索菲那结实的肉臀,没好气道:「是不是很失望?
没看到你想看的东西。」

  「哦,轻点,不要这么粗鲁的对待一个漂亮的女士,尤其这个女士此刻还这
么性感。」索菲抱怨道。

  阳明着实无语,接着只听索菲继续道:「是有一点失望,不过我失望的不是
你不在妮卡希的帐篷里,而是没来我这个帐篷里,哦,这是为什么?你宁愿坐在
这车里都不来我这。」

  一边抱怨的同时一边索菲就双手缠住阳明的脖子,愈发腻歪在他的怀里,宛
如热恋中的小女人,这让他颇感到有些吃不消,一边掰开索菲紧搂在自己脖子上
的手臂一边道:「我在这里替你们警卫呢,这里地处原始丛林,夜里恐怕会有野
兽过来。」

  「野兽?」索菲吃了一惊,急忙抬起头来四下张望,所见之处除了树影婆娑
外就再无其他,不由放下心来,再次伏在阳明的胸口幽幽叹道,「你总是那么小
心。」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总是没错的。好了,你先回
你的帐篷里去吧,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得赶路。」

  索菲当然不肯就这么回去,她眨巴着眼睛道:「我留在这陪你吧。」

  阳明上下打量了索菲一眼,嘿嘿一笑道:「你留在这里,我怎么可能安心警
卫?到时恐怕野兽来到了跟前都察觉不到。」

  索菲吃吃媚笑道:「是吗?不过我觉得眼前不就是有一个野兽嘛。」

  显然,索菲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阳明,她吃吃媚笑着,挺起身,坐在阳明的大
腿上,一边轻轻扭动着身躯一边拂动着满头的秀发,动作妩媚又带着丝丝狂野。

  渐渐的,索菲娇躯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使得黑色的乳罩肩带从她那白皙圆
润的肩头一点点的滑落,露出了大半边酥乳,连那一圈褐色的乳晕都清晰可辨。

  尽管在两个多小时之前才痛快淋漓的在妮卡希嘴里发泄了一番,但眼前索菲
这半遮半掩,狂野而又妖娆的艳姿还是令阳明的欲望又一次升腾起来,他一只手
情不自禁的攀上索菲的乳峰,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他明显感觉到峰顶的那颗蓓
蕾胀大而坚硬,简直就像是一个小石子,充分表明了女人此时的情欲是多么的强
烈!

  「哦,阳,吻我!」

  轻声呢喃中索菲双臂缠绕住阳明的脖子,眼睛闭着就将脸凑了上去,两人的
嘴唇迅速连接在了一起,彼此舌尖互撩,津液暗渡,随着吻势的越来越激烈,索
菲的两手由阳明的颈后移到他的后脑,手指插进他浓密的短发里,朝自己这边越
来越使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下。

  阳明的手也没闲着,在激吻的过程中他将索菲身上仅有的一点衣物逐一脱去,
那性感的身体所展现的优美线条完全展露出来,在夜色下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当阳明的手指滑向索菲的大腿根部她兴奋的已经不能再继续吻下去了,她喘
息的结束接吻,媚眼迷离的看着阳明道:「我……我要……要你……给,给我…
…」

  说话间,索菲已然开始迫不及待的探手向下,拉开阳明的裤子拉链,将那蠢
蠢欲动的肉棍释放出来,用柔软的指肚揉了揉马眼,然后食指和拇指合握成圈,
顺着龟头一直向下,直到根部,接着再向上,如此反复……

  在索菲这般充满技巧的爱抚下阳明的这根肉棒越来越硬,与此同时他也感觉
到他的龟头越来越湿润,不时感到有两片滑腻的软肉擦过他的龟头,弄得那里湿
湿滑滑,黏糊糊的。

  「别急,这就来了,你放心,会把你喂饱的。」

  阳明的声音低沉有力,同时有力的还有他那双臂,只见他托住索菲的两瓣雪
臀,轻轻向上一提,她整个人便被托起,随即腹部一挺,阴茎便从她的两腿之间
掠过,结结实实的顶在她的肉唇上。

  「呜——」索菲咬唇一声闷哼,身体一阵轻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夹紧,那湿
润的肉唇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嘴含住硕圆的龟头。

  身体诚实的反应就如同无声的邀请,阳明嘴唇上翘,托住索菲双臀的两手松
了一松,顿时她的身体一沉,含住龟头的肉唇一下将整个龟头吞没,随即阴道紧
紧就其缠绕包裹,挤压吸吮着这个入侵者。

  「哦,天啊,插……插进来……好,好胀……」索菲两眼翻白,语不成声。

  阳明暗吸一口气,随即腰一挺,整个阴茎一鼓作气的尽根而入,前端的龟头
重重捣在肉穴深处的花心上,弄得索菲情不自禁一声嘶吟,浑身僵直,头深深的
向后仰去,一头金黄色的秀发如瀑布般散落方向盘前的仪表盘上,还有一缕秀发
被她死死咬在嘴里。

  深陷在阴道里的肉棒就像进入了一个无底洞,仿佛里面有一股力在不断的吸
引着肉棒更加的深入,这令阳明也不由在快感横生的同时泄意暗现,他抬手在索
菲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嘴里咬牙道:「小妖精,别咬那么紧,哦…
…叫你别咬,还咬!」说着,又是几巴掌落在她的臀瓣上。

  「啊……我……我没,没有……啊……疼,疼……哦,哦……爽,爽……」
索菲语无伦次,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委屈。

  阳明双手再度托起索菲的臀瓣,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每一次退出肉棒都将她
阴道内壁的红肉给翻出来,再插进时连小阴唇都被挤压进去了,同时大量的乳白
色淫液从交合处滴落,丁丁点点的洒在座椅上。

  「啊……慢。慢点……太,太快了……」索菲如诉如泣,眼泪都出来了。

  阳明恍若未闻,反而是动作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深入,耻骨打在小腹上发
出令人耳红心跳的撞击之声,对此,索菲除了被动承受外剩下的就只有嘶喊了,
事实上她一开始还是死死咬住嘴唇的,她不想让不远处的妮卡希发现什么,可现
在她已经全然顾不得什么了,一声声嘶吟,一声声浪叫不断的从她嘴里溢出……

  「啊……不,不行了……操,操死我了……要……要死了……啊……」

  索菲肆无忌惮的叫着,身体随着阳明的双手的托举上下起落,无意中,她垂
首向下一瞥,只见男人那赤红的肉棒在自己肥厚充血的肉唇中进进出出,那强壮
有力的样子看上去丝毫没有泄意,顿时心头更加慌乱,俨然觉得自己就如一叶扁
舟,在惊涛骇浪中被不断抛高甩落,随时可能被巨浪淹没。

  「太……太用力了……别……轻,轻点……哦……阳,阳,你……真的要干
……干死我了……」索菲双目失神,身体瘫软,完全被动的承受身下男人一波接
着一波的冲击。

  其实阳明一开始就泄意暗现,而直到现在都没有释放出欲望,反而愈战愈勇,
直把索菲杀的丢盔弃甲倒不是他天赋异禀,而是分心的缘故。

  之所以分心是阳明看到了妮卡希,先前他也沉浸在两人的激烈欢好之中,只
是后来索菲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才蓦然惊觉可能会吵到不远处帐篷里的妮卡希,于
是朝那边瞄了几眼,不出意外的他看到帐篷的拉链被拉开了一小截,缝隙中隐约
可见妮卡希那幽蓝色的眼眸朝自己这边看过来。

  阳明早已和妮卡希有了肌肤之亲,对此索菲也是知道的,可以说他们三个人
都知道彼此的关系,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拿出来摆上台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一路上颇觉尴尬和头痛,而眼下这情形让他心里忽然一动,
觉得何不趁这个机会将三人关系明朗化?这样也有利于接下来的旅途。

  打定主意的阳明其实心里也鄙视自己,觉得自己和玩弄女人的感情骗子没什
么区别,只要有需要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和女人发生肉体关系,肆无忌惮的追
求纯粹的肉体快感,那种传统的道德观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抛诸脑后?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环境改变人吧。」阳明心中自嘲。

  接下来,阳明暗暗控制住自己的节奏,有意的克制加分神让他犹如一台性爱
机器,操的索菲双目失神,口流涎液,极度的快感仿佛让她的灵魂都抽离了身体,
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完全沦陷,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当又一记深深捣入,龟头狠狠顶在肉穴深处一块拇指大小的软肉上时索菲蓦
然一声大叫,浑身像打摆子似的颤抖个不停,尤其是小腹和两条雪白的大腿,抖
动的泛起了一道道肉波,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在拍打拨动一般,令人目眩至惊
叹!

  这时,索菲的头趴伏在阳明的肩膀上,两只手死死环抱住他的脖颈,就这么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若不是阳明感到脖子被箍的隐
隐作痛以及耳畔传来的大口大口的温热气息他都要以为她是不是睡着了甚至昏迷
过去了?


第三十二章

  阳明身子也没动,就这么让自己的阴茎深陷在索菲的肉穴里,不过眼睛却瞥
向外面,透过车窗看着妮卡希所住的那顶帐篷,只见她还是不时的将眼睛凑向拉
链的缝隙,偷看自己这边,那种想看却又不敢细看的样子让阳明不由心下暗笑,
他悄悄摇下车窗,冲帐篷里的妮卡希招了招手。

  帐篷那边一时没有动静,不过阳明知道妮卡希肯定看见了自己的手势,估计
这会正犹豫不决呢,他想了想,随即将座椅放平,而他也顺势倒下,索菲随之趴
在他身上,双腿跨骑在他腰腹。

  阳明双手抱住索菲的腰背,一个翻身,两人顿时调换了位置,这时他双手抄
起索菲的双腿,起身跪坐在她的腿间,然后腰腹一收,湿漉漉的阴茎就被抽了出
来,连带出一股粘稠的白浊淫液,缓缓滑过暗红色的肉唇,落在座椅的皮垫上。

  「来,我们换个姿势。」说话间,阳明很轻松的将索菲转了一个身,将她摆
弄成跪趴的姿势,而她面对的方向正好是帐篷的另一面,背对着妮卡希这边。

  「哦……不……不行……真……真的受……受不了……啊……」索菲无力的
摇着头,身子前倾,似乎是想要摆脱身后的阳明。

  「嘿嘿,这么快就不行啦,我这还没射呢。」

  阳明一边嬉笑着一边将硬邦邦的肉棒在索菲的屁股瓣上戳了戳,然后悄无声
息的打开了车门,对妮卡希那边再一次招了招手,与刚才相比,这一次明显有了
几分力度,可以看得出他的坚决和不容置疑。

  妮卡希自然感受到了,没一会帐篷的拉链被全部拉开了,她怯怯的钻了出来,
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似乎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得出她此时的紧张和羞
赧。

  阳明无声的笑了笑,他知道妮卡希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会也不敢再钻
回帐篷了,于是也不管她,继续挞伐身下的人儿,他双手牢牢固定住索菲的腰身,
不顾她的哀求,腰一挺,粗大的茎身再次隐没在泥泞的肉穴里。

  「啊……呜呜……你……你混蛋……你这头……头种马……」索菲呜咽着,
忍不住咒骂起来。

  阳明忍不住笑道:「种马?你怎么想起了这个词?」说罢,他又是一记狠狠
捣入。

  「呜……难道不……不是……你……你就是超级大……大种马……」

  「嘿嘿,既然是种马那肯定得不止弄你一个哦。」阳明坏坏一笑,意有所指
道。

  「你……你是不是想……想去那边帐篷……去……去啊……我……我不拦你
……」

  索菲听出了阳明话里的意思,不由咬牙切齿,似乎十分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

  「干嘛过去?没看我正忙着吗?」阳明故意加快了频率道,「还是叫她过来
好。」

  「啊……别……别这么快……上……上帝……」索菲被插的魂飞魄散,雪白
的脖颈高高的向后仰起,犹如一只受伤的天鹅。

  阳明放缓了一点,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握住索菲那甩荡不止的乳房道:「怎
么样?我这主意如何?」

  「啊!什……什么?」索菲失神的颤声道。

  「让妮卡希过来,咱们三人一起。」

  「啊!不!不要……」

  索菲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身子蓦然一震,随即挣扎着想要转过身,如此
强烈的反应让阳明始料未及,不但让自己的肉棒滑出了她的肉穴,而且还稍稍扭
了一下,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还是把他吓一跳,要是自己这家伙被扭伤了,在这
荒山野岭的,说不定这辈子的性福都完了。

  想到这,阳明不禁又气又恼,抬手按住索菲的后背,将她本已转过半个身子
的上半身重新按回到趴伏的姿势,然后腰一挺,肉棒重新插入肿胀充血的阴道里,
同时重重的在她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雪白的臀肉上顿时现出五根手指的掌印。

  「啊!混……混蛋……打我……住,住……手啊……痛……哦……别,别打
了……」

  索菲先是剧烈挣扎,然而别说此时她是身软无力,就是在平时状态下她也是
不可能在阳明手下讨的半点便宜,所以一番动作无果后实在是忍不住疼了,不得
不求饶。

  「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差点把我的阴茎都给扭伤了?」

  阳明恨恨的说着,腰腹是一阵疾挺,结实的小腹撞击在索菲的阴阜上发出一
阵响过一阵的「啪啪」之声,可见他的力道之猛,插的索菲是尖叫狂嘶,头不住
的摆动,发丝飞舞,就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的母畜,发出凄惨的悲鸣。

  「对……对不起……阳,我不……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哦……饶…
…饶了我吧……求你……」索菲涕泗纵横,下体淫液飞溅,肥厚肿胀的肉唇在阳
明的高速抽插下完全绽开,宛如一朵鲜艳的肉花,凄艳而美丽。

  阳明心下不禁得意,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看到女人在自己胯下哭泣求饶,这
就是对其能力的最大肯定,这当然值得自豪和骄傲,他也不能免俗,并且在这样
的情境下他不由感到了一种暴力的刺激,体验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正因为如此,阳明暂时还不想结束这一幕,而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妮卡希,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来到车门前,面色潮红,呼吸微促,眼睛痴痴的看着车内。

  阳明不由一笑,对妮卡希努了努嘴,示意她上来,到副驾驶位置,然后对着
索菲又是一巴掌道:「饶你?刚才差点把我阴茎都给弄伤了,这样的错误能原谅?」

  「对……对不起……阳,我错了……」索菲呜咽道。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掌击,随即阳明一声清喝:「你叫我什么?」

  「啊!?阳,阳啊。」索菲喘息声中透着不解。

  「你应该叫我主人,就像妮卡希先前那样叫我。」

  「啊!不,不要……」

  「好啊,又不听话了是不是?看来你真要向妮卡希学习。」说着,阳明转头
看了看已经跪坐在副驾驶座椅上的妮卡希,只见她笑的开心而妩媚,眼里的情欲
都快滴出水来。

  「呜呜……我……你……」

  阳明也不说话,一边继续大开大合的抽插一边用力拍打,伴随着肉体拍击之
声索菲的浪吟声不绝于耳,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男人肉棒的高速抽插让她感
觉浑身都像是着了火,身体都快要融化了,电流从阴道深处一波又一波的蹿出,
遍布她全身每一个毛孔,而屁股被拍打又令她痛不可当,这种快乐与痛苦夹杂的
感觉让她像是坐在过山车里一样,以至于她大脑里的意识都快模糊了,身体像是
处在了一种失重的状态之中。

  「叫主人。」

  阳明也兴奋了,这种暴虐的快感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心理上都刺激极了,使得
他下面的肉棒膨胀的厉害,仿佛要爆炸了一般,而女人的肉穴也热的厉害,穴壁
的嫩肉出奇的紧致,特别是在拍打时,当他手掌落在臀肉上时,除了让屁股泛起
一阵肉波还令她下面肉穴也是跟着一阵剧烈收缩,爽的他不由一阵怪叫。

  「主……主人……」索菲下意识说着,她已经完全沉陷在肉欲里,已然不知
道自己在说什么。

  「记住,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还有妮卡希,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奴隶
……」阳明咬牙切齿,已然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是……啊!是奴隶……我的主人,你操……操死我了……」索菲声嘶力竭
的大叫。

  阳明感觉到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液从索菲阴道深处的子宫内喷射而出,其力度
之大远远超过了以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肉棒再度膨胀,他知道即将喷射,于是
强行提肛吸气,然后猛然拔出肉棒,同时一把揪住妮卡希的秀发,将她拉至自己
的胯下,把肉棒塞进了她嘴里……

  尽管妮卡希温顺的配合着,张大着嘴极力吞咽着精液,但阳明肉棒射出的量
实在太多,一股接着一股,终于她吞咽不及给呛到了,发出一阵咳嗽声。

  「啊!她……她怎么……」索菲回过头,看到眼前一幕顿时又惊又羞,同时
想缩身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体,无奈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提不了半点力气。

  阳明没有说话,只是半闭着眼睛,手依旧紧紧按在妮卡希的脑后,一副爽极
了的表情,而妮卡希则是眼睛斜瞥着索菲,露出一个羞赧的眼神,然后用心尽力
的舔着嘴里的肉棒,不时还发出吞咽的声音。

  过了半晌,妮卡希终于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这时肉棒已经变得油光水滑,半
点白浊粘液都没有了,她仰视着阳明,轻笑着张开嘴,示意嘴里的精液全部吞咽
下去了。

  妮卡希以为会得到阳明的夸奖,至少会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然而迎向她的
并不是阳明那肯定的表情和赞赏的目光,反而是他那原本放松的表情一下子变得
凝重冷峻,眼眸里的瞳孔倏然收缩,如临大敌般的精芒四射。

  妮卡希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正惶恐不安时却被阳明一把抱
起,扔到了后座上,惊得她是不由大叫一声,随即索菲也发出一声惊叫,原来阳
明随即也将她扔到了后面。心里更是又怒又气,「你……你干什么……」

  索菲不满的抗议着,但很快她就发不出声音来了,因为当她从座椅上挣扎坐
起时她通过前挡风玻璃上看到无数绿幽幽的光点,这些光点犹如鬼火一般在离地
一米多高的地方晃来荡去,十分骇人!

  过了一小会,一个词忽然闪过索菲的脑海,使得她不由脱口颤声道:「狼…
…」

  「不错,是狼!」阳明言语中没有一丝波澜,显得十分冷静,「我们被狼群
包围了。」

  「啊!」索菲再度发出惊呼,「那……那怎,怎……么办……」

  作为一名经常在野外跑的记者,索菲对狼这种动物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
它们是群居动物,嗜血凶悍,狡诈残忍,具有非常强的攻击力,而且一出动一般
就是一个族群,对人的威胁可以说比狮子猎豹等大型动物都要大。

  阳明顺手抄起副驾驶座位上放的AK—47突击步枪,同时头也不回道:「你们
呆在车内别动,我去观察一下。」

  说着,阳明跳下车,随后单手一撑,人便跃到两米来高的车顶,利用高度的
优势仔细搜索了一下了四周,默数一下看到底有多少头狼?

  由于身处丛林,月亮的清辉大部分都被茂密的树枝阻挡,而篝火的亮度有难
以及远,所以阳明也只能凭借那绿幽幽的狼眼来判断大概有多少头狼潜伏在周围?

  粗略估计之下,阳明是暗吸了一口冷气,这周围的狼起码有五六十头之多,
而且已经把自己一行团团包围起来了,如果不是那一堆燃烧正旺的篝火,估计这
些狼早就扑过来了。

  「天啊,现在我们怎么办?我们好像已经被狼群包围了。」躲在车内的索菲
有些惊恐不安。

  「不用太担心,我们这车上有足够的火力配备,完全可以应付得了。」说着,
阳明直接打开车顶盖,站在重机枪手的位置上,开始摆弄调试重机枪。

  「哦,不要!」索菲急忙阻止道,「不要杀它们,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我
们一定要保护这里的自然生态。」

  惊魂未定的妮卡希听索菲这么说不由大愕,阳明也微微一怔,略为迟疑道:
「但是……」

  「哦,没有但是,要知道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屠杀它们,哪怕它们对我们构
成了威胁。」

  「可是如果不用枪恐怕我们都会被狼群撕成碎片。」阳明有些气结。

  「可是如果要杀它们我会更加难过的。」索菲显得有些哀伤,「这不是我来
这里的初衷。」

  阳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放心吧,其实我也没有要将它们射杀的打算,
除非它们确确实实构成了致命的威胁。」

  闻言,索菲终于是面色一松,随即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只能试试看枪声能不能吓退它们?如果……」

  正说着,一直没有出声的妮卡希忽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把阳明和索菲都
给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原来一只狼不知什么时候蹿了过来,立起身来,将前边
的双腿趴在车窗上,伸出猩红的舌头和尖利惨白的獠牙,而妮卡希就坐在靠这面
的窗户上,两者之间仅隔着一层玻璃。

  「哦,天啊!」索菲惊得捂住了嘴巴。

  阳明沉声安慰道:「不用害怕,车窗的玻璃很结实,狼光靠爪子是打不碎玻
璃的。」

  妮卡希心下稍定,可浑身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两眼更是转过去,不敢看车窗
外。这时,阳明已经快速将重机枪调整好,对着夜空扣动了扳机,顿时密集的子
弹如雨点般激射向天空,犹如一条火龙,大量的弹壳从抛弹口处倾泻而下,弹壳
之间的碰撞发出了叮叮当当的脆响。

  群狼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耀眼的枪火,震耳的枪声,这些都把群狼吓得够
呛,作鸟兽散的一哄而逃,尤其是那只趴在车窗上的狼,直接被吓得翻滚在地,
在地上滚了好几下才站起身来,撒腿跑开。

  紧接着,阳明取出一颗手雷,拔掉引信扔了出去,当然他没有对准狼群那边
扔去,而是偏了一点距离,确保不会对狼群造成大的杀伤力。

  巨大的爆炸声以及冲天而起的火光让本来就受惊不小的狼群更加惊惶起来,
逃开的速度几乎快了一倍,眨眼间,那些漂浮在空中的绿幽幽的光芒便消失不见。

  爆炸的巨响也让索菲与妮卡希受惊不小,这两个妮子都趴伏在座椅上,双手
捂住耳朵,纵是这样,爆炸所传过来的震动还是让她俩惊叫不已,许久不敢抬起
身来。

  「好了,这下我们暂时安全了。」阳明从重机枪手的位置上溜下来道。

  两个妮子小心的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果然看不见那些绿幽幽的光芒
了,这让她俩齐齐松了口气,只见索菲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道:「哦,上帝保佑,
这些凶残的家伙终于走了。」

  「未必!」阳明注视着四周道,「如果轻易就被吓走那它们就不叫狼了。」

  「啊!」索菲合妮卡希齐齐发出了一声惊呼。

  观察了一会后,阳明打开车门道:「你们坐在里面别动,我去把帐篷收拾好,
我们得连夜赶路。」

  说罢,阳明便跳下车去,快速的走到帐篷前,手脚麻利的将帐篷收起叠好,
搬回到车上,而索菲与妮卡希则颇有点尴尬的从阳明手里接过他从帐篷里带回来
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好。

  果然不出阳明的所料,当车子沿着蜿蜒曲折的小道行驶了几百米之后那些绿
幽幽的光芒便再度出现,不过也许是之前的惊吓,或者是悍马车两侧以及顶上那
几道强烈光束的照耀,狼群只敢停留在较远的位置,不敢进一步的靠近,但是就
是不肯散去,紧紧跟随在悍马车的四周,随之前行。

  「哦,天啊,这些家伙一直紧跟着我们不放,怎么办?」索菲惊呼。

  阳明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地图,一边看着地形一边道:「按照习性来说,
大规模的狼群一般都生活在草原地带,丛林是不适合狼群大规模出没的,而这里
虽然已经算是进入了丛林地带,但严格来说还是属于丛林与草原交界地带,有狼
群的出现也不足为奇,只要我们继续深入丛林深处,狼群应该不会再继续跟着我
们了。」

  「哦,但愿如此!」索菲暗松一口气道。

  道路的崎岖艰难以及黑夜的限制,悍马车行驶的相当缓慢,虽然根据地图显
示,丛林里有可供汽车行驶的羊肠小道,但由于很少有人经过,所以路上长满了
荒草,有点甚至长出了成片的灌木,所幸悍马车的越野能力强大,遇到齐腰深的
草丛甚至一米来高的灌木都可以直接碾压过去。

  随着越来越进入丛林深处,跟随在四周的狼也渐渐变得稀少起来,而这一切
都在阳明的意料之内,这让索菲与妮西卡这两个妮子是既佩服又高兴,紧张的心
情得以平复,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困意渐渐上涌,不知不觉中,两个妮子便在座椅
上歪歪斜斜的睡着了,只剩下阳明一个人全神贯注的驾驶着车子在丛林中穿行。



第三十三章

  当妮卡希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明媚的朝阳透过浓密的树枝在地上洒下斑驳
的影子;各种羽毛鲜艳,大小各异的不知名鸟儿在树枝上发出悦耳的鸣叫;晶莹
的朝露如一颗颗珍珠般挂在嫩绿草叶上,使得这些草叶更加翠绿欲滴,仿若画中。

  妮卡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含有大量负离子的新鲜空气就如一注清泉将她的
五脏六腑清洗了一遍,使得她立刻神清气爽,浑身都为之一振。

  完全清醒过来的妮卡希发现车子停在一座山崖下的一个洞口处,洞口不大也
不深,悍马车的尾部对着洞口,估计当时阳明想把车子倒开进洞里,但洞口有限,
难免会有刮擦而作罢。

  此时,阳明微微仰靠在座椅上,眼睛轻合,呼吸平稳,睡的正熟,而一旁的
索菲却不见了踪影,这让妮卡希心里不由一惊,正待要叫醒阳明告诉他这个事情
时她忽然听到不远处好像有动静,把头探出车窗外一看,只见索菲正在不远处拿
着相机不知在拍着什么,神情很是专注。

  见此情形,妮卡希放下心来,也就放弃了叫醒阳明的打算,想到他昨晚开车
也不知开了多久才到达这里,一定是累极了才睡的如此之酣,心中不由升起一丝
心疼与一股柔情,她拿起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轻轻的盖在了阳明身上,随
后蹑手蹑脚的打开车门,下了车去。

  「嗨,你在拍什么呢?」妮卡希来到索菲的身后小声道。

  「哦,你吓死我了。」索菲一声轻呼,回首看着妮卡希,一手抚着胸口道。

  妮卡希忙道歉道:「对不起,我看你拍很专注就……」

  「嘻嘻,没关系啦。」索菲摆手一笑道,「我醒来时看你们俩还在睡就没打
扰你们啦,出来看到这里的风景不错就忍不住想把它拍下来。」说罢,她还向车
那边张望了一下。

  「他还没醒来,昨晚应该是把他累狠了,也不知道他开了多长时间的车?」

  「好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他了,让他多睡一会。」

  「嗯。」妮卡希轻哼了一声。

  一时间两人无语,先前遇到狼群的袭击,后来又困的昏睡过去,想不了太多,
现在两人独处,幽静安谧的环境让她们都不由想到了昨晚那羞人的一幕,尤其是
索菲,脸上迅速现出两朵飞霞,想到自己那个模样悉数落入妮卡希眼里心里便羞
得直打颤,恨不能转头跑开,再也不见妮卡希了。

  妮卡希尽管也有点不自然,但相比索菲还是明显好了许多,毕竟她早就习惯
了把自己毫无尊严的展现在别人面前,更何况对她来说,昨晚的那事非但算不上
羞辱,反而可以说是一种奖赏,是阳明的对她的认可和肯定,她以后就可以在索
菲面前和阳明亲热了,再也不用像见不得光一样躲躲藏藏。

  当然,妮卡希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可不能让索菲有所察觉,而且她也非常清
楚目前自己的地位,于是在尴尬的沉默了一会之后她先开口了,只见她怯怯道:
「对……对不起……昨晚我不该……只是主人,哦,不……阳他……」

  索菲面色一下变得更红了,不过她不是一个扭捏作态的女人,现在既然妮卡
希说出来了,她也不会去回避的,只见她努力做出一个轻松随意的表情笑道:
「哦,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昨晚那就不过是一个游戏,一个比较疯
狂大胆的游戏,不是吗?」

  妮卡希还是有点吃不准索菲的真实心意,于是迟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很
喜欢阳,然而他和我……我们那样,你……你真的不会介意吗?如果你介意的话,
我……我可以……不会再跟阳那样……但……」

  一番话被妮卡希说的断断续续,但索菲明白她的意思,心里也颇为的五味杂
陈,说实在的,虽然她早已知晓妮卡希和阳明有过肉体关系,但亲眼所见还是对
她有相当大的冲击力,一想到昨晚妮卡希那个模样,那表情认真甚至陶醉的吸吮
着阳明的肉棒她心里就不由吃味起来,总觉得不好受。

  然而索菲也知道这事怪不了妮卡希,当然也怪不了阳明,事实上从一开始认
识阳明的时候他就有了女人,那个叫珍莉亚的丰满黑妞,所以真要说起来她也是
从别的女人那里横插一脚和阳明有了关系,因此她也没资格对妮卡希有意见,更
何况阳明从来就没答应过她什么,更没有表明他们是情侣关系。

  想到这,索菲上前握住妮卡希的手道:「你喜欢阳吗?」

  「嗯。」妮卡希轻应了一声。

  「你真的确定是你喜欢他而不是因为感谢他把你从土王那里解救出来而报答
他?」

  「索菲姐姐,哦,请允许我叫你索菲姐姐,我是真的喜欢上了阳,所以我愿
意听他的话,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不是因为感激,我知道这其中的区别。」

  「很好,既然这样那你就不用说对不起,人人都有爱的权利。」

  「可是……」

  「没错,我是喜欢阳,可这并不妨碍你也喜欢,你完全可以追求你喜欢的。」

  「你……你不怪我?」

  「我为什么要怪你?真要怪的话就怪那个混蛋,到处留情,让女人为他动心。」
说着,索菲恨恨的瞪了车子那边一眼。

  妮卡希不由抿嘴一笑,轻声道:「谢谢你!」

  「傻瓜,谢我什么?」说着,索菲调皮一笑道,「其实我们可是竞争关系哦。」

  妮卡希顿时有些急道:「索菲姐姐,我是不会和你竞争的,我……我只是…
…」

  索菲不由「扑哧」一笑,随即脸红红道:「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
意思,现在我们不说这个了,我还得继续做我的事,我要把这些美丽的事物全部
记录下来。」

  说完,索菲继续自顾自的拍起了照片,而妮卡希也饶有兴趣的四下张望起来,
此刻她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山崖下,山崖相当高,仰头望去,穷极目力才能隐隐
看见崖顶上的树木,整个崖面长满了藤蔓苔藓之类的植物,看不到一点土色;崖
下林木葱郁,初一看,与刚进入时的丛林没什么两样,但细看之下才发现这里每
棵树木都极为粗壮,需要两三个人才能合抱的起来,枝蔓盘根错节,遮荫蔽日,
显然这已是进入原始丛林深处。

  这个地方虽然时不时传来悦耳的鸟鸣,但总的来说还是相当寂静,抬眼望去,
尽管入眼的都是一片葱郁,可透过枝蔓隐隐可见远处轻雾缭绕,给人神秘幽深之
感,令人心生畏惧,不敢轻易踏足过去。

  妮卡希只敢在悍马车周围不远处走动,而有野外生存经验的索菲明显胆大许
多,此时她已然踏出了较为平坦的小径,进入了密林里,去拍摄那些平时难得一
见的鸟儿。

  「嗨,小心,林子里可能会有野兽。」妮卡希小声的提醒道。

  索菲回首笑道:「谢谢,我会小心的,另外,我有这个。」说着,她从腰间
摸出一把乌黑铮亮的手枪,朝妮卡希晃了晃,笑的有些得意。

  妮卡希微笑的点了点头,于是索菲转回身子,举起相机准备继续拍照,就在
她四下寻找可拍之物时一个毛茸茸的动物闯进了她的镜头里,随即她便通过镜头
看见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正在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索菲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后退一步,随即放下手里的相机用肉眼看去,原来
在不足五米的一根树枝上倒挂着一个全身黄褐色绒毛,尖耳凸鼻的狒狒。

  这只狒狒体形较小,一看便知还是一个未成年的狒狒,因此显得十分可爱,
没有一点攻击性,所以当索菲看清之后惊惧之意顿消,反而十分惊喜道:「嗨,
妮卡希,你看,这是猩猩还是猴子啊?」

  那边的妮卡希也露出了兴奋与好奇的神色,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只倒挂在树
枝上,尽显顽皮神态的小狒狒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猩猩,也不像猴子,如果
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狒狒,一只还没完全长大的狒狒。」

  「狒狒?哦,太棒了!」

  索菲兴奋的摇了摇手,似乎是在对那只倒挂在树上的小狒狒打招呼,并上前
一步试图做进一步的观察和交流,然而小狒狒却警惕的从树枝上跳下,飞快的跃
出,到离索菲足有十余米远方才停下,回首冲她龇牙咧嘴。

  于是索菲赶紧停下脚步,生怕再度惊着小狒狒,让它从自己视野里消失,紧
接着举起相机,对着冲着自己龇牙咧嘴的小狒狒是一阵急拍,然而由于太过于急
切,她忘记了关闭相机上的闪光灯,接连不断的闪光顿时把小狒狒惊得够呛,嘴
里发出哇哇怪叫的同时转身几个纵跃,眨眼间便消失在密林里。

  「嗨,别,别跑!」索菲急忙追了上去。

  一见索菲不管不顾的跟着小狒狒向密林深处跑去,后面的妮卡希大急,连忙
喊:「索菲,不要追了,里面危险!」

  索菲头也不回道:「没事,我很快就会回来。」

  妮卡希有些着急,不过听到索菲这么有把握的语气,再想到她是一个经常在
野外跑的记者,或许这原始森林对她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于是也就没再继续追喊
了,看着她消失在密林深处。

  时间一点点过去,妮卡希原本猜想索菲最多半个小时就可以回来了,然而直
到过去了近一个小时了还是没见她回来,这让妮卡希有些慌了,她踮起脚,伸长
脖子的看着密林深处,期望能看到索菲的身影。

  「你在看什么呢?」阳明在妮卡希的身后拍着她的肩膀道。

  「啊!」妮卡希吓得身子一颤,口里不由的发出一声尖叫。

  见妮卡希反应这般夸张,阳明不觉好笑,他略带歉意道:「哦,对不起,吓
着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关系。」妮卡希见是阳明自然也就放下心来。

  「你在看什么呢?哦,对了,索菲呢?」阳明左右看了一眼道。

  「她去拍摄一只小狒狒去了……」

  「什么?去拍摄狒狒?什么时候去的?去多久了?」阳明又急又气道,「你
……你怎么不拦着她啊?」

  「有一个小时了。」妮卡希颇为委屈道,「我说了不能去,有危险,可,可
是索菲不听我的,还说不要紧,她很快就会回来。」

  「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嚷。」阳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急躁了,口气不太
好,同时也想到以索菲那个性格,妮卡希的确是很难劝得住她的。

  「没关系,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我也很着急,你说,索菲会不会有危险啊?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继续在这等她回来吗?」妮卡希一脸急忧之色道。

  阳明摇了摇头道:「很难说,总之,现在是不能等了,我得去找她。」

  说罢,阳明转身回到车子上,将突击步枪背在身后,同时从弹药箱里拿出三
个弹匣塞进衣兜里,然后便向密林走去,走了没几步,他回过头一看,发现妮卡
希依旧怔怔的站在那里,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你跟在我后面,记住,一定要紧紧的跟在我后面。」阳明招了招手道。

  妮卡希顿时转怔为喜,刚才她实在是怕阳明把她单独一人留在这里,尽管这
里相比密林里要安全的多,但阳明没有发话,她也不敢自作主张的跟在他后面。

  之前车子行驶的那条小径就十分不好走了,崎岖不平就不说了,还杂草灌木
丛生,事实上,原本这原始丛林里根本就没有路,现在这条勉强可供车子行驶的
小径还是自然保护区的管理者为了巡山方便而特意开辟出来的,当然,其中有的
路段是丛林里面的土著人踩踏出来的。

  除了这条勉强可以称之为路外其他地方密林丛生,树与树之间枝蔓盘根错节,
地上更是长满了不知名的矮小植被,还有许多附生在大树上的藤蔓类植物从高处
悬垂下来,不但阻挡住行进者的视线,更有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危险,比如有些藤
蔓类植物本身含有剧毒的汁液,又或者上面盘绕着毒蛇。

  不过虽然道路很是难行,但对阳明来说也有一样好处,那就是比较容易发现
人为的痕迹,因为丛林里不可能会有其他人走过,那些歪歪斜斜,被践踏过的地
表植物肯定是索菲留下的踪迹。

  顺着这些踪迹,阳明和妮卡希一路追寻,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只记得他们
刚踏入密林时东边的天际上还有一抹朝霞,而现在,太阳已经到了他们的头顶,
那火辣辣的阳光从他们头顶直射而下,虽然有树荫的遮挡,但仍能感受到那一波
波的热浪倾泻而下。

  当然,这对阳明来说不算什么,尽管有汗液不断从额头滚落,身上的衣服也
渐现湿渍,但他的眼睛依旧炯炯,步伐还是一如之前的敏捷,可是他身后的妮卡
希就有些撑不住了,两只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两边脸颊是汗如雨下,嘴巴
张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

  阳明自然早就发现到了妮卡希的疲态,可是时间不等人,拖的越久,索菲的
境地可能就越危险,所以只能佯装不知,一个劲的前行,而妮卡希内心也牵挂着
索菲的安危,于是咬牙忍受着疲累,坚持跟随在阳明的身后,不愿拖其后腿。

  终于,在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方阳明停住了脚步,而其身后的妮卡希此时头脑
已然昏昏沉沉,只是机械的迈动着脚步,所以根本没察觉到前面的阳明已经停住
了脚步,不由的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发出一声惊呼后随即清醒了一些,立刻道:
「怎……怎么了?」

  阳明没有回答,而是面色凝重的缓缓扫了一下四周,妮卡希有些不解的随着
他的目光也到处看了一下,很快她也发现有些不对劲,这里有不止一处人为的痕
迹,再仔细瞧去,地上的那些矮小植物被踩踏出呈两条直线,分别伸向两个方向,
这足以说明了这里不止索菲一人来过。

  「这……索菲她……」妮卡希吃惊道。

  「看来索菲她遇到了麻烦。」阳明弯下腰,手指在地上随便拨弄了几下,然
后凑到鼻前闻了闻,若有所思道。

  「啊……」妮卡希吃惊的捂住嘴巴,半晌才道,「会,会是什么麻烦?野兽
……」

  阳明摇了摇头道:「不会是野兽,而是人。」

  妮卡希又是一声惊呼,几乎是下意识的紧靠在阳明身边,紧张的四下张望,
惊惧之情溢于言表,显然她以为是土王那边的人,是来追她的。

  「不用怕,有我在,而且出现在这里的人不太可能是土王那边的。」阳明拍
了拍妮卡希的肩膀安慰道。

  妮卡希心下稍安,不好意思的冲阳明一笑,随即眉头一皱,忧道:「还有谁
会来这里?」

  「最大的可能就是这里的原始土著人。」

  「土著人?」妮卡希微微想了一下道,「我们和土著人无冤无仇,他们为什
么要抓索菲?或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我们赶紧去找他们,把误会解释清楚。」

  阳明摇了摇头道:「就怕其中误会大了,无法靠解释就能解决的了。」说着,
他将刚才凑到鼻端轻闻的那根手指递到妮卡希的鼻端道,「你闻闻看,这是什么
味道?」

  妮卡希将鼻子抽动了几下,遂道:「好像有一点火硝味。」

  「不错,你再看看地上。」

  妮卡希投目望去,地上植被覆盖,一片翠绿,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不过她
知道阳明既然让她看那必定有不一样的地方,于是仔细看了一下,终于让她发现
在一片翠绿中有一点土色,要知道这里乃原始森林,人迹罕至的地方,地表上长
满了各类植物,早就把地面覆盖的严严实实。

  为了看得更清楚,妮卡希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除一丁点泥土翻开外
周围的草还现出一圈黑色,这让她顿时明白了什么,立起身道:「这……这是被
枪击的痕迹。」

  「不错,这是被枪射击出来的痕迹。」阳明点头道,随后顿了一顿又道,
「而这里的原始土著人应该不会有枪,所以这一枪很可能是索菲开的,也不知道
她开了几枪,如果打死或者打伤了土著人,那恐怕索菲现在就……」

  「啊!那,那怎么办?索菲她现在……」

  「不管怎么说,现在首先要找到的是索菲,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对,一定要找到索菲,我们不能丢下她。」

  阳明点点头道:「索菲既然是在这里遇到了危险那说明这里已是土著人的领
地范围了,从现在起我们要更加的小心,不能出一丝差错,明白吗?」

  妮卡希点头称是,阳明拉了一下手中突击步枪的枪栓,以保持随时可以击发
的状态,然后道:「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看你也挺累了。」

  「不,我还撑得住,我们得抓紧时间。」妮卡希坚决的摇了摇头说。

  「那好,我们走。」

  阳明挥了挥手,随即持枪走在前头,妮卡希紧跟其后,然而刚没走出几步,
阳明忽然感觉右脚脖子一紧,顿时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没等他有所反应,一
股极大的弹力将他整个人悬提起来,飞速的升到半空。

  「后退,别乱动!」几乎就在同时,阳明发出大喊,警示他后面的妮卡希。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当阳明的脚脖子被草藤缠住向上提起时后面的妮卡希本
能的伸出手来要拽住他,可是这个力量又岂能是她所能抗衡的?立刻就被拖拽的
向前踉跄前行了几步,最后不得不松开手,眼睁睁的看着阳明被倒挂在足有十米
高的树梢上。

  更糟糕的是,在慌乱中妮卡希同样中了埋伏,一只脚和阳明一样被一根藤索
缠住,随即被拖倒在地,整个人也头下脚上的被吊在了半空。

  「啊……」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妮卡西发出恐惧的尖叫,两只眼睛更
是紧紧的闭合上。

  就这样,阳明与妮卡希两个人都被藤索给吊在了半空中,不同的是,阳明很
快就稳住了身形,而妮卡希却像是秋千一样在树梢上晃来荡去,强烈的眩晕感和
恐惧感让她不断的发出尖厉的叫声,以至于把树上的鸟儿都惊得振翅而飞。

  此时的阳明无暇顾及惊恐不安的妮卡希,他一个俯身,单手抓住藤索,人便
从头下脚上的倒挂之态变成了攀在藤索上,另只一手紧握住突击步枪,枪口对准
下面,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当阳明意识到自己中了机关后他最担心的不是自己被吊,而是担心周围埋伏
着人,如果这时四周放出毒箭的话那他和妮卡希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幸好最糟糕的事情还没出现,阳明猜想这恐怕是土著人设下的捕猎机关,之
前索菲落入了这个机关后没多久就被土著人发现并带走了,现在应该就不会这么
快再出现了。事实也如他所想的一眼,尽管此刻妮卡希尖叫连连,周围的树木也
因机关的触动而四下摇摆,发出阵阵哗哗作响声,但却不见半个人影出现。

  不过尽管如此,阳明仍旧不敢大意,他凝神屏气,一手牢牢攥在藤索,另一
只手紧扣在突击步枪的扳机上,眼睛仔细的搜索着四周密林草丛,只要有一点风
吹草动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观察了近半分钟,阳明确信周围没有危险,他这才放下突击步枪,将其背在
身后。这个时候他虽然身处十余米的高处,一只脚踝还被藤索紧紧圈住,但他要
脱困还是易于反掌,只要抽出匕首割断藤索他就可以从高处飞身而下,半点伤都
不会受,然而对于妮卡希来说就不行了,这么高的位置掉下,又是头下脚上,不
死也得摔残。

  此时,倒挂在树梢上的妮卡希已经不再左右摇晃了,而且也不再像刚才那样
大声尖叫了,但由于头下脚上的关系,血液充进她大脑,令她感到头晕目眩,情
不自禁的发出难受的呻吟。

  两人被吊的高度差不多,彼此相距有四五米远,阳明想了想,随即把紧攥住
藤索的手松开,也呈倒挂之势,然后摆动腰部,令自己身体摇晃起来,而且幅度
越来越大,终于在一次摇晃中抓住了妮卡希的手臂,继而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
抱在自己怀里。

  「别怕,抱住我。」阳明说话的同时抽出匕首,割断了缠住妮卡希脚踝的那
根藤索。

  如此一来,阳明抱着妮卡希吊在一根藤索上,随后他便弓身抓住藤索,使自
己和妮卡希倒挂的姿势掉转回来,回到正常体位的妮卡希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神情明显畅快了许多,不过当她往地面瞥了一眼时面色不由再度紧张起来,两手
紧紧环住了阳明的脖子,战战兢兢道:「天……天啊……我……我们怎么下……」

  「当然是跳下去。」阳明微微一笑道,「如果你感到害怕的话可以闭上眼睛。」

  「啊!」妮卡希发出一声轻呼,再一次瞥了一眼下面,顿觉有些头晕,不由
颤声道,「跳……跳下去……」

  「不用怕,我保证你不会受伤的。」

  听了阳明这样笃定的言语,再看着他那自信的眼神,妮卡希紧张恐惧的心情
忽然莫名的消失了大半,她冲阳明坚定的点了点头道:「嗯,我不怕,有你在,
我相信你。」

  阳明笑着点了点头道:「好,那你现在抱紧我,我要松手了。」

  妮卡希连忙收紧四肢,两只手臂紧紧缠绕住阳明的脖子,两条腿也牢牢的夹
在他的腰侧,整个人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而他则手起刀落,迅速割断了
缠绕在脚踝上的藤索,然后向下看了一眼,吸了一口气,紧攥住藤索的那只手一
松,两个人便飞速而落。

  近十米的高度对阳明来说不算什么,但现在他要带上妮卡希,还要确保她不
能受伤,这其中关键点就是要在下落的过程中保持平衡,让自己双脚首先落地,
否则就难保她的安全。

  得益于长年传统武术套路的练习,尤其是梅花桩之类的站桩功夫,使得阳明
的平衡能力极为强悍,虽然下落的过程是转瞬之间,但他依旧能在这眨眼间的工
夫调整重心,让自己的双脚稳稳的落在地面,犹如一棵松树立在那里,一点摇晃
都不曾有。

  「好了,到地下了。」见妮卡希依旧紧紧抱着自己,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阳明不得不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提醒道。

  「啊……」妮卡希从阳明怀里抬起头,看了一下四周,顿时脸一红,连忙松
开手,从他身上离开。

  阳明也顾不得和妮卡希谈笑了,他小心翼翼的寻了一根树枝,在四周扫了一
下,以确认周围到底还有没有这样的机关了?当然,除了这个之外,其他如陷阱
之类的也不得不防。


第三十四章

  阳明领着妮卡希一边试探一边前行,倒也接连触动了好几个机关,不过两人
早有防备,所以相安无事,直到走过了这片较为空旷的地带,重新进入丛林里面,
阳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因为像这些机关陷阱一般只能设在较为空旷的地面上,
在枝节交错,人都难行的密林里是设不了的,所以当他们再度踏进密林时就不用
再担心这种机关了,要小心的就只是毒蛇之类的动物了。

  进入密林之后,土著人留下的足迹就更为明显了,甚至还留下了一条浅浅的
小径,之前他们走在丛林里不时还要砍断挡在身前的树枝藤蔓,而此时他们面前
什么阻挡都没有,完全就是一条可供一人行走的小道。

  路况好了,他们行走的速度也就大大加快了,随着不断的前行,密林渐渐变
得稀疏,地势也变得平坦起来,周围出现了大片农作物及一些经济作物,间或有
一两座简陋的茅草屋耸立其中,显然他们已经进入了土著人聚居的村落。

  此时正值当午,这些田间地头却不见半个人劳作,但阳明依旧不敢冒险就这
么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而是利用沟壑及农作物的遮掩带领妮卡希隐蔽前行,很
快,阵阵喧哗声便传进了两人的耳朵,他们对看了一眼,彼此眼神交换的信息就
是「索菲肯定就在那」,于是加快步伐,急速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赶过去。

  穿过一片茂密的甘蔗林,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一群围
成一团的手舞足蹈的土著人,这些人全部为男性,个个头插鲜艳羽毛,脸上涂着
五颜六色的彩绘,上半身赤裸,而下半身仅围着一张兽皮,赤着一双脚,手里拿
着铁环一样的东西在那里跳跃不止,似乎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哦,天啊,索菲在那。」妮卡希一声低呼。

  阳明自然也看见了,在这些手舞足蹈的土著人正对面,可怜的索菲正被五花
大绑在一根高高的铁杆上,并且她身上是一丝不挂,正午的阳光无遮无挡的照射
在她身上,令她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红彤彤的,浑身上下犹如刚从水中捞起一般
汗液密布。也许是因为脱水的缘故,或许又或者是受到了某种折磨,此刻的索菲
呈半昏迷状态,头微微耷落,垂下的金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庞,偶尔稍稍动弹一
下。

  而在不远处坐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干瘦老者,其实与其说他身上披的是一
件长袍,倒不如说是一袭白色的麻布,在他身上裹着一道又一道,显得十分凌乱,
和一个流浪乞讨者的装扮毫无二致,然而与这一身简陋甚至显得寒酸的穿着形成
鲜明对比的是,他身上的装饰物堪称华丽,只见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金冠,两只手
臂上各套着不下十个金环,脖子上也是金项链套着一圈又一圈,在阳光的照射下,
整个人都金光闪闪,发出耀眼的光芒。

  显而易见,这个老者就是这群土著人的首领,在他身后还站四个手执长矛的
土著壮男,在离他们十余米开外有一大群土著的男男女女围绕在周围,粗略估计
一下起码有三四百人,他们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场内那群手舞足蹈的人,似乎是
在期待着什么?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妮卡希颇显焦急的说。

  阳明眉头一皱,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他暂时还没有想出什么办法,
要知道自己手里虽然有枪,但对方人数那么多,想要硬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就在两人都一筹莫展之时,那群围成一团,正在手舞足蹈的土著人忽然散开
了,中间现出一个气息奄奄的土著人,此人笔直的躺在地上,腰腹下有一大摊血
迹,估计此刻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呈临濒死之态了。

  阳明之前担心的事情果然出现了,不用说,地上躺着的这个人一定是被索菲
用枪击伤的,再瞧这伤势,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原始环境下八成是没得救了。

  果然,只见在那群手舞足蹈的土著人中走出来一个人,蹲下身看了一会躺在
地上的那个受枪伤的土著人,随后站起身叽里咕噜的不知说着什么,脸上充满了
悲愤之色,四周围观的人听完他说的话之后个个神情激动,发出呼喝叫喊声,一
些较为靠前的人开始跃跃欲试,大有一拥而上的势态。

  「他们好像要对索菲不利了,天啊,我们不能再等了。」妮卡希紧张的低呼,
一只手紧紧的握住阳明的手臂,另一只便要拨开浓密的甘蔗叶。

  「不能冲动!」阳明一把按住妮卡希低声喝道。

  此刻的阳明心里不是不担心索菲的安危,事实上当他看到那几百土著人群情
激愤时他心里也是非常紧张的,恨不能立刻跳出来把索菲解救下来,然而理智告
诉他不能这么做,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制造大面积的杀伤,况且就算那枪扫射
又能杀死多少土著人?他不可能在这种他不熟悉的环境下把索菲和妮卡希安全的
带出去,所以他要做的只能是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才能出手。

  这时,那个首领摸样的老者站了起来,双手就这么虚空一按,那几百个激动
的土著人顿时便安静下来,随后他缓步上前几步,嘴里不知说了句什么,几个土
著人随即便忙碌起来。

  没一会,一个土著人提来一桶水,当头浇在索菲头上,顿时只见她身子一个
激灵,人清醒过来,看到眼前黑压压的一群人且个个面色不善不禁又惊又怕,一
边挣扎一边嘴里大叫:「你们快放开我,放开……」

  挣扎中索菲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一下子更是惊骇不已,同时亦感到羞耻
不堪,她不敢再乱动了,而是双腿紧紧并住,企图遮掩一下女人最羞于见人的部
位。

  「呜呜……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索菲低泣道。

  围观的一群土著人无动于衷,至于那个貌似首领的老者更是神色冷漠,他们
仿佛是在等什么?躲在不远处的阳明和妮卡希见索菲暂时无恙心里也稍松,均在
思索着怎么把索菲救出来。

  又过了一会,有两个土著人从远处一路小跑的过来了,径直来到老者身边,
叽里咕噜的不知说着什么,而且他们手里各自提着一只脏兮兮的瓦罐,也不知里
面装着什么?

  老者听两个土著人说了一大通后点点头,这两人遂走到索菲身前,其中一个
将他手里的瓦罐的盖子揭开,然后将罐口对着索菲的两只乳房倒了下去,随即便
见一大股土黄色的粘稠汁液落在她的胸口上。

  「啊……这,这是什么东西……」索菲吓得大喊大叫,并且也不顾羞耻了,
摇晃着身体,使劲甩动着胸前这两坨乳肉,企图将这不明液体甩下去。

  然而一双黝黑粗糙却有力的大手阻止了索菲这样的动作,只见一个土著人的
双手攀上她的高耸的胸口,将那土黄色的粘稠汁液均匀的涂抹在她的两只乳房上,
包括乳根,乳峰以及乳头,像是抹防晒霜似的,一丁点遗漏都没有。

  「拿开……把你这脏手拿开……」索菲又害怕又羞耻,几乎快哭出声来。

  一直注视着这边的阳明和妮卡希见状都感觉这一幕很诡异,一种未知的担忧
让两人后背都觉得凉飕飕的,可又无计可施,只能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救出索菲。

  所幸,那个土著人将瓦罐里的土黄色粘稠汁液涂抹在索菲的乳房上后就退开
了,没有做进一步的猥亵动作,这时众人齐齐看着她,目光落在那对满是土黄色
粘稠汁液的乳房上,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啊?」妮卡希低声不解道。

  「不知道。」

  话虽如此,但阳明心头还是闪过一丝不安,他下意识的感觉到那土黄色的汁
液可能是某种植物的提取液或者是矿物质,对人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处,现在想
知道的是就是会对索菲的身体造成什么后果?会有多大的伤害?

  尽管如此,可眼下还没有到必须不计后果现身出来阻止的地步,所以阳明思
忖再三还是决定先不现身,再观察一下再说,要知道越是在这种处境下就越是要
保持冷静,一定不能冲动。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周遭黑压压的好几百人竟然没有一人发出声音,除了风
吹过丛林发出的沙沙声以及远处的鸟鸣声外就再无其他声音了,空气中弥漫着一
种诡异的紧张和压抑。

  火辣辣的阳光照在索菲的身上,使得她原本被浇了个湿透的身子干了大半,
热量在她身上迅速堆积,然而此时的她对阳光的暴晒却并不是那么在意,因为相
比身体上的发热她心里是更加的热,可以说是发烫,像是被点了火一样,这种由
内而外的热比暴晒而产生的热要强烈的多,也更加的难受!

  一股异样的燥热在索菲的体内蹿动,她的脸颊现出异常的潮红,并且心跳加
快,像是有一股气体在身体里面左突右撞,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索菲难受的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而这一动不要紧,胸前像是被什么东西拉
扯了一般,感觉费力了不少,她不由的低头一看,顿时吓得大叫一声,眼中满是
惊惧之色。

  原来,索菲胸前的那一对乳房不知什么时候像是吹了气的气球似的膨胀了一
大圈,以至于她稍稍低头就可以触碰到自己乳房的上缘,而且稍一动弹就觉得乳
房上的肌肤被拉扯的生疼。

  不仅如此,其峰顶的乳头也胀大了数倍,原本只有花生米般大小,现在膨胀
的犹如核桃一般大,尽管上面还覆盖着那一层土黄色的粘稠汁液,但仍可以看得
出乳头和乳晕的颜色加深了许多,由原先的褐红色变成了现在的紫黑色。

  如此变化不但让索菲惊骇欲绝,连躲在暗处的阳明和妮卡希都大吃一惊,尤
其是妮卡希,只见她瞪大着眼睛,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仍有声音从指
缝间溢出:「天……天啊……」

  这时,那个老者上前仔细查看了一下索菲的乳房,然后似是满意的点点头,
转头对身边那个土著人又不知说了什么,只见他随即又一次走到索菲身前,抬手
在她的乳房上使劲揉捏着。

  「啊……放开……混蛋,痛,痛啊……」

  索菲羞耻极了,更痛的秀眉皱成一团,由于乳房短时间内胀大了一大圈,使
得表面皮肤被拉的极为的紧绷,只不过之前因为过于惊骇以及体内异常的燥热让
她一时没来得及察觉,现在被这个土著人粗暴的揉捏,一种尖锐的刺痛感混合着
崩裂感让她顿时只觉胸前这一对肉球随时可能被捏爆。

  土著人对索菲的痛吟恍若未闻,自顾自的轮流捏揉着她的两只乳房,过了一
会他终于停手了,然后弯腰从另一只瓦罐里拿出一个细细长长,表面呈翠绿色,
像是麦芒一样的植物茎。

  这根长约十公分左右的植物茎显然是一直泡在瓦罐里的液体中,此时拿在土
著人手里还有墨绿色的液体不时往下滴,但他并没有在意这个,而是一手握住植
物茎的中端,另一只手再一次捏住索菲的一只乳房,这一次力道明显加大,紧绷
绷,肉滚滚的椰子型奶子被捏成了葫芦形,前端乳头极力向外凸出,以至于中间
的乳孔都略微张开了。

  索菲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然而此时对她来说疼痛还倒是其次,更多的是恐
惧,那个土著人拿着细长如针一样的植物茎慢慢靠近她的乳头,看样子是想把它
扎进去,这可把索菲吓得够呛,拼命的摇头大叫:「哦……不……」

  然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细长的植物茎还是一点点的从略微张开的乳孔扎了
进去,索菲只觉一阵尖锐的刺痛从敏感的乳头传来,令她止不住的浑身哆嗦。

  所幸,这种难捱的刺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当这细长的植物茎扎进约一厘米左
右后尖锐的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酸胀感,并且随着越刺越深,
乳房里面像是钻进了无数蚂蚁,麻痒中透着鼓胀,难受的很!

  土著人对索菲的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只见这两根细长翠绿的植物茎如钢针
一般分别插进了乳孔里,其深度足有四五厘米,看上去着实令人惊怖,不过并没
有鲜血流出,可见土著人是有技巧性的,不是野蛮插入。

  「啊……好酸……好胀……」索菲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难受的呻吟。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索菲只觉乳房内的酸胀感越来越强,好像血管里所有
的血液都一股脑的留向乳房,令她感觉这一对乳房简直快要爆炸了,她急切的想
要舒缓这种饱胀感,如果不是双手被捆绑吊起,她绝对会死命揉挤自己这一对奶
子,甚至不惜在上面割上一刀,以此来缓解这种令她奔溃的饱胀感。

  又过了约三分钟,索菲实在忍不住了,她只觉乳房内有一股洪流,一股千年
不遇的洪流在奔流冲击,却无法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因此在她乳房内一遍又一
遍的冲击着,她简直要发疯了,不住的摇着头,哭着,喊着……

  这时,如果索菲低头看一下自己的双乳就会惊骇的发现它们又胀大了一圈,
其表面涂满的土黄色的粘稠汁液早已干涸,形成了一层膜,但因为乳房膨胀而裂
出了一道道细纹,现出里面雪白的乳肉。

  不仅如此,由于乳房先前胀大了一大圈,犹如两只硕大的椰子挂在胸前,因
此不免产生了一点下垂,现在乳房再次胀大,然而非但没有再次下垂,反而神奇
的挺拔起来了,仿佛摆脱了地心引力一般,甚至有一点微微的上翘。还有被植物
茎插进乳孔的乳头,原先有一半植物茎留在乳头外面,现在竟然露出了一大半,
似乎是有什么力量将插进乳孔的植物茎一点点的挤出。

  「天啊……怎么办?怎么办?阳,你说索菲姐她会不会死啊?你一定要想办
法救她啊……」妮卡希一脸急切的低声道。

  阳明没有说话,他密切注视着索菲那边的一举一动,当然他也把妮卡希的话
听在了耳里,不过他认为尽管现在索菲面临残虐的对待,但一时半会不会有生命
危险,所以他认为还得继续按捺不动,不能贸然现身。

  土著人看着索菲胸前那一对相比原来膨胀了起码一倍的乳房不由点了点头,
再看那两只插在乳孔里的植物茎,此时绝大部分已经露在了外面,只剩下约不到
一厘米的部分插在乳孔里,颤颤巍巍的随时可能掉落。

  此时的索菲不像先前那么激烈的扭动,而是低垂着头,散落的秀发遮住了大
半脸庞,仿佛已经昏迷过去,不过那偶尔抽搐一下的身体表明了她并没有完全昏
迷,只是陷入了意识模糊的状态。

  土著人转头不知说了什么,随即上前走到索菲身前,只见他双手分别捏住插
在索菲乳孔里的植物茎,略为停顿了一下,然后猛然向外一拨,同时身子闪向一
边。

  「啊——」

  索菲蓦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脖颈高高扬起,秀发在空中飞舞,而与此同
时,两道乳白色的汁液从她的两个乳头上喷薄而出,在空中划过两道优美却又惊
悚的弧线。

  「哦……我的天啊……」妮卡希惊呆了。

  阳明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个原始部落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能让
一个不曾生育过的女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喷出奶水,这恐怕就是在现代文明社
会也不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吧。

  围观的那黑压压的一大群土著人见到索菲喷出奶水来顿时像是看到什么极为
高兴的事情似的发出了欢呼声,而一边似是早有准备的两个土著人一人捧着一个
小陶盘,上前分别接住喷出的奶水。

  至于索菲,刚才发出的那声嘶鸣倒不是因为痛苦,而是一种极度压制后的蓦
然放松所产生的快感,这种快感不同于性爱高潮的那种快感,虽然没有那么强烈
的愉悦,但就刺激方面那可是一点也不差。

  看到自己竟然喷出了奶水,索菲也是惊吓的面色煞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
色,她愣愣的看着胸前这一对豪乳的乳头中连续不断的喷出奶水,其力度犹如小
孩撒尿一般。

  约莫了过了近一分钟,索菲的奶水才渐渐减弱,喷出的弧形一点点的变小,
直至滴滴答答的垂直滴落,这时那两个捧着小陶盘接奶水的土著人转身走开,来
到被索菲枪击,此刻不知是死是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土著人身边。

  这两个土著人蹲下,分别将小陶盘里的奶水倒在遭受枪击的伤口上,这一幕
让躲在一旁的阳明大惑不解,不明白他们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把奶水当做
治疗枪伤的灵丹妙药了?

  阳明的判断没错,当两人土著人将小陶盘里的奶水悉数倒尽后就满怀希冀的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个土著人,不光是他们,其他的围观的土著人亦是如
此。

  这时,妮卡希也看出了端倪,不由低声惊呼:「他……他们不会是把奶水当
做药,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得了那个人了吧?」

  「应该是这样的。」阳明回道。

  「天啊!这……这太愚昧了!」

  阳明没有说话,他心里在担忧,按照他的观察,那个被枪击的土著人基本上
应该是没什么活命的希望了,用奶水冲洗伤口当然不会有任何效果,他现在担心
的是等一会那帮土著人发现奶水没能救活被枪击的土著人后会是什么反应?恐怕
索菲会凶多吉少。

  果不其然,当那一群土著人见躺在地上的同伴半天都没一点反应时一个个开
始情绪激动起来,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振臂挥舞,总之都将愤怒的目光投向已经
奄奄一息的索菲身上。

  这时,那个老者手臂一挥,一众土著人顿时安静下来,随即只见他冲身边几
个土著人做了个手势,那几个人遂点头,然后转身忙开了。起初,阳明和妮卡希
还不明白这群土著人在忙碌什么,但很快就看出来了,只见索菲被绑的铁杆下面
堆起了一跺木柴,与此同时,几个火把在土著人手里被点燃了,显然,他们要烧
死索菲。

  妮卡希吃惊的捂住了嘴巴,而阳明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将手
指移到了扳机上,做出了准备射击的姿势,而再看被绑在铁杆上索菲,这个时候
也被嘈杂的声音给弄得稍稍清醒了一点,看到自己身下堆积成小山的木柴顿时也
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禁面现惊恐,一边挣扎扭摆着身子一边大声呼道:
「哦,不,不要……」

  那些土著人对索菲的挣扎惨呼是置之不理,依旧是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很快
一切准备就绪,一个手持火把的土著人来到了铁杆不远处,等待着那个老者的最
后命令。

  妮卡希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一旁的阳明也是凝神屏气,全神贯注
的注视着场上的一举一动,而那边的索菲仿佛认命般的停止了叫喊,绝望的闭上
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那一刻的来临。

  这时,在场的几百个土著人都完全安静下来,那个老者不紧不慢的上前一步,
双手高举过头,眯着眼睛高声唱吟了一句,随后那个持火把的土著人便走上前去,
准备点燃铁杆下那一堆木柴。然而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持火把的
土著人只觉手臂剧震,火把不由的脱手而飞。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的人都一时为之惊呆,过了一小会,绑在铁杆上的索
菲忽然激动叫了起来:「阳,哦……阳明,你终于来了,上帝保佑……呜呜……」
话还没说完,她便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密布的脸庞既有委屈又有激动,更有生
命重获希望的喜悦。

  很快,那数百个土著人也回过神来,他们发现从甘蔗林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不
同皮肤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拿着枪,顿时明白这两个人是来救他们准备要烧死
的那个女人,都不由愤怒起来,发出嗷嗷怪叫声。

  面对这数百个愤怒并且摆出随时冲上来将他们撕成碎片的架势的土著人,妮
卡希紧张的双腿都在发抖,而阳明此时心里也十分没底,尽管之前在暗处躲藏时
他时时告诫自己要忍耐,寻找适当机会再出手,也正是抱着这个理念,他在看着
索菲遭受那般非人的折磨都忍住没现身,可当他看见索菲即将要被烧死时他就不
得不出手了,接下来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过阳明知道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让这些土著人对自己有敌意,所以当
他走出来时将手中的枪高举头顶,同时一边做着手势一边用大喊:「我们没有恶
意,大家先听我说……」

  这些原始部落的土著人显然都不懂阳明所说的什么意思,不过通过他的手势
及举动也能看得出他没有武力对抗的意思,但即便如此,还是有十余个土著人手
持长矛冲了上来,将阳明与妮卡希团团围住,嘴里不时发出不知是什么意思的吆
喝声。

  「嗨嗨,别这样,我们可以谈谈的。」情急之下,阳明大声的用英语冲那个
老者喊道。

  「谈什么?」老者忽然冷冷的用英语回了一句。

  阳明一怔,随即面现喜色道:「你会说英语?哦,太好了!」说罢,他指着
被绑在铁杆上的索菲道:「她是我们的朋友,我想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者眼皮一翻,冷声一笑道:「误会?这个女人杀了我的子民,这还是误会?」

  「这……」阳明也一时为之语塞,心里暗恨索菲不分轻重,胡乱开枪杀人。

  就在阳明不知该如何应答之时他忽然感到后背一阵凉风袭来,他本能的侧身
闪开一步,同时右手将妮卡希揽住怀里,防止她出什么意外,紧接着一根长矛的
前端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个土著人居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出手偷袭,阳明心里着实是有些恼
恨,有心想给他一个教训,于是伸手握住了伸到他眼前的长矛前端,向前一拽,
后面持长矛的那个土著人顿时站立不稳,踉跄向前走了几步,不由的来到阳明的
身后,而这时他适时的来了一个推后肘,不偏不倚的击在了土著人的腹部,痛的
他立刻弯下了腰,并且发出了一声惨嚎。



第三十五章

  论体型,这个土著人不弱于阳明,然而却在一眨眼的工夫就被他放倒在地,
而且这还是在偷袭的状态下,这把其他土著人给震住了,但很快又有另一个土著
人挥舞着长矛攻了上来,紧接着其他土著人也一拥而上。

  其实说是一拥而上,但真正与阳明交手的也不过就是最靠近的两三个人,外
围的人就是想攻击也施展不开手脚,而且还有可能误伤自己人,所以大多数人还
是围绕在四周做摇旗呐喊状同时随时替换被打倒在地的人,如此一来他对付起来
也并不吃力,尽管他还要保护妮卡希。

  然而由于阳明其意只是在教训,并不想伤害,所以他出手相对温和,只是击
退,想令他们自行住手,可是这些土著人毫无罢手的意思,一人被打倒在地,另
一个人立刻接替而上,如同车轮战一般。

  渐渐的,阳明有些不耐起来,暗道:「这些人怎么如此不知好歹啊?我只是
不想伤害你们而已,如想伤害的话根本不需和你们费什么力气,只凭我肩上这把
枪就可以了。」

  阳明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果不对这些人造成稍重一点的伤害,他们是
不会停止攻击的,可如何才能让他们丧失攻击力同时也不会造成重伤呢?

  稍稍思忖了一下阳明便有了主意,只见他不再以防守为主,而是主动出击,
顿时拳势如风,招若闪电,举手投足间那些土著人手里的长矛纷纷落地,与此同
时,一阵阵清脆且令人心惊的骨骼交错裂响声此起彼伏,不到一会工夫,围攻阳
明的那十余个手持长矛的土著人全部被他放倒,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如此一幕让周围的土著人目瞪口呆,而那个老者更是面色大变,本能的后退
一步,看着满地哀嚎的土著人,不由手指着阳明又怒又惧道:「你……」

  「抱歉,其实我并不想伤害他们,实在是……」阳明耸了耸肩,做了一个无
奈的姿势。

  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那些土著人的惨嚎忽然一声高过一声,转首一看,原
来是围观者当中走出来好几个人,他们是想把这些受伤的土著人抬到一边进行救
治,可是这些受伤的土著人不碰还好,一碰便发出更加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吓得
那些要抬他们的人慌不迭的收手,不知所措的看向老者。

  这个老者就是这个原始部落的酋长,不过他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能怒视着
阳明,而这时阳明则冲他微微一笑,极力显示自己并没有恶意,然后缓步走向离
他最近的一个受伤的土著人的身边。

  也许是因为阳明表现出来的示好,又或许是被他身上的那一股无人能挡的气
势所摄,一群土著人包括酋长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路缓行,直到他走到那个受伤
土著人身边蹲下身来众人方如梦初醒般大呼喝起来,显然都以为他要对这个人不
利,包括这个土著人,此时露出一脸恐惧,两腿无力的交错蹬着地面,不断的向
后挪移。

  阳微笑的环视了一下四周,随即出手如电,飞快的捉住这个土著人的手腕,
同时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顿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而来的是此人一
声杀猪般的惨嚎。

  「唔……」周围的土著人发出一阵喧哗和骚动。

  就在众人以为这个土著人已经被阳明残害,于是怒不可遏的准备冲上前和他
拼死一战时却惊讶的发现这个人非但没死,反而生龙活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众人都惊愕不已,就连这个土著人也大惑不解伸伸胳膊踢踢腿,不明白自己
刚才还痛的要死要活,怎么转眼间就恢复如初了?之前他还以为自己这一下就算
是不死这只受伤的胳膊恐怕也算是废了,没想到经这个人这么轻轻一推一拉自己
这条胳膊就完全好了,尽管刚才那么一瞬间剧痛,莫非眼前这个黄皮肤的亚裔人
会魔法不成?

  这么一想,这个土著人不禁对阳明充满了敬畏,而四周此时也变得鸦雀无声,
围观的一群土著人原本那种怒意与敌视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惊讶,不解,亦
有一丝丝敬佩……

  阳明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友善的拍了拍此刻犹如仆从一般垂手肃
立在他一旁的那个土著人的肩膀,接着便又来到另一个受伤的土著人身边。

  原来刚才那一战中,阳明使出了擒拿与反关节的手法,将这些土著人的胳膊
弄脱臼了,其实这对会中医跌打的人来说不算什么,甚至算不了伤,但这里的土
著人哪里懂得这个啊?而且一旦关节脱臼,人就会感到剧痛无比,立刻丧失战斗
力,而恢复起来对阳明来说也是易如反掌。

  几分钟之后,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十余个土著人全都被阳明重新将脱臼的关
节恢复过来,而周围旁观的那些土著人的表情也一点点的发生了变化,由惊讶到
佩服,再到欣喜,直至欢天喜地的跑了过来和这些恢复如常的土著人抱在了一起,
大家是又唱又跳,仿若过节般的兴奋。

  那个老者此时也面带笑容的走了过来,冲阳明竖起了大拇指,同时道:「我
们是朋友,请原谅我刚才对你的无礼。」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随即意有所指的将目光投向仍绑在
铁杆上的索菲,酋长自然会意,冲后面的人挥了挥手,随即便有几个人过去将索
菲从铁杆上解了下来。

  索菲的双脚刚一落地,整个人便虚脱的瘫倒,妮卡希赶紧冲了上去,脱下自
己的外套替她盖上她那赤裸裸的身体,随即将目光求救般的投向阳明,显然是希
望他过来帮自己一把,把索菲扶起来。

  可这一边的阳明却实在是有些难以脱身,因为众多土著人将他和酋长团团簇
拥起来,而且酋长和他正谈性正浓,于情于理他也不能撇下这里的主人去关注索
菲。

  经过了一番交流,阳明得知这里方圆百里都是这个原始部落的领地,而这个
部落名叫牙西部落,拥有部落民众六七百人,算不上大部落,但非常原始,至今
还处在刀耕火种,狩猎捕鱼的状态。

  也正因为生活状态原始,所以这里的人对生死并不是看的那么重,但对强者
却有着由来的崇拜和敬服,因为在这种原始的环境下只有体格强壮的人才能获得
更好的生存条件,所以当阳明露出了那一手格斗功夫后立刻便将这些土著人震服
了,再加上他并无恶意,将那些被打伤的土著人治疗恢复,于是这些土著人立刻
忘记了自己这一方还死了人,将他奉为了尊贵的客人。

  既然是尊贵的客人那自然得好好的礼遇有加,所以酋长极力邀请阳明去村子
里,要好好招待他。对此,阳明想了想便答应了,毕竟现在天色已是下午快接近
傍晚了,要是他单独一人,自然可以在天黑之前返回车上,但现在要带上妮卡希,
特别是疲惫至极的索菲那就难了,所以不如索性就在这个部落的村子里歇息一晚,
明天再回去,于是在酋长的安排下,两个土著人抬着索菲,一行人在众多土著人
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向村子行进。

  不到半刻钟的工夫,一行人便来到了村口,此时这里已经摆起了欢迎仪式,
一群土著的男男女女在那里载歌载舞,而且这些男男女女全都一丝不挂,但却并
不显淫秽,因为这些人全身都涂满了油彩,从而在视觉上遮盖了令人尴尬脸红的
性器官,给人的感觉就是原始,野性和粗犷……

  当夜色降临时,村子中心的广场上更是热闹非凡,场子中心燃起一堆巨大的
篝火,村子里的男女老少全都集中在这里,大家或唱或跳,虽然此时这些土著男
女不再像欢迎仪式上那样不着寸缕,但仍然算是相当暴露,尤其是女人,上了年
纪的女人几乎就是赤裸,而年轻的也就仅仅是用兽皮围在胸口上,下面穿着极短
的草裙,毫无顾忌的在那里摇摆跳跃着。

  作为贵宾,阳明当然也在这里,他和酋长坐在一起,一边吃喝一边欣赏着原
始而又野性的舞蹈,而索菲由于身疲力竭,再加上受到惊吓,一进入村子就被安
排进一间屋子里去休息了,连晚饭都没吃,妮卡希担心她,于是自告奋勇的要留
下来照顾她。

  就这样,狂欢式的歌舞足足持续了两三个小时才罢休,而此时的阳明也有些
醉意了,酋长在席上拿出招待他的酒也不知是什么东西酿造的,初入口时甘甜中
带着丝丝酸涩,仿若饮料一般,味道相当不错,可是后劲非常大,等到他能感觉
出醉意时已然是步履蹒跚,头脑昏昏沉沉了。

       ﹡﹡﹡﹡﹡﹡﹡﹡﹡﹡﹡﹡﹡﹡﹡﹡﹡﹡﹡﹡

  迷迷糊糊中阳明感觉左右胸口好像都有一堆东西压着,但却并不沉重,相反
倒有点舒服,因为感觉温软滑腻,下意识的抬手一摸,触手更是丰软,弹性十足,
再一细探,他不用睁眼也知道自己左右两边各怀抱着一个女人,对此他倒也不怎
么吃惊,他以为这怀里抱的是索菲与妮卡希她们俩。

  于是,阳明搂紧她们俩睡的更加沉了,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他忽然
听到一声尖叫才醒了过来,他不由蓦然坐起身来,这时他才吃惊的发现门口站着
两个皮肤白皙,金发碧眼的妙龄女郎,不是索菲与妮卡希是谁?随后他忙低头看
了一下自己身边,却是两个他不认识的土著女孩。

  阳明惊愕不已,他抬手在自己两边太阳穴上使劲揉了几下,然后用力的摇了
摇头,遂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你……她们……」

  看到阳明这般语无伦次的模样,索菲与妮卡希是面面相觑,彼此的眼睛里都
透着不解与讶然的眼神,但随即都不约而同的「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而这时,阳明身边的两个土著女孩也醒了,她俩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也跟着
坐起身来,毫无顾忌的让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展露在众人的眼前,随即更是旁若无
人的依偎在了阳明怀里,然后仰起脸笑吟吟的看着他,挑逗一般用自己丰软的胸
脯磨蹭着他的胸口,并且其中一个女孩还拿起他的手,引导他放到自己的胸上。

  土著女孩的动作虽然大胆火辣,但奇怪的是她们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与之相
对应的淫媚而充满荡意,依旧是那么淡然平静,仿佛这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了,根本用不着避着其他人。

  可这时候对阳明来说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既尴尬又窘迫,面对这两个
投怀送抱的土著女孩是接受不是,推拒也不是,陷入了两难境地。

  其实这时候他对昨晚的事也依稀有点印象了,同时也认出了怀里的这两个女
孩,她们是酋长的小老婆,是当时酋长向他介绍的八个老婆中的两个,记得在闲
聊中酋长向他说过部落里招待客人的方法之一就是陪宿,越尊贵的客人其陪宿的
女人地位就越高,比如一般的客人就只由普通部落民众的老婆来陪;重要一点的
客人就由部落里地位较高的人,如长老之类的人的老婆来陪;而阳明是被他们视
作为最尊贵的客人,所以便由这里的最高统治者,酋长的老婆来陪。

  对于这种习俗阳明事实上早就有耳闻,只是没想到自己会遇上,并且他还知
道入乡随俗的道理,尤其是在这种没有被文明开化,处在极度原始的部落里,如
果不接受他们的这种待客方式那就会被他们视为有敌意的行为,从而引来祸事,
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不好强行推开怀里的两女。

  正尴尬间,门口处又响起一阵沙哑的笑声,随后酋长的身影出现在那里,索
菲及妮卡希忙向两边闪开,让他进了屋,并且她们俩还捂嘴窃笑,似乎是笑阳明
的窘态又多被一个人看到了。

  不料阳明见到酋长反而自然起来,他首先表示了对酋长的感谢,然后手足并
用,左捏捏,右揉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让酋长十分高兴,不由的哈哈大
笑起来。

  「哦,我的尊贵朋友,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在这再住几日。」酋长热情道。

  「呵呵,如果没有事情缠身,我个人是十分乐意在这里多逗留一些时间的。」

  说话间阳明已经迅速穿好了衣服,而那两个土著女孩则随便在腰间围了一块
兽皮,然后来到酋长面前,虔诚而又恭敬的向他行了一个礼,嘴里咕噜了几句,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酋长也用土话回了几句,然后便挥了挥手让她俩离开了,于是索菲和妮卡希
就跟着进来,径直来到阳明身边,当听到土王要邀请阳明再多住几日时索菲暗暗
在他的腰后推了一把。

  阳明当然明白索菲的意思,这妮子恐怕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毕竟差点
命丧于此,这可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称之为梦魇之地也不为过;而对于他自己
来说,他其实也不想再在这里耽搁了,于是谢绝了酋长的好意。

  「哦,那好吧,我尊贵的朋友,祝你一路平安!」酋长做了一个遗憾的表情
道。

  阳明双手合什行了一礼以表感谢,其身后的索菲与妮卡希也连忙照葫芦画瓢
向酋长行礼,这让酋长十分高兴,他哈哈大笑道:「走吧,我率领我的子民为你
们送行。」

  欢送仪式还是在进来时举行欢迎仪式的那个村口举行,花样也没有什么翻新,
还是唱唱跳跳的原始歌舞,对此,阳明虽然感觉有些无趣了,但他知道这些土著
部落对仪式的看重性,不能表现丝毫的不耐,更不能有一点不屑一看的样子,所
以只能耐着性子,做出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场上的表演。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欢送仪式终于结束,阳明领着索菲和妮卡希向酋长及他
身后的一群土著人挥手告别,一行三人又一次踏上了危险暗藏原始丛林。

       ﹡﹡﹡﹡﹡﹡﹡﹡﹡﹡﹡﹡﹡﹡﹡﹡﹡﹡﹡﹡

  「哦,天啊,终于从这个鬼地方出来了,上帝保佑!」走出好一段距离后索
菲忍不住心有余悸的回首道。

  「怎么?你还知道害怕啊?」阳明没好气的应道。

  索菲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显得十分理亏的样子,一边的妮卡希见状忙替她辩
解道:「阳,你不要怪索菲了,她也想不到会弄成这样,不过还好,现在我们都
算是安全的脱身了。」

  「阳,妮卡希,对不起,我……」索菲一脸歉疚道。

  阳明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道:「算了,你也不用太自责了,幸亏这一次大
家都没什么事,不过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记住,以后千万不能单独行动,做
任何事大家都要在一起,直到我们走出这片丛林,知道吗?」

  索菲乖顺的点了点头,虽然作为地理杂志的记者,常年在野外奔波也使她遭
遇过不少危险,但没有一次像这一回这样充满了惊险,可以说这一次她是切切实
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离她是如此之近,这种因死亡而带来的恐惧感就是现在回想起
来也令她遍体生寒,也正是这种险些丧命的经历使她深刻的意识到再也不能像原
先那样把阳明的叮嘱不当一回事了。

  「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那里……」阳明看着索菲的胸部,但由于她
已经穿上了宽松的迷彩装,他一时也看不出她的乳房相较原来有什么变化。

  索菲面色顿时一红,同时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见她没有说话,一旁的妮卡希
接口道:「索菲姐那里比原来大了许多,现在看来已经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了,
而且,而且……」

  妮卡希后面的话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还瞄着索菲,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
看的阳明不由一急,以为受了什么大的伤害,于是忙道;『而且怎么了?说话啊!


  见阳明脸上现出紧张之色,索菲是又高兴又感动,她忙道:「你不用担心,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那群野蛮人虽然动作十分粗暴,但幸好对我的身体并
没有造成大的伤害,休息了一整晚后就基本没什么事了。」说罢,她为了证明自
己说的都是实话,她还用力的蹦跳了几下。

  阳明知道索菲这是在故作轻松,其实昨晚阳明同酋长喝酒聊天时也旁敲侧击
了一下有关索菲遭受那样对待的缘由,原来这个部落认为女人的奶水是圣洁之物,
对女人的乳房也有一种类似图腾一样的崇拜,因此非常善于改造女人的乳房,并
且认为乳汁可以治疗被魔鬼造成的伤害,所以才有了在索菲身上发生的那一幕。

  现在可以明确的就是索菲的乳房已经被改变了,至于有没有其他什么后遗症
阳明就不清楚了,他也知道就算那帮土著人也不一定了解那不知名的草药令乳房
增大泌乳会对身体其他部位造成什么伤害。

  不过从目前看来索菲除了乳房变大了之外其他好像没什么不良反应,这令阳
明心中稍松,至于她乳房到底有了怎样的变化,现在这环境也不便详细了解,还
是等回去再说。

  「没什么事就好,那我们先抓紧时间赶回去再说。」阳明道。

  由于是顺着原路返回,一行人的速度要比来时快多了,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
的时间几人便回到了悍马车停留的地方,车还是原样的停在那里,这在阳明等人
的意料之中,毕竟这里地处原始丛林深处,人烟稀少,就是把车子在这里放上一
年半载也没有人动它,不过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此时悍马车的上下左右全被
各种动物占领了。

  在悍马车的发动机盖上站着两个个头不算太大的猩猩,这两个家伙隔着挡风
玻璃好奇的对车内张望着,还不时的用手掌拍打着玻璃,嘴里发出不知是高兴还
是焦灼的呼叫声;而在车顶上,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在悠闲的溜达着,有两只甚
至从架机枪的窟窿口钻进了车内,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窝;更令阳明等人又
惊又骇的是,在车子的底下居然盘着一条碗口粗,近四米长的大蟒蛇。

  「哦,天啊,我们的车被这些家伙们占领了,怎么办?」索菲惊呼。

  其他动物还好,只有他们一走近就会四散逃开,唯一感觉棘手的就是车底下
的蟒蛇,因为阳明也不清楚这蛇有没有攻击性,要是被它咬上一口那可就不是闹
着玩的了。

  阳明想了一会,随即举枪对着天空射出几梭子弹,枪声顿时把那两头猩猩及
那几只鸟儿惊得四处逃散,眨眼间便不知所踪,然而那条蟒蛇却不为所动,仅仅
是抬起了头,对着阳明等人吐出鲜红的信子,似乎是在表达被打扰了的不满。

  「啊!」索菲和妮卡希都不由被吓得发出尖叫声,不约而同的退到阳明的身
后。

  不到万不得已,阳明是不想伤害丛林里的动物,对这条蟒蛇亦是如此,否则
他早就用手里的枪把蛇头打的稀巴烂了,所以他想了想,随即拣起一块石头掷向
蟒蛇,手法与力道都恰到好处,不轻不重,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蛇头上。

  蟒蛇显然感觉到了疼痛,只听一阵沙沙轻响,盘成四五道的蛇身一道一道的
减少,很快变成一条直线游出了车底,但是并没有远离,而是停住,随即蛇首一
下抬的老高,仿佛是表达愤怒一般将嘴张开,上下颚的幅度几近一百八十度。

  「啊……」索菲与妮卡希吓得失声尖叫,其中妮卡希更是双手捂住了眼睛,
差点瘫倒在地。

  其实别说这两个女人了,就是阳明此刻也是胆战心惊,心中暗悔自己实在是
有些莽撞,没有把蟒蛇赶走,反而把它给激怒了,只见蟒蛇那鲜红的蛇信犹如毒
针似的不断朝外吐出,血盘般张开的大嘴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白森森的牙齿,就
连深处正在一胀一缩的咽喉都看的一清二楚,活脱脱一副噬人模样。

  看这个架势,毫无疑问,蟒蛇已然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这让阳明不由冒
出一阵冷汗,危急关头他也顾不得什么伤害不伤害看,只见他迅速举枪瞄准蟒蛇
的头颅,同时嘴里大声道:「你们两个后退,快!」

  闻言,索菲慌忙拉住快要瘫倒的妮卡希向后退去,然而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
刚没跑出几步,妮卡希便一下摔倒了,急得索菲是又拖又拽,好容易才将她拉起,
两人是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十余米后方才稍稍停住脚步,索菲趁此间隙回首瞥了一
眼,谁知不瞥还好,一瞥顿时身子犹如雷击,嘴巴张的老大,却是半点声音也发
不出,脸色更是惊骇欲绝。

  「怎……怎么了……」喘息未定的妮卡希一边俯身抚摸着胸口一边问。

  索菲怔怔恍若未闻,妮卡希顿时意识到肯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心下不由一
紧,连忙转过身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结果等她完全看清楚眼前一幕时连
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晕厥过去。

  之所以会令索菲和妮卡希如此反应是因为出现在她们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过
恐怖了,只见原本在和阳明对峙,相距也有一段距离的蟒蛇此刻却缠在了他的身
上,那张开的血盆大口离他的面门仅一尺多一点的距离且还在不断缩近中,为了
不被咬中,阳明只得死命的掐住蛇颈,竭力向外推移。就这样,一人一蛇在地上
翻来滚去做着殊死的搏斗。

  原来之前已经被激怒的蟒蛇在和阳明对峙的时候又一次受到了惊扰,这个惊
扰就是来自妮卡希的那一次摔倒,要知道蟒蛇的视力不算太好,但对震动却是相
当敏感,所以当妮卡希摔倒时所引发的震动立刻就被蟒蛇捕捉到了,从而使得本
处在待攻击状态中它立刻转化为攻击状态,蛇颈一抖,整个蛇身如电般的蹿了出
去,直扑阳明而来。

  对此,早有准备的阳明倒也不怕,他果断的扣动了扳机,然而令他万万没有
想到的是,手中的突击步枪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卡壳了,冷汗顿时「嗖」的一下便
从他的额头冒出来,转身逃开显然是来不及了,他随即的念头便是想掏出别在腰
间的那把手枪,可是待他准备付诸实施时蟒蛇的血盆大口已然近在咫尺了,他可
以清楚的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那股腥气。



第三十六章

  紧急关头,阳明不假思索的反手一挥,突击步枪的枪托狠狠的砸在了蛇头上,
蟒蛇吃痛的偏向了一边,但蛇尾却结结实实的扫中了他,饶他下盘稳健也不由的
被扫倒在地,随即那四米多长的蛇身如影随形般缠上他的身子,从他的小腿一直
缠绕到其胸口,同时头颅高高扬起,张成一百八十度的大嘴朝他的头咬去。

  此刻若是换成一般人早就身子瘫软,手脚无力的坐以待毙了,但对阳明来说,
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生的希望,尽管那色彩斑斓的蛇身,血色深渊一般的蛇
口,还有那白森森的尖细错牙都让他心头发怵的要命,浑身汗毛根根竖起,只能
尽量不拿眼睛去正视,同时双手死死掐住光滑的蛇颈,不让它咬过来。

  其实现在对阳明威胁最大的倒不是那随时将人吞噬的蛇口,而是紧缠在他身
上的蛇身,蟒蛇的力量非常大,那不断收紧的蛇身仿若一道道钢箍一般勒的他周
身生痛不已,尤其是前胸这一块,几乎使他快喘不过气来。

  阳明虽然对蟒蛇这种动物不算了解,但是也稍微知道它的捕食方法就是先将
猎物缠绞的失去抵抗力,然后再吞噬,可以说蟒蛇的主要攻击武器就是它的强大
缠绞能力了,所以要想脱困,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蛇身的缠绞。

  强烈的求生欲望使得阳明无论在地上如何和蟒蛇一起翻滚他都不放松手臂上
的力量,致使上面每一块肌肉都如小山一般坟起,强大的力度也使蟒蛇感觉到了
疼痛,于是愈加狂暴,缠绕在他身上的蛇身进一步加力收缩,可以清晰的听到其
表面光滑的鳞片与他身上的衣服摩擦而产生的沙沙声,继而就是他身体内部的骨
骼被压迫而发出的咯咯声,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就仿若催命符一般让人从心底生
出寒意,甚至使人崩溃。

  「哦,不……」终于,索菲醒过神来发出一声嘶喊,作势欲要冲过来。

  然而处在暴怒中的蟒蛇在翻滚中蛇尾四下扫动,把地上的石屑杂草甩的四下
飞溅,这时候索菲别说冲过去了,就是靠近也是难以做到,更何况每多看一眼,
她心里就怵上几分,只怕还没到蟒蛇边上就吓瘫了。

  「别……别过来……」阳明察觉到索菲的意图后不由急吼一句,不过声音是
又低又沉,仿佛是从胸腔里憋出来似的。

  「那怎……怎么办……」索菲急得手足无措。

  阳明没有答话,他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不过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继续
和蟒蛇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其下场就是活活被缠死,然后吞噬。

  随着时间的推移,阳明感觉呼吸越来越不畅快,胸口像是被千斤巨石压着一
般,心脏几乎都快要被挤压出来似的难受,眼前更是阵阵发黑,眩晕感一阵强似
一阵,这也直接导致了他双臂的渐渐脱力,大张的蛇嘴一点点的向他的头部靠近。

  「不行,照这样下去非死不可。」阳明心中颇为焦躁,随即心一横道,「横
竖都是死,不如冒险一搏,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主意打定,阳明先是稳了稳心
神,随即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牙一咬,蓦然收回一只手,伸向腰间。

  阳明的意图自然是掏出腰间别的那把手枪,可这样一来,他就是单手掐着蟒
蛇的蛇颈,一只手的力量根本就抵御不了蟒蛇的大力,蛇首一下便离他的面门近
了许多,以至于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蛇信拂在脸上的那种冷栗。

  这种感觉十分恐怖,饶是阳明心理承受力强悍也不禁头皮发麻,背后发寒,
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有些凝固了,然而更令他心头剧震的是,当他把腾出的那只
手伸向腰间时才发现腰上被蟒身紧紧缠住,他的手根本无法塞进腰身把枪掏出来。

  就在这时,掐住蛇颈的那只手再也抵挡不住蛇首的下扑,阳明的头部终于落
进了蛇口里,他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拉扯着他的头皮,似乎要将他整个人拉
入深不见底的黑渊,与此同时,蛇腔内的涎液腥臭无比,熏的他头晕眼花,几乎
背过气去,更让他头皮快炸了的是,蛇的咽喉近在眼前,血红色的喉肌像鼓了气
般的迅速扩张,可以说他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点滑向蟒蛇的咽喉,即将被吞
噬进蛇腹。

  危急关头,阳明准备掏枪的那只手迅速扣住蛇颈,阻止了自己身体进一步的
往蛇腹内下滑,同时另一只手用力顶住蛇的上颚,使蟒蛇正在闭合的嘴巴再度张
开,然后让自己的头慢慢退出蛇口。

  然而蟒蛇又岂甘心到嘴的猎物跑掉?蛇首猛烈的摆动了几下,甩的阳明是头
晕目眩,撑住蛇口上颚的那只手不由一软,随即一阵钻心的疼痛由颈后传了过来,
原来是蛇的上颚那一排尖牙已经咬住了他的后颈,令他的后退之势为之一滞,继
而再也无法退出分毫了。

  蟒蛇的牙齿不是对付猎物的武器,它的功用就是阻止猎物挣出自己的口腔,
所以它的牙齿生的尖且细小,因此虽然齿尖深入阳明后颈肌肤里,令他剧痛不已,
但却构不成致命伤害。

  这时候钻心的疼痛反而令阳明的头脑清晰冷静起来,他忽然想到除了腰间的
枪之外,在他的怀里还有好几把匕首,于是他强忍着剧痛,用力的顶起手臂,五
根手指如铁爪般狠狠抠在蛇腔上颚的软肉上,努力的向上顶起,而另一只手摸向
怀里,上半身虽然也被蛇身缠绕着,但还好匕首所在的位置没有被蛇身缠住,他
几经摸索,终于抽出了一把匕首。

  对于阳明来说,匕首远比枪玩的熟练,而且一把匕首带给他的信心也是枪所
不能比拟的,所以尽管此时他已经是危在旦夕,随时可能葬身蛇腹,但此时的他
却愈发冷静了,他迅速衡量了一下,觉得不宜直接拿匕首刺在蛇身上,因为通过
之前的搏斗接触,他发现蛇身上的鳞片较为坚硬,而且还十分光滑,直接去刺很
容易伤到自己,尤其是在自己头部落在蛇腔,目不视物的情况下。

  于是,阳明将目标放在蛇腔,他努力的将闭合的蛇口顶出一条可供手臂伸进
的缝隙,然后将蛇腔外那只紧攥着匕首的手伸了进来,狠狠的刺在蛇腔内的下颚
上。

  随着大量鲜血的喷出,蟒蛇痛的在地上剧烈的翻滚,从而把阳明也缠带的跟
着滚来滚去,同时蛇身缠绞的更加紧了,显然蟒蛇也狂怒了,要将他置于死地。

  此时,阳明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肋骨被勒的「咯吱咯吱」的响,剧痛如潮
水般向他席卷而来,令他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但即便如此,他手上的动作依旧
凶狠如斯,不断的手起刀落,偌大的蟒蛇口腔碎肉横飞,鲜血狂喷,顷刻间,不
但蛇腔内的软肉尖牙全被锋利的匕刃削的稀巴烂,就连蛇眼,蛇脑等部位都被刺
削到支离破碎。

  然而对阳明来说,他对剧痛的承受力也渐渐到了极限,他已开始感受不到身
体的疼痛了,眼前的眩晕感是一阵强似一阵,意识更是变得模糊起来,这样的状
态也不知保持了多久,终于,他感到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彻底昏死过去……

       ﹡﹡﹡﹡﹡﹡﹡﹡﹡﹡﹡﹡﹡﹡﹡﹡﹡﹡﹡﹡

  「阳,醒醒,你快醒醒啊……」

  朦朦胧胧中阳明好像挺多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这个声音焦急而又带着颤音,
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又像是在他耳边低喃,时而真切,时而模糊,令他很想
睁开眼睛看看,可是眼皮好像有千斤重,无论他怎样努力都始终抬不起来,直到
有一丝清凉滑过他的面颊,流进火烧般的干涸喉咙,他的意识才如飘散的云雾慢
慢聚合在一起,眼皮也渐渐张开。

  随着光线的射入,阳明看见两个模糊的面庞在他眼前交错晃悠,形成重影,
看不真切,但这种状态并没有保持多长时间,没一会,他的视野就恢复了正常,
人也彻底的清醒过来。

  「蛇,蟒蛇……」阳明心里还记着刚才那恐怖的一幕,一个鲤鱼打挺做起事,
环视四周。

  「哦,我可怜的阳,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索菲一把抱住阳明,
激动的低声喃语。

  「唔……」阳明只觉得自己整个脸部陷入了一团结实而又富有弹性的软肉当
中,不用说也知道这是什么部位,若是搁在平时这自然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可
是现在他是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呼吸,心跳等身体各个机能还没完全恢复正常,
很快就被憋的有些难受而发出气喘。

  阳明好容易从索菲的胸口上摆脱出来,苦笑道:「你抱得太紧了!」

  「哦,对,对不起……」索菲慌不迭的松开手,连连抱歉道。

  「没事,让我歇息一会就好。」

  说着,阳明盘腿坐下,静静的运气调息了一会,随即便站了起来,伸腰踢腿,
做了做扩胸动作,以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他记得刚才在和蟒蛇搏斗的时候
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蛇身绞缠断了,尤其是胸前肋骨,他当时仿佛都听到了断裂
时的脆响声,然而结果是相当幸运,他身体一切正常。

  再看那条蟒蛇,蛇身部位还算完好无损,但蛇首部位就简直是惨不忍睹了,
鲜血,碎肉,脑浆,红的,白的,黄的,各种身体组织,各种颜色混合交杂在一
起,极度的血腥,令人闻之则呕,视之则寒。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阳明眉头一皱,急匆匆道。

  「要不要再休息一下?你刚……」

  「不行!」阳明立刻打断索菲的话道,「这里的血腥气太重,会引来其他野
兽。」

  「啊!」索菲发出一声惊呼,刚才那一幕已经让她魂飞魄散了,她可不想再
来一次,于是忙道,「好……我们快走,快……」

  「对了,妮卡希呢?」拉开车门正准备跨上去的阳明见后座上空空如也不由
一惊。

  索菲一拍额头,作出一副恍然表情道:「糟了,差点把她给忘记了。」说着,
她飞奔到十余米处的一棵树下,然后转身对阳明道,「快过来帮个忙啊。」

  阳明走过去才发现昏迷中的妮卡希,不由惊道:「她这是怎么了?」

  「当然是吓得了。」

  「吓得?」阳明先是一愣,但稍稍思索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一边将
她抱起一边道,「不要紧吧?」

  「应该没事,我察看了她的呼吸和心跳,都正常,估计是刚从那个场面对她
刺激实在是太大,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既然确定了妮卡希没什么大碍,阳明自然不再多说什么,他快速的将她抱上
车,然后便要准备发车启动,这时却见索菲跳上驾驶座,对他眨眨眼道:「你还
是多休息休息,车子我来开。」

  「这……」阳明稍为犹豫了一下道,「好吧,你小心!」

  「放心,我的车技还是相当不错的。」

  索菲正得意的说着,身后不时传来树枝被摇晃的声音,仔细听去,好像还有
低低的咆哮嘶吼声,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连头都不敢回,急急忙忙就发动汽车,
狠狠的踩上一脚油门,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庞大的悍马车猛然向前蹿出,转
眼间便消失在丛林深处,只留下袅袅几缕青烟。

       ﹡﹡﹡﹡﹡﹡﹡﹡﹡﹡﹡﹡﹡﹡﹡﹡﹡﹡﹡﹡

  一路上风餐露宿,终于在三天后的傍晚阳明等三个人回到了坎莫桑镇,等回
到自己家天已经完全黑了,家里一片漆黑,显然没有人在家,阳明倒也不意外,
他临走之前就将米卡托付给珍莉亚照顾,想必自己不在的这些天米卡都是在她家
吃住。

  「哦,终于回来了,上帝保佑!」一进屋,索菲就一副精疲力尽状的瘫倒在
沙发上。

  相比索菲,妮卡希就拘谨了许多,她站在屋子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略
带好奇的四下看着,然后道:「阳,这就是你的家啊?你不是说你还有一个妹妹
吗?怎么不见她人啊?」

  「哦,临走之前我将她托付给一个朋友,我现在就去接她,你们在这里好好
休息休息,别出去,等我回来。」

  「啊!你现在还出去啊?不用那么急吧?明天再去接也不迟啊。」索菲讶然
道。

  「不行!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启程去南非,所以今晚必须把米卡接回来。」

  「这么急啊,那你打算怎么安排米卡呢?」

  阳明沉吟了一下道:「其实在路上我已经想好了,我决定带米卡一起走,然
后找个机会送她去外国留学。」

  「哦,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索菲点点头,然后想了想道,「那就不如送
她去美国留学好了。」

  「美国留学?这可以吗?」

  阳明当然觉得去美国留学是最好的选择,但也知道这个并不容易,他初步打
算就送米卡去南非或者埃及之类相对比较宽松容易成行的国家去留学。

  「没问题,我可以为米卡提供担保和一些必要的证明。」索菲道。

  阳明不由面露喜色道:「那太好了!送米卡去美国留学,将来要是能够留在
那边那我也算对得起她爸爸了。」

  一直没说话的妮卡希这时开口道:「阳,你放心,我回国了一定会帮你把你
妹妹的身份问题解决。」

  索菲笑道:「对啊,妮卡希的父亲是州参议员,完全有能力办好这个事情。」

  「呵呵,那我就先谢谢啦。」

  「哦,阳,能为你做点事情我真的很高兴,也非常乐意。」妮卡希认真道。

  阳明笑了笑,随即道:「那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接米卡,顺便买点吃的回
来。」

  出了家门,阳明骑上他那辆破自行车,直奔珍莉亚的家,她家离的也不是很
远,骑车也就十来分钟就到了,珍莉亚见到了他很是高兴,而米卡更是雀跃,上
前一把抱住他,如树袋熊一样吊在他身上道:「哦,哥,你终于回来啦,想死我
了。」说着,她旁若无人的在阳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阳明笑着拍了一下米卡那稍显贫瘠的屁股道:「快下来,多大了你?还像小
孩一样。」

  米卡笑嘻嘻的从阳明身上下来,然后冲珍莉亚眨眨眼道,「还有人比我更想
你哦。」

  阳明自然明白米卡这话的意思,遂看向珍莉亚,而珍莉亚也正看着他,眼神
大胆而炽烈,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嘻嘻,今晚我回家去住,哥,你就住这吧,我不打扰你们啦。」

  米卡露出顽皮的笑容,然后转身就要离开,不过阳明随即叫住了她,告诉她
还有珍莉亚事情的原委,听的两女都是一脸吃惊,尤其是珍莉亚,她瞪大眼睛道:
「什么?你要离开坎莫桑去南非了?」

  「是的,而且明天就动身。」

  「这……那……那你走了我怎么办呢?」珍莉亚又急又恨道。

  阳明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一旁的米
卡捂嘴笑道:「珍莉亚姐姐,这还不简单,你和我们一起走不就行了。」

  「对,米卡,你说的对,我也和你们一起走。」珍莉亚跺脚道。

  阳明苦笑不已,他暗暗瞪了米卡一眼,然后道:「珍莉亚,你应该冷静一点,
再说了,我去南非不是为了在那边工作生活,更不是去游玩,而是为了去寻人,
并且这个事情还相当的危险,我让米卡和我一起去也是到了那之后立刻送她去上
学,不会和我在一起生活,所以你不能跟我一起走。」

  「哦,我最不怕的就是危险,反正我就是要和在一起。」珍莉亚噘嘴道。

  「这……」阳明顿觉头痛不已,他想了想,觉得这么硬劝肯定没效果,于是
眼珠一转道,「你就算要跟我去南非那也不是现在啊,你看你叔叔桑尼都还没回
来,你叔叔桑尼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你舍得就这么不打一声招呼,不告别就这么
离开?」

  「哦……这个……」珍莉亚不出意外的现出犹豫之色。

  阳明立刻趁热打铁道:「不如我看这样,我带米卡先走,到了那边之后我们
再联系,如果你叔叔同意你去南非并且你也舍得离开你叔叔,那你再过来怎么样?」

  「哦,这个主意好。」米卡拍掌道。

  「这……」珍莉亚想了想道,「那好吧,不过你到了那边之后一定要跟我联
系哦。」

  「放心吧。」阳明笑道,「就算我不联系,米卡也会联系你的。」

  「咯咯……对啊,珍莉亚姐姐,你就放心吧。」

  珍莉亚也笑了,随即道:「行,那就这么办。」

  接下来阳明又交代了几句,主要是家里的东西,还有从坦桑肯开回来的那辆
悍马以及一些枪支弹药,这些都不是他的,他让珍莉亚等桑尼回来后转交给他。

  交代完这些琐事,阳明才带着米卡回到家,到家之后米卡这才知道家里又多
了一个女人,不由促狭笑道:「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留在珍莉亚姐姐家过夜
了。」

  「你知道什么?别瞎说!」阳明没好气道。

  米卡嘻嘻一笑,上前就很亲热的拉住妮卡希道:「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米卡。」

  「你好!我叫妮卡希,你就是阳的妹妹米卡啊。」

  妮卡希一开始还有点局促,长时间的拘禁让她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和不认识的
人打交道,不过米卡的热情活泼让她顿时轻松了不少,她一下子有点喜欢上了这
个皮肤油黑,但模样俏丽的小姑娘。

  「哦,米卡,忘记了你的索菲姐姐了吗?」一旁的索菲见米卡进门就和妮卡
希说起话来,对她像是没看见似的,不由泛起了一丝醋意和不满。

  「咯咯……亲爱的索菲姐姐,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妮卡希姐姐是第一次来我
家,我当然得先招呼了。」

  一边笑嘻嘻的说着一边米卡就小跑着来到沙发前,然后一把扑到索菲身上,
两个人笑楼成一团,正嬉闹时忽然米卡一声惊呼,紧接着索菲发出一声颇为腻人
的哼吟。

  「啊……索菲姐姐,你……这……怎么变,变了……」

  「讨厌!快把手拿开,啊……你还捏……」

  原来在嬉闹时米卡无意中双手按在了索菲的胸口上,那极度丰满的感觉让她
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要知道她不是不知道索菲乳房的大小,因为之前索菲曾在这
里住过一晚,就是那次去坦桑肯的前一天晚上,那一次就是睡在米卡房间里,她
们两人睡在一起,彼此都无防备,米卡自然看到了她的裸胸。

  现在索菲虽然没有光裸着上身,不过她身上的迷彩外套已经脱了,身上就一
件T 恤,凸出的轮廓就已经非常明显了,只是一开始米卡没注意,一番嬉戏打闹
中她从触手的感觉判断出没有戴乳罩,那一手握住不到三分之一的乳房让她一下
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过来。

  米卡不禁怔住了,同时双手还按在索菲的胸口上,还下意识的的揉捏了几下,
弄得她面红气喘,身子一下子麻酥起来,特别是两只乳房,里面像是有无数道电
流蹿过,令她又舒服又难过,不过更让她羞窘不堪,连连出声娇嗔,让米卡别胡
闹。

  然而也不知道是米卡对于这样的变化太过惊讶以至于不敢相信还是小孩的顽
皮心起来了,她对索菲的娇嗔是充耳不闻,同时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那柔软
而又充满弹性的手感让她根本舍不得放开。

  索菲心中叫苦不迭,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她的乳房比原来敏感了许多,别
说别人了,就是自己无意中碰到都会身子一麻,现在被米卡这般用力并且带着一
丝撩拨的技巧揉捏她哪里能受得了?浑身一下软了大半,连眼神都变了,声音更
是喘息中带着一丝难耐,她自己自然也感觉到了,大羞之下有心想推开米卡,无
奈身子酥软无力,而且由于米卡几乎是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她完全没力气将这个
小妮子掀开。

  「啊!我的天啊!这……这怎么回事……怎么湿了?这……难道……」米卡
忽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呼小叫。

  索菲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她的双乳在米卡在揉捏刺激下分泌出
了乳汁,并且量还不小,以至于她都能清楚的听到乳汁喷出时发出的「噗滋」声,
胸口两块濡湿了一片。

  「米卡,快松手!」阳明上前一步,将米卡从索菲身上拉了下来。

  「哥,索菲姐姐她……」米卡吃惊的张大嘴巴。

  「索菲姐姐她受了点伤害,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啊!那……那怎么办?」

  阳明哪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言,这时索菲挤出一丝笑容道:「哦,米卡,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事实上,自打从那土著人的领地离开之后阳明一行就加紧行程,并没注意索
菲的双乳的后遗症变化,就连她自己都没有闲下来的工夫仔细查看一番,只知道
那里相比以前敏感了许多,因为乳房变大了,之前的乳罩自然用不上了,于是就
这么直接套上T 恤,乳房经常和衣服之间产生摩擦,每一次哪怕是很轻微的摩擦
都能让她一阵悸动颤抖。

  索菲嘴上虽然说没事,但这样的变化还是令她有些始料未及,她没想到土著
人的那不知名的草药竟然这么厉害,她有些吃力的从沙发上起身,一脸羞红的跑
进了浴室。

  米卡呆呆的看着索菲跑进浴室,随即将目光转向阳明,阳明没好气的翻了白
眼道:「看我做什么?你赶紧收拾你的东西,然后早点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出发。」

  「哦,知道了。」米卡应了一声,随即想到什么,转身冲阳明眨眨眼,捂嘴
笑道,「那今晚是哪个姐姐和我一起睡呢?不会是都不用和我一起睡吧?」

  阳明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不由瞟了一眼妮卡希,只见她面色微晕,头低垂
着,神色扭捏而羞怯,看的阳明心里一动,随即道:「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回你
自己房间去吧。」

  米卡笑嘻嘻的离开了,阳明走到妮卡希跟前道:「我买了一些吃的,你随便
吃点,等会索菲出来了你也让她吃点,完了你和她到我房间来,我们商量一下明
天动身的一些具体细节。」

  「嗯。」妮卡希柔顺的点点头。

  阳明笑了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其实他自己要带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一些
衣服以及这几年攒下的钱外就基本上没有其他什么要带的了。此刻他更多的是在
缓缓扫视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心中升起一阵阵留恋,这里是他生活了近十年的
地方,产生的感情自是不必多说,而他有一种预感,预感自己离开之后恐怕是不
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了。

  就这样思绪万千的也不知过了多久?阳明忽然发现索菲和妮卡希迟迟没有过
来,再看时间,已经过去快四十分钟了,这让他心下不由奇怪,暗道:「她们两
个怎么到现在还没过来?吃个饭还能用这么长时间?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

  这么一想,阳明赶紧出了自己房间,探头一看,桌子边已经没人了,只有一
些吃剩下的食物摆在桌子上,这令他顿时一惊,不过很快他就放下心来,因为他
转眼看到浴室的玻璃门上有人影晃动,看来她们在浴室里。

  阳明摇了摇头,心想索菲和妮卡希经过一路上的相处后还真是亲密了许多,
连进浴室洗浴都可以一起了。他一边想着一边就来到了浴室,正要喊一声时却忽
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第三十七章


阳明心头不由一震,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对他来说这个声音实在
是太熟悉了,这是因情动而发出的迷离呻吟,他不止一次当面听过这个呻吟,只
不过以前听的都是各自一个人的呻吟,而这一次却是两个混合在一起的声音,也
正因为如此他才感到格外的吃惊,吃惊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异样的刺激,令他
浑身血液都有些加速和沸热了。

  索菲和妮卡希都算得上是身材窈窕,姿色上乘的女人,但她们还是各有特色,
声音上也是如此,索菲音色清亮高亢,而妮卡希的声音则软媚而又略带一丝暗哑,
此刻各自发出饱含情欲的呻吟,然后混合在一起,这对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啻
于是一剂强力春药,让人迅速的血脉沸腾。

  「哦……啊啊……轻,轻点……别那……那么用力,有……有点疼……」当
阳明走到浴室的玻璃门前时索菲那飘忽迷醉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朵。

  「索菲姐姐,你忍忍,不把奶完全挤出来你今晚恐怕都会睡不安稳,明天会
没精神的,阳说了,今晚我们都得好好休息……哦——别……」正说着,妮卡希
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接着便听她颤声道,「讨……讨厌……干嘛又摸……
摸我?再……再这样我……我不给你弄……弄了啊……」

  「啊……对……对不起……我只是想抓住你肩膀,没想……啊——」

  索菲喘声说着,却忽然又一次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音中饱含快意,而与
此同时妮卡希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
般。

  虽然还没目睹浴室里所发生的一幕,但凭着对话阳明就完全可以想象里面正
发生着什么,心下激动之余更觉得好奇,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一幕,于
是伸手将玻璃门推开一条缝隙。

  尽管早已和里面的两个女人发生了亲密关系,更对她们的身体有着无比的了
解,但眼下所看到的情形还是令阳明一下感到脑袋嗡嗡作响,浑身血脉贲张,胯
下的阴茎瞬间将内裤撑的紧绷无比。

  浑身不着一缕的索菲半个屁股坐在洗手池上,背靠着镜子,头微微仰着,脸
上一片潮红,迷蒙的眼神里羞涩和情欲混杂在一起,嘴唇紧咬着,似是苦苦压抑
着什么,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一条腿悬空垂下,而另一条腿则是伸的笔直,
脚尖抵着地面,紧绷的大腿肌肉不时的一阵颤抖。

  她的一只手向后撑在洗手池的台面上,另一只手则搭在站在她身前的妮卡西
的肩膀上,其实与其说妮卡西站在她身前倒不如说是趴在她身上,两具诱人的胴
体几乎是肉贴肉的彼此紧挨着。

  妮卡西倒不是一丝不挂,她身上穿的是阳明的一件白色衬衣,衬衣的下摆堪
堪遮住她的屁股,下面就是光裸着的双腿和赤着脚,不过相较于索菲她倒反显得
更加诱惑一点,因为她大概是被喷头的水淋着了,浑身上下湿透,打湿的白色衬
衣紧贴着她的皮肤,近乎透明,将里面的黑色胸罩完全显现出来,还有那一圈黑
色的丁字裤的腰身。

  不仅如此,妮卡西的衬衣左肩还被索菲扯下,露出一截浑圆白皙的肩膀,还
有那黑色胸罩的肩带,但妮卡西似乎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见她一只手紧紧抓住
索菲的一只乳房,手指都陷进了乳肉里,而峰顶的乳头则挂着白色的乳汁,大腿
上还溅落点点乳汁,不过更多的还是在妮卡希的脸上以及嘴角。

  很明显,妮卡希刚才的那声惊叫就是因为索菲的乳房在她用力揉捏下突然喷
出了大量乳汁,令她猝不及防的被喷了一脸,而索菲此时脸上红的仿佛都快滴出
血来,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层轻雾,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对……对不起……我……」

  尽管身体快感如潮,尤其是刚才被奶涨的十分难受的乳房被妮卡希蓦然用力
一捏,疼痛中乳汁瞬间大量喷出而带来的极度畅快的爽感让她情不自禁的一声嘶
喊,浑身战栗,简直快要晕过去了,然而心里却是极度的羞耻和难堪。

  短暂愣神之后妮卡希马上恢复常色,抬手轻轻抹了一下脸颊和嘴角,笑道:
「没关系,只要把奶挤出来就好,哦,怎么样?现在你这只乳房还感觉涨吗?」

  「哦……好,好多了……」索菲喘声的回应,神色羞赧极了。

  妮卡希轻笑一声道:「索菲姐,放轻松点,这不是你的错,你完全不必为此
而有任何心理负担。」

  「哦,谢谢,谢谢你的安慰。」

  索菲笑了笑,面色自然了许多,对妮卡希也多了一份亲昵,感觉就像面对自
己的好闺蜜,也就不再那么羞窘了。事实上尽管之前她对妮卡希就很好,但那仅
出于正义感和良知,与妮卡希的关系更多的还是处在帮助与被帮助上,甚至都谈
不上是朋友,也就是在那次被阳明强行将她们拉在一起嬉戏交欢之后她才感觉和
妮卡希的关系近了一点,但也仅此而已。

  刚才索菲一个人在浴室里清理因为米卡的嬉闹而溢出的乳汁,本来她以为清
洗一下,然后换件衣服就行了,可没想到在清洗的过程中两个乳房是越来越涨,
乳汁不断的溢出,令她是又羞又急,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更让她感到难堪的
是,随着她不停的擦拭乳头上溢出的乳汁,她的身体是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情
欲不可遏制的在升腾。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随即响起妮卡希关切的问候声,原来她见索
菲迟迟没有出来便忍不住过来问了问,索菲一开始自然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么羞
人而狼狈的一面,不过转念一想,有个人帮自己总比自己一个人像没头苍蝇似的
不知所措要强,于是忍住羞涩让她进来了。

  妮卡希很聪明,索菲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就明白了索菲为什么迟迟没有出来了,
她建议索菲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把乳房里的乳汁排出来,不然会一直难受的。

  索菲深以为然,她清楚的记得当初那帮土著人给她乳房抹上不知名草药,然
后乳房胀的几乎让她晕厥的那个难受劲,后来乳汁喷出之后就好多了,之后就一
直没有乳汁溢出的现象,直到今天。

  然而索菲现在是浑身绵软无力,更重要的她自己的手稍微用力揉捏一下自己
的乳房浑身就像是过了电一样酥麻,甚至情不自禁的发出腻人的呻吟。

  没办法,挤压乳房催排乳汁的事情只好由妮卡希代劳了,为了降低乳房的敏
感度,也为了让自己清醒,不显得那么情欲迷离,索菲一开始不停的用喷头将冷
水当头淋下,这样一来很快两个人都被淋了个湿透,妮卡希只好脱去外套和长裤,
只穿着阳明的那件衬衣,近乎半裸。

  就这样,一个全裸,一个半裸;一个斜斜的靠坐在洗手池上,玉体横陈,一
个腰身半弓,屁股高耸的站在对方双腿之间揉捏着她的乳房,暧昧的姿势和动作
让两人免不了身体厮磨,这时别说索菲了,就是妮卡希也渐渐来了感觉,脸上泛
起一点点的红晕,呼吸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流畅了。

  事实上,这不是妮卡希第一次和同性裸裎相对,互相嬉戏,之前在土王那里
她就曾不止一次和那个黑人女孩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对这个并不排斥,更懂
得怎么撩拨,让彼此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感,只不过现在已经脱离了那个环境,她
一时不能迅速回到过去那个角色,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她仅有的一点羞意
和不自然已然消失殆尽。

  「好了索菲姐,那我们现在再排这只乳房里的乳汁。」

  「嗯。」

  索菲轻哼一声,虽然这时她放松了许多,但还是难掩羞意,脸红红的,声若
蚊蝇,眼神躲闪着,不敢与妮卡希直视。

  妮卡希眨眨眼道:「我们现在换个方式来排出乳汁好不好?」

  「啊!换个方式?什么方式?」

  「就是这样。」

  说着,妮卡希低下头,在索菲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含住了她肿胀的如一颗核桃
般的紫黑色乳头。

  「啊……别……不要这样……」

  索菲不由一声惊叫,下意识的就要推开妮卡希,然而手刚准备使上力就随即
一软,原来胸前敏感的乳头一紧,接着一股吸力涌来,乳汁瞬间喷涌而出,其所
带来的极度舒畅的快感令她刚聚起来的一点气力一下消散,那只原本要推开妮卡
希的手无力的搭在她的肩头,嘴里发出羞耻的呻吟。

  心理是极度的羞耻,然而身体的快感却是成倍的增长,强烈的反差让索菲流
出了眼泪,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太爽还是太羞耻了,更不知道此时的她已然紧
紧抱住妮卡希的头,手按在她的脑后,仿佛是要将她的头埋进自己的乳肉里,而
她的双腿环在妮卡希的屁股后,整个人就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将她缠住。

  妮卡希有点喘不过气来,索菲那极度丰满的乳肉堵住了她的口鼻,让她充分
感受那滑腻乳肉的同时更品咂着奶香,源源不断的乳汁被她吸进嘴里,吞入腹中,
她觉得刺激极了,只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婴儿在吸食着妈妈那甘甜无比的乳汁,又
觉得自己像一个坏透了的男人在拼命压榨女人宝贵的乳汁,这种奇异倒错的感觉
让她兴奋的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沉浸在玩弄女人快感中的妮卡希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好像有一股力量向
自己压迫而来,稍稍愣怔一下后她不禁笑自己实在是敏感了,遂不予理睬,专心
逗弄身前的人儿,然而就在这时,她只觉自己两瓣屁股被人用力的向两边分开,
她下意识的以为是索菲所为,可随后她就惊骇的发现索菲的双手还明明一直环抱
着自己的头,片刻没有离开过。

  妮卡希顿时惊得就要叫喊出来,可是嘴里被索菲那硕大的乳头堵了个严严实
实,只能发出呜咽的闷哼,同时身子就要挣扎着摆脱索菲八爪鱼般的缠绕。

  然而随即妮卡希就再也动弹不得,因为一根犹如烧好了的铁棍蓦然插进了她
的肉穴,那灼热的温度,还有那可怕的硬度一下让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像被施了
定身术一样僵直不动。

  此时的妮卡希脑袋一片空白,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候会被人从身后
给奸淫了,而且还是无声无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太不可思议了!

  身后的人没有继续动作,妮卡希在短暂的失神过后迅速回过味来,顿时用力
的挣开索菲的环抱,抬起头一声嘶鸣,同时剧烈的摆动身子,似是要将深陷在自
己肉穴里的那根阴茎甩出来。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拍击之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别动!」

  妮卡希当然一下听出了这个声音是谁?身子随即一软,嘴里长长的呼出了一
口气,整个人仿佛脱力般的瘫软下来。

  另一边的索菲原本一直闭着眼睛,有点忘乎所以的沉浸在情欲之中,对外界
的感受远不如妮卡希,所以根本没察觉到浴室里多了一个人,直到妮卡希奋力挣
脱了她的环抱她才有点茫然的睁开眼,这才看到位于妮卡希身后的人儿。

  索菲蓦然怔住了,她和妮卡希一样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直到身后的男人发出
了声音她才如梦方醒般的大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并且转到一边。

  这个身后的男人自然就是阳明了,他在门外看了好一会后终于是忍不住了,
他悄无声息的溜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挺着胯下那雄赳赳的
肉棍径直来到了妮卡希的身后。

  其实阳明倒不是刻意做鬼魅状,实在是两女都太过忘我,已经相当激动的他
自然也懒得出声招呼,双手扒开妮卡希丰满的屁股瓣,腰一挺,硕圆的龟头轻松
的挤开已然潮湿的肉唇,随即一捅到底。

  事实上这还是阳明第一次和妮卡希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之前有限几次的亲密
接触都是肛交和口交,这倒也不是他故意不和妮卡希做爱,除了第一次是因为她
的阴户被土王折磨而肿起,因此不得不选择了肛交外其他几次都是兴之所至而选
择了在她的嘴里发泄了欲望。

  相比索菲的肉腔紧致狭窄妮卡希的阴道就宽松了不少,阳明几乎毫不费力的
就尽根而入,一点滞涩感都没有,不过其里面的媚肉似乎更软更腻,而且与他那
粗长坚硬的肉棍反而显得契合度更高了一点,因此毫不影响他对快感的获得。

  静静感受了妮卡希肉腔所带来的快感一会后阳明那高涨的欲望稍稍得到了一
些缓解,这才嘻嘻一笑道:「你们两个玩的挺开心啊,也不叫上我。」

  索菲羞得根本不敢答话,妮卡希吃力的转过头,娇喘吁吁道:「不……不是
……是索菲姐涨……涨奶,我帮她……」说到这,她满面通红,也说不下去了。

  「帮她什么?说啊。」阳明故意道。

  妮卡希咬唇羞赧道:「吸奶。」

  「嘿嘿,那你继续,不用管我。」说着,阳明腰部开始耸动起来。

  由于一开始就毫无滞涩感,所以阳明一上来就大开大合起来,并且一边大力
抽插一边用两根手指提起妮卡希胯下那性感的黑色丁字裤,让如细带一般的窄小
裤裆深陷进绽开的肉唇。

  「啊……」妮卡希趴在索菲身上,嘴里发出如诉如泣般的呻吟。

  事实上妮卡希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这种势大力猛的抽插了,毕竟这近两年的
时间她只有土王一个男人,年近中老年的土王在真刀实枪的性爱方面早就力不从
心,更多的时间他都是在妮卡希身上实施各种非人的性虐手段,真正的性爱次数
屈指可数,其质量更是远远不能满足她的需要。

  阳明将妮卡希身上的那件衬衣向上一推,直接盖住了她的头,然后也不解开
她的胸罩,一只手直接绕到前面,把胸罩向上一拨就握住那只奶子,肆意的揉捏
起来。

  「呜呜……哦……太,太快了……慢点,阳,慢点……受,受不了了……」

  妮卡希呜咽着,她已经很久没有承受这种暴风骤雨式的抽插了,肉腔被塞的
满满当当,在阳明那粗长肉棍的凶狠捣弄下她只觉整个腔道仿佛都要被搅碎,特
别是那柔中带硬的龟头,每一次撞击在她的花心上,她感到心都快要被撞出来了,
这种感觉让她沉迷,更让她发疯,她又爱又怕,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久?

  「嘿嘿,你别光顾着自己享受啊,你索菲姐还等着你给她吸奶呢。」阳明调
笑道。

  「哦……我……我真的不行……」

  妮卡希喘息着,此时的她的确是做不了任何事,腔道内的肉棍高速抽插让她
快感如潮,血液上涌,脑子里已然变得模糊,除了被动承受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原本沉浸在欲望之中以至有些忘我的索菲此刻却是清醒无比,阳明说的每一
句话都落在她耳里,羞得她恨不得立刻逃开,然而此时她身体不但绵软无力,更
被妮卡希压住,别说逃了,就连动弹一下都不可得。

  不仅如此,妮卡希被她身后的男人凶狠的撞击着,使得她的头也不断撞击着
索菲的胸口,令索菲感觉那只刚刚被她吸过的乳房又开始发涨了,至于另一只没
吸过的就更加涨的厉害,更要命的是妮卡希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搅的她心慌
意乱,口干舌燥,下面像发了洪水似的湿的一塌糊涂。

  「哦……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阳,你干死我了,真的要干死我了
……」妮卡希再也克制不住了,头蓦然高高扬起,发狂般的浪叫着。

  阳明感觉到越来越顺畅的肉腔忽然变得紧窄起来,里面的媚肉一阵紧似一阵
的抽搐痉挛,像一道道肉箍在裹夹着他的肉棒,爽得他龇牙咧嘴,不住倒吸凉气,
这令他情不自禁的狠狠拍了妮卡希那晃荡不止的肉臀一巴掌,然后咬牙切齿道:
「你叫我什么?」

  「阳,阳啊……」妮卡希大叫着。

  「叫我什么?」阳明又是两巴掌,并且力道更大。

  「阳……哦,不,主人,主人……」妮卡希带着哭腔道。

  阳明嘴角一咧,胯下的肉棒是一阵跳动,他激动的喘着粗气道:「这就对了!
记住,以后我操你的时候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性奴,我的母狗,知道吗?」

  「啊……知……知道……主人,我的主人,你操死你的母狗了啊……」妮卡
希发狂般的浪叫,浑身犹如打摆子似的颤抖个不停。

  眼前对索菲来说近乎是变态的一幕让她是目瞪口呆,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
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捂在脸上的双手,她直勾勾的看着激动的表情都有些狰狞的
阳明,仿佛不认识了他一般。

  「啊——来,来了……」妮卡希蓦然一声高分贝的尖叫。

  阳明只觉肉腔里的媚肉一层一层的包裹上来,就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啜着他的
肉棒,紧接着腔道深处喷出一股热流,熨烫的他浑身毛孔都张开了,简直欲仙欲
死,如坠云端。

  与此同时,一道电流从尾椎直蹿下腹,随即龟头中间的马眼一张,这时,阳
明快速将肉棒抽出,而妮卡希的身子随着肉棒的离开而软软倒下,他趁势将即将
喷射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阳明不断挺动着妮卡希嘴里的肉棒,而她的喉咙则是不断的上下滑动,显示
着她正在努力吞咽着精液,然而纵是如此,还是有一汩汩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嘴
角溢出。

  本来妮卡希是在阳明和索菲之间,现在她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含着阳
明的阴茎不停的吞咽着,这使得阳明直接趴在了索菲身上,两手分别握住了她的
两只乳房。//

  也许是精液喷射所带来的高潮让阳明一时忘乎所以,因此下手有些不知轻重,
索菲只觉胸前的那只奶子几乎快被捏爆了,痛的她秀眉皱成一团,更难堪大羞的
是,其中一只没被妮卡希吸过的乳房奶眼一张,一道乳汁从里面激射而出,结结
实实的打在他的脸上。

  阳明不禁一愣,下意识的鼻子抽了抽,只觉一股奶腥味直蹿鼻端,谈不上好
闻,甚至有些难闻,然而其视觉的刺激性却是无与伦比的,那乳汁顺着脸颊缓缓
流淌下来的感觉令他不禁心头一热,流过嘴角时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
味道,腥气中带着一丝微甜,他有一种再吸一口的冲动。

  心念所至,阳明的手也跟着动了起来,像练习握力一般一下接着一下的揉捏
的乳球,随着他每揉捏一下,紫黑色的乳头就喷出一股乳汁,一开始他还只是张
嘴接着,后来索性一头扎下去,和之前妮卡希一样,嘴里叼着乳头,用力的啜吸
着,乳汁不断被他吸入嘴里咽了下去。

  「哦……别……不要,不要这样……」

  索菲面如火烧,鼻端发出极为粗重的呼吸,声音中更是带着一丝难耐的痛苦,
相比妮卡希吸啜她的乳房,阳明的吸啜让她的感觉强烈了不止一点点,浑身血液
似乎都被点燃了,身体火热无比,心跳犹如擂鼓,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求在她身体
里弥漫开来,这种感觉让她几欲发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她口中发出无力的
拒绝,双手也在推搡着,但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却在牢牢的勾住阳明的腰和屁股,
仿佛是怕他跑了似的。

  对阳明来说,此时此刻真是刺激异常,妮卡希跪坐在自己的脚下,口里含住
自己的阴茎,不断吸食着自己喷出的精液,而自己却又趴在索菲的胸口上/,大口
大口的吸着她的乳汁,这种感觉就像是三个人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循环,而自己
就是中间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舒爽极了。

  正是这种不同寻常的刺激,阳明那刚刚喷射完,正在被妮卡希细心舔舐清理
的阴茎在她的嘴里竟然又一次膨胀勃起了,这令她有些惊呆了,看着原本大部分
被纳入嘴里的肉棒一点点的滑出口外,直至嘴里只能含住大半龟头,她的眼里射
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呜……又大了……」妮卡希有点艰难的吐出嘴里的肉棒,双手合握住,表
情痴痴的呢喃。

  阳明也有点惊讶于自己恢复的如此之快,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这很正常的样
子,他若无其事的抬起头,咂咂嘴嘿嘿笑道:「你吃饱了,你索菲姐姐可还饿着
呢,你看这小嘴,馋成什么样子了?」

  说话间,阳明伸手在索菲的胯下一抹,然后抬起手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只
见他的手心里满是透明的粘液,再将中指和食指一分,粘液被分成两三道银丝连
接在两指之间,晃晃悠悠,摇摇欲坠。

  妮卡希见状不由吃吃笑了起来,索菲则是羞不可抑,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恨得
牙痒痒,直想俯身在他的身上狠狠咬上一口,可身上却聚不起半点力气,只能恨
恨得瞪视着。

  阳明不由笑了起来,对索菲这恨恨的目光显得毫不在意,他将满是淫液的手
伸到了索菲的眼前道:「要不要尝尝你下面小嘴流出来的东西的味道?」

  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阳明根本不等索菲有所回答就径直将食指和中指塞进
了她的嘴里,一开始她还左右摇头,嘴唇紧闭,不让阳明将手指塞进去,可在他
的坚持下索菲最后还是抵抗不住的张开了嘴,顿时一股微腥的气味在嘴里弥漫开
来。

  事实上,索菲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但同样,她也是一个非常独立的女人,
在她的思想里,性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各种新鲜的花样她也非常乐于尝试,
但必须在男女平等,心甘情愿的基础上才可以进行,而两女一男的性爱明显就是
一种不平等,甚至可以说是对女人的一种侮辱,她完全不能接受!

  正因为如此,之前在回坎莫桑的路上,阳明在车里和索菲欢好时悄悄让妮卡
希过来后被她发现了,她的反应强烈之极,对阳明是破口大骂,更是激烈反抗,
然而令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抵抗在阳明的玩弄挑逗下是那么的不堪一
击,意志是迅速的瓦解,尤其是在他的强势暴力下是根本没有一丝抵抗之力,顺
从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之后,索菲每每回想起在车子里的那一幕都羞得不可自抑,她至今都不敢相
信那个在另一个女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自己的欲望,屈从男人的强势,卑微渺
小的女人会是自己?



第三十八章

  现在,深印在索菲脑海里的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只
不过由她换成了妮卡希,而这也更加给了她直观的感受,看着妮卡希近乎被侮辱
和虐待,她惊呆了,继而感到深深的羞耻,因为她知道自己曾经也是这个模样。

  其实除了羞耻之外还有一种感觉尤甚,那就是刺激,一种不同以往的强烈刺
激,那种由屈辱奴从所带来的刺激让她只觉头晕目眩,下体泛滥成河。

  「哦,不,不,索菲,你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有着无比独立精神的女性,
你一向崇尚并努力为之实践的不就是男女平等,人格独立吗?生活如此,工作如
此,性爱亦是如此!所以,索菲,你要坚持住,你不能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所
使出的花样迷惑住,你一定要坚持,坚持,不能沉沦,沉沦啊……」

  索菲不断在心里呐喊着,理智让她对阳明恨得直咬牙,所以当他将沾满淫液
的手指伸过来的时候她是极力抗拒着,甚至萌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他真要强行
塞进自己嘴里自己一定要狠狠咬下,让他明白不尊重女性的后果。

  然而当阳明的手指真的突破自己的双唇进入口腔里的时候索菲只觉脑袋一阵
嗡嗡作响,强烈的羞辱感让她浑身颤抖,意识一片茫然,根本不记得自己要做什
么,只是完全凭借着本能,机械的舔舐着在自己口腔肆意搅动的手指。

  「味道好不好?」阳明在索菲的耳边轻声的说着,顺便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呜呜……」

  索菲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她自己都感觉到身体热的发烫,仿佛都快要燃烧起
来,身体每一处肌肤都那么的敏感,而当那软热又带着一点粗糙的舌头触碰到自
己平常就很敏感的耳垂时她清晰的感到小腹下一阵热流涌过,随即而来的空虚感
如一记惊天骇浪将她卷入无边的欲望深渊,她几乎要窒息了。

  蓦然,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充实感,下体肉腔里一片灼热,索菲情不自禁的发
出一声嘶鸣,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畅快和满足,和先前一样,这一次阳明同样是
于无声无息间尽根而入。

  索菲的肉腔相比妮卡希就紧实了许多,以至于阳明感觉到阻力明显加大了,
硕圆的龟头一路近乎披荆斩棘般的挤开层层嫩肉,强烈的摩擦力使得两人的小腹
还没有贴到一起,索菲的身子就被推的向后仰去,继而又被他拉了回来,如此反
复,令索菲胸前的那对肥乳上下翻飞,晃荡不止。

  「哦……太……太深了……好痛,爽……」索菲兴奋的语无伦次,涕泪横流。

  看着索菲在自己的操弄下如此兴奋,好像都有些神志不清了,阳明着实激动
和得意,他双手一抄,将索菲那两条环绕在自己腰间的腿架了起来,扛到自己的
肩上,使得她的阴户更加清楚的展现自己的眼前。

  索菲雪白的小腹下那一丛金色的阴毛被湿液打成一缕一缕,紧贴着皮肤,原
本浅褐色的大阴唇因肿胀充血变成了暗红色,两片小阴唇如同一张小嘴紧紧含住
了青筋浮凸的肉棒,而随着肉棒的挺进和抽出,肉腔里面的嫩肉被带的翻出卷进
并且带出大量白色粘液,流到阴囊,然后随着阴囊的上下甩动而四下飞溅。

  「啊……天,天啊……插……插死我了……」

  索菲失神的大叫,此时她的身体几乎是对叠在一起,整个阴户都高高的向上
仰起,这样的姿势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每一次挺动都能轻而易举的插到最深处,
巨大的刺激让她眼睛翻白,失魂落魄,能做的除了喘息呻吟和偶尔的尖叫外就是
双手在男人的后背无意识的抓挠,阳明的后背已经被抓出了好几道红痕,有几道
还隐见血丝。

  略微的痛感让阳明显得愈加的野性,他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压在索菲身上,双
手用力的揉捏着她胸前的那对肥乳,肥腻的乳肉在他的指间肆意的变幻着形状,
而下体则像是打桩机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到她肉腔。

  尽管索菲的肉腔紧凑又火热,肉棒的快速抽插给阳明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
感,但毕竟刚刚才泄过一次,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一点泄意,坚硬如铁,状若儿臂
的阴茎就如一把利剑,将娇艳的肉花斩的七零八落,暗红色的肉瓣无力的绽开着,
就算是肉棒完全抽离也无法合拢,显出铅笔般粗的孔洞,如鱼儿的嘴,不断溢出
涎液。

  索菲双手死死抱住阳明的后背,指甲几乎都陷进了他的肉里,嘴里大声的呻
吟着,不断摇摆的头让她头发凌乱不堪,完全遮住了她那春情密布的脸庞。

  「啊……停……停一下……真的受不了了啊……哦……妮……妮卡希,救,
救我……啊……到,来……又来了啊……」索菲整个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没,酥
麻瘙痒的快感连续不断的冲击着她的性欲神经,下体像决堤的大河,汁液几乎是
喷着涌出肉腔,她无法控制的拼命向上弓起身子,乃至趴在她身上的阳明都有些
压制不住了。

  索菲都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高潮了,但她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肯定真的受
不了了,她甚至怀疑自己随时可能在这绝顶高潮中死去,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恐惧,
她不得不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她向阳明求饶,向妮卡
希求助,甚至脑海里闪过米卡的身影,她有点盼望着米卡这时能敲响浴室的门。

  阳明不由感到有些好笑,他喘着粗气道:「你让妮卡希救你,她能怎么救你
啊?你说!」

  说话间,阳明又是一阵疾插,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索菲已然是说不出话来了,
甚至大声的嘶喊呻吟都做不到了,她呜咽低泣,肥乳乱摇,失神的双目呆呆的看
着在她眼中已经是越来越模糊的阳明,意识仿佛一点点抽离了她的身体,她已浑
然不觉自己的嘴里流出口水,俨然痴呆一般。

  阳明看在眼里,心下也知道索菲是真的承受不了了,不由放缓了一下节奏,
看着胯下那依旧硬邦邦,毫无泄精之意的肉棒他心里也是无可奈何,而就在这时,
他忽然感觉后背一软,随即一双柔滑的双臂从背后抱住了自己。

  「嗯?妮卡希,你……」

  阳明正要说点什么时却感觉胸口传来一阵麻痒,甚是舒服的感觉让他不由轻
吸一口气,不得不咽下后面要说的话,原来妮卡希那双手从后面摸到他前胸的那
两颗乳头,然后不停的在上面打着圆圈并且不时的用指甲刮擦一下,动作看似很
随意,但其实很富有技巧性,逗得他爽感丛生,让他一下知道原来男人的乳头也
是身体的敏感带之一,自己以前怎么就从来没有发现过呢?

  不仅如此,妮卡希还紧紧抱住阳明,使得自己的前胸紧密的贴着他的后背,
他能明显感觉到那两团乳肉被压成了圆饼状,软中带硬的乳头顶在自己的皮肤上,
麻麻痒痒,甚是舒服。

  由于还在挺动着胯部,抽插着索菲的肉穴,因此被妮卡希从背后抱住难免动
作有些滞涩,也加大了阳明的负担,不过体格强健的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更何况
这样所带来的刺激远远大于负担。

  其实滞涩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阳明的抽插就恢复了之前的顺畅,原
来聪明的妮卡希马上就掌握了他的节奏,身体随着他胯部的移动而改变。

  与此同时,妮卡希俯首吻在了阳明的颈后,一点也不顾忌他身上的汗液,灵
巧的舌头如一根羽毛划过他的皮肤,让他又痒又舒服,汗津津的肌肤都起了一层
细密的疙瘩。

  妮卡希的身子慢慢下沉,柔滑的小舌顺着阳明那略为凹陷的脊椎一路向下,
不一会就来到了他的股沟,感受到妮卡希热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屁股缝里他不由
的兴奋起来了,倒不是说有多刺激,而是感到很新奇,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

  兴奋度上升之后阳明的抽插速度更快了,他身前的索菲此时已然是声嘶力竭,
精疲力尽,无神的双眼,流涎的嘴角,还有那完全随着他的抽插而晃动的身体,
俨然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濒死模样。

  至于阳明身后的妮卡希,此时的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呼吸更是不畅,因为
抽插加快,幅度加大的阳明每一次退出肉棒她的脸都深陷进他的屁股瓣里,那里
传过来的体味对索菲来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酸,有点臭,同时混杂着
一种男人的荷尔蒙的味道,强烈的甚至有些呛鼻。

  其实妮卡希的嘴唇移到阳明的腰后时她着实犹豫了一番,不管她之前经历了
什么,又对阳明抱着怎样的情感,可用嘴去亲吻他的屁股缝里这怎么都是一件令
人感觉恶心的事情!

  思忖了一会妮卡希最终还是继续向下,而这时她也感受到了阳明的激动和兴
奋,这无疑是她的一种鼓励和肯定,这让她一下劲头十足,顾虑抛之脑后。

  妮卡希的整个脸几乎都埋进了阳明的屁股缝里,尤其是当他屁股后退抽离肉
棒时,妮卡希都感觉自己的鼻尖触碰到了一个硬硬而又充满褶皱的地方。

  经过了刚开始的不适应之后妮卡希对这种呛鼻的奇怪味道竟然不那么排斥了,
特别是在接连几次深呼吸之后她觉得这种味道还不错,虽然酸中带臭,但就像是
臭奶酪,又像是鸡尾酒,竟然有一种让人一再尝试的冲动,更有一种回味无穷的
感觉。

  妮卡希有些迷醉了,以至于当她的鼻尖触碰到那一圈褶皱的地方时她完全没
有那种恶心感,相反,她身心更加激荡,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头,在阳明的前
后挺动中将脸贴的更深更近,然后在那褶皱的中心轻舔了一下。

  「嗷……」

  阳明蓦然发出一声怪叫,肛门猛然收缩,以至于妮卡希都感觉到自己的舌尖
被小小的夹了一下。

  看到自己只不过轻舔了一下,阳明的反应就如此之大,感觉自己带给他的快
感比前面索菲带给他的快感要大得多,这让她得意极了,舌头再次伸向那一圈褶
皱的中心,并且这一次她没有像刚才那样舔一下就缩回舌头,而是将舌尖顶在那
里,然后随着阳明屁股的挺动一次比一次顶的深。

  「哦……啊,啊……」

  阳明怪叫连连,被舔弄肛门的快感竟是如此特别而又强烈,就像一根羽毛在
轻轻撩着,奇痒无比,直达心底深处,令他忍不住的一阵哆嗦,肉棒蓦然膨胀,
他在一记狠狠捣入之后就死死的顶在肉穴深处,继而马眼大张,精液喷射而出,
其量之大,比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饶是阳明身强力壮,在近乎连续不断的做了两次之后他也是感觉到有些脱力,
从索菲身上翻身下来直接就坐在了地上,两腿大张,背靠着浴缸边缘,闭目喘息
着。

  忽然,阳明感觉到自己那疲软的肉棒又陷入了一团温软之中,睁眼一看,只
见妮卡希趴在自己的腿根上,正伏首含着自己的肉棒,细细舔舐着。

  没一会,本沾满白浆粘液的肉棒就被妮卡希舔的干干净净,连两个满是褶皱
的阴囊都被舔的油光水滑,完了她才抬起头,媚眼如丝的冲阳明一笑,伸出舌头
似是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角,魅惑十足!

  阳明笑了,拍拍妮卡希的头道:「做的不错!」

  妮卡希抿嘴一笑,低头又在龟头上吻了吻,阳明笑了笑道:「你去看看你索
菲姐,她是不是睡着了?」

  索菲原本是坐在洗手池上,但此时也是瘫软的滑坐在地上,靠在洗手池下面
的柜门上,双腿一曲一伸,脸撇向一边,眼睛闭着,整个身子是一动不动,乍然
看上去还真像是睡着了一般。

  妮卡希「扑哧」一笑道:「明明是主人您干的太狠了,索菲姐这次可真是…
…哦,我可怜的索菲姐。」

  说着,妮卡希爬向索菲身边,抱住她的头,轻拍她的脸颊道:「索菲姐,索
菲姐……」

  索菲缓缓睁开眼睛,轻呼了一口气,无力的露出一丝笑容道:「哦,妮卡希,
谢谢你。」

  「啊!?谢我?为什么?」妮卡希有些摸不着头脑。

  索菲那红晕未散的脸庞似是又加深了一层晕色,,她看着一边的阳明,轻咬
嘴唇道:「若不是你,我恐怕会被这个野兽弄死……」

  妮卡希恍然,不由掩嘴窃笑,而那边的阳明也是哭笑不得,随即双手一摊道:
「我也不想这样啊,可就是……哎,没办法!」

  「是啊!主人太强了,如果换做是我一个人,我怕我也会承受不住呢。」妮
卡希娇媚中带着一丝羞意。

  「什么主人?根本就不是人,是野兽!」索菲狠狠得咬牙道。

  妮卡希掩嘴轻笑道:「索菲姐姐,你可别再嘴硬了,小心把主人惹怒,他又
要……」说着,她眼睛瞥向阳明的胯间。

  索菲下意识的也跟着望了过去,只见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玩意虽然软软的垂
下,但却时不时的抖动一下,一副随时抬头苏醒的模样,这让她脸色大变,连忙
噤声。

  阳明不由哈哈大笑,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起,这种感觉实在大好,而妮
卡希也是娇笑不止,惹得索菲又羞又气,却不敢再对阳明表现出什么什么了,只
对身边妮卡希翻了白眼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

  妮卡希正想说点什么时阳明却开口打断她道:「人家笑你这么不经折腾,这
一点你可得向人家妮卡希学习哦。哦,对了,妮卡希,你也得好好教她哦。」

  「没问题。」妮卡希笑盈盈的一口应承。

  索菲脸上红晕密布,连脖子都染红了,但却没有出声表示什么,似是默认了
阳明那羞人的提议,这让阳明既得意又意外,以索菲这种自诩独立平等的性格,
一向是最反对讨好男人的,没想到这一次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技巧却没有出声表
示异议,简直像转了性一般,看来征服一个女人只有在性上征服才是真正的征服,
其他如财富,地位,名望等等都是虚幻而流于表面的,阳明现在是真正体会到了
这一点。

       ﹡﹡﹡﹡﹡﹡﹡﹡﹡﹡﹡﹡﹡﹡﹡﹡﹡﹡﹡﹡

  第二天天刚一放亮,小院门口就响起两声汽车的鸣笛声,早已准备好的阳明
一行提着行李走出屋内,只见珍莉亚靠在她那辆雪铁龙轿车的车头前,看见他们
出来便挥手道:「嗨,都准备好了吗?」

  「嗯,可以走了,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早来送我们,我们随便搭乘一辆三轮车
去车站就行了。」阳明笑了笑道。

  「我喜欢,我高兴。」珍莉亚眉毛一扬道,「再说了,我也不光是送你,还
有我可爱的米卡,另外还有这两位美女,哦,对了,两位美女,昨晚睡的好吗?」

  索菲脸一红,笑了笑,没有作答,妮卡希则笑盈盈道:「哦,睡的很好,谢
谢!」

  「哦,我睡的可就不怎么好了,昨晚老是有奇怪的声音传过来。」

  说话的是米卡,不过她虽然是抱怨的口吻,但眼睛里却有掩饰不住的狡黠,
一副鬼精灵的样子。

  「快上车吧,就你话多。」阳明老脸一热道。

  「看来昨晚战况很激烈啊!」珍莉亚不无酸意道。

  阳明顿觉头大,不由暗暗瞪了一眼米卡,这个妮子嘻嘻一笑,做了个鬼脸就
一溜烟的上了车,至于妮卡希和索菲两女则感觉很尴尬,自是什么也没说,各自
上了车。

  「咳咳……走吧!」阳明也不好接这个话茬,只好干咳一声招呼珍莉亚上车。

  珍莉亚耸了耸肩道:「你来开车吧。」说罢,转身走到副驾驶位置拉开车门
上了车。

  阳明笑了笑,按照他的计划,他们一行先是乘车去图喀市,图喀市是L 国的
经济中心,可以说是L 国最繁华的城市,然后从那里直飞南非的约翰内斯堡。

  当然了,由于妮卡希被囚禁多年,早就没了身份,在坎莫桑等小镇上生活自
然没什么大问题,但如果要出去到城市,尤其是想要乘坐飞机出国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必须先要弄张身份证明文件,这一点索菲已经有了办法,她认识L 国的陆军
参谋长埃贝哈克,到时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帮忙给妮卡希搞张护照应该没问题,就
算这个行不通那么她还可以直接联系她所在的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位于约翰内斯堡
的办事处,让同事联系美国领事馆,总之办法还是有的。

  其实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妮卡希直接给她在美国的父母打电话,但也许是遭遇
太多的事情,她的心理有着很大的创伤和障碍,有一种想见亲人但更怕见到亲人
的矛盾心理,对此,索菲包括阳明也非常理解,所以同意她暂时不联系亲人,一
步步的来。

  至于坎莫桑镇到图喀市,两地相距近千公里,中间要换三趟车,路途可不轻
松,特别是起始点坎莫桑镇的车站,说是车站,其实就是一个草棚,一天只有一
趟车去临近的市里,而且搭载乘客的中巴车锈迹斑斑,大部分窗户都没有,开起
来摇摇晃晃,冒着黑烟,仿佛随时可能会散架,实际上就是一辆报废车。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最难以让人忍受的是就是这一辆近乎报废的破旧中巴车
上挤满了人,连过道都塞的满满当当,一个个汗渍渍的,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味
道,还有的带牲畜上车,各种古怪难闻的气味混在一起,熏得阳明是头晕眼花,
而其他三个女人更是一路上吐个不停,全然没了一点精神。

  好在换乘第二辆车时情况要好了许多,无论是车况还是乘客,其实在越接近
大城市时各方面条件就有了明显改善,阳明一行人终于在第三天的上午抵达了l
国的经济中心图喀市。

  阳明虽然是l 国生活了多年,但图喀市他还是第一次来,对这个城市很陌生,
妮卡希就更不必说了,好在索菲对这里相当熟悉,她带领阳明等人直接住进了一
家四星级酒店,开了两个房间后几个人便倒头就睡,这一路上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睡就是近十个小时,醒来时天都已经黑了,几个人洗洗便来到楼下的餐
厅用餐,这时阳明等人发现不少人冲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一开始他们都很是不
解,不过在彼此投去询问的眼神后才发现了问题所在,原来除了米卡的穿着还较
为正常之外其他几个都是一身宽松的丛林迷彩装,而且满是尘土,与周围的精致
奢华是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几个面面相觑,均露出无奈的笑容,这时索菲道:「看来我们眼下最重要的
不是吃饭,而且要去买几件合适的衣服,要不然我怕我们会被赶出酒店。」

  「买衣服是重要,不过吃饭更重要,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先解决肚子,然后再
去商场买衣服。」阳明道。

  主意打定,几个人吃饭速度明显加快了,完了便直奔离酒店不远的一处综合
性大商场,对阳明来说,选择很明确,也没那么多可挑选的余地,就是牛仔T 恤,
外加一双阿迪达斯的运动鞋,而索菲她们几个女人的选择面就大多了,以至于半
天都没买好,阳明坐在休息区域的沙发上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

  终于,索菲等几个从女装部那边走过来了,她们双手拎满了大小纸袋,同时
她们身上各自都焕然一新,索菲是一身藏青色的低腰紧身牛仔裤和黑色的紧身弹
力小背心,脚下是黑色的高跟鞋,浑身散发着性感而又干练的气息。

  目光移到妮卡希身上,阳明呼吸都不由微微一滞,她这一身是更加的惹火,
是一件黑色的漆皮包臀短裙,皮质材料闪烁着幽幽冷光,上边是两个半圆形设计,
堪堪包裹住她的双峰,再上面就是黑色半透明的蕾丝材质,覆盖住她整个肩颈部
以及双臂,至于背部,也是镂空的蕾丝,这比完全裸露更加的诱人!

  漆皮短裙的下摆堪堪包裹住臀部,修长的双腿穿着超薄的黑色丝袜,再加上
近四寸的超高跟皮鞋的映衬,妮卡希那原本就高挑的身材显得愈发的高挺,简直
是鹤立鸡群,引得周围无论男女都纷纷侧目。



第三十九章

  L 国虽然只是一个非洲小国,但做为经济中心图喀市还是相当现代化的,而
现在所处的酒店商场这一带更是图喀最繁华的中心地带,特别是高档购物中心的
商场,本地的黑人反而相当稀少,更多的是像索菲这样的欧美人,但即便如此,
索菲和妮卡希在她们一众白种人中也是姿色出挑,很是引入注目。

  三个女人款款的走到了阳明跟前,这时索菲娇笑道:「妮卡希,你看怎么样?
我说了,你穿上这一身一定会让阳眼珠子都掉下来,我没说错吧?」

  妮卡希笑的很开心,她也看到了阳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间最久,不
过这裙子实在是太短了,她怀疑只要稍稍弯下腰就能让人窥探到裙底的春光,于
是不免有些羞涩道:「阳,你是不是觉得裙子有点短?」

  「还好啊,我觉得不错!」阳明含笑道。

  「哦,那我呢?」索菲左右扭摆着身子道。

  阳明呵呵一笑道:「这是我见过你最富有女人味的一次。」

  妮卡希闻言不禁莞尔,索菲则是翻了个白眼道:「有吗?」

  「哎呀,那我呢?别光顾着看两位姐姐啊。」米卡不满道。

  米卡穿的是一件红色的吊带连衣裙,清凉中带着一丝小俏皮,阳明赞道:
「好看,很好看。」

  「嘻嘻,我也觉得很好看,这是妮卡希姐姐帮我选的。」米卡很是高兴道。

  阳明呵呵一笑道:「好了,都买好了那我们回去吧。」

  「哦,阳,你得跟我出去一趟。」说着,索菲转头对妮卡希道,「你和米卡
先回酒店,等我们回来。」

  妮卡希点点头,接过索菲手里的大小纸袋,这时米卡道:「那你们早点回来。」

  索菲含笑点头,目送她们离开后这才转身对阳明道:「我们走吧。」

  「我们去哪?」

  「去酒吧。」

  「什么?酒吧?」

  「嗯。」

  「去那干什么?不是要去喝酒吧?」

  「当然不是啦,去那找一个人,那人可以帮助我们解决妮卡希护照的事情。」

  阳明恍然,不过随即略带不解道:「L 国陆军参谋长会在酒吧里?」

  索菲哑然失笑道:「我去酒吧找的那个人可不是陆军参谋长,而是那的老板,
他叫佐瑟,当初我正是因为他才搭上国防部的关系,继而认识了陆军参谋长埃贝
哈克。」

  阳明奇道:「看来这个酒吧老板还真不简单啊,居然能和L 国国防部攀上关
系。」

  「咯咯……其实也没那么不可思议,这个L 国只是一个非洲小国,你不要把
它想象成美国或者中国那样的大国,这里并不需要多么复杂或者是上层的关系才
能和国防部牵上关系。当然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认识这里的政府高层人士。
至于这个酒吧老板嘛,他之所以能和国防部有关系主要是因为他是国防部的一个
酒水承包商。」

  「原来是这样啊。」阳明点点头,不过随即又有些不解道,「你既然已经认
识了陆军参谋长那又何必再找这个酒吧老板?岂不是多此一举?」

  「哦,阳,你以为我和埃贝哈克合影了就和他有了很好的关系了吗?哦,不,
不,那只不过是一次很偶然的接触,合影也只是我的职业习惯,之后就完全没有
进一步的接触,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就算有,估计他也不记得我
是谁了,又怎么会给我提供帮助?」

  「不是吧?」阳明大跌眼镜,「搞半天你根本就没有这一层关系,亏你之前
还说的那么有把握。」

  「那不是为了让妮卡希安心嘛。」

  阳明无语,半天才道:「那现在去找那个酒吧老板有用吗?」

  「谁知道呢?总得试试不是吗?也许他也误以为我和陆军参谋长有了很好的
关系,就像当初在坎莫桑时那个军阀一样,见到那张合影就不敢对我怎么样了,
因此给我提供帮助呢。」

  「但愿吧。」

  两人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商场,乘上了出租车,约二十分钟左右车子
便来到这家酒吧,从周围环境看,这里虽然比酒店那一带要热闹了许多,但无论
是规划性还是整洁度都差了不少,来往的人都是黑人居多,有不少人都将目光投
向索菲和阳明,有点甚至明显带着不怀好意之色。

  阳明自然不惧,至于索菲,她似乎更有底气,无视投来的那些猥琐目光,和
阳明并肩走进了酒吧。

  酒吧面积不小,估计也有好几百平方米,进门左手边是一个半圆形吧台,里
面酒柜占据了整面墙的空间,各式各样的酒瓶将柜子摆满了,吧台外摆有一溜高
脚凳,而在酒吧中央位置有一个直径约两米,高一米左右的圆台,一根钢管立于
圆台中心,在其周围,一张张小桌子井然有序的一一排开。

  里面人不少,音乐声更是震耳欲聋,索菲领着阳明穿过那些扭腰摆手,忘我
着跳着舞的人群,径直来到后面的一扇小门前,那里站着两个身材壮硕的黑人大
汉,他们伸手拦住道:「后面是办公区域,不能进,要去洗手间的话在那边。」

  「我找你们老板。」

  两个黑人壮汉打量了一眼索菲,见她这一身装扮不俗,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再加上她这个笃定的神情,于是不敢怠慢,其中一个黑人壮汉道:「那你等一下。」
说着,他转身进了小门里面。

  没一会工夫,此人出来了,他一努嘴道:「跟我来吧。」

  索菲与阳明跟在这个人后面,经过一条T 形走廊,又步下几级台阶他们来到
一扇门前,黑人壮汉敲了敲门,随即推门而入,索菲和阳明也紧随而入。

  房间里烟雾缭绕,以至于索菲一进去就不得不掩上鼻子,一只手下意识的在
面前挥了挥,而阳明则微微一吸鼻子,立刻就察觉到这烟雾有点不正常,应该是
屋内的人正在吸食某种毒品。

  「哟,还真是一个白人美妞,不错,嘿嘿……」

  说话的是一个约三十岁左右的黑人男子,只见他仅穿着一件黑白格子睡袍,
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的挽着,衣襟几乎散开,露出大片胸膛,至于下身更是露出
腿根,可以判断他睡袍里面就是真空的。

  此人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在他的左右还有两个衣着暴露的黑人姑娘,旁边还
站着两个黑人壮汉,见此情形,阳明心下暗自戒备着,这时他忽然听到索菲疑惑
的声音:「你是这的老板?」

  黑人男子顿时发出怪异的笑声,然后看着左右道:「嗨,你们听到这个白妞
在说什么了吗?她说我是不是这里的老板,哦,真是太他妈好笑了。」

  周围一阵哄笑,一会,黑人男子拍了拍身边的一个黑人姑娘的大腿怪笑道:
「你告诉这个白人大胸妞这的老板是谁?」

  黑人姑娘嘻嘻一笑,扑身到黑人男子怀里,一只手直接从睡袍的衣襟里插进
去摸他的胸膛,媚眼上瞥道:「当然是你喽,我最尊贵的主人安库先生。」

  「安库?那佐瑟呢?原来他不是这里的老板吗?」

  「佐瑟?哈哈……你要找他就去监狱吧?哦,不过我不敢保证他现在还活着。」
安库哈哈大笑道。

  索菲吃了一惊,遂与阳明面面相觑,这时安库又道:「好吧,看来你还不知
道发生了什么,那么我告诉你,佐瑟那家伙实在是该死,他竟然用劣质假酒来供
应国防部,所以他被逮捕了,而现在这酒吧的主人是我。」

  「啊!怎么会这样?」索菲呆住了,她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

  阳明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索菲,给她一个眼神,示意此地不宜久留,索菲醒
悟过来,于是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抱歉,打扰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黑人男子龇牙一笑,冲身边站着的那两个黑人壮汉一努嘴,两个黑汉会意的
点点头,然后一个箭步走到索菲和阳明的身前拦住了两人,与此同时,黑人男子
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干嘛急着走啊?反正都来了,不如坐下来喝杯酒嘛。」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请你们让开。」索菲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是
有点紧张,下意识的向阳明身边靠了靠。

  「啧啧,真是不给面子啊,这可真是叫人难办啊。」黑人男子摇头,一副为
难的样子,但脸上却带着一丝戏耍的笑容。

  「咯咯……我尊贵的主人,人家可是白种妞,高傲的很呢!」旁边那个黑人
姑娘媚笑着,故意煽风点火。

  果然,黑人男子脸色一变,猛然灌下一口酒,然后骂咧咧道:「操!白人怎
么了?老子照样把她操的哭喊求饶,就像操你这个小婊子一样。」

  索菲被黑人男子的这污言秽语气得面色涨红,嘴唇哆嗦,她本能的抓住阳明
的胳膊,转眼看向他,而阳明则冲她微微一笑,安慰似的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然后轻拉开她的手。

  「请你们让开!」阳明冷冷道。

  「黄皮猪,这里没你的事,老子现在心情好,现在你要么马上滚,要么……
嘿嘿,老子捏爆你的卵蛋。」

  说着,黑人男子双手一张,将身边的两个黑人姑娘搂在怀里,然后嘴巴一努,
对站在阳明和索菲身前的那两个黑人壮汉示意了一下,顿时,其中一个壮汉伸出
他那粗壮,长满汗毛的手臂,一把揪住了阳明的胸口的衣服,似是要将他拖出房
间。

  黑人壮汉仅使出了七分力,不过他以为这足够了,这个看上去远没有自己强
壮的亚裔人一定像一只小鸡似的被自己拖离,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身
子一滞,竟然没有拖动他。

  「操!」

  黑人壮汉暗骂了一声,心虚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同伴,生怕被他看出来而笑话
自己,随即手上用上了全部力气,用力的把阳明向外拖去,然而这一次还是没有
拖动。

  这一下黑人壮汉是真的惊住了,而这一切其实不过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其他
人根本没看出来什么,而就在黑人壮汉愣怔的一刹那阳明出手了,他抬手捉住黑
人壮汉那只揪住自己衣襟的手的手腕,稍稍用力向下一压,这个家伙顿时不由一
声大叫,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栽,阳明趁势掐住他的喉咙,五指一错,随着轻
微的骨骼交错之声,这个家伙软软的倒下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旁边的那个黑人壮汉根本就没来得及明白发生
了什么,待醒过神来阳明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手枪,这把枪正是从倒下去的那个黑
人壮汉的腰间顺手摸出来的。

  黑人壮汉脸色大变的同时一只手已经伸向了腰间,然而还没等他的手摸到枪
身,对方手里的枪响了,他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巨响,没感到多少痛觉,只
是眼前一片血红,随即一片黑暗。

  在不到五秒的时间内阳明就了结了两个黑人壮汉的性命,这不仅让坐在沙发
上的黑人男子呆若木鸡,就连一旁的索菲都吓傻了,至于那两个黑人姑娘,更是
吓得惊声尖叫,瑟瑟发抖。

  阳明这一次出手不可谓不心狠手辣,事实上这还是他第一次一出手就要人性
命,这当然与他判断出眼下的形势有关,要知道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
从他们吸毒,持有枪械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如果自己不在第一时间解决掉他们,
自己的麻烦小不了,除此之外,也与他经历了坦桑肯一行的血腥和杀戮有关,他
的处理事情的方式和心态已然不知不觉有了变化。

  吹了吹枪口散发出的一丝硝烟,阳明不紧不慢的走到黑人男子跟前,冷冷一
笑道:「你刚才说我什么来着?哦,对了,黄皮猪,呵呵,我想再听你说一遍。」

  「啊……我……我错了……别,别杀我……」黑人男子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吓
得面无人色,语无伦次。

  「不杀你?可以说理由吗?」阳明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枪,嘴角带着一
丝冷笑。

  「我……我给钱……很,很多钱,只要你不杀我,我全都给你……」

  「是吗?钱在哪?」

  黑人男子连忙对身边的黑人姑娘道:「去,快去,把桌子底下的那个黑色箱
子拿出来。」

  「啊……哦……嗯……」黑人姑娘抖如筛糠的蜷缩成一团,嘴里不知所谓的
应着,身子却半天没离开座位。

  「去啊,你这个蠢货,婊子,快去!」黑人男子嘶吼起来。

  「我……我去吧。」

  另一个黑人姑娘稍稍镇定些,她主动应承下来,随即起身小跑着来到办公桌
后面,从下面提出一个黑色的手提箱道:「是这个吗?」

  「是的,快拿过来。」

  黑人姑娘提着手提箱快步跑过来,黑人男子接过后一把扫掉茶几上凌乱的各
种东西,然后将手提箱放到茶几上,打开后将手提箱一转,送到阳明的眼下道:
「这是刚收到的一笔货款,一共二十五万美金,我可以全给你,只要你不杀我。」

  「行,那我答应你。」阳明伸手将手提箱合上,然后提起递给身后的索菲道,
「去外面等我一下。」

  此时的索菲虽然已经回过神来,但脑子仍有点懵,她下意识的接过手提箱,
然后有些惶然道:「那你……」

  「没事,我马上出来。」

  索菲依言提着手提箱走出了房间,外面走廊里空无一人,但她还是害怕而又
紧张,生怕有人过来,不过还好,也就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阳明就出来了,他搂住
索菲的肩膀道:「好了,我们走吧。」

  「里面……」

  「别说话,走!」

  索菲不敢再言语,惊惶不安的随着阳明沿着原路返回,到了外面的酒吧,这
里的人似乎更多了,音乐也愈发的动感,门口处还那两个大汉在把守,出去时阳
明还微笑的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索菲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他们。

  穿过拥挤的人群,两人很快出了酒吧,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下榻酒店,直到
这时索菲才长松了一口气,有心想问阳明把那个黑人男子以及那两个黑人姑娘到
底怎么样了,却顾忌前面开车的司机,只好暂时按捺住这个想法,直到到了酒店
下了车她才终于将问题抛了出来。

  「你把那三个人都杀了?」索菲压低着声音,紧张不安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阳明搂住索菲的肩膀,两人如亲密的一对情侣走在酒店大堂,他面带笑容道:
「别紧张,不会有人跟过来的。」

  「我……我是说那三个人……」

  「他们没事,我只不过将他们绑在了一起,一时不会呼叫而已。」

  索菲表情一松,但随即还是眉头一皱,摇头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杀了
那两个人,哦,这太可怕了,说真的,你刚才那样让我有点陌生。」

  阳明有点惊讶,他没料到索菲会有这样的反应,但转念一想也就不觉得奇怪,
索菲向来圣母心,十分信崇自由平等那一套,只不过阳明以为她经过这一系列经
历之后,尤其是还遭受身体被改造摧残,她的思想会有所改变,却没想到还是一
如往常。

  「你难道不明白在当时那种情形下我如果不那么做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吗?」
阳明耐着性子解释道。

  「严重?有多严重?」

  「他们身上都有枪,而且还是瘾君子,如果我不及时解决掉那两个,后果就
是我们被他们制住,那么现在我们就不能站在这里和你讨论这个无意义的问题了。」

  「无意义?哦,天啊,那是两条生命,在你眼里竟然是无意义的?哦,你真
的让我感到太吃惊了!」索菲瞪大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阳明无语极了,只能不住摇头,这时只听索菲又道:「就算你是为了自卫也
不必要杀了他们啊。」

  「你忘了你之前的遭遇了吗?」

  「哦,我只是不希望你变成一个刽子手,一个杀人魔鬼。」

  阳明又气又无奈,这时索菲接着道:「还有这些钱,哦,这和强盗有什么区
别?」

  「这……」

  「哦,对不起,我不想再和你吵了,我想先一个人静静。」说着,索菲转身
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喂,你去哪?」

  「我去喝杯咖啡,你不用管我,你自己先回房间吧。」

  「这个女人啊,唉,真是……」阳明看着索菲的背影,也是一时气结。

  回到自己房间,发现妮卡希也在,本来开了两个房间是阳明和米卡一间,索
菲与妮卡希一间,毕竟他和这两个女人都有关系,和她们其中任何一个单独一个
房间都不太好,所以之前开房的时候他选择和米卡一个房间了。

  「啊!哥,你回来啦。」米卡开心的扑过来。

  妮卡希也含笑起身,但很快发现只有阳明一个人进来便略带疑惑道:「索菲
姐呢?回隔壁房间了吗?」

  阳明随手将手提箱扔到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下道:「她在下面咖啡厅里喝
咖啡。」

  「啊!她一个人?」妮卡希有些惊讶。

  「应该是吧。」

  妮卡希从阳明的表情和语气就判断出他和索菲之间出了一点问题,正想进一
步询问却忽然听到米卡大叫:「天啊!怎么这么多钱,哪来的?」

  斜眼一瞥,妮卡希也是大吃一惊,只见手提箱内一叠叠美金码的整整齐齐,
将手提箱塞的满满当当,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米卡也一样,两人都惊呆了!

  「从坏人手里抢来的。」阳明笑了笑道。

  接着阳明就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说了一遍,妮卡希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危险,吓
得面色苍白,直捂胸口,而米卡则是没心没肺的拍手直叫好,还娇声埋怨阳明没
有多拿点钱。

  「嘻嘻,这下我可以买更多的漂亮衣服了。」米卡兴奋的看着一手提箱的美
金激动不已。

  阳明没好气的摇摇头道:「这钱可不是给你买衣服的,而是留给你上学用的。」

  的确,阳明之所以看到了这一箱子钱就答应了那个黑人男子放他一马就是因
为他确实在愁米卡将来的安置费用,毕竟到了南非之后他不可能再留在米卡身边
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了,这样就需要给她准备一大笔钱,以确保她的生活无忧,然
而钱又从哪来?这些年阳明攒下的钱根本不足以让他能很好的安置米卡。

  现在有这么一大笔钱放在阳明眼前他当然不可能放过,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东
西,拿这一笔钱他没有丝毫心理压力,只不过这样的行径被索菲鄙视了,这倒让
他有点始料未及。

  想到这,阳明不禁有点头疼的抚了抚额头,这时他只觉一个温软的身体靠了
过来,随即听到妮卡希在自己耳边轻声道:「阳,你和索菲姐是不是出现什么不
愉快了?」

  「唉!」阳明轻叹一口气。

  「哎哟,你们要亲热去隔壁房间吧,嘻嘻,我知道妮卡希姐姐已经等的很急
了。」

  妮卡希顿时满面羞红,却也不辩解,只是将头埋在阳明的肩窝里。

  「行,那我们就去那边房间了,你一个人慢慢数钱吧,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阳明搂着妮卡希起身道。

  「嘻嘻,知道啦。哦,对了,妮卡希姐姐买了许多漂亮性感的衣服,等一会
不要看了流鼻血哦。」

  「哎呀,米卡,你……」妮卡希含羞娇嗔,「早知道刚才就不给你看了。」

  「好,好,我不说了,不耽误你们亲热了,我继续数我的钱。」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和妮卡希一起走出房间,进入隔壁房间,一进去妮卡希
就迫不及待的问:「哦,索菲姐她怎么了?你和她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怪我随便杀人……」

  阳明将索菲对自己的不满告诉了妮卡希,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妮卡希自然对
索菲这样的反应感到很不以为然,经历了种种非人般遭遇的她早就明白了这个世
界的残酷和冷血,更见惯了无数杀人的血腥场面,早就对这个麻木了。

  「哦,阳,你别怪她,她只是在法制的太平社会生活的太久了,没有习惯这
种方式。」妮卡希轻声道。

  「呵呵,我并没有怪她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想法嘛。」阳明淡淡一笑,
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只是没想到她这个想法没有随着她经历的变化而变化,
唉!」

  阳明轻叹一口气,靠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手抚着额头,拇指和中指分别
按住两边太阳穴轻轻揉捏着,没一会他感觉到有两个柔软的指肚也按在他两边太
阳穴上,睁眼一看,只见妮卡希跪在他身边,微微倾身正替他按摩着太阳穴。

  「哦,感觉好些了吗?」妮卡希柔声道。

  「好多了。」阳明嘴角一咧,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妮卡希笑了,笑的很妩媚,她轻抬一只腿,从侧身跪着的姿势变成了跨坐在
男人的腿上,由于她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蕾丝紧身包臀裙,所以她的两只腿不能分
的很开,勒在大腿根上的裙摆几欲崩裂。

  阳明脸上挂着带着一丝色欲的笑容,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抚摸上妮卡希那穿着
超薄黑丝的大腿,温润滑腻的手感很是舒服,他忍不住微微用上一丝力气,手掌
从丰满的大腿一路滑至圆润的小腿,继而重新向上,顺着大腿内侧滑进了裙内。

  忽然,手掌心传来不一样的触感让阳明微微一怔,给妮卡希投去一个讶然的
眼神,妮卡希含羞带媚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搭在阳明的肩上,上半身向后微仰,
似乎是等他进一步的侵犯。

  原来妮卡希裙内是真空的,她穿的是一件开档连体丝袜,里面没穿内裤,阳
明的手很轻易的就摸到了一片滑腻腻的肉,他知道那是女人的阴唇,湿滑的触感
充分表明了女人此时的状态。

  妮卡希的呼吸渐促,脸上的潮红之色越来越深,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其大腿
上的肌肉更是时而紧绷,时而轻颤,鲜艳的红唇不时溢出腻人的呻吟。

  这时,阳明的一根食指已经毫不费力的滑进了妮卡希那湿润的肉穴里,在四
周嫩肉壁上轻轻刮擦搅动,时不时的还抽插几下,没一会工夫,他的手心手背就
布满了透明的粘液。

  「哦……」

  妮卡希的呻吟声越来越重,身体酥麻发软的同时更有一种难耐的空虚,已经
有点不满足阳明那一根手指的慰藉了,她乞求的看着阳明,屁股磨动着,身子一
点点的向前倾,以至于男人的脸都快埋进了她的乳沟里了。

  然而就在这时,阳明忽然抽出了手指,手也从妮卡希的裙内抽了出来,然后
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道:「我们还是先出去看看索菲吧,你帮我劝劝她,走!」

  妮卡希脸上不由闪现一丝失望,但她还是乖乖的从阳明的腿上下来,强露出
笑容道:「好啊,我会好好劝劝她的。」

  「嗯,走吧。」

  两人走出房间,乘坐电梯直达位于二楼的咖啡厅,这电梯是全透明材质的观
光电梯,从高处而下时下面的大堂以及二楼的休闲区都一览无余,阳明的目光很
快就在二楼的一处看到了索菲,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索菲不是一个人在独自
品尝着咖啡。


第四十章

  妮卡希这时也看到了,只听她惊讶道:「索菲姐在那呢,咦,旁边那个人是
谁啊?你认识吗?」

  阳明摇摇头,和索菲坐在一张桌上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白种男人,一头淡黄的
卷曲头发颇为显眼,配以一身休闲西装,着实显得相当帅气!只见他正一脸笑容
的和索菲不知在说着什么,而索菲虽然看上去没有他那么热络,但也是嘴角带笑,
看不出有一点反感的样子。

  其实以索菲的姿色和打扮,又是一个人坐在那,吸引男人过来主动搭讪一点
也不奇怪,所以在略为惊怔之后阳明和妮卡希都感觉这也没什么,其中妮卡希还
抿嘴一笑道:「索菲姐好有魅力哦,看那小帅哥,那么殷勤讨好,嘻嘻……」

  电梯继续下行,很快便到达二楼,两人走出电梯,朝索菲那边走去,不过就
在快要到达跟前时阳明忽然停下脚步,并且一把拉住了身边妮卡希的手,让她也
停了下来,随即向旁边一拉,两人也坐在了一张桌子边上。

  「哦,怎么了?」妮卡希不解的小声道。

  阳明沉着脸,嘴角微微一撇道:「你看他们桌子下是什么情况?」

  妮卡希连忙看过去,只见那个白人小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架着二郎腿
的那一只腿向前伸出,脚背紧贴着索菲的小腿,似乎还在轻微的摩擦着,而对此
索菲却是恍若未觉,非但腿没有挪开,连脸上的表情都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依旧
带着淡淡的笑容,优雅的手持杯子,小口的啜饮着。

  「哦,这……」

  妮卡希惊讶的张大嘴,不知该说什么,眼前这一幕的确透着暧昧,就算她想
替索菲辩解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事实上,妮卡希的内心在惊讶过后转而现出的是一丝暗喜,要知道她虽然很
感谢索菲,但女人的本性又让她情不自禁的嫉妒索菲,在感情上更将她视作对手,
总是有意无意的和她争宠,就像刚才,她已经意乱情迷,多想和阳明来一场酣畅
淋漓的性爱,然而他心里却想着索菲,生生将她的欲望中断,那一刻她心里不光
有失望,还有一丝暗恨,恨眼前的这个男人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该有多好!

  当然,这个念头在妮卡希的脑海里也只是一闪而逝,完全是出于女性的本能
而闪现,理智告诉她不该有这个念头,这个念头也完全不切实际,所以她很快将
这个念头压下,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然而这并不妨碍她见到眼前这一幕心生窃
喜。

  妮卡希偷偷瞄了阳明一眼,只见他面色不是很好看,心里明知道不对但还是
忍不住又欣喜了几分,正想说点什么时却见他忽然站起身,低声道:「我们走吧。」

  「啊!」

  妮卡希很惊讶,她本以为阳明会忍不住上前质问索菲,甚至有可能对那个奶
油小生大打出手,却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不做,而是掉头离去。

  尽管心下疑惑不解,但妮卡希还是乖乖起身跟着阳明离开了,本来她以为会
回房间,结果阳明是径直步下楼梯向酒店外面走去,不一会两人便走出了酒店大
堂,来到外面的街道上。

  「我想随便走走,要不你先回房间吧。」阳明看着跟着自己出来的妮卡希道。

  「不,我想陪着你。」妮卡希挽住阳明的胳膊道。

  阳明笑笑,也不再说什么,沿着街边的人行道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两人就
这么手挽着手,就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然而彼此的心态却是完全不一样。

  说实在的,看到索菲和那个奶油小生暧昧的一幕阳明心里谈不上什么难过,
更没有妮卡希想象中的愤怒,因为他从来没有把索菲真正看做是自己的女人,充
其量只是满足彼此需要的伴侣而已。

  当然了,这个需要也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也有情感上,毕竟这么多天日夜相
处,他对索菲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愫,像是朋友,又像是情人,有时又像是并肩作
战的战友,唯独不像是爱人。

  也正是有这种特殊的情愫存在,阳明看到刚才在咖啡厅里的那一幕时他做不
到心如止水,但也没有较为强烈的反应,有的也只是一种淡淡的失落。

  不管怎么说,这种感觉不是令人很愉快,阳明半天没有说话,妮卡希默默的
陪着他走了一段路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哦,阳,你不用太难过,也许事情并
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

  「难过?哦,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不难过,真的!」阳明呵呵一笑道。

  妮卡希瞪大着眼睛,似乎是有点不相信阳明说的话,对此,阳明也看出来了,
笑了笑道:「你不相信吗?」

  「哦……不,不是……」妮卡希言不由衷的摇着头。

  阳明淡淡一笑,身子站住,抬头望着夜空道:「其实我们就像这天上的星星,
有可能彼此同行一段,也有可能只是擦肩而过,不管哪一样,最终我们都会分开,
这点我早已料到,所以也就谈不上难过。」

  妮卡希一时怔住,阳明接着道:「就像索菲,还有你,你们马上就要回美国
了,到时我们就要分开了,以后你们肯定会遇到更适合你们的伴侣,而索菲,现
在只不过是将这个提前了一点而已。」

  「哦,不,阳,索菲姐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只要
你说不想让我走我就不走了,我不回美国,永远留在你身边。」妮卡希看着阳明,
眼神显得很坚定。

  一刹那间,阳明心底确实涌起一丝感动,但很快他就在心底一笑置之,也许
妮卡希刚才说的话确实是她心底的肺腑之言,但也就仅仅代表她现在的想法,什
么永远之类的话还真能当真?他可不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男!

  阳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随便扫了一眼,看到前面有一家店面还在营
业,里面亮着粉红色的灯光,于是随口道:「我们去那家店看看,看能不能买点
什么?哦。这个时间点大部分店铺都关门了,这一路走来好像还没看到哪家店还
开着,也不知道那家店是卖什么的,这时候了还在营业。」

  一边说着阳明一边就朝那边走去,妮卡希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落寞,嘴唇也动
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默默的跟在了他后面。

  让阳明始料未及的是,这亮着粉红色灯光的店面居然是一家性用品商店,各
种各样的性用品错落有致的摆在展示柜上,墙上,甚至垂吊在天花板上。

  阳明略感尴尬,瞥了一眼身边的妮卡希,只见她面色羞红的低着头,神色有
些扭捏,虽然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但也透着几分好奇,眼角余光不时瞟着四周。

  「哦,欢迎光临,二位,有什么需要吗?」一个身材矮胖,头发稀疏的中年
男人不知从哪忽然冒了出来。

  妮卡希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给下了一跳,本能的向阳明身边靠了靠,而阳
明则是快速打量了这个人,此人不是黑人,也不是欧美那种白人,他皮肤呈棕色,
褐色的眼珠,厚实的嘴唇,像是南美那边混血有色人种。

  本来阳明是打算转身走的,现在这店里的老板都出来招呼了,他自然不好理
也不理的就这么走了,于是做出很自然的神色道:「哦,随便看看。」

  这时矮胖老板已经走到两人跟前,阳明注意到这个家伙看到妮卡希时眼睛明
显一亮,然后暧昧的冲自己一笑道:「哦,先生,你的女伴很漂亮!」

  阳明笑了笑,没有做声,至于妮卡希,她心里自然是十分开心,对这个矮胖
老板投过来的那富含色情意味的眼神也都不那么排斥了,神情也没刚才那么扭捏
不安了。

  四下踱步看了看,展示柜上摆放着各种大小,形态各异的仿真男性阴茎,还
有振动棒,跳蛋之类的,有的阳明都不认识,叫不上名字;至于墙上则挂着各种
鞭子,有皮鞭,藤条,还有绳鞭等等,另外还有各种镣具,若不是周围环境影响,
还真会让人以为自己进了审讯室。

  说实在的,这些花样百出的性用品确实令阳明大开眼界,这一路看下来他也
不是一点兴趣没有,这其中他就对一个金色的小跳蛋很感兴趣,那是无线遥控的,
他想要是用在妮卡希或者索菲身上应该会很有趣。

  当然了,阳明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做走马观花状的看着,而那个
矮胖老板则是一直跟在身后,偶尔还出声介绍着,只不过他的眼神不时的瞟向妮
卡希,眼里满是猥琐的欲望。

  「哦,先生,你是日本人吗?」在介绍完一款黑色的藤鞭时矮胖老板忽然道。

  阳明摇摇头道:「不,我是中国人。」

  「哦。中国人?」矮胖老板显得相当惊讶。

  「怎么?很意外吗?」阳明瞥眼道。

  矮胖老板耸耸肩,倒也很坦诚道:「哦。老实说,是的!因为这里的中国人
不多,来我这里的就更是没有,哦,准确说,来我这里的中国男人还从来没有。」

  「哦,那日本人经常来光顾吗?」阳明不由笑了笑道。

  「哦,也不多。」

  「那你怎么一开始就认定我是日本人呢?」

  矮胖老板眼皮一翻,想了想道:「哦,在我的印象里,中国人工作非常勤奋,
也非常富有,嗯——但怎么说呢?比较闷,没有太多情趣,很少与他们同胞之外
的人交往。」说到这,他又一次瞥了一眼妮卡希,露出玩味的笑容道,「更何况
……」

  见这个家伙露出这样的表情,并且还卖关子似的停下不说,阳明不由生起几
分好奇道:「何况什么?」

  矮胖老板嘿嘿一笑,凑近到阳明跟前,眼睛却斜瞄着妮卡希道:「何况还收
了一个白人妞做性奴。」

  「哦,你怎么就断定她是我的性奴?」阳明心中微讶,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
色。

  「不是吗?」矮胖老板显得颇有深意的一笑,眼睛却死死盯着妮卡希的胸口。

  此时的妮卡希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极了,她只觉这个矮胖老板的目光淫邪
而又透着一丝阴狠,那眼神仿佛能穿透衣服而看见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若不是身
边的阳明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恐怕此时她已经忍不住转身夺门而逃了。

  见状,阳明不禁露出一丝不悦,他干咳了两声以示提醒,矮胖老板顿时醒过
神来,忙收回目光道:「哦,抱歉,我知道有的客人完全就自己的性奴视作私人
物品,不喜与别人分享,哦,我理解!」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就断定她是我的性奴呢?」

  「嘿嘿,很简单,她在和你的交流中所表现出的那份恭顺就不说了,单说她
的双乳上所佩戴的那一对乳环就足以说明了一切,嘿嘿……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她
的下体也穿了一个环。」

  阳明暗吃了一惊,同时惊诧的看了一眼矮胖老板道:「你怎么知道?」

  妮卡希乳头上的那一对钻石铂金乳环虽然不是固定死的,但由于设计精巧,
摘下来还是相当费工夫的,所以她一直戴着,没有摘下过,包括下体的阴环。

  「当然是看出来了。」矮胖老板不乏得意道。

  阳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妮卡希的胸部,她身上穿的自然还是那件黑色漆皮连
身包臀短裙,在他看来,黑色的漆皮材质严丝合缝的包裹住了妮卡希的双乳,完
全看不出里面有乳环的痕迹,他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看出来的?

  似乎是看出了阳明的疑惑,矮胖老板嘿嘿笑道:「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的确,一般人是看不出什么来,但我可以,从她刚才的走动中我看出了她胸部乳
头位置有一点点略凸的痕迹。」

  阳明恍然,心下暗道:「难怪这家伙刚才一路走一路暗瞟妮卡希,眼睛够毒
啊!」

  想到这,阳明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矮胖老板眉开眼笑,知道自
己全说对了,心里既得意自己的眼光又有点钦羡眼前这个年轻的中国小伙,他虽
然经验老道,在这个淫虐圈子里混了多年,玩过的女人无数,但也深知找到一个
质量上乘的白人妞还是相当不容易的,尤其还是调教的这么温顺,这就更为不易
了。

  「嗨,我知道你不愿与别人分享你的性奴,但如果换一种方式呢?比如说交
换。」矮胖老板忽然道。

  阳明不禁愣了一下,脱口道:「交换?和谁交换?」

  话音刚落,阳明只觉右胳膊被一双手紧紧抱住,转头一看,是妮卡希从自己
身后来到身旁,在抱住胳膊的同时眼睛惶恐不安的看着自己,他都能感觉到妮卡
希身上传来的轻颤。

  阳明略一思忖就明白了妮卡希为何这般样子,很显然她是听到了自己和矮胖
老板之间的对话,害怕自己会答应这个家伙,于是笑了笑,抚慰的在她手背拍了
拍,示意她不用紧张害怕。

  矮胖老板自然注意到阳明这个动作,也明白他的用意,却也不以为意,只是
颇显深意的一笑道:「我想请先生你去楼上参观一下我的私人领地,我想你或许
会改变一下你的想法。」

  「这个就……」

  阳明当然没这个兴趣,本来他来这里就不是本意,所以想也不想就要拒绝,
可话刚说一半外面忽然想起一阵尖锐刺耳的汽车刹车声,令他不得不收住了后面
要说的话,与矮胖老板以及妮卡希齐齐将目光投向了门口。

  门口停着一共两辆车,前面的是白色的丰田陆地巡洋舰,后面的是黑色的奔
驰S500,只见前面的陆地巡洋舰的车门迅速打开,里面跳出两个彪形大汉,都是
一身黑色西装,神色冷峻,他们快步来到后面奔驰车边,打开了车后座的门,把
手放在车顶上,迎候车里的人下车。

  事实上一开始阳明还真有点紧张,以为是之前酒吧那边的人追踪过来了,同
样,妮卡希也是这样的心思,吓得脸色煞白,一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哦,是船长。」矮胖老板眉开眼笑,人便走到门口迎上。

  见状,阳明和索菲面面相觑,均暗松了一口气,很显然,来者并不是冲着他
们的,不过阳明与此同时却涌起了另一种心绪,因为他感觉到这个矮胖老板口中
所说的船长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寻思间,奔驰车里下来了一个人,此人个子不高,也就比矮胖老板高那么几
公分左右,头发花白中夹杂着几丝枯黄,看上去有五十来岁,同样也不是黑人,
还算白的脸上布满各种大大小小的疙瘩,宛如月球表面;体格肥硕,特别是那肚
子,圆滚滚,肥嘟嘟,在腰带的紧勒下向外凸出,犹如套着一圈轮胎。

  接着,车内又下来一个人,此人一下吸引了阳明的注意,之所以这样不是因
为她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而是她长的一副亚裔面孔,皮肤白皙透亮,一头乌
黑中带着一丝酒红色的秀发侧披在一边肩头上,秀美光洁的脸蛋上戴着一副墨镜,
鲜红的嘴唇即便在这幽暗的光线下也显得丰润光泽。

  女人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风衣,脖子系着淡蓝色的印花丝巾,风衣下摆至大腿
中部,露出一截裹着超薄黑丝的美腿,下面是黑色的长筒高跟皮靴。

  「哦,船长先生,欢迎,欢迎,最近好吗?」矮胖老板满脸堆笑的迎上道。

  「哈哈,一切都好!尤夫,我来看看你最近可研究出什么好东西?」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就朝店里走去,而那几个西装大汉则先行来到店内,见到
阳明还有妮卡希在那便立刻围了上来,其中一个道:「我们老板把这里包下了,
请你们出去!」

  妮卡希心里害怕,连忙拽了拽阳明的胳膊,希望赶紧离开,然而拽了几次他
都没反应,抬头一看,只见阳明表情有些呆滞,眼睛并没看着和他说话的那个西
装大汉,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门口方向,顺之望去,妮卡希发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
进来的那个亚裔女人的身上,心下顿时有些泛酸起来。

  「听见没有?让你出去!」西装大汉见阳明毫无反应,于是伸手拽住他的衣
领便要强拉。

  妮卡希不由又惊又怕,情不自禁的大叫一声,而阳明这时也反应过来,神色
一变,也没见他怎么出手,那个拽住他衣领的大汉顿时一声闷哼,面露痛色的松
开了手,另一只手握住这只手的手腕,踉跄的向后连退几步。

  其他两个西装大汉顿时脸色大变,齐齐从怀里掏出枪,如临大敌般的将黑洞
洞的枪口对准阳明,而也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干什么呢?可不要在
尤夫这个闹事啊。」

  说话的正是船长,这时,那个捂住手腕的西装大汉连忙走到他跟前,在他耳
边小声的不知说了什么,他一边听着一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阳明,然后又将目光
落在旁边的妮卡希身上。

  「哦,误会,误会,这二位都是店里的客人,没有恶意,没有恶意……」矮
胖老板慌忙上前解释。

  「是吗?尤夫,你知道我的规矩的,只要我来了就必须清场,你的一切损失
都由我负责。」船长语气透着傲慢,但眼光依旧落在妮卡希身上,并愈发兴致勃
勃。

  「我知道,知道,我这就跟他去说。」

  说着,这个叫尤夫的矮胖老板就朝阳明这边而来,不过这时阳明却将手一摆
道:「不用说了,你去告诉他,是他的手下太霸道粗鲁了,刚才不过是给他一个
小小的教训,让他知道什么是尊重?」

  尤夫站住身子,他当然知道不用自己再传话了,不由尴尬的站在中间,回头
看看船长,又看着阳明,两手搓揉着,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哦,有趣,有趣!」船长大笑道。

  阳明没有说话,对船长的意味不明的笑容毫不在意,更无视那几个依旧对准
自己的黑洞洞枪口,而是将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船长身边的那个女人身上,心里
震惊,狂喜,凄苦,种种感觉犹如一记又一记的狂潮将他的思绪完全搅乱,已然
顾不得眼下所处的境地。

  一开始由于外面光线的昏暗,阳明只看出了那个亚裔女人的大致样子,只知
道她漂亮而时尚,但神情孤傲,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仅凭这些就足以吸
引他的注意了。

  然而当女人走进店内,阳明完全看清楚她的容貌时他只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
重锤狠狠敲击了一下,一刹那间他眼前发黑,以至于人都有些站立不稳。

  阳明自得知清姨可能还在这个世上时他就曾无数次想过有朝一日见面的情形,
有可能是抱头痛哭,也有可能是相顾无言,却唯独没料到是眼下这种视若无睹,
俨然如陌生人一般。

  没错,眼前这个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清丽女人就是阳明朝思暮想,无时无
刻不牵挂的人——清姨,尽管隔了这么多年,但阳明还是能够一眼就将她认了出
来,因为她的容貌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也就身材相较自己小时候丰腴了一点,
那种青春少女感没有了,多了一份成熟的韵味。

  事实上对阳明来说,清姨容貌上虽然没什么变化,但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
气质,也可以说是某种味道是令他感到那么的陌生,一时之间,他的心态五味杂
陈,百感交集。

  也正是这种陌生感让阳明忍住了相认的冲动,这时他不禁有点庆幸清姨没有
认出自己来,同时也不由暗笑自己以前想法太简单,以为一见面就会认出彼此,
事实上当初自己才七八岁,现在十余年过去了,自己的容貌和当初还是小男孩相
比肯定有了极大的变化,倒是清姨,这些年容颜没有多大改变。

  阳明的心头就这么百转千回,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从清姨的身上移开,对此,
清姨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尽管她戴着墨镜,看不到她的眼神,但脸上的鄙夷好厌
恶却是溢于言表。

  这时,尤夫在船长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船长对一直如临大敌的那几个西
装大汉挥了挥手道:「你们几个都出去吧。」

  「老板,他……」其中一个西装大汉不放心道。

  「哈哈,没事,人家也是尤夫的客人嘛,再说了,这还不有我们的郁金香嘛。」
船长大笑着伸手在清姨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阳明眼神一变,心里蓦然感到一痛,其实当初他从妮卡希嘴里就大致判断出
清姨现在是什么状况,和那个叫船长的又是什么关系,现在亲眼所见,她和船长
大晚上的来到这性用品商店,其关系就更是不言而喻了,估计和自己与妮卡希之
间并无多大区别。

  尽管早有预料,可当亲眼看见这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子毫无顾忌的捏清姨的屁
股,而清姨却是毫无反应,显然早已习惯了这一切,阳明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刺痛
起来,不忍再看,眼睛第一次从清姨身上移开。

  几个西装大汉转身到了外面守候,船长瞥了阳明一眼,随即道:「尤夫,最
近可有制造出什么好东西啊?」

  「嘿嘿,有,当然有,就是不知道船长感不感兴趣?」尤夫笑容古怪道。

  「哦,看看。」

  「好,请楼上。」说着,尤夫转而看着阳明道,「不知这位先生有没有兴趣?」

  「当然。」

  阳明自然是一口应允,现在他是完全不想着要走了,想着都是该怎么接近清
姨,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些年在清姨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她处在现在
这样一种境地?

  在尤夫的引领下,几个人来到了楼上,在这里阳明没有看到房间,出现在他
眼前的只有一条走廊,两边都是墙壁,而约三四米深从尽头还是一堵墙。

  阳明自然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门道,自是不动声色,而紧跟在他身边的妮卡希
明显有点紧张害怕,她紧紧抓住阳明的胳膊,仿佛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了似的,而
阳明则一直注意着离他约一米远的清姨,只见她依旧是神色木然,没有露出一点
情绪波动的样子。

  很快尤夫走到走廊尽头,只见他抬手在墙壁上一拨,一个半尺见方的暗盒显
露出来,里面是密码锁,他按了几个数字,顿时只听一阵扎扎之声,墙壁向两边
分开,现出和走廊同宽的一道门。

  「请!」

  说着,尤夫率先走了进去,然后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顿时灯光大亮,阳明进
去之后眼前的情景让他很是吃惊,因为他看到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分别装在
三个玻璃鱼缸里,仿佛是标本,淫艳而诡异!



第四十一章

  阳明都是吃惊不小,身旁的妮卡希就更别提了,直接发出「啊!」的一声大
叫,整个人一下扑倒他的怀里,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引得船长不由哈哈大笑,然
后乜眼道:「小伙子,看来你的手段还需要提高啊,你的女人还需要好好调教啊,
这么容易就大呼小叫还怎么让主人尽兴?不过没关系,尤夫这有各种新奇玩意可
以帮助她提高耐力和服从力,哈哈……」

  「阳,我……」见因为自己的失态而让阳明被这个老头讥笑,妮卡希心里不
禁又愧疚又懊恼。

  阳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担心清姨听到妮卡希对自己的称呼而发现什
么,于是一边冲妮卡希摆了摆手一边暗瞟了清姨一眼,果然发现她似乎朝自己这
边连看了好几眼,明显是对自己多了一份注意,这让阳明心下有点忐忑起来,怕
她因此而认出自己来。

  在没见面之前,阳明无时无刻不想着和清姨相认,然而现在终于见面了,他
却发现这相认又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清姨看上去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清姨了,
她现在的身份尴尬而又敏感,也许她现在最怕见到的不是敌人,更不是仇人,而
是亲人,真要让她认出自己来恐怕是对她一种深深的伤害!

  为了不让清姨看出什么来,阳明神情一变,故意做出流里流气的痞子模样,
然后垂涎的看着清姨道:「是吗?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女人已经被你调教成极品
喽。」

  「哈哈……」船长不由一阵大笑,笑罢,他神情一变,阴恻恻道,「年轻人
学会质疑不是一件坏事,但必须得明白你要质疑的什么人,换句话说,不是谁你
都有资格质疑的。」

  船长这话明显带着一丝威胁和警告,如果换做其他人,以阳明这个脾气自然
是完全不鸟他,但现在是因为清姨,阳明心里反而感到了一丝宽慰,也为此暗松
了一口气。

  「好吧,算我没说。」阳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阳明此举也确实起到了效果,原本清姨明显对他有了注意,但被他垂涎的目
光一盯,再加上那轻浮的言语,清姨立刻转过头去,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厌恶之情。

  「你是一个聪明人,现在年轻人这么聪明的不多了,我喜欢!」船长龇牙一
笑,随即转身对尤夫道,「好了,介绍一下你最近研究出的好东西吧。」

  阳明淡淡一笑,直到这时他才完全看清了现在身处的这个环境,这是一个圆
形大厅,周围没有一扇窗户,可以想象,如果没有天花板上安装的几盏射灯以及
若干个小灯,这里就算是白天也是漆黑一片。

  在房间中央有一张很大的工作台,上面摆有各种电子仪器,还有一台小型车
床以及一些机械工具,而另一边则放着两台电脑,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大柜子以及
几张座椅,如果不是搁在墙边的那各装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三个玻璃鱼缸,
这里就和一般普通的工程师的工作室没什么区别。

  三个玻璃鱼缸一字排开,其容量不大,仅容一个成年人蜷身而卧,而且鱼缸
上方并不是空的,而是被一块玻璃盖住,其实与其说是玻璃鱼缸倒不如说是玻璃
盒子更为恰当。而在这三个玻璃鱼缸的顶上还各安装了三盏小射灯,三道幽蓝色
的光柱透过玻璃将里面的裸女笼罩其中。

  说实在的,饶是阳明胆大,乍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吓一跳,因为实在是诡异,
尤其是在这幽蓝色的灯光的映衬下,鱼缸里的裸女既像是冰棺里的女尸又像是陈
列的标本,极为惊悚!

  不过很快阳明就发现这三个裸女都是大活人,她们先前应该是睡着了,此时
被忽然大亮的灯光刺激的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见到满屋子的人顿时一个个面露惊
恐之色,本能的愈发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

  就在阳明暗中观察的工夫,那边的尤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盒,打开
一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跳蛋,旁边还有一个遥控器,表面上看和楼下陈列在展
示柜里的跳蛋并无二致,似乎很普通。

  船长是尤夫的老主顾了,自然知道这看似普通的跳蛋肯定不一般,于是耸了
耸肩道:「哦,尤夫,让我见识一下这小东西的不平常之处吧。」

  「哈哈,没问题。」

  说着,尤夫从墙上的挂架上取下一根带着皮圈的金属链,然后来到玻璃鱼缸
前,略为扫视了一下就走向中间的鱼缸,打开上面的一道暗扣,将上方的玻璃向
左边一推,整面玻璃便向左边滑开,随即他熟练的将手中的皮圈套在里面的女人
的脖颈上,一收一拉,嘴里喝道:「出来!」

  女人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这是一个有着一头棕褐色头发的白种女人,年纪
看上去不是太大,估摸着有三四十岁左右,长得还不错,但也许是禁锢久了,她
的神情显得很萎靡,眼神没有一点光彩。另外,大概在这个地方常年不见阳光的
缘故,她的全身都透着一种病态的惨白,看上去很不健康。

  尤夫粗暴的拽动金属链,女人被踉踉跄跄的拖拽出鱼缸,来到前面一处空地
令其站好,然后将跳蛋直接塞进了她的下体,而女人根本不敢动,犹如木桩站在
那任其所为。

  「嘿嘿,各位,看好了。」说着,尤夫按动了手中遥控器上的一个开关。

  随着尤夫按下的一刹那,女人蓦然一声尖叫,双手捂住小腹就蹲了下去,随
即一只手本能的伸向自己的下体,似乎是想把那个跳蛋取出来,然而很快她就意
识到什么,手僵在那,然后抬头看向尤夫,眼睛里满是乞求之色。

  「是不是想把那小东西拿出来?行,那你拿吧。」尤夫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女人显然没料到尤夫会这么好说话,不禁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顾不得想
太多了,伸出食指和中指,完全不顾羞耻的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塞进自己下体
去掏那个跳蛋。

  由于时间太短,女人的下体根本没有分泌出一丝淫液,所以十分干燥,这也
方便了她取跳蛋,她的两根手指很快就将这玩意夹住了,就在她将要往外拿时她
忽然感觉肉腔里一阵尖锐的刺痛,就连手指也是麻麻的,像是被无数道尖细的凸
起物顶住了一般。

  女人心中不由一声哀叹,果然还和往常一样,尤夫是不会轻易让她就这么轻
松的,于是咬了咬牙,手指夹紧,继续向外一拖,然而刚一使上力,原本还能忍
耐的尖锐刺痛瞬间变成了剧痛,就像无数倒钩刺扎进了肉腔里的嫩肉,一拽就有
一种撕裂的疼痛,要知道那里是一处多么敏感的地方,因此痛感更是放大了无数
倍,使得她不得不放弃了将跳蛋取出的想法,颤抖的抽出了手指。

  「怎么了?不拿了?」尤夫不怀好意的笑道。

  「唔……饶,饶了我……」虽然女人不再使力,但肉腔里的撕裂剧痛却并没
有减轻多少,那无数倒钩刺仿佛越扎越深,痛的她额头都不由冒出了汗珠,身体
僵直的犹如木雕。

  尤夫嘿嘿一笑,转而看着船长及阳明道:「想必都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跳
蛋了吧?」

  船长饶有兴趣的点头道:「嗯,有点意思。」

  「我想你还是仔细讲解一下比较好。」阳明道。

  尤夫大笑道:「好吧,你们已经看到效果了,现在我就给你们讲解一下我新
发明的这个小玩意。」说着,他又一次按动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然后对女人
道,「现在你可以取出来了。」

  女人的确感到痛感一下就消失了,但她还是心有余悸,小心翼翼的再次伸进
两根手指,这一次很顺利,跳蛋很快就被取出来了,随即交到尤夫手里。

  尤夫颇为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跳蛋,然后配合遥控器仔细讲解了一番,原来
这跳蛋内部暗藏机关,表面上看与普通跳蛋无异,但里面布置有密密麻麻的毛细
钢针,只要按下遥控器的其中一个按钮,无数毛细钢针就跳蛋表面弹出,霎时跳
蛋就如同变成了一个小刺猬一般,而且毛细钢针上带有细小的倒刺,一旦进入女
人下体并且毛细钢针弹出,想要硬取出来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了,除非让其血肉
模糊。

  看到这里,别说妮卡希脸上花容失色,就连清姨也是面色变了变,白皙的脸
庞现出一丝淡淡的晕红,也不知是羞愤还是惊惧?阳明看在眼里,心下颇不是滋
味!

  跳蛋并不是只有这一点不同之处,接着尤夫将手中跳蛋放到工作台上,随即
又按动了一个遥控开关,顿时跳蛋表面上那些细密的毛细钢针竟然闪现出一道道
细小的蓝色火花,并且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滋滋」电流声,竟然还能放电。

  「哦,不错,很好!」船长非常满意的点头。

  尤夫着实得意道:「我设计制造的这个跳蛋不仅有普通的震动功能,而且有
针刺固定及放电功能,尤其是这放电功能,不单单是放电,而且可以自由的调节
电压,从最小三伏到最大上千伏之间随意切换。」

  船长顿时眼睛一亮,略显浑浊的眼中闪现出残虐兴奋的光芒,显然这玩意很
对他的胃口,对此,尤夫完全看在眼里,不禁十分高兴,又接着道:「可以想象,
当这小玩意在女人的下体里释放出上千伏电压时还有谁能抵抗得了?就算她再坚
贞不屈也会哭喊着跪在你的面前求你原谅。」

  「没错!」船长点头道,「好了,这玩意我要了,我要五个,多少钱?」

  「一千美金一个。」

  「哦,没问题!」

  尤夫看着阳明道:「哦,先生,你呢?」

  说实在的,尽管阳明觉得这玩意使用起来对女人是极大的折磨和摧残,但不
可否认这是一个很新奇的玩意,他也的确相当感兴趣,不过这一千美金一个实在
是有点贵,不过好在他刚得了一笔不菲的钱财,否则还真舍不得花这笔钱。

  「我买三个吧。」

  一下就做成了五千美金的生意,尤夫很高兴,又开始介绍其他产品了,从他
的言谈中阳明得知这个家伙虽然只是一个经营性用品的商人,生意不大不小,但
名气却不小,因为他非常善于改良各种性用品,甚至自己发明,动手能力极强,
因此在调教性虐这个圈子里很是有名。

  进一步交流后阳明得知这个尤夫曾经是苏联人,还是一名导弹方面的专家,
后来苏联解体,各个加盟共和国纷纷独立,社会极为动荡,经济更是一团糟,他
顺理成章的失去了工作,于是便辗转来到了这里,做起了性用品生意。

  至于那装在玻璃鱼缸里的三个女人,她们都是尤夫从东欧人贩集团那里买来
的,用来验证自己制作的那些玩意的效果究竟如何?令阳明感到吃惊的是,这三
个女人还是母女关系,中间玻璃鱼缸里的那个女人,也就是被拉出来的那个女人
是母亲,旁边两个玻璃鱼缸里的是她的女儿。

  这时,阳明也明白了尤夫刚才所说的交换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想拿那女人的
两个女儿跟阳明换妮卡希,互相交换玩个几天。对此,阳明当然不可能答应,他
也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说辞,就是表示自己要去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没有时间,否
则他很乐意与尤夫交换彼此的性奴。

  阳明说出这个理由自然是有其用意的,果然,当他说完之后他不出意外的看
到船长神色变了变,随即饶有兴趣道:「哦,你要去约翰内斯堡吗?」

  「是的。」

  「旅游吗?」

  「哦,不是,去那边考察一下,看有什么能做的生意。」

  尤夫闻言笑道:「嗨,朋友,这你就要求一求船长先生啦,他在约翰内斯堡
有众多产业,有雄厚的实力,无论你做什么生意他都能帮助到你,哈哈……」

  「是吗?那真是太好不过了!」阳明做出一副惊喜表情道。

  船长哈哈大笑,不无倨傲道:「做生意可是需要实力的,我只和有实力的人
谈生意。」

  「呵呵,我非常赞同你的观点,我也是这么想的。」

  「哦!」

  船长微微一怔,他倒没料到阳明会有这样的反应,事实上尽管一开始他对阳
明的兴趣主要是来自他身边的妮卡希,所以没有坚持清场原则,但做为一个黑道
老大,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贪图一个女人的美色而承诺什么呢?如果换做在平时,
他对阳明这个毫无名气地位之人根本是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提还聊上几句了。

  正因为如此,船长对尤夫说出的那话是嗤笑不已,自己凭什么帮他这个无名
之辈?所以话里话外透着阳明没资格和自己做生意的意思,不过却没料到眼前这
个小伙口气也不小,仿佛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只是毫无实力的普通人一个。

  船长眯起眼睛,不着痕迹却又仔细的看了眼前这个小伙一眼,发现他脸上带
着淡定自信的笑容,神情非常从容,再看他身旁的妮卡希,先不说她的姿色气质
都极为出众,就是这一身明显价格不菲的衣服就可以判断能将此女收为性奴那么
她的主人,也就是眼前这小伙肯定也是相当有来头的,说不定还真是一位有实力
的人物。

  想到这,船长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有点大意了,没有好好审视眼前这个
小伙,这时他又想到刚才此人和自己手下对峙时毫不费力的就弄伤了一个人,还
有那毫不慌张,气定神闲的模样,分明就不是泛泛之辈。

  「哈哈……很好!非常好!看来我们确实有的谈。」船长大笑,笑容却透着
一丝古怪,「这样,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你到了约翰内斯堡之后就打这个电话,
我还真需要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许你会非常合适。」

  说罢,船长向尤夫借来纸和笔,飞快的写下一串数字后递给了阳明,然后又
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下楼要离开了,看着清姨随着船长在众保镖的簇拥下上
了车,阳明心中满是苦涩以及不舍,他多么想上前一把拽柱清姨的手,告诉她自
己就是她小时候最疼爱的明明,然后和她一起享受这久别重逢的喜悦,然而他什
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船长那只肥手搭在清姨的腰下靠臀的位置一起上
了车,继而消失在夜色里。

  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阳明紧紧捏着掌心里的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心
下暗道:「清姨,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的出现在你的面前,而且我一定要弄清
楚这些年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阳明心中波澜起伏,他知道自己今晚一定会失眠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
时的清姨同样心绪不定,思绪蹁跹,其实别看她自始至终都是一脸冷漠的表情,
仿佛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但实际上她的内心也是相当的不平静,究其原因,自
然是因为阳明的出现,尽管她并没有认出阳明来,但不是说一点也看不出他小时
候的影子。

  事实上,当清姨看到阳明的一刹那她就恍恍惚惚觉得此人好像很熟悉,眉目
之间依稀有她最疼爱的小明明的影子,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那一幕,她真的认为
眼前的人有可能就是阳明。

  当初小艇爆炸的那一幕犹如噩梦一般深印在清姨的脑海里,虽然她自己侥幸
逃生,但那是因为她当时被爆炸的气浪掀翻沉入海里的时候无意中抓了一个救生
圈,当她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一只手依旧死死抱住了救生圈,而那时天都已经黑
了,她抱着救生圈飘荡在茫茫大海上,如果不是后来遇到路过的船只,她自忖是
绝对活不了的。

  一个有救生圈的成年人犹是如此,何况是一个无任何救生工具的小孩?要知
道那艘小艇只配备了一个救生圈,现在她拿到了,那么阳明那边就不可能再有其
他可以救生的东西了,所以清姨觉得阳明获生的可能性几乎就是零。

  也正是认定了阳明已经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了,清姨才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可
能是他,再加上他所表现出来的痞气和色相,清姨更是从心底里厌恶,本能的不
想把这个人和自己最疼爱的小明明联系起来。

  尽管如此,清姨的心还是乱了,一直尘封在心底的那一段过往不可遏制呈现
在脑海,犹如一幕幕电影画面在她眼前闪过,温和沉稳的天哥,美丽温柔的馨姐,
还有那调皮可爱的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温馨!

  想着想着,清姨的嘴角不知不觉露出了一丝笑容,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如
其来的酥麻将她缥缈的思绪一下子给了拉了回来,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闷哼,
继而一下咬住嘴唇,堵住了将要溢出的呻吟,然后转首似嗔怨又似求饶的看着一
脸阴晴不定的船长。

  「是不是在想刚才的那个小子呢?」

  「没……没有……」

  「嗯?」

  船长发出冷哼的同时车厢内蓦然响起低频的嗡嗡声,几乎与此同时,清姨发
出「啊!」的一声大叫,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两条腿死死绞缠在一起,一只
手近乎本能反应的伸进风衣内,直探胯间,可刚将手一伸进去就僵住了,仿佛是
克制住了冲动。过了一会,她慢慢的将手从风衣里抽了出来,潮红的脸蛋上满是
苦苦忍耐之色。

  「很好!」船长那一直阴沉的脸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规矩掌握的不错,
知道乖乖接受主人的施与了。」

  「唔……求求……先让那东西停……停下……」清姨哀求着,两只手将风衣
的衣角都揪成了一团。

  「把风衣解开!」船长冷冷道。

  「啊……」

  「嗯?」

  清姨心一颤,不敢再多话了,微颤着双手将风衣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直至
两边衣襟完全敞开,这时如果阳明在这里一定会震惊异常,因为风衣下的清姨的
上半身未着丝缕,是真空的,不仅如此,她那一对雪白高耸的酥乳上竟然还各纹
着一朵盛开的郁金香,那粉红色的花瓣,带着一缕乳白的花边,是那么的婀娜多
姿,栩栩如生!

  腰以下的部分包裹在黑色的连裤丝袜里,通过半透明的丝袜可以清晰的看到
清姨的阴阜下紧贴着一个红色似蝴蝶状的东西,而那嗡嗡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明白这玩意对女人是一种多么大的刺激,
而这也从她腿根周围一大片区域被浸湿了就可以看得出来,被淫液浸湿的丝袜变
得愈发的透明,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既难受又尴尬,更觉屈辱和悲哀。

  船长满意的点点头,探手到清姨的胯下,隔着丝袜在那蝴蝶状的玩意的中心
按了按,顿时她嘴巴一张,嘴唇哆嗦的发出难受的娇吟,小腹更是不由自主的向
上一挺,仿佛是迎合船长的动作,让他按的更用力一点,与此同时,清姨腿间的
湿痕愈发的明显,丝袜浸湿的痕迹扩大了一圈。

  「好了,把衣服穿起来吧。」船长觉得这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目的达到,
于是收回了手,将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搓揉了一下,放到鼻端闻了闻,脸上居然现
出一丝陶醉的表情。

  清姨面红耳赤,尽管在船长的淫威下她已经展示过无数次羞人的姿态,但固
有的性格让她始终无法做到坦然自若,骨子里的矜持与保守令她对船长这个猥琐
且下流的动作感到羞不可抑。

  重新将风衣的扣子扣好,然而那令清姨心悸的嗡嗡声却并没有停止,她一边
夹紧双腿一边哀求的看着船长,船长咧嘴一笑,将口袋里的遥控器掏出来,在她
眼前晃了晃,然后按下关闭键,嗡嗡声戛然而止。

  清姨长松了一口气,不过很显然船长也没有要将她下体里的玩意拿开的意思,
她心里不由一声悲叹,不过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现,她努力稳了稳心神,片刻之
后她又恢复了一脸冷漠的状态,若不是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潮红,简直就让人怀疑
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哦,我的宝贝,我的美丽郁金香,你总是令人那么着迷!」船长一脸温柔,
像绅士一般的轻轻托起清姨的下巴,然后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

  此时的船长温柔又体贴,然而清姨知道这其实都是表象,眼前的这个人比魔
鬼还要残忍狠毒,她想到今晚刚买的那个跳蛋,心里不禁一阵颤抖。

  「嘿嘿……我知道你对那个小子不感兴趣,尽管他和你有一样的肤色,哦,
对了,也许他还和你来自同一国家呢。哦,可惜,刚才忘了问他是来自哪个国家
了?也许和你一样是中国人,也可能是韩国人,日本人,不过不要紧,那小子明
显对你有意,我留了电话号码,他到了约翰内斯堡后一定会打那个电话的。」船
长嘴角浮现一抹笑容,却显得诡异而狡诈。

  「老板,你是想利用那小子把那批货送出去吗?」清姨淡淡道。

  「哈哈……不错!」船长大笑道,「你也知道,美国人这段时间盯得紧,那
一批货迟迟无法交付德尔巴亚手里,再过几天要还是无法交货,不但这笔大生意
泡汤,而且还会影响和德尔巴亚的继续合作,那损失就大了,所以我正愁着这个
事情,现在正好这个小子主动求合作,不如就把这个事情交给他,毕竟他是新面
孔,美国中央情报局那边暂时应该是不会注意到他的。」

  「但是,老板,你就不担心那小子把事情办砸吗?毕竟我们对他是一点也不
了解。」

  「我感觉那小子还是有一定来头,或者说有一定的实力,刚才他所表现出来
的你也看到了,绝不像是一般人。」船长慢悠悠道,「就是太年轻,似乎没什么
经验,看上去像菜鸟,而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只要稍稍使出一点手段就能令他
好好的为我所用,至于会不会把事情办砸?哦,那就交给上帝吧,反正现在也没
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不是吗?」

  清姨没有再说话,刚才那不过是她的随口一问,她才懒得理那些所谓的生意,
于是头转向车窗,静静的看着外面不断倒退的景色,心里有了一份难得的平静。

  然而这份平静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清姨的耳畔就传来船长那带着一丝急迫的
声音:「好了,不说这无趣的话题了,该做点正事了,快点过来,自己坐上来。」

  清姨刚刚才稍显放松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同时又涌起一股复杂莫名的情
绪,既觉悲哀又有一丝隐隐的激动,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喉咙,缓缓的转过头去,
映入眼帘的是船长那充满色欲的脸庞以及不容置疑的强势眼神。

  船长努了努嘴,随即头向后一仰,惬意的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靠枕上,只见
他上身的衣服还算正常,而下身的裤子的裤带已被解开,连同内裤褪到大腿中部
位置,一根不是太长,目测也就十一二公分左右,但却异常粗壮的阴茎在一堆杂
乱的阴毛中直直挺起,不时抖动一下,显得有点急不可待了。

  清姨面色发烧,尽管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无数回,但还是倍感羞辱,她紧咬
着嘴唇,机械的翻身将一条腿跪在座椅上,另一条腿跨过船长的身子,形成跨坐
之势。

  之所以没有先脱去连裤丝袜是因为清姨知道船长的嗜好,他喜欢女人穿着丝
袜做爱,在清姨的印象里,一丝不挂的光着身子做爱次数屈指可数,绝大多数都
会令她穿着各种丝袜,有长筒丝袜,吊带丝袜,连裤丝袜等等,所以她的包里常
年备着好几双丝袜,可以在被撕坏后随时更换。



第四十二章

  清姨探手到自己胯下,做着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的动作,那就是手指一挑一拨,
只听一声轻微的撕裂声,阴阜部位的丝袜出现了一个口子,紧接着,口子越拉越
大,贴在阴阜上的那个红色蝴蝶状东西完全展露出来。

  这时,清姨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将这个将整个阴阜完全覆盖住的蝴蝶状东
西拿下时一直做眯眼假寐状的船长忽然开口道:「我让你取下了吗?」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心中不由一声哀叹,她明白船长的意思,这是要走自己
的后面,想到肛门被强行插入后的那种胀痛乃至有可能的撕裂之痛她就不禁打了
一个寒颤,眼中闪过一丝惧色。

  事实上船长其实并不是太热衷肛交,这一点清姨通过这些年相处得出来的结
论,可不知道这一段时间是怎么回事?这老家伙好像对她的后后庭是越来越有兴
趣了,隔三差五就要操弄一回,弄得她苦不堪言。

  清姨不敢违逆,她腰肢轻扭,将胯部略略上挺磨动,几番前后厮磨之后便让
船长那硬邦邦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菊蕾上,随着身体的微微下沉,菊眼被慢慢的
强撑开,一圈肛肉被顶的向里凹陷,继而一种想要大便的腹胀感席卷而来,令她
既心慌又难受,秀眉蹙成了一团,两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继续,别停!」船长眯着眼,两只手摩挲着清姨的丝滑大腿,一脸的爽快!

  清姨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身体猛然来了一个下沉,原本陷入半个龟头
的阴茎顿时全根而入,与此同时,她头一扬,发丝飞舞,现出她那满是凄苦的绝
美脸庞。

  尽管下体像是插入了一根木桩,清姨难受的浑身都微微抽搐,但却并没有想
象中的剧痛,毕竟对她来说,肛门并不是第一次开发,甚至对船长来说,这已经
是轻车熟路了,她的肛门基本上是适应了男人的尺寸。

  事实上对清姨来说,更多的痛苦还是来自心理上的,紧张,屈辱,悲哀,凄
苦,种种感觉如潮水般在她的脑海里汹涌而过,冲击着她的心灵,同时又放纵着
她的欲望。

  相对于阴道的湿滑,肛道就明显干燥的多,从而带来更大的摩擦和紧箍,爽
得船长不由倒吸一口气,抬手拍了一下清姨丝袜包裹的丰臀,龇牙道:「哦,骚
货,别裹的那么紧,放松点,想让我马上就结束吗?」

  清姨气苦不已,更觉委屈,分明是这老家伙自己要弄紧窄干燥的后庭,却又
反过来怪自己,这是自己能控制的吗?然而她也只能腹诽,嘴上不敢说什么,只
能尽力的放松菊肛内的括约肌,更不敢乱动,以免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刺激,令他
一泄如注。

  「真是越来越令人着迷!真不愧是一朵艳丽的郁金香。」一边说着船长一边
就解开了清姨的风衣扣子,双手握住她的两只酥乳,看着上面纹的鲜艳的郁金香,
眼中露出痴迷之色。

  船长手上的力气很大,清姨感觉自己的两只乳房快被他捏爆了,然而疼痛之
下却也有一丝异样的快感,这种痛感与快感夹杂的感觉对她来说已经相当熟悉了,
她知道自己忍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要陷入迷乱的肉欲之中,那不断从蝴蝶状玩
意的边缘溢出的淫液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铃声在车厢内响起,是船长的手机响了,清姨不由身体
一僵,神志稍醒,而船长也是脸色一变,现出兴致被打断的微恼,他不耐烦的摸
出手机,正想挂断,却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顿时面色缓和了一些,然后接通了
手机:「嗨,哈尼!」

  「爸爸,你还没回来吗?」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听起来似乎有
点不满。

  「哦,还没,怎么了?有事吗?」船长一边慢条斯理的回应着一边一只手继
续揉捏着清姨的乳房,很快他的重点就落在那嫣红而勃起的乳蕾上,两根手指时
捻时拽。

  「不是说事情已经办完,晚上就可以回约翰内斯堡了嘛。」

  「哦,我觉得不用那么着急,明天回去也可以。」

  电话里的声音顿时显得有点激动起来:「哦,那帮美国佬盯得我都快要发疯
了,我他妈什么都做不了,哪里都不能去,我他妈实在受不了了,哦,爸爸,我
亲爱的老爸,你就快点回来吧,有你在,他们就不会盯我盯得那么紧了。」

  「哦,哈尼,镇定点,这一点压力你就受不了了吗?记住,你是我们维哈家
族的后裔,你身体里有我们祖先驰骋大海,无所畏惧的血脉,没有人能将我们打
败,包括美国佬,明白吗?」

  说着说着,船长不由渐渐激动起来,他眼前仿佛出现了身为海盗的祖先在茫
茫大海上烧杀洗掠,称雄一方的霸气,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的蓦然加大,以至于
清姨只觉自己的乳头都快要被他掐断了,剧痛之下她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哼:
「啊——」

  电话那头自然听到了,哈尼的声音更加激动了:「哦,爸爸,你又和那婊子
在一起,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她?别忘了,是她杀了妈妈,还有哈瑟,你不杀她
为妈妈,还有弟弟他们报仇也就算了,还对她越来越着迷,你……你忘了当初对
我的承诺了吗?」

  「哦,哈尼,你冷静点,我当然没有忘记我当初说的。」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留着她?而且还对她越来越着迷。」

  「她现在已经被我彻底驯服了,现在她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一条可以咬人
又可以给主人带来快乐的母狗,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说着,船长狠狠捏
了一下清姨的乳头,然而这一次她却没有叫出声来,而是死死咬住了嘴唇,生生
忍住了。

  巨大的耻辱感让清姨的心在滴血,刹那间觉得与之相比,身体上的痛根本就
不算什么,当然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再一次忍不住哼出声来那么只会更加刺激电话
那头的哈尼,从而让自己遭受更多的难堪和折磨。

  清姨默默的垂下头,让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耻辱感
稍稍减轻一点,然而心底的悲哀却如一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脑海里一直
有个声音在回荡:「我真的是一只被驯服的母狗吗?真的吗……」

  电话那头的哈尼不知道说了什么,这时,船长终于显得有点不耐烦了,语气
不悦道:「哈尼,注意你的言词!好了,就这样吧,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罢,也不等那边再说什么,按下挂机键就将手机扔到一边。

  「哈尼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本事没有,脾气倒是越来越坏,竟然用
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船长面色难看,声音更是透着一股恼怒。

  面对正在气头上的船长,清姨不敢乱动,更不敢接茬,甚至压着自己的呼吸,
生怕对方迁怒自己,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忽然她感觉左乳的乳头被狠狠掐了一下,
随即响起船长的威喝:「抬起头来!」

  清姨身子一震,微微颤抖的抬起头,只见船长正眼神阴狠的盯着自己,寒声
道:「就因为你这个婊子,害得我们父子之间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

  「我……对,对不起……」清姨哆嗦着嘴唇,声若蚊蝇。

  船长那棕褐色的眼眸死死盯着清姨的面庞,脸上阴晴不定,忽然,他拽住清
姨的乳头,向自己这边用力一扯,顿时清姨发出吃痛的惊叫,上半身顺着拉扯的
力道扑倒在他的身上。

  这边乳头疼痛未消,那边清姨就感觉下巴一紧,原来是船长捏住了她的下巴,
托住她的脸,盯着她眼睛道:「告诉我,是不是直到现在你还在想怎么杀我?」

  清姨吃力的摇着头,想说话,可下颌骨被捏住,嘴巴被迫张成「O 」字形,
根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拼命摇头,明亮的眼眸里除了有一丝恐惧,更是急
得闪现出了泪花。

  船长就这么捏着清姨的下巴,眼睛盯了半晌,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过了一会,他忽然露出笑容,同时松开了手道:「我知道你不会,你不但不能杀
我,而且还要尽你最大的能力来保护我,只有我安全了你才能得到安全,我要是
死了,那么你会死得更惨,更痛苦,这一点我想你比谁都明白。」

  「我……我明白……」清姨声音低声道。

  「很好!」船长拍了拍清姨的脸蛋,手重新回到她的大腿上,一边隔着丝袜
抚摸大腿一边接着道,「哈尼那小子说你不会真心臣服,说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
手里,哈哈……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他又怎么能知道他爸的手段,哈哈……」

  清姨默然不语,心里是羞愧又悲哀,这时船长又道:「不过哈尼的心情我这
个做爸爸的也能理解,这样吧,明天回到约翰内斯堡后你去墓室那边忏悔两个小
时,让哈尼心理平衡一下。」

  闻言,清姨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倏然抬起头,一脸惊惧道:
「不要……」

  「嗯?」船长脸色一下沉了下来,「我的话你也敢不听了吗?」

  「啊!不,不是……」清姨连忙摇头,「我……我只是怕……」

  船长脸色缓了缓道:「怕什么?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说罢,他顿
了一顿,又道,「当然了,哈尼可能会过激一点,但我相信你能忍受,而且我会
对那小子打招呼的,让他不要太过分,你就放心好了。」

  清姨知道船长主意已定,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心下是害怕又慌张,面色变
得苍白,凄哀的眼神仿佛都没有了焦点,整个人呆呆的,犹如雕塑。

  「说实在的,哈尼那小子确实令我越来越失望了。」船长摇摇头,随即那一
直在清姨丝腿上摩挲的手移到她的肚子上,那里因为长期锻炼,显得异常的紧致
和结实,没有一丝赘肉。他的手顺着肚脐一遍一遍的画着圈,仿佛是在把玩一件
爱不释手的东西。

  清姨感觉到船长的动作有些异常,正忐忑不安时船长慢悠悠的开口道:「我
决定了,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啊!」清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强烈的恐惧和震惊让她眼前阵阵发
黑。

  船长并没注意到清姨的神色变化,当然了,他也不在乎清姨会有什么反应,
对他来说,清姨唯一该做的反应就是顺从,所以他继续自顾自道:「哈尼无论是
从性格还是能力上来说我都相当不满意,老实说,他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个能力
来继承我的事业,所以我必须该考虑继承人的问题了,趁我现在还不是太老,哈
哈……」

  「不,我不要……」清姨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充满了恐惧乃至绝
望。

  船长面色一变,抬手就给清姨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过后她的脸上随即浮现
出红红的五个手指印,而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到脸上的疼痛就只觉头皮一紧,一股
大力拉扯住了她的头发,继而迫使她头高高仰起,与此同时,船长的那张老脸居
高临下的凑到她的面前,恶声道:「记住,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条狗,一条母狗,
母狗是没有资格对主人说不的,看来你到现在都还没很好的意识到这一点,嗯,
我想我该试试今天新买的玩具了。」

  清姨顿时大骇,想到那玩意在自己最娇嫩的部位高压放电不由浑身汗毛都竖
起来了,于是连忙颤声道:「别……我……我错了……我再……再也不敢了……
真的,饶,饶了我这一回吧!」

  见状,船长咧嘴一笑,手上又加了一把劲,清姨只觉头皮都快被撕扯下来了,
痛的她五官都有些扭曲,这时船长道:「知道错了?」

  「知……知道……我错……错了……」

  「很好,那这个小玩意就先放一放。」船长将那个跳蛋在清姨的眼前晃了晃,
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船长生性残忍,他当然不会因为清姨的求饶就爽快的放她一马,主要还是因
为他想清姨给他生个儿子,要是跳蛋释放的高压损伤了她的子宫等生殖部位那他
的如意算盘可就打不成了。

  「谢……谢谢老板。」清姨如释重负,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叫主人。」

  「是,谢谢主人!」

  船长满意的笑了,遂松开了揪住清姨头发的手,转而继续抚摸她的肚皮道:
「你杀了我一个儿子,现在还我一个儿子,这很公平,不是吗?」

  「嗯!」清姨轻哼了一声,心头一片悲苦。

  船长大笑,一直平静的靠坐在座椅上的他忽然腰腹向上一挺,原本陷在清姨
肛道里的肉棒一个深入,直击在她的直肠深处,猝不及防的她身体猛然向后弓起,
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痛令她不由发出一声闷哼,俏美的脸蛋布满了痛苦和凄哀之色。

  「知道这段时间为什么爱搞你的屁眼了吧?就是为了你以后怀孕了还能继续
操你,现在不操顺畅了,到时候我怕会影响我儿子的发育,那就不好了。」

  清姨无声的流下了眼泪,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内心的屈辱还是因为肛门里
的灼痛,而对船长来说,此时的爽感不是一星半点,肉棒死死顶在女人肛肠的最
深处,那紧密绵实的感觉就像是被一个小孩的手紧紧握住,干燥,紧涩,和阴道
里的湿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也是一种不同寻常的享受。

  「哦,我发现我越来越爱操屁眼了,真他妈爽。」船长兴奋的面色胀红,他
也等不及让清姨自己动弹了,他直接托住清姨的丝臀,开始上下运动了。

  「别……慢,轻,轻点……」

  清姨带着一丝哭腔的哀求着,尽管这不是第一次被插后庭,但男人的肉棒在
肛肠里快速进出让她有一种强烈的错觉,那就是大便好像随时喷出来,做为一个
爱洁的女人,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狼狈和难堪。

  除此之外,一股撕裂的疼痛也让清姨花容失色,凄苦不已,船长的阴茎不算
长,但却异常的粗壮,约有六七公分直径的茎身将她的肛菊撑的已近极限的承受
能力了,特别是菊肛周围的一圈皮肉,已被撑的又细又薄,仿佛是一被拉伸的皮
筋,随时可能断裂。

  「嘿嘿,习惯了就好,到时你会求我更快点。」船长气喘如牛,两只手用力
的握住清姨的两瓣丝臀,然后极力的向两边分开,好让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更加顺
畅。

  清姨死死咬住嘴唇,她那苗条的身躯趴在船长那肥硕的肚皮上,被动着承受
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就宛如一叶扁舟飘荡在惊涛骇浪之上,随时被淹没在淫欲
的海浪之下。

  「啊……胀,胀啊……要裂,裂开了……」清姨苦闷的摇着头,凌乱的秀发
耷在额头,令她有些扭曲的五官愈显凄惨。

  「呼呼……这……这才够味,够……够爽……哦……骚货,别……别夹的这
么紧……」船长额头开始见汗,粗重的喘息是一声高过一声,女人肛肌的绞缠令
他肉棒有了阵阵麻意,他自然清楚这代表什么,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于是一边
赶紧停下上下抛耸的动作一边抬手狠狠的在丝臀上拍了两巴掌。

  船长的暂停动作也让清姨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她几乎脱力般的瘫伏在船长
的胸前,事实上此时船长也累得不轻,毕竟年过半百了,而且长期的养尊处优让
他的体力和耐力早已经不复当年了。

  一时之间,一个气喘吁吁,一个轻声娇吟,原本动作激烈的两个人一时都陷
入了安静,不过船长的手此时依旧不老实的在清姨的后背和丝臀之间来回游移。

  稍息了片刻,船长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不过他不想再像刚才那样了,于是
双手抱住脑后做枕头状,惬意的呼出一口气,然后道:「现在换你来动。」

  尽管清姨还没有完全缓过气来,但还是不敢怠慢,她慢慢抬起屁股,随着屁
股的抬高,深陷在肛肠里的肉棒一点点退出,从而刮擦着肛肠内的直肠粘膜,令
她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知道肯定是刚才船长抽插的太过剧烈,肛肠里的
粘膜被刮擦破了。

  这时的清姨每抬高一点屁股,肛肠里就像是被火烧了似的,痛的她是一阵阵
心悸神颤,更让她心慌的是直肠里的便意,退出肉棒就像是在拉大便一般,尽管
她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不会真的拉出屎来,但这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既难受又难
堪,尤其是当肛道里的龟头退到菊肛入口时这种便意达到了最高点,仿佛只要再
退出一点,大便就要喷薄而出。

  清姨咬了咬牙,努力压下不适的感觉,正准备屁股下沉,将肉棒重新纳入肛
道时车子忽然来了一个急刹,惯性让她不由向后倾倒,随着她的一声惊呼,原本
堪堪卡在菊肛入口的龟头顿时脱离;至于船长,他一直是大咧咧的靠坐在座椅上,
两腿大张的脚踩地垫上,平稳度较高,所以只是稍稍前倾了一下。

  「怎么回事?」船长心下略惊,由于这后排是封闭式的,与前排隔了一道不
透光的隔音玻璃,所以他连忙按下与前排驾驶员之间的通话键。

  「老板,前面有许多警察,在拦路检查,大概是出了什么案子了吧。」驾驶
员的声音传了过来。

  船长心下一松,一开始他还以为遭遇了埋伏了呢,毕竟作为一个黑道人物,
想要他命的仇家可是不少,所以他只要出门都是前呼后拥,保镖成群。

  没一会,驾驶员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老板,警察说要过来检查。」

  「那就让他们查吧。」

  船长虽然势力大,但这里毕竟不是约翰内斯堡,而且又没犯事,自然不会为
了面子和警察过不去,他应允之后便将已经半软的阴茎塞进裤子里,拉好拉链,
而清姨也在他的示意下坐到一边,整理好头发以及风衣。

  很快,车窗玻璃被敲响,清姨按动按钮,电动车窗降下一半,一个警察半弯
着腰看着车内一眼,这时船长看到前方不但有十余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而且还设
置了路障,阵仗不小,看样子是出了不小的案子,于是随口道:「发生什么事情
了吗?」

  若是一般人,警察自然是不屑于回答,甚至还要呵斥两句,但船长一看就不
是一般人,豪车美女,还有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围在车边,因此那个警察被问
到了不但没有拒绝回答,甚至还带着一丝谄媚的语气道:「哦,是这样的,前面
的一家酒吧发生了杀人命案,死了还几个,凶手可能是一名亚裔男人。」

  本来船长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对发生命案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当他听到凶
手可能是一名亚裔男人时他忽然心里一动,于是又道:「哦,是吗?一个亚裔男
人杀了几个人?」

  「哦,也许不是他一个,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当时他还带了一个年轻的白人
姑娘,也许是两个人杀的。」警察几乎是知无不言,能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船长不由看了身旁清姨一眼,而清姨也正好看向他,两人彼此眼里都露出一
丝会意眼神,这时警察也识趣的直起身子冲前方的同伴做了一个没有问题的手势,
随即路障被移开。

  车子重新启动,船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我对那小子还真是越来越有兴
趣了。」

  「老板,你认定就是他们?」

  「你觉得不是他们的可能性有多大?」

  清姨没有做声,船长眯着眼睛道:「杀了好几个人还能安然逃离并且还有心
思去性用品商店,哦,这小子还真是有些本事的,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哈哈……」

  经过了这一个小小的插曲,船长的注意力似乎被转移了,或者脑子里想起了
其他事,总之他的性致被影响了,他没有继续刚才中断的性爱。对此,清姨是既
庆幸又有点不安,因为她知道船长并没有发泄出来,那么接下来他就随时有可能
继续。

  约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了一处位于富人区的别墅大院里,这是船长在图喀
市所购置的几处房产之一,一般他来这里都喜欢住在这栋别墅里,因为位于市中
心,交通便利,离机场也不远且路况好。

  清姨和船长相继下了车,走下车的清姨又恢复了之前的那般冷艳,面无表情,
神色漠然,这时船长道:「我先上楼了,你把这里安排好就上来。」

  「是,老板!」

  清姨应了一声就转身指挥起周围那几个体型壮硕的西装保镖,命他们守好几
处关键的地方,同时安排他们各自轮流值班的时间,而这些壮硕的保镖们对她的
话是言听计从,神态甚是钦敬,可以看得出,保镖们对清姨的钦服是发自内心的,
而不是因为船长的关系。

  保镖们不是善男信女,他们不会心甘情愿的服从一个弱者,而现在之所以会
如此是他们都知道清姨不是一个花瓶,他们都见识过她强悍的搏击功夫,而更让
他们心服乃至心悸的是她那出神入化,犹如鬼魅一般的刀技,至于枪械,那就更
是不在话下了。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保镖们最佩服的还是船长,他们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但
也有所耳闻,知道当初这个女人是要杀船长的,但没有成功,不过却杀了船长的
妻子及一个儿子,船长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将她捕获到,原本都以为船长一定会杀
了她为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报仇,但结果非但没有杀她,反而令她做了情妇和保镖,
谁都不知道船长是在其中用了什么办法才收服了这如雌豹一般的女人,令她如今
像猫儿般的守在船长身边?


第四十三章

  安排好保镖们各自的分工之后清姨就来到位于楼上的卧室,卧室的面积很大,
几乎占据了整层楼,其实与其说是卧室,倒不如说将各个功能区集合在一起的大
房间,但却并不显混乱无章,而是错落有致,很好的将舒适方便和美观大方结合
在了一起,再加上华丽的装饰以及高档的家具,显得流光溢彩,奢感十足!

  这时的船长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睡袍,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电
视,他一只手里端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不时轻抿上一口,而脸上的表情显得有
点严肃,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

  清姨心下略怔,随即瞄了一眼电视屏幕,只见上面正在播放新闻,是在说非
洲G 国又爆发了武装冲突,政府军与反政府军发生了激烈交火,双方互有死伤,
但政府军明显伤亡要更大一点。

  看到这,清姨明白船长此时在想什么了,之前他要交付一批货,那是整整十
个集装箱的军火,交付对象就是非洲G 国的政府军,其军方首脑叫德尔巴亚,然
而美国人并不支持他们的总统,也就是代表政府军的一方,暗中支持反政府军,
同时指责政府方面践踏人权,于是鼓动联合国对其实施武器禁运,如此一来,政
府方面在军事上明显处于弱势,面对反政府军的进攻是力不从心,节节败退。

  政府方面当然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于是责令军方首脑从别的渠道购买武器,
几经辗转,这笔生意落在了船长手里,对于这样的大生意他自然是极为重视,然
而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被美国中央情报局知晓了,美国特工联合南非警察几乎
是二十四小时盯梢船长及船长手下的重要人物,只要一运送军火与G 国政府进行
交易就立即予以逮捕,所以船长这几天一直为这事头疼。

  一直延迟交货,G 国政府当然十分不满,船长只能耐心解释和安慰,表示一
定会尽量想办法尽早交货,好容易安慰下来,现在他们又交上火了,政府军方面
死伤惨重,这下那边肯定又要施加压力,要船长尽早交货了,所以此时他十有八
九在为此事伤脑筋。

  见此情形,清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这时,船长也看见她了,遂给了她一个
答案,只见他招了招手,示意清姨过来,清姨赶忙走到跟前,正要询问有什么吩
咐时却见他手向下一指,淡淡道:「好好舔舔。」

  清姨不由脸上一热,但什么也没说,更没有一丝迟疑,乖巧柔顺的双腿一曲,
跪在船长的脚下,将他的睡袍下摆向上一撩,里面自然是真空,他胯下的那根肉
棒软软的垂耷着。

  还没凑近,清姨就感觉肉棒传来一股难闻的怪味,显然船长根本就没洗,想
到这根肉棒刚刚不久才插过自己的排泄的地方,她就不由眉头一皱,心下是一阵
恶心,同时亦有一丝自怜自艾的幽怨。

  尽管如此,清姨还是不敢有分毫怠慢,她先是伸出两指,轻轻捏住软哒哒的
肉棒,前后套弄了一小会,然后才将头凑了过去,樱唇轻启,一点点,先是龟头,
再到龟棱,最后将整个肉棒含进了嘴里。

  「哦——」被温热的口腔全部包裹住,船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爽快的叹息,
肉棒也一下硬了好几分。

  清姨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头开始有节奏的上下起伏起来,这时船长道:「还
穿着衣服干什么?脱了。」

  清姨本能的应了一声,可嘴被逐渐胀大的肉棒塞的满满当当,发出的只是如
泣如诉的呜咽声,她依旧尽心尽力的舔吸着嘴里的肉棒,没有丝毫停滞,而双手
则移到下面去解风衣的扣子和腰带,不一会,她双手将风衣的衣襟向两边一张,
随即脱下了风衣扔到一边,就这样,赤裸着上身,跪伏在船长的脚下替他做着口
交。

  船长大喇喇的坐着,一边喝着红酒一边享受着脚下跪伏的女人的精心侍奉,
真是快感丛生,爽利无比,连刚才因为电视上的那则新闻而盘绕在心头上的愁烦
也一扫而空。

  这时候,船长的阴茎已经在清姨的嘴里完全勃起了,尽管它的长度有限,从
而免去了清姨深喉之苦,但那有六七公分的粗度还是令她吃尽了苦头,小嘴被迫
张到了极限,嘴角那紧绷的皮肤仿佛要撕裂了一般疼痛,简直就像是被卡住了一
般,根本做不了上下起伏的动作,只能靠小舌紧紧抵住龟头,然后时不时轻扫几
下。

  就这样坚持了约三分来钟,清姨开始慢慢吐出嘴里的阴茎,一直到仅剩龟头
含在嘴里,然后将照拂的重点放在这里,她一边用灵蛇般的小舌轻扫着龟头四周
一边美目顾盼,清亮的眸子里满是被征服后的顺从和讨好。

  「哈哈……舔的好!」

  船长得意大笑,随即举杯畅快的饮下一口红酒,当他准备将酒杯放下时忽然
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由露出笑容,然后道:「光舔也没什么意思,来,我给你加
点味道。」

  清姨一怔,眼神中透着不解,船长咧嘴一笑,在她惊愕的眼光中将杯子里的
红酒慢慢倒在了自己的肚皮上,随即红酒化成一道细流顺着肚皮而下,很快就流
到阴茎的根部。

  「还愣着干什么?用嘴接住,记住,要是漏掉一滴到沙发上或者地上,哼,
今晚你就别想排出一滴尿。」船长冷冷的说着,而眼中却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光
芒。

  清姨顿时脸色大变,随即忙不迭的吐出嘴里的龟头,埋头扎进船长胯下,伸
舌去舔不断流下的酒液,从船长这个角度看过去,此时的清姨屁股高高抬起,四
肢着地,伸出舌头不断舔吸流下来的红酒,同时还发出一阵阵吸溜声,如果屁股
上再有一根尾巴的话那简直活脱脱就是一条狗,一条美丽的人形犬。

  船长这时倒下的酒量开始加大,鲜红色的酒液不再是呈一条细流状而下,而
是一大滩一大滩的倾泄而下,这时清姨的嘴就有点接不住了,只见她那伏在船长
胯下的头左摇右晃,一会舔吸从这边流下的酒液,一会又去舔从那边流下来的,
显得有点慌乱了。

  「哈哈……真是一只贪吃的小母狗。」

  船长大笑着揶揄,倒酒的速度更加快了,甚至可以说他不是在倒酒,而是在
泼酒,高脚杯里仅剩的小半杯红酒被他一股脑的全部泼洒到自己的肚皮上。

  瞬间,一摊一摊的酒液从肚脐下分散流淌,如此一来,清姨就明显有些顾此
失彼了,这时有部分酒液顺着腰侧流到屁股后面去了,眼看就要流到沙发上,情
急之下,她双手托住船长的大腿,向上一抬,使得他向后仰靠在沙发上,两条腿
向上,整个屁股离开了沙发坐垫,向上高高抬起,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这样,船长屁股后以及小腹下的酒液就延迟流向沙发,给清姨有充足的时间
去舔吸了,她终于暗松了一口气,不过令她眉头暗皱的是,有几丝酒液居然流到
了船长那黑乎乎的肛门那里去了。

  肉棒上面的味道就已经够难闻的了,而后面肛门处的味道就更不用提了,不
是难闻就可以形容的,大便的臭味,身体的汗臭再加上本身的体味,混合出一种
说不上来的强烈怪臭味,熏得清姨差点呕吐出来。

  现在其他部位的酒液已经基本被清姨舔吸干净了,只剩下流到肛门那里还残
留着酒液,虽然不再往下滴了,但只要船长屁股落座那就不可避免的沾到沙发上。

  想到船长刚才说的那话,再想到憋尿,不允许排出的痛苦清姨就不禁一阵颤
抖,要知道之前在车上她就有尿意了,本想回到别墅再向船长请示,允许自己排
尿,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叫过去用口侍奉了,如果真的一晚上都禁止排尿那
清姨觉得自己非疯了不可。

  想到这,清姨只能强压心里的翻腾,憋住呼吸,忍住呕吐,闭上眼睛把脸凑
向肛门,伸出舌头在那布满肛毛的屁眼周围舔舐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舌尖
点到中心的那一块,粗糙的触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居然一时忘记了那古怪熏人
的臭味。

  「哦——」船长不由发出一声怪叫,那份独特的爽感令他眼睛翻白,那肥硕
的肚皮都跟着一阵轻颤。

  船长再也忍耐不住了,随着他的怪叫他伸手一把揪住清姨的头发,将她从自
己屁股下拉到小腹上,然后将兴奋的不时跳动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同时喘着粗
气喝道:「快,快点吸,我要全部射到你嘴里……」

  「呜呜……」嘴里被粗壮的阴茎以如此猛然的速度强塞进去,清姨发出难受
的呜咽声,她眼睛上瞄,只见船长头仰靠着,眼睛微闭,脸上那兴奋的表情配上
肥硕的身子看上去犹如一只发情的公猪。

  清姨不敢违背船长的意思,由于他的阴茎相对自己的嘴来说实在是太大,她
根本无法做出上下起伏的动作来给予刺激,于是她只能一手握住阴茎根部上下套
弄,另一只手托住卵袋,轻轻揉捏,同时喉咙里做吞咽的动作,给抵在那里的龟
头以最大刺激。

  「哦……棒极了,你做的比真正的婊子都要好……对,就这样……」船长快
感连连,爽得他五官都有些扭曲起来。

  清姨手上套弄的动作是越来越快,那托住卵袋的手也或轻或重的按压搓揉着,
这时船长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揉捏起来,不时还揪住峰顶的乳
头,狠狠的向前拉扯着。

  「呜呜……」清姨疼的直哼,眼睛不断上翻看着船长,眼神中满是乞怜。

  「哦……快,快……」

  船长根本是毫不理睬清姨的求饶哀怜,他一边死死揪住清姨那肿胀如红枣般
的乳头一边抓住她的头发,然后上下提拉,用蛮力强迫她的嘴上下裹含着自己的
肉棒,同时嘴里发出发情野兽般的嚎叫。

  清姨简直是痛不欲生,然而她心里知道船长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于是强忍
住疼痛和不适,手上的动作像是安装了电机一般,极为快速的上下撸动,嘴巴是
极力放松,主动配合船长揪拉头发的力道上下起伏。

  就这样,在清姨的不断刺激下,船长动作是越来越粗暴,就在她觉得自己那
乳头快要拉扯断了的时候船长蓦然一声嘶吼,身体是一阵抖动,龟头上的马眼大
张,精液激射而出,落在早已等候的清姨嘴里。

  一股,两股……随着清姨双手的继续撸动,船长的阴茎是一阵接着一阵喷出
精液,对此,清姨是悉数接入嘴里,只是最后几下由于力道减弱,精液是洒落在
她的脸颊,嘴角等处。

  直到这时,清姨仍旧在继续撸动着肉棒,直到马眼里再也溢不出一丝精液时
她才松开了双手,然后张嘴就疲软的龟头含进嘴里,细细舔舐着残留在马眼里的
精液,完了又将脸颊和嘴角的精液刮进嘴里,确保除了自己嘴里之外再无一丝精
液了她才仰脖吞下。

  「呼——」

  船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身子有些颓然的仰靠在沙发上,不过脸上那满足的
表情却是显而易见的,他拍了拍清姨的头赞道:「做得不错!」

  「谢谢主人的夸奖。」

  清姨知道这是称呼船长为主人会更好,此时的她依旧规规矩矩的跪在船长脚
下,双腿并排合在一起,两手放在膝盖上,屁股几乎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可以很
明显的看得出,她这样的跪姿是经过了长久的训练,已然形成了一种习惯。

  「嗯。」船长轻哼了一声,眼睛闭着,显然,经过了射精后的高潮他已经有
些疲倦了,毕竟年龄摆在那。

  「主人,我想去洗手间。」清姨声音轻微而又小心。

  船长眼睛微微睁开,看着跪在脚下的清姨道:「哦,想撒尿了?」

  「嗯。」清姨低垂着头,声音更小了。

  船长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道:「别急,呃,先把那瓶水喝了。」

  清姨心头一颤,转过头望去,只见身边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矿泉水,连瓶口都
没开,看来是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了,这令她又难受又心悸,自己现在本来就憋
尿憋的有点难受了,要是再喝下这一瓶水那尿意令她恐怕就不止是难受了,以前
曾被强行憋尿到极限,差点令她发疯的恐怖阴影再次袭上她的心头。

  轻颤着手将矿泉水的盖子拧开,清姨仰脖将一瓶水喝下,肚子顿时有些发胀,
继而压迫的膀胱令她感觉尿意明显大了,她哀求中带着一丝恐惧的看着船长,不
知他接下来又要玩什么花样?

  「把茶几下面的那个盒子拿来。」船长命道。

  清姨低头看了一下茶几下面的横档,果然看见了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纸
盒,看上去像是手机的包装盒,她也不需要起身,直接身子前弓凑过去,伸手就
拿到了。

  正要将纸盒递给船长却听他道:「你把它打开。」

  清姨心下既紧张又有点好奇,她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装着什么?没一会,纸盒
打开了,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小东西映入她的眼帘,她一下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
西,顿时面色一热,心中有些莫名慌乱。

  这是一个肛塞,材质为金属的,看上去像是不锈钢制成,表面光滑铮亮,可
以印出人影来,呈椭圆形,但又有点像锥形,前尖后粗,前端如同一个鹅蛋,后
面连接着一节拇指粗细的圆柱,最后是底座,底座下端装饰有一块块比指甲盖还
小几分的珠玉一样的东西。在灯光的照射下不时发出炫目的光芒。整个下端的造
型类似刚才船长喝酒时的那个高脚杯的下端,只是小上几分罢了。

  尽管清姨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小玩意,但也完全可以看得出这东西一旦塞进
自己体内那么前端鹅蛋形的部分就会被死死卡在肛门里,菊肛入口被底座覆盖,
如果没有外力作用是绝不会自己脱落的。

  见清姨怔怔的看着盒子里的肛塞,船长不由嘿嘿一笑道:「怎么样?喜欢吧?」

  虽然已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用意,但清姨还是嗫嚅道:「这……这个……」

  「刚才在车子里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嘛,我要让你给我生个儿子,回约翰内斯
堡后我就让人把你体内的环去掉,等你怀孕了以后估计大多数都要走你的后门了,
所以是时候该调教一下你的屁眼了。」船长不急不缓道。

  清姨只觉后颈一阵发寒,想到自己不仅沦为眼前这个老男人的走狗和玩物,
而且还将要成为他的生育工具,她的心底顿时一阵悲哀,更有一种难言的恐惧和
绝望,她可以忍受船长的无尽羞辱和折磨,但真的难以忍受自己成为他的生育工
具,一想到这个,她就有一种从心底深处生出的寒意,让她浑身冰冷和颤抖。

  若是搁在以前清姨一定会极力的反抗,最不济也是怒骂,然而现在她早就领
略过船长的手段,已经对他有了深深的惧服,根本不敢有一点拂逆。

  「还呆愣着干什么?把它塞进去,记住,以后你除了拉屎外其他任何时间都
要一直戴着它,除非有我的特别允许,明白吗?」船长淡淡的说着,但却透着不
容置疑的威严。

  「是,主人。」

  清姨声若蚊蝇的应着,有点颤抖的将纸盒里的金属肛塞拿在了手里,入手之
处沉甸甸的,感觉这是实心的,心中的畏惧不禁又增加了几分,她怯怯的抬眼了
看了看船长,只见他正看着自己,那冷酷的眼神让她心里一紧,她知道自己别无
选择了。

  「转过身来趴在地上,屁股对着我。」船长命道。

  清姨乖乖的改变姿势,四肢着地的跪趴着,将屁股正对着船长,此时她的身
上虽然还穿着连裤丝袜,但屁股包括阴阜那块早就破碎不堪,一大块一大块抽丝
现象让她那白皙的肌肤完全呈现出来,在破碎黑丝的映衬下现出了一种凄惨的美。

  船长不动声色的看着,表情漠然中带着冷严,但心里还是忍不住赞了一声:
好美的屁股,真是让人着迷!感谢上帝将她完全赐给了我!哦,感谢上帝,感谢
您的慷慨,哈哈……

  事实上,不止是清姨的屁股,还有她的皮肤,奶子乃至阴道等等船长都无一
不喜欢,其实作为维京海盗的后裔,船长见惯了大胸大屁股的女人,诚然,在他
眼里,若论身材的火爆程度,清姨也许不及他所见识过的那些西方欧美白种女人,
但要若论身体的各处细节,那么他认为清姨无疑要胜出许多。

  当初,这个女人作为一个杀手要暗杀自己,结果阴差阳错杀了自己的妻子和
儿子,自己逃过一劫,在那时,船长他发誓要为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报仇,所以不
惜一切代价要抓住她,最后终于抓住了。

  一开始,船长觉得就这么杀了清姨那实在是太便宜她了,所以折磨,无尽的
折磨,他要将最狠,最残忍的刑罚施加在她身上,要让她受尽痛苦而死,然而令
他自己完全没料到的是,自己在折磨的过程中居然渐渐喜欢乃至迷恋上了这个女
人,最后居然舍不得杀她了,甚至不惜为她而和自己另外一个儿子关系搞得很是
紧张。

  当然了,改变船长想法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女人的屈服,女人那美妙的身
子,凄婉的表情,还有那压抑的反抗,这无一不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女人那一身的好本领,尤其是那出神入化的刀技,还有
那精准的枪法和拳脚,就是自己花重金聘请的保镖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样的女人
简直就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啊。

  所以,尽管在态度上船长仍将清姨视为一个玩物,但他的每一个手下,包括
他的儿子都知道现在船长最亲密,最信赖的人恐怕就是这个女人了,几乎每时每
已经刻都和她在一起,就亲密度来说,已经远超以前和他妻子在一起的时候了。
因此,除非有船长的允许,否则那些手下谁也不敢对清姨露出一点不敬之色。

  对清姨来说,这一点可以算是心里唯一一点值得安慰之处,她就算再怎么低
贱,再如何受辱,也终究只是在船长一个人面前,她不敢想象要是这一点慰藉之
处都没有了的话那可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认识,清姨对待船长的每一次羞辱和折磨心理上就不是那
么排斥了,就如眼下,让她如狗般的四肢伏地,屁股高高翘起的面对船长,把自
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纤毫毕露的展现在男人面前,她毫不迟疑的就照做了,尽管
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份羞辱感,但心理接受度与以前相比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姿势按照船长的要求摆好后清姨以头点地,一只手向后使劲掰开自己的一边
屁股,将隐藏在臀缝里的那只精致小巧的肛菊展露出来,而另一只手则是拿着那
只肛塞,将前端抵近肛菊。

  由于先前在车子上已经被肛交过,因此清姨的肛菊此时还呈微微张开的状态,
肛塞那又圆又尖的前端刚抵触到肛菊的入口就立即被那一圈肛肌含住了,显得很
顺利,这让她不禁有点庆幸刚才在车子上被船长被操弄了一回肛门,不然的话现
在恐怕要吃更大的苦头。

  清姨手上开始一点点的用力,肛塞那鹅蛋形的前端也随之一点点没入她的体
内,然而在进去约两三公分处就遇到了阻力,似乎很难再进一步了。

  咬了咬牙,清姨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随着一阵令人心惊的胀痛传来她感觉肛
塞又前进了一公分左右,然而她用手估摸着这鹅蛋形部分的中端,也就是这最粗
的部位起码有八九公分,比船长那粗壮的阴茎还要粗,这怎么能够塞进?

  清姨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她知道船长的话是绝无回旋的余地,自己别无选择,
只能继续向前塞。略加休息缓和了一会,她将肛塞向外微微抽出一点,然后旋转
着慢慢又再塞进,这种办法果然比直接塞要顺畅了一些,这一次她将肛塞向肛门
里又塞进了几分。

  就这样,清姨不断重复旋进拔出再旋进的动作,终于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之后她突然听到「啵」的一声轻响,肛塞的鹅蛋形部分全部没入她的菊肛内,只
剩下一圈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底座封堵在菊肛口。

  果然如清姨之前所料,肛塞进入体内之后由于鹅蛋形部分和底座部分粗,中
间的小拇指粗细的圆柱细,所以菊肛入口处的那一圈肛肌紧紧卡住了圆柱体部分,
将其牢牢夹住,根本不用担心它会滑出来,也无需紧张它整个部分全部没入体内。

  清姨忍不住发出呜咽声,肛塞进入体内之后虽然不痛不痒,但感觉实在是很
难受,就像是大便要出来还未出来似的,而且更令她心慌的是,肛塞没入体内后
似乎压迫住了膀胱,让她的尿意更强了。



第四十四章

  「哦,美,简直太美了!」船长眼中不由闪现出一丝异样的光芒,兴奋,激
动,还有隐隐的残虐。

  清姨的屁股在白种女人中自然算不上大,然而却胜在结实和挺翘,而且形状
非常的圆,加上肤色如玉,触手细腻而温润,船长对此简直是爱不释手。而此刻
在他的眼里,女人的屁股就如同两轮满月,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而覆盖在肛菊
上的那镶嵌着珠玉的底座就像无数个星星汇聚在一起,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一阵
阵璀璨光芒。

  听到背后的船长在喃喃自语着,清姨心下是既忐忑又慌乱,而膀胱里的尿意
是越来越明显了,她害怕自己抗不了多久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求他时却突然
感到肛门那一阵压迫,巨大的不适感令她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扑,下意识的要躲开
这种压迫感,然而身形刚一动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威喝:「不许动!」

  清姨身子顿时一僵,仿佛船长在她的身上安装了一个声控开关似的,瞬间就
控制住了她的身体,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经过了多少次的残酷折磨才形成的
条件反射。

  这时候清姨也感觉出了这压迫感是来自船长的脚趾,是他伸出一只脚,用脚
趾抵压着肛塞的底座,还不时的揉动着,弄得清姨苦不堪言,不但肛门内有大便
来了的古怪难受胀痛,而且前面的膀胱还有小便来了的要命刺痛,这种大便小便
一起要来却又无法顺畅排泄的痛苦令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紧,抽搐,冷汗更
是涔涔而下。

  「转过身来。」船长忽然开口,同时那只作恶的脚也收了回来。

  压迫感顿时减轻了许多,清姨不由长松了一口气,她连忙依言把身子转了过
来,这时船长又命她坐到茶几上去,两腿张开,这样一来,刚刚才减轻的压迫感
顿时又袭了上来,身体的重量让肛塞几乎深入到肛肠里的最深处。

  清姨难受的几乎快哭出来了,先不说这难忍的压迫感,就是这样两腿大张的
姿势也让她羞耻的面上发烧,浑身战栗,尽管她清楚自己其实在眼前这个男人面
前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但身为女性的她,羞耻感是生性由来的,不会因为
她后来的种种经历而有所减弱。

  「两手抱住腿……对,就这样……张开,再张开……嗯,屁股抬高一点……」

  端坐在沙发上的船长不断发号施令,命清姨摆出他想要的姿势,直到清姨双
手抱住两腿的膝弯,双腿伸的笔直,叉开的角度近一百二十度,同时双腿略略抬
起,使得屁股也随之抬起,整个姿势怪异却又透着无法言说的诱惑。

  此时,那红色蝴蝶状东西依旧紧贴在清姨的阴阜上,将那嫣红迷人的狭长幽
穴完全覆盖住了,而底下那精巧的肛菊同样被闪烁的光芒,犹如花瓣一样的底座
覆盖住,一前一后,她身上最隐秘的两个部位都被透着一丝邪恶的淫具所占领。

  「可以把震动蝴蝶拿开了。」船长命道。

  清姨探手到胯下,手指一勾一拽,本已残破的黑丝被扯出巴掌大的一块口子,
红色的震动蝴蝶完全显露出来,这时只见她轻颤着手抠住震动蝴蝶的两边翅膀,
向外微微用力一拨,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震动蝴蝶落到了她的手上,与此同
时,一大汩透明的淫液从微微绽开,如同一朵肉花的幽穴里喷涌而出。

  「呵呵,都流了这么多水啊,看来你还真是憋狠了。」船长不由笑道。

  清姨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船长那揶揄的眼神,事实上她的确是憋狠了,这
个震动蝴蝶已经戴在身上有一天时间了,在这一天时间里,船长开启震动蝴蝶的
次数不下十次,要知道这个震动蝴蝶刺激的就是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阴蒂。

  每一次开启震动蝴蝶,清姨就经历了一次身心俱疲的折磨,不仅是因为在大
庭广众之下怕被人发现她的异样,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船长很好的控制住了节奏,
既让她欲望勃发,又不会让她达到欲望的巅峰。

  那时强时弱的震动产生的忽有忽无的电麻让清姨的身体时刻处在一个兴奋而
焦躁的状态,快感一点点的增加,可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就再也无法累积,那悬在
半空中的感觉令她苦不堪言,尤为可怕的是,这样的感觉在这一天内重复了十余
次,折磨的她几乎快发疯了。

  现在,震动蝴蝶终于拿开了,然而清姨却并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轻松,反而
有一种难忍的空虚感从隐秘的幽穴扩散开来,继而席卷全身,这样的感觉让她有
一种恨不能把手里的震动蝴蝶重新贴合到自己幽穴上的冲动。

  清姨这样的窘态自然全被船长看在眼里,事实上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嘴
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清姨的下体,那里光洁无毛,色泽丰润,
微微绽开的肉缝泛着湿润的晶亮,显然仍旧不断有淫液从里面悄悄涌出。

  处在动情状态中的清姨浑身散发着一股不一样的妖艳,她那清秀的脸庞酡红
如血,布满了羞怯,屈辱,茫然,还有一丝饥渴,而苗条白皙的胴体因为情欲的
勃发而浮现了一层诱人的玫瑰般晕红,尤其是两只乳房上纹的那两朵郁金香,原
本粉红色的花瓣此刻变成了胭脂红,那充血的乳头正位于花瓣的中心,宛如盛放
吐艳,再加上她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胸口,简直就是摇曳生姿,仿佛活物一般。

  船长目不转睛的看着,眼神由最开始的淡然随意慢慢变得炽热起来,一只手
情不自禁的抚上清姨那只伸到他面前的腿,脚上那高跟皮靴的冰冷,还有那一丝
淡淡的皮革味让他莫名的兴奋不已,他的手随即顺之向上,摸上了裹着超薄黑丝
的修长美腿,清姨的大腿中段以下的黑丝基本还保持着完好,丝滑的手感以及如
蒙了一层黑雾的雪腻肌肤无不让他激动不已。

  蓦然,船长「扑」的一声跪在了清姨大张的双腿之间,吓得她浑身一颤,随
即便慌着要挣扎着起身,这时船长抬手就在她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同时嘴
里喝道:「别动!」

  清姨顿时吓得不敢动了,可心里却是惶惑不安,不明白船长这到底是要干什
么?正惊惧不定时却见男人抱住她的大腿根使劲向两边打开,让原本就大张的双
腿拉的更开了,她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几近呈一条直线,暗红丰润的阴部完全暴露
在空气中,继而被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笼罩着。

  此时,船长的脸与清姨的阴部相距不到半尺,看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
如此近距离的盯视着,清姨羞耻的面若火烧,浑身战栗,她忍不住的转过脸去,
如鸵鸟般让一头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

  忽然,清姨感到一阵阵热乎乎的气息从自己胯下传来,她愈加的羞不可抑,
她知道船长的脸贴的更近了,知道了这一点后她的阴户情不自禁的蓦然一鼓,狭
长的阴穴像婴儿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吐,一股晶亮的淫液倏然而出,顶端的阴蒂完
全挣脱包皮的束缚,颤巍巍的充血硬起,宛如珍珠。

  清姨羞耻的无以复加,甚至以前遭受船长种种非人的变态折磨时她都没觉得
有这么羞耻,因为无论怎么变态,无论做出怎样的羞人动作,那都是被迫的,而
现在却是她身体主动的反应,也是最真实的反应,这不正说明她是一个淫荡的女
人?一个陷入肉欲,沉迷于肉欲的女人?她为自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而感到极度
的羞耻!

  正胡思乱想之际,阴穴上忽然传来湿蓦然热滑腻的感觉,这让清姨身子一僵,
她有点不敢相信的转过头,透过发丝她看见船长如一只发情的公狗般趴在自己的
阴穴上,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在微微张开的两片阴唇上,津津有味的吸
吮着,仿佛那是一道最鲜美的食物!

  清姨又震惊又害怕,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要知道这还是船长第一次舔吸
她的阴部,也是她第一次处在被侍的一方,这太过反常的举止令她不知道接下来
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花样的折磨?

  不过这样的担心和顾虑并没有在清姨的脑海里盘旋多久,因为她整个人很快
就被情欲的狂潮所淹没,被人用口舌侍弄实在是太刺激了,从未有过的一种体验
令她快感丛生,肉穴里骚痒,酥麻,一汩汩的阴汁几乎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喷泄
而出,一股脑全洒在船长的脸上,热烘烘的气息夹杂着一丝微腥的气味仿若一剂
强效春药,令他下面的那根不久之前才在清姨嘴里发泄过的肉棒又直挺挺的立了
起来。

  「哦……不,不要……放……放过我吧……呜呜……」清姨无力的摇着头,
泪流满面,她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淫荡的身体而羞愧,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
了,他不但摧毁了自己反抗的意志,而且还瓦解了自己坚贞的心理,使自己真真
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真的是堕落了,沉沦了,从此再也不能自拔……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明明爽得不行还他妈假惺惺的说不要,真他妈
会勾引男人,操!」

  船长激动的咬牙切齿,他起身趴在清姨身上,同时腰部一挺,肉棒瞬间没入
湿漉漉的阴穴,几乎与此同时,清姨发出一声畅快的吟叫,久违的充实感一下涌
遍她的全身,爽得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空虚已久的阴穴迫不及待的裹夹住了
闯入进来的肉棒。

  「哈哈……还说不要?你瞧瞧你自己的阴道,把我的鸡巴夹的多紧!」船长
放肆的奚落调笑,胯部开始耸动起来。

  「哦……我……唔唔……」

  清姨已经说不出来话了,除了呻吟。

  就这么男上女下的趴伏着抽插了一会后船长觉得不是很爽利,于是双手一提,
在清姨的惊呼中她的双腿被提了起来,继而被架在船长的双肩上,然后双手固定
住她的腰部,这才开始又一次大开大合起来,粗壮的阴茎在翻开的嫣红肉穴里时
隐时没,原本清亮透明的淫液被捣弄的白浆四起,然后泛着白沫顺着两人交合的
地方落下。

  「啊……」清姨被插的媚眼如丝,吟叫声是一声高过一声。

  「来,屁眼这里也别闲着,都动起来,哈哈……」一边说着船长一边就探手
到清姨的菊肛处,抓住肛塞底座就将其一下拔出来。

  「啊——不——」清姨蓦然发出凄惨却又充满愉悦的大叫。

  「哈哈……这算不算三明治?」

  船长一边不停的耸动着屁股一边将肛塞在清姨屁眼里快速进出,快速抽插肉
穴给她带来的快感是一浪高过一浪,一阵阵眩晕感直冲她的脑际;而后面的菊肛
被肛塞不断刮擦着,古怪的胀痛让她有一种被强迫的变态快感,两种截然不同,
却同样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快疯了,她嘶喊着,哭泣着……

  船长恍若未闻,此刻的他完全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猪,一只手死死将清姨的双
腿环抱在怀里,指尖刺破黑丝而陷进那白皙嫩滑的腿肉里,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不
停撞击着她的小腹,使得那里已是一片通红,而另一只手则不停的将肛塞在她的
屁眼里抽出插进,折磨的她死去活来,身体和精神齐齐陷入肉欲和耻辱的漩涡之
中。

  清姨身下的茶几早已被两人的汗水打湿,还有淫水不断的落在屁股下,使得
本就光滑的茶几表面变得异常的湿滑,继而导致船长没一会就要把清姨那撞击到
茶几边缘,快要掉下去的身子拽回来,几次下来,船长不禁有点烦了,索性将肛
塞再次插入她的后庭里,然后腾出手一把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

  随着清姨一声惊呼,她的双腿情不自禁的紧紧环住船长的腰,两只手臂也不
由的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别抱的这么紧,想让我喘不过来气吗?」

  船长不禁是又好气又好笑,此时的女人简直就像是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这时他就算是放开托住她屁股的双手她也不会掉下来,把自己的腰紧紧环住也就
罢了,还把自己的脖子也抱的紧紧的,令他呼吸都有些不畅了,于是抬手在她的
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令她放松一点。

  「嘿嘿……有我大鸡巴顶着,你就算放开手脚也不会掉下来。」

  船长一边说着一边就抱着清姨来回走动起来,随着他迈动的步伐,他的肉棒
在清姨的小腹下时隐时现,虽然速度不是很快,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慢,但这样另
类的性交姿势无疑是极为刺激的,而且每走一步,清姨都有一种错觉,仿佛所有
的着力点都是在那根阴茎上,感觉船长刚才说的没错,自己就算放开了手脚,男
人的阴茎也会顶着自己而不会掉下来。

  这样的感觉让清姨羞窘不堪,脸如火烤一般炙热,下体更是像失了控的水龙
头,大量的浆液一波接着一波的喷涌出来,顺着男人的大腿流到地上,走过的地
毯上都留下一摊摊的湿渍。

  「哦……爽……爽不爽……」

  船长气喘如牛,这样的姿势无疑是极耗男人的体力,他抱着清姨就这么一边
走动一边抽插,坚持了约三分钟左右就开始力竭而受不住了,于是一屁股坐到沙
发上,然后托起清姨,将肉棒从她阴穴里抽出,随即将她的身子掉转一个方向,
变成背靠着自己的姿势。

  此时的清姨已经被操弄的浑浑噩噩,仿佛失了魂似的任由船长摆弄,直到船
长按住她的腰令她重新坐下时她才蓦然回过神,惊呼一声的同时身子也有点挣扎
起来。

  「别动,现在开始走你的后门了。」船长一声沉喝。

  原来后庭里的肛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船长拿出来了,现在准备将肉棒重新
插入时他没有再次进入清姨的阴穴,而是改走她的后庭了,而对她来说,尽管刚
才的肛塞已经让她的菊肛松弛了不少,但船长那异常粗壮的阴茎一下插进去还是
让她痛不可当,本能的想要躲开,人也从浑噩状态中摆脱出来。

  清姨秀眉皱成一团,修长的脖颈拼命的向后仰去,已经越过了船长的肩膀,
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一般,嘴里发出长长的喘息闷哼:「啊……唔唔……」

  船长双手抄住清姨的两条大腿,将她抱在怀里,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然后
就这么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开始上下抛耸着她的身子,尽管幅度不是很大,但足
够船长那并不太长的阴茎在她的直肠里大开大合。

  「呜呜……慢,慢点……真的要裂……裂开了啊……」

  清姨花容失色,不住的求饶哀吟,她只觉屁股里好像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
然后不断的拉进扯出,直肠里火辣辣的疼痛,仿佛里面的肛肉都被搅碎了一般。

  船长自然是丝毫不理清姨的哭泣哀求,先前一番的激烈性交已经让他处在了
强弩之末,随时可能一泄如注,要不是刚才经过了一番小调整,令泄意稍退,恐
怕此时已经喷射出来了,可尽管如此,当他阴茎进入比阴道更紧更窄的菊肛时那
刚消散一点的快感迅速聚集起来,而且比之前更猛更强烈,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
多久了。

  「哦……我,我快要来了……」船长双目圆蹬,兴奋的嗷嗷叫。

  「唔……嗯,嗯……啊……」

  此时的清姨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肛肌被反复拉扯所带来的撕裂剧痛让她死
去活来,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知是她忍耐感提高了还是适应了,她在
疼痛之余有了另一种感觉,直肠深处生出了一种异样的麻痒,并且随着男人阴茎
的肆虐,这种让她心悸的麻痒逐渐扩散开来,一直延伸到前面的阴道,让那里时
不时的一阵收缩。

  船长几乎是平躺在沙发上,怀抱着压在他身上的清姨疯狂的挺动着小腹,而
清姨在这样的激烈动作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声嘶力竭的浪叫着,胸前那一
对乳房上下翻滚,甩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

  「啊……不,不……行了……」清姨眼神迷离,失声浪叫。

  船长咬着牙,似是在做最后的坚持,只见他悄悄松开自己的双手,然后一手
摸出自己的手机,一手伸到清姨的小腹下摸索了一会,随即怪笑道:「我……我
要射……射了……你……你也喷,喷出来吧……」

  「不……不行……」清姨带着一丝哭腔的摇着头,此时的她虽然也开始感受
到快感了,但离喷水的绝顶高潮还是有着不小的距离,更别提和船长同时到达高
潮了。

  船长没有说话,只是近乎吼叫的挺动着自己的小腹,蓦然,他只觉腰间一麻,
深陷在清姨直肠里的肉棒膨胀了一圈,随即马眼大张,精液喷薄而出,几乎与此
同时,他嘴角现出一抹狞笑道:「我来帮帮你。」

  说话的同时,船长那早就伸到清姨小腹下的手一下捏住了她那肿胀如豆的阴
蒂,并且狠狠的捏了一下,那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更
何况船长这般粗暴的动作,只听她发一股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身子打摆子似
的颤抖,身体深处急速涌出洪流,然而就在这时,积满尿液的膀胱忽然被打开了
一道口子,微黄的尿液飙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哦,不——」

  清姨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吟,巨大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失去了思维,
失去了感官,继而失去了意识,不过在昏迷之前她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那是
一个清纯无比的美丽女孩,光着脚丫在洁白的沙滩上笑着,跑着……蓦然,一道
火光冲天而起,滔天的巨浪将她卷入黑暗的深渊……

  不愿回想的往事只有在梦里才会经常出现,而现在清姨的脑海里又一次出现
了过去的一幕幕,宛如电影画面一帧帧的在她脑海里放映着,是那么的清晰,那
么的真实……

  在幽深的海面下清姨拼命的挣扎,这既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意志,她不想
死,更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就在这样的求生意念下她终于浮出了海面,
这时她看到爆炸的快艇离她有数百米之远了,天上的直升机也不见了踪影,至于
明明就更不知道在哪里了,一时之间她感觉好像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来不及害怕,也顾不上悲伤,清姨拼命划动四肢,努力让身体浮在水面上,
就在气力快要耗尽之时她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救生圈,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救
生圈是快艇上的,竟然没有被爆炸所毁。

  就是靠着这个救生圈清姨在海上漂荡了一天一夜,就在她精疲力尽,快要支
撑不住的时候她得救了,是一艘路过的渔船发现了她,这渔船的主人就是南非人,
后来就把她带到了南非。

  和阳明的想法基本相同,大难不死的清姨第一时间就想去纽约,要找丁三雄
报仇,然而现实条件别说去纽约了,就是连基本的生存都是问题,以前的她一直
跟着阳天和齐馨生活,衣食无忧,从未为经济问题所困扰,也不会任何谋生技巧,
所以在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差点沦落到街头去乞讨。

  后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砺,清姨学会了如何独立生活,为了赚钱维持基本
生活,同时也要攒钱去纽约,她做过餐厅服务员,街头小贩,洗车工等等最底层
的工作。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清姨度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虽然仅仅维
持了最基本的生活,根本没赚到什么钱,但也让她迅速成熟起来,不再是那个青
涩懵懂,不谙世事的女孩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她从小练武会功夫,并且有高超
的飞刀技巧,使得她有极强的自保能力的话她恐怕不知道已经被坏人欺辱多少回
了。

  为了赚更多的钱,清姨一番辗转来到了南非的经济首都约翰内斯堡,这里经
济发达,不但工作机会多,而且薪酬方面也比其他地方高出一截。

  然而从事底层工作,薪酬再高又能高到哪去?一段时间过去清姨依旧没有赚
到什么钱,这令她真的开始急了,因为照她现在这样的赚钱速度,这辈子都不能
去纽约,更不可能为天哥,馨姐,还有小明明报仇了。

  于是经过一番挣扎和纠结,清姨决定去一家夜总会做舞女,她了解过,舞女
的薪酬比她目前从事的酒店服务员要高出许多,而之所以了解是因为和她合租的
一个女孩就是那家夜总会的陪酒女郎。

  女孩名叫芭蒂,是一名巴西人,有着一身漂亮而又健康的棕色肌肤,黑色头
发,棕褐色眼眸,略厚的嘴唇构成了她较为立体的五官,是一个美丽而又热情的
南美桑巴女孩。

  一起合租加上年龄相仿,清姨和芭蒂成为了朋友,芭蒂知道清姨需要钱,也
一直在努力工作,但所得实在有限,所以不止一次建议她和自己一起去夜总会做
陪酒女郎,那里的收入比她目前的至少要高出三四倍,如果要是遇到大方点的客
人,那收入翻个七八倍乃至十倍都不是问题。

  说实在的,清姨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知道夜总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
地方,陪酒女郎更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陪各种男人喝酒,还要强颜欢笑,更要
忍受各种骚扰,被揩油占便宜那是再正常不过,她受不了这样,所以一直没有答
应。

  现在,清姨在现实的重压下终于承受不住了,她需要钱,为此说服自己去夜
总会那里工作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只要自己坚持一定的底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
题。

  不过清姨没有选择和芭蒂一样做陪酒女郎,而是选择当舞女,因为她去夜总
会看过几次,对那里的环境较为熟悉,芭蒂每晚就是陪各色男人喝酒,陪他们调
笑玩乐,被他们各种动手动脚,如亲嘴,摸乳,撩阴等等,她觉得自己一时肯定
接受不了这样的,而且她酒量也有限,做陪酒女郎肯定不是很适合。

  舞女就不一样了,舞女就是在半圆形的台子上跳舞,客人都是在台子下面,
空间较为独立,虽然衣着非常暴露,但被客人骚扰的几率要比陪酒女郎小得多,
另外,对于跳舞她虽然没有专门学习过,但从小习武的她身体柔韧度非常好,四
肢协调性也极佳,所以那些舞蹈她看上几眼就可以学个八九不离十了。

  芭蒂没有说错,夜总会里的收入果然要比清姨之前的工作高得多,这让她很
高兴,赚钱的动力让她很快就克服了一开始的不适应,两个多月之后就她已经非
常习惯于每天晚上化着非常浓艳的妆容,穿着暴露的几近内衣的裙装在台子上跳
着各种撩人的舞姿,甚至有的动作就是赤裸裸的性诱惑。

  之所以越来越放得开是因为清姨发现越是这样就越能激发男人的兴奋,而男
人越兴奋她就越能挣到钱,每次她做出劈叉,抚胸,摸阴等火辣大胆的动作后台
下的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然后花花绿绿的钞票纷纷扔到台上,让她做
出更加暴露撩人的动作。

  清姨没有忘记之前自己定下的规矩,那就是必须坚持一定的底线,有不少人
对她这个新来的舞女很感兴趣,经常邀请她一起喝一杯,她都一一拒绝了,更别
提什么性交易之类的了。

  按照这样的赚钱速度,只要干上个一年半载就足以挣到去纽约的钱,不过清
姨考虑到即便是去了纽约,那边的衣食住行都是要花钱的,而且到了那边也不太
可能马上就能杀得了丁三雄的,时间拖的越长需要花的钱就越多,所以她决定在
这里干上两三年,攒够至少二十万美金才离开南非去美国。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清姨就在这家夜总会里干一年多的时间,她手上攒的钱
离二十万美金的目标也不是太远了,她很高兴,想着要不了多次时间她就可以重
返纽约,去完成那一直压在她心头的大事了,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件
突然出现的意外打破了她所有的计划,也让她的人生轨迹滑向黑暗而又不可预知
的深渊……


第四十五章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晚上,清姨一如往常在夜总会里跳完了舞,在凌晨两点钟
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当她一打开门,一阵阵肆无忌惮的女人浪叫混合着男人
的喘息声传进了她的耳朵,令她不禁一怔,女人的声音她很熟悉,正是她的合租
伙伴兼好朋友芭蒂,而声音也正是从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清姨感到颇为意外,她倒不是对芭蒂和一个男人做爱感到意外,事实上她早
就知道芭蒂并不是一个单纯的陪酒女郎,她也做皮肉交易,只不过她不像站街女
那种纯粹的妓女,给钱就上,而是有一定的条件,或长的比较帅,或价钱出的高,
总之她是占据主动选择权的,不过不管是哪种,她都从来没有带男人回租住的房
子里来交易过,而这也正是她们能保持比较好的关系,能成为朋友的原因之一。

  芭蒂叫的很大声,那肆无忌惮的叫床声充满了愉悦,释放甚至疯狂,以至于
房间那薄薄的墙壁以及木门完全无法阻挡声音的传播,声浪似流水般不断涌出。

  「哦……插,插死……死我……了……哦,再……再用力……力……哦……

  天啊……我……我要死……死……不,不行……行了……啊……要,要到…
…到了……「

  除了芭蒂的淫声浪语外还有那床铺激烈摇晃所发出的咯吱声,那有些刺耳的
声音直让人担心床随时会崩塌,还有男人那粗重的喘息,这一切都让清姨面红耳
赤,她逃似的进了自己房间,随即将门紧紧关上。

  「这个死芭蒂,怎么把男人带到家里来了?过分!」清姨又羞又气。

  隔壁的声音依旧清晰可辨,不过比之前在外面要小了一些,清姨有些坐立不
安,平常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洗澡,现在搞得她根本不敢去,因为浴室
就紧邻芭蒂的房门,那里估计与亲临现场没什么区别,而且屋里突然多了一个陌
生的男人,她完全不放心,也不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下脱衣洗澡。

  又过了一会,随着芭蒂一声近乎撕心裂肺的大叫,那边房间里的声音蓦然安
静下来,显然两人的肉搏战结束了,清姨终于暗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尽管她
知道芭蒂是个开放的女孩,也时常做些皮肉生意,但着实没想到她在床上会是如
此放得开,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十足的一个床上荡妇!

  清姨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不一会,外面响起房间门开的声音,她料想应
该是那个男人准备离开了,这令她总算是彻底放松下来,也准备待会好好质问一
下芭蒂。

  可是令清姨没想到的是,很快她的房门被敲响了,接着响起芭蒂的声音:
「嗨,小清,你在吗?」

  「哦,在。」

  清姨虽然没料到这时候芭蒂会来自己房间,但来了也正合她意,她刚才还在
想要好好质问她呢,于是应了一声后走到门后将门打开,随即芭蒂就闪身进来了。

  在打开门的一刹那清姨看到了客厅里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他赤裸着上身,腰
间仅围着一块较大的毛巾,正背对着自己,弓着腰在打开的冰箱前不知翻找着什
么?

  清姨脸一热,心下很是不快,这个几乎称之为嫖客的男人怎么这么随便和无
礼,竟然大摇大摆的打开冰箱找吃的,要知道这可是她和芭蒂共用的冰箱。

  赶紧关上门,清姨正想质问却不由微微一怔,只见芭蒂脸上还残留着丝丝潮
红,高潮后的余韵令她脸蛋焕发着异样的光彩,眉目之间的那份满足和愉悦更是
彰显无遗,看的她是既惊讶又不解,暗道:「纯粹的皮肉交易也能让她这样满足?

  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

  芭蒂见清姨这个样子不由咯咯笑道:「哦,小清,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惊讶,
甚至不高兴是不是?」

  清姨也不否认,她抓住芭蒂的手道:「芭蒂,你怎么能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来
家里?而且还……」

  「哦,亲爱的小清,你先听我说,我告诉你,他可不是陌生的男人,他是我
的男友,他叫迈瑞。」芭蒂很是兴奋道。

  清姨很吃惊,不由瞪大眼睛道:「你男友,你不是说他失踪了嘛。」

  「是啊,他确实消失了一段时间,不过现在他回来了,他又来找我了,哦,
太开心了!」说着,芭蒂兴奋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清姨很是无语,随即颇为不平道:「他回来了你就这么原谅他了?你当初不
是说你恨死他了嘛。」

  「嘻嘻,当然原谅了,因为他当初也是被迫离开了我,而且现在他回来了,
又回到我身边,以前那些都不重要了。」

  「你啊……」清姨无奈的摇摇头,她本想还劝说几句,但看到现在芭蒂这个
样子她只好将要说的话缩回去,很明显,她现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

  「哦,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刚才还和迈瑞说起了你,说我有一个一起
合租的朋友。」说话间,芭蒂转身来到门后打开了门,清姨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嗨,迈瑞,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合租室友。」芭蒂招着手笑道。

  客厅那边响起一声懒懒的应答,似乎是并不太乐意,但还是传来一阵脚步声,
不一会房门口出现了那个裸着上半身的年轻男子,只见他侧身靠在门框上,手里
拿着一罐啤酒,正仰头咕噜咕噜的喝着。

  清姨之前给芭蒂开门的时候就瞥了这个男子一眼,知道他裸着上半身,腰间
仅围着堪堪遮住屁股的毛巾,所以当他进来的时候也不好意思细看,只是瞄了一
眼,然而就是这一眼就让她的目光一下被粘住了。

  说实在的,清姨已经不是一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了,在夜总会也工
作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各色俊男自然是看过不少,但像眼前这个男子这么帅气英
俊又透着自然的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脸光润无比,泛着柔和的白腻,没有一
点疙瘩和痘印,暗棕色的头发异常浓密,脸部五官犹如雕刻,深邃而又富有轮廓,
下巴棱角分明,特别是那幽蓝色的眼眸,透着不羁与随意,仿佛一切都无所谓。

  灌下一大口啤酒下肚之后迈瑞这才懒懒的将目光投过去,随即与清姨一直看
向他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这时清姨像是触电般的微微一抖,继而慌不迭的转过
头去,心头顿时犹如鹿撞,面色发烧,她自己都感觉到心跳的极快。

  转过头去的清姨没发现迈瑞看到自己时眼睛明显一亮,接着便饶有兴趣的在
她的身上上下打量着,然后身子站直了一点道:「哦,你好,我叫迈瑞,很高兴
认识你。」

  「你……你好……」清姨有些害羞,有些慌乱,还有些窃喜。

  迈瑞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花中老手的他一眼就看出了清姨内心的
波动,还有那点少女心思,事实上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外形是有多么吸引女人,他
也凭着这个优势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

  和以往经历过的女人相比,眼前的清姨有着一股东方女人的柔美和娴静,并
且四肢修长,骨架匀称,尤其是双腿,虽然不见得比一边的芭蒂要长,但胜在比
例极佳,在视觉上,美感就要比芭蒂的要更胜一筹。

  「听芭蒂说你在夜总会做魅舞女郎,哦,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我想我明
晚一定会出现在你的舞台下面,欣赏你的美丽舞姿。」迈瑞含笑道。

  「哦,这个芭蒂,真是多嘴!」清姨心里埋怨着,不过另一方面她又有些暗
喜,因为她知道自己在舞台上是多么吸引男人的目光,到时一定会让迈瑞眼睛都
直了。

  「好了,亲爱的,我们回房间吧,小清刚下班,应该也累了,我们就不打扰
她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芭蒂上前拉住迈瑞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那好,晚安!」

  「晚安!」

  关上房门,清姨背靠在门后,她摸了摸自己脸颊,发觉烧的厉害,心里不禁
是又羞又乱,喃喃低语道:「我这是怎么了?人家可是芭蒂的男朋友,你可千万
不能有什么不应该的想法。」

  理智不断提醒着清姨,可是一想到迈瑞那英俊帅气的外表,随意不羁的气质,
她就忍不住的春心萌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心间,她知道自己真的
心动了!

  「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哦,不,不……人家是有女朋友的,而且女朋友还
是我朋友,我不能胡思乱想,不能……赶紧睡觉,睡一觉就好了,对,睡觉!」

  清姨呢喃自语间扑倒在床上,别说洗澡了,连衣服都没脱,就这么两脚一蹬,
脚上的高跟鞋便胡乱的甩了出去,然后抱着被子蒙住了头,如鸵鸟般缩成一团。

  可就在这时,芭蒂的房间那里又一次传来了动静,不过这一次相较之前就要
小了许多,像是有人在说话,又像是在鼓弄着什么,哼哼唧唧的不知在搞着什么?

  要是搁在刚才,清姨自然是乐得安静,可现在越是听不清就越让她心绪不定,
她情不自禁的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可还是毫无所获,她不由的坐起身来,想了一
会,鬼使神差的轻轻打开门,紧走几步,来到了浴室。

  这里与芭蒂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清姨进去之后连大气都不敢喘,蹑手蹑脚
的将耳朵贴到墙壁,果然,隔壁房间里的声音顿时清晰的传进了她的耳朵。

  那是一阵阵滋滋的吸溜声,像是在吸吮着什么,一开始清姨还不知道他们这
是在干什么,直到她听到迈瑞那带着明显压抑的喘息声她才蓦然回过味来,明白
这代表着什么,顿时浑身一阵燥热,脸颊热得发烫。

  「哦,宝贝,真……真棒……棒……棒极了……你做……做的好极了……对,
对,就这样……哦……」

  迈瑞那满含快感的声音犹如一记重锤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清姨的心坎上,她只
觉腿脚发软,气都有点喘不上来,她无力的侧靠在墙壁上,眼前仿佛看见了一丝
不挂的芭蒂跪在同样赤身裸体的迈瑞的脚下,芭蒂那凹凸有致,充满弧度的身体
如一只名贵的母犬,头趴在迈瑞的胯间上下起伏着,动作是那么虔诚而又富有韵
律。

  「小……小清……哦,小清……」

  从迈瑞的嘴里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清姨以为他知道了自己躲在浴室里偷听,
惊得差点失声叫了出来,幸亏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与此同时,紧张,羞愧,
尴尬,种种感觉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清姨颤抖着身子想着要不要回应时另外一个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咯
咯……我和芭蒂比哪个口活好啊?」

  清姨顿时愣住了,一时没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若不是这个声音的的确确是
芭蒂的她简直要怀疑隔壁房间里的那个到底是不是芭蒂?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嘿嘿……小清,你……你的口交功夫很棒,不……不过芭蒂她……她也不
错哦,你们哪……哪个更好一点我现在还说……说不好……等下次你……你们两
个一起来吸……吸我鸡巴时再一较高下……」

  「真是个贪心的小孩,咯咯……」芭蒂娇笑着,接着再次响起越来越顺滑的
滋溜声。

  清姨终于明白过来了,芭蒂这是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她是在扮做自己,这
令她在长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禁羞气交加,这芭蒂也太过分了,竟然假扮自己
来做这羞人的事情。

  迈瑞的喘息声是越来越重了,而此时的清姨是不敢再听下去了,她怕自己真
的会被隔壁房间里的人发现,更怕自己会失态到自己都想不到的地步,于是悄悄
溜出了浴室,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一晚清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又是何时才睡着的?只知道整整一晚
下体都是湿漉漉的,内裤更是换了三条,而最让她羞耻的是第二天起床时候下身
床铺的位置湿渍足有洗脸池那么大一块面积,至于内裤,更是湿的几乎快拧出水
来。

  自此以后,清姨基本上就和芭蒂与迈瑞这一对情侣在一个屋子下生活了,这
令她既烦恼又有一点甜蜜,毕竟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她无论做什么
事都感觉到不是很方便了,更重要的一点是,芭蒂经常当着她的面和迈瑞卿卿我
我,做着各种只有情侣间才有的亲密动作,这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可是却又无可
指责。

  然而迈瑞终究是她心动的男人,看着他那极为英俊的外表清姨就莫名的心情
愉悦,而且她还敏锐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撩拨着自己,有时是言
语上的挑逗,有时是肢体上的接触,对此,她非但不反感,反而还很享受,甚至
有一种偷情的刺激和欣喜!

  随着接触时间的日益增多,清姨也看出了迈瑞其实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以往,
她最恨,也最不屑的就是这种男人,然而面对迈瑞,她曾经的认识和坚持迅速瓦
解,乃至烟消云散,有时她也痛斥自己的浅薄,希望自己能从这错误的情感中挣
脱出来,可是最终还是徒劳无功,一如昨昔!

  当然了,尽管清姨的心池早已吹皱,但表面上还是克制的很好,和芭蒂依旧
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对迈瑞从未主动表露过什么,也未对他有意无意的撩拨做出
任何回应。

  另外,从迈瑞的嘴里以及芭蒂的口中清姨也渐渐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些了解,
他很年轻,今年才不过二十二岁,比清姨还小了一岁,没有什么正式工作,以前
在一家地下赌场做些打杂,也就是在那时他和芭蒂认识了,两人关系逐渐亲密直
至成了男女朋友并且迅速同居在了一起。

  地下赌场的打杂工作基本等同于小混混,而且收入微薄且又不稳定,所以迈
瑞和芭蒂在一起时生活大部分开销都是由做陪酒女郎的芭蒂负责,有时连衣服,
还有零用钱都是她提供的,因此说是包养都不为过,但她心甘情愿,甚至为了将
迈瑞留在自己身边连他时不时勾搭其他女人的行为都能容忍。

  可是纵然如此,迈瑞还是在两年前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芭蒂,也正因为如此,
当时的芭蒂是既心伤又心恨,也因此变得有些自暴自弃,开始卖身做皮肉生意了。

  现在迈瑞又回来了,关于这两年他到底去了哪?又干了什么?他并没有细说,
只是说了干了一笔大生意,得到了老大的赏识,现在跟在老大后面做事,负责市
中心第三大道那一片区域的生意,至于是什么生意,清姨一开始并不清楚,不过
后来还是慢慢知晓了,主要就是卖摇头丸,还有大麻等一些毒品,总而言之,迈
瑞现在就是一名黑帮分子的小头目。

  清姨的理智告诉她,迈瑞这个男人全身几乎无一优点,花心,吃软饭,混黑
社会,干坏事,毫无责任心,可谓是劣迹斑斑,如果换成其他人,她根本就是正
眼都不会瞧一下,可面对迈瑞,面对他那一张无可挑剔的脸,清姨完全生不起一
丝反感和厌恶,反而春心萌动,情愫暗生,那一颗少女的芳心完全被他俘获。

  少女的矜持和羞涩让清姨把这份情感深藏起来,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自以
为这掩饰的很好的情感早就被在女人堆里打滚的迈瑞看的一清二楚,他就像是潜
伏在暗处的猎手,窥视着早已中意的猎物,只等最合适的时机才出手一举击之。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再加上一边芭蒂有意无意的纵容乃至引诱,这个时机
来的很快,那是一个午后,通常这个时间段无论是清姨还是芭蒂都很悠闲,因为
她们的工作时间都是在晚上,而上午基本上都是在睡觉,只有下午的时间是自由
而又闲暇的。

  这一天也不例外,清姨和芭蒂都有些无聊的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而迈瑞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他说是要和老板出去谈一笔生意,需要约一个
星期的时间才能回来。

  事实上对于这个理由芭蒂其实并不怎么相信,毕竟她太清楚自己这个男友的
德性了,更何况还有之前无故消失的前科,所以此时的她显得有点沮丧,心不在
焉的坐在沙发上,犹如霜打的茄子。

  看着芭蒂这般模样,清姨不禁有些好笑,忍不住揶揄道:「才几天而已,你
就这么想念迈瑞啦?」

  「哦,准确说不是想念,是担心!」芭蒂那幽碧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忧虑道。

  清姨讶然道:「担心?哦,你担心什么?担心他和他老板这次出去谈生意有
危险?」

  「哦,得了吧!你真的认为迈瑞是和他老板一起出去谈生意?我看不一定,
也许此时他正和哪个不要脸的婊子在鬼混呢。」芭蒂表情有些愤愤。

  「啊!」清姨有点吃惊,但细细一想,觉得芭蒂说的也不无道理。

  「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婊子在打迈瑞的主意?哦,别的不说,就夜总会里
那个卡珊,还有杰妮,这些不要脸的婊子哪个不在暗暗勾引迈瑞。」

  清姨只觉面上有些发烧,神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对迈
瑞也是暗暗倾心,如此一来,自己也是芭蒂口中所说的婊子了。

  「哦,如果迈瑞真要喜欢别的女人那么我宁愿他喜欢的是你,毕竟我们是朋
友,而迈瑞也就不会离开我的身边,我们三个人可以一直在一起了。」芭蒂忽然
道。

  「啊!你……你胡说什么啊?」清姨又羞又窘,有一种心事被察觉,一切无
所遁形的尴尬和羞耻。

  芭蒂笑着耸了耸肩,双手一摊,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而就在这时,
门那边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随即门被打开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不
是迈瑞是谁?

  「哦,迈瑞,你回来啦。」芭蒂一脸惊喜,随即从沙发上弹跳而起,如一只
欢快的小鹿扑向门口的迈瑞。

  迈瑞面带微笑,双手张开,将扑到他跟前的芭蒂一把抱进了怀里,而芭蒂趁
势身子一跃,双腿圈紧住迈瑞的腰,两个人开始热烈的舌吻起来。

  此时的芭蒂上身只穿着一件还是迈瑞的白色衬衣,下面仅着一条小的可怜的
丁字裤,本来,身高有一米九的迈瑞的衬衣穿在芭蒂身上,其衬衣下摆及至她的
大腿中段,如同裙子,和清姨坐在一起倒也没什么,可现在迈瑞双手托住芭蒂臀
部,她的衬衣几乎被卷到腰间,那窄小丁字裤完全被勒入胯间,从清姨这边看过
去,她的下体如同赤裸。

  迈瑞毫无顾忌的肆意揉捏着芭蒂的那两瓣臀肉,同时迈腿一步步朝屋内走去,
而芭蒂胯间那道裂谷恰好顶在男人小腹下那块凸起的部位上,隔着几层衣物也能
感受到那里的坚硬和滚烫,这极大的刺激了芭蒂的情欲,她娇喘着,眼神变得有
些迷离,屁股急不可耐的扭动着,似是在研磨卡在自己胯间那道裂谷上的凸起之
物。

  处在激情之中的两个人完全是旁若无人,仿佛当做清姨是不存在一般,而清
姨面对这样火辣的场面一开始她是有点不知所措,想避开可是又忍不住的想要再
看一会,她潜意识里是不想让这两个人如此亲热,所以她觉得自己在这里可以稍
微阻止一下,她不相信这两个人会当着自己面真刀真枪的干起来。

  然而清姨还是低估了这两个人欲望,或者说他们的底线,两人似乎根本是当
她不存在一般,一边走一边性器贴合,如果不是衣服的阻挡,此刻两个人恐怕已
经是媾和在了一起。

  清姨此时已经慌了,因为迈瑞抱着芭蒂已然走到了她的跟前,近乎咫尺之距,
如此近距离下她感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之间仿佛失去思维般的呆立当
场。

  彼此紧紧抱在一起的芭蒂和迈瑞两人是唇齿相连,腹部交贴,并且互相厮磨
着,很快清姨看看见迈瑞裤裆那凸起的一块有了一小摊湿渍,而芭蒂的腿根处更
是泛着晶莹的光泽,已然是一片湿滑。

  清姨的脸蛋红的犹如熟透了的苹果,不仅心跳的厉害,双腿更是一阵阵发软,
特别是腿间的那一抹羞处,她知道那里已经变得和芭蒂一样湿透了,而且还有一
种异样的麻痒从身体深处传到那羞人的地方,令那里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行,不
但难受极了,更有一种尿急,需要释放的惶恐。

  「你……你们……我,我去卫生间……」清姨结结巴巴的说了这一句,转身
有些踉跄的进入不过几步远的洗手间。

  迈瑞转过头冲清姨露出一个微笑,似乎正要说点什么时却见芭蒂双手捧住他
的脸,将其扭转过来道:「哦……别,别管她……给……给我……」

  芭蒂兴奋的语无伦次,她一只手勾住迈瑞的脖颈,另一只手塞进彼此紧贴的
身体之间,同时她夹紧自己的爽腿,屁股略略向后翘起,让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
腾出一点小小的空隙,然后那只手迅速塞进去,熟练的拉开迈瑞裤子的拉链,灵
巧的手指微微用力一拨,那滚烫坚硬,早就按捺不住的肉棒一下从拉开的拉链那
弹跳而出,继而被她紧紧握在了手里。


第四十六章

  在成为迈瑞女朋友之前芭蒂也曾交往过好几任男朋友,所经历的男人家伙有
长有短,有粗有细,其中不乏粗长而又持久者,与那些佼佼者相比,迈瑞的这根
家伙不算最优,但或许是因为他那帅气英俊的外表,又或许是他经历的女人多,
早已练就高超的技巧,芭蒂觉得只有他的肉棒才能带给自己真正的高潮,令自己
真正体验到女人的快乐。

  与迈瑞分开不过几天时间,但芭蒂就像是饥渴已久的旷妇,她迫不及待的引
导着手里的肉棒,同时摆腰扭臀,用肉棒前端的龟头拨开卡在肉缝里的丁字裤的
前裆,然后对准自己那湿的犹如水帘洞般的幽穴,一点点的挤压进去……

  由于两人还是站姿,所以肉棒并不能一插到底,但已经空虚了好几天的肉穴
在蓦然得到这种充实,滚烫和坚硬的感觉之后芭蒂激动的几乎快要失去了控制,
她大声的吟叫着,双手紧紧挽住迈瑞的脖颈,头向后仰着,双目紧闭,仿佛完全
沉浸在这极度的快感之中,浑然不觉周遭的一切。

  「哦,亲爱的,你这样会吵到小清的。」迈瑞笑嘻嘻的说着,同时身子一转,
就这么抱着芭蒂坐到沙发上,两人性器依旧紧紧结合在一起。

  「哦……不……不管了……快,快操……操我……我要你狠狠的操我……」
芭蒂毫无顾忌的淫声浪语。

  迈瑞瞄了一眼卫生间那边,只见那边的门似乎并没关严,从那道细细的门缝
中可以若有若无的看到有人影在晃动,他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轻佻的笑意,随即腹
部狠狠向上一挺,继而就开启了狂风暴雨的模式……

  身在洗手间里的清姨坐立不安,外面芭蒂的淫叫声是越来越大,听的她是心
烦意乱却又莫名的焦躁和气闷,忽然间,她有一种冲出去把芭蒂从迈瑞身上拉开
的冲动。

  这个念头一出,清姨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随即连忙使劲的摇了摇头,似乎是
想把这荒唐的想法给甩出脑海,这时她有点后悔进卫生间了,这里离外面那一对
实在是太近了,而且卫生间里地方狭小,她是躲无可躲。

  清姨之所以脱口而出要进卫生间是因为刚才那莫名的尿意,不过当她进了卫
生间,坐到马桶上之后那古怪的尿意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然而尽管没了尿意,
她还是没有立即起身,因为她知道现在也出不去,眼下只能窝在这里,另外更重
要的是,她只觉身子发软,双腿无力,心跳的厉害,只有坐在那里才能让自己支
住身子,不至于瘫软下去。

  由于年久且缺乏一定的维护,卫生间的推拉门根本关不严实,门框与门边之
间有近一厘米的缝隙,只要稍稍将目光对准,外面的一切都可尽收眼底。

  清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外面,可眼光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引力拉着看向
那条门缝,继而外面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对交缠的人影无一丝遗漏的映入她的眼帘,
只见芭蒂横跨迈瑞的大腿,双膝跪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迈瑞的头,将其紧紧按在
自己那丰满的胸脯上,同时身体激烈的上下耸动着,那布满潮红的脸颊上满是迷
醉和爽利,就仿佛是久旱的人蓦然得到一场大雨般的酣畅淋漓。

  「天啊……棒,棒极了……哦……用,用力……」

  迈瑞似乎也越来越激动了,他双手将芭蒂的两瓣肥硕的臀部都捏的变形了,
小腹犹如上紧了的发条,快速而有力的向上挺动着,每一下的力量之大,把芭蒂
整个上半身都顶了起来。

  在这样强大力量的支配下,芭蒂很快就溃不成军,原本的主动套弄早就没了
章法,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随着迈瑞的节奏而晃悠,剩下的只有尖叫,饱含着极
度愉悦和兴奋的尖叫……

  也许是长时间从门缝这一个角度看过去,又或许是越来越发烫的面颊以及心
底的那份异样的躁动,清姨开始感觉眼前有些模糊,神情也随之恍恍惚惚,整个
人仿佛陷入一种混沌的状态之中,直到她好像突然感受到一道电流蹿过她的身体,
刺激的她浑身剧颤,差点从马桶上滑倒她才蓦然惊觉过来,她先是有点茫然的左
右看了看,接着低头,所见到的一幕顿时让她羞得面红过耳,继而紧紧闭上眼睛
不敢再看。

  让清姨羞得不敢见人的是她的一只手竟然在她毫无察觉间滑向下体,食指和
中指完全陷入一片温软之中,尤其是中指,前面一节完全隐没幽穴,以至于她隐
隐感觉指端遇到了一丝阻碍,一开始她还略有一点疑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不过稍加思索她就明白了那阻碍代表着什么,大羞的同时更是有点紧张害怕,慌
不迭的抽出中指。

  然而就在这时,刚刚那身体像是过了电一样的极度刺激的感觉又一次传了过
来,她情不自禁的又是一阵颤抖,强烈的快感令她头脑眩晕,若不是死死咬住嘴
唇,她怕自己叫的比外面的芭蒂更加大声。

  这时清姨明白过来了,是她自己的手掌无意间触碰到了阴唇上面的那颗小小
的肉芽上了,她知道那是女人的阴蒂,说实在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小东
西的全貌,以前它都是被包裹在一层薄薄的褐色包皮里,最多就露出一点小头,
像现在这样完全挣脱包皮现出全貌这还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至少她见过的就这
么一次。

  清姨知道阴蒂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但不知道竟然是这么敏感,完全大大超乎
她的预料,一次无意的触碰就给她带来这么大刺激,她不敢想象要是连续不断的
刺激那里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后果?她想自己肯定会死去!

  外面芭蒂的淫声浪语以及迈瑞的粗喘和有力的捣弄之声依旧绵绵不断的传了
过来,让刚刚从混沌中回过神来的清姨是又羞又恨,恨外面的那两人简直就是动
物,弄到现在都还没完。

  此时的清姨身体还沉浸在刚才那过电般的快感余韵之中,身子斜靠着水箱,
也提不起气力凑眼去看那门缝,她那只手的中指虽然已经抽出来了,但手依旧放
在幽穴上,两根手指下意识的抚弄着张开充血的滑腻阴唇。

  当然,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很快就被清姨觉察到了,羞怯的她像是做了贼似的
左右张望着,继而就要把手抽回来,可手刚一拿开,一股难忍的空虚立即袭了上
来,难受的她不由眉头一蹙,同时对刚才那种令她脸红心跳,心慌意乱的快感有
了一丝强烈渴求。

  清姨的那只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没有完全抽回,也没有再次抚上幽穴,她
陷入了一种纠结和挣扎之中,想抚摸却不敢抚摸,想拿开又舍不得拿开。

  目光下瞥,清姨看到自己雪白纤细的腰身下一丛黑色中现出两抹暗红,不禁
羞耻的「嘤咛」一声,要知道平时从她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一
片油亮的黑色丛林,现在却多出了两抹暗红,这两抹暗红就是她那充血肿胀的阴
唇,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性器会被刺激成这般模样,不但膨胀至大大凸出肌肤表
面,而且还如绽放的花瓣一般向外翻转。

  清姨自己都被自己有这样的身体反应给惊怔住了,她呆呆的看了一会,那只
一直停留在半空中的手轻轻落下,再一次抚上那膨胀张开,如花瓣一般的阴唇。

  那里仿佛比平时敏感了十倍,清姨的手指刚一触碰她就感觉眼前好像一道白
光闪过,头脑一阵眩晕,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剧烈的撞击了一下,愉悦,充实,
快感如潮……

  渐渐的,清姨忘记了羞耻,她完全跟随着本能去追求快感,手由一开始的抚
弄阴唇变成了揉捏,滑腻不堪的阴唇在她的手指间如小鱼儿般游来游去,伴随而
来的是强烈的麻酥感,从幽穴直递小腹,再达后腰,接着由脊椎直抵大脑,快感
是一路传递,又是一路放大,最后,近乎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紧紧闭着眼睛,牙齿
死死咬住嘴唇,浑身抖如筛糠。

  「唔唔……」

  清姨喉咙里发出近乎雌兽般的闷吼,急喘的呼吸,滚热的双颊,还有那胀的
发痛的乳房,这一切提醒着她离最后的释放只有一步之遥了。

  蓦然,清姨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巨响,随即里面一片空白,同时身子软软的
滑倒在地,而下体则像是打开了的水龙头,一波波的花夜喷薄而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清姨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从冰冷的
瓷砖地上转入了一个温暖而又宽厚的怀抱里,她的脑海深处感觉出这不对劲,可
是此时的她不但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而且这温暖而又厚实的怀抱是那么的令
人留恋,她完全不想睁开眼睛,恨不能就这么永远沉浸下去。

  就在这样似梦似醒当中清姨蓦然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她整个人一
下醒了,同时也懵了,她瞪大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只见自己身上的衣物全然不见,浑身上下赤裸裸的,一双腿被两只大手牢牢
的托住并且向两边分开,而自己的上半身和刚才似梦似醒里的感觉一样,躺在一
个厚实的怀抱里,整个人的姿势就如被人婴儿把尿一般。

  最让她几欲晕厥的是,一个在她看来粗的可怕的肉棍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处
子之穴,阴唇被撑的只剩下一圈细细的皮肉,同时,一缕鲜红的血液从肉棍表面
和阴唇之间的一丝缝隙里缓缓溢出。

  「哦,不……不要……」清姨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喊,头无力的摇着,眼泪夺
眶而出。

  「哦,宝贝,别动,别激动,是我,是我宝贝……」伴随着一连串温柔的声
音,湿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清姨的脖子,耳根等处,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头
温柔而悉心的舔舐着。

  虽然一开始就明白身后这个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人是谁,可当听到的的确确
是他的声音,还有那温柔之极的语气时清姨一下安心了许多,不过终究是守了二
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就这么突然失去,而且还是在这样的环境和情形之下,她还
是忍不住伤心,她慢慢转过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那张英俊且心仪的面孔,她
的心五味杂陈。

  「哦,宝贝,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哦,如果知道,我一定会更加小心,
更加温柔的,哦,对不起……」迈瑞一边喃喃的说着一边吻去清姨脸上的泪水。

  看着自己心仪的男人如此在乎和自责,清姨心里忽然升起一丝甜蜜,失身的
伤心不由的淡了许多,同时对迈瑞不断的亲吻有了回应,她开始回吻着迈瑞,先
是互相亲吻着彼此的脸颊,额头,最后,两人的双唇终于贴合在了一起。这时,
清姨闭上了眼睛,嘴角现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而迈瑞也同样露出了笑容,不过他
的笑容透出的却是捕获猎物后的兴奋和得意。

  感情上就如同一张白纸的清姨哪是久经情场的迈瑞的对手?几句花言巧语加
上一点小小的挑情手段就让她放下了所有,全身心的投入到热吻之中,顺利的让
迈瑞都有了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哦,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芭蒂的声音忽然在一旁响起。

  清姨一惊,急忙和迈瑞的唇分开,回过头一看,只见芭蒂正站在自己面前,
全身一丝不挂,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她顿时羞不可抑,不由一声大叫,随即双手
捂住了自己的脸,红晕从她的耳根迅速染红到脖子。

  「嘻嘻,别害羞,从现在起,迈瑞也是你的男朋友了。」芭蒂笑道。

  「啊!」清姨一时愕然,放下捂住脸的手,不解的看着芭蒂。

  「哦,宝贝,你不想和芭蒂一样,做我的女朋友吗?」迈瑞在清姨耳边轻声
呵气道。

  「不,不是……」清姨不自然的扭动身子,迈瑞的呵气不但令她耳朵麻痒,
连心都痒痒的,舒服中带着一点难受,使得下体的疼痛都不怎么感觉到了。

  芭蒂笑嘻嘻的蹲下身,正位于清姨大张的两腿之间,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两
人的交合处一边道:「不是那就行了,以后我们两个人一起看住他这个花心大萝
卜,不让他再找外面那些不要脸的婊子。」

  此时的清姨哪里还顾得上听芭蒂说话?她见芭蒂就这么大喇喇的蹲下身盯着
自己刚破处的下体看,羞得不由浑身颤抖,身子像是火烧了一般,她羞耻的转过
头,双手遮住自己的下体道:「别……别看……」

  「嘻嘻,咱们都是姐妹了,有同一个男朋友,还害羞什么啊?」芭蒂笑着拉
开清姨遮掩下体的手。

  「呜呜……」清姨羞得快哭出来了。

  「哦,天啊,你……你竟然还是第一次?」芭蒂瞪大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之色。

  「我……求,求你,别,别看……」清姨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芭蒂对清姨的哀求是恍若未闻,径直抬头看着迈瑞道:「哦,大沙猪,温柔
点,别那么粗鲁,人家还是第一次,谁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啊?」

  「我已经很温柔了,不信你问问小清。」说着,迈瑞在清姨耳边轻声笑道,
「你说是吗宝贝?」

  面对芭蒂和迈瑞这两人近乎一唱一和的调情,初尝滋味的清姨哪里能受得了?
然而她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求不了,也躲不了,能做的只有紧
紧闭上眼睛。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迈瑞的确很温柔,他的阴茎插入后就一直没动,因此清
姨感觉一开始的那种撕裂般的剧痛在一点点的削减下去,直到此时,她除了感到
下体感到有些胀以及有点难受之外就再没其他不适的感觉了。

  不仅如此,迈瑞的手和嘴一刻也没闲着,他那双灵巧的大手一直在清姨的胸
脯和小腹之间游移着,动作及其轻柔,像轻抚羽毛,又像是在抚弄一件珍贵的瓷
器,小心翼翼,生怕打碎;而嘴巴则在不停说着动人的情话,时不时的在她的耳
畔呵气吹拂,弄的她不但身体麻痒酥软,连心都跟着痒了起来。

  就这样,清姨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失去了,同时也稀里糊涂的成了迈
瑞的女朋友。事实上,清姨的确很喜欢迈瑞,但若是一开始就提议让她和芭蒂一
起成为迈瑞的女朋友,和她共同拥有一个男朋友那她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

  然而现在不同了,清姨的处女之身都是在芭蒂的见证下失去的,她的里里外
外,最隐秘,最羞耻的一面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芭蒂的眼前,再想拒绝就不由
的感到那么的虚弱,那么的毫无底气。

  于是,清姨半推半就,默认了三个人的关系,迈瑞是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
福。当然了,一开始清姨是怎么也无法当着芭蒂的面和迈瑞亲热,毕竟第一次几
乎是在强迫的情况下,后来要她自愿的和芭蒂一起与迈瑞同床做爱她是怎么也无
法做到,不过迈瑞可是情场浪子,玩女人的高手,他深谙女人的心理,还有芭蒂,
对他是俯首帖耳,言听计从,在这两人刻意的引导和诱惑下,清姨没有坚持多久
就完全沦陷了。

  对于这种近乎畸形的关系,清姨尽管是默认的接受了,但其实内心深处一直
是排斥的,她渴望的是那种长久,稳定,白头偕老式的爱情,就像当初姐姐齐馨
和阳天那样,然而老天就像是和她开玩笑似的,偏僻让她迷恋上了一个有着英俊
的外表却花心浪荡的男人,并且在他的引导下在沉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自从清姨默认了三个人的关系之后迈瑞的花心似乎得到
了收敛,很少再见他向其他女人抛眉弄眼了,特别是夜总会里的那些妖艳女郎,
以前他总是和那些女人们暧昧不清,甚至公然的调情,对此,芭蒂是又气愤又无
奈,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更加过分了,开始有女人明目张胆的挑战芭
蒂的地位,抢她的男朋友。

  也正是在这种情形下,芭蒂才撮合清姨和迈瑞,她想着清姨不管怎么说也是
自己的朋友,而且心地善良,比外面那些争相对迈瑞抛媚眼的妖艳女人们强上许
多,所以这才极力的配合。

  现在看来,芭蒂感觉自己真的做对了,迈瑞对外面的那些女人果然兴趣小了
许多,几乎每天晚上都回到她们的出租屋,三人一起享受着那绝妙的性爱。

  对清姨来说,也许她最大的收获就是并没有费太大的周折就享受到了性爱的
美妙滋味,在迈瑞的引导和调教下,破处不久她就开始一点点领略性爱的美好,
现在的她在迈瑞的侍弄下几乎每一次都能达到绝顶高潮。

  渐渐的,对性爱的食髓知味让清姨喜欢甚至依赖上了这种生活,对迈瑞的迷
恋和喜欢更是与日俱增,如果说以前她只是被迈瑞那极其英俊帅气的外表所吸引
的话那么现在则更是多了温柔的甜言蜜语以及那过人的性技巧,尤其是后者,她
完全被那花样翻新的性爱手段和强悍的性能力所征服,以至于她都动摇,甚至忘
记了当初的信念。

  清姨自始至终的目的就是挣钱,甚至不惜去夜总会做艳舞女郎,好早日去纽
约,为姐姐齐馨一家报仇,所以她不但努力的去赚钱,而且还极力的省钱,日子
过的很是节俭,因此她攒钱的速度相当快,手上也有相当一笔存款了,可是自从
和芭蒂及迈瑞在一起生活之后她攒钱速度明显降了下来,后来更是连存款都在减
少了。

  原来在迈瑞和芭蒂的思想里就根本没有存钱这一说法,从来都是挣多少花多
少,尤其是迈瑞,花钱那叫一个大手大脚,虽然他也时不时的送礼物给清姨,但
清姨给他的钱远超他花在清姨身上的钱,就像前两天,迈瑞看上一辆宝马X5,想
换掉现在开的这辆马自达,然而手上的钱却不够,见状,芭蒂毫不犹豫的给了她
身上仅有的一万兰特,而剩下的缺口则由清姨全部填上。

  类似的情况有很多,清姨苦苦攒下的钱也就是这样一点点的减少,但她却并
不心疼,因为她给的心甘情愿,看到迈瑞脸上那开心满足的笑容她觉得一切都值
得的,只不过偶尔一个人独处时她也曾迷茫和懊恼,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然而
等见到迈瑞时这一切又被她抛在脑后。

  时间就是在清姨这种纠结和沉沦中一点点过去,就在她以为日子可能就这样
一直过下去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事,这个事情的发生彻底打乱了清姨
这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的迷恋生活,继而将她打入了近乎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四十七章

  那是看上去很平常的一天,和以往一样,清姨在夜总会跳完艳舞已经将近是
凌晨两点了,回到更衣室,她换下暴露性感,全身上下带着亮片的舞裙,穿上自
己这套黑色的蕾丝绣花长袖衫和半身裙,配上黑丝和尖头高跟鞋。眨眼间,她由
一个性感奔放,浑身透着风尘气息的艳舞女郎变身为时尚而又妩媚,有着一丝高
冷气质的都市职场丽人的形象。

  这是一套香奈儿的最新款,价格不菲,可以说是清姨这几年来买的最贵的一
套衣服了,而且也是最富有女人味的一套衣服,虽然作为一个女人,她也是天性
爱美的,但一直迫于生计以及节省攒钱的想法,她穿的最多的是那种较为廉价,
也便于活动的休闲运动装,偶尔也穿裙装,但也是样式非常普通的那种,像现在
这身充分展示女人味并且还是价格不菲的品牌衣服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之所以有了这样的变化当然是因为现在有了迈瑞,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清
姨现在无论是衣服还是妆容都比以前有了极大的讲究,她想让自己更加的吸引迈
瑞,甚至有与芭蒂争宠的味道在里面。

  当然,更重要的是因为迈瑞的花心,为了留住他的人和心,清姨一改以往的
消费习惯,不惜在衣服及化妆品上投入金钱,为的就是让自己时刻能吸引住这个
自己为之倾心的男人。

  清姨特意选择今天晚上穿这一身衣服回去是因为迈瑞又跟着他老大出去近一
个礼拜了,昨天打电话通知今晚十点左右可以回来,有近一个礼拜没有见面了,
她想见面时给迈瑞一个惊喜。

  想到等一会回到了出租屋,迈瑞看到自己这一身装扮时一定眼睛都直了,然
后迫不及待搂住自己,那一双大手抚遍自己身上每一个部位,最后掀开裙子……

  想到这里,清姨脸红了,她有意无意的将手探到小腹下,她腿上穿的黑丝其
实是开档丝袜,这可以说是她最大胆的一次尝试了,她完全可以想象当迈瑞掀开
她的裙子发现里面的秘密时会是怎样一副激动的表情!要知道迈瑞之前一直对她
的保守略有微词,不时的怂恿她更大胆,更开放一点,就像芭蒂一样,但她一直
都做不到。

  这一次,清姨算是鼓足了勇气,毕竟也有好些天没见到迈瑞了,她也想他了,
想他那极为英俊帅气的面容,还有那婉转承欢于他身下的快感和满足,清姨想给
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收拾妥当后清姨走出了夜总会,平时迈瑞不在的时候芭蒂一般都和她一起回
出租屋,不过今晚迈瑞十点回来,所以芭蒂很早就下班了,此时估计不知已经和
迈瑞欢好几回了,其实这也是清姨今晚仔细打扮,大胆突破自己的一个原因,她
不想让先她一步的芭蒂耗完迈瑞所有的激情。

  出租屋离夜总会不远,步行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到了门口,清姨掏出钥匙
打开了门,客厅里一片漆黑,这让她蓦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她很清楚芭蒂的
习性,她根本就没有随手关灯的习惯,以前每一次清姨后回来她都看到客厅,厨
房等地方灯光大开,而芭蒂却在卧室里呼呼大睡。

  如此反常让清姨第一感觉是家里没人,迈瑞和芭蒂肯定是一起出去了,心里
顿时一阵失望,与此同时,她随手打开了灯的开关,一百瓦的白炽灯瞬间照亮了
整个客厅。

  「啊!」

  清姨不由捂嘴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眼前一幕让她惊呆了,只见迈瑞躺在地
上,面目全非的都差点让她认不出来了,其眼角一大片淤青,鼻梁骨似乎都折了,
鼻子塌陷且斜歪到一边,鼻端下的血液都开始凝固了,但仍不断有小股的新鲜血
液流出来,嘴角也是血迹斑斑,至于整张脸更是肿的像猪头一般。

  除了满身血污,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迈瑞外,客厅里还有三个陌生的男
人,其中一个似是头子,深目鹰鼻,颧骨突起,是一个看上去约三十来岁的白人
男子,一身西装革履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手指交叉的握在一起,棕
褐色的眼眸正阴蛰的看着清姨,而在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黑人壮汉,至于还有一
个男人,此时正站在清姨背后,手里握着一把枪。

  「你……你们是谁?哦,迈瑞,迈瑞……」

  清姨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她愣怔片刻后立即不管不顾的扑身到
迈瑞跟前,半跪着抱起他的头连连摇晃,嘴里更是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哦……咳咳……」

  在清姨不停摇晃呼喊下迈瑞终于艰难的睁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这时又有鲜血从他的嘴巴里冒了出来,顿时又痛又呛,令他不禁是一阵咳嗽。

  见此情形,清姨知道迈瑞伤的不轻,不过应该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顿时心
下稍安,随即抬头愤怒的看着为首的那个白人男子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
把他打成这样?」

  「为什么?呵呵,这家伙玩什么女人不好,竟然敢玩我们老大的女人,这就
别怪我们对他不客气了。」白人男子冷笑道。

  清姨不由一怔,随即低头看向抱在怀里的迈瑞,他本来是微微睁开眼睛的,
见清姨低头看向自己时他的眼神一下变得闪烁起来,然后心虚的瞄向一边。

  很明显,白人男子说的都是真的,清姨心下是又气又恨又伤心,她之前还天
真的以为迈瑞有了自己和芭蒂之后就收敛了自己的花心,甚至有了彻底的改变,
现在看来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还是原来那个到处勾搭的花心男人.

  然而恨归恨,看到迈瑞变成眼下这个模样清姨还是忍不住的心疼,同时她也
想到了芭蒂,于是下意识的四下张望道:「芭蒂,芭蒂呢?你们把她怎么了?」

  「你说呢?你的男人玩了我们老大的女人,你说我们老大要不要找回这个面
子?」白人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伸出食指勾住清姨的下巴。

  清姨自然受不了这种轻佻的动作,毫不客气的抬手拨开白人男子的那只手,
不过她的这个动作刚一做出她就感觉后脑勺被一根冰冷而又坚硬的枪管顶住。

  白人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讶色,因为眼前这个妞刚才看上去只是轻轻这么一拨,
似乎并没有用上力气,可他被拨中的手腕却感觉一阵难忍的疼痛。

  不过尽管有些出乎意料,但白人男子却并没有太在意,他只当清姨的力气比
一般女人大一些而已,他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警告道:「别激动,小心后面那家伙
的枪走火。」

  在枪口之下,清姨不敢轻举妄动,面色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心里却是又
惊又急,听这个白人男子的口气,芭蒂已经被他们带走了,而带走的后果是什么,
用脚指头也可以想得出来,而且自己也难逃厄运。

  果然,只见白人男子站起身来道:「走吧,我们等你等到现在也浪费了不少
时间,得抓紧时间了,免得让老大不高兴,不然到时吃亏的还是你。」

  没等清姨有所回应,她身后那个持枪男子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强行将她拽
起身,这让本来靠在她怀里的迈瑞又一次直挺挺的跌躺在了地上。

  白人男子厌恶的踢了踢迈瑞的脑袋,然后对身边的那个黑人壮汉道:「把这
家伙处理了,手脚利索点,别引起大的动静,你也知道老大的脾性。」

  「我知道了,放心吧。」

  说着,黑人壮汉伸出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揪住迈瑞的衣领,提起像拖死狗
般的将他向外面拖去,而他则发出恐惧的哀嚎:「别……别杀我……求你们……」

  这时,清姨已经被那个持枪男子强拽出了屋子,白人男子紧跟其后,没一会,
迈瑞也被黑人壮汉在地上拖行着出来了,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其实就算有人,谁也不会多管闲事,毕竟这里暴力事件层出不穷,大家早就见怪
不怪,更不会为不相干的人出头而引火烧身。

  持枪男子强拽着清姨朝几米之外的一辆轿车走去,在其旁边还停着一辆皮卡。
很快,清姨就被强拽到轿车旁,而迈瑞也在哀嚎求饶声中被拖行到皮卡的后斗旁。

  「哦,求求你们,别杀他!」清姨扶住车门转身哀声求道。

  「别废话!」

  持枪男子狠狠推搡了清姨一把,而那边的黑人壮汉也从皮卡的后斗拿出一只
很大的麻袋,抖了抖,随即将麻袋口子套住迈瑞的头,尽管他极力挣扎哀嚎,但
在黑人壮汉的摆弄下他就像一只鸡似的很轻松的就被完全装入袋子里,随即麻袋
口子被扎紧,拎起抡臂一甩,被装在麻袋里的迈瑞就被扔到了皮卡的后斗上。

  黑人壮汉拍了拍手,一脸轻松的吹了吹口哨,正欲转身上车时他忽然听到背
后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就传来一声枪响,他顿时大惊,本能的一手抱头蹲下,
另一只手摸向别在腰后的手枪。

  可是还没等他完全转过身来,他就又一次听到枪响,伴随着枪响的同时,他
蓦然感觉身子一震,一股剧痛从后背直达全身,继而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至死都不知道在他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场突变自然是因清姨而起,事实上当她知道自己可能要面临的境地时她就
打定主意要反击,其实她要抽身而出并不算难事,难的是她不忍心丢下迈瑞不管,
尤其是当她听出了这几个人对迈瑞的杀意时她就决定要从这些人手里救出迈瑞。

  为此,清姨故意示弱,装可怜,以此来麻痹这几个人,特别是身边的持枪男
子,她一直暗暗寻觅机会,她要保证必须一击即中,绝不能让这几个人有一丝反
击机会。

  终于,这个机会来了,那就是那个持枪男子松开她然后倾身去开轿车的后座
车门时,清姨一下判断出这就是绝佳的出手机会,因为原本那个持枪男子一直在
她身边,目光紧紧盯着她,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握枪,她没有一点机
会,现在由于要开车门,此人不得不松开抓住她胳膊的手,人也向前一步来到她
身前,就在这个家伙将车门打开之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一个手刀劈在他的
颈后,他向前一扑,脖颈狠狠撞在车顶上,两股力之下,这个家伙仅发出一声闷
哼就人事不省了。

  清姨在手刀砍向持枪男子的同时另一只手就夺过了他手里的枪,随即迅捷转
身就是两枪,她身后的那个白人男子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一枪毙命,
黑人壮汉亦是如此。

  尽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摸枪了,但清姨有一枪命中的自信,所以对被
击中的那两个人是看也不看,而是径直摸了摸那个昏死过去的家伙脖颈,然后在
他的后背补了一枪。

  下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后清姨便急忙奔到皮卡车后面,解开扎在麻袋口上
的绳子,而此时麻袋里的迈瑞是浑身发抖,嘴里不断哀叫:「不要杀我,不要杀
我……呜呜……不要……」

  「迈瑞,是我,是我……」

  清姨一边不断抚慰一边有些手忙脚乱的拽下套在迈瑞身上的麻袋,一番小小
的折腾后麻袋终于从迈瑞身上全部拿了下来。这时,迈瑞看清了眼前的人儿的的
确确就是清姨,嘴巴不由张的老大,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事实上,迈瑞和清姨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根本就不知道她还有着极为厉害的搏
击功夫,更不知道她还善使飞刀,而她也从来没有透露过这方面的事情,倒不是
她故意隐瞒,而是觉得没必要。

  「我们得必须赶快离开这。」清姨自是顾不得解释,她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
赶紧离开这里。

  迈瑞回过神来,慌忙点头道:「哦,对,对……」

  「来,先下来,你还能走吗?」清姨一脸关切。

  「行,行,我可以。」

  迈瑞这一次算是死里逃生,不过也知道眼下的境况,危险会随时再次而至,
于是强忍着疼痛爬了起来,在清姨的搀扶帮助下从后斗下来,直到这时他才看到
那三具尸体,顿时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清姨。

  「你在这等一会,我回去拿点东西,然后把你那车子开过来。」

  清姨交代完这一句便转身朝出租屋快步走去,进去之后她先是把这几年积蓄
取了出来,然后找出迈瑞那辆宝马X5的车钥匙后就要转身离开,不过刚走到门口
她又停住了脚步,想了想又返身回到自己房间,径直走到床前蹲下,从床底下拿
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盒,打开,里面是精光闪闪的匕首,有七八把之多,而这些
正是她所擅使的飞刀。

  这些飞刀都是清姨当年在那场变故中从她身上带出来,这些年一直带在身边,
不过从来没有用过,因此与其说这是她的一种最趁手的防身武器倒不如说是已经
成了一种念想。

  没有多想什么,清姨将这些飞刀悉数放在身上,这才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没一会她就驾驶着迈瑞的那辆宝马X5来到迈瑞身边,把他接上就迅速驶离这个地
方。

  一路上清姨都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冷然的开着车,坐在副驾驶上的迈瑞又心
虚又忐忑,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后还是他忍受不住这压抑沉闷的气氛,主动开口
道:「哦,清,对不起,我……」

  清姨眼中泛着晶光,蓦然,她一脚踩住刹车,转身又气愤又伤心道:「为什
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有了我和芭蒂你还觉得不够吗?」

  「哦,宝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迈瑞身子凑过来,伸手将清姨揽在
怀里,同时嘴里不住的低声道歉。

  清姨身子一扭,欲要挣脱迈瑞的搂抱,可是身子刚动了一下她就听到迈瑞一
声痛吟,继而不住的倒抽冷气,显然是触动了他的伤口,这让清姨心不由一软,
随即身子不再动了,轻轻的靠在迈瑞的怀里。

  见状,迈瑞心中暗喜,他知道清姨已经原谅他了,其实若不是他受伤严重,
加上被追杀,急需清姨的照顾和保护的话他根本就不在乎清姨的原谅不原谅,大
不了一拍两散,他可以说什么都缺,就是唯独不缺女人。

  眼下的境地令迈瑞知道他必须要哄住身边的这个女人,没有她自己这条命能
不能保得住已经是一目了然的事了,刚才的由死到生就证明了这一点,于是继续
趁热打铁,花言巧语道:「宝贝,我可以对上帝发誓,我最爱的女人就是你,就
算芭蒂,我对她的爱也不及对你的爱的三分之一。」

  清姨身子一下软了,尽管她的内心深处明白迈瑞的话不值得相信,可是偏偏
就抵抗不了他这温柔甜蜜的攻势,清姨闭上眼睛轻声道:「那你为什么还……」

  「哦,是蓓丽丝,哦,就是刚才那些人口中所说的老大的女人,是她主动勾
引我的,还说我要是拒绝她她就告诉老大说我骚扰她,哦,我当时真的没办法,
所以……」迈瑞表现的一脸痛苦和懊悔。

  清姨对迈瑞的这话还倒真没什么怀疑,毕竟他这么帅,有女人喜欢然后主动
勾引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清姨现在心里暗恨的就是那个叫蓓丽丝的女人的
不要脸,给自己,还有自己所爱的男人以及芭蒂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想到芭蒂,清姨一下坐起身道:「哦,对了,芭蒂,他们把她带到哪去了?」

  「在你还没来之前他们已经将芭蒂强行带走了,应该是带到老大那里去了。」
迈瑞语气低沉,一副难受不已的模样。

  「啊!那怎么办?她会不会有危险?你们老大在哪?哦,对了,你们老大到
底是谁?」清姨急得不由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事实上,对于迈瑞,清姨同样了解的也不多,她只知道迈瑞其实就是一个混
混,跟在他老大后面混,据他说现在他很得他老大赏识,负责某一片区域的生意,
但他老大是谁?做的究竟又是什么生意清姨一概不知,她也不想知道,不过现在
不一样了,她必须要弄清楚整个事情的所有细节。

  迈瑞此时痛的全身像是快散了架似的,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如实回答了清姨
的疑问,因为他也知道眼下必须得让清姨心里有底,这样才能让她审时度势,做
出最佳判断,从而带自己脱离这危险境地。

  随着迈瑞的叙说,清姨逐渐明白了,其实说起来,刚才那几个人和迈瑞在那
之前关系还算可以,毕竟他们跟着的都是同一个老大,他们老大名叫哈尼,年纪
虽然不大,但在黑道上的实力却是不容小觑,垄断了约翰内斯堡约五分之一的毒
品市场,特别是市区夜店林立的第十五街区,基本是他的势力范围,而且还有夜
总会,酒吧等产业。

  不仅如此,哈尼还有一个实力更为强悍的老爹,他爹外号船长,是库马集团
的老板,库马集团可是南非排的上号的企业集团,下辖有金矿采掘,远洋运输,
地产开发,酒店娱乐等数十家公司,资产规模十分庞大,做为老板,船长可谓是
南非知名企业家,在他身上已经看不出一点黑道的影子了。

  不过只要稍微熟知库马集团的发展历史以及混迹黑道的人都知道船长其实就
是一个黑道大佬,他之所以有船长这么一个外号就是因为他出身海盗,赚取充满
血腥的第一桶金后涉足海洋运输,然后利用运输走私军火,贩卖毒品,做大之后
开始洗白,投资正规公司,现在已经开始向政坛发展,可以说现在的船长无论在
商界还是在政界都是一个极具影响力的人物,至于黑道,那就更是一位毋庸置疑
的大佬。

  这一次的导火索,那个叫蓓丽丝的女人,她是哈尼的情妇,算是比较得宠的
一个,身材外貌自是没得说,丰乳肥臀,据说曾经还是一名超模,经常在米兰,
伦敦等国际时装秀上走秀,现在虽然年纪稍大了一些,不再走 T台了,但那份艳
丽优在,所以仍旧受宠,不过与以前那种哈尼独宠她一人相比,现在的她明显被
冷落了许多。

  也正为如此,这才给了迈瑞可乘之机,当然,在清姨面前,他是一个劲强调
是蓓丽丝勾引并且威胁了自己,不过事实上两人都是互相看中对方的容貌,一个
是色胆熏心加上风流惯了,而另一个是空虚寂寞,被男色所惑,正所谓一个有心,
一个有意,自是很快就勾搭在了一起。

  当然,无论是迈瑞还是蓓丽丝,两人都知道这个事要是被哈尼发现了后果会
如何,所以一向是小心翼翼,谨慎又谨慎,却不料还是被发现了。

  哈尼一共派了五个人,这些人和迈瑞都熟稔的很,对他的状况是了如指掌,
不仅是住处摸的一清二楚,就连他有芭蒂和清姨这两个固定女友都知道。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这五个人轻而易举的就将迈瑞和芭蒂堵在了出租屋,按
照哈尼的指示,男的狠狠得教训一顿然后扔到河里喂鳄鱼,女的带过来。

  本来他们准备将芭蒂和清姨一起带走,但没料到清姨迟迟未归,怕老大在那
边等急了,斥责他们办事不力,于是这些人决定让他们中的两个人带芭蒂先过去,
剩下三个在屋子里等清姨回来。

  「哦……事,事情就是这样,后……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迈瑞龇牙咧
嘴,表情痛苦的说着。

  清姨心头很乱,她使劲揉了揉头发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还有芭蒂,
我们不能扔下她不管。」

  迈瑞不过就是一个小混混,充其量就是一个小白脸,平时仗着自己帅气的外
表玩女人,和女人厮混是一把好手,可干别的事情就没什么主张见地了,尤其是
这种生死攸关的事就更是六神无主。这一次全凭清姨才转危为安,所以他已将清
姨视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全都指望她了,现在见她问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好的主
意,心下不禁一凉,惶惶然道:「我……我不知道啊!」

  看到迈瑞这般模样,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清姨心下不禁有些失望,不过再
看到他浑身带伤,特别是那张脸,肿的像猪头一样,完全没有一丝昔日帅气的影
子,心下不禁又心疼起来,她忙道:「先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

  「哦,对,对,去……去医院……」

  清姨驾车寻了一家较为偏僻的小医院,经过一番检查,迈瑞全身多处骨折,
几处脏器也有受损迹象,需要进一步检查以及观察,于是清姨帮着他办理了住院
手续。

  将这一切安顿好之后清姨有些疲惫的坐在病床边,而迈瑞此时全身缠满绷带,
犹如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床上,在镇痛剂和其他药物的作用下已然熟睡过去。

  默默的坐了一会,直到有护士过来提醒清姨该离开了,这里规定是不允许陪
床过夜的,病人自有护士照应着,一切都不需要病人家属操心!

  回到车子上,清姨靠在座椅上闭目思忖着,过了一会她睁开眼睛,从随身的
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在车窗外路灯的照射下,手里的东西精光闪闪,发出森冷
的光芒,赫然是一把精致,带着流线造型的飞刀。

  仔细端详着手里的这把飞刀,清姨的眼睛渐渐变得有些迷离,思绪飘飘袅袅,
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她还是一个十来岁的懵懂少女,什么男欢女爱,什么赚钱
复仇,统统不存在脑海里,有的只是舞刀弄枪,她赤脚站在沙滩上,一把小巧的
飞刀在她手里好像有了生命,一旁的天哥和馨姐投来的是赞许的目光,而身边那
个小不点的明明,更是一脸的崇拜!

  清姨痴痴的想着,脸上不知不觉的浮现出久违的温馨笑容,蓦然,她手腕一
抖,手上的飞刀在她的指间上下飞舞,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刀光,与此同时,她的
嘴里喃喃道:「云清啊云清,你记住,你不是一个艳舞女郎,你是山间的灵狐,
你是林间的云豹,退缩躲避根本就不是你的性格,如果芭蒂你都不敢去救,那你
还谈什么去纽约为天哥馨姐,还有小明明他们报仇?」



第四十八章

  清姨自那场变故以来已经颠沛流离了好几年,虽然遇到了太多的人和事,但
基本上都是擦肩而过,没有和谁成为朋友,就连相熟的人都没有,而芭蒂是她这
些年来交上的唯一的朋友,并且和她还有着一层特殊的关系,那就是同为迈瑞的
女友。

  不可否认,这种关系让清姨和芭蒂之间变得很微妙,既有不同寻常的亲密又
有不动声色的较量,两个人有时像闺蜜,有时又像是竞争者,更多的时候是一种
彼此支撑,相互慰藉的朋友,可以说她们已经形成了一种另类的情谊。

  此时,芭蒂已经落在了哈尼的手里,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用脚趾头也可以想
的出来,一想到她可能受到的种种非人的折磨清姨心里就不由一阵抽紧,她思忖
再三,终于坚定的抬起头,将车子发动起来。

  通过刚才迈瑞的叙述,清姨对哈尼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知道此人住处
虽多,但平时基本上都是住在位于南郊的一处别墅,那里地处国家公园,是有名
的风景区,所以并不难找。

  不过在去之前清姨先去了一趟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给自己换了一身行头,
登山鞋,工装裤外加一件夹克衫,替换下原来的短裙丝袜高跟,看着换下的这一
堆自己看了都脸红心跳的性感衣服她不禁愣怔片刻,随即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除了衣服之外清姨还买了一个望远镜以及手电筒,之前夺来的那把枪还在她
身上,她检查了一下,枪里还有十二发子弹。另外,她将她最善使的飞刀全部拿
出,一共八把,整齐的插在特制的皮鞘里,然后固定在腋下。

  一切准备妥当,清姨驾车直奔哈尼位于南郊的别墅,一路风驰电掣,不到一
个小时她就来到了南郊,此时已经接近天亮,天际泛出一抹鱼肚白。作为风景区,
这里满眼绿色,周围是大片的草地和树木,露珠点点,朝雾袅绕,清脆的鸟鸣在
树梢上此起彼伏,构成了一副令人心旷神怡的清晨美景。

  清姨自是没空欣赏,她眼睛四下搜索着,神情有些焦急,之前从迈瑞嘴里只
得知哈尼的别墅位于南郊的风景区,但具体在哪里却不得而知,要知道这风景区
占地面积达十几平方公里,要找其中的一栋别墅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幸,这里的建筑极少,放眼望去,基本上都是大片的草地和郁郁葱葱的树
木,偶尔夹杂的几幢房屋都是很小的,一看就不是哈尼所住的别墅。

  顺着柏油路一路驶过去,清姨一直没有看到像别墅一样的建筑,她原本想着
既然是别墅,那门前自然有车子行驶的道路并且与外部道路连接,只要她顺着路
找肯定能找到,可是令她没料到的是,在行驶了约五六公里之后眼前的柏油路分
出了好几条岔路,她不禁犯了难,不知该走哪条路?

  左右看了看,这时清姨发现这其中一条岔路通向一道有近百米高的山坡,在
坡顶上有一座造型很精致的小木屋,她心里不由一动,随即将车子拐入这条通往
坡顶的岔道。

  沿着这 S形的柏油小道行驶了约一分多钟,清姨驾车来到了坡顶,这时太阳
已经露出了一半,霞光万道的朝阳将袅绕的晨雾完全驱散,能见度很好,站在这
地势最高处,极目远眺,仅凭肉眼就可以将周边一切尽收眼底,远处高楼大厦,
街道如织,近处草坪如茵,树木成林,间或红墙黄瓦的房屋点缀其中,着实一派
和谐美丽的景象!

  清姨举目四下看了看,随即拿出望远镜,在这一片草坪树荫中寻找像别墅一
样的建筑,她眼睛贴着镜筒,双手缓缓平移着,忽然,她手一停,望远镜的视野
里出现了一幢白色的三层建筑,四周还有铁制工艺栏杆做围墙,圈出了一个很大
的院落,里面还有一个游泳池,在院落的一角停着好几辆车。

  「这应该就是哈尼的别墅了。」清姨嘴里喃喃道。

  接着,清姨手持望远镜又仔细察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与之规模差不多的
建筑了,因此她基本可以确定这幢白色的小楼就是哈尼的别墅了。

  目标找到了,但清姨心中却没有一丝轻松,反而愈发沉重起来,因为从望远
镜里她看到在院落里至少有三个人在晃悠,而且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壮硕男子,
她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在这样的形势下救出芭蒂。

  不过不管怎么样,先过去靠近一点再说,清姨利用这居高临下的地势很快就
谋划出一条路线,她将车子开到离别墅还有五百来米的一处小树林旁停下,然后
下车钻进小树林里,利用树木的掩映快速向别墅那边跑去。

  这片小树林就位于别墅的正面,其最近处离别墅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之
间隔着一条五六米宽的柏油路,清姨在小树林的最边缘处停下,稍稍观察了一下
后她悄悄的攀上了一棵大树,在一根离地有六七米的树丫上跨坐下来,然后举起
望远镜开始观察别墅内的情况。

  之前山坡离别墅足有两三千米,看到的东西实在很有限,这一次不一样了,
清姨所处的位置离别墅仅隔数十米,她不但将院落里的情形看的非常清楚,连别
墅内部都悉数收入眼底。

  在别墅的正门右边有一道近两米多宽的玻璃幕墙,从上到下连成一体,里面
对应的是楼梯,而第三层有一个房间整面墙都是玻璃的,不过拉着窗帘,清姨看
不到房间里面的情况。

  虽然基本可以判定这就是哈尼的别墅,但清姨不知道芭蒂会不会就在这里?
如果不在的话她就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了?而就算在,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
法去救?总不能硬闯吧,那无异于自投罗网。

  目前来看只能是见机行事了,清姨沉住气,继续拿着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
这时她发现院落里远不止先前看见的三个人,现在出现目镜里有五个人,其中四
个是壮硕的男子,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们别在腰间的枪,有一个肩膀上还挎着一
只短突;另外一个是女人,长得肥脸粗腰,同样显得异常的壮硕,只见她牵着两
只像小牛犊一样的猛犬在院子里溜达。

  此时天已经大亮,院子的这几个人显得有些懒懒散散,有的靠在墙角抽烟,
有的躺在泳池边的沙滩椅上似睡非睡,那个牵着猛犬的壮硕女人则和一个黑人躲
在一棵树后面眉来眼去的不知说着什么,脸上不时浮现出浪荡的笑容。

  时间一点点过去,清姨一直保持着耐心,密切的观察别墅内的动静,她重点
观察的是那个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的房间,可以断定,如果哈尼在这里,他一定
就在那个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清姨小歇了一会后再重新拿起望远镜观察时她忽然
发现那个一直紧闭的窗帘被拉开了,房间里的情形顿时一览无余。

  「啊!」清姨顿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望远镜一下放了下来,同时一只手
捂住了嘴巴。

  稍稍平缓了一下情绪后清姨重新举起望远镜,从目镜中她看见了芭蒂,尽管
之前她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但芭蒂此时的样子还是让她心里一揪,银牙暗咬,以
至于都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声。

  芭蒂一丝不挂的被吊在一个木架上,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有的地方
甚至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而更让人触目惊心的她的两个乳头,被一根铁钎对
穿而过。

  清姨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她不知道此时的芭蒂是死是活,因为她的双手被高
高吊在木架上,头垂下,凌乱的发丝将她整个脸都遮住了,身子一动不动。

  这时,目镜里又出现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他是从旁边的卫生间里
走出,棕黄色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上身赤裸,胸前浓密的胸毛一直延伸到小腹
下,下身围着白色浴巾。

  很显然,这个男子应该就是哈尼了,他对被吊着的芭蒂是视若无睹,自顾自
的不知在捣鼓着什么,过了一会又见他在打电话,忙活了半天之后才慢悠悠的来
到芭蒂身前,双手抱住胸前,面无表情看着。

  清姨有点紧张的看着,不知哈尼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清姨就不
由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正焦灼不安时,目镜里所显示的一幕让她呼吸一滞,随
即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她怕自己一松开就会忍不住大叫起来。

  虽然自己忍住了,但清姨知道此时的芭蒂一定惨叫不已,这从她剧烈挣扎的
身子以及张开的嘴巴就可以看得出来,原来哈尼伸手残忍的将她那对穿在乳头里
的铁钎生生的抽了出来。

  也就在这时,清姨忽然看到芭蒂胯间忽然掉下一个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
一只啤酒瓶,她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什么,难怪刚才她看芭蒂双腿站立的姿势
有点怪异,当时由于角度的关系她看不到这其中的缘故,现在明白了,心顿时像
是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难受的快喘不过气来。

  想到芭蒂的下体被生生插进啤酒瓶,清姨不由遍体生寒,愤怒的火焰更是直
冲头顶,此时她只恨手里没有一把狙击步枪,否则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射杀哈尼这
个残暴凶恶的牲畜。

  清姨不忍再看,可又不得不看,她强迫自己注视着,努力克制着激荡的心情。
过了一会,哈尼终于将铁钎从芭蒂的两个乳头里完全抽出,而这时芭蒂也痛的晕
死过去。

  哈尼随手将铁钎扔到一边,双手拍了拍,随即绕到芭蒂身后,让清姨更加没
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一把扯掉围在腰间的浴巾,胯下的阴茎犹如毒蛇吐信
般的高高昂起,继而双手掰开芭蒂的屁股,腰部狠狠一挺,而原本已经昏死过去
的芭蒂此时蓦然昂起头,头发甩到脑后,现出她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此时的哈尼如同一头嗜血的野兽,他那扭曲的表情显得残忍而又怪异,只见
他双手从芭蒂的腋下绕过,握住她那对已经被鲜血覆盖大半的乳房,腰部疾耸,
那时隐时现的阴茎明显可见有血丝附着。

  清姨不忍再看了,她放下望远镜,闭上了眼睛,一行泪水情不自禁从她眼角
滑过,脑海里浮现出芭蒂以往的种种样子,有开心,有生气,有魅惑,有真诚,
但无论怎样的表情都无法和现在的她联系在一起。

  忽然,一阵狗吠声把清姨的思绪拉了回来,她不由一惊,以为自己被狗发现
了,下意识的做出防卫姿势,也就在这时她看到一辆车子驶到院落门口,那两条
猛犬正隔着铁栅栏门对外面的车子狂吠不止。

  那个壮硕女人过来把猛犬牵开,另外两个男子将铁栅栏门打开,车子一个缓
缓驶进,停下后从正副驾驶座下来两个男子,其中一个来到车后将后备箱打开,
从里面拖出一个五花大绑的老男人。

  清姨大吃一惊,这个被五花大绑的老男人她认识,不是别人,正是她和芭蒂
所租住的那个屋子的房东,这是一个有点吝啬但有不乏热情的老头,她从没听说
此人和黑道有什么瓜葛,自然也更谈不上有什么恩怨,那么事情就很明显了,他
被绑架到此地肯定是与自己有关了,十有八九是想从他嘴里问出自己的下落。

  房东老头不但被五花大绑着,眼睛上还蒙着黑布条,嘴里也被一团布给塞住
了,那个男子将他拖拽下来后就把他眼上蒙的黑布条以及嘴里的布团拿下来了,
只见房东老头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凶神恶煞般的男子,声音打颤道:「你……你
们……」

  话音未落,那两条猛犬吼叫一声就扑了过来,吓得房东老头大叫一声,双腿
交错蹬地,身子不住的后退,旁边的几个人顿时轰声大笑,那个壮硕女人笑的尤
其大声,一边笑一边身形后退的使劲拉住两条猛犬。

  院落里这不小的动静令藏身在路对面树上的清姨都可以听的很清楚,别说楼
上的哈尼了。果然,从望远镜中清姨看见哈尼把头向窗外探了探,随即见他拿起
手机不知说了什么,继而抽身而出,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不一会,她又看见两个
男子出现在了房间里,他们把芭蒂从木架上放下,然后架着她也消失在了她的视
线里。

  过了约三分钟,穿着背心裤衩的哈尼从别墅里出来了,他显得很悠闲的走到
泳池边的沙滩椅前坐下,对身边垂手站立的一个男子做了个手势,男子会意,转
身对不远处的男子招了招手,随即那边两个男子将瘫在地上的房东老头拖行到哈
尼的跟前。

  由于泳池那边离清姨距离较远,她听不清哈尼对房东老头说了什么,只看见
房东老头哭丧着脸一个劲的摇头,她猜是不是哈尼在逼问房东老头自己的下落,
心下不禁有点难过,这个老头完全是被自己连累了。

  房东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踪,哈尼自然也问不出什么来,清姨原本估摸
着他问不出什么名堂也就放了房东老头,毕竟人家都一把年纪了,他犯不着为难
一个五六十岁老头。

  然而接下来令人发指的一幕让清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哈尼一挥
手,那个壮硕女人松开了那两条猛犬脖子上的皮圈系扣,然后手一指,两条猛犬
嘶吼着扑向了房东老头。

  「啊——」

  房东老头发出了令人揪心的惨嚎,一只大腿和一条胳膊分别被两条猛犬死死
咬住,撕扯,拖拽,不一会,地上便现出一条条血迹,而他身上更是鲜血淋漓,
惨不忍睹。

  清姨怔怔的看着,一只手紧紧捏成拳头,以至关节咯吱作响,此时她手里如
果有一把冲锋枪乃至突击步枪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冲进去, 将这些人间渣滓全部
送上西天,

  然而现实是清姨手里只有一把手枪,此时要是冲进去无异于是自寻死路,她
只能强忍着悲愤的心情,心里不断的在告诫自己,要忍耐,忍耐,再忍耐!

  房东老头的惨叫声是越来越弱,已然是奄奄一息,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了,
这让两条猛犬反而失去了兴趣,松开了口,摇着尾巴走开了。

  清姨看见哈尼对身边的男子又不知说了什么,男子点点头,转身领着另外两
个男子向旁边一个像是地下车库一样的入口处走去,很快就依次走进去,不到一
分钟,他们又走出来了,不过这时他们手里多了一个大铁笼,三人合力抬着这个
大铁笼朝泳池那边一步步走去。

  清姨视力很好,尽管现在看院子里的情形并没有用望远镜,但依旧看的很清
楚,她看出了那个大铁笼里装的是什么,然而却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使劲眨了眨眼,
继而又用起了望远镜,看到的和她用肉眼看的是一模一样。

  那是一条鳄鱼,身长近两米,那三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抬的都是甚为吃力。这
时,又有另外两个男子将血迹斑斑,已经不知是死是活的房东老头架了起来,拖
到泳池边,将他扔进了泳池,在冷水的刺激下,这个人苏醒了过来,在水里无力
的挣扎扑打着。

  三个人抬着大铁笼也来到了泳池边,其中一个男子将铁笼的锁扣打开,向上
一拉,铁门洞开,人也迅速后退几步以防被鳄鱼所伤,其实此时的鳄鱼早就被泳
池里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吸引住了,对其他根本不理睬,见铁门一开,立刻扑进了
泳池,随着水花飞溅,鳄鱼飞速游到房东老头身边,在他绝望的眼神下张开了血
盆大口……

  凄厉的惨叫响彻了院落的上空,而泳池里的清水也一点点变红,一人一鳄不
停的在水里翻腾浮沉,激起一阵阵水花,慢慢的,水面变得平静,被咬下一只腿
的房东老头漂浮在水面上,而鳄鱼则是在大口大口的咀嚼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
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看着泳池里那残破不全的尸身,鳄鱼长满尖利牙齿的嘴里大口嚼着人的躯干,
不断有血沫碎肉从其嘴边溢出,不时有血红的内脏从尸身里面被拖拽出来,没一
会工夫,原本清澈见底的泳池宛如变成了血池。这时。清姨终于是忍不住了,转
头俯身呕吐起来,昨晚吃的那点东西全被吐了个精光。

  当然,清姨并没忘记眼下的境地,尽管无法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肚子里像
是翻江倒海一般,但仍是半捂着嘴巴,极力不让自己响发出声。

  过了好一会,清姨才终于缓过一点劲来,她再看院落里面时她发现哈尼已经
不见了,看样子是又回到了别墅里面,其他几个人开始在院子里清洗打扫,那只
鳄鱼已经被重新装回大铁笼里面,泳池里的血水也被一点点放掉,重新换回清水。

  清姨有些纠结了,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呆在这?很明显,照这样下去她呆在
这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她救不了芭蒂,只能眼睁睁的目睹哈尼的残忍暴行。

  不过经过一番仔细思忖,清姨还是决定继续留在这,她不相信哈尼今天一整
天都不离开这里,只要他一走,院子里的那几个手下肯定要跟着他一起走,最多
留下两三个人看守,那样的话她要救出芭蒂就容易了许多。

  打定主意,清姨沉下心来,时而休息一下时而拿起望远镜观察一番,时间就
这么一点点过去,进入别墅里的哈尼再没见出来,也没在三楼那个房间里看到他
的身影,至于芭蒂就更没现身。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便已接近中午,院落里面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泳池
里又是一池碧波,地上的血迹清除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清姨不敢相
信这里曾发生如此惨绝人寰的一幕!

  清姨努力不去想那一幕,也尽量不去想芭蒂的惨状,她要保持心态的平静,
让自己时刻处在冷静之中,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最佳状态,保证等到出手时可以一
击即中。

  闭目眼神的清姨忽然听到一阵汽车喇叭声,她立刻睁开眼睛,只见一辆宝马
轿车缓缓驶了过来,而院子里也过来两个男子,将铁栅栏门打开,宝马轿车随即
驶入院子里。

  清姨感到一丝不寻常,她立刻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起来,她看到一直呆在别
墅里面的哈尼这时走了出来,而那辆宝马轿车刚一停稳,从后座里就下来一个年
轻小伙,而紧接着又下来一个打扮精致,衣服华丽的半老女人。

  「哦,哥!」年轻小伙显得很高兴的快步走向哈尼。

  「哦,哈瑟,夏威夷的阳光怎么样?」哈尼笑道。

  「非常棒!」

  说话间,两人拥抱在了一起,分开后哈尼又转而走向半老女人,双臂张开拥
抱道:「哦,妈妈,最近好吗?」

  「哦,哈尼,我很好!」

  对于他们之间的对话清姨是听的一清二楚,明白他们是一家子,这让她心里
若有所思,她看见哈尼领着自己母亲和弟弟进了别墅,哈尼先是和自己母亲并肩
而行,嘴里小声的不知说着什么,随后又后退一步,搂住弟弟的肩膀,在他耳边
低语了几句,随即两人发出肆无忌惮的大笑。

  过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哈尼和他母亲以及弟弟才从别墅里出来,看来他母亲
和弟弟是要回去了,那边已经有司机打开了宝马轿车的后座门,一脸恭敬的等候
着。

  「嘿嘿,哥,那个妞不错,可惜就是不怎么经玩,我好多手段还没怎么使出
来呢,那妞就没气了,真是扫兴!」哈尼弟弟哈瑟一脸意犹未尽的神情。

  清姨闻言不由浑身一震,差点从树上掉下来,这时只听哈尼大笑的拍着哈瑟
肩膀道:「我刚才让人看了,那妞还没断气,只是你刚才玩的太狠了,让那女人
一时憋了气没喘上来。」

  「是吗?那看来我玩的还不是太狠,嘿嘿!」

  「哦,真是受不了你们兄弟俩,和你们的爸爸一样,总是在女人身上浪费精
力,真是让人厌恶,恶心!」半老女人手扶额头,一副崩溃无语的模样。

  哈尼和哈瑟对自己母亲这个样子似乎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俩相视一笑,继
而哈瑟冲哥哥哈尼眨了眨眼,哈尼笑嘻嘻的上前搂住半老女人对:「哦,妈妈,
你放心,我会劝爸爸注意一点,让他多回家陪陪你。」

  「哦,我才不在乎那个老家伙呢,让他去找那些婊子。」半老女人甩开哈尼
搭在自己肩头上的手,气冲冲钻入宝马轿车里。

  兄弟俩面面相觑,随即两人耸了耸肩,双手一摊,做出无奈的样子,这时哈
瑟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妞?」

  「本来我打算自己乐乐,腻了就给手下人玩玩,然后喂我的铁甲将军,哦,
对了,上午还让铁甲将军开了开胃,哈哈……」

  哈尼的声音一字不漏的传到清姨耳朵里,她得知芭蒂还没死时心里放松了许
多,不过她也知道芭蒂此时肯定也是生不如死,可以看得出来,哈瑟这小子年纪
不大,可手段之毒之狠一点也不输于他的哥哥,而哈尼嘴里所说的铁甲将军应该
就是那条鳄鱼了,可以说这兄弟俩都是凶残之极的魔鬼。

  「这么说你现在改变主意了?」哈瑟接着问。

  「没错,暂时我还悠着点,不想让那妞受不了而死,这也是我刚才让你别玩
的太狠的原因,我想等把另外那个妞弄来再好好的一块招待她们。」说到这,哈
尼表情显得有点狰狞。

  「哦,哥,那你把那个妞弄来了可一定要通知我啊,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
看看能杀死三个强壮的男人,其中一个还是拳击高手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嘿嘿
……」

  「没问题,你就等我的好消息。」

  「太棒了!你知道吗哥?最近我喜欢上了地下格斗比赛,想弄几个拳手,要
是能把那个妞弄来,我就让她打地下拳赛,一定非常刺激,说不定还能赢上一笔,
哈哈……」

  「哦,主意不错!」

  这时,那个半老女人不耐烦的从车里探出头道:「哦,哈瑟,你还要聊到什
么时候?你要不走我可走了。」

  「哦,来了妈妈。」

  看着哈瑟也钻入车内,清姨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她自然知道刚才他们说的就
是她,这时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悄无声息的从树上滑下,不再管别墅里面的
情况,只是沿着来时的路迅速折返,没一会便回到自己车上。

  清姨启动车子,当行驶到一个三岔路口时她不出意外的看到那辆宝马轿车从
她前面驶过,她有意放慢车速,让宝马轿车开出离她有二三十米时才跟上。

  「你不是抓了芭蒂吗?好,那我就抓你妈妈和你弟弟,我就不信他们两个人
换不回我一个。」清姨喃喃自语道。

  这个主意是清姨灵光一现想出的,从目前来看,这个主意的可行性要比直接
从别墅里救出芭蒂大多了,她有把握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把宝马轿车里的人给劫
持了,关键要选好时机,这里离别墅还是太近,还不是动手的时机。


第四十九章

  清姨驾驶着车子与前面的宝马轿车始终保持着二十多米的距离,她很清楚的
看到宝马轿车里除了哈瑟和他的妈妈外就只有一个司机了,尽管司机身材魁梧,
看上去绝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但有枪在身的她根本就不担心这个问题,哪怕就
是没枪,她也有自信能解决掉这个家伙,无非就是多费点周折罢了。

  这时,两辆车子已经一前一后的驶上了通往市区的高速公路,清姨左右看了
一下,觉得这是动手的好时机,高速公路上一来车子不多,不易被人发现,另外
就算有人看见了,一般也不会有人停车的,毕竟这里的治安情况是相当的糟糕,
谁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多管闲事的,要是进了市区那就不好说了,难保不会碰到巡
逻的警察。

  又跟了一段距离后清姨观察了一下后视镜,后面空荡荡的,没有一辆车,于
是她不再犹豫,脚下一踩油门,车子猛然提速,转眼便追上了前面的宝马轿车,
与之并排行驶。

  宝马轿车的司机只是略为警惕的用眼角瞟了一下这追上来的这辆宝马X5,发
现驾驶者是一个女人,脸色明显放松了一些,只当这是一次普通的超车,但随即
他就发觉不对劲,因为这辆宝马X5始终和他保持平行,完全没有超车的意思。

  作为一名职业的保镖和司机,他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立刻出声道:「夫人,
哈瑟先生,注意旁边那辆宝马X5,我感觉有情况,你们坐好了,我要加速了……」

  说到这,司机蓦然住嘴了,瞪大的眼睛闪出一丝绝望和恐惧,他看见驾车与
他平行的那个女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握着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自己。

  司机下意识的就要打方向盘,可就在这时枪响了,子弹从他的太阳穴对穿而
过,一块头骨都被掀开了,此人当场毙命,失去控制的宝马轿车像无头苍蝇似的
左右行驶。

  哈瑟和他妈妈在车内被甩的左右摇晃,哈瑟是面如土色,而他妈妈更是尖叫
不止,而这时,随着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向他们迎面而来,两人顿时齐
齐晕死过去。

  原来,清姨开枪击毙了司机之后迅速打方向盘,把失控的宝马轿车顶向旁边
的隔离墩,随即便重重的撞了上去,伴随着一阵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宝马轿车在
行驶了近百米后终于停了下来。

  清姨驾车迅速靠过去,随即下车快步走到车身瘪下一大块,车头已被撞的面
目全非,发动机舱还冒着青烟的宝马轿车边,前面的司机已是死翘翘,她自是不
加理会,直接拉开后车座的门,只见哈瑟和他妈妈身子交叠的横躺在座椅上,皆
是人事不省。

  没费太大工夫,清姨相继将这昏迷过去的两个人移到自己车上,然后各自双
手反绑,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上,这才驾车离去,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计划
完成的干净利落,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安置好这两个人,原来的出租屋肯定是不能回去了,
先不说哈尼的人知道那个地方,有可能再去搜查那里,就是那个房东被害了,如
果他的家属报案,警察也同样有可能去那里调查,如果回去说不定还会被当成犯
罪嫌疑人来对待。

  清姨想到找个偏僻一点的小旅馆,可是细想一下还是觉得不行,自己这是绑
架了两个大活人,进去的时候怎么能瞒过店老板?就算是用麻袋把两人装进去伪
装成货物也难保自己不在的时候被旅馆的人在打扫时或者其他什么时候发现。

  想来想去,清姨吃惊的发现如何很好的安置这两个人比绑架他们更难,竟然
找不到一个稳妥的地方来,她不禁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只能一边驾车一边继续想。

  虽然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好的地方,但大致的一个方向还是有的,那就是必须
人烟稀少,位置偏僻,所以市区肯定是不能去的了,那里人多眼杂,又是哈尼势
力覆盖的地方,带这么两个大活人是很难隐匿踪迹的。

  在这样一个考量下清姨驾车向西,其实她对约翰内斯堡这个大都市并不是很
熟悉,尽管她在这个城市已经生活了好几年,但基本上都是出租屋与夜总会这两
点一线的生活,而之所以选择向西郊而去是因为她知道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坟场,
可以想象那应该是一个偏僻,少有人去的地方。

  相较于富人扎堆,风景秀丽的南郊,西郊明显荒凉了许多,这里已经不通高
速公路了,只有一条两车道的简易公路孤独落寞的一直向前延伸,两边不是荒草
丛生的耕地就是成片的灌木丛,偶尔出现一座茅草屋,黑洞洞的里面也不知有没
有人?

  就这样,清姨一路都在不断的观察着,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可是她
发现这个地方虽然的确是越走越偏僻,人也是越来越少,直至完全见不到一个人
影,但能安置人的地方却是一直不曾出现。

  终于,那个曾经听说过的坟场出现在了清姨眼前,这是一个占地极广的坟场,
各种大大小小的坟包一眼望不到头,大部分都是没有墓碑的坟包,排列的极为凌
乱,完全没有规整可言,还有几具棺木就这么露天放着,天上盘旋着专吃腐肉的
秃鹫。

  之所以叫坟场而不是叫公墓是因为这里根本没人管理,葬在这里的大多都是
死于黑帮仇杀,或者是一些流浪无家可归者,这些人死了由于没人给收尸料理后
事,只能由政府来处置,于是就划出了这么一块地方,把这些人草草安葬,也就
挖一个坑了事,就别说棺木了,就是墓碑都没有,有的甚至是一次性死的人太多,
就干脆直接挖一个大坑,来一个合埋。

  随着规模的不断扩大,渐渐地也有一些普通的老百姓将他们逝去的家人安葬
在这里,因为这里不需要买墓穴,也没有管理费,极少的花费让越来越多的底层
老百姓将逝去的亲人的墓地选择在了这里。

  此时正值艳阳当照的下午两点钟,但眼前这种寂寥的空旷和幽静加上散落的
棺木让这里平添了几分阴森和恐怖,如果换成一般女孩早就吓得腿软了,但清姨
技高人胆大,她看着这偌大的坟场若有所思了一会,随即下车进入坟场里面。

  正走着,忽然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颇为尖厉的鸟鸣,清姨吓一跳,刚一抬头,
眼前一道黑影快速闪过,继而疾飞而去,这时她才看清楚原来是天上盘旋的秃鹫
在自己眼前飞过。

  本不以为意,但清姨随即想到秃鹫飞下来肯定是吃腐肉的,难道这里有死尸?
想到这,她连忙四下细看起来,果然看见一截似是人的大腿从土堆里露出来,已
经腐烂,被秃鹫抓下一大块后现出一段白骨,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惨白的光。

  清姨只觉心里一阵反胃,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其实她之所以在这里逗留不
是想锻炼自己的胆量,而是她看到坟场里面的一个小山坡上有一座小木屋,她想
过去看看,看能不能做为一个安置场所把哈瑟和他妈妈安排在那里?如果可以的
话那这个地方绝对是一个绝佳的场地,周围荒无人烟,离市区足够远,哈尼是绝
对也想不到自己会把人质藏在这里。

  很快,清姨便来到这座小木屋前,这时她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失望,眼前这个
与其说是小木屋倒不如说是茅草棚,上面是由茅草做的圆锥形棚顶,四周是由比
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树枝捆绑搭建的,从外面就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情形,这样
一个堪称四面透风的茅草棚怎么能安置两个大活人?

  不过来都来了,总得进去看仔细一下,所以清姨还是随手推开了虚掩的柴门,
眼前一个物什赫然映入她的眼帘,令她不由一惊,饶她胆大也不禁头皮一阵发麻,
心生寒意。

  原来在这茅草棚的正中摆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盖半开半合着,似是空
的,清姨走近两步,这才完全看清,里面果然是空的,而且看成色还蛮新的。

  除了这口棺材外,在一旁还堆放着铁锹,铲子,麻绳等东西,看上去像挖墓
穴挖到一半就停了,然后将东西放在这里的样子。为了验证自己这一猜测,清姨
转身出了茅草棚,举目四处看了看,果不其然,在离茅草棚十来米的地方有一个
已经挖好了的坑,她走过去看了看,坑深约有一米五左右,四周堆积着挖出的泥
土。

  从坑底以及泥土的颜色来看,这坑已经挖了有一段时间了,再想想刚才棺盖
上附着的一层尘土,可以看出原来拉棺材过来挖坑的那拨人不一定会再来继续了。

  清姨看着这半人深的坑,再回头看看茅草棚,脑子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不
过这个念头刚一出她自己都被惊悚到了,本能的想要否定,可是看着渐渐落下的
太阳,她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于是一咬牙,转身沿着来时的路
折返而去。

  远远地,清姨看见车身在微微晃动,心里一惊,连忙拿出手枪,紧握在手,
同时猫着腰快步靠近车子,待快要来到车子跟前时她大致看清楚了车里的状况,
心中稍松,原来是哈瑟那小子已经苏醒过来,正在不停的挣扎。

  清姨把枪收了回去,随即上前一步一下拉开了车子的后座门,尽管哈瑟眼睛
被蒙着,但也感觉出了什么,身子挣扎的更厉害,神情激动,被堵住的嘴里发出
满含愤怒和惊慌的「呜呜」声。

  哈瑟的妈妈此刻仍旧昏迷不醒,清姨探了探她鼻息,又摸了摸她胸口,感觉
心跳平稳,呼吸也正常,她估摸着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于是也就不再管她,转而
一把扯去蒙在哈瑟眼睛上的布条,又把他嘴里的布扯了出来。

  「啊……你……你是谁?」哈瑟又惊又怒。

  清姨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想找我嘛,还想着我帮你打黑拳。」

  哈瑟身子一震,一脸惊恐不安道:「你……你就是那个女人……」

  清姨也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揪住其衣领,将他拖拽下车,而他由于双手被反
绑,一时掌握不了平衡,一下车便摔了个狗啃泥,不但脸擦在地上感觉火辣辣的
痛,模样更是狼狈不堪。

  「起来!」清姨抓住哈瑟脖子上系的领带,向上一提。

  哈瑟惊骇不已,自己一个体重一百六十多斤的大男人在这个看似娇小单薄的
女孩手里竟然像一个玩偶,仿佛一点重量都没,任其摆布。

  清姨这时又解开了哈瑟被反绑的双手,然后道:「把你妈妈抱出来,走!」

  「啊!这……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想干……干什么……」直到这时哈瑟
才看清了周围的情况,顿时吓得两腿都在打颤。

  「少废话!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说着,清姨拔
出手枪。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哈瑟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战战兢兢的探身
到车内,把昏迷的母亲拦腰抱起,在清姨的示意下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坟场里面走
去。

  不一会,一行便来到小木屋前,清姨命令哈瑟把他妈妈放下,然后将里面的
棺材拖出来,拖到不远处的那个半人深的坑里去。这时,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哈
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饶道:「别……别杀我……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二十万,哦,不,五十万……一百万,只要你别杀我……」

  清姨鄙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哈瑟,冷冷道:「快点按我说的去做。」

  「别……」

  哈瑟还想继续求饶,然而一声枪响让他的话刚吐出一个字就戛然而止,子弹
打在他身前不到一尺的地上,以至于溅起的泥土都打到了他的脸上,吓得他浑身
僵直,不敢动弹一下。

  「再多说一句废话那下一枪的子弹就不会落在这个地方了。」清姨寒声道。

  这一下哈瑟总算是老实了,再也不敢说什么了,依照清姨的命令把小木屋里
的棺材开始往外搬,说实在的,他身为一个大男人,看到这黑漆漆的棺材也是心
里发怵,头皮发麻。

  哈瑟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先是将棺盖搬出,一个棺盖也足有上百斤,他还勉
强搬得动,不过当把棺盖搬移到坑边时还是把他累的够呛,再加上心里害怕,两
脚一个站立不稳,连人带棺盖滚到了坑里。

  「啊……」

  哈瑟吓得惨叫连连,连滚带爬的从坑底爬了上来,那狼狈不堪的模样看的清
姨都忍不住有点想笑,就在她怕自己真忍不住笑出声来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忽然
响了起来,令清姨一怔,随即意识到是从哈瑟身上传过来的。

  「手机给我。」清姨命道。

  「啊!哦……」

  一开始哈瑟似乎还没弄清楚状况,茫然的环顾四周,直到清姨努了努嘴,然
后伸出手他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响了,顿时又激动又害怕,哆哆嗦嗦掏出手机,
看了看屏幕,顿时激动道:「是我爸爸,他来救我了,救我了……」

  清姨冷冷一笑,上前一把夺过哈瑟的手机,一边用枪口指了指,示意他离远
一点一边按下了接听键,不过没有说话,她等对方先开口,然而对方也没有开口,
就这么彼此沉默了近半分钟,最终还是手机那边的人先开口了:「我不管你是谁?
又有什么目的?就凭你敢绑架我船长的妻子和儿子这一点我就挺欣赏你的,因为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做了,呵呵……」

  「是吗?」清姨冷冷回道。

  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船长明显怔了一下,随即道:「还是一个女人,呵
呵,有趣,有趣!」

  清姨也不出声,反正现在主动权在她手上,她不着急,她相信对方的心情比
她更急迫,现在这么东拉西扯不过是故弄玄虚,想在心理上占点优势而已,她倒
要看看对方什么时候说到正题上来?

  见清姨不说话,船长阴阴一笑道:「敢绑架我船长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我很有兴趣想和你见一见,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可以放入?如果是钱的话你开
个价。」

  清姨淡淡一笑道:「我想要什么你儿子很清楚,哦,提醒你一下,是你那个
叫哈尼的儿子,不是我手上的这个。」

  船长显然对这个事情并不知情,他沉吟了一下道:「原来是和哈尼有关,那
这样,我先去了解一下这个事情,但我想知道我儿子哈瑟,还有我妻子现在什么
情况?」

  「你放心,他们很好,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朋友而已。」

  「好吧,我相信你,你等我电话。」

  结束通话,清姨令哈瑟继续搬棺材,这一次棺身比先前的棺盖要重的多,抗
是抗不动了,他只能是抓住一头使劲的拖,又或是在另一端推,可谓是使出了九
牛二虎之力。

  清姨则是一边监视着哈瑟干活一边有些无聊的翻看着哈瑟的手机,本来她只
是打发一下时间,并没有窥探隐私之类的想法,所以当她无意中翻到一个视频,
定格的画面显示的是男女性器交接的一幕时她不由的转过脸去,面上微热的暗骂
一句:「真是下流!」

  转过脸的同时清姨随手按下返回键,想要退出这个视频,然而由于不熟悉这
个手机界面操作,她按下这个键后非但没有退出这个视频,反而顿时响起一个女
人的惨叫声,原来她按的是播放键。

  清姨顿时面红耳赤,一边略显手忙脚乱的摆弄手机欲要关闭视频一边瞟了一
下不远处正在拖动棺材的哈瑟,只见他也正看着自己,面色显得有点古怪,她脸
不由更红了,同时眼一瞪道:「看什么看?快点干!」

  哈瑟身子一颤,慌不迭的转身继续龇牙咧嘴的拖动起沉重的棺材,而这时的
清姨则是神情一怔,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以至于变得有些煞白,她眼睛死死的
盯着手机屏幕,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情不自禁的微微颤动着。

  原来,就在清姨下意识的想要关闭视频的时候她蓦然发觉手机里传出的那个
女人的惨叫声是那么的熟悉,令她手指不由的一僵,继而迅速把手机移到眼前细
看起来。

  从拍摄角度可以看得出这个视频是男人拿着手机拍摄的,摄像头正对着彼此
性器交接的那一块,只见一根紫褐色的阴茎正快速的在一个女人的阴穴里进进出
出,那「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清楚的表明了其力度之大,同时伴随的还有女人
痛苦的哀吟。

  清姨对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也正是这个声音让她忍住不适继续往
下看,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个声音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她这个女人
就是芭蒂,然而那布满血渍的阴阜,肿胀如坟肉唇,简直让人惨不忍睹的阴穴是
她的吗?清姨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和芭蒂同为迈瑞的女友,三人一起同居了这么长时间,清姨和芭蒂不止一次
裸裎相见,所以她对芭蒂的私密部位可以说是相当的熟悉,做为拉丁裔人种,芭
蒂的肌肤偏暗偏深,类似一种古铜色,下面的阴阜颜色同样如此,只是略加偏深
一点,阴毛为棕褐色,并且经常打理修剪,呈略尖锐的倒三角形。至于阴穴,更
是层次分明,大阴唇,小阴唇,错落有致,有种天然的立体感,有时清姨会恶趣
味的想,手有手模,腿有腿模,如果有阴模的话那芭蒂肯定能当选。

  然而手机屏幕上的这个女人的下体是光秃秃的,没有一根阴毛,不过那渗血
的毛孔所构成的血红轮廓清楚的表明了这一块原本是有阴毛的,只不过被人生生
拔除了,还有那阴穴,肿胀肥大的已经分不出大阴唇和小阴唇了,其表面犹如蒙
上了一层血膜,令人触目惊心,不忍目睹!

  「哈哈,来,再给你加点料。」手机里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不是别人,
正是这个手机的主人哈瑟。

  事实上,原本清姨以为这个男人是哈尼,却没想到是哈瑟,看来正是他中午
去哈尼别墅的那一段时间拍摄的,只见他抽插的速度放缓了一些,手在一旁窸窸
窣窣的不知在搞着什么,不一会,他的一只手出现在屏幕上,并且还多了一根正
在燃烧的红色蜡烛。

  清姨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她看见哈瑟将燃烧的红烛慢慢倾斜,很快,一个红
彤彤的蜡烛油落在了芭蒂那血迹斑斑的阴阜上,同时响起了她那凄厉的惨叫:
「啊——痛,痛啊……」

  「哈哈……好玩……哦,哦,好紧……爽,再来……」哈瑟的声音残忍而兴
奋。

  在不断的倾倒下,没多大工夫,芭蒂的阴阜就布满了一层凝固了的蜡烛油,
这时,哈瑟又将蜡烛油滴在她那更为敏感的阴蒂上,痛的她发出更为声嘶力竭的
惨叫,身子抖如筛糠。

  「畜生!」清姨咬牙挤出了两个字,同时,掩饰不住愤怒的眼神直射向正拖
动棺材的哈瑟。

  这时,清姨收起了手机,一是不忍再看,二是该干正事了,只见那边哈瑟已
经将棺材拖到了坑边,正半弓着腰「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看上去已然筋
疲力尽。

  「干得不错!」清姨悄无声息的来到哈瑟身后道。

  哈瑟心中不禁一喜,转身想要谄媚讨好几句时却蓦然感觉颈后被重重一击,
随即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哈瑟,清姨恨恨的踢了几脚,嘴里道:「真想就这么埋了你
这个畜生!」

  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愤恨之后清姨将已经搬移到坑边的棺材抬脚就是用力一蹬,
沉重的棺材顿时顺着斜坡滑至坑底,随即她又是一脚,把昏死过去的哈瑟也给踢
到坑里。

  这时,清姨转身将一直昏迷的哈瑟的妈妈也抱了过来,跳下坑,将其放在棺
材里,随即又将哈瑟拖拽进棺材里,一口棺材里塞进去两个人不禁显得相当拥挤,
哈瑟与他的妈妈几乎是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彼此是四肢交缠,姿势极为不雅,
但清姨这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摆弄好这两个人之后就将棺盖盖上,然后用
随身的飞刀在棺盖上挖出一个手腕粗细的洞。

  接下来,清姨又砍了一棵竹子,削去枝叶,斩头去尾,留下中间一截,有碗
口粗细,一米多长,从中间一剖两半,然后削掉中间的结,使这一截竹子里面完
全中空。

  清姨将削去结的两半竹子合起,对准棺盖上的洞,固定好后就开始填土了,
没费太大工夫,她便将堆积在四周的土全部回填到坑里,使得这里与周围相比看
不出有太大区别,除了泥土有翻动的痕迹,另外就是那根竹子突兀的矗立着。

  棺材被埋的有近一米之深,所以尽管棺盖并没有被钉死,但清姨根本不用担
心里面的人能逃的出来,而矗立的这根碗口 1粗细的竹子也足够给棺材里的两人
提供空气,至少在两三天之内他们不会有性命之虞。

  清姨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保不会有树枝杂草之类的堵住竹子的通气口,然
后在这一块明显看得出泥土翻动的地方铺上杂草,忙完了这些天已近黄昏,这里
愈显阴森荒凉,饶她胆大也不禁心中发怵,随即拍了拍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转身匆匆离开了。

  驾车返程,不过在快进入市区时清姨直接丢弃了所驾驶的这辆宝马X5,因为
这毕竟是迈瑞的车,以前他的那些同伙肯定认识这车子,要是被看见了自己的行
踪自然就暴露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只能忍痛舍弃这辆价格不菲的车子,而
且这辆车之前由于撞击了哈瑟的那辆车,这车体也受损的相当厉害,开到市区里
要是被警察看见难免会受到盘问,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搭上进入城区的公共汽车,接着又打了两次出租车,几番周折清姨回到了迈
瑞入住的那家医院,不过由于过了探视时间,她没能获准进入病房看迈瑞,没办
法,她只能去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

  累了一天,此刻躺在小旅馆床上的清姨却没有一点睡意,她瞪大着两眼,看
着天花板,脑子犹如上紧了的发条,飞快的转动着,因为在刚才回来的途中船长
给她打了电话,说他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然后同意用芭蒂换回他的儿子和妻
子。

  对于这个结果可以说基本在清姨的意料之中,事情完全按照她的预想中发展,
她很高兴,但同时她也很清醒,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忘形,她知道接下来如何换人
才是关键,对方难免不会使诈,要知道对方可是势力庞大,自己必须小心翼翼,
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致命失误。

  鉴于此,清姨没有答应马上就开始换人,她让船长等自己电话,随即便直奔
医院,她想把这件事告诉迈瑞,和他商量出个对策,毕竟现在她能信任和依靠的
就只有他了。

  结果还是因为过了探视时间而没能见着迈瑞,清姨不禁有些沮丧,说实在的,
其实内心深处她知道迈瑞不太可能给自己什么好的建议和对策。说白了,他就是
一个招花惹草,四处留情的花花公子乃至流氓地痞,谈不上有什么智谋,然而清
姨就是被他的那张脸给迷住了,心甘情愿的为此沉沦,只觉得看见他,有他在自
己身边就是对自己最大的鼓舞和支持。

  暂时见不到迈瑞,清姨虽然感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还得要想一个万全之
策,把芭蒂顺利的换回来,经过一番仔细盘思之后,一个计划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出来。



第五十章

  此时此刻,这个大都市的另一端,一处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的豪宅内。

  「哦,父亲,你答应那个婊子的要求了吗?」一个年轻健硕,手握酒瓶的白
人男子不安的来回踱步,不时仰脖灌下一大口红酒,然后面色焦躁对坐在沙发上
的一个体格肥硕,头发稀疏,约五十来岁的白人老头道。

  这一对父子自然就是船长和他的儿子哈尼,他们一个面色冷峻的坐在沙发上
不知想着什么,而另一个则是焦灼,甚至显得有点狂躁,时不时的来回走动,一
双充满阴狠之色的眸子满是血丝,仿佛一头随时噬人的恶狼!

  「哈尼,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船长不动声色道。

  「我……」哈尼一时语结,继而狂怒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婊子,哦,不,
我要让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船长眼皮上抬,看了一下显得很是情绪不稳的哈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
即淡淡道:「镇定点,较量才刚刚开始。」

  哈尼一怔,随即眼睛一亮道:「父亲,你的意思是?」

  「答应那个女人只是我们的第一步,至于下一步……呵呵,我只想说,在约
翰内斯堡乃至整个南非,没有谁可以要挟我,敢动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没错!父亲,你说的太对了!」

  船长冷冷一笑,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几张照片看了起来,这是被清姨杀了的
那几个人的现场照片,他一边翻看一边喃喃道:「三个人,看不出一点反抗的迹
象就被杀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不简单!」

  哈尼咬牙道:「妈的,我也没想到,迈瑞那家伙身边居然有这样一个女人。」

  「好了,以前是不知道,那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那就不能再对这个女人
一无所知,哈尼,我让你派人去查这个女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

  「哦,我这就……」

  正说着,外面响起一声汽车喇叭声,哈尼通过一整面的玻璃幕墙看到了来的
是谁,随即话音一转道:「灰狼回来了,应该打探清楚那个女人的底细了。」

  不一会,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男子,他进来之后恭敬的
欠了欠身道:「哈尼先生,船长先生,我已经初步查明了那个女人的底细。」

  「哦,快说!」哈尼急道。

  「那女人是个中国人,名叫上官云清,今年应该二十四岁,她于两年多前来
到约翰内斯堡,之前的经历我们暂时还无法查到,之后所从事的工作有酒店服务
员,洗车工,售货员,最后是在一家夜总会做舞女,这是我们在夜总会的监控视
频上所拷贝下来的一段视频。」

  说着,灰狼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 U盘,插到电脑并且连接投影仪,很快,
正前方一百二十吋的幕布上出现了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只见她在光影晃动和阵
阵嘈杂音乐中身子一转,一手扶住钢管,手臂微曲,整个身子便犹如轻燕般跃到
那小小的圆形舞台上,继而一只腿勾住钢管,一只手向外平伸,以钢管为圆心,
窈窕有致的身体飞快的绕其一周,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身形飘逸的宛如飞天神
女。

  虽然在场的这几个人谁都没有出声,甚至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但各自的心
中都忍不住暗赞一声,尽管这些人都不懂舞蹈,但也知道没有扎实的基本功是做
不到这一番动作的,先不说眼下的目的,单就凭这一高难度的舞蹈动作就足以令
人赏心悦目,堪称惊喜了。

  这时,原本舒缓悠扬的音乐忽然节奏一变,声音变得高亢而又快速,动感十
足,与此同时,头顶上的那几盏镭射小灯齐齐亮了起来,射出五颜六色的激光束,
并且还会转动,在舞动的女子身上是一阵乱闪,让人眼花缭乱乃至目不暇接,营
造出了一种真正大舞台的气氛,更让台上的女子显得魅惑迷离。

  女子在这样的音乐节奏下变得更加狂放,也愈发表现出她精湛扎实的舞蹈功
底,只见她围绕着这根钢管做出种种高难度的动作,时而双手握紧钢管,身子腾
空而起,来个空中劈叉;时而身子倒立,一只腿勾住钢管,双臂蓦然张开,做倒
挂金钩之状了;时而又双脚勾住钢管,双手高举过头顶,身体弯成弧形,身子就
如一张弓,而笔直的钢管就是弦,弯曲如弧的身子就以这弓弦为轴旋转起来,在
旋转的过程中双手与双脚慢慢互相靠拢,彼此离的越来越近,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乍然看去,宛如莲花开放,美丽的几近不真实。

  动感强劲的音乐,妙龄美丽的女郎,玲珑有致的身材,性感华丽的服装,再
加上高超的舞技,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夺人眼球,引人入胜乃至让人沉醉其中。

  蓦然,音乐声戛然而止,画面也随之一黑,视频结束了,这时灰狼道:「这
就是那个女人,目前我们所掌握的信息就这么多了。」

  「妈的,这个女人我之前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哈尼愤愤的语气中有一丝掩
饰不住的垂涎和欲望。

  「行了,这不是重点!」船长慢悠悠道,「对了,那个要交换的女人带来了
没有?」

  「带来了,在地下室呢。」

  船长点点头道:「嗯,这件事就由我来处理了,你先回去吧。」

  「这……那好吧,有什么情况请父亲立刻通知我。」

  船长鼻子里发出一声似是而非的轻哼,哈尼转身冲灰狼一招手道:「我们走!」

  灰狼冲船长躬了躬身,跟着哈尼走了出去,不一会,外面响起汽车发动的声
音,从玻璃幕墙可以看到有三辆车子亮起大灯,依次驶离,不过沙发上船长身子
是动也没动一下,连眼皮都没抬。

  过了一会,从这个挑高大厅的一扇侧门里走出一个年纪约五六十岁,一身黑
裤白衫,打着格子领结,精神矍铄的拉美裔老者,他轻步走到沙发前恭敬道:
「船长先生,时间不早了。」

  船长摆摆手道:「你让昂菲丝下来,这里就没你的事了。」

  「是,船长先生!」

  老者转身又进入了那扇侧门,这时船长伸手在电脑上点了几下,那一段视频
又一次重放起来,一百二十吋的幕布上再次现出清姨那妖冶妩媚,轻若飞鸿的倩
影。

  身陷在沙发里的船长目不转睛的盯着幕布,脸上虽然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变化,
但那棕褐色的眼眸所射出的异样眼神清楚的表明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不一会,船长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可以很明显听得出来的这个人是
极力放轻脚步,怕惊扰到他,这时只见他头也不抬,只是抬手勾了勾手指,顿时,
身后的脚步清脆了许多,随着高跟鞋有节奏的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一个身材
高挑,丰乳肥臀的妖娆女郎出现在他的面前。

  有着模特般身材的女郎脚踩恨天高,使得她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尤其是下肢,
显得极为修长,以至于深陷在沙发上的船长抬眼都看不到她胸口以上的部位。

  船长并没有抬眼,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落入眼帘的是那双裹着黑色吊
带丝袜的长腿,通过半透明的蕾丝吊带裙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那系在腰上的吊袜
带,而吊袜带下是空空如也,刮的极为干净的下体在半透明的蕾丝裙摆的掩映下
若隐若现,偶尔有一道晶亮一闪而逝。

  「主人!」随着一声恭敬的称呼,女郎跪在了船长身前,双手扶住他的大腿,
侧脸贴上,宛如一只温顺的猫咪。

  船长像抚摸宠物一般轻轻摩挲着女郎那光亮柔顺的粟黄色长发,嘴角带着一
丝阴冷笑容道:「昂菲丝,又有一个女人想要挑衅我,你觉得有不有趣?」

  「是她吗?」昂菲丝看着幕布上的影像轻声道。

  「呵呵……」船长笑而不语。

  「她太自不量力了,没人能挑衅主人!」

  「呵呵,她不就是和当初的你一样。」

  船长淡淡一笑,声音很轻,但昂菲丝听在耳里却不啻于一声惊雷,身子剧震,
慌不迭的伏下身,脸贴着他的脚背颤声道:「主人,主人,我错了,请原谅我以
前的无知和愚蠢,现在就是主人的奴仆,绝不敢再有一丝异心。」

  「是吗?」船长冷笑一声道。

  「是……是的……」昂菲丝身子止不住颤抖,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她深
知眼前这个男人喜怒无常,稍有不顺,各种残酷的折磨会让自己痛不欲生。

  「那……」

  正说着,手机响了,船长瞥了一眼来电显示,遂收住了要说的话,接起手机
道:「说吧,怎么交换?」

  来电话的正是清姨,她在电话中告诉船长,交换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两点,
而地点嘛,就在西郊的那片坟场边的公路上。说罢,也不等船长说什么她就挂断
了电话。

  「西郊,坟场。」船长嘴里轻声念着,一脸思索的表情。

  完全匍匐在地的昂菲丝忐忑不安的等着船长的吩咐,可半天都没有等来,只
好轻轻抬起头,看见他正一脸沉思,于是也不敢惊扰,只得静静的跪坐在他的脚
旁。

  船长自然是想不到清姨会将他的妻子和儿子装在棺材里,然后埋在坟场那里,
不过有一点他是想到了,那就是坟场那边地处荒郊野外,不像街市里有大量建筑
物可以令人藏身其中,因此想要提前安排人在那里埋伏恐怕是做不到了。

  「呵呵,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换回你想要的人然后全身而退了吗?真是幼稚
的可笑!行,明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全身而退?」船长冷笑的自言自语。

  有了确定主意船长也就暂时将这事放到了一边,他眼睛一瞥,看到昂菲丝正
规规矩矩,神情恭顺的跪在那,顿时心情畅快了不少。想当初,这个刚刚身为警
察的女人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自己,想要收集自己犯罪的证据然后将自己绳
之以法,结果自己只是略施小计就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过来!」船长挪了挪屁股,掀开身上的睡袍,嘴巴一努。

  昂菲丝立刻手脚并用的爬到船长的双腿之间,抬手轻轻勾住他的内裤松紧带,
向下一拉,那根尚未勃起,只有一指之长的阴茎显露出来。

  说实在的,此刻对昂菲丝来说,她最想看见,最渴望的就是船长的这根阴茎
了,因为这代表着她不用再受那些花样繁多的折磨了,只需精心服侍再加张腿被
操就行了,尽管这搁在以前也绝对算是一种折磨和摧残,但如今她早已被驯服,
尊严人格什么的已然不存在,只知道和那些肉体受刑般折磨相比,这种简直就是
一种恩赐和享受了。

  昂菲丝一脸虔诚的俯首就要张嘴含住船长那根丑陋无比的阴茎,可这时船长
却阻止了她,然后道:「别急,先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是!」

  昂菲丝应了一声,随即张嘴伸出舌头,只见鲜红的舌头中央赫然矗立着一颗
小指甲盖大小的蓝色圆珠,而当她将舌头上卷时又有一颗同样大小的蓝珠出现在
舌根下面。

  船长仔细欣赏了一番后满意的点头道:「舌钉不错!过些时候我再给你穿一
个红色舌钉,红蓝相映,到时就更漂亮了!」

  昂菲丝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那舌头生生被钢针刺穿的剧痛仍旧记忆犹新,尤
其是之后那近一个礼拜的时间,每一次进食无疑就是一次受刑,现在刚好了一些,
虽然不再疼痛了,但异物的难受感依旧挥之不去,然而眼看还要再经历这一遍折
磨,她想想就感觉浑身发寒,身子一阵发抖!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吗?」船长怪声道。

  「啊……不,不是……喜……喜欢……」昂菲丝吓得拼命摇头。

  船长不由哈哈大笑,看着昂菲丝言不由衷的表情,心中不禁大为快意,他轻
佻的拍了拍女人的脸颊道:「喜欢就好,其实不喜欢也没关系,因为无论你喜不
喜欢都改变不了什么,哈哈……对了,把舌钉上的震动打开。」

  原来这个舌钉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舌钉,而是有着一定的科技含量,它那穿透
舌头,连接两颗圆珠的内径直管里有一个微型马达,而电池就在两颗圆珠内部,
然后可以通过传动机构让上下两颗圆珠急速震颤,而控制的开关就在内径直管里,
只要将舌头轻轻抵住上颚,将上面那颗圆珠略为向下一按就可以打开马达,再一
按就是关闭,极为方便操作。

  昂菲丝将舌头轻抵上颚,随即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船长饶有兴趣的凑到她
嘴边上下看了看,其实乍看之下那蓝色圆珠好像并没动,但能明显听到她嘴里传
来因震动而产生的「嗡嗡」声,再用手一摸,只觉手上传来阵阵麻痒,感受得到
这圆珠震颤的还相当有力。

  船长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身子向后一靠,用眼神示意昂菲丝可以继续刚才的
事情了,对此,她自是会意,遂低头看向船长的胯间,不由讶然的睁大了眼睛,
只见原先软绵绵,像肉虫一般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勃起了,傲然的矗立在一
堆阴毛之中,宛如一根权杖,对她发出颐指气使的命令。

  昂菲丝臣服而又虔诚的靠近这根长不过十一二公分,但却异常粗壮的阴茎,
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一种强力的压迫感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了,
眼神亦变得有些迷离……

  就在昂菲丝的嘴唇快要触碰到阴茎时她忽然感觉头皮一阵被拉扯的疼痛,原
来是船长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一扯,迫使她脸高高仰起,然后一只手扶住
阴茎,拍打着她的脸颊,嘴里怪笑道:「真是一只不长记性的母狗,不记得我以
前是怎么教你的了吗?」

  昂菲丝心中一凛,顿时想起什么,于是强忍羞耻道:「呜……请主人允许母
狗为您口交。」

  原来之前船长有过规定,身为主人,自己下面的阴茎可不是做为母狗的昂菲
丝想舔就能舔的,必须先要请示,得到允许才可以。当然了,这不过是他当时一
时兴起随口说的戏言,主要是为了看昂菲丝忍辱含羞的样子,给自己添点乐趣罢
了,所以也没有因为她现在忘记了这个规定而大动干戈。

  昂菲丝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既淫且贱的双手捧着直挺挺的阴茎,用自己的
脸颊轻轻磨蹭着,不时还伸出舌头舔着嘴角,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哈哈……真不愧是一只母狗,好吧,允许你舔了。」船长得意的大笑道。

  昂菲丝欢快的一口含住了硕圆的龟头,而与此同时,船长是小腹一挺,顿时,
刚被含入嘴里的龟头一下深入到她的喉咙,船长整个阴茎都陷入了她的嘴里。

  「呜……哦,哦……」昂菲丝没想到船长一下这么粗暴的就将阴茎捅了进去,
令她顿时呼吸都为之一滞,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油然而起。

  船长毫不在意昂菲丝的感受,抓住她的头发就把自己的阴茎向她的喉咙深处
顶去,这样的强行顶入令她苦不堪言,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同时强烈的窒息感让
她头脑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

  就在昂菲丝快要支撑不住了的时候船长适时的抽出了肉棒,然后开始有节奏
的在她的口腔内做起活塞运动来,这时她也顾不得让自己喘息一会了,赶紧的收
缩口腔,裹紧嘴里的肉棒。

  相较于普通的口交,戴着舌钉的口腔的的确确给了肉棒更大的刺激,每一次
进出时舌头上的那颗小小的圆珠不轻不重的擦过龟头,龟棱,再到茎身,一路摩
擦,有一种过电般的快感,爽的船长靠在沙发上闭目直吸气。

  「哦,要不要再尝试一下震动呢?真是为难啊!」

  船长心里倒是颇为纠结,昂菲丝那戴着舌钉的口腔已经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了,
如果再让舌钉震动起来,那刺激就更是无法言喻了。事实上,之前每一次在震动
的舌钉下他都撑不过半分钟。说真的,他对这个是又爱又怕,毕竟年龄摆在那,
每一次强烈释放后至少两天内不是很容易就兴奋勃起了,而他还想着明天能把幕
布上的那个女人压在身下好好挞伐一番呢。

  「咳咳……船长先生……」

  正闭目犹豫之际,船长忽然听到几声轻唤,睁眼一看,是自己的管家劳克兹,
就是先前那个衣着整齐,精神矍铄的老者,只见他脸色略带不安的望向自己,对
正伏在胯下的昂菲丝是视若无睹,而昂菲丝则是依旧卖力的口交着,长时间的调
教已经让她习惯于在其他人面前毫无顾忌的做着最羞耻的事。

  「怎么了?」船长神情淡然,尽管他知道如果是一般小事劳克兹是不会在这
个时候打扰自己,但多年的风浪,如今已是黑道枭雄的他早就学会了处变不惊。

  「哈尼先生送过来的那个女人死了。」劳克兹小声道。

  船长眼睛一睁道:「什么?你是说那个准备用来交换的女人。」

  「是的!」

  「怎么回事?」船长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初步估计应该是外伤引起的心肌梗死。」

  船长一下没了心情,喃喃道:「怎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真是…
…操!」

  对船长来说,别说死一个人了,就是死十个人也完全不是什么事,但关键是
这个死了的女人是要准备拿来交换他的妻子和儿子的,现在人死了,他拿什么去
交换?

  「船长先生,您看……」劳克兹小心翼翼道。

  「嗯——」船长沉吟了一下道,「走,先去看看再说。」

  说罢,船长径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使得胯下肉棒倏地一下从昂菲丝嘴里滑
出,昂菲丝有些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晃晃悠悠,沾满了她口水的肉棒,站也不是,
坐也不是。

  「起来,跟我一起过去看看。」船长丢下一句话就迈步走开。

  昂菲丝如获大赦般的松了口气,随即慌不迭起身跟在船长后面,由于起身太
急,加上有些慌乱,她一个趔趄,差点被脚下这近二十公分的恨天高给崴了脚。

  地下室有一种中世纪地牢的味道,墙面全部由凹凸不平的石块砌成,地面是
石砖铺就,连墙面上安装的灯都是仿古的那种马灯形状,并且石墙上挂满了各种
绳索铁链,还有刑具。

  昂菲丝对这个地下室并不陌生,想当初她可是在这个地方呆了不短的时间,
那一段经历就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令她心有余悸,甚至隐隐发抖。

  一进去,昂菲丝看到了一个横躺在地上,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血红伤痕的女
人,心中恐惧的同时亦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悲伤,不过却不敢表露分毫,依旧低眉
顺眼的跟在船长身后。

  「就是这个女人,听哈尼先生说她叫芭蒂,送过来时虽然外伤很多,但并不
致命,所以……没想到她有病史。」劳克兹道。

  船长眉头皱成一团,他走到芭蒂跟前,抬脚踢了踢,感觉尸体都已经僵硬了,
身上血痕累累,可以说除了脸之外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特别是双乳和
下体,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两只乳头上那豆大的血窟窿令人触目惊心,下
体更是大张的无法合拢,宛如一只血盆大口。

  看着芭蒂的尸体,船长忽然想到什么,随即转眼看向身后的昂菲丝,昂菲丝
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这时只见他做了个手势道:「转过来。」

  「啊!?」昂菲丝一时愕然不解。

  「让你把身子转过来,快点!」

  「呃……」

  昂菲丝一脸懵然的转过身,背对着船长,而船长这时脚一踢,让芭蒂的尸体
也转了一下,变成趴在地上,他看着芭蒂,又看了看昂菲丝,皱起的眉头渐渐散
开,继而露出一丝笑容道:「嗯,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了,劳克兹,你看看,
从背面看,这个女人和昂菲丝是不是还挺相像的?」

  「哦,还真是挺像的。」劳克兹明白了船长的用意,不由道,「如果穿上相
同的衣服,再打扮一下,至少从后面看是不太容易分清的,不过,要是看到正面
的话,哪怕是侧面,那就……」

  船长阴阴一笑道:「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主意了,好了,昂菲丝,你可
以转过身来了,告诉你,明天就由昂菲丝你来扮作这个女人去交易。」

  「啊!交易?什么交易?」昂菲丝茫然不解道。

  「这个我等会再跟你说。」说着,船长转而看向劳克兹道,「这个尸体还有
用,你让人把尸体收拾一下,穿上衣服,特别是脸上,要仔细化一下妆,必须让
人看不出这是一个死人。」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说着,劳克兹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船长却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意思,他反而饶有兴趣的蹲下身,翻动着芭蒂的尸
体,然后伸手一招道:「过来。」

  昂菲丝惊惧不安的小步的一点点走过来,其实她以前身为警察,也看过不少
尸体,对死人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么害怕,而现在之所以如此主要是不清楚船长
的用意,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畏畏缩缩的一点一点走到船长身后,船长不耐烦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抓住
她手腕,用力向自己这边一扯,猝不及防的昂菲丝被拽的一个趔趄,踩着恨天高
的脚又一次一崴,这一次她没能稳住身形,双腿一曲,整个人便扑倒在地。

  昂菲丝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本能的一撑,谁料触手之处并不是坚
硬的地面,而是软中带硬,异常冰凉的地方,稍一回神,顿时吓得差点嘶声尖叫
起来。

  原来扑倒在地的昂菲丝两只手撑在了已死去多时的芭蒂的双肩上,脸几乎贴
到了她的鼻尖上,她以前尽管见过不少死人,可哪里有过和死人如此面对面的接
近?看着芭蒂那瞪的老大的眼睛,里面仿佛蕴含着极度的怨毒,不甘和愤恨,她
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花容失色的昂菲丝极力的支起上身就要爬起来,然而随即一股大力从她的后
背传来,压制住了她,令她动弹不得,继而她感觉下体一阵胀痛,一根火热的肉
茎捅进自己体内。

  「啊——」昂菲丝只觉脑袋一阵眩晕,自己都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不过很快昂菲丝就意识到了什么,她感觉自己的脸贴到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
上,顿时浑身汗毛直竖,再一细辨,发觉自己的脸和身下这个死了的女人的脸贴
在了一起。

  昂菲丝只觉毛骨悚然,浑身抽紧,她不由发出一声惨嚎:「不——」

  「哈哈……明天你们两个要一起去见那个女人,现在你们两个就好好熟悉熟
悉……」

  船长怪笑着,跪在昂菲丝身后,两手扶住她的胯部,腰部大力抽送起来,每
次抽出时只堪堪留下龟头卡在阴穴口,插入的时候则是狠狠地顶入,全根而没,
把她整个上半身都顶的向前扑去,继而使得她与身下的芭蒂彼此交贴的更加紧密
了,几乎是耳鬓厮磨,交股叠颈。

  「啊……不要啊……「

  昂菲丝疯狂的摇着头,几乎快疯了,趴在一个死人身上让她几欲崩溃,然而
身后的船长那越来越强烈的抽插让她体内的快感不可遏制的飞快滋长,从而令她
骨酥体软,浑身无力的趴伏在身下这具尸体上,以至于脸贴脸,芭蒂那空洞的眼
神,分散的瞳孔看的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恐惧的快晕过去了。

  其实昂菲丝自己都不知道,她恐惧的越厉害,下面的阴道就跟着收缩的越厉
害,而这一点船长早已从无数次调教她的过程中了解的清清楚楚了,这也是他把
昂菲丝拉到芭蒂的尸体上做爱的主要原因。

  事实也令船长十分满意,昂菲丝下面的阴道收缩是一阵强过一阵,着实是令
他兴奋不已,白花花的屁股是耸动的愈发有力了,就如同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牛。

  昂菲丝颤抖着,嘶喊着,那极度恐惧却又夹杂着高潮不断逼近的愉悦的声音
在这寂寥乃至有些阴森的地下室里是那么的刺耳,又是那么的诡异,刺激的船长
双目赤红,面容狰狞,简直化身成一只野兽,不知疲倦的疯狂抽插着……



第五十一章

  约翰内斯堡西郊,坟场。

  清姨虽然将时间约在了下午两点,但在中午十二点左右她就赶到这里,之所
以提前来一是为了防止船长也提前派人过来埋伏于此,尽管这里地势较为平坦,
除了大大小小坟包外并无什么遮挡物,而且她所处的公路地势高,可以一览无余
的纵观整个坟场,因此想要在这埋伏基本上不太可能,但小心没大错,预防总是
对的;二来她要好好了解一下这条公路的走向,通向哪里?有没有岔道?以便等
会把芭蒂交换到手后快速离开。

  对照着地图,清姨又驾车沿着公路实地跑了十余公里,大致掌握了周边的地
形,各种岔路小道也看了一下,心里有了一些底,同时她也将后撤的路线规划好
了。

  当清姨将车子重新驶回了约定地点后时间已经是一点四十分了,从这里她可
以很清晰的看到人质被埋的地方,刚才她已经去那里看过了,那里没有被翻动的
痕迹,用于通气的那根竹子也完好无损,因此可以基本判断下面棺材里面的哈瑟
和他妈妈没什么大碍,于是她在竹子上绑了一块红布,等一会用来做指引船长他
们的记号。

  坐在车子里的清姨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手枪和子弹,子弹还剩下十一发,令她
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现在她所担心的就是船长会不会玩什么花样?

  「冷静!只要对方还不知道那个家伙和他母亲的下落那么他们还是不敢乱来
的。」清姨在心里暗道。

  说实在的,尽管清姨胆大心细,又有一身不俗的本领,但此刻还是难免有一
点紧张,毕竟这一次是直接面对船长,虽然她并不了解此人,不过从迈瑞的嘴里
知道这是一个黑道大佬,和这样的人物进行正面较量,她必须要小心翼翼,决不
能出现一点差错,否则后果是难以想象,这一点她很清楚!

  拉动了一下枪栓,将子弹上膛,清姨忽然生起一种孤军奋战的悲壮,与此同
时,一股莫名的不安袭上心头,令她下意识的一手握紧了手枪,一手紧握着方向
盘,右脚踩在尚未熄火的车子油门踏板上。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清姨不时的看着手表,终于在离两点还差两分钟的时候
前方忽然响起一下汽车喇叭声,不一会,一辆黑色的福特越野车出现在了她的视
线里,随即又是一辆白色的奔驰G级越野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到离清姨所驾驶的那辆宝马X5车头还有约十米的距离停下,
双方相向而对,这时福特越野车上迅速下来四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年轻
壮硕的男子,他们立刻分散到公路两边做警戒状。

  白色 G级越野车的前排上随即也下来两个同样西装墨镜的年轻男子,其中一
个下了车后恭敬的拉开后排的车门,只见一个约五十来岁,大腹便便,头发花白
且稀疏,一身白色休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了清姨的眼前。

  此人自然就是船长,本来这交换的事是不需要他亲自出面的,安排手下人做
就是了,但他对清姨这个敢于和他作对的女人还是蛮感兴趣的,特别是看到那一
段在夜总会跳艳舞的视频后他的兴趣就更加浓厚了,以至于他都没有通知自己儿
子哈尼,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暴躁而又冲动,若是他在场,恐怕说
不了几句话就要拔枪相向。

  船长不想让这个女人死,为此他已经做好了相当周密的计划,他下了车,在
几个保镖的簇拥下慢悠悠的走向清姨的车前,而这时清姨也下了车,站在车头前
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不断走近的一行人。

  在离清姨还有两米左右的距离船长停下了脚步,他拿掉嘴里叼着的雪茄,摘
下墨镜,枯黄浑浊的眼珠上下打量着清姨,同时嘴里道:「就是你绑架了我的太
太和儿子?」

  「我要的人呢?」

  清姨不想多说废话,对方人多势众,互相对峙对自己是有百害而无一利,所
以必须速战速决,然后尽早离开这里才是上策,因此她是没有直接回答船长的话,
而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船长怔了一怔,随即显得有点皮笑肉不笑道:「你要的那个女人就在我身后
的车上,那我要的人呢?」

  「你先放了芭蒂,我自然会告诉你的太太和儿子在哪?」

  船长面色一寒,阴阴道:「我们可是说好了,互相交换,你这是不守信用啊。」

  清姨料到船长会说这样的话,不慌不忙的淡淡一笑道:「你这么多人,我可
是一个人,你觉得我会那么傻把人带过来?」

  船长盯着清姨的脸庞,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对此,清姨是面无
表情,显得镇定自若,毫无怯色,然而实际上她浑身都感觉不自在,在她看来,
对面这个矮胖壮实的白种老男人身上透着一股凶狠的侵略性,特别是他那双狭小
的三角眼,看似浑浊无光,但那眼神却是显得极为阴蜇,扫在她身上就像是有一
条蛇在爬行似的,令她浑身皮肤都揪了起来,难受极了!

  事实上,船长的眼睛在清姨脸上扫来扫去,然后在其身上上下巡睃倒不是在
推测她刚才所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而是以一个捕猎者的心态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身为一个黑道大佬,现在更是跻身政界,俨然已是上流社会的巨贾,船长什
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然而纵然他见惯了太多的美女,也玩
过太多的美女,眼前这个东方女孩还是让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与昨晚看到的视频上那个身着华丽性感的舞裙相比,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女孩
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如果说视频上的那个充满了妩媚与魅惑,那么眼前这个就
透着冷艳和坚韧,很难想象一个人身上会同时兼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不过船长能明显感觉到有一点没变,那就是女孩眼中的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
神采,清澈的如山涧清泉般的眼神里透着勃勃生气,仿佛充满了对生活的希冀,
正是这种活力神采吸引了日渐暮气沉沉的船长,让他心中蓦然一动,要知道以前
他所经历的那些女人,无论脸蛋多么精致,身材多么火爆,其眼神都是那么的了
无生趣,让人一看就先失去了几分欲望。

  当然,眼前女孩的容貌同样出众,那张比船长巴掌还小几分的脸蛋光洁细腻,
白皙的犹如剥了壳的鸡蛋,而且可以看的出上面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完全是原
生态的,这令看惯了浓妆艳抹的女人的船长大感新鲜。

  总之,清姨无论是在外表还是在气质上都愈发的让船长兴趣浓厚,他在神情
古怪的打量了清姨一番之后忽然怪声一笑道:「好,我就相信你一回。」

  清姨心下暗松了一口气,既是因为船长的这句话也是因为他的目光从自己身
上移开了,不过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道:「那你让芭蒂过来吧,只要芭蒂安全到
我车上我就马上告诉你要的人在哪。」

  船长冲身边的一个保镖努了努嘴,此人点点头,转身对后面站在奔驰 G级越
野车旁边的一个保镖招了招手,那人会意,随即走到车后,打开了后备箱。

  清姨目光眺望过去,虽然那辆奔驰与她相距不是很远,也就二十多米左右,
但中间还隔着一辆福特,所以看的不是很真切,只看到那个保镖从车子后备箱里
拖出一个很大的旅行箱,然后弯下腰,从他这个动作看应该是在打开旅行箱,不
过这时由于车身的阻挡清姨就一点也看不到了。

  过了一小会,清姨看到有一个女人背对着她从下面站了起来,虽然看不到正
面,可那金黄色的秀发,窈窕的身姿不是芭蒂是谁?只见她似乎被反绑着双手,
一根带子也系在脑后,应该是嘴被勒住了。

  清姨心中一喜,暗道:「是芭蒂,看来她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太好了!」

  正想着,只见那个保镖抓住芭蒂的一只胳膊似是在拉扯着她,而她则是剧烈
挣扎,清姨隐约听到她喉咙里发出惊慌害怕的呜咽声,估计她应该还弄不清楚状
况,不知道自己已经来救她了。

  「嗨,芭蒂,别害怕,我来……」

  清姨大声的喊了起来,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见那个拉扯芭蒂的保镖忽然抬手在
她的颈动脉上狠狠砍了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软软的倒了下去,继而被车身阻挡,
消失在清姨的视线里。

  「她……你们干什么?」清姨不禁又惊又怒。

  「哦,别紧张,我们就是想让她安静一点。」船长叼着雪茄,嘴角挂着一丝
不易觉察的奸诈笑容。

  这时清姨看到又有一个保镖走过去,似乎是要过去协助那个人,不一会,她
看到其中一个保镖将那个很大的旅行箱拖到车子旁边,箱子是打开的,她看到芭
蒂就蜷缩在旅行箱里,并且与刚才只看到芭蒂背面不同,这一次她看到了芭蒂的
脸,只见她双手被反绑在后,嘴里勒着布条,身上仅穿着三点式的内衣,身子如
虾米般的侧卧在旅行箱里。

  很快,其中一个保镖就将旅行箱合上了,另外一个保镖也凑上去,两人的身
影又将清姨的视线阻挡住了,不过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两人散开,其中一个拉着
装着芭蒂的旅行箱走了过来。

  没一会,这个保镖就拉着旅行箱来到了船长身边,这时清姨看到旅行箱的拉
链并没有拉严实,还有一缕金黄色秀发从里面散落出来,她有心想让他们把芭蒂
放出来,但转念一想,此时的芭蒂是昏迷的,如果弄出来了交给自己那自己还要
腾出手来扶她甚至要抱起她,那对自己是相当不利的,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考虑到这一点,清姨没有让对方打开旅行箱了,而这时船长似乎也看出了她
的顾虑,龇牙一笑道:「是不是不方便过来拿人?没关系,我可以让手下替你把
人送到你车上,不过你得先告诉我我要的人现在在哪?」

  「你还是先把人送到我车子上吧。」清姨想了想道。

  「哈哈,真是够谨慎啊,不过没问题,我答应你。」

  说罢,船长冲拉着旅行箱的保镖努了努嘴,保镖会意的点点头,随即拉着旅
行箱来到清姨那辆宝马X5车子后面,拉开后备箱,然后将旅行箱提起放进车子里。

  「现在可以说了吧。」

  清姨看着那个保镖将旅行箱提到了自己车子上,然后关上后备箱就回到了船
长身边,她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事情似乎进行的很顺利,然而也许正是
因为太过顺利,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心中疑虑,可终究只是一种感觉,清姨暗笑自己是神经太过紧张了,她轻呼
了一口气,指着距离有两三百米远,系着红布的竹竿道:「看见那个地方了吗?
系着红布的那个竹子。」

  船长以及他身边的那几个保镖都转头举目望去,随即船长点了点头,疑惑的
看了清姨一眼道:「嗯,怎么了?」

  「你要的人就在那个地方的下面。」

  船长面色顿时一变道:「你什么意思?」

  这时清姨已经转身上了车,她头探出车窗道:「你让人去那里挖,挖半米深
左右会有一口棺材,你要的人就在棺材里面,当然,你不用担心,那个系着红布
的竹竿就是用来通气的,从埋进去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小时,里面的两个人应该
还没事,不过要是时间再久一点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了。」

  船长不禁一怔,显然是没想到清姨会将自己的妻子及儿子隐藏在这么一个地
方,而这时清姨已经发动了车子,开始后退,旁边几个保镖见状一个个表现的蠢
蠢欲动的样子,同时把目光投向船长,似是只等他一声令下了。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刚才那个女人说的话吗?快去挖啊!」船长大吼道。

  几个保镖如梦方醒搬的回过神来,纷纷拔腿奔向那系着红布的竹竿,只有两
个贴身保镖一直跟在船长身边,这时其中一个道:「老板,你真的相信那个女人
的话?」

  「不管相不相信都要去证实一下。」船长阴沉着脸道。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开车跟过去?」

  「不用,我们就在这等着昂菲丝的好消息吧。」船长看着清姨驾驶的车子绝
尘而去的背影阴阴一笑道。

  保镖点点头,随即又道:「那女人的尸体现在怎么处理?」

  船长吐了一口烟雾道:「这里不正好是坟场嘛,就扔在这里吧,反正现在也
用不着这具尸体了。」

  「好的。」

  保镖应了一声后转身走到那辆奔驰 G级越野车的后面,打开了后备箱,从里
面提下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旅行箱,而这个旅行箱里装的才是真正的芭蒂,当
然,芭蒂已经死去多时了,而先前交给清姨,此时已经在清姨车子上的那个旅行
箱里装的是昂菲丝,船长就是用这种移花接木的手法先是利用昂菲丝那与芭蒂极
为相似的背影骗过了清姨的眼睛,让她认为芭蒂不仅还活着,而且还相当健康,
因为当时她的挣扎看上去还极为有力。

  之后,以让芭蒂安静为由把她打晕,继而故意露出已是尸体的芭蒂,让清姨
看清她的正面,令其相信旅行箱里装的就是芭蒂,最后利用车身及两个保镖身体
的阻挡快速换了一下,把装着昂菲丝的旅行箱交给清姨,送到她的车上。

  不得不说,船长的这个办法相当的高明,完全骗过了清姨,此时的她完全不
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危险之中,相反,她还因为交换顺利完成而放松了一直紧绷的
神经。

  迈瑞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现在芭蒂也救回来了,清姨总算是长松了一口气,
不过为了确保安全,她没有很快停车把还装在旅行箱里的芭蒂放出来,因为担心
船长会派人跟过来,因而她觉得此刻当务之急是驾车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反正
她看到那个旅行箱并没有关严,不用担心呼吸不畅的问题。

  宝马X5在简易的公路上疾驰,糟糕的路况让车身极为颠簸,这也掩护了正悄
悄爬出旅行箱的昂菲丝,令其所造成的小动静在晃动的车身中被掩盖了。

  昂菲丝以前可是警察,其身手还是相当敏捷的,只见她蜷缩在旅行箱里,通
过拉链的缝隙细细观察了一会就悄无声息的从箱子里翻身而出,然后蹲伏着,利
用座椅靠背的遮掩一点一点的去接近正在驾车的清姨。

  当然,昂菲丝不是赤手空拳的接近,船长一开始就在她的旅行箱里放置了一
把手枪和一副手铐,不过给出的指示是不能伤及清姨的性命,甚至是不能有太重
的伤害,必须要生擒她。

  车内的空间毕竟有限,昂菲丝蹲伏在第二排座椅后面还能勉强遮住身形,不
被清姨发现,可若要再进一步,来到第二排座椅还要不被她发现那就基本上是不
太可能了。

  昂菲丝稍稍思忖了一会后忽然心生一计,她转身将背对着车前,弓着腰慢慢
的直起身,同时头低垂着,散落的秀发将大半边脸都遮住了,而她的两只手则是
分别紧握着枪和手铐,然后就这么半侧着身跨过后排座椅靠背,来到第二排座椅。

  「哦,芭蒂,你醒啦?」

  通过车内上方的后视镜清姨一下便看到了弯腰弓身,披头散发的昂菲丝,当
然,清姨并没有认出她来,还以为是芭蒂,不由欣喜的打了一声招呼。

  昂菲丝自然不敢应答,一出声她就露馅了,这让清姨心下觉得有点奇怪,按
道理说已经饱受折磨的芭蒂知道自己获救了应该激动的喊出来乃至哭出来才对啊,
就算身体虚弱说不出话来至少也应该发出呻吟声,况且看她从后备箱来到第二排
座椅时的动作也不像是虚弱无力的样子啊,相反还相当的敏捷。

  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浮上清姨的心头,她下意识的又仔细盯了昂菲丝的几眼,
此时的她还是三点式的着装,身体的大部分都暴露在外,蓦然,清姨心中一声惊
呼:「不好!」

  让清姨看出破绽的是昂菲丝的腰侧一端,她清楚的记得芭蒂身体的那个部位
有个纹身,是一只小小的蝎子,而这个女人的腰上却是什么也没有。

  就在清姨识破的同时已经来到她身后的昂菲丝一下转过了身子,发丝飞扬间
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一并出现的还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别动!啊——」

  昂菲丝发出一声叱喝,然而随即而来的就是一声惊呼,原来就在这时清姨猛
然踩了刹车,强大的惯性让昂菲丝一头栽向前面,大半个身子都越过了座椅靠背,
整个上半身结结实实撞在挡风玻璃上。

  由于清姨系了安全带,自然没受到什么影响,但身形动作上还是被限制了不
少,此时昂菲丝被摔了个七晕八素,是反击她的最好时刻,应该立刻起身压制住
她的双腿,再扭臂勒脖,她能做的就只有束手就擒了。

  可就是由于系了安全带的缘故,并且安全带的插口被昂菲丝的身体压住了,
所以清姨一时无法解开安全带,也就起不了身,只好退而求其次,挥手就是一拳,
狠狠击打在昂菲丝的后腰上,另一只手便要夺取她手里的枪。

  昂菲丝不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握枪的那只手被清姨紧紧攥住,继而被
一下接着一下的狠狠砸向仪表台上,她吃痛不住,终于手一松,手枪被甩到一边。

  清姨旋即松开了手,转而去捡那只被甩落的枪,却不料这时昂菲丝一条腿猛
然一曲,膝盖狠狠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她顿时只觉一股热流从肚子里直蹿喉咙,
继而腹痛如绞,差点呕吐出来。

  吃痛不已的清姨在动作上不由一滞,昂菲丝抓住这个时机迅速调整了一下身
姿,让清姨没有想到的是,她没有去捡离她咫尺之遥的枪,反而飞身扑向自己,
把自己紧紧按压在座椅上。

  几乎与此同时,清姨感觉自己右手手腕一凉,转眼一看,一只铮亮的手铐铐
在自己的右腕上,另一边则铐在那女人自己的左腕上,顿时不禁一愣,再看那女
人的脸,只见她的嘴角泛起一丝大功告成般的欣喜笑容。

  清姨立刻明白了昂菲丝的用意,她就是想和自己这样互相僵持着,然后等待
船长的人过来,从目前来看,虽然自己看上去稍落下风,但对方也不能拿自己如
何,可是一旦船长带人赶过来那自己就一败涂地了。

  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清姨是背脊发凉,心中焦躁不已,要知道船长等人随
时可能会来,一旦过来了自己将再无翻盘机会,于是拼命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
昂菲丝。

  然而双方体型上的差距就注定了在拼蛮力上清姨是拼不过昂菲丝的,身为东
方女性,清姨身材苗条而娇小,身高不过一米六五左右;而西方人种的昂菲丝身
高足有一米八,尽管清姨有着不俗的身手,可在这狭小的车厢内根本施展不开,
现在又被人高马大的昂菲丝死死压在身下,她竟然一时动弹不得。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清姨知道不能再这样硬拼了,她拼不起,必须要改变一
下策略,她脑子飞快运转,同时用膝盖去顶,希望可以手脚并用的把压在身上的
昂菲丝掀开,然而曾经做为警察的昂菲丝在擒拿方面受过专业训练,再加上身体
上的优势,她不但是毫无脱困的希望,反而力气在一点点的耗尽,要是再继续僵
持个一时半刻,就算船长等人还没赶来,她也会在僵持中彻底落于下风。

  就在清姨急的额头都冒出汗来的时候她的右脚忽然踩到一个凸起的东西上,
随即意识到那是油门踏板,她也没考虑到什么,完全就是毫无办法下的随性而为,
脚用力的踩了下去。

  一直怠速状态下的车子猛然向前冲去,猝不及防的昂菲丝被车子的惯性带的
身形不稳,紧紧压制的身体瞬间出现了松懈,清姨抓住时机身子一下挣脱她的压
制,一只手本能的紧握住方向盘,另一只与昂菲丝铐在一起的手则是与她互相拉
扯搏斗着。

  此时的昂菲丝也是又急又恨,好不容易占据的优势一下就被打破了,她知道
这一次如果不能很好的完成船长交给自己的任务那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所以
她知道自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一时间,两个都没有退路的女人在车内打斗的极为激烈,车子在简易的公路
上狂飙,但轨迹却是歪歪扭扭,好几次险些撞上路边的山体甚至翻车。

  由于清姨一只手要控制着车子的方向,在搏斗中必然吃亏了不少,脸,胸,
小腹接连遭受到昂菲丝的击打,但她不得不强忍着,不能停车,一旦停下不但可
能再次陷入刚才的绝境,而且还有被船长等人早点追上的可能。

  车子如失控的野马在路上呈 S形狂奔,车内的两个也是东倒西歪,扭打成一
团,双方谁都没有占到明显的上风,不过就在这时,一把黑色的手枪忽然出现在
副驾驶的座位上,这就是先前握在昂菲丝手里,然后被清姨磕落的那把枪,之前
是被甩到了一边,现在在车体的剧烈晃动中不知怎么落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昂菲丝想也不想,顺手一抄,将枪握在了手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清姨想
要去夺已经是来不及了,她看着路边几乎呈四十五度的斜坡,牙一咬,心一横,
猛的一打方向盘,车子呼啸的冲过路基,飞下山坡,又驶出几十米后蓦然侧倾翻
车,继而连续翻滚,而车内的两人只觉天旋地转,剧烈的震荡让她们视线模糊,
脑子一片空白。


第五十二章

  在车子翻滚下山坡之后约过了半个小时,船长一行终于也赶到了,看着山坡
下已经摔的面目全非,发动机舱还冒着黑烟的车子船长面色很不好看,因为他想
生擒清姨,而不是要一具死尸,至于昂菲丝此刻是生是死他就不是那么在乎了,
这个女人他已经玩腻了,死了也不打紧,如果没死,他还要让其尝尝任务失败的
滋味。

  「你们几个,下去看看,看那两个还活着不?」船长命令道。

  身边的两个保镖领命而去,很快就来到山坡下,他们趴在变形的车子边看了
一下,随即仰头看着上面的船长大声道:「老板,车里就一个人,是昂菲丝小姐,
那个女人不在。」

  船长不禁一怔,这个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那个女人竟然跑掉了,自己
精心设计的这么一个计划失败了,这不仅让他觉得面上无光,更有一种鸡飞蛋打,
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愤怒!

  在两个保镖的搀扶护卫下,船长深一脚浅一脚,步履蹒跚的来到山坡下的车
子旁,只见车里斜趴在座椅上的昂菲丝那三点式的着装是凌乱不堪,乳罩一边肩
带滑落,后背的带子更是断成两截,斜斜的垂落在两边,而内裤也被卷下半边,
连臀沟都露了出来,脸上是鼻青脸肿,额头上还流着鲜血,双目紧闭,也不知是
死是活?

  「老板,我刚才探了一下,昂菲丝小姐还有气。」其中一个保镖上前道。

  船长阴沉着脸道:「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弄出来,我还想要知道这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保镖随即上前,破门的破门,敲玻璃的敲玻璃,好容易弄出一条通道准
备把昂菲丝拉出来时才发现她的一条腿被已经变形的座椅死死卡住了,无论那几
个壮硕的保镖怎么努力拖拽和硬撬都无法将她的身子拉出分毫。

  「不行啊老板,没有破拆工具是弄不开这变形的车门,还有这个座椅钢架,
强行拉拽会给昂菲丝小姐造成更大的伤害,甚至会危及性命。」旁边的一个保镖
道。

  「我不管她死不死,我要的是她现在开口说话。」船长冷声道。

  旁边的保镖想了想,随即对另一个保镖小声说了什么,那个保镖点点头,转
身上了坡顶的路基上,来到车子旁,从里面拿出了几瓶矿泉水,然后又折返回来。

  这几瓶矿泉水都是从车载冰箱里取出来的,极为冰凉,被一股脑的倒在昂菲
丝的脸上,很快就让她醒了过来,但随即而来的剧痛令她忍不住的痛吟不止,意
识并没有完全清醒。

  「说,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呢?」船长弯腰伸手到车内,狠狠捏住昂菲丝的
下巴道。

  「她……她不……不在吗……我,我不知道,我只……只记得我们在车里打
了起来,后……后来车子就……就翻了,我……我就什么都……都不知道了……」

  昂菲丝断断续续的说着,眼睛里满是恐惧,生怕船长突下杀手了结她的性命,
结果直到她说完之后船长也没表现出什么,只是站在原地不知在想着什么,然后
就转身离开了,几个保镖见状立刻跟上,一直心惊胆战,强忍着剧痛的昂菲丝不
禁慌了,哭着嘶喊:「不,不要丢下我……救……救我……」

  「昂菲丝小姐她……」其中一个保镖试探道。

  船长没有答话,几个保镖也就不再多话,谁都没有理身后昂菲丝凄惨的哭喊
声,他们护送着船长返回到坡顶上,这时,其中一个保镖快步上前拉开车门,船
长上了车,这才不紧不慢的对站在车外的一个保镖道:「你打电话叫人带破拆工
具过来,然后你们几个在这守着,把人搞出来后送医院看看什么情况,到时再向
我汇报。」

  「是,老板!」

  船长点点头,面无表情的靠在座椅上,眼睛微闭道:「走吧,回城。」

  坐在前排的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了一下,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他们跟在船长身
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知道他的脾性,他此刻看上去似乎很平静,表情几无变化,
但这才是他心情最糟糕的时候,怒火随时可能会爆发。

  两个保镖知趣的不再言语,其实他们也能理解船长此时心中的愤怒,做为一
个黑道大佬,一个教父级别的人物,别说在约翰内斯堡了,就算是整个南非,他
也可以说是排的上号的人物,可居然栽在一个名不见传的女人身上,这怎能不让
他恼怒异常?

  在这一次的人质交换中虽然也没让那个女人如意,但自己这边也没讨到太大
的便宜,夫人和哈瑟先生的确被埋在地下的棺材内,人也被救出来了,但都受到
了非常大的惊吓,特别是夫人,本身就是有高血压和心脏病,刚才从棺材里救出
来时人已经昏迷不醒了,当时就被紧急送往医院,估计凶多吉少。

  这一点船长心里也非常清楚,所以当时脸色就很不好看,他一边让人立刻把
夫人和哈瑟先生送往医院救治一边就带人追过来了,事实上他们做为保镖,这还
是第一次见到船长亲自出面来对付一个毫无背景,势单力薄的女人,这让他们感
到惊讶,不过在见到那个女人后他们也都大致明白了船长的心思,这个有着精致
面孔的东方女孩的确令人着迷。

  在追赶的途中,船长不时发出一阵阵怒喝,他要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而他
们也认为那个女人是在劫难逃了,毕竟这是一个相当完美的计划,神不知鬼不觉
的就让昂菲丝代替了那个人质,而且还骗过了那个女人,他们相信昂菲丝应该不
需要费太大的力气就能制服那个女人,然而结果却是这个样子。

  「哦,看来这几天又有得忙了。」其中一个保镖心里郁闷道。

  果不其然,在这个保镖心里刚说完这句话后不到十分钟,一直做闭目沉思状
的船长忽然眼一睁道:「回去之后你们立刻安排人手把各大医院,还有诊所都查
一遍。」

  两个保镖顿时明白了船长的用意,其中一个道:「老板,你怀疑那个女人也
去医院就医了?」

  「没错!」船长沉声道,「那个女人虽然跑了,但车子从路基翻滚到山坡下
我就不相信她不会不受一点伤,甚至受的伤可能还不轻,所以一定会去就医。」

  「老板,你推测的很有道理!」

  「所以你们一定要给我好好查,不放过任何一家医院诊所明白吗?」

  「是,老板!」保镖恭声应道,心里却是暗暗叫苦。

  事实上船长推测的十分正确,清姨的确受伤了,不过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
重,都是一些擦伤划破之类的皮外伤,还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因此她并没有如
船长所料的那样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到了租住的小旅馆。

  天已经开始黑了,小旅馆的逼仄房间里几乎完全陷入了黑暗,但清姨没有开
灯,她刚刚在浴室里将自己全身上下细细清洗了一遍,此刻就这么全身赤裸的坐
在床上,一边在身上抹着之前在回来的路上买的外伤膏药一边轻声啜泣着,她在
为没有救出芭蒂而伤心难过,她心里很清楚,有了这一次经历,她想再救出芭蒂
几乎是不可能了。

  这一次与船长的直接交手让清姨见识了他的阴险狡诈,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
下来了一个移花接木,骗过了自己的眼睛,现在回想起来,清姨暗恨自己实在是
太大意了,不过更多的还是后怕,如果当时不是孤注一掷的将车子冲出路基,翻
滚到山坡下,现在自己恐怕已经身陷囹圄了。

  当然,当时清姨之所以敢如此冒险也不是一时头脑发热,不管不顾,而是有
所依仗,那就是她清楚自己是系着安全带的,而对方没有,先前就是利用这一优
势从被偷袭的被动中摆脱出来的,

  果然,当车子以极快的速度冲出路基,在山坡上连续翻滚时安全带将清姨的
身子牢牢的固定在座椅上,她除了感觉天旋地转,脑袋一片眩晕外再无其他什么
感觉。

  当车子完全稳定下来之后清姨发觉除了一些擦伤,还有些头晕外就没其他什
么大碍了,心里不由暗自庆幸,再看旁边的人儿,已然是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
死是活?不过她也不关心了,她径直掏出枪,对着手铐中间的钢链就是一枪,打
断了手铐,随即快速离开了原地,而当船长等人赶到这里已经差不多是十五分钟
之后的事情了。

  清姨安全脱险了,然而心里却是充满了内疚和自责,她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
感,芭蒂已经凶多吉少而,而就算她现在还活着,很可能也因为自己这一次的失
败营救而让她受到更大的折磨。

  「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清姨喃喃自语着,心中悲伤而又懊恼,她双
手抱膝,头深深的埋在膝间,泪水无声的滑落。

  半晌,清姨才缓缓抬起头,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开始将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
来,一阵窸窸窣窣之后她打开了床头那盏橘黄色的壁灯,轻步走到镜子前。

  在柔和而又略显昏暗的灯光下,镜中的人儿仿佛是一个刚从黑暗中走出来的
魅惑精灵,饱满光洁的额头发出玉润的光泽,小巧的鼻梁又直又挺,嘴唇略薄,
略尖的下巴让她显得极为妩媚,甚至带着一丝妖艳,尤其是配着她这一身与她白
天截然不同的着装和打扮,简直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刚刚洗好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透,随意挽成一个髻给盘在脑后,露出耳朵上
挂着的一对精致的十字架形纯银耳坠,轻微晃动间风情尽显,也把她那雪白的脖
颈衬托的更加修长和挺拔,宛如一只骄傲的天鹅,优雅而又高冷!

  呈深 V形设计的白色吊脖包臀短裙堪堪遮住那一对椒乳,同时勾勒出一道迷
人的乳沟,贴身包裹的臀部更是曲线毕露,与凹陷的腰部形成强烈的对比。

  穿着黑色渔网丝袜的双腿纤细而修长,没有一丝赘肉,脚下是一双尖头的黑
色高跟鞋,有近十厘米,犹如利剑一般的鞋跟让其身材显得更加的高挑。

  做为夜店的艳舞女郎,清姨对这样的装扮早已驾轻就熟,她很自然的转了个
身,看了看那近乎全裸的后背,没有发现有什么瑕疵,这才坐下细细的化起妆来,
随着粉底,眼影,腮红,唇膏等一一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形成一副精致妆容后她
戴上了墨镜,拎起小坤包,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一身行头是清姨昨天就置办好的,之所以要穿成这样就是要和白天那身截
然不同,以避免被船长的人发现,相比于白天那身宽松的运动装以及不施脂粉的
面容,此刻的她浓妆艳抹,浑身上下透着性感,妖艳,甚至带着一丝隐隐的风尘
气息,她相信,这时候就算自己站在船长等人面前他们也不一定能认出自己来。

  约半个小时之后清姨来到了迈瑞入住的那家小医院,还没进入病房她就听到
里面不时传来一阵笑声,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年轻护士站在床前,一手怀抱着病
历夹,一手轻掩着嘴,笑声就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而迈瑞则是坐起身,背靠
着床头,还有点淤青肿胀的脸上是眉飞色舞,显然他正在逗弄着护士,引得她不
时发笑。

  清姨心中不由一阵气苦,要知道芭蒂现在生死未卜,而她自己也是险些遭遇
不测,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家伙引起的,现在他不但像个没事人似的,而且还
有心思泡妞,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咳咳……」清姨站在门口故意发出几声咳嗽。

  「哦……亲……亲爱的,你来啦。」

  当迈瑞的目光投向门口时他的表情明显是被惊艳了一下,只见他的眼睛一亮,
连声音都不太平顺,透着丝丝激动,他的确是被清姨这一身性感的装扮给小小的
震撼了一把。

  看到迈瑞这个样子,清姨心情一下好了许多,刚才的那点恼恨也随之一扫而
空,她昂首挺胸,步履款款的走了过来,一直走到那个护士身边方才停了下来。

  清姨优雅的摘下墨镜道:「请问护士小姐,我的朋友情况怎么样?」

  「哦,他身体素质不错,恢复情况非常良好。」

  「谢谢!」

  护士看了看迈瑞,知趣的叮嘱了几句就转身走出来房间,她这刚一走,那边
的迈瑞就迫不及待的将身子前倾,想要拉住清姨的手,不过身子刚一动,他就龇
牙咧嘴的现出一脸痛苦之色,不得不颓然的躺了回去。

  「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老实。」清姨娇嗔着,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羞喜。

  「哦,宝贝,你太漂亮了!」迈瑞眼神贪婪的上下巡睃道,「简直让我着迷,
根本无法控制。」

  面对这样的甜言蜜语,清姨心中虽然是既羞且喜,但亦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失
望和心凉,她原本以为见了面迈瑞肯定第一时间询问芭蒂的消息,谁知他好像已
经忘了这个人似的,根本是提也不提。

  「宝贝,快过来,这边坐。」迈瑞手拍着床前道。

  清姨神色复杂的依言坐到床边,刚一落座,迈瑞的那只手就迫不及待的抚上
了她的大腿,高档网袜的丝滑中带着一点微凸感是那么的撩人心魄,他的手是情
不自禁的从其膝盖到大腿腿根来回抚摸着。

  「哦,宝贝,你真是太迷人了!」迈瑞嘴里喃喃的说着,眼中闪现着垂涎而
又饥渴的光芒。

  清姨心里有些紧张,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但并没有阻止迈瑞的手在自
己腿上游移,只是咬唇寻思了一下道:「迈瑞,你对芭蒂目前的境遇一点也不放
在心上吗?」

  闻言,迈瑞的手不由一僵,继而面现一丝尴尬道:「哦……我怎么可能不将
芭蒂放在心上?只是,咳咳……只是你……你也知道的,芭蒂被哈尼的人抓走了,
我……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清姨眼神露出一丝复杂之色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是说要你去救
芭蒂,我……我只……只是觉得你好像不……不太关心芭蒂的安危……」

  迈瑞身为情场老手,他怎么可能摸不透一个女孩的心思?他当然明白清姨刚
才那话里的意思,之所以装傻是因为他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太过急色,忘记了
芭蒂的存在,以至于让眼前的女孩有了一丝反感。

  「哦,亲爱的,我可以对上帝发誓,我心里可是一直记挂着芭蒂。」迈瑞为
自己辩白道,「而我之所以不提主要还是怕你难过,因为你们是最好的姐妹,不
是吗?」

  清姨心中不由一痛,眼中也随之泛出一丝泪花,迈瑞见状立刻做出温柔而又
心痛状道:「哦,对不起宝贝,说了不提却还是提出来了,让你难过了,是我的
错!」

  此刻迈瑞的表情显得是那么的真挚,那张虽然有着淤青和肿胀但却依旧不失
英俊的脸庞上充满了自责和忧郁,清姨看在眼里,心一下就软了,那熟悉的迷恋
滋味迅速在她的心底弥漫开来。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清姨伸手轻抚着迈瑞的面庞,眼神痴恋的喃喃
道。

  「哦,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迈瑞抬手握住清姨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手,
一脸深情道,「是我们都太牵挂芭蒂了。」

  清姨点点头,垂眸正想着要不要告诉迈瑞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事情时忽觉手心
一阵麻痒,抬眼一看,原来迈瑞握着她的手移到自己嘴边亲吻起她的手心来,那
湿热而略带一丝粗糙的舌头轻舔着她的手掌心不但让她掌心感到一阵酥痒并且迅
速蔓延至全身而且还令她的心都跟着一阵悸动起来。

  红晕瞬间爬上清姨的脸庞,她羞嗔着看着迈瑞,想要缩回被他亲吻的手,可
是一抽之下却没有抽动,再看迈瑞的脸,只见他那幽蓝色的眼眸里闪现着几分狡
黠之色,嘴角也扬起一丝弧度。

  清姨不禁一呆,手上一下就没了力气,对她来说,迈瑞那英俊的面庞就足以
令她为之倾心,再配上那小坏中带着几分痞气的笑容,她无法抗拒的有些迷醉了,
直到手上再度传来一丝异样她才稍稍回过神来,发现迈瑞居然把她的食指含入了
嘴里,她明显感觉出口腔里的那粗糙的大舌在缠绕卷吸着她的手指。

  这样的举动不但表示极为亲密,更带着浓浓的色情味道,清姨只觉心跳的厉
害,有心想把手拿出来,可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她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力气还是舍
不得这暧昧之极的滋味?

  「宝贝,我好想就这样舔,一直舔遍你全身。」迈瑞眨着他那幽蓝色的眸子,
语气极为的温柔,但随即就为之一转,变得懊恼道,「可是我现在这该死的身子,
除了这只手,其他什么都不能动,哦,太令人沮丧了!」

  迈瑞这前半句话肉麻无比,以至于清姨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后面的
半句话又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她嗔怪的瞪了一眼道:「好好养伤,别一天到晚想
着那事。」

  「我没有想啊,只是身体难受。」迈瑞苦着脸道。

  清姨不由一惊,忙道:「哪里难受?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迈瑞狡黠一笑,拉着清姨的手来到自己小腹下道:「这里,你看,是不是已
经肿起来了?」

  尽管还隔着一层被褥,但清姨仍能感受到那个部位传来的热度,而且那个坚
硬,顶的她手心都有些压迫感,她顿时是又羞又慌,赶紧回头瞥了一眼门口处,
怕有人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迈瑞当然明白清姨在担心着什么,他轻笑一声道:「晚上的例行查房已经过
去了,不会再有人进来了。」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清姨含羞娇嗔。

  「伤的是其他地方,这里可没受伤。」迈瑞眨眨眼道,「不但没受伤,而且
还非常的健康呢,不信你试试。」说着,他顺手将被子掀开了。

  「啊——」

  清姨忍不住一声惊呼,原来被子下的迈瑞竟然是赤裸裸的,什么也没穿,他
本来露在外面的上半身缠满了绷带,一只手臂还打着石膏,没穿衣服也不觉得有
什么,但没料到他的下半身同样如此,其中一只腿上也打着石膏,而另一只腿缠
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连腰间都缠着绷带,可以说绝大部分肌肤都被覆盖住了,
唯有腿间的那一块,无遮无掩,显得十分突兀!

  对于迈瑞的肉棒清姨可以说已经是相当熟悉了,她身体上那最隐秘,最娇嫩
的部位曾无数次和它有过最亲密的接触,然而纵然如此,眼前这张牙舞爪的怒张
姿态还是给她带来相当的冲击。

  「怎……怎么这……这么大……」清姨只觉脸颊烧的厉害,身体里某个部位
开始湿润,她不自觉的改变了一下坐姿。

  「还不是因为宝贝你,你今晚实在是太迷人了!迷人的让它兴奋高涨,也让
我难受极了!」肉麻的甜言蜜语从迈瑞的嘴里是信口而出。

  「讨厌,还怪我!」清姨心里是又羞又喜,丝丝甜蜜从她的心间荡漾而开。

  「哦,亲爱的,快点,帮帮我,不然它要爆炸了。」迈瑞微微喘着粗气,拉
着清姨的手,半强迫的令其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清姨只觉心头犹如鹿撞,那入手之处的滚烫与坚硬让她身子不由的一阵发软,
那种难受的空虚感油然而起,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她知道自己的私处已经
湿了。

  迈瑞露出得意而又舒爽的笑容,按在清姨手背上的手也松开了,因为此时已
经不需要他再半强迫了,女人的手已然主动握住了肉棒,轻轻的上下套弄,那一
圈包皮随着她的动作而上翻下褪,红彤彤的龟头越来越显得铮亮光滑。

  「哦,对,宝贝,就这样……哦……你真是棒极了!」

  迈瑞极尽夸赞之词,不过事实上对他这个风流浪子来说,清姨的床上功夫还
谈不上好,甚至可以说生疏,就像眼下,她套弄肉棒无论是力度还是节奏都显得
那么青涩,别说和他经历过的众多女人相比了,就是比芭蒂也远远不如,但深谙
女人心理的他知道,夸赞,极尽溢美之词不但可以让女人更加自信,也是让女人
更加卖力的动力。

  果然,随着迈瑞不断的夸赞,清姨显得越来越投入了,看着犹如温顺小猫般
的她趴在自己的腿间,娇艳的脸蛋几乎贴在肉棒上,眼神一点点的变得迷离迈瑞
知道她的情欲已然被自己撩拨起来了。

  「哦,宝贝,上来!」迈瑞招手示意清姨上床。

  尽管身体内春潮涌动,那难受的空虚感一阵强似一阵,但清姨终究还是有些
放不开,她羞怯的摇了摇头,然而迈瑞却伸手按在了她的脑后,随即抓住她盘在
脑后的发髻,微微用力向上拽动,她顿时感到头皮有拉扯的疼痛,不得不俯身向
上,由于怕压到迈瑞的伤口,清姨双手撑在他头两侧,与他对视着。

  「哦,宝贝,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痛你了?」迈瑞在清姨的耳边说着,嗓音
低沉而充满磁性。

  清姨摇了摇头,迷离的眼神隐隐透着饥渴的情欲,事实上对于矜持内敛,不
善主动的她来说,迈瑞这种略带粗暴的动作不但不会让她感到反感,相反会有一
种被强迫的快感。

  迈瑞笑了,他那只抓住清姨脑后发髻的手松开然后顺之向下,抚上光裸的后
背,手上传来的如玉般的滑腻触感令他心动不已,他情不自禁的抬起头,近乎贪
婪的吻在了清姨的唇瓣上。

  「呜……」

  清姨先是略加抗拒了一下,但很快就沦陷在迈瑞热烈的湿吻之中,她也开始
回应起来,两人的舌头交缠着,追逐着,足足持续了有三四分钟才恋恋不舍的分
开。

  「宝贝,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要了?」迈瑞轻声一笑。

  清姨面若灿霞,羞得紧紧闭上眼睛,同时转过脸去,然而就在这时,她身子
蓦然一颤,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原来迈瑞那只手滑过她的裸背,越过翘臀,
一下钻进了她的裙内,指尖准确的落在那一处肥腴饱满之地。

  尽管还隔着内裤,但那薄薄的蕾丝显然无法阻挡情欲的蔓延,迈瑞很明显感
觉到一股湿热之气从指尖处传来,他手指一勾,灵巧的拨开裆部,有力的中指很
轻易就插入已经泥泞湿滑的肉洞。

  「啊……呜呜……」不堪刺激的清姨一下伏首埋在了迈瑞的肩头,鼻端发出
阵阵腻人的呻吟。

  迈瑞微微侧首,张嘴就含住了清姨的耳垂,舌头轻轻舔舐着,没一会又钻进
她的耳朵眼里,在里面轻柔的打着转,清姨顿觉心都快跳出来了,浑身像是抽去
骨头般的绵软无力,只知道发出一声声苦闷而又难耐的娇吟……

  在迈瑞这般双管齐下的挑情手段下清姨体内的快感迅速累积,她真的要疯了,
她想声嘶力竭的大叫,可是脑子里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她只能拼命的克制着,然而情欲已经起来了,就像漫过堤坝的洪水一般,冲过一
切,淹没一切,谁也阻挡不了这排山倒海般而来的快感。

  清姨的呼吸越来越急,屁股扭动着并且幅度越来越大,经验老到的迈瑞见状
知道她已经是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了,于是不仅将插入肉洞里的中指来回抽插起来,
更将食指也插了进去,塞入两指的肉洞立刻显得紧致起来,同时他将大拇指抵在
阴穴上方的肉芽上,用指肚不停的按压轻揉……

  「啊——来。来了……啊……」

  也就几秒钟的工夫,清姨猛然绷直了身体,嘴里发出忘乎所以的呐喊和呻吟,
继而小腹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抽搐,大量淫液喷涌而出,将迈瑞的手浸湿的犹如刚
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在这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探视时间里清姨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多少次了,
她只知道当她走出医院时双腿像是踩着棉花一般,脚底是一阵阵发软,脸上是热
烘烘的,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是不一般的红润,而这个样子只要稍
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这也从刚才她走出病房,在走廊遇到
那个护士时那人脸上露出的暧昧而又复杂的神色中得到了证实。

  清姨心里羞极了,不过性爱的洗礼也让她难得的感到了一丝轻松和愉悦,暂
时忘却了营救芭蒂的失败所带来的痛苦,她也没有告诉迈瑞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事
情,她打算等他伤好出院了再说。

  回到小旅馆,清姨虽然身体还残留着一丝高潮后的余韵,但同时也浑身上下
透着疲惫,不说别的,就这两条腿就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而且还透着酸胀,相
当的难受,以至于她匆匆洗了个澡后就回到床上给自己的双腿细细按摩了一番。

  之所以会这样全是因为之前在病房里和迈瑞欢好的时候全程都是由她掌握着
主动,因为受伤的迈瑞全身上下能自主灵活运动的就是他的那一只手,所以女上
位是她唯一的选择。

  为了不触及到迈瑞的伤口。清姨不能像平常那样跨坐在他小腹上,而是两脚
跨蹲在他的腰上,全凭双腿的力量让他的阴茎在自己阴穴里快速出入,若不是她
体力极好根本就坚持不下来,不过纵然如此,此刻双腿的酸胀沉重还是令她蹙眉
不已,两只手不停的拍打搓揉着双腿,她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常态,因为
她打算明天再去哈尼别墅那边探寻一下有关芭蒂的消息。

  第二天,清姨打算先去租一辆车,迈瑞的那辆宝马X5已经在昨天的那场变故
中翻下山坡完全报废了,没有了车子出行自然是很不方便,尤其是她打算再去哈
尼那边位于城郊的别墅,没有车是万万不行的,因为她要做好随时被对方发现然
后快速脱离的准备。

  来到租车行,清姨选中了一辆三菱翼神,刚开出没多久她忽然接到迈瑞的电
话,电话中迈瑞声音虚弱,直说自己难受,快不行了,医生要马上送他进手术室
了。

  清姨不禁大惊,连问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时电话中传来另一个声音,她听出
了这个声音就是昨晚病房里遇到的那个护士的,只听她道:「病人忽然内脏出血,
需要紧急手术,请你马上过来一趟。」

  「好,我现在就过来。」

  清姨心急如焚,立刻掉转车头,脚下深踩油门,朝医院发现疾驰而去,一路
上她都在不停的祈祷迈瑞千万不要有事,眼下芭蒂已经是生死不明了,如果迈瑞
再有个三长两短,她有点不敢再继续想了,要知道他们一个是她最要好的姐妹,
一个是心爱的男人,他们要是双双出事她真的是无法承受,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多
年前那个海岛上众多亲人生离死别的痛苦!

  一路风驰电掣,平时至少需要四十分钟的路程清姨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便赶到
了,到了医院她直奔病房,当她推开病房的门时她呆住了,继而只觉头脑一阵眩
晕,身子不由晃了晃,若不是扶住门框差点险些跌倒。



第五十三章

  病床上人儿被一块白色的被单从头蒙到脚,这样的一幕任谁也知道这意味着
什么,清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昨晚这病床上的人儿还和自己温柔
缠绵,尽管全身上下包的像木乃伊似的,但那雄性的刚猛却是丝毫不减,完全没
有一点虚弱的样子,相反,他在性爱中所展示的力量让清姨无法招架乃至臣服,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撒手人寰了呢?

  清姨极力稳住身形,手捂着嘴,一步一步的一点点走近,这短短的几米距离
此刻在她看来是那么漫长,而她每一步又感觉走的是那么的艰难,仿佛双腿有千
斤重。

  终于,清姨还是走到了床前,她微微颤抖的伸出手,轻轻拈住了被单的一角,
一点点的掀开,随着被单的掀开她却转过头不敢看,她怕看见迈瑞那凄惨的模样。

  「别动!」

  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蓦然在清姨的耳边响起,她不由浑身一震,迅速将头转
了过来,令她心底顿生凉意的是床上躺着的并不是迈瑞,而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
子,此人右手持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着自己。

  「不好,这是一个陷阱!」

  清姨脑海里顿时闪过这个念头,而与此同时她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门
被撞开的声音,她随即转过半个身子,只见门外一下涌进了四五个西装大汉,一
个个如临大敌般的手里握着枪,对准了她。

  「你们……」

  话刚一出口清姨忽然听到一阵「滋滋」的放电声,与此同时她感觉一股强大
的电流从腰侧传来,瞬间令她整个身子都不能动弹了,继而直挺挺的向前扑倒,
在这一瞬间,惊惶,恐惧,绝望,种种情绪像一条条毒蛇在缠绕啮噬她的神经,
令她完全不能思考,虽然神志还是清醒的,但只觉耳边是一片嗡嗡声,什么都听
不清。

  很快,清姨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是一个头套蒙在了自己头上,紧接着双
臂被强扭着反绑在身后,随即人被抱了起来,随着一阵急促而又凌乱的脚步声以
及颠簸晃荡,她感觉出自己已经这一帮人带出了医院。

  清姨想开口呼救,可是被电击后的她只觉嗓子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根
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能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呻吟,没一会她感觉自己被带
到一辆车上,接着车子开动了。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清姨心头一片混乱,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几个人就是船长手下,而他们怎么
会在这里?想到这她一下想到迈瑞,正是他的电话才把自己引到了医院。

  「难道是迈瑞?是迈瑞出卖了我?不会,不会的……」清姨心里不住的摇头
否认,她不相信迈瑞会做这样的事。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而且车子的隔音性能极好,清姨根本无法通过辨别声音
来判断到了什么地方,而车子里的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她只觉陷入了一个可怕
的寂静之中。

  过了足足有近半个小时,清姨才慢慢感觉身子有了知觉,她试着动了动被反
绑的双臂,发觉根本无法动弹,而手腕处的坚硬和冰凉让她明白自己是被手铐给
反铐住了,没有钥匙想要挣脱完全是不可能的。

  清姨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头,尽管理智告诉她
越是这样的情况下就越要保持冷静,可她实在是做不到,眼前一片黑暗的她仿佛
感觉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向她迎面袭来,将她拉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又过了二三十分钟,车子终于停了下来,随即一声车门被拉开的声音,清姨
被两只手一推一拉的强制下了车,然后被一左一右两人挟持着拖拽而行。

  蒙着头套的清姨完全不辨方向,更不知道周遭的环境,只感觉在一阵七弯八
绕之后走到一个向下的台阶,似乎是进入了一个地下室,并且走路都有隐隐的回
音,显得幽深又空旷。

  又走了一小段路,清姨听到一股沉闷的金属摩擦声,应该是铁门被打开的声
音,她心中猜测自己应该是要被他们关进地牢里,接着她又被拖拽了一段距离后
停了下来,她感到有好几个人拥了上来,捉手腕的捉手腕,按胳膊的按胳膊,然
后手铐被打开了,但很快双手被几个人按着分开举高,分别被两个铁环圈住,呈
高高吊起之势,两只脚也分别被拉开用铁环固定住。

  清姨没有叫骂,也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在这些人的围拥下她的反抗是起不
到丝毫作用的,然而直到胸前忽然传来一阵凉意她才如梦方醒般的大叫起来:
「你们干什么?混蛋……」

  无论清姨如何怒骂,周围也没有一个人予以回应,而她感觉身上有凉意的地
方越来越多,并且时不时有金属从肌肤上划过的感觉,她明白过来了,这帮人用
剪子把她身上的衣服直接剪碎扒拉下来了。

  想到自己即将赤身裸体的面对这一帮男人,清姨不由感到一阵极度的羞辱,
尽管她内心深处知道自己完全阻止不了对方,可还是情不自禁的激烈挣扎,使得
禁锢她四肢的铁链都是一阵哗啦啦的作响,同时嘴里不停的咒骂:「流氓,无耻,
混蛋,住手,住手啊……」

  在清姨羞愤的嘶喊中对方一众人终于停住了手,但她从周遭冷飕飕的感觉中
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基本被扒拉干净了,不过唯一令她稍感心安的是自己身上
还保留着内衣,这一点她能感觉的出来。

  紧接着清姨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渐渐拉远,而后传来一声沉重铁门碰撞的
声音,随即她便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了,耳边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清姨终于是稍松了一口气,可是身子刚放松下来的她这时才发现对方手段之
恶,自己的两臂被高高吊起,以至于脚跟都不能落地,脚掌与与地面几乎呈四十
五度角,而且两腿与双臂都分的很开,这样的姿势非常耗费体力,时间稍长就让
人很是吃不消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清姨脑子里渐渐的开始无暇去想该怎么逃脱,因为她所
有的注意力都慢慢集中在自己四肢上,被铁环禁锢然后高高吊起的两只手腕因为
承受着全身大部分重量的关系,她只觉那里像要断了似的剧痛无比。另外,两只
高高踮起的脚尖像是针刺般的疼痛,两条腿更是酸胀不已,不时一阵颤抖。

  三四个小时过去了,随着身体的承受力一点点的接近极限,清姨的神思开始
变得有些恍惚了,一直强行压制的恐惧也随之一点一点的漫过她的心头,以至于
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那慌乱的心跳以及紊乱的呼吸声,更可怕的是,她迷迷糊
糊中总感觉到在这可怕的寂静和目不可视的环境中有一双比狼还凶还恶的眼睛在
窥视着自己,而一想到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身子半裸,被四肢大张的高高吊起的
丑态,她顿时羞耻的无以复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清姨蓦然听到一声沉重的金属碰
撞声,她不由一惊,人一下也清醒了不少,但同时也感觉到手腕处传来撕裂般剧
痛,令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了过来。

  清姨身子不由微微一颤,她一下辨别出这个声音正是船长的,之前她虽然基
本上确定这帮人就是船长的手下,但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还是令她头脑一阵眩晕,
心一下跌到了谷底。

  忽然,清姨只觉脸上为之一凉,一股较为新鲜的空气从鼻端只灌入肺中,令
她更为的清醒,原来一直蒙在她头上的头套被摘下了,不过眼前仍是一片昏暗,
她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

  不过很快眼前就一片大亮,清姨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眼睛一下闭
上,然后一点点的睁开,这时她才慢慢看清眼前的船长,只见他似乎是刚洗完澡
出来,为数不多的几缕枯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正双手抱
胸,浑浊的眼神阴蜇的盯着她。

  清姨的眼睛在船长身上转了一圈,随即落在他的右手上,那里握着一根对折
起来的皮鞭,其表面通体黝黑,有明显的脉络纹理,不知是什么材质绞制而成,
但所散发出的幽幽光泽让人看在眼里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寒意。

  说真的,此时的清姨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尽管她胆大,心理承受能力也
够强,不是一般女孩可比的,但终究是一个女人,想到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折磨,
她不由打了一个颤。

  「我说过,敢和我船长作对的就要付出代价!」船长一边说着一边绕身来到
清姨的身后。

  「呸,无耻,卑鄙,言而无信,啊……你干什么?把你的臭手拿开,拿开…
…」

  正在怒骂的清姨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原来绕到她身后的船长伸手抚摸她那几
近赤裸的后背,她顿时感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想到身后的人那张丑陋的
嘴脸她恶心的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见清姨反应如此激烈,船长心里不禁暗暗吃惊,他这个地方不是第一次吊人
了,还没有哪个女人在以这样的姿势下被吊这么长时间还能有这样的精力,刚才
他已经听手下人汇报了,清姨已经在这里被吊了足足有八个小时了,以前吊过的
那些女人最多也就能挺两个小时就昏死过去了,哪还像眼前这个非但没有昏迷过
去,相反还挣扎的如此力道十足,看来此女的确不同寻常。

  之前在录像中船长就被清姨那轻盈健美的身姿所吸引,还有她那特有的东方
女性的柔美气质,与以前船长所经历过的那些女人都很不相同,这也是他对清姨
大感兴趣,坚持亲自出面的原因,现在经过了一番周折终于将她俘获,亲眼见识
之后船长只觉自己花费这一番精力还是值得的。

  眼前的清姨比录像中的更加健美,她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后背中间那道微
微凹陷下去的脊柱以及两边肩膀略为凸起的肩胛骨顺滑柔和,丝毫没有大部分女
人那种刻意减肥后的那种骨感,并且全身不见一丝赘肉,尤其是皮肤,洁白细腻
的像一匹绸缎,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珠光般的玉润光泽。

  「啧啧,真是一匹不听话的小母马!」

  一边说着船长一边轻轻抚摸着清姨那几近赤裸的脊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
人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像是随时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这让他愈发的吃惊,但
嘴里却是不忘讥嘲一下。

  清姨羞辱的几乎快哭出来了,她强忍着发酸的鼻子,使劲瞪大着眼睛才没有
让自己的眼泪落下,因为她知道要是露出软弱的一面非但不会让对方心生同情,
反而更加的嚣张和得意。

  事实上,清姨在落入对方手里的那一刹那就已经知道自己受辱已经是不可避
免,哪怕就是死也不会让自己死的痛痛快快,所以她对此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不过想归想,真来临了那份强烈的痛苦还是令她心都在滴血,几乎快要发疯!

  也将在这时,清姨蓦然感觉胸口一勒,紧接着又是一松,她一下意识到什么,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疼痛无比,与此同时,她一排贝齿死死咬住嘴
唇,这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出来。但一直苦苦强忍着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沿着面颊缓缓滑落。

  原来船长在抚摸清姨的脊背时突然一把扯断了她乳罩背后的挂钩,使得原本
包裹的严实贴合的乳罩顿时松松垮垮的垂耷下来,不过由于她双手被吊起,乳罩
并没有完全垂落,但也将她大半乳房暴露出来。

  船长慢悠悠的又来到清姨的身前。凑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不过
就是再不听话的小母马我也可以将她驯服,不过对你嘛,我的耐心却是有限的。」

  「有本事就杀了我!」清姨使劲一摆头,甩开船长的手。

  「杀你?呵呵,那是你最好的结果。」说着,船长忽然面色一变,恶狠狠的
抓住清姨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拽,她顿时吃痛的仰起头,脸上痛苦之色尽显,而
船长则将脸凑近,咬牙道,「竟然敢动我的家人,还把他们放进棺材里埋在地下,
现在他们都在医院里,我的妻子更是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没有脱离危险期,我告
诉你,如果我的妻子有什么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清姨心下颇为震惊,对于这样的后果她倒着实没有想到,不过此时她也没办
法想太多,船长那用力的拉扯让她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撕扯下来了。

  还好,船长很快就松开了手,随即这只手抓住了清姨那垂耷在胸口上的乳罩
中间处用力一扯,随着一声轻微的布帛断裂之声,乳罩从中间被拽断,继而一分
为二,分别挂在她两边肩头上。

  这一下清姨的乳房彻底暴露出来,一开始是被拉拽的力道带的上下乱颤,荡
起一阵乳波,待平静下来之后宛如一对饱满丰润的蟠桃,不大不小,结实挺翘,
尖尖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浅褐色的乳晕如一枚硬币大小,褐红色的乳头娇艳粉
嫩,骄傲的翘起一丝弧度。

  船长暗暗点了点头,他虽然阅女无数,但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一对乳房无论
是形状还是色泽都是他见过中的最好的,要说唯一的缺点那就是不够大,他喜欢
那种大胸脯的女人,但这不是问题,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这一对乳房变大,想
要多大就可以多大。

  上半身终于完全失守,但这一次清姨没有再挣扎了,此时她的心头已经是一
片死灰,她表情木然,眼神空洞,虽然看着前方,但却没有焦点,不知道看向哪
里?宛如一具木偶!

  「想在我船长面前装死可没那么容易。」船长狞笑着,猛然伸手捏住清姨左
乳的乳头,狠狠的使出了力气。

  「啊——」

  本来一动不动的清姨瞬间猛烈挣扎起来,同时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雪
白的身体就像是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鱼拼命的扭动着,一头秀发四下飞扬。

  乳房本来就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而乳头更是敏感部位中的敏感
部位,对清姨来说尤为如此,平时稍稍触摸一下就浑身战栗,此时被用力的掐捏
她只觉眼前一片模糊,双手扯的铁链是一阵阵哗啦啦作响。

  痛,刺痛,剧痛,直至麻木,待清姨稍稍缓过一口气的时候她才发现船长不
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手,那只可怜的乳头已然肿胀起来。上面血丝渗出,而她
则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垂耷在额头上的秀发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被汗
水还是泪水打湿。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这只是餐前的一点开胃红酒,后面还有
数不清的大餐等着你呢,哈哈……」船长残忍的说着,那浑浊的狭小的眼睛里闪
烁着嗜血的野兽光芒。

  清姨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恐惧,说到底,她终究
是一个女人,尽管身手不凡,心理素质也够硬,但其实并没有受过太多的挫折和
打击,尤其是没有承受过什么肉体上的痛苦,因此也就没有多强的承受力。

  「害怕了?」船长捕捉到了清姨眼中的那一丝恐惧,对此他也毫不意外,没
有人能做到视死如归,更没有人能抵抗那肉体上的痛苦,尤其是女人。

  清姨不由生起一丝羞愧,她连忙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让眼前这个家伙看到
自己流露出的软弱,尽管她心里害怕,但从没想过要屈服和求饶。

  船长饶有兴趣的看着清姨这般强装无畏的样子,心中有一种猫戏老鼠般的快
感,他用对折的鞭子挑了挑清姨胸前的两只乳房,那架势,就像是在街头挑选什
么货物似的。

  没一会,船长将鞭子慢慢下移,经过小腹来到被内裤紧紧包裹的神秘三角地
带,那一块饱满凸起,被鞭子轻轻按下一下顿时轮廓尽显,连阴穴的形状都分毫
毕现。

  清姨再也装不出无所谓的心死模样了,她一下睁开眼睛,怒视道:「卑鄙,
变态……」

  船长恍若未闻,依旧手持鞭子在清姨的那一处三角地带轻轻划动着,时不时
还直插裆部,插入股沟里,她被折磨的快要发疯了,身子战栗着,泪水更是涔涔
而落。

  蓦然,清姨大叫一声,铁链又一次哗啦啦的直响,但马上又不动了,身子像
是僵住了一般,原来船长将鞭柄就这么隔着内裤狠狠插向她的阴道,顿时,鞭柄
顶着内裤进入阴道有一寸之余。

  剧痛,还有无尽的羞辱让清姨简直要疯了,身子情不自禁的疯狂挣扎,但随
即发现越是挣扎下体就越是痛的厉害,仿佛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她赶忙吓得不
敢再动了。

  「婊子,你叫啊,叫啊……」船长咬牙切齿的咒骂着,手上更是使劲的旋转
鞭柄,顶着内裤越旋越深。

  「啊……」

  清姨惨叫连连,头疯狂的摇摆着,但身子却一点也不敢动,被禁锢在铁环里
的两只手腕被勒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就这样,船长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才将鞭柄从清姨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不过
内裤的一部分布料仍陷在肉腔里,过了一小会才慢慢的滑了出来,其白色的丝织
布料已经染上了一抹红色。

  这时,清姨的全身上下已然布满了汗液,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两只腿
不停的打颤,头几乎耷拉到胸前,一头秀发将她整个面庞都遮住了。

  「婊子,正式接受惩罚吧。」说话间,船长退后几步,将手里的鞭子虚空一
挥,随着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划过,鞭梢狠狠落在了地面上,顿时扬起一片薄薄
的尘土。

  这一切清姨都通过发丝之间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心一下子抽紧,紧张害怕的
情绪令她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这一刻她真的有一种想要求饶的冲动,以至于嘴
巴都下意识的张开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然后两只手死死握成拳头,牙齿咬的
咯咯作响,眼睛也紧紧闭上,心里不断的对自己说:挺住,大不了一死。



第五十四章

  船长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冷笑,右手握紧鞭柄,然后用力向后一甩,鞭梢划
破空气发出令人心颤的破空之声,继而再以一个极大的弧形伴随着破空之声呼啸
而来。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击打之声清姨的左肩至小腹右侧瞬间现出一条血红的鞭痕,
她只觉眼前一黑,那种仿佛将人一剖两半的剧痛令她差点晕死过去。

  然而纵然如此,清姨还是死死咬住嘴唇,竭尽全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叫喊声,
这是除了不让自己在船长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外更是怕自己一旦叫出声来会情不
自禁的求饶,因为这痛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比刚才他用鞭柄捣弄自己的阴道更加
的疼痛,在这之前她真的没想到被鞭打会这样的让人痛不欲生!

  事实上,清姨不知道的是,船长手上的这根鞭子不是一个普通的皮鞭,而是
特殊定制的,它是由犀牛皮混合着一种合金的金属丝,然后经过特种工艺加工而
成,不仅极具韧性,而且在鞭身还附着有一层锋利的倒钩刺。

  这些密密麻麻的倒钩刺平时是服帖收合的,手摸上去和一般皮鞭没什么太大
区别,但如果要是用力鞭打时,其划破空气所产生的力道让鞭身上伏贴的倒钩刺
全部竖起,因此当抽打在人身上时就如同无数钢针组成的铁刷子狠狠搓过人的身
体,再加上鞭子本身抽打的力道,其造成的剧痛可想而知。

  这一记抽打在清姨身上留下的那道血红的鞭痕这时颜色进一步加深了,原来
有血丝开始渗出,其中受力最狠的左肩部位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受的伤是最
重的!

  船长那狭长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一丝讶色,要知道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在挨他这
一鞭子后能咬牙不发出嘶喊痛哭声,这让他略感惊奇的同时愈发激起了他的残虐
嗜血的性子。

  兴奋的舔了舔肥厚的嘴唇,船长反手又是一鞭,这一次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加
大了几分,这一次清姨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啊……」

  与此同时,清姨身子拼命向后弓起,她在本能的躲避鞭子的抽打,然而被吊
起的身子哪能移动半分,除了将吊绑的两条铁链拉扯的哗哗作响外就再无其他作
用了。

  一下,又一下……一连抽打十余下,伴随着清姨凄厉的惨叫她那白皙的身体
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不一会,她的整个上半身已经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了。

  等船长终于将皮鞭扔到一边时清姨已然是奄奄一息了,她的头耷拉在胸前,
凌乱湿漉的头发遮住了她整个脸庞,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昏死过去。

  船长踱步来到清姨跟前,抬手拨开遮挡在她面上的头发,只见她眼睛紧闭,
气若游丝,俨然已经昏死过去的模样,对此船长是毫不意外,事实上要是她仍然
保持清醒那他才大出他的意料呢。

  「啧啧……可怜的人儿!」

  船长一副悲悯的口吻,手从清姨的脸颊缓缓滑过,再顺着脖颈来到了她的胸
前,而这个时候,原本一动不动的清姨开始不时抽搐起来,原来她的脖颈以下,
尤其是上半身,纵横交错的鞭伤到处都是,重的皮肉翻开,轻的也是表皮破损,
当船长的手触摸上去的时候,其痛感自然加大,令她身体近乎本能的做出抽搐反
应,她嘴里也无意识的发出轻声的哀吟。

  这时,船长的手已然来到清姨的左乳上,只见原本如玉碗倒扣般的椒乳此刻
是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大部分的皮下组织都受到了损伤,血液从肌肤内渗出,
从而颜色鲜红,如果说之前她的这一对乳房似两只雪梨的话那么此刻就像是一双
过分成熟乃至快要腐烂的蟠桃,艳红的令人触目惊心。

  忽然,船长一下捏住了清姨的左乳,其力道之大让原本绽开的伤口缓缓流淌
的血蓦然喷射出来,与此同时,清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人从昏死中痛醒
过来。

  船长狞笑着松开手,转而看了看掌心沾染上的血渍,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
血液的腥咸仿佛令他十分的受用,只见他咋了咋舌,仔细回味了一下嘴里的味道,
然后在清姨那带着一丝恐惧的目光下解开了浴袍的腰带。

  随着船长两手一分,白色浴袍飘然落地,露出他赤裸的身体,清姨的心不由
一揪,她知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只求这噩梦般的经历早点
过去。

  即将失身的痛苦让清姨一时都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她双手紧紧攥住,牙齿死
死咬住嘴唇,浑身紧张的就像是一根绷紧的弦,在等待着那至暗时刻的来临!

  蓦然,清姨感到腰后的皮肉受到一阵拉扯,她意识到那是自己的两瓣臀丘被
船长用力的向两边分开了,她不由脱口一声凄呼:「不要……」

  清姨无力的摇着头,泪流满面,不顾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使出
仅剩下的一点力气拼命的扭动着屁股,抵抗身后的侵犯,尽管内心里她知道自己
这么做根本是无济于事。

  果不其然,船长轻易的就制住了清姨那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微不足道的反抗,
那根已然勃起的肉棒粗暴而又有力的顶在了清姨那毫无动情之像且紧紧闭合的阴
唇上。

  「婊子,好好享受吧,哈哈……」

  船长得意的大笑着,腰部微微一挺,硕大的龟头一下便紧紧卡在了阴道的入
口处,并没有出现他意料中的一入到底,这让他不由微怔了一下,颇觉意外!

  「操!婊子还真他妈紧,你前面那个男人的鸡巴是不是个摆设啊?」

  船长无耻的嘲讽着,嘴里不断的倒吸着凉气,清姨那狭小的花腔入口不但阻
挡的他龟头很难再进一步,而且还紧箍的他只觉隐隐作痛,这不禁令他一时踌躇
起来。

  事实上,船长胯下这根肉棒虽然已经勃起,有了相当的硬度,但毕竟年纪摆
在那,在坚硬度方面早就不能和以前同日而语,面对阻力,他感觉力有所不及,
而且就算可以强行插进去,那紧箍感所带来的隐痛也会影响到他的快感,继而可
能会影响到他的发挥,甚至疲软下去都有可能。

  感受到下体传来撕裂般剧痛,清姨紧张恐惧的无以复加,她无力的摇着头,
哭泣着,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收紧小腹以及大腿根部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肉
棒的入侵,保护自己的贞洁。

  「妈的,臭婊子,放松,不想老子把你的骚穴撕成两瓣就放松……」

  船长咬牙切齿,目露凶光,他只觉龟头一直被紧紧卡在女人的花腔入口处,
那里似乎显得越来越紧,并且还非常的干燥,龟头似乎就被困在了那里,进不去,
出不得。

  清姨痛的浑身发抖,而且失身的痛苦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暇理会,
甚至都听不清船长在说什么?对此,船长是暴跳如雷,但也是无可奈何!

  忽然,船长想到了什么,他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那一双一直在使劲掰
开清姨双臀的手一下绕到她的胸前,在她受伤的乳房上狠狠一捏。

  「啊——」清姨蓦然一声嘶鸣,头高高仰起,发丝飞舞间彷如一只濒死的天
鹅。

  船长对清姨的惨叫是充耳不闻,他只觉满手湿热,滑腻腻中又带着一丝粘稠,
不禁满意的点点头,收回手一看,只见双手沾染上了大量的鲜血。

  清姨的双乳本来就伤痕累累,鲜血缓缓外溢,被船长再这么用力一捏,大量
鲜血随即喷涌而出,两只乳球已然变成了血球,同时也将他的手心染成一片通红。

  船长将手上的鲜血仔细的涂抹到肉棒表面,然后又在阴唇四周涂上一层,一
时间,两人的下体都是一片血红,显得极为血腥,要是换成了一般人,一定会感
觉触目惊心乃至骇然,以至于不举都有可能,然而对船长来说却无异于打了一针
强心剂,愈发激起了他的嗜血残暴之心,继而令他更加的兴奋!

  在鲜血的润滑下,船长果然感觉阻力小了一些,在他一点一点的顶入下,赤
红的龟头终于完全隐没在花唇里,而这个过程清姨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眼看
着自己一点点的被侵犯,直至彻底失身,她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硕圆的龟头一旦突破花腔的入口,整根肉棒就毫无阻碍的在花腔内一插到底
了,随着船长近乎报复般的狠狠一挺腰,龟头便重重的撞击在花腔的最底部,也
是最娇嫩的一处。

  「哦——不——」清姨发出凄呼的同时她那赤裸的身子被身后船长的那根肉
棒顶的向前猛然一耸,扯得铁链又是一阵阵哗啦啦的作响。

  船长兴奋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小腹的挺动是一次比一次用力,那两只手
紧捏着清姨的两瓣臀部,五根手指都深陷进臀肉里,充分感受着那里惊人的弹性。

  从身后看过去,清姨的背脊挺直光滑而又带着一丝微微的凹陷,腰肢纤细,
两瓣屁股耸起,弧度并不夸张,仅从视觉效果上来说远不如那些西方女人有冲击
力,但其中所蕴含的力量就不是船长以往所经历的那些胸大屁股大的女人所可以
比拟的,不说别的,就是这肌肤的弹性以及这两瓣屁股的紧绷程度,没有长期的
腰腹,还有下肢的力量训练是绝对达不到的。

  在大力抽插了十余下之后船长惊觉自己竟然有了一丝射意,而且随着他动作
的继续这个射意是越来越强,这可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他已经很久
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高潮的迹象。

  「哦,见鬼!」

  船长嘟囔着,心里是又兴奋又有点尴尬,毕竟要是在女人面前这么快败下阵
来那可就不是一件令人感到光彩的事情,于是他连忙放缓了节奏,不过尽管如此,
当龟头从花腔里缓缓退出时那敏感的侧棱从嫩肉上一路刮擦过去,反而让他更加
细致的品味了这极致的快感,爽得他不由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当场泄了出来。

  「操!骚逼真他妈会吸鸡巴!」

  船长嘴里骂骂咧咧着,此时他已将肉棒几乎全部抽出,只剩下龟头还卡在花
腔那一圈入口处,这里还是那么的紧致,那一圈圈嫩肌紧箍着龟头侧棱,爽得他
是不住的倒吸凉气。

  稍稍定了定神,船长又一次挺身而入,势大力沉的肉棒如披荆斩棘般的将密
合的花径一路挤开,不过当肉棒退出时花径四周的嫩肉似乎又将这个侵略者一路
挤出,就这样,嫩腔的强大握合力让他不住的发出怪叫声,而清姨在他的冲击下
身体不住的向前抛耸着,令她痛吟不止,身上的汗水和血珠四下飞舞,凄艳而残
酷!

  「干死你,婊子,臭婊子……」

  船长咬牙切齿,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理
智尽失,仿佛化身为一头野兽,一头凶狠而嗜血的野兽,而清姨在他的摧残下已
经变得神思恍惚,气息凌乱,凄厉的痛吟声一点点的减弱……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对清姨来说都是一次酷刑,下体像是被刀割斧砍般的剧痛,
整个人仿佛被撕成一点一点的碎片,她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变成什么样了,但
可以想象那里是多么的惨不忍睹!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姨渐渐开始感觉到痛感在一点点的消失,如果不是自己
的身体在不停的来回耸动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里还有一根肉棒在疯狂的
出入。

  没有了痛感,更没有一丝快感,有的只是麻木,无尽的麻木!清姨木然的承
受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具肉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甚至有了一种灵魂出窍的感
觉,意识在一点点脱离她的身体……

  与麻木到快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清姨相比,船长仿佛像是打了鸡血般的陷入近
乎病态的兴奋之中,他抱着清姨的屁股疯狂的抽插着,「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
响彻整个密闭的空间。

  就在精关快要失守的那一刹那,船长迅速将肉棒从清姨那饱受摧残,已经是
一片狼藉的花腔里抽了出来,只见原本精致媚人的花唇此刻变得红肿不堪,在肉
棒完全退出后那里竟然还张开着,宛如鱼嘴,微微翕合着,丝丝粘液因为肉棒的
高速抽插而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状从洞口缓缓的溢出。

  船长之所以刻意忍耐着泄意并不是想对清姨展示他男人的雄风,而是另有所
图,那就是清姨的后庭,与狼藉不堪的花径相比,她的肛菊就显得干净清爽了许
多,并且根据船长他的经验,这个女人的后庭十有八九还没有被开发过,这也是
他兴趣所至的一个原因,事实上他对走女人的后门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好了,现在老子开始操你屁眼了!」

  船长狞笑着,两手用力分开清姨的两瓣臀肉,不过清姨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因为此时的她已经迷迷糊糊,整个人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根本没听清身后的船长
在说什么?

  然而一阵古怪的刺痛让清姨很快就清醒过来,一开始她还有点茫然,强烈的
不习惯让她本能的扭了扭腰肢,结果不扭还好,一扭那古怪的刺痛感更加的强烈
了,不过这也同时让她一下明白了这刺痛是来自哪里?并且也随之察觉了船长接
下来要干什么,顿时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几乎让她魂飞魄
散,她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同时心底里第一次有了想要求饶的冲动!

  这时,船长已经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清姨的肛菊里,指头试探的在里面搅动了
一下,顿时他只觉手指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力,这是清姨本能的提肛反应,
这种强烈的排斥反应充分说明了她这一处乃是尚未开发的处女地。

  船长满意的抽出手指,随着他手指抽出肛菊的一刹那,那一圈褐红色的肛肉
蓦然凸起,但很快又收缩进去,显得干脆有力,配上周围那一圈呈放射状的纹路,
简直就像一朵含苞绽放的雏菊。

  然而船长深知自己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了,胯下那根玩意再没了年轻时的刚猛
有力,刚才插女人的阴道时都需要用鲜血来润滑,现在面对看上去比阴道还要紧
上不止一倍的菊肛就更加困难了,如果就这么硬上,先不说能不能插进去,就算
插了进去,自己肉棒估计都要被勒折,爽固然爽,可自己这把年纪怕是吃不消。

  「臭婊子,老子先给你通通屁眼。」

  说话间,船长将手指又一次捅进了清姨的菊肛,不过这一次他所使出的力道
明显比刚才大多了,伴随着清姨凄惨的呻吟声他的手指像搅拌机似的在清姨的菊
肛里四下搅动。

  「啊……拿,把手拿开啊……呜呜……」清姨嘶喊着,一直强撑着的她终于
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

  船长毫不为所动,他残忍的在清姨哀嚎中生生又捅进了一根手指,没有温柔
细致的循序渐进,没有液体的润滑,饶是她的括约肌韧性十足,在船长中指捅进
的瞬间,一丝鲜血从周围冒了出来,她的菊肛被撕裂出一道约一厘米的口子。

  「啊……不,不要……」

  一种生生被撕成两半的剧痛从肛门处传来,这样的痛楚不同于先前的鞭打,
鞭打固然令清姨痛不欲生,险些晕厥,但眼下的这种突破她羞耻底线的剧痛才最
让她无法承受,她惨叫连连,被吊起的双臂拼命的向上拉动着身子,宛如一条刚
从水里被钓起的鱼,身子拼命挣扎着……

  就这样,船长的食指和中指在清姨的菊肛里捣弄了差不多三四分钟才抽了出
来,而这时,原本密闭的菊肛已经不能完全合上了,露出一个如筷子粗细的肛眼,
隐约可见里面嫩红的肛肉。

  船长凑身上前,将肉棒抵在肛眼上,开始准备真正的插入了,尽管刚才已经
做了充足的准备,但此刻要想将肉棒插进去还是十分的困难,肛眼被龟头顶的一
点点的撑大,然而那一圈括约肌还是那么的有力,在做着坚决的抵抗。

  原本肛肌上那道约一厘米的撕裂伤口已经扩大了不止一倍,血如泉涌,痛的
清姨浑身战栗,这时的她已经不敢再挣扎了,因为越挣扎痛的越厉害,她开始对
身后的这个矮胖老男人有了真正的惧意,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的崩塌……

  足足折腾了近两分多钟,船长那硕圆的龟头终于破门而入,随着他发出一声
满足的叹息,整根肉棒一贯到底,与此同时,清姨发出了近乎濒死的悲鸣:「啊
——」

  强奸,赤裸裸的强奸,还是令人发指的肛交,清姨真的崩溃了,从未被异物
侵入过的肛菊此刻被肉棒完全撑爆,一圈肛肌被撕裂的伤口由刚才的一处变成了
现在的四五处,鲜血将船长的肉棒完全染红。

  清姨只觉自己好像已经深陷地狱的最深处,整个下身被烈火炙烤,剧痛,难
忍的剧痛,从脊椎直冲脑顶,再顺着两边的太阳穴流遍全身,绝望而痛苦的呻吟
在密室里回荡。

  「婊子,屁……屁眼操的爽不爽……」

  船长咬牙切齿,气喘的像正在跑一场马拉松,他实在是太兴奋了,这个女人
的屁眼真是太美妙了,很紧,很烫,箍的他爽感丛生,同时看着清姨这么痛苦,
他更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当船长将深入到底的肉棒开始往外抽回时清姨的惨叫声不由的又加大了几分,
这种仿佛有一把钝刀在一点点割自己直肠的剧痛让她痛的浑身抽搐,她极力想放
松菊洞,以便让自己的疼痛减轻一些,然而此时她非但做不了放松,反而菊肛的
括约肌愈发的收缩,以至于直肠里的肉棒每移动分毫都让清姨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操……操烂你这个婊子的屁眼……」

  船长的肉棒开始在清姨的菊肛里抽插起来并且随着他喘息的加剧而速度越来
越快,清姨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捣碎,眼
前时而一片漆黑,时而金星飞舞,有几次她甚至感觉到那根凶恶的肉棒穿过自己
的肠道顶到了心脏上,痛的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撕裂的肛肌处流下的鲜血不但将船长的肉棒染成一根血
棍,而且还一滴一滴的落下,在地下汇集成一小摊,清姨那如玉的雪臀上溅满了
星星点点的血迹,与此同时,随着船长不停的抽插,肉棒在她的菊肛里进进出出
间带出大量的鲜红汁液,那是肛肉破损所带出的少许皮肉混合鲜血以及肠液,甚
至还有粪便的粘稠液体。

  蓦然,随着船长一声近乎杀猪般的嚎叫他那快速前后摆动的身形一下静止了,
片刻之欢,他缓缓的从清姨身后退出一步,只听「啵」的一声,肉棒也随之从菊
肛里完全拔出。

  此时,清姨的菊肛已经看不到半点原来的影子了,仿佛一朵娇嫩的雏菊遭受
到一场狂风暴雨,一切都被一扫而空,只剩下一个浑圆,如孩儿胳膊粗的血洞,
洞口颤动着吐出一汩接着一汩的鲜血和浓白的浊精。

  船长将沾满鲜血和精液的肉棒在清姨的屁股瓣上左右蹭了蹭,擦干净上面的
秽物,这才转身来到她的身前,只见她头低垂到胸口处,落下的发丝将她大半个
上身都覆盖住了,身子一动不动,已然昏死过去。

  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的船长抬手托起清姨的下巴,使她的脸从遮挡的发丝间露
了出来,只见她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嘴唇上布满了一道道血丝,其中一处被生
生咬破了一块约小指甲盖般大的皮,可见她之前遭受到多大的痛苦!

  船长仔细端详了一下,露出满意和残忍的笑容,随即放下手,随着他托住清
姨下巴的手的拿开清姨的头重新耷拉下来,又一次垂到胸口处。

  后退了几步,船长双手拍了拍,随即密室的铁门被打开了,一个壮硕男子出
现在门口,恭声道:「老板!」

  「老规矩,给她洗洗。」

  壮硕男子转身而去,不一会他和另外一个男子相继走了进来,他们各自提着
一个塑料桶,里面盛满着微红色的液体,两人径直来到被吊着的清姨跟前,其中
一个来到她身后,然后彼此看了一眼,点点头,站在清姨身前那个男子提起塑料
桶,将里面的液体一股脑的泼到她身上。

  「啊……」昏死过去的清姨蓦然醒转过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紧接着,身后的那个男子也同样将桶里的液体泼到清姨的身上,这让她叫的
更加的惨烈,被四根铁链禁锢的四肢拼命的挣扎,尖厉的惨叫声在这不大的密室
里让人听的耳膜都有些刺痛了。

  早有防备的船长此刻已经退到门口外面,看着浑身湿淋淋,正疯狂挣扎,扯
的铁链哗啦啦作响的清姨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时,那两个男子也退身来到
了外面,船长做了个手势,其中一个会意的点点头,转身将铁门关上,然而纵是
如此,清姨那凄厉的惨叫依旧从里面清晰的传了出来。

  「记住,这个婊子我还没玩够,所以非但不能让她死,而且我还要让她尽可
能快的恢复她身上的那些伤,这样我才能继续玩,你知道吗?」船长一边往外走
一边道。

  其中一个男子回道:「那……老板,您的意思是叫医生?」

  「不用,你让科恩多配点药物在水里,还有一些消炎药放在饭里让她吃。」

  「知道了老板。」

  「不过也别让那婊子快活,那水每天都给我泼一次,我要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是,老板!」

  原来刚才那个塑料桶里装着的微红色液体是水混合着辣椒粉,还有食盐以及
碘酒和一些止血药粉,当然,最主要的混合物还是辣椒粉,可想而知,当混合着
这些东西的水泼到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时会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就这样,船长的手下按照他的指示每天都给清姨泼一次,这让她痛不欲生,
每天都感觉生活在地狱之中,不过辣椒粉和食盐都有一定的消毒抑菌的作用,再
加上船长特意嘱咐加了一些疗伤的药物,还喂食消炎药,更主要的是她身体素质
极佳,因此她伤势恢复的速度很快,也就一个多星期,她身体上伤口基本上都结
痂,有的地方连痂都脱落,基本接近痊愈了。

  而在这一个多星期里,船长一次也没有来过,他的那些手下除了泼水喂食等
必要的事情外也不做其他什么骚扰之举,这算是清姨在这些天来唯一值得欣慰的
事情。

  当船长再一次出现在清姨的面前时清姨止不住的浑身颤抖,眼神中尽显恐惧,
她真的惧怕了这个矮胖的老男人,这不是一般的惧怕,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惧怕。

  这一次船长是西装革履,头发梳的铮亮,不过由于他的身材矮胖,那一身价
值不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不但显不出一点味道,反而透着一股滑稽。

  船长慢悠悠的踱步到清姨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恢复的不
错,看来今天玩的可以更尽兴一些。」

  清姨面色瞬间惨白,她哆嗦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这时船长又道:「我带
来我的搭档,今天让它陪你好好玩一玩。」说罢,他抬手做了个手势。

  站在门口一个男子轻应了一声,随即离开,没一会,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
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还有一个低沉,似狗又似狼的嗥叫声,让人听在耳里莫名的
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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