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姇》(全本+后记1-2+同人2篇)作者:voxcaozz - xp1024.com



第01章
  时隔一年又再次回来,心里感慨万千。多亏了青哥和空弟的支持,才让我有了继续执笔的念头,首先对他俩说声谢谢,真的是谢谢了!
  别的废话不多讲,上次带来了嬲,这回我带来了姇,依旧第三人称写法,望各位能够在这里看到快乐,那样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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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秋悄悄走过,北方的大地渐渐归于寂冷。杨树叶子也在此时变得暗黄脆硬,随着风儿的摇摆,沙沙作响,随后又飘落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矗立在树干上,一片萧条的样子。飘飞的树叶纷乱嘈杂,支离破碎下最终归于尘土。这时候,人们随着季节的变化似乎都进入到了冬眠状态,一切都显得懒洋洋的。当晚春过后,柳梢上的枝叶越发茂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在暖风的吹拂下,池塘里的荷藕叶子荡漾在一池碧色里,潋滟起层层波光,复苏过后,人们的脚步始终在不停地忙碌着,所有事物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生活就是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的走了过去,经历了春夏秋冬,交替往始。
  时间上它一刻也没有停止脚步的运转,就如同种子经过播撒、发芽、伸展、成熟、枯萎一样,变幻万千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那一年,她三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年纪,如同三月里绽放的桃花,明艳妩媚。
  生了孩子之后,身体更加成熟丰韵,就像枝头上熟透了的桃子一样,让人心生垂涎。而他在这个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把孩子拉扯大了一直到成家立业,这且不说,又忙碌着替孩子照看下一代,用心良苦不说,更是把父爱诠释得淋漓尽致。
  亲情在荏苒的时光里把爱挥洒出来,让家温暖如春,总是能够找到欢声笑语。
  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就过去了八年。
  八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咿呀学语的孩子长大懂事,也可以把一个年轻的少妇转变成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熟媚妇人,更能够让这近三千个日日夜夜充满玄幻色彩,让人无法预测它到底发生了何事,有什么新的变化出现……
  去年的春末,离夏的母亲就在这时候撒手人寰,离开了陪伴着她近四十年的老伴,离开了儿子和闺女,让人心头不免沉痛不已。可对于离夏来说,妈妈的故去倒也是解脱了出来,毕竟瘫痪在床,吃的苦和受的罪没人能够代替她,这一走也算是全了妈妈的心愿。
  人近四十,已经到了不惑的岁数,对于离夏来说,孩子的成长多亏了公公的帮衬,要是没有他的体贴关怀,别看日子不愁,可家里头始终就跟缺点什么似的,让人心里没有个安全感。这也让离夏越发懂得人情世故,珍惜身边家人的同时守护着家的温暖,这是她这个年纪最需要呵护住的,已经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刚刚摆脱了丧母之痛回归了平静,可转年的三月份,公公的突然病倒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离夏脆弱的肩膀之上,让她彷徨无措,犹如失去了主心骨般,接着紧随其后的离世仿佛利剑一般插向了离夏的心间,让她这个留守家庭里的女人一下子没有了依靠,突如其来的变故接踵而来,直到丈夫捧着公公的骨灰,离夏还未从梦境中醒来。
  丈夫不断的劝慰,沉寂中离夏嚎啕大哭,心酸难受的同时心里茫然灰暗,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生母故去离夏都未曾这样伤心过,因为她知道,妈妈的离去是彻底的解脱,因为她瘫痪在床已经两年之久,可公公呢?他那么强壮的身体,这才刚刚六十出头,怎么说走就走呢!别看公公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可对于跟公公相守这么多年的她来说,多一个人照顾就多一分温暖,多一分扶持就多一分体贴,更何况公公和她之间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保持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关系,孩子都帮着她拉扯大了,心里要是没有感情,那可真就说不过去了。
  匆匆然又过去了两个多月,当春暖花开之时,离夏总算是适应了家中缺失一人的环境。都说不经历事情,总不能成长起来,两趟儿大事儿之后,离夏算是彻底明了个中滋味了,也越发慨叹老人的重要性,尤其是对家庭的帮助,对她这个缺少丈夫陪伴的女人。
  兄弟小勇跟弟媳妇头几年从父亲家中搬了出去,即使他再如何孝顺母亲,可毕竟是个男人,心思没有女人细腻不说,去年他媳妇生育之后,他两头跑来跑去的更是麻烦,折腾来折腾去的,父亲也就劝说他不要总东奔西跑了,没事儿就在家照看妻子,总不能两头都要顾却都顾不上。
  幸好陈叔陈婶搬过来照看弟妹,可即便是这样,离夏和兄弟离勇也没能见到母亲最后的一面,这不免成了离夏心中永久的遗憾。眼瞅着母亲忌日就要来到,她提前给兄弟打电话商量一番,趁着丈夫过两天回来,再把这个事儿跟他讲讲,然后就打算把独自一人居住在老家的父亲接到自己家来,省得他孤零零的没有照应,叫人心里不踏实。
  又过了两天,丈夫回家之后,离夏把心中的想法跟丈夫合盘说出,丈夫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这件事,离夏心里痛快自不必说,晚上把儿子哄着了之后,她自然是梳洗打扮一番,跟丈夫尽兴地玩了两次盘肠大战,一是取悦丈夫,二是满足自己空虚的身子。完事儿之后夫妻二人搂紧了身子,悄然进入了梦乡。
  转天早上,魏宗建开车先去了趟超市,买了五干五鲜的祭品,然后又去了县城的边缘寻了一家寿衣店买了烧纸,这才陪着妻子带着孩子一起驱车开向了城西的父亲家中。
  到了离响家中才九点多一点,魏宗建看着老丈人精神头还不错的样子,笑着跟他打过招呼,一家人闲聊着就等小勇的到来了。
  看了看点,离夏嘴上嘀咕道「那天我还跟小勇合计来着,让小妹看孩子不用过来,说好的九点半到,都过了点了也不过来,我这兄弟啊」,她嘴中所说的小妹就是陈占英的独女陈秀环,因为要奶孩子,挺不方便的,所以离夏也就建议兄弟自己一人过来,可到了点了,兄弟迟迟不来,让人心里挺不踏实的。
  魏宗建一旁安慰着说道「别看小勇嘻嘻哈哈惯了,可他还是挺有时间观念的,说不定是给舅妈搭把手,这也不好说呢。」
  其实离夏也是怕父亲心急,今日不同往日,要是以往也就罢了,可今天这个日子可是母亲的忌日,还有一点就是要在今天把父亲接到自己家中,不都要当着兄弟的面摆出来吗。
  离响一旁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夏夏也是想让我开心,打算今天趁着大家都有时间,凑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老离丧偶之后,看得很开,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还有什么是他看不开的呢。
  正所谓心宽体健,要是总活在阴影里,恐怕他也不会精神抖擞的。
  几个人正说着话,房门外面响起了轻微的「咔咔」声,听声音是有人在开锁,想来那自然是小勇回来了。
  就见一个四方大脸的健壮汉子抱着孩子走了进来,他依旧保持着多年的寸头,只不过脸上的胡须多了一些,也越发是个社会人的形象。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少妇,上身穿着黑色紧身衫,外面围着一件白色罩纱,把上身丰满的轮廓显现出来,透过男人怀里抱着的小小婴孩就能判断出来,女人是个乳妇,还在奶着孩子。
  她的下身穿了一条蓝色短裙,同样黑色的紧身打底裤配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很是得体地穿在腿上,符合她的年龄,显得尤为青春靓丽。
  见小勇抱着孩子,老离一个健步窜了过去,看着孙子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他关切地说道「怎么带着孩子过来的啊,你姐不是说就你一个人过来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还折腾秀环陪着你。」
  陈秀环冲着老离和离夏夫妻打着招呼说道「没事儿,本来打算把孩子放家里头,可我又怕他离不开我,这不就带过来了。没事儿的,再过些日子就给他摘奶了,到那时候就更踏实了。」
  离夏从小勇手中把孩子接了过来,看他一副乖巧的样子,一点也不认生,哪里有小妹说的那番模样。看着眼前的侄子,离夏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孩子,她笑呵呵地亲了一口说道「臭儿子长了几颗牙啦,姑姑亲亲」。
  一旁的诚诚招呼了「舅舅舅妈」之后,也追着母亲身后,看了看自己这个小弟弟。
  小勇一旁嘻哈道「嗨~本来我是先出去买东西的,回头又接她们娘俩,孩子那前又不老实,这不就耽误了。嘿,姐夫啊,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了,上回我亲……
  哦~呵呵,诚诚又高了,再过二年估计都能追上你妈了,行了啊我说,咱们也别待着了,给我妈上完坟,咱们再叙。」他这话刚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亲伯已经故去,急忙转移话题,打着哈哈就捎带过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依旧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因为岁数增长而有所改变。
  老离也被儿子这幅模样给逗笑了,他接口说道「既然秀环来了,就守着家里吧,孩子太小,也不适合去坟地啊,心意到了就够了。」
  离夏一旁解释道「是呀,孩子岁数太小,小妹你就守在家里吧。」
  照看好孩子,几个人走出了房间,下楼的时候,小勇念叨着「姐夫啊,我今儿个可得跟你好好喝喝,总也逮不着机会,我看今儿就挺好,我说诚诚啊,你坐舅舅的车,别跟他们坐了。」
  简短的几步走,小勇简直是个话唠,滔滔不绝之下,就成了他一个人的表演,气氛倒也挺活跃,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晦闷。
  到了目的地,离夏把车子里的鲜灵果品拿了出来,跟丈夫分别提着,一直走进了墓园。
  此时的阳关明媚,天气宜人清爽。一进墓地,则又变成了一副阴冷冷的模样,尤其是墓碑前后之间种着的松柏,地面都显得干黄干黄的,说不出的冷寂空幽。
  来到了母亲的坟前,离夏心里始终在默念着,告慰母亲在天之灵的同时,她希望母亲能够保佑父亲,让父亲能在有生之年安享幸福,这也是为人子女的一片孝心,随着鞠躬默念,把心意表达出来,随着走出墓地进行烧纸,冉冉黑烟之下,算是结束了一行人的忌日之行。
  买了一些熟食和菜蔬,一起回到家中。进门之后,离夏亲自去了厨房,她打算炒几个小菜,吃个团圆饭的同时,把心中的想法告诉父亲。
  油锅热好之后,把洗好的菜蔬倒了进去,离夏系着围裙正要翻炒,只感觉胃口一阵翻腾,她干呕一声小跑着就冲出了厨房,交代丈夫接手一下。
  魏宗建看到妻子这幅模样,笑着说道「颠簸了小半天,胃不舒服了吧」,他走进厨房,看着油锅里的菜肴,拿起了铲子就动作了起来。
  这边的小勇陪着父亲在客厅里待着,他是无所谓,可老离怎会因为个人原因而影响到孙子,见儿子真要在家吃饭,也不怕儿子心里不快,离响冲着儿子开口说道「小勇啊,浩然还小,你中午喝酒的话,回去怎么开车啊,多不安全,听爸的话,以后喝酒的日子多着呢,别让秀环替你担心。」
  小勇摆手说道「不就是喝点酒吗!以前喝酒又不是没开过车,没事儿。」
  离夏干呕了一阵,并未吐出什么,她捋了捋自己的胸口,走出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听到父亲和小勇的对话,虽然心里挺惦记着兄弟,可考虑实情之后又不得不劝慰兄弟一下「爸说的没错,既然这样的话,就不留你吃饭了」。
  小勇皱着鼻子很是不屑,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姐姐阻拦住了,见姐姐示意自己,小勇撇了撇嘴,只得走进他的那间卧室。
  离夏坐在父亲身边,拉着他的手说道「爸,吃完午饭您就跟我们去那边住吧,省得您一个人腻得慌。」
  听到女儿的安排,老离笑了笑说道「你妈也过世一年了,你们别总替我担心,没看到我现在活得挺好的吗,无拘无束挺自在,都这个岁数了,还去折腾你们干嘛啊。」
  离夏嗔怪着父亲说道「瞅您说的,我们都合计过了,您就自当给我们当个保姆好了。」说着话,离夏就像个孩子似的摇起了父亲的胳膊。
  老离看着闺女跟自己撒娇,都四十岁的人了还一副小儿女姿态,他笑得有些合不拢嘴,要是不答应闺女的话,闺女肯定还会不依不饶,离响亲昵地抚摸着闺女的小手说道「好了好了,爸答应你」。
  短短的一句话,浓缩了父女间的感情,就如同几十年前一个味道。那个时候,离夏还是个小女孩,离响也只是个年轻父亲,姑娘抱在他的怀里,又是头长大闺女,他视如珍宝般捧在手心中,生怕闺女受了半点委屈,这一话过去了三十多年,恍如一梦的感觉让人唏嘘不止。
  看着父亲脸上带着笑意,离夏的心里也跟着暗自高兴着,为人子女本就看不得父母伤心意冷,更何况到了离夏这个岁数,读懂父母不容易,没有岁月的累积,哪里会有这般感受。
  离夏媚了一眼父亲,娇笑道「嗯~早前我就跟您说过,那时候您可不这样,现在想开了吧,咱就应该这样。以后啊,没什么事儿,多出去散散心,玩玩乐乐安享晚年,比什么不好啊。」
  不都说女儿是父母贴心小棉袄吗,比秃驴儿子细心多了,还是闺女懂得自己,老离如是想着,可他没敢跟闺女细说这阵子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毕竟今天是老伴的忌日,说出来的话也有些不合时宜,留待以后有机会再跟闺女细谈。
  老离慈祥地看着闺女依旧姣好的面容,脸蛋如滑细致,随着年岁的增长,她身上的青涩尽退,成熟丰韵更加浓郁了,那样貌真有些老伴年轻时的样子。
  见父亲盯着自己入神,离夏抽回了自己的嫩手抚摸着脸蛋,没感觉有什么异样,她嘟着小嘴说道「爸啊~人家脸上是长花了吗?」
  杏花含春翘枝首,润雨入夜爽心头,最是亲情雨水浓,父女交心上重楼。
  老离眼神一顿,见闺女娇羞无比小女儿的样子,他呵呵一笑道「我姑娘就是一朵花,开得正艳呢!」
  父女俩正说话间,就听卧室门口的小勇喊道「诚诚啊,老舅给你来点喝的」,离夏和离响两父女不约而同地看着小勇拿着一杯乳白色液体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诚诚正在摆弄手机,听到舅舅喊他,放下手机跑了过去,疑惑地看着舅舅手里拿着的物事,问道「什么啊?奶吗?」
  小勇笑而不语,把被子递给了诚诚。
  魏诚诚小口抿了一下,皱了皱眉,小声嘀咕道「味道怪怪的,有点甜还有点腥」,说完就兴趣缺缺地把杯子递向了老舅,意思很明确,不打算再喝下去了。
  小勇扬着下巴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啊,舅舅给你拿来还能再收回去,快点啊,赶紧把它喝了。老舅进屋收拾收拾,有时间再陪你玩」,说完扭头走进卧室。
  端着杯子,诚诚心里不知如何是好,他平时喝惯了牛奶的味道,突然之间换了口味,他又不好意思回绝老舅的好意,只得悻悻地端着杯子走到姥爷身边,心里想着让姥爷替他解决。
  刚才看到兄弟拿着杯子走出房间,离夏凭着直觉就发现了异常,再听到兄弟的一番解释,马上想到了杯子里的物事到底是什么了,她会心地笑了笑并未揭穿,直到看到儿子端着杯子过来,眼里一副求饶的样子。
  离响和闺女聊得火热,虽说也看到了小勇从卧室里拿出来的东西,但他并未在意,直到小勇把被子塞进了外孙子的手里,离响的心里也只是想到了儿子疼他的外甥,根本未把心思留意到被子上。
  见外孙端着一杯牛奶过来,老离对闺女说道「你兄弟啊始终不着调,都当爸爸的人了,弄不弄还老神秘兮兮的,什么时候像个大人啊。」
  离夏含笑不语,抬眼看着儿子把杯子塞进了父亲的手中,只听他说「姥爷,您把它喝了吧」,随后又跑到一旁鼓捣起手机来。
  父亲抬眼看了看,又低头瞅了瞅杯子,不明所以的样子,离夏浅笑道「这孩子~」这个时候,她当大姐的能说说什么呢,只能是装作不知,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
  离响端起了杯子,张嘴喝了半口进去,液体入口粘稠,透着一股淡香,滑腻腻的感觉让老离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紧闭着嘴巴,老离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他尴尬地朝着闺女使着眼色,仿佛期待着闺女能够给他解围,当他看到闺女似笑非笑的样子时,实在憋不住的他终于一口吞咽下去,差点没给奶汁噎着。
  房间里,小勇给孩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他抱着孩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开口说道「爸,那我们就回去了。」
  听到儿子的声音,老离看了过去,同时赶紧把盛放奶水的杯子塞到了闺女手中,脸上犹带着些许尴尬说道「啊~哦,给孩子围严实了吗?」
  离夏起身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见弟妹穿戴整齐跟着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开口说道「小勇啊,刚才一打岔差点忘了,前些天我跟你提起过,今儿个秀环也在,正好说说,我打算把爸爸接我们那里住些日子」。
  这时候在厨房炒菜的魏宗建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随即附和道「是呀,让爸去我们那里住些日子,换换环境」。
  小勇夫妇从这里搬走已经好几年的时间了,按理说,家里的姐姐出门子之后,只剩下他这个儿子了,本应该跟父母同住的,可父母怕他跟媳妇不习惯,尤其以后生了孩子的话,会遇到很多尴尬事情。催促了小勇好多次,所以他们只一起住了几年就在姐姐的帮助下在外面买了一所新房子,从老家搬了出去。
  等到了老伴瘫痪在床之后,离响就越发觉得自己和老伴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虽说儿子和儿媳妇不嫌弃,可久病床前无孝子,他不为别的,只为一家人和和美美,分开了住又有什么关系,索性也就和老伴一直相依为命,直到老伴故去。
  在老伴故去的几个月里,老离确实感觉家里空荡荡的,很是有那么一些不习惯,尤其是晚间生活,别看只是少了一个人,可细想起来,家里可就他跟老伴两口子啊,少了老伴之后,老离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所幸的是,早些年在老伴身体没出现异常的时候,老离在跳广场舞的时候结实了一个舞伴,在得知老离丧偶的情况后,一来二去又跟老离联系上了,这无疑使得老离阴暗的生活能够得以缓解,渐渐有了复苏解冻的征兆。这个事情,老离没有在今天跟儿女提起,真要去说的话,也是背地里先跟女儿去讲,听听她的意见。怎么着也是给儿女找了个继母,自己这一关过得去,儿女呢?
  刚才闺女跟他说了,晚年应该享受生活,离响当时压下了心头里的念头,此时听到闺女跟儿子商量着接自己去她们家小住,他的心里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跟闺女细说说,只要闺女同意了,再去做儿子的思想工作,想来他跟舞伴张女士的事情也就没什么太大问题了。
  小勇并不反对姐姐的提议,他现在的实际情况摆在那里,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说了,岳父岳母在他家住着,也不好赶二老离开啊。
  一改嘻哈模样,小勇正经地说道「让爸爸换换环境也好,之前我就让他跟妈搬我们那里,可他们死活不乐意过去,现在妈妈走了,我也……」小勇的声音很是低沉,说着说着,他就把脸背过去了。
  看到兄弟内疚的样子,离夏的眼眶里也忍不住升起了一层氤氲,她擦着眼角说道「妈妈走了是好事儿,省得受罪了,也给爸爸疼了轻。」
  魏宗建在一旁见到姐俩又勾起了往日的回忆,伤心起来,他急忙劝说道「老舅舅妈你们在那边多费心,陈叔和陈婶的担子就交给你们两口子照应了,回头我抓时间去看看他们老两口,这边爸就先上我们那边换换环境,都担待着点。」
  老离见闺女和儿子这幅样子,听他们说完,沉默了一下就开口道「怎么说着说着就都这幅模样了,你妈走了是好事儿啊,难道说你们还想看着你妈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乐意她遭罪啊?」
  老离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考虑的,可当子女的,再怎么说也有感情牵系着,想起妈妈了不免心酸悲泣,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离夏首先打破沉寂,她破涕为笑道「都是小勇闹的」,说完之后走到兄弟近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小侄子的脸蛋,宠溺地说道「儿子听话啊,回头过两天姑姑去看你」。
  招呼声中,离夏夫妇送走了兄弟一家三口,然后各归其位,做饭的做饭,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一家子其乐融融,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享受着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透过窗子,混合着菜香的味道,把笑声传了出去。


第02章
  简简单单地炒了几个菜,配上之前买的熟食,离响端坐在饭桌前陪着姑爷喝起了酒。这样的日子对于老离来说,很是难得。他心里清楚,姑爷一年到头总在奔波在外,生活虽富裕,可日子过得却非常忙碌。
  喝酒的过程里,老离开口道「建建啊,刚才当着小勇的面答应你们的事情,爸总觉得不妥……」
  听到丈人的话,魏宗建放下酒杯直接打断了老爷子的话,他摇了摇头说道「您一个人住也是住,去我们那里也是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您不要总是顾忌来顾忌去的,现在的情况,我们两口子可就您这么一个亲人了,您就别……」
  离响摆了摆手,插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就是觉得上了年纪了,总感觉跟你们不在一个层次……」
  爷俩相互打断着,你说一句我接嘴,我说一句你接茬,各说各的道理。老离本心是有些想法,他去闺女家的意思也是想跟离夏谈谈后老伴的问题,但又怕自己影响到姑爷家的生活,所以犹犹豫豫的。而魏宗建自己的想法则是,他这边父亲也没了,把孩子姥爷接到自己家中,一来能够服侍周到,做熟了的饭菜送到他的嘴边都是热乎的;二来能够给妻子做个伴,自己不长在家,妻子和老丈人没事儿聊聊也能解闷;三来又能照顾一下自己的孩子,活动手脚。说起来这些可都不是坏事。
  魏宗建客气地给老丈人夹着菜,笑着说道「我跟夏夏结婚都快十五年了,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离响沉默了一阵儿,抄起了烟盒,从中拿出了一根点燃,随后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意」,姑爷都说道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整个过程闺女都没有言语,只是用那双杏核大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老离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这种情况就和多年前姑爷求婚时的样子一样,闺女始终用那双大眼睛盯着自己,在等待着自己的回应,这让老离的心里竟然产生出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出来。
  虽说此一时彼一时,可看了闺女那个样子,老离的心里还是不免回想了起来。
  聘闺女本是一件高兴事,这是一种交接,由甲方父母家把闺女交到乙方夫婿家。看到闺女能有个好的归宿,这是天下间所有父母心中最想看到的事情。可说归说,实际情况却又是另外一件事。想当年自己聘闺女的时候,那段日子对于老离来说,可谓是苦乐参半。
  他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地把姑娘拉扯大了,长成了亭亭玉立的人儿,人见人爱不说,她又是那么懂事听话,对自己百依百顺。更令老离欣喜的是,姑娘几乎就是妻子年轻时的缩影,那个时候,他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奇想,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姑娘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永远也不要离开自己。
  可想而知,闺女在他心里的地位。可是,毕竟闺女的幸福最重要,当爹的哪能舍得让闺女一辈子陪着自己啊,那样简直就太自私了。
  要说离夏在老离心里的地位,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盛宝贝一样的存在。直到闺女即将出门子,老离的心里始终纠结不断,感觉没着没落的,他说不出到底是个啥滋味。在这种矛盾心理的折磨下,那段日子里,离响竟鬼使神差般地……
  「爸啊~烟都燃尽了」耳边传来了闺女甜美的声音,清脆动人,透着一股熟识的甜腻,她抢着把自己手中的烟屁夺了下来,这个时候,老离眨巴着眼睛,这才从思考中转醒了过来。
  闺女现在已经是三十九岁的熟妇了,并且还是个八岁孩子的母亲,可她依旧爱跟自己撒娇,随着年龄的增长,闺女身上的女人味更浓了,老离的心里不禁荡漾起来,和闺女在一起感觉真的很甜蜜。
  「姥爷,您就去我们家吧,也能接送我上下学,省得您一个人孤零零的」外孙子诚诚的话语让老离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笑着抚摸起外孙子的脑袋,慈爱地说道「好好好,姥爷答应你们,跟你们享福去。」
  看到老丈人想明白了,魏宗建端起了酒杯说道「您慢点口,吃过中饭之后咱们就回去,我时常不在家,有夏夏陪在您的身边,您就尽情享福吧。」说完之后,魏宗建痛快地把杯子里的酒干了,随后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杯。
  魏宗建心急也是怕老丈人反悔,他所说的话可是一点水分没有,人到了中年到了他这个岁数,除了养家糊口之外,更多在乎的就是这种亲情温暖。以前父亲活着的时候,心里有个什么事儿还能让老人参考参考,眼么前就剩下了这么唯一的一个老爹了,身为半个儿子,魏宗建可不想再看到自己妻子因为父亲过去再伤心欲绝了。
  吃过了饭总不能马上就走吧,也要休息一下打理一番。魏宗建收拾完碗筷之后,带着一丝醉意拉着儿子休息去了,给妻子和老丈人把空间留了出来,让他们说说话,再做做思想工作,彻底去除老丈人心里的后顾之忧,他相信妻子能说服岳父大人的。
  午后的阳光充足,透过阳台把光线送到了客厅里,暖洋洋的让人心里生出了一丝慵懒的感觉。离夏坐在沙发上抚弄了一阵自己的黑色紧身脚踩裤,随后脱掉了高跟鞋,只把一双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搭在沙发上,她整个人身子一歪就依靠在父亲的身边躺了下来。
  明亮的光线照射下,把沙发的大半截都给照了过来。离夏躺在父亲的大腿上,小脸儿显得格外红润,白里透红的样子就像熟透了的桃子,粉艳艳的漾着一层光腻,她张开擅口说道「您呀,还不明白您姑爷的意思吗?我们也乐意看到您开开心心的。再说了,您现在也没有压力,栽花种草正是颐养天年的时候。」
  老离倚在沙发靠背上,慈爱地看着闺女,直到她脱掉了鞋子依偎在自己身边,她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喜欢黏着自己,说句心里话,老离心里也很喜欢闺女跟自己腻乎,这是习惯,有二十多年的基础呢!
  轻轻抚弄着自己姑娘的一头青丝秀发,那浓密乌黑的发质非常柔顺,就像段子面一样摊在老离的手里。看着闺女上身穿着的短袖衬衫,下身踩着一双黑色紧绷的脚踩裤,身段凹凸起伏,老离看得也是赏心悦目。
  女儿慵懒地问着,老离自顾自地欣赏的同时,嘴里问道「还难受吗?」
  这话问得有些不明不白,此时的离夏正眯着眼睛享受着太阳光线的照射,她想了想,说道「兴许是来的时候挺仓促的,给我妈上坟时又来回不断颠簸,没休息好吧,我现在没事儿了。」
  躺在父亲的大腿上,靠着父亲的身体贴在一处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家当姑娘时的样子,别提多舒服暖心了,让离夏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
  耳边传来了父亲关切而又体贴的话语,离夏感觉浑身上下都和外面的天气一样,暖洋洋的。
  这份依靠的感觉真的很好,别看父亲已经快六十岁的人了,可躺在他的身边,离夏依旧找到了安全感和归属感,丝丝爱意如春风润雨,悄然无息间就钻进了她的心头,乃至扩散开来,别的什么都不想,心里就想着跟父亲耍耍贱撒撒娇了。
  天下间的女儿跟父亲大多如是吧,在离夏的心里头,别看父亲是个男人,可他的温柔体贴比母亲这个做女人的还要细腻,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离夏打心里头乐意贴靠过去,情愿做他一辈子的女儿,永远也长不大。
  抚摸着闺女光洁的额头,看着她放松下来之后的陶醉盎然映在那张粉嫩细滑的脸蛋上,老离的心里感觉很幸福很安稳,他的心里何尝不是像闺女想的那样,搂着闺女一辈子,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闺女结婚了,有了新的家庭,当父亲的总不能霸着闺女不放,叫人看了多不像话啊,所以,当离响看到闺女和亲家公关系密切时,大多时候都是乐意闺女那样去做的,就是希望她能在新的家庭里得到温暖,也像伺候自己一样,去伺候亲家公,把亲家公当成父亲一样看待。
  心里想到了亲家公,离响的心里不免又唏嘘起来,亲家公才六十多,多轴实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想着想着,离响就慨叹地说了出来「你家老爷子那么硬朗的身体,说走就走……爸知道你们的想法,知道你们孝顺。」
  和公爹之间的丝丝缕缕,都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升华出来的。包括欲情和爱欲,可如果没有亲情的话,想来也不会出现前面所说的欲爱之情。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多事情做起来都很得心应手,公爹这一撒手人寰,最首要的问题是孩子少了照应,弄得离夏措手不及,好不适应。其次,身边没了陪伴的人,心里哪清一下子就能接受啊,尤其是像她离夏这个岁数的女人。
  离夏轻声说道「走了……他倒是痛快了」,有感而发之后,离夏怕父亲觉察到自己话中的意思,她急忙转移话题,说道「爸,您考虑过以后的生活没有?」
  闺女的这么一问,正好切中老离的要害。说真的,他还真没想好怎么跟闺女解释这个事情,此时经由女儿率先讲了出来,她的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在问自己是否会在以后找个生活伴侣,这简直就是瞌睡了有人及时把枕头给你送来,解了老离心中的烦恼,顿时让他来了兴致。
  老离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跟闺女说了,包括女方的姓名住址和相貌身高,就像下级跟上级汇报情况一样,一股脑毫无保留地合盘说出,说完之后,心里立时敞亮多了。
  听着父亲滔滔不绝地讲着,叙述着他这半年来的私人生活,仿佛在听故事,又好像在听纪实报告。说真的,离夏的心里倒也并未生出任何反对的念头,这也不是说她一点意见没有,这年头出现这种事情简直太普遍了,前人刚走后人就搬了进来,追求的是什么?不就是享受和幸福吗!谁说幸福只允许出现在年轻人身上,老人同样需要关爱,同样需要呵护,也同样需要浪漫。只要对方对自己父亲真心付出,离夏本心也会把她像母亲一样对待的。谁不希望家中的老人多活几年,一家子父慈子孝其乐融融地住在一起,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情。
  离夏刚要张嘴说话,就听脚下那边的卧室里传来了动作声,她一个起身,从父亲双腿上坐了起来,随口问道「诚诚睡醒了是吗?」
  紧接着丈夫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嗯~跟我一块醒来的。你没休息啊。」
  离夏笑着说道「你看看我啊,尽顾着跟爸爸说话了,也没看时间,这都两点多了,也该收拾收拾回去了」,说完起身穿好了自己的漆皮高跟鞋,离夏冲着父亲说道「您还带点什么过去吗?」
  老离起身咳嗽了一声,开口讲道「拿点换洗的衣服吧,别的我看也不用拿了,哦~对了,把我的洗漱用具也带上吧,应该就没有什么别的了。」
  离夏走进了父亲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些干净衣服,像羊毛衫啊,保暖裤啊什么的,这些都是应季穿的,其余一些比较老一点的衣服干脆就放到里面,也只是空占着地方,送给别人人家都嫌过时呢。
  离夏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吩咐丈夫「宗建,你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不吃不用的就扔掉吧,上咱们家住着的时间不会短的,都放在冰箱里肯定会坏的。」
  魏宗建从厕所里走出来后正要干点什么,听到妻子吩咐转身就要奔向厨房,老丈人一把拦住了他,他不解地看了看,就听老丈人暖声和气地说道「不着急弄,东西坏肯定是坏不了,我会不定期回来看看的。」
  就在魏宗建疑惑的时候,离夏从卧室里探出身子说道「那样也行,能保存时间长的先放着吧,可有一样啊,剩饭剩菜就不要了,别回头回来之后,连冰箱外面都长毛了」。
  自己闺女的这一句玩笑话说的外孙子都偷笑起来,也算是打了圆场,至于以后姑爷问起来,想必闺女会跟他解释清楚的,这就不是自己操心的事情了。
  把窗户关闭起来,检查无误之后,又巡视了一番水龙头的开关,见一切都没有问题之后,老离转转悠悠地思考着自己还有什么遗漏。
  提着行李箱,离夏看着父亲就跟小孩一样低头思考着,她笑着说道「我们又不是把您软禁起来,您还不是想回来就回来啊,就别瞎捉摸了。」
  老离捂着嘴角想了想,他朝着闺女露出了一个老男人迷人的笑容,然后神秘兮兮地走向衣柜把脚处,从柜格子里抽出了一张银行卡,也不避讳自家姑娘,随手揣进了钱包里。
  看到父亲拿出了银行卡,离夏媚着杏核大眼嗔笑道「我说您怎么那么不踏实呢,拿银行卡是打算给您外孙子买东西吗?」
  老离慈爱地看着姑娘,见她一副撒娇的样子,他老怀畅慰地笑道「哈哈~诚诚喜欢什么我就给他买什么,钱放到我的工资卡里也没什么大用处,咱们该花就花,是不是啊闺女。」
  离夏嘟哝着小嘴气呼呼地说道「只要您别被骗了就行」,这一语双关之言,即表示了认可老爹所讲,又把担心说了出来,怕老爹因为感情投入不成,反而被别人欺骗,落得个人财两空的地步。
  老离走到了闺女身旁,笑嘻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啊」。
  同样是一语双关,爷俩说得都很隐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收拾妥当之后,魏宗建提着行李箱带着儿子率先走出门去,离夏再次检查起来,忽地发现了上午自己放到茶几上的半杯奶汁,她指了指,然后冲着父亲说道「爸,桌子上的那杯奶汁儿您要是不嫌凉的话,就把它喝了。」
  穿戴整齐之后,老离就听到身后女儿的问话,他回身瞅了瞅,表情颇为尴尬,嘴里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喝了第一口就感觉不对,那是不是……这要是叫秀环知道,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啦~」
  离夏本也无心,经过父亲这一解释,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曾经奶孩子的岁月。
  当时公爹也是抹不开脸儿,总是刻意回避着。可回避总不是办法,再如何回避,也难免会碰上尴尬的事情。开始时离夏的心里也是磨磨叽叽,感觉挺不好意思,可一想到公爹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把丈夫拉扯大了,她又为这个老男人感到心酸,最后也就不再回避,乃至后来让公爹喝了自己的奶水,一直到最后把身子都卷了进去。
  想必父亲现在不肯上兄弟家去,心里也是存有回避的心理吧,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子说。离夏现在这个年龄已经看透了很多事物,对此并没有过多的想法。
  女人的奶水过剩,给老人喝了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她自己就有经历,想到兄弟两口子那么坦荡地把奶水挤到杯子里,虽说是拿给自己儿子喝的,估计着也不怕老父亲把它喝掉吧。
  离夏看着父亲老小孩的样子,她笑着揶揄道「反正是挤到了杯子里了,倒掉有些可惜,奶水又是补身子的东西,喝不喝我不管您。」
  老离走向茶几处拿起了杯子,犹犹豫豫之间又回身看了看女儿,见她踩着高跟鞋的丰韵模样,竟忍不住用眼扫了扫女儿丰腴的胸部。那一瞬间,老离的脑子就像过电一样,他毫不犹豫地就把杯子里的奶水灌进了嘴里。
  生凉中略带着一丝淡腥味的奶汁欢快地流向了离响的胃里,让他心里生出了异样感,随着涮洗杯子过后,身旁闺女拥靠着他的胳膊,令老离的心里再次摇荡起来,他真说不好到底是那杯奶水的缘故,还是闺女丰满的身子所导致的,竟让他裤裆里的物事蠢蠢欲动起来……


第03章
  先说废话:朋友提到了嬲的发展流程。手、口、乳、结合、野战、车震、洞房等等发展进程,其实,不管是先口还是先乳,对于乱来说,真的是没有一个固定模式。如果非要固定来说的话,即便是你们相信,我自己都不信。还有一点要说,其实嬲里面已经把很多个场合和模式写了出来,所谓的做,也无非就是那些个姿势和体位了,其实都那么点事儿,呵呵。
  姇,延续了偷情节奏,是轻松愉快的,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该进行时,我还是那句话,绝对要进行下去,绝不拖曳。
  至于另外一部魔由心生,暂时先不更新,也是应了一位书友的请求。还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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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楼底下见到了平时在一起下棋的棋友,离响跟他们一一打过了招呼,这才随着姑爷姑娘离开了这个居住了好几十年的老旧小区,朝着闺女的家里驶去。
  两三点钟的下午,外面的天气比屋子里还要清凉爽快,在县城里开着车,都能看到路边上穿着短衫短裙的姑娘小伙了,他们一脸轻松写意的样子,正在提前迎接着夏日的到来。
  路上无话,转眼间就开到了幸福花都这个新型小区,随着登记过后,车子驶向了地下停车场,随后一家人说说笑笑地走了出来。
  这些年姑爷和姑娘没少倒腾房产,光是名下的就有好几所房子,要说自己儿子买的那所新房,闺女可还是帮着给拿了大头呢。老离恋旧,闺女本打算给他安排一所新房,可他怎么也舍不得自己那所旧房子,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住习惯了也就没有挪离。
  看到如今已经成家立业的儿女们能如此地往来走动,丝毫没有因为金钱而闹得生分了,老离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同时心里也为自己的闺女能够找到这样一个逞心如意的好丈夫而替她感到自豪。
  一行人走进了楼道,随后坐上电梯一路飙升到了十一楼,「叮咚」一声,随着电梯门的打开,迎面正好碰上一个年轻女孩子,她一见到魏宗建夫妇,笑着打起了招呼「这不是魏哥和夏姐嘛,周末出去散心去啦?」
  离夏笑着点了点头道「嗯,小李啊~这不是出去一趟嘛,把我爸接过来住……
  你没跟你家小王出去玩吗?」
  看到魏哥和夏姐身后还跟着的男人,一听说是夏姐的父亲,小李仔细地端详了一阵儿眼前的老人。但见他一脸红光、精神抖擞、白白净净的样子,看起来保养得还挺不错,根本看不出实际年龄,要不是夏姐介绍,谁能想到他会是夏姐的父亲呢。细想也对,闺女长得漂亮,老爹能寒碜的着吗!
  小李礼貌性地打着招呼道「伯伯好,呵呵,诚诚也在呀,都没注意呢。」
  离响客气地打过招呼之后,魏诚诚也从父母身后露了出来,冲着李阿姨微微一笑道「李阿姨好」。
  开了房门,魏宗建把行李箱拉到了一间卧室里,随后离夏也脱掉了高跟鞋,替父亲整理起房间来。
  他们这所房子在这个小县城里算是高档小区了,把着东山,四室两厅的大平米房间正好又是金角的位置,周围尽是图书馆和办公场所,价格自然不菲。当初买房子的时候,离夏和魏宗建也是相中了这里的地理地段,守着县政府,里面还都是高干子弟,自然是占尽了便宜,别看花费了将近八十万的购房款,可居住在这里,实在是物超所值。
  两口子一个能挣钱,一个会打理生活,在一起鱼帮水水帮鱼的,又是敬老爱幼,日子不红红火火都难。他们简直就是大家眼中的模范夫妻,邻里羡慕不已不说,同事朋友间也都相互赞不绝口,羡慕他们这对曾经的金童玉女,赞佩他们在父母身上体现出来的良善孝情。
  房间多自然有多的好处,以前妻子在家照看父亲的时候,她们爷俩感情处的就如同亲生父女一样亲密,这么多年过来,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魏宗建是深有体会的。自从父亲过世之后,担心妻子难以释怀,他把父亲曾经居住的房间改为书房,算是换了个模样,其实这样做也是安慰自己,省得睹物思人,始终难以走出父亲离世的阴影。
  如今把孩子姥爷接到自己家中,也算是替妻子着想着的。他魏宗建外出时,平时儿子都是跟着妻子睡的,剩余的房间打着滚都睡不开,自然不会发生居住难以解决的问题,这也是当初购买四室两厅考虑的结果,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以后能够和老人一起居住,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嘛。
  什么叫做以身作则,这就叫做以身作则。生长在华夏大地上,祖祖辈辈一辈辈地传承下来,魏宗建虽说不常待在家里,可每次回来都尽心尽力去关心长辈,无论是自己这一方的还是妻子那一方的,他都任劳任怨,主动地给孩子做着榜样,用那种无声无息的行动去诉说着「孝敬老人」这四个字,潜移默化间传承着,教育着儿子。
  魏宗建心里认为,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就像一颗有待修剪的小树,家长怎么做,他就怎么学,家庭熏陶也是在相互之间无私奉献中体现出来的,不然的话,成天吵吵闹闹没个安宁,对孩子的成长也没有什么好处。
  老丈人一来,魏宗建特意把烟灰缸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同时又预备了另外一个放到了老丈人的起居室里,省得夜晚他要吸烟还要跑出来,跟妻子悄悄地把情况说了出来,看到妻子一副赞赏和感激的眼神,魏宗建的心里也是美美的。
  因为魏宗建很清楚自己的家庭情况,他不经常在家,所以也就尽最大能力把他能想到的都提前准备出来,总不至于到了临门一脚时掉了链子,让人心里生出一丝遗憾来。他的这种习惯也和工作密不可分,尤其是到了中年,身上的担子加重了,想的东西也多了,自然是要未雨绸缪,省得临时抱佛脚,事儿办出来不漂亮。公司老总为何会欣赏他,那可不是瞎说的,就冲着这一点,他一年几十万的收入就不白拿。
  抽烟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可岳父来了总不能干抽烟不吃点别的东西吧。想到这里,魏宗建又从冰箱里拿出了水果,弄了满满一盘子送到了客厅里,让岳父大人享用,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这才走向书房陪着孩子读起书来……
  回到自己家中又忙碌了一番,总算是分门别类地把房间收拾妥当,床铺给从里到外换了一套崭新的被面,怕父亲不习惯,离夏又给加了一层褥子,整理好一切之后,她又打开衣柜,把父亲该换穿的衣物和鞋子都替他摆放好,这才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肩膀,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冲着客厅里的父亲念叨起来「爸爸,您看看房间里这样弄好不好,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再给您重新布置。」
  这一次来闺女家居住,还是那种长期性的,可以说是破天荒头一次了,以前也陪着老伴来过几次,可那个时候和现在又有很大区别,一时之间,老离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心理不免有些惶惶然。
  要是换做老家,这个时候他早就溜达到了楼底下,就算是没赶上场,也会围在棋友身边跟着一起助阵的,到了姑娘家里,这个小区管理极为严格,进门都要刷卡,显然和之前的生活格格不入,老离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些多余,真不知道自己开始选择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见父亲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离夏踩着凉拖把换洗下来的被单放到了浴室里,随后走到父亲身前,低声问道「爸~您又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被近在咫尺的闺女唤醒,老离看了看她,最终唉声叹气道「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适应。」
  来的时候本来挺高兴的,现在父亲一脸落寞,不知他心里又想到了什么。离夏只得不断安慰道「您是觉得腻得慌还是觉得这里冷清啊?」说着就抓起了父亲的手,像哄孩子一样,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父亲的答复。
  老离的手被闺女抓到了,这一下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让他有些复杂的心暂时平静下来。老离并未说些什么,掐灭烟头的时候他看了看书房,随后起身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见父亲沉默不语地离开自己,离夏知道父亲有话要跟自己单独讲,她跟着父亲走向卧室,随手把门关了起来。
  离响坐在松软的大床上,一脸愁容,他冲着闺女说道「屋子里归置得挺好的,爸一把年纪了,也没有那么多事儿,就是怕你嫌爸爸抽的烟多,呵呵,怕把这么好的房子给熏黄了。」
  坐在爸爸身旁,离夏语重心长地说道「只要您高兴,我们心里就踏实了,我就怕您有什么事儿憋在心里不说出来,总让闺女心里惦记着。既然把您接来了,要是限制您的话,那不等于是关了您的紧闭吗!您说我能做得出来那种事吗!」
  知道父亲不可能因为抽烟的事儿要自己跟他单独谈谈,随后试探性地问道「您是不是担心以后的事儿没着落了?」离夏勾起眼角挑着父亲,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起来极为挑逗诱人。
  老离见自己心里的想法被闺女识破,原本和闺女独处时的无拘无束仿佛被钳制了起来,弄得他挺不好意思的。
  父亲都一把年纪了,能够破除旧的思想本身就是个好事,敢于走出第一步,更说明了他向往新生活的觉醒,另一方面也证实了父亲年轻的心态。
  离夏拉起父亲的手说道「看把您愁的,好了好了,您休息一下吧,回头咱们出去吃饭,晚上我跟您一起去广场上转悠转悠,顺便看看您说的那个张姨怎么样,给您参谋参谋,别躲想了,我这也去休息休息。」
  嘱托完父亲,离夏亲昵地在老爹的脸上吻了一口,在父亲诧异的目光中,她轻盈地走出了父亲的房间……
  吃过了晚饭,离夏陪着父亲,带着丈夫孩子步行去了文化广场。因为要品品父亲嘴里所说的那个张女士,离夏特意支走了丈夫,让他带着孩子去那边看年轻人喜欢跳的鬼步舞。
  离夏挽着父亲的手臂,陪着他走在灯火通明的广场上。自从五一过后,天气渐渐转暖,文化广场聚集的人群也越来越多起来,他们都是县城四处小区里的居民,有的是步行溜达过来的,有的是稍远一点开车过来的,还有是骑着电瓶车过来,这年头兴起了健身热,追求更多的也是一种养生文化。
  随处可见的人流涌动,东一处有老年人随着音乐舞动着扇子跳秧歌的,西一处又围拢着一群混淆着年轻和中年人跳韵律操的,中间还穿插着孩子们的滚轴滑板,穿梭往来,玩的不亦乐乎。而把角的地方也架起了音响,带着动感旋律,一群年轻女子排列整齐地跳着欢快的运动舞,小腰扭得那叫一个活,围坐在台阶上的观众们直看得目不转睛,眼珠子都快扎进女孩子们的身上了。
  这且不说,还有一些特别的人,纯粹是陶冶情操来的。他们或是拿着海绵笔玩起了地书,或是几个老年男女围在一起唱着京剧。对于他们来说,吃饱喝足之后挥洒一下汗水,让身体放松一下,睡觉都是香的。
  离夏随着父亲来到了一处跳交际舞的场地,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看客,只见人群中央有四个人正在随着悠扬的音乐跳着舞蹈,他们配合非常默契,显然是长期在一起磨练出来的。挤进了人群,离响指着前方音响处一个站立的妇女,对着自己的闺女说道「那就是我跟你说的张翠华张姨。」
  张女士站在那里并未注意到自己和父亲的来到,离夏悄悄打量着前方的女人。
  从父亲的嘴里得知,这个张女士已经四十九了,可端详她的脸盘,和实际年龄并不相仿。借着灯光照射,离夏看到映在张女士那张因为舞后而有些潮红的脸蛋上,五官倒还精致,给人直观印象不错。她的眼角稍稍起了一丝细纹反倒是更加增添了中年女性的妩媚丰韵,一双大眼睛仿佛会放电一样脉脉含情地盯着舞伴,难怪父亲会被她所吸引呢。
  更难得的是,一个四十九的女人,身材匀称不说,穿的还算是很时尚很讲究的。她一身素色中裙罩在身上,把两条丰满的胳膊裸露在外,根本没有披起外套,看那样子,她跳过了舞倒看不出身子发凉。膝盖以下的小腿上罩着假肉色打底裤,黑亮亮的非常显眼,而脚下踩着的那双黑色半高小皮鞋,精致光亮,又给她整体增色不少。
  见女儿盯着张翠华看了许久,老离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人还行吗?」
  看着父亲紧张的样子,离夏笑道「爸的眼光不赖啊……只不过没接触本人,品行方面还不好说呢」。
  听到女儿赞佩自己的眼光,老离紧张的脸上终于漾出了笑容,可闺女后面的话却又让他心里打起了吸溜。
  是呀,女儿说的没错,处朋友看的不就是人品嘛!更何况是夕阳红下的相知相恋。老离和张翠华接触的过程里,知道她现在也是单身,家里头还有一儿一女,她也像自己现在一样,无拘无束的,为人挺好的,最起码是对自己挺好的。
  两好并一好的话,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话只要不影响子女的正常生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当张女士把目光投向这边的时候,离夏朝着张女士报以微笑,同时推了推父亲,离响这才回过味来。
  父亲顺着人群绕到了张女士身旁,不知跟她嘀咕了什么,一会儿就见父亲从音响旁的椅子上拿起了一件外套给张女士披了起来,接着就冲自己挥了挥是手。
  走出人群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离夏亲切地称呼了一声「张姨」,很是细心地替她把外套的扣子扣了起来。张翠华笑脸相迎答应了一声,见她体贴入微,随后偷偷打量起「男朋友」的女儿。
  首次跟张女士见面,离夏也不好意思插在中间给父亲当电灯泡,她招呼一声之后,打算借故离开。她是这样想的,头一次见面,顶多是留下直观印象评判一下,以后再找机会把张姨请到家里,多接触几次就能体验到这个女人的为人处世,也算是为人子女替父亲把关了。
  见男朋友的女儿要走,张翠华挽留道「要不咱们一起喝杯咖啡好了」。
  离夏摆了摆手,浅笑道「孩子还从那边呢,我就不打扰您跟我爸了。」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又是吃过了饭,总不能晾在外面遛马路吧,过些日子找个机会,再把把关,也算是给父亲一个答复。和张姨说完,离夏对着父亲挤了挤眼,随后转身离开了他们。
  看着男朋友的女儿离开,张翠华对着离响笑道「你女儿长得可真漂亮,身材又好,真看不出还有那么大的孩子呢」。
  女朋友夸奖自己的孩子,离响心里美滋滋的,他风趣地回答道「那是当然啦,老爸长得好,闺女能差到哪去呢。」
  张翠华嗔笑道「油嘴滑舌的就会哄我,走吧,咱们也别杵在这里了。」
  晚间的这条公路已经清净下来,路灯照耀下,一片昏黄。老离拉起了张翠华的手,边走边问道「冷吗?你怎么来的?」
  夜色弥漫,渐渐冷清下来。跳舞的时候不显,这个时候披上了外罩,多少还是有些清凉。张翠华被离响牵着手腕,就像曾经恋爱时一样,脸上带着幸福,跟个小女孩似的。
  散着步,张翠华轻轻浅浅地说道「你也是走过来的?」
  见女友的另一侧胳膊紧紧缩起来的样子,心细的老离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张翠华披在身上。摸着张翠华的棉裙,老离埋怨之中带着关切说道「也没多穿些衣服,以后可别这样了。」
  张翠华睨了一眼离响,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不是身上有汗吗。」
  老离憨笑道「也是哈,跳舞穿得太多反而舒展不开,臃肿不堪的话,跳着也不好看、不舒服。」
  见老离脸上一片笑容,张翠华反问道「你把外套给了我,你自己冷不冷啊。」
  接着又回答了他的问话「是呀,这不穿着裙子和打底裤出来的吗,现在的晚上确实还是有点凉,等到了六月份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其实老离早就注意到张翠华腿上穿着的打底裤了。一个中年女人,如果臃肿不堪的话,估计着也不会让人产生多大的兴趣。其次要是她再土了吧唧的,没有太多的引人之处,无形之中也会给她扣分。而张翠华恰恰相反,虽说她的身高才一米六二,可穿衣打扮还是非常讲究的,最起码在离响眼中够格,四十九岁的年龄,本身又爱化妆,这也是另外一处让老离动心的地方。
  对于男人来说,不管是十多岁的学生还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往往在第一时间内会注意到女人的穿衣打扮的。高跟、丝袜、红裙、紧身衣,总有一些地方在修饰之后能够吸引打动他们。
  老离也是男人,本身也喜欢女人的胸部和大腿,更何况张翠华本身又比他小了十岁,又爱打扮又爱穿丝袜,要不怎会在短短时间内就把老离的魂儿给勾走了,让他在原配故去之后,在张翠华的身上找到了快感。
  随后他们慢悠悠地走了起来,在路灯的照射下,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儿,显得还挺浪漫。


第04章
  头前说说:生活节奏比较快,因为时间问题,耽误了进度,往谅解!我总感觉,无酒不乐无肉不欢,写色情,哪能脱离这些元素。朋友们提及到关于肉戏的场景,其实也就那么几个,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偷情。至于先来哪一个(抚摸啊、口交啊、69啊、真实插干等等等),我的看法是,禁忌这东西本来就玄之又玄,根本没有一个固定模式可以借鉴,有可能摸了几下之后,男人就会强上,除非他经历过很多女人。偷情是欢快的,禁忌之间的偷情更是无比刺激、无比欢快的,那么就一直欢快下去好了!还有就是,这篇题目为姇的短文,希望转载的朋友把这头前说的也一并转过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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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过境迁,父亲已然故去。找后老伴的问题又摆在了老丈人的面前。对于老丈人的做法,魏宗建还是持肯定和支持的态度的。
  站在老人的角度去想的话,真要是迈出了这一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首先来说,他这个岁数在这摆着呢,如果是年轻小伙子,谁都不会嘲笑的,可毕竟是六十岁的人了,难免让人说三道四,甚至还有可能给他们挂个老不正经的帽子。其次,到了这个年纪,家里的子女基本都已成家立业,有了各自的家庭,谁还会没事给自己找个奶奶啊,可想而知了,大部分子女对于老人的再婚问题,差不多都持否定意见。
  魏宗建之所以能够理解岳父,这也源于他的父亲魏喜。回想着父亲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大了,魏宗建时常跟妻子提起,爸爸一个人带着我,当爹当妈的,都到了这个岁数还是一个人,咱这当小辈的心理也不落忍啊。可父亲讲了许多大道理,始终也没有再婚,索性的是,父亲和妻子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感情好的就像父女一样,最后也就不了了之,顺着父亲的心愿得了。
  「小勇知道吗?」魏宗建向离夏问着,父母再婚的话,总不能遮遮掩掩吧,最起码要通知子女,然后再通知亲朋好友。
  「爸爸就是担心这个才让我去给他参谋的。其实我也知道爸爸心里想的,他就怕小勇不同意,想让我给点意见出来。你说咱们当儿女的哪能上来一刀就给他断了念想,真要是弄得他闷闷不乐的话,还不如顺着他呢,你说我这话对不对」离夏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丈夫,她也是个有经验的人。公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只不过公爹没有再续后老伴,离夏也就顺着公爹的心,私底下公媳之间嬲来嬲去的,用自己的身体给公爹充当成了后老伴。
  「回头你跟小勇解释解释呗,小勇平时嘻哈惯了,可真要是到了关键时刻,他的主义比谁都正,我看啊,也就你这个姐姐能降服得了他,别人啊,还真够呛」魏宗建笑呵呵地说道。
  两口子带着孩子顺带着溜达,说着话,不知不觉中就走回了家中。
  丈夫回来之后,儿子就要自己一个房间睡了,离夏给诚诚洗过了澡,又陪他在床上讲了几个故事,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儿子,告诉他睡觉前就不要玩手机了,然后亲了亲儿子的脸蛋,给他盖好了被子之后,这才走回客厅。
  离夏穿着居家睡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钟,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给父亲去个电话,随后门铃就响了起来。
  赶紧起身过去,给父亲把门打开,见父亲脸上甜蜜的样子,离夏笑了起来。
  难得父亲心情这么好,处在热恋中的男女不都是那个样子吗!有过恋爱时期的经历,离夏当然能够体会到父亲此时的心情。
  回到沙发旁,离夏又陪着父亲坐了一会儿,自然是要把心里的想法跟父亲汇报汇报了。其实,也就是对张女士的第一眼的直观印象,虽然简简单单,可离夏依旧看到了父亲脸上的笑意,想着丈夫还在房里,离夏起身亲了亲父亲的脸蛋,然后笑着跟他说道「只要您高兴就行,别管别人。」说完之后,迈着碎步走回了她的房间。
  老离的心理其实也正是代表了当下所有老年人的心理。再婚了,拦在他们眼前的正是儿女,也正是因为这些羁绊,搞不好的话,很可能会造成家庭破裂,那样一来,就会闹得父母不是父母,儿女不是女儿,好好的一个大家庭就变成谁都不认识谁了,这也是老离心里最担忧的问题。
  既然闺女跟自己那样说了,看来是有戏了。现在唯一让老离感到难以面对的,就只剩下儿子这一关了。别看儿子平时吊儿郎当,可沾上正事,他认死理,真要是那样的话,老离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他现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到闺女身上,希望能够借助闺女的影响,能够说服开到小勇,通过儿子这一关。
  心情可谓是喜忧参半,洗过了澡,就在老离进房间时,隐隐约约听到了闺女房中的动静。那动静,对于老离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前一段时间,他跟张翠华也曾做过那种事,想到姑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跟闺女扎在屋子里,肯定也要好生享受一下,凑近了门口听了听声音,除了听到闺女那销魂的叫声,还听到了高跟鞋哒哒的声响,离响摇了摇头,会心一笑之后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这边老离孤零零一个人,那边魏宗建和妻子叠在一起,正一变二二变一,过着夫妻房事。
  魏宗建站在地上,撩开妻子的睡裙,对着妻子丰肥的肉色屁股埋头苦干。他和妻子之间,经常体验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虽然现在的年岁稍微大了一些,可玩起来依旧豪兴不浅,每每都坚硬无比,把个娇妻肏得咿呀乱语,一个劲儿地跟他索要。并且为了获取生理上的最大满足,妻子每次都会穿上超薄超透的丝袜,脚下还会穿上性感的高跟鞋满足自己的性欲,极尽所能地把肥腴的身子展现给自己。
  说真的,每次这样和妻子做爱时,魏宗建都能在妻子身上获得极大的满足,并且多数情况下,还会玩个二重唱。
  离夏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身材还是那样的纤细,唯一变化了的地方只是胸部和屁股。可能也是因为年龄增长的缘故,原本丰满的胸部更加硕大,撇着八字,高高翘挺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对豪乳竟然没有下垂,还是长在了一个三十九岁女人的胸口上,真是喜人啊!
  「嗯~舒服吗?」魏宗建双手掐在妻子的纤腰上,不时地伸出右手抚摸着她那如同抹了一层明油似的屁股,接触时,肉色丝袜的光滑简直是无与伦比了,难怪那么多的男人喜欢和穿着丝袜的女人搞呢。原来这不仅能够增加情趣,刺激男人感官的同时,极大地提高了男人的性欲,还能让他们生龙活虎,不遗余力地挥洒出汗水,在猛干的同时,也解决了女人的身体所需生理欲望。
  这年头不都讲究双赢吗!魏宗建在搞妻子的时候,其实离夏也同样获得了如潮般的快感。四十岁的女人,生理欲望比三十岁还要强烈,不要说一两次,就算是三四次,身体都能接受。看来那句话一点不假,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嗯哦~舒服,好满啊~」离夏弯着腰,被丈夫推来推去,十厘米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不断踩踏着地面,传来了无规则地哒哒声,随着丈夫身体的动作,噗嗤噗嗤的水声也渐浓渐响。
  每一次的深入,那种填满空虚的感觉,让人身体发涨,恨不得希望男人的阳具能够撕裂了自己才好受些,而当它离开自己的身体时,又抽的自己浑身上下不自在,那份难受劲啊,把离夏弄得唯有不断摇摆起肥臀,不断地迎合,才稍稍感觉好受一些。
  「这要是把你的睡裙撩起来的话,谁见了你的这个大屁股都会喜欢的,穿着骚骚的丝袜,看着就让我眼馋啊,再摸一摸你这大肥奶子,哈哈~」魏宗建低声说笑着,还就真把妻子的睡裙撩了起来。
  离夏以为丈夫要把自己的睡裙脱掉,于是很配合地把手平举了起来,可丈夫只是一撩一推就不再动作,自己的下半身倒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可脑袋上却被睡裙遮挡了起来,离夏还未来得及动作,丈夫就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弄得离夏狼狈不堪,迅速从裙子里把手抻了出来,可脑袋上依旧挂着睡裙,顾不了那么多,她开始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情欲之门一开,总是让人禁受不住诱惑,尤其是饥渴难耐之时,如果还要压抑的话,可真就成了卫道夫了。
  离夏娇喘兮兮地晃动着身子,随声迎合道「嗯~你儿子比你摸得时间还长呢」,其实离夏这样说也是因为儿子长期陪着她睡,母子间的感情又是亲密无比,睡觉时儿子摸摸妈妈的奶子甚至是屁股,那不太习以为常了吗!也是因为丈夫不断撩拨,离夏才这样说,其实也是间接在刺激着丈夫。
  「儿子也喜欢摸?呵呵,他今年又长高啦,再过二年的话,都能追上你了」坚挺着下体出来进去地在妻子的嫩腔里抽动着,魏宗建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浸泡在温暖湿滑的池水中一样,非常舒服。像他这种在外奔波的人,有几个没找过野鸡的。
  就算是你不找,也有人替你找,社会风气嘛!最难得的是,魏宗建始终如一地坚守着原则。这倒不是说他没有审美观点,也不能说他心里没有欲望,真要是没有了七情六欲,他魏宗建也就不是男人了。
  有一点很明确,也是魏宗建始终没有逾越雷池的准则。他总想,如果我偷了第一次,那么肯定会偷第二次,偷来偷去也就上瘾了,那样的话,我还对得起妻子吗!还对得起父亲吗!还对得起自己的孩子吗!
  家庭至上,亲人至上,魏宗建始终坚守着岗位,要么也不会在回家之后就亟不可待地抱着妻子就干,这也在侧面说明了一点,他实在是憋坏了。
  「换个姿势吧」离夏回眸深情地望着丈夫,裤裆里早就烂泥一样黏黏糊糊的了。她轻轻挪动着身体,来到了大床的床脚处,扭捏了一阵儿之后才恋恋不舍地脱离了丈夫的身体,随后躺在床角上,把两条肉色美腿抬了起来。
  波光潋滟之下,两条大腿伸得笔直,像两条玉柱一样,立在了魏宗建的眼前。
  从高跟鞋处露出的脚踝开始,一直延伸到了离夏桃型的屁股上,被一片肉腻腻的光泽包裹着,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翘挺,不塌不陷完美地展示出来,引得魏宗建直流口水,喜滋滋地瞅了起来。
  免脱丝袜的开裆处把离夏两股间的肉瓣湿漉漉泛着紫光的模样展现出来,一眼就能看出,紫润阴唇褶皱无比地粘拉着噏动不已,那绝对是长期性爱磨合出来的结果。
  顺着屁股往上看,离夏的大腿颀长健美,肉色丝袜包裹下,就因为它超薄超透,才显得油光水滑,让人看了第一眼之后,就不会把眼睛挪离开了,可见丝袜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吸引力。
  扶摇直上,离夏的小腿又优雅弧丰地微曲着,尤其是脚丫上面荡悠着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你说它不淫荡,为何在性爱里总是让男人牵肠挂肚,为何男人见了都会色迷迷地盯着它看,要真是没有味道的话,想必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性选择去穿高跟鞋了。
  「真肥啊」魏宗建咽了一口唾液,也不知他嘴里的真肥到底是说妻子的屁股还是肉穴。他抱着妻子的两条双腿不断抚摸起来,还不时用他的脸摩挲在妻子的丝袜小腿上,感受着丝袜的光滑和细腻,兴奋之余,竟然脱掉了妻子右脚上的高跟鞋,把她那暖玉一般的小脚丫暴露在自己面前。
  盯着眼前圆润如玉的脚丫,魏宗建的眼睛一亮,近距离观瞧下,妻子的脚趾整齐饱满地并列着,还带有一丝皮革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随后魏宗建就把妻子的脚趾含在了嘴里,隔着丝袜不断吮吸起来。
  一片口水,润湿了丝袜,同时也把丝袜包裹的脚趾湿漉漉地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魏宗建越舔越是开心,越舔越有味道,直到妻子抽回了脚丫,用双脚把他的脑袋夹住。
  「哦~坏东西,痒~」离夏感觉脚上的鞋子被丈夫脱了下来,见他忘我的样子,还把高跟鞋甩在了床铺上,那色迷迷的样子,真是让离夏心里欢喜无限,在丈夫吮吸脚丫的时候,她嗤笑着,只在丈夫吮吸了一阵之后就忍不住了,空荡荡的身体继续男人的抚慰,这时,她伸出双腿,用脚丫夹住了丈夫的脖子。
  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起来,它们好像很久没有这种体会了,争先恐后着波动起来,浮现在皮肤上,形成了一层粉嫩娇艳的肉红色。
  「还不快来」见丈夫陶醉着的样子,离夏娇嗲嗲地催促着,双脚内八字并拢,勾住了丈夫脖子呼唤着,看来她比丈夫还要心急。
  「真滑啊」继之前的真肥,魏宗建嘴里又冒出了这么一句。随后他分开了妻子的双腿,凭着下身的掌控,挑了两下之后,就用龟头划开了妻子的蜜穴,屁股微微耸动着,来回蹭了两下,然后身子一沉,在妻子的娇呼声中,魏宗建就把自己的阳具杵了进去,再一调整,一下子齐根没入直捣黄龙,把阳具深深插进了妻子肥腴的肉体中。
  「哦~~」一声满足而又悠长的清脆呼唤从离夏的擅口里发了出来,因为丈夫的动作实在太过于生猛,那一下狠的插进去之后,离夏感觉肉穴实在是撑得太满了,并且顶得自己的身子都跟着哆嗦了起来,酥麻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就从肉穴中扩散出去,直达四肢百骸。
  太舒服了,离夏的双手忍不住抓起了床单,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让心从嗓子眼里飞跳出去。
  「真紧啊」魏宗建赞美了一声,这已经是「第三真」了。他的阳具刚一进入妻子的身体,就被妻子肉穴口上的嫩肉筋膜夹裹住了,仿佛被套了个箍,不让他那么容易就钻进去。
  男人嘛,没有谁会承认自己是弱蛋的,魏宗建也不例外。他一咬牙,凭借着身体上的优势,借着妻子湿滑的浸泡,生猛地灌插进去,一竿子入洞之后,立马被妻子肉穴深处喷发出来的浆液打了个哆嗦,嘴里喊着真紧不说,更是抱住了妻子的丝袜美腿,僵持在那里久久不敢动弹。
  「呼~」持续了一阵儿之后,运着气魏宗建缓缓动了起来,没几下之后紧接着就提速起来。
  下身的阳具犹如钻进了羊肠幽径,每一次冲刺都能极为清晰地体验到妻子肉壁上的褶皱颗粒,并且不断阻拦着他的前行步伐。
  凭借着自己球场多年中锋的经验,魏宗建一边气喘如牛地调整着身体,一边奋不顾身地向前推进着,吭哧吭哧地抽动起来。。。
  夜墨幽凉,冷色调的路灯依然开着,外面的世界已然沉静下来,而屋子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房间里的男女二人依旧在分分合合中,男人虽然已经汗流浃背,但他丝毫没有放弃身体上的动作,美色当前,他一次次地犁开女人紧窄的身体,沉浸在肉套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之中。而女人妩媚妖娆的同时,则是极尽所能地夹裹着男人的身体,就算被男人肏得咿呀乱语,也仍不服输地对抗着,娇喘的声音充斥在卧室里,听起来是那样的醉人,就像美妙的音乐,久久回荡在耳边,让人听了不免面红耳赤,心潮浮动,难以把持。


第05章
  都说滋润后的女人如绽放枝头的花朵,明艳娇媚,看来这话没有什么问题。
  离夏昨晚上和丈夫和谐地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几度高潮,让她浑身上下舒畅无比,就如同做了个全身按摩一样。像这种身心愉悦的事情,自从公爹走后,离夏还是首次在丈夫身上感觉到这种感觉,对她来说,这是多么企盼的事情,或许这就是留守女人的最大奢求了!
  当离夏清早起床见到父亲时,尤其是当她看到父亲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时,初始还未明白什么意思。
  离夏脑子一转,回想昨晚和丈夫之间肆无忌惮地进行人伦大理,即便是屋子的隔音效果极佳,那也架不住声音的穿透力啊。再说,卧室房门就算再关的再严,可那也不是密不透风的。
  「爸~」朝着父亲娇嗔了一声,联想自己昨晚上和丈夫的亲密事情有可能被父亲听到,离夏只睨了一眼父亲,转而便面红耳赤地跺着小脚,匆匆走进厨房。
  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快乐自不必说。那份温馨感似乎又让这个家庭圈成了一个圆,以前是围绕着魏喜,现在是围绕着离响,身份不同,但位置相同,幸福感自然也相同了。
  刚和丈夫享受两天幸福生活,正沉浸在快乐喜悦之中,离夏就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丈夫的再次离家出走,让离夏原本欢喜的内心再次感伤起来,心里也觉得挺空的慌。
  在丈夫离开之后难免又会无奈地独自一人承受寂寞,这份滋味很折磨人,尤其是对年近四十岁的离夏来说。
  生活本就是如此,很多时候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没有办法。
  话说魏宗建工作外出之后,眨眼之间就到了周末。之前的几个日夜,离夏又细琢磨了一番,家里头也就兄弟小勇持反对意见了,跟他详细说明了情况,关于兄弟心中的想法,离夏早就提前想到了,在听到兄弟一通抱怨之后,她把想法简单地跟兄弟说了说,并把这周安排张翠华吃饭的事儿交代了出来,告诉兄弟到时细说。
  周末临近,张翠华这次过来并不是单枪匹马一个人来的。确切地说,她是带着她的小儿子王晓峰一起过来的。之前听父亲提起过,这个张翠华有一对儿女,大女儿名叫王晓云,今年24岁,已婚,在夜总会工作。小儿子名叫王晓峰,17岁,县一中就读,正在念高二。
  把他们母子俩让进了房间里,离夏笑脸相迎,又是水果又是饮料,嘘寒问暖的,连父亲都在背后挑起了大拇哥,对她赞赏有加。
  离夏的心里自然很乐意促成父亲的好事,对她来说,闺女再如何照顾,哪如枕边人心细,又能在白日里陪伴,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趁着周末休息,提前约了张女士来自己家中小坐,随便聊聊天、喝喝茶,也算是侧面再了解一下情况。
  待父亲和张姨走进了卧室,离夏仔细打量起张翠华的儿子王晓峰,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将近一米八的身高,看起来挺阳光的。
  旁敲侧击地询问了一下眼前这个十七八的小伙子,毕竟父亲结婚之后,自己依旧是家里的大姐,不管是出于关心还是别的什么,她都有理由了解一下情况,帮父亲罩罩眼。
  通过和眼前的小伙子的一番交谈,王晓峰给离夏的感觉还算健谈,虽然说话很是谨慎,可毕竟是个孩子,闲谈之中就被离夏把话套了过去,也算是侧面了解了张翠华的家庭情况。
  张翠华的情况基本上和父亲说的大致相同。单身,老公生前是做买卖的,自打她家里出现变故之后,张翠华便把自家的门脸转租出去,平时就是跳跳舞,剩下的时间就是陪着儿子王晓峰一起生活。
  这样的家庭情况如果没有太大出入的话,父亲和她一起生活,有门脸房从中周转,就算养活一个大学生,生活上也未必会捉襟见肘。这并不是说就得攀着对方的家产,实际自家的情况比她们家的情况还要优越,为什么要了解呢,其实也是怕对方有什么想法和图谋,这也不算是离夏多心,就算父亲的婚事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毕竟还要给兄弟做思想工作,如果对对方的家庭状态没有一个合理性的了解,支持都没有分量。
  相互交谈一番之后,离夏便给兄弟小勇打过了电话,催他早点过来,就算心里再如何不乐意,也不能缺了礼数。
  儿女们谈婚论嫁吃饭见家长,就是这么个过程,而这老人再婚,同样是吃饭,但情况不同的是,见的人变成了儿女罢了,自然也就要让儿女们把把关了。
  怕兄弟搅局破坏了环境,离夏把王晓峰安排到了书房之后,特意跑到了楼下迎接兄弟,千叮咛万嘱咐,有什么不乐意的回头再说。
  小勇倒挺直接的,见了姐姐的面,当面就把情况挑明了,他很不看好父亲这场半路出家的行为,并且心里不能接受父亲再婚这个想法。
  离夏笑而不语,听着兄弟的抱怨,一路走进电梯,缓缓升起。临到家门口的楼层时,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只说了一句「爸还要活着」,别的什么也没再说了。
  跟在姐姐的身后,小勇的心里也很是发堵,他暂时压制着内心的不满,随后来到了姐姐家。
  相互认识一番之后,离夏打着圆场,让场面不至于冷清,这边照顾着父亲和张翠华两个人的情绪,那边凑近了兄弟的身旁,一个劲儿地捅他,示意小勇不要带着情绪。
  中午安排吃饭,全部都由离夏一人包办。冷眼旁观之下,离夏看着兄弟一脸笑容的样子,谦让的过程中频频喝酒,说是心情挺好,可当他们送走了张翠华母子回到家中之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勇的心情实在不是很好。
  让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先去休息,关好了房门之后,离夏便把兄弟叫到了书房里。
  走进书房小勇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个牙签,见姐姐刚把房门关闭,他就劈头盖脑地说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跟你说吧,这个张翠华不是什么好鸟!也就爸能被她哄骗,都找不到北了!」
  离夏一反常态,眉头微蹙地说道「你以为就你知道?」站在书架旁,离夏摩挲着相框,语气淡淡,叫人一时摸不到头脑。
  小勇拔出了牙签问道「明知道那样,你还支持?」说完之后,也不管地方,他扔掉了牙签,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了起来。
  离夏放下了手中的相框,见兄弟一副郁闷不已的样子,虽然有些不管不顾,可她并没有指责兄弟的不是,回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离夏反问着兄弟「你结婚多长时间才要的孩子?」
  小勇被姐姐问的不明所以,皱着眉头说道「扯我干什么?一点都不搭边。」
  敲着椅子把手,离夏看着兄弟,随后轻笑道「当年爸妈让你早生孩子,你什么想法,什么心态。。。爸爸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凭什么阻拦,我就想让他多快乐生活几年。。。」
  小勇抽着烟,看着姐姐,听她说完,低头沉思了一阵之后说道「姐,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妈妈这才过世一年,我接受不了。她今天过来,我给足了她面子,不是冲着爸爸的面。。。」
  兄弟的心理离夏岂能不知道,一奶同胞,她这个当姐姐的难道乐意找个后妈?闭上眼,离夏轻轻念叨着「人都是自私的,自己快乐就不管别人了。你难道乐意看到爸爸低沉?那样就好吗?」
  「姐,我亲伯的例子摆在那里呢,他就没有再婚。。。」见姐姐有些失神地说着,小勇随口把亲伯魏喜的情况搬了出来。
  「老人的心理你又了解多少?」离夏问着兄弟,见兄弟看着自己,她继续说道「你亲伯的事情另当别论,爸爸的情况还没理清,提别的干什么?」
  离夏直指本心地问,就是因为她太了解单身老人的孤苦,如果没有和公爹近十年的相伴,或许她还没有那么深的感受。她不想父亲一个人生活,不想父亲睡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想他的心底留下遗憾。
  说来说去,姐姐的这种晓之以理的说服方法,小勇心中虽然不满,但最后还是默认了下来,他也不想看到父亲孤独终老,身边没有个说话的。
  不能因为父亲娶了后妈就让姐弟俩闹崩了,何况姐姐说的又不是没有道理,和她打过招呼,暂时让自己先消化消化,然后小勇略带郁闷地走出了房间。
  见兄弟撇着个嘴,一脸苦笑的样子,离夏的心里算踏实下来,就兄弟的表情来看,父亲的婚事算是尘埃落定了。送走了兄弟,离夏再次来到了书房里,当她看到那张摆在书架上的全家福时,脑子里便浮现出曾经和公爹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就算女人再如何坚强,她也会依赖男人的,如果身边没有个男人陪伴的话,心里多少也会感到空虚和无助,尤其是夜晚降临之后躺在大床上,这种感觉就越发明显起来。实际生活也是如此,绝非嘴上说说那么简单,要都能凭借嘴唇一碰就能解决,一个人过活不就把问题都解决了吗!
  公爹的介入,处处体现着温柔,简直把家的漏洞弥补上了,在不知不觉中,让离夏的心里感到一丝温暖。慢慢接触中,走进了这个曾经参加过战争的老男人的内心世界。
  原来男人的心里也很脆弱,也需要女人的不断安慰和鼓励的,这或许从她第一次看到公爹自慰时就明白了男人的心理。单从女人的敏锐直觉,离夏也能从公爹的眼神里看到欲望,这都不能明说的,只能藏在心底。
  随着接触,彼此之间的情感渐渐释放出来,随之而来的另一个问题便又摆在了离夏的面前。身份摆在那里,离夏也不想让公爹看低自己,认为自己是个淫荡不堪的女人,更何况真要突破身体,那更是不着边际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走过,在暧昧中,直到公爹忍不住吃到她的奶水,直到彼此之间有了初步的肢体接触。
  试想一下,奶水被丈夫意外的人吃了,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个什么的感觉?尤其是公爹扎在自己怀里,带着孩子样的霸气,自己不但无法反抗,甚至身体里的母性都被呼唤出来,让人好不纠结。
  一步步走过,当公爹因为孩子的问题导致手臂受伤,离夏的心再也控制不住,什么尴尬矛盾,同在一个屋檐下,再去计较这些,有用吗?
  直到替公爹擦洗身体,直到亲手抚摸公爹的下身。事后,离夏的心理惶惶不安,负罪的心理让她自责了好久,一方面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丈夫,不该那样没有尺度。另一方面,公爹受伤完全是因为照看自己孩子导致的,她又不忍看着公爹挣扎在情欲里,无法解脱。更何况,自己本身就存在着恋老的心里,在一次次接触中,在生理欲望唆使下,亲手给公爹进行了安抚。
  当然,这一切又都是围绕着家庭来说的,如果没有家庭的依托以及对孩子的呵护,离夏也不可能和公爹突破肉体的束缚。所有的这一切可以说都是真情付出中慢慢发展出来的。
  在那个夜晚,离夏和公爹发生了关系。尤其是当公爹从后面抱住她时,离夏的心里乱糟糟的,女人的预感告诉她,即将发生的事情,让离夏的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出于生理需求,她渴望男人的滋润爱抚,可从辈分上讲,不伦的关系又让她心生茫然。带着复杂心情,她被公爹抱住了身子,还未思考如何面对,便被一根硕大无比的阳具贯穿了身体,生生地打断了她的思路。
  那一刻,离夏的脑子里空白一片……她跪在公爹的床里,没有了丝袜的遮掩,更没有了内裤的保护,她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从身体后面插入了进来,并且这个男人和她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情何以堪之下,顿时臊得离夏面红耳赤,更加不敢动弹身体。
  性器连接着身体,被那么大的阳具插入,身体好充实,一下子就把离夏的生理需求解决了。。。可这个时候,不光是她不敢面对,就连身后动作的公爹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唯有结合在一起的身体在咕叽咕叽的响动,诉说着彼此之间的情感宣泄。
  这样的场面,对于离夏来说,其实已经等待了很久,她确实需要释放。
  结合在一处,离夏能够感到公爹的急躁,她又何尝不想感受一些,可这些问题已经无法考虑,处于禁忌乱伦之下,慌乱中,彼此之间只剩下了最为原始的冲动。
  惊慌中,离夏的身体颤抖,感觉体内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让她只剩下了本能的反应,一脸酡红地随着公爹倒在了大床上。
  性器可不管你辈分乱不乱,紧窄的肉穴吞噬着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阳物,它们水乳交融在了一起,欢快地结合着,直到公爹颤抖着身体射出了男人火热的精液。后来的后来,和公爹生活在一起,相互间生理上的满足,更多的是一种寄托,一种爱的诠释,虽然愧对丈夫,可从另一个角度去看,这不也是完成了丈夫的嘱托,以这种形式尽孝报答他吗!
  多年之后的今天,回忆着曾经发生过的往事,离夏仍能在记忆里挖掘出来。尤其是公爹刚和自己接触时,那粗鲁凶猛的动作,每每都让自己飘飘欲仙,甚至当着醉酒的丈夫,让自己羞臊着达到了高潮。。。如今斯人已逝,缅怀着过往的点点滴滴,留在她心底的更多的还是心灵上的满足。。。
  想到父亲,离夏想让他的晚年像公爹一样精彩,这也是为何父亲提出再婚,她支持的心态。
  回忆着曾经的那些岁月,离夏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乏力,悄悄走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充足的日光照射下,离夏拉上了纱帘,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便躺倒在了大床上。。。
  离响睡了个香甜的午觉,从床上起来之后,见一旁的外孙仍在睡着,他打开房门从房间里轻轻走了出来,急切地想要知道,闺女到底有没有说服儿子。
  充足的眼光隔着玻璃照射进来,屋子里一片暖洋洋的,见客厅里空无一人,老离寻摸着走到了闺女的卧室门外,借着半掩着的房门,他把脑袋探了进去。
  不看还好,这一眼望去,顿时让老离呼吸一紧,眼珠子瞬时瞪大了起来。
  只见闺女平躺在大床上,呼吸均匀,显然是睡得正香。她外衫尽除,身体上几乎全裸,这倒无可厚非,在自己的卧室里睡觉休息,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可让老离魂不守舍的是,闺女腿上穿着的灰色丝袜在暗室里竟然透出了一层油腻腻的肉光,这简直是让人看了之后无比兴奋的事情。
  按理说,到了老离现在这岁数,应该是紧受本心,不受外物侵袭的年龄。可他毕竟是个男人,一个有着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对于美好的事物,他也喜欢欣赏,尤其是近在咫尺,让他有了得天独厚的机会可以尝试。
  离响双腿不受控制地迈出了步伐,随着房门的打开,离闺女的身体越来越近。。。


第06章
  搬到闺女家的这一段时间,虽然时间不长,但总不如在自己家中随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上午和张翠华见面,乃至中午吃了一顿便饭,让老离的心里燃起了一丝欲火出来,可当着闺女儿子的面,他也只能是趁着女儿不注意私底下动手动脚,不敢太过于表露出自己的急色。
  对于体验过夫妻生活的人来说,长期压抑性欲,这本身就是非常不可取的事情,但迫于环境,老离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可言。不过,他在答应闺女过来居住的时候,留了活口,说起了周末回家转转,总不能让老家空着,当然了,细节不可能跟女儿全部讲出。
  当他走进闺女的卧室后,被屋子里的旖旎风光深深吸引,确切地说,是被闺女的睡姿深深吸引。
  现如今,闺女已经人近中年,身体上散发出的那股熟女韵味,带着熟悉的媚香味道,在老离走进房间后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睡醒之后的脑子里依旧残存着酒的味道,混沌中香味被放大着,勾动起男人敏锐的神经元,让老离禁不住深深吸了一口。
  陶醉在异香之中,眼底尽收美色,虽然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身闺女,但这并不影响老离的欣赏,尤其闺女身上仅穿着一条超薄连裤袜,那样子,只要不是木头,谁能无动于衷呢!
  闺女平躺在大床上,睡梦中带着温柔和缱绻,就像小时候玩耍累了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样,特别的乖巧听话。如此熟悉的画面,对于老离来说,一年、两娘、五年十年,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有看到了。
  站在床脚,欣赏着几近赤裸的闺女,老离是一点回避的觉悟都没有。
  松软的大床上,一双柔润的脚丫被灰丝包裹着,透过丝袜,女儿花瓣一般的脚趾均匀地布在脚丫上面,暖玉样的脚丫光滑无比,看不出任何瑕疵,他真想上去闻闻味道,看看它们和曾经有什么区别。
  嘴里砸着滋味,老离的眼睛顺着闺女铅直的小腿看了起来,由于丝袜的衬托,让这两条曲线优美的小腿看起来更加笔直,在膝盖处微微荡起一层褶皱,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倒更加吸引人的眼球,让人们知道,女人的双腿上是穿着丝袜的。
  浑圆健美的大腿微微敞露着,就是因为丝袜的超薄超透,绷在大腿上,近距离的观看,丝袜的纹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丝袜的那种细腻柔滑感,彰显得淋漓尽致。
  好马配好鞍,丝袜再好,配在一双大象腿上,也失去了原有的味道,更不要说是欣赏了。
  离响的脸上带着微笑,慢悠悠地挪动着步子,终于走到了闺女的脚底下。
  由侧面观瞧变成正面直视,感觉味道又不一样。
  闺女颀长的双腿简直比例完美,结合身段去看,真的是添一分累赘,减一分鸡肋,恰到好处地显示了长腿,又衬托出女人的纤腰,让她的上身看起来更加丰满肥沃,此时的老离的心里都不得不在心里慨叹一番。
  对于老离来说,他并未急着去看闺女的胸乳,因为他透过闺女敞露着的大腿,看到了一样令他呼吸急促的物事。
  当老离把目光投向闺女下体时,在静寂的房间里,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心脏加速跳动的同时,断续而又颤抖的呼吸随着眼睛里出现的事物伴随而来。老离闭上了眼睛,缓缓抬起了头,试图让自己的心里安稳下来。
  心里做着思想斗争,虽然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生闺女,可她毕竟结婚生子,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当爹的去偷看闺女的裸体,于情于理说不过去。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闺女像极老伴年轻时的模样,让老离眼前出现了错觉。
  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老离咬了咬牙,心中不禁想到「闺女是我养大的,当爹的看看有什么不可,何况。。。」,眼睛一瞬间睁大,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老离把头低了下来,眼睛像不受控制一样,钻进了闺女的两腿间。
  浑圆的大腿中间,是一团黑乎乎的景象,被一线裆的丝袜紧紧包裹着,裤袜的裆线深深陷入闺女那肥腴而又隆起的肉馍上,无边的春色缭绕,被丝线分割出来的两片肥嫩的阴唇,如同穿花蝴蝶一样,随着闺女的呼吸仿佛在不停地翕合着、翩翩起舞。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老离往前探了探身体,当再次看到闺女肥沃的肉穴上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了。
  「夏夏没穿内裤」这是老离脑子里产生出的第一个念头,随着他的动作,在仔细观瞧之后,否定了第一个念头,他的脑子里便出现了第二个念头「不对,夏夏穿着呢,掩藏在肉穴里面的东西虽然看不到,可股沟里的上下显出的细带?难道说是那个什么丁字裤?」
  顺着肉穴上面的细带往上,是闺女高高隆起着的阴皋,上面被一簇乌黑浓密的体毛覆盖着,它们甚至顽皮地从灰丝里面钻了出来,弯曲的样子像是在向自己招手,空气里仿佛都带着一股淫靡味道,让老离的心里再次联想到自己的妻子。
  妻子在这个年纪也是这样肥腴丰满的,尤其是生过两个孩子之后,下身不但没有过多松弛,反而因为年龄的关系,更加熟肥饱满,每当自己把下身插进去后,总能被一团团柔软的颗粒紧紧包裹住,研磨着自己的龟头,别提多舒服了。
  如果不是记忆深刻,老离怎么想起曾经的美好生活,看着身前的女人,老离难免比较一番,品头论足之时,不禁疑惑起来,闺女是不是也和她妈妈一样?
  想到这里,老离不禁嫉妒起自己的姑爷。自打贴身的小棉袄出嫁之后,无数个夜晚不知被姑爷品味了多少次,女儿那么好,哎,嫉妒的同时,老离的心里还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只不过脑子里的想法瞬间就被眼前的景物所替代,让老离顾不得多想便再次观瞧了起来。
  「这颜色,到了岁数啦,真肥啊~」看着闺女下体鼓起来的刀切馒头,虽然它不再像处女那样嫩红一片,但依旧给老离一种白白净净的感觉,更因为闺女那成熟饱满如同初生麻雀的褐色的肉穴,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的熟韵味道,让老离的心里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透过飘窗上面的二道纱帘,把外面的眼光照射了进来,虽然此时的屋子里不是特别明亮,但这绝对不影响视线。
  安静的房间里,老离的喘息声渐渐浓重起来,他伸出了右手,一点点地朝着闺女肥隆的下体探去。即将触碰到哪令人激动无比的肉体上时,老离颤抖的大手甚至能感受到闺女的体位,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紧张地看了一眼闺女,见她依旧睡熟,老离的心里稍微踏实了些,随即手指便轻轻地抵在了闺女的两腿间。
  「啊~这么肥」高高隆起的肉穴带着温暖,混合着丝袜的紧致柔滑,极为弹性地通过指尖,把信息传递到了老离的脑海中,让他的脸颊几欲扭曲起来,下意识地再次触碰了一下,果然弹性十足啊。
  老离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下体并未因为年老而失去反应,在看到闺女的裸体时,就已经跃跃欲试,现在早已支起了帐篷,涨得老离很是难受辛苦。
  精神高度紧张之下,老离的脑袋上已经渗出了汗水,他偷瞧了一眼闺女,见闺女没有太大的反应,胆子也大了起来,顺着肥腻的肉穴把指尖陷入到了肉缝之中,感受着闺女饱满肥沃的身体,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刺激之下,老离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下体马眼上分泌出的润滑体液。
  这要是能够一亲芳泽,就像。。。或许是因为动作大了,闺女的双腿合拢了起来,幸好自己的动作迅速,这要是给闺女发现了,老离头上的冷汗又多了一层。
  「哎,偷窥闺女的身体,真不应该啊」被闺女影响了进程,老离的心里难免产生出自责和愧疚,老脸上火辣辣的,七上八下的心里游离不定起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对闺女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太混蛋了」暗骂了自己一声之后,老离打算撤身离开,可放下扫帚,还有笤帚,闺女裸露在外的上身就在刚才明晃晃地颤动着,这极具刺激感官的一幕让老离又犹豫起来。
  老离承认,闺女的乳房比老伴年轻时还要肥硕,别看她是平躺在大床上,可壮观的乳房并未失色半分,依旧傲娇地挺动着,两个奶头撇着八字怒放在乳峰之上,像荡悠在池水中的睡莲,无处不在的肉欲风情让人禁不住垂涎三尺,心里麻痒痒的。
  怒挺的深肉色奶头,形同桑葚,白嫩肥熟中透着喜悦,让老离的理智再一次被欲望冲散,他告诫着自己「我只摸一摸,就一下」,随后挪动着身子,挺着啷当着的下体,转到了床铺的另一头,伸出颤颤巍巍的大手,眼睛盯着闺女的眼睛,悄无声息地把手压了过去。
  触感柔软而又不失弹性,在碰到闺女的奶头时,老离看到闺女的眼睛噏动了一下,翘挺的琼鼻都轻微地动了动,这个时候,他应该迅速撤离,可老离并没有那样做。忘乎所以之下,他竟伸出了双手,一边一个抓向了闺女的乳房,深深陶醉在闺女的软玉温香里。。。
  「嗯~」哼了一声,离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灰蒙蒙一片,一道身影遮在身前,一刹那的恍惚,她误以为是公爹,还差点呼唤出公爹名字。当眼前清晰之后,这才发现,原来是父亲。
  心里一紧,迷糊着的眼睛渐渐清澈起来,意识也由初醒时的迷糊变得清楚了,幸好没有喊出公爹的名字,离夏拍了拍自己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就看父亲委身坐在自己的身旁,说话期期艾艾,那样子准是想从自己的嘴里探听小勇的意思。坐起了身子,离夏并未遮掩自己的赤身裸体,见父亲有些吞吞吐吐,她笑着说道「着急了?」
  见父亲一脸急躁的样子,离夏盘身靠在父亲身边,挽着父亲的胳膊揶揄道「爸,你给我挠挠后背,我就告诉你情况!」
  胳膊触碰到闺女肥颤颤的奶子,老离稳了稳心神,刚才幸好他的动作迅速,这要是被闺女看到自己对她动手动脚的,得怎么看自己啊,就说闺女喜欢跟自己撒娇,可当父亲的总不能没有形象吧。
  心里处于反复矛盾之中,当听到闺女嘲笑自己时,老离的潜意识告诉自己「应该成了吧」,但他不敢肯定,见闺女已经转过身体,于是他侧转着身体,把手搭在了闺女的后背上,干咽着问道「小勇怎么说?你快跟爸说说啊!」
  「我后背痒啊,爸,您别尽顾着自己的事情,嘻嘻~您倒是动动啊!」回眸扫视着父亲,见父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后背,离夏娇嗔着冲父亲扭动起身子,让他给自己挠挠痒。
  虽然年岁大了,可体会也深了。自打公爹走后,亲情的分量在离夏的心里越发浓重,让她也越发珍惜眼前的一切。这种感觉,让她找到了儿时的快乐,像小时候依偎在父亲身边一样,体会着生她养她的男人带给她的快乐,虽然父亲老了,但浓情依旧,血脉相连的感觉在心里落地生根,永远无法消散。
  身后的男人要给自己找个后妈,其实离夏的心里是带着酸楚的,但她不像兄弟那样上来就急于阻止,她爱父亲和母亲,为了父亲的幸福,她虽然心里不愿,但并不想父亲郁郁寡欢,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拆散了这段姻缘,让父亲再度愁眉苦脸,对他的打击得多大啊,那也不是自己想要看的。
  在睡醒之后,让父亲给自己轻轻抚弄着后背,这是多么享受的事情,离夏心里暖洋洋的同时,惬意显现在俏脸上,臻首都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晃动起来。
  见闺女久久没有回答自己,老离初始还算沉稳,对着闺女光滑如玉的后背一下下地挠着,后来见闺女似乎已经沉醉在自己的动作中,便忍不住再次问了一句「小勇啥意思啊?」
  就听闺女鼻子里发出了「嗯~」的一声,挺享受的样子。都火烧眉毛了,闺女还这样沉稳,掌心里的宝贝是打不得骂不得的,但老离另有办法解决,挠着挠着,他便把手伸进了闺女的腋窝。
  「嘻嘻~别挠那里啊」离夏回身冲着父亲媚笑着,却浑然忘记自己几近赤身裸体的身子。
  扭转的过程里,翘挺的乳房颤巍巍地移动到了父亲的指尖上,继而连乳头都碰到了父亲的手掌上。
  敏感的乳头经过触碰,麻酥酥的感觉遍布全身,让离夏都禁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彩霞也在这时悄然爬上了她那满月一般的脸颊上。
  见父亲一脸惊讶,不好意思把父亲的手打开,离夏有些哭笑不得,嘴里娇嗔道「爸~您就对闺女那么没自信吗?」
  父亲这个样子,就和当初公爹差不多,看来,他确实是想女人了。离夏也不知道自己支持父亲再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有一点,只要父亲心里认可,她这个当闺女的绝对不会反对。
  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搭在闺女的乳房上,离响的老脸一红,急忙缩了回去,当爹的跑到闺女房间问话,摸奶子算怎么回事?这要是被外孙看到,再传到姑爷的耳朵里,就算是自己着急再婚,那自己也是百口难辩啊。
  摸闺女的奶子,幸好她并未在意自己的举动,算是给自己留了情面,不然的话,就算是亲生骨肉,那也是好说不好听啊。
  当老离起身准备离开之时,身后传来了闺女再次肯定的答复「您放心吧,小勇不反对」。八九不离十的事情经过闺女的再次诉说,让老离的心一下就亮堂起来,他转过了身子,似乎不敢相信,嘴里喃喃道「小勇不反对?」
  离夏戴好了胸罩,挪身下床正准备穿上连身裙子,抬眼便看到了父亲,同时也注意到了父亲裤裆高高支起的帐篷。
  男人的生理反应那么明显,尤其是父亲勃起之后的样子,让离夏看了之后,是又羞又喜。害羞是因为男女共处一室,就算父亲是无心的,可他对着闺女摆出了一个这样的造型,谁的心里能够泰然处之呢!欢喜是因为父亲表现出来的样子,连他起了生理反应,这不正好从侧面说明了自己的身材诱人吗!
  娇羞地冲着父亲点了点头,拿起衣服的同时,离夏还不忘扫视着父亲,见他原本憨憨的脸颊上秀出的那道尴尬模样,
  女人的心里不是男人能够理解的,当老离看到闺女一脸羞涩的样子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丑态。紧张中原本消弭了的情欲,竟然随着女儿的羞涩让老离的下体忍不住脉动起来,竟隐隐有些收发不住,随后见闺女忽闪着大眼羞媚地看向自己,他把双手放在身下快速遮掩着,掩着身子脸上带着尴尬,老离狼狈而迅速地走出闺女的房间。
  见父亲慈祥的脸上带着的那种尴尬滑稽,这样的日子似乎已经有十多年没有看到过了。尤其是他那下体微微弹动的样子,虽然父亲迅速遮掩起来,但还是被离夏捕捉到了一丝痕迹,直到父亲离开房间。
  整理着身上的裙子,离夏满月一般的脸蛋上再次浮现出一抹娇羞,抿嘴轻笑的样子,妩媚十足。


第07章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的性欲憋了那么久,不是看到了闺女几近裸体的身子,老离何至于在来到闺女卧室房门外看到闺女的裸体而魂不守舍,进而控制不住情欲,做出了那些出格的事情,而最终导致他勃起下身狼狈地从闺女的卧室里跑出来。
  去闺女的房间体验偷一般的感觉,几乎被抓了个现行,当他坐回客厅的沙发上时,老离的心口上突突地狂跳不止,何止是心脏狂跳,脸上也是憋得火辣辣的,口干舌燥之下,让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到了这般时候,怪也只能怪自己一时糊涂,看了不该看的,摸了不该摸的,更令老离苦闷不堪的是,他那丢人的样子全被闺女看到了,哎,这叫什么事啊!
  老离不时地用眼角瞟着闺女的房间,耳朵里极为清晰地听到了闺女在卧室里整理着床铺,这种日常生活中的琐事,以往倒没有过多留意,可在今天,他的耳朵却特别灵敏,哪怕是窸窸窣窣的小动静,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如坐针毡般,感到特别荒唐。
  其实这种情况大多数人都有体会,尤其是犯错的时候,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绷紧了,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胆战心惊,乃至于越是害怕,越是不敢面对事实,越是不敢面对事实,就越是提心吊胆。
  如果单纯去看老离勃起的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前提是,他在闺女休息时,是主动上前动手动脚的,这且不说,给闺女挠痒痒的时候,更是当着闺女清醒的面,引发出实打实的触碰闺女的胸乳,虽说当时他并非故意,可这种连锁反应毕竟前因连着后果,才让他丑态百出,你说他事后回避起来,脑子里冷静了,心里能平静吗!
  一时之间,老离是看哪哪别扭,看哪哪心烦,一度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可耻害臊,坐在沙发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颠来颠去的样子着实滑稽可笑。
  闺女脚上穿着的凉拖在每一次移动时发出的柔和声音,虽然细小,但还是牵动着老离那颗慌乱而又躁动的神经,让他在掏烟点火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过程里,都闹了个颤颤巍巍,直到把烟儿吸到嘴里,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绪。
  这怨谁啊?还不都是自己为老不尊闹的,老离苦笑了一声,脑子里随即又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片段,浑身打了个哆嗦,这回连在沙发上都坐不住了,干脆起身,趁着闺女没出房间,他索性跑到了卫生间里,关起门来。
  把床铺整理了一番,离夏从卧室里走出来,发现父亲没在客厅,刚才她在出来时,曾听到一声关门声,心里倒也未做多想,毕竟是在自己家中,统共就父亲和儿子在家,她怀疑什么呢!不过,未见儿子出现,离夏的脑子里一寻思,再结合客厅里关闭着的卫生间,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父亲还不好意思了呢」离夏心道,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眼前一晃,脑子里再现那个离她远去的身影。
  人都是有感情的,和公爹一朝一夕的相处,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陪伴,儿子如今都长成到八九岁的年纪了,过往云烟萦绕心田那绝不是一下子能忘记的。这话其实已经深埋在离夏的心里了,让她看透了人情事态,坦然面对着,就算是面对丈夫,她也能在心底里安慰自己「这么多年来,床上床下、家里家外,我对得起他,我也对得起你」。
  作为留守在家的女人,离夏是坚强的,可这份坚强却又是充满辛酸和无奈的。别人眼里羡慕的她,其实内心很脆弱,真的是很脆弱。
  稍一愣神,就牵扯出这么多曾经过往发生的千丝万缕,如今已经走出了悲伤,换句话说,没委屈公爹,该给他吃的都吃了,该给他喝的也都喝了,还有什么遗憾的呢!如今的离夏已经心性坦然了下来,那些美好的回忆,都装在盒子里,藏在了心底深处,这或许就是人生旅途中的一道亮彩,唯有亲身经历,才能深切体会到个中滋味。
  回到现实生活,父亲就在身边,要说对父亲再婚没看法,离夏自己都不信,基于公爹的情况,为了不留遗憾,她还是希望父亲能够获得幸福,除了儿女孝敬之外,更多的是来自于夫妻间的。
  刚才和父亲的一番亲昵动作,说来也是由来已久的事情,这要是信捯饬的话,可得从在家当姑娘时算起呢,那可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女孩和父亲亲,那是天性,到哪都说得出口。刚才在卧室里,和父亲说说笑笑让离夏找到了久违的快乐,隐约还带着一丝甜蜜感。
  这种被幸福包围着的感觉,多么熟悉而又陌生。丈夫久不在畔,情感倾诉的对象也无,心在一点点封闭,渐渐陌生很难持久体会到那燃烧时的激情,就算来临,也如同梦境,让人不敢相信。漆黑的夜晚,萤火的光亮虽然渺小,初始时让人感觉不到什么,可萦绕在身边,让人看到了希望,尤其是在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里,给家充满了生机,让人眼前一亮。
  当离夏的目光再次投向紧闭着的卫生间时,脸上莫名其妙地浮起了两朵艳丽的彩霞,那熟韵的风采,在这午后的房间里,竟不逊色外面那和煦的阳光,舒心暖和,透着明艳。
  「该叫儿子起床了,睡了那么长的时间,都睡成了小迷糊了」离夏心里嘀咕着,拧开了父亲的卧室房门,还真跟她猜测的那样,屋子里只剩下熟睡中的儿子。离夏笑了笑,岁数一大,现如今的老爹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伸手探到儿子的脖颈下,把他从床上搂了起来,只见儿子闭着眼睛,嘴里迷迷糊糊地说道「要吃饭吗?」随后便扎在了自己的怀里。看来他真的是睡迷糊了,离夏脸上带着关爱,搂紧了儿子的身子。见儿子睡不醒的样子,她在儿子那光滑红润的脸蛋上深情地亲吻了一口,随后轻缓地晃悠着儿子的身体,爱怜地说道「睡迷糊啦~」。
  把儿子叫醒,无非也是让儿子做那开路先锋,父亲不是躲在厕所里吗,总不能不出来见人吧,让儿子过去探探,省得父亲抹不开面子。心里暗笑,离夏便不着痕迹地说了一句「去厕所方便方便,叫你姥爷不要抽那么多烟」,随后便整理起床铺上的被子。
  诚诚揉着眼睛,听到妈妈吩咐,一看时间,都已经四点多了,他穿着拖鞋走到了外面的厕所旁,拉了一下门把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马桶上抽烟的姥爷。
  「姥爷,您少抽点烟,吃点水果不是挺好的吗!」诚诚对着姥爷说了那么一句,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诚诚还以为是自己睡后残留在脸上的痕迹太过于明显,他正准备清洗一下,就听姥爷含糊地答应了一声。
  诚诚毕竟还是个孩子,何况他也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作为一个传话的人,完成了妈妈交代的任务就OK了,至于姥爷抽烟的事情,在他看来,和爷爷活着时一样,都是那种抽烟喝酒的人,连爸爸都是,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看外孙的样子,一脸潮红,明显是刚睡醒的样子,肯定是闺女把他叫醒的,不知道这是不是闺女的安排,让他来厕所里看看自己。。。想那么多干嘛啊,依旧是做了,闺女都不说自己什么,自己躲在厕所里瞎嘀咕什么。
  老离的心里转悠着,对着几乎燃尽的香烟猛吸了一口,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随后起身走进了客厅。
  总不能来回来去地纠结那个事,放下心理包袱,老离的脑子便又想到了自己的事情。儿子和闺女已经看到了张翠华,虽说她只把儿子带过来,也就是等她闺女抽出时间再一起见个面,大家相互认识一下,这结婚的事情是不是也就差不多了。
  脑子里琢磨着结婚的事,这岁数了,不需要闹那么大动静,也不用铺张浪费大摆筵席,只把双方的儿女叫到一起,举行个简单的仪式,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结合着周边那些二婚、三婚的老人,有的甚至连证都没领,直接搬到一起居住生活,谁没事还出来查你有没有结婚证,吃饱了撑的不是。。。
  见父亲坐在沙发上,两眼苶呆呆的,离夏以为父亲心里还在纠结刚才的事情,虽说一切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生出来的,是不是玩笑开大了?离夏心里琢磨着,不应该啊,父亲不是这样的人。悄悄走到父亲身边,拉起了父亲的手问道「又想什么呢?」
  耳边传来了女人细腻温婉的声音,老离定了定神,侧头瞧着闺女,自己的左手被她那双柔软细滑的小手合在掌心里,透着温暖。
  略带尴尬地看着闺女,见她眼中一片清澈,更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老离心里自责的同时,苦笑道「难为你了。」
  也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具体指的是什么,恐怕老离自己都说不清楚。离夏见父亲还有些放不开,虽然自己快四十岁了,可在父亲面前,自己仿佛永远是个孩子,怕父亲误解,离夏收敛起自己顽皮的性子,正色道「看您说的,别的事情就不用您操心了,关于日子的事儿,您看看,选一个合适的日子,咱们再打扮打扮,漂漂亮亮的,不能太寒酸了。」
  老离摇了摇头,他这样一个二婚的人,这个岁数还讲究个啥呢,更不要说四处宣扬了。最好能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我也知道,二婚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顶着的压力挺大,不打算通告亲戚,省得又惹来闲事闲非的话」。
  虽然现在已经很开放了,并且媒体经常报道老年人的再婚问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轮到自己身上,难免被人说三道四,甚至会被扣个老不休的帽子,这年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还不如低调行事,将来也好说辞。
  倒不是老离打退堂鼓,众口铄金,毕竟他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凡是那样的话,跟戳脊梁骨有什么分别呢,就算自己的心再大,可还要顾及儿子和闺女的情绪,虽然他们不反对,但这不代表心里没想法。
  「瞅您说的,这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别人的嘴能当饭吃吗?怕什么?您又不和他们过日子,还管那么多干什么,都这个岁数了,您也该为自己想想了。。。小勇的事您不用担心,他那是放不下心里包袱,我让他回去琢磨琢磨,别总活在过去,至于秀环就更不用担心了,她比小勇明白事理。。。您的朋友和那些左邻右舍不通知一下吗?我大姨家也不通知吗?」离夏挽着父亲的手,给他打气做着思想工作,其实,说来说去,父亲最在意的还是儿子这一关,怕小勇成天摆个脸子。
  「我不想弄多大动静,也不想大操大办,知近的念叨一声就不通知外人了吧。。。咱们在一起吃个便饭,也就成了。」
  「只要您高兴就行,不觉得委屈,就都听您的。回头我给民政局的朋友打个电话,您去补办个证件。。。瞅您美的。」
  老离欣慰地看着闺女,经她这么一说,心里的顾虑算是彻底没了。大半截入了黄土的人,再婚之后跟老伴一起生活,不给儿女增添负担,能不让儿女闹得生分,就尽量维护着吧!也只能这样子,对于他来说,还有别的选择吗?显然是没有了。
  这一天对于离响来说,可谓是跌宕起伏,够他喝一壶的了,当他从闺女嘴中得到确认肯定之后,心里算是真真正正、彻彻底底轻松了下来。这一刻的来临,还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历经老伴瘫痪在床直至去世,这三年多来,离响整个人可谓是心力交瘁,人都显得苍老了许多,如今得以最终解脱,自是看哪哪舒服了。
  禁不住把闺女搂在怀里,老离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喜悦了,脸上带着笑容,嘴里念叨叨地笑道「还是闺女贴心,还是我的夏夏疼我。」这样子就跟曾经他喝多了时被老伴吓唬,给闺女打电话一样。
  诚诚正在小卧室里玩着平板,听到客厅里的姥爷提高了声调,来到卧室门口张望着,见姥爷把妈妈搂在怀里,禁不住问道「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啊!」
  听见身侧传来的儿子的问话声,离夏挣扎着从父亲的怀里坐正了身子,她转头冲着儿子笑道「你姥爷说晚上带着咱们娘俩去吃饭啊,呵呵~」
  听到妈妈解释,诚诚开心地问道「去哪里吃?」,随后不等妈妈和姥爷说话,便叫嚷了起来「好啊~我要吃鹅肝,我还要吃鱼子酱。」
  瞅着诚诚眉开眼笑的样子,离夏和父亲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容里,浓情无限。。。
  幸福花都外面新开了一家西餐厅,前一段时间,离夏曾经带着儿子来过这里。最繁华的地段,有这样一家上档次的西餐厅,享受一下里面的服务也是好的。
  很多时候,换换口味不见得是坏事,何况今天父亲的心情挺好,借此庆祝一下,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点餐时,服务生特别热情,早被诚诚手舞足蹈的样子所吸引,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近前,朝着这一家三口客气地介绍着,临了还不忘提醒,建议离夏点个情侣套餐。
  毕竟离夏成熟丰韵,一颦一笑间透露出来的母性气息让人心生亲近感,而离响虽然上了年纪,可他并不显老,完全是一副中年大叔的模样,外带上诚诚这个半大孩子,任谁也会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三口,这就不能怪罪那个年轻的服务生了。
  听到建议,老离的脸上显出了怪怪的模样,他拿眼一扫闺女,虽然笑容展展,可脸蛋上却飘飞起一层荡人的红晕,俊俏模样仿佛年轻时的老伴再生,让老离的心里在那么一瞬间都感到了怪异。更令人感到难以平静的是,诚诚在服务员走后,居然随心所欲地念叨了两句情侣餐,让离响的心里再次潮动了起来。
  优雅的环境下,离响头一次品尝西餐,且不说闹了笑话,在闺女反复指导下,他的心里甚至升起了一股做贼心虚感,虽然什么也没做,可就是心里带着这股念头,恨不能及早离开这里方才踏实。
  直到最后起身离座,老离和闺女分作两旁牵着诚诚的小手,老离的脚底下如同踩了棉花,飘飘忽忽地让他忘记了还要去广场凑凑热闹,看看张翠华到底有没有在那跳舞,可谓是心猿意马,心里没着没落的。回到家中,老离这才想起,坐在沙发上,他拿起了手机,看着上面张翠华的电话号码,寻思起来。
  离夏早已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家居睡裙,从卧室走出来后见父亲魂不守舍的样子,尤其手里拿着手机摆来摆去。
  「一会儿洗个澡,再给我张姨打个电话,两人商量商量,看您这不踏实的样子,心里早就长草了」摇了摇头,离夏陪坐在父亲身旁。
  婚姻大事牵扯进来,到了晚年更是特别在意,但凡是提出这个想法的,谁的心里不隔着事啊。老离看了一眼女儿,轻轻地笑了,为闺女能够理解自己感到心里总是暖暖的,他刚一放下手机,就听闺女柔声冲着自己说道「您怎么感谢我啊?」
  老离一愣,就见闺女斜靠着躺在沙发上,那慵懒的模样让人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怜爱之情,根本没有过多思考,老离挪动着身子,就把闺女的双脚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带着一丝宠溺,给她捏了起来。
  闺女那双混合着皮革香味的嫩足捧在自己的掌心里,丝滑无比间的莹莹亮亮,在灯光的照射之下,如同反光的湖水被投进一颗石子,荡漾开来,潋滟起一道道波纹,让老离刚刚恢复平静的心再起波澜,他低头注视着手中闺女肉呼呼的脚丫,同时深吸了一口空气里散发出来的媚香,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加速了流动,全部不听使唤地涌向了手背之下的那个地方。


第08章
有不少朋友给我发来私信,要求先睹为快,说来惭愧啊,姇这篇小短文我真的是没有存稿,这几天也是因为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才赶出来这前前后后的两章,就拿这第八章来说,本来是要把「爱是你我」这首歌写出来的,直到最后才发现,歌没写进去,可这章已经完结了,惭愧惭愧。
  周末来临,给大家送上一段小小的快乐,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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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闺女的脚丫架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因为双手垫背,才没有彻底暴露出自己勃起后的丑态。
  对于品尝西餐之后的老离来说,虽然感觉红酒的味道不如白酒来的舒服、有劲儿,可酒后的滋味,你让他单独面对闺女的肉丝美腿,本就心旌摇曳,又岂能在按摩过程里没有感觉!
  虽说身体倾斜微微避让着,可乱性的节奏在忍耐中扰得老离心里麻痒痒的,让他的脑子一时一个变化,收发不住了。
  一会儿自责,心里暗骂自己龌龊,不为人父;一会儿又双眼精炯,盯着闺女的身体看来看去。尤其鼻孔间不断飘散着闺女双腿的体香味道,纷纷扰扰之下,困扰着老离,让他很是揪心。
  这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心里产生出各种错觉,尤其是处于酒后朦胧中的状态。
  欲望在酒精挥发之下,理智的神经元早已不再平稳,一切渐渐归于本我。
  老离似乎也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窘境,潜意识下明知自己勃起之后很不舒服,可偏偏对着闺女的嫩足把玩不断,或许是闺女穿着的睡衣非常薄透,或许是她腿上的肉色丝袜实在太过于招摇,隐隐约约伴随肉光潋滟出的明艳色泽不断闪耀,总是不断吸引着老离的眼球,让他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去摸、去瞧。
  明知飞蛾扑火,却义无反顾,这实在已经算是在玩火了,只不过老离酒酣过后,色胆包天,壮了他的怂人蛋,让他在纠结中不忍并且不愿松手,越是这种心态,带着及其强烈的压抑感,偏生而出的兴奋度就越发强烈。
  迷惑了的心境下,眼神便特别发贼,闺女不光是腿上的丝袜诱人,她所穿着的薄纱睡衣更是引人一片遐想。吱吱吱,老离心里咂摸着滋味,隔着睡衣便能看到闺女那撇着八字的丰肥硕乳,好馋人啊!
  闺女的这对豪乳,自己是摸过的,肥腻之中极为压手,不光是没有下垂,反倒因为岁数的原因更为硕大壮观了,让老离心中不免产生出一丝嫉妒「都让我这姑爷摸遍了,这,这未免也太幸福了吧~哎!」
  男人的目光在注视着女人身体时,无非也就是那么几点。有人喜欢看腿、有人喜欢看胸、还有人喜欢看女人的脸蛋,芸芸众生下的姿态万千,他们各自找寻着自己心中的点,在窥淫之下,获取那种视觉带给他们的快感刺激,随后便开始意淫起来。
  两面性的心里左右着老离,这或许就是人的本性,徘徊在这光明和黑暗之中,心里的变化也是不断徘徊在反复之间,当天平一头的砝码压过了另一头时,便渐渐倾斜,在吃不到葡萄时,带着无比羡慕,心里酸溜溜的,就更控制不住眼球的错动了,简直就是哪里有特色,老离他就非要一睹为快不可。
  扫来扫去,当老离看到闺女躺在沙发上的那一脸舒醉时,不禁再次品头论足起来。不要说闺女喝了红酒,就算是一口不沾,她那满月上的晕红也是让人看得心醉。
  身体放松后的离夏翕合着眼睛躺在沙发上,让父亲给自己按摩双腿,嘿!这算是跟他邀功求奖励吗?同样是喝了红酒,熏醉感使得离夏浑身软绵绵的,特想让父亲给自己按摩按摩。。。在按摩中,让她回味起当年没结婚时的感觉,尤其是扎在爸爸身边撒娇,就是喜欢这个样子,飘飘忽忽的感觉真好。
  不都说闺女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吗!爱不够的。这是前一世情爱缠绵的再续,就算是喝了孟婆茶,在今生延续下来,依然要宠溺着她、纵容着她、偏袒着她,直到她找到了新的归宿,也不愿她受到丁点委屈,继续心疼她、怜惜她、牵挂她,直到走到人生的终点,再也无能为力。这或许就是父爱,无私中不讲道理,正因为他是发自内心,所以就算是再暧昧,那也是爱的体现。
  情,在这明亮的客厅里演绎着,就像这五月的风,吹在脸上,心也跟着荡漾起来。。。
  老离把眼偷瞧着闺女醉眼迷离的样子,见她一脸惬意,早已踮起脚尖、翘起自己的左腿把闺女的双腿架在上面,以这种方式缓解自己裤裆里的肿胀。随后老离的双手不疾不徐地顺着闺女的脚丫轻轻揉动起来,从闺女圆润的脚趾头开始,慢慢地一直揉到她那细滑的脚心,一边体会着肉色丝袜的爽滑,一边品味着闺女的一双暖玉,可谓是过足了手瘾。
  呼吸的不均匀,完全可以解释成酒后的自然反应,毕竟闺女的胸口也在不断起伏,想来自己嘴边呼吸的急促,恐怕闺女也不会想到别的什么方面吧!
  这段过程,老离在没人打扰之下看似漫不经心地推动着自己的双手,实际上心里早就荒草丛生了,在他看来,如果闺女真要是入睡的话,那样就能再次体验一把下午的心跳感觉了,可惜,闺女只是假寐,他还真不敢太过于放肆。
  说来好笑,老离的这种心态完全就是在体验着偷的感觉:神经绷紧、两眼游离、身体紧张颤抖、呼吸紊乱。或许老离只是个初哥,还没达到更高的层次,不能做到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相比较来说,他能释放出自己的情欲,哪怕是一丁点,虽说他没有意识到,其实这已经是突破自我了。
  闺女那双笔直的小腿极为修长,腿肚多肉而又极为弹丰,在超薄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油腻腻的极为炫亮,这且不说,小腿和浑圆饱满的大腿之间形成的曲线,真的是让老离这个当爹的看着都不想错开眼珠了,可见这两条玉柱的颀长和匀称,岂能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健美就能表现出来的。
  欲盖弥彰的纱衣,刺激挑逗着老离身体里那不安分的情欲,当他看到闺女两腿间隆起的那一团肥腴之物时,羞喜之下,脑子里便再度闪现出下午抚摸触碰闺女肉体时的情景来「闺女像极了老伴,想当年,老伴可是随我予取予求的,这岁数的滋味别提多滋补身体了,尤其是放进去之后,嘿嘿~简直要了我的命啊。。。」
  脑子里幻想的同时,老离越发感觉浑身燥热难当,裤裆里的阳具也早就等待不及,甚至是溢出了男人润滑的体液,滑溜溜地隔着包皮,让他感到糟糕透顶,偏偏还要忍耐着左腿上的酸麻,继续沉浸在意淫之中。。。
  就在老离魂不守舍胡思乱想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呼唤「姥爷,妈妈是睡着了吗?」,冷不防之下,外孙的声音犹如惊雷,让老离心里一颤的同时,这下可好,他垫高的左腿一下子就落到了地板上,因其双手正在抚摸揉推着女儿的小腿腿面,那柔软丰弹的腿肚仿佛长了眼睛,刮着老离勃起的阴茎实实在在地擦着他的小腹落到了他的大腿上,让老离不得不弯腰锁紧后背,急切间,赶忙把自己的左腿盘到了右腿之上,左腿瞬间的酸麻感和阳具的压迫感让老离的嘴里直打吸溜。
  离夏脑子里的意识有些模糊,她正享受着父亲的按摩。这种感觉好熟悉、好温馨,痒痒的脚心不断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她的人本来就有些慵懒,耳边忽然传来儿子的声音,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双腿经过父亲这么一落,只感觉自己右腿碰到了什么物体,还把它硬生生砸到了父亲的双腿上,落下又抬起的过程在自己清醒过后,让离夏一刹那就明白了过来,原本熏醉的脸蛋上变得更为酡红了。
  来不及过多思考,离夏赶忙收回了双腿,坐正身体睨着眼前的儿子问道「怎么了?」
  「妈妈,我要洗澡,嘻嘻~你给我洗吧」诚诚脆生生地说道,这吃过西餐满足了他的口腹之欲之后,在卧室里玩耍了一阵游戏,诚诚心里盘算着想在洗过身体之后再痛痛快快玩耍一番,所以就想到了妈妈,想让妈妈跟自己一块洗澡。
  看了看一旁转动着的钟表,时间显示才八点多,离夏看着儿子一脸兴奋的样子,早就猜出了儿子的心里,随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嗯~让你姥爷先洗吧,回头妈妈再跟你一块洗。」离夏穿好了拖鞋,站起身子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回头时,正瞥见父亲贼忒兮兮的样子,她娇嗔着「爸~您是不是忘记给张姨去个电话了?」
  老离偷瞧的动作被闺女发现之后,他嘿然一笑,随即拍着脑袋说道「看我这脑子啊,对对对,是得给你张姨去个电话了,合计合计婚事,呵呵~」。老离打着马虎眼,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不光是心虚愧疚,腿上的酸麻也不允许他动作一二。
  离夏推了推儿子的身体,轻柔地对他说道「宝贝儿,你先回房玩一会儿吧,到时候妈妈喊你」,见父亲揉动着左腿,离夏噗嗤笑了起来「我给您放水去,泡个澡轻松一下,别让自己总压抑着」说完,她扭摆着曼妙的身子款款走向浴室。
  按动调节开关之后,水流便缓缓流进了浴池,看着浴池中的清澈水波,离夏的心里琢磨起来「应该让父亲早点结束单身生活了,总一个人生活,不上不下的滋味不好过啊,长久下来,还不把他憋坏了」,琢磨父亲的私生活,毕竟有些唐突,但作为过来人,又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不替他考虑生活,还指望兄弟啊,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
  小勇从姐姐家出来之后,心里烦躁无比,打了车直奔乡下而去,给池塘打氧时,左右琢磨着父亲再婚的事,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妈妈,他越想越心酸,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坐在看守鱼塘的小房子里,眼角竟湿润了起来。
  小勇的心酸自是因为父亲的再婚问题让他想到了故去的母亲,他伤心了一会儿,心里多少好受一些,便点了一根香烟,不断安慰自己「姐姐说的情况也对,为了爸爸操心费力,姐夫又不在她的身边,其实她也挺苦的,妈妈要是活着的话。。。」,抽了三两口烟,小勇便觉得嘴里不是味道,索性扔掉了烟头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之间,又愤愤道「姐姐明知不行,为何还要支持爸爸再婚呢?爸爸怎么就被那个骚狐狸给迷住了呢,也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辗转反侧在闷热的小屋子里,小勇无奈地叹着气,最后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这性子也是够谁一呛啊!
  小勇心里的不满自然随着回家把情绪带到了饭桌上,在酒后更是难掩心中的郁闷,唉声叹气起来。见小勇一脸不悦的样子,陈占英自是询问一番,当得知亲家再婚这个消息,虽说不知道具体日子,倒是比小勇看得透彻,想当初他还鼓励老哥魏喜再婚呢,对于亲家老离的情况,他更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理了理来龙去脉,嘲讽着、笑骂着就把话说了出来。
  「我说小勇啊,你这平时嘻嘻哈哈惯了,怎么比我这老脑筋还不开窍,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思想,不是爸说你,你自己当爹之后玩心还那么大,就不顾别人的感受了?他伺候你妈两年多,容易吗?呵呵,你这混小子。」
  「爸,瞅您说的,我就是看那个骚狐狸不顺眼,也没说别的什么啊」小勇本来是挺郁闷的,被丈人这么一说,等同于重复了姐姐之前所说的话,这阵营搞的,他倒成了孤家寡人了。在被训斥的过程里,小勇不时把目光巡视到了妻子身上,希望能够听到一丝安慰自己的说辞,只不过他的表情颇为滑稽,歪着个脖子,眼睛扫来扫去的。
  见父亲数落丈夫时那拨浪鼓似地摇着脑袋的样子,而丈夫又是一副不着调的模样,一旁的秀环和母亲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娘俩咬着耳朵说道「这爷俩,真是一对活宝啊!」
  「呵呵,看看你这臭脸子,你姐当初抽空跑来跑去地替你爸分担压力伺候着你妈,你怎么不说好了呢,现在倒埋怨起她了,谁都没资格说她,你就更没资格说了。」陈占英冷眼旁观,过往的生活历历在目,更何况他嘴里说的都是实情,加上他本身也是活了一把年纪,自然是站在亲家的立场上考虑事情了。
  秀环向父亲使了个眼色,站在自己的角度劝解开导着丈夫。。。身为儿媳妇,秀环回想着曾经跟公婆一起生活的日子,公婆对自己身上的体贴、照顾、宽容,可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回报。
  反观自己和丈夫,那段期间虽然心里也搁着婆婆的身体安康问题,可毕竟体会不深,更没有像大姑子那样以身作则,抽出时间就跑来伺候病床上的婆婆。自从自己当了母亲之后,秀环对于父母的养育之恩可谓是体悟深刻,再不似两口之家时那样毫无牵挂了。
  理解过后,秀环自然明白大姑子的用心良苦,儿女再如何体贴,终归是忙忙碌碌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哪如老伴陪在身边心里踏实,就算这个老伴是半路出家,那也是老伴啊!把这道理掰开揉碎讲给丈夫,也算是在心中告诫自己,顺者为孝,一家人和和睦睦比什么都好。。。
  老离赤身裸体躺在了泡池里,浸泡在热水中的他,倚着身后的靠背,细皮嫩肉的身体并不松弛。泡了大约二十分钟,放松下来的身体上的皮肤呼吸松爽,连下体的卵蛋都嘟噜成了一片,黑丢丢的阳具软趴趴地耷拉在两腿间,虽然疲软但个头还挺肥硕。
  就在老离起身走出泡池还未来得及擦拭身体时,卫生间的房门便被打开了,只见闺女手中端着一套清洗过的浴巾走了进来。
  老离赤身裸体光着个腚,在这盥洗室的灯光的照耀下,黑不溜秋的阳具和光滑白腻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差之下,身体越发白皙,阳具越发黑肥。
  天哪!自己的丑态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女儿看见啊,老离忙着用手遮掩自己的下体,慌乱中就被闺女用浴袍围住了身子。
  「把头发擦干净,要不要吹吹风呢?」经常陪伴儿子洗澡,对于父亲的赤身裸体,作为一个过来人,离夏自然也是见怪不怪,嘱托着父亲的同时,因为裙摆有些拖曳,离夏伸手在腰间把裙摆打了个结,便弯腰清理起泡池。
  闺女翘挺的臀部被超薄肉色连裤袜包裹着,首先这两条大腿就让人耐不住咂起了滋味,肉光折射后,紧绷中透出来的色泽鲜艳明亮,大腿上简直就像抹了一层明油,让人只想把手贴在上面,抚摸一下它们到底有多光滑柔润。
  自从看到闺女把睡裙盘在腰间,老离的眼睛就不够用了。闺女那浑圆翘挺的蜜桃形臀部被老离近距离罩在眼中,甚至因为闺女的弯腰,让她的臀部高高扬起,蜜穴看起来更为肥腴凸出了。
  闺女股间倒扣着的馒头就像刚出炉一样透着新鲜,朦胧间仿佛散发着一股雌性求偶气息,让人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这神秘而又敞露着的三角地带。紧绷的肉色丝袜里那两片褐肉色的褶皱肉翅被肥隆的大阴唇包笼着,虽然上面遮掩着一道布条,可这布条都陷入了肉缝里了,这还管用吗?
  老离直勾勾地盯着女儿的私处,颤抖的心底禁不住呐喊道「夏夏的肉穴怎么这么肥啊!」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罩在老离身上的浴巾在裆部的位置上便被顶了起来。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又活跃了起来。
  离夏清理完泡池,依次调温放水,回身时发觉父亲的表情异常,当意识到父亲把目光盯向自己身体上时,简直是哭笑不得。从储藏柜里拿出了吹风机,立身于父亲身前,离夏嗔道「湿漉漉的头发也不说擦擦,跟个宝贝儿似的。」她嘴里所说的宝贝自然指的是自己的儿子,但用在父亲身上,也恰如其分地把父亲老小孩的心性表达出来,上了年纪,返璞归真的好奇感越来越强烈了。
  被闺女按住了脑袋,老离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里几次尴尬了。。。吹风机的开关在打开之后,暖风便呼啸而至,正因为自己低着个头,闺女晃动着的身体使得她胸前的硕乳摆来摆去,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虽然岁数稍显大了一些,可这并不妨碍老离的身体反应,让他的心又野了起来。
  「以前诚诚的爷爷总说,湿漉漉的头发不吹干了,对身体不好。爸,以后您可要记住闺女所说的话啊!」离夏一边轻轻拨弄着父亲的头发,一边晃摆着吹风机替父亲风干头发,她关切地叮嘱着父亲,就像平日里对自己儿子嘱托那样,身上自然而然显露出的那种浓郁而又充满熟韵的母性味道,带着醇厚的体香,随着她自己手臂的晃动,让离夏胸前那对撇着八字的硕乳看起来更加肥腴熟颤了。
  跳动着的奶头是欢快的,隔着薄薄的纱裙睡衣支起了两个极为清晰的翘点,如同熟透了的桑葚,翘立枝头等待着人们的采撷,它肉欲无比,像脉冲电波一样,不断撩拨着老离紧张而又兴奋的身体,让他迷失在这暧昧的房间里,乃至围裹在身的浴袍渐渐松垮都没有意识到。
  「嗯~多精神啊,嘻嘻~帅哥一个。。。啊~」离夏放下手中的吹风机,端详着父亲的同时,扶着他的肩膀不断品评着,还像个母亲一样,不时地整理父亲的鬓角。就在这时,父亲身上的浴袍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两腿间极为突兀之处简直太晃眼了,顿时引来离夏发出了一声羞媚着的娇吟,那水音儿颤颤,诱死个人了。


第09章
写文,实在是寂寞、枯燥而又让人兴奋的事。闲来无事之时,我就喜欢聊天打屁,扎在芸芸众生之中。每每激情来的时候就随笔写上两句,起起哄的感觉挺好。写到了第九章了,很多朋友提问和建议,说后面的故事去写谁谁谁,这当然是件愉快而又开心的事情,依我看来,本是要写一个系列的,这是在最初时就有的打算,但有一个问题摆在眼前,一是时间、二是笔力,诚惶诚恐中,深怕自己无法实现,所以也就不敢过多的承诺,最后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尽量去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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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色调的幕帘隔着泡池上面的平台,把半圆形的通透窗子遮挡起来,结合盥洗室内的明艳色彩,屋子里无处不在的煽情味道经由头顶上面散发出来的柔和光线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就像是专门为老离和闺女离夏所搭建的舞台,华丽丽的充满了绚烂色彩。
  紧闭着的房间里,带着一丝暧昧着的温热潮湿,让这种旖旎风情越发显得荡人心魄,甚至随着彼此之间的肢体动作,呼吸里都透着一股熏醉的味道,让人眼前不由得充满了眩晕和幻觉。
  离夏拨弄着父亲的发丝,细心而又体贴,轮到反哺,该是让他感受温暖的时刻了。这种感情,在缺失了母亲之后,离夏特别在意,想必父亲的心里也会存在这种感觉。
  一个男人,尤其是成家后的男人,唯有和夫妻在一起时,才能称作是一个整体,这份感情会一直陪伴在他们的左右,直到老去。如今在失去母亲之后,父亲的生活其实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整体了...想到这里,离夏的心里便复杂了起来,她当然希望父亲的晚年生活再次精彩起来,对于一个恋家、顾家的老人来说,这份情感依托分量很重。
  和父亲近距离接触,他身上的那股熟悉的味道不断飘进自己的鼻子里,和丈夫又自是不同。丈夫身上的体味很浓,本身又透着年轻活力,这种味道直接转化为冲击力,浓郁而勃发,处处透着爆发力。而父亲身上的味道,绵柔悠长,淡雅之中像那春风吹拂着大地,在不知不觉中体会着他那沁人心脾的味道,带着持久,更容易让人沉醉其中。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鼻尖上处处飘散着父亲身上的味道,对于离夏来说,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奇妙,尤其是在温馨的家里,陪伴家人感觉出来的味道,紧紧围拢在身边,像是在保护着自己。反观那无根的浮萍,虽然自由,但它无依无靠,看似随心所欲,实则孤苦伶仃。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在得到慰藉后,对于曾经拥有它们的人来说,心里能轻易放下来吗?心累了,自然需要依靠,犹如漂泊在外的人,最终是要叶落归根的。
  大家小家都是家,有了家就有了一切,便能让人找到归宿感,让心灵得到依托而不至于迷失方向。生活也大抵如此,围绕着同心圆一起转动,再辛苦再艰难,心也是暖的,不再孤独...彼时他照顾我,伴随我的成长,一直把我放在心上,没他没我。此时我体贴他,陪他共度夕阳,不再寂寥,有我有他。
  脖颈间不断被父亲鼻孔中吹出来的气流骚扰着,让离夏原本起伏不断的内心更加波澜壮阔,这难道是因为父亲就要再婚的缘故吗?离夏这时的心里和曾经老离聘闺女时的心里一样,思考的事物太多,甚至于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浴巾突如其来的滑落,顺着老离的身体倾泻而下,滑到他的小腹上稍一停顿便散落到了地面上。随后老离那雄赳赳的下体便展现在了闺女眼前,以勃发的姿态怒挺着,粗黑的茎身上布满了蜿蜒曲折的虬髯,丑陋的样子看起来极为狰狞恐怖,这且不说,那粗硕阳具的顶端,猩红色伞状的龟头正拼命挣扎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挣脱包皮对它的束缚,三两个呼吸间,包皮便从圆滚滚的龟头上褪了下去,把个鸡蛋大小的冠帽完完整整地冒了出来,挑衅式地摇摆在女儿眼前。
  刚才自己的下身已经被闺女看到了一次,这次可好,干脆挺着阳具让闺女看个彻底了,就算彼此之间再相安无事,可也不能总是这样无休无止地尴尬下去吧,这叫什么事?老离的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幸好心脏没有问题,要不然,还不当场休克了。
  急忙用手遮挡住下身,粗愣子般的阳具撑满了手掌,连那耷拉的卵蛋也跟着紧张地团成了棒球大小,这样子简直糟糕透顶,真的是让人无地自容了。
  父亲身上的浴巾滑落下来,离夏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就看他那两腿间黑乎乎的体毛中戳着一杆大旗,锃光瓦亮透着炫黑,形如巨炮的样子生机勃勃,连马眼上分泌出来的液体都是极其充裕,在鸡蛋大小的帽尖上浸出了一圈湿痕,颤抖中不断挑衅着,其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整装待发,只要你敢过来,必然给你迎头痛击,绝不姑息。
  离夏瞪大了双眼瞧着父亲肥硕而又触目惊心的下体,一如既往的酡红羞晕密布双颊,纱裙包裹着她那玲珑紧致的身体,胸前聚拢着的两团肥腴颤抖得更为剧烈了。
  兴许是太过于突然,父女俩惊魂甫定地站在那里,导致他们俩瞬间沉疑起来,虽然各自脸上都带着羞臊之情,却并未在一时间拾起地上的浴巾。
  倒退三十多年,老离不止一次这样面对闺女,那个时候,夏夏在他眼前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计算是后来年长了些,那也只是在两腿间围拢了一条遮羞物,根本没有此时此刻的模样。闺女爱粘人,可也不是爱粘着自己这个样子。老离心里乱糟糟的,显然是极度羞愧,还带着慌乱。
  离夏眼见父亲遮挡起下身,像个犯错后等待家长处罚的孩子,这才意识到父亲现在的尴尬模样,她羞红着脸,弯腰拾起了地上的棉质浴巾,却又在起身时不由自主地用眼角扫了一眼父亲双手遮掩着的地方...
  电光火石之间,离夏的脑子里如同虑着电影。丈夫的、公爹的、父亲的,甚至包括儿子在内,瞬间都在她的脑海里产生出来。为何会在这般时候出现,离夏自己都搞不懂了。
  口吐幽兰、芳心形如鹿撞,都快四十的人了,竟还是磨不开这份羞欲难当,难道说自己到了这个关隘,生理越发难以忍耐情欲,无法挣脱它的束缚了吗?
  “他可是我的父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的人,我竟然会把想法触及到父亲身上,臊死我啦~”念头徒生,离夏急忙压制起自己心底里跳动出来的奇思怪想,不知是不是低头的缘故,血往上涌,心跳加速之时她感觉自己的脸蛋更加潮热了。
  撇过头,把浴巾打开围在父亲身前,见父亲比自己还要茫然无措,离夏又禁不住嗔笑起来,一番触碰,总算是把浴巾围在了父亲的身上,可眼前凸起之物依旧还在,随着他的动作,竟不受控制,挑来挑去的。
  “爸~”离夏乜了一眼父亲,见父亲的眼神处于游离态,整个人虽然被浴巾遮盖住了部分身体,可站在那里依旧不知如何是好,比自己这个女人还要不堪,不禁娇嗔出口喊了一句。
  老离慌里慌张地站在闺女面前,被闺女喊了一声,他越发慌乱,几乎忘记现在就该转身逃离这里。他求助似地望向闺女,偏偏自己的眼睛投向的地方是闺女翘挺丰肥的奶子,千不该万不该...直见一双含妩带媚的杏眼也在瞅向这边,老离这才意识到一切的根源都是来自于自己,如不是自己现在这个丑态导致,何至于闹得彼此面红耳赤啊。
  嘿然干笑了一声,老离正要转身,就听闺女说道“哼~还不给我张姨去个电话,回头罚您给我挠痒痒”,女儿家的羞媚之态宛若年轻态的老伴,只不过斯人已逝,每每见到自家闺女,他老离的心里便会不由得触动心弦,难免会多瞅瞅、细看看,似乎这样,能让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留在心底多一些。
  上了年纪的人,这种心态虽然经过了人世变化,不再忧伤,可谁说一世的情感说淡就淡呢!尤其身边总披着暖融融的小棉袄,贴近她不也就等于全了念想,没有了遗憾吗!
  走出房间的那一刻,老离回头憨笑了起来,见闺女依然守望着自己,他感到自己血液里流淌着的血液持续冗长,已经处于奔涌咆哮的状态,仿佛在它怒吼时就从来没有间断过,随后老离念叨了一句“要不要爸爸现在就给你搓搓后背?”
  这话一说出口,老离顿感莫名其妙,瞳孔放大的同时,眼睛就追寻着闺女的身体开始游离不定起来。在荡起了一室温香的暖房里,你叫老离无动于衷,这似乎不合情理,何况闺女的身子就娇俏地立在他的眼前。
  在春光随处可见的盥洗室门口,带着暧昧,老离在闺女的身体上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似乎刚才那一番尴尬过后,让他的身心经过了磨炼,自家的闺女给自己这个当爹的看看也似乎无伤大雅。
  见父亲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明亮,嘟起了小嘴离夏瞪了一眼父亲,随即想到了什么,便又忍不住痴笑了起来,她冲着父亲摆了摆手道“叫您外孙来吧,该轮到他了。”
  这话带着魅惑,听起来似乎让人心里充满了无穷的幻想,荡漾在老离的耳边,虽然裤裆里嘟噜着的尴尬依旧,走出去时的脚步却分外轻快了起来。
  来到客厅,老离不好当着外孙的面暴露出自己丑陋的样子,他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保持放松,来到外孙所在的卧室门口,朝着正玩游戏的诚诚喊了一句。
  小家伙听到自己的呼唤,一甩手中的平板电脑便窜了出去,看样子似乎已经忍耐了很久,正巴不得赶紧跟他妈妈一块洗澡呢。随即老离便感觉身边吹拂起一股轻飘飘的气息,年轻而充满了活力,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外孙子小跑着冲进浴室,随着房门一声“砰”的响动,便彻底把客厅和卫生间隔离开来。
  紧闭的房门阻碍了老离的视线,让他无法揣测出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就其刚刚所经历过的,里面一定是旖旎无限,让人心头不禁再次浮想联翩起来。是啊,是该轮到外孙享受这种幸福快乐,享受来自于闺女身上飘散出来的浓浓母爱情怀了。
  跺着步子来到沙发处,回想起闺女当初待字闺中之时,老离的心里便如同水中载浮载沉的葫芦,每每当他把眼睛扫向紧闭着的卫生间房门上时,便一上一下的再也无法安稳。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晃就是好多年,如今自己都快是花甲之年的人了,本该韬光养晦陶冶情操,怎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脑子里浮现出这个念头呢?心乱之际,老离想起了张翠华,该是跟她交流一番的时间了。
  “我的裤子呢?哎呀~忘在了卫生间里”意识到自己是裹着浴巾出来的,老离拍着自己的大腿有些懊恼地说着,洗澡的时候,裤子连同手机一起放在了盥洗室,因为兴奋过度,把这个茬儿给忘了。
  转瞬之间,老离的脸上便又显出兴奋之色,正找不到机会过去,这不想吃冰就下雹子了吗!
  老离下体肿胀着的阳具已经消肿,湿漉漉地垂拉在他的胯下,那种黏腻感隔着包皮传递到脑海中,多么的需要一处温暖潮热来给他排解烦恼,可目前来看,一个近在咫尺,另一个却远在天边,谁都无法让他酣畅淋漓,都这个岁数了,难道还要用五姑娘排解?嘿~你说老离他现在别扭不别扭!
  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的门外,隔着房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老离是左耳倒右耳,右耳听不到,那样子就跟踩道的小偷,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妈妈~”诚诚在关闭房门之后,便迅速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当着妈妈的面,他一点觉悟似乎都没有,光溜溜地喊了一声之后,便腻在了离夏的身旁。
  离夏的眼前一片朦胧,飘荡着的情绪并未因为房门的关闭而稳定下来,直到耳边传来一声亲切的呼唤,眼前才渐渐清晰起来。儿子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扎在了自己的怀里。
  离夏捧起了儿子的脸蛋,炯炯有神的大眼正忽闪着瞧着,憨笑时的样子,越来越像自己的老公了,离夏亲昵地吻了一口,随即温柔地说道“水放好了,洗吧”,声音轻柔而带着宠溺,正要去脱自己的衣服,便被儿子再次抱住了身体。
  诚诚的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搂住了离夏依旧纤细的腰身上,不断流连忘返着,他在摩挲妈妈身体的同时,渐渐把手下移,最终扣在了离夏的臀部上。天天扎在妈妈身边,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对于诚诚来说,别提多开心了。或许这也和离夏一手把他带大有着直接关系,男孩子嘛,恋母很正常!
  习惯了儿子的抚摸,离夏的并未作出阻拦的动作,思考着自己下身紧紧穿了一件丁字内裤,离夏犹豫着要不要穿着丝袜跟儿子一起洗澡,思考的过程,她抽出双手解开盘在腰间的裙摆,霎时便把睡裙从身上脱了下来。
  与此同时,就在离夏的纱裙脱掉之时,诚诚的双手也动弹了起来。他抓住了妈妈的丝袜袜腰,轻车熟路地一抻一拽,就把那条超薄肉色连裤袜从妈妈的屁股上退了下来,根本没给离夏继续思考的时间。
  “脱了也就脱了吧!”离夏看着儿子脸上充满了爱慕神情,心里暗道。随后顺从地扬起了脚尖,任由儿子把她所穿的丝袜全部摘除,仅以一条根本无法遮掩住自己肥腴饱满身体的白色丁字裤展现在儿子面前。
  离夏丰腴健美的身体端丽在温暖的浴室中,在粉色调的房间里显得更加撩人二目,如同一幅着色后的画卷,不光是被勾勒出线条的优美,那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母性味道就算是疯狂暴虐的人儿,也会瞬间被她抚平心中的创伤,安静地享受着眼前如痴如醉的美景,不敢造次。
  抬起脚尖,离夏首先跨进了泡池,她挥手示意着身后的儿子,嘴里温柔地说道“快来吧”,然后便躺倒在一池透亮的春波里。
  诚诚紧随其后,刚一浸入舒适的水波里便忍不住依偎在了妈妈的身旁,眼见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母体,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妈妈肥沃而又饱满的胸脯,盯着眼前羞喜的“玩物”,看那翘挺的奶子随着水波荡漾,抓拢的时候根本无法掌控,软嘟嘟的托在手心上,混合着妈妈的体温,让诚诚感觉很舒服!
  甫一入水,皮肤的毛孔便全部敞开迎接起来,尤其是躺在池水浸泡其中,来自于胸口的压抑以及水波的抚慰,离夏顿感自己的后背再次麻痒起来。
  “给妈妈搓搓后背吧”离夏轻柔地呼唤着,微醺的脸蛋透着潮红,只看了一眼儿子,便坐直了身体,推动儿子的双手,把个光滑如玉的后背让给了他,那样子真说不好到底是谁伺候谁一起洗澡。
  小诚诚嘻嘻笑了起来,虽说双手脱离了妈妈的胸乳,但并不恼怒,他伸出双手搭在妈妈柔嫩的肩膀上,一手轻拂妈妈光滑的身体、一手掬着温水,仔细而又认真地顺着妈妈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着,别看干着伺候人的买卖,可 他依旧乐此不疲,脸上带着慕儒,双手不断翻飞起来...
  耳朵几乎贴到了卫生间的玻璃上,这要是让人看见了...紧张之中难免呼吸急促了起来,老离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臊,可想归想,脑子里就是不受控制,想再看看,看看他那心尖上的宝贝疙瘩。
  老离脑子里存在着这般古怪的念头,说白了就是人的本能欲望在作祟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憋得他心里没着没落的,徘徊在矛盾之中,老离伸手触碰门把手都已经不知多少次了。
  咬着牙,老离心里一横,不就是去卫生间拿手机吗,自己的闺女又不是没看过,还怕什么。心里嘀咕着,老离的手就再次放到了门把手上,轻轻一压,根本没做敲门的动作,就把卫生间的房门给直接打开了。


第10章
  推开门之前老离的脑子里闪现出无数个镜头,包括闺女给外孙清理身体、外孙抚摸闺女的身体、母子俩依偎在一处相互抚摸,可就是没想到里面的场景竟然那个样子,完全。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难道说真的是羡慕嫉妒自己的外孙?他们是母子,就算是在一起洗澡,那也无可厚非啊,我怎么对他们胡思乱想起来了呢!」暗自埋怨自己心里的龌龊,见闺女和外孙同时投来的目光,老离舔笑着,张嘴说道「手机忘记拿了,呵呵。」
  离夏摆正了身体,见父亲搓着双手一副不好意思模样,她那俊俏的大眼不停闪动着,内敛的精芒释放出来,水漾漾的涟漪在潮红的脸蛋上显得极为妩媚,随后离夏嘟着嘴巴冲着父亲说道「您呀,心里就惦记着我张姨了」。
  一旁的诚诚听到妈妈提及到的人,小声嘀咕道「是中午吃饭的那个婆婆吗?」见妈妈和姥爷谁都没再说话,诚诚倒是懂事,自顾自靠在妈妈身旁,等待起来。
  把裤子拿在手里,老离嘿然笑了两声,眼睛在望向闺女雪白胸脯的时候,瞳孔便瞬间放大了。水波荡漾,肥白的硕乳不停震颤,白茫茫、腻乎乎的一片肉色,简直诱人犯罪啊,真是越看越爱,越爱越想抚摸两把,都便宜给别人了。恨恨声中,老离不舍地挪动着步子,临走出房间时,他活动了一下心眼,只是顺手一带,房门便虚掩着留出了一道缝隙。
  说实话,老离这样做并不是猜忌闺女和外孙母子之间有什么情况,这完全是出于本能,想再观赏观赏闺女诱人的身段。男人嘛,事后食髓知味很正常。对于外孙的情况,老离的心里还是羡慕嫉妒成分居多,当然,这也仅仅是针对他们母子相处的时候才有的,虎毒不食子,老离就算再如何不堪,也不会对自己外孙生出记恨之心。这一刻,离响隐藏心底里的欲望终难释放出来,便开始通过偷窥的方式满足自我需求了。。。
  「妈妈~」一声稚嫩而又略带顽皮的声音从旖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男孩一脸渴求地看着身侧的女人,叫出来的声音越发甜腻起来。
  把孩子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舔犊式地抚摸着儿子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抓来抓去,感觉实在是太温馨了。暖房里充满了温情,水波荡漾更容易让熏醉的人儿心花怒放。离夏的眼睛笑成了桃花,飘红的脸蛋不知时间酒后导致热血上涌,还是泡澡泡得太过于舒服,皮肤白里透红,粉淡鲜嫩。
  母子二人暧昧着进行一番亲密缠绵,自然少不了一番搂搂抱抱、摸摸抓抓。实际上,母子二人在一起的时候,这种现象并不为过,毕竟诚诚才不到十岁,依旧未脱离断奶期,更何况打小跟妈妈相处惯了,父亲又经常不在家。像他这样的情况,不敢说比比皆是,在社会中还是普遍存在一部分人的。
  也难怪,魏宗建四处奔波,离夏在家相夫教子,自然是又当爹又当娘,虽说她曾经跟公爹一起照顾过诚诚,可毕竟公爹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不能太过于显露出来,尤其是夜晚,更是小心翼翼。为了弥补让孩子在心里感受不到缺失的父爱,离夏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刚才经由儿子一番抚弄,离夏感觉身体很舒服,这种感觉朦朦胧胧,尤其是父亲洗过身体前脚刚走,那一刻,对于离夏来说,情迷在惬意之中,异样的感觉一直在心里飘荡着。
  父亲二次进来寻摸裤子,说是打扰了自己的沉思,也是也不是。在读懂了老人的心理之后,离夏完全能够理解父亲的心思。曾几何时,父亲身上表现出来的样子跟公爹毫无二致,只不过父亲相对于公爹来说,没有他那般急躁。
  收拢了心思,离夏便与儿子相对坐在一处,她拿起了一旁的木舀,一手盖在儿子的头顶之上,嘴里温柔地叮嘱着,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给儿子浇了起来。
  这二年,诚诚的虽然不胖,但个头蹿得挺高,虽说跟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可在同龄人中却都要高上半头呢,瞅这趋势,将来再大些岁数恐怕都能赶上他爸爸了。给儿子用温水过着身子,离夏脸上带着笑容,欣慰的同时,脑子里便过起了电影。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这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那么多年,真好似一场黄粱美梦,眼睛翕合之间一切都改变了。。。
  散落在泡池外的平台上的纱裙和丝袜,相互叠加在一处静静地诉说着它们的故事,和女主之间的亲密交往。对于外人来讲,有多少人曾经幻想过自己便是那不会说话的纱裙和丝袜,甚至还有那未曾出现的内裤和胸罩。能够像它们那样够贴近女主的身体,感受着来自于她那柔滑细嫩肌肤带来的温热和爽滑,包裹着她,倾听着她的呼吸和心跳。
  如今,这两件衣物就散落在浴室里,像度假一样放松下来,再不用绷紧了心弦,无时无刻不去思考照顾女主,虽说薄得透亮,恍若无物,可它们毕竟曾经拥有,此刻只不过是闲暇了下来。
  老离隔着门缝看到了屋子里清洗身体的母子,但见闺女的衣服仅仅是纱裙睡衣和丝袜摆在那里,心里莫名其妙地放松了下来。幸好闺女的下身还穿着一条布条似的内裤,没有全部敞露身体。脑子里甫一出现这个念头,老离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关于闺女双腿间所穿的那条内裤,那还叫内裤吗?一条细带抻拉出来,鸡蛋大小的布头哪里包裹的住啊!想到这里,老离的眼睛在看向外孙的时候,充满了羡慕神色,和孩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分别了。
  老离的这般情形好有一比。外孙拥在闺女身边,就好像拥有了一件极品限量版的「玩具」,而老离看在眼里只有羡慕的份,眼睛不停追逐,期盼自己也能获得。随着诚诚的举手投足,老离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当他看到外孙低头时,自己的眼睛几乎贴在了门缝上,生怕错失了任何一个细节,与此同时,呼吸也已变得哽咽。
  夏夏的身体岂不是被诚诚看遍了,诚诚的手怎么还。。。这个岁数简直太顽皮了,就不知道回避一下吗!怎么总爱依靠妈妈,真是没法说他了。见识过闺女肥腴的下体,老离这个过来人可是深谙其道。那肥隆翘耸之中的软腻让人陷入其中而不能自拔,尤其是身在水中,那根布条还有个屁作用啊!不都把形状显露出来了吗!
  偷窥中,老离的心里是既兴奋又酸楚。兴奋的是,欣赏着闺女沐浴,多么开心愉快啊;酸楚感绝对是因为来自于吃不到葡萄,徒然而生发出来的,纠结其中,心里带着深深的罪恶感,偏又不能自己。
  处于患得患失之中,浴室里的情景被老离尽收眼底,虽然明知道她们是母子关系,但就是架不住心里的嘀咕,矛盾中本就荡漾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越发企盼自己早日结束单身生活,省得终日里落得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
  无奈之下,老离极不情愿地蹑着手脚走到了沙发处,翻看着手机,随后给张翠华打了过去。
  「嘟嘟嘟」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持续了好几十秒直到显示出盲音来,电话始终没人接听,按理说这个时间段翠华应该回家了吧,到底是什么情况?老离的心里不断嘀咕着,点燃香烟之后,又把电话拨打了过去。
  「嗯~嗯!」电话那头响起了翠华甜腻的声音,让老离原本浮躁的心里不堪撩拨,随即问了一声「差不多两个礼拜没搞了,想没我没?」
  「羞不羞人啊~嗯~」
  「真想现在就趴在你的身上搞你」老离呵呵笑着,压低了声音说道。毕竟是在客厅里,何况浴室还敞着缝隙,老离不敢太过于放肆,寻求刺激的同时,脑子里便应运而生出和张翠华那些激情的夜晚。
  「咱俩的婚事,你看是不是及早一些,省得推来推去的挺不踏实」老离的眼睛扫视着卫生间的方向,迫不及待地把想法诉说了出来。
  「哦嗯~我听你的啊~」这声音甜美异常,老离真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翠华的家里,跟她好好来一场颠鸾倒凤的节奏。
  「我看下个月的月初就不错,咱们就摆几桌酒席算了,以后日子长着呢」老离点了一根香烟,舒服地吐了一口烟圈,脑子里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把心里话跟翠华说了出来。
  「嗯~都听你的啊~」
  「翠华,你在干什么呢?」这声音虽说甜美,但听在耳朵里却让人浮想联翩,老离对着电话问道。
  「没事,在做着按摩。」
  感觉对面的声音渐渐平稳,老离惦记着的心情算是放了下来。就在这时,诚诚从卫生间倒退着走了出来,光着屁股在门口扫来扫去,这般情形,让老离悬着的心再次好奇起来。
  简短的对话,总算是达成了心意,挂断电话之后,老离瞅着外孙,这半大孩子到了岁数之后,果然是越发顽皮起来,还真是儿大不由爷啊!
  当诚诚转身面向自己的时候,老离在掐灭烟头的同时,眼睛就扫到了外孙的裆下。外孙白嫩嫩的鸡鸡蹦得直溜溜的,这情景绝对是刺激之后产生出来的,老离醋意大增,自我施加压力的同时,从烟盒里再次抽出一根香烟,迅速地打着了火狠吸了起来。
  呼吸略微急促,看着诚诚跑回了房间,还以为他晚上一个人睡呢,就在老离琢磨的时候,外孙拿着平板电脑跑了出去,直接扎向了闺女的房间,这滋味,能让老离不羡慕吗!
  神思有些恍惚,在品味中让老离越发羡慕起自己的外孙来。不都说偷的滋味很奇妙吗,紧张中带着惶惶不安的节奏,体验着激情澎湃的过程,心里实在是麻痒痒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偷偷摸摸的感觉倒是聊胜于无。
  矛盾彷徨之中,老离瞅见闺女俏生生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该是伺候夏夏的时间了」老离心里兴奋地想着,果不其然,闺女几近赤裸着来到了自己的眼前。
  「爸~你给张姨打电话没有?」薄纱之下,离夏的身上透着浴后的美艳,她轻快地来到父亲身前,关切地说了起来。
  「打啊~打过了,日子啊~也定了」老离喘息着说道,眼睛扫视着闺女丰肥的身子,便盘起了二郎腿。
  「日子定在哪天啊?」忽闪着醉人的秋瞳,离夏坐在了父亲的身旁。
  「下个月的初八。」老离见闺女坐在自己的身边,像是安慰似的,抓起了闺女的手说道。
  「那么快啊~」离夏瞅了瞅父亲,随即低下头来。期盼父亲能够早日摆脱单身生活,但说出话来,反而感觉挺失落的。
  相互守望着,若即若离的感觉在得知具体日子之后,空荡荡的,这心里怎么就那么脆弱,无法释怀呢!顿了顿,离夏露出了笑脸,冲着父亲嗔道「哼~您还不给我挠挠后背,以后啊,再要享受这样的日子可就不知什么时候了」。
  「哦~呵呵,爸爸疼你~」老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轻拂着闺女的嫩手,示意闺女坐到自己的身前,颤抖着轻轻地撩开了她的睡裙,心里一突,干脆把闺女的睡裙脱了下来,直接光溜溜的面对。
  「爸~」此时的离夏身体光溜溜一片,回眸睨着父亲,脸蛋带着羞晕,只轻轻哼了一声便顺从下来,连卧室里的儿子都给忽视了。
  「爸爸疼你,疼呵~疼你~」老离的双手触碰到闺女温热的身体之后,便感觉自己的下体实在是太难受了,憋得小腹肿胀不堪,让他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脑海深处回想着十多年前的场景,魔欲便不受控制地左右了老离的心思,他一边抚摸闺女的后背,一边呼吸急促,随之而来的浴巾也从身体上脱落了下来。
  「结婚以后还住在这里吧,陪着你的外孙,陪着我」声音袅袅,说道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嗯~」老离干咽着喉咙,鼻间传来闺女身上淡淡的柔香,搓着搓着就控制不住自己,双手从闺女的腋下探了过去,直接扣在了闺女的乳房上。
  「爸~」离夏的声音缠绵柔醉,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乳,那里已经被两只大手覆盖住了,更让她意乱情迷的是,父亲突兀着的身体似乎抵在了自己的后背上,那跳动着的身体无比的火热,揪的自己心里乱糟糟的。
  「爸看到你就想到了你妈,虽然她管束着我有些苛刻,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情浓无限。你妈临终前跟我说了,让我续个老伴,她说这辈子管束的我太严,让我不要委屈了自己。」抚摸着闺女的乳房,兴奋的同时,老离的心里悄然生出了伤感之意,娓娓道来之后,心里的罪恶感便消减了一些。
  感受着父亲手心里的颤抖和潮热,虽然有些难为情,可父亲对自己的宠爱让离夏生不出反抗之心,虽说心里感觉怪怪的,但并不抵触,甚至还很兴奋。听父亲提及到了母亲,离夏也是百感交集,平时总抽出时间照看母亲,偏偏母亲最后弥留之际没有看到最后一眼,这遗憾压在心里,真的是挺难受的。
  眼圈微红,离夏伸出双手搭在了父亲的大手之上,慨叹着「我不要您委屈了,我不要那样」,说着说着,泪水便润湿了眼角,那双妩媚多情的大眼泪汪汪的,情兮爱兮,楚楚动人。
  心底里不断呼唤着,此起彼伏。一个声音说道「你还等什么呢?还不把她征服了」,另一个声音呵斥道「她可是你的亲闺女,你要是对她动手动脚的话,你还是人吗?」
  欲把自己的双手从闺女的胸前抽回,当老离感受到闺女颤抖的肩膀时,再听到她说话的颤音时,便明白了过来。
  亲闺女心疼我,我不能让她再替我操心了,咬了咬牙,老离最终狠了狠心,便把自己的身体彻底贴在了闺女的后背上。
  「嗯~」一声娇婉的水音儿从离夏的琼鼻里发了出来,她便闭上了眼睛,摩擦过程里,后背火辣辣的,虽说父女之间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堪,但她实在不忍拂了父亲的念头,羞欲情中,半推半就地满足了父亲的心愿。
  猩红的龟头抵在光滑的玉背上,离蜜桃翘臀如此之近,这种味道虽说只是游走于边缘地带,但味道确是刺激无比,让人理智的心里渐渐迷失了方向,一边揉推着硕乳,一边滑动着身体,不断释放着情欲。
  呼吸急促又有浑浊不堪,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那样的潮红,彼此之间爽爽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激情带来的刺激,如同顺流而下的小船,层层浪花翻滚,激荡在禁忌情欲之中。。。
  「你答应我,让我肏到她」扛起了美妇的双腿,男人挺动着粗实的下体不断砸杵着肥美的肉穴,淫靡的房间在美妇双腿上的肉色连裤袜陪衬下,越发显得淫欲丛生,让人彻底沉沦下来。
  「嗯~~好舒服~我答应你」美妇喘息着,羞红的脸蛋宛若桃花,在男人的肏干之下,显得油光水滑。美妇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似乎不堪忍受男人的冲击,双手抓着床单,任由男人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她比你还要骚,穿着丝袜高跟,简直馋死我了」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女人的双腿,一边亲吻着女人的丝袜美腿,一边不断耸涌着身体,大力肏干着。
  「啊~她有背景的,不好上手」女人睁开了眼睛,被男人瞪视之后便没再继续言语,顺从地扬起双腿,迎合着他的肏干。
  「到时候让她来帮我,我就不信拿不下她」男人嘴里的「她」显然不是一个人,一脸的自信满满。
  「难道这样你还不满足吗?还要去。。。」女人呜咽着,显然是被男人肏舒服了。
  「大不了我多补偿你,嘿嘿,到时候我当着他的面肏你,让你满意了还不成」男人信誓旦旦地说着。
  「啊~我受不了了~」女人发出了这么一声之后,急忙把一旁准备出来的丝袜拿了手中,随后迅速地塞到了自己嘴里。
  「怕什么啊?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害臊啦?」男人一把扯开了女人嘴里的丝袜,扛起了那两条丝袜美腿,疯狂地肏干起来。
  淫靡的房间里充斥着无穷的春光,高低不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蔓延之下,飘散出去,已经顾不得楼上楼下的反应了。。。


第11章
  「咕叽咕叽」之声伴随着快感节奏应运而出,男人挺动着嫩白而又粗大的阳具疯狂抽插着身下的女人。在他看来,一边推射身体狂涌身下女人的身体,一边用脑子憧憬着未来,简直是太刺激不过了。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体力充沛,幻想着将来能够肏到日思夜想的女人,简直是没有比这个更疯狂、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男人的脑子里一边回忆着那个令他怦然心动的女人,一边奋力挺身大力肏干着。咧着嘴角,眼睛早已变得狭长,一脸痴迷的样子哪里还有白日里的一丝阳光可言,他的脑子里幻想着不久的将来,一旦让他得逞之后,对着美熟女要是一夜之间不来个七八次郎,那是绝对不甘心的。
  「哦~~好爽啊~受不了啊~」女人尖叫着,憋得潮红的秀脸上几近扭曲,她翻着白眼,不停迎合着身上男人的肏干,浪叫一声盖过一声。
  女人的身体里踊跃着男人那一根不断变换着方向的昂然巨物,说了归其,肏她的男人到底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不说,气息还特别悠久绵长,插得她心花怒放的同时,屁股都随着高潮的节奏慢慢抬高了起来,渐渐禁受不住如潮般的快感,疯狂侵入之下,在颤抖中身体出现了痉挛变化。
  「今天让你爽透了,谁叫我现在没法肏她呢,妈的,中午看见她那鼓囊囊的大奶子被肉罩包裹着,嘿~大腿上还穿着那么馋人的肉袜骚丝,肏,要不是身边有些碍眼的人,我早就忍不住去偷袭她了,穿的真骚啊~啊~我肏出来啦~啊~」男人低吼着,越描述越兴奋,看他脸上的表情以及身体上的疯狂动作,不难看出,他已经把身下的女人带入到了自己的性幻想之中。
  男人抱住了女人的大腿,用那光滑的脸蛋使劲摩挲着、体验着女人双腿上的丝袜的顺滑,他的脑子里不断闪现着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的曼妙身姿,精虫上脑一刻,龟头浸泡在女人温泉样的肉洞里,感受着身下女人高潮时不断收缩着的身体,虽说不是特别的紧,但快感袭来之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暖融融的肉洞夹裹着男人的茎身,龟头上面传来的酸麻感像电波一样席卷着他的全身,一个哆嗦,男人便感觉自己的腰眼隐然出现了酸麻感,意识到自己快要射出来时,他顺势用手卡在女人的腰上,来回拉拽着,以蹲着的姿态疯狂撞击起来。
  流星闪电般的冲刺,让人越发羡慕年轻人所具备的资本了。同样是射精,上了年纪的人或许是流出来的,或许在关键时刻无法忍受酸麻感而提前离场,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射的过程中丝毫没有因为龟头上的酸麻而败下阵来,他披荆斩棘毫无退缩,迎风破浪之时体验着女体对他阳具的百般噬咬,就算身体无法忍受快感的侵袭呈现出哆嗦的模样,依旧像交配着的公狗,不断耸起屁股,嘴巴大张着嚎叫在不断的撞击声中。
  光是这样的话还不算完,男人在最后的最后,其实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他不但毫不怜惜床上的女人,双手更是从女人的腰间抽出,扣在了女人的开档丝袜上,大力撕扯起来。
  「呵~将来啊~我就像肏你这样,用啊~用这个姿势去肏她,让她臣服在我的胯下啊~啊~哦~好爽啊~」男人的嘴上说着,脑子里便再次勾画出一副美景,仿佛身下的女人正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在他大力降服之下,玩转承欢于他的胯下,这滋味简直太销魂了。
  「离夏~妈,爽死我啦~」已经射了十多股出来,因为脑子里不断闪现着那个女人的诱人模样,男人感觉自己已经射出精液的龟头在强弩之末又极度膨胀起来,他挺着湿漉漉硕大的阳具快速抽出插入,狠狠地砸落着,呼喊声中又再次射出了几股舒爽的精液出来。。。
  酣畅淋漓过后,男人白净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水,他浑身赤裸地躺倒在大床上,见女人光着屁股跑出去洗澡,眼睛追随着女人的背影渐渐眯缝了起来,而那狭长的眼角也再次显现出来,显得是那样的阴森狡诈,并且还带着贪婪淫欲,这个男人不正是白天去离夏家里的王晓峰吗!而他的眼睛扫视的方向,正是他的母亲张翠华。。。
  「啊~啊」呜咽着的声音如同被入侵了领地的兽类发出的警告声音,本能驱使下带有一股很强的威慑力,那种箭在弦上的紧张感,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一场战争。老离的双手前伸,扣在闺女的胸乳之上,他岔开了双腿与闺女彼此之间紧紧贴合着,兴奋来临后让老离的脑子一片混沌,只剩下了人类最初的生存状态,完全展现了纯粹而又本能的原始欲望。
  老离闷声哼哼着,身体仿佛海中颠簸着的小船,被山一般高的浪头高高抛起失去了方向。紧接着又晕头转向地从高空上狠狠摔落下来,他张大了嘴巴不断喘息着,心里那种失重感极为强烈,在极度兴奋之中,老离的眼前便再次眩晕了起来。
  猩红的阳具与闺女凝滑的后背不断地摩擦产生出了强烈的快感,老离的双手颤抖着机械式地托住了闺女的乳房,揉抓之下,也不管身在何处,他和闺女紧紧贴靠在一起的身体便喷发了出来。一股、两股、数股之后,小腹便黏黏腻腻的被一片热流沾湿了。
  「嗯~」离夏感受着来自于自己身体后面的浮躁,她那起伏不断的胸口被电流不断冲击着,那双给她带来麻酥快感的大手反复镇压着她,从乳根一直到乳头,接着便迅速传遍了全身。迷离感使得离夏犹如喝醉了一般,直到后背上被一波波热乎乎的液体包围洗刷,离夏才意识过来,同时脑子里惊雷一闪,顿时让她睁大了双眼,仿佛想到了什么。。。
  瞬息间乍现出来的镜头似乎很是遥远,在沉顿了极短时间之后,离夏便渐渐翕合起自己的双眼,她微蹙着眉头,熏醉的脸蛋早已一片迷离。
  倒背着伸出双手安抚着身后那仿佛孩子般的父亲,随着离夏那丰满身体的颤抖,依稀之间透过她战栗着不断晃动着的双腿,在那两片暗肉色的翅膀处,浸出了一层油腻腻闪着亮光的液体,灯光映射之下,越发显得肉穴肥熟诱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刹那,也许是一个世纪。当两具身体离开之后,老离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刚才的杰作,白花花的液体极其醒目地悬挂在闺女光洁的玉背上,根本没容老离思考,顷刻间便流淌了下来。粘稠而又充裕的液体眼瞅着顺流而下,淌到了闺女浑圆的臀部,这个时候,老离伸手一抓,闲置在沙发上的浴巾反倒成了他清理现场的作案工具。
  探索未知领域,人们总是会被一些新奇的事物所左右着,渐渐迷失了方向,就算是找不到出口,也会一如既往地前行,充满了兴奋。当老离正手忙脚乱收拾着残局时,他看到闺女回眸凝望时的样子。
  「老伴?」老离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老伴,女人那眉眼上面的风情、嗔怒时凝聚出来的哀婉、娇羞时散发出来的母性味道。。。但幻想很快就被现实所取代,便犹如脑袋上被泼了一盆冰水,让老离的眼前瞬间清楚了过来,随后他像失了魂一样苶呆呆地瘫在了沙发上。
  轻咬着嘴唇,复杂地看了看父亲,随后离夏便回转了过来,她闭上眼睛,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仿佛做了一个长梦,虽久远,但脑子里依稀还能记得发生的一些场景。深吸了一口充满了性器味的空气,离夏慢慢挪动着身体,她把睡衣从沙发上捡了起来,见父亲犹如彷徨落寞地呆坐在那里,心里实在是说不出这到底是个啥滋味。
  难道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对父亲不理不睬吗,任由他自生自灭?这个念头一闪,便立即被离夏否定了,沉默时,离夏的心里起伏不断,带着羞涩寻思起来「过去的一年里,父亲是怎么过来的?尤其是在母亲去世那段时间里,他一个人封闭了自己,连对最亲近的我都回避起来,总怕触景生情,见我犹如见了母亲,刻意躲避着,难得现在想明白了,走出了困惑,何况。。。,哎~爸,您可把闺女臊死啦~」
  眼前之人终究是自己的父亲,真要是因为这样而郁郁而终,我对得起死去的妈妈吗?及早让父亲完婚,也好了却心思。离夏轻摇着臻首,打定主意的同时,莲藕般的手臂便伸了过去,抓住了父亲的胳膊。
  「嗯~走吧」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哄孩子一样,离夏便把父亲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口来,可一想到刚才父亲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又把俊俏的离夏给臊得面红耳赤,颤抖着身体都不敢回头去看父亲了。
  去哪里?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刻,一切道理都不存在,什么轨迹、条理,也都通通讲不清了。鬼使神差之下,两个人所走的方向便朝着浴室指去。
  沙发到浴室这几米长的距离,平时不知走过了多少遍了,为什么今天走来却让人心里萌生出一股醉态,难道是因为晚间喝了红酒的缘故?离夏熏醉着的满月仿若能掐出水来,她晃悠着身体,走走停停,脑子里的一片眩晕让她眼前幻像不断。
  一会儿思考着身后的父亲,明知他就在自己的身后,却又忍不住用手臂稳了稳他的胳膊,怕他也像自己那样摇摇晃晃;一会儿又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自己放任的行为感到自责不已,把父亲接到自己的家中,难道就是这个目的?
  来到了浴室,当离夏转身看到男人赤条条的下身时,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丈夫的肉虫竟然变粗变黑了,这臭东西。而当她把目光投向男人迷离着的脸庞上时,离夏混乱的头脑霎时便清晰了过来,眼前的男人是父亲啊,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身处于禁忌包围之中,所有的人和事都乱了,复杂的现状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看到闺女脸上漾出来的红粉娇容,妩媚的样子简直跟老伴年轻时没有太大分别,尤其是那双汪出春水的美眸,是老伴回来了吗!老离眨了眨眼,想要再次确认一番,心里猛然一突,天哪!那是我闺女啊!想到这里,老离迷失在梦幻丛林里的脑子刹那间便被拉到了现实。
  羞愧、懊恼、忐忑、心悸,复杂的情感一股脑全部涌向老离的心头,他抬起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老脸,心道「我刚才,我又,我简直太混了啊~」
  咬着牙,越想越不是滋味,怨恨自己一时太冲动被魔鬼附了体,老离扬起手来,对着自己的脸上便要发作,对亲闺女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我还是人吗?
  羞涩导致俏脸通红,心跳始终处于加速状态,离夏偷瞧着父亲,见他把手蒙在了脸上比自己还要不堪的样子,心里便自然生出了一丝不忍,清醒过后,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些荒唐,但一想到父亲的现状,尤其是见识过父亲勃起的模样,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让他始终憋着身体不去释放,这难道就是好事吗?
  离夏的心里不断纠结着,正琢磨如何开口说话,猛然见到父亲扬起手臂,那样子显然是要做出惩罚的动作,他这是要干什么?父亲的眼中婆娑着泪纱,一脸的悔恨自责,离夏根本没做任何思考,一个抢身便抓住了父亲的手臂,急切地问道「您~您这是要干嘛啊?」
  见闺女死死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质问着自己,老离紧闭起双眼把头撇到了一旁,随后紧绷着的大手也慢慢松软了下来,他哽咽着说了一声「哎~夏夏,爸又犯浑了~哎」。
  泪水悄然无息地从离响的脸上滑落了下来,老泪纵横的模样透着辛酸和难过。
  虽然刚才离响在客厅里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于放肆荒谬,可站在局外去看,谁又能保证面对此情此景还能坐怀不乱!站着说话当然是不腰疼了,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但凡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有几个能像离响那样,只是对着闺女的后背摩擦身体,而不是做出推倒动作呢!
  随着年岁的增长,经历过风风雨雨之后,这个年纪的离夏又岂能不明白个中道理。她轻咬着嘴唇,梨花带雨的脸上透着让人怜惜之色,缓慢地从父亲的手臂上把手移到了父亲的脸上,抚摸着这张伴随自己成长此刻沾满泪水的脸,离夏拈着指尖替父亲轻轻擦拭着,垂泪的脸上不期然地升起了一股柔柔弱弱的母性味道。
  「父亲哭得好伤心,他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哎~都把我的心哭碎了」流着泪水离夏轻拂着父亲眼角的浑浊,喃喃细语道「我不怪您~」,随后扎在了父亲的怀里。
  一声「我不怪您」透露出女儿心底的呼声,透露着对父亲的默许和纵容,仿佛话里有话,直接追溯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温香暖玉在怀,本该是英雄酒酣之后红帐缠绵的时刻,但老离现在已经没了情欲。搂着闺女战栗着的身子,他不要闺女流泪,不想再看到闺女伏在自己身边透着伤婉呼唤自己。
  「爸,爸,哎~」期期艾艾地念叨了出来,老离的心里非常羞愧,扬起手来他刚想把手放到闺女的头上进行一番安抚,忽地又感觉很不是滋味,正彷徨不得时,怀里的人儿动了起来。
  离夏闪眨着梨花杏眼,站直了身体看向父亲,再次把手放到了他的脸上,轻抚着。。。是他给予了我的生命,让我来到了这个世间,更尝遍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他始终陪伴着我的成长,保护着我,直到我的出嫁。如果真要回到从前,我会怎样选择?叹息了一声,离夏眉头微蹙起来,心里默然然,事情说不清楚的时候,最好是尘封起来,让它成为秘密。
  「妈妈~」就在这时,主卧里传来了诚诚稚嫩的声音。听到呼唤,父女二人不约而同颤抖了一下,随即迅速分离身体,他们同时伸出手来,动作配合默契就像在一起训练过似的,飞快地把卫生间的房门遮掩了起来。
  「噗嗤」一声,离夏笑了出来,她睨了一眼父亲,见父亲同样扫视着自己,离夏娇羞地瞪了一下,随后隔着微微敞开的门缝对主卧里的儿子说了一句「乖~一会儿妈妈就来陪你。」
  「嗯~我还不困,你就陪着我姥爷看会电视吧!」孩子的声音透着一丝清脆,从诚诚的嘴里说了出来,甚至都能听到卧室里面玩耍时的游戏声音,看来他玩的挺嗨,并未注意这边发生的事情。
  心里踏实之后,舔犊之情在离夏的俏脸上浮现出一层母爱光辉,她知道儿子白天睡的时间挺长,本来明天上学不能睡得太晚,但还是默许地纵容了儿子,任由他多玩了一会儿。
  话又说回来了,不让诚诚玩耍也不行啊,难道要他跑到外面去看妈妈和姥爷光着屁股躲在浴室里,虽说他是个半大孩子,就目前发达的信息传播来看,正要是让他看见大人光着屁股,他能不清楚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吗!就算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信啊!
  离夏毕竟有过丰富的经验,她在给儿子腾出自由时间之后,也等同于给浴室里的自己和父亲腾出了时间,不至于手忙脚乱无法收拾残局。
  老离站定了身子,眼瞅着闺女拿起了卫生纸替他清理身体,当闺女的小手抓起了他的阳具时,一方面是眼前之人是自己的亲生闺女,另一方面是一门之隔的外孙还未睡去,让人始终把心悬着,这种感觉,在老离心里产生出来的罪恶感竟让他不受控制兴奋地呻吟了一声,甫一出口,父女俩的身体便一起抖动了起来。
  「爸~」离夏本已抓住父亲的命根子,正用卫生纸替他清理着,这个时候听到了父亲的呻吟,原本平复下来的内心再起波澜,娇嗔了一声,离夏羞红着脸蛋说道「又让我。。。真拿您没办法啦!」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静寂的夜晚,天籁般的声音不知是在楼上还是楼下散播出来,竟飘飘忽忽地钻进了这暧昧的浴室里,味道透着耐人寻味,让人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
  卧室的一角点着一盏暖色壁灯,离夏慵懒地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怀里搂着儿子,不断安抚道「白天睡了那么久,现在睡不着了吧」,此时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母子俩依偎在了一起,提早拿出来的夏凉被披盖在了身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让人能够清晰地觉察到离夏的胸前在不停晃动。
  「妈妈,今天白天来咱们家的婆婆是要跟我姥爷结婚吗?」鼓动着左手伸向妈妈的胸乳,摸起来很滑很弹,小诚诚半趴着身体,左腿搭在妈妈的大腿上,好奇地问着。
  「是呀,姥爷要结婚了。」离夏瞅了瞅儿子,见儿子一脸慕儒地盯着自己,晃了晃身体侧身朝向儿子。
  「爸爸是不是该回来了?」手指头捏起了妈妈的奶头,诚诚眨着大眼跳跃式的问答。
  「嗯~应该回来的,你爸爸说过。」离夏在诉说的过程里,拢起了儿子的头发,随着肢体的摆动,她那肥腻腻的硕乳便从夏凉被里露了出来,上面还搭着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呢!
  「爸爸回来之后,在家里待多长时间啊?」诚诚一脸天真,长期跟妈妈睡觉,每当爸爸回来之后,他总是要回到自己的小卧室去,虽然妈妈会陪着他入睡,可毕竟妈妈还要回到这边陪着爸爸,从孩子的角度出发,当然是很不情愿了。
  儿子既然问出了这样的话,离夏哪还能不明白他的心里,只是当妈的又怎好揭穿儿子心里的小算盘。
  「睡吧,妈妈陪着你」脸上带着笑容,离夏轻拂着儿子,把他的小手从自己的胸前挪开,让儿子平躺在大床上。
  「妈妈~」诚诚欢愉地叫了一声,手便又伸了过来,嬉笑着摸向了离夏的乳房。
  「明天还要上学,乖~听话」离夏宠溺地看着儿子,让他躺好了身体,把被子给他盖好,检查没有问题之后,这才偎在一旁躺了下来。
  「嗯~我听妈妈的话,明天可还要妈妈陪着我一起洗澡呢」冲着妈妈嬉笑着,诚诚侧转着身体朝向了母亲,等待着她的回答,仿佛妈妈答应了他,他就能安稳入睡。
  「~嗯?呵呵~以后长大了,还总要妈妈陪着你洗啊!」离夏温柔地看着儿子,虽然自己把手收了回去,可儿子转过身体时的不经意虽说极好地被他躲避了过去,但翘愣愣的下体还是被离夏感觉到了。
  看来儿子真的是长大了,瞅着他那眉清目秀的样子,离夏的心里一动,随后妩媚地笑了笑,安抚的同时满月般的俏脸上荡漾起一层浓浓的柔母关爱之情。
  「妈妈~」诚诚的声音非常清脆稚嫩,妈妈一手把他拉扯大了,母子情深这句话绝对分量充足,尤其是妈妈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喷香喷香的味道,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诚诚就是喜欢妈妈陪着他,就是喜欢每次在一起的时候。
  「妈妈答应你啦~」亲吻着儿子嫩滑的脸蛋,离夏笑着说道,随后便再次给儿子盖好了被子,不再言语。。。
  待儿子彻底进入到了梦乡,离夏动了动身体静静地端详着他,都说八九岁的孩子是人嫌狗不爱的,调皮捣蛋不说,还特别叛逆乖张。想着陪伴儿子的每个日日夜夜,离夏的心里倒是得到了不少安慰。儿子乖巧听话,并没有因为优渥的家庭条件而养成什么不好的习惯,不至于让自己后防失守,成天忧心忡忡。
  欣慰地守护了一阵过后,离夏蹑手蹑脚地撩开了被子,悄悄起身从床上走了下来,她轻缓地迈着步子,朝着卧室里的卫生间走去。


第12章
  离夏轻轻掩上了小浴室的房门,她并没有打开房灯,昏暗之中双手抱肩倚靠在浴室的房门上,晚间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触动实在是太大了。
  站在离夏的立场去看,她在父亲眼中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孩子,父女之间进行的亲亲密密,似乎并不是不可告人的。可问题是,这已经不能算是亲密接触了,父亲都在她的身体上射出了男人的精液,似乎已经逾越了界限,就算没有真正发生关系,可在精神上,那也算是出轨了。虽然事后相互谅解,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又怎能没有异样感,像个没事人似的。
  黑夜的寂静,能让人的脑子冷静下来,但同样也能让人们的心里出现忐忑不安、躁动不已。此时的离夏便是这个样子。
  按理说,她跟公爹持续了多年的不伦生活,换成父亲之后在离夏的身上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表现出来的样子应该是随意自然、轻车熟路。可公爹毕竟和她没有血缘关系,更何况,出嫁从夫,到了新的家庭开始全新的生活之后,离夏和公爹发生关系也是建立在家庭依托的基础之上,在相互间的扶持下,以孩子作为桥梁纽带才渐渐有了肌肤之亲。
  不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吗,离开了娘家走入婆家,从新组建家庭,似乎和娘家脱离了关系,虽然仍存在着交集,但那已经是另外一个圈圈圆圆了。更何况,丈夫经常奔波在外,公爹取代丈夫,扮演起家庭的另一半,这种关系也不是没有。跟父亲呢?难道也像跟公爹那样,这难免又让人心里纠结不断,不知如何处理了!
  脑子里不断琢磨着这里面隐藏着的事情,当离夏想到父亲操劳了大半生这个问题时,心里一突,思考仿佛被生生掐断,让她深处黑暗而睁大了眼睛。
  血脉相连,流淌在心间里的是那永远也无法割舍的情和爱,错综复杂之时,谁又能否认他们之间存在着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爸,闺女想让您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因为思考,离夏的心口渐渐起伏,她依旧抱着肩膀,手臂上清晰地传来了心跳的脉动节奏,扑通扑通跳得很慌。摇了摇头,离夏伸手摸到了灯的开关,吧嗒一声,把屋子点亮了起来。
  父亲定好了日子,应该也是跟张姨商量过后决定出来的,掐指算来,前后时间只剩下了两个礼拜,虽然他一再坚持低调行事,可这婚姻大事总不能太过于简单了。置办行头总要有吧,总不能在结婚的时候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不卖吧!那就太说不过去了。结婚拍照似乎也不能少吧,既然在晚年勇于迈出了这么一步,总得留个纪念,也算是对女方表个心态,尊重人家。婚房方面嘛,就布置在自己的家中好了,既能一起生活,又能相互照应,如果父亲婚后想要单过,那也没有什么问题,只要他开开心心,就都依着他。
  给盆子里接了一些温水,随后把盆子放到了地板上,离夏又想到了置办酒席的事儿,就算不大操大办,多少也要通知一下,何况女方那边也要一并宴请到位,总不能让人家挑了理,说咱们太吝啬了。
  思考着父亲结婚前的每一个细节,离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随后她便蹲在了盆子上,当离夏伸手清洗自己的下身时,身体一哆嗦,这才觉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一片汪洋了。
  低头看着自己成熟饱满的蜜户,暗肉色美穴闪着精芒竟然掰出了花,两片嫩腴透着新鲜,像飞舞着的蝴蝶,触手之间一片滑溜溜油腻腻,离夏嘤咛了一声,顿时感觉自己的脸上升起了一团火焰,炙烤着她,呼吸也再次急促了起来...
  翌日清晨,虽然太阳并未升起,不过外面的天色已然由灰白转为通亮,空气里更是透着一股清凉,从敞开着的窗户传了进来。
  睡了一夜,胸前脱离了奶罩的束缚,把两只肥腴震颤的奶子释放出来,任由其四处摇摆,无拘无束的感觉真好。
  离夏拿起了一旁的睡衣穿在身上,隐藏在薄透的睡衣里,任由双乳自由呼吸,目前家里只剩下父亲和儿子,暂时没有外人,身穿这样的居家服饰,虽说穿的有些随意,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着摆在一旁的胸罩,离夏笑而不语,她轻手轻脚地来到小浴室,一番清洗过后便走出了卧室,把门带上之后朝着厨房走去。
  走在客厅里,离夏便听到了厨房里面的动静。看来,父亲起得更早,竟跑到了厨房里,不知他在做些什么?
  随着厨房的临近,离夏的心里便嘀咕了起来。经过一宿睡眠的沉淀之后,虽然已经把昨晚的事情放了下来,但真要是再次面对,心里还是不免觉得羞臊不已。
  “怎生与父亲相见呢?”摆在离夏面前的这个问题让她平静的心儿再起波澜,羞涩着反倒是让离夏止步于门外,心里左右为难起来,徘徊在门外的墙壁处不敢走进厨房。
  冰箱开启的声音,鸡蛋碰撞的声音,虽然细微,却又怎能阻拦传播,让人感觉不到呢!处于敏感时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扣动心弦,引起遐思,更何况父女之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离夏此时的样子就如新媳妇初次见公婆,原本落落大方的人儿,脸上带着羞晕捏着睡衣,扭捏了起来。
  正沉思着该怎样面对父亲,离夏的身旁便冒出了这么一句“夏~夏夏”,父亲什么时候走出来的?离夏的身体一颤,她猛地抬起头来迎着父亲尴尬而略带羞愧的目光,这一刻,离夏纠结的心里因为身边的突发事情反倒让她冷静了下来,反客为主之下心里的羞涩之情暂且抛开,朝着父亲莞尔一笑道“您起得那么早啊!”
  “哦~这,这是要看看几点了”老离干笑一声,冲着闺女结结巴巴地说着,双手不断揉搓,样子非常腼腆,腼腆得令身前的闺女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时间还早呢”离夏笑过之后,渐渐收敛起笑容,她忽闪着的大眼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父亲,便羞急地把手伸向了父亲腰间的围裙系带。
  老离躲闪着身体说道“不用你,不用啊~”,在相互接触时,闺女身体上不断蠕动着的硕乳隔着衣服晃得老离眼前直冒金星。不看吧,无法回避现实。看吧,心里挺不是味道。最后憋得老离面红耳赤,哽咽着喉咙说道“夏夏~先,先穿好衣服,都被看到了”。
  隔着层窗户纸,就如同隔着面纱一样,让人无法看清对方,心里也总是颠来颠去的。情急之下,老离说了那么一句,虽然只是提示,反倒让他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
  “爸~”双颊挂着羞晕,离夏羞嗔了一句,从父亲脖子上摘下围裙的时候,她又补充道“还不都让您看到了,哼~”,说完,急忙把头撇到一旁,借着身穿围裙的空当,转身走进了厨房,只留下身后的父亲咧嘴傻笑了。
  荷包蛋冒着热气摆在了盘子里,上面还挂着嫩红样的火腿,虽是简单的吃食,但这里面透露出来的温馨,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自从结婚生子,离夏的心里越发慨叹起来,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老祖宗总结下来的东西,能会是假的吗!人这一辈子,分分合合,在一起,不容易!
  早餐飘散着香味,那是爱的味道,体贴中把爱融入到里面,让人心里暖暖的,这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在父亲身边陪伴着他的年轻时候。
  “爸爸老了,要他过来照顾诚诚,这已经算是啃老了,如今还要他早起伺候着我...”想到这里,离夏的心里头微酸,感动的同时,对于父母的恩情又有了一层深刻的认识。
  深深呼吸了一下,离夏回眸看向父亲,轻声说道“爸~我也给您煎一份牛排吧!”,说着话便来到了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了两份切好的牛排。
  刚才闺女虽是嗔怒模样,熟知女儿性情的老离一眼就能看出,女儿并未真的生气。对于清醒后的自责和悔恨,并不是女儿一句原谅就能消散的,这种罪恶感的产生,对老离来说,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哎~这叫什么事儿啊!”老离咂摸着滋味,循着闺女的背影看去,听到呼声,只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可能也是因为心里臊得慌,总想弥补一下,随后就走进了厨房,跟着闺女一起拾掇了起来。
  昨天晚上,老离吃了一顿西餐,算是尝试了一番新鲜事物,感觉味道也不是不能接受,一旁看着闺女把牛肉放到粘板上用刀来回拍打,老离赶忙取来调料倒入碗中,跟在一旁打起了下手。
  随着牛肉的腌制,老离把煎好的鸡蛋端到了闺女的身旁,示意闺女先吃早饭,随后老离又取出了水果,切了一盘摆放到了桌子上,静静地端详着闺女,看着她拿起了筷子。
  父女二人相互之间的照顾和体贴,在清晨中、在厨房里,让之前的尴尬一扫而空,直到离夏起身给油锅放油,爷俩又站在了一处,
  生活本就是在琐碎中不断徘徊,激情时的欢笑、忧愁时的烦恼,只有家这个港湾能够承载着一切,不论快乐与忧伤,它都能让你摘下面具,不必伪装自己,回归自我的那一刻,体验着那种家的味道,融入到这种爱的氛围里。
  “您把诚诚叫醒吧,也该吃早饭了。”离夏夹起了腌制好了的牛肉,仿佛油锅里时,冲着父亲温柔地说着,简直像极了居家过日子的小媳妇。
  伺候着外孙起床,老离这个当姥爷的,忙前跑后,照顾起来还挺周到,试想一下,两个孩子的父亲,在照顾子女方面,他能没有经验吗!
  吃罢了饭,老离早已把外孙的书包准备了出来,跟闺女念叨着让她多休息一下,送孩子的事情就不用闺女再操心了,毕竟学校就在小区附近,他正好借此锻炼一下腿脚...
  离夏驱车到了单位,时间尚早,在清洁工到来之前便把老局长的房间清扫了一遍,知道局长爱喝铁观音,离夏又亲自打来热水给局长泡了一杯放在他的办公桌前。工作这么多年过来,离夏可是没少得到局长的照顾,人心相换,感激领导对她的知遇之恩的同时,老下属对老上司的这种行为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相识相处,很大程度上都是讲究缘分的。离夏参加工作以来,始终兢兢业业,更加上自身的年轻漂亮,颇受领导的器重,多年前她被调入到资材科,脱离了一线看似被放逐似的,实则这也是老局长变相的对她开了绿灯,对她的栽培。
  在勾心斗角的事业单位能够依托大树,这自然是生存之道,但如果自身没有一颗上进的心,不懂得人情事态,难免也会被人踩到脚下的。可能很多人会认为,离夏之所以平步青云,在单位肯定是被局长潜规则了,要不然,怎么会轮到她步步升迁?你要是明白花两块钱购买彩票,一下子中了五百万的大奖,就能理解幸运和幸福这两个词语了。
  细观离夏的面相,青丝云鬓高挽之下,额头光洁而又饱满,即便是用于男人身上的将军额前跑马,用在离夏身上也不为过,这正是那种天庭饱满之相,旺夫之相。再看看离夏秀丽的眉毛和醉人的眼睛,也好有一比:杏花垂枝秀春婀,远山含黛似泼墨,回眸轻展离人醉,卧蚕横上起烟波。
  女人那眉眼之间的含情脉脉,总是在顾盼流连中让人心里起了怜惜之色,任你是百炼成钢,终究难逃,最后化为绕指柔。
  离夏的琼鼻很美,周正端挺,显得两侧的法令纹自然清晰,迎合相学所讲,正合了翘挺的山根丰隆饱满这一说法,准头圆润,那叫一个俏!再看看那樱桃小口,丰匀而又不失性感,真真的唇红齿白,倍增妖娆。
  这面相既是旺夫相,又是富贵相,白里透红之间,散发着层层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母性气息,更有甚者,窥视之下脑子里不断意淫,猥亵于她,这就无法避免了。
  离夏姣好的容颜加上温婉的性格,事业有成则是必然之中的事情,也难怪她得到器重,个中情由,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姐~”同样是白衣黑裙,穿在她的身上同样非常得体,相比较于离夏的成熟妩媚,她的身上稍微多了一丝年轻俏皮。
  方才离夏正隔着窗子观望着外面,楼道里传来的高跟鞋响动的声音她是知道,见女子拎包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小丽啊,把你家老公送到了公司了吧,呵呵,还要照顾晓炎,你也是够辛苦的。”
  入座的女子稍微收拾一番,抬眼看着离夏桌前的杯子,迈着轻快的步伐替她打了一杯开水,送到夏姐跟前笑道“嗯~有公婆在身边帮忙,不是特别辛苦”。
  眼前的女子名叫庄丽,参加工作也五六年了,如今早已结婚生子做了人母,和离夏的性格接近,又是下属,虽然彼此之间相差七八岁,可这并不影响女人之间的交往,俨然就像亲姐妹一样。在小丽身上,离夏仿佛看到了影子,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她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个小妹妹,感同身受的同时,在老局长面前可是没少替她美言,顺带调到了自己的科室,陪着自己。
  处理完琐事之后,办公室里的二人便闲暇了下来。
  小丽看了看离夏,见她低头收拾着桌子,问了一句“姐,我姐夫平时酗酒吗?抽烟抽的凶吗?”
  离夏抬头看着小丽,见她似乎有些焦急,忙问道“还行吧,他总在外面应酬,赶上场合难免要应付一二的,听你说过宝华又拾掇起了烟酒,难道比以前的程度还要凶?”
  小丽迟疑了一阵,并未回答离夏的话,她轻启朱唇问道“姐~你说,你说三十露头的男人,那方面,真的就像网上说的那样吗?”
  离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水,见小丽闪烁其词,脸蛋上还飘起了一层红晕,莞尔一笑“小丽啊,跟姐还掖着瞒着,呵呵,男人或许会随着岁数而出现身体滑坡,怎么了?”
  说话是讲究技巧的,离夏只是随意一点,也是隐含着把话题又推给了小丽,这并不是算计,而是想听听小丽心中的想法和所说的内容,姐妹再亲,对于夫妻间的事情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冒失地回答出来。
  随后,小丽起身把房门掩上,跟离夏说明了情况。
  听小丽把话说完,离夏对着小丽说道“现在的生活压力大了,再加上酗酒抽烟,最好是控制一下。还有,嗯~这方面的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反而造成了更大的压力,最好是鼓励,给他时间空间,让男人消除障碍,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嗯~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那样不是更踏实吗!”
  小丽略带幽怨地说着“检查了,他发小就在医院当大夫,也说让他戒烟戒酒,可他不听啊,吃保健品也不奏效,我劝说让他看看中医,他又跟我说不管用...”
  离夏沉思着,目前很多家庭都存在着这样的问题,基本上都成了恶性循环了,越是应酬,就越是掏空了身体,但又无可奈何。由此想到了自己的老公,虽然他并未出现特别明显的异常,可总不在家的这个问题,也是让人心里颇多心酸和无奈啊。摇了摇头,离夏安慰道“小妹,这事也不能操之过急,既然他不乐意检查,咱也别太强求于他,要姐看啊,多给他吃些食材补补身体,年纪轻轻的不叫事。”怕小丽不放心,离夏又笑着补充道“家里家外,宝华一个老爷们也不容易,多体谅体谅就行了”。
  小丽一脸疑惑,见领导兼姐姐的离夏的脸上满是安慰,怯生生地追问道“真的吗?”
  离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妹子,就咱们这自身条件摆着,还怕宝华在外面有女人啊,你少魅惑一下他,多忍忍就没事啦~”
  离夏说完这话,浅笑连连,把个庄丽羞得满面通红,连声娇嗔道“姐~”,那媚态、那声音,离夏越看越像是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她起身子来到了庄丽面前,挽起了她的胳膊,贴近身体时细语了一阵,又把小丽弄得扭扭捏捏,俊俏的脸蛋上都挂满了绯红。


第13章
  你道离夏跟庄丽说了些什么,其实无非就是闺房之中的提点,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对于夫妻生活,日久天长难免会心生厌烦,作为女人,多给男人一些暗示,再精心打扮一番,还怕他们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此时的魏宗建正在东三省处巡视着,他参加工作已经十五个年头了,论资历、论辈分,在公司里已经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按理说应该坐镇一方,难道说公司真的是那种穷得连员工都招聘不到的濒临破产的企业吗?错,大错特错,根本不是那样。
  这几年,原有的煤矿设备研发在形成体系之后,渐渐趋于平稳,随着新能源的开发和再利用,魏宗建所在的公司也涉足了进来,算是向着多元化的方向发展。应三方代表的话说,点名就要魏宗建过去,别的人去谈、去合作,他们根本就不买账。
  身为一个设备统领,魏宗建本不是销售人员,他的工作性质充其量算是售后服务,可就是因为魏宗建的为人处世实实在在,诚信为本,也正是因为这种精神,魏宗建在公司外面树立起良好的人格品质,拥有了大量的人脉,才导致最终的忙忙碌碌。
  为了及早解决东三省这边的问题,魏宗建可谓是马不停蹄。刻不容缓之下,丝毫不浪费一分钟时间。他带着手底下的人,白天跑工程设施,晚上又得聚会应酬,忙得魏宗建的腿肚子都快转筋了,但没办法,为了赶时间他把随后的九江的任务都给压了下来,不就是为了能够提早回家嘛。
  话分两头,各有利弊。好的一面那就是接触了这么长的时间,彼此知根知底,对方也知道魏宗建的为人,出于求财的目的,他们乐得一起享受利润的回报,一起双赢。不好的地方则是工作实在太过于栓人,让他魏宗建唱起了独角戏。
  身居高位,挣钱的同时,魏宗建又不得不为公司的利益考虑,难怪公司的老总在省城的庆功宴上当着众人的面说,他魏宗建是给我撑门面的。老总的发话无形中就给魏宗建抬了点,由此可见,魏宗建在公司里的重要地位,那绝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也注定了他要漂泊,要四处奔波。
  习惯了漂泊,虽然魏宗建不喜欢这种生活方式,就像春夏秋冬不停地运转一样,你不喜欢这个季节,但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人生就是在一边拥有的同时,一边不断选择放弃,舍得舍得,没有舍哪来得!男人在外奔波,为了什么?图的是什么?来自于父辈的传承和教导告诉了他「为了家,为了亲人,为了孩子,男人必须坚强地把家这个担子承担起来,把山挑起来,再苦再累也要学会坚强和忍耐,因为你是男人,因为男人就应该这样。」
  每当倦怠来临的时刻,每当思念妻子和孩子的时刻,魏宗建总会安慰着自己,不断提醒自己「我现在还很年轻,能给他们多铺出一条路,就要让他们多走一些顺畅道,就算是咬牙坚持,我也不会退缩,每当看到她们脸上露出的甜美的微笑时,我还有什么可吝惜和抱怨的!」
  孤独总在前路等待着,这是一种历练,同时也是人生所必须要走的必经之路,通过不断磨练,在孤独中成长起来,正如那五颜六色的彩虹,唯有经历了风雨,才能欣赏到那份多彩的世界,才会更加珍惜和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快乐生活。
  提前给家里去了电话,除了和妻子诉说相思之苦外,还倾听了一下儿子的声音,四处漂泊,别看魏宗建是一个大老爷们,可对于他来说,家始终是支撑着他坚持下来的信念的爱的港湾,就算再苦再难也甘之若饴。
  最后,魏宗建又特意询问了一下岳父最近的状况。他时常在外奔波闯荡,一切事物都交由妻子去打理,可也不能不闻不问,当那甩手掌柜的。听到妻子后面的叙说,再结合自己现在的工作进展,在时间上应该赶得回来,为此,在放下电话之后,魏宗建又给照相馆的赵哥去了电话,简单扼要地把情况说了出来,顺便定了日期,随后紧赶慢赶,于周五的晚上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好不容易回家团聚,终于见到了亲人,那份喜悦心情自是不用再表。坐在饭桌前,一边吃饭一边听妻子讲述,幸福感围在身边,难免要多喝两口。听妻子讲,这段时间她的生活过得也是非常充实的,工作之余,便把时间全部交给了家里,陪着岳父和孩子,享受着一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虽然身边缺少了自己,不过呢,并不寂寞,也是一片欢声笑语,生活充满了多姿多彩。
  陪着岳父慢慢品酒,听着妻子把家里的近况一一交代出来,体会着这里面的幸福滋味,魏宗建便觉得工作中的所有疲劳都消失了,苦闷也一道离己而去。
  人这一辈子,最终追求的是什么?不就是小酒一端,感受家里的温暖,老婆孩子一起热炕头吗!没有了在外面应付场面所必须戴着的面具,再不用逢场作戏,心也宽了,脑子也放松了,多么惬意的事情。
  看到岳父大人一脸的春风得意,魏宗建是发自内心地替他老人家高兴。
  「爸~这次回家的时间刚刚好,呵呵,我敬您。」魏宗建举起了酒杯,冲着岳父恭敬地敬了过去。。。
  虽然姑爷口闷,可他做人做事并不含糊,之前听闺女说过,这周末要去照相馆给自己拍结婚照,姑爷早就给安排好了。虽说现在自己一把年纪了,虽然自己并不在乎这照相不照相的事情,可谁又能婉拒儿女这一份孝心、一番好意呢。别看一切事物都由闺女安排打理,这要是没有姑爷在背后支持着,就算他们两口之间不闹矛盾,想必事情也不会那么顺利达成吧。
  闺女挨在姑爷的身旁讲述着最近家里的情况,老离偷眼扫着,见姑爷一脸恭敬地举起了酒杯,忙迎着他的热情,把酒杯轻轻端了起来,随即笑道「简简单单就好,不用那么麻烦」。之前老离就早已给张翠华去过电话,身为男人,就算一切从简,也要有所表示吧,自己无所谓,人家女方怎么看呢?当着姑爷的面,老离稍显收敛了些情绪,但明眼人一看,就能从他脸上看到欢喜之情。
  「您放心,只要您高兴,我和离夏永远都支持着您。诚诚他爷爷活着的时候,我就曾不止一次提起过建议,我们当儿女的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在老人的身边,总希望父母晚年的日子过得愉快舒心,我让离夏给他做思想工作都不是一回两回了。。。您能如此想开,我心里也踏实了。」旧话重提,这绝不是无的放矢,在魏宗建看来,一个人的生活再如何精彩,哪如夫妻双双过得有滋有味,再说了,一个人的生活叫家庭吗?那样的生活也不完美啊!就怕老人郁郁寡欢,所以在这一点上,魏宗建是支持岳父选择再婚的。
  当初就曾不止一次地劝说父亲再婚,儿女再好,哪如身边陪着个老伴照顾得贴心呢,这一点上,魏宗建和妻子探讨了可不是一次两次。结果呢,父亲死活不同意再婚,何况妻子劝说都没奏效,他更没办法说服了,也就没再继续坚持。不过呢,看到后来父亲和妻子生活在一起时并未出现任何不愉快的事情,魏宗建的心里便踏实了下来,顺者为孝嘛,只要父亲开心妻子没有情绪,夹在中间的他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临到了岳父身上,魏宗建自然便想起了自己父亲当初的情况,对于老人选择再婚这个问题,二话没说,便支持了起来。
  「那还用你说呀~」离夏冲着丈夫媚笑着说道。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乔其纱的面料充当衬衣彰显出女人柔美知性的味道,内里再配上修饰形体的吊带,若隐若现之间,让人隐约地看到了吊带里面的肉色抹胸,虽不能看到实质性的内容,但仅仅是那随着呼吸躁动不安的肉球,任你是铁打的汉子,也招架不住眼前的诱人美景,更何况魏宗建这个憋了老长时间没有尝到肉味的男人。
  而离夏的腰部以下被一条白色百褶裙罩着,既表现出少妇的成熟端艳,又不失年轻女人的靓丽风雅,把熟女性感妖娆的身子绽放出来,最是味道浓郁,让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绚丽多彩。
  魏宗建喝过一杯白酒之后,见妻子脸上带出的一股熟母丰韵,红红粉粉的样子实在是勾人心弦,让回到家中的他的身体里不由得便释放出了情欲,当着岳父的面,魏宗建就把大手伸到了桌子下面,跟岳父唠着家常的同时,便不老实起来。
  妻子颀长健美的大腿上裹着一层爽滑的丝袜,把她那大腿绷得紧致弹腴,摸起来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借着酒意,魏宗建再次忘乎所以起来,手指也随着手臂的动作,滑向了妻子的私密之处。
  离夏见丈夫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猜出了他的心里。哪成想,丈夫的胆子随着岁数的增长,当着父亲的面就敢跟自己动手动脚,浑然不顾场合,看来他实在是憋急了。话说,自己这一段时间也是一直忍耐着。。。嗯?心里一颤,眼见丈夫的大手撩开了自己的裙子,竟然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羞喜之余,离夏暗自夹紧了双腿,瞅着丈夫迷醉的样子,幸好儿子不在身边,这要是被他看到,成了什么事儿啊!
  离夏的心里敲着鼓,娇羞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见丈夫的大手始终如影随形,便由了他去,麻痒痒的同时,心道,这坏东西。。。
  吃过了饭,见妻子陪着儿子走进浴室,魏宗建巴不得儿子洗完澡之后早点休息呢,他心里嘀咕着「都早点休息吧,我这饿汉子也是需要休息的」。想是这样想,当着岳父的面又不好直接表露出来,魏宗建便陪在岳父身边,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汇报着最近的工作情况,一边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好不容易盼到妻子和儿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原以为该结束回房休息了,就听妻子冲着岳父说道「爸,明天要给您做头发,还要拍照呢,水都给您放好了,来吧~」。暗自责怪自己太过于心急了,随后魏宗建指着浴室的方向冲着岳父笑着说道「是啊,爸,明天还要拍照」。
  把岳父送进了浴室之后,妻子在另一侧的卧室里哄着儿子休息,魏宗建急忙跑回自己的卧室,脱掉衣服之后,他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小浴室里,又是刷牙又是洗澡,好一通忙碌。幸福时刻就要来临,对于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和妻子共享鱼水之欢,光是想象,魏宗建的下体就已经撅了起来。
  酒后洗澡,脑袋越发沉醉不堪,热血上涌之时,魏宗建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可一想到即将来临的快乐体验,他擦干身体过后,光着屁股就从浴室里跑了出来。
  魏宗建躺在大床上等待着妻子时,各种激动荡漾在心里,他心道「这几天回家,我要好好放松,享受享受啦,呵呵,该给二哥尝尝肉味了」,脑子里正想着跟妻子如何颠鸾倒凤,妻子便俏生生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状,魏宗建急忙问道「孩子睡着了吧?」
  离夏看着丈夫通红的眼睛,抿嘴笑道「哄着了,还挺不情愿呢!」说着说着,就凑到了丈夫身边。
  撩开丈夫两腿间搭着的夏凉被,离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坏东西早就冲着自己敬礼了,那副急切切的样子,顿时让离夏心花怒放,就差脱掉衣服,跟丈夫滚在床里了。
  十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但对于一个生理欲望及其强烈的女人来说,不敢说度日如年,基本情况也差不多了,更何况父亲陪在身边,晚上儿子还不断搞些小动作,让离夏怎生忍耐情欲的折磨,都不知道用手安抚她那小妹妹多少次了,今天丈夫回家,绝饶不了他。
  被妻子这么一瞅,魏宗建立马就把雄赳赳的阳具挺了出来,他坐直了身体,一个翻身就来到了妻子的近前,看着只穿吊带的妻子,尤其是看到她那胸前鼓耸着的肉球被水珠浸出了的小透肉,便控制不住双手,急抓了过去。
  「嗯~等不及啦?」离夏娇笑连连,声音透着甜腻,只被摸了几把便感到浑身无力,眼瞅着便要倒在丈夫怀里。
  「我给你把高跟鞋拿来~」魏宗建的双手隔着妻子的衣服便已经感受到了那股澎湃激昂,受到情欲催发,下体一片火红,简直就像一根擀面棍子,狰狞而又丑陋。见妻子欲拒还迎,魏宗建的心里知道,妻子的心里指不定多欢喜呢!是故便要翻身下床,跑到客厅给她去取鞋子。
  「爸爸现在还在泡澡呢,就那么着急啊,等他完事了,都依着你」离夏轻喘着娇嗔了一句,想到父亲还在浴室里泡澡,怕自己跟丈夫行房时的叫声太大,又怕影响到父亲,不免冲着丈夫娇羞无限地说了起来,随后又压低了声音,指着房门告诉丈夫「嗯~门还没关呢。」
  妻子说的也对,得意忘形之下,自己这幅模样确实有些鲁莽了,说到岳父,魏宗建又联想到了孩子,这要是被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也确实挺尴尬的。压抑着内心躁动的情欲,魏宗建拾起了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他冲着妻子笑道「去看看爸喜好了没有,告诉爸爸,明天还要办正事呢,催催他,呵呵。」
  「看你都急成了这样,一会儿你可得好好补偿补偿人家。」离夏说完就要起身,见丈夫指着自己的衣服,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魏宗建从床头把妻子的睡裙拿了下来,指着她那已经湿漉漉的吊带说道「把它换掉吧,穿在身上挺不舒服的。」不由分说,便把妻子所穿的吊带从身上撩了下来,再一扯,连肉色的抹胸都给妻子摘了下来。
  「嗯~这样子还怎么去见爸爸啊~」当着丈夫的面,把离夏臊得面红耳赤,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看你,裙子和裤袜都沾湿了,一起啊一起脱下来吧!」触碰到妻子的裙子,上面也是潮乎乎的,从侧面把妻子的裙子的拉链拉开,示意妻子换上睡衣。
  当魏宗建看到妻子弯腰脱掉裙子的时候,妻子那肉色丝袜包裹着的臀部便高高翘了起来,肥腴的水蜜桃上如同抹上了一层明油,莹莹闪闪的透出了层层肉欲光泽,顿时激起了魏宗建心里那股征服的欲念。
  魏宗建看了看门外,倾听一阵确认没有其他声音之后,便从床上翻身下来,抱住了妻子的身子,粗喘道「丝袜就别脱了,依旧是湿了,呼呼~一会儿做的时候咱就不要它了。。。你快把睡裙穿上,一会儿再把高跟鞋穿进来,要那双红色的」。一边说,魏宗建一边抚摸妻子浑圆硕大的臀部,如果不是因为妻子要去外面的浴室转悠一遭,他魏宗建早就把门关上,做那男人新婚燕尔的事情了。
  「要玩粗鲁的吗?」听到丈夫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要在一会儿行房的时候,把自己腿上的丝袜扯烂,夫妻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确实需要变个花样调节一下,这也不是坏事。她这一犹豫,就听丈夫催促道「你要是觉得不好,咱就穿那条黑色免脱的吧,我也正好给你用嘴巴舔舔,让你舒服舒服。」
  魏宗建赤脚疾走了两步,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炫亮的开裆裤袜,回身便跑向了妻子,一脸的兴奋。要么说酒后容易乱性呢,大脑在酒精的麻醉下,感官不断受到冲击,魏宗建那啷当着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脱掉了身上的肉色丝袜,内裤也在丈夫的抻扯下被脱了下来,随后离夏在丈夫的注视下,缓慢地把黑色开裆丝袜穿在了身上,忽地脑子里一震,想到自己这般打扮,怎好当着回家的丈夫的面去见父亲啊,不由得羞涩连连道「穿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去见爸爸啊?都怪你,都怪你」。
  魏宗建燥热的身体如同上了弦的发条,直挺挺的样子仿佛能把天给捅个大窟窿,他的脑子本就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几乎都把岳父洗澡这个事给忽略掉了,刚才只想着一会儿跟妻子如何百年好合,根本忘了妻子这般打扮对男人的冲击力是如何的勾火,更没意识到,这样穿着出去,岳父看到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
  只一瞬间的犹豫,魏宗建便摇了摇头,笑道「又不是没看到过,爸那么疼你,你还怕爸吃掉你不成啊,好老婆,你看他洗好了没有,要是不行的话,就催催他,让他快点完事,一会儿咱们可还要,哈哈~」
  「坏东西,哼~爸没洗完呢,要我怎么催他啊,人家穿成了这样,你还取笑人家。」离夏偷眼观瞧着丈夫,心里感觉怪怪的,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听从丈夫的意见,穿得那么暴露,难道说这只是单纯地迎合丈夫的心里,让他在闺房中找到快乐?
  撸动着自己的下体,幻想着即将到来的幸福,魏宗建搂着妻子的身体爱抚道「这不是方便咱俩夫妻一起行事吗!你看看我现在多硬,就等一会儿当新郎呢!去吧,把爸爸伺候舒服了,咱俩好决战到天亮啊,哈哈~」
  离夏忽闪着自己那双漾出了春水的大眼瞅着丈夫,见他热情如火不似做作,羞嗔地说了一句「坏人,等我」,如水的倾诉伴随婀娜的身姿,离夏不舍地离开了丈夫,朝着门外走去。
  魏宗建躺倒在大床上,哼着小曲等待起来,没一呼的功夫,高跟鞋的声音便传进了他的耳边,心里一喜,他的大手便握住了自己的阳具,等待中开始提前预热了起来。


第14章
  走出卧室时,原本应该关闭房门,可离夏只是把房门微微掩上了一点,她都说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何选择那样去做。
  心里感觉到了异样,尤其是穿着这么性感暴露的衣服,虽说在父亲面前不用刻意掩饰什么,可穿着这样的装束还真是头一回呢。。。想起丈夫说过的话,难道说,他的心里有了淫妻情结?或者说是知道了以前自己跟公爹之间发生的事情?
  应该是不会的,稍一迟疑,离夏便否定了自己脑子里的这个想法,以往的经验告诉着她,这种可能性的发生概率为零。不说自己善后工作做得隐秘,就连和丈夫使用过的套子都小心翼翼记着数量,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何来被发现一说!
  想来想去,离夏心里总算琢磨出一丝端倪,也难怪丈夫兴奋不已呢,就自己现在这身打扮,任谁见了要是没有生理反应那才叫一个怪呢!话说自己现在又不是上了年纪,拿不出手,要论姿容,离夏的心里还是很有自信的。想明白了这一点,离夏难免又想起了和父亲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想到这里,她便感觉自己双腿之间有些润湿,在穿上高跟鞋的一刹那,双腿摩擦时,胸口里那支小鹿便越发撞击得厉害了。
  离夏感觉到自己喉咙在呼吸时的发颤,那更应该称之为哽咽,感觉就像是在倒气,搅合起来,搞得心里头发慌,乱糟糟的。
  恍惚之间,离夏抬眼瞅了瞅自己卧室的房门,怕老公等待时间太久,她便踩着漆皮高跟鞋急忙走到卧室的门外,推开房门安慰着丈夫说道「等一下人家,一会儿就趁了你的心意」,这声音有些发急,急中带嗲,也不知到底是趁了谁的心意。话毕,俏离夏的身子都被蚂蚁覆盖住了,说出这番话来,也是言不由衷,够醉人的。
  只听丈夫嘴里哼哼唧唧,看他手里还握着那个羞人的大家伙,传过来的眼神仿佛都能把自己吞了似的,羞答答地说完,离夏急忙掩上了主卧的房门,哒哒地朝着身后的大浴室走去。
  站在浴室门口,离夏并未敲门,她推开浴室的房门径直便走了进去。甫一入内,一眼便看到了父亲。。。这时,父亲站在泡池里正迈着步子朝外趟去,他被自己的贸然闯入闹得一惊,随即双手瞬间捂住了下体,探头探脑之间,不断扫视着自己的身后,抬眼望着父亲,离夏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古怪。
  浴室里那种粉色调,本身就充满了若即若离的暧昧,几个呼吸间离夏便渐渐读懂了父亲的眼神,那毫不掩饰的样子再次把离夏臊得面红耳赤,简直让她羞涩难当,偏又不知如何回避,那样子就如同收到了情书的少女,羞答答、俏萌萌地站在了门口。
  这般情景,离夏的胸口处弹跳得继续猛烈,仿佛要挣脱睡衣的束缚,虽然在进来之前她曾有过心里准备,但依旧无法躲避父亲火辣辣的直视,小心脏都快快要从她的嗓子里蹿出来了。
  「嗯?还没睡?」老离一见闺女脸上飘起的绯红,立马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一手遮拦下身,一手摸着脑袋呵呵憨笑着,从泡池里走出来后,眼神仍旧不忘偷扫着闺女的身后,显然是心存顾忌,偷看时又担心姑爷随时闯入,引来麻烦。
  「这不过来看看您嘛~您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任务」提着心,离夏冲着父亲说道,说话的时候,双腿间的黏糊越发多了起来,不知道心里是不是受到前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的影响和冲击,让她眼前产生出一股带着错觉后的眩晕感,明明眼前之人是她最亲近的人,当着他的面自己反倒害起羞来,弄得很是莫名其妙。
  「宗建睡了吗?」老离穿好了拖鞋问道,正在左顾右盼,就见闺女回手把门掩了起来。女儿的这般做法恰恰合了老离的心意,也省得他急躁躁地赶到一旁去取浴巾。说了归其,老离的心里还是不踏实的,换做以往的话,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心里蹦成了一条直线,像个做贼的似的。
  也难说,就算是亲生父亲,也没有当着闺女的面光着个屁股的,再怎么解释,它也好说不好听啊!以防万一,老离快步走到房门近前,又给房门加了一道锁。他这番动作下来,简直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别说闺女心里感觉怪异,老离都闹不清自己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动。
  为了摆脱尴尬,老离嘿嘿干笑着,凑到闺女身前揽起了她的肩膀「给爸擦擦身子吧,你看这湿漉漉的」。
  见眼前的男人如此谨慎,离夏的脸上除了羞欲之外,眼中也含起了氤氲,她微微颤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触碰,顺从着便把一旁的毛巾拿了起来,像个听话的小媳妇,温柔地替男人擦拭着身体,而眼前的男人在离夏迷离着的眼睛里也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宗建喝多没有?」老离伸展着身体,享受着来自于闺女双手的抚摸和擦拭,嘴边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啊?」离夏被父亲这么一问,意识渐渐清晰,意识到丈夫正在主卧的大床上等待自己,急忙嗔怪起来「都怪您」,说完,她冲着父亲撅起了性感的小嘴。
  老离呵呵一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里出现的问题,非常时期出现这种香艳镜头,刺激是必然的,可那种如履薄冰般的感觉同样压抑在心头里,让人左右为难起来。
  介于两者之间,人的心里是不断反复摇摆状态的。一方面禁受不住诱惑,屡屡尝试火中取栗,壮着胆子玩他个心跳加速;另一方面又架不住心里的拷问,和亲闺女总是这样不清不楚的,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要脸,太禽兽了。
  挣扎在自我矛盾当中,老离一脸的羞愧,那双子座下的善良一面告诫着他,不要再继续犯错了,快止步吧。而老离高耸峭直的下体摆明了情欲旺盛,双子座邪恶的一面又不断怂恿着他,当着你姑爷在家的时候和你闺女亲近,多刺激、多兴奋、多有快感啊。
  欲望来临之际,理智往往是脆弱的,是不堪一击的。物极必反,在不断压抑中,越是觉得心里愧疚,心里的罪恶感就越强烈,感官刺激之下,越发让人产生出极为强烈的性快感。
  闺女穿着纱裙睡衣,双腿上所穿的黑丝红高及其醒目,想让人不留意都不行啊!笼罩之下,身体若隐若现处于一种朦朦胧胧的状态,一会儿又便宜姑爷了,老离心中如是想到,这种念头一生,他那带着羡慕嫉妒的眼神便不老实起来,上下扫视着把闺女的身体看了个遍。
  「闺女的奶头真像是刚刚成熟的桑葚,红丢丢带着一丝暗色,抱成了两粒大花生,嘿嘿,真是喜人啊!哦~它们分别立在那两座大白馒头之上,竟然羞答答地撇成了八字,简直太肥嫩啦,真想再嘬一口尝尝味道。。。这么多年过来,我的夏夏还是那么美,两条大腿不管是穿着肉色裤袜还是黑色裤袜,都是那样。。。嗯?」老离正在暗中品评着自己的女儿,忽地眼前一亮,他的目光便投向了闺女的两腿间。
  「天哪!夏夏穿的是啥啊?竟然,竟然穿。。。开裆连裤袜啊~」老离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直勾勾地盯着闺女若隐若现的睡裙,眼见闺女朦胧于纱裙之下的肉穴,老离便感觉出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忍无可忍之下,他上前一把抓住了闺女的手腕,毅然决然地放到了自己的阳具上。
  「啊~爸~」触碰到父亲坚挺的阳具上面,热浪肆虐般地便由离夏的掌心席卷到了她的脑海中,手心里那跳动不安的阳具极为坚硬火热,还不停地钻啊钻。。。被父亲那般欺负,离夏感觉除了她的双腿发软之外,肉穴也下意识地蠕动起来,无声无息地流出了一大股粘液,瞬间打得离夏浑身颤抖个不停,随后便软倒在了父亲的怀里。。。
  「颖彤,给我一次吧~」温香暖玉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正处于恍惚之间,老离便机械式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臂,从正面抱住了女人的身体。心神荡漾之时,眼前一花,他轻声呼唤着老伴的名字,便开始用自己涨硬到了极点的阳具捅起了她的身子,焦急之下,老离的心里极度渴求着早日插入到老伴的肉穴里,以解自己心头上的难受。
  抓住父亲的阳具时,离夏的手心里便感受到一股股火热而又强有力的跳动,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还未来得及细咂滋味,她的小手便被父亲的阳具强行挣脱了出来,随后身子直接干脆地就被父亲用双臂拢了起来,这且不说,父亲还不忘用那根朔挺的阳具隔着衣服不断捅涌着她的股间,简直把离夏臊死了。
  更为令人感到震惊的是,父亲压低了声音呼唤着的人儿,那,那不是自己的妈妈吗!
  「我是。。。」见父亲痴迷地呼唤着妈妈的名字,已然进入到了物我两忘的状态,离夏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她实在是不忍打扰父亲的美梦。
  喃喃细语如同梦呓一般,父亲的声音在离夏的耳边轻轻荡起,见他闭着眼睛,便知道父亲心底里依然保留着母亲的位置,虽然现在的他已经看透了人情事态,选择了再婚,可他和母亲几十年的情感怎好说散就散呢!
  一面替父亲感慨着,念及他对母亲的思念,另一面又担心时间过长而扫了丈夫的兴致,引起他的怀疑。左右为难之际可把离夏急坏了。最主要的一点,离夏脚踩着十厘米高的红色漆皮亮面高跟鞋,她想挪动步子,可鼻尖上传来父亲身上淡淡的老男人味道,又让她沉醉不已。。。心里本就犹犹豫豫,这下可好,离夏感觉自己双腿更加不听使唤,想回避也没办法啊!
  僵持之下,两腿间被父亲的身子不停地拱着,紧张得离夏心脏狂跳不止,臊得她面红耳赤,偏偏在这种羞人的境况下让她的内心的情欲渐渐萌生出来。
  「要是今天老公没有回来。。。」猛地一惊,离夏的意识便瞬间清醒了过来,自己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啊,他可是我爸爸。。。无奈之下,离夏只得挨近了父亲的耳边,低声哀求道「爸,爸爸,嗯~宗建嗯~回来了,爸啊~」,说话时,离夏感觉自己的睡裙被父亲撩了起来,紧接着父亲的手指便侵入到自己的私密之处,颤抖着,离夏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不堪撩拨,哀求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呻吟。
  睡衣里,男人的大手抠在了女人的两腿间,开了裆的黑色骚丝在这里只是一件增加情趣的物事,不说它根本没有保护好女主的身体,反而更加凸显成熟女人肉欲的身子,不断刺激着眼前的男人心里那种征服的欲望,由初始的插入一直到最后的来回抽拉,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甫一进入女体,油汪汪的肉穴如同翕合着的鲫鱼嘴,来回吮吸着紧紧叼住了老离的手指,老离心中一喜,一挺中指便再次深入到了女人的蜜穴之内,湿滑感仿佛插入到了温热的黄油之中,让他情不自禁,情难自控。
  「嗯~爸,我是夏夏,啊~爸,我是您的闺女~呜」离夏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但效果。。。那根勾动着她的心脉的手指如同毒蛇一般,进进出出的简直要了离夏的命了,身体也随着父亲手指头的攒动像丢了魂一般,软糟糟的。
  正沉浸在夫妻间的快乐之中,老离的耳边便听到了一些声音,开始时他并未过多留意,只是欢喜无限,随着不断捅入,耳边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声音。声音虽小,却如同寺庙里的老和尚敲打懒惰的徒弟,当头棒喝一下子就把老离从梦境中敲醒了过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做出的荒唐事时,已然控制不住心中暴虐的情欲了。
  「啊~颖彤啊~」老离低吼一声,迅速地把手掌从闺女的下体上抽离出来,他急忙握紧自己的阳具,在撇开身子的时候,只撸动了三两下,精液就从他的马眼上喷射了出来。
  前一刻听到女人的呼唤,意识虽然回归到了本体,但老离真的是不愿面对眼前的事实,他的嘴里念叨着妻子的名字,心里充满罪恶感的同时,快感也应运而出,都已经到了这般时候,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地掩饰着,疯狂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兴奋地喷射了起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划着弧线直接射到了一旁的地板上,如果不是知道眼前之人的年龄,绝让人想象不到,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冲击力,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看到父亲射精时那张兴奋而又略带扭曲的脸,离夏的心里叹息了一声「爸爸总是用这种方式排解也不是办法啊。。。幸好他就要再婚了,也省得他一直委屈下去了。」
  疯狂过后,屋子里便再次变得死寂了下来,离夏不愿面对父亲的落寞难堪,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她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起了卫生纸,顾不上难堪和羞涩,离夏羞红着脸替父亲清理着下体,微张着性感的小嘴喃喃细语道「以后别再这样了,对身体不好,嗯,别总让闺女心里难受」。
  或许是觉得自己说的太过于严苛,清理完毕之后,离夏为了安慰父亲,她在转身出门时,冲着身后的父亲娇嗔道「您姑爷还等着我呢,要是看到您这样。。。您还不把浴袍披上,哎~您可把我臊坏了」,一跺高跟鞋,离夏扭着款款蛮腰,也不待父亲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便羞急地逃离了浴室。。。
  「时间那么久?爸睡了没?」关门的声音把昏昏欲睡的魏宗建吵醒了过来,他扬起了身子急忙问道。
  「嗯~」离夏乜了一眼丈夫,随即坐到了他的身旁。
  「来吧,爬到我身上来,我给你舔舔,你也给我舔舔,我都等不及了。」魏宗建撩开了被子,指了指自己软趴趴的阳具,冲着妻子说道。
  离夏刚要上床,忽然想起自己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呢,便冲着丈夫妩媚地笑了笑,她指着高跟鞋说道「穿着高跟鞋上去,多不方便,干脆我给你添好了」,说完,便趴在了丈夫身下,轻轻一撸丈夫的包皮,便张开了性感的小嘴,把那只让人又爱又恨的肉虫吞到了嘴里,便开始卖力地吮吸起来。
  「哦~」魏宗建双腿打开,下体刚一进入妻子的嘴里,便被一股温暖湿热所包围起来,妻子灵动的舌头不停翻卷着他的阳具,从龟帽一直滑到了阳具根部,酸麻无比的滋味简直太舒服了。
  从未在外沾花惹草过的男人,那经得住妻子这番卖力的撩拨,没一分钟,魏宗建的下体便如定海神针,说大就大,说长就长起来了。
  哆哆嗦嗦地坐直了身体,享受着妻子的口交,魏宗建伸出手来,轻轻揽着妻子的秀发,一边看着妻子妩媚羞红的俏脸,一边被动式的接受着妻子口穴的服务。血液快速流动着,全部涌向了魏宗建的下体,此时的他急需更紧密的接触,魏宗建推开妻子的身体,一个翻身,便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夏夏,快,快把屁股给我,我给你嘬嘬」粗喘着,魏宗建命令妻子把臀部扬起,随后便撩开了妻子的睡衣,把脑袋探到了妻子的股间。
  妻子那浑圆翘挺的臀部像极了肥熟的水蜜桃,在黑丝的包裹下,散发着淫靡诱人的黑色炫光,唯独露出来的一片圆孔,那白花花的肉体就像个靶子,让魏宗建轻而易举就找准了地方,找到了那个红色靶心。
  「哎呀~夏夏,你怎么湿成了这样啊?都成河啦!」眼见妻子肉穴上面布满了腻乎乎、油汪汪的水渍,简直是泛滥成灾了,魏宗建兴奋地说着,不等妻子回答,他便分开妻子的双腿,一头扎了进去。
  魏宗建伸出了舌头,对准妻子肉穴上面那两片极为褶皱、极为透亮的肉片,轻轻一舔便分开了她的肉唇,把舌头探进了妻子的肉穴之中。
  妻子的肉穴被自己的舌头分开之后,便把里面粉丢丢的嫩肉暴露出来,成团的肉骨朵紧密结合在一处,不断相互蠕动摩擦。舌尖来回舔祗之下,浓浓的汤汁便灌进了魏宗建的嘴里。。。
  「嗯~~」一声极为妩媚悠长的声音从魏宗建的脑头响起,令他感到兴奋的是,妻子的身体早已兴奋起来,她的双腿打着颤,经过自己一系列的动作,黑丝大腿把自己的脑袋都给紧紧地夹住了。
  好一通嘬吸,对于魏宗建来说,可谓是吃得满嘴流油了。凝望着眼前熟悉的地方,肥腴的肉穴高高隆起,像个倒扣的馒头,中间被切开一道肉缝,把个肉膜均匀平分开来,散发出极为浓郁幽香的性器肉味,不断钻进魏宗建的鼻孔中,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的阳具、刺激着他的味蕾。
  「夏夏,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等不及了,我来疼你,我好好疼你」魏宗建再次吞了一口蜜汁之后,表白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直起身子,魏宗建便搂住了妻子的纤腰,他挺了挺自己的下体,未做犹豫便杵了过去。。。只听「噗嗤」一声,伴随着身前妻子的再次呻吟出声,魏宗建低吼着,便把身子贴近了妻子。
  「哎呦~夏夏啊,你可紧死了我啦~」插进妻子的身体,魏宗建便感觉阳具被层层褶皱包围了起来,温暖湿热的肉腔紧紧箍套着他的阳具,摩擦时还在不断蠕动着,让魏宗建这个时常饥一顿饱一顿的汉子欢喜无限,双腿稳稳支撑着身体,瞬间便展开了攻势,啪啪啪地运动了起来。。。


第15章
  「真舒服啊,夏夏,你可让我解馋啦~」原本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在此时响起,竟然不似往日里的沉稳,想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宣泄,他压抑了太久,以至于声音在说出来时,和实际生活里的情况完全变成了两个概念。
  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憋到了极点,急需释放情欲,急需发泄出来。
  身体完全灌入到妻子的体内,魏宗建立马便感觉出自己的阳具在妻子肉穴内被无数细小的肉团簇拥起来,被不断反复挤压摩擦,置身于个环境里,即便是水深火热,那也在所不惜。挺动着身体,魏宗建舒服地呻吟了起来,像个饥渴的饿汉逮找了食物,通过不断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把心底里的欲望迅速释放出来。
  「嗯~给我,你这坏东西,呜呜~好满啊~」离夏面色红润,樱桃小口半张,吐气如兰娇喘吁吁,她把双臂支撑在大床上,高耸着自己的臀部翘向后方,不断迎合着丈夫的撞击。嗲嗲而吟的声音透着酥媚,在卧室里便成了催情药剂,呼唤声中让身后的丈夫越发勇往直前,身体碰撞着,推撞出了嘹亮的「啪啪」的醉人声音。
  多久没有体验到这种身心俱醉般的感觉了?离夏不想知道。此时的她,一刻也不想等待了。如果说丈夫不在身边,还能有个说法,既然他回家了,就再不用忍耐,满足他吧,满足自己吧。
  久旱逢甘露,干涸的田地确实需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情爱滋润了,此时的离夏正忘我地投入到夫妻房事之中,她被丈夫分开身体之后,便被瞬间堵上了她心田的缺口,慢慢润湿着她,灌溉着她,让她再不用徨急,再不用忍耐,只需纵情于丈夫身下,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做一个玩转承欢令丈夫欢喜的小女人。
  「硬吗?呵哈~舒服吗?我还行吧!」魏宗建大张着嘴巴兴奋地问着,他双手抱着妻子的腰臀,疯狂起来之后把妻子整个上身从床上扶了起来,两人几乎站直了身体,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交合在了一处。
  一米八左右的魏宗建从后面匀速插入,而身前的妻子穿上十厘米高的红色鞋子,身高匹配正好适合他去插入,姿势体位简直是再完美不过了。
  「嗯~好热~嗯嗯,坏老头」离夏被情欲左右,舒爽的同时,忘情地呻吟着。身体里被穿插着那根火热的阳具令她欲仙欲死,简直舒爽到了极点,伸展着身体的同时,敞开了心扉,百灵一般的甜腻声音几乎都成了挑逗丈夫情欲勃发的春药,让他越战越勇,兴奋得难以名状。
  「老吗?呵~啊,我比爸爸可年轻多啦!」魏宗建闷吼一声,他略微后仰起身体,一挺下身,如同猛龙过江,一下子便把阳具齐根肏入到了妻子的肉穴深处,感觉竟如同被妻子的肉穴撸开了包皮,一直从龟头爽到了鸡巴根子。
  魏宗建为何会在与妻子交合时说出那番话来,其实他之所以那样说,也是因为岳父大人即将再婚,了却心愿的同时发发慨叹。老年人再婚之后应该不止暖床那么简单吧,何况岳父结婚的对象那么年轻,想来他也是有性需求的,因为相比较于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魏宗建的身体自然年轻了许多,是故这样说了出来。
  「啊~」喘息着离夏惊呼了出来,她的心里一紧,杏核大眼顿时睁得老大,身体瞬间僵硬起来,都不敢主动扭摆自己的臀部了,就那样被动地站在原地,任由丈夫的挑戳,一动一静的结合,僵硬的身体也迅速转变成了战栗,仿佛体弱筛糠一般。
  经这么一问,离夏的心里可谓是炸开了锅,刚才丈夫嘴里所说的「爸」到底是孩子爷爷还是孩子姥爷。。。应该是孩子的爷爷,应该说的就是诚诚的爷爷,丈夫果然是知道了。。。
  曾经被公爹压在身上的日子,虽说兴奋,但罪恶感同样非常强烈。瞬间的感悟,离夏的心里是既愧疚于丈夫,又羞臊不已。虽然从孝道的角度去看,让老人过上幸福的晚年生活是晚辈应该做的,也是丈夫在无能无力之下而拜托于自己的,但如果用肉体去孝敬老人,让老人快乐,那算什么?那已经不单单是偷情了,确切地说,那是禁忌偷情,是公媳乱伦!
  「哎呀~夏夏你咬死我啦,好舒服啊~真紧,啊~真紧啊!」魏宗建嗷嗷叫着,哪里还像个口闷之人,他推肏着妻子的身体,双手便隔着妻子的睡裙扣在了她的双乳之上,来回推动间不断揉搓着妻子那对肥腴饱满的肉球,越抓越是兴奋,状若歇斯底里一般,嘴里便继续说了起来「你说,啊~他姥爷那么大的岁数了,他还有性生活吗?」
  享受着妻子紧致如滑的身子,魏宗建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此时妻子的心里所想,如果知道的话,那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局面?这还真让人说不清楚呢!肏在兴奋时,魏宗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奇心作祟之下,出口的话根本没过大脑。
  可想而知的是,一个时常游走于性饥渴之中的男人,终于回到家中,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当他和自家媳妇做爱时,用得着顾忌什么吗!
  紧张彷徨到了极点,离夏认命般地站在丈夫身前被动着任由他抽插着自己的身体,只等一会儿过后,丈夫怒吼出来责罚、责打自己,甚至,甚至是。。。根本没有二话可讲了。哪成想,丈夫竟然不是那个意思,恍若死里逃生般让人很是虚惊了一场,在恢复了自由之身后,又是处于生理释放的巅峰,那一刻,离夏的情欲瞬间便释放出来了。
  「嗯~哦~~啊~受不了啦~给我吧!」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忽高忽低于卧室房内,荡起了层层涟漪的同时,让身后的男人又当了一次新郎官,伴随着那销魂的呻吟声和粗吼声,彼此的身体都享受到了那种至极般的快感。
  情欲勃发之际,魏宗建越发觉得妻子身上的睡衣太过于碍眼,情急之下他把妻子的睡裙从身体上扯了下来,扶住了妻子绵软的身体朝着大床走去,随后继续享受着妻子那不断蠕动和紧缩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窒息,不禁心中慨叹着,做男人简直是太爽了。。。
  酒后的状态让魏宗建延长了射精的时间,他不清楚别人的情况,就自己而言,别看现在的岁数稍微大了一些,但阳具的硬度和粗度还是非常满意的。把阳具深埋在妻子温暖濡湿的肉穴中,感受到妻子身体上的颤抖,魏宗建知道,妻子的高潮来了,他稍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让妻子尽情享受高潮带来的冲击,自己也沉浸在这份激情快感之中。。。
  痉挛持续了一分来钟,离夏终于从高潮之中渐渐苏缓了过来,她哼哼唧唧地挪动着身体,想着刚才丈夫提及到的问题,便轻啐了魏宗建一口「呸,我~我哪里知道啊,你~你这坏东西,总问一些让人羞臊的话,啊~」,话到一半,丈夫的身体便再次动作了起来,一下下砸动着离夏的身体,那份酸麻的感觉在高潮缓慢下来之后又再次被挑动了起来,真是让人欲仙欲死。这个时候,离夏的身体里只剩下了兴奋,难以名状的兴奋。
  敏感的乳头被丈夫反复提捏,如同过着电流,麻嗖嗖的。离夏虽然没有喝酒,那感觉一样令她醉醺醺的,何况下体还被丈夫那根火热的肉棍贯穿,封堵疏散,一波波潮涨潮落,一次次分分合合,销魂蚀骨般的快感,使得离夏满月样的脸蛋上早已涌出了醉人的绯红,熟女的韵味十足。
  「啊~好舒服啊~」感受着身后强有力的冲击,离夏脑子里绷紧着的那根弦在放松之后,情欲也如同泄闸的洪水,奔涌咆哮开来,让她的身体瞬间便迎来了第三次性高潮,婉转姣啼的声音朦胧中如泣如诉,随后身子一软,便彻底瘫在了大床上。
  「好紧啊~夏夏,你咬死我啦~啊~呃~」魏宗建的下体如同灌入到一片温热的黄油当中,被层层肉套包裹研磨,好不快乐。在妻子纵情呼唤声中,魏宗建顿感下体被一股股火热岩浆不断浇灌泼洒着,浇打得他的身体激灵灵不断,反反复复之间,龟头便再也无法忍受酸麻感的侵袭,这个过程里魏宗建又快速地推动了两下身体,只觉腰眼一麻,身体便抽搐了起来。
  「啊~出来了,出来啦~夏夏,我弄出来了,真爽啊~」魏宗建已经佝偻起自己的身体,他双手卡在妻子的纤腰上,不断拉动着自己的身体,让阳具在每一次的深入过程中,把阳精毫无保留地射进妻子的肉穴之内,迎着火热岩浆的冲刷,灵魂仿佛也进入到了极乐世界之中。
  托顶着妻子的屁股让她身体半悬空着,噬咬的感觉在对峙中越来越强烈,最终魏宗建的阳具便从妻子的肉穴中滑了出来,「波」的一声清响,魏宗建「嗷」的一声喊了出来,紧接着,就看妻子下体处泉涌一般,窜出了大量混合着自己精液的淫水。
  「啊~」离夏拉长了声音喊了出来,她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不过随着魏宗建把她身体的摆正,可以清晰地看到离夏两腿间还在不断噏动着的肉嘴在微微颤耸,每一次收缩都会浮涌出魏宗建浑浊的阳精,缓慢流淌出来,浸湿了离夏的黑丝开裆裤袜,把她身下的床单也给染湿了一片。
  刚才那一番动作过后,魏宗建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他坐在妻子的身边大口喘息着,密布在脸上的汗水使得那张国字脸显得越发透着红润,微微发福的身体在剧烈运动过后只剩下了颤抖。看着妻子平躺在大床上,看着她那不断痉挛的身体,再看看自己油乎乎的阳具,魏宗建的脸上露出了满足后的笑容。
  「我这一番卖力的动作,交了今晚的第一次公粮,就是不知道夏夏是否满意,不过,看她现在的情形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了,我这也算是憋了差不多小半个月呢。。。一会儿还得再来一次,好好伺候伺候老婆」魏宗建的心里正琢磨着,耳边便传来了妻子拉长了音的舒醉的呻吟声。
  「嗯~~~哦~」嘤咛过后,离夏渐渐地从昏迷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她喘息着,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憋了那么久,难言的欲情在虚惊一场之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高潮不猛烈才怪呢!
  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下体因为流淌出来的混合液体而打湿了的床单,离夏忍不住冲着丈夫娇嗔道「每次都射得那么多,你也不怕。。。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裤袜湿了不说,床单都给弄脏了」。
  动了动身体,离夏羞媚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虽说话里有些幽怨,可那汪出春水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把一个春情泛滥了的少妇的心底暴露出来,彻底暴露在自家男人的眼前。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即便是以讹传讹,想来这话也未必全都是假,不然的话,怎会有这种词语的诞生。离夏今年三十九岁,正处于女人一生之中生理需求最为旺盛的时刻,别看她刚才眩晕了过去,其实那也只是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搅合的,导致她会出现了这种情况。换做以往,以离夏的体质,就算是生理到达了性高潮,也不会出现眩晕的状态。当然了,眩晕归眩晕,夫妻小别过后,房事仅仅一次的话,对于此时的离夏来说,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去洗洗身体吧,出了那么多的汗呢~」离夏推了推丈夫的身体,催促着丈夫清洗身体上的汗液,黏糊糊的话爱爱也不舒服。
  支开了丈夫,离夏取过了手纸清理起自己的下身,当手指触碰到自己肥隆隆的肉穴时,粘连在一处的两片褶皱简直是腻得流油了,它们包住了自己那丰肥的粉肉,捏推分开时,滑溜溜的感觉实在是。。。哎呀,离夏的脑子一震,简直太羞人了。。。
  把那条已经潮湿了的黑色开裆丝袜从身体上脱了下来,离夏慵懒地躺在大床上休息,脑子琢磨起丈夫和自己做爱时说的那番话,想到了敏感时心中不免又是一番慌乱。。。轻咬着嘴唇,离夏在心里无声地诉说起来「我多么希望今后的生活能像现在这样,唯有这样,家才算是圆满的。。。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谁又能解释得那么清楚。。。是是非非、过眼云烟,老公,你能理解我吗?」
  「哒」的一声清响,开始时离夏并未在意,当它第二次响起的时候,离夏这才意识过来。按理说,丈夫现在应该开始冲洗身体了,可我怎么听不到流水的声音呢。疑惑着,离夏起身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浴室敞开的一角房门告诉着她,丈夫现在并未清洗身体,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
  不再思考那些过眼云烟,从床上下来,离夏踩着那双特意增加房事情趣的红色漆皮高跟鞋,轻缓地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做爱之后抽袋烟,同样赛过活神仙。应了那句烟酒不分家的话,在酒后,魏宗建特别想要抽上两口。爱爱之前,因为焦急等待而忍耐了下来,当他发泄完事来到浴室之后,看到马桶上面的香烟时,心里急痒痒的,便越发迫切了。
  拾掇起来香烟,点着了火,魏宗建美美地吸了起来。吸了一袋过后,原本是要洗澡冲汗的,意犹未尽之下,魏宗建便又抄起了一根,他抹着头上的汗水,二次打着了火。
  「哎呀~怎么想起抽烟了呢?呕~」推开浴室的房门,一股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离夏顿感心口一阵翻腾,见丈夫正坐在马桶上吞云吐雾,也顾不得形象和卫生了,她对着洗脸的盆池急忙弯腰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见妻子干呕,魏宗建急忙掐灭了烟头,迅疾地起身来到妻子的身后,替她抚摸了起来。
  妩媚的双眼因为干呕而浸出了泪花,收起身子,离夏回身瞪了一眼丈夫,嘴里嗔怪着说道「好啊~跑到这里抽烟来了,怎么就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呢?宝华就是因为烟酒无度,才导致身体出现了下滑,你怎么后赶着学他啊!少吸点烟,对你身体不是没好处,也省得大家跟着一起吸二手烟了。」
  「好点没有?」知道杜宝华的情况,魏宗建并未理会,他陪着笑脸,见妻子的身体并无大碍,便从后面慢慢地搂住了她那肉呼呼的身体。
  「突然闻了一下烟味,觉得挺不好受,你说我是不是怀孕了?」离夏挣脱了丈夫的束缚,转身看向了他。见丈夫一脸惊喜的样子,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开始我还没太在意这些,只是以为时间推迟了,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媚了一眼丈夫,离夏指了指丈夫的身体,示意他赶快冲澡了事。
  看着离夏白里透红的脸上漾出来的那股母韵羞媚,魏宗建捧起了妻子的脸蛋,把头抵在了她的额前轻轻触碰着,像是在回忆,沉顿了颇许过后,他站正了身体严肃地说道「好多年前曾因我的原因让你流产、让你受苦,这一回检查如果有了结果,就算是双胞胎,我也要了」。
  见丈夫一本正经的样子,离夏双手揽住了丈夫的脖子,扬起脸蛋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随即便被丈夫拥在怀里。此刻,被家人怜惜在乎的女人的脸上洋溢出了满满的幸福感,有高潮后的性感余韵、有人妻的美艳熟韵、有人母的端庄慈韵,让这小小浴室之内升温,虽是短短插曲,却耐人寻味,如同一副活的画卷,充满了令人感动的爱的气息。。。
  清理过后回到房间,离夏站在大床的一角边上,匍匐着身体对着丈夫软趴趴的阳具亲吻了起来,套弄了大约十多分钟,见丈夫的阳具依旧毫无起色,不免嘟起小嘴怪道「上了年纪就该注意身体,工作那么繁忙,应酬能免责免,以后记得抽烟喝酒也是能免就免,身体可别出现异常。」
  见丈夫抱着脑袋躺在床里,尤其是看到他不言不语地傻笑着的样子,起身之后,离夏跺着高跟娇嗔道「坏东西,就知道欺负我。」
  魏宗建从脑头抽出了双手,起身时看见大床角落里散落的那条肉色连裤袜,心里便有了主意。
  「啊~又要我穿丝袜啊!」见丈夫手里举起之前替换下来的肉色丝袜,离夏便明白了丈夫的心里,虽然嘴上说着,也只是瞪了一眼丈夫,随后便乖乖地接了过来,顺从地穿在了腿上。
  都说女人在穿衣服时是最具欣赏的,那一举一动无不透出千般娇媚、万种风情,更何况是在穿着丝袜的过程里。嘿嘿,颀长健美的大腿如同抹了一层明油,透出了肉欲光泽不说,在穿上红色漆皮细高后,越发显得两条玉柱的丰盈闪亮,从脚面一直到脚踝,带着弧度走起,无论是修直的小腿划出的曲线,还是健挺大腿紧绷的浑圆,把女人那两条美腿彰显出来,简直是迷死个人了。
  在魏宗建火辣辣的目光的注视下,熟韵风骚的离夏便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前,身体之上只穿一条超薄肉色连裤袜,脚上踩着那双十厘米高的红色漆皮细高跟,像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自家的男人对她进行征服。
  眼前的这具身体,对于魏宗建来说,应该是相当的熟悉的,可就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不能长期陪在妻子身边,才会或多或少的让他有种陌生感,而这种陌生感实在是源于夫妻二人时常两地分居,让魏宗建不能时刻陪伴妻子,所以在他每每回家之后,那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尤为强烈,除非身体太过于疲劳,无法动弹,否则每次都能让魏宗建找到激情快乐,这几年下来,魏宗建更是痴迷于妻子的丝袜美腿,不敢说见了就硬,基本情况也差不多吧。
  更何况,夫妻做爱时对妻子所穿的丝袜进行撕扯,这也一度使得魏宗建的心里获得了强大的征服快感,行使男人所拥有的主权时,最大程度展示出了他的雄风,释放激情之时,让魏宗建的心里自信满满。
  男人在房事过程中都有些独有的情调姿态,这是人之常情,满足他们的生理欲望的同时,这又何尝不是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呢。所以离夏在穿上那条超薄款的肉色裤袜后,便站到了丈夫的身前,让他好好品味一番,这也算是挑逗丈夫的神经感官,刺激他的性欲,好及早和自己进行人伦大道。
  眼见妻子一脸的羞晕,俏脸之上更是带出了那种柔柔弱弱的母性光辉,顿时让魏宗建的眼前一亮,他低吼一声「夏夏,你馋死我啦!」言毕便扑到了妻子近前,搂起了妻子柔软的身子,把她扶托着推倒在了大床上。
  都说丝袜是女人的第二层皮肤,它光泽细腻,充满了弹性。穿在女人的双腿上,能够彰显出女人成熟的味道,更能激发出男人征服和占有的欲望,看来这话一点不假。魏宗建抱起了离夏的丝袜大腿,一通抚摸舔吸,都老夫老妻了还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令离夏心里欢喜的同时,隐约找到了一种新婚时的感觉。
  「舔吧舔吧,馋死你这坏东西」离夏只看了一眼丈夫,便闭上了眼睛。也不知这坏东西到底是迷恋自己的双腿还是迷恋自己大腿上的丝袜,他一边舔吸还一边用手不断抻拉,那猴急的样子。。。自己现在不就是想要他的猴急吗!
  丝袜击打肉体产生出来的「啪啪」的清脆声不断传来,在静寂的夜晚听得如此清晰,甚至能够让人听到男人口鼻之间发出来的喘息声,他还在摸索着,身体在靠近女体之时,用那张国字脸开始磨蹭起来,从女人的脚踝开始,一点点进行下去,边舔边嗅,就像是在探索未知领域,瞅他那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一个男人能够表现出如此模样,看来他似乎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女人的美腿。
  夜色清凉,女人如水。女人白皙透亮的身体慵懒地躺在宽阔的大床上,她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和红色高跟在灯光照射下,呈现出来的熟韵风采透着千娇百媚,这种柔柔弱弱的韵味,充满了令人为之发狂的母性气息,让身旁的男人顶礼膜拜,已经把两腿间的阳物亮剑出来,只等着吹响冲锋号角。。。。
  超薄款的肉色连裤袜是那种一线裆样式的,穿在离夏身体之上,塑造着她的臀型和腿型,把整个浑圆翘挺、颀长健美的下半身完全送到了魏宗建的嘴边,就算魏宗建再如何怜惜自己的妻子,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忍耐不住,已经失了魂、丢了魄。
  魏宗建顺着妻子的小腿边闻边舔,一路扫荡下去似是寻觅,在妻子腿香味道的引导下,最后终于用脸分开了妻子的双腿。。。单位里面的同事或者是生意往来上的客户,乃至于被带到了风月场所,魏宗建接触的女性简直是多如牛毛。都说闻香识女人,透过女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判断女人的性情,对他来说,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虽大,总也不及妻子身上的味道让他享受,淡雅而又不失美感,总是回荡在魏宗建的心里,让他在恪守本心之下,一辈子都无法忘却。
  薄如蝉翼般的丝袜紧紧束缚住了妻子的身体,分外的明艳肉欲,同时把她那鼓隆隆的肉穴包裹出来,已经润湿出一道油汪汪的水渍,上面散发出了清香淡雅,叫人垂涎三尺。
  睁开眼睛便隔着丝袜看到了妻子的美穴,魏宗建舔了舔嘴角,他调整着自己的身体,用双手稳住了妻子的双腿,把它们担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一蹲一抱便把脑袋扎向了妻子的肉蛤。
  「嗯~~」一声娇滴滴的吟叫,身心俱醉之下,从离夏的嘴里发了出来。此时,离夏的两腿间埋了一张大嘴,隔着她的丝袜不断舔吸着她,心里便如同长了荒草,飘荡荡、晕乎乎,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让咱们妩媚的离夏不得不来回收紧双腿,反复夹裹着丈夫的脑袋,越是这样,下体便越是禁受不住丈夫嘴巴侵袭带来的快感,身子一丢,有气无力地喊了出来。
  「老公,给我~」
  正吃得津津有味,虽然是隔着妻子的肉色丝袜,但依旧能够让魏宗建感到一股强有力的吸合,当妻子呻吟出醉人的声音后,他的脑袋便被妻子肉感十足的大腿夹住了,来回忽闪两次过后,一股及其透明闪亮的液体便从妻子的蜜穴中射了出来,透过丝袜,打在了魏宗建的口鼻上。
  「坏东西,你还等什么呢?」
  这般诱人冲动的呼唤,魏宗建的心里迫切需要听到,念及妻子肚中可能怀有身孕,原本性格淡定平稳的他也禁不住颤声说道「我轻点来,我轻点来啊~」说罢,魏宗建站起了身子,一把扯开了妻子的肉色丝袜,怒吼一声道「夏夏啊~我,我要你用肉穴给我撸开包皮」。
  「啊~要了我的命啦~」被丈夫扯开了丝袜,离夏颤抖着意乱情迷地呼唤起来,无骨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当丈夫怒吼之后,她委身于床角一侧,无论是声音还是身体,早已酥媚一片,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丈夫的二度春风,要她命呢!
  魏宗建挺动着自己下体,乌黑的阳具上面留有一节护着龟头的包皮,这一次,他没有主动撸开,而是选择让妻子用肉穴给他撸开,可见他心里的快感程度。
  心存着一丝补偿妻子的念头,在血液上涌之际,征服之心便占据了魏宗建的整个身心。他经常外出,没法满足妻子的欲望,回到家里还不彻底补偿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何况他现在正意气风发,也该好好表现男人一把了。
  当魏宗建的双手抱住妻子那肉感十足的大腿时,心中的情欲荡漾起来,他感觉下体快要爆炸一般,只是一个临近身体,便触碰到了妻子火热的肉体,根本没用引领便找到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冲着离夏怒吼道「夏夏,我会轻些,啊~给我撸开吧~啊!」
  「嗯~啊~~啊~~~」离夏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早已漾出了一片粉红,连那细腻的脖颈都给染成了晚霞的红醉,当那根坚硬似铁的硬物插入到她的身体里时,离夏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躺在大床上,她颤抖着放声呻吟起来。。。
  墙里夫妻墙外汉,中间隔着一门扇。话说屋内春光无限,可把屋外的人给愁坏了,黑暗当中,借着窗外映进来的可怜光线,依稀可见一道身影立在主卧的门外,他时而贴近门板仔细聆听,时而站在原地苦苦思考,观其举止动作,似乎里面有令其动容之事,再看看他那赤身裸体的模样,玄乎怪乎,外人实在难以揣度这里面存在着的怪异。


第16章
  俗事太多,有偷懒的嫌疑、有消极怠工的嫌疑,依旧还有朋友们在背后支持着我,这实在是令我感激涕零的事,谢谢!
  难免因为铺垫太长,后期没有太多疯狂而感觉对不起朋友们的热情和支持,理一理思路,您跟着我走,我感觉,就算是温馨,里面也是有乐趣的,谢谢!
  带着微笑的睡意变成了彩虹,喧嚣地亮起。。。夏了夏天,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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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敦伦欢好,这本是两口子之间关起门来去做的事情,如果推说到新婚夫妇,闹洞房时倒也是很有可能被起哄的人听了窗子和墙角,但魏宗建和离夏两口子都已经结婚了十数载,如今只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却被人听了房内之事,尤其还是被离响听到,这就已经算得上是莫名其妙、荒唐至极了。
  从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来看,老离绝对算得上性情中人,说他酒后乱性,难免有些牵强,从他对闺女的身体胡思乱想直到后来搂抱着闺女做出了自慰的举动来看,就算是暂时冲昏了头脑,错把闺女当成故去的老伴,如果他的心里没有摆放着闺女的位置,也不可能做出那种让人失去理智的事情。
  看来,老离的心里真的是恋上闺女了。这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父女情了,它是骨子里的、是经年累月养成的。生活在庸庸碌碌的世界当中,老离本人未必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情节。实际上,他的很多行为都是在潜移默化后进行的,直到他在浴室完成整个自慰动作,直到闺女悄然离开他的身旁。
  兴奋是必然的,罪恶下的快感来得也是相当强烈,但冷静过后,再次令老离陷入迷茫,直到他走出浴室。。。
  本该回转走回自己的房间,但就是因为闺女的房门紧闭,恰逢今天姑爷从外地赶了回来,偏偏只是这么个平常事,却使得老离的双脚不受使唤,支撑着身体鬼使神差般地走了过去。
  黑暗里,老离拖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蹑手蹑脚中前行,到达目的地时,对他来说,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空气里面的凉爽了。黑漆漆的客厅里,老离的眼睛早已适应过来,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房门,紧张之外,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味道充斥在他的心里,明知道听墙角这种行为极为龌龊,明知道这样的做法实在过于荒唐,但就是无法控制身体和大脑,仿佛听一听之后睡觉才能踏实。
  一咬牙一攥拳,支撑好了身体,老离便把耳朵轻轻贴在了闺女卧室的门板上。
  初始之时,内卧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里面的人儿根本没有动作,老离根本听不到任何声响,焦急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越发揪得老离心里不上不下,他忍不住嘀咕着「不应该这样啊,憋了这么长的时间,姑爷喝了酒之后就算身体再不济,也不可能闷头大睡吧,再说了,闺女的那一身性感的打扮,分明就是行房做爱的前奏,不然的话,谁没事会在半夜穿成那个样子」。
  等待的过程中,老离借着门缝在地板上透过来的微弱亮光寻来寻去,就差直接破门而入了。黑漆漆的客厅角落,赤裸裸的身体早已不耐,起蹲动作做了不知几回,幸好是大晚上,这要是让人逮到老离光着屁股的样子,嘿嘿,还真有可能让他身败名裂呢!
  话说回来,铤而走险极易激发出人的内在潜能,唤醒沉睡中的魔鬼,让你心甘情愿,明知前路是个飞蛾扑火的结果,偏偏还要选择去做,这一刻,老离的心境变了。。。
  隔着房门去听里面的动静,最终让老离捕捉到了。他听见里面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啼鸣声,那些混乱不堪的声音,时高时低,飘飘忽忽隔着门缝便钻进了老离的耳朵,心灵震撼的同时,让老离的呼吸沉重起来,让他的身体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吃糠咽菜过日子谁都没有怨言可说,一旦他们吃到了美食,享受到了美味,要是再让他们回头去过苦日子,不说怨声载道,基本上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按理说,老离还差个六七天的时间就要结婚了,再忍忍不就得了吗!嘿嘿,也正是因为这六七天的间隔,让老离的生理和心理备受煎熬,在闺女的家里时常被搞得心猿意马,生理难以自持。更何况之前在浴室里对着闺女发泄情欲,一度让老离暴走了起来,这接二连三的串接,他那躁动的心又岂能一下子安稳下来。
  在门外提心吊胆地偷听了好长一段时间,老离时而眯缝着眼睛屏住呼吸,时而低下头来咬紧牙关,双手几度松开又攥紧,隔着一道门扇,心里就像开锅的热水一样,翻滚不断。
  老离的脑子里反复闪现闺女穿着丝袜高跟的模样,让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多看两眼,这习惯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想来姑爷现在肯定是扛起了闺女的大腿,又摸又抓又舔。。。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那种空落落的感觉,随后叹息一声,老离便神情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随着灯光的照射,老离赤裸裸的身体便展现出来,明明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射出,现在却又再次怒挺起来,紫红涨硬地挑在老离的身前,不明白者见了甚至都会怀疑他的岁数,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六十岁的老人!怎么还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勃起涨硬呢!
  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别看老离上了年纪,白白净净的人儿显得有些柔弱,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他胯下的话儿就柔弱不堪、拿不出手,更不能因为他的身高和年龄就否定了他的自身存在的资本,片面地去矫情他。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见此情景,谁还敢说老离的身体不行!
  坐在椅子上吸着烟,老离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烟灰缸,说实在的,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已经不知具体啥滋味了。这种徘徊于人性交叉路上的矛盾心理,把老离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总是令他惴惴不安,一面憧憬一面又彷徨,一颗心不上不下载浮载沉于水面间。
  熄灯上床,老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翻来覆去之时,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陈谷子烂芝麻在被老离翻腾出来时,那道驶去的身影也从他的脑子里闪现出来,触动心灵的同时,于黑夜里,老离自言自语道「颖彤,你曾跟我说过,这一辈子管我太严,在你走后让我放开手脚,眼瞅着我就要再婚了,可我现在偏偏,偏偏又开始对着咱家闺女动手动脚,你会理解我吗。。。你肯定什么都知道的,那些事是瞒不住你的!」
  脑子里始终在胡思乱想着,昏昏然,老离最终进入到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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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世界一片蒙蒙灰白之色,这是哪里啊?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我好像喝了酒。眼前一片模糊但又不断清晰变化,说不好这种感觉具体是个怎样的情况。脚下飘飘然,我顺着外面青砖垒就的院墙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寻觅着来到了门前,隔着大门,抬眼就看到了那屋顶上面鱼鳞一样的瓦片,年代可以推算到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望着它,这所有一切在清晰中又变得模糊起来。
  推开大门我刚跨进院子,一个朦胧的身影便映入了我的眼帘。她背对着我,正站在窗台前不知做着什么。从后面去看,她的身子稍显臃肿,不过,她那飘逸的长发却像黑段子面一样垂在背上,这一刻,我的眼前又变得极为真切起来。
  注视着那道背影,同时我又不时地环顾着院子里的景物,恍然大悟之下,我终于明白了过来,这里分明是我的家,我那八十年代左右的老家。
  我正在迟疑中,眼前那道背影便转过身来,冲我呼唤了起来「你又去喝酒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认得家啊?」朝我说话的女人在我眼前并不清晰,但声音却极为熟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动人心弦的声音,脚下一晃,啥时便来到了她的身前。
  熟悉的声音就在眼前,模糊中,站在我眼前的女人的俊美面庞开始显露出来,一点点的清晰过来。我的心里一颤,眼前之人不就是我的妻子乔颖彤吗?她挺着大肚子,双手叉腰有些凶巴巴的,不过呢,还是那样漂亮。
  急忙抓住了妻子的手臂,生怕她会离开,我感觉自己流泪了,不知为何。
  哽咽着,我又满心欢喜地揽起颖彤的胳膊,对她说道「跟你说了静心修养,怎么又跑出来了。」
  身体如雾,轻飘飘的。进了内室,我凝视着颖彤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明明近在咫尺离我很近的人儿,可偏偏给我一种感觉,仿佛一切都是虚幻,那样的不真切。
  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颖彤便说了起来「那么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你这又哭又笑的样子,人家还不说我管你管得太严厉!傻样,我脸上是长花了吗!离响,都说怀孕之后的女人会变傻,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变傻了?」
  坐在颖彤身边,摸着她的手,听她跟我说话,我的心里便热乎了起来,感觉特别踏实。笑着把颖彤揽进了我的怀里,带着体贴和温柔回应着说道「我家的颖彤那么漂亮,分明是聪明透顶,比我这喝酒的都要清醒三分呢!」
  颖彤见我嘴里甜甜蜜蜜,自是心头欢喜无限,勾魂的眼睛挑了我一下,她便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我轻轻抚摸着爱妻挺得溜圆的大肚子,冥冥之中便极为肯定地说了出来「女孩呗。」
  颖彤撅起了嘴巴说道「你怎么知道是女孩?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你倒好,偏偏反其道行之,为何不是男孩?难道你不喜欢男孩?」
  牵着颖彤的手轻轻抚摸,记得自打她怀孕之后我便时常这么抚慰着她,见颖彤有些怏怏不乐,我急忙解释起来「不是不喜欢男孩,我觉得吧,还是女孩温柔可爱、听话懂事,像你一样漂亮,能贴着我,做我一辈子的小棉袄。」
  颖彤瞅着我,一瞪眼,她掐着我的胳膊轻嗔道「油嘴滑舌,给你做小棉袄,我呢?讨厌!」
  感觉胳膊被掐的生疼,我又急忙陪起笑容,哄着颖彤「呵呵,给咱俩,给咱俩人做小棉袄,到时候给你买新衣服穿,给我打酒喝,陪在咱们身边伺候咱们,也和我伺候你。」
  见我一脸温柔,又是被我搂在了怀里,颖彤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怀孕六甲之后,她那俊俏的脸蛋上洋溢出了母性光泽,小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
  颖彤不断摩挲着我的手臂,她忽闪着那双杏核大眼思考了一会儿,问我「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呢?你来想想。」
  这冥冥中的事情,注定是烙印在脑子深处的,未及多想,我直接开口讲道「像我的名字那样取个单字,叫离夏如何?」
  颖彤支闪着那双灵动的大眼,颇为玩味地看着我道「离夏?为何会起这么个名字?」
  实际上给孩子起这么个名字,让我想起了我和颖彤认识乃至结合的岁月,那夏忙秋收的日子,心里刚一动了念头,深藏在我脑海深处的记忆便被激发了出来,除了含有夏忙秋收这句话的意思,我的只觉告诉了我,孩子的名字就叫离夏。
  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妻子,这也算是为了纪念一下二人的结合过程。我专注地望着妻子那剪水秋瞳,见她脸上起了笑容,随后轻轻地问她「女孩子叫夏夏的话,也不算太俗吧,老婆,你觉得呢?」
  颖彤捅了我一下,她嗔笑着说道「就那么认死理吗,我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就一定是女孩子?」
  轻轻揽住了妻子的肩膀,我把嘴巴贴到她那元宝型的耳朵上,喜滋滋地冲她说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我更喜欢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了归其,还是这句话管用。甫一出口,便立刻获得颖彤的认可,她那夫唱妇随亲昵的样子,甜蜜无限,使得房间里都充满了温情。。。
  眨眼间,我的眼前一花,身体一下子便来到了医院里,得知颖彤正在生产,可把我担心死了。提着心徘徊在产房外,我焦急地等待着,祈盼那扇关闭的大门赶紧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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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场景换了又换,闺女便已经由啼哭着的小婴儿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而老离脑子里的场景依旧还在不停变换着。。。睡梦中,老离恍惚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心里多少也明白妻子已经故去,但此刻身在梦里可由不得他去选择,不说那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单单是能够跟妻子再次团圆,就已经让老离的心里滚烫了起来,他需要妻子,他还有好多话需要跟妻子说呢。。。
  且不说这边离响进入到了梦乡,雾里看花。再看看那边张翠华一家的生活,可绝对算得上是淫靡十足了。
  当晚,王晓峰上完了周五最后一节晚自习,从学校骑车回到家中便再次缠住了他的母亲,关起房门便猴急地跟他母亲开始行那夫妻鱼水之事。
  真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话,十六七岁的王晓峰果然是生龙活虎,站在床下他扛起了亲生母亲的大腿,只管把男人的阳具狠命地插进女人那温柔的销魂窟里,直杀得天昏地暗,疯狂撞击之下,欲把憋了一个礼拜的公粮通通交给了妻子,哦不,交给了他的亲生母亲。
  儿子一回到家就搂住了张翠华的身体,那雄性求偶的意识极为强烈,根本不容别人的拒绝和反抗。张翠华按照儿子的要求,穿上了丝袜高跟,把一身丰满白皙的肉体呈现给他,随即便被儿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倒在大床上。
  剧烈的交媾碰撞产生出来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女人的放荡形骸、男人的疯狂涌动,同样忍耐了一个礼拜之久的张翠华生理上舒服了,在交媾中彻底被亲生儿子肏软在大床上。。。
  曾经丈夫在世的时候,男人在外打理店铺,生活上的富足使得张翠华养尊处优,除了相夫教子之外,剩余的生活就是打牌跳舞,要么也不会到了五十岁的年龄,身材还保持如此完好。自打丈夫过世,虽然生活一如既往的过,但整体上已经大不如前,呈现出了明显的下滑趋势。
  对于自家店铺的经营,张翠华是一窍不通的,无奈间她不得不低价变卖店铺的产品转而改为承包出租,这样的结果自然收入减少,再不能像过去那样大手大脚尽情享受生活了。
  压力的增大和生活的乏味渐渐走进了张翠华的个人世界,在残酷的现实里,她不得不低下头来面对眼前的生活。
  按理说,一个丰满妖娆的中年人妇,丈夫过世之后应该很好出嫁,何况觊觎她的美色之人并不在少数,为何她会选择离响,这不得不多说两句。
  首先来说,早前的接触过程中,张翠华便了解到离响的性格为人,在她看来,离响是个懂得生活情趣之人,时隔两年的再次出现,已经变成了单身,无形中让彼此拥有更多的机会再次碰面,加上沟通起来根本没有任何障碍,这就给了彼此的结合创造了条件;其次,一个临近花甲的老男人,懂得知冷知热会关心女人,在感情的空白期必然会更加在意这份夕阳之下的恋情,听之任之很容易被控制住;第三,据了解,离响的儿女都已成家立业,他的闺女在事业单位工作,有门路,姑爷又是个能捞钱的主,最主要的是他们都非常懂得孝敬,这一点上,足以保证今后的生活无忧;第四,在生理上,老男人并不逊色,能够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这也是张翠华选择离响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
  结合着以上情况,张翠华毅然决然地断了以前联系过的男人,只把心思放在了离响身上。交往的过程中,张翠华表现得小鸟依人,对离响可说是百依百顺,时机成熟之后,便把情况告诉了儿女。
  女儿态度比较暧昧,只是着重询问了一下对方的家庭条件,便欣然同意,可儿子却坚决反对她们之间的往来,应他的话说,平白无故给他找了个后爹,谁乐意啊!
  张翠华当然理解儿子的心里想法了,如果可能,她也不会选择再婚。儿子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已经上了高中,虽然现在花销不算太大,可将来呢?念书需要花钱、恋爱结婚需要花钱、买房买车都要花钱,怎么办?指望着闺女,闺女还总像她伸手要钱呢,现实面前张翠华不得多考虑考虑。
  从长远考虑,从实际出发,张翠华认为自己的做法没错,儿子到了青春期,思想叛逆实在得需要好好跟他沟通沟通了。
  向儿女说出心中打算的晚上,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张翠华在睡梦中便被儿子占据了身体,并且还被儿子肏出了性高潮,母子之间的关系悄悄改变着,从此而一发不可收拾。。。
  「你想什么呢?想你的糟老头子呢?」正沉浸在回忆中,张翠华便被儿子给捅醒了过来。
  明天就要和老离去拍结婚纪念照了,幸福来临之际还跟儿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也是够羞人的。回忆被打断,张翠华凝视着眼前的人,低眉顺眼的「嗯」了一声,便欲起身下床冲洗身体。
  「你别走,我还没玩够呢,明天正好赶上休息,今晚上我要好好发泄发泄。对了,你再婚之后,我决定跟你一起过去,住你的新家。」王晓峰翻身揽住了母亲,郑重其事地说道。
  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王晓峰像模像样地点燃,刚一吸进嘴里,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新近跟他姐姐学的抽烟,第一口吸得过猛被呛到了。
  「啊~难道。。。」张翠华看着儿子,见他咳嗽不断,急忙伸出手来,在其后背给他抚摸了起来。
  平静下来之后,王晓峰抿着嘴巴轻吸了一口,眯缝着眼睛很是享受,他慢悠悠地吐出了烟花,冲着母亲说道「难道什么啊?我告诉你,明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就把这个情况告诉那个糟老头子,告诉大家。」
  见儿子的眼睛眯缝起来,张翠华便猜出了儿子的心里。丈夫去世之后,儿子转眼到了青春期的年龄,性格越发的叛逆乖张,自打儿子强行上了她的身体,张翠华已经无法管教儿子了,并且随着儿子的不断征服,她更是屈从于儿子,不敢生出半分违拗之心,简直把他当成了一家之主。
  抽完了烟,王晓峰冲着张翠华淫笑着,眼睛便开始对着母亲的肉体扫来扫去,那肆无忌惮的样子,比他老父生前还要放肆,简直是太嚣张了。
  张翠华见儿子色迷迷的样子,忍不住羞涩地问道「还要?刚才不是已经搞过了吗。。。可得注意身体啊。」说到最后,声音实在是小的可怜,她都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听到。
  捏住了张翠华翘挺起来的奶头,王晓峰嘿然笑道「你看看我现在硬成了什么样子,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那个女人,我的脑子里就想到了她的奶子,想到了她的丝袜高跟。哈~你看看,我的鸡巴都快炸了,还不快点给我」一揽张翠华的身体,王晓峰顺势便把母亲推倒在了大床上,伸手一摸她的肉穴,禁不住揶揄道「下面都成河了,还以为我是那个糟老头子啊,那么容易骗啊!」
  扛起了张翠华的丝袜美腿,王晓峰哪像个做儿子的,简直就是丈夫对着妻子在行使着主权。他抖动着年轻凶猛的阳具,对准了张翠华的产道,一声低吼「妈,我要肏你了,哈~呃啊!」随后便杵了进去。
  张翠华本待矜持一下,哪成想儿子快马一鞭,上来就说出这样令人羞愤欲绝的话,偏偏还刺激得她浑身颤抖,好不兴奋。当儿子把阳具插进她的肉穴里时,随着儿子的怒吼,身体瞬间便被堵满,快感轰击大脑的同时,张翠华也拉长了声音跟着呻吟起来,随之便被淹没在了欲海狂潮之中。
  疯狂之下,王晓峰扛着张翠华的双腿,反复舔吸丝袜的同时,一边肏干一边叨咕道「我要把你肏服了,我要当我爸爸。」
  「啊~你,你不是正在当啊~好舒服~」张翠华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一脸醉态朦胧样,被儿子狠狠地抽插,身体被高潮翻卷的浪花冲上冲下,早已意乱情迷,迷失了方向。
  身体不断肏杵着亲生母亲,砸出了欢快的火花和放荡的激情,享受着母体带给他如潮的快感,王晓峰怪叫连连道「妈,你可真紧啊~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啊~哎呦,好爽啊~。」
  咕叽咕叽之声不绝于耳,使得那张大床几乎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地也跟着一起闹腾了起来,伴随着屋子里的淫荡男女的呻吟声,看来,今夜彻底无眠了。
  「自从见到了她,我的心里就乱了,啊~以后你得听我的,让我吃到她啊~我肏服了你~你这个肉欲的尤物」。筛动的身体越发猛烈撞击起来,王晓峰一边肏干,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脑子里一想到那令人怦然心动的尤物,便彻底陷入到了疯狂之中。。。


第17章
  自从父亲过世,家庭里便缺少了父爱,直接给王晓峰的性格上造成了情感障碍。别看他外表阳光清秀,实则迷惑了众人,其内心之阴暗,实在不为外人所知,随着他的年龄的增长,王晓峰的心里越发变得极端,尤其到了青春期,暴躁、焦虑、好吃懒做、胆大妄为,在对其生母的性侵上可见一斑。
  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使得王晓峰在青春期来临之际叛逆乖张的个性越发明显,对亲生母亲动辄便是出口成脏,从未摆正自己的身份位置。当他闻听母亲心里起了再婚的念头,顿时火冒三丈,何况外面的风言风语不时传进他的耳中,早已不是一日两日,碍于姐姐就在身边难以发泄,直到夜深人静,家中只剩下了他们母子二人。
  趁着母亲熟睡,王晓峰悄然走进母亲的房间。
  近五十岁的女人的身段和年龄极不相符,还能保持如此身材,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对于窝在母亲翅膀之下的王晓峰来说,母亲是离他身边最近的女人,成长过程里陪伴着他、照顾着他,让他特别喜欢黏在母亲身边,渴求获取更多来自于母亲身上的熟韵味道。而当他走进母亲房间看到张翠华赤身裸体的样子时,王晓峰的眼睛里闪露出来的光芒已经不是一个儿子对母亲该有的尊敬和慕儒了,它完完全全变成了男人欣赏女人的眼神,赤裸裸带着贪婪和兽欲。
  强大的视觉冲击和感官刺激,把中年女人白花花的肉身展现在王晓峰的眼里,一刹那便使得王晓峰两腿间的阳具翘了起来,随后脑子一热,一不做二不休,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了母亲张翠华的身体。
  温暖湿濡的肉体,从未有过这般销魂感受,一下子便把王晓峰的魂勾走了,他和母亲的肉体紧密结合在了一处,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起伏动作,通过洗礼,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尤其是当他看到身下之人是他的亲身母亲时,成就感一时冲昏了王晓峰的头脑,疯狂抽插之下,满眼都是母亲那醉人的羞臊模样,泄欲时的征服快感更强烈了。
  话说自打王晓峰在他的母亲身体之上转变成为男人,在尝到甜头之后越发变得肆无忌惮,甚至是百无禁忌,猖狂到了极点。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就算再掩饰再伪装,在面对家庭以后生活这个严峻问题上时,也只能低下头来,听从母亲张翠华的安排,无奈地点头同意。
  可同意归同意,但这并不影响王晓峰去享受母亲那丰腴紧窄的肉身,他一次次沉浸在母亲肉体的欢愉之中难以自拔,让王晓峰找寻到了变态般的激情刺激和快感,释放压力的同时,本就气恼母亲的再婚,对那个老头子心生敌意,偏激之下让他心里越发扭曲起来,每次和母亲行房便次次都要把张翠华肏得哀求不断,这才心满意足。
  早已在母亲嘴里听闻过老男人的闺女如何如之何,令王晓峰的心里极为好奇,迫切想要见到那个被夸上了天的女人,看看她到底哪里值得别人夸赞。
  心头存了比较,当王晓峰随着母亲来到对方的家中时,首次见到未来的大姐之后,深深震惊于她的美貌和艳丽,心中的狂喜简直是难以名状了,那一刻,王晓峰心里埋藏着的欲望种子便迅速膨胀成长了起来,他想得到,得到这个所谓的「大姐」的爱,同时在心底也承认了,这个「大姐」的味道比母亲张翠华还要浓,想必肉体的滋味也更强烈吧!
  在王晓峰看来,离夏的丈夫经常不在家中,这个未来的大姐的生活肯定枯燥乏味,瞅她那丰乳肥臀的样子,性生活得不到满足心里一定很需要男人的大鸡巴吧,他王晓峰不正好就是个男人吗,不正好长了一根能够满足女人的大家伙吗!他完全可以在大床上满足离夏的性需求,何况这个大姐比他足足大了二十二岁,身体上充满了浓郁至极的母性气息,当他的妈妈都行了。
  幻想着得到离夏「妈妈」的身体,想到有朝一日能够爆肏离夏,尤其是征服她时,看着她一脸羞臊模样,王晓峰便按耐不住内心澎湃而起的情欲,一直苦苦压抑着自己,从上午一直到吃过中饭,始终不敢造次,直到回到自己家中,便亟不可待地拥着张翠华的身体,把他的亲生母亲肏了个死去活来。
  这一个礼拜的折磨,对于王晓峰来说,简直摧残到家了。欲望来临之际,理智这层薄薄的外衣哪经打磨,早已随着不断迭起的欲望荡然无存。只盼着再次见到女神,早日实现心中的梦想。
  可想而知,一个浑身上下充满了母性味道的女人,对于一个正值青春发育期的男孩来说,冲击力之大那是根本没法用言语能够描述出来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借着母亲再婚的机会,能够让王晓峰有幸一睹继父闺女的风采,直接便把王晓峰心中的魔鬼呼唤了出来,让他茶饭不思,觊觎美色之下,心中升起了非分之想。
  再见之日可待,简直太兴奋了。王晓峰折腾在母亲身体之上,脑子里便闪现出那个母性味道十足的女人,重新审视的过程里,妈妈这个词便把他刺激得性欲高涨,昏昏然之间,身下的女人也变成了离夏。
  一想到离夏那穿着丝袜高跟的肉欲身体,幻想着一朝能够压在这个女人身体之上尽情发泄情欲,王晓峰是日思夜想做梦都期盼那一天的早日来到。何况他品尝过了生身母亲的肉味,对于熟女更是有着一种天然无法抵抗的心理,猴急难耐之下,只把张娘当夏娘,他挺起了年轻凶猛的阳具,扛起了张翠华的两条美腿,可劲地往亲生母亲身体里灌。
  「她的身子一定特别紧窄肥嫩,快,你快答应我,离夏妈妈你快答应我,让我肏你,啊~我要出来啦~」王晓峰蹲站在了张翠华的身下,母亲的大腿被他圈在手臂里,小腿也被他架在了肩膀之上,与此同时,王晓峰的脑子里不断闪现着熟娘离夏的曼妙身姿,语无伦次之中,阳具早已保持起每秒钟三下的速度,狠命地撞击着张翠华肥腴的肉身,不管不顾凶猛异常。
  女人折弯了的身体被男人倾斜着的身体紧紧牢固在一处,只见他们交合的性器快速结合不断砸动着,臊人的声音从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有咕叽咕叽的性器摩擦的声音,有啪啪啪碰撞砸动的声音,还有大床不断震颤起伏的咯吱咯吱声,伴随着男人和女人的粗喘和尖叫声,在屋子里飘荡起来,春宫画册下活生生的上演着一曲乱伦凤求凰,让人叹为观止的同时,不免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了。
  「哦~~哦~我~答应你,你肏我吧~」张翠华摇晃着脑袋,充实的性生活让她看起来颇为滋润,在儿子疯狂迅猛地肏干之下,张翠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塞得满满的,每一次涌动都令她喘息急促,别看她久经沙场,可在体力上跟年轻的儿子实在无法抗衡,被不断冲击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麻嗖嗖刷得张翠华欢快无比,熏熏然,她感觉身体已经飞到了半空中。
  对于儿子在搞她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张翠华本该生气才是,但那高潮来得实在太过于猛烈了,强大的生理满足不断冲刷下,张翠华哪还有闲心顾得了别的。。。
  就在闺女呱呱坠地降生的那一刻,老离的眼睛已经淌出了泪水,虽然场景不断变换,闺女也已经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初为人父的感觉还是让他激动不已,渐渐地从半睡半醒的梦境里清醒了过来。
  大梦初醒,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而通过梦境虚幻而成的,都是那么美好,让人一生难以忘怀。因为再次见到了故去的老伴,一切的一切又都像是发生在昨天,让他感伤,但愿长醉梦中永远不要醒来。
  小区内,已经朦胧见到了一些亮光,带着几许阴沉沉的味道,微风伴随着蒙蒙细雨,吹散飘来,打在翠绿色的植被上,打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打在了高楼大厦的玻璃上。
  撩开了窗帘,老离隔着窗子注视着外面的情景,阴雨天的暗涩,被阻碍在玻璃上的视线,这四十年来的往事,便渐渐从他的心田里流泻出来。
  回身依靠在床被上,老离一手托着烟缸,一手夹持着香烟,沉思着,即便是从那睡梦中清醒了过来,但往事依旧历历在目,让他如数家珍,心也禁不住再次波动了起来。。。。。。
  「爸爸,你看我的考试成绩」闺女欢快地举着考试试卷迎了过来,一头扎在了离响的怀里。
  「快给爸爸看看,哎呦,好闺女,又考了双百,爸爸好好疼疼你」说着话,离响展开双臂抱起了闺女,在她稚嫩光滑的脸蛋上亲个没完没了的,让一旁的乔颖彤都禁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四五岁的儿子见了,小跑到近前跟着起哄道「我也要,我也要抱抱」。
  离响看了看儿子,笑呵呵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刚要说话,便被闺女给抢了白「小弟,姐姐跟你玩,好不好」。
  儿子拍着手掌叫道「好啊好啊,姐姐陪着我喽。」
  劳累了一天,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离响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看着一旁的娇妻幼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人呀,一高兴难免就要多喝两口,就在离响喝到第二杯的时候,妻子乔颖彤便撅起了嘴,脸也板了起来。
  见状,离响心知妻子不高兴了,未等妻子开口说话,便急忙讲了起来「颖彤啊~今儿个夏夏考了好成绩了,呵呵,你看我是不是,呵呵~」
  乔颖彤沉着脸说道「喝多了误事,你给我。。。」
  见妈妈脸上不高兴了,小离夏急忙起身说道「妈妈,难得爸爸高兴,您就让他多喝一点吧!」说完,便凑到爸爸近前,对着离响说道「爸爸,妈妈也是为了您好,少喝点。」
  见闺女如此乖巧懂事,压在头顶上的乌霾一扫而空,离响的心里立时便敞亮了起来,把闺女抱在了腿上,离响上来就亲了一大口,然后冲着乔颖彤说道「听咱闺女的,哈哈,听我闺女的。」
  乔颖彤见离响把闺女支在了身前,无奈地翻着白眼,笑骂了一声道「你个没正行的,每次都让你闺女给你当挡箭牌,早晚吃亏在这酒上,哼~」
  「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
  「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
  「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闺女已经二十出头岁了,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她这年纪,和颖彤年轻时越发神似了,长得真俊。听到闺女的劝说,离响瞅着自家的姑娘,越看越心爱不说,有了挡箭牌,还怕妻子的管束不成。喝酒,心里一定,离响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丈夫可真没少喝了,担心他的身体,乔颖彤斥责道「你姑娘都把你给惯坏了,这岁数不会少喝点嘛,成天让我嘟哝个不停,乐意听是吗?」
  见母亲低沉着脸,离夏一把抢过了父亲手中的酒杯,笑着冲母亲说道「妈妈,您别生气了,别因为一点小事影响夫妻感情,爸,您也少喝点吧,还不快跟妈妈道歉。」
  酒杯被姑娘抢了过去,离响笑道「夏夏,这才第二杯酒啊。。。老婆大人,下不为例,呵呵,下不为例。」怕妻子纠结个没完没了,离响只得作揖告饶。
  「你呀,就是不听我的话,这岁数不比年轻了,还。。。你呀,都让你姑娘宠坏了。」话说到一半,乔颖彤便看到自家姑娘把酒杯递给了老伴,当着她的面,老伴便把姑娘一把搂到了怀里,依旧是老样子,对着闺女亲来亲去,哪像是个当父亲的样子。
  当着妻子的面把闺女亲得面红耳赤,离响这才心满意足,他冲妻子笑着说道「哈哈,我的姑娘不疼我疼谁啊,是不是啊夏夏。」
  离夏看了看妈妈,又看看了爸爸,在离响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娇羞地喊了一声道「爸~」随即小跑着,逃回了房间。
  见闺女害羞,离响乐得哈哈大笑起来,惹得一旁的乔颖彤瞪起了大眼,无奈地说道「越来越不像个父亲了,也不知羞,咱姑娘再过二年毕业了,可是该到谈婚论嫁的岁数了。。。你呀,我真拿你没辙了。」。。。
  逝去的光阴,一去而不复返,零星的片段深埋在脑子中,这一刻,它便如同电影碟机,回放的过程里,再现了老离青葱岁月的喜怒哀乐,但是,就算是时常被妻子管束埋怨,老离依旧乐此不疲,因为他知道,她对他好。
  每每回味着妻子在自己身下玩转承欢的样子,老离的心里便豪情万丈,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依旧还能像年轻时那样,让妻子获得高潮快感;每每思及到老伴双手叉腰怒吼时的姿态,多半也是因为自己醉酒的缘故,老离的脸上又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她是为我担忧才那样的,哎,还想再听听颖彤的声音啊。
  「老离,你又喝多啦!」
  「老离,你还知道回家啊!」
  「他爸,以后别委屈了自己,这辈子,我管束的你太严了,没有闺女那样体贴心疼你,我走之后,你要善待自己,别委屈了自己,答应我!」。。。。。。
  心中挂念起故去的老伴,泪水再次浸湿了老离的眼角,妻子乔颖彤的音容笑貌印刻在离响的脑子里,挥之不去,让原本已经走出了伤感世界的老离又禁不住留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人生,几十年匆匆而过,竟然在眨眼间便过去了,让人好不唏嘘慨叹。如今已到迟暮之年,垂垂老矣,虽说看透了世间百态,可老离的心里依旧无法真正地放下,就在他沉溺于思念亡妻,无法自拔之时,眼睛猛然睁大,随后喃喃自语道「颖彤,难道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昨夜晚间的纵情舒展,魏宗建两口子小别过后再次品尝到了激情快感。魏宗建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积憋的情欲发泄出来的同时,也让妻子身心俱醉,生理需求彻底满足了。对于像他这样长久奔波之人,看见妻子绵软地倒在自己怀里入睡,心里自然充满了成就感。
  男人除了养家糊口之外,不就是要满足自己妻子的各种欲望吗!别看现在体力耗尽,可每次见到妻子慵懒地伏在自己身侧,魏宗建的心里别提多欣慰了。
  「家,家人,永永远远都不要分离。。。别走啦。。。一起生活吧」
  妻子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如同抹了一层花蜜,粉腻腻带着无限光泽,即便是在睡眠中,依旧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美,让人心生怜惜,就算受再多的苦,不不要她承受一丝苦楚。
  魏宗建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生怕搅醒了爱妻的美梦,不管是这段时间的外出还是之前的奔波劳碌,每当回家后,虽然从未在妻子嘴里听到什么,可魏宗建依然觉得愧对自己的家人。给她把被子盖好,正待转身离开,耳边便响起了妻子的喃喃细语,
  初时,魏宗建还以为妻子在睡梦中被自己惊扰到了,心生自责怪自己动作过大,本来就长期在外,难得陪在妻子身边,还搅合了她,谁知话语过后,妻子渐渐皱起了眉头,眼角也渗出了两滴清泪,声音带着哽咽,梦语诉说着心底深藏的期盼,那一刻,魏宗建的心里有如刀割一般,愧疚不安中带着自责,辛酸无奈下伴着难言,傻呆呆地站在了床下。
  别走啦,一起生活!
  自古忠孝难两全,取舍之间,魏宗建甚至没有看到父亲临终的最后一面,引为平生憾事。长久漂泊在外,不能陪伴妻子更是他心中的梗,始终让魏宗建的心里感到愧对妻子,愧对家人。今天听到娇妻睡梦话语,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全部涌现出来,让他这个人近中年的老爷们禁不住感伤,眼睛里流出了无奈的泪花。
  生活中的无奈,哪有那许多称心如意的事情让你自由选择,如果可以,他便解甲归田,再不去理会身外之事,从此之后每天陪伴在妻子身边,哪怕是不言不语,他也心甘情愿。
  坐在马桶盖上,魏宗建用手支撑着脑门,不时地用手掌搓着自己的头发,这次从东北回来,岳父婚事过后便要继续奔赴下一个场地,这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觉,想多了都是泪。
  「能借故多推几天是几天,能多陪陪老婆,我就多陪陪她」心中打定了主意,魏宗建拾掇起一旁的香烟,狠狠地吸了起来。。。。。。


第18章
  已看朋友们的回复,没做回复望各位体谅!都是因为喜欢而聚到一处,但又难免因为口味问题发生一些小的分歧。一人难趁百人心,在不脱离原设的情况下,我尽量维护周全,让故事更温馨更有可读性,在情感交织的过程中把几个人物的心理一一展现出来,把故事叙述详尽。莫急莫急,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想必那是最快乐的事情,V!
                18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下个不停,潮湿的雨天,天色有些暗淡,透过纱网把清风打了进来,让老离闻到了空气里的雨星味道,在这六月来临之际,轻轻向他诉说着淡淡的忧伤。
  老离站在厨房里抽着烟看着外面的雨景,距离婚期已越来越近,他希望婚后能够平平淡淡地过完剩下的余生,不再像现在这样终日彷徨,不清不楚了。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一再出现在我们老离同志的身上,情难自禁偏又罪恶连连,试想一下,姑爷在家时他都敢逾越雷池对闺女动手动脚,这得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能做的出来啊,看来他终究还是没能摆脱欲望牢笼的束缚,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这条路上渐行渐远下去。
  叹息一声,老离咧了咧嘴自嘲着「再等等吧,过了这个礼拜,一切将都会改变,再不用。。。哎,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家伙」。
  渐渐收拢了心思,随后取出了食材,老离便忙碌了起来,煎牛排、切鸡丝、热了牛奶又切好了水果,一通忙碌过后,只等闺女一家起床用餐了。。。
  多久没有懒床了,对于现在的离夏来说,那该是一种奢求了。依偎在丈夫身边,被他紧紧搂着,躺在男人宽阔的怀里,那种感觉真好。难怪呢,那么多的女人喜欢做男人怀里的小女人,享受相依相偎的幸福,由身到心的温暖,紧紧聚拢在了一处。
  见丈夫正把眼瞧着自己,安静着的迷恋,离夏便轩起了黛眉,把一双杏眸迎了过去。相互对视,她从丈夫眼中看到了温暖、怜惜和疼爱,持如丝的媚眼,离夏抿嘴笑问道「干嘛呢?」似乎感觉不对,便一头扎在了魏宗建的怀中,白皙的脸庞浸透着红润,带着满足后的甜蜜和娇艳,不时用手抚摸丈夫的胸乳,像极了破瓜后的新妇。
  被男人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在幸福到来之时,竟让离夏眼前产生出一股错觉,这种感觉时远时近,让她傻傻地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对于昨夜的夫妻房事,性欲的释放是深入骨髓,在血液中欢快地流淌,触动着离夏身上的每一条敏感神经,碰撞出的激情使得离夏的身体每一处都放松了下来,简直酣畅淋漓,舒爽到了极致。话说这种旖旎梦幻般的生活来得过猛,还真有点让她不敢相信呢!
  魏宗建看着娇妻依旧如昨的美貌,见她娇艳无匹的羞态便架不住心底那蠢蠢欲动的情欲,一手抓摸着离夏的硕乳,便欲行再次那夫妻闺房性事。
  心中正荡着涟漪,再被丈夫摸得浑身娇软,看那架门,丈夫心中又起性了,徐娘之态的离夏也是吁吁娇喘,甫一想到今天还有要事,更何况早晨起床还要呼唤儿子,便急忙推了一把丈夫的身体,娇口轻吟道「晚上吧,由着你来」。
  那一抹粉嫩舒醉白里透红的娇艳,真恰似春夏交接的新翠,总是在无形中把人的魂魄勾走,吸引注意的同时偏又紧急刹车叫你急不得燥不得,唯有忍耐一图,硬生生地把魏宗建泛滥着的情欲憋回心里,没办法,妻命如山啊!
  昨夜,性格一向开朗的妻子竟然会在睡梦中嘤嘤抽泣,给魏宗建的心底触动很大,是故,他暗自立下誓言,但凡妻子有所交代,言听计从绝不辜负;但凡回家的日子,绝不要再看到妻子流下一滴泪水,绝不让她再伤心难过。所以,见妻子委婉拒绝,魏宗建宁愿自己硬挺着坚硬的下身,却并没有一丝埋怨妻子的念头。
  迅速穿戴整齐,魏宗建脑子里想到今天拍照的事,便询问着妻子说道「得知我回家,赵哥说了,亲自过来一趟,趁着今天给爸拍照,你也拍一些吧」。他嘴里所说的赵哥,正是当年的初中同学,婚纱影楼的老板赵焕章。这么多年,他们夫妇二人可是没少跑去那里,要么是主动过去拍摄纪念,要么是被赵哥邀请过来,总之,哥俩相交二十多年,那份情感是金钱所无法替代了的。
  闻听丈夫回家,赵哥也是跃跃欲试,正打算跟他一起喝酒聚聚呢,总劳烦人家怪过意不去的,等这两天忙完再让丈夫跟他叙叙旧,也不枉哥俩相交一场,于是离夏冲着魏宗建说道「建建,回头你好好安排安排赵哥,别总让赵哥破费。」
  把窗帘打开,外面的雨景便钻入到了魏宗建的眼中,看着窗子上模糊了的雨幕,魏宗建心道「今儿个还赶上了雨天,幸好夏夏有先见之明,这要是跟她拖拖拉拉,还真有可能误事呢。」
  「雨大不大啊?」回身看着窗子上流淌的雨水,离夏问了一句。
  魏宗建急忙打开窗子,感受之下应道「不算太大,雨倒是挺密实的。」
  从床上下来时见丈夫伸手搀扶,离夏心领神会,她乜了一眼丈夫,笑道「哪有那么娇气,将来啊,有你用武之地。。。到时候,你可得回家伺候我」。嘴上是那样说,可离夏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她摇曳着丰满娇颤的身体,朝着门口走去。
  床铺离门口只有几步之遥,双腿交替摩擦着鼓隆隆的肉穴所产生出来的肥腻感令离夏都感觉到了震惊,就算昨晚上梅开二度,但也不至于这样令人感到羞耻难耐吧,咋就肥成了那个样子,想到自己现在越发敏感的身体,离夏随即便抛给丈夫一个媚眼「滑丢丢的身子都是你闹的。。。」
  魏宗建被妻子这么一说,搞得一头雾水,见妻子扭扭捏捏,或许是怕出门之后被岳父看出端倪,联想着自己昨晚在吃饭时偷摸妻子大腿的情景,他还以为自己太过于饥渴,想来有失端严,便忙不迭地松开了手臂,呵呵笑了起来。
  被妻子丢了一句「傻样~」,房门便打开了。
  「快吃饭吧」耳边瞬时响起了岳父那慈祥和蔼的声音,魏宗建不好再磨磨蹭蹭,迅速走向外间的浴室,心中不断盘算着今日的行程。
  双方子女首次碰面,要给对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最起码别让人家看低了己方,虽然说是岳父的婚事,今后的生活可也不是他一个人过的,再说还要表示一番,也不能让岳父自己掏腰包吧,至于剩下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物,暂且听由妻子安排,一切以她为主。
  吃饭过后,见岳父站在阳台对着窗外不知又在思考着什么,魏宗建便凑了过去,看到他的脸上有些平静,隐然间还捎带出来一丝不易觉察的担忧之色,魏宗建以为岳父心中挂忧,递烟的同时急忙安慰道「爸,您还不换衣服,夏夏都给您准备出来了呢,咱们先去理发,随后再去焕章那里拍照,时间上绝对没问题的。」恼人的雨水确实干扰心情,但原因真的是它引起来的吗?魏宗建只知其一,身为孝子,内里详情他可是一概不知。
  一切准备就绪,迎着小雨一家人便朝着理发馆驶去,先给离响清理一番脸面,说白了吧,旧人新貌总得顾及一些脸面,虽然老离一再坚持简单朴素,这最基本的情况还是要处理的,就等理发完毕相约照相馆。
  趁着父亲理发的闲空,这边的离夏给兄弟小勇打过了电话,吩咐他中午早点过来,别等三请五请,那就没意思了。
  见妻子给内弟打了电话,魏宗建从一旁听了一会儿,自己这个小舅子这些天倒是安静,听离夏说了,也不知这个兄弟又憋什么呢,既不露面也不表态。离夏只一个眼神,魏宗建便从离夏的手里接过手机,冲着对面的小勇说道「小勇,今儿个你跟秀环可得早点过来啊,嗯,中午吃顿便饭,认识一下。。。看你,怎么又不说话了。」这个小舅子在那边支支吾吾,不知做着什么,跟他吩咐了几句,也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无奈之中,魏宗建只得放下电话。
  阴雨天气,路面上的行人不多,还算清净。到了赵哥的婚纱影楼,张翠华母子已先一脚来到,哥们赵焕章亲自招待,魏宗建心里挺暖和的。和张氏母子客套了两句,便交给岳父全权代表,赵哥依旧十足的热情,冲着魏宗建笑道「魏哥,让他们去二楼吧,那里新进了几款衣服还没试穿,嫂子熟门熟路的,由她陪着也踏实」。
  二楼特意搞了一些内部场景,各种风格任由顾客选择,瞅今天这个样子,赵焕章也从魏宗建那里得知了消息,既然不拍外景,那么就干脆多拍些内景,二老乐意拍些别的题材,一起全都打理,应有尽有。
  这边的一楼,魏宗建带着孩子伙同小兄弟王晓峰,便被赵焕章拉到了一楼一角的茶座坐了下来。小诚诚环顾着一楼把脚处的电动木马,好奇之下便跑了过去,这里的环境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摸摸这摸摸那的,便玩耍了起来。
  落座之后,赵焕章指着王晓峰冲着魏宗建说道「这位小兄弟从一中念书呢,魏哥,瞅这意思,还是你的学弟呢,你们也是第一次碰面吧?」
  见对方生的白白净净、高高挑挑,学生味还挺浓,魏宗建自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侧面从妻子那里也了解了一些情况,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正是张翠华的儿子,魏宗建倒也并未端着什么架子,报以微笑示意对方喝茶,随即问道「现在的学习紧吗?玩足球还是打篮球?」
  看王晓峰的身形,应该是个玩球的料,岁数能当王晓峰爸爸的魏宗建随便问了问,毕竟都是一所母校出来的。
  王晓峰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很是惬意的样子,听闻眼前之人是他的学长,马上开口说道「大姐夫也是一中毕业的,那大姐也一定是一中毕业的吧?哦,现在的课程还凑合,平时我也踢球的,当前锋的。」
  「会抽烟吧!我跟魏哥那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了,来我这里就随便一些。」赵焕章掏出了香烟,递给了魏宗建一根,随即又礼让着王晓峰,见他扫了一眼香烟,便把火机扔给了王晓峰,还指着魏宗建说道「没事,有你这个大姐夫给你挡着,你还担心什么。」
  「咱们都是社会人,晓峰的岁数还小,赵哥你可别撺掇,带坏了他啊!」魏宗建笑着说道,因为不知实情,并未过多劝让王晓峰吸烟。
  这王晓峰看着文绉绉的,开始还摆了摆手,随着赵焕章的示意便架不住热情,也跟着抽出了一根,点燃吸了起来。
  「哈哈~这就对了,以后进了社会,应该多学学,读书固然是好,将来闯荡江湖,什么都不会那可不行,魏哥,你说是不是?」说话的同时,赵焕章很是随意地抻了抻胸口的T恤,脖子上的金链子隔着衣服本来就印出了一道粗愣子,这下可好,随着衣服的摆动,越发明显,一片璀璨金黄。
  王晓峰在来的时候便已经提前和影楼老板赵焕章碰面了,接触中让他摸不清对方的底细。此时围坐在一起,瞅着人家的言谈举止和做派,心里一突,不由得想到了他亲姐姐的那些朋友。话说王晓云在夜总会工作,结实的朋友也是有一定社会背景的,说话都很敞亮,甚至粗俗,王晓峰曾不止一次看到姐姐的朋友们戴着同款的项链,记忆犹新,结合眼前赵哥的气势,由不得他不往这方面多想。
  第一次见到大姐夫,王晓峰暗自给他相了相面,揣度中有了初步印象。虽然对方人高马大,相比较于赵焕章的社会姿态更多了一丝深沉,但人倒是挺随和,也就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晓峰啊,杨伟老师现在还代课呢吗?」魏宗建脸带笑容侧脸询问了一声。
  「哦,杨主任现在基本上不怎么代课了,主要是指导一下那些代课的数学老师,保证提高一下学校的升学率。」王晓峰把头低下来的时候,一边吸烟,一边客气地回答着。
  「杨哥他妈跟他去了美国,多半也是因为杨老师的原因啊!」赵焕章用手搓着自己的脖颈子,每每思及杨哥,心中挂念,可谓是感慨万千。
  「杨哥也是不乐意看到杨老师,总说杨老师爱慕虚荣太假,他们父子俩本就不合。。。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当年球场上的三叉戟之一的杨爽,如今已经定居在了美国,每年倒是回来一两趟,那也是聚少散多。说到一半便话锋一变,魏宗建道出了那么一句,由彼思己,他现在的情况也仅仅比杨哥稍微强上一些罢了,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
  听魏哥说起了杨哥的父亲,赵焕章虽说没念高中,也是十分清楚杨老师的为人,当时听说杨哥的母亲跟着儿子去了美国,连国企的工作都给辞掉了,事后回忆起来总是震惊连连,他实在搞不懂什么原因会让一个母亲放弃铁饭碗的工作而随着儿子远走他乡,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明白魏宗建的心里,摆了摆手,赵焕章笑着说道「不说杨哥了,你跟杨哥俩人啊,谁也别说谁了,呵呵。对了,魏哥你现在还踢球吗?」
  魏宗建喝了一口茶水,回道「都四十岁了,哪还跑得动啊,我看你现在也发福了,咱们都老了。」
  赵焕章笑言道「老泰山眼光不错啊,如今就等正日子一喝酒,基本上就把事办了。」说话间,赵焕章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沓子钱放在桌子上,朝着魏宗建身旁推了过去。
  本待不要,两人眼神相错之际,魏宗建便不再言语,就听焕章说道「有什么事你就言声儿,缺什么跟我讲」。
  魏宗建摆了摆手道「老爷子不准备大半,简简单单最好,过这一半天,咱们小洞天一条龙,不醉不归。」
  见赵魏二人说的火热,王晓峰也插不上话,一根烟早已抽完,直愣愣地从那坐着也不是个事,心里左右琢磨,实在是惦记楼上发生着什么,便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赵哥,厕所在哪里啊?」
  赵焕章指着通往二楼的楼梯方向说道「哦,就在那边楼梯的边上。」
  王晓峰起身打了声招呼,便奔向了楼梯处的厕所。把厕所的门关好,王晓峰便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带的香烟蹲在马桶上方便,他一边吸烟一边寻思了起来。
  雨天人少,难得清净,不知二楼的情况到底进行如何,如果能借机看到,那是最好,看不到的话,嘿嘿,兜里的手机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
  系裤子时,王晓峰叼着烟卷深吸了一口,烟雾顺着嗓子一直飘到了身体里面,这一口烟儿吸得实在太猛,竟然让他感觉心跳加速,身体还伴随着眩晕出来。
  推开房门,王晓峰的脑子里依旧晕乎乎的,为了早日上楼一观风景,他刻意冲着魏宗建说道「姐夫,我去楼上看看」,得了一声「去吧」,王晓峰便深一脚浅一脚地扶着楼梯的栏杆,踉踉跄跄地走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举目望去,偌大的空间被打了若干个小的隔断,大小不一。展现在了王晓峰的眼前。看着里面精致的布局以及以假乱真的虚构实景,还有那大幅写真的相片墙,比一楼似乎又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趁着年轻,您就多拍拍吧,那边张姨换衣服也快出来了」王晓峰正左顾右盼,便从不远处听到了这个声音,那声音之甜美动人,不正是日思夜想的女神所发出来的吗!一拐弯,眼前一亮,荷兰风车麦田独具特色的大背景画面展现在了王晓峰的面前,再一看,离夏的身影便走进了王晓峰的视线。
  离夏穿着蕾丝圆领的墨色及膝的运动包身裙,虽然穿着普通,便是这么一件休闲衣服,把她丰满妖娆的身体展现出来,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带着魔力,迷得王晓峰神魂颠倒,眼睛扫来扫去,似乎醉烟的劲头还在持续,脑子里依旧晕乎乎的。
  离夏胸前的白色87号字母图案衬托在黑底休闲裙的面料之中,非常醒目,越发显得胸前的肉球饱满丰隆了,在王晓峰看来,里面的乳房似乎也早已被他看过了无数遍似的,横看竖看百看不厌。
  及膝裙略微在膝盖上面一点,两条白皙匀称的大腿展露在外,味道和胸前的硕乳平分秋色,同样的成熟丰韵,简直是性感到家了,也让王晓峰的下体猛然觉醒,直溜溜地挑了起来。
  「晓峰啊!快过来,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到位的」见拐角闪现出来一人,离夏便招手呼唤了起来。
  幸好今日王晓峰穿着的衣服是那种宽松的运动装,遮掩之下并未显形,这要是穿成了离响那种七分短裤装,丢人是小,搞不好就暴露了行迹,那可不是他王晓峰所希望见到的。
  「伯父穿的挺好,看起来很年轻啊!」王晓峰略带腼腆地说道,只是看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离夏,这话音未落,便听到一旁的屋子里传来了声音。
  「夏夏啊,你给我看看这身衣服合不合适?哦~晓峰来了?」
  「爸,您就听摄影师傅的安排好了,没问题的。」离夏走到父亲身前,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领子,叮嘱一番过后便走向了一旁的房间。
  此时,王晓峰的眼里只剩下了女神婀娜的身段,再也无暇顾及别的事情,甩开了正在拍照的糟老头子,他悄然尾随便走向了试衣间的里头。
  说是试衣间,内里却别有洞天,把窗的一条小长廊里摆放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再里面它又分了好几个小房间,如果不明就里的话,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
  瞥了一眼长廊两侧摆放着的琳琅满目的衣服,王晓峰便倒着那道美丽的身影,像狗一样捕捉着空气里传来的阵阵清香,悄悄来到了试衣间的门外。
  白色的门板阻拦了视线,别说是单独看看里面的梦里水乡,就连母亲张翠华的身影都看不到半分,揪的王晓峰的心里七上八下,紧张的同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二道门外的摄影师正在指挥着老男人摆出各种造型,便迅速转身探出了拇指,轻轻推抵在了房门上。


第19章
  离夏掩上了试衣间的房门,走了进来。小小的试衣里四白落地,头顶的光线很是十足,于是小房间里面的情景便一目连然,展现在了眼前。
  房间的面积不大,有个五六平方的样子,除了一把宽大的座椅之外,靠近北墙最里面还摆放着一面长条镜子,一个烫了头发的女人正穿着一件白色短款婚纱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她脚上穿着的红色高跟极为醒目,刚才从外面听到的呼唤的声音便是由她发出来的。
  「张姨,您的眼光真毒啊,这件衣服把您的身材都抖出来,您今天穿着的这双红色高跟也非常提色,真好,真年轻!」离夏围着张翠华的身前身后转了一遭,频频点头之际,挑着拇指便笑着称赞了起来。
  「哪有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是你更年轻漂亮啊。」张翠华笑容展展地说着,光滑的脸上确实不显年龄,并且身段苗条,正如离夏所说,这身白色低胸的婚纱穿在她的身上,光彩夺目,最少年轻了十岁呢。
  脸上欢喜无限,张翠华随意笑着问了一句「刚才外面说话的人是晓峰吗?」
  「嗯,是他。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们母子连心,他这不就过来看看嘛。」离夏抿嘴笑道,浑然没注意张翠华说话时身体的颤动。
  挽着离夏的手腕,张翠华颇为热情,她整理衣服时冲着离夏说道「哦,夏夏啊,别总是照顾我们,趁着今天我跟你爸一起拍照,你们全家何不拍上一拍,也算没白跑来一趟啊!」
  「今天是您跟我爸的婚前纪念,我们就不拍了。」摆了摆手,离夏笑着婉拒道,今天出门穿着一身休闲包身裙,并未考虑拍照之事。
  「你这身材不拍可惜了,正好趁着现在这个机会,也给我们展示展示。」张翠华贴近了离夏耳边说道,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又补充起来「你穿旗袍更显身材的,外面的衣架上不正好挂着几件呢吗!听赵老板说了,那些衣服是新来的。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就别客气了,对了,也不知道晓峰这孩子找我干什么,我问问他,正好趁着现在,你把衣服换了。」
  张翠华挽起离夏的手,不容分说便走到了门口,拉开房门正瞅见王晓峰举手敲门的样子,忙笑着问道「晓峰,什么事啊?」儿子的眼神游弋着,分明带着紧张,张翠华又岂能不知他的心思,打着马虎眼,借着身体的遮挡,算是替儿子暂时解了围。
  「哦,刚才的事,嗯!我看到了伯伯在拍照,大姐不是说了要参考参考吗,我这不就过来了。」初始时的期期艾艾,瞬间便调整了过来,幸好母亲给他圆场,王晓峰惊出了一声冷汗的同时,鼻尖上便飘来了一股香味,那个特有的香味很容易让人陶醉的,就在他母亲的身后。
  把门口让了出来,站在试衣间外手的短长廊里,王晓峰便不再言语,只是上下打量,眼神飘忽,一会儿盯向张翠华的丰腴大腿,一会儿又把目光看向离夏的滚圆翘臀。
  「对了,夏夏你看,这旗袍装还真不少呢,我给你参谋参谋。哦,晓峰,你觉得你夏姨穿哪一件好看呢?」张翠华指着衣架上面挂着的衣服问着,很随意,甚至说到晓峰时,依旧面带笑容,不知何故,还给离夏长了一辈,弄得一旁的离夏急忙小声说道「张姨,叫姐姐就行了,可不能乱了辈分」。
  「夏姨,嘻嘻,大姐,那件白色的旗袍不错」王晓峰嬉笑着指着不远处的旗袍说道,说话间,从他那宽松的运动裤里拿出了手机,似是随意摆弄了起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走到近前把那件印有荷塘月色的旗袍拿在手里,离夏也觉得这件白色旗袍不错,于是笑着说道「晓峰的眼够尖,嗯,你们母子的眼光都那么毒啊。」,离夏莞尔一笑间的成熟丰韵像和煦的春风一样扑面而来,让一旁的王晓峰再次神魂颠倒。
  「夏姨,哦不,大姐你穿上这件旗袍,这要是再配上丝袜的话,就更绝了」王晓峰舔着个脸说道,审视着离夏的背影还不忘歪头看了一眼外面拍照的老离。
  「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真是的。对了,夏夏啊,我那包里正巧带着两双没开包的丝袜,走,咱们进去换衣服。」张翠华一见儿子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便催促了离夏一声,心中挂碍老离等得着急,忙又走向外间的门口,冲着拍照的离响安慰道「老离,再等一等,这就好了」,说完便急匆匆地拉着离夏的胳膊,走进了里间。
  见母亲走向内室,王晓峰急忙把手机塞给了她,还念叨叨说了一句「回头把手机放你的包里好了」。
  离夏并未觉察什么异常,也根本没有意识到风险所在,见张姨的儿子把手机塞给了她,便已经提前走入屋内。
  「你看看,多好的身材,这要是不拍照,我都不答应呢!」关好了房门,张翠华见离夏脱掉了那件印有数字的纯棉外衫,把白皙姣好的身材展露出来,眼睛一亮,笑着说了起来。
  定睛观瞧之下,首先映入张翠华眼帘的是离夏穿在身上的黑色蕾丝镶嵌花纹样式的紧窄三角裤,这条紧窄小的物事把离夏翘挺挺浑圆的大屁股包裹起来,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便把那滚圆的水蜜桃完全展现出来,竟然还是镂空的,黑白之间形成的反差,真是肉欲至极,就算风骚如张翠华,心里也是被震撼到了。
  品评着走到了离夏的前面,眼尖的张翠华一扫,便窥到了离夏两腿间的腴肉,鼓鼓囊囊的贴在了内裤上面,几缕阴毛挣扎着从蕾丝镂空内裤中窜出,交相辉映,张翠华都能看到离夏肉穴被内裤箍出来的形状,还真是极品到家了呢!
  据闻:鼓囊肥隆的肉穴风景旖旎,沉浸其内的男人最是销魂享受,如果女人再拥有一身迷死男人的葫芦形状的魔鬼身材,简直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让男人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就是那样厉害。换而言之,若用粗话解释那葫芦形状便为奶大臀肥屄嫩,床上致人死地的尤物更是生养的好品种,往往能令男人流连忘返,不知疲惫,甚至精尽而亡。。。
  随着离夏身体上的外衫尽除,同款的文胸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四分之三罩杯的胸罩把离夏的肥硕乳房稳稳拖住,乳肉爆挺挤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离夏身体的晃动,不断颤摆,那道深深沟壑相互摩擦,娇嫩的乳肉蠕动不断中,又岂能是波澜壮阔这几个字便能随便概括出来的。
  隐约间,张翠华透过离夏罩杯下显露出来的乳肉还瞧见了她那胸乳间闪现着的青筋,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已经让同为女人的张翠华深深羡慕起来,凭什么好处都让她一个人占有了。这且不说,更让张翠华愤恨的是,离夏也算是人近中年了,脸蛋姣好还依然蜂腰存在,硕乳肥臀简直让她都有些自叹不如了。
  张寡妇之所以黯然神伤,一方面是因为离夏年龄比她要小,各方面都占尽了优势,还有一个完美家庭;另一方面是因为儿子把目光渐渐盯向了离夏,让张翠华很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说真的,她不想再回到那段日子,不想再一个人寂寞了。
  死了丈夫之后,张翠华跟儿子之间扭曲了的母子乱爱,第一开始被儿子强行占有的时候,张翠华也曾反抗一阵,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次数的增多,本身就溺爱儿子,半推半就之下张翠华只得选择和面对现实,不能委屈了女人最起码的生理需求。断了外人之后,她的心里无形中便依赖上了儿子,每每被儿子强行占有,心里偏生出一种丈夫回来的感觉,甚至比那些外人跟她行房来得还要猛烈刺激。一次次沉沦在儿子胯下,张翠华的脑子里甚至产生出来儿子就是她的男人,如不是家境问题,想必她也不会选择老离。
  选择老离的问题上张翠华也是迫于生计,既然知道老离的底细,知道他有女儿这个强大的靠山,为何不利用好好榨取一番呢,何况眼前女人的丈夫时常不在家中,完全可以对她放手一搏,这简直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脑子里不断悱恻着自己的境遇,一想到以后生活的改变,张翠华的心中一乐,暂且丢掉了烦恼,她急忙从一旁的包中取出了丝袜,拆开包装便递给了离夏。
  「这旗袍的颜色也好,配的图案也相当媚光,这要是配上肉色丝袜,嘿,夏夏啊,你这身子不知得馋坏。。。还不得馋坏了宗建啊!嗯~穿旗袍的话,你这胸罩似乎有些碍眼了,我给你看看。」张翠华把手包取了过来,随即像变魔术一般从里面取出了两个乳贴,她挤着脸谄笑道「夏夏啊,应个景,别嫌弃我。」
  以后可是要跟这个女人一起生活的,离夏也想跟她处好关系,毕竟以后照顾父亲的事,还得依靠眼前之人的体贴和落实,身为女儿,这也算是替父亲考虑吧。
  「看您说的,哪能啊!」脸上挂满了笑容,离夏坐在了宽条椅子上,她拿起了那条新开封的丝袜,葱白的小手一卡袜腰,轻轻卷动丝袜,随后便把暖玉一般的嫩滑脚丫伸了进去。
  白光映照下的屋景画面显得很是唯美,一个成熟艳丽的女子端坐于宽凳上,一举一动带着优雅从容,举手投足处处散发出熟女丰韵。随着动作,超薄款的肉色丝袜便泛着肉欲银光,从离夏的脚踝卷起,一直顺着曲线优美的小腿慢慢滑了上来,在翘起的膝盖处稍稍停顿,便再次顺着那双葱玉柔夷的捻推裹向了离夏健美丰匀的大腿之上,她起身穿好了那双十厘米高的黑色磨砂高跟鞋,一提一拽,毫不拖泥带水便把肉色连裤袜提到了纤细的腰肢上。
  离夏伸出了双手,指肚交替轻轻提拉着裤袜,让它们更好地贴近肌肤不起褶皱,引得一旁的张翠华频频晃动着手机,一个劲儿地称赞不停。
  「夏夏,你这脚丫好嫩啊,长腿也够迷人,难怪我们家,我们家老离总说宗建视你为心头宝贝,我这个年长你几岁的姐姐看得都眼红呢!」张翠华放低了身段和姿态,指着离夏的大腿说道。
  「张姨,您看您,又乱了辈分了。。。呵呵,我都被您夸得找不到北了。」明知对方说的是奉承话,可哪一个女子不喜欢听到赞美,何况离夏本身确实是个美人。
  丝袜套在了双腿上,让两条颀长匀称的大腿更显耀眼夺目,犹如抹了一层明油,又仿若晶晶亮闪的皮膜肉粽,处处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尤其是在踩穿着黑色磨砂高跟的情况,单凭这一点来看,虽冰山一角,用尤物二字形容离夏,尽显万种风情,一点也不为过。
  离夏摘掉了胸前的黑色蕾丝胸罩,把一对白嫩嫩、翘耸耸倒挂在悬崖上的冰山雪莲展露出来,瞬间便压倒了屋内的四白落地,让它们也低下了头,连白色婚纱的张翠华都被离夏的光芒掩盖,黯淡了下来。
  离夏胸前撇着八字的乳房挑着弧勾悬荡出来,把两点肉色嫣红的桑葚挑于枝头,颤肥腻耸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抱团之物果然是夺人二目。而肥腴饱满的乳房上面若隐若现的青筋不但没有影响整体美观,反而巧夺天工,诠释出一种浑然天成的自然,简直美不胜收,把离夏一身的母性气息彰显出来,少妇熟韵的味道更加浓郁了。
  「哎呦~夏夏啊,你可真让我眼红啊!」张翠华尖叫一声,右手摆弄的手机差点没摔落到地上,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美景,相形见绌之下,越发自惭形秽。
  「张姨,您怎么了?」离夏手持乳贴,正琢磨着贴在乳房之上是不是太过于显眼了,见张翠华一脸惊讶,忙颦起眉头问了一声。
  瞬间张翠华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急忙凑到离夏的近前,颇为羡慕地说道「今天我算是开眼了,难怪老离总向我夸赞你,夏夏你人长得漂亮,这身材保养的也好哇!」
  这一次,张翠华由衷地说出了心里话,见离夏脸上飘起了红晕,复又笑着说道「我是真羡慕你呀!」说话的同时,张翠华对着离夏的乳房伸出手来,冷不防地掂了掂分量,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啊!
  「张姨~」离夏羞红着醉人的脸蛋,不着痕迹地躲闪着身子,胸前白腻的乳鸽更为活跃,潋滟着肉光荡起了涟漪,好大个的俩肉梨啊!
  胸前两团硕乳实在是过于肥腴翘挺了,顿了顿,离夏指着手里的乳贴说道「要是戴乳贴的话,您看是不是太显眼了呢?」
  「没问题的,刚刚好啊!」张翠华稳住了身体,脸上笑容特别灿烂,像是打了保票,非常肯定地说着。
  夏姐姐的身材那可绝对不是盖的,人近中年的她早已兑去了青稚,从青春少妇变成现如今的尤物熟母,奶大臀肥颜值高这三宝占尽,经年累月沉淀出来的韵味,杀伤力成片成片的,那可是非同一般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自信满满,自身的矜持还是让夏姐姐在继母面前害起羞来,满月上荡起了粉红色的娇霞,散发着璀璨的光芒,那样子可真是迷死人了。
  「跟你在一起啊,我都感觉自己年轻了。」张翠华一招得手,就差手舞足蹈了,她持臂前伸,犹如指点江山,似乎忘记现在应该把手机收进包中。
  一番玩笑过后,张翠华把那件印有荷塘月色的白色旗袍拿给了离夏,看着她穿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番比照,连她这个拍婚照的女人都不得不承认,离夏真的很美,美不胜收,美艳不可方物。
  美艳的女人如同鲜花,总是无意中能够引来男人的驻足,让他们流连忘返,痴迷于万花丛中,不愿离开。
  门外的王晓峰虽然看不到内里情况,可耳边不时传来了里面的对话,心痒难耐之下脑子里便闪现出了即将看到的美景,遐思过程中,王晓峰挺着那根粗硕的第三条腿,脑头便冒出了这样一首艳诗:
  米脂花姣秀春风,镜妆梳卷美娟容,身前凝香飘满座,对影成双两惊鸿。
  心头如同迭起的浪花,翻卷扑腾不断,推不开门让王同学心里骂声连连:你等着,回头看我不收拾你。也不知他说的是张翠华还是指的是离夏,心跳加速的同时,呼吸也乱了,如果不是因为嗓子眼太小,估计王同学的心脏都会从嘴窜出来,那叫一个难受。如果不是忌惮外面的人在,不管是老离还是楼底下的赵焕章以及魏宗建,估计王同学都有破门而入的冲动了。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试衣间的房门再次敞开,精虫上脑的王晓峰见到张翠华和离夏从里面走出来时,兴奋得无以复加,张嘴便说道「妈妈可真漂亮!」
  天知道王晓峰说的这个妈妈到底指的是张翠华还是离夏,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这臭小子就这句话说的还算凑合。」张翠华率先走了出来。一个闪身,便把身后的离夏彻底暴露出来,随后大开气的白色旗袍一抖,离夏的两条肉色美腿便迈着莲步,俏生生地走了出来。
  对于王晓峰眼中火辣辣的目光,离夏其实已经感觉到了,并未在意,只不过在她看来,对方和自己差着那么大的岁数,想来也是青春萌动,男孩子敞露心扉的一种淳朴表现。
  昂首挺胸,离夏表现得落落大方,见王晓峰一脸痴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风情万种的成熟丰韵,浑然不知已经把王晓峰怒挺的下体激怒了,随后摇曳着玲珑有致的身子走了出去。
  「为何把门锁死了?」王晓峰压低了声音质问着母亲,见母亲把手机塞给自己,虽然心中气恼,但一想到之前的安排,暂时压下心头怒火不去计较,他精湿的裤裆里早已几度勃起沉浮,此刻眯缝着眼睛,依靠在试衣间外面的门口,一边看着不远处的花枝招展,一边打开了手机,接好耳机便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第20章
  一路走过,总算勉强写到了20章。每每独自面对电脑,心里还是挺慨叹的。说句真心,嬲的内容还算不错,但整体欠缺丰满,之所以大家喜欢,想必也是因为它里面那些个激情场景带来的吧!姇,其实是很温馨很美好的,最起码我认为它升华出来,方方面面都比嬲更充实,或许有些情节不被大家认可,这里我不便过多透露,还是那句话,找到了心中属于自己的快乐,这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后面一点点展开,不拖拉,链接过程让它更有味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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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夏原本不想拍照,心里也是存了成全父亲怕抢风头的想法,要不然,早就提前知会丈夫和儿子了,何必独自一人陪着父亲跑到二楼,当然,熟门熟路另当别论。
  走向父亲身旁,离夏便早早地看到了父亲合不拢嘴的样子,知道他心里高兴,便想让出位置,把女一号张翠华推给父亲,哪成想,父亲却朝着摄影师比划了一下,念叨着跟闺女拍一张,便挽起了离夏的手臂。
  结合了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镜头之下,美轮美奂的场景,虽是欧洲风,但离夏那一身成熟带有江南水乡气息的旗袍一点不显突兀,更具成熟美艳,一时之间,风情旖旎,连摄影师都赞不绝口,夸奖离夏身段妖娆。
  虽然看到张翠华一脸笑容,可离夏实在不想冷落了她,换做以往还说的过去,今天是什么日子?正待解释一二,便听张翠华开口讲了起来「夏夏,那边的江南水韵正适合你这身行头,晓峰啊,你还站在那里干嘛,没事的话就陪陪你夏,夏姐照两张。」
  早有一两个别的窗口的摄影师探头探脑打量着外面的风景,见拍照的女主角喊话,又都认识离夏,忙招呼着,把她请了过来。
  王晓峰的耳朵上挂着一个耳机子,依靠在门框上正瞪大眼睛盯着屏幕,身体呈现出微微战栗的模样,猛然听到母亲呼唤,嗓子干咽了一口唾液,见那道身影踩着高跟哒哒走来,急忙关闭手机视频,迅速揣进口袋,随后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
  她们这边拍照拍得不亦乐乎,而楼底下的魏宗建和赵焕章也是聊得火热,小诚诚则是奔来跑去,根本不知楼上发生了什么,他们一行人虽没看到王晓峰的身影,可谁会想到这么个青春少年会心带龌龊,把目光锁定到了人妻人母离夏的身上。
  古韵沉积带着翠绿的石桥下面,倒映着的杏花被新燕啄破,一丝氤氲朦朦胧胧,透着娇婉。两旁浅道上面的青石板,水秀翩然的花纸伞撑起了缠绵,夏了夏天,总是处处盎然。美人持伞站在画前,一袭荷塘月色映入烟雨江南,除了妩媚妖娆还透着十足的温婉舒醉,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画美还是人美,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画前没有了美人的出现,恐怕再美的景儿也失了灵魂,没有了味道。
  不管是荡漾在水面上的乌篷船还是雨巷刻骨铭心的缠绵,诗情画意再好,可那都是画家笔中描绘出来的,都是虚构的。摆在眼么前的才是最真最美的,也是最贴近生活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王晓峰即便是再如何胆大包天,他也是不敢冒然试险搂着离夏拍照缠绵的。
  王晓峰站在场外,一双色眼倒是无拘无束,他上下打量着离夏姣好的身段,从上围的胸脯开始,包括离夏莲藕样的圆润手臂,一路横扫,直到目光投向女人的高跟鞋子,再反复由下往上,一遍遍视奸着拍照的美娇娘,心情激荡,裤裆挑枪,早已不知意淫了几多次,把个馋死人的离夏狠狠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尽情发泄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王晓峰他狼子野心只想拥着美人入怀,好好体验一把人母的销魂滋味,尽情宣泄,这种得不到的心境揪得王晓峰的心里越发难捱,迫使他双腿间的阳具一再怒耸朝天,裤裆里精湿一片,心中不知几百上千次骂着楼底下的魏宗建,好屄都让狗肏了。殊不知,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他一个外人又知道个屁,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只有他能满足离夏的性欲,能在床上喂饱了离夏。
  王晓峰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蠢蠢欲动的心里反复作祟,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便再次掏出了手机,略带颤抖的双手轻轻举起,嘴里支吾着说道「夏,夏姐,我也给你拍一张,拍一张好了。」
  见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紧张兮兮地举起相机,托着纸伞的离夏抿嘴笑道「好啊!」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摄像机的镜头。
  见美人笑得妩媚,王晓峰心花怒放的同时,他错动了一下双腿,待仔细观瞧了一阵过后,发现摄影师傅并未留意到他,稳住手脚便开始按动触屏,随即一张张清晰的写真便拍进了他的手机,如果身后有人的话,定能一眼发现,王晓峰所拍的照片全都是离夏身体的局部特写,他也不想想,离夏这要是向他索要手机的话,他如何解释。
  一个昏头昏脑的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注定了的悲惨结局,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随意拍了几张相片满足一下,离夏便收了心思,踩着碎步走向父亲那边,见父亲尾随张翠华走进试衣间,忙跟了过去。
  「女人换衣服,大男人跟着过来干什么啊」见离夏紧随其后走进着小小的房间内,张翠华忙推着离响的身体吵吵着。
  如果试衣间的房门关闭,离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进来了,她又不是电灯泡,就算跟父亲再亲密无间,中间还隔着个张翠华呢,女人总是敏感的,当女儿的总不能无端给父亲惹事,让他受夹板气。
  见张翠华和父亲打情骂俏,离夏心中暗笑,未等张翠华把父亲推出房间便笑着转身离开,还差点跟身后跟来的王晓峰撞了个满怀,弄得有些尴尬。
  离响被张翠华推搡着来到门前,眼角的皱纹都被笑容舒展平了,他一边走一边说道「好好好,我去那边换衣服。」说着话便拉着王晓峰,从容地走向了隔壁的试衣间。
  走进试衣间,离响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脱了下来,寻摸了一套黑色西服换上,只是对着镜子照看了几眼,开口询问过王晓峰,见自己打扮得挺好,便迅速走出房间,敲了敲门催促了两声,见张翠华开了一道门缝,便知会了一声,拉着王晓峰走了出去。
  王晓峰本人极不情愿地跟在离响身后,心里越发腻歪这个和他抢夺母亲的老男人,心里除了恶毒的谩骂,再没有别的可以替代发泄的了。见老家伙始终等待,便催促起来,以一副撺掇的口吻劝说,让离响先行拍照,这王晓峰便借故偷跑了出来,还口口声声说看看情况,催促一下他母亲赶快过来。
  二次走回试衣间,王晓峰心中的想法无非是听听女神的声音,总也聊胜于无,好过于跟一个糟老头子一起等待,当他看到女试衣间敞开一道门缝时,脑子里嗡的一下便炸开了锅,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让他逮找了,天公作美,这都能行,看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了。
  挪动着双腿王晓峰三步并作两步,高抬脚轻落地,还不忘回头观察身后的情形,确认离响并未跟随过来,于是壮起了胆子,靠近了试衣间的门口。
  兴许刚才对母亲的责问和施压起到了一定作用,才会盼来如此难得的机会,让王晓峰得偿所愿能够直接面对面地窥视到内里的香艳镜头,见到夏姐赤裸身体的模样,让他能够见到完全能够当他妈妈的离夏的窈窕身影。。。
  「才拍几张就不拍了?」张翠华整理衣服的时候,见离夏执意脱掉旗袍,不免有些意兴阑珊,笑脸也在转身时苦拉下来,心中不免暗骂起来「这么好的肉材也不懂得风情,端着个架子,有什么了不起啊,你以为我求着你拍啊,什么东西。。。还不都是晓峰要看,也不知晓峰看到没有」。数落着离夏的不是,张翠华的脑子里难免又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不免又有些吃醋,心头一片失落落的。。。
  「晓峰,你在干嘛?」
  王晓峰正隔着门缝聚精会神地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刚才离夏脱衣更换的所有过程都让他看了个遍,包括摘掉乳贴,一时之间王晓峰看得那叫一个血脉喷张,身临其境之下,比看手机里录制的那段还要让他兴奋异常。
  离夏的身体果然白皙丰满,这婀娜曼妙的身段跟王晓峰脑海中想象的不差分毫,那奶子真肥,还他妈的弹来弹去的,这要是叼上吃它一口,嘿嘿。哎呦,那大屁股可真他妈的翘啊,我去,撞击起来的味道,滋滋滋,当男人真好。
  呼吸急促的王晓峰在窥视的过程里,右手早已不由自主地揣进了兜里,隔着几层布料便开始抓住那根几乎要爆炸了的下体,艰难地撸动着,包皮在褪出龟头时的撑大,无时无刻不在触动他全身敏感而又活跃着的细胞,小腹间火辣辣一片的感觉和下体黏糊糊的滋味让王晓峰忘我投入其中,身体早已呈现出不可抑制的颤抖,濒临爆发边缘。
  正忘乎所以,耳边突地响起了炸雷。
  那短短的六个字被老离说出口来,声音不大,却有如五雷轰顶,瞬间开花于王晓峰的头顶,这种突然袭来的感觉,让原本处于极度兴奋的王晓峰瞬间失控,紧张导致他的下体再也无法忍受压抑带来的性刺激和性快感,突突地喷射起来,竟当场在裤裆里射出了精液。
  「啊~哦,哦~这,正准备进去」王晓峰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脸惶恐不安,精湿的裤裆让他尴尬异常,扫了一眼离响便把头躲闪开来。
  见王晓峰那躲闪游离的目光,皱起眉头的老离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碍于屋内还有闺女,何况又是身处影楼,只得压下心头怒火,暂且不去追究。
  走到试衣间的门外,老离和蔼一笑,敲了敲门便对着身后的王晓峰说道「走,你妈也该换好了衣服了。」随后光明正大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一行人走出影楼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了,天空依旧阴霾,看来这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雨一时半会儿还要继续。
  路面上已经有些积水,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更是浑浊一片,虽然时间尚早,但也不能在露天闲聊吧,未免不近人情,这时候由离夏驱车载着大家直奔仙客来酒楼而去,只等一会儿人到齐了,相互引荐认识,也算是有个交代。
  大约十一点左右,小勇夫妇便赶了过来,紧随其后是王晓云夫妇,两家人真正意义上的首次碰面,便是在这个阴雨暂停的时间里,相约聚在了仙客来的二楼包间里。
  「这位想必就是大舅吧,哦,伯父,伯父好,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您就给我打电话,咱们一句话就给您办了。」王晓云的男人掏出了名片递给了离响,随后对着离响伸出了粗实的胳膊,那一脸横丝肉笑得特别灿烂,说不出的客气热情,随后又朝着魏宗建和小勇相互握手,表现得极为亲切。
  魏宗建伸出了手臂回礼,一番谦让过后,便各自寻找位子坐下。原本两家该以双方父母分界落座,王晓云的男人却偏偏提议,男女各自一方,省得离得太远喝酒也不痛快。
  魏宗建并未反对什么,他陪在岳父身边坐了下来,一旁的小勇皱了皱眉,有些不屑,眨眼便被对面的离夏接过话茬,压住了阵脚。
  王晓云见自家男人跃跃欲试,也随着抄起了一旁的茅台,她偷眼瞟了一下身旁的离夏,见对方果然明艳端丽,便趁着服务员上菜的机会,叽叽喳喳地问个没完没了,工作单位在哪里?在单位什么职称?像盘查户口一般,再配合她那一脸的浓妆艳抹,令桌子对面的离勇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大姐呀,今天这个日子应该喝酒,就不要喝那些饮料了吧」离夏端着奶茶先给张翠华倒满了杯子,正要继续,便被王晓云拦了下来,随后就看王晓云抄起了白酒瓶子,一把抢过了离夏身前的杯子,给离夏的杯子斟满了白酒。
  魏宗建起身拦道「她不能喝,还是别喝了」,一旁的小勇撇了撇嘴,站起身来直接走到离夏身前,嘻哈笑道「没事,我替我姐来」,说着,毫不犹豫就把酒杯端在了自己的手中,还不忘冲着他的外甥小诚诚念道「把你的杯子给你妈妈」。
  王晓云一愣,随后笑道「今儿个不是高兴吗,大姐多少也要喝一点吧。」说完,从包里掏出了坤烟,大庭广众之下,第一次双方家庭成员见面认识便毫不拘束地点燃了起来,瞅那意思,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儿。
  自从知道妻子怀孕,虽然并未检查,可魏宗建并不马虎,他见内弟沉不住气,也就没有动身,此刻见桌面上的气氛挺活跃,便举起了酒杯唱道「再过一个礼拜,就是二老结婚的大喜日子,祝二老身体康健,相互体贴。」
  见丈夫率先表态,离夏也站起了身子,端着杯子冲着众人一晃,随后对着离响和张翠华笑道「以奶茶代酒,我提前祝福爸爸和张姨生活愉快、幸福美满。」
  离夏两口子率先表态,小勇和秀环也同时起身祝贺,随后王晓云夫妇和王晓峰也站起身来,一同举杯祝福。
  老离坐在上首位,忙不断摆手示意,他笑着说道「都坐下都坐下,简简单单的挺好,都别拘束着,吃个便饭咱们就成了一家人了。」老离开口唱响了主旋律,随后雅间里又恢复了热闹。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但看杯中酒,杯杯先劝有钱人。
  对于离夏夫妇,王晓云两口子表现得实在是过分的热情,似乎忘记了今天的主角到底是谁了,男人守着魏宗建不停吆喝,问长问短。女人也是频频举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投资问题。没一会儿功夫,屋子里便有些烟雾缭绕,空调的冷风吹徐过来更加呛人,离夏只感心里一阵憋闷,干呕一声便告了个罪,从屋子里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饭局上本来是烟酒不拘的,对于闺女的这种情形,老离在之前见到过一次,这种现象再次发生,老离的心里一动,虽未明说,眼神却瞅向了他的姑爷。
  当着外人的面,魏宗建只字未提,他对着岳父笑了笑便默默起身走到窗前,敞开窗子的房间没一会儿便涌入了清凉,烟气也渐渐淡了下来。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老离还是听到了一些话语,也意识到了闺女作呕的原因,他定睛瞅着饭桌前的香烟,一咬牙仰头干了杯中的白酒,随即抄起香烟不动声色地揣进了口袋。
  杯筹交错,尽看王晓云夫妇表演了,甚至在离夏回座之后依旧毫不收敛,弄得离夏心里直犯嘀咕,这两口子到底什么来路,首次见面就如此热情,未免太假了吧。
  这世间自有一种人,说他物以类聚,显然是恰如其分的。王晓云夫妇,说是夫妇,实则关系不清不楚。这个王晓云在夜总会工作,早已离婚,跟夜总会里面的人胡拉狗扯,简直疯到家了。王晓云支持母亲张翠华再婚,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态,无非就是想占占便宜,想从离响家中捞些实惠,全然一副贪财爱小的社会风气,至于说关心不关心她母亲,这个已经不在王晓云的考虑范围了。
  「肏,这酒不错,味够地道的,将来有什么事,几位哥哥给我来个电话,我都给你们办了,吹牛逼办不了。」王晓云的姘头喝得有些帽歪,大着舌头说道,渐渐露出了社会人的马脚。再看王晓云也好不到哪里,一手夹烟一手持酒,过度纵欲下的眼袋深沉,一脸的浓妆越发让人看得碍眼,偏还臭不觉闷,自我感觉良好。
  小勇挤着眉头,冲着姐夫说道「办了?不就是花钱了事吗!」离勇结实的朋友也不少,有什么事儿需要外人办的,他还真不屑眼前这个吹牛逼的后生小子。
  「爸,您少喝点」离夏见父亲有些超标,忙起身走到近前,持手压在了离响拿着酒杯的手上,示意父亲少喝。
  两杯白酒对于年轻人来说并不算多,可老离已经五十九岁不再年轻了,他现在正朝着第三杯喝去,担心父亲的身体,心细的离夏心疼父亲,便直接阻拦了下来。
  以往的量都是两杯标准,老离年轻时在外面可没少喝多过,回家后自然是经常挨骂挨批,自打老伴去世,本应是海阔天空,今天缝上高兴的日子难免有些收手不住,要不是闺女按住他的酒杯,老离还真没注意自己喝超量了。
  「夏夏,这才刚喝完第二杯啊。。。呵呵~爸爸听你的。」
  压着父亲的酒杯,离夏凝视着父亲,直到父亲手中的酒杯慢慢放到了餐桌上。
  如此熟悉的脸庞,已经看了好几十年了,见他终于露出欢颜,离夏的心里也在为父亲默默欢喜着。可酒多伤身,爱喝也要控制节奏。想着想着,离夏的眼中便没有了外人,连枕边人的丈夫似乎都已消失,只有父亲那熟悉的脸庞依然笑容清晰,而耳边似乎也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唯留下那句「爸听你的」,这才让离夏心里踏实下来。


第21章
  1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敬请谅解。
  2相关人名、地名,个别地方稍有参考,其余纯熟胡诌,万望对号入座。
  3人生最紧是快乐!莫强求,一切随缘!
  临走之时,王晓云依旧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的,还不忘掏出自己的手机向离夏索要电话号码,离夏拉着晓云的胳膊说道「姐这个手机号也不总用,你要是有功夫的话,就过来坐坐,还不是挺方便的事情吗」。别说,离夏的举止到位,根本就没接王晓云的话茬,她时不时一些亲昵动作,说说笑笑就把王晓云送上了车,由她那个姘头开着,也不管是不是酒驾,晃晃悠悠地便把车子开了出去。
  离夏笑着送走了王晓云夫妇,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寻思着她们夫妇二人所说所云,再一结合他们的工作性质,心里便戒备了起来。
  两条路上的人,层次品味本就不同,别看首次见面,离夏又岂能看不出王晓云骨子里的本质,问题是父亲跟人家的母亲结合在了一起,一切以父亲为核心,挨不着自己的事,离夏绝不会因此得罪了他们,何况,离夏心里又那么爱她的父亲,就更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了。
  拱着父亲的胳膊,离夏眨起了那两颗杏核大眼,冲着父亲笑着说道「下午也没什么事,您就陪我张姨逛逛商场,有合适的衣服啊、首饰啊,咱们可不能屈着张姨。」说话之间,离夏从挎包里掏出了一张金卡,悄悄塞进了父亲的兜里。
  老离见闺女跟自己做着小动作,忙又从口袋里把那张金卡拿出塞回闺女的手里,他贴近了离夏的耳边说道「你告诉爸,吃饭时干咽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了?」
  被父亲这么直接地问,离夏的小脸腾地一下便飞上了两朵红晕,见父亲眼睛斜睨,如同当年怀着儿子诚诚时,父亲也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离夏只感觉浑身一阵痒痒,沉寂于体内的某种无形的东西似乎要冲破阻拦,让她差点显形出来。离夏轻哼了一声,羞急地说了一句「喝那么多酒,以后您少喝点」。
  老离身子一顿,直勾勾地看着闺女,笑容收敛之际便低声咕哝了一句「爸听你的」,这声音出自老离之口,幽幽飘了过去,再次惹得离夏一阵扭捏,当着众人的面,哼了老离一声,不光是魏宗建不明所以,就连小勇都感觉挺莫名其妙。
  前脚送走了张翠华和老离,小勇便凑近了姐姐的身旁,咧嘴问道「爸又跟你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你看啊,他们一家子都什么玩意啊,就刚才那一对活现世,还吹牛逼说什么一个电话就办了,你办谁?你再看看那眉描的,骚不垃圾就跟个小鸡子似的。」
  见丈夫说话没了边,秀环急忙拉住了小勇的胳膊。老爷子再婚是件好事,省得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这丈夫也是忒轴,见大家伙都不支持他,总弄点幺蛾子出来,今儿上午还冒着雨给婆婆上香去了,挺大一个人还拿着个钢镚子在婆婆坟前抛上抛下赌正反面,还说别人神神秘秘,你说可笑不可笑。
  小勇对于张翠华一家实在是意见大了,看对方的子女更是戴着眼镜去看,就说酒桌上喝酒,没出息也差不多吧,见着茅台那叫一个亲,拉着他姐夫魏宗建问来问去,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姐夫工作有油水,卤大能捞钱。这种货色,小勇见得多了,他心里始终忍耐着,这要不是姐姐在一旁压着,他都敢把桌子掀翻了。
  离夏看着兄弟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瞪了一眼,说道「行了。把你自己管好了,爸爸的事由他去,只要他乐意,天塌了我给他撑着。」
  各人过各人的日子,总纠结那些管什么用。父亲辛苦操劳了大半辈子,到了该收手享受清福的时候了,离夏心里只想父亲过一个无拘无束的晚年,别委屈了自己、别难为了自己,别的事情都是其次,再不重要。
  被姐姐一通抢白,离勇也是说不出话来,他悻悻地念叨着,嘴里一个劲儿地诅咒着张翠华一家,直到被秀环拉近了车里,小勇依旧兀自嘟哝着。
  一行人散了之后,离夏开着车去往医院,一路上,魏宗建跟着妻子叙说着中午那顿饭的感觉,给他的印象是对方有些嫌贫爱富,就是不知对方是不是游手好闲的一类,如果是,最好是跟他们保持一定距离,虽然上面有张翠华这一层关系,最好是别跟他们拉拢。
  对于对方饭桌上的做派而言,离夏也看出了问题点,或许对方家中没有父辈的约束,缺了家教吧。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各人过各人的日子,谁也管不着谁,只要自己父亲不受伤害,她什么都能忍下。
  照了个彩超,检查结果便下来了,大夫询问离夏最后来潮的日期,最后确认了她怀孕一月有余。这个消息一经落实,直把外面等待着的魏宗建美得找不到北了,从妇科走出医院大门,魏宗建一路搀扶着爱妻,就像当年怀着诚诚时一样,倒是让离夏娇呼不断,哪有那么娇气啊!
  妻子大龄怀孕,身为丈夫哪能掉以轻心,如不是检查结果没有异常,魏宗建甚至想到要让妻子吃些保胎丸之类的药物,当然了,这个想法一经说出便直接被妻子否定,没事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干嘛,怀个孕还真娇生惯养起来了呢!
  始终跟随着父母的小诚诚并未因为妈妈的怀孕而苦恼生气,他倒是挺乖,得知妈妈怀孕,还拍手喊着要个弟弟或者妹妹给他作伴,也能让他体验一把当大哥的感觉。孩子这一番话语果然天真无邪,在妻子母爱荡漾着的笑脸上无形中又督促着魏宗建,让他生活动力十足,挣钱养家养老婆。
  雨在停歇了一阵儿过后便又开始下了起来,密密麻麻的。从饭店坐车一直走进商场,老离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在猜着闷,临离别时看闺女那一副娇羞遮掩的样子,怀孕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了,眼么前自己也要结婚,这可是双喜临门的事情。心情轻松,老离的步子迈得很稳,一旁勾挎着女伴,瞬间年轻了十多岁,一脸春风得意,脸上喜滋滋的。
  跟在准继父的身后,王晓峰艰难了好几个小时了,试想一下,湿了裤裆一路憋闷着,黏黏糊糊的滋味说起来容易,实际落实到身上,真是谁难受谁知道。看着老不死的背影,看他和母亲黏黏腻腻,王晓峰的心里叫骂不断,只差上前揣他一脚,彻底解恨方消心中之恨了。
  「吃好了没有?照顾不周,可别笑话」老离的话音一字不差地钻进了跟屁虫的耳朵里,那份煎熬和苦闷把王晓峰的头都给撑大了好几圈,嗡嗡的像个苍蝇,恶心不恶心啊!你听听,说的都是什么鸡巴话,没吃好你还能喂她啊,你怎么不问问我吃好没吃好呢,肏,老不死的。
  商场之内,一片清凉,不管是柜台前站着的靓丽身影,还是门脸里面那些摆弄手机花枝招展的靓丽少妇,对比之下没一个入得了王晓峰法眼的,气恼之间,哥们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插上了耳麦跟着母亲一起走到了首饰柜台,只看了一眼便倚靠在了把脚的柱子上,颤抖着双手点开了视频。
  视频里离夏白皙丰肥的肉体晃动着便展现在了王晓峰的眼前,一颦一笑无不透着风雅,甚至是骚媚,频频刺激着王晓峰脆弱不堪的小心脏,一瞬间便使他呼吸急促,两腿间嘟噜着的肉虫棒硬起来。
  肏,奶子真你妈的肥啊!那大奶头子,比我老妈还要肥嫩,还是嫩肉色的,这要是嘬上一口,嘿嘿,光是想象就让人情不自禁了,也不知道离夏当年生完孩子的奶水怎样,还不得喂饱了全家啊!
  这边王晓峰胡思乱想意淫猥亵着离夏,老离当然不知道情况了,他陪在张翠华的身旁,指着玻璃柜里面的首饰询问着「你相中了哪个啦?」
  张翠华扫着柜台里面的首饰,一条桃心挂坠的白金项链闪现出来映入她的眼中,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而柜台里面的姐姐一通推销,又把张翠华的注意力引到了一旁的戒指上,销售小姐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口灿莲花般不断怂恿着,活了心的张翠华本就打算挑选几件称心如意的首饰,见自家男人手持消费卡无比大方,本来在离开酒店时还纠结老离不用离夏的金卡,这下好了,张翠华的眼睛几乎浸出水来,一脸的桃花笑容,恨不能跳将出去,搂着离响的脖子在他的老脸上亲上几口了,男人啊,有钱就是敞亮!
  一路上应付着的笑容得以舒展,全在一张消费卡上,见男人毫不犹豫,张翠华的心情如同拨云见日,呼吸也畅快了,脚步也轻快了,还有什么比消费更能让女人心花怒放的事情,即便是有,那也是更多的获取,无休无止。
  「我要这个鸡心项链,还有还有,那个雕刻了桃心的戒指,嗯~老离,我看这个粗一点的戒指和我要的这个好像是情侣款呢,两个都要,都要」张翠华频频伸出手指点戳着,直到老离刷卡结账,又忙不迭随着导购来到另一侧的柜台,看着展出的翡翠玉镯睁大了眼睛,嘴里嘀嘀咕咕道「我正缺了手镯呢,嗯~要一支还是两支呢?老离,你说说看,要不就来两支吧!」看着离响一脸憨笑,张翠华像吃了定心丸似的,挥手指着自己相中的翠玉手镯冲着导购指点着。
  导购自然不怕你消费了,消费越多她提成越大,全靠口活,一张嘴口若悬河便招揽了生意,人家同样是一脸笑容。各自心满意足,不等打包,张翠华便把玉镯戴在了左手上,高高扬起晃悠着手腕,看了看效果,对着老离不断点头笑道「嗯,你看看,和我这手多配啊!」
  看着老离结账之后,张翠华一把挽起了老离的胳膊,在导购的欢迎下次再来选购的招呼声中,张翠华对着老离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便把脑袋倚靠在了老离的肩膀上,这一下猛然出击,倒让离响吓了一跳,这大庭广众之下,老离还真有些不太适应。受宠若惊之下的老离只是心中一顿,便释然下来,两口子走走停停,提议去二楼看看服装,总得买两件像样的衣服,见王晓峰呆苶苶杵在角落里,张翠华急忙呼唤了一声,见没有反应,心里一急便示意了一下老离,急忙走向儿子。
  有什么事能让儿子如此痴迷,看他精神如此高度集中,连呼唤都听不到。儿子大了,心思野了,守着自己这个母亲还嫌不够,还想染指外人,人家那么容易上手?一招棋错,那可是满盘皆输,张翠华可不想到嘴的鸭子飞掉。走到儿子近前,儿子果然在看手机视频,失落的心里让张翠华捅了捅儿子,眼神也在那一刻暗淡下来,心里挺不是滋味。
  压低了声音,张翠华嘱托着「儿啊,你收收心吧,这里面的水太深,别异想天开不切实际了。」甩了一句,张翠华便转过身子,换了个笑脸朝着老离的方向走去。
  没有外人干扰,王晓峰的心思完全沉浸在视频中离夏赤裸裸的肉体上,心跳不已之下,脑子里闪现出许多个场景,都是他和母亲张翠华玩过的姿势体位,幻想着自己一招得手,在大床上也像肏母亲一样肏着肉欲的离夏,体验不一样的母味,鸡巴已经硬到爆了,猛然被母亲打扰,慌得王晓峰差点摔脱手机,当明白过来之后,又心有不甘地咕哝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男人总不在家,我就不信她能忍得了寂寞不去外面找人,我不信,我就想肏她。」
  凭什么她就高高在上?到了床上还不是得听男人的,被肏得哀声求饶。外表光鲜、端庄贤惠、性感成熟,我还就喜欢这种熟韵的母味,看着吧,将来被我肏服了之后,你们就不这样看我了。心里头不切实际地想着,王晓峰瞪视了一眼挽着母亲胳膊的老男人,狠狠地朝着前方吐了一口唾液。
  这股心情到了二楼依旧存在,无处发泄出来,把王晓峰憋坏了,他气恼地向消防通道站着的扫地大妈询问了厕所,直接掏出了香烟便走了过去。
  「晓峰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吧!」老离见张翠华儿子有些消沉的样子,试探性问了问。虽然跟张翠华的婚事板上钉钉,可也不好过多询问,有句话不是说了吗,许疼不许管,话多成仇。再者一说,照相时看到王晓峰在女更衣室外鬼鬼祟祟的样子,老离的心里便咯噔一下,十七大八岁的小伙子偷窥女人换衣服,这里面的门道可大可小,任谁看见心里都会多想的,何况单亲家庭的事情老离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二的,碍于没有实质性发现什么,这种事情也不好张嘴去问。
  「孩子脾气,没什么事。」张翠华的心里叫苦,大喜之日偏偏儿子摆出了这么个样子,说别的很难解释清楚,只好推脱到孩子心性,草草了事罢了。
  见爱人敷衍自己,老离也不想破坏对方母子间的情感,更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影响了自己的心情,便拉着张翠华的手腕,笑容和蔼地朝着夏装小店走去。
  一辈子勤俭惯了,难得出手大方,老离之所以信心满满也是因为卡里有钱。老伴得病期间,一切报销费用都是闺女出的,根本没用他花手里的一分钱,不光这样,每年闺女姑爷都打着各种旗号给他手里塞钱,用都用不完,这回好不容易派上用场,用老离闺女的一句话说「钱这东西,无尽无休,辛苦了一辈子不就是为了花吗,再琢磨的话就没意思了!」贴身的小棉袄如此孝顺,也是老离底气十足的依托,让他在看透人情事态时无所顾忌,放手去做。
  恋爱时期的男人往往都透着一股子傻气,老离也免不了俗气,看着爱人挑选衣服,那经常跳舞的身段果然是衣架子,穿起来就是好看,何况脚丫上面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摇曳生姿的样子很容易让人遐想,配着丝袜的美腿更舔色彩,女人味十足,他老离这个憋了许久不得发泄的男人想要吃肉,真的受不了了。
  酒桌上喝美了,心情大好,看着张翠华比对着衣服,老离两腿间沉睡的家伙事便蠢蠢欲动起来,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精力充沛异常,晚上嘛,嘿嘿,回头给闺女打个电话,就不回家好好潇洒一把好了。
  张翠华试了两身衣服,看着老离脸上笑开花的样子,便把腰扭得更夸张了,穿花蝴蝶一样在衣架上寻来寻去,终于看上了一件暗红色疙瘩袢样式的镶嵌花纹的绸缎唐装,招呼着服务员取来,比划着老离的身段,便呼唤了起来。
  老离见张翠华给他选了一件唐装,心里那叫一个美,脱下自己的白汗衫试穿一下,得体大方,精神头十足,连店员都夸赞不断,顿时腰板直挺挺的,老离感觉自己都回到了四十左右岁。
  「就要这件衣服了,回头咱们再挑两件,嗯!要是穿西服衬衣也不错呢,就是不知道下个礼拜天气如何,先把这件衣服打包,对了,把我挑的那三件裙子也给我打包了。」看着老离大大央央,张翠华不断品头论足,她命令服务员把衣服收拾打包交给老离,率先走出精品屋,迈着碎步转向另一侧的服装店。


第22章
  一路下来,统共给老离买了两件衣服,剩下的全是张翠华自己选购的,她又给儿子王晓峰买了两双运动鞋,正准备起身回家,忽地想到自己腿上还缺了个脚链,这要是买来穿在脚上,想必跳舞也能增色不少,于是便笑逐颜开地用一双电眼勾媚起拎包充当苦力的老离,还不时用舌头舔动嘴角,那模样即便是人近五十,也别有一番徐娘丰韵,挑拨在心让人禁受不住。
  见张翠华笑而不语,一个劲儿地抛来媚眼,老离喜滋滋地看着眼前的如花美眷,心里当然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了,老离笑着开口说道「喜欢什么就买,不用在意」。老伴的故去让离响看透了很多事情,正如老伴所说,别总是委屈自己,他在努力做着,试图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忘掉以前所有的一切。
  在厕所里抽着闷烟的王晓峰蔫头耷脑地走了出来,最见不得母亲和离响亲亲密密,看他们勾勾搭搭的样子,直把王晓峰恨得牙痒痒,虽说母亲给他买了两双运动鞋,可这就能消除心中的恨意吗?越想心里越是别扭,路过内衣店时,王晓峰心里一动,瞅着那琳琅满目的花哨,他凑近了母亲身旁低声说道「给我买两件丝袜肚兜,憋得我难受着呢!」
  见儿子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张翠华偷眼瞧了瞧身后的老离,见他并未注意自己,便轻咬着嘴唇说道「今晚他要来咱家过夜,求你了,以后妈妈再补偿你。」
  王晓峰一脸淫笑,拢着手掌贴近母亲耳朵说道「怎么补偿?要我看着他如何肏你吗,你答应吗?早就告诉你了,让你在饭桌上跟他说我要跟你们一起住,那个时候你想什么呢?难不成他那根老鸡巴就把你降服了?你说,难道我这根年轻的大鸡巴就不能肏离夏妈妈?嘿嘿,叫离夏一声妈妈,我一下子就硬了,你赶紧去买,别跟我废话。免脱的、情趣的、暴露的都要买上两件,就像上午照相时你送给她穿的丝袜,将来你还得按照我说的把今儿个买的这些东西送给离夏,兴许还能借机偷看,备不住就能让我得手肏到美肉呢!」
  张翠华惊恐地盯着儿子的眼睛,自打他上了自己身体,儿子是越发不知收敛,现在这个样子,哪还像那曾经听话的孩子,胃口越来越大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连母亲都要嫁给人家了,再不冒险尝试,那么一切都将是别人家的。虽说母亲之前说得头头是道,可在王晓峰看来,那不过是妇人之见,自从他把精力一门心思放在离夏身上,说实在话,已经忍耐很久了。眼瞅着母亲结婚在即,还瞻前顾后的干什么。王晓峰知道母亲不敢反抗自己,便越发肆无忌惮,一脸狰狞地威胁着说道「你去不去?难道说要我在这二楼把你爆肏了?妈的,现在鸡巴硬着呢!」
  张翠华咬着牙,既不想扫了儿子的兴致,又暗自对着离夏生着闷气,所有这一切根由似乎都在她的身上,便暗自怀恨起来。回身之际张翠华换了个笑脸,指着情趣店冲着离响说道「老离啊,我进去看看,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呢?」
  双手提着一大堆手提袋,老离正好奇张翠华母子之间的窃窃私语,见她朝自己喊话,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店面,上前紧走两步说道「我就不进去了,一会儿我去一楼顺便给你参谋参谋脚链。」紧接着便看到张翠华靠了过来,贴近自己耳朵问道「要不要我买两条丝袜穿给你看?」
  老离眼前一亮,闪着精光瞅着张翠华那一脸羞晕,忙不迭点头应承,看来今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一扫这几日来的憋闷,和她好好地叙叙旧畅快一番。张翠华见老离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含羞中的样子越发熟媚,掐了一把老离的胳膊,顺势从他口袋里抢出了信用卡,然后便把老离推了出去。临下电梯,老离还不忘回头再看两眼张翠华那油亮亮的大腿和那性感的红色高跟,稳健地站在电梯的台阶上,顺着电梯俯瞰下去,心中荡起涟漪的同时,这草船借箭他老离只差哼一曲东风破来助兴了。
  在王晓峰的指点下,张翠华挑选了好几套极为敞露的内衣丝袜,那大胆暴露的衣服简直让她这个年近半百的女人都无法直视,儿子的欲望咋就那么强烈呢!挑的这些服装简直羞死人了。被儿子反复催促,张翠华手中拿着那些个女人私密内衣简直是羞不可耐,心里却又无可奈何,回想着曾经被儿子压在床上的时候,张翠华只觉得双腿间一阵发紧,内裤也在这个过程被蜜穴浸出的体液打湿,仿佛现在挑选出来的衣服都是提前给离夏所选的,心中又是羞愤又是苦闷。
  王晓峰哪管母亲同意不同意,见她臊眉耷眼的样子便揶揄道「他不是也很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吗,选两条有什么错,看你这难为情的样儿,还这样磨磨唧唧的,难道说晚上想要我跟那个老不死的一起伺候你,让你感受感受两种不同风格?」
  张翠华低眉顺眼地央求着王晓峰「别难为妈妈了,这才好不容易哄得老离高兴,难道你真想看着咱们将来出事?」
  王晓峰嗤之以鼻地哼道「有啥事可出?我才不管那些什么鸡巴事呢。反正现在他都被你灌得五迷三道的了,你还怕个鸡巴。这条肉色免脱的和那件丁字裤你给我留好了,将来啊,嘿嘿,给我的离夏妈妈穿,我要她穿着这样性感的内衣任由我去肏她!」
  果然是后生可畏,说出来的话也是猖狂无比,王晓峰早已忘记自己什么身份地位,异想天开地认为女人都是在床上挨肏的,还说老离被母亲迷得晕头晕脑,他王晓峰却不自知,他自己何尝不是被离夏诱惑得分不清南北西东,还舔着个屄脸子说别人长短,简直太可笑啦!
  长期被儿子羞辱,张翠华已经丧失了一个母亲的尊严,这种长期委身在儿子胯下的懦弱性格让她越发顺从,即便反抗,也是在儿子质问之下瞬间没了底气,不敢反对儿子的任何要求。。。
  到了一楼首饰展厅,除了给张翠华添置一条白金脚链,老离又给她买了一副白金耳环,见对方眉飞色舞一脸甜蜜,离响扭着身子直接把脸给了对方,连续亲吻两口的滋味真好!嘿,别说经济社会一切朝钱看,闺女说的话还就没错,有钱就是好使,看那柜台前销售小妹那张笑脸,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放开手脚一通大肆消费,志得意满之下,新的一家人便亲亲热热地走出商场,见外面依旧小雨淅沥,张翠华便扬手打了一辆车子,直接奔向自家的小区而去。
  转悠了一遭商场累了半天,回家之后稍微休息,老离便在张翠华的提议之下,一家三口去了小区外面的饭馆,在喝了半斤白酒过后,老离越发的精神抖擞,见王晓峰无所顾忌地抽开了烟,老离也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把香烟掏了出来,猛然间想到闺女现在的情况,拿着烟盒抽来抽去,最后一咬牙,便把半盒香烟扔进了垃圾桶,直搞得一旁的张翠华不明所以,问他为何扔掉香烟。
  老离张嘴深吸了一口,瞅着张翠华坚定地说道「我闺女可能怀孕了,以后我便不再抽烟。」
  张翠华摇着脑袋说道「你忍得住吗?夏夏老公不也是抽烟吗,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老离沉默了一阵儿说道「忍不了也得忍着,我闺女快四十了,能计较一些就替她多想想」说着说着,老离的脸上就带出了笑容,他瞥着张翠华,自豪地说道「我闺女疼我着呢,当爸爸的也要疼疼闺女啊!」
  张翠华斜睨着老离,撇了撇嘴笑道「瞅你美的。」
  老离话锋一转,询问道「晓峰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啊?」
  张翠华刚要说话,王晓峰便抢着说了起来「最近刚学的,怎么了?现在抽烟的人可不少呢!」见儿子说话有些夹枪带棒,张翠华急忙解释道「你也知道,一中那个地方竞争挺激烈,晓峰的心里压力挺大,适当抽抽也能理解。」
  瞅着眼前这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身上那股桀骜不驯的样子,笑了笑老离便挽着张翠华的胳膊,一边散步一边朝着她家走去。
  夜间清净下来,老离早早地洗过身子便走进了张翠华的卧室,这里对他来说,已经熟悉无比,就算家中有个王晓峰,也不用刻意掩饰什么。趁着张翠华洗澡,老离便拨通了闺女的电话,跟她聊了起来。。。
  「又喝酒了吧,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
  「呵呵,爸才喝半瓶,没多喝,嗯嗯~爸听你的。」
  「都快六十了,别总让闺女替您操心。」
  「知道知道,爸知道你疼爸爸,哈哈~」
  「哼~您还说呢,人家不理您了。」
  「下午干嘛去了?告诉爸爸,是不是,是不是有了?」
  「嘻嘻~偏不告诉您,谁让您不回家呢,我不说。」
  「跟爸说说,爸还等着再给你伺候伺候月子呢!」
  「不说,就不说。嘻嘻~想我了吧!」
  「想,能不想小棉袄吗!爸还想。。。建建没在你身边吧!」
  「讨厌!哼,今晚上您倒是解放出来了。」
  「爸这不是。。。呵呵」
  「以后您少喝点酒,中午才喝完晚上又喝,别拿身体不当回事,您知道吗?」
  「爸爸现在还能,还能,还能跟你张姨两次呢。。。闺女,你跟爸说,你是不是怀上了?」
  「我生气啦,哼~反正到时候您得管我,得伺候我。」
  「爸不说,爸不说,呵呵~到时候爸爸疼你啊!」
  电话那头的离夏正躺在床上对着父亲娇嗔,嫩白的小手遮掩着俏脸,细看之下脸上早已布满了红晕,那张俊俏的满月上似乎还带着憧憬和回忆,只把小女人的风情尽显出来,醉央央的极为妩媚动人。
  爷俩对着电话相互问候着,直到老离隐约听到卧室外面的嘈杂,这才跟闺女道别挂断了电话。看了看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聊了有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正寻思着出去看看,便听到了脚步临近的声音,老离心中一喜,他意气风发地坐起身子,撩开了围裹在腰间的浴袍,把一根粗黑硕挺的阳具摆了出来,朝天怒耸昂扬着只等一会儿上演敦伦大戏,好好发泄一番。
  就在刚才老离和闺女电话调情的过程中,外面浴室里却上演着一出别开生面的无遮禁忌大戏。一个清瘦高挑的男人借着花洒流水声音的掩盖,大刀阔斧地用下体推肏着一个白皙丰满的中年少妇,嘴里还压低了声音反复说道「我终于肏到了离夏了,你说你是不是离夏,说。」
  少妇羞红着脸颊依依呀呀地呻吟着,她撅着肥白的大屁股不断忍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被催问急了,便低声哼哼道「我,我就是离夏」,话说出口便闷哼起来,被身后男人大力推动得更为欢快,咕叽咕叽声从彼此交合的部位密集地响了起来,还不时伴随产生出了啪啪音儿,虽说控制着撞击力度,但两个人都能听见。男人在胡言乱语之后越发躁动狠唳,女人被男人毫不留情推肏得哀婉求饶不断,越是那样便越是被肏得两腿发软,血脉喷张的刺激尤其是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瞬间便在浴室内勾起了心中的熊熊欲火。
  「离夏,我王晓峰肏得你舒服不舒服,嗯?舒服不舒服?」
  「嗯~嗯~~」
  「今天怎么这么紧?那个老不死的还在屋里等着你呢,是不是感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挨肏更有快感啊?」
  「嗯~呜呜~~求你别说了。」
  「别说了?哼!别跟我弄事!你还担心他会上这浴室里来吗?在我自己家里要是再畏手畏脚,干脆不要活了。你给我听好了,记住了告诉他以后我也要搬过去住,听到没?」抱推着张翠华肥滚滚的大屁股,王晓峰便把一旁洗衣机上的手机拿到了手里,迅速打开点击到了偷拍离夏的视频,便再次投入进来,一边肏干着张翠华,一边摆弄着手机欣赏离夏那诱人的身体,还不忘把手机摆到张翠华的眼前,在爆肏生母的同时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荤口。
  张翠华紧紧呼呼地任由儿子肏干,心里哪能不担惊受怕呢,无奈儿子太胆大妄为,仰仗着在自己家中便无所顾忌,越发羞臊得张翠华无地自容了。
  「你看看,离夏这大肥奶子,肏啊,居然还这么挺,是说怀孕了吗?这要是能吃上她那两口奶水,哈哈~妈逼的,这么肥的奶子一天得出多少奶水啊!全他妈的便宜给他们家的小崽子了,肏,那个诚诚或许还能吃上两口,呸!只要我住进他们家,我就能接近离夏,我也能吃两口尝尝啊,嘿嘿!离夏我就问你,我的硬不硬?我肏得你说服不舒服?你怎么不说话!」
  儿子现在的情况已经歇斯底里了,昏头昏脑说着胡话,肏干自己的时候拿着手机还不断比较着,还一个劲提搬到老离家,他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呢!想到这里,张翠华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伤心,只是瞬间便被儿子的凶猛撞击拉回到了现实,快感一波波侵袭过来,唯有撅起大白屁股迎合儿子推来推去,短暂沉迷在高潮快感之中。
  王晓峰瞪大眼睛瞧着手机里面离夏肉色裤袜包裹下的浑圆翘挺的大屁股,当他看到离夏两腿间鼓囊着的肉穴时,只感觉自己龟头一阵阵酸麻便再难坚持,甩手把手机扔向洗衣机的衣服堆上,他抓住了母亲张翠华的两只胳膊,驯服野马一样低声闷吼道「离夏,妈妈,妈妈,离夏,啊~~出来啦~你夹得我好紧啊,哦啊~我肏死你~好爽啊!」
  在紧张彷徨中,张翠华被儿子反推着身体肏出了高潮,随后在儿子射精之后又臊眉耷眼地蹲下身子,用嘴巴给儿子把阴茎上面的粘液裹拉干净,惶恐中甚至没有觉察自己两腿间窜涌出来的精水混合物,直到投身在沐浴之下,这才惶然觉察出来,便又是一番害臊,脸上一片火红。
  欣赏着母亲洗澡,看着她一脸娇羞的模样,王晓峰便命令道「回头可别把门关死了。」见张翠华一脸木然,便再次提醒道「你听到没听到我说话啊!把他伺候好了,以后就好办事了。」
  张翠华恍恍惚惚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带上房门时犹豫了一下,她咬着嘴唇,最后心里一叹,返身朝着老离走去。
  老离见张翠华一脸春色,尤其穿着丝袜高跟的诱人模样,便喜滋滋地说道「快来吧!」从床上跳了下来,老离便抱住了张翠华的身体,一撩她那简单的睡衣,闻着香味便把双手扣抓上去,肥白滑腻的双乳虽说有些下垂,但手感还算坚实,沉甸甸的感觉极好。
  张翠华被老离摸得身子发软,未来得及上床便被老离推倒了身体,随后下体便被老离的手指涌入,哆嗦着身体便呻吟出声来。
  「怎么那么滑啊?等不及了吧,我也是啊!」老离欢快地同手反复抽插着张翠华的下体,油腻腻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几番挑逗便忍耐不住,稳定了身体便把粗黑的阳具伸展出来,嘿笑着便顶了过去。
  张翠华之前已经被儿子刷了一遍身体,敏感的身体哪经得住如此频繁反复地撩拨,她哼哼唧唧的便随着老离的靠身把双手支撑在了大床上,回头张望一眼,张翠华便哎呦一声,赶紧闭眼回头,再不敢看身后的情形了。
  推动身体来到张翠华的股间,老离轻轻一挑便把龟头杵进两片湿滑的褶皱包围内,那油汪汪肥厚的阴唇包裹着离响的阳具,本该一蹴而就直捣黄龙,可这般时候老离的太阳穴却抽动了两下,像花了眼似的有些模糊,他急忙眨了眨眼低头看着那道身影,嘴里追问道「翠华?」
  本以为老离会一竿子入洞,谁知他却只把阳具的前端插了进来,那忽然停止了动作的位置简直会要人命的,更莫名其妙的是,都这般时候了,老离却还在呼唤着自己,弄得张翠华不上不下,浑身如同蚁噬,嘴里便迅速催促起来「老离,你快些进来吧,我都快让你们折磨死了。」
  听到呼唤,老离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又使劲地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便嘿嘿笑道「这就来啦,哈~」,低吼一声,老离便把阳具深深插入,一门心思动作起来。
  好腻人的身体啊,捅进张翠华的身体之后,便似被油呼上一样腻滑,老离耸起身体抽插开来,兴奋当头之时,伸手击打着张翠华的大肉屁股,见那肉晕荡漾起来,更加快活无比,他挺动着腰杆只做老汉推车这一招式,动作之连贯游刃有余得让人咂舌,哪像个快六十岁的老男人。
  谁说岁数大了就体力不支啊,你看老离那样子,分明掌握着节奏,一下下夯着张翠华的肉身,每一次都保证自己的阳具齐根没入,还不忘在深入浅出之时抓摸张翠华的丝袜大腿,伸手把玩着心爱的美腿丝袜,慢慢体味着那浑圆之下的顺滑柔嫩,这久违的感觉让老离快活无比,丝毫不逊色年轻人的娴熟技巧动作,没几下的功夫便把张翠华肏得塌软了身子,跌在床角忘乎所以地淫叫起来。
  肉到嘴边还不大快朵颐,放着良辰美景清爽怡人的时光不去好好享受,亏不亏啊!这一刻,老离的心完全敞开,憋闷也在豪情激荡起来之后一扫而空,全身心投入进来,任它朝来寒雨晚来风,我便屹立不动,他强任他强,我便抖大枪,绽放夕阳余光,烧它个晚霞遍天大大央央。
  老离心中快慰连连,一时豪兴大发,他发了性地挺动着腰杆,便来来回回用张翠华的肉套箍裹让自己尽情享受,穿梭起来那畅快感如海阔天空,任我自由翱翔。
  虽说张翠华的肉穴有些松弛,可这绝不影响老离的心情和畅快的动作,他一遍遍不知疲惫地抽插,酒后状态发挥出来,那家伙事可绝不是盖的,老当益壮的身体堪比四十岁,低声闷吼时便显露出酒酣胸胆的性情,一根黑硕的阳物油滚滚地对着张翠华的脉矿钻啊钻的,根本就不像快六十岁的人。
  张翠华在儿子肏干之际便被调教得身体敏感、情欲难当,这次被老离上身,愉悦的同时放开了手脚,更何况她在进房的时候并未把门关死,脑海中荡漾着儿子偷窥的情形,身体便如泄闸的洪流,奔涌咆哮着狂喷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啊~老离啊,好舒服啊!飞啦飞啦~」
  看着身下的女人被自己狂轰奔肏到了高潮,在那如诉如醉的呻吟鼓励下,老离的干劲越发十足起来,好一通狠狠撞击,直到张翠华哽咽痉挛,这才放缓了身体的动作。
  呼喘着调节身体,老离佝偻着腰,双手反复摩挲着张翠华的身体,那细腻光泽的大腿还真肉乎,穿着丝袜摸起来同样滑溜溜的,这味道,今晚上就要摸个遍。
  摩挲抻拉,老离一遍遍地玩味着张翠华的丝袜美腿,直到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之下,寻摸着便抓住了张翠华免脱裤袜的裆底。
  抚摸着张翠华腹间软嘟嘟的嫩肉,揉搓着开裆丝袜的边缘,那薄如蝉翼般的丝袜被摸在手中,不断刺激着老离的欲望,哈哈地推肏着张翠华的身体,双手围拢的样子就像怀抱大树,牢固的同时便再次发起了冲锋。
  「啊~今天咋就那么厉害呢?你摸得人家都软啦!」张翠华苏缓过来,呻吟着便赞赏了起来,彻底放开手脚已经顾不了许多,见老离痴迷于自己的丝袜美腿,她竟没羞没臊地问道「到底是我的大腿好呢,还是你家离夏的大腿亮?」
  老离不带犹豫便张嘴说道「我闺女的好。」这话一经出口,便引来张翠华的不满,冷哼一声,又再次询问了一遍老离。
  老离也感觉自己太过于投入而不带思考便说出嘴来,有些贸贸然。可这一回沉淀了一会儿之后,他实在不能违心说出,便又嗫嚅地说道「还是闺女好。。。可你也不赖!」这大喘气慢慢悠悠地说了出来,没把张翠华气死了。
  儿子心里认定了离夏,老离同样是固执己见,张翠华的心里羞愤气恼到了极点,便不依不饶地说道「连你也说离夏好,那你跟离夏过好了」。
  老离放缓了抽插动作,笑道「贴身的小棉袄对我能不好吗!这你也吃醋,嗯~你还吃不吃醋?」动作虽然放缓,但每一次拔出之后都狠狠撞杵砸到张翠华的肉穴深处,几下过后便令张翠华缴械投降,哎呦呦地呻吟起来,那肉色大屁股都给老离推耸着崩出了花。
  这边的风景醉人,玩得不亦乐乎,张翠华心底里却明镜似的,就是在这样激情碰撞的场合下,让她的身体持续高潮出现了喷涌,可老离却并不知晓门外还有双眼睛正窥视不断,与其说是观摩欣赏,还不如说是咬牙切齿呢,那张略带稚嫩的脸庞隐藏在黑暗中,带着昏幽,如此的狰狞可怖。


第23章
  隔着门缝看着老离肏干自己的母亲,最初只是心里好奇,想看看母亲如何伺候自己之外的男人,看着看着便越发觉得不是滋味。
  这老家伙还够猛的,肏,也不怕闪了你的腰,跟你妈个饿鬼似的,这要是把你那鸡巴杵折了才好呢,我看你还怎么搞!妈屄的,你个老家伙,累死你个屄肏的。
  心里咒骂着老不死,酸溜溜的同时王晓峰恨不能一脚踹开房门直接打昏了老离,取而代之。攥拳的时候心里愤愤然,便连同母亲一起骂了。这老鸡巴都能把你肏服了,我这根鸡巴到底是尺寸不够还是硬度不行?至于吗?你没见过男人的鸡巴吗!
  气恼的同时心里又非常别扭难受,咬牙切齿过后,王晓峰蔫头耷脑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心里那股无名之火实在难以消散,寻摸着便拿出了手机,再次打开了视频。
  撩人的春色入眼,又见到了魂牵梦萦的离夏,王晓峰的心里对着老离便继续诅咒起来「你肏我妈妈,我就对着你的闺女撸管,等我去你们家的时候,哈哈~我早早晚晚把今天这个场子找回来,让你闺女也和我妈一样,被我肏出高潮来」。看到手机视频中离夏晃动着身体的样子,王晓峰脸上的怒容渐渐由愤恼变成贪婪,此刻的心也飞进了手机之中,对着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瞪大了眼珠子,下身跳动了几下之后便挺了起来。
  王晓峰躺在大床上注视着视频里的离夏,那一举一动的熟艳身体,黑色配套内衣简直无法遮掩离夏一身白皙的春色,肥丢丢的屁股和沉甸甸的奶子在脱掉衣服后更加颤摆肥熟,他瞪大眼睛盯着手机里面的细节,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小镜头。
  由隔着门缝窥视到现在通过手机观看,那种拉近了的感觉在偷偷观看下,紧张刺激感依旧伴随在王晓峰的心里,而那道诱人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时,王晓峰的下体在他反复撸动时棒头已经二度怒挺出紫红色。
  看了一遍又一遍,意犹未尽之下王晓峰便起身下床打开了电脑,把手机里这段视频传播到了电脑中,他放慢了镜头,紧紧盯视着离夏那肥腴的乳房慢慢蠕动,当看到撇着八字的乳房若隐若现着青筋之色时,王晓峰大张着的嘴巴已经流出了哈喇子。
  「哎呦,真你妈肥啊,可馋死我了。将来,将来我要吃足了它,还要用你这对大奶子打奶炮,」撸动下体,王晓峰的心里暂时忘却了咒骂离响,他反复观看离夏那对晃耸震颤的八字奶,抹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唾液,便哽咽起喉咙来。
  随着时间的游走,王晓峰又看到离夏撅起的屁股,隔着离夏镂空的内裤死死地盯着她那鼓凸凸的肉穴,明明视力没有任何问题,还偏要眯缝着眼睛靠近电脑,仿佛这样便能看得真切,便能闻到了离夏肉穴的味道。
  若隐若现的女体私处被放大着,虽然王晓峰看过自己妈妈的肉穴,也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可当他再次从视频中看到离夏的身体时,难免被那肉馍鼓囊的模样所震撼,长大嘴巴喘息着,王晓峰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黑漆漆的卧室内,如果不是因为电脑屏幕的闪亮,谁会想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会光着屁股对着电脑手活,看他那劲头,兴奋之中双眼充满了兽欲,恨不能扎进电脑之中和那女主一度春宵,唯有这样才能把心中积憋的情欲释放出来。
  「离夏,我绝对能满足你的性欲,绝对能喂饱你的肉穴。」王晓峰对着电脑自顾自地喃喃着,每每说出如此龌龊下流的话语时,王晓峰的心里便别提多兴奋了,何况对着电脑观看离夏的肉身,这已经离跨骑离夏的身体不远,难怪哥们会如此情不自禁。
  欣赏着电脑里女神妈妈的身体,王晓峰的脑子里反复回想着上午偷窥时的情景,粗大的鸡巴在撸动中便出现了酸麻快感,他哆哆嗦嗦地加速撸动着身体,在色迷迷地观瞧着离夏穿套丝袜的整个过程里,实在忍无可忍,眼前围绕着离夏白花花晃动的肉体,耳边听着离夏那迷死人的声音,王晓峰啾啾而鸣道「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想肏你!我想肏你这个尤物啊!啊~啊~啊~」
  说完之后便迅速站直了身体,王晓峰抓住了自己那根已经涨硬到了极点的阳具狠狠撸动起来。手掌上下翻飞,棒硬的鸡巴对着电脑屏幕上的女人,叫喊的同时眼睛死死地盯着离夏那两条肉欲十足的美腿,低吼一声便突突地喷射出来,不管不顾之下,那飘飞的精液直接便射到了电脑屏幕上。。。
  王晓峰这个苦逼在射精之后便躲在屋子里自怨自艾起来,他躺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头胡思乱想着,一会儿幻想刚才把离夏射得体无完肤,便用下体狠狠顶了几下被子,仿佛这样便能减轻心里的苦楚,找到了快乐源泉;一会儿又忍不住破口大骂另外一间屋子里的老男人,专拣难听的话骂。搞来搞去实难入睡,复又起身寻来香烟开始吞云吐雾,直至口干舌燥昏昏沉沉倒在了大床上,直到转天被敲门声惊醒,王晓峰这才叫嚷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迷迷糊糊坐在床头,耳边传来那烦人的敲门声,王晓峰口无遮拦地叫骂道「叫死呢是吗!这刚几点就你妈逼的烦我!」昨天射了三次,王晓峰的身体多少有些困顿,一宿的睡眠质量又不太好,在嚷嚷了几句过后,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对,便咧着嘴开始后悔起来。
  老离昨晚上意气风发,借着酒劲超水平发挥,把张翠华干翻在大床上直哎呦,这几日的憋闷难捱便在放纵中得到彻底发泄,梅开二度怎一个畅快便能抒发情感。早早起床做了早餐,叫醒了张翠华便来到王晓峰的卧室门外叫早。这刚敲了几下便听到了里面的咒骂声,老离皱起了眉头,心中不免嘀咕起来「这才多大,怎么给就给惯成了这个样子。」
  老离的心里不免气恼起来,就算是个孩子也不能这幅样子,对自己亲妈都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外人呢?走到厨房陪在张翠华身边吃饭,老离并未把刚才的情况说出,想必张翠华就算是坐在餐厅吃饭,也能听到那几声嘶吼吧!果不其然,老离刚一落座就看到张翠华投来了歉意的眼神,随后听她愧疚地说道「晓峰爸爸的情况你也知道。。。这孩子到了青春期。。。」
  老离笑了笑说道「孩子岁数还小,过二年岁数再大点就明白了,好了,吃饭吧!」自当王晓峰是个孩子,老离气恼过后便没再计较,何况以后还要跟他母亲一起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会遇上一些令人心里反感的事情,睁一眼闭一眼权当没听见,也省得生气上火了。
  如果老离要是知道昨晚跟闺女通电话时张翠华正在浴室被王晓峰拖着干那种事,不知道他的心底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
  张翠华可不像儿子那样急于眼前,她还算理智的,昨天下午一通购物满足了虚荣心,便觉得攀上老离果然没有选错,只要顺利结婚,以后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就昨晚上老离在床上对自己那副痴迷劲儿,他要是不答应就不让他碰自己,还怕老离会翻出自己的手掌心,只要拿下了他,不就等于拿下了他的闺女,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中吗!
  张翠华早前打的如意算盘就是这样,只不过儿子叛逆起来便什么都忘记了,索性结婚之日近在眼前,想到这里便也稍微让她心里踏实一些。吃过早饭,张翠华便拽着老离去了民政局,别看这一纸文书不咋地,多少也证明二人是有证的人,名正言顺之后只等下周再集合双方家人吃顿便饭,这便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了。
  这一刻,尘埃落定,走出民政局的时候,张翠华觉得再没有像今天这样风和日丽气候宜人的日子了,实在该去好好大吃一通,把这段时间的紧张压抑释放出来,总不能亏着自己的心吧。张翠华挽着老离的胳膊,镶金戴玉的样子恨不得通告全天下的人,我张翠华现在已经告别单身,再不用为以后的生计犯愁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不再可怜兮兮地靠着出租店面那点微末收入紧紧巴巴地过日子,享福的日子来啦!
  随即张翠华便打算掏出手机通知家里的亲戚,可一想到丈夫死后他们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模样,便放弃了想法,心里不免嘚瑟起来。我现在咸鱼翻身,哪能让他们跟我一起沾光,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辛辛苦苦争取而来,即便是享受,也该由着我的心情,对对,还有晓峰和晓云。想到这里,张翠华便拨通了女儿的电话,把地点说了出来,又让她去把晓峰接来,随后直接拉着老离奔了饭店。
  弄了一个小包间,老离把菜单递给了张翠华,依旧一脸憨笑地看着张翠华,这张翠华倒也不见外,看着菜单上的菜系,心情大好之下难免点了几道特色菜系,直到闺女和儿子走进包间。
  一阵寒暄过后,在吃饭时,王晓云不断恭维着离响,绕着弯向老离扫听离夏大姐的家庭情况,说白了无非就是房产地业的事儿,和昨天中午吃饭时的基调基本一样。
  虽说现在已经成了一家人,可到底跟王晓云和王晓峰的接触较少,何况闺女家的产业就算老离知道也不可能对外暴露,财不露白的道理他又岂能不知,碍于张翠华的情面,老离象征性地把幸福花都这一处的房产说了出来,这是摆在明面上的,也无需老离遮遮掩掩,至于别的情况,老离只推了个情况不明,便话锋一转转移了过去。
  见老离转移话题,王晓云客情地掏出了香烟递到他的身旁,笑着说道「伯伯,抽烟」,她又不慌不忙地夹了一支放在手里,熟练地点燃吸了一口,见老离推了回来,忙问道「怎么了?」一旁的王晓峰倒是手快,起身从王晓云身前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香烟,跟他姐姐一样点燃吸了起来。
  说实在话,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老离已经戒了一天的烟,见王晓云递来香烟时,心里也在打鼓,眼馋啊!可想到闺女现在的情况便又狠了狠心,在推掉香烟时老离长吁了一口大气,随之摇头笑道「不吸了,我戒掉了!」
  王晓云见老离不给面子,心下有些不快,成了一家人竟然还拿腔拿势充鸡巴大辈,一错眼珠便又把女士坤烟送了过去,不以为然地说道「戒掉了?昨天还看您抽呢,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戒什么啊!这烟的味道很柔,您尝尝!」
  一旁的张翠华接嘴说道「老离啊,晓云给你敬烟,抽一根吧,你看晓峰都抽开了,呵呵~」
  老离看着王晓云一脸的滔滔热情,又看到张翠华脸上一副闺女给你敬烟可别拒绝的表情,他抄起了酒杯,带着笑容平缓地说道「我抽了一辈子烟,戒烟哪有那么容易戒掉的」。众人一听老离这样说,以为老离放弃打算,随后听到老离继续说道「我抽了一辈子烟,戒烟真的很不好受啊,你们看我这两根手指头,不夹摸点东西都感觉不习惯呢!呵呵,戒烟难,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我闺女快四十岁的人了,我不想我闺女陪着我吸二手烟。戒啦戒啦,不抽了!来,喝酒!」心中笃定闺女怀孕,老离直接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他右手上的酒杯倒放在左手上,朝着众人比划着自己的手指,随后带着洒脱开怀大笑起来,一个扬脖便闷了半杯白酒。
  听着老离煞有介事地说着,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老离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当听到他说到离夏时,这才醒悟过来,再看到老离果断说出戒烟,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的,不约而同想到,戒烟也把你闺女抬出来,至于的吗?转而又都面露喜色,都知道老离和闺女感情极好,只要把他拿下,前面的道路便更通畅了。
  张翠华昨天就知道老离戒烟了,本以为那只是老离一时戏言,谁成想他这么坚决,为了闺女竟放弃多年的嗜好,最终还是张翠华打破了沉寂,开口说道「戒烟好啊,对身体好,还节省了不小的开支呢!」说话时眼睛扫向王晓云,那意思示意她别再坚持了。
  王晓云见母亲投来眼神只得改变战术,频频劝酒的时候大献殷勤,那股热情劲儿就差直接管老离叫爸爸了,连张翠华这个当母亲的都觉得闺女太假,细想之下便又坦然。没办法,谁叫老离底子厚有实力呢,哄好了他不就等于拿下了离夏吗,就算是违心,也得拧着头皮去做。
  不说她们心怀鬼胎各自盘算着小九九,离夏和丈夫吃过中饭之后,便合计着去小勇家中送信,总归是父亲结婚在即,头长闺女代表父亲总要通知一下亲伯陈占英老两口,就算不是大操大办也不能把这个场子落下。
  侄子太小也吃不了什么,离夏只是寻了乳制品给秀环带去,魏宗建捎上几瓶陈叔爱喝的白酒。到了小勇家里,恰逢小勇去了乡下不在家中,说来说去便谈及到老离的婚事上。
  亲家再婚,陈占英那是一口赞成的,人活一世该洒脱一下就放手去做,管那么多情况干嘛?现在跟着老伴一起帮衬着闺女照看小外孙,要不是老离自己搞妥了,陈占英甚至都会替他张罗的。早前陈占英就曾建议过老哥哥魏喜,也曾替老哥哥物色个一二,只不过魏喜太轴不愿再婚,心事太重罢了。这一回由大姐儿出面支持,亲家的婚事一蹴而就,就算是不通知,他陈占英也会去讨两杯喜酒喝的。
  怀抱着小浩然,离夏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母爱,她一边哄逗着侄子,一边陪坐在陈叔身旁说话。这小家伙跟姑姑并不陌生,手脚踢腾不断撒欢一样咿呀说着一些只有他自己明白的话,惹得众人都被他那滑稽可爱的样子逗得笑声不断,围绕着他转圈,生活虽累但却倍感充实,过日子不就是要这样吗!
  「我那老哥哥解放出来也该享享清福了,也多亏大姐儿你从中帮衬着啊!」陈占英慨叹连连地说着,回想老离头二年那受罪样儿,现在终于圆圈了,陈占英都替他高兴。
  把小诚诚搂进怀里,离夏直面坦然地说道「嗨,您说还能怎么着,我们也不想看到他总是低迷的样子,都这个岁数了,说句我这当闺女不该说的话,只要他想我就全力支持他,可别跟诚诚姥姥那样。。。哎呦,坏蛋。」
  离夏怀里的小浩然被姑姑抱得紧了,便伸出手来四处抓摸,瞅准了方向便下开了手,哪管场合不场合的,抓来抓去便把手伸进了离夏的领口中,顺着她那淡青色衬衫抓摸到离夏的肉色胸罩上,这是摸奶的节奏,小样子总是让人忍俊不禁。
  见状,陈占英从口袋里掏摸出了香烟,拉着魏宗建急忙起身回避出去。陈婶一旁笑着直说「羞羞羞」,秀环见儿子不老实便也笑着说道「浩然上妈妈这边来」。
  离夏抱着小侄子爱不释手,并未阻拦侄子的抓摸,边哄便说道「姑姑现在可没有奶给你吃,呵呵~秀环啊,喂过没有,孩子是不是饿了?」
  秀环盘身坐在床上,见儿子赖在离夏怀里不老实,便没奈何地说道「他呀,这两天添毛病了,跟我妈也爱这样,没事就抓摸着过去。」
  「我看你奶水挺足的,给他多吃些日子吧,诚诚当年吃我的奶水都吃到一生日多呢,我们同事的小孩跟浩然差不多,前些天还纠结跟我说打算给孩子把奶摘了,我就劝她多喂些日子。其实母乳喂养最能培养母子之间的感情了,就当给他打短也好。。。哎呦呦,非得摸姑姑的奶啊,坏蛋,羞羞羞。」正跟秀环说着,离夏怀里的小浩然便加大了动作,离夏只得把胸前衬衫的扣子解开一个,让他可劲儿掏摸,一只小手紧往里探,都掏到了离夏的奶头上了。
  「还是大姐儿知礼,我就说让秀环多奶些日子,看诚诚这大小伙子,奶水吃得足个儿头长的就是高。」陈婶笑么丝地说着,见诚诚一旁鼓捣着外孙子的玩具,便把零食推到他的身边,并不断爱抚地摸着诚诚的脑袋。
  作为过来人,离夏再明白不过,便介绍着经验说道「小孩儿都馋奶,母乳喂养总好过用奶粉代替,给他搭配着流食一起吃,你别担心身体变形,看姐现在的身体,不也没走样吗!当初姐也跟你现在似的,担心身体变形呢,你看现在不也挺好的吗!」
  有几个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的身形呢,这些年大姐的身材依旧姣好,根本看不出她是个八岁孩子的妈妈,处于哺乳期的陈秀环自然羡慕不已,虽然清楚地知道大姐的情况,可还是架不住心里的嘀咕,这回再次听到大姐诉说情况,担忧身体变形的她被大姐这么一说,在结合实际情况看到大姐丰挺秀拔的身材,陈秀环的心里像被充了电一样,便不再那么忐忑。
  「大姐儿渴不渴?喝点水吧!你看他黏糊糊的,给我吧!」陈婶礼让着,知道大姐儿是个干净人,便想替替手把外孙弄到自己身旁。
  离夏客气地说道「您别让我啦,没事。浩然逮着姑姑不放啦,捏得姑姑生疼,这小胳膊真瓷实,劲儿这么大啊!呵呵~」肉色胸罩内的乳头若隐若现,葡萄大小的肉乳饱满得样子又像成熟前的桑葚肉珠,翘挺在一只嫩滑的小手上,难怪离夏说话时会娇笑出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小浩然在捣鬼。
  秀环见大姐当疼亲儿子一样疼着孩子,笑着搂住了浩然的小肚肚,顺势撩开了宽松的T恤把孩子涌入自己怀里,便安抚着儿子说道「给你吃口吧,省得总磨你姑姑」,浩然确实不饿,耍了一会儿的身体早就汗腻腻的,最终秀环把他交给了母亲,把小浩然抱进了浴室冲凉,屋子里只剩下三口人。
  寻来了奶瓶,秀环夹持着吸奶器放到了自己粗涨的黑色乳头上,拖动乳房挤压着橡胶握柄,没一会儿功夫便挤了小半瓶子奶汁,换过乳房再挤,奶水便把奶瓶充满,随即回身推了推魏诚诚的胳膊,把奶水递到了他的眼前「诚诚,把它喝了吧!」
  魏诚诚早前曾尝过舅妈的奶汁,味道腥甜腥甜的不是很感兴趣,舅妈在递过奶瓶后便撩开了宽大的T恤,正用毛巾擦拭着黑丢丢的奶头,当着他的面并未掩饰,那肥滚滚的乳房也在说话时震颤着被诚诚看了个满眼。
  说实话,女人挺耸着一对肥腻圆滑的乳房的样子无遮无拦,确实挺诱人的,可咱家的小诚诚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眼么前的妈妈就在身边,长期抚摸胸乳又不是一天半天,比较之下,黑丢丢的乳头和艳肉色的乳头自然有所区别,好奇之下看了几眼,也搞不懂舅妈的奶头为何是昏黑色的,直勾勾看着出了神。
  见诚诚手持奶瓶并未动嘴,眼神却盯着自己的乳房上看,秀环还以为诚诚心里有什么想法呢,这当舅妈的可没奶过小外甥,瞅了瞅诚诚,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姐。
  此时的离夏已经把胸罩整理好了,见小妹擦拭着胸口上的奶渍时眼神瞟向自己,再看看自己儿子那一脸疑惑,便抿嘴笑道「小妹你快把衣服撩上去吧,当着我家诚诚的面,难不成你还想亲自奶他两口啊,呵呵~」
  诚诚被妈妈说得不好意思,放下手中的奶瓶时用眼角扫了扫妈妈的笑脸,看的时候不由得顺着目光下移,直接看向了妈妈的胸脯子,似乎有些比较味道,只不过一个打晃瞬间便跑了出去。见大姐一脸春风,秀环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粉色光晕,她冲着离夏娇嗔道「大姐,瞅你说的,给诚诚喂两口又怎么了,这岁数当他妈妈都够了。」
  见儿子害羞跑出去,离夏的脸上自然地显出了一抹母爱柔情,听弟妹话里的味道,便打趣说道「你看,都把我家诚诚给说害臊了,你呀~还是给小勇留着吧,呵呵~」
  知道大姐特别疼爱孩子,秀环媚了离夏,娇嗔道「哼~还怕我把诚诚从你那抢走呀~」
  姐俩说笑着,倒也没有顾忌。陈秀环托着奶子放进衣服里,汆着身体凑近了离夏的身边,悄悄问道「姐啊,昨天中午吃饭时看你的样子,是怀孕了吗?」
  被兄弟媳妇这么一问,离夏的脸上便又再次带出了让人心醉的母爱色彩,手也下意识摸向了自己的小腹,随后笑容满面地说道「检查确实是有了。」
  秀环劝慰着说道「可得小心注意身体,凡事别太操累了。」
  离夏点了点头,拉着秀环的手腕放在手心里,她低头沉思片刻便笑着说道「这岁数有点偏大,不过检查没什么事,感觉也挺好的。你姐夫也想再要一个,给诚诚搭个伴。到时候啊,你可别埋怨姐姐霸着爸爸不撒手。」
  秀环倒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儿,挨坐在离夏身旁,笑着说道「哪能啊,以前爸挺不容易的,现在有了眉目是好事呀,将来让他继续给你伺候月子,他心里美着呢!」
  「回头多跟小勇说说,开导开导他。咱们这当晚辈的就别掺和老人儿的事了,都什么年代了,老人的婚恋也有他们的自由不是,只要开心快乐,我倒是乐见其成。」和弟妹说着贴己话,离夏扫了一眼时间,便起身站了起来,推婉过后便从弟妹家走了出来,路经烟酒批发店时离夏把车子停了下来,提前背上几条香烟和白酒,父亲和丈夫都有需要,下礼拜也能派上用场不是,省得到时候搞得手忙脚乱抓瞎。
  虽说父亲一再强调简简单单,也总得把屋子点缀个一二吧,和丈夫把心里想法说出之后,两口子先订了床单被罩,后又去看了下灯饰,房间内总要布置喜庆一些,想必这些也不算太过花哨,剩下的日子就可放心等待,踏实下来。。。
  离夏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因为她现在的特殊情况而放弃多年的嗜好,竟然把烟戒掉了,从丈夫嘴里得知戒烟时的千难万难,何况自己在家的时候父亲总是奔前跑后地照顾自己,这一切的一切父亲都在用行动诉说着,别看他再没有当面问及到己的怀孕问题,可从父亲那默默无闻的行动中离夏还是觉察了出来。
  家庭中充满了温馨感,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有滋有味,总是能够让人从中回忆点啥味道出来,尤其是父女相互对视中,那眼神里分明看出了彼此之间的关心和体贴,味道特别浓郁。
  工作之余的闲暇时间,除了小丽总爱问些莫名其妙的话,离夏便不时支颐对着电脑发呆,这思绪一跳呀,便穿越了时空,那些个支离破碎的片段随即一点点汇集出来,在离夏的脑子里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
  洗过了澡,离夏换了一身夏凉装,套上肉色丝袜本打算出去走走,炎热的夏天本就没什么食欲,窝在家里又不能和宗建碰面,还有一个礼拜两个人就要结婚了,虽说爸爸嘴上不说什么,可离夏还是从他那脸上寻摸出一丝不舍的味道,这不,他又在闷头喝酒,妈妈的唠叨似乎都不在乎了。
  「妈妈,您让爸爸喝点吧,他工作一天也该放松放松了。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喝得晕晕乎乎的对身体也不好啊!」见妈妈板着脸,离夏估摸着爸爸肯定又没少喝了,不然的话,妈妈绝以不会唠叨个没完没了。
  走出卧室,离夏便看到爸爸端着酒杯正在吧唧着嘴,刚说两句话,外面的门便响了起来,妈妈起身开门,只见她说笑了两句便从屋子里走了出去,临关门时还念叨着「老离啊,别等我回来时还看到你喝酒,知道吗?」
  爸爸有些唯唯诺诺,他扫着妈妈的背影,直到房门关闭。见妈妈走开不再影响,爸爸便抄起了酒瓶想再给自己倒满一杯白酒,见状,离夏疾步上前抢过了爸爸的酒杯,嘟起小嘴说道「您呀,以后少喝点酒。」
  爸爸的眼睛发红,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里嗫嚅着喃喃道「儿大不由爷啊!」声音有些发沉,飘飘忽忽地便传进了离夏的耳朵里,见他心情有些沉闷,离夏便拿起了酒杯凑近了爸爸身旁,冲他说道「您别那样。。。让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爸爸转而一笑,拉着离夏的手说「闺女,跟爸喝点吧,以后想要再喝,得是你抽空回娘家才能有时间啊!」
  说着说着爸爸便把头撇了过去,说的离夏心里那叫一个难受,最近这段时间或许是临近了她的婚期,总感觉爸爸有些酗酒,频频听到妈妈的责怪声。哎,老爸,您每次都喝得晕晕乎乎的,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偏喜欢听妈妈唠叨。
  给爸爸的酒杯里斟满了酒,知道爸爸心里又难过了,离夏便强颜欢笑地哄他「闺女可给您倒满了」,说着话,离夏便试着浅浅地抿了一口。
  辛辣的白酒只是闻闻便非常呛鼻,酒一入口便烧得嘴里和心里连成了一片,火烧火燎的很不是滋味。不断咳嗽着,离夏那杏核大眼都呛出了眼泪。
  「吃口菜吧!」一双夹着菜肴的筷子递到了离夏的眼前,抹着眼角的泪花便听到爸爸那慈厚的声音,离夏凝视着爸爸那张熟悉的脸,分明在那双炯红的眼睛看到了一丝湿痕。
  「还以为是红酒呢?喝那么猛!吃口菜压压吧!」带着关爱,离夏顺从地张开了嘴巴,像小时候依偎在爸爸的身边一样,等他把菜送到自己的嘴里,轻轻张开只咀嚼两口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爸爸顺势把离夏抱在了怀里,嘴里一个劲儿地唠叨着「吃饭还笑,听话,别噎着!」
  就那样子被爸爸揽在怀里,离夏都忘记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个二十四五的大姑娘了,但闺女坐在爸爸腿上,又没有外人,何况妈妈都不说什么,别人谁还能说三道四啊!感受着爸爸身上火热而又浓郁的气息,离夏的心里感觉特别踏实,轻抹着爸爸的眼角,便听他说「来~跟爸爸喝一口。」
  为什么这酒放在杯子里特别呛人,在爸爸身上反而感觉又不一样呢!离夏也说不清楚这里面的意思,只是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见他把酒杯送到自己嘴边,便顺从地张开了嘴。
  果然还是辛辣无比,味道一点没变。轻声咳嗽着,离夏冲着爸爸娇嗔着说「辣~」,爸爸拿着酒杯也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时,摆正双腿的时候双手搂紧了离夏的腰,冲她说「闺女,人生就是酸甜苦辣过来的啊,哎。。。你小的时候,人家聘闺女时落泪的样子,当时我还笑话呢,现在可好,轮到我了。。。」
  听爸爸的口气又有些孤寂,离夏便圈住他的脖子说「闺女要嫁人了,您该高兴才对呀!」
  爸爸的胳膊圈着自己的腰腿,腾出手后便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感觉就像小时候在轰赶蚊虫,那亲切的味道永远不变,总是陪伴着自己围绕在身边。那动作、那神情,一直到现在还是那样。
  但见爸爸沉默过后轻轻咀嚼「这世界上,所有的父亲都是跟女儿最亲。这些年甭管是谁,只要一提到聘姑娘,我从心里就别扭,舍不得啊。。。」
  知道爸爸心里舍不得自己,离夏慢慢地把脸靠了过去,紧贴着他那温热的脸颊,架不住酸酸的心里,流着泪冲爸爸说「以后我常回来看您,我也舍不得您」,不断摩挲着爸爸的脸,他把自己搂得更紧了,似乎害怕这一松手便从此天涯海角,永难见面。
  那一杯酒终于干了,爸爸又倒了一杯,虽然不愿,但离夏没再阻拦。坐在他的怀里,倾听着爸爸的心跳、感受着爸爸的呼吸,离夏的脑袋便渐渐有些发沉,估计此时自己的脸上也是红成了一片。洗过澡的身体在酒后的燥热下使离夏的身体又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不得不把上衣脱掉,敞开透透空气。
  耳边痒痒地传来爸爸的声音「大晚上的,还要出去吗?别去啦,陪陪爸爸。」大腿上的丝袜被爸爸反复揉捏,揉得离夏心乱如麻,他可能错认为自己要去见宗建,本就约好结婚前先不见面的,这喝了酒的身子都软啦,哪还迈得动步子。
  离夏和爸爸一样满嘴酒气,意识也有些混乱,冲着爸爸娇喊着「爸~,热。」随后离夏亲着爸爸的脸,小声跟他说着,让他放心,自己会永远陪着他的。
  感觉爸爸明显喝得有些多了,他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起身时一个趔趄,但很快就调整好了步子,嘴里一个劲儿地安慰自己说「身上都湿了,身上都湿了,凉快凉快。」离夏睁开迷醉的眼睛扫视着,感觉整个屋子都在晃动,随后终于躺倒下来,耳边传来父亲沉重的呼吸,忽觉裙子一紧。。。 。。。
  「姐,你怎么了,又在发愣?」沉思中的离夏被庄丽呼唤了好几声仍未听见,直到庄丽起身来到近前触碰到她的肩膀,此时,离夏的样子颇为搞笑,她那嫩白的双手还下意识地放在腰间,似乎在提着什么,随即醒悟过来,冲着庄丽微微一笑。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回想过去了,离夏略带歉意地冲着庄丽说道「啊~姐又走神啦!」只是一带而过,离夏并未谈及太多,随即问道「你家爷爷的眼睛没事吧!」
  小丽脸上一红,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只以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把心里的想法问了过去,离夏琢磨着这里的意思,建议着说道「大夫检查没事的话,就按他的偏方试试吧!以前也听老人说过那样子事。」
  小丽站在桌旁有些扭捏地说道「姐,你说我现在没事总挤奶玩,胸口坠坠拉拉的挺难为情的,真像说的那样,给孩子一直哺乳下去?」
  看小丽那扭扭捏捏的样子,离夏抓捏起她的手臂,轻拍着她那如滑的手背说道「老人都希望隔辈人健健康康,你奶水那么足,这也不是坏事,宝华不也希望你多喂喂孩子吗!」
  小丽一脸无奈地说道「可我总觉得挺着两个嘟嘟噜噜的怪臊人的,上班期间还总拿着吸奶器挤来挤去,回到家里还要。。。」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双手拥在胸前眉头紧锁,一张俊俏的脸蛋摆出了一副苦相。
  离夏起身莞尔一笑道「不都是从那个岁数过来的吗,姐当初也跟你一样呢!两个奶子涨得特别难受,按理说你这也该适应了,何必还在意这一天半天的时间呢!」离夏说着话,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随即安抚着拍了拍小丽的胳膊说道「别想那么多了,时间差不多该下班了,走吧!」
  三三两两的同事纷纷从办公室里走向外面,跟着离夏打着招呼,一个男同事从后面赶了上来,不停地向庄丽问着资材方面的事,眼见单位大门外面一道身影望向这边,离夏捅了捅庄丽的胳膊,冲着那个男同事笑着说道「明天再说吧,人家宝华还在门口等着小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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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稳步进行有条不紊,恬淡生活总是让人心生期待,于平静中迎来送往那些个欢声笑语,各自忙忙碌碌,眨眼间便到了老离结婚的正日子。
  早早起床的离夏用餐完毕便把衣服取了出来,长款纯手工面料的红底黑色花纹旗袍拿在手中,精细的做工和考究的面料舒适柔软又彰显品位,极其适合今天这个特定日子穿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离夏顺手拿起床上的肉色丝袜套在了自己的脚尖上,拈动着葱白玉指,简单几下捋动便把丝袜裹在如滑紧致的玉腿上,起身前后照了两眼,见无破绽便又收了收腰,让丝袜更加顺滑地贴紧双腿,这才返身取过一旁提早准备出来的乳贴。
  瓷白的玉乳丰肥娇颤,成熟的桑葚透着诱人的新鲜立在雪峰之上,随着乳贴的遮盖,那两团柔腴便越发像极了肉球,圆滚滚的硕乳在蠕动中不断荡漾出一道道波纹,震颤散播出去。
  内衬双层面料的旗袍自不必担心胸前走光,加贴一层乳贴更为妥当,离夏拥耸着白皙丰挺的双乳,顺着斜襟上的纽襻拧开了骨头袢,一展身体便把这件旗袍穿在了身上,随后顺着绒滑圆领一直延伸到侧腰把骨头袢一一系好。
  仔细去看,因其肥沃饱满的胸脯而把衣服紧绷撑得缝隙微露,又难掩那一抹断续的白皙春晕,和旗袍脖颈之下的蕾丝镂空花纹相得益彰,再次显现出离夏前胸的丰隆翘挺,将其波澜壮观的山峦高高送出,红黑相间之下的峰峦叠嶂有如高高悬起的硕耸山梁,巍峨多姿,不免叫人浮想联翩,霎时便使喉咙紧迫,忍不住勾咽出大量口水,那绰约的柔腴丰韵又似枝头挂着的肥熟硕果,随着身体晃动,累累欲坠,便再度引发出人们的饥肠辘辘,试想吃上几口,便是那神仙也不愿去做了。
  翻山越岭往下,柔腴的纤腰在饱满的胸脯映衬下反倒盈盈弱弱,越发突出显得胯大挺实,但小腹却又看不出半丝多余的赘肉,丰丰润润之间尽显熟女丰韵,味道不知比那些个青涩的大姑娘小媳妇强出多少。
  平滑的分水岭将离夏嫩腴丰润的胸乳和浑圆滚硕的臀部上下紧密连接在了一起,无形中显摆出令女人都羡慕的葫芦型身材,在旗袍的裹束下,丰满妖娆处处透露着熟女风情,也不知到底是旗袍衬托出美人的风姿,还是美人天生就是衣架子,咋就穿啥啥好看呢!这近四十岁的年龄还能保持如此身段,也难怪她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老少爷们都围着她转圈,视她如宝啊!
  离夏的身体慢慢转动着,踩上那双十厘米高的黑色磨砂高跟鞋,侧身便又直接映出了一道标准的S型曲线,那开禊的旗袍直达腿根,把遮在其内的两条玉柱荧荧亮亮出来,似象牙又似汉白暖玉,柔滑的丝袜固然是一片光泽紧弹,可若没有这两条颀长美腿的衬托,想必那超薄款的丝袜再如何薄若蝉翼,也是欠缺美感,无法彰显出美腿的曲线丰隆、性感撩人。
  前转转后转转低头看着,对于自己这身着装心满意足过后,离夏正琢磨着丈夫到底穿什么衣服合适,便扫见门外来来回回走动的父亲,见他站在门外不住张望自己,离夏那圆润的满月上便浮起了一层淡淡的彩霞,在这六月天里,直如杏花桃红,照亮了屋子,粉艳艳的别样生辉。
  父亲整齐的发型配上一身暗红色短袖唐装,脚踩一双皮质包口的靸鞋,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越发显得容光焕发,和自己这身旗袍装似乎。。。,瞅瞅父亲再看看自己,离夏那双大眼便似会说话一样,勾出了月牙。
  老离徘徊在门外,两眼炯炯有神透着精芒,他优哉游哉地欣赏着闺女换衣的过程,那种感觉很玄妙,一时间让他浮想联翩,如同当初伺候闺女月子时。。。见被闺女发觉,便笑得合不拢嘴,迈着健步走了进来。
  老离之所以变得如此洒脱,也是因为今日是他再婚的日子,以后虽说仍旧跟闺女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可身边多了一个老伴陪伴,总比之前慌里慌张的强吧!就是不知道这算不算逃避生活!不管算不算,反正今天闺女的穿着打扮确实诱人,无边的春光总是让心猿意马的人儿难以保持冷静,这不,老离在门口偷窥便被闺女逮了个正着。
  「都安排好了,到时候直接接我张姨去酒店,心里还不踏实吗?」带着一抹羞晕,离夏转身走到镜旁,坐在小方凳上看着镜中那穿着古典雅香的女子,时不时还用眼角偷偷扫着镜中倒映着的短袖唐装男子,一双杏核大眼妩媚含情,竟处处透着风情。
  昨晚上姑爷带着外孙出去应酬,这时间段正泡在池子里洗澡,难怪老离敢明目张胆无所顾忌呢!瞅着闺女对镜梳妆,老离慢慢靠了过去,双手搭在闺女柔润的肩膀上,轻轻按摩起来。
  「怎么啦?感觉心事重重的?」皓腕平端,分别用双手的无名指推揉着眼袋,随后离夏在自己的脸上略施粉黛,着一层若有若无的亮粉。那琼鼻小巧充盈不失端艳,柳黛含烟的模样在唇角涂色之后,含笑间带着温婉柔肠的母性便把一个少妇的丰韵表现出来,俊俏之中的那份妙兴就别提多有味道了。
  看着闺女对着镜子描眉打眼,欣赏中老离按抚的手劲很柔,这样的动作已经不止一次用在闺女的身上了。大喜的日子里,虽说老离看起来很高兴,可如果细瞧的话,还是或多或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点端倪,那隐藏极深的样子如不是深知他的性情,离夏又怎能透过镜子捕捉到父亲的内心情感呢!
  说实话,女儿今天打扮起来的样子和新媳妇没啥区别了,非得挑剔着说,那也只是旗袍的颜色,如果换成大红色,老离都以为今天是闺女的大喜日子。这错觉的出现显然不合时宜,端详了一阵,老离冲着闺女吧唧着嘴说道「总感觉心里有点嘀嘀咕咕的,爸也说不好到底是个啥滋味!」来回揉动时,老离的手已经由闺女的脖颈处滑了下去,抚摸到离夏锁骨上的蕾丝镂空衣料,柔软适宜的感觉,很有一种放松态。
  「今儿个是您的大喜日子,还怕见人呢!呵呵~」离夏伸手按住了父亲的双手,随后靠在了父亲的身上,一靠一拉便抓住了父亲的胳膊,使得老离的身体前倾,完全搂住了闺女的身子。
  说着说着,离夏便收敛了笑容,别说父亲心里嘀嘀咕咕,她的心里也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有一股浅浅的惆怅,在这清晨,在这大喜的日子。
  闻着父亲身上传来的熟悉味道,离夏的心跳骤然加速,抓住父亲的手试着放在了自己的胸间,让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这些动作一点点展露出来,离夏靠近父亲的身子也同样感受到了他的脉搏跳动。交织缠绕,让身与心紧密贴合在一处,屋子里顿时充满了艳丽而又温馨的浓情,在这大喜之日,仿佛屋子里的男女才是那新婚大喜的真正主角,如此的般配。
  丰肥饱满的肉球隔着旗袍便让老离抓了个满手,肉嘟嘟、肥颤颤的,他低头扫视着闺女胸前耸入云端的胸乳,那份震撼简直无法形容。喜滋滋地看着闺女一身华丽丽的装扮,下面那两条油亮光泽的大腿若隐若现自然也没逃离老离的法眼。
  这旗袍装本身就能显示女人的身材,尤其是那种大开叉的情况,配上丝袜高跟,肉欲的样子简直迷死男人了。眼睛不够使唤,看哪哪新鲜,一时把老离撩拨得昏昏沉沉,两腿间的肉橛子便顶在了闺女的后背。
  「您又受不了啦?」离夏轻轻忸怩着,声音细弱蚊虫,镜中的那张俏脸也熏熏然起来。
  「呵呵,把头盘起来吗?」恍然记起今天是自己的好日子,咋还这样缠着闺女不放呢!身体稍微错动,借着说话悄悄把肉橛子挪离一旁。
  老离闻着闺女身上那沁香而又熟悉的味道,在他看来,闺女那酒红色卷波发型盘起来更有味道,整体效果看起来会更加突出脸蛋的俊俏。见闺女点头同意,正好打破尴尬,合了老离的心思。
  用手束起闺女的头发,拢着发梢从中轻轻分开,交叉盘出两道麻花状,随后掏着秀发向里把松散的发梢从两股拧成辫的空隙里穿过来,抖展开来锦簇成含苞待放的半包芯头,秀发高挽的样子立时便把闺女旗袍的小高领露了出来,与此同时,闺女那丰韵媚俏的脸蛋大大方方映入镜中,美艳的容貌真应了那句:对镜成双两惊鸿!
  对镜梳妆的花儿,那红黑相间的旗袍把一身玲珑凹凸的身材拥裹出来,伴着纱帘映出来的晨光,渐渐亮堂起来。此时,父女两颗心交织在了一处,在镜子里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醉意,圈圈圆圆中仿佛合成了一张相片,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显得很近很近。。。
  魏宗建昨天带着儿子在小洞天宴请了赵哥,稍后又一起唱歌潇洒,闷葫芦豪兴大发,竟也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晚间十一点才回到家中,澡也没顾得洗便跟儿子窝在一个房间睡了过去,早上听到妻子呼唤,这才拉着儿子一起走向浴间整理一番。
  擦干净身体后跟儿子走出浴室,正巧碰到岳父和妻子从内卧走出,儿子眼尖,只见他拍着双手欢呼道「新娘子出来啦!」亲姥姥死的时候,小诚诚还不到八岁,懵懂懂的年纪也知道疼他的姥姥走了。如今眨眼一年多过去,听闻姥爷再婚感觉很是新鲜,也见过两次结婚的场面,今天看到妈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样子,脑子里映射出以前见到的新娘子的样子,便脱口而出。由儿子嘴里说出这番话来,魏宗建凝视过去,别看妻子年近四十,还别说,真有一股新娘子的味道,只看妻子和岳父的着装的话,男人精神抖擞、女人妩媚鲜艳,不知情者还真有可能错认为他们是夫妻呢!
  被儿子一哄哄,离夏的俏脸微醺,便带着母韵含羞的模样配合着儿子说道「新娘子要嫁人啦,你舍得吗?」
  「舍得!」一经出口,离夏一愣,凝视过去随即便看到了儿子狡黠的眼神,她抿嘴一笑乜了一眼,便听儿子继续说道「反正新郎官还在咱们家住着,跑不了!」这话一说出口,把大家都给逗笑了,花枝乱颤的离夏笑得更加妩媚,她捧住儿子光滑的脸蛋便亲了一口,用那葱白的手指点着儿子的额头说道「人小鬼大,以后新娘子跟新郎官跑了,看你着急不着急!」说着便把儿子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身前闺女和外孙开着玩笑,老离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红包塞到了诚诚的手里,老怀畅慰地冲着姑爷和外孙说道「衣服夏夏都给你们准备出来了,回头便一起吃饭。」
  拿着姥爷给的红包,小诚诚开心极了,扫着里面厚厚一沓子钱,小嘴甜甜地说道「以后我也要当新郎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攥紧了红包,他便噘起嘴巴说道「我当新郎官时,能不能不发红包啊!」话毕,便又把大家逗得眼睛里笑出了泪花。
  长话短说,吃罢了饭,离夏一家便驱车开往鲜花店,离夏提前和王晓云约好了,他们双方在酒楼外等待,之后由赵哥亲自开车带着父亲把张姨接过来,再由儿子把鲜花送给父亲和张姨,这简单的仪式就算准备妥当,剩下的内容便是一起聚在一处吃顿宴席,婚礼便告一段落,然后的路线便是一起回到幸福花都的家中。内容基本上便是这样安排的。取过鲜花又驱车到了饭店,隔着玻璃便看到了王晓云夫妇还有王晓峰早早地站在酒店外面四处张望着。
  魏宗建下车时便接到了赵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问过情况,正开车赶来。这边的离夏刚一打开车门,便扫到了王晓云夫妇,她一撩身子便从车里走了出来,随即客气地打过招呼,一行人便簇拥着老离朝着酒店内部走去。
  自打离夏从车子里走出来,便当场惊艳了众人,这里自然也包括王晓峰了。虽说他们之间这已经是第三次会面,王晓峰也在手机中窥视到了离夏的身体,可离夏今天的着装还是让王晓峰禁不住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分明是结婚时新娘子的装束,丰乳肥臀的骚样简直馋死他了。
  王晓峰藏在姐姐姐夫身后拿眼不断瞟着离夏那大开禊敞露出来的美腿,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跟在一行人走向酒店时,他特意紧随在离夏身后,上台阶时听到离夏嘴里说到注意脚下时,便肆无忌惮地用眼睛盯紧了离夏那两条随着旗袍开禊摆动的双腿,在勾魂的肉欲光泽诱惑下,王晓峰感觉自己的小腹也随之渐渐火热了起来。。。
  走进包厢,这里的环境还算优雅,服务也算到位,简单张罗一下安排了就坐,离夏轻嗔着「小勇怎么这么稳当啊,也不说早点过来陪陪,一会儿赵哥过来可就去接人了,拖拖拉拉的算什么事呢!」
  让丈夫陪着对方家属,离夏从套房走了出来,跟外面站着的服务员打过招呼,吩咐准时准点上菜,她一边给兄弟打着电话,一边踩着高跟鞋朝着洗手间走去。
  眼前的大姐夫文质彬彬果然沉稳,王晓峰陪在他的身边感觉比这个继父显得还要沉闷,尽看自己姐姐和姐夫跟他唠叨了,眼见老离只说了两句便起身离座,心有所思的王晓峰听他笑着说去楼下等待,便借口陪了出去,正好借机巡视一番,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知道离响现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母亲身上,王晓峰便溜达溜达地走了出来,向服务生询问了一下便朝着通道的尽头走去,快到厕所时便听到了两个交头接耳的女服务员在窃窃私语。
  「208房间今天包厢,刚才进厕所的那个女人是结婚的吗?」一个白衣黑裤的年轻服务员嘀咕着,另一个同样穿着的女服务员回道「听璐璐说她那个包间有结婚的,也没看到放炮之类的,统共就办一桌,而刚才我又看到一个中年大叔穿了一件和她差不多的衣服,估摸着不会是他们两口子办婚事吧!」,「倒也是哈,看她穿得还挺讲究,没准是二婚呢!」
  王晓峰走进厕所时,身后两个闲来无事的服务员还在交头接耳,她们管理的房间现在还在空着,所以没事便耍懒说起了八卦。
  「吱吱吱,都是女人,你看人家打扮起来的样子,楼下那几个臭不要脸的都跑上来好几趟了,我偏不告诉他们,回头跟璐璐知会一声,让她什么也别说,让他们着急死吧!」
  「小赵他们可真没出息,没见过女人吗?回头咱们淡着他们,谁叫他们不开眼。」
  厕所里解开裤子方便,王晓峰便寻思起来,听门外服务生所说,离夏应该是去了厕所,想想便让人心里激动万分,王晓峰摸着身下的阳具,家伙事在撒尿过程中便抬起头来,那随着幻想不由自主勃起喷射尿液的样子,仿佛对着的马桶便是对着离夏本人,只管发射,无比畅足。
  换做平时,这一身休闲装倒也没什么问题可挑,可错就错在离夏穿了一身旗袍,让王晓峰觉得自己今日的着装有些不着边际,随后直嘬牙花子。为何今天我穿了一身休闲装?这要是也配上西服,不,配上唐装的话,估计也可以被人错认为是新郎官呢!撸动着阳具,王晓峰便又再次胡琢磨起来。
  都说男孩到了青春期会叛逆乖张,这哥们心痒难捱地撸动了几下阳具便把裤子提了起来,烦恼伴随着他,叼着烟便从厕所走了出去。来到一楼,王晓峰四处寻望着,见那穿着旗袍的尤物正跟大堂经理说着什么,扔掉了烟头便堆满了笑容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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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着急啊!」看到父亲站在一楼望向外面,离夏走上前笑问着。
  「也没有,感觉来得太快,有些不太相信!」冲着闺女一笑,老离轻轻说道。
  「都给您安排好了,赵哥眼瞅着也要过来了。。。以后还跟我一起过吗?」略一沉顿,离夏抓住了父亲的手臂问道。
  「爸听你的!」要说结婚不兴奋,那绝对是瞎说,但兴奋中老离的心里却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丝彷徨,仿佛自己再婚之后便脱离了这个家庭,一切的一切都会改变似的,见闺女问出这个问题,便习惯性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您还说呢!又有几次您听我的话了,还不都是要我听您的呀~」冲着父亲嫣然笑道,离夏伸出手来替父亲整理了一下衣衫,想到他戒烟一个礼拜了,又感慨地补充道「以后可别总是委屈自己,也别总是替别人着想,都这个岁数了。」
  「你呀,快赶上你妈的唠叨啦~」老离抓住了闺女的手,脸上的笑充满了祥慈,随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闲散服务生的面,竟捏了一下闺女的鼻子,让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多少个人的心底里呼唤着「放开她,让我来!」
  血浓于水的父女之情于恬淡之中总是在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相互间的体贴又总是在生活中处处显露。爱,不会因为对方的改变而改变,那是这辈子心间淌出来的血,筋脉相连,永远也无法分开割舍的。
  父女二人在交谈中脸上带出来的喜庆渐渐浓郁,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话题不断,直至赵焕章的来到。把父亲送上了车,离夏走回大厅,正跟经理谈着一会儿之后的事宜,见继母的儿子过来,她招呼着说道「晓峰啊,你来得正好,一会儿爸妈回来,你便在门口把炮放了,取取吉利,也省得我再麻烦酒店的服务人员了。」
  王晓峰正找不着机会,他巴不得「大姐」给安排点差事呢,这一过来便听到吩咐,笑眯眯答应的同时,眼睛便对着「大姐」的胸口扫了过去。我去,那奶子真肥啊!这要不是让我看个透彻,还他妈以为是假的呢!
  「回头让他们把炮摆出去就行了,老爷子也没有太大奢求,总得热闹点吧,回头该多少钱一起算了!」
  「是是是,该着喜庆一下。您可别提钱啊,我们老总跟魏大哥他们关系都不错,一早就说过,别人来这刷卡,您一家子过来刷脸就成,呵呵~」
  「那哪成啊,今日你当班,也不能坏了规矩啊,又不是白来的。嗯~这来来回回的还是你们这里舒心,要是再跟我客气,那我只好去别的地方了。」
  见离夏只是对着自己说了一句便不再搭理,王晓峰站在原地感觉异常尴尬,原以为对方只是有钱而已,哪知道对方的人脉如此广泛,看来后面要想实施计划还得再盘算盘算。
  不说王晓峰这哥们异想天开做着白日梦,那边的小勇开车带着媳妇孩子还有岳父岳母已经来到了酒店外面。
  陈占英一身短衫长裤,显得干净利落,下车便敞开嗓门说了起来「今儿个天气不错啊,我那老哥哥选的日子还就挺好!」
  陈婶一旁笑着说道「老头子,看你高兴的劲儿,就跟你结婚似的,今儿个可得少喝,大喜的日子可得替亲家老哥兜着点。」陈占英看了看老伴,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前后便相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酒店。
  「这不是大姐吗?」进门之后抱着孩子的秀环就看到了不远处旗袍装的离夏,她冲着小勇及父母说道,随即便呼唤了一声。
  听到呼唤,离夏跟经理客套了两句便打着招呼迎了过去。早就注意到了门口的动向,离夏这不把他当回事的样子更是让一旁站着的王晓峰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暗自怀恨在心,头昏脑涨的同时,想当然地臆想着,只等将来得手之后,好好发泄发泄,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在这个十七岁少年身上出现之后,便如着了魔一样,果然是魔由心生,一点自知之明的觉悟都没有。
  引荐着陈叔陈婶上了二楼打过照面,这一行人便俱都来到了酒店外面等候,只等一会儿车子来到,鞭炮一响便把老离这新郎官迎到楼上,把酒言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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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赵焕章的车子里下来,老离三步并作两步便跨进了楼道,心情激动的他敲着房门,这响房落娇的美事基本上就又前进了一步。
  「叮咚」了一阵儿,只听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谁呀?」
  还能是谁,老离喜滋滋地盯着猫眼,改为用手拍打房门。
  「是谁?」里面的女人没有开门,依旧询问了一句。
  「我呀!」老离笑呵呵地说着,听着声音再透过猫眼的暗色便知道了对方走近了过来。
  「开门得用钥匙,你有钥匙吗?」里面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弄得老离思来想去也没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明明之前说好了的事情,不就是过来一接吃个便饭就完事的吗!自己哪来的什么钥匙呢!
  「翠华,是我啊!」老离轻轻拍打着房门,冲着门里的女人说道。
  「没情调,不知道开门得用钥匙吗!你张嘴一说,人家就那么随便跟你走啊!」张翠华把门敞开了一道门缝,皱着眉头嗔怪着说了出来。见老离不明所以,她便直截了当地说道「娶个媳妇就没有表示吗?」
  老离一愣,这临时加的戏码可没有事先排练啊!都这个岁数了,三金也买了,杂七杂八也都不缺,还表示什么?再说了,口袋里的红包都是给对方子女的,也没有张翠华什么事啊!稍微一琢磨,老离便笑脸相迎地说道「都在家中放着,都在家中放着呢!」
  好说歹说才把张翠华劝了出来,像哄孩子一样挽着她的手臂,一起从楼上下来。
  楼下等待着的赵焕章早已摆放好了鞭炮,只等大叔出来便点燃炮竹,这个安排也是遵从离夏的意思去做的,去去旧取取新,也算是告别了过去,喜迎好日子的开端。。。
  没有吹吹打打再不放个鞭炮表示一番,即便是老人的二婚,离夏的心里也总觉得亏欠了些,这迎娶的事情交给赵哥去办,见赵哥心细地在车上贴了个喜字,离夏的心里再踏实不过了。
  「咱们躲到一旁吧,晓峰,你去把鞭炮点着」和众人说笑着,见远处的奔驰车子放慢了速度,离夏吩咐着王晓峰,又示意儿子把鲜花准备出来,一会儿只等上前讨要吉利了。
  结婚的日子,张翠华本心是想难为一下老离,让他主动交出银行的信用卡,给他一个表现机会,谁知他平时想得周全,临到自己身上却又稀里糊涂,让张翠华很是无奈。细想之下,这细水长流的事情不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时间夺取政权,也不在乎这一天半天了,这才在老离的笑脸相迎中跟他一起从旧家走了出来。见老离准备得还算妥当,又是鞭炮又是轿车,在四邻相互交头接耳中,张翠华心里的小情绪总算是抛到了一旁,趾高气扬带着笑容陪坐在老离身旁,像个小媳妇一样随他稳稳当当地走出家门,来到了结婚的酒店。
  张翠华身上穿着的衣服和老离同款,情侣装搭配起来别具风情,她秀发高挽,之前的小插曲影响着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飞,见酒店外面同样响起了鞭炮,脸上更是笑出了桃花,韵味十足地挨着老离,迎着众人瞩目的眼神,在硝烟弥漫中推开车门从车里走了下来。
  见老离的外孙捧着鲜花跑过来,张翠华心疼地从挎包里掏出了红包,接过了小诚诚送给她的鲜花,便笑着把红包塞进了诚诚的手里,笑呵呵地说道「好宝!」却又心想着「回头一起跟你老离算账。」洋洋洒洒地挽着老离的胳膊,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着,走进酒店。。。
  美酒佳肴走马观花般被服务生送了进来,张翠华和老离这对夕阳之恋在接过了儿女们的敬茶后,分头把提前包好的红包交给对方,在众人举起手机一通拍照中,这才心满意足。
  照顾了外孙,也不能让媳妇觉得冷落了家孙,有段时间没看到浩然了,老离在亲家手中接过外孙,小家伙倒随了他爸爸的性子,见到众人也不认生,底气十足地扑腾开了,只把老离笑得合不拢嘴,红包自然也不会因为浩然不懂事便省却了,直接便塞进了他那敞开的小褂子里。随着欢笑,这酒宴便开始了。
  杯筹交错,欢呼声中自然尽是道喜之声,陈占英守着老离,率先给他斟满了酒杯,随后支使着姑爷小勇让酒,便冲着大家说道「今儿个是老哥哥和嫂子的喜日子,有酒的都端起来,女宾也都不是外人,果珍饮料也比划吧,咱们先来个开门红,祝他们身体健康,和和美美!」
  离夏作为大姐,起身向众人打了个照面,随后冲着父亲和张翠华笑道「祝你们二老新婚快乐!」这一带动,魏宗建也随着起身举起了酒杯,紧接着这些后生小辈们便都站了起来,冲着离响和张翠华不断祝福。
  老离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他笑着说道「好~大家都坐下,随便一些。」一旁的张翠华早已看到离夏的穿着打扮,见她起身说话时众人的眼神,那风姿绰约的样子简直喧宾夺主,把她这个结婚的主角的风头都给盖过了,难免心生幽怨,再看到儿子两眼放光偷瞧的模样,不禁在心里暗骂着离夏,你个骚货,到底是我结婚还是你结婚啊?呦呦呦,那骚劲把男人都给迷住了,什么玩意!心里那个气自是不打一处来了。
  除了赵哥儿以外,这在座的便都是家里人了,何况赵哥儿跟姑爷的关系在那摆着,自然也就算是半个家人了,没必要太过于严肃,酒饭不拘,自然无需过多照顾。今天这个欢喜日子,没有外人打扰,平平淡淡的结合,正趁了老离的心思,当然,身边陪坐着亲家,喝着自己的喜酒,自然便畅饮了起来。
  掏出了烟,陈占英递到了老离的身旁劝让着,谁知老哥竟然戒掉了,还是最近的事情,一扫听才得知细理,便越发佩服老哥哥的精神,这么多年的体会,大姐儿的为人处世全被老陈看在眼里,便一个劲地夸赞了起来。
  「老哥哥,兄弟佩服你啊!」陈占英别看小着离响几岁,那嬉笑怒骂的性格并未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有所收敛改变,行武出身的他见过生死场面,对于老离敢于再婚的做法更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世界上多少老年人到了这个岁数还在犹犹豫豫畏缩不前,全都被家庭和情感束缚住了不敢迈步。追求幸福有什么错?大街上嫖娼的老头都有,结个婚还当个事!
  老离憨憨一笑,便拿眼睛扫了扫对面说话的闺女,虽说二婚是他自己的事情,可如果没有闺女在背后的大力支持,想必困难重重,儿子首先就是绊脚石,还别说街坊四邻笑话了。很多时候老离便咂么着这里面的味道,即便老伴临终时说过让他追求幸福,可世俗的眼光难以让人随心所欲,想要如鱼得水总得左右逢源吧!何况老离始终有些心结,也算是借着结婚冲冲,以后踏实生活不再胡思乱想。
  生活,真的能如人所愿吗?美好的愿望总是在期盼中走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如同雾里看花,又似迷宫中行走的人儿,哪里分辨得出方向。
  陈占英顺着老离的目光寻去,见大姐儿不断照料着众人,便笑着赞叹地说道「大姐儿这闺女好啊,兄弟我都羡慕老哥哥了。」
  见亲家夸赞自己闺女,老离的脸上从里到外透着欢喜,这贴身的小棉袄自打结婚之后,虽然成立了自己的家庭,可从未把老父亲忘在一边,这份心可不是谁家闺女都有的。。。再婚之后便能不再打扰闺女的生活,最起码不会心猿意马胡思乱想,省得背对着姑爷时总是鬼鬼祟祟,心里不踏实。
  放下心来,老离笑么丝地又瞧了一眼闺女,便端起了酒杯,冲着亲家老弟一比划,心怀敞露地说道「喝酒吧!」便率先干了杯中白酒。
  这边厢喝得有滋有味,那边厢王晓峰倒也跟着喝了半杯白酒,他岁数小没人在意,可给了他寻方便了。泛红的眼睛斜视,总在不经意间扫向离夏,除了张翠华,外人谁会想到这么个半大小伙子会把注意力投向离夏身上,还以为他在观瞧着小浩然不安分的玩耍,找乐子呢!说来说去,话题便提及到了孩子身上,王晓峰伸着个耳朵偷听着,心里暗暗品评,这继父不但闺女风韵犹存,儿媳妇看起来的味道都特别浓,居然还在哺乳,可惜不能陪在身边,这要是浑水摸鱼能尝上她的两口奶汁,人这辈子也就够了,没白活了。。。


第24章
  送给大家:一起携手看姇的成长,让他们彼此在一起:我小的时候你牵着我的手陪着我慢慢长大,当你老的时候我便陪在你的身边,像那棉袄一样贴在你的身上,温暖着你,让你感觉不到孤独和寂寞,让你也能感受到爱,感受到小棉袄的温暖包容(离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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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闹的氛围,在一片欢笑声中算是告一段落,而老离的婚事也终于算是圆满完成,随后一家人便一起回到幸福花都,热热闹闹,清爽之余度过这个愉快而又喜庆的周末。
  落座在新家,张翠华的心里那叫一个畅快,以后的日子不就是要在这里舒舒服服地享福了吗!离勇的孩子由着他岳父岳母照料,根本不用自己插手,张翠华正乐得清闲呢,哪有闲心管这些八竿子打不上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事儿呢!再说了,现如今的诚诚也差不多九岁大了,也不用大人什么照顾,还不是擎现成的由着自己,好歹糊弄糊弄,一切尽在掌握啊!
  话说这里最令张翠华心里不踏实的还得说是离夏本人,今天见她抢了自己的风头,这笔账先记下,回头再跟她清算,那个魏宗建又时常外出奔波,闷了吧唧的好像全听离夏的,这个倒不用太过操心,至于离勇一家,不在身边倒不用理会计较。
  张翠华倚靠在松软舒适的沙发上,心里不断打着鬼算盘,就听她女儿说道「下午也没什么事可做,不如打打麻将,你们看怎么样?」确实没什么事儿可做,不如消遣一二,也算打发时间了,运气好的话,还能从中捞上一笔,便迎合着王晓云问了出来。
  离夏从冰箱里取出了水果切好,端着盘子放在茶几上,听说要打麻将,家中哪来的麻将牌啊。稍一琢磨,便想起了邻居小李。她两口子没事总去牌厅,估摸着家里应该有吧。继母新来不好驳了她的兴致,离夏寻思着便来到了小李家的门外。
  下午两点来钟这个点也不知道小李在没在家,或许还在睡觉也不得而知,离夏站在门外按了一下门铃,等待片刻古铜色的防盗门便打开了。
  「夏姐来串门啊,快进来!」小李见离夏一身旗袍装束站在门外,热情地招呼着,猜测夏姐家里准是有什么喜事。
  「小李,麻将牌没外借吧!」离夏笑着问道,站在玄关处并未深往里走。
  「谁打麻将啊?」小李一听夏姐询问麻将牌,眼睛一亮便来了精神。她和丈夫时常打牌,家里又岂能不背着牌呢,记忆里夏姐一家可从来没沾过,今儿个这可是头一遭的事情。询问着便走进了卧室,没一会儿功夫便连带着桌布都给提了出来,瞅那架门,这要是不带她玩,都对不起这份热情了。
  平时的邻里关系处的挺好,离夏过来借牌只是不想扫了继母的兴趣,她自己本身对于麻将一窍不通,见小李摩拳擦掌的样子,笑着解释道「嗨,今儿个我父亲再婚,张姨她们说要玩玩麻将。」
  听到夏姐的父亲再婚,小李忙把麻将牌塞进离夏的手里,嘴里咕哝着说道「啊?老伯结婚了?夏姐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啊!也不说让我借借光,喝上一口喜酒,等我一下。」说完便小跑着回到了卧室里,鼓捣着拿出了几张红色票子。
  父亲低调结婚根本没有大操大办,连老亲和老朋友都没通知一个,多少也有些担忧被别人嚼了舌头,他这矛盾心理也不能怪他,能勇敢迈步已经很不错了,再要是大张旗鼓的话,弄得心里不痛快不是事与愿违了吗!再者参与其内的人只是双方子女,离夏也只能遵从父亲的意愿,按照他的想法去办。
  小李埋怨没有通知,这也是人之常情,本来两家就经常礼尚往来,钱不钱的是其次,最主要是往来之间关系处的相当不错,离夏笑着说道了一二,其实要是广撒请帖的话,得通知不少亲朋好友呢,老人嘛,顺者为孝,好多事儿得理解他们。
  长期接触,小李也知道夏姐这个人很随和很温婉,并不是那种实心财黑,眼里只认钱的人,拿着钱她推搡着好不容易塞进了夏姐的手里,随后一脸羡慕地说道「姐呀,你可真俊,穿上旗袍更显魅力了。」
  在离夏眼中,邻家小妹就像个孩子,虽然之间年龄相差悬殊,但特别投缘,冲她莞尔一笑,嘱托着小李把门锁好,便一起走回自己的家中。
  张翠华合计着玩牌的人数,闺女算一个,这还四缺二呢,拽上老离的话,这人手也是不够,总不能干坐着不干点什么,既然来到这里,就得树立威信,让众人围着自己转圈。正寻思着一会儿让离夏也跟着一起加入进来,就见离夏开门走了进来,她不但把牌拿来,还带来一个年轻小孩,不会是请了个外人吧?
  迈进夏姐家中,小李向众人打起了招呼「伯伯好,这位想必就是婶婶吧,您好。」倒也不认生,像从自家一样随便。
  张翠华一摆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还正愁三缺一呢,也好,省得自家相残了,围桌吧!」
  「没桌子怎么玩呢!」见夏姐家里没有牌桌,小李疾跑着回家取来桌子,询问着在哪里打牌,这才把桌子放到了夏姐家空闲的书房。
  姑爷陪着外孙玩呢,闺女对玩牌又不感兴趣,老离示意王晓峰加入战团,谁知他一摆手全然不理这茬,不得已被强架着围坐在牌桌上,便听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说道「不会玩没关系,总知道筒子和条子吧,一二三一副,玩两把就会了。」
  见老离似懂非懂的样子,推着牌张翠华微眯着眼睛嗔道「交完学费你就会了。」
  便又引来一阵窃笑,笑声里,随着骰子一支,这牌可就打开了。
  离夏站在父亲身后端详了几把,看得有些云里雾里,只见父亲扮演着陪衬角色,还真跟他们说的似的,坐在那里听讲交学费,而那边的王晓云倒是手气不错,满了两把所谓的大套龙牌,引来张姨一阵埋怨,牌摔得声响,样子有些气鼓鼓,还埋怨父亲瞎打喂牌。
  看着他们摔摔打打有说有笑的样子,忙碌了半天,对打牌又是兴趣不足,离夏便向众人示意一番,这才从书房回到自己房间休息。那边王晓峰无聊地看着电视,眼瞅着女神妈妈摇曳着曼妙的身姿走回房间,心思早跟着离夏一起跑到了内卧,搅得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阵阵苦恼,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姐姐的声音。
  王晓云点抽着香烟,起身走到门口向沙发上躺坐着的兄弟喊道「晓峰,你替我抓两把,我去趟厕所。」
  姐姐话音刚落,王晓峰便听到了他母亲的埋怨声「赢牌还去厕所,今儿个我的手气可是背到家了,你看看,你看看!」似乎是冲着继父老离发着牢骚。
  王晓峰瞥了一眼姐姐,直接拒绝着说道「我不想玩。」忽然想起,姐姐去了厕所,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也想解手的话,是不是……
  有些输急眼的张翠华冲着隔壁诚诚卧室喊道「宗建不也没事吗?让他给抓两把。」
  魏宗建正陪着儿子看动画片呢,听到外面传来呼喊,摇晃着身子走了出来,走进书房屁股还没坐稳便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
  装出一副很急的样子,王晓峰站在厕所门外咕哝着「完事没有啊?快点吧!」
  屋子里打牌的人都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张翠华首先说道「这孩子,你看把他急的。」老离呵呵憨笑道「人有三急嘛!」魏宗建码着牌,听见继弟一个劲儿地催促,便笑着说道「我房里还有个厕所,让晓峰去那里吧!」
  张翠华知道儿子觊觎离夏的美貌,今日结婚本就被抢了风头,况且玩牌又没手气,一错眼珠便附和着说道「是呀,大活人还让尿给憋着!」这一撺掇,魏宗建便欲起身看看,谁知张翠华又说道「宗建你快坐着打牌吧,正好借着机会让我翻两把呢!你看看我现在的点,老离,集中注意力可别走神。晓峰啊,你自己去你夏姐房里用吧!」
  王晓峰捂着肚子站在书房门外,拿眼扫着众人,见母亲如此配合自己,身体都因为兴奋跟着颤抖了起来,那张酒后涨红的脸上更是憋出了一层汗珠,让人错认为是着急憋的。按理说去女方内卧这样隐晦的地方,一个大小伙子是不应该去的,可在众人看来,王晓峰脸红憋肚的样子还以为他真的是给憋得忍耐不住,又没拿他太当回事,也就并未过多在意了。
  王晓峰见母亲护拢着牌桌把众人圈住,他抓住了机会便朝着离夏的房间走去,虽说不能干什么实质性的事,对他来说,提前踩道也是好事!尤其当着大姐夫在家的情况,心里还有些沾沾自喜,别看你们家有什么了不得,我还不是照样登堂入室,多有成就感啊!
  来到主卧门外,王晓峰的脑子里便闪现出各种镜头。遥想门里有美人搔首弄姿的模样、有离夏宽衣解带的血脉喷张情景、还有静卧床榻休息的慵懒睡姿,被他猜了个遍。用手颤颤巍巍地打开房门,王晓峰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探头探脑地望了进去,甚至连最起码的敲门动作都给舍弃了,可见他当时的心情有多紧张。
  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首先映入王晓峰眼帘的是一张松软干净的大床,床上静静躺着一件红黑相间的旗袍,还有一件超薄肉色连裤袜。人呢?王晓峰心道。
  随后又在床底见到那双黑色十厘米的磨砂高跟,同样静静地摆放在那里,让王晓峰一头雾水,难道说离夏现在正……耳边飘忽着传来若有若无的流水声音,王晓峰胯下的阴茎瞬间便挑了起来。天哪!她在洗澡啊!
  轻手关上房门,王晓峰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见内卧浴室的房门关闭,这一下便让他心花怒放,显然是让他给猜对了。
  王晓峰先是凝望脚底下那双磨砂高跟,随后他低头弯腰禁不住拿起了一支,摆弄着女人的鞋子,王晓峰鼻孔翕张,涨红的脸上一脸陶醉,眼睛扫视着不远处的浴室,便把高跟贴近了自己的鼻孔。
  「啊~」真香啊!皮鞋内混合着皮革、丝袜、肉味、香气,简直太好闻了。
  望着鞋子的细跟,是它把女人的美腿衬托出来的,难怪女人都喜欢穿这样的高跟鞋呢,简直太肉欲太性感了。
  像狗一样的王晓峰不断用鼻孔寻觅着,顺从鞋尖开始一直闻到了鞋口,甚至还用舌头偷偷舔舐着离夏高跟的内衬,仿佛这样便是亲吻了离夏的美足,在把玩过程里,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真如细细玩弄离夏那纤纤玉足,逮找了机会让王晓峰彻底过了一次手瘾和嘴瘾。
  急促的呼吸伴随身体的阵阵颤抖,把高跟鞋放在地板上面,王晓峰又把注意力停留在了床上那条超薄肉色连裤袜上。丝状物薄若蝉翼,很是随意地搭在了床边,它曾保护过离夏那两条修长丰匀的美腿,还箍裹着把离夏的翘臀和肉穴一起护在里面,一想到离夏穿着旗袍那大开叉的模样,简直是肉欲已极,不知让王晓峰的鸡巴硬过几回了。
  刺激之下,王晓峰便不管不顾起来,他一把抓起了床上的超薄肉色裤袜,贪婪地放在了嘴边上。
  柔滑的丝袜仿佛还残留着女体温度,那条肉色裤袜上飘忽着传来淡淡清香,虽只是一个物件,但这足以满足王晓峰龌龊的心里,让他沉迷其内不知自拔,像条野狗同时又像个饿鬼,举着丝袜来回嗅闻,还不忘用舌尖轻轻舔触,眼睛眯成了一条横线,鼻孔也翕张到了极致,那猥琐模样出现在这张脸上,通红之下显得特别淫贱。
  「啊~好闻,真香,真有味道啊!」不由自主地呢喃着,王晓峰的鼻间终于抵在了离夏所穿裤袜的裆部。
  香气瞬间便把王晓峰刺激到了高潮,下体怒挺的龟头不断分泌出粘稠液体,在裤裆上顶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光是想象,那偷偷摸摸的感觉就别提多令人兴奋了。
  深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着,上午不被重视的感觉在这一刻终于得到宣泄,魂牵梦萦的女人私密内衣已经闻过了,这是不是预示着即将得到美人的眷顾?王晓峰脸带淫笑,放肆地把鼻孔贴近了离夏所穿的丝袜裆部,他贪婪地呼吸着,自打偷窥见识过离夏的肉体,这完全可说是第二次突破了,眼前便立时浮现出离夏那肥腴饱满的肉穴模样。
  猥琐地做着不该做的事情,王晓峰的心里洋洋自得起来。你老离不是把我妈给肏了吗,我现在正闻你闺女的肉袜骚丝呢,肉屄的味道真香啊!心里平衡下来,再一想到魏宗建还在外面,王晓峰心里那股成就感便更是攀升到了极点,大姐夫的女人都被我用舌头给肏了一遍,你就等着戴绿帽子吧!
  好一通把玩,这才恋恋不舍地把丝袜放在床上。带着激动的心情,王晓峰是看哪都觉得无比新鲜,随后便注意到了浴室门外摆放着的红色高跟鞋。古棕色地板上摆着这样一双漆皮亮面高跟鞋,想不醒目都不成啊!嘿嘿,看来离夏真是个淫骚之人,估计把鞋摆在屋子里应该是跟她男人做爱用的,如果哪天让我得手,我也让她穿着高跟鞋,对,把所有的高跟鞋都穿过来,再配上超薄丝袜,嘿嘿,你就等着让我肏服了吧!
  裤裆精湿,高挑着的阳具怒耸在王晓峰的裤裆里,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很需要一袋烟来稳定情绪。
  站在门外,身体呈现出一副打摆子的模样,王晓峰凝视着眼前那道磨砂玻璃,手机视频里面离夏丰肥紧致的肉身便在脑子里浮现出来。她在洗澡,一定不知道我在门外,白花花的身子要是让我看到了,她会不会同意我去上她。
  脑子里浑浑噩噩,王晓峰伸出手来犹豫着,进屋也有两分钟的时间,再要是优柔寡断的话,会不会被发觉呢?事不迟疑,爱鸡巴咋地就咋地吧,想到这里,脑子一热便伸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回房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寻思了一会儿便脱掉了旗袍,连同丝袜一起放在床上,把胸前的乳贴放在抽屉中收好,扭着猫步离夏便走进了浴室,今天总算圆满了,这也算是给父亲一个交代,也算是全了故去的母亲的一份心意,虽说心中有些异样,但看到父亲欢喜的样子,离夏还是打心眼里替他感到高兴。
  把头发包裹起来,离夏站在花洒下冲洗着身子,温热的水柱从身体上慢慢滑落,手自然地抚摸着自己那寸寸柔滑,现在虽不能浸泡在水池中,可这样的冲洗在心情放松下来之后也是一种享受。
  简单地去去汗,正用围巾擦抹着身体,离夏便感觉到磨砂玻璃一暗,心里以为是丈夫进来,便也全未放在心上,拿着毛巾她顺着脖颈围绕而下,挺着丰肥的硕乳正在擦拭水珠,门便猛然打开。
  「啊!」的一声惊叫,谁知道王晓峰会跑到自己的私人卧室啊!离夏瞬间便测过身体,双手护在胸乳之上,杏眼圆睁,冷斥道「出去!」
  王晓峰梦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了出水芙蓉那赤身裸体的模样,随着离夏的尖叫,他也「啊」了一声,在离夏的斥责声中,下意识地后退身体把门给带上了。
  站在门外徘徊,王晓峰的心里一阵阵恐惧,原以为自己进去之后离夏会含羞带怯,哪成想幻想和现实的差距如此之大,那个一脸母性温婉的女人竟然横眉冷目对他,没受过挫折的王晓峰顿感人生一片灰败,勃起的阳具都给吓萎靡了。
  思来想去的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心一横,王晓峰的心里便又鄙夷了起来。
  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没让我看过,你说说你身上的肉哪些没被我瞧见过,孩子都给男人肏出来了还装什么圣女,迟早会让你知道我王晓峰在大床上的厉害。
  呵斥退了对方之后冷静下来,寻思着这里面的情况,想必对方多半也是无心之举,何况外面一家子人在玩麻将牌,这半大小子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没准是外面的厕所给占了,才跑到自己的房间。虽然明白这里面的事情,但毕竟身体被对方看到了,恼怒对方没有规矩和家教,离夏也只得无奈地咬起了嘴唇。
  短暂的别扭在擦拭干净身体过后暂时放在心底,离夏用浴巾把身体围住,这才打开房门。见王晓峰站在门外傻愣着,疑问道「用厕所?」见对方委屈地点了点头,离夏只得错开身体,把门口让了过去。
  难怪他这么着急呢,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闯进别人的房间啊,缺少父爱管教,他们这一家人可也够谁一呛呢!不再思考,离夏麻利地收拾好床上的衣服,又在衣柜里寻来了一套家居服饰,推开房门便带着内衣走进了儿子的房间。
  王晓峰来到浴室之内,见离夏并未过多指责什么,心里便越发安定下来,随后的淫欲渐渐萌生,在厕所里巡视着,便扫到了角落篮子里离夏脱换下来未及清洗的丁字内裤,像发现了新大陆般迅速拾在手里,全然忘记刚才离夏的呵斥声,他迅速沉寂在欲望中,哪里是内急尿尿,纯粹的目的就是要借机蹚道,这发现了内裤之后,便一副小人得志模样,脱掉休闲裤子,一把抓住自己挺粗的阳具,翻卷着,手一扬便把离夏的内裤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一脸嘚瑟,王晓峰忘情地呼吸着离夏内裤上的味道,那淫味十足的气息跑进鼻孔中,让他又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
  舌尖抵触内裤上淡淡的黄,涩涩的味道有些腥味,简直让王晓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手里摆弄着离夏那条紧窄狭小的内裤,边闻边兴奋地哼哼道「啊~哈,熟女妈妈的肉味简直比我妈的味道还好,你还吓唬我,我叫你吓唬我,今天我就要在这里把你肏了。」
  变身成猥琐男,握着阳具的男人一脸涨红地便在厕所里撸动起下身,他嘴里叼着离夏的内裤忘我投入在自足当中,那样子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


第25章
  散牌之后,张翠华输了钱的心里自然不痛快了,一脸的阴霾表情,看哪哪别扭。其实张翠华的牌品在牌桌上便已经表现出来,麻将牌摔得山响,阴阳怪气说些埋汰人的话,显然这种行为不是一天半天养出来的。
  耍钱本来就是有输有赢,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如果不是心里有些情绪的话,或许这股念头还不是那么明显。你想啊,牌桌上统共四个人,赢钱的还是她闺女,即便输个底掉,不还有老离陪着她,再说了,老离这个半吊子作为垫底选手都未把输钱放在心上,人家图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一个乐!
  见老离脸上始终笑笑呵呵,张翠华的脸一拉,对着他便开始数落起来,无非也就是瞎打,埋怨之类的话。老离本来不怎么会玩,这赶鸭子上架的事儿也是为了凑凑热闹,交了一个下午的学费,直到散牌之后送走了小李和王晓云,他见张翠华始终不断幽怨,便安慰着好话把她劝回了房间。
  温馨的卧室里,被红色喜庆充满,床单被罩焕然一新。那红色提花床罩绣着鸳鸯图案,象征着夫妻喜结连理,寓意非常明显。床头柜上贴了大红喜字,甚至窗帘都换成了红色样式的,老离只知道灯具是提前换好了的,这一切跟早晨出发时完全两样,甚至说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换过来的。这且不说,拍摄完的婚照也在这个时候摆在了桌子上,一团喜气洋洋,叫人心生暖意。
  不用说,想必这一切都是经由闺女之手置办出来的,虽然老离心里并未有什么要求,也不在乎非得什么标准,但细节之上还是让他惊喜连连,感觉心里暖暖的。指着房间里的景致,老离便冲着张翠华说道“以后就在这里居住了,感觉没感觉出很新鲜啊!”张翠华是来过这里的,见屋子里虽然没有大动,可细节上却和之前区别很大,这环境明显充满了婚味,身为女人自然感觉的出,便欣喜地回了一句“算你明白!”
  “呵呵~都是我闺女给弄的!”之前商量也没说有什么具体要求,再者一说,二婚简简单单地凑在一处吃顿便饭也就罢了,别人不都是那个样子嘛!何况又都是一把年纪,很多事物没必要大费周章,最主要是平平淡淡过日子,这是最主要的。眼前的一切布置都是闺女想到的,由她给安排出来的,就拿那个三金来说,就没少花钱,虽是出自老离之手,实际还不是闺女买单,也难怪老离说话时带出了一股自豪。
  依靠着躺在床上,张翠华本来还以为老离挺知情趣,谁知这一切又都是他闺女操持出来的,嘴上笑嘻嘻地说道“你闺女还挺疼你哈!”笑里藏刀之下,心里却又忍不住骂道“又是你闺女,怎么都是你闺女呢!离她你活不了是吗?她怎么不安慰安慰我这输钱的人呢?怎么不说让我家晓峰……”……
  不说他俩关起房门窃窃私语,外面的离夏和魏宗建两口子扎在厨房里一通忙活,齐心合力做着晚饭。今天是父亲再婚的大喜日子,也是丈夫留守家里的最后一个夜晚,这顿饭总得在家吃吧,也算是一个新的开始。
  自打下午在内卧浴室碰到了尴尬,对于离夏来说,这等场面以前也曾碰到过,只不过那时候还在另一个地方居住,跟公爹在一起生活。居家生活难免会遇上这种事情,何况下午人多乱糟糟的,羞恼过后也就并未跟丈夫提及,想来以后注意一些也就罢了。
  除了书房,还剩下三个卧室,既然王晓峰也跟着搬了过来,暂时让他委屈一下跟诚诚睡在一处,等明天出去转转,给他寻个单床,要是不喜欢的话,就让他睡在小卧室里,可不丈夫外出也是由儿子陪着自己,空下来的房间多他一个不多。
  晚饭期间,魏宗建把明天的行程说了出来,九江那边的人在魏宗建赶赴东三省时便已经催得很急了,这拖来拖去都十多天了,总不能落了场子不搭理人家吧,何况现在岳父的婚事尘埃落定,也没什么可操心的了,便再不能窝在家里一再推脱下去。
  听到魏宗建说得挺急,众人反应不一。离夏是知道丈夫的情况的,这么多年一起生活倒也多少看淡了,那边的王晓峰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竟莫名兴奋起来。
  下午时分他在浴室里嗅着离夏的丁字内裤狠狠地打了一炮,那叫一个畅快,借着屋子里面墙壁和地板的水渍,他一泻千里全部射到了墙面砖上,看着自己射出来的那大股浓浊的精液,嗓子眼都跟着冒出了呵呵声,这射出来的精液量跟最初头几次肏干他妈妈时射得同样粘稠,量甚至更多,也更刺激,射精后的疲惫导致王晓峰随后走出离夏的内卧萎靡在沙发上,一直昏昏沉沉,直到被叫醒。
  吃饭时他闻听到姐夫嘴里说出来的这个消息,王晓峰的心里便又活泛了起来,他皱起眉头问道“姐夫,你总四处奔波吗?这次去九江多长时间啊?”
  魏宗建寻思着自己这趟江西之行,这天时到了那边可能会赶上雨季,停停走走的实在说不好个具体时间,沉思了一下说道“如果避开雨季的话,个把月便能回来,看情况吧!”
  老离押了一口酒道“建建,江西那边总下雨吧,去的时候多预备些衣服,潮寒的地方得防备着点,湿气太重别伤了身体!”
  魏宗建点了点头,陪着岳父喝了一口。离夏给父亲和张姨布着菜,笑着说道“衣服都给他准备好了,怕他受凉还给准备了护膝呢!”
  老离见闺女方方面面想得熨帖,便笑呵呵道“呵呵~喝酒的人倒是不怕湿寒,不过这岁数一天大着一天,总得注意着点!”张翠华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多喝点酒都有了!”
  一提到酒,离夏的心便又操持起来,中午爷俩可没少喝,丈夫年轻还好说一些,父亲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哪经得起这样折腾呢,随后便对着老离娇声说道“爸~您少喝点,中午和晚上都连在一起了!”闺女关心父亲,这本无可厚非,可听在张翠华的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她心说,你个臭丫头,你爸喝多喝少关你个屁事,说你自己爷们不就得了,心还真大,够你操的吗?要肏也该由晓峰肏啊,让他也尝尝你的肉味。
  一想到儿子在肏自己时说的那番话语,张翠华的身体便如同千虫万蚁爬过一样,臊人的话语反复回荡在脑海中,两腿间便潮润出一股腻滑的粘液,在咒骂离夏的同时,张翠华这腻歪人的玩意却又不自知,被儿子上了身体之后反过来还为虎作伥,也不知到底谁才是个那贱骨肉。
  “爸就喝这一杯,就一杯!”你听听,这老离怎么跟闺女说的,你再看看他那笑眯眯的模样,这父女俩不会是苟且过吧!以己度人,张翠华被儿子肏干过后不但沦陷了身体,思想也跟着儿子一起龌龊了起来,最是见不得离夏处处占尽风头,身为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之心便油然而生,唯有把对方踩在脚底下才能显出自己,这种阴暗心理在进了这个新家之后,越发透着明显,只等秋后跟离夏一起算总账了。
  饭后吃了一些水果,张翠华便跟着儿子一起来到了沙发旁,她翘着二郎腿看起了电视,一派大奶夫人作风,全然不顾厨房收拾餐桌的老离。眼见离夏走进浴室放水,不时用眼扫着里面那充满温情的色调,这有钱人家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啊,心头不免一阵慨叹……话说回来,这头一天要是不立威的话,以后就别想清净了!我过来是干嘛的?是享福来的,可不是给他们当老妈子的,这有人伺候的日子,嘿嘿~舒坦啊!
  满心以为离夏伺候自己给泡池里放水,谁知道一会儿小诚诚从房间里光着屁股跑了出来,还叫喊着让离夏陪他一起玩耍,还要不要脸啊?都多大了还让你妈妈陪着,到底是陪你洗澡还是给你喂奶,这臭女人贱儿子。张翠华嘟噜着脸,也无心看电视了,站起身一声不吭地走回自己房间,直到老离进房,还在偷偷生着闷气。
  见张翠华有些沉闷,老离笑着问道“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噘着嘴,张翠华冲着老离撒娇着说道“我这一身黏糊糊的,不得洗洗澡啊!”
  还以为张翠华因为一时输钱而耿耿于怀呢,老离便安慰起来“哦,这么个事,呵呵~外孙不正在洗呢,回头咱再洗。”在他看来,外孙终究还是个孩子,你大人多吃少吃一口总能忍着,还能跟孩子抢,再说闺女在那戳着,何况家孙外孙又都是老离的心头肉,万已不能亏待了孩子。
  张翠华没理搅三分,嘴里嘟哝道“里间不是还有个浴室吗!就不知道让让!”
  老离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影响了闺女的日常生活,怕就怕在这里,见张翠华嘀嘀咕咕,忙岔开话题说道“听夏夏说,明天出去给晓峰看看床铺,让他先委屈委屈。”
  老离不提这个还好,一经出口,张翠华便抓起了老离的胳膊,撒着娇扭捏着说道“晓峰现在念高中呢,总要有个独立房间吧,跟个孩子挤在一处,多不好。回头你去跟夏夏说说,省得孩子学习不踏实!”
  老离被张翠华摇得头晕目眩,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急忙点头答应,算是把她安抚下来。
  善变的女人见老离答应了自己,她猛地亲了他一口,转变之快令人咂舌。结婚当天张翠华便拿捏着劲,仿佛那张一纸文凭真的是张护身符,有了它便安身立命,可以为所欲为了!全然没有之前的温婉善良,看来这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目的性很强,其内心的坑脏简直昭然若揭。
  家和万事兴,过日子图的不就是一个心静嘛,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对于张翠华的小性子,老离是持包容态度的,哪个女人又没有点小脾气呢!乔颖彤这多年的管束让老离事事忍让,并不是说他胆小怕事,在老离看来,女人是要疼的、要宠的,与其和她们斤斤计较,还不如由着她们、让着她们、惯着她们,自然气也消了,也没烦恼了,便一切相安无事了。
  沙发上,王晓峰倒不客气,跟在自己家一样,舒舒服服地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电视。自打注意力转移过后盯上离夏,刺激感和新鲜感让王晓峰深陷其内不能自拔,母亲对于王晓峰而言,无论身材样貌均无法和离夏相提并论,年岁上更是致命伤,哪有离夏紧致风骚。嘿嘿,还一掐一股子水儿,想象一下便让王晓峰激动不已,他甚至想过,第一次上离夏这种风骚媚浪的女人时,自己是否能够坚持五分钟屹立不倒,不管怎样,到时候肯定是不戴避孕套,这是不用商量的。
  眼见离夏进进出出,短衫打扮下的身姿窈窕丰满,就算是不拿眼睛去看,心里也跟着摇晃起来,那水音儿颤颤时的发嗲发腻,传进王晓峰的耳朵里时就跟在他衣服里放一只大猫似的,跳来跳去还不断抓挠着你,偏偏你还无法摆脱这种窘境,那滋味已经不能用煎熬来形容了。这时见到小诚诚光着屁股跑到浴室,母亲竟然一声不吭地起身走了,没时间管她,借着看小诚诚的机会,王晓峰又用眼睛狠狠地在离夏的身体上扫了几眼,这才稍稍感到好受一些,可一见对方走进浴室关起门来,心头的欲火便又再次燃起,那种苍蝇趴在玻璃上面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尤其下午还见过离夏光着身子的肉体,那滋味……见魏宗建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王晓峰急忙盘起了二郎腿。
  坐在沙发上,魏宗建朝着王晓峰说道“天气预报来了吧!”明天要走了,顺便看看天气预报,看看江西那边的天气如何,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说是看电视,心都飞了,电视上演的是什么,王晓峰根本没注意,听大姐夫说,便把遥控器递了过去。
  没一会儿功夫便在电视上传来了渔舟唱晚那二十多年不变的熟悉音乐,多彩的画面,曲调优美、节奏舒缓,婉转回旋在四季变化中,抑扬顿挫的曲儿总是能够让人眼前产生出一副夕阳下的唯美画卷,那打渔归来的喜悦之情还有那张张笑脸,在斜阳中随着小舟荡起了涟漪。
  到了这个岁数,魏宗建可谓是事业有成,虽工作颇多无奈,但每每想到还有个娇妻守候在家,便顿觉生活充满了动力,像那辛苦在外的渔夫,虽拖着疲惫的身躯,但晚归时脸上带着肥鱼满仓的喜悦心情,伴着晚霞拉长了的灿灿金黄的影子,一切烦恼便都没有了。
  人生大抵如此,忙忙碌碌中总会带着些许不如意,哪有那十全十美的全落到自己头上这等好事,所谓的知足常乐,说的便是如此!可王晓峰的心里却又是另一番看法。在他看来,大姐夫明天一走可就算万事大吉了,身旁再有个母亲给他暗中帮忙,不敢说拿下离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最起码的情况也不会太悲观。既然搬到了他们家,今儿晚上就套套诚诚那小崽子的话,看看离夏都认识什么人,还有那个赵焕章到底什么背景,再不行的话不还有王晓云这个亲姐姐在背后给他撑腰呢吗,连吓唬带哄,嘿嘿~离夏呀,你就洗白白在大床上等着我吧,到时候看我怎么肏服了你!
  “天气预报怎么说?”就在魏宗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老离从卧室里开门走了出来,他笑着便来到了客厅里。
  “江西那边的天气这两天还算不错,预报上没有雨。”魏宗建给岳父腾了腾地方,示意老离坐在沙发上。随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刚要伸手把烟递过去,便想到了岳父正在戒烟,嘿笑了一声,魏宗建起身走向厨房。
  煎熬了一个礼拜,说实在话,老离还真给憋得不善,但为了闺女还是把烟给戒掉了,独自一人忍受着那份寂寞,他一见姑爷的动作,便会心地笑了起来,年轻人嘛,在外应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要是什么都不会,局面难以打开,后续工作就不好办了,这年头呀,就是这么点事!
  刚才翠华唠叨了半天,后又提及床铺的事儿,总不能大晚上出去买床吧,即便出去,这个点儿也没地方买啊!好言好语安慰了一通,老离向翠华保证,他这个当继父的不能白当,晓峰快上高三了,让他跟诚诚睡一个房间总也相互影响,还不如买个单人床一个房间省得打扰,明天吃过早饭便跟着闺女出发,这样总算把张翠华给安抚了下来。
  “晓峰,今儿个就先委屈一个晚上,明天再给你买个床铺。”简单地把情况跟王晓峰说了说,周六嘛,先放松放松,这也不是什么急事。
  王晓峰只是“嗯”了一声算作回答,这前后一打岔的功夫,精神分散,二郎腿总算可以放下来了,见大姐夫跑向厨房,继父又在一旁啰嗦个没完,彼此之间悬殊的年龄差,让一个小伙子听老头唠叨个没完没了,他也没有那稳当劲儿啊!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王晓峰琢磨着便走向了厨房,见大姐夫正对着窗户吹烟,便腼腆地问了句“姐夫,给我也,也来一根烟抽。”魏宗建把烟递给了他,简单地询问了两句便不再说话,似乎在思考啥。两个年龄相差悬殊的人本来就没什么话题,又是个孩子,能有什么共同语言。把烟留给了王晓峰,魏宗建便起身走出厨房,妻子陪着儿子洗澡,想来这会儿也该差不多了……
  “妈妈,为何舅妈的奶头是黑色的,你的奶头却又是肉色的?”儿子的声音透着稚嫩,非要拉着自己陪他洗澡,自己现在可不能再进泡池了,没办法,只得坐在泡池的大理石上陪着儿子。
  小孩子的好奇心比较大,总是问长问短,还非常不老实地靠近妈妈,伸手钻进她的衣服里面,熟练地把她的胸罩扣瓣摘了下来。
  被儿子摸惯了,见他毫不掩饰,离夏乜了一眼儿子,打着那只作怪的小手轻轻笑道“人小鬼大,就跟妈妈有本事!”
  “谁让妈妈今天是新娘子呢!”诚诚狡黠地说着,手上动作不减,他探着身体把手搭在了妈妈的乳房上,揉捏着妈妈肥嘟嘟的奶子非常舒服,奶头都让他给摸硬了。这好奇心一上来,诚诚便又想到了早晨看到妈妈穿着的旗袍装,于是说道“将来我当新郎官时,妈妈也给我做新娘子,你说好不好!”
  知道儿子依恋自己,戏言之下,做妈妈的又岂能让他失望,便媚视着儿子说道“妈妈依你。好啦好啦,妈妈的衣服都被你的手给沾湿了。”
  “妈妈~”诚诚调皮地叫了一声,手上的劲儿却不小,捏完这边的奶头便又摸向了另一侧,小手哪里托得住妈妈那肥嘟嘟的硕乳,只把离夏摸得娇喘吁吁,无奈地翻起了白眼。见妈妈并未十分反对,诚诚的小手围绕着妈妈的奶头揉捏得更起劲了,捏着捏着他忽地想到妈妈现在有孕在身,便站起身来尝试着把手放到了妈妈的肚子上,好奇地寻摸起来。
  身体被儿子抚摸,虽说习以为常,可那种仿佛电流酥颤的感觉还是令离夏的身体出现了生理反应,不但乳头坚硬勃起,两腿之间更是羞答答地浸出了一丝黏滑。身在无人打扰的浴室里,似真似幻的感觉让离夏双眼迷离,带着慈母的包容和溺许,离夏挺起了自己的硕乳任由儿子抓摸,无声无息间攀升出生理欲望。
  心底里渐渐生出一丝异样,正沉浸在这种怪异的感觉中,可乳房上作怪的手居然转移了方向,摸到自己的小腹上面,离夏睁大了杏眼看向儿子,只听他说“妈妈,以后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疼我?”
  儿子稚嫩的脸上一副好奇模样,忽闪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像个小大人一样认真地问,原来小家伙是在担心失宠,于是离夏冲着儿子一笑道“你再不擦身体,妈妈就不要你啦~”
  光着小屁股的诚诚立马扶着泡池的大理石走了出来,好歹抹了抹身体便焦急地问道“妈妈,你真的不要我啦?”
  看着到了自己胸口的儿子,离夏笑着从他的手里拿过浴巾,替儿子擦抹着身体,灿烂的脸上带着温暖,笑着说道“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现在是,将来也是!”
  闹不明白妈妈说的是啥意思,诚诚趁着妈妈给他擦拭身体的当,便悄悄地撩开了她的T恤。
  妈妈白皙的身体入眼,那翘挺的八字奶带着肉香体温不断蠕动着,即便是隔着胸罩,仍能让人感受到它的波澜壮阔,随手一翻撩开胸罩,肉花滚滚而起,两粒肉色桑葚便挺耸在诚诚的眼前。
  一棵树上长俩梨,小孩见了笑眯眯!此时离夏胸前白皙的奶子颤颤巍巍地抖在眼前,像极了挂在树上摇摇欲坠的大鸭梨,而诚诚便是树下观望之人,他要做那摘梨之人,不但要摘梨,他还准备吃呢!
  “又调皮!”感觉衣服被儿子撩开,离夏缩了缩身体,把浴巾扣在儿子的脑袋上,来回揉搓着,双乳便随着动作越发颤动得厉害,话音未落,便听儿子丢了句“妈妈别不要我。”
  诚诚话里那有些酸溜溜、有些急切的味道,别看他之前说过乐意要个弟弟或者妹妹,可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总归还是担心将来对他的爱会被分走,那英俊的小模样泛起了愁容,惹人怜惜,这又怎能让离夏再起玩笑之心,让儿子怏怏不乐呢!
  “要,妈妈要你,哪能不要我儿子呢!”脸上浮现出母爱光泽,离夏捧住了儿子的脸蛋认真地说道。
  当离夏拿起松软的浴巾准备再次遮住儿子脑袋时,便感觉胸口一热,让她哭笑不得的是,儿子居然扎进了她的怀中,更为令离夏心里慌乱的是,儿子竟然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奶头,亟不可待地吮吸起来。
  离夏琼鼻轻声“嘤咛”了一息,白色浴巾遮盖住了儿子的脑袋,仿佛遮羞布,让母子二人的视线相隔,妈妈的脸蛋粉羞羞,儿子的鼻息急咻咻……
  搂住了离夏的身体,诚诚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喷香喷香的奶头肉嘟嘟的,特别挺实。脑子里浮现着舅妈那黑紫色的奶头,和妈妈的完全不是一个颜色,感觉还是妈妈的好,便越发嘬得带劲,直到离夏搭在儿子肩上的双手慢慢抬起,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搂紧了诚诚的脑袋。
  小诚诚兀自吃得欢喜,可苦了离夏,胸口麻揪揪的感觉让她浑身酥软,一方面心里洋溢出母爱的骄纵,另一方面又把一个女人的情欲撩拨起来,不知不觉再次润湿了双腿,最后离夏索性抱住了儿子的脑袋,心道:吃吧吃吧,妈妈都依着你。
  粉色调的浴室里,温婉的女人酥胸本应半敞,但却被一条白色松软的浴巾遮挡,试想摊开之后那旖旎无限的风光,熟母张开怀抱搂着正太儿子,白皙沉甸甸的乳房上沾满了儿子的口水。你再看看离夏那张俊俏的脸蛋,她一会儿紧蹙着眉头把那双杏眼微眯起来,似是特别享受的样子;一会儿又低头看看浴巾里搂抱着不断蠕动的人儿,她在把胸乳送出的同时,细腻粉滑的满月上漾起了微醺之色,带着宠溺和纵许,在这粉艳艳的浴室中,潋滟出一幕温馨包容的场景,莫说是沉醉其中的母子,便是时间仿佛也静止了一般,都依着他们似的……


第26章
  魏宗建推开浴室房门时,正看到儿子扎在妻子怀里动来动去,未等他咳嗽一声说些什么,便见妻子迅速挪动身体,推开儿子身体的同时把搭在他头上的大浴巾给他把身体披盖上了,迅速的动作中即便是双手遮掩着胸口,那嫩腴耸动的奶子依旧晃出了白腻腻的艳光,让人看了之后在心里不免又会忍不住翩翩浮想起来……
  儿子对着自己上下其手,又嘬又摸的也不知他今天为何这般猴急,把个离夏亲得酥胸乱颤,意醉神迷。那硕耸的乳肉都成了倾卷的波涛,反复拍打着儿子稚嫩的脸蛋,搞得人心惶惶,吃奶的越发起劲,身子贴近妈妈,两腿间的小鸡鸡在口舌反复叼嘬时早就起了生理反应,雄赳赳地硬成了一根翘棍子,不经意地摩挲着起女人的大腿。而那被吃之人一脸舒爽,正随着哺乳而心旌荡漾时,她还未来得及细琢磨腿间戳来戳去的物事便忽然听到了开门声。
  瞬间便推开了儿子的身体,顺势把浴巾给儿子披在身上,还不忘用手遮住身体要害,当她看到来人是自己丈夫时,离夏瞪了一眼宗建,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你先哄儿子休息,对了,给王晓峰准备一套被褥出来,让他先和诚诚挤在一个房间。”在儿子恋恋不舍中,离夏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吩咐着丈夫,待他们走出浴室,复又回身把泡池里的水放掉,清洗过程中还寻思刚才开门的一幕,幸好来人不是王晓峰,这要是再被他看了身体,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自打下午在自己房间洗澡被王晓峰看了身体,离夏便警醒起来,虽说大着对方那么多岁,甚至都能当王晓峰的母亲,可毕竟男女有别,所以在穿衣方面也不像以前那样只穿个睡衣睡裤之类的随便装束,更是在陪儿子洗澡时把房门关闭起来。父亲再婚之后,对方带来的子女以及家庭和睦问题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毕竟刚开始接触,不能说是提防,为了避免类似事情再次发生,这些细节上的东西离夏还是注意了起来。
  摇了摇头,离夏苦笑了一声,不做他想,放好了水便朝着客厅里的父亲挥了挥手……
  当魏宗建走回自己的卧室时,见妻子慵懒地躺在大床上,那媚眼如丝的样子即便是知道妻子怀孕,依旧无法克制自己……深知妻子生理周期的他看到了熟悉的场景,自然是知道妻子想要夫妻生活了,凑到近前,犹豫起来。
  离夏见魏宗建不时偷瞧自己,撩着手腻乎乎地笑道“傻样,你还等什么呢?”是呀,丈夫还等什么呢,明天就要离开了,为何今晚还吞吞迟迟的等待自己呼唤,真是恼人。
  魏宗建搭上了妻子嫩滑的手臂,顺势摸了过去,甫一触碰到妻子香滑的身体便开始心猿意马,可嘴里却有些口不应心地说道“这不是担心你吗!”
  一个正常的男人,离家之前再不珍惜最后一晚上的美好时光,这显然不合逻辑。四处漂泊惯了,家的味道又是如此熟悉,何况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当魏宗建听到妻子说“多注意点不就行了吗!哪有这么娇气的!”这句话时,便迅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错综复杂的家庭里,善良和邪恶共存,美好之中处处隐藏着迷局,阴暗滋生出来的那些个阴谋诡计,局中之人又怎能看透内里,更不要说诚诚这个孩子了。
  只见过几次面便要叫对方舅舅,诚诚这方面倒也随性,最起码表面上并未表现出多少反感出来。他知道姥爷再婚了,也听妈妈讲过这里面的事情,今晚上跟王晓峰这个舅舅一个房间睡,听他讲讲故事也算不错呢!
  “诚诚呀,现在学习吃力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想要渗透进来,总得多方面思考思考,有所准备才能打好胜仗,是故,王晓峰倚在床头问着一旁抱着个熊熊的诚诚。
  “还好呀,妈妈都给我辅导的。”诚诚怀里抱着个大熊熊,那毛茸茸的感觉很好,一边回答着王晓峰的问话,手还不断抚摸着熊熊的脑袋。
  “哦,是吗!今天开心吗?”王晓峰看到诚诚反复抚摸着睡熊,心里说不出的厌恶。一个小男孩睡觉还要搂着个玩具睡,恶心不恶心啊!心里反感但又不能表现出来,王晓峰虚情假意地问着。
  “开心呀,当然开心了。”诚诚是问一句答一句。今天姥爷结婚,他挣了红包不说,晚上在洗澡间又跟妈妈如此亲热地接触,听王晓峰那样问,自然心情愉悦无比舒畅了。
  一个个都跟自己结婚似的,连你妈的一个吃屎的孩子都这么高兴,变态男心中越想越窝火,真想一把掐死身边躺着的孩子,方能消气。也是,他妈妈再婚了,女神妈妈又有男人陪着,他王晓峰一个人却跟个孩子挤在一个房间里,你说王晓峰心里能好受吗!
  “今天那个赵师傅,哦,就是你赵叔叔,对了,还有那个饭店的老板,他们都跟你爸妈什么关系”王晓峰试探性地问着,想要从魏诚诚的嘴里得知一些消息。
  “他们关系好着呢,还有好多人经常来我们家呢!”诚诚自豪地说着。
  还有好多人?听小家伙这样说,王晓峰的心里不断打着鼓,看来事情并未像他想象那么简单,难道就这样放弃心中的想法?不,到时候就借助姐姐的影响,大不了最后强上,真格的还怕她闹出圈去!
  掏摸着拿出了魏宗建给的香烟,王晓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两间分别关闭着的房间里想来都在做那好事,一个老家伙在干着自己的母亲,另一个游魂又在肏着自己心爱的女神,只把王晓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甩在一边,这无依无靠感让王晓峰实在难以忍受,心里骂着街便走向浴室抽烟去了,可抽烟真的能解决问题吗?就如同借酒浇愁一般,弄得口干舌燥,无济于事之下,王晓峰便再次回到卧室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起来……
  长夜漫漫,父亲的婚事尘埃落定之后,离夏的心情格外舒爽,她躺在大床上,只把一双白皙丰匀的双腿支撑摆出了一个M型,看着两腿间丈夫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笑道“看什么呢?傻乎乎的。”
  魏宗建跪在妻子的身下,望着一丝不挂的妻子水露露的肉穴,那光滑饱满的肉蛤鼓囊着浸出了油光,多么迷人的地方,每次见到这种场景总是让他着迷,虽说都老夫老妻了,可就是百看不厌。正独自窃喜,听到妻子呼唤,魏宗建便把手探了过去,指尖触碰到妻子油汪汪的嫩腴,滑溜溜的感觉极为爽手,边摸边喜声道“流出来好多水呀!”
  离夏醉红着的杏核眼睛眯缝着,心里叫一声冤家,便用脚趾勾了勾丈夫的腰,谁知道他伸手摸到自己的胯下,撩拨的离夏心坎发酥,更加感到身体酸软无力,声音透着魅惑呼唤自己的男人,你还等什么呢?
  妻子如狼似虎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敏感,他都未曾刻意挑逗便如此濡湿,魏宗建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方才在浴室里见儿子对着妻子动手动脚,其实他这个当爹的早就心痒难捱了,可毕竟是儿子,从小跟他妈妈亲,当爹的还能跟儿子争!何况妻子现在有孕在身,总不能因为生理需求便无所顾忌地爬上妻子身上吧,现在好了,两口子蜜在卧室里,妻子又百般催促,做爱之前魏宗建自然要好好把玩一番。
  男人嘛,房事如只是脱了猛干,未免粗俗了些,这要是没点前奏调情,也亏待了良辰美景,更唐突了身下玩转承欢的美人。看着柔弱无骨的妻子,魏宗建抖擞着硕粗的阳具在妻子湿滑的下体来回挑动,因妻子肉穴充血红润,那肉核上的豆珠早已硬凸,伏在蛤口上,极为耀眼夺目,触碰时不断摩擦着龟头,每一次滑过还总伴随着离夏一声声娇啼,这美妙滋味简直无法形容了。
  灯光映射下,妻子脸现酡红,脸蛋上妩媚多情的样子总是无形中把人的神经挑逗起来,让你不得不把目光投向她的身体。你看她胸前那翘耸着的奶头,喜丢丢地浮晃着,更是让人情难自禁,吃上两口才过瘾呢!想象一下,这对蒲白肥挺的奶子摆在眼前,任谁都难保不会心旌摇曳,浮想联翩,也难怪儿子总爱黏糊她呢!话说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儿子嘴中的口水呢!
  魏宗建探出手臂摸到了妻子的乳房,肥肥软软的两团白肉极为挺头,充溢的乳肉单凭自己一只手掌根本无法握全,揉着揉着便瞧见了妻子那令人生醉的羞喜模样,柔媚的母性光泽中散发出极具挑逗男人的神色,魏宗建心头一荡,便呵呵笑道“又要当妈妈了,可越来越馋人了。”
  男人,有几个不喜欢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母性气息,见她们脸上带出羞答答的娇媚便瞬间激发出心底里的欲望,生理起着本能反应,势要征服眼前的女人,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好好体验女人身上那股母性味道,很有一种回归妈妈身边的感觉。
  身为男人,魏宗建也不例外,见妻子躁动着的身体不断摇晃,越发把他的性欲撩拨起来,身体都呈现出了颤抖,哆嗦着身体伸手握住下体阳根,来回挑拨几下妻子的蛤口,魏宗建便蔫坏地学着儿子的样子说道“我也给你当一回儿子好了,妈妈~”,热血上涌,阳具上的腻滑感的迫使下,魏宗建一挺身体便欺了过去。
  “呜~”被硕圆的龟头破开身体,离夏娇声呼唤了一声,双腿自然收拢夹住了丈夫的腰杆,峃口上传来的酸麻舒爽感实在是揪心,偏又让人欢喜无限,听到丈夫说出如此臊人的话语,便嘤咛一声娇喘道“坏东西,你臊死我啦~”只把双手捂在了那张酡红欲滴的脸颊上,不敢示人。
  离夏紧窄的肉身甫一被魏宗建的龟头破开,便开始蠕动起来,那团团软肉抱着团摩擦不断吞噬着外来入侵者,随着动作深入,仔细听来,还能听到细微的噗呲噗呲声,它抵御了没两下便彻底敞开心怀,像那吐沫的鱼嘴,翕翕合合地吸蠕起来。
  “哈~舒服吗?有没有感到不适?”压抑着心中的急躁,快感伴随下魏宗建勾身之后慢慢挺动腰杆,直到肉棒全根没入妻子的肉腔之内,这才急忙询问起来。
  “狠心的坏人,简直要了我的命啦~”吃味着丈夫刚刚说过的话,瞬间激发出心底的情欲,外加身体被丈夫捅开,两两之下离夏实在把持不住,晕晕乎乎地便感觉出自己泄身了。
  妻子极为肥腴的肉穴不断收缩箍着阳具,像只手在有规律地不停张弛收缩,紧紧地抓住了魏宗建的命根子,以龟头为中心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对于魏宗建来说,那感觉简直太舒服了。这个时候本该大力推肏身体,但魏宗建并未过于迅猛动作,一是妻子怀孕不能大动干戈,二是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强烈,他要是对抗起来的话,还真怕不是妻子的对手,反而丢盔弃甲,得不偿失,还不如好好享受这快感侵袭,慢慢体会呢……
  只要能把阳具插进去,再贞洁的烈女也无法挣扎,只能任由男人纵横驰骋。说了归其,女人是什么?还不就是男人床上的泄欲工具,叫她两腿一劈,要么撅起屁股,要么就是躺在床上,别看她们平时高高在上,躺在大床上都一个样,男人如是想到。
  见女人的双腿大湿,男人双眼便露出了贪婪之色,他快步飞扑上前,生怕女人一时反应过来,分开女人的双腿,将那两条肉欲十足的大腿抱在手中,姿势便摆好了。
  摸着女人白皙丰弹的大腿,看她媚眼如丝含晕带怯的俏模样,男人哪堪撩拨,不知道心底里千百遍地呼唤过了,要上了这个女人,如今一招得手,还犹豫什么?
  肥腴肉穴已经打湿了女人的双腿,男人低吼着,粗鲁地抱住了她的双腿,狰狞的脸上扭曲一片,同样狰狞的阳具丑陋无比早已箭在弦上,他低声叫喊着“离夏,我早就想肏你了,我看这回你还如何跑出我的手心?”
  猛一推身子,王晓峰便把龟头肏进了离夏的肉身中,那湿漉漉的肉穴极为畅滑,让王晓峰一下子便把阳具肏了个齐根没入,大喜过望之下,王晓峰颈着脖子欢叫着“真他妈紧呀~”
  原以为女神妈妈会被自己强壮的阳根肏得放荡形骸,谁知只是闷哼一声便了了,这显然和王晓峰猜测的结果背道而驰,他挺耸着粗大的阳具猛地拔出,运气之后又再次肏了进去,结果还是不尽人意,并未在耳边听到任何缠绵悱恻的叫床声,让人好不郁闷。
  “你为什么不吭气?”王晓峰大声质问着,他呲着牙,眼珠子瞪得老大。见离夏一脸木然,和第一开始时的明眸善睐完全两回事,便斥吼一声,打桩一般开始推肏起来。
  “叫你不言语,我让你跟我装。你倒是动一动啊,难道我的不硬吗?”王晓峰怒吼着,渐渐呈现出歇斯底里样。
  “叫你平时穿得这么骚,就算是肏个死人,我今天也要把你这个死人肏活了。”推肏着身体发泄情欲,王晓峰拼了命似的只管深插狠砸,虽说离夏一脸木讷,身体也未做出任何反应,但这绝不影响王晓峰的激情。总之一句话,今天他就要征服身下的离夏。
  “跟我没感觉吗?跟你儿子洗澡都可以,是不是被他吃了奶子?生过孩子的身体,妈的不动都这么紧,我今天就把你肏服了~”女神竟然面无表情,难道这样便能让我放弃?王晓峰心里不屑地想着,肉都给我吃到了,还装?既然你装,我今天就跟你玩个狠的,不信征服不了你。
  “哈~夹得我好舒服,好舒服,你等我肏出来,也让我体验体验诚诚妈妈的味儿”王晓峰得意忘形地说着,下身像捣桩一样不断砸动着,这浑圆的大屁股在他大力夯动时极好地起到了减震作用,味儿还真不赖呀!腾出手来,王晓峰便抓摸到了离夏的奶子上,这对肥白的双乳让他惦记了好久,抓来抓去都不知道抓哪个好受了,后来干脆捏住了离夏的奶头,提拉挤按,随后王晓峰把手放到了鼻间上,深深地闻了一口。
  “嗯~奶头的味儿真香,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你告诉我。”见离夏眼神直勾勾的,王晓峰得意洋洋地说道。别看离夏爱答不理的,反正肉是肏到了。
  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换做王晓峰的母亲,这个时候早就哀婉求饶了,见离夏始终无动于衷,暴虐的王晓峰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发着狠,干脆蹲在了离夏的两腿间,整个人不断蹲起,用粗长的鸡巴生生犁开离夏紧窄的肉腔,试图依靠自身重量来迫使对方顺从于他,以玩转承欢的姿态面对。
  “哈~我的鸡巴硬不硬?离夏妈妈,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王晓峰一脸淫笑,粗喘道。
  说到底,王晓峰心底那种恋母情结颇为严重,在尝试了亲生母亲的身体之后,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每次当他见到漂亮的阿姨均会在心底产生淫邪之想,尤其是在第一次看到离夏之后,这股心思便越发强烈起来。
  畸形变态的心理作祟,那种年长女人身上的母性味道让王晓峰沉沦其内不能自拔,何况离夏的岁数当他的妈妈绰绰有余,自然助长了王晓峰一尝母味的嚣张气焰,处心积虑之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离~离夏,你,你叫我,叫我一声儿子啊~”整个人处于癫狂状态,王晓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不断蹲起着身体,他的双眼露出了精芒,声音透着颤抖,这种感觉让王晓峰在命令离夏的同时几近疯狂歇斯底里,他在等待着,阳具死死地插在离夏的身体里,枕戈待旦之下,脑子里早就飘飘然起来。
  女神沉默着,呆板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微笑,给人的感觉如沐浴春风,那杏眼极为妩媚,千呼万唤,总算让美人妈妈笑了起来,她那一颦一笑早已牵动着王晓峰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随着杏核大眼每一次的闪动都让王晓峰呼吸急促,焦急之下,他小范围迅速地砸动着身体,那意思直接了当,催促离夏赶紧回答刚才的问题。
  “什么?你大声点说呀~”见离夏嘴唇似乎动了一些,王晓峰根本没听清她说些什么,仔细观瞧之下,离夏那张俊俏的脸蛋又模模糊糊起来,越发让人心急难耐。
  呼唤了多次,仍不见动静,王晓峰几乎带着哭腔哀求起来“你倒是说句话啊,怎么跟我就没有一点激情呢?你这身体这么紧,你不想男人吗?反正你现在怀孕了,我就不信我降服不了你!”
  面色狰狞,甫一想到现在离夏肚子里怀了孩子,王晓峰干脆威胁着说出口来,并且直截了当地说道“这怀了孕的味道简直太舒服了,一会儿我就都把怂肏进你的肉屄里,哈哈~用怂来给你孩子洗澡啊~哈!”
  疾呼一声,王晓峰以霸王举鼎之势扛起了离夏那两条颀长丰匀的大腿,随之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再次插拔起来,反正今天就是今天了,谁也无法阻挡他的脚步了。
  浑身血液滚沸,阳具爆硬到了极点,王晓峰的身体快速起伏,他疯叫着“离夏妈妈”,动作中仍嫌不够畅快,便把两只修长的手臂围拢,手指搭在一处把离夏的屁股堪堪抱了起来,颠着身子以腰杆为中心开始疯狂推肏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让他极为清晰地感知到女神妈妈肉体的收缩和蠕动,梦想成真之后,终于修成了正果,把离夏给肏到手了。
  “爽死我啦~我朝思暮想盼望得到你的身体,终于被我给肏了,哈~我肏死你,肏死你呀~,你以为你不言不语就能逃避过去?”王晓峰自顾自地言说着。双腿酸麻,大汗淋漓,快速运转身体颇为消耗体力,王晓峰大张着嘴巴的样子像条狗一样,但他依旧执着地肏动着身体。
  见眼前的女人自始至终对他不假辞色,别看是这样,但这丝毫不影响王晓峰自己的快乐释放,肏干中,便直接拖起了离夏的身体,飘飘忽忽地便来到了客厅中,他伏在离夏的身后,改用节省体力的后推式肏干,既能抽打离夏滚圆的屁股,又能看着离夏被推来推去,给王晓峰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并且这种体位一举多得,伸手时都能抓摸离夏丰肥的硕乳,这世界上简直没有比这个姿势体位更让男人心中充满成就感的了。
  男人说话算话,说不戴避孕套就不戴避孕套,就要这么直接爽快地肏,嘿嘿~,老离啊,你肏了我妈妈,今天我也肏了你的闺女,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啦~哈哈!老离你看到没有,你看到没有啊?
  疯狂之时,王晓峰一把抓开了离夏的发髻,随着酒红色秀发的飘散,外加上充满光泽的玉背浮于眼前,撞击肥美屁股时的快感渐渐强烈起来,虽说始终感觉不到离夏身体的变化,但征服离夏肉体的那种快感总是随着感官冲击在王晓峰的心中不断荡漾着,龟头上的酸麻感也越加难以控制。
  “啊~我受不了了,哈~哈,这身体真是极品啊!啊~好紧,好爽!”快速冲撞中,王晓峰大叫一声,他感觉阳具瞬间便汆射出了怂,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不要命地宣泄出来,那叫一个爽。
  王晓峰看着离夏伏低了身体,小腹死死地抵在了离夏的大屁股上,他心里飘飘然想到:不管你如何不吭气,终归还是被我内射进了身体里,哈哈哈哈~


第27章
  清晨,睡梦中的诚诚被大床剧烈的晃动给搅醒了,他揉着迷糊糊的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就看一旁睡着的“舅舅”正抱着被窝,身体上下晃动砸着床铺,这大床的晃动便是这样搞出来的,他挺大的一个人竟然做出如此滑稽的动作,这且不说,“舅舅”的手里还拿着手机不放,嘴里叨咕叨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夏妈,我抄你,爽……”
  瞅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诚诚倒是听妈妈说过,知道一些睡梦人的那些个所谓的毛病:比如说咬牙、放屁、吧唧嘴。但这撅着屁股不断抱着被窝压砸床铺还是头一次见到,简直匪夷所思了,甚至有些恐怖。望着王晓峰动作下的一脸龌龊相,诚诚何曾见过这个阵势,他惊恐地拿起了衣服,迅速穿好赶紧跳下床来,生怕被对方那可怖的动作波及。
  逃也似地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刚稳定下情绪,便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的细微的声音,眼见姥爷房门还在关闭,诚诚又探头扫了一眼妈妈房间的方向,见房门敞开,便以为妈妈在厨房独自准备着早餐。而刚凑近厨房边缘,诚诚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起那么早干嘛!”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说出话来,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迅速传进了门外的诚诚的耳朵里。
  诚诚探头探脑地顺着厨房敞开的门缝朝里看去,只见姥爷和妈妈相互看着对方,脸上带着微笑,那样子似乎是脚前脚后走进来的。就听姥爷冲着妈妈摇着头说道“有了身孕,你该多休息休息!”随即妈妈便朝着姥爷笑着说道“您今天该多休息休息才对呀,怎么还劝我呢!要是连早饭都做不了,那未免也太娇气啦!”
  “赶紧出去,快出去,别让爸爸着急了!”本来还想跟妈妈诉说一下早晨看到的恐怖一幕,哪知道姥爷这个时候却在厨房里,并且跟妈妈推来推去,一脸担忧……
  以往时分,老离总会跟闺女笑着说“爸听你的”,但这一次老离断然没有说出这句话,就是因为闺女怀孕了,因为闺女的年龄有些高危。闺女从小到大都被老离捧在掌心里,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尚且如此,更不要说现在她处于特殊情况。当爹的虽说平时跟闺女亲亲密密,但真到了节骨眼上,老离绝对不会含糊,哪怕一丁点闪失,老离都不想看到。
  多年前闺女怀着诚诚的时候,老离便不时电话挂念,甚至脑子里一度想过要去伺候闺女,但转念一想,闺女嫁人了,当爹的就算再心疼闺女,也不能贸贸然便跑去照顾,轮也该由老伴出马,当爹的主动请缨的话,这难免步子趟得有些大了。就在老离一筹莫展之时,亲家老哥竟然提出了要求,让闺女回自己家中来坐月子,这简直太合老离的心意了!时隔多年,那段往事老离依旧记忆犹新,尤其是闺女生诚诚时在产房拉住他的手,当时老离心疼的都流了眼泪。
  虽说今天是结婚的第二天,但总不能因为结婚就不吃不喝不活着吧,日子得过,并且还要过得有滋有味,好说歹说老离总算把闺女劝出了厨房,随后他抄起了围裙便把从冰箱里取出了食材,手脚麻利地做起了早餐。
  小诚诚在门口偷看里面的动静,还是让妈妈给逮住了,他拌了个鬼脸冲着妈妈一吐舌头,便迎着妈妈的身体拉住了她的胳膊。
  “没多睡会?”见儿子偷偷张望,离夏乜了一眼,随后笑着问道,见他搂住了自己的胳膊,便跟他一起走向了客厅的沙发。
  “妈妈,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呀!”诚诚抓着妈妈的手不放,还不断回身拿眼瞟着自己的卧室,又扫了一眼姥爷的卧室,这才压低声音冲着离夏说道。
  今天儿子好想很反常的样子,神神秘秘的不知又发现了什么,难道说自己跟父亲……不应该啊!进厨房也没干什么便跑出来了,哪有什么秘密可言。还是说看到了丈夫跟自己行房?也不对啊!昨晚上做爱可是关着房门的,并且隔音效果又不是很差,哪里会有被听到看到的可能。闹不明白儿子到底发现了什么,倒把离夏搞得紧张兮兮,一双杏眼游离不定。
  混迹国企多年,这种现象本不该出在离夏身上,正所谓关心则乱,儿子又是从小到大黏在她身边的,当妈的要是没有点反应,这显然也不符合常理。
  “那个舅舅睡觉很怪,挺吓人的!”诚诚并未发现妈妈眼睛里的异常,他说话时只顾得小心翼翼了。
  “嗯?”离夏心里打了个突,她还真没想到儿子说的是这个事,原来不是发现了自己……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涉及到儿子身上,离夏又急忙把他揽到了身边,前前后后看了看,并未发现异常,这颗心才算真正踏实下来。
  见儿子脸上有些惊恐,离夏的心里又不免担忧起来,急忙抓住了儿子的手问道“他对你怎么了?”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急躁,缓了缓,离夏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快跟妈妈说说。”
  “他睡觉时抱着个被子直砸床,太吓人了。”诚诚绘声绘色地跟妈妈描述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致,他才被惊醒的。
  离夏皱起眉头想了想,这个王晓峰昨天似乎便有些奇怪,面对自己时的眼神总是游离不定,或许是因为昨天下午闹了个尴尬导致,才会让王晓峰不敢面对自己。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离夏抚摸着儿子的脑袋笑道“哪都有千奇百怪的人,别担心啦!”
  “他不光是睡觉砸床,还说梦话呢!”诚诚伸出手指在妈妈眼前比划着,显然是被王晓峰给骚扰了。
  “哦?都说了啥?”离夏饶有兴致地看着儿子,成长过程中总要经历和面对一些事物,也乐意听儿子跟自己分享他的喜乐哀愁,便静静地看着诚诚,等待下文。
  “好像听他说了夏妈什么的,我抄你啊,好爽!”诚诚摇晃着脑袋,学着王晓峰的样子认真地表现出来,稚嫩的声音极为搞笑,又多少有些怪异。
  稍一琢磨儿子话里的味道,离夏顿时恼怒了起来,这个所谓的夏妈还用问吗?
  早前拍照时便因为自己的年龄关系被戏称过夏姨,何况这个家庭里除了自己以外,又有哪个人的名字里带着个夏字,如果这样判断难免有些过于武断,但夏这个名字后面加了个妈,还说什么“我抄你,好爽!”结合着王晓峰睡梦中诡异的动作便已足够说明问题,非常耐人寻味!
  王晓峰现在正值青春期,生理发育时的种种迹象符合男孩子的成长变化,何况之前他生活在单亲家庭,离夏回想着这一段时间自己和他的接触,忽地想起来王晓峰眼神里那股游离不定的情况到底是什么了!
  压下心头怒火,离夏冲着儿子笑了笑,说道“兴许是做梦呢吧!别记在心里,这个事也别跟别人说,好吗!”
  诚诚嘴里嘟哝着“你是没看到他的样子,手里抓着个手机又抱着被子,那样子别提多奇怪了!”
  把儿子揽进了怀里,寻思着,离夏劝道“今儿个妈妈就去给他买床,省得骚扰了我的儿子。”正说着,诚诚便又把手伸了过来,熟练地解开了离夏前胸衣服的扣子,把手伸进衣服中,掏摸起来。
  离夏低头看着儿子渐渐欢喜的样子,就听他说“还是妈妈对我好,能给儿子安慰。”那小手便熟练地勾搭起自己的胸罩,还勾着手臂使劲儿往里探,手指已然捏住了自己的乳头。
  敏感的身体在怀孕后虽说暂时并未在肚子上显现出来,可那不断撩拨身体的小手却又着实让离夏心难清净,麻痒痒的感觉扩散出来,又让她这个熟女妈妈浑身躁热,在这大清早便揪揪着心,叫她如何是好呢!
  有劲儿使不出来的感觉或许就是如此,臭儿子不但反复揉搓自己的乳头,还摩挲着手指放在鼻间上闻来闻去,看着身前的这小坏坯子,离夏简直是哭笑不得,让她脑子里自然而然想起昨晚行房时丈夫嘴里那句给她当儿子的话,便禁不住心神荡漾,恍惚间让离夏臊红了脸。
  丈夫临行前的夜晚进行夫妻房事,小心翼翼,可一句“我也给你当当儿子”
  便瞬间刺激到了离夏,焕发出母爱之情,别看彼此之间动作幅度不大,但快感尤为强烈,尤其是在怀孕这个当口。
  便是这样想来想去,两腿间便有些潮湿,推开儿子的身体,离夏娇嗔了一句“还不洗脸刷牙,臭儿子。”说完便又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满腾腾的爱怜之色,在那张俏脸上浮现出来,粉漾漾的光泽让这清晨的客厅里都分外明艳起来……
  吃罢早饭,离夏正检查着丈夫此次外出的行李,门铃便响了起来。这一开门,魏宗建的两个助手便拖着大包小包搬了进来,迎身朝着两个伙计说着客气话,离夏朝着丈夫打了个眼色,小声说道“冰箱里都放不下啦,别让人家总往家里送东西。”
  魏宗建摆了摆手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说了好多次了,哪管用啊!”
  离夏替丈夫整理了一下衣服,趁着众人不注意蜻蜓点水般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嘱托丈夫注意身体,这才恋恋不舍地送走丈夫。
  “嚯,这大青虾还够鲜的啊!老离呀,你看看这肋排,中午你炖些给孩子们吃。”张翠华看着桌子上摆满的肉蛋食材,伸出手指指向老离颐指气使地说着。
  “这么多的菜,咱先把冰箱里面剩下的打扫了吧!这么多的东西还是送出去一些好了。”这一大堆的东西实在无法摆放,老离也颇为头疼,见闺女进来,老离急忙说道。
  家里从来不缺东西,摆放不开的话便送给隔壁的小李,不然扔了也怪可惜的,走进厨房离夏拿起了鲜虾腾出了半袋,又捡了些牛羊肉装在口袋中,便返身走了出去。
  “你倒好,吃不了便让你闺女送人,倒挺会照顾人啊!”见离夏离开房间,张翠华阴阳怪气地说着,浑然不觉自己是客,寄居在别人家中。
  “平时都是这样做的,总不能上顿下顿都吃新的吧!”老离笑呵呵地朝着张翠华说道,他腾手清理着冰箱,把肉蛋之类的规整一番,看哪些食物稍微时间久了便替换了出来,直塞得四开门的冰箱里满满腾腾。
  “一会儿让夏夏带着晓峰看床,那边的家里还有些衣服需要拿过来,让夏夏开车带着晓峰过去好了。”张翠华指着老离的鼻子说道。
  “这事上午就能办了。”把垃圾袋倒腾在一个口袋里,老离走出厨房时说道。
  “一会儿老离你得陪我出去转转,散散心。”张翠华坐到了沙发旁,靠近了儿子,说话时扫了一眼王晓峰。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我跟着一起买呀!”老离把垃圾放到了门外,回屋后不解地问着。
  “呵呵,年轻人的事你懂什么,还是让夏夏陪着晓峰去更好一些。”张翠华摇着头笑道,边说还边用手戳来戳去。
  “让夏,让大姐陪我去就行了。”一旁的王晓峰急忙附和母亲,生怕老离打扰到他。昨晚上做了个春梦,清早因为遗精而让王晓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裤衩上一大片精液,连床铺上的被子都给染了,替换下来的内裤放在裤兜里,现在那条运动裤里还无遮无拦,很不舒服呢。
  既然离夏开车陪他,又能借机回家取衣服,这中间的过程是不是可以沾点便宜,尤其是春梦里抱着熟女妈妈那通狠巴巴地肏干,想起来就让王晓峰浑身上下热血沸腾,真想在现实中实践一番啊!
  把食物送给小李,又聊了一阵儿,回家后离夏便走回房间,给腿上套上肉色丝袜,从衣柜里离夏取过一件黑底嵌着白边的收身短袖中裙,浅V领的裙子在穿上之后在胸前撑出了一道白色的Y型,一道收腰的白边横腰装饰起来,更显她胸脯饱满,摇摇欲坠裹出了两个肥嘟嘟的半球,而腰部以下的裙子又把离夏丰臀美腿彰显出来,在裙子两侧的竖线白边映衬下,整个人看起来既漂亮又不失端庄。
  “爸,您来一下。”打开房门一角,离夏冲着客厅喊道。
  听到闺女呼唤,老离紧走两步奔了过去,见闺女开了一道门缝呼唤自己,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您给我把后面的拉锁拉上。”把父亲拉进房里,掩好了房门,离夏便把后背给了父亲。
  望着闺女丰满的身体,老离笑呵呵地伸出手来抓住了闺女臀部上的拉链。那潜藏在裙子里的细腻光泽连同胸罩一起冲击着老离的视觉,这大手便不自觉地摸到了闺女的背肉。入手时光滑柔润,侧面一看,都能看到闺女饱满的胸脯子在突突跳跃。
  稳定着闺女的身体,穿插过程中,老离便下意识地把手扶在了闺女的腋下,他慢吞吞地拉着拉链,手也在不知不觉中够到了离夏的胸前,仿佛在借力一般,唯有这样才能给闺女把裙子后背的拉链拉上。
  姑爷现在已经在赶往九江的路上,这空出来的卧室里便只剩下闺女一人了,没了忌讳之后老离的胆子放大,人生便如闺女曼妙的身姿,手掌随着曲线游走,起起伏伏,总会让人触摸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夏夏,爸昨晚上做了两次呢!”一切随心,老离双手扣在了离夏的丰乳上,说是兜兜衣服方便拉链,其实这也只不过是他的遮羞脸,借口罢了。闺女那饱满丰弹的奶子虽然隔着内衣裙子,其波澜壮观到底是实打实的压手,恐怕除了前妻,没有谁能跟闺女比较的了。老离心里如是想着,便似拉着家常,把自己昨晚上跟张翠华做爱的次数都告诉了闺女。
  哪有父亲做爱行房跟闺女讲出来的道理,偏偏老离就说出了口,甫毕,便感觉闺女的身子挣扎了一下,扭动时娇嗔道“爸~您可羞坏人家了。”
  见闺女不断晃悠着丰肥的身体,胸前两团沉甸甸的肉球更是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双手,老离便把闺女的身子搂紧了,习惯于这个动作之下,凭着感觉把手够到了闺女胸前的V领处,拇指稍一掏摸,便把闺女前胸的裙子抠出了一个缝隙,晃悠两下拇指便触碰到温热软乎的肉体,顺着沟壑再一深入,大拇指便再无法前行,那沟沟简直太深太紧了。
  滑腻温热迅速从老离的拇指上传播过来,带着一股熟悉的年轻涌动的感觉,不管是呼吸还是心跳,都围在了他的身旁,让他这个已婚的老爹魂不守舍,背着屋外的人偷做起脚踩两只船的行径。
  “宗建昨晚上没跟你那个?”老离嘿笑着,已经把头贴近了闺女的脖颈,鼻孔中不断飘来闺女身上的味道,清香熟美,混合着沐浴芬芳,老离竟忍不住叼住了闺女的元宝耳朵,吮吸起来。
  “嗯~”离夏闭上眼睛,黛眉时而微蹙时而舒展,她鼻息咻咻轻轻噏动着,轻轻发出了这样妩媚十足的声音,整个人贴靠在父亲的怀抱中,身体都被他给嘬软了。
  听到闺女的呻吟,老离情不自禁又自喜悦起来,抽回试探闺女乳沟的手,改为双手拖在闺女双乳之下不断按摩,他用舌头轻轻舔舐着闺女的耳垂,小声问道“做一次?”
  身体绵软,呼吸渐渐加重,早晨经由儿子抚摸又被父亲再次抚摸,离夏这样的熟女少妇哪受得了这样的狎摸,尤其抚摸之人是她最亲最近的人,意乱情迷便在此时越发令人难以忍受,撩拨的心里麻痒痒,就差把衣服脱掉,劈腿躺在大床上了。
  “您把闺女,把闺女臊坏了。”屁股上戳着一根大肉橛子不断捅来捅去,极不安分,胸口上又被反复托来托去,尤其是耳边吹拂着热烘烘的气流,本就在丈夫离家之后有些心情惆怅,把个离夏羞得粉面酡红,清婉缠绵,身子越发忸怩。
  攸地想起了自己现在已经结婚,怎么还跟闺女嬲成了这个样子,这未免太荒唐了些,这要是被门外的张翠华知道了……可闺女简直像极了已故的老伴,那身材那味道,又怎能不让老离心猿意马,情欲失控呢!
  艰难地挪开了身体,老离有些恋恋不舍地把手抽回,脑子里胡乱思考着,反正闺女是自己的,当爹的给闺女整理衣服,这也没什么问题吧!这样想着,老离便一手提在拉链上,另一只手又够到了闺女的胸前,按了下去。
  这一个简单的提拉动作,停停顿顿,竟让老离如此失态,不但他自己精神出现了错觉,就连身前的离夏也是心神恍惚,身体都呈现出一丝颤抖模样。
  裙子总算穿好了,坐在床上,离夏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她不时用眼撩着父亲,跟他说着一会儿出去看床的事儿,便又指着自己的大腿询问道“爸,您看我穿哪双鞋子好呢?”
  望着闺女膝盖以下露出来的肉欲光泽,那双水晶鞋把闺女的脚尖毫无遮掩地敞露出来,通体超薄透肉,并拢的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极为小巧可爱,闺女翘腿挑鞋的姿态让原本有些羞愧的老离心里再次燃起了欲火。
  蹲下身体,老离把闺女的鞋子脱掉,他捧住了离夏玉润嫩滑的脚丫反复端详,薄薄透透的丝袜把闺女这双美腿包裹得曲线丰隆,小腿细长且腿肉挂弧,绷直了的玉莲柔软光亮,仅是这冰山一角便如此诱人,这要是能看到整体的话……
  离夏坐在床铺上,后仰着身体把双手撑在大床上,看着父亲给自己脱掉了鞋子一脸陶醉的样子,知他喜欢自己的双腿,便配合着把双腿并拢到了一处,平直地伸了出去。
  “你妈要是活着的话,也能穿呀!”老离喃喃道,慨叹的同时闭上了眼睛,把脸慢慢靠近了闺女的脚丫,深情地吻了过去。
  卧室内父女生情,老离不断自我安慰,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的闺女太像年轻时的老伴了,当爹的照顾一下自己的闺女能有什么错啊!而离夏在丈夫奔波之后,心情难免浮动,跟父亲黏在一处也是不断进行自我暗示,本来就跟父亲亲密,何况他在婚后又思及到了母亲,离夏也就顺从起来,直到父亲吻湿了她的丝袜,脚心上麻痒痒起来。
  “嗯~爸,别舔了,您还没说我穿什么鞋子好呢!”离夏看着父亲脸上因为痴迷而露出的陶醉模样,本不想打扰到他,但麻酥酥的感觉从脚心上传来,这滋味可不只是痒痒而已,心都跟着一起荡漾起来了,更为羞人的是,离夏都感觉自己的两腿间湿热了起来。
  这年头,不管春夏秋冬,大街小巷穿丝袜的女人简直多如牛毛,别看这县城不大,但这几年随着经济发展,爱美之人越来越胆大起来,有时候都不顾温度,大冬天都穿着丝袜出来,装扮着城市,迷惑着男人。沉迷或者说是喜欢上女人的丝袜,这话要说也有了快二十年的时间了,从第一开始的长腿袜,后期出现加厚丝袜到现如今的超薄款式,老离在闺女的腿上见证了这一切的变化,对他来说,这或许叫做丝袜情缘,跟闺女之间的丝袜爱恋,直追溯到多年前的那个夏夜。
  “哦~呵呵,爸爸又想起了你妈,想起了从前……爸记得你穿过一双脚脖子带圈的鞋子,那双就挺不错的。”老离的身体罕见地没有出现抖动,他自己都怀疑今天自己为何如此镇定,可能也是因为想到了老伴,回忆较深罢了。毕竟门外隔着个新婚妻子,总不能思念旧人不顾生活,想起了闺女曾经穿着的鞋子,老离起身笑着说道。
  “您说的是那双裸带黑皮鞋吧!”甫毕,离夏收拢着双腿,把脚缩了回去,起身走向浴室,取过手纸叠成方块状,撩开裙子便抻着丝袜把手纸送了进去。潮乎乎的私处把内裤都给沾湿了,便朝着身后的父亲娇嗔道“爸,都是您害的。”
  润红的小嘴一噘,离夏媚了一眼父亲,这纸巾上的湿润直把俏离夏的脸蛋熏得红红粉粉,就算是叱咤时也是一脸的娇媚。
  “哦~”老离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闺女的背影,这里面的内容他自然知道,便岔开话题关切地说道“就没有平底鞋吗?像你现在穿着的这双厚拖鞋!”老离喜欢闺女穿着的高跟鞋,但闺女现在怀孕了,想到这些便把情况说了出来,心底里情欲瞬间被爱所替代,都落在了宝贝闺女身上。
  “这还早呢,没事的。再说我穿着丝袜,不穿上高跟鞋也不搭啊!”听到父亲关切自己,站在浴室里,离夏敞身对着父亲整理着裤袜,脸上笑容展展,完全就是那当初在家时的闺女。
  女人腿上穿着的丝袜高跟向来就是男人眼中的烟花、心中的焰火,秀色可餐的身体经过打扮,除了本身所形成的靓丽风景线,谁又能否认它们的锦上添花,激起男人们竞相追逐的眼神呢!这一饮一啄的道理便是说的这里。
  超薄肉色连裤袜的一线裆紧紧兜在了闺女的两腿间,竖一字型提拉着,腰间的丝袜根本没有加厚,通体薄若蝉翼,把闺女肥腴饱满的肉穴呈现出来,高高鼓起的同时,箍出了一道肥嫩嫩的肉缝,那样子就像盘子里摆放着烤熟了的肥羊,泛着金黄锃亮的光泽,在这明亮耀眼的视觉冲击下,闺女修长丰匀的双腿直接展现在老离眼前,正所谓胯大腿长,油汪汪的光晕极为闪亮,充满了肉欲光泽。
  肉袜里面那条紧窄的布条呈幼苗伸展状,哪堪遮羞!老离的眼神又不花,看得是分外清晰,甚至都看到了闺女两腿间有几缕调皮的发丝从里面钻了出来,让他身体一震,顿时瞪大了眼睛。
  见父亲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离夏的杏眼弯弯勾出了月牙,她嗔笑道“还是穿上高跟鞋好吧!”惹得父亲频频点头,堆笑的脸上一个劲儿地说好。
  说好了一起给王晓峰看床,哪知道父亲被张姨给阻拦下来,既然这样离夏打算带着儿子一起出发,谁知道张姨又把儿子给圈走了,还说带他一起出去玩耍,心里便有些嘀咕,见父亲带着孩子,料想自己速去速回也就罢了。本来嘛,本身跟张姨之间就没有什么太多瓜葛,还不都是帮衬着父亲照顾对方一家,当大姐的表率一下,也无可厚非。
  驱车去家具城转悠了一遭,彼此都是熟人,照顾着王晓峰的情绪,离夏给他挑了一个折叠两用的单人床,付钱之后交代一番,便又开车朝着西北方向驶去,去张姨的老家给她们把替换的衣服取来,想必也就没啥事了,谁成想到了张姨家里,张姨交代的皮箱倒是摆在外面,可里面只摆放了几件没开封的丝袜内衣,哪有别的什么衣服,这不是折腾人吗,让离夏一阵无语,拿这一家子人真是一点办法没有了。
  王晓峰不时用眼角扫着身边的离夏,自从起床以后裤子里就空荡荡的,跟离夏坐在一个车子里,闻着空气里传来的诱人香气,裤裆悄悄支起的同时,王晓峰的脑子里不免又琢磨了起来:可惜自己的梦里离夏没有穿着这诱人的丝袜,可惜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让我着了魔,让我魂不守舍,日思夜想……
  嘿嘿~你丈夫不在你的身边,没法满足你,哼!话说他满足得了你的身体吗?今天你又穿着丝袜高跟,嘿嘿~是不是该由我来代替你男人了,我绝对能把你肏舒服了……
  一路艰难无比地回到家中,王晓峰见离夏走进母亲房间收拾衣服,裤裆里的难堪让他急忙跑进了浴室里冲洗身体,思来想去,脑子里便难以忍受煎熬,试图趁着俩人独处的时间尝试尝试,不勾搭恐怕永远没有机会。
  粗实的阳具挺在身前,王晓峰轻轻撸动着自己的包皮,幻想着离夏躺倒在大床上任凭自己处置,那炯亮的眼睛便又变得狭长起来,脸儿也堆出了淫贱之色。
  “大姐,我忘记了拿衣服啦~你帮我一下。”王晓峰打开了浴室的门朝着母亲卧室喊道,他确实因为急着洗澡而没有拿换洗的衣服,正是这个由头,让他欣喜不断,找到了面对离夏的小机会。
  听到外面传来的呼唤,离夏皱起了眉头,越发觉得这个人家有些问题。当妈妈的颠三倒四不说,儿子又顾前不顾后,看着一脸阳光,怎么行动坐卧那么不靠谱呢!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了,洗澡还要别人给他递手,像什么样子!心里戒备着,离夏迅速把衣服整理好,这才抽身走出房间。
  见王晓峰敞着一道门缝,探头探脑地指明了衣服摆放地方,离夏忍耐着心中的烦躁给他把衣服取来,走到门外回避着身体顺着门缝把衣服送了过去。
  甫见离夏嫩滑光润的小手摆在眼前,王晓峰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他伸出了颤抖的手摸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大姐的手这么细乎,保养的真好啊!”摸到离夏嫩滑的小手,心神荡漾,王晓峰的鸡巴挑得更直了。
  离夏被对方抓摸了一下,心头恼怒十分,她迅速抽离了手腕,冷声道“利索点吧,衣服也准备出来了,回头你去把提箱拎到楼下。”离夏正欲走开,耳边隐约听到王晓峰嘀咕了一句“夏,夏妈,我想……你”。
  虽说听得不算完整,想必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这一情景印证了早晨儿子的描述,现在换成了王晓峰亲自说来,语调的轻佻,顿时让人火冒三丈,想及至此。
  离夏恨不得给他一个嘴巴。
  “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你又叫了我什么?”气得离夏满脸通红,她回身怒视着门缝里探头探脑的王晓峰,身体都因羞愤而颤抖了起来。
  王晓峰被离夏的怒叱给惊了一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碰壁了,情形相同,只不过头一次是离夏洗澡,这次换成他王晓峰洗澡罢了。
  “没,没叫什么,没说话。”一时头脑发昏,被当头一棒敲醒,王晓峰嘴上结结巴巴地否认着,但心底尤为不甘,真的是不想就此放弃。
  追女人不就是要死缠烂打吗,恐怕也无外乎“胆大心细脸皮厚”这七字真言,尤物站在门外,房间里又没有外人干预,虽说心底胆怯,但那股偷偷摸摸的感觉实在撩拨得人难以控制,尤其离夏脸上的那股羞晕,更是让王晓峰百爪挠心,放在鸡巴上的手迅速有力,一刻也未停歇。
  恍然觉察出为何离家前张翠华会百般阻拦自己的父亲,甚至连孩子都没让跟来,混迹单位这么多年,什么人物、什么场面离夏没见过,她怒极反笑道“三根没长全就发着春梦,别忘了你什么身份!”
  见离夏竟笑了起来,王晓峰的胆子也渐渐大了,他低声支吾道“夏妈,你试试就能体会出来,看看我到底还是不是个孩子!”
  “你最好给我放规矩点,别到时候惹祸上身,连你妈妈都给连累了!”缺少家教的东西,父亲跟他妈妈结婚才一天的时间,他便显出了原形,未免也太嚣张了吧!离夏轻蔑地斥责着王晓峰,抬脚走了出去。
  眼瞅着女神妈妈就要走出家门,王晓峰心中顿感无比的失落,此时的他仍在快速撸动着下体,心中迫切希望离夏能够凑近自己一些,哪怕对方再笑笑,便会勇敢地走出房间,把离夏推倒就地正法,但是,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送走闺女这段时间,说好了出去散步,结果张翠华又临时变了注意,老离也是拿她没有办法了,不去也行,正好在家等待,捎带脚看看书房需不需要规整一番。
  其实房间整理得井井有条,根本不需另行准备。站在宽敞的书房里,老离寻思着。这曾经是亲家老哥的居室,如今变成了书房,想必是怕姑爷睹物思人,换了个格局改变一下。正回想着老哥活着时,就看一旁的张翠华对着书柜翻来翻去,嘴里还叨咕不断“这老相册还存着,也不怕占地方啊!”
  “都是亲家老哥生前的一些照片,这么大地方还怕没地方放。”老离颇为感慨地说着。
  “夏夏跟她公公还挺亲热,咦?这盒子里是什么?”张翠华摆弄着相片看来看去,见离夏跟她公爹搂得挺近,揶揄的同时发现了书柜角落里摆放着的一个上了锁的小盒,拿起来晃悠了一下,听到里面“哐当”响动着,朝着老离疑惑地问了起来。
  “快放下,别随便动那些遗物。”老离神情一摒,指着张翠华说道。
  “呦呦呦,你看看你,我这随便看看就不行啦!”朝老离嘟哝着嘴,张翠华甩手把那个小木盒扔到了书柜里,复又抄起了相册边看边小声指摘着“跟公爹还挺亲,搂得还挺近啊!”
  “一会儿把床放到这里吧,学习睡觉都不误。”不理会张翠华的小性子,老离指着角落说道。见张翠华胡言乱语,老离并未在意,反而自豪地说道“我闺女把这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我那亲家老哥也拿她当亲闺女对待呢!”
  “好?一看就知道很好!不然的话也不会搂得那么近。”正话反说,尖刻的味道越来越浓。
  “好了!你瞎说些什么!”见对方不知收敛,老离皱起眉头轻斥了一句,张翠华说自己什么都没关系,可一说到闺女的不是,老离的心里便腻歪起来,闺女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自己一根手指头,平白让别人说三道四,让人无法忍耐。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看你,还较真起来了呢!”张翠华见老离面带愠色,急忙收敛情绪,带着笑脸放下了手中的相册,指着一旁的角落说道“床放在这里的话,以后打牌去哪里?”
  “打牌?”老离不明所以起来,家里就这么三两口人,人手都凑不齐,打什么牌?
  成天窝在家里闲坐着有意思吗?当然要找点乐子了!今天故意把老离和诚诚圈在家中,也是给儿子和离夏单独在一起创造机会,忐忐忑忑担心儿子冒失,这才没有出去玩耍,见老离不解,便解释道“哪天晓云过来的话,叫上小李不就凑了一桌吗,你这脑袋糊涂啦!”
  “哪有那么多的闲人啊,人家不上班不工作?”老离随口说道。
  “到时候你再凑把手,不就有了吗!你给我洗点荔枝和草莓,别废话了!”
  见老离木头疙瘩一般不开窍,张翠华颐指气使地命令着,干脆推起了老离的身子,让他洗些水果。
  脸上带着笑,老离朝着诚诚房间喊道“诚诚,你吃什么水果啊?”
  听到姥爷呼唤,诚诚回了一句“吃虾”,他正在打着游戏,会差了意,还以为姥爷问他中午想吃什么呢。老离走到外孙的房外看着他全神贯注地玩着游戏,凑到近前抚摸着诚诚的脑袋问道“呵呵~姥爷问你是想吃什么水果啊!”
  “哦~草莓吧,不用吐核!”诚诚抬眼冲着姥爷一呲牙,急忙低下头来快速地滑动着手指。
  “劳逸结合,但也不能玩得太多,玩太多游戏伤眼啊!”抚摸着外孙的脑袋,老离笑呵呵地说道。
  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张翠华翘起二郎腿晃悠着,见老离磨磨蹭蹭,很不耐烦,便催促道“离响,你赶紧去洗水果,别总等着我喊你。”
  老离把水果端上来,匀出了一个盘子又包了些荔枝,把核剃掉,连同草莓放在上面,起身给外孙送到房间里,他的所作所为被张翠华瞧在眼里,便又有些恼怒起来:人家的媳妇让老公服侍得体体面面,这老离偏偏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还照顾这诚诚给他伺候到了嘴边上,这哪像个称职的老公……


第28章
  浴室里王晓峰隔着房门看着离夏的身影疯狂手淫,虽说女神威胁过他甚至最后走离出去,但这依旧不减王晓峰心中的兴趣。他脑子里幻想着昨晚睡梦时肏离夏的场景,一时想到自己如何征服女神,一时脑子里又飘忽到了手机里那个换衣服的肉欲女人,整个人陷入癫疯状态,撸动着阳具直到喷发出来,墙壁和地板上可谓是射得一塌糊涂。
  从疯魔状态恢复过来,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那种无处不在的复杂心情又迫使王晓峰的心里出现了恐慌。下楼时,王晓峰不时低头寻思后果,如果离夏报复他的话,怎么办?步子轻浮,王晓峰一晃三摇地顺着楼梯慢慢走下,他都匪夷所思,自己为何会对离夏做出那种放肆的事情。转念又一想,发疯总当不了死,身后不还有母亲和姐姐给他撑腰吗,于是胆子便又壮了起来。这种事只有当事人知道,没凭没据的想必离夏也不好撕破脸皮在回家后揭发他的行为,就算是揭发了,也给她来个死不承认,能怎么样!
  走出楼口时望见外面停着的汽车,离夏居然没有弃他而走,看来问题并不严重,王晓峰回想刚才摸离夏嫩滑的小手时看到的那红彤彤的小脸蛋,心里便又活泛了起来:我就不信得不到你,早早晚晚把你鼓捣了,嘿嘿~还真想看看你在大床上的风骚劲儿呢!看看你高潮时是不是也是这副让我心如擂鼓的羞欲模样,那样肏起来才过瘾呢!哈哈~。
  面对离夏的冷淡,车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王晓峰一路忐忑再没敢多说什么,直至回到了幸福花都看到他的母亲,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你怎么那么冒失啊?你知道她什么背景,就敢做那种事!”见儿子回来之后那示意自己的眼神,张翠华急忙跟着儿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听他讲了一遍经过,不无埋怨地数落起来。
  “做哪种事?我还没做呢!不就是对她撸管吗!你们成双成对肏屄干事,要我一个人硬挺着,合适吗?你说合适吗?”趁着房门关闭,王晓峰抓住了母亲的肥臀捏来捏去,别看他之前撸管射过,这回来之后提及起来,性欲便又催发了出来,真想推倒母亲好好玩弄一番,发泄心中的憋闷,说话时的声音自然生硬、激动。
  “小祖宗,你小声点……你别这么急好吗……妈妈答应你,早晚让你吃到她好了。”张翠华见儿子的声音越来越大,急忙惊恐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说实在话,听到儿子说出这样放肆的话,张翠华的心里既无奈又心酸。爱子心切的她不想儿子被冷落了,并且不敢过于违背儿子的意愿,那肉体上的征服早已让张翠华顺从了眼前的孩子,自打丈夫过世被他上了身子,张翠华骨子里便有了一种把儿子当成自己男人的依附感觉,亲情下的复杂,面对着现实,最后她带着哀求的口味向儿子诉说起来。
  “昨晚上,老不死的肏了你几回?”拍开母亲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小手,所答非问,王晓峰搂住了娇小的张翠华,掏摸着扣子便把手撸到了她的奶子上,反复把玩起她的奶头问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别这样,被看到了不好!”张翠华扭捏着身体紧张地盯着门的方向,反复提醒着儿子,不说还好,儿子的手劲儿更大了。没办法之下,张翠华只得如实说道“两次。”
  “肏,都内射进去了吧……还有些日子我就该期末考试了,这段时间你给我抓点紧,能给我腾出机会过过眼瘾也行啊!嘿嘿,等到将来我放了暑假,得让我好好满足满足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动手动脚把母亲的奶头捏得硬了起来,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王晓峰一脸淫相,随后补充道“丝袜肚兜都放在了行李箱里,到时候把老不死的支开,你想办法把肚兜和那条肉色免脱的裤袜给她换上,我就喜欢她的奶子和大腿,到时候我要扛起她的大腿,肏穿着丝袜肚兜的离夏。”
  “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有诚诚和老离,哪里有机会啊!”张翠华怯怯地看着儿子,奶子被儿子捏得有些发疼,身体不断后缩着。
  “我不管,总之你自己想办法,我告诉你,现在我都快憋疯了,就算肏不到手,看看也能让我心里好受些。”狠狠地捏着母亲的奶头,王晓峰责令着。反正告诉了母亲,到时候他就等着推倒离夏办事了!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况,尤其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总会有些许轨迹可寻,见儿子恶狠狠的样子,无可奈何的张翠华只得答应了他的无礼要求。
  那天上午发生的事情,离夏并没有告诉父亲,在后面的生湖中,提防着王晓峰那个业障的同时,把心事压在心底,她一再告诫自己,只要父亲和张翠华是一天的夫妻,她当闺女的便绝不干预父亲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权当是闺女替父亲担着了……
  工作之余的平静时间里,离夏也会想起儿时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幼年自打她记事后,便被父亲宠在手心里,像个小公主似的……父亲拉着闺女的小手陪在一起玩耍的往事历历在目,现如今父亲老了,他也是人,也要过平静舒心的生活,这要是让他知道了闺女受到的委屈,日子还怎么过呢?离夏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情况而影响到父亲,就算那个混蛋觊觎自己,做出了的那种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可这一切还不都是冲着父亲。心里一遍遍念叨着父亲,就像儿时受了委屈父亲把她搂在怀里,一遍遍说着不怕不怕。想起了如山的父爱,离夏冷漠的脸上便露出了微笑,虽透着疲倦,但却无怨无悔。
  如水的日子总是不经意间在指缝中流过,它起伏着波澜,摸不着而又看不到,不断变幻着围绕在人们的身边。夏至过后,天气越发热了起来,路面上一片白茫茫蒸腾之色,行走的人儿拖着疲惫的身体似乎都给太阳炙烤得蒸蔫巴的,像那树叶一样萎靡起来。
  周末上午,离夏开车带着父亲和张翠华等人去了陈叔的鱼塘,渐行渐近,就听一旁的父亲说道“前面就快到了吧!这头两天小勇还嚷嚷着给送几尾鱼呢,到今儿个也不见动静,不会是盯着鱼池抽不开身吧!这头伏饺子二伏面,包饺子我看不必了,回头用大锅炖两条鱼,给你补补身子。”
  车子行驶在乡村的公路上,那一片鱼池已经罩在眼中,放缓了车子的行驶速度,离夏冲着父亲噘起了性感的小嘴,笑道“还补啊?我看啊,我早晚被您补得像一只肥猪。”
  老离笑呵呵地拿眼扫视着闺女的身体,要说变化,不是没有,却只在闺女白色雪纺衫的胸前鼓了起来。老离透过闺女身上所穿的白色丝纱瞧去,开车的手臂遮拦时闺女胸前肉滚滚摇摇晃耸的样子时隐时现,他越看心里越爱,脸上都笑开了花。摸了摸外孙的脑袋,老离冲着闺女一脸慈爱地说道“哪胖呀,这身子正合适呢!我说呀,你现在就该多吃多喝,那样身体骨才结实呢!”
  这父女二人之间旁若无人的谈话终于还是让后车座上的张翠华无法忍耐,嫁到了老离家也有些日子了,这老离成天把闺女放在嘴边上,每天不提不提还说个十七八遍呢,也不见他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过这日子到底是他和自己过还是跟闺女一起过,让人搞不明白。
  张翠华的心里是越想越觉得委屈,尤其是看不惯父女二人笑笑呵呵的样子,便忍不住嘟哝了一句“热烘烘的天简直把人烤死了,乡下的平房里还有法待吗?”
  “这你就不懂了,其实乡下也不是太热的,找个树荫凉底下一坐,拿着个蒲扇一扇,嘿~城里人可羡慕死了。”听出了张翠华话里的味道,结婚之后经过深层次了解也清楚了她的性子,这老离倒也自有一套,他用手比划着,那样子看起来倒不像是对着张翠华讲,绘声绘色时仿佛是跟怀里的诚诚说出来似的。
  “有什么懂不懂的,我就知道不吃饭会饿,不喝水会渴,还没听说过谁没事出来找罪受呢!”习惯于捡软柿子捏,自打进了这个家门,张翠华便以女主人自居,平时她对老离使唤惯了,说话想来便是张口就来,咄咄逼人的样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透过后视镜,张翠华那指手画脚的样子离夏已经看到了,她握着方向盘,心头不禁暗自恼怒“妈妈活着的时候都没见过她这样跟爸爸说话,你可倒好,简直蹬鼻子上脸,什么东西!”恼怒归恼怒,可离夏从未跟父亲说过一个不字,更未在脸上表现出来,既然父亲心中始终是家和万事兴的想法,首先她离夏便第一个跳出来支持,哪能因为父亲和张翠华两口子之间的事情而带出牢骚,再说这也不是她的风格。
  “说你不懂你就不懂,你吃惯了煤气灶上炒熟的饭菜,这回让你也见识见识大锅的味道,我亲自下厨,你看我怎么给你做出来的!哈哈~丫头,回头爸弄好了葱姜蒜给你做一锅出,这回你肯定会控制不住食欲的,爸就敢跟你打这个赌!”
  重男轻女的年代,丫头这个词叫出来的话大多都含带着轻蔑,就因为她不是秃驴儿子、不是带把的,让那些有传宗接代思想的人垂头丧气。今日这句“丫头”被老离首次叫了出来,那口气和味道自是不同,你看他那张依旧英俊的脸蛋上带出来的自豪,始终笑呵呵的样子,比划着手指打着包票说出口来,显然也想卖弄一番,亲自给闺女做那一锅出的熬鱼尝尝味道,补补身体。
  鱼也是肉也是,原汁原味的东西还得说是大锅炖出来的香,别看离开农村已经几十年,但做饭这手艺老离那可是手拿把攥的,绝非吹牛。
  老离这种面上带笑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里的表情恰恰给人一种“气死你”的感觉,直把张翠华弄得叫苦不迭又没有一丝办法,当她听到老离唾沫横飞说了这么半天,原来这一切都是给他闺女准备的,肺都要气炸了:都说了天气热烘烘地把人烤得要死了,这个榆木疙瘩原来只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你闺女是怀孕了,可到底谁才是你的枕边人,哪一个跟你最亲啊?你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还跟我说什么改善改善口味,那是给我改善的吗?早知道去乡下我就不跟你们受罪来了,呸!没一个好东西!
  顺着村里的公路七拐八拐便开上了土道,又行驶了一段路程,熟悉的陈家大院便映入了众人的眼帘。如今这里早已改头换面,前脸翻盖出来的房子让小勇琢磨着给捣鼓成了一个大的渔具店,雇了人手倒也让他腾出手来,不用事事亲自跑来跑去的了。
  下了车子,老离头前带路,率先走进亲家的老房子。隔着窗户玻璃,见屋子里空无一人,老离指着西山夹道上的后门,冲着众人说道“我猜小勇现在准是在鱼塘那边忙乎着呢,你们看看,这院儿的后门还敞着呢!”
  一行人陆续穿过后门,便来到了空旷的房后。一排参天大树立在老房子的后身儿,前几年又给搭出了一层黑网遮挡光线,别看伏天气闷,树底下支个板床照样睡得踏实。
  “闺女,快让你兄弟送两条鱼过来,我这就架劈柴去,一会儿爸保证你吃得小肚溜圆。”站在坡上把眼望向鱼池方向,见水势宽广,岸边人头攒动,并未发现儿子的身影,老离凑到闺女身旁撺掇着,随即撸胳膊卷袖子便跑回了前院,准备起来。
  “老离,咱不行就回家吧,回家也可以做的。哎哎,我说老离,你怎么走了……
  你看看,下面那些人的瘾头子怎么就那么大啊!也不嫌热,钓得上来鱼吗?“刚喊了老离两声,他便从后门溜了进去,甚至连头都没回。张翠华站在遮阳网下用手不断扇着额头,一脸怨气的她心中暗骂老离顽固,当她看到坡下的垂钓者挂着杆投来投去时,除了埋怨,心里更是怨声载道了:这么热的天有遮阳伞管个屁用,鬼天气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潮湿中带着燥热,别说是垂钓,就是待着都一身汗。
  想到这里,便又把目光投向了离夏。
  “确实太热了,还是赶紧进屋吹吹空调吧!”王晓峰附和着母亲,一张脸也苦拉下来。
  “伏天可不就是这样!”离夏扫了一眼张翠华,见其表情痛苦,还不断用手指着坡下的垂钓者嘀嘀咕咕的,便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随后冲着儿子挥了挥手,踩着松糕鞋从后门走向院子。
  见离夏转身离去,王晓峰的眼珠子对着其背影肆无忌惮地看了起来:白色雪纺衫配黑色及膝伞裙,虽说离夏穿着一双白色松糕鞋的脚上并未套上丝袜,不过这两条赤裸裸的大腿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白灿灿地泛出了一层象牙光泽,揪得人心惶惶,鸡巴都不知道硬了几回了。
  到了今天,期末考试总算结束了,他王晓峰也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假期,总算熬出头来。当初对着离夏做出了那种龌龊之事,虽说有母亲给他撑腰,但王晓峰的心里实实在在紧张了几天,谁知道竟真如他所料想那样,老离的脸上并未露出异常之色,显然离夏并未把自己对她所做之事抖露出来。今天随着他们来到乡下,太阳底下看到离夏那紧致妖娆的身体时,好了伤疤忘了疼,王晓峰的心里便又蠢蠢欲动起来。
  冲着离夏的背影不停咽着口水,王晓峰在贴近母亲身体时朝她恶狠狠地说道“都二十多天过去了,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现在放暑假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可都快要憋出病来了!”
  “这几个星期她不是出去转悠便是家中来了客人,妈都已经尽力了,你又不是看不见。再说老离又总是形影不离,哪有下手的机会!”张翠华吹着热气的同时急忙向儿子解释道,见他脸儿都晒红了,便又心疼地拉着儿子的手臂说道“这里太热了,咱们进屋,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啊,妈跟你保证,肯定让你得手!”
  “得手?你倒说得轻巧,现在她每天防我就跟防贼似的,还从长计议?如何从长计议,这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啊?哼!晚上老离抱着你肏屄,离夏抱着她儿子睡,我却一个人窝在那个鸡巴房间里郁闷不断,我不管了,今天你就得给我答案,不然的话,我快憋死了,我就得肏你解决我的欲望了!”一想到离夏那肉欲的身子,王晓峰的心里便长起了野草,虽说观看手机里离夏赤裸的身体也算是望梅止渴,但这毕竟不是真枪真刀去干,他现在只想用自己的大鸡巴去肏离夏肥嫩的肉穴,而不只是用手排泄出来。
  “我这不也是在慢慢渗透着呢,还别说离夏,这个死老离也是不开窍,总跟我打马虎眼……你放心,妈妈决不会骗你的,一准让你吃到嘴!”低声安慰着儿子,拉着他的胳膊,迅速朝着前院走去,当看到院子里的老离正拿着斧子劈砍劈柴时,张翠华一脸怨恨,视如不见地拉着儿子直接走进屋子。
  见屋子里的空调并未打开,张翠华寻摸着遥控器便按动了开关,看着空调扇叶缓缓打开,别扭着的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没一会儿功夫,随着空调轻微响动,凉气也渐渐冒了出来,见离夏打开冰箱不知在干些什么,张翠华便朝着她努了努嘴“夏夏啊,你看冰箱里有没有凉西瓜啊,你给切一盘出来,都挺热的,吃块冰镇西瓜败败火!”
  见惯了张翠华平时的作风,离夏倒也懒得跟她计较,并且冰箱里除了冰镇啤酒之外,确实摆着两个切开了的西瓜,想必是兄弟准备出来的,正好可以给父亲切一块出来,凉快凉快。正打算着,离夏就听张翠华说道“晓峰啊,热的话你还不吃根冰棍,夏夏啊,你给晓峰看看,都有啥口味的。”
  离夏回身瞅了一眼,见那张翠华坐在炕头上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不禁心道:平日里在我家中便当起了甩手掌柜的,什么都不管还闲好赖歹,真拿你自己当个奶奶了,还特别骄纵那个业障。也难怪,单亲家庭是非多,我就看着你们,看你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样。见王晓峰朝自己走来,离夏急忙取出西瓜,理都未理便打开了东屋的房门远离了他。
  把西瓜切放在了盘子里,离夏又急忙取来了手巾,她捡起一块凉西瓜直接走到院中送给了父亲,看着父亲因为忙碌而敞开了衣服,额头上也冒出了汗水,而他却依旧给炉灶里添加着劈柴,离夏急忙给他擦拭起来,边擦还边心疼地说道“您就不说用屋子里的大锅,偏跑到院子来挨晒,先别忙了,吃块西瓜凉快凉快!”
  “这外面不也有天棚遮阴吗!没事,一会儿放好了水,我再把葱姜切好,就等小勇把鱼拿来了。”老离从闺女手里接过手巾搭在脖子上,与此同时,西瓜也被闺女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上。见闺女如此体贴照顾自己,老离便感觉心里凉刷刷的,这三伏天饮冰水,还是闺女好啊!
  老离拿起西瓜咬了两口,甜丝丝的西瓜果然是消暑时最好吃的,看到闺女忽闪着杏核亮眸盯着自己,老离的脑子里忽然想到,闺女现在怀孕在身,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不知计较了,便心急火燎地问道“闺女,你没吃凉西瓜吧!”见离夏摇了摇头,老离的心里算是踏实下来,随后笑着嘱托道“吃的话,这冰镇的西瓜可要先放一放,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打了电话,小勇一会儿便回来了,您跟我进屋休息会儿吧!”
  也不管父亲同不同意,离夏便像哄孩子一样挽着父亲的胳膊,把他让进了屋子里。
  隔着窗户看着外面父女俩亲亲我我的样子,张翠华也不管诚诚就在身旁,大声白气道“我说怎么慢慢吞吞的呢,也不管屋里这等着的人了,目中无我,可真行啊!”直待老离走进屋子,张翠华又嘟起嘴巴念起了山音儿“我记得隔壁小李说什么来着,哦~下午可是要打牌的。对了对了,晓云昨天也打过电话的,说今天下午过来,我也不知道她要跟我说些什么。”她从盘子里拿起了西瓜,刚吃了一口便又皱起眉头,拿胳膊肘顶了老离一下,示意西瓜都不凉了。
  “西瓜这么清凉爽口,没问题啊!我看你也太挑剔了吧!你凑合着吃吧,不爱吃就别吃!”婚后生活在了一起,老离也渐渐觉察到自己这个新老伴身上的毛病。如果说好吃懒做是她以前养成的毛病,那么爱慕虚荣便好解释了,这些老离都能忍受,女人身上有点毛病无所谓,因为谁都不是十全十美的。可最令老离无法容忍的是,闺女给她把西瓜送到了嘴头子上还挑三拣四,这便让老离的心里不痛快了。
  家务活不做、孩子接送不管、耷拉着手上顿下顿等着人喂,这些问题老离也不怨她。身为男人,就该多包容一些、多理解一些。可现如今,张翠华已经如此养尊处优却还嫌不够,还多次背着自己支使闺女做这做那,实在有失身份。之前老离不是没点过她,每每都是消停两天便又故技重施,长此以往这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
  看到闺女忽闪着星眸望了过来,老离的心里又不禁愤愤想到:谁家过年都吃什么?还不知足!我闺女没怀孕时我都舍不得用她,现在怀了孕还被你支来支去的,倒成了你的拐棍了,心怎么那么狠、那么黑呢!
  这看似寻常的事情,实则矛盾始终都在激化着,这也是老离始料不及的事情。
  如今,张翠华婚前表现出来的小鸟依人样早已荡然无存,她在婚后渐渐暴露出本来面目,和老离婚后短短的二十多天里便出现了诸多让人无法忍耐的状况,一次次地试探着老离的耐性,偏还蹬鼻子上脸,其实这已经触碰到了老离的底线了,让老离心生厌恶,内心里那种护短的念头是越发强烈起来。
  屋子里的气氛渐渐有些不对,就在这时,一个嘻嘻哈哈的声音穿墙过壁传了进来,风风火火之间,人也推门走进东房。
  “哎嗨~我说外面的空调外机怎么响了呢!嘿~,外甥也来啦!哈~”。下巴上一圈特意留出来的胡子特别醒目,一张黝黑的脸上带着嬉皮笑脸样,他头上的短发看起来很凉爽,尤其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别提多精神了。这人不是别人,哥们正是离勇。进屋后,当他扫到张翠华母子身上时,笑容瞬间凝结,听诚诚喊了一声“老舅”,小勇便打开了冰箱,从里面直接拿出了一瓶啤酒。
  用牙一嗑,小勇直接把啤酒递到了诚诚身边,脸上带着笑意,撺掇不断道“跟老舅喝瓶凉啤酒吧!”
  离夏瞪了一眼小勇,嗔怪道“你手都没洗就跑进来了,还让你外甥跟你喝酒,去去去!”
  小勇撇了撇嘴,闪着一双大眼嘻哈道“嘿~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诚诚这夏天可都九岁了吧!男子汉了,你老把他窝在身边当成孩子,那可不行,该喝酒就得练着喝啦!过来,听舅舅的,喝口凉啤酒败败火,别什么都听你妈的。”
  离夏横起身子拦在儿子和兄弟中间,推着小勇的身体时把手抓在他的脑袋上,但那板头实在抓不拢什么头发,便抚弄起来。
  抚弄着兄弟圆乎乎的脑袋,身体接近时离夏鼻间传来的腥味越来越浓,感觉胃口有些抽搐,干呕了两下并未再发,便长出了一口大气,指着小勇的鼻子嗔斥道“都让你带坏了,一身的腥味儿,出去,快出去!”
  如今剪了短发,再不用担心姐姐弄来弄去了,但那种被女人抓摸头发的感觉依旧让人心里怪怪的,小勇颈着个脖子急忙闪身逃离了姐姐的魔抓,他眼皮耷拉下来,翕合间眼神上下扫量着离夏的肚子,心有所想,嘴巴都跟着噘了起来:明明姐姐干呕来着,可衣服下的小肚子并未看出什么动静啊!
  见兄弟眼珠子在自己身上来回错动,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没大没小,双眸拧动离夏也是拿自己这个兄弟没辙了。同样的大眼睛,换在离夏身上时,却总是顾盼生辉、明眸善睐,多了许多水韵氤氲的味道,透露出令人神醉的万种风情,自然和小勇那贼溜溜的眼神不同。
  小勇的手伸了出来,迅速、执着。他嬉笑着便把手摸了过去,放在了离夏的肚子上,来回轻轻抚摸,全然不顾现场在座之人,竟是如此坦荡随性,想摸便摸,嘴里还吵吵道“我可先说好了,小子的话就叫喆喆,哈哈~,要是闺女的话,叫什么呢?我不管了,反正到时候我这当舅舅的可就擎着手了,不给我打酒喝都不行啊!”
  打掉兄弟的手,离夏抢过了兄弟手中的啤酒瓶子,挑着杏核大眼说道“去去去,脏兮兮的,赶紧把手洗了再喝。”
  这姐弟俩凑在一处,老离是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如今都已成家立业,他们之间的感情还像小时候那样亲密,聊以欣慰的同时想到外面架着劈柴的大锅还在等着点火,嘴里便急问道“小勇,鱼拿回来了吗!”
  小勇搓着手说道“拿来了,八斤沉的花鲢,我还特意给我姐采了一兜莲子呢,都放在外屋了。”
  推开房门,小勇出去洗手,老离紧随其后跟了出去。离夏拿着啤酒瓶子,见儿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便支问道“想跟你舅舅出去玩?”
  乡村里的淳朴气息和城市里的嘈杂污浊截然不同,这里的一切在诚诚看来,处处都充满了新奇感,他早就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也不管外面热不热了,听得妈妈说话,便答应了一声,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去。
  屋子里的张翠华和王晓峰母子二人面面相觑,那种被视为空气的不存在感令张翠华感觉极为尴尬,小勇进屋之后这种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做法简直目中无她,自然心生怨气。
  刚才离夏和离勇之间的姐弟情深被王晓峰一一看在眼里,他们相互抚摸的亲热劲儿让王晓峰羡慕不已,而离夏待他又判若两人,让他心里恼怒万分,就闹不明白,彼此之间的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姐,你尝尝这莲子的味道,虽说采摘的时间稍微早了一点,不过吃起来一点问题没有。”洗着手,小勇朝着灶台上的黑兜子努了努嘴,那里便放着新采摘的莲蓬呢!
  老离抢过莲蓬,冲水洗净之后鼓捣了一盘,放在嘴中还品评不断“行,这味儿挺香的,闺女你尝尝!来,诚诚,快跟你妈一起吃来。”
  父亲举着盘子过来,从盘子里捡了一粒莲子送到自己嘴边,见他一副期待的模样,离夏便伸出了红润的小舌头,轻轻一裹便含在了嘴中。
  舌尖上传来了一股青涩味道,离夏咬破莲子,带着温温的感觉,水性之中顿觉满口余香,这莲子的味道确实很好。
  看着闺女笑容满满的样子,老离指着一旁大盆里不时扑腾的花鲢,和蔼地笑道“老爸这就给你炖花鲢去,再往里放点莲子提味,嘿~,你就等着吃现成的吧!”
  从离夏手里接过啤酒,吹了两口之后,小勇说道“姐呀,我给你拿伞去,咱们出去溜达溜达。爸,那鱼头可得留给我,我还就爱吃您炖的花鲢脑袋。”
  伺候老伴的那两年直至现在再次结婚,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了,老离自己都记不清了。这味道便如同那大锅里炖出来的鱼,油盐酱醋都浸在水中,混合着鱼肉的鲜嫩,一锅出来的味道再香不过了。如今儿女已经成家,还是如同当年围在自己身边一样,热热闹闹的味道简直是越久越浓、越久越香啊!
  烈日炎炎下,凉爽的屋子里酒香鱼肥,看着闺女吃得香甜,老离脸上的表情由等待渐渐转变成笑容满满,忙乎着给外孙挑着鱼刺,惬意之下小酒喝得别提多带劲了。家和万事兴,儿女团团圆圆围在身边,再如何操心费力,这当老人的心头也乐意、也心甜!过日子可不就是这个样子,过得就是个团圆,过得就是个舒心!
  时间飞转,半日游便在这欢笑声中度过,直至回到城中,老离还不忘闺女当时吃鱼的样子,总是让他这个当爹的老人的生活充满了动力,浓浓的关切之情也跟着融入到了这一日三餐之中。
  “可回来了,还是家里舒服啊!夏夏啊,哦,老离啊,你去洗点水果出来,一会儿人到齐了搓麻时也方便吃啊!”张翠华抖展着身体,她一屁股便坐在了沙发上,还不容众人休息,便催促起老离。
  看着张翠华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的样子,老离笑道“没吃饱吗?还要吃水果啊!”
  张翠华咧着嘴说道“那鱼熬出来的味道太清淡了,这要是再放点盐就好了!
  你给我洗点水果吃,爽爽口。“
  这时候,离夏早已走进厨房,她从冰箱里挑了一些水果,正要清洗,就听客厅里传来张翠华的声音“哎呦~夏夏啊,你现在双身子呢,可别沾水呦!”
  瞅着张翠华向自己这边跑来,离夏笑了笑道“没事的,不用您。”
  “看你客气的,你快给我吧。”从离夏手里抢了过来,张翠华招呼着热情,无事献殷勤不说离夏感到奇怪,老离都觉得今天这太阳似乎是打西边升起来的。
  刚清闲没几分钟,门外的铃声便响起来了,这次来的不仅仅是王晓云,她的那个五大三粗的丈夫也跟着跑了过来。见自己的闺女来了,张翠华便支使着老离去喊隔壁的小李,拉开架势仿佛要大干一番的样子。
  凑拢了一桌,为了避免老离这个半吊子拖后腿,张翠华特意让他陪在身边给自己观战,也方便自己使唤。
  战了半圈牌,风头正劲之时,张翠华敲了两下桌子站起身来,她借故上厕所便把位子让给了身后观战的老离,随后在房间里的衣柜里捣鼓着拿出了两样东西,焦急地走了出去……
  离夏慵懒地躺在床上小憩,中午这顿饭她吃得实在是太撑了,抚摸着自己略微起伏的小腹,便又想起中午父亲撺掇自己多吃时的样子。正一脸甜蜜沉浸在父爱关怀之中,房门上传来的清脆敲击声响打断了离夏的思绪。穿好了外衣,离夏缓步走了过去,拧开门把手,发现门外是张翠华,便疑问道“张姨,您没打牌?”
  “嗨,周五那天我逛街买了两件衣服,本来想给你试试,结果给忘了,你看我这脑子啊!这突然想起来,借着上厕所就给你拿过来了。”也不用让,张翠华便走进了离夏的卧室,把手里的衣服塞到她的手中,便朝着内里的厕所走去。
  望着张翠华塞到自己手中的衣服,离夏皱了皱眉,这晌不晌夜不夜的给自己送衣服,到底要干什么?把门锁好了,便坐在床边等待着张翠华,看她到底要耍些什么阴谋。
  “我看还是留着您自己穿吧,我这衣服还一堆堆没上身呢!”朝着张翠华不咸不淡地说着,离夏不时低头看着手里的物事。
  擦好了手,张翠华从厕所里走出来,见离夏坐在床头毫无动作,便笑着说道“你试试看呀!”凑近了离夏,张翠华拉着她的手,略带羞涩地说道“我自己留了两件,穿上之后你爸别提多喜欢了,咱们女人就得会打扮,那样男人才喜欢呢!”
  从离夏手里把内衣抖展开来,张翠华上下打量着离夏,撺掇着说道“凭你的身材,穿上这性感的内衣,一定迷死你家宗建了,你穿上看看。”
  轩起黛眉,离夏乜了一眼张翠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反正自己把房门锁死了,还怕她耍什么阴谋诡计不成,把窗子的纱帘遮挡开来,便落落大方地拿起了她手中的丝袜,又看了一眼那大红色的丝质肚兜,随后慢慢退掉了衣服,解开胸罩把肚兜套在了胸前。
  红绸丝带系于离夏的嫩滑脖颈上,菱形的肚兜堪堪遮挡在她那肥白翘耸的乳球上,红白相间不断耸晃着,看得张翠华都直咂舌头,心道:这白花花的肉身本钱还真够丰厚的,难怪我儿子如此着迷于她。
  张翠华看着离夏把肚兜套在身上,吱吱称赞的同时,伸出手来提拉着肚兜边缘上那一厘米宽的黑色外边,她不断比划着,见离夏胸前镂空的丝质肚兜被撑出了一道高耸山脊,简直是人比人气死人,想到离夏双乳之上的那两点嫣红,结合自己黑乎乎的奶头子,简直是自惭形秽,就更加羡慕嫉妒恨了。
  嘴上不停地夸赞着离夏妖娆的身材,张翠华又把那条肉色免脱连裤袜递给了离夏,她笑眯眯地催促道“你穿上它试试看,嗯,应该穿上高跟鞋才好啊!”扫到墙角摆放着的红色漆皮高跟,张翠华眼前一亮,小跑着把它拿了过来,眼睛里闪耀着光芒,边笑边说道“丝袜高跟,不得把晓,把宗建迷死啊!你快穿上,给我看看。”
  强拉着离夏的手,张翠华上来就把离夏的伞裙给拽住,那急切的样子仿佛等不及了,弄得离夏莫名其妙的,不知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好了好了,张姨,我自己来吧!”脱掉了裙子,给双腿套上了肉色开裆丝袜,在张翠华的反复催促下,离夏只得穿上了那双红色高跟,前后转转的同时,自己也觉得这身装束很美,何况老早之前就穿过丝袜肚兜,对于房事中起到增加情趣的效果,她又岂能不知呢!
  “哼~真有味道啊!”盯着离夏两腿间高耸着的肉蒲,那成熟肥腴的肉穴在丝袜内衣包裹下,连张翠华这样的女人都禁受不住那强大的视觉冲击。
  张翠华拉着离夏的手,转来转去地看着,其实一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了。
  就在这个当口,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张翠华走后,老离借着她的手气倒也顺风顺水,稀里糊涂地满了两把大胡,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上个厕所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她张翠华在干些什么,便在这个时候,隐约听到卧室外面传来了闺女的一声呼唤,乍一听那里面的味道,老离总感觉怪怪的。他起身示意众人等待一下,刚出了自己的卧室,便听到书房传来关门的声响。
  老离哪有时间管别的事情,大步向前来到离夏的房外,见闺女房门半敞着,正疑惑着,便看到张翠华红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跑夏夏房间干嘛去了?那边的人都等着你呢!”老离低声质问了张翠华一句,便闪身走了进去。
  “怎么啦?”进屋之后,老离看到闺女身子背对着自己,正忙着整理身体上的衣服,他急忙回身掩上了房门,焦急地询问起来…………
  离夏见张翠华围着自己的身体打转,倒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平时爱捯饬,何况屋子里就她们两个女人,便也落落大方,没有一丝造作。
  当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时,离夏脑子里一顿,张翠华告知是她父亲在催自己去打麻将,这个时候,离夏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急忙拿起了外衫套在身上,还未来得及穿好裙子,房门便被张翠华给打开了。
  放进来的人居然是那个让她日夜提防并且厌恶着的王晓峰,春光乍泄之下,直羞得离夏面红耳赤,身体气得都哆嗦了起来。
  “滚出去!”见张翠华母子凑了过来,离夏低声斥责着他们,裙子也迅速遮住了自己的下体。
  “夏夏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晓峰他还只是个孩子,你当大姐的又是过来人,还怕羞啊?当着小弟换衣服,看看又何妨呢!你身上又少不了一块肉!”见儿子色迷迷地盯着离夏的身体,张翠华的心里除了押酸吃醋外,报复的心理在说话时心头上的快感油然而生,说话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又不是没看过,你这身子早都让我看遍了!”看到离夏那穿着高跟的颀长大腿上套着的肉色开裆丝袜,尤其是扫到了她两腿间高高耸起的肉蒲,王晓峰嘴角流着哈喇子说道,见女神妈妈迅速套上裙子,忽地又把注意力投向她白色雪纺衫里的红色肚兜,见那滚圆硕肥的肉球随着胸脯不断起伏来回跳动个不停,王晓峰裤裆里瞬间便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防不胜防之下,一次次伤害到她,气得离夏浑身发颤,再次指着房门的方向说道“听到没有,马上给我滚出去!”
  “你看看你,又不是外人,还怕吃了你不成。咱们当女人的除了给男人生儿育女外,不就是在大床上伺候他们,让男人享受让男人肏的吗!你穿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说不是在勾引我儿子?”上午的时候,张翠华被儿子挤兑得实在没的办法,趁着今天下午她闺女过来,铤而走险之下她想到了这个办法,何况自打从农村回来身上就带着一股很大的怨气,把罪责归咎于老离一家人的身上。她见离夏果然中计上钩,心里暗自窃喜,这回总算能安抚一下自己的儿子了,报复的同时也算让自己心里舒坦一把,于是老脸一豁,说出来的话便越发难听起来。
  听着张翠华嘴里胡咧咧出来的混蛋逻辑,离夏铁青着脸,冷冰冰地说道“张翠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在我家中如此嚣张,我真不明白你脑子里现在想的是什么!”
  张翠华撇着嘴,指着离夏的身体说道“想什么,做什么?你勾引我儿子,我这个当妈的人赃俱获,你还有脸问我做什么!”
  王晓峰站在一旁替狗吃屎,色迷迷地说道“你腿上穿着肉袜骚丝,奶子上还裹个大红肚兜。这难道不是在诱惑我?你丈夫不在家,你想男人了吧!正好我有时间,你不就是想让我来肏你吗!哈哈~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一会儿你就知道我有多疼你了!”说话之间,王晓峰便挪动着步子,一脸淫相地朝着离夏走去。
  离夏见张翠华母子一唱一和,双手抱架护在胸前,遂冷笑道“我倒是小看了你们,呵呵~我看你们的脑子进水了吧!”随即又怒斥道“现在走出这个房间,我既往不咎,别最后弄得收不了场,连人都没法做了!”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张翠华母子一再对她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凑到离夏近前,王晓峰恬不知耻地说道“呦呦呦,还吓唬人呢!你以为你是谁啊?把手拿开,让我再看看你的奶子!”凑近了离夏的身体,隔着她的外衫便看到了里面的红色肚兜,就在刚才他还隐约看到了离夏肚兜里翘起来的奶头,肉丢丢的样子像个葡萄珠,简直太馋人啦!如此近距离的欣赏,王晓峰早就被刺激得鸡巴棒硬,昏头昏脑起来把手伸了过去。
  “拿开你的狗爪子!”躲避着身体,离夏朝着王晓峰啐了一口,见他眼神之中充满了贪婪兽欲,直指其面门再次怒斥道“刚离开你妈几天的奶头啊,见着女人就挪不动步子了!王晓峰,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给我放规矩点!”
  “嗯~嘿嘿,身上的肉味还挺香啊!这大长腿大奶子,馋死我啦~”知道离夏怀孕后不敢大动干戈,王晓峰围在离夏身子旁不断咂舌道,像条狗一样不断用鼻子嗅来嗅去,无耻下流至极!
  眼睛贼溜溜地上下不断扫视着离夏的身体,想起刚才看到的女神妈妈腿上穿着的超薄免脱丝袜,就其双腿闪现出来的耀眼肉色,想必她那圆滚滚的屁股也被包得油亮油亮充满了肉欲光泽吧!尤其她的那双小脚丫上还踩着一双红色性感的高跟鞋,欲火攻心之下,王晓峰跃跃欲试,眼瞅着便要飞扑上去,在卧室里就要把离夏就地正法了。
  “我再说一次,都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离夏的声音提高了几许之后,见对方肆无忌惮,便又怒声说道“不走是吗?好,我走!”
  见离夏回避着身体就要夺门而出,张翠华这才意识到卧室的房门还在敞开着呢,儿子简直色欲攻心,进门怎么就不知道关呢!
  埋怨儿子心急的同时,唯恐被外面的老离听见声音,又怕离夏把事情捅了出去,情急之下,张翠华急忙推搡着儿子的身体,催促道“快走吧,看你也看了,还不知足,我就说过,她不像你想得那样,快啊,房门还敞着呢!”推动着儿子的身体,张翠华又回身外强中干地威胁着离夏“你也别太得意忘形,早晚有你苦果子吃!”
  精虫上脑的王晓峰已经眼红了,这煮熟的鸭子眼看就要被他吃到嘴里,临门一脚之时却被母亲连推带搡催促起来,恼怒的同时也恍然觉察,自己进门时由于太过兴奋而忘记关门,不得不面对这个该死的情况,但转瞬一想,外面不还有姐姐和姐夫给他撑腰呢吗,如今又撕破了脸儿,如就此罢手的话,实在心有不甘。
  之前跟儿子说好了只是看看离夏的身体,她这个当母亲的自会从中周旋一二,就算离夏明知道这里面有鬼,也是哑巴吃黄连,和上次一样绝以不会把事情抖露出来。哪知道临到现实却又是另一回事,儿子如今几近疯狂,瞅那样子还真打算明目张胆去做,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泼出去的水,现在可如何收回呢?
  “我现在就想肏她!”王晓峰冲着张翠华低声怒吼着,说话的时候张开了手臂,阻止着离夏,还对着她做出了下体挺动的羞辱动作。
  “来呀,你不是想肏我吗!我就在这里啊!”铁青着脸,离夏戳在原地冷冷地看着王晓峰,气得她都爆出了粗口。针对眼前这个娃蛋子,离夏反倒冷静了下来,她还就真看不透眼前这个不入流的垃圾玩意敢在这里对她做些什么。
  什么大风大浪离夏没见过啊,之所以对方敢如此胆大妄为,还不是捏住了她离夏的命门,知她心里在乎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进行人身攻击,突破着她的底线。既然今天走到了这一步,他们要是敢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离夏也不在乎跟他们玉石俱焚了。
  “走吧!再不出去可真来不及了!”张翠华哀求着儿子,见离夏横眉冷目,一个不好便要拼命,虽说已经暴露了目标,但好在屋子里没有第四个人,死拉活拽推走了儿子,张翠华也蔫溜溜地退出了离夏的房间,之后发生的事情便是老离走进主卧见到的场景。
  冷眼看着这对畜生母子离开自己的房间,刚才那种赤裸裸泯灭人性的攻击让离夏再次深深受到了伤害。当她听到门外传来的父亲的声音时,离夏急忙把身体背了过去,她不想在父亲面前失态,更不想让父亲看到她的难堪,平复着心头怒火,离夏不断做着深呼吸,系上纽扣的时候,她反复问着自己“父亲的这段姻缘是我一手促成的,虽说现在出现了这种令人难以接受的局面,也应了之前小勇所说的话,可难道说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有问题?是这样吗?我不知道!我只想让爸爸幸福地走过晚年,正是因为看到了他接受了张翠华,才支持着他,虽说我心底不是特别乐意、也不愿真正面对,但我还是竭尽全力帮衬着他,如果连这也算错的话,那我便真的不知所谓了!”
  “你跟爸爸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翠华惹着你了?”走进屋子里,凑到闺女身旁,老离心急如火,当看到闺女一脸阴沉沉默不语时,便急切地问了起来。
  “没事,您别瞎想。”被父亲打断了思绪,离夏淡淡地说着,怕父亲替自己担心,所有的一切就像最初她所说的那样,全压在了她那稚嫩的肩膀上,独自由她一人承担着。
  “爸都看在眼里呢,爸就问你,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老离压抑着心头怒火,闺女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个样子。哪怕她受到丁点伤害,当父亲的便立马挺身而出,给她撑腰。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因为老离没有亲眼所见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只是凭借猜想得出来的结论。
  结婚之前给老离的感觉这张翠华还挺知冷知热的,谁知道婚后大变活人,酸懒馋滑占尽,哪像个当长辈、当妻子的样儿,甚至连给外孙的零花钱都伸手阻拦说三道四,没事还总跟孩子抢电视看,老离对她也是一忍再忍,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
  “爸,您还爱她吗?”离夏缓缓脱掉了高跟鞋子,换上了凉鞋之后,平静地问了一句。
  老离不知闺女为何会问自己这样的话,他跟张翠华之间认识了许久,算是那种自由结合的情况。要说不爱,心里对张翠华多少有些惦记,可要说爱吧,婚后结合张翠华的种种作为,老离又颇有看法,被闺女猛然一问,这个问题实在是让他有些不好回答。
  见父亲迟疑了一下,离夏勉强着自己笑了起来,推着父亲的身体朝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您呀,别总是惦记着闺女,都说没事了,看把您紧张的!”
  “干嘛问爸这个问题呢,爸就问你,你真的没挨欺负?”看着闺女带着笑容推着自己的身体,老离疑疑惑惑地问道,直至闺女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心里才稍微踏实一些。
  送走父亲关闭了房门,那张成熟妩媚的脸蛋上笑容不再,两只乌溜溜的大眼也紧紧地闭了起来。无声无息间,泪水从离夏的眼角流了下来,她扪心自问道“哪里亏待过你们?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在我的家中就敢对我如此放肆。拿我爸爸当牛当马来对待不说,想必不除掉我这个绊脚石,你们都寝食难安吧!哼!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们早早晚晚受到报应!”
  躺回大床上,离夏的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回避着家庭问题,不是不敢面对,而是心中太在意父亲的感受了。可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原本带着宽容大度的心一再忍让着张翠华母子,可这种忍让如今却纵容了对方,他们身上那种长期被给予后的理所当然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翻过手来对着她拿捏不断,甚至出现了人身攻击、伤害和侮辱。
  离夏回忆着因为母亲的过世父亲那张苍老下来的脸,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再支持父亲的再婚要求,想必现在自己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可父亲选择了这条路……
  离夏嘴上不说,可她的心里有委屈啊!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她心里深爱着父亲。父亲养育了她,宠着爱着,想当初她结婚时父亲搂着她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想到生诚诚时父亲紧张地把她送进手术室时的那牵挂着的眼神,想到父亲伺候着她坐月子时忙忙碌碌的身影,现在父亲老了,母亲又过世了,原本不应让父亲再操心费力,可如今却还要让父亲惦记着……
  魏宗建外出时把家交给了离夏来打理,如今却陷入了两难境地,都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这戏剧性的人生叫离夏如何面对、如何抉择呢?
  躺在大床上,独守空房的离夏蜷缩着身体躺在那里,柔弱的身体显得如此无助,她一遍遍地在心里问着自己,这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咬着牙,离夏擦干了眼眸中的泪水,她喃喃道“爸,为了您,就算我的选择错误,就算我受到再多的委屈,我也毫不后悔,天塌下来闺女一个人给您撑着!”
  当晚,听到张翠华跟自己提到说她闺女想要借钱的时候,老离的心里一颤。
  今天发生了诸多令人费解的事情,先是撞见张翠华从闺女房间走出,而见到闺女时,她心中有事又不愿交代,甚至连晚饭都没吃两口,后又涉及到了借钱一事,一条线穿起来,这情况不能不让老离心中起疑。
  “我手里的钱就那么点,一时之间上哪给你筹借那么多的钱啊!对了,下午你跑到夏夏房间干嘛去了?”一听张翠华张嘴索要三十万,老离便越发觉得这里面存在蹊跷,他摆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把情况委婉地说了出来,随后便问起了下午碰到的事情。
  “嗨,周五我逛街不是买了两件内衣吗,好心好意让夏夏试穿一下,她还埋怨说衣服不好……我说老离,咱们一起过日子,我这边有困难,你难道就不管我啦?”自打她从离夏房里走出,整个下午心里便始终忐忑不安着,连玩牌都频频打错,可当她看到老离没事人似的还以为事情过去了呢,这猛然间听到他再次询问起来,张翠华的心里咯噔一下。可当她听到他话里的意思时,显然这老离又似乎并不知情,心虚的同时张翠华瞪了老离一眼,借着说话便又把话题转移到借钱上来,心里着实捏了一把汗。
  “你又不是不知道,颖彤过世前花费了那么多的钱,现在除了那张金卡上有两万块钱,我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哪有存款啊,再说这三十万也不是什么小数目,晓云干什么需要那么多的钱?”老离摊着手解释着,心中却冷笑连连,经张翠华这么一说,老离也想起了下午时分闺女衣服里所穿的红色肚兜,甚至奇怪闺女为何会在房间里穿着一双大红色高跟鞋。
  离夏的性子他老离又不是不知道,心中暗自揣摩:闺女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恐怕未必是你说的吧!按下心头的想法,老离不动声色起来,既然张翠华扯谎,那就陪她走一遭好了,何况下午闺女还问过他,还爱不爱张翠华,这里面的情况就更古怪了。
  “晓云跟别人投资查股弄个KTV包间,就差三十万了,咱们先给她垫上,到时候又不是不还给咱们!嗨,跟你说这么多你也不懂,你就不会想想办法?心疼心疼我!”下午伤害到了离夏,张翠华也没想到散牌之后闺女会跟她张手要钱,这所有的事情都凑到了一起让她张翠华给赶上了,害怕夜长梦多,最后无奈之下她只能给老离施加压力,期盼通过自己的手腕能够攻破老离的防线。
  “我有什么办法啊!哦~,你不会是想我跟闺女借钱吧?”老离似笑非笑地说道。
  “她不是有好多房产吗!随便一卖的话,那可是真金白银,实打实的钱啊!
  再说了,他们两口子又都能捞钱,区区三十万都没有?说出来也没人信啊!“见老离废话连篇还摆出了一副”气死人“的模样,张翠华的心里一横,直接开口讲了出来,随后又暗自咒骂道:怪只怪你闺女有钱有色,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瞅你说的,我闺女是有那么两所房子,可当初为了给她妈妈瞧病都给卖了,后来为了买下这幸福花都,到现在她都还欠着一屁股两页账呢!”针对于张翠华的强势和心里打着的鬼算盘,老离他是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就一招鲜吃遍天,这太极功夫玩的,一点都不显山露水。
  “前一段时间她朋友来,我还听她说跟人家说炒房子的事儿呢,你还骗我,合着你就知道糊弄我啊!离响,你听好啦,你不把这事解决了,以后你少碰我!”
  平时听老离甜言蜜语说的老多,到了真格时却不负责任,让张翠华心急如焚,又没有一点办法,心里越发怨恨起老离和离夏这对父女了。今儿个得罪了离夏又没在老离身上捞到油水,张翠华烦躁的心颇为难受,恼羞成怒之下,居然说出了这么个自以为是的法子。
  “你就看贼吃肉了,这世道钱不好挣,要是个万八千的还好说,抄起来三十万,谁家都有多少钱啊!再说啦,结婚前给你买首饰就花了好几万块,我心疼过吗?”看着张翠华气鼓鼓的样子,老离摊开双手表示无奈,点醒对方的同时头一次拒绝了张翠华的要求。
  “你~,哼!”张翠华被老离问得哑口无言,瞪着眼珠子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暗流涌动,这老两口之间你来我往最终也没定下确切的结果,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同床异梦各自倒头睡在了床上。
  在这盛夏的夜晚,似乎每个人都有心事似的,迎着白日里的烈日炎炎,于晚间终于爆发出来,房间里沉默着,而外面却雷声滚动,随着瓢泼大雨哗啦啦地倾泻,仿佛在向世人暗示着什么,唯有那魏诚诚陪在妈妈身边,见她今天少了往日里的欢颜,诚诚嘴中发出稚嫩的呼唤,问着离夏“妈妈,晚饭你都没怎么吃,不开心吗?”
  离夏正搂着儿子的身体胡思乱想,见他忽闪着大眼不断望向自己,并未回答他的提问,而是带着柔柔母爱的浅笑,轻婉地问道“如果妈妈被别人欺负了,你会怎么样?”
  “舅舅说我现在已经是男子汉了,谁要是欺负妈妈,我决不饶他!”诚诚向着妈妈做着保证,见她终于笑出来,便又说道“我舅舅说了,他们都是大恶人,妈妈,你是不是被他们欺负了?”
  别看诚诚年纪小了一些,可孩子的心里也有一杆秤,谁好谁坏他分得清楚。
  为何见了舅舅特别亲呢,因为小勇疼他,孩子的心理吗,谁对他好便爱跟谁玩。
  诚诚每天面对着张翠华的说辞和做法,心里也知道张翠华对自己不好,小家伙藏着心眼,像他妈妈一样,都压在了心里,什么也不说。今儿个妈妈的反常,自然被诚诚看在眼里,并且这段时间妈妈时常这个样子,小家伙心里惦记着妈妈,便把心事说了出来。
  压抑着的心里无处倾诉,搂住儿子时总算让一颗心感到踏实一些,似是向他倾诉,离夏喃喃道“妈妈支持你姥爷再婚,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对是错。我只知道你姥爷爱妈妈,就像妈妈爱你一样……因为妈妈是他生出来的,如果连自己爸爸的晚年生活都无法保证,妈妈还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姥姥呢!”
  诚诚多少明白一些妈妈话里头的意思,想起姥爷结婚时的样子,又想多安慰安慰妈妈,便天真无邪地说道“那天姥爷穿着那身红衣服很帅气的,妈妈你穿着旗袍的样子更漂亮,我讨厌那个穿着红衣服的恶女人,她跟姥爷不配,你跟姥爷站在一起才好呢!”
  被儿子这么一说,离夏的脑海中回想起当初儿子说的新郎官和新娘子,便直直地看向了他。
  见妈妈盯着自己,诚诚童言无忌地说道“那个恶女人不漂亮,我妈妈才是漂亮的新娘子呢!”
  “呵呵~还是我儿子向着我。”离夏凝视着儿子的眼睛,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红晕,刮着儿子的鼻子把他紧紧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就算世事难料,可这世间的真情却总是让人心里暖暖的,也正是因为如此,生活才有了味道。
  耳边不断传来阵阵炸雷声响,便又听到儿子说道“妈妈~他们为何赖在咱们家不走呢!”
  离夏沉思了一下,望着儿子那闪亮的大眼,慨叹着说道“因为新郎官还在咱们家呀!”
  是呀,身为新郎官的父亲还在自己的家中!早在订婚之前父亲便不想大操大办,跟自己交谈时曾担心过,生怕人到晚年走错了路,不如低调行事。如果自己现在跳出来直接轰走张翠华母子,这不等于扇父亲的耳光吗!那是万万不能做的!
  他养育了自己一场,又供应着自己念了大学,直到把自己嫁出去……走一步算一步!自己便陪在他的身边。冷,给他温暖,给他当小棉袄;热,给他降温,给他当小扇子。离夏搂着儿子的身体,被乌七八糟的事情搅合得心也累了,但却始终牵挂着一个人,她的父亲…………
  “姐呀~我问你,问你个事。”小丽放下手机之后,小心翼翼地说着,当她抬头时,只见离夏一时蹙眉轻咬嘴唇,一时又闭目沉思,呼唤了两声仍不见大姐有所反应,心中觉得蹊跷,便起身朝着离夏走了过来。
  “姐,我看你始终心神不定的样子,到底怎么了?家里是不是出现让你着急的事了?”小丽推了推离夏的胳膊,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之前去大姐家中,看到了她家中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才得知大姐的父亲已经再婚,结合着那个女人当时给她的感觉,不由得让她想到了这里面的内容。
  离夏朝着庄丽苦笑了一声,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怎好开口去讲呢!
  “她们惹你生气了,是吗?姐,你现在怀孕了,可千万不能生气呀!”庄丽眨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紧张地说道,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离夏看着小丽那张清秀绝伦的脸上因为关心自己而透出来的焦急,轻轻诉说着……这段时间以来,有形无形的那份压抑感确实把她压得几乎喘息不过来了,别忘了,她也是人,她的肩膀也很脆弱。
  “这么缺德,还是不是人啊!”听到对方对大姐做出这种天人共愤的事情,庄丽的脸腾地一下子便红了起来。
  工作五六年,大姐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对她体贴入微的照顾无处不在,如今大姐遇到了困难,还是那种让人根本无法容忍的事情,庄丽本人都给气得浑身哆嗦了起来,想象一下,这段时间大姐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算了,由着他们吧,只要我父亲不点头,我便由着他们去做!”说完这话,离夏抿着嘴不再言语。
  “姐姐,他们现在可都骑到你的脖子上了……”见大姐沉默不语,独自一人忍受着不愿再提,庄丽知道姐姐心里难受。
  和大姐这么多年的接触,生活里庄丽也是越发敬佩大姐这种孝道精神,那绝非说说而已的事情。由公爹到现在的父亲,两个家庭兼顾,就从没红过脸,闹过不合。况且一个妇女带着孩子,丈夫又不再身边,那滋味就可想而知了。可大姐处理的面面俱到,把家里家外护得团团圆圆,她在树立榜样的同时,让庄丽懂得了很多东西,也学到了很多东西,想到这里,脑子里一闪,庄丽感觉自己的脸上没来由的一阵燥热。
  后退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庄丽便想起了自己丈夫的铁哥们,大姐遇到的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丈夫知道的话,会怎么办?
  正义被邪恶压倒,这还有天理可言吗!庄丽在接公爹回家吃饭时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既然好人都被踩压到了这个地步,恶人就该得到惩处,她不介意出头帮衬大姐一把,以报答这么多年大姐对她的知遇和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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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跑到她的房间干什么去了?”打开房门,老离带着外孙从外面走了进来,还没换鞋便看到王晓峰鬼鬼祟祟地从闺女房间跑出来,一副慌里慌张的模样。拍着诚诚的肩膀让他先回自己的卧室,当老离看到王晓峰眼神里闪烁出来的那种游离不定的样子时,心里更加觉得古怪起来。
  “你妈呢?”见王晓峰戳在当场并不言语,还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老离多了个心眼,让诚诚回房间时把门锁上,质问着王晓峰的同时,一把推开他的身体疾步走进了闺女的房间。
  开着空调的房间被拉上了纱帘,衣柜还敞开着一角,而且床上也有些凌乱,老离的心头一紧,瞬间便被眼前所看到的事物激起了怒火,扫视着房间,屋子里并没有看到张翠华的身影,看那衣柜里有些翻动的迹象,除了窃贼所为,还用解释吗!更不要说见到床上凌乱的样子,难怪这王晓峰鬼鬼祟祟的呢!
  “你跟着我干嘛?出去!”见王晓峰随在身后,老离瞪了他一眼,指着门外朝着王晓峰大声吼了出来。
  轰开了王晓峰,见浴室房门紧闭,老离直奔了过去,他旋转着门把手时竟然从里面给锁住了,敲了好久之后,张翠华才把浴室的房门打开,甫一见到张翠华的样子,老离的眼睛顿时瞪大了起来。
  “你躲在厕所里干什么呢?”见张翠华低着个头一脸慌张,且头发凌乱,脸蛋更是如同蒸了桑拿,又见她手里拿着手机,老离大声质问道。
  “刚才你到底干什么来着?为什么不回答我?”见张翠华眼神闪烁,不敢面对自己。老离想起了昨晚上借钱未果的事情,这家贼实在难防啊!张翠华和王晓峰竟敢趁着自己接外孙的当儿跑到闺女的房间里,虽没有当场拿到什么证据,但摆在眼前的一切足以说明问题,愤愤想着,老离劈手抢过张翠华手中的手机,再次大声质问出来。
  “你把手机给我。”张翠华疯也似地扑了上来,但她哪里是老离的对手,这种欲盖弥彰的做法显然是心中有鬼,便更加坐实了老离心中所想。
  老离冷笑一声,见张翠华疯魔一般扑向自己,他一举胳膊,用身子一把顶开了张翠华的身子,随后摆弄着手机冷冷道“你急什么啊?我闹不明白了,你们跑到我闺女的房间里,我连问一声的权利都没有吗?我就不明白了,我把这手机拿过来你这么慌又是干什么啊!还是说,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心里有鬼?”
  “啊~我就不能来她房间吗?你把手机还给我!”张翠华被老离顶得直接摔在了墙里头,气急败坏之下,脸色更加显得酡红。
  “呵呵~这屋子里的味道,你能解释解释吗?空调一开,你们倒挺会享受的哈!哼~你现在把裤子给我脱掉。”老离冷笑连连,随即大吼一声,怒视着朝着张翠华走去。
  “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我警告你!”见老离一改温顺性格,张翠华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身体也抱成了一团,眼里满是惊恐之色。
  “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呢!不脱是吧,嘿嘿~好,好!”按动手机的开锁键,当看到屏幕里的内容时,老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若干个视频文件罗列着静静地存放在手机里,映入了老离的眼帘。滑动着触摸屏,见张翠华哭喊着再次扑身上来,老离颤抖着身体给她来了一脚,随即把视频点击开来。
  “哈哈~屄里的水儿可真多啊!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说!”一道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传进了老离的耳中。那声音极度嚣张淫贱,随着镜头的不断浮晃,女人跪在床上的赤身裸体也被老离看得一清二楚,就看男人单手搂着女人的腰肢,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拍摄,而那连接在一起的性器咕叽咕叽以交合之态不停涌动着,场面之淫靡简直不堪入目。
  “我说早前给你打电话时,你说话的声音怎么吞吞吐吐的,原来正玩得欢呢!
  哈~刚才趁我出去接外孙这点时间便忍不住了,你们没想到我会回来得这么快吧!
  嘿嘿~你们母子还真开放,真会玩啊!“谜底揭开之后,老离的面色越发难看起来。
  和张翠华虽说认识已久,但人心这东西又岂能一下子看得透彻,当隐藏在阴暗背后的东西曝光出来之后,老离的心头里除了受到侮辱和欺骗之外,越发让他憎恶起来张翠华的为人,以往那张俊巴的脸蛋此时看起来也是特别丑陋,老离嘲讽着张翠华的同时,顺手关闭了这个视频,又点击了下一个。
  “说,你是不是离夏?我王晓峰肏得你舒服不舒服?”“啊~我就是离夏~”
  看到这个视频,再听到里面这对狗男女之间无耻之极的对话,不亚于五雷轰顶,气血上涌只把老离气得七窍生烟,眼前阵阵眩晕。
  视频里的男女疯狂忘我地交媾着,证据在握,是个男人便无法忍耐他们这种放肆无天的行径,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是母子关系。单亲家庭出现这种事情,不说顺理成章,那也几率很大,老离结合着早前王晓峰种种叛逆的行径,出于怜悯和不插足对方家事这种想法,一再忍让了下来,当王晓峰是个孩子。谁知道他不但爆肏了自己的妻子,还敢把主义打到自己的心肝身上,简直无法无天,再也不能让人容忍了!
  关闭了视频,老离戳着手机大声斥骂道“王晓峰,我日你奶奶,你们这对狗肏的竟然敢把注意打到我闺女头上!这回让我逮着了吧,让我待着了吧!日你奶奶个球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触及到老离最亲最爱的闺女,拨云见日后他一改平时的软弱,用手指戳着手机屏幕,继续大声骂道“张翠华啊张翠华,我说昨天我闺女怎么心事重重的呢,还有你那个屄崽子,想必这一切都是你们造的孽吧!啊!你妈了个屄的!”
  就在老离用手戳来戳去时,手机里的视频再次被他点击开了。
  “夏夏,你这脚丫好嫩啊,长腿也够迷人的,难怪我们家,我们家老离总说宗建视你为心头宝贝,我这个年长你几岁的姐姐看得都眼红呢!”“哎呦~夏夏啊,你可真让我眼红啊!”当看到闺女赤身裸体被照进了手机,老离目眦尽裂,肺都要气炸了。原来这一切在结婚前便设计好了。
  早就对王晓峰的为人有些看法,本来老离还总觉得身为继父不好多嘴,对王晓峰平日里的做法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让他逮了个正着,这前因后果一联系,人赃俱获之下,老离嗷的一嗓子便喊了出来“我宰了你们!”
  “嗖”的一声,手机狠狠地朝着张翠华的面门摔去,同时老离嘴里咒骂道“我砸死你个万人骑的,让你们把主义打到我闺女头上,我弄死你!”见对方躲避过去,老离飞身上前,左右开弓便轮开了巴掌,直打得张翠华惨叫连连,口吐鲜血。犹不解恨,老离边打边咒骂道“我叫你录,叫你录,看我不扇死你。”
  兀自扇着,依旧无法发泄心头怒火,老离一把抓住了张翠华的头发,对着浴室的墙壁便撞击了起来,匹夫一怒,当真是血溅五步。
  就在这时,老离忽地听到身后传来的奔跑声,转身之际便看到王晓峰蹿了进来,见他此时还敢如此嚣张,便恶狠狠地朝着王晓峰骂道“龟孙子还敢进来?我今儿个连你一起收拾了!”甩开张翠华,老离轮开胳膊便跟王晓峰扭打在了一起。
  “狗男女,我要你们的命~”实在难以消除心头怒火,扯打了一阵,叫骂声里老离闪避着身体,转身跑了出去…………
  当离夏回到家时,正撞见父亲叫骂着从自己的卧室里跑出来,衣服不整的样子带着一脸怒容,离夏何时见过父亲如此模样,来不及换鞋便冲着父亲喊了起来“爸,怎么了?您这是干嘛呀?”
  瞬间刹住了车,老离呆愣愣地看着闺女,看着她紧张的眼神,老离的心里一痛,眼睛便不由得流出了泪花:闺女委屈啊!想必这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她一个人默默忍受着,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不跟爸说呢!怎么就那么傻呢!
  “爸爸~您……”离夏看到父亲脸上带着的愤怒渐渐转为愧疚和自责,脸也扬了起来,那双炯亮的眼睛在闭合之后竟流出了清泪,隐约猜想到了什么,但并不确定。
  “爸对不起你,让我闺女受委屈啦!”颤抖着身体,离响脸上老泪纵横。如果不是当初自己一再坚持结婚,何至于让闺女受罪啊!想到这里,老离张开手臂朝着自己的脸上扇去,像刚才扇张翠华一样,毫不留情。
  “爸爸~爸爸!别打啦,您把我的心都打碎了,您这是不想让闺女活了吗?”
  离夏上前一把搂住了父亲,眼睛里也浸出了泪花。
  “爸让你受委屈啦!爸爸对不起你啊!”老离搂着闺女痛哭出声。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何再婚之后自己还会浑浑噩噩,竟总会在不经意之间做出那脚踩两只船的事情,原来心里始终无法忘记闺女,无法真正释怀。
  冥冥之中总有一些事情让老离无法忘却,牵绊着他,通通在今日释放出来。
  替闺女感到委屈的同时,不断自责着,想起了张翠华母子在闺女身上造的孽,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想法,今儿个他也不想活了,非得去厨房把菜刀寻来,活宰了他们不可。
  “杀人啦~打死人啦~离响,我跟你没完!哎呦~”老离正想推开闺女身子跑进厨房,就听身后传来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爸爸,您要干嘛?”老离揽住了闺女的身子来到厨房,直接抄起了菜刀,见闺女抓住自己的手腕不放不断问着自己,老离颤抖着说道“闺女,我要宰了他们!”
  “我还是不是您的闺女?”离夏泣哭出声,见父亲要跟他们拼命,身子一横挡住了父亲,如果不是被父亲撞见了什么,肯定也不会惹得他如此失态,担心着父亲,离夏又急切切地劝道“您可千万别做傻事!”
  闺女说得老离一怔,随后他拍打着胸口,噙泪道“就算是杀了他们,都不解恨啊!”正顿足捶胸,见张翠华母子奔到了厨房门口,老离把刀一举,恶狠狠地骂道“来啊,日你奶奶的。”
  醒转过来,张翠华嘴角淌着血,她被老离扇得牙都掉了两粒,虽说之前不断算计老离父女,又跟儿子偷情被抓,但如今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就算她想息事宁人,恐怕今天这事也绝以不能善了。想起过往老离父女对她的漠不关心,张翠华的脑袋嗡嗡作响,头破血流之下,心里便恨恨想到,既然你们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了,今儿个不把你离夏一家讹死绝不善罢甘休。
  张翠华嚎叫着,见儿子鼻青脸肿,随后挣扎着便被他搀扶起来,抓了一把手纸按在了脑袋上,随后叫嚣着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算跟老离父女拼命。
  当走到厨房门口时,张翠华一看老离手举着菜刀,顿时被吓得面无血色,别看她嘴里叫喊不断,还真不敢前行一步,生怕老离把她给宰了呢!
  “拿着你们的东西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们!”离夏杏眼圆睁,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既然他们惹得父亲发火,离夏也懒得再装,葱葱玉指一伸,指着门外张翠华的鼻子怒道。
  “哼!要我走也行,哎呦~你爸把我毁了容,疼死我了~打人还这么嚣张,我上哪说理去啊~疼死我啦!”张翠华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托着红肿的脸颊,看得出来,被打得很重。
  “活该,你死不死啊!我告诉你,今儿个我就跟你离婚!”老离拦在闺女身前,冲着门外的张翠华骂道。
  “离婚?把我睡了就想抹抹嘴头一走了之,我告诉你,门都没有!”站在厨房门外,张翠华歇斯底里地喊着,披散着头发完全一派泼妇模样。
  “呸,把你睡了?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个,你儿子是怎么睡你的?贱人!”老离举着菜刀啐了一口,这话一经出口,别说离夏目瞪口呆,客厅里的张翠华母子更是大惊失色。
  “你,你,你血口喷人!哎呦~我脸啊~”张翠华嘴角泛着血沫子支支吾吾说道,牵扯出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后,扯动着脸部神经,疼痛的同时,心里也慌乱了起来。
  “我血口喷人,你跑到我闺女房间里干什么来着?偷东西不成便媾和起来,那手机里拍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呢?让你那狗崽子说说!肏你奶奶的,我活宰了你!”
  说着说着,想起了自己看到的手机视频,老离心头怒火再次被燃了起来,他哆嗦着身体便要跑出去跟张翠华拼命。
  他们母子跑到自己房中偷窃不成还做出了……紧张地拉着父亲的身体,离夏的脑子里不断旋转着,紧接着便看到父亲痛心疾首道“闺女,这对狗屄还把你的裸体拍到了手机里啊,我日他奶奶的!”
  脑子稍一转悠,离夏便明白了,难怪王晓峰会说把自己的身体看遍了呢,他们对自己竟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直气得离夏粉面通红,怒视着对方的同时,酥胸起伏不断。
  正要掏出手机给刑侦队的朋友挂个电话,离夏转念一想,毕竟家丑不可外扬,闹得沸沸扬扬,自己还好说一些,可父亲以后还怎么生活啊!
  “这里所有的一切,除了你们带来的衣服,剩下的都是我家里的,大不了我赔偿你一些精神损失,我不想再看到你们,滚吧!”理智告诉离夏,虽说外面那对母子就算是挨了枪子都不足以平复心头怒火,但这个时候决不能感情用事,更不能让父亲冲动杀了他们,跟着白白陪了性命。
  “走?我凭什么走?哎呦~我的嘴啊!离夏,我告诉你,我跟你爸爸有结婚证明。哎呀~晓峰啊,妈妈的脸好疼啊~。我身子都给了他,都被你爸爸玩了,你想让我走就走啊!哎呀~”张翠华干脆耍开了滚刀肉,一边哎呦不断,一边恬不知耻地搬出结婚证这道护身符。
  “你以为你那个是金屄啊?都被你那狗屄儿子给玩烂了,还舔着个屄脸子跟我说这些话!”索性心中离婚的念头已定,对于伤害闺女的事情决不能善罢甘休,老离早就豁出去了。
  闪婚终不牢靠,半路夫妻就更不靠谱了,尤其是现代社会一切向钱看齐,问题点出来之后,终于爆发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屋子里的父女和母子就那样僵持着、对峙着,直到门外响起了铃声。
  张翠华母子坐在沙发上犹如惊弓之鸟,见离夏把门打开,一看进来之人是前两天来的女人,这外援的加入便让她们想到了什么,张翠华的眼珠子不断转悠着,叫嚷着朝着王晓峰喊道“赶紧报警,啊不,不~快给你姐打电话,让她叫人来这里,就说咱们挨欺负啦~哎呦,我的脸,我的脑袋啊~疼死我啦!”
  “给小勇打电话,让他过来!”老离见张翠华恶人先告状,便朝着闺女说了一句。
  一见屋子里的情形,庄丽便什么都明白了,之所以跑过来,也是因为上午看到大姐愁眉不展,心里惦记。当小妹的总不能看着大姐受到伤害终日精神恍惚吧!
  为了确认,庄丽便亲自跑了过来,虽说这是大姐的家事,可也不能眼瞅着那个恶女人骑到大姐的脖子上作威作福。
  听对方叫嚣着打起了电话,庄丽掏摸着手机询问着“姐,你和伯父没受到伤害吧?”说着话的时候,便拨通了老四陈云涛的手机,庄丽对着电话交代一番,便又安慰起了大姐…………
  从外甥的电话里,小勇得知大姐家里发生了情况,便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刚出电梯,大姐家的房门便自动敞开了。
  “陈当家的?你怎么跑过来了?”见门里站着的铁塔般的人物,杵在门外的小勇疑惑地问了一句。
  “咦~这不是离勇哥吗!嗯?老爷子和大姐跟你什么关系?”陈云涛皱了皱眉,问道。
  “这是我姐姐家。”走进屋里,小勇便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形。
  “小勇,你姐姐挨欺负啦!”见到儿子,老离也顾不上脸面了,直接呼喊了起来。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便又催促着说了一句“闺女,你快回房看看,丢没丢东西,千万别便宜了他们。”
  “爸您放心吧,丢不了的。”安慰着父亲,离夏见兄弟认识陈云涛,便凑近离勇身旁,小声说道“千万别把事情闹得太大,知道吗!”
  小勇点了点头,示意姐姐放心,便听陈云涛说道“大姐呀~您放心吧,我跟勇哥认识了好多年了,就算不是冲着他的面子,我大嫂的事当兄弟的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我先办事,又什么事您不方便的,就跟我嫂子说,咱们回头再聊!”
  陈云涛冲着离夏和庄丽拱了拱手,又朝着王晓云夫妇摆了摆头,率先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离响的婚姻走到现在已然宣告破产,见张翠华要走,他忽然想起了手机里的事情,便急喊道“等一下!”
  张翠华见闺女和姑爷不敢言语,正彷徨着跟在后面,也是六神无主,被老离这么一喊吓得直接扎进了闺女的怀里,紧接着便看老离跑进了卧室,没一呼的功夫便听老离喊道“把手机卡给我留下!”
  “人家老爷子让你把东西留下,没听见?”陈云涛指着王晓云怀里的张翠华说道,声音柔和,一点都看不出什么架势,但就是因为这股无形的威压,加上他本身那黑社会性质的存在,迫使张翠华心惊胆寒,颤颤巍巍地从衣服里拿出了那张手机存储卡,幽怨地交到了老离的手中,随后,一行人便在陈云涛的带领下离开了这里。
  终于结束了,屋子里也恢复了平静。离夏朝着小丽歉意一笑“还麻烦你过来一趟,姐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好了。”
  “姐,你还跟我客气!你不是经常跟我讲吗‘舍得舍得,帮人帮己,用爱经营,无愧于心’。”庄丽抓着离夏的手说道。
  “姐谢谢你!”离夏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那似水年华的俏模样,在她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感动的同时,离夏的杏眸里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当然,见到姐姐被别人欺负,小勇的心里自然是气愤不过,想起了曾经自己反对这门婚事,便又埋怨道“爸,当初我就反对您,我姐偏支持您,结果现在好了。”
  老离本不愿多讲,见到儿子时,为了让他给闺女出气,自然把自身的情况抛于脑后,事后见儿子埋怨起闺女来,心里的火便又一次被撩了出来,他冲着小勇吼道“你还嫌你姐姐受的委屈不够吗!谁想捏就捏啊!”这一句话直接就把小勇给闷了回去。
  “不说啦,不说啦,爸,您也别生气了,刚才小丽临走时不是说了吗,那个四哥会把事情摆平的,您先吃饭!小勇,你也吃点吧!诚诚呢?”离夏把椅子抽出来,安慰着父亲时,指着餐桌上的饭菜又询问自己兄弟小勇,平静下来的时候,见儿子不在身边,又急忙询问了起来。
  “哎呀~诚诚都没吃饭,下午还得上课呢,这狗娘养的张翠华,都把我给气晕了。”当平静下来过后,这时候才想起了外孙还躲在屋子里,老离咒骂着张翠华,把外孙叫了出来。
  闹了一大通,除了诚诚,其余之人哪有心情吃饭,离夏给学校的老师去了电话,随便编了个慌替儿子请了半天假,随后又把电话打给了单位,除了交代一下工作内容之外,最近她的心真的是很累了,也就顺道申请了两天休息时间。
  哄好儿子休息,来到客厅的离夏倚靠在父亲身旁,陪在他的身边。蒙上污垢的生活转了一圈,在清洗过后总算再次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当初父女俩在一起的时刻……不胜唏嘘又让离夏心里感慨万千。正如徐小凤那首经典歌曲《顺流逆流》所演唱出来的:不知道在那天边可会有尽头,只知道逝去光阴不会再回头,每一串泪水伴每一个梦乡,不知不觉全溜走……几多艰苦当天我默默接受,几多辛酸也未放手,故意挑剔今天我不在乎……只相信是靠双手找到我欲求,每一串泪水换每一个成就,从来得失我睇透。
  这首歌,不但写出了一个人的人生境遇,其实更道尽了离夏这个人女的执着和坚守。因为这里她更多在意的还是身边的老人,想到父亲走过的路,离夏心里叹息着:若人生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张翠华虽然可恶,但毕竟让父亲投入了情感……
  闺女就坐在老离的身旁,对他来说,这段日子犹如做了个噩梦,如果不是他执意坚持心中的想法,怎会出现后面的这些变故,导致闺女都跟着受了牵连卷入进来,一想到闺女受到的伤害,那种剜心割肉感,简直令老离痛不欲生。
  花甲之年的老人,可以说,让老离特别在意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唯独闺女是他的禁脔,让他一生都在牵肠挂肚。晚年经历了结婚离婚这一闹剧,不说被蒙蔽了眼睛,那沉痛的教训也把老离折磨得遍体鳞伤了,带着愧疚,便让老离更加懂得了亲情二字,深深体悟下,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孤独生活着,因为还有个贴心棉袄在他的身边,始终都在陪伴着他,珍惜着他。
  心情一度灰暗,虽说张翠华已经滚蛋出局,虽说闺女已经劝说了老久,可老离心里的难受又岂能一下子舒展开,晚饭直喝了一通闷酒,借酒浇愁之下,越想心中越是憋闷。
  夤夜时分,小区一片黑暗,虽说昨日白天没有下雨,但七八月天如同孩子的脸,狂风在后半夜卷了起来,呼啸着,黑压压的天空看起来也是分外沉重。此时,屋子里一片漆黑,老离独自坐在窗前已经不知有几个钟头了,隔窗望着外面,悔恨和自责心理,如那外面的夜空,一片暗霾。
  “颖彤,你说让我别再委屈自己,我听你的了,你又让我学会享受生活,我也听你的了。可如今变成了这样,我对不起咱家闺女啊!”远处的天际,一道闪电弯弯扭扭像那灵蛇一样划过了夜空,接着便渐渐增多起来,也越发耀眼,依稀把窗子上的那张脸映了出来,只见那曾经炯亮的眼睛,此时却默默地流出了泪水,嘴里嗫嚅低声喃喃地问着。
  此后没多长时间,轰隆隆的雷声便渐渐响彻开来,雨水也随之倾泻而下,像要清除世间一切罪孽似的,在轰击和冲刷之中,惩处着那些伤天害理的人,清扫那些个阴暗角落里不为人知的事!
  只是老离不知道的是,就在深更半夜他迷茫和悔恨时,四合院里,一个娇小玲珑的中年少妇赤裸着身体已经被一个吃了药的年轻男子肏了整整大半夜了,在众人的观赏呼叫声里,嚎叫着的少年精赤着身体把少妇揽在身下,撞击过程中一次次地把那根粗大的阳具插进少妇的肉穴深处,他睁大了血红的眼睛,不停变换着姿势体位征服着,而那少妇早已被少年肏得头发凌乱、面现桃花,咿呀乱语声中,下身交合着的肉穴在分分合合中早已红肿不堪。
  就在少年忘我肏干之时,昏昏沉沉的他被一旁观赏着的男人们架开了身体,当着少妇的面被一棍子轮在下体那湿漉漉的大肉棒子上,随即他嚎叫着“妈啊”
  便躺倒在地,抽搐着捂住了下体翻滚起来。见少年惨遭毒手,少妇凄惨地喊了一声“晓峰”,还未等她做出反应,身体便被众人包围起来。
  “这小子的体力还够好的,难怪敢把主义打到了别人身上呢~哈哈,亲妈妈的肉你也尝了,也算没白活了!记住了:做人做成了你们这样,干脆不要做了!”
  铁塔般的男人叼着烟卷朝着那对母子冷冰冰地说道。随后伸手一比划,其身后早已围拢上来一群光着屁股的男人,他们摩拳擦掌等待了许久,见大哥再次表态,便一拥而上把张翠华包围了起来,这肉虽说有些老,但嚼起来的口感确实不赖,已经尝试过了,男人们又看了母子乱伦直播,便再度扑了上来,像对待另外一个角落里的女人一样,凡是能插的孔洞,俱都被占据了起来,像个公共厕所,让这女人做起那迎来送往南北过客的皮肉买卖。


第29章
  离家出发之后,魏宗建带着两名助手直奔省城而去,办理手续,后坐飞机抵达庐山机场,又辗转来到预定酒店,便迎来了等待已久的九江之旅。
  事有凑巧,随着接待抵达宾馆时,外面的天气还看不出半点阴郁的迹象,本来决定好了的事情,到了九江便在第一时间赶赴现场,结果瞬间一场大雨的降临,莫说是抢修,连售后工作都搁置下来,所有的一切不得不被迫延迟了起来。
  这雨水连绵不绝,又是缝上梅雨时节,瞅那样子,便是一日两日也没有止歇的意思了。这种说变就变的天气,对于经常往返工作的魏宗建来说,早已司空见惯,也只能是暂停了行程。
  随后在主家的安排下,直接来到酒店。席间,你来我往,谈笑风生,酒足饭饱过后又来到了一家星级足疗会所。魏宗建见对方熟门熟路,只是跟会所外面的接待耳语了两句便引荐着来到了一个暗金包厢里。
  幽暗灯光照射下,屋子里的吧台和影院层次分明,甚至还带有一个小型舞池,更不要说内藏暗间,可谓是奢侈华丽,金碧辉煌。扫视着房间里的布局,喝得有些熏醉的魏宗建心道“这哪里是什么足疗按摩啊,分明挂着羊头暗地经营别的项目,也是,光靠着足疗也不赚钱,社会风气嘛!”
  负责人朝着身后的助手努了努嘴,便招呼着魏宗建的手下离开了这里,随后他指着房间朝魏宗建说道“魏总,这里的环境您觉得如何呀?”
  魏宗建脸上带笑,频频点头道“挺好挺好,又让你破费了!”
  负责人笑着摆了摆手“看您说的,您这不是见外了吗!”
  眨眼之间,房门推开便陆续走进四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她们穿着短裙高跟,紧身胸衣性感暴露,一副胸肥腿长的模样,声音之嗲嗲简直腻死人了,直看得魏宗建目瞪口呆,隐隐猜到了接下来的内容。
  “魏总是大忙人,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一路上辛苦,解解乏,解解乏!”见魏宗建脸上显出疑惑之色,负责人低声耳语了两句,便朝着姑娘们一挥手,吆喝道“给我精心伺候着,一定要确保魏总舒服,听见没有!”
  姑娘们呼啦一声围拢了过来,直接便把魏宗建包围起来,高耸的胸脯首先挤向了魏宗建的身体,那样子恨不能和他融为一体才好,弄得魏宗建浑身麻痒,异常难受,酒后的大脑显得迷乱起来。
  负责人边退边吩咐着姑娘们,随后朝着魏宗建笑道“今儿晚上这几位姑娘就听您的了,咱们有什么事回头再说,我这就不打扰您的休息啦!”
  风月场合,魏宗建一个大老爷们被一群训练有素的小姐包围着,还未等他做出反应,便被按倒在了一张专门用作按摩的保健沙发上,昏昏沉沉中被八只嫩手推动起来。
  旅途上的连续颠簸,让身体总是处于疲乏状态,尤其是在酒后,这种身体上的疲劳便越发明显起来,在姑娘们训练有素的动作下,身体上传来的舒坦感觉使人昏昏欲睡,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像这样的灯红酒绿的生活时常诱惑着魏宗建,善恶一念间,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尤其是生意场,这种情况简直司空见惯,比比皆是。
  美轮美奂的房间内,灯光显然是经过处理的。时明时暗让人眼前一花,不断蛊惑人心,带出一抹妖艳色彩。正当魏宗建身体放松享受按摩时,他感觉腰间的裤带一松。
  睁开眼帘,魏宗建眯缝着眼,好一会儿才看清楚眼前的场景。身侧两个姑娘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紧身上衣,而按摩在身上的手指早已变成乳推,难怪感觉柔软波动呢!
  每每离家,不管时间长短,总给人一种不舍和虚幻的感觉,虽说习惯了这种生活,但酒后波动的内心随着疲倦的席卷引发出来的空虚寂寞,便又让人心旌摇曳,很难保持镇定。
  “哦~”若论单纯的按摩,这和魏宗建的内心想法并不冲突,但今日碰上的情况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设想,就在他脑子里昏昏闪现这个念头时,下体便被一个温暖的小嘴含了起来。
  魏宗建挣扎着欲直起身子,两旁的姑娘早已笑着解开了他的上衣扣子,按压的同时,不断用那白皙的俏花枝拨打他的身体,脑子里甫然想到娇妻,愧疚的同时,下身骤然硬挺了起来。
  “老板好厉害呦~”伏在魏宗建双腿间的姑娘嘴里吐出了硬硕的阳具,欣喜地看着眼前的物事,朝着魏宗建笑着说了一句,随后便又抓住了那根长长硬硬的棍子,认真而又卖力地舔吸起来。其余三个姐们分工明确,一个探出上身双手按住了魏宗建的胳膊,用双乳盖在他的脸上反复摩挲,另外两个则是来到他的脚下,给他按摩起脚板来,这番动作,魏宗建本就浑身酥软,哪里还挣脱的了。
  “嗯~”肉香四溢的乳肉灌在魏宗建的口鼻上,昏暗中,一抹蒲白晃悠在魏宗建的眼前,扑楞楞的奶头子划在他的脸上,竟让他心潮澎湃的同时,感觉嘴里干燥了起来。
  反复干咽着唾液,魏宗建感觉自己心跳得特别厉害,下面被吮吸的阳具在小姐反复吹吸的情况下已经爆硬到了极点……
  长走夜路,难免遇到鬼,惶然中,魏宗建驱散了身边的姑娘,手中举着的手机上还显示着娇妻的笑脸…………
  那天过后,天气依旧时好时坏,雨水也是停停走走。在后面的时间里快马加鞭,魏宗建带着助手总算在进度的时间表上提前赶制完工,让他心里着实踏实了下来。为了表示感谢,九江这边的负责人特意在魏宗建返程前给他安排了行程,来九江不游览一下风景,未免太不尽情谊,便又提出了邀请。
  赶工时的忙碌,基本上让魏宗建忘记了初来九江在会所里发生的事情,现在收工完事,听到相邀,便想起之前会所里面发生的那一幕惊心动魄。赤裸着上身的姑娘用油光光的身体反复给他推动身体,醉态朦胧于那个时刻,再如何圣贤的人也难免失控,更何况像他这样的人了。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飞机推得多了,难保不会……两个助手在这段期间也是够卖力的,看着他们脸上的期待和兴奋,魏宗建朝着他们点了点头,心里却又在想:也不知道除了游览庐山之外,还会不会有别的附加项目……
  江山如画,庐山这边风景独好。游三叠泉时,见那飞流瀑布白练似地由上而下倾泻出一道白花花的帐幕,泉水与怪石相邀,飞刷着溅起浪花无数,银白之色的水花在光线的折射下更是显得晶莹剔透,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在振聋发聩的声波里,景色美丽壮观,让人赞不绝口,也难怪李大诗人写了那一首《望庐山瀑布》描述此情此景,便最是生动贴切。
  古树参天,伸展茂密,遮阳的同时,在这炎炎夏日里让人感觉清爽怡然,很有一种融入大自然的感觉。
  一路游览庐山风景,又见识了芦林湖翠蓝似镜子面的湖水,今早在导游的带领下,顺着山道缓缓爬行,聊着天,心旷神怡。
  渐行渐高,心境也融入到了大自然之内,眼前的这片云山雾海展现的画面所产生出来的大气磅礴,让人心中豪情万丈,荡气回肠时,沉稳如魏宗建者都禁不住掏出了手机,把那些所见的美景一一拍摄了下来,留作纪念,回头好好分享给自己的妻子,让她也体验一下这里面的味道…………
  为了便于丈夫在外面安稳踏实的工作,离夏并未把这一段时间内家里发生的情况告诉给他,就怕影响到丈夫,当收到他发给自己的照片时,看着相片里丈夫熟悉样子,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丈夫离家这一个月里所发生的事情犹如一场噩梦,全都压在了离夏的心头。她也是人,说心里话,这股压抑着的心情实实在在需要发泄出来。自打张翠华母子离开这里,虽然父亲的心里仍有些纠结,可这两天过来以后,总归在自己的劝说下好转了起来。今儿早上吃过了饭,本来丈夫通知的是今天回家,却又临时变动改为明天,看来又要在那边应酬一番,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了。
  “您姑爷明天就能回来了……”跟父亲说着,见他之前脸上还带着笑容,乍一听这话,脸色渐渐变得忧郁起来,意识到父亲可能又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怕见到丈夫抹不开脸面,离夏又急忙劝道“事情都过去了,别想那么多,咱们该高兴才对呢!”
  “你说的情况爸也明白,哎~话虽如此,可建建怎么看呢!”单纯的离婚并不可笑,甚至都成了家常便饭,但老离的情况在那里摆着呢,他一个花甲年龄的人弄了这么一出,闺女不提,可姑爷的脸儿还得看,又怎能让老离心里不嘀咕呢!沉默了一阵儿,老离还是把心里话告诉了闺女。
  “谁这一辈子能够平平稳稳不出现差错,都是您太善良了……这事您也别看得太重,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老天不都惩罚她们了吗!您放心吧,宗建也不会说什么的!”朝着前头晃来晃去的儿子示意了一下,离夏劝慰着父亲。
  “你妈妈活着前总是替我操心,现在又轮到了你,总让你惦记着,爸爸的心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老离推着购物车,朝着闺女慨叹着说了一句。
  “看您说的,我是您什么呀!您还记得我小时候您抱着我逛街的样子吗?”撩着头发顺于耳下,离夏乜了一眼父亲,身体靠近老离的身体,慢慢的,离夏的手按在了父亲的手上。
  感受着闺女手心上的温暖,老离抬头瞅着已近不惑之年的闺女,除了心里头升起了暖意,闺女那眉眼之间透露出来的风情,让老离瞬间竟产生出一股错觉,直如老伴再生,陪在他的身旁,手里仿佛推着的也不是购物车了,而是改为怀里抱着那个可心的闺女。
  “又想什么呢?”见父亲眼中满是温柔,离夏笑着问道。
  “呵呵~爸想起了以前,想起了你妈,想起了你小时候的那些岁月……提前给宝宝买些东西吧,到时候都用得上!”老离脸上挂着笑,回忆着过去,当想到闺女肚中的宝宝时便说了出来。
  “爸~瞅您说的,还早呢!”父女旁若无人地说着悄悄话,媚眼如丝的离夏一脸幸福,不光是父亲心里惦记着她,更多的是,父亲似乎已经走出了离婚阴影的困惑,这是目前离夏最想看到的。
  出商场时,正推着购物车准备把商品放进车内,老离便被一名抱着孩子的妇女拦住了去路。老离正不明所以,就听对方神秘兮兮地说道“先生,要不要看点东西?”
  见对方神神秘秘,老离瞅了瞅闺女,见她同样不知所谓,便随口问了一句“看什么?”
  妇人穿着一件黑色外衫,靠近身来,随手从衣服里捣鼓出一个黑色袋子,朝着老离努嘴说道“您想看什么?我这里都有,都是好的!”
  老离哪见识过这类玩意,只是一扫便看到里面花花绿绿一打子光盘,随后摆手道“对不起,没兴趣,没兴趣!”
  见老离不为所动,妇人老神在在地说道“里面的东西老刺激了,还有乱伦的呢!你们夫妻二人难道就不想增加点情趣,欣赏欣赏里面的刺激内容?”
  也难怪兜售光盘的妇人把老离父女错认为夫妻,瞅他们甜甜蜜蜜的样子,尤其还带着一个孩子,那并不显老的样子,任谁看都会误会,就更不要说兜售黄盘的妇人了。
  老离皱着眉头说道“不要不要。”正推车前行,就听妇人嬉笑道“十块一张真不贵,要不你给八块也行,让你媳妇看看里面的内容,保证爽死……”
  “跟你说没兴趣了。”打断了妇人的喋喋不休,老离直接瞪了对方一眼,这时候也看到了闺女脸上的羞晕模样,除了厌恶那个兜售黄盘的女人外,老离的心里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随着闺女的身影走在后面,当老离看到闺女窈窕的身子时,那怪异的感觉便越发强烈起来…………
  闺女陪他出去散心,外孙又这么懂事,如果这日子始终如是,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可,明天姑爷就要回来了,还不知道他心里怎么看呢!晚饭老离吃得有些心不在焉,确切的说是又端起了酒杯,喝起了闷酒。
  “您怎么啦?”见父亲坐到饭桌上便有些闷闷不乐,喝酒更是一言不发,离夏在哄着诚诚回房休息支开了儿子之后,悄然坐在了父亲的身旁,把手按在了父亲的酒杯上。
  “也没事。”老离正要端起酒杯喝酒,白玉色的柔软小手便扣在了他的酒杯上,扬起脸看着闺女,颇有些落寞地说了一句。
  “还说没事,看您现在的样子。喝了多少酒啦?以后您少喝点,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吗!”
  初看,眼前的女子宛如十七八岁挽着辫子时的模样,恍惚间在老离的眼前不断变化,越来越像,重叠起来的样子便有如乔颖彤再生出来。
  “颖彤~”老离低声喃喃,酒杯上他握住了女子的手,像是寻找安慰似的,轻轻摩挲着女人如玉如滑的嫩手。
  “想我妈妈了……别难过了……还有我陪着您呢~”见父亲失神的样子,离夏不忍父亲的心里再次出现创伤,两只葱白小手齐齐抓住了父亲的手,哄孩子似的安抚起来。
  “哎~”长叹了一声,老离抬起了头,怔怔地看着闺女。
  拿起了酒瓶,离夏给父亲的酒杯蓄满了酒,清婉地说道“这事情不怨咱们,您又何必纠结呢!”端着酒杯,离夏复又说道“别在意别人说些什么,只要自己过得舒心,那就足够了……喝了这杯酒,就不许您再喝了,知道吗!”
  “爸听你的!”闺女断续说着,心底的隐伤终究逃不掉闺女的眼睛,知父莫若女,说得老离心里一阵感动,愧疚的内心随之淡了下来。
  “还说呢,哪次您又是听我的了!”脸上带着笑,离夏挪动着身体凑到父亲身旁。
  “陪陪爸爸~爸以后少喝。”老离眼前一亮,接过闺女递过来的酒杯的同时,伸出双手,把闺女搂进了怀里。
  “还不是得听您的~”莞尔一笑,离夏便坐在了父亲的腿上……
  这悠悠岁月匆匆流转,仿佛在记忆的长河里曾有过这样一段镜头,那年,待嫁中的花信俏姑娘坐在不惑男人的怀里,父女之间亲亲密密,诉说着衷肠,随着镜头延伸出来,展现在我们的眼前。只不过,当年那个丰熟的少妇现在已不在他们身边,天各一方,阴阳相隔。
  “~热。”温顺如猫,蜷在父亲怀里,感受着父亲的呼吸和身体上的躁动,不时地被父亲吹在耳边的酒气弄得身体痒痒,尤其身下还有个凸起物不断顶耸着,叫人心神迷乱……熟悉的味道总是不经意地让人留恋着,那醇香的美酒似乎也并未令怀有身孕的离夏觉得一丝反胃,更多的是沉醉,眼中透着氤氲,感觉身体渐渐燥热。
  “陪在爸爸身边,简直委屈了你啊!要是难受就……别,别扰了肚子里的孩子……”一个热字便让有些忘乎所以的老离醒转过来,这时候的闺女可是双身子,别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她浑身难受。
  “都给您看过检查报告了,坏……”微闭着眼睛,老离感觉到闺女用头部摩擦自己的脸颊,身子也在他的怀里轻轻摆动起来。
  隔着丝质短裙把手搭在闺女的身上,无论放到哪里,老离都能感觉到闺女身体上的隐隐跳涌,让他情不自禁。
  这感觉和味道,在仲夏夜的暖风的吹拂下,有浓浓的亲情相伴,有美酒佳肴的相佐,在半轮圆月的陪衬下,似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抿着酒,老离偷瞧着闺女的侧脸,见她微闭的眼眸轻轻错动,睫毛长长挑了出来,便夹动着筷子给闺女送了一口菜,就像多年前闺女未出阁时,搂坐在怀里陪他喝酒一样。看着闺女唇齿轻动,老离的心头逐渐舒缓,放下筷子,老离在闺女耳边轻轻说道“热?爸,爸给你……”
  心潮起伏,动作中,老离的手从闺女的身后把裙子的拉链悄悄拽动,随之敞露出一片腻人的白光。见此情景,老离的拇指食指相扣,闺女如滑的后背上那横起的奶罩扣瓣便被他磕了下来。
  除了卷动垂泄的栗发,在给闺女拉链打开之后,已然敞开了一道口子,把她那盈光玉润的后背完全展露了出来。
  颤抖着双手,老离把手探向闺女的玉背,见闺女身体不断战栗,老离自己的身体何尝不是那样。轻缓动作,双手颤颤巍巍地一寸一寸游走着,钻进裙子里,终于摸到了那对沉甸甸而又热乎乎的宝贝。
  这个当口,老离只差说一句“请宝贝转身了”,实际上,在他双手抓摸住闺女胸前那对豪耸的玉乳时,哪有工夫思考别的问题。双腿承受着闺女丰腴的身子,耳边听着她那微微喘息的声音,就凭两腿间支起的凸橛子也是让老离心跳加速,脑头都冒出了汗!
  夏儿的奶子比她妈妈的还要壮观,软中带弹,肥熟到了极致,仅是摸了两摸奶头便翘硬起来,肉丢丢的让人爱不释手。摸着摸着,下意识里,老离侧头偷看了两眼大门方向,这时候,在他的心里竟紧张了起来,总担心出现一些问题,尤其是怕那突然钥匙开锁的声响,脑子里一冒出这个念头,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
  十四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当时闺女出嫁在即,老离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说实话,聘闺女出门子,犹如剜心一样,一刀刀在割着他身上的肉,但又没法阻止,也不能阻止闺女的幸福。借酒浇愁,老离实在不知道后面那一个礼拜的时间该如何度过了。
  炎热的夏天,情况和现在一样。老离现在仍记忆犹新,尤其是闺女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出了那个“热”字,当时,他便义无反顾地抱着闺女来到了卧室,把她的裙子从腰前撩了起来。
  闺女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不断冲击着老离猩红的眼睛,摆在他眼前的这对泛着亮光的两条玉柱曾不止一次被他看过、摸过,简直再熟悉不过了。看着闺女颀长充满活力的大腿,老离把手搭在了上面。
  “热”
  耳边又想起了闺女嘤咛而带着醉醺醺的声音,隔着丝袜看着闺女那欲盖弥彰的神秘三角地带,老离毅然决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袜腰,一把给它拽了下来。
  处女鲜红的肉穴紧密地闭合着,老离不知道闺女有没有跟那个叫魏宗建的小伙子,也就是即将成为他姑爷的男人发生关系,一想到一个礼拜之后的事情,老离的心里除了不舍和郁闷,当时又多了一层嫉妒。
  试想一下,养了二十多年的闺女,一朝便要跑到别人家中生活,当爹的心里怎么想?心里那股憋屈实在无处倾诉,各种情感一下子倾泻出来,涌上心头。
  “爸~我热”闺女踢腾着双腿,不断扭动着身体,脸上一片醉红,眼睛看起来都润湿了。
  “爸疼你~”老离张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闺女,酒气上涌后便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只脱了裤头便抱住了闺女的两条大腿。
  记忆中,当时老离把龟头插入闺女的小肉穴里,瞬间灌入油乎乎的小穴,那紧窄程度,简直如同一个收缩的皮碗儿,裹在他的龟头上,温热湿滑中还不断产生出吸附感,这要是深入其内,那是多么令人心潮彭拜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一种置身其内的感觉。
  当时如不是闺女反复喊疼,乃至于双腿都盘夹在老离的腰间,情况或许就要改写。
  见闺女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眉头紧锁,脸上几乎滴出血来,老离实在狠不下心,不忍一竿子直接戳入,把闺女的身子破了。僵持中,女儿穴口上的紧缩和蠕动反复嘬吸着他老离的龟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面响起了开锁声音。
  紧张伴随彷徨,老离感觉闺女的身体骤然收缩起来,像要吞噬他的阳具一般,措不及防之下,老离只觉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飞涌着便喷射出来,随即仓皇收拾残局,都不敢面对突然回家的老伴了。
  ************
  想起曾经的过往云烟,唏嘘声里老离激动的心情渐渐冷寂,当爹的居然对闺女做出这种事情……想起了这些,老离的脑袋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凸起的阳具渐渐萎靡了下去。
  刚兴起来的念头,便让老离想起了老伴,再说明天姑爷就要回来,自己对闺女这样,是不是……这难免又给人一种乘人之危的感觉,脑子里一阵错乱,随后昏昏然从闺女的裙子里抽出了双手,叹息声中,老离又把酒满上了。
  “爸,嗯~您少喝点吧……”被父亲摸得浑身酥软,双腿之间都潮热了起来,父亲猛然停止了动作,偏偏又满上一杯白酒,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直把离夏臊得一脸通红,乜着父亲说话连声音都变得发软起来。
  老离直直地看着闺女的眼睛,心情极为复杂,感伤中多了忧郁和落寞,再不复之前的冲动和兴奋。
  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看来父亲的内心波动的确很大,只是不知他心里又想到了什么。一个受到挫折和打击的男人,此时是多么无助,他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没有超凡脱俗的本领。感受着父亲那有如做错了事情等待惩罚的样子,此时的他更像是个孩子。
  算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父亲本已平复的情绪在激动过后再起波澜,尤显得郁郁寡欢。离夏不想父亲一再难过伤心,便伸出莲藕般圆润的胳膊,搂在父亲的脖子上,就像她小时候不开心时父亲哄着她那样,轻轻唱了起来: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莫道女儿娇,无暇有奇巧,冬去春来十六载,黄花正年少……风雨一肩挑。
  唱罢,离夏闭上了眼睛,把脸贴在父亲的脸上,柔声说道“……我一直都陪在您的身边,一直都在!”
  耳边轻轻呼唤,那声音极为动听缠绵,钻进老离耳孔的时候,怀里的软肉在畔,那感觉犹如万千虫蚁爬身,让老离难以控制情欲,矛盾的心理左右不断徘徊,抓住酒杯的手松开紧握了多次。
  这么多年过来,除了闺女当初结婚前有过一次亲密接触,剩下的便都是暧昧不断,即便是她坐月子时,也都只是摩摩擦擦,不敢过多逾越雷池半步。如今到了花甲之年,人生走过了大半,做人难难做人啊!
  “给我挠挠后背吧!”不知何时,闺女清婉出口,把身子背向了老离。
  没有了胸罩的束缚,那白花花的后背浮现在了老离的眼前,让他无处躲避无处躲藏。
  只象征性地弄了两下,老离便感觉裆里的玩意又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盯着闺女盈亮的后背,老离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一个深呼吸后,他便伸出手来,抓住了酒杯,一口干掉杯中的白酒。
  气血瞬间涌上心头,老离的手便再度伸了出来,把闺女横抱在怀中,哈着酒气冲着离夏说道“夏儿,你越来越像你妈啦~”,颤抖中,老离的手臂钻进了闺女的裙子里,指头轻抠,中指便戳在了一团柔软湿润的地方。
  “嗯~”见父亲脸色血红,双眼几乎喷出火焰,双腿上有如蚁爬,接着父亲的手指就触碰到自己的私处。
  电流在指头触碰到私处时便迅速扩沿出来,别看隔着一层内裤,但那挠心般麻酥感,直接换来离夏一声轻呼,她翕合了一下杏眸随后紧闭,双臂搂在父亲的脖颈上,搂得更紧了。
  鼻翼轻耸,曾经的华信姑娘如今已变成丰腴美妇,勾动着情意流转,想到青年时的情景,脑海瞬间律动出的场景在今时今日再度上演,见不得父亲的酸楚和难受,便让离夏甩出了燥热一词,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信号,父女二人之间的秘密。
  正所谓:人生如露亦如霜。大梦十四载情长。
  青丝韶华匆匆转,不做生死两茫茫。
  “颖彤~”喘息中老离呢喃了一句,听那语气,老离似乎是喝多了。在晃动中,老离抱起了女人的身体,他再也不想错过,再也不要和老伴那样,阴阳两隔,总是出现在梦中……


第30章
  心口抑闷,酒气上涌时,老离眼前那张俊俏的脸蛋左右摇摆不定,他摇了摇头让自己使劲看清眼前,身前的女人最后终于幻化成已故老伴的模样,老离他还未进行仔细端详,老伴便把身子转了过去。
  凑到老伴的近前,老离的心里无限欢喜,这阵子他心里憋得难受,实在需要发泄发泄,难得老伴陪他,正趁了心思。
  没有了高跟鞋的衬托,更没有丝袜的束缚,老离很顺利地便把女人的裙子和内裤从身上掀落下来,见瓷白的身体展露于眼前,老李萎靡的阳具便再度唤醒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裤子,嘴里叫着老伴的名字,便把她推在了大床上。
  “里面的东西老刺激了,还有乱伦的呢...让你媳妇儿看看,保证爽死你,让你夜夜当新郎啊~”老李迷醉的眼睛扫视着女人皙白翘挺的屁股,脑子里又出现了今天白天碰到的情况。老离的身体一阵阵抽搐,即便是不断暗示自己、不断麻醉自己,但脑海中既然闪现出白天的情境,把他从幻觉中拉回现实,那么不攻自破,所谓的老伴也只是心头的一点寄托,十足的掩耳盗铃罢了。
  眼前的恍惚被脑子里那段话打断,由不得老离不去思考一下。按那个推销者的说法,只要你想的话,她就绝对能够满足你的口味,要啥内容的片子都有...虽说老离当时心里反感那个推销黄盘的妇人所摆出的姿态,那种为了兜售光盘而有些不择手段、故作神秘的样子,可事后回味起来,这妇人话语里的味道却又耐人寻味,让人心里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这种情形又让老离想到王晓峰手机存储卡里面拍摄的内容,他放下心中的腻烦,虽说王晓峰所做之事老离恨不得把他弄死,但老离又不得不承认里面内容的震撼和强大。
  确实是这么个理!乱伦,尤其是突破血亲的那种禁忌交合,这种滋味有如饮鸩止渴,虽明知是毒酒,但偏偏还要尝试去喝,为何?老离他傻还是说他浑?其实不然!
  这种骨子里的情和爱早在离夏还是孩提时便印入老离的脑子里,一直到女儿出嫁,可以说,出嫁这阶段算是一个大的分水岭,很有一种父女离别的感伤。老离之所以后来喝多了酒会时常给闺女打电话求助,无外乎也是借机听听闺女的声音,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默契。再说了,他曾不止一次教导闺女在夫家要孝顺老人,其实也是一种父爱的体现,怕女儿到了对方家中受气而不适应,便千叮万嘱,即便是闺女成家了,老父这颗心也还是惦记着闺女的。
  自打闺女出嫁前夕有了跨越伦理一事,事后老离酒醒之后苦不堪言,不止一次暗骂自己无耻,但闺女还是闺女,并未指责什么,又令老离心存一丝念头,乃至于闺女产后坐月子都回了娘家,更是让老离喜出望外...万千言语化成默默,一直到丧偶来到女儿家中面对女儿,这段经历时期,老离的心境又不同了。
  老离看到女儿女婿合家欢乐的样子,心底里为了打消自己的念头,也恰逢和张翠华来往亲密,便提及到再婚问题,说白了就是给自己找个台阶,打算彻底断了念想,不想再骚扰女儿的生活,但事与愿违。
  经历了婚变,其实这还不算特别糟糕,最令老离难以接受的是,闺女受到了伤害,倘使换做了老离本人,这事也就稀里糊涂过去算了,但涉及到闺女身上,这简直如同拿刀子戳他老离的心,这是最不能让老离接受的。
  痛苦了一段时间过后,老离在女儿的劝说下,其时已经走出阴影,就拿今天晚上来说,他就喝得有些晕乎,再面对女儿的一番安抚时,于是就头昏脑涨,有了想法。
  “里面的东西老刺激了,还有乱伦的呢...让你媳妇看看,保证爽死你...”
  老离的脑子里天翻地覆,前谷子烂芝麻都出来了,他摇晃着脑袋,霎时间脑子里再次出现了妇人兜售黄盘时所说的话语...老离的手在动,撩着女人的裙子掀起来,见她并没有反抗自己,在颤抖中,老离的动作很慢,生怕遭到拒绝,哪知道这一次竟然如此顺利。
  老离低着头,寻睃着。
  女人如水光滑的后背在灯光下散发着耀人二目的光泽,毫无瑕疵。定了定神,女人浑圆硕大的桃形屁股高高耸起,咫尺间摆在眼前,冲击着老离的感官,叫他无法抗拒那股熟肥带来的诱惑。
  似梦似幻的场景让人难以置信。这一刻,酒精麻醉的效果和血脉喷张的场景让老离的脑子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临到头来的事情明明摆着,却给他一种很不真实的存在,在突然来临之际,身体和心底里只剩下了战栗。
  眨着眼睛,老离几次凝神屏息,但生理和心理头的念头却非个人能够掌控,再坚持也是徒劳,欲盖弥彰。透过急促的呼吸和颤抖的身体早已把老离的内心表露出来。
  血亲相奸,光是想象便足以让人疯狂,更不要说亲身实践了。个中体味早在十多年前便有过尝试,别看相隔时间较长,但每一个点、每一个画面,在情欲激发出来时,总会让人在不经意间想起。其时是在某种媒介的刺激下,这种想法便越发强烈起来,同时,根本无法阻止,也是没法控制的事情。
  一阵阵眩晕过后,老离睁着血红的眼睛,身体里的血液沸腾翻滚,脑子里一遍遍回忆着老伴的样子,心里也在念叨着她的名字,借以逃避问题,但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非但没有让他心如止水,反倒让他在片刻的忏悔中兴奋异常,从那一刻开始,老离的眼睛就再没开自己身下诱人的白皙身体。
  太阳穴又跳动起来,这和之前在张翠华家里的情形非常相似。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感觉,就算是现在老离不愿承认,但别忘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身下的女人和他又是存在怎样一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面对此情此景,老离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人又岂能坐怀不乱?!
  女人雪白的屁股就像水蜜桃一样,浑圆翘挺,黑色丁字裤垂系下来哪堪遮拦,深陷股沟之内反而更加衬托出她那屁股的硕大白皙,肉滚滚的叫人垂涎三尺。干咽了一口唾液,老离便把手搭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臀肉肉感十足,触摸上去滑滑腻腻的,弹丰紧致的同时闪耀着肉光,简直是肥挺浑圆,叫人心里不由得冒出一股强烈的淫欲“我要,我要去占有她,我要去征服她!”
  该是到了一鼓作气拿下的时候了,可老离的身体却哆嗦得更厉害了,心里扑通通地乱跳,徘徊期间,脑子里飘来飘去的血亲两个字在不断飞舞,而后面那两个“相奸”二字又时刻冲击着老离脆弱的神经。
  最后定住了神,老离咬着牙,低声颤抖着叫了一下“颖彤”,见妻子战栗着动了一下身子,便把身体贴了过去...
  “他把我生下来带到这个世界,又把我养育成人,难道眼睁睁看着他难受不去管吗?妈妈都已经不在了,也不用再让我心里觉得愧疚了,反正闺女是他的,反正,反正太羞人了...”紧张中,离夏双手支在父亲的大床上,脸儿也如喝了二两白酒,早已熏熏然漾出了一片红色艳光。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离夏心里非常清楚,但这毕竟,毕竟是与亲生父亲做那不该做的事情,换言之,就算是出去偷情找野汉子,也总得需要个理由吧!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从小到大几十年的相依相伴,从骨子里便对父亲存在特别亲切的感觉,那是一种依赖,依附,依恋。因为爱他,因为他是爸爸!
  “爸爸老了,又经历了许多是是非非,不是说好了给他幸福的吗!丈夫也这样支持我的!哎呀~我想的都是什么啊!”
  忽觉下体一紧,离夏挺直了身体嘤咛出来,那双火热的大手搭在她的臀上,而一根更为火热坚硬的家伙挤开了她的身体插入到了早已湿滑的下体间。
  呼吸急促,比之初始时更强烈了,离响的下身只把龟头插了进去,犹似不敢相信,他低头紧盯着女人肥白的屁股。
  透过微敞的窗子,和煦的夏风缓缓吹拂进来,这样的季节虽说是个慵懒的时节,但心底的情欲却呼之欲出,像知了的鸣叫,令人烦躁不堪,就得做点什么出来,唯有这样才能解决问题。
  那已经变得硕红粗大的龟头嵌在了女人的肉穴里,温暖湿滑,相互感受着,就像一支张嘴的鲫鱼和他的龟头相互纠缠,相呴以湿、以沫相濡,互诉着十四年来五千个日日夜夜的相思之苦。
  龟头浸泡在肉穴杯口上,老离并未急着插入,因为时间相隔的太久的缘故,幸福的突然来临让他心里有一种极不真切的感觉。再说了,闺女的裤衩怎么就那么容易脱掉呢?这一切让老离只当自己又在做梦,就算箭在弦上,也被时间凝固,在灯光下,父女的身体轻微颤抖中僵持着,缓缓抱出了个斜K样!
  私处上的肉穴甫一被大肉棍子插入,撩拨出来的情欲在浅尝辄止的触碰下令人更加百般难受,偏又让人呼不得叫不得,悬在半空的感觉让离夏苦不堪言:爸爸怎么就不知道动动呢?都把我当成妈妈了,难道还要闺女去主动,简直臊死人了。
  急促的呼吸,颤抖着身体,彼此血脉相连在一处,在静谧的房间里的每一个声音都听得极为清晰,让人狂躁难以平静。
  离夏感觉自己身体都要炸了,她能感觉到身后的颤抖,也能感觉到那根阳具似乎有些疲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再没有当初闺女时存在着的撕裂感,可父亲却像没经历过的人,怎么还在那戳着不动呢!搅得人心惶惶,偏还不敢发出声音,憋得更难受了!
  “嗯~”血脉喷张的血亲交合,禁忌在释放出来之后,滚烫的血液催发出原始欲望,情欲呼唤出来压倒一切。听到女人轻微的呻吟声,把老离从不确定的幻觉之中拉到现实,定睛观瞧,身下滚圆的屁股如此清晰,并且还好像在微微摆动,而自己的棍子正戳在女人湿漉漉的桃源处,女人的穴口在反复急促地箍唆着他的龟头,上面传来的酸麻湿热感简直未免太舒服了,倒吸了一口冷气,老离心道,这绝非梦境。
  闭上眼睛,老离控制着情绪,屏气凝神,他的双腿牢牢站稳。如此时有人大声疾呼:离响,你给我注意听讲,估计老离还不得当场给吓阳痿了。
  有些疲软的阳具在老离集中精神之后,随着女人肉体的反复裹吸再度硬邦邦起来。当年临门一脚射飞了,如今故地重游,这回定不负春光,一定要...
  想及至此,老离长吸了一口气,双手摸索把在离夏那对硕圆的大屁股上,缓缓推送进去。
  “嗯~嗯~~”压抑着,离夏总想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父亲那硕起的根冠划过自己肉腔时摩擦壁肉的感觉不光是填满了身体上的空虚,它牵扯着自己敏感的神经,血肉相连的心里刺激就像干涸的田地被一通豪灌,久旱逢甘露时的生理反应自然迸发出来,开始还能矜持,后来则如同蚂蚁遍身,何止是麻痒那般简单。
  随着男根慢慢插入,最终压抑不住,离夏高昂着脑袋,双眼翕合,从那翘挺的琼鼻里哼叫出声。
  血亲交融,真正突破了尺度,不再是曾经的蜻蜓点水,紧密地抱合在了一起。
  老离只觉得龟头深入到一片朦胧胧的世界,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保持镇定。身下交合的地方,那里温暖、湿润,整根阳具插入其内统统被包裹住了,令他想象不到的是,居然如此契合,那么完美。
  从开始嵌入一直到深入内里,仔细感觉一下,腔道之内仿佛布满了吸盘和触手。先在穴口处杀了一道喉箍,彻底套牢阳具根部,就像呼吸一样不断脉动,随着老离的阳具搏动一点点适应它的尺寸。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和颗粒阻碍摩擦着龟头,分明就是由无数个肉套组成的,竟能以蠕动的方式滚动按摩自己的阳具,简直令老离喜出望外。
  “突”的一下,老离感觉自己的阳具在女人肉穴的包裹下,龟头被淋得火热舒张,本能反应下仿佛随之又涨大了一圈,那里仿若抵戳在一处凸起的皮碗儿上。此时,龟头系带处的沟壑被滚动中的肉粒摩挲得麻痒难耐,老离只是稍微动了动身体,便越发感觉到弹性十足的皮碗儿的嘬吸的猛烈,哎呦一声,老离禁不住动起了身体。
  油乎乎的阴道在吞噬着老离的阳具,真的是如此灵活,他抽身时都能感觉到一股来自于女体内的吸劲儿。
  老离的腰就像伸缩的弹簧,一起一伏来回缓动,慢慢感受。女儿湿润的肉穴钳住他的阳具,吞吐间借由肥硕的屁股作为依托,推动抽出竟如此舒服,让老离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女儿的青春活力,带动之下,他自己也年轻了,尤其是他下体那根长枪。
  “还是闺...”老离刚想张嘴把话说出来,猛然觉察出不合时宜,又硬生生吞进肚里。跟闺女做出了这种事情,心里惶突的同时,血液滚沸,犹如高空坠落时产生出来的失重感,于无中生有一上一下叫人头脑眩晕,可那滋味简直太刺激了,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挺杵着阳具,老离能感觉到闺女身体的颤抖,这种颤抖在父女结合处尤为明显,特别是龟头上传来的极有规律的摩擦,肥腻油滑,让人在罪恶中畅快淋漓,欲罢不能!拉锯着身体,老离一次次让下身触碰到闺女肉穴深处的皮碗儿上,那不断传来的轻微波波声就像是吹起的战斗号角,容不得你去思考别的,脑子里就是一下下地抵触碰撞,去和它亲密接触。
  浸泡在油腻腻的溶洞里,不止身体上给老离带来了欢愉,心理上也如春天里的嫩芽,不屈不挠迅速茁壮成长起来,于是,老离又趁着阳具深深插入时,不甘寂寞地把手伸了出去,凭着感觉摸向了女儿的奶子。
  丰肥的乳房被大手从侧面围拢,根本就无法掌握全部。老离挺起腰杆抵住闺女的丰臀,阳具深入后感受着皮碗儿上的吮吸咂嘬,他双手分别托住了闺女的乳尖,感受那水漾硕乳的搏动。整个乳峰悬凸出来,它们不安分地在自己手心里来回摩擦,饱满而又充溢,虽看不到其摆动的样子,可于摩挲中老离还是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粒桑葚状的肉葡萄的晃动,极为喜人。
  性欲催发出来势不可挡,尤其耳边微微响起闺女那撩人的呻吟以及不断磨耸的屁股,老离抽身之际,嘴巴撅起成O型,轻轻吐出一丝声响,随后捏起了闺女的奶头开始晃动身体。
  双手支在大床上,早已气喘吁吁的离夏被父亲的慢动作搞得浑身酸软,禁不住轻轻哼吟着,一番接触过后,意乱神迷之下她不得不改用肘部支撑身体,刚伏低了身体,双乳就被父亲的大手给抓住了。
  激凸的奶头被大手抚摸,扶摇略晃的奶子犹如惊涛拍岸,与手掌之间轻微接触传来的啪啪声,无一不再刺激着离夏的神经感官,她低头扫视着,就在双乳被大手撩分之际,离夏看到了父亲身下那根黑黝黝的阳物。
  阳具连接着性器,上面布满了青筋,已经是油汪汪的一片了,它正在缓进缓出,垂挂于两腿间的黑色蛋蛋的样子也是令人瞠目结舌...只看一眼,离夏就紧张地闭上了秀眸,不敢再看。她心里在突突乱跳的同时,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吟起来。在这仲夏夜晚,娇嗲的声音不由自主冒出那么一两声,臊得离夏面红耳赤,但越是压抑情感的宣泄,越是难以控制呻吟的发出,到后来,声音也哼哼唧唧不受控制了。
  因为背入的姿势,老离无法看到闺女脸上的表情,更没法开口询问女儿是否快感连连,在小心翼翼的动作里,当老离接二连三听到闺女的呻吟声后,却又让他气血上涌,血液翻滚的同时,把浑身的劲儿都聚集到了脑袋上,不过不是上面的脑袋,而是他裤裆里的那个。
  老离在动作过程中始终闭着眼睛,他微微佝偻着身体,双手分作两旁穿过闺女的身体搭在她的奶子上,比之一个多月前的体会更深刻了,也更压手了。之前老离的脑子里还想奋力一搏,大力夯推起来呢,在摸到奶子时便猛然惊醒,女儿现在可是处于怀孕阶段,这时候应该以温柔为主,万不能肆意妄为,不管不顾。
  轻柔地抓着闺女的奶子,老离的屁股一撅一撅,更为谨慎起来。他挺耸着阳具在深入之后转动其屁股,以腰杆作为支点,让龟头和闺女蜜穴深处的皮碗儿“波波”地摩挲,沉浸在这种快乐之中,却惹来身前丰肥少妇的羞声难抑,屁股耸得更高了。
  离夏面红似血,呼吸紊乱,秀发披散垂在床前,心若悬在喉咙口,她手肘撑床,身体微微摆动,感受着身后父亲的温存体贴。这持久的推动虽不是剧烈凶猛,但时长占据优势,一捅便叫人身心舒醉,一深入更是让人回味无穷,心都跟着节奏乱跳起来,快跳出嗓子眼啦...
  ***  ***  ***  ***
  翌日,幸福花都小区内的红砖路上,老离一个人独自走在上面,他身上穿着的白色汗衫如头顶上的天空,万里无云的样子显得很净。
  徘徊在小区内的林荫道里,老离考虑要不要回到自家的老家,可一想着回去不就是逃避现实躲避闺女,便又二意三思,犹豫起来。
  有什么借口让自己独自跑回老家去呢?这可一点说头都没有啊!咂摸着嘴,老离的脸上带出了苦笑,事到如今,真是咎由自取。不回去吧,昨晚上对闺女做了那个事,就算找一千一万个理由和借口,难不成还拿十四年前的事情说事?可当初是什么情况?当初是聘闺女,舍不得!现在呢?闺女过着好好的日子,一切因由都是因为自己而起,这半截腰插那么一杠子,算怎么回事啊!
  尤其现在闺女怀孕了,自己还敢对她下手,一想到这里,老离的脸儿便觉得越发热的慌了,越想心里头越不是滋味,老离都觉得昨晚上酒喝多了人也疯了。
  一直从清晨的清冷中慢慢挨到东方升起太阳,老离的心里也说不出到底是个啥滋味,寻了个椅子坐在上面,独自发呆。他几次起身转悠着要走回闺女家,老离的心里还坦着这样的念头“闺女现在怀孕了,需要照顾呀!”刚一想到闺女怀孕,老离又恨恨地骂了自己一声无耻:怀孕你还敢对她那样,你这个老不修的!便又打起了退堂鼓,惶惶然不知所措起来。
  老离抬头凝望着不远处的楼上,清醒之后的他犹豫了,真不知后面的路该如何走下去。原来,想和做完全是两个概念,在打破了原有的轨迹之后,还能平衡?老离的心里也不清楚。
  ***  ***  ***  ***
  离夏睁开睡眼时,屋子里还有些发暗。就在她起身时,儿子的身体动了动,似乎还在梦乡,离夏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踩着拖鞋一步步走向门口,她的手攥了几攥,当她来到门前时,犹豫起来。
  搭在门扉上的手在这一刻竟没有像往常那样,旋转把手把门打开。那一刻,心竟然在这个时候快速跳动起来,有些发慌。
  房间里的灰暗似乎更能显示离夏此刻的内心,但也只是转念间,她便打消了心里的犹豫:你过你的太平日子,又没碍着谁,影响着谁,还怕什么?如今他都六十岁了,谁又考虑过他的感受?既然被我接来了,开始的打算不就是要给他换个环境,让他生活好起来吗!
  离夏脑子里盘桓着,正准备打开卧室的房门,那边的诚诚晃动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口叫了一声“妈妈”,弄得离夏一惊。她回眸凝视着儿子那张略带稚嫩的脸儿,离夏笑了。这日子如流水,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起伏间总会有些波澜,并不都是尽如人意,转眼间孩子都快大了。在你需要关怀和疼爱时,是谁用那不是特别强壮的身体给你温暖,宠你爱你。又是谁在你受委屈时,陪在你的身边,把你笼在翅膀之下,让你不再哭泣。
  “醒啦!”略一愣神,朝着儿子暖了一句,离夏便返身回到床前,把儿子的衣服拿到手里给他套在脖子上,看着儿子穿好裤子,又亲切地嘱咐了一句,让他刷牙洗脸,这才整理着床铺,把窗帘打开束好。
  明亮的光线把屋子里映得一片通亮,隔着飘窗看向外面,一片葱绿的景象使然,新的一天就在这个节奏中开始了。
  这一次,离夏没再犹豫,打开房门走出卧室...
  下午,飞机抵达机场之后,出了候机大厅,魏宗建归心似箭的心在这一刻总算踏实下来,他带着从庐山捎来的礼物,一路风驰电掣般回到了幸福花都,自己的家里。
  甫一进门,魏宗建便觉察到了异常。外出一个月的时间,家里竟然显得特别安静,跟岳父打过招呼,并未看到新岳母的身影,算了一下日子,继弟这个时候也该放暑假了,不知又跑到哪里玩耍去了。见到妻子时,拉着离夏的手,魏宗建疑惑地询问了起来。
  “爸,你可回来了!”诚诚窜出房间,插在离夏和魏宗建的中间,也不管爸爸回来要和妈妈温热,便直接把他拉到了一旁,小声说了起来。
  “哦?爸爸也觉得有些异常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跟爸爸说说!”还没等妻子交代情况,便被儿子叫了过去,魏宗建坐在儿子的卧室里,也不知儿子要跟自己说些什么悄悄话。
  “那个可恶的女人和她儿子总算滚蛋啦!”诚诚说话的时候,难掩心中的兴奋,那双大眼在此刻都显得特别明亮。
  刚回到家,魏宗建哪知道这一个月发生的情况。再说了,屁股还没坐稳就被儿子叫到他的房里,看到儿子神神秘秘的样子,听他把话说完,魏宗建便急着寻问了起来。
  “你是不知道,气得我妈妈直哭,我姥爷都要跟他们玩命了!”诚诚把那天的情况一一说了出来,因为是内锁着房门的,诚诚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可声音还是听到了,后来张翠华一家消失之后又看到妈妈多次劝导姥爷,平时诚诚对那母子本来就没有好的印象,所以会在魏宗建回来后,第一时间把他拉进房里,和盘托出。
  “他们都是坏人,没安好心!”孩子眼里的世界五颜六色,但他分得清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就算是有些亲情掺杂左右,但那清澈的眼眸却是撒不了谎的。
  耐心听完,魏宗建正要回房询问离夏具体情况,就听诚诚再次神神秘秘地说:“今天早上,还是我给姥爷打的电话呢!”
  “嗯?”不明所以,魏宗建看到儿子靠近自己耳朵悄悄地说,也跟他一样,小声问了一句:“这又是怎么回事?”岳父的性格魏宗建是知道的,并不像父亲那样执拗,透过他二婚就能看出一二,或许他那里又想到什么了才会导致心情抑郁,这也是备不住的事情。
  “姥爷早上出去了,妈妈让我给姥爷打电话,他半天才接,回来之后又不说话,后来我就听姥爷跟妈妈说我对不起你,然后妈妈就哭了,姥爷也哭了。爸爸,你劝劝妈妈和姥爷,这一阵他们好辛苦!”就在魏宗建转悠着脑子思考时,儿子一脸期盼地朝他说了出来。
  魏宗建摸着儿子的脑袋夸奖他懂事孝顺,让他不用胡思乱想。刚起身,就看到离夏倚在门外打量着自己。回到房里,魏宗建搂住了离夏的身子,百般怜爱,向她详细询问这一段日子所发生的一切。听罢妻子的交代,魏宗建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他紧紧地搂住了离夏的身体,别看妻子轻描淡写,想必当时发生的情况一定是险象环生,让人措手不及的。
  连一贯沉稳的魏宗建听到离夏的诉说都觉得气恼万分,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了。气得魏宗建直攥拳头,亏自己家人如此善待他们,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张翠华母子居然如此用心险恶,如不是岳父大人及早发现端倪,后果真将是不堪设想。
  “不怕不怕,就当做了个噩梦,只要人没事就什么都好说。最近去医院检查没有?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鼓捣去,这次回来还给爸带了酒呢!”再次搂住了离夏的身体,魏宗建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那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体贴之情全在此刻洋溢出来。
  “身体检查过了,没事的!”望着妻子饱满的脸蛋和那悬着泪花的杏核大眼,魏宗建一阵阵心疼,嘴里忙不迭说着:“瘦了,瘦了!不怕不怕,我回来了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做晚饭前,为了营造氛围,魏宗建特意把手机拿了出来,把庐山所拍风景的照片展示给妻子,一并叫上岳父,让他们父女二人坐在沙发上观看。在魏宗建看来,这样的形式既能排解妻子和岳父之间的心里压力,又能分享快乐,让他们感受到这里面的氛围,实在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儿子今天的表现也是出奇的好,陪在他妈妈和姥爷身边问来问去,在岳父的指点中,什么“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配合着相片一一讲解出来,尽享天伦之乐,温馨场景。
  原来相片里的内容还有这么多的说辞,诚诚一脸笑嘻嘻地看着姥爷,又不时用眼扫着妈妈,见妈妈也朝着自己笑了过来,他的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了。这几天的生活已经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哪知道早上来到客厅时,又看到了妈妈愁眉不展的样子,诚诚见她正拿着电话来回比划,就凑上前去。其时离夏当时的脑子里正琢磨着父亲。她哪猜得到父亲去了哪里,不过好在身边有个儿子陪着,正好让他去打电话,这样问起来较为妥帖一些,便把手机交给了儿子,直到电话接通,直到父亲回到家里。
  面对父亲时,离夏的脸上难免羞涩连连,可见到父亲躲躲闪闪的样子,又不知怎样开口去说,幸好有儿子从中调剂,倒也并未感觉太多尴尬。其实,在离夏的心里,只要父亲不再忧郁和烦恼,一切便都不成问题了,只不过女儿家心里的羞涩岂能够一下子全部释放出来,总得需要个过渡不是。
  “饭菜熟了,可以开饭啦!”就在这时,离夏的耳边响起了丈夫的声音,抬头之际,与父亲的眼神发生碰撞。那该是怎样形容呢?在父亲的眼神里,离夏看到了歉意和不安,连笑容似乎都有些僵持。
  “爸,洗手吃饭吧!”话到嘴边又迟疑下来,最后化作这么一句。
  这一天下来,老离很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他在早晨徘徊在小区里时,接到了闺女打来的电话,犹豫了再三之后终于鼓足勇气,当听到电话对面的声音时,庆幸不是闺女的同时,难免内心又有些小失落,随后他拷问着自己说:“我就听闺女一句话,她要是不想见我,我马上就走”,可这句话在回到闺女家中之后,始终也没好意思开口说出,晃荡中就到了晚上。
  入座后,见姑爷如此热情,又是斟酒又是布菜,老离越发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你想啊,人家三口之家过得挺好,他现在搅合进来算怎么回事,心里面难免觉得有些多余,失落感自然而然产生出来。
  “您就别想那么多就行,我和离夏都不想看到您现在这个样子。”姑爷回家顾不上辛苦,炒了这么一桌子菜,真是难为他了。老离端着酒杯,辛辣的酒水喝到嘴里第一次感觉到这里面竟然辣中有苦,他知道,不是酒有问题,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您要是觉得闷得慌就出去散散心,反正也到了孩子放暑假的时间,我们陪您出去走走!”有几个姑爷像他这样问寒问暖,好不嫌弃。
  正是因为如此,让老离满面羞愧,越发觉得自己所做之事实在是太过分了。
  清醒的头脑因为心里有事,酒难免喝得多了一些,甚至是有些刹不住车。以往和姑爷喝酒,有一个多小时也就差不多了,这回可好,一直喝到九点多,喝得老离心里憋闷,就差当着闺女姑爷的面,泪流满面当场忏悔出声。
  “爸,别喝了!”当老离听到闺女的声音时,他正端着酒杯放在嘴边,闻听抬头观望,迎着闺女的眼神,老离看到了担心和焦虑。
  从前都是笑呵呵来上一句“爸听你的”,这回,老离没说,他一扬脖,辛辣的酒水就灌进了嘴里,像跟谁赌气较着劲儿似的。
  此时离夏已经把儿子哄着了,也洗过了身子,丈夫刚从外地归家,身为妻子总得补偿犒劳一下,便换好了衣服,稍作打扮一番出来看看情况。这爷俩的酒喝了两个多小时还在继续,心疼他们的身体,又暗自埋怨,照这样下去恐怕得喝到天亮,是故才出声劝阻。
  “您别喝了,宗建你也杯中酒,喝完不许再倒啦!以后又不是不管酒喝!”把一旁的酒瓶拿起,离夏嘟着嘴巴说道。话音刚落,老离便拿眼睛扫了过来,如果没听错的话,闺女刚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自己还能在这里住下?
  插在离响和魏宗建的中间,离夏坐了下来,此时心里想的都是不能再让二人喝酒,见父亲寻来眼神,一边不着痕迹地拿过他的酒杯,一边像劝着孩子那样,说道“不许喝了,想喝明天再来!”
  老离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道:“真的吗?”“还不都是随您!”离夏见父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脸上一红。这话音甫歇,老离的脑子里便炸开了锅:我闺女原谅我啦,我闺女原谅我啦!
  “大晚上的,喝完了一睡觉,又不碍事!”魏宗建把杯子里的酒干掉,一脸随和着说出口来,看来今天晚上他的状态不错。
  这时候,老离已经看到闺女的着装打扮,并且透过纱衣看到闺女胸前跳耸的乳房,这昨晚上触摸的地方,他可是明明白白知道那里面的感觉。随着眼前不断涌现,逼得老离直躲闪着目光,不敢再看,手也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转移着精神。
  欲望牢笼一经打开,还会收得回来吗?
  仓惶逃回房间,老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如烙饼一样,呼吸也是特别紊乱。他想忘记一切不再思考,但事与愿违,不但没有让他一刻消停,反而在食髓知味下双腿不受控制,灵魂深处总有个什么声音在呼唤着他,控制着他,随即走下床来,借着无边的黑暗再度打开房门,悄悄来到门外。
  客厅里一片漆黑,老离如同夜魅一样,游荡着,当他把目光投向姑爷房间时,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令他在紧张中颤抖起身体:居然,他们居然忘记了关门。
  一走一颤,老离提心吊胆地走到姑爷门外,他侧耳倾听,初始时只依稀听到几句对话,随后便听到女人的哭泣。
  闺女这是怎么了?被姑爷欺负了?老离的脑子里第一时间闪现出这个念头,随即便听到姑爷说了一声“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又让老离悬着的心再度一跳,把耳朵贴在缝隙里,聚精会神起来。
  “离开这么长时间,我对不起你。”魏宗建跪在离夏身前说道,离夏躺仰着身体,杏眸泛着涟漪,抽泣着说道:“发生了那些事,你又不在家里,又担心你在外面受苦,还要替爸爸提着心。”魏宗建小心翼翼地伏低了身体,心里带着自责和愧疚,安抚着离夏,说道:“爸是个开朗的人,多开导些就过去了,多亏你来照顾,也辛苦了你。”离夏一脸娇羞,轻轻动着身体说道:“我也对不住你,总委屈着你,心里也不好受!”魏宗建含笑说道:“生活不就是这样,别想那么多了!”
  老离心里嘀咕着:“两口子久别重逢,哎,确实是不容易啊!”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猛地听到闺女一声娇咤,已经放下的心又绷紧了,回身又把耳朵贴到了房门上。
  “啊~你个坏东西!”等待中迎来丈夫的亲密接触,百感交集之下,离夏的眼中流出了幸福的泪光。憋了这么长的时间,魏宗建甫一把阳具插入妻子的阴道,那十足的肥腻顿时包裹住他的全身,这美妙滋味简直无法形容,夹带着外面被小姐口活之后的愧疚,体谅着妻子的艰辛和劳累,魏宗建勇往直前,他莜合着身体,一插到底。
  只听里面呻吟不断,喘息声渐渐加大,老离实在忍无可忍,他悄悄推动了房门,让缝隙敞开稍大一些,直到透过床头灯看到一切,便又在心里埋怨起来:哎呀,你动作干嘛那么大啊,就不怕伤着孩子吗?明知道夏夏怀了孕,怎么还敢跪在她的身前冒险做这样的动作?
  看着姑爷的后背斜对着自己正分开闺女的大腿进进出出,老离的心里幽怨着,在埋怨他不懂事的同时,老离竟没注意自己的下体,早已硬邦邦地在裤衩上挑起了一个大的帐篷。


第31章
  黑暗中的老离在偷偷窥视着屋子里的变化,所见到的内容和那时候的他在闺女身后涌动的情形基本相同,无非就是换了个体位,当然了,还有一点,也是让老离心里觉着尴尬的是,现在的主角变成了姑爷。
  透过门缝,从屋子里持续传来姑爷和闺女哎呦呦带着喘息的呻吟声,肢体动作、面部表情、呻吟的节奏等等丰富多彩的画面不断敲击着老离的心坎,随着那混淆了的声音荡漾出来,飘进老离的耳朵里,随着离夏那两条大白腿的晃动同样让老离心旌摇曳,魂不守舍。
  目睹那二人之间忘我结合在一起的身体,老离的内心是酸酸的,既担心姑爷的动作重了,又恋恋不舍,脑子里一度想到他和闺女之间的甜甜蜜蜜,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在老离的心里不时涌现出来,虽明知那是闺女和姑爷两口子之间的亲密行为,不应该由他去看去想去品论,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看了差不多有十来分钟的时间,老离实在没法子再继续偷看下去,说真的,那滋味实在不好受,与其说是在偷窥,还不如说是煎熬呢!
  漆黑的客厅里,老离慢慢垂下了头,神情有些落寞,在他看来,像这样的日子并不是时常发生的,因为姑爷经常离家漂泊在外,就像个旅客一样,住上两天就会离开,大部分时间都是闺女和外孙在一起的情境,偶尔闺女也会一个人独自躺在那张大床上,那时候的他很少像今天这样,倚在门口朝里偷偷窥视。
  在自由和束缚之间,老离有些迷茫,同时心里也有些愧疚,他有些分不清自己那段短暂的婚姻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没有它的存在,或许他和闺女之间仅仅只是摩擦在暧昧之间,永远也不会逾越那道沟壑,因为在搜肠刮肚之后老离也没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更没有谁站出来告诉他,如何去做才能再续前缘。
  也难怪老离的心里会产生出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这延续了好多年压在心底里的念想本身就是一种折磨,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想要获得解脱,如果可以选择的话。
  这波动的心里影响着老离,压抑着老离,继而怅然若失,在这咫尺间的距离明明可以触手可得,却模模糊糊变成了天堑,当他想要的时候,一切都变得那样的遥不可及。
  借着夜色的掩盖老离悄悄掩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明知道看过之后心里更为难受,却有些迷失,一时间又心乱如麻,颇不是滋味地想:“姑爷此时在家我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唉声叹气去指责他的不是呢?毕竟那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情,久别重逢本该如此。”沉吟半晌,心里又开始暗暗自责:“你都做了那事儿了,还跑去偷看,这算怎么一回事啊!难不成你还想横插一杠子搅合了人家?”这叫关心则乱,也难怪他心里前思后想难以平静。
  一晚上昏昏沉沉如是再三,老离都不知道自己醒来了几次。满脑子乱七八糟的,要么是多年前一家人欢聚一堂的陈年往事,欢笑良多,几在睡梦中笑醒了过来,于迷糊中感慨万千。要么就是新近发生的情形,或心惊肉跳、或精神亢奋,在脑子里如同过着电影,翻来覆去的样子像烙饼似的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整个人始终处于不安分状态,一会儿伸展一会儿蜷缩,心思澎湃,直至东方发白,天色透亮。
  那流水的日子如浮云聚散,本该来去匆匆,或许是心里有事,老离竟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度日如年。
  生活总该要继续的,心里有再多的想法也不能太刻意表现出来。经历了一晚上的折腾,老离再也睡不下去,心里做着短暂思考,这想法又和昨天早上的想法有所不同。最初他是打算听听闺女的看法,要得到一个肯定答复心里才算踏实,可那时姑爷还没回来,一早一晚又一夜的经历变化,老离想了:“趁着这两日姑爷回来,我该给人家腾腾地方,也省得当个电灯泡,熬来熬去心里不上不下的。不如出去走走,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给我心里解放一下。”带着这股意念,直等到姑爷闺女来到饭桌前。
  离夏和魏宗建昨晚上行云布雨自是欢喜无限,一个是身心舒展尽力满足丈夫的情欲,另一个自是竭尽所能弥补对妻子的亏欠,可谓是心心相印尽善尽美。双双起床,见老离早已摆好了碗筷,脸上又尽显平静,他夫妻俩在对视中相互一笑,内心同时升起一个念头:“看起来爸(岳父)的心情不再郁闷了,这可是好事。”至于说离夏个人,心里有些小波动那自是在所难免,毕竟前日和父亲真正结合了,突破了禁忌,介于温情和躁动间这个火候不好把控,怎么说也是血亲乱伦,她脸红心跳臊得没法也需要适应一下。
  忙忙碌碌整理一番,又叫醒了孩子,一家人团圆着吃了早饭。饭后,老离当着闺女姑爷的面把心里想法说了出来,只说回老家看上两眼,因家中长期无人总得有个照应,多则十天半月,少则一个礼拜就会回来,话是活的。说之前老离的心里就已经打好了腹稿,一一应对情形了然于胸,也不怕他们两口子说些什么。
  离夏深望了一眼父亲,见他说得平静,脸上也没看出什么纠结来,带着疑问,离夏问道:“为什么?”心里却在嘀咕:“性格开朗的爸爸并不是磨磨唧唧看不开事的人,就算是和我……”脸上一阵燥热,她偷偷扫了一眼老离,又暗中瞧了一眼魏宗建,实在不知爸爸为何会有这个想法。就听丈夫说道:“要不我们陪着您就近出去走走,正好趁着我放假休息也有时间,不如去散散心,也是好事。”随之向自己这边投过一道询问的眼神,迎着那道目光,离夏淡淡地笑了。
  多年的夫妻生活,离夏和魏宗建之间由最初的疯狂逐渐转变成现在的平淡,那相濡以沫的情意俨然亲情比例占得更多,不管发生了什么,同舟共济始终如默契般使得他二人拧成了一股绳,夫唱妇随妇唱夫随。都说人无完人,差只差难以包容,可两口子在这一点上做的就非常好,极少吵架拌嘴,对待双方家长也是尽职尽责,从未有过苛刻薄待。
  询问过岳父的情况,魏宗建把目光投向离夏,见她笑而不语,似也和自己一样想法,便等着老离的答复。老离摆了摆手,看着对面的二人笑说:“不用”,又怕他二人心里多想,便说:“我出去转转也不会耽搁太长时间……难得你们二人有这么个清静时刻,我看这样吧,诚诚不是也放暑假了吗,不如我带着诚诚一起出去,省得你们猜来猜去的,这样总好了吧!”既然短时间内选择了这个想法,不如再退一步,让闺女姑爷两口子甜甜蜜蜜过些二人世界,岂不更好。
  还别说,老离确实也想出去走走了。以前街坊邻居凑在一起毫不陌生,一起说说笑笑的就把日子打发了。闹了张翠华这么一出,昙花一现的快乐在剧变之后让老离确实感觉有些心灰意冷。这人情世态薄良,总觉得外面的世界脱离了轨迹,便想着落叶归根回去看看,看一眼老街坊,寻找些短暂的心灵寄托。现在虽说在闺女家衣食无忧,别说背着姑爷把闺女给偷了,便是那份孤独就没地方找人诉说,总不能成天膘着闺女不放,张嘴闭嘴跟她说“要抱抱,要抱抱”吧!何况闺女有孕在身,本来就需要别人照顾,那样把着她不放,不是没事净给闺女添乱找病吗!
  见父亲说得平淡,又说带着诚诚一起出去走走,离夏开始还认为父亲心存疙瘩,难以释怀,转念一想,又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她询问着说了一句:“这还不是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也不差这一时了。”一旁的魏宗建忙应道:“是呀,还用您亲自跑过去看?”
  见姑爷闺女再三挽留,老离只做短暂沉默,马上说道:“都一把年纪啦,趁着腿脚利索只是想回去看看他们,离得也不远,又不是一去不复返。”
  魏宗建刚要说些什么,离夏接茬说道:“也好……”又对老离说道:“不如您先去一趟小勇家,连看看您的孙子。”首先这不是生离死别,没必要硬要这样那样安排,过日子图的不就是个随意随性吗!而每个人都有选择权,既然父亲决定了,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其次,离夏知道,包括她自己在内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些压抑。言语的沟通自然能够让心里释怀,外出散散心更是一种从容选择。父亲既然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不如顺着他的意思,都六十岁的人了,就让他自己决定吧,也就没必要事无巨细处处给他安排,反而束缚了手脚。
  见闺女吐口,老离望着离夏的眼睛,深情中露出一抹微笑。那一刻,离夏的心里虽有些娇羞,便也在瞬间读懂了父亲。而魏宗建不明细理,他不好直接表态什么,只要妻子同意,他便听从安排,总之,老爷子要怎样就怎样,他这个姑老爷在心里绝对不反对就是了。
  出了小区的门,魏宗建朝北把车开过一个路口,随后在下一个路口右拐,把车行驶在前进西道上。
  透过车窗一眼就能看到如今泰南市的变化,简直是一天一个样,其繁华程度甚至一度盖过了某些省会,当然,目前它还是那个小县城,和多年前相比无非就是人口增长了一些,发展起来之后变得更加热闹罢了。
  前进西道是从九十年代初开始繁华起来的,虽碍于规模没法扩展,但这里似乎已经成为了泰南的一种标志,一提前进道,不管是良乡老政府路这条东道还是新政府路的这条西道,其实都是一种文化,因为它见证了整个泰南的发展,见证了它的崛起。
  顺着前进西道往东走,过了若干个红绿灯后到了宽阔的省道交叉口,在红绿灯等待期间,老离望向身侧的伊水河与青龙河汇集而下的这条水道,那里早已修缮得规规矩矩、有模有样。不光是岸边给砌成了台阶样式,甚至还盖了专门供人休息的亭子,更是每隔几米就铺设一组地灯,每当夜晚来临时,河两岸五光十色的样子就像龙一样盘活了整座县城,随着春风改革朝前迈着步子,日新月异。
  正走神,一通炮响惊扰到了老离。隔着车窗窥视外面,就见路口自南向北过来一溜车子,头里一辆军绿色吉普样式的礼炮车正用那喀秋莎火炮鸣放着无烟炮,紧随其后的是一辆白色殡仪车,在后面是一系列家属车辆紧紧尾随。
  就在老离睃视着窗外的景儿时,闺女念叨了一句:“这前都用它来替代烟花爆竹了……”紧接着,姑爷又说道:“可不是吗!”
  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队,老离随口而出:“这不知又是哪家的人没了,拉去火化,这前都省事了,搁在以前啊,折腾来折腾去的不知得多少日子,就这么热的天非得搁臭了不可……”。车子里开着空调并不显热,看到外面行色匆匆的人们,恐怕气温不会太低,想到了丧事,老离多说了两句,尤其后来想到了老伴儿,勾起心思,老离心里纳么道:“人呀是早死早投生,早死早享福。”最后也不知他到底是在慨叹老伴儿还是在评论着刚才看到的那趟儿丧事,又或者是这一段时间他的际遇实在复杂,磨磨唧唧的心里又胡思乱想起来。
  离夏侧脸朝后车座上的老离念叨着:“您先别议论别人,先照顾好己个儿才是正儿八经的事儿。这前的日子跟以前比那可是天上和地下了,科技也比早先前发达了,咱就得努力活着,把几十年没享的福都享过来。”被闺女开导,老离脸上表情怪异,偷瞧了一下开车的姑爷,老离支支吾吾说了一些,已经有些矫情了。
  乘此之际魏宗建插了一句嘴,说道:“爸,夏夏说得在理啊!”这个问题上魏宗建颇为认可离夏的说法,他高中前母亲就没了,压根就没享受过一天好日子,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如今父亲也没了,双方父母只剩下了老丈人一个人,这好日子来了,老人辛苦了一辈子应该放下肩膀上的担子,去好好享受享受了。
  开车送老离到了小勇家的楼下,停车时魏宗建偷偷询问离夏:“刚才的意思,你是要迂回一下吗?打算要陈叔开导开导老爷子?”他心道:“当初老爷子勇于突破枷锁陈叔就一百个支持,他二老一个年龄层的又有共同语言,想必也比跟我们说的直接,就是不知道这回陈叔对待这件事上怎么看?”
  见魏宗建一脸沉凝,离夏莞尔一笑:“是也不是!”魏宗建不解,询问因由。离夏收敛了笑容,沉思了一阵儿,悠悠说道:“他明着是回避你我,其实这次受的伤害就属他最大最深。”停顿了一下,离夏继续说道:“脸面上固然觉得不太光彩,更多的还是在意给咱们带来了不便,我说他用心良苦,只是他自己不说罢了。”随后离夏陷入沉思:“勇气说来简单,实际去做时真的是千难万难,时刻如履薄冰……当初我又未尝不是把公公代替成他,放荡形骸做那自欺欺人的事。好也罢歹也罢,无非就是个放下。沉淀沉淀也好,想明白了心里就舒服了,也是他该回家的时候了。”心头一丝明了,却给火辣辣的日头照得整个人慵懒不堪,把胳膊挽在魏宗建的臂弯里,离夏不再费心琢磨那乌七八糟的事情了。
  生活里的事情,固然被离夏把个结果分析了七七八八,她自己何尝不是一头雾水,也难怪,儿女情长本就英雄气短,谁又能真个超脱自然,不被外界杂七杂八的事情干扰?就连一向洁身自爱的魏宗建都耐不住寂寞被风尘拉下了水,更何况守着男性长辈独自挑家的成熟女性离夏了,别忘了,她再如何刚强也终归是个女人,孤独寂寞时也需要有人给她生理和心理上的安慰。
  久不见孙子的老离也是欢喜无限,把心里的那丝幽暗给冲淡了,他和亲家陈占英寒暄了一阵儿,就从秀环手里把孩子抱到怀里,见他白白胖胖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的小勇,当然一谴心事不再挂怀烦恼,享受着天伦之乐一直到饭菜做好,一大家子人围坐在饭桌上。
  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家常便饭,陈秀环照顾孩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喂奶,陈占英一摆手,把老离引到自己的卧室,当着离夏两口子的面询问老离:“老哥的心里还没放下?”性格直爽的陈占英早已得知老离的近况情况,正准备一段时间过后与老离谈谈呢,谁知道想什么就来什么,倒省得他跑一趟了。
  老离用手搓着嘴,这似乎是戒烟之后留下的习惯。他知道陈老弟会问起这个事儿,脸上颇为无奈,忙道:“不是放下不放下的事儿,就觉得事儿怎么成了那样儿?”
  陈占英呵呵笑道:“说了半天还是没放下?!”上过战场的他经历了死生的考验,知道这条命是白捡回来的,也知道人的思想善变,头一秒可能还这个想法,下一秒指不定就飞到哪去了,但他始终坚定着一个信念:“能活着就该知足,就该痛快,干嘛还要委屈自己没事总往死犄角里钻!”,事实上他也是这样做的,早些年,陈占英在贩鱼前可没少跟别的女人偷偷摸摸,甚至跟寡妇还有过一腿,他认为这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是自愿而且是那两厢情愿的事儿,不强求不胁迫,你好我好大家好,只要快乐就行,就是赚的。
  老离抬头看了看一旁坐着的闺女姑爷,朝着陈占英反驳道:“也不能那样说啊!”
  从小勇嘴里得知前因后果,陈占英自认为自己比姑爷看得开,虽说心里也憎恶张翠华那个臭婆娘,但婚姻一事却持一个开放状态,并不认为亲家老哥的人生失败,掏出了烟说道:“我跟你说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可遍地都是,回头我再给你踅摸一个好的!”正要点烟,忽然觉得不妥,耳闻离夏有了身孕,陈占英朝着她的身子蔫不唧儿地扫了一眼,见那身段不显山不露水仍旧苗条无比,急忙收回目光,把烟放到一旁咧嘴笑了。
  对面的三人各持心态。魏宗建心中暗想:“还是陈叔说话有劲,敢说!说的话也在理!”他总觉得老丈人一个人讨生活毕竟不是个事儿,就算这次婚姻失败了,也不能总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吧?怎么着也得凑一个镜圆才叫一家人,何况儿女再好也不可能常伴身边,还得枕边人伺候着热乎。就这一点上,魏宗建还是隐隐支持岳父再婚的,回想起这么多年父亲的生活状态,他可不想让老丈人跟自己的父亲那样,孤单影只。这得回妻子的工作稳定不用像自己这样四处奔波,不然的话,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想想就觉得心里难受。
  那边的老离搓着脑袋,心里直打鼓。有了这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脸都丢尽了!何况如今已经跟闺女再次有了真正的肌肤之亲,对于之前始终坚持的摆脱纠结的想法就更模棱两可,摇摆不定之下老离咧嘴咕容道:“还找啊?那不给自己找病吗!”
  离夏倚在墙壁旁没有言语,见陈叔不时投过来的眼神,微微一笑。人生如沧海一粟,变化无常。怀孕的女人性格姿态更是变化万千。时而母性十足,时而又小儿女骄横蛮泼。心里乐意老父有个安稳生活,又隐然生出一丝妒忌,不愿让他再续个累赘,见老离一个劲儿地搞小动作,离夏抿嘴一笑,冲着陈占英说道:“他呀,这会儿还添毛病了!”
  妩媚的笑容落在陈占英的眼里,他见离夏心情开朗,知道大姐儿有度量没去计较张翠华的事儿,心里暗暗挑起大拇指:“这闺女打老喜哥身上就尽心尽力,豪不嫌弃,当儿媳妇的比亲闺女还亲,没地界找了。嗯,还是小棉袄知冷知热懂得照顾老爹啊!”替老离高兴的同时,陈占英指着他笑道:“你看看,大姐儿都说你了!”
  老离定了定神,瞅见闺女正寻睃着自己,那笑容展展的样子很容易就让他想起姑爷回家前那晚发生的事情,闺女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搂抱抚摸,随后在她身上体验到身为一个男人想要得到的一切……想到这,老离觉着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心跳也忽的一下加速跳动起来,忍了再忍终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宝贝闺女两眼,心猿意马之下忙遮掩着说:“消停一段时间再说,回头再说吧!”
  陈占英摇着脑袋说道:“老哥啊,这叫什么话?我是个糙人,说话不耐拐弯抹角含含糊糊,儿女再好那也不如那暖被窝的啊?老家农村那边都哄哄好几年要拆迁了,也不见动静,回头我就上老家咂么咂么,有了合适的我就给你张罗。我跟你说啊,什么闲言碎语啊,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告你,那都扯淡!老喜哥活着前我就不止一次说他,咱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把命捡回来那就是赚的,每天一现在,该吃吃该喝喝,甭管别人说啥,又碍不着咱们自己的事,让他们说介!当初大姐儿都吐口答应了他,让老喜哥找个做伴的,可他就是轴,死活不乐意,我还给他摆例子说,大姐儿坐月子总得有人照应吧,公公和儿媳妇在一块终归有些不太方便,嘿,他倒好,直接送你们那边去了。”
  陈占英竹筒倒豆子一般地抖露出来,老离心里一震,嘿嘿干笑起来,那边的离夏也有些面上发红,还没等她开口说话,陈占英又说开了:“关于这一点,回头我还得数落数落小勇,那脑瓜子还不如我这老头子想得明白,也不知他成天都琢磨个啥?要说吧,这事儿还得是我侄儿伙计和侄媳妇儿这读过书的人看得开,明事理!儿女都看得开了,咱们这半截入土的人怎么还不开窍呢?”一指魏宗建和离夏,陈占英又恢复了早前那无所顾忌的性子。
  陈占英这一番话虽说有些颠三倒四,却如同醍醐灌顶,顿时让离响父女俩眼前一亮:“对呀,咱自己的事儿又没招谁惹谁……计较那么多干啥!”刹那间,离夏接过话茬说了一句:“是,容他心静几天再说,咱也不急于这一时了。”老离忙顺杆爬,跟着一起附和。
  离夏和魏宗建从屋子里走出去后,陈占英闻听老离要带着诚诚回老家住上几天,点了根烟,又劝开了:“我说老哥啊,如今嫂子也走了,你身上也没什么担子了,该轻松轻松了。我知道,咱们这岁数的人闲不住,况且大姐儿又有喜在身,你心里放不下她,不过老弟还是得多句嘴,咱可别委屈了自己啊……”这话意味深长却实在是大实话。
  老离没敢也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他可没委屈自己,前天还开荤过瘾来着,只不过这些年心里头多多少少总有一些说不出的罪恶感,压抑着他,却又时常牵绊着让他着迷,而当他和闺女真正融合在一起后,又迷迷瞪瞪陷入困惑,总希望能借着什么得到宽慰,把心里头的那点阴霾化解掉,冲出包围圈。


第32章
  厨房边上,离夏从窗口朝着下面望去,能够清晰地看到前进东道上的路况和周边的一切变化,左手边的省道边上那红火的书店、东方红照相馆和大众浴室如今已经被手机和家用电器以及餐馆取代了,经过这几年的不断扩建开发,面貌焕然一新,日新月异之下甚至都让人忘记了那里的过去。
  代表着泰南市良乡镇标志性的闹街虽说繁华大不如前,却依旧能在密集的摊位摆放和人头攒动看到它那曾经辉煌的历史发展。
  转而向东看去,文娱路已经不能算作文娱路了,早先的水泥路被轧得坑坑洼洼,离夏微微转动着那秀美的大杏核眼,便把目光注向毕业多年,如今早已变成职业中专的一中老校址。
  路东这老一中的房子还是平房,二十多年过去了已经算得上是危房了,说是给它改成了职业中专,其实哪里有人投资修缮,说白了不过是就是那么点事儿,现在大学都不值钱了,一个职专顶用吗?说了归其,仍旧还是别有用心之人私下里干的那么点事儿,心知肚明。
  没容离夏唏嘘慨叹太久,身旁便响起了魏宗建的声音,“看什么呢?”
  离夏微微一愣,用手指着夹在众多房屋当间儿的老一中,努了努嘴,说道:“这片地界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顺着离夏的手指方向,魏宗建看到了老一中,也看到了学校西面的教职工宿舍,望着老一中宽阔的大门,魏宗建的眼前浮现出当年学生时代的场景,耳边似乎都听到了读书的声音,他眨了眨眼,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那曾经就读的老七班也如这老一中的大门一个样子,破破烂烂。
  牵动着心神,魏宗建没头没脑问了一句:“好多东西都从眼前消失了,太快了。对了,咱老家拆迁的事儿上你没得着信儿吗?”
  “干嘛问起这个问题?”离夏摇了摇头,这谣言传了好几年了,她却从未在老局长嘴里得着过确切的答复,反正现在老家人去宅空也没人住了,回去也是徒增伤感,便始终没有再去。
  “就是想起一些过往的事儿,随便说说!”
  离夏知道魏宗建心里忆起了什么,看他那出神的样子,离夏的脑海中又何尝忘记过高中三年的点点滴滴……
  “你们将来的理想是什么?”这个问题离夏不止一次听杨爽问起过,每次他都微微一笑,而离夏的回答也很简单,“读完高中念大学,回老家工作!”离夏舍不得远走,心有所恋,而她也从魏宗建的嘴里不止一次听到他的答复,“努力学习,将来找一个好一点的工作,多挣钱,孝敬父亲。”
  离夏看着杨哥,也会不经意地问他一句,“你将来的理想是什么?”杨哥这个人很爽朗,每次学校放假回家都会邀请离夏和魏宗建去他们家吃饭,都不知去哪里蹭了多少次了,每当离夏问起他提出的问题时,杨哥总会把眼神瞟向厨房,然后嘻嘻哈哈凑到离夏的身旁,用手搂住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说,“什么理想不理想的,想那么多累不累啊……”别看杨哥动手动脚,其实离夏心里很清楚,杨哥这个人表面看上去倍儿随便,实则对那男女间的关系很不感冒。
  每次都是这样,基本上很少听杨哥正经说上一回,然而却在高中毕业之后的那次小聚中,杨哥酒后说了一次,“将来我要养家,养我妈妈。”给离夏内心触动很大,这不光是因为杨哥的真情流露,还有他妈妈的温柔体贴、以及那炒得色香味俱全的一手好菜……
  “你怎么了?”魏宗建怔怔地看着离夏,见她有些失态,忙伸出手来替她擦拭嘴角。离夏脸上一红,用小手掩饰着,嗔怪了一句:“还不都是因为你。”魏宗建呵呵傻笑,他是茶壶里煮饺子,别看嘴上说得话少,可心里有数,早就猜到了离夏心里想的是什么,轻轻说了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离夏抿嘴笑了起来,被老公道破了心里,说道:“你也想他们了吧!”随后喃喃起来:“电话倒是总有联络,可就是见不到人,这掐指一算也有三四年没看见她们了,真不知再回来时还记不记得这里……”于眼前浮现出三四年前沟头堡拆迁时的场景,离夏回想着杨哥和他妈妈,不过呢,就是始终也没见到杨老师的身影。
  下午三点多钟,老离随着闺女姑爷离开了儿子的家,车子刚到小区门口便被前面的车辆堵住了路,看那周围聚了好多人,七嘴八舌不知说些什么,看样子又不像是打架斗殴。打开车窗听了听动静,立时传来呻吟声,“哎呦~撞人啦,撞死我啦~”,这道声音持续从一个人的嘴里嚷嚷出来,与此同时,还夹杂了一群看眼儿的议论声,
  “这屄瘸子专门在这条道上讹人,怎没把他撞死呢!”
  “可不么,撞死屄养的一了百了,省得他屄成天碰瓷儿。”
  “这车里的司机怎么搞的?就不知道报警打电话吗?他一块的出租朋友呢,家里人呢?”
  “他可真鸡巴会挑人啊,专捡岁数大的司机截,就得给这瘸子鼓捣派出所去,弄一次揍一次,给屎打出来就不敢再碰瓷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透过车窗被离夏一家人听在耳朵里,呈一边倒的趋势,很显然,这个碰瓷的人大家都熟悉,对他的腻歪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离夏一家都不是惹事的人,看了两眼也就把车窗撩上了,魏宗建刚鼓秋着车子准备拐上正道,这时,打东边疾行而来的一辆小宝马便横在了他的头前十几米处。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随意的人,很奇怪的是,关车门前他用的是脚后跟把门磕上的。
  “这不是赵哥吗?”离夏眼尖,诚诚也看到了,娘俩先后冲着魏宗建说了一句,这赵哥下车也不讲究,用腿一磕一碰,把车门子关上了,简直太随意了。魏宗建也注意到了,忙稍着车,把自家车停在了右口的商铺前,随后走下车来。
  人群外头魏宗建踅摸着看到一个穿着普通的人趴在出租车的鼻子前,正摇头晃脑地嚷嚷着。就见赵哥凑上前去看了看,随后脸上飘起了笑容,指着这个人喊了一嗓子:“我道是谁呢,呵呵,我说你给我下来,听见了吗?”
  被赵哥连比划带吓唬弄下了车,细端详了一下这个碰瓷的人魏宗建觉着有些眼熟,不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正搜肠刮肚去想,那边的赵哥又呵斥了一声:“姓许的,睁开你狗眼看看我是谁,你再装别怪我不讲情面啦。”
  “乍穿花鞋高抬脚,有钱不识老同学啊你~我这又没碍着你事……”那个被赵哥呵斥的人从车子上出溜下来,脸上有些挂不住,说话时嘴巴像撅嘴鲢子,又似猪拱子,向外翘着。看他那样子,年轻时的模子也不是老实人,经由这么一闹给人留下了一个更加不好的印象,何况那声调和他那一双倒三角眼,给人的感觉就更阴了。
  “哼哼,亏你还记得,我告你许加刚,你再跟我胡扯的话,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现在马上给我走,越远越好。”赵焕章戳戳点点地说了一句,随后掏出自己的手机。
  “是是是赵老板,你还计较跟这样的我,我有错还不成……原本的时候,是他撞了我的,但是你认识他也认识我,所以看在咱们的关系,我不能计较……”见赵焕章拨打手机似乎在叫人,那叫许加刚抢着白连连说了两句,说的那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根本就不叫人话。随之他晃悠着身子分开众人瘸拉瘸拉地用右手拄着那条残腿急忙溜开,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沉不定,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可那鸡屁股嘴却似乎还在给他自己找着台阶,不停地嘟哝着:“了不起有什么啊,哼,想当年我跟……”,或许是他觉着自己嘴里所说的有些过头,回头扫视了一眼赵焕章,转回头时正走到魏宗建的跟前,皱了皱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魏宗建,回头又扫了一眼身后的赵焕章,莫名其妙地带着笑意哼哼道:“儿子们都有钱了,连老子都敢吓唬了……”
  “许加刚?”瞅着那个碰瓷的人魏宗建心里琢磨了一下,思来想去终于知道是谁了。那个人跟赵哥不是一个乡镇的吗,早些年上中学前还曾踢过几次球,后来就不见了踪影,这个人给魏宗建的感觉很一般,早前曾听杨哥和赵哥说起过,说话办事好像挺不招人待见的。魏宗建就闹不明白了,杨哥老家那个乡镇都已经评改搬迁了,那个姓许的怎么还会出来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呢?他是没闹明白,却给分开人群走出来的许加刚碰了一下。“别挡着影响我走道。”这个地不平的人也是,不说自己腿瘸,末了还数落魏宗建的不是,魏宗建闪身躲到一旁,生怕被他讹上,没搭理他。
  插曲过后,魏宗建急忙上前跟赵焕章打过招呼,这才发现车里的老者是焕章的父亲赵伯起,见他哆里哆嗦,赶忙掏出手机,准备给医院挂个电话。
  “魏哥别打了,我刚打完,你这是刚回来吗?”赵焕章摆了摆手,车里的老爷子似乎缓了少许,也跟着说了一句:“小魏啊,我没事,这都是老毛病了……”
  “老爷子您都六十多了怎么还干这个啊?”这老年人的思想就不能以常理去思考,但这么大岁数了还在忙碌,就让人有些不解了,魏宗建朝着焕章他爸说了一句,这时候离夏带着父亲和诚诚也走了过来。
  “哎呦,这一家子都出来啦!诚诚过来!”瞅着眼前这几个人,唯独没看到张翠华,赵焕章心里还纳闷呢。脑袋上挂着大火炉子,热辣辣的叫人难以忍受,焕章又忙道:“你看看我,尽顾着说话了,这可不是待着的地界儿,你们要是忙就先走,咱回头再联系……”赵焕章搀扶着父亲,魏宗建忙上前搭手。这时,好几个司机老师傅也凑了过来,焕章忙感激连连地道谢,替父亲感谢这几个多年在一块的车友,对亏他们打了电话把自己叫了过来,又赶忙表态,一半天请这几个老师傅吃饭,叫他们帮着把父亲的汽车开到自己家。
  “我现在也没事儿,就是送孩子姥爷回趟老家。”
  救护车响着鼻儿开了过来。把老爷子送上了车,焕章朝着父亲说道:“您就听我的话,在医院里多歇几天,这车让他们开回去,就跟您说的一样,啥事也没有,在医院里将养几天再说。”
  把老爷子搀扶上车,目送着救护车离开,见魏宗建一家人并不着急,焕章上车之前念叨了一句:“一会儿我做东好了,咱们蓬莱阁见,可有段时间没跟你喝了,都来!”
  道了别,离夏一家人上了汽车,过了省道朝西一直扎了下去,车速并不快,二十多分钟后便到了老离的故居。
  这个小区是九十年代后期建成的,离现在的时间有点久远,不过一花一草对于老离来说那都相当亲切。看着里面穿着大裤衩子趿拉板儿的人,老离觉得他们离自己很近,很真实,而那些树荫里摇着扇子、端着茶壶下棋看棋的人对于老离来说,就更亲切了。这是一种回归后的心情,恍如隔世却又放松,而当老离双脚站在地上时,面对相邻的招呼声,他的心里真有一种脚踏实地般的感觉。
  老离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老邻居把他围在当间儿问长问短,他自己也是笑容满面,如沐春风。看到父亲脸色终于没了愁容,离夏打心眼里替他高兴。
  回到家里,这屋子里的一切如故,只是空气质量不算太好,当离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书桌上面摆着的塑封信笺不由自主地闯进她的眼里:
  爱你一生嫌不够,想是前世爱过头,水也空自流,情也空自流,是爱人还是好朋友
  爱你一生嫌不够,哪怕一望就白头,月也空自瘦,人也空自瘦,枕盟约不如拾红豆
  欢暂且欢忧亘古忧,牵衣总是多情柳,醒你已醒,梦我又梦,相思中人易知秋……
  这歌词是高中毕业时所看电视连续剧里面唱的,那时的离夏和魏宗建还含而不露,没完全把心思交付给对方,现今二人也早已喜结连理,一起生活了好多年,让离夏唏嘘不止,慨叹时光匆匆,韶华易老。而写下这段记忆里的歌词也有八年了,如今仍旧尘封在这里,不免让她心里再次慨叹起来,原来这一切转了个圈又都回到了起点。
  “后悔过吗?”离夏拷问着自己的内心,她说不出个结果来。这么多年,家里家外都由她一个人打理,上对得起父母、公爹,下对得起兄弟两口子和自己的儿子,要说美中不足,亏欠最多的人只能说是自己的丈夫了。曾经就公爹的问题离夏曾和魏宗建探讨过不止一次,自己倒没什么问题,就怕魏宗建见到什么心生误会,或者是认为自己亏待了他的父亲,而久居在一起又难免有些难堪的场面出现,虽说后来都消弭于无形,并且做了本该属于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可这一切总归是好说不好听。弄得离夏到现在也不知道丈夫知不知道自己和公爹的内情,尤其头几年疯狂时不知糟蹋了多少条丝袜……想及至此,离夏的心跳骤然加速跳动了起来,朝着门外看了看,心说或许他也没留意衣柜里的情况吧。
  波动的心思在考量着日日夜夜所走的路,离夏又低头看了一眼信笺,似有所悟,随之呢喃了一句:“你的,他的,一个屋檐下活着,还不都是一家人的吗!”悄悄把这信笺塞进包里,就听客厅的开门声,随后传来了父亲的声音,“屋子里的空气还是不那么太好,你还是带夏夏出去走走吧!诚诚先由我带着,给你们腾两天工夫多歇息歇息,嗯~一半天我就回去。”
  魏宗建还想说些什么,离夏已经从屋子里走出来,插了句嘴说道:“要不就听爸的,先这样吧!诚诚你听姥爷的话,千万别一个人跑出去玩,知道吗!”诚诚点了点头,瞅了瞅妈妈,又瞅了瞅爸爸,嘻嘻一笑。
  离开老家,夫妻二人开着车径直去了医院,在外面的超市买了几样东西,一边给赵焕章打电话,一边走进医院探望他的父亲,闲聊了一阵儿,随后在赵焕章的撺掇下,三人一起去了蓬莱阁。
  找了个包厢落座,看时间还早,焕章冲着服务员要了一壶蜜茶。离夏和宗建面面相觑,均对此刻焕章的轻松表情产生了疑惑,赵哥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再如何大大咧咧,老爷子都住院了心也不可能这么大。
  赵焕章看出了他夫妻二人的心理,摆了摆手,说道:“老爷子只不过是受了点吓,想起以前的事儿了,开始我也以为他糊弄我呢,怕花钱怕给我找麻烦,后来听他一说,才知道,他真的是没什么大事,没开玩笑。我跟魏哥多少年交情了?还会说瞎话不成。”呵呵一笑,焕章解释起来。
  “我爸以前就是开出租车的,这一话提起来得有二十多年了,那前咱这泰南县城也才刚刚起步,我爸胆子大,也敢干,回国之后就做了那头一波吃螃蟹的人。九几年呀?嗯~我想想……差不多是我上初二初三前的事儿吧……我爸说那天他从我姥家出来,稍微喝了点酒,从那个西边土道的堤上开下去了,陆家营那地界儿魏哥知道。我继续说啊,我听我爸讲,他开车开到半截腰前,差不多是在辛家营地头附近吧,路边有个女的跟他招手,这大晚上又是野地荒了吧唧的怎么出来个女人呢,我爸说他想也没想就把车停了,让那女的上了车。那个女的去的地方倒也不算远,也就二十来里地吧,还没开到梦庄镇上的那条公路上,砰地响了一下,我爸说他当时看到一张脸贴在了左前挡风玻璃上,索性玻璃倒是没碎,但当时可把他吓坏了,头发都立起来了。
  我爸他有个习惯,开车走夜路前爱叼着烟,也是听老人说的,怕撞着啥不干净东西预备的。玻璃上贴张脸还了得,也不管烟不烟的了,我爸猛地一给油门,车子就飞出去了,要说他贼大胆呢,开出去一里多地之后算是缓过劲来,可能因为撞了人心里也害怕了吧,就冒猛子问了后面那个女的一声,有事没事。因为撞了人,而车上还坐着一个,我爸心里也不踏实。谁知道问了之后,那个女的反倒是比我爸还镇静,你们猜她说了啥?居然还反将了我爸一句,来了个‘你说呢?’我爸心里也有气,对着后视镜瞪了一眼,这一瞧可把他吓坏了。“
  说完,焕章停了下来,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又把烟扔给了魏宗建,总结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爸从后视镜看到那女的穿着打扮就跟电视里演的那些个唱戏的穿得一模一样,脸儿刷白刷白的,她一开始上车前可不是这身行头,我爸回忆前重复好几遍呢,因为是半道上的车,又因为是在半拉拉的地里头,所以对于她的穿着格外注意,绝不会看错的,也绝不是因为才刚撞了人脑子给吓傻了。看到那女的变了装,我爸这冷汗可就下来了,又开出去几里地上了省道,见着路边有人修拉煤车,我爸灵机一动,把车停了下来,跟车后座的那个女的说了‘看看他们要不要帮忙’,停好车开了车门子下去之后,我爸腿都软了,甭看腿软了,倒是让他见着活人了,我爸就跟车后座那女的说,让她下车,死活不拉了,随后回家之后大病了一场,呵呵~当时我住在我姥家,尽顾着搞……玩了,也没太在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爸跟我学齿说他拉着的那个女的纯粹就是撞邪了,但自己开车撞人却是实实在在的事,他永远也忘不了贴在前挡风玻璃上的那张脸,别看过去了二十多年,可那人的神情我爸到现在心里都记得一清二楚。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现在回想吧,我说当时上学前那个许加刚怎么残疾了呢,真想不到是我家老爷子给撞的,这个祸害,怎么当时就没让我爸给撞死呢。“
  “那个人没认出老爷子吧?”离夏插了一句嘴,一脸忧色。
  焕章摆了摆手,说道:“估计那许加刚早就不记得这个茬儿了,也活该他给撞瘸了……这前吧我爸也是闲的没事干腻得慌,我都叫他在家享清福了,他愣是待不住,死活就得跑出去干那拉座的活,还跟我说这叫自娱自乐,我也是服气了。”
  “顺者为孝,老爷子乐意就由着他吧!不过呢,这回得叫老爷子在医院多住几天观察观察,岁数大了可不比年轻。”魏宗建和离夏相互劝慰着焕章,把建议说了出来。
  “那肯定是,人一上了岁数,精气神都不行了,我早就劝他别干出租这行了,又不是养不起他,可老爷子就是不听,嘿,他这辈子啊跟我爷一样,都是大男子主义,只要认定了一件事,说一不二那绝对是想着法儿琢磨去干。”焕章苦笑了一声,见魏宗建双手合在一块抱了个拳,忙指着烟盒说道:“怎么拘闷了?”
  魏宗建一笑,扫了一眼离夏,焕章不明所以,稍微一琢磨,呵呵笑着念叨了一句:“道喜?”见他夫妇二人脸上的表情,焕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忙大笑起来:“这可是好事啊,值得喝一杯。”随后似有所悟,忙呼喊着服务员,叫来瓶巴黎水,把离夏面前的蜜茶替换了下来。
  今个儿老爷子出了点异常,总该有人留在医院照应,又因为没看到贾凤鞠的身影,离夏问了一声:“嫂子呢?怎没把她叫过来?医院那边是不是得留个人照顾老爷子。”
  焕章起身正要拿烟,想起了离夏的现状又赶忙把烟盒扔到了一旁,听她问起自己的媳妇儿,咂么着嘴说了一句:“带着大轩散心去了。”随即又耸了耸肩,补充道:“你们来前老爷子在医院里跟我矫情半天了,说了一堆车轱辘话,还跟我抬杠说当时只不过受了一点吓现在早就没事了,要不是我死乞白赖跟他说钱都交了,他今个儿贵贱不在医院待着……我是拧不过他。”
  分说到孩子的事,离夏赶忙问了起来:“对了,大轩中考怎么样了?成绩该下来了吧!”
  焕章一脸玩味,咧了咧嘴说道:“前一阵子拥这事忙前跑后的可把我愁坏了,他那成绩只能去下面乡镇念高中,可真要把他放到下面我又不放心……”
  “没问问杨老师吗?”宗建微微皱眉,他知道焕章跟杨老师都是一个地儿的在一个村,两家关系又熟,而杨老师任教了一辈子桃李满天下,真格的就不给开个绿灯,只要他垫一句话,凭着关系大轩的入学问题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哎~别提杨老师了。”焕章喝了一口蜜茶,有些无奈,转瞬又放开心情,说道:“别看我爸跟杨老师还是盟兄弟呢,可我最怵头的就是这杨老师了,你们念了三年高中对他还不了解吗,连亲儿子都没法容忍,何况是我。这事我也没敢跟我爸提,省得拥给这个影响了他们老哥俩的关系,不过呢,话又说回来了,事是死的人是活的,又不是非得找杨老师不可。”
  看焕章的样子,八成这事是办妥了。离夏接过话茬问道:“大轩留在三中了吧!”焕章点了点头,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给你们看看这个,也不知道你们看过没有。”
  见焕章摆弄着拿出了手机,离夏摇了摇头,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没怎么触碰手机和电脑,而且因为是二胎,防辐射的孕妇服都给罩在身上了,哪还敢违背父亲和丈夫的意去涉险。魏宗建刚从九江赶回来,也并没怎么留心什么动态。
  “我虽然读书在梦庄,可沟头堡毕竟是我的故乡,春来茶馆我毫无印象……”焕章瞅着对面坐着的二人,呵呵一笑唱起了改编过的《沙家浜》,令离夏和魏宗建为之一愣,那歌杨哥曾唱过,他俩记得杨哥是这样唱的,“我虽然读书在良乡,可沟头堡毕竟是我的故乡……”当焕章把手机的页面亮出来时,魏宗建两口子才恍然大悟。
  “大轩留在城里念书的事儿我是找的你们老局长。”焕章把手机递给魏宗建时,把话讲给了离夏。离夏沉思了一下,脑子里瞬间联想到了什么,可她搜肠刮肚也不记得杨局哪次出现在杨哥的家里,也并没有在幸福花都里头的杨局家中看到过杨哥的身影,正要问,焕章手机里的音乐便响起来了。
  “魏哥怎么样?杨哥唱得不错吧,还是那个味儿吧!里面还有好多歌曲呢,好像还有跟我婶儿合唱的呢!”
  离夏也听到了手机里的歌声,正是那首《顺流逆流》,声音清脆嘹亮,时隔多年听起来还是那样有味道,仿佛在讲故事,就像歌词叙述出来的那样。要说这些耳闻能详的老歌吧,都是从杨哥嘴里听来的,牵动离夏心弦的同时,带着淡淡的感伤又让她回念着想起了以前上学时的好多事情。
  心思百转还没等离夏发表言论,焕章就意味深长地说了起来:“也有那么几年没看着杨哥了,我妈不止一次跟我提杨哥,打电话给我婶儿却又时常扯东扯西忘了提这个事,我老丈娘和老丈人也时常跟我媳妇儿念叨杨哥,我心里又不是垒着坯,你说咱能忘得了杨哥吗!我问他啥时候回来,杨哥总说忙,我就纳闷了,也不知道杨哥都忙什么。”
  “杨妈妈不说要在广西那边生活吗!”搜寻着脑子里的片段,想起了之前通电话的内容,离夏拢着秀发说了一句,她每年都要给杨哥的妈妈去电话问候一番,上次碰头还是在沟头堡拆迁时见得面,匆匆一别又几个年头了,此时提起来,眼前浮现出一道曼妙身影,离夏的心里又想起了她的好。
  “回来了就好啊,起码是在国内。瞅我这说话颠三倒四的,大轩能留在良乡三中念书还多亏了杨哥的大哥呢,也就是你们杨局。”朝着离夏说完,焕章随即又解释了一句:“杨哥本来的名字叫杨书香,他是你们杨局的亲堂弟,杨爽那个名字是拿身份证前给改过来的,我灵秀婶儿嘴里说的‘香儿’其实不是杨哥的小名,具体当初他为什么要改名我也不知道,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杨哥跟杨老师闹得那么生分,以至于……”
  “我说的呐……难怪这么多年杨局对我那么照顾,估摸也是托杨哥一家的福了。”离夏若有所思,喃喃了一句。原来这一切都离自己那么近,却始终也没有意识到。
  “我不也是托了杨哥的照拂吗!头几年我那影楼受到波及,要不是杨哥出钱出点子,都差点关门大吉,我妈总让我知恩图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跟杨哥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听音不见人让我怎么报啊?那几年吧杨哥总跟我说,不让我给杨老师拜年,我明着也不敢驳他,又不能违背我家里老人的心意不去看杨老师,你说说这都叫什么啊,哎。”
  稍微缓了一下,焕章接着说道:“先甭说我爸我妈这边,光是我老丈娘的那张嘴我就惹不起,还别说我那个小姨子和小舅子了……再说我跟杨哥一提回老家的事,杨哥总说他那头抽不开身,这回要是回国定居的话,也就不愁见不着面了。”焕章咧着嘴直抱怨,想到杨哥能回来又脸上带笑,紧接着他又朝着离夏问道:“我灵秀婶儿没说在广西哪定居吗?”
  离夏摇了摇头,想说巴马又不敢确定,这时,那首杨爽版蔡国权演唱的《顺流逆流》已经播完,又扫了几眼页面的相片,暂且把手机递还给赵焕章,说了一句:“想当年杨妈妈就唱过刘三姐的歌,听了杨哥所唱的还真怀念过去的时光啊,回头到家我好好看看着里面的东西,内容还真不少啊!”
  焕章猛地一拍大腿,晃悠着手指戳来戳去的,继而他摇头晃脑地说:“哎呀~你要不说刘三姐我都差点给忘了,杨哥的姑姑不就在广西定居呢吗,我灵秀婶儿跟她大姑子在那边住一块也不是没可能啊。”略一沉思,焕章想起了什么,忙说道:“明年我大奶八十大寿,杨哥他们娘俩和大姑得从广西回来给她拜寿呢!估摸这回一定能见着面的。”
  这份情谊相交了好十年了,一起打过人,一起踢过农合杯,一起喝过酒,一起唱过歌,在一起的事情简直数不胜数……如今回想起来每每都令人无限慨叹。焕章知道宗建性格的沉闷是因为他高中时期母亲故去之后造成的,对有些事儿特别在意,除了跟杨哥的感情,还有就是杨哥妈妈的那一层关切。随后提起了离夏怀孕的事儿,焕章问了问待产期,连声夸口得把这事儿办大了,中年得子决不能含糊,最后又问起了老离的情况,在得知老离的遭遇情况之后几乎拍案而起。
  “那逼娘们一家主义打得还真好,快赶上许加刚了。回头我问问云涛怎么解决的,实在不行我就去找顾长风,有顾哥镇服着我还就不信这个事解决不了呢,欺负到咱们头上没什么好怕的……”焕章义愤填膺地说,这眼皮子底下有这事发生简直太令人惊讶了,老爷子受了气不说,闺女还给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动了那歪念头,要疯啊,以为这他妈的是那八九十年代?焕章眼里可不揉沙子,想当初上初二前跟杨哥打那许加刚就是因为对方跟自己抢女朋友,他知道宗建和离夏为人宽厚,可老实人就得挨欺负?他心说话,这是没事,有事得给那逼崽子一家子碎了。
  “事过去就得了……”离夏不想节外生枝,所以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惦记父亲,觉得这里面受伤最深的就是他了……和焕章简单吃了顿便饭,聊了聊往事又叙了叙家常,魏宗建两口子都觉得这样的日子非常轻松。回家的路上两口子谈了谈以后的生活,离夏的心里并不反对丈夫抽烟喝酒,因为他长期跑外需要应酬,离不开烟酒,而魏宗建也和离夏约定了像山口百惠夫妻那样,五十岁戒烟一起生活,再不东奔西跑,这是离夏打心眼里希望看到的,她也不想两口子总似浮云那样聚少离多,一年到头天各一方心里总挂念着对方。
  到了家里,早已华灯初上。离夏脱掉了衣物去浴室里冲了个凉,出来时见魏宗建正在阳台抽烟,远处广场传来了音乐的声响飘忽进屋子里,别看声音依旧,却恍如隔世,让人心里禁不住又想起了前一阵子发生的事儿。瞅着魏宗建高大的背影,离夏觉得他的心里其实也是孤独的,也是需要安慰的,会心一笑,她迈动莲步朝着他那边走去。


第33章
  曾看到文友替魏宗建鸣不平,觉得他不应该有那样的结果和待遇,不该被戴那绿帽子。我本人不是卫道士,不讲什么礼义廉耻,结合嬲里面的描写,其实魏宗建这个人的心理其实也是缺失的,拢共有几天他是像正常人那样在家度过的,暴露出他本性中来自于金钱方面的贪欲,而角色扮演又把他心里那脆弱的情结表现出来,虽然我没明着写出他的恋母情结,却不止一次把他跟离夏玩角色扮演写了出来。而离夏如果不是因为自身的恋父恋老,也不可能选择魏喜作为替代,那么又回归到姇里面,这便是离夏出轨的经过,至于说肉体出轨是否就罪大恶极了,我给它安了个家,以家来维系着所有感情,让他们围绕着家来展开,冠上那么美好的东西之后,是不是罪恶感更强烈?更突出了人性的丑陋?呵呵,我都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还是那句话,高兴就好,别太纠结……
  凝视着丈夫的背影,他是否也在思考什么?离夏不得而知,现在家里只剩下了自己和他,完全的二人世界便不用背着老人孩子而再顾忌什么了,想到昨天丈夫伏在自己身后的焦急,离夏朝着魏宗建说了一句:“还不去冲个凉?”媚眼如丝,暗送秋波。
  魏宗建回身看了一眼,见离夏穿了一条粉色纱裙,内里整个一真空态,朦朦胧胧的样子若隐若现,步履轻摇时胸前箍出两个翘挺的八字,蠕动起来令他眼前一亮,忙不迭掐灭烟头,笑呵呵地应了一声。瞅着魏宗建人高马大却带着一脸孩子般的痴态,离夏莞尔一笑,嘟起嘴来说道:“去去汗味,快!”推着他的身子目送着魏宗建走进浴室,刚要坐在沙发上小憩一下,离夏忽的想起白天从父亲那里拿回来的那张便笺,内心仿佛有种声音在呼唤着,催促着离夏尽快去把那手里的东西收拾起来,这本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却让人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离夏拿着那张便笺走进书房,来到了书柜前。玻璃门里面那个上了锁的小匣子摆放已久,注视着它离夏轻轻打开了柜门,把那个小匣子拿在了手里,手指错动间倒着数字把锁打开了。
  望着里面的物事,睹物思人让离夏有些失神,有些不知所措。回想着过往的经历,如今尘归尘土归土,全部尘封了起来,印在脑子里,组成了多个时而恍惚又时而清晰的画面。
  人生曲曲折折,坎坎坷坷,到底悲欢离合还是暗香浮动,没有人再去计较更不会再去挖掘它背后是否存在别的什么,而离夏深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知道柴米油盐过的是那日子,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种种疯狂,脸上不由得显出一抹羞态。时光荏苒之下如今她都快成第二个孩子的妈妈了,让离夏禁不住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微微起伏的小腹,收敛心神的同时,幸福的脸上自然而然焕发出一丝人妻人母的光泽。
  捡起便笺放在了匣子的最底下,心里有些泰然释怀。这算是一个了断吗?或说着是即将迎来一个崭新的开始?离夏难以定论。当她捡起里面的手机时,心跳却有些加速,暗暗琢磨了一番,历历在目的情境怎么也挥之不去,让她那有些浮躁的心里更加扑腾起来。
  离夏放下了手机捡起里面的那本三国,本子有些陈旧,明显看得出来是长期翻看的结果,这本书是公爹活着时喜欢看的,离夏曾不止一次听他讲起过这里面的故事情节,每当这时离夏总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听他叙说,就像听他讲起战场上的经历一样,叙述那些个死里逃生后的过程,险象环生的情节叫人听了之后紧张万分,期待中又是那样的令人提心吊胆。
  随手翻看着三国演义,字符从眼前不停划过,像是电影片段在离夏的脑子里不停过滤着,当定军山那一页出现在眼前时,离夏看到了里面夹杂的一张相片。她记得那是五年前旅游时在一个毗邻海边的宾馆里拍的,当时自己穿着白色连体比基尼装,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腿上虽没穿着丝袜,却抹了一层油亮的防晒霜,正对着镜头微笑。
  “好香啊~”就在离夏望着相片出神时,身体便给男人抱住了,她有些惊慌,想要合上小说已经为时已晚。她心里便扑腾腾擂起了鼓,下意识地把眼睛闭了起来,任由身后的老公抱住了身子不敢动弹。
  “这回没人打搅咱们了。”魏宗建搂着妻子发烫的身子,把手里的物事放在了书柜旁,见父亲遗物拿在妻子的手里,心里免不了有些黯然,又见里面夹着一张离夏的相片,他好奇地看了看,那张相片他也见过,却不知怎么跑到了父亲的小说里藏着,有些疑惑,把它拾在手里仔细看了看,一时间被里面的人儿挑逗起心里的欲望,更加难以自持,本来之前就得到了暗示,这回更加蠢蠢欲动,忘记了一切,搂住了离夏的身子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又忍不住夸了一声:“拍得不错,爸的审美观点不赖嘛~”
  “坏东西~你说的都是什么……”离夏闭着眼,被亲得微微颤抖起身子,臀后已经感觉到丈夫的凸起,硬邦邦的,叫人不禁心旌摇曳,浮想联翩,一时间倒让她心里的惶恐消减了三分。
  “没说什么,我就喜欢你身上的这股气息……”深深嗅着离夏身上的体香,魏宗建又把那张相片拿了起来,贴近离夏的耳朵说道:“腿还真亮,穿着肉色裤袜呢吧!”
  “净瞎说,看不出来那是抹了护肤防晒霜的吗,哪还能穿着比基尼再套连裤袜的……”被热气吹得浑身酥软,离夏嗔怪了一句,磨蹭着魏宗建的脖颈,相互蹭着的感觉让离夏暂时忘记了惊慌,细想想吧,不就是一张照片吗,就算是有些冒失又何必大惊小怪呢。可当她看到身前柜子上摆放的肉色丝袜时,又恍然觉察到老公的心思,便小声问了一句:“要我穿上吗?”
  魏宗建点了点头,眼神里精芒闪动,满是欲求和渴望,等离夏把那超薄肉色免脱连裤袜套在身上时,魏宗建又适时地把一双红色高跟鞋递给了她。
  一米八身高的魏宗建站在离夏的身后尽情地爱抚着娇妻,这么多年过去了,妻子的身材还是那么好,那么迷人,尤其穿着丝袜高跟彰显出来的身段,把个熟女风韵展现得淋漓尽致,翘翘挺挺姿态婀娜的样子又怎一个好字简简单单概括!心境经过岁月的沉淀和累积并没有让魏宗建对楼抱在怀里的妻子失去兴趣,反而心潮澎湃有些难以自持,始终充满了新鲜感,而无人打搅的房间更是旖旎万分处处透着一股子暧昧,身处其中,搂抱住花枝娇颤的妻子,欲火大炙,魏宗建真不知该怎么表达此时自己的心情了。
  “这辈子娶到你是我的福分,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对我的好。”魏宗建的心里激动连连,说出话来已经有些颤抖。
  “瞅你说的,一家人还说两家话。”看着丈夫一脸痴迷,离夏嘟起嘴来小声嗔怪了一声,这么多年夫妻基本没红过脸,也知道他心里搁着自己疼爱有加。
  “心里话总是要说的,替我爸……感激你,能让他晚年……”没等魏宗建说完,离夏的心里又是一颤,她不知丈夫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提到公爹,而且还是反复提及,连忙打断他,说道:“怎么提起爸来了。难道说伺候他不应该吗?我也知道我一个当儿媳妇的伺候公公有诸多不便,会让人嚼舌根子……”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通过泰山老大人的事能看出他们心里的孤独和寂寞,只不过他们不说罢了,我就觉得他们除了心理上觉得空缺,恐怕生理上也不是不需要,我心里有些感怀,觉得爸没有岳父想得开,不过有你陪在他的身边解忧……”
  “你,你个坏东西,这么多年家里就我和爸……难道你认为……你怎么那么硬?”离夏震颤着身子,娇喘地说。她没想到魏宗建会在这个时候提到公爹并且说出这样的话,敏感的她在捕捉丈夫字里行间的味道时,心里总有些怪异,而这股怪异正是她最担心最忧虑的事情,那是秘密,永远都应该封印起来不能叫丈夫知道的秘密。她不知道丈夫有没有觉察到家里的情况发现什么,更不知道他心理有没有淫妻情结,不过呢,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两口子经常玩些角色扮演说明他心理其实也是有些缺失的,恋母心理肯定是有,就像自己内心里存在的恋父情结。
  “你知道我心里没有别的念头的,说着话也不是意有所指。你也知道,这生老病死时老人身体不能动弹,赤裸着身体还不得由儿子儿媳妇伺候,给他们擦拭身体,接触中难免有些尴尬这都在所难免,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嫌弃他而且因为这个你也从没说三道四过,这所有的一切我心里都搁着呢,所以才那样说的。”就在离夏徬而徨之无比紧张之时,魏宗建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这相片也不能被爸看……跟没穿衣服似的。”觉察到自己脸上火烧火燎,又禁不住心口扑腾腾像揣个兔子似的纵来跳去,明知解释就是掩饰更加的欲盖弥彰,却不得不为,这个时候离夏也只能硬着脑袋这样说了。
  “不过是一张相片而已,再说以前你奶诚诚前不也让爸看过身子吗,这马勺蹭锅沿儿不常有的事儿吗,我还怀疑什么!都是一家子人有什么好怀疑的呢?!这不也说明咱有魅力吗,你也知道爸这一辈子不容易,我就说老人身体里也有欲望,发泄出来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总比憋在身体里强,当初你不也经常跟我说些那样的话吗!”魏宗建娓娓道来,话讲出口虽有些不妥却并未觉得不好意思,以前也跟妻子说过这样的话,他也知道离夏只是抹不开公媳的身份,怕别人说闲话怕自己误会于她,其实所作所为早就和家融为了一体,从来根本就没嫌弃过自己的父亲,嫌弃他碍手碍脚,在这方面魏宗建是打心眼里敬佩妻子,没有一丝造假做作成分。
  说完,魏宗建紧紧搂住了离夏的身子,别看昨天已经做了一回,可还是让魏宗建有些把持不住,憋得有些心急火燎。他把自己的身体贴在她的后面轻轻蹭了起来,说真的,那张相片拍摄的无论是角度还是清晰度都非常棒,尤其是当他看到相片里离夏油晃晃的大腿和比基尼紧裹下的葫芦样的丰满身子,似乎隐约还能看到奶头和阴皋,画中人如今正站在自己的身前,岂能坐怀不乱,拥入怀里时他的下体硬得简直跟个铁棍子似的。
  “你个坏老头,都这样啦还折磨我挑逗我,你把顶着我屁股的东西插进来给我吧。”铺面而来的气息在撩拨下让离夏眼前一阵眩晕,她娇喘吁吁地把那相片抢了过来,往后拱着屁股摩擦着那根硬如磐石的坚挺,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了书柜上。
  魏宗建极其着迷离夏身上的那股母性气息,把手探到她的身下去摸,换来了离夏更为扭动的迎合,他摸了一手水,看着妻子同样油晃晃的大腿,心里鼓噪得再度激烈起来,握住下身朝前凑去,固定好好身形就把阳物杵了进去。
  “又快要当妈了,这水真多,又滑又紧。等差不多到了五十岁,到了爸的岁数我也不折腾了,就在家陪着你。”感受着阳物进入蛤口到深洞这一过程摩擦产生出来的快感,切身体会之下魏宗建舒畅地说道。
  “这么硬!”
  “那是因为你裹得紧!”
  离夏的眼神有些迷离,脖颈纠缠相互摩挲时,她见老公的眼神不时瞟向一旁摆放的相片,下身竟不受控制地紧缩了几下,分泌出更多润滑的爱液,她感觉到那硬邦邦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分刮着她的身体,摩擦、卷入、疏导无一不令人身心俱醉,又听丈夫三番四次提及到公爹,便忍不住娇嗔了一句:“坏老头,你不在家前我有好多次都被爸看到了身子,难道说你想尝试一次,给我当一回,当一回公爹?”说完,早已娇喘不叠,隐约着低声呼唤着:“肏我”。
  多年以来魏宗建心底里始终潜藏着一股恋母情结,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曾在房事里跟妻子尝试着玩过那种母子角色扮演,快感强度简直前所未有,事后他猜想那些个其他类型的角色扮演基本上也是如同自己这样,心底里都存在这样或那样的念想,或者说是寻找到了兴奋的源泉,这倒不是那种淫妻类型的想法左右着他,纯粹就是闺房里夫妻增加情趣的一种表达方式,通过称呼上的替代肢体上的爱抚让身体膨胀兴奋起来,演绎出另类别有风味的床头妙事,不管是增进夫妻情感还是提高两口子之间性生活的质量,这无疑都是一件乐事。而妻子对这种角色扮演并不排斥,也很喜欢,无疑就更加令魏宗建如鱼得水,每每都迎合着妻子,玩得不亦乐乎。
  结婚这么多年,好多个不同的角色扮演魏宗建都和离夏尝试过,年轻时喜欢她的青春靓丽,上了点岁数则喜欢上她身上显现出来的母性气息,那么多年的夫妻生活走过来,魏宗建也了解妻子身上的小秘密——恋老,结合着自己的实际情况,也理解她的不容易,有感于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体会到老人搭把手相互照应能完全弥补自己不在家的空缺,社会上那些儿媳妇们能很好地接受公婆的实例并不多,而把公爹接到家里不怕闲话当成父亲来奉养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所以对于离夏嘴里所说所讲的话,听得多了自然习以为常,自当是夫妻间的情趣挑逗,魏宗建除了迎合她的口味,心里竟然还有些小兴奋。
  “公爹我来啦~”缓缓抽动着阳具,魏宗建把手搭在了离夏的屁股上,来回抚弄揉捏,感受着她那两条穿着高跟的颀长美腿带来的劲道,毫无顾忌地说了一句。这句话说出口来,竟让魏宗建找到了过去尝试角色扮演时的乐趣,闷声动作时,上下其手来回抚摸,嘴里支支吾吾,无比兴奋地喊了起来。
  “摸我,摸你儿媳妇的身子,这回又让你解馋啦!”这种角色扮演下的带入令离夏很兴奋,因为家里只有她两口子,能够不时体验一下这种感觉确实令人心神迷惑,沉浸在另类的禁忌中不能自已,尤其这种角色扮演能够呼唤尘封记忆里的东西,就更加刺激淫靡了。
  “夹得真紧啊~这丝袜确实够馋人的。”魏宗建颤抖地说着,搭在妻子臀胯间的双手来回摩挲,他想多抚弄几下,多感受一下超薄丝袜带来的乐趣。在离夏再次央求时,他把离夏的睡裙撩了起来,感觉太碍事,便把它从妻子的身上取了下来。当他借着灯光看到离夏双腿肉滚滚闪耀着的光泽,又忍不住把手收了回来,搭在离夏的大腿上抓摸起来,而推动的速度并不快,却能充分享受妻子紧窄肉穴的蠕动。
  “瞅把你馋的,那么大岁数还跟个孩子似的,就那么喜欢让你儿媳妇穿着丝袜高跟吗,也不说戴个套,肚子都让你搞大了……嗯~老公啊~”离夏的俏脸通红,感受到身后火热的拥簇,她仰起脖子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刺激,能令她在短时间内忽起忽落高潮不断。
  以往的角色扮演都是呼唤“爸爸”,而今改成了“公爹”,这让魏宗建的心里怪怪的,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兴奋,他有过这种带入感觉,虽然觉得荒唐了点,却不失为一种心情放纵,再者说了,两口子办事还用顾忌别的吗?这夜深人静又没人打搅,不好好发泄一番还真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公爹就喜欢你穿着肉色丝袜给我搞,搞大了肚子也是老魏家的,你觉得我硬不硬?是不是倍儿舒服!”魏宗建喜欢离夏穿着丝袜在自己身前婉转承欢,每当这时他都有种深深的迷恋,如今妻子怀了二宝没法再扛起她的大腿深入进去了,索性这背入式同样快感无限,还能避开伤及到孩子,而且伴随着超薄肉色连裤袜的魅惑,这几乎成了房事里一项必不可少的助兴内容,他跟随着妻子的节奏一起配合着转动着摇杆,无论身与心,感觉真的是很舒服。
  交合处水声渍渍,如潮的快感踏浪一般忽高忽低地袭了过来,令人心神荡漾,难以自持,离夏回眸动情地看了一眼,随之轻咬着嘴唇,透过那熏醉的脸蛋可以看出她很兴奋,把个魏宗建看得两眼发直,这一刻他觉察到妻子下体在紧紧收缩着,紧紧夹裹住自己的阳具,一下一下很有节奏,随之听到她轻唤了一声“老公~爹啊~你怎么不撕我的裤袜啦,你不说那样征服你的儿媳才有快感吗!”
  “哦~”无法屏气凝神,害得魏宗建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爽啊,整根阳具被充分包裹起来,不停地摩擦蠕动着他的阳具,龟头在那湿润的肉穴里更是被不断挤压撵动,他不敢应声,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泄了出来,提前完事。
  “总让人家穿着丝袜高跟撅起屁股,又总是给人家舔湿了然后扯破了裤裆,不戴避孕套肏你的儿媳妇……呜呜~好兴奋啊~老公,你喜欢我这样子吗?”离夏的语无伦次并没有令魏宗建怀疑什么,他知道妻子动情了,这种感觉他也存在过,虽然不及母子类的强烈,却也能让人血脉喷张,体液沸腾。试想一下,真要是公媳乱伦的话,得多刺激,不过呢,这一切只限于夫妻床头上的相互挑逗,虽然心里有纯爱式的情结,但现实生活里魏宗建还是非常抵触那些的,毕竟这一切都是阴暗的,不能示人。
  “嗯,嗯,喜~喜欢闺女~喜欢儿媳妇”魏宗建不断做着深呼吸,简短节说。
  “你个坏老头,那么硬啊~呜呜,是不是又在偷看你儿媳妇的丝袜大腿~哦~你肏得我好舒服~人家下回还要你偷看,还要你舔~干我~”环绕在骨盆处的酥麻像电流一样,随着血液流淌出去,遍布离夏的全身,让她看起来更加慵懒娇艳。宣泄中,把积憋在心里的压抑一扫而空,或许这背人一面的样子才能把心底里的阴暗释放出来,等同于倾诉一般,通过角色扮演完美地把她那曾经经历过的所有的一切诠释着展现出来,既是向丈夫撒娇,也是在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
  书房之内,离夏的这种引导行为令魏宗建情欲大开,两口子已经好久没有这般无所顾忌地放纵了,他赤身裸体缓和了一气之后,总算是控制住射精的冲动,随后把个上身的外衣一脱,朝着身前的书柜一丢,无意间竟把那欢喜佛的小饰物给碰倒了。
  这书房以前本来是魏喜的卧房,虽给改了,但里面的一些东西仍旧保留着,比如说盛放小说的匣子,比如说那个已经褪色的欢喜佛,却都给这两个昏天黑地之人触及到了,或许是因为家里没有第三个人打搅而让他们再不用顾虑什么,又或是这里曾经是长辈休息的地方,两口子赤身裸体做那交合之事几乎等同于暴露肢体,叫他俩血液沸腾竟都百无禁忌忘乎所以起来。
  “偷看啦,偷看啦~老公爹就喜欢偷看闺女穿丝袜的大腿,都叫我看到了你比基尼里面的奶头了~”魏宗建嗷嗷叫着,不经意间扫到了书柜上的那张性感相片,开始口不择言,但刹那间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已故的父亲,把身体紧了紧,朝里涌入的同时赶忙找补了一句:“哦~没受委屈就好~”
  这话不说还好,偏偏还给他来了一下深入,阳具抵在离夏的肉穴深处立时让她的身体再度攀升出高潮,一下下收缩着包裹那根捅开她心扉的阳棍,引来心里的共鸣,霎时间积憋的情欲在抽插和对话中奔涌而出:“还说,什么要求没答应过你?在我身上吃的喝的用的使的……哦~色老头,我都给你啦~”诚如离夏所说,这些年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处处都是由她来打理的,但凡是那魏喜喜欢的,敢于提出来的任何要求,几乎都满足给予了他,但这所有的一切根本没法公诸于众,告诉给魏宗建。随着高潮涌现出来的释放,离夏把憋在心里的东西一股脑倾吐而出,她潜意识里觉得轻松了许多,也不再认为那是背叛,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家来展开的,肉体的放纵固然是满足生理上的需求,因为她是女人,她需要男人,更需要性爱的滋润,可心的守护却始终没有丢失,没有脱离家庭,她觉得这并不违心,不算偏颇。
  离夏娇颤颤地把手搭在了书柜上,压低了头,她浑身酸软,好一阵才缓过劲来,感觉身后的丈夫呼哧带喘地扶持着自己的身子,婉转清喉的离夏娇滴滴说了一句:“我要你好好爱我,把这么多年的爱都给我补偿回来……”倒背着手搂住了魏宗建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魏宗建鼓秋着身子再次缓缓动了起来,一边亲吻离夏,一边挺耸着阳具朝着她那湿滑的嫩穴里挺动,无限欢喜地说:“决战到天亮吧~”随之再度撞击起来,把那肉汪汪的屁股碾压着撞出了花,荡漾起来,随着高跟鞋的哒哒音儿投身进来显得既肉欲又令人心潮澎湃。这份你推我挡相互交缠的过程,两口子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罪恶感,但快感涌溢出来压倒了一切,让他们投入到这久违的快乐之中,在这书房里似乎找回了曾经年轻时的疯狂,忘记了一切。
  “儿媳妇我要来啦~我要来啦,射哪里?”妻子火热的腔道湿滑无比,一次次的蠕动终于让魏宗建控制不住到了那射精边缘,他焦急地询问着,仿佛这一刻他已经不是自己而变身成为了自己的父亲。
  “啊~射里面~”离夏拉长了音儿回应着,猛地看到了眼前的相片,顿时回忆起几年前那次旅游时的场景,她穿着比基尼被公爹拍了照,随后就被抱上了身子,在魏喜的要求下把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他把自己比基尼裆部的搭扣扯开插入进来,疯狂涌动起来,激烈程度相当凶猛,于是高潮在叠加中一波波鼓荡出来,这时离夏终于忍不住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从回忆中被强行拉到现实当中,再次疯狂喊了出来:“啊嗯~哪次你射过你儿媳妇的身体外面~好舒坦啊~你这坏公爹,非要我穿成那样儿给人家拍照,故意羞人家,呜呜~你肏得那么狠,儿媳妇的高潮都让你肏出来啦,你可臊死我啦~”
  要说那张相片是儿子给拍的,魏宗建绝对相信,因为他不止一次看到过儿子举着妻子的手机摆弄,可如果说那是父亲给她拍的,打死魏宗建也不相信,他觉着妻子所表现出来的这一切都合情合理,见识到离夏的疯狂,感受着她身体里的变化和热度,置身其中的魏宗建也狂呼了起来:“太刺激啦~我,我,公爹就喜欢不戴套时肏你。”
  “啊舒坦啊~我受不了啦~公爹给我吧~你不是要我穿着丝袜高跟吗,我穿给你啊~”魏宗建说过的那句话魏喜也曾不止一次对离夏说过,在交媾中令离夏高来高去脑子一空,分不清哪一个是现实,哪一个又是虚幻,哪一个是老公,而哪一个又是老公爹,却在呼喊的后半段把魏喜的另一句话补充了出来,如他所说的那样,离夏不止一次穿着超薄丝袜和高跟鞋羞答答地站在他的身前,一次次被他粗鲁地撕扯开连裤袜,一次次地被他强行占有征服,把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
  淫声乱语下彼此不断结合,一阵阵压缩后的蠕动自离夏两腿间扩散,带给她的快感的同时,让那魏宗建再也没法控制,他哎呦一声,只觉下体被紧紧锁住,他把双腿狠命地支撑在地,腰杆子绷得溜直,喷涌而出的浆液迎合那炙热的冲刷全部灌溉了出去,不住地搏击着那股子紧箍,随后魏宗建把眼睛一闭,双手托住离夏的八字奶,在她忘情的呼唤声中享受喷射的过程,剧烈喘息起来。


第34章
  时值中秋佳节,这几乎断了一年的老文被我再次搬了出来,凭心说确实有些汗颜,我也觉得非常对不起一直默默等待中的朋友,在这里我对各位说一声对不起,为了表达一下愧疚的心情,特此在这样的日子把这34发出来。
  正文:
  那一晚的夫妻生活过得相当充实,在难得清静的情况下,夫妻二人如鱼得水般徜徉在性的海洋里,书房、客厅、浴室、玄关等等诸多地方均留下二人爱的足迹,俨然就像多年前新婚时的样子,饥渴难耐、兴奋冲动、不知疲倦,相互之间从拥抱到爱抚,用肢体不断向对方传递爱的宣言,宣泄着心中的情欲,释放出来。
  精赤的男人身上已经有些发福,他高大威猛,皙白的皮肤淌着汗液,模糊了双眼,却难掩脸上的兴奋,胸口起伏不断粗喘着,犹如猛龙过江,睥睨天下。穿着丝袜高跟的少妇珠圆玉润、丰满妖娆,她迷离着眼神,熏醉的脸蛋如晚霞般绚丽,再不用顾忌影响到谁,岔着双腿戳在床前,用胳膊肘支在靠床的枕垫上,频频对身后冲刺的男人给予鼓励和赞许,舔舔的嗓音清脆柔媚,几如黄鹂出谷,又似枝头翘立的百灵,叫声里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吸走了,让他不知疲惫地挥舞着双臂,扭动着臀胯,全力以赴之下毫无保留,挥洒着汗水给予少妇生理上最大的满足。
  少妇稍微有些疲倦便仰躺在松软的床脚,把个穿着丝袜高跟的颀长健美大腿盘在男人的熊腰上,那男人依旧站立在床脚下,嘿呦嘿呦地把火热的情欲传递给少妇,叫一声“好老婆”,意犹未尽,又热血沸腾地吼一声“好媳妇儿”,刺激连连,而当少妇羞涩连连地喊他一句“好公爹”时,男人赤红着眼如同打了鸡血,虎背熊腰抖展开来在控制着不影响少妇肚中孩子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冲刺起来,给予少妇最充实的填充,灌溉着她,一次次地把她送上欲仙欲死的高潮。
  夫妻生活无所顾忌,酣畅淋漓,像是要把十多年夫妻生活所缺的都找补回来,一直到女人娇喘吁吁连声求饶,男人气喘如牛筋疲力竭,这才相互拥抱着走近浴室。男人温柔地给女人清洗湿滑的下体,一遍遍爱抚揉搓着她那湿滑黏润的穴道,手口并用下竟又让少妇来了一次余韵下的高潮,豪不嫌弃地用嘴接住了她下身喷射出来的爱液,任其尽情喷洒,醉眼迷离之下少妇就那样温柔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一直到她被他抱到大床上,嘴里兀自喃喃,慵懒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安详中,那杏核大眼为之流下两行幸福的清泪……
  在焕章手机上听过了那首“顺流逆流”之后,确实意犹未尽,让人缅怀流金岁月的同时,均在心里产生出不同的感想。在杨哥的微博上再一次见到他的影踪并听到他的声音,觉得颇为亲切,虽仍旧看不到人,却一下子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仿佛再次见到了那个爱说爱笑爱打爱闹的人儿。
  杨哥以一首“蓝莲花”表达出这么多年来的人生理念,并配上了一段自己的感悟,令人欣喜万分而又感慨万千的是,这首歌是男女二人合唱出来的,效果相当的好,听那女人清脆动人的声音,离夏和魏宗建相视一笑,均认为这是杨哥妈妈跟他一起合唱出来的。除了许巍的歌曲,心细的离夏又在前面发现了杨哥演唱的许多老歌,其中一首名为“双双飞”的老歌同样是男女合唱,情感流露随着歌声意切情真,令人心里产生出无限遐想,再结合杨哥目前的婚姻状态,便极为耐人寻味了。
  随即离夏又打开了杨哥妈妈那鲜为人知的微博,赫然见到了前不久秒拍的一个三分来钟的视频。视频上来展现的是一组老照片,黑白色的渲染下显得颇为怀旧,更像是老唱片,让人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那个遥远的九十年代。离夏猜测那些都是拆迁时杨哥老家房子留念所拍,随之证实确实如此。其中一张屋内的照片引起了离夏的注意,她用鼠标点击把它定格下来,只见正房的东影背墙壁上挂着一面镜子,镜子的左上角用红漆描着“百年好合”几个大字,而且透过镜子看到拍照的人正是杨哥。对此,离夏并不陌生,因为那个年代的镜子有好多都是这个样式的,而随后点击继续播放出来的音乐令离夏大为震惊。
  “串串相思,藏在心里,相爱永不渝,忘不了你。”随着镜头的切换,音乐声响了起来,那极为浓郁的京腔京味音乐之下,发哥用毛笔描画出镜上的“百年好合”这几个大字竟然和杨哥家里那面镜子上的红字如出一辙,而离夏在这个名叫柴妙人的微博里曾看到过杨哥给他妈妈洗头的片段,妙人歪着身子坐在凳子上,整个过程里杨哥极尽温柔地给她清洗着秀发,一脸笑容柔情似水,幸福洋溢在点点滴滴之间,回想来说这所有的一切不能不说是个巧合。
  瞬间的恍惚在心底里勾勒出一幅画卷,让人不禁追忆起似水流年逝去的岁月。离夏怔怔地看着秒拍视频里的那个女人,她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牵扯着发哥的心神,无处不在的浓情蜜意在歌曲唱晚之际随着人流涌动的错动,随着火车汽笛的鸣叫把两个相爱的人无情地分开,充满了苍凉悲惋,让人怅然若失。
  离夏默默地注视着镜头,很显然这个视频绝不是杨妈妈做的,不知道杨哥为什么要把这个做成了一个小视频放上去,随之而来的仍是那经典的广告台词:“如果说人生的离合是一场戏,那么百年的缘分更是早有安排,青丝秀发,缘系百年。”让离夏的心里恻动泛起涟漪,难道说这就是杨哥为什么一直不结婚的秘密?
  视频播放完毕,离夏捛着往前倒了倒,但见那青山绿水的背景下,着装淳朴的故人脸上带笑,女人原本的荷叶头变成了中长发,盘系于脑后,把个漂亮的芙蓉脸露了出来,这么多年过来还是那样饱满圆润,不见什么瑕疵皱纹,依旧演绎着她那不老的传说,她那清澈的眼眸虽带有风霜,却更加迷人诱惑,数不尽的温柔妩媚。而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身材高挑匀称,剑眉星目颇为精神,搂住她的身子笑起来的样子坏坏的却满是温情,再透过女人和煦如春风的表情,立马把那幸福透露出来,由内及外,无处不在。
  离夏和魏宗建曾无数次听这杨哥说起过,我这脸型跟我妈一样都是那种方方正正的,可怎么看这娘俩分明都是那娃娃脸,细细端详,又哪里看得出实际年纪。看着手机里的这对温馨的母子,魏宗建没有问,不过他和离夏均把心里想的祝福写在了上面。
  背着丈夫,离夏虽仍旧闹不明白杨哥为何到现在都不结婚,却也知道他们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洒脱,她隐隐然猜到了什么,却不敢往那方面想,心里头由衷地祝福着他们,希望他俩真如视频播放的那样,同时,也在心里默默期盼着,期待能够再次遇见他们。
  诚如焕章所说,虽然彼此见面很少,却从未失去联系,每个人的心里都知道杨哥在外闯荡不容易,能有一番成就那都是他通过自身不懈努力换来的,这么多年过来了,他就像换了个人,没再像以前那样玩世不恭嘻嘻哈哈,似乎一切都变得低调起来。
  便是在这种感怀和思念中走过了暑伏。入秋后,天气日渐转凉,中午的日头虽然还有一些火辣辣的,却再不似酷暑时的那份让人难以忍受了。秋高气爽,天一下子高了起来,吸到嘴里的空气不再压抑,畅通下心里也宽松了许多,从那出行的人的脸上就能看到一身轻松。
  泰南市这座小县城四通八达的道路连接着省城和京城,变得更加婉约漂亮,主干道依傍着伊水河,受那青龙子河的牵引盘绕着汇聚在了一处,弯弯绕绕围拢着泰南蜿蜒曲折向南流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止歇过步伐。
  暑期过后,诚诚已经念三年级了,不知不觉中个子又长高了一些。每天的接送任务仍旧由老离来完成,对此他毫无怨言。对于老离来说,在婚变之后那几个独处的日日夜夜,他想明白了,因为这似乎只是延续了多年前的那个梦,给予它一个诠释,让它变得真切起来,而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他也早已从那气短难堪的境地里走出来,不再郁结困顿,过日子过得是那柴米油盐,人活着活得是那七情六欲,虽说这样想有些逃避问题,却已经是正面应对,没有像伪君子卫道士那样,跟闺女做了乱伦之事还要纠结来纠结去,要死要活,背地里却偏偏还控制不住双腿和鸡巴又去行那苟且之事,与其那样还不如勇敢站出来呢,省得心里都憋着劲,自寻烦恼。
  由此,老离本人也从梦境中彻底醒来,心里变得泰然,而眼前也变得宽阔起来,整个人又恢复成原来那个笑呵呵的样子。落在离夏夫妇眼里,尤其对于离夏而言,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随着老父心情的转好,离夏也变得开朗了许多,这是她喜闻乐见的事儿。至于说那一晚他们父女二人发生的事情,倒变得无足重轻起来,在每一个早饭之后的叶酸补充,在每一顿膳食搭配的合理补充,在每一个黄昏后老男人的贴身按摩下,这所有的一切都让那浓浓的亲情替代了,情与爱的相互转换,血脉相连下成了心照不宣的事情。
  老离的性格开朗,本身并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却因为闺女怀孕而变得敏感起来,随着离夏肚中孩儿月份的增加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话唠,而且大包大揽,家里的活计再也不让闺女碰了,知道她怀上二胎不容易,以至于话里话外把想到的都告诉给魏宗建,连女人的保胎丸都给预备出来,就怕离夏一个不小心见了红,事就大发了,简直比离夏这孕妇都焦急,那无处不在的关怀再次包围过来时,再一次让离夏有种在家当闺女时的感觉,真的是很温馨很幸福。
  徜徉在爱的氛围里,父女间亲昵动作难免会做出个一二来,为此离夏打趣着魏宗建,告知可不许吃父亲的醋,因为自己是特殊人员,需要照顾,那越来越浓的女人味在拥入怀里的时候,被魏宗建用宽阔的臂膀紧紧搂住,他知道老丈人用心良苦,也知道妻子处于孕期爱使性子,难得能陪在妻子身边那么长时间,所以他也像老离那样,处处宠着离夏,并不计较妻子和岳父间的暧昧。
  到了第二十四周开始进行唐氏筛查确认孩子的智力,据说一旦体检出现问题则要跑到省城复查,落实结果后的最坏程度则是引产,其严重程度比NT检查还要痛苦恶劣,因为引产和流产不是一个概念。尽管医院附属这边有人照拂检查细致,可魏宗建和老离的心里仍旧提心吊胆,生怕哪个环节出现差迟害得离夏辛苦,就算最后没有问题,可受那颠簸的活罪没人能够替代。好在这一切都很顺利,一直持续到给离夏照了四维,检查肚中宝宝的骨骼成长情况,在排除了兔唇腭裂、脑部积水以及羊水分布情况后,让魏宗建把心踏实下来,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情况下得以奔赴国外。
  魏宗建临走前的那天中午,由己思彼老离特意跟他谈了谈,因为自己本身的性欲非但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衰弱,反而越来越强的缘故,考虑到闺女现在这个年龄段,以及将来产后的日子,老离把心里的想法跟姑爷简单地说了出来,大致意思就是让他能不能换个工作方式,都快成第二个孩子的父亲了,又不缺钱就不要再这么奔波了,在老离看来,姑爷现今的主要任务就是陪在闺女身边,给予她身心方面全方位的照顾。
  听完老丈人的话,魏宗建沉默下来。他不是投机分子但也非那种不懂生活激情的人,高中时期母亲的故去一度令魏宗建生活陷入灰暗,是父亲一个人含辛茹苦供养着他上了大学,这一切都被魏宗建记在心里,他发誓将来要挣好多钱,要孝敬老人。可以这么说,对于钱他颇为敏感,除了供养家庭,他也不想自己的子女将来生活窘迫,所以这些年始终在向钱看,于是便处在一个颇为尴尬的境地,一方面是公司老总的器重,薪水奖金丰厚,如果甩手不干的话,公司里的好多业务将从他的手上断了,这一点让魏宗建左右为难,而另一方面又让他觉得愧对妻子和家人,没能好好陪在她的身边而委屈了她,委屈了孩子,委屈了自己两头的亲人。正所谓忠孝难两全,无处不在的矛盾又不能发泄出来,苦恼的同时让魏宗建觉得男人有时真的很难。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魏宗建深有体会,丈母娘卧床那二年,一切费用都是自己这边出的,没有经济实力早就给医院拖垮了,弄个倾家荡产都不新鲜,而小舅子那边搞鱼池开发建设又处在一个起步阶段,手里没有多余资金,连房子都是自己这边给他的,这吃穿用度都得用钱来做后盾,当打之年不去奋斗又说不出口,说了归其,谁也不嫌钱多扎手,于是便在生活中产生了这样一个令他觉得左右为难的矛盾,没法做出一个正确的抉择。
  屋子里弥漫的空气有些凝固,让这午后变得有些沉闷,点了根烟魏宗建开始寻思起来,这期间他看到岳父变得沉默不语起来,眼神里传递出来的东西透着复杂。为了打破僵局,魏宗建只得无奈地说:“我尽量赶工吧,处理完日本和泰国那边的事就马上回来,国内这边我会添加人手的,在孩子出生前务必陪在夏夏身边。”算是勉强给岳父来了个答复。
  魏宗建不知道这样的回答能否令老丈人满意,话说出口他有些如释重负,却换来离别之际的淡淡忧伤,在午后阳光照落下,让这屋子里显得更加沉闷,魏宗建的心里也变得极为复杂,因为他知道,离家的滋味并不好受,这意味着自己又要一个人孤独前行了,妻子也如同自己一样,虽说仍留守在家里,可这个时期毕竟是女人最需要关怀的一刻,而自己却不能在她的身边陪伴。
  老离看向魏宗建的眼神变得有些凝重,他心底又何尝没有想法。起身从柜橱里捡了一些核桃放在桌子上,拿起了核桃夹子,一边夹核桃一边轻轻开口,说道:“长期跑外你自己多注意保重身体吧,眼瞅着你这也快四十岁的人了,凡事都要量力而行……都说上了年岁就应该学那人老奸马老滑,不能太实在了,我觉得你出门在外虽然要顾及公司利益,可也不能一味冲锋在前,这有儿有女守家在业的,别太拼了……”说完,老离摆了摆手,示意姑爷去卧室再陪陪闺女,他没法左右谁,也意识到自己管得有些多了,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沉默中便复又低下头来夹起了核桃。
  魏宗建悄然走进卧室,发现妻子正在为自己准备着出行的装备,心里感动,把离夏搂在了怀里,离家时他像往常一样带着思念和不舍嘱托离夏好好照顾自己。
  离夏微微闭上眼睛,心里头空落落的,勉强笑了笑,从丈夫的怀里挣脱出来,把行李给魏宗建整理完毕,该预备的都准备了出来,默默地做着本该是妻子应做的事情,直到门铃响起,副手来接魏宗建,这才依依不舍地与丈夫道别,心里自然免不了又是一阵酸楚。按理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彼此早该习以为常,适应了这种聚少离多的生活,由于此时肚子里怀着二胎,让离夏根本没法像以前那样平静如水,泰然处之。所以,在魏宗建离家的那一刻,这种被打断的幸福仿佛身体被抽离了某种东西,让离夏在患得患失中心里产生出一股失落。
  下午,离夏没有去单位上班,她这高高挑挑的人儿不是那种娇小玲珑的女子,所以在衣服的遮掩下并没有显示出怀孕的迹象,可前一阵子被局里后堂做饭的大婶儿瞧出了端倪,结果给嚷嚷出去,弄得全局上下都知道她怀孕的事,今天跟老局长一经提说,得到的答复是:“放心休息,我这边一路给你把绿灯开了……”,让她觉得无比温暖,猛地想到了什么想再问问局长关于杨哥的事,话到嘴边又卡壳了,只得作罢。末了又给庄丽通了电话把自己的情况粗略说了说,把工作交代妥当,听那边支支吾吾的也不知这丫头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事重重的。
  趁着离夏午憩,老离把诚诚送到了学校,回来后也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早晚已经有些凉了,不过两三点钟的太阳照在身上还是暖洋洋的挺舒服。知道闺女心情不是太好,趁着天气不错,拿了遮阳伞老离特意陪着她出外溜达了一下。
  从小区的林荫道里走到亭子口,周围一片绿漾漾的,让人心情渐渐好转起来,绕着绿化地走了一圈,行至西门,担忧闺女心里不适老离忙询问了一声,离夏摇了摇头笑了笑,老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溜达了,尤其是心情波动的时刻,不如上外面走走,顺带着去超市转悠转悠,也算是散心了。
  “渴不渴?”老离关切地问了一声,离夏摇了摇头,却挨近了父亲的身子,而老离也把手里的伞撑了起来,罩在闺女的头上。
  走到超市里,因为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所以顾客显得不是很多。走走瞧瞧也没有几样是看得上眼儿的,有些漫无目的,却也清净无人打搅。老离提了一箱奶制品,说是给诚诚喝,离夏本想阻拦,可当她看到父亲脸上的神情时,顿时被那一脸慈蔼之色感动,心头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瞬间被那幸福包围。
  “网上的东西再好再直接也不如眼么前的东西让人放心,我觉着这牌子不错。”老离说了一句,忙又询问闺女累不累,要不要坐下休息会儿。
  离夏也说不好自己到底累不累,反正这怀孕到了这一阶段总是浑身不好受,看了看时间,随后挑了一两个现在看来还为时太早的婴儿玩具拿在手里,示意父亲现在可以回家了。
  出了超市大门刚走到拐口处,一个模样黑黝黝的老妪跳了出来,拦在了离夏和老离的眼前。见对方鬼鬼祟祟的样子,老离心神戒备,挡在了闺女的前头。
  “别害怕别害怕……”老妪连忙解释,以一个自己觉得非常友善的笑容冲着老离说道,随后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抖露出来,笑呵呵地说:“要不要来看看啊,我这手头上可有不少好东西呢!”
  老离咂么着眼前这个人,总觉得哪里见过,忽地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兜售黄色光盘的人吗,怎么又跑到这边来了。又一想,也不能怪她,选择在超市边上做那营生倒也不失为一种营销手段,只不过她选错了人。
  老离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带着离夏正要离开,那妇人锲而不舍地跟在一旁,鬼念穷嚼不停地吆喝起来:“买不买放一边,咱先看看好不好啊!你们别看我显得老,其实我才四十多岁,不都为了混口饭吃吗,我说咱看看再说好不好啊!”
  “有什么好看的?”老离瞥了一眼,实在是被纠缠得不善,语气有些生硬。
  “亏您跟我还是同龄人,这思想可太落后了。你看这多带劲儿,回头两口子回家比划比划,不也能增加情趣找到乐子吗!我说大妹子,你开导开导你老公啊,回家两口子学学新花样,保准你们乐不思蜀。”老妪模样的妇人仍滔滔不绝地说。早在老离和离夏走进超市时她就注意到了他们的举动,见他们如此亲昵共用一把遮阳伞,尤其是男人体贴入微的样子,早就认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不遗余力地兜售着手里的光盘,可谓是劲头十足。
  见老妪拿着光盘唾沫横飞极为卖力地推销着,本心虽不乐意购买,可离夏的心里却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怜悯,偷偷看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那些个花花绿绿的东西,还没等离夏说话,老妪便自作主张地拉起了她的胳膊,说道:“大妹子,咱上那边上说话来。”老离赶忙阻拦,不让她碰自己闺女,心说话:“说话跟上把套似的,有完没完啊!”却架不住她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招式,弄得脑瓜皮疼,也觉得站在这里有些碍眼,便看了看离夏。
  “要不就买两张吧!”离夏斜睨了一眼父亲,香腮飘红,淡淡说了一句。那老妪像得到了圣旨,改而抓住老离的手便不撒手了,引他们来到僻静处,把藏在那里的黑袋子一摊,脸不红心不跳地从里面拿出了几张,极为熟练地指着封面,说道:“看,有叔嫂乱搞的,你要觉着不新鲜这还有儿子睡亲妈的呢,我告你啊,这片我看过了,要多刺激有多刺激,保证你们两口子没见识过。”
  联想到张翠华母子,老离哼哼唧唧,心里暗道了一声:“咋怎没见过?妈的屄就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
  那老妪察言观色,见老离脸上有些不悦,忙指着手里的另一张光盘说道:“你不耐看也没关系,咱这还有公爹玩儿媳妇的呢,也有父亲跟闺女搞的。现在不都流行角色扮演吗,我这可还有熟女类的,护士类的,嘿嘿~穿上情趣丝袜搞起来可带劲啦……给人家我都是一百块钱四张,给你们我多给两张好了。”这老妇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配合她那黑苍苍的树皮脸,不断教唆着蛊惑着老离父女,见对方上钩,舔着脸还把价格说了出来。
  “那么贵?”离夏轩眉说道,她知道普通光盘的价格不外乎也就是十多块钱,也和魏宗建看过不止一次这种类型的黄盘,可那些都是从网上搜来的,见那老妪贼眉鼠眼,离夏冷冷地看着她,想听听她还要说些什么。
  “您看您这一身衣服穿的牌子,还在乎这俩小钱儿?要不我给你七张好了,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事儿。”老妪见离夏有些犹豫,忙不迭点头哈腰改口说道。
  “说得那么好听,我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和你描述的有没有出入,总归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我就来三张好了,多了我也没不要。”顾忌到被熟人看到,离夏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挑了三张光盘然后给了那老妇人五十块钱,却听这老妪说道:“我有名片,您要是觉得过瘾就加我的微信,绝对让你买得放心物超所值,咱还可以扫码,更直接更便捷呢!”继而又对离夏说道:“大妹子怀孕了吧?这身子保持的还挺好,嗯,回家之后只要别做得太猛,这段期间绝对一点问题没有。”
  回到家里,离夏赶忙把奶罩从胸前摘脱了下来,看着自己鼓突出来的肚子,压迫双腿不说,连心口都涨得要命,用手颠了颠那两个饱满浑圆的大肉球,她不禁有些苦恼,想到回家的路上竟然买了那刺激肾上腺素的黄盘,离夏都闹不明白为何会那样做,难道说是自己的性欲越来越旺盛了?仔细回想老公在家的那些日子,确实隔三差五总缠着他,就跟吃不饱似的没什么分别。
  家里也没外人,不用回避什么,多年下来这似乎早就成了一种习惯,把那粉色纱裙套在身上,离夏拿着那几张光盘走向书房,打开电脑计划先试着看看。就在这时,在小区门口分道扬镳的老离把诚诚接回家里,当他看到闺女凑在电脑前,忙把她推到一旁,焦急地问她为什么把防辐射的外套脱了,又颇为在意地提醒闺女小心电脑的辐射,见她把光盘收藏起来,关闭电脑前老离一脸异样,忍不住在离夏的身子上扫了几眼。
  离夏成熟饱满的肉体在睡裙的包裹下仍旧把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现出来,而她那怀孕的样子落在老离的眼里,更增添了一股令人暖心的愉悦,免不了在魏宗建离家之后让老离心神荡漾,窥视时又开始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之下产生出一股难以压制的冲动。
  “别让诚诚看到……”这话一说出口,让老离很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念头随着眼神的游走不停晃悠着,直到离夏脸上带羞,轻嗔了一句“爸”,这才赶忙把目光从闺女的胸前转移。
  就在他父女二人扎在书房眉眼交替之时,诚诚从冰箱里举了一罐酸梅喝了起来,他边喝边走,凑近房门口时,朝着里面问了一声:“姥爷你别给我弄茄夹吃了,我想吃那黑椒牛排。”见自己妈妈穿着睡裙,则嬉笑着说了一句:“妈,你又涨奶了?”弄得老离一脸尴尬,赶忙应声答道:“好啊,姥爷这就去给你做饭。”赶忙转身离开。
  “还不紧着把作业写了,这前多了一门外语,妈妈该给你报补习班了。”被诚诚骚扰着,离夏皱了皱眉,把他那抓摸在自己心口上的小手打掉,如是说道。现如今虽说规定不允许补课,可又有几个家长不重视孩子的学业问题,那些个蓝印户口的高年级学生疯狂涌入泰南,把本地的学生挤得不善,而课堂上又没法学得透彻,只能通过课下补习来提高成绩,已然成了一种趋势。
  “那我的自由时间不就没有了吗!我还想陪陪我妹妹呢!”诚诚嘟起嘴说道,一脸的不情愿。这回倒学聪明了,把个小手放在了离夏的肚子上轻轻抚摸,摸着摸着就又攀附到她的胸前,竟还捏起了她的奶头。
  离夏被儿子弄得心烦意乱,回到他的卧室,干脆把纱裙撩了起来:“摸得我这咂儿又涨又疼,要不干脆你给妈吸吸好了。”诚诚脸上一红,挺不好意思,把那酸梅放在书桌前,凑到离夏的跟前他嘿笑着说道:“我都多大了还吃奶啊。”明知妈妈的奶子里还没孕出奶水,手上揉搓的动作却变得轻柔起来,托着她那沉甸甸的奶子舔了下嘴角,诚诚嘀咕了一句令离夏哭笑不得的话:“妈,你这奶子可真肥,比以前又大上一号啦!”
  当晚,诚诚抱着被子堂而皇之地搬进了离夏的房里,前一段时间因为爸爸在家,没法跟妈妈一起睡,这回不用再那样了,而且在离夏脱掉睡裙之后凑上前去,在离夏目瞪口呆之下,捧起了她的奶子吮吸起来。
  心口上初始的疼痛渐渐消失,转而被一种极为舒畅的感觉所替代,随后变得麻痒起来,很快从乳房上扩散出来,让离夏在舒畅中又变得焦躁起来,而且还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从身体里滋生出来,让她下意识地把诚诚的脑袋搂在手臂里。
  “妈,你奶头都硬了……”诚诚挣扎着吐出了离夏的奶头,不明所以地说了一句,却臊得离夏满脸通红,不得不借着双手的拥揽再次把儿子揉进自己肥沃的大山之下。她低头看着怀里吮吸自己乳房的人,身体渐渐变得火热起来,有些恍惚,脑子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无意间竟哼吟出来,当她意识到自己心里产生出来的想法时,暗啐了自己一口,可实际情况又让她万分矛盾:“这孩子也真是的,都给我嘬硬了,他倒舒坦了,一会儿可叫我怎么睡觉啊……”想要把儿子从身体上推出去,又不忍心拂了他的念头,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忍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脖颈也荡漾出一抹粉红。
  等诚诚睡着之后,离夏起身下床,转来转去也难以让心里那股燥热消散,伸手一摸下体,令离夏窘羞不已,我这是怎么了,被儿子吸几口奶就忍不住想那事了,可真没臊啊,也难怪她春情荡漾,其时阴唇外翻,包裹下体的内裤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第35章
  在行文即将结束时再废话两句,我就觉得吧,“大饼卷一切,都在情节故事里”,个中的滋味体会留给大家去品,不管怎么样,高兴就好,我心里头也就舒坦了。还有,以后再发文时,还是建议性地听从一下朋友的意见,多弄几章感觉好一些,每章不再弄这样长的字数了。大致如此,谢谢欣赏!
  正文:
  离夏走进内卧的卫生间,她拿起了一旁的莲蓬,勉强蹲下身子,摸着滑溜溜的穴肉,就好像一个萱萱腾腾被切开了口的大馒头,那升腾出来的情欲融入在血液之中不断地在身体里流窜,让人心痒难耐,偏偏叫人看得到摸不着,这难言的滋味弄得离夏苦不堪言又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囫囵着把个下体冲了一下,走回房间时,她滴溜溜的转悠来转悠去仍旧无法入睡,心烦意乱之下只得把那防辐射服套在身上,拿起了摆在桌子上的手机。
  随意滑动着手机,离夏不知此时自己该干些什么才能抑制身体里的那股邪火,那种渴望一经挑逗变得肆无忌惮,整个人也变得更加的燥热难捱。离夏使劲分散着精力,却又在不经意间打开了柴妙人的微博。她注视着上面那些的静态下的人和景,脑子里却飘忽着生出了一堆奇怪的念头:“如果换做是我的话,爸爸会不会陪我远赴千里之外,跟我一起漂泊?”“杨哥跟杨老师之间恶劣的父子关系,难道说是同性相斥?真如那句话‘宁跟讨饭娘,不跟当官爹’?想必如此!不然的话,杨妈妈也不可能写下‘儿行千里母担忧’这样的话。”
  脑子里一阵阵胡思乱想,离夏憬然惊觉地发现,杨妈妈似乎跟儿子出外好多年了,一个有家有业的女人在那个年龄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这一切都不合常理。触动间,这看似随意的点击其实绝非偶然,敏感如她,在这非常时期立时在那微博里觉察到了一丝鲜为人知的内幕,诸多迹象表明,杨哥和杨妈妈的关系绝不是普通母子关系。
  往上翻了翻,再度打开了里面那个做成了的小视频,当这一次再去听那京腔京韵的戏词时,不管是儿子对妈妈还是妈妈对儿子,永远都不能用相思相爱这个词的,除非另外一种可能……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回顾着高中时期杨哥和柴妙人之间的亲昵,离夏越发肯定了心里的猜测,没错,杨哥他们母子……这一发现,不亚于哥伦布开辟航线发现了新大陆,顿时让离夏眼前有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透出了一丝亮光。
  离夏原本是想借着手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借以打消心里的念头,可当她看了一阵之后,非但没能减轻心里的那股欲火,反而荡漾出一波波更为强烈的念头,这情形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湿了下体,狼狈至极不得不把之前换上的内裤再次从身体上褪下来。
  夜深人静,外面的灯火已然熄灭,在卧室里行走了好一气的离夏心绪难平,暗暗叫苦不迭,忽地想起了白天新买的那几张光盘,她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儿子,眼神复杂,却又带着一股懊恼,把我弄得浑身难受,你倒睡得香甜了……伸手轻轻地替儿子把被子约了约,亲他脸颊时,离夏差点咬他一口,带着羞恼悄悄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寂静无声,想来父亲已经回房休息,离夏蹑着手脚走向书房那边,谁知打开房门之后正瞅见父亲赤身裸体带着耳机坐在电脑前……
  老离情欲勃发正看得性起,谁料想闺女竟然在夜半三更闯了进来,并且穿在身上的那件防辐射服落在他的眼里,说吊带不是吊带,说肚兜不是肚兜,晃荡荡把个肥凸凸的奶子挺耸着亮在自己的眼前,卜卜楞楞的样子极为蛊惑人心,老离哪受得了这份刺激。
  “不是睡觉了吗?”有些尴尬,摘掉耳机的同时,老离略显局促地说了一句,当他起身时才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啷当着下体对着闺女。
  “睡不着……”本来怀孕之后睡眠质量就不怎么好,又因为睡前给诚诚那一通吮吸闹得心神不宁,闻听老离询问,离夏冲着父亲嘀咕了一声,不想父亲却站了起来。相隔这么长的时间当离夏再度看到父亲胯下之物时,心里竟如同草原上奔腾的骏马,跑发了性,连带着之前受到手机视频的一丝影响,顿时在其本心里呼喝而出一道声音:“连公爹我都给予了生理上的满足,为什么不能给我爸呢?”让离夏瞬间忆起了魏喜曾经说过的话,“我爱你”。离夏不置可否,因为她知道公爹动情了,自己在生理上得到满足的同时,又何尝没有想法呢。
  离夏认为糅杂亲情的性爱和夫妻间的情爱那绝对不是一件事,不管是不是出于孝道,还是出于怜悯恻隐,亦或者是男人在生理满足之后出现的贪婪,这两者之间的爱都有其本质上的区分,而这所有的一切又都是在自己依恋父亲的基础上产生出来的,既然他们都有需要,那么自己作为他们的晚辈,奉献一下爱心又有什么不可呢?!再说了,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的亲爹,男人总憋着不得释放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于情于礼都要帮他一把,我不帮他谁来帮他?
  就在离夏心思百转之际,盯着她看的老离用手遮挡着下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嘴里吸吸溜溜的,晃晃悠悠的他也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更为令人尴尬的是,老离的下体已经高高挑了起来,越是遮挡就越是粗壮,已然变成了一管粗粗的高射炮。就在老离的心思游离不定之时,他看到闺女反手把门关上了,心里一喜,颤抖的身体像得到了某种暗示,在见到曙光之后,整个人便沸腾起来。
  “爸,爸给你,给你揉揉放松放松!”老离颤颤巍巍地说,又赶忙把电脑前的椅子往后拉开了一段距离,他始终回避着闺女的目光,不敢触碰,或许这样能心安理得一些,减轻心里罪恶感的同时能掩饰一番,却在一番动作过后把自己没穿衣服的现状忘得一干二净。
  离夏机械式地走了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坐在三米开外的椅子上,微微虚缝着眼睛盯视着电脑那无声跳闪的画面,心里早已扑腾腾跳成了一个儿,在老离那抖动的大手轻抚下,她的身体也在颤动,呼吸早就紊乱不堪,那肥凸凸的前胸起伏不断,把那形如情趣内衣的防辐射服支起了两个凸点。
  摸在闺女丰腴的藕段,老离觉得触手之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曾不止一次抚摸过闺女的身体,让他为之兴奋,为之急躁;陌生的是,已经老长时间没有碰到过闺女的身体了,以至于让老离有些不敢相信,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屋子里一片寂静,偶尔由那耳机发出来的女人尖锐的呻吟声反而被无限扩大出来,她被男人压在压在了床榻上,哼哼唧唧一脸痴迷,那无圣光的画面果然如老妪所说的那样,简单直接,却非常有效地刺激着人们的感官,在第一时间里看得人面红耳赤,饥渴难耐。
  不知何时,老离的手已然由离夏的肩膀推到了她的胸前,可能是因为隔着衣物不太方便,老离扶持着闺女的身子推了推她,继而从后面给她把那系带松了松,然后居高临下把双手从离夏因丰满而隐没的锁骨上穿插进去,滑到了她那热乎乎无比肥硕的奶子上。
  “老爸这是在做什么啊?”脸上滚烫,脑子里不断翻腾,让离夏脸上的表情变幻不断。
  身体在触碰时有些疼痛,离夏仅仅皱了皱眉,因为老离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小心翼翼了,几乎等同于蜻蜓点水,让她心里悬来悬去的骚动始终也没有止歇过,那隔靴搔痒的动作还不如一把捏得实在来得痛快,意识到父亲的紧张,离夏的心里也是忐忑万分无比矛盾,既希望于他能大手大脚动作起来,让两个人都痛快都舒坦,又免不了羞涩连连,不敢过于主动,因为这不是跟自己丈夫进行沟通,也不是慰藉自己的公爹,即便是父女间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血脉相连,可以前跟公爹所有的偷情都没法对父亲施展出来,让她变得一筹莫展更加急躁不安。
  老离从侧面轻轻搂脱起离夏的奶子,感觉非常压手,又热又涨一只手根本就没法握实,鼻子上飘散着一股清香,老离深深嗅了一口,忍不住试探性摸了摸闺女的奶头,胯下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老离探头朝下望去,昏暗的屋子里仍然能够看到那白花花的奶子上顶起一圈乌黑的凸点,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继续摩挲的过程里,围绕着奶头周围画着圈,感觉到乳晕周围起了好多颗粒,老离知道那是闺女怀孕之后的自然现象,也知道女人的身体变化,奶头会变黑,下阴也会跟着变黑,这些都是孕育时黑色素沉淀的结果。
  寂静无声的屋子里,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时间也仿佛静止了一般,随着肢体的接触,让父女二人彼此都觉察到对方强烈的脉搏跳动,捕捉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如此的沉重而紊乱,在那电脑闪动的画面前变成了慢动作,而绷紧的心弦却犹如坐在了过山车上,束缚着两个人。
  离夏想要打破这份沉寂,却苦于没有对策,随着时间一分一秒从眼前划过,这段时光给她的感觉相当熬人,或许是不知如何进行下去让她失却了洒脱,变得一筹莫展,又因为父亲此时的状态让她心里打鼓,想要开口去说却不知从何提起。越来越糟的生理需求攀升出来,害得离夏浑浑噩噩,往前一挺身子,竟然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成全了老离,把那无比肥硕的奶子着着实实地送进了他的手心里。
  骤然抓了个实,老离倒吸了一口冷气,心口砰砰乱跳的同时,脱口而出:“诚诚睡着了吧!”实打实地握住闺女的乳房,却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几乎成了爆破口,打破平衡的同时,迎来了离夏的回应:“睡着啦~”
  这是不是暗示?老离心里打着鼓,他还不能完全确定下来。因为摸闺女身子和上闺女的身子完全是两回事,可当老离听到离夏说出那样的话时,心里没来由的一松,不经思考便又说了一句:“爸给你捏捏腿?”在听到一声鼻音发出来的“嗯”后,老离兴奋地转身上前,一下子就蹲在了离夏的身前。
  捧起了闺女的脚丫,虽说没穿丝袜,可这仍旧让老离痴迷向往,爱不释手。那饱满圆润的脚趾此时变得更加肥肥嫩嫩,端详着闺女这对像家宝一样的脚丫,老离错了错身子,很自然地就把它们放在了自己的两腿间,他反复摩挲着,就算是整天摸也是耐不够的,甚至想把它们放在自己的嘴里,好好吮吸一番才够痛快。
  紧紧盯着这对匀称的小肉脚,老离开始从脚趾头轻轻揉捏起来,他不敢尝试拿捏闺女的脚底,更不敢自作主张地给她大腿两侧敲打胆经,以一个看似随意的姿态慢慢给离夏做着身体放松,其实心里早就晕晕乎乎了,自始至终都没有正面接触闺女的脸蛋,他怕看到那双眼睛,怕这一切在注视中破灭,让心里的那个梦醒了。
  揉完脚趾,老离的双手倒着闺女曲线溜直的小腿继续揉捏,闺女浮肿的腿肉握在手里时让老离心里有些浮沉,他替她难过,因为他知道闺女这一阵子一直到分娩都要忍受着难捱和那百般疼痛的折磨,独自承受。他有劲却没法帮着闺女,那份心情没法表达,唯有默默地、轻轻地用手划过她的皮肤,替她分担,尽一个父亲最大能力给她减轻那份辛苦。而又因为闺女隆起的肚子让老离处于一个自我矛盾之中,要孩子就得疼痛,这是自然发展规律,谁也不能幸免。
  不知不觉中,老离的双手已经攀附到闺女饱满浑圆的大腿上,整个过程,老离始终浑浑噩噩,在胡思乱想着,正如离夏一样,她也处于一个晕晕乎乎的状态,云里雾里的一边惊颤于电脑里那脸红心跳的动作,一边享受着父亲的爱抚放松,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不上不下受那冰火两重煎熬。
  防辐射服的边角在老离揉推离夏的大腿时,离夏不自然地打开了双腿,忽隐忽现地把那冰山一角显露出来,被电脑忽明忽暗的光想一照,映射出一道亮晶晶的颜色,并且飘散出一股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味道,把老离的注意吸引了过去。定睛观瞧,老离被眼前的景物震慑住了,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闺女竟然没穿内裤,更令人心潮澎湃的是,展翅高飞的蝴蝶在一团泥泞中挣扎欲飞,一翕一张涌溢出泛着光亮的汁水在倾吐着她的心声,老离感觉到了,也闻到了那股令他身体燥热却又无比兴奋的骚香。
  咬了咬牙,老离仍旧没敢抬头,他苦忍着,裤裆里的东西要爆炸了一般,夹在两腿间让老离感到万分难受。这几个月老离一次也没有发泄过,一来愧心,二来姑爷在家也没那份心情走神,这一次则不然,在煎熬中老离渐渐控制不住心情,心理防线随着眼神的注入在万分难受中被突破了,被攻陷了,被摧毁了,于是他颤着双手又略微分了分闺女的大腿,紧紧盯住了那喧腾腾的大肉馒头,在避开她那隆起的肚子时,猛地把脸扎了进去。
  “嗯~”
  “啊~”
  当老离的嘴巴接触到离夏濡湿的肉穴时,他听到了女人的呻吟,他也舒爽地哼了一声,无暇他想老离张开嘴巴猛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略带着丝丝碱味的液体便给他吸进了嘴里,伴随着下体连续跳动老离的喉头跟着滚动起来,便再也舍不得离开那里了。他连续吞吸几口下去,自己的脑袋上便给一双小手按住,耳边传来的呻吟逐渐增大,这无疑肯定了老离做出的动作,让他再次伸出舌头来,分开两片湿滑肥润的肉翅,对着那黏糊糊的肉窝飞快舔舐起来。
  离夏被父亲嘬得浑身战栗,一股电流自裆部蔓延出去,从骨盆处扩散开来,如同万千蚂蚁爬遍她的身体,又麻又痒的感觉让离夏忍不住用手按住了父亲的脑袋,为了方便老离的吮吸和深入,离夏还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让双腿张开得更大一些,扭动时,用身子来回摩擦那张让她心情荡漾、情难自禁的大嘴,忘记了一切,就那样子任由他来吮吸,嘬吹。
  吧唧吧唧之声不绝于耳,从离夏的两腿间持续不断地发了出来,伴随着她那更为沉重的呼吸声,在这忽明忽暗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牵动着彼此的神经,让吮吸的人热情高涨投入进来,让那瘫靠在椅子上的人浑身酸软,没了一丝力气。
  一通豪吸,老离吃得那叫一个满嘴流油,无比亢奋的他似乎忘记了身前女人的身份,还以为是自己的媳妇儿呢,张嘴便询问道:“舒坦吗?”这一刻,老离终于把脸扬了起来,眼神里映出了闺女的脸蛋时,他的身子一晃,当头被泼了一盆冰水,立时从兴奋中反应过来,与此同时,在那体内窜出了一股罪恶感,刚才我都干了什么?
  在离夏羞欲的目光寻睃下,老离咬了咬嘴唇,一张老脸都不知摆哪了,情急之下出于本能,老离站了起来,羞愧得无地自容,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情欲高涨时分,老离搞出这么一手令离夏颇为不解,她不知道父亲的心里又琢磨出了什么,想起身跟随过去看个究竟,却浑身酸软瘫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忙小声呼唤:“你回来啊……”
  从屋里走出来时,老离的心里七上八下的非常忐忑,对于自己的这种操蛋行为他很有一股乘人之危的感觉。姑爷这刚一离家自己就背着他干那事,对自己的姑爷不公平,对自己的姑娘更是心狠手辣。
  摸索着来到沙发前,老离的脸上一阵苦恼,当他再次和闺女面对男女之情时,这份心境简直比几个月前更为惶突,那次好歹是喝了酒,还有个借口,这回呢?还说鸡巴什么呢?
  搓着头发,老离觉着心吊在嗓子眼上,他想喊两嗓子,可压不下去又提不上来,那劲头别提多别扭了,摸索着从茶几下面把姑爷留在家里的香烟拿了出来,老离走到阳台前打开窗子点了一根,忽明忽暗的烟火悬在半空,在烟雾缭绕之下,老离呆呆地凝视着窗外乌漆墨黑的夜空,他想得到一丝指引,心里却更加一片茫然。
  老离连续猛吸了几口香烟,想要麻痹自己,让自己什么也不想,能够在麻痹中冷静下来找到自我,他戒烟好几个月而再次吸食的后果给身体带来了一股醉醺醺的感觉,让原本急促跳动的心非但没有沉静下来,反倒变得更慌乱了。那一刻,老离只觉手脚发麻脑袋眩晕晕,心乱如麻的同时,听到身后隐约着不断传来了闺女的呼声。
  回头紧张地看了一眼,老离不知道闺女那边发生了什么,他犹豫起来,被窗外的小风一淋,感觉到有些凉意,让老离眩晕的脑袋在那一刻踅微变得清晰一些。就在老离脑子有如喝了荤油似醒非醒之际,书房那边轻唤的声音又传进了他的耳朵里,这催魂魔音扰乱了老离的心智,把他挤兑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来不及思考,他踉踉跄跄闯了出去,双腿不受控制地走向那个牵动他灵魂的房间,才进门,却正巧看到闺女从椅子上缓慢地支撑起身子,想都没想老离便蹿了过去,没等够到闺女的身子,却听到了一声:“把门关上。”
  目瞪口呆的老离木然地回身把门关好,他也说不好此时自己的心里到底想的都是什么,本来最初计划的是想趁着闺女睡觉之后偷偷看一看白天买的光盘,自我安慰一番发泄积憋在心的情欲,谁成想最后竟然成了这样一个局面,这可如何是好啊!
  虽说不知道父亲出去干什么了,可离夏知道他此时心里也如同自己一样,已经到了一个极限边缘,给拿捏得魂不守舍了。盯着老离的胯下看了一眼,离夏心里一紧,又心疼又恼怒,您都这样了还在那独自忍着,还闹幺蛾子用手解决问题,可这话又不好直接开口去说,牙关一咬,囫囵了一声:“以后别用再用手撸了……你再给我揉揉后背吧!”却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着走到椅子后头,弯腰低头把手搭在了椅背上,把眼睛一闭,把身后的事情甩给了老离,那意图再明显不过,除非老离是个傻子。
  苶呆呆地走到闺女身后,老离盯着闺女那浑圆肉滚的大屁股,当他再次听到闺女嘴里发出的催促声:“痒,还不快点……”,他怒睁着双眼,紧紧地盯着闺女的屁股。
  老离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像失了魂一样颤抖地握住了自己挺耸的阳物,鬼使神差一般够着身子挨近了离夏,当摸到闺女热乎乎的身子时,老离吸过烟的脑袋仍旧眩晕,却心头清明,这一次他没有欺骗自己,他知道身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是亲闺女,无论如何也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了。闺女也有欲望,凭什么就得让她挨着?我这辈子最见不得就是她受委屈,比剜我的心还难受,再没什么可以给闺女的了,也已经给过她,我这脸要不要都不两可了。
  定住了心神,老离再度看向身下那滚圆翘挺的屁股,捋了捋包皮,把个锃亮的龙头闪露出来,把手搭在那白皙透亮的大屁股上安抚着她的躁动,晃悠悠凑近身子,在闺女那湿滑泥泞的穴口摩擦了两下之后便慢悠悠捅了进去,心里一松,这一切都过去了,也算是彻底尘埃落定,用那背入式和闺女完成了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第二次血亲交合。
  “呃啊~呵哼~”阳具插进闺女那油乎乎的肉体,就像侵入到热滚滚的黄油之中,让这父女二人忍不住同时发出了一道混合在一起的舒爽声音,当老离仰起脖子深呼吸时,他抬头看到电脑里播放出来的镜头,竟和自己此时所做的动作同步吻合,如此淫靡的场景陪衬,又如何叫人坐怀不乱,于是乎老离把手搭在离夏的屁股上,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奇妙的感觉在彼此融合之下通过阳具的抽插传递给了离夏,她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脚下漆黑一片,但身体里的感觉却十分充实,她轻声呻吟着,怕老父不尽兴,娇喘吁吁地开口询问了一句:“要不要穿上丝袜?”这份从容在短兵交接中让她放下了心理负担,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口。
  老离很喜欢闺女穿上丝袜的样子,但又担心丝袜束缚她的肚子,欣慰的同时摇了摇头,低声嗫嚅地说道:“这样已经很好了!”换来闺女用鼻音回应着自己,却不曾想,闺女之所以总在他眼前穿着丝袜完全是遂了他的心愿,女人固然爱美,却从没跟父亲提起过这些,如今好事来临,自然想要把那该给他的都交给他,全了他的那份等待之心,重温旧梦。
  离夏挣扎着把头抬了起来,也看到了电脑里的情境,心口起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顾盼生姿的模样直刺激老离加快了些许推撞速度,晃荡着身子让离夏迅速把头转回,哼哼唧唧的同时,一张俏脸臊得通红。
  我早就该把身子给父亲了,这么多年却始终李代桃僵,用掩耳盗铃的方式欺骗自己,就算没有欺骗,心里又何曾没有他的位置。脑子里荡出了这道声音,离夏又觉得委屈了父亲,好在现今母亲已经故去,不用再回避这个问题。她又觉着本应把父亲应得的一切在公爹尝试之前就该全部交还给他,谁知这一晃就是十多年,人这一辈子才有多少时间?就因为爱他恋他,所以更应该让他感受一番这迟来的爱,那这么多年也就不用再把它藏在心底里了。
  感受来自于身后父亲的冲动,离夏喃喃自语地说:“还是你闺女对你好吧……以后别拿手撸了……”用情至深,把小女人的心态和身为女儿的心思彻底表露出来,让那份依恋变得坦坦荡荡,竟冲淡了离夏心里产生出来的所有负面情绪,把个老离挑逗得早就血脉喷张了,他用手不断抚摸着离夏的身子,缓慢地抽动着自己的下体,禁不住感动连连:“闺女好~好闺女啊~”在电脑黑屏之后,黑暗的笼罩下,把心底里滋生出来的情欲释放出来,让彼此间放开了手脚。
  “呃~”男人低吼闷叫了一声,用他坚挺的下体突破着层层阻碍,一次次齐根没入到达肉穴深处,感受着女人油滑肥润的身子对自己的包裹,而女人弯腰塌背撅起了自己那翘挺的屁股,方便着男人的进出,被捅得咿咿呀呀哼唱出了水音儿,那轻喉婉转的声音在这个封闭的屋子里回荡起来,简直没有比这个更能鼓舞撩拨人心的了,是故,让那男人信心百倍,一挺腰杆子,在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中,稍微加快了些许速度,却同时让两个人快感连连,谁能想到夙愿达成竟然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实现的,抛开生理欲望,父女间这样的情感交融或许更直接、更透彻,充分表现出来再不用束手束脚顾忌什么了。
  阴阳交泰是正常生活中人伦大道不可缺失的东西,用手解决固然简单轻松,却失了根本。一个是生理欲望强烈,在得不到发泄的情况下,不得不剑走偏锋选择用手解决;另一个是情欲高涨,处于女人一生之中性欲勃发最旺盛的年纪,在怀孕之后她极需男人的体贴呵护和灌溉,彼此相互结合在一起自然是水到渠成,把那份缺失互补了过来。
  就在二人不知疲倦忘我交媾之时,书房的门无声无息打开了,黑洞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瞬间把老离和离夏这对激情碰撞的父女给震住了,而就在此时,老离感觉自己的下体一下子被钳了起来,像收缩的口袋那样,阳具由根部到顶端被它死死包裹起来攥了个结实,并且蠕动中的摩擦以及那吞噬般的吮吸变得更为强烈,不断冲击着洗刷着自己的龟头,扩散出去演变成冲击自己的大脑和心灵。
  高度紧张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快感,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老离唯有死死抵住自己的上牙膛,竭力抵御并压制着那份快感,不让自己爆发出来。老离大张着嘴,一张脸几乎扭曲起来,当着面前几米远的黑影,他既不想被黑影听到任何声音,又无法忍耐身下一波波传来的酸麻,矛盾中老离觉着自己的魂儿在身体里被一点一点抽离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闺女竟要命般地哼吟了一声,几如囤积在水闸一侧胀满的河水,一经那闸板颤抖抖地提放,龟头在那热乎乎的岩浆反复浇灌之下,“呃~”老离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微乎其微的鼻音,便再也忍不住了,随之河水欢呼着,奔涌咆哮冲击开来。
  “嗯啊~你,怎么~还没睡觉啊~”看着门前那道黑影,离夏强打精神,却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问出的话也跟往日截然不同,如不是此时自己的身子被父亲托着,恐怕她都会瘫在地上。
  离夏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仍旧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两声臊人的呻吟声,那快感简直太强烈了,把她冲击得没了一丝力气,好在这一切都掩藏在黑暗之中,虽被听到了声音,却没让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
  “我梦到妈妈被欺负了。”诚诚终于开口说话,黑不隆冬的房间里他只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他不知道妈妈为何没再屋子里陪伴自己,听那怪怪的声音也不知道妈妈此时在干着什么。
  “不怕不怕,都是男子汉大小伙子了……”老离重复着闺女嘴里所说的话,安抚外孙。心惊肉跳之下,父女二人均没法闪身出去,一个是浑身酸软无力难以自持,另一个是赤身裸体光着屁股在搀扶着对方,所以只能从那椅子后面挨着,彼此紧紧贴在一处忐忑不安地把目光盯向门口,生怕诚诚顺手把灯打开看到什么,此时也只能寄托于希望,在心里不断祈祷。
  “妈妈你是涨奶了吗?”诚诚眨巴着睡眼追问了一句,朝着里面走去。心惊胆战的离夏赶忙答复:“明~明天晚上妈妈还让你来吸好了。”以为哄住了诚诚,却听这家伙凑到椅子前回嘴道:“才不要学爸爸呢,那么大人还趴在你身上吃奶,羞不羞。”原来这小东西看到过一些什么,尤其此时越来越清晰的声音,让离夏觉得不能再让儿子靠近了,窘羞无限的同时,离夏不得不再次安抚起来:“好,妈妈答应你好啦……爸,您把孩子抱回房间休息吧”她昏头昏脑说了这么一句,好在后面所说的话又回归了主题,也算是临危不乱了。
  险象环生,紧张的老离在喷射过程中欲仙欲死,竟从没有像这一刻释放得那么彻底过。尤其是小腹贴在闺女那肉乎乎的大屁股上,不断摩擦;下体埋在她那油腻腻的肉道里,反复蠕动。这滋味简直比上一回还要舒服,还要享受。不过呢,老离也知道此时不是细咂么滋味的时候,听到闺女分说,他也管不了什么善后不善后了,“波”的一声,恋恋不舍地把阳具从闺女体内抽出来,在闺女发出一道细微的呻吟声时,拿捏得当,迅疾地咳嗽一声,又小声地叮嘱了一句“你先不要动”,一把横抱起诚诚,临出屋时慌而不乱捡了桌子上的睡衣遮挡下体,使劲浑身解数这才逃过了一劫。
  孩子到底有没撒噫子谁也不清楚,但究其说话时的状态,又好像不是半睡半醒,老离和离夏父女面面相觑,猜测这或许是孩子半夜尿尿没见着妈妈而引起来的,亦或是受那王晓峰母子的影响造成的后果。好在诚诚躺在床上在父女二人的陪伴下很快便睡着了,老离这才跪着身子从地板上站了起来,而离夏也赶忙跟着走出了卧室,因为此时的她也没来得及清理下身,屁股上、大腿上淌了好多黏糊糊的液体。
  来到外面的卫生间,父女二人紧紧相拥在了一处,彼此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谁能预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解释这么多年彼此心底里埋藏的东西。回首那十四年,经历了太多的事,对他俩来说,这一梦未免也做得太长了些吧。
  闺女骑箱出嫁时,那前可没有现在流行的这套仪式,半夜时分老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姑爷接走,一千个一万个不舍也没法阻拦闺女的幸福。一直干坐着到天亮,老离整整一日没有吃下东西,蔫耷耷的他持续了两三天都没有精气神。
  给闺女伺候月子时,老离的心都乐开了花,那一个月的生活让他永生难忘,即便知道自己是孩子的姥爷,却仍旧像对待亲孙子那样,关怀体贴无微不至,连老伴儿都忍不住开起了他的玩笑,说他众女轻男,老离却无比自豪,自家的小棉袄自家疼,碍不着别人的事,跟儿子更扯不上半点关系。
  好景不长,总不能霸着闺女不撒手,老离知道闺女嫁人了有了夫家,再不能像以先那样围在自己身边,就一直把想法藏在心底,这么多年如履薄冰哪怕是妻子都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原以为这一切都会过去,一直带到棺材里。丧妻之后的再婚,老离原本是打算借此来冲淡自己心中对闺女的那份执着,不想这一切竟成了闹剧,可谓是历经波折,坎坎坷坷,现在看来,闺女在自己心底里那挥之不去的身影恐怕再也没法放下,这辈子也永远都放不下了。
  浮浮沉沉磕磕绊绊竟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续了前缘,没有醉酒,不是做梦,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和上一次乃至十几年前的头一次不可同日而语,让老离在感怀中流下了眼泪。
  “不哭~”
  老离像个孩子似的,禁不住颤抖起身子,就在这泪如泉涌的幸福时分,离夏伸出了小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像极大人关切抚慰自己的小孩,替他擦拭着眼角的泪花,轻声关切着。让人在脑海中一下子便幻化涌现出一个温馨的镜头,在这镜头里,两个人儿紧紧拥在一处,展现出来的是那浓浓的不可替代的父女亲情,更是缘于血脉里那千辛万苦连接在一起的爱。
  老离嗫嚅地动了动嘴,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去说了,这份血溶于水的情感在突破后变得更加弥足珍贵,因为它来之不易,因为它是亲情下爱的升华。
  “答应闺女,以后别再糟蹋自己的身子了……”离夏那朴实无华的声音传递给了老离,心情久久难复,正如当年离夏出嫁时老离对她说过的话,“家永远是你的依托,莫委屈了自己。”让这对磨难中的男女再次忘情地搂在了一起,嘴对嘴亲在了一处。
  忘情地吻在一起,除了甘甜芬芳,还有一种得以宣表的心花怒放让他们唇齿互动,像恋人一般你来我往,深情地交缠在一起,就在这甜蜜无间触动心灵的一刻,老离觉察到脸上站了湿濡,倒让他焦急起来,不舍地离开了闺女那醇香的嘴唇。
  “哪里不舒服了?”老离捧住了闺女那看不见却又印在脑海中永远也忘不了的容颜,擦拭着她那湿润的眼角,急咻咻地问了一句,换来了离夏搂住了他的脖子,再次把嘴凑了过来。
  老离呜咽一声,想到自己才刚抽了烟,急忙急流勇退道出了心声,却听到一声呼唤,震撼心灵的颤抖:“闺女不嫌,难道你不知道……”……
  许久过后,老离打着了灯,拿出清洗盆子又打来温水给闺女清理身上的污垢,在离夏的注视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回顾着自己曾在这粉色房间里和闺女产生的种种摩擦暧昧,老离都惊讶此时自己的身体反应,啷当的阳具蠢蠢欲动又忽忽悠悠坚挺起来,他心道,我这老二哥今个儿是怎么了,明明都射了一回了反应咋还那么强烈呢!熟不知那两只大手早已叠放在一起,反复揉搓起离夏的肉穴,眼睛都快扎进闺女那黑乎乎夹带着粉嫩嫩的大馒头里。
  “还想要?”离夏看到父亲胯下那嘟噜而起的家伙,忍不住问了一声,可那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她在主动央求,而才刚不久的那份酣畅淋漓确实让她身心徜徉,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细细品味之下竟比几个月前的那一次囫囵吞枣更为清晰,感受更真。
  还能再来一回?老离以为自己听错了,晃悠着脑袋抬眼去看闺女,见她眼神闪烁,关切之情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让他怦然心动,忍不住小声咕容了一句:“要不这回爸戴套……就不用这样忙中出错了。”把个离夏臊得满脸通红,射都射进来了还欲盖弥彰,忍不住哼道:“爸~”娇嗔之下,俊俏脸蛋上的那一抹霞红如三月的桃杏,明艳生灿光洁耀眼,而那杏核大眼秋波流转,明眸善睐,在这粉红的屋子里顾盼生辉,把个小女人的媚态流露出来,演绎得姿态万千,好一个羞答答的美娇娘。
  老离贴近了闺女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撩开了她那介于肚兜和吊带之间的防辐射服,轻轻解开系带,寻着体香肉味便把嘴伸了过去,嗫嚅地哼哼道:“爸疼你,爸给你吸~”叼住那如同桑葚一般的奶头,吮吸起来,那样子就像闺女小时候跌倒在地上摔破了手,老离抱住了她的身子,急切切地把那渗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嘴里一样,一边安抚一边哄逗,情欲爆发却又处处透着舔犊之情。
  像狗儿舔水一般,窸窸窣窣的吸溜声持久地发了出来,离夏终于忍不住那份销魂蚀骨般的快慰,鼻翼轻耸时轻时重发出了几道哼吟,担忧被儿子发现异常听到动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忙又用手捂住嘴巴刻意压制体内的燥热,弄得手忙脚乱,战栗着身子胡乱说道:“快来吧,都湿透啦……”
  得到闺女的允许,老离的心里自然是欢喜无限的,又怕闺女吃不消,赶忙提议:“去我那房里的床上做吧,行吗?”
  意乱情迷的离夏没有推脱,避开儿子为的是安全起见,她听从父亲的安排跟他进了另一间屋子,又恐中途出现意外,只得顺着老离的心,把那避孕套备了出来,在灯光闪耀照在彼此的身体上时,羞涩、尴尬、紧张、战栗,种种情感在彼此的心里酝酿出来,随之又很快被情欲压制下来,通通转变成了兴奋,把心里那团欲望之火越烧越旺,呈现出一股通天之势。
  离夏颤抖地握住父亲的阳根,撇着头给他把避孕套戴上,却忍不住偷偷看了几眼父亲那根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搅动过的阳物,几乎不敢相信它的粗壮程度。猩红乌紫的龟头大如鸭蛋,挑在青筋暴露的阳根顶端是那样的显眼,她捋了几捋,把套子完整地给老离戴上,只留下前端的储精囊,这才焦急地呼唤老离把灯关上,躺倒在那张大床上。
  整个戴套过程中,老离既亢奋又无地自容,这一套原本应该属于妻子服务于丈夫的,却叫闺女用在了自己身上,爽绝对是爽透了,无形中又在老离心里生出一股罪责之态,偏偏这两股形态纠缠不清,越是罪恶就越是兴奋,越是兴奋就越觉得罪恶,根本停不下来,直到老离怒挺着阳具趴在闺女两腿间给她舔吸,把前戏做足,插入离夏的体内,这才忘却了一切,凭着身体的本能动作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射过一次,或者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要么就是因为戴了避孕套的缘故,这一次做的时间相当的长,都后半夜了老离仍没有射意,他一边擦汗一边询问,就怕闺女出现异常而引发别的事故,那样的话,自己就成罪人了。
  这持久的交合如同按摩,让离夏的身体彻底放松投入进来,说不出的舒畅给她带来的是缓解疲劳,是极度享受。就像老离心中所想,坚持了那么久她没觉察到来自于身体上的任何不适,却同样体谅着父亲,怕他累着,便娇喘吁吁地问他:“那么长的时间也没射出来,要不要我给你把那肉色丝袜穿上,让你也舒坦的射出来……”怕父亲想得太多,又赶忙一脸臊红地补充了一句:“穿长筒丝袜。”脸红心跳的样子简直比新婚时跟魏宗建做爱还要紧张。
  知女莫如父这话反过来亦如是,但老离没有那样做,循声知会一下,打开了床头灯,只是把那避孕套从鸡巴上摘了下来,在自己的注视下,把鸡巴凑近了闺女的肉道,前后轻微晃悠了两下,见她羞答答正偷偷打量自己,老离心满意足,他分开了闺女的两片肉翅滑入进去,实打实的接触让他忍不住说了句:“又湿又滑又紧又热的,还是这不戴套舒坦啊~”
  做也就做了,偏偏老离还说出了那样听起来极为鼓荡人心的话,把离夏弄得娇喘不迭,抓住床单的双手急忙捂住了脸,羞羞答答又没法抑制躁动身体里的感觉,在这极度刺激之下,她都自己前后丢了几次了,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离夏便胡言乱语说了起来:“爸~可臊死你闺女了,哪能说……”灯光下老离注视着委身于自己胯下的闺女,见那羞答答的俏模样,瞬间把他刺激得快感连连,粗喘声中推了过去,舒爽地呻吟了一声过后,说道:“要不你把丝袜给爸穿上,让爸再尝尝那个滋味……”
  “嗯~爸啊,捅到我心坎上啦~这么硬还要人家穿丝袜,偏不……”既紧张又兴奋,在灯光的映照下,接触的肉体忽明忽暗忽隐忽现,离夏那白皙的脖子都绷紧了,她闭着眼睛把手从脸上滑落下来,搭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不断揉搓着,呓语连连,整个人处于一种精神恍惚之中。
  “给爸穿上那种就跟光着屁股一样的丝袜,就馋这个……”眼前一片红粉,那两团肉滚滚的奶子扶摇略晃令人心旌摇曳,难以把持。老离痴呆呆地看着身下既是闺女又是女人的肉体,满足生理欲望的同时又在感官中获得了视觉冲击享受,令他血脉喷张,似乎是在自说自话,却又在亢奋中难掩真情,他简直太需要在这种无遮无拦下放纵一回了。
  “啊嗯~等将来我给你穿个够,啊~啊呀~”明知父亲心里所好,有所依恋,却仍架不住那份羞喜带来的冲击,在他一次次填充之下,离夏忘情地呼喊起来。
  闺女那光溜溜扭动的身子如此细滑,落在老离的眼里别提多带劲了,让他整个人都年轻数岁乃至于十数岁,腰杆溜直动作久长持稳,一边操动下体挺入,一边伸手抚摸离夏那饱满丰腴的身段,全部在交接中被老离体验到了,他做着深呼吸,错动着身体朝里涌入,尽最大可能停留其内不断搅动,和那肉骨朵做着亲密细腻的接触,感受着非常时期闺女身体的每一个小细节,享受着内里火热的蠕动和摩擦,又借用言语挑逗来刺激来满足彼此间的情欲,借以完成最后至关重要的一节,抽射。但问题又出来,和孕妇做爱毕竟顾忌良多,不能由着心思大开大合,所以便限制了老离,让他没法施展拳脚。
  想射精,却总差这点,都做了那么长的时间了,这无疑也是一份煎熬,生怕做得工夫久了夜长梦多,这要是再让诚诚撞见的话,一切可都完了,所以老离不得不再次做了一个决定,随即从闺女的体内抽出阳具。
  这一次离夏并没有阻止父亲的动作,因为此时的她正娇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沉浸在飘飘欲仙的感觉当中,当她从高潮余韵的快感中清醒一些时,正好瞅见老离在疯狂捋动着下体。
  “怎么又用手来捋啦~”放着河水不洗船,离夏非常不解此时父亲的举动,刚说完,就听老离气喘吁吁地说:“我速战速决……”一下子触动了离夏的心弦,让她想起了刚才被儿子撞见的那一幕,由此又想到了后果,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屋子里亮着灯呢,这是父亲要求的,现在他又在用手解决,想必是担心折腾大了心有顾忌,同时又要提防被诚诚发觉,她慵懒地抬起头来准备起身出去看看,实在不行的话就给父亲把丝袜穿上,总也好过他现在这副用手解决的模样。却不想被老离制止住了,他望着闺女湿漉漉的下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迅速跪在闺女两腿间,大肆吮吸的同时,捋动的速度更快了。
  “爸你别撸了~肏我啊~”翻着白眼,离夏拉长了声音叫喊出来,这一声呼唤注定与众不同,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就看那老离一脸湿滑,动着身子抢了两下,便又把阳具插回那个热乎乎无比温暖的桃源圣地,甫一插入,他哎呦着叫了起来:“呃~出来啦我出来啦~哎呀,闺女你可真紧啊,裹得我好舒服啊~呃~爸啊爸现在就肏你,呃~”
  老离每耸动一下身子便射进去几股,低沉而有力,那根湿漉漉的阳具青筋凸起,在黑褐色肉道的吞噬下整根陷入进去,抽出时,两片肉嫩嫩的蝴蝶翅分翕两端,把个鲜红的内里抻扯出来,同时浸润出一股股透亮液汁,拉锯间不断咬合着老离的阳物。
  “啊~嗯啊~啊,肏我……高潮来啦~肏你的亲闺女……”离夏再次禁不住拉长声音呼唤出来,只觉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飞速着冲击着自己酥麻的下体,说不清那感觉到底是电流还是蚁爬,把自己的下体撑得满满腾腾,在这血亲禁忌的冲击下,离夏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一次飘忽着飞了起来……


第36章
  离夏像个温柔的小媳妇儿,娇羞无限地躺在父亲的怀里,这有别于和丈夫行欢做好的感觉是在激情中进行的,处处透着温情又不失情调,包容着她,把身体彻底给了父亲,让老爹当了一回新郎,自己也如同回到了新婚前夕,找回了那份久久难以忘怀印刻在脑海深处的回忆。
  心与心的接触在碰撞中点燃了爱火,释放出了激情,绽放出来不一样的烟花,在灯光的掩照下,灰蒙蒙一片朦胧,恰似这份带有一丝眩晕般的不真实感,让父女二人暂时抛开了所有顾忌,却又在这无处不在的禁忌包围中热血沸腾,一尝夙愿,让那多年来的思恋化作了现实,了却了彼此的一桩心愿。
  激情久久过后,离夏在父亲的搀扶下走进浴室再次清理了身体,她那满月一般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抹了一层水润的胭脂粉,娇羞无匹让人看着醉心,翘挺的鼻子上密布着一层因高潮舒爽产生出来的汗液,让脸蛋显得更加饱满充盈透着亮光,而那双寒潭般深邃的杏眸氤氲着闪烁着迷离的色彩,看起来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虽然自始至终谁也没再说话,却在随后的相拥再次证实了一点,这一切无需再言表了,都在那不言中表露出来。
  掩身回到卧房,诚诚还在梦里,离夏给他抻了抻被子,平身躺倒下来,除了慵懒,离夏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骨头节似乎都轻了许多,不再像是之前那样,怀着孩子总是伸展不开,别别扭扭,或许这便是经过滋润带来的结果,甜蜜而又幸福,让这一特殊时期内失眠多梦的离夏在这一宿睡得极为香甜,心也稳当下来。
  沉寂的房内只剩下老离一个人了,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却在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爱的味道,老离凝神坐在床边,有些难以置信,当他捡起扔在床上的避孕套时,仍旧不太相信之前自己所做的事。
  一颗心忽起忽落,变化万千,在成就了一桩好事之后免不了让一个人的心绪久久难平,老离提溜着套子,滑滑溜溜的,他能感觉到上面残留着闺女身上的味道,它贴近了自己的心,融入到自己的骨子里,这种玄之又玄的喜悦感比那棋盘上绞尽脑汁费尽心力相互厮杀而获得最终的胜利还要令人心惊肉跳,却难以名状,不禁令老离感慨万千,这让他既想到了老伴儿临终时的那些日子,又回想起前一段时间在省道上等车时看到的灵柩车……老天啊我和闺女好上了,你知道吗?这是真的!你能感受到我这砰砰乱跳的心是什么感觉吗?你肯定看到了,也猜到了!颖彤啊你说得没错,人就该好好活着,好日子都在后面呢,你看到我现在快活的样子,应该不会怪我吧,不会埋怨我和咱闺女做那个吧!我知道和闺女的事瞒不住你,只不过是你不说罢了!本来我已经戒烟了,可今天我实在忍不住,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你也说过,要我看开了,这回我看开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
  翌日,老离很早便起来了,像往常一样坐起了早饭。经过一宿的沉淀和消化,有两个问题摆在老离的面前。一是关于昨天诚诚突然闯入的问题,老离猜想外孙应该没有看到什么,而且当时他抱着外孙回房的过程里也没在小家伙脸上看到慌乱和躲闪,但这并不代表孩子心里没有想法,也不能说明自己的猜测就是正确的,所以在结果没有完全搞清之前,还得旁敲侧击去探探诚诚,真要是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最好进行一下补救,这才是万全之策。
  另外一点老离就觉得有些尴尬了,这倒不是说他在跟闺女发生关系时仍旧像那先前一样,自我欺骗,把闺女当成了自己的老伴儿,也非是事后心理一点疙瘩不存,而是老离猛地想到了闺女的处境。老离知道姑爷经常四处奔波,那这么多年来自己闺女的生活岂不是像那活寡妇,甚至还不如活寡妇自由呢,他觉得这无疑是一种摧残,对闺女不公,横说竖说,总之站在老离的立场和观点上看,他没法理解。
  老离的心里带着想法在厨房里忙碌起来,直到身后传来了动静。他腾出手来,回头看了一眼,见闺女臊不唧儿地戳在门口偷偷打量着自己这边的动静,想也没想就说出了口:“怎没多躺会儿?”心里一颠,声音戛然而止,目光却并没退缩,盯住了闺女的脸。
  二人隔着一道厨门四目相对。一个是二目氤氲、挺着大腹,眼神里漾着一汪子羞怯怯的春水,颇似那新婚的媳妇儿;另一个是一脸和蔼,眼神数不尽的温柔,他手拿厨具比做农具,你织布来我耕田,颇有些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味道。这短暂的目光触碰,让那一壶春色潋滟而出,霞光闪耀在湖水上,无风起浪,荡漾出一圈圈微微起伏的波光,绚丽而夺目。
  犹想到昨晚上的风流快活,老离的心情自然酣畅无比,这是既老伴儿之后人生迎来的第二春,与那张翠华那昙花噩梦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他的身子也像是注入了新的血液能量,让老离充满了电,呵呵一笑,老离对着闺女说了句:“再歇会儿吧,这里的油烟子大。”他这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似乎又回到了好多年前离夏在家给自己当姑娘时的日子,似真似幻半醉半醒,不断演绎着轮回着,回身之际,那七尺咔嚓的动作却越发麻利起来。
  挺直腰杆的人穿着朴素,却非常干净,手底下的动作行云流水,叫人一看就能明白,平日里老离他绝对是个利索人儿,也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
  不知不觉中时间一晃而过,走过了清晨,老离心里的想法最终得到了闺女的解释,头一个问题给解决了,可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却令他并不满意。
  听闺女轻轻叙述着现今社会的市场低迷,就业难的问题,老离默默地听着,他也知道现在的那个情况,他边听边寻思,仍旧不能十分理解这和姑爷倒换工作有什么关联。和闺女发生两性关系前,老离是没法插足去问闺女的私生活的,可当这一切都给捅破之后,则如同吃饭喝水一样,成了摆在桌子上的问题,让老离的心境微微变化起来。
  离夏的心里明白父亲嘴上说的情况,脸一红,双手摩挲着衣角,偷偷看了一眼老离,轻声说道:“这不还有您陪着我呢么!”
  生活中有好多事情是离夏始终不愿去面对的,这些年她抓住机遇炒房是赚了一些,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在你得到的同时,总会有些失意,不能全毛全翅让一个人把幸福都占满了,或许这便是人性中的贪婪?离夏说不清楚,但这岁数要是止步不前不去奋斗,不说老公心里何种想法,自己心里也不是很顺当,一时间再次陷入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两难境地。
  “爸这岁数一天老着一天,明年这时候可就六十了,他不在家的这段期间爸就尽量多陪陪你吧!”适当的话在适当的时候说了出来,老离不挤兑自己的闺女,虽说他的性欲旺盛,占有欲也特别的强,但审时度势之下,他没有脑瓜门一热就忘乎所以,得意忘形。正所谓知足常乐,他不希求长期霸占着闺女,可也不能让自己眼瞅心耐的女儿生理得不到释放。
  在闺女投过来的眼神里,老离看到了一切,终于明白了那里包含的内容,但他心里明白,此时正值闺女怀孕期间,情绪多变,而好多事都得忌讳,即使自己再想要,也得尽量控制着节奏,不能只顾得自己,不去考虑现实。于是,带着情感上的融入和交流,于那清晨和黄昏中,守望着,陪伴在闺女身旁见证着属于自己的晚年幸福。
  秋叶落尽,繁华谢幕,当身体被一层厚实的衣服包裹起来时,离夏的肚子已经明显鼓凸出来,见了形状,人也倍加慵懒。
  看着镜中自己那蠢笨笨的模样,离夏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母性十足的脸上现出忧愁,一方面还要煎熬再等两个月才能瓜熟落地,另一方面,每个月都要例行检查,迫近生产时变得更为频繁,她渴望生理上的满足再来一次激情,却被老离以肚中孩子月份大了给拒绝了,而她自己又没法够着双手进行自慰,何止是苦不堪言,这期间啥也不能做已经够折磨人了,诚诚又不时进行骚扰,让她觉得万分困顿更是导致整个人变得焦躁不堪,浑浑噩噩。
  吃罢早饭,肚子里折腾的孩子让离夏把吃到嘴的食物全折腾出来,喝了一杯老离给她准备出来的蜂蜜水压了压,仍于事无补,老离搀扶着她走回客厅,刚躺在沙发上准备小憩一下,肚子又闹腾开了,她把睡衣撩开看了一眼,用手轻轻抚慰肚中的孩子,肚子里支楞楞的仍旧两头窜涌,叫离夏苦拉着脸一个劲儿地央求,别闹了,再闹妈妈快给你整晕了。
  诚诚准备着书包从房间里走出来,嬉笑着凑近了苦不堪言的离夏,伸出小手搭在了她那尖耸的肚子上,像个小大人似的说道起来:“乖~听话哦,二宝不闹。”竟让那肚中的孩儿停止了动作,给深受折磨中的离夏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一番安抚倒是让离夏的肚子消停下来,却把她弄得直纳闷,怎么跟我就折腾来折腾去的,换了诚诚一来肚子就不闹腾了呢?解开睡衣扣子时,诚诚的手便离开了妈妈隆起的肚子,轻车熟路地搭在了那对蜜瓜一样大小的八字奶上。
  望着那已经变得乌黑发亮的奶头,诚诚舔动了一下嘴角,然后迅速回头看了一眼厨房,见姥爷正在那里忙碌着收拾残局,立马十指大动,摩挲起离夏的奶头。
  “去去去,又来烦我啦~”情绪波动让离夏打开了诚诚那作怪的手,此刻,她对这种又疼又痒的事儿极为敏感,能回避就尽量回避,这要是顺着孩子的意,叫他摸个够的话,他上学走了谁来料理自己的事儿,浑身痒痒的不上不下岂不是遭罪了。
  对于妈妈的斥责诚诚不以为然,这段期间妈妈的烦躁有目共睹,又知她不会深吓唬自己,便换了个方式,嘴里召唤了一声“妈”,立时把嘴凑了过去。
  “哎呀~这大清早是要干嘛啊~哦嗯~”轻咤一声离夏翻腾着白眼就被按在了沙发上,大腹便便的她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压了过来,她一阵心惊肉跳伴随着儿子的嘻嘻哈哈,就被他那张小嘴给叼住了奶头,还没等她挣扎,转瞬就被那舒坦的爽吸征服,不再动弹。
  电流从奶头上扩散出来,麻酥酥的感觉让离夏忘记了疼痛,心口咚咚地跳,在那吸溜声的吮吸下,颇有节奏地打着鼓点,没一呼的工夫,离夏就抱住了儿子的脑袋,任由诚诚双手托住自己那对大蜜瓜,砸吧砸吧落地有声地吸了起来。
  “谁说的不吸我的咂儿啦?”掩口轻唤,离夏把眼睛闭上了,鼻息加重的同时禁不住微微哼了起来,手也在下意识之中搂紧了儿子的脑袋,当那股子舒爽蔓延出来时,离夏猛地觉察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看了看怀里的儿子,眼神有些复杂,呢喃了一句:“怎么还舔妈妈的咂儿头啊?”离夏的心里带着异样,双腿禁不住在摩擦中感觉到肥厚下体的湿润,俏脸慢慢升腾出一抹霞红,想要伸手推开儿子吧,又有些舍不得,可不推不阻又架不住身体的呼唤,弄得离夏又羞又恼,心口起伏越发急促。
  在这早上就给离夏来了一次突袭,弄得狼狈不堪,直到儿子规规矩矩站在父亲的面前,像个没事人似的跟着他出了家门,气得离夏直哼哼,她费劲巴咧地举着手纸涂抹下体流淌出来的粘液,大腿上睡裤上蹭得到处都是,她够了半天也没抹干净,落得个气喘吁吁,发誓以后再也不给诚诚吮吸的机会了。
  好不容易从沙发上挪腾起身子,离夏回房换了件睡裙,转悠来转悠去的也不知如何来熄灭心里的那团欲火,她端个小喷壶给阳台前的花儿浇了水,心里仍乱糟糟的,放下水壶打开电视播来播去又漫无目的,正所谓躺着发酸站着发累,怎样都不舒服,又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这肚子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开始折腾起来,弄得她唧了咕噜的,好不容易等到老离回来,离夏这一肚子怨气便扔给了他:“这么半天都干什么去啦~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辛苦啊~”
  老离每半个月理一次头发,所以回来有些晚了,见闺女脸色不好,他陪着笑脸赶忙走上前去,问长问短急忙照应:“又吐了?想吃点什么爸给你做!还难不难受?”
  怎么不难受啦,我现在下面还湿着呢!离夏斜睨了一眼父亲,见他精神抖擞红光满面,更气恼了,扭着犹如救生圈的腰身跺着小脚走进厨房:“我饿啦~肚子里空拉拉的。”
  知道闺女这段时间情感脆弱,总会无缘无故使起性子,老离也不生气,他跨步走进厨房时,闺女已经打开了冰箱,老离抢身上前赶忙阻止,抱推着离夏身子把她弄到了一旁,说道:“我的姑奶奶,你这身子可不能吃凉的啊~爸给你热点汤面好了。”
  老离回身凑进冰箱,正要从里面拿出鸡蛋,也不见回音,看了一眼闺女,见她倚在灶台边上眼神游离,同时脸上还飘起了一层红晕,顿时明白了她心里所想,可这个时候她那肚子都八个月大小了,自己还怎么跟她做呢!
  就在老离犹豫不决时,离夏已经把睡裙的边角抻了起来,微微晃动着,做起了撩裙动作。
  “嘶~”老离倒吸着冷气,心里暗自忖道,这是要干嘛?就算是父女二人已经领略并尝试到偷欢的滋味,他觉着也不能这么明火执仗在这后厨里来吧,忙应声说道:“要不咱回房好了……”
  离夏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她半倚在橱柜旁,冷冷地看着老离。每次父亲都小心翼翼行事,知道他心疼自己,也知道这进入倒计时应该回避房事,能不做尽量就不去做了,但那都是理论上讲的,再说这又不是跟从前那样,猛折腾。
  离夏的脑子里来回转悠,她越想越难受,越想就越饥渴,心说话,我跟你回房?回房就又躲起来了。所以离夏仍旧倚在远处不为所动。
  “闺女别这样儿,叫人看见了……”老离抢上身,按住了闺女的手,叫她别再逼自己了。
  叫人看见,叫谁看见?我心里现在正憋着一团火呢!你们都不管我啦!离夏轻咬着嘴唇,半含半露,挤出了一句:“爸你变了……”
  风风火火回到家里,一进家门还没干点什么就给弄得手忙脚乱,老离稀里糊涂的不知闺女这话又是从何说起的。
  “爸怎么变了?”
  “你不疼你闺女啦!”
  “爸天天陪着你,不疼你疼谁啊?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你叫爸疼张翠华?我疼得着她吗!”跟离夏解释完,老离心里直嘀咕,前天不已经给你舔了一回吗,还这么频繁!倒不是老离没有欲望,恰恰相反,老离的欲望真的是很强烈,不过他不想因为私心而非要跟闺女强行索取,这不是他心里所愿,又不能顺着闺女的意思胡来,所以始终僵持下来,但心里的这些话可不能跟闺女讲,看她脸色通红,闹不好那句话说得不对心思,备不住还有话等着自己呢,到时候又得求爷爷告奶奶……
  唤了一下,老离忙劝慰道“爸这不说了吗,陪你回房,爸给你用……”
  “上回你就应付我,你骗我,我才不要听呢!”离夏用手捂住了耳朵,不依不饶使着性子。
  闺女长这么大,莫说动手戳一指头,自己连句狠话都没跟她讲过,这时候偏偏在这个地方挤兑自己……哎呀,我的姑奶奶啊,爸可真服了你啦~!
  见离夏再次撩起了裙角,老离乱了手脚,赶忙阻止,软声求道:“爸答应你好啦,可别再……”话还没说完,老离就看到了闺女撩开裙子露出来的下体,湿漉漉的阴唇翻卷着掩藏在黑乎乎的丛林里,三角区域因临盆在即显得肉色发暗,却更加充满了味道,赤裸裸地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眼前突发的一切扰乱了老离的生活,让原本静止的湖水再次起了涟漪,同时,他的脸上也是怪异连连,紧紧盯住闺女两腿间黑乎乎炫亮的肉膜,老离顿时给这一幕刺激得打起了摆子:到底要还是不要呢?要还是不要?谁能告诉我啊!


第37章
  头前说说:故事已然临近尾声,是该跟朋友们道一声白白的时刻了,所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觉得这并不是坏事,该结束时我一刀了断它不再纠结,或许这是个人的作风吧。新文儿会在姇之后更新,取名为“嫐”,原先的名字起了好几个,诸如“书香门第”、“沟头堡的春天”,又如“蛹”,但始终也没敲定,搞来搞去最后给它定了个“嫐”字,也不知是否合乎逻辑,不过呢,我又给它另行加了个名儿(沟头堡的风花雪月),也算是遮遮羞脸,算是提前公布出来。并附上一首打油诗,聊表一下过去一年来断更的欠缺,提前分享出来:
  嫐
  青龙伊水两悠悠,
  沟头堡内数风流,
  细说当年花下事,
  五河下稍写春秋。
  再说一句迟来的话送给朋友:感谢为我打鸡血的书友,也感谢那些一直默默守候、不离不弃的朋友,因为没有你们的支持或许就没有我执手敲击键盘的动力,我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带给你们快乐,也希望大家一如既往来我家做客,听我看我叙述故事,我想,这或许就是快乐吧!当然,能够找到快乐是我所求,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正文:
  老离并不是那冲动鲁莽的人,可一番天人交战之后,面对着诱惑心里还是忍不住开始动摇起来……这地方虽然有柜橱遮挡下半身,除了南面,北东西三向可都是透亮的,不亚于露天野外,这要是叫人给看见了,后果可不堪设想啊。脑子里想归想,一旦给媒介把那欲火点燃起来,却又充满了惊险刺激,令人没法拒绝。
  闺女成熟诱人的女体散发出一股令老离没法抗拒的味道,撩拨着他的心神,让老离在不经意间想到了那天晚上他一个人看黄片时的情景,紧接着便又想起了诚诚出现时自己的狼狈模样。不管狼狈不狼狈,那被人猛地一下突袭催生出来的快感至今让他回味无穷,尤其是下身被闺女狠狠夹住的滋味,给老离身心肉体带来的愉悦简直不是一句两句话能够形容的。就好比偷东西,明知道没人能猜测出你的心理,却总是在胆战心惊中跃跃欲试,而当行动起来之后又被人猛地发觉,顿时让人惊恐连连,继而当你意识到对方根本没有觉察到自己的一言一行时,又瞬间有种死里逃生般的感觉,这过程中让人把一颗心悬在半空,紧紧呼呼,于蠢蠢欲动中想要再次尝试一把那种战栗时肉体不受控制的跳动感觉,体验那种高来高去的感觉。
  这好多事都是在预料之外情理之中,本来这一段时期内老离是忍着的,此时却给撩拨得忍无可忍,而那货真价实的美味就摆在饥渴的老离眼前,由不得他不去反复打着吸溜制止自己的心跳。
  萦绕在老离心头的那道身影不断召唤着他,扎根在他心里的那一颦一笑仿佛仍在诉说着:“爸,你不疼闺女了……”,弄得老离眼前阵阵恍惚,扑腾腾开始胡思乱想……干脆我就来它一次得了,省得闺女埋怨我,弄得谁都难受。
  打定主意,老离的眼神开始飘忽起来,他下意识地舔了下嘴角,内心呐喊道,闺女~爸来啦,爸疼你来啦……
  欲望从心里升腾出来,蹲下身子老离便扎进了闺女的裙子里,用手一拉闺女的纱裙,盖住了自己的脑袋和身子,这回谁也看不到了我吧,心想着,老离一阵自我宽慰,随之他的脸就蹭到了一处毛乎乎热烘烘的地方。
  那里给汁水浸润得黑亮骚香,对于老离来说,这味道简直再熟悉不过了,他忍不住用鼻子深深嗅了一口闺女那肥丢丢的肉穴,也不知是从鼻子还是嘴里发出了一道哼哼,两眼聚焦盯紧那里,只瞧两片飞展的肉翅已经掰扯出来,晃动中,炫黑色的中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嫩的肉团,垂涎欲滴,让老离反反复复间净剩下吞口水了,忘情中一脸陶醉。
  说来话长,其实不过眨眼之间的事儿,还没等老离伸出舌头来,离夏那圆滚滚的肚子便向后靠了一下,弄得老离不明所以,待离夏倚在厨台上,腿也适时给父亲劈开了更大一处缝隙,得以让老离把脸扎进去。
  此时,离夏的脸上早就媚出了一抹红晕,她用小手压住了睡裙里父亲那拱起的身子,在后退稳住身形之后,朝前送了送,便给一张温热灵活的舌头侵占了宝地,她禁不住哼了一声,娇喘吁吁就歪在了父亲那张圆圆的脸蛋搭成的肉椅上,那动作简直恰到好处,几如凭栏眺望,身心舒展的同时,把个闺中娇俏的模样抖展出来,媚态横生。
  “嗯~”这说不出的舒坦自离夏的两腿间传播出来,酸溜溜麻酥酥的让她想要大声呼唤,尽情宣泄体内忍耐已久的躁动情欲,唯有这样才能一解心头烦闷,统统释放出去,被那几口吮吸下来就架不住下体密集接触产生出来的快感,连声呼唤,小脸漾得越发通红。
  感觉到闺女的身体颤抖起来,老离停止了嘴上的动作,恋恋不舍地吐出了腻乎的肉片,喘息了一下,仍旧扎在睡裙里,所以老离看不到闺女的表情,是故问道:“得劲儿吗?”
  离夏拧紧了眉头,迷离着两只杏核大眼在那微微喘息着,她的嘴角轻巧地扬起了个弧线,在唇角两端勾出了一道小湾,抿动间唇珠挑出了个小尖儿,再看她那两颊,均浮起一片彩霞,羞答答的样子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耳边轻响的声音把醉醺醺仿佛喝了酒的离夏拉回到现实,她低头看了一眼,芳心涌动,朝着下面轻轻念叨了一句:“好受,太舒坦了……”又够着手抱住了父亲的脑袋,泫然欲泣道:“再想要就得等孩子生出来了……”悲切切不知凡几,也不知她这话是冲着老离说的还是讲给自己听的,已经有些难以控制情绪。
  老离刚想挪离身体,问一问情况,却给闺女用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脑袋,不得不再次奔向那油光水滑的嫩腴,把嘴搭在展翅高飞的肉翅上,才刚贴近,耳轮中就听到外面响起了呼声。
  “夏姐~”正当父女二人亲密无间时,从西面传来了一道柔细声音,喊将过来。
  “嗯~”离夏应了一声,心里一紧,忙收敛心神朝着西面的方向报以微笑。
  但见小李穿着睡衣现身在了后阳台的厨房里,瞅那睡眼朦胧的样子,像是刚起来。
  昨天小李过来串门,顺道给送来了一盘寿司,还随便聊了聊呢,不知她回家之后是否又去打牌还是怎的。
  “吃过早饭没有?哎呦,你看这都几点了,我又黑白颠倒啦……”小李把后厨的窗户打开,散了散空气,朝着离夏说道着。她瞧见夏姐身体半倚,脸色绯红,忙又念叨着:“姐呀,你怎么啦?脸儿那么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宝宝又折腾你了?”
  “哦~有吗?”离夏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脸颊,这一番动作看似随意,其实一颗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想当年离夏和公爹在老家的棒子地里行云布雨,原也是没料到那个时间点会有人出现,自然没有顾忌,忘乎所以起来。谁成想那赶着牲口的老汉跟魏喜没完没了说个不停,弄得离夏紧紧呼呼不敢动弹,生怕暴露了行踪,后来又跳出个大彪子,那家伙说话没流更混,好在都给公爹拦了下来,轰走了……
  此一时彼一时,环境也是千差万别,但有一点,都是这非常时期给人撞见了,难免把人弄得措不及防,有些狼狈。
  环境不由人,弄得离夏紧张兮兮,双腿也绷得紧紧,当着小李的面偏还要故作淡定装作若无其事,谁料想这小李还给敞开了窗子……顿时身体发软,下体猛地又窜出了几股液体,把那蹲在地上扎在睡裙里的老离喷得个满头满脸,好不狼狈。
  因为是蹲在了地上矮了半截,所以老离的情形稍微好上一些,听到声音他也知道情况紧急,不过这个时候他是万万不能起身站出来的,时间耽搁越久,就越得从那忍着。把脸上的水渍抹掉,老离紧紧扶住了闺女那两条打着摆子的双腿,支棱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没再敢动弹。
  “真的,红着呢!伯父没在家吗?试试体温不就行了……”缓和了一阵,小李的精神打了起来,把昨晚上的寿司拿出来放在微波炉里过了过热,又给被子里冲了牛奶,这回可好,脸干脆直对向东头的离夏,注意力更集中了。
  离夏鼓秋着身子,既紧张又兴奋,知道此时无论如何也躲避不开了,便也不再执拗,她伸手借着抚摸肚子的同时,推了推裙子里藏着的父亲,错动间缓慢移动身体,慢慢靠近身体右侧,转动着身子趴在了台面上。
  “哦,还确实感觉有点烫,怀孕都这样吧,体温比正常人高一些呢!哎呦,你看呀,又开始折腾我啦~”离夏把头发拢在耳后,矫正身体再次骑到了父亲的脸上,正说着,肥凸的下体就给父亲再度用嘴堵上了,弄得她一边跟小李解释,一边自顾自言语,掩饰着自己的脸红,却也把那浓浓的母性彰显出来,一脸的幸福。
  “嗯嗯~我也听别人这么说过,这二胎跟头胎的反应不一样。这回诚诚可有个做伴的啦,姐姐你没事就偷着乐吧~”小李笑嘻嘻地说着,把微波炉里的寿司拿出来,端着牛奶一边吃一边跟离夏搭顾起来。
  “你跟小王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呀?”离夏拥了拥身子,劈开腿一夹,把肉窝主动送上前去,摩擦着父亲的脸,她感觉自己下体就像开闸放水似的,流得那叫一个冲,虽然老爹只是用舌头来回唆啦,可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带给身体的舒爽程度一点也不比捅进去的滋味差,反而因为身旁有个小李让离夏觉得更加紧张,更加刺激,那股子劲头奇妙无比,身体在又麻又痒的情况下还得端着架子,在体内堆积着,膨胀着,果然高潮来得更猛,更强烈。
  “压力大,不敢那么早要孩子,姐呀,你也知道我们家那口子天天打牌,我玩心也大……”
  “嗯~到底还是没长大呢!”
  “姐呀,你可真俊~等二宝出生了,你真就是个全客人儿了,儿女一双,家庭幸福。”
  “嗯~这小嘴儿真会说话啊,嗯~净捡姐耐听的话说,哎呦~真受不了啦~”
  “呵呵,又踢你了?我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呀?”小李并不知情,她眼中所看到的内容只是给离夏怀孕这个先决条件所蒙蔽了,以为孕妇的妊娠反应都是那个样子,再说了,昨晚上过去串门时夏姐也是那样,脸蛋红扑扑的,所以也根本没往歪处去想,更不会想到离夏的睡裙里还藏着个人,正做着吮吸唆啦动作,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才造成夏姐的反常。
  “哎呀~折腾死我啦……”离夏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要控制住体内窜涌而出的脉动节奏,她喘息连连擎起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见自己这裙子又薄又透,把父亲的脑袋映了出来,那自己这上半身岂不是都给小李看到了,而这时自己的奶头早就凸凸出来,把睡裙支起了两个翘点,这样子简直太羞人啦。
  我得马上回房间里,再那样下去非得显形补课。脑子里想着,离夏用身子轻轻拱了拱父亲,带着母性柔肠说了句:“听话,跟妈妈回房休息。”又仰起脸来朝着小李报以微笑,说道:“姐先失陪会儿,咱们有功夫再聊……”
  话音甫歇,离夏轻挪着身子直起了腰,待小李从阳台闪身走开时,再也坚持不住,压低声音朝着父亲唤了一声:“爸,你快扶我回房,闺女这身子不行了……”
  艰苦条件下的这一通折腾肯定狼狈万分,不说离夏辛苦,老离也是憋得够呛,从厨房一直回到卧室,胯下的阳物始终就没软下。才刚到了卧室,把门一关,窗帘一拉,待离夏躺倒在床,老离迅速把裤头脱了下来,露出了胯下那根黑黝黝呈腥紫色的大物。
  “呼~下回可别再玩玄了……”老离鼓秋着身子爬上了床,一边说一边撸动着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他嘴上讲得明白,其实心里也很喜欢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只不过碍于年岁考虑得周全,没有年轻人那般魄力,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也安全了,便把之前忍耐的念头抛在脑后,委身躺倒在闺女的身边。
  怀孕时的诸多顾忌自然要小心翼翼,但这也并非没有可行之法,就比如说背入式,那绝对是怀孕期间上佳的体位选择,可老离觉得闺女的两腿发软,不想再让她辛苦地站在一旁用手支着床铺了,不如改为躺在床上得劲休息,所以干脆选择了侧入,既能让她舒舒服服的躺着,又能两不耽误享受性爱滋润,不过是在行房时多注意一些也就罢了。
  两句赤裸裸的身体像虾一样侧卧着身体躺倒在大床上,老离握住了自己的自己的阳具,用小腹摩擦了一下闺女肉滚滚似磨盘一样的大屁股,早在厨房时他就已经给刺激得受不了了,虽然说吃了闺女许多汁水,可身为一个男人,总也不能让自己湿了裤裆吧,所以老离紧了紧身子,轻唤着闺女的名字,把下体杵了过去。
  那经由淫水打湿的肉道既肥沃又紧致,根本不用再做任何前戏就让老离把那龙头嵌入穴口,像过了道坎儿,肉洞在翕合间把那他那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含进了嘴儿里,老离哎呦一声,汗毛孔都乍了起来,对于憋了好久的人来说,这一下捅入简直太舒服了,整个龟头迅速把那包含了各种妙趣的滋味传递到他的脑海中,引发得老离血液沸腾迅速燃烧起来,从身体里跳跃着奔涌而出。
  “爸来啦~疼你来啦~这回可以安心做了……”老离嘴里不停安抚着身前躁动的丰腴身子,缓慢地把自己的阳具戳了进去,他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闺女肉道中颗粒的摩擦,而且那肉滚滚的大屁股贴近自己小腹蹭来蹭去也是极为舒爽,别看速度提不起来,只这么一点就一下子弥补了所有问题。
  老离刻意放慢了速度,保证每一次都能从外到里撑开闺女的身体,灌溉着她的身心,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力的跳动,换来的是离夏的迎合,不停地把屁股朝后耸摆,嘴里还不断召唤着老离,要他抚摸自己的乳房,给那对膨胀到了极点的乳房减压。
  离夏在父亲的眼里却是就是个宝,在打破禁忌之后让她还能够像待嫁闺中的少女那样,跟父亲尽情撒娇而无所顾忌,这是在夫家所没有的,即便魏宗建沉稳如故,彼此间存在着的情感也始终没有脱离夫妻范畴,总是缺少些令她心驰向往的东西。至于说魏喜,糅杂在内的情感就更复杂了,他有老人流露出来的关切之情,也有男人性欲勃发时的冲动猛撞,唯独缺少的那份血脉亲情,或许这就是离夏觉得不够的地方,没有父亲给予的真实,更没有父亲身上的那般厚重睿沉,还能容纳自己像个孩子似的,在他身边永远也长不大。
  “爸,你以后还要不要再婚?给我找个后妈?”砰砰乱跳的心口在不停耸动,涨热地被那只大手裹住了顶端,离夏轻轻晃动着脑袋摩挲着父亲的脸,与此同时,按住了父亲抚摸在自己胸口的大手,带动着他慢慢画起了圈,一边动作,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把心声表露出来。
  “不找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去蹚那浑水了……”老离紧了紧身子,把阳物从闺女的浅口处推至到她的体内深处,用手心摩挲着闺女的奶头时,连个犹豫都没打就说了出来。
  前一阵子亲家陈占英跑过来了,说是回了趟老家给自己物色了一番,提及到那个女人,他说年龄样貌都说得过去,儿女也都已成家单过,人又本分踏实,想必不会再有张翠华那种情形出现。老离当场便回绝了亲家,指着自己闺女的现状告诉了他,再有两个多月孩子就该落生,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心力再去琢磨别的,就算以后有了闲心,也不乐意再牵扯精力,可谓是一招挨蛇咬十年怕井绳。
  把来龙去脉交代一番之后,听闻到亲家老哥的话陈占英并不着急,他也看到了大姐儿离夏大腹便便的样子,也不催说,只叫老离考虑考虑,以陈占英的想法和看法,他觉得老离才五十九岁又不显老,硬邦邦的身体哪能一下子断了男女念想,说不想就不想呢。或许是觉得脸上没光才那样说的,便又自安慰一番,把那女人的想法告知给了老离,说人家愿意等,不在乎时间长短。
  一听这话,老离更不乐意了,什么叫愿意等?你连个面都没见呢就把后半生托付出去,心怎么那么大,想来也不是个良家所作所为,尤其这经济社会误导给人的思想,凡事都要分出个子丑寅卯来,说白了就是冲着钱来,这样的人是万万不能接触的,又想到张翠华带给自己以及家人的伤害,老离干嘣节脆就把这事给否了,知道陈占英的好意,却也不怕他心里不乐意了。
  “哼,不去蹚浑水?那怎么还要闺女央求你?”这话落在老离的耳朵里,但见离夏使起了性子,老离这才明白闺女心里想得是什么。
  “爸不是不想,这不是怕影响到孩子吗,你现在都八个月的身孕了,就算是小魏回来,也是不能再做了……”一提到魏宗建,老离的心里猛然跳动起来,自己现在正躺在姑爷的大床上,跟闺女行云布雨,道德上是有所欠缺,不该这样鸠占鹊巢,可下体却无法摆脱束缚,给闺女紧紧夹裹住,弄得他赶紧调整呼吸,不敢再说下去了。
  “爸,我想他都快想疯了,又没法子,真不想再分开了。等二宝生出来,我也不打算再上班了,让他干脆也不要再折腾了。”说着说着,离夏禁不住泣哭起来。为生活给挤兑成女汉子,谁心里乐意?再强终归离夏还是个女人,需要男人的呵护和宠溺。这时,那心底曾和丈夫表白的向往就越加强烈起来。
  “苦了我闺女啦,不哭不哭,这不有爸陪着你吗!这小魏也真的,就不能委曲求全适应一下?这么多年我闺女捣腾了那么多房产他还要嫌钱挣得不够……”
  老离把阳具埋在闺女的体内深处,紧紧搂住了她的身子。对于姑爷长年累月在外的生活方式,老离早就看不惯了,如果不是因为了解姑爷的脾气秉性,老离甚至都怀疑姑爷在外头有人了,不然的话哪能过那种抛弃妻子的生活,这不正常。
  “那你就不说多给你闺女来几次……要不是今天我挤兑你,你给闺女吗?”
  离夏有些不依不饶,在老离的怀里扭来扭去。
  “哎呀~宝贝儿啊,爸这不正给你呢~好啦好啦~”老离边哄边缓缓抽离身体,由浅变深来回抽动起来,还不忘用手抚摸闺女那圆滚滚的奶球,给她舒缓着情绪,让她享受父爱。
  来回弄了几遭,老离终是没忍住,把积憋在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以前你跟小魏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过来的?还能怎么过,不都是小魏他爸陪着我过来的嘛,闺女的身子都便宜给公爹了……离夏的杏眸紧锁,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呻吟了一声,摇晃着脑袋喊道:“爸你给我吧……”
  老离的阳具瞬间给那紧绷的肉道夹紧,他倒是知道此时闺女的性情善变,可也没想到会来得那么突然,倒吸了口冷气,老离的动作稍微加快了一些,手上的力度也踅微加大,大幅度揉捏起离夏的奶子,净听着她的呻吟,自身被鼓噪得欲火高涨,难以控制,犹想到闺女所受的苦,再结合这个家庭的实际情况,老离禁不住失声喊道:“没人理我闺女,爸来伺候你,哦~真软啊,裹得太得啦~”
  老离嘴里的那个“得”是舒服的意思,可那个“软”字说得就有些模棱两可了,也不知指的是姑爷这大床柔软还是闺女的身子绵酥,反正就觉得自己的鸡巴热烘烘的被一层层肉套包裹住,反复套弄着自己,虽说没有用手撸动来得迅速,可相比较之下那滋味却有如天壤云泥,非是左右手能够替代的。
  “好刺激,爸,我还要……还要你用它肏你闺女……啊~爸啊~”在老离一阵阵强有力的推肏下,离夏喊出了声。
  这一刻,离夏的脑子里浮现出许多个镜头,既有自己和丈夫之间的角色扮演,又有公爹活着时自己穿着丝袜高跟跟他的肆意妄为,但更多的则是来自于父亲的温暖和坚硬,她觉着此时离父亲很近,她喜欢父亲身上的味道,更喜欢扎在父亲的怀里,彻彻底底把身体给他,让父亲来肏自己。
  “爸啊~闺女爱你,还要让你用,用,那鸡巴肏我~”柔亮的声音婉转动听,响彻在整个房间里,透着欢实惬意,刺激着老男人的神经,让他为之动容,嚷了一嗓子便快速抽插起来。
  “爸疼你,疼我的闺女,哦~好滑溜啊~在你们两口子的卧室里,爸就替他肏你~”
  “啊~爸,闺女受不了啦~”
  兴奋在罪恶的伴随下,快感攀升出来不知凡几,却又在这番禁忌冲击中得到释放,不止是之前喷了老离满头满脸,这回再次喷发出来时,又把老离的下面喷了个满头满脸,而且那张大床好像还给这股充足的水渍打湿,印出了一大片地图,怎么看都像是尿了的样子。


第38章
  相比较于温婉如春的南国风情,北方的人情事故则显得厚实粗犷了许多,它没有细腻如画一般的小桥流水,便更不复那青石板旁聆听岁月流转的乌篷船所潋滟出层层波光的画卷了。但这丝毫无法掩盖他那与生俱来的纵情狂放,杯酒间豪言壮语,意气风发,心中充斥天地。性情于天高云淡中伸缩自如,无拘无束,于烈日严冬下又不屈不挠,把那返璞归真融入在这片故土,像那青龙河与伊水河始终孕育着两岸家乡,朴实无华,吆喝一声,土,俗,但就是这个么情,就是这么个味儿!
  女人如水也如泥,如水时温柔恬淡,似是与世无争,那笑容充满自信,沐浴春风,生活都充满了洒脱。而如泥时,便似换了个人,同样的软却极为黏人,性子也如它的形状,呼风唤雨说变就变。
  临盆在即,苦不堪言,导致离夏的心情时好时坏,好时便似水,眉眼如画;坏时便似那泥,黏来黏去,可没少对着从国外赶回家的魏宗建使性子发脾气,这滋味与怀诚诚时的状态截然不同,也让她在思考中意识到自己逝去的青春,原来人不可能永远年轻,带给自己幸福的同时,必然也会要你付出相同的代价。
  过完了旧历年,随着离夏预产期的临近,一切都开始变得紧张而忙碌起来。魏宗建给医院那边打过了招呼,尽管都是熟人,可在某些方面也不能吝啬了,所以在提前要了个单房之后,特意把钱打了过去,把来龙去脉一说并嘱托医院里的朋友上下打点一二,饭局肯定是免不了的,和朋友拉拉家常叙叙旧,省得到时自己妻子住院时床位紧张,不好叫人家医院破了规矩给你个人开绿灯。
  回到家里,又是一通忙乎,婴儿整理箱,奶瓶、奶粉、尿布、食用盐、漱口杯子、瓶装饮用水、毛巾被褥等等一应俱全的东西,也不管使得上使不上都给预备出来,又把陪床的被子也给准备出来,直到离夏预产期的前一日办理了入住手续。
  守着大树好乘凉,果然是有人好办事。离夏住院的头天晚上,病房就来了一屋子人,各种体贴关怀慰问,说说笑笑好不热闹,离夏不矫情,并没有因为医院的特殊照顾而选择当晚回家去住,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都等了那么长的时间,再熬这几天也就可以轻松了,所以离夏朝着众人信誓旦旦地说,想要提前适应一下居住环境,省得明天来时再奔波了。
  这话不假,老离也颇为赞同闺女的提议,他本来想留下陪夜,而外孙明天还要接送,问了问闺女,离夏轻描淡写地告知他不碍事,却又偷偷看了父亲两眼。
  “过了明天就不用遭罪了”老离把手搭在闺女的小手上拍了拍,宽慰着自己的孩子也算是宽慰自己。这情形让他不免想到了很多事,想到了当年老伴儿生孩子的情形,想到闺女生外孙的情形,嘴上说着,心里其实早就悬起来了。
  单间的屋内空间狭小,满屋子人挤得都快没有落脚的地儿了,朝着众人摆了摆手离夏示意众人都回家休息,小勇夫妇以及焕章夫妇一众人也在劝说下,给让回了家。老离和诚诚是最后走的,闺女姑爷怕自己休息不好,老离也知道这前儿不是推让的时候,叮嘱了一番,看着诚诚亲了离夏一口,笑着带他离开了这里。
  一夜无话,转天老离把诚诚送到学校就赶去了医院,八点之前,小勇一家和焕章两口子也都先后赶过来了,守在病房里。
  八点以后,病房里只留下了四个人守家,分别是小勇秀环夫妇,焕章两口子。魏宗建带着穿了一身儿病号服的离夏开始做最后的产前检查工序,老离忍不住紧随其后跟了过去,他看着闺女给护士一管管儿抽出来的血,急忙扭头躲避不忍再看,如刀割一般的心里疼得没发儿,真想替闺女挨那几扎,却知道这是产前所要走的流程,自己有劲儿也没处使介。
  医院里老离的脑子里又慌又乱,他麻木地守在闺女的身边,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他完全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颤抖,那是由心生发出来的,根本控制不住,而握住闺女的手,自己的手心早就冒出汗了。
  对于老离来说,虽然他只是个旁观者,其实那份罪一点不比离夏受的少,精神也绷得倍儿紧。
  看着闺女量完血压之后,在医护的带领下,又是心电图又是B超,这楼上楼下来回折腾了一溜够,不知多麻烦了,老离早就把预备好的纸巾塞给闺女,他眼瞅着一旁座位上空缺了下的位子,一个健步甩了出去站住了脚,嘴上连说“建建,扶夏夏快过来歇会儿吧!”
  体检忙乎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消停下来,实际上手术时间是在十点半,还有一个多小时富裕呢,老离建议让闺女躺在病床上先休息一下,给她打气减压。屋子里一片喧闹,众人七嘴八舌议论起来,也都一起给离夏解心宽:这年头,医院里医疗器械日益完备,医疗水平也是不断提高,如今生育已不再像过去时那样动辄就难产死人了,基本上生个孩子就跟吃饭喝水那么简单,绝对是个小手术了,不管是剖腹产还是直接生育,可以说医院在这一方面基本上没有出现过什么差池。
  随后谈及到现今开放倡导的二胎政策,唏嘘之下老离认为,一个家庭里还是两个孩子比较好一些,他觉得一个孩子终归是孤独一些,没有个照应陪衬。再者,既然打算要二孩了,其实都是奔着差样儿的方向考虑的,头胎是个男孩,二胎必定想要个女孩,反之亦然。当然了,无论生男生女都是爸妈手心里的宝。
  又聊了一会儿,看情况差不多老离悄悄闪身走到门外,跟魏宗建念叨了一句“这前儿暂时也没什么事儿了,我先回去罩一眼,这不诚诚十点多也该放学了吗,接回家我再过来。”也没跟众人打招呼,怕惊扰了他们,临走时老离特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假寐的闺女,暗暗鼓劲,内心不断祷告起来,爸就走一会儿,回去把诚诚接回家马上就回来。
  楼道里,小勇、焕章以及魏宗建闲聊着,话题围绕着二胎说了起来,每隔半个小时他们就能看到护士通告房间里的待产孕妇,随后便看到一个个产妇从里面走出来上了病床,一组四个孕妇先后朝着手术室方向而去。这其实还不算是最紧张的时刻,因为魏宗建知道,女人被推进手术室的那段时间对于外面等待的人来说,才是最煎熬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老离往医院赶的时候有些心急如焚,因为儿子已经给自己打来了两个电话,还没等听到什么音儿就给挂机了,反打回去也都是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弄得他一颗心扑腾腾的乱跳,随后姑爷的电话也打过来,老离得知闺女在闹情绪,真恨不得立时飞到她的近前。
  带着外孙紧赶慢赶走回病房时,老离正看到两个护士站在门外摇头晃脑,他不明所以,快步走上前去,还没走进病房就听其中一名护士说了句“怎么又闹腾起来了,生个孩子还…”随后声音又戛然而止。
  老离刚走进房里,就见一众人正在劝导着闺女,却听到她说“我爸爸不在我身边,我生孩子心里没底…”
  这声音传到老离耳朵里时,他的脚一下子就顿住了,恍惚间,老离的眼前花了,就好像回到几十年前,闺女小时候的日子。
  “我爸还没回来,我不吃饭……”
  “我爸还没看到我得的小红花呢……”
  “我爸说了,要陪着我一整天的……”
  “我爸最疼我了……”
  那发自肺腑的呼唤一遍遍敲击着老离的心坎,对他来说那滋味真的是太难受了,使劲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老离仍旧忍不住湿了眼角。分开众人,老离快步上前凑到闺女身边,伸出手来替她擦泪,轻轻唤道“不哭,爸这不来了吗,就在你身边陪着你呢!”一把抱住了闺女的身子,还像好多年前那样,把她搂在了怀里,不断安抚,这才换来了闺女脸上的笑容。
  这一幕的出现,令众人心头均浮起了淡淡感伤,他们没有埋怨离夏的执拗,更没有理会护士的催促,感动间看着老离安抚着离夏,虽不是生离死别,却道出了他们之间的父女情义,那是上一刻还信誓旦旦有说有笑,下一刻又泪眼婆娑心生恐慌,死活非要再看一眼爸爸心里才算踏实,生怕这短暂的分离便做那天人永隔再也见不着亲人,那复杂难言的心情是何等的离愁悲惋。
  “闺女,走吧,这一路上爸都陪着你。”擦拭着离夏的眼角,老离哄着她,一时间给离夏注入了活力,精神头也打了起来,伸出手来紧紧抓住了父亲的手。
  老离搀扶着她站了起来,在这喧闹的医院当中,在一群静悄悄的人群里,这间病房却成了唯一净土,映照着一老一少两个男女的身影,直到他们走出房间,步入凡尘。
  “我爸不在我身边,我生不出来……”
  “闺女别怕,爸来啦,来陪你了……一直都在守护着你”
  这些话语仿佛还响在每个人的耳边,感动着他们的同时,又叫他们心生羡慕替离夏感到高兴,能有这么个好爸爸,这辈子还求什么呢!
  术前的需知是由魏宗建来签署的,这个协议老离没法越俎代庖替姑爷完成,站在手术室外,虽然老离和外面等待中的一众陌生家属陪护打过招呼,脸上洋溢着笑容,其实心里比谁都急,偏还要时刻保持镇定。每次当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之后,老离便借故着躲闪凑上前去,对着里面不断张望,联想到闺女正躺在手术台上,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了:“你妈的,这时间过得怎么这么漫长啊……”。
  连续等待中,见姑爷在自己眼前度来踱去,老离心里倍儿烦,却不得不笑着劝勉魏宗建不用那样,安心等待就好了,而他却微微皱了下眉头,把脸盯向那扇禁闭的大门,仿佛要透过那里看到里面的情况,看到闺女是否安好,随后他整个人又变得沉默不语起来……半个小时的时间老离都跑去楼梯口的被人处抽了三根烟了,仍旧没法稳定自己的情绪,没法控制自己心口狂跳的节奏,直到喇叭连续喊出声来,“离夏的家属准备好,十时三十二分出生,女孩,体重3500克”时,让老离眼前顿时有种拨云见日般的感觉,瞪大双眼猛盯起那扇掌控死生的大门,度日如年一般,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出一进,老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再次走回病房的,他只恍惚记得几个零星片段…当时病床推出来时,老离第一个冲在了头里,望着躺在床上,披盖着一色蓝色床被的闺女,老离把牙咬的紧紧的,用颤抖的手无声地给闺女约了约颈肩的被子,随后又把闺女的脑袋遮了遮,避风…“疼吗?跟爸说…”“不疼,没事了,孩子看到了吗?你怎么哭啦。”离夏的声音微弱,脸上却笑得很平静,想是要伸出手来,却给老离拦住了。“别动弹,好好躺着。”早就看到闺女脸上的苍白,老离的心就始终没有停止抽动,他知道,闺女看似坚强,实际上心里一定是在强忍着,就算有麻药麻痹肢体,可那颗心却没有麻痹。事实也确实如此,后来听闺女学齿,说做手术时肚子以下给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但却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给划了一道口子,从里面不断往外掏东西…
  当晚老离陪在了离夏的身边,始终也没有离开闺女半步,就那样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给她头上擦汗,陪她一起叙述曾经过往的那些美好经历。每擦一遍,都会问一声,还疼吗?要不要爸现在就去给你把护士叫来?
  那个一尺多长的刀口被纱布覆盖着,老离看不到却心里有数,还有闺女身下血淋淋的样子,被一根长长的导尿管插进体内,这一切对老离来说,简直太残忍太恐怖了,他不忍看,却又不得不一次次地撩起来,给她擦拭血污,检查闺女身下的情况,虽然大夫已经明确告知不用担心,并且伤口缝合处也给盐袋镇压,却仍旧不踏实不放心。
  “爸,我没事,你不用替我担心,现在几点了?你去休息一下吧,不用盯着我…孩子怎么样了?”离夏摇了摇头,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让自己表现得更坚强一些,不让父亲再挂怀自己了,挣扎着,扭过头来想去看那婴儿床里的孩子。
  老离同样摇了摇脑袋,用手按住了离夏的手腕,担心埋在闺女手腕上的输液针头歪了,影响到她,又怕一静一动牵扯到闺女腹部伤口,忙说“爸陪着你,你就静静地养着,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须做,哪里不舒服就告诉爸,剩下的就都不用管。二宝已经喂了奶粉,听话得很。”
  这话从老离的嘴里说出来时,虽说老离一再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已经有些哽咽,让他不得不扭转过头,避开闺女的视线。
  “爸,你怎么又哭啦,我这不没事吗…”产前产后犹如脱胎换骨变了个人儿,让离夏没再耍着性子,再次恢复到原来那个温婉娴静的人。
  “爸这是在替你高兴啊!”擦拭着眼角的泪花,老离把心情收敛住,默不作声地从台桌的柜子上拿出了棉签,就着水把棉签蘸湿,靠近离夏的身子给她擦拭唇角,一遍一遍,极有耐心。又随手拿来了丝巾,从闺女的鬓角开始,绕着她的额头轻轻擦抹汗液,一句话也不多说,生怕自己泄了气,再次哭出声来。
  当午夜来临时,年轻的小护士从外面走进来给离夏进行换液,她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心率脉压以及跳动的频率显示,又撩开被子检查离夏的下体情况,不禁给那清洗干净的身体弄得一愣。也难怪人家之前死活不肯走出去做手术呢,有这样的亲人陪在身边,换我是她可能比她还要事儿多呢,这回人家心里多踏实,什么事都不用操持了。
  各种羡慕在一番慨叹过后,小护士又询问起离夏术后有没有什么不适,看没什么大碍,忙拿出体温计,谁知老离马上把结果告诉给了她,又令这小护士心理为之一振。临出门时她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嘀咕,若说这老人家想得周全做得稳妥也就罢了,可爸爸给闺女清理下身做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转而又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人家丈夫都没二言,你个闲人操啥淡心呢,你倒想让你爸爸伺候你呢,做梦介吧…
  “你上育红班前,爸不知多担心呢,就怕你挨了欺负,好几次都偷偷跑来看上一眼,这心里才踏实,才好过。”遥想着当年的点滴岁月,老离一边擦拭着闺女额角上的汗液,一边不停地叙说着过去,来给闺女分神,因为他知道,术后头一宿是最难熬的,尽管打了麻药,也有止疼泵的缓解,那也没法达到一丝疼痛没有的效果。
  老离深知这开刀是最伤元气最亏身子的,他早就合计好了,等闺女能下食吃饭,他要给闺女做最好的饭菜,来帮她恢复身体,并且还会跑到南河李家庄的老大夫家去求几副药剂,给闺女的刀口祛除疤痕,要她从里到外恢复如初,把气和体补得足足的。
  “后来吧,爸还以为你是孩子呢,结果一不留神你小学都毕业了,爸这心里又开始犯嘀咕啦。那上中学的道上多不干净,每每听到谁给抢了,谁又给人打了,我这心啊就没一刻安生过,生怕波及到你,你妈说我都快成神经病了,其实我心里都知道,那两次她还不是骑车去接你了,她呀,别看总吓唬我,就是个嘴硬心软的脾气。”老离一口气说了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却把脑子里记下的东西全抖露出来了,说给闺女听,替她分神。
  “爸,以前那前儿你跟我妈也是自由恋爱的吗?”离夏忍不住问了一句。
  之前肚子就像给刀旋了似的,还确实就是给手术刀搞的,丝丝拉拉的每隔十多分钟就疼上一次,牵扯到肚子里的肠子,又给搅合得不敢大声喘气,不过呢,给老离这么一说,离夏的注意力倒也分散了,自然而然让那疼痛也消减了三分。
  “你什么也别问,给爸养着……爸给你的嘴再沾沾水吧!”老离没有回答闺女的话,他跟闺女挨得很近,仔细地打量着离夏的脸,见她嘴唇透着失血后的惨白,忙拿出棉签沾水给她擦拭,随后又轻轻撩开闺女的被子,用热毛巾给她身下去去污,直至再次返回坐到离夏的旁边。
  “爸,都半夜啦,你得休息啦……”动了动手腕,离夏抓住了父亲的手。
  “爸跟你说什么来着,叫你别说话,不知道话多伤气吗?把眼给爸合上,别等着落下迎风流泪的毛病。”老离把手搭在离夏的脸上,强行把她的眼蒙上了,却没法制止闺女的言语,“爸,你别捂着我的眼啊,我不看还不行吗!这脑袋瓜子也没个枕头垫着,我别扭着呢!”
  “你再言语爸可拿东西给你嘴封上啦!听爸的话,别闹,大夫不都说了吗,不能躺枕头,脖子要是落毛病,补都补不回来。”捛着离夏的脑门老离来回抚弄着,嘴上说得狠巴巴,不过是在给闺女讲述产后的注意事项,尽管离夏已经四十岁了,在老离的眼里啊始终还是个孩子。
  “爸,你给我擦擦后背吧,黏糊糊的又麻又痒。”离夏的这话说出来后,老离没再言语,他早就在闺女产前看了所有相关内容,别看给闺女清洗下身,可始终没动那后背的地界儿,怕的就是折腾,让闺女受罪。也深知闺女生完孩子不得劲儿,过了那六个小时的麻醉时间之后,那止疼泵也不过就是个摆设了。
  “爸这就给你打水擦身子。”老离起身从床底下拿出脸盆和毛巾,走出房门时,便寻思起来:肯定是不能把床摇起来让闺女撅着肚子,也肯定不能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不如我就用手担着她的脖子,一边一面儿给她擦擦,省得塌湿着身子别扭又要开口跟我言语。
  老离想好了对策,热水也接了半洗脸盆,他又兑了些凉水试了温度,把手巾扔在了盆里,这才快步走回病房。
  老离没有上来就弄,虽说之前他已经想好了办法,却又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既然闺女的后身儿塌湿了,那么垫在她身下的护垫是不是也该换一换了?老离轻轻撩开被褥犄角看了看,除了一大片血印子,护垫边角还有不少泛黄的汗渍,本身这护垫就热,又没法动弹身子,难怪闺女觉得难受呢!
  “你稍等会儿,爸这就给你擦身子……”宽慰着离夏,老离从床底下拿出一整片儿护垫放在手能够到的地界儿,把热毛巾拧干净,左手一托离夏的脖颈子,轻轻唤道:“你擎着劲儿,跟着爸的手走。”说完,用手轻轻托起闺女的右半拉身子,毛巾可就探到了离夏的脊背上,老离顾不得看上面因挤压浸泡而皱着的皮肤,给她擦完,急忙把护垫抻开,推走了那条旧的,散着片儿把新护垫铺到了闺女的身下,这才扶托着离夏的脊背让她平躺到床上,轻轻抽出自己担在闺女脖颈下的左手。
  老离的动作一气呵成,又麻利又快,紧接着他又把毛巾过了遍热水,转身跑到闺女的另一侧,同样的方式给她把另一边的身子擦拭干净,边擦边念叨:“就好就好啦,爸这就给你把护垫抻过来。”从离夏的脊背中央拽住护垫的一角,先把用过的扯出来,然后把新的一点点舒展开,直到这大护垫铺平整了,又跳上床来,劈腿站在离夏的身上,低头够着护垫两头露出来的边角,擎着劲儿搂住离夏的腰,慢悠悠地卷着,直到整张护垫替换完毕,老离的脸上和头上早就给汗水打透了。
  “爸,你歇会儿吧,我生孩子让你跟着受罪……”离夏脸上带着笑,轻轻唤了一声,她心有余力不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忙乎,那份小心翼翼里带着父爱,带着执着,她都没想到父亲会料想得那么周全。
  “怎么又说话啦~”把那用过的护垫团成个球,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见闺女又在言语,老离把脸一板,呵斥了一声,却换来闺女舒展的笑容,笑容里又说出了一句:“有爸在我身边陪着,闺女心里倍儿踏实。”
  这感动无数人的话语极具穿透力,瞬间融化了老离,让那佯装生气的脸再也没法板着,叫一声“丫头”,凑到近前,话语里透着心疼,脸上带着宠溺:“我的闺女我不疼谁来疼啊~”
  “一齐萝卜一齐菜,谁家的孩子谁不耐~”离夏想起了小时候听到的农家俗语,嘴上说着,眼睛便合上了,再说话时声音便压低了:“爸呀,闺女闭着眼跟你说话你总该同意了吧~”抿嘴一笑,妩媚妖娆。
  离夏那俏模样落在老离的眼睛里,随即又在他脑海中一遍遍捋捋起来,分离重叠重叠分离,把那四十年的光景断断续续连接起来,像一张大网,收在一处,最终又随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眼前。
  “丫头~”
  这一声呼唤回应过去,老离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舒展间,只剩下了眼瞅心耐。
  “哎~”
  离夏睁开了一只眼睛偷偷看了一下,见父亲正盯着自己,离夏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开心,答应了一声,又赶忙闭上。
  当时的夜空挂满了星星,竞相辉映之下,别看相隔了亿万里,却都在那一刻听到了离夏的这一声简短的呼唤,后来他们揣摩了好久,总算得出个结论,原来这女子在跟父亲诉说着情怀,正如四十年前的某个秋日,一声啼哭惊醒了睡熟中的他们,谁家的闺女这么不安分,再一看,人家爸爸的脸上都笑开了花,把那女婴抱在怀里,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丫头~”


第39章 大结局
  拖了那么长的时间了,这个月总算让我把姇彻底写完并交代清楚了,我心里的这块石头也算是落下来了。
  写这个本着温情和谐的路线基调,所以里面没有过多虐的成分存在,只是叙述一遍把它呈现出来,至于说写作手法,我自己都混淆分不清楚!
  偷之三部曲的第三部正在酝酿中,不日即将更新。我在写的时候难免觉得笔力不够,不能形象地把人物性格特点一一详尽地描述出来,恳请各位谅解。在这方面我会吸取经验,努力提高自己,并且我也会尝试着再突破自我,每走一步都在原有的基础上小小改变一下,一步一个脚印朝前走,至于说能写到哪里,我尽我个人最大努力,争取不让它太监了,也不会像姇那样,因为种种原因一度停更长达一年之久,在这里,我再次向文友们说一声:对不起。
  写作当中,除了肉故事里的好多内容都是源自于我的生活,我把它展现出来,如果大家觉得有兴趣,可以和我一起相互讨论相互学习,一起进步,我觉得那将是我最大的收获,也是我最喜闻乐见的事情!
  各位朋友,姇总算完结了,有句话叫做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想,这并不算是真正的分离,当“风花雪月”来时,回头咱们一起来演绎,看我如何描画出里面的人物和故事,敬请关注,谢谢!
  Voxcaozz于2017年10月29于行文结束时有感!含校对修正!
  正文:
  从离夏的婴孩时期开始,一直到其幼年、少年乃至整个花季雨季的成长,一路走来,直到她上了大学,工作、成家,老离的一句“丫头”便把他这个父亲对女儿的宠溺、默许、爱恋深情饱满地表达了出来,那是从里到外几十年如一日印刻在骨子里的。
  这一次闺女生二胎,再一次加深老离心底的观念,除了情欲,他心底里涌现出来的那份深深的父爱就把他给推出去了,我的闺女我不耐谁耐?谁也替代不了我。
  正是因为老离坚定了自己的内心,便也跨越了姑爷这道坎儿,没有了那份顾忌,当他姑爷来到医院看到自己妻子时的场景,他从姑爷的眼里看到了感动,看到了信任,看到的一家人在一起的和睦。
  离夏在产后的第二天下午便在魏宗建的搀扶下尝试从床上走下来,开始绕着屋子里转圈,排气。大约又过了两晚,除了刀口还隐隐作痛需要时间慢慢恢复,离夏已经可以进食一些流食,并在老离的膳食调理下,开始进补身子。
  未出院前,黄白色的初乳便由离夏鼓突涨耸的胸脯渗溢出来,无论是颜色还是粘稠度,看起来都非常好,她把二宝抱在怀里给她开嘴儿,却因为奶头硕大导致小家伙一时间没法叼进嘴里,急得孩子哇哇哭泣不断。
  诚诚就是母乳喂养大的,到了二宝离夏的奶水来得依旧充足,为了加深母女感情,她自然也不乐意舍近求远,任自己的乳房涨涨呼呼硬给憋回去而选择去给孩子吃那奶粉。问题是孩子因嘴急而吃不到奶汁不断啼哭,把一家人弄得手忙脚乱,离夏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奶头变大又憋得生疼,她心里也着急。
  见姑爷围着二宝打圈转悠,老离搓着手,一旁建议道:“要不先用奶粉顶一下,回头把乳汁用吸奶器吸出来,再喂给孩子。”
  这一提醒让离夏猛地想起了小丽产后孩子吃不到奶水时的情境,当时小丽的奶头因为塌陷的缘故在乳头上贴了个奶嘴,才得以顺利哺乳。离夏忙冲着魏宗建言语了一声,叫他去外面买个奶嘴,当务之急是先度过难关再说。
  魏宗建提溜着奶粉正要冲调,闻听老婆交代忙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岳父,急溜溜跑了出去。
  周遭无人,也该着老离有那口福,待闺女刚把二宝用奶粉喂饱了,不再折腾,老离就看到闺女皱起了眉头,与此同时,用手托起了那对已经打湿了病号服的乳房。
  “涨得慌?”把孩子放进了摇篮里,老离探寻着问了一句。
  离夏点头称是,她心里正有些焦闷,见父亲目光投向自己的胸口,轩起眉毛轻唤了一声,“爸~”,惨白的脸蛋上显出愁闷,又带着一抹撩人风情,吹拂过去。
  老离看得眼直,会意,脸上带笑凑了过去,坐在床边上又看了一眼房门方向,随后起身小跑着过去把门带上,忙乐不颠儿点跑了回来。
  “爸,你把窗帘拉上吧!”离夏轻咬着嘴唇,拿大眼睛寻睃着老离。
  “哎~”老离答应得挺快,动作也无比利落,返回身坐到病床上,没用离夏开言便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老离安耐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支会着闺女说了一声,我给你打盆热水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算是被发现了,也可用“热毛巾捂奶”这一说来搪塞,任谁也猜不出这里面的秘密。
  于是,就有了相隔十五年之后再度品尝闺女乳汁的一幕。
  说真的,这人奶的味道其实并没有牛奶的味道浓,也没有奶粉的水儿甜浆糊,但正因为它是原生态,富含大量的乳清蛋白、乳糖、牛磺酸的比例高于牛奶和奶粉,有助于促进婴儿的吸收和消化,提高婴儿脑神经的机能以及智力发育,增强免疫,所以母乳喂养实在是新生婴儿必备的上佳首选,是奶粉及其他任何代乳品所无法替代的。又因其性甘味平,含有大量助体健胃的消化酶,同时又具有补血生津、安神补气强筋健骨之功效,所以乳汁又称之为神仙酒,自古至今被人用于养生之道。
  把离夏的衣服扣子敞开,老离望向闺女那娇颤扑楞楞的奶子,肥白之下青筋隐隐含在其上,特别明显。更为撩人眼球的是那奶峰顶端颤摆的桑葚,但见那乌黑的奶头又圆又挺分立两旁,撇成了八字,色泽浸润透亮,老离舔了舔嘴角。
  这喜人的奶子摆在眼前,谁见了谁不馋,老离也馋,十五年前他早就吃过闺女的乳汁,如今再面对时,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怎么还跟孩子抢奶吃呢!
  那年爸来家探望我,背着他公爹就曾忍不住抱住了我的腰,舔吸过我的乳汁,吃得别提多欢实了,再说我也跟爸好上了,不给他吃说不过去。离夏的脑子里闪现出那年她跟魏喜之间的嬲事儿,猛地把心口挺了一下,朝着老离叫了一声:“快来,再不吃你可就吃不上啦……”
  “哎~”老离又答应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什么想法了,他把脑袋一低扎进了闺女的怀里,一阵阵奶香热乎气飘飞了过来,那味道弥漫出来,无比诱惑,老离张嘴叼住了闺女的奶头,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据说事后离夏曾问过父亲,对于吃闺女的奶水感觉怎么样?老离毫不犹豫地答复了一句:“我还想吃!”离夏忙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娇嗔了一声:“那为何给妈祭日那天秀环挤在杯子里的奶水你不喝?”老离摇了摇头,说道:“那不一样的,哪有公爹吃儿媳妇奶水的。”忙抓住了离夏的手,轻轻一分,两支白花花的奶子便弹了出来。离夏则羞喜连连,拿眼偷偷打量了一下,见父亲正对着自己傻笑,便故意耸了耸肩,把个胸口纵放了出去,老离两眼放光,手也飞快地伸了过去,爱不释手地抓住了那对宝贝,当那对宝贝落进他自己的嘴里时,闺女哼吟了一声:“嗯~爸啊,还是你闺女好吧!”老离已经顾不上说别的了,只是嘴里不断呜咽着,倒像是个孩子,被闺女紧紧搂住了脑袋……
  诚诚的名字是他爷爷魏喜给取的,寓意传承、厚德载物,如今到了给二宝起名字的时候,见老离每天围着二宝转圈,知他眼瞅心耐喜欢得了不得,所以魏宗建和离夏又把这任务让给了他。
  关于给二宝取名字的问题,老离脑子里早就提前想好了若干若个,有单字的,也有双字的,后来他曾听那些个旧邻说来着,说现今派所上户口不允许再起单字为名的了,说现在重名的太多,建议家长起名最好以两个字为基础,三个字作为优先考虑。由此考虑,老离尝试着把自己所想的名字罗列在纸上,告诉了姑爷闺女。
  看着纸上罗列出来的那四十多个名字,莫说魏宗建吃惊,连身为亲闺女的离夏都有些惊讶,原来这一切都装在父亲心里,他不说,不代表他没想法。离夏看了一眼魏宗建,要他定夺。
  看来看去,每个名字都很有深意,让人一时间真的没法确定下来。魏宗建回顾着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从高中开始认识离夏,自己便把心思放在了这个活泼好动的女孩身上,她的一颦一笑无不牵扯自己的神经,那种感觉让他既觉得幸福,又不免有些患得患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花季雨季男孩的心思和女孩的心思都差不多,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陷入情感漩涡的魏宗建又苦于不敢明着表露心态,那感觉真的令他很苦恼,若不是因为杨哥的关系,时常去他家里,可能这辈子就错过了妻子,跟她再没有交集。
  四十岁,人到中年,忙碌的生活始终在上演着,从早先的激情疯狂到现在的随遇而安,那是岁月沉淀累积下来的,有感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魏宗建把目光定格在魏慕离这个名字。他觉得此生追求无外乎是老婆孩子,爱了她那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还有什么比慕离更可心儿的呢!
  魏宗建相信缘分之说,这么多年来也都在守护着这份爱情,所以,把女儿的名字指了指,告诉给了离夏。
  “傻样儿……”离夏一脸带笑,冲着魏宗建撇了撇嘴。魏宗建笑了笑,笑起来的样子很傻,但那是真的傻吗?那是份包容!那是份体贴!那是份宠溺!那全都是爱!
  坐月子,离夏的身体一点点恢复过来,两个男人和一个小男人围在她的身边,伺候着、打理着、捧着抱着,给她喂得白白胖胖,脸蛋子也大了,奶子也肥了两圈,屁股更像是个大磨盘,穿着紧身裤都能把臀沟包出来,害得离夏才刚到慕离满月就嚷嚷着要减肥了,不然的话,出门没法见人。
  这可由不得她,才刚想起节衣缩食,就给小慕离的一声啼哭把个注意力吸引过来,敞开了衣服忙把湿漉漉的奶头给她送到嘴里,这回好了,孩子能用嘴叼,再不用那奶嘴扣在乳头上辅助,吃得倍儿欢实,饭量也大,让离夏没法子在嘴头上限制自己,低头时看着怀里吃奶的女儿,只道一声:“小乖乖啥时断奶妈妈再吃素吧!”
  不过呢,也是从二宝过完满月开始,离夏便心急火燎地着手恢复起自己的形体,她让丈夫给弄来个跑步机放在书房里,而后又弄个骑行设备,每天饭后都运动半个小时,一直坚持做了一个月,效果还是非常显著的。这期间,老离确实也跑到了小南河李家庄给离夏取来了祛疤的灵药,让离夏心里更加信心百倍,一定要在短时间内让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争取在换裙装时能够让自己的肚子恢复平滑,看不到那蜈蚣样别扭的刀口线。
  都说婴儿成长有个过程,按月份来算,三躺六坐八爬已经成了规律。哪知道四个月大的小慕离早早就含上了磨牙棒,小嘴一张,里面竟长了三颗小牙齿,离夏都觉得新鲜了。
  “这前的孩子营养都跟上了,所以才会发育的快,当初你都一生日了,身子还没慕离长的开呢。”老离提起了这段,每每都是脸上带笑,他的心都放在孩子身上,要是不知道才怪呢!
  稍微好奇了一下,离夏也便明白了细理,细数一下,自己同事家的孩子哪个十三四岁长得不是人高马大,又聪明又伶俐。
  魏宗建附和道:“还真那样儿,我们单位老李去年得了个孙子,当时听他说孩子长牙的事儿,我还不信呢!”
  老离胡撸了一把诚诚的脑袋,笑着说道:“远的咱不说,诚诚这个头就比去年又蹿了一节呢,我瞅用不了几年工夫就得超过姥爷,是不是?你爸你妈的个头儿就不矮,到了你这也一定矮不着……”
  诚诚嘻嘻一笑,转身挤在了妈妈身边逗弄起自己的妹妹,一会儿是捏捏慕离的小胳膊,说一句妹子乖,学着爸妈的样子说一句这小胳膊跟肉轴子似的;一会儿又亲亲慕离的脸蛋,来上一句,二宝真俊啊。那样子招得一家人欢笑不断。
  “下午这天儿不错,等四五点钟儿之后老爷儿没那么热,咱们带着孩子出去溜达溜达,晒晒太阳!”老离拿着盆子把慕离尿湿的戒子放在了一处,边说边走,正要去清理,魏宗建一步抢上接了过来:“爸,你一天忙忙叨叨的挺累的,歇会儿吧。”
  “快,快给我拿一下手巾来,漾奶了。”这话一说,老离和魏宗建均把注意力盯了过去,倒不是孩子嘴里漾奶,而是离夏一旁空着的乳房渗出了乳液,白花花地从乳头上泌了出来。
  诚诚手疾眼快,抄起一长条棉递了过去,一托妈妈的乳房,把个未使用的戒子裹在了离夏的奶头上。
  见此情景,老离脸上露出了和蔼之色,冲着魏宗建说道:“呵呵,诚诚也懂事啦,这哥哥没白当。”
  魏宗建笑着走进浴间儿,诚诚嬉皮笑脸地说:“妈这奶水还真足啊~”把手放在了离夏的乳房上,摸了起来。诚诚的这话倒说得离夏直翻白眼:“足你个头,都是你姥爷害的。”却并没有躲闪,让儿子彻彻底底把手摸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老离呵呵一笑,凑到近处说道:“先甭管胖不胖,这奶水足可是好事,孩子吃得饱消化得利索才长得快呢,你看,这奶汁的颜色,又酱又白……”见外孙在那里鼓捣来鼓捣去,老离胡撸着诚诚的脑袋,说道:“诚诚,你小妹吃不了,要不你也尝一口。”
  诚诚脸儿一红,摇了摇头:“去年我舅妈给我挤出来的我都没喝,不耐喝……”见妈妈斜睨着自己,诚诚忙住嘴不说,引得老离呵呵直笑,一把搂住了外孙的身子:“吃你妈的奶还害臊……”又惹来离夏一通白眼。
  四大毒里记得分明:“夕照日,后娘拳,鹤顶红,潘金莲”。这时节外面的天气确实够毒辣的,都五点多了,仍旧烤得地面一片蒸腾,不见衰减。
  说好了要出去,老离早早地就把婴儿车的幕帘遮了起来,现今慕离早已过了百岁儿长到了五个月的边缘,是能够带出去晒日头了,便给老离推着婴儿车,随着姑爷闺女和诚诚一起走出了家门。
  “每天给孩子晒晒太阳有力于成长发育,这前老爷儿也没那么足了,溜溜达达挺好。”绕着南面的绿荫转了一圈,老离冲着闺女和姑爷说道着,又指着前面跑来跑去的诚诚念叨了一声,别跑太远。
  还没进伏,这天气已经热得可以了,好在这几个月的锻炼坚持让离夏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可以一展容姿,清凉一夏了。这次带着孩子出去遛弯,离夏的身上穿了一件橙色水綢款的裙子,堪堪遮住膝盖二寸以上部位,既能显示身材又不至于走光,肩膀处露出了藕段一样的玉臂,披上一件薄纱罩肩,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把这个岁数所有的美好统统展现出来,给那绿荫场上添色不少。
  而她的脚上踩了一双黑色细跟红底浅口亮面高跟鞋,轻快的脚步下更显婀娜,仿佛那绿草都给这股熟韵把目光吸引了过去,借机偷偷摇摆起来,把个眼神从她的裙下使劲往里钻,一定要看看内里的春光,看一看熟女的肉体到底有多魅惑。不过很可惜,离夏的双腿罩上了一层肉色丝袜,即便是那种透亮超薄款的,也没能满足花花草草们的愿望,只留下一片躁急,无可奈何。
  行至西口,魏宗建接替老离,推着婴儿车跟在了后面,老离则撑起了伞,给闺女罩在头上,他知道闺女怕热,又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递给了离夏,叫她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出了幸福花都,朝南不远处就是体育馆,转悠了一遭,里面尽是大篮球的年轻人儿,看着他们朝气蓬勃的样子,老离冲着身后的姑爷努了努嘴:“建建,这岁数可不能荒废了。”
  魏宗建点了点头,虽说踢球跑不动了,可也按照岳父的建议每天都坚持做着推腹运动,他知道这是养生,也知道保持身体于人于己都没坏处,起码床上运动不减当年,这就是好事。
  “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人到中年就该时刻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了,只要气血足,你看爸,什么更年期啊,就不会出现!”老离这话说得在本,除了推腹,他每天还坚持叩齿,真应了那句话: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这些东西都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虽然个人不能尽数懂得,但知道多了也不是坏事,所谓的艺不压身吗,何况前人总结出来的在中医理论实践中确实很有功效,那为什么不去坚持!
  在老离看,这些东西年轻人一般很少关注,应酬吗可以理解,但不能过度,过犹不及最大的伤害就是自身,这是谁也没法替代的,而且在保养方面老离不光是这些,还总结了一套属于自己行之有效的方案,譬如说手指肚搓头发,每天他都定时定点按照八的倍数对着脑袋进行一个周期护理,又譬如说热水里头加一些花椒进行泡脚,活络着自己神经末梢的穴位,还有跪膝行走,这些方方面面的东西全在一个坚持上。
  父亲懂得还真多,离夏看着老离乌黑透亮的头发,再看看他那张红光满面的脸,心里直荡漾,难怪持久呢……
  “起风啦,倒凉快起来了。”转悠了一大圈,老离把手里的伞交给了姑爷,同时把婴儿车接在了手里。
  走在头前,老离又朝着闺女说了一声:“你们再溜达溜达吧,我先回去,我看那猪蹄汤也该炖好了,回头爸给你盛出来晾着。”
  “啊?还要我喝……”只要父亲一提这个补奶汤,离夏就直皱脑袋,可一想到孩子,便又一阵气馁,翻起白眼直吐舌头:“先晾着吧,哎呦~再喝我都成乳猪了……”
  回到幸福花都,三口子顺着小区的绿化带朝着里面的亭子走去,打算去那边坐坐,歇歇脚凉爽一番。溜溜达达走出去一段,就看打亭子那边走出来一个分头模样的人,他带着个墨镜正在接打电话,越走越近,电话里的声音也给离夏三口子听在耳朵里。
  “这不刚从省里回来吗,等着接你呢……哎呦,中午给我奶过生日我娘娘就数落我来着,说我把她忘了,你又不是没听见,这晚上我要是再过去,非得留我住下不可……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有你给我顶着呢吗,我哪还敢那样儿……我不乐意看他,要不是我奶八十大寿,盯死我也不会原谅他。”这男人穿着简约,单手插兜面向亭子方向,偏是一身水红色的休闲装和那七分裤显得极为惹眼,又因为那高高瘦瘦的背影实在挺拔,一时间吸引住离夏两口子的注意。
  “你不也跟我奶还有我娘娘解释了吗,咱们也确实没说谎,省里那边刚利索,老家我大大这边关系都有,他和我哥哥早就知道,到时候总有见面的机会,是不是……”
  离夏和魏宗建面面相觑,他俩越听这声音越熟悉,越看那背影就越让人心里起疑。
  “我就在亭子这边,好好好,我现在就过去接你。”男人把手机收好,转身拿伞走出亭子时,扫到了西侧,他只顿了一下身形,便提溜着那把西湖水墨油纸伞走了过去。
  “谁家的俊媳妇儿啊,我看看~”就在离夏疑疑惑惑之时,这说话之人便凑到了她的近前。
  “小魏啊,挺会心疼媳妇儿的,杨哥看看都不行吗?”男人手一抖,用那油纸伞抽了魏宗建胳膊一下,终于把眼镜摘了下来。
  “杨哥!”离夏和魏宗建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之前离夏还跟杨局问起过他的堂弟杨爽的行踪呢,却始终没得到答复,赶上杨局奶奶过生日办得又极为低调,根本没给她离夏参与的机会,直到此时见面,终于见面,一时间离夏的眼珠都有些润湿。
  “妈,你怎么啦~”看到妈妈见到那个年轻人有些失态,不明所以的诚诚问了一句。
  “儿子都这么大了,来,大大抱抱,颠颠你多沉。”眼前之人正是行踪不定的杨爽,见小魏夫妇眼睛红润,炯炯有神的星目透着晶亮,把嘴角向上一扬,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不等诚诚躲闪,一把抱起了他的身子。
  “当初大大抱你前还是个娃蛋子,都长成大小伙子啦,嗯~真是见一次惊喜一次啊。”
  “杨哥,你回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啊,我们好准备一番,赵哥夜个儿还提来着……”情绪激动,魏宗建的身子都抖了起来。
  摸着诚诚的脑袋,杨爽略微沉默一下,笑着说道:“我预计在咱们泰南开个妙香馆,正筹备着呢,这不也是打算给你们来个惊喜吗!”
  一旁的离夏插嘴问道:“杨妈妈也来了吧?那感情好啊!”
  魏宗建也跟着问起来:“杨妈妈在杨局家里呢?杨老师也过来了吧,早知道我和离夏就赶过去了……”
  闻听此说杨爽皱了下眉头,随后摆着手说道:“本来还想告诉你和焕章,咱们一块好好聚聚呢,回头一想,又怕焕章嚷嚷出去……”
  离夏攥了攥拳,心里一阵忐忑,顾不上礼仪忙打断说:“你和我杨妈妈真打算定居岭南,不回来了?”魏宗建也把目光递了过去,心里有些焦急。
  “漂泊久了心也变得野了,不过呢……”还没等杨爽把话说完,另一道声音便自他身后传了过来:“不过什么?”这天籁之音响起,立时又把离夏和魏宗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但见那绿荫小路上,一道水红色身影仿佛穿花蝴蝶一般蹁跹起舞而来,身姿曼妙脚步轻灵,恍惚间就凑到了近前。
  和杨哥所戴同款的墨镜遮挡在女人的脸上,有些神秘,那曾经的荷叶头舒展开变成了长发,而今又改变了回来,脸上带笑,于近前对着离夏和魏宗建打过了招呼:“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当年还是个孩子,现在小魏和小离都长大啦!诚诚也都变得那么高了!”
  见了那女人,杨爽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坏坏的表情接茬说道:“漂泊久了我这心也变得野了,不过呢,有妈的地方就有家,我到哪儿心都倍儿踏实。”
  “就会哄我”女人说得很自然,真情流露下她摘掉了墨镜,把它别在自己小V领的裙子上,彻底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芙蓉脸,黛山眉,一双杏核大眼饱含风霜,透着灵气,一看便知就是个有故事的人。女人没再理会儿子,她伸出葱白的小手爱抚地摸了摸诚诚的脸蛋,满含柔情地说:“长得真俊!”微笑时,眼角略带一丝鱼尾纹,却别有一番风味,那举手投足间的气场就像其身高,把离夏的风头都给盖过去了,难怪离夏一脸慕儒,在看到女人的一刹那,眼睛里再次浸润出了泪花。
  “杨妈妈~你可回来啦~”
  这一道声音透着颤抖,从离夏的嘴里发出来时,泪珠一下子便涌了出来,紧接着,魏宗建的眼里也湿了,嗫嚅地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哎呦闺女,怎么哭啦,小魏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啊~不哭不哭~”搂住了离夏的身子轻轻安抚着她,女人用手也轻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见儿子从旁瞅着,轻喝了一声:“又欺负小魏和小离了吧!”
  “妈,我哪敢啊!要不给我,让我安慰安慰我这妹子?”杨爽嘻嘻一笑伸出了手臂,凑上前来。
  “给我一边待着介,敢欺负闺女妈跟你急。”女人佯装生气,训斥着自己的儿子,早就把离夏哄得笑了起来。
  “诚诚你快招奶奶,对了,杨妈妈你就别走啦,来我家吃饭,和杨哥多住几天吧……”离夏引荐着儿子打过招呼,忙拉住了女人的手,上下打量起她。眼睛里看到的她还和二十多年的模样没啥大的分别,那种美和那种气质浑然天成,绝非化妆护肤品刻意涂抹出来的。如果真要描画清楚,又难以演说,朦胧中离夏的脑海深处飘忽出一个词:“妈妈”,真仿佛眼前的女人便是她自己的亲妈妈,印刻在离夏的骨子深处,叫她一生都在追寻:原来我始终都在模仿着她,但愿我到了她的岁数,也能成就一段像她那样永恒不老的传说。
  女人的确很美,动静衔接处处透着丰韵,那不是装出来的做作相,更不是虚情假意的拿捏姿态,那种情韵如天高如水深,不经意间便莹润着渗透出来,传递出去,静谧之中处处是画,仿若传奇,让她一一演绎出来,展现出来,就连一向自信满满的离夏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给比了下去。
  女人拢了拢离夏的头发,这样说道:“过后我组织吧,回头把焕章和凤鞠也找来,一就手叫上凤霜和凤仙。”她沉默了少许,脑子里忽地显现出了她在过来时碰到的情境……
  从小别墅出来后,女人落下电话,踩着双肤色高跟鞋寻睃了两眼,等儿子时,迎面正碰上推着婴儿车的老离,女人对着老离打量了一番,脑子里一转悠就想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凑上前,女人跟老离打起了招呼:“离先生,你好!”
  老离警惕地看着身前这个女人,他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也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离夏的小女儿吧!”透过纱帐,女人指了指婴儿车里的孩子说道。
  老离心里更疑惑了,他不知道这个戴墨镜的女人到底想要干啥,急忙把身子护在了婴儿车旁,异常警惕起来。
  把墨镜摘掉,女人对老离报以微笑,示意看上一眼孩子。老离心里纳么着滋味,总觉得这个女人自己从哪里看到过,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呦,这俩大眼可随她妈妈了,将来肯定也是个俊闺女!渍渍渍,小头发真黑,跟牛儿舔得似的,真好!”待老离闪身让开位置,女人撩开了纱幕冲着里面的小慕离笑了笑,见孩子并不哭泣,对着她的小脸儿亲了一口,随之冲着老离说道:“小慕离可真耐人!她爸爸不定得多心耐呢!”
  直到女人转身离开,老离都没闹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总之自己肯定看到过她,而且说话搭音之后知道她和自己闺女姑爷肯定也是熟人,不然不会如此熟悉自己家的情况。
  ……提完聚会的事,女人又稍稍沉凝了片刻,回身看了一眼儿子,细微处嘟了一下圆润的小嘴,刹那间收敛动作又冲着一旁的魏宗建说道:“刚才过来时我还看到了小慕离呢,一儿一女全客儿人了,你们两口子呀没事就偷着乐吧!”
  魏宗建两眼迷瞪,只顾得笑了,他身体都因为激动而控制不住地发抖发颤。
  得到杨妈妈的祝福,高兴之余又让离夏心里颇为慨叹,心里暗忖,问问杨哥的婚姻状况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这前我也没法问杨妈妈,无缘无故坏了气氛气氛。一时间离夏把想法又憋在了心里,按捺下去。
  初夏的天时很长,长到一直从早上四点半持续到晚八点天色才黑,现在过了七点天空仍旧一片晴亮,小风一吹凉爽宜人,一行人站在亭子外心情大好,不知不觉中,天气预报里的那首“渔舟唱晚”传进了这几个人的耳朵里。
  悠扬的曲声如那波浪,由慢及快一层层叠加而起,于高潮部分猛地一收,切换回来,耐人寻味偏又出乎意料,尽管音乐短暂,却不约而同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勾勒出一副画面。
  画面里,水天一色的尽头映衬着一抹斜阳,那晚霞明明离得很远却又仿佛近在咫尺,照拂了过来,色彩斑斓中渔歌四起,暖心而又带着喜悦,旋律斗转,情景交融,身处其中让人感觉到,景也怡然情也醉人。
  那片片霞光挥洒,波光粼粼中乘风破浪,把个心中万丈豪气展现出来,像曲调那样轻舞飞扬,直至夕阳西下鱼米满仓,喜悦之情荡漾出来,归于平静。
  起伏跌宕的曲声感召下,两个女人站在一处,风儿吹动起她们的裙角,让那花儿见了也笑了,草儿看了也醉了,跟随一起随风翩翩起舞扭了起来,一起为这短暂的相聚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听她们诉说着往来欢趣,一表衷肠。
  “时候不早了,该走了,嗯,有时间电话联络吧!”女人搂住了离夏的肩膀,轻轻拍着,声音柔美。风中,那水红色绸衫荡漾起来,与离夏橙色纱裙相得益彰,负手而立,衣袂飘飘说不出个风韵妖娆。
  “杨妈妈,每次我和宗建给杨哥打电话,他也不说个具体时间,就跟躲着我们似的。”离夏像多年前依偎在女人怀里那样,挨近了她的身子抱住了女人,跟她轻声抱怨着。
  “你杨哥啊,这辈子不守拘闷,虽然在外漂泊多年,那颗心可都惦记着你们呢,一话多少年了,到现在他都四十一了……”女人抱住离夏的肩,笑起来的样子永远都那么让人心暖,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带着魔力,让离夏都情不自禁看呆了眼。女人挽了挽自己的秀发,这话没有再说下去,却给离夏抓住了机会,问了起来:“杨妈妈,我知道杨哥对我们的好,那我杨哥啥时候结婚啊,我们可都等着喝他喜酒呢!”
  女人的脸上微微一笑,没有接话,她身后跟着的人却说了出来:“我说小离,又把事儿搞复杂了吧,你们女人可就耐打听这事儿,是要杨哥说实话吗?”
  离夏鬼灵精怪地跟了一句,把球踢了回去:“杨哥,你快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杨爽嘴角挑起,那话比离夏说的还快:“我早就找到了,就怕小魏吃醋!更怕诚诚找我算账要妈妈~还怕小慕离长大了跟我没完没了呢!”登时把离夏弄了个大红脸,搂住了女人的胳膊非要讨个说法:“妈妈,杨哥又欺负我。”
  女人抿嘴轻笑,把离夏搂在怀里。
  就看杨哥朝汽车方向走去时,一边摆手,一边笑,嘴里轻轻念道起来:“百花绽放,我踏遍游园始终在找寻那梦里的青衣花旦,想那嫣红姹紫再美也比不过你那容颜……时过境迁,我把情之一字收敛,却还是你能让我迷途知返,醉梦连连。”娓娓道来,就像他弹吉时的solo表演,有即兴成分,也有感情挥发,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随着他的意境走,臣服于他。
  念罢,那杨哥打开了车门,回头看了一眼,嘴角轻挑,叫了一声:“妈妈,该走了。”又朝着离夏和魏宗建说道:“不日就能见面,不用那样看我,你们呀,都装在我这里呢!”用手捶了捶心口,跳上车子。
  闻声,女人满月如潮笑靥如花,她看着自己的儿子钻进汽车,回身面向离夏,伸手刮了一下离夏的鼻子,一脸宠溺:“你还不知你杨哥的心理?呵呵,他呀,最怕拘闷了,对了,忘记跟你说,以后你该叫我柴妈妈了,那样你杨哥耐听!”
  那女人忽地来了这么一句,说的离夏心里咯噔一下,任她如何屏蔽自己的思想不去琢磨,也无论如何不能不把始终压在心底的疑惑给敞露出来,因为那个“串串相思”的视频闪现出杨哥给妙人妈妈洗头的镜头,因为那个“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的歌曲,俱都是由这母子二人演绎出来。
  “柴妙人?柴灵秀!妈妈!”离夏恍惚地说了一句,登时觉得有些失礼,却给那柴灵秀抱在了怀里,叫了一声“闺女”,倒把一旁始终迷迷瞪瞪的魏宗建看湿眼……
  临上车,柴灵秀朝着魏宗建招了招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下打量着他:“小魏还是那么腼腆,嗯~比以前胖了,有心里话要跟我说吧。嗯?都四十了怎么还害臊了!”
  魏宗建低下头,哽咽了一声,猛地一把抱住了柴灵秀的身子,把柴灵秀弄得一惊,耳边传来了这个相对来说有些少言寡语的孩子的声音:“妈妈……”
  “呵呵,这孩子,跟上高中时一个样儿……”
  牧马人轰的一声打着了火,车内人跟车外的人相互挥手道别,那一刻,所有的镜头都给魏诚诚瞧在眼里了,得闲插嘴,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妈妈,你跟漂亮奶奶说的那个连就连是什么意思?她怎么笑而不语呢?你说我怎么看杨大大和漂亮奶奶更像结婚时的新郎和新媳妇儿呢!”
  确实,那情侣装穿在那母子的身上,任谁都难以看出来他们的真实身份,而二人的脚踝上又都戴了个黄金丘比特脚链,连诚诚都看出了些许端倪,更何况离夏和魏宗建呢!
  “莫瞎说!她是除你姥姥之外妈最敬佩的人!”离夏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让他回家,诚诚一呲牙,冲着离夏说道:“妈,那我也跟你当情侣,你说好不好……”未等离夏言语,小诚诚便笑着跳着跑了出去。
  离夏有些哭笑不得,她心思百转,想到了父亲,我和爸不也跟杨哥和妈妈那样吗,成就了一段姻缘……收敛心神却瞅见丈夫仍一脸痴迷地盯着汽车消失的方向,魂不守舍。
  “你还看什么呢?”离夏把手放在魏宗建的眼前晃了晃,却给他抱住了身子,那一刻,离夏觉察到老公身体的异常,诧异地问了一句:“怎么硬了?”
  落在她眼里的老公脸上尴尬异常,躲闪中有些支支吾吾,离夏喝问了一声:“到底怎么回事?”只听得那个妙人妈妈嘴里的小魏说了句:“老婆,我想现在回去就跟你……就跟你做爱,我想肏你!”
  “你个坏东西,怎么能把心思……呸,你个臭坏坯子,找着杨哥跟你急呢!”一跺脚,离夏瞬间明了丈夫心里想的,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知道丈夫在高中时期曾缺失了些什么,又没法真个去责怪于他,最后讷讷地说:“胆子越来越肥啦……你怎么能打她的注意……”
  “我没有,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了……要不,要不今晚你也给我当一回妈妈……我也,我也想像你跟爸那样,让人疼一回……”小魏弱弱地回答道,越说声音越低,脑子里印刻出来的确是那水红色温婉秀雅女子的曼妙身姿,那情那景和此时自己的爱人一样,风中如花飘舞,艳丽多姿。尤其当这小魏想起了妙人妈妈也穿了一双高跟鞋,腿上看似油光水滑,其实以他那男人的眼光去看,妙人妈妈其实也是穿着丝袜的,比自己老婆的那条还要薄透,于是小魏的下身便越发硬得不行,变成了一根大铁棒子。而且,就小魏个人来说,或许他自己着迷于丝袜高跟可能就是在高中那个时期开始的吧。
  恍惚中,除了眼前这衣袂飘飘的丽人让自己朝思暮想,那个妈妈更是藏在心底多年,总会魂牵梦萦,让他没法忘记。魏宗建念她的好、念她的爱、念她当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脸上也自然流露出一片慕濡渴求之色……
  (大结局)


后记1:
  ……照看孩子的日子里其实是非常忙碌的,围绕着二宝小慕离没一刻时闲儿,却又让一家人感到非常开心,非常愉悦,尤其时不时来上一段激情插曲,更是令老离的生活充满了欢快,呼吸一口,空气里也是处处荡漾起了暧昧,让每一天都很新鲜,都很诱人。
  就是在这样忙碌的日子里,迎来了老离六十岁的生日。
  往年老离从没拿自己的生日当回事,今年亦如此。本来嘛,又不是多大岁数,能给儿女腾轻他自然不想叫他们奔波劳碌,处处挂念自己。可离夏却不这么认为,自己现在就这么一个爹了,又是他六十岁的整日子,更该重视起来,
  从今往后每年都得给父亲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一来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热闹热闹;二来也是为了感恩父亲这么多年对自己的照顾。所以,离夏提早定了饭店,背着老离把事儿跟魏宗建说了,着重点了他,无论多忙那天都必须回来,这是不能推的大事。
  到了老离生日那天,离夏一家人带着老离来到了饭店,一瞅这意思,老离便明白了。他嘴里咕容着,觉得没必要跑出来吃,哪如在家里吃的方便而且干净,说了归其,他心里挂念最多的还是几个月大的外孙女,怕把她折腾了。不过呢,老离的脸上早已乐开了花,看向闺女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和蔼。
  到了饭店里,离夏打算从父亲手里接过孩子,却给老离拦下了,说了句,穿这么干净的衣服弄脏了就不好了,一脸笑容的样子落在离夏和魏宗建的眼里,都明白,既心疼他自己的闺女,又舍不得把外孙女撒出去,眼瞅心爱比离夏这个当妈的都上心。
  就在这一家子其乐融融时,站在窗口盯着下面动静的诚诚言语了一句,“我舅舅舅妈开车来了,亲爷和亲奶也都过来啦!”离夏和魏宗建赶忙起身从一楼走了出来,迎向门口。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老哥美得都找不到北了,我给老哥祝寿啦!”陈占英一如既往的大嗓门,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却给老伴儿斥责了一句:“也不怕把孩子给吓着。”顿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关上门来没有外人,谁也不用客气招呼,这酒过三巡当服务员推着生日蛋糕走进包厢、当生日祝福歌曲奏起时,老离感动的站了起来,此时他的心情久久难复。
  儿女双全又持家孝顺,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看着离夏和离勇两姐弟,老离心头一暖,带着笑当着众人的面他吹灭了蜡烛。晚年共享天伦之乐是每一个老人心中的梦想,这场景这氛围让在座的每一个人感慨良多,除了祝福老离,也让大家的心凝聚在了一起,体会到了家的温暖和幸福。
  见状,离夏掏出了手机交给了服务生,叫他给拍了一张全家福。众人这么一闹腾,动静大了,顿时把昏睡中的小慕离折腾醒了,这小家伙一醒之后麻瞪着俩大眼看了一下,她可不知道眼么前的大人都干什么呢,凭什么搅合自己休息,这可不饶人了,哇哇哭个不停。
  当着众人的面没法解衣喂奶,离夏赶忙从包里拿出了事先预备的奶瓶,兑了热水,塞进了闺女的嘴里,这一通哄,好不容易把慕离哄踏实了,却给这小家伙尿得大腿湿漉漉的。
  来时离夏穿了一件白色的翻领韩版蕾丝裙,胸口之上的蕾丝透亮,把她那锁骨间的嫩白部位暴露出来,又恰到好处地把胸口重要部位遮挡起来,举手投足间让那隐含在内的硕乳愈加显得波澜壮阔,不经意间挑拨着人们敏感的神经,让你惶惶然心口乱跳又觉得口干舌燥,总会忍不住用眼角偷偷扫视两下,看看到底有没有一丝侥幸,能够一窥庐山之真面目。
  离夏身上穿的这裙子吧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产后经过恢复,又回到原来轻妙的样子,这腿上又是套了一条超薄肉色连裤袜,光线照射上去,闪着莹莹亮光,别提引人注目了。再配上一双七厘米高的红底肤色高跟鞋,无疑又给离夏添了亮彩,增色不少。
  离夏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下,裙子上倒没怎么弄湿,可肉色丝袜却从大腿一直到小腿几乎都给闺女那一泡尿淋透了,弄得她哭不得笑不得,早知道这样儿就该给闺女穿上尿不湿了。
  小勇闹惯了,别看也结婚生子三十五六岁了,可这他骨子里的脾气秉性仍旧还像早先那样,没一点流儿。见姐姐大腿上湿漉漉的,开始小勇还在一旁跟着哄外女呢,待外女交到姐夫手里时,小勇这家伙伸出手来搭在了离夏的大腿上,啪啪抻了两下,弄得动静不小,嘴上还嘻哈着说道:“这回行了湿透了吧,你闺女都不让你穿丝袜了,哈哈~”
  “起开,尽给我添乱!”离夏佯装气恼,打开了小勇的手,朝着众人会意,提着手包赶忙走进了卫生间。小勇摇着脑袋,当着众人的面说道:“我姐这人呀,就耐臭美,嘿哈~看着吧,出来准把丝袜换了,不信咱就赌一杯白酒……”
  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离夏的腿上赫然换了一条灰色连裤袜,果然如小勇所说那样。见自己被众人的视线盯着,离夏忙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穿的灰色连裤袜,她还纳闷呢,我这丝袜没破啊,怎么都盯着我大腿看呢?却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知道了一切,回到饭桌前仍旧像对待孩子一样,离夏搓着小勇的脑袋把他赶回了座位。
  老离看了看小勇,小勇耸了耸肩,嘿嘿一笑:“爸,我没说错吧!”又把眼睛看向了一旁自己的姐夫,对着魏宗建说道:“你猜对了也没用,我姐身上的账我找你算,你也得给我喝,别以为抱着闺女不言语我就能饶了你。”小勇斜错着身子一把抱起了诚诚放在自己的腿上,嘴里吆喝着,先是用手比划不断,教唆外甥尝尝白酒的味道,而后又用手指着离夏不依不饶:“姐,我可告你,我生气了。今个儿咱爸生日,你又当众弄我这发型,怎么办吧?要不你就给我们满上,要不我姐夫今个儿就得在多来一杯。”
  指着离勇,陈占英又冲着老离笑道:“我姑爷这脾气啊,怎么还跟孩子似的……”他正想拿起白酒,就给小勇拦了下来,“爸,这回我做主了,咱不是说愿赌服输吗,这酒就得让我姐给满上。”连老离都给驳了回去。
  秀环知道自己的丈夫今天高兴,只是瞪了一眼埋怨了一句,便和自己的母亲一起跟着笑了起来。
  瞅着小勇嘻嘻哈哈的劲儿,这板寸头还发型呢,离夏也给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见众人兴致高昂,氛围一时无两,起身拿起了白酒,指着小勇说道:“把你酒杯给我,我先给你满上得了。”
  小勇低头冲着诚诚说道:“你瞅瞅你妈啊,就知道弄这手,还真向着我,嘿嘿,老舅偏不吃这套,这回就不给她面子了。”抬起头,小勇努了努嘴:“先既爸来,怎么轮我也是最后一个,看见没?酒管够!”又拿起了一旁准备好的白酒向离夏比划。
  离夏笑着嗔怪了一声:“你找着秀环回去归置你呢,还来劲啦!”打着圆场朝着老离的方向走去。
  难得父亲戒了烟,又是赶上他生日,离夏破例没有约束他,在父亲目光的注视下,先是给他满了一杯,然后在老离的脸上亲了一口:“爸,祝你生日快乐,今个儿闺女不限制你。”这自然大方的样儿可羡煞了众人,一再心里佩服这父女间的感情。
  老离喜滋滋地说:“你给爸斟的酒,喝嘴里也是甜的。”
  一旁的陈占英咧嘴笑道:“今个儿陈叔也跟着沾光了,尝尝这甜酒的味儿。”说着话,把酒杯端了起来,身子朝右一转,迎了过去。
  离夏绕过了父亲,来到陈占英的身后,见他实在客气,忙笑道:“陈叔你快放下杯子,哪有长辈这样做的。”
  近距离的面对,陈占英先是扫了一眼离夏的胸脯,而后又不着痕迹地把目光盯向了她的大腿,那一刻,他的心口骤然加速跳动起来,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时,陈占英后扯着椅子给离夏让开了一个位置,感觉自己血液流淌的速度明显加快。
  待离夏给陈占英满上白酒,这下首位的小勇又嚷嚷起来:“酒不满心不诚,爸那杯酒我就没言语,到了我丈人这边你又来这一手,不行!还得倒!”说着,早就提前拿出了一瓶预备着,嘴上难为着自己的姐姐,其实图的就是个热闹。
  在一众人的笑声里,离夏把眼睛斜睨了过去,见小勇盯着自己,弯下身子把酒瓶凑到了陈占英的酒杯上,比划着,冲着小勇笑道:“这回你可别再说姐有偏有向了,什么时候行了你言语。”
  陈占英嘴里连连道:“我要是少喝一点小勇都不干了,看来今个儿不醉都不行啦~大姐儿你慢点倒,别急。”他这嗓门透亮,说话间用手搬住了椅子朝前探了探身,右手似不经意便蹭到了离夏的大腿上。
  恍然间,陈占英把头低了下来,看着自己手背接触的部位,眼里顿时射出了两道精光:这才刚过半年多大姐儿这体型就恢复过来了,这两条大长腿还真有味道,摸起来滑溜溜的,人长得俊不说,声音也甜,穿上丝袜高跟可比我嫖的那些女人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就是不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现……
  眨眼间,陈占英把头抬起来,比划着手,很自然地就摸在了离夏的手上,他笑着说道:“行行好啦,绝对到位!”然后又天衣无缝地把手撤回来,可谓做得滴水不漏。
  离夏把头抬起来,冲着小勇说道:“这回怎么样?是不是该轮到你啦?”
  小勇的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大拇哥一比划,说道:“我最小,还有我姐夫呢,最后才是我。”
  “大姐儿你甭搭他,他攀着我就得从他这边轮,不然就罚酒三杯。”陈占英插嘴说道,他左手边挨着小勇,还想借机再回味一下离夏那穿着丝袜大腿的味道,当然不会轻易把她让到魏宗建的身旁了,那样的话,中间隔着小勇不就没机会了。
  “您看您这不乱了规矩吗,哪有这样儿的。”小勇点了根烟,坚决反对陈占英的提议。
  陈占英往老离这边让了一下椅子,早把空儿腾了出来,边笑边拉住离夏的胳膊,当着众人的面说道:“这里就你最小,还提规矩?提规矩你自己就得先喝一杯……大姐儿,我看着呢,就依次来,这才叫不乱规矩呢!”
  老离只顾得笑,并未发觉陈占英的异常,也跟着说了句:“小勇啊,这酒无论如何你也妥不过去,你看看,多少人盯着你呢。”
  “爸你说得这叫什么话,难不成我还妥滑不喝……我说你们都什么表情啊,合着都是我的毛病。行啊,姐,你来吧,满多少我喝多少。”把酒杯朝前一推,小勇四仰八叉往椅子上一靠,歪着脑袋冲着魏宗建呲牙一笑,找补一句:“姐夫,我姐要是偏向的话,你兜着。”
  离夏照旧弯腰斟起了酒,她身后的陈占英挪了挪椅子把空儿让大了一些,紧接着拿起一旁的筷子给老离的面前夹了一块西蓝花,随之自己也夹了一块送进嘴里,放下筷子时,一歪歪,筷子便滚落在地。
  “小勇这活宝……”陈占英打趣说道,随后把身子蹲了下来。可巧那筷子滚落下去就掉在离夏的两腿间的位置,她又正在给小勇斟酒,姐俩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都未发觉陈占英的异常。
  离夏的高跟美腿近在咫尺,陈占英甚至都闻到了其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了香水和体香共有的味儿,极其能够在短时间内刺激起男人的性欲,而陈占英的裆里确实已经硬了。那一刻,他哆哆嗦嗦地把手探了过去,瞪大了眼睛不错眼珠地把目光盯向了离夏的小腿:从后面看比前面更有冲击性,也不知大姐儿现在的需求怎么样,不过看她的气色应该是喂饱了,不然也不会珠圆玉润,红光满面。
  又凑近了一些,陈占英甚至都能看到离夏紧绷在腿上的丝袜纹理,那光线之下的灰丝透着一层油汪汪的色泽,把小腿的弧线以及那浑圆大腿的模样包裹出来,更能彰显出离夏的熟女丰韵。
  看得性起,陈占英贪婪地吸了一口空气里散发出来的肉香,结合着自己的实战经验,脑子里禁不住又琢磨开来:大姐儿这肉欲的身子一次肯定满足不了,四十岁了嘛,欲望大着呢,我在不吃药的情况下能来上两次,这要是给我来一次品尝机会,以我的持久和硬度来看,给大姐儿肏出高潮应该一点问题没有,真要是能让我领略到大姐儿床上的风骚,嘿嘿,我也算没白活了。
  离夏正在倒酒,觉察到脚面被人摸了一下,错身低头看了一眼,正瞧见陈叔在捡筷子,忙挪了两步,哪里会猜测到陈占英心里打的注意,又怎能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老家伙视奸了多少次了。
  屋子里喧闹的声音没再把小慕离折腾醒,看来那一奶瓶奶水分量够足,并且她本身也确实困了。而后小勇闹腾着惦着去唱唱歌,再热闹热闹,结果老离拦了驳回,理由是外孙女和家孙都太小,经不起折腾,并且还风趣地说,“到了我七十岁前,咱们再好好热闹一番不迟。”那意气风发的样子看起来哪像个六十岁的人,分明就是个不到五十的老帅哥嘛。
  酒足饭饱去厕所时,陈占英陪在老离身后,可以这么说,自打他摸到了离夏的丝袜大腿,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当老离看到垃圾桶里摆放着闺女的丝袜时,摇着脑袋嘀咕了一句:“又没坏,怎么就给扔了。”这话落尽陈占英的耳朵里,他也看到了那条超薄肉色丝袜,脑子里不禁幻化出之前所看到的情形,大姐儿离夏穿着丝袜的大长腿,踩着一双高跟鞋简直太肉欲了,真想肏她。
  “老哥你先走,我得蹲会儿……”
  老离头脚走,陈占英便把卫生间上了锁,他蹲在马桶上把垃圾桶里那条扔掉的肉色丝袜捡了起来,晃悠了两下之后,竟鬼使神差般地把离夏扔掉的丝袜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回想着离夏的一颦一笑,陈占英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紧接着便颤抖着双手把那条肉色丝袜铺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仿佛上面还残留着离夏的体温,让陈占英激动不已,当他把那条肉色丝袜举在眼前时,两条并着的大腿悄然打开,那胯下的阳具歘的一下从里面弹了起来,然而就在他抬眼盯向门口看了一下之后,竟做了一个颇为不符合他身份的行为,竟把离夏那条丢弃下的肉色丝袜放在了自己的鼻孔上,深深嗅了起来,继而伸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捋动起下体。
  “嗯~大姐儿这肉味儿还真浓,又香又骚,应该没少让我大侄儿崩吧!我要是也能崩她一回……”想及至此,陈占英看了看自己乌黑发紫的阳具,手上加快动作的同时,淫笑着想到离夏丰韵妖娆的身子,幻化出她在床上的风骚妩媚,这要是给我扛起那两条丝袜大长腿来,我这大鸡巴一插进你那肥屄里,我绝对能满足大姐儿你的性欲,舒舒服服给你肏上天介。
  仔细嗅着丝袜的开裆部,陈占英一脸陶醉,还忍不住哆嗦着身子张大嘴巴,对着那丝袜的腿股内侧的部位舔了两口,他长长喘息了一口,倚靠在马桶上,一只手上下翻飞套弄着自己黑乎乎丑陋的阳具,一只手捏着丝袜放在自己的口鼻上,放肆猖獗的样子俨然变了个人。
  也是,陈占英年轻时经历过生死,贩鱼时又跟一些女人不清不楚,绝对的性情中人,虽说现在他上了年纪,但每个月仍跑到外面寻欢作乐跟小姐们来过几次夫妻生活,见到离夏这样丰腴亮丽的少妇自然心里有所想法,碍于这是自己的后辈,始终隐忍了下来,今个儿给他捡了便宜,先是摸了离夏的大腿,后又得到离夏的丝袜,这要是该着可真就不符合他那直来直去的性格了……耳轮中就听到一个声音在低喘,那陈占英也已经从马桶上站了起来,他后弯着腰全然不顾形象丑陋,疯狂撸动着。
  “侄媳妇儿,你陈叔这根大鸡巴肏不着你的身子肏你的丝袜也很爽啊……”就看那乌黑涨硬的鸡巴上套着一条超薄肉色丝袜,丝袜都给鸡巴撑变形了,情形别提多诡异了。
  “真有弹性,我给你,叔把这怂喂给你……”腰眼一麻,陈占英嘴脸扭曲起来,哆嗦成了一团,鸡巴突突乱射,喷射出来全射在了肉色丝袜的开裆部位,冲击起来,似乎都把裹在陈占英鸡巴上的丝袜打起个鼓包,印透出来,一股股乳白色浓稠的精液落在丝袜上,极为显眼,而陈占英在喷射时,身子不断打起了摆子,赫然又把那肉色开裆丝袜的袜角含在嘴里,边唆啦边含糊不清地翻翻着:“肉味真浓,大姐儿你真爽死我啦!”……
  ……当晚,离夏才刚把孩子哄着了十来分钟,老公就来求欢,一通折腾之后,他先是搂住了自己的两个大咂儿一通狂吸,又揉又舔,弄得离夏兴奋无比,嘴上说着让他给孩子留两口奶,却忍不住搂紧了他的脑袋。
  魏宗建摸出了一个规律,孩子睡着之后怎么也得睡两个小时,到时候妻子的奶水自然会充盈补足,便毫不客气地吧嗒起嘴,吃完左边吃右边,手也没闲着,对着她那开档丝袜下的蜜穴揉来揉去,早就给揉出水来,剃了毛修整之后越发像那蒸熟的大馒头。
  “嗯啊~轻着点,别把二宝折腾醒,啊哼~啊~”离夏穿着一双十厘米红色高跟鞋站在床脚下,胳膊肘垫在枕头上,那位置配合着魏宗建一米八高的个头刚刚好。因为没直接在床上做,魏宗建心里的顾忌少了很多,对于妻子的提议他颇为不以为然,动作持久猛烈,使劲儿朝里涌入,把个离夏折腾得小嘴轻掩,刚说了要他轻点,就忍不住被那一阵猛烈的推撞砸得咿呀乱叫起来,身子都给闯了出去,跌趴在大床上。
  这般昏天黑地的动静闹腾出来没到五分钟,床上的小家伙就给波及着震醒了,这六个多月的孩子嗓门一张开就闹翻天了,委屈着抗议起来,哇的一声连成了一片,把这对欢喜交合中的鸳鸯彻底给搅合了。
  “都说叫你别弄那么大动静,非不听……就不知道孩子吃寸奶吗?经不起折腾……”气恼恼说了一句,离夏从床上飞速爬起来,挣脱出魏宗建的怀抱,抢着身来到小二宝的跟前抱她抱了起来,一边哄一边把手探到束腰连体衣的胸口上,赶忙端着自己的乳房送进孩子嘴里,哪知才嘬了两下,孩子又哇哇大哭。
  离夏把闺女从床上抱了下来,一边安抚一边斥责魏宗建:“这回好了,奶都叫你吃了,我就说给孩子留口,你偏不听我的。”
  魏宗建搓着手,有些尴尬,支吾了一句:“往常诚诚不也总吃你的咂儿吗!”见老婆脸上不悦,灵机一动他想到了备用的米粉,忙说道:“孩子的那桶米粉放哪了?我现在去拿,应一下急。”
  离夏瞪了魏宗建一眼,见他光着个大屁股,哭笑不得地说:“客厅抽屉里收着呢,你现在就出去拿好了……”
  魏宗建小跑着到了门口,刚打开房门,正巧瞅见老丈人走进浴室,爷俩的目光也正好碰撞在了一处。
  见岳父眼神盯向自己上下瞟唆,魏宗建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更丢人的是,下面的鸡巴上还戴着个避孕套呢。
  丢人丢到家了,魏宗建忙抽身回来,一把扯掉鸡巴上的套子丢在垃圾桶里,一脸滚烫地跑过去把孩子从离夏手中接到自己的手里。离夏不知道他为什么去而复返,却听魏宗建支吾着说道:“哎,丢人丢大发了……”
  给爸看到了?应该是,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狼狈。离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戳着他的脑门说道:“哼~活该,没让老大看见就便宜你吧。”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离夏抄起一旁的裙子准备套上。魏宗建被孩子闹得有些手忙脚乱,忙知会着说道:“就别麻烦啦,披上那件睡裙不就得了。”
  “披上睡裙?我这跟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丢下一句,离夏捡起了床上的那条情趣吊带套在身上,来不及再多说什么,踩着高跟鞋晃悠着丰腴的身子哒哒地闯了出去。随后她手脚麻利地给奶瓶里舀了几勺米粉,晃匀了之后又尝了尝水温,这才举着奶瓶走回房里。
  “你这坏东西真看爸不是外人了,还叫我穿成这样,我不管,孩子是你弄醒的,就罚你把她哄着了,她什么时候睡着了你什么时候消停,回头还得把我伺候舒坦了。”把奶瓶小心翼翼塞到孩子嘴里,见闺女不买账,离夏的心里也颇为起急,一方面看着孩子哇哇大哭心里疼得慌,另一方面又因为房事做了一半,不上不下闹腾出来的。
  “得得得我的毛病,老婆大人别生气了,回头我肯定把你伺候好了。”一脸赔笑,魏宗建把孩子抱在怀里颠了颠,见她还是不肯吃奶,忙又小颠了起来,待孩子稍微安静一些,忙接过妻子手里的奶瓶,晃悠着奶嘴塞进了孩子嘴中,见二宝蜷着小嘴裹起了橡胶奶头,夫妻二人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还没等离夏屁股挨上大床,却又听老公说了一句:“我回家了孩子就交给我带,前一阵子我不在家净忙乎你跟爸了,你跟老爷子说一声,泡泡澡舒坦舒坦,今个儿是他生日,难得这么高兴,让他别尽想着节省舍不得用那泡池。”
  “什么?”离夏看了看魏宗建,见他正拿着奶瓶低头给孩子喂奶,有些不省其意。
  “我跟老爷子说了多少回了,他总说泡池太浪费水,舍不得用,这回你去给他放水,估摸他就不会拒绝了,反正我说的话没你说的管用!”魏宗建抬起头来说道,趁着此时孩子吃奶没再闹腾,又说:“今个儿不是老爷子的生日吗,你就糊弄着让他躺泡池里舒坦舒坦,就手给他搓搓,完事了我这边也差不多把孩子哄着了,到时候咱们接着做。”
  暖心的话感人又真切,离夏正要捡起床上的内裤套上,魏宗建哼了一声,以为妻子又再鼓鼓捣捣,眼见孩子老实起来,头也没抬就朝她说道:“你看二宝吃完奶就不闹腾了吧……你还干嘛呢,不着急了?这穿了脱脱了穿的多费事,等你一会儿回来,二宝也睡着了,咱们正好去卫生间里做。”
  这话说的离夏心里一阵嘀咕,上前对着魏宗建湿漉漉的下体捋了一把,心里竟莫名其妙生出了兴奋之态,她指了指自己脚上所穿的那双红色高跟鞋,说道:“我看我这高跟鞋也甭脱了,你说这样是不是更好?”
  魏宗建的注意力都放在闺女身上,顺口搭音应了一声,他觉着十分八分差不多就能把闺女搞定了,回头媳妇儿那边放完水也基本上利索了,真格的给老丈人还搓个没完没了吗,掐算时间刚刚好,回头正好做个二来来,哼了一声便恳切地说:“嗯!我保证把孩子哄得踏踏实实,一会儿准叫你舒坦了。”
  这一幕几如多年前离夏跟魏喜在客厅里闹腾出来的那一幕相差无几,当时魏宗建迷迷瞪瞪从卧室里走出来,见妻子因父亲抽烟而嗔怪,他嘴上连连说要顺着父亲,让他多抽抽,殊不知老爹已经抽了妻子,而这回他又如出一辙地搞了这么一手,不知是不是天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魏宗建心里没想过斜的歪的,也从没对自己家人怀疑过。
  “你倒把我豁出去了,难道爸是傻子,看不出我这一身行头是干嘛来着?”离夏对着魏宗建瞟了一眼,轻嗔薄怒道。她看了看自己的着装,脱光了反而不如现在这样隐隐约约更能挑逗人的情欲,而正因为这欲盖弥彰的姿态,也让离夏心里的欲火越来越盛,空虚感倍加强烈,恨不得尽快撅起屁股,早插早舒服。
  “谁叫你跟爸亲呢,他一准儿听你的话!”临出门时,离夏听到魏宗建说了这么一句,心也跟着乱窜起来,因为离夏知道,出了这个门再进那个门,一定会控制不住的,就如同此时自己下体奔涌而出的浆液,呈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粉红色的房间随着离夏曼妙身姿的融入,变得越发暧昧起来,正如魏宗建所说,脱光了衣服的老离只身站在莲蓬下,并没有躺在泡池里享受,但离夏的来到无疑让老离眼前一亮,有闺女在他身边,就算是条件再辛苦,心里也甘甜。
  “你怎么穿成这样……孩子闹腾了?”虽然眼前一亮,又见闺女穿得裸露,但老离的心里不无担忧,挂念着自己的外孙女。
  “我给你把水放了吧……你姑爷现在正忙着哄孩子呢。”离夏有意间说了这么一句无意的话,却成了一语双关,在老离的迟疑目光中,两颊起了一抹绯红,瞅着父亲啷当着身子,又不得不找补了后半句,立时更加欲盖弥彰,变成了挑逗。
  施施然走到泡池边角,离夏撅起屁股把手够到了水龙头前,无形中把个浑圆肥硕的大屁股敞露出来,尤其脚下踩着那十厘米的亮面浅口高跟鞋,又是换穿了一条灰色开档丝袜,那场景别提多刺激人的眼球了,把个老离晃得两眼发直,隔着纱裙盯住了闺女丰满的身子流出了口水。
  “他真的是在哄孩子吗?刚才你们做来着吧!”想到之前看到姑爷光着屁股的场景,老离连续发问,很明显,气息已乱。
  “才做到一半呢孩子就醒了……哪容意就哄着了。”离夏回眸看了一眼,眼神有些迷离,见父亲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轻咬着嘴唇说道,手便不由自主地抻起了裙角,把个肉乎乎的大屁股敞露出来,摆在老离面前。
  灰色丝袜的颜色介于肉色丝袜和黑色丝袜之间,既有浓郁的母性气息,又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感,充分融合了肉丝和黑丝的特色,把它们的优点展现出来,那两条踩着高跟的大长腿在灰丝的包裹下就像两条玉柱,成熟性感肉欲,当间儿夹裹着油乎乎的蜜穴,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何况老离对丝袜又情有独钟,陷入其中无法挣脱自是必然的结果。
  “你真的要给爸放水?你们真的是做到一半没做完吗?姑爷真的是在屋子里看孩子吗?”
  “你姑爷让我告你,别省着过,让我把你伺候舒坦了,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哦~爸啊~”
  “啊呼~湿透了,真滑啊~呃~呃~呃~啊啊~”
  老离抱住了离夏的屁股,猛地一挺身子,齐根没入进去,立时觉察到内里的洞天。这回他再也不用顾忌闺女的身子了,可以彻彻底底放开手脚大开大合去动作了。于是连续冲撞起来,一直撞击到闺女的体内深处,那舒坦程度让他忍不住发出了鼻音,宣泄着心里的快感。
  “哦~把莲蓬的水,水也打开吧,难得姑爷他,他这么体谅我,呃~今个儿爸,啊~爸就享受一把,成全了他,啊~对了,门,呼呼~是不是得锁上啊?”推着离夏的身子来到莲蓬底下,躲闪着把花洒打开,在潺潺流水和花洒喷射的响动遮掩下,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开来。
  “啊真硬~嗯哦~你姑爷不会过来的……”
  啪啪啪的,就在二人你来我挡之际,门口的磨砂窗子被阴影遮挡了一下,危急时刻的出现,害得二人惊慌失措当场定在了那里。
  紧张之下父女二人屏气凝神地盯向了门口,隐约听到外面说了句,“夏夏,二宝又玩上啦~”
  这信号给的,多及时,让交媾中的父女刹那间就把心吃到了肚子里,但门并没有上锁,免不了又提心吊胆起来,这要是给开门看见,逮着了,后果……
  交错的眼神里,父女二人均看到了对方眼里呈现出来的惶恐不安,身体也都感受到了彼此之间的微妙变化,那不由自主的颤抖表现出来后,父女同时又都在那眼神里和身体上觉察到了兴奋,这种感觉更奇妙了,就因为门外站着个人,让他俩既有一种死里逃生般的松脱感,又都同时在脑子里存在一股如履薄冰般惊魂未定的高度紧张,让他们陷入水火包围之中,不断挣扎徘徊,压缩着体内的情欲,不敢妄动。
  “把门锁死还是就那样什么也不用做?”这个问题摆在父女二人的眼前,不管是做与不做,情况可都两说着。把门锁死了,难免令人怀疑,洗澡锁门干什么?可不把门锁死了,这要是给推开了看到,父女二人光溜溜乱伦在一起,都得完蛋!
僵持中,爷俩的心都悬在了半空,听天由命这个词应运而生,从老离和离夏这对父女的心里产生出来。
  大概半分钟左右,离夏终于跳脱出来,她紧咬着牙关打定了主意,先把老公打发回屋,反正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大不了回房我伺候他,总也比这麻丢丢的悬在半截腰好受吧!
  铤而走险之下,不是有句话说嘛,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为了确保安全,离夏反其道行之,朝后看了一眼,在父亲的注视下,父女二人紧挨着身子,随后离夏拧着门把手打开了门。
  面对门外的未知情况,离夏的心里设想了很多个可能,却在开门那一刻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的男人了,心里失落落的,正瞅见魏宗建闪身离开走向卧房的背影。
  情急之下,离夏忙朝他念叨了一句:「你还敢出来。。。」
  魏宗建把光着的身子转了过来,他看到妻子脸色红润正在门口探着脑袋张望,魏宗建朝着离夏努了努嘴,用手指了指示意孩子正在玩,笑着朝她比划嘴型说道:「再忍会儿,等没人打搅我再好好肏你。」
  这话牵动着离夏的神经,忍不住在脸红的时候紧紧夹住了体内那根紧绷的阳物。
  「你看她。。。玩得多欢实」魏宗建折身而返,蹑住手脚凑了过来。
  门里的老离紧张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下,见闺女回眸痴痴地看了一眼,竟然如此着迷,他顾不得下身一下紧似一下的收缩,忙心惊肉跳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姑爷走啦?他都说啥了?」
  「爸没问你什么?他同意了吧!」魏宗建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均匀持续地响着,同样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两道声音几乎同步,先后在离夏耳边响了起来。
  「你姑爷让我给你放水,要我伺候你!」离夏的声音不遮不掩,才刚应付完自己的父亲,就听丈夫接了句:「想开了就好啊,还得说你这小棉袄会伺候人儿~」羞得离夏心中泛起了滔天骇浪,不由自主地朝后念叨了一句:「听见你姑爷说了没,小棉袄最会疼你,知道吗!」
  看到魏宗建低头亲了一下怀里的慕离,离夏脸上漾着春情,朝他媚眼翻飞:「回去等我,等我把爸伺候好了,伺候舒坦了,我也会疼你的…」只觉身体荡来荡去,一下子开闸放水奔涌而出。
  魏宗建应了一声,忍不住看了一眼离夏,见其脸上显出一股熟母风情,进屋前朝她喜滋滋地做了个嘴型:「我等你,回头你再给我当一回。。。」
  「啊~那也等等我伺候完爸啊~」
  潮涌的身体席卷而来,忽高忽低,让离夏再也忍不住了,她把门一关,朝着父亲说了句:「快,闺女来啦,高潮来啦~ 你快肏我。。。」
  游走在钢丝绳上,心惊肉跳,竟在一门之隔的情况下,让离夏再次上演出一幕偷天换日的精彩大戏,让她父女二人身体紧密连接在一处,乱伦交媾终于再次持续下去。
  「你快肏我~」这句话不亚于导火索,给两个人身体带来颤抖的同时,心理的冲击更是无法描述,让这二人均体验到那禁忌下的乱伦刺激。
  低头瞅着闺女那肉欲的身子,让老离想到了午饭过后送亲家上车时的一幕,他记得清楚,就在陈占英跨上车里的一瞬间,他看到了陈占英裤兜里露出的一角丝袜,这让老离颇为起疑,后来他借故回到了吃饭的包厢去查,厕所里的丝袜果然不见了,又联想到陈占英看向闺女的眼神,哪还是长辈看晚辈的目光,分明暴露出男人的欲望,这老不死的东西,气得老离当场骂了好几句脏话,恨不能抽他陈占英几个嘴巴。
  此时再见到闺女如此性感地委身于自己胯下,尤其姑爷站在门外几欲向那陈占英一般打算从他老离嘴里夺食,他体内积憋的欲火和邪火彻底燃烧起来,一并释放出来:谁也甭想跟我抢闺女。
  压抑下不止是紧张,还有一种强烈释放的需求,让老离在上一刻还紧张得要死,下一刻便豁出去了,紧紧抱住了闺女的屁股,抓捏着她肥沃挺翘的臀肉,老离的身体在颤抖,心也跟着扑通通来回翻滚。
  老离不是猛张飞,却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失控的,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除了舔犊之情,便只剩下一股护短嫉妒心理。
  感受着身下来回蠕动的身体给鸡巴带来的快感,老离嗷地一声把心里话吼了出来:「闺女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抢。」整个人疯了一样搂住了离夏的屁股,飞速撞击起来。
  老离一边抚摸离夏灰丝开裆裤袜的大腿,尽情抓摸那滚圆的大屁股,感受着上面丝袜紧绷绷的顺滑和肉感十足大屁股的弹性,一边忍不住粗吼连连:「爸喜欢你,爸就喜欢闺女你穿着丝袜高跟跟我做爱~明年我还要过这样的生日,还要你穿这种光屁股的开裆丝袜。。。我还要肏我的亲闺女,给她性高潮。」这强烈的快感冲击下,老离已然变得歇斯底里,加快速度撞击很快便忍不住有了射精的冲动。
  离夏被推撞得扬起了头,醉眼迷离下春情荡漾,她只觉心门大开,被父亲这般猛烈动作顶得魂儿也飘飞了起来,失口连连道:「闺女这不给你穿了吗,啊~爸啊~没人跟你抢啊~」
  「我叫他们都馋你这丝袜,我偏不让他们来。。。啊~裹得真瓷实啊,爸受不了啦,出来啦~呃~呃~啊~呃~」临射之前,老离愤愤然说道,却给那湿漉漉又紧又窄的肉穴攥了个结实,当头一淋,再也控制不住,哎呦呦无比亢奋地叫了起来。
  老离弓起身子喷薄而发,而在这喷射的同时,老离一下接着一下,疯狂撞击着,当阳具抽到穴口时,猛地又挺入进去直达深处,用龟头体会着闺女嫩汪汪穴肉的摩擦,来回做着这样的动作,嘴里仍兀自念叨着:「好紧,谁也甭跟我抢,好舒服啊,呃~呼~」
  失禁的离夏呜咽着,浑身酸软无力,回应肏着自己身体的父亲:「抢不走,你闺女永远都是你的。。。」
  我闺女永远都是我的?!对,永远都是我的。脑子一紧,老离顺势再次抽动起来,粗喘着接了一句:「爸还想用鸡巴再肏你一回,以后再也不捋了。。。」
  骨酥肉软,离夏感觉自己又飞了起来,身体火热,剃了毛的肉屄早已给父亲肏化了,迎接着父亲的洗礼,隐约听到他的呼唤,忽地想到了什么,两眼迷离诧声回应:「闺女给你肏爽了,呜呜~爸,你还没戴套呢!」。。。朦朦胧胧又自言语了一句:「肏吧,用闺女的身子给你裹,以后我再也不许你用手了。。。」
  (至此,老离篇告一段落。或许有人会说了,陈占英那段太恶心,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加上这段纯粹是我个人的恶趣味,见谅见谅!)


后记2:
  伊水河环绕着泰南日复日平缓地流淌着,她娴静恬淡,性情收敛,风韵妖娆地把她那母性柔媚施与给两岸田园,肥沃了他们,并不似那躁动的青龙河,总耐不住性子,折腾来折腾去,没完没了。
  青龙河年轻,不受拘闷,伊水河纵容青龙河,却又把他盯得很紧,总怕他生出祸端,不得不用柔美的身子把他搂在身边,时时刻刻想尽办法去安抚她的孩子,去偎着他,去感化他,哪怕穷尽一生,也在所不惜,没有半点怨言。
  青龙河抖展着大龙一样的身子盘住了伊水河,他诉说着自己的躁动,给伊水听,唱给妈妈: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盼望着假期,盼望着明天,盼望长大的童年,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的童年……
  时间过得飞快,不经意间六个年头便在各种忙碌、各种无聊、各种混吃等死中走过去了。那伊水河仍旧静静地环绕着泰南蜿蜒曲折,而盘在她身上的那条青龙大河也还像从前那样紧密地抱住了她的身子,翻滚簇拥着,和这条母河一起向南流淌,见证着整个县城的发展。
  中考早已结束,虽然等待期间魏诚诚明知道自己十拿九稳能取得一个好的成绩,却仍旧免不了要受一番煎熬,或许有什么令他紧张的东西糅杂在内,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让他整天悬着个心,总觉得没见着成绩公布就心里不踏实。
  好在持续多日的等待总算尘埃落定,随着成绩的发放,魏诚诚如愿以偿地以全校前十名的成绩考近了爸妈的母校__泰南一中,落实了早前他在妈妈跟前许下的军令状,画上完美句号。
  这回诚诚是彻底解放出来了,再不用忧心忡忡总在胡思乱想了,也不再为那题海忙碌到夜半三更才上床休息,笔记交由妈妈借给别人家的小孩之后,他把书包一丢便再也懒得理会书本上的东西了,因八月初要去一中参加为期两个礼拜的军训,趁着这阵子清闲先玩他个不亦乐乎再说。
  十五岁正是玩的岁数,同时也是一个人一生之中不知疲倦的开始,如今已长成一米九高的魏诚诚比他爸爸魏宗建还高半拉多脑袋,却并没有传承来自于他爸爸身上那沉稳的脾性,更没有在他老爹爱好足球的道路上进行融合发展,而是选择了篮球,人高马大又性子开朗的他在这方面反倒如鱼得水,拥有很高的天赋。
  下午时分,诚诚提前跑到幸福花都南面的体育馆等待队友,闲来无事,打开手机看了看妈妈晒出的幸福照,点赞的同时,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晚上看到,的情境。。。
  昨天晚上,正是一年一度魏宗建和离夏的结婚纪念日,如今他俩风风雨雨已走过二十载春秋,相知相伴更是有那三十年的光景了,
  因魏诚诚中考取得了不俗的成绩,饭桌上魏宗建许诺在儿子军训前夕一家人外出游玩一番,因此时的魏宗建和离夏都已经提前辞职,不再为那一年聚少离多的情况两地相思犯愁了,所有晚上的这顿烛光晚宴布局费尽心思,难得在这二十周年瓷婚纪念日上让这一家人真正团聚在一起,自然要浪漫一些,尽兴一些,所以当着闺女儿子的面,就更有成就和喜悦感了。
  这不,连诚诚都喝了红酒,帅气的脸蛋虽然有棱有角,却带着茸毛稚嫩未脱,一脸通红。他起身从屋子里把准备好的礼物拿到了客厅,当着爸爸的面亲了妈妈一口,然后把玫瑰送给离夏,祝愿妈妈青春永驻,永远漂亮。
  见母子亲密无间,魏宗建打趣着儿子,说道:「眼里只有妈妈,就没有要送爸爸礼物的想法吗?」
  诚诚挨坐在离夏的身边,端起酒杯说道:「不都说儿子跟妈妈亲是妈妈的小情人吗,这爸爸也跟我抢?那我就把妈妈交给你,这总可以了吧!」才刚说完,诚诚又给妈妈斟了半杯红酒,招呼着妹妹们起着哄喊道:「祝爸妈白头到老,永远幸福!来个交杯酒呗!」
  「都跟谁学的。。。」离夏轻嗔薄怒的脸上一片醉红,却倍儿显娇艳,她起身的同时,魏宗建也笑呵呵地站了起来,朝着儿子挑了挑大拇哥,在女儿们的欢呼声里,他凑向了离夏。
  在这接近尾声的一刻,在儿女的见证下,两口子伸出了手臂,交缠在一处,彼此深情凝望着对方的眼睛,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岁月流淌沉积下来的爱,直到今日才算最终圆满地画上句号,再也不会分离。
  「喝了交杯酒就该入洞房啦!」诚诚在喝完杯中的红酒之后,眼睛紧紧地盯视着爸妈,随后喊出了这么一句,让魏宗建和离夏这中年夫妻追忆起自己二十年前新婚的场景,脸上的笑更浓了。。。
  等到女儿们都给自己哄着了之后,魏宗建这才起身下地,见妻子正光着身子站在衣柜里翻腾着什么,他凑了过去,看到里面极为醒目地摆放着一条没开包的丝袜,忙捡了起来,问道:「新买的?这黑丝不错啊!」也不等离夏说话,便左看右看摆弄起来。
  当魏宗建看到封面写着的情趣连身袜时,禁不住拆开了包装,把那条黑丝拿了出来,见猎心喜之下,魏宗建忙不迭让离夏穿上它,看看效果。
  离夏本不想穿这条连身黑丝,却看到了丈夫眼里窜出来的火苗,想到了什么,她轻咬着嘴唇,把它慢慢套在腿上。
  闪着银葱色亮光的黑丝包裹住离夏嫩乎乎的小脚,无处不在的体贴让这丝袜尽善尽美地展现出她那一对形如暖玉一般的莲腴,黑黝黝肉汪汪。在葱白玉指的提拉下,黑丝被一点点地往上抻着,犹如段子面一样透亮绚丽,当这丝袜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包裹下来直到它覆盖住离夏弧丰的小腿,遮挡下给那里罩上一层神秘面纱之后,便朦朦胧胧地把离夏小腿优雅的线条展示出来。
  看老婆穿丝袜果然是一极大享受啊,魏宗建的心里暗自悱恻着。早就不知品尝过多少次了,可每一次和妻子过夫妻生活总能让魏宗建感受到一股不一样的滋味和新鲜感,在床榻间,得首推丝袜,它功不可没。
  就说离夏这黑丝包裹下的大腿吧,浑圆肉欲颀长健美充满了熟女风情,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小动作就把魏宗建的魂儿给勾了过去,何况她又深知男人们的心理,自然会调动男人的情绪,让他们能够很快积极起来,魂不守舍地扑过来。
  确实如此,当离夏把那黑丝提到自己胸口上时,魏宗建已经蠢蠢欲动了,这还不够,因为离夏知道,还差个点睛之笔,当她穿上那双七厘米高的豹纹高跟鞋时,魏宗建一个虎扑便把她揽在了怀里。
  怕影响到孩子,两口子相互拥抱着走进了里间的浴室,把房门一关,便纠缠在了一起。他俩以为这回万无一失,不会影响到大床上睡觉的闺女了,熟不知卧室门外还站着个大小伙子,当他听到爸妈卧房里传来的高跟鞋哒哒音儿后,顿时变得更为焦躁起来。诚诚当然焦躁了,他嘴上祝愿爸妈百年好合,实际上从中考成绩下来等到现在也没能从妈妈嘴里得到奖励,要了很多回都因为爸爸在家而宣告破产,没有任何可乘之机让他向年初那次和妈妈再行巫山云雨。
  蹑着手脚跑回自己的房间,诚诚把耳朵贴在了卧室的墙上,屏气凝神之下,捕捉着墙壁里传来的声音,当他隐约听到了呻吟声时,一阵阵心惊肉跳,怀里如同揣了个兔子,心急火燎之下,他的双腿不受控制,悄悄来到爸妈的房外。
  做着深呼吸,诚诚的脑子里在做着剧烈斗争,我要不要开门进去看看?可要是被爸爸看到了,肯定会质问我为什么跑到他们的房间里,这怎么解释呢?反正我穿着衣服呢,就算是给发现了吓唬一番,谅来也不会想到我此行的目的。他思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最后只得铤而走险,在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魏诚诚轻轻旋动门把手,打开了房门。。。
  「来多会儿啦?」就在魏诚诚心思不属,琢磨着昨晚上隔着浴室房门看到的激烈场景时,伙伴们先后出现在他的身边。
  「也没来多会儿,钱都交了,进去吧。」急忙收敛心神,魏诚诚冲着五个和他差不多身高的男孩说道,租了个篮球,几个年轻人便走进了篮球馆。
  下午没什么事,离夏带着孩子跟贾凤鞠逛起了商场。上个礼拜因拍瓷婚照写真两家人聚了一次,因当时儿子的成绩始终没有尘埃落定,便没有吐口言语,要不是昨天过那结婚纪念日,也早就一起庆祝一番了,所以在逛街时把日子定在了今天晚上,又听说杨哥赶回来了,心情大好。
  现如今贾凤鞠是彻底解脱出来,儿子上了大学不再用她操心,闲来没事她就跑到离夏家里陪她,一起哄哄孩子聊聊天,要么就是喝杯下午茶逛逛街,游泳健身等等凡是能想到的都会叫上离夏,好在此时她也知道魏宗建从那公司里解脱出来,看孩子的任务就让离夏推给老爷们,女人到了这个岁数是该放飞自己的时候了,再不玩玩就都老了。
  「夏,你看看这裙子挺适合你这身材的。」贾凤鞠拿起一件白色连身纱裙递交给离夏,离夏对着身子摆弄了一番,摇了摇头。
  「我看你穿这衣服挺显身材的啊!」贾凤鞠不解地问。
  「都胖五斤了,再穿这裙子还不给裹成了肉粽子。」离夏并未掩饰,把增加体重的事说了出来。
  「哎呀,你那叫胖吗,不才一百二十多一点吗,你看我,早就一百二十多斤了,不也看不出来吗,你试试不就得了。」贾凤鞠不以为然地说,她个子跟离夏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这体长的高度在女人堆里也不算矮了,是故认为那不叫胖,应该算是丰满。
  离夏架不住贾凤鞠的撺掇,给推着身子弄进了试衣间。
  「穿白显胖,你看看我这胸这屁股,鼓鼓囊囊的都成什么样儿了。。。」衣服倒是挺好,可有一样,就是胸脯和屁股撑得太鼓了,又那么大岁数,所以离夏心里有些排斥这白色。
  「怕什么啊,这年头谁管得着,自己眼瞅心耐得了!这不也让魏哥看着眼馋吗!你要不信就让魏哥带着闺女过来看看,保准都说这裙子好看,适合你。」这些年贾凤鞠早就磨砺出来,再不似当初那样遇事躲避的人了。
  「我说的呢,原来赵哥好你这口啊!」和贾凤鞠捅逗着,姐俩不分彼此地说笑起来。。。
  不到六点离夏就和贾凤鞠一起来到妙香会所,屋子里没见着魏诚诚,焕章碰了碰魏宗建的胳膊,让他给诚诚致电,叫孩子过来吃饭。
  「他和同学打球去了,指不定多前回来呢,就甭管他了。」
  「儿子考进了一中,咱这吃饭哪能缺了主角啊!」焕章早就想请诚诚吃饭了,下午和魏宗建在影楼时还问过呢,莫等到杨哥赶过来时再发难,那就不好说了。
  「过几天咱们不是要一起出去旅游吗,下个月月初他又赶上军训了,这前他正忙着和同学聚会呢。」离夏插了一句嘴。
  「也是,诚诚今年十五了,也该去外面闯闯了,当初咱们这个岁数不也那个样子。」焕章把酒杯擦好推到魏宗建的近前,笑着说了一句,却惹来贾凤鞠的一通白眼,「哼,你还有提头。」
  「这话说的,我怎么就没提头了。当着魏哥和孩子的面可不兴说自家老爷们的坏话,一会儿杨哥来了,你可不能再说我了。」焕章点了根烟,正要嘬,已经给贾凤鞠夺了下来,「书香早把烟戒了,就你还这么不要脸。」
  「你看看啊,她都成了怨妇了,这样子叫孩子看见了多不好啊!就徐么抽一根好啦,又不是整天离不开它,魏哥不也抽吗。」焕章又点了一根,随后指着桌子上摆着的白色星标透明酒瓶,说了句:「今天我们哥几个就喝它了,一人一瓶最低标准……还得给诚诚去电话,让他过来,今个儿说什么也得要儿子喝上一口。」
  贾凤鞠瞪了一眼焕章,已然拉住了慕离念亲姐妹俩的手,和离夏一人一个分别抱在腿上:「你就教吧,看喝多了怎么办。」
  擦着底座是十二属性的金黄色酒杯,焕章笑着说道:「这点酒就多啦?喝多了我跟魏哥就不走了,就住杨哥这里了!」随后朝外面喊了一声上菜,伸手拿起了桌子的一瓶一五七三。
  魏诚诚过来时,杨哥冲着焕章使了个眼,焕章便又从一旁抻出了一瓶,指着手里的白酒冲着诚诚说道:「赵大不管你在外面喝没喝酒,今个儿这酒你都得意思一下。甭搭理你爸,你杨大和我说了算。」
  之前和同学吃了一通撸串,诚诚已经喝了两瓶凉啤酒,原想着六个人一起去网吧再玩玩游戏,结果电话打来,随后妈妈开着车也过来了。
  「我自己来吧,哪能让赵大给我斟酒啊!」看着杨爽投过来的眼神,诚诚点了点头,又扫了一眼爸爸,就给焕章卜楞着手拦了下来,「当初我没听杨哥的话,尽顾着搞对象了,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就有点遗憾呢,没能一起念高中上大学。」
  「杨哥不也说了吗,条条大路通罗马,人这一辈子际遇太多,不见得念得书多就厉害。」见焕章神情激动,离夏说了一句,却没把杨哥曾提到过的那「教书育人的老师又如何」的话说出来。
  「不管怎么样吧,诚诚考上了一中就该庆祝一下,来魏哥,杨哥在这呢,你可别拘闷了,你们姐俩也都把饮料端起来吧!」焕章给诚诚倒了半杯酒,立马又给杨爽和魏宗建的酒杯蓄满了,看来这回真应了他那话了,喝多了就别走了,都住这妙香会馆里。
  酒过三巡,除了孩子们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桌上的三个老爷们已经把各自眼前摆放着的一瓶白酒干了,魏诚诚岁数终归是小了一点,那也喝了一杯白酒了。
  杨爽起身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先一步去了厕所,随后魏宗建和赵焕章也跟了过去,这哥仨酒都没少喝,因杨爽已经戒烟多年,所以,焕章和宗建不好当着屋里女人和孩子的面再行抽烟,借着去厕所的当儿,都把烟叼在了嘴里。
  焕章脱掉裤子时,偷猫儿憋了一眼杨哥的胯下,当年杨哥的身子他曾看过不止一次,都是在下河洗澡或者是摸鱼时看到的,谁知这么多年过去了,杨哥的卡巴裆仍旧光秃秃艮毛不长。不过呢,早前平滑结实的小腹却变了模样,黑乎乎长了一片体毛,一条线似的朝上逆行蔓延。
  当年就曾听人家说过,焕章记得那前儿别人都管这个叫做「青龙」,后来吧,焕章在网上也曾看到过介绍,所描画出来的样子正如杨哥现在的情形。。。我去,杨哥下面真是传说中的青龙啊,那个头儿可真虎式,可为什么他现在还不结婚?这么强的身子不碰女人,没道理啊!
  「没见过是吗?眼往哪看呢!」就在焕章神不知鬼不觉地认为自己偷窥到杨哥而没被发现时,一声呵斥几如当头棒喝,吼了过来,吓得焕章嘴里的烟都掉了下来。
  「没有的事。。。」焕章嬉皮笑脸地说,又扭头朝着着魏宗建使眼儿,言语道:「杨哥这你可冤枉兄弟了,不信你问魏哥,他可以给我作证!」
  「焕章,你跟哥还玩这套?」提起裤子,杨爽笑了一声,照着焕章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你丫把小魏都给带坏了,回头我让凤鞠和小离收拾你!」把焕章打得尿都兹到了外面,宗建忍着笑把头扭到了一旁。
  焕章提好裤子,从兜门里把烟拿了出来,递给了杨哥。杨爽摇了摇头:「得了吧,甭跟哥弄这套」,洗手时,回头冲着焕章说了句:「我都戒了好多年了,这回便不再破了,省得你灵秀婶儿说我。」
  焕章咧了咧嘴,觉得自己有些势单力孤,惦着让宗建再劝劝,这聚在一起烟酒还分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说出去不就成了么。
  没等魏宗建开口,杨爽把手一扬:「今个儿高兴,这酒已经破例了,你哥俩谁也甭跟我闹腾,咱们回屋继续比划。。。」说完,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回到包厢,杨爽看着屋内气氛极其活跃,一把抱起了眼么前的小慕离:「来,闺女,坐大的腿儿上~ 」,落座后又用手指着诚诚,说道:「这身板又高又大,性子也比你爸敞亮多了,出门肯定吃不了亏!」
  杨爽进门时,离夏正和贾凤鞠私聊着,见他抱住了自己的女儿,状态良好,眼珠一错,笑着说道:「杨哥,喝美了吧!」
  贾凤鞠也跟着言语了一句:「书香,你们哥仨可别喝得走不动道儿。」
  杨爽亲了一口小慕离,让她跳下身子去玩,抬头看了一眼魏诚诚跟前的酒杯,转过头对向贾凤鞠,这才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声:「凤鞠,你说我是该继续称呼你一声姐呢,还是按焕章这边招呼你一声兄弟媳妇儿?」不等贾凤鞠说话,杨爽站了起来,凑到了离夏身旁坐下。
  「你本来就得喊我一声姐的。。。」贾凤鞠喝了一点红酒,眉眼如画,娇嗔了一句。
  「呦呦呦,小离你看看她呀,这叫多了吗?脑子多清楚!」杨爽拉住了离夏的手,离夏脸一红,闹了半天杨哥绕来绕去的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庆祝诚诚考上了咱们的母校,今个儿这酒就算喝多了也没事。。。」杨爽扫向一旁的魏诚诚,见他盯着自己这边总不时流露出一脸慕濡之色,杨爽摇头笑了笑,意味深长地对离夏说:「这一季我不是主角,喝多喝少你该当问他才是!」又见离夏眉目含春时隐时现,心中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遥想起自己当年的花下事,杨爽心里感慨万千,禁不住念道起来:「青龙依水两悠悠,泰南良乡数风流,风花雪月当如是,少年壮志不言愁。」
  说完,指着魏诚诚眼前的酒杯,说道:「儿子,给杨大把酒满上,跟你杨大我干一个,这酒是粮食精,越喝越传情!」
  「杨哥(香儿),你没少喝了。」离夏急忙劝阻,贾凤鞠也跟着一起劝道。
  杨爽摆了摆手,示意魏诚诚继续,他搂住了离夏的肩膀,把嘴贴近了她的耳朵:「妹子,我跟儿子有缘,他倍儿像当年的我。。。不信你看他的眼神。。。」
  杏眸闪眨,离夏心里大骇,扫了一眼儿子,发现他正如杨哥所说,在偷偷打量着自己。心里越发惶突,难道,难道说看出来啦。。。
  悄悄耳语后,杨爽挺直了腰板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再看离夏时,离夏已然臊得满脸通红。。。
  「这一季我不是主角,你们该当问他才是!」各位!这话是杨哥说的,你们都该明白他的意思了吧!杨哥土生土长在沟头堡,「风花雪月」这地界儿才是他的家。不过呢,现在杨哥改掉了性子,心里只装下了一个人,谁?柴妙人!柴妙人是谁?仔细看的朋友一定知道,柴妙人就是柴灵秀,杨哥的妈妈!
  诚诚最终还是回去了,他喝得有点多,吐了出来,提前由杨哥找人,带着离夏和他回到了他的家里。
  刚一进门,无人打搅下魏诚诚便就把离夏按在了玄关处,抱住了妈妈的身子狂吻起来。
  被儿子按住了身子吻得气喘吁吁,离夏差点背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斜睨着儿子不敢直接触碰他那赤红的眼睛,嗫嚅地说道:「酒气那么大,还非要喝。」其实,她那小脸何尝不是红扑扑,酒又少喝了多少。
  喘息着,魏诚诚捧住了离夏的脸,直勾勾地出口说道:「吐过之后我现在舒服多了,妈,今晚我爸和小妹们都住在杨大那,这回你该给我奖励了吧!」
  眼神有些躲闪,离夏仍在回避:「要不妈还给你用脚弄出来,好不好!」
  诚诚把头一低,盯住了离夏那肉丝小脚,却不依不饶地说:「不行,你答应过我的,脚我也要,你的身子我也要。」说话间一个横抱,就把离夏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你现在还小。。。」离夏的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之前她答应儿子也无非是做个缓兵之计,离夏不想让他那么早就接触大人的世界,怕影响到他的身体。
  「你都用脚给我做了好多次了,还不让儿子再跟你来一次?妈,我好想回家。」把离夏放倒在大床上,诚诚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哀求着,今时不同往日,过了这个村再要寻找机会,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光溜溜的大儿子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如塔山一样把他那下体耸立起来,离夏耷拉着脑袋,都不敢看他那下身的样子了。
  「妈,你就眼瞅着儿子难受不管我了吗?你就不心疼心疼儿子的处境?」儿子不断哀求着自己,那声音焦急而狂乱。给他吧,禁不住他还要索取,不给吧,今天这日子恐难消停。把个离夏急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没了一丝章法。
  「妈,你就答应我这一回吧,连我爷都行,你自己的亲儿子难道就不可以?」这话一经魏诚诚的嘴里发出,离夏顿时瞪大了眼睛。
  盒子里的秘密被儿子发现之后才有的年初自己醉酒跟他胡来的一幕,可当时以为那是跟自己的男人行房,哪会想到是跟儿子啊,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在外面的浴室里跟他接二连三去搞,事后想起来母子干那种事又无地自容,最后,无可奈何地答应只要儿子取得年级前十名并考上一中,就满足他提出来的所有要求。
  「你还说!」呵斥一声,离夏把眼立了起来,做就做了还把公爹搬出来说事,儿子简直给自己惯坏了,可当离夏看到儿子赤红的眼睛里滚动出泪花来,心里顿时软了下来,脸上佯装出来的怒火瞬间也化作了柔情,继而变得苶呆呆,不知所措。
  明明他昨日还是个小婴儿,眨眼间就变得又高又大,比他爸爸还高,比他爸爸下面还大。。。要怪就怪我自己太溺爱儿子了,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事逆拂过他,如今他跟我要那个,我都已经用脚给他弄了不知多少次了,甚至身子都给他碰过,这时再要反悔,别说儿子心里不满,我这心里都觉得对不起我儿子,算了,给他一次吧,这身子又不是没给过他。
  「你把你爸用的避孕套拿来吧。。。」离夏鼓足莫大勇气说了这么一句,羞得她恨不能把脑袋扎进自己的裤裆里,这都成了什么啊,哪有妈妈这样跟儿子说的,却又在心里暗暗琢磨宽慰自己,让儿子戴上避孕套就不算真正结合了吧,我这也算满足了他。
  离夏正胡思乱想,却不见儿子有所动作,原来他早就把避孕套准备好了,就藏在身后的桌子上,把个离夏闹了个大红脸,本来就喝了点酒,那张饱满圆润的脸蛋就更透着一股熟女韵味了。
  反正能插进去就比在外摆弄强,我就不信插进去之后妈妈还能忍着。带着这股子念头,诚诚凑了过去,并没有上来就把套子戴上,而是握住了自己的阳具,挑在离夏的眼前。
  难道儿子要我给他用嘴。。。见诚诚一语不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对于离夏而言,虽说年初醉酒时跟儿子疯过一场,可这一次用嘴给他舔,难免又有些难度。就在离夏精神有些恍惚之时,儿子那根硕长粗大的阳具又朝她面前凑了凑,浓郁的阳刚气息弥漫,钻进了离夏的鼻孔中,令她心里为之一振。
  待离夏看清楚儿子胯下之物时,心里一阵紧张局促,脑子里竟浮现出好多年前儿子小时候的那一幕。
  离夏记得当时自己跨坐在公爹的身上,儿子的鸡鸡就曾插进过自己的嘴里,但那时他还只是个襁褓中吃奶的孩子,可不像现在这样拥有一根其粗无比的大家伙,那小雀雀什么时候就变成这么大的,而且,而且白嫩嫩的样子还挺周正。
  抬头看了一眼儿子,见他一脸焦急,离夏的手不由自主地便扬了起来,仿若多年前含着儿子鸡鸡那样,轻启朱唇,把那根大鸡巴含在了嘴里。
  「妈~妈妈~哦~」刹那间,魏诚诚叫了两声,感觉鸡巴一下子被一团火热包围住,在龟头上总有个灵动之物来回滚动,挑动着自己敏感的神经,让他觉得又麻又痒,想要抽身回来躲避一二,又免不得二意三思不想那样做。
  咕叽咕叽之声随着离夏的小嘴反复套弄发了出来,她面红似火,紧闭双眼,仿佛这样就能回避身份,把属于她自己的那份矜持留守住。
  「妈妈,妈妈~儿子想肏你~」耳际的发丝被一只大手轻轻撩开,一刹那,人世间分量最大的两个字再度传入她的耳朵里,把幻想中做那掩耳盗铃的离夏拉回到现实,只因为「妈妈」后面还有一句话,不但点名了彼此间的关系,还把对方想要表达的情感诉说了出来。
  「妈妈,儿子想肏你~」魏诚诚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妈妈嘴里进进出出,生理和心理双重快感让他有些迫不及待,撩动着离夏的青丝秀发,诚诚看到了妈妈羞红的脸,尽管喝了酒,可魏诚诚知道,妈妈一定像自己一样,羞臊中既兴奋又紧张,而且性欲勃发,极其强烈。
  离夏没有言语,轻轻吐出那根水漉漉的阳具看了一眼,这根大鸡巴自己才含了不到一半,她真有些担心插进自己体内会不会把自己搞坏了,又一琢磨,年初不已经给过儿子了吗,便默不作声地躺倒在了儿子的床上,摆好了姿势。
  魏诚诚拿起避孕套,看着自己鸡巴上的口水,心潮澎湃不断翻滚,妈妈给我唆啦鸡巴啦,我这就去肏她。
  迅速把它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魏诚诚盯着妈妈脚上穿着的肉色丝袜,有些恋恋不舍,摩挲了一气,把嘴放在了妈妈的脚丫上,嗅了起来。这双嫩腴已经不知多少次夹住过自己的鸡巴,给自己做那足交,香喷喷的让人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摸不够。
  于此之时,魏诚诚的脑子里又闪现出昨晚上看到的一幕,心里一阵慌乱,口干舌燥的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飞扑了上去。
  一阵窸窸窣窣,离夏已经给诚诚扒光了衣服,前戏自不必说,叫诚诚一通狂轰滥炸之下早就把那离夏亲得面红耳赤,娇颤不已,她把身子往那床上一躺,越发显得慵懒娇媚,浑身无力。
  但见一个精赤少年跪在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腿间,他伏低身子看着女人那修整得没有一丝体毛的肉穴,看向她时,再也不是晚辈看长辈时的那种敬佩目光,完全是以一个男人的姿态带着贪婪去欣赏女人的。他装不得骗不得自己的心,也没有大人那份耐性去做前戏,他只想在插进女人身体前,用舌头舔一舔,去尝一尝女人下体的味道。
  猛地把头扎进女人的下身,叼住她那肥丢丢的肉翅少年便吸溜吸溜嘬了起来,女人给少年那凶猛的动作嘬得面色潮红,轻声哼吟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少年的脑袋,片刻工夫,肉穴便给少年嘬得淫水横流,嘴里也轻轻唤了起来:「诚诚啊,快别嘬啦,妈都快让你把魂儿嘬没啦~」
  看着那暗肉色的馒头穴上涌出来的黏水,诚诚舔了舔嘴角,把目光看向妈妈时,一脸得意,水儿流了那么多,妈都让我给嘬软了,一会儿我就,我就肏她。
  「你教儿子怎么做!」恍恍惚惚,离夏的耳边响起了诚诚那略带调皮戏谑的声音,低沉急促。离夏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一颗心早就扑腾成了一团,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窜涌出来的液体,那玩意模糊着自己的双腿,痒呼呼的,早就巴不得儿子的侵入,填满自己空虚的身子,却在这时听到他说那样的话。
  这孩子,又不是没跟我做过,偏在这个时候跟我弄这套,是要折磨妈妈吗?迷离着眼睛,离夏抓住了儿子的龙根,虽然这命根子曾经不止一次被自己的双脚夹裹,可此时摸在手里仍免不了让离夏心惊肉跳,儿子的鸡巴怎么那大呢,比我这手都长。
  见魏诚诚扭来扭去极不安稳,离夏娇喘吁吁地说:「来~妈妈在这。」羞臊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身体哆嗦个不停。
  狂叫一声,这塔山压了下来,只见诚诚一人趴在床上,在他身下的夹缝里顿时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哎呀轻些,别那么猛~」
  时隔半年再次回到故乡,那滋味不言而喻,诚诚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子劲了,这回得以上身,哪还动作轻柔,三五分钟不到就把离夏给弄得咿咿呀呀,他嫌这种体位不够尽兴,扶持着体酥肉软的妈妈来到床边,站在床下提起了离夏的双腿,双手半托着屁股就给她摆好了姿势。
  一阵紧锣密鼓,离夏闭着眼睛只剩下喘息了。此时被儿子托抱起屁股悬在半空,上半身却躺在了床里,她不明白儿子要干什么,偷偷看了一眼,只见儿子露出脸来,别的什么也看不到,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微微感觉到身下的异动,还没完全准备妥当,就给一根火热粗壮的硬物再度强行破开身子,她哎呦一声叫了出来,在诚诚的询问下,颤抖起身子欢叫出声。
  「妈,你还说儿子小吗?怎么样,这蝴蝶式怎么样?哦~妈啊,真爽啊!你高潮是不是来啦~」诚诚扭动着腰胯,使劲往那桃源深处碓去,砸出来的咕叽声不绝于耳,却都给妈妈的呻吟声压盖住了,他喜欢听妈妈的吟叫,更喜欢看她那娇羞躁动婉转承欢于自己胯下的样子,因为这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简直太刺激了,没有什么能够比征服自己妈妈更有快感的事情了,让魏诚诚再次体验到年初的那次疯狂,便紧了紧身子,抱住了妈妈那两条大长腿,在她的艳声欢叫中,迎着那火热的夹裹狠狠杵了起来。
  「啊~好大,你都把妈妈杵飞啦~」快感如潮,脱了缰发了性,从离夏的蝴蝶碗口上抨击爆发出来,不断挤压下,那股子酸麻劲儿让离夏的双腿伸得更加笔直,脱掉丝袜的脚丫夹住了儿子的脑袋来回勾动,不停疯狂扭动着腰身喊叫道,潜意识里又怕在儿子面前失了尊严,急忙用小手掩盖住自己的嘴巴,一时间半醉半醒,哼哼唧唧不知所谓。
  知道妈妈动情了,魏诚诚不顾脸上淌下来的汗水,一个弯腰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边插边说:「盘住了我的腰,我给你幸福。」像抱个孩子一样,毫不费力就把离夏抱在了身上,挺动着自己粗硕的鸡巴对着她那水漉漉的肉屄来回颠了起来。
  「嗯~轻点,缓一缓啊~」给这么一搞,离夏觉得自己简直太放荡了,怎么能用这种淫荡姿势跟儿子来做呢,却又忍不住下体窜涌而出的电流,一下下地攻陷着她的身心,在魏诚诚的抽插下,渐渐把持不住,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我也要像他那样,跟你过夫妻生活,好不好?」魏诚诚一边抽肏妈妈,一边大声说道,紧了紧手,抱住离夏那丰腴的大屁股,又抓又捏,兴奋得找不着北了,终于忍不住再次吼了一声:「告诉我,谁在肏你?」
  颠簸之中,离夏翻着白眼,眼前模模糊糊了好久,被催问下,紧紧搂住了儿子的脖子,不敢言语。又是一阵颠簸一阵催问,扶摇略晃之下,诚诚背后书桌上摆放着的相片映入了她的眼帘,而相片一旁的墙上无巧不巧地还沾着一张奖状,上面分明写着七个大字:「三好学生,魏诚诚。」
  这几个字顿时给离夏刺激得再次来了个高潮,她带着哭腔羞怯怯地喊了起来:「三好学生魏诚诚。。。」
  「告诉我,谁在肏你!」这闷吼夹带着转声期的稚嫩,却又无比执着地响在了离夏的耳边,由不得她去坚持,忽起忽落中,啪啪啪地响彻起来,离夏感觉自己的身子丢来丢去,脑子里浑浑噩噩,在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她娇诧欢呼起来:「啊~儿子啊~我儿子在肏我~受不了啦,给妈妈吧~」
  在性启蒙之后,魏诚诚用他那男人一生之中性欲最为旺盛的身体跨越了母亲的河,不知疲倦地征服着离夏的肉体,满足着自己妈妈的生理需求。他知道,妈妈的身体也有需要,之所以能够答应自己提出来的要求,除了母爱、除了奖励,这避孕套似乎是母亲最后保留的底线,是她身为母亲最后的矜持。
  我不要戴着套子,我要和妈妈做最亲密的接触,脑子里产生出这个想法之后,魏诚诚抱住离夏的身子大起大落,用阳根生猛地戳着妈妈的心门,边留心观察离夏的表情,边说:「呃~呃~儿子还没够,除非摘了这避孕套。」耳边传来了女人拉长声音的呼喊,却得不到答复,让他极为不甘。不,我一定要在今天彻底满足妈妈,要让她做我的女人,带着这个想法,魏诚诚搂紧了离夏的身子。。。
  不知何时,交媾中的二人已经转战到了的主卧,女人双肘支撑在大床上,身上已经穿上了丝袜,那丝袜黑黝黝透着亮光,从她的脚底一直裹到胸前,唯独裆下赤裸着留出个位置,和男人的阳根紧紧交合在了一起。她撅着浑圆肉滚的大屁股在和男人行房,而男人也确实在她身后动作着,用一根带着套子的阳具贯穿着她的身体,仔细看一下,如果女人脚下不是踩着一双豹纹高跟鞋,恐怕还真就难以应付男人的身高,没法让他顺利地插进去。
  就在二人你推我挡忘情酣战之际,电话响了起来,刹那间惊扰到这对行房做爱的男女。
  「儿子好点没有?」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朝着这边关切地问了一声,不过听起来他的舌头有些短,酒肯定是没少喝。
  主卧内的女人颤抖着身体挣脱了身后男人的束缚,拿起电话时,身子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床上,醉泱泱地朝着电话说道:「呼~没什么事了,你还回得来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答道:「带着闺女住杨哥这了。」让女人心里一宽,却给身后男人的动作弄得皱起了眉头,哼哼着说了一句:「啊~你干嘛~」
  电话这边的男人不明所以,忙问了一句:「怎么了?儿子没睡觉吗?」因为他听到儿子的嬉笑声,还没等他继续发问,瞬间就迎来了儿子的声音,「爸,我睡不着,正陪我妈呢!」
  「行啦,喝了那么多酒了你也早点歇着吧,你妈下午逛了半天也累了,又喝了酒,你就别闹了。」男人知道儿子耐跟他妈妈动手动脚,却压根也猜测不到此时儿子和自己妻子的状态,也根本不知道他俩此时正在自己的卧房里,并且就趴在自己睡过的大床上,性器正紧密地结合在了一处,用那强壮的身体在自己妻子身上进进出出,做着夫妻才有的房事。
  「爸,我热睡不着啊。。。那酒还真好喝。」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体上,对着电话那头慢悠悠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对着身下女人慢悠悠地动作着,但每一次大鸡巴都齐根没入,分开女人湿漉漉的肉穴,插得非常瓷实,非常深。
  「喝完酒别贪凉,衣服脱了就把空调温度调高点。」这男人对着电话里的儿子嘱托着,却换来了儿子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妈,你听见我爸说的没有?给你穿上丝袜不就没事了吗!」
  男人摇了摇头,我这儿子就会磨他妈妈,越来越玫瑰了。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你妈这一天也挺累的,就别跟她起哄了。」隐约间又听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句:「穿衣服睡觉就是不舒服。。。」
  卧室里的男人扬起了屁股,啪地一声摘掉了什么,不等女人反应,就在她的惊呼声中再次压了下去,他禁不住哼了一声:「呃~哈啊」就像是打了个酒嗝,整个人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起来,不过呢,样子看起来极为舒坦,随后他猛地对着电话说道:「哦~爸啊~,我正给我妈按摩呢,嘶~我妈的身子真软,就跟水似的,呵嗯~你听我妈的音儿,她可舒服啦~是不是妈,呃~哦~」言语之混乱,一听就知道他在干着什么。
  「老公啊~」瞬间被那猛地一顶,女人挺直了身子把脸扬了起来,那是舒爽到极点之后不由自主表现出来的,她能控制心里却控制不住生理反应,于是对着电话喊了一声。电话那边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儿子耐跟他妈妈动手动脚,刚要训斥一句,叫他老实些,却听到儿子的夸口声。
  「爸,你昨天好威武啊,那样爱妈,我也要像你那样成为一个男子汉,保护我妈妈爱护我妈妈,你说好不好?爸,我要当你!」男人急不可耐地对着电话诉说着,他压紧了女人的身子,在她耳边吹着气,下身的动作速度更是有所加剧。
  「行啦,伺候完你妈妈就睡吧,别玩忒晚了。」老男人是拿自己的儿子没辙了,说话间,他踉跄着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好嘞,就听爸爸的,不会玩通宵的,嘻嘻~不过呢,今晚我要跟妈妈一个屋睡,你不会拒绝吧!」起伏之间,男人的阳根无遮无挡,青筋暴露,上面布满了一层亮油油的液体,进出之间,把那暗肉色蝴蝶抻扯开来,带出了里面的粉肉和大量淫水。
  「这孩子~老大不小还跟你妈一块睡。。。成什么样子了!」老男人皱了皱眉,对着电话无奈地说道,正因为儿子时常抚摸自己的妻子,妻子又极为纵容儿子,对此他见怪不怪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妈,爸又说我是孩子了,你告他,我现在是不是个男人。。。」随着语声落下,他又把身体的重心压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小腹来回摩擦着,把个棒硬的下体直挺挺地钻进母体肉道的深处,他完全能够感受到母体的变化,那里在急剧收缩着,紧紧裹住了自己的龟头和整个阳根。
  「好舒服啊老公,你儿子啊~大啦~弄得我好舒服啊~你儿子是个男人啦。」体液横飞,女人强忍着快感紧紧地夹住了男人的阳具,带着一丝哭腔喊了出来,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强烈的快感没法释放,而且跟老公通电话时的罪恶感又极其强烈,叫她怎堪忍受体内那根翻江倒海的大棒子的搅动。
  「瞅瞅你,当着儿子你说得都是什么。你呀,就会向着儿子说话,都那么大还圈在身边,还,还让他跟你睡。好啦好啦,不说了,挂了!」在其挂断电话的一刹那,男人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妻子的呼声,「你儿子要睡哦。。。」并且还夹杂着儿子急促的声音,「妈啊~你绷得太紧啦,儿子说过今晚要弄舒服你,我要当爸爸~婚快乐」随着老男人走进进到房间,在音乐声里,乱糟糟的情况下他听得有些模糊不清。
  镜头转向卧室,男人随手一扔手里攥着的东西,那透明物飞了出去丢在了床头柜上,无巧不巧地盖在那前不久才刚拍的婚纱写真照上,正好挡住了相片里头男人的脑袋,而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红酒以及那玫瑰又是如此醒目,立在两个残留着红酒的酒杯前,像是在证明着什么,最奇怪的是,旁边还摆放着一包没开封的肉色丝袜。
  男人疯也似地动作着,砸着身下女人的屁股,嘴里狂吼:「妈妈,你的屄夹得真紧,我魏诚诚要当我爸爸。」
  虽然女人被压在了男人的身下,仍旧不时挺起屁股迎合着他,她现在给男人肏爽了,便也语无伦次地喊了起来:「啊~你怎么把套摘了,哦~你不已经当上他了吗!」水音儿浓浓,如身体一样,颤抖着。
  「妈,你跟我也喝完交杯酒了,今晚老公儿子魏诚诚除了要你穿着昨晚上跟我爸在一起时穿的丝袜高跟,跟我过夫妻生活,我还想要你穿上那条超薄肉色开裆丝袜,把你今天新买的那双红色高跟也给我穿上,今晚咱们母子就在这张大床上过一次属于我们自己的夫妻生活,每年的这天都是我们母子两口子的夫妻纪念日。。。」魏诚诚把身体紧紧地贴在妈妈身上,不停蠕动着自己身体的同时,感受着妈妈肉屄里的颗粒对自己鸡巴的蠕动和摩擦,那滋味简直太舒坦了,尤其是摘了避孕套的感觉更胜,跟妈妈在一起交合的滋味更像夫妻,他知道,此时的妈妈就像年初那次一样,被自己肏服了,肏舒坦了。
  「爽死我啦~肏吧肏吧,啊~我现在不正在跟你过夫妻生活呢吗!」
  意乱情迷的离夏带着羞晕扭动起自己蛇一般无骨的身子,丰满的肉垫承载着儿子的焦躁和冲动,被儿子压在身下反复抽肏,羞耻感让她高潮来得极为猛烈,而且儿子嘴里所说的都将会在他的要求下跟他一一尝试过。。。朦胧间离夏忆起了此时自己身上穿着的这条黑色情趣开裆丝袜,那是儿子送给自己瓷婚纪念日的礼物,原来这一切都在不经意间随着昨晚的夫妻生活再次重演了一遍,竟然是跟自己儿子去做,而且还穿了昨晚上跟丈夫过夫妻生活的那双豹纹高跟与他配合。
  「妈妈,妈妈啊~你馋死儿子啦~哦,屄真紧真肥,馋死儿子啦~」
  离夏挺直了脖子,呜咽咽地淫叫了一声:「啊~老公,别叫我妈妈,叫夏夏啊!肏我~」这一次绝不是那种颠鸾倒凤虚假的角色扮演,真刀真枪的母子交媾演绎起来,魏诚诚成功地扮演了自己的父亲,在把离夏肏上性高潮的同时,臊得离夏无地自容,却性欲高涨,身上残存的矜持典雅彻底在避孕套被摘除之后被高潮快感替代,放开了手脚。
  「哦~亲妈啊,你的屄又咬儿子啦,啊~屄真紧啊,呃~呃啊,一会儿你再给儿子穿上那条同款超薄肉色开裆丝袜,让老公好好伺候伺候你,好不好?今晚儿子要在我爸睡过的这张大床上彻底跟我的夏夏过一次夫妻生活,彻底当一回爸爸!哎呦,妈你又咬住儿子的鸡巴啦,妈你快告诉我,老公肏得你舒服不舒服,是不是很有快感,哦~我要证明,我要证明给你看,呃~一会儿我还要证明给爸爸看。。。」
  「都不戴套了,还非要臊妈妈吗~啊~好有快感,老公你肏得夏夏好舒服啊~」
  碰撞的声音一直持续着,响彻了整个房间,当离夏换掉了昨日跟丈夫行房的那套装束,已经预示了儿子的成长,表了态:你已经变成了你爸爸。而后又在儿子赤裸裸地注视下,换上了儿子要求的装束,肉色超薄开裆连裤袜和红色高跟鞋,这便再次表明:二人之间的爱已经升华,由母子转向了夫妻。
  「你还要干嘛?」见儿子打开手机,离夏把眼瞪得溜圆,她隐隐猜出了儿子心里所想的内容,却给诚诚轻轻用手一推,叫了一声「妈妈」,便再次趴伏到了自己夫妻的大床上。
  「爸,里面光线好暗啊!唱歌呢?」开通视频时,魏诚诚已经趴在了妈妈身上,当他和魏宗建面对面通话后,阳具已经插入离夏湿漉漉的肉穴里。
  「你怎么还没睡觉?」魏宗建错着身子朝着一旁的杨哥和赵哥示意了一番,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举着啤酒,凑到了门口处。
  「爸,那酒真好喝,一点都不上头。」魏诚诚摇头晃脑地说着,一脸得意。
  「你干嘛呢,脑袋晃来晃去的,几点了还不睡觉?」魏宗建眨着猩红眼责问了一句,儿子考上一中他很自豪,当着杨哥和赵哥的面允许儿子喝了白酒,但也不能如此放纵自己,怎么说他也只有十六岁。
  「这不歇会儿放松放松吗,爸,我看你喝得有点多,眼倍儿红。」
  「你妈呢?」
  「我妈?哦,这不我正给你放松呢吗!」
  镜头一闪,两个大头像就映入了魏宗建的眼里。
  「夏夏,今个儿咱们可太惯着儿子啦。」粘在儿子身上,魏宗建也很用心,却从未像妻子那样,儿子要星星给他摘星星,儿子要月亮给他摘月亮,什么都满足他。
  「该上高中了,还能惯着多久?到了大学你倒想惯着他呢!他那性子你是不知道吗?杨哥都说了,儿子不是那拘闷人儿,你硬要给他掰过来,好吗?」离夏把屁股扭来扭去,用胳膊肘碓了碓儿子,叫他不要作怪,情绪倒是控制住了,但脸上的潮晕却没法掩盖,红扑扑的,一看就知道那是得到了男人的滋润,给喂出来的。
  「哎呀,你又来了,一说儿子你这话就多,都说了不能喝的,你偏还喝那么多,瞅你这脸。」魏宗建也看到妻子脸上的红润,并且还看到了妻子脸上流露出来的媚态,平时两口子就时常喝一些红酒助兴,只是今天当着杨哥的面破例喝得稍微多了一些,所以想当然地认为那是酒精作用产生出来的。
  「爸,你看我妈这脸蛋是不是倍儿滋润啊?!嘻嘻,都说唇红齿白面若桃李,妈让我伺候得舒坦了才那样的,对了,爸,你这大床真软和,嘿嘿。」魏诚诚轻轻起伏着身体,并没有大开大合,脸上的表情却别提多嘚瑟了。
  「行啦行啦,说的都是什么!」魏宗建有些不耐烦,他知道儿子今个儿高兴,可总感觉他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闺女呢?」离夏问道。
  「嫂子把她们带去休息了。」
  「嗯~你眼都红透了,少喝点,知道吗!」
  「我知道!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妈,你别看我爸平时挺严肃,我知道他那才叫真男人呢!」见缝插针,魏诚诚当着魏宗建的面说道,无所顾忌之下竟照着离夏的元宝耳朵亲了一下,继而嬉笑着说:「爸今天好厉害啊!我才知道!爸,你总说我经历少不浮沉儿,儿子明白了,现在我向你保证,我要成为你~这样的人,同时让妈给我证明出来,我也是个男人了,妈你怎么害臊啦,你快告诉爸,儿子是不是已经是个大男人了!」原本正经的话给诚诚说成了那样,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又来啦!」眨着醉眼,魏宗建摇了摇头,都没法说儿子了。
  「啊~老公,哦~你儿子是个男人。。。伺候得我好舒服」心扑腾腾的,离夏把个眉头颦起,小嘴微张着叫了出来,那小脸蛋连同脖颈都红透了。
  「你也跟儿子一块起哄啊,行啦,娘俩都睡觉吧!」
  「妈,我爸让咱们睡觉!」说话前,魏诚诚的上身已经扬了起来,下体狠狠地戳在了妈妈收缩蠕动的肉穴里,他感觉到妈妈身体的颤抖,也分明体会到颗粒带给龟头摩擦蠕动的快感,一时间无比亢奋,又开始加快抽插速度。
  既然知道爸爸不回来了,也达到了自己心中的目的,魏诚诚的心里便极度膨胀起来,再也不去掩饰自己了,随手把镜头一晃,摆脱了魏宗建的视线,叫了一句:「妈,咱们继续吧,我会让你舒服死的!」猛地挺起了身子,压在离夏身上动作起来。
  「讨厌啊~羞不羞啊~啊~嗯~」离夏捂住了自己的嘴,趴在床上承载着儿子的撞击,既羞涩又舒爽,晕晕乎乎便再一次丢了身子。
  「那你说这样爽不爽?儿子是不是你的小男人!」
  「是啊~是我的小男人~」
  「爸,这回你听见了吧!」
  晃动的镜头让魏宗建莫名其妙,他真不知儿子在搞什么鬼,当镜头稳定之后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时,镜头里只剩下儿子的大脸,不知是这边屋子里的声音太吵还是对面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小,断断续续的,魏宗建还看到了儿子在低头瞅着什么,在视频关闭的一刹那,镜头晃悠了一下,魏宗建似乎瞅见了那原本应该放在内卧浴室里的黑色连身袜,竟不知怎地团成了一团,摆在了卧室里的那双豹纹高跟鞋上,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想细看看,却又什么也看不见,就在这时,晃动的镜头对着床头柜照了过去,视频那头再次传来了呼声。
  「妈这。。。薄肉。。。红。。。穿在妈。。。你可真感。。。还是不带。。。舒。。。紧啊!」
  「啊~儿子。。。妈。。。没上。。。呼~」
  魏宗建仰脖喝了一口啤酒,他看到了红酒和酒杯摆在那里,并且上面还摆着一条男人的内裤,弄得魏宗建心里颇为起急:都多大了还光着屁股睡觉,都是夏夏给惯出来的!然后镜头一黑,视频切断。
  当手机彻底断线关闭之后,肉浪翻滚,大床上的母子变换了体位,声音也随之响彻开来:
  「妈妈~你穿上这超薄肉色丝袜和红高可真性感,离夏~我的夏夏,你的屄真肥,呼啊~水真多真滑,妈呀你害臊啦,被儿子肏爽了吧!哦~妈妈,你的屄又开始咬你儿子的鸡巴啦~呃~呼~呃~妈妈,你害臊的样子真骚,馋死你儿子啦,我受不了啦~妈我给你啊~」高大威猛的魏诚诚骑在离夏的双腿上,双手分作两旁抓着自己妈妈的脚踝,居高临下砸动着身体,把那根粗实的阳具杵在妈妈泥泞的肉穴里来回抽插,他一脸睥睨之色,稚嫩的脸蛋扭曲却非常受用,尤其是当他看到自己妈妈羞臊无比的样子时,就如同她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以及那红色高跟,泛着诱人光芒,登时一双大眼变得色欲张狂,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窜涌而出的精怂,
  「啊~儿啊~儿。。。儿老公嗳,你肏的我好爽啊~呜呜呜~你的夏夏没上环~」躺在大床上的离夏双手死死抓住了床单,面红似血,一边喊一边疯狂摇动着自己的上半身,她双腿被魏诚诚死死地擒着,撞击中她给儿子砸得后仰都弓起了桥,离夏感觉体内被一股股火热岩浆包围着冲击着,她说不好那是自己喷出去的还是儿子射进来的。总之,一想到自己被儿子肏出了性高潮,快感就极其强烈,像开闸放水一样,魂儿也跟着脱离了身体被奔涌的河水冲刷得四分五裂。
  闻听此说,再看看妈妈那一脸迷茫羞羞答答的骚样,魏诚诚两眼精芒四射,已经射过的阳具依旧插在离夏的蜜穴里,嘿呦着开始上演帽子戏法。别看这小伙子年岁不大,却分明知道没上环的意义,喜极而泣的同时,他搂住了离夏那丰腴的肉身,一边用大鸡巴疯狂肏她,一边歇斯底里喊叫起来:「离夏,我还要肏你,今晚我要当爸爸。。。」。。。
  (全文完~)


同人续写 续写:xinyu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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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去年先是看了VOXCAOZZ大大的《嬲》,觉得真是一篇作神,既有看手枪文的兴奋、刺激,又有家庭文的幸福、满足,让人回味无穷。后来VOX大大又开新篇《姇》,一样的精彩,于是就天天报到于论坛,想要一睹为快。只是在30章过后VOX大大就没有再更新了,我一天天的等啊,一天天的盼。后来就想着就算VOX大大没有写,来位大大续写也行啊。可我还是失望了,于是就兴起了自己写的念头。先说明,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写作,从小到大对作文也是头痛得紧,因些写出来的文章大家不要期望太高,要是有人喜欢我就很开心了,谢谢。最后,就算不喜欢也别骂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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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二天一早魏宗建就去了公司,离夏起床侍候老公出了门,就去诚诚房里看了下,诚诚还在睡觉,看看还早就没叫他。回头看了看父亲的房间也关着门,就去准备早饭。其实离响在宗建出门前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出去。也就没起床,在床上趟着,想着要怎么和闺女相处。一边想着自己做的事真是混蛋,一边又回味着闺女的身体,下身不知不觉就有了反应,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说了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过了会离夏就去把诚诚叫起来,洗脸刷牙就叫诚诚去叫姥爷吃饭,那时候离响已经洗漱干净,就随着诚诚去了餐桌,低着个头,也不敢看离夏,离夏看着父亲的样子不由的笑出来了,诚诚正在喝着粥,就问:“妈妈,你笑什么?”
  “没事,吃你的早饭。”离夏笑着回了句。
  这时候离响有点尴尬“嘿嘿”了两声,离夏斜了他一眼,诚诚看着自己的妈妈和姥爷挠了挠头就顾自己喝粥了。
  离响吃完早饭就借口出去了,到了吃中饭的时辰才回来。离夏看着父亲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想着这些自己的心也是乱的很,吃了中饭诚诚在一边玩,离响抢着去洗了碗。
  离夏就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离响洗了碗就在客厅坐了会,就又要出去,让离夏给叫住了,“爸,您陪我看会电视吧。”
  离响就又坐下了,眼睛也不知道看哪儿,离夏就坐过去在他身边,抱着他的手臂“爸,您、您也别老跑出去,有空就在家陪陪我。”
  “夏夏
  ,爸爸……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爸爸对不起你。“
  离夏红着脸,“爸,您别老对不起对不起的,这事不怪您。”
  “夏夏,要不,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听父亲要回去离夏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委屈,“什么回去啊,这不就是您家啊,我还是不是您闺女啊。”说着眼睛就红了。
  离响一看闺女就生气了也忙讨饶,“不哭,不哭,都是爸爸不好,我不回去不回去。”
  看着父亲的样子离夏就抱着他,红着脸说:“爸,您别想太多,上次的事是我愿意的,真的不怪您,我就是不想看着您难过。”说着说着就又哭了。
  “谢谢你,闺女,爸爸谢谢你。”离响也有点哽咽。
  “爸,我们都别这样了,妈妈也不在了,您以后就安安心心的在这住着,我和宗建照顾您,您就放心吧。”
  这时诚诚过来了,看着妈妈姥爷的样子有点奇怪,就问:“妈妈,你们怎么了?”说着就靠到离夏的身上。
  离夏抱着儿子笑着说:“我们没事,你累了吗?走,去睡午觉。”说着就拉着诚诚的手回卧室了。换了件睡裙陪儿子趟在床上,心里也挺乱的。好在她本来就是个心胸开阔的人,没多久就不去想了。看着儿子睡着了,自己也有点困,就咪了一会,醒过来看儿子还睡着,又有些担心外面的父亲,就下了床。
  看到父亲还在客厅坐着,就过去靠着他坐下,“爸,您怎么不去休息会。”
  离响这会也回过神来了,看着闺女穿着个小吊带睡裙靠在自己身上,虽说以前也常看到,可这会就是觉得不一样。眼睛也不知道要往哪瞧,打着哈哈,“哦,我不累,我看会电视。”其实这会电视在放什么他都不知道。
  离夏抱着他,“爸,你别再多想了。”
  离响就感觉到两陀软软的肉靠在肩膀上,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就看到两个白白的奶子在眼前晃。
  离夏看到父亲这样一下就羞红了脸,低着头,“还看,不是都看过了。”说着,脸红的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嘴上却还说:“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闺女最好看了。”离响这会倒不担心了,看着女儿红红的脸蛋,手却不受控制的去摸那两陀白肉。
  离夏看着父亲的手伸过来,逃也不是推也不是,就这样让离响把手伸进了自己领子。真摸上了倒也就不去想了,就这样抱着父亲,红着脸叫了声,“爸。”
  离响摸着那对丰满白嬾的乳房简直是爱不释手,隔着胸罩不断的变换着乳房的形状,另一只手就伸到女儿的背上抚摸着,不知不觉的就解开了后面的胸罩扣。
  离夏觉得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几乎要摊倒在父亲的身上。离响顺势就把女儿放平在沙发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两只手在离夏的身上胡乱的摸着,一边不断的亲着离夏的脸、耳朵、脖子。
  离夏抱着父亲的脑袋,“哦,痒。”
  听着女儿轻轻的呻吟,离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两只手把女儿的短裙连着解开的胸罩拉到了脖子上,两只白嫩的大乳房就完整的露出来了,离响这会盯着两个奶子,只觉得怎么会这么好看。
  “爸,别看了,太羞人了。”看着父亲盯着自己的乳房离夏觉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两腿间早就湿了一片。
  离响低头就叼着一颗乳头吸吮着,另一只手攀上了另一只乳房揉捏着。
  “哦……爸,您轻点,哦……”
  离响一只手抱着女儿,嘴里吸着一个乳房,另一只手就一直摸到了离夏的两腿之间,只觉得一片湿滑。
  离夏感觉到那只作怪的大手,本能把就夹紧了双腿,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呻吟,“哦……”
  “夏夏,你别夹着,让我摸会儿。”离响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这种话也是随口就来,说出口自己都觉得脸红。
  离夏的双腿却慢慢的松开了,老离整个手掌就盖在了饱满的耻丘上,手指隔着内裤就在湿湿的洞口划圈。
  “哦……”
  离夏这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情欲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口中只有嗯嗯啊哦简单的呻吟。
  老离摸了一会就觉得不过瘾,直接把手伸进了离夏的小内裤,里面的水真的是要漫出来了,手指就像是让吸进去一样一下没入了半截,离夏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老离的手指就在内裤里活动开了,叽叽咕咕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离夏整个人都红了,抬着头,双手扶着老离,嘴巴成了O型,不断的发出哦哦的声音。
  老离也是热血愤张,下身涨的发痛,一下拨出了手指,双手拉住了离夏的内裤,离夏顺从的抬了抬屁股,老离就把内裤脱了下来,顺手丢在了地板上。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离夏的两腿之间,就势抬高了离夏的双腿,把膝盖压向两边打开,离夏的肉穴就展现在了眼前,只见两片丰满的肥厚肉唇已经红肿张开,里面已经是汪洋一片,老离喉咙里只发出野兽般的“呵呵”声,眼睛盯着那处肉穴。
  离夏感受到老离的目光,颤抖的说:“哦,爸,你别看了。”
  老离马上解开皮带,连着内裤一起脱了,挺着鸡巴就想往里插。
  离夏看着红了眼睛的父亲急忙推住,“爸,你轻点。”
  老离看了看离夏,有点清醒过来,又想起女儿还有着身孕,“夏夏,真的没关系吗?”
  “来吧,爸爸,轻点就行。”说着闭上眼侧过头,一付任你为之的样子。
  老离扶着发涨的下身轻轻的抵在了穴口,磨了几下,慢慢的推了进去。
  感受着父亲的进入,离夏伸着脖子尽量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身体的快感却是越来越强,湿滑兴奋的腔道随着父亲的抽插像是要溶化了一样。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哦,爸,快点,再快点。”
  老离就像听到了冲锋号,马上加快了频率,深进深出。两人交接的地方已是一片狼藉,离夏的屁股下慢慢形成一汪淫水。
  老离也是舒服到了极点,真想一直这么插下去,射精的感觉却越来越强,“哦,夏夏,爸爸要射了。”
  “嗯,我,我也要来了,爸,你再快点,哦……”
  老离只觉得下身涨的快要爆了,拼命的忍着射精的欲望,大开大合,快速的抽插,最后“啊”的一声在女儿的体内爆发了,射精的快感几乎让老离产生了幻觉,觉得又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离夏先回过神来,轻轻的推了下老离,红着脸,擅抖着叫了声,“爸。”
  老离马上起身,这时的离夏经过性爱的高潮,整个人都软了,身上白里透红,张着小嘴轻轻的踹着气,肉穴也微微的张着,里面白白的夹着自己的淫水和老离的精液不断的流下来。
  老离看着身下的女儿,觉得自己好满足。
  “妈妈,妈妈。”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诚诚揉着眼睛,眯眯糊糊的走了出来。
  离夏马上推开了父亲,把衣服拉了下来。离响也马上起身坐到边上,装作正在看电视。
  还好沙发是背对着房门,离夏拉下衣服起身去拉诚诚,双腿却有些发软。可这会父亲还光着下身,要是让诚诚看到了可不好,强打精神把诚诚拉回了房间,好在诚诚也是刚睡醒,晕乎乎的应该不会注意到。
  “诚诚,怎么这么快醒了。”
  “妈妈,我想小便。”
  “里面不是有卫生间吗,快去吧。”趁着儿子上厕所的时间,离夏忙出了房门,看到父亲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回房了,呼出一口气。忽然感觉下身凉凉的,记起自己还没来得及穿内裤,下身也没擦,淫水都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亮晶晶的一条,刚才紧张居然没感觉到。在沙发下找了下没看到自己的内裤,想是父亲拿走了,这会也没时间去顾这些,去了外面的卫生间,匆忙的擦了下身,穿好胸罩,把睡裙往下拉了拉,回到房里诚诚已经出来了,正坐在床上。
  “诚诚,还想睡吗?”
  诚诚摇了摇头,“不想睡了。”
  “那你出去玩会吧,等会妈妈做好吃的给你吃。”
  等诚诚出去,就翻出一条内裤穿上,这才坐在床上。捧着发烫的脸,想着刚才自己的大胆,儿子还在房间睡觉,自己居然和父亲在客厅里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羞人了,而自己却一点后悔的感觉都没有,幸亏没有让诚诚看见,要不还真是没脸见人了,这样想着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心情更是好到了极点。


姇(同人结局)作者:快乐其实很简单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现在魏喜对这话总算有了深刻地体会。前段日子,魏喜整个沉浸在幸福的海洋里,临老临老有个千娇百媚的媳妇委身过来,与取与求,任他纵横驰骋,让他体会到了从没感受过的性事。直叹自己早生几十年,到现在才真正品尝了男女之事的美妙,儿子也是知趣,头两年时间总是忙,很少回家,就是回家也要提前一天打电话来通知一下,来了待不了一两天就走了。让他两人能从从容容地过二人世界而不受外界的干扰。
  公媳两人小日子跟新婚小夫妻一样过得蜜里调油一般。可问题就在魏喜常叹的早生了几十年,年岁不饶人那,以往宗建经常回家,魏喜忙里偷空来上几次,既紧张又刺激,不用怎么出力,离夏就高潮连连,为此魏喜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老当益壮,雄风犹在,颇为自得,觉得儿子不过如此,不如老爸多矣。离夏对他也多有赞誉之词,觉得跟他做爱更刺激更享受。当宗建说这段时间忙,要少回家时,魏喜心中还暗自窃喜,总算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儿媳了。杂牌军一下升级成正规军,终于可以开始登堂入室了。
  可缺少了偷情的刺激,应证了妻不如偷的名言,没出两个月,刚刚转正的杂牌军就抵挡不住轻熟女的连番进攻。离夏又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又经过两个男人轮番浇灌,食髓知味,在房事上欲求更加强烈。魏喜既然占了儿子的床,那就要替儿子出力来安抚儿媳了。可这两年下来,去掉了外在因素干扰,放松下来的魏喜已渐渐有种力不从心之感。毕竟年龄在那摆着,近三十岁的年龄差距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
  再说年纪大了,这方面的需求也少了,抽个冷子打个冷枪,调节一下老年生活,到也是不亦乐乎,现在要正面抵挡火力就有点捉襟见肘了。但魏喜是个好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在离夏面前堕了自己的威风,可怜魏喜只能抽空瞒着离夏往各个成人商店掏那些增强性趣的药物。这些药物效果如何暂且不说,价格可都着实不菲,长期下来魏喜大半辈子的积蓄可也就所剩无几了。老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像魏喜这样不顾后果的乱服药,对身体的危害可想而知了。
  而身体都有一种抗药性,时间长了只能加量服用也不一定有效果。所以这两年魏喜跟离夏性活怎么样也不能说是和谐。有时候看着离夏幽怨的眼神,魏喜会不自禁地打寒战。心里隐隐埋怨儿子回来的少,留下他这个老头来抵挡火力,却不想之前还想着儿子回来的越少越好呢。
  离夏怎么样也没想到,才两年多的时间,原来生龙活虎的公公身体会跨得这么快,床上再也没了以往的激情,虽然公公在竭力表现,可身体却不会骗人,偶尔的高潮已乏善可陈。看着完事后死狗一样躺在身边的瘦骨嶙峋的公公,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柔情。离夏不仅想起了宗建在家的日子,前两年宗建因工作忙很少回家,回来也没有多大的性致,离夏一度以为宗建身体出了问题,索性有公公埋补到也没多空虚。
  可这几年宗建虽回家的日子也没多少,但人却大变了样,在床上生龙活虎不说,还花样百出,各种手段、角色扮演花样叠出,每次回来都将离夏弄地欲仙欲死,回味无穷,第二天都容光焕发,面泛桃花,如要滴出水来一样。让单位上的那些个旷女怨妇艳羡不已。
  直夸宗建虽然量少但质好,不像自己家的银枪蜡样头,虽量多却搔不到痒处。离夏自己也是神不守舍,回味晚上激战,虽已过去很久,仍是骚痒难耐。想宗建在自己身上各种调教,淫词浪语不绝于耳。
  这臭男人,总是喜欢角色扮演,母子乱伦的角色每次都演,而且乐此不彼,兴致盎然。居然还叫自己小妈,荡妇、淫妇不停。虽然难听,可加上宗建在身上的动作,自己当时的刺激是没法用言语表达的,真是高潮不断,潮喷连连。可惜宗建待不了几天又要走了,真不想让他走呀。哎,死老头要有宗建的一半本事就好,现在死老头越来越不行了,有的时候马还没上呢就完了。而且死老头身上的老人气味越来越重了,简直有点受不了了。接下去宗建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魏喜的身体每况逾下,身上的各种能量差不多已被掏空了,各种不良药物的副作用也在这几年的积聚下开始爆发出来,六十岁不到的人看上去象个风烛残年的垂垂老朽。终于有一天,感冒引起的并发症使魏喜到下了,送到医院,经过各项检查,生理机能已经衰竭,医院发下了病危通知书,当宗建也从外地赶了回来时。魏喜已经口不能言了,去日无多了。
  魏喜又一次从迷迷糊糊中醒来,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他心里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尽头,神智从没有过的清醒,仿佛能感受到生机从自己的身体里慢慢流逝。想不到六十不到,身体就败坏到如此地步,也许是太过纵欲了吧,可谁放着这么个吹弹可破的青春熟女尤物会无动于衷。魏喜微睁双眼,想从双眼的缝隙中先找寻到离夏的影子,这个自己生命中最后几年最重要的女人,床边没有人,在病房的窗口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对着自己正在打电话。
  声音不大,仿佛非常的遥远,魏喜也只能刚好听清,隐约能听到双方在调笑,好象很亲昵的样子,应该是儿子跟媳妇在调笑,想到这,魏喜没来由地有点酸楚。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有心情调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咳了一下,宗建听到咳嗽,回头看了看,又对电话那说了句,他好象醒了,好了,我这边有事,你们玩得开心一点。就挂了电话。走过来到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默默地注视着他,也不说话。魏喜虽然口里说不出话,眼神也朦朦胧胧,但神智还是有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乱,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但宗建却不理会,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宗建说道,你应该醒着吧,医生说你过不了今天,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清不清醒,趁现在没人,有些事我想今天跟你做个了结,你们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也知道她有可能耐不住寂寞,但我没想到那个人是你,在我跟前做那些事很刺激吧。
  给我带了绿帽你是不是感觉特爽。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们,你们偷情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作践我跟儿子,用我跟儿子来助性。你知不知道,为了不让亲戚朋友在背后指指点点,也怕你给揭穿了一时想不开,我忍了八年,日本鬼子都赶跑了。幸亏现在你也要走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再忍下去。
  说实话,做你儿子是我一生最大的耻辱,你的养育之恩,我想我这些年我应该报答了吧,而你对我的侮辱就当是利息吧。可能你到现在都不知道父亲两个字的涵义吧,因为你不配这两个字,当你闭眼的那一刻,我们就恩断义绝了。希望来生我们不再相见,不过你放心,这个秘密我会一直保密下去的。另外,你死后骨灰就不用带回老家了,妈肯定也不想再见到你了,也省得我们以后去看妈的时候尴尬。
  我就说你自己留下遗言,希望葬在这里看顾儿孙。卵巢魏喜从宗建的第一句开始,就已经脸如死灰,回光返照的一丝红晕早已消失地干干净净,愧疚、懊恼、羞辱、恼恨一股脑儿涌上心头,胸口急剧地起伏,呼吸急促,喉头翻滚,圆睁着双眼,用尽浑身的力气,吐出了一生中最后几个字,作孽呀!
  宗建望着窗外这个熟悉的城市,深吸了一口烟,从知道开始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要解脱了,今天或许是自己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天了,自己熟悉的一切的一切,能带给自己的只有深深的羞辱,所有美好的回忆在那年那天午后就中断了,包括自己在这里的爱情和亲情。
  自己恨他们吗?他们曾是自己最亲最近的人,一个已经过去,一个也就要远离,可他们带给自己的伤痛,将永远伴随着自己,直到永远。一切都将过去,自己也要开始自己新的生活,虽然自己新生活早就开始了。
  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服务员开门后,离夏从后面走了进来,早上跟爸爸刚刚结束,宗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虽然这种情形以前跟魏喜的时候早就习惯了,可老爸可没公公那么镇定,现在想起老爸那窘样,离夏就觉得好笑,不过一听说宗建已经回来了,她也吓了一跳了,以前宗建不管什么时候回来,都会提前通知的,可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来,以后自己要注意点了。
  宗建看离夏脸上还没褪尽的潮红和脸上那微带促狭的笑容,微微皱了皱眉,旋即恢复了神色,管他呢,反正过了今天,他们俩也不会再有什么挂葛了,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本来对她的残留的一丝丝愧疚也荡然无存。脸上带着笑容,说道:“来了,坐吧,喝点什么?”离夏娇嗔道:“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还非得到这里来说。”回头对服务员道:“给我来杯白开水”。
  又对宗建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回家跑到这边来喝茶了。”宗建没回答自己昨天就到了,说道:“有点事情要跟你说一下,家里不方便,所以把你叫这来了。”看服务员端了杯开水进来,又给自己茶壶加满水,就对服务员道:“出去后把门关好,不叫你不要进来。”服务员应了一声出去了,随手把门也关紧了。离夏笑道:“什么事呀,这么神神秘秘的?”
  宗建道:“主要有几件事要跟你说一下,这里清静,没人打扰。”接着道:“来,喝水,我们俩也很多年没有这么坐下好好谈谈了!”离夏心里一紧,转而心想,他如果知道了,也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地跟自己坐下来说了,就放下心来。她想不到的是,宗建不仅知道,而且是很早就知道,都快分手了,哪里还会生气。
  离夏应道:“老公,你今天发什么神经,回来也不回家,到现在神神叨叨,不知道说什么,没事赶紧回家,我还要去上班呢,有事回家再说。”宗建笑道:“夏夏,怎么多年了,你难道没什么事要跟我说道说道?”离夏嗔道:“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小年青,还要找个地方说悄悄话,有什么不能回家说呀,你那根神经搭牢了。”宗建说道:“好好好,就几句,说完就好。”说着从手旁的包里拿出一个袋子,说道:“这是几年前你们送我的礼物,现在我还给你,你看看。”说着递了过去,“我们?”离夏满面狐疑,接了过来。
  宗建道:“拆开看看就知道了。”离夏拆开袋子,从里面掉出一顶绿色的军帽,一看之下,脸色一下子就霎白了,强自镇定道:“这是什么呀,谁送你的,我怎么不记得了?”宗建道:“我跟魏喜也说了。”离夏惶恐地道:“你……你……你跟他说什么了?”
  宗建道:“我本来不想跟他说的,可在他回光返照的时候我没忍住,就跟他说了,你们这些年做的事,用我的名字助性很刺激吧!我这个绿毛龟是不是挺傻的,这么多年都让你们蒙在鼓里,在你们面前像不像个小丑啊,是不是很有成就感!”离夏听到这里,就觉得天旋地转,感觉浑身无力,连坐也坐不起来,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连气都喘不上来,脸色苍白,两行泪珠不知觉地流了下来,良久,才慢慢地坐起来,低着头泣道:“对不起,对不起。”宗建一直淡淡地看着她,听她说话,才慢慢回道:“他说得是作孽。”离夏脸色苍白,问道:“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宗建:“你叫我怎么说,一个是我的父亲,一个是我的老婆。我当时如果说了,以他的性子可能要出人命,他总归是我父亲,我可不想为了这件事,在人前抬不起头来,这个小地方,对你们名声也不好,总不能逼你们走绝路吧,现在他走了,我该尽的义务也尽了,一切也该结束了。”离夏急道:“不要啊,老公,你不要不要我啊,诚诚还小,肚子里的孩子过几个月就要出生,你不能离开我们,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千万别离开我们!”
  宗建道:“你说还有可能吗?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忠诚,然后才是相濡以沫,最后才相伴终生。做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不过迟早而已。你们的事情当时我确实很痛苦,慢慢地也就平复了,连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在我面前做那些事还有送我绿帽子我也当着不知道都接受了,其他的我也不说了,为大家留一些颜面,都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也不想怎么样,这些事我都不会说出去,就说是我的错,家里的东西我都不要了,孩子跟你亲,我也不带走了,家产都留给他吧!(这个儿子随他爷,带走一来跟宗建不亲,二来恋母情节严重。还是留给离夏吧,宗建只要尽到义务就行了)我呢,净身出户,这张纸,你签了吧!对面就是民政局,结婚证我都带来了,我们今天把这件事办了。其实我昨天就回来了,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好了,签了吧!”
  离夏本来还想再多讲几句,可一听宗建说昨天就回来了,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诺诺地什么也讲不出来了,看宗建把纸笔递过来,颤抖着双手默默地签了字,两人起身往民政局走去(按说孕妇不能离婚,但如女方提出不在此限)。
  当两人从民政局出来后,时间已近中午,宗建站在路口,朝远处招了招手,一辆越野车从不远处开了过来,宗建跟边上离夏说道:“就不说再见了,再劝你一句,你弟弟可没我那么好说话!保重!”说完,拉开车门,朝驾驶位上带着墨镜的女司机点了下头,就坐了上去。然后回头看了看离夏,车缓缓地向前驶去,反光镜中,离夏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呆呆地站在路边,和煦地阳光照在身上,离夏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涌起,整个人象根霜打的茄子,原来宗建这些年在床上骂她是荡妇、淫妇,叫她小妈都是从心底发泄出来的,怪不得这些年在床上他套也不肯戴,只说一年只几次,让自己体恤他,吃事后药解决。
  干起来也想疯了一样,自己以为他多想自己呢,原来他早就不把自己当老婆了,还小妈,在他眼中,自己不就是吗。可怜自己还一个劲地迎合他,自己可不就是自己口中的贱人、荡妇、淫妇吗!车也忘了开了,蹒跚着往家的方向走去。
  两个月后,因秀环不小心无意中让离勇得知了他们公媳的奸情,秀环在无奈之下了供出了始作俑者离夏,离勇一努之下到离夏家吵闹,老离在奸情败露之下,气急攻心,导致血管爆裂,引起半身不遂。而离夏因为在姐弟争执中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大出血导致流产,在紧急抢救下生命虽无危险但子宫、卵巢被切除了,小孩也没保住。
  当离勇打电话找宗建时,才得知两人早已离婚。离勇虽碍于脸面不敢将事情闹大,更不敢离婚将家丑外扬,但家人之间已行同陌路,再不复以前亲热,秀环也每日以泪洗面,埋怨离夏将她拖下水。
  离夏病愈出院后面对病父弱子,心如死灰,每日里沉默寡言,再没有往日精神。一个如花少妇几日之间形容枯槁,恍如老了几十岁。
  三年后的夏天,在青岛的海滩,今年离夏单位组织旅游,老离在一年前已病故,离夏这几年也因子宫和卵巢切除,需要长期服用性激素,40岁的人仿佛5、60岁老妇一般(她儿子再是重口味,对这么一个也下不了手吧,也省得她再祸害儿子了)。不复以往如花容颜,再加上跟弟弟的恶劣关系,心头如压了几块大石,也想出来舒一口气了,散散心。便将儿子也带了出来了。
  看着不远处嬉笑玩闹的儿子,想着几年前全家在这海滩上的情景,物是人非,恍如隔世一般。一个戴着墨镜的年青妇人带着一对双胞胎女孩从身边走过,妇人走过离夏跟前时回头朝她望了望,向着不远处太阳伞下走去。
  两个小女孩边走边向太阳伞喊,爸爸、爸爸!只见一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形从伞下站了起来,微笑着向这边招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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