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01-45)作者:森下 - xp1024.com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不久前才看到奴家的感慨,説元元时代的写手现在还发文的所剩无几,想想到这青春岁月,还真可怕啊。
  本来拷问记写完後,决定封笔了,但这阵子适逢假期,休息後荷尔蒙蠢蠢欲动,所以决定追加一文。
  这篇的现实世界对照人物与前篇一样,但当然名字是改了,故事也会跟以往风格比较不同。
  情节与虐肉会各半。大致是一个在工作上常出包、被上司和同事鄙视霸凌的男人,年轻美丽的妻子为了挽救他,而一同陷入陷阱的故事。
  内容大致有夫上司强要、痴汉巴士、员工旅游凌辱、丈夫被同事带去医院结紮、妻子成为同事比赛用的种皿、妻子被丈夫同事带去产检、监狱救夫调教、温泉晚宴、在幼稚园被儿子同学的爸爸们调教轮奸等...
  故事会循序渐进,不会像之前开宗明义就进入虐肉。而且不若前二篇血腥重口,会加强虐心比重,比较像美妻地狱那种。
  想想,还是改回35则回应续贴,门槛不再增高了。
  以上,仍旧谢谢支持~
  《本文开始》

第01章

  手机萤幕显示的时间,早已经超过了一点。
  我盯着笔电上的数据,脑袋就像现在的视线一样,处於完全失焦的状态。
  这时只要ㄧ沾上枕头,铁定不用半秒就会睡死!无奈手边一叠厚厚的资料,至少二十个项目还没测试完。
  「不行!」
  我打了自己两巴掌,试图将仅剩的清醒榨出来。
  这是一早开会就要的东西,为了这个家,我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万一这份工作不保,家里的日常开销、房贷、给妈妈的孝亲费都会没有着落!
  尤其,还有喆喆庞大的医药费...
  想到儿子,比桌上那杯已经凉掉的半杯咖啡还有效!
  「今晚还是继续通宵吧!加油!」
  替自己打气後,我继续翻开下一页资料。
  「BSE432、ADC245、BBC336...」
  我视线来回在纸本与笔电萤幕,手指快速敲着键盘,很有效率的解决一页又一页。
  但不管怎麽快,那份资料的厚度依旧像没减少,密密麻麻的数字,彷佛蚂蚁大军,将我重重包围,不断啃噬我好不容易振作的毅力。
  大脑又开始陷入缺氧...
  「拔拔!」
  忽然身後的叫声唤醒我,我才转头,就换成诗允的尖叫。
  「喆喆!小心!」
  只闻一阵东西乒乓乱摔的声音,瞬间,喆喆还有我桌上的电脑都已趴倒在地上。
  「哇!」踢到电源线摔倒的儿子,哭声打破了沈寂的午夜。
  「你在做什麽啊!」
  我忍住一腔腹火,质问忙着抱起儿子安抚的妻子。
  「对不起的,他半夜睡醒一直吵,我带他出来上厕...啊!」诗允话说一半,忽然一脸闯更大祸的表情,二只大眼瞪着我身後。
  我怀着不祥预感回头,果然,白色马克杯已经躺在桌上,半叠资料浸在褐色的咖啡里。
  「shit!」
  我整个人像被抽乾一样,仰头瘫倒在椅子上。
  「怎麽办?怎麽办!你乖乖不可以乱动,麻麻去拿抹布...老公你快把资料拿起来...我马上回来...」诗允又是警告儿子不能乱、又是着急叫我抢救资料,手忙脚乱又愧疚的样子,令我也无法对她发火。
  「唉!」我叹了一口气,悠悠说:「算了,不用了。」刚跑到门口的她猛然回头,疑惑问:「怎麽了吗?」「算了,去睡吧。」「那...资料呢?怎麽办?不是上午就要...」诗淳怯怯看着我。
  「来不及了,电脑也没存...」我仍有满腔怒火,赌气冷回她:「我一早去赔罪,看上面跟其他同事肯不肯原谅。」「还有,今晚我睡客厅,免得早起吵到你们。」「老公,对不起...我...」她眼圈瞬间泛红,有着美丽大眼睛的她,这时的模样着实让人无法对她生气。
  但我也无法因此就释怀,毕竟已经身处裁员险境,这次恐怕是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
  「这样太委屈你,都是我...」
  「好了,很晚了。」我直接打断她:「带喆喆去睡吧,我累了。」最後三个字语气明显加重。
  诗允很了解,我现在的情绪,她说什麽也没用,只好落寞说:「晚安,早点休息。」我没回答。
  她默默抱起已经闹够哭累的儿子,走出书房,将门轻轻关上。
  隔没多久,门又打开,她探头进来,仍是充满愧歉的语气:「棉被跟枕头...已经放在外面了,早点睡。」「嗯」我冷冷回了一声,门又轻轻合起。
  当一切恢复平静,书房再度剩我一人面对灾难现场後,我怔怔望着窗外发呆。
  从这里看出去,不远处的路灯下,常有个流浪汉喝醉躺在路边。
  深夜偶尔晚归或凌晨早起运动的人经过,都怕沾惹上麻烦一样远远绕开他。
  这种人,就算在那里已经没呼吸,恐怕也隔几天才会有人发觉吧!
  而现在的我,感觉处境比他还可悲。
  我唯一的宝贝儿子喆喆,天生心脏就有缺陷,周岁前动完手术後,原以为一切顺利,没想到一年前检查,又发现更严重的问题,还需要再开二次高难度的刀才有活过10岁的机会。
  这种手术必须到国外进行,花费至少20万美金,对於没有富爸爸、又只是一般上班族的夫妻而言,根本是坐困愁城。
  妻子为了照顾喆喆,已经请了长假,家中双薪变成单薪,更让我们的经济雪上加霜。
  偏偏衰神要来,谁也挡不住,我努力在工作上求表现,希望能得到公司赏识,期盼迅速升迁多点收入,但可能操之过急,这一年来,工作老是出包,反而成为团队的包袱。
  同事们看我的眼光,不知何时开始,就像路人看那流浪汉一样鄙视和冷漠。
  加上今天被喆喆这样一闹,上午要在重要客户面前发表的简报,我负责的部分势必要空白了。
  虽然最糟还有换工作一途,但以我在公司的评价,外头根本找不到好的工作。就算勉强找得到,也需要时间,我们现在不只缺钱,还得跟时间赛跑!
  为此,我已做好明天跪求总经理和其他同事原谅的准备。并打定主意,不管受到什麽样的言语辱骂和霸凌,都要吞下去!
  就算要我当狗爬也行,只要不被开除。
  这是身为一家之主的我,现在唯一能作的...
  ===========
  「混蛋!」
  一如预期,总经理气到将手中的卷宗朝我脸扔!
  「你不知道今天的简报,对我们公司多重要吗?」他铁青着脸,站起来指着我骂:「你可以滚了!这个团队不需要你这种废渣!」语毕,他立刻拿起电话:「陈秘书,去叫人事和保全过来!」「不!请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顾办公室外几十双眼睛在看好戏,一股脑就跪在地上。
  「机会?」总经理看我这麽没有骨气,怒气瞬间没那麽高张,却换成更可怕的鄙笑。
  「机会已经给你几次了?你自己说!」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辜负上司还有拖累同事,但是...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求求您...再给我最後一次!我保证...」「保证个屁!」总经理对已经把脸贴在地上哀求的我无动於衷,冷笑说:「你的保证,还有什麽公信力?」这时门打开,人资和保全走进来,我土下座在总经理面前的囧样,被全办公室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求求您!」
  我不顾廉耻,还在做最後的挣扎。
  「带他走!一小时内就办完离职手续,押着他出公司!」总经理不耐烦地交代。
  我已经绝望,这次终於要被炒了。
  「那个...总经理」
  忽然他的秘书走进来。
  「什麽事?」
  「好像是林育桀的太太,想见您。」
  「哼,连老婆都搬出来,你这男人还真没用!」总经理露出让我更难堪的鄙夷表情。
  「不...不用了!」我慌张摇头:「我离职就是,您不必理她。」我再怎麽厚颜无耻,也无法忍耐诗允为我的无能抛头露面。这是我仅剩的一点男性尊严。
  但总经理看我慌了的样子,反而故意想看我出洋相一般,对秘书说:「请她进来吧。」我来不及阻止,诗允就已出现在门口。
  她看见我跪倒在地的冏况,立刻二话不说,也陪着我在身边双膝跪地。
  「你来这做什麽?」我脸上一阵热,小声责问她。
  「我来替你解释,这不是你的错。」诗允一脸坚定。
  「唉唉!都请起吧,不用这样。」总经理看到我那清纯的正妹妻子跪在他面前,瞬间不好意思起来。
  「不,请等我把事情解释清楚。」诗淳依旧固执。
  这时我注意到她这傻妹,居然给我穿短裙来!
  她身高虽然才1米六,并不算高,但身材纤瘦匀称,尤其有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婚前她特别喜欢穿短裙,只有到大腿一半那种洋裙。
  婚後生了孩子,因为照顾儿子和经济因素,她几乎没再治装过,所以今天一定是没想太多,随便挑了一件就赶过来。
  想到她跪在地上,後面几十双同事的眼睛在看,裙子不知道遮不遮得住屁股,我就更加心慌。
  「你快起来!」我再度小声说。
  「不要。」她固执起来,真的连十头牛都拉不动。
  我拿她没办法,只好默默爬到她身後,替她挡住差点要外露的春光。
  诗允跟吴总解释完昨晚的状况後,吴总铁青的脸色,已经变成和煦的笑容。
  「我都明白了,你快起来吧。」
  他对我说:「育桀,还不快扶你爱妻起来。」
  「是!是!」
  我忍着脚麻撑着站起,再牵诗允起身。
  「你要谢谢你有一位贤内助。」吴总说:「这次的错误,就我们大家帮你承担了。」「谢谢!谢谢!我保证不会有下次!谢谢总经理!」我强忍着哽咽,不断鞠躬道谢。
  「好了,回去上班吧!」
  吴总挥挥手要我跟看热闹的人都离开,但突然对诗允说:「既然来了,就喝杯咖啡吧,我顺便跟你聊聊。」「我吗?」诗允怔了一下,立刻回答:「不会耽误您的时间吗?」「不会,我也想多了解同事家里的情况,看有什麽能帮忙大家的。」吴总微笑说。
  「谢谢您,那就打扰了。」
  诗允得体的接受,她的表现,好像让我扳回了几分,但无济於我在众人眼中的评价。
  我就这麽无耻地跟大家回到座位。
  虽然暂时保住工作,但我完全无法开心,反而感觉窝囊,还有一点不踏实,整个心情很糟很复杂。
  以後在办公室地位一定更低了。
  但想到连诗允都这麽努力,身为家中支柱的男人,我再怎样也要忍下去。
  心不在焉的过了约莫半小时後,有人轻轻拍了我肩膀,回头是微笑的诗允。
  「我回去了。」她小声说。
  「等等!」我急忙站起来:「我跟你下去。」
  带她到门口,我问她:「我们总经理,都跟你聊了什麽?」她眼里带着开心的笑意:「他人很好,问了我们家里的状况,我都告诉他了,他说他已经了解你的辛苦,以後会尽量帮你的,老公你可以放心了。」「是吗?」我松了口气,虽然感觉这跟吴总平常鸡巴刻薄的形像背离,但可能诗允太讨人喜爱的样子,让他也起恻隐中心吧。
  看着妻子离去的动人倩影,我自己这麽解释着...

第02章

  第一章的内容似乎少了点,只是个破题。
  所以追加一篇让故事进入正题,以後就都满35则回应续贴。谢谢支持。
  《本文开始》
  当晚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看见客厅桌上三样我爱吃的菜。
  厨房传来流水和细碎的盘瓢声响。
  喆喆咬着奶嘴,乖乖地坐在地板上玩他的玩具。
  我轻轻走进厨房,诗允穿着家居的无袖背心和短裙,均匀的细腿下踩着绒毛拖鞋,此刻正踮起脚,在上方烘碗机内拿晚餐要用的碗筷。
  她一头清汤挂面秀发,加上纤细匀亭的身材,我的爱妻,到现在都还像是个清纯女学生,让我有初恋的错觉。
  我偷偷接近,从背後深深抱住她。
  「啊...」她轻呼一声,旋即转头甜笑嗔道:「吓我一跳!还以为是闯进家里的坏人呢。」我忍不住朝她光嫩的脸蛋亲一口,在她耳边说:「你这样说我才会吓到,一想到如果坏人闯进来欺负你,我那有心思上班,一定每天提心吊胆...」她被我说话的气流吹到耳朵,忍不住缩起脖子,一直闪躲着咯咯轻笑。
  「好了啦,放开我...矮油...吃饭了,我准备你爱吃的。」「你准备的?」我抱紧她揶揄说:「我怎麽看都是外头买的。」「我要带喆喆,那有时间煮。」她理直气壮说。
  「藉口...明明是懒惰吧...」我故意又贴她耳後说。
  「别...在我耳边吹气...好痒...」
  她虽然还在笑,但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单薄衣衫下的胴体也变得软绵绵。
  身体敏感一直是她的弱点。
  「我现在只想吃你...」我的裤子变得紧绷。
  「现在...别闹了...要吃晚餐...」她虽然说着,但已经有些娇喘,也没有挣脱我的意思。
  「先吃你...再吃你买的小菜也无妨...」
  我一手伸去拉她的短裙,她并没有反对,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厨房动情,似乎特别刺激。
  她的裙勾和拉链被我拉开、裙子滑落在脚踝,我抬高她一条光洁玉腿,她呻吟着,手也羞怯地轻揉我硬梆梆的裤裆回应。
  四片炙热的嘴唇贴在一起,湿润的舌片...
  「麻麻,肚子饿饿...」
  正当我们一发不可时,忽然有个声音从下方传来,我跟她从激情中惊醒,同时低头,喆喆不知何时来到我们身边,仰看我们在作大人的事。
  「啊!」她轻轻推了我一下,红着脸羞嗔道:「还不放开我,都是你...」「你自己也很兴奋啊。」我笑着,但已经放开她,好事被坏虽然觉得扫兴,但凶手是宝贝儿子,也不能说些什麽,只能晚上再加倍补作了。
  「我们一起吃饭吧!拔拔带喆喆去客厅,我盛饭过去。」已经穿回短裙的诗允,一脸幸福洋溢地笑着。
  「北鼻,真的谢谢你。」在客厅餐桌前,我真挚地对诗允说。
  「谢什麽啊?」她一双美丽大眼睛看着我。
  「今天为了我作的一切,真的委屈你了,想到昨晚我还对你发脾气,真的很不应该...」「那有什麽委屈?我们是一家人啊,你的工作,我也有责任,因为我们用的,都是你辛苦赚来的钱。」她微笑说,但我感到她眼中不经意闪过一抹忧愁,我知道说到钱,她一直为了喆喆庞大的手术费毫无着落而忧心,要非为了儿子,她也不会暂停OL的生涯。
  「你放心,我一定会支撑起家里的生计,还有喆喆的手术费,我也会想办法。」我有些激动地向她保证。
  「不」她却摇摇头,眼眶泛起湿润,微笑说:「我不要你为了我们再被欺负,反正只要我们一家三口,能幸福在一起,过一天就是一天,我就很满足了。」「北鼻...」我感动看着她,虽然知道这一部分是她违心之论,她不可能放得下儿子的事,只是为了不让我有压力,才会这样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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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自从那次诗允用她甜美的魅力,陪我在总经理面前谢罪跟解释过後,第二天开始,我在工作上的气场,居然开始有了明显改善。
  并不是我工作能力变强,即使每件事都如履薄冰,我依旧三不五时会出包。
  但就是那麽刚好,每次犯错,在还没被发现前,就有其他同事不经意的弥补上,虽然惊险,却有如神助,上司跟同事对我的态度,也愈来愈友善。
  渐渐的,我赢回了别人的尊重,吴总也开始将一些比较核心的业务和专案交办给我。
  我将这一切改变,全归功於妻子,并更下决心一定要努力改善家中经济,保护心爱的女人,还有我们的宝贝儿子...
  日子一天一天过,我靠着惊人的好运,天天有惊无险,还立下不少功劳。
  才短短几个月,我已经从败犬,变成总经理面前的小红人。
  虽然这一切似乎不太踏实,说不出是那里不对劲,要形容的话,就像世界绕着你旋转,所有人不时都在将你往上推!
  别误会,我并不是害怕这种感觉,而是乐在其中,它让我愈来愈有自信,在走霉运那麽久後,幸运之神终於降临在我这一边,命运是公平的!
  日子虽然更忙碌了,但每天回家总是带着满满的成就感,跟以前一副战败公鸡的狼狈模样判若二人。
  诗允见我意气风发,似乎也更美丽动人,虽然喆喆的健康仍是未解的难关,但至少我们已经重新回到幸福的轨道。
  而我期待已久的这一天,也终於要来临了。
  一早上班,秘书就来电,说吴总找我。
  我敲门进他办公室,他立刻从座位起身。
  「坐!」
  他走过来热情搭着我的肩,将我按坐在沙发。
  然後他也在对面坐下。
  「育桀你来公司今年了?」
  「第四年了。」
  「嗯,那不算短了。」他一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手指不经意敲着。
  「过去的事,我们就不提了,但说实在话,这几个月,你成长的很快,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不对」他忽然改口,加重语气:「不止独当一面,是已经有领导一个小组人的能力,所以我打算让你带领第二组。」「不...」我没想到吴总会对我说这些,紧张到有点不知所措。
  「我还不够资格,二组的小纲、德少,还有嘉扬都跟我同期,也比我优秀...」「欸!」吴总打断我:「人最重要的是自信,你现在只缺这一点。」他看着我,说:「不过你的顾虑也不是全部没道理,所以我早就帮你想好一个能服众人的升迁办法。」「啊...总经理,您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感动又受宠若惊,一时不知该说什麽话道谢。
  「你都还没听我说什麽办法就谢我,要是要你卖老婆怎麽办?」吴总笑道。
  「啊...」
  「跟你开玩笑的,别放心上,哈哈」
  「是...不会」我只能尴尬陪笑。
  「其实是这样。」他转身从旁边茶几拿出一份卷宗,丢在我面前。
  「这分重要的系统采购工作交给你。」
  「这是...」
  「总金额三亿...」他停顿一下:「美金。」
  听到这金额,我隔了二秒才意会过来。
  「采购厂商其实已经内定,但还是要找另二家比价。」「是。」我回答,心想金额虽大,但似乎也不是太难的事。
  「你在想不困难对吧?」
  「不...不是那样」
  被道出心思的我,慌张摇手。
  「没关系,这件事确实没那麽复杂,只是金额大,需要有一份完整的评估比价报告,才能通过董事会,跟应付外部稽核的检查,这就需要有能力的人来完成。」他将身体往前倾,盯着我问:「你愿意接受这个挑战吗?完成後马上帮你报升。」「我...愿意试试..」我既激动又惶恐地回答。
  「不是试试,要接受就一定要达成!」
  「是!我一定不会辜负您。」我鼓起雄心大声说。
  「很好,这个时间很赶,一个礼拜内完成,看你的了。」他把资料推向我:「厂商资料跟规格都在这里。」「是!谢谢总经理!谢谢...」我一走出吴总办公室,就迫不急待到楼梯间打手机给诗允,等不到回家跟她分享这好消息。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北鼻。」她在电话那头,也很替我高兴。
  「喆喆,拔拔要升官了喔,是不是很利害?」她跟旁边的儿子说。
  「还没啦,还要完成总经理交代的业务,不能搞砸才行。」「北鼻,你一定可以的,我对你最有信心!」「嗯、嗯!我会努力,不!不止努力,我一定要成功!」好久没有这种可以让另一半依靠的感觉,我整个人轻飘飘就像做梦一样!
  回到座位,我立刻埋首消化资料,下午就联络厂商。
  事情进行得也出乎意料的顺利,厂商对我的议价初步都接受,接下来就是当面确定,而且在我日夜赶工下,评估报告也逐渐在完成中。
  终於到了要签约当天,合约内容其实经过双方反覆往来,也层层上报後,剩下的就只要我去确认跟最终版本无误,然後盖下我经办签收章,再带回公司用印就完成了。
  我的晋升之路已无阻碍!开心得就像要飞起来。
  但中午接到对方窗口电话,那家厂商约确认合约的地点,居然是晚上在市中心的某家高级酒店,以高消费和高素质小姐坐台的那种。
  我深觉不妥,想跟他们换成白天在公司确认,但对方直说他们主管白天没空,只能约那里。
  我只好去跟吴总报告这件事。
  「哈哈,你果然是个老实人,我没错看你。」吴总听完我叙说原委後,笑着拍我肩膀。
  「不过这些厂商都是这样,这也是正常的应酬,你就去吧,我不会有意见的,我们是讲求结果,事情完成最重要。」「是,谢谢总经理。」我松了一口气。
  除办公室後,我打给诗允说晚上有应酬。
  下班後,我直接搭小黄到厂商说的那家酒店,不愧是传说中的粉红销魂窝,一进到里面,仿若黄金和大理石打造的宫殿,里头群芳穿梭。
  我并非对异性害羞的人,老实说我也算高帅有颜值,念书时女友换过几个,但从没来过这种场合,还是令我显得侠促紧张。
  对方的窗口是一个叫理察的年轻人,跟他的上司,一位叫丹尼斯的副总同来。
  我在领台带位下,来到他们订的雅座,跟丹尼斯交换完名片後,我原本想立刻进入正题,但丹尼斯却熟门熟路跟妈妈桑打情骂俏,最後找来他熟识的,还有另二名高挑秀丽的小姐。
  在他的热情招呼跟老练的炒热气氛下,我不得已也跟着喝了几杯洋酒,不知过了多久,已歪倒在身边小姐的香软怀中。
  「是不是该确认正事了?」他终於拿出文件。
  在酒精天旋地转的作祟下,我似乎胡乱点头说好。
  理查帮我拿来我的公事包,我试了几次才打开,抽出那份合约。
  「你还行吗?我不知道你会那麽醉,还是我们再约?」丹尼斯的脸一下清楚、一下模糊。
  以前我的酒量并没那麽差。
  「不...我没问题...」我逞强挣扎爬起,今天不管如何,都要完成这件事,这是唯一还没被酒精完全淹没的念头。
  「好,果然是贵公司的菁英,那我们就交换看确认。」於是我努力撑住眼皮,艰难地一字一句看着互换的合约版本,彷佛过了几个小时那麽久,我终於把它看完,盖下了确认章,将合约收入公事包。
  「最後一杯,庆祝今天圆满顺利。」
  丹尼斯跟理查对我举起酒杯。
  「我不能再...」
  但旁边的佳人却将酒杯抵到我唇间,我又咕噜咕噜地喝下肚。
  「好了,这是上次你电话中说过的部分。」
  理查忽然递了一包东西过来,脑袋早已不清楚的我,顺手就接下。
  「那我们告辞了。」
  这二个人忽然就起身转而离去。
  「等...一下」
  身边的小姐不知何时也已转台,剩我拿着那包东西,独自呆坐着。
  强撑着晕眩,我打开理查给我的东西,居然是二叠大钞!
  「不!...不对...」
  我被吓到醒了三分,急忙站起来,抓起公事包踉踉跄跄追出去。
  但到酒店门外,已经不见那两人的踪影。
  「怎麽办!」我用力抓着头,外头的新鲜空气,让醉意又只剩五分,却也更感到不妙。
  「只好明天再如实跟总经理报告,把钱还他们就是。」当我打开公事包,才将那包钱放进去瞬间,忽然一个人走过来撞了我一下,刚好撞到我的肚子,痛到我站不直。
  那个人却头也不会就走掉。
  「马的...什麽冒失鬼...」
  又醉又痛的我扣好公事包,口中咒骂,踉踉跄跄往捷运站方向走去。
  回到家,我已经忘记自己怎麽上床的,模糊的记忆中,只有印象诗允跟我说话,但内容全不记得。
  隔天醒来时,仍然头痛欲裂,诗允跟喆喆还在睡,我梳洗後就急忙出门,在迟到前几秒进到公司。
  一到座位,还没来得及放下公事包,分机就响起,秘书说总经理要我立刻找他,很急。
  一定是问昨天的事,我急忙从包包抽出合约,连外套都还没脱,就快走到他办公室敲门进去。
  但关上门,我才又想起那包钱的事,忘了将它一起带着,只好先口头跟他报告。
  「总经...」
  我一转身,发现吴总跟另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我绕过去,看见他的脸,居然是昨天跟我一起在酒店的丹尼斯。
  「丹尼斯先生,您怎麽也来了?」
  吴总重重哼了一声,看着我面如寒霜,彷佛发生了大事。
  「总经理,怎麽...」
  我才问,他就一把拍在沙发上。
  「你这家伙,居然敢跟厂商要回扣!」
  「我...我没有...」我紧张激动到舌头打结。
  「还说没有?这是什麽?」
  他把手机拿给我看,萤幕播出的,正是理查说我要的东西带来了,然後把那包钱给我,到我打开来看的那一段,偏偏到我要追出去之前,影片就没了!
  这短短的几秒,简直让我百口莫辩。
  「不是这样...听我解释...我不知道那是钱...後来我追出去...已经找不到丹尼斯先生他们...我打算一大早就来跟您报告...」我紧张又着急到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吴总冷笑,两道目光仿佛要把我判入狱一样:「几天前就有人跟我告密,说听到你电话里跟人家要回扣,我还不信,跟丹尼斯先生求证後真有此事,我才故意叫他昨天拿钱给你,录下这段铁证。」「不是那样...钱...钱我还带来...不信...我拿给你看...」我转身就要走回出去拿那包钱,但忽然门打开,吴总的司机兼随扈阿志挡住我。
  「你跟他去位置上,让他拿东西後再带他回来,别让他离开公司。」吴总像在防贼一样,让我更是委屈和激动,只想快点证明自己的清白。
  在办公室众目睽睽下,我被阿志带到座位,拿起公事包,我迫不急待手就伸进去抓,但却没抓到应该就在里面目标明显的那包钱。
  我把公事包拉到最开,快把头给塞进去,却是头皮一路往下发麻。
  没有!
  里面没有那包东西!
  那包钱不见了!
  「可能...掉在家...我回去找...」
  我僵硬转头,用快哭的表情可怜巴巴看着阿志,心脏剧烈跳到随时会停止。
  阿志冷漠地摇摇头,不准我离开公司。
  「怎麽了吗?什麽东西不见了?」隔壁座位的嘉扬一脸关心凑过来问。
  「没事...没什麽。」我硬挤出笑脸,但这时一定比哭还难看。
  「那...我去跟总经理...说」我感觉快虚脱,请求吴总的司机的允许。
  阿志点点头,於是我又跟他回到吴总办公室,关上门。
  「拿来了吗?」吴总冷冷问。
  「报...报告...没有...可能掉在家...我回去找...」我怯懦地说。
  「哼!」他冷笑一声:「你给我乖乖待在座位,那里也不准去。」「那个东西...一定是掉在家...」「我会去你家里,请你太太帮你找。」「不...别让她知道...」
  「你不是清白的吗?」他冷笑:「怕什麽?莫非...她也知道你收回扣?毕竟你们很缺钱。」「才不是!诗允...不是那种人!」我激动到发抖,自己蒙受不白之冤没关系,但受不了别人羞辱她。
  「是不是,我要问过才知道?要是你家能找到那包钱,虽然不一定证明你清白,但至少还有机会大事化小。」「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求求您别拖她下水,她会很担心我...」我哽咽哀求。
  「你现在要担心的不是她。」吴总看着我,无情地说:「我现在可以马上报警把你带走,也可以暂时不对外说,先到你家查清楚後,再决定怎麽处置你,你要选那一个?」我绝望的低下头。
  「你就在位置上等,一有结果,我会叫阿志带你过来,不准离开座位一步,让我发现我马上就报警。」他扬扬手中的手机。
  「是...」我沮丧又不安地被迫顺从。
  於是他就在司机陪同下离开办公室,我也听话地回到座位坐下。
  「欸,你那个采购昨天顺利签约了喔?」
  一坐下,嘉扬就又凑过来。
  「嗯...啊...对...对啊...」我心神恍惚地僵笑着。
  「恭喜你捏,接下来就升组长了,我们这一梯,没想到你升最快。」「不...没有...想太多了...」我实在没心情跟他扯这些,但又不能不应付。
  「真的吗?升官」不料连德少也来插花:「那真的恭喜啊,要请客喔。」「没有...」「话说育桀你的太太真的好正,有这种妻子帮夫,男人才能平步青云吧,我也好想要这种贤内助...」他们彷佛不给我解释一样,一来一往。
  「不是的,根本没听说有这件事。」我心情烦乱到不行,忍不住声音大了些。
  两人终於安静下来。
  「喂,你们,别惹未来上司生气啊。」常跟他们混在一起的一个女同事小蓉小声揶揄。
  「唉...」我忍不住垂头叹气:「对不起,你们说的都不会发生,没有升官这种事,在我身上。」「好吧,哈哈,不闹你了,真的有也是人事机密啊。」「对啊,不要打屁了啦你。」「你才在喇赛。」二男一女终於结束让我暗自难堪的谈话,我暂时耳朵能清净,虽然心只是更惶恐不安。
  呆坐假装动滑鼠,不知多久,桌上电话终於响起,我迫不急待接起来。
  「司机过去载你,你可以到一楼门口了。」吴总说完,没给我问是不是找到钱的机会,就断了通话。
  我急忙离开,搭电梯到一楼,总经理的座车已经在大门外的车道。
  我打开驾驶副座坐进去,阿志立刻驱车往我家的路。
  他一路面无表情,连眼角余光都没瞄我一次。
  「请问...」我小心翼翼询问:「总经理...在我家...有找到那包钱吗?」那个司机不知在跩什麽,还是把我当空气人。
  我知道再也不用自找钉子碰,就一路安静地让他载我到家门口。
  一打开车门,我就迫不急待冲上公寓楼梯,家里阳台外的大门没关,我上气不接下气拉开落地门,看到的一幕,是我这辈子连想都不曾想过会喔遇见的画面!
  诗允坐在地上,穿着短裙的她,光着脚ㄚ、家居拖鞋掉在不远处,两条洁白玉腿横屈地板,一边肩带滑落到膀子旁。
  而吴总那混蛋,大剌剌地坐在沙发敞着腿,裤头跟裤裆拉链全都解开,一手压住她的後脑,正享用她的小嘴吞吐肉棒。
  「你...你...在作...什麽?」我从没听过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如此厉害。
  「唔...育桀...唔...北鼻...」诗允听见我的声音,挣扎开吴总的手掌,秀发凌乱的她楚楚可怜,脸蛋全是新鲜的泪痕。
  「为什麽...叫他回来...不是说好只要我服从你就好吗...」诗允气愤激动地质问吴总。
  「哈哈,有心爱的丈夫在旁边看的话比较刺激啊,而且他才知道你有多爱他。」「过分...放开我...嗯啊...」诗允想爬离,却被吴总粗暴地揪住头发。
  「可恶!」我眼眶瞬间飙泪,举起拳头咬牙朝那头猪冲去。
  但才迈喔开一步,就被人从後一个拐倒压制在地。
  我拼命回头挣扎,原来是随後上来的阿志。
  「先把他绑起来,别让他乱。」
  「混...唔...」我还没骂出口,下巴就先被阿志的手掌捏住,这家伙以前听说是国外特种部队,我这种斯文男在他手中根本就像洋娃娃,只能任人摆布。
  果然没多久,我的嘴被塞入拖鞋、用毛巾绑在後脑,两手也被拉到背後,跟往前拗的小腿腿踝牢绑一起,整个人像王八一样,被丢在地板动弹不得。
  「放开他..别绑我老公...」诗允还在玉拳乱槌,但已经挣扎到快没力气。
  「给我认份一点!」
  吴总忽然给她一巴掌,虽然不重,但对於从小到大没被人赏耳光的她而言,还是吓到安静下来,只是仍瞪着湿红的大眼睛,不甘心地娇喘着。
  「难道要我把你老公送警吗?」吴总冷笑,拿起放在桌边的手机,又播出我明确收回扣的那段影片。
  「不...」诗允掉着泪,却仍忿忿看着那头猪。
  「这种表情很不乖啊,相信你那没用的老公,也是为了你们儿子才会干出这种事吧?你忍心他被关?」我在地上唔唔乱叫,想跟她说我没收人回扣,但根本发不出有意义的声音。
  「没回答是想吗?那我马上离开,现在就去叫警察来。」吴总起身拉起裤子,拉上拉链。
  「...」一双玉手,这时却抓住他裤管。
  诗允坐在地上默默掉着泪。
  「干嘛?我放过你啊!」吴总露出一抹狡笑。
  「不要...」她颤声说。
  「不要什麽?」
  「不要报警。」
  说完,她彷佛下了决心般,默默跪起身,双手伸去抓住吴总原已要穿上的裤腰,羞颤地要将它往下拉。
  目睹她要为我作的牺牲,我没有感动,只有悲愤地在地上扭动挣扎。
  「在丈夫面前也没问题吗?」
  「嗯...」她轻应一声,闭上眼泪珠立刻掉下来好几颗。
  「好吧!看你表现,如果不尽兴,我还是会把他送办。」吴总狞笑着坐回沙发,诗允忍着羞耻,玉手伸入那头猪的裤裆内,将软掉的鸡巴掏出来。
  然後下了决心,启唇便要将那跟丑陋的家伙含进小嘴。
  「等一下!」吴总阻止了她:「先舔硬再含。」「唔...唔...」我发疯似在地上闷叫。
  「北鼻...对不起...」她哽咽地道歉,吐出粉红舌片,舔起握着的肉肠。
  「唔...真不错...」吴总抓着她的脑袋瓜子,将她ㄧ头发丝揉得更凌乱。
  她仔细来回舔着棒身,玉手圈住的男茎,很快就充血勃起,龟头坚硬到闪烁大理石的光泽,马眼也滴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龟头下面也要...」吴总在我发红的视线中,无耻地向我正妹妻子索求。
  诗允粉嫩的舌尖,从他肮脏的龟缝系带牵起银丝。
  「好舒服...你老公...很羡慕的样子...嗯...」诗允听到他提起我,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停止,只是呼吸和泪珠掉的速度更快了些。
  「好了。」吴总抬个她楚楚可怜的脸蛋,说:「含着我这一根吧。」诗允在我的闷吼抗议中,张开嘴慢慢吞进吴总的肉根。
  「你这位清纯的妻子很爱你呢。」吴总对我淫笑,一手抓着秀发凌乱不堪的诗淳脑袋,享受她的吞吐服务,就像对待一条他养的宠物一般。
  「我ㄧ拿出那段影片给她看,她就苦苦哀求我一定要救你。」我恶狠狠瞪着他,诗允美丽的脚ㄚ就在我面前,但她正在为那头猪口交。
  「我後来跟她提出一个过分的条件,没想到她也接受。」「嗯...」正在啾啾吞吐肉棒的她听到这,明显挣扎想阻止吴总说下去,却被他压住头,恐吓要交出我的影片!
  她放弃了,颤抖着继续进行那肮脏的工作。
  「我要她成为我们公司男性的共同性畜,她没考虑太久,就答应了,可见对你的爱有多深。」我听到「共同性畜」四个字,脑袋有几秒空白,瞬间才像脑浆被榔头敲到般轰然炸开。
  「现在优秀的工程师实在难找,公司要跟待遇很高的国际大厂抢人才真的很难...」吴总没顾虑我悲愤的感受,自顾继续说着。
  「像你这样对团队没贡献的垃圾,就让你美丽的妻子来代替公司留住和招募优秀人才,这样你才勉强有点价值。」「唔...」我简直快要疯了,在地上像条土虱一样弹动,却无法挣脱阿志把我手腿绑得牢牢的屈辱束缚。
  这时阿志那家伙,正从我家抽屉、我口袋内的皮包,翻出许多我的证件和信用卡,然後又打开我的电脑,不知想干嘛。
  「下多一点,把他能用的额度都下满,用他老婆的名义跟地下钱借的钱也下满。」「唔...」我不解地瞪着他。
  吴总那混蛋却故作神秘,只是一副感叹的样子:「不过你这正妹妻子会答应我这麽过分的提议,除了你不争气被我抓到痛脚外,你那宝贝儿子的医药费也让她很伤神吧,万一连唯一有收入的丈夫都犯罪入狱,嘿嘿,你们的小孩应该可以宣布死刑了。」他一边享受着我妻子替他吸吮鸡巴的服务,一边跟我闲聊羞辱我,这样似乎让他很兴奋。
  「我跟她说,如果答应成为我们的社畜二年,我不但不将你扭送法办,还可以借你们儿子出国手术的费用,怎样,这种提议你应该也会心动吧?」「唔...」深感尊严被践踏到屍骨无存的我,已经挣扎到快要中风!
  但那头猪依旧自我享受着羞辱部下的变态快感。
  「好了...」他放开诗允的脑袋,将发丝散乱的她脸抬起来。
  从诗允小嘴中,「啵!」地弹举出一根被吸吮到湿亮凶恶的肉棍。
  她羞绝地转开脸,耻於面对自己的杰作。
  「现在换我来服侍你,帮你脱衣服,嘻嘻。」
  吴总扶高她,兴奋地要将她身上家居穿的细肩连身短装拉掉。
  「等...等一下...」她夹紧胳臂,颤抖地哀求。
  「怎麽了吗?」
  「那件事...别在他面前...我求你...我还没...准备好...」「啧!」吴总一脸不耐,但忽然又秽笑说:「那好吧!去你们两个的卧房,在你那无能老公的床上占有你,也是很刺激的事,嘿嘿。」「唔...」我愤怒到已经失去理智。
  「可以吗?你们卧房有结婚照吧?」那变态继续兴奋地问已羞到无法抬头面对我的妻子。
  「说啊!」
  她微微点了一下头。
  「太好了!」我抱你。
  那头猪三两下把自己脱到全身只剩老二从中间窜出的四角裤和袜子。
  弯身将诗允新娘抱起来。
  「要进洞房罗,抱紧我啊!」
  诗允默默将软滑的胳臂伸上去,羞耻地搂住他脖子,只跟我说一句:「北鼻...对不起。」就被那头猪抱着走进我们的房间。
  「唔...唔...」
  剩下什麽也看不到的我,更加痛苦地在地上被妒火焚身,不断想着在我们床上会出现的虐心画面。
  他们没关门,这时,我彷佛已经听见房内传来忍耐的娇喘,宛如刀子划在我心脏一样。
  但随着传来的,确是另一个房间,喆喆睡醒的哭声。
  「等...等一下...嗯...啊...」我们的卧房,诗允一边喘息一边要吴总暂停他正在作的事,想必也听见孩子醒了。
  「干嘛!」吴总的声音伴随粗重的呼吸,应该刚剥光了诗允正兴奋着。
  「孩子醒了...我去哄他再睡一下...嗯...先停...嗯啊...」那头猪不知道再对诗允干甚麽龌龊事,诗允娇喘断断续续。
  「马的,别理他就好了,老子正兴奋...」
  「不...不行...唔嗯...求求你...嗯啊...先别舔...了...」我听见「舔」整个人彷佛要气炸!
  那头猪,居然在舔我美丽妻子纯洁的身体!
  而我根本没勇气再想下去他舔的是她那个地方?
  「他醒了...看不到我...会走出来...嗯...唔...」「你身体真敏感啊,嘻嘻!」「求求...嗯呜...你...我...嗯...让我去...一下...」「他出来就出来啊,在你家有什麽关系?」「不...他会看到...啊..别舔...那地方...很脏...嗯呜...」「看到就让他看啊,让他看妈妈被别的男人干,也能早点转大人。」「不...不可以...啊...这样...太过份...嗯呜...呜...」「你在发抖也,舔屁眼让你好兴奋啊!」「让我去...拜托...去一下...二分钟...他就会再睡一阵子...只要...嗯呜...两...分...之後...都随你...」听见他们的对话,伴随诗允上气不接下气的激烈娇喘,我觉得身体所有力气都被抽乾,心脏像不断被插刀、一直痛苦抽搐。
  「马的,真扫兴!」吴总似乎总算放过她:「去吧!就只有二分钟喔,超过一秒我就去你小孩房里跟你作。」「嗯...嗯...」诗允仍在娇喘。
  「快去啊!还穿什麽衣服?你小孩又不是没看过你裸体!不准给我浪费时间!」几秒後,我看见诗允胴体赤裸,从我们房间闪出来,快速转开儿子房间门把推门进去。
  她故意低着头没看向我这边,应该很羞於见我。
  一阵子後,儿子的哭声总算渐渐没了。
  她默默出来,走回我们房里,这时她想顺手关上房门,却被吴总阻止。
  「不准关门!过来!」
  旋即我听见她娇喘一声,似乎是被那头猪粗鲁地拉上床。
  「马的,想你好久!」
  「嗯...唔...」
  「不要忍啊,舒服...就叫出来...」
  诗允可能怕我听见,一直在忍耐,只发出断断续续辛苦的闷喘。
  「嗯啊...啊...」
  「嘿嘿,舔这里你就没办法忍了吧?...看我一边舔你屁眼...一边用手指挖你的骚穴...」「嗯...不...嗯啊...」只听见房内传来诗允控制不住的娇喘、还有「啾啾」的水声。
  那头猪玩到自己跟我的妻子都激喘不止。
  我愤怒地扭动手腿被倒绑的身体,朝自己房间方向「爬」行。
  「看你...这麽湿...身体好敏感...来玩六九式吧...你刚刚自己说都随我搞的...」居然还要诗允跟他玩这种下流的招式。
  但我没听见我那正妹妻子拒绝。
  没多久,只听见两人的闷喘跟吸啜声。
  他们,真的在我家床上、肉体颠倒交叠,在互舔对方性器!
  想到那画面,我一股轰然的空白冲向脑门,身体扭动得更激烈,距离卧室门剩下约2公尺,但我已经全身被汗湿透快要虚脱。
  这像被蒙住眼的听觉地狱,彷佛过了几世纪之久,我终於挣扎蠕行到卧室门口。
  入眼的第一幕,是吴总跪在床上,诗允正为他高高翘起的鸡巴戴保险套。
  吴总揉住她凌乱秀发,强逼她看着他兴奋的表情。
  我们原本挂在墙边的结婚照,被拿到床头柜上摆着,这样他可以一边糟蹋诗允,一边要她看我们幸福的照片,增加诗允的羞耻和满足他变态的嗜好。
  「唔...」
  我才出声,想制止妻子最後一道贞操防线被破夺,却被人提住綑绑手腕和脚踝的绳结,又拖离了卧房门口。
  花十几分钟的蠕行成果,只用了三秒就瞬间变成白工。
  把我拖走的人,除了吴总的司机兼随扈外,不会有别人。
  他把我拖到他坐的椅子边,一脚踩住我的背,继续用我的电脑不知在输入什麽。
  房间传来吴总兴奋的喘息:「要进去了,腿张大一点!」「唔...」我不甘心地闷叫挣扭,阿志的踩住我的脚却也加重力道,让我连蠕行一公分都很难,只能耳朵张张,听着妻子即将被别的男人染指。
  「自己把小穴穴剥大,方便我的大鸡巴插进去。」吴总还没羞辱够我们,放大音量像是故意让我听见。
  「对...你好乖...维持这样,我先来拍一张照片...小穴好乾净...好美...」「不...不要拍...」终於听见诗允悲羞的拒绝,不然我真不知道她可以让那头猪玩弄到什麽地步!
  「不准把腿合住,叫你维持刚刚那样,听不懂吗?还是你想反悔?」「...」「是这样吗?那我马上报警!」「不...」
  一阵安静只剩急促的呼吸後,吴总才又出声:「嘿嘿,就是这样,不要乱动喔,把穴穴剥到最开,对...我拍几张就好,脸也看这边...」「唔...」我不甘心地呜咽着,那头猪还是得逞了,诗允让他予取予求。
  「要插进去了...唔...你里面好烫...好多水...噢...整颗龟头...被阴道圈住...好紧...」吴总哆嗦喊着。
  我脑袋轰然空白,
  (她...她只属於我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侵入了!)这是我连作恶梦,都没发生过的事!
  接着,开始有「啪、啪、啪」生肉撞击的声音。
  「嗯...嗯...唔...」诗允应该是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虽然我还是隐约听见。
  想到她的嫩穴正被吴总的肉棒进进出出,我整个人就像被摔得粉碎一样,没一处是完整的。
  时间随着那些残酷的声音在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交合声愈来愈密集,诗允已经防守不住,不时失声娇喘,然後就在一阵狂乱而猛烈的肉响後,伴随诗允激烈的呜咽,吴总大声说他要射了。
  接着十几秒,就是所有狂乱忽然都凝结在最高潮的平静。
  我脑海里浮现诗允跟那头猪赤裸裸抱在一起抖动的画面...
  性交完整结束了,我整个人颓然,不需再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穿回衣衫的诗允,慢慢跪在我面前,用一双湿红的双眼,愧疚看着我。
  清纯的脸蛋爬满泪痕。
  「北鼻,对不起...我必须这样作...才能救我们家...」「唔...」我不谅解她,用闷吼表达抗议和不甘。
  「本来我在想...如果我们真的到最後,都没能力让喆喆动手术...那...我们能陪他到几岁...就到几岁...只要他能快乐的度过...」她玉手抓着裙摆,啜泣说着。
  看她这样伤心欲绝,我激愤的情绪也不禁缓和,至少没再发出闷叫,只是粗喘着气,想听她继续将心情说出来。
  「但是...今天知道了...你可能会被抓走...万一被判刑...那我们家...就会毁灭了...我们也没钱可以还庞大的民事赔偿...而可怜的喆喆...不知道要怎麽办...」她边说边掉泪,不断哽咽,我忽然觉得,自己不止无能、还很自私。
  诗允想的一切、作出的牺牲,全是为了这个家,而我只是一味不懂事的气愤跟嫉妒!
  「我们的孩子...不是自愿来这世界...是我们带他来...我不能救他...至少...至少不能让他活着时...还要不幸福到最後...」听到这里,我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的激愤,取而代之的,是羞愧的泪水无法控制的涌下来。
  「所以...我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她用忧伤又期盼的眼神望着我,按在光洁大腿上的玉手紧握着。
  我点点头,这种氛围下,我什麽事都愿意满足她。
  「接下来二年...我们就完全任他们摆布...努力撑过...等我们拿到喆喆的手术费...我会带着肮脏的身体...离开你...」她说这些时表现还算平静,但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掉着。
  我唔唔地点头、又唔唔地摇头。
  她转头得到吴总的允许後,温柔地替我解下口中的塞物,让我可以说话。
  「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会跟你撑过一切...二年...我能忍耐...到时我们三个人,就可以永远幸福生活下去。」我激动地说。
  「育桀...对不起...以後...我会让你更难过...」她柔夷轻抚着我的脸,为我抹掉不断流下的泪水。
  「我不怕...我爱你...」我哽咽着,脸在她柔软的玉掌中轻轻摩擦。
  「好了吗,你们两个?」吴总不耐烦地问,他已经在我家浴室洗了澡出来。
  在我的床上用我的妻子、还在我家冲澡,这畜牲真的羞辱我到极致!
  但我已经决心达成诗允的期望、不!应该说是要为这个家的未来而作出牺牲,所以并不敢反抗他。
  反倒诗允站起来,坚强地面对着刚刚才玷污她的禽兽,冷冷说:「我们说好了,但你也要遵守承诺,回扣的事不能再追究,还有说好给我们小孩的手术费。」「嘿嘿,这你放心,回扣我会保密,只要你完全服从,至於小孩的手术费,每个月会平均存进以你名义开的帐户,存摺可以拿给你看,但二年未到前,我不会给你印章跟提款密码。」这时,一直在用我家电脑的阿志,总算打完收工般站起来。
  从刚刚我就一直好奇,他到底在我家用电脑,又拿走我跟诗允所有个资证件、银行帐户跟信用卡到底在干甚麽坏事。
  「都弄完了吗?」
  「是的,老板。」
  「那跟他们说明一下吧。」
  「是。」阿志得到老板指示,朝着我跟诗允说:「我用你们所有信用卡额度,去下国外赛事赌盘,已经全输光了。」「什麽!」我又惊又怒。
  诗允却出奇平静,她蹲下来陪着我,我也就暂时安静下来,听阿志还要说什麽。
  「林诗允小姐也用她的名义,跟民间融资公司借了五十万,连同你们两人帐户所有的存款六万,都要还给公司补偿你拿走的回扣,剩下还不够的,我们每月从你薪水扣六万,预计二年可以还完...」「等...等等!」我已经头皮发麻,所谓民间融资公司,就是地下钱庄,借五十万,光是每月利息我的薪水恐怕就还不完,还要每月被公司扣六万,还有刷卡赌输要还的卡债...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
  但看诗允居然那麽平静,我猜吴总早就告诉过她了。
  果然,吴总狞笑说:「你放心,这一切我都会帮你处理,这麽做的目的,只是要你们没有任何生存能力,连信用卡额度都没有,以後每天要用的钱,都来找我拿,要是你们不服从,当天连你们儿子吃奶的钱都没有,而且地下钱庄的讨债集团马上会来找你们。」瞬间,我觉得自己比被关在地牢的犯人还没自由,如果违抗他们,自己饿肚子也就算了,连儿子也要跟着挨饿,这是多麽悲惨的境遇!
  「好了,我要走了。」吴总对诗允说:「出来送我吧。」「嗯」诗允乖顺地站起来,帮他提皮包,像妻子一样跟他走到门口,还跪下来替他穿上皮鞋,系好鞋带。
  「明天开始,随时会召唤你到公司,要准备好,我会叫你老公打给你。」「是」她跪在地上低着头回答。
  「真乖...哈哈...」
  他们终於走了,诗允为我松绑,我们跪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对方,感受彼此混乱心情下的复杂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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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上班,我ㄧ早就被叫去总经理办公室。
  关上门後,我才发现除了吴总在他位置上外,嘉扬跟德少也坐在沙发上。
  吴总看到我,劈头就说:「先跟你说一件事,嘉扬以後会是你的组长,我已经决定报升他了。」「...」「还有德少也要升一组组长,你的同期,现在都是你上司。」我心情苦涩复杂,低头站着没出一声。
  「你应该说点什麽吧?请人家好好教导你之类。」吴总冷冷问我。
  「是...」我忍着自卑和不平的情绪,向他们鞠躬说:「恭喜两位,以後...请多多教导我...」「这样有诚意吗?」德少转头问嘉扬。
  「感受不太到,感觉还有点不甘心耶,是不是该跪下来土下座之类的?」嘉扬跟他一搭一唱。
  我知道他们就是要霸凌我取乐,而且为了让喆喆今天能温饱,我也不得不服从。
  於是我跪倒在他们面前,前额碰到地板,大声说:「以後请多多教导!」「哈哈,你做什麽都不成材,只有下跪姿势最标准,下午去跟所有同事都这样作一次,知道吗?连新进的年轻同事、不分男女都要,请大家好好教导你!」嘉扬故意给我新官下马威一样。
  「是...」我声音像梗在喉咙,不甘心出来。
  「你刚刚是在呻吟吗?那麽小声?」
  「报告长官,是!」我愤然大声回答。
  嘉扬这才没再刁难,但转而说:「手机呢?有带着吧?」「有。」我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
  「今天,你那个正妹老婆要服侍我,你在这里打给她。」我心里彷佛ㄧ记重锤,快呼吸不过来。
  虽然昨天已经说好、也知道会发生这一切,但真要我把诗允叫来公司,让这对我颐指指使的同期奸辱,身为一个男人,怎麽可能不痛苦难行?
  因此,我一直没把头抬起来,只想躲避一秒算一秒。
  「总经理,他不动也,您昨天真的有跟他还有他老婆说好吗?」嘉扬转头问吴总。
  「不...不是...我正要打给她...」想起昨天诗允流着泪求我的模样,我忍着痛苦,在吴总下达对我们的处罚之前,赶紧解释。
  他们六只眼睛看着我把手机拨出去,响了一声,诗允就接起来,这也是吴总规定的。
  我在德少的指示下,按下扩音,让他们都听得见。
  「嗯...」诗允当然知道是我,虽然只是微微一声,我却能感受到她在颤抖。
  「今天...他们叫你过来...」我强忍心中抽痛。
  「现在...」
  「对」
  「好...我换件衣服就走」
  原本难堪痛苦的对话应该就结束,德少这时却介入:「等等,你要告诉她,今天要跟谁爱爱啊!别忘了介绍时要有礼貌。」「...」我胸口鼓着一团气,又像被几十斤大石压着,难受到快无法喘息。
  诗允也只有细微的呼吸声,在等我说。
  「北鼻...今天...他们要你...跟我新上任的...小主管...嘉扬先生...作...」「作什麽?」德少逼迫我説完整。
  「爱...作爱...」我觉得四周空气稀薄,彷佛快呼吸不到。
  隔了一秒,她轻声应了:「好」
  「告诉她,先洗完澡再出门。」德少笑嘻嘻的补充交代。
  「北鼻...他们说...要你洗过澡...再来」
  只觉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烙在我心房。
  「好...」诗允只是顺从的说好,她当然也听得见那些畜牲的声音,跟要她作的事。
  「还有!」嘉扬又交代:「穿容易被我扒光的衣服跟短裙,不用穿内裤,我不爱浪费时间。」「...」我实在痛苦到说不出口。
  「说啊!怎麽了?你新主管交代的话也!」德少在旁边催促。
  「是...」我声音严重颤抖,跟另一端的妻子说:「他们说...要你穿好脱的衣服...跟短裙...别穿内裤...过来...」「好,我知道...」那端已做好一切牺牲决心的诗允,静静回答。
  「嗯...那就这样...」我终於要结束这无比屈辱的通话,但却换诗允问我:「但是,我不知道喆喆怎麽办,不能把他留在家里。」「带过来吧,我们外面同事负责看着他。」吴总说。
  「吴总说...可以带他过来。」
  电话沈默了一下,才听见诗允答「好」
  我知道她一定很痛苦,因为她要被丈夫的同事染指,却还要带着小孩,让丈夫的其他同事代看,对於一个妻子和母亲来说,是多麽羞耻难堪的事!
  电话挂断,约莫一个小时後,诗允抱着喆喆,出现在我们办公室门口...


第03章

  先贴,再回应各位,第四篇一样35则回应续贴,谢谢支持!
  《本文开始》
  我快步过去帮她拉开门,诗允清纯脸蛋显得苍白,看见我故意挤出没什麽事的笑容。
  但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让我更心疼她。
  「我来。」
  我将靠在她肩上的睡着的喆喆抱来,这小家伙愈来愈重,诗允一路抱着他,应该很辛苦。
  「给我。」
  阿政不知何时在我身後,将喆喆又从我身上抱走。
  「我会交给其他女同事照顾,你立刻带她过去,都在等她。」阿政冷冰冰说。
  「等等!」诗允急忙叫住他,从肩上背的大包包中,拿出饼乾和泡好的牛奶,交给阿政说:「如果他醒了,给他吃。」这是喆喆仅剩的一瓶奶和点心,我家已经没有存粮。
  阿政从她手里接过,抱着我们的儿子,走去将他交给办公室唯二的两名女同事。
  这二个女人,跟嘉扬德少他们也是一群的,我对於儿子让她们照顾,并不放心,但也无能为力。
  「带我去吧。」
  可能为了能快点结束接回儿子,诗允转头对我说。
  我抓住她的手,五指穿过她指缝,她也握紧我,虽然刚从很热的外面进来,但此刻她的柔夷却是冰冷的。
  我瞥见她只穿着轻薄的背心,露出性感的锁骨和洁白膀子,下身真的也如那些人命令,穿长度只到大腿一半的短洋裙,美丽玉足在系带式的凉鞋里。
  裙子内,是不是也按照嘉扬那混蛋的交代,没穿小内裤?
  想到我就胸口闷胀,痛苦到快不能呼吸。
  诗允感受到我的情绪,柔软的玉手将我握得更紧。
  全办公室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跟她身上。
  吴总早就透过聊天群组,告诉所有男同事诗允是他们共同性畜的事,所以那些男人,无一不咽着口水盯着清纯动人的妻子,希望很快就能轮到...
  而他们也不忘给我嘲笑和鄙视的眼神,甚至在窃窃私语贬损我。
  我全身就像烧掉一层皮,被那些看不起的目光,刺的又痛又灼热,只想快点逃离...
  等着我们的残酷地方,在办公室最角落,原是一间四面无窗的库房,用来放旧资料跟暂时用不到的桌椅。
  但不知何时变的,现在资料跟桌椅都清空了,诺大的空间,只剩一张大床,一套沙发,还有十几张办公椅。
  我们站在通往地狱的隔墙外,两人都开始怯懦。
  这时,门突然从内推开。
  「马的!你们是要多久?」德少不耐烦骂道,一把捉住诗允另一根手臂,粗暴地将她拉进去。
  我急忙跟进,身後的门随即被另一个人关上锁住。
  诺大的库房,不只已经脱掉上身衣服的嘉扬在床上等。还有吴总、德少,跟两个最近才报到、听说是程式很强的新人。
  他们坐在沙发和椅子上,一副来观摩的样子
  果然,吴总接下来就说,他们是排接下来三天可以占有母畜的公司「菁英」,今天是来看诗允本人。
  诗允见到这麽多男人,只有她一个女生,都要看她在床上跟丈夫同僚作爱,不禁羞耻怯懦了脚步。
  「到床上去啊,站着干嘛?」德少催促。
  诗允默默深呼吸,放下肩上的包包、接着脱掉脚上的凉鞋,赤足走向嘉扬。
  「还有你、走近一点,跪着看。」德少在我旁边说。
  我拖着彷佛几百斤重的步履,在他们兴奋和嘲笑目光中,走到嘉扬和诗允共处的床前,慢慢跪下。
  嘉扬已经脱掉诗允身上的背心。
  跪坐在我同期优秀同事面前的妻子,剩下胸罩的雪白胴体,不知是羞耻还是冷气太强,一直无助发抖着。
  「没有穿小内裤吧?」嘉扬问着,同时手伸到她光洁匀称的背脊,揭开後扣,将胸罩从她身上拉掉,随手朝远处一扔。
  诗允摇摇头,双臂可怜兮兮抱紧酥胸。
  「手放下,大家都要看。」嘉扬冷冷说。
  她因羞耻而呼吸乱掉,认命地松开双臂,嘉扬突然捉住她香肩,将她赤裸的上身转向其他四个男人。
  「好可爱啊...这种刚好大小的乳房,是我的菜。」其中一个工程师忍不住说出来。
  「哼...」诗允羞得撇开脸。
  苗条胴体前,二粒白嫩的椒乳,因为暴露在残酷的视线和冷气中,已经浮现细细的鸡皮疙瘩,两颗粉晕的乳尖,不顾主人羞耻而诱人勃翘着。
  她虽然只有B罩杯,但这样纤细匀称的身材,却是我最爱的,从那些禽兽炙热的目光和变得浓滞的呼吸,我知道,诗允也没让他们失望。
  「现在,张开腿,让大家看你是不是很听话,没穿小裤裤就出门。」嘉扬说。
  「嗯...」
  诗允颤抖地应了一声,两条洁白大腿慢慢往两边分开。
  「不!」我忍不住出了声,视线被不甘不舍的泪水模糊。
  「有事吗?性畜的丈夫?」
  嘉扬冷冷问我。
  「没...没有...」我忍着激动情绪,没用的垂下头。
  诗允的大腿张开到足以让人看见中间隐现的肉缝,强烈耻意,令她两张脚ㄚ上的美丽脚趾紧紧夹着。
  「张大!像这样!」但嘉扬并不满意,他从後面抱住她两边腿弯,将它们往後掰开。
  「哼...」诗允羞喘一声,被弄成两腿仰张的姿势,整片乾净漂亮的肉穴全绽放出来,粉红色的唇瓣和尿孔阴道那些构造一览无疑,而且湿糊不堪,爱液彷佛随时会流下股沟,「真的没穿内裤来,畜畜好听话啊。」德少称赞道。
  「而且已经湿漉漉了,还没被碰到就发情了,不愧是总经理严选的性畜。」另一个菜鸟工程师兴奋地说,顺便还拍了吴总的马屁。
  「屁眼也被看光光了,真害羞,哈哈!」
  这样不堪的姿势,连下面的菊丘都难逃男人视线。
  「不...不是...」可怜的诗允,软弱地反驳他们。
  「明明就发情了啊,有什麽好害羞的,性畜本来就该这样。」我听他们污言秽语的羞辱为我牺牲至此的妻子,愤怒得握紧拳头,但终究没有任何实际作为制止。
  因为还有二年,诗允一定也不希望我才第一天就忍耐不住,身为家中失败的祸首,我不能再任性而为。
  嘉扬一边拉开她裙侧拉链,低头吻着她雪白的脖子,诗允想躲也不能躲,呼吸开始变得紊乱。
  「你好香...有带保险套来吧?」
  被碰触敏感带而陷入苦战的诗允,听见嘉扬问话,微怔了半秒,低头摇了摇。
  「那怎麽办?」嘉扬说:「我也没有。」
  诗允闻言明显紧张起来,我比她更紧张,没有保险套,难道意味这家伙要无套进入她的身体?
  嘉扬又继续舔弄诗允耳朵,她一失神,发出了呻吟,同时裙子也从腿上被拉掉,整副胴体赤裸。
  「叫你老公去买回来好吗?」
  「嗯...嗯...」
  她咬唇强忍,嘉扬那混蛋的掌指,在她洁白的身体到处游移。
  「听到了吗?还傻在那边?难道想看老婆被上司无套中出吗?」德少对我说。
  「是...我立刻去!」
  我回过神,松了口气,急忙站起来。
  「我是用冈本超薄加大尺寸的」嘉扬提醒我。
  「是」我回答。
  「哇,组长用加大尺码的,畜畜好幸福喔。」一个新进工程师拍马屁,诗允羞得无法抬起脸。
  我只是急着想把保险套买回来,虽然诗允现在还在安全期,受孕机率不高,但我也无法忍受她纯洁的阴道被其他男人的肉棒赤裸进入!
  「我跟你正妹妻子的前戏只有十分钟,你要把握时间。」嘉扬提醒我。
  「是,请等我,我会很快回来!」
  我急得快哭,想买套回来让别的男人干自己妻子的窝囊样,逗乐了那些人。
  但当我手握上门把时,一件事忽然想起的事,让我瞬间僵化。
  我没钱。
  我跟诗允的钱,早就被吴总榨光,从昨天开始,全家现在的三餐和日用品,都由吴总的人直接叫送,我跟诗允只会有一些搭车的零钱。
  「怎麽了?还不去?」德少问。
  「我...」我觉得脸上爬满蚂蚁,又像被蒸笼蒸着,难以启齿,又不能不开口。
  「我...没带钱...」
  他们一阵狂笑。
  诗允替我心疼的流下泪,但她的小穴正被嘉扬用手指熟练抠弄着玩,想紧闭的牙关频频失守发出娇喘,身体靠在嘉扬胸前不住轻颤。
  「真是没用的男人,借你吧。」德少像早就准备好,将一把零钱撒在我眼前。
  我急忙跪在地上一枚一枚捡起来,塞进我的裤袋,然後跟时间赛跑拉门冲出去,背後还听见他们在大笑。
  一出来,却发现外头挤了许多同事,他们都是想看里面我妻子被扒光玩弄的样子,我开门的瞬间,刚好让他们窥见几秒。
  但我已顾不得这些,一路直冲便利商店,看我跑到脸色惨白、上气不接下气拿保险套付钱的样子,店员一直在强忍笑意。
  对他来说或许好笑,但我却是急得心脏都快爆裂,等他点完铜板说没错,我就拿着保险套狂奔回公司。
  回到那房间,诗允已经被头下脚上放在沙发上,两条洁白玉腿屈张在空中,头垂落在沙发座前。
  嘉扬低头在她赤裸的股间,舌头钻舔着她漂亮的菊肛中心,一手还在挖弄湿漉漉的耻穴。
  诗允全身都在激烈颤抖,塞满肉棒的小嘴,只发得出「唔...唔...」的闷叫。
  闪烁的淫水,沾湿了她天生不怎麽浓密的柔软耻毛。
  两个新人还围在旁边起哄。
  「组长好厉害!她爽到脚趾都握紧紧的!」
  「她的屁眼好敏感,一直在发抖呢!」
  看到这一幕,我胸口一阵闷痛,难过到晕眩。
  「回来啦,哈哈...你老婆很配合...」嘉扬抬起头对我狞笑,结实的翘臀却仍前後挺动,不断将阴茎塞入我妻子的喉咙再拔出来。
  头下脚上的她,脸上全是自己的香涎跟泪水。
  嘉扬将那根被吞吐得湿亮的暴筋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我看到的是一整条往上翘的巨棍,前端还有棱角锐利的凶恶肉冠。
  「回床上吧,你没用的丈夫把保险套买来了。」嘉扬一把抱起被他蹂躏到仍在激烈喘息,差点缺氧的诗允,远远就将她朝床上一扔,然後饿虎似的扑上去。
  坚硬的龟头顶在泥泞耻缝上磨擦。不断牵起水丝。
  「哼..套...套子...」
  诗允娇喘哀求。
  我手忙脚乱拆开保险套包装,将它送到嘉扬面前,双膝跪下,上气不接下气说:
  「组长...求求您...用这个...」
  他看了我一眼,对身下的性奴说:「这是不是你该做的?」「嗯...嗯...」诗允伸手拿走我送上的塑胶包,将里面的套子拿出来,发抖着帮嘉扬的巨屌穿上。
  「要进去了喔,嘿嘿...有什麽想对丈夫说的?」「...」诗允咬住下唇,忍住火烫的龟头一直磨弄她耻肉的感觉。
  「让你在被我插入之前,可以跟丈夫说一句话,你还不懂得把握?」「嗯...」诗允终於发出声音,泪水也同时滑下来。
  「我只爱你...北鼻...」她对我说。
  「我...也是...」我哽咽回应,抓住她伸过来的柔夷。
  嘉扬又对我说:「丈夫呢,看你这麽努力跑腿买保险套的份上,特别让你向妻子提出二个要求,什麽都可以喔,快想好。」他仍将龟头抵在诗允的肉缝、但没塞进去,只是在外面揉弄,诗允就已经失神呻吟好几次,脚趾头都握起来!
  「我...我没有要求...」我心痛又嫉妒,有点赌气成份说。
  「你老公生气了,对你没什麽要求。」
  「...北鼻...要求我...要我怎样...我都愿意...」她娇喘着求我。
  看她喘成那样,嫉妒让我握住拳头,脱口就说:「好,我要你...不要发出声音...」「嗯...」她立刻咬住嘴唇。
  嘉扬跟其他几个人都笑了出来!
  「好自私又残忍的要求,你没看见我的鸡巴又粗又长吗?插进去她不浪叫怎麽可能?」诗允用力摇摇头,表示她不会。
  「第二个呢?」嘉扬代替她问。
  「别...接吻...」我发抖着说,想到那男人一边抽插诗允、一边和她舌片交吮的画面,我就痛苦到快死掉。
  「嗯...」她努力咬住下唇,望着我点头。
  「好,那我们看美丽的畜畜对无能丈夫的承诺可不可以遵守。」嘉扬屁股慢慢往前挺,龟头在我眼前撑大了我妻子的小穴,她遵守对我的诺言,紧咬着下唇发抖忍耐。
  那根东西明显比我大,诗允敏感的身体一定有感觉到,整颗龟头才完全挤入阴道,她两排美丽脚趾就握得很紧,被榨出来的爱液,湿遍了股缝。
  嘉扬把龟头弄进去後,就没再深入,只在阴道前端浅浅抽插。
  「嗯...嗯...」
  诗允的纤指揪住床单,努力在为我忍耐,只有激动的呼吸声。
  「很能忍嘛...嘿嘿...」
  半截阴茎,在泥泞的肉洞进出,粉红花瓣随着隐隐现现。
  诗允洁白的胴体才一下子,就布满细细的汗珠。
  可能答应我不出声,身体的煎熬没有出口,两条屈举在嘉扬屁股两侧的修长小腿,一路绷直到脚趾尖。
  我看到眼睛都快喷火,手一直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用疼痛让自己忍住冲动。
  那男人就这样来回浅插,折磨到诗允快把自己嘴唇咬出血来,然後忽然一个猛挺,整条肉棍插没入底,两人下体发出「啪!」的脆响。
  「嗯...」
  诗允一个激烈抖颤,硬是往後仰直玉颈没呻吟出来,但两根小腿却忍不住盘住嘉扬的腰。
  「一开始就这麽主动,原来可怜都是装的!」
  「能吃到组长的大肉棒,让她太舒服了吧,哈哈...」那两个菜鸟工程师一言一语嘲笑。
  「不是...才不是...」
  我咬牙喃喃自语,泪水不自觉滑下脸颊。
  嘉扬的屁股开始不客气在诗允两腿间起伏,「啪啪啪」的声音密集响起。
  「嗯..呜...嗯...呜...」
  诗允已经快被攻陷,两张柔夷一下扯紧床褥、一下抓住嘉扬的手臂,脚趾紧握从没松开过。
  嘉扬两腿间那根粗大的肉桩,宛如打洞机一样,无情地冲刷着娇嫩的肉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恶劣地想摧毁她对我的承诺。
  「求你...」
  「呜...」
  「不...要...」
  诗允终於快溃堤,可怜地哀求那个男人。
  她为了不呻吟出来,根本说不出完整句子。
  「求什麽?」嘉扬反而更猛烈抽插,饱满的睾丸高高往後摆起,又大力甩在她赤裸的股沟。
  「唔...」差点叫出声的诗允,用力咬住自己的手。
  我不忍心看,却又移不开视线,只觉得自己自私又残忍。
  但我仍希望她为我守住最後的一点贞操,即使看到她如此难受。
  「放开!」
  这时嘉扬捉住她的手,将她两根雪白胳臂拉开压在床上,结实的屁股继续猛烈挺送。
  「唔...嗯...嗯唔...不...嗯...」
  没了手可以咬住,诗允再也撑不下去,断断续续发出娇喘。
  「嘿嘿...出声了吧?」嘉扬故意看着我。
  「不信你多能忍,明明爽到不行!」
  「没...没有...嗯...啊...嗯...」
  诗允急着反驳,却被撞进身体的肉棒顶得失神呻吟出来。
  「嘿嘿...承认吧...你很喜欢我的肉棒...」
  「没...没有...呜...嗯...嗯...」她反驳,但刚刚的强忍,反而使得失守後的娇喘一发不可停止。
  嘉扬那混蛋,让她违背了对我的第一道誓言,现在一边挺送、同时埋首在她赤裸胴体上,亲吻、吸吮她的酥胸。
  两颗嫣红的奶尖被吸到充血发硬,全是黏糊的唾液。
  「嗯...啊...嗯啊...不...对...不起...嗯呜...」诗允愧疚地向我道歉,随着身体一阵乱抖,似乎迎来了小高潮。
  「别这样...」我强忍着嫉妒和悲痛,想转开脸,却被吴总纠正。
  「看好,眼睛不准移开!」
  体力好的嘉扬,下半身仍在诗允胴体上起伏,而且从酥胸吻上腋下、锁骨、脖子...
  「嗯...不...嗯...啊...」
  忽然,他两片嘴唇强压上诗允的嘴。
  「唔...」诗允紧闭住双唇反抗,但嘉扬屁股又猛烈挺动,被肉棒撞到失神的诗允,两排贝齿还是被对方撬开,舌头成功闯入只属於我的小嘴。
  「还说得多贞节呢,十分钟就完全沦陷了。」德少笑着跟吴总说。
  我已经悲愤到全身激烈颤抖,随时都会控制不了自己。
  德少这时丢了一条打好四个活节的十字童军绳到我面前。
  「如果怕自己作出後悔的傻事,就把自己的手脚绑起来,乖乖的看下去吧。」看着无力抵挡嘉扬奸淫的妻子,我自虐地捡起童军绳,把自己四肢手脚踝都套进活绳结中抽紧,这样就算再气愤,也无法做出冲动的行为。
  「唔...」
  床上的诗允正被干到一抖一抖。
  嘉扬却忽然往後,粗大上弯的暴筋肉棍「啵!」一声脱离肉穴、弹举在他肚子前。
  原来保险套已经破了,残躯卷在阴茎上,凶恶的龟头全露出来,还从阴道口牵出银丝,「哼...」诗允屈张开的两条腿一阵无意识摆动,被磨擦到充血鲜红的耻户,全是泥泞的分泌物,半浊的爱液从张开的穴口流出来。
  「丈夫去舔一下吧,我换一片保险套。」
  我还没意会过来,其中一个菜鸟工程师就把我的脑袋往前压:「叫你舔你老婆哪里啊,用舌头清乾净。」连这种新进的低阶人员都在霸凌我跟我妻子,我只觉自己窝囊到早可以去死!
  然而在他们逼迫下,我还是把头伸进她两腿间,伸舌舔舐上面难堪的汁液。
  微咸、还带着男茎气味的味道,从舌蕾窜上我鼻腔和脑门。
  「不...别这样逼他...嗯...嗯...」
  仍在激烈娇喘的诗允为我求情,但她屈张成M字型的两条腿,却没有合住,脚趾一直紧握着,一副还没从嘉扬猛烈侵犯中恢复的模样。
  我怀着满腔妒意,痛苦自虐地舔着妻子两腿间、那片还在兴奋颤抖的湿黏嫩肉。
  「好了,让开!」
  嘉扬换好保险套,一把将我推开,将龟头重新抵住被我舔到乾净新鲜的小穴。
  两根强壮的胳臂架开她屈张的腿弯。
  「抱住我!」他强势命令,诗允羞耻地伸手搂住他脖子。
  那家伙,就在我还有其他四人面前,勾过诗允的双腿、捧住她屁股站起来。
  「哼...」诗允发出羞耻至极的呻吟。
  吴总和德少那几个禽兽却鼓躁欢呼。
  看着爱妻被人用火车便当体位调教的画面,我被打击到脑袋一阵缺氧,只觉四面都在旋转。
  嘉扬开始扭动屁股,用深顶的龟头磨弄花心。
  「唔...嗯...唔...」
  诗允又强忍着不出声,但不自主用力抱住对方的脖子,两条纤细胳臂一直发抖。
  玩弄了一阵子,嘉扬突然屁股一沉一顶,下体「啪」地撞击在不顾主人难堪、早已发情泛滥的股间。
  「唔!」
  赤裸挂在嘉扬身上的诗允,酸麻到全身都在抽搐,却还是为了我强忍住呻吟。
  但嘉扬开始上下耸放她的屁股,两人生肉互相拍击,一截粗红阴茎在黏腻耻洞滑入滑出,诗允再怎麽会忍,也无法承受这样粗暴的蹂躏。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那二个工程师,却还在旁边鼓噪,替嘉扬数他顶撞诗允的次数。
  「嗯...不...呜....嗯...放我...下去...」
  诗允终於放声哀鸣,我再也忍不住,想冲上前救她,却忘了自己刚才把自己绑住,更悲惨的事在下一秒发生,绳子瞬间扯住我手腿,让我在嘉扬面前五官朝地跌了狗吃屎!
  「哈哈哈...」
  痛到眼冒金星的我,四周都是那些畜牲的笑声。
  我挣扎的想再爬起,但却像王八一样怎麽也翻不过身。
  上方生肉拍击的声音愈来愈强烈,每一次都带来诗允彷佛要酥融的娇喘。
  「怎麽了啊?...小母狗...爽吗?...你身体发抖得好厉害...」「嗯...嗯呜...」啪啪啪的声音暂停了几秒,诗允似乎被嘉扬重新摆布姿势,传来嗯嗯的喘息。
  接着,生肉拍击的声音又激烈响开。
  「嗯啊...嗯...嗯...嗯啊...」
  「好棒...整条阴道都在抽搐...兴奋成这样...可以吗?你老公...会生气吧?」嘉扬声音伴着浓浊喘息。
  我拼了吃奶力气,终於狼狈翻身,看见诗允被嘉扬按在墙边,两腿被抬离地、下身一直猛撞。
  两张悬空的脚掌,十根美丽脚趾紧紧勾握着。
  「嗯...麻...呜...里面...麻掉了...嗯...噢...」她已经被干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但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吴总、得少和其他二只菜鸟也是。
  「连里面麻掉这种话都说出来,脸这麽正,说话好不害臊啊,哈哈...」他们毫无同情心地大笑着。
  这时,德少走去将门打开,外头一群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的人脸都绿了,但所有惊吓的面孔,在看见里面的肉戏後,瞬间都变成尴尬和兴奋并存的囧异表情。
  「进来看吧。」
  那些人一阵欢呼,全都涌了进来,三四、十个人站满四周。
  「不...」我绝望悲喊。
  所有同事,都在看嘉扬干我的妻子,我却无能为力。
  嘉扬那变态,因为有人观看,屁股挺动得更卖力,还将诗允的手掌紧按在墙上,嘴强压住她柔软双唇。
  「...唔...」诗允嘴里的小舌瓣,已经不自觉与嘉扬的舌头纠缠。
  两条修长小腿,也反勾住嘉扬强壮的大腿。
  只有脸上不断滑下的新鲜泪水,是她仅存的理智。
  「唔...呜...」
  嘉扬一阵猛插後,突然将还硬挺的肉棒拔出来!
  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诗允,在我全办公室同事围观下,发出激烈呻吟!
  踮着快抽筋的脚掌,两条修长玉腿张成O字型,从湿肿的肉缝洒下尿水。
  「爽到尿出来了...」
  「这麽清纯的脸,居然会这样?」
  「嘉扬那根太凶了吧,干到她忘了老公,哈哈...」围观的同事纷纷兴奋交谈。
  「不是那样!」我愤怒为她反驳!
  嘉扬听见赞美他性能力的话,得意地翘动举在肚子前的凶恶肉棍。
  第二片保险套也在他刚才的一轮猛插後破掉,他又换上第三片。
  「过来...在你心爱的老公面前让他看!」
  嘉扬将她拽回床上。
  「趴好!看着你丈夫!」
  他一边套弄自己粗长的鸡巴,同时将诗允弄成趴跪的姿势,脸面向我这边。
  秀发全都乱掉的诗允,悲羞地看着我,不断喘息:「北鼻...嗯...啊...」原来嘉扬跪在她屁股後面,正用火烫的肉茎磨弄她红润的耻缝,还不时把从她两腿间垂下来的爱液沾到龟头上、再涂在她股沟。
  「对不...噢...」
  「对不起」才说二个字,嘉扬就把肉棒塞入,她控制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我悲愤不甘。
  但话还没说完,嘉扬又伸手扭过她的脸,整个人欺向前故意吻住她的小嘴,诗允一边流泪颤抖、一边被嘉扬把舌头伸进口中乱搅。
  舌吻了几秒,嘉扬放开她,两手握住她的细腰,开始劈劈啪啪挺撞起来。
  「嗯...嗯...噢...噢...嗯...啊...」
  诗允两只小手紧紧揪住被单,面对着我嗯啊娇喘。
  「废物,看你正妹老婆被我干到发情的脸!」
  嘉扬从背後猛力抽干着诗允、兴奋对我说:「从她替你来公司道歉开始,她就注定不属於你了!」「不...不是那样!诗允是我的!」我不甘心的挣扎。
  「还再嘴硬!让你死心好了!」嘉扬停下动作,对已经娇喘不成声的诗允说:「自己动!让你老公看!」「嗯...不....」诗允羞愧地将脸埋在床上,屁股却听话前後动起来。
  虽然很生涩、也很轻,但已经够让我心碎。
  即使我知道,她只是为了让今天早点结束才会配合。
  「真的自己动了!好害羞啊!」
  「身体有这麽饥渴吗?丈夫在看也。」
  我那些围观的同事又开始在我心上插刀。
  「动快一点!让自己高潮为止!」
  「嗯...」
  诗允听话地加大力气前後摆动身体,屁股撞击在嘉扬的下腹,发出「啪啪啪」规律的肉响。
  「再快一点!」
  「嗯...嗯...啊...嗯...」
  诗允的娇喘愈来愈急促,胴体随着自己的撞击而不断颤抖。
  「看着老公啊!」
  嘉扬揪住她凌乱的秀发,让她仰起脸。
  「北...鼻...嗯...啊...原谅....啊...我..啊...」她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掉泪向我道歉!
  「再快一点!」
  嘉扬搧打她雪白的蜜臀。
  「呜...」
  双手用力抓紧床褥的诗允,屁股前後摆动、劈劈啪啪地撞着嘉扬的下体,已经濒临高潮前的颤抖。
  「快!」嘉扬那畜牲,继续拍打她两片臀肉。
  「不要...」我悲愤地摇头。
  但诗允已经控制不了,动得更快,终於一声激烈呜咽,原本粉红色的健康指甲抓床单抓到毫无血色,人在嘉扬的胯下羞耻地高潮了!
  「你丢身了,但我还没!」
  嘉扬翻过不住颤抖的她,回复成最初的传统体位,压在她身上兴奋地挺动屁股。
  「嗯...啊...嗯...嗯啊...嗯嗯...啊啊啊...」随着他愈撞愈大力,诗允又从微弱的娇喘,变成断断续续激烈呻吟。
  两条裸腿情不自禁攀上嘉扬背脊,在他背後交叉盘住,脚趾紧紧勾握。
  「要射了...噢...宝贝...舌头...给我...」
  诗允四肢抱紧嘉扬油腻的背部,被撞到无法思考下,听话地吐出舌尖,嘉扬嘴立刻吸上去!
  「唔....」
  两条赤裸裸缠在一起的肉虫,又再数下乱撞後,牢牢抱在一起激烈发抖。
  我的小主管,两颗睾丸在收缩、强壮的男根正在窄紧的生肉壁内膨胀...
  我脑袋早已空白,呆呆看着妻子和别的男人共赴高潮...
  ==========================
  刚刚德少放进来围观的同事,都已经回座位办公。
  再度只剩吴总他们五人在这里。
  诗允在床上,正默默穿回胸罩。
  她没掉泪、也很安静,彷佛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抚平受到的屈辱和伤害。
  也站起来准备穿衣服的嘉扬,笑嘻嘻地弯下身,将里面全是新鲜精液的保险套放在我头上。
  我不甘心的瞪着他,就像一尊充满怨念的雕像。
  「借给你买保险套的钱,就从你儿子的伙食里头扣,今天晚上他没有睡前奶可以喝了。」吴总对我说。
  原本默默承受一切的诗允听到,立刻颤抖抗议:「要扣,就从我们两人的部分扣,不要动小孩的,他还小,睡前不能不喝奶。」「没办法,我决定就扣他的。」诗允气恼到握紧玉拳,却也无法反抗那些畜牲残酷的决定。
  「还有...」吴总补充:「我已经叫他们把你加入我们公司男性同事的群组了,以後要随时注意群组讯息,服从大家要你作的事!」他将诗允的手机通讯软体打开,按接受邀请後,丢在她面前。
  「群组的名称叫畜主们,你的名字是畜畜,这样你懂意思了吧?喔,还有丈夫也在里面,他叫绿王八男。」面对吴总无止尽的羞辱,诗允继续穿回她的背心和短裙、系好凉鞋,然後默默将手机收进包包,没看它一眼。
  「等一下绿王八男要将这里打扫乾净,被单也要送洗换乾净的,不懂再去请教负责清洁的人员,明天这里还用。」吴总交代。
  「听到了吗!」嘉扬跟德少见我没答声,走过来巴我的头问。
  「住手...我们知道...」
  诗允急着阻止他们。
  「不是你们!是只有他!你一根手指都不许帮忙!」「我知道!你们住手!」她企图拉住一直轮流巴我後脑的嘉扬跟连少,却又被嘉扬一把拦腰抱过,强行亲吻,吻完又丢给连少吻。
  她没有反抗,任两个畜牲过完瘾放开她,用手背默默擦去唇角的唾液,瞪着他们问:「可以了吗,今天放过我们吧。」「哈哈哈...好吧,也该工作了,跟重要客户约二点呢。」「对啊,我也有事,可不像你那废物老公这麽闲,是全公司的包袱。」「好了,那就各回工作岗位吧!」吴总起身,那四个马屁精就跟在他屁股後面,大剌剌离开了房间。
  我抱着喆喆,送穿好衣服的诗允到公司门口。
  喆喆刚刚喝过诗允带来的牛奶和饼乾,现在又睡着了。
  「好好休息,你一定累坏了。」我不舍地说。
  「给我吧。」她伸手抱回喆喆,眼圈有点红,但仍心疼我:「你也是,早点下班,免得被人欺负。」「好...」我声音哽在喉咙,顿时只觉自己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麽资格配得上她...
  回到刚刚的房间,我花了一小时打扫乾净、也换好乾净的被单。
  一切弄好,低着头在全办公室嘲笑鄙视的视线中,走回自己座位。
  他们都看到我的妻子被嘉扬干到高潮的那一幕,我在这里已经毫无身为一个男人和丈夫的尊严。。
  等我看见自己座位,却又是另一个羞辱!
  空荡荡,电脑、文具跟电话都被拔光搬走,椅子也换成最廉价的圆凳。
  「你用不着那些东西了,反正一般上班族作的事你也作不来。」走到旁边跟我说话的,是我的新主管、刚刚才在全办公室人面前上了我妻子的男人何嘉扬。
  「你现在唯一的工作,就只要当个尽责的马夫,当我们要你那正妹妻子来时,你就负责通知或带人,等我们跟她办完事,你再收拾善後。」「...」我感觉屈辱到发抖。
  「听到了没?不会回答吗?」嘉扬故意大声问我。
  「是...」
  他满意的离开了,我在一片窃笑中,颓然坐下。
  被屈辱折磨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坐在位置上发呆,我觉得彷佛过了五个小时,看手表,实际才过一小时。
  诗允应该回到家了吧?我想。
  这时手机传来震动,我从口袋拿出来,居然已经有五十九则讯息,我之前都没注意,而且讯息数还在增加中。
  我点开萤幕,原来在那个叫「畜主们」的聊天群组,已经热闹聊开。
  聊天室前面十几则讯息,居然都是嘉扬强干诗允的照片跟影片!
  各种角度、远近特写和表情都有,丢上去的是德少跟那两名菜鸟工程师。
  後面全是淫秽不堪的讨论。
  後来有人丢了一个提议,要调查众人想要诗允的耻毛修剪成什麽样式。
  立刻有人说倒三角、有人说爱心、有人提议叶片形状,也有人喜欢全部剃光。
  最後投票,是要全部剃光。
  对於他们的决定,诗允只丢上一个「是」,默默接受了。
  我把头埋在桌子,胸口又感觉闷胀。
  但又有人立刻丢讯息,要诗允现在就把剃光毛的私处拍照传上来。
  「是」诗允又是简单的回答。
  约莫五分钟後,她上传了一张光秃无毛的洁白下体,诱人的三角丘下端,露出一点粉红的小缝。
  (不够,没看到脸)
  (找一面大镜子,躺下来张开腿拍一张,穴穴跟脸都要拍到。)那些畜牲还不放过她,我听见四周座位都是浓浊邪恶的呼吸声。
  又隔了五分钟,诗允丢上来第二张照片。
  我的四周立刻传出兴奋骚动,只有我想要死。
  照片是用我家的着装镜拍的。
  诗允靠墙坐在地板,把腿张成M字型,脚趾轻轻勾握,露出刮净耻毛的肥美丘陵,还有鲜红欲滴的整片耻户。
  (畜畜好乖)
  (等轮到我,一定好好疼你)
  (我会用大鸡巴疼爱你)
  (畜畜怎麽都不说话?)
  隔了几秒,诗允丢了一句(谢谢大家)
  (什麽大家?我们不是你畜主吗?)
  (对不起,谢谢各位主人)
  我看到这里,已经全身颤抖,忍着胸闷的痛苦,将手机按掉收起来。
  煎熬一整个下午,我终於等到下班,迫不急待跟嘉扬报告後,就提着公事包离开。
  我最放心不下的,是诗允现在的心情,巴不得立刻飞回家紧紧抱住她。
  到家公寓楼下,我三步并作二步冲上四楼,打开铁门拉开落地窗的瞬间。
  我看见诗允正将晚餐摆在桌上,听见声音,转头给我一如以往的甜笑。
  「你回来了。」她放好餐盘,走过来帮我提公事包:「换件衣服准备吃饭吧,喆喆等拔拔好久了。」「拔拔!拔拔!」坐在餐桌前拿着小汤匙的儿子,兴奋地叫着,完全不知父母遭遇的处境!
  「嗯...好!」
  见她心情不错,我稍稍放下心中大石,换了衣服出来後,她已经帮我盛好饭,连筷子放在我面前。
  其实我们没有一毛钱可以用,这些饭菜,全都是吴总交代下去,叫外卖公司每餐送来,而原本应该还有给喆喆睡前的牛奶,果然被保险套的钱扣掉了。
  我不禁耽心,以後为了买给那些男同事用的保险套,儿子睡前是否都没牛奶可喝了?
  「你在想什麽?」
  诗允把我叫回神。
  「喔,没事...你下午...还好吗?」
  「嗯...」她沈默了一秒,露出笑容说:「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时,要过得幸福,不要想不快乐的事。」「好!」我哽咽回答,心中终於有一丝温暖,诗允说得没错,至少下班後到明天上班前,我们一家人还是有幸福的时光。
  睡前,喆喆因为没有睡前奶可喝,哭闹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诗允将他哄睡。
  我看见她从小孩卧室出来,眼中仍是愧疚和不舍。
  「都是我没用。」
  我走向前去,紧紧抱住她。
  「嗯...」她在我胸前摇摇头。
  「不是你的错...」
  「我们也去休息吧...你应该累了。」
  「今天...可以吗?」她忽然反抱住我。
  自从生了喆喆後,我们之间的床第之事都是由我提起,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问我。
  「当然...只要你还愿意,跟我这麽没用...」
  她摀着我的嘴,没让我说下去。
  「今天不要用套子...全射进我里面...」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有点惊讶看着她,不理解她为何这样说,但其实我们家也已经没有保险套了。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没再问她原因,直接抱起她走进卧房。
  这晚,我在她光洁的胴体上起伏冲刺,想洗刷掉嘉扬留在她身体的记忆。
  但不管我多麽卖力,总是觉得她的反应没有像被嘉扬玷污时那麽激烈!
  虽然我知道,这是自己嫉妒和自卑心作祟,但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最终,我将满睾丸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她子宫。
  两人彷佛跑完五千公尺般,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喘息。
  她的手伸过来牵着我...
  正当我们享受幸福的这一刻,床边的手机讯息声又响起。
  我们同时拿起来看,又是那个可恨的群组传来的,丢讯息是白天那两名菜鸟工程师。
  (畜畜,明天一早跟你无能老公一起来公司)
  (小孩也一起带来)
  (穿今天穿那一套,内裤不要穿、也不准穿胸罩,里面都要光的,搭捷运来)讯息一直跳出来,完全没要给我们说不的权利。
  「可恶...」我气到想立刻传讯息替诗允拒绝。
  「不要...」她抓住我正要打字的手。
  「可是她们要你...」我无法忍耐,想到诗允穿那件单薄的背心,里面什麽都没穿,被不认识的乘客盯着看的景象!
  「我们只能忍耐,你答应我的。而且有你在身边,我不怕。」我深呼吸了好几口,心还是好闷好痛,但终究顺从了她。
  只眼睁睁看着她打了一个(好),然後丢上那个以她为奴隶的聊天室。
  这一晚,我辗转难眠,只希望天永远不要亮...
  ======================
  早晨上班时段的捷运站,通勤的上班族络绎不绝。
  每张看来永远睡不满足的冷漠的面孔,除了特别吸引目光的事物之外,大多只在关心下一班车何时到来,随着庞大的厢型运输机器机械式的移动着,就像是都市大齿轮中的一颗零件。
  渺小又容易取代!
  但我们一家三口的颜值,一直以来就是会是吸引注意的目标。
  我提着公事包,身边诗允抱着喆喆,每个匆忙经过或站着等车的人,多少会把视线停留在我们身上几秒。
  里面没贴身衣物保护的诗允,一直很不安,还好有喆喆,替她挡住了凸起在薄衫下的二点。
  但喆喆太早起,情绪不好的他很难控制,让诗允显得手忙脚乱,我也无法将小孩抱过来,只能在旁边帮忙安抚,着急地看着捷运来了没。
  终於列车到达,车门打开、下车人走完後,我在後面护着她们母子上车,车厢内人约七分满,但有一个博爱座是空的。
  车厢里的乘客,立刻不少目光投在我们身上,露出「父母俊美、小孩可爱」的艳羡表情。
  如果是以往,我们会很享受这种感觉,但此刻,却只让我们紧张到冒汗。
  「你抱喆喆坐着。」我小声对诗允说。
  「嗯」
  当她往座位移动时,忽然两个熟悉的身影左右靠近,将她夹在中间,原来竟是那两名工程师!
  「你们要干嘛?」我警觉靠近问。
  「你抱你儿子坐,她要站着。」
  一个工程师压低声音,却强势的命令。
  「别想...」我愤怒拒绝,诗允却转身对我摇头,要我别反抗他们。
  「可是...」我实在为她着急。
  她继续用楚楚哀求的眼神,制止我说下去。
  我屈服了,忍耐着从她怀中接过小孩,乖乖走到博爱座坐下。
  两名工程师将她促夹在中间,诗允不自在地缩住肩膀,只穿无袖单薄背心、里面空无一物的身体,让胸前两颗尖尖的凸起,明显到形状都很清楚。
  有一些人已经发现这早起的诱人春光,目光不时飘向她的脸蛋、胸口,还有一双短裙遮不住的笔直玉腿。
  那些视线似乎也很好奇,为何明明一对带着小孩上车的夫妻,年轻的太太被两个男人贴这麽近,而丈夫还能冷静抱着小孩坐在博爱座?
  没人知道我有着急,偏偏喆喆又不配合的哭起来,我只好分神先哄他。
  这时一名工程师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诗允低着头,在全车好奇视线注视下,缓缓举起双手,握住头上摆动的拉环。
  瞬间、没穿内衣的酥胸,奶尖激凸的状态完全无法遮掩。
  我看到有几个人已经举起手机在拍摄,但却无法过去制止。
  另一名工程师,又低头在她耳边私语。
  隔了几秒,她抬起脸,慢慢头转向那名工程师,踮起凉鞋鞋尖,主动往他嘴唇吻上。
  我的心脏彷佛要停止一般,看着这一幕。
  车厢内似乎也微微骚动起来,有人在窸窸窣窣讨论。
  她伸出舌尖,和那混蛋湿吻,可能太过羞耻与紧张,呼吸十分急促,酥胸起伏、两颗奶尖也更加激凸,是完全勃起的状态。
  两个工程师的手,都滑上去搂住她窈窕的後腰。
  她和一名工程师舌吻了十几秒,四唇离开时,还牵着银丝,但马上又转头与另一个工程师接吻。
  车厢内讨论的声音,已经从窸索声,变成清楚窜进我耳朵。
  「那女的在干嘛?没穿内衣就算了,还跟两个男人轮流喇舌。」「坐那边的,不是她丈夫跟小孩吗?她丈夫居然都没反应。」「还是在拍戏?」「拍什麽戏?,A片吗?但我没看到摄影机。」「可能自己喜欢吧,现在一些年轻太太很饥渴,只是看她这麽清纯,好可惜...」还有人拿手机一直朝诗允拍摄。
  羞耻使得她背心胸口被香汗湿透,激凸的奶尖彷佛没穿任何衣服的任人观看。
  而我,整个人像雕像一样,痛苦到无法移动,任由喆喆在身上吵闹。
  这时车子到下一站,车门打开,那两个混蛋放开她,快速地离开车厢,留下诗允仍双手抓着拉环站在众人目光中。
  我终於回神过来,急忙抱着喆喆起来要跟她换坐,她却摇摇头,无地自容地说:「还不行...要这样...一直到站为止...」全车目光一直盯着我们,我红着脸坐回博爱座,喆喆闹累了,已经半睡着,为了忽视尴尬的窘境,我拿出手机,发现那两个混蛋,已经在聊天室丢了诗允刚刚的照片,不知是谁帮他们拍的。
  (这是列车初级调教,以後还会慢慢升级)
  我只看到这则文字,就愤怒地将手机关掉!
  列车摇摇晃晃的一站过一站,诗允举高双臂抓着拉环站在那里、彷佛全身被扒光一样任人看着。
  对我来说,明明只有十五分钟的通勤时间,却像好几个小时那麽久。
  终於到达要出的站,我迫不急待扶着羞耻到快站不住的诗允,在众多兴奋目光的猎杀下逃离车厢。
  「对不起...都是我没办法保护你...」
  一出站,我吃醋、懊悔,又自责。
  「不...不是你的错」脸色苍白到令人心疼的诗允说:「是我自己决定的,我们去你公司吧。」我实在不想再带她走进那地狱般的办公室,但她从我臂弯中抱过喆喆,我只能跟着她走。
  进了办公室,把孩子交给阿政,我们又到了那个房间。
  吴总、嘉扬、德少,还有早上那两名混蛋菜鸟工程师早在那里等我们。
  我记住那两个家伙的名字,一个叫凯门、另一个叫文生,都是身材高瘦的年轻人。
  房间里,我昨天换好乾净床单的大床,周围架了三台摄影机。
  「这是什麽意思?」我愤怒指着那些摄影机问。
  「当然是要吧过程全部录下来,今天要玩3P。」诗允纤弱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
  「说什麽!你们休想...我们走!」我握紧拳头,气到抓住诗允的手,想拉她离开。
  「不!」诗允却不动,静静地说:「我没关系」「但我...」我气急败坏,想到清纯的诗允被脱光,跟两个赤裸男人在床上纠缠,我就快要喘不过气!
  但诗允的眼神,让我知道我无法改变她牺牲自己的决心,只好百般不甘地放开她。
  「今天有带保险套来吧?」德少明知我们一毛钱都没有,还故意问我。
  我自尊心被踩在地上践踏,但为了不让妻子被那两个家伙无套进入,只好卑屈地说:「没有...能不能...再借我?」原本预期那些人马上就会暴出大笑,但却是诗允先出声。
  「不需要保险套。」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可置信看着她。
  她声音微微颤抖,却很坚定:「我今天是安全期。」「不行!」我愤怒大吼:「我不容许他们没任何隔阂、进到你身体!」。
  「我决定了...不能再让喆喆,连睡前都没奶喝。」她看着我,噙着泪说。

第04章

  这次留言真的是有史最快,胜过奴隶新娘跟美妻拷问记任何一篇,还好还有点存稿,不过也撑不久,一样35则回应续贴。
  另补充一下,这个故事我保证不见血,也没激烈的SM肉疼花样(轻微是有),走心灵凌虐路线为主,绝对虐心,而且我担心虐到最後还是有读者会看不下去XD。
  《本文开始》
  大床上,在三架摄影机的镜头交会处,诗允全身赤裸,被也只剩内裤的凯门从背後抱住。
  凯门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两张大手伸到她胸前,手指搓揉着已经充分勃起的奶尖。
  另一名工程师文生,则是跪坐在她面前,捉着一张雪白脚ㄚ,正吸吮着上面那排秀气的玉趾,另一手还伸进她被抱开的两腿间,拨弄湿漉漉的黏稠耻肉。
  第一次的3P,羞耻地在我面前同时让两个男人侵犯,她不时发出颤抖的羞喘。
  「畜畜喜欢凯门老公这样弄你吗?」工程师一边舔着她脖子,手指拉长她的乳头。
  「嗯呜...喜...欢...」
  诗允激喘的声音透着痛苦和屈辱。
  她跟那两个家伙达成协议,用淫荡的表现,来换取他们无套但不中出的承诺。
  「喜欢要说什麽?」凯门舌头钻进她耳轮,手指用力捏住发硬的充血奶尖。
  「呜...」身体彷佛麻掉的诗允,没被舔舐的那张脚掌,脚趾用力握住。
  「说啊...」
  「我爱...凯门老公...」她激烈娇喘害羞呢喃。
  然後对我愧疚的低下了头。
  「那...我呢?」文生一边问、一边舌尖扫着她雪白脚心中线。
  手指挖进全是爱液的阴道。
  「呜...嗯呜...」她被男人抱住的胴体一阵抽搐。
  「爱...文生...老公...」
  「真乖,快说老公帮畜畜舔穴穴。」
  「...」
  诗允咬住下唇,有点无法启齿。
  但他们就喜欢看清纯的她,被逼迫说淫荡话语时那种害羞的表情。
  「畜畜不听文生老公话吗?」
  「不...不是...」她颤抖着,小声说:「请文生老公...舔畜畜..的穴...」「好,你那麽想要,老公就帮你。」我悲伤看着她,她只能用愧歉的眼神乞求我的原谅。
  现在的我,又被绑着手脚,嘴也让胶带贴住,跟昨天一样是一只看着妻子被侵犯的绿王八。
  把我绑起来的不是外人,而是我的妻子诗允,是我要她把我这样绑住,因为我怕无法承受眼前这样的事,而做出坏了我们跟吴总协议的冲动行为。
  「嗯呜...噢...」
  她在激烈娇喘,文生拉开她的耻阜,舌头在湿漉漉的泥泞肉缝上下舔弄。
  身後的凯门,趁机低下头向她索吻,她顺从地伸出舌瓣,跟丈夫的公司後进害羞地交换涎液。
  「嗯..嗯...噢...」
  洁白诱人的胴体,随着文生舔舐的深度和位置,不时传出轻微和强烈不一的抽搐,二男一女的3P淫乱画面让人性奋,只要女方不是你的妻子的话。
  因为很不幸我是後者,所有只有用泪水和着痛苦不断吞进肚子。
  凯门这时突然抬起脸,对眸光迷离不断娇喘的诗允说:「对了,今天早上在捷运上的影片,我帮你上传到一个叫痴汉66旅的封闭式社群,获得很大的回响喔。」「嗯...」诗允没什麽特别反应,仍随着埋首在她两腿间舔穴的文生动作而激烈喘息。
  「我也帮你注册了,大家都想认识你,你跟他们打个招呼吧。」凯门从旁边拿起诗允的手机,找到他说的那个变态社团网页,然後替她登录,拿到面前给她看。
  「看,这麽多留言,一千多则」
  「嗯...噢...」诗允根本无暇看,被文生舔到一直发抖。
  「我念一些给你听好了。」
  「你好正,是我喜欢的菜,下次可以在捷运上摸你吗?」凯门念完,拿给诗允看:「你要不要回他,说可以?」「嗯....嗯...唔...」娇喘不止的诗允,颤抖地在萤幕上打了一个「好」,发了上去。
  「还有这一个,他说,能不能约你一起搭捷运,你不要穿小内裤,我想抠你的缝缝,我的技术很好喔,一定让你高潮到无法走路。」「要怎麽回他?」「嗯...呜...好...」已经被舔到无法思考的诗允,声音近乎呜咽回答。
  「那你自己回,打可以,我想要高潮。」
  我发出呜呜的闷叫想唤醒她,却被德少加了二层封口胶。
  诗允被舔到连手机都拿不稳,花了好些时间才打完凯门要她回的字上传。
  「还有这个更利害,问跟你一起的是不是老公和小孩,他说,我喜欢年轻正妹人妻,想在捷运或火车上搞你,你愿不愿意在丈夫还有儿子面前被我强奸?我们可以约时间,找一些性能力都很强的朋友一起玩你,让你忘记老公跟小孩。」「这好变态,嘻嘻!」凯门自己念完都兴奋起来。
  「嗯...好...害羞...」诗允下意识地摇头,但身体却颤抖得更厉害,玉手轻按着埋首在她下体舔舐的文生脑袋,两排秀气脚趾都紧紧勾握住。
  「快点回人家,人家打那麽多字,不回没有礼貌。」「嗯...嗯...哼...」她羞耻地摇头,要她怎麽牺牲自己她都愿意,但把我跟喆喆都牵扯近来,她的理智就清醒了。
  「畜畜不听话...」凯门加重力道捏住她充血的奶头,下面的文生把舌头插进阴道中搅动,手指还拨弄耻户上端的阴蒂。
  「呜...」
  诗允一抖一抖地激烈抽搐。
  「快点回人家说可以,说你最喜欢在无能的丈夫,还有你们的小孩面前被陌生男人轮奸,这样你会很兴奋!我帮你开语音输入,你用讲的就好!」凯文把手机塞到她手中。
  「我...嗯呜...」她还在与理智拔河,舔缝的文生为了让她屈服,改舔她下面鼓起的菊丘,手指则插进淫水泛滥的阴道,在里面快速抠弄。
  「说啊!」
  对屁眼调教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诗允,激烈羞喘着,断断续续对着手机说:「我...喜欢...嗯...在丈夫...还有小孩...前被...轮奸...呜...很兴奋...嗯唔...」「真乖,帮你送出去了。」凯门拿回手机,但还没完。
  「那你再说你的名字是林诗允,丈夫叫王育桀,有一个二岁半的儿子叫王浩喆,家里地址是新X区府X路23号4楼,每星期一、三早上八点半,我都会抱着儿子,跟丈夫一起搭捷运欣X线,从欣X站到X京站,陪他去公司上班,欢迎大家来找我,可以随便玩弄我喔。」「不...呜...不可...以...」已经被文生抠舔到快丢身的诗允,呜咽摇头。
  「快点说!」凯门把她被捏到红肿的乳尖拉长,诗允全身彷佛麻掉般激烈抽搐。
  「说啊!」他把手机拿到她嘴边,强迫她语音输入。
  「我...叫...林诗允...住在...」
  从没跟两个男人一起作爱过的诗允,被折磨到快疯了,一五一十照着凯门的要求,把我们家一家三口的名字、住址,还有我们上班搭捷运的时间、路线,全都说出口,被凯门上传到那变态社群。
  「好了,现在可以好好来疼爱畜畜了!」
  凯门将她的手机丢一旁,脱掉自己内裤,一根长长的勃起肉棒弹举而出。
  「过来,先服侍我的蛋蛋...」
  他揪住诗允的头发,迫使她爬起,要她握住肉棒,从下面的睾丸开始舔。
  诗允毫无抵抗,吐出嫩舌服侍那颗鼓胀的卵袋。
  「唔...太太不错嘛...舌头很灵巧...手...手也要动...」在凯门压迫下,握住阴茎的玉手也上下套弄。
  「唔...真不错...果然还是年轻人妻好...不用教...」凯门这垃圾,爽到呼吸变得粗重,举在两腿间的男根变得更硬挺,从龟头的裂沟,慢慢渗出黏稠分泌物。
  「呜...嗯...」
  忽然诗允也颤抖呻吟起来,原来文生爬在她屁股後面,继续舔着她敏感的菊肛,手指还在火烫的阴道内挖弄。
  「认真舔...」
  凯文将她零乱的秀发抓成束拉到一侧,让他看得见正在为他舔睾的清纯的脸蛋。
  「呜...」
  但可能屁眼太过敏感,诗允被文生舌头钻舔得频频失神断片,洁白的大腿壁和耻阜,全是淫水光泽,就像抹了一层性感的厚油,水条还从文生抠挖的指缝间垂下,一直抖动摇荡。
  「专心...如果弄得我不够爽,等一下我就无套中出在你肚子...」凯文扯紧手中发束恐吓她,诗允吓得摇头,暂时回神後,可爱舌片延棒身慢慢舔上去。
  但在後面舔她股缝的文生没打算放过她,继续攻击她的弱点。
  「嗯...呜嗯...」她激烈娇喘,用纤细双臂撑住的雪白胴体,一直在颤抖。
  终於她把睾丸跟整条阴茎都舔到湿亮。
  舌尖现在绕着龟头打转,从马眼牵起银丝...
  这些,都是我们作爱前戏时,她会为我作的,现在却是在帮另一个男人。
  「唔...很会...真会服务...」凯门满意地叹息。
  「可以了...含进去吧。」
  他压着诗允的头,让她慢慢吞下硬到抖跳的肉棒。
  後头文生已经跪起来,一手剥开她大腿间的湿红裂缝,一手套弄着自己鸡巴,准备好无套进入我妻子的阴道。
  「唔...」我双眼发热,瞪着他愤怒摇头,他却更兴奋,用高高翘起的龟头,在女体湿漉漉的股间摩擦。
  「呜...」深吞进凯门男茎的妻子,身体敏感的颤抖起来。
  这时文生把龟头顶在穴口,慢慢往前挤开。
  「唔...」诗允从喉间发出呜咽。
  我难以想像跟接受,二天前,都还是清纯、贞淑、只属於我的妻子,现在居然赤条条的,一次跟两个男人在床上交媾,上演我只在A片才见过的3P重咸情节!
  更让我无法接受,是那两个男人胯下的家伙,也要一丝不挂、毫无隔阂的与她阴道黏膜血肉结合!
  连恶梦都不曾出现过的场景,却是无法推翻的真实!
  二男夹着一女,开始在床上规律的摇动,诗允用前面和後面的洞穴,接纳丈夫同事的肉棒。
  我只能看着粗红的阴茎,在她股间和嫩唇中进出!
  接下来快足足一个小时,那二个畜牲没有喘息的奸淫她。
  其间换了十几种姿势,让人想像不到的各种3P害羞无耻体位,他们都用了!
  让人佩服的是每个姿势他们都配合无间,诗允被他们联手蹂躏到连跪都没力气跪。
  「宝贝...我要来了...撑住...」
  一个小时後,貌似文生的最後冲刺,凯文仰躺着将诗允抱在身上,双臂穿过她腋下,手掌锁住她後颈,像制服摔角对手般让她无法挣脱。
  文生撑在最上面,屁股猛烈挺动,彷佛快烧起来的粗红阴茎,不断在她泥泞的股间翻飞出没。
  「呜...嗯啊..嗯呜...」
  诗允双腿屈张,被干到两排美丽脚趾紧握,玉手抓住文生的胳臂,粉红健康的指甲掐进对方的肌肉中。
  「要射了...唔...」
  「不...不要...嗯啊...别射...嗯...里面...嗯...啊...」她激烈悲鸣哀求。
  身下的凯门却扭过她的脸,强迫她接吻。
  「呜...」害怕被文生内射的诗允,抵抗了两下,就无能为力地跟凯门舌片交缠,剩下我一个人在气急败坏。
  「出来了!」
  文生大吼,我的心脏瞬间随着收缩!
  还好!他千钧一发之际将肉棒拔出,抖跳的龟头不断洒出灼烫的浓精,全喷在诗允紧实的小腹上。
  「呜...嗯呜...」诗允也在文生射精的刹那,抽搐着奔上高潮。
  但文生才离开,又换凯门爬起来,他将诗允两条笔直玉腿抬高,边舔着她敏感的脚心,同时肉棒插入,开始挺动健腰撞击她股间。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凯门的舌头跟他抽插的频率一样,愈动愈快,两张雪白透粉的健康脚掌,被舔得全是唾液。
  诗允才高潮过後的胴体,很快又被燃起热度,呻吟和娇喘愈来愈激烈!
  「宝贝....我们也一起吧...在你老公面前...中出你...」凯门说,他整个人已压在她身体上,两具兴奋的胴体毫无间隙的正面相叠,上面的屁股像打洞机一样快速挺动。
  「不...呜...不要...嗯呜...不可以...嗯啊...」她才挣扎,两手就被凯文十指紧扣,拉高压在床上,下体继续劈劈啪啪的交合。
  「呜...不行...」
  她嘴里虽然这麽哀求,两条玉腿却情不自禁攀住凯文的背脊,盘牢那男人的身体,脚趾紧紧握住。
  我吃醋又着急,不断闷叫试图唤醒她,全身都被彷佛从毛孔喷出的汗水湿透。
  凯文一轮猛撞後,瞬间停住数秒,全身肌肉都在充血暴张,诗允也在紧张呜咽颤抖。
  忽然他往後拔出湿淋淋的高翘男根,跨到诗允身上,将新鲜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全射在她清纯的脸蛋上...
  ============================
  「好爽...很久没这麽爽过...」
  「对啊,这人妻...真的棒呆了...」
  「真不晓得怎麽会嫁给这废物,落到这种下场?」那两个混蛋,跟吴总还有嘉扬他们,意犹未尽的讨论刚刚上了我妻子的心得。
  诗允躺在他们旁边虚弱娇喘,连将腿合起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嘉扬「咦!」了一声,走过去伸指在她被抽插到泛肿的肉缝一摸。
  从那里牵出一条白色的浊汁。
  他放在指腹搓了搓,拿近鼻子闻。
  「你们这两个,刚才没射进去吧?」
  「没有!」
  「我也没有!」
  两人对看一眼,都肯定的回答。
  「那...」嘉扬走向我,一把拉掉我嘴上的胶带,质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偷上了她?」我气极反而冷笑:「她是我妻子...我不用偷上!想要什麽时候都可以!」「马的!看起来你还搞不清楚!」嘉扬愤怒说:「你债还没还清前,她连一根头发都不是你的!你只是马夫而已!」「放屁...她是我的...」我愤怒不甘地回嘴。
  嘉扬冷笑两声,走回去问吴总:「老板,是不是该用那个?」「也对,不能让这废物也跟所有同事一样可以得到母畜。」「你们在说什麽?」我气愤的抗议:「她是我合法的妻子,为什麽只有我不能得到她,你们才是不准碰她...」「唷,他好像打算反抗您,老板。」嘉扬说。
  「那要不要该给钱庄的利息就不给了,晚上讨债集团就会去陪他一家三口睡觉。」嘉扬向吴总提出建言。
  「还是有关拿回扣那件事...」
  「我看他们小孩,也准备办後事了吧,可怜唷,才二岁多而已。」「不要...」不知何时,诗允已经清醒,也听见我跟他们的争执。
  「我替我先生跟你们道歉,他只是一时冲动...不管你们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不!对不起,是我错了,不关她的事,原谅我...」这时我也後悔了,跪在他们脚边认错,根本不该被愤怒冲昏头,还要害诗允跟他们道歉。
  「好吧,反正本来今天就要让你穿回去的。」
  吴总示意德少,他从旁边袋子取出一件皮革腰带,腰带下连结弧形的钢丝。
  「这是帮你买的贞操带,你跟这废渣住在一起太不保险了,在债务没还清之前,你的肚子是属於全公司男同事,不是你废渣老公的。」「你们...」我又按捺不住,但诗允却立刻站起来走过去。
  「我知道了,帮我穿起来。」
  「别急...」吴总交代凯门跟文生:「带她去洗乾净,再帮她锁上,钥匙每个男同事都发一根,除了绿王八男老公不用外。」「是!」凯门用嘲笑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我只能握住拳头、默默将这种男人最大的屈辱吞下肚。
  凯门还故意介绍那件贞操带给我看,腰束是皮制,下面是一条细钢丝,即使穿上,耻缝和股沟也还裸露着,清洗不成问题,只是细钢丝刚好通过阴道口,男人无法偷渡进去,钢丝到阴蒂尿口还有菊丘的位置,还故意用一个约五十元硬币大的中空小铁圈让它们露出来。
  「这在X宝上选好久才挑到的。」他得意地说。
  「对了!」这时吴总突然问我:「你有结紮吗?」我没想到他突然问这种事,傻傻地摇摇头。
  吴总转头跟嘉扬说:「帮他安排结紮手术,到时要带他去,确定有弄彻底。」「为什麽...」这次连诗允都跟我一起冲口而出!
  吴总狞笑:「这样我才能放心,毕竟你们睡在同一张床,我不能给你任何机会再在她的肚子下种,尤其你的种那麽差。」「太过份了!」这次诗允比我还激动,她抓着我的手,哽咽说:「我们拒绝...我不能让我丈夫接受这种待遇!」「好啊!」吴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你今晚拿什麽给小孩吃。」「我马上通知财务公司,说利息从今天开始不替他们还了。」嘉扬立刻补上。
  德少也说:「那是不是也该往呈报,说公司有人收回扣,看是该怎麽依法处理。」诗允听到这里,捏着我的小手已经开始变冷,但她还是故作坚强,替我挡在那些人前面。
  「够了!」
  看着她想用纤弱的身体保护我,我胸口一热,悲壮地说:「我就照你们的安排,想怎样都随便你们!只要放过我们家!」「北鼻...」她回头看我,眼眶瞬间红了。
  「没关系,只要二年,他们拆散不了我们,以後要生妹妹,也可以用人工授孕。」我笑着说。
  我一直希望喆喆能有一个妹妹。
  「嗯...我...嗯...」她泪水滑下脸颊,话都说不出来,我将她拥在胸口。
  「母畜不是也要作生育能力检查吗?也跟医院约一天,我们几个带她去内诊。」嘉扬突然又丢出一颗羞辱的炸弹!
  「她为什麽要做这种检查...」换我气到发抖。
  「放心,只是看她生殖器健不健康而已,就像婚前检查那样。」德少淫笑说。
  「她健不健康、不用让你们知道!她没有要跟你们结婚生小...」我气急差点脱口说出「生小孩」,硬生生将最後一个字即时吞下,那些畜牲却已笑翻。
  诗允羞耻地低下头。
  「你才没搞清楚吧?」吴总冷冷说:「未来二年,她不是你的,而是抵押在我这里的担保品,我们想对她怎样都可以,了解担保品健不健康,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不...」我气到说不出话,一时居然想不到什麽能反驳他霸道的歪理。
  嘉扬嬉皮笑脸说:「放心,我们很讲道理,绝不会在你正妹妻子危险期时无套中出她...万一她怀了我们谁的小孩,我们也会很困扰,许多同仁都有女朋友或老婆,不少人也有小孩,造成家庭不和谐不好交代啊。」「...」听到这种话,我没有放心的感觉,反而更感羞辱!
  他们每一个都有女友或家庭,甚至有小孩要疼要顾虑,但却把我的诗允当成公共性奴,难道我的妻子就不是妻子!
  「北鼻...算了...」换诗允安抚我:「就只有两年,我们现在...又能怎样?」她说得没错,其实我们还能有什麽选择,我试图平复激动的情绪。
  努力去想着,两年後,我们一家三口,不!可能还多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那时自由、幸福、快乐的画面。
  但,这样的想法,在当下似乎是天真烂漫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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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有一整个礼拜,是我这阵子以来最开心的一周。
  因为公司有一场重要的海外参展,吴总跟嘉扬他们那些主管跟菁英都出差了。
  其他留在公司不到一半的人,也忙着支援,所以没人理我这个一无用处的败犬,当然诗允也能短暂逃离这个救夫地狱,能在家好好带喆喆,每天等我下班吃饭。
  这几天,我们用「忘记」来逃避未来还很长的残酷之路,奢侈的享受夹在坎坷缝隙间的幸福。
  唯独有件事,让我一直觉得不安。
  这二天我出门上班时,总看到一个戴口罩的陌生男人在我家公寓楼下徘徊。
  虽然未必跟我们有关,我们住的社区老旧,问题住户本来就不少,也或许人家没有歹意,但这阵子我宛如惊弓之鸟,胆子特别小也特别谨慎。
  所以每次我走出巷口,就立刻打给诗允,要她确认门有锁好,还有留在家不要外出。
  几天下来,倒也平安无事,而且第四天我出门上班时,没再看见那个人在楼下,也就松了一口气。
  但随之精神紧绷的,是吴总他们回来了。
  这次的参展,听说十分成功,接到有史以来最大的订单,也开发到几家新客户。
  最大的因素,在於有几个本来要离职到外商的工程师,後来决定不离开了,一起撑起了整个专案。
  吴总意气风发,他说,那些人最後决定放弃外面高薪而留下来的原因,就是因为有诗允,「共同性畜」这独一无二的福利!
  公司弥漫一股成功振奋的正面主义,所有人都带着笑意上班,只有我完全高兴不起来。
  手机萤幕上,那个「畜主们」的聊天室讯息又开始累积。
  (前阵子好忙,好久没有舒压了,明天是不是应该又要开始调教畜畜了?)(对!明天轮到谁?)(阿纲吧,还有德少哥)(是不是以後都3P啊?好重咸,哈哈。)
  (明天有更刺激的玩法喔)
  (德少哥说话了,什麽刺激的玩法,快点说!)(先不说,哈哈,畜畜怎麽都没声音?不知道主人们回来了吗?)隔了几秒,就看见诗允发出来的讯息。
  (各位主人,辛苦了。)
  虽然我知道她百般不愿,但我还是感到一阵发泄不出的酸闷。
  (明天过来,让主人们疼爱)那无耻的阿纲丢讯息说。
  (好)隔了好几秒,诗允回覆。
  (畜畜回答得有些慢,也没说谢谢,不知道是不是不甘愿被疼)(不是)那端诗允立刻丢出讯息。
  (畜畜很喜欢被主人们疼爱,谢谢各位主人。)我能想像她打这些字时,心情的痛苦和作恶。
  (但你明天来,不是要疼爱你,是要处罚你,也可以吗?)德少哥又回她。
  (可以)
  看到这里,我已经咬紧牙根、全身都在颤抖!
  (你不问我想怎麽处罚你?)
  (请问主人,想怎麽处罚)诗允被迫丢出屈辱的问句。
  (只能先跟你说,会把你绑起来,玩SM,畜畜身体那麽敏感,一定很爱被脱光光绑起来处罚吧?)看着妻子被人这样公开言语强奸,我的心在怒吼「够了! 住嘴! 」,但却没勇气发言,只能握住拳头、一直趴在自己位置上发抖!
  (是)
  诗允面对他们下流的提问猥亵,也只有回答是的选项。
  (是什麽?畜畜说话都没说完整)
  德少却更下流的逼迫她。
  (是,我喜欢被畜主绑起来处罚)
  (穿衣服吗?)德少又丢讯息。
  (不是,请把我脱光绑起来。)
  我愤怒到胃隐隐痉挛,但现在的诗允,一定比我还屈辱、还要痛苦!
  (哈哈哈,畜畜真的好淫荡,明明长得那麽清纯,真令人兴奋,好想立刻得到你。)(那麽明天)换阿纲丢讯息。
  (你还是带小孩,跟你那位无能的丈夫一起搭捷运来公司,不准迟到,也不能穿胸罩跟内裤,外面只准穿细肩带的背心,还有短裙,服装不合格就扣你儿子的奶粉。)(是)(另外今天要准备一下,现在开始,只准喝流质的食物,我们会把你的午、晚餐都换成牛奶)(是)诗允彷佛以麻木作最无力的抗议,不管他们要求什麽,她都只回「是」。
  (我会让你的无能老公带两瓶排便药水回去,今天晚餐後跟睡前各喝一瓶,要把肚子排乾净再出门,知道吗?)(知道)诗允回讯息。
  这时的我,已经愤怒打完字,说我们拒绝配合,但要传送前一秒,想到诗允为了救我跟我们的儿子,如此委屈地忍受加诸她身上的羞辱和玩弄,我这样作,她的努力可能都化为零,不禁手一软,终究没按送出...
  就这样,在所有人皆为刀俎,只有我为鱼肉的冷酷办公室,痛苦煎熬了好几个小时。
  快下班前,五、六个同事、有男有女走过来,其中一个是阿纲,他把两瓶药水放在我桌上。
  「你应该有看讯息吧?拿回去给她喝。」
  我低着头,默默抓起那两只药瓶,放进公事包。
  「完全没抵抗就服从了,好没用。」
  「他知道这是给他正妹老婆喝,排泄乾净来给我们玩的吗?」「知道啦,看已读人数,就知道绿王八男也有偷偷在看讯息。」「说不定看正妹妻子跟别的男人作,这绿王八会很兴奋呢,哈哈...」「你们好坏唷...」连女生都在咯咯笑。
  在鄙视的笑声和目光追杀下,我狼狈逃离办公室。
  那两瓶药,让诗允一整晚上跑了几趟厕所,全天又只有喝流质食物,她已经拉到颜色都是洁白的清水。
  我不知道他们要她清肠的用意,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早晨,我们一家人又同时出门。
  像上次一样,她抱着仍在睡的喆喆,走出公寓後,我下意识紧张的四处张望,也刻意走在前面帮她挡着。
  诗允被他们规定只能穿清凉的细肩小背心和短裙,里面没有胸衣,裙内也只有那条屈辱的贞操带。
  洁白玉足依旧穿着系带的低跟小凉鞋,衬托出一双匀直的玉腿。
  这麽动人美丽的妻子陪我上班,我却无法开心。
  她愈美愈清纯、只愈成为我公司那些男同僚泄慾的玩物。
  往捷运站的路上,不知是否我太紧张,总感觉我们被跟踪,可能心浮气躁、草木皆兵的样子诗允看在眼里,她反而腾出手来握住我。
  「别担心,没事的。」
  她柔声安抚我。
  「嗯...」我情绪稍微松弛,不知不觉,一家人也走到了捷运站。
  等车的人不少,我依旧有点神经兮兮,车到站,门打开,我们都跨进去这一秒,我才稍微松了口气。
  车厢里位置都已坐满,站的人也不少,我环顾一下找不到座位。
  这时一个戴口罩的男人忽然站起来,我直觉他是要让给抱小孩的诗允坐,向他点头致谢。
  但忽然背脊窜起一阵凉意,那个戴口罩男人的穿着,十分眼熟,不就跟前几天在我家楼下徘徊的人一样。
  不止如此,当我搂住诗允肩膀想带她离开,回头才发觉我们被八、九个都是戴口罩的人包围了。
  我瞬间肾上线素上升,往旁边想挤开看似和一般乘客一样站着,却是刻意把我们围住的人墙。
  「对不起,借...」
  但结果还没说完,一个男人就拿出手机给我看。
  萤幕上是诗允被要求剃光耻毛後,自拍上传给公司男同事群组的照片。
  「啊!」
  诗允也看见了自己不堪的照片落入陌生人手中,忍不住轻叫一声,旋即羞耻地紧挨住我,头不敢抬起来。
  「是你说我们可以来找你玩的吧,林诗允小姐,嘿嘿。」那家伙又滑开另一个视窗,原来竟是那叫「痴汉66旅」的社群。
  我愤怒张望,果真附近位置有两个刚才一直举起报纸在看的男人,现在拿下报纸,就是凯文和文生那两个混蛋!
  他们与我目光对上,笑嘻嘻站起来,假装让座给旁边站着的年长者,然後往我们这边移动,就在那群人外围站定,打开报纸假装在看,实则巧妙遮住了外面其他乘客的视线。
  我们一家三口,就在公共车厢内,被逼到角落。
  在我们身後,只有三个座位,其中二个坐着一对状似情侣的高中学生,他们互枕着对方睡得不醒人事。
  剩下一个空位,就是刚刚口罩男让出来的。
  「你们别乱来?这里是捷运,我会立刻呼救!」我压低声音,警告那些盯着诗允、眼神变态炙热的男人。
  (乖乖服从,不准反抗,否则先扣你们的小孩三天的伙食。)文生伸长手,把手机拿到我们眼前,给我们看吴总发给我们的讯息。
  「我才...」我想说我才不鸟他,但一直在身边微微颤抖的妻子,却拉住我。
  她摇摇头,要我别反抗他们,故作坚强的清纯脸蛋,让我心都疼了。
  他们其中一人忽然从诗允怀中抱过睡得正熟的喆喆,将他强塞给我。
  我不能不抱住儿子,但就这样被推到椅子坐下,剩诗允孤零零伫立在他们中间。
  这时左右两边的人,各捉起她一根手腕,将她白生生的双臂举高,要她握住拉环。
  「住...住手...」我呆呆呢喃,眼睁睁看着妻子在公共场合,被他们无法无天的欺负!
  那两个男人,手默默滑到她身後,轻抚着她两瓣蜜臀,还慢慢撩高裙子。
  「...」诗允独自忍耐着被他们骚扰,短裙下摆一点、一点往上缩,洁白的大腿壁渐渐全露出来。
  这时那对高中生中的男生忽然醒来,原本怔忪的眼睛,看到正前方这一幕,整个都清醒了!
  他惊讶地张望,发现自己和女友,被一群戴着口罩的人包围,又看见诗允正在被猥亵,立刻明白发生什麽事。
  这时站在诗允背後一个高大的口罩男,把食指放在口罩前,警告他保持安静。
  高中生见对方同夥众多,果然不敢出声,但警觉地往旁边靠,保护仍把头靠在他肩上甜睡的小女友。
  「嗯哼...」有其他乘客在看,诗允更加羞耻,呼吸也随着快要露出私处的裙摆高度而愈来愈急促。
  不只有她,对那正血气方刚的男高中生来说,伸手可及之处,就在上演春光秀,这种刺激也太过残酷。
  眼前人妻不止那双快裸露到大腿根的玉腿让人喷鼻血,清纯无敌的脸蛋,都比他身边的小女友更像高中校花。
  没几秒功夫,男高中生两腿中间就杠起一包,他急忙拿起书包压着。
  那几个口罩男,一手在下面猥亵诗允,一手还拿手机,单指熟练的滑动打字,不知情的人光看外表,绝不会想到他们另一只手在下面作的事,想必都是十分专业的痴汉。
  而在最内层夹持诗允的三个人,更可以在外层同伴的掩护下,对她为所欲为!
  其中一个,手在诗允肩上拿下的包包里翻找,最後拿出她的手机,手指滑滑点点後,将它丢过来,我抱着小孩,只能手忙脚乱接住。
  一看萤幕,才知道他们一边在猥亵我妻子,一边还在那个变态社群中聊心得。
  这应该也是他们平时常在作的事。
  社群中对於诗允的讨论一直再跳动,貌似他们正在和不在这里的社员分享。
  (本人跟照片差异度?)社群有人丢讯息问。
  (正,没让大家失望。)在这里的人立刻回答。
  (那一型的?)
  (清纯、害羞)
  楚楚可怜的诗允,不知道自己被猥亵的同时,还被那些变态丢上网跟他们同好品评。
  她的裙子已经被拉高到超过大腿根,不止两瓣洁白的屁股,连被钢丝勒过的无毛耻阜都露出来。
  二、三张猥亵的手,在她的蜜臀上抚摸。
  「嗯...呜...不...」
  她虽然说服自己不抵抗,双手紧紧拉住上方的拉环,但仍然忍不住断续羞喘,薄衫下完全赤裸的诱人胴体在颤抖。
  对面那个男高中生,已经硬到连维持坐姿都很困难,屁股无法完全坐在椅面,痛苦的半蹲着。
  (靠!她里面没穿,我以为只有没穿胸罩,连小内裤也没穿!)那些变态痴汉终於发现她裙下的真相,把这羞耻的状况传上聊天室。
  (这人妻是不是太苦闷,应该很饥渴,难怪会自己找人在丈夫还有小孩面前玩弄身体。)聊天室立刻有人回应。
  (不!等等!不是没穿,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我问她看看!)忽然又有人发现更难堪的事!
  我愤怒想站起来,马上被旁边的人压住肩膀,身上又抱着喆喆,除非大声呼叫,否则是不可能得救,偏偏又不能这麽作。
  「你里面是什麽?」身後的口罩男贴在她耳边问,他的手抚摸着陷在耻缝里的贞操带钢丝。
  「嗯呜...」
  被摸臀摸到两条匀直玉腿快要站不住的诗允,羞苦地摇头,除了忍耐的娇喘外,根本说不出口。
  「快说,乖乖配合」
  那家伙低声在她耳边逼问,手指拨弄着早已湿淋淋的花瓣。
  「贞...」她说一个字就羞耻到快晕厥,颤抖哀求:「呜嗯...不要...摸了...求你...」「贞什麽?不准撒娇转移话题。」那人在她耳边小声恫吓。
  「嗯呜...贞操...带...」
  (天啊!这女的没穿内裤,却穿贞操带!)
  痴汉军团的聊天室立刻被丢上讯息。
  瞬间兴奋的留言激增。
  「你老公让你穿这个出来?钥匙呢?」那家伙又逼问她。
  诗允只是羞苦的摇头,胯下鲜红的花瓣,被手指刺激到已经滴下一条水丝。
  「钥匙在你老公身上?」
  她又摇头,腿已经在一抖一抖,快要站不直,旁边的口罩男将她的手臂拉直,要她握牢上头的拉环,好继续拷问她。
  我已经忍耐不了,几度挣扎要爬起,都被他们强行按住,怀中的喆喆这时发出声音,小手揉着眼睛似乎快被吵醒。
  「不要...」诗允美丽的大眼噙着羞耻的泪水看我,似乎哀求我别冲动,不要弄醒儿子。
  我只好气喘喘的看着她继续被逼供,还好喆喆又睡着,否则看到妈妈被一群男人这样玩弄,诗允应该更无地自容。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口罩男问。
  「他没有...钥匙...他的同事....才有...」诗允羞喘着,把事情都招出来。
  「这怎麽回事?为什麽你丈夫的同事才有钥匙?」口罩男眼神也透出惊讶,可能连他这麽变态的人,都没想过有这样变态的事。
  「因为...嗯呜....是他们...要我...穿的...」(我快受不了了,这女的长得还这麽清纯,却玩好大,贞操带还是她丈夫同事让她穿的!)口罩男一边拨弄她夹在两腿间湿淋淋的肉瓣,一边兴奋到发抖的打字。
  旁边有听到答案的同夥也都呼吸粗重,激动的在聊天室分享。
  外围的讯息一直传进来问。
  (配合度高吗?)
  (很配合。叫她抓住拉环就乖乖抓着,不会松开,丈夫在看也没关系。)(丈夫情绪怎麽样?)(有点激动,好像会吃醋,但又不太敢真的反抗。)(干!这样玩起来最刺激,真是难得的组合!)撇除我看到这些讨论的屈辱和愤怒不说,这些痴汉显然都是超专业的老手,我对我们的命运愈来愈悲观!
  (敏感度怎麽样?)讨论区又有人问。
  (我来测试看看,找出她的敏感带)
  我眼睁睁看着站她後面那个高大的口罩男,一手伸到她颤抖的酥胸前,手指拨弄激凸在衣服下的奶尖。
  「哼...嗯哼...」自己握住拉环的诗允,宛如被吊高双臂刺激乳头一样,扭颤着无法逃避的身体。
  下面几张大手,仍没停止过抚摸她光洁蜜臀,弄得她两条修长玉腿一直发软。
  (好像很敏感,进一步测试!)聊天室跳出讯息。
  我忍无可忍,想冲上前,还没动作又被两只手按住,有人比了「嘘!」的手势警告我,还指指趴在我肩上睡的喆喆。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红着双眼继续目睹妻子被玩弄。
  那口罩男将手指收回,却从嘴里垂下一大沱唾液滴在指腹,又伸去抹在她的乳尖。
  「呜嗯...呜...」
  诗允颤抖得更激烈,粉色薄衫被口水沾湿之处,变的仿若无物,挺翘的奶头完全凸现出来。
  对面那个高中生,已经痛苦到不知道该不该看下去,如果继续看,他裤裆中的坚硬肉棒,可能因为没有足够的空间而折断,但不看,视线却又舍不得移开。
  所以只见他涨红脸,喘得还比诗允激烈。
  身後玩弄诗允乳尖的口罩男,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诗允辛苦娇喘着,摇了摇头,不知又要她做什麽?
  这时旁边另一个口罩男忽然蹲下去,解开她一只玉足上的凉鞋鞋带,帮她脱掉。
  「快点!」口罩男在她耳边低喝。
  「嗯...」
  那个男人的手指,一直隔着湿润的薄布,捏转她的乳头,肿翘的奶尖彷佛快被他拧出奶来,诗允的身体一直在抽搐。
  (乳头敏感度应该有70分,高於我们以往猎物的平均值60分)那口罩男一手仍忙着打字告诉社群其他人。然後又用力捏转诗允的奶尖,逼迫她听话。
  「呜...」诗允无法抵抗他们联手玩弄,辛苦地抬起晶莹裸足,这时有人把男高中生放腿上的书包拿开,那张美丽脚ㄚ,就攀上他鼓起如小山的裤裆。
  男高中生没想到会这样,立刻露出惊吓表情,但那些人比了安静的手势,要他别吵醒靠在他肩上熟睡的女友。
  那个学生就紧邻我而坐,我却悲愤到全身无法动弹,知道只要想站起来,就会被好几张手压回去,又怕吵醒喆喆让他看到这一幕,也担心如果我这时把事情闹开,和吴总的协议就会破局,那诗允这些日子来受到的屈辱,不就全然白费...
  我脑袋当机不知多久,稍微能回神时,已看见在那些口罩男的逼迫下,诗允正用她秀气的脚趾,要解开高中男生的皮带。
  「唔...」那男生全身僵硬,呼吸粗重到快喘不过来。
  用脚趾解皮带不是件简单的工作,诗允颤抖地弄了好一阵子,才把皮带扣松脱。
  接着美丽的脚趾又解开裤头,然後羞耻地勾住拉链裂缝,慢慢往下拉,高中男生也下意识的抬高屁股配合。
  长裤被脱下到大腿一半,勃起的肉棒,就包覆在紧绷的内裤里。
  这时身後的口罩男,已经将她身上的小背心拉高到超过胸部,在她颤抖的胴体上揉捏勃起的奶尖。
  (刺激乳头就会有高潮反应,乳头变得很硬,敏感度比之前预估还利害)口罩男一边玩弄、还不忘在那变态社群丢出心得。
  「呜...噢....」诗允一抖一抖的抽搐,攀在男高中生下体的雪白脚ㄚ,美丽脚趾不自觉扣紧。
  「继续!」口罩男又在她耳边说。
  「嗯...嗯...」
  她清纯的脸蛋带着耻意,用脚趾勾住高中生的内裤往下拉,将年轻健康的肉棒解放出来。
  接着用光洁的脚心,覆在硬到发抖的火烫阴茎上羞耻揉弄。
  两个人都控制不住,一直在颤抖。
  「唔....唔嗯...」男孩已经气喘如牛,在美丽玉足的亲密接触下,龟头裂沟吐出兴奋的分泌物。
  「用脚帮他打出来。」口罩男在她耳边下令。
  「嗯...嗯...」仍被四、五张大手在身体到处猥亵,衣不蔽体的诗允,镶着健康趾甲的秀气脚趾,勉强夹住龟头下方,羞耻地套弄。
  「噢...嗯噢...」
  男高中生浊声呻吟,都已经搞成这种场面,他身边的小女友还是睡得不醒人事,跟我怀中的喆喆一样。
  「唔...」男生表情透着无比兴奋的迷惘、还有一股努力忍耐的神色。
  盯着自己两腿间,那不施甲蔻的美丽秀趾,弯握夹着阴茎上下套弄。
  他ㄧ抬起头,又看见正妹人妻被迫帮他作这件事时,衣服裙子都已经被人撩高,雪白无暇的窈窕胴体尽现,屁股和乳房还被几张大手在揉捏,清纯脸蛋上哀羞动人的神情...
  这种刺激对年轻气盛的男生而言,实在太过激烈。
  「噢...唔...」
  他彷佛被诗允清秀如校花的脸蛋所吸引而无法自拔,望着望着忽然一阵毫无预警的冷颤。
  「哼...」
  诗允应该也感觉到那根年轻的肉棒在她足心下兴奋抖动,才害羞地轻喘一声,脚趾夹住的龟头就已「噗啾!」喷出腥浓滚烫的浊精。
  「噢唔...」
  高中生激颤呻吟,接着睾丸彷佛要将积蓄几年的存货一次清空般,一股接着一股狂喷而出!
  诗允脸更红了,低着头害羞娇喘,光嫩的脚掌仍攀在高中生火烫的阴茎上,似乎想阻止这些她造成的难堪体液一直喷出,但却只让对方更兴奋,整排美丽的玉趾,已经糊满新鲜健康的精液。
  我坐在高中生旁,都闻到类似浓烈漂白水味道的精液腥味。
  他终於喷到喷不出东西,但最後还不甘心的抽搐两下空射,阴茎软趴趴的倒在下腹,内裤和制服下摆一片狼藉,身边的小女友居然仍在睡。
  处理完高中男生的性慾,他们又开始认真针对诗允。
  (乳头最终测试,敏感度调升到80分,现在换肉缝)口罩男在手机上打着结论丢上聊天室。
  (好期待,嘻嘻)
  我眼睁睁看着口罩男的手,从前面伸进她刮光耻毛的两腿间,拨弄从小铁圈露出来的阴蒂。
  「呜...不要...我...会....发出声音....」她小声颤抖哀求。
  旁边另一个口罩男闻言,立刻拉下口罩,露出满嘴胡渣的猥琐尊容。
  那家伙看似长年抽烟和嚼槟榔,牙齿已剩没几颗,全是恶心的肉色牙床,还小声对诗允说:「不想发出声音的话,可以跟我喇舌。」诗允怎麽可能愿意,她羞苦地摇摇头,继续独自忍耐。
  (已经在颤抖了,肉缝的敏感度很高,初估应该有95分以上)身後玩弄她肉瓣的口罩男继续丢出讯息。
  (手指插进去看看,太刺激了)外面立刻有人丢讯息进来。
  「不要...」我只能悲痛地呢喃,如果可以,多想跪下来求他们停止。
  (她丈夫快哭了,好可怜,哈哈)
  但那些口罩男只更兴奋,在我眼前,手指硬生生从钢丝边钻入我妻子的阴道。
  「呜...」诗允颤抖娇喘,一条透明的水汁,立刻从光裸的两腿间垂下。
  (阴道口在收缩,手指夹得很紧,反应很激烈,爱液浓稠,是敏感体质没错)残酷的讯息一直被分享在聊天室。
  (挖看看)
  那些外围的讯息一直在鼓噪,虽然他们不在现场,但似乎光看现场同夥传上去的文字,就让他们很亢奋。
  於是可怜的诗允,被身後口罩男的一截手指一直挖弄湿穴,「啾啾啾」的水声,跟她咬唇忍耐的娇喘,不断穿入我耳膜。
  那个刚射完精的男高生,下面不知何时又硬了。
  (真的很敏感,只有在洞口摸摸而已,好像就快高潮了。)口罩男的手指不断进出,一边传送讯息上聊天室分享。
  「呜...」
  吊在拉环下的半裸胴体,一抖一抖的抽搐着,一条腿忍不住弯屈起来。
  (换屁眼,屁眼不知道敏不敏感)又有人提议。
  (可怜的丈夫,已经哭了)
  我才读到讯息,忽然那群口罩男眼神尽是嘲笑看着我,才发觉自己脸上都是泪水。
  (你们把她屁股拉开,我来摸)後头那个口罩男传上讯息。
  「嗯呜...」
  只见诗允羞耻至极的呜咽,我虽然看不到她背後,但想必旁边那两名口罩男,手正把她蜜臀扒开,让被小铁圈围住的菊丘暴露在空气中。
  我整个胸口一阵难受的闷胀,心脏彷佛快要停滞。
  身後那个口罩男,手指延背脊摸进她股缝。
  「噢...」她激烈呻吟出来,旁边那名猥琐男,急忙吻住她的小嘴,瞬间变成急促的闷喘。
  (好利害!)口罩男一手快速的打字上传到聊天室,一手抚弄那粒敏感的菊丘。
  (才碰到而已,整颗屁眼就在抽搐,也变硬了!原来这才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呜...」诗允被刺激到全身强烈颤抖,用力吸吮住猥琐男人的唇舌。
  (插进屁眼看会怎样))
  口罩男收回手指,拿出一管润滑油,挤了一沱在食指指腹上,再度伸到诗允屁股後面。
  接着又取出手机,打字传出讯息。
  (把她屁股扒开,抓好她,要插进去了)
  「唔...」
  只见诗允激烈扭动,口罩男沾了油的食指,应该正在揉她发硬的括约肌。
  (抓紧她,还没插就扭成这样)口罩男快速传着讯息给他同夥,这些人单指打字的速度让人咋舌!
  (进入了)
  「噢...噢唔...」小嘴被猥琐男占据的诗允,整个人激烈抽搐,喉间一直传出闷吟,後庭入侵的指节,应该正慢慢深入。
  (手指被吸住了,整条肉壁都在抽动!没遇过这麽利害的!)(可惜铁圈太小,只能插进手指,如果插老二一定紧到拔不出来)口罩男不断将现在的状况丢上聊天室,兴奋到手机都在发抖。
  (谁一起弄她前面的洞)
  讯息ㄧ出现,另一个口罩男手立刻从前面伸进她下腹,抠进湿漉漉的阴道。
  「噢...」衣不蔽体的诗允,一条尿水突然延大腿壁流下。
  我已经不忍心再看,把头埋在喆喆背上哭泣。
  「唔...」
  忽然一阵不寻常的呜咽声,我抬起头时,我那可怜的清纯妻子,已经晕倒在身後口罩男怀中。
  「北鼻...」我惊叫。
  这时列车刚好到站,门一打开,那些人若无其事迅速下车,只花不到三秒,独留我抱着喆喆,手足无措看着衣衫凌乱,躺在车厢走道上的诗允,还有众多惊讶的目光...

第05章

  
  我抱着大哭的喆喆,满腔怒火埋头往前走,跟在後面的诗允,拉都拉不住。
  进到公司,我直奔私设的丑恶密室,沿途办公室那群冷血的同事见我来势汹汹,都用好奇的目光迎送我。
  「北鼻...你别冲动...我们...」
  诗允还没说完,我已经「碰!」一声推开门。
  原本高声喧笑的一干鬼畜上司和同僚,被我制造出来的巨大声响吸引,慢慢回过头。
  这时我才看到,他们正用电脑围观诗允在电车里被一群痴汉猥亵到羞耻晕厥的影片。
  这画面令我理智线瞬间断掉,放下嚎啕大哭的喆喆,冲上前去一把抓起笔电摔在地上!
  「你们是什麽意思!」我将这几天累积的屈辱化作勇气,气喘吁吁对他们咆哮。
  「北鼻...别这样...」诗允抓着我衣袖求我冷静,美丽的大眼睛噙着泪水。
  「什麽叫我们是什麽意思?」吴总冷冷看着我,说:「你现在是什麽都不怕了吗?」嘉扬、德少、凯门和文生慢慢走向我。
  「我...」他们人多,我不禁怯退一步。
  「你很屌了吗?」吴总拍桌大声叱问:「信不信今晚我就让你睡看守所?然後讨债集团去睡你老婆跟儿子?」「我...」「我什麽我?连话都说不出来,难怪永远是个废物!」吴总喝道,我方才的气势被轰得溃不成军。
  「我才没有不敢...我现在就说...你凭什麽让那些人...在捷运上那样...我...我们只答应配合你们...不包括其他的...」发抖的声音跟近乎语无伦次,说完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嘿嘿」吴总冷笑两声:「让你正妹老婆给那些人抠屁股,当然是有用处...」他用在诗允身上粗鄙的字眼,让我不甘心瞪着他。
  「那个社群里,有几个十分利害的工程师,我们想挖角他们过来,所以用你老婆吸引他们,这不就是你对公司唯一的价值吗?」吴总说。
  「怎样?看你还很不甘愿的表情?是不是想终止协议?」嘉扬问。
  「先别说协议的事,光是他摔坏这部笔电,他儿子就好几天不用吃了。」吴总说完,诗允忽然惊叫一声,原来肩上的包包被凯门抢走。
  他从里面搜出泡好奶的奶瓶和副食品,才把包包丢回给诗允。
  今天出门时喆喆还在睡,本来诗允打算来公司前让他喝,但捷运上发生那件事,所以还来不及喂他。
  喆喆看见牛奶,立刻哭着摇摇晃晃跑过去,但恶劣的凯门却故意拿在手中,任由他哭到小脸涨红。
  「别这样,他只是小孩,别这麽残忍...」诗允眼圈都红了,激动又不舍地跑去抱起儿子。
  看见这一幕,我愤怒说:「要饿就饿我,你们拿小孩子的食物太没品了...」「你是在骂我们没品吗?」嘉扬冷笑问。
  「不」诗允急忙说:「我先生没那个意思,只是求你们,我们犯的错,一切由我承担,要怎样都可以,但别让小孩饿到!」「北鼻,不要、不要你承担,应该是我来...」我懊悔不已,「嘿嘿,不是你们犯错,犯错的只有他,只能怪你嫁错人。」吴总冷笑看着我,同时拿起电话:「你们进来一下。」没多久,小蓉跟苪儿两个女同事开门进来。
  「你们先把小孩带走。」
  「不,他早上什麽都没吃,至少让他先喝奶,求求您!」诗允顾不得一切哀求那魔鬼。
  「等你乖乖替丈夫接受处罚,我觉得满意了,自然会让他吃饱,看你要快点开始,还是要继续拖延?」吴总冷酷地说。
  「不...不要这样...」我握紧拳头,一辘股跪到地上,前额着地在他脚边忏悔:「是我错了...我可以三天、不、一个月都不吃,求求您放过我妻子和儿子!」「你吗?」吴总的狞笑让我背脊发凉,但马上变成慈蔼的声音:「算了,我不会罚你...」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抬起头他正和颜悦色看着我。
  「你快起来。」
  「谢...谢谢总经理」
  我有点不知所措又感激涕零,傻傻的把手交给他站起来。
  「坐这里」他牵着我到房间中央一张沙发上坐下。
  文生还端来一杯仍冒烟的现泡咖啡放在旁边茶几。
  「谢...谢谢...」
  我不自觉又跟他们道谢。
  「你就好好坐着,边喝咖啡,边看你正妹妻子替你还债。」「不!」我瞬间激动想站起来,肩膀却被死死压住。
  「再不快点,你儿子就不用吃早餐,午餐可能也没着落。」吴总狞笑说。
  「知道了...」诗允因觉悟反而冷静:「那就快点。」「不...」我胸口闷痛,用力摇头。
  「北鼻...我们没有选择」她凄然一笑,放下喆喆,蹲在地上不舍地对他说。
  「喆喆乖,麻麻很快就来喂你内内,你先跟姐姐去玩...」「好了,走吧!小鬼!」小蓉跟苪儿两个贱人,粗鲁的拉走喆喆,本来在诗允安抚下情绪渐渐平复的儿子,又大声哭起来。
  「吵死了!快带走!」吴总不耐烦说。
  诗允忍着愧疚的泪水,默默站起来,没回头看被带走的儿子一眼。
  「过来这里!」
  这时德少跟阿纲已经脱掉衣服和外裤,精赤的身体只剩紧绷的内裤,还在床上依序摆了麻绳、跳蛋、润滑油、浣肠器等一干下流的工具。
  诗允在我悲恸嫉妒的目光注视下,静静脱掉凉鞋,光着晶莹裸足走过去。
  「站好,别乱动。」德少命令,同时手中多了一把利剪,剪口伸进她小背心胸口正中央。
  「我...我没有带其他衣服...」诗允颤抖地说。
  「那是你的问题,光着身体搭车回去也不甘我的事,嘿嘿」德少说完,剪刀就往下切开她身上唯一的薄衫,诗允站着没动,任由小背心被剪成一片遮蔽不住诱人胴体的布,然後德少的手从她锁骨处拨开肩带,就这麽飘落在她美丽玉足边。
  接着,剪刀又伸进她的短裙腰边。
  诗允虽然仍是没动,却已经在发抖,楚楚可怜又故作坚强的模样,让我愧疚、自责又不舍,两只手紧紧抓着沙发扶手,彷佛要将它们捏碎。
  「今天就光着屁股只穿贞操带回家吧,嘿嘿,那麽可爱,沿路一定很多野男人疼爱你...」德少一边说,一边拉住她裙子,从上到下剪开,然後扔在一旁,窈窕诱人的胴体,就只剩那件镂空包住白嫩肉鲍的羞耻贞操带。
  阿纲用钥匙帮她解开锁头,拿掉那道屈辱的禁锢,换从床上取起一颗鸡蛋大小的跳蛋。
  这时在她身後的德少稍微弯身,两手操住她腿弯,直接就将人抱高。
  「嗯...」诗允羞喘一声,早上在电车被玩弄的双洞毫无遮掩地露出来。
  赤裸的耻阜中央,鲜红唇花、豆蒂尿孔、还有阴道入口都还湿漉漉,羞涩的括约肌周围也仍残留油液。
  我全身都因悲愤而僵硬,转开脸不想看下去,身後的嘉扬却把我的头扭正。
  「看着你正妹妻子,咖啡也要喝,这是总经理亲手为你冲的,别放凉了就辜负总经理的好意。」「我不..」我怎麽喝得下去!
  「北鼻...」强忍着羞喘的诗允却跟我说:「别辜负总经理...听他们的...」她噙着泪,应该是要我配合他们,好让喆喆能快点果腹。
  我只好痛苦看着被人把开双腿的妻子,端起那杯一直抖动的咖啡,完全不知道它滋味地啜了一口。
  「嗯..唔..」
  这时诗允已咬唇在忍耐,阿纲正把跳蛋塞进她湿淋淋的阴道,满满的爱液被挤出来,随手指施压,跳蛋被鲜红的肉壁吞噬,滑到最深处,剩一条线在外面。
  德少这才放她下来,阴道埋了一颗跳蛋的诗允,两条瘦美的大腿不自在紧夹,站有点踉跄。
  这时嘉扬脱下内裤,一根勃起的男根翘立在他结实的腹肌前。他双脚站上身後板凳,居高临下对诗允说。
  「帮我舔。」
  翘举的肉棒刚好在她鼻尖前,还故意兴奋的抖跳二下。
  「嗯...」诗允凄蒙看着那根强壮男茎,顺从地伸出可爱舌尖,沿着鼓胀的睾丸中线,慢慢舔上去。
  「唔...」
  德少舒服地抖了抖,看着身下那张别人妻子清纯的脸蛋,呼吸慢慢浓浊起来。
  但诗允的身高不够,弓高脚掌也只能舔到昂扬阴茎的龟头下方。
  「手举起来」德少又命令。
  「嗯...」舌瓣在棒身与睾丸间来回扫动的诗允,听话地将双臂交给高高在上的男人。
  德少抓住她举上去的一双手腕,硬将她往上提。
  「嗯..唔...」
  伴随痛苦的轻喘,两片雪白秀气的脚掌,只剩前端一点发抖的撑在地板。
  这时阿纲拿起跳蛋的遥控器,手指按下开关,窈窕的胴体立刻颤抖起来。
  「嗯呜...嗯...」她娇喘着,舌瓣仍继续舔舐德少的男茎,无法控制的香涎,慢慢流到睾丸下方。
  「站直!」德少再提高她的双臂。
  「唔...」诗允又辛苦呻吟一声。
  德少这家伙喜欢练健身,一身都是粗横肌肉,体重只有44公斤的诗允,就像小鹿被猎人抓住一样,剩二排玉趾着地,而且在跳蛋肆虐下,辛苦地扭动跟舔男人的屌。
  而同夥的阿纲,这时又从床上拾起爱的小手。
  「停下来...」
  我有不好的预感,不自觉激动呢喃,眼睁睁看他走到诗允背後,爱的小手掌在她洁白的蜜臀上滑动。
  「哼...」
  诗允不安扭动。
  果然那可恶的家伙,举高那根羞辱人的处罚玩具,朝她颤抖的蜜臀抽下。
  「啪!」
  清脆肉响,立刻传出痛苦的呜咽,雪白的臀肉,瞬间浮现一小片红痕。
  「住手!」我忍不住从沙发站起来。
  「不要...北鼻...求求你...」被德少提住双臂的诗允,颤抖哀求我。
  「我没办法这样看你被...」我不甘心又痛苦,却又不知道怎麽反抗。
  「坐下,舒服的喝咖啡吧,不要激动。」
  嘉扬将我按回沙发,还将咖啡端到我面前,我握紧拳头,忍住想把它拨掉的冲动。
  「怎麽不喝?还要小主管一直帮你端着?」
  「北鼻...求求你...一边看我被处罚...一边喝咖啡...听他们的...」诗允辛苦娇喘求我。
  「噢...」
  才说完,充满弹性的屁股又挨一下小手,不知是痛还高潮,赤条条的胴体一直抽搐。
  「听见妻子的话了吗?不要辜负她,她可是为了你犯错才这样呢。」嘉扬摇了摇咖啡,要我自己拿。
  我流着泪,颤抖的接下杯子,又喝了一口只有苦涩味道的黑色液体。
  在此同时,诗允已吞下德少粗大的男茎,辛苦的吸吮。
  「乖...真舒服...你的小嘴怎麽这麽销魂...」德少兴奋地将龟头顶入她喉咙,然後拔出又深顶进去扭动,一直重复、毫不怜惜在我面前蹂躏她。
  诗允只剩痛苦闷咽,晶莹的口水挂在下巴摇动。
  更过份的是,阿纲每隔一阵子就给她一记爱的小手,洁白的臀瓣大腿,全是红色交错的痕迹,亢奋的尿水延着匀直腿壁一路流到地板。
  终於德少放开他,她吐出湿淋淋勃起的怒棒,整个人软倒在自己的尿滩上乾呕。
  「带过来绑吧。」德少拿起床上的绳綑,叫阿纲将人抱到另一组沙发上。
  然後两个人拉开绳子,开始在她赤裸的身上綑缚。
  我因为悲愤和嫉妒,手拿的咖啡一直在抖动、杯盘锵锵作响,眼睁睁看着纯洁的妻子,人生第一次被人SM,而且还是让二个男人!
  他们把她双臂拉高固定绑牢在头顶,两条腿屈折张平超一百八十度綑缚,绳子末端都拉到沙发背後固定。
  清纯如大学生的诗允,现在的样子,就像国中实验室待剖的青蛙被固定在解剖皿一样。
  被刮光毛的私处,毫无遮蔽的张露在众多兴奋目光下,鲜润的小阴唇中间,还伸出一段跳蛋的电线。
  他们推了一面镜子在她正对面,让她可以看见自己的耻态。
  诗允将脸转开默默无声,只有酥胸的起伏,透露心中强烈的羞耻!
  德少端着一盆调制好的浓稠润滑油,用手掌捧起来,涂在她无法动弹的胴体上。
  「嗯...」她苦闷地喘息。
  德少跟阿纲二人四只手掌,抹偏她每一寸洁白肌肤,连脚心和葱指都没遗漏。
  冰凉的液体,强化了肉体的敏感和耻意,两颗勃起的奶头,已经坚硬到极点,反射厚重油光的胴体,似乎让外人望之更加兴奋和冲动。
  这时凯门正在加热一锅牛奶,他试了温度恰当後,端过去给德少。
  而阿纲也拿了漏斗和浣肠用注射器过来,还在沙发下面,铺上一片塑胶点。
  当着所有人的面,德少的手指将她的耻缝拉大,整片湿黏的粉红肉花都快被扯平,阴道口和尿洞完全张着。
  接着他捏住露在阴道外的电线,慢慢往外拉。
  「哼...」
  诗允的脸被阿纲扭正,要她看着自己被侵犯的下体。
  粉红的耻肉先是隆起,渐渐肉洞扩大,从里面冒出一颗黑色的圆头。
  然後「啵!」一声,整颗湿淋淋还在滴水的跳蛋,就被德少提在手里。
  但德少把跳蛋放在旁边後,却换将漏斗插进去。
  「唔...嗯...」一直咬住下唇忍耐的诗允,终於羞耻呜咽出来。
  「住手!」
  我又冲动站起来,咖啡洒了一地!
  「啧!」嘉扬皱起眉头:「总经理帮你冲的咖啡,你这样浪费吗?」吴总却和颜悦色说:「没关系,我再帮你冲一杯。」「我不要了,你别这样对她就好...求求您...」我激动到哭了出来。
  「北鼻,我没关系...」诗允凄然望我挤出微笑,努力控制着羞喘对我说:「你听他们的...好好坐着...看我...」「但是我...我...」我哽咽两声,终究不争气地抱着头,颓然坐下。
  那根插在她阴道内的漏斗,随着她胴体的悸动微微颤抖。
  吴总真的又亲手现冲一杯咖啡,还送来我旁边茶几放着,我只感觉背脊一阵寒意,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玩弄我跟诗允。
  等我稍微回魂,阿纲已经在将温过的牛奶,倒入插在她阴道的漏斗,诗允羞耻到快喘不过气。
  「你在做什麽...」我无法相信他们这麽变态,声音一直颤抖。
  「放心...」阿纲猥亵笑着:「听说温牛奶对女性生育器官很有益,我在帮她保养,说不定她的子宫以後要帮我们其中一人怀小孩。」「你说什麽!」我怎麽忍得下他在我面前说要让诗允怀孕这种话,这是我能忍受一切的最底线!
  「不要...北鼻...你别再冲动...」诗允仍旧哀求我忍耐。
  「可是他说要你帮他们怀...!要我怎麽忍!」我握紧拳头气愤地说。
  「相信我...我不会让他们这样...我只为你生孩子...」诗允怕我又闯出更大的祸,在承受羞耻凌辱同时,还要不断安抚我。
  我虽然不甘、愤怒,但见她比我还痛苦,却只挂心儿子挨饿,瞬间对她只有心疼和愧疚,终於吞下屈辱不再吭声。
  阿纲在她阴道装满温奶,小心拔出漏斗,整条肉缝含着一层乳白。
  「不准流掉喔,不然你会後悔。」他狞笑对羞耻喘息的诗允说。
  「接下来是牛奶灌肠。」德少把大型浣肠器放进锅子,吸满温牛乳。
  「来,肛门放松!」他手指揉着诗允微鼓的括约肌。
  「嗯..嗯...」诗允羞耻又紧张地娇喘,只要一碰到那里,她就难以控制的颤抖起来。
  但德少好像故意玩弄她似,一直揉那粒羞耻的菊苞。
  「快点...」她张着嘴喘息,辛苦哀求。
  「快什麽?」
  「不管...你想怎样...请快点...嗯唔...」她忍不住呻吟出来,两排洁白脚趾紧紧握住。
  「你的肛门都硬起来了,是要怎麽浣肠?嘿嘿」「它...它...嗯呜...别揉它...啊...」诗允频频娇喘断片。
  「揉它就会充血变硬吗?是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嗯呜...是...」她浮着厚重油光的胴体,遍布兴奋的汗珠。
  我呆呆看着妻子被人像性畜一样,玩弄跟肉穴一样私密的窄洞,一边喝下吴总端来的苦涩咖啡。
  德少终於松开手指,将浣肠器的前端插进鼓起的菊丘中心。
  「嗯呜...」
  「放松,会想大便,但要忍住。」德少慢慢将牛奶灌进她的直肠。
  500西西的温牛奶一滴不剩的全挤进去,拔出来时,诗允颤抖了一下,可爱的菊花往外鼓起,中心渗出一滴洁白奶珠。
  「要忍住啊,为了你的儿子,不然他没得吃。」「嗯...我会..求求你们...让人先喂他吃...」诗允忍到声音在发抖,涌满肉缝的牛奶快要溢出来。
  我只觉胸口好闷又好自责,她到现在都只惦记着我们的小孩,我却只会被醋火冲昏理智,然後在冲动与後悔中失败轮回。
  「别担心,你这麽乖,我会马上让他吃到早餐。」吴总说。
  「谢...谢谢...嗯唔...」诗允辛苦颤抖的声音,竟对那畜牲充满感激。
  吴总打电话出去,说了一句:「带他来吧。」。
  我还没意会过来,那两个破麻女同事,就拧着正在大哭的喆喆开门进来。
  「不...不要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诗允羞慌摇头。
  「有什麽关系?」吴总狞笑说:「自己的妈妈裸体他又不是没见过?奶都吸过了。」「那不一样...别这样...」诗允已经急到流下泪,我胸口发热,站起来想去抱走喆喆,一转身嘉扬却挡在我面前。
  「坐下」他冷冷的看着我:「你想要你儿子饿成皮包骨吗?我刚刚算过,从你毁损的公司财物扣的话,他已经一个月不会有食物了。」「一个月...太过份了...」诗允听见,忍不住激动抗议。
  她是每次看到小孩受虐饿死的新闻都会哭的心软女生,更何况自己的骨肉。
  「别担心,你们可以一餐一餐换回他的食物,像今天你很配合,所以他的早餐有着落了。」吴总说完,诗允还来不及欣慰,他又补上一句:「我已经把他要喝的奶灌在你两个肉洞里了。」「洞...」她一时意会不过,隔了二秒,才摇头颤抖说:「不...怎麽可以...」「你们适可而止吧!」我愤怒想挤开嘉扬冲过去,但凯门跟文生却过来把我围住,我一人难敌三人之力,硬生生又被推回沙发。
  「不强迫你,如果你不让小孩喝,他就饿肚子而已,反正也不是我儿子。」吴总一派轻松说。
  「但如果你给他喝,我就把没收的副食品也喂他。」「你们...」诗允已经被逼到没其他选择。
  「快给我答案!」吴总逼问。
  诗允偏开脸,默默点头,却是一直颤抖。
  「不可以...太过份了...」我痛苦地喊着,却无力阻止,因为喆喆显然很饿了,哭得十分伤心,每一声都让我愧疚又不舍,更遑论对诗允,传入耳中一定更如刀割。
  「那把小鬼也脱光吧,这样赤裸裸的,才能显现母爱有多感人。」於是喆喆被那两个破麻女同事剥光衣裤和尿布,光着屁股和小鸡鸡,放在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妈妈两腿间。
  但小孩看到最爱的妈妈,却又无法给抱,只哭得更利害。
  「喆喆乖...不哭...麻麻秀秀...」诗允只能噙着泪一直安抚他,但收不到任何效果,看到他哭得小脸涨红,母爱爆发的诗允,难过到心都要碎了的样子。
  「吵死了!」吴总没有任何同情心,嫌恶的表情全出现在他刻薄的脸上。
  「谁想办法让他安静下来,乖乖舔他妈妈骚屄里的奶。」我实在忍无可忍,用力捶了茶几,拳头握到指节咯咯作响。
  「你给我坐好,乖乖喝咖啡,除非你想让你儿子继续饿肚子。」吴总转过来警告我。
  「北鼻...听他的...」诗允已经被喆喆哭的样子弄得芳心大乱,忘了自己现在羞耻的处境。
  我不忍心增加她的煎熬,只好吞下所有屈辱和不甘,咬牙继续忍耐。
  「来,姊姊喂你喝内内。」小苪那个好意思称自己姊姊的破麻,用小汤匙从诗允的肉缝舀起一匙牛奶,喂到喆喆嘴里。
  「嗯...」
  看见儿子吃下从自己私处弄出来的奶水,诗允羞耻得发抖,但至少儿子开始进食了。
  喆喆仍然在哭,小苪又喂他一口。
  连续四口後,喆喆情绪渐渐平复,变成阵阵抽咽。
  「还想喝内内吗?小鬼?」小苪假装亲切问。
  「嗯、嗯、内内」喆喆天真地说。
  小苪拿起旁边桌子那锅牛奶,直接剥开诗允的耻户,慢慢倒入肉壶中。
  「哼...不要...」诗允羞耻地呻吟着。
  「忍耐一下,你儿子肚子饿啊。」那贱货将剩下的牛奶都倒进去,还一边羞辱我的妻子。
  「很能装也,嘻嘻,没想到你的骚穴容量那麽大。」当她手指松开两边耻阜,一条白色奶汁从溢满的肉缝下缘流出,沿着股沟滑过菊丘,落在地板的塑胶布上。
  喆喆立刻趴下去舔。
  「哈哈哈,笨小孩!」
  「跟小狗一样。」
  「可能像他爸爸,没有骨气。」
  「果然基因是会遗传...」
  「住嘴..」看到连儿子都被他们取笑,我怒火狂烧,却只能无力的发抖。
  「喝这里啦,这里比较多。」他们将光着小身体的喆喆再抱起来,把他的小脑袋压到诗允全开的两腿间。
  「这里才有很多内内。」
  喆喆闻到妈妈和奶水的味道,果真小嘴黏了上去「唔嗯...」诗允清纯的脸蛋充满母性,也伴随羞耻的晕红。
  看喆喆满足的吃着奶,她露出放心的神情。
  但随着儿子饥渴的舔舐,她却渐渐招架不住,绑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生殖器应该比任何时候都敏感,白色的奶水混着黏稠的液体,挂在她悬出沙发外的屁股下方。
  「喆喆...嗯...慢一点...唔...麻麻...好痒...」她温柔却颤抖地哀求根本听不懂话的儿子。
  喆喆却只是愈吮愈起劲。
  「嗯呜...喆喆...」
  她仰直脖子呜咽,兴奋使肌肤泛起粉红,被绑开张平的一双玉腿,末端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那是你儿子也,你也会有感觉?平常装清纯可怜都是假的吧?」小蓉尖酸地羞辱着我妻子。
  诗允完全无力反驳,油亮的紧缚胴体激烈颤抖着。
  「不可以了...呜...喆...喆...麻麻...忍不住...嗯呜...」她抽搐几下,忽然一股白泉,从菊肛难堪地抖射出来,喷在喆喆鼓起的小肚皮上。
  小孩停下动作,看着自己的肚子,诗允却仍无法控制,喷出一股接一股的奶白液体。
  喆喆小手在自己肚子上摸一摸,湿淋淋地往嘴里塞。
  「不...不可以吃...嗯呜...很脏...唔...」诗允心急如焚。
  「喆喆!」原本已悲愤呆住的我惊醒过来,急忙要过去阻止,但屁股才离开椅面,就被嘉扬他们三人联手推回沙发。
  「你给我坐好!」嘉扬指着我。
  「阻止他...求求你们...吃那里出来的...会生病...」诗允泻到快虚脱,只能哀求吴总那些畜牲。
  「你肠子已经拉得很乾净了,放心吧啊,哈哈。」「不...求求您...我已经什麽都照您说的作了...让我的小孩好好吃饭...还要我怎样...我都愿意...」吴总这才满意的挥挥手。
  阿纲一把抱起喆喆,没让他再乱舔。
  诗允松了一口气,秀发凌乱楚楚可怜瘫软在沙发娇喘,顾不得自己张着大腿,微肿的肛门张开一个湿红小洞的羞耻模样。
  「再补一管牛奶给你...」
  德少又抽了几百西西的牛奶,灌入她的直肠,再用一条圆径由大到小的肛珠串,一颗颗往直肠内塞。
  「差不多了,来干吧!」弄好後,他握着高高翘起的鸡巴,半蹲到诗允张开的两腿前。
  「不...把喆喆抱走...再开始...」她羞慌摇头。
  「住...」我一站起来,又被他们粗暴地推下去。
  「干嘛,让他看有什麽关系?除非你不想让他吃早餐了。」德少说。
  他一手压在沙发,整个人贴近注视她清纯的脸蛋,下面肉棒还在湿漉漉的耻缝磨蹭,诗允羞耻到不知该看什麽地方。
  这时,小蓉跟苪儿已经将喆喆擦乾净,用浴巾包住,而且拿出副食品似乎准备要喂他吃。
  「叫她们抱走的话,就没早餐罗。」
  「...」诗允只剩绝望颤抖。
  「认命吧,只要你乖乖的,没用的老公就可以安逸喝咖啡,儿子也不用饿肚子。」德少继续用龟头磨挤耻洞,弄得她即使咬唇强忍,还是微微娇喘。
  「怎麽样?要认命吗?」德少拿着坚硬的肉棒,拍打泥泞的耻肉。
  「嗯...」
  「嗯是什麽意思?」德少火烫的肉鞭用力打在她私处。
  「嗯呜...好...」诗允终於羞喘出来。
  那些畜牲都在狂笑。
  「啧,老公咖啡都凉了。」吴总说,立刻又换了一杯热咖啡给我。
  「也帮喆喆弄一桌营养的幼儿食物,让他们父子好好享受。」「这样如何?」吴总问已经被德少吻住小嘴,下体还被磨蹭到一直发出闷喘的诗允。
  「嗯...嗯...」诗允流着泪,羞耻地点点头。
  「北鼻...我不...」我悲恸到不知该说什麽。
  「好了,不要废话,杯子拿好。」他们强迫我端起咖啡杯。
  也把喆喆抱到刚刚搬来的儿童餐椅上,与我比邻而坐,小餐台放满他喜欢的食物。
  喆喆开心地抓起就往嘴里塞。
  「你们的傻儿子会笑了,丈夫也开心点,喝口咖啡啊。」几个人拿着手机帮我们一家人录影。
  我将不断发抖的杯子拿到嘴边,才喝一口,德少就把套上保险套的肉棒,慢慢塞进诗允的阴道,里面的牛奶全被挤出来。
  「嗯呜...」诗允在儿子面前被插入的羞耻程度,应该跟我喝下那口咖啡的感受不相上下。
  可恨的德少挺动屁股,全身骄傲的肌肉,就撑在我妻子紧缚的洁白胴体上方起伏,一截粗大肉茎在窄穴进进出出。
  「嗯..唔...嗯...唔...」
  诗允努力不在我跟喆喆面前呻吟出来。
  「你儿子在看了,他色色的喔,年纪还这麽小,嘿嘿...」德少一边轻松的抽插,一手扭住她的脸转向我跟喆喆这边。
  喆喆已经看妈妈被欺负看到出神,两手抓着食物却不动,剩两只小脚一直摇晃。
  「求求你们...别乱说...」怎麽反抗跟愤怒都没用的我,只能不争气地哀求他们至少嘴巴留一丝尊严给我们。
  「你给我喝咖啡。」嘉扬又把我端咖啡杯的手往嘴边推,强迫我咽下一口酸涩。
  德少愈动愈快,诗允已经控制不住,嗯嗯啊啊地娇喘着。
  「解开她...」德少跟阿纲说,阿纲逐一松开束缚她的麻绳。
  德少将诗允双臂拉到他脖子後面,要她抱紧,然後将她从沙发上端起来。
  「哼...嗯啊...喆喆...别看...哼嗯...麻麻...好羞...」她被迫抱着德少全是肌肉的古铜色躯体,在他身上蠕动。
  「害羞什麽?小孩迟早都要会的,我们好好教他..让他也变绿帽男,现在喜欢看妈妈被干...长大就喜欢老婆被别人奸...跟他旁边的绿帽老爸一样...」德少兴奋说着,一边耸动诗允轻盈的胴体,粗红阴茎猛烈打洞。
  「呜...不...麻...里面...好麻...」诗允被撞到全身麻软。
  体力好的德少,彷佛手是机器作的,这种火车便当的高难度体位一点都不见疲态。
  「来,过来这里...趴好...」他全身汗汁,放下诗允後,要她双手撑在我的沙发两边扶手,屁股朝他抬起,然後又将粗翘的龟头挤进去。
  「噢...嗯...嗯...啊...啊...」
  德少从後面挺撞,她凌乱的发丝带着幽香,在我脸前甩动,我端住杯子,不知道该用什麽心情面对这样难过的景象。
  「北鼻...嗯...嗯啊...对...不起...」她哽咽向我道歉,又继续断续呻吟。
  我木然喝了一口咖啡,泪水流到杯缘,让它更加咸涩。
  「麻麻...抱抱...」旁边的喆喆忽然跟诗允讨抱。
  「喆喆...嗯唔...麻麻...嗯...现在...嗯...不行...嗯啊...」诗允被撞到频频失神,口中激烈娇喘,两张秀气脚掌都踮起来。
  「抱抱...」
  「呜...对不起...嗯啊...麻麻...没力气...啊...叔叔...一直撞....麻麻...噢...」她忽然一阵抖搐,两条腿差点跪下去,但硬是被德少抓住细腰继续猛撞。
  「我插出感觉了!」德少加快速度,将雪白的臀肉撞得劈啪作响。
  「抱着你儿子作...这样干更兴奋...」已经开始微喘的德少说。
  「不...」
  「快!」德少搧打她的蜜臀,迫使她屈服。
  「嗯...嗯...」诗允只能伸手将喆喆从儿童椅抱起。
  「我们过来这边...」
  他将抱着儿子的诗允带回刚才的沙发,拉掉喆喆身上的浴巾,让他也光着身体,然後把诗允两腿推开,肉棒在泥泞的耻缝磨了几下又插进去。
  「唔...」
  诗允再度激吟,那只畜牲,就把我的儿子跟妻子压在身下兴奋抽插。
  我像被下了无法动弹的药,端着咖啡杯,好像在看别人妻儿被蹂躏,或许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能,让我这样想避免疯掉。
  「你闲着也是闲着,一边看一边讨论一下你的事吧。」嘉扬说,他手里多了几份文件。
  我转头用想杀死他的眼神看他。
  「先别用那种眼神,不然等一下你不知道还能怎麽看我,嘿嘿。」他把文件跟笔放在茶几,说:「这是结紮手术跟睾丸X光检查的文件,你在这里签了,你摔坏电脑的赔偿金就一笔勾销,不用担心你儿子会饿死。」「什麽X光检查...」我愤怒问他。
  「要做四次,因为作完後就无法在产生精虫了,所以需要当事人签同意书...」嘉扬解释。
  「然後再配合结紮手术,就能确保你不会再有後代。」「这是什麽鬼...」我愤怒抓起桌上文件,正准备要撕掉。
  「你尽量撕,我们不勉强你,但你的正妹老婆每餐都要用这种方式帮你儿子换食物,也或许你喜欢看啦,我不知道,嘿嘿。」我手僵在空中,看着另一张沙发上,诗允抱着儿子,母子光溜溜的,面对德少坐在他身上,正自己羞耻的抬动屁股,夹着一截肉棒在股间出没。
  「而且有你儿子参与,会更刺激喔,嘿嘿,他如果能养活,长大应该也会变得跟你一样,是个会把老婆送人干的绿王八,哈哈。」我颓然放下原本想撕毁文件的冲动,低着头问:「我签了,你们可以保证...不会再让我儿子看到他妈妈这样吗...」「当然可以,而且保证不再用他饿肚子来威胁你们,如果你们都很听话的话,嘿嘿。」他加的但书,根本跟没保证一样。
  「好...」但我还是答应了,我虽然已经没用到无可救药,但至少不能让诗允连身为母亲的人格也崩坏!
  我拿起笔,在他指的地方一张张签下自己的名字,内容连看都没看。
  「把小孩带走吧,让他吃饱。」看我都签了,吴总守信地交代下去。
  那两个破麻从诗允怀中抱走喆喆,带他离开这个诗允的羞耻地狱。
  这时凯门跟文生接过我签完名的文件,还拿诗允的手机对着它一张张拍照,弄了好一会儿,不知搞什麽鬼。
  不久後,他们两个拿着她的手机走过去。
  这时诗允仍跨跪在德少大腿上,屁股夹住粗红阴茎上下吞吐,德少则把头埋进她酥胸,嘴在吸咬她的乳头。
  「舒服吗?看你叫声那麽不知羞耻?」
  「嗯呜...」诗允摇头否认,但激烈娇喘跟屁股耸落的动作,却一直罔顾本人的意志而持续。
  「你丈夫签了结紮手术同意书了,之後还要照睾丸X光,以後会不能生育...」「嗯...嗯喔...」诗允可能没有听进去,被德少弄得彷佛快断气。
  「现在,我帮你打好字,在痴汉66旅的讨论区,用你的名字徵求最先回讯息的两个名额,可以跟我们一起带你老公去结紮。」「由你点送出讯息吧。」凯文抓起她ㄧ支纤指。
  「不...」
  指尖将触及萤幕之际,她短暂回神,挣扎不愿配合。
  「北...唔...」她悲伤叫我,但才说一个字,德少那混蛋就捏住她的脸蛋,粗暴地吻了上去,同时下体改为主动上顶,两片雪白蜜臀被撞得乱颤,交媾摩擦产生的体液,将吊在德少阴茎下的睾丸弄得一团湿漉。
  失去力气抵抗的妻子,还是让凯文抓着手点送出徵求讯息。
  「哇,反应好热烈!」
  才过几秒钟,凯文跟文生就在欢呼。
  「大家都想带你老公去作结紮呢,一下子就涌进五十几则,那就前面这二名了!」我呆呆看着剥夺自己生育能力的文件被贴上网,还用妻子名义徵求押我去动手术的陌生男人,那种感觉,就如猫狗要被强制节育一样。
  凯门突然对诗允说:「有人问你,丈夫以後结紮不育,你愿不愿意让大家下种怀孕?」「住嘴!」我愤怒大吼。
  跟德少唇舌交缠而激烈喘息的诗允,也流着泪摇头。
  「好吧,那我回他,你现在还不愿意,以後再看看...」「住嘴,以後也不行...」我的声音已经在哽咽,这种屈辱又无力反抗的地狱。
  「北鼻...我永远都不会...那里...只会有你的...骨肉...」还好诗允挣脱德少的强吻,在激烈喘息中向我保证。
  「嗯...」我用力点头,虽然不知道最後能不能逃过这种命运,但至少有她的誓言,我现在还能撑下去。
  「好吧,那我帮你改一下,说你绝不会帮他们怀小孩。」凯门笑嘻嘻说。
  「但是,那两位获选的社员,今天想跟你见面认识一下,我帮你约中午在附近公园门口。」「不...嗯...嗯...啊...嗯...」诗允悲羞摇头,她骑在德少腿上,被他不断顶起的下腹、撞到连呻吟都断断续续。
  「人家要带你丈夫去结紮,想跟你认识一下而已,拒绝就太不懂事了。而且我们会让你穿贞操带去,不会怀孕的。」「你们不要太过份!」我咬牙切齿,这种屈辱要教我如何忍受!
  「怎样,你又想摔东西吗?没问题。」嘉扬拿了另一部笔电给我。
  「尽量摔,拿你儿子的饭钱来换。」
  「不...北鼻...我不会跟他们怎样...见了面...就回家...」诗允怕我又冲动,辛苦娇喘着安抚我。
  「...」我握紧的拳头,在快吐血的强忍中,终於慢慢放下。。
  「答应了吗?那我帮你回他们。」
  凯门擅自用诗允的名字,在那变态社群答应那些痴汉的要求。
  「嗯啊...」
  这时德少翻身将她按倒在沙发,用传统体位做最後冲刺。
  沙发被他猛烈的动作弄得嘎嘎摇动。
  「嗯...嗯啊...啊啊...嗯啊啊....」
  诗允从羞耻娇喘,变成一连串无意义的激烈呻吟。
  「唔...」
  德少的嘴又压上她双唇,舌头闯入她香甜的口中,屁股猛烈挺送。
  从後面看去,粗大的阴茎把窄穴塞成一个大口,一直吞吐拉塞鲜红耻肉,白浊水汁一路漫延到吊在下面摆动的两颗睾丸。
  每一下撞击,都像打洞机般紮实而猛烈,捣得女体阵阵抽搐,彷佛要把最深处的酸麻给捣出来一样,诗允兴奋到连可爱的菊丘都微微张开在颤抖。
  她修长美丽的小腿,情不自禁盘紧身上男人黝黑结实的光臀,两排秀气脚趾还紧紧握着。
  那淫乱交媾的画面,让我恨到想捏碎自己的心脏。
  「嗯呜....」
  「你好美...宝贝...」德少揉住她凌乱的秀发,兴奋地看着她眼神迷离的清纯脸蛋,微张的小嘴在激烈娇喘。
  受不了里面可爱舌瓣的诱惑,德少又激动的吻上去,屁股动得更猛烈。
  「唔...嗯呜...」诗允也抱住那畜牲。
  让我痛苦的抽插画面又持续好一段时间,两具赤裸的胴体才紧抱一起呜咽,大家都知道,又一个我在公司的同期同事,完成和我妻子的性交...
  我仍然端着杯子,咖啡早就冰冷了,但我却还没平静,刚刚的画面,令我太不甘心。
  一个别部门的男同事小翰,亲手替她穿回贞操带上锁,小翰是下一次要占有她身体的畜主。
  诗允柔声叫我二次,我都没有回应。
  她自己默默穿回衣裙,但那些人只吝啬的给了四根别针,让她暂时别住全被剪开的小背心和短裙。
  这样根本无法遮掩她里面全无贴身衣物的诱人春光。
  她将被剪开的背心反过来穿,因为叫我我没理她,只好自己辛苦地将手伸到背後用别针别住。
  胸前的诱人激凸已无法避免,现在又多了一整片匀称光洁的裸背被人看见。
  短裙也一样,她将裂开处转到腰侧,用别针别住裙头,但这样还是快露出整片大腿,而且一动就被看到什麽都没穿的蜜臀。
  「谢谢两位主人的调教...我要回家了...」她屈辱地向德少跟阿纲道谢,这是吴总立的新规矩。
  「等一下!」凯门出声:「先给要约你见面的网友发个讯息,说你要过去了。」「嗯...」她默默从包包拿起手机,在那论坛上留言。
  「我已经跟他们约好,可以离开了吗?」她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凯门。
  「好,你今天真听话,嘿嘿。」
  诗允怯怯望了我一眼,我还是木然坐着,她低下头,转身默默走向门口,转开手把推门出去。
  看着她柔弱的背影,步履有点勉强,玉手不时按着下腹,因为注射在直肠中的牛奶,都还让珠子塞住没解放出来,那些畜牲要她离开公司後才能解决。
  隔了几十秒,我才像惊醒一般,站起来狂奔开门追出去。
  这时她已经抱着吃饱睡着的喆喆,忍着腹中酸胀的痛苦,挨在墙边等电梯。
  因为抱着小孩,她残破的衣裙被挤开,大半酥胸和大腿都露出来,一群一起等电梯男同事正在大饱眼福。
  所有人都知道刚刚她为我接受「处罚」。
  她没有手可以整理衣衫,只能强忍羞意,沐浴在众多兴奋视线下。
  「我送你回家。」我帮她把曝光的地方拉好。
  「不...你在公司,我没有关系。」她忍住微喘,笑着对我说。
  「对!你那里也不能去,回去打扫乾净。」嘉扬跟凯文不知何时跟出来。
  「至少让她先上洗手间...」我哀求着眼前跟我同期,但现在对我跋扈不可一世的小主管。
  「不行喔,她要这样去见恩人,那两位可是以後要带你去医院的人,很重要的。」「别这样...」我不死心哀求,不顾围观的同事愈来愈多。
  「到底要诗允见他们做什麽?可不可以不要让她跟陌生人单独见面,她衣服都被你们...」「你现在是在命令我吗?」嘉扬冷冷问。
  「北鼻...」诗允强装没事,努力站直安抚我:「我去见他们一面...就回家,别替我担心,我那里都不会去...」「可是...」「别可是了!快给我回去打扫!」嘉扬跟凯门同时揪住我领子,这时电梯门也打开。
  「你们别对我丈夫动手动脚...」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了嘉扬一眼,然後温柔看着我。
  「相信我...你放心,我很快就带喆喆回到家。」她眼圈微微红起来,但仍笑着跟我道别,美丽的身影慢慢走进电梯,那几个男同事也不怀好意的跟着走进去。
  「走吧!」嘉扬重推我一下。
  「不用看了!人走了!」换凯门动手。
  「快点!」
  我怀着一肚子嫉妒和担忧,拖着不甘愿的步伐,回去清理他们刚才玩弄诗允留下的狼藉现场。
  ===================================
  下午,我一直呆坐在空无一物的办公桌前,一秒一秒慢慢过的时间,彷佛刀子在凌迟着我。
  如果照诗允承诺的,应该早就到家了,但我不论打手机或家里电话,却都没接。
  想到她跟那两个变态约在公园,我就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找,但所有同事都在监视着我,我连上厕所都要跟隔壁那个才刚过试用期的菜鸟报备,他说可以才能去。
  而那家伙总是不时拿出诗允被奸辱的影片在看,常常看着看着,就走路姿势怪异地去厕所好几分钟才回来,甚至没避讳在我旁边叹息,自言自语说什麽时候可以轮到他。
  为了家人,我把这一切屈辱都吞下肚,在办公室成为人人用眼神耻笑的目标...
  离下班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时,我忽然听见办公室後方传来喧笑的声音。
  「哇...好害羞...我看不下去了啦!」小蓉那贱货的叫声特别刺耳。
  我这才发现邻近座位人都不在,站起来往後看,全部人都挤在凯文的位置不知围观什麽?

第06章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心扑通扑通在跳,两条腿着了魔般,自己往同事聚集的地方移动。
  到了人墙外,我垫高脚往内看,看见凯门拿着平板,萤幕正特写两片雪白的肉壁,中央被小铁圈围住的红肿肛门,含住一颗圆珠的画面。
  那明显就是他们给诗允下半身穿的贞操带!
  「这是怎麽回事?」我不自觉紧握拳头,声音在颤抖。
  「咦,你终於来了!」
  「我起来,大家让一下,给他坐」
  凯门从椅子上站起来让出位置,人墙打开把我推进去,我盯着那那面平板,快无法呼吸地任人拥促到桌前坐下。
  「把影片拉到开头,让你看完整的...」
  影片的开头,就是诗允抱着喆喆的全身画面,背景是公园门口。
  诗允的短裙已经很勉强挂在她的纤腰上,整条匀直雪白的玉腿,只差一点点就要看到尽头。
  她虽然羞耻到呼吸急促,但还是很勇敢的看着镜头,或者该说,很勇敢的直视着拿手机或DV一直朝她录影的人。
  「很正也,没想到本人比上传的影片看起来更正!」录影的人声音还窜进来。
  「对啊,好动人的年轻太太,好清纯,这那像妈妈?根本是偷抱别人小孩的女大学生,真可爱。」「哇,腿真美...」镜头移到她穿着短跟小凉鞋的美丽玉足,从二排剔透的秀趾开始往上啦,纤盈的足踝、修长的小腿、瘦美的大腿,一路到从短裙裂口露出的白皙腿壁。
  抱着儿子,无法替自己遮掩的诗允,不自主地将大腿夹更紧,一条小腿微微侧屈,这样的动作不但无济於事,反而更加怯生动人。
  「够了吧。」她瞪着拍她的人,黑白清澈的美眸满是羞恼:「你们已经如愿见到人,我要走了。」「耶,等一下嘛,都还没认识就要走。」这时一个人忽然从旁边窜入镜头范围,双手捉住转身准备离开的诗允肩头。
  「作什麽?放开我!」
  诗允受到惊吓,扭动肩膀想挣脱。
  但那家伙非但没放手,还抓更牢,而且贴近她耳边说:「不要吵醒小孩比较好吧?」「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大叫了!」诗允气到颤抖,但看得出她非不得已也不想惊醒儿子,万一喆喆醒来胡闹,她现在的样子只会更雪上加霜,所以嘴里虽然警告那登徒子,却又刻意压低声音跟动作。
  只是这样更被人看穿她的弱点。
  那是纠缠她的,是个留着乱乱短发、戴眼镜口罩、身型中等的男性,从声音跟样子看来,年龄可能顶多三十。
  「你可以叫啊,不过我们不开心的话,就会回绝你丈夫公司的挖角,到时他的上司就会怪到你们头上喔。」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二个家伙,就是吴总要挖角的工程师!
  诗允之前也有听吴总说的话,她当然也知道,只见她放弃了挣扎。
  那个人见她没再抗拒,也就松开她肩膀。
  她忍着怒意,微微颤抖说:「我不能待太久,丈夫下班前要回到家...」「好啊,没问题,不会太久。」那家伙眼睛露出笑意。
  「还有!」她转身瞪着那两个人:「不准再碰我,只想认识的话,用说的就可以。」「好、好!没问题,只要你愿意跟我们认识,来,我帮你...」男人冷不防从她怀中抱走喆喆,还拿走她的背袋。
  诗允没想到他动作如此快,怔了二秒,儿子跟东西都在别人手里了。
  「等等...我抱就好,还给我...」她着急想抱回儿子,却已经来不及。
  「不用,你抱那麽久,手一定很酸,我们帮你,跟我来,我们三人找个隐密的地方谈心。」「为什麽要隐密...我也没有要跟你们谈心...」诗允掩住激凸的胸口和快曝光的裙侧,羞窘又心急地被迫跟着男人走。
  後面那家伙还一直拍着她。
  他们带她来到公园最角落一处残障人士专用公厕。
  那家伙按下开关,公厕的门打开。
  「请进!」
  「这是什麽意思...」诗允脸色苍白,紧抓胸口跟裙子,摇头说:「我不进去...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看到这里,我已经忍不住,猛然站起要冲出去把她救出狼抓。
  但後面七八张手硬生生将我压下去。
  「放开我!」我怒吼抵抗。
  「你白痴啊!」嘉扬一拳K在我头顶,痛得我眼前发黑。
  「看不出这是录影吗?人早就不在那里了啦!」看我悲惨的样子,那些毫无同情心的同事们居然还在大笑。
  「你不如乖乖看下去,才知道你正妹老婆今天发生什麽事,回家才能质问她,哈哈。」我握紧拳头,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影片中,诗允说什麽都不愿走进那间公厕,但那家伙却抱着喆喆先进去,还把门关起来。
  诗允瞬间惊慌起来,在外头用力拍着门大叫。
  「开门...别把他关在里面,他醒来会害怕!」几秒後门打开一道,那家伙探出头来,卑鄙的笑着问。
  「那你要进来谈心吗?」
  「我知道了!你开门!」她眼眶湿红忿忿地说。
  公厕门打开,诗允走进去後,随即又关上。
  那个掌镜的家伙并没跟进去,反而离开那里,用镜头延路拍摄,後来停在一处凉亭,那里有二个老头,其中一个较胖的,正在向瘦的大放厥词,似乎在夸说他儿子多优秀,很多公司抢着要之类。
  影片中,他们的脸上半部都作过模糊处理,看不到完整的容貌。
  画面接近他们,较胖的老头脸转向镜头,大声说:「儿子,你来了,叫我跟你二叔在这里等,到底有什麽好康?帮我庆生约这种地方...」「跟我来就知道。」「恁娘勒,神神秘秘!」老人讲话很粗,他嘴里骂着,不过还是站起来,另一个老头也跟着起身。
  「啊不就走啊!」老头催促。
  於是镜头转回了来时的方向,又朝公厕前进。
  这可恶的家伙,居然把他老头都约到这里,还说要庆生什麽的,我看得胸口闷慌,一直忘了这是录影,随时都想冲出去找人,被他们压住肩膀才清醒。
  而另一方面,我又挂心跟另一个男人在公厕内独处的诗允,迫不急待镜头赶快回到那里,紧捏的拳头掌心全都是汗。
  画面终於回到公厕门外。
  一只手伸出来敲了三下、再敲二下。
  门随即打开,掌镜的人叫後面那两只老头先进去,自己才进入,而且镜头一直拍到他将门上锁。
  「他们是谁...」
  我听见诗允颤抖的声音。
  镜头转了一个方向,诗允又重回录影画面,「还好」她身上衣裙都还在,只是看到又多了二个陌生人进来,情绪更不安。
  接着掌镜的人似乎将摄影机架在脚架上,萤幕涵盖了整间公厕,专业高解析度的镜头,将一切都拍得很清晰。
  那个人也终於自己入镜,面目一样经过简单模糊处理,只看得见眼部以下,但应该是年纪不会超过三十的年轻人,身材比抱着喆喆的那个同夥来得高瘦许多。
  因为这是行动不便的人专用的厕所,当初不知如何设计的,虽然只有单个马桶,但空间却大得浪费,因此即使里面塞了四男一女,也都还很有余裕。
  看来这些人早就精心找过地点。
  那老头问:「儿子,这女的是怎样?你叫来的鸡吗?长得很漂亮,但是衣服都破了,是故意的吗?」他居然说我清纯的妻子是鸡,我在背後的窃笑声中愤怒捶桌。
  「你别乱说...我才不是什麽...」诗允也生气的反驳,两只玉手更用力抓紧那身可怜的破衣裙。
  「阿爸,她不是卖的喔,是我未来要去的那家公司里,某个同事的老婆,有水厚?」诗允羞忿到脸都红了,却只能夹紧双腿无助的颤抖。
  「金水有样!」那老头听见不是应召,而是良家妇女,眼睛都亮了。
  但他突然又问:「公司同事的某,你把人家带来这里做什麽?喔!对!...等一下,还有我问你,你说要去的公司,是那家薪水很高的外商吗?」男子摇头:「我已经决定去那家国内公司了。」「干!林北不是说不准去本土公司!薪水差快半倍!」「阿爸,但是这家公司,...」那家伙在那老头耳边窸窸窣窣。
  「干!有这种事?」
  那老头惊讶之余,一双眼睛直盯着诗允,目光将她从脚到脸、从脸到脚扫了好几次。
  诗允彷佛全身快被他视线剥光一般,羞耻的抓紧衣裙,再加上可能被浣肠的痛苦,两条瘦美大腿紧紧夹住,匀直小腿则呈外八字张开,更惹得那些畜牲眼睛舍不得移走。
  「是怎麽回事?」另一个老头状况外却很兴奋的问。
  「阿大说,这个女的,因为丈夫在公司犯错,所以现在任由全公司的同事糟蹋,替丈夫还债。」「不...不是那样...」诗允不知是羞耻还是难受,差点站不稳。
  「金也!」那老头眼睛更亮,猴急问:「所以我们也可以对她那个吗?」「不!不行...」诗允花容失色,想要逃离那里,此时抱着喆喆的男子咳了一声,她才想起儿子不在她手上,只能绝望打消念头。
  但可能ㄧ紧张,肚子更不舒服,只见她再也站不住,玉手扶着墙壁,慢慢坐到厕所地板辛苦娇喘,脸上尽是令人怜疼的神色。
  她那样坐着,近乎裸到屁股的玉腿屈放,却让四个男人呼吸更加浓浊。
  「你老婆很会也,诱惑男人有一套。」小苪那贱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住嘴!」我愤怒转身,旁边几只手却先死死按住我。
  「别激动,慢慢看啊。」嘉扬跟德少各在我左右两侧。
  影片中,诗允抬起脸,颤抖地说:「你们说过...只是跟我聊天...而且你们也不是育桀公司的同事...不能碰我...」「哈哈,你是装纯洁吗?故意穿这麽暴露,还愿意跟两个大男人进来没人的公厕,你说只要聊天?说出去法官也不会相信吧?」「我...我不是自愿...你抱走了我儿子,我只能跟你进来...」气忿、委屈和痛苦,让她说话颤抖和喘息得利害,额头也都是细汗。
  「别废话了,我找你丈夫公司的总经理跟你聊聊。」那叫阿大的男人拿起诗允的手机,诗允的手机开锁密码所有我公司同事都知道,只见他按了几键拨出电话。
  「吴总您好,请您跟她说一下吧。」
  阿大讲完,就把手机拿到诗允耳边交给她,诗允默默听完,泪珠慢慢掉下来。
  一句话都没说的她,按掉了电话,轻轻将手机放在一旁,绝望的靠在墙边。
  「可以了吗?」阿大问她。
  「嗯...」
  「怎麽样?」那家伙的老头兴奋又着急地问。
  「没问题了。」阿大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老头立刻走到诗允面前,弯身将她拉起来。
  「真的可以随便糟蹋你吗?」他兴奋盯着转开头掉泪的诗允。
  「嗯...」诗允依旧轻应一声。
  看影片的我,此刻心脏彷佛被捏烂一样。
  「那先来亲一下,舌头伸出来...」
  他将诗允压在墙边,我可怜的妻子,软弱无力的任由摆布,羞涩地从唇间吐出微微一块粉红舌尖。
  「真好...开钱的查某都不给亲的,要给我亲我也不要...但这种别人的某最刺激、又乾净...」那无耻的老鬼兴奋地说,嘴慢慢压上去,好似在吃一块珍贵的贵妃软糖。
  「嗯...」诗允羞耻的轻喘,舌瓣被那老蛤蟆吸在口中吮动。
  另一个老头看得心痒,在旁边猴急探头。
  「换一下...换一下...我也要...」
  胖老头离开诗允的小嘴,诗允还在羞耻喘息,瘦的那一个就吻上去。
  而胖的那一个并没离开,而是蹲下去,拉高诗允的背心,兴奋地朝娇嫩的乳尖吸落。
  「呜...」诗允闷声哀鸣,泪水不断流下。
  「住手...呜...」我不忍看下去,趴在桌上哭泣。
  「看啊!干嘛装睡?」他们却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看影片。
  「这小孩怎麽办?一直抱着很麻烦。」影片中,那个抱着喆喆的家伙问。
  喆喆今天早起,所以一直还睡很沉,也还好这样,没让他再看到妈妈羞耻的样子。
  「我知道,等我一下。」叫阿大的男子说,随即开门出去。
  诗允一直被那两个老畜牲压在墙壁吻嘴跟舔胸,两条玉腿发软,不时屈扭着。
  不到一分钟,厕所门打开,阿大带一个外佣推着一名接鼻管的老人进来。
  「我给她五百块,把小孩交给她帮忙带。」阿大跟他同夥说。
  那外佣看见诗允被两个老人侵犯的画面,眼神变得有点疑虑。
  阿大看出来,立刻说:「别担心,她自愿的,年轻太太找刺激,不信叫她自己告诉你。」他要那两个老鬼先放开诗允,诗允仍在娇喘,泪水爬满清纯的脸蛋,被强吻到嘴角都还有红痕。
  「你自己说,是不是自愿的?」
  「是...我是自愿的...」她应该只想赶快结束能回家,所以挤出让人心痛的笑容说。
  那名外佣这才放心接过喆喆。
  「你抱小孩出去,老人留在里面没关系,反正他不会讲话。」阿大跟那外佣说。
  於是那名外佣就抱着喆喆离开,阿大随即把门关上上锁。
  「好了,开始吧。」
  那两个老鬼一听开始,就毫无顾虑扯开她的小背心和短裙。
  「我的衣服...别撕破...我还要穿...」
  诗允没有抵抗,只是羞喘着哀求,要他们别再把那身已经被剪开的单薄衣裙弄得更残破。
  但那两个老鬼并没理她,完全投入剥光猎物的兴奋当中,她身上两件堪堪能遮羞的衣蔽,就这样被粗鲁扯下,丢在地板上践踏。
  「哇!你下面是穿什麽?」
  令人喷鼻血的赤裸胴体,只剩腰间围着的那条贞操带,下面是被钢丝横陷的白嫩肥鲍。
  「爸,那是贞操带,他老公的公司上司给她穿的。」诗允羞到夹紧双腿,一手掩胸、一手遮住下体。
  「靠邀!贞操带!林北只听过、还没看过,手拿开!」老一把抓开诗允的双手,诗允只能转开脸任人观看她被锁上屈辱禁锢的赤裸身体。
  「钥匙呢?」胖老头转头问他儿子。
  「我没有。」阿大摊手说:「要跟那家公司签约成为正式员工,才会有钥匙。」「干,没钥匙是要怎麽干?」胖老头骂道。
  「先这样玩过过瘾,等我去上班拿到钥匙,再请我的主管通融让你搞一次。」他们在诗允面前谈论,完全不顾她承受的屈辱。
  此刻才看到影片的我,也气到一直揪心捶桌。
  「恁娘勒,这种高等货色,只能在外面摸,不能弄进去,是要憋死人!」胖老头气喘嘘嘘说。
  「不要吗?那你先出去啊,等我拿到钥匙再找你。」「干!我那有不要?在外面摸也爽!」「那把她弄上去马桶,比较方便。」叫阿大的男子说。
  「不...啊...不要...」
  於是诗允在哀羞挣扎中,被阿大拖到马桶上坐着。
  他们一人把她一双胳臂拉高到後方,另外两个各抓一条腿,将两条小腿分别按在马桶左右两侧的残障扶手上,变成双腿屈张成M字的羞耻姿势。
  「有没有东西可以绑?」胖老头问。
  「用她的衣服跟裙子吧,剪成布条就可以,我袋子里有剪刀。」「不...不要剪衣服...我等一下还要穿...」全身只剩贞操带和脚上小凉鞋的诗允,羞扭着赤裸胴体哀求。
  「别担心,等一下我的洞洞背心内衣借你遮羞回家。」老头狞笑说。
  「不...呜...不要...」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今天穿出门的唯一一套衣裙,被剪成好几条布条,然後那些男人用那些布条,将她双腕绑在马桶後方的水管,两条小腿分开绑在左右两侧的残障扶手。
  「咦...这又是什麽?」四个人八只眼,同时盯住她两腿间。
  「是珠子!这小妞屁眼有珠子!」
  「呜...不要看...放开我...」诗允羞耻哽咽,辛苦挣动手臂跟双腿,但完全无法弄松绑住她的布条。
  「等等,我用手机拍!大家再一起拷问她!」
  跟阿大一起来的那个口罩男,从口袋拿出手机,镜头对着诗允被迫张开的两腿间。
  接下来的影像,就是我刚刚第一眼看到的肛门画面。
  「说,怎麽有珠子?」胖老头逼问,同时画面中有一只手扣住珠子往外使力。
  「呜...不...不可以拉...」诗允可爱的菊丘在收缩,一颗珠头从微微张开的括约肌中露出一点黑,但手指一松立刻又缩回去,显现那里的肌肉充满年轻弹性跟紧度。
  「嗯...啊...求求你...」
  诗允声音在颤抖。
  「我不拉,但你告诉我怎麽会有这个?是谁帮你塞的?」胖老头改用柔声问。
  「是...我丈夫 ...的主管...」她羞耻到快晕厥。
  「干,你老公的主管吃真好...这样玩弄你,你连这种地方都给他玩...。」胖老头呼吸粗重到连影片播出来都很清楚。
  「我...嗯...不...」
  老头脸贴很近,仔细盯着她隐私的後庭跟扯动肛珠,诗允一直在呻吟扭颤。
  「...好漂亮好乾净的屁眼...一点深色都没有...」「鸡掰也是,从没看过那麽水的鸡掰...」另一个老头说。
  「干!真的...」
  他们说着,手将那粒被钢丝绑过的小鲍往两边拉开。
  「不...不要...好羞....」诗允只能哽咽求饶,羞耻到快晕厥。
  她的两片耻阜丰腴白嫩,中间裂缝透着鲜润色泽,一拉开後,整片阴户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微微张开的阴道入口、小花瓣上方的肉芽跟正中央的尿孔,全被镜头特写得一清二楚。
  连最容易暗沈的大小阴唇,都是娇嫩的粉红色,。
  这样纯净的耻户,却涌满了羞人的爱液,肉鲍一被拉开,立刻沿着股缝流下。
  即使是我的妻子,即使我在地狱中煎熬,看见这样的画面,仍无法停止心跳加速。
  她有这麽美的鲍穴,除了天生名器外,还因为我是有洁癖的人,所以平常她特别小心保养,一直以来都维持得乾净漂亮,没有一点异味。
  这样我们就可以尽情的互相口交。只是现在,这块美好的软缝,已经被别人锁起来,变成公司的公产,而不再属於我。
  「恁娘勒,这麽美的鸡掰,偏偏被铁丝挡着,鸡巴不能插进去!怎麽受得了?」胖老头一副慾火焚身的痛苦模样,另一个老头也差不多是这样的表情。
  「不要再想插进去这件事,就算不能插进去,这女的被我们剥光绑成这样,也够我们玩了,快点动手吧!」阿大说。
  「干,说得也有道理!」
  那老头趴到她完全张开的两腿间,舔起诗允被剥开的美丽嫩鲍,舌尖一直勾起黏稠的爱液。
  「不...嗯...唔...不要...」手腿被牢绑的诗允,发出忍耐娇喘和无谓的挺动。
  另一个老头,解开她ㄧ只纤足上的凉鞋系带,将它脱下,两手掰直美丽的足弓,舌尖沿着光洁的脚心中线兴奋舔舐。
  「嗯啊...停下来...好痒...嗯呜...」她激烈喘息扭颤,才一下子功夫,胴体就布满汗珠。
  「很敏感喔...嘿嘿...」老人一边说一边扫动舌头。
  被抓住的一排秀趾拼命想握住,但不敌老头的力量,转眼脚底被舔得全是口水痕迹。
  「另一只也来吧,干!兴奋到都热起来...。」原本一直拿手机在拍特写的口罩男,拉下口罩,将外衣内衣全脱掉,精赤着还算结实的上身,然後解开诗允另一只纤足上的凉鞋,也蹲下去含住一排美丽脚趾舔吮。
  「不...不要....嗯...嗯啊...」
  诗允像被绑在兽栏上的赤裸羔羊,用仅剩的力气一直挣扎。
  可能公厕是密闭,又塞了好几个亢奋的慾兽,一下温度上升,没多久,四个男人都脱到精光,高翘的四根鸡巴在镜头前晃来晃去,脱下的衣裤吊在四处任何能吊能塞的地方。
  只有诗允被剪破的背心短裙被踩在地上蹂躏,小凉鞋也东一只西一只,不时被他们换位置时踢来踢去。
  「呜...」
  那叫阿大的男人吻住诗允的小嘴,将香甜的舌瓣吸入口中,一手手指还揉转着她酥胸上的充血奶头。
  两个老头,火烫的鸡巴都抵在她光洁的足弓上摩蹭,一个手指从钢丝边挖进她两腿间的美鲍蜜缝,另一个手指夹住她肛门露出来的珠子,不停在扯动。
  可怜诗允能发出的,只剩羞耻的闷喘。
  虽然她最重要的地方有阻隔,而没被那几条男根侵入,但光看这样的画面,我已经无法控制的全身颤抖,连他们都以为我发癫痫,五、六张手掌紧紧压住我肩膀。
  画面中,那叫阿大的男人忽然离开诗允的小嘴。
  诗允彷佛呼吸到空气般,激羞的娇喘声立刻传入我耳朵。
  「谁的电话在响?」阿大问。
  他问了二次,完全没人理他,他们都还兴奋的专注在诗允诱人的胴体上。
  「好像是这里...」他找了找,从角落捡起诗允刚刚放下的手机。
  「好像是你丈夫打来的,要接吗?」阿大看了看手机萤幕,淫笑问此刻羞耻欲绝的诗允。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打第一通电话过去时,响了很久没人接,就是她正在被这些畜牲玩弄。
  「不...嗯...嗯啊...帮我...关机...嗯呜...」她哀羞地摇头。
  「接一下嘛,有什麽关系?」
  「对啊,他又不是不知道你一直被欺负?」
  「我帮你按接听厚...」
  「不!...不要!...呜...求求你...我答应他...会早早回家...不可以让他知道...」诗允急到泪都涌出来,却还要一直接受玩弄而上气不接下气。
  「这样更要让他知道你跟我们在一起啊,他才不会担心。」阿大恶虐地吓唬她,又作势要按通话。
  「不要...我会让你们满意...别接...求求你...」诗允怕我知道真相,情急说出这句话,等同一把剑穿透我的心一样痛苦,偏偏这都是早已发生的录影影片,我只能接受,那种无力感更是残酷。
  「哈哈,要让我们都满意也...」阿大大声的说,另外三个人也都停下动作。
  诗允两张美丽脚ㄚ,二排秀趾黏满唾液。两腿屈张的胴体,全是被玩弄到兴奋和闷热逼出的香汗。
  「真的要让我们都满意吗?」胖老头兴奋地问。
  「嗯...」诗允羞耻地点头。
  「我们很难服侍的喔,你确定?」
  「...」她刚刚迟疑了一下,手机又响起,那是我打的第二通。
  「又打来,还是接一下好了。」
  「不!我会让你们满意,求求你...帮我关机...」她急到哭出来。
  「你们觉得呢?」阿大那混蛋问另外三人。
  「好吧,既然她想服侍我们,不想接她丈夫电话,我们也不好意思拒绝。」「那你在走出这里之前,都要叫我们老公,可以吗?」「...好...」她颤抖答应。
  「哇,你正妹妻子很Open也,在外面就认老公。」「对啊,还一次认好几个,哈哈...」我那些可恶的同事又在耻笑我。
  「你们住口!」我愤怒大吼,嘴里一直吃到咸咸温温的液体,要不是被他们多张手压死死的,我真的没勇气再看那影片。
  阿大如她请求,把她的手机按关机。
  然後几个人解下綑绑她手腿的布条,让她恢复自由。
  「我们就看你怎麽给我们满意。」阿大淫笑:「如果不满意,我就开机,你老公那麽担心,会一直打来才对。」那四个男人赤裸身体,将诗允围住。
  「快开始啊,要像你说的,一秒钟冷场都不行!」诗允低着头颤抖了一下,旋即提臂抱住阿大的脖子,踮起洁白脚掌,整个人贴上他全是油汗的躯体,小嘴主动吻了上去,香软的舌片热烈的探进男人口中。
  「哇...利害喔!」
  我周遭同事传出一片欢呼跟口哨,我真想有一把冲锋枪能对他们扫射。
  她主动的跟阿大喇舌,旁边的人用浓浊的喘息在催促她。
  她吻晚阿大,换吻阿大的无赖老爸,一只玉手还伸到阿大两腿间,帮他套弄火烫粗翘的鸡巴...
  旁边男子忍不住,从背後握住她的纤腰,全是热汗的精赤身体、在她洁白的胴体上下磨蹭。
  「嗯...嗯啊...唔...」诗允不自觉也发出激动的娇喘。
  三个男人围成的肉墙,将她紧紧挤在中间,她一手勾住一人的後颈,和他们轮流舌吻,四条火烫的肉棍,就在她屁股和两腿间蹭动,要不是有贞操带保护,最後一道防线早就被插进去了。
  「你的正妹妻很会也...」
  「看得我快受不了了!」
  「我也是...干...站不住了,下面好硬!」
  一起看影片的男同事们兴奋的说着。
  影片中,阿大忽然抓住她一腿腿弯,将它抬高。
  「嗯...」诗允羞喘一声,原本和老头喇舌,立刻转过头和阿大激烈舌吻,嘴唇都还牵着银丝。
  「哇....」我身边的同事又发出惊叹,几张手激动的压住我的头跟肩膀。
  「你老婆...根本就很会...还以为她多清纯...」影片中阿大一边和我妻子舌缠,一边挺动屁股,用高翘的肉棒摩擦她钢丝绑过的的出水嫩鲍,龟头不断从肉缝里牵出黏汁。
  後面另一个老头,也把鸡巴死死压在她两片蜜臀中央不停滑动。
  诗允被抬高在半空中的那条修长小腿,末端脚ㄚ上一排玉趾紧紧握住,诱人的胴体在男人肉墙中兴奋颤抖。
  「不...她不是那样...」我激动的呢喃,像疯了一样,只有我看见她眼角一直淌下泪水。
  他们激情享受过她柔软香甜的吻,阿大压住她的头,乖巧的诗允知道意思,小嘴慢慢往男人的脖子、胸部移动。
  湿润的舌尖舔着男人胸膛上激硬起来的乳头,两手也拉住另外两个男人的肉棒温柔挲抚,从阴茎到龟头都照顾到,那些人的鸡巴,硬到一直抖跳。
  她轮流用软舌和玉手服侍四男,整间公厕都是肉慾横流的喘息。
  「你的正妹妻...真的好棒...」
  「好想我也在那里,一起玩弄她...」
  我悲妒地看那影片,周遭却都是兴奋浓浊的呼吸和意淫话语,甚至几根硬硬的东西,隔着裤裆碰到我的手臂和背部。
  诗允这时已经跪在地板,握着好几根鸡巴在轮流吮舔。
  「喔...真受不了...」影片中的胖老头颤抖地说。
  「好舒爽,这小妞...嘴巴跟舌头是棉花糖作的吗?弄得我好爽...」另一个老头也附和着。
  他们四个男人八张眼睛,一秒都舍不得离开跪在他们中央为他们服务的诗允清纯脸蛋。
  每个人呼吸粗重得像野兽。
  「可是这样还不够爽,不能插进去,我还是不觉得满意。」「对,还是打开她的手机,等她老公打电话来让他知道吧。」这些畜牲,都已经享用诗允到这般地步,却还不放过她,仍然要逼她做出更不堪的事!
  「不...不要...」她抬起脸哀求,两手仍卖力套弄着握住的鸡巴。
  一直努力的取悦那些人,让她呼吸紊乱不停喘息。
  「那你要怎麽让我们爽?这样还不太够...」
  「我...」诗允咬着唇,似乎下了决心,颤抖的说:「请你...躺着...」「什麽?听不到!」阿大手掌摸在耳後。
  「请躺着...我会让你满意...」诗允声音充满羞耻。
  「真的吗?」胖老头兴奋地抢着说:「我先!我先!」他没等其他人的同意,就直挺挺躺下去。
  诗允跪着爬到一边,伸手拿取自己的背袋,从里面找出一罐乳液,因为喆喆皮肤容易乾燥,所以诗允随身都会带一大罐。
  她回到胖老头旁边,打开乳液,从里面挖出一坨,温柔的抹在胖老头快直贴到肚皮的硬挺鸡巴上。
  将整根肉棒都抹上滑腻乳液後,爬在地上的诗允默默低着头,一腿跨过胖老头的肚子,两根胳臂撑着身体,羞颤了一下,就开始用她被钢丝穿过的赤裸肉鲍,压在老头火烫的鸡巴上磨动。
  「哇!」
  「你正妹妻子...居然想得到这招...」
  一起看影片的那些畜牲同事,立刻又鼓噪起来。
  「好刺激,我下次也要她这样!」
  「不用插进去...光这样看,心脏都快兴奋到受不了了!」「害羞死了,这跟野狗交配有什麽两样?」连女同事都在我耳边说这麽残忍的话。
  我脑袋轰然空白,影片里爬在男人身上,用生殖器磨弄、取悦男人肉棒的女生,真的是我那清纯可怜的妻子吗?
  「好舒服...叫我...快叫我...」胖老头爽到脚趾都勾直,直挺挺躺在地上粗重喘气。
  「老...公...」诗允羞颤地回应。
  那声「老公」,像刀子忽然刺穿我胸口,我身边却爆出众人的大笑。
  「唔...好棒...再叫...大声点...」
  「嗯...老公...嗯唔...」诗允随着她屁股前後滑动,发出阵阵娇喘。
  我知道她是为了想早点逃离那个地狱才这样,但这画面...对我太虐心,根本无法承受。
  那些畜牲,把她因为不愿让我知道而遭胁迫就范的影片,还故意拿给我看,真是残酷至极。
  这时有人把镜头移到她屁股後面拍摄,两片雪白腿壁间,裂着红缝的肥美肉鲍,压在爬满青筋的亢奋男茎上,分泌物和乳液磨擦成的黏稠白丝,牵满她屁股跟老头鼓大的睾丸,上方微肿的肛门则露出一颗珠子。
  连A片都没看过如此不堪的特写,居然在自己美丽妻子身上目睹。
  「嗯...唔...」
  诗允却已放弃底线,一根胳臂撑地,继续前後挺动屁股让性器摩擦,离开地板的那只手,将垂在脸蛋前的秀发拨开,然後俯身下去,小嘴再度吻住老头双唇,在激喘中把舌片送进对方口中。
  身後又爆出鼓噪,我却连叫他们住口都发不出声音。
  「唔...嗯唔...」
  在这样刺激肉戏下,老头已经快忍不住,两颗鼓胀的睾丸一直抽搐。
  诗允可能感觉到那根火烫男根就要爆发,为了让他出来,她更加快挺动下身,整片油黏的肉缝、在兴奋的阴茎上激烈磨擦,发出啾啾滋滋的泥泞声。
  「唔...老公...嗯唔...出来...」她羞耻激哼。
  「噢...乖老婆...老公...好舒服...要出来...快要了...」诗允屁股卖力抬动,肉鲍下的男茎磨擦得像根烧红的铁棒,她的小嘴又主动吻上去,两条舌瓣在激烈纠缠。
  「唔噢...」老头终於一声闷吼,两条腿胡乱抖动,跨跪在他下腹的诗允本能想闪避,但却被抢先一步抱住後腰,只能闭上眼,接受那根火烫的硬物在自己的鲍穴下抖射出滚热浓精,跟着一起颤抖羞喘。
  「换我!」
  老头一结束,诗允马上被拉起来,几个人抢先轮流躺下,他们还很体贴的已在地上铺了几层衣服,保护她光洁无暇的膝盖。
  诗允不知道从那一个开始,阿大将她拉过去,说:「我先!」她先拉了几张公厕里的卫生纸,擦拭黏满精液的下腹,再顺从地拿起乳液罐,挖出乳液抹在阿大铁硬的鸡巴,然後爬在他身上,一样挺动屁股用油腻的肉鲍磨擦那根怒棒。
  「嗯...嗯...老公...」
  她羞喘着,两片洁白腿壁、肥嫩的耻阜和肉缝,还有夹着珠子的肛门,全都是乳液的厚重油光。
  「你真好...难怪...薪水少三成...还是有人愿意留在你丈夫的公司...」阿大兴奋说道,诗允闭上泪眼,又俯身主动吻住身下男人的嘴,舌片伸入对方口中。
  「好热啊,这里,但真兴奋!从没这麽兴奋过,连插都没插进去还能这样...」躺在地上的几具肉体,还有骑在男人身上的诗允,全都是黏厚的汗汁光泽。
  就这样,我又眼睁睁看着她用小穴磨挤出阿大的新鲜豆浆。
  换另一个人时,穿好衣裤的阿大,忽然打开门扣,将门拉开一缝往外看。
  「开门作什麽?」
  正在接受诗允裸鲍磨弄肉棒,兴奋到喘气的瘦老头问阿大。
  「要不要带她去外面弄,应该很刺激。」
  「哼...不...不要...快关门....嗯...」辛苦羞喘的诗允,害怕地哀求。
  我看到拳头紧握,要不是後面好几张手压住我的肩膀、胳臂和脑袋,我早就把平板砸烂。
  「少废话!你答应要满足我们的!趁现在外面没人。」「不...不要...」他们不顾她拉住他们的腿求饶,每一个都戴上口罩跟墨镜,由阿大掌镜,那个胖老头一手推开厕所的门...

第07章


  「不要...求求你们...在这里就好...我会让你们满意...要我作什麽都可以...我不要出去...」诗允一直挣扎,但三个男人联手,硬是将她拖抱出公厕,然後将门残忍的拉上。
  影片中,她的惊慌无助感染到我,就像一道又一道无形细绳綑绑我的心脏,让它愈来愈难跳动,快要无法喘息。
  「带她回去...你们这些混蛋...」
  我咬牙切齿,拳头在桌上颤抖,像一个入戏至迷的疯子在自言自语,看得却是自己妻子的真人演出!
  诗允仍不死心在挣扭,拼命回头看被关闭的後路,最後绝望地被架到几十公尺外,一处半隐蔽的角落。
  他们不知从那捡来一张塑胶布,铺在草地後,就将诗允推倒在上面。
  这时就算她能挣脱,应该也没有勇气逃走,尤其身上只剩那件屈辱的贞操带。
  「...让我回去...求求你们...」
  胴体完全暴露在外面的空气和阳光里,她两条玉腿紧屈坐在塑胶垫上,双臂抱住酥胸,低着头剧烈发抖。
  那些人都戴着口罩和墨镜遮住真面目,却站在四边,对着一切赤裸的她残忍录影。
  「太太,死心吧,你没地方能去,只有我们可以保护你,用心服侍我们,才能早点回家喔。」阿大说。
  诗允已经绝望,没有再哀求那些畜牲。
  瘦老头把带出来的乳液罐放在她脚趾微握的洁白脚ㄚ边。
  「再多弄点乳液上去,我还没爽够呢。」他交代完,立刻无耻地躺下去等。
  「快啊!等什麽?随时会有人来喔。」
  「嗯...」诗允哽咽一声,拿起乳液罐,打开盖子挖出一沱,颤抖地抹在老头兴奋的肉棒上。
  接着,她跨过老头身体,爬在他身上,继续刚刚的行为。
  老头拿下眼镜跟口罩,享受湿嫩肉鲍磨擦阴茎的销魂感触,一边望着她哀羞欲绝的清纯脸蛋,还兴奋地呻吟:「喔...好棒...真刺激...在外面跟野狗一样搞...我是公狗...你是母狗...我们在外面交配...生一窝小狗...」诗允再也忍不住,泪水涌了出来。
  「求求你...别这样说...」
  我简直快气疯,旁边那些可恶的同僚却在大笑。
  「马的!你不是要让我满意吗?学母狗叫二声,不然我不够兴奋...」影片中老头扭住她的下巴骂道。
  「喂,你的正妹老婆,不会贱到真的叫吧?」凯门问我。
  「住口!她当然不会!」
  我眼眶像着了火,没说话时,牙齿彷佛要互相咬碎!
  「很难说喔,她一爽起来说不定就叫了...」
  「对啊,我已经对她的清纯失望,她还是适合当母狗。」「住嘴!你们这些混蛋!」我被激怒,像条蛮牛一样想站起来拼命,但旁边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一起制住我,我两手被拉到背後,头被压趴在桌面,眼睛继续看着那面平板,只能不甘心的浓喘。
  「你不学母狗叫,我就叫阿大把今天的影片公开...你刚刚在公厕里很主动喔,嘿嘿,我们的脸都会打马赛克,只有你不会...」「不...不要这样...」诗允痛苦的哀求,下体仍没停止磨擦那老头的肉棒。
  即使已经如此努力取悦,他们还是继续逼迫她。
  「快点叫!」
  「...」诗允颤抖地摇头。
  「我看还是把影片上传给她丈夫看好了,喔,听说她婆婆还在,还有一个大伯,他们可能也会很想看...」面对他们的残忍威胁,诗允没有再哀求,只是垂着头撑在老人身上前後滑动屁股,嘴里嗯嗯哼哼的羞喘,芳心似乎已经动摇。
  「不要叫...不可以...」我疯了似的呢喃,後面几十张眼都在看她羞耻的表演,我只愿她不要比现在更堕落。
  「要叫了喔...」
  「快了....看她那样子,应该要发情了...」
  我後面有人小声兴奋的在讨论,我咬牙切齿,相信诗允不会让我更抬不起头。
  「汪」
  影片里,传出一声微小、但却足以让人听见的犬叫声。
  周遭的空气凝结一秒,随即轰然大笑!
  「叫了,哈哈哈,真的学母狗叫了!」
  「绿王八男还很相信自己的正妹妻呢!」
  我彷佛被诗允背叛一样,挣扎一下,立刻又被後面的人押住,下巴抵在桌子上不甘心嘶吼。
  「哈...好兴奋...小母狗...再叫...叫清楚一点...」影片中的老头变态地命令,自己下腹也不断往上顶,弄得诗允嗯哼娇喘,快要招架不住。
  「汪...」
  「又叫了,叫的样子好可爱...你正妹妻真的好贱!」「住嘴...放开我!」他们死死把我押趴在桌上,尽情的嘲笑我,而影片中的诗允也像是帮凶一样没有下限的演出。
  诗允在学狗叫时,不知何来了几组推老人来公园散心的外佣,就围在她跟身下老头的周围静静的看。
  直到另一个老头发给那些外佣一人一张百元钞,我才知道全是他找来的。
  一直没勇气抬头的诗允,不知道自己羞耻的样子已经被围观,依旧努力滑动屁股想让老头出来。
  直到一边录影的阿大,揪住她凌乱的秀发迫她仰起脸,她看见有这麽多人在周围,才从喉间发出一声羞咽,引起我周围看影片的同事又一阵大笑。
  「继续、动快一点!」老人抓住她的腰催促。
  「嗯...嗯...羞...」她手掩住脸,一边激烈娇喘、一边屁股前後扭动。
  「羞什麽羞?手放下?不准遮!继续给我学母狗叫!快!噢...我有感觉了...」老头看见她害羞的样子,兴奋瞬间冲到顶点。
  「汪」她又颤抖的哼叫一声。
  跟阿大一起来的男子,此刻只暂时套一件衬衫,下身全裸蹲在她屁股後面,挖出乳液帮忙补在他们激烈磨擦的生殖器上。
  「噢...继续叫...一直到高潮...」老头更来劲。
  「汪...呜...汪...」诗允被红烫肉棍磨鲍磨到泛情,慢慢忘了自己是在外面跟陌生老头野合,凌乱秀发前後甩荡,连续发出好几声可爱的犬吠。
  老头也配合她的屁股滑动而挺动下体配合,撑在老头身上的洁白的胴体,已经失控沦陷在快感中。
  我旁边那些同事,看见清纯的美人妻能堕落成这样,反而都安静下来,但粗重的呼吸在我耳畔此起彼落。
  影片中,那老鬼双手各扒住诗允ㄧ瓣蜜臀,将它们用力分开,肉棒啾吱啾吱的摩擦那粒全是黏汁的肉鲍。
  镜头带到他们互相磨擦的生殖器,充血的穴花和火红的男茎上,全是黏黏白白的浆状物。
  又有二根手指出现在画面,将大沱乳液填补到她的耻户上。
  「呜...」
  诗允已经快没力气,不时在激烈颤抖,现在大部分是老头抓着她的屁股在动,她只有配合而已。
  「再学母狗叫啊...高潮要说出来...」
  「嗯...嗯啊...汪...嗯...汪...嗯呜...」
  她断断续续娇喘中,穿插了二、三声叫声,忽然全身抽搐。
  「汪....高...高潮...嗯唔...」
  「不!住口...」我怒吼,无法接受这样的诗允。
  她骑在老人身上呜咽,老人也刚好要射精,一把将她抱紧在身上,吻住她小嘴。
  两条赤裸裸的肉虫,就在野外紧紧纠缠兴奋抖动。
  我那些好不容易安静的同事,又爆出了鼓噪!
  「你正妹妻跟老头弄到丢身,还真的会说她高潮了!」「真的大开眼界呢,我要是她丈夫,早就咬舌自尽了...」「住嘴...」我扭动肩膀抵抗,但不敌他们压住我後颈,把我两根胳臂扳直到背後,逼迫我继续趴在桌上看平板。
  诗允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软软地贴卧在老头身上,高潮过後的胴体,随着尚未平息的喘息起伏。
  跪在男体两侧的一双洁白玉腿,纤足末端脚趾还紧紧握着。
  「换我了!」
  最後还要轮那个同阿大一起来的男子。
  「嗯...」
  诗允一声呻吟,被那家伙从老头身上拉起,影片清楚拍到她两腿间一片狼藉。
  「站好...」
  已经双腿发软的她,被命令站着,但摇摇晃晃快撑不住。
  男子用从公厕带出来的卫生纸稍微帮她擦了擦,又补了一沱新鲜乳液抹进她两腿间。
  接着抓起她的胳臂,逐一放在他肩上。
  「抱紧,不准松开...」
  只见男子略弯下身,双手穿进诗允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哼...」
  已经任由人摆布的诗允,只发出一声羞喘,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湿滑的小肉鲍压在对方火烫的硬棒上。
  「有没有看到那边有个小迷宫?」男子低头问他胸前羞烫脸的诗允。
  「嗯...」她乖巧的应了一声。
  「我要这样带你到那边去。」
  「不...不要...会被看见...」诗允摇头哀求。
  镜头故意从他们在的较隐蔽的位置,拉到那个游戏用的水泥小迷宫,距离至少五十公尺。
  公园里人虽然不多,但远远还是有几位妈妈在遛小孩,也有些年纪较长伯伯大婶的在运动。
  「别害羞啊,你都放那麽开了,嘿嘿。」
  男子兴奋地说,这时旁边的老头帮他把口罩拉上来,全部的人,只有诗允是从脸到脚毫无遮蔽的一丝不挂,被男人羞耻的抱着。
  「不...呜...」她还来不及哀求第二句,男子就已起步,她只好把脸紧埋在对方胸膛,全身颤抖的听天由命。
  阿大拿着DVㄧ路跟拍。
  「嗯...嗯...嗯...」诗允紧张地搂紧男子脖子,随着对方走路时,彼此性器上下磨擦而阵阵羞喘。
  男子走到一半,忽然故意停下来。
  「...快走...求求你...」诗允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抱住男人,羞耻和恐惧,让她全身激烈颤抖。
  「在这里弄一下,舒服我才要走。」那混蛋说。
  「嗯...嗯...」诗允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努力抬动屁股,镜头往下移,肥嫩的鲍穴一直磨擦红通通的怒棍,男子睾丸下吊着一条晃动的白汁。
  「嘿...真舒服...那边好像有人在看...」
  「呜...不要...快走...求求你...」诗允声音强烈发抖。
  「再一下嘛,还不够爽...」
  「唔...嗯...嗯...」她只好更卖力吊在对方身体上下扭动屁股。
  「够了...吗...求求你...到那里再作...我会努力...」她一边继续、一边哽咽哀求。
  「好吧,哈哈...看你这麽听话。」
  那家伙吓够她,才有又朝那座迷宫前进。
  诗允一路嗯嗯哼哼的娇喘,一对纤细胳臂快要抱不住男子後颈,只好两条腿努力缠住他的腰,形成对我而言更不堪的画面。
  终於他们到达那座水泥迷宫,当男子放下诗允时,她ㄧ下就软倒在地。
  「不能休息,还没结束呢!...起来!」那混蛋从背後操住她腿弯,换一个方向,将她如把尿姿势般抱起,光秃赤裸的下体,就面对镜头张露在画面上。
  「这个珠子塞在屁眼很久了吧?帮你拉出来。」「不要...到厕所才可以...」她软弱地哀求。
  「为什麽要到厕所?」
  「因...因为...」她耻於说出口,一直在发抖,害羞的样子只让那些畜牲更兴奋!
  「说!不说我这样抱着你到,带到外面去给路人看!」「不...牛奶...里面有牛奶...」诗允哽咽招供,两张分开左右的美丽脚掌,末端秀气玉趾羞耻到紧紧握住。
  「怎麽会有牛奶?」四个畜牲环伺逼问。
  「他们...弄得...」
  「他们?是谁?说清楚!」
  「我丈夫...的小主管...」诗允声音小到快听不见。
  「马的!你怎麽这麽贱?还有什麽地方没被你老公的主管玩到?」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中我快无法跳动的心脏,看影片的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什麽哭啊?哈哈,好难看喔...」那些同事一直巴我的头。
  「小主管帮你调教正妹妻子,你应该心怀感恩,很开心才对啊。」「笑一下,快!」他们恶劣的取笑我。
  影片中,那四个痴汉已经在折磨诗允。
  镜头拍到一只手正在拉出肛珠,也将诗允被推往前的脸蛋一并拍进画面。
  「嗯唔...」
  湿淋淋的黑色珠子,一颗比一颗大,每抽出一粒,红肿的括约肌就像鱼嘴一样收缩,白色的奶水沿着股缝淌下来,地上已经湿了一小滩。
  「不...不可以了...」
  诗允颤抖着,那个瘦老头显然是个恋足癖,看见她紧紧勾握的美丽脚趾,又忍不住将它们含进嘴里。
  「呜...」
  诗允更苦闷的呜咽。
  那串肛珠,拉出来一截後,最後仍塞在里头的大颗肛珠被小铁圈挡住,已经拔不出来。
  这时抓住肛珠尾巴的那只手,却左右摇动拉扯它。
  「不...呜...」
  诗允激烈挣扎,但身後的男子用力勾住她两边腿弯,将她的下体拉到最开,满是黏滑油液的鲜嫩肉鲍张裂在镜头前面,中央还勒过一条钢丝。
  又有一根手指硬生生从钢丝边插进阴道里挖弄。
  「啊...不要...」
  诗允伸手去制止,马上被旁边的人抓开。
  那条肛珠虽然被贞操带卡住没办法全拉出来,只把可爱的括约肌塞成一个小肉圈,但直肠里的牛奶却已从边缘渗出,延下半边蜜臀不断流下。
  地上原本的小奶滩,已经变成一条往外移动的小支流。
  「噢...住手...别...这样...呜...求求你们...」诗允激烈扭颤,耻洞里挖出的混合液,也往下流过菊丘,像勾芡一样吊在屁股下方,从屁眼渗出的牛奶,又沿着那条浓稠的挂汁往下流,滴落在地上。
  我一度已经脑袋空白没有感觉,呆呆看着影片中清纯的人妻被玩弄,就像看A片中与我无关的女优被欺负一样,连那些同事的声音都听不到,无奈这只是大脑自我保护的短暂假象。
  这时忽然一阵铃铛声,一条小腊肠狗不知何时跑进影片中,看了在面前的四男一女一眼,然後低头开始舔地上的牛奶。
  从牠光滑漂亮的皮毛、带着颈圈铃铛,还有不怕人的样子看来,显然是有人带来散步放风的家犬。
  「不...不要舔...」诗允看见小狗在舔她屁眼流出来的牛奶,羞得无法自己。
  「别害羞啊,牠舔地上的,又不是舔你屁眼...」「好像饿了,我弄更多出来让牠吃。」抓住肛珠串尾巴的手,更用力拉扯,硬生生从菊洞拔出最後那颗珠子,卡在肛门与贞操带的小铁圈中间。
  「呜...」诗允激烈抽搐一下,奶水无法抑止地乱喷出来。
  地上的腊肠愈舔愈起劲,因为奶水不断往外流,牠也跟着奶河一步步後退到迷宫的入口附近。
  「拉拉将...」迷宫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叫唤声。
  「拉拉将,你在那里?」
  腊肠听见声音,瞬间挺起身子,但又不敌牛奶的诱惑,马上又低下头继续舔舐。
  「有人来了...求求你们...嗯...嗯啊...」诗允被挖穴吮趾弄到上气不接下气,菊丘仍羞耻流出浣进去的奶水。
  「嘘...」有人发出要她安静的声音。
  但那根手指却还滋滋啾啾地继续挖弄她可怜的阴道。
  「哼...不...」
  「拉拉将...」
  声音愈来愈近,诗允却无法忍住不出声,想用手摀住嘴,却也被他们残忍的抓开。
  这时那个胖老头忽然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湿软的肮脏鸡巴送到她唇前。
  诗允闭紧小嘴拒绝。
  「快点含住,不然呻吟被听见就来不及了。」老头小声威胁她。
  「嗯呜...」诗允依旧闭紧双唇,用力摇头。
  「拉拉将!原来你在这里...」
  声音几乎只隔一道墙。
  我的心也跟着揪紧在那里。
  那根湿淋淋的手指的主人,并没有因为快被发现而收敛,反而更激烈抠挖,爱液混合着乳液,不断从鲜嫩的耻洞被泵出来。
  「呜...」她的哀求目光得不到怜悯,只好闭上泪眸,松口含住老头的肉棒。
  「拉拉将,你在吃什麽?脏脏...怎麽乱舔地上的东西?吃坏肚子怎麽办?」声音已经近在咫尺,一双年轻女人的手,将刚好位在迷宫隔墙边的腊肠狗抱起来,只要再往前二步,就会看见极可能是她有生以来最淫乱不堪的画面。
  诗允两排秀气脚趾,因为恐慌而紧握到淡粉的趾甲都反白。
  而瘦老头还残忍的将其中一脚扳直,继续扫舔光洁的足弓。
  「是谁把牛奶倒在这里?真没公德心...」说话的狗主,似乎要走过来看,镜头拍到一支运动鞋鞋尖。
  「嗯...唔...」
  诗允全身都在颤抖,老头却舒服地在她娇嫩的口中抽送肉棒。
  即使已经用尽所有力气在忍耐,还是发出细微的闷哼。
  「Honey!找到拉拉将了吗?」这时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
  「哦!找到了!」那女生大声回应。
  「那我们回家吧。」男生说。
  「好!」
  终於墙边的鞋尖消失,诗允彷佛泄了气般,整个人瘫软下去,但或许是瞬间松弛,却换成尿水不听控制的涌出来。
  「嗯...」
  浠沥沥的羞耻水声不断从平板传出。
  她难堪的闭上眼,一直到解光了膀胱所有的尿水为止,地上已然形成一大片水泽。
  最後,诗允用手嘴替那名年轻男子打出精液,他们总算甘愿放她回家。
  但她衣裙都被剪烂,一丝不挂根本无法走到外面。
  老头将他那件吊嘎内衣揉成一团丢给她。
  「穿这件吧,我们送你回去。」
  「这件...怎麽穿...」她羞耻地低着头,看着腿上那条洗到单薄又泛黄的男性背心式内衣。
  「不然你不要回家,就留在这里好了?」
  四个已经穿好衣裤的男人,狞笑看着她。
  「还是你要光着身体跟我们走?」
  诗允默默摇摇头,将那件男人的贴身内衣,套上光无一物的赤裸胴体。
  看妻子套着别的男人的内衣,我居然比看她被那些人欺负更加嫉愤和痛苦。
  她穿回小凉鞋後站起来,那件内衣只堪堪遮住雪白蜜臀的一半,她羞窘地将衣摆往下拉,但这样一来,上身乳头却又快要曝光。
  他们可不管她的处境,把喆喆塞回她怀里,就说:「快走吧,我们大发慈悲,用计程车送你回家。」「等等...我这样...」诗允一副楚楚可怜快哭出来,不知该如何穿这种样子走出去。
  但那些人根本没理她,自顾着离开,只是镜头仍一直往後朝她录影。
  诗允只好抱着喆喆,无法顾及下半身全裸,低着头跟上去...
  影片到这里结束了!
  那些围观的同事在狠狠嘲笑羞辱我一番後,也都各自散开。
  我呆呆趴在桌上,一动也无法动,凯门也没叫我起来还他位置。
  一直到回神,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二个多小时,办公室灯关了,人也走光了。
  回到我座位,才发现手机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诗允打来的。
  我手指停在手机回拨的上方,呆滞了几秒,终究没按下去,心中不知道是愤恨、酸妒,还是难过,只觉得呼吸都好困难。
  已经不需要收拾桌面、也没有电脑需要关机的我,跟来上班时一样,两手空空,只带着口袋要搭捷运回家的三枚铜板,出了办公室。
  行屍走肉走在夜晚微凉的人行道上,我的脸颊凉凉痒痒的,伸手摸,才知道是一直在掉泪。
  这时我有一股冲动,想立刻见到诗允,责问她今天发生的事,为何要欺瞒我!
  但又有一股情绪,是赌气不想看到她的脸,想要躲起来,让她也着急、难过。
  就在心中一团混乱矛盾之中,不知不觉,我还是已经站在我家公寓楼下。
  人就像动物一样,即使大脑空着,也会循轨迹回到自己的窝。
  我叹了一声,启步要走进楼梯间时,忽然身後有人叫住我。
  「王先生...」
  我回头,原来是住在我们同栋公寓对门跟二楼的两位大婶。
  这个社区算是比较老旧的区域,住户都是上了年龄、或非上班族的底层劳动人口居多,白领族群相对少见。
  所以我跟诗允当初搬来这边时,立刻就成为社区瞩目的娇点。
  他们对我们这一对高颜值的年轻夫妻十分友善,常遇到就拉着我们嘘寒问暖、问东问西,虽然有时有点麻烦,但这样的人情味,还是让我们觉得很温暖。
  这二位大婶,就是平日很爱制造偶遇跟我聊天的其中二位,我在她们眼里,应该是女婿理想人选那种帅哥。
  但今天,她们的表情有点怪异,一副想说什麽、又难以启齿的尴尬表情。
  「阿姨,有什麽事吗?」我挤出笑容问。
  「是这样...这件事...不知道好不好跟你说...」她吞吞吐吐,说了一段,转头看另一个人。
  另一个大婶接口:「是这样,我们都把你当自己儿子、女婿一样看待,所以有些事想提醒你,但怕你多心或觉得我们多事...」以前不论她们跟我怎麽聊,我都很乐意奉陪,但现在的我,实在没有心情跟她们摆龙门阵,於是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头。
  「没关系,有什麽话尽管跟我说,我不会介意。」「好吧,那我就直说...」那位大婶好像鼓足勇气:「你要注意你太太...」「我太太?她怎麽了吗?」「我们都知道你太太看起像大学生,根本不像是有一个小孩...」她又扯到外面,我只好再打断她。
  「没关系,你直接跟我说她怎麽了?」
  「嗯,好...这个...她在外头...关系是不是有点乱?」那大婶小心翼翼地说。
  「乱?什麽意思?」我严肃反问。
  她看我的脸色可能不好看,瞬间噤声,拉了拉旁边的大婶救援。
  「是这样,我们当你像儿子才跟你说...」那个大婶接上来:「今天下午,我们看见二个年纪不小的男人,跟她一起上楼...那个她...我不知道有没有看错...好像下面...都没穿...」听到她们告诉我的事,我的心陡然闷胀,虽然我已经看过影片,知道是怎麽回事,但这种从外人口中再道出的感受,还是不堪数倍!
  「身上好像也只穿一件...像男人的吊嘎内衣...」「那个奶头...还有下面...都看到了...」我矗立在原地,木然听着,心脏却是痛苦剧烈在跳动。
  「王先生,那个...王先生...」她们见我没反应,叫了我二声。
  「我在听...」我强装镇定。
  「我们因为担心,就偷偷跟上去看...结果你太太开门,让他们进去...」「接下来...喂!换你说啦!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下去。」她又推给另一个人。
  「因为铁门没关,我们两个就躲在墙边偷看,那两个有点年纪的,在阳台就对你太太动手动脚,你太太还把睡着的小孩放在地上...任由他们那个...」她说得有点激动,不知是兴奋还是替我愤怒。
  「他们把你太太身上那件也脱了...全身光溜溜...虽然她要他们别这样,说你快回家了...但还是任由他们乱摸...还跟他们亲嘴...」「嗯...」我握紧拳头,微微发抖。
  「王先生,你还好吗?」她看我不太对劲,不禁关心问。
  「我没事。」我挤出僵硬的笑容。
  「後来,你太太说在阳台她会害羞,他们就把她带进屋里...」「後来...我有听到一些...那种会让人害臊的呻吟声...你太太说别舔那里...别射在床上之类...大概半个多小时...他们才离开。」「不过,我看她也不一定是完全自愿的啦...」另一个帮忙安慰我:「因为她过程中一直叫他们停止,说丈夫快要回来了...」这种话当然完全安慰不了我。
  「所以,我们才想说提醒你一下,多多关心她...」「嗯,我知道了。」我努力掩饰住此刻胡乱冲撞的情绪,笑着说:「两位一定是弄错了,诗允..我是说我太太,绝不会作对不起我的事。」她们刚开始还没意会过来,隔了二秒,其中一个才惊惶的说:「对对!我一定是看错了,这个老花眼,愈来愈严重,你上次不是说你也老花眼...」她撞了一下身边那位大婶。
  「啊...对...我也是,我们都看错了,真对不起...说了让人误会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这两位大婶心知肚明看见的都是事实,但介入夫妻家务事是大忌,尤其我明显不想接受她们好意的样子,才让她们瞬间改口!
  「没关系,还是谢谢你们关心我们家诗允。」我很有礼貌的说。
  「应该的,厝边嘛,哈哈,那我们不耽误你回家了,晚安、晚安。」「晚安」我整个胸口闷胀,拖着几百斤重的步伐,踏上一阶阶楼梯,终於站在家门口。
  铁门没有关,平常小心的诗允不会这样。
  我轻轻推开门进去,诗允的小凉鞋东一只、西一只在阳台,其中一只还鞋底朝上。
  平常的诗允,也不可能这样没摆好鞋子就进屋里。
  我不禁想到几个小时前,那两个老不修猴急的在这里脱光我的妻子,胡乱扯下她美丽脚ㄚ上的凉鞋,开始对她猥亵舌吻的画面...
  胸口一阵闷痛,我拉开落地门,入眼是诗允玉手枕着脸颊,屈卧在沙发上正沈沈睡着。
  喆喆可能已经喂饱,坐在地板自己玩着玩具,看见我回来,只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又继续玩他的。
  诗允身上穿着小背心和短裤,几缕乌丝垂落在她清纯的脸蛋前。
  二条修长玉腿,从微微露出屁股蛋的短裤以下,一路匀称到脚掌末端的紧并足趾,形成最赏心悦目的画面。
  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了菜肴,居然比之前送来的都还多,其中几样似乎还是食补的药膳。
  另外还有好几盒像是保养品的盒子,也堆在一角。
  我觉得奇怪,忽然想到拿出手机来看,果然那个「畜主们」的聊天室多了好几则讯息。
  (从今天开始,要给畜畜补身体,所以会加菜)(不是给绿王八男吃的,你不要乱吃,我们可是有监视录影)(畜畜要乖乖吃完,我们会调监视录影出来看,这些都是调理身体的,对畜畜的妇科很好喔)(还有保养品是痴汉66旅的会友送给畜畜的,有保养脸蛋、身体、腿、脚ㄚ,也有滋润妹妹的,你每天都要用,我们检查就知道你有没有乖乖保养自己,如果没有,就不让你小孩喝奶。)那些讯息,时间都已经是三个小时前,我检查诗允放在身边的手机,她都已经看过。
  「嗯...北鼻」
  她不知何时醒的,声音仍充满困意,一脸惺忪坐起来,隔了几十秒,她终於完全清醒。
  「你终於回来了...」她倏然起身抱住我。
  「你怎麽都没接电话...我好担心...」她把脸埋在我胸口哽咽责怪。
  「嗯...」我心中仍充满妒愤,所以没什麽回应。
  「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仰起脸,噙泪的大眼中充满喜悦。
  「什麽好消息?」我表现十分冷淡,心中在想是你对今天发生的事只字不提,还想跟我说什麽好消息?
  「你看...」她放开我,显然完全沈浸在自己的开心当中,没注意到我的冷漠。
  「他们已经把第一期的钱汇进来,要让喆喆出国手术用的...」她拿起小茶几上一本存摺,翻开第一页给我看。
  存摺上,多了几万块的存款,但这只是我跟她牺牲至此,所换得的一小部分,离要给喆喆出国手术还差很远。
  她似乎也想到这笔钱对我们的羞耻和屈辱,默默低下头。
  虽然情绪没像刚才那麽雀跃,但仍不掩激动的说:「吴总说,国外那个医生下个月会来这里开研讨会,他已经帮我们约好先替喆喆作评估...」原来,这才是她心情好的原因,我不禁又开始自惭,诗允全部的心思都为了这个家和我们的骨肉,为了我们父子,她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最珍贵的尊严和贞节,我却因为无能保护她、害她被欺辱,然後还要把气出在她身上。
  「嗯...这真是太好了...」我轻轻拥住她因开心而微微颤抖的身子。
  那时的我们,怎麽都没想到,自己正一步步走进无法回头的陷阱。
  「对了,快吃饭,我一直等你,刚才才又热过而已。」她微微挣脱我,跑进厨房拿碗筷。
  这一餐,虽然我还是有很多放不下的心情,但终究将它隐藏得很好,努力想着二年後的愿景,喆喆身体完全好了,可能少了一个妹妹,因为他们要强迫我结紮跟照睾丸X光,不过三个人,依旧能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诗允听话地将给她的药膳都吃光,也可能在我没注意时,把他们送来的保养品都拿进浴室备用,避免伤到我的自尊。
  但我还是发觉前二天才换过的乾净被单,今天又换新了。
  楼下那两位大婶的话,忽然浮在我脑海,那两个老畜牲,想必是在我的床上玩弄了她...,一股妒意,让我再度胸闷无处宣泄。

第08章

  
  有人说凡事久了就会麻痹,但我却没有一天比一天过得淡然,反而痛苦不断累积,压得我心脏快无法收缩。
  每天出家门,我的心情就开始一路沈闷。
  这种送妻子给主管跟同事当性奴的日子,比当年当兵数馒头更难熬一万倍!
  这样的形容或许不伦不类,却是我唯一想得到的比较方式。
  转眼又一个月过去,这些日子,诗允跟我一样忍受屈辱和痛苦,如果我的痛苦是一百分,她就是一千分。
  幸好,在彷佛没有天日的轮回当中、还有一点小确幸,就是每天能回到我们小小的避风港。
  这暂时忘却一切的家庭幸福时光,看似卑微渺小,对我们而言却可比钻石珍贵,让原本可能扭曲夭折的夫妻情感,反而更加坚贞茁壮。
  因为我跟诗允都有一个共同信念,就是三个人一定要幸福的走下去...
  今天,我跟诗允还有喆喆,又依照昨晚聊天室的指示,一起进公司报到。
  将喆喆交给女同事照顾後,我们牵手走向办公室深处的私设淫堂。
  推门进去,入眼那间密室正中央,较以往多了一张长桌。
  桌上摆放一袭整齐折好的白色浴袍,旁边还有一双白绒室内拖鞋。
  这时我也才发觉,房间沙发坐的人,除了平日会在的吴总、嘉扬、阿纲那干人外,还多了一名身着素色唐装、发须雪白、脸泛红光、目光似电,彷佛古装剧才会看见的威武老人。
  我的视线不自觉停留在他身上,对於又多一张陌生面孔,感觉很不舒服。
  可能我的样子充满敌意,吴总立刻站起来指着我斥喝:「你那是什麽眼神,对客人是这种态度吗?马上给我赔罪!」在众人面前被羞辱,我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抗拒,但才稍微迟疑,诗允就立刻替我道歉:「对不起,我先生不是故意...」「站着说对不起吗?」吴总冷冷打断她。
  诗允默默屈膝,我捉住她的胳臂阻止,然後自己跪下去,大声说:「对不起,我太失礼了。」才说完,那老人忽然起身,直直朝我走来。
  我原以为他是冲着我,全身倏然紧绷,不料他中途却转向我妻子,走到她面前停住,距离只有一小步,眼神发亮直盯着她打量。
  被人如此近距离注视,诗允不自在地想闪开目光,那老鬼居然伸出手指勾住她下巴,慢慢往上提。
  老人身形高大,足足比诗允高出一个头,诗允被他抬高脸蛋,被迫脚根离地,一双匀细小腿绷得笔直。
  她微微挣扎,老人立刻斥喝:「别动!」
  那声音低沉,却具威严,两道炯然发光的眼神,让人无形中感到一股迫力。
  诗允没有再动,但我却忍不住。
  「你在作什麽!放手...」
  我怒吼着,从地上爬起,才伸手要推开他,那老人看也没看,将我的手臂一拉一送,顿时一股强大力墙迎面而来,我被硬生生撞飞,整个人摔到数公尺外。
  「北鼻...」诗允想回头关心我,但那老头的手指像钢勾一样,把她下巴抬得更高,令她怎样也无法动弹。
  「你敢冒犯贵客试看看!」一切来得太快,所有人刚才来不及反应,这时嘉扬才赶到我面前,大声斥喝。
  我仍不甘心挣扎要起来,旁边几个同事合力踩住我,我就像只王八一样无法翻身。
  「住手...别欺负我丈夫...」
  仍被迫仰高脸的诗允,一边着急制止他们对我霸凌,一边劝我:
  「北鼻算了...别跟他们作对...我们来这里...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我终於没再作无谓挣扎,虽然仍是很激愤难平。
  「大师,你觉得怎样?」吴总问一直将诗允当成花瓶般在欣赏的老人。
  「嗯...」老人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诗允清纯的脸蛋,她被看得羞涩,不知该往何处摆的双眸,只能默默闭上。
  「真是一块乾净无暇的素材。」老人终於开口。
  「我已经迫不急待,想看她的身体...」
  「什麽东西!」我听见那老头无耻的话,又忍不住激动起来,但已经被那些同事牢牢压住。
  嘉扬对其中一名男同事忠义说:「你带她去洗澡,洗好後只准她穿浴袍,直接过来这里。」「是!」拿着贞操带钥匙的忠义,兴奋接下这件差事。
  那老人终於松手,诗允总算可以不用仰颈踮脚站立,但立刻被塞了浴袍跟拖鞋在怀里。
  「跟我来!」忠义毫不客气在我面前搂住她的纤腰。
  诗允静静的,就这样被带走去沐浴。
  约莫半小时,她穿着那件浴袍回来。
  房间里所有男人,都忍不住站起来,直盯着她不放。
  诗允又被看到羞低下头。
  她那刚出浴的模样实在太清新可人,发梢还带着湿润,白嫩脸蛋被热水蒸得粉红,微敞的领口露出性感锁骨、浴袍下二截白皙匀直的小腿,延伸到光滑透着粉润的足根,一切都引人怦然心动。
  妻子被别的男人用雄兽般的眼神觊觎,我怎受的了,忍不住就要说出口,要他们不准看,她是属於我的!
  但终究想到自己现在的弱势处境,逞一时冲动不但无济於事,还会让诗允处境更难堪,所以硬生生忍了下来。
  「脸抬高...」
  老人这时下令。
  诗允依他的要求仰起脖子,那老鬼注视着她的脸蛋,眼神又燃起热度。
  「衣服脱掉吧。」他又指示。
  诗允还是沈默,纤手拉开腰带,将浴袍从身上解下。
  浴袍顺着光洁动人的窈窕胴体滑落到足踝,轻盈得无声无息,但却像一块重铁直接掉在我胸膛。
  全身赤裸的美丽妻子,在我痛心的视线中,怯生生被那些禽兽炙热目光环伺。
  「真是太完美了...」老人呼吸急促起来,但我却感觉,他的激动和我那些猪哥男同事不完全一样。
  他眼中的狂热,一大部分是对美好事物、或者对艺术品的偏执。
  诗允的脸蛋依旧是清纯女大生,但这些日子可能在药膳调理和高档保养品的内外滋润下,胴体愈发甜熟动人,不仅肌肤光滑可弹,而且处处透出健康的粉晕光泽。
  我几乎每晚都忍不住对她的索求,尤其在白天目睹那些禽兽染指她後,更加激起我的嫉妒和占有慾。
  只不过在贞操带阻隔下,我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只能透过爱抚、口交来发泄积压的慾火,我不是没想尝试打开贞操带,或者冲动地在外面对她的小穴射精,但一则我们房里到处都有监视器,二则吴总也郑重威胁我们,如果我让她怀孕,就要强迫她去堕胎。
  所以我们肉体上,最多只能到四垒。
  正当我沈浸在复杂思绪中,那老人又开口。
  「把我的东西拿过来。」
  「是!」
  阿纲立刻提起沙发旁一只陈旧的皮箱送到他面前。
  老人接手,将它放在旁边小茶几上打开,里头是一整排由粗到细的毛笔,至少有二十支以上,还有各色颜料等文房四宝。
  老人一边挑出他要的毛笔,同时对全身赤裸的诗允说:「你,躺到桌上。」诗允照他的话,爬上长桌,羞耻地躺平。
  「你们到底想作什麽?」我忍不住问!
  这种装模作样又不知道他们目的的氛围,压得我喘不过气。
  「你想知道吗?嘿嘿...就告诉你吧...」吴总狞笑。
  「这位张静老先生,是有名的女体开发大师,专门为高级私人招待所调教女奴,被他调教过的女人,肉体敏感度会大幅提升,稍微刺激一下,下面都会湿答答...」「放屁!诗允才不会那样!」我的愤怒指数瞬间爆表,大声反驳回去。
  「会不会,过半个月就知道,今天是第一天,会从入门的课程开始。」「到底什麽课程!」我声音在微微发抖,虽然对诗允有信心,但却又不免害怕,不知道那老头到底要对我妻子作什麽事!
  吴总回答:「今天开始,大师要在畜畜身体上写下心经,今天课程是半身经文,要是她乱动,让大师在午後五时前无法完成,你们的小孩就二天没有晚餐。」「这算什麽变态课程?」我嘴里虽这麽说,但其实暗自松了口气,心想不过就在身上写字而已,至少比被奸辱来得好,而且听起来也不像什麽调教,顿时释怀许多。
  但只怪我当下真的想像力薄弱,无法预期接下来事情的可怕。
  那老人一手执住细楷毛笔,醮上墨汁,嘴里还横咬另ㄧ根细毫,拉起诗允的玉手,翻开掌心,开始在她小指指端下笔。
  我看诗允并没什麽特别反应,仅剩一点的不安,也全都烟消云散。
  倒是心里不由得佩服起那叫张静的老头,他写在诗允纤纤葱指的字,一个个都只有一毫米平方不到,字体却端正透劲,每个字大小一致,整齐划一。
  但当他写完第三根手指时,诗允已经有些不对劲,眉间透着辛苦,另一手不自觉抓紧桌缘,似乎有点在忍耐。
  迟钝的我,这才发觉,那尖细柔软的笔毛,在满是神经丛的肌肤上划动,是无法久撑的一种残酷折磨。
  而且现在还只是写到手指,绝大部分仍是空白。
  张静停下动作,拿下嘴咬的毛笔,斥喝道:「手不准抓任何东西!」诗允只好松开桌缘,将手摆直在身边,那老头这才又继续下笔。
  由於无法抓住物品,诗允细微的呼吸渐渐紊乱,毛笔写到掌心时,她开始颤抖,另一手变成紧捏成小拳头。
  「不准握拳!」
  但连这样也被张静喝止。
  「住手!你们这样太过份了!」
  我不忍心见她被变相凌迟,连一点转移痛苦的动作都被严格禁止。
  吴总冷冷看我一眼,对嘉扬说:「把这个家伙撵出去,帮他跟他的傻儿子弄顿好吃的,让他们舒服的在外面享受,还要好几个小时呢。」「不!我不要出去...」我挣扎抗议,但还是被他们四个人半拖半抬的架到门口。
  我死赖抓住门框,结果外面的同事听见骚动,都走过来看热闹,那些没被允许今天可以在场的男同事,见到诗允光溜溜躺在长桌上,更趁机大饱眼福。
  「北鼻...」诗允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你在外面等我...照顾喆喆...求求你...」「我不要!他们这样折磨你...」「我不会有事...我还能忍耐...这样我们才能早点回家...」「我...」我仍然不愿放手。
  「北鼻...求你...」她弱声哀求。
  我终於放弃挣扎,门被关上,留诗允在里面接受不人道的调教。
  「过来吧!你儿子正在享受呢。」
  他们在门外摆了一张小圆桌和椅子,上面又有让我倍感屈辱的咖啡和点心。
  喆喆则是坐在旁边的矮凳,面前一样有张塑胶桌,摆满他爱吃的食物,还有许多新玩具。
  笑得很开心的儿子,完全不知道这全是他妈妈用肉体屈辱换来的。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我完全不知道房间里的状况,但偶尔会隐约听见张静的斥责声,而且愈来愈频繁。
  喆喆刚刚玩累了,一直在吵闹,我一边抱着他哄睡,不时注意着手机上的时间,距离开始,约莫已过了二个小时。
  忽然房间的打开,嘉扬走出来,但像防贼一样,立刻又关上。
  我急忙将喆喆放地上,冲向前去哀求。
  「拜托!让我进去...我不会吵闹...」
  他冷冷看着我一眼。
  「求求您...」我不顾一切跪到地上。
  「哼!」他从鼻孔发出不屑的的声音。
  「拜托!」
  我只好用最卑屈的土下座,额头紧紧抵在地板,希望他网开一面。
  「真是废物,进来吧,但记住,给我安分点!不然马上把你轰出来,你今天就别再想进去!」「是!我一定会安份!谢谢您!」我急忙站起来。
  「等一等!」他突然又狞笑说:「把咖啡跟椅子带进来,这样才能舒舒服服的看。」「是...」我忍着莫大的屈辱,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推椅子,低头默默跟嘉扬进去。
  一进门,拉上门把还没转身,我就听见诗允辛苦紊乱的喘息,是那种咬住嘴唇努力在忍耐的声音。
  「这个废物一直求我让他进来,还保证他不会吵闹。」嘉扬就跟吴总说。
  「别进来...北鼻...嗯...啊...」诗允一开口,就颤抖哀吟。
  「不准动!」张静斥喝:「这几个字没写好,这边全部重来!」只听见她发出绝望的悲鸣。
  我僵硬地转身,终於看见让我血液冲脑的ㄧ幕。
  张静那老头,两根钢筋般的胳臂从唐衫前襟穿出来,露出横练精壮的上身,只见那胸肌浑厚、腹肌如甲,整个人彷佛就是漫画中走出来的龟仙人。
  他正将诗允一条胳臂拉高压住,在接近腋窝处下毫。
  「嗯...嗯唔...」
  可怜的诗允,没余力再叫我离开,努力强忍细毫在敏感部位搔移的凌迟。
  原本就算肌肤被毛笔在上面书写,也不至於难受到这种地步,但可能张静老头的笔劲非比寻常,才有这样的威力。
  「手不准抓!重来!」
  张静又斥喝,只因诗允另一手又忍不住去抓桌缘,他就把写好的几个字用湿巾全部抹去重写。
  「好吧,就让他坐在他正妹老婆面前好好看个够。」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她受苦,泪水不知不觉滚下来,直到吴总的声音打醒我。
  「还呆在那里干嘛?把椅子搬过来这里,坐下来慢慢欣赏啊。」嘉扬指着长桌前叫我过去,我忍着激动,慢慢将椅子推过去,在他们嘲笑目光中,僵硬坐下。
  「脚趾也不准握!」张静又斥责。
  诗允全身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被允许有痛苦反应,而张静手中的细毫,却在她神经密集的洁净腋下肆虐!
  「唔...嗯唔...」
  她唯一能作的,只有紧咬自己下唇,雪白的胴体,因为无法承受的煎熬,隐隐浮现一层性感晕红。
  「求...」我用哀求目光看向吴总,才说一个字,他就指着门口方向,我只能把话吞进肚子。
  写满一根手臂密集的经文,张静要她维持胳臂举直平放,开始以酥胸为布,绕着右边乳房从最外圈开始下毫。
  诗允不敢扭动,只是激烈颤抖,经文才绕一圈,娇嫩的乳尖已经受不了刺激而直立勃起,充血的嫣红色,让人看了慾火贲张!
  当张静开始写第二圈,笔毫爬上不高的乳峰山麓,诗允终於忍不住,仰直玉颈激烈呜咽,葱指再度抓住桌缘,两排美丽脚趾也倏然屈握。
  「全部重来!」那恶毒的老头,立刻放下毛笔,将她腋下跟酥胸上的经文全部拭净!
  「...求求您...」诗允终於开口哀求吴总,泪水在美丽的眼眸中荡开,我能想像她是受到多大的煎熬才会这样。
  「我也求您,放过她...这样...会把人逼疯的...」我放下手中的咖啡,ㄧ辘股跪下替她求情。
  「不...」诗允却摇头:「我不是求您放过我...是要求您让我先生出去...我有其他事想求您...」「不!我要在这里!」我任性大声拒绝。
  「嘿嘿...有趣了,你有什麽事求我?」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却引起吴总兴致高昂。
  「能不能...让育桀先离开...我再说...」
  「不行!我是你丈夫!有什麽事我不能听?」我因激动而咄咄逼问。
  吴总看我一眼,狞笑对嘉扬说:「把他带走。」「不!不要!」我不愿配合,但又是四个人过来抓我,硬把我往门口拉。
  我拼命反抗,挣脱他们往前爬,又被捉住脚拖回去。
  最後连吴总的司机兼保镖阿政都被叫进来帮忙,我再度被轰到外面,阿政架着我,其他人又回去那房间,门在我眼前关起来。
  「让我进去!」我在门外挣扎。
  「安份一点!你这废物!」阿政在我耳边冷冷说:「你老婆在里面为你跟你儿子受苦,你只会胡闹吗?如果你是有用的男人,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既然是没用的废物,就乖乖认命吧!」他一番话让我瞬间僵化,颓然忘记反抗。
  阿政放开我自顾走人,剩我没出息的跪在门前哭泣。
  几分钟後,门突然打开,里头一个男同事表情兴奋表情走出来,我还来不及偷瞄里面发生什麽事,他就拉上门板,绕过我匆忙走掉。
  再约莫十几分钟,那名男同事又回来,手臂上多了好几綑粗细不ㄧ的麻绳。还有一把鞭子「你们想作...」我着急跪行过去,但他一脚踢开我,骂道:「别挡路!」就刷卡进去,立刻又将门关上。
  我再也受不了,爬起来猛搥门板!
  「让我进去!你们要对她作什麽?」
  由於不知道诗允请求他们什麽事,加上看到那家伙带进去的绳綑跟鞭子,让我的妒火再度狂烧。
  这样丧失理智不停拍打,断断续续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我已快筋疲力尽时,门终於打开,我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踉跄跌进去。
  「你真是犯贱,叫你乖乖在外面等,你偏要进来看你正妹妻子难堪的模样!」嘉扬高高站在我面前。
  「北鼻...」我挣扎爬绕过他,终於看见我美丽的妻子。
  她嘴里绑过一根咬木,清纯的脸蛋还有新鲜泪痕,看见我,凄美的眼眸又涌出泪水,那目光充满羞耻与温柔的责怪,似乎在问我为何要闯进来,让她无法自处?
  看见她此刻的处境,我几乎无法言语。
  他们将她两根胳臂平拉过头,前肘往下拗、手腕牢绑在桌柱。
  两条修长玉腿则是往上身的方向抬到极限,大腿几乎是贴住身体,麻绳像雕绑盆景一般,紧紧缠绕足踝、膝弯,连两脚的大姆趾,都被一条较细的麻绳绑住,这些绳子另一头,都拉牢紧固在桌底和桌脚,诗允仰天张开双腿、洁白得脚心朝上,完全动弹不得。
  她的腰间,绑着一条羞耻的开裆布,洁白软薄的布面正中央,已经湿出一条明显的细痕。
  而张静那无耻的老鬼,也已脱得只剩跟诗允一样的开裆布遮住第三点,两条筋肉累累的双腿间,开裆布高高顶起。
  我如何能忍受妻子跟这全身肌肉的变态老人这样的画面!
  诗允从右手五指指尖、延着手臂、乳房,到平坦的小腹,整个半边上部胴体已被密密麻麻的经文占据。
  张静现在,正在她洁白的脚心上下毫。
  诗允无力再顾及我,闭上泪眸,在痛苦中颤抖。
  湿软又尖韧的笔尖,在敏感的足弓上慢慢勾勒一横一划一束,洁净秀气的脚趾拼命想握住,却因为被细麻绳牢绑,连动都动不了。
  她含住咬棍的小嘴痛苦呜咽,半边写满经文的诱人胴体在激烈抽搐。
  「你正妹妻子,哭着哀求我们这样绑着她。」吴总狞笑说。
  「骗人...」
  我声音在发抖。
  「信不信由你,她还是用条件来交换我们绑她的,不然恐怕写三天三夜,今天的课程也结束不了。」「什麽...条件?」「她自己主动提出,要替我们公司的校园徵才担任招募人员,嘿嘿...穿很露那一种...」「住嘴...不可能...」我茫然地摇头。
  「你真是无药可救,你老婆为了你家两个没用的男人出卖肉体,你只会跟你那傻儿子一样哭闹而已...」吴总羞辱着我。
  这一番话像重鎚打中我胸口,我颓然撑在地上啜泣。
  「嗯...唔...」
  诗允激烈的呜咽又传入我耳膜,一张白中透粉、如婴儿肌肤般光嫩的脚片,已经一半被写满经文,但还有更难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缝之处,张静正在对那些地方下毫。
  「嗯...」
  她仰直玉颈抽搐数下,忽然紧覆两腿间的开裆布中央快速湿染开来。
  「哇...这是怎麽回事?里面湿成这样...」
  吴总、嘉扬、阿纲、忠义,一干男同事都站过来。
  阿纲兴奋地用手指从开裆布湿透的地方,沾起一条难堪的水条。
  「真的是淫水...天啊...不敢置信,刺激脚ㄚ而已,居然兴奋成这样!」「唔...」咬着嘴棍的诗允哀羞欲绝,但仍抵受不了笔毫在她脚心勾写的煎熬,不时激烈娇喘。
  我快要无法呼吸,不愿相信爱我的妻子,被这样凌迟下,肉体会有感觉。
  「起来啊!你不是爱看,让你舒服看个够!」
  他们拖我起来,把我按在椅子上,又冲了一杯咖啡强迫我喝。
  诗允整片秀气的足掌终於被写满,张静接下来下笔的,是她私密的大腿内壁。
  「嗯...嗯唔...」
  这里是接近女性私处的敏感部位,她换成另一种喘息的声音。
  张静写了二行,一手拉开诗允腰际的系带,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拿掉。
  那整片乾净粉红的耻户,已经泥泞不堪,爱液甚至延股沟淌下,连微微张开的括约肌都湿滑发亮,黏汁还牵落在桌面。
  张静将口中横咬的毛笔取下,笔尖直接插进湿黏的阴道。
  「嗯唔...」被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激烈弓起,毛笔就竖立在修长的大腿间颤抖。
  「搬两张凳子过来这里,坚固一点的!」张静交代。
  忠义跟另一个男同事照他的命令,搬了两张板凳放在长桌两侧。
  那无耻的老鬼,直接踩上板凳,反跨过诗允脸上方站稳,然後弯下身,一手抓住她还没写经文的脚ㄚ,一手继续在大腿内侧下毫。
  「唔...」诗允羞耻地转开脸呜咽,那老头开裆布下勃起的粗大肉棒和饱满睾丸,就在她眼前晃动,甚至连丑陋的屁眼她都得被迫目睹。
  「住手...」我想站起来阻止,但脑中回响吴总羞辱我的话,又软弱无力的呆坐,目睹妻子极尽屈辱被凌迟。
  「接下来的半个月,你正妹妻子都要接受张静大师的毛笔调教,而且渐渐不能用绳子绑,必须她自己忍住,这样身体会愈来愈敏感...」我呆呆听着吴总说。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们回家就要分房睡,不准再碰她,这也是她刚刚答应我们的交换条件...」「分房...」我复颂他的话,忽然清醒:「为什麽?你没权利这样规定我们!」「我没有限制你,只要你不介意你那傻儿子没饭吃,想跟她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嘿嘿!」吴总冷笑:「不过,你正妹妻子可是不忍心。」我彷佛被不断剥削的奴隶,身上已经快见骨。
  从被剥夺跟妻子性交的权利开始,到现在不准同房,接下来是生育能力,最後不知道还有什麽更过份的事!
  「唔...嗯唔...」
  诗允的呜咽更形痛苦,张静手中的细毫笔尖,已经接近腿根,前段三分之一插在耻洞中另一根的毛笔,笔身被不断涌出的爱液往外推。
  张静每隔数秒就将它压回阴道,可怜的诗允全身都在煎熬中抽搐,下面的菊丘像鱼嘴一样张合。
  整片原本雪白的大腿壁都写满经文後,张静敏捷地跳下板凳,伸手像旁人要来热毛巾,仔细擦拭满是泥泞爱液的粉嫩耻户跟股沟,再用乾布压乾。
  接着就如所有人的预期,他开始在光滑的三角耻骨上下笔。
  「嗯...嗯唔...呜...」
  毫尖才勾勒第一个字,爱液就从插入毛笔的耻洞边缘涌出来,肛门兴奋地张开一个小孔。
  原本擦乾的肉花和股沟马上又一片黏糊。
  「你老婆变得比之前更敏感了呢!好厉害啊...」阿纲在後面抓住我肩膀,兴奋地说。
  「没有...她没有这样...」我痛苦地为她辩解。
  张静一边擦拭她下体,一边仔细挥毫,从耻骨慢慢写下耻阜,诗允快要无法忍耐,全身处於痉挛。
  经文慢慢占据右半侧肉鲍,接近发抖的菊丘。
  「呜...」诗允用哀求目光看着张静,那样子彷佛快吸不到空气。
  但那老头根本不理她,一手扒开蜜臀,让镶着美丽菊花的股缝变得平坦,然後笔尖围绕着收缩的括约肌写字。
  「嗯呜...呜...」綑绑在桌上的羞耻人妻,发出激烈的哭音,连被麻绳牢牢绑住拉直的脚拇趾都用力弯屈,彷佛快将绳子扯断!
  「嗯...」
  忽然张静跳开,桌上美丽的胴体弓起,一股尿液随即从张开的两腿间抖射出来。
  「喷尿了!好刺激啊!」
  「大师真非浪得虚名啊,把这人妻调教到这般不知羞耻,哈哈...」「不...不是的...」我悲痛的喃喃念着。
  张静总算停笔,历经五个小时变相凌迟,诗允躺在长桌上、美丽的酥胸仍在激烈起伏,接近一半胴体都是密集经文,只是许多部分早已被香汗渗得模糊。
  张静解开她後脑勺的绳子,将咬嘴棒从她口中取走。
  「最後送你一件课後的礼物,由你自己决定要不要。」他说。
  诗允并没有回答,她现在应该除了离开这里外,没有什麽想要,也没力气开口说话。
  「这件礼物是让你被我吊起来鞭打身体。」
  「不!」我激动的替她拒绝。
  但诗允却颤抖了一下,下面的密洞,又涌出透明爱液。
  「有反应了!大师好厉害!她才听见鞭打身体,就控制不住兴奋起来!」「是啊!好不可思议!跟您之前说的一样,被这样调教过後,会渴望被粗暴对待,我之前还不相信呢...」吴总跟嘉扬那些人都惊讶又兴奋。
  「不!住口!诗允不会那样!这根本是屁话!」我急怒攻心,转而逼问双颊潮红的妻子:「北鼻!你不是那样对吧?告诉他们!你不想接受那种狗屁礼物!」她咬住下唇,眼眶中全是难为的泪水,看见这种眼神,我的心已经凉了一截,胸口梗住快无法呼吸过来。
  「怎样?作决定吧?」张静问。
  诗允默默摇了二下头。
  我顿时整个人松软下来,激动地走向前抱紧她。
  「北鼻...谢谢...谢谢你...」
  我感觉她滚烫的胴体在颤抖,就像一股火在里面作祟一般。
  「丈夫在不好意思吧,真扫兴!」
  「要是绿王八男不在,她早就选择要被吊起来鞭打了...」「没关系,还有半个月,看她能忍多久...」我无瑕理会他们的羞辱,忙着替诗允解开手腿上的绳缚。
  结束了一整天的折磨,诗允在公司沐浴後,下身又被锁回贞操带,她将衣裙穿回,纤足伸进今天穿来的休闲帆布鞋,看她几乎站不稳,我蹲下去替她系好鞋带。
  「明天记得准时...」嘉扬用命令的语气提醒:「还有!今天开始要分房睡,畜畜一个人睡,手要放在棉被外面,让摄影机看到,知道吗?」「嗯...」她点了一下头。
  看她虚弱成这样,我忍住不甘愿的心情,没再和他们抗议。
  不过至少我们还能准时离开公司。
  一路上,诗允几乎都抓着我的手臂在走路,喆喆也是由我抱着。
  好不容易搭捷运、走回公寓家门前,要上楼梯时,她抬起脸,用令人心疼的辛苦神色看着我。
  「北鼻,你怎麽了?」我担心问道。
  「对不起...我走不动...腿好软...」
  我看着怀中昏睡的儿子一眼,扶着她到楼梯间,让她靠墙休息。
  「你在这里等我,我抱儿子上去,马上下来带你。」「嗯...」她乖巧应了一声。
  於是我三步并两步爬上五楼,慌乱地从口袋掏出钥匙,将铁门打开,脱鞋拉开落地窗,将喆喆放在沙发上,立刻就回头跑下楼。
  怎知才到三楼转角,就听见下面传来激烈的喘息声。
  「干死你...太太...爽吧?...听说你都这样跟老男人玩...我偷偷看你好久了...终於你老公不在旁边...」「住手...不...唔...」诗允反抗二声,马上变成嘴被封住的闷叫。
  我心脏剧跳、探头往下,昏暗灯光里,看见一个地中海秃、似曾在社区见过,但又不能完全确定的男人背影,裤子脱到膝盖,光着屁股将诗允死死压在墙边,一直在她下体粗鲁磨蹭。
  她上身T恤已被拉高到胸口,白嫩的酥胸被大力搓揉,一条玉腿也被那家伙抬住,小内裤吊在帆布鞋上摇晃。
  「干!里面是什麽东西挡着?...插不进去!」他忽然激动骂道。
  「是谁!」脑袋轰然空白後,我愤怒大吼,连几阶楼梯用跳的冲下楼。
  但当我到达一楼,那个彷佛见过的背影已经逃离现场,我愤恨难平正要追出去,ㄧ只手却软弱地拉住我。
  「北鼻...」她一直在颤抖,已经站不住。
  我只好放弃追赶。
  「我抱你上去。」我伸手正要将她横抱起来。
  「等...等等...」
  她紧紧捉住我胳臂,不停娇喘,忽然羞耻呻吟一声,接着就听见下面淅沥沥难堪的落雨声...

第09章

  扶诗允上楼後,她立刻钻进浴室,我则拿水桶和拖把,下楼清理刚刚的残局。
  回到楼上时,她已经沐浴梳洗完毕,又像出水芙蓉一样清新动人。
  不久,晚餐外送也到了,又是我们一家最开心的时光。
  但我从诗允眼中,却感受到其他的心事,虽然她隐藏得很好,仍瞒不过我对她的了解。
  看着这样的妻子,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抬头问她:「对了!你上礼拜不是带喆喆去见那个医生,是不是这二天评估报告出来了?」她似乎慌张了一下,马上笑着说:「对啊,我差点忘了跟你说这个好消息,今天他们告诉我,医生下个月就可以帮喆喆动第一次手术。」「为什麽这麽快?我们的钱...」「吴...」诗允本来似乎想说吴总,但怕我反感,改口含糊道:「他们说医生评估喆喆的状况还不错,要动手术就趁现在,他们也愿意先帮我们垫这笔...」「北鼻」我打断她,盯着她微微泛光的眼眸,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我?喆喆评估结果到底怎麽样?」「我那有瞒你...」她笑着,但一颗晶莹泪珠却滚下来。
  「我真的没有瞒你,喆喆终於可以出国接手术,最快下个月,我已经跟我妈说好,她会带他去...」虽然我妈也在,但她一向不喜欢媳妇,总认为她抢走儿子,所以诗允很多事也只能求助我的岳母。
  「那你为什麽哭?」
  「我」她纤手抹去泪痕,说:「因为我们没办法陪喆喆去,想到要跟他分开几个月,所以很难过...但又很开心,所以才会乱流泪。」「傻瓜老婆...真的是这样?」我既心疼又感动,刚才的疑心已不在,诗允本来就是开心和难过都会掉泪的小女生。
  「当然,不然你在想什麽?」她一边擦着泪一边笑着。
  「没有想什麽...只在想...真是太好了!」
  「嗯...太好了...」她哽咽说,眼眶一圈湿红...
  ==============================
  隔天,在公司的密室里,她再度光溜溜只系开裆布,被羞耻綑绑在长桌上。
  这次是左半身经文的调教,但张静留下她一根胳臂没有绑,也就是那一手必须靠她自己意志力抑制,不能抓任何东西或握拳。
  她没有说出口,但我从她眼中看见祈求,希望我不要在场看她被羞耻调教,我仍旧假装不懂,任性地不愿离开那房间,他们也一样替我准备舒适的沙发和咖啡点心,让我屈辱地欣赏妻子被细毫凌迟的过程。
  整个残酷的折磨,在时限前一小时完成,比昨天足足晚了一个钟头。
  那是因为她没被绑住的右手,总忍不住去抓桌缘或握紧,因此许多地方被重新写过好几次,尤其是写到足弓、大腿根、耻阜和菊丘附近时,她的忍耐已经超过了极限,几次翻动白眼快要休克,却还不能抓不能握,我在旁边看了无比心痛。
  事後,那老头依旧问她要不要被抽打身体,她只是颤抖的摇头。
  我们回家路上,她几乎无法行走,我一手要抱喆喆,一手揽住她的腰,一路狼狈的搭捷运、走路。
  她软绵绵的身体,就像火炉一样烫。
  由於我没有多余的手,她的小背心不听话的往上缩,我也无力去帮她拉好,露出一截白皙的纤腰任路人大饱眼福。
  终於回到公寓楼下,发生昨天的事後,我不敢让她独自在楼下等,硬扛着两个人上楼,还好诗允身材纤盈,虽然吃力,总算还是顺利爬上五楼,一进屋子,我跟她瘫倒在地动也不想动,直到喆喆醒了发出哭声,我们才勉强起来。
  第三天,她两根胳臂都没有被绑,比前二天更痛苦的撑过半身经文调教,这一次距离时限,只剩半小时,而且结束後,她站也站不起来,我们休息了二个小时,才能离开公司。
  第四天,他们再取消她嘴里的咬棒,还没开始下笔,张静就命令她,不仅双手不准抓,连嘴唇都不许咬,除了喘息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北鼻...」剩两条玉腿和脚掌被牢绑的诗允,羞凄地看着我,哀求说:「你可不可以...别在这里...」「不!我要在这里陪你!」嫉妒和担心,让我断然拒绝。
  「拜托你...我不能分神...你在这里...我没办法...」她红着眼眶可怜地要我体谅。
  「我不要你单独跟这些人在一起!」其实我最怕的是张静那老头,他看起来实在太邪门!
  「你别这样...帮帮我...好吗?」她实在不知该怎麽说服我,说完泪水宛若断线珍珠。
  「好...好吧...我答应你...」我无法看她这样痛苦,只好不情愿地答应。
  「北鼻...谢谢...我爱你...」
  「我也是。」
  「够了没?」吴总打断我们:「要出去就快点出去,占用的时间算你们的,如果你们不在意小鬼没饭吃,可以慢慢谈情说爱无妨。」我只能怀着忐忑又嫉妒的心情,拖着不甘的脚步离开诗允。
  一整天,我就在座位上心神不宁。
  他们不允许我靠近那房间,几个小时过去,我不时巴巴远望那扇门,却等不到任何人出来。
  唯一能分散注意力的,只能偶尔去小会议看看自己玩玩具玩得很开心的喆喆那间私设密室里,茶水、厕所什麽都有,他们可以尽情在里面折磨我美丽的妻子从早到晚。
  到了下午四点五十分,我实在已经坐立难安。
  正忍不住想去敲门,忽然办公室里手机接到Line的讯息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畜畜调教快有重大突破,大家快到会议室看实况转播)是嘉扬丢出的讯息。
  顿时椅子移动声大作,所有同事都兴奋地冲向有大电视的那间会议室。
  我木然呆立两秒,不知道该往那间密室去,还是跟着众人去会议室。
  最後,我还是拖着艰难的步伐,走进那间令我後悔莫及选择的会议室。
  他们看见我,又很有默契的把我推簇到最前面。
  大萤幕里,长桌上雪白的胴体已经写完半身经文,张静正在收毫,但诗允整副娇躯却还在激烈发抖。
  发梢和胴体,都像刚从水中捞起一样滴流着汗汁,上面的经文许多已经模糊。
  镜头拉近她被綑绑屈分的双腿间,那颗美丽嫩鲍从中央裂开,粉红娇艳的肉户泥泞不堪,阴唇像打满露水的玫瑰花瓣,小巧的穴嘴涌满爱液,不断沿镶嵌菊丘的股沟滴垂到桌面。
  「今天课程结束,还是照例问你,是否想要被鞭打身体?」诗允又明显颤抖一下,一条黏液瞬间滴到桌面。
  她呼吸急促,这一次,好像比前几次都利害。
  「不...不要...」我握紧拳头忍不住替她拒绝,心中就像有头犀牛在冲撞。
  「没用的丈夫不在,可以老实说没关系。」嘉扬告诉她。
  「我们不会让他知道。」阿纲也在劝诱。
  那些人像恶魔一样勾引人妻,连续几天的凌迟,她的意志已经脆弱如纸片。
  但她终究忍住没回答,只是呼吸紊乱无章。
  这时张静拿起鞭子,轻轻一甩,发出「啪!」一声划破空气的音爆。
  「唔...」
  鞭子没打到任何人,诗允却立刻发出像被抽打到身体的激烈呻吟,引起所有人大笑,在镜头前被特写的嫣红耻洞像在颤抖,立刻又流出爱液。
  我疯了似、转身想冲过去,立刻好几张手把我按住。
  「安静看!别去碍事!」
  「放开我...」我喘着气挣扎,但肩膀被压死死的。
  吴总正在跟诗允说:「如果你害羞,就只要说丈夫的名字,跟他对不起,我们就懂你的意思了,放心,我们不会让育桀知道的。」「嗯...嗯...」诗允闭上泪眸,不住的喘息。
  「不!不可以!」我激动对着不会回应我的电视大吼。
  「吵死了!安静看!」有人一拳打在我脑门,顿时眼前一片金星。
  张静又对着空气抽下一鞭,这次声音比刚才更响亮,她震了一下,连脚趾都握起来。
  「说育桀对不起,就可以被鞭打身体喔,会打到你兴奋高潮为止...」「不要再说...求求你们...」她终於开口,声音全是颤抖。
  但他们却更故意。
  「快点说育桀原谅我,就可以享受被大师鞭打的快感,现在你的身体是不是很兴奋、又很苦闷?」「对,你把腿抬起来,也可以鞭打你饥渴的肉穴...」「住嘴!」我气愤过头,居然只会对着电视狂吼。
  「...别逼我...」诗允似乎已六神无主。
  张静又一鞭打在地板,发出「啪!」一声裂响。
  「呜嗯...」
  她忍不住弓起,发出苦闷的呻吟。
  「快说,想被抽打就说育桀原谅我!」
  「不!北鼻!」我害怕诗允真的屈服,慌忙要起身去那房间阻止,但屁股离开不到一寸,就被按住脑袋跟肩膀,搞不清几张手将我压在椅子上,跟上次我看诗允被那些痴汉在公园和公厕玩弄时如出一彻!
  「不要...我...」诗允哽咽了几声:「...你们...真的不会...告诉他」「放心,我用我的人格担保!」吴总拍胸脯说,还故意转过头交代嘉扬他们:「你们也是,不准跟育桀说!」「是!老板!」嘉颖跟阿纲他们立刻大声保证。
  「不要被骗...北鼻...」我痛苦又愤怒,但终究无济於事。
  「....育桀...原谅...我...」
  她羞耻说完,随即闭上眼,只剩激动起伏。
  「说了!」我身边同事一阵欢笑。
  「你的正妹妻子真得很爱你也,一心只怕你知道,好感人唷,哈哈哈...」「不是...她没有说...你们一定听错...」我脑袋轰然空白,摇头喃喃自语。
  「既然都说育桀对不起了,就乾脆直说,求大师鞭打你吧,大师的鞭技很利害的喔,会打得你很舒服。」「唔...」诗允啜泣摇头:「我已经...照你要的说了...」「所以呢?」吴总坏坏的反问。
  「你说要打我...」她脱口个字,才发觉中了吴总的圈套,羞耻地转开脸。
  看见诗允自己要求被鞭打,旁边那些同事兴奋破表,一直猛拍我的头跟肩膀,不顾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
  「好了啦,别矜持了,你丈夫又不在这里,我们不会让他知道,想被鞭打就请求大师吧。」沈默了好几秒,被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急促起伏,透露出身体的主人思绪迷乱。
  「算了,大师,今天您辛苦了,就到此为止吧。」吴总说。
  听到这些话,我松了口气,顿时瘫软在椅子上,那些同事则是一片叹惋。
  我好像战胜了他们,虽是比惨败没好多少的惨胜,但至少诗允没让我的屈辱更下一城。
  「请...等一等...」
  但就在张静刚收起鞭子,忽然传来微弱的声音。
  「怎麽了吗?大师很忙的...」吴总露出一抹狞笑。
  「...大师...鞭打我吧...」她羞凄地请求。
  「不!」我因被逆转而痛苦哀嚎,那些同事则用压倒式的欢呼宣示胜利。
  萤幕中,阿纲和忠义已经在解开绳子,扶她下长桌,诗允两腿发软,根本很难站住。
  他们搂着她,带到办公桌前,让她双臂撑在桌上,将整片赤裸的雪背和蜜臀朝向外面。
  吴总走到桌子另一边,抬高她像是发烫而泛红的清纯脸蛋。
  「再说一次,求大师打你。」他说。
  那双平日充满灵气的水眸,现在只剩羞乱和迷失。
  「大师...打我...」她声音近乎啜泣。
  张静的鞭子,鞭梢延着她肌骨均匀的纤细玉背慢慢滑落,诗允全身都在激烈颤抖,情不自禁地垫高脚ㄚ,口中发出羞耻呻吟。
  鞭梢触及蜜臀上端的椎骨末端时,她已经仰直脖子,啊啊地娇喘。
  我身边那些同事,看见清纯的正妹人妻变得如此敏感,全都兴奋到呼吸浓浊粗重,不断有热气喷在我脖子和脸上。
  我不甘愿地挣扎两下,仍被他们紧紧按住,只能流泪继续看。
  「打我...」她闭上眼泣求迟迟不下来的鞭责。
  张静的鞭梢却在她俏臀股缝来回搔移。
  「嗯...唔...嗯...」两条匀直的玉腿一直在颤动,彷佛快撑不住苗条的身体。
  「快...不行了...求求您...」
  被吴总抬高脸蛋面对镜头的诗允,又再一次卑屈的哀求,完全不知道在隔壁会议室,我正被迫看着她堕落的样子。
  张静终於扬起鞭子,凌空朝她雪白的蜜臀抽下,兴奋的胴体绷紧,每一寸肌肤都在等待疼痛的快感。
  鞭子「啪!」一声清冽爆响,诗允踮直小腿激烈哀鸣,但雪白的玉臀,却不见半点鞭痕。
  张静的鞭子,仍然没触及她苦闷等待的肉体,只是打在空气中。
  「不...唔...别这样...」她快崩溃地抗议。
  「大师觉得你的姿势不够有诚意,不想鞭打你。」吴总说。
  「到底...还要我怎样?...」她痛苦娇喘。
  「你要坦诚露出你最想被鞭打的地方,看你自己表现,我们不会叫你怎麽作。」诗允咬住嘴唇,全身似乎都在内心挣扎中颤抖。
  「北鼻...不要...别听他们的...放开...我要去阻止他们...」我又试图挣脱,但那些鬼畜同事的手,就像万鬼地狱一样紧紧按住,别说走出去,连站起来都办不到!
  萤幕中,诗允慢慢转过身体,赤裸面对张静,然後双臂撑住身後的办公桌,吃力将身体往上抬,屁股坐了上去。
  接着,她双腿也逐一伸上桌,张成M字型,美丽的脚ㄚ踩在桌子边缘,两排脚趾微微勾握,将粉红、黏腻的肉鲍裂缝,完完全全,展露在张静面前。
  「求你们...别让育桀知道...我这种样子...」摆出那样不堪的姿势,她还颤声乞求那些畜牲别让我知道。
  看电视的我,任何话都说不出口,唯一能作,只有转开脸,不知如何看下去。
  但他们没让我那麽轻松,在兴奋嚣笑中,硬是扭正我的头,拉开我眼皮,强迫我面对。
  「放心,不会让你丈夫知道,但你要问大师这样可以吗?想被打什麽地方?」「大师...可以...吗...我这样子...」她声音又小又颤抖。
  「哇...」
  但我周遭那些看实况播出的同事,已经兴奋到狼嚎。
  「真的说了!我没听错吧?」
  「畜畜好迷人啊,跟你这废物多可惜啊...要是跟我,现在就不会变成这麽堕落了...」「看她这样,真令人心疼又兴奋呢!」「这麽想要,一定要鞭死她!好想看她被鞭打的样子...快!大师加油!」还有人兴奋到已语无伦次。
  我一直呆呆被他们霸凌羞辱。
  「嗯」张静沉哼一声,冷冷说:「把想被打的地方剥开。」诗允被一再玩弄,却不断堕落,彷佛是回不了头的深渊。
  她转开脸,纤纤葱指将自己两腿间的阴户拉开,一缕透明黏汁立刻从张启的阴道口流出来。
  「看着我,不许看别的地方!」张静对着呼吸紊乱、彷佛不知自己在作什麽的诗允下令。
  她将头转正,羞耻地抬高脸,但与张静炯炯发亮的双目一接触,又紧张低下头。
  「看我眼睛,把耻户剥大,请求我鞭打那里!」「嗯...」诗允娇喘不歇,明明还没被触及身体,但似乎有一团火在她体内作祟。
  她听话将耻户拉得更开,鲜嫩泥泞的肉花一直在兴奋收缩,下面小巧乾净的菊肛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张静,她羞红了脸,颤抖而小声地说:「请您...鞭打我...这里...」「不!」电视机前,我两手抓头哀嚎,但萤幕中的人一点也听不到我锥心的痛苦。
  「你的正妹妻子那里这麽痒,求人家用鞭子打呢,哈哈...」「住嘴...她不是那样...不是...」我仍不愿接受现实,颤声反驳。
  张静点点头,这时他胯下那片已搭帐篷的开裆布,似乎是有点碍他的动作,他将它一把扯掉,过度发达的大腿肌中间,是一条刺满经文的盘筋怒根,由於阴毛都剃掉,更显得它尺寸粗长。
  「哼...」从没见过这种狰狞怪物的诗允,羞怕得不知如何直视。
  那些人见她看到大肉棒紧张的可爱模样的,又都轰然大笑。
  「拉开!看着我!」张静倒是完全镇定,一股魄力,令诗允虽然处於极度羞乱,还是照他的命令,手指剥大耻户,抬高晕烫脸蛋。
  张静的手摸摸鞭尾。
  忽然「啪!」爆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呜...」
  完全看不见他是怎麽挥鞭的,甚至没人预期他会突然出手,诗允已经往後弓仰,踩在桌缘的纤白脚掌,末端秀趾紧扣,口中激烈呜咽。
  她全身在酥麻和痛苦中抽搐,隔了二秒,两腿间的耻骨慢慢浮现红痕,一股新鲜淫水,从激烈收缩的穴嘴流了出来。
  「哇!」这时我旁边那些人,才发出惊叹。
  那鞭子应该不是坚韧的材质,看起来不至於造成皮肉伤害,但却有一定的疼痛感。
  「还要吗?再求我!」张静得意的拉着鞭梢。
  「嗯...要...求求您...」诗允啜泣哀求。
  「再把肉穴拉开!看着我!」
  她喘着气照作,剥开的肉鲍裂口,颜色像血一样红,ㄧ直在颤抖。
  张静手腕一抖!
  「啪!」
  又一次屈辱的鞭击声,彷佛直接打在我心脏。
  「呜嗯...」诗允发出比刚才更激烈的哀鸣。
  镜头故意拉近特写,整片颤动的肉穴,彷佛快滴出血一般,阴蒂也明显肿了起来。
  「啪!」
  「啊...」
  接着忽然又没预警落下第三鞭,白嫩的耻阜瞬间扭曲又恢复,剩阴道和尿道口在激烈收缩!
  诗允顾不得羞耻,双臂反撑身後,屁股抬离桌面,剩两张脚ㄚ踩在桌缘,一抖一抖的尿出来。
  「住手!...北鼻...叫他住手...」
  我大声怒吼,手把耳朵捂住,但四面八方而来的同事欢呼还是窜入我脑膜。
  「已经不能再打同一个地方了,再让你选择一个地方受鞭。」张静说。
  仍在高潮中抽搐的妻子,努力撑着兴奋却虚弱的身体,转身跪趴在桌上,然後双手伸到屁股後面,拉开自己的蜜臀,让乾净的美丽菊丘完全露出来。
  把我围住的同事们沈寂二秒,又爆出兴奋大笑。
  「你正妹妻子...真的好开放...这样下贱的姿势也摆得出来?」办公座位在我旁边的菜鸟,一直拍着我的头。
  「放开我...让我去找她...」我悲愤哭泣着,但没人愿意放开他们按住我的手。
  「要说什麽?」萤幕中,张静老头问我那已经摆好被鞭责姿势的妻子。
  「请打我...这里...」诗允脸颊贴在桌上,羞耻地说,纤细的指尖,将乾净的括约肌拉张开一个小洞,里面粉红的肠壁都露出来。
  「要打你什麽地方?说出来!」
  「肛...门...」她在那全身肌肉的变态老头面前,连这种羞耻的字眼都颤抖说出口!
  即使我手指塞紧耳朵、旁边的同事笑得再大声,那两个字还是如重锤打在我脑门。
  而那老头胯下的肉棒往上弯曲、粗大得像盘满气根的老树干,前面紫色肉冠如蛇头吐信,而且一直亢奋勃起,没有软下来过。
  「真乖...好,老夫成全你...」
  张静离开她至少三公尺,手中长鞭在空中转一圈,往前一递,最末端可能只有一公分不到的鞭梢,准确抽打在粉红的菊蕾上,发出「啪」一声如布帛撕裂的微小声响。
  「呜...」诗允却像被百万伏特的电流通过下体,跪趴桌上的胴体亢奋乱颤,夹在大腿根间的肉鲍裂缝,立刻垂下一大条爱液。
  「舒服吗?」
  「嗯唔...嗯...」仍无法言语的诗允,只用激烈的娇喘和抽搐回答。
  「要再一次?就用你的行动来求我!」张静说。
  「不要...别让他再玩弄你的身体...北鼻...求求你...」我无法离开椅子,只能对着电视祈祷。
  但诗允却将菊丘扒得更开,露出一个粉红色的乾净肉洞。
  张静又在远处挥鞭隔空抽落。
  「啪!」
  鞭梢再次准确打在肛口,诗允跪在桌上的修长小腿瞬间抬高,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嗯...啊...」
  隔了数秒,才听见她快不能呼吸的激烈呜咽,整片股沟快速泛红,小巧的菊丘也肿起来。
  她绷直在那里至少十几秒,忽然痉挛数下,直接昏厥在桌上。
  「北鼻!」我挣扎要站起来去看她怎麽回事,但那些完全没同情心的冷血同事,还是把我按得死死无法离开椅子一寸。
  我最後筋疲力竭,眼睁睁看着萤幕中,诗允下半身所在的桌面,慢慢扩开一滩水池...
  ========================
  他们放我去看诗允,已经是下班时间,办公室人离开得差不多,剩我们一家三口还在密室里。
  喆喆玩累睡死了,诗允也还没醒,虽然早该回家,我却不想吵她,只想这样静静在她身边、看着清纯如我刚认识时的美丽容颜。
  她仍然全裸,只被锁上贞操带,我拿衣裙为她盖上,但两条玉腿仍全露在外,末端秀洁脚趾整齐并列。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着,不知过多久,她终於微微动了一下,正在沈思的我回过神,她已一脸惺忪撑起身子。
  「北鼻...这是那里?」
  她可能昏沈太久,有点意识混乱。
  「我们还在公司。」
  我替她拨开额前凌乱的发丝。
  「公司...」她喃喃自语,那样子似在努力搜寻记忆,忽然脸一红,轻轻「啊!」了一声,然後懊悔地避开我视线,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我当然知道,她是想起昏厥前发生的羞耻一切。
  「怎麽了吗?」我柔声问。
  她不晓得我看到整个过程,而我也装作不知道。
  这样的决定不为什麽,只因为我太爱她,不想她在我面前无法自处。
  但安静了几秒,她忽然仰起脸,眼眶中泪水打转,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紧紧抱住。
  「北鼻,到底怎麽回事?」
  「我...」她哽咽着:「你...可不可以...永远都不要讨厌我?」「傻瓜...我怎麽可能讨厌你?」「如果我作了很坏的事...」「不管你做什麽事,我都不会讨厌你。」我笃定地说,ㄧ手轻抚她露出来的圆润肩头。
  「真的...」
  「当然真的...乖...别哭了...」
  「嗯...」隔了一阵子,她情绪恢复平静,才放开我慢慢坐起来,默默穿回衣裙跟鞋子。
  「我们回家吧,该吃晚饭了。」我抱着喆喆,牵起她的手。
  「好...」
  脸上仍有泪痕的她,温柔看着我,但美丽的眼眸仍隐藏一丝愧疚和心事。
  当时,我只以为是她隐瞒哀求张静鞭打她的事,对我的羞歉和懊悔而已...
  监於今天的调教过於激烈,吴总刚刚在聊天室宣布休息一周,有七天不用送她去公司当性畜,我顿时心情轻松不少。
  因为我们到家比平常晚,外送晚餐已经放在门外,诗允打开铁门,我将沈甸的袋子提进去。
  拿出晚餐,我发觉比平常多了二道汤品,上面贴是给诗允喝的。
  汤有浓浓的中药味。
  「为什麽要你喝这个?平常药膳还不够?」我有点狐疑。
  诗允眼神似乎避了一下,才又说:「算了,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喝就喝...」「嗯...」我虽然没再说什麽,但还是把那汤品的名字记在心中。
  隔天早上,我出门前亲吻了她,然後严肃交代:「北鼻,门一定要上锁,任何人来都不许开...」上次那个在楼梯间企图侵犯她的家伙,八成是社区的住户,诗允跟喆喆母子在家,让我很担心。
  「我知道。」
  「包括附近的大婶也一样,她们来,就说你在忙,别让她们进门...」「好」她乖巧回答。
  「还有,不要外出...」
  这一点,她立刻有意见:「但是喆喆会想出去透透气...」「答应我,附近有人在注意你,让喆喆忍耐一下。」喆喆正值好动的时期,如果每天不让他出去放风,在家可能会吵翻天。
  但我还是严格要求她一定要答应。
  男人跟女人微妙的不同,在於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胜於小孩,而女人则是一切以小孩为前提。
  「嗯...好吧...」她虽然面有难色,还是答应我。
  「晚上早点回来!」她踮起脚亲了我一下。
  「好...门锁上」我在门外又叮咛一次,看她上了二道锁,才放心离开。
  进到公司,诗允没跟我来,那些男同事明显沈闷许多,但对我而言,却是这阵子心情最舒坦的一天。
  只是一整天,当我帮他们倒茶水跟清理垃圾时,嘉扬、阿纲、凯门他们几个,都用似笑非笑的欠揍眼神看我,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忍住没问他们到底想表达什麽,因为反正问了,也只不过多被羞辱一次而已。
  倒是不用忍受一边作事、一边还要挂心妻子在同层密室被玩弄的心情,时间过得比之前快。
  而且以往一天上百则淫秽讯息、还要诗允屈辱回答的聊天室,这两天似乎也异常安静,讯息大量减少,虽然我觉得有点诡异,但总是件好事。
  下班时间五点半一到,我一秒也没耽搁,匆匆离开那件令我深恶痛绝的公司,一路很顺畅搭上捷运,回到公寓楼下,看时间居然比平常快了半个小时。
  我迫不急待想看到爱妻和儿子,三步并两步爬上阶梯,到家门口拿出钥匙轻轻插入锁孔,正打算给他们一个小惊喜,但才转开锁,手握住门把,就抓到一片湿糊。
  我摊开手掌,一股浓烈的男精腥味扑鼻而来。
  「北...北鼻!」
  当下我又急又怒,冲进阳台拉开落地窗,诗允坐在沙发,没预期突然有人闯入,抬起头ㄧ脸惊吓。
  「北鼻...」她看见是我,惊魂稍定,用抱怨语气说:「你吓到我了,开门那麽急,我还以为是坏...」她可能想到昨天在楼梯间被猥亵,脸ㄧ红说不下去。
  看她安然无恙,我松了一大口气,虽然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
  「你没事吧?」我还是问。
  「没事啊,听你的话,一整天都关在家,喆喆快吵翻天了,好不容易哄他睡着...」她微嘟小嘴,有些抱怨。
  「那就好...」我心中大石才真正放下。
  「不过你怎麽了?脸色看起来好怪?是不是不舒服?」她看着神色不对劲的我,一脸关心。
  「我...没事啊,只是今天一路很顺,回到家比平常早,想给你惊喜而已。」我不想让她害怕,所以没跟她说门把有精液的事。
  「哼,我还真的被你惊喜到了...」诗允又抱怨了一下,但马上说:「晚餐已经送到了,我去拿出来,今天早点吃吧。」「好,我先洗手换衣服。」ㄧ走进屋内,我瞥见一本盖在沙发上的书,是我刚刚进来前,诗允在看的。
  那封面上的书名让我停下脚步。
  —如何培养易妊娠体质—
  正将装盘食物从厨房端出来的诗允,看见我盯着那本书,默默走过来将手中盘子放在茶几,将书拾起,放到旁边。
  今天的晚餐,也多了那两碗为她准备的中药汤品。
  「我下午收拾房间时找到的书。」她轻描淡写解释:「你记得我们刚结婚那阵子没避孕,半年还没消息,那时紧张了一下,怕是我们有问题吗?」「当然记得。」「这是那时侯我买来看的,今天收拾房间发现它,本来想拿去丢,但突然有点怀念,就随手翻翻。」「原来是这样...」我虽然没印象家里有这样一本书,但并不怀疑她的话,因为我大半时间在外,没看过一本书并不奇怪,而且诗允也没必要为这种事说谎。
  「你不会...生气吧?」她却小心翼翼问我。
  「为什麽要生气?」我好奇反问。
  「嗯...」她摇摇头,意指算她没说。
  「不行,你一定要告诉我?为什麽我要生气?」我不想这样含糊带过。
  「没有事...」她又摇头。
  「告诉我,我想知道。」我却坚持追问。
  她只好低下头,小声说:「是...因为他们要强迫你...结紮的事...我怕你看到这本书...会不开心...」「原来是这样...」妻子提起这件事,确实让我感到屈辱和悲哀,上次嘉扬就已经把结紮手术的通知单给我,就订在下个月。
  但我仍然装作豁达:「没关系,我有你跟喆喆就够了。」诗允一直垂首无语,等我发现,两边香肩已微微抽动,泪珠一颗、二颗、三颗,静静滴到地板。
  「北鼻...怎麽哭了?」
  我走过去将她拥在胸口,她最近似乎特别脆弱,跟之前只想着为我跟喆喆牺牲一切的坚强不太一样。
  毕竟她也只是个纤弱女生,要她独自承受这丑陋的一切,实在太残酷!
  她双手抱住我,啜泣得更厉害。
  我轻轻拍着她,胸口满满的疼痛和自责。
  「到底怎麽了?北鼻?」
  「我...我好脏...」她哽咽着:「等喆喆动完手术...我们债还清了...我就会离开你...」「不!」我胸口一股热血上升,激动说:「你一点都不脏!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过这样的日子,是我没用,不管怎麽样,我都不会放开你,也不怪你,任何事要怪...只能怪我!」「你不知道,我...」她的头在我胸前轻轻摇动,话到一半,又停下来,似乎很挣扎。
  我想,她是要坦白下午在那密室发生的事。
  「我不用知道!」我轻轻按住她的脑袋瓜:「从现在开始,你做的一切我都接受,要多屈辱都没关系,只要有你跟喆喆,什麽屈辱都没关系...」我坚定的发誓,怀中的诗允没再说什麽,只是依然啜泣...

第10章

  因为被吴总和嘉扬规定我们必须分房睡,所以现在我都暂时睡书房。
  晚上正准备就寝,才发觉枕头套不见了,因为我有点强迫症,没办法直接睡在没枕头套的枕头上,猜想可能是诗允早上拿去洗,所以走到我们的卧房,在外头敲了一声,就门推去。
  「啊...」还没看见诗允,就听到她轻呼一声。
  「北鼻?怎麽了?」
  我紧张问,才发现她躺靠在床头,将当作睡衣的宽T恤拉高,露出平坦纤细的小腹,下面垫着一条毛巾、正用热水袋热敷肚子。
  「没事...只是吓一跳...」她眼神又低下,拿掉热水袋,将衣服盖上,并拢均匀双腿坐起来。
  「对不起,我才敲一下门就...」
  「嗯...」她用力摇头:「干嘛对不起?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房间!」「嗯...说得也是。」我忍不住走过去,抬起她清纯脸蛋,朝两片诱惑人的柔软双唇吻下。
  甜甜的舌头钻入我口中,我们吻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却无法再进一步。
  不甘心地放开她後,我说:「那个枕头套...你拿去洗了吗?」「喔...对!真糟糕,我忘了帮你换」她打开衣柜,拿出替换的乾净枕套。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伸手取来,忽然想到随口问了一下:「你那个来了吗?肚子痛?」「我?没...」她愣了一下,才说:「喔,你是看到我在热敷肚子吗?」「嗯,我记得你不是生喆喆後,月经来比较不会痛了?」「对...不是...我是说不是完全不痛,所以趁它快来前热敷一下,会比较好。」「原来是这样...」我不经意地把枕头套卷成一卷,说:「好吧,北鼻晚安,早点睡。」但想像妻子T恤下火烫诱人的胴体,我离开的步伐显得迟滞。
  「晚安,北鼻...你也早点休息。」诗允美丽的大眼睛中,有跟我一样的眷恋。
  无奈他们每天都会有人轮流监看前一晚的录影画面,我们刚刚接吻已经算犯规,所以待在这里愈久,也只会让今晚更悱恻难眠,还不如早点回书房就寝。
  只是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诗允挺着圆滚的小孕肚,我拉着喆喆的小手去摸他妈妈的肚子,一直跟他说:「喆喆有妹妹了。」喆喆也开心地喊着妹妹、妹妹。
  诗允脸上,洋溢着害羞和幸福...
  隔天醒来,虽然知道这可能是永远不会实现的梦,但仍觉得胸口一片甜热,很久没如此开心的感觉。
  上班前,我更严肃叮咛诗允一定要锁好门。
  昨天留在门把上的精液,我已瞒着她擦乾净,还用酒精消毒过好几次。除了因为我有洁癖之外,更不能忍受诗允进进出出会摸到的门把,有某个不明变态残留的精液。
  至於到底是谁作这麽龌龊的事,我猜测八成是那天在楼下企图非礼诗允的家伙!
  这个可能隐身社区某户的登徒子,让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出门。
  还好那件事虽让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总算还是轻松的一天,那个「畜主们」的Line聊天室,从前二天讯息量锐减後,今天更是整天都没东西跳出来。
  虽然刚开始这种现象,反而让我有些不安,但我还是安慰自己不用乱想去自己吓自己,可能只是他们也玩腻了聊天室的凌辱游戏吧!
  不用看到那些鬼畜同事把我妻子当成性奴意淫、使唤、羞辱的文字,让我眼睛和心灵都获得长久以来没有过的洁净。
  晚上回家,我要开门前还特检地查门把,确认没有类似昨天的异物,心里稍稍放心。
  开门进屋,诗允已经摆好晚餐,跟喆喆在等我,餐桌上的菜有五样,另外还是有那两碗额外的药膳汤。
  就这样,在没有调教屈辱折磨的日子里,我们享受着卑微的确幸,但一周的日子,很快就只剩一天。
  我开始又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在安逸的最後一天,我实在在公司待不住,抱着大不了被羞辱一顿的心态,去请求嘉扬让我提早二小时下班,嘉扬那垃圾居然爽快答应。
  不知为何,这几天他都没找我麻烦,还特别宽容。
  怀着想立刻见到妻儿的心情,我加快脚步赶捷运、走路,二十分钟就抵达我住的社区。
  但一到家门口,就看见那天那二个社区大婶,还有一个年纪比她们轻,但目测也已是四十多岁的妇女,三个人挤在门外,一脸忿然。
  「王先生你总算回来了!」住二楼那个大婶先看见我,立刻冲到我面前前,声音还刻意压低。
  「阿姨,怎麽了吗?」我一头雾水。
  「我们等你回来抓奸。」
  「您说这什麽意思?」我脸瞬间刷下来。
  「是这样...」住二楼那个大婶立刻凑上来:「我们怀疑,我们三个人当中,其中二个的老公,跟你老婆在一起...」「请你们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严词说:「我太太不是这样人,你们请回吧,这是我家门口!」「林先生,你不要再被骗了!她上次一次跟二个男人玩那个什麽...三什麽的...」「三匹!」另一个马上救援。
  「对!三匹!」
  「住口,请马上离开!」我忍无可忍、再次下逐客令,而且已经没有客套可言。
  但对面大婶根本不管鸟我,指着那个中年妇人:「这位是住你们对面栋的涂太太,她看见你太太进门,後面马上就有两个男人抢着跟进去,把她推进屋里...」二楼大婶抢着说:「对!她说其中一个背影像她老公,另一个像我家的死鬼,又有一点像她家的...」。
  「我们立刻都打手机,发现我们老公都没接...」「够了没,你们家男人在那里我管不着,但不可能跟我太太有关系!给我滚!」我压抑怒气斥喝,努力不让声音太大惊动其他住户,毕竟这里是公共空间。
  「我们不会走,除非亲眼看见我们老公没在里面!」我这才发觉错了,这些大婶成天在市场斯杀、什麽牛鬼蛇神没见过,我在她们眼下充其量小嫩肉一块,她们岂会怕我发飙。
  「如果你相信自己老婆,就开门让我们一起进去,我们不会说是捉奸,就说来看看你家。」我虽然怒不可遏,但被她们ㄧ激,不得不说:「好!如果没有,你们看要如何交代!」其实我自己也很担心那个涂太太说的话,不是怕诗允真的跟她们谁的老公有染,因为那绝不可能,但很着急她是不是遇到坏人闯入,所以迫不急待想进屋。
  ㄧ开门,我立刻抢先冲入,但那两个大婶更快,从我腋下钻过,比我更早拉开落地窗冲进屋内。
  「等一下!」我不想她们在我家里乱闯,但她们看客厅没人,已经冲到我跟诗允的卧室,就像在她家一样毫无阻隔。
  我还来不及跟上,就已经听见其中一个大婶的尖叫。
  「你们在作什麽!不要脸的狗男女!」
  这一声让我血液冲脑,冲进卧房时,二个光溜溜的男人正急着找裤子穿。
  而床上,我那美丽的妻子,手被用衣服卷成的布绳绑在床头,全身也只剩那件贞操带,嘴被胶带贴住,脸上全是泪痕。
  「贱女人!敢勾引我老公!」那个涂太太激动地冲爬到床上,揪住诗允凌乱的头发,扬起手就想甩她耳光,无法抵抗的诗允只能闭上眼。
  我岂能容忍她动手,即时捉住她的手腕,怒道:「住手!你没看见是你老公在...」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架住脖子往後拖,那根胳臂全是肌肉,而且阵阵汗臭扑鼻。
  「你敢碰我水某!」一个操本土口音,口气全槟榔味的声音在我耳边斥骂。
  相必他就是涂太太的老公。
  我被勒得快无法喘气,想拉开那条胳臂,它却像钢筋一样闻风不动。
  诗书
  「你这破麻、勾引我们老公!」诗
  二楼的大婶也冲到床上加入拷问,一把撕掉诗允嘴上的我胶带,诗允彷佛终於可以呼吸新鲜空气般,立刻发出激烈喘息。
  「说!为什麽那麽爱勾引别人丈夫?自己没有吗!」「我没有...他们趁我关门前跟进来...就把我...」诗允上气不接下气为自己辩驳。
  「某也她说谎!是她故意穿很短的裙子勾引我们...」旁边一个约莫六十几的猥琐老头打断她的话,还恶人告状!
  「她应该不止想勾引我们两个,而是想勾引社区随便那个男人都好!跟你上次拿给我看的那段影片一样!」从他的样子和声音,我终於认出来,他就是当天在楼下非礼诗允的家伙。
  一定是那两个长舌大婶,拍下那天诗允被两个老鬼带上楼还在阳台猥亵的影片,又拿给她们丈夫看,诗允才会成为这二头社区之狼的目标!
  但这时我连要说话都发不出声音,愤怒的踢动两腿挣扎,背後那个人实在太有蛮力,即使我用指甲抓破他手臂的皮,他也不为所动。
  「现在怎麽办?找警察来吗?」那个涂太太扯住诗允的头发,很不得扒她皮似问二楼大婶。
  「不行报警!你忘了我...」
  我後面那家伙说到一半忽然没说,想必是有什麽案底不敢进警局。
  「对啦,不要报警!不然他们夫妻要是讲好也告我们老公,不就一半一半没输赢了?」二楼大婶也劝说。
  「那怎麽办?我咽不下这口气啦!哇...不要啦...不甘心啦...哇...」涂太太像个小女生一样又哭又闹,恶心指数让人退避三舍!
  「不是我...我真的没有...」被狠抓住头发的诗允,委屈和冤枉全没人理她,只能一直掉泪。
  「拍她现在不要脸光溜溜的样子好了!社区大会再发给大家看这不要脸的狐狸精!叫她出来面对,要大家注意自己老公别被勾引!」「某也,好主意喔!」那猥琐老头立刻赞成。
  「不!不要...北鼻...救我...」诗允慌张向唯一能救她的我求助。
  「唔...」但我用尽吃奶力气想拔开架住我脖子的胳臂,就是没办法,两条腿甚至因为脑袋渐渐缺氧,连无谓的踢动都快没力。
  「把她抓好,我来拍!」这时二楼大婶对涂太太说。
  「我也来帮忙!」那猥琐老头立刻自告奋勇。
  「你不用!」二楼大婶斥骂:「你还有胆在这里看!信不信恁祖骂挖出你眼睛!给我滚回家!晚上再跟你算帐!」老头不甘愿走,仍在踌躇,他老婆走过去狠捏他一把。
  「还不回去!」
  猥琐老头才不得已走掉。
  现场除架住我那个男人外,就剩三个女人对付双手仍被绑住的诗允。
  她们轻易押着她拍了好几张裸照。
  那个涂太太最狠,还强逼她张开双腿,连私处都一起入镜。
  不知羞辱了她多久,他们终於甘愿离开,背後那个家伙也才放开我。
  我缓过一口气,立刻边跑边爬追出去。
  「...把照片删掉...」
  走在最後的是那个男人,他穿一件被汗水湿透的背心和迷彩工作裤,一身精壮黝黑的肌肉,果然应该是作板模那一类的粗工。
  我一手才搭住他隆起的三角肌,肚子就被一个坚硬物体重重顶上,痛到胃都快吐出来。
  他狞笑两声,收回他的膝盖,我立刻跪倒在地上,抱腹痛苦呻吟。
  「北鼻...」诗允这时随便披了衣服跟出来,看见我被打,着急地蹲下来抚着着我,问我有没有怎样。
  「你为什麽打人!」她忿忿瞪着打我的家伙。
  那姓涂的男人,居然对着她舔了一下嘴唇,作出猥亵的表情,诗允羞愤得不知该如何,只能红着脸低下头。
  「哈哈哈...」他得意地笑着离开我家。
  「北鼻...对不起...」人都走後,诗允扶着我到沙发,跪在我面前啜泣。
  「都是我没听你的话...今天...喆喆吵到不行...他太久没出门...都关在家里...我不忍心...就带他出去公园玩...一直到他想睡了...我抱他回来...才开门...那两个人就...」我暂时还说不出话,诗允以为我很生气,更像犯了滔天大错的小女生,ㄧ边掉泪一边继续忏悔。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穿那麽短的裙子...不...我该听你的话...根本不该出门...」「不是...你的错...」我稍稍缓了口气,马上安慰她。
  「北鼻...」她抬起脸看我,眼眶中泪水一直掉下来。
  「不是你的错,我没有怪你。」我摸着她被弄乱的秀发。
  「嗯...真的?」她抽咽问。
  「当然,你是受害人,怎麽可能把错归於你,而且我还是你丈夫...」我把她的头轻压到我大腿上,柔声安慰。
  「北鼻...」她双臂紧紧环住我,安心地哭了出来...
  ================================
  但发生了这件事後,社区也成了不安全的地方,我只能拜托在我家四处装了监视器的吴总帮忙,当诗允独自在家时,能帮忙确保她的安全。
  吴总只是冷笑一声,说他再看着办,没说愿不愿意。
  倒是张静老头第二阶段的可怕调教又开始了。
  这一次,诗允只剩一条腿被绑住,其他地方都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撑过。
  已经放松七天的身体,再次要面临这样的凌迟,让我十分担心她能否受得住。
  走出那里时,我不忍心回头看了二次,她都用笑容反过来安慰我,但却只让我更难受。
  关上门,坐我旁边的菜鸟就走过来。
  「小老板交代,可以让你去会议室看他们用DV转播。」「嗯...」我激动点头,立刻冲到会议室打开液晶显示器。
  萤幕中,张静脱掉唐衫和长裤,依旧只穿一条开裆布,露出浑身筋肉,对着诗允洁白的胴体开始准备下毫。
  经过一周没被这样调教妻子,羞耻地闭上眼睛。
  张静专注地开始书写,从她小指开始,经过一个多小时,还算顺利写完整根雪白胳臂,包含敏感的腋下。
  但诗允呼吸已经很紊乱,光滑肌肤上,全是忍耐逼出来的大小汗珠。
  张静用乾布擦拭她的酥胸後,开始围绕着乳房从最外圈下毫。
  前面三圈,她都还很勉强忍住,但盖住她两腿间的开裆布,已经湿透一条线。
  笔尖快写到乳晕周围时,中央奶头勃起得像快滴出血。
  「嗯...啊...」她终於忍不住颤抖呻吟,脚趾和手指都紧握。
  「重来!」张静残忍地将已经写好的五圈酥胸和腋下经文全用热毛巾擦掉。
  「嗯...」萤幕中诗允两条泪水立刻滑落,但她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笔毫继续在她胴体上肆虐,经过重覆数次的擦写,终於在下午五点十五分完成半身经文,诗允已经近乎休克多次,整个人香汗淋漓、躺在长桌上激烈起伏。
  「好了,今天结束了。」张静穿回唐衫。
  「结...结束了...」诗允苦闷地呢喃。
  「是的,你可以跟你丈夫回家了,明天再来。」吴总回答她。
  「但...不是...」她和之前一样,被调教完双颊如火烤过一样泛红,娇喘着欲言又羞止,剩诱人胴体一直在颤抖。
  「不是怎样?」吴总明知故问。
  「没...没有...」她咬住嘴唇忍住,总算没说出不是还有鞭责。
  「没事就OK啦,去叫她丈夫进来吧,我们走,大师请!」於是一干人全都离开那房间,我则赶快赶去,帮她解开一条腿上的绳缚。
  「北鼻...你还好吗?」我一边替她擦去身体上的经文,那具美丽的胴体,滚烫得像是发烧,但我知道并不是。
  「我...很好...」她仍旧娇喘着,笑中带着苦涩:「只是...暂时没办法...回家...」「我知道,没关系,我们休息到你能走再回家。」「嗯...嗯...对不起...」「别说这三个字,是我对不起你...」我心疼地抱紧那具一直在颤抖的柔软娇躯。
  隔天,调教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是张静带来的徒弟。
  那是一名顶多二十五岁、洁亮的光头,一样穿白色唐山,朗眉星目,气宇纯净,就像古装剧走出来的俊美和尚。
  只是这副非凡脱尘的容貌,学得居然是淫秽不堪的女体调教之术。
  诗允见到这俊秀的年轻人,脸都不禁晕红了,当被脱衣服时,更是害羞到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望到。
  张静抬起她的脸蛋:「今天开始,全不准用绳缚了,要靠你自己忍耐,嘴不许出声咬唇、手不许抓物捏拳、脚趾不准扣握,知道吗?」「嗯...知道...」她的声音在发抖。
  「而且今天开始,就要进入全身经文,我会从你的左手掌跟左上身开始写,我的徒弟韩尘,会从你的右脚脚心开始下毫,交会在会阴处,写完半身,再换另外半身...」「不!这样太残忍,她怎麽受得了?」我忍不住为她抗议。
  「北鼻...我没关系...」
  「怎麽可能,你...」
  「你是要这里乱,还是要让你正妹妻子早点开始、早点解脱?」吴总走过来拉住我领带。
  「北鼻...你出去等我...我会忍耐...」她已经身无寸缕,张静正为她的纤腰围上开裆布。
  接着就爬上长桌,依照先前有绳绑的姿势,将双臂往後伸直,两条腿屈膝张开,洁白的脚心朝上。
  而张静跟他的徒弟韩尘,也宽解衣裤,最後全身一样都只剩开裆布。
  韩尘的体格健美精壮,完全不亚於张静,而且因为年轻,更多了一分青春的肌肉弹性,和张静那种如钢似铁的横练狂肌又有区别。
  维持张腿姿势的诗允,被这样一老一少的肌肉男围住,准备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下笔,还没开始就已经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韩尘的笔尖才在她洁白的足弓写下第一笔,她就呻吟出来,美丽的脚趾也瞬间握住。
  「重来!」
  太难为她了,韩尘连捉着她的脚再下笔都没有,完全要她自己维持脚掌不动,根本不是人想得出来的酷刑!
  「北鼻...」我於心不忍轻唤她。
  「耶,你还在?不是要出去吗?」嘉扬走过来问我。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北鼻...我没关系...」诗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对我说:「你先出去...」「嗯...唔...」韩尘跟张静都擦掉他们的第一笔,又重新下毫,这次诗允强忍着。
  我知道在旁边,只会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弃住想留下的慾望,开门出去,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 我又深陷於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用直透敏感神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綑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
  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於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後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敏感神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後,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你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
  「怎麽了吗?」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於小声说:「鞭...鞭打我...」「什麽?听不见啊!」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她放弃矜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哈哈...」吴总、嘉扬跟德少他们那些人都大笑起来。
  只有诗允闭上泪眸强忍羞耻。
  「大师今天很忙,没有空哦。」吴总笑完,给了她这个答案。
  她全身都在颤抖,泪水默默滚下来,终於再开口,比刚刚更屈辱地哀求:「那你们...可以吗?」那几个畜牲笑得更大声,笑完依旧说:「我们也要下班了,没空!」「还是你要叫你丈夫帮忙,去问看看外面同事谁有空帮你?」嘉扬说。
  「不...」诗允慌忙摇头:「不可以让育桀知道...我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嘉扬一边说,一边把贞操带锁回她腰间。
  「求求你...帮帮我...好吗?」她捉住嘉扬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嘉扬却冷冷一笑,残酷甩开她的手,跟张静师徒和吴总他们丢下她开门离去。
  诗允只能羞耻又痛苦地独自缩在桌上啜泣。
  看见这一幕,我对她没任何愤怒,只有深深的心疼跟自责。
  正当我准备过去找她,想抱紧她好好疼惜安慰时,一起身就踢到一件东西。
  低头看,居然是诗允的肩包。
  这才想起,一定是早上从那房间过来时,由於只挂心她,没注意就顺手提过来。
  但肩包的开口里,似乎有东西在发亮,应该是她的手机没关上萤幕,想必已这样大半天,我拿出来准备把它切黑,这才发现,萤幕上有一大串讯息。
  发讯息的人,全是我公司的同事。
  我赶紧取出我的手机,却没有任何讯息。
  也就是说,他们没在「畜主们」那个聊天室丢讯息,而是跟诗允开了另外一个聊天室,我被排除在外。
  这就是这一周多以来,我完全没看到任何讯息的原因!
  我拿着她的手机,从不知数百则讯息前开始爬文,因为那讯息量已经累积好几天,我等不及滑到第一天,就从中间开始读。
  结果每往下看一则,心脏就被狠开一枪,才看了几十则,我就已经快无法呼吸,两行泪水不听话的流着。
  我慢慢将她的手机收回包包。
  当下,我做了一个心如刀割、却不得不得的重大决定,一切只为了我爱的妻子。
  我走出会议室,却不是走向诗允在的房间,而是走到吴总办公室。
  从玻璃窗望进去,张静师徒还没离开,正和吴总在聊天。
  我跟秘书说想见吴总还有张静大师。
  秘书通报後,开门让我进去。
  「有事吗?快点说!」吴总一脸不耐烦。
  我默默跪下,头压在地毯上,抛弃一切尊严(或许我早已没有那种东西),大声颤抖地说:「我想请求总经理跟大师,明天满足我妻子的需求!」秘书没将门关上,全办公室有许多人听见我的话,都从座位起来,挤在窗边看。
  吴总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皮鞋就在我眼前几公分,却没什麽反应,彷佛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还有...」我大声说:「我也会依照各位的命令,要带我去结紮、绝精,我都愿意服从所有的安排...」趴在地上说这些话时,泪水不听使唤的流着,但办公室外却窃笑纷纷。
  「这样吗?」吴总总算开口:「看来,你是知道你正妹妻子的决定了?」我没有出声,用沈默和颤抖代替回答。
  「那她的决定,你打算怎麽办?」吴总问。
  「她的决定...我都全力配合...」我满腔悲痛回答,泪水和鼻涕都已黏在地毯。
  「好,哈哈哈」吴总大笑:「那明天开始,我就会请张大师跟他的高徒,好好满足你的正妹妻子!」「谢谢总经理...谢谢大师...」我依旧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因为一抬起头,就会被看见满脸马尿的没出息龟样。
  虽然早就没有面子这种东西,但我还是害怕被全办公室人嘲笑的痛苦。
  吴总这时倒是体贴,丢了一盒面纸到我旁边。
  「擦一擦,早点带她回家吃饭!」又补了一句:「她现在可要好好调养,晚餐的药膳不能荒废。」「是...」我抽了几张面纸胡乱擦乾脸。站起来低头退出总经理室,快速穿过那些同事去找独自在密室里的妻子。
  ==============================
  今晚,诗允几乎是被我扛回家,全身无力的她,勉强用完晚餐,沐浴过後,就已入眠。
  我替喆喆洗澡、帮他冲奶,哄他睡觉。
  忙完一切,我坐在沙发上,打开诗允放在客厅的肩包,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摆在桌上。
  一个是用英文写的喆喆心脏手术评估报告。
  另一件是诗允的手机。
  今天在会议室时间有限,我只从中间读了ㄧ部分讯息,现在有空,我要从最前面看起...

第11章

  我先深呼吸,才打开喆喆的手术评估报告。
  上面全是英文字,而且一大堆医学专用字汇,不是医学院程度以上,不可能看得懂。
  但旁边有几段摘要翻成中文,让人一目了然。
  意思就是,喆喆必须在半年内进行第一次手术,一年後再进行第二次手术,否则心脏的功能将无法挽回,很可能无法撑过5岁。
  这比他刚出生时,国内医生评估的手术期限简直缩短一倍有余。
  其实国内医疗也很进步,偏偏他这种罕见的病症,只有美国一家顶尖医疗中心有治癒过,所以我们才得将他千里迢迢送到那边进行手术。
  确认了儿子病况的急迫性,我的手微微发抖,换拿起诗允的手机,滑开那个聊天室。
  下午因为时间紧迫,我并没从最开头看起。
  现在拉到第一则,才知道时间已经是一周多以前,也就是从诗允被张静老头调教的第三天开始,我就完全被排除在外,还天真的以为同事们已经玩腻聊天室羞辱的游戏...
  开头的讯息就是(我们的畜畜,今天有事要宣布,她希望这件事暂时瞒着她丈夫,所以我叫嘉扬开了这个新群组,把大家拉进来)发的人是吴总。
  (可以说了,自己跟大家报告吧!)
  (各位,我愿意接受你们想要我作的事)诗允在他之後,回了这则讯息。
  (这算什麽?说得不清不楚,还是「我愿意接受」,「我们想要她作的」完全没有感恩也,好像是我们求她!)(而且叫我们这些人「你们」,是不是太不把我们这些畜主看在眼里?)(马的,你不用讲了,你愿意我们也不接受!)诗允才一句话,下面就有许多责骂的文字。
  (既然大家都觉得不满意,那这件事就作罢吧,等一下把群组解散)吴总宣布。
  (不!对不起,是我错了!请各位不要生气,原谅我的失言)(你先好好赔罪再说,首先注意你的称谓!)(对不起,我错了,请各位主人原谅我)(这叫有诚意的赔罪吗?)
  (看来她完全没在反省,只是想呼咙我们,好让她儿子能去美国动手术而已。)(还是解散吧,我不想被当傻瓜。)(我也想离开群组了)(+1)
  (+1)
  (+1)
  聊天室一片无礼的挞伐!
  (不!要我怎麽道歉,请告诉我,怎样都可以)诗允的留言充满着急,我脑中浮现她打这则讯息时,泪水已经在打滚的可怜模样。
  (那这样吧,先传一张没穿衣服,奶头跟阴唇都夹晒衣夹的照片上来)(是)讯息到此,下面就是诗允传上去的自拍照。
  她坐在我们床上,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双臂往後撑着身体,两条玉腿往两边屈张,只有脚趾微微碰到床褥,姿势让人喷鼻血、表情却仍清纯可怜,完全张开的腿根间,被钢丝勒过的肉鲍完全入镜,中央鲜红的裂缝,夹着二根晒衣夹。
  胸前两颗翘立的粉红奶尖,也各咬着一根夹子。
  她虽然面对镜头挤出笑容,但美丽的眼眶却是湿红,完全令人感到心痛。
  (各位主人,畜畜这样赔罪,可以吗?)她在照片下卑屈留言。
  (嗯,好像还不太够)
  (我也觉得,这样就原谅你太轻松了,明明是犯了藐视主人那麽严重的罪)她只好再问(还要我怎麽赔罪,各位主人才愿意原谅)(身边有乳液吧?)(有)(也有棉花棒吧?)
  (有)
  (用乳液涂在屁眼,然後插十根棉花棒进去,拍一张照片传上来)(是)接下来就是她跪伏在床上,镜头从屁股後方拍的照片,被乳液涂得油腻发亮的微凸菊肛,插满了棉花棒,屁眼下方微裂的鲜红耻缝仍吊着二根晒衣夹、从张开的两边大腿根中间,也看得到夹着夹子的酥胸和她的脸。
  (这样比较有点诚意了。)
  (这张拍得不错啊!)
  (我有点硬了)
  (我也是,清纯的畜畜好会摆变态的姿势,呵呵!)(可以原谅我了吗?)诗允问。
  (好像还差一点点)
  但那些人却还没玩弄够她。
  (这样吧,你就现在这样,到你家楼下外面,随便找一个男的,拍一张两人没穿衣服抱在一起的照片,抱很紧那种)(还有一张舌吻的照片)(跟你舔他奶头和打手枪的照片)(让他射出来的也要拍下证据)
  (对,就这四张,拍好一点,模糊或角度不好,都不算数,只有一次机会,我看不满意就马上退出群组)(我也一样)(我也是,拿出你最大的诚意拍,我们标准很严格!)(不许穿衣服出去喔,要身体光溜溜的完成,我们会看监视器)他们的要求愈来愈过份!而且根本无法达成!
  我看时间隔了好几十秒,诗允才回讯息,她应该已经快要撑不下去,光看下面那段讯息就让人不忍!
  (外面会被看见,而且我不知道该怎麽去找一个陌生男人...能不能在家里?要怎样的照片我都可以拍给各位主人看)语句间充满哀求和卑屈,深怕又触怒那群畜生。
  原来我在书房呼呼大睡时,妻子独自面对这样的屈辱,一想到,心就好痛、好不耻自己!
  (我们就想看你光着身体在外面自拍的淫乱照片,现在凌晨快二点,被看到的机会不大,想被原谅就快照作)(对啊,你宝贝儿子手术就要十万美金,你以为钱那麽好拿吗?)(不!这跟手术费还没关系呢,只是要你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而已,我们还没决定是不是赞成吴总帮你付这些钱。)他们一人一句无理的讯息,彷佛要将她淹没。
  (是,我知道了,我会遵照您们的指示,请等我)(给你十五分钟吧,我们可不是你那没用的丈夫,没那麽多时间陪你耗)(请不要说我丈夫,我会完成)诗允到现在,还是维护着我,让我更加羞惭。
  今天在会议室,我是从一大串讯息的中间开始看,并没有看见前面这些。
  现在我所想的,是诗允会真的完成他们无理的要求吗?
  我死都不信,纯洁自爱的她、怎麽可能办得到这种事!
  要她晚上光着身体跑到外头,随便找一个男人....打死我都不信!
  我心里笃定地想,但随着颤抖的手指往上滑,却真的出现照片的一截。
  我快无法呼吸,没有勇气一下子拉开整张照片,怕看到会让我疯掉的残酷景象。
  於是先将手机放在桌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做好准备,再度伸指将萤幕往上拉。
  「北鼻...」
  果然那张照片,让我忍不住颤抖悲鸣,泪水瞬间滑下来。
  照片背景是在社区一处较隐蔽的角落,旁边是肮脏的水沟跟凌乱草堆。
  她应该是拿家里的单眼相机和脚架自拍,婚前我们经济还算宽裕时,一度两人很爱摄影,因此曾买了这些较高价的摄影器材。
  照片中,她除了那件脱不掉的贞操带外,其它地方依然一丝不挂,俯贴在一个全身一样光裸的男人身体上,紧紧抱住对方,虽然镜头无法拍到他们贴合之处,但这样的姿势,可能连私处都压在对方阴茎上。
  而那个男人,就是我以前晚上熬夜在书房加班时,从窗户望出去,常常躺在路灯下醉得不醒人事的街汉。
  照片里他那的样子,应该也是烂醉状态,但脱下来的衣服、内外裤、拖鞋,还算井然有序放在一旁,想必都是诗允替他脱的。
  不知不觉,手机萤幕滴上泪水。
  再颤抖往下滑,我看到第二张让我胸闷的照片。
  诗允仍赤裸趴在那醉汉身体上,但进一步吻住醉汉的嘴,醉汉好像还有点意识,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
  第三张,她头已经移动到醉汉胸口,粉嫩的舌尖舔着男人长毛的乳晕,一只纤手握住对方半软硬的粗长鸡巴,似在作套弄的动作。
  到这里,我已经脑袋发胀,就像快要中风。
  到第四张,只有一只手和男人的生殖器入镜,也是诗允帮醉汉打出来的证据。
  刚射完精的龟头,马眼裂得很大,里面都还涌着浊精。
  醉汉显然囤积很久没清膛过,射出来的浓黄精液流遍她满张纤手和整条湿漉漉的肉棒,连不知多久没洗的纠结阴毛也全都是。
  四张照片下,又是诗允请示的讯息。
  (我已经照您们的要求完成了,请问主人们还有什麽指示?)有人丢讯息问:(刚刚你跟那个街友抱那麽紧,他的鸡巴有跟你的妹妹碰在一起吗?)(嗯)(嗯是什麽意思?害羞吗?)(有,有碰到)诗允的回答,让我心狠狠抽痛。
  (它有没有反应?)
  (我没注意)诗允想避重就轻。
  (这种回答我不喜欢)
  (我也一样)
  (有,有反应)诗允只好回答。
  (什麽反应)
  (它在勃起)
  (哈哈,勃起也,畜畜用字好大胆,我都害羞了!)(那畜畜有跟着兴奋吗?)(有)(有什麽有啊,你是不是永远只会回答一个字?)(对不起,报告各位主人,畜畜很兴奋)诗允那时一定被逼到快崩溃。
  那些人却因为这些下流的文字,情绪愈来愈亢奋。
  (兴奋也)
  (下面有湿掉吗?)
  (有)
  诗允只能被迫回答这些屈辱问题。
  (好吧,那现在可以让你说正事了,你有什麽要跟大家宣布?)最後,吴总总算停止了这个残酷的娱兴游戏。
  (谢谢,我想请求大家,让我在贵公司举办的授精比赛里,担任被授精怀孕的母畜)这一段话,就是我今天下午从中间爬文,看到的第一句。
  当时我瞬间血液凝结,现在看到这里,还是有强烈的被掏空感!
  (你该不是因为看到你儿子病情评估报告,必需马上到国外动手术,才很不情愿答应的吧?)(不,不是)(那为什麽之前问你你都不答应?我们本来已经打算花钱另外请一名妓女来担任说)(对,如果没有给我们一个够诚意的答案,我是不会答应)(我也是)(+1)(+1)
  (我也一样)
  (+1)
  那些人连诗允作了如此屈辱的请求,都还不放过她,一定要她自己说出最卑贱的话。
  (因为我之前太傻,现在已经想通了,能让各位其中之一的高贵精子征服我下贱的卵子,让优秀的骨肉在我子宫着床成长,将他生下来,是我莫大的荣幸)虽然知道她是为了喆喆,逼不得已才写下这些,但我整个人仍在悲愤中颤抖,手指艰难地将萤幕往上滑。
  (想必你想了很久才写得出这些字,哈哈)
  (不过也算有诚意,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我也可以)
  (我也是)
  那些鬼畜同事都纷纷表态。
  (谢谢各位主人,我会努力作好母畜的工作)
  (那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会送滋养卵巢和子宫的药膳给你喝,你要乖乖喝三个月)(是,我会乖乖喝)(还有会给你一本如何培养易孕体质的书给你,也要勤劳照着书中写的作)(是,我会的)(如果不乖乖听话,我们马上把你换掉,换另一个听话的年轻妓女来代替你)(我知道,我一定会听话,请不要换掉我)看到那些同事,把我清纯贞淑的爱妻跟妓女相提并论,我的泪水忍不住又滚下来。
  但我除了没出息的哭,什麽也作不了,而且早已默默决定,为了喆喆还有她,会接受甚至配合这一切!
  (你知道我们怎麽进行母畜受精大赛吗?)
  (知道)
  (说来听听吧,看跟我们想的一不一样。)
  (各位主人会先提供您们的精液,装进同一根注射器内,在我排卵当天,插进阴道深处,一次将精液全挤进去)(然後呢,听畜畜自己说出来,让人好兴奋)(对、继续说)(我也还想听)
  我却只觉得,不论是诗允回的、或那些畜牲的问的,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插在我心脏。
  (然後,各位主人们,就可以轮流插入我体内,用您们的阴茎,一起把混合的精液弄到更深的地方,一个月後验孕,就可以知道有没有受孕成功,成功让畜畜怀孕的精子,就是比赛得胜的那一位)(好兴奋!畜畜当天要用怎麽样的姿势被注射精液?)(对啊,说看看,喜欢什麽姿势被授精)下一则讯息的时间又隔了几十秒,诗允那时一定屈辱到无法打字,即使我现在看,都能感觉得到她的痛苦。
  (快说啊)
  (不想聊天吗)
  (不,不是,畜畜想要光着身体,躺在所有主人面前,张开双腿,让其中一位主人拿注射筒插进去注射,然後授精)(这样好像有点无聊)(是不是让畜畜你无能的老公帮你注射我们大家的精液,我们大家挑逗你让你发情,这样比较有趣?)(对!赞成)(或是找你婆婆来帮你,由她替媳妇人工注射精液,怀上不是自己儿子的种,很刺激啊!)(你大伯也可以,他帮你注射完,还可以第一个操你!)(不!不要这样,我只想让各位主人亲手为我授精!)至此,我已拳头紧紧握住,全身都在发抖!
  虽然已经决定要屈服於他们不再反抗,接受一切耻辱,但这样的言词,实在让人太难忍受!而且不知道这些畜牲是不是认真的!
  (这样吧,就三个人让你选,当天帮你完成注射授精。第一个是你丈夫、第二是你婆婆、第三是你丈夫的哥哥,由你自己去找他们)嘉扬丢给她这残酷的选择题。
  (怎麽能让他们,求求您,让不相干的人来,谁都可以)(你必须选一个,不然不让你担任受孕母畜,你儿子就...)再下一则讯息,时间显示相隔快二分钟,她那时应该正被这选择题痛苦折磨。
  这三个人,唯一能选的,也只有身为她丈夫的我,但即便是我,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快给答案啊!)
  (畜畜睡着了吗?)
  (还是要我们寄信问你婆婆跟大伯?)
  (我选我丈夫)
  如我所想,她被逼到最後,也只能丢出这个答案。
  (好啊,哈哈,畜畜的无能老公,很适合这个工作!)(在自己正妹妻子的子宫种下别人的种吗,哈哈,好刺激唷)(我们把你挑逗到发情後,由他注射精液,增加受孕的成功率。)(请不要这样说我丈夫,求求你们)诗允那时应该已羞愧和无助交加,只想着该怎麽面对我,说这件事!
  我也才恍然大悟,这才是她跟我说,她很脏、等喆喆接受完手术恢复健康後,她就要离开我的真正原因。
  毕竟决定要怀孕还要生下别人的小孩,未来有什麽立场能跟我继续走下去?
  而嘉扬他们那几天一直用诡异的眼神看我,原来是在嘲笑我。
  只是诗允还不知道,此刻我已无怨无悔,决心接受她决定的一切!
  (明天就告诉你那无能丈夫吧,你的决定)
  (不!太快了,活动举办前,我一定会告诉他!)(随便你吧!但要是那天他不合作,你儿子就别想出国手术。)(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这次让你受孕的男士,可以得到一百万现金奖,我们也会让公司想挖角的优秀人才来参加,所以注射在你肚子里的,都是优秀健康的品种,不像你老公那低劣精子制造出来的缺陷儿子唷,你应该要感到很荣幸。)(喆喆他不是缺陷小孩,请别乱说)诗允立刻回答,她一定很忿怒!
  (随便你说,哈哈,反正就是缺陷儿子)
  那些人根本不管一个母亲的心情,继续过份的说。
  (还有,为了确保你孕前的卵泡发育健康,还有确定排卵日,下个月起,我们有几个人会带你去作妇科检查)(但在这之前,你那无能的老公要安排结紮,我们会带他去,你也要跟我们一起)(知道吗?)(怎麽又不回答?)(嗯,知道)当时诗允一定在愤怒他们说喆喆的事,却又不得不回答。
  (好了,既然已经决定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休息吧,明天还要努力上班,我们可是要提升业绩,才有资格享受这一切。)吴总做了一个ENDING。
  (是老板)
  (老板晚安)
  ...
  接着後面几天还有几百则讯息,我只是快速拉了一下,都是一些羞辱、意淫,逼她自拍裸露照片等等的下流要求。
  将手机和评估报告收进她的包包後,下了重大决心的我,灵魂好像被掏空一大半,费了些力气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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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在公司。
  诗允再度躺上那张刑桌,接受张静师徒的淫毫调教。
  我一样是在隔壁会议室看着她被折磨
  今天用的笔跟颜料,都跟以前有点不同。
  张静仍然使用细毫,但韩尘改拿西式钢笔,就是最早期沾上墨水书写那种。
  墨也不是用黑墨,而是换成鲜艳的朱红色。
  他们工作的分配也有调整,韩尘只负责她的脚心,其他部分都是由张静下笔。
  一开始和先前一样,那对师徒都脱光衣裤,围上开裆布,露出浑身肌肉的健美身躯。
  躺在长桌上,摆好羞耻姿势的诗允,美丽的胴体也只有私处暂时有开裆布盖住,在男人面前像块美味的生肉。
  张静和韩尘同时下笔。
  钢笔笔尖才触碰到她的足弓,她立刻呻吟出来,脚心就像被电到。
  另一头张静的毛笔,瞬间在她手心留下一道红墨!
  「不准动!」张静沉声斥喝。
  她只好再度维持住屈张双腿的羞耻姿势,但韩尘手执的钢笔笔尖在她洁白足弓带出一点红,她又娇喘,全身小肌肉都如含羞草被碰到一样收缩。
  这一动,害得张静又失手,红墨甚至延伸到她的细腕。
  那变态老头冷哼一声,将手中毛笔掷入墨罐,走回到沙发,逐一穿上刚刚脱下的衣物鞋袜。
  他徒弟韩尘也跟着停笔。
  诗允应该自知惹怒张静,但这根本不是她所能控制,因为钢笔尖在肌肤上移动,刺激敏感神经的程度,想必比小毫更鲜明逾倍。
  尤其她光洁的脚心如婴儿皮肤一样薄嫩,敏感神经也特别发达,怎麽禁得起如此尖物在上面写字。
  「你一直乱动,大师已经不想动笔了。」吴总冷冷说。
  「对不起...可不可以跟之前一样...用毛笔...」她鼓起勇气哀求的样子。
  但不说还好,一说,张静倏然起身,拿起皮箱,一副准备要走人。
  韩尘也跟着穿回衣服,收好笔墨。
  吴总摇摇头,残忍地对她说:「你居然还敢要求大师?唉...准备给你小孩饿肚子吧!」「不...是我错了...我会忍耐...大师原谅我...」她翻下长桌,抢到张静面前下跪,屈辱地伏在他前面啜泣认错,顾不得光着的屁股全被後面人看光。
  张静却冷冷盯着她,不发一语。
  「大师,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我也不忍心她小孩晚上饿肚子啊。」吴总「好心」地替她求情。
  张静又站着不动数秒,才慢慢转身走回长桌旁,将皮箱放下。
  「大师答应了,还不快帮忙宽衣!」吴总对仍跪在地上诗允说。
  「是...谢谢...」
  她羞赧地起身,走到张静身後,红着脸替他脱掉唐衫,再蹲下去,拉下他的长裤,接着是内裤和鞋袜。
  一整个过程,她不敢抬头看张静赤裸的身体。
  将脱下的衣物整齐摺好放在一旁後,她又起身到茶几前,拿他刚解下的开裆布,走回张静面前跪下,要替他围上。
  张静却伸手挡住,诗允不懂他的意思,抬起脸仰看,却看见那根昂扬在他两腿间的狰狞龙柱,立刻羞喘一声急忙转开脸。
  「大师不穿这个了,直接这样帮你下笔。」
  「是...」
  香肩轻轻颤抖的诗允,走回长桌上乖顺地躺下,双臂往後伸直,两条腿屈张抬高,将洁白的脚心朝上。
  张静走过来,也一把扯下围在她细腰上的开裆布,诗允羞耻地轻喘一声。
  「最後一次,你没有机会再犯错,要全程忍住,知道吗?」张静终於开口。
  「是...」她声音在可怜的发抖。
  於是,残酷的凌迟又开始,韩尘也跟他师父一样没穿开裆布,三人都全身赤裸,进行淫邪的调教开发。
  诗允这次真的靠不想让喆喆饿肚子的母爱强忍到最後,历经三个小时,美丽的胴体被他们写满密密麻麻的红色经文。
  写完最後一划的刹那,她终於呻吟出来,积压破表的苦闷一次宣泄,身体抽搐、酥胸激烈起伏。
  张静对她这次的表现似乎很满意,露出从未见过的笑容。
  「想被鞭打吗?」
  面对人妻赤裸的身体一直在颤抖,里面似乎有什麽怪物作祟,张静难得慈霭地语气问道。
  「嗯...想...请大师...鞭打我...」
  诗允彷佛等待很久,也可能我不在场,所以丝毫没有迟疑和矜持。
  这时镜头故意带近她两腿间,红润的穴肉收缩了一下,阴道口立刻涌出大量爱液。
  「好,这次会好好奖励你...」
  「谢谢...大师...嗯唔...」她苦闷地喘息,下面的小洞泥泞得让我不忍直视。
  韩尘将她从桌上扶起,软绵绵的身体碰触到男性精壮的肉体,立刻更兴奋地颤抖,脸蛋彷佛红到发烫。
  「我抱着你,让大师鞭打下体。」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说。
  「嗯...嗯...」诗允连话都无法说,只是一直娇喘。
  她被强壮的韩尘从背後操着腿弯抱高,两片腿根间的嫩鲍,从中央鲜红的张裂着。
  「自己把它剥大。」韩尘说。
  「唔...」诗允手伸到两腿间,葱指将那片美丽肉缝完全拉开,整片鲜嫩的女阴构造在兴奋颤抖,爱液立刻滴到地毯。
  张静喝了口茶,持起绳鞭,走到她面前二公尺处。
  「大师...求求您...打我这里...」
  还没人要求她开口,她就迫不急待哀求。
  那变态肌肉老头拉了拉手里的鞭子,瞬间手腕抖动。
  「啪!」一声!
  洁白两腿间的鲍阜立刻红了起来,耻肉也像要滴血的颜色。
  「嗯...呜...」
  她在韩尘的怀里激烈的挺高,尿汁混着爱液,延屁股不听话地洒落。
  「还要吗?」
  「嗯...嗯...要...」
  「夹夹子打好吗?」韩尘问她。
  「好...」她堕落地激烈喘息。
  看电视的我,两手不禁颤抖地抓住脸,无法相信这是我的诗允!
  嘉扬帮忙在她的大小阴唇夹上木夹,那整片耻户,一直在收缩,爱液已经垂在屁股下摇荡。
  「啪!」才刚夹满夹子,绳鞭又出击,一根木夹随之飞走。
  「嗯...啊...」诗允像被电击,一根手臂紧紧反勾住身後韩尘的脖子,一手将被打到肿起来的血红耻户拉到全开,仍夹在小阴唇上的木夹子,激烈的在抖动!
  「舒服吗?」张静问她。
  「嗯...好...舒服...」
  她在旁边那些畜牲的大笑中,不知羞耻地回答。
  张静忽然抖动两腿间那条爬满强壮血管的狰狞肉棒,问我妻子:「今天你很乖巧,想不想嚐嚐老夫跟我徒弟的胯下龙根?」「嗯...」诗允害羞地喘息,不敢看也没回答。
  「没关系,量你脸皮薄,毕竟是有丈夫的女人,让你考虑一下,想要的话,随时可以开口求我。」张静说完,手中鞭子又一抖,「啪」打走夹在她小阴唇上的夹子。
  「噢....」
  诗允瞬间又失禁,两片蜜臀一直滴水,激烈娇喘到上气不接下气。
  「再给她夹几根,肉夹愈少愈好。」张静说。
  「是!」
  嘉扬抓一把夹子,分别夹在她腿根处的嫩肤、大小阴唇、阴蒂、还有肛门周围。
  整片下体,满满是小木夹。
  「准备好了吗?」张静抖动绳鞭。
  「嗯...嗯...」诗允兴奋又害羞地喘息,那些夹在她娇嫩皮肤上的夹子,都在颤抖。
  我默默握紧拳头,虽然心如刀割,但只要她的苦闷可以因为这样有出口宣泄,我愿意看着她被这样凌辱。
  才在自虐中想着,又听见「啪!」
  绳鞭再度打飞咬在她腿根表皮的木夹。
  「呜...」诗允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整个人在韩尘怀中激扭。
  一不小心,韩尘昂扬的火烫龟头顶到她屁股,害她更加紊乱的喘息。
  「啪!」
  又是一鞭,这次打飞的,是夹住她大小阴唇的二根夹子。
  「嗯啊...」
  彷佛高潮的她,连小小的肛门都张成一个小洞在收缩,夹在括约肌周围的三根木夹一直摇动。
  张静立刻再下第三鞭,肛门边的夹子少了二根。
  她的屁股一直顶触到韩尘的龟头,整片颤抖的耻户泥泞得一蹋糊涂。
  「大师...我...我想要...」终於对抗不了肉慾煎熬的她,声音近乎啜泣。
  我虽然已有觉悟,但真的听纯洁的妻子亲口求男人,胸口还是像被卡车压过一样闷裂。
  「想要什麽?」
  张静又ㄧ鞭,直接打在她洁白的耻骨上,连同夹在阴蒂处的夹子一起抽飞。
  「啊...」她激烈哀吟出来,脚心像在抽筋一样弯凹。
  「要什麽!」张静兴奋地问。
  「呜...要您...给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诗允,放弃身为人妻的羞耻底线,央求那变态老头给她满足,我心头从卡车压过,现在又变得像梗了块铅,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给你肉棒吗?想跟老夫行房?」
  诗允羞低着头,一直激烈发抖,却还是轻轻的回答:「是...」旁边那些畜牲都笑了。
  「放她上桌吧!」张静跟他徒弟说。
  「我们成全你!」
  「谢...谢谢...」她不顾羞耻地谢那老头。
  她被放躺回长桌,张静师徒一人一边,开始挑逗她。
  张静把她一双匀直玉腿抓直并拢,伸出舌头,勾舔洁白脚心上的红色经文。
  韩尘则是低头亲住她小嘴,两人激烈地喘息舌吻。
  我无法接受地看着妻子变成这样,抓着头一直在啜泣。
  「干嘛哭啊...」忽然有人搭着我的肩。
  「对啊,不是你自己要求这样的吗?要别人满足你正妹老婆?」我抬起头,看见那些同事不知何时进来,坐满我周围。
  「看,你正妹妻子发情得多利害...」
  凯门抓住我头发,强迫我看电视。
  诗允两片雪白的脚掌,被那老头舔得全是水光,经文已全部消失,老头的舌头沿着她修长小腿往下继续舔舐,红色墨水混着唾液,变成模糊的水汁流下。
  另一头,韩尘也正把她手指含进口中吸吮,诗允被挑逗到娇喘连连,诱人的胴体不安份地扭颤。
  「我...不...」我悲哀地不知该说什麽,确实是我哀求张静那变态老头满足诗允的。
  「别我了啦,你老婆在爽,你也放松一下啊...」他们嘲笑着,有人拉高我双臂,其他只手解开我衣服钮扣跟裤带。
  「不...别这样...」我稍稍扭动一下,但却连挣扎的念头都很薄弱,接着就任由他们摆布。
  两道视线,没离开过电视。
  张静的脑袋瓜已经埋在诗允下腹,韩尘则正舔着她光洁的腋下。
  诗允两条屈张开的修长玉腿,末端整排脚趾紧紧扣握,玉手激动地按住两个男人的脑袋,娇喘着任由他们舌头在敏感带钻舔。
  那对师徒肌肉累累的健美身躯,和诗允纤细柔弱的胴体,形成强烈的雄雌对比。
  这一边,我被脱得一丝不挂,连鞋袜都让他们拉掉,那些同事吧我两条腿分别拉高到椅子左右扶手,变成张着下体的丑陋姿势,垂软的鸡巴躺在我瘦弱的肚皮上。
  诗允总是嫌我太瘦,对比电视中二个正在挑逗她的肌肉男,我不禁自卑。
  「舒服的看着妻子被满足吧,我们也让你爽一下,哈哈...」凯门跟文生在我耳边说,我却只是自虐地看着电视,没有任何抵抗。
  那边,诗允跪趴在桌上,换韩尘在後面,舌头上下舔着她的股缝,一根手指还挖进湿漉漉的阴道。
  诗允则是辛苦含住前面张静怒张的龟头,努力替他吸吮回报,口鼻间发出激烈的闷喘。
  张静满是青筋的手掌,揉弄她凌乱秀发。
  「你这人妻真乖,老夫很满意你...」
  「呜...唔...」诗允发出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的呜咽。
  听见妻子被别的男人这样「称赞」,我的泪水都滚下来了。
  「别哭啊,我们让你爽...」
  有人在我身上淋下滑滑的液体,二张手在我胸膛抹开。
  接着,另一个人用东西夹起我的老二,剪刀「喀擦!喀擦!」除掉旁边的阴毛。
  我不想知道谁在对我作这些事,反正尊严这种东西,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真的都不反抗,夫妻一样贱,哈哈...」
  那些润滑油在肌肤上渐渐发热,他们用笔尖刺激我的乳头,一阵阵难耐的酥麻传遍全身,我居然心跳加速,还发出呻吟。
  「嗯...唔...」
  「有感觉了喔,哈哈哈...」
  「在勃起了唷...」
  嘲笑的声音,有男也有女。
  彷佛有人用东西夹着我的鸡巴在上下套弄
  「唔...不要碰我...」我又扭动一下肩膀,但并没有继续挣扎。
  低头看,原来是我邻座那个菜鸟,拿着卫生筷在凌辱我的生殖器。
  而那根东西,跟我一样没有羞愧心地勃起。
  「好好看你正妹妻子被满足啊,你的老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凯门有扯住我头发,让我仰起脸看电视。
  萤幕中,诗允再度被韩尘从背後把着腿弯抱起来,前面是张静,他一身横练的肌肉兴奋贲张,粗大盘根的肉棒,抵在她湿黏黏的鲍穴中缝中上下滑动,龟头一次又一次磨过窄小的阴道口,却又没有要进入。
  诗允被挑逗得放声娇喘,腿虽被後面的韩尘抱住,人却往前,两根胳臂抱住面前张静的肩膀。
  那对师徒火烫的胯下硬物,就赤裸裸在她股间磨蹭。
  镜头故意拍他们胯下的淫乱运动,诗允的肛门,被那两颗龟头刺激得充血微肿,中间张开一个深邃的小洞。
  「大师...给我...求求您...」她仰着脸,辛苦又迷惘地对张静乞求。
  「看你正妹老婆,真的在求男人干她....」
  「好不知羞耻,我老婆要是这样,我早就活不下去了。」他们在耳边嘲笑、刺伤我。
  「诗允...北鼻...」我痛苦呻吟着,同时又慢慢沈溺在身体被多处挑逗的自然反应里。
  「你是有丈夫的女人,这样求我,你丈夫怎麽办?」「嗯...拜托...别让育桀...知道...嗯...嗯啊...」诗允吃力攀住张静脖子,苦闷地摇动屁股,两根火烫的男根一直顶在她臀缝滑动,红嫩的阴唇被龟头挤得扭曲。
  张静的嘴慢慢接近她双唇,诗允迟疑了一下,微微地偏开脸,毕竟要跟这怪老头接吻,还是很困难。
  张静不以为禇,冷冷一笑,在她耳边说:「可惜...他什麽都知道了呢...」诗允轻轻颤了一下,摇头说:「骗我...怎麽会...」「瞧,是谁来了?」他将她的脸扭向门口。
  此刻,我已经站在那里。
  全身精光的我,双手被情趣警铐铐在身後,下面只有一条前面罩着飞机杯的丁字裤,胸前两点跟脚底都被黏上跳蛋,踮着脚、狼狈地一路从会议室被带过来。
  「北...北鼻...」
  她见到我,惊慌和无地自容全写在美丽眼眸,挣扎想从两个强壮男人的肉夹中下来。
  「北鼻...没关系...」我摇摇头,凄凉微笑说:「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们一起承受这一切...」「嗯...不...怎麽能...我要下来...」她羞耻地推着张静浑厚胸膛,但弱小力气根本像在推山一样。
  「刚刚不是明明在求我吗?现在才在装贞节有何意义?你丈夫在另一间会议室都看到了,这里有实况录影啊,嘿嘿...」诗允瞬间安静下来,两行羞愧的泪水滑落:「真...真的吗...」她颤抖问我。
  「嗯!」
  「我...我该怎麽办...我好脏...呜....」
  她不敢再看我,低下头悲伤啜泣。
  「北鼻...你不脏....你都是为了我跟喆喆才牺牲,而且是我...是我求大师满足你...要说脏...我这丈夫才是最脏的...」「不,是我...嗯啊...」她还要跟我说什麽,张静紫红色的龟头忽然挤开她穴嘴,让她激烈娇喘出来。
  「你们继续废话没关系!老夫已经等不及...」「大师,保险套...」德少忽然想到那老头是裸根进入。
  「老夫不用那种东西!」张静说,整条粗大阴茎又往前捅入一半。
  「不...嗯啊...」下面被充实的诗允,虽然口中哀求不要,身体却一直兴奋颤抖,两根胳臂又情不自禁抱紧张静脖子。
  「我跟我师父,都有练锁精之术,不会漏精在里面,你们放心。」韩尘说。
  「可是...」德少还是不放心,想说些什麽,嘉扬偷偷拉了他一把,在他耳边说:「她那个刚来过,应该没事。」德少才没再说。
  「去啊,到前面一点看你正妹妻子让大师满足。」凯文他们推着我,我踮脚,踉跄走到诗允跟两个男体的人肉三明治面前。
  「躺下去看比较清楚!」
  他们把我弄倒,我的视线上方,就是诗允被捧开的湿漉股缝和两条强壮男根。
  张静像树根盘爬的肉茎,超过一半都在她被撑大的小穴里,而且开始滑动。
  「嗯啊...啊...」
  两张洁白的脚ㄚ,就在我上方晃动,前排美丽脚趾紧紧握着。
  「开始了,人妻准备承受老夫的龙柱调教吧!」张静说完,下体就开始啪啪啪地撞击,爬满亢奋血管的饱满卵袋随着激烈甩动。
  「嗯...啊...啊...」诗允的呻吟瞬间加快。
  「老公也来爽一下吧...」那些人蹲在我旁边,凯文按下飞机杯的遥控开关,一阵阵扭曲的吸力,立刻延龟头到阴茎传上来。
  「嗯...唔...」我咬住嘴唇忍耐不出声。
  「丈夫还没放得很开呢,要跟正妹老婆学习啊!嘿嘿...」上头的诗允,已经被干到顾不得我在下面看,张静跟韩尘师徒二人,轮流在她小穴进出。
  一根肉棒插了十几下就抽出来,在她还在激烈抽搐甚至抖尿时,另一根又立刻挤进去,两条狰狞的鸡巴摩擦到兴奋发红。
  张静的嘴,又慢慢接近诗允羞苦呻吟的小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猛烈顶入,她完全沈沦在迷乱当中,忽然就像磁铁互吸一样,四片乾唇紧紧黏在一起。
  「哦....」
  「漂亮喔...」
  「老婆全放开了!」
  那些人爆出大笑!
  她两根胳臂抱住对方,激烈舌吻。
  我木然看妻子跟别人作爱接吻,等到发觉时,眼角已经流湿热泪。
  「丈夫也放开一点啊,给他加一点刺激。」
  有人说,接着,套住我老二的飞机杯立刻加快扭吸、脚底跟胸前二点的跳蛋也开始震动。
  「嗯...啊....」
  阵阵强烈酸麻从敏感带窜流全身,我也不由得呻吟起来,两条腿自己屈张成M型,惹得周围又一阵狂笑!
  「起来,帮忙舔你正妹妻子的脚趾,让她更兴奋...」他们拉着我的短发,我辛苦地跪起,试了几次,才顺利含住诗允一直晃动的脚ㄚ前端。
  「嗯...」
  和张静师徒轮流接吻的妻子,发出更激烈的闷吟,她光洁的嫩趾,在我口中害羞紧握,我努力将舌头钻入趾缝舔舐。
  现在我能满足她的,也只有这样而已...
  「嗯...噢....」
  随着妻子愈来愈兴奋的反应,我也感觉前列腺阵阵强烈酸麻,一阵喘息後,不争气地射在里面,但嘴仍尽责地含住那排脚趾。
  「射精了吗?」
  凯门问我。
  「嗯...」我虚弱地喘息点头,惹得他们大笑。
  「才一次而已,可以多射几次,你正妹妻子也是一直高潮啊。」他们又加强飞机杯的级数,跳蛋也震动得更快。
  「唔....」我一直在扭颤,舌头将诗允根根秀趾舔得湿漉漉。
  那对师徒的性能力跟他们生猛的肌肉一样,都很惊人,从一开始的人肉三明治、中间换过後背式、侧插式、传统体位...
  我的角色,就是在他们干诗允时,帮忙诗允更兴奋,包括当诗允侧躺在地毯上,被张静抬高一条腿从背後插入时,我在前面舔她的阴蒂处。
  还有韩尘坐在沙发,诗允跨骑在上面,屁股夹着他粗红男茎抬动时,我的舌头帮忙舔她屁眼...
  而在作这些辛苦又羞辱的工作时,那个飞机杯也让我後来又射了三次,第四次已经完全射不出东西,但却因此抽搐得更厉害,彷佛两颗睾丸被扭曲乾柞一样。
  最後,张静跟韩尘都是轮流用传统体位达到射精,韩尘把精液喷在她平坦小腹,张静则全射在她清纯的脸蛋上。
  师徒二人用卫生纸擦拭下体,穿回衣裤鞋袜时,娇喘到快无法呼吸的诗允,还躺在我身边激烈抽搐着。
  那些人为她锁回贞操带,留下连翻身力气都没有的我们夫妻二人,满意的离开...

第12章

  我跟诗允,在那间虐室中躺了不知多久,直到想起喆喆还没人带,才慌忙惊醒,两人来不及着衣,就互相搀扶起来。
  一推开门,发觉外面灯都关了,办公区空无一人,只剩喆喆被丢着的会议室还透着光。
  我们急忙走去,开门发现小家伙已经自己睡死,才松了口气。
  诗允愧疚地抱起他,哽咽自责着:「都是麻麻不好...把你丢在这里...我不是好麻麻...」她可能想到下午跟张静那对师徒淫乱的性交,却将小孩独自留在外头到现在,心中无法原谅自己,泪水更无法止住的滴下来。
  我在她旁边蹲下,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肩头。
  「这不能怪你...都是我的错...」
  「不...北鼻...我对不起你...我跟他们那样...是个淫乱...」她还没说完,我就吻住她的嘴,口中咸咸的,全是她的眼泪的味道。
  停了几秒,我离开她双唇。
  「我说过,这一切我们一起承担...」
  她颤抖着,泪水更快涌下:「你不懂...你没办法承担...我答应他们什麽事...」「我知道,你答应我那些同事的要求,要帮他们其中一个人怀小孩。」诗允震了一下,抬起脸看我:「你...都知道?」「嗯...」我点点头,微笑说:「我都知道,也知道是为了喆喆,你才被他们胁迫,所以我们一起接受这一切,我不会再让你自己承担。」「北鼻...」她瞬间滑下两行泪水,感动得不知所措,但立刻又痛苦摇头:「不...不行...他们要我生下来...我怎麽可能再跟你...」我抱紧她,抚摸她颤抖的裸背,坚定地说:「生下来,我们就一起养,我会把他当成喆喆一样疼爱。」「北鼻...」她在我怀中啜泣,放下喆喆,两根柔软的胳臂反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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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公司,抵达离家最近的捷运站出口时,都已经快八点,我们还得步行十分钟才能到家。
  当进到熟悉的社区,踩着虚弱的步伐前进时,我总觉得暗处有人在窥伺。
  不只我有这种感觉,诗允应该也一样,她一只玉手紧紧抓着我衣袖,从没想过,连家都沦陷变成不安全的地方。
  不过一切可能是我们多疑,我们终究平安上楼,晚餐已经放在门口。
  提了食物进门,锁上门锁後,我跟诗允第一件事,是紧紧抱在一起,颤抖地吻着对方,彷佛要经历生离死别一般。
  放开彼此後,我们已经不用再说什麽,一起度过所有煎熬的心意,更确切地烙印在彼此心里。
  就这样,被调教的日子一天经过一天,转眼,到了他们帮我预约,要去作结紮手术的前夕。
  前一晚,我们跟社区帮人带小孩的一位阿姨说好,请她当日照顾喆喆,吴总给了我五千块去安排,所以那位阿姨欣然接受只带一天的任务。
  上午七点二十五分,我们就已站在往市区方向的捷运月台,最末节车厢的候车处。
  这里是起站,所以等车的人不多,会在最末节车厢候车区等的人更少,目前只有我们两人,跟一个专心滑手机的年轻女性。
  车班要到的前一分钟,那名女乘客看看左右,也走到前面的车厢去等,於是就只剩我跟诗允。
  诗允很紧张地挨着我站,短裙下,两条匀直大腿不自在地夹住,眉心间透出辛苦,我只能心疼地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肩头,而她身上那件T恤,已经微微汗湿。
  原因就在前一日,她的阴道被塞入一颗鸡卵大的震动蛋,再锁回贞操带。
  「明天早上你们搭七点半的那班捷运,要押你去医院的人自然会找到你们,里面有我们同事,所以很好认。」「...」那时我默然听嘉扬交代,诗允也不甘心地低着头。
  「你们都不会回答吗?」他不悦地问:「有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有」我不带感情回答,虽然心中备感屈辱。
  「至於你...」他抬高诗允的脸蛋:「明天出门,只能穿白色的薄T恤,还有最短的裙子,里面不准有胸罩,也不许穿内裤,知道吗?」诗允闭上眼,默默点头。
  「好了,回去吧!」
  就这样,我们此时此刻才会在这里等捷运。
  但仍没看见要「押送」我们去医院的那些人。
  而且明明医院预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不知为何要我们这麽早出门。
  难熬的一天才正要开始,月台出发的列车终於慢慢驶入,车厢停住,我们正等待门打开的前几秒,忽然一大群人拥到我们周围。
  我才感到怪异,车门「企~」一声打开,就被人潮推进去。
  「别挤...」我紧紧搂住诗允以免被冲散,结果被一路推挤到车厢的最末端。
  等我有办法转过身,才整个头皮发麻。
  整个末节车厢都被黑压压的人群挤满,至少有一百人,那些人如同一般乘客,高矮胖瘦都有,唯二的共同点,就是全带口罩,还有那双炙热变态的眼神。
  「北鼻...」诗允也意识深陷狼窟,脸色一片苍白。
  我慢慢将她藏到身後。
  几名乘客拿出报纸,技巧地挡住车厢内的监视器。
  所有人这时很有默契拉下口罩,我才赫然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上次闯进家里、企图非礼诗允那个姓涂的家伙!
  「你...」
  「对,是我!」
  「噢!」
  我还在吃惊中,肚子就被他打了一拳,不支跪倒。
  「我也入社了,嘿嘿...」他冷笑着,手掌摩擦刚刚才打我的拳头。
  「北鼻...」
  诗允惊慌想看我状况,双手却被捉住。
  「过来吧,你还想逃哪去呢?」涂男狞笑说。
  「对啊,不是听说你们夫妻已经完全顺从了吗?」说话的我也认得,是上次在公园那个叫阿大的男人。
  「放开她...」我勉强爬起来,那个残暴的涂男,膝盖却又无理地给我一顶,让我再度倒地不起。
  「住手!你为什麽乱打我丈夫!」诗允忿怒地挣扎,瞪着那流氓一样的家伙。
  「你不乖乖听话啊!」涂男狞笑,忽然嘴就凑上去要吻她,诗允嫌恶地转开脸,但雪白的脖子仍被那家伙饥渴的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痕。
  「好了,先别动粗,对正妹要温柔点!」阿大皱着眉,制止了涂男粗鲁的行为。
  涂男虽然不甘愿,却还是松开诗允的手腕。
  看来阿大在这社群中地位相当高。
  诗允咬牙恨恨瞪了那弄痛她手的流氓一眼,立刻蹲下来看我的状况。
  「我没事...」我逞强挣扎,在她扶持下爬起来。
  她搀着我到旁边座位坐着。
  「你们主管交待,说不准你反抗...」阿大亮出手机:「要不要看?」「...」「看啊!免得说我骗你!」诗允转开脸,冷冷回道:「不用!想怎样就开始吧!」声音却掩盖不了因害怕而颤抖。
  毕竟整个车厢有那麽多虎视眈眈她诱人胴体的痴汉。
  「喔,听见没,她说随便我们喔!」
  「OH!耶!赞啦!人妻就是大胆!」
  「嗷呜!」
  车厢内顿时欢呼狼啸四起,这种捷运是一节一节独立的,所以别的车厢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北鼻...」我虽然不忍又不甘,但觉悟到这一切没办法抗逆,我们早就做好一起接受一切屈辱的准备。
  她凄然看我一眸,就被带到中间,瞬间数不清十几张手在她身上抚摸,虽然她试图拉住衣角跟裙摆,却也只是羊入虎口的无谓挣扎。
  「你好香...太太...」涂男从背後抱住她,在她发丝和脖子用力嗅着,手隔着衣裙、在大腿和酥胸上游移,洁白诱人的腿壁,从凌乱的裙侧大面积露出来。
  上身衣服也被乱摸乱揉的几张大手弄得不成模样,一截白皙的裸腰被看见,没穿胸罩的乳房,透过薄薄的T恤被揉成各种诱人形状,隔布被拨弄到充血的奶头,清晰凸出来。
  「很想被这样吧?」
  「唔...嗯...」她咬住唇忍住不发声。
  「不说话就是想喽...」
  「手举高...帮你脱衣服...」
  那些手,扯下她裙侧拉链,拉高她上身T恤。
  诗允被迫举高双臂,让那些人脱掉她衣服,裙子也同时飘然落下在脚踝处。
  「哇...里面没穿耶...」
  「原来早就准备好要被干了...」
  身无寸缕的诗允,两颗粉红的奶尖羞耻地翘立在洁白胸前,下半身也只有细钢线勒过无毛耻阜的贞操带。
  她默默抱紧酥胸,一手遮着下体,一条玉腿微微屈侧夹紧。
  「北鼻...」我不忍心看,嫉妒和悲愤让我发抖,但却又不能移开视线,因为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我跟她一起承担,而不是她独受而我却逃避!
  「那就来吧...」阿大旁边的家伙,拿出一对皮手铐。
  看到那东西,我心中一梗,泪水忍不住滑下来。
  只要被铐上,诗允就真正成为他们口中逃不掉的美肉。
  那个男人将手铐一头挂过车厢上方拉杆。
  站在诗允身後的涂男兴奋地抓高她双臂,将她双腕逐一穿入皮铐中锁紧。
  「要开始了...嘿嘿...好兴奋...」
  那流氓气的男人,嘴巴继续在她雪白颈侧舔逗,两张粗糙的手掌,盖住柔软的椒乳兴奋轻揉。
  「嗯...嗯唔....」
  诗允羞苦地别开脸喘息,粉红充血的奶尖,在男人粗大的指节缝隙里露出来,想软糖一样扭屈着。
  另外几个男人也蹲下去,抚摸她光洁修直的玉腿。
  阿大扭正她的脸蛋,直接朝柔软的香唇吻下。
  「唔...唔嗯...」
  诗允被十几张手游移的赤裸胴体,开始在颤抖。
  我抱住头啜泣,不懂今天是要带我去结紮,为何在这麽屈辱的日子里,还要先经历这痛苦的恶戏!
  「你老公好没用,只会看着你被我们欺负。」
  「别乱说...我丈夫...不是那样...」诗允断断续续娇喘,替我辩驳,却只引来他们的大笑,还有我更深的羞愧。
  「是吗?那这样让他看看...」
  「嗯啊...」
  涂男的声音之後,紧接就传来诗允羞哼一声,我抬起脸。
  入眼她正被涂男从身後抓住两腿腿弯,高高抱起来!
  让人把开的两腿间,ㄧ道钢丝勒过的鲜红肉缝,完全张裂在群狼炙热视线中,。
  而那里,不只阴户泥泞不堪、整片耻阜、股缝、菊丘,连两片大腿壁,都已湿亮闪烁。
  「哇...」
  那些家伙兴奋叹息。
  「早就湿成这样...」
  「怎麽不早说,原来这麽想要...」
  「我不是...嗯呜...」诗允激动的羞喘,才为自己辩驳一半,嫩鲍裂开的穴肉就一阵收缩,垂下一条黏汁,吊在屁股下摇颤。
  在那些人更亢奋的大笑中,她什麽也说不了了。
  「她不是那样...」换我替她发声,但却存在感却低得可以,根本没人听见。
  我虽然知道,那是因为她阴道里埋了一颗定了时间的震蛋,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用低震波,每隔十几秒震动一次。
  但这种事,要我怎麽跟那些禽兽说?
  「咦...」忽然阿大手指剥大她耻户,整片油腻腻的鲜肉构造全都张开,紧闭的阴道口露出一小截银亮的物体。
  「里面有东西!」他兴奋地跟他同夥说。
  「不...不要看...」
  诗允双臂被吊直、两条腿被人捧住,唯一还穿着小凉鞋的雪白纤足,前排美丽脚趾羞耻紧扣。
  只有我跟她知道,那银色的露出物是什麽,但也快被当众揭晓了。
  「可惜这条钢丝在这里碍事,不然可以玩得更尽兴...」阿大说。
  我这时心中想的却刚好相反,暗自庆幸吴总要她穿上那条屈辱的贞操带,否则一定被蹂躏得更利害!
  正当我还稍微安心着,一个声音就从後方传来。
  「所以才需要我啊!钥匙帮各位送来了!」
  黑压压的人头中,一只举高的手,拿着贞操带的钥匙。
  车厢内瞬间爆出欢呼!
  「不!不可以!」我冲向前去,但立刻被二、三个人押倒在地上。
  拿钥匙的手缓缓穿过人墙,我抬起头,原来是凯门。
  「不能交给他们...」我苦苦哀求:「他们那麽多人...她会怀孕...」我的锥心乞求,却引来他们更大的轰笑,连诗允都羞得抬不起头。
  「别担心,我有帮你准备。」
  凯文从公事包拿出一只纸袋,翻转过来,倒在我头上,那些小东西哗啦啦从我脑袋瓜掉落车厢地板,全是没拆封的保险套。
  「一个卖你一百,这里一共四千,要不要买?」我愤怒瞪着他,这不只是羞辱,更是无理的刁难,因为他知道,我根本连四十块都凑不出来。
  「如果不买,那大家就无套中出罗!」
  凯文ㄧ宣布,那些人立刻高声欢呼,位在她周围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在宽衣解裤。
  「告诉你...」凯门蹲下来,抓住我的头发,对我说:「你别以为她如果在这里被干到怀孕了,授精比赛的事就作罢,反正时间还够,有我们会让她生完一个,再生第二个。」说完,他松开我,将地上的保险套抓起来,一把一把丢回纸袋。
  「不要收!...」我咬牙说。
  凯门停下动作,一脸看我想作什麽。
  「我...我要买。」话才出口,就无比心虚,就像口袋没半个铜板,还去福利社拿一堆零食要结帐一样。
  「好啊,请付现。」
  我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却不得不落入他的屈辱圈套。
  「我没有钱...能不能先...欠着?」
  车厢安静二秒,旋即哄堂大笑。
  笑声稍微歇止後,凯文才问:「欠着,是要从你那傻儿子的营养金中扣吗?」「不...不可以...」诗允着急地阻止我作这种决定。
  「还是谁想帮这没用的男人出这笔钱?」
  「我出!」
  有人第一时间大声回答,竟是姓涂的那家伙!
  他放下诗允一条腿,手伸进口袋抓出一团钞票拿在诗允面前。
  「但是400块钱一次,你必须让我爽十次,不包含今天喔,今天是大家都能爽的日子,怎麽样?」「休想!你一次都不准...」我愤怒反对,这个跟我住同一社区的流氓,最令我深恶痛绝!我一丝一毫都无法容忍他侵犯我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
  偏偏等了十几秒,就是没人出声愿意借我钱。
  「北鼻...我...」诗允看着我,从她湿红的眼睛,我知道了答案。
  我无能为力垂下头,不甘愿地发抖。
  「十次...你...都会戴...对吧?」她羞耻地问。
  「戴什麽?那麽小声,林北听不懂啦!」
  「你跟我的十次...都会戴保险套,对吧?」诗允强忍屈辱,一字一字说得很清楚。
  「当然,你放心!」
  「好...」她默默吸了口气,仍难掩颤抖:「我可以...请借我们钱。」「哈哈哈,十次,我随时随地想要,你都要给我喔!」「嗯...好...」「成交!」涂男数了四张皱成一团的钞票,丢在我面前,然後再度抱高他刚刚放掉的诗允那条腿。
  他们总算放开我,我默默捡起那些充斥霉汗味的湿臭纸钞,双手捧到凯文面前。
  凯文收钱後,将那袋保险套交给我。
  「等一下,就由你替你正妹老婆的主人们戴上保险套!」「...」「可以吗?哑巴啊?」「是...」我屈辱地回答。
  这时,他们已经迫不急待打开锁,将围在她纤腰上的贞操带拿掉,诗允只在涂男怀中无力地挣扎。
  我不忍看下去。
  「唔...不...不行...先关掉...嗯...啊...」
  但她的哀求声又令我不得不看。
  原来阿大的手指正剥大她整片湿淋淋的红润耻户,另一手捏住金属链头,试图将深埋在阴道里的跳蛋拉出来。
  孰不知里面那颗东西只要一拉尾链,震动就会加剧。
  唯一有遥控器的凯门,却只在一旁袖手旁观,假装没听见。
  「喔...里面好像有个大家伙...」阿大兴奋地说。
  「哇...淫水都涌出来了!」
  「好像在震动!莫非是自己塞跳蛋进去爽?」
  「停...噢...停...下来...」
  诗允小凉鞋里的纤足脚弓屈起,秀洁的脚趾紧紧扣住。
  两边各有一个男人,解开她凉鞋的系带,将它们脱掉扔在地上。
  然後一人一只,屈指成爪,指甲轻轻刮弄她敏感的足弓,「啊...不...不要...嗯啊...」她辛苦地挣扭,两排脚趾更激烈紧握。
  阿大的手指揪住链子要拉不拉,里面的跳蛋露出一小端黑头,粉黏的耻肉却固执地扒在上面,形成强大的阻力。
  「唔...不...行...嗯唔...别...拉...呜...」跳蛋嗡嗡的声音已经隐约听得见,被吊住胳臂、把开两腿的诗允,全身都在抽搐,尿水已经在滴。
  「呜...嗯呜....」
  「让你爽死!」阿大一松ㄧ紧拉放细链,折磨得她全身香汗,股缝黏糊一片!
  「拜托、住手...」我舍不得妻子被这样玩弄,也为她哀求,他们却更故意。
  最後,阿大终於认真往外拔,原本窄小的穴嘴慢慢从里面张大,吐出一小片圆头。
  「哇...看起来不小...」
  「这是你自己塞进去的对吧?」
  「你很需要的样子,给小穴吃这麽大的东西!」「不是...哼...」她才在反驳,小穴突然就扩大,出现半颗鸡蛋大的黑色卵形物,大量爱液跟着流下来!
  诗允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紧实的小腹往前挺,仍被人用指甲刮搔的足心彷佛在抽筋。
  阿大手指再用力ㄧ勾,「啵!」一声!
  只见尿孔周围的耻肉神经抽搐了几下,膀胱瞬间失守!
  「呜...」
  「哇...」
  诗允的呻吟,和痴汉们的惊叹同时传开!
  「尿了!有没有搞错?」
  屁股下浠沥沥的落雨声中,那些人轰堂大笑。
  「这里是捷运车厢也!等一下丈夫要负责擦乾净!」「听到了吗?」他们一直巴我的头。
  「我知道...」我低头接受他们的霸凌,完全没自尊地回答。
  「唔...你们住手...」诗允稍稍可以喘息,不忍心看我被欺负,眼中尽是羞愧的泪水。
  其实从启程到现在,捷运已经过了三站,但每当靠站门打开,这些人就一副安静若无其事,而且故意挤满门口,让月台的乘客以为车厢已经满了,换到其他节车厢搭乘。
  而这班捷运全程大约要开一个半小时,我跟诗允就这麽深陷在其中孤立无援。
  「嗯...啊...不要....嗯...」
  我美丽的清纯妻,又传出羞耻的娇喘,当我抬起视线,看见阿大的手指正在她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左、右边一个猥琐的男人,分别捉住她二张脚ㄚ,嘴含着她害羞紧握的玉趾在吮舔。
  後方还有不知是那些人伸过来的手,捏揉她的酥胸、拨弄乳头...
  涂男的嘴,则一直在她脖子和耳边吸吻。
  她无助地挺动挣扭,很快就被抵挡不住的多方挑逗所淹没。
  「今天时间有限...」阿大宣布:「所以能性交的只有三位社员,刚刚已经用程式选出来了...代号分别是涂猩猩、小光头跟含卤蛋!」抱住诗允双腿的涂男跟另外一个人立刻发出欢呼!
  「不...」我忿然捶地,谁被抽到,都不比被那流氓抽到令我不甘心!
  接着一个光头矮汉兴奋挤到前面,那样子,八成就是另一个中签者小光头。
  「含卤蛋呢?那一位是含卤蛋?」阿大张望满是人的车厢。
  「有...等一等...」一个粗喘的声音回应,那声音在车厢另一头,只见黑压压的人墙内一阵大骚动,彷佛有辆卡车正从里面开出来。
  「借过...呼...呼...」
  「借过一下...」
  「噢...踩到我...」
  「别挤啊!」
  「你流多少汗啊!臭死了!」
  「马的,干什麽啦!这里没地方了!」
  「对不起...呼...我比较...胖一点...」
  ...
  骚动一路随着骂声前进。
  终於,一个身高不到170,目测体重却破一百五的胖子,如摩西分海般挤出来。
  「我...我是...含卤蛋...」他一身臭汗,走这短短距离,已经让他上气不接下气。
  「不...」诗允悲羞地颤抖,那家伙,实在是太恶心了!
  由於过胖,上身T恤盖不住肚皮,腰间溢出一层抖动的肥油,黑茸茸的体毛还从下面延伸上来,裤子也只勉强拉到屁股一半,半截内裤露在外面。
  我也不由得握紧拳头,要我看妻子被这三个人奸辱,还不如挖了我眼睛来得轻松。
  「老兄,你这样能作吗?」
  阿大怀疑地打量着他。
  「可...可以...我先...休息一下...」他手撑在大腿上,半蹲着喘气,那副样子,好像随时会中风。
  「马的,趁你还没被这头肥猪弄臭之前,我先来搞!」涂男放下诗允,绕到面前扭住她脸蛋,粗暴地朝她双唇吻下去。
  「嗯...唔...」诗允没有反抗,或者该说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舌头闯入小嘴里乱搅。
  单向舌吻了好一阵子,涂男自觉没趣,终於松开嘴,捏住诗允的脸,咬牙切齿说:「看你能装冷感到什麽时候,我马上喂你的小穴吃大香肠!」说完,他解开皮带,将内外裤一起脱到脚边。
  一条七寸长爬满青筋的肉棒立刻弹举出来。
  「哼嗯...」
  他粗暴地抬高她一条腿,诗允羞喘一声。
  「好好享受吧...」涂男抓着肉棒,拍打泥泞的鲍穴,发出「啪、啪、啪」清楚的声音。
  「嗯...」被吊直双臂的诗允,随着这种羞辱而扭动。
  「发情了吧?...看你这种脸就懂了,还想装?」「没有...」诗允转开脸颤声反驳。
  「好,很倔强...」
  涂男的龟头,开始在鲜红的耻肉上磨蹭,黏稠的爱液从蜜臀间垂下来。
  「嗯...唔...」被端高的那条修长小腿,末端美丽脚趾终於又紧紧握住。
  那颗在她私处磨擦的东西,像朵巨大洋菇,边缘棱角分明。
  我已不甘心地想像,当它塞入诗允窄小阴道时会带来的痛苦...抑或快感。
  才在想着,他似乎就已经准备闯关!
  「还...还不行...保险套...」
  诗允惊觉,羞耻地哀求彭男戴上套子,她应该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恐惧怀上他的小孩!
  「等一下...」
  我这时也回神,手忙脚乱将纸袋内的保险套倒在地上,慌忙找到XL号的尺寸,撕开封套。
  那流氓本来想故意装作没听见,阿大伸手挡住他,他才不甘愿地转身,由我屈辱地为他的大鸡巴套上保险套。
  「要来了...小骚货,准备爽死吧!」
  他捧住诗允一条腿,结实的屁股像公狗发情般耸动,在诗允的羞喘中,龟头找到位置停住、接着往前一顶!
  整根粗大的鸡巴,就这样挤入半条!
  「嗯...唔...」
  诗允只发出一声娇哼,就及时咬住嘴唇,但呼吸紊乱急促,悬空的那条腿末端脚趾紧紧扣握,另一条腿也忍不住用力踮直。
  「好紧啊...嗯...好久没玩过这麽紧的穴...」他抱住诗允的屁股,开始挺动腰身。
  「嗯...唔...嗯...」诗允辛苦地颤抖,那条湿淋淋的凶恶肉棍,撑大她的小穴,夹在蜜臀间进出。
  「叫出来啊...这样老公我才会有感觉...」那流氓喘着气说。
  她用力摇头抗拒。
  「你...你不是她老公!不准这样叫!」
  我咬牙切齿反驳他,但这个行为却为自己惹来麻烦。
  「你有什麽资格出声?我看你应该要教育一下!」凯门狞笑对那些痴汉说:「在这里把她丈夫也扒光!」那些人围过来,我正准备反抗,凯文又说:「你敢抵抗,我们就再多抽二名幸运者来上你正妹妻子!」「嗯...唔...我没关系...别欺负他...嗯...」诗允想替我承担,但一松口,就被涂男抽插的肉棒顶得发出娇喘。
  「喔,你的正妹妻好像觉得三个不够,想多抽二个男人上来干她。」「不行!」我激动地说:「我自己脱就是,别再加人!」语毕,我急忙宽衣解裤,两三下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跟袜子。
  「全脱!」
  「北鼻...嗯...不要...嗯...嗯...啊...」
  诗允舍不得我,却被涂男抓到机会,结实的屁股大力挺动,粗红的肉茎随着下体「啪啪啪!」的撞击,不断进出被撑大的娇嫩小穴。
  「不准看那个男人...你是我的...」
  涂男抱紧她大腿跟屁股,作激烈的活塞运动,兴奋起来嘴又想吻她。
  诗允转开脸用力咬住下唇,就是不想让那流氓便宜占尽。
  「马的...看你多能装纯情...」
  涂男撞得更猛烈,诗允虽然还是别着脖子,但已经忍不住随胴体的颤晃,发出断断续续的激烈闷喘。
  这时我全身光溜溜,平躺在车厢地板上,任由这些在我面前玩弄诗允的痴汉们用手机拍照录影。
  昨天在公司,嘉扬他们用结紮手术要剃毛为由,将我下体的阴毛刮得一乾二净。
  现在老二斜躺在肚皮任人拍照的样子,让我想一头撞死,但为了不让诗允受到更多玷污,我也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写一下好了,医生比较好认谁是病人。」
  二个可能只是高中年纪却加入这种社团、一副不良少年模样的家伙,忽然拿出油性麦克笔,在我旁边蹲下来。
  「你们...作什麽?」我惊疑地瞪着他们。
  「等一下就知道,不可以乱动!」
  语毕,他们手中的笔就在我下腹写起东西。
  「住手...」我刚想拨开他,凯门就对我摇摇手指,比了加二的手势。
  我只能放弃抵抗,屈辱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闭上眼任由两个恶少在我下体涂写,耳边闻旁人一直在笑。
  「看一下吧,别不好意思啊!」
  他们涂鸦完,还抬高我脑袋要我欣赏他们的杰作,只见光秃剩一根孤单肉屌的下腹,写满「无精鬼」「生育不能」「NTR」「性无能」等羞辱的文字,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图画,连老二跟睾丸都被涂得惨不忍睹。
  那两个屁孩站起来,举起腿、鞋子踩住我的阴茎来回的蹂躏。
  然後一堆人在拍照。
  我咬住牙忍着不出声,他们却愈玩愈开心,轮流踩我的命根子,以诗允被那流氓强奸为背景,比胜利手势拍照留念。
  「不要...嗯嗯...啊...嗯嗯...啊啊...」
  诗允看我又被羞辱,在被涂男撞得嗯啊娇喘中,不忍心地替我哀求。
  「闭嘴!贱货...」
  但她的关怀,却激怒那流氓,他喘嘘嘘脱掉上身背心,露出一身黝黑精壮的肌肉,抬住诗允另一腿,更猛烈挺撞。
  「谁准你看那男人...我说过...我才是你老公!」「唔...你不是...嗯...啊...放开我...啊...嗯嗯...唔啊...」诗允不甘心却又停不住激烈娇喘,那流氓粗大火红的肉茎,像打桩头一样不断撞进娇嫩的阴道,可能每一下都直顶麻心,弄得她无力招架。
  「还不屈服吗...舌头给我...」涂男狞笑着,抓住她腿弯继续挺撞,嘴又凑过去。
  「嗯...唔...不...要...」
  诗允还是转开脸。
  「妈的...看来老子还干得你不够爽...心里还想别的男人...」涂男骂道,伸手解下诗允被皮手铐吊住的手腕。
  诗允来不及反抗,就又被两根强壮胳臂捧住屁股端离地面。
  「嗯...不...」
  她被迫只能抱住那流氓。
  「哇...赞喔!」
  「好害羞的姿势!一定插很深...」
  车厢响起欢呼,她就这样被涂男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抱住。
  「来爽吧...」
  「不...唔...嗯...啊...啊...不....啊...啊...啊...」那流氓不顾诗允的意愿,扒住她两片蜜臀捧放,粗红暴筋的肉棒更猛烈撞进她阴道尽头!
  「唔...」
  诗允从原本的抗拒,到後来已经无法说话,只能使尽全力搂着涂男的脖子、两条修长玉腿盘住他全是汗汁的油腻臀部,任由他耸落她轻盈的胴体。
  躺在地上被人蹂躏下体的我,看见涂男如烧红铁柱般的肉棍,在被塞成大洞的股间猛烈顶撞,生紧的穴嘴变成一条细膜,彷佛橡皮筋般缠绕那根爆满血管的阳物。
  阴茎下两团强壮健康的睾丸,也一样爬满跳动的青筋。
  我转开脸不看,却被他们纠正,要我睁眼看妻子被强奸。
  「喔...屈服了....」
  「在亲嘴了...」
  忽然车厢内一阵喧哗欢呼,把我从快要麻痹的痛苦中唤醒。
  看见涂男已经得逞,正在粗暴地吻诗允,诗允不知道是没有余力或是被快感淹没,已经没有再反抗,随着身体激烈耸落和娇喘,香嫩的小舌片,也害羞地跟那流氓满是槟榔味的舌头交缠。
  「北鼻...」我流下痛苦和嫉妒的泪水。
  那两节勾在涂男强健後腰的雪白小腿,末端美丽脚趾还紧紧握住,这幅景象更令我胸口闷痛。
  这时阿大提醒干得正兴奋地涂男:「喂!保险套如果破了要说,中出在里面会被退团喔!」「干...好啦!...这样...也被你看出来...」那流氓一身臭汗喘嘘嘘,终於弯身慢慢将诗允放在地上。
  「嗯...哼...」被干到双颊绯红,凄眸迷乱的诗允,在涂男将高翘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发出一声悠长羞喘,旋即稍微清醒,悲羞地夹住瘦美大腿,转过头,美丽的胴体却仍激烈起伏。
  果然涂男肉棒上的保险套已经破了,残壳卷在硕大凶恶的龟冠下方。
  「丈夫的工作来了...帮忙主人换一下!」
  那些人拍打我的脸,把我拉起来。
  「这里有颗粒型的,要不要换这种?」
  「还有这个,上面有附震震环,可以刺激你正妹妻子的阴蒂...」「这个好了,有大颗粒又有附震震环。」「不...不要...用一般的就好...」我哀求那些人。
  「少废话!我们叫你作你就作!」他们硬塞给我那一个,把其他的都収走。
  「北鼻...对不起...我好没用...」我只能啜泣对躺在地上,仍被那流氓用手指挖弄小穴的妻子愧忏。
  「嗯...我才...嗯...对不起...你...嗯...哼...」诗允一边娇喘一边向我道歉,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屈张开,让涂男的手指在湿淋淋的嫩鲍缝中抠挖。
  「马的!快一点啦!」涂男一巴掌打向我後脑袋瓜。
  我只能低着头,从他雄伟的鸡巴上拿下已破损的套子,然後颤抖地撕开新的保险套包装,仔细为他套上,挤掉前端的空气。
  这一切虽然很屈辱,却是为了不让妻子怀孕而作。
  「好嘞!滚开!」涂男粗鲁地将我推开,迫不急待跪在诗允两腿间,龟头在湿淋淋的耻户上磨擦二下,在诗允颤抖中,再度挤进去。
  「嗯...啊...」
  诗允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试看看老公新的保险套爽不爽...」
  涂男用传统体位,慢慢抽送起来。
  「唔...嗯唔...」
  诗允张开小嘴,眼神迷离,两张玉手情不自禁抓住涂男强壮的手臂。
  「爽吧?有颗粒...还会震动...」
  「嗯啊....」
  诗允根本无法说话,只能随着凹凸的颗粒在窄嫩的肉壁内滑动,还有插到底时,震震环刺激阴蒂和尿孔周围敏感的神经,发出一阵阵抽搐和激烈娇喘。
  涂男一边挺送,一手在地上摸索,抓到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裤子,从口袋摸出一只小酒瓶,咬开瓶塞。
  「喂你喝一点...可以更放得开...」
  「不!她不能喝酒!」我急忙想阻止,却立刻被人押住按到在地。
  涂男喝了一大口酒,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正娇喘的小嘴,全部喂进去。
  喂了二大口後,强烈的酒精快速在她体内作用,脸蛋跟身体都染上一层诱人的晕红,感觉整个在发烫。
  「果然...你喝醉更性感了...我猜的没错...小骚货...」涂男兴奋地在她身上挺动起来。
  「嗯...啊...啊...好...麻...嗯....啊....好晕...啊....又...好麻...」诗允辛苦地揪着小眉心,完全迷乱地呻吟娇喘,两只玉手抓住涂男肩膀,指甲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一双小腿在那流氓背脊交缠,末端脚趾紧紧扣握。
  涂男受不了她那麽主动,亢奋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嘴再度封住她双唇激烈舌吻。
  被酒精迷乱的诗允,四肢紧攀住涂男背部,迎合着他粗暴的撞击。
  十几支手机在他们接吻的脸蛋,还有交合的湿红下体前录影。
  「北鼻...」被人将手臂扭在身後,押倒在地的我,悲哀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喔...等...唔...」
  一阵猛烈抽插後,涂男动作忽然迟滞起来,还不时发抖,呼吸粗重,一副快要卸甲。
  但他似乎不甘心这麽短的时间就出来。
  诗允被酒精染上晕红的清纯脸蛋和表情,实在比任何男性春药都还刺激。
  他应该已经开始後悔自己让她喝酒这件事。
  「停...停一下...」
  他想爬起来,但却挣脱不了诗允的缠抱。
  「等一下...噢...别夹那麽紧...老子...还不想射...」他靠蛮力站起来,本以为能拔出快要憋不住精的肉棒,怎知身下的美人妻并没有要松开他,整幅娇躯仍黏在他身上,迷乱地娇喘扭动。
  「受...受不了...你这骚货...就给你吧...」
  涂男喘着气,端着她走到车厢边,将她背部压在车窗玻璃上,吻住她猛烈冲刺起来。
  「唔...嗯...唔....」
  两人黏在一起的嘴发出激烈闷喘,诗允彷佛巴不得变成涂男身体的一部分,手腿紧紧缠抱住他。
  换了一种姿势,涂男射精的冲动似乎又止下来。
  「...老婆...叫我的名字...海龙...快...叫海龙老公....我就给你...」涂男兴奋到猛烈挺动屁股!
  原来他的名字叫涂海龙。
  我的处境孤立无援,只能相信诗允不可能这样叫他!她是我妻子、不是那个流氓的!
  「嗯...啊...」
  打桩机似的粗红肉棒,一下又一下深顶入她体内,我似乎小觑那流氓对女人粗暴的淫威。
  加上酒精助纣为虐,诗允显然完全无法抵抗。
  「叫我啊!...骚货...叫我海龙老公...才要让你爽...」他故意停下来,只用套着震震环保险套的一圈阴茎根部,磨弄诗允敏感的耻穴周围。
  「嗯...啊...海...」她说了一个字,就羞耻地喘息,微弱的理智在波涛汹涌的慾海里挣扎。
  「不...不要叫他...」我悲愤地抗议。
  「叫啊!贱货...你不想要吗?」
  涂海龙粗糙的手掌故意把她两片蜜臀用力扒开,一只手指还加码揉弄股缝上张开的屁眼。
  诗允被挑逗到上气不接下气,一直抽搐颤抖。
  「你屁眼都硬起来了,到底想要怎样呢?」那流氓狞笑问她。
  「说啊...不要害羞...说出来老公我才知道...」「呜...用力...插...求你..嗯唔....」诗允苦闷地扭动,使尽力气攀住涂海龙,终於哀求他。
  「叫我海龙啊...就给你...」
  「不要...」我摇头祈望她。
  但是诗允已经只剩欲求不满的娇喘,并没注意我。
  「海...龙...」她羞怯小声地叫那流氓名字,我的心彷佛被重踩。
  「然後呢?想要怎样?」
  「给...」
  「这样听不懂,说完整!」涂海龙低头看着她羞红的脸蛋。
  「海龙...给...给我...」她迷乱地呻吟。
  「忘了叫老公...还有自称北鼻老婆...」涂海龙兴奋地在我面前压榨她的廉耻心。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求你...」她说完,害羞地抱紧那流氓激烈发抖。
  全车厢响起一阵爆笑跟欢呼。
  「不...」我悲愤地将头抵在地板哭泣。
  「北鼻」这个亲昵称呼,一直以来只属於我跟她,连这也被夺走,我还剩下什麽!
  上面又响起啪啪啪的紮实肉拍声,诗允的嘴又跟对方缠在一起,嗯嗯唔唔的激烈喘息,像万把针插在我心头。
  他们没再强迫我看,我一直维持这样,直到他们同时发出高潮的声音。
  又隔了一阵子,有人巴我的脑袋。
  「喂!帮忙脱保险套啊,发什麽呆!」
  涂海龙高高站在我面前,已经射精在保险套里的肉棒,还没完全软掉,抖动的向我示威。
  诗允则靠着厢壁坐在地板,仍在迷乱喘息,两条腿甚至合不起来,湿肿的嫩穴被干到张开一个小孔。
  我低着头,脸上都是不甘心的泪水,替涂海龙脱下肉棒上的保险套,他还拿我的脸当面纸,湿黏的鸡巴在上面抹了好几下才走开。
  接着,换那名叫小光头的矮汉,我一样为他服务戴上保险套。
  这家伙虽然身高不到一米六,胯下肉棒却不小,只是相较涂海龙还是逊色,而且没有涂海龙那麽生猛的肌肉,因此诗允反应没那麽激烈,但敏感的胴体仍被弄到丢身两次。
  过程中,她又被喂了两口酒,窄嫩的菊肛还被一个变态的家伙塞进一条肛珠串。
  「放过我们...已经两个了...求求您...」
  我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凯门跟阿大,身为她丈夫,实在无法再看下去,尤其第三个是那头全身油腻臭汗的肥猪。
  「少废话!作你该作的,不然就看她被无套中出!」凯门冷冷说。
  我没得选择,只好垂头啜泣。
  那个代号含卤蛋的死胖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黏在黏腻肥肉上过小的湿透T恤从头上脱来,坐在地上一直喘气。
  「帮你的主人脱裤子啊,在作什麽?」凯门将诗允拖到那胖子身边。
  「嗯...」
  她被强喂了烈酒,又被涂海龙和小光头蹂躏过,力气都被榨乾,但仍乖巧地替那胖子解开快绷断的皮带,花了好些时间找到拉链头,却因为拉链都被肥胖的肚子挤压变形,根本拉不下来。
  「你躺着吧,让公畜来替你服务就好。」阿大跟含卤蛋说。
  「不是...她不是公畜...」我愤怒抗议,只是没人理我。
  含卤蛋庞大的身躯躺在车厢地板,如释重负地喘着气,我闻到一股难闻的汗酸和油腻味,熏得旁人都掩鼻躲远,只留诗允在他身边,我则是离他们最近的第三者。
  诗允辛苦地拉掉那头肥猪的内外裤,已经娇喘乏力。
  那家伙简直像猪肉摊上没经过整理的三层肉,肥油横溢下,根本看不见生殖器在那里。
  「帮忙这位主人把弟弟找出来弄硬!」凯门握住她手腕,要她去执行这艰难的工作。
  「嗯...」诗允的玉手被抓着在含卤蛋肚层和大腿肥肉间翻找,终於在众人爆笑中,看到一小截像小肠的阴茎。
  「我...用六九式就好...」含卤蛋喘吁吁地说。
  「不...」我简直无法看下去,但一想起身,又被旁边多只手压住。
  诗允已经被他们摆布,拖上那头肥猪全是黏汗的肥躯上,修长玉腿跨过他身体。
  「认真舔...」凯文强迫她去舔那胖子勃起後,龟头仍比鹌鹑蛋小的的生殖器。
  「好美...」
  另一头,含卤蛋则用挤成一条线的眼睛,盯住贴黏在他垂颤胸部的美丽鲍穴,还有两片蜜臀中间的乾净菊丘,可能活这麽大从没和女人肌肤相亲过,含卤蛋兴奋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动。
  「嗯...舔你...也让你舒服...」他呼吸粗喘,辛苦弯起头,伸出肥厚的舌头,想去舔诗允渗出爱液的甘美穴缝,但苦了他已快没脖子,舌尖硬是差半寸碰不到。
  一心想让我妻子尝试口交功夫的含卤蛋,肥胖而显得粗短的手,抓住横跨在他肥胖身躯两侧的匀直小腿,直接将她胯股拖到自己脸上。
  「嗯哼...」正被凯文抓住头发,逼舔小鸡鸡的诗允呻吟一声,随即激烈娇喘起来。
  含卤蛋肥厚的嘴唇大口地吸吮多汁的鲍穴,舌头也塞进窄小的阴道里。
  「舒服吗?」那些人都蹲下来围观,问在失神中一直喘息颤抖的诗允。
  「嗯...」
  「嗯什麽嗯?问你舒不舒服,回答我们啊!」
  「嗯...舒...嗯啊...服...」她被舔到快没力气说话。
  「哈哈哈...她居然说舒服!」
  「被这种像猪一样的男人舔,也会舒服...」
  「住嘴...叫他停下来!」我再也受不了!挣脱那些手、扑向前想将诗允从那头肥猪身上拉下来。
  但涂海龙忽然挡住我,狠狠朝我肚子给了一脚,我立时哀号,蜷在地上无法动弹。
  「唔...别打我的...北鼻....」被酒精和慾火迷乱,仅存一丝理智的诗允,红烫着清纯脸蛋,呻吟替我求情。
  「你乖乖作你的事就好!那男人不用你管!」凯文把她的头压在含卤蛋两块臃肿的腿库间。
  「快舔!」
  「嗯...哼...」诗允又被吸穴吸到冷颤两下,才乖乖伸出舌片,辛苦地舔着对方宛如小灯泡般的龟头。
  「在舔了...两个人好速配啊,哈哈...」
  我在痛不欲生的抽搐中,看见诗允努力在吸啜含卤蛋的鸡鸡,两人在让我发狂的六九式体位中兴奋喘息。
  凯文为了让她好吸吮,还体贴的帮她将凌乱秀发抓成一束,在后脑袋瓜绑成可爱的马尾。
  她两条修长玉腿,跨跪在含卤蛋两侧,洁白秀气的足心朝上,美丽窈窕的胴体,和那沱全是脂肪的肿躯反向交叠,这种画面违和却又让那些禽兽亢奋,纷纷拿手机在录影。
  这时候,阿大把我跟诗允脱下来的衣裤鞋袜,还包括含卤蛋的在内,全捡起来交给旁边的人,他们逐一传递,似乎是将它们丢在车厢另一头角落。
  我还搞不清楚他们想干嘛,车子忽然到站,那群人纷纷戴回口罩,安静快速走出去。
  一转眼车厢只剩我们赤裸裸的三个人,接着然後涌入另一批乘客。
  我瞬间血液凝结。
  那些正常的乘客,走进车厢才目睹这令人难以置信又难堪的一幕。
  几秒後,有人尖叫,有人张大嘴说不出话,脸皮薄的女生或带小孩的妈妈,急忙捂住自己或孩子的眼睛。
  车厢车门早已关起,列车在移动,我们就这样对峙好一阵子。
  接着,几个上班族模样的男人、不知是什麽职业的中年人、状似还在念书年纪的年轻人,都拿出手机录影。
  诗允已经被酒精和含卤蛋唇舌弄到迷乱,浑然不知环境改变,仍继续一边娇喘一边吸舔那胖子的可悲的鸡鸡。
  「不要拍...」
  肚子还在痛的我,挣扎爬起来想制止那些人拍我妻子跟那胖子口交的不勘画面,但身无寸缕下,一动作马上造成车厢内女性的骚动跟尖叫。
  几个男人见义勇为冲过来,立刻将我压制住。
  「我们的衣服在那里....给她穿上...求求你们...」我挣扎哀求他们为我妻子遮上裸体,但那些自以为英雄的乘客,只把我压得更紧。
  而且有人已经用车厢上紧急电话通知捷运站方。
  「唔...」
  在我悲愤的吼叫中,诗允已经帮含卤蛋吸出精液,她自己也在高潮中放声呻吟出来...

第13章

  列车达终点,车门一开,已经收到报案的捷运警察,立刻像抓抢匪般冲进来。
  看见执法人员,虽然令我更感绝望,但他们总算拿衣服让我们遮羞,让诗允跟我免再於光天化日下裸身示众的冏态。
  但接着,我们夫妻和那胖子,就在众目睽睽中,以妨碍风化的现行犯被上铐带走。
  这时诗允酒意已退了一大半,知道自己的耻态被公开目睹,羞得无地自容,一度抓住我胳臂寻求支住,却又自觉愧歉立刻放开,最後是我紧紧搂住她颤抖的香肩,用行动表达我没怪她,她才溃决啜泣起来。
  进了警局,警方开始问笔录,第一个问题便是各自的名字。
  报过了姓名,接着就问我们彼此间的关系。
  我告诉问案的警察,我跟诗允是夫妻。
  「先生说两位是夫妻...」
  那警察看着诗允求证:「是真的吗?王小姐,两位的关系。」「嗯...」诗允在我身边一直无颜抬头,只是轻应一声。
  那警察却懵懂了,手中的笔微指摊在一旁、快要睡着的含卤蛋,又问诗允:「那这位跟你的关系是?」那头肥猪完全没把妨碍风化跟进警局当一回事的样子。
  诗允却激烈颤抖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剩泪珠一直掉。
  「我太太跟他没关系!我们不认识这个人!」我情急之下脱口为她自清。
  但这一话急,却让之後的问题更加难堪。
  「可是你太太跟这位先生在捷运上,怎麽会有那种行为...」我感觉妻子柔夷紧抓我的手,一直在颤抖。
  「那是...」我想替她解释,脑袋却空白一片,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
  「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正当我和诗允陷入窘境,嘉扬跟凯门突然走进来,还带了一名西装笔挺的油头男。
  嘉扬告诉问案员警:「我们是林育桀先生的同事,来办手续带他们出去的,这位是律师。」「他们犯得不是什麽重罪,随时都可以离开,但依规定还是要作完笔录。」那警察说。
  「当然,请继续。」嘉扬看着我,眼中尽是幸灾乐祸之意。
  我忿然回瞪,员警却还没放弃之前那个问题:「请问王诗允小姐,跟这位韩鲁晋先生的关系?」「韩鲁晋」就是那头肥猪「含鲁蛋」的本名。
  「我...跟他...我们...」诗允被迫回答,却不知该说什麽,羞慌到指甲深掐进我的手背。
  「我是他们的律师,可以帮她回答吗?」那油头男这时开口救了我们。
  「是,当然可以。」警察回道。
  「我的当事人夫妻,因为有特殊性癖,所以太太常在外面寻求陌生男性发生性行为,然後先生在旁边观看...」「你...」我刚想反驳,嘉扬的眼神,却让我硬生生忍住要说的话。
  因为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有人帮我们解围,不论什麽答案,总比得自己说出口来得轻松。
  尽管是无比屈辱。
  「是这样吗?」员警问我跟诗允。
  我咬牙默默点头,诗允怔了一下,看我一眼,泪水又滚下来。
  「太太呢?」那员警转而问她:「对律师先生的回答有没有意见?」「...」她沈默了二秒,哽咽说:「没有...」「好,请在这里签名。」警察将写好的笔录推给我,递来一支笔,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写下姓名。
  「换太太在这里签名」他换将笔录挪到诗允前面。
  诗允怔怔望着桌上的纸,心情似乎激烈起伏。
  「太太,笔录有问题吗?」员警见她迟迟未动。
  她抬起令人心疼的苍白花容,颤声问道:「请问我们...会被判罪吗?」那警察严肃回答:「嗯,应该会被以妨害风化起诉,或许初犯可以缓起诉,最终还是要看检察官的决定,但罚锾是免不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诗允闻言,泪水立刻在眼眶中荡开:「那...我要求改笔录...都我自己的行为...跟我先生没有关系...不要起诉他...」「北鼻...」我胸口一热,握住她冰冷的玉手:「没关系,我也有责任,我们不是说好,不论发生什麽事,都要一起承担...」「可是你是男人...要出门在外...我大不了不要出去...」她哽咽地说。
  这些话虽然让我感动,却也刺伤我的自尊心,我看嘉扬跟凯门那两只畜牲都在偷笑。
  「决定好了吗?」员警有点不耐烦:「要重录笔录?」「不!不用!」我斩钉截铁。
  「不是问你,是问你太太。」那警察冷冷说。
  嘉扬他们带来的油头律师,这时又说:「王小姐,如果笔录没错,我也建议你就签名吧,如果想保护你先生而改笔录,恐怕难以取信检察官,对你先生或你,只会更不利。」六神无主的诗允,此时除了掉泪外,也只能拾起笔,签下自己芳名。
  「我的当事人可以离开了吗?」那油头律师问。
  「可以了,谢谢两位的配合。」员警收起文件。
  ㄧ出警局,走到对面停车场,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凯门那混蛋讨公道,却来不及发飙,就有一辆九人箱型车开到我们面前。
  侧门门打开,探出头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上车吧,要带你去医院结紮!」涂男跳下车,绕到我背後,不顾我羞愤抵抗,硬要将我推上车。
  忽然一双玉手抓住涂男满是肌肉的胳臂。
  我的妻子可怜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过我们...求求你们...能不能改天...」。
  「废话!你也要一起来!」坐在车里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将她拉上车。
  「啊...不要...」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软弱地挣扎,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一阵乱踢,却被阿大的腿反压制住。
  「你正妹妻子上车了,你要自己留在这里吗?」涂男满是菸酒槟榔味的臭嘴在我耳边说。
  「北鼻...别管我...你快走...」诗允在阿大怀里放弃抵抗,看着我哽咽要我自己逃。
  我能体会她不忍心我被带去结紮的心情,但我也一样放不下她。
  「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吧!废物!我们只要有她就行了。」涂男这时留下我也要上车,这流氓看我妻子的贪婪眼神,彷佛巴不得在车上就要将她就地正法。
  这要我如何能放心让她自己一人?
  「等一下...我跟你们去!让我上车!」我急忙在他们要拉上门前一秒挤进车厢。
  车门「碰」关上,驶出停车场,转往医院方向,我已经回不了头。
  「北鼻...你为什麽要上车...」诗允啜泣呢喃。
  「反正我们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我挤出笑容安慰:「就当作小手术,不会有什麽危险。」「嘿嘿...你老公好想得开...」坐我右边的涂男狞笑说:「这麽没用的废物,我看以後你跟我好了,叫我老公,你是我的北鼻,我不会亏待你...」「放屁!」我转头怒斥,那流氓却往我脸上直拳,瞬时我像被铁球撞到鼻梁,眼前全黑掉。
  「住手!你为什麽打人!」天旋地转中,只有听见诗允在尖叫。
  「他流血了...你们好过份...放开我...」
  「死不了啦!你安份点!」
  「放开...」
  「别乱动,本来乖乖的,看废物被打就变这麽泼辣...」阿大似乎努力在制住挣扎的诗允。
  「我要看他...让我起来...北鼻...」
  「看来要堵住你的小嘴...换我来...」
  涂男兴致勃勃说,我听到他起身走到後面的声响。
  「住...放开我...」
  「唔...放...唔...嗯呜...唔...」
  渐渐诗允的抗议,被不甘的闷喘取代,连我座位椅背不断被她挣扎踢到的震动次数也愈来愈少、愈来愈小力。
  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後面欺负她,我却无能为力,温热咸腥的鲜血,一直流进嘴里,我只能紧紧捂住鼻子,看何时能从一片漆黑中解放视力。
  不知隔了多久,我总算有自主能力,第一件事就是回头看诗允,这才发现她坐在涂男怀中,不知为何已不再抵抗。
  原本身上衣裙被脱掉,那流氓正为她赤裸的胴体套上另一件像洋装的连身服。
  「北鼻...你还痛吗...对不起...我...」
  她对於自己没有反抗,泪眸满是羞耻与愧疚,但仍掩不住对我伤势的关心。
  「我不要紧...」我说,但立刻怒视涂男,想站起来。
  「北鼻....」诗允怕我又被那流氓打,立刻叫住我:「别这样,我没关系,我们听他们的好吗?」「对啊。」嘉扬这时说:「听你老婆的话,乖乖让我们摆布就对了,我刚刚跟她说再不配合,你们缺陷的儿子就没办法出国动手术,她立刻就听话了,你呢?难道想要儿子短命吗?」我握紧的拳头,终於慢慢松开。
  本来我们夫妻俩,今天就是为了喆喆,打着牺牲到底的决心出门,如果现在冲动误事,一切忍耐和努力就白费了。
  此时,诗允已经让涂男换上洋装,那套小洋装紧紧包覆她苗条纤细的诱人胴体,而且下摆几乎与大腿根齐高,坐在那流氓腿上,要紧紧夹住玉腿,才不会令没穿内裤的裙底曝光。
  「小宝贝...你真诱人...好想现在就吃了你...」涂男兴奋说着,两张大手在她身上乱揉,呼吐全是浓浊的鼻息。
  诗允碍於喆喆的缘故,只敢微微抗拒,没穿内衣的酥胸,隔着薄布被蹂躏成各种形状,充血的乳头清楚凸起。
  「但还是要忍耐到医院再做爱...你忍耐一下啊...一定很想要吧...」「医院...不行...那里怎麽可以?」被弄到微微娇喘的诗允,惊慌摇头。
  「你忘了,还欠我买保险套的钱四千块?要换十次休干?」那流氓狡诈地说:「你自己承诺过,我随时想要都可以的喔。」「但也不能在医院...要也是要找地方...」「你还不懂吗?」一旁嘉扬冷冷打断她:「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除非不想救你们小孩。」我捂着仍剧痛淌血的鼻子,愤恨地说:「我也不明白!为什麽要在医院作那种事?你们到底什麽居心?」「当然是刺激啊!嘿嘿」涂男淫笑说:「你在里面结紮断後,我和北鼻在外面偷偷休干,多兴奋啊。」「别太过分!...」我咽不下这口气,嘉扬却立刻打断我:「再吵,我就跟老板讲,把你送进监狱,到时你美丽的妻子跟生病的小孩怎麽样,你完全看不到,也就不用再担心了。」嘉扬的恐吓很有效,让我跟诗允瞬间都沈默了。
  到了这种地步,像被无形枷锁绑得牢牢的,除了压抑愤怒、屈辱与不甘外,只能任人摆布。
  车终於到达医院停车场,我和诗允、嘉扬、凯门、阿大、涂男,还有开车的忠义下车,一行人浩荡走进这间中型规模的泌尿专科诊所。
  下午的诊间等候区,大约有五组病人在侯诊,其中两组是一对,分别为年约二十几、以及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女,应该各有一人是陪伴侣来看诊。
  另外三个等候的病患,都是五十岁以上的欧吉桑,男人到这年纪,似乎泌尿道问题特别多。
  而我,只感觉自己像被带来作绝育的猫狗,跟那些「人」不一样。
  嘉扬跟凯门一路在我两侧,彷佛在押解我般,半逼着我走到诊间前的报到柜台。
  我忍着屈辱,将健保卡交给护士。
  那年轻护士抬起头,看见三个男人站在面前,原本甜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结。
  想必她应该第一次遇过二男陪一男来看泌尿科的景象。
  不过她愣了二秒,表情就恢复自然:「林育桀先生,今天是要看哪方面的问题?」她水汪汪眼睛看着我,我实在没勇气回答,虽然结紮不是什麽耻於开口的事,但我的状况是被同事霸凌押来的,因此心理障碍很大。
  嘉扬在後面戳我两下,要我说话。
  「结...紮...」
  「啊?对不起...」小护士似乎听不清楚我刻意压低声音又含糊的回答。
  「大声一点啦,人家听不到!」涂男不知何时也站在我身後,在我耳边大喊,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
  「这位先生,诊间说话请放低音量。」小护士瞪了涂男一眼。
  接着又看向我,甜笑问:「可以再告诉我一次吗?刚刚没听清楚。」涂男哼了一声,他这种土流氓,和我这斯文帅气的书生类型,在异性面前的吃香程度高下立判,只是虽然我大胜,心中却没一丝一毫优越感。
  因为我的正妹妻子,早就被这土流氓所染指。
  「快说啊,人家问你。」换凯门催促正发呆的我。
  我牙一咬,将自尊心踩在脚下,只求长痛不如短痛,用她绝对听得到的声音回答「我...来结紮...」「嗯,好。」护士拿健保卡查了一下电脑,再抬头对我说:「您的预约号码是16号,还有2号。」「好...谢谢...」她的目光明显对於一个要来结紮的男人,居然是由三个男人陪同感到怪异,但神色仍然算镇定。
  「对了,他今天就能手术吗?」嘉扬问。
  「请问您是...」小护士虽然年纪轻,但很有警戒心,没有回答非本人问的问题。
  「喔,不好意思,我们是他同事,是这样的,我们这位同事比较害羞,不敢自己来,要我们陪他。」嘉扬微笑扯谎。
  小护士看向我,用徵询的眼神。
  我点了一下头,嗫嚅道:「没错」
  想必她此刻心中一定在嘲笑我的胆小和荒唐。
  可她还是维持一派自然:「是的,林先生是约今天立刻动刀没错,因为小手术,在诊间作就行了...」「还有」她拿出一张同意书:「虽然是小手术,还是要签同意书,本人填妥後,看那一位要在联络人上签字?」「他太太有来,请她签好了?」嘉扬立刻说。
  「我不...」我听见诗允软弱的抗拒声,人就被推到我身边。
  护士看见她,第一时间张大嘴,表情再也掩饰不住惊讶。
  因为诗允那身窄小洋装,连屁股蛋都快遮不住,而且里面空无一物,微微透光的白色布料,让两颗乳头清楚激凸、甚至两腿间的私密处都隐约能看穿。
  而且这时涂男两张咸猪手,还很随便的从後面穿出来,抱住她性感小腹,关系让人难解。
  小护士傻了好几秒後,才问:「请问小姐...是林先生的配偶?」诗允碰触到我臂膀的肩头一直在颤抖,快哭出来似的「嗯」了一声,说「我是...」这时,隐约听见候诊的人窃窃私语,我只觉脸一直热起来,羞耻到快站不住,诗允当然更不用说。
  「那就请两位先到後位区,看过同意书後如果没问题,签完名交给我就行了。」我不想再拖延这种屈辱的时间,一分一秒都不想,支支吾吾说:「我们...没什麽问题,现在...就能签。」「好。」她递给我笔,我在手术同意书本人处签上名字,再将笔交给诗允,诗允也颤抖地完成签名。
  然後,我们夫妻就在嘉扬等五人看似陪同,实则监迫下,走到等候区最後方。
  诗允被涂男还有阿大带到最後一排,我则和嘉扬、凯门、忠义坐在她前面一排。
  才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後方传来诗允微弱的哀求。
  「你别这样...这里有别人...」
  「有别人才好啊...更刺激...」
  我愤然转头,看见那流氓强搂住我妻子,正在她脖子上索吻,手也伸进她紧夹的诱人大腿间,短洋装下摆已经缩到腰部,下面完全赤裸。
  诗允苦闷地挣扎,穿着小凉鞋的光润脚ㄚ,一排洁白脚趾都因小腿肌用力而屈扣。
  「你住...」我咬牙切齿,但狠话才说二个字,身边两个恶僚就一人一手,搭住我肩膀,警示意味浓厚。
  「安份点,难道你想引人注意?」嘉扬压低声音说,同时把我的脸扭回来。
  果然坐在我前面二排那对年轻男女,已经不时在侧脸偷看。
  另二个欧吉桑也站起来伸懒腰,假藉活动筋骨,有意无意转向这边。
  他们或许不是听到什麽动静才想窥视,而是刚刚我们在报到柜台早已引人注目。
  还好诗允和涂男坐的位置刚好有根柱子遮蔽,勉强能挡到一些狐疑的探索目光。
  「嗯...」後方传来涂男浓浊的鼻息,还有诗允的闷喘。
  我忍不住再转头,两人已经吻在一起,那流氓藉由诗允害怕被发现、还有手在她两腿间抠挖,舌头成功地闯进她小嘴恣意搅动。
  诗允已经酥软无力,两条瘦美的大腿夹不紧,不时随着那流氓手指抠弄的动作开合。
  啾汁啾汁的水声,透露她的阴道已经十分湿润!
  那声音就像刀一样插着我的心。
  自从被张静师徒调教後,她的身体似乎愈来愈敏感。
  而坐在同排另一头的阿大,假装若无其事,一手却拿着手机在侧录,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要一直转头」嘉扬又出声警告我,一手从诗允的包包中捞出她的手机丢给我,又把一颗小蓝芽耳机塞进我耳孔:「想看这给你看。」我拿起手机,上面赫然是阿大正在拍摄的直播画面,所在的平台就是那个痴汉66旅的网站。
  (我们在泌尿科诊所...带正妹人妻的丈夫来结紮...他是16号...还要再等两号...)(可以看到,人妻下面都没穿,我们的社员涂猩猩正在挖人妻的逼...她害羞的样子很迷人...)原来那混蛋竟然在作实况转播!
  我愤然转头,阿大把手机镜头对向我,作势要我跟镜头打招呼。
  「安份点,乖乖看!」嘉扬再度抓住我脑袋,把我的头转回来。
  我已觉悟抵抗他们,只会招致我和诗允更多羞辱,只好满腔愤恨看诗允的手机。
  (她老公刚刚转头跟大家打招呼...看起来要被结紮心情还没太差...)「蹲下去,帮我吹硬...」我听见涂男命令她。
  萤幕中诗允摇头,但硬是被涂男从椅子上拉起来,被迫屈蹲在那流氓张开的两腿间。
  这时彷佛更多侯诊的人发现这边有不寻常的状况,大家回头率频繁,那对情侣中的男性,还把手机拿高想要拍,但可能被椅背挡住拍不到,以至於他手一直在移动。
  「是在作那个吗?」
  我依稀听见女生小声问他男伴,另外的人也伸长脖子往後看。
  「不知道,现在看不到...刚刚在亲嘴的样子...」男生小声回答,手机仍举高试图拍到些什麽。
  「但要来结紮那男的不是她老公吗?她怎麽跟别人...」女生不解问。
  刚刚我们在报告柜台说的,那些人都有听到。
  「嘘!」男生要女生小声一点。
  这时护士看大家都往後看,也站起来问:「有什麽事吗?」我心脏一阵紧张痉挛,被迫蹲在狭小椅排空间,正帮那流氓拉下裤链、掏出半硬粗长肉棒的诗允,也吓得不敢动。
  「请问16好还要等多久?」嘉扬这时站起来问,转移了焦点。
  前排那些人这才转回去假装没事。
  「应该快了吧,请再耐心等一下。」小护士回答。
  我默默握紧拳头盯着手机萤幕,那流氓好像完全不怕被人看到,这时已将爬满强壮血管的鸡巴硬塞进诗允嘴里。
  诗允虽然用哀求目光仰望那流氓,却得不到同情,换来被手按住脑袋瓜,只能流泪吞吐起来。
  (好羡慕涂猩猩...)
  (能在无能丈夫结紮时干正妹人妻...真的好幸运...)(对啊,早知道我也要借他们买保险套的钱。)直播平台底下的留言蜂拥跳出。
  我脸上滑下热热痒痒的屈辱泪水。
  「16号林先生」护士的叫号唤醒我。
  「走了,轮到你了!」嘉扬拿走我手里的手机,要我动身。
  凯门和忠义也同时站起来。
  他们三人要陪我进诊间,留涂男、阿大跟诗允在外面。
  想到结紮还有同事在旁边监看,而妻子在外头让那流氓奸淫,屈辱的心情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
  (轮到无能丈夫结紮了,我们会有另一个画面直播,跟老婆被干的直播双画面一起呈现)我虽然没了手机,但阿大的声音仍透过蓝芽耳机传入我耳中。
  这时忠义露出诡异笑容,伸手按了一下他胸前口袋插的笔,想必是针孔录影器。
  小护士看到居然又是三个男人陪我进诊间,而不是我妻子,脸上狐疑程度更甚。
  「这三位要陪你吗...」她忍不住打量我跟身後三个人。
  我还来不及回答,嘉扬就笑嘻嘻说:「是的,他胆子小,比较需要朋友的陪伴。」「嗯...」护士忍住笑,体贴地帮我打开门:「林先生,你们同事好有爱,真羡慕你,请进吧。」我人生第一次体会想找地洞钻的心情是什麽。
  偏偏这时蓝牙耳机又传出涂男的声音。
  (真乖...被你吹得好硬...坐上来...放进去犒赏你...)(不...会被看到...放过我...)诗允小声的哀求,也透过耳机传来。
  (少废话...你欠我的...保险套给你...帮我穿...)(不...)(快点!)诗允没再出声,只剩紊乱的呼吸,还有撕开塑胶封套的细微声音,看来已经屈服在涂男淫威下。
  隔了几秒,涂男压低的嗓音又说(坐上来!)
  (哼...)诗允羞喘一声,似乎被强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我一时气愤脱口喊出来!
  「住手什麽?」回过神,才发现一名约莫六十岁穿白袍的医生疑惑看着我,我因为听入神,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没什麽,他只是太紧张了。」嘉扬双手按住我肩膀,压迫我在看诊椅坐下。
  「是太紧张吗?」医生向我求证。
  嘉扬跟凯们都微笑盯着我。
  「是...我有点紧张...」我只好这麽回答。
  「不用紧张,这是小手术,你是吴总介绍来的对吧?」原来这医生跟吴总熟识,我只任人摆布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结紮,但太害怕,一直求我们陪他来。」嘉扬赶紧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医生大笑,说:「我已经帮上千人结紮过了,叫我千人斩都不为过,你可以放心啦,保证少血无痛的!」那医生自以为幽默,嘉扬他们三人也捧场的陪笑,只有我完全笑不出来。
  (嗯...)蓝芽耳机传出诗允忍耐的娇喘声。
  阿大似乎暂停旁白,只让诗允跟涂男真枪实弹上直播。
  (有进去吗?)那流氓问她,声音虽小、却极度兴奋。
  (嗯呜...有...)诗允的回答彷佛快哭出来。
  (进去多深?)
  (很...很深...求求你...到别的地方....这里会被...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动。
  (不会,有柱子挡着...他们看不到...你乖乖听话...我快点结束...)涂男小声哄骗。
  (嗯...嗯...)诗允似乎认命了,没再说话,只是娇喘愈来愈急促。
  (有顶到底吗?我的龟头...顶到你的花心吗?)(...)诗允没有回答这淫秽的问题。
  (你要乖乖回答...我兴奋才能快点结束...知道吗?)(嗯...嗯...)(那快点说...我的龟头...有顶到你花心吗?)(有..唔...有...顶到...)(顶到是什麽感觉?...告诉我...让我兴奋...)(都...麻了...身体...都麻了...)「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烧的我,魂魄再度被医生叫回诊间的世界。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紧张,都掉眼泪了。」医生严肃地看着我。
  「我们在这里陪他动手术,他可能会轻松一点。」凯文说。
  「那好,你们就在这里陪他吧。」
  原本在门外报到处的小护士这时开门进来,递给我一套手术病患穿的宽袍。
  「请换上这件术服,术服里面不要留任何衣裤。」「换好後请仰躺在手术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她指着诊间ㄧ隅一条长型术台,它跟妇科内诊椅一样,两边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着衣服,呆立在原地,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换衣服的隐蔽处。
  「请问有什麽问题吗?」小护士忙着准备器械,可能见我没有动作,转过来问。
  「请问...换衣服的地方?」
  她噗哧一笑:「在这里换就好了,别不好意思。」我看到嘉扬他们嘲笑的目光,这种过程真的比凌迟还难受。
  「对啊,快换吧,还是要我们转过身?」凯门笑着说。
  「好啦,你们别逗他了,他已经很紧张...」小护士贴心替我解围,可能真的同情我。
  「还是你要到外面厕所换?」她体贴问我,但这种不知道别人发生什麽事的体贴,只让我更感屈辱!
  「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们围观下把衣裤脱得精光、套上那件术袍。
  然後爬上手术台躺下,两条腿分别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势,将生殖器完全敞露在赤裸的空气中。
  「很好喔...」小护士像哄小孩般称赞的语气:「别紧张,现在帮你除毛...啊...原来你自己刮乾净了。」我脸上宛若千只蚁爬,把头转向ㄧ边,不愿与嘉扬他们的目光接触。
  阴毛是凯门他们之前强行帮我刮除的,还好在警局,我有将捷运上那些恶少在我身上的涂鸦擦掉,不然小护士不知会如何看我!
  「那就帮你消毒罗,会凉凉的,不要紧张。」
  「嗯...」我应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滚落。
  接着只觉阴茎被翻到肚皮上,用胶布贴住固定,然後阴囊被涂满冰凉的液体,碘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呜...有人...在看...他们都...看到了...)(看到就看到啊,有什麽关系...反正护士不在...在帮你丈夫结紮...就让其他等看诊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不...好羞耻...好害羞...)(就爱看你害羞...)(嗯呜...不...)
  (...叫我老公...跟北鼻...让他们都听到)
  (不...好羞...嗯...嗯啊...别那麽深...都麻了...呜...)(想把你衣服脱掉...在这里...让你裸体...跟我作爱...)(不...嗯...不行....会被看到...哼...)(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嗯...呜...)
  (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脱光了...小北鼻...你光溜溜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呜...好羞...我好羞...)诗允激烈娇喘羞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麽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松,你好紧张,肌肉都是紧绷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嗯」头转向墙壁的我,只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你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别那麽猛...麻....麻掉了...脚...抽筋了...)耳机中,除了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生肉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你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要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
  (不...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後,接着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
  (嗯...羞...好羞...呜...怎麽插...这麽深....麻...全麻了...)(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
  我咬紧嘴唇,强忍住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麻药应该生效了啊。」我用摇摇头回答。
  「摇头应该是不会痛,可能只是紧张,哈哈。」嘉扬代替我表达。
  「真的是紧张?」医生又问。
  我实在连说话的动力都没有,於是点点头敷衍过。
  「嘿,没见过这麽胆小的男人呢...」医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输精管拉出来了」。
  「原来输精管是长这样。」
  「哇,切掉了!」
  凯门跟忠义看着我正被动刀的生殖器,兴致勃勃讨论。
  「我们想跟输精管还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张,当作同事爱的留念,行吗?」医生沈吟了一下:「好吧,看你们感情这麽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万别传上网。」「没问题,我们保证不外流,只当作纪念。」「喂,育桀,看这边啊!」凯门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们的意,这种羞辱折磨就会更长,只好把脸转正,让他们夹着刚剪下来的一截输精管,几颗头围在我旁边拍照。
  耳机未曾间断的淫声秽语,此时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严和灵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龙...说北鼻...被插得....很舒服...)涂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马拉松。
  诗允激烈呻吟也断断续续,应该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抛动,用屁股吞吐肉棒。
  (快叫...让海龙老公兴奋...)涂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龙...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哼嗯...嗯呜...脚...脚又抽筋...呜...都麻了...)听见心爱的妻子被那流氓干到脚心抽筋,还喊对方名字、称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佛没上麻药就被剖开一样痛,也完全没注意嘉扬那些人跟我合拍了几张照片。
  「好了吗?」医生问:「我要电烧剩下来的输精管了。」「好了、好了!」那些同事总算离开我身边。
  一阵轻微的焦味後,医生完成结紮,帮我缝合伤口。
  「完成了。」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点都不痛?」屈辱的结紮完成,但对我的绝育手段,这才只走一半。
  嘉扬问:「医生,他是不是还要照X光?」
  「喔,对,等一下跟我们护士小姐去X光室...」「风险同意书签了吗?」医生问小护士。
  「签了。」
  「虽然你签了风险同意书,但我还是要提醒,这种程度的睾丸X光照射,极可能永久绝育的,你真的了解吗?。」医生严肃地向我求证。
  「...」我实在不知道该答什麽,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为了喆喆和我们家,根本没退路。
  嘉扬看我不说话,催促我回答:「医生问你啊,真的确定要做?」他的眼神明白透着威胁。
  「我知道...我确定要作...」
  「那好吧,密斯温,麻烦你带他去。」
  「是的,请跟我来,衣服暂时不用换。」
  我从手术台上起来,刚缝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这时耳机已经没有继续传来声音,我不知道是连线断了,或是那流氓已经跟我妻子完事。
  但对於推门出去会看到什麽景象,我实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护士陪同,因此忽然踌躇不前。
  「怎麽了吗?会痛?」小护士关心问道。
  「嗯...有点...」我只嗫嚅回答。
  「你还真的不像男人...」医生忍不住酸道。
  「别这样说他嘛!痛很正常的啊...」小护士替我说话:「没关系,我们走慢一点,我帮你开门。」嘉扬那些人起哄:「哇,人帅真好,护士小姐都心疼你...」小护士脸一红,嗔道:「别理他们,我们走。」她拉开门,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诊间。
  「你老公出来了...」
  一踏出去,就听见涂男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他跟诗允刚好站在我面前。
  让我心安的,是诗允没有一丝不挂,看来在我们出来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当我仔细看,才发觉她身上小洋装明显是急乱中套上,不仅穿反,而且下半身根本没盖住屁股,刮净毛的耻丘露出一半,隐约还看到刚被蹂躏过的新红嫩缝。
  被干到腿发软的她,两条胳臂紧紧勾住涂男,踩在鞋带已松小凉鞋中的两张圆润脚ㄚ虚浮无力,完全靠涂男的手紧揽住细腰,才能勉强不软下。
  更让我嫉愤,是她两片脸颊绯红似火烧,一对凄迷水眸,羞愧中难掩情慾的混乱,激凸两点的诱人酥胸还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诊去的人,脸上强装镇定却个个心神激荡的神色,完全证明了刚刚看了一场不堪至极的淫戏!
  「你们...」小护士杏眼圆睁,上下打量涂男和我妻子。
  搂着诗允的涂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壮体格,没紮好的裤子、裤裆还高高隆起。
  「你们刚刚在作什麽?」小护士不知道是不开心他们在医院疑似行为不检,或是为我不平,板起脸说:「请你们行为检点一些,这里是医院...」「我们又没做什麽?干嘛那麽凶?」涂男嬉皮笑脸地回嘴,一副淫人妻女得意状,又将诗允搂得更紧,我真想扑上去跟他拼命。
  诗允羞耻地紧贴在流氓身边,连抬起脸的勇气都没有。
  「最好是没作什麽?」护士转向诗允:「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这里是公共场合,至少有一点基本自重好吗?」「是...对不起...」诗允玉手放开涂男,想将自己上缩的裙摆往下拉,却因为没力气加上洋装太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缩上去。
  小护是见状,只能叹息摇头:「你先生在里面动手术,虽然是小手术,你没进去陪也就算了,但总不能跟这...」诗允已经被数落到无地自处,玉手紧紧拉住想往上缩的洋装裙摆。
  「护士小姐...」我不忍看她样子,帮她向那护士辩解:「我太太,跟这位先生不会有什麽不检点的行为,你别误会她...」小护士转头看我,从一脸无法置信、慢慢变成怜悯和鄙视:「是吗?...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麽?走吧!照X光!」我跟着态度转为冷漠的小护士,走出了候诊区,转搭电梯到地下的X光室。
  (他们走了,我们继续...)才一踏入电梯,耳机立刻又有涂男的声音。
  (不...不行...大家都知道了...)诗允羞苦求饶。
  (没关系...这里是厕所...你小声点不会有人听到...)原来涂男把她带进男厕继续!我默默握紧拳头在颤抖。
  (不...嗯...唔...)耳机传来闷喘的声音,诗允应该正被涂男强吻。
  一阵激烈啾叽声後,涂男浓浊的喘息占满了耳机声道,好像在做什麽激烈的动作。
  几秒後...诗允近乎哭泣的抗议。
  (呜...又...进去...怎麽这样...)
  虽然没画面看,但听也知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肉棒插入。
  (当然啊...我还没射出来呢,怎能结束...)涂男压低嗓音说。
  (求求你...快点结束...嗯...啊...别那麽大力...好深...)(什麽东西好深?)(你的...弄好深...子宫...都麻了...麻掉了..呜...)(这样不是很爽吗?快叫海龙老公...)(嗯..嗯...啊...老公...)(没加名字、不行!再说一次...)
  (嗯...海龙...老公...嗯啊...)
  (你是谁的北鼻?...说...)
  (我...嗯...是海龙...嗯啊...老公的...)
  耳机除传出他们不堪的淫语,还有啪啪啪的声音,无法想像在窄小的厕所做得多激烈!
  (我们都脱光...脱光光...像野狗一样交配...)(呜...不...)....
  「林先生,好了喔。」
  我被耳机声音虐心到灵魂不知飘往何处,一直到小护士打开X光室的门,说已经完成拍摄。
  这时,我的精虫应该已经全军覆没,再也无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换上,我们回诊间请医师跟你解说X光片拍摄结果吧。」她将我的衣裤捧还给我。
  其实根本多此一举,我的睾丸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们要我绝精,才强迫我主动要求作这种永久伤害性的检查。
  回到诊间,嘉扬那些人还是跟我一起进去,果如预期答案,医生说片子看起来睾丸没问题,完全没有肿瘤的迹象。
  嘉扬这时又偷偷戳我,暗示我问他们要我问的问题。
  为了快点离开医院,让诗允脱离那流氓的奸淫,我忍着在小护士在场的屈辱,硬着头皮问:「请问医生...我能不能作精虫检查?...我想确定...照过X光後...还有没有生育能力?」「当然可以,那...密斯温,你拿一根取精管给他,让他去厕所取精。」「医生,可不可以让他在这里取就好?」嘉扬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医生同时抬头看他,医生是讶异、我则是愤怒。
  「因为我这同事有洁癖,我怕他在厕所没办法完成。」「是这样吗?」那医生可能觉得我很没用,皱眉问我。
  嘉扬又在背後偷戳我二下。
  「是...」我忍着非人的屈辱,颤抖回他:「请让我...在这里...」「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啦,密斯温,你先出去。」小护士即使见多识广,听到病患这种要求,也有点脸红,说了一声「是」,就飞快开门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嘉扬把管子交给我。
  我在他们围观下脱掉裤子,握起垂软的鸡巴,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阴茎。
  「快一点,这可不是享受,外面还有病人。」医生不耐烦地催促。
  「嗯...是...」
  但这种状况,要我怎麽硬得起来?
  嘉扬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细听耳机。
  (海龙老公...呜...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呜...)(允允北鼻...乖...你好乖...老公都给你...)(唔嗯...海龙...老公...撞好深...北鼻...麻掉了...嗯...啊....你的允允北鼻...嗯啊...子宫...好麻...呜...)耳机里被干到失魂的诗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说自己是那流氓的北鼻,那流氓还叫她允允北鼻...
  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觉手猛套弄自己的鸡巴,几十秒後,忽然会阴一阵酸软,忍不住呻吟出来,精液就从完全没硬过的阴茎前端马眼流出来。
  「快装啊,别流掉了!」凯门跟嘉扬提醒。
  我赶忙将管口对着马眼沟,装了几滴新鲜精液。
  「好了吗?」医生用催促的语气说:「好了就放旁边架子上,下礼拜再来看检验报告。」我回答「是」,同时用凯文递过来的卫生胡乱擦拭一通就穿起裤子,心里只急着要将诗允从那恶棍手中抢回来。
  一出诊间,涂男刚好扶着她回到侯诊区。
  进入我眼帘,那原本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模样比刚才更加狼籍堕落!
  她眸光迷乱涣散、一头乌丝凌乱未整,发梢还滴着汗,脸蛋绯红欲滴,两片玉唇无法自主地颤抖。
  身上的衣蔽更是不忍卒睹,裙摆缩到小腹,肚脐以下全是赤裸,两只脚松垮拖地,其中一只凉鞋还不知掉哪去。
  侯诊区所有目光,早就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却整个人软倒在涂男身上,一根藕臂环过涂男的後颈,那流氓一手抓着她垂下来的纤手,另一手勾住她的纤腰「你们快离开吧!我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小护士气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医生了...是吗?」神色凄迷的诗允看着我,挤出一抹带着羞愧的苦涩笑容。
  「嗯,我好了,我们快回家吧。」我忍着澎拜激荡的心情,尽量镇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动...对不起...」她断断续续呓语着,似乎无法从激烈性爱中清醒。
  「我背你」我走向前,但涂海龙没有要将她交给我的意思,反而低头对她说:「我叫车,我们一起回家吧,允允北鼻...」「好...」我还来不及反对,神智未清的诗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约。
  「还有北鼻...也一起...」她看着我。
  「马的,这废物男的也要?」涂男一脸鄙夷,好像我碍他事,但随即又露出一抹狞笑,大方说:「好吧,他也一起,反正我们同社区!」

第14章

  完成押我来结紮的任务後,已经是超过五点半正常公司下班时间,嘉扬和凯门他们几个有妻小的要回家,有女朋友的要约会,就把我和诗允留给那可恶的流氓,各自鸟兽散都离开了。
  涂海龙在医院门口招了计程车,要我坐前座,他扶着几乎无法自己站的诗允,坐进了後座。
  诗允整个人软绵绵依偎在他身上,那流氓既兴奋又骄傲,跟司机报了目的地後,就紧紧搂着她,嘴黏在她耳边,开始説着肉麻不堪的话。
  「很累吗?北鼻?」
  「...」全身力气都被榨乾的诗允,头靠在涂海龙发达的胸肌上,迷乱地点头。
  「你这样子好可爱....真爱你,告诉老公....北鼻身体那里没有力气...」「...」诗允仍没回答,彷佛已经累到睡着。
  那精力强盛的流氓,却没想让她好好休息的意思:「北鼻乖....醒醒,还不能睡...还没跟老公说啊,身体那里没力气?」可怜的诗允被他弄醒,含糊呢喃説:「全部...身体...」「全部啊,好可怜...真心疼北鼻...」他在诗允耳边低语,手掌还在她洁白的大腿娑摸,呼吸间全是浓浊的声息。
  「...都是我坏坏...顶那麽深对吧?」
  「...」诗允咬着唇,玉手下意识要将涂男在她大腿爱抚的魔掌推开,却又无法办到,最终没力气地垂落。
  坐在前座的我,强忍满腔妒怒、拳头快握出血来,可能是太过激愤用力,忽然下体手术处一阵刺痛,让我不争气哼了出来。
  计程车司机似乎也一直在偷瞄照後镜。
  「是不是我坏?顶那麽深?」涂男继续对她敏感的耳朵吹气问道。
  「嗯...嗯...」
  「坏吗?」
  「坏...别...」她微微挣扎,又软倒在那流氓身上,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怎麽坏?」流氓的脏嘴,贴近到快要含住我正妹妻子的耳朵,诗允随着他湿黏口气的吹拂,裹着单薄衣蔽的诱人胴体发出诚实的颤抖。
  「海龙老公怎麽坏?快告诉海龙老公...」他的手配合他的问题,在她大腿内侧挑逗。
  「你...坏...好深...麻...掉...」诗淳开始胡言乱语。
  「什麽很深?北鼻那里麻掉啊?」流氓用下流言语意淫我身心脆弱的爱妻,整个人愈来愈兴奋,完全不顾还有计程车司机在听。
  「...撞...很深...子宫...麻了...」诗允脸蛋发烫,埋在涂海龙胸膛呓语。
  我无法再忍耐,愤怒回头,正想要那流氓住口。
  忽然车子一个急煞,所有人都往前倾,原来司机被後座脸红心跳的不堪对话撩得心不在焉,差点撞上前车。
  「恁娘勒!嘎林北卡细理勒厚某?」涂海龙重踹了驾驶座椅背一脚。
  「是!是!对不起!」司机连声道歉。
  那流氓骂完司机,发现我愤怒瞪着他,对我露得意冷笑:「搭便车的,别乱看我们夫妻恩爱,不然就给我滚下车!」我虽然巴不得宰了他,但一则打架绝非人家对手,二则身无分文,如果被赶下车,诗允不知道会被他带去哪里,只好忍辱硬将脖子转回来。
  「北鼻有吓到吗?」涂男温柔地问诗允。
  「嗯...」後照镜中诗允脸仍埋在男人胸口,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嫉妒不甘的我,赌气将视线从後照镜移开。
  「还好没吓到,不然老公好心疼,来,亲一下...」「嗯...不...」我听见她含糊说不,但接着就没了声音。
  隔几秒,後方传来微微急促的呼吸声,男女都有,我强压的妒火再度攻心,忍不住再看後照镜,果然那流氓在湿吻我妻子。
  诗允晕烫的脸蛋被他抬高,小嘴任对方舌头闯入里面翻搅,眼闭如丝的她虽然微微皱着眉,却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渐渐的,还发出「唔...嗯...」的闷喘。
  我从喉咙到胸口,彷佛被一块铅哽住,嫉妒和屈辱让我快无法呼吸。
  等我稍微回神,才感觉腿上传来痛感,原来我的手一直自虐式捏着自己的肉,眼泪也温温痒痒在脸上爬...
  不知过多久,车子停下来。
  「先生到了,这里可以吗?」
  听见司机在问,我才发现已经到了我们住的社区,正当我天真想着总算能脱离这流氓时,他却跟司机说:「再往前,对...左转...前面那一栋,近一点,在门口这里停!」他指挥计程车停在我住的公寓一楼门口。
  「你先下车,走前面先上楼去开门,我带她在後面。」涂男付了车资後命令我。
  「我会带她上去,不用你!」我愤怒回答。
  「欠揍吗?叫你先上去就先上去!不然就给我滚下车,我再带她去别的地方开房间!」诗允在他怀中,我无法反抗他,只好愤然下车。
  「快走啊!发什麽呆,等一下被我斗阵也那帮三八看到,就有你受的!」涂男催促我。
  我回头看,他将我的正妹妻横抱着,神识迷糊的诗允,两根白嫩胳臂软绵绵勾着涂男脖子,脸仍埋在他发达胸肌间,完全不知道抱她的是谁。
  我虽然气愤,但外面确实不是久留之地,只好听他的话走在前头,爬上短短三段楼楼梯的过程,我不知道是怕被三楼的大婶看到而紧张,抑或愤怒导致全身紧绷,感觉手术的地方传来阵阵剧痛。
  打开家门,先让後面的涂男抱诗允进去,我关上门进到屋里,勉强走到沙发就直接倒下,夹着抽痛的蛋蛋,像虾子般缩瑟起来发抖。
  但那流氓却直接抱着我妻子,走进我们的寝室。
  「你还要做什麽,...」我忍痛爬起来,扶着墙壁和家俱踉跄跟进去。
  走到房间门口,发现诗允被他放在床上,而那流氓站在床前又再脱衣。
  「这里是我家!...滚...滚出...去」我下体疼痛,加上愤怒,气到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涂男全身只剩内裤,黝黑张狂的壮硕肌肉让人望之生畏,而且窄小的三角裤根本包不住勃起的生殖器,粗黑鸡巴从裤边伸出来。
  他回头看我,忽然露出狞笑,转身走过来。
  「你来了也好,可以让你死心,她已经是我的北鼻了,嘿嘿...」「放屁...诗允...是我妻子...你这流氓...滚出我家...」我怒极攻心,上气不接下气破口大骂,那流氓到我面前停下,我能感觉他肌肉散发出的温度,那是充满侵略性的危险体温。
  想到他就是用这个体温,强横的占据诗允,我就妒火狂烧!
  「认命吧,她在医院都已经叫我老公了。」涂男狞笑冲着我说,浓浓的槟榔烟酒味扑面而来。
  「那是你...逼迫她...她只属於我...」
  两手扶门框才能站的我全无抵抗能力,却毫无畏惧怒驳。
  怎知我这样说,居然惹怒这占有慾强烈的流氓,他面容瞬间由冷笑转向凶残!
  「恁娘勒!」
  一张手掌忽然抓住我手术新伤的睾丸。
  「噢...」
  下体传来碾碎般的剧痛,令我仅存少到可怜的力气瞬间被掏空,眼前只剩金星乱飞。
  「林北说她是我的就是我的!给我说一遍!」
  「不...不是...噢....」我不愿屈服,却被他握得更用力,感觉睾丸都已经被捏破了!
  「恁娘勒!给我过来!」他另一手拉来旁边椅子,拽着我的蛋蛋将我推上去坐。
  然後扯开我的衬衫、脱掉我的内衣、拉下我的长裤和内裤!
  痛不欲生的我根本无法反抗,两三下被他扒成精光,他转身又出去外面,我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做些什麽,却根本动都动不了。
  而且涂男一下子就回来了,他找到我四、五条领带,用这些领带把我牢牢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还分开、大腿小腿折在一起捆,露出手术过、现在被捏到渗血的可悲卵囊。
  「好好看着吧,嘿嘿...」涂男最後把我嘴巴也绑住,我悲愤看着他脱掉紧绷在结实屁股上的内裤,抖动高翘在腹肌前那根乌黑暴血管的鸡巴。
  他在我面前爬上我跟诗允的床,将累到沈睡的诗允扶起来。
  「嗯...」诗允只发出迷糊呻吟,被那流氓从头上拉掉洋装,剥出白溜溜的胴体。
  「醒醒!北鼻,我们还没结束...」涂男拍拍她的脸颊。
  「嗯...」她终於缓缓睁开眼,但仍然没有清醒。
  「乖...先补一下前戏...」有我在旁目睹,涂男兴奋得像头发情公牛,扭住诗允的脸蛋、粗暴吸住她小嘴,另一张手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摸乱揉。
  诗允被吻得喘不过气,脸慢慢涨红,眼睛也逐渐睁大。
  「唔...嗯...唔...」当她看清楚亲她的人,立刻挣扎起来,一双玉手按在涂男厚实的胸肌想推开他,但当然一分一毫都无法撼动。
  被绑在椅子上的我终於有一丝振奋,我的诗允终於清醒了!她怎麽可能会喜欢上涂海龙这种人渣流氓!
  但火星般短暂而渺小的振奋过後,接下来又是痛苦的凌迟。
  涂海龙将她按倒在我们的床上,在她脖子和锁骨间又舔又吸,含混粗喘地问:「北鼻...你不是...很爱我吗?...在医院还叫我...海龙老公...唔...你好香...真迷人....」「不...别这样...嗯啊...放开我...」「再叫我一声老公...不...要一直叫老公...这辈子都要...这样叫...就让你舒服...」「不...你不是..呜...放开我...别这样...好恶心...」诗允使尽力气,想推开已吸吮到她酥胸的涂男,两条修长玉腿也拼命踢动。
  「乖一点...忘了老公的大鸡巴...让你很爽吗?」涂男喘吁吁抓住诗允奋力抵抗的双手。
  「你别乱叫...你不是我丈夫...离开我...好恶心....好恶心...别舔...」「恁娘勒!」接连二句好恶心,让作梦妄想已永远征服佳人的涂男恼羞成怒,他瞬间爆起,跨坐在诗允平坦柳腹上,直接给她娇嫩双颊两记粗暴耳光。
  诗允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反抗也弱下来。
  「呜...」
  换成嘴被塞住的我愤怒闷吼,抗议他对我爱惜如珍磁般的妻子动粗,但那流氓根本不在意我的心情。
  「臭破麻!你还喜欢这个没用的男人吗!」那流氓揪住她凌乱的秀发,将人从床上拽起,要她面对着我。
  「北鼻...」诗允看到我被绑成那样,泪珠立刻掉下来,忿然转头瞪着涂男:「你凭什麽在我家这样对我丈夫?」「你丈夫!」涂男怒极反笑:「他已经不算是男人了,根本不配作你丈夫,现在开始,我才是你老公!」「不是...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放开我!」她又挣扎起来。
  「干恁娘死破麻!」涂男又爆粗口,他扯紧诗允的头发,让她无法反抗,另一手左右开弓、搧打她两团白嫩俏臀。
  「啊...不...啊...」
  诗允痛得哀叫,泪水如断线珍珠一直滚落。
  「要听话吗?乖乖给我干!」
  「不...呜...嗯啊...我不要...」
  我目睹爱妻被他像奴隶一样鞑伐,心中愤怒高涨到了顶点,但不争气的身体就是挣脱不了。
  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数不清多少下,两片原本洁白的屁股全是红肿的指痕,诗允已经趴在床上无力挣扎,哀鸣声愈来愈小。
  「乖了吧?起来服侍我!」涂男粗暴将她拉起,将一只未拆封的保险套丢到她面前,然後大喇喇躺下,似乎要诗允帮他弄硬套上保险套。
  「我不...在医院已经作过...放过我...」诗允抚着泛红的玉臀抽泣哀求,哭成了泪人儿。
  「在医院只有你爽到,林北还没射精呢,欠我的十次连一次都没用完,所以才要来你家继续!」那可恨的流氓无理的说。
  「快,帮我弄硬直接坐上来,这次换你出力!」他捡起床上保险套丢向诗允「不...哪有那样...」诗允不甘心抗议,任由保险套掉在面前,完全没有要捡起的意思。
  「不听话是吗?」
  那流氓瞬间又变脸,坐起来忽然一脚踹向我张开的下体,力道之大,让我身下椅子往後翘,差点没翻倒。
  「呃....唔呃...」我弯腰抽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和蛋蛋是否还完好!
  「你在作什麽?他才动完手术...北鼻!」
  诗允气到眼泪迸出来,想看我伤势,却被抓住。
  「放开我!我要看我丈夫...」
  涂海龙扭住她胳臂,恐吓说:「乖一点让我干!不然我踹到他懒趴破掉为止!」「我不...」「恁娘勒,你以为林北吓你的吗?」那流氓举脚作势又要踢,诗允急忙抱住他的腿。
  「不!不要...住手...我听你的!别再伤害我北鼻!」「恁娘勒,要这样才肯听话!」涂海龙还不满意,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说:「以後在我面前不准叫这个没路用的咖洨北鼻或丈夫,只有我才是你老公!知道吗?」「...」诗允不甘心也不愿意,所以没有回话。
  「有听到吗!」涂男一声怒吼,加上凶狠骇人的表情,让她柔弱的身子抽震一下。
  「回答啊!」
  她流着泪,默默点头。
  「好,现在开始,做任何事都要加一句海龙老公,先说一句来听!」我还在蛋疼的地狱中挣扎、想叫诗允别被那流氓威胁,但被绑住的嘴却只发得出难听的闷号。
  诗允无颜看我,斜屈着修长玉腿坐在涂海龙旁边,垂头啜泣说:「北...育桀...对不起...」她不敢叫我北鼻,改口叫我的名字,显然已经屈服在涂海龙淫威下!
  「很乖,接下来呢?」涂海龙看征服了我美丽的妻子,露出得满意笑容。
  「海...龙...」她艰难的说了两个字,就难以为继,撑在床上的玉手将床褥抓皱。
  「蛤?」涂海龙重哼一声。
  「老公...我...帮你...」她掉下屈辱的泪珠,说完就握住那流氓躺在结实腹肌上的粗黑肉棒,偏开脸颤抖地搓抚起来。
  「眼睛看那里?要看我,问海龙老公感觉怎样?」涂海龙舒服地躺在我的床上使唤诗允。
  诗允只好将脸转回,哽咽问:「海龙...老公...感觉怎...麽样?」「用嘴帮我吹一吹。」「嗯...呜...」诗允虽然百般不愿,为了我却无法拒绝,弯下身正要张嘴含入那颗狰狞的龟头,涂海龙却又说:「等等,先舔一舔再含,好好舔、连睾丸都要。」「嗯...」诗允委屈颤抖,玉手将粗壮的肉棒往後翻,然後埋首进他两腿间,默默舔起吊在阴茎下的饱胀肉袋。
  「唔...舒服...真乖...」涂海龙的手掌在她头发揉弄,一头乌黑青丝被弄的凌乱,诗允依旧乖巧地舔着男人的卵蛋,玉手还一边搓抚肉棒跟龟头,让那流氓受用到呼吸愈来愈浓浊,怒张的马眼里,渗出了浓厚前列腺液。
  「嗯...」
  嫩舌舔完整颗卵袋,爬上暴满血管的狰狞阴茎,往龟头方向慢慢接近。
  「坐...坐上来...让我也舔你...」涂海龙忽然抓住她的小腿,将她拉跨过自己仰躺的身体。
  「哼...」诗允羞喘一声,变成反趴在涂男身上,屁股朝向他的脸,整片肉穴赤裸裸落入对方视线。
  「对不起...育桀...」她的视线,却刚好对着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听她悲羞的道歉,我的心却得不到一丝救赎。
  「呜...」
  我从挂在床边的镜子反射清楚看见,涂男手指,已经挖进那水淋淋的窄洞,诗允羞耻地呻吟出来,暂时无法专心。
  「继续...不准停!」
  涂海龙微弯起身,用手压住她後脑,她粉红的舌片又认命工作起来,舌尖不断勾起马眼里的分泌物。
  「唔...」「嗯...呜...」
  就在我前面一公尺,秀发凌乱的诗允,将涂男强壮的黑色肉棒舔得整根发亮,龟头像三角蛇首般凶恶贲起,连爬满血管的鼓胀卵袋都湿漉一团。
  以六九体位口交的两人,都发出紊乱的喘息。
  接着在那流氓的指示下,她的小嘴辛苦吞下怒张的龟头。
  「噢...真爽...在床上作就是舒服...再往下...含深一点...」涂海龙兴奋不已,他不顾诗允的嘴能容纳多少,只一味将她头往下压,中指还在她窄紧的阴道内抠挖出啾汁啾汁的清楚水声。
  诗允快要无法喘气,即使摇头呜咽也得不到对方的赦免,那根丑陋的鸡巴不知顶到多深去,只剩一小截粗大的根部还露在外面。
  「好好给我吹硬...我就让你爽...」涂海龙一手扒开她屁股,也舔吃她乾净的股缝,手指继续在阴道内抠挖。
  「呜...嗯呜...」诗允全身都在痛苦和羞耻中颤抖,雪白胴体才一下子就布满汗光。
  「流好多水出来呢...北鼻的身体好诚实...虽然嘴里害羞不敢承认爱海龙老公...」那流氓无耻地淫笑着。
  「嗯...唔...嗯...叭...唔...啾...」诗允应该想让那流氓快点射精离开我们家,忍住屈辱开始上下吸啜口中暴筋巨物,发出阵阵唇舌扒动肉棒的清楚声响,玉手还握住根部配合撸动。
  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即使她努力到快筋疲力尽,那流氓仍然一副从容,完全没有憋忍的样子,反倒在另一头用舌头舔弄她可爱的菊丘,中指忽慢忽快、时浅时深的挖弄泥泞泛滥的窄穴。
  诗允被玩弄得无力招架,吹含的节奏迟滞无章,趴在黝黑男体身上的洁白娇躯,一直传出苦闷的抽搐。
  「呜...住....」不用五分钟,她已彻底认输,全身激烈颤抖,想吐出男根求饶,涂海龙却弯腿踩在床上挺高腰脊,让肉棒深顶入她喉咙,香涎不断从她闷呕的小嘴流出来,弄得涂男鼓胀的卵袋和下面被褥一片湿黏狼藉。
  「这样就想撒娇...还不行喔...嘿嘿...」涂男维持这样的姿势扭动屁股,用粗大阴茎强奸她的喉咙。
  我悲愤看着爱妻在我们床上被人当性奴一样蹂躏,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把身下椅子摇得唧唧乱响,却完全挣脱不开被涂男牢牢绑住的手腿。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涂男注意到,反而更兴奋起来!
  「让你更爽...也让那个没用的废物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满足...」那流氓兴奋说着,嘴改去舔吃阴户,湿淋淋的手指则移到肛门中心。
  「呜...噢...呜...噢...」
  诗淳拼命想弓起身体,偏偏力气又彷佛被抽光而虚脱。
  男人粗糙的指尖,在湿亮的菊丘上揉动。
  恶心的舌头从鲜美肉穴勾起黏稠的淫水。
  「哦哦...北鼻的屁眼都硬起来了...被海龙老公疼爱得身体很兴奋吧?」「呜...呜...」我清纯的妻子,不管如何呜咽否认跟扭动屁股,也摆脱不了两个羞耻肉洞被那流氓玩弄的命运。
  「还很害羞吗?不好意思承认?...那海龙老公让你更兴奋...」唇边全是我妻子下体分泌物的涂男兴奋说着,指尖慢慢用力。
  「呜...」
  他的手指突破括约肌的阻滞,就这麽一路直直插入没底!
  诗允被阴茎塞满的小口,从喉间发出痛苦呜咽。
  「嘿嘿,爽吧?...还不够呢...我的厉害你还没嚐过...」涂男整根中指在窄嫩的肛肠里转动,充斥槟榔味的臭嘴,又吸住颤抖的嫩穴,舌头钻入阴道里搅弄,发出啾噜啾噜的吮吃声音。
  「噢....呕...噢....」
  诗允柔弱的身躯已经仿佛溺水休克般挣扎,涂男却还挺动屁股,让粗大的肉棒在她喉咙进出。
  我目睹这一切,不顾手术後被踹的下体仍剧痛,伤口还在滴着血珠,挣扎到筋疲力尽想挣脱束缚去阻止,却还是只能悲惨看着清纯的妻子被那流氓无理糟蹋。
  数十秒後,涂男的嘴忽然离开!
  「呜...」
  爬在男人身上的洁白胴体痉挛数下,随着不自然的强烈颤抖,尿水从被吸吮到红肿的肉户前端涌出来。
  「干...居然爽到喷尿?恁娘勒...弄得林北满脸!」涂海龙一边咒骂坐起身,随手拿旁边的被子擦了擦头脸。
  「起来!」
  他将已瘫软的诗允拉起,巨大男根随着她痛苦喘息,慢慢从小嘴现身,最後「啵」一声弹举开来!
  整条粗壮暴筋的弯扬肉棒,被吸吮得湿湿亮亮,最前端两块怒张伞菇间,贲裂的马眼还涌满唾液跟分泌物。
  「坐上来、换你服侍我了,要自己动!」他要诗允背对着他,把小穴套入勃起的鸡巴。
  「我...不行...放过我...」诗允虚弱到连坐都坐不住的。
  「少废话!给我上来!」那流氓不理她苦苦哀求,捉住她胳臂将她拽上他肚子。
  「看着那边那个没洨的查甫...插进我的鸡巴给他看!」涂海龙变态命令。
  我瞪着那流氓,但疲惫加上下体疼痛,让我连愤怒情绪都无以为继,忽然堕落的觉得,诗允能跟这流氓快点完事,让他离开我家也未尝不是解脱。
  而这不争气的念头,居然被那奸人妻女的畜生看出来,淫笑对诗允说:「没洨的查甫郎已经不抵抗了,你还不快点?」「育桀...对不起...」诗允只能啜泣跟我道歉,捡起床上的保险套,拆开包装为那流氓套上。
  然後玉手握住那流氓粗大的阴茎,勉强蹲起来,将小穴对着龟头,闭上眼慢慢坐下。
  「嗯...」硕大火烫的龟头在我视线下,挤开她两腿间的大阴唇,诗允咬住嘴努力不在我面前出声。
  但随着整颗肉菇完全没入小穴,她已经压抑不住娇喘。
  玉手按在涂男的腿上,屁股夹着粗大阴茎,跨蹲在那流氓身上进退维谷。
  「快点啊!在做什麽?」涂男拍着她俏臀催促。
  「呜...不行...太大...」诗允羞苦地摇头,秀发都乱了。
  她口中虽是抗拒,但听在我耳里却是伤害。
  果然那流氓得意说:「嘿嘿,鸡巴大插起来才爽啊,北鼻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插过,还在害羞什麽?...坐下来!」「嗯...哦....」诗允在他催逼下,屁股慢慢往下沉,窄小的肉穴吞噬粗黑的阴茎,阴唇慢慢被挤入,陷成一个大洞,她仰起脸再度发出颤抖的呻吟。
  「爽吗...坐到底...把整根都塞进你骚穴!」
  龟头似乎已经顶到阴道尽头,但还剩一截男根露在外面。
  「噢...不....不行...」诗允痛苦地摇头,一双玉手紧紧抓住涂男的腿,粉红色指甲掐进对方结实肌肉中。
  「在医院都可以了...你少装!给我坐下!坐到底!」涂男搧打她的屁股。
  「嗯...啊....」她终於闭上眼,横着心任由屁股落下,整个人激烈哀吟出来。
  「唔...北鼻的...那里好紧....真舒服....」涂海龙呼吸也变得浓喘。
  「北鼻呢?....有什麽感觉?海龙老公...鸡巴大吗?」「嗯...」她胡乱点头。
  「有顶到最底吗?」
  「嗯....呜...有....麻....麻掉了...」诗允又开始迷乱呓语,看着她失魂的模样,我升起难以言谕的悲妒。
  因为我发现,似乎只要被这流氓的鸡巴顶到花心,我清纯的妻子就会无法招架的任他摆布,这是多麽让人无法接受的事!
  「自己动...在无精男面前爽给他看!」
  「对不....起....育桀...嗯....嗯...啊...对不起...」她辛苦娇喘,胡乱跟我道歉,双手用力撑在那流氓的大腿,屁股开始抬动,用小穴上下吞吮肉棒。
  我虽然不甘愿、但却疲惫到连妒火都燃烧不起来...
  清纯的诗允跟那流氓的床戏持续在我眼前上演。
  「噢...不行....嗯...啊...麻掉....都....呜...麻....了....」她甩乱秀发,眉间揪着让人心疼的辛苦、双眸凄迷如丝,微张的小嘴失魂呻吟。
  虽然嘴里说「都麻了、不行」,但却是她自己在动,让插在股间的粗黑肉棒拔出又顶入,鲜嫩的阴唇扒在阴茎上,随着男茎挤入拉出而隐没。
  「动快一点...要喊海龙老公...说海龙老公的鸡巴很大...很棒...」那流氓看诗允完全主动,兴奋到喘息激烈起来。
  这时诗允要怎麽屈服,我都已经没余力气愤,只希望他能赶快射精,放过我们夫妻!
  「呜...不...好羞...嗯....啊....羞....」
  「快说...我是你老公...有什麽好害羞?」
  「呜...」诗允摇摇头,但仍跨在他身上吃力耸落玉臀,雪白的耻丘和股瓣,跟插在中间的乌黑肉柱形成鲜明对比。
  「不听话吗?...」
  涂海龙忽然挺高下体,刚好配合诗允屁股落下、肉棒重重顶入她阴道尽头!
  「嗯...啊....」她发情的胴体往後仰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张嘴僵住了几秒,然後全身抽搐地哀吟出来。
  「爽吗?...叫老公....说海龙老公鸡巴很大!很棒...允允北鼻最爱海龙老公!」涂海龙从後面抓住她的屁股扒开,扭动结实腹肌、让肉棒在深处摩擦。
  「嗯...呜...海龙....老公...嗯呜...」
  「还没说完啊!说海龙老公鸡巴大!海龙老公最棒!...最爱海龙老公!要看着那个没洨的男人说!」那流氓兴奋到全身黝黑肌肉都反射水光,臭汗熏天,还将我家的床褥弄得一片湿渍。
  「对不起...」诗允神色辛苦迷乱地看着我道歉,娇喘不歇说:「海龙...老公...呜...鸡巴...大...」「真乖...继续说!让海龙老公兴奋!」「呜....允允...爱...海龙...呜嗯....老公....最棒....」我虽然已放弃抵抗,但仍无法置信清纯像大学生的气质妻子,会说出这麽不堪的话!
  「北鼻好乖...海龙老公再用大鸡巴奖励你...」涂海龙下体又是往上一顶!
  「噢....」
  诗允骑在男人身上的赤裸胴体彷佛断线风筝,差点甩出去,被那流氓即时抓住腰。
  「北鼻允允...继续叫海龙老公...不准停...」那流氓对我妻子无耻肉麻的称呼,令原本已放弃挣扎的我再度无法忍受。
  「海龙...呜...老公....呜嗯...对不起...北鼻...」她被涂海龙征服,但迷乱中又对我愧疚。
  「不准叫那个没洨的男人北鼻!」涂海龙醋意横生,重重打了诗允白嫩的翘臀ㄧ巴掌!
  「只能叫海龙老公!快叫!...不准停!」
  「嗯啊...海龙老公....海龙....噢....好麻....呜...北鼻...好麻....老公...」诗允又被他重重往上顶高,整个人失控的抽搐。
  「是这样...很麻吗?」涂海龙毫不留情,下体又更大力一顶!
  骑在他结实下腹的诗允,两颗椒乳在胸前激烈ㄧ跳,洁白胴体往後弯仰,让人讶异地痉挛四、五下,忽然呜咽哭泣。
  「流...流出来....了...呜...流出来...」
  「什麽东西流...干!真的有东西!」那流氓原本露出疑惑,忽然表情转成惊讶。
  他坐起来,将诗允往前推倒翻成正仰,然後将粗黑上翘的肉棒慢慢从塞满的小穴中拔出来。
  「嗯...呜...流出来....呜...」诗允躺在床上仍失魂娇喘,整条湿淋淋的怒棍从她张成M字型的双腿间弹举开,包住肿胀龟头的保险套上,黏着一片白稠、跟爱液显不同的分泌物。
  「这是什麽?」涂海龙在她湿红的耻户摸了一把,张开手指,也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
  「难道是...」他兴奋地拿起放在我们床边的排卵日志,那是吴总他们要诗允每天记录,以掌握她排卵期的桌历。
  「今天是排卵期...干...真的是!」那流氓睁大眼看着桌历,兴奋到呼吸比牛还大声。
  「嗯呜...都麻了...流出来....呜...」诗允失魂地呻吟,仍未从激烈高潮中恢复神智。
  但我却无法再保持消极的情绪,因为诗允居然被那流氓的鸡巴撞到流出那种羞耻的东西!
  对我这丈夫来说,是多麽震撼又残酷的一幕!
  涂海龙全身筋肉高亢颤抖,那条凶器般可怕的男根更加充血,硬到高举腹肌前一直跳动。
  「海龙老公...要干到你永远离不开我....」
  他兴奋说着,俯身撑在诗允上方,怒张的龟头找到位置,再度粗暴挤了进去!
  「嗯...啊....」
  诗允仰直玉颈哀吟出来,玉手紧揪住床褥。
  「唔呃...」我看着排卵期的妻子被他再次插入而悲吼,虽然有保险套,但想到诗允才刚被那家伙的鸡巴撞到流出卵水,天底下那一个丈夫可以承受这种事情?
  「嗯...嗯...啊...嗯啊...啊...」
  那流氓劈劈啪啪冲击她娇嫩下体,粗黑肉茎大幅度进出翻肿的小穴,诗允被撞到脚趾都握起来,不断激烈呜咽呻吟。
  「叫海龙老公...快...北鼻...好想让你受孕....」「呃...」我愤怒摇头,要诗允拒绝他!
  「海龙....老公...嗯...啊...啊....嗯....啊...肚子....好酸...呜...又流了...呜...呜...流出...来了...」涂男两张有力大手握住诗允平坦柳腹,胯下黑色肉棒像打桩般,一下接着一下、紮实冲撞她仰张的赤裸股间,每一次龟头都重顶麻心,让她不断失魂高潮,除了反弓背脊哀鸣乱语外,根本没有喘息思考的空档。
  「呼...喝...」涂男也全身臭汗牛喘嘘嘘,忽然「啵!」一声!湿淋淋的粗大肉茎又从小穴弹举出来!
  「呜...」诗允激烈抽搐,我悲惨地看见那流氓的龟头,从她湿肿的肉洞黏出一条白滑的分泌物,看起来又是被肉棒撞到从子宫流出的卵水。
  一身湿臭的涂男,兴奋压在她赤裸胴体上,饥渴地吻住她双唇,舌头搅入里面吸吮,一手抓着坚硬的男根再度塞入...
  ====================================
  不知道蹂躏了她多久,那性能力超人的野蛮畜生终於射精,喘吁吁爬在已被操晕过去的诗允身上。
  我觉得这一切好似过了二十四小时,但真正稍微平复看了桌上闹钟,其实只不过才一个多钟头。
  一阵铃响,让那流氓百般不愿地爬起来,从丢在地上的裤子口袋找出手机。
  「卡来冲啥小啦!...」他不耐烦的对手机吼道。
  「林北都好收工...哉啦...干恁娘...林北等也丢转去...麦吵小...干!」他满口粗话,从对话听来,打来的可能是他的同居人、就是那个上次强拍诗允裸照的女人。
  结束通话後,那流氓目光回到蜷屈在床的诗允,凶恶的神色立刻变得温柔,爬上床将她翻过来,凝视她沈睡的美丽容颜,深情说:「北鼻,老公要走了...好舍不得...」他埋下头,唇鼻眷恋地在她脸蛋跟颈侧吸吻。
  被绑在一旁的我,发出愤怒的闷叫抗议,诗允却仍不醒人事。
  这时那流氓手机又响起。
  「干恁娘勒!」他从诗允身边爬起,暴怒抓起手机,直接按掉来电:「肖查某!勾卡啊!干!」他悻悻然起身穿回衣裤,这时才注意到我一直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跨杀小?」他露出狞笑:「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死心吧!没洨的废物!」我不甘心地摇头,口中发出如犬般的低吼。
  「嘿嘿,生气也没有用,我还会常来的,以後这里就是我跟允允北鼻的炮房。」「呃...唔呃..」我瞬间一股怒火冲脑,把椅子摇得嘎嘎响动。
  「哈哈...慢慢气吧,别气死捏...我跟她作爱时你要在旁边看才行!」那流氓哈哈大笑状似要走了。
  忽然又转回,朝我被绑开的下体往死里踹,放我在椅子上哀号,他才得意离开...
  ===================================
  诗允就这样一直沈睡,我下体疼痛随着时间稍微退去,但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任何动力试图叫醒她或挣脱束缚。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超过一小时。
  直到诗允的手机响起,接连四通都没能吵醒她。
  第五次她终於意识到,慢慢从床上坐起,但一头秀发凌乱,揉着惺忪睡眼,似乎还没回过神。
  她玉手摸索了一阵子才找到手机。
  「喂...是...您好...」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忽然紧张起来:「是!对不起...我马上去接他!」她下床站起来,才发现性爱过後的性感胴体一丝不挂,又看见我被绑在那里不知多久,终於想起她刚刚跟涂海龙脸红心跳的不堪前事,整个人怔立了半晌,羞愧的泪水立刻涌满眼眶。
  但她似乎有很急的事,强忍着没让它滴下,小声对我说:「北鼻...对不起...我得先去接喆喆...回来立刻帮你...」说完,抽了几张面纸快速擦拭下体,然後在衣橱随便找衣服套上,就急急忙忙离开房间。
  约莫十分钟後,她带喆喆回来,急急忙忙又来为我松绑。
  「北鼻...你还好吗...我...」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低着头彷佛在等我斥责或说些什麽。
  「先吃饭再说吧,小孩应该饿了...」我回答,语气有些冷淡,虽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中总是有一大块空白,阻隔在此刻我跟她中间无法填补。
  「嗯...」她颤抖应了一声,我看到眼泪偷偷掉在地板上。
  我们的晚餐,只有诗允哄喆喆吃饭,我一句话也没说,更没什麽胃口,随便扒几口饭就去擦拭身体。
  走出浴室时,诗允已经收拾好桌子,接在我之後带小孩去洗澡,然後又早早骗他进房哄睡觉。
  这时我从冰箱拿出冰袋,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冰敷仍在抽痛的下体。
  安静到只有墙上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响的屋子里,我的心却无法宁静,脑海一直回荡诗允被那粗暴的流氓撞到流出卵水、还有被强奸到高潮、一次次喊海龙老公的失魂模样!
  这无法抹灭的可恨画面,令我产生认识她以来,最强烈的妒意和不安!
  只能说涂海龙比起那些同僚,更让我深恶痛绝,他的粗暴凶残、强盛的侵略性和占有慾,引发我害怕诗允被彻底夺走的恐惧!
  脑海里也一直回荡着对她的质疑和不满...
  (你为什麽不反抗...)
  (难道涂海龙的肉棒,真的让你堕落?...)
  (被他撞的时後喊很麻...是很舒服吗?)
  (跟我作爱也没见你那麽高潮....连子宫里的卵水都流出来...难道他真的顶到没人碰过的深度?...就算是...也不可以那样....你知道羞耻吗)(...会不会真的像那流氓説的...你爱上跟他作...)(不!不可能...他长得那样...那麽粗鄙...是个粗工...不可能喜欢那种人对吧...)(但又怎麽可以....在被他强奸时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公...他明明在你面前这样对我,你还叫他海龙老公...)(还有!更不能原谅....是他叫你北鼻...你竟然没拒绝!...北鼻只有我才能叫....怎麽可以让他这样叫你!甚至还承认...可恶!可恶!)....
  我陷在轮回情绪中无法自拔,被严重掠夺的愤怒和不安,像填在胸口不断膨胀的气球,急迫想找一个出口、却又无处可去!
  正当我咬牙切齿愤然吞泪时,一张柔夷忽然抚上我紧握的拳头。
  我低下头,看见诗允不知何时跪在我旁边,低着头,柔弱的肩头在微微颤抖。
  「对不起...」一滴泪水掉在她白皙手背。
  「...北鼻...你一定很生气...」
  「一定很讨厌我...」
  「我很脏...居然跟那种人...」
  「我的身体好脏...」
  「不止身体...心也一样脏...」
  「我叫那种人老公...不配再当你北鼻...」
  她愈説愈伤心自责,跪在我身边啜泣忏悔,数落自己不是。
  我心中的愤懑,忽然被羞愧取代。
  她为了我受尽屈辱,即使被我拖累到这种悲惨的地步,也未曾说过嫁给我是不幸,还尽心尽力照顾我跟喆喆。
  但我居然把世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当成背叛者来怨恨。
  我伸手轻抚她圆润蓁首,她洗过的秀发还没很乾,微湿带着些许凌乱。
  想必是忙着照顾儿子,没办法好好吹乾整理。
  想到这原因,我胸口更热,倾身将她环抱,愧疚说:「我才要对不起...我不该怪你...根本不是你的错...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心爱的人...还要你被...」她突然伸长脖子吻住我,没让我把最痛最不堪的事说完。
  「北鼻还痛吗?」柔软双唇离开我後,她担心问我下体的伤势。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我安慰她。
  「那个可恶的人...还故意踢你...」忿怒又不舍,眼眶又涌上泪水。
  「我帮你。」她坐上来靠着我,双腿也伸上沙发,替我拿冰袋温柔捂住下体。
  看着她斜屈在沙发上的修长小腿,优美均匀的线条一路延伸到并拢的脚趾头,低头仔细为我冰敷的动人神情,我忍不住将她搂紧,脸埋在她秀发中。
  迷人的发香,让饱受摧残的身心渐渐得到疗癒。
  老天爷对我这此生以来最屈辱的一天,总算还留了一点点温存时光当作结束...
  结紮手术後的隔天,他们没让我休息,我跟诗允一样要出勤。
  不过我跟嘉扬请了一小时的假,我们先送喆喆到车站给诗允的妈妈,请丈母娘带回中部帮忙照顾几天,除了让诗允能稍微休息外,喆喆也快要到美国动手术了,因为是丈母娘要陪去照顾,先让他适应跟阿嬷生活也是原因之一。
  送走着喆喆,我们回到公司,到办公室门口,吴总正在宣布本月业绩又创新高,全部同事都站起来欢呼鼓掌。
  但这些荣耀跟我的屈辱却是成正比。
  然後他介绍两位新来的同事,那两个家伙我早就见过,就是痴汉66旅的版主阿大,跟另一个成员小徐。
  吴总介绍时,说他们都是程式高手,多家外商高薪要他们去,但他们最後还是选择有发展性的本公司。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会弃高薪外商而回来这家公司,全是因为诗允。
  嘉扬发现我跟诗允站在门口,跟正在滔滔不绝的吴总比了个手势。
  吴总转头看见我们,勾勾手指命我们进去。
  诗允冰凉的小手默默抓着我,我十指紧扣住她,一起走到众同僚前面。
  「昨天结紮了对吧?」吴总劈头就是让我无比屈辱的问话。
  「...」我在一阵窃笑中低下头,咬牙愤怒发抖。
  「回答啊!主管在问你话,你是哑巴吗!」嘉扬大声斥喝。
  这时诗允终於忍不住,忿然替我抗议:「你们别这样...,为什麽还要这样?能不能适可而止?...已经很过份了...」「你...」嘉扬看着激忿的她,露出狞笑。
  我怕他们转移目标为难她,急忙大声说:「是,昨天嘉扬组长,还有凯门他们几位指导员,带我去结紮了!」语毕,全办公室的笑声更大了些。
  「北鼻...」诗允看向我,泪水在清眸中打转。
  我握着她柔夷的手稍稍用力,暗示她没有关系,但她泪水终究还是滑下脸颊。
  「有照睾丸X光吗?」吴总又问。
  「报告总经理...有...照了...」
  「那精虫是不是都死光了?」
  「要再检查...下礼拜会知道结果」我放弃尊严,对他羞辱的问题有问必答,这也算是一种抗议吧,我自以为。
  「嗯,推椅子过来...」他叫人拉来一张办公椅,摆在办公室正中。
  对我说:「把裤子脱下来,坐在这里腿打开,大家都想看你结紮手术的地方。」「不!太过份了!...」诗允挣脱我的手要上前跟吴总抗议。
  我及时拉住她,柔声说:「北鼻...没关系...」安抚她後,我先脱鞋袜,再解开皮带,脱掉长裤跟内裤,露出赤裸下体,坐在他们推来的办公椅上,在全办公室嘲笑视线下,慢慢把腿张开。
  「腿放在椅子扶手上,让大家看清楚你手术的地方」我照他的命令作,毫无尊严的露出阴茎和卵袋,这样的姿势,连屁眼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吴总给了嘉扬他们一个眼神,忠义立刻取了一綑麻绳走过来。
  「你要做什麽?」诗允着急挡在我面前,却被嘉扬拉开。
  「你们还想怎样?别再羞辱我丈夫...」
  自从我们说好要一同承受救孩子的命以来,她已经很久没如此冲动过,可能是昨天的事令她觉得愧疚才会更在意我。
  「北鼻,我没关系!反正最丢脸也就是这样而已,比起你...我这不算什麽。」我再次安慰诗允。
  他们把我衣服也脱掉,双手绑在椅背後,两条小腿捆在扶手上。
  「哇,真的有伤口...」同事们围在我张开的两腿间,嘻笑注视着我结紮的伤口。
  「还会痛吗?」坐我旁边的菜鸟假装好心,但下一秒就用卫生筷夹起我一颗睾丸。
  「噢!」我吃痛呻吟出来,那些畜牲却在大笑。
  「你们住手...」人群外的诗允一直试图挣脱嘉扬的手进来阻止,但却被嘉扬跟凯门合力捉住,拖往後方那间密室。
  「张静大师已经在等你了,今天开始要进行第二阶段调教...」我听嘉扬跟她说。
  「北鼻...」诗允仍只关心我被欺负,但终究不敌大男人的力气,很快就被带走,接着隐约传来关上门的声音。
  「你的老二到底还能不能用啊?怎麽都没反应?」这样的问话,让我的注意力从被架走的妻子回到自己身上。
  这才发觉那菜鸟手中的筷子改夹住我龟头下方,不断在上下套弄,围观的人都在大笑。
  「唔...」我忍住屈辱,转开脸任由他们想干嘛就干嘛。
  但自己也感觉奇怪,我的阴茎在这样强迫的刺激下,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
  「试看看就知道...弄个A片给他看...」有人提议。
  「这一部好了...妻子参加丈夫公司员工旅游,被老公同事集体侵犯,应该能让他兴奋,哈哈...」有人在网路上找到影片,将手机拿到我面前强迫我看。
  影片中,可怜的丈夫被几个同事押在地上,他美丽的幼妻让两个男同事左右抬住腿弯离地抱高,丈夫的上司光着屁股正在抽插她阴毛稀疏的嫩穴。
  这影片确实让我代入想起诗允,忍不住抗拒转开脸,却又被後面的人扭正。
  「给我好好看!」
  有人掐住我脖子,只要我没睁眼,那张手就用力捏紧,令我无法呼吸,强迫我继续看。
  「很精彩吧?是不是很像你们夫妻,嘿嘿...」幼妻想要求救,嘴巴却被旁边的男同事跟正在干她的丈夫上司轮流强吻,两张洁白的脚掌,随着撞击在半空中摇晃,秀气的脚趾用力勾握着...
  这时,我垂软的老二传来强烈震动,左边乳头也有湿湿痒痒被正被舔的感觉。
  「嗯...住手...」我忍不住挣扎,原来那菜鸟改拿按摩棒在刺激我的龟头,舔我乳头的,则是另一个恶心的男同事。
  「真的都没硬...难道真的阳痿了?」他们这样玩弄我生殖器跟乳头,我虽然被迫产生阵阵麻痒快感,但阴茎还是软绵绵躺在肚子上。
  虽然这是毫无尊严的霸凌,但我却也担心起来,难道结紮...不!应该不是结紮,是昨天涂海龙那个流氓踹我那两下,对我勃起能力造成了伤害?
  「阳痿就太惨了。」那些恶劣的同事们笑着,有人建议:「把震动开最强,...」「这边还有一支按摩棒,知道他昨天结紮特别网购的。」又有一个男同事拿另一支按摩棒。
  「两支一起用,如果还硬不起来就真的阳痿了。」「噢...不...」我已经被第一支按摩棒弄到前列腺阵阵酸软,射精的前兆强烈,但阴茎仍软软绵绵,这时第二根按摩棒又加入,把龟头夹在中间,震得一直跳动。旁边还有人在刺激我两颗乳头。
  「住手....唔...停下来...」我忍不住开口抗议。
  「我们可是在帮你测试看有没有阳痿!」面对我的挣扭强忍,那菜鸟居然还振振有词是在帮我。
  「你专心看A片,看!女主角被丈夫的上司干到高潮...一直在颤抖...你可以把她想成是你正妹妻子...被绑在旁边看的丈夫是你...」「呜...不...」我仰直脖子,绷紧每寸肌肉和快精关失守的感觉搏斗,连被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都不自禁握住。
  「还没硬呢,真的坏掉了...可怜啊...」
  「嗯...唔...不行....嗯....」我呻吟一声,透明的精液从马眼弱弱的淌出来。
  「射了?」他们先是面露惊讶,几秒後哄堂大笑。
  「这不叫射吧?」
  「是逆行性射精,就是阴茎没有勃起的射精。」有个人拿我悲惨的状况,在卖弄他的医学知识。
  「是阳痿的意思吗?」
  「如果一直都这样,那就是阳痿了。」
  「啧啧,结紮又杀精已经很惨了,现在还阳痿,偏偏他正妹老婆现在身体被调教得那麽饥渴,我想以後应该也不会要这个废物男了吧。」那些同僚热烈讨论,连蓉儿和小芮两个贱女人都加入,每一句都在我新鲜的伤口上划刀再撒盐!
  「住口!」我终於无法忍受,怒吼要他们停嘴。
  「呦,下面那根凶不起来,上面嘴倒是很凶。」「你们住嘴...可不可以...」我愤怒沮丧到快哭出来,这种不争气的样子,却只惹来更大的嘲笑。
  本来我认命被带去结紮跟照睾丸X光,想说以後最多不能再要第二个小孩而已,忍过两年,之後跟诗允还是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但现在,如果连一点性能力都没了,以後有什麽资格当她的男人?
  尤其想到昨天那流氓野兽般的交配能力,把她弄到卵水外流、站都站不住,更令我对现在的自己恐慌和厌恶!
  「好了,各位...」吴总拍拍手,要那些可恨的同事听他说:「这个月业绩达成,今天欧美客户又都复活节休假,大家就轻松点,一起来看育桀夫妻调教吧。」登时所有人鼓噪欢呼,我就赤裸裸连同身下的办公椅,被一群人拥簇推进那间调教诗允的宽阔密室。
  门一开,我看见她已经被剥光,用麻绳捆绑在之前毛笔调教的长桌上。
  张静跟他的徒弟,还有一名看似与张静年纪相距不远的虯髯老人,三人也一丝不挂,围站在我妻子被麻绳綑成两腿仰天屈张的洁白胴体前。
  他们三具筋肉发达的男体,两条壮硕的大腿肌中间都高举着粗翘肉棍,实在不懂为何连他们都要脱光成这样!
  诗允听见有人进门,脸转向我这边,她嘴里被塞了一根咬棍,两头绳子牢绑在後脑。
  泪湿的眼眸中尽是羞慌,及肩长度的秀发,此刻散落在桌面,几撮乌丝黏在满是泪痕的脸颊。
  那些眼泪不是为她自己的遭遇所流,而是刚刚不舍我被霸凌羞辱所流下的。
  「把丈夫推过来这边,不要妨碍大师。」嘉扬指挥他们把我推到定位。
  「今天开始要进行的调教,是完全针对乳头、阴户、肛门和脚心这些敏感部位的神经刺激...」开始解说今天调教方式的是凯门。
  「张静大师跟他的师兄严觉老人,还有他的高徒韩尘居士,会联手在畜畜这些地方,以笔毫一丝一丝的涂上特制的药剂...」凯门很认真拿着拟好的稿子念:「...不要以为听起来很简单的事,他们三位用的毛笔,笔尖跟针头一样细,藉由修为很强的笔力,让药剂渗入皮下神经...以乳头为例,刚刚听大师说,小小的一颗,一圈一圈由乳晕划到乳尖,可能就要半小时...」「一整天会一直重复轮流这几处,直到下午五点结束,一共七个钟头,对畜畜来说,是很大的意志力考验,但经过这样五天的每个地方49轮的调教,她身体的敏感度跟性需求的程度,会有更强烈的突破。」「以上,是刚刚张静大师跟我说的,由我转吿让大家了解,免得看不懂。」凯文的解说告一段落。
  「还有...」嘉扬补充:「大师允许大家可以随时发问,不管是问他、问畜畜,或她的丈夫都可以,这样可以让她肉体接受调教时,心理同时跨越廉耻的障碍。」诗允听完凯文和嘉扬的话,闭上泪眸任人鱼肉的模样,令我心痛万分。
  我自不量力想为她求情:「这太残忍了!之前才调教过,至少让她休息...」「住嘴!」嘉扬走过来,朝我脸颊就是一个紮实的耳光:「谁允许你说话!」「呜...」诗允立刻转头悲伤看我,被咬棒箝绑的小嘴声声闷咽,不知是叫嘉扬别动粗,还是要我别反抗他们免得被欺负。
  「对了,可以告诉畜畜她老公可能阳痿的事吗?」办公室位置在我旁边的菜鸟问。
  「住...」我羞愤欲阻止,结果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这次嘉扬更用力,我有几十秒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嘴巴咸咸全是血腥味。
  等我听力恢复,那菜鸟已经在对诗允说:
  「...刚刚我们给你老公看A片,还用按摩棒刺激他的老二,结果你猜怎样?」诗允只能睁大泪眸,对他的问题默默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丈夫的肉棒已经硬不起来...」
  「呜...」诗允羞愤摇头,表示她不相信。
  「不信,再试一次给她看!」吴总突然说。
  於是无视我的愤怒抗议,他们在诗允面前,又对我的阴茎进行刺激测试,结果不论是用筷子夹住撸动、或用强烈的按摩棒刺激龟头,我的阴茎还是像之前一样软趴趴没反应,最後二度悲惨的流出几滴精液。
  「唉...好惨啊...」那些人摇头叹息。
  「会不会是昨天被那个粗鲁的家伙踹坏的?」忠义说。
  他们有人监看我家的卧房,所以知道昨晚涂海龙踹我下体的事。
  只是此话一出,立刻听见诗允的呜咽,可以想见此刻她心中的自责和悲伤。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请总经理开示...」嘉扬忽然离题。
  「什麽事?...」吴总走到沙发坐下。
  嘉扬说:「那个叫涂海龙的流氓,我们还要继续任由他那样吗?这个人对我们一点用处跟贡献都没有吧?」他的话让我振奋!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唯一一次感激嘉扬,现在要我跪在地上帮他舔皮鞋我都愿意。
  却没想到吴总说:「嘿嘿...人要看怎麽用,虽然说是地井流氓,也有他的用处,不然孟尝君为何要养一些鸡鸣狗盗之辈...)「到底这种人对我们公司会有什麽用处?恕我太浅了不懂?请老板明示。」嘉扬有些不服气问。
  「反正自有用处就是,而且有很大的用处,有些事不在这边说。」吴总一句话带过,嘉扬识趣没再问,而我心中好不容易浮现的一丝希望,现在又落空了。
  而且接下来立刻听见他说了一件更难接受的事!
  「我已经答应涂海龙,让他也参加畜畜的受精比赛。」「不行!」嘉扬还没反应,我已经吼叫出来!
  那流氓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机率让诗允受孕妊娠,我也无法接受!
  况且他性能力麽强,精虫可能也跟他一样粗暴!
  万一诗允真的怀了那流氓的小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畜畜的丈夫没资格说话,把他嘴封住!」嘉扬下令。
  於是我也被强塞进咬嘴棒,绳子牢绑在後脑。
  吴总再加码告诉我一个毫无道理的决定;「以後你们每天在家,还有来回公司这段时间,我都会交给涂海龙来控制,你们必须听他的。」。
  「呜...」我奋力摇头表示抗议,他却只是露出狞笑。
  等我觉悟他不会收回这一切决定时,张静师徒手中的淫毫,已经开始在折磨被绑在长桌上的美丽妻子。

第15章


  我的气质正妹妻子,被张静纯熟的女体绳缚之技牢綑在长桌上。
  一双胳臂抬直平陈在脑袋两侧,下臂自桌缘处往下拗,两根细腕绑在一起。
  两条修长裸腿,也被绑绳左右拉开呈仰张姿势,陷入腿根的粗糙麻绳,更加凸显了中间那片刮净毛的洁白耻阜,暴露於空气的小小肉户,被拉扯得奋力往两边扩张!从两侧大阴唇、内侧小阴唇、上方微露於包皮外的阴蒂,到尿孔、外阴口,这些女性外生殖器的构造,都像教学活体一般,层层分明一清二楚,浸在爱液里的耻肉,格外显得娇嫩而粉红欲滴。
  下方乾净的菊丘,也因为股张而完全暴露,括约肌不时因紧张收缩而微开,宛如鱼嘴在呼吸。
  两片分举左右,足弓朝上的雪白脚掌,则是被细麻绳叼绑住脚拇趾往下扯牢,绷紧的光嫩足片,脚心浮现一条清楚的足筋。
  这些缠绕、綑绑她胴体和四肢的坚韧麻绳,最後都在桌底或四条桌脚打成坚固的牢结,让她除了脖子以外,没有一处可以移动一分半毫!
  而那三个变态的肌肉老少,就对着这样无法挣扎的美肉,进行不公平而残酷的神经丛凌迟。
  张静手执细楷,专注在鲜嫩的耻户上描绘,从第一次笔尖落下开始,已经进行一个钟头,却只快划完一片大阴唇。
  被那不知道沾了什麽药剂的笔毫涂遍的蜷屈肉瓣,颜色明显比还没被划过的那一片鲜红。
  而在作为调教刑台的长桌周围,已经遍地都是揉成球的卫生纸团,那些全都是用来擦拭她阴道流出来的淫水。
  如果没有边写边吸乾流出来的分泌物,张静根本无法在那里下笔。
  而他的徒弟韩尘,对的是诗允的乳首,一样迟缓却透劲的淫毫,沿着乳晕的边缘一圈一圈往内细描,一路绕上整颗乳头,受到刺激而竖立起来的女性哺乳象徵,颜色像要滴血。
  韩尘的师兄严觉,则是在她被绑直的脚心落毫,笔尖在浮起的足筋上慢慢搔划。
  痛苦不堪的诗允,麻绳交错勒过的洁白胴体全是汗浆,就像抹上一层厚油,韩尘不时拿乾毛巾替她擦拭。
  由於身体一丝都动不了,极端的末梢神经凌迟,让雪白肌肤上每个毛细孔都在颤抖,嘴里的咬棒,已经咬出深深的齿痕,唯一能转的脖子,因为用力往後仰直,浮现细嫩的青色血管。
  这样迟缓而单调的过程,现场却没有一个男性因为无趣而离开,反而聚精会神,盯着长桌上被折磨的诱人女体。
  诗允痛苦的神情、呻吟、任何反应,都激发他们更加兴奋,唯一感到心痛的,在场只有一样赤裸裸被绑在椅子上的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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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上午十一点出头,距离第一天结束仍有很长一段,诗允激烈呜咽,反动眼白彷佛快要休克。
  「哇...」比较近看的菜鸟,讶异大叫:「这次流好多出来!」张静皱起白眉,手往旁一摊,喝道:「草纸呢!快拿来!」「是!」现场准备了一箱卫生纸,他们说是未来五天要用的量,但没想到一个早上已经用掉三包,凯门急忙新开一包送到韩尘手边,韩尘看也不看从中抽出一叠,急忙捂在诗允耻户上。
  擦拭後拿起来的那叠卫生纸,中间湿透了一大片。
  「呜...」
  我摇头闷叫,哀求张静三人让她休息一下,但他们丝毫不予同情,继续对那些敏感的羞耻器官进行凌迟。
  张静重新下笔不到一分钟,诗允无法移动的胴体又不自然的抽搐,这一次真的一度晕过去,韩尘及时捏着她人中,才让她恢复意识。
  张静停笔,皱眉「啧」了一声,又伸手。
  「草纸!」
  抽出数张卫生纸後,他没马上擦拭诗允黏糊糊的耻户,而是用笔尖从阴道口挑出一条蛋清状的黏液。
  「这就是卵水。」张静拿高给我那些同僚看。
  「呜...」诗允羞耻到紧闭上眼。
  我则是无法置信她阴道里还残留这种东西!
  异常浓稠的液体吊在笔头下示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日子她晚餐都由他们的调配,吃很补女体的药膳或鸡精,所以卵水才这麽浓郁,而且量如此之多。
  坐我座位边的菜鸟兴奋问:「是昨天被那个叫什麽涂海龙的男人,撞到流出来的排卵期分泌物吗?」「这一定是男根撞到极深处所致,昨日没流乾净,今天才随淫水流出来。」张静淡淡的解释。
  那些男同僚听见张静解释,纷纷兴奋讨论起来,毫无同理心的,擅自把我们悲惨的遭遇拿来羞辱。
  「到底是被干到多爽,才会连这种东西都流出来?」「要是我女朋友或未来老婆在排卵期被别的男人撞出这种东西,我早就不要她了...」「我比较有羞耻心,要我老婆这样,我应该会一头撞死!哈哈」「说的是也,怎麽还有脸活下去...」...
  听见那些幸灾乐祸的缺德话,诗允不知如何自处,被咬棒箝住的小嘴所发出的呜咽,虽然听不懂,但似乎是在跟我道歉,说她也不知道身体里还有这种羞耻的证物!
  那可恨的菜鸟又问她:「我看昨天晚上的影片,你一直叫那个男人海龙老公呢...怎样?他的鸡巴是不是很强壮?」「呜...」诗允悲羞地摇头,这时韩尘和严觉仍在她乳晕和敏感的脚心描绘,弄的她身心俱受煎熬。
  「还敢说没有,淫荡可以,但不诚实就太不能原谅...」那菜鸟很故意:「你快想想海龙老公强壮的鸡巴,如果他现在在这里的话...」「呜...」诗允拼命摇头要他别再说了,我为了不让她更难堪,虽然心中怒火被激起,还是强自忍住没显露出来。
  「快...想像海龙老公强壮的胸肌、腹肌,跟你丈夫那种瘦弱的体格比起来,被海龙老公粗暴的抱住,应该会让你很兴奋吧...」「嗯...嗯唔...」诗允喘息变得更急促。
  「哇...流出来了,好多!」有人惊呼。
  张静又立刻要了一叠卫生纸,这次卫生纸ㄧ按在耻户上,没几秒就湿透。
  「啧啧,我看这一箱卫生纸不够用。」有人窸窸窣窣讨论。
  「光是想到被海龙老公抱抱,你就淫水失控呢,到底有多爱他?」菜鸟笑嘻嘻地说。
  我再也无法忍受他这样一直乱说诗允跟涂海龙的关系,愤怒的朝那家伙闷吼。
  「你看,你丈夫生气了,你只喜欢海龙老公的大鸡巴,他在吃醋哦。」「嗯...呜...」诗允悲疚地看着我摇头,真的以为我在气她。
  而张静的笔尖却趁虚而入,这次是落在比大阴唇更敏感的小阴唇,诗允难受的在长桌上颤抖。
  「我看丈夫要赶快治疗好阳痿,不然正妹老婆迟早会被海龙老公抢走。」菜鸟的话引起一阵笑声,也令我想到自己不堪的处境。
  万一真的是不举了,诗允以後会不会真的永远沈沦在涂海龙的肉棒征服之下...
  当我陷入痛苦迷思,两名男同僚手持按摩棒走向我,半小时前,他们强喂我吞了一颗威而刚,现在又要测试我是否还能勃起。
  我虽然在挣扎,但表现的并不强烈,因为心中另一个矛盾的力量,也想知道自己还行不行。
  「安份一点,这是为你好,努力让你正妹妻子看到你还是男人,要争气喔!」他们一边谑笑,一边用启动的按摩棒接触我的龟头颈部。
  「嗯...嗯...」我忍耐呻吟,口水从无法合紧的嘴角一直涌出来,挂在下巴摇晃。
  虽然在被羞辱,但心中却盼望两腿间的老二能抬起头、一如过去勃起时坚挺。
  「看,我们又在帮你丈夫测试,这次先吃了威而钢,如果还不举,那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阳痿。」「嗯...嗯...」躺在长桌上的诗允,被人抓住头发把脸转向我,发丝黏在泪痕交错的晕烫脸颊,眼眸又开始透出迷离,口中发出阵阵失魂闷喘。
  这时三根淫毫正在她身体肆虐。
  张静半蹲在长桌後,两脚跨开马步,一身贲张肌肉宛如山峦层层隆起,两腿间的暴筋阳物几乎九十度竖立,高举在八块腹肌前。
  他维持如此高耐力姿势,悬腕提笔,眼神如电,状似将气劲灌注笔毫,在蜷屈的小阴唇上缓慢描绘。
  另一边,韩尘手中的毛笔润尖也在乳头爬行,放大在电视的影像,乳晕跟乳房肌肤都冒出兴奋的小颗粒,布满乳腺的乳晕薄皮下,还隐约看得见兴奋的微血管。
  被笔毛接触的乳首,勃起硬挺,鲜红饱和得快滴出血一般。
  那叫严觉的老头,则继续对她光洁的脚心拖动淫毫,足底密集神经受不了难熬的刺激,小小拇趾拼命想对抗拉直脚弓的绳劲,早已充血憋成了深红色。
  就这样随淫毫的凌迟,胴体一阵一阵不自然抽搐,被箝绑住的小嘴快要发不出声,只剩「咿咿哦哦」的无意识呻吟。
  「你丈夫还是硬不起来呢,怎麽办?」
  一张手将她的半边脸压在桌面,让她无法转动脖子,只能一直看我被羞辱。
  正被肉体凌迟煎熬的她,虽然清醒的意志很薄弱,但听见他们说的话,仍然不自觉滑下两行泪水。
  「你快点争气啊,正妹妻子在哭了。」用按摩棒帮我自慰的男同事笑说,接着把振动频率调到最高。
  「呜...嗯...」我的胸口跟肚皮,都被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弄得湿亮一片,可怜的阴茎在两根按摩棒的刺激下,仍然软得像条沙虫,没见威而刚发生药效,最後又在完全没勃起的状态下完成射精感,只是已经流不出任何东西。
  菜鸟的手掌仍按住诗允的头,对她说:「可怜的丈夫,老二已经被你最爱的海龙老公踹坏了。」「呜...」她哀羞地想摇头却动不了,不愿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
  「算了,反正你还有海龙老公强壮的大鸡巴啊。」「呜...」她的否认悲鸣,被一片笑声淹没。
  「快点想想你昨天被海龙老公大鸡巴顶到子宫麻掉的感觉...」诗允呼吸急促拼命想摇头。
  「你不是一直喊着麻掉了吗?到底有多舒服...」「呜...」她再度发出呜咽哀求,要那可恶的菜鸟别再说了。
  我也想抗议,要他住嘴!
  但嘴吐不出话也就罢了,他们还把按摩棒绑在我大腿跟腰上,让它们夹住我的龟头一直震动,似乎是要这样弄我一整天。
  「...现在如果他在这里,你一定很想被他用力抱紧,粗暴的压在桌上乱吻,你就爱他这种暴力男对吧?」「嗯...呃...」她呻吟了两声,嫣红的阴道口忽然又流出淫水,显然是被那菜鸟的话撩动到受不了。
  「你正妹妻子好像真的忘不了那流氓的滋味呢,哈哈...」我脑袋空白一片,最恐惧的事似乎已经在发生,阳痿的我,跟被调教到肉体敏感的诗允,每天都得跟涂海龙生活在同一社区、受他所控制,到最後,我不敢想诗允会变成他什麽人...
  「快想想麻掉的感觉,是不是从子宫深处麻到脚心?整个人都没力气了?」「哼...嗯...」诗允无力地摇头,喘息却愈来愈紊乱,那些笔毫在她羞耻的神经丛挑逗,旁边又有人逼她想起昨晚被那流氓撞穴的身体记忆,她已经陷入混乱的失魂边缘。
  「想一下嘛,他的大鸡巴撞进你花心的那一下...」「呜...」她忽然抽搐,脚拇指彷佛快将绑住的细麻绳拉断。
  「哇!全涌出来了!好多...」大家发出惊呼。
  电视萤幕上,特写放大的阴户鲜艳得像朵肉花,缩动的阴道口不断流出爱液。
  我绝望看着这一幕,肚皮上仍垂软的老二,早已被震棒弄得麻木无知。
  「是不是该让她看昨天她跟那流氓做爱的录像,有画面跟声音,有助於帮她回想昨天被干到流卵水的甘美,应该更刺激...」有人提出这恶毒的点子,立刻得到众人的支持。
  「呜...呜...」我愤怒呜呜乱叫,却没人理会我这作丈夫的悲惨感受。
  他们把昨天我家卧室录到的影像,下载到平板,拿到诗允面前。
  「乖乖,要让你看害羞的东西,你是女主角喔...」「嗯...嗯哦...」诗允神色凄迷,凌乱的发丝黏在湿烫的粉颊,楚楚动人却又狼狈不堪。
  「要放了喔,专心看...」菜鸟在她面前按下play。
  诗允很听话,涣散目光努力聚焦在平板,几秒後,终於知道自己在看什麽,呼吸急促想把脸转开。
  「眼睛不许躲喔,敢作就要敢看。」
  菜鸟把她的脸转回去,逼她继续看。
  平板传出昨天她跟那流氓的呻吟、喘息和互相吸吮生殖器的声音。
  「嗯...呜...」她激烈颤抖,口中含糊地呻吟。
  「啧啧...你好大胆唷,这种六九的体位,他的舌头有伸进阴道里搅弄吗?」「嗯唔...」阴道口附近一直被笔毫爬行折磨的诗允,肉体慾火不停被刺激挑逗,又得不到宣泄,偏偏影片让她清楚忆起被涂海龙吸舔肉穴的感觉,苦闷地呜咽一声後,更多爱液涌出粉红的小洞口。
  「哇...真的有用!这女人太饥渴了吧,光是看跟男人打炮的影片,就发情得这麽厉害!」菜鸟兴奋不已!
  张静又用卫生纸擦起一大沱淫水,球状纸屍已经躺满附近地板。
  「在干了喔...哇!鸡巴插进去了,是不是弄的很深?...你说都麻掉了...回想起来了吗?」那菜鸟逼迫诗允看录影片,回忆昨晚被涂海龙鸡巴顶到花心的不堪快感。
  「嗯...喔...」诗允发出激烈娇喘,被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泛红如滚烫。
  而张静的细毫,这时移到耻户上方,笔尖剥开阴蒂旁的包皮。
  「嗯...呜...」她抽搐一下,被细绳扳住的脚拇趾瞬间别紧到极致!
  萤幕上黏稠到快模糊的小肉洞,忽然咕啾一声,吐出一大条黏液,里头夹杂滑溜的蛋白物。
  「哇!又排卵水了!」那些禽兽同事异口同声惊呼!
  「这次好多!第一次看到女人兴奋时这样!」
  他们激动不已,我却悲愤万分!
  只想用全部力气怒吼这算什麽!
  怎麽能这样对我!
  难道不知道我的命根子就是被那流氓踹坏的吗!
  结果你居然回忆被他干的滋味,就兴奋到流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
  但完全迷乱失魂的诗允,浑然不知我的不甘嫉妒,仍自激烈哼喘,看着平板中上演她和涂海龙的性交,肉体的慾火似乎愈来愈炽热。
  「可以拿掉她嘴里的咬棍了。」张静说。
  於是他们解开绑在她後脑的绳子,取下嘴里的咬棍,整根棍子全是黏稠的唾液。
  小嘴一被解放,她立刻放声娇喘,两弯凄眸仍努力聚焦在平板,那里正传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想必正播放到她骑在那流氓腿上,屁股夹住他粗黑肉棒自己耸落的画面。
  「不要只会呻吟...不让你看了!」菜鸟突然把平板收走。
  诗允张着小嘴,没有录影片,她似乎失去重心,失落感全写在她迷惘的脸蛋上。
  张静这时要人搬来两张圆凳,摆在长桌两侧,他站上去反向跨过诗允上方,弯下身继续提笔挑弄她的阴蒂。
  「哼...哼...嗯...痒...呜...不要...那里...呜...」诗允辛苦哀鸣,透过电视画面放大,被刺激的肉豆伸出包皮外,整片嫣红耻肉都在颤抖。
  「快点想你的海龙老公...想他的鸡巴粗暴撞进你麻心的感觉...就能止痒。」那菜鸟引诱着她陷入更迷乱的情慾。
  「呜...不行...育桀...育桀在...嗯...呜...好痒...我要看...要看...」她脸红心跳娇喘不停。
  「要看?看什麽?」菜鸟问。
  「想看..嗯...刚刚那个...嗯...呜...不行...了...呜...」笔尖轻轻在阴蒂上划动,那颗聚集最多末梢神经的肉芽,就如慾火炸弹的引信被点燃。
  她声音在哭泣,身体激烈抽搐。
  「刚刚那个?是你跟海龙老公作爱的影片吗?」「嗯呜...是...求求你...嗯呜......」密室响起一阵哄笑!
  我不知道该把身为丈夫的尊严放在那里?
  或许是我自己想太多,我早已没有尊严这种东西,此时此刻她想的丈夫也绝不是我。
  「不行让你看喔,你自己想像吧,想着海龙老公正用力干你,然後不顾羞耻的叫出来,叫海龙老公,说你爱他,被他撞得很麻,里面卵水流出来了,就不会那麽痒了。」「呜...不行...育桀...他在...嗯呜...」「不行啊,那就算了,你慢慢忍耐。」这时韩尘跟严觉停止原本下笔的乳尖和脚心部位,都走到她张开的下体前。
  韩尘蹲下去,提笔对着缩瑟的菊丘落下细毫。
  「呜...不行...那里...不可以...嗯...呜...」诗允激烈啜泣,呼吸完全乱掉。
  「忍着点,不然就照我刚刚教你的,喊你的海龙老公名字,想像被他大鸡巴用力撞进花心的感觉来止痒。」「呜...不可...以...育桀...」仅存的一丝廉耻让她想到我,拒绝再做出让他们看笑话的事,但我却没有任何欣慰的感觉!
  「叫育桀没有用啦,他已经不举了,要叫海龙老公,快点想他强壮的胸肌、腹肌,热滚滚的身体抱着你,用又粗又黑的肉棒,用力的捅进你的小穴...」可恨的菜鸟,用愈来愈不堪的下流言语刺激她。
  「我...不...嗯...啊...求求你...那里...真的不可以...快要...疯了...呜...」韩尘专注持着毛笔,毫尖沿着括约肌放射状的皱摺,一条一条慢慢的移动,肛门受不了这种刺激,不断张开成小洞又紧闭起来。
  加上张静仍在挑绘那颗肉豆。
  被绑住姆趾拉直足弓的脚掌,憋力到脚心彷佛抽筋。
  「哼...哼...嗯...哼...」
  渐渐她从痛苦哀求,变成只剩失魂乱喘,张静师徒的两根淫毫,已经把她折磨到不成样,连想晕过去都办不到。
  「再让你看一下下吧。」那菜鸟又打开平板,让她继续看昨晚跟那流氓造爱的录像,立刻又有「啪啪啪」男女肉板交合的声音,跟不堪入耳的对话。
  「呜...」她奂乱的目光应该无法聚焦,但却听得见声音,被那淫乱的音语刺激起回忆,牢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剧烈抽搐一下,连桌脚都在摇晃。
  一股夹杂蛋清状卵液的淫水又涌出阴道口。
  张静习以为常,伸手要了卫生纸擦乾她下体分泌物,跟韩尘继续动笔。
  那菜鸟这时又暂停平板上播放的录像。
  「要...嗯呜...还要...看...呜....」诗允欲火难耐地哀求。
  「不让你看了,自己叫海龙老公止痒吧!」菜鸟收回平板。
  「嗯...呜...老公...」她开始轻轻哼吟,脸蛋就像苹果一样火红,两弯凄眸尽是羞乱。
  我悲愤摇头闷叫,想要唤醒她的理智!无法容忍这种时候她是想着那个流氓来满足肉体被不断刺激挑起的慾火!
  「放开羞耻心大声说出来,愈露骨愈有感觉喔,不然你下面那麽痒,会疯掉。」菜鸟却在她耳边引诱。
  「哼...」她羞喘一声,菜鸟的话果真令她被更难耐,呼吸急乱无章。
  「海龙...老公...」羞耻却难掩期待的声音,终於从颤抖的双唇间吐出。
  「真的说了...」
  「好难以置信啊!」
  「嘘,小声一点,别打扰她。」
  那些同事们压低声音兴奋讨论。
  「不要害羞,大家都不笑你,想说什麽就说...」菜鸟半骗半哄,其实所有人都在掩嘴忍笑。
  「嗯...嗯...海龙...呜...海龙老公...嗯....好大....嗯....」她闭上眼,开始幻想呻吟,身体随淫毫在她赤裸下体爬动而阵阵抽搐。
  我的愤怒和闷吼,完全打不进她的耳里!
  「海龙老公...不行了...不可以...再进去...呜...好大...已经到底...碰到...了...」她揪紧眉心,闭着双眸,辛苦又酥麻的神情,彷佛真的被涂海龙的大肉棒插入。
  「呜...没办法...坐下去...允允北鼻...不行...已经顶到了...海龙老公...好大...好硬...呜...好烫...」她声声娇喘,可能回忆昨天涂海龙要她夹着肉棒坐到最底的感觉。
  我被嫉妒塞满胸口,比昨天现场目睹她被涂海龙强干还难受!
  「呜...老公...坏...嗯啊...顶到...好麻...北鼻...爱你...」在众人忘却吞口水的讶异目光注视下,她洁白胴体又一阵抽搐,小穴流出黏滑爱液。
  韩尘不断抽拿卫生纸擦拭。
  「呜嗯...海龙老公...北鼻...在动...呜...可以吗...呜...允允北鼻...有听话...会乖...这样动...可以吗...呜...你...撞好深...北鼻...麻掉...麻掉了...」她被绑在长桌上的甜熟胴体,因为强烈发情而泛红,光洁肌肤彷佛滚烫一般。
  这时严觉也加入他的淫毫,沿着她的外阴口描绘。
  「嗯...啊...」诗允呻吟声更激动,张开嘴彷佛快要呼吸不到空气,但仍努力想喊出来!
  「海龙...老公...呜...撞...允允...用力撞允允...北鼻...呜....」她断断续续悲鸣,两条腿一阵一阵的抽动,似是忆起昨天涂海龙挺高下身,用力撞上她落下的屁股,把龟头深深顶到阴道尽头。
  「麻...啊...好麻...嗯...呜...不行...流出来...了...呜...都流出来了...嗯啊....」她忽然张大小嘴,休克似的翻动白眼,被三根细毫同时触弄的肉穴剧烈痉挛了一下,阴道口缩动,随即流出整条浓滑的爱液和卵水混合物,这是量最多的一次。
  一阵桌脚嘎嘎细响後,她颤抖的胴体终於体力不支软下,晕沉沉昏死过去。
  「啧,不行了!」张静收回笔尖。
  韩尘和严觉也起身。
  「这女畜体质太敏感,再下去怕会出事,今天暂时先调教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墙上的时钟才指着两点多,距离原本说的结束时间还有快三个小时,他们大发慈悲,让诗允暂时结束今天这场非人的凌迟。
  那些人丢下我跟诗允,全都离开,原本有一个稍有良心的男同事,正在替我解开被绑的双手,但他弄一半,就被嘉扬叫出去,留下松绑一半的绳结。
  如果我努力一下,应该可以自己挣脱,但此刻我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就任由自己这样被绑着。
  两腿间从没硬过的老二,早已被上下夹住龟头的按摩棒,震动折磨得毫无知觉。
  空白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密室没有窗,无法分辨天是白的还是已经黄昏,同事是否已下班。
  直到诗允微弱的声音在叫我。
  「...北鼻...北鼻...」
  可能已经醒来一阵子,叫过我好几次,我都在放空没反应,她的声音透着紧张和担忧。
  「嗯...你醒了」我还不知道该用什麽情绪面对她,语气反而很平静。
  但她与我生活十年,怎麽会听不出我被逼到错乱的边缘。
  「北鼻...」她声音微微哽咽。
  我忽然很讨厌从她口中说的这两个字,原本这是我们从恋爱以来对彼此的甜蜜称呼。
  但现在,我只觉得它很恶心。
  「北鼻...你还好吗?...不...你怎麽会好...我又那样...」她无颜在往下说,只剩啜泣。
  我也没说话,心中又酸又堵又闷。
  她哭了一阵子,哽咽说:「你...被绑很久...我叫他们来...」其实她被绑得更久,也受尽凌迟,但这时脑袋里应该装满对我的羞愧,没有脸想到自己。
  「不用叫!」我阻止了她,之前因为我了无生趣,所以动都不想动,现在要叫那些人过来帮我们松绑,我还不如自己挣脱已经半松的绳结。
  经过几分钟痛苦挣扎,我的手终於获得自由,拿掉夹住老二的按摩棒,再替自己解开被綑绑在椅子扶手上的双腿。
  按摩棒折腾得腰酸腿软,我光站起来走四、五公尺到诗允身旁,都已经十分吃力,还要帮她解开绑在桌底和桌脚的牢结。
  还好那些绳结是专家绑的,虽然紧,但有留活绳可以抽松,费了些时间,总算顺利为她松绑。
  「北鼻...」诗允ㄧ可以活动,就想来抱我,只不过手腿不听使唤,一翻身马上从桌上滚下,我急忙伸手去扶,偏偏自己也没力气,两人就一起跌坐在地。
  我没什麽肉的屁股重着陆,痛得叫出声。
  「北鼻!你怎麽...」诗允有我当肉垫,应该安然无恙,她紧张关心我,但不知为何,下一秒却却突然颤抖了一下。
  安静了两秒,又突然抱住我。
  怀里的胴体热滚滚,好似有把火在里面。
  「身体怎麽这麽烫?你不舒服吗?」换我担心起她,虽然半边屁股还在痛。
  「我...没有事...」诗允头埋我肩上,但我觉得她不止发烫,心头也像小鹿在乱撞。
  「真的没事?...」我不放心问。
  「嗯...北鼻...抱我好吗?就这样抱我出去。」「这样?」我有点疑惑,她身体颤抖得不寻常。
  「嗯...快点...我好想回我们的家。」她黏着我,搂紧我脖子,要我带她回家,我虽然也想走,但两人都坐在地上,这样根本无法站起来。
  「好...我们先起来,把衣服穿上。」我轻轻抓着她双臂,试图让她从我身上起来。
  她却执意不肯,脸埋在我肩上用力摇头。
  「我们这样没办法回家啊。先起来,我抱你。」我只好柔声哄劝。
  「不!不要!」她的激动让我吓了一跳。
  她明明要回家,但又不要我起来,这矛盾的情绪,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贴在我胸前的脸蛋不寻常火烫,美丽的胴体也颤抖得厉害,甚至感觉到她在微微娇喘,搞不懂是紧张、害怕,抑或不舒服。
  「告诉我怎麽回事,好吗?」
  「北鼻...我们不要管衣服...离开这里...嗯...嗯...哼...不要...」前面说不要管衣服,已经让我一头雾水,後面那几声羞吟加上不要,更让我彻底懵懂,很明显,那是害羞跟慌乱的情绪。
  「什麽事不要?你在跟谁说话?」
  「没...没有...嗯...嗯...」她强忍住娇喘,甜熟的胴体不止发烫,更在强烈颤抖,分明是发情的现象。
  我不愿再被埋在鼓里,强拉开她勾住我後颈的双手,挣扎站起来想弄清楚。
  「北鼻...不要...」她虽然想拉住我,却无力抓紧,玉手颓然垂地,撑在地上一直娇喘。
  「别...看後面...」她仰起脸哀求,清纯的脸蛋居然又露出迷乱羞耻的神情,那是我这两天以来最痛恨的模样!
  「後面怎麽样?」我愤然转身,一股热血从心脏直冲脑门,拳头瞬间几乎捏碎。
  原来我身後的电视,一直静音上演昨晚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录像,这样的画面,恐怕在他们离开时就按下自动重复播放,因为在我後方,我一直没发现,而诗允应该也是在跌下长桌後才注意到,所以才会有那些让我无法理解的样子。
  难怪她宁可赤身裸体,也要我带她离开这里。
  萤幕中,她坐在涂海龙肚子上自己动,正好那流氓为了要征服她,挺高下体撞上她落下的屁股,电视只有画面安静无声,但当粗黑肉棒顶入她股间没底的瞬间。
  我却听见身後一声清楚的嘤咛娇喘。
  僵硬的回头,看见诗允羞乱目光也直直盯着电视,忘情张开小嘴,赤裸的她坐在地板,两条修长玉腿屈陈身侧,紧紧夹住的大腿在颤抖。
  接着,从她屁股下,慢慢溢出一滩尿水。
  这一幕,让我胸口再度被重击,忌嫉和愤怒,犹如祝融现场窜升的火龙、完全失控,我冲到茶几前,抓起沈重的玻璃烟灰缸,使劲全力朝电视砸去!
  巨响让诗允清醒,几秒後,她挣扎爬过来,紧抱着我的腿激动忏悔。
  「北鼻...对不起...」
  我盛怒的情绪,在丢出烟灰缸之後稍微冷静,但心中的痛却ㄧ点都没少,而且因为二度伤害而更深切。
  「以後,请别再叫我那两个字!」我咬牙切齿对她说。
  她怔了两秒,泪水立刻从美丽的大眼中滑落,不愿地摇头:「我不要...你是我的北鼻...我要这样叫你...一辈子都要...你也要永远...叫我北鼻...」我哼了一声,冷酷地说:「你是那个流氓的北鼻吧?我?算什麽?」「不是那样...」她激动的摇头哽咽:「他们那样逼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麽?...我真的没有那样想...只是很痛苦...那些毛笔...我那时快要疯了...感觉会死掉...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後绝不会...绝不会那样...原谅我...」她哭得伤心欲绝,所说的话令我不舍胸痛。
  坚硬的心慢慢软化,开始设想如果是我被绑得动弹不得,让那些淫毫凌迟几小时,应该比她下贱几倍的话早都全说出来了。
  「原谅我...好吗...北...」她想叫北鼻,却又怕我生气,可怜兮兮哀怨地望着我。
  我已经被她泪湿的凄美双眸融化,蹲下去摸摸她凌乱的秀发,叹说:「我刚刚太激动,对不起。」「我才是要对不起...你骂我是对的...」她掉着泪一直自责。
  「好了,没事了,穿上衣服,我们们回家吧。」她情绪无法平静,变成我一直安抚她。
  「我还可以...叫你北鼻吗...」她抽抽噎噎问。
  「好,当然可以...」我将她抱进胸前。
  「但我好怕...我怕...我又那样...你最後一定...会不要我...我还是应该...永远离开你...」她才说绝不会再这样,立刻又担心再犯错,整个人旁徨无助的样子,惹人心疼不已。
  我将她搂紧,轻抚光洁如缎的裸背。
  「北鼻,我不应该怪你,你被绑在那里,吃那麽多苦...我却只是会生气,什麽忙也帮不了...」「...以後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再怪你。」我坚定地说。
  「不...不会再发生什麽事...」她反抱住我,哽咽说:「我不会再对不起你,永远都不会...」我们互相慰藉了好一段时间,两人总算又熬过一次信任危机,直到注意时间时,已经过了午後七时。
  还好喆喆送回丈母娘家,我们不用顾虑小孩吃饭时间,经过刚刚的休息恢复体力,慢慢穿回衣服,离开这让我深痛恶绝的公司。
  回到只有两人的家,让我们恍惚重回没小孩时,双人世界的甜蜜。
  诗允连晚餐都紧紧依偎在我身边,舍不得我离开她一步的样子,就像还在热恋。
  好久、好久,没有今晚这种真实拥有她的感觉。
  吃过饭,我坚持揽下餐後收拾的工作,要她先去沐浴,。
  洗完晾好碗盘,也把桌子擦了,诗允刚好从热腾腾的浴室出来。
  她只围一条大浴巾,头发还是湿的,双颊苹果肌和光滑的雪肤被蒸成淡淡粉红。
  看着她清纯动人的脸蛋,性感锁骨和匀称玉腿,我被迷得有点失魂。
  她害羞拿起毛巾,微侧蓁首擦拭头发,高举的纤细裸臂,露出性感洁白的腋窝,那条堪堪围住酥胸到大腿根的浴巾,似乎在诱惑着我将它扯掉。
  我呆立了好几秒,终於回过神。
  「换我去洗澡...」空气弥漫一些尴尬,我转开脸准备到我书房拿替换衣服。
  这几个月来,吴总不允许我碰她,为了防我偷渡让她怀孕,还强迫她穿贞操带,所以我们已经快半年没作爱,今天诗允用这种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很像以前她想要时的暗示。
  因为我已经结紮,她也不必再被贞操带屈辱加身,如果我们抛开一切顾虑,就可以结合在一起,作这些日子以来,我渴望、却只能看别的男人对她作的事。
  但我却又不敢肯定她的想法,因为她为了喆喆,应该不愿冒险越吴总设下的雷池一步。
  如果我们违反他们的规定偷嚐禁果,喆喆的营养金就会被扣掉。
  虽然他现在在丈母娘那边,但我们依旧得汇钱过去,以後到美国手术,更是需要开销...
  所以我宁可认为自己想太多,也比猜错来得好。
  但当我要走去拿衣服时,一只纤手却从後面拉住我。
  我回头,诗允已经用含羞动人的目光仰看着我,水亮的美眸流露她现在想要什麽。
  「北鼻...」我轻唤她,带着询问性。
  「嗯...」她呼吸微微急促,提起圆润足踝,柔软的双唇吻住我,往前倾的胴体贴上来,裹住半身的大浴巾已经落下。
  我感觉她火烫的温度,还有小小乱撞的心跳。
  湿软的舌片,带着香甜的津汁钻入我口中。
  我可能太久没亲密过,脑门忽然一阵晕眩,那是只有初吻太过刺激,才曾有过的滋味。
  「我们...可以吗?他们会对喆喆...」四唇分开後,我不禁问。
  她望着我,眼眶湿了,嘴唇也微微颤抖。
  「北鼻...我错了...你跟喆喆对我一样重要,就算会让喆喆几天没奶粉,我也不能让你那麽可怜...」「北鼻...」我感动到语塞,其实我有时真的偏激的感受到喆喆在她心中比我重要,常常会因此吃醋生闷气,这就是生儿子的坏处。
  「抱我进去,好吗?」她羞怯地请求。
  「嗯!」我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赤裸像初生婴儿,在怀中犹似温香软玉。
  我像饥渴已久的野兽抓到猎物,迫不急待想大块朵颐,三两步进入卧室,用脚把门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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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兴奋过头的我,绝不会想到半小时後,却变成战败的雄狮,颓然坐在床缘。
  因为尽管我大头兴奋爆表,下面那一根不争气的小头,却自始自终没硬起来过。
  任凭诗允用了各种方式,都一样还是软趴趴可笑的躺着。
  「北鼻...你一定是被他们折磨得太累了...明天...或是过几天就会恢复,不要担心。」诗允从背後抱住我,温柔安慰跟鼓励,但我却感觉她燃起的慾火没得到照顾,胴体一片火烫。
  贴在我背上的两团柔软酥胸,乳头也还是勃起的硬度。
  满足不了心爱的女人,令我觉得沮丧与耻辱。
  「北鼻...我或许...真的永远都...」
  「不要!」她用力抱住我,语气激动说:「一定是太累才这样,你会好的!」我心中复杂莫名,她的安慰,对我反而是是一股压力。
  我鼓足勇气问:「要是永远都不会好呢?你怎麽办?」「你会好的!」她哽咽说:「你一定会好...如果没有好,我们就去看医生...」「医生?」我不禁苦笑,叹气说:「我们没有钱...而且这种事,医生多半也没办法,他们白天给我吃威而刚,我都没办法...」「不要再说了...」她脸埋在我瘦骨嶙峋的背上,伤心哭泣说:「就算你都好不了,我也只爱你...只当你的北鼻...」「好了,别哭了,我知道...」我只好转身抱着她,反过来安慰。
  经过好一阵子,我们心情稍微没那麽差,两人默默无语依靠床头而坐诗允头斜靠在我臂膀,不知何时已睡着。
  我心情太乱,脑袋无法平静,拿着手机随手划着。
  忽然,有则新闻像盆冰水从头淋下,让我彷佛明白白天嘉扬问吴总的事!
  那则新闻标题是「高科技公司主管车祸死亡,肇事小货车涂姓驾驶涉及业务过失致死」我急忙往下滑看新闻内容,虽没写出死者全名,只说姓高,但从文章的描述,我百分百能确定他是我们敌对公司的业务主管,最近常听吴总在骂这个人,好像好几个客户快被对方抢走,如果这些订单都流失,对吴总无疑是致命打击,而这个主管,就是让吴总最痛恨跟害怕的人物,有他在,恐怕会持续吃瘪。
  我合理的推测,以吴总那老奸巨猾,当然不会留下教唆杀人的证据,他一定是有意无意在涂海龙在时骂对方,让涂海龙自己揣测该怎麽做,涂总则允许他对诗允为所欲为,两边却完全没有对价关系。
  我们就这样,又成为了公司利益下的交换品...

第16章

  第二阶段调教的第二天,我跟诗允上午八点半到达公司。
  九点钟,她已经被剥得雪白精光,绑在长桌上宛若待宰的羔羊。
  他们也要我自己脱光坐上椅子,跟昨天一样把我双手反缚椅背後,两条腿也被分开抬上扶手綑绑。
  「丈夫的肉棒有恢复吗?」
  弄好我们後,嘉扬笑嘻嘻问被羞耻紧缚,无法动弹的诗允。
  诗允偏开脸,不想看他、也不愿回答。
  「嘿嘿,畜畜好像不开心也...」菜鸟用欠揍的语调说,他因为昨天表现良好,今天继续出现在这里。
  「应该很不满意,像这种没用的男人,下面那一根只剩尿尿用而已,活着丢人现眼。」「这种东西,割下来拿去当鱼饵钓鱼还比较有用处。」凯门跟他一搭一唱,说完还哈哈大笑。
  我被说中痛处,连愤怒都愤怒不起来,一直默默无语,其实比起被嘲笑,更难受的是失去的男人该有的全部性功能。
  「不是那样...」单纯的诗允,却受不了这些人的霸凌,用颤抖的声音,忿忿反驳他们。
  「唷,正妹人妻生气了,我们有说错吗?丈夫不是永远阳痿了吗?」「不是!」她气愤到呼吸窘促:「他只是暂时那样,会好的...不许你们乱讲!」诗允虽是被激怒而为我抱不平,但却只引来他们更大笑声,还有我更不堪的感受。
  「算了,不要再管阳痿的男人,今天的主角还是你...」菜鸟扭住她下巴:「但是今天没有你跟海龙老公的性爱影片可以看了,会失望吗?」。
  诗允脸一红,黑白分明的美眸忿然瞪着菜鸟,坚定反驳:「我没有要看,而且...我的老公是育桀,才不是那个人!」「唷,现在不认海龙老公罗,爽的时候却不知羞耻的一直叫海龙老公用力撞,说那里麻掉了,卵水流出来...」「住嘴...我没有那样...」诗允被耻笑到眼圈都红起来。
  但不管怎麽辩解,她自己也明白事实就是事实,被说中才会恼怒,作这无谓的争论,无非是为了让我好受一点而已。
  「咦!你丈夫看你脱光光绑在这里被我们笑,怎麽都不说话?是不是老二不举,也变成不是男人了?」才说不要管我,凯门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跟你们说过...不是那样...」诗允难敌他们的毒嘴,声音已经哽咽,她噙着泪光的眼睛,一直投向我,我却不争气的吭不出声。
  凯门说中我此刻的心情,对我这已阳痿的丈夫而言,面对美丽的妻子让人当成母畜绑着,还想到任何男人都能用肉棒征服她,只有自己永远办不到,无疑是男人自尊心的十八层地狱!
  诗允不懂我的感受,仍伤心的啜泣:「育桀,你跟他们说...你不是那样...」我在诗允可怜兮兮的期盼压力下,终究软弱的说:「住嘴...」但除了这两个连自己都感到弱爆的字以外,什麽也接不下去。
  「住什麽嘴?」站在我後面的嘉扬,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後拉,弯下身问我。
  「你也觉得你下面那根还能再硬吗?不要让你正妹老婆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了!」我被那同梯进公司的混蛋讥笑,一股弱气终於忍不住冲上来,咬牙说:「我可以...我一定还可以!」「哈哈哈...你们有听到吗?」「原来他还能硬也。」「那还不给他试看看?」
  於是菜鸟又从旁边柜子,拿出我最恐惧的两根震动棒。
  「你们要做什麽?别再来...」我愤怒挣扎。
  「不要害怕,只是想帮你治疗,不然正妹妻子无法满足太可怜了...」「住手!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育桀本来就能满足我,你们别欺负我丈夫!」诗允激动想阻止他们,被牢牢綑绑在长桌上的赤裸胴体,用力到浮现一层粉红,却丝毫不能动。
  「不会害你的啦,来!先吃两颗威而刚。」
  他们捏住我鼻子、压开我的嘴,把两颗药丸丢入我嘴里,又灌了几口矿泉水。
  「还有,这是一些汉方补药,也让你喝。」
  「我不...唔...」我没权利拒绝,被他们胡乱喂下了三瓶不知道是什麽东西的苦涩中药。
  诗允原以为在为我出气,结果反而害了我,愧疚又不舍的哭泣。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
  我忍着想吐的不适安慰她:「跟你没关系,就算你什麽都没说,他们还是会这样对我。」「啧!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凯门说:「这样吧,如果等一下你正妹老婆被调教时,都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我们就不用按摩棒弄你老二,如果她呻吟一声,我们就弄出你一泡,这样如何?」「不需要!你们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不用牵扯到她!」我才不愿成为他们控制诗允的工具!
  「那好吧,就先来一泡。」菜鸟不怀好意的打开震动棒,接近我垂软在两腿间的鸡巴。
  「住手...我愿意,我不会发出声音...你们别欺负他!」诗允着急地说。
  「你的正妹妻子答应了。」菜鸟收回震动棒。
  「别答应,他们只是想玩弄你,唔....唔...」我气急败坏要诗允拒绝,冷不防後面有人把咬棒强塞进我嘴里,绳子用力绑在後脑,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
  已经无法劝醒诗允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静、韩晨和严觉三具赤裸雄壮的男体,拿着他们的淫具,缓缓围向躺在长桌上,任人鱼肉的雪白胴体。
  今天那三根淫毫,一样从她的大阴唇、乳晕和足心三处同时下笔。
  诗允呼吸陡促了一下,立即咬住下唇,没有呻吟出来。
  「给她丈夫来一泡吧!」嘉扬却说。
  「我...我又...没有...出声...」诗允睁大眼睛,发出不甘心抗议,因为开口,整个呼吸都乱掉,声音充满强行忍耐的痛苦颤抖。
  「因为你咬住嘴唇,这样是犯规。」嘉扬狡诈的说。
  「那我...不要...这次...不...算...」她身体在抽搐,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在笔毫圈划下,奶尖完全勃起。
  「没有不算这种事喔。」菜鸟已经打开按摩棒,两根强烈震动的圆体夹着我的龟头。
  「舒服吗?快点硬起来给正妹老婆看...」
  「呃....噢...」才一下子,我下体就已阵阵酸麻难耐,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住。
  「受不了了吗?」看我这样子,菜鸟更故意用棒头夹住我可怜的龟头不断摩动。
  「唔...」我用力摇头,但强烈的感觉已经憋不住。
  精关失守,体内就像河堤溃决一样,澎湃汹涌,但流到体外,只是弱弱地从马眼淌出几滴。
  这次不仅没有勃起,而且前後顶多十几秒。
  在他们的笑声中,我真想一头撞想死,不是因为耻辱,耻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而是绝望,失去雄性基本能力的彻底绝望。
  「北...嗯...啊...」诗允知道我的状况,悲伤地叫我,但才说一个字,就无法抑制地呻吟出来。
  於是我又被按摩棒夹住老二折磨,这一次鸡巴已经麻痹,任由他们怎麽玩弄,阴茎不仅没硬,就连射精的感觉都没再有过。
  「尽量呻吟吧,你丈夫已经没用了。」凯门弯下身对着唔唔强忍的诗允说。
  「不...他...会....好...唔...」诗允双眸凄迷,脸上尽是辛苦神色,仍然坚信我会恢复。
  因为这个信念,她固执对抗着淫毫在外生殖器、乳头和脚弓爬动,用混乱的娇喘和颤抖,代替换成任何人都无法忍耐不发出的呻吟。
  这样进行了三个钟头,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原本柔亮的秀发,现在乌丝凌乱黏在脸颊,小嘴合不起来只剩娇喘,美丽水眸涣散失焦,压抑住发情反应的胴体,裹上一层厚重汗光,而且因为被麻绳交错勒缠,剧烈的起伏变成不自然的抽搐。
  地上满满都是擦拭淫水的卫生纸团,被挑逗成鲜红色的耻户透过摄影机转映在电视上,蜷曲的肉瓣全是黏丝的分泌物,泡在爱液中小肉蒂勃出包皮外,就像红豆一样鲜明。
  张静他们已经收笔,我原以为今天也可以提早放她休息,但似乎不是那麽一回事。
  所有的同事收到菜鸟的通知,现在又全都进来,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对我们夫妻作什麽事。
  果然,韩晨从他今天背来的黑色大袋中,取出好几根看似合金的金属管,他在空处将它们组装起来,变成一个坚固的ㄇ型架。
  诗允从长桌上被松绑,抱到那座ㄇ型架前。
  张静这时从刑具箱内,拿出一组未曾见过的的物品。
  那是两个尖锥状的空心圆管,较大的那个孔径大约十元硬币、小的那个只约ㄧ元硬币大,孔嘴边缘都有类似妇科鸭嘴器的松开旋钮。
  而这两个圆锥管,还用细链串在一线,链子连结在一圈皮带,就像条丁字裤。
  「现在,三位大师要对母畜进行的是子宫颈和排泄道的调教。」凯门在听过张静的耳语後,替他宣布。
  「子宫颈怎麽调教?」有人小声讨论。
  「我也没听过?那不是在体内吗?...」
  在窸窸窣窣的窃语中,张静正在替那两根圆锥管外层上润滑油。
  我美丽的妻子,像小女生被把尿一般,被韩晨操住双腿捧高,再次露出湿淋淋的嫩鲍和微凸的肛门。
  张静拿起上过油的大根空管,对准窄小的阴道口,将锥嘴插进去。
  「嗯...」被冰冷的金属入侵下体,诗允身体颤抖了一下,腾在半空中的洁白脚掌,两排脚趾微微握住。
  那变态老头抓着锥管左转右转数圈,似在让它充分润滑,也让阴道能适应。
  接着就毫不怜惜地,直接将那约莫十公分长的锥状空管,直直插没阴道至底。
  「嗯呜...」脸颊红烫的诗允,激烈娇喘出来,但似乎无力反抗,也没有想要挣扎。
  阴道里的爱液被侵入物挤出,延股沟流经乾净的菊丘,悬在屁股下颤晃。
  我看爱妻又被人恣意玩弄,虽然气愤,却什麽也做不了。
  只能目睹他继续用另一个口径稍小的锥管,插进紧闭的肛门,一样压没入底。
  这次诗允总算痛苦的挣扎,全身力气似乎都在对抗肛门的入侵物,但当管子完全插入後,两片雪白屁股又只能认命用力夹住它,脸上尽是辛苦的神色。
  张静这时把串接两颗锥管的皮带,围上她的腰腹,再将皮带头用力抽紧,彷佛要把她细腰勒断一般,让锥管稳固地留在两个肉洞内。
  那变态龟仙人接着捏住管口外缘的旋钮开始转动,深插在阴道里的锥管果真像鸭嘴器一样慢慢张开,将整条阴道撑开成十元硬币口径大的肉隧,直到可以看见尽头紧闭的子宫颈头。
  诗允被抱高的娇躯不安颤抖,虽然她神识恍惚,也看不到自己的产子器官被打开成什麽样子,但最里面的器官被空气灌入,还是激起本能的羞耻感。
  菜鸟把摄影机对准诗允的下体,将粉红湿黏的肉隧景象全转映到电视上,让我那些恶同事们一览无疑!
  看他们那样玩弄我妻子的肉体,连内生殖器都不放过,令原已自暴自弃的我也愤怒闷吼,被反绑的手,双拳紧握到快出血。
  只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张静对我妻子的调教,我的不甘和悲愤,在他们耳里,就如同冷气机嗡嗡的运转声般微不足道。
  张静打开她的阴道後,随即又打开插在她肛门的锥管。
  「唔...不...你们...作什麽...不行...」诗允这次总算清醒,痛苦的挣扭起来,因为肛门肉洞窄紧,一被外力撑大,那怕只有一点点,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和大便快要失禁的感觉。
  「不准乱动!」张静大声斥喝,声音回荡密室,所有人都抖了一下。
  诗允吓到柔弱身剧震,在那变态老人目光逼视下,慢慢安静下来,羞耻地偏开脸,只剩被抱住的胴体还在激动颤抖。
  此刻她滚烫泛红的肌肤,全都是淫毫调教累积的慾火,一直留在身体里闷烧。
  尤其又被韩晨强壮的胳臂抱在怀中,眼前是张静肌肉张狂的雄性胴体,那老人两腿间龙筋近九十度弯扬勃起,让诗允芳心撩乱,即使只看一眼,羞慌情绪也全写在火烫的脸蛋上。
  她今天为了我,用软弱的身体与意志,孤单的与那三根淫毫的凌迟对抗,也没像昨天回想着被那流氓撞到高潮来宣泄,所以现在应该更加慾火难耐。
  而那三个可怕的肌肉怪,还不知道要怎麽凌迟她。
  只见韩晨把她放在地上,跟张静两人,又联手用麻绳綑绑她的胴体。
  诗允双臂被反绑身後,粗糙麻绳从她後颈往胸口绕落,与横向缠过酥胸上下的麻绳紧密交错,将她赤裸的身体紮得像颗洁白的肉粽。
  两条大腿则是被抬高到胸口,绑住腿弯处的绳尾,穿过从脖子绕下来的绳格,拉紧束牢!
  最後,所有的绳子都在光洁匀称的裸背後缠成一颗牢结。
  韩晨用铁钩勾住那颗绳结,用力拉动绳子,把她吊起在组好的金属架下。
  因为大腿跟身体被绳子串绑在一起,使得她被吊住时,光秃赤裸的下体完全敞露,一对修长小腿抬举在身前,两片光洁脚心朝向众人。
  而让张静植入空管打开的两条肉隧,就这麽在微微摇晃的屁股间,羞耻张露着。
  韩晨把一座笔山放在她屁股下,上面插着两根更细更长的毛笔,然後缓缓放长绳子,随着人粽的降低,两根细毫一点一点深入被撑开的肉洞。
  「嗯...唔...」诗允呼吸开始急促,她似乎感觉到有东西侵入她无法自己合起来的阴道跟肛门,虽然还没被碰触到。
  而惊人的,是电视萤幕清楚播出笔毛在粉红的肉隧中前进,慢慢接近圆润的子宫颈头。
  「怎麽办到的?」男同事们呼吸都兴奋得紧张起来!
  「我知道了,笔头有微型摄像头!」
  「太刺激了吧...我第一次这麽清楚看见女人的子宫口,我老婆的我都没看过呢!」「对啊,连里面都被那麽多人看光,废物丈夫现在一定很想死吧?」「好漂亮的粉红色...畜畜的老公真惨,连里面都这麽美的正妹,居然只能看她被别人玩弄...」他们的言论,刺激得我更加不甘和愤怒,但随即而来的後劲,却是无限下沉的沮丧和自卑。
  我呼吸困难,眼睁睁看着萤幕上、笔尖接近爱妻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入口,当细毫碰触到的瞬间,那个敏感的肉头剧烈痉挛一下。
  「嗯...啊!」诗允立刻像哭泣一般哀鸣出来。
  这时韩尘才将吊住她的绳子固定,才短短两三秒,诗允已像被几万只蚂蚁钻进屁股一样,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在挣扎,但那种无谓的扭动,却只让毫尖继续刺激敏感的子宫颈头,淫水像芡汁一样,从被金属管撑开的阴道口一直涌出来,吊在屁股下、也裹满毛笔笔身。
  「不...呜...不...行...好痒...会死...嗯...啊....」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处在休克与晕厥边缘一直乱泣。
  目睹她凄惨模样,我愤怒呜咽,要他们停止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张静这时抓住绳索,手臂恐怖的肌肉暴涨一圈,诗允整个人又被慢慢提高,萤幕上,笔尖离开那颗可怜的肉头,她彷佛溺水得救一般,张大嘴拼命娇喘。
  「舔老夫的龙根!」那老头一手提住诗允,抖动两腿间矗立的粗大肉棒,阴茎尽头昂扬的龟头,就像蛇首一样紫亮凶恶,贲裂的马眼还含着透明淫液。
  「不...」诗允用力摇头,即使已全身痛苦汗浆,但她仍不想再让我看到被别的男人征服。
  张静冷哼一声,又缓缓将她放下。
  「呜...」
  萤幕上笔毫又碰触子宫颈头,几根毛还窜进紧闭的小洞。
  她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被綑绑成人粽的胴体扭颤抽搐。
  「流...呜...流出...来...了...」萤幕上被笔毛刺入的子宫颈口不堪刺激,勉强张开一个小洞,流出蛋清状的卵液。
  「不...呜...放过...我...嗯...啊...啊...不要...」她又激烈抽搐,彷佛快呼吸不过来,但愈是痛苦挣扭,那几根邪恶的淫毛,就愈是搔弄敏感不堪的泥泞肉头!
  高举胸前的雪白脚掌足弓扭曲,脚趾紧紧勾握,那是严重抽筋的现象,但这麽痛苦的抽筋,都还不敌敏感的内生殖器官被凌迟来得剧烈。
  「放过我...呜...嗯...啊...」她抖动两三下,大量淫水又从股间涌出来。
  所有人都看到目瞪口呆。
  张静二度将她像粽子一样提起。
  「不...不要了...放过我...呜...」她上气不接下气抽咽哀求,求那变态老头别再放她下去。
  「舔老夫的龙筋。」张静还是抖动九十度举起的盘筋怒棍,要诗允舔它。
  「呜...不行...」她痛苦摇头,羞泣说:「我...不能再对不起...育桀...」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如果我嘴是自由,我早就告诉她没有关系,可以听他们的,只要她不再那麽痛苦!
  但她却因为昨天我说了重话,所以今天说什麽都不敢在我面前屈从那些畜牲。
  张静在她拒绝後,立刻又缓缓将她放下。
  「不...」她呼吸因为恐惧而紊乱,全身小肌肉慌张的绷紧。
  「呜...不要...呃...呜呃...」毫尖又刺中子宫颈头中间的小洞,诗允陡直脖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贱骨头。」张静冷冷说,忽然用力摇了一下绳索,萤幕上,笔毛剧烈划动子宫颈头,诗允整具湿淋淋的胴体像被电殛般痉挛,淫水早已从肉洞沿着笔身滑下,黏在底座摇晃。
  「给我舔!」
  他抖动昂扬龙筋,拍打她泪痕交错的脸颊。
  「嗯...哼嗯...」已经被折磨到陷入恍惚状态的诗允,急促呻喘着,在呜咽中伸出香软嫩舌,颤抖舔起爬满粗壮血管的男茎。
  「老夫识女无数,像你这种天性淫荡的母畜,终究会对不起丈夫,何须学人当贞节烈妇?」诗允虽然继续舔着那根肉棒上的粗筋,但听见张静残忍的羞辱,还是流下两行羞愧的泪水。
  我呜呜闷吼,想为她说她不是那种女人,但被咬棒绑住的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舔好一点,老夫再给你甜头吃。」那变态龟仙人揉着诗允凌乱的秀发。
  「嗯...嗯...」诗允自暴自弃上下舔舐张静粗长的阴茎,粉红舌瓣沿着龙筋一路往上爬到龟冠内侧,仔细勾舔绷紧的系带,又从马眼卷起腥浓的前列腺液,一口一口含进嘴里。
  「呜...」我即使宁愿她听那些人的话,也不愿看她受苦,但看见她如此屈从,心中还是阵阵酸妒滋味!
  而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并没有因为她的屈服,而得到张静赦免。
  那老头仍任由她被吊着,毛笔在两个被撑开的耻洞深处刮搔嫩肉,我美丽的妻子已不再挣扎,随着一阵阵来自胴体最深处的颤抖,恍惚而卖力地舔舐张静两腿间的肉棒。
  「嗯...呜...」
  她甚至自己试图摇晃被吊住的身体,沈沦在笔毛不停划过子宫颈头和肛心的酸痒快感。
  「已经在享受了...」男同事们都讶异到张大嘴,目不转睛。
  「好难以置信,这样很爽吗?...这女人到底怎麽回事?」「她颤抖得好利害,看起来是愈罢不能啊!」诗允虽然流着羞耻泪水,但小嘴却嗯嗯啊啊停不住娇喘,小舌瓣尽心舔舐矗立眼前的男根,两片腾举在胸前的雪白脚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呜...呜...」每隔数分钟甚或数十秒,她就激烈抽搐一次,黏糊糊的肉洞到笔座间,拖着一条长长、透明的爱液。
  我无法看美丽的爱妻变成这样,想转开脸,却又被他们强迫转正继续看。
  这样经历不到半个钟头,诗允早已经汗水淋漓,柔弱的身体气力彷佛用尽,但颤抖却愈来愈强烈,动不动就伴随吚吚哦哦的失魂呻吟,然後又娇喘着继续舔吃嘴边的龟头。
  「果然是淫妇体质...」
  张静抓住她凌乱秀发,把她头拉开,舔不到男根的诗允,迷乱的目光失去焦点,张着嘴一直娇喘。
  「嗯...喔...」她忽然又强烈颤抖一下,股间淫水涌了下来。
  张静缓缓走开,剩她一人吊在那里喘息。
  「我...想...嗯...呜...我想...想...」她辛苦又迷惘的哀求,但忍住没说想要什麽,身体像洁白的肉粽,屁股插着两根毛笔在摇晃。
  「你想怎样?」嘉扬淫笑问她。
  「呜...」她用力摇摇头,乌丝凌乱地黏在脸颊和颈项,似乎努力想保有最後一丝廉耻。
  张静这时走回来,手中多了一条绳鞭,粗大的阴茎上,也套上一圈珠环,站在诗允面前。
  面对可怕的鞭子跟益发狰狞的肉棒,诗允非但没害怕,反而娇喘得更利害,脸蛋红烫得不正常。
  「喜欢老夫鞭打你两腿间吗?」张静问。
  「嗯...喔...嗯...」她强忍着没回答,身体却发出诚实的渴望颤抖。
  「鞭打完,再用老夫的龙筋满足你,好吗?」那变态老头一边问,一边抖动刚刚才被她舔得湿亮粗硬的胯下肉棍。
  那条龙筋,被珠环束得上头血管更加张牙舞爪,龟头贲裂成两大片紫黑肉冠,马眼张开,下面还挂着一条前列腺液。
  两句话加上视觉刺激,诗允已经被他撩拨得受不了,一直扭动饥渴的身体。
  萤幕上,笔毛不断搔弄充血胀红的子宫颈头,乳白色的卵液,从中间紧闭的小洞泌出来。
  张静举起绳鞭,用力打在地上,发出可怕声响。
  「呜...呜呃...」诗允立刻羞耻呻吟。
  「求老夫,就让你如愿!」张静目光如炬说。
  犹记得几个礼拜前,我才跪在地上请求吴总和这变态老人,满足我美丽妻子被调教後饥渴的肉体,但现在看到这一幕,胸口还是闷涨到快无法呼吸。
  唯一不幸中的大幸,是眼前的人不是涂海龙,现在只要不是那个流氓,即使会痛苦,我都还能忍受。
  「说出来,说你想被老夫鞭打耻穴,就让你如愿!」张静淫光炯炯,继续逼诱。
  诗允芳心似在痛苦挣扎,最後却软弱摇头,啜泣般说:「我不...可以...」「哼!」那老人冷笑一声,对韩晨说:「放下来,给她松绑!」韩晨解开深深缠绕她胴体的绳缚,抱到气派的主管办公桌放上去,为她脱掉围住纤腰的皮带。
  张静走向她。
  「腿张开,老夫帮你取出穴管。」
  诗允再度看见那老头两腿前粗壮狰狞的肉菇棒,还有夹在浑厚胸肌跟胳臂间的绳鞭,瞬间羞红脸将头转开,但很听话地把腿张大,光洁脚掌羞赧地踩在桌缘,露出被圆管撑开的一对肉隧。
  张静手指转动旋钮,收合插在深处的金属管,将它从湿淋淋的阴道抽出来。
  整根锥管拔离时,泥泞鲜润的肉隧收缩一下,又涌出爱液。
  他接着如法拔出塞入肛门的空管,可怜的菊丘暂时还密闭不起来,张开一个微微的小洞。
  弄完这些,他往後退了二步,拿起夹在腋下的绳鞭。
  诗允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脸蛋更是晕红。
  「看着老夫。」张静说。
  「嗯...嗯...」她羞怯地看着那全身肌肉、阳物狰狞的怪物老人,迷乱的目光透着紧张与渴望。
  在没有人要她怎麽作的情况下,她纤细的胳臂撑在身後,情不自禁把腿屈张更开,只剩脚趾尖还踮着桌面,仰开的赤裸下腹、湿漉漉的黏红肉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张静抖了一下绳鞭,诗允全身小肌肉立刻绷紧,不自觉羞喘一声。
  刚刚被调教过的小肉洞,又流出透明的黏液。
  这种样子,马上引来围观的同事们一阵窃笑。
  但张静这时却忽然卷起绳鞭,接着转身,丢下一句:「今日到此,收拾好工具,归去!」诗允颤抖的火烫胴体瞬间僵住,期待已久的娇喘顿时化作失落的起伏。
  她咬住下唇,忍着已噙满眼眶的泪水。
  看张静他们三人穿回衣服,终於忍不住哽咽:「请...不要走...」张静回过头,冷冷问:「你在跟谁说话?」「我...在跟...您...」「放肆!」那老头突然暴喝,诗允身子一震,泪水都被吓到滚下来。
  「你是什麽地位的母畜,竟敢要求老夫?」
  「对...对不起...」她楚楚可怜,缩瑟在桌上掉泪道歉。
  「是不是想要老夫责罚你淫荡的身体?」张静目光盯着她,让她连头都不敢抬起。
  「是...我...错了...请责罚我...」十几秒後,听她颤抖的声音微弱地哀求。
  「啈!」张静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老夫的鞭责跟龙筋临幸吗?」「是...求求您...请处罚我...」她放弃了作为我妻子跟喆喆母亲该有的廉耻心,啜泣着回答张静,乞求他的鞭打跟临幸。
  我悲伤又震撼的看着这一幕,无法相信气质纯洁如学生的妻子,会变成这样!
  但张静却露出残酷冷笑,对韩晨和严爵说:「走!」三个人就在诗允的羞恨泪垂中,直接离开密室。
  他们一走,我那些男同事们,立刻围向独自屈坐在桌上的诗允。
  「看吧!」菜鸟抬起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笑嘻嘻说:「你就是一开始想在废物丈夫面前装贞洁,才惹的大师不高兴。」「嗯...」诗允想把脸从那家伙手中转开,却被他捏住。
  「我们带你到外头办公室好吗?」菜鸟忽然压低声音跟她说,但那音量,分明故意还是要让我听到。
  「外面...办公室....要作什麽?」她迷惘的眼神又透露出一丝渴望。
  菜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把你丈夫留在这里,你跟我们出去,作让你开心的事。」「育桀...他...留在...这里?」诗允被撩拨得呼吸又开始紊乱。
  「对,小声点,别让他听到...怎样?他不在旁边的话,你想怎样都可以喔...不用担心对不起他而说不出口。」菜鸟一直在她耳边吹气引诱。
  「嗯...嗯...」诗允颤抖娇喘着,点了点头。
  「耶!好耶」
  「赞啦!」
  ......
  那些男生故意很小声欢呼,其实我完全听得一清二楚!
  但我并没想要阻止,因为诗允现在被慾火燎烧的痛苦模样,实在令我太不忍。
  菜鸟准备了一条颈圈加牵绳。
  「来,我为畜畜锁上狗链。」他把颈圈打开,围上诗允雪白的颈项。
  诗允安静地任由那屈辱的东西锁上,呼吸一直很急促。
  「走了...小声点,别让育桀听到。」菜鸟扯一扯绳子,诗允巍巍颤颤爬下桌,一下到地毯,很自然就像狗一样双手跟双膝着地。
  「都不用教也,自己就跟母狗一样用爬的,...」「真乖,看起来等不及让我们玩弄了。」那些恶劣的同僚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走吧...」
  於是菜鸟就牵着我心爱的正妹妻子,旁边跟着一群同事走向门口。
  我悲哀看着她扭动雪白的玉臀,一步一步羞耻地爬离开,脸上止不住都是咸温的泪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我茫然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现在外面正进行着什麽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电视机自己打开,传出声响。
  「剥开来给我们看!」
  我僵硬地转过头,一幕让我心痛的画面正在上演。
  诗允被放在一张方桌上,菜鸟脱了上衣,打赤膊在後面扶着她,一手还拉住扣在她颈圈上的狗绳。
  她整个人靠在那个男人怀中,两条玉腿屈张 ,大腿几乎贴到身体,把湿淋淋的红润嫩鲍全都露出来。
  在众人鼓噪中,她用两根葱指拉开蜷曲的肉瓣,把正吐着透明爱液的阴道口剥开,粉红泥泞的肉隧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诗允火热的胴体激动起伏,另一张手羞耻地遮住自己的脸。
  「手放下来啊,害羞什麽啦...」旁边立刻有人把她的手拉开,她红烫的脸蛋立刻偏向一边。
  「看我们啊,长那麽正干嘛藏起来?你丈夫又看不到,不用担心...」於是她的脸也被扭正。
  「看,这表情多麽棒!」
  「嗯...」诗允一双弯眸凄迷含水、脸蛋红烫似火、娇喘的小嘴失神微张,已然完全沈沦在淫乱情绪中。
  我对电视里的人,忽然有种明明最熟悉,却又很遥远的感觉,那种感觉从脑叶深处升起,慢慢化成恐惧。
  认识诗允那麽久、在一起也那麽久,从来没有看过她这种样子,她一直以来都是气质清纯如女大学生,在我们已记不得次数的作爱里,都未曾看过她任何一秒露出这种表情!
  我不甘心的闷号了几声,但根本没人在这里,连要有个人耻笑我的没用都找不到。
  「你想要我舔哪里?」电视中,一个只穿内衣的男同事,问我那自己剥开肉穴的正妹妻子。
  「呜...这里...」她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声,已经羞红了耳根。
  「只是说这里?我还是不知道要舔那里喔?」那畜生笑嘻嘻的说。
  「上面...想舔...上面...」她娇喘着回答。
  「到底是那里?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啦,说清楚!」「阴...阴蒂...舔阴蒂...呜...」她说完,受不了羞耻,玉手再次捂住脸。
  所有人都笑了。
  「放下来...」扯住她脖子狗绳的菜鸟,又把她的手抓开:「不是跟你说过不需要遮脸吗,你丈夫又没有在看。」「嗯...嗯...」她激烈地喘息。
  那个男同事伸出舌头,靠近诗允颤抖的嫩穴,朝发硬的肉豆慢慢舔了上去。
  「嗯...呜...」诗允闷声呻吟出来,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很舒服吧?」菜鸟揉着她一头乌丝,温柔地问她。
  「嗯...啊...」诗淳张着小嘴,两弯凄眸已经模糊,只剩下剧烈娇喘。
  这时旁边一个人低头吸吮她的乳头,也把另一颗乳头夹在指腹间搓揉拉转。
  「呜...嗯...啊...」
  粉红柔软的奶尖,被玩弄得高高勃起,硬得彷佛要喷出母奶。
  她的脚掌也被握住,两名男同事舌头舔着洁白的足心,把紧握住的秀气脚趾掰开,一根一根吸吮。
  「噢...不...行了...嗯...唔...」被玩弄到全身兴奋颤抖的诗允,失神娇喘着,但接下来小嘴也被身後拉住狗绳的菜鸟吸住。
  「嗯...嗯...」火烫的胴体随着那些挑逗,激出一阵一阵非自愿的抽搐,但这样似乎还是得不到满足,而且随着挑逗时间的变长,显露得更加苦闷。
  「你...你们...呜...想....想要...」菜鸟松开她软唇,两人舌尖还牵着水丝,她就迫不及待呻吟出来。
  揪紧眉心下的丝眸,充满难受和期待。
  「怎麽了?」菜鸟温柔问她:「想要吗?」
  「嗯...想要...」她激烈的喘息回答,说完又羞得闭上眼。
  「但是大师交代,调教这几天,不能让你作爱喔。」诗允彷佛比被宣判死刑还痛苦,两行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沉寂了十几秒,那些人也都没说话,而且停止对她的挑逗。
  诗允黏满男人唾液和自己香汗的湿亮酥胸激动起伏,终於痛苦哽咽:「拜托...你们...你们明明说...带我来这里...育桀...看不到...什麽都可以作...」她忍着不知道多大的勇气和羞耻,才说得出这些话,那些畜牲却暴出大笑。
  我愤怒又不舍,看她独自一人在男人堆中赤裸着身体,用最不堪的姿势,把女人最私密宝贵的地方暴露给那些人,他们却还如此玩弄糟蹋她的羞耻心。
  「这样吧,我们只能给你这个...」凯门拿着一个假阳具,将它压在另一张桌上,阳具下的吸盘将它牢牢固定。
  「你自己动,一边想着海龙老公在干你。」
  「我...不...他不是我老公...」
  「无所谓啦,育桀又不在,干嘛还装矜持,勇敢的叫出海龙老公啊,哈哈哈...」「我不是装的...他不是我老公...我讨厌他...」诗允委屈的反驳,泪水都噙满眼眶,但那些人都表现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好啦,好啦,你嘴巴真硬,到底要不要上去?」菜鸟揪住狗绳,迫她仰起脸问。
  诗允闭上泪眸,默默点头。
  於是在众人鼓噪中,她被牵着到那张桌子,羞耻的爬上去。
  但在周围目光注视下,她又难以继续接下去的动作。
  「快啊,不然要收走喔!」凯门笑嘻嘻的催促。
  「嗯...」她慢慢蹲起来,一张纤手握住立在屁股下的假阳具,将龟头对准肉穴,慢慢坐下去。
  「嗯...嗯喔...」塑胶阴茎挤入泥泞的肉户,诗允虽然羞耻,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
  但我却发现他们恶毒的点子,那根假阳具,根本只有十公分不到,短到根本无法满足诗允的慾火,只会让她更难受。
  「动啊,要动才会舒服...」
  那些人都围在她桌边看,诗允默默双手遮着脸,屁股上下抬动起来。
  「嗯...唔...嗯...」龟头碰不到底,只在阴道口附近浅浅磨动的空虚感,令她不甘心地颤抖。
  「手拿开啊,遮什麽脸?让大家看你很棒的表情...」他们又拉开她的手。
  「嗯...呜...不要...好羞...」她羞喘着,屁股却停不下抬扭的动作,把桌子摇得嘎嘎作响。
  「好清纯的脸蛋啊,可惜变成这样...」有人叹息,但声音却充满兴奋。
  「怎样,太短了吗?不够舒服?」嘉扬淫笑问道。
  「嗯...」她红着脸点头,引来一阵残酷的爆笑。
  「你可以想着现在夹住的,是海龙老公的那一根,让自己满足,反正育桀不在,你想怎麽叫都没关系。」「呜...不是...这样...」我可怜的正妹妻子,悲喘嘘嘘抬动屁股,欲求不满的胴体全是水光。
  「不是怎样?」嘉扬继续问:「海龙老公的是不是比这一根大很多?」「嗯...嗯呜...明明...大很多...不...呜...不是...他不是老公...」诗允一下想着那流氓,一下又因罪恶感否认。
  「没关系,你就承认吧,你很爱海龙老公对吧?」「我没有...我只爱...育桀...嗯...嗯...啊...」她拼命想把屁股坐到最底,两排脚趾紧紧抓住桌面,整座桌子都在摇动。
  「动快一点,才会有快感...」菜鸟把她双臂抓高,让她尽情抬落屁股。
  但那根先天不足的短阳具,永远只在阴道口附近搔痒。
  「坐...呜...坐不到...坐不到...嗯呜...」她又是悲吟、又是娇喘,汗条不断延匀称光洁的裸背滑下,与假阳具磨擦的小穴口,沾满黏黏白白的丝状分泌物。
  「怎麽了?」嘉扬故意问。
  「我...没办法...呜...插不到...里面...呜...」她难受地哭泣,身体却像成瘾般不断扭动抬落。
  「给你看你想念的海龙老公吧,看会不会好一点。」他们把电脑推到她面前,又播放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影片。
  「嗯...嗯...」诗允张着小嘴,迷乱的目光全被电脑萤幕上演的自身性爱秀吸引。
  「刺激吗?跟海龙老公作爱?」
  「呜...」她无意识地摇头,在激烈的娇喘和动作中,强迫自己否认,但眼神却离不开电脑。
  「喜欢海龙老公吧?」
  「呜...没有...嗯...嗯...啊...嗯...」她屁股学着影片中涂海龙的猛烈撞击而努力往下坐,但当然阴道後段还是空虚不已,只是把桌脚一直摇的嘎嘎作响。
  「说你爱他,诚实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才能得到满足。」嘉扬对已经身心很脆弱的诗淳说。
  「我...呜...育桀..嗯...啊...育桀....」她似乎想用叫唤我的名字,让自己最後一丝廉耻心不要迷失。
  「哼...」忽然她一个坐落太剧烈,短短的假阴茎脱离小穴,旁边有个男同事,趁机用塑胶尺狠狠抽向湿淋淋的耻户!
  「啪!」一声清楚肉响,洁白的肉阜红了起来,整颗嫩鲍都在颤抖。
  「噢....」她激烈抽搐,小穴找到塑胶龟头又挤进去,发出满足的呻吟。
  「舒服吗?就像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在干你吧?」嘉扬笑嘻嘻问。
  「呜...舒服...海龙...呜...不...」她甩乱一头乌丝,要自己忘掉那流氓,但眼前的影片却一直提醒她。
  我握紧拳头,脑袋在溢血!心里再明白不过,诗淳此刻整个心里头,都是那个流氓带给她的难忘滋味!
  「诚实说吧,说你爱海龙,不坦白是得不到满足的。」「海龙...呜...我爱你...」她说出口,羞到全身都泛红,激烈摇荡的股间,假男茎再次脱离耻洞。
  「啪!」同一把塑胶尺立刻又抽打上去。
  「嗯呜...」诗淳发情的胴体兴奋抽搐,尿水瞬间抖出来。
  我在密室中悲咽摇头,难以接受清纯的妻子被调教成这样。
  她又把假阳具装进小穴,努力的动起来,桌上都是刚刚喷出来的尿液,原本刮净耻毛的雪白下腹三角丘,被塑胶尺打到红起来。
  「继续说,海龙老公是不是很棒?」他们又继续逼诱她。
  「嗯...嗯...海龙老公...嗯啊...允允北鼻...最爱你...好羞...呜...好害羞...」她羞乱呜咽,激烈耸落了十几下,故意又让假阳具脱离阴道,把仍在兴奋颤抖的鲜红肉穴挺出来。
  果然旁边的男同事立刻又赏她ㄧ记尺责。
  「啊...」
  被抓高双臂的洁白胴体一阵激扭痉挛,汗条不断沿着光滑肌肤往下流。
  「说你想怀孕,想怀海龙老公的小孩。」菜鸟想出更恶毒的字语要她说出来。
  「呜...」她摇乱秀发,我被嫉妒梗住胸口,绝不相信诗允会说这样的话。
  但我低估她肉体深处无法得到满足,只能靠罪恶感让自己兴奋的堕落程度,只见她用力坐落了十几下後,哭泣颤抖着说。
  「海龙...老公...让允允...怀孕...呜...怀我们的小孩...」我在密室中,生不如死的看着她放弃最後一条廉耻的底线。
  这时有男同事已受不了,脱掉裤子,抖着勃起的鸡巴,拉椅子站上去,对仍夹着假阳具耸落屁股,娇喘不息的诗允说:「给你舔肉棒!」「嗯...嗯...」诗允吐出嫩舌,随着喘息和身体的上下抖动,舔舐送到面前的恩物。
  「我也要,等一下换我!」
  「还有我!」
  ...
  接连有几个畜牲说他们也要。
  「还有人吗?」嘉扬问。
  「我不行,回家还要应付我老婆,她很敏感,一点别的味道都闻得出来。」「我也是,等一下要跟女朋友约会,留着下次。」「我赶着下班,要去接小孩,今天老婆回娘家...」...
  他们每一个都有家庭、老婆、小孩,或是女朋友要顾,但却把我深爱的妻子当成性奴在玩弄,让我深深体会何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境遇。
  我一个人在密室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的转播早在许久以前就停止,我脑海中的影像却一直没停。
  一直到有人进来为我松绑,那个人是谁,我连注意都没注意,他也是解开我绳子後就走了。
  办公室已经熄灯人走光,剩下一盏灯还亮着,诗允赤裸的胴体就蜷曲在灯光下。
  我拖着矛盾步伐走向她,心里默默已经有了决定,不论她作了什麽,都要原谅到底、装作不知道!
  却没有把握在面对她时,能不能办到...
  「北鼻...」我轻轻将她翻过身,拨开黏在她苹果肌上的湿乱发丝。
  「北鼻...醒一醒...」手指爱怜地轻抚她清纯的脸蛋,两片粉颊还是很烫。
  诗淳长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双眼。
  「北鼻...」她看见我,轻轻的呢喃。
  「起来了,...」我看旁边有毛巾,拿起来跟她说:「你等我一下,我弄湿毛巾帮你擦一擦身子。」等我去洗手间拿湿毛巾回来,她已经完全清醒。
  我还没走到,她就从桌上下来,扑进我怀里。
  「北鼻...对不起...我又做错事...呜...我对不起你...」她对我忏悔,哭得让人心软,看来清醒後强烈的罪恶感,让她难以负荷。
  原本她可以只字不提,因为她并不知道我在密室中从电视看到一切,但她选择向我坦承,表示她在外面说的话,全是被折磨到神智恍惚意乱情迷下才会这样,其实真正爱的人,还是我这个丈夫。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轻轻打断她想要忏悔的话:「我很感动...你拒绝那个变态老人的要求...为了我作的这一切。」「不...不是...你不知道後来...」我把她的脸从我怀里抬高,低头吻住她柔软双唇,她口中香津混着精液味道,看来那些同事最後都射在她乾净的小嘴里。
  「唔...」她怔了两秒,挣扎想推开我,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件事,我却不在意,反而把她紧紧抱住,舌头试图钻进两排紧闭的光洁贝齿间。
  数十秒後,她喘不过气,终於松开牙关,两条舌片化作深深的缠吻。
  但我渐渐感觉怀中的胴体愈来愈炽热,她的呼吸急促,整个人软绵绵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北鼻...」我离开她双唇,轻轻将她拉开我胸口,她已经一脸迷离,发烫的脸蛋使苹果肌浮现两片不自然的晕红,呼吸的气息都是热的。
  原来那些混蛋根本没让她得到满足,肉体被残酷调教而起的慾火,仍然如毒焰闷烧。
  我抱她起来,放在刚刚那张桌上,颤抖的手抓住自己胯下垂软的肉棒开始撸动。
  「一定要硬...拜托...」
  我祈祷着,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清纯动人的脸蛋,还有完美无暇的胴体,回想以前作爱的感觉。
  「我要满足你...我还可以...还可以的...」我卖力拉动那根软虫,龟头在手握虎口外伸伸缩缩。
  几分钟过去,奇蹟却没有出现,一切还是令人沮丧。
  倒是诗允不知何时已恢复平静,眼圈湿红望着我。
  「北鼻...」
  她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撸动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你太累了,才动完手术...这几天休息...好吗?」她温柔地把脸贴在我胸口。
  「嗯...好...」我只好顺着她的善体人意,给自己台阶下。
  帮她将身体仔细擦拭过,两人穿回衣服,这时才发现可能因为我们在公司待到太晚,吴总早已叫人把晚餐送到公司来,摆在我的桌位上。
  他虽然百般折磨我们夫妻,但却很重视诗允的营养,当然不是因为他仁慈,而是诗允是他们要利用的工具,必须好好滋养的缘故。
  我们打开食物,坐下来正准备用餐时,诗允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看是岳母的来电,急忙接起。
  「妈,有什麽事吗?」
  「啊...对!糟糕,我太忙差点忘了!好,我马上汇...明天就可以进你户头」「喆喆乖吗?」「嗯,我跟他说说话。」「喆喆,我是妈麻...」
  诗允跟小孩聊了好一阵子,温柔的母爱全写在她清纯如女大生气质的脸蛋上。
  结束通话,还没跟我说一句话,她又忙着在手机上打字,不知传讯息给谁。
  「怎麽回事?」我忍不住问。
  「喆喆的钱...没汇过去给我妈...」她难掩心急地说。
  其实丈母娘不是没钱替喆喆买奶粉,只是诗允的妹妹,就是我的小姨子,天生很会计较,对於我们把小孩送回去照顾已经很有意见,万一该给的奶粉钱又没给,一定让丈母娘更难作人。
  几分钟後,她的手机讯息声响起。
  我也靠过去看,回讯息的是嘉扬,他居然说我们昨天在家里试图偷嚐禁果,所以这个月的奶粉钱被扣掉。
  诗允不甘心到泪水忍在眼眶中打转,又急打讯息过去,但不论她再怎麽抗议、哀求,都没有人再回讯息。
  「怎麽办?」
  她眼眶又红了。。
  「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搂着她,嘴里这麽说,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麽办法...我们只有几十块的交通费......户头里也都空的...」她泪汪汪看着我。
  「户头...对!」我急忙站起来,走到我的座位,印象中我还有一张金融卡,是刚进公司没多久办的,那时手头还可以,如果运气好,里面或许有个几千块。
  在一阵翻找後,果真在抽屉底层找到那张被遗忘的金融卡。
  「北鼻,快点吃饭,吃过饭我们去提款机看看。」有了一丝希望,诗允抹去泪水,总算能稍微静下心把饭吃完。
  ================================
  公司捷运站旁的银行自动提款机,我跟诗允沮丧万分走出来。
  「怎麽办...」她声音难掩哽咽,
  「北鼻...我们再想办法...」我只能一直重复这句话,但完全没有安慰效果。
  时间不早,公司大楼外的行人不多,但路过的人都对我们行注视礼。
  除了是对於脸上有泪痕的清秀佳人感到好奇外,还有就是她现在的样子也惹人心跳加速。
  诗允今天依旧被规定穿那件单薄又只勉强包的住屁股的连身洋装出门,里面没有胸罩,被调教到两条均匀玉腿无力,只能靠我勾住腰扶持,才能勉强站稳。
  但偏偏短到极限的裙摆,窄紧得一直往上缩,几乎已经露出两腿间粉色的小内裤,她想往下拉也拉不下去,就只能站在人行道上被人恣意欣赏。
  「我们先回家吧...」我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她没有反对,因为唯一希望的提款卡里,也只有几十块,站在这里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正当我们要朝捷运站入口移动时,两个黑影忽然靠向我们。
  「这位小哥...」其中一人开口,我定神看,是两个长相猥琐,大约六十岁出头的老头,一个微胖戴着鸭舌帽,另一个偏瘦没有头发,他们手里都提着一个装东西的塑胶袋,另一手拖着破旧的帆布行李箱,分明很像在华西街游荡找流莺那种老游民。
  「什麽事吗?」我警觉地将诗允往身上揽紧。
  「你们是不是欠钱用?」瘦老头问。
  「没有!关你什麽事?」我冷冷说,就想摆脱他们。
  「欸,别生气嘛...」胖老头挡着我:「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刚才看到你们从提款机那边走出来,这位年轻太太又在哭,才好心关心你们...」「我们没事,让开!」我搂住诗允,想赶快离开,却没顾虑到她没力气,脚步跟不上来,差点从我臂弯中滑走,紧急中我抓住她衣衫,她却羞叫一声,原来整件洋装被我拉到腰间,只剩蕾丝小内裤的下半身全部曝光。
  我急忙转身帮她挡住,她也快速将裙摆拉好,但却已被那两个猥琐老看光。
  他们睁大眼瞪着诗允猛吞口水的样子,让我拳头瞬间硬起来!
  「你们让开!」我发出最後警告。
  「不...不是...我们想跟你们买个东西...多少钱可以商量...」还在刚刚视觉震撼中无法恢复的瘦老头,结结巴巴说。
  「不用...」我想都没想就要拒绝,诗允却拉了拉我衣袖。
  我只好将怒意吞下肚,诗允比较冷静,现在这种关口,什麽可能都要试一试。
  「你们想买什麽?我们并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我说。
  「我们想买...」瘦老头神秘兮兮压低声音说:「太太现在穿的内裤...」「你!」我立刻举起拳头,但一只柔软的玉手又拉住我。
  我转头看她,她噙着泪的大眼睛,在恳求我答应那两个猥琐老头无耻的要求。
  我僵硬的拳头停在半空中好几秒,终究颓然放下。
  「多少...多少钱?」诗允羞弱的声音问。
  「看你要怎麽卖?嘿嘿...」胖老头淫笑凑过来。
  我立刻把她拉到身後,忿然说:「站远一点!跟我谈就好!」「好吧...」两个猥琐老头立刻恢复无趣的表情。
  「如果你们找地方脱下来交给我们,最高价就二千」「二千就二千。」我忍着男人最大的屈辱,只想赶快完成交易摆脱他们,虽然二千远不够给丈母娘喆喆的奶粉跟尿布钱。
  「欸,别急」他却还有话:「还有一种对你们更有利的交易方式。」「到底是什麽?一次说完好吗?」我耐不住性子。
  「跟我们上捷运,太太在车厢里当我们面脱下来给我们,再配合我们一些事,就给你们一万。」

第17章

  「你可以再说一遍。」我咬牙切齿。
  那一脸猥琐的瘦老头,好像还没看出我的怒火,真的又说了一次。
  「跟我们上捷运,太太在车厢里当我们面脱下来给我们,再配合我们一些事,就给你们一万。」「你们欠揍吗...」我抡起拳头,瞬间被公司同事霸凌的屈辱、让社区流氓占妻的不甘,一下子全涌上来,加注在这股怒气当中。
  但才举高的手臂,立刻又被诗允拉住。
  「为什麽拦我...」我怒不可遏,转头却见她用尽全身力气抱紧我胳臂,深怕我因冲动而失去唯一机会的可怜模样。
  其实我也只想吓吓这两个老游民而已,骗自己「我也不是好惹的」,这样心情或许能好过些。
  但这时却是对她态度的感到意外和愤怒。
  「北鼻...你难道要答应?」
  「对不起...」她噙着泪看我:「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不然你说...我们怎样在明天之前拿到一万?」最爱的女人无助的泪光和问语,令我胸口瞬间梗住,忽然觉得自己无用又无耻,全身上下口袋连二十块都凑不出来,居然还在这里装凶吓游民。
  而且说是游民,除了比我老、穿着比我破烂外,他们随便开口就几千一万的,显然要比我阔气一万倍以上,我根本没资格鄙视人家。
  整个被打醒後,刚刚还很硬的手臂如软泥般垂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两个猥琐老头本来顾忌我动手,人已退避三舍,看我这样子,又鬼头鬼脑走近。
  「嘿啦,肖年人,麦冲碰?...如果你们不想要第二种方式,也可以自己去脱下来再卖我们就好,两千付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後,立刻分头走。」「怎麽样?」他看我不说话,又问一次,还从裤子後面拿出一只破烂的皮夹,但里面饱饱的,都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钞票!
  看见游民真的比我富有,我整个人二度被掏空,拿不出任何主张。
  「一万...五千块...好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代替我回答。
  瘦老头愣了一下,摇摇手:「太贵了!」
  诗允这时从我背後默默走出来,为了喆喆,她忍着女人最大的羞耻,被迫面对这场不堪至极的交易。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皮条客...不!皮条客还有能力谈价码,我顶多是马夫,连小姐都照顾不好的马夫...
  「一万五...除了不能摸我碰我...其他都听你们...我也会在你们面前...亲自脱下来...给你们...」诗允讲得脸都红了,但清纯的脸蛋透着让人心疼的勇气,这样楚楚可怜又美丽无方的身影,怯然伫立在微凉的暗夜街头,我恍惚看到有千万只鬼手争相要剥光她身体的错觉。
  胖瘦老头此时已经痴了,四只色眼离不开那具紧裹连身裙的火热胴体。
  经过一整天神经丛残酷的调教,没有胸罩可遮羞的两颗乳头,一直维持兴奋充血的状态,在薄衫上诱人而鲜明凸立着。
  下身裙摆遮不尽雪白剔透的腿根,中间露出一点点蕾丝小裤,粉红亵底紧紧包覆肥软的骆驼体,让那两个老头看到连吞口水都困难。
  「怎麽样?可以吗?...一万五?」诗允忽然异常冷静,站在我前面跟那两个色老头谈条件。
  只能怪我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一个家男人若是软弱,女人就只好被迫独当一面,我们现在就是这样。
  但她并没外表那麽勇敢,我可以感觉她一直在发抖,只是努力装坚强,不让对方看出来而已。
  无奈连我都识破了,怎麽骗得了两只每天在外面狩猎的老色狼。
  他们很快就咽回快流出来的口水,恢复市场老手的狡狯。
  「一万五,真的没那种行情...算了,不买了...」瘦老头忽然收手,跟他同伴说:「我们再找吧,一万五可以至少可以买三条,还随便我们开条件...」「说得也是,货色是很好,但也不值得一条抵三条,三条转手至少赚个三、五仟,一条一万五卖谁啊?铁定亏钱!」两人一搭一唱,真的转身要走,我颓丧浑噩的脑袋慢了好几拍,刚想到是否该提醒诗允别上当时,就已来不及。
  「别走...」她叫住他们,心急说:「一万...就一万...」那两个老头此刻一定背着我们露出奸笑。
  「仔细想想,一万其实还是很贵。」他们没有转身过来,一副不想谈下去的语气。
  「算了,北鼻...」我终於发得出声音,阻止她继续秀出下限。
  「不要...」她却激动起来:「喆喆需要奶粉钱,不然我们有什麽办法?」「....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立刻後悔那样说,掉着泪跟我道歉。
  但在那两个老头面前被她这样打脸,我自尊心受到的打击比刚刚还大,再次哑口难言。
  那两个老头已经往另一头走,诗允顾不得呆立的我,急忙追过去。
  「等一下...」她叫住他们。
  我如行屍走肉般跟过去。
  「求求你们,一万好吗?你们想怎样...我可以配合,只要不碰到我...什麽都可以...」她向那两人哀求,声音都快哭了,这种样子落在老练的色狼眼中,不被被予取予求才怪。
  「你觉得呢?」瘦老头问胖老头。
  两人窸窸窣窣讨论起来,我几度想拉走诗允,让她别再陷下去,但始终没勇气。
  因为我怕她再问我怎麽办?我永远只能回答我们再想办法,这样的自己,让我抬不起头,更难过的,是看她为了钱旁徨无助。
  所以如果「只是」卖内裤就能解燃眉之急,我内心早已不知羞耻的接受了,虽然这个「只是」,是如此沈重与屈辱。
  他们终於讨论完,瘦老头皱着眉头问:「是不是我们人不能碰到你之外,其他都行?」「对...」诗允急忙回答。
  两个老头盯着眼前美丽人妻,明明眼珠子都快烧起来,却还装作一副嫌贵的表情,就是故意看她着急的模样。
  「好吧...」他们勉为其难,瘦老头说:「那我现在开条件,你听看看,愿意再来谈。」「好...你说...」单纯的诗允完全沦落为弱势的一方。
  「第一个条件,为了让货好转手,我们要录下整个过程,这样买家才会出高价,不然谁知道这条内裤是从恐龙或美女身上剥下来的?」「嗯...」诗允立刻答应,我都还来不及阻止。
  「第二个条件,你要让我们拍身分证,还有给我们一张你们的全家照片,因为能证明你是人妻身份,内裤价格会更好。」「不...」诗允听见这种要求,再怎麽心急,也瞬间难以接受。
  「那就算了!」瘦老头立刻跟他同夥转身就走,完全没有留恋。
  「不...等一下!」她顾不得矜持,居然追上去。
  我应该跟上去保护她,但两条腿却如石化般无法移动。
  「我答应...」她微微激动说。
  「但是我没带身分证...健保卡可以吗?」
  「健保卡喔...又没有配偶栏。」胖老头喃喃道。
  其实我跟她的身分证,都已经被吴总收起来保管。
  「对不起,我真的...没带身分证。」诗允着急到声音都在颤抖,她居然为了这种事,跟那两只下流的老鬼道歉。
  「那你有脸书吧?脸书应该有你跟你老公恩爱的合照,或能证明你是人妻的内容,给买家看也行。」「不...脸书不行...有我小孩的照片...」诗允用力摇头。
  「什麽?你们有小孩?」两个老头眼睛大亮,瘦老头极力掩饰兴奋说:「怎麽不早说,我有几个的客人最喜欢有小孩的正妹人妻,你的内裤应该会更值钱喔...」「怎麽样?跟我说你的脸书名字,加到一万五给你。」「不行...」诗允慌张拒绝,哀求说:「什麽都可以,只有小孩的照片不能让你们看...」「谈不拢就算了!走吧!」两个老头又要离开。
  诗允这次没有再追过去,我羞耻的松了口气,但她的手机却在这个该死的时间震动起来。
  她默默从背袋拿出来,又是丈母娘的来电。
  她怔怔看着萤幕,任由手机嗡嗡嗡地响着,却没有按接听,可能不知道该怎麽跟丈母娘说汇钱的事。
  看她烦恼无助,我缓缓伸出手,想从後面握住她,给她一些依靠,这也是我唯一能作的事。
  但她却突然把手机收进肩背袋,朝那两个要走不走的老头跑去。
  「北鼻...不可以...」我口中颤抖呢喃,两条腿踉跄跟上。
  「我给你们脸书...但是你们不可以乱传...」她不知道是跑步还是羞耻,呼吸十分急促。
  「我们本来就不会乱传,只会给买家看一下,证明你的人妻身分而已。」「好...」她把脸书的名字告诉那两个老头。
  「哗,真的是妈妈,长得像校花女学生的妈妈,挖到宝了...」「老公的有吗?...有,这一张,一家三口都有的照片...小孩还很小呢...」他们盯着手机兴奋地讨论,诗允羞乱得不敢抬起头。
  其实她的脸书照片不多,而且最近一次上传更新内容,也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但里面还是有好几张我们全家以及她跟喆喆的合照,完全足以证明她人妻跟母亲的身分。
  「你们...」隔了一阵子,她终於鼓起勇气开口:「这样...够了吗?」「还有喔,你老公也要帮我们,不然我们人手不够。」诗允转头看我,噙泪的眼眸带着亏欠与祈求,就是要我原谅她任性的决定。
  我想说「不」,却梗在喉咙说不出口,最後用死苦的心情,沈痛点下头。
  「成交!」瘦老头立刻又从後裤袋拿出厚厚的皮夹,从里面抽出五张千元钞。
  「先给前金,尾款整个交易完成後再付给你们!」诗允默默接过钱,将它交给我,摸到钞票的刹那,我又深痛感到自己的无耻与窝囊。
  「我们在上捷运前,要作几件事。」瘦老头说。
  他把自己的手机开录影,先对诗允从脚到脸跑了一遍,镜头把她诱人犯罪的羞耻模样全摄进去。
  拍完她全身,瘦老头将相机转为自拍模式,交给诗允要她拿着,对着自己录影。
  「现在要录你自己,我问问题,你回答。」
  「嗯...」诗允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什麽药,只是点头。
  「先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对着镜头,现在在录影。」「我...叫王诗允」诗允脸蛋一阵晕红。
  「有什麽证明文件吗?比如身分证,或健保卡?拿出来给看一下。」瘦老头先帮她拿手机,让她有手从包包找出健保卡,然後要她在手机镜头前秀出来。
  证明了她所言属实後,瘦老头继续问。
  「今年几岁?」
  「二十九岁」
  「结婚了吗?」
  「嗯...」
  「几年了?」
  「三年...」
  「老公叫什麽名字?」
  「...」
  这时她已经微微颤抖。
  「不方便说?没关系!有小孩吗?」瘦老头很快跳下一题。
  「有」她声音弱的像蚊鸣,虽然手机还对着自己,头却愈来愈低。
  「看着镜头喔。」
  诗允在他提醒下,羞耻抬高脸蛋,清纯的容颜又完整入镜,一袭夜风吹拂秀发,她纤指轻轻拨开贴在苹果肌上的几根乌丝。
  虽是她习惯的小动作,却让两个老头都看到快流口水。
  停顿了好几秒,瘦老头才回过神,变态的眼神更加兴奋,他咽下口水,滋润乾燥的喉咙,才又开口。
  「几个小孩?」
  「一个...」
  「男生女生?几岁了?」
  「男生...两岁。」
  「...那报一下你的身高跟体重,还有三围。」「身高....160公分...体重...很久没量了..可能44公斤吧...」「还有呢?三围?」「我...没有量过...不知道...」她红着脸弱声回答。
  「好可爱...」瘦老头忍不住脱口而出。
  诗允突然被那猥琐的老头赞美,一时害羞低下头。
  「看镜头啊!怎麽一直低头?」
  「对不起...」心乱无主的诗允又道歉。
  「三围会不知道?至少穿什麽罩杯的胸罩知道吧?」「...」她呼吸微微急促,那瘦老头一直抓着这个下流问题不松嘴。
  「什麽罩杯?」
  「可以...不说...吗?」她颤抖地哀求。
  「不行,这种基本问题,不能不回答。」
  他这样一步一步意淫我的妻子,我却窝囊的站在旁边看,为的只是还没拿到的一万块钱。
  「B...」诗允终於软弱的说出来。
  「才B啊...看起来有C呢...可能形状漂亮,加上你又瘦,这种大小刚好适合你呢,太大也不好,你那麽清纯...」「...谢...谢...」「一定很敏感吧?奶头的地方?」「我...我不知道...别...这样问...」她呼吸愈来紊乱,小小激动哀求。
  「好...好...不问...不问...」瘦老头像在哄骗小女生般安抚她。
  但接下来却丢出更下流的问题。
  「太太最近一次作爱是什麽时候?」
  「怎麽...问这种...」诗允双颊一片红烫,羞耻地摇头。
  我很想拉她走,却鼓不起勇气,因为我还想维持在岳父母前的脸皮,不能让他们知道诗允跟着我,连小孩奶粉钱都凑不出来。
  尤其岳父从我们交往开始,就不太喜欢我,可能是舍不得女儿被人抢走,总说我看起来不太可靠,所以更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现在的惨状。
  为了那残破的自尊心,我却让他女儿被人在大街上骚扰意淫,卖她还有体温的贴身小裤赚钱。
  「不好意思说吗?」瘦老头盯着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诗允。
  「嗯...」。
  「好吧,那先不问,问其他的...最近一次高潮,是跟老公吗?」「当...当然...是」她颤抖回答。
  「那多无趣...嘿嘿...如果是跟别人,就很刺激了。」瘦老头看我一直很窝囊的站在一旁不吭声,说话也愈来愈不客气,似乎在试探我的忍耐限度。
  「我...才没有...跟别人...」诗允软弱地反驳,却掩饰不了心虚。
  这种样子,那两个狡猾的老头应该了然於胸。
  「那太太高潮是什麽感觉?」
  「很麻...」她被那老头言语骚扰得心神紊乱,居然脱口回答,说了两个字忽然觉醒,回头惊慌看我一眼,旋即像犯下滔天大错一样低头发抖。
  我真想大喊「够了!」,但却梗在喉咙。
  「麻?」老头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兴奋地追问:「那里麻?」诗允用力摇头,不愿再说。
  「看镜头啊,不要一直低头,告诉我们高潮时那里会麻?」「我不...不要...再问...」她呼吸急促地哀求。
  「好吧,不问这种问题....跟太太作爱那个男人,一定很强壮吧?」「他是...」一样又是被骗出两个字,她再度羞耻哀求:「不...你刚刚说不问这种问题...」那卑鄙的老鬼,每次明明都说不问了,但立刻又出其不意的突袭,逼得诗允一次比一次慌乱无着。
  「好、好,不问作爱的问题了,现在,我们来检查今天的商品。」那瘦老头总算放过她,但却进入到下一个阶段。
  「商...品?」诗允怯怯重覆。
  「就是你得小裤裤啊,我们先检查它现在的状态。」那老头一边答覆她,同时四处张望,最後目光停在两栋大楼中间的小通道,那里有盏明亮路灯,但这麽晚早已无人会从那里出入。
  「跟我来,丈夫也一起...手机先还我」瘦老头从她手中拿回手机,交给胖老头继续侧录。
  我们两人就像被控制的傀儡般,被他们带进小巷。
  「太太面墙趴好,屁股翘起来,...腿打开,还要再开...」「为什麽...要这样...」她羞颤地问,人像被临检一样,双手撑墙,两条玉腿张开,俏臀往後抬,窄短的裙子遮不尽,露出一半白嫩的屁股蛋,还有被粉红蕾丝亵底包住的耻胯。
  「丈夫来,蹲在这里...」
  瘦老头要我蹲在她张大的两腿後面,他在旁边,手机对着洁白的大腿根中间拍摄。
  「哇...湿了!」他们同时惊呼!
  我也已经看到,包住妻子肥软私处的薄薄亵底,已经透出一小块圆形湿渍。
  看见妻子身体如此不堪,我愤怒不起来,只剩羞耻的冲击。
  「唔...不...别看...」诗允应该也知道发生什麽事,在她还没夹起双腿前,瘦老头就警告她:「不准乱动!不然拿不到钱喔!」「嗯...嗯...好羞...你们快一点...」她只好在激烈羞颤中小声央求。
  「是因为刚刚我问你高潮时那里会麻,才会流出来吗?」「呜...不是...那样...」「还是想到让你高潮的男人?」「我...没有...」
  「他让你很麻吗?」
  「你...不要...问...」她忽然呼吸急促,两条跨45度的笔直玉腿颤抖,隔了两秒,裤底的湿痕快速变成一条线。
  「流好多出来...太太...怎麽会这样?」那两只色老头即使一副猎女无数的样子,也没见过有女人如此容易发情,当下都瞠目结舌。
  他们当然不知道诗允是受了什麽淫刑折磨,身体才会变成这样!
  「哼...哼...我不知道...别看了...求求你们...」诗允娇喘着,差点扶不住墙,两腿要软下。
  「还不行喔,站好,再一下下!」瘦老头命令她撑住。
  我悲哀又窝囊、毫无作为地看着他一直用言语意淫清纯的妻子,但这两个老鬼到目前为止都遵守诺言,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到诗允,让我也不能说些什麽。
  「丈夫,用手指沾一下太太裤底湿掉的地方看看。」「嗯...」我居然傻傻答应。
  「北鼻...快一点...我腿...好没力...」她勉强维持姿势,喘着气催促。
  「好...」我悲哀地将颤抖的指尖,轻捺上那片湿软的亵底,「噢...」诗允却无法抑制呻吟出来,我感到那片湿透的薄褛下,滑嫩的肉片在蠕动,指尖瞬间被黏液浸透。
  拿起来时,还牵出一条透明卵水和爱液混合物。
  诗允这些日子一直被用药膳营养品补身,在排卵日快来的前几天,这种分泌物多到让我都替她感到羞耻。
  「给我,快!」瘦老头从我指尖沾走那些分泌物,搓一搓後拿到鼻尖闻。
  「味道很淡...一点都不臭...太太真是极品啊!」他赞叹道。
  「够...够了...可以...了吗?...」她羞喘哀求。
  「好了、好了!我们去搭捷运吧,等一下听我们的话,完成交易後,就把尾款给你。」「嗯...嗯...」诗允已经快无法站,我搂住她的腰,扶着她慢慢跟着那两个老头走向捷运入口。
  ================================
  他们果然是老手,很会选择时段跟车厢。
  这时正是夜校和补习班学生回家通勤的末班时段,车厢里人稀稀落落,清一色都是高中生。
  虽然有位置,但瘦老头不让我们坐,我紧抓拉环,另一根手臂勾住诗允的腰,她整个人靠着我,身体软绵绵又滚烫。
  附近几个没在看书或睡觉的男高生,发现她泄露的诱人春色,先是目光偷瞄,後来拿出手机一直盯着萤幕看,不知道是不是在偷拍或录影,有一个看起来乖乖牌的男生,脸红得很明显,腿愈夹愈紧,整个坐立难安的样子。
  这时,胖瘦老头正一前一後挤在我们身边,虽然身体没碰到我们,但明明那麽大的车厢,被人贴这麽近,还是极度不舒服,尤其他们身上还带着浓浓的汗酸和老人味。
  瘦老头又把手机开自拍按下录影,交给诗允,要她继续对自己拍摄。
  我忍不住问:「还要做什麽?不是把内裤脱下来给你们就好了吗?」「不,哪有那麽容易?」瘦老头淫笑说:「你的水某内裤要卖一万五,没有特别包装,怎麽值这种价钱?」为了拿到剩下的一万块,好让该给丈母娘的钱有着落,我只好默不出声。
  这时,我发现瘦老头偷偷从鼓胀的口袋拿出一条像念珠的东西,每颗珠子都约完整的核桃大小,上面凹凹凸凸。
  「现在...要把内裤弄更湿...」他神秘兮兮地在诗允耳边说:「把镜头朝你的腿。」「嗯...」诗允根本已经无法思考,随他命令把手机镜头对准自己裙下一双瘦美大腿。
  「腿打开一点...」瘦老头又低声命令。
  她颤抖的照作,就像被催眠一样听话。
  瘦老头状似很随意提着珠链的手忽然一抖,快到让人难以注意,那条珠串晃过两条雪白的大腿中央,胖老头稳稳抓住另一头,两人有默契到令人咋舌。
  「你们在...」目睹这一幕,我终於气愤起来。
  「嘘!」瘦老头另一手放在嘴唇,要我别闹出声音。
  「想引人注意吗?这样交易可能不成喔。」他压低声音警告我。
  我只能又硬生生咽下不满。
  这时他们一人一边,忽然把那条珠链提高,表面凹凹凸凸的珠子,深陷进诗允两腿间肥软的耻阜。
  「啊...」她毫无心理准备地呻吟出来,两条玉腿扭屈乏力,全身重量都靠我一只手臂揽住!
  「别出声...」
  两个老头急忙放松珠链,诗允软倒在我胸前娇喘,那些用手机在偷拍的学生应该看得一清二楚,我根本没勇气看他们的表情。
  「这样太过份...」我忿然小声抗议。
  「我们手都没碰到喔,一切按交易条件,那有过份?」瘦老头狡狯地说。
  「北鼻...我没关系...」她仰起红烫的脸蛋,双眸已经迷离,却仍说自己不要紧。
  「快点弄完,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也可以回家,配合一点。」瘦老头又催促。
  「好...」她回答,带着急促的喘息。
  我只好勾紧她後腰,免得她站不住。
  那两个老鬼再度将珠链拉高,诗允用力咬住嘴唇,没发出呻吟,但身体却剧烈发抖。
  「可以了,镜头现在对着脸。」
  「呜...唔...」诗允忍住娇喘,导致呼吸完全乱掉,按着瘦老头的指示,将原本拍自己大腿的镜头又拿起来对脸。
  然後,那两个老头缓缓拉动那条嵌进她两腿间的珠链。
  「唔...唔...嗯...唔...」诗允站得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挺直腰身、一下子又软绵绵快从我臂弯滑走,踩着小凉鞋的洁白纤足,两排脚趾紧紧扣握,我费尽力气才能搂住她。
  「有感觉很湿吗?」瘦老头问她。
  「唔...」她辛苦咬住嘴唇,胡乱点头。
  「要回答,看着镜头。」
  「...有...唔...」她说一个字,就又紧抿双唇,我的手掌感觉她汗已湿透薄衫。
  那条全是凹凸圆珠的链子,一直在她洁白的大腿中间碾动,裙摆早就缩上来,下半身半条蕾丝亵裤跟两瓣屁股都曝光。
  我鼓起勇气偷瞄附近的学生,除了很认真在看书或睡着的之外,全都瞠目结舌,用很困难的姿势坐着。
  「你丈夫叫什麽名字?」瘦老头居然又开始回到之前没从她口中问出答案的问题。
  「唔...」诗允用残存的理智摇头。
  「告诉我们啊,丈夫的名字?」他们把珠链再提高,诗允几乎踮直鞋尖,原本健康淡粉的趾甲,都因用力变成苍白。
  「快,丈夫叫什麽名字?」
  「林...嗯...嗯唔...」
  「林什麽?全名?」
  「育...育桀...」
  「林育桀吗?」
  「嗯唔...对..」她断断续续哼喘回答。
  「小孩呢?叫什麽名字?」瘦胖二老才稍微放松的珠链,又随着发问而狠狠提高。
  「嗯...哼...」我感觉她火烫的胴体在臂弯里激烈抽搐,紧抱她後腰的手掌,接触之处尽是香汗。
  「你们小孩叫什麽名字?」瘦老头和胖老头像在锯树一样拉动珠链,在捷运车厢内无法无天的拷问她。
  车厢上还清醒的学生,早就都拿手机在录影。
  身为她丈夫,我本来应该气愤、应该阻止他们、甚至狠揍他们一顿,但这时却窝囊慌乱,只想把她搂紧,让她能站稳,却不知不觉也成为他们的帮凶!
  「说啊,小孩的名字?」
  「唔...喆浩...」她在无法思考下,被逼问出喆喆的名字。
  「林喆浩吗?」
  「嗯...嗯...流....流出来....了...唔」她颤抖抽搐,珠子在她下体根本拉出「啾咕、啾咕!」的水声。
  「那情夫呢?...让你高潮麻掉的那一个强壮的情夫是谁?」诗允虽然被折磨到无法思考,但下意识仍抗拒,胡乱地摇头,强忍住呻吟反驳。
  「他...不是...嗯...情夫...嗯唔...我...讨厌...他...嗯...喔...」「好、好,我说错了...你讨厌的那个男人叫什麽名字?」「唔...海...海龙...」她嗯嗯唔唔急促娇喘,在我臂弯中弓扭抽搐。
  「他很强壮吗?」
  「呜...」诗允可能想到涂海龙厚实的肌肉,胴体发抖得更利害,小凉鞋中踮高的两排脚趾紧紧往内扣。
  「海龙那根是不是又大又粗又热?不像老公的那麽细?」「唔...呜...」诗允两条腿已经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踮直、一下子酥麻无力,我快要失手搂不住她。
  那两个老鬼仍毫不留余地的扯动陷入她两腿间的珠子。
  忽然她用力抖了两、三下,发出「哦哦」的激烈喉吟,接着身体如被抽掉筋一般,软绵绵昏厥在我胸前。
  胖瘦老头这时总算收手,瘦老头提起整条湿漉漉的珠链,在我面前晃动。
  「太刺激了...你老婆长得那麽清纯,没想到会这麽敏感?」这时那几个高中生,屁股都已经无法坐在椅面,用半蹲的辛苦姿势,拿着手机在录影。
  其中还有几名女高中生,根本不敢看这边,毕竟这个时段补习或上课结束返家的学生,都是家里重视教育的乖小孩,遇到这种事,敢偷偷录影就已经够大胆。
  瘦老头拿回诗允手中的手机,转身对着车厢里的人录影,那些学生瞬间纷纷低头或转身躲避镜头。
  「这样就能证明我们确实是在捷运上交易了,交易过程的影片,还有太太个人资料愈完整,商品转手的价格就愈高,嘿嘿...」他跟我这可悲的丈夫解释。
  我的心情不知如何形容,居然为了一万五千块,就出卖妻子的耻态跟沾满爱液的内裤,而且到後来,只想赶快帮那两个老头满足他们所要的条件,好让交易顺利完成拿钱脱身而已,完全没有身为她丈夫应该有的愤怒与自觉。
  诗允这时悠悠转醒,靠在我胸前微微娇喘。
  「太太醒了吗?」瘦老头笑嘻嘻问。
  「嗯...」她羞红脸,把头埋进我胸口。
  「好可爱...别害羞,快结束了,现在自己把小内裤脱下来。」瘦老头说完,自己就在我们面前的座位坐下,继续用手机对我们录影。
  诗允羞耻犹豫了几秒,玉手慢慢伸进腰间,窄短的裙摆缩到上面,洁白的屁股蛋只剩小内裤遮羞,她根本不敢看周遭那些学生现在是否也在对她录影。
  我的心也像刀在凌迟一般痛苦,但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根本不可能放弃那一万块钱。
  在我扶持下,她把蕾丝内裤往下卷,ㄧ只小腿後抬,足尖穿出裤腰,接着换另一脚,脱下来後,立刻拉下裙摆,遮住一丝不挂的屁股蛋。
  「好,放进来!」瘦老头打开一个新的塑胶袋。
  诗允将玉手紧紧捏住的蕾丝小内裤,羞耻地放进去。
  「最後一件事...」瘦老头说:「一只脚放到这里。」他指着自己两腿间的椅面。
  她屈起腿,默默解开凉鞋扣带,把洁白美丽的玉足伸上椅子,这时可恨的窄裙又往上缩,虽然她一手努力拉住,仍无法避免两腿间刮净耻毛的湿润肉缝落在那老头眼中。
  老头兴奋地将手机镜头由下往上,朝她两腿间录影取景,把她赤裸的下体影片,也一并作为内裤的附加商品。
  恍如历经二十四小时之久的羞耻交易,终於在他们完全满意下结束。
  我们虽然拿到十五张千元钞票,但却像卖尽了一切,连自尊和灵魂都荡然无存...
  =======================================
  隔天,我们提早出门,在ATM将钱存入要给岳母的户头帐号,然後才去公司。
  捷运上,我们都很沈默,昨天卖内裤的事,让我对自己更感到不耻,诗允可能也没忘记她在大庭广众下的痴态,一直不敢面对我。
  但上车没多久,我还是选择轻轻牵住她的手,她微微颤抖一下,终於仰起脸,眼圈已经湿红。
  我把妻子的头按向胸口,她默默环抱住我,两人就这样晃到列车抵站,然後并肩走进公司。
  一进办公室,忠义跟菜鸟看到,立刻朝我们走来,一个揪住我的领带,一个提起我的後领。
  「你们在作什麽?放开我丈夫...」诗允想拉开他们,却被後面来的凯文扭住胳臂。
  「你们完蛋了!」凯文狞笑说。
  「带他们进去!」
  「我们又没怎麽样?」我愤怒抗议。
  「进去你就知道!」
  我跟诗允被他们粗鲁的拽进密室,吴总、嘉扬他们都已在里面,张静也已经来了,但今天只有他一人,而且穿得整整齐齐,不像之前要调教诗允前,总先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一身变态肌肉。
  吴总冷冷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妙,果然他开口便问:「你们昨天晚上去赚外快?」我跟诗允都低下头,原以为这件事公司不会有人知道。
  「以为很晚就没人会知道吗?」吴总气势汹汹:「很可惜你们运气真的很差,就刚好被跟客户应酬完要回家的同事看见...」。
  「我有说过,你们除了我给的钱以外,不能有其他收入,就算有多出来的钱,也要缴回抵你们欠的债,对吗?」诗允终於忍不住,辩解说:「可是...你不给我们这个月小孩的奶粉钱...传Line也没人理我...我没办法才会...」吴总重重拍桌,砰然巨响让诗允跟我都被震了一下。
  「拿不到奶粉钱,是我的错吗?是谁先违反规定在先?」他怒叱道。
  诗允低着头缩瑟肩膀,不敢再说话。
  「是我的错,跟她没有关系,我要求她作那种交易的!」我挺身而出想保护她。
  「嘿...」吴总阴沈冷笑,说:「这件事,我自然会彻底处罚她,你不用强出头,现在呢,还是先开始今天的调教。」我背脊一阵寒意,想再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但却已来不及,他们七手八脚把咬棒塞进我口中,扒光我衣裤,又将我绑在办公椅上。
  「今天找了一个新助手来帮忙张静大师。」嘉扬说霸,转头对洗手间方向喊道:「出来吧!」我跟诗允同时看去,一个只披着浴袍的平头男人,龙行虎步走出来,赫然是我最恐惧、也最痛恶的那个流氓,涂海龙!
  「不...」诗允只看一眼,立刻低下头,两颊苹果肌瞬间晕红。
  「你最思念的海龙老公,很惊喜吧?」嘉扬弯下身看她的脸说。
  「我...没有...他不是我老公...」她努力反驳,呼吸却有点急促。
  「别害羞啊,如果不是,为什麽不敢抬头?」
  「我没有...害羞...」她强迫自己仰起脸,涂海龙却已站在她面前,两大片厚实的胸肌从敞开的浴袍前襟露出,与她眼睛距离咫尺,瞬间呼吸彷佛停止。
  「北鼻,听说你很想我,我回来了。」他刻意压低嗓音,用肉麻的语气,深情款款对已经芳心大乱的诗允。
  但再怎麽学人装情圣,他那带着台湾国语的地痞腔音,还是一点都不像。
  诗允撇开脸,颤抖回答:「我没有想你...我讨厌你...」她或许是打从心里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厌恶他夺走我的性能力,更痛恨他在她身体留下抹灭不去的羞耻高潮记忆,但这时说出来的话,却像在埋怨跟撒娇,惹得嘉扬那些人都笑了。
  涂海龙得意滋滋,他伸手抬起诗允下巴,轻轻将她脸转正。
  诗允倔强闭着眼,但脸蛋却仍红烫,而且呼吸愈发不均。
  「你明明很想我...听说你已经公开承认爱我了。」「我才没有...我只爱育桀..你别再乱说...」她羞忿反驳。
  「那你为什麽不敢睁开眼睛?是我害你小鹿乱撞...还是心虚?」「我才不会...」她受不了那流氓的轻薄挑衅,忿然睁开眼。
  涂海龙这时却把身上浴袍脱掉,诗允只看一眼,脸就红到耳根,羞喘一声再度把头转开。
  但那羞乱无主的娇憨模样,早就被嘉扬那些人笑翻。
  只有我,心脏像被捏住一样快无法跳动,眼中尽是那流氓充斥暴力和侵略性的胴体。
  他今天居然全身抹上了油,爆凸的三角胸肌、粒粒分明的八块腹肌,都在灯光下反射出厚重光泽。
  两条健壮的大腿中央,男根像毒蛇一样翘起来,阴茎中段套着一圈束带,使得它不会软掉,却使被阻滞的血管狰狞乱窜,最顶端的龟冠像伞般张开,状似一朵肥厚的毒菇,马眼里含着一层黏液。
  「今天张静大师不会亲自动手,而是指导你的海龙老公来调教你。」「不...不要这样...别让他碰我...」诗允慌乱摇头,始终不敢看面前的涂海龙。
  「干嘛害羞?」菜鸟笑嘻嘻说:「你前两天一直喊海龙老公,要他用力撞你,还说你爱他,想跟他生小...」「不...不要乱说...我没那样...那是你们逼我...我只爱育桀...」她委屈又慌张辩驳,湿红的泪眸看向我,表露对我的忠诚。
  这样子似乎惹怒占有慾强烈的涂海龙,他再度把她的脸扭回去,霸道的说:「你是我的才对!」「我不是...」她忿然瞪着那想强占人妻的流氓。
  「不要争啦,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时间自然会证明她属於谁,嘿嘿...」嘉扬说。
  「现在,时间到了,调教要开始了。」
  话说完,昨天那座将她吊住作子宫颈调教的金属架又被推出来,麻绳也放在旁边。
  诗允看见那两样东西,柔弱的身子立刻发抖,泪珠都快滚下来。
  「首先,当然要把你剥光对吧?」涂海龙狞笑说。
  诗允来不及往後退,就被他两张大手抓住洋装肩口,接着粗暴往下拉!
  「呲!」
  整件窄短的连身裙被脱到平坦小腹下,就像剥笋子一样,洁白的上半身全露出来。
  他要再扯第二次,诗允终於忍不住,抱紧酥胸哀求:「温柔一点...别弄坏衣服...」他们规定她每天都要穿同一件来,所以都是晚上洗好晾乾隔天再穿,如果被这流氓撕破,可能这些人会要她穿衣不蔽体的服装。
  「要温柔点吗?...」涂海龙抬起她的脸:「那你要乖一点才行。」「嗯...」诗允默默闭上泪眼。
  那流氓将洋装从她身上剥下,再脱掉她洁白玉足上的短跟小凉鞋。
  「今天要帮你全身抹上油,跟我一样,站好知道吗?」诗允羞颤伫立在密室正中央,那流氓将棕榈油倒在手掌,抹开後,从她雪白的脖子开始往下涂。
  她忍住娇喘,满是愧疚的双眸看了我一眼,又羞耻的闭上。
  涂海龙沾满油液的粗糙手掌,涂抹过她性感锁骨、纤细胳臂、光洁的腋下,把两团软滑的椒乳抓在手里揉捏上油,诗允努力不让自己出声或乱动,但踩在地毯上的两张白皙脚ㄚ,脚趾已经握起来。
  好几分钟过去,她上半身覆上一层均匀的性感光泽,连十根葱指都没例外,胸前敏感勃起的乳尖,油亮得让人想咬下去。
  接着涂海龙蹲下,要诗允把脚踩上他大腿,又倒了一大团油在手掌抹开,然後握起她柔软的脚掌,一根一根脚趾慢慢揉油。
  「嗯唔...」她发出短促的羞喘。
  敏感的足部被触摸,又剩一腿能站,她只好身体前倾,手撑在涂海龙肩膀上,努力维持重心。
  那流氓把她五根秀趾上过油,接着换柔软的脚心、粉红健康的足根,然後沿修长小腿往上,手掌伸进大腿间。
  「哼...嗯...嗯...」
  她已经无法忍住不出声,一颤一颤在轻搐,胴体跟意志违背,染上了兴奋的晕红。
  那流氓却像专业人事,只是仔细在性感的大腿根抹油.,然後手从她胯下穿到背後,抓住两片臀肉。
  「不...唔...」
  白嫩的屁股蛋,被巨掌揉捏成各种形状,粗壮的胳臂在她胯股滑动,从粉润的肉缝里,拖出透明的分泌物。
  「别...唔...别这样....好羞...」她辛苦地哀求,只靠手撑住蹲在面前的强壮男人肩膀,才勉强维持站姿。
  「站好!」涂海龙却冷酷回答。
  最後,她从脖子以下,都像那流氓一样,被厚重油液覆盖,连深藏在臀瓣深处的羞耻菊丘都没露掉。
  涂海龙拿起麻绳,诗允呼吸已经紊乱,羞怯又紧张地站在他面前,目光根本不敢直视他强壮的男性胴体,更遑论那条粗壮狰狞的鸡巴。
  那个样子看在我眼里,简直比看她被那流氓强奸还痛苦。
  在张静的指导下,涂海龙花了一点时间,将我清纯的妻子再度綑绑成昨天那样的人粽。
  接着众目睽睽中,又被吊起在那座支架下,这次不同於昨天,是将她面朝下水平悬挂在架子下。
  一头乌丝也被抓成马尾,拉到吊住身体的绳子上系住,迫使脸必须仰起。
  菜鸟走到她面前蹲下,淫笑问:「海龙老公亲自绑你,有没有很兴奋?」「没有...他不是我老公...」诗允仍然是用这句话反驳,被紧紧綑绑又吊着,让她连喘息都很困难。
  那些粗糙麻绳陷入浮着厚油的光泽胴体,从绳格漏下来的两粒椒乳,粉红奶尖在油光下彷佛含着一层雾水、因为两条大腿顶住胸腹綑绑,下体跟股间两处密洞无法隐藏。
  这麽一颗油亮洁白的羞耻人粽,就在刑架下轻晃。
  海龙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巴掌打在她发亮的屁股,在众人嘲笑声中,诗允只能辛苦哀鸣。
  我可以忍受那个流氓玷污她,但把她当母畜一样责辱,却是怎样都不可原谅!
  「没用的废物在生气了,看你被我处罚,居然气成那样,嘿嘿...」涂海龙看我怒目狰狞的样子,更继续拍打她湿亮的臀瓣,她为了不让我被笑,一直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泪水都已滚下来,让我心都碎了。
  「好了,现在海龙老公要亲自撑开北鼻的阴道跟肛门,看看我龟头撞到的,那个不乖会麻掉的地方在那里?」涂海龙拿着张静交给他的锥形开穴管,绕到她被吊住无法动弹的屁股後面。
  「不...不要...求求你...别在育桀面前...作这样的事...」听到又要被开穴,诗允终於忍不住哭求。
  她知道我很厌恶这个流氓,让我目睹她的秘洞被那个人这样玩弄,无疑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
  但这只会让涂海龙更兴奋,锥管上了油,慢慢挤进她下体泥泞的小洞。
  「嗯...嗯...」被水平悬吊的人粽在颤抖,萤幕上,金属空管没入整条阴道,然後慢慢张开,撑大粉红肉隧。
  「哇...原来北鼻小穴里面长这样子。」涂海龙蹲在她屁股後面,瞪大眼珠直往深处瞧。
  「呜...好羞...你别这样...嗯...呜...」
  她除了羞泣哀求,什麽也作不了。
  但涂海龙当然不会收手,继续用锥管撑开上面发亮的肛洞,我可怜的裸妻嗯嗯娇喘,悬在屁股下的两张脚掌,油黏黏的脚趾全紧紧握住。
  弄好後,才是真正羞辱酷刑的开始。
  涂海龙拿着毛笔,毫尖沾满特调液体,慢慢伸进张开的阴道。
  「不...不要...」诗允看得见面前电视的直播,哀羞摇头却躲也躲不掉。
  「就是这里啊...这就是子宫头吗?」涂海龙盯着电视,从笔尖上的摄像头带出清晰影像。
  「以後我跟北鼻的小孩,就会从这里挤出来对吧?」他用笔尖指着那颗粉红肉头中央的紧合小洞。
  「不...你别乱说...我不是...你北鼻...也不会有你的小孩...」诗允悲羞否认。
  「我是育桀的妻子...是他的北鼻...」她泪眸看着我,要我相信她的心只有我。
  「哼,是这样吗?」涂海龙妒火又燃起,萤幕上笔尖往前送,碰触到子宫头。
  「呜...」被吊住的人粽激烈抽搐,透明的黏液立刻从穴口垂下来。
  「是这里不乖吗?」
  「呜....不是...呜嗯...停下来...嗯....喔....不....不行....嗯...啊...」涂海龙看着萤幕运笔,阴道最深处的毫毛,绕着子宫颈头划圈,那颗粉红湿黏的肉头,就像触电一样,跟着周围的腔壁一起抽动。
  诗允被綑吊的胴体即使已如万蚁钻股,却也只是轻轻摇晃,除了阵阵的痉挛外,没有任何能转移痛苦跟逃避的可能。
  我不知喊住手喊了多久,却发出呜呜的怒吼,把身下办公椅摇得一直滑动,却只更激发那流氓在我面前折磨她的兴致。
  「哇,北鼻流好多淫水出来...」
  「求...求你...呃....呃呜...」她无法动弹的肉体在颤抖,子宫颈头被刺激到胀红,紧闭的入口已经在收缩。
  「告诉老公,被我的大鸡巴撞到,会麻掉不乖的地方是那里?」「呜...没有...嗯呜...没...有....你不是老公...」她仍奋力与那流氓对抗。
  汗条在上了一层厚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上滑动,连挂在胸下的乳尖都缀着汗珠,两排油腻腻的秀洁脚趾紧紧扣握。
  「是这里吗?会麻掉的地方?....不是!那是这里吗?...干!也不是?...还是这个地方?....」涂海龙继续用笔尖骚弄那颗红到快出血的肉头,拷问她被他强奸时那里会麻掉。
  诗允只是一味的否认,看她被吊在那里痛苦哀鸣的模样,我心疼的想要她屈服於那流氓,只要不再被折磨。
  「嘿嘿,我知道了...只剩一个地方...」笔尖轻轻触碰不断收缩的紧合小洞。
  「嗯呜...」诗允张着小嘴,泪眼迷离呻吟。
  那个敏感的小洞不堪笔毛搔痒,努力的想张开,从中间泌出乳白色液体。
  「看起来是这里没错吧?」涂海龙继续刺激那个地方,诗允油亮的胴体在抽搐,嘴里发「嗯嗯喔喔」激烈娇喘。
  「说这里是属於海龙老公小孩的专用生产洞,我就放过你。」「嗯唔...不是...」「好啊,看起来还不够爽。」涂海龙又拿一根毛笔,伸进她被撑开的肛洞。
  「嗯...啊...」她脚趾用力抓紧,两片油腻到会牵丝的雪臀在颤抖,一大条淫水,从无法合起来的下体挂落。
  「这就是北鼻大便出来的地方啊...颜色很漂亮呢,看起来也很乾净...」涂海龙兴致勃勃地看着萤幕上投射出来的直肠内况。
  「不...嗯...不要碰那里...呜...求求你...」「不能大出来喔,不然就给那个阳痿男吃下去!」他警告诗允。
  「嗯...喔...」
  肉体深处的酸痒,让她无从碰触又动弹不得,煎熬全化作汗浆,和肌肤上的油层交融,整个人裹上厚重的光泽。
  发稍、下巴、奶头、脚趾尖,都在滴着汗珠。
  从穴口垂下来的浓稠淫水,也已快落到地毯。
  「喜欢被海龙老公处罚对吧?你才故意不听话...」「我...嗯...没有...嗯...呜...」「北鼻真的好害羞,明明想要,又不敢承认你爱海龙老公。」「我没有...嗯呜...真的...没有...育桀...」她悲羞看着我,想得到我的信任,清纯的脸蛋都是痛苦的泪痕。
  「你现在一定很想让我用大肉棒替你止痒吧?」「我没有...呜...别弄那里...嗯...啊嗯...」胀红的子宫颈头受不了刺激,萤幕上密闭的湿黏小孔一直滴出白浊分泌物。
  菜鸟这时在张静示意下,推来一座半人高的垂直笔架,涂海龙将两根毛笔横插在与她阴道和肛门平行的位置,让笔尖继续留在两个肉洞深处。
  然後他站起来,走到嗯嗯娇喘的诗允面前,岔开腿站着,那根粗长暴筋的弯扬怒棍,就矗立在诗允视线上方。
  「想要老公的肉棒吗?」那流氓骄傲的抖动那条狰狞毒蛇。
  「呜...不...」诗允头不能动,只能闭上眼睛,但两片苹果肌却已红烫。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挂在刑架下轻晃,任由两根细毫在抽搐的腔体戳触。
  张静又指示菜鸟,将三座插着直立毛笔的笔山,推进她悬地的身体下方,其中二根触及酥胸垂落的乳尖、还有一根则戳在耻缝上端的阴蒂。
  「唔...嗯...嗯噢....嗯...喔...」
  她拼命想挣扎,偏偏难以动弹,张大小嘴激烈娇喘却发不出声音,背上汗汁一直往下流。
  「想要老公用力撞你吗?让里面整个麻掉的感觉,很想要吧?」诗允已经无法回答,咿咿哦哦呻吟着,唯一能表达心情的,就只有两行泪水。
  我已经没有愤怒和嫉妒,纯粹剩下心痛和不舍,诗允为我忍耐至此,我已经足够了,换成其他女人,谁可以为丈夫牺牲到这种地步?
  至少我是这样想。
  所以我想叫她答应那流氓,给他想要的,不论是他想听的话,或想得到的一切,我都无所谓了,只要不要再被像母畜般折磨。
  但我说不出话,只发得出野狗似的闷吠。
  「既然你想被折磨,老公就成全你...」涂海龙拿出咬嘴棒。
  「嘴张开,老公帮你绑起来。」
  诗允没有反抗,张着小嘴,让涂海龙把咬嘴棒塞进去,然後将系绳绑在脑後。
  「真乖...听说那个没用的男人,是被我踹到阳痿?」他绑好诗允的嘴後,还故意问她。
  诗允悲伤地呻吟,身体和泪水一直没停。
  「你现在身体那麽敏感,那个废物已经没办法满足你了,以後就跟我吧?」诗允虽然动弹不得,还是努力摇头,虽然看起来头只像微微晃颤。
  「你那麽不诚实,我就让你後悔...」涂海龙忽然转身,走向前方不远的沙发坐下。
  密室的门这时被推开,有人走进来,我以为有同事来看,转头才发现是个陌生女郎。
  那女郎一袭绕颈裸肩洋装,下身斜叉裙最短处几乎露到腿根,足下金色露趾高跟,趾尖涂满黑亮豆蔻。
  一张稍长的瓜子脸,或许年纪不大,或许也有姿色,但在厚底浓妆跟鲜艳红唇下,一切都说不准。
  骗不了人的,是她巨乳蜂腰逆天长腿的傲人身材,浑身散发肉食性雌兽的野性。
  她经过我跟诗允中间,却没看我们这对苦命夫妻一眼,而是直接朝涂海龙走去,那头快及腰的挑金长发,随十寸细跟扭动的步履,在苗条纤背上摇曳。
  空气中立刻充满浓腻到化不开的香水味。
  「海龙大哥...」她将手中名牌小提包朝沙发一扔,直接跨到涂海龙腿上。
  动作明明很大胆,却职业化娇嗔道:「你真讨厌,这麽多人在看,人家会害羞啦。」「干,给你钞票就不会害羞!」「海龙大,怎麽这样说啦...人家脸皮也很薄的啊...」她嘟囔抗议,作满彩绘的尖细指甲,从涂海龙厚实的胸线往下划,经过鲜明复肌,就直接张手握住那根昂举的龙根,一点都感觉不出她有再害臊。
  「...今天怎麽感觉更粗啊...真大...让人好害羞...」她嘴里这麽说,纤手却抓着暴怒阴茎熟练搓弄着。
  「害羞什麽啦...」涂海龙揽住她後腰,骄傲地说:「大等一下才会让你爽歪歪啊...而且你看後面,有人光溜溜被吊在那里,那种才能叫害羞吧?」他说的当然是诗允,诗允闭上眼,嗯嗯娇喘颤抖着。
  「她怎麽了吗?」那女人终於好奇问。
  「因为没用的男人在公司犯错,所以替他受罚。」涂海龙说。
  「这样子真有趣呢,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唔...唔嗯...」被吊在架子下的诗允羞耻呜咽。
  那个女人从涂海龙身上下来,扭步走到诗允旁边。
  「到底怎麽绑的,好利害...」她兴致勃勃,绕着羞耻欲绝的诗允一路端详。
  「啊...屁股还插着两根!」当她走到後面,发现诗允被穴管撑开的两处肉洞,还有毛笔深入里面的情景,立刻惊喜叫出来。
  菜鸟热心为她解释诗允现在是受到什麽样的处罚。
  「太好玩了,我可以帮她一下吗?她好像很想动却动不了。」「可以啊,随便你玩罗。」涂海龙坐在沙发上说。
  被绑成人粽的诗允,只能任人宰割。
  那女人抓着吊住她油亮胴体的绳子,轻轻动了一下。
  「呜...嗯呜...呃....呜...呃...」
  诗允只是微微摇晃,但却激烈呻吟,不仅敏感的乳头和阴蒂被笔毛搔弄,萤幕上的细毫也一直戳弄胀红的子宫颈,排卵期的分泌物流得一塌糊涂。
  「舒服吗?」那婊子欺负我的诗淳,一手还抓着绳子,蹲下来问她是否舒服。
  诗允只是闭上眼颤抖呻吟,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有稍微解放苦闷的慾火。
  「这种表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看不懂耶...」她问了诗淳,马上又自己说:「啊,你不能说话,这样吧,如果舒服就尿出来,我就知道,会让你更舒服...。」说完,她招招手跟菜鸟要了ㄧ旁摆的脸盆,放在人粽下面。
  全部人都注视着诗允的反应。
  「嗯...嗯...」她嗯嗯娇喘了几声,眼角滑下两行泪,金黄色的尿液,从无法合起的下体,浠沥沥落在脸盆里。
  看诗允真的用失禁来表达意愿,那个婊子跟嘉扬他们一起笑得咯咯乱颤。
  「原来是舒服啊,我懂了...」她说:「那就让你更爽一点。」她用力抖了一下麻绳,五根插着人粽的毛笔立刻疯狂肆虐。
  「呜...呃...呃...呜...」
  诗允油腻腻的胴体激烈抖搐,一条蛋清状卵液,从无法合住的穴口涌出来。
  那个女人即使明显是欢场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而且彷佛明白了什麽事,转身问那流氓:「海龙大,莫非这个软嫩人妻,已经被你处理过?」「嘿嘿...」涂海龙得意笑着。
  「果然...」女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该不会是在人家老公面前上的吧?」她挑眉问。
  「嘿嘿...」那流氓又用笑声回答。
  「到底是不是嘛?」
  「是啦,而且我还把她老公踹到那根坏掉,现在已经硬不起来了...」「你哦...」女人才要说,身体晃动逐渐慢下来的诗允,发出「唔...呃...」的声音,凄迷的双眸一直望着那女人。
  「怎麽了?还想要吗?」
  「呃...」她似乎努力想说是,但只发出含糊喉音,跟像是点头的微微颤动。
  「让你享受吧!」女人再摇一下绳子,诗允肉粽般的油亮胴体又能晃动,继续在痛苦与酥麻中呜咽。
  那女人这才继续调侃涂海龙:「你哦,把人家老公弄到阳痿,还让嫩妻嚐你的大肉棒,把人家胃口养那麽大、是要她以後怎麽活下去?」「嘿嘿,应该说没有我要怎麽活下去吧?」涂海龙夺我妻女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我快将牙齿咬碎!
  「就知道...」女人正要说,诗允又「呃...呃...」地在央求她摇动已慢下来的绳子。
  「干,真贱,这女人...」那婊子这样骂我妻子,然後更大力拉动麻绳再放开。
  「呜...嗯呜...呜...」诗允再度激烈呜咽,被綑绑的胴体在刑架下摆动,笔毛胡乱搔捅两个小洞,也来回划过奶头跟阴蒂,身体下方挂满浑浊的稠汁,那是汗水混合油液、口水加上泪水,还有爱液夹杂卵水的综合体液。
  「好啦,废话说够了...还不过来帮我爽一下?」涂海龙说。
  女郎拨了拨长发,又扭动屁股走回去,边走两根纤细胳臂就穿过绕颈围领,整件连身洋装从她身上滑下来。
  她脚步没停,巨乳蜂腰翘臀的雪白胴体,只剩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然後停在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眼珠子都直了,下面那根大肉柱硬得一抖一抖跳动。
  「你也喜欢海龙老公的肉棒吧?」菜鸟问吊在刑架下呜咽,犹如饮鸠止渴的诗允。
  「嗯...喔...」她苦闷喘息,又乞求旁人帮她摇绳,但这些可恨的家伙却没人理她。
  蜂腰女已经跪在涂海龙两腿间,嫣红的双唇「吧!叭...啾啾...」吸吮那根尺寸惊人的勃起肉茎。
  涂流氓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目光却一直盯着被绑成人粽,吊在刑架下得不到满足的诗允。
  「海龙大...今天真的特别粗呢...好像铁柱一样...」蜂腰女似乎也兴奋起来,用两颗巨乳夹着被她吸含到湿亮的龙根上下搓揉,一边伸出舌头,勾舔贲裂的大龟头。
  「嗯...呜...」诗允看着正前方那对禽男狗女的淫行,被绑住的小嘴急促娇喘起来。
  蜂腰女双手压着奶子,卖力帮那流氓乳交,仰起脸淫荡笑说:「你该不会是有小嫩妻在看...今天才特别硬吧?」「哈...这也被你看出来...」「你真坏...那个小嫩妻应该快受不了了...喔...怎麽那麽烫...人家胸部都快烫伤了...真的好像烧红的铁棒呢...」她彷佛故意说给诗允听,诗允「嗯嗯呃呃」的激动喘息,不甘心地想让身体摆动,至少让毛笔能抚慰她深痒的敏感器官,但偏偏绳子只是微微的晃着,这麽一点程度,根本只让身体更苦闷。
  「坐上来吧,老公赏你...」涂海龙翘动大鸡巴,对蜂腰女说。
  「嗯...」那女人跨到他身上,一手按住他厚实胸膛,一手伸到胯下将丁字裤底拉开一边,已经湿润的骚穴在硕大龟头上来回磨擦,充分润滑後,就顶在穴口慢慢坐下。
  「噢...」她呻吟着,两片肥厚发黑的大阴唇,被阴茎往两边挤开,一寸一寸吞掉那条粗大暴筋的怪物。
  「海龙大...真受不了...今天真的比以前粗的感觉....怎麽回事...」「爽吧?」涂海龙故意说很大声。
  诗允却在苦闷中颤抖,这时菜鸟把她嘴里的咬棒松绑拿下。
  「嗯...帮我...我想动...呜...求求你...让我动....嗯啊...我好痒...」她一能讲话,就激烈娇喘,哀求菜鸟帮她,那几根毛笔只轻轻碰触着身体极端敏感的地方,但又丝毫不动,让她痒得一直抽搐。
  「这样动根本止不住痒,还是你想要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塞进你流汤的小穴?」「嗯...哼...」诗允迷乱的目光,看着蜂腰女坐在涂海龙身上狂野耸落,两片暗沈的鲍肉,激烈吞吐粗黑的肉棒,让她不自觉跟着呻吟起来。
  「你也想要对吧?」菜鸟问。
  「嗯...不....嗯...育...育桀...」她努力把视线转到我身上,想忽略那令她慾火难耐的景象。
  「喔....海龙大...好舒服...顶到人家子宫口了...你那根...真的好大...又好硬....喔....喔...爽死了...」那个婊子却无耻的叫着,屁股夹住阴茎起起落落,长发在窈窕的雪背上乱甩,彷佛身下有匹野马。
  「嗯...嗯...」诗允又被吸引,忍不住娇喘更急促,油亮的胴体一直颤抖。
  「让我动....呜...求求你...」她哭泣哀求。
  「这样动就能爽吗?」菜鸟抓着绳子摇动,却只让它轻轻晃荡。
  诗允羞乱娇喘,两排油腻腻的脚趾紧紧握住,身体的苦闷感似乎只有增无减。
  「跟海龙老公认错,说你想要,他或许会赏你大肉棒...」「嗯...」她已经呈现恍惚,只想让身体摆动。
  那一头蜂腰女跟涂海龙打得火热,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环住她细腰,两人无耻的热吻,下体紧紧交媾在一起。
  「跟海龙老公说啊,再矜持下去,他就永远不要你了。」这时涂海龙突然抱着蜂腰女,勇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喔...好深...」
  那婊子两条长腿盘住涂海龙後腰,整个人被插到发抖。
  「哼...」诗允目睹这冲击性的画面,淫水又从被撑开的阴道流出来。
  「也想被这样吧,快跟海龙老公说你错了,求他原谅...」「海...呜...」她芳心在罪恶感中挣扎,我悲哀的闭上眼,即使她说了,我也不会怪她。
  涂海龙把蜂腰女端到她面前,开始上下抛送,一截粗大火红的阴茎,在湿漉漉的阴户塞吐,蜂腰女放声浪叫。
  诗允却仍被那些笔毛若有似无的刺激激痒的部位,连想被搔弄大力一点都办不到。
  「...原谅我...」她终於啜泣屈服,向那流氓认错,我的心一阵刀割般生痛。
  众人大笑後,菜鸟问她:「你在叫谁原谅?」
  「海龙...老公...」
  「说完整一点啊,不然海龙老公不会理你,他正在跟娜娜小姐爱爱呢。」原来那个蜂腰女花名叫娜娜。
  「...海龙老公...唔....原谅我...我错了...嗯...」诗允毫无尊严地,向那个踹坏我生殖器的流氓乞求原谅,我虽然不舍苛责,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滑落。
  但涂海龙没理她,仍用力干着那个叫娜娜的蜂腰女。
  「我教你怎麽说...」菜鸟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什麽。
  「嗯...唔...」她流下泪水,脸蛋却羞红,不知道是多麽不堪的话。
  「不说我也没办法了,海龙老公不会理你。」
  诗允挣扎了几秒,还是被堕落击溃,哽咽说:「海龙...老公...允允北鼻...想跟你...爱爱...」说完,看都不敢看我这边。
  涂海龙却还是没反应,他一身汗放下娜娜。
  那骚货一根胳臂撑着办公桌,足下十寸细根朝两边站开,翘起屁股拉开丁字裤,让被插到翻肿流汤的肥厚鲍鱼露出来。
  「老公...再来...太舒服了...被你...撞到快尿出来...今天特别厉害...」「好啊...看我干到你晕过去!」涂海龙抖着高翘的鸡巴,手掌握住她细腰,将爬满青筋的巨物狠狠塞进她股间肉缝。
  「喔...好大...撞到...底了...」那女人呻吟数声,转身跟涂海龙喇舌,涂海龙索性抬高她一条腿,挺动屁股尽情在她湿穴抽插。
  「嗯唔...」诗允晕红脸,迷乱看着他们不知羞耻的交媾,全身都在饥渴中颤抖。
  「唉...」菜鸟叹说:「只好让海龙老公看,你被他撞的时候会很麻的地方...他一直想知道你身体不乖的地方在那里...」菜鸟说。
  「但是...要怎麽...让他看...」她无助呜咽,身体愈来愈难耐,连十根脚趾都不安的张开又握紧,趾缝粘满白色的油丝。
  「我帮你,等一下毛笔指到你被海龙老公大鸡巴撞到会麻掉的地方,就诚实告诉大家,让大家知道那里是属於海龙老公的。」「嗯...嗯...」她毫无矜持的答应。
  於是菜鸟把笔架推开,拿着毛笔在她阴道内指路,电视萤幕上笔尖指着粉黏肉头上的紧闭小洞。
  「是这里吗?」笔毛搔弄周围。
  「嗯...喔...是...喔...好痒...」她急促呻吟。
  「跟你的海龙老公讲,说他的北鼻,被他的大鸡巴撞到这里会麻掉...」「唔...海龙...老公...允允北鼻...这里...不乖...会麻掉...嗯唔...呜...」她把最不堪的话说出口,身体不正常的抽搐,那个子宫小口居然兴奋地张开,分泌物涌出来。
  「海龙老公...允允...都流出来了...呜...好羞...求求你...允允不乖的地方...会麻掉的...都给你看...已经...没有秘密...请您...原谅我...」涂海龙把娜娜抱上办公桌,换姿势继续操,结实下腹把身下娜娜撞得激烈娇喘,但眼睛却停在电视萤幕,看着我妻子说的会麻掉的地方。
  那个通往内子宫的湿黏小洞,努力想张开。
  「这是要生出我们小孩的地方吗?」他终於开口问诗允。
  「嗯...」诗允留下两行羞耻泪水。
  「龙...用力撞我...别理她...噢...噢...」娜娜两条修长玉腿夹住那流氓的腰,自己也在挺动屁股迎合。
  涂海龙像打桩机一样没停着,但明显更兴奋起来,并不是因为娜娜的骚劲,而是来自诗允对他的臣服,还有萤幕上的子宫颈头影像。
  「嗯?是什麽意思,我听不懂...完整说出来...」诗允忍受着菜鸟用毛笔刺激她子宫外口的麻痒,娇喘颤抖地说:「是...要生...我们...小孩...的地方...」说完,萤幕上那个黏糊的小洞,又像是要输诚似的张开。
  「这女人,兴奋起来连内生殖器都会有反应...真是大开眼界...」「我真替废物男感到悲哀...」「她要是我老婆,我真想去死...」我悲哀地听着同事们讨论,确实如果能选择,我也想一头撞死,眼前的画面冲击得太不真实,根本是一场恶梦!
  我无法相信,清纯、贞淑、对我一往情深的诗允,会说出这样的话,连不会说话的子宫,都用无声的反应表达她的心愿...尤其那个彻底征服她的,还是我最无法接受的涂流氓!
  「好吧!原谅你...说一声爱海龙老公给我听...」「嗯...我爱...海龙老公...」她羞耻地说,完全不敢看我这边。
  「好乖...但是还是要处罚你,今天就这样吊着,因为我要跟娜娜爱爱,之後才能轮到你。」那流氓得意狞笑,抓着娜娜的腰,屁股一振一振前後顶送,那骚货被干到直翻白眼,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不...求求你...帮我...」诗允泪水瞬间涌满。
  但涂海龙已不再理她,专心干着那个骚货,菜鸟则是再将笔架推回她屁股後面,让毛笔继续凌迟她快要融化的肉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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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五点半,诗允从刑架上被涂海龙放下,经过七个小时的折磨,原本洁白芳香的胴体,裹上了一层厚重的泥泞,分不清是棕榈油、汗水还是体液,连手掌摸着拿起来,都会牵起密密的白丝。
  诗允双眸早已迷离,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像胎儿般可怜地蜷屈在地毯上,脚趾头紧紧握着,浓厚油光覆盖的肌肤,浮现不正常的绯红。
  涂海龙打开牢固的绳结,松绑陷入她肉里的粗糙麻绳,过程中只要被那流氓掌指碰到,她就失魂娇喘,身体不由自主颤动。
  「喜欢老公摸你吗?」
  「嗯...嗯...」诗允微微激动呻吟。
  「那带你回家,好好疼你好吗?」
  「嗯...嗯...」她呼吸急促,整副娇躯都在发情。
  「真受不了....现在就带你回去。」那流氓把解下来的绳团扔一边,迫不及待替她把连身裙随便套上,接着横抱起来。
  走过我面前时,他转头对我说:「你同事说你还要打扫,我叫车先带她回你那里,这里一千块...」抱着诗允的手,手指夹着一张大钞忽然弹射在我脸上。
  「事情作好自己搭捷运回去,到之前在我们那边巷口买一盒槟榔跟一手啤酒...」我忿恨瞪着他,他却完全忽略我也有自尊心这件事,一心急着把我妻子带回去蹂躏,毫不客气交待:「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知道吗?」这些羞辱我都能忍,但让我心痛的,却是诗允把脸埋在他厚实胸膛,看也没有看我一下,就这样被那流氓乖乖抱走...
  
第18章

  我被留下来,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还要通过同事的清洁检查後才能下班。
  想到诗允被那流氓带回家,我整个胸口都是乱的,愈是想赶快完成工作,菜鸟跟凯文的的检查愈是故意刁难,等到我清扫到他们满意,已经晚上七点。
  我焦急地跑到地铁站,车厢里其他乘客看见一个狼狈的男人上气不接下气,还一身臭汗,都纷纷避开。
  出了捷运车厢,我又拔腿狂奔,经过社区前的槟榔摊,想起涂海龙交代要买的东西。
  虽然万般不甘又心急如焚,我还是买了一盒槟榔,然後又跑去便利商店提一手啤酒。
  当我气喘嘘嘘冲到公寓楼下时,ㄧ阵强烈情怯却令我伫足!
  仰头看,四楼灯光亮着,屋里有人,我不敢去想现在在我们一家三口温馨的窝,正上演什麽变调的状况。
  天地之大,这方寸之地,已经是我们仅存安全栖身之所。
  如果现在转身离开,半夜再回来,或许能保护对这里甜蜜的回忆,但却永远不知道发生过什麽事。
  一阵踌躇後,我还是决定朝可能已经变成地狱的小小避风港前进!
  只是两条腿彷佛几十公斤,走上阶梯脚都在抖,手中提的啤酒也如哑铃一样沉重。
  终於站在铁门前,我费了些时间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推开铁门,隔绝阳台与室内的落地玻璃窗紧闭着,里头窗帘也拉上。
  我鼓起勇气,轻轻把落地窗打开一缝,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那一幕还是狠狠重击胸口,差点站不稳。
  熟悉的屋子里,衣服鞋袜散落地板,两具赤条条的肉虫,就在我家的沙发上缠绵。
  一具是涂海龙黝黑强壮的身躯,另一具洁白胴体的主人,有张跟我妻子一模一样的清纯脸蛋,但不应该是她。
  我ㄧ襄情愿骗自己,心却像有把刀在割,几秒之後,已经甘愿认清现实。
  她当然是诗淳,跟最後在公司看到时唯一的不同,只有身体变乾净了,屋内有淡淡沐浴乳的残香,可能我在打扫公司时,他们一起洗过澡。
  旁边茶几上摆着送来的晚餐,但显然还
  没人有空动用。
  因为那个流氓,正在享用她甜熟的肉体。
  他把诗淳一双大腿推高到紧贴身体,趴在刮净耻毛的下体前,舔吃着软嫩肉鲍。
  诗淳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一张玉手轻掩住脸蛋,两张绷直的洁白脚掌,末端两排脚趾紧紧扣握。
  「嗯...唔...好想...求求你...」她被舔得一震一震轻搐,羞喘央求那流氓。
  「很想要吗?」涂海龙从她两腿间抬起头,舌尖还牵着银丝。
  「嗯...很想...」她羞乱点头,玉手紧紧掩住脸。
  「但那个没用的男人还没回来啊...我忘了带保险套,等他回来才能叫他去买。」「我...」她强烈颤抖着,因为那个可恨的流氓,在跟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仍不停在她湿漉漉的耻户挖弄。
  「你怎麽了...北鼻?」涂海龙又低头舔她的阴蒂。
  「呜...我...忍...不住...求你...给我...海龙...老公...嗯...唔...」「但我没有套子啊...」「唔...没...关系...不要...戴...」站在门外偷窥的我,心脏好像被捏住!难以接受妻子会说这样的话,尤其她应该知道自己这两天是排卵关键期,居然叫那流氓无套进入!
  「真的吗...」那流氓跟我的心情相反,整个人兴奋爆表,两腿间那根可恨的肉棒硬到一直翘。
  「但不行啊...」他看着诗允诱人的清纯脸蛋,扼腕说:「我要是没戴套就上,下场会很惨...」「还是你打手机问那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在那里?」「嗯...不...」她还剩一丝廉耻心,羞愧地摇头。
  「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你问他,快...」那流氓拿起她放旁边茶几的手机,塞到她手里。
  「嗯...」她犹豫着,但还是颤抖点开拨出画面。
  我无法再逃避,默默敲了敲门框,他们同时看过来。
  「呜...育桀...」她羞慌掩住脸,无颜让我面对她现在这样子。
  「废物回来了,怎麽这麽慢?」涂海龙不悦地说。
  「槟榔跟啤酒有买吗?」
  我不发一语,跨入「我」的屋里,将那一袋沈重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找的钱呢?不要想A走喔!」
  我忿恨从口袋抓出一团纸钞很铜板,重重压在桌上。
  「好,我的允允北鼻还有事要你跑腿。」那流氓狞笑,抓开诗允掩着脸的玉手,柔声在她耳边说:「快点啊,跟废物男说你要买什麽?」「我...说...?」她噙着泪羞愧问。
  「当然啊,是你忍不住也,我是还好,早上已经上过娜娜了。」「嗯...我...」她不知道怎麽开口,那个流氓,竟又低下头舔吃她下体。
  「嗯啊...育桀...」她身体又开始抽搐,在我眼前,一手还忘情伸去按住涂海龙的脑袋,洁白脚趾兴奋到紧紧握住。
  我整个胸口被愤怒填满,但想到她一整天受的折磨,心却痛苦的硬不起来。
  「告诉他啊...快...」涂海龙又催促,手指「啾吱啾吱」在阴道里抠挖出淫水。
  「嗯唔...育桀...帮我...买...保险套...」她娇喘不止地央求,完全忘了我是她丈夫,而不是替他们跑腿的皮条客。
  「不是帮你买,是帮我买,重说一遍。」涂海龙纠正。
  「嗯...是...育桀...嗯...帮...海龙...买保险...套...好吗...嗯唔...」我压抑着快把自己逼死的悲愤跟妒火,冲进我平日自己一人睡的书房,从抽屉翻出一只保险套,那是上次在捷运诗允用她给涂海龙染指十次的代价买下的仅存一个,原本有一大包,但我们後来伧惶狼狈被警察铐走,其它都下落不明,只剩这个当时我捏在手里,就这麽带回家。
  走出书房,我把保险套丢在他们旁边,涂海龙捡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说:「一个不够,去给我买一盒回来,拿刚刚找的钱去,多的要还我。」「你不要太过分...」我咬牙切齿,拳头都忍不住握紧。
  那流氓看我的手一眼,嘴角露出冷笑:「怎样?想打我吗?可以试看看。」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但要我真的对他出手,却怎麽也提不起勇气,拳头终於又慢慢松开。
  涂海龙蔑笑一声,斥喝道:「还不快滚去买!」忍着苦闷到快滴下的泪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纸钞跟铜板,转身开门要出去。
  「等一下...」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种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马路上那家情趣用品店,跟老板说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钩颗粒的那一种。」我停了一下,没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开落地窗出门。
  走出公寓,夜风袭来,我脸上一阵凉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泪水,它应该一直没停过,只是我的脸已经麻痹,因为一切的知觉,都被心痛淹没。
  我并不想被那个占据我妻子的可恶的流氓完全摆布,他说的那种有倒钩颗粒的,听起来就是很变态的东西,所以决定还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一般保险套,然後赶回家。
  二上二下公寓四楼阶梯,又跑了百来公尺,我两条大腿已经酸痛,心脏像难以负荷,感到缺氧和缓不过气。
  但打开落地窗,才是令我难过到无法呼吸的开始。
  涂海龙那家伙,一腿跪在沙发,一脚踩地板,手还拿着啤酒。
  而我的诗允,跪爬在涂流氓前面,纤弱的上身紧贴沙发面,屁股中间夹着他的粗黑男根,洁白胴体正在辛苦前後摆动,让肉棒在她窄紧的穴口进出。
  「嗯...嗯...啊...嗯...」只能靠自己毫无尊严送屁股得到满足,她却还是很卖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娇躯不知是兴奋还是力竭,一直在发抖抽搐,刚洗乾净的胴体又一片香汗光泽。
  我呆立不知多久,他们好像也没发现我就在门口。
  诗允握紧小拳头,用仅剩的力气前後摆动,直到从激烈喘娇喘,变成委屈的呜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嗯...啊...海龙...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她哭泣着,洁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丝毫不动的男人结实下腹,但那可恶的流氓,彷佛完全没听见似的,让她独自一人努力,还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手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开。
  「允允北鼻...没力气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样...呜...不要...现在这样...」涂海龙挺着贲张的胸肌,仰头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样子:「那个废物还没买回来,没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动。」诗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伏在沙发上喘息,後面仍插着坚硬肉棒的发情胴体,偶尔剧烈抽搐几下。
  「海龙...老公...允允北鼻...都听你的...求求你...像早上对娜娜小姐那样...对我...」「娜娜那麽听话,你又不听话,我为什麽要让你爽?」「呜...不...我很听话...比娜娜还听话...求求您...呜...」她卑微下贱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转身逃离这个家。
  正当我内心挣扎时,那流氓看到了我。
  「干!回来也不出声,欠扁吗!东西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险套拿给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将东西砸到我脸上。
  「这是什麽?我是要这种的吗?你是故意、还是连脑袋也阳痿了?」我站在那里被他羞辱,诗允却仍像别人的小母狗一样,一直顾着娇喘和颤抖。
  「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氓见状,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废物男说,叫他去买海龙老公我要的保险套。」她转头看我,眼神都已迷乱,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涂海龙纠正她。
  「唔...」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头。
  「还说你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你自己自慰吧!」「不...唔...别找她...」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唔...」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爱,她的大半边天,但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氓,得到他阳物的恩宠,已经快把底线用完。
  「废物...男...呜...对不起...」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我知道了。」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发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你满足...」
  那流氓从诗淳屁股拔出高翘的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发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胸,然後肉棒再次挤入饥渴的小穴...
  「噢...唔...」诗淳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脊交缠,随着他结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麽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後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里,那流氓跪在沙发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地撞击诗淳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乾净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麽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於他这种粗鄙的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想要怀...老公的小孩吗?」那流氓问她,然後继续舔舐她脚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了痒,紧紧握住。
  「嗯...嗯...」诗允害羞地点头,又激烈娇喘。
  「现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吗?」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们...小孩那个洞...在麻吗?」
  「嗯...好...羞...嗯...呜...老公...北鼻...好麻...你撞到了...里面...又有东西...流出来...」她完全失魂,绯红的脸蛋跟迷乱的眸子,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我怀疑涂海龙喂她喝了多少酒,她才会变成这样,但不论如何,都已不是我熟悉的妻子。
  「废物男回来了...」涂海龙瞥见我。
  「嗯...」诗允听到,仍有一丝羞愧地转开脸。
  「买回来了吗?」
  我默默将保险套拿到他面前交给他,然後想躲回书房,用耳机塞住耳朵。
  「不许走,坐在那边看。」那流氓却说。
  「够了吧...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认了!你想怎样都随你...不用再叫我看...可以吗?」我忍着快要奔眼眶的屈恨泪水,不愿在他们面前丢人现眼。
  「北鼻...」诗允似乎清醒,颤抖地叫了一声,但那流氓跟我说话的同时,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撞击她酸麻深处,让她不到二秒又只剩嗯啊的娇喘。
  「不准,给我坐下来看...呼...我说可以才可以走...」那干我正妹妻子干到全身肌肉都是汗水光泽的流氓,喘着气强势地说。
  我只能颓然坐下,抱住头痛苦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交欢。
  涂流氓拔出粗翘的肉棒,换上了我买回来的套子,那东西真如他说的,上面都是倒钩的小塑胶颗粒。
  接着他张腿坐在沙发,要诗允跨在他身上,小穴顶着龟头坐下。
  「嗯...呜...好大...呜...」诗淳仰直玉颈,发出迷离又辛苦的呻吟,窄小湿紧的嫩穴,被暴筋肉棒挤出一个大洞,随屁股沉落,慢慢往下吞噬。
  「嗯...好麻...呜...整个...都麻了...嗯...啊...」她张着小嘴泣诉娇喘。
  「老公肚子饿了,喂我吃东西?」涂海龙轻抚着她光洁纤腰说。
  「嗯...嗯...」她被大龟头顶在深处麻心,身体酸软无力,手在身後摸索许久,好不容易拿到了筷子,夹起一片卤牛肉,歪歪斜斜送到涂海龙嘴边。
  「不是这样...」那流氓说:「要用你的小嘴直接喂到我嘴里。」「嗯...嗯...」她羞红粉颊,改以双唇轻含住肉片,闭上眼微微仰头。
  涂海龙一口咬住肉,慢慢往前蚕食,她赤裸裸坐在那流氓腿上的胴体不自主颤抖,呼吸比之前更乱。
  「唔...」那流氓忽然整个嘴吸上去,跟她激烈舌吻,肉片就在两人唾液来回中,分不清交融在谁嘴里。
  我茫然看着这一幕,脑海一片空白。
  「还要...」那流氓食髓知味,诗允於是又一次把肉片含在嘴里,两人抱在一起舌吻分享食物,雪白屁股更是主动抬落,一大截粗黑肉柱在她撑满的阴道中撞进拔除,被涂海龙舌头和食物塞满的小嘴,发出激烈的闷吟。
  我已经顾不了涂海龙不许我离开的命令,流着泪奔进书房,将耳机戴起来,音乐开到最大声。
  但即使耳膜快被震聋,眼睛闭得再紧,诗允跟那流氓灵肉交缠的画面,还是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
  我快要无法呼吸,乾脆打开电脑,点开好几年没浏览过的成人网站,随便找一片欧美的成人片看,至少片中的狗男女,不会是涂海龙跟我妻子的脸!
  我脱掉裤子,试图打手枪,但盯着萤幕撸了不知多久的管,枪管还是软向一边。
  这时书房的门被撞开,我来不及穿上裤子,转身还是涂海龙,他把我赤裸裸的妻子像小女生把尿一般,操住腿弯抱在身前,下方他那条粗大的鸡巴仍高高翘着,龟头碰在诗允羞赧的菊肛。
  「快...你不是有东西想让废物男看?」那流氓问双颊红烫,不知被喂多少啤酒的诗允。
  「嗯...不...呜...好羞...我们出去...嗯...还要...去沙发...爱爱...」她神识恍惚,意乱情迷,但看到我还是有羞耻心。
  「我们没有要出去,要在这里,快让废物男看啊...」「嗯...」她偏开脸,手伸到被抱开开的下体,将被干到红肿泥泞的阴道口剥大,我一时忘了气愤,难以理解她要我看什麽?
  「要说啊!这样废物男怎麽会知道?」涂海龙低头催促她。
  「育桀...看...允允的小洞...被海龙老公...插成这样...呜...好羞...」她说完激烈羞喘,那个被她自己剥大的粉润肉隧,忽然收缩了一下,滴出一大条淫水。
  「为什麽...要给我看这些...」我喃喃呓语,灵魂好似已不住在躯体。
  「来,换你抱她,像我现在抱的样子。」涂海龙突然把诗允转手给我。
  「我为什麽...」我搞不懂他想作什麽,但已被迫像他刚刚一样操着妻子的腿弯,把她被糟蹋到湿滑狼藉的发情胴体抱在胸前。
  她全身仍然是滚烫的,而且一直在兴奋颤抖。
  涂海男扶着下面那根坚硬的肉菇棒,向她逼近。
  「你想作什麽!」我又惊又怒。
  「跟废物男说要抱紧,老公要继续干你...」
  「育桀...抱紧我...海龙老公...要...我...」诗允仰起脸,迷乱地呻吟,她毕竟还是说不出「干」这麽低俗的字。
  「我不....」我来不及抗议,涂海龙粗翘的怒根,已经重重顶进她两腿间。
  「嗯啊...」诗允张开的修长小腿,末端两排脚趾用力握住。
  「有顶很深吗?」
  「呜...有...好深...」她激烈娇喘,对涂海龙的索求毫无保留奉献。
  「叫废物男把你的腿抱紧抱开,我要顶到更深...」涂海龙抓住她两张白嫩脚掌,结实紧翘的健臀往後缩,将肉棒拔出半截。
  「育桀...抱紧...抱开我...让海龙老公...撞更深...」她语无伦次娇喘呻吟着,我感到怀中火烫的胴体在渴望抽搐。
  (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所以...成全她吧...)我心中忽然有这个声音,手臂也不自觉服从大脑的命令,把妻子两边大腿用力往後拉开。
  「嗯...」诗允也感觉到下体开到极限,呼吸更为急促,期待迎接涂海龙粗大男茎的猛烈的顶入。
  那流氓抓着她玉趾握紧的小脚,下身用力往前一送!
  「啪!」生肉拍合声暴起。
  我好像被一堵墙撞上,差点往後退,好不容易站稳,发现诗允翻着白眼,在我胸前抽搐。
  涂海龙把肉棒往後抽,我立刻看见爱液混合卵水,从妻子两腿间一起垂下来。
  「呃...」她隔了好几秒才缓过气,但涂海龙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冲刺。
  「嗯喔...嗯...嗯...喔...」她被撞到无法控制地痉挛。
  涂海龙汗流浃背,可能是我抱着诗允让他干,他兴奋到上气不接下气。
  「喜欢吗?...感觉怎麽样...」
  「嗯...呃...嗯...呜...里面...呜...都麻...了...小孩出来...的地方...麻了...嗯...呃....」她呜咽回答,两张被涂海龙抓在掌中的嫩脚,脚弓好似抽筋。
  我没吃什麽东西,饥饿状态下,已经抱不太住她一直颤抖的发情胴体,被涂海龙撞到步步後退。
  「没用的废物...给我!」涂海龙怒斥,将诗允从我臂弯中抱回去。
  「北鼻...抱住我...让你爽到离不开我...」他对我妻子说。
  诗允两腿间仍插着他粗大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藕臂紧紧搂住那流氓的脖子,玉腿在他背後交叉。
  涂海龙开始上下抛动她轻盈的胴体,龙筋又在雪白股间进出。
  「呜...好深...呜...撞坏了...都...麻了...呜...流好多....呜...」她四肢用尽力气攀住强壮男体,历经多时激烈活塞运动的胯下,已经湿黏红肿不堪。
  她就这样,被涂海龙用火车便当的性交方式,又带到客厅去玩。
  我默默关起书房的门,趴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睡着....
  等到醒来,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ㄧ点多。
  那流氓应该也回去了,我走出书房,诗允不在客厅,想必早就睡了,经过那麽激烈的作爱,被涂海龙连续蹂躏几小时,她应该累到连站都有困难。
  我心中一阵被剥走血肉的剧痛,真希望稍早只是一场恶梦,但我清楚知道,深割在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千真万确发生过。
  客厅里一片脏乱,涂海龙喝完的啤酒罐、擦拭分泌物的卫生纸、用过的保险套...都随意乱扔。
  布面沙发湿了一大片,啤酒味中夹杂有淡淡的尿骚,茶几上还摆着未收拾的昨夜晚餐、椅子被他们激烈作爱时踢翻,地上有槟榔汁跟渣。
  我本来想冲个澡就回书房睡,但看到我们乾净的家变成这样,忍不住噙着泪,卷起袖子开始打扫。
  至少,在喆喆回来时,不能让他住在这样的家,但他是不是还能有一位好妈妈,我就毫无把握了。
  我打了一桶水,跪在地上卖力擦拭,想将屋子里的肮脏污秽彻底抹灭,一边擦一边滴着汗,感觉地板怎麽都擦不乾净,而且汗愈落愈多,举手抹抹额头却是乾的,这才发现,我原来不是流汗,而是在哭。
  我咬住嘴唇,继续趴着擦地,直到一张柔夷抓住我手腕,阻止我再疯狂作动。
  「北鼻...」诗允的声音在哽咽。
  我抬起头,她跪在我面前,身上只围一条大薄巾,包住胸部到大腿根。
  「怎麽醒了?」我微微喘气,连自己都讶异的平静。
  「我来...你去休息...」一行泪从她湿红的眼眶中滑下,她愧疚地抓住我手下的抹布。
  「不,你擦不乾净...我...我才有办法...」我没让她拿走,继续努力擦那块地板。
  「北鼻...别这样...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这样...」她伤心忏悔。
  「你没做错...为什麽要骂你...是我自己不行...那个人...几点走的?」我一边擦地一边问。
  「他...」诗淳怔住,羞愧袭上动人的眼眸。
  我缓缓跪直,转头向卧室的方向,刚刚太执着於清扫家里,这时才听见卧室传来男人打呼的声音。
  「你跟他...睡在我们的...房间?」我感到一阵灵魂出窍的虚脱,连吞口水都跟毒药一样苦。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悲欠地抱住我,抽抽噎噎解释,我却觉得自己像一尊石头。
  她身上薄巾应该是出来才随便围上,整个晚上跟那流氓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睡我们的床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强烈的被剥夺感,令我大脑瞬间当机。
  「我跟他...那个後...洗过澡...我昏昏沉沉...根本没力气...醒来...他就睡在旁边...如果我醒着...一定不会让他睡在里面...原谅我...」「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跟你睡...」我行屍走肉般,拿起抹布放进水桶沾水拧乾,准备擦下一块地板。
  「北鼻...不要这样...你骂我好吗?...不然打我...」她激动抓起我的手,用力搧在自己脸上,苹果肌立刻红起来。
  我用力挣脱她,她不死心又抱着我:「北鼻...我是被逼的...刚开始...我也努力抵抗过...我真的用尽力气抵抗他们...但他们把我吊着...用毛笔一直折磨我...又一直用那个人挑逗我...我也是女人...我最後没办法控制自己...」她泫然啜泣:「对不起...我知道这不能成为理由...我是淫荡的女人...不配做你妻子...跟喆喆的妈妈...」我默默听着她自白忏悔,悲苦的心情似乎有那麽一点出口。
  她激动抱住我,情绪起伏:「我不想失去你跟喆喆...北鼻...你能不能相信我...等事情结束...我会还给你原本的允允宝贝...我已经脏掉了...但心里最後那一块...永远不会变...永远只爱你...」「...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我...我...我也不相信自己了...怎麽办....」看我不说话也不动,她抱我的力气愈来愈小,最後终於松开,只剩整人靠在我身上啜泣。
  「我相信」这时我静静地说:「我相信你。」
  「真...真的吗?」
  「嗯,真的。」我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拭去苹果肌上的泪痕,其实我只能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不然以後的日子不知道怎麽过下去。
  「北鼻...我...呜...我...」她再度牢牢抱紧我,哽咽到说不出话。
  我轻轻拍着安抚她,直到抬头看见时钟都已经快三点,才轻轻拉开她,说:「你回去睡吧,我去冲澡。」我说。
  她抱着我用力摇头:「我不要跟那个人睡...要跟你睡...」於是,我们俩人就挤在书房的单人床。
  她一直处於愧疚,默默缩在我胸前,抬头看我一秒都会心虚脸红。
  我手模着一片光滑裸背,渐渐倦意袭上大脑。
  「北鼻...」她忽然小声叫我。
  「嗯...」我应了一声。
  「找一天,我们去看医生。」
  「医生?...看什麽?」我低下头看她,她也正凝视我。
  「你的...」她说嗫嚅说:「弟弟...」
  「...」我沈默下来。
  「北鼻...你生气了吗?」她怯怯问我。
  「没有...」我其实只是自尊心受伤,但没办法表达。
  只好叹说:「我们没有机会脱离那些人控制,就算可以偷到时间,也没有钱。」「时间...我想办法跟你的总经理争取...」她说:「钱...我也有留...」「你怎麽会有?」我一下子睡意跑光。
  「昨天的一万五,我没汇给我妈...我留下来,想给你看医生...」我心头一震,眼眶瞬间热起来。
  「那岳母那边...怎麽办?」
  「我跟她说暂时帮我们垫...当然,也有拜托她别让我爸跟我妹知道,你放心...」难怪昨天早上我们要去ATM存钱,当时我内急上洗手间,要她等我好了再一起去,她却说自己去存就可以,结果我出洗手间後,等了一阵子她才回来。
  现在想起,才恍然明白她并没有把钱存到岳母的帐户,那段消失的时间,应该是在跟岳母通电话。
  「北鼻...你跟我这样的人结婚,真的太委屈...」换我心生羞愧,声音哽咽起来。
  「不会...」她紧抱着我,晕烫的脸蛋贴在我胸口:「我只想和北鼻,还有我们的小北鼻永远在一起...」「会的...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我彷佛又找回了那个纯情、乾净无瑕的妻子,心中默默再次下定决心,以後就算发生比今天更不堪一万倍的事,也要深爱她、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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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我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硬生生被只穿一条内裤、全身肌肉刚好需要伸展的涂海龙拖下床,拳打脚踢踹醒。
  诗淳想护我,却只要脚一沾地,就被那流氓拽住头发丢回床上。
  那流氓打够了,走出书房,没多久又回来,ㄧ手抓着她今天要穿的暴露贴身小洋装,一手拿着剪刀。
  当着我们的面,把已经无法再短的裙摆剪掉一截,丢给正着急关心我伤势的诗允。
  「为了处罚你跟废物睡,今天就穿这样!由我带你去公司,让大家正式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才不是你的!」诗允用湿红双眸忿恨瞪着他。
  「干拎娘!」那流氓脏话满口:「你被拎北的大鸡巴暂时治好屄痒,现在就变贞操妻了吗?下次屄再痒时,又求我给你大鸡巴?当拎北是免费治屄痒的吗?」「我不是...你乱说...我没有求你...」诗允虽然反驳,但早已心虚不敢看涂海龙。
  涂海龙的话,其实也刺痛了我心中刚刚癒合的伤口。
  「你再说没有,拎杯就踹烂他老二,反正那根也没用,你有我的就够了!」诗允转开脸,没再说什麽,可能怕那流氓做得出任何事,因此也不敢再激怒他。
  「还不给我穿上!」涂海龙捡起掉在地上的洋装,再次扔在她脸上。
  诗允默默抓起它,转身背对涂海龙,把身上围的薄巾拿掉,然後套上衣服。
  那件连身裙已经短到惨不忍睹,两片圆润屁股蛋只盖得到一半,正面连两腿间的羞耻三角丘都遮不住。
  她没有打算跟那流氓求情,准备走回房间拿内裤穿。
  但涂海龙却拦住她,大手伸进他肿胀的三角裤前裆,从里面抓出一条粉红色蕾丝丁字裤塞给她。
  「这一件我上网特别选的,本来要给你当交往的礼物,但你惹我伤心,决定让你穿着走在路上给大家看。」「我没有要跟你交往...我们都是有另一半的人...昨天晚上是我一时糊涂...」诗允故意在我面前明志,要让那流氓别再表错情。
  「嘿嘿,你不用担心,我准备跟那个丑婆娘离婚了,等你也跟这个废物离婚後,我们就结婚...」原来涂海龙打算跟那个女人离婚,难道他想跟诗允来真的!我的心忽然一真揪紧。
  「我...我没有要跟育桀离婚!更不可能和你结婚!」诗允清纯的脸蛋羞忿到涨红,我也忍不住挣扎爬起来。
  「恁娘勒!」那流氓恼羞成怒,一条腿又想踹过来,诗允不顾自己会受伤,肉身挡在我前面。
  涂海龙的大脚硬生生停住,差一点就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好...嘿...很好...」他露出恐怖的扭曲笑容。
  「现在要去公司,先放过你,从今天开始,我都会住在这里,晚上再好好处罚你。」「不!你不能住在这里!这是育桀跟我的家...」诗允又气又怕,声音都在发抖。
  「少废话!你是我的人,每天都要跟我睡!」
  「不...不要...你不可以来我家住...」诗允脸色苍白。
  我也忍无可忍,拉开她想那流氓理论。
  不料那流氓手往後腰伸,拿出来时,砵盆大的拳头穿上一枚指虎。
  「想吃这个吗?」他的指节嘎嘎作响:「这个打在肚子上,里面的内脏会烂掉喔。」「不...」诗允不顾我拦阻,硬是挤回到我身前:「随便你想怎麽样!不准再对我丈夫动手动脚!」「嘿...」同海龙冷笑:「那就快给我穿上丁字裤,去刷牙洗脸,十五分钟後出门。」诗允恨恨地在他监视下,穿上那条连下腹倒三角区都无法遮住的的羞耻丁字裤,而且因为是淡粉红色,裙摆盖不到的大腿根以下,如果没仔细看,就像都没穿一样。
  「你不能穿这样出去!」我无法忍受妻子下体近乎裸露,在大街上被人看光光。
  「欠揍吗!她是我的女人,轮得到你有意见?」涂海龙举起指虎,全身贲张的肌肉像我示威般暴起!。
  诗允立刻双臂往後伸护着我,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毫不怯懦瞪着那流氓。
  「哼...」涂海龙这次居然没有用强的,冷笑後说:「反正以後一定让你对我服服贴贴,这次就饶过这个废物。」他转身丢下一句:「我在客厅等,十五分钟准备好出来,晚一秒,我就拿这个废物当沙包练拳头。」涂海龙离开後,诗允两腿一软坐到地上。
  「北鼻...」我蹲下去扶着她。
  「我好怕他打你...」她头靠在我肩上颤抖。
  想到居然要妻子保护我,还有从今天开始,那流氓就要登堂入室,取代我成为我们夫妻卧房的男主人,我就感觉无尽的窝囊和屈忿。
  「北鼻...我真的好没用...连而ㄧ个家都保护不了...」我握紧拳头,很想冲出去跟那流氓拼个死活,就算被他打死,也比现在活的有尊严。
  诗允感觉到我的意图,紧张地抱住我:「北鼻,不要冲动...为了喆喆...还有我...求求你忍耐...我知道很难...但我们一起坚持下去...我们谁都不可以消失...一家人要在一起...」我叹了一口气,默默点头。
  於是,我们稍作盥洗,我穿上衬衫长裤袜子,诗允则是把头发梳好後,两人一起走房间。
  涂海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穿上高跟鞋後,更加亭亭动人的诗允,眼珠子立刻发亮。
  他站起来,强壮的胳臂搂过诗允後腰,霸气说:「走!」「别这样...邻居会看见...」她羞耻地挣动。
  「别怕,这两天社区办自强活动,那些八婆都去了,剩下来的都是跟林北一样的色男。」「但...也不能这样...我们各走各的...我跟育桀...」她苦苦央求。
  「干恁娘!再说那个废物名字试看看!」
  他突然翻脸,诗允柔弱的香肩微微一震,低下头没再出声,然後就在我面前,被那流氓乖乖的搂出门。
  我悲伤呆立了好一阵子,才认命拿起她的背袋,以及那个流氓的手拿包,像跟班一样锁门下楼。
  但才下到一楼楼梯间,就看见涂海龙在社区广场跟两个男人在聊天,应该是出公寓刚好遇到。
  而裙摆遮不住屁股,又像没穿内裤的诗允,则羞耻地躲在那流氓宽强壮的背後,小手拼命想将衣服往下拉。
  跟涂海龙聊天的两个男人我见过,是住附近栋公寓,跟涂海龙一样偶尔做粗工、大部分时候游手好闲,常常白天就坐在便利商店门口喝酒,看见女人经过亏几句的无赖。
  他们虽不像涂海龙那麽危险暴力,但我一直对这些人保持戒心,以前总叮咛诗允非不得已,不要走他们经常出现的路径。
  像诗允这样气质与这社区违和的清纯人妻,每每走过,就惹来那些乱七八糟家伙的迎送目光跟下流言语骚扰,自从我们搬进来第一天,我就开始提心吊胆,现在果然恶梦成真。
  只怪我们买房子时贪图便宜,才选到这种环境复杂,而且社会底层人居多的老社区。
  我躲在公寓半掩的铁门後窥视,无由的胆怯让我不敢走出去。
  可能内心害怕被人嘲笑跟霸凌,怎麽让美丽的妻子穿成这样,跟涂海龙那种流氓同进同出,自尊心令我变成更无耻的懦夫。
  有个无赖一直想绕去涂海龙後面看诗允,诗允吓得紧紧拉住那流氓的背心闪躲。
  「海龙A,怎麽带这麽正的妻啊,很害羞内,叫出来让我们看看啊!」「恁娘勒,温某内,随便给你们看喔?」涂海龙虽然嘴里这麽说,但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卖啦,看一下不会少块肉,我们又不会摸她!」「嘿啦,海龙,叫她出来让我们看看,喔...穿这麽少,内裤都露出来....海龙A,你忍心不让兄弟欣赏新妻啊吗?」「好啦!但是话讲底头前,ㄟ赛看,没栋动手动脚。」「有你在我们那敢动一根手指,不要命説。」涂海龙转身捉住紧紧贴在他背後的诗允:「北鼻...出来让我朋友看一下。」「不...不要让我见人...求求你...」「干恁娘,害羞什麽啦!迟早要介绍给我朋友认识的啊!」他抓住她颤抖香肩,粗暴地将她转向前,残忍地面对那两个无赖。
  她只能把脸扭向一边。
  「哇...穿这样...」
  「腿好美...身材真好...皮肤看起来又白又滑...这...应该很年轻吧?学生吗?」涂海龙得意地摇摇头,故作神秘不回答。
  「海龙A,你怎麽让水妻啊穿这样,屁股跟嫩屄都快露光光了,是要让大家流口水吗?」「就是想让你们流口水啊,羡慕吼?...」涂海龙拿我妻子当炫耀的玩具:「而且乖得很,我说什麽她都听。」「干恁娘,真的好羡慕...」「不过看不到脸,让我们看一下啦,海龙嫂。」「我不是...」诗允弱声否认这个称呼。
  「海龙A,她在害羞了,好可爱...让我们看脸啦!」两个人一直鼓噪。
  这时几个正要去上学的国中男生刚好行经路过,也转头看,随即伫足不前。
  「跨杀小!好胆给林北过来!」涂海龙朝他们咆哮,几个小毛头立刻连滚带爬的跑掉。
  「听到没,头抬起来让人看,有什麽好害羞?」他吓跑国中生後,又叫我的妻子让那两只看脸。
  「我不...」
  「不听话是吗?」那流氓语带威胁问。
  诗允只好慢慢将头转正,然後抬起下巴。
  「哇...好清纯...」
  「咦!」他们才同声赞美三个字,立刻露出惊疑表情!
  「这不是...住这附近那个斯文男的正妹老婆?」「对啊!应该不会错啊!我们注意她很久了!他们一家应该三个人,夫妻带一个小男孩。」「从他们刚搬来还没小孩,我们就注意了...每次看到她,我们两个就一直流口水...海龙,你怎麽把人家搞上的?」涂海龙得意滋滋,诗允却已羞到快站不住,踩着高跟鞋的的洁白裸腿一直不安紧夹。
  我依然懦弱地躲在门後,只敢心痛不甘地偷窥。
  「她老公性能力不行,我跟她干过一次後,她就离不开我。」「我...没...」她想反驳,但可能觉得跟这些人说什麽也没用,又将脸偏开颤抖。
  「很会害羞...脸都红了,真可爱...好羡慕海龙」「不过海龙,你老婆呢?...我是指秀琴,她不知道你有新交的?」「干!那个猪母,前两天才被拎北修理,现在跟社区旅游出去,回来我就要她签离婚了!」「也是,有这个新妻啊,谁会想跟那种等级的在一起,这一个简直像校花一样。」「不过她老公呢?会答应她跟你在一起?」「他已经答应了,就快要离了。」「没...没有...」诗允忍不住抬起脸驳斥。
  「人家说没有内,怎麽回事?」两个无赖面露狐疑。
  「她还不好意思说啦,哈哈」涂海龙低头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麽,回头看向我藏身之处,也将诗允的头转过来。
  我心脏一紧,急忙将半边脸缩进门後。
  「跟大家说,你是不是想离婚跟我在一起?」他又问一次。
  「嗯」她默默点头。
  涂海龙更加得意忘形,跟那两只炫耀:「你们不知道她有多乖,我现在表演给你们看。」语毕,他居然将诗允转身,一手揽住她後腰,一手从她丁字裤後腰伸进去。
  「不...不要...」诗允被迫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羞耻地挣札。
  「不要害羞...听话喔...」那流氓意有所指的警告。
  想必他刚刚是要胁如果不配合,就要把我从门後叫出来,诗允怕我被羞辱,所以放弃了反抗。
  涂海龙的大手把她身下窄薄的丁字裤底撑成细细一条,两片圆润雪白的屁股蛋全被看光,粗糙手指还伸进大腿根中央,在早晨羞耻空气中的嫩鲍中挖弄。
  「嗯...嗯...」她脸埋在那流氓厚实的胸膛,两只小手紧捏他胸前背心,硬生生忍着羞耻感觉带来的娇喘。
  「哇...这样也可以...」
  「真的...完全听话...海龙A你好罩...真佩服你!」「这妞....我们肖想多久,居然可以让你这样冲?海龙真了不起!」两个无赖眼珠子盯着诗允乍隐若现的腿根处,兴奋到讲话都结巴。
  「嘿嘿...」涂海龙终於从她丁字裤中拿出手,蕾丝裤底歪掉,斜绕过半边翘臀,诗允却没发觉,仍紧拉着那流氓胸口衣服娇喘。
  「真羡慕...再让我们看一下,我们只要在旁边看就满足了,不会打扰你们。」无赖意犹未尽哀求涂海龙。
  「不行,要赶时间,晚上吧,我再带她出来倒垃圾...那时让你们大开眼界!」「好!说定!」两个无赖眼睛大亮!
  「一定要带她下来喔,我们会很早就去等!」
  「哉啦!」涂海龙不耐烦地说,然後又霸气搂起我妻子:「亲一下给大家看!」也不管诗允的意愿,就强势吻住她的小嘴,舌头闯进去。
  「嗯...唔...」诗允羞喘着,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紧紧锢住她後腰,两片屁股都露出来,那流氓身材高大,即使她已穿着高跟鞋,还是被迫要提起鞋跟。
  两个无赖看得又是艳羡又是目瞪口呆。
  「好了!走吧」
  涂流氓满足占有慾跟虚荣心後,大手拍了两下诗允白嫩的翘臀,帮她把丁字裤跟裙摆拉好,就搂着她,像热恋情侣般走向马路。
  我一直等到那两个无赖离开,才敢从门後出来,一路像逃羞般,低着头快步跑向捷运站...

第19章

  当我喘吁吁跑进公司,诗允跟那流氓不知道已比我早到多久。嘉扬留话给外面同事,要我直接进去那间密室。
  才一开门,凯文跟忠义一个殴打我肚子、一个巴我的头。
  「敢迟到?」
  「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吗?迟到还不吭不响?」
  忠义连巴我好几下头,扭住我的耳朵。
  嘉扬走过来问:「什麽理由?说来听听?」
  我编不出什麽理由,而且一肚子屈忿,根本不想回答。
  「好啊,很有骨气,不想说是吗?今天就让你很有尊严的坐着,看你的正妹老婆因为你受罚。」他们把我推到沙发前,强按我坐下。
  我这才看见,诗允早已像昨天一样全身被抹油,绑成人粽垂吊在钢架下。
  涂海龙一样是担任今天的调教师,他只穿一条皮内裤,浑身肌肉油亮贲张,神气站在铁架前,我的妻子彷佛是他的性奴。
  而且他的身边,那个叫娜娜的女人今天又来了,一袭金色低胸马甲小短裙,逆天长腿被黑色网袜包覆,脚上踩的也是金色十寸细跟。
  她一手搭住涂海龙强壮肩膀,一条腿横举他面前,摆出海报pose不知演哪出?吊带袜没遮住的一截白皙大腿,延伸到丰腴挺翘的两片半颗屁股蛋,即使这女人穿上高跟已超过175,在那流氓旁边仍不显高。
  诗允看见我,泪水立刻滑下来,被咬口棒绑住的小嘴轻轻呜咽一声。
  「北鼻...」目睹自己的妻子又像母畜一样被脱光吊起,我忍不住心生愤恨,紧紧捏住拳头。
  看我们这样互相怜惜,凯门居然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们这一对还真令人恶心...」
  「妻子明明已经变心,两人还在海誓山盟,昨天晚上也是,就不能乾乾脆脆承认爱上别的男人的大肉棒吗?」「呜...」被吊在刑架下的诗允,悲羞摇头否认。
  「你们没办法拆散我们!」我忽然一股热血上升,忍不住大声宣示!
  「我跟她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永远相爱!」整间人安静了几秒,忽然一起爆出大笑。
  我咬牙看着他们笑得人仰马翻,直到声音慢慢安静下来。
  「太天真了...」嘉扬仍止不住的笑意说:「你以爲以你正妹妻子那麽敏感的身体,受得了这些调教而不变心吗?就算心不变,身体也已经习惯别人了,怎麽还可能跟你这阳痿男永远在一起?」凯门又补一刀:「连瞎了一只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了,只有你还相信她没变心?」「我不相信...诗允不会这样!...别人的妻子我不敢说...诗允她...从以前就很爱我...她只爱我一个...」我不服气反驳时,他们也正用铁链锁住我的手脚。
  「没关系,有希望才活得下去,嘻嘻,今天还有让她更慾火焚身的处罚喔。」他才说完,涂海龙又在诗允屁股下面摆入插上毛笔的笔座,然後调整绳子让她慢慢垂降。
  「嗯...唔...」我的妻子发出悲鸣,高举胸前的两条小腿,末端脚趾已紧张握住。
  萤幕上,毛笔的毫尖慢慢深入,终於戳中那颗敏感的粉嫩肉头。
  连续第三天的恶戏又开始,她被綑绑成人粽的油黏胴体激烈发抖,今天的第一股淫水,从她两腿间垂下来。
  「停,稍微高一点点...」张静看着萤幕指挥涂海龙。
  「不行,再高一些...太过了,这样笔尖没碰到...算了!让老夫来!」那变态老头今天似乎对毛笔笔尖碰触子宫颈头的程度特别要求,从涂海龙手里接过绳子,亲自操刀调整诗允屁股的高度,一直到萤幕上只剩一点点毫尖接触到子宫颈口,他才满意地把麻绳捆绑固定。
  「好了,照我教的作。」他往後退一步,抱臂让涂海龙接手。
  「让我来!我想玩!」娜娜抢着当涂海龙助手。
  她抓住诗允的香肩,开始转动被绑成人粽身体,ㄧ圈、两圈、三圈、四圈....转了十几圈,麻绳都结成了麻花状。
  最後转不动,还由涂海龙接手,硬是又转了五,六圈。
  诗允已经痛苦不堪,全身都因为被毫尖若有似无的搔弄子宫颈口而颤抖。
  但接下来,涂海龙手放开她,被吊着的人粽立刻旋转起来。
  「嗯...唔...嗯...呜...」
  诗允失控乱转,一头乌丝都甩起来,不断发出难受的哀鸣,萤幕上那一小撮笔尖,犹如毒龙钻般,一直钻着子宫颈头上紧闭的小洞。
  随着转动愈来愈快,那个通往内子宫的要塞已经守不住,一直努力张开,悲鸣也变成快听不到的闷泣。
  「好好玩啊...哈哈哈...」娜娜那可恶的女人笑得咯咯乱颤。
  「住手...太过份了...住手...」我挣扎要从沙发上起来,但身体被沈重的铁链锁住,只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完全无法站直。
  终於,被绑成粽的身体慢慢停下来,却还一直激烈抽搐,整个人发丝凌乱,脸上全是泪痕,香涎也挂满下巴。
  才一大早,调教开始不到五分钟,胴体已尽是厚重油汗,股间黏糊糊一片,样子比昨天一整天还狼狈。
  「今天每十分钟让她转一次,没有转的时候,你们用毛笔搔抚她敏感带,随意各处都可以。」张静打开他的笔箱,里面至少十根淫毫,在场的男同事一人拿一根,沾了特调药水後,围向被吊住的人粽。
  「我也要...」那个贱女人也加入,还骄傲地说:「我最会,毕竟我也是女人,那里敏感我最懂!」「嗯...唔...」诗允还没平复的喘息又激烈起来。
  五、六根毛笔笔尖,玩弄勃起的奶头、敏感的脚心、血红阴蒂跟尿孔,还有凸硬的肛门,甚至钻进耳朵,张静让那些业余人士自由发挥。
  笔尖不时在她油腻腻的肌肤上牵起白色油丝!
  「喔...尿孔张大了....好厉害...啊...尿出来...」男同事兴奋嚷嚷,诗允激烈闷叫,硬生生被玩弄到失禁。
  蹲在地上挑逗她阴蒂跟尿孔的,就是娜娜。
  「住...住手...总经理...求求您让他们停下来...」我无法坐视她被这样折磨,哀求坐在气派办公椅上观赏的吴总饶了她。
  这时娜娜又开始转动诗允,准备开始第二次旋转,我开始替她恐慌,更加苦苦乞求。
  「让他们停下来...求求您...要我做什麽都可以...真的...任何事都可以...」「你知道为什麽正妹妻子会被处罚吗?」「不...不知道...求求您...别让他们放手...」我一直盯着被涂海龙和娜娜联手到转到极限,随时放手就会激烈逆向旋圈的妻子。
  「因为我听涂海龙说,你在家里很爱反抗他,你的正妹妻子对你仍心存眷恋,所以才要用更厉害的手段调教她,让她的心彻底离开你,还有你们那个家...」我闻言忘了恐惧,取而代之是满腔怒火:「你怎麽可以用这种方想拆散我们?」「她只是替我抵罪跟还债而已...你一开始并没说要拆散我们,这样太过分了!」吴总却狞笑说:「因为不知道怎麽回事,大家看你这种废物还能娶到这麽正又爱你的老婆,心里就很不舒服,所以一致决定要拆散你们,哈哈。」「不...我不会让你们如愿!我跟诗允...会撑下去...永远都不会离开彼此!」我不甘心嘶吼。
  「你只有坐在那里看,当然撑得下去,但是你的正妹妻子呢,嘿嘿...」他说完,涂海龙跟娜娜已经放开诗允,诗允像坐上某种游乐器材一样,快速旋转起来。
  「呜...嗯呜...呜...」
  在娜娜那个贱婊子开心拍手中,她痛苦不堪地呜咽,萤幕上子宫颈口被笔毛钻入,耻肉受不了刺激,张开一个小洞,从里面一直流出白色黏液。
  再停下来时,她已经晕过去,被吊住的油腻胴体仍一直抽搐痉挛。
  他们还不让她喘息,用冰水喷在脸上,等她慢慢转醒,四、五个人又开始用毛笔玩弄她身体。
  看她连一秒都停不了地痛苦颤抖,我终於屈服了。
  「住手...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反抗涂海龙...你们放过她...」「今天不行喔...」吴总狞笑说:「如果你现在开始表现良好,明天我会考虑让她轻松一点。」他在跟我说的同时,诗允又被四、五根毛笔折磨到激烈闷吟。
  「乖乖看吧,一整天都要看这样一直重覆的画面,现在就舍不得会太早,嘿嘿...」吴总残忍地说。
  於是我的嘴也被绑住,他们果真一直这样折磨他,一直到下午三点,涂海龙跟娜娜又在众目睽睽下搞起来。
  娜娜抱住那流氓强壮後颈,让涂海龙抬高她一条腿,两人下体「啪啪啪」不知廉耻地来回拍合。
  那贱货被粗大鸡巴抽插得一直浪叫。
  体力超人的涂海龙,脸不红气不喘,游刃有余地进行人体活塞,剩下一手继续旋转诗允的粽体,然後在诗允的呻吟中松手。
  「嗯...呜...」
  她不知道第几度被笔毛插着子宫颈口激烈旋转,下体早就吊满狼藉不堪的分泌物。
  我也明白为何张静要分分毫豪的计较毛笔的深度,为的就是让毛尖以最小的程度接触子宫颈,制造出若有似无,难以忍受的搔痒效果。
  「呃...嗯呃...」
  又慢慢停下来的诗允,两张举在胸前的油腻脚掌,足心已经抽筋,脚趾紧紧握住。
  那些人立刻拿毛笔围上去...
  她的样子,似乎已不知道难受是何物,失魂的眼神仅存迷惘,仰头茫然看着在她前方激烈交媾的男女,但被吊住的粽体,还是会随毛笔的刺激而阵阵抽搐,残尿不断从她红肿的尿道口渗出来。
  凯门拿下她嘴里的咬棒,今天第一次问
  :「想让海龙老公满足你吗?」
  我闭上眼,悲哀却没有怨怼,等待从她口中吐出预期的答案,说她想要海龙老公。
  但几秒钟过去,我并没有听见,睁开眼才看见她正倔强摇头。
  「不要?」凯文口气充满怀疑。
  「嗯...不...要...」她仍在娇喘,双眸迷离,但努力对抗想要堕落的慾望。
  凯文以为听错的表情,继续问:「只要你说好,马上让海龙老公在这里干你,让你得到满...」「我不要...他不是...我老公...我不要...」诗允还没等他说完,就颤抖否决,即使被吊住的油亮胴体已经火烫难耐。
  得到她确定的答案,吴总冷冷下令:「好吧!你自己说的,那就继续折磨你到五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她闭上眼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发抖。
  於是他们又开始转动她可怜的身体。
  这时我再也无法旁观,发出呜呜闷叫引起他们注意。
  果然菜鸟说:「报告老板,废物男好像要说话。」「听他想说什麽?」吴总让人拿出我口中的咬棒。
  一能出声,我立刻激动朝诗允喊话。
  「北鼻...答应他们,别在意我...我没关系,只要别让他们折磨你,我不会生气...」那些同事看见我的窝囊,全都笑了出来,我却顾不了男人跟丈夫的尊严,只因为不忍心妻子再受苦。
  「不...」诗允却在羞喘中摇头:「不可以再这样...我们的家...不能破碎...我...要当你的妻子...喆喆...的妈妈...」「北鼻...」听她这番话,我一阵强烈鼻酸,泪水不受控制流下来。
  「干恁娘勒!让我来!」
  但这些话却激怒正在干娜娜的涂海龙,那流氓妒火狂烧,放开娜娜,接收诗允被绑成人粽的身体,大力往反方向旋转。
  「嗯...嗯...嗯呜...」诗允痛苦哀鸣,绳子被一圈一圈转紧,油黏的胴体被麻绳勒到出汁。
  「够了...她没办法呼吸...够了...求求您...」我哭着哀求他住手。
  「心疼吗?她快不是你老婆了,心疼个屁!」
  他故意又转了三、四圈,诗允已经喘不过气,全身都在滴着油汗,黏腻的脚趾紧紧纠夹。
  看她那麽痛苦,涂海龙却又不松手。
  「喜欢这样吗?贱货?」那流氓扳住她身体,一手手指玩弄她张开的屁眼。
  「呜...嗯呜...」诗允被折磨到随时会休克的模样。
  「很好玩的样子...让我来...」刚从激烈活塞运动中缓过气的娜娜,也爬到她後面,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条肛门珠。
  「我今天特别带这个来让她爽的。」那婊子兴冲冲说。
  於是就在众人鼓噪中,她在珠子上抹油,然後填进诗允屁股下方微微张开的乾净菊洞。
  诗允喘息得更辛苦,毫无抵抗能力的小洞,被迫吞入一粒接一粒的珠子,两边张开的大腿根一直抽搐。
  整条十颗的珠子最後只剩一个绳圈露在肛门外,小小的菊丘凸了出来。
  那贱人修长手指勾住绳圈,叫同海龙放手。
  「嗯...呜....」
  刑架下的人粽,迫不急待往回旋转,笔尖在阴道尽头钻着子宫颈,隔壁窄紧的生肉则是夹住整条肛珠在扭转,让她连叫都叫不出声。
  等到停止旋转,她才突然能喘气般激烈呻吟出来,油腻腻的胴体前所未见地抽搐着。
  「很想要吧?」涂海龙在她脸前抖动粗大的肉棒:「帮老公舔一下,我就给你。」「不...你...不是...我丈夫...」诗淳即使脸上都是痛苦的泪痕,身体已经难受到快烧起来,却还是不愿屈服。
  「干恁娘!」那流氓怒赏了她一记耳光,打得她头发乱了,脸偏向一边,却仍倔强地娇喘。
  「谁说你可以动手?」吴总突然说话,冷冷看着涂海龙:「她是我们公司的公产,没有我说可以,谁都不准动手。」「是...对不起...」涂海龙虽然不服气,却也只能咬牙道歉,这可恨的恶霸,真以为已经完全征服我的妻子,他没想到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不是那麽轻易就让他这种人渣破坏!
  诗允今天的坚定,应该就是历经昨天堕落後的悔醒,惊觉若是继续沈溺於涂海龙强壮肉体带来的欢愉,我们的家真的就要破碎了!
  毕竟那个流氓都已经要搬进我们的房间跟她同床共眠,那一天把我跟喆喆逼走,让她变成名正言顺的妻子都不无可能。
  「算了、没关系!不乖的话,教训一下也应当...」吴总突然又改口,笑着对那流氓说:「如果你表现好,这女人以後送你也可以,但要等她还完丈夫的债。」「是!是!谢谢老板!」涂海龙喜出望外,迭声谢恩。
  「你说什麽!」我惊怒交加,质问吴总那番话:「我没有答应你这种事!而且...你没权利拆散我们夫妻!等还完你们钱...我们就会永远离开这里!」「我没有说要拆散你们。」吴总狡诈地说:「但要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嫁给海龙,我也没办法,只会帮忙促成而已。」「诗允不会!她不可能...」「而且你们要还清债,恐怕还很久。」吴总忽视我的激忿,自顾说:「你儿子都还没出国动手术呢,那可是一大笔费用,两年我都觉得太乐观,你的正妹妻子这样一直被我们调教,能不能抗拒海龙的大肉棒,嘿嘿,我看是凶多吉少...」「不会!...她不会...」我气到连话都要说不出来。
  「北鼻...放心...我...不会...」听到我们的对话,诗允在痛苦喘息中,也向我保证。
  「北鼻,我相信!我相信你!」我回应妻子,却咬牙切齿瞪着吴总。
  「可能被折磨得还不够,这女的愈被虐待,身体愈兴奋!」那可恨的菜鸟,居然这样说我的妻子,好像很了解她的身体。
  「那就再来吧!」
  涂海龙説罢,再次逆时针转动她的身体,一样直到绳索把她勒到快无法呼吸。
  接下来,菜鸟用SM用的乳夹咬紧她两边乳首,拉住末端细绳。
  诗允痛苦地颤抖,现在不只毛笔插在子宫颈,肛门塞满圆珠,连两颗奶尖也被残忍压扁。
  涂海龙松开抓住她香肩的大手,她立刻往回旋转,但瞬间又被奶尖扯住。
  「嗯啊...」她忍不住激烈哀鸣,两条粉红的乳首,被夹子咬得细长,与身体要旋转的反作用力对抗。
  「这样爽吗?被虐变态女?」菜鸟问她。
  「住嘴!不许你这样叫他!她不是!」我心疼怒吼。
  「废物男在舍不得你了,嘿嘿...努力动一下,就能解脱喔。」菜鸟拉着咬住她双边乳头的夹子尾绳。
  「对啊,快动一下,你被虐待就会兴奋不是吗?」蹲在她後方,勾着露出肛门外绳圈的娜娜也说。
  「嗯...嗯...」诗允努力想让乳头脱离夹嘴,用力到脸蛋涨红、一直娇喘。
  「哈哈,好可爱...这种贱样子。」
  「用力到屁眼都鼓出来了...」
  「脚趾头握这麽紧,我用毛笔搔她脚心看看会怎样...」「嗯...呜...不...呜...」诗允终於忍不住颤抖哀求,他们这种时候,还用毛笔在她敏感的足弓搔痒。
  「用力啊,不然没办法动喔。」菜鸟催促她。
  「呜...嗯呜...呜...」
  她挣扎了一下,一根乳夹从红肿的奶头弹走,痛得泪水都滑下来。
  娜娜那贱货,忽然手指勾动,硬生生从她屁眼拉出一颗珠子,诗淳又哀鸣一声,另一边乳头也脱离乳夹,然後被吊住的胴体终於畅快旋转。
  「嗯...呜...呜....不...呜...」
  伴随着煎熬的哭泣声,身体的旋转从快到慢,历经几十秒才停下来,被绑吊的粽体像从油桶捞出来一般,全身黏黏腻腻狼狈不堪,赤裸张开的下体全是分泌物。
  「再问一次,想要老公疼你吗?」涂海龙又抖动粗大肉棒勾引她。
  「我...不...」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偏开脸不愿看。
  「干!还再装?好!拎北直接干你给那个废物看!」他解下诗允,拉出她下体的穴管,将人拽到办公桌前强迫她趴着,龟头在泥泞的耻缝磨了几下,就狠狠捅入她两腿间。
  「哼...」诗允虽然刚刚努力拒绝,但真的被粗硬火烫的男根充实的刹那,被折磨到发情的身体还是发出诚实颤抖,两张雪白的脚掌不自觉踮直。
  「舒服吗?...你明明爱我的...快叫我老公...跟昨天在我们家一样...」涂海龙兴奋地握住她的纤腰,结实的屁股一直扭动,从背後看,他健美宽阔的倒三角背肌挡住了诗允,只能看到两条洁白均匀的玉腿撑在地上发抖。
  「我...没有...那不是你家...是我跟育桀的...」她失神喘息否认。
  「干恁娘!」涂海龙朝我妻子洁白丝背上吐了一口浓痰,屁股大力挺送起来。
  「嗯...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被猛烈抽插到放声呻吟,两条细瘦的胳臂拼命撑直上半身。
  「怎麽不反抗?...不是很爱废物男吗?...还是其实爱的是我的大肉肠?」涂海龙两手紧握她的细腰,「啪啪啪」地挺送结实下腹,诗允被他干得全身酥软,根本没办法挣扎。
  那流氓捞起她一条腿抬着,继续提臀猛撞。
  「哼...哼...啊...啊...嗯啊...啊...」她伏在桌上,洁白娇躯随着屁股的交合前後振动,两根胳臂爬在桌面,小手抓着另一边桌缘。
  一轮猛插後,涂海龙突然拔出高翘的粗大肉菇,又朝仍激烈抽搐的诗允吐了一口口水。
  「您娘勒!贱货!老子不爽干了!」
  他气势汹汹走到娜娜面前,一把抱起她:「还是你比较乖,老公来干你了。」「嗯...噢...」娜娜四肢像蛇一样攀上涂海龙强壮身躯,两片红唇热烈吻上那流氓的嘴,两人又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无耻地交媾。
  涂海龙手掌捧住她两片圆臀,开始上下抬送,粗大的阴茎在肥厚黑鲍间进出。
  「唔...啊...老公...好爽...插好深...喔...都到底了...喔....抽...抽筋了...喔...龙...你好强...龙...」诗允仍无力瘫软在桌上喘息,虽然眼睛没看那对禽男兽女,但却感觉强烈失落。
  涂海龙故意端着娜娜走到她旁边,把娜娜放倒在桌上、抓起两条腿架在肩上猛干。
  「你也很想被海龙老公疼爱吧?」菜鸟走过来问诗允。
  诗允默默把脸偏开,身体却在激烈起伏。
  「今天海龙老公不会要你了,想要的话,就自己来这里吧!」菜鸟把她拉到旁边,在地上插了一根中型尺寸的假阳具。
  「我不要...」她扭动肩膀抗拒。
  「少废话!叫你作给我们看你就作!」菜鸟硬拖着她蹲在假阳具上面,跟凯文合力将她按下。
  「不...嗯...啊...」诗允被迫用小穴吞纳假阳具,起初她挣扎想站起来,都被那两个畜生硬生生压着,没过多久,她已经忍受不了慾火,羞耻地抬动屁股,发出细细娇喘。
  「在享受了...明明就很想要啊。」
  「但那一根还是太小吧,毕竟已经嚐过大肉棒的滋味了,这种尺寸喂不饱她饥渴的小穴吧,哈哈...」那些人残酷的嘲笑她。
  「我没有...嗯...嗯...」诗允羞耻地摇头否认,但却停不了身体自主的动作。
  而且双颊一片潮红,不时偷瞄在面前干得火热的男女。
  「舒服吗?是不是想像正在跟海龙老公做?」菜鸟蹲下去问她。
  「没有...嗯...嗯...」
  「海龙老公拿一根,比你现在屁股插的大很多吧?」「我...嗯...我不知道...嗯...嗯唔...」「这麽不诚实?」菜鸟一直骚扰逼问。
  诗允屁股激烈抬动,插着假男根的肉穴,已经磨到周围全是黏沫。
  「既然你这麽不诚实,那就没收你的玩具。」
  菜鸟语毕起身,跟凯文一起将诗允从地上拉起来。
  「呜...不...」刚开始还反抗不愿蹲下的诗允,现在反而痛苦地不想离开那根伪物!
  「像你这种明明喜欢背叛丈夫,又爱装贞节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处罚!」「你住嘴...你有什麽资格这样说她...」我气到咬牙切齿,那个才来三个月的菜鸟,居然这样说我的妻子,让我无法吞下这口气!
  但我的愤怒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和重要性。
  没多久,诗淳又被张静重新绑成人粽吊在刑架下,肛门跟小穴也被打开插回毛笔,更过份是舌头被拉出来、用两根竹筷绑住,鼻头还上夹剥夺呼吸的能力,最後再罩上眼罩只能用小口喘息的诗允,才过一下子,香涎就挂满可爱的下巴。
  她剩耳朵能听见那流氓猛烈抽插娜娜发出的肉板交合声,还有那婊子的激烈浪叫。
  「呜...嗯呜...嗯...」
  被残酷摧毁理智的她,一直努力想要动身体,让笔毛搔到子宫颈痒处,但这次没有任何人帮她,只放她独自与残忍的慾火对抗。
  「看到了吧?」吴总跟我说:「因为你让她感到羞愧而不想对不起你,所以今天会接受更严格的处罚,就让她吊在那里三小时,不准任何人帮忙。」「不...别这样...如果是我的错,就对着我来...别这样折磨她...」我激动向那畜生求情。
  「如果你想帮她,回你家时就让她好好顺从涂海龙...不,是诚实接受她自己的慾望,不要再用家庭、丈夫的身分,甚至是你们小孩的罪恶感束缚她,那麽明天她就能轻松一点。」「不...怎麽可以这样...」我不甘心怒吼。
  「我没有逼你,反正明天海龙要是跟我说,你还是那副要死不活想绑住正妹妻的窝囊样,我就加倍折磨她。」我咬牙切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到了吗!」
  「看起来是不服气,还是我们今天晚上就这样吊着他的正妹妻子?明天再放下来?」嘉扬献主意。
  「不!我知道了...你们放过她...」我颓然放弃抵抗。
  「哈哈哈,不要哭嘛,这也是帮你测试你的正妹老婆对你是不是真的坚贞啊,要是两年後她还是爱着你没跟别人结婚,就是真爱...」他们说着风凉话嘲笑我,完全把别人的家庭推向破碎当作游戏。
  痛苦的三个小时终於熬过,诗允被解下来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
  涂海龙大剌剌地从我面前抱走她,先搭车回去「我」家。
  我依旧被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才能下班。
  回到家门口,已经八点,有了昨晚下班打开门时的震撼,今天我心情反而平静很多,默默拉开落地窗,入眼第一幕,就是洗乾净的诗淳,正跟涂海龙两人赤裸裸的在沙发上接吻,那流氓搂着她後腰,诗允有些微的抗拒,但却没尽力挣扎。
  一根手腕,还被涂海龙抓着,要她握住粗大上扬的龙根套弄。
  涂海龙看见我,故意跟我老婆吻得更激烈,诗淳被她吸吮到呼吸跟秀发都乱掉。
  隔了数十秒,那流氓才松开她的嘴,看着我狞笑说:「废物男回来了。」「北鼻...不...放开我...」她回头看见我,挣扎想从那流氓强壮的怀抱中挣脱。
  「臭婊子!」涂海龙恼羞成怒,扯住她的头发似要动粗。
  「住手!」我急忙出声制止,说:「让我帮你...」「帮我?」涂海龙怒视我:「你要帮我什麽?」「我帮你抱着她...让你...作...」说出如此不堪的话,令我声音小到发抖,但涂海龙跟诗允都听见了。
  「真的!」涂海龙兴奋得眼珠子都亮了。
  我脱掉皮鞋走进屋内,关上了落地窗,放下涂海龙交代买的一手啤酒。
  就默默走到沙发前。
  「北鼻...不...怎麽可以...」她双眸透着迷惘,无法理解仰望着我。
  「没关系...是我自愿的...」我坐在沙发,从涂海龙手中接过全身滚烫的妻子胴体,勾住她的膝弯,将她两条腿往两边拉开。
  「北鼻...好羞...你这样...抱我...」她颤抖地把脸转向我,眸中尽是羞乱和无措。
  「乖...别看我...看着...」我忍着每动一次就剧痛的心跳,柔声说:「看你的海龙老公...」「他不...」「乖...听话...」诗淳弱声要否认,我没让她说出来。
  「...」她羞红脸默默转回头,迷乱双眸仰望站在面前的涂海龙,那流氓两腿间粗大的肉菇棒高高举着,彷佛在向我示威。
  我感觉怀中轻盈的胴体,像有一团火在烧,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废物男抱你让我干,是不是很兴奋?」涂海龙握着肉棒,淫笑问她。
  诗允羞喘一声又把脸偏开,被我抱开双腿而腾举两边的洁白脚掌,秀气玉趾微微握着,十分性感迷人。
  「乖...看前面...回答海...海龙老公的话...」我自暴自弃地劝诱着妻子,想让自己堕落到麻痹,或许就不会那麽苦。
  诗允乖巧的照作,声音彷佛在呻吟:「是...」「是什麽?说完整!」「...很...兴奋...」「谁很兴奋?」
  「允允...」她说两个字,又转头迷乱地看我,呼吸出来的气息芳香灼热。
  「不要再看我,看海...海龙老公就好,...」
  「嗯...」她听我的话,跟涂海龙说:「允允宝贝...兴奋...」「好,承认的话,老公就让你舒服...」他ㄧ双巨掌撑在我背後两侧沙发背,强壮的身躯往前欺。
  「嗯...嗯唔...」妻子胴体颤抖着,我能感觉涂流氓雄躯压下来的重量,那根顶端有凶恶肉菇的暴筋怒棍,撑大了她两腿间窄小的嫩鲍,朝孕育生命的方向长驱直入。
  那种感觉,就像一把长刃往我的心脏里插入。
  「嗯...啊...」她忍不住一根藕臂往後勾住我後颈,我默默将它拿开,抓到那流氓强壮的肩膀让她抱住,然後又伸回去勾紧她腿弯。
  「老公的很大吗?」涂海龙兴奋问她,因为贴很近,槟榔和烟味全吹在我脸上。
  「嗯...呜...好大...到...到底了...呜...」诗淳颤抖啜泣,一双玉手紧紧勾住对方脖子。
  「亲亲...叫废物男帮你...」他张开血红槟榔大嘴,伸出湿黏的舌头。
  我只好又把手从她腿弯伸出来,抬高她下巴,诗允红着脸默默含住那条舌头,两张嘴立刻黏在一起。
  那个流氓的屁股开始挺送,我怀里的胴体一阵一阵酥麻的颤抖,跟对方黏在一起的小嘴,发出辛苦却又满足的闷哼。
  「唔...呜...」
  交合没有几下,对那流氓来说根本还只是暖身的程度,诗淳忽然就激烈抽搐,我感觉在她屁股下的西装裤裤档一股温热,好像都湿了。
  涂海龙的嘴离开她,这时才真正用力抽送起来,那条不知让多少女人臣服的乌黑粗茎,在粉红的小缝中不断重进拔出。
  「嗯...啊...嗯...啊...啊...嗯...啊...」
  她已经放声呻吟,我也觉得身体不断被往後撞,那种力道,宛若一股强大的生命不断想冲进她子宫。
  「舒服吗?」涂海龙问被插到只剩呻吟的诗允。
  「嗯..嗯....啊...」她胡乱点头。
  「那也让老公舒服...会吗?」涂海龙问她,却看着我。
  我咬着牙,将她脑袋瓜按向那流氓贲张的胸肌。
  「帮你的海龙老公...舔奶头...」我从心口到喉咙,都梗着一股妒气,吞口水也是酸楚的味道,但为了不让她明天被折磨得更可怜,只能这样讨好涂海龙。
  「嗯...嗯...」诗允在我协助下,伸出可爱的舌尖,随着交合的节奏,来回舔舐那流氓凸起的乳头。
  「噢...真爽...好乖...北鼻好乖....废物男也很听话...今天真兴奋...」涂海龙在我跟诗允上面猛烈起伏,不只是诗允被撞得脚趾紧握、嗯啊呻吟,连我都快要喘不过气,而且整片裤裆湿透,全是诗允的爱液跟尿水。
  「北鼻...老公喂你吃饭...」那流氓手伸到後面,随便抓起桌上晚餐的食物塞紧嘴里,咀嚼後含在两腮,含混说:「张开嘴...」被抽插到一震一震不停呻吟的诗允,迷乱地张开小嘴,那流氓就当着我的面,把嘴里恶心的食物泥垂进她可爱的小口中。
  诗允一点都不嫌脏的接受涂海龙喂食,我虽然已经抱着觉悟的心情,但看到这一幕,仍令我胸闷到晕眩。
  「喂...废物男!把食物弄进她嘴里...别浪费!」涂海龙的叫声让我回魂,才发现他一边与诗允进行活塞运动、一边从口中垂出食物,一大部分没对准,弄得诗允下巴和脸颊一片狼籍。
  我只好用手指将那些泥状物刮起来,颤抖地送进她嘴里,手指被她湿暖口腔津津有味吸吮,小舌片甚至仔细舔着指甲沟的食渣,一口不留吞进去。
  「真乖...」那流氓看她如此顺从,更加兴奋不已:「废物男...不需要你了...你起来!」他忽然停住,从诗淳两腿间拔出兴奋粗翘的肉菇棒,要我放下她站起来。
  我照他的话作,他却命我把身上衣裤脱光,接着见他从地上一只塑胶袋中拿出条狗绳,要我跪下。
  我没得选择,ㄧ跪下,狗圈立刻套住我脖子,然後绳子从身体正面穿过胯下,拉到背後把我双手牢牢绑在一起。
  那条绳子长度不够我挺直身体,只能用双膝和头为支撑点,悲惨地跪趴在地上。
  那流氓用盘子装了一点桌上的晚餐食物,丢在我面前。
  「吃吧!以後在家你都这样吃,不准上桌。」
  我默不做声,不知道这样吃入口的食物,会是什麽味道?
  「吃啊!老子给你吃还嫌吗?」他一张臭脚踩在我头上。
  我脖子往前伸,把脸埋进盘子默默啃起来。
  「哈哈哈...这样很适合你啊...吃乾净喔...我要来跟允允北鼻吃饭了...」他走回沙发,抓了一把食物塞入嘴里,胡乱咀嚼後,把斜卧在沙发上的诗允身体翻正,又嘴对嘴喂入她口中,油腻腻的手掌在她洁白胴体上乱摸乱揉,最後又将肉棒顶进她两腿间。
  「嗯...呜...」诗允努力吞下食物,两根胳臂反抱住那流氓。
  我舔着盘子,感觉今天晚餐特别咸,殊不知是眼泪都流到盘子里。
  其间那流氓还开了啤酒,喂了她大半罐,酒精更加催化发情的慾火,她整个人完全迷乱。
  一阵啪啪啪的猛撞和激烈呻吟後,涂海龙喘着气挺起上身,转头看墙上时钟。
  「垃圾车要来了....得带你下去...」
  那流氓抓起衣服起身走进浴室,接着一阵水龙头放水声,几分钟後,穿着背心短裤,手里拿湿毛巾走出来。
  他替被干到娇躯无力的诗允擦乾净身体,再套上窄短到下体都遮不尽的连身裙後,拍拍她的脸要她起来。
  「嗯...嗯...还要...要...」诗允迷迷糊糊攀住那流氓。
  「我们去下面,爱爱给别人看...」他抱起诗允,走过我面前,拉开落地窗出去。
  (不...不可以这样...)
  我心脏彷佛被绳子层层勒紧,怎麽都放不下妻子这样被带下楼,让这流氓公然侵犯。
  於是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我挣扎站起来,虽然不够长的绳子拉住我脖子和反绑的双手,让我只能用弯背屈腿的方式辛苦站立,但还是跟着他们後面出门,身体贴着扶手,跌跌撞撞爬下楼梯。
  到了一楼楼梯间,外面已经有七八个人在等垃圾车,我全身赤裸不敢再出去,只能躲在角落偷看。
  庆幸的是,这几天社区旅游,可怕的三姑六婆倾巢而出都不在,所以出来倒垃圾的人稀稀落落,除了早上涂海龙遇到那两个无赖外,就只有几个年轻的太太跟先生,其中三、四个是单独下来,但也有两对一直有在聊天、偶尔搂肩牵手,其中一对女生肚子已经隆起,应该是夫妻无误,另一对就不知道是夫妻或同居男女。
  这些人跟我们一样,都是老旧社区中比例稀少的年轻住户,男的可能是上班族或蓝领工人,女的或许有工作或在家带小孩,但都斯文内向,与那些三姑六婆、酒空老头和流氓粗工截然不同,也只有在那些人都去社区旅游时,这个社区才让人感到有点清新。
  只是这份清新,很快就被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所污染。
  涂海龙把诗允带到他们面前时,两个无赖兴奋到口水都快滴下来。
  她根本没穿内裤,虽说晚上能见度较差,那三个男人又故意选在路灯灯光照不到之处,还是引起其他人注意,其中女方大肚子的那对夫妻对望一眼,惊讶和疑惑全写在脸上,另一对男女更是在交头接耳。
  但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看就非善类,因此他们也不敢一直盯着看,只是偶尔视线飘过去就假装若无其事转到其他地方。
  那流氓却已经迫不急待,舌吻诗淳给那两个人看。
  诗允被他粗鲁地吸吮到一直嗯嗯喘息。
  流氓把她被剪短到屁股一半的连身裙拉高到腰部,两片白嫩的蜜臀,比天上的满月还要皎洁。
  「唔...嗯...」
  诗允两条藕臂软绵绵挂在涂海龙脖子,那两个无赖蹲在地上,仰头往上饱览她股间秘处。
  等垃圾车的男女看到眼睛发直,只有那个孕妇可能为了胎教,一直偏开脸回避。
  就在我注意路人而稍微分神时,听见诗允羞喘一声,急忙转回视线,见到流氓为了炫耀,把她一条腿抬高,让他两个朋友看得更清楚。
  「好正啊...下面也好漂亮...海龙...干她给我们看...快!」他们压低声音,但距离我不到三公尺,我能听出他们高张的情绪。
  「还没呢,急什麽,让你们看她多乖...」涂海龙按住她柔弱香肩,说:「来,帮老公吹一下肉棒。」诗允乖巧地蹲下,迷乱娇喘中,纤手拉开涂海龙已鼓起的裤档拉链,把那根粗大的肉菇棒解放出来,然後仰着脸、轻轻勾舔马眼下端。
  「哇...好羡慕...一定舒服死了...要是能被她这样舔一次...真的短命三年我都愿意...」「别动歪脑筋喔,只给你看而已!」涂海龙警告那个说话的家伙。
  「是...我哪敢...海龙嫂也...让我看已经很感恩了...」那人连拍涂海龙马屁,不只是怕被揍还是看不到。
  诗允浑然不知很多人在看她,两张小手扶在涂海龙结实的大腿上,晶莹舌片卖力舔着粗大弯扬的怒棍,肉柱顶端那颗坚硬的龟头,在夜色下发出淫邪的暗光。
  「海龙...快受不了了...干她...快...」
  「对啊,我们慾火焚身了,怎麽受得了...快让我们看更刺激的!」「真拿你们没办法...」那流氓得意洋洋,伸手拉起诗允、转身将她压墙上,再抬起她一条腿,已经很熟悉路径的肉棒、一次就捅进小穴。
  「嗯啊...」诗允激烈呻吟出来,那些较远处等垃圾车的,好几个手中垃圾都掉在地上,张大嘴看呆了!
  「小声一点...很多人在看...」涂海龙对她说,但那副表情,却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在上我的正妹老婆。
  「哼...」诗允背顶着墙壁,双臂抱住那流氓厚实肩膀,涂海龙将她身上窄短的洋装掀到胸部以上,一边挺动屁股,一边低头埋在她柔软的双乳间吸舔。
  「嗯...啊...嗯...哼嗯...」她颤抖呻吟,吊在趾尖的夹脚拖鞋,随着雪白脚ㄚ的晃动摇摇欲坠,连没被涂海龙抬住的另一条腿也构不到地。
  「叫声好秀气啊...真可爱...跟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浪叫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真让人受不了...」他们如此说着我清纯的妻子,我只能痛苦用头撞墙,发泄心中悲妒。
  那流氓听到两个狗友羡慕到快流口水的赞叹,更是卖力表演,把她另一条腿也抱起来,结实屁股啪啪啪地猛烈挺送。
  「嗯...啊...嗯...唔...」诗允两条均匀的小腿悬在空中激晃,一脚拖鞋已经掉了,洁白的脚趾紧紧握住。
  她虽然迷乱,但似乎也知道在户外野合的羞耻感,紧紧抱住那流氓油黏的厚背,埋在他肩膀忍耐娇喘。
  「海龙...这里太暗...可以带到她家去作吗?她老公在不在?」一个无赖哀求。
  「对啦,她老公应该不在家对吧?我们上去她家啦!」「干!拎北就是她老公,什麽老公不在?」涂海龙不爽道。
  「是..是...我是说那个斯文绿帽男...」
  「他在啊...」
  「在?」两个无赖瞪大眼:「那...那你把他的嫩妻辣带出来...干...他都不会怎样?」「放心啦,他早就觉悟了,干给他看他也不敢吭声,不信跟我上去看!」「真的可以这样?」「太刺激了吧!快...我们走...」「等一下啦,急个屁?我先穿好裤子。」
  我听得这里,急忙弯着背站起来,像龟人一样用O型腿爬上楼梯,上到四楼时,胯下火辣辣似乎已被狗绳磨破皮,但怕被涂海龙发现我跟出去,也顾不得这些,喘吁吁的跌撞进屋内,结果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还来不及爬回地板,涂海龙他们就走进来。
  「干!」他看到我在沙发,一开口就暴粗话:「谁准你上来?我不是说今後不准你上桌吗!」「这...这怎麽回事?」跟在後面的两个无赖,看见我全身赤裸,被狗绳圈住脖子拉过胯下反绑双手,都讶异到说不出话!
  「这没用的家伙有自虐狂,要求我这样绑他,干原本他的女人给他看,他就特别兴奋。」涂海龙解释完,用脚踢了我一下:「是这样没错吧?废物?」「....」我怀着悲愤的心情点头。
  「干!真的有这种男人?...我以前是有听说有人看老婆被干会兴奋,但不相信真的有这种废物...」我很想大吼说我不是,但一股无力跟茫然,让我默默承受,没说任何话。
  涂海龙将诗允放在沙发上,提着我的颈圈,粗鲁地将我拖到地板上。
  「给我乖乖待着,看我干诗允宝贝!」
  他朝我吐口水後,转身走回诗允前面,脱掉背心跟短裤,再度展露健美裸体。
  我目睹他推开诗允大腿,把鲜润嫩鲍给那两个无赖看。
  「喔...真的好美...毛都剃乾净了...跟奶头一样,都粉红色的...肉洞真小...一定很紧对吧?对吧?」一个无赖抓着涂海龙一直问,激动到快哭出来。
  「当然,而且很敏感,超会出水...看我舔她...」那流氓低头下去舔吃嫩鲍,诗允立刻激烈娇喘,一双玉手抱住涂海龙脑袋,两排脚趾紧握。
  「好刺激!...斯文男在看,她也这麽放得开...真让人兴奋!」「嗯...唔...嗯...嗯唔...」诗允揪着眉,一双弯眸透着辛苦与迷乱,小嘴上气不接下气呻吟。
  「想被插了吗?」涂海龙抬起头问。
  「嗯...嗯...」
  「自己把腿张好,穴剥开!」那流氓站起来,拿掉粗大的鸡巴上已经快磨破的保险套,拆了一个新的穿上去。
  诗淳乖乖屈张双腿,两根葱指将红润润的耻缝剥大,露出鱼嘴般的阴道口。
  可能也知道三个人在看,她红烫的小脸一直害羞的偏向一边。
  「真的好乖...跟早上遇到嘴巴一直否认的样子...根本是两个人啊...」一个无赖兴奋地说。
  「对啊,白天总是容易害臊,晚上就不一样了...」「这是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吗,呵呵...」「现在连嘴巴都没说不要了,整个都很想要...」「哼...」不知道是不是两个无赖的下流话刺激了她,诗淳轻轻羞喘,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居然又流一条新鲜黏液。
  「看吧,是不是很容易敏感?光听你们说她,她就湿透了!」涂海龙得意的炫耀。
  「真的!...没看过这样的女人!」
  「是被海龙干到敏感的吧...」
  三个人围在自己张开双腿分开小穴的诗允面前,一直看着她讨论,把我这丈夫的存在视为无物。
  「她不是那样...」我终於忍不住说出今天第一句反抗的话,虽然声音很弱又在发抖。
  「是你在说话吗?」涂海龙回头,目露凶光问我。
  我用双膝跟脸趴在地上,默默不出声。
  他没再说什麽,我却感觉一股不安。
  那流氓一手撑住墙,健硕身躯压在她屈张开的两腿间,结实的两片窄臀沉了下去。
  「嗯...嗯唔...」诗允激烈呻吟,举在男人身体两侧的一对洁白脚掌用力绷紧。
  「哇...穴被撑得好大...一定很紧吧?海龙A...里面感觉怎麽样?超舒服对吧?」两个无赖蹲在沙发旁,艳羡盯着交合的男女性器,激动一直问。
  「这个幼嫩人妻的滋味...跟你们说你们也不会懂,绝不会是外面买的那种女人就是了...」涂海龙得意地炫耀。
  两个无赖握紧拳头,其中一个不甘心怨尤:「真的好不公平...他们搬来这社区...我就开始哈她了,但居然被海龙干到!」「对啊,她都跟斯文男同进同出,好像很恩爱,我们要是知道这样...早就先下手了...」「不要动歪脑筋,她现在是我的人喔。」涂海龙警告,他抓着诗允腿弯,豹腰挺送,诗允在他身下失魂娇喘。
  「我们不会...但是...可以摸一下吗?那里都可以...摸脚也行...她皮肤看起来好滑好嫩哦...」「你们敢碰一下试看看!」涂海龙转头盯着他们,那两个人急忙摇手:「开玩笑啦,不会碰...我们那敢...」那流氓沉哼一声,抓起诗允掉在沙发上的丁字裤,丢给他们说:「这给你们,看着在一旁打手枪!」两个无赖对看一眼,同时伸手去拿,ㄧ人抓一边都不放手。
  涂海龙露出不屑的冷笑,表情好似说他才是占有人妻的人生胜利组。
  他没再管那两个人,翻身将诗允抱在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诗允雪白屁股朝外,一大截乌黑男茎插在湿淋淋的耻穴滑进滑出。
  「嗯...啊...嗯...啊...」
  她辛苦地撑起上半身,涂海龙两张大手却趁势揉弄她胸前两粒不大却形状漂亮的椒乳,弯起脖子吸吮奶尖。
  「海龙...她的屁眼...都被我们看光了...」
  「对啊...好美的屁眼...我没看过这麽可爱秀气的屁眼...」两个无赖四只眼,盯着诗允向外露出的乾净菊肛,兴奋却又欲求不满地粗喘着。
  在他们已脱精光的下身,一人各抓着丁字裤一角,包住勃起的鸡巴在掳动。可怜的蕾丝裤几乎被拉成一条细线,却没人愿意放手。
  诗允也知道他们在欣赏她羞耻的小洞,不敢放声呻吟,只发出忍耐的娇喘。
  「害羞吗?...」涂海龙扳起她可爱的下巴问:「被老公的朋友看到你的小屁眼了呢!」「哼...」她羞得全身发抖,骑在男人结实腹部的腿胯,却违反自己此刻情绪,羞赧地前後蠕动,男根在被撑成细筋的穴口隐没,湿淋淋地发出啾啾的水声。
  「干...我看了...快受不了...嗯...喔...」一个无赖愈撸慾快,忽然低吼一声,从地上站起来,握着亢奋的鸡巴冲到我面前,呻吟着将一股浓腥的热精,全发泄在我头上。
  「干!你好快,连打手枪都只有这麽一点涷头?跟阳痿男有什麽差?」正在享受诗允自己骑乘服侍的涂海龙笑道。
  「不...不能这麽说...这女人...你知道我肖想几年了吗?」那无赖喘着气辩驳:「今天看她这样光溜溜在我面前...连屁眼都一清二楚,小穴还插鸡巴...斯文男也在旁边...谁受得了...」他才说完,另一个也忍不住,学前一个冲来我面前,把又浓又多的精液喷在我背上,我只能默默忍住这种非人的屈辱,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面。
  「你看...我又硬起来了...」第一个射精的无赖,手一直揉着自己湿黏的肉棒,果真此时又兴奋地昂举。
  「好啦...那你就继续打吧...」涂海龙配合诗允的蠕动而挺震下身,两人性器更加有力道的拍合在一起,每次男根顶进去时,她就浑身玉骨酥软,攀住涂海龙强壮身躯,发出激烈呻吟。
  「海龙...你的小妻辣...屁眼都张开了...好受不了...」那两个只用眼看跟打手枪的无赖,也跟着呻吟。
  原来骑在涂海龙身上的两片皎洁玉臀,中央毫无遮避的菊丘,微微张开一个小孔,连里头乾净的粉红肉襞都看得见,这是诗允身体过度兴奋时的反应。
  「海龙...我不碰她...但让我帮你好吗?」一个无赖忍不住哀求。
  「帮个屁!拎北还要人帮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那麽强...当然不需要,我只是想把东西塞进她屁眼,听说这样前面的小穴会更紧,你会更爽...」「不...不可以!」我再也忍不住,涂海龙强占我家跟枕边人、把我当牲畜一样对待,还找他的猪朋狗友来看他征服我妻子,我都忍下来,但如果连那两个人都能对诗允动手,我不知道底线在什麽的地方。
  「阳痿男説不行也,海龙,这个妻辣是你的还是他的?」一个无赖狡诈地说。
  「干!他有说话是吗?」涂海龙果然被激怒:「我等干完再好好问他有什麽意见,你们就作!我说了算!」「是、是!太好了!」那个家伙拿起桌上的筷子,对着诗淳兴奋张开的菊洞小心插入。
  「嗯...噢...」诗允颤抖呻吟,两根胳臂用力攀住涂海龙厚胸和肩膀。
  「唔...」涂海龙瞬间喘息也加剧。
  「干...真的...变紧...阴道还像嘴一样...缠着拎北的肉棒...一直吸...唔...」「屁眼很紧...插不深...」但那个无赖的筷子被窄涩的肛肠夹住,只进得去一小段就滞碍难前。
  「我去拿点油」另一个无赖爬起来,到我家厨房翻箱倒柜,最後带出一瓶橄榄油走回来。
  钢筷沾上橄榄油,轻易插入肛门。
  「啊...嗯啊...海龙...老公...」诗允迷乱地轻喊涂海龙,油亮微肿的一圈括约肌,兴奋到一直发抖。
  「怎麽了...很舒服吗?」涂海龙柔声问她。
  「嗯...哼...」她羞耻地点头。
  「再来喂老公吃晚餐。」那流氓伸手在桌上乱抓一块晚餐食物,要她张开嘴,轻轻塞进她口中。
  「嚼一嚼,再喂老公吃...老公最喜欢连你可爱的小舌头一起吃进去了...」诗允嗯嗯羞喘着,闭上眼秀气地细嚼口中的食物,身体仍不由自主前後摇动,雪白股间夹着大肉棒跟筷子吞吐。
  「好了...就喂老公...」涂海龙看她这麽听话,兴奋到阴茎上的血管一直跳。
  「嗯...」脸蛋红烫的诗允,往前抱住他脖子,在我心痛的视线中,小嘴主动贴上那流氓被槟榔染红的双唇,将口中的食物慢慢送进他口里,然後两人激烈舌缠分享。
  两个无赖已经看到眼珠子发直,不敢相信他们好几年前就觊觎却不敢行动的幼嫩纯洁人妻,会在丈夫面前跟那满口槟榔烟味的地痞流氓有这种行为。
  「好乖...我再喂北鼻喝点酒...」涂海龙呼吸浓浊,舔着唇角食物残渣,也帮诗淳把嘴边弄乾净,然後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又以嘴对嘴喂她喝下。
  诗允辛苦揪着眉,不少啤酒从她嘴角溢出,流得脖子、酥胸和下面的涂海龙一身。
  「都浪费了...要吞进去才行...」涂海龙轻轻责怪,又喝一大口,继续吻住她双唇。
  那流氓似乎想让诗淳更迷乱,彻底忘记羞耻心。
  喂她喝完後,他还弯起头吸舔她脖子、锁骨、还有乳尖上的残酒。
  两颗漂亮的奶头被吸得又红又翘。
  「嗯...啊...好大...呜...都麻了...啊...」她娇喘乱语。
  「跟废物男离婚...嫁给老公好吗....老公好爱你...你呢?...爱海龙老公吗?」「嗯...嗯...」诗允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应该是潜意识还有羞耻感,但却努力蠕动屁股表达她身体的意愿。
  「海龙,用这个东西塞她屁眼?让她爽死...」那个用筷子玩弄她屁眼的无赖,换拿起餐盘中一根小洋肠,沾了橄榄油,顶在她兴奋微张的油亮肛门上,慢慢挤入。
  「嗯...嗯啊...」诗允被迫在涂海龙身上弓起背。
  「放松...噢...北鼻...你...把老公...夹得好紧...」连那流氓烧铁般的肉柱,都快招架不住来自阴道的强劲缠夹。
  「呜...老公...」诗允突然吻住涂海龙的槟榔唇,两只小手在那流氓厚实胸膛上紧紧捏着。
  整条洋肠进去一半,突然「滋!」一声,被屁眼吸了进去。
  「唔...」和流氓激吻的诗淳,胴体一阵痉挛,菊丘周围油亮亮一圈,而且明显的凸了出来。
  下方缠在粗大肉棒上的一圈穴嘴,用力吸吮着烧铁般的巨物,彷佛要将它缠断一样。
  涂海龙两条健美大腿肌爆现青筋,似乎全身都在用力抵抗来自阴道的压搾。
  不知是兴奋还是受不了,他猛然翻身,将诗淳按在沙发上,屁股挺动「啪啪啪!」地猛烈抽送起来。
  「嗯..啊...嗯...啊...嗯...啊...啊...」
  我娇弱的正妹妻子,完全沈沦在猛暴性交中,没有一丝抵抗力,只剩毫不保留的呻吟和娇喘。
  「流...流出来的了...呜...海龙...老公...」她张着嘴,紧紧抓着涂海龙粗壮胳臂,两张小脚脚趾用力握住。
  「北鼻舒服吗?」
  「嗯...嗯...」诗淳混乱点头,又激烈娇喘:「可是...好麻...嗯...嗯啊...都...都麻了...」「允允北鼻,想生我的小孩吗?」涂海龙汗流满身,丢出令我愤怒的问句。
  「唔...想...要...海龙...公...的小孩...」丧失思考能力的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回答。
  我不甘心地用头撞地板,这是我唯一能表达心情的方式。
  「北鼻...想生男的?还是女的?」涂海龙兴奋地问她,黝黑宽阔的背肌,闪烁汗水和油光。
  「...」诗允迷乱呻吟着,涂海龙的问题,或许她重头到尾都没听懂,只是被慾火牵着走。
  「快告诉老公...是要以後跟老公一样强壮的男孩...还是跟北鼻一样的正妹?...或是都喜欢...生好几个?老公每天跟你爱爱...一直生...」「嗯...嗯啊...要...一直生...」她羞喘着回答。
  「不...」我悲愤低吼,虽然已经觉悟要服从那流氓,也知道诗淳是被酒精跟情慾迷乱才会这样说,但实在很难接受从她口中听见这样的话!
  「那我们第一个小孩...取什麽名字?」
  涂流氓一边问她,暴筋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冲撞她阴道尽头。
  「小...小龙...跟老公...一样...嗯...嗯啊...好麻...老公...北鼻...啊...好麻...流好多...出来...呜...」「那废物男...跟他儿子怎麽办?」「不...嗯...啊...不知...道...」「把废物男关进牢里...他的小孩...送给别人领养,好吗?卖去国外...当童工也可以...我只要你当我们一起生的小孩的妈妈」我再也无法忍受,咬牙流泪怒吼:「住嘴...别再说了!」但诗允在无法思考的迷惘中激烈娇喘,没有拒绝那流氓的提议。
  「快啊!回答我!」
  涂海龙放慢速度,粗大肉棒浅浅抽插,诗允不顾羞耻地抬起屁股想主动迎合,却都被那可恶的流氓躲开,发情的胴体顿失酥麻的撞击,空虚扭动颤抖着。
  「唔...海龙...老公...给北鼻...想...想要...」她的身体好像有把火,肌肤泛着红烫,一双弯眸没有了焦点。
  「给你吗?那你要回答我,废物男让他去关好吗?把他关进牢里...因为拿厂商的钱...」「嗯...嗯...」「嗯什麽?回答啊!说让废物男坐牢!」涂海龙继续扭动屁股,用两腿间的充血巨物挑逗她、又不让她满足。
  「好...嗯...呜...废物...男...坐....坐牢...老公...给我...」她说着那样的话,虽然失去理智,但潜意识的罪恶感,仍令两行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废物男的儿子呢?...叫...叫喆喆对吧?...怎麽办?卖到国外当童工,好吗?」「不...」我悲愤地想阻止她回答,但那两个无赖忽然走过来,合力用桌上的抹布绑住我的嘴。
  「快说,喆喆怎麽办?」那流氓用力撞进她身体。
  「嗯啊...」
  「说啊,喆喆卖去国外,好吗?」
  涂海龙又一下接一下打桩,诗允毫无招架余力地娇喘激吟。
  「喆喆怎麽办?告诉老公!」
  「呜...卖...卖掉...嗯...啊...好麻...嗯...啊...老公...好麻...北鼻...嗯唔...坏掉了...呜...」那流氓把她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羞耻体位继续干,两人从客厅床战到厨房,又抱到阳台...然後走出门,带去我家顶楼加盖的天台上,在月空下激烈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於回到客厅,仍然是火车便当的体位,但诗允被蹂躏到软倒在那流氓身上,涂海龙虽然气喘吁吁全身油汗,肉棒还是坚挺地插在她张开的两腿间。
  他将诗允放倒在沙发上,小心拔出阴茎,龟头出来时,肉棒才慢慢软掉,原来已经射在保险套里头。
  他揉掉保险套随手一丢,接着走向我,不说分由、提脚就踹。
  「喔...」我被踢翻,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只能像虾子弓缩在地上。
  「干!你今天回嘴几次?自己说?...干拎娘!干!」他继续往我屁股、大腿、背部还有下体狂踢,我毫无抵抗能力,任由他霸凌到满意才停止。
  「海龙A,你这样对斯文男?又干人家妻辣,不会有事吧?」一个无赖终於忍不住问。
  他们都无法置信涂海龙把我当奴隶一样任意羞辱殴打、还在面前堂而皇之寝取我妻子。
  「嘿嘿,这个男的老二已经没用了,硬不起来,所以看我干他老婆,他就很兴奋...尤其一边被虐待一边看,他更是兴奋。」「不信你们问他。」涂海龙补了一句。
  「是真的吗?」
  两个无赖兴冲冲蹲在我旁边:「斯文...不,可以叫你阳痿斯文男吗?」「...」我咬住牙,全身都在不甘心颤抖。
  那个流氓欺负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找邻里的无赖来看他怎麽玷污诗允跟践踏我,要我如何咽得下这种屈辱。
  「回答啊!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吗?还是你对我其实很不满?」涂海龙的臭脚踩在我脸上。
  我知道他又在威胁我,明天只要他跟吴总说我不服从他,诗允又会被更残忍的折磨。
  「没...没有...不满...我...」我强忍愤怒,颤声回答。
  「你、你怎麽样?会兴奋吗?」
  「嗯...会...兴奋...」ㄧ说完,泪水立刻不争气地涌出来。
  「哈哈,没骗你们吧!」涂海龙狂笑。
  「干!真的...阳痿男好没用...」
  「这种样子不糟蹋他,好像对不起他吼!」
  「海龙A,明天我们还可以来看吗?」一个无赖谄媚问道,同时把一包打开的槟榔奉送到涂海龙面前。
  涂海龙从里面拿出两颗丢进嘴里,大口嚼着,说:「好啊,带酒来,别想看免费的!」「是!是!没问题,我扛一箱来!」那流氓朝墙边吐了一口槟榔汁,说:「好啦!我跟我妻辣要洗澡睡觉,你们回去吧!」那两个无赖被涂海龙赶走,到门口都还依依不舍往屋内看,涂海龙把他们推出去关上门。
  接着,他从我书房里搬出我睡的薄单人床垫,丢在我身边。
  「爬上来!」他用脚推着我,逼我爬上床垫。
  我上去後,他把我颈环下的狗绳解开,调短後重新系上,我被迫更弯曲身体,连蹲都蹲不起来。
  「以後你就睡这里。」他冷笑着,然後走进厨房拿了一个锅子,和一只装了些许水的盘子,放在床垫旁。
  「不要说我虐待你,口渴喝这里的水,大小便就拉在锅里。」我默默听着这些屈辱的命令,无法理解明明在自己家中,为何要被这流氓像狗一样对待,而且他还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跟我赤裸裸的正妹妻子睡进主卧房。
  「安置」好我,他走到沙发大剌剌坐下,大手抚摸着蜷卧在一旁的诗淳,自言自语说:「晚餐还剩好多,吴总说要让你吃饱,我继续喂你吧...」他吐掉槟榔,夹起一大口食物塞进口中咀嚼,再扶诗允,用嘴喂进她嘴里。
  「嗯...」诗允半睡半醒中发出微弱声音。
  「乖...把东西吃下去...这些都是营养的喔,会让你以後容易怀我的骨肉...」那流氓说着,把手指伸到她嘴里,帮她将食物吞进去。
  他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食诗允,盘子跟汤碗里的食物渐渐消失,最後丢了几块剩肉到我面前。
  「这是你的,给我吃乾净。」
  我默默把头伸过去,衔起床垫上油腻的食物,随便咬几口,囫囵咽进喉咙,一点滋味都分辨不出来。
  接着他用眼罩绑住我眼睛,嘴也用不知哪来的箝嘴球塞住。
  我在一片黑暗中,不断流着口水,隔了一会儿,听见浴室响起水声,想必是那流氓跟诗淳在洗澡。
  从回来到现在,我都还没上过厕所,感觉膀胱已经快爆炸,爬起来想找那个锅子。
  但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又看不见东西,挣扎了几次,不只没有成功,还把锅子不知撞到那里去。
  最後我忍不住,只能失禁在床垫上。
  原本我以为昨晚已是人生最黑暗的一夜,没想到今天更甚百倍。
  浴室水声不知何时已停,我听到房间门开的声音,那流氓应该已经抱着我妻子进卧房。
  果然房里隐约传出他的声音。
  「北鼻...昨天你不乖乱跑,今天不准再下床,来...我帮你全身上乳液,要好好保养...北鼻可是我涂海龙的新娘...」那流氓跟诗允在我们的床上温存,我却被剥夺行为、视觉跟说话能力,只剩脑部能活动。
  被嫉妒填满的思绪,不由自主浮现他肌肉发达的身体,将赤裸裸的诗允抱在怀中,粗大手掌挤满乳液,抚摸光滑洁白的胴体...
  我屈躺在充满尿骚味的床垫,不甘心地啜泣,被箝嘴球塞住的嘴一直淌出口水,残酷的画面,控制不住在脑中播放...
  她粉红色的奶尖,正被涂海龙搓揉得又挺又翘,乳液滋润下微微油亮着,每根手指和脚趾,那流氓都没有放过,还有今天饱受蹂躏的湿软嫩鲍,跟可爱的菊丘,一定也被他用乳液抹遍...
  被自己脑补折磨到快无法喘息的我,蜷缩在床垫上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是睡着了,一直梦到以前的日子,我们念研究所刚认识时、我们恋爱时、我们结婚时、知道她怀孕时、喆喆出生时...所有幸福喜悦的时光,一幕一幕清晰地出现在梦境...
  迷迷糊糊中,似有张玉手轻抚我脸颊,恰到好处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我身体,最後熟悉的娇躯从後面抱住我,两团温软的酥胸压在背上。
  「唔...唔...」我发出闷吟,想确定这是梦还是真。
  「我在这里...北鼻...」诗允的声音伴随芳香吐息,在耳边柔声呢喃。
  「我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也不会离开喆喆...你放心...」「唔...」我激动呜咽。
  「北鼻...好好睡...我会陪你...」她紧紧抱住我,彷佛有股暖洋从娇弱的胴体,缓缓注入我快要乾渴冻结的躯壳和内骸,抚慰频死的灵魂...

第20章

  隔天,我是被一股刺眼光线照醒。
  勉强仰起头,只隐约看到两个逆光的模糊黑影。
  其中一个立刻想靠近我,却被另一个高大的黑影拉开。
  「你不准碰他!」声音是涂海龙,那个被阻止的无疑是诗允。
  涂海龙的身影蹲下来,粗暴将我翻边,松开反绑双手的绳结,两根早已发麻的胳臂终於获得自由。
  这时视线也慢慢不怕光,能看清楚眼前的状况,发现那流氓跟诗允都已穿好外出衣服,看来已经醒来好一阵子,盥洗换装完毕。
  原来昨夜只是一场梦境,她根本没来陪过我,想到她整夜都跟那流氓光着身体抱在一起,早上一起醒来,一股悲妒瞬间涨满胸口。
  涂海龙看时钟说:「现在是七点,给你十分钟整理,二十分我们就要出发。」我勉强撑起蜷曲了ㄧ整夜的僵硬身体,按着膝盖站起来,才跨出第一步,就好像踩在软泥般差点跌倒。
  「北鼻...」诗允急忙想来扶我,却被那流氓大手隔开。
  「你又想在我的允允北鼻面前装可怜吗?」他冷笑说。
  「我不是你北鼻!让我过去帮我丈夫!」已经清醒的诗允,羞忿到小脸涨红,但就是过不了涂流氓铁一般坚硬的胳臂。
  「我自己可以,你别过来!」
  我大声怒吼。
  诗允怔了一下,默默低下头转开身。
  我知道她ㄧ定很难受,却不愿让人看见眼泪,但真正受伤最深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这麽想着,所以也自顾扶墙慢慢走到浴室,解放积压已久的大小便。
  上完厕所明明用不到三分钟,正想淋浴跟刷牙,涂海龙却已踹开门,吼道:「时间到了!快给我滚出来!」「你别催他,还有时间...」诗允跟在後面,想拉走那流氓。
  「你敢替他说话?」涂海龙搂住她後腰,故意在我眼前朝她小嘴用力吻了下去。
  诗允拼命挣扎,但终究敌不过对方粗暴的力气,被舌吻到踮起脚尖,只剩激烈闷喘,小手用力捏着那流氓厚实胸肌上的背心。
  涂海龙松开她时,她两条玉腿发软,脸蛋一片晕红,紧紧扶着那流氓才能站稳。
  涂把我昨天穿的衣服丢给我。
  「快给我穿上衣服!今天又敢迟到试看看!」
  那口气,好似我公司的主管。
  看着妻子依偎在别人胸前,我已经不在意自己是什麽样子,捡起地上的脏衣服穿上,一身尿骚味就跟在他们身後出门。
  那恶霸规定我不能跟太近,所以我远远看他搂着我妻子,亲密走在前面,最後勉强跟上他们搭同一班捷运。
  但进了车厢,我一身臭味、样子也很狼狈,附近的乘客像躲瘟疫似的纷纷走避。
  二十分钟的车程,我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而在距离我十公尺外的诗允,不时投向我心急和不舍的目光,但只要被涂海龙察觉,他就扭过她的脸强吻她,诗允在众目睽睽下被那流氓吻到脸红腿软,渐渐不敢再看我。
  终於捷运到站,我第一个冲出门,跑到公司,也不敢跟别人同搭电梯,自己走梯道爬上十二层楼,走进办公室的当下,已经浑身湿透、累得像条狗。
  「干!你怎麽这麽臭?」我行经之处,同事都掩鼻闪避。
  凯门跟他们一样捂着鼻子,皱眉说:「你正妹妻子到了,自己进去吧!」我承受众人嫌恶的目光,默默开门进去。
  「北鼻..」诗允看到我,立刻想奔过来。
  「别过去!」涂海龙拉住她,狞笑说:「废物男全身尿味,会被弄脏!」「我才不在意!他是我丈夫...」诗允忿然想挣脱他的手,但那流氓的粗掌就像铁箍一样,圈住她纤细的臂膀不放。
  「你别以为自己昨晚做了什麽事,我们会不知道?」吴总突然开口。
  涂海龙愣住,转头问吴总:「老板是说我吗?」「不是你...你睡得像死猪,什麽事都不知道,我是说你的小新妻。」「小新妻...哦!是指她...」涂海龙恍然大悟,但马上又问:「她做了什麽事?」诗允瞪大清眸,毫无畏惧说:「没错,我起来照顾我丈夫,陪他一起睡,你们想怎样?..」「北鼻...原来..」我瞬间眼圈发热,鼻腔一阵酸意,泪水立刻滴下来。
  原来昨晚那不是梦,诗允真的有来为我擦身,还在我半梦半醒间陪我入睡才离开。
  「干恁娘!贱货...」涂海龙扬起大手,诗允仰头看着他,一副随便你打的倔强神情。
  「先住手...放开她。」
  吴总阻止了那流氓,但对诗允说:「你不怕是吗?那看你怎麽表现不怕?」诗允不发一语,将肩带拉开,连身洋装从她光洁胴体滑落,接着褪下双腿间的小内裤,再脱掉鞋子。
  整个人赤裸裸,将双手并拢举到涂海龙面前。
  「不就是再把我绑起来折磨,你也只能这样而已,但我永远不会对我丈夫变心...不论被你折磨时我说了什麽...都是假的...」面对她的逆袭,涂海龙瞬间不知如何反应。
  却是吴总冷笑说:「折磨你是一定会的,但是你做错事还这种态度,绝不是像昨天一样的处罚就够...」「你们想怎样,都随便...嗯...」她还在回嘴,忿恨不已的涂海龙忽然将棕榈油淋在她身上,大手抚抹开来。
  诗允站着没动,只是呼吸微微紊乱。
  已经是第四天,涂海龙动作更熟练,几分钟就将她洁白胴体抹上一层均匀厚油,两个肉洞用穴管撑开,再用麻绳綑绑成人粽吊起来。
  最後屁股下方移入两根毛笔,在韩晨指导下,将毫尖调整到只轻轻接触的程度,把吊绳固定住。
  「今天什麽也不作,就让你吊一整天...」
  诗允强忍着,身体已开始发抖。
  「但这样还太便宜你...」
  吴总说:「你卖掉的内裤,连同那段交易过程的影片,我找人把它买回来,转卖给另一个人,那位买家,想透过视讯认识你,这就当作你今天的处罚吧。」「...」诗允一直在与子宫颈和直肠头的搔痒对抗,对於吴总的话无力也无心回应。
  「有兴趣想知道买了你小内裤的客人是谁吗?」「唔...不想...」她忍住娇喘,颤抖答道。
  「不想知道,也要让你知道。」
  他滑动平板,点击通讯软体,找到一个联络人,打开他的照片。
  「这个人...你见过吗?」
  吴总把平板拿近她眼前。
  「嗯...」诗允一对凄眸对着萤幕勉强聚神,几秒後,突然羞慌呻吟出来。
  「不...不可以...嗯...不行...唔...」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依旧只在轻轻摇晃,但她脸上的神情,却犹如惊涛骇浪。
  「北鼻!到底是谁?」我也忍不住情绪激动,想冲过去看那块平板。
  但涂海龙突然闪到我面前,大手抓住我脖子,将我贯倒在地!
  「你也想知道是谁买了你正妹妻的湿内裤吗?」吴总狞笑着,把平板交给嘉扬:「让他看。」嘉扬笑嘻嘻走到我面前:「不会这麽巧?你也认识吧?」我一开始脑子还在当机,对萤幕中的人无法辨识,但短暂空白後,一股凉意从我背脊窜流全身。
  平板上那个已有年纪的乾瘦男人,居然是我的父亲,严格来说,应该是我的继父,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我们改嫁给他。
  怎麽也想不到,吴总居然把诗允的内裤,卖给了这个跟我有密切关系的人!
  「不...不可以...他绝对不行...」我跟诗允一样,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就说是处罚了,怎麽还会让你们觉得可以?真是太可爱了你们...」嘉扬笑说。
  「求求您...要我以後都像狗一样活着也没关系,但不要让诗允面对他!」我苦苦向吴总哀求。
  「放心啦...」嘉扬笑说:「卖给他的影片,暂时有帮你正妹老婆的眼睛跟证件打上薄薄的马赛克,而且自我介绍那一段,你们的名字也已经消音,他顶多只会怀疑,但不能确定是他继子的媳妇。」「但我...我也有在影片里面...」我极度懊悔!当初怎麽会答应让诗允去做那种事筹钱。
  「你的那一段,我已经剪掉,所以等一下你在一旁好好看他们视讯别出声,否则自己露馅,让你继父认出来,就怪不得人了。」凯门补充说。
  我仍在涂海龙大手压制下挣扎:「不...视讯...不可以...不能..让他看见诗允的脸...他会认出来...」「那这样呢?」凯门走到诗允後面,用一条薄纱围住她下半边脸,在後脑系牢。
  「还是不行...求求您...我以後在家...不会再看她...会心甘情愿听涂海龙先生的话...但不要让诗允面对那个人...」「北鼻...我不要..」诗允听我这麽说,辛苦娇喘:「我不要你不看我...我是你妻子......」「好了,不是你们想怎样就能怎样,开始要视讯了,让他坐好在旁边看。」吴总不耐烦说。
  「不...」我被涂海龙拖到旁边一张椅子,强按坐下。
  这时他们已经将平板架在诗允面前,让她整个赤裸裸被捆吊的样子完全入镜,然後在她头上套入视讯通话的耳麦,另一耳也塞入命令她用的蓝芽耳机。
  准备好後,嘉扬对我比了安静的手势,随即点开与我继父的视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噤声,否则只会让继父察觉。
  平板的即时影像同时转接到电视大萤幕,所有人都看见我继父在电脑前,只有他不知道很多人在看他跟诗允视讯。
  僵持的安静,持续了好几十秒。
  那个长年被我母亲强势欺压的笨拙男人,只是盯着萤幕迟迟没出声,要不是一张老脸涨红成猪肝色,眼白布满兴奋血丝,根本让人怀疑他没连上线。
  「你好...」终於,他紧张地吐出两个字。
  诗允微微震动,不敢面向萤幕,一直在与肉体和心理煎熬对抗,偏偏那搔动子宫颈和肛肠头的淫毫,又让她止不住在丈夫的继父面前羞耻娇喘。
  「看萤幕,不然就拿掉你的面纱...」凯门在一旁透过耳机提醒。
  「唔...」她只能照着命令作。
  「回答啊,人家在跟你问好。」凯门继续出声指示。
  我不自觉紧抓扶手,深恐继父认出诗允。
  「唔...您...您好...」诗允声音小到快听不见,而且夹着娇喘与颤抖。
  「...你叫什麽名字?」我继父挤出第二个问题。
  诗允噙着泪望向凯文求助,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说自己叫诗诗。」凯文坏笑说。
  「诗诗...」她心情慌乱无章,不加思索就照着回答。
  我来不及阻止,整颗心悬在喉咙,抱着头不忍看下去。
  「诗诗...是那个诗?...」果然我继父呼吸更急促起来。
  「跟他说是唐诗宋词的诗。」凯门命令。
  诗允羞慌摇头。
  「不听话就让他看你的真面目。」凯门威胁。
  她无计可施,只能哽咽回答我继父:「唐诗...宋词...的诗...」「是不是这一个?」我的继父没读过太多书,可能不太懂唐诗是那个诗,所以立刻在纸上写了字,拿给诗允确认。
  「嗯...」她羞喘着点头。
  「怎麽会...你...跟我认识的人...眼睛好像...而且...名字也很像...」那个老男人彷佛心脏快要负荷不了。
  诗允偏开脸,全身都在紧张与羞耻中颤抖。
  「看萤幕,不许转开脸!」凯门立刻沈声提醒。
  「嗯...嗯...唔...」她转回去面对萤幕,该死的恐惧和羞耻,似乎让她身体变得更敏感,屁股下已经拖出一条浓稠的爱液,油亮的胴体泛起不该有的兴奋潮红跟汗珠。
  「问他认识的那个人是谁?」凯门说。
  「不...」我小声抗议,吴总却比手势要我安静,我忌於他们让诗允彻底曝光,只好硬生生忍住。
  「有人在旁边吗?」
  我的继父似乎听到声音,神情瞬间警觉,但还没得到答案,他就拍了一下自己额头,自己解嘲说:「哈...我忘了...卖我内裤的人说,会有人陪你一起视讯...否则你怎麽会被绑成这样。」「嗯...嗯...」诗允羞耻得直喘息,默认了对方的疑问。
  「快问啊,问他认识那个很像你的人是谁?」凯文又在耳机催促她。
  她羞慌摇头。
  「想被看脸吗?搞不好你婆婆也会知道喔!」
  这一招很有用,因为诗允最怕的就是我那凶恶的母亲。
  「嗯...请...」她开口了,只是声音弱得像蚊鸣。
  「声音大一点。」凯文命令。
  她眼泪滴下来,羞耻看着萤幕上的非亲公公,颤声问:「请问...您说...像我的人...是谁?」萤幕中那个我认识二十几年,却又不是很熟悉的内向男人,用我从未曾见过的炽热眼神,盯着被赤裸裸吊住的继媳妇,兴奋得结结巴巴。
  「你...好像我儿子...喔...但不是我亲生的儿子...的媳妇...她的名字也有一个诗...叫诗允...声音...也有点像...但我很少跟她说话...因为他们久久才会回来一次...而且我老婆...不喜欢他们回来时我在...说我会偷看媳妇...」「哼...」诗允再也忍不住,被毛笔插入小洞的血红阴户一阵抽搐後,慢慢垂出更多爱液。
  「你怎麽了?」那头继父更兴奋追问。
  「我...我好痒...哼...」
  她被超出负荷的羞耻和肉体煎熬迷乱,不经思索就说出现在的感觉。
  「怎麽会痒...对了...你怎麽会被绑成这样...下面插的那两支是什麽?」继父的喘息像有十头牛一起呼吸。
  「...」她思绪暂时空白,双眸陷入模糊,一直失神娇喘。
  「快说啊,说是自己喜欢被虐待,因为会兴奋...」凯门在旁提点。
  「嗯...唔...我...」诗允的理智在每天的调教摧残下,似乎一次比一次还快崩毁,两片玉足脚趾已紧紧握住,激烈羞喘说:「我喜欢...被虐待...唔...会兴奋...」「噢...」继父在那头忍不住也兴奋呻吟,艰难地问:「那屁股呢?...那两支...是什麽?」「哼...毛...毛笔...嗯...弄到...子宫颈...好痒...」「弄到...子宫颈...」那个平日明明很木讷胆小,一直被我妈妈踩在脚下的男人,此刻连吞口水都困难,瞪大眼珠喃喃重复诗允的回答。
  「怎麽会...被弄成这样...你老公...不知道你被人...这样玩弄吗?」「嗯...嗯...」她又下意识羞耻地转开脸。
  「看萤幕!」凯门马上又纠正她。
  「诗诗...还是我可以...叫你我媳妇的名字...诗允」我继父大胆地问。
  我愤然欲起身,二张手立刻压住我肩膀
  「你再乱一次,我不止让她被看到整张脸,连你妈跟你哥,我都让他们知道媳妇和弟妹现在的样子。」嘉扬在我耳边说。
  「这样...太过分了...」我颓然抱头,只能痛苦的看下去。
  「嗯...嗯...唔...」这时诗允面对继父的问题没办法回答,嫣红耻户一直在抽搐。
  「说啊,回答人家的问题!」凯文透过耳机逼迫她。
  「丈夫...不知道...」诗允在迷乱喘息中,撒了一个谎。
  「那不会觉得很对起他?背着他被别人这样糟蹋身体?」「嗯...嗯...我对不起他...唔...喔...」她说着,忽然油亮胴体激烈痉挛,彷佛休克般喘不过来。
  「怎麽了!...你怎麽了?」继父紧张关心。
  「我...呜...有东西...流出来...哼...别看...嗯...」她上气不接下气,用力抖了几下,居然在我继父视讯下小便失禁。
  「你...你尿了...怎麽会这样...是...高...高潮吗?...是不是...」继父惊讶到结结巴巴。
  「嗯...呜...好羞...」她迷乱啜泣着。
  我这才惊觉,加上与我继父视讯的调教,居然让她肉体对淫毫刺激的反应程度,更甚於昨天的残忍旋转。
  继父快要无法呼吸,他退开电脑,忽然解开衣扣,拉去衬衫和内衣,又将身下裤子也脱掉,一丝不挂坐下来。
  「诗允...帮我...帮我...喔...帮我硬起来...」那个男人抓着他买来的诗允内裤,放在鼻端用力吸闻,一手撸动软趴的鸡巴。
  「嗯...我...不知道...怎麽帮...」她茫然地娇喘。
  「吻...我们接吻...」那张老实的脸,变得我不曾见过的猥琐狰狞,慢慢接近萤幕,整个画面被两片压扁的恶唇占据,中间还挤出一段湿漉舌头。
  「嗯...嗯...」诗允羞红脸不敢看。
  「快!人家要跟你接吻!」凯门帮她将薄纱掀高,露出诱人小嘴,视讯镜头拿到她面前。
  「哼...」她从两片软唇间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着镜头。
  「噢...诗允...」对方传来销魂的兽喘。
  我能想像从继父那一头,看着媳妇舔着萤幕的画面有多诱人和刺激,即使真正碰到的是冰凉的玻璃,而不是她香甜湿软的唇舌。
  「可以...作舔我鸡巴的样子...给我看吗...」那男人提出更下流的要求,而且椅子往後退,让自己握住胯下肉棒的丑陋模样完全入镜。
  「嗯...好羞...」诗允虽然啜泣,但却乖乖勾动舌瓣,作出猫一般舔舐的动作。
  「嗯...噢...好舒服...」继父粗喘着,搓弄已经硬起来的鸡巴。
  「你...真的好像...我媳妇...」
  听他这麽说,我才惊觉凯门刚刚已拿掉薄纱,一颗心瞬时停止跳动。
  「我...我不是...」还好诗允迷乱中不忘否认。
  「嗯...嗯...我也不相信...只是...真的很像...根本同一个样子...嗯...继续舔...诗允...乖...」「嗯...」诗允闭上眼,随正在舔舐男根的羞耻想像,小舌片秀气地勾动。
  那男人手在撸管,眼睛盯着萤幕,粗喘着对她说:「诗允...唔...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好喜欢你...你跟育桀结婚...穿新娘服的样子...好美...美得害我那天...失眠...从此後...我每天都看着你们的结婚照...打手枪...」我快把拳头握出汁来,原来这个样貌敦厚,从小我还叫他一声「爸」的老家伙,心里一直在觊觎意淫他美丽的义理子媳!
  「我...不是您想的...那个人...」诗允即使迷乱,也羞耻到想撒谎否认。
  「我知道...但假装一下...因为我...真的好想抱我媳妇...好吗?你今天就当成是她...把我当你公公...好吗?诗允...」「嗯...嗯...我只能...假装...不是真的...」诗允居然答应。
  我用力抱住脑袋不想看下去!
  「当然...只是假装...」继父见她愿意配合的羞乱模样,一张脸简直兴奋爆表。
  「那你叫我爸...好吗?我叫你媳妇...」
  「我...嗯...」对这种不伦的要求,她无法思考对错,反而娇喘愈来愈混乱。
  随着油亮胴体的轻晃,肉洞里的笔尖一直搔弄子宫颈头,令她根本无法恢复理智。
  「叫我爸爸...快...育桀的新娘子...」那个男人完全变了一个样,我从不知道他在电脑面前是这麽丑恶猥琐!
  「唔...爸...爸爸...」诗允颤抖羞唤,萤幕上的人亢奋到打冷颤,我却如被木桩钉进心脏里。
  「乖...真乖...爸爸好兴奋...你是谁?跟爸爸说...」「嗯...嗯...」诗允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忽然难耐地颤抖,充血的耻户一直在收缩。
  「我...唔...我是...您媳妇...」
  继父更加兴奋:「我们这对公媳,都没穿衣服...看到对方光溜溜的样子...可以吗?」「嗯...不行...我们...不行...嗯...呜...好羞...」「媳妇的生小孩的地方,都被爸爸看光了...」「爸爸...别看...唔...唔...我...我好害羞..」「那爸爸的鸡巴...也给你看...」「嗯唔...好羞...」她两颊泛红,一直迷乱娇喘。
  「爸爸的鸡巴怎麽样?大不大?」
  「不...不知道...别这样问...」她呻吟一声,两排脚趾紧握,一股新鲜淫水又慢慢滴下来。
  「那...继续帮爸爸舔鸡巴...看,爸爸的鸡巴硬成这样!」「嗯...」诗允闭上眼,伸出粉嫩舌瓣上下舔舐,还害羞地画着圈,彷佛尽职地把阴茎跟龟头都照顾到。
  「唔...媳妇...你的小舌头...好软...好湿...爸爸好幸福...」「唔...」我咬牙切齿握住拳头,愤怒到全身在发抖。
  此时两边肩膀忽然一阵剧痛,好似被铁钳夹住般,骨头都快承受不住。
  抬头才发现涂海龙也是一脸妒怒,两张巨掌紧紧抓住我肩头,十指快要扣进肩窝。
  「媳妇...你的鸡掰毛都刮了...好白...鸡掰洞好嫩...一直在滴水了...」「嗯...哼...」诗允羞得脸蛋蒸红,插入毛笔的血色耻洞一直收缩。
  「想要爸爸的鸡巴...插进去吗?」
  「爸爸的...不行...」她羞喘摇头。
  「给爸爸...好吗?」那无耻的男人哀求:「爸爸好可怜...每天都被你婆婆骂...她没有把我当人...我只能看着你照片打手枪...」「不行...育桀...跟妈...会生气...」「你让人脱光绑成这样,你婆婆如果知道,也一样会生气...反正都这样了...我们就作不该作的事,别让他们知道就好,...」「...你应该也很想要吧?...不然怎麽湿成那样?给我好吗...」「哼...嗯哼...」诗允迷乱地颤抖,毛笔无情搔弄着她屁眼跟阴道深处,下面不断淌出新鲜淫水。
  「爸爸...不会太进去..只要...龟头进去就好...」继父一直缠她,要诗允答应跟他网爱。
  「嗯...」她娇喘着,呓语说:「只能...一点点...不能...太里面...」我周围的同事都在忍住窃笑,唯独跟我一样心情是悲愤的,可能只有我最痛恨的涂海龙。
  「好...爸爸只进去一点点...」
  那恶心的男人,两只光脚放在桌上,一手上下套弄发硬的肉棒,充血到极限的龟头呈现紫黑色,下体作势挺动。
  「嗯唔...进去了...」他呻吟说:「媳妇的肉洞...好紧...好温暖...真舒服...」「哼...爸爸...进来了...好羞...唔...怎麽办...北鼻...我让爸爸的...进来了...我好脏...」她羞耻激哼,两腿间的血红鲍缝泥泞不堪,爱液从穴眼一直拖到地板。
  「爸爸...还可以再进去吗?」
  「嗯..嗯...只能..再一点...」她喘息到上气不接下气,插着毛笔的屁股一直在摇动,想必子宫颈都已被搔弄到红肿流汤。
  「好...那...我再进去一点...只有一点...不会碰到底...」那猥琐男人挺起腰、好像真的把肉棒往前顶,同时手没停地套弄火红阴茎。
  「嗯..哼...」诗允又发出呻吟。
  「好紧...好舒服...爸爸...还想再深一点...好吗?...再给爸爸...」我继父食髓知味要求。
  「好...」
  「你真贴心...乖媳妇...嗯...唔...我插到底了...」诗允激吟出来:「哼...到底...唔...爸爸...怎麽可以...插那麽深...那是...生喆喆...的地方...被您...碰到...怎麽瓣...」「爸爸...可以动吗...想要抽插...乖媳妇的嫩逼...」「不...不行...嗯...啊...」这时站在她旁边的凯文,忽然推了她,让她在刑架下来回摇晃,两根深入肉洞的笔毫激烈划过子宫颈和肠头。
  「爸爸...在动了...唔...阴道...好紧...好舒服...」我的继父兴奋到涨红脸,右手快速套弄老二。
  「呜...不可以...嗯....啊...」凯门又摇动她一下,诗允覆盖一层厚油的胴体全是汗光,在刑架下激烈喘息。
  「爸爸...要射了...没有戴套...要射进去...让你大肚子...」「不...不行...嗯...爸...嗯...唔...」她彷佛想挣脱身上牢牢捆绑的麻绳,胴体全力抽搐,黏腻脚趾紧紧握住,接着一股蛋清状的滑溜液体,从红肿的阴道口拖出来。
  「唔...喔...」
  电视上,继父的手握住鸡巴剧烈套动,随即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浓黄的精液从马眼喷发出来,萤幕画面顿时一片黏糊。
  我叫他「爸」的男人,已经瘫软在电脑前,两张脚还搁在桌上,丑陋的老二缩成一条湿黏软虫躺在肚皮。
  但诗允仍吊在刑架下激烈娇喘,发情的胴体一点都没有降温的迹象。
  那个男人还能用手把性慾打出来,她却只有一点点的笔毫,不断搔弄耻洞深处的麻肉。
  凯门把诗允眼睛罩住,嘴也跟昨天一样,用筷子夹住舌头、系绳绑在脑後,打算任由她屁股插着毛笔吊一整天。
  嘉扬戴上面具,拿起仍在视讯的平板。
  「买家先生,这次的交易经验还满意吗?」
  「买家先生...有听见吗?」嘉扬增加音量。
  还在回味空白快感的继父,这才发现视讯对象换了张面孔,声音还是男人,慌忙放下脚,将身体缩在桌面下。
  「喔...你...是...」他变回平常木讷畏缩的样子。
  「我是卖家,这次视讯是我安排的,怎样?还满意吗?」「嗯...」他脸涨成猪肝色,慌张点头。
  「会不会想进一步跟她接触?」嘉扬问。
  「进...怎...怎麽...进...进...一步...」他结结巴巴问。
  我挣扎想站起来,却立刻被三、四人按住,他们捏开我的嘴塞入东西,麻绳加身一圈一圈的綑绑。
  待我动弹不得,才发觉涂海龙也在压制我的凶手之列,那流氓想必是为了能继续对诗允泄慾,才忍住嫉妒心而选择服从吴总。
  这更让我感觉这世界上,只有我跟诗允会真正心疼彼此。
  「如果你想跟她真正来一次,我可以帮你安排喔。」嘉扬继续跟我继父提出交易。
  「唔...」我愤怒闷叫,同时也难以理解,吴总为何要作到这种地步践踏我!
  种种残虐的磨辱手段,早已超过了只想利用我妻子的美色去鼓舞士气和冲刺业绩、遂行他称霸董事会和业界大梦的必要程度!
  而且他在把我们夫妻推入不幸深渊时,眼神泄漏强烈的报复快感,但我除了工作不长进之外,实在想不起来有什麽地方得罪过他,导致他对我如此恶毒。
  好吧!就算我再不争气,顶多把我炒鱿鱼就算了,他却不放过我,残酷地折磨我们夫妻,想到这,我就不甘心想问究竟为什麽!但被塞住的嘴,只发出野狗般的低吠。
  萤幕上,我继父听到嘉扬的话激动不已,ㄧ张脸猪肝红到快反黑。
  「可...可以吗...我...可...可以跟她吗?要...要...多...多少钱...我虽然只剩一...一点私...私房钱...但如果可...可以...我...我会努力去...去赚...接粗工...」「不用钱,但要问她本人的意愿,如过她愿意,我会丢讯息给你...」「那我...我什麽时候...问...问你...」「你不必跟我联络,可以了,我自然会丢你,要有耐心慢慢等,我看她也很喜欢你,但毕竟女孩子家,又是人妻,会比较害羞,要给她一些时间突破心理障碍,知道吗?...」听嘉扬在那边一派胡言,说什麽诗允也很喜欢我继父,只是害羞,我气愤到拼了命挣扎。
  「好...我...想...想...可不...」萤幕上那个老不休忽然扭扭捏捏,不知道想说什麽又不敢说,样子令人作呕。
  「你想怎麽样?慢慢说没关系,休息一下...别紧张。」嘉扬鼓励他。
  「嗯...嗯...」他拍了自己胸口好几下,紧张情绪缓了一点,才结结巴巴:「我想...跟...跟她...她说...我爱....爱她...会...会等...等她...」「好啊,那有什麽问题,我让她听你说。」他招手叫人将诗允的眼罩拿掉,然後让开让我继父看见她。
  「嗯...喔...」诗允早已经陷入迷离的状态,前後肉洞里的两搓笔毛,把她折磨到痉挛,香涎不停从她被筷子夹住舌片的小嘴淌出来。
  嘉扬扯住她凌乱乌丝,抓高她的头:「客人有话想跟你说。」「嗯...嗯...噢...」她涣散的双眸还没能找到焦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就忽然一阵抽搐,激烈呻吟中,两腿间张开的耻洞又牵出新鲜淫水。
  「你...很痒...吗?」我的继父发关心地问。
  「嗯...嗯...哦...」她点了两下头,又失神乱哼。
  我旁边那些同事都在忍笑,只有我在悲愤泣血。
  「我...我很喜欢...爱你...」
  「嗯...嗯...嗯...」诗允一直在与肉体搔痒搏斗而激烈娇喘、不知道有没有听进我继父的示爱。
  「有听见人家说爱你吗?」嘉扬问她。
  「嗯...嗯...嗯...」诗允迷乱点头,无法吞咽的香涎一直垂下来,弄得脖子跟胸口一片湿漉。
  「她听见了。」嘉扬狞笑说。
  「我...会...会...想你...」那个男人结巴说完,居然像大姑娘一样双手遮着脸害臊。
  旁边已经有人憋不住笑出来,空气跟口水都喷到我头上。
  嘉扬从後面扳高诗允全是口水的下巴,要她面对镜头,问说:「人家说会想你,你也会想人家吗?」「嗯...唔...」诗允又是迷乱点头。
  「很痒...吗?我...我...好...好想帮你...」继父不问还好,一问诗允又痛苦地抽搐起来,吊在刑架下的油亮人粽拼命想摇动,让体内麻痒的耻肉能被搔到。
  「客人说想帮你抠痒痒,想要他帮忙吗?」嘉扬仍从後面捧着诗允的下巴,低头在耳边问她。
  「嗯...嗯...」诗允虽然流着羞耻的泪水,却还是点头表达意愿。
  「她说好,请你帮她抠小屄...」
  「好,我...我帮...帮你...」
  我那精虫冲脑的无知继父,真的在嘉扬的戏弄下,伸出中指作势往内抠。
  「哼...」诗允不知道是害臊还是真的有感觉,颤抖地娇喘,羞红了脸。
  「看着人家啊,人家在替你止痒呢,快叫人家爸爸,他可是你的公公呢...」「唔...巴...巴...」诗允嘴里的小舌片被夹住,努力发出含糊的声音,虽然完全不标准,但可以听得出她在叫爸爸。
  「媳妇...噢...爸爸...好爱你...」他萤幕里卖力抠弄中指,乾瘪的手臂上青筋激烈浮动,额头眼角不断滴汗,配上那张认真想让诗允舒服的滑稽表情,让所有人都按着肚子努力憋笑。
  诗允却用迷离眼神看着萤幕中她认识的老男人,小嘴嗯嗯喔喔地呻吟,下面不断拖出爱液,彷佛饥渴的小洞真的正在被抠。
  我看着这荒唐的一切,简直比死还难受。
  「你那麽爱你媳妇,真让我感动,那我也来帮你一点好了。」嘉扬从背後拿出一根假手,手指拉动把柄处板机,前端那只作出骂人手势的玩具手,中指立刻往内勾动。
  「呜...」看到这种东西,我立刻猜到他想作什麽,愤怒地在地上扭动。
  菜鸟却蹲下来,拍打我後脑勺:「乖乖看就好,我们正在帮你正妹妻子和继父培养奸情...不...培养真爱才对,哈哈。」嘉扬跟萤幕里的继父说:「你在那边抠,这边玩具手会代替你帮你媳妇止痒。」「好...她好可怜...好心疼...」我的继父激动、不舍又兴奋地喘着气说。
  嘉扬将那根小手伸到诗允被绑张开的赤裸下体,中指插进被金属管撑开的阴道内。
  「嗯...嗯...」诗允失神娇喘,香涎从下巴挂落。
  「开始罗,先来一下看看。」
  「好...」
  继父听由嘉扬指令,煞有其事勾动中指,嘉扬拉动扳机,塞在阴道内的伪指马上弯曲起来。
  诗允被抚慰到渴痒的耻洞,刑架下油亮的胴体激烈抽搐,淫水从两腿间垂拖到地板。
  「允...舒服吗?」继父急切地问。
  「人家问你舒服吗?回答!」嘉扬对娇喘不休的诗允说。
  「哺...唔...咿...哦...」她含糊不清呻吟着。
  「还想要公公的疼爱吗?」嘉扬帮我继父问。
  「唔...」她闭上羞耻泪眸,点下了头。
  「她说想,那我们继续吧!」嘉扬对萤幕里一边搓弄鸡巴,一边准备隔空大力抠穴的继父说。
  「好...我会好好疼你...让你舒服...」
  他轻轻滑动手指,假装在抚弄的动作,嘉扬也配合他,温柔的移动假手,湿淋淋的穴肉「啾啾」轻响,浓稠爱液一直流下来。
  「嗯...唔...喔...」诗允呼吸急喘,两张油黏黏的脚掌,脚趾不断握紧又张开,趾缝间牵着白色的油丝。
  继父抚摸了一阵子,手指开始勾弄起来,嘉扬也跟着拉动扳机。
  「喔..嗯!...喔...哼...」饥痒已久的阴户受到连续抠挖,令她张着小嘴呻吟,任由香涎不断滴下来,但辛苦的眉心间,仍透着不满足的渴望。
  其实整条阴道都被锥管撑开,里面还有一根细毫,假手指只能隔靴搔肉,不仅越搔愈得不到满足,而且还不断推挤那根细毫,还让它更激烈刺激肿痒流汤的子宫颈头。
  诗允就沉溺在这种陷阱下,发情的胴体愈来愈火烫。
  「媳妇...还想...快一点吗?」继父兴奋问她。
  「嗯...喔...」她娇喘回应。
  「好...爸爱你...都听你的...」萤幕里的男人加快勾动手指,嘉扬配合着他的速度,假指在管壁一直开挖,夹住穴管的红肿耻肉努力抽搐收缩,但止痒程度连一成都不到。
  「咿...嗯唔...咕...嗯...嗯喔...」油亮的人粽激烈颤抖,口中发出含含糊糊的喘叫。
  凯门拿掉夹住她舌片的筷子。
  「舒服吗?」
  「嗯...喔...嗯...喔...还要...大...力...好痒....」她摇头失魂呻吟。
  「你正妹妻子胃口好大,这样怎麽喂得饱她?嘿嘿...」菜鸟对我说。
  我转头愤怒瞪着他,这样说对诗允太不公平!那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
  我的继父再加快手部动作,但那根玩具手速度已到了极限,没办法再更快,渐渐她原本还有点酥麻的娇喘,变成不满足的胡乱啜泣。
  「噢...」忽然我继父哀嚎一声,握着手臂露出痛苦表情,原来那根手指因为一直激烈动作,瞬间严重抽筋。
  「媳妇...对不起...爸爸没用...」他懊恼地自责。
  诗允羞苦地转开脸,欲求不满的胴体在麻绳綑缠下一直颤抖。
  「买家先生,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那跟她作...作爱的事?」继父看嘉扬要结束视讯,急忙红着脸问。
  「这就等我通知,她答应我会联络你。」
  继父失落地说好,嘉扬没让他有再说话的机会,就关掉视讯。
  「怎样?你的公公好像很爱你呢,想要跟你约炮,你的意愿呢?看你好像也很心动的样子。」嘉扬问一直在与慾火对抗的诗允。
  「呜...」我愤怒挣扎,满脑子只想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吴总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我。
  「如果你乖乖听涂海龙的话,在家都只当一条狗,不跟你正妹妻子有任何互动,就像你今天发誓的,看也不会看她,我可以考虑不让你害怕的事发生。」「呜...」我虽然不甘心,也只能拼命点头。
  吴总满意笑着走回沙发,从他的眼神,我更加确定他一定对我深仇大恨,只是我还想不出任何端倪。
  「今天是畜畜调教的最终日,大家一起来让她用嘴服侍我们吧。」嘉扬宣布。
  我那十几个男同事同声欢呼,几个最无耻的已经迫不急待脱下裤子。
  这几天涂海龙独占诗允,一直有人很不满,听说可以解放,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兴奋,只有我感觉又被剥夺!
  「大师,调教真的到今天就够了吗?」吴总问在一旁闭目调息的张静。
  「嗯。」张静应了一声,没睁开眼,悠悠说:「老夫用五十年的调教师名声担保,这个女人,已经废了。」「废了?」吴总声音透着惊讶:「请问大师,您所谓废了,意思是...」「我在她女阴深处培养出淫毒,她一辈子都将被淫慾所支配,无法对任何一个男人忠贞。」我正想叫那老鬼住嘴!诗允不可能变得像他说的那样!
  但却忽然惊觉,这些天来,诗允不是清醒时对我坚贞不移,但跟涂海龙在一起时,却又变成我完全不认识一般,就算被罪恶和羞耻折磨,却仍克制不了下贱淫荡的行为。
  「呜...」原本要愤怒的闷吼,现在变成恐慌和绝望的呜咽。
  但我随即又安慰自己,这只是短暂的,一旦停止他们对她的折磨、永远离开那个流氓,她就会恢复成那个只以我跟喆喆为一切的贤妻良母!
  张静那狗斯居然看穿我脑袋在想什麽,他冷笑一声站起来,缓步走到我前面,沉声说:「你不用再存一丝侥幸和希望...」我愤怒瞪着他。
  「就算停止调教,她也永远不再是你本来的妻子,在清纯贞淑的皮相下,永远都是淫乱饥渴的贱骨。」「呜...」我激动反驳,被塞住的嘴含混乱吼。
  「自己看吧,她现在的样子,就是一辈子到死的样子!」那变态老人转身走开。
  我看见被吊在刑架下成人粽的诗允,正卖力舔着菜鸟的鸡巴,菜鸟後面排了十几个赤裸下体的男同事。
  诗允油亮的胴体,在笔毛搔穴眼的折磨中苦闷颤抖,小嘴嗯嗯啊啊娇喘,湿软舌片却仍尽心舔舐兴奋勃起的男根。
  「这样太慢,三根一起来吧。」嘉扬提议。
  於是菜鸟後面两只畜牲也挤到她面前,诗允一双凄眸仰望我三个同事,小舌片灵快翻转,轮流舔拭三根挤在她唇前的阴茎跟龟头。
  「看见了吧?是不是很淫乱?这可不是日本成人片,那些女优除非是演戏不得已,也不会表现得这麽下贱...」「唔...呜...」我被张静的话狠狠刺痛,不甘心地在地上挣扎。
  「唔...嗯...嗯...」那边诗允的娇喘愈来愈激烈,原来他们一边享受她舌头舔屌,三张手还伸在下面轮流玩弄她的奶头。
  他们手指拨弄、将它们旋转、拉长,两粒黏腻的奶头被玩弄到发红肿翘,油亮胴体剧烈抽搐,汗汁如雨般滴着,两腿间赤裸的血色肉洞,拖下一条又黏又滑的爱液。
  「嗯...唔...」
  「好好舔!不准分心...」菜鸟提醒她。
  那些家伙加码手指搔弄她敏感的足心,张举在身前的一对性感脚掌受不了刺激,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喜欢我们吗?」
  「...」
  「回答啊,不然鸡巴不给你吃喔...」
  「嗯...」诗允默默点头,小舌片吱吱啾啾认真舔着每一根阴茎,连马眼渗出来的分泌物都不漏掉的吃进去。
  「喜欢我们,还是喜欢你的废物老公?」
  她更卖力作她现在在作的事,想得到豁免回答的权利。
  「回答!」菜鸟并不让她这样含混过去。
  「你...你们...」她娇喘着,眼角不自觉滑下两行羞愧的泪水。
  「怎麽可以呢,不是应该喜欢丈夫才对?任何有羞耻心的女人,都不可能说喜欢别的男人啊...而且还一次舔三根野男人的肉棒。」「对啊,为什麽?」「...」诗允只想用更尽心舔舐来忽略这些不堪的问题,但那些人却不是这麽轻易就可以敷衍。
  「说啊,不说我们要走了。」
  「不...」诗允羞喘着,害怕他们真的离开,带着啜泣声音回答:「我...没有...羞耻心...」「哈哈哈...这样回答就对了啊...」「好乖,很多肉棒让你吃喔...来,奖励你,让你含进去...」菜鸟把把龟头抵进她唇间,诗允闭上泪眸将它含入,前後吞吮起来。
  「我也要...轮流喔...」
  她轮流吹含送到嘴前的三条男根,将它们吸舔得乾净发亮,每一根龟头都像菇伞般昂头挺立。
  「呜...」我悲愤看着妻子堕落,想到张静说的话,更加不甘心和恐惧,这时肩头忽然又传来彻骨剧痛,扭头看,又是一脸妒愤的涂海龙。
  那个流氓,不知有什麽资格吃醋!诗允是我的妻子!不是他的!
  「可不可以...给我...」我清纯的正妹妻子,看着三根勃起的男根,脸蛋红烫,眼神完全迷离,一边卖力舔屌,一边喘气哀求。
  「今天还不行喔...给你舔就不错了...」菜鸟被她服侍得也有点沉不住气,加上後面还有人排队,他把肉棒塞进诗允的小嘴,前後挺动屁股。
  「嗯...唔...嗯...咕...嗯唔...」诗允呼吸急促,被动吞吐着顶到喉咙深处的男根,泪水和香涎不断涌出眼眶和嘴角。
  而且被吊的胴体晃动,插入阴道深处的笔毫,更加剧烈搔弄发肿流汤的子宫颈头,让她痛苦到全身发抖。
  「嗯...宝贝...好舒服...」菜鸟呻吟着,两根手指还捏住她的乳头,奶尖随着身体的摇晃而不断被扯长。
  「唔...喔...」那家伙屁股愈动愈快,彷佛把诗允的嘴当成小穴在使用,几分钟後,终於一阵冷颤,畅快地在她口中爆精。
  「吞进去...後面还有人要用...」菜鸟仍不把射精後的肉棒拔出来,要诗允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吞下去。
  「嗯...嗯...」诗允激烈喘息,一向爱乾净的她,在我悲痛注视下,真的将别的男人的子孙咽入喉咙,菜鸟这才拔出湿软的肉虫,但还用手指刮起她唇角流出来的残精,塞进她嘴里让她吸乾净。
  那只畜牲心满意足的走开,换下一个男同事把肉棒塞入她口中...
  「现在你相信张大师的话了吧?你的正妹妻子,已经回不去了。」吴总狞笑说。
  我想大声说不相信,但眼泪好似已淹到鼻子,一开口就像要溺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嗯嗯喔喔不堪入耳的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我的心早已累到暂时不知道痛。
  「呜...给我...一次...就好...求求你们...」诗允又在哀求我那些男同事让他满足,她已经尽心服侍过一半的人,让他们消火发泄,但他们却仍让她吊在刑架下,承受笔毫搔双穴眼的残酷折磨。
  「给你吗?你想要谁的?」
  「嗯...都可以...」诗允迷惘娇喘。
  「那我们都给你好吗?爱群P吗?」
  「嗯...嗯...」她羞红脸啜泣回答。
  「逗你的啦,哈哈...我们让废文男来满足你好了。」「...」诗允瞬间似乎想摇头,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及时停止这麽作,只不过脸上的痛苦失落是骗不了人。
  「带废物男过来,脱光他。」
  我悲愤挣扎,但还是敌不过他们人多,被扒光衣裤後扭到诗允面前。
  「北...北鼻...」她看了我,原本迷乱的目光,忽然露出一丝羞愧,然後默默低下头。
  「帮废物男舔硬,就让他满足你。」
  诗允却没有动作,一直在颤抖。
  「怎麽?他不是你丈夫吗?还是别的男人你都可以,只有废物男不行?」「你们...别逼她...」我愤怒说。
  「哈哈哈,你正妹妻子只帮我们吹,不吹你的,你还替她说话啊,真爱好伟大喔...」「不...我不是那样想...」诗允抬起脸望我,泪水涌满眼眶。
  「我知道...北鼻...你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我忍着痛苦,柔声对她说。
  「没有那样想,怎麽不帮丈夫吹?」
  「对啊,哈哈,是丈夫的硬不起来,喜欢上别的男人吧?」「好可怜的废物男,被正妹老婆嫌弃...」我默默忍受他们的羞辱。
  这时下面传来一阵湿暖的酥麻,我微微冷颤,低头看,诗允已经在舔我的龟头。
  「嗯...」呼吸微促的她,脖子往前伸,试图用舌尖挑起龟头含进嘴里,但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垂软在两腿间,让她很难成功。
  「好可怜,帮他们一下。」嘉扬说。
  於是菜鸟用筷子夹起我的老二,让诗允顺利含住它。
  「嗯...嗯...嗯...吧...嗯...吧...唔...」
  我美丽的妻子跟以前一样,含着我的鸡巴尽心在口中舔弄,但不同的是,那跟原本只要看见她脱掉衣服就会翘的肉棒,现在即使在这麽舒服的状态下,还是软虫一条。
  就这麽努力了好几分钟,情况并没有改变。
  我心中一阵悲怆,以前我算是性慾强的男人,即使在公司或家里加班到凌晨,还是会想要,常常把已经睡着的诗允吵醒,求她来一次,惹得她一直抱怨。
  但现在,我连鸡巴含在她嘴里都硬不起来,真叫人情何以堪。
  「吸不硬吗?」嘉扬蹲下来,问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诗允。
  「别再为难她...我愿意...让给你们...你们满足她吧...」我痛苦地说。
  「可没那麽简单,今天还是在调教期呢,你就到旁边乖乖看着正妹妻子变成永远的牝兽吧。」我被拉到一旁跪着,那些还没被诗允小嘴服侍到的男同事,又三个一组围在她前面,让她继续在辛苦娇喘中舔舐、吞含。
  这样足足吊了她到下午五点半,张静才宣布调教结束。
  她终於可以被放下来,涂海龙一替她松绑,立刻就急着替她套上衣服抱起她,好像在护卫自己心爱的女友一般。
  「我先带她走了。」
  那心情显然很不好的流氓,丢下这句话就抱着她大步走出去,连吴总跟嘉扬都微微皱眉,那些男同事更是面露不满。
  「老板,难道就让他这...」
  吴总举手制止嘉扬说下去,冷笑说:「这个人我还要他作点事,先由他吧...」老板这麽说,那些男同事即使忿忿不平,也都不敢有二话,各自穿回裤子整理服装後离开。
  我依然被留下来打扫完办公室,才一身疲惫搭捷运赶回家。
  到家一拉落地门,就见到沙发上诗允又赤裸裸跨骑在那流氓身上,嘴里一直娇喘。
  我低下头想装作看不见,但门後突然冲出两个人,不说分由便把我压在地上。
  「海龙A,绑起来对吧?」我还没弄清楚是状况,就听见是昨天两个无赖其中之一的声音。
  「干拎娘,脱光衣服再绑!」涂海龙爆口回道!
  我没有反抗,因为想起吴总的警告,如果我没当一条听话的狗,他就要让诗允跟我继父作那件事,这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甚至比死还恐惧的威胁。
  因为我的配合,不到一分钟,就被扒得精光,跟昨天一样脖子围上颈圈,用狗绳系在颈圈下,再从胯下拉到背後綑绑双手,只能跪趴在地上难以动弹。
  「弄一点吃的跟水给他。」涂海龙跟那两个无赖说,於是他们抓了些晚餐的食物在盘子里,推到我面前。
  「斯文男,吃给我们看啊,海龙A说你会像狗一样吃东西,我们想看。」那两个家伙,这两天我听海龙跟他们的对话,知道一个叫阿昌,一个叫傻永,阿昌瘦巴巴,眼窝凹陷,我怀疑他根本是个毒鬼,傻永中等微胖身材,讲话总是一直抖腿,两个人跟同海龙一样也是槟榔香菸不离口。
  现在强迫我吃盘里食物,就是傻永。
  我有点抗拒,毕竟这两个无赖根本不在吴总的指挥范围内,为何也来羞辱我!
  「快吃啊,没听到吗?」涂海龙说。
  因为那流氓开口了,我只好默默把脸埋进盘子,咬起食物,毫无尊严的进食。
  「真的会吃也,海龙A,不过他好像只听你的话。」阿昌兴奋地摸着我的後脑,就像摸狗样,我忍着屈辱,把食物跟咸咸的泪水一起舔进嘴里。
  「废物男,以後阿昌跟傻永的话,你也要服从,知道吗?」我安静舔着盘子,没有回答。
  「我问你知不知道,不会说话是吗?」
  「知道...」我颤抖地说。
  「哈哈哈...真好玩,肏人家妻子还把她丈夫当狗养,真是过瘾!」「好了,过来教训这个婊子吧,她今天让我很不爽!」涂海龙说。
  这时才发现,我的正妹妻子两腿跨跪在那流氓身上,但那流氓却握着自己粗壮的鸡巴,不给它放进已经湿淋淋的发情鲍缝。
  诗允两根纤细胳臂紧紧攀住那流氓厚实的胸膛,在慾火煎熬下嗯哼娇喘,又羞於开口央求对方给她。
  朝向外面的两瓣洁白屁股中央,一圈鲜红的肛门周围全是油腻的光泽,应该是被涂上油或润滑液,窄紧的屁眼还不时渗出黏滑液体。
  「可以开始了吗,特地等斯文男回来让他看的。」傻永拿出一根特长的珠串棒,主体是由从小到大的七颗圆球组成,最末的大珠子上,延伸出一根弹性塑条,塑条尾端再接一颗小球。
  我明白他们想作什麽。
  「这是我昨天特地去对面马路那家成人用品店买的,嘿嘿...真兴奋,可以帮海龙A跟海龙嫂增加情趣...」「干恁娘勒,别说废话,快点啦!」涂海龙骂道,一手握住贴在腹肌上的凶恶肉菇在搓弄。
  「好、好!马上让海龙嫂爽死!」
  傻永将珠串前端最小的珠子抵在她的後庭,受到刺激的一圈油亮括约肌立刻往内收缩。
  「放松...屁眼放松!今天要让你爽死!」涂海龙抓起放在沙发上的啤酒喝了一大口,强吻上诗允激动喘气的小嘴,喂她全部喝下。
  「嗯呜...」
  珠子挤入一颗,两片屁股颤抖了一下。
  「好乖...舒服吗?」涂海龙问她。
  「嗯...舒...服...喔...」才刚回答,傻永又进入第二颗,她失神呻吟出来,粉红色健康的指甲,用力掐入涂海龙结实的胸肌。
  「再来第三颗...比前两颗更大喔...」傻永说着,珠串往前一推,可爱的菊蕊被挤开,瞬间又吞入珠子。
  「啊...嗯啊...」她流遍香汗的胴体剧烈抽搐,前面湿淋淋的鲍穴,居然兴奋到滴出几条尿来。
  「你有看到吗?」傻永瞪大眼不敢置信,转头问阿昌。
  「有、有...那是尿吗?」
  「什麽事?咦...什麽东西热热的?」涂海龙也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滴在他下腹,大手往诗允两腿间摸去,诗允羞耻激吟,泛红的耻肉被手指抚过,彷佛在跳动。
  「居然给我爽到失禁!」那流氓张开全是水汁的手掌。


第21章

  「噢...」
  诗允一声激烈呜咽,随即辛苦娇喘。
  珠球塞了四颗进去,鲜红的鲍缝尿水一直滴出来,却还有一长条棒子露在外面。
  「摇看看...」傻永拨了一下插在她红肿肛圈上的串棒,那根像狗尾巴的东西立刻上下摇晃。
  「嗯...啊...啊..」诗允辛苦哀吟,尿水一条一条的滴出来。
  因为塑条弹性很好,尾端又有圆球帮助甩动,因此足足摆了好几十秒,才慢慢停下来,但纤弱的胴体却还抽搐不止。
  傻永这时手指按住珠棒尾端,将它往下压。
  「嗯...嗯啊...」诗允又剧烈颤抖起来。
  「舒服吗?」一头插在红肿肛圈内的珠棒,被压成一个圆弯。
  「嗯...唔...嗯...」她激动娇喘,两张玉手紧紧抓住涂海龙隆起的三角肌。
  傻永好像随时会放手。
  屁股插着圆珠棒、骑在强壮男人身上的发情胴体,一直渴望地颤抖着。
  「舒服吗?海龙嫂?」
  「嗯...舒...服...」她断断续续回答。
  傻永却慢慢提高手指,那根长珠棒从弯曲恢复笔直,诗允也从兴奋呼吸变成失落娇喘。
  「慢慢来,刚开始不能太激烈...」两个无赖轮流挑弄珠棒,弄得她又苦闷呻吟。
  「宝贝,再喝一点...今天要让你忘记一切,尽情跟我们玩...」涂海龙喝了一大口啤酒跟她接吻,金黄色液体从她闷喘的嘴角流下来,沿着脖子一路淌,两粒洁白的椒乳湿漉漉,奶尖一直滴着水。
  「嗯..唔...」这时傻永又往她屁眼塞入更大的珠子,她全身痉挛,涂海龙松开她小嘴,弯起头吸吮她奶头上混着香汗的啤酒。
  诗允被那三只畜牲弄得无法自拔,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五粒了,还能再进去吗?」阿昌兴奋问。
  「好像还可以...不过慢慢来,先这样让她爽一下。」傻永说着,又将珠棒尾端往下压。
  「唔...嗯...」
  两片洁白屁股蛋用力收缩,彷佛在吸吮插在油亮肛圈上被压弯的棒子。
  「海龙嫂...要忍住啊...」傻永手指要放不放,一直折磨她。
  涂海龙从桌上抓了一大把食物,塞进她娇喘的小嘴里。
  「咬一咬喂我吃。」那流氓说。
  「嗯..嗯...」诗允在意乱情迷中,含糊地咀嚼了几口,就力不从心,把嘴里半软烂的食物送进身下的男人口中。
  他们这几天,都是用这种不卫生的方式,在我眼前互相喂食,我怀疑诗允吃下那流氓的口水,都比我跟她在一起十一年来吃进我的还多。
  傻永这时突然松指,那根弯曲珠棒瞬间弹起,插在屁眼上下晃动。
  「嗯...啊...喔...喔....嗯...喔...」
  诗允攀在那流氓强壮躯体激烈抽搐,两片赤裸腿根间的湿红耻户尿水狂滴,一双朝後的雪白脚掌,嫩趾紧紧握住。
  「嗯...啊...嗯...」
  良久,珠棒终於慢慢停止摇晃,她却还张着嘴迷乱娇喘,和着食物的口水不断流下来。
  涂海龙伸出舌头,一口一口舔净她唇角和下巴,舔完後,还体贴用面纸为她擦拭。
  「舒服吗?」那流氓问。
  「嗯...嗯...」她仍旧激动喘着气。
  「还要不要?」
  「嗯...要...」
  「要就再来!」
  傻永在她说要的同时,又拍了一下珠棒,它再度大幅度摇晃,诗允又在激烈慾火中抽搐,两腿间不停洒下兴奋尿滴。
  我家那张买了五年,一直保持如新的沙发,在涂海龙侵门踏户进来後,不过几天光景,就被汗水、尿汁、精液、啤酒、槟榔、食物,污染得湿臭不堪。
  「嗯...唔...唔...」快要撑不住自己发情胴体的诗允,整个人趴在那流氓强壮雄躯上呻吟,享受肛棒摇晃为秘洞深处带来的异样快感,那是良家妇女一辈子都未曾有机会体验过的堕落刺激。
  「要...还要...」
  屁股中央的棒子,晃动才慢下来,诗允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麽,又娇喘央求傻永帮她摇棒。
  我只能咬住嘴唇,强忍泪水逼自己别出声。
  「自己摇好不好?」傻永提议。
  「自己...」她喘着气呓语。
  (不...不要这样...)我趴在地上,偷偷看着她堕落,心一直在淌血。
  「对啊,屁股上下动,就会舒服,试看看...」「嗯...嗯...」她试着照傻永的话做,才一晃动屁股,深插在油腻肛圈上的珠条立刻激烈摆动「唔...喔...」她羞耻呻吟出来。
  「自己动很舒服吧?斯文男好像在偷看你呢,嘿嘿。」傻永跟她说。
  「嗯...嗯...好羞...育桀...别看...嗯...啊...」诗允香汗淋漓的胴体泛着红烫,清纯的脸蛋也羞到快烧起来一般,但两片屁股却像吸毒上瘾,再也没停地抖振着,让插在肛门的棒子上上下下晃荡。
  「哇...好利害!斯文男的正妹老婆...我以前以为她很清纯...没想到是这样...」「不可思议,...居然会这麽饥渴...不!简直是变态...」傻永跟阿昌又兴奋又震惊。
  不止他们,涂海龙也一脸无法置信,他也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诗允。
  她肛门插的那根充满弹性的珠串棒,上下甩动到快要看不见,尿水一直从红肿的鲍缝流滴出来。
  「嗯...喔...嗯...喔...喔...嗯...海龙...老公...给...给我...北鼻的身体...好怪...呜...嗯呜...好像...快烧起来...」看她小嘴激烈娇喘,两条玉腿跨跪在那流氓左右,纤手抓着对方健美肩肌,厥起圆润屁股一直抖动珠棒,就像母狗在对主人摇尾一般的发情姿势,让我把自己嘴唇咬出血来。
  「给你...好...老公给你...」
  涂海龙被她的样子撩得慾火高涨,粗大可怕的肉棒一直在手围中跳动。
  他抓着自己老二,用硬到紫亮的肉菇磨弄湿淋淋的鲍穴,诗允更加激动呻吟,屁股自动停止摇动,好让肉棒塞进去。
  「北鼻,真的那麽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吗?」涂海龙的龟头,不停在她湿黏耻肉磨擦出汁。
  「嗯...嗯...想...快...一点...」她羞到耳朵都发红,却止不住饥渴的喘息。
  「好,老公满足你...」涂流氓再也受不了,把龟头移到阴道口,往上顶入。
  「嗯...嗯...」
  凶恶的肉菇挤开泛着水光的蜷曲阴唇,泥泞耻户被挤出一个大洞,窄小的肉隧一路紧滞,但在丰富爱液的帮助下,整颗龟头顺利被吞噬进去,暴出青筋的肉棒一寸寸往前撑入。
  「啊...好...大...怎麽...这麽大...」她全身都在痛苦和兴奋中颤抖。
  「唔...北鼻...你那里好像...也变得更紧...」涂海龙呼吸也变粗重,手臂跟大腿肌肉贲张。
  我不想明白,但偏偏却明白,其实不是阴茎变大或肉隧变窄,而是诗允的屁股里塞了好几颗珠子,挤压前庭所致。
  「北鼻...抱紧...」
  那流氓前所未有的兴奋,要我妻子抱牢,诗允依人命令,两根胳臂勾住他的後颈。
  涂海龙大手握着微颤的纤腰,粗大肉棒慢慢往上顶,一点一点撑入变成细筋的穴围。
  「嗯...嗯...呜...」她努力缩动屁股,好似也在用肉洞吞噬火烫的男根。
  我强烈怀疑自己正在一场不真实的恶梦里,诗允缠绵的男人,是以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类型,她那麽清纯的乖乖女,怎麽可能跟涂海龙这种生活在不同世界的流氓人渣作这种事!
  「呜...到底...底了...好...大...」
  但现实却是,她伏在那流氓强壮胸肌上抽咽,两腿间的小穴被狰狞的阴茎塞成大洞,上面油腻红肿的肛圈插着颤动的珠串条。
  「海龙嫂,还有两颗,忍耐一下。」
  「唔...唔...好像...不行...了...」她辛苦娇喘着。
  「可以啦!相信我。」
  傻永又对那流氓说:「海龙A,帮你妻辣屁股拉开,方便我塞。」「那有什麽问题...北鼻,为了我忍耐一下喔!」涂海龙两张大手伸到她屁股後面,抓住一对圆臀往两边扒平。
  「哇,这样看得好清楚...海龙嫂的屁眼,还有被海龙A大鸡巴塞爆的鲍鱼...」「啊...嗯...嗯...好...好羞...」诗允激动到上气不接下气。
  我心里有几百亿个不想看,但泪蒙蒙的视线就是离不开眼前这十八层地狱的场面。
  「再塞一颗...」
  傻永按着珠子,又往已经凸出来的菊丘挤入。
  「嗯...喔...」
  下方的小穴彷佛要将肉棒缠断一般抽搐,涂海龙都忍不住呻吟出来。
  「北鼻...动看看...」他喘着气说。
  「哼...」诗允颤抖地抬高屁股,爬满狰狞血管的湿淋龙筋慢慢从穴围中现身。
  「嗯...呜...」雪白的胴体淫乱地爬在强壮男躯上娇喘。
  弯扬的肉柱露到只剩龟头还在里面时,两片屁股又慢慢往下坐。
  「嗯...啊...好大...」她辛苦呻吟,但还是坐到了底,然後娇躯一阵抽搐,快要休克似地伏倒在那流氓身上。
  「可以动...动快一点...」涂海龙抓住她的腰,兴奋地扭动下体。
  「嗯...嗯啊...嗯...」诗允半被迫地抬动屁股,肉棒「啾吱啾吱」地插着变成细圈的小穴。
  「兴奋吗?北鼻...」涂海龙一手扶着她的腰挺动下体,一手拨开黏在她红烫脸颊上的乱发。
  「嗯...嗯...喔...兴奋...嗯喔...好麻....嗯...喔...麻...麻掉了...啊...老公...好...兴奋...」她激烈乱喘,屁股配合涂海龙的侵犯愈动愈快,已经发出「啪啪啪」的拍合声。
  「剩下一颗,乾脆挤进去吧...」傻永提议。
  於是涂海龙停止动作,再度掰开她黏腻的股缝,让傻永硬将最後一颗珠子也挤入肛门。
  诗允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喘息,红肿油亮的菊丘,像小火山一样往外凸,还伸出一条狗尾巴似的塑管。
  那流氓从半躺在沙发坐起来,下体插着他大肉棒的诗允也被迫坐直在他大腿,但这麽一来,那根有六粒珠子在肛肠内的珠串软管,尾端就挤弯在沙发面,这让她拼命扭动。
  「动起来...北鼻...」
  「嗯...啊...可是...嗯...屁股...啊...好奇怪...想...便便...嗯...」她辛苦呻吟,但还是拗不过男人的强要,只能抱住那流氓,蹲坐在对方大腿上起落屁股。
  「嗯...啊...」
  才第一下坐到了底,就让她激烈哀吟出来,那根直通她肠头的软管重压在沙发面,等於两个肉洞都受到撞击。
  「快...再动...好舒服...」涂海龙催促两根藕臂挂在他背上的诗允。
  「呜...等...一下...都...麻了...」她全身还在抽搐。
  「听话!快动就对!」涂海龙抓着她两瓣嫩臀,诗允只能依他的意思,夹着肉棒跟珠串又抬高坐落。
  「噢...」
  但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再承受,抱住涂海龙严重痉挛,踩在沙发的两张小脚,秀气脚趾抽筋似的弯握住。
  「怎麽了?宝贝...再动啊!...」
  「我...呜...不行...呜...麻...全麻了...」她声音剧烈颤抖。
  「真没用!只好我来让你爽...」
  涂海龙把她的胳臂拉牢,命她抱紧。
  然後就捧着她屁股,从沙发站起来。
  「嗯...呃...」诗允无法自抑地抽搐,那流氓粗长的肉菇,想必深深压迫着发麻的子宫颈。
  「宝贝...现在才要开始...今天要干到你没有力气站...」「嗯...唔...」她牢牢攀住那流氓油腻的宽背,被他上下抛送。
  「啊...嗯...啊...呃...呃...」
  「啪!啪!啪!...」
  呻吟和肉搏声激烈交错。
  粗弯的肉棒,在湿淋淋的胯间贯动,插在肛圈里的串棒跟着摇晃,双重的充实快感,冲昏了她的脑袋,我清纯美丽的妻子,变成一头在交媾中只剩放声淫叫的牝兽。
  涂海龙又这样端着她,一路干到厨房、书房、阳台、顶楼露台,我相信隔壁几栋好几户人家,应该都看到我妻子被那流氓激肏的火热画面。
  体力超人的涂流氓,隔了快半个小时,才捧着已经不知晕厥几趟的诗允回来客厅,一身臭汗将她按在沙发上最最後冲刺。
  我听见她已经完全不像是有神识得嗯哼激喘,屈举在那流氓两边腰侧的美丽脚掌,秀气脚趾紧紧握着。
  男人蓄满健康精液的饱满睾丸,来回拍打还插着珠串的油腻菊肛,随着啪啪啪的紮实声响,狗尾巴般的软管一直激烈晃动。
  「唔...北鼻...老公...有感觉了...一起...我们一起...」涂海龙好似前所未有的亢奋,塞了珠子的女人下体,让他抽送起来快感增倍,尤其诗允这种清纯人妻失控的反应和表情,更是满足他异於常人的征服慾!
  「要...要出来了...」他在傻永跟阿昌两个人妒羡目光注视下,握着诗允往上弓的细腰猛烈抽插。
  「嗯喔...喔...嗯...喔...嗯...」诗允两张纤手紧紧抓着流氓肌肉暴涨的胳臂,张着小嘴激烈呻吟。
  「我...射...射了!」结实的男臀瞬间紧夹,发达肌肉在灯光下颤动。
  「呜...」诗允的指甲,在对方手臂抓出红痕。
  鼓胀如牛蛙的卵囊开始大量收缩,亿万流氓的子孙,正在倾巢而出。
  我茫然看着妻子跟那男人共赴前所未有的高潮,唯一渺小的欣慰,是至少他还穿着保险套,那些侵略性极强的精虫,还不至於占领诗允孕育生命的圣殿。
  他们高潮後,还维持着性器官结合的状态好一阵子,激烈喘息此起彼落。
  最後涂海龙终於撑着沙发慢慢起身,但当他半软的肉棒掉出来的刹那,我脑袋好像被炸药引爆,顿时一片晕黑!
  保险套不知道何时早被磨破,残壳像橡皮筋一样卷在湿黏龟头下方,贲张的马眼,从红肿微张的肉洞牵出一条浊水,接着,精液一股脑从阴道涌出来。
  「干!」涂海龙这时才发现保险套破了,刚刚那一整囊精液,全射进诗允肚子里。
  「怎麽了吗?」傻永跟阿昌同时问。
  「没...没事...」涂海龙心虚地回答,刻意用身体挡在诗允两腿间。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快回去吧!」他下逐客令。
  「还早嘛,再玩一次啦!」
  「对啊!还不过瘾,海龙A这麽强,一定可以再弄一次啦!」那两个无赖还想赖在我家不愿走。
  「干!叫你们滚就滚!没听见吗!明天再来啦!」涂海龙爆粗口赶人。
  那两个家伙只好悻悻然转身,边走还念念有词:「走就走,干!」他们出去後,涂海龙立刻抱起诗允走进浴室清理证据。
  我跪趴在吃喝拉撒都於一处的床垫上,思绪仍在天崩地裂的混乱。
  诗允...如果按她的经期计算,这两天正是最危险的时侯,那流氓全中出在里面,结果会怎麽样,是此刻我不愿去猜想,却偏偏紧紧纠缠、令我无法呼吸的梦靥!
  他们在浴室足足快半小时,我才听见开门的声音,同海龙直接抱她去卧房,接着又传出瓶罐的声音,应该是帮她全身还有私密处上昂贵的保养乳液。
  良久,他才走出卧室来到我面前。
  「废物男,你有看到什麽吗?」
  我转头瞪着俯视我的可恶流氓,恨不得能杀了他。
  「哼!」他冷笑一声:「你果然有看到...」
  「给我乖乖闭嘴,别在吴老板面前乱说话,知道吗?」我依旧瞪着他,强大的恨意令我难以自制地发抖。
  那流氓却很享受我这样的目光,内射诗允似乎令他很得意。
  他蹲下来解开我绑在背後的双手,起身踢了我屁股一脚,交代说:「家里乱七八糟,给拎北弄乾净,好了来跟我报告。」说完,他就回去卧室。
  他走後,我仍伏在这家中唯一只属於我的床垫上,一点想动的意志都没有,想到那流氓肉棒从诗允小穴掉出来时,精液跟着涌出来的画面,我不自禁咬牙用力猛捶床垫。
  这样独自怨愤不甘不知过了多久,最後还是默默爬起来,强迫心如槁灰的自己动手整理。
  但不是为了那流氓的交代,而是这里是我的家,我看不下去任它这样脏乱发臭。
  而且,原本在岳母家预定住一个月的喆喆,因为美国那边医院行程临时改定,变成明天晚上就要回来,丈母娘会带他到车站交给我们,两周後再带他去美国,未来几天等於是喆喆去美国前,我们一家能相处的日子。
  虽然我不知道现在家里跟诗允变成这样,要如何让喆喆出国前感受到家庭温暖和妈妈的爱,但至少唯一能作的,是给他一个乾净如往的环境。
  经过一个多钟头的清理,我总算把屋子恢复清爽,除了那张已经充满尿精腥味的沙发外。
  正在踌躇要不要听那流氓的命令去跟他报备时,涂海龙就从卧房走出来,健美的身躯依旧只穿内裤,那根东西还在勃起状态,从裤边露出一部分睾丸。
  「干,弄这麽久,好了吗?」
  看到他我就愤恨不甘,但还是无法反抗地低下头,颤抖说:「好了。」「好了就过来!」他指着床垫。
  我默默走过去。
  「趴下去,手放背後!」
  在他无理的指使下,我恢复被松绑前的屈辱姿势,然後再度被他用脖子上的狗绳拉过胯下,绑住背在身後的双手。
  他又替我系上箝嘴球、戴上眼罩跟耳塞。
  我跟昨晚一样动不了、看不见也听不到,只能在一片漆黑中,脑袋反覆播放妻子被那流氓内射的画面。
  ============================================漫漫长夜,我半睡半醒,但很肯定诗允不曾再像前两天趁那流氓睡着时,偷跑出来忏悔和给我慰藉,连作梦都没有梦见她来过。
  一直到涂海龙拉掉我眼罩,外面已经是一片刺眼的光芒。
  「十分钟,给我弄好出门!」涂海龙说。
  有了昨天的教训,我跌撞进浴室,不作二想就先冲头洗澡,一边兼刷牙上厕所,今天要去接儿子,不能让丈母娘跟喆喆看见女婿和爸爸一身脏臭狼狈。
  还好那流氓没有像昨天一样说好十分钟,不到三分钟就踹门进来。
  我顺利梳洗完,走出浴室要去拿衣服穿,才发现原来涂海龙坐在沙发,诗允跨坐在他腿上,两人一早就在吻得难分难舍。
  从背後看,诗允那件无法再短的连身窄裙,露出两颗圆润的屁股蛋。
  我闷着气走回书房,穿好衬衫长裤出来。
  那流氓这时已经将她整个人端起来压在墙边,一边激烈吻她脖子、锁骨、一手拉下裤链准备掏老二出来。
  诗允看到我站在这里,眼眶微微湿红,美眸露出哀凄与愧疚,嘴里却娇喘着跟那流氓说:「嗯...不行...唔...来不及...了...要出门...」我终於明白她是为了让我有时间盥洗,才故意跟那流氓这样。
  涂海龙又封住她双唇,狠狠舌吻了好几秒才松开。
  「晚上再好好干你!好不好?」他一早就兴奋如头发情公牛。
  「嗯...」诗允乖顺点头,先帮涂海龙把衣服拉好,裤链关上,才整理自己的衣衫和秀发,完全宛若那流氓的妻子。
  到达公司,因为张静的调教在昨天已经结束,今天开始她的工作又是奖励表现良好的员工跟迎接新人,上午有一场的4P群交,下午是维持性的调教。
  密室中央摆好一大张床垫,三个男同事已经脱掉上衣再等她。
  三男包括这几天霸凌我不遗余力的菜鸟、最近才挖角进来的程式高手阿大,还有一个绩效超标的业务吉高。
  涂海龙百般不愿放掉搂在诗允纤腰上的手,还故意在她双唇上亲了一下,才让她过去。
  诗允自己脱掉鞋子,默默走到床垫中间坐下来。
  「你跟我出来一下,有件事要让你听一听。」吴总站起来跟涂海龙说。
  「嗯...好...」那流氓嘴里回答,却心不在焉,目光一直盯着正被三男拉掉连身裙,光洁胴体被恣意抚摸的诗允,表情充满妒意和不甘。
  吴总怎会看不出他的心情,微笑说:「她现在还不专属於你,忍耐一下,如果你表现好,我会帮忙促成。」「是..谢谢老板!」涂海龙喜出望外鞠躬道谢,我这真正的丈夫好像被当空气!
  「不行...诗允是我妻子...谁都不能抢走她!」我忍无可忍呢喃。
  「你说什麽!」涂海龙走向我。
  「我说,诗允是我的妻子,你别想抢走她!」为了扞卫我的所有权,我毫无畏惧看着他回话!
  「干恁娘!」他揪起我胸前衣服。
  「算了!」吴总走过来,跟那准备揍我的流氓说:「他竟然敢抗逆你,我就安排他正妹妻子跟他继父约炮作为惩罚。」「不行!」我跟涂海龙难得异口同声反对。
  吴总却冷冷看着那流氓:「我是在帮你调教女人你不懂吗?」「调教...为什麽?」涂海龙呆愣问道。
  吴总冷笑说:「这种贞淑人妻可不像娜娜人尽可夫,只有让她的廉耻心完全崩毁,她才可能舍得跟现在的丈夫还有小孩断根,否则就算你占有她的身体,她的心也会回去她老公跟小孩身上,你懂吗?」「是...原来如此...」那头脑简单的家伙居然真的被吴总鬼话唬住,恍然大悟说:「难怪她动不动就想着废物男!」「所以你忍一忍,等她用得差不多,我也达到目的後,自然会把她给你,到时她就是一个完全不知廉耻为何物的母畜,看你想把她当玩物还是老婆,都随你便!」「好!听您这麽说,我可以忍!」「不!你们没权利这样妄自决定!她是我妻子,也是我儿子的妈妈!」「别理他,我们出去吧。」吴总忽视我的抗议,勾着那流氓的肩,朝门口走去。
  我再也受不了,愤而怒吼:「他昨天违反你的命令...我看到了...他保险套破掉...全都射进去...」「什麽!」吴总停下脚步。
  「唔...北鼻...你说什麽....嗯...」已经被三个男人剥光,挑逗得娇喘哼哼的诗允,也听见了我的话,瞬间清醒过来。
  「老板,我...」涂海龙似乎慌了,急着想跟吴总解释。
  吴总却举手制止他说话。
  「北鼻...你说的...不是真的...对吗?」诗允惊恐的声音夹杂羞耻喘息,因为她两根细腕被菜鸟从身後捉住,阿大正在挖弄她湿淋淋的鲍缝,敏感的乳头也被吉高含在嘴里。
  我低下头,握紧拳头悲愤地说:「是真的...他都射在里面...」「不..唔...昨天是排卵...怎麽可以..嗯...别这样...让我...冷静...一下...嗯唔...求你们...」她想要弄清楚,但那三个男人却完全不给她喘息,菜鸟从後面勾住她两条腿弯,阿大手指在涵满蜜汁的阴道内抠挖,头也埋进她两腿间舔舐阴蒂。
  「反正来不及了,先别管这些,跟我们快乐一下吧。」菜鸟说。
  「怎麽...怎麽可以...不管...我...可能会怀孕...不要...我不要他的...」她在辛苦呻吟中悲羞流泪。
  「干恁娘!你在讲什麽?不要谁的?」那流氓听见诗允说不要怀他的小孩,不禁暴怒走过去。
  「等一下!」嘉扬挡在他面前:「跟老板讲清楚,废物男说的是真的吗?」涂海龙搔搔脑袋,硬着头皮转身对吴总坦白:「是...真的,但我不是故意的,是保险套破了,我真的不知道它破了!」「嗯...」吴总点点头,说:「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所以这个帐,要算在废物男头上。」所有人目光都顺着吴总的话看向我。
  「我!」我一时间愣住。
  「没错,你没有尽到提醒要换保险套的责任,才会发生这种事。」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中的屈愤一股脑全爆发出来:「所以呢?...反正你们只会想尽藉口霸凌我!这次你们有又要我怎样?说啊!」「你这种态度,让我很不开心。」吴总寒着脸,对涂海龙说:「今晚回去,好好在他儿子跟正妹妻子面前矫正一下他的态度。」「是!老板遵命!」「还有...」吴总有转对嘉扬交代:「等一下跟她公公视讯,让她承认自己是媳妇本人,不是长得像而已,也答应他的约炮。」「不!」我怒吼拒绝这样的安排,想要冲过去把诗允拉走。
  吴总向涂海龙使个眼色,他立刻闪身挡在我面前。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朝他挥出拳头,那流氓根本没把我放眼里,轻松避开的同时,砵大的拳头也紮紮实实打在我肚子上!
  「噢....」
  「居然敢反抗,看来没好好教你不行!」他的声音传进我耳朵。
  我像龙骨被抽掉似的跪倒在他脚边一直抽搐。
  「没用的废物,像你在他家绑他那样把他绑起来在旁边看吧。」吴总说。
  「是!」涂海龙兴冲冲扒光我衣裤,然後用狗圈套住我脖子,狗绳从身体正面拉过胯下反绑我双手,再拿箝嘴球塞住我的嘴扣紧。
  「乖乖看吧,废物,谁叫你要反抗,早就提醒过你,不听话只会更惨。」涂海龙对着已经生无可恋的我说。
  「老板,万一她真的怀孕,那该怎麽...」他忽然心虚问。
  吴总笑笑说:「当然让她生下来,然後再举办受精比赛,我说过只要她怀孕,就会让她生下来。」「真的吗?」涂海龙喜出望外:「所以她可以生下我的小孩?」「当然啊,让人堕胎太残忍了,我作不来呢,嘿嘿!」吴总狞笑说。
  他们的对话,每一句都像往我心脏丢炸弹,我蜷缩在地上无力呜咽,现在唯一能期望的,就是那流氓没让诗允着床。
  「我等一下给陈医师通电话,明天下午带她去那边作一下检查,说要安排她作生育功能检查都还没作呢,趁可能会怀孕前好好检查一下。」吴总继续交代嘉扬。
  「是!」
  「好了,我们出去吧。」他拍拍涂海龙肩头,两人离开密室。
  床垫上,身心都被调教到敏感不堪的诗允,已经沈沦在三个男同事的挑逗爱抚下。
  那些家伙现在身上都只剩下前裆肿胀的内裤,菜鸟双臂勾过她腿弯,将人如把尿般悬空抱起,两张手还伸上她胸前、不断搓转红翘的奶头。
  阿大仍埋头在她两腿间,吸舔湿漉漉的鲍穴,手指揉弄微凸的肛丘。
  吉高则扭住她下巴,吻住香甜的小嘴。
  「嗯...唔...」
  诗允激喘不止,两排脚趾紧紧扣握,一手按着阿大的脑袋,一根胳臂往後勾住菜鸟脖子,已经把可能怀上那流氓骨肉的事忘光,只顾享受堕落的欢愉。
  「跟你老公的继父视讯好吗?」
  「嗯...啊...」诗允失魂娇喘,反射性的摇头。
  「别害羞啊,迟早要跟他相认的,今天就让他知道自己的继媳妇是什麽样的女人吧。」「唔...」我愤怒在地上挣扎,却没人理会我。
  凯门已经架好摄影机跟萤幕,用Line问我继父现在能不能视讯,不到一分钟,那头就回覆可以,不知道继父是否每天都守着手机等讯息。
  於是凯门打开视讯,继父的脸已出现在萤幕上。
  「媳...媳妇...你在作什麽?」他看到诗允跟三个男人在4P,瞪大眼珠连咽两次口水才说得出话。
  「跟公公打招呼啊...说你其实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媳妇,王诗允。」菜鸟在她耳边说。
  「嗯...」她仍是迷乱摇头。
  这时阿大又用手指挖进她阴道抠弄G点,舌尖一直舔逗充血的阴蒂。
  「嗯...啊...嗯...啊...啊...」诗允娇喘变得剧烈,继父在萤幕那头看傻了,忽然手忙脚乱脱掉衣裤,握住勃起的鸡巴跟着自慰。
  「诗允...媳妇...」他声音带着颤抖和呻吟,两只发红眼珠盯着镜头,粗喘着气喃喃说:「你怎麽...可以这麽不乖...淫荡...爸爸...要处罚你...用这一根...处罚你...」「快跟你公公坦白啊...说你是真的王诗允...育桀的新娘子...他的媳妇...」菜鸟说完,低头舔着她耳朵,手指夹住她红翘的乳头不停拉动。
  「唔...爸...爸...我是...真的...嗯...喔...」她説没几个字,就颤抖到无法言语,两排脚趾紧握到快要抽筋一般。
  我在地上悲鸣,想阻止诗允在萤幕前表明身分。
  「真的什麽,快告诉你公公。」菜鸟贴着她耳朵说。
  「真的...诗允...嗯...我真的...嗯...喔...是育桀....的妻...子...呜...好...好痒...」「我...我知道...」继父喘着气,兴奋地说:「我早就知道...你回家时...我都在偷看你...早就牢牢记住你的脸...还有一切...不会看错...」我脑袋一片轰然,原来继父早就认出她是我的妻子,居然还要跟她约炮,是何等令人发指的禽兽!
  诗淳激烈羞喘:「嗯...嗯...爸...我...好羞...被你...看到这样....什麽都没穿...嗯...喔...」「你怎麽...唔...会变这样...对不起育桀?」继父兴奋撸动肉棒,上气不接下气。
  「我也不知道...嗯...啊...别舔...那里...啊...舌头不行...钻进去...喔...会...受不了...嗯...喔...」阿大现在在舔吃她乾净的屁眼,舌头似乎想闯进去。
  「媳妇...诗允...你怎麽可以...跟那些野男人...这样...不...不公平...爸爸...爸爸...也好想要...想要你...」「跟你公公说...」菜鸟又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唔...」诗允在迷乱娇喘中羞红脸摇头。
  「快点说!」菜鸟手指揉着她两颗乳头,肿翘的奶尖彷佛快被挤出奶汁。
  「爸...爸...请您....看我...呜...跟他们...群交...」她被那三只畜牲联手玩弄到声音严重发抖。
  「媳妇...诗允...你不可以这样...你婆婆知道...怎麽办...」继父嘴里这麽说,表情却更兴奋,手一直时快时慢搓弄自己火烫的鸡巴。
  「别...别让她知道...」诗允下意识惊慌摇头,但下一秒又被堕落快感淹没。
  「下来,帮我们吹吧!」菜鸟将她放下,三人同时脱下内裤,解放出勃起的肉菇棒,围在她身边。
  「嗯...」诗允一直害羞低着头。
  「快啊,装什麽矜持,你早就不是贞淑人妻了!现在装保守也回不去了!」菜鸟这句话,令她泪水倏然流下,但却很有效。
  她伸出薄嫩舌片舔着送到唇前的鸡巴,两张纤手也各握一根温柔套弄,认真地服侍他们。
  「喜欢吗?」阿大揉着她凌乱的乌丝。
  「嗯...喜欢...」她自暴自弃回答,舌尖舔弄龟头,两只小手握着火烫的阴茎上下摇动。
  「要不要让婆婆看你现在这样...还有你大伯...你大伯的老婆长得不好看...他ㄧ定也很哈弟弟的正妹老婆...」菜鸟提议。
  我闻言心中怒火又起,顾不得狗绳快磨破我的胯股和卵袋,几次拼命挣扎想站起来,但嘉扬总是轻轻一脚又把我踹平在地。
  「不行...别告诉我婆婆...」诗允抬起脸哀求。
  「那好好吹...不准停...」阿大又将她的头往下压。
  「婆婆不行,那大伯呢?要让他看你这样子吗?」「唔...」诗允小嘴塞满肉棒,闷喘摇头。
  这时吉高忽然仰躺下来,头钻进她两腿间舔吃胯下湿缝。
  「嗯...唔...」诗允辛苦地吞含阿大肉棒,一手帮菜鸟打手枪,另一手也伸到背後替吉高撸管。
  均匀小腿平贴在床垫上,两片洁白脚心朝上。
  「换我...要轮流吸才公平...」菜鸟喘着气说。
  「嗯...」阿大放开诗允脑袋瓜,她吐出吸含到湿亮挺翘的肉菇,嘴唇都还牵着水丝,就换吞进菜鸟的肉棒。
  「嗯...唔...」
  两个男人的手指仍在下面拨弄她肿翘的奶头,跨坐在吉高脸上的窈窕胴体,随着吞吐男根的动作前後摇晃。
  又这样过了几分钟,菜鸟也从她嘴里拔出被吹舔乾净的肉菇棒,抓着她头发将她转圈,推倒在吉高身上。
  诗允顺从地趴着,手握起吉高的鸡巴,边套弄边舔龟头,女上男下两条胴体六九交叠进行淫乱口交。
  我的继父看到这一幕幕继媳妇血脉贲张的演出,在萤幕那头粗重喘息,太阳穴都涨出了青筋。
  菜鸟扒开她两片翘臀,伸出舌头舔逗暴露出来的敏感肛圈。
  「嗯...呃...」在另一头吹棒的诗允激烈抽搐,阿大也俯在旁边,舔舐她洁白窈窕的匀称裸背。
  「唔...」没几秒钟,她就达到小高潮,在吉高身上发抖痉挛。
  「诗...诗允...噢...坏女孩...不可以跟别人...噢....要处罚你...」萤幕上,继父也已经兴奋喷出,但高亢的情绪一点都没减弱,仍握着半软的阴茎上下撸动,口中念念有词,把浓白精液从马眼挤空。
  「张开腿对着镜头,自己剥开给公公看一下你发情的骚穴变成怎样?」菜鸟跟阿大把她扶起来面对镜头。
  「哼....哼...好害羞...」她迷乱羞喘着。
  「不用害羞啦,你公公早就都看光光了。」
  「嗯...」她屈张开两腿,纤细葱指将湿淋鲜嫩的肉户拉开,剥出新鲜花瓣和兴奋缩动的流汤穴嘴。
  那粒敏感的阴核,早就被吸到肿出包皮外。
  「噢...诗...诗允...好想让你婆婆...还有育昇...也看到你这样...」我继父呼吸又瞬间急促,肉棒再度硬起来。
  他说的育昇,就是我哥哥。
  「育桀...还有你们小孩...也知道...你这样吗?」他呻吟着。
  诗允羞红脸不敢回答。
  「不会吧?他们...真的知道?」继父见她没说话,忍不住惊讶。
  「他...们...」
  「来作吧,趴着,让你公公看你被插的表情...」阿大救了她,将她按下跪趴在床垫,脸朝向镜头。
  火烫的肉菇在她股间磨蹭数下,就挤入湿滑不堪的窄紧肉洞。
  「嗯...唔...」她失神娇喘出来。
  「看着公公,告诉他有进去吗?」阿大抓住她凌乱秀发,迫她仰起脸看镜头。
  「爸...进...进去了...好烫...好硬...」
  阿大开始前後动起来,下体撞击两片嫩臀,男茎在雪白股间进出。
  「嗯...嗯...嗯...嗯...」随着交合的节奏,诗允胸下一对椒乳阵阵摇颤,玉手紧抓床垫,小嘴规律的呻吟。
  菜鸟不甘寂寞,弯下头跟她唇舌交缠,吉高也钻进她身下吸吮晃动的乳尖。
  「唔...嗯...唔...」洁白胴体香汗淋漓,兴奋地颤抖着。
  「怎样,答应跟公公约炮吗?」凯门蹲在他们旁边问。
  「嗯...」诗允闷喘回应。
  「她答应了,选个日期吧,看你方便,你媳妇都能配合。」凯门随便替我妻子下了决定,转身问我继父。
  「呜...」我悲愤在地上挣扭,嘉扬的脚却踩住我,让我无法翻身。
  「好!好!我看...下...不还要下...下个月第二周...我老婆要出国玩...那几天...我都可以...」继父兴奋到结巴。
  「那就让你跟她玩几天吧,嘿嘿。」
  「真的吗!可以...几天?」
  「当然,那几天想作几次都可以。」
  「好!在...在那里?」
  「就在你儿子家,你上来台北可以吗?」
  「育桀的家?」我继父吓了一跳,拼命摇手:「那...那怎麽...怎麽行...」「放心啦,育桀那一周不会在家,你可以安心的住,晚上跟她睡在一起都没问题。」「真...真的吗?...」「不信你自己问你媳妇。」「是不是啊,回答你公公!」凯文转问被干到嗯嗯激喘的诗允。
  菜鸟松开她的小嘴,让她专心看镜头。
  「嗯...啊...是...唔...是...」她迷乱呻吟,根本不知道在回答什麽问题。
  「看吧,那就这麽决定罗。」
  「好...下个月...好久...真等不及...想抱你...」我继父猴急不已。
  这时他那边忽然传来我很熟悉的尖锐叫声。
  「阿源,你躲在房间做什麽!门还给我锁着!」那是我老妈可怕的声音。
  「我...我老婆在叫我...先断了....」他吓到脸如白纸,萤幕立刻一黑,想必是连关机都来不及,直接拔掉电源。
  「哇,视讯没了,那就跟我们专心享乐吧...嘿嘿...」阿大将诗允翻成仰躺,伏在她身上大力冲刺!
  男女的喘息和肉搏声在四壁回荡,而我,只能无助看着最不想发生的事,一件接着一件,突破容忍的底限...

第22章

  「求求您,让我跟育桀回中部一趟,我妈妈临时有事...没空帮我带小孩上来...」上午那场淫乱的4P结束,本来是要继续进行调教,恢复清醒的诗允此时却跪在床上,哀求吴总让我们夫妻回一趟中部带喆喆上来。
  「你妈妈临时有事?」
  吴总一副怀疑的眼神跟口气,看着她手机上「疑似」丈母娘传来的讯息。
  「对...是真的...求求您...让我们下去一趟...今天下午就好...」她赤裸着身体跪在那哀求。
  「让废物男去就好了,你跟去作什麽?」涂海龙在旁边插嘴。
  「我...我怕喆喆会闹...我们两个去...他才会乖...小孩都这样...」诗允并不擅长说谎,说完脸立刻红了,如果是编造,应该骗不过吴总这种老狐狸,但吴总却説:「好吧,下午就让你们放假去接儿子。」「谢谢...谢谢您...」诗允如获大赦般道谢,她的嫩样,老狐狸似乎都看在眼里,我不懂为何还会答应她。
  出了公司,我还没问她怎麽回事,她就拉住我的手:「走,时间快来不及了!」「怎麽回事?你是在骗吴总对吧?」「对,其实我约好了医生...,听说是那方面的权威,一定可以帮你...」她走很急,快到我都要被拖着走。
  「北鼻...等一下...北鼻...」我停下脚步,换我拉住她。
  「不能等了,我们还要去拿钱,那一万五我放在捷运保管箱...」「现在我那里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情绪激动,却说不太下去。
  她似乎也知道我激动为何,默默低下头。
  「我...怎麽样?」
  「你...你会不会怀孕?还有跟我继父约...约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我牙一咬,把心中最忧怕的事全说出来,因为现在连我们能独处说话的时间都少到无比珍贵。
  诗允听完我的问题,香肩微微颤抖,似在忍住情绪,我立刻後悔说这麽直接。
  「我不是怪你...只是...担心...又害怕...」
  「北鼻...」她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却勉强挤出笑容:「我...觉得...我好像...像张静说的那样...无法控制自己...已经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我也想回去...但愈来...愈回不去...」她说到後面已经哽咽。
  「不!你不是那样!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不...你听我说..」她抓住我的手:「我已经是没有救的女人...但我要你恢复健康...以後...你可以再娶一个好女人...照顾喆喆...这个家...就让我来牺牲...」「不!」我在大马路上怒吼,周遭的人都投以关注目光。
  「北鼻...你冷静...」
  「我怎麽冷静!你...唔...」
  她情急下踮起脚尖,用柔软双唇堵住我的嘴。
  几秒後,我情绪比较平静,她才红着脸松开。
  「我不可能让你离开...你是我妻子...喆喆的母亲,永远都是,我们说好的!不管你变怎样!就算你坏了那流氓的骨肉、就算你跟我继父发生关系,我都不会放弃你!」我还是很激动。
  「好...我知道,刚刚是我说错话...我们先去看医生好吗?」她牵起我的手,纤纤柔夷扣紧我五指。
  「嗯...」我这才点头。
  「快走吧」她柔声说。
  现在即使牵手,对我来说都是很奢侈的甜蜜,即便是在赶时间的状态下。
  两人就像有今时、但不知还有没有下一刻的苦命鸳鸯,加快脚步往放钱的捷运站走去...
  ====================================
  从医院出来时,我像只彻底输光的败战公鸡。
  医生下的判决是:「海绵体受到永久性损害,唯一的办法,只有装人工阴茎。」妻子在旁边紧紧抱住我胳臂,体贴安慰我:「没关系...就算这样...我还是只爱...」但她说着,可能忽然想起这几天的堕落,根本没资格再对婚姻和家庭誓忠,所以马上低头愧疚不语。
  「我知道,我相信你。」换我抬起她的脸,不顾在医院门口,就深深吻住她双唇。
  「很甜蜜喔。」
  正当我们沈醉在许久未有的小小温存中,嘉扬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边。
  诗允和我像触电一样,松开彼此嘴唇。
  这时才发现,嘉扬、菜鸟跟涂海龙已经把我们围住。
  「干!贱货!」同海龙脸色铁青,拳头握到指节嘎嘎发响。
  「这是医院门口,节制一点。」嘉扬警告他。
  「你们想怎样?是我说谎要去接小孩,育桀当时也不知道。」诗允挡在我前面,怕我被欺负。
  「在这里不会对你怎样,跟我们回去再好好处罚你,看来你调教还不够,老板已经联络张静大师他们三人过去,现在应该都在公司等你了。」「你们又想怎麽折磨她!冲着我来,我是她丈夫!」我只想保护她,再这样被那三个变态调教下去,我不知道原本纯洁贞淑的妻子会堕落成什麽样。
  「嘿嘿,我们又不是黑社会,不会干掳人凌虐的勾当,完全看你正妹妻子愿不愿意跟我们回去,当然...你们儿子就要出国手术,现在喊停的话...」「我会跟你们回去,我自愿的...」听到儿子,诗允立刻打断他。
  「说说为什麽?」嘉扬却问她,还拿手机录音:「明明知道要被处罚,还想跟我们走?」「我喜欢...被性虐待...因为我变态...」她瞪着那个男人一字一字说。
  「哈哈,果然是没有救了,这个母畜,走吧,车在那里。」他搂住诗淳香肩,带她走向停在路边的公务车。
  「等...」我想跟上去,涂海龙跟凯门却挡住我。
  凯门说:「你不用回公司了,下午接到你儿子後直接回你家,你正妹老婆今天会比较晚回去,因为很多处罚等着她,嘿嘿。」「不!」我想追向被嘉扬带走的妻子倩影。
  那流氓伸出大手按住我胸口,摇摇头不让我过去。
  就这样,我无能为力看着妻子被他们带走。
  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离预订接喆喆的时间还有两小时,手机忽然响起,萤幕显示是丈母娘的来电。
  我接起来,那一头丈母娘说诗允手机打不通,她会晚一点到,大约到车站都已经八点了。
  结束通话,此刻到八点还将近五个小时,我茫然站在路边不知要往何处去。
  最後选择消磨时间的方式,是一路走到车站,坐在候车椅上发呆,傻等到了八点,岳母终於牵着喆喆出现。
  一见面,诗允的妈妈开口就很关心我们的经济状况,一直问我们钱够不够用,还想拿钱给我。
  我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在诗允不知道的情况下收岳母的钱,因此一直跟她说没问题,请她放心。
  辞别岳母後,我带儿子转乘捷运,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加步行,终於回到我家公寓楼下。
  抬头看,四楼的灯已亮,涂海龙应该和诗允在家了。
  这种状况,我不知道该怎麽带喆喆上楼。
  偏偏此时不远处传来喧闹声,是那些大婶社区旅游结束,下游览车正要各自返家的危机逼近,我只能硬着头皮抱起儿子走进公寓,要是和那些三姑六婆遇着,可能比我现在去面对涂海龙还要痛苦。
  到了家门口,喆喆就嚷着找妈妈。
  我一颗心剧烈跳着,完全不知道拉开落地窗後,会让喆喆看见什麽样的母亲。
  「喆喆,我们玩个游戏,闭上眼睛好吗?」
  「不要!我要马麻!」
  他嘴巴扁起来,已经快要哭。
  我不想惊动可能正爬楼梯上二楼的大婶,只好关上铁门,拉开落地窗。
  这个家在我们搬来时有装潢过,落地窗是气密式,隔音效果很好。但当我开门揭晓的刹那,却恨死了它的安静无声,即使我已经想遍各种不堪的画面,但唯独这一幕却是漏掉的。
  「喆喆,别看!」我想捂住喆喆眼睛,但他却趁我断片的刹那,挣脱我的手冲进去。
  「废物男,把门关起来,想让左邻右舍听见吗?」涂海龙转头对我说。
  他跟阿昌和傻永围着茶几坐,正在喝啤酒吃晚餐,娜娜也挤在他们之间。
  茶几上除了啤酒、香菸和槟榔,还有一袋袋外带的下酒菜,混着晚餐的食物堆得满桌狼藉。
  而我的妻子、喆喆的母亲,却一丝不挂,两根藕臂攀住沙发椅背,张开大腿反跪在沙发上,将後庭完全示人,红肿油亮的肛圈被珠串塞到鼓起来,跟昨天ㄧ样卖力摆动屁股,摇晃珠串延伸出来的软棒。
  「嗯...二百一十...嗯...一十...啊...一...嗯...嗯...啊...十....十二....嗯唔...好...好麻...嗯...呜...十...哼...」激烈羞喘的小嘴似乎还在数次数,只是断断续续,时而忍不住放声呻吟,然後在小高潮的抽搐中忘了算到第几下。
  「北鼻....」我茫然叫她,她没听见,我忍不住连名带姓「王诗允...你...在做什麽?」「二百...零五...唔...嗯...十五....啊...」她依旧没理我,小嘴失神乱语,脸蛋跟胴体都兴奋到泛红,汗水淋漓的肌肤上,隐约看得见交错绳痕,一整个下午,一定承受过可怕的调教折磨,而且旁边两三瓶啤酒罐,不知道涂海龙灌了她多少。
  「妈麻...」
  喆喆跑到她夹着珠串上下摇晃的屁股後面叫她,她一样没有知觉,只沈沦在肛珠扯动屁眼的快感中,尿水不时从下方鲜红的鲍缝滴出来。
  「废物男回来了,脱掉衣服吧,要像昨天一样绑你。」那流氓说。
  「我们来就好,海龙A坐着看!」傻永跟阿昌站起来走向我。
  「等我的小孩睡着再...」我哀求他们。
  「废话,你回来这里就要绑起来,还是要连你的小孩也跟你一样绑起来当狗养?」他们不听我乞求,无理地把我扒光,然後像前两天一样用颈圈套住我脖子,狗绳从前面拉过胯下反绑双手。
  我在儿子面前,只能用双膝和头顶在地板,毫无尊严跪趴着。
  「马麻!马麻!马...麻...」喆喆仍一直叫着诗允,但他小小的心灵,应该也觉得妈妈今天这样子太奇怪,因此叫声愈来愈迟疑,而且一直不敢靠近。
  「真没办法,居然爽成那样,儿子在後面叫都不知道。」娜娜叹道。
  只见她站起来走到诗允旁边,从在她耳里取出两团棉塞。
  原来是耳朵被塞住,才让她对我跟喆喆的呼唤全无反应。
  「马麻...」儿子又怯怯叫了一声。
  诗允却还是沉沦在堕落的快感中,一直嗯嗯啊啊地摇动玉臀,将一头插在肛门的珠串软棒甩得激烈乱晃。
  「王诗允...」我咽不下妻子变成这样,忍不住大声叫她:「喆喆在叫你,你到底怎麽了?」「嗯...喆喆...」她终於有反应,但屁股却仍没停止摆荡,看见儿子在後面怯生生望着她的耻态,情不自禁羞吟出来。
  「不...唔...喆喆...别看...妈妈...嗯...好羞...唔...麻....麻掉了...呜...」她转头把脸埋在沙发背上,发情的胴体一直抽搐,尿水沿着大腿壁直淌,不止濡湿了一块沙发,还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即使已经弄到这种场面,她却还是继续让那根软棒插在屁股中央甩动摇晃。
  「王诗允,你停下来!儿子在看...」我悲愤想叫醒她,傻永跟阿昌却捏开我的嘴巴,硬将箝嘴球塞进来绑牢。
  「看一下你儿子嘛,一直在叫你呢,好可怜唷。」娜娜那贱货抓住诗允秀发,将她脸转过来,让她面对我跟喆喆。
  「唔...」
  我清纯的妻子,原本柔亮乌丝变得凌乱狼狈,有好几撮黏在汗泪交错的苹果颊上,一双美丽水眸现在也迷乱凄蒙,唇红齿白的小嘴合不住地娇喘。
  涂海龙问:「第几下了?」
  「二百...一...嗯...不...十六...嗯...唔...二十...呜...我...我忘...了...嗯...好...好麻...身体...好奇怪...二百...三十...嗯...啊...」她胡言乱语呻吟,屁股愈动愈卖力,插在屁眼上的软管甩荡到几乎看不见。
  「干,摇到记下自己都忘了?是有那麽爽吗?」他们哈哈大笑。
  「嗯...很...爽...好...麻...唔...」她苹果肌一片红烫,迷乱呓语着摆动屁股,然後又一阵抽搐,两腿间湿红裂缝收缩了一下,浓稠爱液跟着尿条滴下来。
  看到这不堪的一幕,我趴在地上不甘心闷吼。
  「这女人真的没救了,居然说很爽呢,哈哈,把老公跟儿子放在那里啊?」「给我...好吗...海龙...老公...好想要...」她不顾儿子就在旁边,喘着气要那流氓给她。
  「还没喔,我说过你要摇到一千下,我才要给你大肉棒,你现在摇几下自己都不知道,只好从头开始数。」「嗯...一....二...三...嗯...喔...六...」「三後面是四啦!你怎麽算的,重来!」「一...三...四...呜...七...呜...我...好想...爱爱...」她忽然屁股往下坐,让屁眼伸出来的管子顶住沙发面,挤压肛肠里的珠子,整个人激烈呻吟出来。
  「欸,犯规喔,不能这样,只准你摇尾巴而已!」「嗯...嗯啊...想要...」她娇喘中夹杂啜泣,哀求那流氓给她。
  「不可以撒娇,继续给我摇!」涂海龙抱高她的腰,让她厥起屁股继续摇棒。
  「嗯...一、二...嗯...嗯唔...三....」
  我无法面对贤慧的妻子,在喆喆眼前表现出这种耻态,只能闭上眼任由眼泪一直流。
  「妈...马麻...」喆喆见诗允都不理他,声音已经开始抽噎。
  「来,你妈麻在享受,不要吵她...」娜娜把他抱到一边。
  喆喆本来已经要发作,但被那个贱货抱着,小脸贴在两颗大奶子上,立刻安静下来,还害羞的低下头。
  「唷,原来是只小色狼呢。」那些家伙见状都笑出来。
  「把他脱光好了,反正他爸妈也都没穿。」傻永提议。
  「好喔,真好玩。」
  「你们真变态...」娜娜说,但却笑得比谁都风骚。
  只有我跪趴在地上怒吼,眼睁睁看他们把我儿子脱得精光。露出还没发育的小鸡鸡。
  「弄看看会不会翘起来...」
  他们将茶几清出一块空间,把喆喆抱上去站,阿昌拿着用过的筷子,夹住他幼嫩双腿间的小短肠。
  「嗯...」喆喆扁起嘴又快哭出来,眼睛一直望向娜娜。
  「小色狼一直看你的奶子,给他吸一下啦。」
  娜娜啐了一声,瞋道:「你老二怎麽不掏出来给他吸?而且我又不是他娘,他娘早就爽到忘了自己是谁了!」她的话让我为诗允感到羞愧,虽然知道不能怪她,但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原谅现在在儿子眼前失格的母亲。
  这时儿子已经被阿昌跟傻永两只畜牲弄哭,可怜的鸡鸡被筷子夹到发红。
  我这个丈夫跟父亲,却只能比狗还没尊严的被绑丢在墙角,看妻子和儿子任人凌辱。
  「喂,你们在干什麽?他哭了啦,怎麽办?吵死了!」娜娜捂着耳朵骂道。
  喆喆只要一欢起来,就像头小野兽般无法控制,我跟诗允当然都能用爱心安抚,可是这些地痞无赖却不是这样!
  「干恁娘啊!哭杀小,摔死你这小贱种!」满身酒味的涂海龙忽然打了他一记耳光,将他高高举起作势要往墙壁丢。
  我瞬间心脏快要停止,连叫都叫不出声!
  而被慾火和酒精双重迷乱的妻子,却还在摇着屁股上的珠串娇喘数次。
  「喂!住手!」还好娜娜即时出声,涂海龙举着吓傻的喆喆,回头看她。
  我才刚对她心生感激,那女人却说:「你要摔死这小鬼我没意见,但可以等我走再动手吗?我可不想当共犯。」「干拎娘啊!」她不说还好,一说,那流氓忽然像疯狗一般,把小孩朝墙壁砸去。
  「呜...」我瞬间热血冲脑,眼前一片黑。
  就在我觉得世界已经毁灭时,那流氓却哈哈大笑,原来他没真的把人丢出去,喆喆像只小狗般被他拎住,只是已经吓傻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干!」连娜娜都爆粗口:「你要吓死人啊!」涂海龙骗过在场的人,得意得合不拢嘴,只见他把喆喆放回茶几上,又打了他一记耳光。
  「呜...呜...」我愤怒闷吼抗议,这畜牲已经连续两次打我儿子耳光,虽然不是很大力,但两片可爱的脸蛋还是红了起来。
  涂海龙看我生气,却更是兴奋得意!
  可怜的喆喆慢慢从惊慌回神,脸色由白涨红,嘴唇开始颤抖。
  「敢哭试看看!」那流氓又捏住他软嫩的脸颊恐吓。
  喆喆虽然未必完全听懂话,但却本能感受到极大恐惧。
  「小杂种,给拎北在这里罚站,看我怎麽干你漂亮的妈妈!」喆喆幼小的身躯一直发抖,拼命仰头不让眼泪掉下来,用忍耐抽噎代替哭声。
  我第一次看见儿子这样,他是被诗允宠坏的任性宝贝,会这样连哭都强忍住、甚至动都不敢动,根本不是他会有的表现,不知小小心灵害怕到什麽地步,光想就让人心痛。
  「看好哦,小贱种,看你妈妈多麽贱...」
  涂海龙拍拍诗允一直上下摆动的嫩臀,叱道:「抬高!」诗允遍体香汗,听话地厥高屁股,但仍未停止摇晃插在屁眼上的软棒,一边激烈娇喘到快缓不过气。
  那流氓一双大手盖住两粒剥壳白蛋般的嫩臀,十指慢慢施力,在女体颤抖中,将原本深紧的股沟剥开,中央插着珠串的油亮肛圈更加鼓起。
  「唔...」
  诗允羞喘着,撑住身子的纤臂,跟深种在屁眼的珠串尾巴一样,一直在发抖。
  「小贱种,看你妈妈,她已经是叔叔的女人了...」那流氓说着,下一秒手指就抠进不断滴出尿的湿红耻洞。
  「呃...嗯...」她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颤抖,挂在酥胸下那两颗粉红尖润的乳首,一整晚好像都发情似的勃起不下,难以想像今天下午离开我被带回公司後,身体受到多大程度的折磨调教。
  「妈...麻...」小喆喆似乎也知道妈妈被欺负,感觉舍不得又很委屈,但他太怕涂海龙,以致於只敢很小声啜泣。
  没想到他已经忍耐成这样,傻永居然学那流氓,又给他一记耳光:「不准哭!」喆喆只好硬憋住眼泪跟哭声,小脸却胀成猪肝色。
  「这小贱种跟斯文绿帽男一样很会忍耐呢,哈哈,以後应该也是会把老婆送人干的那种。」傻永哈哈笑道。
  我咬牙切齿看着他们这样羞辱我珍爱的家人,每想挣扎爬起,就被阿昌一脚踹倒,接连十几次,最後已经没有力气,只能悲哀地蜷卧在那方床垫上残喘。
  那头,涂流氓一根手指在诗允湿漉漉的水缝中开挖,同时吐出粗舌,上下舔着竖立在她屁眼上的珠串尾管。
  我清纯如大学生的妻子,此刻没有理智与廉耻,只剩在肉慾中沈沦的失神喘叫,两根胳臂紧紧抱着沙发背,浑然不理在後面看着她被玩弄又不敢哭的儿子。
  更悲惨的,在男人手指挖弄下,她忽然弓起背脊,胴体一连串激烈冷颤。
  「嗯...喔...挖...呜...挖到...了...」
  「是这里吗?你的G点?」涂海龙兴奋问道,指尖似乎在她阴道轻揉一处。
  「嗯...不...不知道...嗯唔...那里...摸...会麻...嗯...好奇怪...唔...想尿尿...」她嗯嗯啊啊娇喘。
  「那就是了,来,让废物男的小贱种看你忝不知耻的贱样...」涂海龙手指加深力道。
  「不...啊...不行了...」她立刻激烈喘叫,香汗淋漓的娇躯像被电殛一样。
  「不行什麽?」那流氓像在抠水洞一样啾吱啾吱接连猛挖,燥热胴体控制不住地抽搐。
  「嗯...啊...不...都...都麻...麻了...嗯...喔...喔...喔...」她发出「喔喔喔」不断的酥麻呻吟,那是我未曾听过的下流声音,根本不是我认识的纯洁妻子应该会有的样子。
  「呜...出...出来...了...」只见她跨张地抖动屁股,尿水被涂海龙的手指挖到喷出来,整张沙发椅面湿了三分之二以上。
  「小贱种,看见了吗?」涂海龙甩着全是尿汁的手臂:「这女人是我涂海龙养的母狗,不再是你妈妈了!」喆喆虽然听不懂这些话,但似乎知道意思,终於憋不住大哭,眼泪像断不完的珍珠一直滚下来。
  「干!你敢哭!」涂海龙给他一巴掌,他还想哭,但另一边脸蛋立刻又被赏一巴掌,终於硬生生忍住,一直拼命深呼吸。
  那流氓每打我儿子一记耳光,我的心就像被划过一刀,但这个没用的爸爸却一点都保护不了他,还像狗一样在他面前被羞辱。
  「看好哦,眼睛不可以转开,知道吗?」涂海龙恐吓不到三岁的小孩,惊吓到直发抖的喆喆用力点头,深怕再被那凶恶的流氓打骂。
  他看见我儿子比小狗还听话,得意哈哈大笑,又抓住诗允玉臀,手指夹着插在肛圈上的管子,将塞满直肠的珠串不停转动跟往内挤压。
  「呃...嗯呜...呜呃...呃...」诗允发出母兽般的喘息。
  肿成一圈、而且被润滑液滋润到油亮的括约肌,不断吸吮里头的珠子,胴体也强烈颤抖。
  「爽吗?告诉废物男跟他的小贱种!」
  「嗯...呃...」她虽然已经完全沉沦,只顾追求堕落快感,但还是不自觉流下羞愧的泪水。
  「快说啊!」涂海龙扒开她屁股,将一颗珠子拉出生紧的肛圈。
  诗允哀鸣一声,尿水从两腿间洒下来。
  「告诉废物男,你爽吗?」那流氓扯动塞满整条直肠的肛珠串,逼迫她开口。
  「嗯...啊...北鼻...好...好爽...呃...」诗允激烈喘息,才刚说完,涂流氓又扯出第二颗肛珠,她全身都在抽搐。
  「还有他的小贱种,也跟他说你很爽。」
  「唔...喆喆...妈...妈麻...嗯...喔...想尿...」「什麽想尿?是要你跟他说你很爽!」那流氓拍打她雪白嫩臀,在她痛苦哀哼时,又将拔出来的两颗珠子塞回一颗。
  「唔呃...」洁白的裸背立刻弓起来。
  「跟小贱种说你爽不爽?」
  「喆...唔...喆喆...马麻...好爽...嗯...唔...」「妈...马麻...」喆喆完全被诗允的样子吓到,忽然转头找我,抽噎叫着:「爸拔...爸拔...」「干恁娘!谁准你找你爸爸?」小小身躯被流氓的斥喝吓得一震。
  「快,看你马麻,不然叔叔打人喔。」娜娜把他的小脸转回去,平常对我跟诗允任性像个小霸王的喆喆,在这流氓面前乖得连哭都只敢往内吞。
  那流氓现在将肛珠一颗一颗慢慢拉出来,括约肌吐出一粒珠子,诗允就抽搐呻吟,尿一直滴。
  整串珠子拉出来时,红肿油亮的肛圈仍张开一个小洞,随身体的起伏激动张合。
  「还要一次吗?」涂海龙问她。
  「嗯...嗯...」她羞喘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废物男跟小贱种头在看呢,告诉海龙老公,你爱他们,还是爱海龙老公?」涂海龙肮脏的手指,抠进合不起来的排泄生洞挖弄。
  「嗯...啊...爱...海龙...老公...」她娇喘骤然急促,一直挺动屁股迎合那流氓的手指插肛。
  「真乖,让你舒服...」
  他一根手指挖洞,另一手伸进她两腿间拨弄阴核,诗允完全无法招架地颤抖。
  「让小贱种看你完全属於我的样子,以後被卖到国外,才会对妈妈死心,好不好?」涂海龙问他,两根手指把她上下耻洞挖得「啾啾」作响。
  「嗯...唔...嗯...喔...」她只顾喘息呻吟,虽然眼角一直淌下泪水。
  「回答我!」
  「好...唔...好...喔...」
  我在地上悲愤闷吼,却唤不醒妻子被慾火和酒精淹没的母爱和理智。
  「那就来作更淫乱的事给小贱种看...」
  那流氓兴奋不已,在诗允已经黏滑不堪的肛洞倒油,将肛珠一颗一颗塞回去,跟刚才一样只留棒尾在外面。
  然後走去浴室去抓了两张板凳过来,那是诗允平常替喆喆洗澡母子在坐的。
  「来这里蹲着。」他将屁股插着肛珠串的诗允跩上去,张腿一脚踩一只板凳蹲在上面。
  接着他脱掉背心,露出自豪的健美雄躯,再拉下三角内裤,粗大狰狞的肉菇棒立刻弹举出来。
  「小贱种,看过这麽大的鸡巴吗?」他抓着那根丑陋怪物,拍打喆喆的脸蛋。
  喆喆吓得缩紧脖子,泪水不停涌出眼眶,却不敢哭出声也不敢乱动。
  「嘿嘿,让你看你妈妈替我吹喇叭的样子!」他将肉棒送到诗允面前。
  目光和秀发同样凌乱的诗允,仰着脸看那流氓,从娇喘的小嘴吐出香舌,在儿子眼前从他的睾丸开始,一路上舔到龟头下方,又往回舔到睾丸,就这样来来回回,然後跨在两张板凳上方的屁股还在摆动,让插在屁眼的棒子前後摇晃,继续沈溺在傻永教她的堕落方式里。
  「乖乖帮我吹,等一下在小贱种面前干你给他看。」那流氓揉着她一头柔亮乌丝,把硬到发亮的龟头抵到她唇前,她自动张开嘴,努力含进去。
  「妈....麻...不要...怕怕...」
  喆喆看见他最爱的妈妈要吃进那条狰狞可怕的东西,担心害怕得又快忍不住哭出声。
  「给我安静!」涂海龙又搧他一记耳光,我可怜的儿子,小小脸蛋肿起来都是指痕。
  虽然那流氓每次都不是真的用力打,但对於三岁不到小孩稚嫩的肌肤,尤其是幼小心灵,还是造成了无法抹灭的创伤。
  「嗯...唔...」诗允流着羞愧泪水,两张纤手却还是抓着那流氓强健的大腿,圆润脑袋前後晃动、吞吮粗大肉棒。
  「娜娜,她这麽乖,让她更爽一点,也让小贱种见识一下完全不一样的妈妈。」涂海龙对双臂抱胸,在一旁看好戏的贱货说。
  「好喔,看我的!」
  娜娜兴冲冲从她的名牌包拿出一根按摩棒,打开开关後,蹲在诗允後面,用嗡嗡震动的棒头,去碰触她屁股下面的肛珠尾管。
  「呜...」
  诗允一阵乱颤,塞满男茎的小口激烈呜咽,香涎从下巴垂下来。
  「好好吹,小贱种在看呢,要把你属於我的样子让他牢牢记住!」「嗯...唔...」诗允辛苦闷喘,却很听话地前後吞吮肉菇棒,屁股一直被按摩棒刺激肛珠串而颤动,两张洁白脚掌弓起足心,脚趾彷佛抽筋般蜷抓着凳面。
  「让小贱种跟她拍一系列的照片留念如何?小贱种以後不论上学或被卖掉,都能当他的资料照片。」「好喔,嘿嘿...」涂海龙对傻永的提议表现兴奋,我只能悲哀地看着儿子被拉到诗允身边,然後阿昌跟傻永拿手机,拍下他无助站在帮男人口交的母亲身边。
  「呃...唔呃...」
  此时诗允嘴里虽然含满粗大的肉棒,却已无力吞吞,脸埋在那流氓下体,蹲在板凳上的胴体一直抽搐!
  娜娜手中的按摩棒,将贯穿屁眼到直肠尽头的珠串震得嘎嘎作响,诗允自己还情不自禁的扭颤屁股加强效果。
  只见她两腿间尿水一路滴洒,比喆喆这年纪的小孩还无法自制。
  「给我认真吹...」那流氓扯住她凌乱秀发,抓着她脑袋前後摇动,暴满粗壮血管的阴茎在她小嘴中捅动。
  「小贱种站妈妈旁边,靠近一点,再一张特写...」那两个无赖一直帮我妻儿跟涂海龙拍照。
  「想要吗?」
  涂海龙抓开她的头,被吸吮到乾净发亮的粗大菇棒,从小嘴弹出来,举在八块腹肌前抖动。
  「嗯...要...想要...嗯...呃...好麻...」
  她迷乱呻吟,插在屁眼那根管子一直被按摩棒震动,火烫身体兴奋难耐。
  「不戴套好吗?反正昨天都内射了,吴老板也说怀孕没关系。」「嗯...嗯...」诗允点头,我在地上闷吼,这样不怀上那流氓的种都很难,到时要我跟喆喆如何自处!
  「起来,让老公好好疼你...」
  他将诗允拉起,带回到沙发,自己舒服的坐着,让诗允爬到他身上。
  已经慾火难耐的诗允,手伸到两腿间握住那流氓粗大昂扬的肉棒,用湿淋淋的耻穴摩擦充血的龟头,在激动娇喘中找到位置,然後屁股慢慢下沉,窄紧的穴嘴逐渐被肉菇撑大。
  我不甘心闷吼着,不相信洁身自爱的妻子,居然主动坐进没有戴套的男根!
  「嗯...好...好大...嗯唔...」她辛苦呻吟,狰狞如老树干的阴茎一寸寸没入肉隧,屁眼上插得那根棒子跟着一直抖晃。
  「马麻...不要...怕怕...不要...」喆喆在她屁股後面,吓得一直发抖,小小的心灵,只担心妈妈被弄坏。
  「你儿子在担心你,快跟他说你没关系,被新爸爸弄得很舒服!」涂海龙两手伸到她屁股後面,扒开两片水煮蛋般的嫩臀,一截粗黑阴茎塞满紧绷穴圈。
  「嗯...啊...喆喆...马麻...嗯...很舒服...新...新爸拔...弄的...嗯...唔....好大...海龙...老公...」她无法控制地迷乱呻吟。
  「来,脸转过来和小贱种拍一张,这个样子,可以把插着鸡巴和肛珠棒的肉洞都拍到,当作小贱种上学时介绍妈妈的照片最棒了!」「嗯...」诗允真的照他们摆布,阿昌则把小喆喆拉到沙发,恐吓他坐好不能动。
  「新爸爸也看镜头...」傻永提醒涂海龙。
  於是一张张涂海龙与我妻子淫乱交媾、喆喆坐在他们旁边的画面,都被相机记录下来。
  拍完照,坐在海龙大腿、小穴夹住肉棒的诗允,开始前後摇动屁股。
  「嗯...喔...」她趴在那流氓厚实胸膛上嗯喔娇喘,两条胳臂紧攀住他肩膀。
  涂海龙拿起旁边啤酒喝了一大口,吻住她小嘴注进她口中,她两片苹果肌更加晕烫,伏在男人身上激吟蠕动。
  「我又来让她爽了!」娜娜那贱货,打开按摩棒开关,继续磨弄那根植入她屁眼深处的棒子。
  「嗯...喔...喔...嗯...好麻...喔...」诗允拼命扭动,那流氓扒开两瓣臀肉,让油腻腻的股缝张平,娜娜尽情刺激珠串尾管,含着珠子的红肿肛圈不断渗出白沫,塞满男根的紧穴也一直抽搐喷汁。
  「爽吗?」
  「呜...嗯...呜...爽...好...麻...嗯....呜...」「小贱种在看呢...咦...小贱种的鸡鸡怎麽翘起来了?」阿昌像发现新大陆。
  喆喆不知何时已经专注看沈沦在性爱中的母亲,下面那根白升升的幼鸡真的呈勃起状态。
  「干恁娘...」
  涂海龙扒着诗允两片屁股大力揉弄,粗黑阴茎在肉洞进出,嘴里骂道:「要不是老子现在干你妈干得正爽,一定把你踹到跟废物男一样阳痿!」「嗯...喔...喔...嗯...嗯...啊...」那流氓在恐吓要将儿子断根,诗允却像控制不住的性爱机器,洁白胴体伏在对方身上前後摇动,紧穴夹着湿淋淋的阴茎不断吞吐。
  娜娜手里的按摩棒,一直没停地磨弄插在她屁眼上的软棒,肛圈被扯到变形还一直颤抖。
  「呜...好...麻...嗯...喔...喔...」
  她失神喘叫,然後抱着涂海龙,一边蠕动屁股一边和那流氓激烈舌吻。
  我不敢相信眼前那个跟男人作爱的是我清纯的妻子,即使以前跟我亲热,也未曾见过她如此主动和大胆。
  「起来!换一个更淫荡姿势..」全身汗的涂海龙,手穿过腿弯将她抱起来。
  「嗯...嗯...喔...嗯...」
  诗允四肢紧攀住那流氓,卖力抬动屁股,粗黑肉棒啾吱啾吱地在她股间出没榨汁。
  「喔...你这小骚货...今天真来劲...是小贱种在看的关系吗...兴奋成这样...」连涂海龙喘气都变粗,他现在只抱着诗允的後腰,任由她自己激烈耸落屁股。
  「嗯...好...害羞...嗯...但是...好麻...呜...又流出来了...流...流好多....」她紧抱住涂海龙,哀吟抽搐了好几下,涂海龙抽出弯扬凶恶的肉菇,一股黏液瞬间从鲜红的小洞涌了出来。
  「天啊...那到底是什麽?」傻永阿昌都吓呆了。
  「来...过来...换这样玩...」
  涂海龙用火车便当把我清纯的妻子抱到沙发,头下脚上放上去,他也站上沙发,将粗翘的龟头倒插进兴奋抽搐的小水穴。
  後脑顶在椅面上的诗允激喘一声,那流氓抓住她腾举空中的光洁脚ㄚ,阴茎开始斜斜抽插起来。
  「嗯...嗯...喔...嗯...」
  「...没试过这样作爱吧?...可以插到到平常插不到的地方...喜欢吗?」涂海龙问。
  「嗯...唔...嗯...啊...」诗允除了娇喘,答不出话来。
  「你真的好乖...怎麽弄你都可以...没有一点羞耻心跟抵抗...身体又那麽敏感...弄几下就一直发抖...好有成就感...」涂男愈来愈兴奋,我嘴被塞住,但仍想替妻子反驳他,反驳他却不是给别人听、只为给自己听,让自己能好过一些!
  无奈我却想不出任何可以反驳他的证据,他说得完全都对,令我脑海一片茫然。
  那流氓站在上面,胯下怒棍用特殊角度浅浅深深来回戳弄嫩缝,大手里两张美丽玉足,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倒插在红肿肛圈上的珠串尾棒,随着人肉活塞的震动,也在前後摇晃。
  「在废物男的儿子面前...让你爽死...带他过来看!」傻永於是又将可怜的喆喆抱去沙发前,让他看妈妈被奸淫。
  这时涂海龙放开一对嫩脚,手掌抓住两片屁股蛋,将它们朝左右扒平。
  「唔...」
  股间一圈油亮肛门,被那流氓的手指强拉成椭圆,插在上面的珠棒摇晃更厉害!
  诗允激烈颤抖,玉手不自觉握住那流氓踩在沙发上的脚踝。
  「再来!」他转头对娜娜说。
  「好,这次真正让她爽到晕!」那贱人从背包多拿出一根按摩棒,打开开关後,两根按摩棒夹住竖立在屁眼上的软管上下磨弄。
  「嗯...喔...喔...嗯...呃...」
  我清纯的妻子激烈哀喘,脖子拼命往後仰,被迫高举在空中的两张洁白脚ㄚ,足心像抽筋似的蜷握。
  「很爽对吧?」娜娜问早已没在思考、只会放声娇喘的诗允。
  两颗震动的棒头夹着塑管,从最尾端慢慢往下移,一端深埋进直肠的珠串被刺激到嘎嘎震响,整片股缝都在强烈颤抖。
  「马麻...怕怕...姨姨...不要...」小喆喆看妈妈一直抽搐反白眼,护母心切终於战胜恐惧,跑过去拉着娜娜的衣角,要求她停下来。
  「干!过来!」阿昌立刻逮住他,把他拖回诗允面前。
  「在这里看你妈妈被干!敢乱动就打死你这小贱种!」阿昌拿着我家的电蚊拍恐吓他。
  「呜...我不要...马麻...」喆喆再也憋不住委屈,眼看要哭出来。
  「不准哭!」那畜牲又打了我儿子一记耳光:「敢掉眼泪试看看!」可怜的喆喆很怕这些人,拼命仰头抽噎,真的不敢再出声,只是小小身躯令人心疼的发抖。
  目睹这一幕,我在地上愤怒嘶吼,傻永也给我一记耳光,而且打到我眼前发黑:「你也一样!乖乖跟废物儿子一起看你的老婆在享受!」「唔...对...不起...唔...」诗允在一振一振的抽动中嗯唔呻吟,眼角不自觉流下羞愧泪水。
  「对不起个屁!你跟谁对不起?」涂海龙不满问道:「说我弄得你说不舒服?」「嗯...舒服...呜...好麻...嗯...喔...」这时娜娜的按摩棒,夹住插在她屁眼上的塑管往下压弯,整条强烈震动的肛珠串,把红肿的肛圈压挤到变形一直抽搐,油水从缝隙不断渗出来。
  配合粗大男茎在前洞抽插,诗允无法招架地在儿子泪汪汪视线下继续堕落。
  「这样呢?」那流氓ㄧ张手仍扒住她的臀瓣,另一手抓住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往上拉。
  「喔...」诗允的哀鸣响遍整间屋子,即使有气密门窗,我都怀疑楼下和隔壁栋邻居是否都听见。
  两颗湿淋淋的珠子露出油肿的肛圈外,涂海龙再度把它挤回去。
  「嗯...呃...」头下脚上在沙发上的淫乱胴体又一次剧烈痉挛,那流氓屁股往後退,粗大上翘的肉棒从湿红肉洞弹出来,但被干到痉挛的耻户,羞耻尿水也跟着抖射,喷高大约有十几公分。
  「马麻...不要...」喆喆又忍不住担心她会死掉。
  「安静!」傻永又给他一记耳光,他的小脸已经红肿。
  「没想到...北鼻这麽兴奋...」涂海龙结实腹肌上全是诗允的尿水,他抓住肛珠尾管,又用力拔出来三颗!
  「呃....呃...」
  娜娜加强按摩棒的震动,趁机猛烈刺激露出来的珠子,整串埋在直肠里的圆球嘎嘎乱响。
  诗允已经完全疯掉,严重抽搐的鲜红阴户,尿水跟淫水乱喷,两条屈张在空中的玉腿抖动,激烈呻吟不断回荡在我们的家。
  那流氓又将高翘龟头挤进泥泞不堪的肉洞,重获充实的诗允,两条玉腿反勾住那流氓,迫不及待挺动下体。
  「哈哈哈,急成这样,第一次看过女人这麽饥渴的...」傻永跟阿昌笑道。
  涂海龙继续进行抽插,同时将油淋淋的珠串不断拉出来又塞回去,弄得强烈发情的胴体克般的抽动。
  「好了...来最後冲刺吧!」
  他把我的妻子放回正常仰卧,握着大棒直直挺入,开始起伏抽送。
  「嗯...唔...喔...嗯...喔...」
  诗允自己屈张双腿,两排脚趾紧紧握着,抱住那流氓脖子,任他在洁白胴体上奔骋。
  「爱我吗?」涂海龙兴奋喘息,下体大力摆动,啪啪啪地撞击在她胯间。
  「呜...嗯...爱...喔....喔...喔...麻...好麻...喔...好...好想...尿...」她一边流着羞愧泪水,又无法自制地娇喘。
  涂海龙再把肉棒拔出来,激动收缩的小穴立刻抖出尿水。
  娜娜也马上用按摩棒递补男根,刺激她充血的阴核跟穴口。
  「嗯...呃...」躺靠在沙发上的胴体一阵乱搐,脚趾紧紧握住,连叫都快叫不出声。
  「再来!」涂海龙抖着没戴套的大鸡巴,不知第几次捅入我清纯妻子生紧的肉洞,又开始挺送起来。
  「嗯...啊...嗯...喔...撞到...了...喔...好麻...我怎麽...会变这样...」她一直呻吟着,懊悔现在自己不堪的模样,却又无法逃离这种堕落的愉悦,两条玉腿紧紧环绕男腰。
  「看着小贱种,说你爱谁?爱海龙老公...还是爱他爸爸...」涂海龙把她发烫的脸蛋压向喆喆那边,要她回答。
  「喆...喆喆...马麻...喔...对不...」
  「不准跟废物男父子对不起!」涂海龙捏住她的脸,下体用力顶撞,另一手手指配合肉棒进出,熟练地拨弄她耻户上端勃起的阴核。
  「嗯...喔...喔...嗯...」诗允被强壮男根冲撞到无法思考。
  「快跟他说,你爱海龙老公!不爱他跟废物男!」「喆...喆喆...马麻...喔...麻...麻掉了...」「不要一直说麻掉了!好好对他说!」涂海龙把她的阴核拨弄到肿起来,屁眼插的那根珠串也还一直抖动。
  「喆喆...对...不起...妈麻...嗯...爱...海龙...叔叔...不爱你...跟爸拔...喔...嗯...」「不...要...」喆喆听到妈妈不爱他,立刻再也忍不住哭出来,这次不管傻永跟阿昌怎麽打他耳光,他都停不下来。
  「把他嘴塞住,吵死了!」涂海龙骂道。
  於是我可怜的儿子,嘴巴也被他们用箝嘴球塞住,手脚被绑起来,胀红脸继续看妈妈被外面的叔叔干得嗯嗯喔喔呻吟。
  「喆...唔...喆喆...」诗允看见儿子变这样,羞愧的泪水止不住流着。
  「跟你儿子说,你要跟我生小孩..要把他卖掉...」我愤怒闷吼,只想要叫妻子住嘴,不可以再伤害喆喆。
  她在激烈的肉体碰撞中,本能摇头。
  「干!你敢不听话...」那流氓从娜娜手中抢过按摩棒,把高速振动的棒头放在她耻骨上,一边继续挺送男根。
  「呃...唔...呃...喔...」
  诗允十根纤指指尖都掐进对方结实的肌肉,两张性感脚掌足弓严重抽筋。
  娜娜绕到他们後面,用剩下的那根按摩棒,继续刺激她屁股上伸出来的塑管。
  「爽吗?」
  「喔...爽...嗯...喔...麻...坏了...嗯呃...玩...坏了...」她眼神迷惘胡乱呻喘。
  「跟小贱种说...要卖掉他...跟我生小孩...才要继续让你爽...」「唔...晤...」我悲哀地求她别在小孩面前说这个,但诗允现在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清纯的爱妻,也不是喆喆知道的那个只爱他的妈麻!
  「喆...喆...嗯...喔...」她上气不接下气呻吟::「马麻...跟...海...喔...海龙...嗯...叔...叔...生...北鼻...把你...你卖...卖掉...嗯...喔...」喆喆猜得到她几分意思,胀红的小脸蛋上泪水一直狂滚。
  「哈哈,这女人真的废了,在儿子面前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傻永笑说。
  「真乖...看我射你大肚子...让你生我的小孩...」涂海龙丢掉按摩棒,抓住她的纤腰猛烈冲刺,结实下腹不断拍击酥软的湿胯,诗允除了迷乱的娇喘跟激烈呻吟外,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每抽插十几下,他就将高高翘起的鸡巴抽出来,让诗允在剧烈抽搐中喷出尿水,两排秀气脚趾从未松握过。
  最後一次冲刺,涂海龙也已经呼吸粗重,粗黑肉棍把鲜红耻肉扯出挤入,快速翻飞进出。
  「要出来了...」
  他喘吁吁预告,两人嘴倏然黏在一起,只剩彼此激烈呼吸。
  「唔...」
  诗允睁大眼辛苦闷叫,我看见涂海龙光屁股下那团爬满血管的饱满睾丸,正在作激烈收缩,又浓又烫的健康精液,强力注入排卵期的子宫。
  「唔...」
  在涂海龙在我清纯妻子身上进行繁殖运动的最後阶段,娜娜那贱货,抓住插在她屁眼上的尾管、不断将塞满直肠的珠串往内压跟扭转,生紧的阴道更加用力缠住肉棒,白浊精液渐渐从缝隙冒出来,沿着股沟流滴在沙发上。
  授精行为大概持续了一分钟,涂海龙终於从诗允身上爬起来,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微张的充血小洞立刻又流出更多残精。
  娜娜这才将塞到屁眼深处的珠串一把扯出,「啵!」一声清响,诗允激烈抖了两下,终於可以休息的她,马上晕沉过去。
  涂海龙却在我跟喆喆面前,再度将她转成头下脚上,胴体搁在沙发上。
  「这样听说更容易怀孕。」
  他一脸兴奋地,完全很期待来自我妻子肚皮的好消息...

第23章

  这天晚上,我跟同样被绑得像小狗的喆喆,父子两人挤在客厅地上的床垫。
  我无法说话、双眼又被罩住,只能移动身体到他身边,让他有些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敢哭出声或嘴被塞住哭不出来,他前半夜都在偷偷啜泣,幼小的身躯一直发抖,後来可能真的累到受不了,才终於睡着。
  这一晚,我们父子都只能尿在自己睡的床垫上,我是已经过了好几晚这样猪狗不如的生活,但从没想过喆喆也要跟我一样受这种非人待遇!
  一想到儿子这样,我对那正和涂海龙裸裎相拥,睡在舒服床上的妻子,就不由燃起熊熊怒火!
  犹记得早上才信誓旦旦对她吼着,不管她作了什麽,我都无所谓、要全家永远在!
  但那些誓言与喆喆受到伤害抵触时,立刻摧枯拉朽不堪一击!
  身为男人,谁可以忍受自己的小孩被寝取者连续打耳光、甚至威胁要把他卖掉!更得寸进尺要把种下在女主人的子宫,彻底占领别人的家!
  这和非洲野生世界,雄兽为了自己的繁殖权,不止杀死竞争者抢占母兽,还把母兽之前生的小兽咬死,让牠只能繁衍自己後代一样野蛮!
  我在妒愤的激动情绪中,一直半梦半醒,睡得很浅眠。
  半夜,有人轻轻走到我们旁边,想从我怀中抱走喆喆,我拼命挪动被绑得像虾子的身体想阻止。
  「北鼻...是我...」耳边传来妻子的声音,因为自知羞惭而在颤抖。
  不久,两只纤手拿掉我的眼罩,她蹲在我跟喆喆面前,美丽眼眶正滑下充满歉意的泪水。
  「我来带喆喆去洗澡...」她低头怯怯说,胴体一丝不挂,可能怕吵醒那流氓,连抓件东西遮身都不敢,果然每天晚上都是这样跟那流氓睡觉。
  我瞪着她愤怒摇头,说什麽都不想让这没资格当母亲的女人带走我的骨肉一秒!
  「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但那不是我...我...我那时控制不了自己...」她轻轻抽噎向我解释。
  「唔...」我还是无法谅解他。
  「对不起...我知道你气我...但我还是要带喆喆去洗澡...」她硬从我身下把小孩抱走。
  隔了好一会,她又回来,把洗乾净的儿子放在我身边。
  「我明天会求吴总...把他送去小鱼家暂住,住到我妈来带他出国。」她轻抚着儿子,用自责与怜疼的语气默默地说,泪珠一颗颗从她苹果肌上滑落。
  小鱼是她最好的闺蜜,现在请育婴假在家带小孩,她唯一能想到帮忙的也只有她了。
  我闭上眼不想再看她,她帮我戴回眼罩,虽然眼前又一片黑,但我可以感觉她站起来离开,又回卧室跟那流氓一起睡。
  =================================
  隔天,诗允用一进公司,就卑屈哀求吴总这件事。
  吴总阴沉地听她说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请问...可以吗?我们家现在真的不适合小孩住...求求你...」她看那老狐狸都不说话,只能继续哀求。
  「听说...」吴总却问她另一件事:「你在家里会表演用屁眼夹着珠子摇动的样子给海龙看。」「我...我没有...」诗允两片脸颊瞬间飞红,本能偏开脸。
  「没有吗?啧!」吴总翘起腿,皱眉不悦说:「涂海龙竟然敢骗我!亏我们都好想看!」今天一早涂海龙到公司就消失不见,我怀疑吴总不知道又叫他去做什麽见不得光的事。
  「我...」诗允想避开这个问题,继续求吴总:「我的小孩...可以...」「不准!」他拍了一下桌子,诗允吓了一跳。
  「为什麽?喆喆只是小孩,重要的不是我吗?...」她鼓起勇气问。
  「不为什麽,只因为我不爽涂海龙对我说谎,喔,别误会,不是针对你,今天被骗心情不好,任何人说什麽,我都不会答应!」诗允再单纯,也已经听懂他的意思。
  我强忍着阻止她的冲动,昨晚的事,到现在还无法原谅她,因为妒火,居然让我冷酷地看她独自承担。
  「我知道了...」她捏紧小拳头,香肩在发抖。
  「知道什麽?」吴总还装得一副不解表情。
  「他没说谎...」
  「他?你在说谁?」
  诗允用觉悟眼神看着那只老狐狸,一字一字说:「涂海龙,他没对你说谎。」「你指的谎是...」那老狐狸还要装糊涂,我已经快要沉不住气,但想到儿子昨天受到的待遇,愤怒蒙蔽了我的理智,居然有一种怪异的想法,觉得她这种女人就要受到惩罚!
  「他说...我那里夹着东西...是真的...」她忍着极大羞耻,颤声承认。
  「所以是你说谎?」吴总阴恻恻
  问。
  「对...对不起...」她低下头,然後又下定决心仰起脸,对那老狐狸说:「您想看,我给大家看...但是,可不可以让我小孩...」「你在跟我谈条件吗?一个对我说谎的人?」「不!不是那样...」诗允惊慌地解释:「我...我会很努力表演...让大家满意为止...包括我说谎该处罚的份在内...到您说好才算数...」「嘿嘿,真的吗?」吴总狞笑说:「听起来好像可以,不过我们要求很严苛喔,你不够下贱淫荡,马上就停止。」「嗯...我...我会...下贱...淫荡...」她声音微微发抖着,突然看向我,我却冷冷看向别处,避开她想取暖的可怜目光。
  她似乎叹了一口气,悠悠问:「如果我表演得好,可不可以再允许我另一个请求?」「什麽请求?」「给我钱...」她用这种方式要钱,应该连自己都感觉羞耻!
  而对她很不满的我,更感到愤怒和难以苟同!却没去想她需要钱做什麽!
  「你想要多少钱?」
  「三....不...可不可以五千?」
  吴总跟那些人都笑了。
  她可怜兮兮跟那些人要钱的模样,让我想立刻赏她一巴掌!
  「 如果你表演得够好,让我们都开心,这点钱当然没问题。」「谢谢您...我一定会努力...」诗允毫无廉耻跟尊严向那老狐狸道谢,我一双拳头都快握出汁来!
  自卑、自尊和嫉妒,已彻底蒙蔽我对她的爱和不舍!
  「好吧,把东西拿出来给她,叫办公室的人都进来看!」吴总下达指令,菜鸟马上出去叫人,凯门则从办公桌下端出一只托盘,上面有一条肛珠串和一大壶油。
  原来他们早就准备好,却还故意绕一圈,就要让她自己要求表演!
  那根肛珠串,主体由小到大共七颗圆球,後面也有条尾巴,而且长度明显比涂海龙他们用的长了许多。
  「自己来?还是要人帮你?」吴总问她。
  「我...自己可以...」她咬了咬唇,将香肩上的带子往两边臂膀拉开,从光洁如缎的胴体褪下连身裙,只剩两腿间窄边的蕾丝小内裤。
  她没有犹豫,弯身屈腿脱掉唯一遮蔽,然後除掉玉足下的短跟小凉鞋。
  才刚伸手要拿托盘上的淫具,吴总就提醒:「要够下贱跟淫荡喔...」她迟疑了一秒,微微使力将润滑油提起,举在自己雪白酥胸前,慢慢淋了下去。
  「嗯...」冰凉油液流过赤裸胴体带来的羞耻感,已让她微微娇喘。
  全身覆上浓厚光泽後,她蹲下来,将手上东西放地上,一手撑在身後、两腿屈张开,露出鲜红的鲍缝和乾净菊丘。
  在几十只眼睛注视下摆出这种姿态,两张美丽脚ㄚ,因为羞耻而不自觉玉趾紧握。
  但她已回不了头,提起润滑油,将它们淋满耻户和股沟。
  接着拿起肛珠串,纤指将一颗一颗圆球挤进油腻腻的肛门。
  「唔...嗯...」
  每塞一粒,诱人的油亮胴体就发出诚实颤抖,强咬下唇的小嘴也忍不住迸出呻吟。
  最後一颗时,直肠能容纳的程度似乎已经快到极限,不过她还是紧咬牙,将它慢慢挤进去,那圈可怜的屁眼往外鼓出来,像是要下蛋一般。
  凯门这时把两罐已经打开的啤酒放在地上。
  「听说你喝醉了特别可爱,所以也帮你准备了啤酒助兴,喝完再开始吧!」吴总说。
  诗允默默端起酒,一口一口不停喝下,即使眉间已出现辛苦神色,还是没有休息。
  我知道她的酒量顶多半罐,超过就开始微醺,因此一口气喝完整罐的她,眼神已开始迷离,两片苹果肌染上晕红。
  「继续喝,喝完再开始!」
  我真想冲过去阻止,但看见她赤裸裸连腿都不知道夹紧的不贞姿态,就气到无法开口。
  她乖乖拿起第二罐啤酒,迷迷糊糊又将它喝完。
  「好了,开始表演吧!」吴总说。
  已经八分醉意的诗允,上身趴在地上,双膝跪地,对着围观的人分开大腿、羞耻地摇动屁股。
  「嗯...喔...」
  怎知才稍微一动,插在屁眼上的管子立刻大幅度晃荡,弹性比昨天那根更好,让她吃不消地激喘出来。
  「继续啊!好看喔!」
  「真刺激!摇大力一点!」
  那些男同事们纷纷鼓噪。
  「嗯...喔...喔...」她又动了一下屁股,这次激烈到雪白裸背弓起,鲜红的阴户尿水立刻滴出来。
  看起来这根肛珠棒,根本不是敏感脆弱的胴体所能驾驭,她两张纤手紧紧抓住地毯,一直在激烈呜咽,屁眼上的软管还未停止摆荡,红肿油亮的肛圈被埋在里头的圆珠拉扯一直变形。
  「快继续啊,你不是说要很淫荡很下贱吗?」
  「对啊!你这样子明明还是很清纯,这样不及格啦!差远了!」「嗯..喔...好...好麻...嗯....喔...」她厥着屁股摇动,小嘴辛苦地呻吟,尿水一条一条从湿穴中掉下来。
  「再快一点...好刺激...」
  在他们催逼下,诗允把插在肛圈上的软管摇到上下弯曲,柔弱的胴体快要撑不下去地抽搐。
  「只有这种姿势吗?」
  「对啊,应该有很多种姿势吧?」
  「主动一点,不要说一样才作一样,这样完全没诚意,我看不应该答应她的要求!」他们还不愿放过她。
  「不...我会作...」她听见有人跟吴总建议否决她的请求,即使已经快支撑不了,还是屈举起一条腿,摆出像狗尿一样的姿势,然後继续摇晃插在肛门的尾棒。
  「嗯...喔...好麻...嗯...」她辛苦呻吟着,那根狗尾在她胯下直向摆荡,差一点点要拍打到屁股和下腹。
  「好喔!这个姿势有点诚意!」
  「手没在干嘛,不会把小穴剥开吗?」
  「嗯...嗯...」诗允在他们明示下,抬高一条腿摇动屁管,手伸到下体将湿红耻缝拉大,尿水像下雨般洒着。
  这样弄了好一阵子,欢呼声渐渐变小,为了取悦那些畜牲,她一双发软的玉腿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沙发,背对着所有目光趴着,屁股又开始摇动那根尾棒。
  管子上下甩动,她激烈呻吟讨好。
  「唔...大家...请看...我淫荡..的样子...嗯...我处罚自己...请原谅我...」说着,她将屁股用力一沉,插在屁眼的管子「啪!」一声,尾端重拍在茶几上。
  「喔...」哀鸣声响遍整间办公室,受到强烈刺激的胴体,兴奋又痛苦地痉挛着。
  「这个好喔!再来再来!」
  周围瞬间爆起欢呼鼓噪。
  「快啊!继续!不要停!」
  「呜...等...等一下...让我休息...都...都麻了...」她快要无法喘息,夹着珠子的肛圈一直在抽搐。
  「休息什麽?要休息就免谈啦!」
  「嗯...嗯...」她不得已抬起屁股,再一次将肛门尾管甩起,拍落在茶几上。
  「喔...喔...」赤裸胴体被高压电击一般,跪在沙发座外的脚掌都蜷握起来。
  (不!停止!不要再作了!)我的心在嘶吼!
  「不许停,要连续!」但吴总却开口。
  诗允连顺畅呼吸都有困难,只能不断用屁股扬起肛珠串尾管,打在茶几上。
  「速度快一点!在发什麽抖?」
  「用力一点喔!太小力了啦,不够诚意!」
  「...这样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喔!」
  在那些畜牲冷血相逼下,插在她屁眼的尾棒没停地落在茶几上,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剧响,到後来已经杂乱无章,插着肛珠棒的油亮肛圈都肿了起来,沙发上尽是忍不住抖落的尿水。
  看着妻子为了让喆喆脱离涂海龙的魔掌,用自虐方式取悦吴总那群人,我的心虽然不舍又嫉妒,但一想到她跟涂海龙在喆喆面前淫乱交欢、还说要把他卖掉那一幕,「住手」两个字就哽在喉咙叫不出口,任由自己在矛盾的痛苦中纠结。
  「喔...呃...」一轮猛打後,诗允忽然停住,仰直玉颈失魂激喘,反跪沙发上的受责胴体胡乱抽搐,终於晕厥过去。
  「起来!不准睡!」嘉扬用一杯冷茶泼醒她。
  「以为这样就可以如你所愿,答应你的请求吗?」「呜...没有...对不起...」她悠悠转醒,双眸仍是一片迷离,脸颊红烫止不住娇喘。
  「换别的,继续作到大家满意为止!」
  「嗯...可不可以...再给我喝...」
  「喝什麽?」嘉扬问:「酒吗?」
  「嗯...酒...」
  (不行再喝了!)我为她着急,但久久无法释怀的妒火,却令我继续懦弱地沈默。
  「唷,你今天表现这麽下贱,废物丈夫怎麽都不出声?」嘉扬突然问她。
  先前没有表明态度的我,现在被问到,更不知道如何表明立场,只好继续装出一脸木然。
  诗允流下两行泪水,哽咽说:「我...对不起他们...他不要我了...」「好可怜,没关系,他不要你,我们大家都要你,今天跟我们尽情的玩吧!不要有羞耻心,好吗?」「嗯...好...」「那再让你喝个够。」嘉扬从凯文手中接过新开的啤酒,却没有拿给她,而是跟她说:「张开嘴!」诗允顺从地仰起脸张开小嘴。
  「真贱!嘿嘿...」
  在我愤怒视线中,嘉扬将啤酒往下倾,金黄色的液体变成一条细绢,落入诗允张开的小嘴。
  「嗯...唔...嗯...」
  她辛苦地咽下不断淹满口腔的啤酒,不少从嘴角溢出来,可爱的香舌不停伸吐。
  嘉扬倒完约半瓶,让她休息喘气几秒,又将剩下的全倒入她口中。
  「好了,下来,看你接下来要表演什麽给我们看。」嘉扬抓住她被啤酒淋到湿漉漉的秀发,将她从沙发拖到中央。
  「嗯...大家...看我...」她屁股夹着尾棒,从地上蹲起来,然後屁股往下沉。
  「啊...嗯啊...」插在肛门的棒子压弯在地板,塞在里面的珠子扯弯生紧的肠壁,还挤向更深处。
  「嗯...嗯...嗯喔...」她蹲着一小步一小步往人群方向移动,那根压弯的软棒就一路拖过地板。
  每移动一步,就像快休克般颤抖,鲜红的耻缝不停渗滴漏尿,地毯留下一条她蹲行过的痕迹。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这像学生妹般的人妻,从几个月前清清纯纯来到这里,至今会变成这种下贱的模样。
  「我...这样...可以吗?....」她仰起脸迷乱娇喘,看着我那些男同事,问这样是不是让他们满意。
  「可...可以吗...唔...我...嗯...里面...都麻...麻了...」她扭动屁股,棒子在地上压挤,终於再也支撑不住,双手撑地踮起脚掌激烈抽搐。
  「让我们帮你吧...」围观的人中走出三名男同事,分别是今天轮到要占有她的劲洋、阿复和凯仁。
  他们两三下脱掉上衣,赤裸着上身。
  「等一下,这给你们...」
  凯门抓着三根按摩棒,交到他们手里:「废物男不要她了,好好让她爽安慰她一下!」「我没有不要她...」我忍不住喃喃自语。
  「啊?你说什麽?」站在我旁边的菜鸟大声问。
  「我...」我愤然想讲出来,但却瞥见诗允已经被那三个男同事扶高,正在轮流亲嘴,一股怒气又把真心冲散,取而代之是让我自己後悔的话!
  「她怎样都不关我的事!」
  「听到没?废物男说你怎麽样都不关他的事。」「嗯...」诗淳的舌片被劲洋吸在嘴里,口鼻发出兴奋闷喘,眼角却流下伤心泪水。
  「那我们就很过分的玩弄你罗,可以吗?」蹲在她腿边,手一直玩弄插在她股间细棒的楷仁问。
  「嗯...」她脸被转到另一遍,换与阿复缠吻,用点头回覆楷仁的问话。
  「来,先这样...」劲洋忽然抬高她一条腿。
  「嗯...」她羞喘一声,闭上眼继续与阿复交换口中舌片跟唾液。
  「啧啧,屁眼都红了,好可怜...」两个人蹲在地上,看她插着珠串的羞耻肉洞。
  「尿一直在滴呢,好兴奋的样子...」
  他们不约而同拿起按摩棒,打开震动,夹住那根颤抖的细棍,慢慢地上下移动折磨她。
  「嗯...唔...」
  清纯的妻子发出闷吟,纤细腰肢一振一振的摇动。
  劲洋松开她的嘴,两人舌尖都还牵着银丝。
  「喜欢吗?」
  「嗯...呃...喜...呃...欢...」她被按摩棒震动股间肛珠棒的刺激玩法,弄到无法言语,一条腿被抱高下,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勉强站稳。
  「这边我来,你弄上面。」阿复跟楷仁说。
  於是楷仁将按摩棒头移到滴着尿珠的耻缝上端,阿复则继续震动肛珠串尾巴。
  「喔...喔...好...麻...呜...不行...喔...不行了...」她激烈呜咽,两条胳臂紧搂住劲洋,连另一条腿都快要弯曲离地。
  「住手...住手!」目睹妻子被他们这样欺负,我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
  但立刻被旁人按住,嘴被塞入屈辱的咬口球,压在地上綑绑。
  「刚刚不说话,现在就给我安静!别闹事。」菜鸟打着我的头警告。
  「唔...」我愤怒摇头,这时要阻止妻子继续堕落,却已为时已晚。
  「躺下来!我们让你爽死。」
  劲洋将激烈娇喘的诗允放倒在地毯上,三人脱掉裤子鞋袜,全身赤裸围着她,然後一人一根按摩棒,刺激她的酥胸、耻骨,跟插在肛门上的珠棒尾管。
  「啊...嗯...啊...唔...喔...喔...」她玉手紧抓地毯,两条腿努力维持屈张姿势,接受他们的淫具蹂躏。
  「很爽对吧?你这样子真够贱的,难怪连废物男都不要你。」我唔唔闷叫,一心想告诉她我没有不要她,但讽刺的是刚刚能说时不想开口,现在想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呜...我...很贱...弄坏我...求求你们...」她勾住自己腿弯,把下体更清楚的露出来。
  「听到没?她说自己很贱,要我们弄坏她也。」「真的,还把腿张成这样,屄跟屁眼都交给我们,如果子宫拿得出来,她也早就翻出来让我们蹂躏了,哈哈哈...」「你说对不对?贱人?」劲洋一边问,一边把震动棒紧紧卡在她张开的两腿间,湿漉漉的耻阜和两片大腿壁都在激烈颤抖。
  「啊...嗯啊...对...求你们...惩罚我...噢...嗯...唔...」她张着嘴呻吟,仅存的理智和羞耻心,化作泪水不断从眼角流逝。
  我在他们压制下悲吼,想告诉她、她不是那种人,但自己一手造成的後果,却没有机会让我挽回,我无疑亲手将最爱的女人推向堕落的深渊。
  「这女人下贱成这样,不玩她个够好像对不起自己。」阿复兴奋地说。
  「对,看她能高潮到什麽地步!」
  三根按摩棒在她所有羞耻的地方交互刺激,完全没给她喘息的时间。
  「嗯...呜...」
  诗允终於激烈呻吟到无声,张成M字状的双腿阵阵抽搐,两排脚趾紧握,鲜红耻户不停抖出尿水。
  眼看她已近休克昏厥,那三只畜牲却没想让她休息半秒。
  「起来,轮到你帮我们吹了!」
  楷仁抓住她头发,将她拖起来跪着,不顾她还没能顺畅呼吸,就把肉棒塞进她嘴里。
  「嗯...呜...咕啾...呜...」
  她喘不过气,本能按住男人大腿想推开,却被身後的劲洋捉住手腕拉高双臂。
  「不是要我们弄坏你吗?这样就受不了怎麽行?给我认真吹!」他说。
  「嗯...」诗允闭上泪眸,小脑袋瓜认命地前後摆动,吞吐粗硬男茎。
  「让你继续爽...」
  阿复蹲在她後面,又把按摩棒伸进她两腿间。
  「呜...咕...呜咕...呜...」她挣扎想吐出塞满喉咙的肉棒,阿复一手按住她後脑,强迫她继续吞含,一手按摩棒伸在下面刺激她的酥胸,红翘的奶头被震到一直跳动。
  跪在地毯上的洁白胴体,已经在痛苦痉挛。
  「这样就想逃,那有那麽容易?」
  我挣扎想过去救她,几个人把我死死压着不让我动。
  阿复把插在她屁眼的细棍往後提,用按摩棒在被扯长的肛圈周围刺激。
  「唔...嗯唔...」
  只剩任人摆布的诗允,除了柳腰一振一振挺动外,已经没有任何抗拒蹂躏的反应。
  这样过了好几分钟,楷仁才拔出吮到湿亮的高翘肉棒。
  「让我们三个人代替废物男一起疼爱你。」
  他把诗允拽倒在地,然後自己也躺下去。
  「再来玩更害羞的,六九式会吧?」
  「嗯...会...唔...」她迷乱呓语。
  「会就自己上来!」
  「嗯...嗯...好羞...」她撑起虚弱却止不住激亢的身子,双臂一直在发抖。
  「羞个屁啦!你看自己的样子,那个女人比你贱?你早就是条随便跟谁都能交配的母狗,还怕什麽羞?快点!」他们奸淫她,还用这种残酷的话羞辱她。
  我不甘心地嘶吼!
  我最知道她不是他们讲的那种女人,她还是很纯洁善良,只是为了我们家,才会被这些畜生灌酒糟蹋。
  但她并没有辩驳,只是流下泪水,在羞喘中爬到楷仁身上,一条腿跨过他的脸,纤手握起粗翘的男根,低头像母猫一样仔细舔起来。
  「嗯...真舒服...这麽会舔鸡巴...说害羞谁会相信?」诗允可能被他的话刺激,发情的胴体抽搐了一下,尿水又不断从湿红耻缝滴下来。
  那变态鬼不但不嫌脏,还张开嘴接着喝,然後手指抠进湿黏的肉洞。
  「唔...喔...」
  跨在男人脸上的娇躯兴奋颤抖,小舌片更加卖力。
  「唔...真爽,既然这样,我也让你嚐嚐我的利害...」楷仁说罢,手指继续挖弄阴道,嘴跟着凑上去吮舔阴核。
  「嗯...唔...」我那清纯的妻子,在呻吟出来前,张嘴吞下对方男根,开始尽心吹吸。
  两具紧密反叠在一起的肉体,只剩下喘息和颤抖。
  这时劲洋绕到她屁股後头,抓住插在屁眼上摇晃的细棍,慢慢将它往外拉,第一颗圆珠挤开括约肌,露出了头。
  「呜...」
  塞满粗壮男根的小嘴,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咽。
  「这个洞这麽可爱,没想到很能吃呢...」劲洋说着,手指又扯出第二颗。
  「唔...」她弓起裸背闷吟。
  「真淫荡...第一次看女人被玩到这麽彻底,还会兴奋的...」接二连三的肛珠,从油亮红肿的肛圈现身,每一次都让她痉挛。
  最後一颗出来时,可怜的菊花张开一个小洞,里头鲜红的肉壁清晰可见。
  劲洋拿起一盒鲜奶,将白色液体淋在她屁股上。
  「唔...啾...」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想做什麽,诗允却已经兴奋到快要呼吸不过来,小嘴「啾啾巴巴」地吞吮肉棒。
  那家伙牛奶盒放一边,爬在床垫上,伸出舌片开始大舔两瓣多汁嫩臀。
  「唔...嗯...」
  她颤抖到胳臂无法支撑住自己身体,软在凯仁身上嗯唔娇喘。
  「认真点!换含我的!」阿复拉起她的头,湿亮鸡巴从小嘴里弹出来,换另一根塞入进去。
  「唔...」
  她一边吹含阿复的肉棒,同时改用手帮凯仁打手枪。
  後面劲洋把她的屁股舔得全是口水,又拿起牛奶盒,盒口接着张开的屁眼,把里头白色流质慢慢倒入,然後一边吸来喝。
  「呃...嗯呃...呃...」
  趴在男人身上的火烫胴体阵阵激颤,後面那两只畜牲,一个在舔她的菊花、一个在吃她的嫩鲍。
  劲洋吸吮到後面,舌头还使劲往肛洞钻。
  我那清纯的娇妻,从喉咙发出剧烈呜咽,跪在床垫上的两条小腿都忍不住抬高。
  在她口中挺送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泪水和香涎挂在她可爱的下巴摇晃,她却认命的配合吸吮。
  「真乖...好会吃鸡巴...果然是校花脸蛋...荡妇的体质...」阿复按住她後脑受用无比地说。
  「看你什麽都肯作,就赏你更好吃的...」
  那家伙从她嘴里拔出乾净湿亮的粗翘鸡巴,转身躺下,屈张开双腿,露出浓密体毛下的黑色肛核。
  「来舔我的屁眼。」
  我挣扎站起来,狗绳把胯下跟睾丸磨得皮破蛋疼,仍阻止不了我想去阻止的愤怒意志。
  弯背屈膝走了几步,眼看就要到达妻子和那些男同事所在的床垫,嘉扬又从後面一脚把我踹趴,然後抓住双腿把我往後拉回原处,所有人都在哈哈大笑。
  「很苦吧?怎麽样都碰不着你的正妹老婆,只能看着她被干。」那畜牲蹲在旁边揶揄我。
  诗允已经从凯仁身上下来,现在伏在床垫,脸埋进阿复毛茸茸的股间,正在为那家伙舔肛。
  她小脑袋在男人仰张的两腿间俯动,嗯嗯哼哼的喘息,小手同时温柔搓抚贴在男人下腹的硬绑男茎。
  「真是我见过最贱的女人,连男人的屁眼都肯舔...哈哈。」「才三个月就变成这样,这女人真的没救了...」我悲伤看着变成性畜的清纯妻子,被塞住的嘴无意义呜咽,连自己都不知是想哭还是想唤醒她。
  在为阿复的舔肛时,劲洋又在後面扒开雪白臀瓣,舌头继续钻舔美丽的菊洞。
  「嗯...嗯...喔..」
  她发情的胴体激烈弓扭,却继续发出湿舔和呼吸声。
  被服侍的阿复也咬牙粗喘,忍耐人妻用舌尖轻舔肛核,还用玉手握住充血的鸡巴撸动的升天快感。
  贲裂的马眼,一直淌出前列腺液,黏在肚皮上摇颤。
  「好厉害...喔...你老公...怎麽这麽可怜...娶到你这种淫贱的女人...」那家伙呻吟着。
  我不知是在替她辩驳或在为自己哭泣,一直发出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抗议声音。
  「废物男在哭什麽,好没用,哈哈...」
  「嗯...唔...对不起...育桀...」她听到菜鸟的话,啜泣向我认悔。
  「对不起什麽?我们让你爽,你居然敢跟废物男说对不起!快跟我们道歉!」劲洋甩打她两片嫩臀要她跟他们道歉。
  「对不起...唔...喔...」
  她才说,劲洋又将一颗颗肛珠挤回去全是口水的屁眼。
  「明明很爱,还装什麽老公对不起?以为是在演A片吗?」那家伙一边塞一边羞辱她。
  塞完整串肛珠,他将一把保险套洒在她洁白丝背,拉她起来跪。
  「来干吧,帮我们服务戴上保险套...」
  我的妻子乖乖跪在床垫,男人们都站着,三根被吹含到湿亮乾净的兴奋鸡巴,翘立在她脸前,等待被套上保险套。
  「要帮我们仔细穿好,不能漏出来知道吗?」阿复用鸡巴拍打她红烫脸颊。
  「嗯...」
  「对喔,我们可不想把自己的而儿女,下在被许多鸡巴干过的子宫里,知不知道?...」「嗯...」「嗯什麽?问你知不知道回答嗯!是在敷衍吗?」「没有...」「还敢顶嘴?好好回答知道,然後说我的子宫很肮脏!」「知道...我的子宫...肮脏...」四周除了我以外,每个人都在大笑。
  劲洋还不放过她:「你的肚子,只配给涂海龙那种人渣弄大,想必从你下面生出来的儿子,就跟他一样是流氓,女儿就像你一样淫荡...」「...」诗允默默接受这些言语霸凌,流着泪替下一根鸡巴上套。
  「我也是,我可是有老婆小孩的人,不要害我在你肚子下种喔...」他们糟蹋我清纯的妻子,明明兴奋到像牛一样呼吸,却还说这些嫌弃的话增加刺激。
  诗允却默默任由他们羞辱,顺从地为每一根硬到发抖的肉棒穿上保险套,挤掉前端的空气。
  「站起来,干你给废物男看...」
  劲洋把人拉起来,让她扶着阿复的肩膀,自己站在後头,用火烫鸡巴摩擦光洁臀缝,在我那清纯妻子诱人的羞吟中,龟头慢慢挤进颤抖的大腿间。
  「嗯...」她发出满足娇喘,两张洁白脚掌踮高在床垫上。
  「不要只顾享受,也让我爽。」阿复说。
  「唔...」
  她吃力攀住对方肩膀,一手伸到下面拉动肉棒,小舌片舔着男胸上的凸点。
  「唔...真会...」
  阿复那家伙呻吟出来:「还说会害羞呢...一点都不像正常人家的太太...」「嗯...嗯...嗯...唔...」诗允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话感到羞耻,脸紧紧埋在男人胸膛,随着後面的拍合摇动喘息,舌片愈舔愈卖力。
  「这麽不知羞耻...就让你更害羞...」
  劲洋把插在她屁眼上的软棒拉往一边,握住她柳腰、「啪啪啪」地振腹撞击,肉菇一次接一次顶入阴道深处,两条玉腿一直发抖快要站不住。
  「这样子干...好吗?」那家伙突然捞起她一条腿高高抬住,雪白下体被男根插入之处一览无移。
  「嗯...唔...」她羞喘得更利害,悬在空中的那只脚ㄚ,一排秀趾紧紧握住。
  这时凯仁又拿按摩棒,伸进她被拉开的胯下,刺激敏感的耻骨。
  「嗯...啊...不...呜...好麻...嗯...不行...尿...要尿了...」她攀在阿复肩上哀鸣。
  劲洋猛然後退拔出鸡巴,那根高翘的肉菇兴奋到在发抖,诗允则是激烈呜咽,尿水一振一振从湿肿肉缝喷出来。
  「好刺激...没看过女人兴奋时会这样的...再来!」他又把火红鸡巴塞回去!
  「喔...」只剩单脚站立的玉腿差点离开床垫,全靠前後两个男人支撑着。
  男人下腹撞击屁股蛋的紮实肉搏声,像在我胸口垫着半本电话簿,用榔头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捶打。
  但脸蛋清纯的妻子,即使已娇喘不成声,一只小手仍用力攀在对面男人肩膀,另一只握住肉棒尽职套弄。
  没几分钟,她又激烈抽搐,不知所云的喘叫:「嗯...嗯...喔...喔...又...呜....又麻掉了...喔...」劲洋鸡巴ㄧ拔开,羞耻的金黄液体,立刻就从充血的尿孔激射出来,这样亢奋的高潮反应,让男人乐此不疲!
  「来...趴下来...舔我的屁眼...」
  他们把已经站不住的诗允放在床垫趴着,劲洋跪在後头、捉住她的腰继续挺撞,阿复则是趴在她前面,将屁股送到她嗯啊呻吟的小嘴前,自己还伸手到後面扒开臀肉。
  「继续舔我大便的地方...」那恶劣的家伙说。
  她又在众人欢笑中,伸出舌片舔吮男人股缝中的乌黑肛核。
  「鸡巴也要...」变态鬼兴奋到呼吸像牛一样。我清纯的妻子,听话地边舔肛、ㄧ张纤手伸进他胯下挲抚睾丸跟阴茎。
  「唔...真的好会...说之前很纯洁...谁会相信...」他舒服到全身都在发抖。
  这样淫乱的二男一女交欢数分钟,凯仁也受不了。
  「换我...」他拍拍正从後面猛烈肏她的劲洋。
  劲洋抽出湿红发亮肉菇棒,将位置让人,但却绕到前面,跟正舒服享受人妻舔肛服务的同事说:「换我!」阿复意犹未尽的爬开,劲洋学他之前一样,在诗允面前仰躺屈张开双腿,露出周围长满阴毛的丑陋肛门,而且暂时拉掉穿在阴茎上的保险套。
  「帮我舔...好好弄...」
  「嗯...嗯...唔...嗯...」
  诗允被丈夫同僚从後面抓着细腰顶撞,发出阵阵辛苦娇喘,柔软玉手握住另一个男人贴在肚皮上的兴奋肉棒,低头来回舔舐屁眼到睾丸。
  「唔...」劲洋激动叹息:「真舒服...连外面叫鸡...都得不到这种服务...」「没错吧!妓女也不会帮客人做这麽肮脏的事,而且她是真心在服务...舌头把我屁眼里外舔得好乾净...」我听他们这样赞美她小舌舔肛的服务,悲愤涨满了整个胸口、感觉快要爆炸,但被狗绳限制住的身体,根本无法服从大脑想要挣扎反抗的意志。
  就这样,他们三个畜牲在诗允前後轮流换班一整个上午,直到快中午,才都畅快射精,把脱下来装满精液的保险套,丢在她激烈喘息的洁白胴体上。
  「我可以...让喆喆去住朋友家了吗?」她渐渐恢复神智,就去哀求吴总。
  「看你表现得这麽淫贱,就答应你吧。」
  「谢谢您...」她羞耻地向那老狐狸道谢。
  「说实话,你自己也很享受不是吗?是不是很喜欢被许多男人疼爱?」「...」她颤抖着、不知如何启齿。
  「是不是?」吴总没让她有沈默的权利。
  「是...」她玉手紧捏着床垫表面,哽咽回答。
  被丢在地上的我愤怒闷吼,诗允羞愧到不敢看。
  「还有...」她抬起脸,泪眸仰望吴总,弱声问:「钱...可以吗?」「什麽钱?」吴总装傻反问。
  「我之前跟您说...需要五千块...」她跟吴总要钱的羞耻模样,不亚於被那些畜牲糟蹋时的程度。
  从我认识她以来,她没跟任何人要过或借过钱,借钱这件事,是她无法容忍的行为,上次逼不得已向自己妈妈垫借喆喆奶粉钱,已经是前所未有了。
  但不知为何,她却犯着违背自己坚持的原则,低声下气跟那老狐狸要钱!这也是我无法理解跟容忍的事!
  「要钱的话,早上那样还不够喔!」
  「还不够吗...」她忍不住微微颤抖,不知道为何那五千块对她如此重要。
  「还要我作什麽?我都可以...不过可以先给我钱吗?」吴总从後口袋拿出皮夹,抽出一叠钞票,数了五张,一张一张丢到地上。
  「拿去吧!」
  「谢谢...」她低着头,爬过去也一张张捡起来。
  「既然钱拿了,就开始作要用身体付出的事吧!」吴总说罢,菜鸟他们马上有动作,几个人围向她。
  「等一下...」她仰起脸请求:「让我跟我丈夫说一下话...」「嗯,去吧。」她捏紧钞票,用被干到发软的两条美腿拖着虚脱身体,走到我面前蹲下,羞愧地启齿。
  「北鼻...我没办法跟你带喆喆去给小鱼,要麻烦你带他去...」她将钱塞进我被绑在身後的手里。
  「这些钱给小鱼...不能让人家连奶粉跟尿布都帮我们出...」「唔...」我脑袋一片空白,羞耻和不舍的泪水,早就不听话地狂涌而下!
  原来,她一切忍辱受虐,全是为了我跟儿子,即使昨天那麽不可原谅,但她说得一点都没错,那不是真的她!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承受这样无尽天日的调教而不沉沦,但诗允却始终没有失去一丝她为人妻的贞淑和为人母的伟大本性!
  而我,却还一路误解责怪她。
  「好了,过来吧,要让你爽死...」菜鸟已在催促。
  她面对我羞欠低下头,又起身走回那群畜牲等她的地方。
  菜鸟跟凯门已经准备好一盆牛奶跟大型浣肠器,她走近还没站稳,就被拖到沙发。
  凯门从身後抱住她腿弯,把两条洁白大腿左右拉开,泥泞的鲍缝和油亮肛圈完全暴现出来。
  诗允认命地偏开脸,完全任由他们摆布。
  菜鸟已经从脸盆汲取一整管的牛奶,握着浣肠器走到她被捧屈张的双腿前,将管嘴插进湿红的美肛里。
  「唔...」诗允已经咬住唇,身体却还是受不了冷颤了一下。
  「别紧张,屁眼放松...我会慢慢来。」
  「嗯...」她羞应一声。
  我挣扎要爬起来阻止,嘉扬又一脚把我重踹在地。
  「北鼻...」她含泪望向我,柔声劝说:「带儿子去给小鱼,别管我,喆喆不能再住我们家...」「唔...」我激动摇头,只想跟她忏悔、告诉她我舍不得她,在一起这麽多年,她知道我急欲表达的心情,美丽的眼圈红了起来,微笑安慰我。
  「我不会怎样...你放...嗯...呜...」
  她才要我放心,就忽然辛苦呜咽,原来菜鸟已开始把牛奶注进她的排泄洞。
  「屁眼放松...」那畜牲说。
  「嗯...嗯...嗯...唔...」她呼吸急促,想照菜鸟的话作,偏偏得不到要领,被端着的羞耻胴体一直绷紧发抖。
  菜鸟一路没停,注入了半筒牛奶,还继续压入推管。
  「嗯...求求您...让...育桀...嗯...先带...嗯...小孩...嗯...走...」她忍受着牛奶浣入直肠的痛苦,闷喘着哀求吴总。
  「他还不能走,要等着看你的下场後才能离开。」诗允没再说什麽,即使想说,也无力启齿,一大筒一千西西的温牛奶全在她直肠里。
  菜鸟把浣肠器拔走时,那颗美丽的肛核也跟着鼓出来,虽然又即时往内缩住,但粉红的绉褶中央,还是渗出ㄧ滴白奶。
  菜鸟用手指将那滴牛奶擤起来,拿到她辛苦娇喘的小嘴前。
  「吃进去,不要浪费食物。」
  「嗯...」她一双凄迷弯眸已涌满泪,却还是顺从地伸出舌尖舔走菜鸟指尖上的奶水。
  「真听话...」
  菜鸟很是满意,手指插到她嘴里恣意挖弄後,接着又去拿另一条肛珠串:「现在要把它塞进去...」诗允看见那根东西,泪水立刻滑下来,已经被牛奶灌满的直肠,要如何吞下六颗由小到大的圆珠,连我都替她悲鸣求情。
  「怎样?不想吗?」菜鸟问。
  「没...没有...嗯...」她不敢违逆那些畜牲,只能忍住痛苦回答。
  「那好,抓住自己大腿。」
  她一双玉手只好各扒住自己两片腿壁,让一直颤抖的鲜嫩耻缝和屁眼更加张露。
  「淫水又流很多了...你好像很享受...」
  菜鸟不止说,手指还从她充血的阴核沾起一条水丝。
  「求求您...快点...」
  她小声求那混蛋,小巧发硬的肛核已经快要忍不住,又渗出一滴牛奶。
  「啧!跟你说不能浪费...」
  「妈麻!...」
  这时门口传来喆喆的叫唤,原来娜娜把他从原本安置的小房间带来这里。
  「喆喆...别让他来这里...求求你们...」她羞慌哀求。
  吴总却故意说:「让他去妈妈身边。」
  娜娜一放手,小家伙立刻摇摇晃晃奔到诗允面前。
  「刚好给你吃,你妈妈屁眼流出来的。」
  菜鸟那畜牲,把指腹上那滴从诗允肛门刮起来的牛奶,塞到喆喆小嘴,不懂事的喆喆睁大眼睛看着欺负妈妈的叔叔,乖乖吸住手指。
  「不...别做这种事...他才两岁多...别让他看到这样的妈妈...求求你们...」诗允哽咽哀求那群畜牲。
  「就是这样才刺激啊,嘿嘿...而且你昨晚什麽淫乱的样子他都看光了,有差今天吗?让他从小就知道妈妈很淫乱,免得长大打击太大...」他淫笑说着,享受我的愤怒闷叫跟诗允哀羞愈绝的悲鸣。
  「小贱种,看叔叔帮你妈妈塞肛珠喔...」
  菜鸟在诗允股缝淋上润滑油,肛珠串在紧紧缩住的肛心转动数下,就残忍地往内挤。
  「唔...」诗允痛苦地闷哼出来,两排秀气脚趾用力握住。
  「马麻...」喆喆抓着她绷直的嫩白脚ㄚ摇动叫她。
  「喆...喆...乖...妈麻...唔...」
  菜鸟又挤进第二颗,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直肠灌满牛奶,又遭珠子压迫,已可见微微隆起,激烈的起伏着。
  「妈麻...」不识诗淳痛苦的儿子,小手轻轻摸着她敏感的脚心,喆喆这小孩,从小不知怎麽回事,特别眷恋妈妈的玉足。
  以前母子两洗完香香,诗允哄他入睡前,会在床上陪他玩一阵子,那时他就喜欢抓着妈妈的脚ㄚ玩,说是要玩妈麻的ㄚㄚ,常常弄得她发痒一直笑,然後也反过来搔儿子痒,亲他小脚,母子无邪的亲昵活动,现在却变了调。
  「喆喆...不要这样...摸妈妈...哼嗯...今天不可以...妈麻...没办法让你玩ㄚㄚ...呜...别摸...」她娇喘求儿子住手,但懵懂的喆喆并没理会,继续用小手轻摸已经蜷握的足窝。
  「被儿子摸也会有感觉,你还真淫荡...」菜鸟淫笑说。
  「不...不是...喔...」她才要否认,又失神哀鸣出来,原来珠子又挤进一颗。
  「喆喆想吃妈麻的ㄚㄚ吗?」娜娜那贱货问。
  喆喆抬起脸看她,点点头。
  那女人转身拿了喆喆最爱的草莓果酱,用汤匙舀出来,涂在诗允的脚心和脚趾上。
  「不...不要...别让他做这种事...」诗允羞慌哀求,想要挣扎却被身後的凯门紧紧勾开双腿抱住,手也被娜娜抓开。
  但喆喆看妈妈这样,反而变得迟疑,不敢有动作。
  「让他好好舔你的骚脚,不然就驳回你的请求,连钱都收回来!」吴总恐吓。
  可怜的母亲为了儿子,终於放弃抗拒。
  「快叫他舔啊!」凯门在她耳边催促。
  「嗯...嗯...」她勉强自己微笑,温柔对有点不知所错的喆喆说:「喆喆...你可以吃妈麻的ㄚㄚ...姨姨在妈妈ㄚㄚ...弄你最爱的甜甜...很好吃...」喆喆得到安抚,小手才又抓住诗允的美脚,脸蛋凑上去轻轻的舔足心。
  「唔...喆喆...舔...舔慢一点...妈麻...好痒...」身心都已极度煎熬敏感的妻子,辛苦娇喘着。
  菜鸟又挤进第四颗珠子,ㄧ丝白色奶水从股缝渗流下来。
  「喔...嗯喔...」被羞耻端开双腿的滚烫胴体,一直在发颤。
  喆喆不知妈妈煎熬,舔乾净脚底的果酱,抓着那张全是唾液和湿痕的ㄚㄚ,继续含住紧紧扣握的脚趾,吸吮上面的果酱。
  「喆喆...让妈麻...休息一下...呜...你把妈麻...弄得好痒...」她被儿子的舌头舔脚舔到无法招架。
  菜鸟却还下令;「把脚趾张开,让你儿子舔乾净。」「嗯...嗯...」诗允失神激喘,却也只能努力把紧握的秀气脚趾张开,让喆喆的舌头能舔进趾缝。
  「唔...好痒...好奇怪...喔...肚...肚子...」第五颗珠子又挤入凸出来的肛圈,她快被折磨到陷入迷乱状态。
  很快六颗珠子都塞入满是牛奶的直肠,剩一条约二十公分的尾管露在鼓胀的屁眼外,两腿间湿黏的鲍穴,鲜红耻肉一直在作收缩。
  他们把她放在地上,对从一开始就像空气般不发一语,坐在一角闭目调息的张静请示:「大师,现在麻烦您了。」那变态老头站起来,脱掉身上长袍,肌肉贲张的身体只剩两腿间的开裆布,然後提着麻绳,走向在地上痛苦喘息的诗允。
  「唔...」我奋力想爬过去,阻止那变态老人綑绑她,但嘉扬的脚仍重重踩在我背上。
  终究只能眼睁睁看着已经被灌满肠的妻子,让张静全身抹上厚油,然後用麻绳甲缚胴体,再度像人粽一样吊起来。
  而露在屁眼下的肛珠尾管,末端的小球体刚好碰触到地板。
  菜鸟接着推出一台机器,从机器拉出多个黏着电线的贴片,贴满她乳头下方、大腿内侧、下腹、会阴和两片脚心。
  浣入大量牛奶的光泽胴体,被麻绳紮实綑绑吊在刑架下,那痛苦的样子,就快要无法喘息,而大腿紧缚在身体两侧,下体中央张开的耻缝,犹如淋了一层油的肉玫瑰,随时要滴出黏稠的花蜜。
  「要开始让你享受了,期待吧?」
  菜鸟拿一颗遥控器,在她眼前按下,露在凸亮肛圈下的肛珠尾管,末端小球立刻震动起来,「嘎嘎嘎」地接触着地板。
  「唔...不...呜...嗯...喔....嗯...哦....不...」她满直肠牛奶,被从地板反馈上来的震动弄得激烈翻滚,无法动弹的人粽在刑架下抽搐哀鸣。
  嘉扬拿掉我嘴里的箝口球,我立刻哭着向吴总哀求。
  「放过她...求求您...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乖乖看,再过二十分钟,你就能带你儿子离开,如果你现在乱吵,我就让你儿子继续跟你在家睡狗垫!」吴总冷冷说。
  我虽然不忍看妻子被他们这样凌虐,但想到可怜的喆喆昨晚跟我窝在那张全是屎尿床垫,一起啃吃盘子里食物和水,只能压抑激动情绪,服从他的话。
  还好菜鸟又按下遥控器,停止了肛珠串的的震动,她彷佛溺水暂得呼吸般,张着嘴激烈喘息,全身油汗不断滑下来。
  「现在换这个...」凯门按下那台机器的开关,她身上贴贴片的地方,光嫩肌肤开始抽搐。
  「嗯...喔...嗯...啊...啊...」
  阵阵电流、间歇窜入饱受煎熬的胴体,娇嫩的奶尖、脐下肚皮、会阴和脚心都在跳动。
  才没几秒,尿珠混着阴道的分泌物,已经吊在屁股下晃动。
  「小贱种来,叔叔教你怎麽玩你妈麻...」菜鸟将看傻的喆喆拉过去,蹲在诗允面前,示范把手指插进她湿红的阴道中抠挖,一边吻住她激烈呻吟的小嘴。
  「唔...嗯...」诗允的声音变成闷喘,被悬吊的油腻胴体,不知因为痛苦抑或是发情,正在严重抽搐。
  「不要...是我妈麻...叔叔不要...」
  喆喆忽然拉着菜鸟的胳臂摇动,一副快哭的表情,似乎不想要别人强占诗允。
  「小贱种来...」凯门把他拉到一旁:「我们先在旁边看叔叔怎麽干妈妈!等一下再换你!」。
  菜鸟这时沿着她身体往下舔,最後趴在地上,舌尖快速舔弄阴核。
  「嗯...喔...不...不要...嗯...啊...」她试图扭动被牢牢绑住的香肩。
  「一起来,让你爽死...」
  菜鸟同时又按下肛珠串尾管的震动开关,电极加上直肠调教,令她几乎休克。
  「住手...她受不了了...你们别这样...已经够了...」我拖着难以动弹的身躯,再次崩溃怒吼。
  「叫你安静!」嘉扬提起皮鞋,踩住我胯下蛋蛋,在地板上左右揉躏,我痛到连叫都叫不出来。
  「...是想让你儿子每晚被涂海龙赏耳光吗?」他恐吓我,鞋底仍毫不留余地压碾,我怀疑自己的睾丸是否还完好。
  这时诗允已经剩下无意义的呻吟,地上都是她失禁的尿水。
  「小贱种换你了,刚刚叔叔教你的会吗?」
  菜鸟把喆喆抱到吊在刑架下激烈抽搐的人粽前面。
  因为诗允屁股离地大约只有二十公分,所以喆喆站着的身高,头顶也大约到她的脸。
  「会吗?叔叔刚才那样。」菜鸟蹲在後面,把他的小手抓到他生出来的地方:「动啊,让你最爱的妈麻爽,她很需要...」「嗯...呃...喆喆...怎麽...是你...嗯...喔...」那小孩好的学不乖,但菜鸟教他的,他似乎很快就学的要领、小手指「啾啾啾」的抠弄妈妈抽搐的阴户。
  「不可...以...嗯...喔...妈麻...喆喆...不行...这样...嗯....嗯...好痒...」「嗯...用力...呜...这里...用力...帮妈麻...不...呜...不...可以...」诗允被折磨到失魂迷乱,一下跟儿子说不可以,一下又要他用力。
  喆喆这个年纪的小男生,对母亲都特别依恋,有时不只表现在心灵,在身体也是。
  当我们家还没变调前,诗允就曾跟我说喆喆中午或晚上睡觉,都要摸着她的胸部,不时还吵要妈麻跟他都脱光抱才肯乖乖睡。
  听她说的当下,我居然有点吃味,虽然对象是我的骨肉,但怎麽说也是有把的雄性。
  问她到底有没有真的脱光跟儿子睡,她就装神秘不肯说,只是调皮看着我,为了面子,不想让她笑我吃儿子的醋,所以後来忍住没再追问,但现在眼前一幕,却让我脑海浮现这件事...
  「喆....喆喆...唔...」
  当我回过神,儿子已经被菜鸟那畜牲引导,小手抠弄亲妈妈的肉缝,嘴还跟她亲在一起。
  而菜鸟正在帮他脱掉裤子和尿布,露出勃起的小鸡鸡。
  「喆...不行...喔...嗯...唔...」
  她试着双唇摆脱儿子的小舌头,但喆喆不知是不是这阵子常看男人玩弄诗允,居然也学会小手欺负妈妈的私处,让她无力抗拒,然後嘴黏着她的嘴不放。
  不知何时,菜鸟已经关掉电击片的电流跟肛珠串尾部的震动,不去打扰妻子跟儿子近乎乱伦的行为。
  「呜...」
  但说身为丈夫跟父亲的我,此刻却像只被压平的青蛙,屈弯双腿平趴在地,两颗蛋蛋拖在屁股後面,让人用鞋底踩住,虽然悲愤攻心,却痛到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很有潜力喔,应该可以从小训练他当个mother fucker,嘿嘿...」菜鸟变态地笑着。
  「喆...不要这样...嗯...喔...」
  喆喆看那些变态男人欺负妈妈的画面看太多,也会一边吸吮诗淳发情翘起来的奶尖,小手继续挖弄湿漉流汤的耻户。
  「喆喆...唔...这样...妈麻会...受不了...唔...」她的抗拒渐渐变弱,取而代之是目光迷离的激烈娇喘,油腻腻的脚趾不断张开又握紧,阻止不了儿子的小手指愈挖愈进去。
  「嗯...嗯...呜...」
  忽然被绑得像颗油粽似的胴体一阵痉挛,接着从阴道口,无声无息地涌出一条黏液。
  菜鸟抬高她的脸蛋。
  「高潮了?」
  诗允两片苹果肌红烫、软唇在发抖,一双凄眸迷乱完全无法聚焦。
  「居然被自己儿子玩弄成这样...到底是什麽样的女人啊?」我那些男同事都围过去看,口中啧啧称奇。
  我很想哀求他们「够了!让我带小孩离开!」
  但他们似乎还没玩够,娜娜把喆喆脱了精光,手指一直逗弄他的鸡鸡。
  幼小阴茎受到刺激,加上浅嚐母亲身体秘密的懵懂兴奋,那根可笑的白虫居然一直勃起,还在兴奋抖动。
  「喔,翘起来了,这个小色胚,也知道你妈妈是个正妹,一定很想干吧?」菜鸟说。
  「哈哈,好耶,让他帮他的废物老爸尽一下义务吧!」立刻有人附议!
  「不...噢...」我奋不顾身想爬起来,但嘉扬的鞋底稍ㄧ用力压碾我的蛋蛋,我就只剩哀鸣抽搐的份!
  他们在我面前,把喆喆的鸡鸡勉强放进诗允的阴道口。
  「嗯...喆喆...你在作什麽...不可以...」
  诗允稍稍清醒,发现儿子已经跟她作出有违伦常的行为,拼命的摇头。
  「小贱种,你爱妈麻吗?」娜娜问喆喆。
  「爱...喆喆...爱妈麻...」小鬼初嚐禁果,对象又是他这年纪唯一爱慕的女性,也兴奋到牙牙回语,小脸跟他妈妈一样都通红了,两条可爱的胳臂,抱住诗允不肯放,就是要把勃起来却还细短的鸡鸡,留在他出生的地方,那里湿湿暖暖的,令他回味流连。
  「喆喆...你弄得...妈麻...好痒...」诗允的喘息又急促起来。
  喆喆似懂非懂的学那些禽兽叔叔一样摇动小屁股,让小鸡巴在妈妈的穴口兴奋摩擦。
  「很有天份也,这小子,天生的mother fucker,嘿嘿...」「小子,一边插一边跟你妈妈亲嘴啊!」他们把我妻子的脑袋跟儿子的脑袋按在一起,母子两人任人摆布的亲吻起来。
  在那些畜牲的玩弄下,诗允跟喆喆慢慢变成一对沉沦於原始需求的慾兽,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家连最纯净的血亲底线都崩坏错乱!
  「怎麽样?跟亲儿子乱伦很刺激吧?」
  菜鸟抓住她凌乱乌丝,迫她仰起脸。
  「嗯...好...害羞...嗯...喆喆...大力一点...妈麻...好痒...呜...害羞...」她迷乱地呻吟,喆喆的小屁股居然有模有样在挺动,撞着妈妈油腻腻的下体,还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哈哈哈,你还会害羞吗?别骗人了,明明还叫儿子大力一点干你,只要有肉肠给你吃,乱伦都可以...」「帮你们这对乱伦母子,让你们爽死。」菜鸟又按下遥控器,插在屁眼下的管子,尾部小球又震动起来。
  「呜...肚子...喔...唔...」刑架下的人粽痛苦抽搐,全身都滴着油汗。
  但喆喆不知母亲的煎熬,仍继续用小鸡鸡撞他出生的小洞。
  「唔...喆喆...妈麻...身体...好...奇怪...好像...要尿尿...嗯...喔...」她憋忍着痛苦与兴奋在体内的冲撞合鸣,嗯嗯啊啊地激烈呻吟。
  「呜...不行...喆...你...让...妈麻...休息...妈麻...受不了...噢...嗯...噢...」綑成一团不断滴汁的油亮胴体,终於被撞到强烈痉挛,在极度酸麻的快感中,被绑开的两片大腿中间涌下羞耻的金黄液体。
  而像个诡异的机械娃娃般,一直用胯部撞着妈妈两腿间的喆喆,忽然停下来机伶伶冷颤。
  下一秒他转过身,抽噎数下後,忽然放声大哭,下面的小鸡鸡也射出尿尿。
  可能第一次体验到高潮,无法承受这种强烈的快感,还有那随之而来的未知恐惧,让他一哭不可收拾,而且愈来愈大声。
  一开始那些畜牲还在笑,到後来已经都受不了捂住耳朵。
  「干!别哭了!小贱种!」菜鸟作势要打他。
  「住手」吴总悠悠制止:「我们不是涂海龙那种人渣,不要对小鬼动手,带他出去。」看着儿子被娜娜抱出去後,我终於崩溃悲吼!
  「你到底要作到什麽地步才甘愿!我到底那里得罪你!」吴总起身走近,蹲下来对只能趴在地上的我露出狞笑:「你想知道你那里得罪我吗?」「想!我想知道!」我咬牙切齿瞪着他!
  「还早呢..」他可恨地笑着:「等你真正进到地狱,我才会让你知道真相。」他不等我回应,就站起来转身说:「继续让母畜享受,还有一小时才午休。」於是菜鸟又按下遥控器,凯门也启动电流贴片,在诗允痛苦哀鸣中,几个男同事脱下裤子排队。
  第一个上去就将她呻吟的小嘴捏开,龟头先是在洁白贝齿和牙床口间摩弄,然後才深深顶进她喉咙。
  「唔...嗯...啾...嗯...啾...」诗允即使在痛苦中煎熬,还是努力地帮我的同事吸屌。
  刑架下的人粽,一直滴着油汁,虽然装满牛奶跟珠子的直肠正在翻腾、发情红翘的奶尖、下腹和大腿壁都被电流电得跳动,她还是兴奋到一直发抖,油腻腻的鲜红肉户牵出一大条淫水。
  「看见了吧?」
  张静得意地说:「这女人回不去了,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堕落的调教,才能暂时满足她,但永远都会不足够...。」「不!不要!」我悲愤挣扎,不争气的哭求:「我不要她变成这样...放过我们...求求您...把她变回原来的样子!我要我原本的妻子!...」我好想好想、那个以前晚上我加班到凌晨,一时慾火中烧把她吵醒讨爱,却被她甩开手继续睡的清纯妻子能够回到我身边,而不是眼前这个吸吮男人肉棒的牝兽!
  「你还没听懂吗?来不及了,她是老夫此生最得意之作...」不顾我的悲怆和不甘,张静双目发亮,嘴角忍不住得意上扬...
  ====================================
  带喆喆交给诗允的闺蜜小鱼後,回到家已经七点多。
  一进门,一样立刻被阿昌和傻永这两个涂海龙走狗押在地上脱得精光捆绑,然後要我吃狗盘里的食物。
  那流氓就在沙发上干着迷乱娇喘的诗允。
  这样地狱般煎熬的生活,每天都在重覆上演,度日如年却也过了一个月,期间喆喆已在吴总安排下,被丈母娘带出国接受心脏治疗,那可怜的小孩,出国前只跟我们夫妻短暂相聚一小时,哭得像个泪人儿。
  这一天,我打扫完办公室下班,一回家,阿昌跟傻永一如以往走向我。
  我木然看着正在和流氓激烈交媾的妻子,已经准备好被他们扒光,毫无尊严的用狗绳绑起来。
  但有点意外,那两个无赖今天手上并没狗绳,走到我身边,一左一右抓住我手臂,把我押着跪在茶几前。
  茶几另一边的沙发,诗允骑在涂海龙大腿,两片裸白屁股夹住乌黑怒茎不断上下吞吮,两颗乳头发情的翘着,红烫的双颊上,未乾泪痕黏着凌乱发丝,张开的小嘴迷乱娇喘。
  我已经连续看了一个月这样开门欢迎我的景象,千疮百孔的心顶多再紮几刀,痛也成为自然。
  但今天诗允似乎不太一样,虽然还是激烈和那流氓造爱,噫噫喔喔放声呻吟,但凄迷的弯眸却一直滑下泪水。
  沙发旁一如以往有啤酒罐,这是涂海龙助兴的饮料,同时为了让诗允更不知廉耻,也会用嘴喂她喝,只是今天啤酒罐比往常还多,诗允不知被灌了多少。
  我正纳闷他们把我押在茶几前看每天上演的戏码所为何事,傻永就把一件东西摆在我眼前。
  我定神一看,原来是根验孕棒,上面两条线的阳性反应。
  当下我脑筋没转过来,心里只想「谁怀孕了?为什麽拿给我看?」「斯文男,恭喜你,你老婆有了。」阿昌在我耳边说。
  傻永却反驳他:「你恭喜他干嘛?应该是恭喜海龙A才对,要当爸爸了。」我脑袋一片空白,妻子的娇喘声,变成嗡嗡嗡的耳鸣。
  「有在听吗?喂!...喂!」他们用指节敲打我脑袋,我才被疼痛唤回现实。
  「不可能...你们用这种假东西...休想骗我!」我喃喃自语,一边想挣脱他们的压制,但傻永早有准备,早我一步用膝盖顶住我的背,反扣手腕把我双臂往後拉,阿昌则按住我脑袋,将我下巴压在茶几上。
  「不想面对现实也没有用,让我的允允北鼻亲口跟你说吧...」涂海龙得意告诉我,他两张大手握住诗允光洁滑嫩的柳腰,下体一阵一阵的把落下的女尻撞得啪啪作响,我那清纯美丽的妻子,骑在他强壮的身体上,毫无招架之力地哀喘。
  那流氓把她脸蛋转向我:「北鼻...跟废物男说你坏了谁的种...让他死心...」「育...育桀...」她失焦的凄眸涌下泪水,嗯嗯哼哼地向我坦承:「对不起...我...有了...」「干!」我瞬间爆粗口:「不要跟他们一起骗我!」其实在他们拿这个东西让我看之前,我都有心理准备,这一个月来那流氓每天在我妻子的肚里内射中出,怀孕是迟早的事,但当看到验孕棒跟从她口中证实的那一秒,却又是另一回事!
  我已经筑好的心理建设,还是像朽木烂泥般轻易溃决。
  「谁...谁的?」我悲痛地问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不论是谁的,都不可能是我的!
  「是...」她仍随着涂海龙粗大的鸡巴在股间进出而激烈羞喘,红烫的脸蛋滑下羞愧泪水,想要把脸转回去却被涂海龙捏住下巴强迫面对我。
  「告诉废物男啊,肚子里是谁的孩子?」
  「育桀...我...我...不知道...」她羞愧啜泣。
  「干!」那流氓怒斥:「什麽不知道?对着他,给我清楚告诉他!」他抓住诗允柔弱双肩,将她转身面对我,依旧要她握住肉棒,对准被肏到湿肿流汤的无毛小穴坐下去。
  「喔...」诗允发出辛苦又满足的呻吟,盘满强壮血管的男茎,慢慢挤入她腿胯间,两条踮高脚掌的玉腿,忍不住离地勾住那流氓强健的小腿肚。
  她那样子,似乎完全忘了肚子已被那流氓肏大,只顾享受着被火烫男根撑大阴道、龟头顶到子宫颈的当下酥麻快感。
  「自己动...」流氓抓住她光滑柳腹,依旧要她自己继续耸落屁股。
  她双手按在男人的膝盖,听话地抬动下身,小嘴又在失神乱哼。
  「嗯...喔...好...好大...呜...怎麽...这顶...这麽深...都...麻掉...了...」「说啊!告诉废物男!」「嗯...育桀...我...」她又流下泪水,娇喘着说:「我变成这样了...对不起...没办法...再当你妻子...喔...好麻...出...出来...了...」她坐在那流氓身上,不堪地颤抖着,紧缠对方结实腿肚上的洁白玉足,两排秀趾紧握。
  那流氓坐直身体,两张手从她光滑腰侧抚到酥胸,揉弄着两粒发情而奶尖高翘的椒乳。
  「嗯...啊...老...老公...」她呼吸又瞬间急促起来,在我面前堂而皇之叫流氓老公,骑在别人身上的火烫胴体一振一振的扭动。
  「不是要你跟他对不起,是要你告诉他,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小孩?」涂海龙贴着她耳际边吹气边说,手指玩弄已经又肿又翘的漂亮乳头。
  「唔...育桀...我...肚子里...有...海龙老公...的小孩...」「不!不是!你没有!」我忍不住激动怒吼。
  「安静一点!不怕邻居听见吗?」
  「还是把他绑起来、塞住嘴巴好了!」在後面制住我的傻永跟阿昌说,於是那两个无赖先踹了我下体,让我痛不欲生,然後像过去一样扒光我衣裤,毫无尊严的用狗绳牵住我脖子,拉过胯下将双手反绑。
  这时诗允仍在涂海龙大手握腰下,坐在他身上起落,粗黑男茎激烈蹂躏着粉红耻穴,窈窕胴体前、两粒椒乳上下抖颤。
  「嗯...嗯...啊...啊...」
  她忘情娇喘,阿昌拿起桌上的啤酒,捏住她下巴,帮涂海龙把酒倒进她嘴里。
  「告诉废物男,知道怀孕的心情怎麽样?」
  「嗯...好...好麻...好晕...」
  诗允显然没听进那流氓问她的问题,两片苹果肌红到快烧起来、失焦的双眸全是酒意与迷乱。
  「告诉废物男,知道怀孕的心情怎麽样?」涂海龙又重覆问题,同时把她两只脚逐一抬到他的大腿上踩着,诗允就这麽蹲坐在那流氓腿上蠕动,让肉棒在湿淋淋的阴道里抽滑。
  「快说啊!知道怀孕感觉怎样?」
  「害...害羞...嗯...喔...好大...」她又忍不住蹲在那流氓大腿耸落屁股,还转头跟那个人激吻。
  被绑成比狗还不堪的我,不甘心闷吼,为何一个清纯像女大学生的妻子,会变成现在这样!
  「死心了吧?」
  涂海龙得意看着我笑,他终於成功从我身边抢走诗允。
  「拿那个给他吧。」他对傻永说。
  「好!」
  傻永把一张纸丢在我面前,我挣扎爬起来看,居然是一份诗允已经签好名的离婚申请书。
  我摇头闷叫,强烈表达我不接受。
  「跟废物男说吧,你要跟他离婚,跟我在一起,因为离不开我的大鸡巴...」「嗯...嗯...」诗允张着小嘴哼喘,迷蒙的凄眸流下泪行,赤裸胴体不时发出被龟头顶到子宫颈头的酸麻颤抖。
  「快告诉他,不然他不会死心!」
  「育桀...」她呻吟中带着哽咽:「忘了...我...我变成这种样子...不能再做你妻子...我们...离婚...好吗...」「唔...」我只能用悲愤呜咽反驳她的决定。
  「告诉她你想嫁给谁?」涂海龙强壮的胴体从後面紧紧抱着她,下体用力顶动。
  「喔...好麻...快融化...呜...」
  她两张小脚从那流氓大腿滑落,足心彷若抽筋似蜷握,秀气脚趾都勾起来。
  「快跟他说你说要嫁给海龙老公...」
  「育桀...我...要嫁给...唔...海龙...老公...唔...」她勉强说完,就在涂海龙强壮的怀抱中高潮,娇弱的胴体一直抽搐。
  「你听见了吧?在离婚申请书上签名吧!」
  傻永把笔丢在我眼前,突然又笑说:「啊,忘了你像狗一样被我们绑着,没办法拿笔,我们帮你好了。」他们拿我的印章盖上去,然後强拉住我被绑在身後的左右手拇指,盖了两个指印。
  「我跟诗允北鼻的结婚申请书也签好了,只要时间一到,诗允北鼻马上可以跟你这废物断绝关系,跟我结婚...」涂海龙兴奋地说。
  那两个无赖把从我家搜出来的所有我跟诗允结婚照、合照、还有跟喆喆一家三口的照片,以及所有有纪念的东西全搬出来,当着我的面捣毁剪碎。
  诗允手上的结婚戒指被拔下来,他们说要拿去典当换酒喝。
  接着我跟诗允的手机也被他们拿去,删光里面所有跟我们一家三口有关的影像。
  我悲哀地看着这个家的记忆全被销毁,连住在我妻子躯壳里的灵魂,都不是以前那一个。
  「我们也联络好人蛇了,随时能卖掉小贱种,嘿嘿...」「唔...」恐慌和愤怒,令我不顾睾丸被狗绳磨到发肿,直想爬起来跟那三个畜牲拼命,但傻永跟阿昌轮流一人一脚,把我踹到蜷曲在地喘气。
  「海龙A,你打算什麽时候去带他们去办离婚跟你们的结婚登记?」阿昌一边用鞋底蹂躏我的睾丸一边问。
  「应该快了!等我再完成...」他话讲一半嘎然而止,改口说:「还没决定。」「还没决定?在等什麽吗?」「对啊,都签好了,马上就能去办不是吗?」阿昌和傻永并不明白我跟诗允沦落至此的原因,当然也不知道这一切後面都是吴总在控制,我跟诗允所有证件都被吴总扣着,除非他允许,要办离婚或结婚都不可能!
  但我隐约察觉涂海龙一直在帮吴总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可能会用这些事来交换,达成他的目的。
  「烦死啦,不说这个,我要专心干我的妻辣!」涂海龙被那两个无赖问到心烦气躁,转身将诗允按在沙发上,猛烈的抽送起来...
  =================================
  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时钟滴答响着,还有隐约从卧房传来男人粗重的打呼声。
  我被罩住双眼、狗绳加身,蜷卧在脏臭的床垫,不知道现在是凌晨几点。
  以後的路,我已不知如何走下去,妻子被人下种、我被迫盖了离婚申请书、她要跟那流氓结婚,那人渣还恐吓要卖掉喆喆。
  我原本平淡却幸福的家庭,这些日子被涂海龙拿大锤乱敲,就算还存在,也已是断垣残壁,但现在他变本加厉,要把它炸到连一砖一瓦都不存。
  生命中最重要、应当不计代价保护的人和事,我一个也顾不到,未来的人生跟我现在的处境一样,闭上眼睁开眼都是漆黑...
  当我茫然神游黑暗太虚时,忽然有人拿掉我的眼罩,客厅只开一盏夜灯,昏黄灯光下,一副亭亭玉立的胴体站在面前,逆光让我看不清楚人的脸,但无碍我认出妻子的轮廓。
  「北鼻...」
  她的声音在颤抖、 香肩也在发抖。
  「怎麽了?发生什麽事?」我感染了她强烈的恐惧和高亢情绪,强烈直觉有不寻常的事发生。
  「我...我...嗯...我...嗯...嗯...」她忽然抽噎起来,彷佛快要无法呼吸。
  「北鼻、深呼吸,深呼吸,不要着急...」
  「嗯...嗯...」
  我慢慢安抚她,几秒钟过去,她仍然没好太多,但总算是没休克过去。
  「现在告诉我,发生什麽事?」
  她双膝一屈,突然蹲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她身上血迹斑斑,一把染红的水果刀「哐啷」掉在我眼前...
  「他...死了...被我...杀...死了...」
  (Ps.惊!有人猜到,所以只好先贴。)

第24章

  单调的水泥墙壁,将四面封死,唯一与外界的连结是一堵冰冷的铁门。
  孤立的空间里,只有两张床和一座矮墙围住的蹲式马桶。
  这里是市郊的看守所,我蜷曲在其中一张床上,跟我同房的男人也是以杀人罪进来,他是第三次被捕,听说前两次是将人杀成重伤,这一次是把对方砍死。
  我被他使唤帮他按摩两个多小时,刚刚才结束,他已经睡到在打呼,我却全身酸痛辗转难眠,想着独自在家的妻子偷偷掉泪。
  没错,那天晚上,诗允趁涂海龙睡死,悄悄走到厨房,拿了锋利的水果刀,再回到卧室,朝他的脖子用力刺下。
  我到卧房去看时,他紧紧抓着自己不断喷血的强壮脖子,眼珠外凸啊啊的喘气,全身都在抽搐、还没完全断气。
  任他一身自豪的生猛肌肉,这时也无用武之地,倒是那根用来蹂躏我妻子的鸡巴,不知为何仍亢奋昂举着!彷佛临死还在嘲笑我!
  我冷冷看着他,拿起刀子,先擦去诗允的指纹,然後在那畜牲肚子补了两、三下,最後一刀割断还在向我示威的肉肠,积压已满的怨气瞬间全发泄出来。
  确定他咽下最後一口气,我才走出去扶起蹲在地上发抖的妻子。
  「对不起...北鼻...我没办法跟你离婚...没办法跟那种人结婚...但我的身体...又不听我的话...一直被他征服...我好害怕...只能那样作...对不起...我...我只想要跟你...还有喆喆...永远在一起...」她抽抽噎噎解释杀人的原因,我除了心疼外,只有满满的欣慰,没一丝责怪。她还是那个只爱我跟喆喆的好妻子跟好母亲,并不是张静说的那种已经废了、回不去的女人。
  逆袭那些人的快感,让我暂时忘记杀人的恐惧和後果。
  「我懂...别害怕...一切有我...」
  我安抚她,让她在沙发上坐着,然後打电话给吴总,告诉他我杀了涂海龙,等一下就会去自首。
  「不...不是你杀的...是我才对...我杀死他的...」诗允从过度惊慌中清醒,纠正向正在与吴总通话的我。
  「是我杀的!」我斩钉截铁跟吴总说。
  吴总有听到诗允的话,也猜到是怎麽一回事。
  他沉默了几秒後,问:「你是因为妻子与对方通奸,一时气愤失去理智才动手的吗?」「我不...」我当下脑筋还没转过来,隔了一秒才听懂。
  「没错!我就是看到他跟我妻子睡在一起,忍不住才动手!」「不!不是那样...杀人的是我...」诗允在旁边一直哽咽替我否认。
  「我能帮你的,就是替你打给警局自首,我有认识的警方高层,你现在要作的,就是别乱跑在家等,好好安抚你太太,她现在一定很害怕,大概ㄧ小时,警察可能就会到。」「好....我知道...」我挂上电话,用了吴总给我的一小时时间,说服了诗允让我把杀死涂海龙的罪行全部顶下。
  我告诉她只有我去关,吴总才可能继续支付喆喆後续庞大的医疗费。
  最後她总算哭泣着接受。
  在警察来之前,我又打了通电话给我哥,要他替我保密别让我妈知道。
  当然,也叫他跟那个无耻的老猴继父说。
  我妈是个个性孤僻的女人,跟亲戚邻居早已没往来,不看电视新闻也不读报纸,喆喆出生後又因为孙子的教养方式对诗允有意见,我替诗允发声後惹她不悦,大半年都没跟我们联络,所以瞒她一年半载,应该不成问题,等不幸她真的发现时再说...
  正当我迷迷糊糊,躺在看守所床上回想发生在40天前的晚上,那些混乱却又不真实的事时。
  牢房铁门忽然「嘎」一声打开。
  所警在门口喊:「04589!」
  我愣了一下。
  「04589」
  「喔!有!」这才想起是我在这里的编号,连忙答有。
  「下次叫要立刻回答,知道吗?」所警冰冷纠正。
  「是...对不起...」
  「出来!」
  「是...」我从床上下来,带着狐疑的心情走到门口,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不知还有什麽事。
  「手伸出来,两只一起。」
  我照他命令伸出双手,他替我上铐,然後说:「好了,出来!」於是我拖着重刑犯在这里要加诸的脚链,被带着行经长长囚房区,穿过两道铁栅,来到一间房间门口,抬头看,门上方的牌子写着「所长室」三个大字。
  一阵不安瞬间袭上心头。
  「我...我做错什麽事了吗?」我心虚问所警。
  「安静!没叫你说话!」他冷冷说,同时敲敲门,隔了两秒把门推开。
  「报告所长,04589带到了。」
  「让他进来。」里面传出一个严肃的声音。
  「进去吧!」
  他把我推进去,随即退出将门关上,只留我在所长室,独自面对坐在办公桌後,理应是所长的一个穿警装的男人。
  那男人约莫五十来岁,坐着目测身高可能一米七五,微胖略秃,留着两撇胡子,眼睛不大,嘴唇颇厚,整体就让人想到军阀的形象。
  「04589?」他上下打量我。
  我还没弄懂自己为何被带来这里,傻立在原地没反应。
  「04589?」他又重覆问一次,语气明显不悦。
  「喔...」我突然清醒,连忙回答:「是!我是04568。」即使我已待了一个多月,还是不习惯自己的编号。
  「去那边坐。」他指着一角的沙发。
  「是...」我惶恐称是,如履薄冰走到沙发坐下,屁股只敢坐三分之一,而且挺直腰不敢松懈,在这种一辈子不曾想过会进来的地方,我就像最菜的新兵遇见旅长。
  他点了根菸,拿起桌上笔电,也走到我左侧的单座沙发坐下吧,我瞥见他微凸的肚子旁,还插着一根警棍。
  「你叫什麽名字?」
  「报...报告,我叫...林育桀...」
  他吐出一口烟,翘起腿说:「放轻松,别紧张...」「是...」我还是很忐忑,结巴问:「请问所长,我有做错什麽吗?」「你...哈哈...」他弯身将烟拧熄,笑说:「你杀了人啊,当然有做错事,不然怎麽会在这里?」「我...」我不争气哽咽:「这我知道,我是想...想问...您找我...」「好啦!好啦!」他拍拍我肩膀,笑说:「开个玩笑,不要介意,我想你应该还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看守所的所长,郝明亮。」「是...您好...」郝明亮说:「其实我找你,是想确认一件事...」他把笔电转向我,才看到萤幕,我鼻腔立刻发酸,泪水直接滑下来。
  萤幕上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那时喆喆还刚出生不到半年,诗允素颜清纯得像个女大学生,我那时也还没走霉运,笑得意气风发,任何人看到这张幸福的合影,一定打从心里赞美这家人都颜值破表。
  「这是你太太跟小孩吗?」
  「是...是我太太...跟儿子...」我忍不住激动哽咽。
  其实我现在现在完全没有诗淳跟喆喆的照片,所有与他们有关的,都已经被傻永和阿昌销毁,连手机跟电脑的存档都一张不留。
  而且自从我被关进来後,就也从没再见过诗允,连一封信一个电话都没有,问吴总帮我找的委任律师,他也一律回答不知道我妻子的状况。
  我每天只能拼命在脑海中凝聚诗允的一颦一笑。
  所以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才会如此激动难抑,这是我在这孤立无助的地方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看见家人的脸。
  他亲切地拍着我的手,安抚我情绪。
  「太太叫什麽名字?」
  「王...王诗允...」我克制不了发自内心的抽噎。
  「好美的名字,跟人一样...」郝明亮的赞美,我当下并没什麽特别感觉。
  「那这个人呢?」他切换萤幕照片,我的大脑也瞬间断片。
  「你应该认识吧?是你的谁?」他语气透着让人摸不着头绪兴奋。
  「为什麽...」
  「回答我!」郝明亮突然变了一个人,用逼供的语气要我回答:「这个人跟你是什麽关系?」「他...是我爸...不...是我继父。」我实在不愿再称呼那个人是父亲,就算是「继父」,也让我感到作呕。
  「原来老吴讲的是真的...嘿嘿...」
  「什...什麽...是真的?」一股血液冲上脑门,让我心脏狂跳。
  他操作滑鼠,点开了一个影片档。
  「给你看这影片...里面男女,可是你太太跟继父吗?」我脑袋嗡嗡响着,影片一开始,就是继父把诗允按在我家的沙发上。
  「爸...不要...」
  那无耻老人想占有她柔软双唇,她拼命把脸往旁边仰,两条洁白诱人的大腿紧紧夹住,继父见暂时无法得逞,就改在她雪白颈项乱亲。
  「别这样...唔...我们...不可以...」她羞喘哀求,却止不住男人的兽慾。
  我从不知道继父瘦小的身躯,原来是那麽有力气,要不就是诗允太柔弱,穿着细肩带清凉连身裙的娇躯,被捉住双腕,紧紧压在沙发上无法挣脱。
  「唔...爸...不行...」
  那老头改用一手捉捉双腕,空出来的乾瘪手掌,在她雪白大腿乱摸,企图伸进紧夹的腿缝。
  「可恶!」我冲动想去抓萤幕,郝明亮打开我的手,怒斥:「你想做什麽?」我们的声音惊动外面等待的所警,他马上敲门探头进来:「所长,是否有事?」「没事,你在外面等。」郝明亮说。
  「是!」所警将门关起。
  「给我安安静静看!不准动手动口,我问你话你才能回答!」郝明亮警告,然後才又点下播放。
  「给我...诗允...给爸爸...」那老头想拉掉诗允肩上的细肩带,就像一只发情的猴子,乾瘦却很粗暴。
  「爸...不可以...育桀还在看守所...我们不能这样...」她两条大腿紧紧夹住,脚趾都用力到握起来,一只玉手按着继父的脑袋想推开他。
  「你不要装了...」继父兴奋到喘吁吁:「昨天视讯才说要我来...住五天每天作爱...今天穿这麽暴露来车站接我...诱惑我到现在...现在想钓我胃口对吧...还提到育桀...分明想让我更兴奋...允允真坏...」那老头完全没平日的唯唯诺诺跟结巴,一副主宰者的姿态对我正妹妻子说话,跟在家被我老妈当下人的孬样截然不同。
  「唔...不是...这样...我...是被迫...」
  「还想骗谁!」那老头一直无法得逞,忽然恼羞成怒,坐起来直接给诗允一记耳光。
  诗允脸偏向一边,秀发都乱了,终於没再挣扎。
  我看着萤幕忍不住用力捶茶几,被郝明亮狠狠警告第二次。
  「对...这才乖...对不起,有没有打痛你?...」萤幕上,继父不舍地抚摸诗允剥壳水煮蛋般光滑的苹果颊。
  诗允没有回答,只是美丽酥胸起伏,似乎已放弃抵抗。
  「对不起...爸爸太爱你...你又不听话...才会忍不住...」那禽兽一边说,一边把诗允香肩上的细肩带往下拉到光嫩的膀子。
  「爸爸帮你脱掉...」
  「别这样...妈妈万一知道...」诗允还存在一丝希望,哭求继父良心发现。
  「没关系,她出国了...下星期才会回来...」那无耻的老头粗喘着,瞪大眼珠盯着慢慢被他剥出来的雪白胴体。
  诗允泣然叹了一声,继父见她默许了,更加兴奋,正在剥光继子媳妇的手指一直发抖。
  单薄的细肩带连身裙被褪到地上,诱人的洁白胴体,只剩一条羞耻的丁字亵裤。
  她今天应该就是里面只有那件内裤,套着只勉强遮住大腿根的细肩带连身裙,去车站接我的继父来我家住。
  当然会这样绝不是她自愿,而是被吴总那些人逼的。
  「允允...你...真的...」我继父抓开她护胸的双臂,猛咽口水:「真的...好美...」诗允哀羞地转开脸,但胸前那两颗诱人的椒乳,乳头发情的肿翘着,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那禽兽那还得忍得住,立刻低头亲吻她性感的锁骨,乾热 双唇和湿舌往酥胸移动。
  「爸...求求您...」她不敢看那贪婪的老人,一边娇喘一边哽咽哀求:「可不可以住一天就好...我会让您满足...但明天...就请您回去?」「嗯...嗯...」那老头没有嘴回答,已经迫不急待含住充血的奶尖。
  「嗯...啊...爸...」她呼吸陡然急乱,但努力保持最後一丝理智跟继父谈判,两条大腿仍紧夹保护最後一块筹码。
  「爸...可以...可以吗...」
  「你刚刚说什麽?」手在她光滑大腿乱摸,一直想攻破腿缝尽头的继父,嘴松开全是他唾液的美丽乳头,兴奋喘气问道。
  「请爸爸...明天就回去...」
  「嗯...然後呢...」他又低头轻咬充血的奶尖。
  「嗯...啊...」诗允忍不住呻吟出来,断断续续说:「我...会...听话...让爸...满足...喔...」她自己说到後来,都已经快要沦陷,随着继父唇舌牙齿对她敏感乳头的挑逗,身体一直发抖。
  「真的...会听话?」
  「嗯...嗯...爸...那里...还不可以...」继父的手已经快要攻陷诱人腿缝的最後一寸,她靠最後一丝清醒勉强夹住,「答应我...才可以...」我在萤幕这头愤怒难抑,只想大声告诉她别被那禽兽骗了!他绝不会遵守诺言!
  「好...如果让我满意...就只住一天...」
  「嗯...」诗允听到那老家伙有条件答应,终於放弃最後一处坚守的阵地。
  继父的手成功达阵儿媳妇两腿间,诗允还羞耻地将腿屈张成M字型,让继父能恣意处置。
  「喔...诗允...」那老色猴感受到继媳妇配合的诚意,兴奋到声音都在颤抖。
  他低头一边吸舔发情肿翘的乳头,乾枯的手指揉弄丁字裤盖不住的湿漉鲍穴。
  「媳妇...其实你也很想要...对不对?」
  「唔...没有...唔...」
  「还想骗爸爸?你看这是什麽?」老猴把整片湿黏的手指提到她面前。
  「哼...」她羞红脸偏向一边。
  「允允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他又把手伸到她张开的胯股间,拉开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裤底,让整片泥泞鲜嫩的耻户完全露出,手指插入流汤的小洞。
  「呜...嗯...」诗允失神呻吟,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丰沛的爱液流到了兴奋张开的屁眼。
  「舌头...给爸爸吃...」那老禽兽向儿媳妇索吻。
  「嗯...」诗允从柔软双唇间伸出薄嫩舌尖,害羞地闭上眼。
  「嗯...真兴奋...」继父呼吸浓浊,张口慢慢含住那片香舌。
  诗允羞到睫毛在颤抖,整条舌头似乎都被那无耻老猴吸到嘴里品嚐。
  那只乾瘪的手,手指还持续在泛滥的小穴抠挖,两片腿壁和股缝早就湿亮油光。
  「嗯...唔...唔...」和继父黏在一起的小嘴激烈闷喘,被老头另一手拨弄的乳头,也肿翘到快要滴出奶似的。
  或许是怀孕身体变化,诗允的奶尖虽然还是漂亮的粉红色,但乳晕明显扩大许多。
  随着手指「啾汁啾汁」在阴道挖弄,两张洁白脚掌承受不住地蜷握着。
  「唔...」她忍不住按住继父的手,辛苦地摇头。
  「怎麽了?」老鬼松开她双唇,粗重喘息问。
  「慢...慢一点...喔....好想尿...」
  她不哀求还好,继父听她说想尿,更加兴奋的抠挖,另一手还把乳头拉得长长的扭转。
  「呜...不...不行...好...好麻...哼...」她激烈呜咽,屈张着双腿的发情胴体一阵颤抖,尿水从肿胀的尿孔一直抖出来。
  「允允...你尿了...好刺激...」那禽兽把她湿漉漉的鲜红耻户拉开,滴着水的肉瓣和泥泞小洞仍在颤抖。
  「好害羞...爸...不要看...」诗允羞耻到两排脚趾紧握,手想去遮,却被继父抓开。
  「等一下...爸爸也脱光...来陪你玩...」
  我压抑不住愤怒,背铐住的双手又用力捶茶几。
  忽然一记警棍重重顶向我小腹,痛得我差点吧内脏吐出来。
  「再吵一次看看!」郝明亮怒喝。
  「请问...」外面所警又敲门。
  「没事!」郝明亮不耐烦吼道。
  「给我安分点,不然不给你看,知道吗?」
  「唔...唔...」我忍痛点头,说什麽我都要看妻子跟继父作到了什麽程度,否则未来几年的牢狱生活,我可能每天自己脑补补到疯掉。
  郝明亮再度点击播放。
  我继父在诗允面前快速脱得精光,两腿间乌黑的肉菇已经翘起来,他还刻意剃掉体毛,让阴茎看起来比较长。
  「哼...」诗允羞耻地偏开脸颤抖。
  「来...我们让对方舒服...握住...好好疼爱它...」继父贴着诗允坐下,要她纤手握住兴奋的肉棒。
  「呜...好...害羞...」她羞喘着,不敢看继父的生殖器,偏开脸轻轻撸动。
  「过来!」继父扳过她红烫的脸蛋,继续亲住她双唇,吸吮口中香舌。
  「嗯...」诗允把围握手中的阴茎包皮褪到最底,姆指腹轻轻摩擦龟冠下敏感的系带。
  继父舒服到全身发出冷颤,他那曾享受过这种贴心的服侍,在我老家,他只是负责让我妈满足的工具人而已。
  於是他的手又伸到诗允两腿间,继续刚刚抠挖水穴,同时加码拨弄充血的阴核。
  「唔...呃...」
  诗允跟那老畜牲一样激烈颤抖,两条腿主动屈张着,一边椒乳紧贴对方,发情肿翘的奶尖与发黑的男性乳粒互相摩擦。
  「唔...」
  她那敏感到不争气的身体,不到一分钟,又高潮到痉挛,尿水一直从鲜红的肉户滴下来,纤手不自觉用力握住继父的肉棒,把马眼里浓厚的前列腺液都挤出来。
  「喔...允允...你真乖...让爸爸好好疼爱你...」他翻身抓起她雪白脚ㄚ,捏着足掌将美丽秀气的嫩趾含进嘴里吸吮。
  「哼...不...我脚...很脏...」
  「那里有脏?允允的脚又白又嫩又香...一点都不脏...」他说完又兴奋舔着趾缝,然後吸吮另一根脚趾头。
  「唔...爸...这样...好奇怪...好害羞...」她掩住脸娇喘。
  「喜欢我舔脚ㄚ吗?」
  「嗯...不...不知道...唔...好痒...」
  「你婆婆最爱叫我帮她舔,干!那老太婆,脚又粗又臭,那里像允允这样...脚ㄚ这麽细嫩...漂亮又性感...」「别...别再说了...」诗允羞耻到发抖。
  「好,你真会害羞...爸继续帮你舔...」
  那畜牲伸出舌头,舌尖缓慢来回舔舐敏感的脚心,诗允只能咬住下唇拼命忍耐。
  「你的腿...好滑...好美...」
  继父舔得她整张美丽脚掌湿亮,又爱恋地端起她匀直小腿,细细抚摸,宛若得到一件爱不释手的艺品。
  「唔...爸...别这样...每个地方都...」
  「每个地方都怎样?」
  「都要...这样看...这麽仔细...好羞...」她颤抖哀求。
  「我不止每个地方都要看光...还要舔光你全身」他兴奋说,伸出舌头又继续吻舔。
  「哼...别这样...」诗允无计可施,只能闭上眼任由继父恣意舔遍她整条小腿,然後水蛭般湿黏的唇舌,爬到大腿内侧。
  「嗯...唔...爸...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唔...对不起育桀...跟妈...」她虽然刚才跟那老畜牲谈交换条件,愿意配合他,来交换他只住一晚的承诺,但当那老猴的嘴愈来愈接近禁地,她看得出十分挣扎。
  「把腿张好,别说话...只可以舒服的呻吟...」那老猴命令。
  诗允无助地偏开脸,乖乖将腿屈张。
  「嘿嘿...要来吃允允的小鲍鱼了...」
  他亢奋不已,视线看着诗允哀羞红烫的脸蛋,伸出粗舌朝鲜嫩的耻肉慢慢舔上去。
  「呜...」诗允用手紧紧捂脸,诱人胴体激烈颤抖,舌头才离开,一条淫水立刻从缩动的阴道口流下来。
  「身体都这麽老实了...允允还在害羞什麽?」继父的手指勾起那一条浓厚的分泌物,他与诗允独处的时候,完全是个老练的色狼,根本看不到平日畏缩木讷的模样。
  或许这才是他在网路世界的真面目。
  接着他手指插进满是爱液的阴道,舌头舔弄充血肿胀的阴核。
  这时我才惊觉,为何这些影像会如此清晰,连特写都有,而且明显还经过後制。要非有人在拍摄,就是我家装满了遥控摄像头,每一个方向、每一个角度都无所遁形,诗允现在就像被豢养在笼子里的性奴,所有行为都收到监控录影。
  我无力瘫坐,感到无比悲哀跟讽刺,当初之所以揽下所有的罪,只是想不能让她进到监狱这麽可怕的地方。但现在看来,却不知道是被关在监狱比较好,还是继续被吴总当玩物利用比较好!
  不过我跟诗允似乎也没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一切只能任人摆布。
  「喔...爸...慢...慢一点....唔...不能再弄那里...人家...膀胱好胀...呜...呜...又要尿...」继父抬起头,变态地看着她辛苦揪住眉心的迷人表情,手指没停地快速抠弄新发现的女阴G点。
  「嗯...啊...啊...」
  她弓起柳腰激烈抽搐,尿水又从充血的尿道口抖射出来。
  「爽吗?」那畜牲还没要放过她,手指继续在阴道挖揉,低头舔逗挤开包皮凸出来的肉豆。
  「唔...」诗允羞耻的高潮还没过,又要开始激烈娇喘。
  「唔...爸...求求您...温柔一点...我...我有了...」「有了?」那老猴猛然抬头。
  「有什麽?」他虽在问,手指却仍在窄嫩的肉隧里突刺。
  「嗯...嗯...有...小孩...啊...轻一点...」
  「有小孩?你是指怀孕吗?」
  「是...呜...是...」
  「育桀的?」
  她在嗯啊娇喘中,流下两行泪,心虚回答:「是...」「育桀被关了...你以後怎麽办?」「嗯...嗯...不...不知道...」她一边哼喘,可能思念我,又正作对不起我的事,泪水没停地流着。
  「以後让爸爸代替他满足你...好吗?」
  那无耻的家伙,原本我还以为他是关心诗允以後的生活怎麽过,没想到居然想的都是龌龊的事!
  「唔...」诗允也羞耻地摇头。
  「爸爸不会比外面那些男人差的,你都跟外面那些野男人乱来...还被人家绑成那种...很贱的样子蹂躏...爸爸为什麽不可以?」「呜...爸...您专心弄我...不要问了...求求您....」「专心弄...是这样吗?」那老猴手指又加速抽插,指结「啪啪啪」撞击着湿淋淋的耻户,诗允招架不住激烈扭颤哀吟。
  「爸...呜...小孩...还不稳定...别那样...」我用力抓着头,心情说不出的复杂酸妒!
  诗允为何还在意肚子里那流氓的胚胎,我多希望那个野种能流掉,虽然我很了解,她那说到小孩就心软的善良本性,但怎麽可以...
  「几个月了?」继父问,手指动作却没放缓的意思。
  「嗯...一...一个多月...嗯...呜...」她激烈颤抖,尿水沿着屁股下的沙发椅面,一直线流到底座,滴在地板上。
  老畜牲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扒着她两片大腿壁,嘴贴上整片颤抖的肉壶,稀哩呼噜舔吃。
  「呃...嗯...喔...爸...」诗允一手往後反抓沙发椅背、一手按住继父埋在她屈张双腿间的脑袋,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唔...不....都被您...吸出来了....嗯....呜....头好晕....」那粗鲁的吸穴方式,彷佛连脑浆都要从那个小洞被吸出来。
  当他嘴巴离开那片可怜的嫩缝,整片耻肉都在抽搐,尿液混着新鲜淫水不断流下股沟。
  「居然又怀孕了...真不可原谅...又让育桀那小外种搞大肚子...」我这才知道,原来那老畜牲是在嫉妒!
  「起来!给我好好吹!」他站上沙发,抓住她凌乱秀发,把龟头顶到她唇间。
  「嗯...」诗允没有选择余地,只能含进鸡巴前後吞吮。
  「嗯...好舒服...允允的嘴巴...好软...又好温暖...」继父舒服地喘气。
  「好感动...爸爸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够得到你...以前都只能看着你的照片自慰...好不容易等到你跟育桀那小外种回中部...你婆婆那恶婆娘...就把我赶出去...连想多看你几眼都很难...」「唔...啾...唔...」诗允嘴里塞满男根,听那老畜牲淫秽的告白,只能羞耻地闭上眼,嗯嗯唔唔地闷泣。
  「允允在帮爸爸吹喇叭时...腿也不能合起来喔,要像刚刚爸爸舔你那里时一样,张开开的...因为等一下就要干你了...」诗允听他话,小腿夹着大腿,双腿屈张成M字型,洁白的两片脚ㄚ往前绷直。
  「允允...真的好乖...是外面那些男人把你教得那麽乖的吗?」诗允悲羞想摇头否认,但小脑袋被继父压住,龟头应该已深顶入喉,只能发出呜咽。
  「你还想骗爸爸...一定不是育桀教你的吧?」「啵...」继父将被吞含得湿亮乾净的肉菇棒拔出来。
  「是不是外面的男人把你教得那麽乖,老实告诉爸爸,爸爸处罚你轻一点。」「求求您...不要再问...想怎麽样...我都随你...」诗允面对继父一再逼问她难堪的问题,羞耻到无法承受。
  「你是不是想敷衍我,让我干一干然後打发我回去?」那禽兽有点恼怒。
  「我...不是那个意思...」诗允红着脸心虚否认。
  「还想骗我!跟外面野男人就可以被玩那麽久、那麽下贱,还可以一次好几个玩你...跟我们自己家的男人就想敷衍!」「我...我没有...」诗允被他质问到无法招架,低头一直羞耻颤抖。
  「还说没有,明明那天被人吊成那样,好几个男人光溜溜糟蹋你,弄到尿都流出来,还一次含好几根,他们就可以,我就不行...」「...如果你婆婆知道你这麽不洁身...」「别...别说了...您如果要...我也让你那样弄...只求您...不要再说了...」她受不了继父不断言语羞辱她不放,终於哽咽哀求。
  「哼,你以为我不会吗?」
  那老畜牲走下沙发,拿他带来的行李袋,从里面翻出一綑粗麻绳跟几串电动跳蛋。
  「您...要作什麽?」诗允羞怕缩起一丝不挂的胴体。
  看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握紧拳头快把牙齿咬碎!愤怒瞪着萤幕激动发抖。
  「作什麽?」继父变态逼近:「你不是说我也可以吗?怎麽样?只是随便敷衍我?其实你只喜欢让外面的年轻野男人绑起来干?」「不...不是...」「不是你为什麽那麽害怕?还用很嫌弃的表情看我?我可是你公公...」「知道了...你要怎麽样?都随便你...但是不要弄伤我肚子里的孩子...」听她最後的要求,我又被残忍的二度伤害,她居然一心想保护涂海龙的种,虽然我知道是基於母爱,而不是对那流氓有任何眷恋,但普天之下任何一个丈夫,有几人能谅解跟容忍这种事?
  「少废话!我想怎麽弄你都可以!谁管你肚子里的小外种!」继父露出狰狞面目,他说的小外种指的是我的种,因为我并非他亲生,但对我而言,诗允肚里的胚胎确实是外种。
  「给我腿张开在那边等!」他凶恶地说。
  诗允将脸偏开,维持屈张双腿、露出湿红耻户和乾净肛核的羞耻姿势,等着继父来绑她。
  「张好!再张大一点!」那禽兽对她斥喝。
  诗允只能更努力腿张大,整片颤抖的肉穴和微张的括约肌都快仰天。
  「还不够!你被别的男人肏时都张得比现在开!下贱的女人!」诗允被他羞辱到六神无主,啜泣说:「我已经...张很开了...」「还顶嘴!」继父用麻绳为鞭,抽在她雪白大腿内侧。
  「噢...」她吃痛夹住修长双腿,屈缩在沙发上。
  「张好!」那老猴命令,他在家被我老妈欺负,现在欺负我的清纯的妻子,情绪显得特别高亢!
  「嗯...嗯...」可怜的诗允害怕抽噎着,重新把腿张开,被麻绳打到的地方红了一道,在雪白嫩肤上特别明显。
  「叫你张到最大不会吗?」
  诗允只好自己勾住腿弯,在那老畜牲面前把两边腿根扯开到极限,吃力地咬住下唇嗯嗯细喘。
  「就维持这样,不准动,知道吗?」
  「...」诗允自己抓着双腿,在丈夫的继父面前摆出这样姿势,羞耻得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不会回答吗?」
  「知道...」她被逼着回答。
  继父那变态,把麻绳对折抽出一个拳头大的结,拿着到诗允张开的股间,比对耻户到肛门距离後,又打了一个稍微小一点的绳结。
  接着放下绳子,将跳蛋强塞入两处羞耻的肉洞,只露出电线。
  过程中,我那可怜的清纯妻子一直在发抖忍耐,乖乖抓着自己屈张的双腿不敢放。
  被丈夫的继父侵犯,比起对象是丈夫同事,绝对有不相同的羞耻程度。
  「要把你绑起来了,嘿嘿...」
  他第一步,就是把麻绳横勒过她无毛的耻胯,两颗绳结准确压进湿红鲍缝和乾净菊丘。
  一直给人畏缩印象的继父,此刻眼神露出我未曾见过的强烈占有慾!
  而且他不知从那里学会的绳缚技巧,接着熟练操作麻绳,在我妻子雪白胴体不断交错出紮实的菱状绳格,将她绑成两腿屈张,动弹不得的人粽。
  「唔...」
  萤幕上,诗允痛苦娇喘,勒过娇嫩胯下的粗麻绳,一头拉到她後颈绑牢,绳子长度故意调得比身体短,迫使她只能像虾子般往前弓曲,看着自己被塞了两大颗绳结的无毛下体。
  「育桀跟你婆婆,要是看到你被我绑成这样,应该会气死吧,嘿嘿...」诗允把脸转向一边,羞耻地发抖。
  「再处罚够之前,我是不会干你的,谁叫你想敷衍我...」「我没有敷衍...」手臂跟小腿被牢缚在一起的诗允,颤声解释。
  「还想说谎!」继父怒斥。
  「现在就让你诚实认错...」他拿出跳蛋的遥控器,兴奋地按下。
  「嗯...唔...爸....不行...唔...呜...」
  她痛苦地扭动无法挣扎的身体,两排秀气脚趾都用力握住。
  「这样就不行?还有这个该怎麽办?」
  他拿出一根电动按摩棒。
  「呜...不要...放过我...」诗允已经快要抽搐,又看见那样东西,只能拼命摇头哀求。
  「不许撒娇!这是代替育桀跟你婆婆处罚你...」那变态打开按摩棒电源,逼近无法躲避的诗允。
  「呜...爸...我已经...快受不了了...求求您...这样就好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呻吟,深埋在两处肉洞内的震动器,连透过笔电萤幕看都还能接收到「嗡嗡...」的细鸣,可见那两颗跳蛋的威力有多强!
  再加上粗糙的麻绳绳结塞住整个洞口,摩擦娇嫩的耻肉,令她不住痉挛。
  「让你爽死...」继父毫不顾她就快要晕厥,用按摩棒头刺激软嫩的椒乳,奶头被刺激到红翘不停抖跳。
  「呜...不要了...感觉...好怪....啊...里面...一直要...流出来...」「什麽怪?你那表情,明明就是在爽啊!」「没...没有...爸...这样就好了...放过我...」「放过你...还很久呢,才刚开始而已!」继父手持的按摩棒慢慢下移,沿着腰侧一路滑到耻骨,电击最敏感的阴核位置。
  「呜...」
  她快要喘不过气,被绑成M字状的玉腿无法控制地前後摆动,麻绳更加剧烈摩锯着耻沟。
  「唔...嗯...唔...好...好麻...快...不行了...」她仰张大腿躺在沙发上,胴体一阵一阵激颤。
  老畜牲乾脆把按摩棒穿过绳格,固定在她下体,然後站在沙发前,看着她呻吟扭颤,手在下面撸动着翘起的肉茎。
  「不...不要...唔...呃...爸...放过我...唔...里面好麻...我的小孩...」被绳结塞住激烈摩擦的充血耻户,周围已经开始渗出尿液。
  「不准再替你肚子里的小外种担心!」
  继父凶恶地骂道,接着又蛮横说:「你休想打发我明天回去,我要住在这里一个礼拜,天天处罚你,除了睡觉、洗澡跟吃饭,其他时间都不让你休息...」「...睡觉洗澡,也要跟我一起...」他又补一句。
  诗允在迷乱娇喘中流下羞耻泪水,变成丈夫同事的性畜已经够可怜,现在还得当非亲公公泄欲的性奴。
  而身为应该保护她的丈夫,此时却身陷囹圄,只能看着已经发生过的影片,独自悲愤扼腕!
  郝明亮操作滑鼠,将影片往後拉了十几分钟,像A片般的场景跳到浴室,袅袅蒸汽中,诗允跟我继父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小板凳上。
  我那清纯的妻子,洁白诱人胴体都还留着交错的麻绳绞印,两张纤纤玉手替那禽兽乾瘦的裸体上沐浴乳。
  她被迫作这等羞耻的事,头一直往下低,但马上被继父纠正,要她抬起脸。
  「这里...」变态老头抓着她的手,拉到他大剌剌敞开的两腿间,要她握住肉棒。
  「洗乾净一点!」
  「嗯...」她害羞抓着继父的男根,拉下包皮,温柔地为整条阴茎上泡沫,原本只是半勃起的鸡巴,一下子就硬到在颤抖。
  诗允握着那条散发温度的硬物,不知是被水气蒸热还是羞耻,两片苹果肌更加红烫。
  「嗯...真不错...你到底帮几个男人弄过?」
  「我没有...」她弱声否认。
  「还不肯老实说?我看你背着育桀,一定作很多对不起他的事!」那老头边羞辱她,也在手掌挤上沐浴乳,然後从她的香肩往下涂抹,很快就到达酥胸。
  「嗯....爸...不要...」
  老头的粗糙的手,握住她胸前一双湿漉漉椒乳揉挤沐浴乳,诗允敏感的身体被玩弄的一直缩瑟颤抖。
  「明明很喜欢,还说不要?」
  两颗嫣红乳头,被那老禽兽拨弄到发情地翘起来。
  「怀孕了,身体还这麽好色,真不可原谅...」「我...没有...嗯...爸...别一直揉那里...会...受不了...」她开始失神娇喘。
  不知是否有孕,肿胀的乳头特别敏感,被那老畜牲的手指轻轻捏转,又在沐浴乳润滑下来回拨弄,赤裸胴体禁不住一直发抖。
  「还敢说没有?你不老实我是不会放过你,你有没有好色?」「唔...没有...哼...爸...不可以...」她才在迷乱中否认,老头的另一手已经伸进她两腿间。
  「什麽不可以?我想要弄你那里、就弄你那里!把腿张开!」「可是...」诗允虽然羞耻呻吟,两条腿原本害羞夹住的大腿,还是在继父的命令下张开。
  「这才乖...」继父淫笑着,一手玩弄她的乳头,一手抠弄她小穴。
  「嗯...喔...」
  她坐在喆喆洗澡用的小板凳,屁股只碰到三分之一,双手反抓凳边,撑住向後仰直的胴体,两条修长玉腿左右分到最开。
  用这种姿势任由继父抠穴跟玩奶,因为禁不住羞耻快感,美丽脚掌几乎踮直在浴室地砖上。
  「唔...爸...慢一点...」
  继父听到诗允哀求他慢一点,反而故意加快抠弄,泥泞的阴道被他手指挖得啾啾作响,诗允挺直身体一直抽搐,为了能坐稳,一手不得已扶在继父肩膀。
  「舒服吗?」
  「哼...不....不行...温柔一点...哼...」
  「温柔个屁,你不是最爱被男人粗鲁的糟蹋?」「没...没有...啊...爸...」那变态老头玩弄不是他亲生儿的媳妇,下手一点都不怜惜,兴奋到脸都涨红,手指愈挖愈粗暴。
  「饶...饶了我...呜...慢一点...嗯...啊....要出来了...啊...不可以...那里好麻...不行...」诗允原本哭泣哀鸣,继父不知抠到什麽地方,她忽然让人心疼地痉挛,张嘴叫不出声,屁股完全离开凳子,尿水一抖一抖得从光秃下体喷出来。
  「很爽吧?」
  继父兴奋不已,诗允已经坐不住小矮凳,跪在侵犯她肉体的老男人面前,两根胳臂软绵绵勾住对方脖子,不住激烈喘息。
  那老畜牲抬高她晕烫的脸蛋,用力朝诱人的软唇吻落。
  「唔...」诗允捏成小拳头的玉手,下意识捶打继父胸口两下,就再也无力抵抗,任由对方舌头侵入她小嘴。
  「真可爱...爸爸好爱你...一定要把你欺负到成为我的女人...」老畜牲亲够了继子的媳妇,又将她像玩偶一样摆布,将她拉起来按在墙边、要她屁股朝後,两腿张大站着。
  「唔...爸...我已经站不住...别再折磨我...」可怜的诗允啜泣求饶,她耻於说出口的,应该只想求继父快点完事放过她,但那老畜牲却只想蹂躏她,还没想要进入正戏!
  「媳妇的这里好美...」那老家伙蹲在她羞耻厥起的蜜臀後面,拉开两片圆润股丘,让深藏里面的乾净屁眼露出来。
  「那里...不行...」
  诗允羞荒伸手想阻止,却被他斥喝。
  「站好!不准乱动!」
  「真的好可爱...」老变态朝那朵粉红的菊花吹一口气,诗允立刻呻吟出来。
  「这麽敏感...很害羞吧?被爸爸看这种地方?」「嗯...求求您...放过那里..」她哽咽乞求。
  「怎麽可以放过,你身体每个地方都是我的...」那无耻的老鬼,居然伸出舌头舔上去。
  「哼....不要...」诗允像被酥痒电流窜过一般,贴在墙壁的赤裸胴体不自主发颤,脚掌也忘情踮高。
  看到这里,我已经快把拳头握出血来,这无耻的畜牲,虽然我不是他亲生,但好歹也叫了他几十年爸爸,现在居然这样玩弄我的妻子!
  就当我就快爆发,有人拍拍我肩膀,回神又是郝明亮警告我别激动。
  「趴好!屁股翘起来!腿再张大一点!」萤幕上那老畜牲拍打诗允的蜜臀,摆布她的姿势。
  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娇喘,羞耻地哀求:「爸...饶了我...我跟您作...作那件事...别再折磨我...」「干!你说我在折磨你?我有打你、弄痛你吗?」继父居然还气势汹汹反问!
  「不...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你这样...我好难受...好害羞...」那老畜牲听她那样求饶,居然更兴奋,下令说:「忍住!不准乱动!」然後脸再度贴近被他掰开的洁净股缝,继续舔舐颤抖的粉红肛核。
  「嗯...呃...」诗允只能扶着墙壁,仰直上身激烈呻吟。
  无耻的继父一边舔她屁眼,手指又伸进去她两腿间挖弄。
  泥泞的耻洞又被蹂躏得啾啾作响,两条踮直的玉腿激烈发抖。
  「唔...爸...我...快不行...腿好软...身体...呜...身体好怪...嗯...嗯...啊...」她上身贴紧住墙壁,两根胳臂努力想攀住湿滑的磁砖。
  继父的嘴好不容易离开股沟,诗允还在剧烈喘息,就换手指插进刚刚被舔到发硬的肛洞。
  「屁眼都硬起来了,还一直发抖,没想到允允的菊花这麽敏感,要好好开发才行。」「哼...不行...唔...」两个耻洞同时被手指侵犯,她全身力气被淘空,连颤抖都发不出来,软绵绵的伏在墙壁,剩下间歇性的抽搐。
  「真是敏感,允允的身体真好色,爸爸说的没错吧?」「嗯...嗯...」诗允仰着脖子迷乱回应,眼神显然已全无聚焦。
  「嘿嘿,你终於承认自己好色了吧?说!还敢不敢赶我回家?」「唔...嗯...」诗允张着小嘴呻吟摇头。
  「爸爸住下来,代替育桀那个小外种,每天肏你好不好?」「嗯...嗯...」她无法思考地点头。
  「真乖...让你爽死!」老畜牲沾了沐浴乳的手指,深插窄紧的肉隧直至没底,抠穴的手指也在加快。
  「允允的屁眼好会吸...手指被缠得好紧...」
  「喔...唔....喔....」
  诗允仰直玉颈哀吟,终於身体承受不了汹涌而至的快感,贴紧墙壁的胴体一阵阵剧烈抽搐,随即尿水从颤抖的大腿间淅沥沥洒落。
  继父抽回两根湿淋淋的手指,她再也站不住,软绵绵从墙上滑落。
  「站好...还不能休息!」老畜牲捉住她胳臂,将她重新按在墙上,然後握住抖动的坚硬肉菇,龟头找到她两腿间的穴缝,就踮脚用力顶进去。
  「嗯啊...」诗允忘情呻吟出来。
  「....爸爸...爸爸终於进来允允的身体了...我们公媳...像狗一样交配了...」「不...唔...」诗允即使意乱情迷,听见这麽下流的话,也羞耻到流泪。
  「好紧...母狗的肉洞...好紧...好温暖...真是天堂...公狗好幸福...」那下流无耻的老人,却愈说愈低级、愈说愈兴奋!
  他乾偻的身体,紧贴诗允光洁丝背,真如路上公狗爬到母狗背上交媾一般,弓高脚掌猴急挺腰撞击。
  「嗯...啊...嗯...啊...」我那清纯妻子,被迫抓着无处着力的壁砖,随着两团白嫩屁股「啪啪啪」的颤动而羞耻娇喘。
  那老鬼像三十年没上过女人般,卖力的挺送狗公腰,乌黑肉茎一直在泥泞股间进出,而且愈撞愈带劲,整间浴室都是响亮的肉板声。
  「呃...爸...不要...轻ㄧ点...唔...我...我不能...这样站...喔...会流掉...我的小孩...嗯...嗯喔...」诗允湿亮的诱人胴体,被继父的狗公腰撞到阵阵颤晃,两张雪白脚ㄚ都快站不住地,即使在这种时候,她还是只在意肚里胚胎的安危。
  「舒服吗?允允母狗?」
  好几分钟过去,老头才停下来休息,不知是兴奋还是体力不济,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但臭汗淋漓的佝偻肉体,仍从背後环抱住儿媳妇不放,光是看画面,都让人感觉闷热黏腻。
  「爸...呜...让我休息一下...求求您...肚子被您撞到...好酸...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我怕小孩...」「干!还在小孩?恁北最不爽你提到小外种!」她不哀求还好,一求那老畜牲又激动起来,一把捞起她一条玉腿,把人紧紧按在墙壁,又猛烈挺送屁股粗暴抽插。
  「呜...爸...不行...唔...里面...好麻...喔...爸....喔....」又一轮猛肏後,那老头全身汗水淋漓,终於真的体力耗尽,伏在诗允背上,喘得随时会往生一般。
  「来...休...休息一下...我们来洗鸳鸯浴...」诗允完全没办法抵抗,被拉进浴缸泡进热水里,继父从背後抱住她,扳过她的脸,强吻柔软的双唇..
  这时萤幕画面忽然定格。
  郝明亮将笔电盖起来。
  我瞪大双目,被铐住的双拳在发抖。
  「让我看...我想看...他们...还作了什麽...」「哈哈哈,这样还不够吗?男人和女人该作的都作了,公公和媳妇不该作的也都作好作满了,还有什麽让你好奇的?」「求求您...我...我没看完...会受不了...」我像犯了毒瘾般颤抖着,眼泪和鼻涕不争气滚下来。
  「真没出息啊你...」郝明亮鄙夷看着我,忽然又露出邪笑:「其实我还有三段你太太的影片,一段比一段精彩喔。」「还有...三段...」我脑袋嗡嗡作响,颤抖地问:「都是...跟我继父?」郝明亮摇摇手指,故作神秘说:「都是不同人,喔...有的不止一个人...你那像校花的正妹老婆,被玩得好彻底...」「为...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我全身控制不住发抖。
  「因为老吴...喔,就是你以前的总经理,是我们警察之友的会长,他邀请我们几个高阶警官这个周末,一起去品嚐你的正妹妻子..」我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向脑门,身体却像石化般难以反应,虽然知道诗允仍然没有脱离吴总的魔掌,但连警察都加入,这实在太过分,太令人无法接受!
  「我特别找你来,就是想确认老吴有没有呼咙我,果然他说的从你口中证实都没错,这正妹少妇真的是你老婆,而且还跟你继父这样乱搞...真的太刺激了!...」「...我见到你本人,到时想到你的脸,玩起她会更兴奋呢...」那畜牲情绪亢奋,滔滔不绝跟我说着不该是人说的话,每个字都像刀一样刺入我胸窝。
  他让我知道他要去玩弄诗允,我却只能在监牢里脑补那些画面。
  「放心,我会录下来,到时让你看,绝对比你继父那一段还精彩....」「不!」我怒吼站起来,但肚子立刻吃了一记警棍,弯倒在地上哀号。
  门口的所警闻声又探头进来。
  「好言劝你向善,居然想攻击我,果真不知悔改!」郝明亮对所警说说:「带回去,叫46588好好管教他!」46588,就是跟我同房的那个杀人犯的代号,我抱着肚子仍痛不欲生,连句为自己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就被所警拖离所长室...

第25章

  所警打开监门,ㄧ把将我推进牢房,跟我同房的杀人犯已经醒来,默默坐在床缘,一双凶残目光从头到尾盯着我。
  「老大要你好好教教他。」所警冷冷丢下这一句,就把铁门关起来。
  我心脏快跳出喉咙,根本不敢看那个人,只想假装没事爬回去睡,怎知连床边都没摸着,左腿脚踝一紧,人就被往後拖。
  「救...唔...」
  紧接着後腰便是一记重击、根本来不及呼救!
  一阵暴打如雨急落後,我大字型趴在牢房地板,四肢像断了般,身体里外除了痛,找不出其他知觉。
  隔日晚上刚过十一点,所警又开门指名要我出去。
  跟昨天一样,我被带到所长室,这次开门坐在里头,除了郝明亮外,还有两个出乎意料的人。
  吴总跟张静!
  我对他们恨之入骨,但可能在这里太久没看到认识的人,乍然见面,心中一阵莫名激动。
  「怎样?在这里过的好吗?」吴总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问道。
  「...」
  这种关心的问候,成为压垮我情绪最後一根稻草,明明是他把我害到妻离子散,也知道他在揶揄我,但偏偏眼泪就是不听话的崩落,哭到说不出话。
  「哭什麽啊...哈哈,还是一样没出息...」
  吴总笑了出来,郝明亮那混蛋也跟着笑得很开心。
  「想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吗?」
  「嗯...呜...」我抹着掉不完的可恨泪珠,抽抽噎噎点头。
  「是你正妹老婆被玩得很hi的影片喔,确定你想看?」吴总又补问。
  「我想...」我哽咽回答。
  「你想先看那一段?」
  我握紧拳头,忿忿地说:「她...跟我...不!她被我继父...侵犯的...」「哈哈哈,原来你喜欢这种变态的影片,公媳乱伦让你兴奋吗?」「我没有喜欢!」严正更正:「诗允不是乱伦...她是被那畜牲侵犯!」吴总却像没听到我的抗议,仍然用那个让我愤怒的字眼:「但今天不是要给你看你正妹老婆跟继父公媳乱伦的影片,而是要让你看她寄给你信跟影片...」「诗允她...有写信给我?」我从进来到现在一个多月,天天写信给她,却都石沉大海,如今终於收到她第一封信,心中的激动简直难以言喻!
  「有啊。」郝明亮从他背後拿出厚厚一叠信:「你的正妹妻子虽然淫荡,但对你很痴情,每天都寄一封信给你,每次看这些情书,我都替你感动到鼻酸...」看着他淫笑的八字胡脸,还有手中那叠对我而言无比珍贵的书信,我当下只感到一股热血冲向大脑!
  原来诗允跟我一样,天天都写信给我,但居然被这警头没收!一封都没让我看!
  「你怎麽能这样!」我握住拳头,激愤到全身发抖:「就算你是所长,也没权利做这...」但话未说完,外头听见咆哮声的所警立刻冲进来,朝我腿弯就是一棍,痛得我抱膝打滚。
  「所长,要带人犯回去吗?我看他情绪不稳定,怕各位...」所警请示郝明亮。
  「不用,你先回岗位,要带他回监时再叫你。」郝明亮说。
  「是!」
  所警退出後,郝明亮对仍在哀喘的我声明:「我当然有权利,你以为你是住校吗?这里可是看守所,所有信都要经过检查,我觉得不行的内容,就可以没收!」「她根本不会写什麽违反规定的内容...」我愤恨不平抗议。
  「有没有违反规定,我说了算!」他站起来,将墙边一只铁桶踢到较空处,用打火机点燃那叠我连一封都没读过的妻信,全数丢进去。
  「不...」我痛苦看着对我极其重要的纸张,在火焰中慢慢消失。
  那头猪又绕到他办公桌,从抽屉拿出另一叠厚厚的信。
  「还有这些,全是你写给她的信。」
  「我写的信!为什麽没寄出去!」我更加惊怒!
  「当然是内容违法,所以全都没寄出去。」郝明亮狞笑回覆我,同时把那叠信也丢进火桶。
  「违法?...我根本没写什麽违法的事!请你告诉我那些内容是违法!」我激动问道。
  「你们夫妻的信,违法的内容,就是里面都写爱来爱去,想来想去,肉麻到不行...」他拦截我跟诗允写给彼此的信,看完还当笑料。
  「不甘你的事...就算这样,也没有权力没收我们的信!」我咬牙切齿。
  「谁说没权力?」郝明亮用警棍抬住我下巴,狞笑说:「你忘了你的正妹老婆,早就是你以前公司的资产,你跟她谈情说爱,就是违法。」「她是人...不是东西...她是我妻子..」「好啊,居然会顶嘴,老吴,你说怎麽办?...」郝明亮问吴总。
  「这个没出息的废物我最了解了...」吴总慢条斯理说:「把他关回去,永远别让他看他正妹妻子被玩弄的影片,就可以让他比死还痛苦。」「真的吗?有这种贱骨的男人?」郝明亮兴奋问道。
  「不信你试看看就知道。」
  「好!」郝明亮拿起电话,准备叫所警进来。
  「等...等一下!」我虽然万般不甘心,但很不幸就是被吴总抓到弱点,现在如果要我回监房,看不到他们说的影片,不知道诗允遭遇了什麽,我真的会疯掉!
  「把04589带回监房!」郝明亮不理我的後悔,已经挂上电话。
  「不...我不要回监房...我要看影片!要看她发生什麽事!」我只好没出息的哀求郝明亮。
  「真的像你说的,是个没出息的废物呢!」郝明亮眼珠都亮了起来。
  「可不是?哈哈哈...」
  两个可恨的家伙放声大笑中,已传来所警敲门声。
  「求求您,别让我回监,我想看...不!我一定要看!看完我才能回去...」我急到快哭出来,不惜跪着爬到郝明亮脚边哀求。
  「我有义务答应你吗?」郝明亮冷冷问。
  「没...没有,但我求您...求求您...」我在他鞋尖前,额头碰到地板,完全顾不得自尊心,反正那种东西在这里用不到。
  郝明亮转头,看着吴总问:「他在你公司也是这种窝囊废吗?」「他的窝囊程度,你还只看到皮毛而已呢,哈哈。」我忍着被他们嘲笑,趴在地上不敢抬起头。
  「哦,那我真想看看他到底能窝囊到什麽程度,这样在肏那个正妹时,想到她丈夫无能的样子,会更兴奋呢!」郝明亮高兴地说,我只能跪在他前面发抖。
  「这样吧...」吴总走到那官僚旁边,附在他耳边窸窸窣窣,郝明亮点头嘴角一直上扬。
  「好!」他说:「就让你看。」
  「谢谢!谢谢!」我不断道谢,深怕他改变主意,在没看到影片前,绝不能回牢房。
  「不过可没那麽简单就让你看...」郝明亮好像更兴致高昂,向我确认:「不管要你作什麽,你都愿意,是真的吗?」我早有预感,他们绝不会让我那麽顺心如意,即使是要看让我很痛苦的影片,他们还是会想尽办法霸凌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愿意,不管要我作什麽!」我咬牙屈认。
  「那现在把自己脱光,连内裤都不能留。」
  我没有反抗,这对我已经不是什麽难事,默默将自己脱光,双手遮着重要部位,低头站在他们面前。
  郝明亮在我脱衣解裤时,打了一通电话叫所警不知带谁,在我光着屁股罚站几分钟後,身後的门已打开。
  「所长,人跟东西都带来了。」
  「好,你先下去,结束我会叫你。」
  「是!」
  我忍不住转头,发现所警带来的,竟是两名只穿窄紧内裤的男囚。
  他们头戴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其中一个肌肉发达、块头甚至比涂海龙还大,我一米八的身长已算高,他还多出我半颗头,铁板似的胸肌故意一抖抖地示威,让我深感情势不妙。
  不过更令我胆寒,却是另一个较矮的男人,那家伙目测上百公斤,胸部垂扩在凸起的圆肚两侧,两条手臂比我大腿还粗,肥厚的脚掌如同象足,浑身都是山猪般厚实的油脂,皮肤黑到在灯光下发亮。
  「他是你们的了,好好享用吧。」郝明亮对那两名个头骇人的囚犯说。
  「你说什...」我来不及问,他们已经走到我面前,高大肌肉男想用颈圈套住我脖子,我伸手去挡,肚子马上吃了ㄧ拳,痛到跪倒在地。
  颈子被锁上後,他拉着狗绳,硬将我拖上山猪男铺好的帆布垫上,拿着刚刚所警一并送来的大罐婴儿油朝我淋下,然後两人四张大手,开始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将婴儿油涂抹开来。
  「唔...住...住手...」我在腹痛中反抗,马上肚子又被揍了一拳,这次连尿都忍不住,直接失禁在帆布垫上。
  那两个恶心的男囚居然不怕脏,反而用手一直把玩我的生殖器,那根不争气的软虫,在粗糙手掌搓弄下,无法自止的一直抖尿。
  郝明亮第一次看到我窝囊的模样,居然兴奋到呼吸都变浓浊。只见他手指颤抖地点击电脑上的影片档,准备一边欣赏诗允的影片,佐我被羞辱的现场表演,满足他变态的嗜好!
  「乖乖配合他们,才让你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否则就把你带回去跟他们关在一起!」他警告我。
  我已意识到知道就算拼死抵抗,也逃离不了被凌辱的下场,为了看到诗允究竟发生什麽事,只好任由他们把婴儿油涂抹在我身上,肉体皮肤都被热热黏黏不舒服的感觉所包裹。
  这时肌肉男忽然把我抱起来,强壮的胳臂勾住我腿弯,把两条大腿拉分到最开!
  山猪男则从刚才所警一并送来的东西中,挑了一把推剪,用它「喀嚓喀嚓」地剪除我生殖器周围的耻毛。
  我已经放弃挣扎,自甘堕落地将视线集中在电脑萤幕。
  影片一开始,出现的居然是涂海龙的老婆,我依希记得傻永跟阿昌那两个无赖曾说过她的名字,似乎是叫秀琴。
  那女人眼窝瘀黑、一边脸颊肿起,唇角都还有新拆线的裂伤。
  我想起涂海龙生前曾说他为了跟现任离婚,狠揍过发妻的话,原来这畜生把她打得这麽惨。
  但她似乎把这笔帐算在我们头上,镜头往後拉,地点是在我的书房,诗允坐在书桌前,不知是否因为怀孕,已剪了清汤挂面的发型,看起来更像女大学生。
  她纤手握着笔,笔尖在白纸上轻轻颤抖,ㄧ看就知道遭到逼迫。
  「要开始录影罗...这是要寄给你在看守所里那个杀人犯老公,要好好配合知道吗?」对她说话的,应该就是录影的人,我虽然看不到他,但立刻认出是阿昌的声音!
  「不要...寄给育桀这种东西...」她仰起交错新鲜泪痕的清纯脸蛋,哀求那些人。
  「别再装可怜想勾引男人!」
  秀琴毫不客气抓住她秀发,用力摇了两下,诗允忍痛没出声,清秀的发丝被弄得有点乱,泪珠含在眼眶的模样,只更惹人怜疼。
  「我们念一句,你就给我写一句!」旁边的大婶似乎也加入霸凌我正妹妻子的帮凶。
  「听到没有!」秀琴又粗鲁地踹了她的椅子。
  「嗯...知道...」
  「你再装可怜不说话看看,我踹到你流产!」秀琴像疯了一般叫嚣,我能想像她的不甘心,但诗允根本是无辜的!
  「别...伤害我的孩子...我会听你们...」
  只是她闻言缩住身体,紧张护着肚里野种的模样,不止秀琴抓狂,我看了也一样愤怒!
  「臭破麻!贱婊子!」
  那疯婆娘被激怒,拿起我放床边防盗用的木棒,就要往诗允的腹部撞,瞬间我升高到顶点的紧张情绪,居然带着强烈自私的念头,期盼秀琴真的让她流产。
  但两个大婶即时拉住她。
  「不要打,把她打伤留下证据万一吿我们怎麽办?」那疯婆娘没能下毒手,更加凄厉骂着:「你的孩子...不要脸!你跟谁生的...那是我老公射在你肚子里...不要脸...勾引别人的丈夫...让别人老公干你的骚屄,射在里面怀孕很爽吗?...今天一定让杀死海龙的男人看光你的贱样!」「我没有...」「还说没有!我打到你流产!」「不...不要...」诗允护着平坦的小腹哽咽摇头。
  「你说实话吧,不然我们也拦不住她。」二楼那个八婆大婶劝她。
  「我...我是...不要打我小孩...」诗允低着头哀求。
  「是什麽?在大家面前说清楚!把我刚才的话一字不差说出来,不然就踢烂你下贱的肚子!」秀琴仍然怒气高涨。
  诗允眼泪簌簌掉着,羞耻地说:「我让...别人的丈夫...会很...」「你在说什麽!完全听不懂!是要我揍你肚子吗?」秀琴用力推她後脑袋瓜。
  「再给你一次机会!对着镜头,跟大家还有你在牢里面的杀人犯老公说!」那疯婆子逼迫诗允脸面向镜头。
  「你做这麽不要脸的事,肚子里都有别人老公的种了,还装什麽清纯?...」「对啊,快自己坦白吧,我们社区没出现过你这种淫荡的狐狸精呢,丈夫还杀人,夫妻都不是好东西,啧啧...」旁边两个八婆也在助纣为虐。
  「说不说!」秀琴用棍子戳诗允的小腹。
  「别这样...我说...」诗允只能手紧紧抱住平坦的肚子。
  「快说啊!」旁边的大妈们鼓噪。
  「我.....喜欢让别人老公...怀孕...」诗允根本无法说出那麽下流的话,所以又是不知所云,这样更加惹怒了秀琴。
  「妈的!」那疯婆娘用棍子重顶诗允腰侧,她痛得几乎坐不住,整个人伏在书桌上悲鸣。
  「我是这样教你说的吗?」秀琴尖吼:「再给我听一遍,听完要是再说错、我就打你肚子打到你下面留血为止!」「不...呜...不要...我会好好说...」诗允痛苦呻吟。
  那可恶的疯婆娘扯住她清爽短发,恶狠狠命令:「说让别人老公干你的骚屄,射在里面怀孕,你感觉很爽!」「看着镜头!这是要让全社区的男人、还有你那关在牢里的老公听的!」「嗯...」诗允在她们逼迫下,啜泣说:「让别人...」「大声点!」秀琴怒斥,害她可怜兮兮地缩了一下。
  「重头说!」疯婆娘棍子又戳她肚子。
  「唔...好...我知道...不要碰...那里...」
  「让别人老公...干...我...」她一边说屈辱的话,一边狂掉泪,头也愈来愈低。
  「看镜头!重新说一次,前面说你是谁!还有你杀人犯老公的名字、跟你们儿子的名字,都先报出来!」秀琴再度打断她,棍头对她一直想保护的腹部又顶了好几下。
  「别这样...呜...不要碰我肚子...」她哭泣哀求。
  「那你就好好说吧,一开始就不配合,是要录多久?」「如果要保住肚子里的小孩,就好好配合我们啊!」二楼跟隔壁栋的大婶半逼半劝。
  「嗯...嗯...我说...」诗允抽咽着:「我是王诗允...丈夫...是林育桀...儿子...」她说到儿子,咬唇迟疑了两秒,却还是愧疚地对着镜头吐露:「儿子...林喆浩...」「不!」看着影片、正被光身男囚抱在怀里抹油的我,终於忍不住怒吼!
  妻子为了保护涂海龙下在她肚里的种,出卖我就认了!但怎麽可以连我们无辜的小孩喆喆的名字,都对镜头说出来!
  「让他安静!」郝明亮跟那两个男囚说。
  他们立刻用鼻勾勾住我的鼻孔,连着鼻勾绳子束带套在我脖子,我只能仰高脸才能顺畅呼吸,但视线却又要往下才能看得见电脑萤幕,想出声变的困难。
  而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大部分已被热热黏黏的婴儿油覆盖,山猪男肥厚粗糙的手掌,现在正把浓厚的婴儿油涂抹在我的股沟,凸硬的括约肌,在他手指扫弄下,产生阵阵非自愿的异感。
  看我「咿咿唔唔」在肌肉男囚怀中扭动,郝明亮似乎更兴奋。
  山猪男把我整片股沟弄得热热黏黏,接下来又倒一沱婴儿油在手上,捏住我两颗睾丸继续揉油。
  「唔...」我含糊不清地喊不。
  萤幕上诗允出卖我跟喆喆的名字後,又在那群三姑六婆逼迫下,哽咽说:「我喜欢...被别人老公...干...骚屄...会...兴奋...」「对嘛,早点配合不就好了...」旁边的八婆们终於都满意。
  「现在写一段话给你在牢里的杀人犯老公,要他看你接下来的影片。」「别让育桀看这些...求求你们...」诗允哽咽哀求,泪珠一滴滴落在信纸上。
  「快点写!又想被我打肚子吗?」秀琴那那疯婆娘怒骂。
  诗允只好一横一画艰难动笔,娟秀的字体和泪水同时落在雪白纸面。
  她默默写了一行字停笔。
  旁边一个八婆拿起来,对着众人念出来:「北鼻,对不起,要让你看到我接下来的样子。」「喏,你正妹老婆写给你的。」郝明亮将一张有摺过的信纸摊开在我面前,果然就是她在影片中写的。
  我忍住被山猪男用婴儿油对我脚趾一根根抓油的酥痒,继续集中注意力看影片,因为这是我用身体的屈辱换来的珍贵权益。
  她们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现在要开始作你最喜欢的事了!」
  一名地中海秃的猥琐中年男人走进镜头,手中各提麻绳和皮箱。
  这张面孔,我记忆中完全没印象。
  「他你认识吗?」秀琴扯住她清汤挂面的秀发,强迫她面对那猥琐的家伙。
  诗允在陌生男人面前羞耻摇头。
  那疯婆娘冷笑:「不认识吗?现在介绍给你认识,他是附近情趣用品店的韩老板,今天他把店里最不要脸的玩具都带来了,你应该很期待吧?」原来他就是阿昌和傻永常去光顾的成人用品店老板!
  「不...没有...」诗允害怕摇头,根本不敢看面前那个猥琐的家伙。
  她现在虽然穿细肩带背心,但里面显然没戴胸罩,单薄的衣衫包裹住大小适中的酥胸,两粒可爱的乳头激凸在微微紧绷的布料上。下身则是一件数年前买的荷叶小短裙,露出一对雪白匀称的玉腿,光洁美丽的玉足踩在地板上,两排秀气脚趾紧张微扣着白色石英砖。
  「穿这样被不认识的男人看,你最兴奋了对吧?」秀琴问他。
  「没有...」她羞耻否认,哽咽辩驳说:「是你们...把我能穿的衣服...都拿走...」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被羁押後,诗允就被社区那些八婆控制住,连穿什麽衣服都要被她们支配。
  「敢顶嘴!我就让你什麽都没得穿!」那婆娘拿起剪刀,立刻剪断她一边香肩上的细肩带。
  「不要...」她发出羞哼想躲避,两根手腕都被左右边大婶捉住,她们体型肥壮,纤弱的诗允根本没法抵抗。
  接着另一边肩带也被剪断,秀琴手一扯,唯一的衣衫就从光溜雪白的胴体滑下。
  「呜...」她羞耻地撇开脸,全身上下只剩围在纤细柳腰上的一条短裙。
  两粒雪白椒乳,偏偏在有男有女的邻居视线注视下,奶尖敏感地勃立,怀孕激素让乳晕扩大了许多,也像抹上一层薄油,似乎引诱着所有男人张口含入。
  至少站在她面前的情趣用品店韩老板就是那种表情!
  「裙子也别穿了!」秀琴弯身抓住她腰际的裙头,不顾她的哀求,硬生生把短裙从她迷人玉腿拉到足踝。
  她们没给她内裤穿,整副诱人的胴体,就这麽光溜溜、不人道地暴露在十几个邻人眼中,唯一能作的,只有拼命夹紧大腿,保护被刮净耻毛的光秃雪丘。
  「去床上去,让韩老板绑你吧!」她们把人拽倒到我睡的单人床,玉体赤裸的诗允立刻爬到角落缩着。
  但那猥琐的情趣用品店老板,也尾随爬上去,抓住她腿踝想将她拉到床中央好办事。
  「不要...」诗允努力撑在角落,不愿配合那素未谋面的猥琐家伙。
  「你敢反抗!我就拖你下来踹烂你的子宫!」秀琴站在床前嚣张警告。
  「对啊!听到没有!敢勾引别人丈夫搞大自己肚子,还装什麽清纯?」「乖乖让男人绑你吧,你不是最喜欢吗?你手机里都是被这样玩的照片啊!」「快点听到没有?不然我们一人一脚专门踢你肚子!」一群八婆也跟着群起逼迫,孤立无助的诗允只能离开避难所,羞耻地跪在床心,让那猥琐的老板拉高手臂开始捆缚。
  我目睹他们一连串过份的行径,忍不住口齿不清骂「可恶」,却立刻被山猪男斥喝,接着扬手连搧我好几下耳光!
  那莽汉的手掌肉多肥厚、五指粗短,力道却出乎意料惊人,我两边脸颊被打到又麻又肿,等有知觉时,整片口腔已都是咸腥味。
  山猪男打完,抬高我下巴警告:「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看守所为止,都是属於我们的,我们没叫你开口,你敢出声就是这样!知道吗?」我才不甘心瞪他一眼,马上又被他加码四记耳光,当下眼前发黑满口鲜血,再也不敢跟自己过不去,只能顿首屈服。
  他却狞笑着,变本加厉将粗短手指塞进我油腻的菊肛,在没有心理准备下,我居然从喉间发出「咿哦」的酥麻哼叫,连脚趾都不知羞耻的握起来。
  在此同时,萤幕里也传出诗允的羞鸣,我们夫妻俩的反应,让郝明亮兴奋到哈哈大笑。
  双颊被打到高肿的我,努力把眼睛撑开一丝缝,朦胧视线里,看见诗允双臂高抬,手肘被下拗到背,整具光溜溜的胴体,已经被韩老板用麻绳紧密甲缚,两颗椒乳受到绳格挤压,诱人的奶尖更加绷满前翘,交错成菱形的绳道,勒陷白嫩腿根,光秃无毛的耻丘下,还插入一根拟真的狰狞阳具,阳具尾端也用绳子绑牢,紧紧固定在两腿间。
  那变态男人还要她趴下,像展现他自豪的作品一般,屁股对向镜头,只见两片洁白如馒头的臀办,也难逃被麻绳交错分割的命运,在绳格中央的鼓涨菊丘上,插入一根尾巴很长的肛珠棒。
  「哼!没想到民间尚有此等高手。」
  连张静这麽心高气傲的老人,看到姓韩的成人用品店老板绳技,都忍不住淡淡一句,但已是至高的赞叹。
  而身为她丈夫,我非但无能为力救她,此刻还被山猪男粗短的手指在屁眼里抽挖,整条滑腻腻的肠子不知羞耻地吸住入侵指节,滚热粪浆一直想拉出来。
  加上身後的肌肉男把我两条大腿抱得很开,我无法挣扎,只能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呻吟,同时要努力集中精神,才能看萤幕里的影片。
  偏偏他们没让我那麽轻松聚神,肌肉男嘴贴着我耳边,阵阵黏腻恶心的浓浊吐息袭来。
  「舒服吗?宝贝?」
  「唔...」我屈辱地摇头否认。
  「我们的宝贝说还不够舒服,让他再舒服点。」「哦唔...」我愤而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才含糊吐出两字,立刻又被搧好几下耳光。
  「没有让你说话!」
  教训过我,山猪男一边抠挖我的屁眼,同时将婴儿油淋在垂软的鸡巴,另一手对着它又搓又揉,我悲哀看着自己龟头从包皮中被剥露出来,在他手围里吞吐,婴儿油不断牵出淫秽的黏丝。
  我想叫他们别这样,怎知先发出来的,竟是让人很不得去死的颤抖呻吟。
  墙边镜子反射出自己赤裸的肉体,被厚重婴儿油涂抹得均匀发亮,在强壮的肌肉男怀里扭动,那种景象,让我都怀疑过去三十几年过是否曾以男人的身分生活过!
  「真让人兴奋啊,嘿嘿...」郝明亮兴奋到快站起来:「好想现在就把他的正妹妻子叫来这里,边蹂躏她边看这无能的男人被鸡奸!」我流下悲愤泪水,却不受控地颤抖,山猪男粗糙油腻的指掌,让无法挣扎的身体感受到不该有的屈辱快感,接着他居然又张嘴含住我紧握的脚趾。
  「喔...」我脑袋一阵晕眩,好几处酥麻的感觉,令我像女人一样激烈喘息。
  「脚趾张开。」肌肉男在耳边命令我。
  我为自己悲鸣一声,听话地努力张开五趾,山猪男湿黏的舌头立刻钻进趾沟。
  「哈哈哈...好刺激...萤幕里外一样刺激!」郝明亮变态笑着。
  「...这部片子我看了一个月,今天这样看特别兴奋!」郝明亮那狗官的话,才让我知道这封信连同影片的USB碟,早在一个月前就寄到,一直被他扣在手边。
  那个社区的八婆全是无知妇人,极可能不知道看守所不可能让这种东西流到羁押人犯手里,早在安检时就会被扣住。
  这时萤幕中,诗允被人强迫拉下床。
  「走!押你在我们社区绕一圈洗门风,再到海龙的灵堂去谢罪!」「不...我这样不能出去...」诗允惊慌哀求,她手臂被高抬後绑,雪白胴体甲缚交错,麻绳将两边腿根勒分开,下体还插入固定的假阳具,连站都得踮着脚、两条弯曲外开的玉腿一直发抖,要不是旁边八婆抓着她,早就已经站不住。
  而且那成人用品店的韩老板,还在她腋下、乳首、脚心都黏上跳蛋。
  「干!想装可怜吗?」秀琴又拿棍子戳她平坦的纤肚。
  「不...呜...真的不是...别弄我那里...」诗淳还是一心想保护肚里涂海龙的骨肉,但高抬在蓁首两侧的胳臂,都被旁边八婆紧抓着,想躲也躲不掉。
  「用这个推她出去吧。」
  傻永不知从哪找到我们家以前去大卖场采购时载货用的折叠小推车,推到她前面。
  「不...不要...别这样...」
  「给我安静!贱货!」
  她才稍微反抗,肚子又吃秀琴一记棍顶,在疼痛又怕流产下,被两三只手强按在推车上坐下。
  傻永跟韩老板马上对她两腿进行M字缚,绳末反系在後,再把她一对玉足脚掌对着脚掌压在一起,先用较粗的麻绳綑绑足踝跟脚背,再用较细的麻绳把两根大姆趾绑在一起,原本两条修直美丽的玉腿,现在变成青蛙姿势般敞开着。
  被仿真阳具挤成大洞的肉户,还有夹着肛珠串的鼓涨菊丘,全都一览无疑!
  「不...我不要这样到外面...好...好羞耻...求求你们...」她用不堪的样子被放在推车上,啜泣哀求那些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野蛮恶邻。
  「这对你应该没什麽吧?你手机里比现在还不知羞耻的照片多得是呢!」二楼的大婶拿着诗允的手机,一张张滑着,那些都是她被我同僚还有张静调教奸淫时,他们拍下来上传到聊天室相簿的不堪照片。
  「不要...那是我的手机...还给我...别看...」「别看?」那八婆冷哼一声:「我要把这些照片寄给我们社区妈妈的群组,让她们小心你这个会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别这样...不能传...」「嘻嘻,早就传出去,来不及了。」「怎麽这样...不能这样...」诗允悲羞又不甘地摇头。
  「什麽不能这样?你勾引别人老公就可以以吗?」秀琴提脚踏在她光秃的下腹,还左右扭踩。
  「不...呜...别踩我肚子...」
  「没看过帮别人丈夫怀小孩,还敢那麽嚣张的!」「这麽想保护别人老公的种吗?你那被关的杀人犯老公还有病鬼小孩还真可怜...」那些八婆又一言一语轰炸他。
  「喆喆不是病鬼小孩...不准你们这样说...」
  诗允终於替我们的小孩说话,虽然杯水车薪,但至少让我心里平衡一些。
  「干,你敢顶嘴!」秀琴更用力踩踏她平坦的纤复。
  「不...不要...唔...我的小孩...」
  「说!你跟你杀人犯老公的小孩是不是病鬼小孩!」秀琴踩得更凶狠。
  「停...停下来...这样...会流掉...」诗允苦苦哀求。
  「想停下来就对镜头说!说给你在监狱的杀人犯老公听!以後也让你们的儿子听,看他妈妈怎麽说他!」「不...喔...别再踩...我...我说...」掌镜的阿昌还把摄影机镜头拿近,专拍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
  「快说!」秀琴的大脚仍踩在她肚子上扭踩,就要听她说出口才肯放过。
  「唔!...」我愤怒摇头,忘了是在看影片,想叫妻子住嘴,结果又被山猪男连打好几下耳光。
  「是...是病鬼...」诗允愧疚地泣吐。
  「说完整,你跟你老公还有儿子的名字我都要听到!看着镜头!」秀琴又重踩一下她可怜的肚皮。
  「呜...别那麽用力...我...我会说...」
  「我...王诗允...跟...丈夫...林育桀...生的小孩...」她说到这里,已经愧疚得一直抽噎,却还是断断续续接下去:「林喆浩...是病...病鬼...小孩...」「呃...」我听到最後一个字,脑海天旋地转,感觉像是快中风,偏偏被山猪男粗糙手掌揉弄婴儿油的鸡巴一阵酸软,精液不争气地从未曾硬起的肉棒前端流出来。
  在郝明亮的笑声中,我又听见那疯婆娘仍继续在逼迫诗允。
  「对镜头说,你是因为跟杀人犯老公生的是病鬼小孩,所以才爱海龙射在你肚子里健康的种!不爱病鬼小孩!」「呜...不...好过分...」诗允悲泣摇头。
  「不说、就让你流掉!」
  「大家一起来,不要脸的女人!」旁边两三个八婆,也一起伸脚踩她肚子。
  「不...喔...别那样...我...我说....」
  「快点!镜头在拍!」
  「北鼻...喆喆...对不起...我不配...」她哽咽向我还有喆喆道歉。
  「快说啊,装什麽愧疚?你早就不配作人妻子跟母亲了!」一个八婆催促。
  「嗯...」她认命了,羞愧地启齿:「我...跟育桀...生的小孩...林喆浩...是病鬼小孩...所以...我不爱...我爱...海龙...射...嗯...嗯...」她说不下去,一直抽泣。
  「继续说,装哭也没用?把真心话说出来让你的绿帽老公跟病鬼小孩知道!」「嗯...嗯...」诗允点头,继续未说完的:「我爱...海龙...射在我...肚子里的...种」我脑袋一片轰然,连山猪男剥开我的屁眼,把硕大肛珠串挤入我屁眼,都已不再挣扎。
  「不要脸!还叫海龙!海龙是你的谁?你叫那麽亲密!你不知道那是别人老公吗?那是我老公!」「不...喔...停止...别这样...」秀琴那疯婆娘忽然抓狂猛踹,诗淳被绑成那样,只能躺在推车上任人踩踏孕肚。
  还好旁边八婆即时将人拉开,诗允才只被踩了二、三下。
  其实那些畜牲邻人看得出各有盘算,除了秀琴是真正心存报负外,其他和我们无冤无仇的男女,女的多半是看多了乡土剧,嫉妒诗允年轻貌美,痛恨她勾引人夫、男的则是假借惩罚之口,实则得到千载难逢能参与凌辱正妹人妻的机会!
  「嫂A麦生气啦,现在就把这害死海龙A的淫荡女人推出去游行。」傻永安抚仍醋怒未平的秀琴。
  「不...不要出去...」
  「不是这样出去而已喔...」面对绝望哭泣的诗允,傻永在她脖子上挂了一只小麦克风,连接到放在一旁的大声公。
  「把那些都打开吧,让她一路叫春叫到海龙A的灵堂。」那畜牲转头对韩老板说。
  姓韩的家伙立刻按下手中三四颗遥控器,诗淳瞬间哀吟出来,声音透过大声公响透房间。
  插在她大腿间那根长满颗粒的狰狞伪物,正像虫一样猥琐地扭转,腋下、乳首跟两片相叠脚掌间夹住的跳蛋都在震动。
  诗允拼命咬住下唇,但大声公仍传出断续闷喘的声音。
  「要出门罗...」傻永抓着推车手把,将她推向门口。
  「唔...不...嗯喔....」
  两粒被跳蛋上下夹住的敏感奶头,剧烈抖动到让人目视不清。
  而伸出肛门外的长珠串尾巴,末端垂落在地板拖行,牵动整条肛肠。
  不过半分钟光景,她整片股缝已流得湿亮,麻绳交错甲缚的雪白胴体,也全布满细汗。
  「这样很爽吗?贱货?」秀琴看着她的报复对象,终於露出快意笑容。
  「唔...」诗允咬住下唇拼命摇头,清纯秀丽的脸蛋全是交错泪痕。
  「啊...下面出血了...」一个八婆突然嚷嚷。
  「不...我的...唔...孩子...嗯...唔...救...救他...」诗允顾不得发出难堪的呻吟,松口哀求那群人。
  一名八婆蹲下去看,手指沾起一丝带血的爱液,站起来说:「不用管她,这种小出血正常而已,没那麽容易流产。」傻永继续推动推车。
  「不...嗯...不行...再动...喔...好麻...嗯...喔...不行...嗯...噢...」傻永将人推到门外,我家在四楼,他转向倒拉,硬是将拖车拖下楼梯,每下一个阶梯,被绑在上面的柔弱娇躯便剧烈跳动一次,变成另一种酷刑。
  下了几层阶梯後,他们就用韩老板带来的箝嘴球塞入她小嘴绑紧,以防发出的哀嚎声音太大。
  「唔...嗯唔...唔...」
  可怜的诗允痛苦闷叫,香涎滴在她雪白酥胸,两腿间更早已狼狈不堪,行经之处,淫水和尿液,沿着楼梯中央形成一条指引线。
  在看影片的我,此刻心想的,却是盼望她因此而流产。
  吴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冷笑问:「你是不是期待她小孩流掉?」「偶..唔有...」我口是心非否认,那个可恨的山猪男,一直拉锯塞满我屁眼的肛珠串,让我忍不住一直喘息。
  「还好你没有,不然就要失望了...」吴总的话,无疑淋了我一盆冷水。
  「这个片子是一个月前拍的,到目前为止,她肚里的胎儿还是完好如初,应该是涂海龙的精子太强壮,还有你正妹老婆的卵子很健康,但怎麽跟你就生的,就是那种有缺陷的病胎?」「唔口...喆喆唔是...」我气愤难耐,想说喆喆不是缺陷的病胎,却立刻又被山猪男赏巴掌!
  由於戴着鼻勾,断续吃他十几下耳光,不止嘴巴全是血,连鼻红也流下来。
  我却还是不死心的盯着萤幕,想知道诗允经历了什麽!
  好不容易推车震到楼下,她已快不省人事,香汗淋漓的甲缚胴体,在夜晚路灯下闪烁厚重光泽。
  秀琴举起一罐水,对着一丝不挂、只有麻绳交错的肉体慢慢淋下。
  「嗯...呜...」
  水似乎很冰,诗允立刻哆嗦清醒过来。
  「醒了吧,大家等着看你游街洗社区门风呢!」秀琴拉掉她嘴里的箝嘴球,恢复意识的诗允,又在假阳具和跳蛋的虐责下放声娇喘。
  被麻绳绑住贴在一起的两片光嫩脚心,掌片中间夹住激烈震动的跳蛋,足弓对着足弓抽筋似的弯屈起来。
  这时社区每一栋公寓楼下都聚集了人,等着目睹诗允被用这种毫无尊严和人权的方式推过街。
  「等一下每停一个地方,就跟大家报上你的名字,还有你刚刚说的话,要一直说到海龙A的灵堂为止!」「不...唔...饶了我...都麻了...嗯...噢...有东西...流出来...唔...我的孩子...」他们漠视诗允的哀求,仍继续推着她走。
  插在她大腿间的假阳具,被麻绳紧紧缠绕底部正激烈扭转,肛珠串也随着推车移动,尾端顶住地面整条挤弯,然後在她痛苦哀鸣中又重重弹起,如此不断的重复,尿水早已淹满屁股下的车台。
  「那是淫水流出来,不是小孩,要是你不乖乖说,我就让他真的流出来!」同是女人,秀琴丝毫没有怜悯心,用棍头蹂躏她小腹。
  「知道吗?」
  「呜...不要...我...我知道...」
  她被推倒第一栋公寓楼梯间口,十几人围过来,有男有女,一般八婆、色老头和粗工无赖当然不用说都来了,但当中也有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跟爸妈一起,还有年轻外配牵抱着才一两岁的小孩来看。
  这种对外面而言荒唐至极的景象,我却没太大意外,这社区住户多半是社会中下阶层,完全没所谓家教可言!
  「快说吧,大家在看你,很兴奋对吧?介绍自己啊,还有家人!」「我...嗯...叫王...诗允...嗯....」「老公呢,叫什麽名字?」秀琴逼问。
  「林...育桀...嗯...呜...下面...真的好麻...一直...流出来...」诗允已被折磨到恍神,小嘴胡乱娇喘,插着扭动假阳具的光秃下腹一阵阵痉挛,股缝全是黏腻的爱液。
  「别岔开话,继续给我说,你们小孩叫什麽名字?」「小孩...叫...喆喆...唔...林喆...浩...嗯...啊...」她似乎被假阳具钻扭到高潮,无法控制地放声呻吟,两条因脚片对脚片贴在一起綑绑而呈不堪姿态的玉腿一直抽搐。
  「刚刚说的都给我重说一遍!」
  「呜...好酸...我...肚子...」诗允可能麻心一直遭假龟头顶住钻动,整个人失神发抖,无法专注说话。
  「她还不够爽,所以说不出口,我来帮她。」
  但那些人可不会同情他,只见成人用品店韩老板拿出大根按摩棒,打开震动开关後,抵住扭动的假阳具底部。
  「嗯...啊...不...嗯...噢...」
  被麻绳一道道牢牢綑绑在推车上的胴体激烈挣扭,尿水混着淫液,从假阳具塞成大洞的穴口一直溅出来。
  「继续说啊,骚货!」秀琴看她被这样折磨,表情充满了快意。
  「唔...我...嗯...噢...」
  「说!」
  「呃...我...我不爱...跟育桀...生的...病鬼小孩...我爱...嗯...啊...」她全身痉挛,两排贴在一起的秀气脚趾全扣握起来。
  「你爱什麽?贱货!」
  秀琴恶狠狠用棍头压她肚子,但这时诗允已没有痛觉,只快被双重刺激的假阳具弄疯。
  「唔...我爱...跟海龙...生的...孩子...呜...怎麽...会这样...全麻了...里面...全麻掉...噢...麻...」她在推车上翻动白眼,绳格交错的胴体一弓一弓激烈抽动。
  「喂,怎麽了?」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男人声音。
  我以为他在问诗允,但结果并不是,看过影片好几次的郝明亮早已知道答案的表情,笑得一脸变态。
  「蛤,裤子湿了?」
  说话的是个状似粗工的男性。
  他只穿背心和内裤,在这低等社区夏天晚上,这种穿着几乎快是男人的制服了,有些还连背心都省了,打赤膊穿内裤就招摇过街。
  只是那个粗工裤裆都已明显勃起,居然还大剌剌站在人群中,完全不感觉尴尬。
  而在他身边,有个应是他儿子的瘦小少年,正不知所措捂住自己胯部。
  「干林娘勒!」旁边另一个看来也是粗工的家伙笑骂:「你带你儿子看这个太刺激了啦!少年郎冻没条,已经喷了厚!」「干!丢人现眼!回去洗乾净啦!」粗工男A骂那个忍不住射在裤子里的少年。
  但那少年却摇头,嗫嚅说:「我还要看。」
  「让他看啦,这样才能转大人啊。」粗工B笑道,下一秒拉开那少年的手:「吼,又硬起来,少年郎果然不一样。」果然少年已经湿一块的短裤中央,又高高隆起。
  「阿永,干脆帮他转大人,可以吗?」粗工B回头问傻永。
  「可以喔,让这个骚货用嘴帮他吸吧,她很会喔。」「唔...住牲...」看到这里,我疯了般挣扎,即使山猪男的肉掌像风扇般不断落在我双颊,还是制止不了我要砸掉电脑的冲动!
  「唔...」
  那两头变态同性恋男囚看我挣扎不休,索性把我按趴在桌上,肌肉男拉下他强壮身躯上唯一穿的三角内裤,将双腿间那根火烫硬物,压住我粘满婴儿油的股缝上下摩擦。
  「唔...不...唔...」我含混不清喊着不要,跟影片中被人凌辱的妻子反应一致。
  她被傻永捏住嘴巴,粗工A把自己儿子的短裤拉下,推他跨站在美丽的邻人妻子上方,将刚长毛的白嫩鸡巴塞进她甜美的小嘴里。
  「唔...」
  诗允下身和身体多处敏感带,正被假阳具和跳蛋钻磨刺激,令她无力思考和反抗,本能地吸吮口中的处男棒,那初经人事的少年那受得住这种要命的快感,没几秒就哆嗦在她销魂小嘴送精,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口交。
  「干!真没用,老子示范给你看!」粗工A脱下裤子,毛茸茸的下体高举一根乌黑狰狞的肉棍。
  我悲愤呜咽,一时忘了那都是已发生无法改变的录影,更该担心的是後面一颗巨大火滚的硬物,已经顶住油腻的菊丘,窄紧的括约肌呈受不住它前进的压力,正一点一点扩大开来,後庭被开苞的异感和耻辱,席卷身体各处神经和意识。
  「你这里也是处男呢,宝贝...」肌肉男抓住我瘦弱的腰身,我能感觉那颗塞入屁眼一半的龟头,血管正在兴奋跳动着。
  「好刺激啊...哈哈...我真迫不急待想干到你的正妹老婆...她那麽贱...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好好蹂躏她...」郝明亮兴奋到完全失态,罔顾他高阶警务人员的身分。
  「唔...唔嘴...嗯...喔...噢...」
  我伸手想扑向那狗官拼命,却被肌肉男往後拖,接着烧红铁柱般的肉棍,藉着婴儿油的滋润全挤进肛门。
  「噢...」
  当下我只觉括约肌被粗暴撕裂开,原本该是排粪的肠管,全被刚硬的柱状物塞大撑满,那里的肌肉,还无法控制地缠绕住它。
  郝明亮靠过来,狞笑问:「知道你正妹老婆被男人插进去的感觉了吧?」「可唔...喔..」我咬牙切齿,但涨爆直肠的粗大肉条,这时开始往外拔,要把空气抽乾的感觉,令我脑袋缺氧、身体不自主发抖。
  肌肉男龟头的形状,还有攀爬在阴茎的血管跳动,都透过紧紧包住的肠膜,清晰描绘在我脑叶,对非同性恋男人而言,是难以形容的恶心和屈辱。
  他肉棒拔到只剩龟头还在洞内,又再度往前顶送,这一次是毫不留情的重力冲撞,整条屁眼彷佛快要烧起来,直肠头先是一阵破裂的感觉,接着酸麻电流从排泄管尽处爆炸开来!
  「唔...噢...」我一时忘记羞耻、放声激烈哀吟。
  「哈哈哈...很爽吧?你本来就该当女人才对...」郝明亮兴奋到口水乱喷。
  「看!你正妹老婆,也在含男人的鸡巴!你们夫妻真是一对天生的肉奴隶!哈哈哈...」「唔...放开偶...偶唔要...」我仍试图作抵抗,含糊怒吼。
  「呜...我不要...唔...啾...啾咕...」
  萤幕也传出诗允在哀求那些恶邻,但马上同样变成含混的吞吮声。
  影片中粗工A背对镜头,两手拉高背心,内裤已经褪到小腿,黝黑屁股挡在她脸前面,臀缝断续夹紧又放松。
  「停止...唔...喔...」
  我不甘心握拳捶地,但肌肉男坚硬的肉棒又撞向尽头肛心,瞬间脑袋再度空白。
  「真的...唔要...故了...」
  这不是身心都是正常男人的我想要的快感!
  不料山猪男也站起来脱掉内裤,一条爬满强壮血管的粗大肉棒矗立在肥肚前,顶端龟头宛若小拳头般惊人。
  他挺着那根狰狞怪物靠近我。
  「...唔...偶不要...唔...」我知道他的意图,却只能把头转开。
  「你就不用害羞了,你正妹老婆也是嘴里说不要,但还不是含男人的肉棒含得很开心,哈哈哈...」郝明亮在旁边劝我屈服。
  「唔有...她才唔有康心...噢...」
  我才刚替她反驳,肛道里的龟头又重重顶到最深处,巨大酸麻席卷全身。
  「爽吗?宝贝...看老婆被人干...一边被我干,一定很爽吧?...」肌肉男兴奋喘息,黏腻的热汗,不断随下腹的摆动洒在我背上。
  「唔才...唔有...」我的反驳,只让霸凌者更加兴奋,这时才体会到诗允的境遇。
  「你跟萤幕里的骚货一样贱...」肌肉男鸡巴更用力撞进来。
  「呜...停...嗯...嗯...停啊...喔...」我努力想从这错乱的一切抽离。
  但他没给我喘息的间隙,刚硬如铁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在我排泄的肉管里疯狂冲刷,还轮流掌掴我两片屁股。
  「噢...噢...慢...轻...一点...嗯...喔...噢...」我摆脱不了他的蹂躏,只能推而求其次求他别那麽粗暴。
  「嗯...嗯...呜...吼麻...」
  身为男人,被同性奸辱已够悲惨,更悲哀的是下体还从撕裂的痛楚,慢慢变成无法抵挡的屈辱快感。
  「唔...噢...呜...你面...麻了...麻丢了...吼大...呜...」被抽插到无法思考的我,跟诗允被涂海龙强奸到失魂时一样,连麻掉跟好大这种羞耻的话都喊出口,呜咽声也如出一彻!
  郝明亮兴奋的笑声不断穿入耳膜。
  「麻掉了?这不是你正妹老婆被男人干到高潮时最常说的吗?哈哈哈!你们夫妻真的是一模一样呢!」我已经无力反驳,山猪男的厚掌抬住我下巴,把龟头顶到我唇前,一股腥臭的骚味冲鼻而来,薰得我的脑袋更加混乱。
  「给我舔!骚货!」
  「呜...」我被肌肉男撞得激烈呻吟,肛心快要融化,不该有的兴奋电流一阵阵席卷身体。
  「快点!」
  「呜...」我被他大声斥喝下,舌头不自觉伸出来,舔着还渗出前列腺液的男人龟头。
  「哈哈哈...真的在舔了!」郝明亮兴奋到声音发抖:「我一定要把你的正妹老婆叫来看你...然後叫她一边帮我舔...一边看你舔男人的鸡巴!」我像被某种可怕的邪术控制住,虽然流泪,舌片却仍尽心舔舐,把整条高亢的男茎舔得湿亮,同时在肌肉男抓住屁股进行猛烈抽送中急促喘息。
  「已经乖了...以後就这样吧,正式成为我们两个的专用肉洞,忘记你曾经结婚有老婆这件事...」山猪男揉着我的头发。
  肌肉男则拍郝明亮马屁:「谢谢郝所赏我们这麽高级的货色,这骚货长得可真俊美啊,又是我最喜欢的修长瘦弱身材...」「唔...」我不甘心地呜咽,山猪男突然把整条粗烫的肉棒塞进我口中,巨大龟头深深顶入喉咙,直捣呕吐神经,但实则我也吐不出来,只能从鼻喉发出痛苦闷吟。
  另一个洞,愈来愈烫的男根塞满油腻的肛肠不断冲刷,肌肉男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但我的前列腺却愈来愈酸胀,已经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我知道那是什麽前兆,只能拼命憋着,但那颗可恨的龟头却不停重撞肛心的麻筋,酸胀感终於不支瓦解。
  「呜...呜...啾...」塞满男根的嘴发出屈辱悲咽,被抹遍婴儿油让人前後干着的赤裸身体激烈颤抖。
  「他流精了...被干到流出来!」郝明亮惊呼。
  连山猪男跟肌肉男都停下动作,急忙查看我的状况。
  肌肉男略侧下身,抓起我那条已经永远硬不起来,前端却在渗出精液的老二,被他粗糙的厚掌握住生殖器,我又多哆嗦了二下,更多精液逆行流出。
  「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O呢,光是被插就会射精,你有过吗?...」肌肉男兴奋的语气充满不可思议。
  「谁遇过啊,正常男人不可能这样吧?女人才可能被插到泄身,男人再怎麽敏感,也要用手打一打才会喷吧。」「这个废物男天生的淫畜体质,跟他正妹老婆一模一样啊,哈哈哈...真是太让人兴奋了!」郝明亮转头对吴总说:「老吴,一定要尽快安排...让她来探监,到时一起玩弄这对夫妻!我会准备好十大酷刑,在废物男面前慢慢折磨她!」「呜...」我悲愤摇头,但肌肉男又在抽动肉棒,而且继续洒下更多热热的婴儿油,四张粗掌在我光滑的裸背涂抹开。
  「嗯...嗯...唔...」
  逆行性射精後,强烈的羞耻感驱使我反抗,但後庭和嘴巴都被粗硬的肉棒塞住,而且一直被迫用弯腰站立的姿势被鸡奸,两腿也已发软,因此扭动了几下,就只能继续配合他们。
  「真乖的肉畜...来,我帮你把毛都剃光。」
  山猪男一边挺动深插在我喉咙的大肉菇,同时拿起电剪,在我的头顶中央犁出一条光秃的直沟。
  「呜...」我悲愤却无能为力,肌肉男还抬高我一条腿,我剩一只脚站立,他又在後面继续抽撞,只好双手扶住前面山猪男粗壮的大腿保持平衡,任由山猪男ㄧ刀一刀理光我全部发丝,只剩头皮异样的凉意。
  然後他们也在我新剃的光头上抹婴儿油。
  「你乖乖的,就让你继续看正妹老婆被邻居玩弄,好不好?」「呜...」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呜咽答应。
  「那起来,我们换其他姿势。」肌肉男总算从我快烂掉的屁眼里抽出粗翘的肉棒,龟头出来时,紧紧扒住的肉洞还发出「啵!」一声让我羞愤想死的声音。
  一条淡黄的粪水和着鲜血,从我大腿内侧痒痒的爬下来。
  肌肉男把一张椅子拉过来坐下,山猪男将我推到他同伴面前。
  「宝贝,自己坐上来插进去。」
  那恶心的同性恋张开腿,抖动大根肉棒跟胸肌,ㄧ脸让人不舒服的淫笑。
  「哦...不...」我顶着新剃的光头,戴着可笑的鼻口,一手捂在股沟,拼命提住被插到松垮的肛门,防止大便拉出来。
  「快点喔,不然看不到正妹老婆被人玩弄罗。」郝明亮已经停止播放,同时作势要阖起笔电。
  我无法不管诗允发生了什麽事,只好咬着牙,用弯成O字型的发软双腿走向前。
  「自己来了,好也!太好看了!哈哈哈...」郝明亮又兴奋抚掌,相对而言,吴总跟张静从头至尾都只是安静看着。
  我跨站在肌肉男上方,凭他的指示,一手伸到屁股下,握住他两腿间那根火烫的巨物,让沾满恶屎的龟头顶住我流出黄汤的肛洞,慢慢沈坐下去。
  「嗯...啊...」像烧铁般的粗棍,再度寸寸撑大我的肛道,这一次少了疼痛只剩下胀麻,被压迫的前列腺体,从马眼挤出了大量黏液。
  「舒服吗,宝贝?你的肉洞好紧呢...」肌肉男轻抚着我的脸,坐在他身上,两具裸裎相对的胴体全身黏热的婴儿油。
  「呜...」我摇头想否认这种感觉,但嘴却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
  「喔...」肛道里的肉棒实在太粗又太长,我坐到无法再往下,屁股夹着露一截的阴茎悬在半空中。
  「还没坐到底啊...」肌肉男抓着我的腰,一边说一边轻舔我左边乳头。
  「嗯...唔这样...吼奇怪...嗯...呃...」我被他湿黏的舌头挑逗到全身不自主颤抖,乳头和肛心都传来无法抵御的酥麻,马眼不断涌出前列腺液,沾黏在对方发达的腹肌上。
  「坐到底,没听见你的主人说吗?」郝明亮在旁边帮忙下令。
  「偶...不行...拟经到底了...里面...吼麻...」「你怎麽跟你正妹老婆说一样的话,哈哈哈...」他兴奋大笑,应该脑海又再描绘我们夫妻同场被他们凌辱的刺激计画。
  「坐到底...快!」
  「呜...真的唔行了...」
  「不听话,我来!」肌肉男抓着我油腻腻的瘦弱腰身,健壮下体往上顶。
  「喔...喔...噢...」
  原以为到尽头的肛心被大龟头硬撑开,整条惊人的肉棒全塞进屁眼里,比刚才那样作还深。
  「怎麽样?明明就还可以,自己动!」
  「唔...不行....吼深...都...丢麻了...」我快要喘不过气,全身肌肉彷佛都在缠绕那条烧红的肉棍。
  「快点喔,不准撒娇...」肌肉男扶住我的细腰,他对我说的话,我都在涂海龙强奸诗淳时听过,一阵强烈的悲屈又涌上心头,但夹住湿滑肉茎的屁股,已不自觉抬动。
  「喔...吼....吼大...」我在郝明亮兴奋地注视下,忘情地呻吟,山猪男看我顺从,也已调松我的鼻勾,让我能清楚说话。
  「现在再继续看你正妹妻子的影片,好吗?」
  「嗯...嗯...要看...喔...麻...好深...呜...别...啊...这样...」我的脑袋被一阵阵前列腺和肛心传来的胀麻弄得空白,肌肉男湿滑的舌片又在我胸口舔舐。
  郝明亮点开影片:「游街大概就是这样,我快转到後面的精彩镜头。」他拉动播放bar,这部影片他不知看过多少遍,熟悉到牢记在脑子里,一次就准确拉到他要的位置。
  诗允赤裸一人,趴在一座白色大型柜体上,双臂抱着柜身,一对手腕让人分别用拉过下方的铁链绑着,下身大腿与小腿则被麻绳紧紧缠缚在一起,敞成淫乱的蛙姿。
  雪白臀瓣中央,油亮的肛圈仍插着长型珠串棒,黏在柜面上一根弯曲假阳物,倒插进湿黏的耻户,全是颗粒的阴茎还在淫秽的转动。
  镜头拍到的场景,有鲜花跟啤酒塔,很明显是灵堂的装饰,而且位置是在灵堂後方的停灵处。
  也就是说,她现在抱着的,应该是涂海龙停屍的冰柜。
  「唔...」
  看见妻子被那群恶邻绑在这种地方,我不甘心喘叫,但肌肉男实在太恼人,舌头一直挑逗我敏感的胸前两点,让我无法抑制的颤抖,下体酸胀的感觉更彷佛上了瘾,屁股愈动愈快。
  影片中的诗允不知是恐惧还是被下体蠕动的假阳具折磨,可怜的赤裸娇躯一直发抖,被塞住的小嘴嗯嗯娇喘着。
  那根一头深插进屁眼的肛珠串尾巴,因为尾端加重,往下弯曲成一个弧形。
  她这样在那里不知多久,因为影片往後拉至少一个多小时,他们应该打算让她整夜看着涂海龙可怕的遗容,接受恐怖的淫刑。
  这时,几个鬼祟身影走进镜头。
  「小龙,就是她吗?干!被绑成这样!真让人受不了!」「我家那个老母巴不得剥她的皮,干恁娘勒,恁北是一点都没感觉,死老头早就该死了...」一共四个约是高中生的青少年走进画面,他们似乎不知道有录影。
  被同伴叫小龙的,穿着背心一身精壮肌肉,除了明显年轻外,蛮横的五官和涂海龙几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
  从他们的对话,他的身分已经不需再猜,我做梦也没想到那流氓有这麽大的儿子!
  「到底长什麽样?你那老头会爱到没命...」另一个青少年说。
  他们走到诗淳身边,小龙抓着她清汤挂面的秀发,把她的脸蛋仰高。
  「嗯...」影片拍摄的角度,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传来阵阵含糊的娇喘。
  「干!好正!」一个青少年忍不住脱口而出。
  「小龙你妈没搞错人吧?她根本和我们一样是高中生吧!我看我们学校那个假掰的校花林姿涵都没她正!」「干恁娘!不可能搞错!她真的是那个女的,恁北在社区也看过她几次。」「干拎娘老鸡掰勒,难怪你老头会想跟你妈离婚!」「受不了了,恁北下面好硬!」「我也是,可以干她吗?小龙你老头不会生气吧?」「干恁娘!」那恶少踢了一脚冰柜:「这个家伙都断气了,活着恁北都不怕他,还怕他死翘翘时!」他们解下诗允嘴里的毛巾,她娇喘的声音立刻变清楚。
  「真的好正...」
  「毛巾拿掉更漂亮...」
  「赚到了,今晚不无聊了。」
  「不...」
  我才发出愤怒悲鸣,肌肉男的肉棒又顶在肛心磨揉,强烈酸麻让我有种什麽东西快要流出来的感觉。
  「嗯...唔...海...龙...海龙...老公...」片中的诗允也在失神娇喘,但她断续激哼着那几个微弱的字,对我却如同五雷轰顶。
  「听到吗?」郝明亮亢奋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没听错!
  「你的正妹老婆还忘记不了那个死掉流氓的大肉棒呢!」「不...不可能...唔...停...」我来不及反驳,肌肉男抓住我的腰先抬後放,大肉棒往外拔又重落到底,深处肛心被大龟头顶破,大量粪液拼命要喷出来却又被堵住的感觉,令我从直肠酸到脚底板。
  「啊...啊...麻...麻掉...」
  「什麽麻掉?宝贝,很舒服是吗?」肌肉男问我,手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下身还扭动着用大龟头磨挤肛心。
  「不...我不要...变这样...喔...好麻...好奇怪...唔...」我努力想抗拒,但身体却止不住屈辱的快感。
  影片中ㄧ个高中恶少转头问小龙:「「海龙老公?...是你老头吗?」「干!」涂小龙用脏话给了答案。
  「她对你死掉的老头念念不忘呢,是她老公发现她跟你老头通奸,才杀死你老头的吗?」「干,听说是这样,干,那个死老头死得好!林北早就巴不得他死,他不死,恁北迟早也会干掉他,干!」涂小龙几乎每句话都配一个干,那模样比他流氓爸爸还要人渣!
  「欸,你们看,这很刺激啊。」
  一个恶少在诗允屁股後面,将那根肛珠棒往上提,诗允娇喘立刻激烈起来,插着假阳具的湿红耻洞不断抽搐。
  「先玩一玩再来搞?」
  「好也,反正今晚还很长。」
  「这是什麽,在录影也。」终於有人发现立在旁边持续录影的机器。
  「什麽?拿来我看!」涂小龙伸手枪来,转回之前录的影片。
  「干!都是录之前这女的被搞的影片,那我们也把等一下玩的全录下来,到时拷贝一份」「好也,我来掌镜!」一个恶少自吿奋勇。
  这时诗允在他们拨弄屁股上插的那根肛棒下,已经激烈呻吟不止,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喔!喔!反应好激烈,淫水都牵丝了,这女的脸蛋清纯,看不出来会这样内...」「屁股动起来了,真他妈骚...肉洞把假鸡巴缠得好紧,我受不了了,下面好痛,先放出来...」一个恶少穿窄裤,显然已经胀到受不了,拉开拉链,一根愤怒的肉菇棒立刻弹出来。
  被绑置在冰柜上的妻子仿若未知被恶少盯上,仍努力扭动屁股,那根插在里面不知道有多长的假阳具,龟头应正压住深处麻心旋转,爱液不断流下来。
  「唔...海龙老公...好大...给...允允...用力...撞...要...呜...好痒...我要...」「干!我有没有听错?她好像对你老头的鸡巴念念不忘,一直叫他的名字,还说好大,你老头那根那麽厉害吗?」一个恶少问涂小龙。
  「干恁娘!」涂小龙吐了一口口水,骂道:「恁北怎麽知道?恁北只知道恁北的鸡巴更厉害,等一下插到她忘了自己的爸妈叫什麽给你们看!」「好啦,要干之前先来一下表情,这表情超诱人的...」镜头慢慢走到另一头,拍到她的脸,只见两片苹果肌绯红滚烫、一对凄眸失焦迷蒙,两片红润软唇微张吐息,我一眼就知道她被喂了酒,才会如此不知羞耻的乱语。
  涂小龙一把抬高她诱人脸蛋,嘴就吻了上去。
  「可恶...啊...」
  看到妻子居然被那流氓的儿子强吻,我悲愤迸出「可恶」两字,肌肉男却又故意抓着我的腰将我举高重放,肛道中的肉棒再度冲撞进肛心,下体那股积郁已久的胀麻彷佛破掉了,里面的东西瞬间崩溃成酸爽,不明液体随着那种感觉泄出来,我口中不自觉啊啊得喊出:「流...流出...来了...」过了好几秒,我才知道自己又兴奋逆射了,从软软龟头涌出来的精液,全堆在肌肉男腹肌还有我跟他结合的下体。
  「哈哈哈,又爽到丢身了,这次流好多出来!」郝明亮探头往我下面看。
  「咦...不止精液,好像还带血!怎麽回事」他眼珠子瞪得超大。
  我筋疲力竭低头下望,果真逆射出来的那团黏糊的体液,呈现的是淡红色。
  「应该是前列腺胀破了,过度高潮会这样,不会有事。」张静淡淡地说。
  我想辩解我没有高潮,但累到说不出口,而肌肉男还没放过我,刚硬如铁的肉棒仍深插在我屁眼里抖动。
  「好了,你自己动!认真点!」
  「我...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我不争气哀求,整个人已经虚弱到已经快要坐不稳他的大腿「还在撒娇,不行喔,这样不让你看正妹老婆的影片。」肌肉男边说边抖动深插在我股间的肉棍,我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
  郝明亮跟着抬高我下巴,狞笑问:「你应该会想知道她被那流氓的儿子怎麽了吧?你还真可怜,老婆被那个人渣射大肚子,现在又换他的人渣儿子搞...」「嗯...要看...让我看...求您...」我脆弱的玻璃心碎裂,没有出息地哽咽乞求。
  「那你要乖乖自己动啊,听话就让你看。」
  「唔...」
  为了能看到妻子的遭遇,我抱住肌肉男强壮的脖子,脚掌踮在地板,屁眼夹住那根沾满屎的粗大怒棍上下套弄起来。
  「嗯...啊...好...好大...唔...又开始...开始麻了...」我忍不住激喘,瘦弱的胳臂将肌肉男抱得更紧。
  「真乖,这样就继续给你看,来,亲嘴...」那变态同性恋乾热的嘴唇压上来,我居然没有抗拒,让他湿黏的舌头闯入口中,屁股还更大力的起落,发出「啪啪啪」的肉板声。
  就这样一边流着泪跟男人接吻,视线慢慢聚焦到他身後桌上的萤幕。
  那一边,诗允也正被涂小龙粗暴舌吻,後面的恶少把插在肛门上的肛珠棒尾端压弯到极限,手指还伸进她被绑开的两腿间,揉弄被假阳具撑大的耻户上方阴核。
  被绳链拘束的雪白胴体一直抽搐,兴奋的程度可能跟我现在一样。
  「哇,好厉害,我也受不了!」又ㄧ个恶少拉开裤链,解放出血气方刚的硬棒。
  他一手撸动肉棒,低头在我妻子光滑丝背舔吻,另一手抓揉她水煮蛋似的嫩臀,配合同伴玩弄插在肛圈上的那根棒子,把她弄的阵阵闷吟。
  忽然肛棒尾端被往上反提,弯度超过垂直,两腿被缠缚成蛙姿的诗允激烈呜咽,镜头还故意拍她变形的肛圈在发抖。
  「干...好刺激,我第一次看过女人兴奋成这样,嗑了药也没这麽夸张...」残忍把她「尾巴」拉高到极限的恶少兴奋嚷嚷。
  涂小龙松开她小嘴,站直身体脱掉背心,那人渣虽是高中生,但身高显然已超过他流氓老爸,肌肉也更精壮,完全是青春猛爆的肉体。
  他拉开裤链,一条遗传涂海龙而且更粗长的怒屌弹举出来,紫亮坚硬的肉菇就举在诗允发烫的脸蛋前。
  「好好舔一舔,跟之前讨好我老头一样,你应该很会才对?躺在冷冻柜那个家伙才会这麽爱你。」那高中生人渣抬起诗允脸蛋。
  「不...不要听他的...北鼻...」我悲愤摇头,却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
  为了让她摆脱涂海龙那个恶霸,我已经付出妻离子散的代价,没想到现在她又落入那流氓的畜牲儿子手里,那我的牺牲算什麽!
  可是我的不甘,她并听不到,只听影片中她嗯嗯哼哼的娇喘,迷乱的目光看着站在面前的恶少,小嘴激烈吐息。
  「海龙...老公...」她羞吟一声,乖巧吐出嫩舌,由阴茎中段慢慢舔到龟头下端,就像一只温顺的小母猫。
  看影片的我不能接受这种画面,将脸埋在肌肉男肩上,屁股更用力耸落,想藉由他粗大肉棒把我撞到连脑袋都麻掉。
  「好可爱,在哭了。」肌肉男摸着我光凸油亮的脑袋瓜。
  「看啊,干嘛不看?」山猪男把我的脸抬高,强迫我继续看。
  「忘记你是男人跟她的丈夫这件事吧,以後由我们疼爱你。」肌肉男柔声相劝,又吻住我,热热的湿舌闯进来,我不自觉舌片跟他搅拌在一起,腰身堕落的配合屁股撞落而扭动。
  「喔!喔!废物男也发浪了,果然是性畜夫妻啊,哈哈哈...」郝明亮大笑。
  影片中,诗允把郝小龙弯昂的肉菇棒舔到整条发亮,那根青春却外型凶恶的男殖器,硬到兴奋地挺在结实腹肌前抖动。
  「把她翻过来...」
  他们把她被铁链绑住的手腕解开、身体翻正,诗允张着被绑成蛙姿的双腿,仰躺在涂海龙的屍柜上,刚拔出电动阳具的下体,阴道口张成一个小洞,爱液不断从里面流出来,粉红肉片泡在黏稠分泌物里,阴核也明显的肿着。
  「真让人受不了,这身体也太正点了吧...」
  「她的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的很利害!怎麽办?」「怎麽办?当然是帮她消火啊!也帮自己消火!」那群八家将虐笑完,前後左右围住她,唇舌手齐下,对她诱人胴体又吻又舔又揉。
  一个恶少头埋进她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大腿间,手指插进阴道里抠挖,舌头挑逗阴核,还不忘继续拨弄插进她屁眼里的肛珠串尾巴。
  一个手掌握住湿软的椒乳,舌头舔弄发情肿翘的初孕期乳头。
  连掌摄影机的那一个,都暂时把摄影机架在旁边拍摄,抓着白嫩的脚掌,将秀气脚趾一根根含到嘴里吸吮。
  至於涂小龙,他把诗允拖到头倒垂在冰柜旁,肉棒塞进她小嘴里享受舒爽的口交。
  「对了!」
  一名恶少抬头问:「小龙,听说她有你老头下的种,真的吗?肚子被你老头搞大了?」「干!对啦!」「那肚子里不就怀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是再操你二妈吗?」全部恶少都笑了,涂小龙佯怒道:「你们才在操你妈啦!那老头甘我屁事!干!」我悲哀听着他们一边奸淫我妻子,嘴里还说些不堪入耳的笑话,但自己下体又开始传来麻胀的快感,那种想流出东西的感觉又要来了,屁股不自觉愈动愈快,屁眼被火烫的阴茎摩擦到快烧起来,早已堕落得放声呻吟。
  「喔...好也!再来,全部给她下去!」
  影片忽然传出呼啸声,我努力集中精神看,只见一名恶少从旁边啤酒塔拔出两罐啤酒,正将金黄色液体从高处淋在她发情滚烫的胴体上。
  「爽吗?用啤酒帮你洗澡? 」在她身上淋啤酒的恶少问。
  小嘴被肉棒塞满的诗允,只能用兴奋的抽搐来反应。
  倒完两罐啤酒,他们在她洁白胴体疯狂吸舔,奶头这时已经被玩弄到肿翘得快喷奶的感觉,两排脚趾紧紧握住,敏感的脚心也难逃被舔。
  「来干吧!受不了了!」涂小龙从她口中拔出高高翘起的凶恶肉棍,诗允立刻激烈呻吟,被挑逗到饥渴不已的发情胴体一直扭动。
  那流氓後代绕到另一头,把正在吸舔流汤耻户的同夥拉开,将她下体拖到冰柜边缘,硬到发抖的大龟头在兴奋缩张的湿黏肉洞口摩擦。
  「嗯...啊...」
  我清纯的妻子娇喘更形激烈,努力弯起脖子,两手伸前抱住男孩强健的後腰,想要他快点插进去。
  但那小畜牲仍只在外面磨蹭,跟他的人渣老爸折磨她的手段如出一彻!。
  「海...龙...唔....放进来...北鼻...想你...」从迷蒙双眸接受的影像,进入被慾火和酒精控制的小脑袋,全化作她思念的涂海龙脸孔和肉体。
  我彷佛被铁鎚重击後脑,原来,她从来没忘记那个流氓带给她的羞耻滋味,就算人死了,她还是那个流氓的性爱奴隶!
  我不自觉看向张静,他嘴角得意上扬,应该也在对我说,他的调教完全没有失误,诗允已经成为他说的那种女人。
  「嗯...喔...」
  彻底绝望的我,只能夹紧肌肉男的肉棒更快耸落屁股,让堕落的快感暂时麻醉痛苦,结果又在他大腿上泄了身,只是这次排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少,而且血色更浓。
  影片中,涂小龙终於将肉棒挤入她被绑开的双腿间,但放入不到半截又停住,任由清纯的人妻在冰柜上饥渴扭动。
  「海龙...老公...放进来...人家...想要被你...撞到...里面麻掉...让...害羞的水...都流出来....呜...求你...好难受...身体...好空虚...好想你...」涂小龙看着臣服他下半身的的正妹人妻,露出玩弄女人老手的冷笑。
  「这就是怀了我未出生弟弟的肉壶女吗?嘿嘿,真的好贱...就让你爽死吧!」他把她两根手腕抓一起压在头上方,肉棒往前顶入。
  「嗯...喔...嗯...好深...唔...」
  「贱货,还早呢,让你知道我可以插多深...」「嗯...呜...」那流氓後代继续往前挤,诗允脚底快抽筋似的蜷空。
  「爽吗?」小畜生趴在她全是唾液跟啤酒残痕交错的胴体上,四目近距离相交。
  「嗯...好...害羞...」
  我的妻子迷蒙害羞,眼眸却还是接受对方侵略性的注视。
  「好可爱...」涂小龙屁股又前顶。
  「唔...不能...这样...会...会挤开...嗯...啊...」「挤开?挤开什麽?」「子...子宫...呜...怎麽还有...太...太深了...」「我的龟头想去见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啊,你的阴道怎麽这麽紧...真舒服。」涂小龙最後一送,强将剩余的阴茎挤入可怜的窄洞。
  「呜...嗯呜...」她两条被紧缚的腿激烈抽搐,显示阴道正紧缠住入侵的男根。
  完全与我妻子结合在一起的小畜生,手指拨开黏在她红烫苹果肌上的发丝,兴奋端详她清纯如校花的脸蛋。
  「好正啊你...怎麽会跟我老头这种人渣搞上,还弄大肚子...」「你老公呢?在牢里吗?」「嗯...」诗允不自觉流下羞愧泪水,但仍张着小嘴娇喘,而且害羞地吐出嫩舌索吻。
  「好吧,我就让你知道我老头不算什麽,我比他强多了!」他低头吸住诗允柔软多汁的香舌,结实翘臀前後挺送起来。
  「唔...嗯唔...唔...唔...嗯...唔...」
  诗允瞬间剩下激烈的闷喘,青春肉棒强劲有力的撞击,带出「啪啪啪」紮实有力的声音,每一下都让她快要融化般,那样子比涂海龙似乎还利害。
  那流氓的儿子一边吻他、下体抽送,同时解开她一边腿上的绳缚。
  然後将她双手拉到脖子上,将她整个人端离冰柜。
  「嗯...啊...不...好...好深...」诗允抱紧小流氓後颈辛苦呻吟,她一腿仍被屈绑,被松开的那条玉腿缠绕对方强健後腰,以火车便当的体位结合。
  「听说你最喜欢用这种姿势被我那人渣老头插,是真的吗?」涂小龙兴奋问她。
  「嗯...唔...没....没有...好害羞...呜...不行再深...好麻...呜...」她上气不接下气,玉腿彷佛快把男腰缠断,屁股拼命往上抬,想必龟头已经快把子宫颈撑开到极限。
  「喂,这里不好作,带她去那里吧?」一个同夥恶少建议。
  「好,衣服帮我拿,我抱他。」涂小龙说。

第26章

  涂小龙抱着我妻子,跟另外三个八家将,在夜色下穿街过巷,最後进到社区边陲一幢因重划待拆的废弃旧屋内。
  这里似乎是他们常常鬼混的巢穴,虽然四面墙壁颓圮,但里面有偷接的电源,照明、电视、游戏机、冰箱无一不缺,还有几张破沙发跟一面大床垫。
  涂小龙踢开地上泡面空碗,将她放在满布深浅污渍的床垫上。
  那小流氓走去冰箱取一罐冰水,喝了一大口後,其余就拿高对准床上滚热的胴体淋下。
  「哼...」
  诗允激烈哀吟後,瞬间恢复清醒。
  「你们是谁?我怎麽在这里...」她发觉自己身处四个不良少年中间,慌忙坐起来,本能地屈腿抱胸护住赤裸胴体。
  「小龙,干嘛弄醒她,迷迷糊糊的不是很好玩?」一个恶少问。
  「干,恁北就喜欢玩清醒的!」涂小龙吐了口口水,得意地说:「靠实力把她干到叫老公,才是真的强!」「你...」诗允总算仔细看那小流氓的脸,美丽的双眸瞠大,接着用力摇头,似乎想将恐怖记忆从蓁首中甩掉!
  「不可能...怎麽可能...」
  「不可能什麽?干!你以为恁北是那个死人吗?」「好...好像...怎麽会...」诗允自言自语,那样子思绪已经ㄧ团混乱。
  「你的客兄是他老子,当然长得很像啊!」
  「干恁娘,嘴巴给恁北小心点!」涂小龙转头警告那个帮忙解答的同夥。
  诗允似乎还是隔了两秒才听懂,美丽的清眸瞬间滑下泪水。
  「让我走...我要回家...」她勉强站起来,踉踉跄跄想夺门而出,但三个已脱掉上衣,露出精壮上身的恶少立刻挡在她面前。
  「那麽急着回家干嘛?陪我们玩玩嘛!」
  「对啊,跟刚刚小龙干你时,完全变了两个人。」「我...你碰过我...不...怎麽可以...」她望着涂小龙,悲羞激愤地摇头。
  「你本来是给我老头干的啊,现在他挂了,当然是换我干,不然勒?」「太过分...」她不甘心地握紧玉拳,最能体会她心情的应该就是我,我们夫妻为了摆脱那个流氓,已经落的家迫人散,现在却又要恶梦重演,到底是多荒谬残酷的命运?
  尤其那青少年的五官、暴戾眼神、说话语气,跟涂海龙如出一彻,根本完全他的基因,可怕的是,还比他流氓老头年轻二十岁,下面那根凶物也更具杀伤力!
  「对啊,来嚐我的肉棒吧,用过後你就会知道,那个死人一点都不算什麽!」他边说边拉掉身上背心。
  「我...我不要...我要回去...」诗允想突破他们筑在面前的肉体围墙,却被他们反推回去,跌倒在床垫上。
  涂小龙扔掉背心,双手抓腰将内外裤一起褪下,全身精壮肌肉的青春肉体一丝不挂,两腿间那根狰狞的擎天巨物,凶恶举在八块腹肌前。
  诗允才看一眼,就双颊飞红、羞怕转开脸。
  「怎样?跟我死掉的老头比,我有没有比较大?」涂小龙得意地抖动肉棒。
  「我不知道...让我回家...」她虽然仍哀求,但声音已经变软弱,呼吸也微微紊乱。
  似乎涂小龙肉体的视觉刺激,勾起涂海龙在她身体留下的复杂滋味。
  「看她那样子,明明很想作的表情。」
  「这就是口嫌体正直吧,哈哈..」
  「不...我没有...我想回家...」诗允被恶少们取笑,又想爬起来。
  「躺下去!」涂小龙忽然斥喝。
  她香肩震了一下,被调教到软弱的意志,随即让她听话照做。
  「哈哈哈,还说想回家,明明很想作吧?」恶少们蹲下来,在她旁边继续羞辱。
  「是不是啊?有没有很想?」一个恶少把她清纯的脸蛋转正。
  「没...没有...」她心虚回答,同时夹紧洁白大腿、双臂也将酥胸抱牢。
  「腿张开!」涂小龙又大声命令。
  她眼眶泛出泪水,两排洁白脚趾微微握着,终究松开腿根。
  「不够开,张成要被干的姿势!」那可恶的小畜牲,就像他老头生前一样,把我妻子当成性奴!
  「不要...这样...」诗允颤泣哀求。
  「不要怎样?」
  「...」她躺在四个恶少包围中,那些青春强壮的肉棒都已勃起,令她又怕又羞,但身体却不自禁的红烫发抖。
  「说不出来吗?」涂小龙上一秒还冷笑,下一秒突然就变脸斥喝:「给恁北张好!」「哼...」她羞喘一声闭上眼,两条玉腿在那小流氓面前屈张开来,露出湿黏耻户和仍插着珠棒的凸红肛圈。
  「哈哈哈...小龙,很听话也,叫她张成被人干的样子,她就知道要张成这样!」「是不是你老头教的,教的真乖...」「一定是啊,其实她老公我看过几次,看起来就很软弱,注定带绿帽那种型的,不可能把她教得这麽乖。」一个恶少说。
  他们都住这一带,以前看过我们夫妻带小孩进出是很正常的。
  「干!恁北要是那个绿帽男,看见自己老婆这种贱样,早就去死了,还活着丢人现眼啊!」诗允被他们一言一语说得羞耻不堪,终於啜泣哀求:「求求你们...别再说...尤其是我丈夫...他不是那样...」她虽然梨花带泪楚楚可怜,但两条腿仍然听话地屈张着,维持那小畜牲要她作的姿势。
  「不是怎样?不是那麽没用吗?哈哈,他是不是性无能?你才跟小龙的老头搞上?」「不...」她羞耻否认,但那些恶少可不放过她,蹲在她周围叱问。
  「快点承认,是谁把你教得这麽听话?」一只手用力捏住她双颊。
  「唔...痛...别这样...」她泪水滚落,含糊哀求。
  「可能要让她爽才肯说实话!」一名恶少提议。
  「那等什麽,一起来吧!」
  他们开始卑劣的群体拷问,将她护着酥胸的双手拉开。
  「呜...不要...嗯...啊...别那样...求你们...放过我...」布满细汗的湿软椒乳被揉捏,两颗勃起的奶尖也被夹在指腹搓转。
  她呼吸急促,低声下气哀求,但得不到任何宽赦。
  涂小龙抚摸她湿淋淋的耻户,她几度想夹住腿,最终却还是强迫自己敞开,两排秀气脚趾用力握着,让那小流氓玩弄女人最宝贵的私处。
  「乖乖说实话吧,谁把你调教成这样?」
  「我没...嗯...啊...嗯...」诗允激烈娇喘,才刚要否认,对方手指已经插进充满爱液的阴道,让她连话都说不出口,只剩下无意义的啊啊呻吟。
  「谁教你的?」涂小龙熟练地找到弱点,开始轻轻抠抚。
  「不...嗯啊...不...行...那里...会...会麻掉...嗯...啊...」她在几张大手围攻下,连呼吸都有困难,胴体一直在抽搐。
  「里面一直在抽紧,很会夹喔,嘿嘿...」涂小龙兴奋说道,手指挖弄的可怜小穴,黏稠分泌物一直涌出来。
  「老实招出来,就让你舒服。」他突然停止抠弄,仍被另外三个恶少在雪白胴体四处抚摸的诗允,激烈娇喘声中立刻透出空虚难耐。
  「说啊,谁教你的?说出来我们就满足你。」
  「嗯...嗯...」诗允努力咬住嘴唇,但那些恼人的指掌,却一直搔弄胸侧、腰腹、大腿内壁跟脚心。
  她终究不敌四个恶少的挑逗拷问,一下子就松嘴,欲求不满地扭颤呻吟。
  「啧啧,都硬起来了...」涂小龙的手指一直在她阴道内抚摸肿胀的G点。
  「想要我像刚刚那样帮你止痒吗?」
  「呜...」诗允用力点头,凄迷的泪眸似在哀求那小流氓帮她。
  「说出来!哑巴吗?谁知道你想要什麽?」
  「嗯...求你...」她毫不顾矜持地承认,又让那些可恨的八家将大笑。
  「那你要告诉我们,是谁把你教得这麽乖?是我那挂掉的老头吗?」「是...求求你...好...好想...」「哈哈哈,她真的很想要的样子,别再逗了,让她爽吧。」「对啊,我看了都觉得好可怜唷...痒成那样。」「干,你们都帮她求情了,那好吧...」涂小龙这才开始加重力道抠挖,啾汁啾汁的声音,即便是透过电脑传出都很清晰,诗允立刻张嘴激烈呻吟,连腰脊都弓离床面不断颤抖。
  「好利害...看她爽成这样!淫水一直流出来!简直跟尿尿一样!」「喂!不要顾自己爽,也帮我们!」左右两个恶少,抓起她的玉手放在他们的肉棒上,其中一个仍拿着摄影机录影,剩一个趴在床头,俯身吻住她小嘴。
  我看着妻子身体被人占满,自己这时则是坐在肌肉男大腿,扩张的肛圈被肉棒插到不停颤抖,踮在地板的脚掌心严重抽筋。
  「真乖...小龙你老头教得真好...」
  「是啊,叫她张腿,就真的张这麽开,生小孩也没张成这样的...连叫鸡都没这麽配合!」「干,那个老...」涂小龙才讲四个字就突然停住,瞪大眼惊呼:「喔!喔!她在发抖了,好利害!」只见他手指快速抠弄,诗允被吻住的小嘴随之激烈呜咽,两排脚趾紧紧握住,不断弓扭的雪白胴体全是汗光。
  「喔、喔、」那小流氓兴奋不已,叫同伴看:「尿出来了,你们有看到吗?看到吗?...潮吹了!我只在A片看过,好利害!」「还有!干!喔...喷好多!....还在抖!这女的是怎麽回事?」「居然发情发成这样...」「住手...」看爱妻被玩弄到痉挛失禁的影片,我忍不住痛苦啜泣。
  这时山猪男却靠过来,抓起我的手要我握住火烫粗大的男茎,跟影片里的妻子一样替他服务。
  「你也要跟你正妹妻子一样听话才行,知道吗?」他抚摸我油亮的光头告诫。
  「嗯...」
  自暴自弃的我哽咽点头,夹住肌肉男的粗棒继续耸落屁股,同时抓着山猪男胯下的巨物撸动。
  「真刺激...真让人兴奋...我迫不及待想在这废物男面前干那个正妹!」这句话郝明亮不知已说了第几次。
  我被肉棒顶到失神,期间听见电脑里诗允「嗯嗯啊啊」的娇喘,夹杂那群恶少的嘻谑声,不知过了多久,才又听到涂小龙问她。
  「愈来愈硬也,是很想要被干吗?」
  那小畜牲的手指仍插在黏红的小肉洞里肆虐,而且听起来妻子的兴奋点一点都没因潮吹了几次而缓解,反而愈来愈敏感。
  「唔...嗯...嗯...」
  「嗯嗯唔是什麽意思?说清楚!」
  「要...想要...啊...好麻...」
  她激烈羞吟着,左右纤手时快时慢、各摇动一根粗硬勃起的青春肉棒,两条男根前端的龟头宛如蛇首般凶恶昂扬。
  「叫你老公的名字,说他是性无能,你要被小龙少爷干了。」「呜...不...」「快说!」涂小龙斥喝,诗允身子又是一震,接着眼角涌下羞愧泪水「育桀...」她哽咽说。
  「那个绿帽软弱男叫育桀吗?」小流氓一手搓弄自己凶怒的菇棒,另一手仍继续抠弄她的湿穴。
  「嗯...嗯...」她失魂娇喘回应。
  「继续说。」
  「育桀...性...无能...嗯...啊...小龙少爷...给我..」「哈哈哈,真的说自己老公性无能也,有没有搞错?」「为了求你干她,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那男的早应该去死了...」「嗯...对不起...育桀...啊...小龙少爷...给我...」我听见诗允这样说,整个人不甘心到发抖啜泣。
  「哭什麽啦!」山猪男却笑说:「你正妹老婆又没说谎,她说的都是真的啊!」我心中更是悲凉。
  「给你吗?」
  萤幕上涂小龙那小畜牲,用发硬的肉菇棒在湿淋淋的血红耻户上磨蹭,龟头不停从泥泞花瓣上牵起黏丝,弄的她更饥渴难受。
  「那你用最下贱的姿势求我插进去。」
  「不...不要...」我仅存最後一丝期望,只盼别看到她更堕落的画面。
  「看就好,不要出声!」山猪男警告我。
  「下...下贱...」诗允迷惘娇哼,接着手穿过自己屈张的腿弯,抓住两边大腿内壁,将整片湿红的阴户扒到最开,维持着等待被插入的蛙姿。
  「可以吗...这样...洞洞...都开了...好害羞...」她激烈羞喘,泪水一直滑下脸庞。
  「这样吗?我看看...」那小流氓将凶恶的龟头顶在不断涌出黏液的阴道口,诗允瞬间全身雪肌紧绷、看着自己张大到极限的两腿间,小嘴嗯嗯的激喘。
  「嗯...啊...」
  但状似要挤进去的肉菇,却忽然往上弹起,只从耻洞带起一条浊丝,她却发出让那些恶少笑翻的呻吟。
  「呜...别这样...」
  诗允哭泣哀求,纤指更用力扒紧大腿壁,粉红色指甲彷佛要陷进肉里,快被拉平的耻户,鲜润肉瓣往两边绽开,阴核如蚌珠般凸立着,泥泞的小洞微微缩张吐出爱液,连插着珠串的菊丘也整个鼓起来。
  「这种样子真的好贱,你丈夫看见你这样,不知道作何感想,嘻嘻...」「我...已经这样了...求求你...别再折磨我...」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哀求。
  「别折磨你是什麽意思?」
  她呜咽回答那小流氓:「放...进来...我...里面...我好难受...」「好吧,那我再试看看...」涂小龙再度把龟头顶在收缩的小洞,在她紧握脚趾准备接受肉棒挤入时,那可恨的恶少又故技重施一次。
  「啊...嗯...啊...」
  「哈哈哈,好好玩...」
  那些恶少笑得更夸张。
  「好了啦,不要逗她了...」
  「可是本少爷觉得她还不够有诚意。」
  涂小龙抖动暴筋的粗弯肉棒引诱诗允,就是迟迟不插入。
  「我喜欢少爷这个叫法,你就都叫我们少爷吧!我还没被人这麽叫过。」一个恶少兴冲冲说。
  「可以吗?回答啊!」涂小龙大声问。
  「嗯...」诗允毫无尊严点头顺从。
  「好,让你知道我们名字...」那恶少从轮流指着每一个同夥给诗允认识:「小龙,俊阳、富士、国翔。」「记起来了吗?」「嗯...」「叫一次给我们听。」恶少命令。
  「小龙...少爷...」诗允红着脸羞喃,不敢直视面前下体一柱擎天的涂小龙。
  「都不用看人吗?」涂小龙冷冷说。
  「嗯...」她看着人,呼吸更加紊乱,颤声羞唤:「小龙少爷...」涂小龙大龟头故意抖了两下,我那毫无廉耻自觉的美丽妻子,彷佛被电到般呻吟,纤指更用力巴住腿壁,整片鲜红的阴户缩动淌出淫汁。
  「呜...」
  看萤幕的我不甘心呜咽,她被涂海龙干到叫对方老公,现在为了乞求那流氓的儿子糟蹋她,又喊对方少爷,叫我这丈夫情何以堪。
  「你正妹妻子跟你一样听话呢,真是一对下贱的夫妻啊,哈哈。」郝明亮的讥笑令我更悲怆,偏偏这时身体又被磨到烧烫的大肉棒顶到抽搐,两片踮地的脚心严重抽筋,一股强烈酸麻从会阴涌上,垂软的老二又流出一堆带血的前列腺液。
  「你也不要怪你正妹老婆了,因为看起来你自己也一样敏感呢...」肌肉男「安慰」我,说完又吻上来,湿滑粗舌钻入我口中。
  我无法否认他的话,流着泪堕落地跟他喇舌,夹在股间那根恼人的粗棍一点都没有要变软的迹象,逼得我只能继续坐落,一手继续帮山猪男撸管。
  「俊阳少爷...」影片中诗允真的一个个叫那些小太保。
  「富士...少爷,国祥少爷...」
  「真乖啊,那你叫什麽名字?」他们反问她。
  「王...诗允...」诗允吐露自己姓名,脸更加羞红,但迷乱的情绪似乎也更强烈,急促的呼吸加上自己张开到极限的大腿,两排秀气脚趾用力紧握到原本健康粉红的趾甲都快失去血色。
  「你是专门帮我们家生小孩的肉壶王诗允对吗?」涂小龙狞笑问。
  「...」我的妻子再怎麽忝不知耻,也无法坦然接受这样的称谓,只见她偏开脸一直发抖,但那片饥渴的肉穴却在抽动。
  「是不是?」
  小流氓逼问,用胯下凶恶怒棍当鞭,拍打泥泞的湿穴,发出「啪啪」的湿声。
  「嗯...是...是...」她忘情激哼,才一秒就屈服了。
  「照我的话说一遍」涂小龙扭住她的脸:「王诗允是帮涂少爷家生小孩的专用肉壶。」「嗯...王诗允...」「唔...」我悲伤摇头,期盼能阻止影片里的妻子说出这样的话,但当然是很愚蠢的念头。
  「等一等,看着镜头好好说!」涂小龙要同伴将摄影机镜头拿到她脸前。
  「我好像听我家那个老女人跟附近的三姑六婆说过,要把什麽影片寄给你牢里的老公看,没猜错应该就是这一支吧,你就当是对你老公告白,把本少爷刚才要你说的说一遍。」「不...」「快说!」涂小龙不给她拒绝的权利,大肉鞭用力抖打在她自己扒开的湿漉鲜穴。
  「哼...」诗允兴奋到抽搐,但身体的慾火却似更难受「想要吗?」那小流氓又用龟头在充血的耻洞口摩弄,新鲜穴水一直被挤出来。
  「嗯...嗯...啊...想...唔...小...小龙...少爷...嗯...不要折磨...我...」「对着镜头好好说,马上就满足你.。」一双带着羞愧泪水的失焦凄眸,看向正在痛苦观看这段影片的我,吐息混乱紊乱地喘诉:「育桀...嗯...喔...」「说清楚哦...」小流氓的龟头顶住她的阴道口挤弄,让她不断恍惚娇哼。
  「王诗允...是小龙...少爷家...生小孩...专用的...的...嗯...喔...」她不知道是忘了後面那两个字,或是被玩弄到失神,只会一直呻吟。
  「专用的肉壶,说清楚!」
  「唔...专用...肉壶...嗯...小龙...少爷...嗯...给我...啊...」她凄弯的湿眸充满乞求。
  「那你再更下贱一点给我看。」涂小龙居然还没折磨够她!
  我看萤幕不甘心的呜咽,这时我已经泻身泻到眼前阵阵发黑,两条腿长时间撑着身体起落,也已严重虚脱发抖。
  看我动作变慢,山猪男走到从後面架住我,只有28寸的瘦腰也被肌肉男两张厚掌握住,两个人把我当布偶般摆布,强迫我用屁眼继续取悦刚硬的肉棍。
  影片中,诗允显然已经不知道还有什麽更下贱的动作可以取悦那小流氓。
  她纤纤纤葱指把不断吐汁的血红小洞拉开,指尖揉弄耻户上端坚硬的阴核。
  「嗯...啊...小龙...少爷...给我...王诗允...是生小孩...专用的...女人...啊...」「哈哈哈,听到了吗?她自己说了也,真不敢相信...」「她性无能的老公也会看到她这样吧?如果这一段影片真的会寄去监狱的话。」「北七喔,监狱怎麽可能真的收这种东西?小龙你是不是听错?」那些恶少互相喧闹,殊不知就是这麽荒唐,我真的在监狱里看着妻子被他们奸淫的影片,而且是在和两个强壮男囚赤裸裸性交的情况下屈辱地目睹。
  「你老公是不是真的性无能?你才会在外面偷吃?」叫俊阳的高中生问她。
  「唔...」诗允摇头,但她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不是吗?那你老公那一根还行吗?」
  她流下泪水,娇喘又摇头。
  「不行了!」小太保们都兴奋起来,蹲围着她问:「怎麽不行法?是早泄?还是根本硬不起来?」「嗯...嗯...」诗允被逼问,又被好几张手玩弄发情身体。
  「嗯什麽嗯?不要只会呻吟,好好回答!」国祥把她肿翘的乳头拉长转动。
  「啊...硬...他...硬不起来...」她失魂娇喘,配合那些挑逗她肉体的小太保,指尖直揉自己充血的阴核,两腿玉腿屈张到不能再更开。
  「哈哈哈...硬不起来了!」那些小太保震耳的笑声,简直是在我的胸口一直插刀。
  「从什麽时候开始硬不起来?硬不起来你们小孩怎麽生的?莫非现在那一个也是你偷吃生的?」「呜...不...不是...喆喆...是育桀的...」诗允一直颤抖,又望着涂小龙呜咽哀求:「小龙少爷...给我...」瞬间,她成为涂海龙胯下之奴的那段鲜明记忆,又重回我脑海。
  「那要告诉我们,你的绿帽老公为什麽阳痿啊。」「他...他...被人打...」可能想到我被涂海龙踹到不举,她下意识流下愧疚泪水,声音也明显哽咽。
  「你是说...你老公是被人打到老二坏掉吗?」听见她说我是被殴打到不举,那些小太保都惊呆了。
  「嗯...嗯...」诗允仍在激喘,自己屈张双腿的发情胴体一阵阵扭颤。
  「被谁打成这样?」国祥和富士一人一边,同时搓转她充血发硬的奶头逼供。
  「海...海龙...老公...啊...好麻...」
  「什麽!」几个小太保更是讶异。
  这时她似乎在那些小太保的挑逗下,自摸阴核到濒临高潮,喊出涂海龙後就张着嘴啊啊叫着。
  涂小龙发现,立刻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自慰,慾火难耐的滚烫胴体一直弓动。
  「是那个死掉的家伙,把你老公踹到不举?」他兴奋问。
  「呜...是...求求您...给我...」
  「好惨啊,哈哈!」俊阳幸灾乐祸地摇头。
  「我要是那个男人,何必活着丢人现眼?」
  「对不起...育桀...」诗允可能听见他们的嘲笑,令她想起对我的愧疚。
  「好吧,本少爷只能代替你绿帽老公跟我挂掉的老头满足你了!」涂小龙握着她两片脚掌,顶在穴口的龟头往前挤,已经湿滑不堪的阴道,瞬间撑大吞没一截肉柱。
  「唔...嗯...啊...」
  「本少爷的龙筋大不大?」
  「啊...大...好大...」
  「哈哈哈,真不错害臊啊你,这样算是结婚有小孩的女人吗?就让你爽死吧...」他笑继续往前送。
  粗大的阴茎慢慢深入,就像婴儿手臂挤进去一般。
  「呜...好...好大...怎麽...还有...」诗允全身都在颤抖,力气彷佛都用在缠夹男根。
  「唔...不...到底了...不可以...」
  「什麽不可以?我要插进你的子宫...」涂小龙兴奋说着,还有一截阴茎没有进去,精壮肌肉都是汗光。
  「不...我...肚子...小孩...」她瞬间想起自己怀孕,纤手按住那小流氓结实的腹部,害怕地摇头。
  「我知道,那是我弟弟,我都不怕他流掉了,你怕什麽?嘿嘿...」说完,他屁股一挺,将剩余的阴茎强塞进去。
  「啊...好...好麻...呜...怎麽...呜...能这麽深...」「知道我利害了吧?要开始了,为了怕你叫太大声,我们先接吻...」他往前俯,手抓住诗允後脑,用嘴封上她双唇,压在她身上开始弓动屁股。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诗允一双玉腿紧盘对方後腰,两条交叠肉虫,就在肮脏的床垫上剧烈蠕动。
  随着青春肉棒加快冲刺,下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被堵住的小嘴闷叫也愈来愈激烈。
  涂小龙吻我妻子的方式,也跟他死掉的老头一样粗暴,巴不得要把她口中嫩舌吞下肚一般,足足亲了一分多钟,诗允都快无法喘息,他才松嘴。
  「啊...啊...小...小孩...啊...好麻...弄...好深...呜...我的...啊...小孩...噢...好麻...」他一松嘴,诗允就上气不接下气喘叫,那流氓的後代作爱比他老子还够劲,一下接着一下紮实的拍合,宛如一头小蛮牛在撞击,诗允被顶到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可怕的凶长之物,龟头虽没有到顶入子宫那麽夸张,但以长度估计,势必每一下都顶破花心,才令她麻到快无法喘息,眼睛一直翻白。
  「爽吗,诗允肉壶?回答少爷。」小流氓抓住她细腰继续挺撞。
  「呜...少...爷...肉壶...好...麻...啊...」「也要帮其他几位少爷服务喔。」「嗯...嗯...」她在剧烈娇喘中,伸手握住俊阳和国祥跨间矗立的肉棒,勉力帮他们打手枪。
  「真的好乖,这只肉壶...」
  「对啊,老公被你老头踹到性无能,还这麽听你的话,看来我们捡到一个长期找乐子的玩具了。」「我说的没错吧,清醒时更好玩!」「不过她酒到底退了吗?如果完全退了还这麽下贱,就太惊人了!」「谁知道,可能还没退完全...不过这样真的很好玩...」那些八家将,把我清纯的妻子当成肉玩物一样谈论。
  「小龙,再试看看她能下贱到什麽程度。」叫富士的高中生提议。
  「好喔...」
  涂小龙拔出湿亮弯扬的肉棒,前面昂首的菇冠就像吐信的蛇头。
  暂时合不住的小穴,被插到微肿泛红,不停涌激烈摩擦产生的白沫。
  「换其他的姿势给我插!要淫荡下贱的姿势!」诗允羞喘中勉强翻身爬起,上身俯贴床面,往後厥高屁股,两边大腿分开到最大程度,然後一双玉手伸到後面扒住臀瓣,让插着珠串的凸红菊肛完全露出来。
  「诗允肉壶想要我从背後插入吗?」
  「嗯...是...想要...」
  「但你屁眼插的是什麽东西?我从刚刚就一直想问你?」「...」我那清纯的妻子羞耻到无法回答,只是一直颤抖。
  「少爷在问你啊,哑巴吗?」
  「肛...肛珠...」她弱声回答。
  「谁这麽会玩,把这东西插在你屁眼?」涂小龙问,手指压弯那根颤动的珠串尾巴。
  「说啊?自己插的吗?应该不是吧?」
  「嗯....不...不是...啊...别这样...玩它...」诗允趴在床上的胴体一直抽动,却还是乖乖忍受那小流氓快把插在屁眼上的软管压弯成圆弧型。
  「快点告诉我们大家,谁把这东西插进你屁眼?」「呜...韩...韩老板...噢...不行...再压...」她脚趾都握起来,尿水开始一滴滴从下方鲜红耻缝漏下。
  「韩老板?他是什麽地方的老板?」
  「呜...情趣用品店...饶...饶了我...」她完全招供,涂小龙残忍地将软棒压弯到极限,变形的油亮肛圈一直颤抖。
  「哦...原来是开成人玩具店那个色老头,没想到你跟他也有一腿,还玩得这麽开,屁眼都献给他...」「不是...」「那种猥琐老头你也可以吗?」「我...呜...不是...他没有...只是绑我...跟折磨我...」「啧啧...,所以是跟那种老头玩SM吗?」「不...呜...不是...没有玩...我被迫的...」「谁会相信你这种淫荡肉壶的话,一定是被那个猥琐的老头玩得很开心吧?」「唔...没...没有...嗯...啊...」涂小龙突然松手,插在肛门上的珠串尾巴瞬间弹起。
  诗哀鸣咽着,扒住自己屁股的纤手,指甲完全陷进臀肉里。
  「你一直在漏尿呢,这根棒子插在里面很爽吗?」涂小龙又重重打了它一下。
  「喔...啊...不...不知...道...啊...嗯...呜...」尿水一条一条从两腿间张裂的肉缝漏下来,原本就有很多色渍的床垫,又添了一大片水痕,诗允双膝都已经跪在自己的尿泊中。
  「小龙少爷...给我...呜...国祥少爷...还有俊阳少爷...富士...少爷...谁都可以...」她毫无尊严乞求围住她的太保们,然後手双臂撑起上身,开始跟之前在涂海龙面前求爱一样摆动屁股,让插在屁眼的棒子摇晃。
  「哈哈哈...这什麽啊,我第一次看过这麽贱的招式!」俊阳兴奋大笑。
  「真的大开眼界,居然有人长这麽清纯,会作出这麽下贱的事求被干。」「谁教你这样的?我看你的样子,绝不可能天生就这样,是不是被人调教过?」俊阳抬高她晕烫的漂亮脸蛋,看着她辛苦却沈迷的表情。
  「呜...海龙...老公...教的...喔...又想尿...」才说完,像母狗般爬着的汗亮胴体激烈抽搐,尿水一道一道的注射在床垫上。
  「又是你老头!」那三个小太保看向涂小龙。
  「好...害羞...但...怎麽...停不下来...给我...好吗...小龙少爷...喔...」高潮後的诗允又无法控制的摇动屁股上的软棒,大脑彷佛已被那种错乱的快感完全摆布。
  「看她这样也算够诚意了,不如让俊阳来吧,嘿嘿...」「你是说那个吗?」叫俊阳的太保露出神秘淫笑。
  「但要给我戴套喔,不然我以後不敢跟你一起玩同一个洞!」「知道啦!罗嗦!」俊阳撸着胯下肉棒,另一手抓住插在我妻子屁眼上晃动的棒子,往外转动拔出。
  「嗯...哦...」随着油亮肛圈吐出硕大珠子,香汗淋漓胴体发出阵阵抽搐,整条拔走後,原本紧密的菊花张大成鲜红小洞,直接可以看到肛肠深处。
  俊阳随手拆开一只保险套,套在他勃起的老二上。
  他的阴茎在四人当中算是相对细,即使以男性生殖器的标准,也是属於不粗的那种,但勃起长度不含龟头至少有二十公分,而且前面的肉冠和贡丸一样大,呈现暗沈的紫黑色,整条就像头大茎细的毒菇。
  他取代涂小龙跪在诗允屁股後,肉棒在她黏滑的股缝上磨蹭,最後龟头抵住了被灌入大量油液的红肿肛洞。
  「哼...哼...」我单纯的妻子似乎还不懂那恶少想做什麽,发情的身体却早一步绷紧。
  「放松...我要进去罗...」俊阳一脚踩地、一腿跪着,握着自己阴茎,龟头在微张的油腻肛圈上磨挤。
  「不...不是那里...」她终於发现不对,想要逃离,却早ㄧ秒已被另外三个小太保按住。
  眼看妻子的菊花要沦陷,我却无能为力,仍任由那两头同性恋壮汉把我抬上放落,用屁股吞夹粗大男茎,只能发出虚弱不甘的嘶喘。
  「乖...放松,这里还没被人开苞吧?」
  「没....没有...不要...不要弄那里...」萤幕中可怜的女人害怕呜咽。
  「放心啦,等弄过你就会爱上,以後没弄还会一直求我喔...」「不...不是...我不要...」「干恁娘!」俊阳对着洁白屁股用力甩了一掌。
  「噢!」她痛叫一声,水煮蛋似的臀肉瞬间浮现鲜明五指。
  「给我乖乖听话!」
  被男人调教习惯的意识,让她立刻安静下来。
  「屁眼放松!」那可恶的高中太保斥喝。
  诗允剩下羞耻的喘息,香汗淋漓的胴体激动起伏,指尖紧扣着床垫。
  「嗯...呜...不行...太...太大...呜...」
  「干!真紧!叫你放松!」
  「已...已经放松...真的...放不进去...求求您...嗯...喔...」她悲惨哀鸣。
  「谁说不行?不就进去了吗?干!真紧!」
  俊阳得意洋洋,镜头拍到整颗龟头已经没入可怜的肛圈里,诗允不知是羞耻还是痛苦,脸埋在肮脏床垫上一直哼喘。
  「要慢慢进去罗,干!第一次插到这麽清纯的女人屁眼,真爽..」听那叫俊阳的太保所言,他似乎是这一伙中专门玩女人後庭的,我的妻子不知道是他第几个肛交的祭品,但应该是最满意的一个。
  「嗯...喔...」
  贡丸般的龟头随阴茎插入,慢慢往前撑大排泄管,诗允忍不住撑起上身,十指指尖掐进床垫,脚趾也全握起来,似是全身肌肉都在缠绕入侵的肉棒。
  「呜...不行...好深...呜...好...好想尿...」她全身在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压迫到膀胱,下面鲜红的裂沟又开始滴落尿水。
  「很爽吧?」俊阳扒开她两片雪臀,让被肉棒撑大的肛圈清楚露出来。
  「要全进去罗...」他往前一顶。
  「还不...呜...喔...」她指甲快把床垫给抓破,趴在那些小太保中间的洁白胴体剧烈抽搐。
  「舒服吧?一定会让你上瘾...嘿嘿...干!屁眼里好烫...一直在抽动...真舒服」俊阳自言自语,接着用力扒住她两片蜜臀,开始拔送深插屁眼里的肉棒。
  「呜...嗯...喔...不...好深...喔...不要...」「第一次肛交的感觉怎麽样?」那混蛋居然还问我妻子感想。
  「羞...好羞...嗯...身体...好奇怪...喔...不行...嗯...喔...别弄...那麽深...都快...出来...了...喔...」「让你两个洞一起爽吧!」那些恶少不知从那里翻出按摩棒,想必也是带女人回来搞时用的,涂小龙拿着它,伸进诗允跪张的大腿间,刺激充血的阴核。
  「喔...不..嗯...啊...不...全...全麻了...呜...喔...喔...」诗允快被折磨疯了似的放声激鸣,夹杂不经过廉耻辨别的乱语。
  「喔!抽筋得好利害,尿一直喷出来!」
  「没看过这麽敏感的!」
  「哇!真厉害,她好像快要疯了,身体狂抽动!喔!喔!又喷了!那是什麽?不像只有尿!羊水吗?」「你白痴吗?她才几个月那来那麽多羊水?」那群小太保把有身孕的她折磨到叫都叫不出声,兴奋的惊呼嘻笑。
  「换个姿势,让她爽到流产!」
  俊阳往前抱住诗允的腰直接往後躺,从老汉推车体位变成女上男下的肛交姿势。
  诗允整个人被迫往後仰,两根纤细胳臂反支着自己身体,张开的双腿间,露出整片红黏耻户、还有下方被肉棒贯入的油亮肛圈。
  躺在床上的俊阳撑住她後腰,兴奋地说:「动起来...」「嗯...呜..」她只能勉强抬动屁股,让男茎在湿滑的直肠滑动,上面那片完全绽放的肉壶,蜷曲的花瓣朝两边盛张、阴核也明显的勃出包皮外,深邃泥泞的小洞不断缩吐,流出带着白浊不明体液的透明淫水。
  「动的不够激烈,我们来帮你了!」
  另外三人各执一根按摩棒,刺激她肿翘的乳头跟阴蒂。
  「喔...嗯...不行...呜...好...好麻...别...憋不住...了...嗯...喔...喔...喔...」才几秒钟,她就翻动白眼剧烈痉挛,尿水一抖一抖的从被按摩棒刺激的地方喷溅出来。
  「诗允肉壶觉得怎麽样,喜欢这样玩吗?」
  涂小龙欺近她,手指插进阴道内挖弄。
  「是这里对吧?肉壶的兴奋点真好找,发情时就会凸起来,跟母狗一样....」他中指在湿红的小洞啾汁啾汁挖着,淫水伴着尿水一直流下股缝,刚好成为下方男茎与排泄肉洞的润滑液。
  「说话啊,诗允小肉壶,爽不爽?」
  「呜...不...不知道...嗯...嗯...又...又要出来...喔....喔...」我悲哀看着影片中被蹂躏到一直高潮喷尿的清纯爱妻,被玩到那种的程度,就算身体被吴总他们保养在最佳状态,但心灵应该早已崩坏。
  「来,上面的洞也帮你填满...」涂小龙抖动大肉棒,蹲到她屈张的双腿前。
  「唔...不可以!」我忍不住悲愤怒吼。
  但萤幕中那个畜牲小流氓当然不会理我,龟头顶住抽搐的肉穴,就硬往内挤进去。
  「呃...」诗允叫不出声,只发出激烈闷咽,两片脚ㄚ已经离开床面,悬空握紧秀趾。
  「嘿嘿...好久没玩人肉三明治了,以前要弄,那些臭鸡掰总是会挣扎抵抗,玩得不够爽,难得这个这麽乖...」涂小龙兴奋到微微喘气。
  「对!这个应该是我们弄过的妹当中最正的对吧?也最听话...」「最难得的是,还是免费的,哈哈...」他们把我妻子的身体当免费肉壶,怒棒在前後两个紧洞轮流进出。
  「喜欢吗?诗允肉壶?」
  涂小龙问根本已经说不出话的诗允。
  「说话啊!不要装死!」
  「嗯...啊...好....好麻...呃...嗯...呃...」「干!只会讲好麻!不会回答就给来亲嘴,舌头给我伸出来!」那小流氓命令。
  诗允在嗯啊激喘中,听话地吐出丁香嫩舌,涂小龙粗暴的吸上去,继续跟下面的俊阳一进一出蹂躏她两处窄穴。
  三条热汗交融的交叠肉体,啪啪啪的轮流肉响声,夹杂此起彼落的浓浊喘息,让废弃的陋屋变成兽慾世界。
  「喂喂,把她抱起来干...」几分钟後,两个小畜牲又想换玩法。
  涂小龙双臂穿过诗允腿弯,用他们家男人最自豪的征服人妻体位,将她端离床站起来。
  「喔...嗯...好...深...呜...里面...流出来...」诗允紧紧抱住对方厚实的虎背一直颤抖,身体重量都落在被龟头顶破的穴心。
  富士男掌镜,由下往上拍她被抱开的股间,那被插到张成十元硬币直径的红肿肛圈一直在缩动。
  「嘿嘿,我来了」俊阳在她背後,龟头顶住原应是排泄功能,现在却被当成性器官使用的小肉洞,再次挤了进去!
  「呃...」火车便当式的淫乱人肉三明治,让诗允使尽全力反抱住涂小龙,除了张大嘴颤抖外,喉咙就像哽了什麽东西叫不出来。
  富士男又从下往上拍特写,只见四条粗壮大腿中间夹着两片洁白屁股,股沟和耻胯上的肉洞都被暴筋男根贯穿,随着地心引力的作用,阴茎都已没底,想必龟头都已挤开深处穴心。
  抱着人的涂小龙没动,但她後面的俊阳开始动起来,屁股前後摆荡,男根抽插着生紧的屁眼,肉壁撞击发出「啪啪啪」的交媾声。
  「喔...嗯...喔...」
  「喜欢吗?...这样作有什麽感觉?」涂小龙问紧紧反抱住他、辛苦娇哼的诗允。
  「好...好涨...下面...全麻了...唔...喔...」她一阵抽搐,张嘴啊啊的激吟,似乎被插到强烈高潮。
  「你在监狱的绿帽老公看到你两个洞都被插,不知道会有什麽反应?」「他应该还没看过你另一个洞也被开苞吧?」「这段影片刚好让他觉悟,你已经是我们的肉壶了。」「来,舌头给我们,轮流亲亲...」「好乖,叫她怎麽作就怎麽作,两洞都被插...居然还这麽配合。」那些恶少蹂躏着她,还用言语羞辱助兴,四个人轮流扭转她脸蛋舌吻,诗允只是一直流下羞愧的泪水,却嗯嗯啊啊的娇喘,完全顺从。
  三条夹在一起的肉体,早已全是浓厚的汗水光泽,光看影片,就能感觉现场的淫臭气味。
  「喜欢这样吗?大家一起干你?」
  涂小龙又问已经被插到迷离的诗允。
  「嗯...喜...欢...嗯...啊...」
  「说喜欢也,哈哈哈...」
  「这女人怎麽回事?到底有没有老公跟小孩?这麽放得开!」「屁眼被插的感觉怎麽样?」「嗯...唔...好...好满...好...害羞...唔....」她把脸埋在那小流氓厚实肩膀上颤抖羞吟。
  「玩这麽凶,子宫还好吗?会不会流产?」有人问她。
  「呜...不...不知道...我的小孩...啊...好...好麻...」她来不及想到肚子里胚胎的安危,又在涂小龙跟俊阳胯下双棒的蹂躏下一直抽搐。
  「喂这样一直抱着太累,把她吊起来弄。」涂小龙跟另外两个同伴说。
  那叫国祥的太保立刻去翻出一綑麻绳,没多久诗允有孕的胴体,就被硬生生吊离地面。
  「这样子搞,不会真的流产吧?」国祥有点担心看着脚趾尖构不着底,悬空痛苦喘息的诗允。
  「干恁娘,又不是你的种,你担心个屁?」涂小龙道。
  「但是她肚子里怀的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真的没关系?」「干恁娘,快点干啦!干话一堆!」涂小龙站在一旁抽菸休息,换俊阳摄影,富士男和国祥上阵。
  国祥抬住她一条腿,龟头在泥泞的耻缝摩擦几下,就兴奋地捅进阴道。
  「嗯...唔...」诗允在辛苦娇喘中颤抖呻吟。
  「小肉壶很爽厚...哪里一直在抽动...」国祥兴奋地说。
  其实看得出来她的剧烈反应,部份固然是发情,但部分却是因为身体被直挺挺吊住的酷刑使然。
  接着後面的富士男,也将穿上保险套的肉棒抵在湿肿油亮的肛圈口,然後龟头用力挤入。
  「啊...」她香汗淋漓的胴体一阵弓扭,随即就安分下来,只剩被挤在国祥胸膛上的酥胸在兴奋起伏。
  「很乖,应该已经喜欢上肛交的滋味...」
  「胃口被养大了,以後只有前面的洞被插,应该满足不了她,名副其实的肉壶,哈哈...」「住口...唔...」我又忍不住对萤幕无济於事怒吼,但却被肌肉男用抱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整条粗烫的男根全没入爆开的屁眼,龟头也塞破直肠头。
  「喔....好深...唔...都麻掉...」
  肛心传来的激烈胀麻,让我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控制地跟妻子被小太保粗大肉棒强奸时一样乱喊。
  「哈哈哈...夫妻被同样的姿势干,真刺激!」郝明亮的笑声残酷地穿入我耳膜。
  「不...唔...」我才想抵抗,肌肉男已经大力捧放我屁股,像烧红铁柱的男茎,塞满快要融化的肛肠不停摩擦进出,每次龟头顶破肛心时,那种难以承受的痛爽胀麻,都令我几乎缺氧昏厥。
  「对了!老吴...」郝明亮忽然有点担心问吴总:「虽然影片很刺激,但那两个肉洞会不会被高中屁孩玩坏?」「这你放心,每一次完事,我们会好好保养她,保证你玩到她时,都很是粉嫩紧实的肉壶...」「那就好,我放心了,哈哈...」影片中,诗允前穴插着国祥肉棒,後庭继续被富士的阴茎抽送,让绳索吊住的雪白胳臂,随着啪啪啪的拍合而晃动,小嘴发出激烈哼喘。
  「真好...等一下可以直接射里面吗?诗允肉壶?」「嗯...唔...嗯...」「回答可不可以!」「呜...喔...可...以...嗯...喔...」
  「对啊,问这什麽白痴问题,都怀孕了,射到满也没关系,哈哈...」他们嬉笑怒骂中,轮流啪啪啪地干着我妻子,在她洁白股间,不明体液混着少许鲜血在摇荡,不知道是不是子宫被插到出血。
  我虽然不舍又愤怒,但另一方面又极其矛盾的期盼那些太保更粗暴一点,把她蹂躏到因此流产。
  但这些都是我的幻想,因为吴总早就说过,到现在为止,她帮涂海龙怀的种,都还安稳的在子宫内不断茁长。
  就像他说的,那是强壮而顽强的精子,征服美丽卵子而成的强韧胚胎...
  我被肌肉男和山猪男轮流鸡奸有多久,我的妻子就在影片里被玩弄多久,最後他们两个都在我屁眼深处内射後,萤幕上的轮辱也暂时进入中场休息。
  那四个小流氓抽菸的抽菸,吃泡面的吃泡面,玩电玩的玩电玩,却还是没将诗允解下来,任由她被麻绳悬吊着,垂着头奄奄一息,混杂血丝的浓精,从胯股间红肿张开的两处肉洞,沿着腿壁垂落滴下...

第27章

  隔天,所警又押解我到所长室。
  那两个让我恐惧的同性恋男囚已经在里面等我,一进去,他们就淫笑走到我面前,山猪男端起我下巴,两片肥唇二话不说贴上来,恶心的粗舌像电影里的湿黏怪虫,轻易顶开牙齿钻入口腔。
  一旁肌肉男则负责脱我的衣裤。
  我呜咽摇头,眼角流下泪水,但身体却很顺从,任由人扒到精光,然後又在赤裸的身体上抹油。
  「好想你啊...小宝贝,你俊美的脸蛋跟苗条的身体,真是我们这个圈子里难得的天菜呢...」「我不...」我想说我不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但才哽咽说两个字,就被山猪男新娘抱起来。
  这时我才注意,所长室中央放了一张长牙舞抓的八爪椅。
  「走,今天也要一边作,一边看你正妹老婆精彩的演出喔。会不会乖?乖才要让你看...」「嗯...」我贴在他油腻腻的肥胸前点头。
  「要说出来,只有嗯谁知道?」
  「会...会乖...」我忍辱回答,但不知为何,今天的心情,已经没有昨天那麽抗拒。
  「哈哈...跟你正妹老婆一样害羞,真可爱。」他们笑着,把我放在八爪椅上,两条腿抬到左右边的架子,露出昨天被插到红肿成一圈的可悲肛门,双臂拉高过头顶綑绑。
  「再两个礼拜,你的案件就要定谳了...」
  郝明亮走到我面前,今天在他办公室作客的有三名陌生男性,一个是高瘦面目严峻的老人、一个理平头四方脸的中年人,还有一个则是全国人都认得的红顶商界。
  「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会被判二十五年重罪...」「骗...骗人...」我脑袋一片轰然,颤抖反驳:「你不是法官...」「我不是,但明天的审判长在这里,要他提前替你宣布吗?」郝明亮狞笑,手掌往後一示,帮我介绍那个高瘦老人:「殷公正法官,就是你庭上的审判长。」因为前两次开庭,他们都强迫我以健康因素为由请假,由律师代我出庭答辩,所以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狗法官的真面目。
  「你...你们没权利这样...」我激动挣扎,但手腿已被麻绳一道道綑绑,只能在八爪椅上扭动。
  郝明亮那狗警威胁:「下周让你出庭,只要乖乖听宣判认罪就好,要是敢在法庭乱说话,你那个天生残疾的唯一骨肉就会被送回来等死,知道吗?」我再不甘心,为了皓仔,却也只能吞下加诸己身的不公不义,即使气愤到全身不由自主抽搐。
  「听到了吗?回答!」他坚持听到我的回答。
  「唔...」我不甘心点头。
  那狗警这才满意,继续说:「再让你认识,这一位是刑事总队的丘子昂副队长。」他介绍那个小平头後,又转向那名红顶商人。
  「还有这一位万海先生,相信没人不认识才对,他除了事业很大外,也是全国警察之友的荣誉会长喔...」「你们到底想做什麽!」生无可恋的我悲愤问。
  「嘿嘿,这三位还有我,都是周末要去疼爱诗允的大人,他们听到她丈夫这麽没用,也都想来看看你,这样玩起正妹人妻会更来劲...」「你们这些...变态...」我咬牙切齿,瞪着这些随意玩弄别人人生的衣冠禽兽!
  郝明亮脸色一刷,对我旁边那两个同性恋犯人说:「你们两个,好好教育他!杀人犯居然还敢辱骂执法跟司法官员。」「你们...唔...」我还想回「你们算什麽执法人员」,但才说两个字,嘴就被箝扣球塞住绑紧。
  躺在八爪椅,我眼睁睁目睹肌肉男拿大型浣肠器,绕到我张开的双腿前,把管嘴插进生紧的菊肛。
  「宝贝,要忍耐喔,今晚也是先痛苦後快乐...」他淫笑这,慢慢将冰冷油液注入我直肠,我感觉肚子一点一点酸胀起来,却只能在八爪椅上扭颤。
  「唔...」
  「忍一下,别撒娇,嘿嘿。」山猪男推来一座蓄电池,上面好几条末端连着小铁夹的电线。
  我深深感觉不妙,果然肌肉男还在继续对我浣肠时,山猪男就把铁夹夹在我双边乳头还有睾丸上,连阴茎也用裸铜线缠绕。
  光是那些东西咬在皮肉,都已经让我痛得快闪尿,真不敢想像通了电会怎样!
  肌肉男注射完一筒又换一筒,我原本瘦巴的肚子都已经鼓起来,痛苦的在椅子上挣扭,最後他将浣肠器前端拔出来时,我差点就要直接排泄,但大脑里的羞耻意识,让括约肌即时缩住。
  怎知这样刚好称了他的意,他立刻拿出准备好的黑色肛塞,硬挤入我屁眼!
  我整副肠子被冰冷油液灌满,像吃坏肚子般翻滚剧痛,粪水却全堵在肛口出不去,冷汗如浆一直从毛细孔喷出来,简直比死还痛苦。
  「现在你享受,等一下给你看的影片,你那正妹老婆也正在享受喔...」郝明亮兴奋地说。
  「诗唔...拟们对特作唔呜...」
  我激动问他们又对诗允作了什麽,虽然嘴被塞住含糊不清,但郝明亮还是有听懂。
  「不是我们,是你们社区那些好邻居,想看吗?」「唔...唔...」我忍着腹痛如绞,咬着牙回答。
  「那你先要求你两位主人疼爱你一下,才要让你看。」「...」虽然我极度想看,但要我跟那两个同性恋男囚说出这种话,怎样也难启齿。
  那三个作在沙发上的官贾,这时也都微微往前倾身,等看我的反应。
  「快啊,给你三秒钟,不说我就送你回去监房,让两个主人继续疼爱你。1秒、2秒...」「唔唔...唔呜唔..」「先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让他好好说。」郝明亮狞笑。
  於是肌肉男暂时拉掉塞满我口中的箝嘴球。
  「好好说清楚。」他下令。
  「主...主人...疼爱我...」我流下泪屈辱乞求。
  「好喔,哈哈...你这麽乖,我们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肌肉男淫笑,手指拨弄夹在我乳头上的铁夹。
  山猪男也玩弄我那条被裸铜线紧紧缠绑的垂软阴茎。
  殷公正、丘子昂跟万海这三个坐在沙发上的衣冠禽兽,看着我这样的表现,也毫不掩他们变态的笑声。
  他们重新把箝扣球塞回我嘴里,然後郝明亮打开他办公室里50寸的电视萤幕。
  「今天有贵客来,所以用大萤幕看比较清楚...开始了!」他走回沙发坐着。
  还没看到影片,就先听到电子琴演奏出来廉价音乐声,而且是多数人耳熟能详的脱衣舞旋律。
  「脱啊!不要害羞,逼逼...」镜头从黑压压的人头和喧闹声中,慢慢拉高到一座临时搭起来的明亮舞台,上面两个只穿小三角裤、浑身抹油的黝黑肌肉男,把我清纯的妻子夹在中间。
  舞台旁边还挂着「天妒英才」「天人永隔」「音容宛在」这些挽联,显然是在涂海龙那流氓的灵棚前。
  一阵刺耳的麦克风回收声後,传出有人说话,脱衣舞的音乐也暂时弱下来。
  「明天一早,我们敬爱的涂公海龙就要出山...」台上拿麦固的,是成人用品店的韩老板,那家伙一身大黄色西装、白长裤跟黑皮鞋,光秃的蛋头上,剩没几根头发还分边服贴,整个造型几乎就是歌厅秀主持人。
  「...所以今晚他的孝眷们,特地安排这段他生前爱看的表演,让他们敬爱的丈夫跟阿爸观赏後,明天开开心心上路,到天上去作仙...」镜头转到坐在前排的秀琴跟涂小龙,秀琴那贱人双目发红,但不是哭过的红肿,而是妒恨的血丝,两道恶毒目光从没离开过舞台。
  至於涂小龙,则是胸前扣子只扣一半,翘着脚不停抖着,跟他葛屁的老头简直同一个模子的流氓样。
  「好耶!脱啦!脱光光给我们跟海龙看!」
  「逼逼!」
  「赞喔,不要害羞啦,大家都是邻居喔!」
  台下几个游手好闲的地痞大声鼓噪,这时镜头总算转回舞台,而且拉近到可以清楚看见被两个上油肌肉男夹在中间的诗允。
  她清汤挂面的新发型,依旧清纯动人,但水煮蛋般的苹果肌上全是泪痕,一小撮乌丝黏在脸颊,湿红的大眼透着羞慌无助,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应该是夏末仍不见秋凉的夜晚,只穿一袭细肩带白色连身裙,单薄布料紧贴纤细窈窕的胴体,胸前一双因怀孕而略微升级的小白鸽羞耻的鼓胀着,两颗勃起的奶头清楚激凸在薄衫上。
  连身裙摆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灯光从後面照进,耻胯间完全没有亵裤的痕迹,想必里面什麽都没让她穿。
  脱衣舞下流的旋律,在鼓噪声中音量又上扬,一切都在逼迫她作非自愿的表演。
  诗允一手揪住锁骨上的肩绳,一手将极短的裙摆往下拉,两条洁白大腿夹紧紧的,低头一直羞耻颤抖。
  「啊不是已经练习一整个下午了,怎麽只会呆呆站着?两位猛男,帮帮她啊!」韩老板催促。
  ㄧ个肌肉男抓起她玉手,逐一将两根雪白胳臂拉高过头,双腕捉在一起。
  「扭起来,像刚刚彩排一样。」他命令羞耻到快站不住的诗允。
  诗允悲羞地摇头,秀丽的短发被微微甩乱。
  「会害羞吗?」
  「嗯...」她啜泣点头。
  「害羞也是要跳,不然没办法让你下去喔。」
  「...」
  诗允一味垂首颤抖,她虽然不是什麽名门千金,但也是好人家出身的女孩,又是国立研究所的高学历,怎麽可能在那些下流胚子面前穿那样跳艳舞!
  肌肉男见她放不开,开始软硬兼施:「我们跟你一起跳,这样比较不会害羞,来,扭起来...」两个肌肉男夹着她,跟着淫秽的音乐扭转屁股,还抖动发达的胸肌,立刻逗的台下那群人欢声鼓噪。
  「快啊,换你喔,跟我们一起跳...」来
  他们夹着我清纯的妻子扭动,诗允虽然任由他们强壮的身躯磨蹭,却还是羞得无法抬头。
  「快跳!不然老师要处罚喔!」
  右边抓高她双臂的肌肉男看她还是没回应,声音略略一沈,同时把她手拉更高,踩着短根小凉鞋的玉足都忍不住微微踮起。
  「快喔,太太,这是往生者要看的,你要拿出诚意来跳才行...」另一个肌肉男抬高她脸蛋,她早已哭到泪眼模糊。
  「我们知道这位太太是为我们的往生者而哭的,大家替她打气,鼓鼓掌!叫她别害羞好吗?」那姓韩的情趣用品店老板还很会掌握气氛!
  果然台下立刻响起热烈鼓掌。
  「跳起来,扭起来!」
  「海龙要看,我们也想看!」
  「对喔对喔!逼逼!」
  「不用害羞啦,大家都认识你了!连你老公我们都认识哩!」「快点拿出诚意来跳!」诗允被逼到尽头,无助的跟着旁边两个肌肉男扭起来,虽然动作生涩完全放不开。
  「逼逼!再动了喔,认真一点扭,要投入啊...」「对啊!要跟上音乐啦!拿出诚意来!」「这样不行,下午不是有教过你?认真跳!」左边肌肉男说,他一张手搂住诗允的纤腰,强迫她更大方扭动。
  「我...我办不到...真的好羞...好害羞...放过我...」诗允不住啜泣,看着肌肉男乞求。
  「嗟!有没有搞错,现在还在扭扭捏捏!」
  「是怎样,到底要不要跳?要不要脱?」
  台下立刻涌上不满的声浪!
  「还在装害羞,有没有搞错?」
  这时韩老板突然走到她旁边,最贴在她耳边不知窸窣什麽,他走回去後,诗允美丽的眼眸忽然滑下两行泪水,接着就认命地扭动起窈窕身躯。
  「好喔!好喔!开始有点看头了!」
  她在两个上油肌肉男拥夹中,羞赧地蠕动酥胸、腰肢、蜜臀和修长玉腿,赢得台下热烈不断的欢呼和哨声。
  肌肉男把我妻子玉手拉到他厚实的肩膀上搭着,另一个也把她另一条胳臂往後拉去勾住他脖子。
  诗允红烫的脸蛋紧贴对方厚实胸肌,羞到无法抬起头,只能配合前後男体的节奏继续扭动。
  只见那两个无耻的家伙一前一後弯着身体,用鼓起的裤档顶在她两腿和屁股间磨蹭,短窄的裙摆下春光乍隐乍现,把现场气氛愈炒愈嗨。
  郝明亮这时突然把影片暂停,笑嘻嘻问我:「你知道那个色老板刚刚跟你正妹妻子说了什麽,她才会认命配合吗?」我愤恨地摇头。
  那狗警说:「其实他跟你正妹老婆说,如果不配合,隔天就要把她带去堕胎,她才乖乖服从。」「呜...」我不甘心地呜咽,不肯接受诗允居然为了保住她跟涂海龙的孽种,愿意这样作贱自己。
  但我没出息的反应,却让郝明亮跟那三个畜牲显得兴奋,他们一定都在想着这周末就要奸淫诗允的事,我的屈辱就是他们最佳的助性剂!
  「继续看吧,废物男,你同事都这样叫你对吧?」郝明亮狞笑,按下续拨键。
  诗允夹在两个几近全裸的男人间,继续跟着他们淫秽扭动。
  「等一下自己跳好吗?要边跳边脱唷,跟下午彩排时一样,脱光光的给往生者跟邻居们欣赏。」前面的肌肉男柔声劝诱。
  「不...唔...我...会害羞...」诗允脸埋在他胸膛,娇喘颤诉。
  「真会撒娇...」肌肉男抬起她下巴,让她仰起脸:「你可以的,不可以也不行,知道吗?」她这时已经脸颊潮红,忍不住紊乱的吐息。
  「不...求求您...这样...就好...」
  「不行喔,脱光衣服後,还有钢管舞呢。」
  「什麽...我办不到...我怀孕...」诗允听说还有那种的安排,紧张摇头求拒。
  但他们根本没在意她的话,只顾他们想要她作的,後面的肌肉男接着说:「还是让你喝一点烈酒,比较不会紧张。」「我不能...我怀...唔...」她还没说完,就被身後的肌肉男把脸转过去,那家伙霸道吻住她双唇,把含在嘴里的洋酒喂进她口中。
  「你真诈,先嚐到她的舌头,那我也要...」前面的肌肉男吃醋地说。
  他也接过韩老板送来的威士忌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换将诗允脸转正,跟他同伴一样强吻住她小嘴,顶开两排抗拒的贝齿,将酒全喂入她喉咙。
  诗允喝了两大口烈酒,苹果肌立刻又染红,跟两个肌肉男一起扭动磨蹭的动作愈来愈放得开,迷离的水眸似乎已看不清台下人头。
  「要让你自己表演了喔,加油!」
  「不...我害羞...」
  她仍在呢喃,但已经不似清醒,两个肌肉男拉开她的手,站在她身边指导。
  「跟着音乐跳,像下午教你的那样。」
  「唔...好羞...」她急促娇喘,身体却停不下来。
  「对,动作再性感一点,尽量放开没关系,愈骚愈好!大家不会笑你...」在他们鼓催跟酒精作用下,我那清纯如校花的妻子,性感地拨弄清汤挂面秀发,随淫乱的脱衣舞曲摇动胴体。
  「很好喔...海龙一定很喜欢...」韩老板负责敲边鼓。
  「喔喔,愈扭愈来劲,完全放开了!
  「哇!M字开腿都来了,没穿内裤也,哈哈,屄都看到了,没打马赛克...」诗允在众人鼓噪下愈扭愈投入,连表情都交错着清纯与性感的致命诱惑。
  被绑在八爪椅上的我,呆呆看着妻子堕落的过程,脸上一直有温温痒痒的泪水滑过。
  我跟她认识十年,还未曾见过她跳舞,更遑论是这种充满撩人性挑逗的艳舞。
  「是不是该让丈夫也爽一下了?」郝明亮忽然提醒我身边那两个同性恋男囚。
  「是!」山猪男回答,随即走去打开蓄电池开关,夹在我乳头、睾丸的铁夹,还有缠绑阴茎的裸铜线立刻通电,我在八爪椅上,就像被电殛宰杀的牲畜一样闷号,但视线仍离不开电视。
  萤幕上,诗允完全融入在淫秽的旋律里,两条诱人大腿敞开,一手压着往上缩到耻骨的裙摆,一手则是将香肩上的细带拉到胳臂,微微咬着下唇的表情,让旁边两个种马体格的肌肉男都快压抑不住。
  「开始脱吧...」
  他们拿着油,朝扭动的女体高高淋下,诗允呻吟一声,任由液体流下她肌肤,原已单薄的连身裙更变成透明,裹住火热的娇躯。
  「嗯...嗯...」但冰冷的油液似乎让她稍微清醒,又本能地夹住腿。
  「别停,继续啊...」
  两个肌肉男提醒,其中一个从被後紧拥住她,一边配合音乐随她摇摆,同时两张大手在她酥胸、腰腹揉抚助兴,她娇喘声立刻又急促起来,在无法控制的迷乱情绪中,羞赧地拉掉另一边肩带。
  「要脱了喔,扭大一点!一边扭一边脱!」
  「好喔,好清纯又好骚喔,海龙一定爱死了!」诗允双颊红烫、神情迷离中带着一丝羞意,在乐声中大力摆动腰肢和屁股,同时将连身衣往下卷,露出了雪白酥胸,还差一点就看到乳头。
  台下一片鼓噪,但镜头带到秀琴,却是一脸恐怖的铁青。
  「脱掉啊,什麽都没穿的给往生者观赏。」肌肉男催促动作已迟疑下来的诗允。
  诗允急促娇喘,终於跨过羞耻和理智的防线,将衣衫继续往下拉到柳腰,两颗鲜红油亮的乳头,因为怀孕和发情,高高的肿立在所有视线中。
  「真诱人...」
  「好想吸一口!」
  「没看过形状这麽漂亮的奶子,虽然没很大,但真是美啊!」台下赞叹声不断。
  这时我刚接受完第一次电殛酷刑,在八爪椅上仍一直抽搐,全身都是痛苦的汗浆,甚至闻到微微的焦味,根本不敢往下看自己的老二和睾丸变成什麽样子,只好努力聚焦在电视萤幕上的妻子。
  诗允最终还是将整件连身裙脱下,由旁边的肌肉男拿走,她一丝不挂站在舞台,只剩雪白玉足上的一双短跟小凉鞋。
  台下的鼓噪、欢呼跟口哨声达到了顶点,他们要诗允双手举高放在後脑,不准遮着私处、继续扭腰摆臀让众人观赏。
  这时肌肉男从舞台一角扛来钢管,将它插入正中央的底座锁紧固定。
  「接下来是钢管舞表演,会由两位猛男从旁帮助...」韩老板宣布。
  台下又一阵欢呼,镜头转过去拍那些邻人,我才看清楚在舞台下的不止有男有女,连少年儿童都有,甚至貌似外配的妇人抱着才一岁多的婴儿在看,在那个社会底层群聚的社区,根本把办丧事和私刑当成热闹在参加。
  我已悔恨N次,当初贪图房子便宜又有顶楼加盖,即便很多人劝我们那里居民复杂别买,我还是一意孤行,如果当年肯多背点房贷,或者不坚持坪数要多大,而买在环境素质比较高的社区,那麽或许我和诗允命运就不会那麽悲惨!
  在我的深痛懊悔中,山猪男又点燃大根的红蜡烛,还分给了肌肉男一根,然後拿到我上方,对着我被綑绑在八爪椅上的不堪肉体滴下滚烫的蜡油。
  「唔...唔...」红色液体落在抹油的皮肤上冒出白烟,我立刻从喉咙迸出闷嚎!
  皮肉烧烫的剧痛,加上灌到肚皮鼓起来的油液在翻腾,这种酷刑根本是古代才有。
  我急促喘气、弯起脖子看自己被绑开的两腿间,那根肛塞仍闻风不动,可怜的肛门已经肿到像一圈香肠。
  坐在沙发那些衣冠禽兽,却个个都很兴奋,还倒起红酒边喝边欣赏。
  电视上,姓韩的成人用具店老板还在说话:「...大家都知道,站在这里的女人,不但勾引海龙破坏别人家庭、她丈夫还是杀死海龙的凶手,所以她今天是自愿来赎罪的,这次钢管舞也会让她用赎罪的方式跳完,才能平息亡者的怨念,让他一路好走。」他说完,立刻转向那两个肌肉男:「两位猛男,麻烦你们了。」两个肌肉男立正点头。
  其中一个,冷不防就将诗允拦腰抱起扛上肩。
  「哼...」诗允羞喘一声,却没有挣扎,安静趴在对方肩上,上半身悬在肌肉男背後、下半身挂在他身前,光溜溜的屁股和两条美腿对着舞台下上百道目光。
  另一个肌肉男准备一盆牛奶状的液体,情趣用品店的韩老板则是拿出一根浣肠器。
  我终於明白他们的意图,也知道今天为何那两个同性恋男囚为何要对我灌肠,因为郝明亮他们几个变态,想要看我们夫妻受一样的折磨!
  但我已经无力再为影片中的诗允愤怒,他们一边把蜡油滴在我全身,包括龟头和阴茎,甚至脖子、脸都没放过,一边又开通电流,我在椅子上扭挺哀鸣,最後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连脚心都缩筋,十根脚趾像得脑性麻痹一样扭屈缠夹在一起,口水也一直流出来。
  最可怜的莫过於我胯下之物,已经硬不起来了,还被他们这样蹂躏。
  郝明亮似乎很懂刑求的极限,我快要休克前他就叫山猪男关掉电闸。
  「呜...呜..」这时的我还在激烈喘息,现在大脑里唯一的念头,是宁可被他们像昨天一样强奸,也不想再经历电刑的痛苦。
  「真可爱,被我们折磨成这样...」
  肌肉男爱抚我油黏黏、裹满一层厚重混合物的身体,手指从我皮肤上不断沾起黏丝。
  我从凌虐中恢复到能继续看电视时,诗允已经在被韩老板灌肠,她虽然让肌肉男扛在肩上没有挣扎,也看不到悬在男人背後的上半身,但仍听得到阵阵忍耐的哼喘。
  确定已经怀孕的腰腹,就这麽挂在肌肉男肩上承受全身重量,而且韩老板还不断从她後庭注入牛奶。
  「唔...不...不行了...」终於她颤抖哀求。
  「忍住!还有半筒呢,嘿嘿...」
  喜爱性虐待玩法的韩老板兴奋地说,继续将半筒牛奶挤入她小巧的肛门。
  「喔....不可以...肚子...好胀...里面有小孩...呜...不能再装了...」她的神智被痛苦唤醒,开始想到她怀孕这件事。
  「放心啦,会流掉就会流掉,流掉就不用担心生出来没爸爸了..」「不...呜...不能那样...」她想挣扎,肌肉男强壮的胳臂瞬间?紧,将她牢牢固定在肩上无法动弹。
  另一个男人在韩老板继续对她施以浣肠时,解下她两只悬空玉足上的小凉鞋系带,将它们脱下来丢到舞台旁边。
  几分钟过去,整盆牛奶全进了她直肠,韩老板拔出浣肠器的瞬间,她发出痛苦闷哼,美丽的红肿菊肛本能往内缩,但白色的牛奶却还是从中心渗出来,眼看就要守不住。
  那变态老头不疾不徐从口袋掏出黑色肛塞,沾了油後,用力挤进那个排泄的小洞。
  「呜...」诗允挂在肌肉男肩上嗯嗯颤喘,韩老板手指还拨动那颗肛塞,似是在试它塞得牢不牢固,不顾她快要休克似的抽动。
  「可以了,还有这个...」
  韩老板又掏出一条内面有棒状物的透明C字裤,在她的小穴口沾了沾淫水润滑後,就将棒状物塞入窄小的阴道,可怜的诗允又是一阵痛苦颤抖。
  那件淫秽的C字裤,前裆伏贴在光秃的耻部,密合到似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而且因为是透明材质,女阴构造看得一清二楚,深埋在阴道的透明棒子,还是中空塑形,在C型裤底部造成一个空洞。
  韩老板用手电筒朝那个空洞照,然後叫镜头拿近拍特写,被内棒撑大的阴道肉壁完全现形在萤幕上。
  棒状物前端还有刻意做出的透明小圆珠,将子宫颈口挤开,珠上一根细毫,残忍地插入子宫颈内。
  「好了,放她下来!」韩老板说。
  肌肉男将诗允从肩上放下,她一沾地就立刻软倒,屈并玉腿勉强坐着,一手按在地支撑身体、一手压住被牛奶灌到微微鼓起的小腹,神情痛苦地喘息颤抖。
  「起来!还没开始跳呢!」肌肉男弯身抓住她腋下,强迫她站起来。
  「我...唔...我不行...求求您...等一下...」她两条修长美腿根本是软的,连伸都伸不直,但那些人可不管她。
  韩老板还将C字裤前後端的细链拉上她脖子套牢。
  只见两条洁白大腿紧夹,修长小腿外八字张开,脚掌踮地一直发抖。
  「站好!」他们强迫我妻子站直,但才挺直,身体前後不够长的细链,立刻将那条淫裤拉陷在腿胯。
  「啊...啊...」
  她被肌肉男从後架住,张着嘴彷佛要休克似的抽搐着。
  「站好,不要看到帅哥猛男就想撒娇!」韩老板却毫无同情心。
  在他们不断强迫下,肌肉男放开她,她终於一个人歪歪扭扭勉强站立。
  「唔...求求您...我里面...呜...有东西流出来...好...好怕...是小孩...呜...求求您...」她恐惧啜泣,两条外八张开的小腿剧烈发抖,一道粉红色的液体、延着玉腿内侧慢慢流到雪白的足踝。
  「不要怕啦,因为毛插进子宫颈,子宫里面有东西流出来是正常的啊!」「求求您...我怀孕了...怕胎儿...会怎样...而且...好...好痒...腿...腿都...软了...」「没事啦,顶多生出来是畸形儿而已,担心什麽?而且会痒才好啊,是不是很兴奋?」「不...我不要...」「不要浪费时间了,大家都要看钢管舞,开始吧!」韩老板完全没给她说不的权利,台下也想起如雷欢呼。
  两名肌肉男走过去,将她拖到钢管旁边,拉高她双手要她抓住钢管。
  「握紧,等一下要整个人夹住钢管爬上去...」「我...我没办法...」她哽咽摇头,凄美的泪眸哀求着旁边两个男人。
  这种具有高难度的舞,根本不是没有训练过的柔弱女生可以办到,但这些畜生似乎要硬逼她表演,况且还是在怀孕、浣肠跟下体塞了一条棒子的状态下作。
  「别担心,我们会帮你。」肌肉男嘿嘿淫笑,把她的手强提到最高,直至两张脚掌都必须踮直的程度,强迫她抓紧钢管,然後一人一边抬起她双腿,逼她夹住钢管。
  「啊...啊...不行...我里面...好麻...好痒...呜...」诗允被迫整个人离地攀在上面,因为两腿被逼要紧夹管子,耻胯间透明C字裤因而倍受压迫,里面那条棒状物也更深入尽头。
  她麻痒痛苦到一直抽搐哀鸣,插在菊肛的黑色塞子露在屁股下颤抖,但那两个笑嘻嘻的肌肉男还是抬住她双腿、强迫她抓紧钢管不让她下来。
  「我们要放开罗,爬不上去就算了,但至少要撑住五秒,知道吗?」肌肉男对她说,也不等她回应,就转头对台下宣布:「大家给她热烈欢呼声!」「我...我不...呜...噢...」欢呼鼓噪中,两个肌肉男慢慢放手,诗允整个人独自攀在离地一公尺钢管上激烈抽搐,才没两秒,就脱力滑下来。
  「这样不行,再来!」
  於是她又被拉起来抱上去,这次他们强迫她双手抓更高,可怜的诗允早已快要昏厥,雪白的屁股蛋流下一条比刚才更深粉红的分泌物,可能是子宫颈被毛尖侵入,从有孕的子宫里渗出带血的液体。
  「要放开罗,一定要撑住五秒...」
  「呜....」两个肌肉男才松手,她听话地拉紧钢管,紧耻胯几乎压陷在钢管上,两条美丽玉腿用力到浮出未曾见过的肌线纹理。
  这样撑了二、三秒,她忽然剧烈痉挛,屁股下滴出鲜红的分泌物,然後手腿一松,整个人直接滑落地板。
  「这样不行,得用那个工具了。」
  韩老板自言自语,走到角落弯身在工具箱翻出一条带勾的绳子,还有一綑细麻绳。
  他们再度把诗允抬上去抱住钢管,韩老板将勾嘴插进塞入她阴道的棒物空管,另一条麻绳则系在肛塞外的拉环,然後爬上阿昌搬来的铝梯,将两条绳子另一头绑牢在钢管最上面的T型铁架上。
  弄好一切,他爬下梯,拍拍手说:「好了,放开她!」「要抓好喔,腿也要夹紧管子,知道吗?」肌肉男提醒被折磨到神智有点昏乱的诗允。
  「呜...噢...」她张着小嘴无意义呻吟,但被调教习惯的身体和软弱意志,本能听话地照作。
  「好棒的表情,看得我也好兴奋...」
  那个肌肉男看着我清纯妻子的脸蛋,简直快流出口水,他和他的同伴一样,胯下那根东西已经快要包不住,裤裆鼓起的程度,只差一点龟头就要窜出来。
  「对啊,我也是...这人妻真正,比女大学生还清纯,真受不了!」两个肌肉男一边兴奋讨论,同时慢慢放开抬住她大腿的手。
  「唔...噢...」诗允激烈痉挛了一下,然後张着嘴啊啊的哀鸣,这次没再往下滑,因为全身重量,都被勾在下体的两根勾子拉住。
  这时电子音乐响起,是十几年前最流行的舞蹈电音「眉飞色舞」,台下欢呼声到了沸点。
  「跳啊!摇起来!噢!耶!」
  「快点动啊,这不像钢管舞,要旋转、还要用力摇落企!」「逼逼!快点跳起来!让我们嗨!」台下几个地痞般的男人一直鼓噪。
  我目睹萤幕上妻子被这些恶邻霸凌折磨,自己也才刚刚经历第三度电刑,夫妻两人都像任人宰割的鱼肉。
  这时诗允的下体不断流出疑似来自子宫内的粉红色分泌物,偶尔还夹杂血丝。
  但她在群众声浪压迫下,抓着钢管弓动腰肢和屁股,小嘴发出「唔唔喔喔」的痛苦悲鸣。
  「有在摇了喔!好看好看!」
  「再摇大力一点...音乐这麽嗨!你也要更嗨啊!」「对啊!Open一点啦!要更sexy啊!大家都知道你很浪,只是脸蛋长得清纯而已!」韩老板掌握气氛,对已经快要休克的诗允说:「快,大家要看你更放得开的样子,用力给它摇下去!」「唔...」我被绑在八爪椅上,正被山猪男用鞭子鞭打睾丸跟阴茎,黏在上面的厚厚乾蜡四处喷飞。
  同时痛苦看着妻子被逼迫跳性虐钢管,虽然很想叫她别如此百依百顺,任人摆布跟玩弄,但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呜呜闷叫,其实就算说了,对着已经发生一个月的影片,又有什麽意义?
  诗允虽然已经近乎痉挛,却还是听韩老板的命令,攀住钢管、耻胯在上面激烈磨蹭。
  不知道是什麽力量,让明明应该已经要昏厥的她动得比刚才更卖力,股缝黏稠一片,都是粉红带血的稀水。
  「水喔!水喔!好Sexy啦!」
  「逼逼!这样就对了,腿来一下,来个花式让我们看啊!」「对对!要看花式,一条腿伸直那种!」「有听到吗?大家要求呢,海龙在这里应该也想看你性感的表演吧?」韩老板又对诗允下了这过份的命令。
  「海...海龙...唔...」她辛苦抓着钢管,一丝不挂的柔弱娇躯挂在管子上,脚趾都快抽筋似的握住,口中断断续续喘叫。
  「对啊,海龙,就是你去勾引他,你丈夫还吃醋去杀死人家的往生者,他的照片在那里...」韩老板把她的脸转向灵堂,涂海龙那流氓的照片挂在花山上方。
  「有没有看到?海龙正在看着你没穿衣服发浪的表演呢!你记得他的大肉棒插你的滋味吗?」後面那一句,韩老板狡猾地小声问她。
  「唔...好...害羞...」她辛苦娇喘,明明已经力竭到发抖,却还是努力磨蹭那条钢管。
  我忽然醒悟,她把钢管当成了涂海龙胯下之物,现在的神情表现,就像当初被涂海龙征服,百般下贱任由那流氓糟蹋、还背弃我跟皓仔取悦对方时一模一样!
  「唔...」想通这一点,只让我更痛苦,这时山猪男的鞭子又「啪!」一声抽在我的睾丸上,我剧烈挺起身体,那两颗可怜的造精工具,早已变成紫色。
  「腿抬起来...对,加油...不能弯、要全直的才行...」萤幕上,诗允两手死命攀着钢管,一条腿仍缠住它,另一腿努力想伸直抬平,雪白玉足从脚背到趾尖绷成一直线,但根本抬不到被要求的高度。
  「还不够高!腿抬高!这是要给海龙看到,要努力喔!」韩老板残酷地命令。
  「呜...里面...好麻...喔...」她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一直颤抖的洁白胴体覆盖一层厚重汗光,美丽的凄眸快翻成白眼。
  「帮她一下!」韩老板对那两名肌肉男说。
  一个肌肉男走过去,直接将她小腿抬到过腰。
  「啊...」诗允张着小嘴剧烈发抖,看不出是兴奋抑或痛苦。
  「赞啦!花式的!」
  「漂亮喔!她整个人都在抽动呢!」
  「喂,她骚屄流血了,不要紧吧?」有人终於忍不住关心,一点一点鲜血遮不住肉穴的C字裤缝隙渗出来,染红雪白的赤裸耻胯。
  「没关系,她刚怀孕,子宫出点血是正常的。」韩老板毫无怜悯心地回答。
  这让我想起诗允怀喆喆的前一、二个月,也曾子宫出血,当时医生要她躺在床上一个礼拜不能常走动,而这次的子宫出血,无疑是被人强迫作这些动作,还把她灌肠、穿有内棒的淫裤造成。
  其中最恶毒莫过棒子前端那根插在子宫颈内的细毛,虽然我不是女人,但光用想它在敏感的内生殖器内钻动,都会全身毛孔像蚂蚁爬出来一样煎熬。
  看诗允的样子,应就是淫痒难受,尤其子宫受到侵入,即使只是一根如针细毛,对胎儿也是极大危险。
  这也成为我最害怕的事,因为吴总昨天告诉我,诗允至今胎儿仍在肚子里没流掉,如果他没骗我,经历过这些惨不人道的蹂躏,不知道最後会不会真如韩老板所说,生出一个畸形儿来!
  光想到她会生出那流氓的骨肉,就已让我无法接受,如果还是个畸形,我更不知道如何再...
  我卷入混乱的回忆与忧惧漩涡,直到电视上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另一腿也来!两腿悬空的高难度动作!」
  肌肉男一人一边,把诗允两条玉腿拉直近乎一字马,还强迫她连足背都下压到与趾尖成笔直。
  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赢得台下持续不断下流的欢呼和口哨。
  接着以钢管为中心,她被慢慢转到正前方。
  可能已被人调教到习惯不反抗,即使灌满牛奶而微微隆起的雪白柳腹在痛苦抽搐,两边腿根被迫张裂到极限,下体还一片血稠,她却还是高举胳臂、抓住身後的钢管没放开。
  钢勾勾进C型裤底的小洞、还有夹着黑色肛塞的可爱屁眼,一切残忍和不堪全都落在众目之中。
  「好刺激...水啦!」
  「看光光了,没见过女人被玩到这麽贱的...」「她丈夫一定死都不想看到这一幕吧,哈哈...」「嗯...呜...」可能听到有人在说我,羞耻令她劈直的玉腿本能抽动,但立刻就被两个肌肉压制下来。
  粉红色的稀水,夹杂明显的血丝,流划过洁白的大腿壁,也ㄧ滴滴落在舞台上。
  「来吧,跳一段精彩的给海龙看!」韩老板大声吆喝。
  「动起来啊,快点...」两边肌肉男一手抱住她的腿,另一手夹住她胸前肿翘的奶尖轻轻扯动。
  「呃...嗯...呃...」
  她果真配合地弓扭起来,口中哼哼嗯嗯地呻吟。
  「不错哦太太,来!说一下,你在监狱的老公叫什麽名字?」韩老板把麦克风送到她唇前。
  「育...育桀...嗯...嗯...」她张着小嘴呻吟,迷蒙的湿眸流下泪水。
  「说全名!」
  「林...育桀...唔...好痒...」她忽然激烈喘息,颤抖说:「流...出来了...好...好多...」下体的带红稀水,正从C型淫裤紧贴耻胯的密缝大量渗出来。
  「没事啦,继续,你儿子呢?叫什麽名字?」
  「喆浩...林...喆浩...呜...里面...真的...好痒...好难受...」她一直痛苦抽搐,两条被撑直的玉腿不断想踢动,两个肌肉男都抓得有点吃力,想必那根穿入子宫颈的细毛,已经把她折磨到极限。
  「是不是这两个?你丈夫跟儿子?」韩老板把她的脸转向舞台侧边的大型电子萤幕,上头放出我跟喆喆趴在床上的合照照片,那是约莫一年前诗允帮我们父子拍的。
  我记得我们家所有合照,都被阿昌和傻永销毁掉,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留这一张。
  尤记得诗允的脸书一直有这张照片,她还在下面写说「今世情人跟前世情人都好帅,幸福」。
  但如今却是在这麽不堪的情况下,这张照片被残酷的放在大萤幕上。
  「怎样?萤幕上那是你丈夫跟儿子吗?」韩老板问她。
  「嗯...育桀...喆喆...」她流下两行思念和羞愧的泪水。
  「看看你现在这种样子...」韩老板把她脑袋望下压,让她看自己一丝不挂、下体还插进勾子的羞耻的胴体。
  然後又把她脸转向萤幕看我们父子的照片。
  「你这种样子,想对丈夫跟儿子说什麽?」
  「对...对不起...」她泪眼婆娑,却仍在控制不住娇喘激颤。
  「再说啊,就用这种羞耻的样子,好好跟你丈夫还有儿子说话!」这时两个肌肉男,已经从舞台上方钢架垂下两束白绫,末端绑成了圈,让她两颗脚踝分别搁在上面,左边胳臂被他们绑牢在後方的钢管,只留右手自由。
  诱人的胴体就这样维持双腿一字马劈开,挂在半空中痛苦摇颤。
  「快说啊,给你一分钟对丈夫还有儿子的照片说话,说完还要继续表演呢!」「对...不起...哼...好痒...」她才说了三个字,又失魂哼叫。
  两条被迫一百八十度劈直的玉腿一直想蹬动,却是力不从心。
  「不要只会说对不起,对不起谁!对不起什麽?要说清楚!」「育...育桀...对不起...还...还有...喆喆...妈麻...对...对不起...喔...流...流出来了...」她反动白眼,张嘴胡乱呻吟。
  扯直的光凸耻胯,带红的稀水一直滴下来。
  「为什麽对不起丈夫跟小孩,是因为你不守妇道,被搞大肚子吗?」「嗯...嗯...我...不守...妇道...喔...好痒...」两条劈直的修长玉腿一直想弯曲,导致在半空中乱蹬。
  即使直肠灌满牛奶,肛门被残忍塞住,应该跟我现在一样腹痛如绞,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但已被男人调教顺从的身体,却好像无法抑制兴奋。
  从她胸前两颗油亮嫣红的乳头,因为怀孕加上发情,毫不知耻地高高肿翘着,就是最好的证明!
  「很痒,很想要?」韩老板淫笑问她。
  「呜...」她点头啜泣。
  「可是下面都出血了,孩子没关系吗?还是真的很想要,管不了了?」「我的...孩子...不可以...但我...喔...里面...好痒...」她神智陷入短暂迷乱,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什麽。
  「猛男在你旁边,想要的话,就用发情的动作求他们吧!」「我...唔...我...好害羞...」诗允一边娇喘一边摇头。
  「干!你都已经这种样子了,还害羞个屁啊?...」韩老板又把她脑袋往下压,看自己难堪的身体,惹得台下哄然大笑。
  「唔...」
  诗允流下两行耻泪,在白绫悬吊一字马开腿的状态下,被绑的一手扶着钢管,没被绑的手颤抖地揉弄乳房,辛苦弓扭起来。
  「水喔!水喔!发浪了!」
  「想被干了吗?哈哈哈!」
  「好刺激,没看过比这个还精彩的钢管!」
  台下情绪瞬间又沸腾。
  她纤细指尖捏着自己肿翘的奶头,嗯嗯啊啊地呻吟,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苦闷起伏。
  「跟你丈夫还有小孩说,说你想被外面的男人干,让我们录下来,以後播给他们看。」韩老板恶毒地笑着。
  「嗯...嗯...啊...育桀...北鼻...嗯...对...不起...嗯...」辛苦哼喘中,她断断续续抽哽:「我想...被外面的男...男人...嗯...喔...」「说出来!说想被干!」韩老板大声命令。
  「呜...我...我想...被...干...」
  在众人大笑中,她流着泪完整说出口。
  「还有你儿子也要,以後要给他还有他的同学看这段影片,让他所有同学都知道你有多下贱!」那个变态的秃头男还不放过她。
  「我...嗯...」
  「看着丈夫跟儿子的照片好好说!」他一把抓住诗允秀发,将她脸转向我跟喆喆的合照。
  她颤抖了几秒,羞愧的泪水一直延脸蛋滑到下巴,梨花带泪的模样,显得更清纯动人,但这份美丽无暇的脸蛋和身体,却早已被性虐饥渴所奴役,从欲语还止的双唇,悲羞呢喃着不能被原谅的字语。
  「宝贝...妈麻...对不起...你...和爸拔...因...因为...妈...妈麻...想被...被...外面...外面的叔叔...干...」说完这些,她已羞愧到无法再看我跟喆喆。
  这时肌肉男摸着她清纯带泪的脸蛋,柔声问:「是真的吗?你想被我们干?」「唔...」她红着脸把脖子微转一边,那样子等同默认。
  「想被什麽东西干?用你的手摸它,我们才会知道。」肌肉男的手指玩弄她湿乱发尾,抚着洁白颈项,敏感的胴体更激烈的颤抖。
  「快啊,用你的手让我们知道,你想被什麽东西干?」人声忽然慢慢沈寂下来,上百只眼都看她的反应。
  只见她羞喘着,没被绑在钢管的那只纤手往下伸,轻抚住肌肉男高高隆起的窄紧裤裆。
  台下瞬间爆出那些恶邻残酷的鼓噪。
  她呼吸更加激乱,泪珠却一滴接着一滴落在地板。
  「想被这个干吗?」肌肉男也兴奋到不行,扳住诗允挂着泪的下巴,将她清纯的脸蛋转到他面前。
  「舌头伸出来,在你老公跟小孩照片前,我们会好好疼爱你...」「嗯...」诗允吐出舌尖,一双凄眸,泪水像锁不住般滑过嫩颊,明明满心羞愧,却又无法抵抗堕落诱惑的表情,让肌肉男都快受不了!
  「你真乖...」
  他的呼吸变得像牛一样粗重,手掌在被注入大量牛奶而痛苦颤抖的腰腹轻轻娑抚。
  「...都被弄成这种样子了...还是这麽乖...」他奖励着我清纯且百依百顺的妻子。
  「呜...」诗允发出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的呜咽,闭上泪眸,两片诱人软唇跟肌肉男的嘴贴在一起。
  「唔...」交错起落的急促喘息中,湿舌互相缠绕交换体液。
  两个男人挤着她,四张大手同时在赤裸的胴体爱抚、一对乳房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肿翘的奶头也被手指大力搓转。
  一个吻几十秒,就换另一个把她脸转过去接力,轮流品嚐甜美的津口。
  诗允在男人玩弄下,身体发情的反应到了高点,一直在白绫悬吊和火烫雄物贴拥中激哼扭颤。
  那只唯一自由的纤手,毫不知羞地抚揉男人隆起裤裆。
  这样激乱的三P前戏,进行了几分钟,肌肉男开始低头吸舔,从她脖子、锁骨、腋下...
  诗允娇喘着,吊在白绫布圈上的一双洁白小脚,秀气脚趾都情不自禁紧紧握住。
  「干!林北也要!」台下有个地痞看到慾火焚身,大吼了一声,接着人冲上台。
  韩老板这时转头看了坐在前排面的秀琴,那恶婆娘面无表情,似乎默许了在她亡夫灵堂前接下来的脱序发展。
  另外三、四个地痞愣了两秒,也跟着爬上舞台,诗允顿时被六、七个男人围拥,他们轮流抢吻她、对着她身体揉抚吸舔,连洁白的玉足跟脚趾头都没放过。
  我清纯美丽的妻子,在男人肉墙包挤下,只看得到被被绑在钢管上的那根胳臂,还有两条让人抓着一直吸舔的玉腿和脚ㄚ,连激动的呻吟,都被他们浓浊的兽喘淹没。
  「脱掉了!」
  有人兴奋欢呼,只见一只手高举那条带着内棒的C字裤,从男人缝隙伸出来的洁白双腿一阵抽搐。
  「哇!流出好多子宫水,都是粉红色的,这样会不会流产啊?」「管她啊,又不是我们的种!」「我来帮她吸掉,说不定很补...」「干!你这苔哥鬼(注:肮脏鬼的意思)」
  他们边奸淫我的妻子,一边下流的嬉闹。
  挡住诗允的地痞这时蹲下去,我终於能看见她,脸蛋正被社区不知那ㄧ户的地痞扭住强吻,那人渣一边吸吮她香甜小舌,手还在她胸前大力搓揉湿软的椒乳。
  不只那地痞,她全身都被男人咸湿的手掌和舌头爬满。
  蹲下去的那个家伙,扒着她雪白的腿根,真的把嘴贴上去,朝不断流出子宫血水的肉穴舔落。
  她从喉间发出激烈呜咽,两条被抓住的美腿兴奋屈动了几下,又被其他男人抓牢。
  「她发情发得好厉害啊...」
  「真受不了!」
  「子宫流血流成这样,还这麽兴奋...完全没再担心的。」「做这种女人的丈夫跟儿子也太倒楣了吧,哈哈...」那些男人边笑边脱下裤子,一根根兴奋勃起的鸡巴围着她。
  诗允一只手被他们抢着抓去握肉棒,两片柔嫩的脚掌也有火烫的男茎磨蹭。
  最後那只被绑在钢管上的手也被解开,加入了服侍这些人的行列。
  我呆呆看着一次比一次堕落的清纯妻子,深痛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答应让她为我牺牲,如今变成这种样子,我们幸福的家已经彻底毁灭了!
  就算她还能回到我身边,里面住的也已经不是原本那个诗允。
  山猪男一鞭一鞭抽打在我下体,我只像没有灵魂的躯体般抽搐。
  「喔!漂亮啦!哈哈哈!」
  萤幕又传来如雷欢呼。
  我一边悲喘,聚神看去,她现在被人转成倒立,两张手抓住肌肉男的脚踝,两条小腿倒钩屈举在空中。
  诗允柔弱无力,根本不可能办得到这样的动作,唯一让她没倒下的原因,竟是肌肉男一手提住绑在肛塞上的绳子,镜头拍她变成一圈细筋的括约肌,吃力地缠绕黑色肛塞,就靠那排泄用的缩口,勉强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娇躯。
  男人们的手指还在她阴道挖弄,抓住她脚ㄚ继续吸吮秀气嫩趾,粉红带血的子宫水被挤出来,从两腿间延洁白的肚皮一路流下。
  那些人对一个怀胎二个月的孕妇施以灌肠、倒立这些酷刑,完全不管她会不会流产或伤到胎儿。
  但诗允本人似乎也已忘了肚皮的安危,彻底沈沦在痛苦与兴奋的堕落地狱,激烈的呻吟娇喘着。
  「她还在呻吟也,很兴奋的样子,怎麽会发情到这种地步?」「一般女人早就会挣扎了,这女人到底怎麽回事?」「而且越说她丈夫跟儿子,她好像就愈兴奋...」「既然这样,就玩死她吧!」他们看她这样顺从,竟愈来愈过份,将她头上脚下往上提,诗允手碰不着地,只能ㄧ双藕臂勾缠肌肉男大腿、两条小腿搁在他肩膀,头倒挂在他胯间。
  肌肉男俯首就能吸舔她下体湿糊渗血的肉穴。
  一个地痞率先把勃起的肉棒塞进她小嘴,诗允就这样倒挂着,任由男根在口中抽送逞慾。
  「嗯唔嗯唔啾...啾...巴...嗯嗯啾巴...」
  我只听见辛苦的吸吮和闷喘声,还有悬在男人肩上的修长小腿在晃动。
  「我也要...」旁边地痞急着想把肉棒插进她销魂小口,催促正在挺送的同伴换人。
  「乾脆来干吧!反正都已经玩到这个地步了!」有人提议。
  「好喔,我看她也不会反对才是,嘿嘿...」
  「你们有套子吗?」
  「套个屁啦,直接中出内射就好了,这种清纯贱货,最适合搞大肚子了,要不是她已经有了野种...啊对不起,要不是她已经有了龙种,我就让她大肚子!」他们兴奋嬉闹,将诗允抬下来放在舞台上,一群人围在她周围,对发情的胴体又吸又舔,最先冲上舞台的地痞翘着鸡巴,跪在她双腿间,眼看就要插进去。
  这时忽然一个身影纵跃上台,一腿踹开那个人渣,其他人还错愕之际,他已弯身横抱起仍在激烈娇喘的诗允。
  这时我才看清楚,救她的居然是涂小龙。
  那个小流氓此时凶狠的气势,完全不似高中生,反像一头宣示交配权力的年轻狮王,让台上那群男人瞬间震慑不敢有动作,就这麽眼睁睁看他抱着到嘴的美肉,走下舞台离去...

第28章

  在看守所剩下两个多礼拜的日子,後来我就不曾再被带去郝明亮的办公室,当然也没再看过其他令我揪心的影片。
  但等待漫漫无期囹圄生涯的心情,还不停自己脑补孤身的妻子正遭受什麽欺凌,比让我看那些影片、同时遭受同性恋男囚的折磨还要痛苦百倍!
  二审终判,诗允没有来法庭听我的判决结果,我知道不是她不关心,而是跟我一样都被剥夺自由,只是一个在监狱、一个却在外面险恶的社会。
  判刑结果没有惊喜跟意外,和郝明亮办公室里他们讨论好的一样,我被判了二十五年刑期,这些畜生还替我决定放弃上诉,判刑定谳後的第三天,就被发监到监狱服刑。
  监狱在离家一百里的城市,诗允应该更不可能来探监,我几乎已经作好一辈子都无法见面的心理准备。
  而且由於听多看多有关黑牢的传闻和电影,早在移监前几天,我就已辗转难眠。
  像我这样软弱的白面书生,在那种地方,想必就如吉娃娃跟一群凶恶狼犬同笼,有什麽可怕的命运在前方等我,只要ㄧ想到,我就会全身不自觉发抖。
  发监日那天,我搭上囚车,开始默祷车子永远不要到达,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後来我改了愿望,祈求未来的室友,是和我一样斯文无害的囚犯。
  但莫非定律作祟,跟我同牢的三个,竟然清一色都是我最恐惧,那种全身刺青的凶恶之徒。
  站在空间似乎特别大的监房门口,我头皮发麻,两只脚像石化一般无法跨前,狱警把我推进去,牢门立刻关起来。
  那三个流氓,对我视而不见,各自或躺或坐在自己床位,滑着手机或闭目休息。
  我从不知道监狱也能带手机进来,但这些已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低头战战兢兢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发配到的个人盥洗用品放好,然後像小鹌鹑般缩在自己的角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人说话或起身。
  晚餐时间到,他们也各自走出牢房,我随後跟去,排队打完饭菜,依旧找了最角落的位置,默默吞着在这里的第一餐。
  用餐时,我还是偷偷打量这里的生态,跟我同牢的那三个男人,周围各有一群人围绕,专人替他们打饭菜,还有人轮流跟他们报告事情,看起来都是这里的一方之霸。
  目睹这景象,我整个人如堕冰窖,不明白狱方的安排是随机或基於什麽考虑,竟把我这种软弱的菜鸟,跟大哥级的囚犯关在一起。
  把食物吞完,我几乎贴着墙走,将碗筷拿去回收,又像隐形人般悄悄回监房,趁他们还没回来,拿了盥洗用品,就一路低头冲到浴场。
  果然如我盘算,刚用完餐这段时间,囚犯们都还在放风,浴场里空无一人,我一鼓作气脱衣抹皂淋浴盥洗,不到十分钟就完毕,然後又快速回到监房,那三个大哥依旧不在,我总算松了口气,缩在床把棉被盖到头。
  没多久,陆续听见有人回来的脚步,还有脸盆钢杯发出的声响,脚步声远离後,又过了约莫半个多钟头,他们才陆续又回来。
  这三名外貌凶恶的老大,彼此似乎都不交谈,我缩在被窝里,直感觉一股诡谲的安静,别说探头窥视,就连翻身都没胆,久久才敢偷偷挪一下麻到受不了的手腿。
  庆幸的是他们似乎也不想理我,我就这麽龟缩到监狱熄灯,终於松了口气,总算可以大方翻身换睡姿。
  平安渡过刚来的第一天,我忐忑的心情总算安定下来,如果在这里每天都能像这样过,我可以永远都不与人打交道,被人当空气原来是这麽幸福的事。
  心ㄧ松,眼皮也重了...
  ========================================================两脚踩在乾爽的桧木地板,眼前宽敞落地窗外,已是满山秋色。
  屋内蒸腾的白色烟雾慢慢散开,露出岩石堆砌的汤池。
  诗允在池中,香肩以下都被光滑水质包覆。
  她也跟我一样,正欣赏着後方窗外的山景,微侧的脸蛋,苹果肌被热水蒸得晕烫。
  柔亮秀发绑成马尾,但仍有几缕乌丝从耳鬓窜落,末梢缀着晶莹水珠,构成一副怦然心动的男友视角画面。
  婚前二个月,我们用信用卡红利积点换了一张双人风吕券,请了半天假,到离市区不远的知名温泉区,享受慵懒闲适的浮生半日。
  我解下腰间的浴巾,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梆梆。
  左脚下水,即使水声不大,还是扰动了诗允,她将视线转回来,立刻就发现我的生理反应,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我来了,北鼻...」我迫不及在水中迈步接近她。
  「别过来,好不容易来泡汤,就不能让我好好泡吗?」她气中带羞,模样却可爱又诱人。
  「我们先爱爱,再好好泡汤...」
  我的性慾早被她水中芙蓉的样子撩到破表,那里还等得下去。
  「不行!」
  但她这次并不好商量,我ㄧ靠近,就被她拉住手强迫坐下。
  「坐好,不可以乱动!不然我会翻脸!」她瞪着我认真警告。
  「哎呦,可是我好想,弟弟都硬成这样了...」我撒娇试图让她心软。
  只怪我的性慾跟单薄的身材成反比,天生就很强,诗允已经尽力配合我,但偶尔还是会被我高频率的求欢惹怒。
  「这样没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钟,等我泡满足了再说。」她拨开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好...那再等五分钟?」我说。
  「不要!我说等我泡够,你一直这样,我就永远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气,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瞪着我,苹果肌比刚才更粉烫。
  「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点赌气,往後面池缘的岩石一靠,不再说话。
  几秒後,她回头看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声。
  接着一只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轻轻抚弄。
  得到了许可证,我立刻兴奋坐起来。她却按住我胸口,把我压回去靠着岩石。
  「乖乖不许动,我现在还不想,只能先这样喔...」「吼...」我虽然不满足,但总比什麽都没有好,因此只好闭上眼,享受妻子纤手的服务。
  这样过了一阵子,诗允慢慢贴近我,酥暖的热气吹拂脖子。
  「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呢喃,原本温柔轻摇的玉手突然五指缩紧。
  「唔...嗯...舒服...」但因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点勉强。
  「帮你打出来好吗?」
  「好...唔...北鼻...但是你有点...大力...轻一点...」「好,没问题。」她回答,但却没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紧,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温。
  「唔...唔...轻一点...太用力了...水...唔...怎麽这麽烫...」我想睁开眼坐起来,却像被鬼压般动弹不得。
  阴茎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适。
  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根其实是软的,但被这样激烈手淫,最终会阴处还是传来不争气的酸麻,我扭动身体呻吟了几声,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来了,从头到尾没硬起来过!」「干,你不知道梦遗是不会硬的吗?」耳边妻子的动人呢喃,忽然变成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我从梦靥中努力睁开眼,发觉身边黑影幢幢,这时下体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烫液体,我痛得哀嚎,那些压住我手腿的黑影却哄然大笑。
  「真没用,才50度就叫成那样,真的是杀人进来的吗?」「我听阿源说,是杀死老婆的客兄。」「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杀的人吗?」他们一言一语谈论我入狱的原因,我这时已完全清醒。
  原本应该只有我跟三个囚犯一室的大监房,现在多了十几个人。
  我往下看,自己裤子被脱到脚踝,可怜的老二被人用热水浇烫到像条红香肠。
  「醒来了。」
  「带他过来吧!」
  我被人抓着後领拖下床,一路挣扎遭拖行几公尺,才被掼在地上,连裤子都遗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对穿拖鞋的大脚,我吓到不敢抬头,光着屁股缩在地板上发抖。
  「新来的,你叫什麽名字?」
  顶头传来低沈的嗓音。
  「干!问你啊!不会回答吗!」後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个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杰...」我无法控制自己舌头,说得结结巴巴。
  「什、麽、名、字?说、清、楚!」後面的人不知为何暴怒,每说一个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杰...呜...我叫...林育杰...」
  「干恁娘!」那个人勾住我脖子,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跪着!跪好!」他在我耳边斥喝,口水喷了我半边脸,我连举手擦都不敢,动也不动跪着。
  「脸抬高!看不起我们吗?」我前面的人说。
  「不...不是...」我泪水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抬头,这才看清楚,跟我同房的三个囚犯在我面前坐成一排,旁边站了七八名凶恶囚犯。
  坐正中间的男人嚼着槟榔,旁边手下递上菸,替他点上火。
  男人吸菸的方式有股狠劲,一口气吸到脸颊凹陷还不停,菸头橘光闪耀到快烧起来,整根香菸只剩一半时,他才仰起头,十分享受地翻动白眼,让肺叶充分接受尼古丁洗礼後才喷出来,烟雾宛若白龙在鼻孔跟嘴巴间流窜,瞬间空气都是高浓度的二手菸。
  我有点看傻,直到他单眼皮下凶恶目光盯着我,恐惧才又重袭心头。
  「你就大尾喔,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对不对?」
  「没...没有...我怎麽敢...我不敢...」我吓到舌头打结。
  「没有?你今天就这样走进来,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把我们当塑胶,啊不是很嚣张!」「很嚣张喔!」「当我们老大是塑胶逆!不要命吗!」我还没机会开口,旁边小弟们就大声吆喝,还有人不停推我,吓得我魂飞魄散。
  那个老大继续数读我的罪状:「你是今天报到的菜鸟,吃饭就只有打自己的饭菜?当这里是没大哥没规矩就对了?把所有比你资深的放在哪里?」「干!不懂规矩逆?」「很嚣张喔!」「把我们放哪里?」
  「说话呀!」
  周围的小弟又是大声附和,我只能拼命摇头表达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有!」那个男人还没说完,对旁边站着的干部级手下勾勾手指:「我嘴巴酸了,你告诉他!」那个手下恶狠狠对我说:「恁娘勒!所有人都还没洗澡,你就先跑去洗,把浴室弄得湿答答才给老大们洗,是怎样?你洗完懒趴的水让老大踩就对了!」「我没...」「还说没有!」有人从後面连巴我的後脑袋瓜。
  「睡觉也是,自己先睡,老大们帮你关灯!那要不要也帮你盖棉?说啊!」「我真的...没有...我怎麽敢...」「蛤!不敢?不敢都这样嚣张,要是敢会怎样?」「哈!难道是把我们全杀掉吗?」「说啊!你想怎样?蛤!哑巴逆?还是看不起我们?」「我...呜...我没有...想怎样...」我被人一直打头一直威吓,终於受不了崩溃,痛哭流涕说:「我只想...安安静静坐牢...没有...要作什麽...求求你们...放过我...」「什麽?你说你想怎样?」那老大忽然制止动手的小弟,似乎对我的话很感兴趣。
  「我..我只想...安份...坐完牢...没有对各位...不尊敬...请放过我...好吗?」我说得抽抽噎噎,眼泪鼻涕一直不争气奔出来。
  「哈哈哈...有听到吗?人家只想好好坐完牢啦!」那男人好像被我这卑微的愿望戳中笑穴,笑到前俯後仰。
  「安安份份还会来坐牢喔!」
  旁边小弟或许不觉得好笑,但看到大哥在笑,也都跟着陪笑,我傻傻跪在地上抽噎。
  「干恁娘,真有趣,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说,只想安份坐牢...」他跟左右也是头领的男人说。
  「不对喔...」左边男人一直没笑,冷冷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坐牢都不安份就对了?」「干恁娘!是这样吗!」中间那个老大瞬间收起笑。
  「不...噢...不...噢...噢...」
  我想辩解,却已没机会,七八个小弟把我围住又踢又踹。
  「别打他的脸,其他地方都可以。」
  我在没命的痛苦哀嚎中听见有人提醒。
  这时忽然牢房铁门传出敲打声,那些凶神恶煞停手,剩我抱着肚子缩在地板呻吟抽搐。
  那些小弟很有默契地站成一排挡住我。
  「作什麽?很晚了,安静一点!」门外传来狱警的声音。
  「对不起,长官!教育新人!我们会让他安静!」有个小弟代表回答。
  「救我...」我嘶声力竭喊着。
  但狱警似乎没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
  「干!」
  我肚子立刻又受到重击。
  「很晚了!你又没有公德心!安静一点!」
  「对啊!吵到别人怎麽办?」
  他们一边骂一边对我踢踹。
  「让他安静点,太吵了!」中间那个老大命令。
  於是我嘴被塞住,继续接受暴行,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连挣扎都没力气,他们把我拖到牢房墙边的如便处。
  「舔乾净,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他们把我的头压进蹲式马桶里。
  我本能抗拒想撑起身体,立刻又被踹了好几下。
  「找死吗?还教育不够是吗?是不是想继续?」「呜...」我只好摇头。
  「不想再被打就乖乖舔,整颗马桶都不能漏掉!」「舔完就让你睡觉,不然就打到你愿意舔为止!」被施暴到已经没骨气的我,为了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居然流着泪,真的舔起马桶底部。
  「舔了、舔了,放开他,让他自己舔!」
  压着我後脑的那只手总算离开,我趴在厕所地板,继续舔着那许多囚犯大便过的地方,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现在作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整颗马桶都被我舔过,他们总算放过我,嘻嘻哈哈地离开,那三个老大不约而同打了几个哈欠,也都回床就寝。
  我这时才敢爬起来,撑着骨头快散掉的残破身体,踉跄滚回床上。
  就这样,从第二天开始,我想安静服完刑期的短暂幻想已经破灭,每天像奴隶般被所有囚犯使唤,动辄遭到辱骂、凌虐和殴打的频率,堪比三餐还多。
  这比血汗上班族还难熬万分的日子,好几度我都想自行了断,但想到诗允跟我们的儿子喆喆,我都还是强忍下来。
  度日如年的生活,心态上以为至少进来一个月了,其实却只才过一星期。
  周末是开放受刑人接受探监的重要日子,我没有打算会有谁来见我,只想趁这些囚犯忙着会面时,能躲在监房喘口气。
  然而,就在探监时间剩最後一小时,忽然有人叫我在这里的编号。
  「73371,会面!」
  「73371!」
  我从床上坐起来,急忙喊「有!」
  「不会回答快一点吗?」门外狱警不耐烦纠正。
  「是...是..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准备好就出来!」
  「是!」
  我没概念是谁会来看我,也不认为是诗允,那些人是不可能让她单独出来。
  受不了满脑胡乱猜测,我忍不住问狱警:「请问,谁要见我?」「问我?我怎麽知道!」换得毫无人情味的答案,我学了乖,闭上嘴默默跟他走。到面会室门口,他拉开门示意我进去。
  「你有半个小时。」他说。
  我一颗心怦怦跳着,不知道在玻璃另一面的会是那个我认识的人。
  当我抬起头,两行热热的泪水瞬间流下。
  坐在那个位置的,竟然是我想到发慌的妻子。
  「诗...允...」我忍不住哽咽,身体被两腿拖着,直走到窗前椅子一屁股坐下。
  「北鼻...」她眼眶也红了,美丽大眸滴下泪珠,玉手伸上来贴在玻璃上。
  「北鼻...」我跟她隔窗手掌相印,虽然摸不到柔夷,但却已是三个月来最激动满足的一刻。
  「我好想你...北鼻...」她泪水宛若断线珍珠般一直掉。
  「我也是...真的好想你...」
  除了抽噎倾诉思念外,我们一时无法用其他言语道出心中的酸楚和激动。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向前,努力想将对方看个够,无奈那面玻璃剥夺了我们夫妻碰触彼此的权利。
  「你过得...好吗?」她稍稍没那麽激动,才问我。
  「嗯...我...还好...」不想让她担心,我勉强挤出笑。
  「你骗人...明明瘦那麽多...」她泪眸透着怜疼与愧疚,纤手隔着玻璃,沿着我脸颊轮廓轻轻抚摸。
  「我真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我本来也想问她好不好,她在外面发生的事,我早就都从郝明亮给我看的影片得知。
  不过今天见着她,除了因为悲喜交加而激动成泪人儿外,其他并没有什麽改变。
  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被要求保养、食补,加上初孕的关系,看似比之前还要娇嫩欲滴,水煮蛋般的肌肤透着粉润,配上清汤挂面的乌亮秀发,让我错觉是还在念书时刚认识的那个清纯女学生。
  「诗允肉壶,你老公吗?跟之前社区附近看到的样子差很多馁,快瘦成乾了。」我们还在倾吐思念时,忽然四个男生围到她身边,赫然是我在影片中看过的涂小龙、富士男、俊阳跟国翔这四只小畜生!
  因为与诗允恍若隔世相见太过激动,我居然没发现他们也在场,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神,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问:「你们来做什麽!离她远一点!」「诗允小肉壶,你老公很凶也,我好怕...」「别...这样叫我...」诗允脸已耻红,偏向一边不住发抖。
  「什麽?你不是我们的肉壶吗?」
  「住嘴!不准这样叫她!」我愤怒捶桌倏然站起来,後面的狱警见状,立刻走上来用警棍压住我肩膀。
  「控制好情绪,不然就立刻结束会面!」他警告。
  我强吞怒气,慢慢坐下,但仍咬牙切齿瞪着那四名恶少,尤其是跟那流氓简直同一模子印出来的涂小龙。
  「告诉他,你是不是我们的肉壶?」涂小龙狞笑看着我,完全与我快喷火的目光正面交锋。
  「别...别这样...我是来看我丈夫...」诗允仰起脸,哽咽哀求把她挤在中间的四个恶少。
  「嘿嘿,还想在丈夫面前维持乖乖女形象吗?」富士男一举手,亮出手中一个状似遥控器的物品。
  「不..不要在这里...」诗允慌乱摇头,想去抓那颗遥控器,但富士男把手举高,其他三个压着她香肩,诗允只能噙着泪巴巴看着富士男的手发抖。
  我当然猜得到那颗遥控器是做什麽的,但当我转头想求助身後狱警制止他们时,他手里的警棍却指着墙上时钟,冷冷说:「要结束面谈了吗?」「不!不是,没有...」他的态度,清楚表明他不会介入,我只好强咽屈愤,回头怒视那四个八加九。
  「你老公的眼神好可怕,难怪会杀人呢...」涂小龙在我面前大方搂住诗允肩头。
  「别这样...」诗允弱弱地挣扭。
  「你是不是我们四个的专属肉壶?告诉他。」
  「不...不是...」她微微羞喘否认。
  「啧啧,有老公在,就变得不坦诚了,富士,帮帮她找回自我吧。」「好喔。」富士男按下手中 ,诗允立刻呻吟出来。
  「怎麽样?有找回初衷了吗?跟坐牢的北鼻老公说,你是什麽?」「唔...别...这样...嗯...唔...」她伏在玻璃窗前的台面,纤手紧握,虽然很努力在忍耐,还是压抑不住嗯嗯娇喘。
  「你们几个,住手...」我隔着玻璃眼睁睁看爱妻被几个不良高中生欺负。
  「长官,他们在对我妻子做那种事,请制止他们!」我气急败坏,向在玻璃那一面的狱警告状。
  「有什麽问题吗?」总算那个狱警走过来关切。
  涂小龙几个彷佛没事般站直,我看见富士男手按下遥控器,似乎是暂停那个埋在诗允身体内的装置震动,然後放进口袋。
  诗允虽然勉强能抬起脸,但仍在激烈娇喘,两片苹果肌泛着红烫,水眸还无法完全聚焦。
  「老师,警察先生在问你,你看起来很不舒服,身体还好吗?」俊阳轻拍着诗允,状似关心问。
  「嗯..」诗允一直努力在平复喘息,默默点了一下头。
  「警察先生,对不起,我们陪老师来探监,她可能太久没看到师丈,所以情绪过於激动,导致师丈误会了...」富士男胡扯道。
  这几个小混混,居然瞎掰他们跟诗允是学生与老师的关系!
  「老师你还好吗?」涂小龙也佯装关心,却弯下身紧搂我妻子柔弱香肩,看着我露出狡笑。
  「唔...我...好...」诗允回那小流氓,双眸却望着我,掉下一滴羞愧泪珠。
  「那跟警察先生解释一下,不然他误会我们了。」那小流氓大方抬起她下巴,将她脸转向狱警,要她解释。
  「我...没事...只是有点激动...对不起...」她挤出一抹戚然笑容。
  我整个陷入茫然,看不出诗允是自愿、抑或被迫配合他们。
  「73371,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就终止会面!」狱警换警告我。
  在我这一边的狱警也走过来:「73371,你又有什麽问题吗?」「他...他们...」我话说一半,看到诗允乖乖被那小流氓搂着肩膀,却完全没有要抗拒的意思,心里一阵凄凉,再也说不下去。
  狱警冷哼一声,更认定都是我的问题,跟他玻璃另一面的同事说:「这个新来的情绪很容易激动,科长有特别交代要注意。」「要让他结束会面吗?」那边狱警问。
  「不...不要...我不会再这样...」我急忙哀求。
  狱警冷哼一声,从腰间拿起手铐。
  「 手放到後面!」他命令。
  我只好照做,在诗允面前,双手被反铐在椅背。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闹事!」狱警冷笑,然後走回门边的看守位置。
  他们那边的狱警也走远後,涂小龙小声在诗允耳边说:「诗允肉壶,你老公因为看你被我们调戏吃醋,结果被铐起来了,好没用,嘻嘻...」「北鼻,对不起...都是我...」她羞愧看着我,哽咽自责。
  「不...不关你的事,是我太没用,又冲动...」我柔声安抚她。
  「对嘛,就说是你老公太没用,他自己也承认了。」国翔兴奋地说,一张肥脸几乎贴着我妻子嫩颊。
  「不...他不是那样...别那样说他...」诗允软弱地替我辩驳。
  「明明就是,你还想为他说谎,是不是又要对你进行诚实训练才可以?」涂小龙手指轻抚她光嫩脸蛋。
  我忿忿瞪着他们对我妻子的性骚扰,却只能一直忍耐,否则狱警可能不让我的面会继续进行。
  「说,是不是不诚实?」
  「我没有...」诗允否认。
  「哼,不承认,那就继续吧!」涂小龙转头给富士男一个眼色,富士男手伸进口袋,似乎按下遥控器开关。
  「唔...」诗允身子陡震,紧按下腹剧烈发抖,脸上尽是辛苦忍耐的神色。
  「说啊,你是不是我们大家的肉壶?」
  「唔...嗯...」她紧咬下唇,嗯嗯喘息摇头。
  「这样硬撑没有用的,每次诗允肉壶想勉强自己,最後反而都发情得更利害,我们太了解你的身体了,还是现在就在丈夫面前承认吧!」富士男狞笑诱劝。
  「不...嗯...嗯...喔...好麻...」她瞬间发出的失控呻吟,双手都伸到下面,让四个太保高中生忍不住笑出声。
  「不可以这样喔,这里是监狱,怎麽可以作出摸自己妹妹这麽淫秽的行为?」他们小声嘲笑他,将她两只柔夷捉到玻璃窗前的台子上按住,不让她抚慰被跳蛋肆虐到酸麻的下体。
  「唔...别这样...绕了我...」
  「说你是我们的肉壶,就考虑带你去附近小公园的厕所满足你。」涂小龙提出了下流的条件。
  我眼睛快喷出火,他却是带笑看着我,明显故意激怒我取乐。
  「小...小公园...」诗允却似乎芳心动摇,仰脸迷惘地看着那小流氓娇喘,对抗私处震痒的身体,痛苦地绷紧扭动。
  「对啊,我们刚走来时,不是有经过一个公园吗?去那里的男厕玩4对1,你如果诚实跟他说你是我们的肉壶的话,就带你去,好吗?」「嗯...」诗允好似差点好字脱口而出,但在那一秒,看到在玻璃另一面失去自由的我,仅存的廉耻心让她勉力摇头。痛苦地说:「我...不行...今天...放过我...只要今天...求求您...」「啧啧,看来还教不乖,一直爱说谎!」涂小龙对富士男说:「再给她强烈一点的教育。」富士男手又伸进放遥控器的口袋。
  「唔...」诗允瞬间娇躯剧烈抽搐,两只被按紧在我眼前的玉手,纤指指尖尖彷佛要在台面抓出痕迹。
  「不能叫出声哦,警察知道的话,会把我们都赶出去,你跟北鼻老公的会面就结束了。」涂小龙警告。
  「绕...绕了...我...」她连声音都强烈颤抖,吐出每个字都极度困难。
  「想要去小公园吗?」
  「嗯...唔...」她留下两行泪吧,屈服点头。
  「要说出来才可以。」那小流氓低声在她耳边说。
  「想...想去...公园...呜...都麻掉...连脚底...都软了...」「那你是我们的肉壶吗?」「...」诗允激烈娇喘,内心还有一丝自觉在风雨飘摇中挣扎。
  「要诚实喔,不然就不带你去...」涂小龙有使了一个眼色,富士男露出会心笑容,手又再口袋偷动了一下。
  「唔...嗯...我是...呜...怎麽...那麽麻...啊...」「是什麽,要说完整才可以。」「是...小龙...少爷...你们的肉...肉壶...喔...」她翻着白眼,坐不住椅子一直要挺动的身体,被旁边几只手硬压住肩膀。
  「她快高潮了,放低两级。」涂小龙跟富士男说,富士男手动了两下,诗允从泄身边缘落下,欲求不满地哼喘着。
  身上白色薄衫,早已被香汗湿透,里面似乎穿着黑色内里。
  「让你老公看一下你的身体吧,他被关那麽久,应该让他满足一下,虽然看了也是望梅止渴,嘿嘿...」涂小龙站在她身後,手伸到她胸前,解开她衬衫钮扣。
  「住...住手...」我软弱阻止他们,但心却怦怦条着,除了从影片外,我真的已经好久没亲眼目睹妻子诱人的胴体。
  心乱的我回头看狱警,那家伙可能把我铐住後觉得放心,不知跑那里去摸鱼了!
  而玻璃另一边的狱警也没在注意,而且那四个恶少把坐在中间的诗允围住,我要是大声叫,他们一定立刻应变,到时又变成我在闹事。
  所以只能眼睁睁盯着诗允衬衫钮扣一颗一颗被打开,原以为汗湿薄衫透出的黑色内里是胸罩,但结果并不是,而是一件细肩带的网衣。
  「嗯...别...好羞...」诗允娇喘着,不敢看我。
  「被我们玩光看光都不害羞,给性无能老公看就会羞吗?这是什麽道理?」「不...唔...不是那样...」她慌忙向我解释,这时整排扣子已经都被松开。
  「啧啧!乳头硬成这样...」
  「嗯...唔...」
  涂小龙手指轻揉着网衣里的奶尖。
  「弄出来给你老公看看...」
  「别...嗯...」
  那小流氓,手指把网眼剥大,慢慢将肿胀勃起的粉红乳头拉出来。
  「啧啧...,都翘起来了,还这麽肿,是因为怀孕吗?还是发情?」「没...没有...嗯...好...好麻...嗯...」「麻?会舒服吗?」涂小龙手指捏住那两颗嫣红发胀的乳头左右摇动。
  「唔...」诗允羞耻地点点头,喘息变得更激烈。
  「哈哈哈,她说会也。」其他几个小流氓压低声音笑闹。
  「想要我更大力捏你淫荡的乳头吗?」涂小龙俯身问她。
  「唔...」诗允撇开脸颤抖着,默认那小流氓的问话。
  「那要告诉我们,乳头又肿又翘,是因为怀孕还是发情?」「怀...孕...」她声若细蚊,又哀求道:「用...用力...求您...」「哼!不老实,还想求本少爷给你舒服?」涂小龙手指拨弄两颗充满弹性的嫣红乳尖,又问第二次:「是怀孕还是发情,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唷...」「呜...都...都有...少...少爷...求求您...」「求我什麽?」「大...唔...大力...捏...乳头...」她神智恍惚地呻吟。
  「像这样吗?」涂小龙捏住那两颗蓓蕾,将它们高高提起。
  「嗯...唔...」那小流氓在她大声呻吟出来前,就低头吻住她双唇,只剩下激烈的闷哼。
  几秒後,他才松开她的嘴,小声警告说:「不能太大声喔,会吵到条子,这样就看不到你北鼻丈夫了。」「唔...唔...嗯...」诗允辛苦地点头,脸上尽是失神迷乱。
  「呜...」
  奶尖在手指的强硬拉提下,连扩大的粉红乳晕都被迫挤出网眼,四分之一的洁白乳房都露在外头,宛若葫芦般分成两截。
  「什麽感觉?」涂小龙问,指腹夹住充血的奶头搓转,被黑丝网裹住的胴体一直在抽搐。
  「乳头...好麻...下面...也好...酸...里面...东西...都...流出来...」「要不要给你老公看你下面变怎样?」「嗯...嗯...不...这里...怎麽可以...」她摇头激喘,但坐在椅子上,两条腿却情不自禁离地屈张开来。
  我这才发现,他们今天只让她穿一件白色的宽大衬衫,估计下摆盖住大腿一半不到,里面没有裤子或裙子,黑色网衣勒过耻部三角丘两侧,玉腿包覆着薄透的单截黑丝袜。
  就这样出门一百里来探监。
  「哈哈,说不要,腿居然张那麽开,就说她只有嘴巴不诚实,脑袋跟身体都很老实。」富士男捏住她耻胯间的黑网,「滋!」一声,扯开一个口子,只剩几道残破丝线绕过大腿根,露出湿淋淋的肉穴,在那下面油亮的小巧菊肛,中心伸出一条细电线,原来跳蛋就埋在那里!。
  我看富士男又将遥控器拿在手中,手指猛按增加跳蛋强度。
  「喔...」整片粘腻的粉红耻户突然剧烈抽动,爱液不断从缩张的小洞涌出来。
  「唔...好...啊...好麻...」
  诗允忍不住哀求,但那些小太保非但没饶过她,俊阳还脱掉她一条腿上的黑丝,绕过她小嘴绑紧在後脑勺。
  「住手...」我咬牙切齿,眼睁睁看着他们恣意摆布我的妻子,却又不敢大声呼叫,担心万一又不成功,就真的会被终止会面。
  另一方面,我居然也渴望看到诗允的身体秘处,因为在我剩下的人生当中,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可以看。
  「来,自己剥大生孩子的肉洞,让你的北鼻老公看...」涂小龙把她手抓到她裸露的下体。
  「嗯...唔...」诗允听话地用葱葱纤指拉开湿黏的粉红肉洞,那个小洞羞耻地缩动着,不停流出白稠淫水。
  「跟你的北鼻老公说,这个肉洞被谁的大鸡巴插过?」涂小龙小声在她耳边问。
  「哼...被...小龙...少爷...」她已经迷乱到对那小流氓百依百顺,塞入跳蛋的微鼓菊丘一直在颤抖。
  虽然嘴被自己玉腿脱下的黑丝袜绑住,回答话回答得含含糊糊,但却是另一种可爱。
  「被本少爷怎麽样?」
  「鸡...鸡巴...插...」
  我从没听见过诗允诱人的小嘴吐出这麽不堪的字眼,难以相信到快无法呼吸。
  「咦,只有小龙吗?那我们呢?」
  富士男他们也都弯下身,几张大脸围贴着诗允红烫的小脸。
  「嗯...唔...还有...富士少爷...国翔...少爷...的...都插...插过...」「还有啊,还有一位。」俊阳把她的脸转向他。
  「唔...扬...」她在间断的恍神中,似乎想不起那个恶少的名字。
  「快想起来,我们才要一起疼爱你...」
  「唔...嗯...好麻...快...快尿出来...了...」她含混呻吟着。
  「不能撒娇,快想起来。」俊阳吃醋逼问她。
  「啊...真的...好麻...唔...流出来...了...」湿淋淋的尿孔呈现鼓胀,大量爱液又从抽动的阴道口涌出。
  「还不可以尿喔,想起来我的名字!」
  「我真的...呜...想不起来...」
  「给你一个提示,第一个把鸡巴插进你屁眼,跟你肛交的男人...」那叫俊阳的畜生,看着我得意笑着,向我炫耀他夺走我妻子的肛处。
  「想起来了吗?」
  「俊...俊扬...少爷...」诗允娇喘着回答,可能想起肉洞烧红对鸡巴填满的感觉,羞耻到在发抖。
  「耶!肉壶宝贝答对了!」几个太保发出鼓噪。
  「嘘!」富士男急忙警告他们,远远角落的狱警视线看过来,但由於四个不良高中生把坐在中间的诗允围着,狱警并没看到里头荒唐的淫辱,盯了几秒後,又把视线移走。
  「好险,小声点啦!」他们松了口气。
  「诗允肉壶,再让你北鼻老公看清楚,你被我们鸡巴通过的可爱屁眼。」「你们...别这样...」我在痛苦与矛盾中挣扎。
  「其实你也很想看吧,嘿嘿...,可怜啊,自己的老婆连碰都碰不到,都是别人在玩。」他说中了我的痛处,我哑口无言,泪水不争气的滚下来!
  「怎样?不想看吗?」那可恶的小畜生问我。
  我倔强地不想回答。
  「不说话?」他拉起诗允敞开的白衬衫:「不说话就不让你看了,我们准备离开罗!」「对喔,这次是诗允小肉壶一直哀求我们带她来吧,我们才勉为其难拨空带她带来的,下次你想再见到她,可能十年...喔不,不!可能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都很难说...」「这麽美的身体,啧啧,给你这性无能的废物看,的确是浪费...」他们一人一句在我的痛处插刀。
  涂小龙看我咬牙切齿、屈愤含泪的样子,更是开心:「想看吗?你可以要求你的正妹爱妻,求她让你看。」「我不用求她...」我不认输说:「她是我妻子,我想看,她就会让我看!」「嘴巴说谁不会?证明给我们看啊!」被富士男一激,我再也忍不住,看着把红烫脸蛋撇向一旁的诗允提出要求:「北鼻,让我看...我想看你的身体。」「身体很多啊,现在不也是在看,你要说出想看诗允肉壶身体的那些地方吧?」富士男纠正我。
  「北鼻...给我看...你的乳房...还有妹妹...跟嗯嗯的地方...」我被小流氓的激将法牵着鼻子走,颤抖说出想要看妻子身体三处最私密的部位,不知为何,明明是被残酷霸凌,我的心脏却强烈跳着,分不清愤怒或兴奋。
  「北...北鼻...」诗允仍在跳蛋肆虐中恍惚娇喘,辛苦忍着仍不被允许的潮吹失禁,但听见我的需求,似乎就要立刻答应。
  涂小龙这时却弯身在她耳边窸窣了几句,她望着我的美丽大眼,立刻又滑下悲怆泪滴。
  「北鼻...我想看...」我有不详预感,慌忙又说一遍。
  「北...北鼻...」她抽抽噎噎回答我:「我...是小龙少爷...他们的...专用肉壶...」「所...所以呢...」我亲耳听到妻子口中吐出来的话,大受打击,居然只会呐呐反问。
  「所以...要小龙少爷答应...才可以...」
  「可以?可以怎样?」我仍然无法将她那些话转化成大脑可以理解的文字。
  「才可以...给北鼻看...」
  她说完这荒唐羞耻的一段,羞愧的泪水已不自觉爬满红烫的双颊,但迷惘的样子却愈来愈厉害,整个人一直在激烈娇喘,被脱掉一边丝袜,一黑一白的修长大腿紧紧夹住,互相在磨蹭慰痒。
  「不...不是这样...这不是你想要说的...对不对?」我激动问。
  「对不起...北鼻...」
  「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你让我看你的裸体,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力看!不用经过这些小流氓同意!」我怒不可遏,压低音量抗议。
  诗允看到我生气,转而望着涂小龙,巴巴哀求:「小龙少爷...可以让他看吗?求求您...」「我不是要你问他!不需要!」她这样的行为,只让我更火大!
  那小流氓却对她摇摇手指:「不行,要他来问我,我说可以才可以。」「北...北鼻...你...快求小龙少爷...我...嗯..我快忍不住...里面...好麻...」两条赤裸大腿,彼此磨蹭到快擦出火一般,那颗深埋在肛门里的跳蛋,显然把她折磨到快疯了!
  但我这时早已没有舍不得的心情,只有满腔妒火。
  「你怎麽...能这麽...贱...」我噙着泪,说出连自己都心痛的重话:「我...我是你丈夫...你是我的...不是他们的...」「唔...对不起...北鼻...」她呻吟着向我道歉,下一秒又央求涂小龙:「嗯...好...好想尿...小龙...少爷...可以..可以吗...」「还不能尿出来喔,尿在这里你就完蛋了。」「唔...但是...那个东西...震得好厉害...唔...好麻...想尿...尿...喔...」「别撒娇,忍一下,结束後我们就带你去小公园厕所玩5P,你想怎麽尿怎麽高潮的可以喔。」富士男说。
  「喔...唔...好难受...想要去...喔...喔...」听见他们再提要带她去公园厕所玩弄,诗允居然毫无廉耻自觉地、在我面前哀求那些小畜生。
  那些太保见她变这样子,全都兴奋起来,群起逗弄她。
  「想要去?肉壶想要去那里?」
  「公...公园...厕所...」说出这样的话,她羞得发抖,但迷惘的泪眸跟声音却听得出极度渴望。
  「哈哈哈,说得那麽直白,说想去公园厕所也。」几个小太保压低声音兴奋笑道。
  「现在就去吗?」富士男问她。
  「嗯...嗯...现在...受不了...了...」
  「还说受不了了,是有多饥渴啊,用这麽清纯的表情说这种话!究竟脑子里都装什麽色色的东西?」「你的北鼻老公还没看够你的身体呢,现在离开,他会很伤心吧?」「嗯...啊...北鼻...我...对不起...」她啜泣向我道歉,却连脸都转向一边。
  「什麽嘛,真的要结束会面吗?你们不是很久没见面?」富士男笑说。
  「现在离开、可能一辈子就再也看不见你老公喔,没关系吗?你北鼻老公瘦成这样,搞不好在牢里不用半年就葛屁了。」他们一言一语恐吓着她玩,我知道他们根本不是真心说那些话,只是想尽办法要羞辱我助兴。
  「...」
  但我那为了救我,却自己先堕落的妻子只是颤抖着,内心残剩的一丝理智,被不成比例的诱惑打得奄奄一息。
  「是你一直求我们,我们才带你来探监,结果见不到十分钟,就要我们带你去小公园厕所搞,真的好吗?」「看着你北鼻老公回答啊,这样对得起丈夫吗?」富士男把她泪痕交错的脸蛋抬高。
  她终於羞愧地哭出声来:「北鼻...我不想...离开你...但...嗯...嗯....啊...里面...好麻...好想要...」「不...」我痛苦地在椅子上摇头,不希望听下去。
  「噗,真好玩,这一对...」那些小流氓都忍住满满笑意。
  「好了,不逗你了,那我问你,诗允小肉壶去公园厕所,想要我们怎麽对你?」涂小龙笑嘻嘻问。
  「要...要说?...好羞...」她掩住脸娇喘。
  「当然要说啊,我们才知道你想要什麽,也让你北鼻老公想像一下、晚上能打手枪。」富士男说。
  「他那根不是硬不起来了,能打手枪吗?」俊扬插嘴道。
  「不管啦,让诗允小肉壶自己说,带你去小公园厕所,要我们作什麽?」诗允掉着羞耻泪水,但脸蛋却红到发烫。
  「把诗允肉壶...衣服...脱掉...」
  「脱掉?脱到什麽程度?」
  「...脱...脱光...」诗允羞颤回答。
  「都脱光吗?连奶罩跟小内裤都不留?」富士男笑嘻嘻问,其实他们根本没给她穿这些东西,只是想在我面前言语意淫她。
  「嗯...嗯...」但已经被调教成容易发情的妻子,却激烈喘息点头。
  「你的北鼻老公没得看,你却光溜溜任我们看光光,这样可以吗?」「...」诗允的羞耻心,被涂小龙的话激醒,愧疚地颤抖着。
  「就说不可以吧,感到罪恶了厚,这样太对不起你的北鼻老公了,还是不要去小公园好了。」涂小龙笑嘻嘻说。
  「不...不要...我要去...」她抬起脸哀求那小流氓。
  「但在那边脱光光给我们看可以吗?」
  「可...可以...」她羞耻地回答,
  「不!不要...不可以!北鼻,别这样堕落....」我再也忍不住,痛苦地求她清醒。
  「北鼻老公有意见呢,他说不可以,怎麽办?」「对啊,听我们的,还是听他的?」那些小流氓问她,涂小龙的手,顺势滑进她衬衫襟口,堂而皇之地在里面揉弄酥胸。
  「嗯...唔...北鼻...对...不起...」她抽颤着,流泪向我道歉。
  「怎样,听我们的吗?」涂小龙低头在她发烫的脸颊边问,伸进女衫的手,手指似乎捏住两颗发情的奶头。
  「喔...嗯...」诗允忘情激吟,胡乱点头。
  「那继续告诉我们跟你北鼻老公,在公园厕所被我们脱光後,接下来要怎麽样?」「想...嗯...想被...抱...起来...」「说清楚一点」富士男纠正她:「被谁抱?怎麽抱法?都要讲出来,我们才知道你喜欢什麽!」「嗯...唔...」她被涂小龙挑逗到一直娇喘,断断续续说:「想要...富士少爷...坐...坐在便座...从後面...抱我...把肉壶的腿...抱开开...哈...嗯...好...好羞...」「羞什麽啦!」富士男朝她後脑袋瓜巴下,催促说:「好好说下去!要我把你腿抱开,然後呢?」「嗯...抱开开...让各位...少爷们...看肉壶...那里...」「那里是什麽?说清楚啊!」「妹妹...肉壶的...妹妹...」「嗯,要像这样说清楚,我们才会知道,明白吗?」「嗯...明...白...喔....」「好,继续。」富士男要她继续讲下去。
  「可不可以...现在去...好...好难受...」
  她可怜兮兮哀求那几个小畜生,身体已经完全被涂小龙搓奶的手指控制着,完全罔顾我这坐牢丈夫的存在。
  「不行喔,要把你小脑袋瓜里想的色色的事全说出来,我们才要带你去。」富士男抓着她的头摇动,清汤挂面的柔亮秀发被弄得散乱。
  「嗯...」诗允只好强忍泛滥慾火,继续羞喃:「肉壶...会自己...把妹妹...剥开...给各位少爷...看...」「剥开,剥多开?」「剥很开...豆豆...和尿尿...的地方...都看得很清楚...它们...都是四位少爷的...肉壶的身体...都是...」她愈说、娇喘愈急促,完全迷乱兴奋起来。
  「这种姿势,连小屁眼都被我们看得很清楚唷,不害羞吗?」「害...害羞...但...还是想要...」「长官!我要结束...」我无法看下去,转头要找狱警带我回监,但那家伙却不知跑那去摸鱼,仍然没回来!
  「这样好吗?,你全被我们看光了,你北鼻老公都没得看!」「...」诗允又无法说话地抽搐着。
  「回答啊!」
  「唔...没...关系...对不...起...北鼻...」
  她不知所云哼喘,衬衫里的奶头不知被那小流氓玩弄成什麽样子。
  「那阴道里面呢,要让我们看到多深的地方?」「很...很深...嗯...想...子...子宫...都被...看...到...里面的Baby...都被看到...」她胡言乱语完,四个小畜生顿时傻住,几秒後纷纷露出兴奋表情。
  「好色啊,这女的到底怎麽回事?」
  「明明这麽清纯的脸,口味居然这麽重...」
  「完蛋了,我下面整个硬到不行!」
  「我也是,说出这种话,真让人受不了!」
  俊扬可能想到那画面,呼吸急促起来,虽然知道那是她迷乱之语,但仍兴奋不已。
  「要...要看到子宫...很难吧?诗允肉壶的阴道那麽紧,怎麽剥...才能看那麽深?」他有点结巴问。
  「我...有带...那个...」诗允羞到强烈发抖。
  「肉壶带了什麽?」
  「包...包包里...」她掩面羞喘。
  俊扬粗鲁地拉开她的肩包,四个小混混同时探头看。
  「靠!居然...带这种东西出来!」只见他从里面拿出一根用乾净塑胶袋包住的妇科鸭嘴器,而且是特别细长的款式。
  「你怎麽会有这种东西?」俊扬问她。
  「好...羞...」
  「别再给我装害羞!好好回答!」
  「嗯...唔...丈夫...同事给的...」
  「你丈夫?里面坐牢这一个?他的公司同事给你的?」「嗯...喔...好麻...」她说着,又抽搐激哼,涂小龙的手指,正在她衬衫里捏长了肿胀的奶尖。
  「你老公公司同事,要你带这种东西在身边作什麽?」「方便...他们...随时...打开...我的那里...看...」诗允紧紧掩住脸羞喘。
  「他们?还不止一个喔,你到底是多少人的肉壶?」「可恶...」我咬牙切齿!
  想到吴总、嘉洋、凯门、菜鸟那些人,随时心血来潮,就把我妻子脱光,要她像做产检一样躺着把腿分到最开,然後用那根冰冷的东西插进她肉缝,将阴道撑开直到能见子宫口的程度,恣意观赏她的内外生殖器,就令我酸妒到不自主发抖!
  「哇,里面都是这种东西!」
  富士男又陆陆续续从她包包陆续取出跳蛋、润滑油、木夹、保险套...
  「这也是你丈夫同事要你带在身边的吗?」
  「嗯...」诗允仍掩着脸,用点头回答。
  「你想要我们用这些东西,在公园厕所玩弄你吗?」「嗯...」「她还嗯勒,哈哈...」几个小太保都笑了。
  「我们学校最贱的公车娟,看来都还输她输多了...」「这女人的子宫应该是日租,不!应该是计时套房吧,哈哈...」他们耻笑我妻子,我却只能被反铐在椅子上不甘心地顿足。
  「咦,你什麽都带了,怎麽没绳子?不是最喜欢被我们绑起来搞吗?」「别...别说...」被那几个小流氓在我面前揭露这不堪的性癖,诗允颤抖到不行。
  「为什麽不说?你不想被我们光溜溜绑起来吗?」「唔....」诗允被调教到脆弱的灵魂,承受不了露骨的淫语攻击,可能满脑都是被他们侵犯的影像,两条诱人大腿忍不住一直互相磨蹭。
  「不要...让北鼻...知道...」她激烈哼喘。
  「你还会怕丈夫知道喔?那我就继续说给他知道。」富士男故意看着快嫉妒死的我,笑嘻嘻说。
  诗允只剩下不知是兴奋或羞耻的喘息跟颤抖。
  「我们把你脱光後,用又粗又脏的麻绳,把你全身牢牢绑住、动都不能动、腿也绑成开开的,大腿跟小腿捆在一起,合都合不起来,这样好吗?....」「哼...然...然後呢...」诗允呼吸愈来愈杂乱无章,居然颤声问那小畜生。
  「然後把你塞进男人尿尿的公共便斗,用鸭嘴器把你的骚屄撑开,我们对着那里尿尿,尿完你再用嘴巴跟舌头帮我们把鸡巴舔乾净,这样如何?...」「唔...不要...好脏...」她摇头说不,身体却不同调兴奋发抖。
  「不要吗?那就算了,你自己不要的!」
  「不...不是...」诗允听富士男这麽说,又可怜兮兮地慌张摇头。
  「一下说不要,一下又说不是,到底想怎样?」富士男不耐烦问。
  涂小龙也从她衬衫抽回双手,冷冷说:「我们可没耐心听你三心二意,不如现在就回去,也别去什麽小公园了!本少爷累了!」「不...不是那样...对不起...」诗允更恐慌,泪珠都滴下来。
  「对不起什麽?」
  「对不起...肉壶说谎...肉壶...想被绑起来...」「绑起来,然後怎麽样?」「塞在小便斗....」她说到音调都在剧烈颤抖。
  「当成公众人肉便斗吗?」涂小龙冷冷问。
  「嗯...是...」诗允哽咽回答。
  「不!北鼻...别这样!」我无法置信,爱乾净又洁身自爱的妻子,竟然会堕落到眼前这种样子,但除了痛苦流泪外,深陷囹圄的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早知道是这样,我宁可她不要来探监...
  「北鼻...对不起...我...我已经...」她不敢面对我,只是一直抽噎道歉。
  「然後呢,你还想要我们怎麽对你?」涂小龙他们,还没放过我们夫妻。
  「够了!你们适可而止...求求你们...」我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的北鼻老公哭了也,好可怜喔,嘿嘿...」「看着他啊,说你还想要我们怎麽对你?」富士男却抓着她的脑袋,强迫她抬头看我。
  诗允美丽双眸涌下泪水,玉唇颤抖着。
  「说喔,不说就直接带你回去,罚你一个人躺在床上,屁眼塞着跳蛋到明天中午不准拿出来!」「对,我们连碰都不会碰你一下,也不让你自慰。」「唔...」她现在肛门里,就埋了剧烈震动的跳蛋,听那几个小流氓的威胁,更是恐慌摇头。
  「想要去公园厕所享受,就对你北鼻老公说,想要我们几位少爷怎麽对你?」「想...想要...被你们...舔...跟...亲...」「舔那里?亲那里?」「舔...全身...亲...嘴...」她看着我,羞愧地回答那四个小流氓的问题。
  「全身太笼统了喔,想被舔那里,要清楚说出来。」「要说...好羞...」她一直在发抖,每次想低头避开我的目光,就被他们强迫抬脸看我。
  「快说,本少爷快没耐性了!」涂小龙催促。
  「舔...乳...头...跟...妹妹...」
  「舔屄就舔屄,装什麽纯洁说妹妹?」涂小龙纠正她:「重说一遍,说你想被本少爷舔屄!」「嗯...诗允肉壶...想被...小龙少爷...舔...舔....屄...」她最後那个字,不知忍受多大羞耻硬挤出来,小声到犹如蚊鸣。
  「还有呢?没有说到的地方,我们都不会碰喔,要想清楚一个一个说出来!」富士男提醒她。
  「还...还有...屁...呜...」她没说完,就羞耻掩面啜泣。
  「什麽东西?说完整!」他们拉下她的手,要她看着几乎已剩躯壳的我。
  「屁屁...」她哽咽说出叠字。
  但那些小流氓还是不放过她,涂小龙残酷地问:「什麽是屁屁?是屁股?还是屁眼?诗允肉壶想被舔屁股还是屁眼?」「诗允肉壶...想...被舔屁...屁眼...」「还真的说了,想被舔屁眼!」俊扬揉着她小脑袋瓜笑道,把她一头清汤挂面发丝弄的凌乱。
  「在坐牢丈夫面前还说得出这种话来,真败给你。」「到底有多饥渴啊,我也是醉了...」富士男和国翔也跟着起哄,诗允只是一直抽噎,没为自己辩驳。
  「你要怎麽让我们舔屁眼?说来听听?」
  「用...手指...剥开...让各位少爷...舔...」她似乎完全堕落了,即使面对我,还是一字一字回答,剩不断滴下的泪珠,聊以代表羞愧。
  「嘻嘻嘻,好露骨,用手指剥开屁眼让我们舔也。」「除了奶头、骚逼跟屁眼,还想被舔什麽地方?」换国翔问她。
  「脚...脚趾头...跟脚心...」
  「你还真懂得享受啊,全身敏感带都要被舔就对了?」富士男笑道。
  「那要不要我舔你阴蒂,同时用手指抠你阴道里面会胀胀的地方?」涂小龙说。
  「哼...」
  那小流氓的话,似乎搔到她的酸软处,她整个人激烈发抖,说不出话,只剩娇喘。
  「抠你阴道里面硬硬麻麻的G点,舌头快速舔阴蒂,肉壶最喜欢这样对吧?」涂小龙继续说。
  「嗯...唔...」诗允不自然抽搐着,大口大口喘息。
  「怎麽了?回答啊?还是要再把手指插进你的屁眼抽送?肉壶胃口还真大啊...」「不...嗯...不行...了...呜...要尿...尿出来...」她终於能开口,却充满哭腔、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剧烈发抖。
  「干!你说得太刺激,她真的要尿了!」
  「不能尿在这里,我们都会倒霉!」
  「用那个...宝特瓶,快!」
  只见俊扬慌张拿起喝了剩三分之一的运动饮料,转开瓶盖。
  「把她腿弄开!」
  涂小龙急忙从後面将她两边大腿抱开,俊扬立刻将瓶口压在她尿道口。
  「唔...」已经憋到小脸涨红的诗允,嗯哼了一声,两排脚趾紧握起来,随即尿水如注,直灌进宝特瓶内。
  这难看荒唐的景象,就在我眼前活生生上演,至少有一分钟,她才羞喘着尿完最後一滴,虽然不是完全不漏,但至少大部分都进到宝特瓶内,总算没有把面会室地上弄湿得太夸张。
  国翔解开她绑嘴的丝袜,胡乱擦拭几下椅子跟地板。
  「啧啧,这麽脏,搞到肉缝都是尿,我改变主意,不想舔你了,还是直接回去好了,别去什麽小公园。」涂小龙面露嫌恶。
  「不...不要...我...我会洗...洗乾净...」诗允不争气地哀求他们。
  俊扬由朝她後脑袋巴下,骂道:「洗个屁啦,去小公园厕所洗你屁股吗?我们才没那个美国时间等你洗乾净勒!」「对吼!」富士男说:「我们不是要把她塞进小便斗吗?塞完後我们还要舔她吗?我应该舔不下去。」「我恐怕也没办法。」国翔附和。
  「不...不要...弄完我...再把我塞小便斗...我会乖乖的...」诗允为了得到那些小流氓的宠幸,居然哭着求他们。
  「弄完你?想得美,我们一开始就想把你塞进小便斗,这样比较好玩。」「这样好了,我们找外面的流浪汉,进来厕所舔你跟亲你,怎麽样?反正他们不怕脏。」「你们不要太过份!」我愤怒低吼。
  「不...不要流浪汉...好脏...」诗允也摇头羞拒。
  「你有比人家乾净吗?自己看看自己的样子?」「不要流浪汉,就什麽都没有喔,直接带你回家去!」「不...不要...我...好难受...」诗允完全不争气的啜泣着。
  「那要我们找流浪汉帮你吗?」涂小龙笑嘻嘻问。
  「嗯...嗯...」她泫然点头。
  「不...别这样...北鼻...」我痛苦呢喃,但她只是耻於看我,并没有因为丈夫的哀求而战胜慾望。
  「那要找几个流浪汉来疼爱你?」富士男更进一步问她。
  「不...不知道...」
  富士男继续问:「ㄧ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还是七个?...」「我看看,你包包里有四个保险套,要找几根肉棒来安慰你?」「说啊!要找几个?」「七...七个...」「哈哈哈,胃口好大啊你...但只有四个套子也,另外三根怎麽办?」「不...不用套子...」她羞颤回答,我茫然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认识多年,却彻底陌生的人!
  「不用套子喔,那些流浪汉会把臭臭的精液射进你肚子,没有关系吗?」「...」「说啊?这样没有关系吗?」俊扬大力揉着她秀发。
  「没...没关系...我...已经...怀孕了...」她哽咽回答。
  「啊,我们都忘了,你已经怀孕了,不怕再受孕,哈哈...」富士男说:「这样可以让流浪汉把热热硬硬的肉棒,直接插进小穴里,一直摩擦到射精,把又浓又烫的精液,全都装到子宫里,一定会很爽吧,你?」诗允又忍不住羞喘,玉手紧揉酥胸,两条瘦美大腿发抖磨蹭,似乎被富士男的话撩拨到更加渴望。
  「你想要怎麽被流浪汉干,说出来让我们知道,我们才可以跟他们说。」「...」诗允羞於启齿。
  「你不告诉我们,到时就要自己跟流浪汉说喔,不会更害羞吗?」「不...不要...」她再度摀住脸。
  「不要什麽?」
  「不要...自己说...害羞...」
  「那要告诉我们啊,不要遮着脸,你北鼻老公想看你呢。」他们抓下她的手。
  「快说,想怎麽跟流浪汉交配?」
  「嗯...想...想要...三明...治...」她不知是迷乱还是羞耻,声音严重颤抖。
  「什麽三明治?又不是吃早餐!」俊扬说。
  富士男手拐了一下俊扬:「她是说人肉三明治啦,白痴!我们不是这样弄过她几次!」「原来是想要两个肉洞同时被插,口味好重啊,哈哈...怎麽长这麽清纯的样子,会那麽下流?」「肉壶是想两个流浪汉抱你,一根鸡巴干前面的洞,另一根鸡巴从後面插你屁眼?」「唔...好...好羞...」「问你是不是这样?不要一直装害羞,回答我们!」「嗯...嗯...」她羞乱点头。
  「两个流浪汉干你时,其他五个流浪汉要做什麽?」「...亲...我...跟...舔我...」「亲那里?舔那里?」富士男兴奋问。
  「亲嘴...舔脚...好羞...呜...北鼻...对不起...你...不要听...」她羞喘哼哼,要我不要听,却没体谅我连不听的自由都没有!
  「然後每个人再轮流跟你人肉三明治吗?」
  「哼...是...」
  「让那些肮脏的流浪汉都在你体内中出?」
  「嗯...嗯...」她迷乱点头。
  「但是你肚子里的婴儿怎麽办?很可怜耶,还在子宫,就泡在流浪汉臭臭的精液里...」俊扬提醒她。
  「我...不...不知道...」她在母性与情慾的冲突中,不知所措摇头。
  「算了啦,别想那麽多...」涂小龙拍拍她小脑袋瓜,说:「反正生出来顶多是梅毒娃娃而已,那是我弟弟,我都不担心了,你担心什麽?」「唔...可...可是...」她迷惘地看着那个小流氓,似乎很努力在思考这件事的对错。
  「不用可是啦,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小公园!」涂小龙捉住她胳臂,将她拉起来。
  「跟你的北鼻老公说再见,以後应该见不到了。」富士男笑嘻嘻说。
  「北鼻...再见...」她掉下泪,看着我抽噎。
  「跟他说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小公园厕所...」她羞愧说。
  「哈哈哈,好可怜喔,这个坐牢的绿帽男...」「走吧!」他们拉着她离开。
  「等一下!...」我没办法无视,痛苦地叫住他们。
  「怎麽了吗?绿帽男?」富士男转头问。
  「别让她去那种地方,别让流浪汉侵犯她,求求你们...」我低声下气哀求那些小流氓。
  「是她自己想去的喔,你从头到尾都有听见不是吗?」富士男笑嘻嘻说。
  「带她去乾净的地方,你们想对她怎样...我都可以,去汽车旅馆,好吗?」我完全放弃男人的尊严,只希望四个太保别把诗允带去公共厕所让流浪汉糟蹋。
  「嗟!汽车旅馆,要钱内,你老婆这麽贱,才不值得我们花那种钱!找个公厕搞一搞就好了!」「我...我有一千块,等一下叫狱警转交给你们。」我逼不得已,只能把被收押前,诗允勉强挤出给我的急用金给他们。
  「啧,只有一张小朋友,喝酒都不够!」涂小龙不屑道。
  「以後,我在里面服牢役工作攒的钱,每个月都给你们...」我急忙补说。
  听我这麽说,他们眼睛都亮起来。
  「哦!这麽好,莫非有什麽条件?」涂小龙问。
  「不要带她去外面肮脏的地方,让乱七八糟的人糟蹋...」我说。
  「那我们四个可以吗?」富士男笑嘻嘻问。
  「嗯...」我强迫自己点头。
  「你的正妹老婆,就当我们四个的专用肉壶,是这个意思吗?」「...」「是不是啊?」涂小龙将诗允的脸蛋扭向我,要我回答:「看着她说啊!告诉你的正妹老婆,要她乖乖当我们几位少爷的专用肉壶!」我铐在身後的手,拳头快握出汁来,但为了不让已被调教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妻子,被流浪汉肮脏的身体侵犯,只能照着他的话作。
  「北鼻...你是...四位少爷的...专用肉壶...以後...要听话...」我一字一字都在淌血。
  四个恶少却都在笑。
  「嗯...嗯...北鼻...我会乖...我会想你...」她眸光迷乱、脸蛋红烫,一直在娇喘,只剩泪水没停。
  「好了,钱的事要记得喔!」涂小龙交代。
  「我一定会按时寄给你...不过请你们温柔一点...她怀孕了,别让她太辛苦,求求你们、谢谢你们......」我最後哀求。
  「废话真多!走啦!」涂小龙呸了一口。
  诗允衣衫不整、两腿虚软,在那夥小太保的搂腰扶肩下,一直回头看我,就这麽被带离了面会室。
  人走後,我呆坐椅子上,想到恩爱的夫妻一场,却不知是否还能再见面,泪水又止不住掉着。
  不知过多久,终於有人解开我的手铐。
  「走吧!新来的典狱长要见你!」那个消失好一阵子,终於回来的狱警说。

第29章

  典狱长室里,我看到了狱警说的新来的典狱长。
  对我来说,这个新典狱长却一点都不陌生,因为他就是我在看守所时的魔鬼所长,郝明亮!
  「托你那正妹老婆软嫩肉体的福,她的表现让很多长官都极为满意,所以我才能升官,继续来照顾你这个废物绿帽男呢!」郝明亮用可恨的笑脸对我说。
  「别装那种脸嘛!又不是家里死人...」那狗警重重拍我肩膀:「有我在,保证你一定可以常看到你的正妹老婆...」「不!我宁可不要...你别再折磨她...」我痛苦摇头,一方面很想常常看见诗允,一方面又怕她受到更过分的欺凌!
  「这可由不得你,大家都喜欢在没用的丈夫面前蹂躏美丽的女人,你要扮演好助兴的角色才行,知道吗?」「我...」我握紧拳头,无力感令眼泪不争气滚下来。
  「别再婆婆妈妈,你就是这麽没用,正妹妻才会变成大家的肉壶...」「住嘴!她不是什麽肉壶!她...」我忍不住怒吼,结果股下三寸立刻招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缩倒在地哀嚎。
  狱警握着攻击我的警棍,眼露变态的凶光,摆明殴打犯人,是他一生挚爱的事业!
  「记住你的身分...」郝明亮居高临下,狞笑说:「就算你正妹老婆在你面前被狗强奸,你也不准生气,因为狗,都比你高一等,懂吗?」「典狱长问你,赶快回答!」狱警催促,手里警棍作势又要下来。
  「呜...懂...」我只能拼命点头,因为刚才那一下,彷佛让我到地狱走了一遭。
  郝明亮蹲下来,把一支时下最新的七寸萤幕高阶手机放在我眼前。
  「这个给你,随时都要开着,它会即时转播你正妹妻子被玩弄的视讯,我们须要你这个丈夫也参与互动!知道吗?」「...」我不敢再违逆那个狗警,却又不甘心就这麽接受。
  「听见了没?废物?回答!」
  「...」
  就这麽迟疑两秒,狱警毫不留情的棍袭,立刻又落在另一边腿肚上。
  「噢!...」我捧着大腿,再度在地上疯狂打滚。
  「听见典狱长的命令吗!」狱警斥喝。
  「呜...听见...听见了...」我在涕泪纵横当中连声哀叫。
  「听见不会回答吗?」
  「是...是...长官...我听...听见了...」
  「天生贱格,要打才会识相!」郝明亮冷笑,对狱警说:「带回去吧!跟和他关在一起的资深囚犯交代一下,还教育不够!」「不...不要...我会听话...别叫他们再教育我!求求您...」我吓到屁滚尿流,好不容易这两天那些囚犯对我松一点,没再叫我舔马桶,要是郝明亮这麽交代,我未来铁定又要天天舔完马桶才能上床。
  「你自己说的,会听话?」郝明亮问。
  「是...是...嗯...我一定...嗯...会听话...嗯...嗯...」我不争气抽噎着。
  「好吧,那暂时不跟他们说...」
  「谢谢...谢谢...」我在那参与奸淫诗允的狗警面前,毫无骨气的啜泣谢恩。
  「但要是你不听话,我随时会交代他们用更严格的方式教育你,知道吗?」「我..嗯...我...知道...嗯...」「好啦,不要哭了...」他像对狗一样揉我的光头,笑嘻嘻说::「严格一点是为你好啊,不然你这麽没用,正妹老婆应该也希望你稍微像个男人...喔,不对,像个人吧?哈哈...」====================================回到监房那一秒起,那支手机,我就像传家宝一样收着,而且因为不放心,光是一天就会换好几个地方藏。
  我并不怕它被偷,怕的是像我这种菜鸟,如果被那些黑道老大发现我也带手机,不知又会生出什麽事来!
  但我的刑期是二十五年,不是二十五天,这麽长的岁月,生活在没有个人隐私权的封闭空间,想隐藏一件东西,是比登天还难的事,况且郝明亮还要我不能漏掉任何讯息,连睡觉都必须把它打开。
  在我拿到手机後的两个礼拜,担心的恶梦终於还是到访。
  半夜,我被手机的震动惊醒,一接听,萤幕上的视讯,出现的是每天占据我脑海的容颜。
  「北鼻...是你吗?」诗允看到我,泪花又在眼眶绽开。
  「是!...」
  我急忙躲进被窝,插上耳机接听。
  「是...是!北鼻,是我!...」
  我激动、紧张,肾上腺素激升,每个字都在发抖。
  但不知道是萤幕累格,抑或诗允沈默,她问了一句後,就没再出声,神情有点迷惘。
  「喂...北鼻...听到吗?」我稍稍压抑住狂窜的心跳後,用最小的声音问。
  「嗯...有...」她总算有反应,对我露出一抹凄然笑容,伴随泪珠滴落。
  「怎麽回事?你脸有点红,有发烧吗?身体还好吗?」我情不自禁手轻碰她额头,才醒悟只是对着萤幕说话。
  其实她的脸与其说红,倒不如说像刚出浴的粉润肌色。
  她轻轻摇头,哽咽说:「没有不舒服...只是...好想你...」「北鼻,对不起...我不能陪你...」看她那令人心疼的样子,我也不禁眼眶发热。
  「唔...」她又摇头:「不...都是我害...嗯...不...」她话说一半忽然走心,神情乍现迷惘。
  「怎麽了吗?」我关心问。
  「没...没有...」再度聚焦镜头,我在她美丽的泪眸中看到一抹愧欠。
  「...看到北鼻...好开心...又好...好难过...又...好对不起...」她抽抽噎噎倾诉。
  「嗯...嗯...我懂...我也是...但你没对不起我...是我拖累你...」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安抚她。
  「...」她又低头不语,只是微微颤抖。
  「你怎麽知道这支电话?」我只当她情绪起伏太大,想让她慢慢平复。
  「是...吴总...告诉我的...」我隐约感到她语气有点心虚。
  「还好...他们还愿意让你打给我...」
  「嗯...」她只应了一声,还有点心不在焉。
  「後来那天...那几个小流氓,没对你怎麽样吧?」「唔...那一天?」她仍处在分心状态,喃喃回问我的问题。
  「就是两个礼拜前,你来看我那天,跟你来的那四个高中生,後来有对你怎麽样吗?」我耐心问,诗允这些日子倍受折磨,我不舍强求她反应机灵。
  「他...他们...把我带到家里...然後...对不起...我跟他们...」她羞愧掩面,颤抖得更利害。
  我知道那四个小畜生一定把她当肉壶天天玩弄她,她才会有这种反应。
  我忍着酸酸的妒意,违心说:「北鼻我没怪你,只是担心,他们有没有把你带去公园厕所,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没...没有...」她急忙摇头。
  「那我就放心了,其他不用告诉我,没关系...」「嗯...对不起...嗯...不...」她又再次恍神,好似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什麽在干扰她。
  「北鼻,你到底怎麽了?」我起疑问。
  「我...没事...不...不要脱...」
  她呼吸变乱,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不对劲。
  「谁在脱你衣服?有人在你旁边对吧?」
  她默默低下头,用羞颤回答我。
  「谁?谁在旁边?」我忍不住醋意,激动问。
  「北鼻...不要问...我只想这样...跟你说话...」她啜泣哀求。
  「把手机拿远,我要看!」猜忌让我变得顽固,坚持要看到那张清纯脸蛋以外的全貌。
  「不...求求你...这样说话就好...」
  「不行!你到底瞒我什麽?」
  「我没...」
  「就让他看嘛,有什麽关系?」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从她那边窜出。
  「不...」她来不及拒绝,手机镜头就已拉远。
  下一秒,我全身血液往上冲,大脑嗡嗡地响着,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萤幕范围从仅是美丽五官,变成一间宽大的和式宴会场。
  诗允ㄧ袭樱花图案的日式浴袍,站在正中央,浴袍前襟已经松脱到她肩头,露出雪白的胸口跟性感锁骨。
  一个用丝袜套住头脸的的变态男人,从背後环抱住她,两张大手伸到前面,正缓缓抽松绑在她纤腰上的衣带。
  「北鼻...别看...关掉视讯...」她偏开脸,羞耻地哀求我。
  「不可以喔,你的绿帽老公要是敢关掉视讯,他在牢里就有苦头吃了...嘿嘿...」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已认出是郝明亮!
  在说话间,已经解下的浴衣腰带,滑落在她光洁的足踝边。
  郝明亮两张大手,往上移到她肩头,将整件浴衣从她身上褪下。
  诗允除了强烈羞颤和呼吸紊乱外,一直乖乖站着,就这样被剥光,站在宴会场上。
  怀孕三个月的胴体,肚子仍不见明显隆起,倒是雌性荷尔蒙旺盛的因素,粉红的乳晕面积又扩大不少,占据了快三分之一的奶尖,上面覆盖一层自然分泌的油亮光泽。
  郝警整张脸靠在她脖子边,像狗一样闻着:「你泡过温泉,全身热热的、软绵绵的感觉,好诱人啊...」他紧贴我妻子光滑匀称的裸背,手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娑抚。
  「别...这样...」
  宴会场里当然不止一个男人,每张摆着高级怀石料理的和式矮桌後面,都坐着人,而且清一色是男人,他们也都以丝袜罩脸,狡猾地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将口鼻处撕开口子方便呼吸和进食。
  诗允虽然弱弱抗拒,但两颗肿胀的奶头,在数十道目光注视下,却背叛她而兴奋高翘。
  「来吧,大家都等着看你被绑起来呢...」郝明亮就这麽搂着她,将她推到前面一张空的和式长桌前。
  「自己躺,摆出想被绑成的姿势!」
  诗允听见郝明亮的命令,转头哽咽哀求:
  「别让他看...求求您...」
  「少废话!快给我躺下去!」那狗警冷酷地说。
  她只能照作,仰躺在那张冰冷的长桌,两截小腿落在桌缘外,双手遮着酥胸跟私处。
  「遮什麽遮?少装纯洁!」郝明亮无情羞辱道:「叫你摆出想被绑的姿势,这是你要的姿势吗?」「不...不是...」她羞弱回答,慢慢将腿屈张成羞耻的M字开,然後双臂举直平放。
  「嘿嘿,这才听话...」郝明亮兴奋地说。
  诗允把自己湿黏红润的肉缝,还有小巧微凸的菊肛,全都暴露在那些男客人面前,唯一能作只有闭住泪眸,两排秀气足趾紧紧握着。
  「这种样子,有什麽话要跟在牢里为你顶罪受苦的丈夫说?」那狗警把手机拿到她面前,萤幕又只剩一张爬满泪痕的清秀脸蛋。
  「嗯...北鼻...对不起...」她羞喘道歉,不敢睁眼看我。
  「看你老公!」
  「嗯...」诗允听见命令,睁开双眸,愧疚看着我,微微地喘息。
  「告诉他,我们在对你作什麽!」郝明亮在旁边下令。
  「北鼻...」她娇喘着,我居然分不出那是羞耻抑或兴奋:「大师...用麻绳...在绑我」她说的大师,除了张静,应该不会有第二人。
  「唔...嗯...好紧...」她不时抽搐呻吟、露出辛苦的神色。
  应该是张静连续把绳索勒进她胴体,用力缠绑抽结造成的反应。
  「住手...叫他们住手...」在监狱看着残忍视讯的我,只能握紧拳头,无能为力地咬牙颤抖。
  「废物男生气了,快跟他说现在绑成什麽样子!」「对不起...嗯...北鼻...我被绑...好紧...唔...没办法动了...腿好开...妹妹...都被看到...好害羞...」绳索似乎把她勒缠得快无法呼吸,她激动喘息着,向我说现在的处境。
  「好了,那个拿来!」
  张静好像完成绳缚,跟另一个人要东西,因为镜头仍只拍诗允迷惘红烫的脸蛋,我无法看见他们又在对她作什麽!
  「唔...」诗允忽然头往後仰,露出痛苦神色。
  「北鼻!怎麽了?」我着急问。
  「嗯...嗯...没事...唔...」她怕我担心,嘴说没事,下一秒又咬唇硬忍,泪水从眼角滑下。
  「跟你老公说啊!现在我们在对你作什麽?」
  「不...别让他...知道...他...会担心...呜...不...不行...有...宝宝...」她呼吸更急促,声音陡然充满恐惧,似乎有人在对她肚里的孩子作了什麽事!
  「快说!」郝明亮斥喝。
  「嗯...唔...北鼻...主人们...用鸭嘴器...插进那里...打...打开...打好开...嗯...子宫...子宫口...都被看到...」她呼吸紊乱,整个人似乎陷入迷慌。
  「还有呢?」
  「唔...冰冰的东西...插...插进去...了...呜...」她说得让人难懂,但看多他们残忍的手段,我能猜到,一定是有人拿类似金属细棒之类的物品,插进子宫口,威胁到里面才三个月大的胎儿。
  「别这样!你们会害死她跟里面的小孩...」
  我在不忍妻子身体之下,居然帮涂海龙留在里面的孽种求情。
  「嘿嘿,放心啦,是妇科医生在动手,用的是专业子宫剥棒,不会弄死里面的胎儿...」郝明亮声音从旁边窜出来回答。
  「但会不会弄伤,生出来是残障,就不能保证了,嘿嘿...」一个陌生的声音接着说,应该就是进行这件残忍行为的妇科医生。
  「不...不要...我不要宝宝是残障...」诗允害怕地抽噎。
  那个人却没在乎她的恐惧,仍自顾赞叹:「啧啧,形状漂亮、颜色粉润、乾净无味,我看过上千妇女生殖器,这麽完美健康的阴道跟子宫颈,还是第一次见到...」「医生您的职业病犯了喔..」有人笑说,那声音似曾听过,我一时却想不起来。
  「我入行三十年以来,一直想找这种名器,今天终於得偿所愿...」「连名医都称赞你的肉壶是千中选一的极品,开心吗?」郝明亮问诗允。
  「不...不知道...放过我肚子...的宝宝...」诗允哭泣哀求,但应该全身牢牢被綑绑在长桌上,想挣扎也办不到。
  「还可以插深一点吗?」郝明亮残忍地问那医生。
  「应该可以插进子宫,只是小孩可能真的会伤到。」「大家都无所谓吧,又不是在座大家的种,哈哈。」「呜...不...唔...」诗允咬紧下唇激烈抽搐,那根东西应该已经通过颈头,深入到怀孕的子宫。
  「爽吗?」郝明亮问。
  「嗯...唔...」她无法回答,一直唔唔闷喘,彷佛全身都在用力。
  「爽吗?问你话!」那狗警还是逼她开口。
  「嗯...唔...好...好...奇怪...」诗允勉强挤出几个字。
  「怎麽奇怪?说出来让我们知道!」
  「唔...里面...东西...想要...流...流出来...唔..」「那是羊水,要忍住喔...」那个医生恐吓她:「如果都流出了,小孩就没了。」「唔...不...把它拔出来...求求您...」她双眸涌出惊恐泪水,憋力憋到脸蛋胀红,哀求那禽兽医生把插入她子宫的东西拔走。
  那禽兽却说:「你乖乖躺着不要乱动,像憋尿一样憋住就不会有事了...」「不...嗯...」她绝望悲鸣,却得不到怜悯,连我都处在激烈的矛盾冲突,不知道该跟她站在同一边,一起担忧她肚里的孩子,还是该期待那个孽种能就此流掉!
  「不要撒娇,接下来还要用这个调教你淫荡的身体...」「不可以了...我会受不了...」郝明亮不知道又明年拿出什麽东西,诗允眼中恐惧更甚。
  「什麽!他要对你作什麽?北鼻!」我只能在一头焦急加愤怒。
  「告诉爱你的丈夫啊,现在我要对你作什麽事?让他分享你的快乐,快说!」郝明亮变态的声音又传出,完全没有让她拒绝的空间。
  「嗯...唔...灌...灌肠...北鼻...我要...被灌肠...」「唔...住手...你们...这样...她的身体怎麽受得了...」我握紧拳头咬牙滴泪。
  「来,让你老公看一下,你的身体变成什麽样子...」有人将手机镜头从她脸蛋前移走,换了方向跟角度拍摄。
  显示在我手机萤幕上视讯,是她被麻绳交错綑绑,牢牢固定在和式长桌上的下半身。
  镜头从小腹往下取景,那视角就如同诗允躺着自己往下看的景象,两条玉腿被屈折密缚成M字状,还让绳子左右拉开成仰角。
  剃光耻毛的洁白下体间,伸出一小截细金属棒,看不到的一段,就深插在阴道直通子宫内部。
  而蹲在她仰张两腿前,丝袜罩脸的变态狗警,双手捧着大型浣肠器正往前送,诗允发出羞哼,张开的两排脚趾瞬间紧紧握住。
  「放松!」那狗警拍拍她因痛苦而紧绷的三月孕肚,说:「肚子别用力,我才能把清酒灌进去!」「唔...不行...医生...说我...要憋住...不然羊水...会流...喔...别这样...嗯...唔...」诗允还没说完,郝明亮就不顾她一心害怕的事,残忍地将汲筒往前推。
  「爽吗?」那狗警问,慢慢将清酒注进她直肠。
  「嗯...唔...」她要对抗羊水外流、又要放松排泄道接纳强行浣入的清酒,根本无法开口说一个字。
  「要跟牢里亲爱的北鼻说啊,你现在感觉怎麽样?」他们又将镜头拿到她脸蛋前,让我们夫妻用萤幕面对面。
  「唔...」她辛苦忍耐的模样,令我心疼到无法呼吸。
  「说啊,跟你的北鼻丈夫说你现在的感觉!」
  「北...北鼻...我便便的...地方...唔...嗯...」「你便便的地方怎麽了?快说!别一直唔唔唔的!」「唔...被...插...进东西...」她说每个字都在颤抖。
  「然後呢?」郝明亮没让她喘息的空间。。
  「唔...热热的...水...唔...一直...流进肚子...」「那不是热水,是温过的清酒!感觉怎麽样?告诉你北鼻老公!」「唔...好...胀...想...便...便...唔...」「叫你别用力!肚子放松!」又传出拍打小腹的声音,听那紮实感,能想像那片小肚皮被灌到多满。
  那狗警却还说:「还有很多呢,都要装进你屁眼!」「不...哈...唔...」诗允时而张嘴急喘、时而咬唇闷哼,眉间尽是痛苦神色「继续告诉你老公,现在怎麽样了?」「唔...」「快说!」郝明亮斥喝。
  「北...北鼻...我...好胀...哈...」
  「还有呢!继续告诉他!」
  「里...里面...有东西...流出来...又好胀...啊...哈...嗯...哈...」她已经不知道在说什麽,完全陷入迷乱。
  「什麽东西流出来?羊水吗?」郝明亮问。
  「不....不知道...唔...唔...」她头用力往後仰,泪水一直滑落。
  「够了!住手!你们住手!」我再也受不了,流泪大吼。
  「咦!叫这麽大声好吗?不怕吵醒别人?」
  「...」
  郝明亮的话提醒我,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原本盖住头的棉被已经不见!
  我整个人发麻,转动僵硬的脖子,发现四周围满了兴奋不已的囚犯面容,他们可能已经看了好一阵子,妻子在手机里的样子都被观尽。
  「继续啊!不要管我们!」跟我同监其中一个叫阿标的老大,把我的头往下压,要我继续跟诗允视讯。
  「你老婆好正啊,软烂男...」我听到有囚犯兴奋地说。
  「干!惦惦啦!让他继续!」阿标叫那家伙住嘴。
  「北鼻...」她呻吟叫我。
  「唔...怎...怎麽了...」此时换成我也六神无主。
  「我...啊...」她整张俏脸红烫,双眸迷离,可能肠子吸收太多酒精,导致了晕醉。
  「你怎麽样?告诉你亲爱的北鼻老公!」郝明亮逼促。
  「我...好热...想便...嗯...喔...肚...肚子...」「剩一点点...好了!好了!要忍住!不能拉出来,知道吗?」郝明亮似乎结束浣肠,拍拍她饱胀的肚皮。
  「等一下,让她老公看接下来作什麽。」那狗警跟拿手机的人说。
  镜头随即从她的脸,一路下移到被屈绑成M字状、还用绳子拉开成仰角的两腿间。
  而我也终於看见在光洁耻丘下,残酷到令人发指的受虐肉壶。
  那道原本紧闭的美丽嫩缝,被银色开穴器撑开成拳眼大小,里头层峦的粉黏肉褶,在手电筒灯光照射下一清二楚。
  阴道最深处,一小块突起的肉头中央,残忍插入剥棒,已经有些淡粉色的羊水在渗出。
  而鸭嘴钳的外口,还镶上井状的展穴器,将肉户完全撑开,我美丽妻子的生殖器内外构造,在镜头前没一丁点遗漏的死角。
  「这次有新玩具,真让人期待...!」郝明亮声音十分兴奋。
  他说的同时,手机萤幕上,有只手拿着一颗水龙头出现,水龙头的尾管末端是一粒矽胶圆球。
  「来,要放松喔...」
  另一张手掌抚摸她被灌到鼓起的雪白肚皮。
  「唔...唔...」诗允呼吸促乱,憋到彷佛快休克。
  镜头下,黏稠穴水沿着股缝流得狼藉湿漉,被涂满润滑油的黏腻屁眼,紧张地内缩又往外凸张,眼看快要锁不住想奔出的吟酿。
  「忍一下...」
  那只手趁括约肌微张时,将水龙头尾管圆球塞了进去。
  「噢...」
  可怜诗允被绑得动弹不得,无法反抗跟闪躲,肛门硬生生被挤开,吞进了半根尾管。
  「还有喔,屁眼再放松...」抓着水龙头的手还没放开,言下之意要将剩下那一段完全塞入。
  「嗯...肚...肚子...」她构不到空气般,张着小嘴急喘,被绑在长桌上的凄美胴体一直颤抖。
  「喔...噢!」
  那个人却毫不理会,又将尾管继续往内挤,终於整根都没入生紧的肛门,因为肠子里的清酒被堵住了去路,整片肚皮都在痛苦抽搐。
  郝明亮的手还抓住水龙头摇晃,确认它够牢固了才放开。
  「登愣!各位!」那狗警浮夸宣布:「我们的肉壶完成了,先装美酒、再装各位的精液,哈哈...」「好淫乱啊,真让人兴奋呢!」「现在人妻都很敢玩,嘿嘿嘿...」「看她开心成那样,淫水都垂下屁股了,还真是变态受虐女啊。」「啧啧!可惜了这张清纯的脸蛋...」原本似曾相似又想不起来的声音,渐渐在我脑海对应了人脸。
  刚刚说话的人,包含那个判我二十五年冤狱的法官殷公正、跟那天同在郝明亮办公室见到的刑事副队长丘子昂、还有红顶商人万海。
  今晚他们都用丝袜罩头隐藏了面目,要在我视讯目睹下要玩弄诗淳。
  殷公正问:「但那里流出来的酒,会不会有怪味道?」「您放心,这个肉壶很听话,白天自己喝过三趟清肠水,排得乾乾净净...」郝明亮顿了一下,又说:「当然啦,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致於喝从那里流出来的酒,哈哈...」「原来不是我们喝,那是要谁喝?」万海问。
  「嘿嘿,等我一下...」镜头拍着他往外走去,没多久又回来,用狗绳牵一个全身赤裸、乾瘪瘦小的男人进来。
  「我们先用餐,这段时间,就由这条不伦狗来表演。」郝明亮说。
  「来,不伦狗,对镜头吠两声来听听看。」
  「呵...呵...哈...」
  那个自甘为狗的家伙,使劲力气叫了几下,却只发出乾虚的气声,惹来旁边一阵大笑。
  手机萤幕移到男人面前,才发现原来他嘴被塞入圆形扩口器,舌头在圆管中不着边际地伸吐,唾液挂满了下巴。
  镜头还从他跪地的四肢,拍进他两腿间,一根勃起的肉屌像狗尾巴般兴奋的摇动。
  这滑稽的景象,我却笑不出来,而且过了两秒,整个人就僵住,全身血液彷佛凝结,脑子剩下嗡嗡嗡的声音!
  那个男人,虽然扩口器让他面目变形,但我还是认出是我的继父!
  郝明亮把继父带来这里,要他跟诗允表演乱伦,作为这些衣冠禽兽玩弄人妻的热场前戏!
  「不!不行!」我对着萤幕怒吼,想要摔掉手机,但扬起的手立刻被抓住。
  「你想作什麽!正好看,摔了你试看看!」阻止我砸烂手机的,是那个叫阿标的老大。
  我仍然不死心挣扎,被愤怒冲昏头之下,居然以为只要摔坏了这个电子装置,诗淳跟继父的事就不会再继续。
  「干林娘啊!」直到阿标一脚狠踹我腰间,夺走我手中的手机。
  「把他衣服脱光手绑起来!让他安安份份看!」阿标下令。
  於是我被那些囚犯扒得精光,双手反绑身後,跪趴在床上,阿标才又把手机放在我眼前。
  「安份一点,你不是说自己的愿望,就是安安份份作完牢吗?」阿标用力揉着我的光头。
  萤幕上,继父用从阔嘴器中伸出来的一小截舌头,正舔着诗允羞耻紧握的脚趾。
  「知道舔你的是谁吧?」郝明亮问她。
  「唔...」诗允泪眼朦胧,羞苦地摇头,她子宫被剥棒插入,肠子又灌超过一大瓶份量的清酒,麻绳交错缠绑的雪白胴体,早已布满痛苦汗珠。
  「看清楚啊!」那狗警抓着她头发,将她头推高看自己仰张的两腿间。
  「认得出是谁吗?」
  「嗯...唔...」她辛苦娇喘,数秒後才恍惚呢喃:「爸...爸...你吗...」「呵...呵...哈...」继父听到诗允叫他,停下舔脚趾的动作,抬头兴奋看她,像狗般喘叫,口水不停从扩口器下缘垂落。
  诗允一张洁白脚ㄚ,也早已全是他留下的唾液。
  「对,是你公公,兴奋吗?他来疼爱你了...」「唔...爸...」她迷惘地喘着,似乎还无法意会自己所处的情境。
  「什麽!」阿标激动问我:「这个像狗的男人,是你老子吗?」「不!北鼻!不行!」我无助的握拳悲喊,却什麽也不能作。
  「回答啊!标大也问你!那个人是你老子吗?」旁边囚犯朝我头巴下!
  我一股气堵在胸口,仍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干!说话啊!」又有人猛打我脑袋。
  「不...不是...」我不堪一直被巴头,终於激愤大吼:「他不是我爸爸!只是我的继父!」「继父喔...嘿嘿!比亲公公更刺激耶!」「继父好色啊...哈哈,而且他那一根,会像狗尾巴一样一直摇也,怎麽办到的?」那些囚犯兴奋的讨论起来。
  「傻子啊!嗑药加犀利士就会了,下次我拿给你克,保准你摇一整晚!」我这才明白,郝明亮一定是喂继父吃了什麽迷幻药,他的老二才会变成这样!
  「干!安静啦,听不到声音!」阿标说。
  这时郝明亮的手指,在轻轻拨弄诗允充满弹性的晕胀奶头。
  「叫公公疼爱你、让你舒服,会不会?」那狗警问。
  「唔...不...知道...喔...」
  「跟公公说,请他让你舒服...」
  郝明亮逼问的同时,手捏住乳头往上提,诗允呻吟陡然激烈,被綑绑在长桌上的肉体一直颤抖。
  「唔...爸...让...让...允允...舒服...嗯...」「呵...呵...」继父兴奋点头,又继续舔着她紧握的玉趾,但两颗豆子般的小眼珠,仍紧紧盯着她的脸。
  「已经自称允允了,看起来绿帽老公坐牢这段期间,你们公媳的感情好得很快,已经从肉体关系升温成灵肉合一了,嘿嘿...」郝明亮在旁边加油加醋。
  「...脚趾头要张开啊,公公才舔得到舒服的地方...」「嗯...啊...哈...」诗允听话地张开五根脚趾,继父的湿淋淋的舌头,立刻钻进乾净的趾缝。
  「感觉怎麽样啊?」那狗警代替继父问。
  「唔...好...好痒...蛤...」她上气不接下气娇喘。
  「舒服吗?」
  「唔...不...唔...不知道...哈...好...好奇怪...喔...」她抽搐了一下,一大条淫水混着子宫渗出来的胎液,从被撑开的肉洞涌出来。
  「哇,真敏感,身体兴奋成这样!」殷公正赞叹。
  「是因为不伦狗很会舔,还是因为不伦狗是你公公,所有才发情得这麽厉害?」丘子昂也问。
  「嗯...嗯...哈...好...痒...」
  「快回答啊!是不伦狗很棒吗?」郝明亮逼问。
  「嗯...爸...爸...很会舔...允允...唔...」
  「真不知廉耻啊,这种人妻,嘿嘿...但我就喜欢这样的...」万海兴奋说。
  「啊...爸...那里...不可以...哈...」她忽然紧张呻吟,但立刻又陷入迷乱。
  原来那个老不修,在舔插入她子宫头的剥棒,那根露出穴口的银色细棒,被来回舔得一直颤抖,粉红色羊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
  继父一只手还抓着她脚掌,手指一直轻抠足心。
  「酥麻吗?」郝明亮狞笑问。
  「嗯...好...好麻...哈...想...想流...出来...嗯...」「告诉你北鼻老公,你公公在对你作什麽?...」镜头再度回到她清纯的脸蛋前。
  「北...唔...北鼻...爸爸...舔我...那里...里面...麻...唔...麻掉...了...」她双眸迷离,激烈娇喘对我吐诉。
  「跟丈夫说,不伦狗棒不棒?」丘子昂的声音在旁边。
  「北鼻...唔...不伦狗...好...棒...舔...好酥...好麻...嗯...哈...」她一直抽搐,虽然嘴里乱七八糟说着,两行羞愧泪水却在潜藏的理智作用下,默默涌下眼角。
  「让不伦狗替你作更棒的事,来...」镜头回到诗允被绑开的两腿间。
  继父因嗑药和兴奋而颤抖的手,慢慢转开插在她肛门上的水龙头,清酒一滴接一滴、愈来愈快漏下来。
  诗允发出呃呃呻吟,鼓胀的肚皮在颤抖。
  被人当狗的老不修,努力从阔嘴器中伸出舌头,迎接落下的清酒滴。
  「用媳妇肉壶装的大吟酿,好喝吗?」郝明亮问。
  「呵...呵...」那老不修兴奋点头,清酒跟口水混在一起,从下巴一直垂落。
  「来!抓住你媳妇的嫩脚...」他将继父的手拉到诗允分开两边的小脚上,要他握住。
  任人摆布的老头抓着媳妇软嫩的脚ㄚ,仍然兴奋地伸吐舌头喝滴落的吟酿。
  「你们这对乱伦公媳,不处罚怎麽行...」
  镜头转向往後拍,郝明亮拿着一条皮鞭,居高临下站在後面。
  「不伦狗,屁股抬高,准备吃鞭子!」
  「呵呵呵...」那令我蒙羞的老头,居然兴奋喘着气,屁股往後厥起,样子直令人作呕。
  郝明亮鞭子略略往後,再往前甩,「啪!」,抽在他大腿上。
  「呃...呵呵...」继父剧烈痉挛一下,但立刻又更激亢,舌头一直舔着水龙头口。
  「嗯...爸...唔...爸...好...肚子...好酸...唔...」诗允也剧烈娇喘,被抓着的脚ㄚ,两排脚趾又紧紧握住。
  「啪!」第二鞭落在臀肉,发出比刚才更大的爆裂声。
  「呵....哈...」那老不修快休克似的翻白眼,镜头拍进他两腿间,紫黑色龟头前端,吊着正渗出的前列腺液,随肉棒上下甩荡。
  他很快又从剧痛恢复,而且旋转插在细红肛圈上的水龙头旋钮,放大流量。
  随着清酒从肠子里抽离,被绑动弹不得的胴体一直颤抖,不停有香汗凝聚成条滑落。
  「舒服吗?」郝明亮问。
  「嗯...喔...」诗允用力点头,酸畅的排泄感,令她无法开口说话。
  这时萤幕上伸进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外面的子宫剥棒,慢慢往外拉。
  「唔...喔...」她激烈呜咽,整条被撑开到底的肉隧都在抖动,羊水随棒子抽离渗得更快,终於整根剥棒完全拔出。
  「很兴奋对吧?」
  「嗯...嗯...」诗允没有否认,美丽苹果肌不正常红烫,先前大量酒精从肠道吸收进体内,渗入循环的血液里。
  「想要男人疼爱你吗?」
  「嗯...嗯...想...唔...」她忽然哆嗦几下,似乎最後一些清酒已从水龙头流出。
  「好吧,我们来了,嘿嘿...」
  萤幕上,客人都从餐桌後站起来,脱掉身上的日式和服,只剩内裤,往镜头方向走来。
  「唔...」他们蹲下去,对被牢牢绑在上面的诗允亲吻嘴巴和身体。
  现场只剩下粗重呼吸还有舌头吮舔生肉的声音。
  好几十秒後,才又重新听见诗允娇喘。
  郝明亮兴奋喘着气,要她跟我说:「告诉你的北鼻老公,现在主人们在对你作什麽!」「唔...北鼻...主人们...舔...唔...舔我的...妹妹...舌头...好进去...」「还有呢?」「嗯...屁...屁...也舔...跟奶头...哈...好...好痒...好想...想要...」「住手!呜...」双手被反绑、被迫用膝盖和下巴跪趴在床的我,只能悲愤流泪,看着萤幕中妻子被那些毁了我人生和家庭的畜牲占有。
  「来吧,我们在你老公面前好好疼爱你...」
  他们用挤袋,将日式料亭里不该出现的鲜奶油挤在她身体上,然後趴着舔吃。
  诗允控制不住发情的反应,愈是迷乱娇喘。
  「舌头伸出来...」
  她听话照作,殷公正把奶油挤在粉嫩舌瓣,俯首下去品嚐,刚开始还算温柔,彼此舌尖轻轻舔逗,但奶油融化後,他忽然像头野兽,粗暴吸住诗允小嘴,我美丽的妻子,被他吻得脚趾都握起来!
  看到爱妻被判我重罪冤狱的狗法官亲成那样子,我的心简直快要胀破。
  「脚趾不能握,张开!」郝明亮也命令。
  只见那狗警接过奶油袋,将它们挤在她趾缝,然後抓着她光洁的脚掌,一根一根吸吮着秀气足趾。
  「嗯...唔...啾...」
  跟那狗法官吻在一起的小嘴,发出兴奋闷吟。
  镜头又转到丘子昂,他对黏在奶尖上、微微颤动的鲜奶油堆,正用舌头慢慢舔着品嚐。
  至於红顶商人万海,则是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
  他把奶油挤进已拔出鸭嘴钳和展穴器的紧闭肉缝,两瓣美丽的嫩鲍中央,被鲜奶油填成一条夹心白馅,万海拉开鲍穴,低头舔吃着名副其实的奶油鲍。
  诗允被那些畜牲的舌头,爬得胴体全是湿乱的奶油跟唾液,一颤一颤地发情抽动,同时已经有人在松绑她身上的绳缚。
  「来,大夥一起来吧,对这种不守妇道的淫荡人妻,就是要大锅炒,三穴同时贯穿才能满足她!」那些畜牲同时站起来,纷纷脱掉内裤,连同张静跟那医生在内,一共六个赤裸的男人围住她。
  「不...停止...住手...」我只能看着萤幕泣不成声。
  「没用的老公好像在哭呢,怎麽办?」郝明亮又把手机拿到她脸前。
  「北...北鼻...对...不起...」她跟我对不起完,立刻又转向郝明亮哀求:「好热...嗯...想要...」「想要什麽?」郝明亮问:「是我们几个下面这一根吗?」「嗯...好...害羞...羞...」她迷乱娇喘着,酒精让她双颊红得像发烫。
  「好像差不多可以了,她发情得好利害...」丘子昂压抑不住心中的猴急。
  「看起来是啊,我也慾火焚身了!」殷公正附议。
  「保险套呢?」万海问。
  「报告董事长」郝明亮马屁回答:「今天这头母畜,除了屁眼因为卫生考量要戴保险套进出外,骚穴我们一律无套,请尽情中出!」「啧!这样好吗?万一她坏...」万海或许是家大业大,顾虑在外面留种,以後回去分产。
  「您放心,她现在就怀孕了,今晚想怎麽射就怎麽射,射几次都没关系,不会给各位带来麻烦。」「对啊!」万海拍了一下自己脑袋,笑说:「我都忘了,还真方便呢...以前不是某女星被当肉壶玩,因为怕她怀了金主们的种,结果还要带去作输卵管结紮吗?这个清纯人妻连这种钱跟时间都省了,还真实惠啊,哈哈...」「是不是,就知道您会满意,您最重视的不就是成本,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子...」那些畜牲,把我正妹妻子当作免费中出肉壶,还自以为幽默,完全无视我这丈夫的心情!
  「来,帮万董含硬他雄壮的龙根,让他满足你饥渴的骚穴,...」郝明亮揪住诗允秀发,将她从桌上拖起来。
  我的妻子赤裸的身体,还挂着刚松脱的麻绳,两条洁白小腿屈并,神情恍惚地坐在万海丑陋的下体前。
  「快啊,董事长可是你的恩人,你那残疾儿子出国手术的钱,他也有赞助喔,先跟人家道谢,再替他吹硬...」「谢...谢...」她仰头迷蒙地望着那为富不仁的商人。
  「真听话的母畜,开始吧!」万海揉揉她清汤挂面的秀发。
  「嗯...嗯...」诗允像小母狗获称赞,举起纤手握住那根半硬的鸡巴,轻轻舔着龟头。
  「嗯...很不错...」万海呼吸变得粗重。
  「是不是?我们调教得如何?」
  「教得真好...唔...含进去...乖...」一张大手按住她小脑袋瓜,她听话张嘴吃进龟头,把肉棒含到底。
  「唔...」万海舒爽到彷佛有点晕眩,闭上眼仰头吐气。
  「别闲着,一手握一支,也帮我们打硬...」两具赤裸男人下体也靠近。
  於是诗允小嘴努力吞含万海的肉棒,两手也各握一根套弄。
  「起来蹲好!让你也爽一爽...」
  不知道是谁的手,抓着她的腰要她蹲在桌上,然後用震动棒伸进她股间。
  「唔...啾...嗯...咕啾...」她身体无法控制地挺颤抽搐,踩在桌上的洁白脚掌也几乎踮直。
  「专心弄!」万海斥责。
  「嗯...啾啾...啾...啾啾...唔...唔嗯...」
  她努力集中残存的意识,小嘴吹含红烫粗大的阴茎,两只纤手时而快、时而恍迟地套弄另两条凶恶勃起的男根。
  发出嗡嗡嗡的按摩棒,把潮湿肉片震得啪啪作响。
  「呃...」忽然她翻动白眼,只剩激烈的喉吟,身体一震一震痉挛,被按摩棒刺激的肉缝,不断洒出热尿。
  「真敏感,好不争气的身体,没几十秒就潮吹了...」郝明亮说。
  「来干吧,她那麽听话,就满足她好了...」
  他们将诗允拉起来,带去旁边铺好的床垫,将她推倒...
  到此,我早已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脑袋空白飘忽不知多久,直到郝明亮一句话又将我带回不堪的现实。
  「董事长跟大人干得你舒不舒服?」
  他说的董事长是指万海,大人是殷公正,为了不泄漏他们视讯中的身份,都是用这样的名称。
  「舒...啊...舒服...嗯...喔...」我的妻子辛苦而激烈地娇喘。
  「告诉的坐牢北鼻丈夫,说你很舒服。」
  「北鼻...唔...我...很舒服...喔...董事长...嗯...跟大人...疼爱我...唔...好麻...里面...」她不堪的呻吟,伴随规律而密集的生肉拍合,不断刺穿我大脑。
  「哈哈哈,居然跟可怜的坐牢绿帽男说您们两位在疼爱她也,这种人妻真是奇葩啊...」郝明亮大笑说。
  「呜...够了...不要再说...」我不争气地哽咽。
  「跟老公说,现在你那里被肉棒塞满?」
  「嗯...嗯...生宝宝...还...嗯...还有...便便的...地方...噢...哈...喔...」原来镜头只拍她迷乱娇喘的脸蛋,至於没有入萤幕的身体,则被万海和殷公正上下夹住,两个耻洞正被男根进出蹂躏。
  「你北鼻老公...被判25年...你这麽饥渴的身体要怎麽办?」害我吞下25年重罪的殷公正喘着气问她,声音兴奋发抖。
  「不...嗯...不知道...啊...好大...您的...好大...肛门...好烫...唔...」她毫无廉耻心地喘叫。
  原来殷公正是干她屁眼的人。
  「太太的屁眼...也好紧...以後就让我来满足你好了,怎麽样?」那判我冤狱的无耻法官居然这样说,我气到恨不得把手机啃下肚。
  「嗯...嗯...好...」她嗯嗯哼哼地答应,对我流下两行耻泪。
  「那要谢谢我啊,你丈夫才能被关那麽久,你才可以被我干...」「谢...唔...谢谢...大人...喔...唔...」「住嘴!住嘴...不准谢他...」我悲愤吼叫。
  郝明亮那狗警又教她:「跟所有大人说,你已经怀孕了,请他们放心,不用戴套尽情中出内射,不会替大家带来麻烦。」「请...各位...嗯...大人...嗯...放心...母畜...怀孕了...唔...嗯喔...」她一阵小抽搐,似乎体内又被顶到流出东西。
  「怀孕了,然後怎麽样?」郝明亮要她继续对镜头坦白。
  「哈...母畜...怀孕...以後...请对母畜...唔...尽情...内射...嗯...唔...麻...麻掉了...唔...」她不争气的敏感身体,承受不了几次男根进出就会失控痉挛。
  「继续说!」
  「嗯...不会...给大人...带来...麻烦...」
  「哈哈哈,听她自己这样说,真令人更兴奋啊!」「可怜的丈夫,应该也有听清楚吧?」我除了流泪,已经不知道能有什麽反应。
  「真受不了!」我身後忽然有个颤抖的声音,接着屁眼被抹上冰冰的润滑油。
  「不...」我来不及挣扎,脑袋就被压死在床上,一颗火烫的硬物抵在菊门上摩擦,藉着油液润滑,强行挤入!
  「噢...」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奸肛,但不论第几次,撕裂跟屈辱感永远都一样鲜明!
  「没办法,我也不想玩男人,但谁叫你正妹老婆让我慾火焚身,只能一边看一边用你消火...」叫阿标的囚犯老大说。
  「我们也是,帮大家打手枪吧...」好几根勃起的凶恶肉棍围向我。
  我的手被松绑,被迫握住它们,接着嘴巴也被硕大的龟头挤开。
  「怎样,下次你写信,叫你正妹老婆来跟我们面会...」「唔...啾...」我想拒绝,但被塞满到喉咙深处的粗大男茎限制住,头只能前後晃动,无法左右摇摆。
  「...叫她轮流来面会我们...我们会上网买喜欢的情趣衣服寄给她...你要叫她穿来见我们...知道吗?」「唔...」我依旧想说不,但还是无法表达。
  「噢...」
  阿标兴奋低吼,他的肉棒在我屁眼卖力抽插,整圈括约肌被它摩擦得快烧起来。
  「对了...买贞操带给她...你写信...叫她收到後...先把钥匙先寄过来,再穿上贞操带来见我...」「好主意...」另一个占据我嘴巴的囚犯老大阿荣覆议:「先叫她塞一颗跳蛋...再穿贞操带,跳蛋我来买...」「听见吗?绿帽男,明天写....不!等一下弄完你就给我写信,明天就寄!」「我们等一下就上网买情趣衣服跟贞操带那些...」「唔...想到就受不了...今天只能干这绿帽男消火了...」那些囚犯兴奋计画着要见我清纯的妻子,我完全没话语权、看不到视讯,自己也变成了一只悲惨的肉壶...

第30章

  「啵!」
  硕大的龟头,从肿胀的肛圈拔走,空气瞬间被抽离的效应,令夹满黏滑精液的肠壁一阵痉挛,我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最後一秒紧紧咬着嘴唇,却还跟前几次一样,不争气呻吟出来。
  「唔...好爽...」拔出後变软的鸡巴,在我屁股上擦净,这已是第六个用我排泄道消火的囚犯。
  我毫无尊严趴在地上,浓稠精液,正从无法闭合的後庭缓慢倒流出来。
  手机萤幕上,以诗允为主菜的肉宴也还没结束。
  被殷公正跟万海两穴中出後,其他人并没马上补替,一群公猪般的男人赤身裸体坐着喝酒。
  我美丽的妻子像母狗一样,爬在宽阔的和式榻榻米上让人观赏,油肿的肛门夹着摇晃的珠串,渗流稠精的肉缝,露出一小截可怕的妇科剥棒,那是刚才又被那没人性的医生插回子宫,并且用细绳绕过棒端,绑紧在两边大腿固定。
  站在诗允身後约莫三公尺处,肌肉虯结的变态老人张静,执着淫罚用的绳鞭,双指捏住鞭尾,倏地手腕抖动,「啪!」一声清冽肉响。
  没人看到鞭子怎麽递出去,只是若有似无的眼睛ㄧ花,定目时,鞭梢仍捏在张静两指间。
  「唔...」
  诗允插着剥棒的无毛肉缝,不停滴下尿珠,几秒钟後,白中透粉的左脚足心,才慢慢浮起一道责痕。
  她反射性想伸手去抚摸痛处,却被张静出声喝止,被调教到顺从的身体,立刻乖乖趴着,即使痛到颤抖,也忍住不敢移动。
  「哼!」张静嘴角露出冷笑,那可恨的表情,就像在跟全世界宣告,他对我妻子的肉体了若指掌。
  我不舍爱妻被这样凌虐,还在咬牙悲愤时。
  「啪!」第二下鞭责又如蛇信般吐出,不偏不倚抽中另一张玉足光洁的脚心。
  「噢...」诗允激烈呜咽,十指指尖紧抓榻榻米,插在股间的肛珠棒一直在摇晃。
  「是不是喜欢被鞭打?」张静问。
  「嗯...嗯...」她激烈娇喘,没有回答等同默认。。
  「最想被打那里?」
  「...」
  「说啊,不好意思吗?」张静那禽兽问:「告诉老夫,也让在座贵客跟你丈夫听,母畜最想被责罚哪个部位?」「唔...我...」诗允陷在理智与堕落的冲突混乱中,布满细汗的洁白娇躯轻轻抽动。
  那变态老肌肉男,把手机移到她面前。
  「看丈夫,告诉他你想被打的地方!老夫就成全你。」「北...北鼻...」她对着我,迷惘的凄眸滑下两行泪水。
  「不...不要...」我激动摇头,要她别被张静提出的羞辱条件所诱惑。
  「唔...可是...我...哼....」她忽然一阵一阵恍神呻吟,彷佛被什麽东西挑逗。
  「北鼻...你怎麽了?」我着急问。
  萤幕中我最熟悉的女人,现在离我愈来愈遥远,对她的理解,或许不及张静的万分之一。
  「鞭...鞭...子...唔...在碰我...嗯...」她无法控制地激烈喘息。
  「鞭子碰你...?」我巴不得能在另一边的现场,看清楚到底他们在对我妻子作什麽!
  「唔...我...好想...呜...北鼻...对...不起...」她不知所云道歉,粉烫的双颊爬满耻泪。
  镜头总算不知被谁拿远,我终於明白她难以自抑的原因。
  原来张静正提着绳鞭,用鞭稍抚触她赤裸娇躯。
  爬在榻榻米上,被调教到敏感至极的胴体,光光只是被这样来回扫拂,就已如电流窜过似地抽动。
  「母畜感觉怎麽样?」
  张静冷笑,用那淫罚女体的工具慢慢扫抚过诗允脖子、肩头、背脊,大腿、脚心...
  最後鞭梢停在她圆润的俏臀,上下撩拨插在屁眼上的肛珠串,还有露在耻缝外的子宫剥棒。
  「嗯...嗯...嗯...哈....」
  我清纯甜美的妻子辛苦哼喘,屁股上下抬动,想迎合外物碰触那两根一端深入体内的棒子,耻胯间激羞的尿珠愈滴愈快。
  但张静却只故意用鞭梢若有似无的抚触,不让她得到一丝一毫满足。
  「母畜想要什麽,随时可以求老夫,就不用那麽辛苦了...」那变态肌肉老人说。
  「不!不要!北鼻!别听他的!求求你...」
  我悲怆嘶吼,嘴里全是咸浓的泪水和鼻涕,但因手被绑住,根本无法擦拭,连看手机萤幕都是一片朦胧!
  「对...对不...起...哈...北鼻...我...好想被...打...唔...」「不!我不要你这样!...」以前我跟喆喆是她生命的一切,现在却变成这样,无法接受现实的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哈哈哈...居然哭了,男的好没用啊,果然我们决定判他二十五年是对的,应该让他在监狱的那种地方好好磨练...」手机传出殷公正可恨的笑语。
  「不过这女人真的废了,好利害啊,到底怎麽调教的?」丘子昂道。
  郝明亮也立刻附和:「我也觉得难以置信,听说她没用的老公还没闯祸前,她的生活就只有丈夫跟小孩,这样单纯的人妻,没想到变成现在这种下贱母狗...」「不用说以前,光看她现在这样清纯的脸蛋,根本无法相信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这样,才让人感到兴奋啊...嘿嘿...这就是张大师让人钦佩之处啊!」郝明亮顺便拍了张静马屁。
  「北鼻...嗯...对不...起...嗯...哈...我变成了这种...样子...对...不起...」诗允听见了那些畜牲对她的讨论,流着泪向视讯中的我道歉。
  「哼...」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把脸转开,默许她不用再顾虑我。
  「快点说啊!母畜!想要被大师鞭打哪里?」那狗警立刻严词逼供。
  「说吧,丈夫已经默许你了...」丘子昂也在帮腔。
  「嗯...想...被打...下面...」她虽羞泣地说,但却愈发控制不住激动喘颤。
  「那里下面?用手比给我们知道!」
  诗允把手伸进跪地的两腿间,纤纤葱指拉开插着剥棒的耻缝,露出里面粉红湿黏的肉花,尿水如雨般漏着。
  这时,视讯那头的和式宴厅,跟我所在的简陋囚房,忽然变得鸦雀无声,她羞耻的喘息也因此清晰无比。
  好几秒後,终於丘子昂说话,声音兴奋到发抖:「这女人...居然...求被打那种地方,有没有搞错?」「干恁娘啊...林北慾火焚身,也好想蹂躏她...怎麽办?...受不了了!」这边另一个叫荣头A的首领,大手抓住我被剃光的脑袋,激动一直猛摇。
  我双手被反绑跪趴,只能默默承受他对我美丽妻子的视奸和妄想。
  一旁标老大也兽慾高涨,附议说:「对!只穿淫荡衣服跟贞操带来面会,绝对不够,一定要想办法把她弄进来...弄进来好好蹂躏!这头骚贱的清纯小母畜...」「有办法吗?绿帽男,快想办法,把你那个清纯的小贱货妻子弄进了让我们爽啊...」荣头A问我。
  「...」我选择不出声消极抗拒,还好他们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萤幕上。
  诗允剥开自己无毛鲍缝的纤指,因为羞耻地而发抖,但里头粉红鲜嫩的耻肉,却兴奋地缩动,不停渗垂出汁液。
  「想打这里?」张静用鞭稍抚弄那片肉花。
  「嗯...嗯...啊...」
  另一端深插在子宫的剥棒一直颤动,尿珠愈滴愈快。
  「好,老夫就满足你...」他往後退了四步,手指再度捏起鞭稍。
  诗允像母狗一样趴着,洁瓷般的胴体,不知是紧张、恐惧抑或兴奋,一直处於绷紧状态。
  张静冷冷一笑:「你这只母畜如此乖顺,老夫先赏你一个小菜,然後再上主菜吧!」语罢,捏在指间的鞭梢便如闪电般消失,只闻「啪」地清声,插在圆润股间的珠串剧抖了一下!
  「呜...喔...」她弓起背脊,长长悲咽了数秒,然後发出不知是痛苦抑或满足的呻吟。
  「哈哈哈...被打那种地方,居然爽成这样!」「这个女人还有救吗?已经比母狗还没廉耻心了,哈哈哈...」丘子昂跟万海那两个畜牲,笑谈中充满兴奋。
  我不忍看手机萤幕,却被那些囚犯把脸抬高扭正,拉开眼皮强逼我看!
  他们把手机镜头移到诗允厥高的屁股後面,拍她刚刚被鞭子责罚的地方。
  只见受到残忍鞭笞後,整粒油亮肛圈凸肿起来,将大半截露在外的肛珠串缠得更加生紧。
  张静缓缓绕到她面前,用鞭柄抬高她的脸蛋,冷冷问:「你这种样子,为你坐牢的丈夫,还有在国外动手术的儿子怎麽办?有你这种妻子跟母亲?他们在世上如何自处?」「我...不...知道...呜....对不起...我的北鼻...老公...跟喆喆...」诗允迷乱的凄眸一直滚下羞愧泪水,但两颊却粉烫到像诱人苹果,配上凌乱发丝跟紊乱吐息,让萤幕里外一干野兽男众血脉贲张!
  「让你选择,想要老夫的神鞭恩宠,还是丈夫跟儿子?」张静一边说,一边解下腰间的兜裆布,一柱粗大凶猛的盘根龙筋,就这麽矗立在他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间。
  诗允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雄伟的男性器官,但呼吸仍变得急乱,羞耻地想别开脸,却被张静用鞭柄紧紧抬住下巴无法转开视线。
  「如果选择鞭子,不要丈夫跟小孩,就向老夫的龙根臣服吧!」那变态老人以雄傲之姿对我妻子说,呈九十度勃起的怒棒,居然自己上下抖动,拍打在线条分明的八块肌上,发出「啪啪啪」充满魄力的肉响。
  诗允羞喘一声,爬在地上的柔美娇躯一直颤抖。
  「用你的舌头来表达你的意愿,如果选择被老夫鞭苔,就舔老夫胯下的龙筋,如果还想要丈夫跟儿子,也尽可以闭上眼睛拒绝...」「北鼻...别答应...求求你...」我不争气地哭求。
  「我...嗯...北....」她心乱无主,在家庭亲情与迷乱慾望中挣扎。
  张静的鞭子「啪咋」一声抽在空气中,她立刻又激烈羞吟。
  「不要便罢!」那老人说翻脸就翻脸,而且马上收起鞭子。
  「不...我...想要...」
  诗允纤手抓住那变态肌肉佬粗壮的大腿,颤抖闭上泪眸,从乾烫唇间吐出粉嫩舌瓣,舔起对方强壮的阴茎。
  「北鼻...别那样...」
  「绿帽男,你的正妹妻子是不是被玩坏了?...」「对啊,她到底有没有当你还活着,哈哈哈...坏掉得未免太彻底了吧!」我绝望的悲泣,完全淹没在囚犯们鼓噪的笑声之中。
  张静低头看着已完全屈从的人妻,伸手将黏在她泪颊上的凌乱发丝顺回耳後,让清纯的脸蛋完全露出来。
  「记不记得才几个月前,你的丈夫还有生病的小孩,就是你的全部?只想为他们忍辱活下去?」那变态老人问。
  「嗯...嗯...」说允一边掉泪,一边像只乖顺的小母猫般,尽心舔着张静强壮肉棒上暴起的青筋。
  「但如今怎麽变成这种样子?」
  「嗯...」面对张静残酷的问话,她羞愧喘息,粉嫩的舌尖却完全没停下,整条龙根被她舔得湿湿亮亮,菇伞状的龟头贲张到骇人!
  「回答我!怎麽变这种样子?」那变态肌肉老不放过她,鞭柄又将她下巴抬住,要听她回答。
  「唔...我...不知道...」她淌着泪,迷惘中带着羞愧。
  「作这种不知羞耻的选择,是不是要向爱你的丈夫还有儿子说什麽?」「对...不起...北鼻...嗯...对不起...喆喆...宝贝...我不配...作妻子...跟母亲...」她泪水不断涌下,但脸颊仍是异样的红烫,镜头故意拍她跪在榻榻米上的两腿间,尿液从垂挂的淫水条末端不断滴落,完全说明她严重发情的状态。
  「就这麽想被鞭打吗?」
  「嗯...嗯...」她强烈发抖。
  「以後要你在丈夫跟儿子面前,做任何不知廉耻的事,你都愿意?」「嗯...」她闭上泪眸点头。
  「说出来,说母畜为了想被老夫鞭责下体,愿意在丈夫跟儿子面前,作所有不知羞耻、下贱、淫乱的事。」「不要说...」我痛苦哀求,却动摇不了她身陷的慾乱。
  「对...不起....北鼻...」她啜泣向我道歉。
  「母畜...为了想被鞭责...下体...愿意在丈夫...嗯....跟儿子面前...作...不知羞耻...下贱...淫乱的事...」一字一字颤抖的说完,她彷佛连爬都爬不稳,两根藕臂撑在地上,不断激烈娇喘。
  「好吧!老夫就再成全你...」
  张静往後离开五步,捏住鞭稍,用他华丽的技巧陡然出手!
  「啪!」依旧没人看到鞭子怎麽打到肉,只看到女股间浓稠分泌物被炸溅开!
  「噢...呜...」
  诗允仰直脖子,凄美的胴体无一处没在颤抖。
  「爽吗?母畜?」张静问。
  「嗯...嗯...」她仍激动无法回答,别人眼中的疼痛,对她彷佛是上了瘾的快感。
  镜头移拍她下体,只见尿水沿着洁白腿壁如注流下,光凸的耻阜慢慢浮出一道指宽的责痕。
  张静走过去,伸指将她肿起来的穴缝剥大,只见里面耻肉严重充血。
  这一鞭的位置,刚好责落在阴道口上方,几乎差一毫米就打中露出来的剥棒。
  那根残忍插入怀孕子宫的金属物,一直在颤抖着,流出来的分泌物跟尿水,混杂着一点粉红色液体。
  「羊水好像一直在外流!」靠近看的郝明亮说。
  「这样会流产吗?」那狗警转头问那妇科医生。
  「要检查才知道,但看起来还好...被这样蹂躏糟蹋,才出这麽一点红,真是令人惊讶...」医生叹道。
  「莫非是这头母畜的子宫特别健康?」
  「这是基本的条件,但不是主要原因...」医生说。
  「喔,那主要原因是什麽?」
  「我猜测,是这个胎种是十分罕见的强韧胎体,即使子宫被如此蹂躏,甚至羊水渗漏,它都还能存活...」「有这种事!」「嗯,医学案例上是有,但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遇上,是十分罕见的状况...」医生再次强调。
  「连您这种名医都第一次遇到!」万海讶异问:「这种特别强韧的胎种,难道是公母体的基因特别好?」那医生摇头:「要出现这种状况,重点不在公体与母体的虫卵都很健康,而是两方面条件极度契合,就生物学而言,这种机率可说相当渺小,据我所知,在豚畜类的机率是几百万分之一,人类只有千万分之一不到。」「也就是说,这母畜的卵子,跟那个让她怀孕的雄性精子,是几千万对受精卵当中,最完美的组合?」万海问。
  「可以这麽说...」那医生回答。
  「或许这母畜跟那让她受精的流氓,是比较接近豚畜类喔,哈哈...」郝明亮笑说。
  「放屁...她不是...」我已怒不可遏!
  他们把我清纯的妻子,比喻成母猪被下种般谈论!
  更无法容忍,是居然说她纯洁的卵子,跟那流氓的精子,是千万对中选一的完美天择!
  「她跟那流氓,才不是...」
  「绿帽男安静!」
  我还想替她辩驳,旁边囚犯连巴我後脑,不准我出声,等到他们停手,萤幕上医生已在拔出插入我妻子阴道的妇科剥棒。
  过程中,张着腿的赤裸胴体一直兴奋颤抖。
  整根子宫剥棒抽走後,诗允自己仰躺在榻榻米上,屈敞玉腿,双手从下面扒住腿壁,地将湿肿黏红的肉穴剥开。
  「想被打那里?」
  张静提鞭站在她正前方,耸动肌肉纠结的肩臂,似在暖身。
  「这...这里...嗯...」她别开脸,纤指颤指着自己鲜红流汤的耻穴。
  原本精巧的阴唇跟肉豆,都因为吃鞭而凸胀,但小小的阴道口,却一直渗出兴奋的爱液,混着鲜尿、流经下方同样肿起的油亮菊丘。
  「真是头贱母畜...」张静双指捏住鞭梢,将绳鞭拉紧如满弦的劲弓。
  光想它责落在女人毫无防御的赤裸下体,就不知道有多疼!
  「自己说!你是什麽?」
  「...」诗允一直颤抖,毕竟她知道我正在看。
  「快说!」那变态老人叱喝。
  她震了一下,羞咽说:「我是...贱母畜...」
  「哼!」张静冷笑一声:「这种样子,对得起丈夫跟儿子吗?」「对...对不起...」她啜泣忏悔,但仍维持那准备被鞭责的下贱姿势没变,而且身体似乎发情得更利害,除了颤抖哼喘外,两排秀气脚趾也紧紧握住!
  「这麽下贱的母畜,根本不值得老夫的神鞭赏赐...」张静忽然收起了鞭子。
  「唔...不...我要...求求您...」她难受地在榻榻米上扭颤,两张纤手更用力扒住洁白腿壁,将湿红的小穴剥大到极限。
  「像你这种贱母畜,要用更羞耻的方式责罚才够...」那变态老人说完转身,对郝明亮说:「可以让她儿子上视讯了!」「是!」郝明亮兴奋地走去前面,打开宴会厅里用来唱卡啦OK的投影大萤幕。
  萤幕里出现,是喆喆可爱的脸。
  当下我血液冲脑,过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关掉它!你们这些畜牲!...别太过分!听到没!关掉!...」「干!绿帽男给林北安静!」荣头A朝我巴下!
  「你才住嘴!畜牲!」
  「干恁娘!还敢回嘴!是扁不够吗?」
  「干!居然骂老大畜牲!乎伊死!」
  「噢...住...不要...噢...」
  周围囚犯拳脚如雨般落下,不消半分钟,我就已奄奄一息,只能流泪悲喘,看着手机萤幕里残酷的实境剧上演。
  「来,看这里,你妈麻在这里...」
  视讯中的喆喆,原本还在东张西望,一如以往坐不住的好动猴样,但旁边有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在哄他,一张擦着鲜艳甲油的玉手将他头转正,小家伙终於直视萤幕。
  「那是谁啊?不是你最喜欢的妈麻吗?」
  喆喆应该早就看到诗允,但可能太久没见妈妈,显得有点羞涩,抿着小嘴没出声。
  「叫啊,叫马麻,说喆喆在这里...」
  哄骗我儿子的女人,我终於认出她的声音,就是那个贱货莉莉!
  一定是吴总派她去美国,不知用什麽方式接近我岳母跟喆喆,看起来已经完全取得我岳母的信赖,才会放心让喆喆跟她单独在一起!
  「快叫马麻啊,小贱种,是因为你妈麻没穿衣服,你在害羞吗?」娜娜捏住喆喆粉嫩脸颊。
  那贱货似乎对我儿子很有办法,一直以来让诗允伤透脑筋的顽皮小孩,此刻乖得像条温驯小狗。
  「妈麻...」他终於开口,虽然点生嫩,却十分清楚。
  「哼...」诗允羞耻地喘息,根本无颜看大萤幕上儿子的脸。
  而我因为先前的不合作,此时也被那些囚犯用内裤塞住嘴,无法出声也动不了,眼睁睁目睹残酷的家庭悲剧。
  「腿张大!不准合起来!」张静叱喝我可怜的妻子。
  「把穴剥到最开!现在正拍它给你儿子看!这是性教育喔,用他妈妈淫乱的肉体当活教材...」「不...呜...好羞...」诗允颤泣哀求,一方面却听话地将自己泛滥的肉缝剥到最大,让那些人用摄影镜头拍特写,给远在美国那头的喆喆看自己生出来的肉隧。
  「现在指给你儿子看,说那里是阴道。」
  「...」
  「说!」那变态老人像骂狗一样凶叱!
  「喆...喆...这里...是妈麻的...阴道...」她用食指指尖,羞耻指着自己拉开的肉穴。
  「剥到最开!让你儿子看清楚他生出来的淫乱肉洞!」「嗯...」她紧紧扒住自己双边腿根,阴道口、唇片、尿孔和肉豆完全绽开,连肛门都张平。
  「贱畜!这样给儿子看,是不是很兴奋?」张静甩动长鞭。
  「唔...没...没有...哼...」她颤声否认,但一股淫水却背叛她的意志,从湿黏的肉洞涌出来。
  「真的在兴奋也,没有弄错吧!」
  「这人妻太变态了吧!被自己小孩看那里,居然兴奋成这样...」我唔唔地闷叫,但视讯里的妻子却只剩急促娇喘。
  「很兴奋对吧?」张静又用鞭梢抚触她剥开的肉户,她更加无法自抑地哼喘。
  「跟你最爱的儿子说,你是下贱的母畜!被外面的公狗搞大肚子的母狗!」张静一边说,一边把她挑逗得失神扭颤。
  「唔...我...没办...」她羞泣回答。
  那变态老人忽然手腕一震、鞭子在空中抽出巨响,躺在榻榻米上自己张腿剥穴的淫乱美肉,立刻也苦闷地激颤一下。
  「不想要被鞭责吗?」
  「嗯...想...」
  「想就跟你儿子说,你是什麽?」
  「...」
  「还不说!」张静又叱喝!
  「嗯...嗯...喆喆...马麻...是下贱的...母畜...」「唔!...」我呜咽抗议,不敢相信她真的对儿子说这种完全没廉耻跟失格的言语!
  「还有呢?」张静冷冷说。
  「妈麻...是被公狗...搞大肚子...的母狗...」她在我的悲鸣中,对懵懂无辜的儿子说完张静要求她说的每一个字。
  时间彷佛凝结,只剩那些禽兽粗重的喘息,几秒後才有人开口,声音充满了兴奋。
  「居然为了想被鞭打骚屄,跟儿子讲这种话,太难以置信了!」「这个女人真像你说的,以前丈夫跟小孩就是她的一切吗?」万海问。
  「不会有错,她一路被调教成现在这种样子,所有的影片我都看过。」郝明亮肯定回答。
  他们的对话,更让我心如刀割般痛。
  「想到这麽清纯的脸蛋,以前丈夫跟小孩是她的全部,现在却自己张着腿求人鞭打那里,就让人兴奋到不行!」诗允听见那些人这麽说,羞愧地别开脸急促喘息,但却还是维持着屈张双腿、剥开肉缝的姿势。
  「那现在,就让你作更下贱的事给你儿子看...」张静冷笑说:「带不伦狗出来!」「唔!...」听闻最後ㄧ句,我再度发了狂挣扎。
  「安静!不要吵!愈来愈精彩了!」
  「干!还欠揍吗!不要乱动!」
  「恁娘勒!安分一点啦!」
  那些囚犯又狠揍我脑袋跟肚子。
  这时继父再度被牵出场,在郝明亮牵绳下,迫不急待爬到诗允前面。
  「诗允...哈...想要...呵...哈...」
  那老鬼果真嗑了药,神智恍惚,嘴里扩口器已拿掉,但说话仍缠夹不清,像发情公狗一样兴奋。
  「唔...爸...不要...」
  诗允羞哼一声,让喆喆看见他的阿公跟妈妈,用这种不堪入目的样子裸裎相对,终於使她找回一点羞耻心。
  「腿张好!你儿子正在看,要让你儿子看到你最下贱淫乱的样子!老夫才会满足你想被鞭打的慾望!」「嗯...呜...」但那一点羞耻,在张静的淫威下,却飘渺如灰尘般一吹即无。
  她更用力扒住自己张开的大腿壁,粉红指尖几乎陷入肉里,整片湿红阴户被拉成歪曲的椭圆形。
  这时那老不修已经挣扎到她脚边,抓住她光洁裸足贪婪地吮舔,连郝明亮都快拉不住锁在他颈圈的狗绳。
  诗允在儿子视讯目睹下,却除了羞喘跟颤抖外,没有想要摆脱继父恶心的舔脚嘴舌。
  「喆喆,这个人是谁?你认识吗?」这时他们把镜头对准继父,娜娜问喆喆认不认识,我忍不住又悲鸣了一声抗议。
  「嗯...」喆喆点点头。
  「是谁?告诉漂漂姨姨。」娜娜问他。
  「阿公...」回答。
  「哼...」
  听到儿子认出了继父,诗允更是激烈发抖。
  郝明亮朝那老不修屁股踢了一脚。
  「喂!不伦狗!你孙子叫你!」
  「嗯...嗯...呵...啾...吱...」继父完全没有听进去,仍痴吮着媳妇香甜的脚趾,发出出啾啾吱吱的口水声。
  「马的!」郝明亮将狗绳用力往後拉,硬是将他拖离诗淳,那老不修总算稍微冷静,但就像啃了一半肉骨被抢走一般,视线没半秒离开过自己媳妇。
  「你孙子叫你!」郝明亮大声说。
  「孙...孙子?」继父粗喘着,抬头望郝明亮。
  「那里啦!不伦狗!」郝明亮把他的脸转向萤幕。
  「哼...哼...小外种...」他咬牙切齿,把对喆喆的厌恶全无保留表现在脸上!
  原来以前我们带喆喆回老家,他对这没血缘孙子一切和善温暖的样子,全是惧怕我老妈的淫威装出来的!
  实际上,他只觊觎媳妇的美色,而痛恨占有诗允的我跟喆喆!
  但小小的喆喆,并不知道人心险恶,幼小的心灵仍对於很慈祥、又会带他买玩具的「阿公」感到亲切,看到那老不修还显得很高兴。
  「喆喆,再叫阿公啊,大声一点,阿公才会带你买玩具...」那头娜娜又再诱骗他。
  「阿公!阿公!」喆喆此时已抛开生涩,叫得特别大声,也让诗允更羞耻。
  「孙子叫你,回答啊!」郝明亮又踢了继父屁股。
  「哼...小外...喆...喆喆...」他开始还鄙夷地想叫小外种,郝明亮咳了一声警告,他才改口。
  「你的乖孙子,今天要看你这个不伦阿公,跟他最爱的妈麻作害羞的事,兴奋吗?」郝明亮说。
  「好...哈...哈...呵...」本来还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父,听闻这句话,突然像狗要被牵出门散步一样,兴奋得直起上身一直点头。
  「喆喆告诉大家,妈麻有穿衣服吗?」娜娜问我儿子。
  「没有...」
  「那阿公有穿衣服吗?」那贱货又问。
  「也没有。」皓仔天真地回答。
  「你妈麻跟阿公都没穿衣服在一起对不对?」
  「嗯...」他点点头。
  「要大声告诉姨姨,还有那边的叔叔伯伯,喆喆的妈麻跟阿公怎麽样?」娜娜似是要天真无邪的小孩,亲口说出难堪的事实,来取悦那些禽兽。
  而喆喆根本无从分辨大人残酷恶毒的阴谋,幼小的心灵里,只想表现给娜娜这蛇蠍美人看,得到她的嘉许。
  「喆喆的妈麻...跟阿公,没穿衣服...在一起...羞羞脸...」诗允羞耻的哼喘,还有我不甘心的流泪悲鸣,全被旁边的大笑所淹没。
  「换你告诉孙子,你跟他妈妈现在要作什麽事?」郝明亮踢了踢我继父。
  「喆喆,阿公要跟你妈妈作爱...性交...」那老不修兴奋到语无伦次!
  「问阿公,什麽是作爱?皓仔不知道。」娜娜诱导他,禽兽兴奋地看戏,完全没人理我快疯了似的呜咽抗议。
  「阿公,什麽是作爱?我不知道。」小孩天真地照问。
  「作爱,就是把阿公的鸡巴...」继父握着他两腿间硬举的肉棒给皓仔看,然後指着诗允的耻穴:「插进你妈妈的这个洞洞...」「哼...」听见继父这麽露骨解释给皓仔听,诗允颤抖激吟了一声,不自禁夹住敞开的下身。
  「把腿张好!耻穴拉开!」张静立刻抖鞭叱喝。
  她只好把脸偏向一旁,再度双腿屈张、把肉缝剥大。
  「喆喆看过妈麻跟别人作爱吗?」娜娜问。
  「嗯...」他点头,而且可能想到曾对他动粗的涂海龙,不安地转身向那贱货讨抱。
  「喆喆别怕,是阿公跟妈麻作爱,不是坏人叔叔...」娜娜「安慰」他,但却是在我心头插刀!
  「小外种,阿公...鸡巴大不大?」
  继父揉弄自己爆筋勃起的肉棒,问不到三岁的小孩。
  那些畜牲在他阴茎上套了环,确保可以维持勃起很久,模样也更显凶恶狰狞。
  「大...」
  听到孙子在自己要干的媳妇面前,说他的生殖器很大,老不修兴奋到肉棒一直摇动。
  「那...你妈妈的小穴...有没有很漂亮?」
  「嗯,漂亮...」喆喆懵懂回答。
  「不...不要再问他...爸...求求您...」
  诗允终於承受不了羞耻,哽咽哀求那个不知被喂了多少迷幻药跟壮阳药的老不修。
  「给我安静!你是我媳妇...是我的女人...我说什麽、就是什麽!」继父凶道,眼中充满疯乱的占有慾。
  「不...我...我不是...您的...」
  「住嘴!」
  诗允想反驳,马上又被他叱喝,郝明亮他们一干人,就这麽兴致盎然看着我们的家丑为乐!
  那恶警把手中的牵住我继父的狗绳,系在旁边桌脚,然後也在诗允脖子戴上犬圈,绳子同样拉到附近一张桌脚绑牢。
  我的妻子跟那老不修,就像牝犬跟公犬一样被人圈豢住。
  「上吧,不伦狗,好好表现给你孙子看!让他看妈妈还有阿公像打种场的狗一样交配,要勇猛一点喔,嘿嘿...」「唔...嗯...」诗允来不及出声,继父就已迫不急待扑在她身上。
  「慢慢来,让你孙子看清楚鸡巴是怎麽进去小洞的...」郝明亮在旁边发号司令。
  「唔...不...爸...别让喆喆...看我们这样...不可以...」诗允羞喘哀求。
  「少废话...喆喆...看阿公...要用鸡巴...插进你妈妈的小嫩洞...」继父兴奋到上气不接下气,龟头就顶在湿淋淋的粉红耻缝上磨挤。
  「唔...爸...好...硬...」
  诗允无法抑制慾乱,两条玉腿情不自禁地屈张,脚趾都握起来,任由继父粗暴吻她脖子、锁骨跟酥胸。
  「喆喆看到了吗?阿公的大鸡鸡,要插到妈麻尿尿的地方。」娜娜问他,他们还故意拍男女性器碰在一起的画面给小孩看。
  「唔...不...别让小孩...看那种地方...嗯...爸...呜...」诗允羞耻地悲吟,但两手却紧搂住那老不修的背跟後脑勺。
  我愤怒闷叫,要他们停止!
  「噢...爸...好硬...」她忽然激哼一声,头往後仰。
  萤幕上,棱角分明的龟头,挤进泥泞的耻肉中。
  「进...进去了...好爽...」老不修粗喘着,声音都在发抖。
  「妈麻...痛痛...」喆喆却露出担心受怕的表情。
  继父的肉棒在屌环束缚下,阴茎上的血管显得张牙舞爪,这样恐怖的东西塞进他心爱妈麻粉嫩的下体,对三岁小孩来说的冲击性一定很大。
  「你儿子担心你会痛,跟他说你感觉怎麽样,不然他会很担心喔,嘿嘿...」郝明亮蹲在诗允面前,俯看她笑说。
  「嗯...喆喆...宝贝...唔...妈麻...不痛...嗯...噢...爸...」话才说一半,整条阴茎已经插入到底,她忘情地激唤继父。
  「怎麽样?告诉喆喆...你感觉怎麽样?」老不修兴奋地问。
  「喆...喆喆...呜...妈麻里面...好麻...嗯...阿公弄...唔...好深...」诗允失神娇喘着。
  「贱货!要说被我干很舒服...跟喆喆说!」
  「嗯...呜...好羞...」
  「说!」那卑鄙的老头下身重重顶入,用肉棒拷问自己儿媳妇。
  「喔....」诗允整个人失神抽搐。
  「快告诉喆喆...舒不舒服?」继父汗流夹背继续抽送。
  「嗯...嗯...喆喆...唔...妈麻...好舒服...嗯...啊...爸...不可以...在小孩面前...顶那麽...深...」「顶到底了对吧?唔...好紧...」他气喘如牛,却兴奋不止。
  「嗯...呜...又撞...到了...爸...呜...不可以...会受不了...唔...爸...」老不修不听她的哀求,继续挺送下半身,诗允毫无抗拒能力,嘴里说不可以在儿子面前这样,但手却紧抓继父撑在左右的双臂,两排脚趾紧紧握住,完全配合对方的活塞运动在哼喘。
  「叫喆喆看啊...看我怎麽干你...」
  「唔...不...」
  「干!爽不爽?...」那老不修用力往前顶,发出响亮的下体拍合声。
  「唔...」
  「还不说!叫喆喆看你现在的样子!」说完他又重重撞入!
  「喔...」诗允四肢紧紧攀住继父全是臭汗的弓背,娇躯一直颤抖。
  「快说...叫他看你...快!」
  「唔...喆喆...看妈麻...嗯...喔...妈麻...跟阿公...作爱...噢...妈麻...里面...被阿公...撞到...好麻...噢...」「公媳乱伦,淫乱媳妇还叫儿子看耶...好刺激啊...」那些囚犯,兴奋地一直拍打我的头。
  「唔...呜...」嘴被塞住的我,只能呜呜嘶吼,流着悲愤的泪水抗议这一切!
  继父一下又一下的猛撞,诗允完全无招架能力,只剩嗯嗯啊啊的激烈娇喘。
  生肉撞击发出密集湿响。
  「我...爸...我...里面...麻掉了...」她呜咽悲鸣。
  「告诉那个小外种...我利不利害?」
  「喆喆...阿公...好厉害...嗯...喔...妈麻...流...流出来...好麻...嗯...」她在那老不修身底抽搐,手腿情不自禁缠绕对方,在喆喆视讯目睹下,老不修兴奋吻住她柔软双唇,舌头钻进香甜小嘴,诗允完全没有厌恶或抗拒,反而扭动得更利害!
  一对被狗绳圈住的公媳,就赤裸裸在众目围观中,抛弃伦常跟廉耻公开交媾。
  「喔喔...亲起来了喔!喇舌喇得厉害!」
  「媳妇变大胆了...完全放开了呢!还主动跟公公要亲嘴...」「好像发情的公狗跟母狗呢,用狗绳绑住他们真是再适合不过了...嘿嘿...」那些逼诱清纯人妻与公公乱交的畜生,跟观赏打种场动物交配一样,在旁鼓噪欢呼。
  掌镜的家伙故意从後拍,两具交叠的光屁股,卖力进行动物繁衍的行为,爆筋的男茎塞满女户,湿淋淋地上下打桩,发出啾汁啾汁、还有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那生肉激烈摩擦拍合出的音效,就跟萤幕上性器牵丝的活塞画面一样清晰。
  挤在男女紧密交合处的睾丸,鼓胀如一团通红气球,不知蓄积了多少浓臭精液。
  更不堪的,是继父乌黑长毛的丑陋屁眼,跟诗允乾净美丽的淡粉菊肛,也都赤裸裸被看光,两个排泄用的器官,全兴奋成微张小孔。
  这种冲击性的画面,深烙在我这丈夫的脑叶,就算往後轮回十次,喝过十次孟婆汤,我想也摆脱不了此时此刻残酷的映像!
  「妈麻...」
  喆喆的叫声让我回神,稚嫩童音带着迷惘,他小小的心灵,可能对诗允和继父正在作的事,九成以上还是懵懂,但似有那麽一丝清楚。
  「你妈麻跟你阿公在交配喔,以後叫你妈麻母狗允,好不好?」娜娜那贱货,居然要我儿子这样叫诗允,我立刻悲吼抗议,却只换来拳头乱揍。
  「不要...」还好我儿子摇头不依。
  年幼的喆喆,应该不知这个名词是在羞辱妈妈,只是要让他换个名字叫,本能上会抗拒。
  「喆喆不听漂漂姨姨的话,姨姨就不陪你玩喔。」「不要!我要姨姨...」他立刻转身想抱那婊子。
  「喆喆不听话,姨姨不要抱你。」
  「不要...」小傻蛋扁嘴就快要哭了。
  「以後都叫你妈麻母狗允,姨姨就抱你,好不好?」「嗯!」喆喆点头。
  「那叫给大家听,你妈麻叫什麽?」
  「米狗淫...」他虽然说话还娃娃音,但那三个字却已够清楚,在安静了一秒後,爆出了轰然笑声。
  「喂,听见吗?母畜,你儿子叫你呢!」郝明亮问正被继父干到嗯嗯啊啊娇喘的诗允。
  「喆...嗯...喆喆...唔...又...麻了...呜...」她勉强回应了一句,但马上又激烈颤抖,白嫩胳臂将奸淫她的老不修紧紧搂住,两张嘴又黏在一起。
  「绿帽男,你闭眼睛什麽?要认真看啊!」
  「对啊,认真看!你继父跟正妹老婆那麽认真表演给我们看,你闭着眼睛就太没礼貌了!」我无法再看下去,那些囚犯却强迫我张眼,连不看的自由都没有。
  这时继父跪在榻榻米,挺直上身,把诗允一条美腿举高,雪白嫩足抓在嘴边,一边舔舐她光洁脚心,同时挺动屁股抽干小穴。
  诗允十指指尖抓住榻榻米,被无耻的公公玩弄到无力招架,只剩堕落呻吟。
  「再叫一声,母狗允。」娜娜那贱货,又催促喆喆说不堪的字眼。
  「米狗淫...」
  在我不甘心闷吼中,又掀起一阵爆笑!
  「小孩在看,你们用狗狗交配的姿势,给他性教育吧。」郝明亮对在榻榻米上交尾的赤裸公媳说。
  「唔...」诗允羞喘摇头,却被兴奋不已的继父翻向一边,改成侧躺後入式的体位,继续嗯嗯啊啊激喘。
  「叫喆喆看啊,看你被他阿公插的地方。」
  「嗯...好...羞...嗯...喆喆...妈麻...」
  「等一下!」郝明亮打断她:「什麽妈麻?要叫自己母狗!重说一次!」「唔...」仅存的理智让她摇头。
  「马的!敢不听话!」郝明亮一把抓起她凌乱的秀发。
  「我来!」张静开口:「老夫教这两条像犬类一样交配的公媳,知道要听主人的话!」那变态肌肉佬,两手各提ㄧ根绳鞭走过去。
  「不伦狗听着!把母狗的腿弄开!」
  「嗯...好...哈...哈...」继父听到张静的命令,兴奋地用自己小腿将诗允一条玉腿架高,侧躺後入式体位交合在一起的湿黏生殖器,就这麽彻底露出来。
  「都被喆喆看光了呢,阿公跟妈妈交媾在一起的鸡巴跟骚屄...」郝明亮拿着手机,拍他们下体的特写给喆喆跟我看。
  「不...嗯...嗯...喆喆...唔...」诗允软弱挣扎了一下,又被继父挺送的爆筋肉棍插到颤抖哼喘。
  「警官请让开,老夫要出手了。」张静挥舞着双鞭。
  「是!是!」郝明亮连声退开,但手机仍持续拍摄。
  「不知羞耻的公媳犬类,接受老夫神鞭的惩罚吧!」张静叱喝,双鞭如电左右开弓、向中间夹袭!
  「啪啪」两声,鞭稍分别打在男方的睾丸、还有女胴耻户上端的阴蒂位置。
  「唔...」「喔...」
  在榻榻米上交媾的两条肉体,立刻激烈抽搐着,诗允翻动白眼,张开小嘴彷佛吸不到气般悲咽。
  几秒後,她洁白光秃的耻骨处,慢慢浮现一道粉红责痕,而继父的睾丸,也有一边高肿起来。
  要是一般男人,被鞭打那种地方,老二早就软了,但继父那根不但没有,反而更兴奋在嫩穴中抽送!
  想必应是他吸食了不少毒品跟壮阳药,而且阴茎还被屌环束住,血液无法回流有关。
  「爽吗?公媳犬类?」
  「唔...唔...」继父拼命点头。
  「母畜也发情的好利害,奶头都翘成那样了!」郝明亮笑嘻嘻说。
  他说的话我没办法反驳,因为诗允确实如他所言,两颗不懂羞耻的奶尖已经高高肿翘,巴不得能早点喷出初乳一般!
  因怀孕而扩大的粉红乳晕,在雌激素分泌旺盛下,宛若像抹上了一层油。
  一切看在张静眼里,他冷笑对继父说:「把你媳妇的腿抬好!老夫再让你们爽!」「好...哈...」继父像发情公狗一样兴奋点头,把勾住诗允玉腿的腿举得笔直,让两人交合的耻胯更彻底露出来讨打。
  「哼,这对公媳真不知廉耻为何物!老夫就让你们彻底找回犬类的本性!」语罢,他双鞭又在我的不舍闷吼中出击,「啪!」同时鞭中继父另一侧睾丸、还有诗允已泛红的耻骨上。
  「呜...」侧躺在继父怀中的诗允激烈呜咽。
  郝明亮抓住继父跟她的脚掌,不让他们交缠高举的两条腿放下,只见刚被鞭责的男女交媾私处正不断抽搐泌水,不知是兴奋抑或疼痛所致。
  下一秒,继父忽然将诗允的脸转过去,两人就这麽不知廉耻的激吻住,继父的下半身也更加剧烈在湿淋犯肿的小穴顶送肉棒。
  「真的好刺激...」
  「受不了!我又硬了!」
  「绿帽男,又要用你的屁眼消火...」
  「唔...」我摇头抗拒,但对自己的肉体早已没有自主权,熟悉的火烫硬物又挤开被干松的屁眼,我唯一能作的,只剩让那些畜牲兴奋的闷喘。
  「来!要换洞了!」
  手机视讯上,他们把继父的肉棒从耻穴中拉出来,就像将路上交媾的公母狗不人道分开一般。
  继父那根东西,已经呈现前所未见的恐怖外观,因为被束环套太久,龟头和整条阴茎都已发紫,硬邦邦一直不受控制地抖动,上面攀爬的狰狞血管,宛若十几条粗壮的活蚯蚓。
  「换插媳妇的屁眼...」他们为继父的鸡巴套上卫生套,然後在诗允微张的粉嫩菊肛周围补抹润滑油,然後让继父平躺,把她拖上去,要她自己握着粗大的男根,用屁眼吞进去。
  「嗯...」她踮直玉脚,屁股夹住阴茎、在辛苦娇喘声中,颤抖地坐到底。
  「唔...喔...好紧...我的...诗允...好宝贝...」那老不修,居然说诗允是他的宝贝!简直令我快要气疯!
  「爸...唔...好大..嗯...」
  更令我难以接受,是诗允居然也激动呻吟回应。
  我清纯的妻子,现在跨坐在继父下体,双臂反撑住往後仰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令湿红耻户完全张露在镜头前,下面则是缠住粗大阴茎的细窄肛圈。
  继父一手扶着她的後腰,一手伸到她胸前,揉捏敏感肿翘的乳头。
  「哼...啊...爸...啊...唔...嗯...」
  她双手双脚踮在榻榻米上,忘却丈夫儿子都在目睹的羞耻,挺动身体享受公公粗大肉棒塞满排泄道磨擦的错乱快感,前面张裂的湿红耻缝,不停流出浓稠淫水。
  「不要叫爸...叫我名字...宏楠...,叫宏楠老公...」那老不休,得寸进尺要诗允叫他名字加上老公!
  「唔...宏楠...老公...」她失神羞唤。
  「乖...你真乖...诗允老婆...」继父兴奋不已。
  而正被囚犯抓着光头抽插屁眼的我,却只能悲哀地呜咽抗议。
  「啧啧...这对公媳真的已经没救了,连老公老婆都出来,愈看愈恶心...」我听见有人在笑,也有人说。
  「换各位吧!想要怎麽处罚这对不知廉耻的公媳都可以!」张静收鞭,退回座位休息。
  丘子昂跟郝明亮不怀好意笑着,手里拿塑胶尺根橡皮筋,走去诗允跟继父旁边蹲下。
  「跟公公肛交爽不爽?」郝明亮问正在嗯嗯啊啊娇喘的清纯人妻。
  「嗯...啊...」她闭上泪眸,却控制不住身体挺动。
  「再让你爽一点,叫你儿子仔细看...」
  「唔...」她羞耻摇头。
  「还不听话吗?快说!」那狗警说罢,塑胶尺啪一声,直接打在她张开的耻缝上。
  「噢....」撑在继父上方的洁白胴体激烈抽搐,脚掌都踮直。
  「叫喆喆看母狗允跟阿公肛交!」郝明亮叱喝。
  「喆...喆...看母狗允...跟阿公...肛交...」她流着泪,断断续续泣诉。
  「腿张开一点!让你儿子看清楚肛交的地方!」「嗯...嗯...」她用力敞大腿根,已经分开快几乎一百八十度。
  「啧啧...阴蒂肿成这样,好明显啊...」邱子昂兴奋地看着她下体。
  「是想被打这里吗?」他用尺轻拍诗允红肿的耻户上端。
  「呜...是...」
  「叫你儿子看好喔,说母狗允要被客人打了。」「嗯...喆喆...看...母狗允...要被...客人...打那里...」她说着,还腾出一手,将自己肉户剥开,让充血的阴蒂更彻底凸出来。
  「真贱啊,这只发情的母畜...」
  语罢,塑胶尺就「啪!」一声,毫不怜惜重打在那颗兴奋的肉豆上。
  「噢...」
  诗允彷佛要休克般,弓起胴体悲鸣,整片赤红的耻肉激烈抽搐,尿水混着爱液一直流下。
  「喜欢吗?」
  「嗯..呜...喜欢...」
  「看,母狗允在被阿北们处罚,喆喆再叫她一下。」娜娜对喆喆说,可怜的小孩,看着母亲被玩弄看到发呆,可能早已分辨不出什麽是对错。
  小小的可爱脸蛋,不知为何变得跟羞耻的妈妈一样红烫。
  「快啊,叫母狗允,问她喜不喜欢被打?」
  「米狗淫..」喆喆喃喃童语:「喜欢被阿北...打吗?」「快回答啊!你儿子问你喜欢被打骚屄吗?」「呜...喜...喜欢...噢!...」她才回答,塑胶尺又啪地打在同一处,丘子昂也用橡皮筋弹在继父的睾丸上,公媳赤裸肛媾的胴体同时泛起高潮,没有廉耻地一起抽搐。
  「这对狗公媳真不知耻啊,哈哈哈...」他们在我悲愤的闷吼中大笑。
  「看,这个身体...兴奋到阴蒂硬成这样...」邱子昂手指拨弄着她湿淋淋的耻户,诗允激烈地抽颤娇喘。
  「母畜有什麽感觉?」
  「好...麻...呜...麻掉了...噢...」她把自己身体撑成拱桥,两条腿屈张到最大,彻底堕落地喘叫。
  「乳头也好硬,真淫荡...」郝明亮手指伸进她阴道抠挖,另一手揉住乳房,臭嘴吸住发情的奶头吸舔。
  「噢...不...呜...」
  「爽吗?母畜?告诉你儿子...」」
  两个男人的手指,分别拨弄阴蒂跟抠挖G点,不停发出啾吱啾吱响亮的水肉声。
  「喆...喆喆...妈麻...好...爽...啊...哈...哈...」「我来剥大一点让喆喆看...」郝明亮的手指将女私肉户上方拉开,整颗肿胀的阴蒂全凸出来,邱子昂更激烈拨弄它。
  「呃...」
  她忽然张大嘴叫不出声,两排脚趾紧紧握住,拱桥般直仰的身体,随郝明亮手指的抠弄产生一震一震抽搐,最後终於嗯哼一声激吟,尿水从红肿的耻缝上端一股一股激喷而出。
  「喔...喔...一直喷出来!好敏感啊这条母狗!」那两个畜牲,把别人妻子玩弄到高潮失禁,还在兴奋地笑着,而且手指完全没停止,让诗允无法喘息地痉挛。
  「哈哈哈...让他们公媳好好爽吧,我们先来吃饭喝酒,晚上再带母狗到房间继续...」他们总算站起来,但却解开系在桌脚的两条狗绳,将它们缠绕在诗允跟继父赤裸交媾的身体,两条带着颈环的肉虫被捆在一起,继续不知廉耻地交叠蠕动,嗯嗯啊啊旁若无人的喘叫着...

第31章

  囚犯活动中心,我被两名刺龙刺凤、肌肉发达的大块头流氓,一左一右拖到标大、荣头A、清良三个首领前面,粗暴贯倒在他们穿着拖鞋的大脚前!
  「带来了,老大!」
  我挣扎想爬走,立刻遭踹了好几脚,接着被紧紧踩住。
  「干,还想逃...这绿帽男原来躲在洗衣间的脏衣堆中!我们两个找了好久!有够没小的!」其中一个押我来的囚犯骂道,又朝我屁股重踹一脚。
  「你们要作什麽?」我鼓起残破的勇气对抗,声音却在发抖。
  因为全监狱的囚犯,此时此刻全都聚集於此,数百人围满活动中心,我就在人墙中央小小的圆型空地上,彷佛古代被公审的小偷。
  「干!叫你2点来这里报到,是把我们的话当放屁逆!」标大怒斥!
  「我为什麽要听你的!你又不是监狱的干部!」我虽然害怕,但知道他们聚集於此的目的,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愤怒!
  「干!胆子变大了喔!林北不是干部!但就专门干你啦!怎样?」标大恶狠狠回我。
  「恁凉勒,敢对老大大小声!先把他脱光再说!」旁边小弟一拥而上!
  「不!住手...救命...」
  我虽奋力反抗,但不敌那些强壮的囚犯,很快就被脱得精光白裸,毫无尊严地缩在全监狱犯人的视线下!
  而放眼整座活动中心,居然没有一个狱警,根本就是默许这些恶徒的私刑!
  「现在打电话给你的正妹妻子,问她收到包裹跟信了没?」「我不要...」我羞愤摇头!
  「他说我不要耶,好像小姑娘喔,哈哈哈...」「当男的实在太可惜了!老婆跟女大学生一样清纯,嫁他更是糟蹋...」我听他们嘲笑着。
  这些畜牲,一个礼拜前看过诗允被郝明亮那干人玩弄过後,立刻就在网路下单买了许多情趣和SM用品直接寄到我家,强迫我写信回去,要求她用那些东西视讯给他们看!
  更甚者,还逼我在信中要求她来探监,对象不是我这个丈夫,是标大这几个囚犯头领!
  我起先抵死不从,但终究不敌酷刑凌虐,还是写下屈辱的家书,让他们帮我寄了回去。
  这些恶囚算好邮递到达的时间,要我今天在所有监犯的围睹下打给诗允,纵使我一早起来便去躲,仍被他们地毯式搜捕逮到,带至此群体逼供。
  「可能要让他吃点苦头,这个绿帽男是被虐狂。」有人建议。
  「那还等什麽?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
  「唔...不要!」
  「又再说不要了,真像个小姑娘,嘿嘿...」
  「要乖喔,跟你正妹老婆一样听话才行...」
  「不!不要这样...唔...」
  身边充斥野兽般的兴奋呼吸,他们强灌我一大壶水,然後押我趴着,将大量冰冷油液浣进直肠,直到肚子快涨破,才用塞子塞入肛门。
  我跪俯在地,全身毛孔不断冒出痛苦汗浆,连稍微动一下,都感觉痛苦至死!
  但这些禽兽却还没完,不顾我腹胀欲炸,仍将我架住拉直,在身体抹遍沙拉油後,随即麻绳套上来,不断缠绕、抽紧。
  没多久,我那只有肚皮胀成皮球,其他地方全是瘦骨的滑稽身躯,就被绳格甲缚成紮实的肉粽,双手还反翦背後、大腿叠着小腿紧绑,跪趴在地板上痛苦哼喘。
  「我们帮你拨给你老婆,你乖乖跟她说,就让你好过一些。」荣头A说。
  「我...不要...」我快要无法呼吸,却怎样都不愿意让这些囚犯对诗允再存一丝妄想!
  因为我知道,他们今天得到想要的,接下来就会要更多。
  虽然至今我还相信监狱这种地方再怎麽黑暗,也不可能允许将无辜的女眷诱拐进来让里面的囚犯奸淫,但这样的认知,对我来说已愈来愈不绝对!
  「他说不要内,你们有什麽办法?」荣头A故意问。
  「我来!」一个囚犯小弟自告奋勇。
  我根本无力管他们想怎麽样,从屁眼注射进来的冰冷浣肠液,现在变成满腹硬胀的滚烫粪浆,每段肠子都像被拧转好几圈似的绞痛,已经快爆炸的肚子,又被缠绕身体的麻绳深深压迫,无疑是至今遭遇过最痛苦的酷刑!
  但很快我便知道自己太天真,原来这才只是地狱的入口,紧接着一记火辣的藤抽落在脚底板,皮肉被撕裂的剧痛,让我的哀嚎跟尿水同时迸出。
  「怎麽样?要不要合作?」荣头A问。
  我仍无法控制地抽搐,鼻涕眼泪纵横,皮肉创痛加上腹滚如绞,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说开口说话。
  「不愿意,再来一下!」
  我来不及摇头,另一下藤抽又落在我另一脚完好的足底。
  「呃...」我只觉得自己快要昏厥,偏偏又昏不了。
  痛苦的汗浆如泥泞般,从毛孔深层大量奔出。
  「喔,肛塞都快被挤出来了,好利害的屁眼啊!」「看来绿帽男的屁眼,比他那一根利害很多呢!当男人实在太浪费了...」他们在我痛不欲生的状况下谈笑,不知道谁还将堵在我肛门的塞子用力往内压入到底,我硬胀的肚子彷佛快爆破,悲惨呜咽出来!
  「继续抽他脚底,直到他答应为止!」
  「呃...不...呜...」我拼命摇头求他们别再动手。
  「怎麽样?愿意合作了吗?」荣头A问。
  「呜...」我全身剧烈颤抖,绝无法再承受第三下抽足酷刑,只能点头屈服。
  「哈哈哈,还以为你能替正妹妻子受苦到什麽地步?原来只有这麽一点程度,她知道一定很伤心吧?」「真的是没用的男人,难怪戴绿帽...」我在他们嘲笑声中泪涕纵横,一直嗯嗯嗯的辛苦喘息,这些畜牲,根本不知道被他们凌虐的人有多痛苦!
  荣头A用我的手机播出电话给诗允,还将视讯接到活动中心的大萤幕,让全部囚犯都看见。
  手机来电的声音响了十几声,终於有人接。
  「喂!找谁?」
  讲话的不是诗允,而是个男人,而且似乎背景声音有点吵杂,不时有欢呼鼓掌声。
  「你什麽人?电话的主人勒?」荣头A粗声粗气问。
  「你哪位?找电话主人作什麽?」那男人的声音我终於认出来,是嘉洋那混蛋!
  「这里是监狱啦,干!林北是跟她老公同房的,叫那个清纯的小骚货来听电话!她老公有话跟她说!」「喔,原来是废物男的狱友,很抱歉喔,她现在在忙!」嘉洋说。
  「忙?忙啥小?」
  「今天是我们员工旅游,现在在游览车上,她正在慰劳我们同事。」「呜...」我一听,瞬间愤怒冲脑,但稍ㄧ挣动,就只换来腹绞欲死的痛苦回馈。
  「干!你们公司员工这麽爽!林北也要去你们那边吃头路!」标大插嘴道。
  「这可能没办法,毕竟大哥您在坐牢,而且专业不同啦...」嘉洋这孬种,对那角头小心翼翼解释:「...不过可以让她跟废物男一边通话一边工作。」「只听声音不过瘾啦,可以开视讯吗?林北好思念那个清纯的小骚货内。」标大的话,更令我气愤填膺,他凭什麽想念我的诗允?还用那种字眼形容她!
  「视讯没办法喔,我们是一般上班族,可不想脸被看到!」嘉洋答道。
  「厚啦!厚啦!那就听声音过瘾吧!干!」
  「等等,我开扩音...好了!可以说了!」
  手机透过音响,传出女人辛苦的娇喘。
  「畜畜来,废物男要跟你说话。」嘉洋的说。
  「嗯...嗯...」那头却只继续传出紊乱的喘息。
  「说话啊,你最爱的绿帽老公,特地从监狱打电话给你也!」「北...北鼻...唔...不...」她才勉强回了几个字,又变成闷吟。
  「乖,不可以乱动,剩下奶罩跟小内裤,都要脱光唷...」「换我!亲亲...」「不...」「少废话!舌头伸出来!」
  「不...唔...啾...嗯...」
  说话的男人旁边,伴随不只一个兴奋呼吸,虽看不到有几人,但可以知道他们正在扒除她的衣衫,一边还轮流强吻。
  「妈麻...呜...呜...」电话那头忽然响起喆喆清楚的哭声「喆...喆喆!」我立刻想到公司那些同僚,一定跟郝明亮那干禽兽一样,用视讯让喆喆看他最爱的妈麻被他们奸淫!
  「你们这些畜牲!...唔...」我已痛苦几近休克,但仍咬牙勉撑:「别让我儿子...看那种视讯!」「没有喔,我们没让他跟你正妹老婆视讯!」嘉洋回我。
  「骗...骗人...唔...我明明听到...」
  「听到你儿子的声音吗?」
  「嗯...唔...」我难受到只能用呻吟来回答。
  「那不是视讯,是你儿子也在这里,跟我们一起。」「唔...骗人...喆喆...应该在美国...」「干嘛一直说我们骗你,来!小病种,是你绿帽爸,叫爸爸给他听!」「呜...不要...要妈麻...」「你妈妈在忙啦,先跟你爸爸讲电话!」「不要!不要!哇...」喆喆放声大哭。
  「喆喆怎麽在那里?他...动完手术?」我不得不相信嘉洋的话,显然儿子现在跟诗允都在公司员工旅游的游览车上!
  「没有喔,你儿子没动手术。」嘉洋说得很轻松。
  「没动?...为什麽!...」我惊怒问。
  「因为美国那边医院开的手术费价格太高了,老板决定不花这笔钱...」「开...开什麽玩笑...怎麽可以...」「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嘻嘻...想知道吗?」「什麽原因...唔...」我无法控制自己一丝不挂还被麻绳甲缚的身体痛苦痉挛!
  「很伤人唷,确定要我说?」
  「混蛋...告诉我!」
  嘉洋嘿嘿笑说:「本来要用小鬼的命要胁你那正妹妻子乖乖当我们肉畜,但现在她都变这样了,所以根本不需浪费这种钱啊,哈哈...」「可...可恶...你们...」我悲恸到连话都说不完整。
  「想开点啦,医生说如果运气好,你那先天品种不好的儿子,还能活到五岁喔,你就每天祈祷吧。」嘉洋仍是一派轻松,却在我心中最软的地方一直插刀。
  「喔,脱光了!赞喔!」他那边响起男人们的欢呼声,我知道诗允已被那些畜牲剥到一丝不挂!
  「抱起来!ㄧ人一抱一边,勾住大腿,让大家看清楚,也让小病种看清楚他出生的肉洞...」「不...哼...不要...」诗允软弱的羞鸣,埋没在另一阵更大的欢呼中。
  「手搭在我们肩膀,好啦...别害羞,我们会好好抱住你的...」「哇,好清楚,毛刮得那麽乾净...好漂亮的肉缝啊,看我的...」「嗯...啊...不...」「怎样,舒服吗?边舔边挖...」「嗯...喔...唔...不...哼...」诗允的抗拒,变成了颤抖的喘息。
  我虽然看不到那边的状况,但光听用猜的,也能想像得到她正被两个男同僚一左一右把开腿抱住,赤裸裸的下体毫无遮蔽张露在整车人眼前,当中还包括喆喆在内!
  「明明就很喜欢,还一直说不,来!亲嘴...」「我...唔...不...唔...嗯...」她嘴不知被谁封住,刚开始还在羞耻抗拒,但声音逐渐平静,取而代之是愈来愈浓浊的呼吸声。
  「鞋子也脱掉吧,全身都光溜溜了,还穿着干嘛...」「哇,好光滑的脚ㄚ,又柔软...很敏感的样子,可以舔吗?....」「嗯...唔...」诗允在迷乱中听见有人要舔她的光脚,发出几声羞喘。
  「脚趾头都握住了!是有这麽爽吗?来..要张开喔,看我一根一根慢慢吸...」那个男人声音充满兴奋:「...好好吃...真香..啾...真的很敏感...」「嗯...嗯...」她原本已经很浊乱的喘息,变得更激烈。
  「嗯...不...喔...」
  「乖,换我亲...」
  「唔...」
  好不容易发出一两个无意义的抗拒,嘴似乎马上又换另一个男人堵住。
  「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得好利害啊,要好好刺激才可以...这个淫荡的身体...嘿嘿...」「唔...」爱妻失魂的闷喘,不断从电话那头传进来,我身边的囚犯,早已有人忍不住掏出又粗又硬的老二在撸管。
  「北鼻...别这样...我们的儿子在看,你别这样...」我知道无法阻止那些人对她作的事,只能自私的要求她不要沈沦。
  但显然这样的要求是奢侈的,诗允发出的声音充满强烈颤抖。
  虽然没办法目睹,但此刻我脑海却浮现清晰的画面,一群男同事围簇着她,热热黏黏的恶心唇舌爬满她纯洁的胴体。
  「对,把小病种带到母畜前面,让他看清楚!」不知那个混蛋提议。
  「唔...不...不要...哼...」男人松开嘴,她一能出声立刻羞慌拒绝。
  「妈麻!抱抱...」喆喆哭泣讨抱的声音,像针不断插入我心头,诗允一定比我更难受,尤其是现在这种样子。
  「喆喆...呜...放我下来...求求你们...别在他面前...这样...」她苦苦哀求那帮丈夫的禽兽同僚。
  「少装了,你明明很喜欢被这样啊!」
  「我没有...」
  「还在说谎呢...」
  「唔...别...摸那里...嗯...啊...」
  「怎样?舒服吧?」
  「嗯...唔...别...嗯...」
  「嘿嘿...流好多水呢,这样还说不要不好吧?」「呃...身体...好...好奇怪...喔...」她在激烈呻吟。
  电话那边传来「啪喞!啪喞!」手指快速拨弄湿漉肉瓣的淫乱水声。
  「你的身体不是奇怪,是在发情喔,太太,在你的儿子面前发情呢...」「唔...那里...嗯...痒...唔...喔...」「终於跟平常一样正常了,嘻嘻,在儿子面前还这样,哇!淫水突然变好多,我整只手都是...」「奶头也翘好高...喔!喔!又再抽动了...!」那些畜牲不时兴奋欢呼,我跟一整监的囚犯,只能巴巴听着手机传来的声音自己脑补画面。
  「大家加把劲,让她爽死,但记得别让她高潮...」整个电话不断传出「啾唧!啾唧!」的挖水声,还有唇舌吸吮濡舔的声音。
  「嗯...唔...」她听起来快要无法呼吸一般。
  「你儿子喆喆在看喔,再淫荡一点...」
  「喆...呃...喆喆...喔...」已经不知道在喘叫什麽,那些人联手挑逗得她无法思考。
  「不!别这样...」只有我悲愤不甘地希望爱妻别沦陷。
  「要我们停吗?」男人的声音,正是之前坐我旁边位置的菜鸟。
  「放你过去抱抱你儿子,让你作回以前的贤妻良母好吗?」「嗯...唔...呃...」「大家停下来,听她怎麽决定!」忽然电话那头没再有人说话,只剩她紊乱的娇喘。
  「妈麻...抱抱...抱抱...」喆喆委屈地嚷着。
  「快啊,去抱抱他嘛,你可怜的儿子,只剩几年能活而已喔...」「对啊,我记得你最爱老公跟儿子的,不是吗?」菜鸟在旁怂恿,另一个人应该是凯门。
  「过去抱儿子,我们今天就不弄你了,让你穿衣服,然後开开心心跟我们去员工旅游,像个母亲陪小孩玩两天。」嘉洋说。
  「我...嗯...」诗允呼吸急促,中间流露的,却是茫乱、失落和矛盾心情。
  若是在一年前,这根本不是什麽选择题,她连半秒都不需犹豫,就会去抱起她的宝贝喆喆,但此时此刻,却像个艰难无比的抉择困扰住她。
  「还是你想继续被我们弄?在那小病种面前让我们干...」凯门问,同时那头又传来「啪唧啪唧」的声音,想必那畜牲的手指,又在拨弄她湿嫩的花瓣。
  「嗯...我...想...嗯...不...唔...」果然诗允又开始失魂娇喘。
  「北鼻,求求你,抱我们儿子,喆喆他需要你!他需要妈妈...求求你...」我对手机哽咽哀求,现在我不奢求她能为我守贞,只盼望她别在喆喆面前这样!
  「北鼻...」她也回我,声音却颤抖得利害:「我...呃...嗯...呃...」「怎样?乳头这样拉起来转...是不是很爽?...」「唔...是...唔...」她激烈娇喘,惹来一阵爆笑。
  「你们住手!别这样...让她去抱孩子...求求你们,喆喆他很可怜...他需要母亲...」我换乞求电话那头的男同僚们。
  「听到没?你的北鼻老公要你当好妈妈,要你去抱那可怜的小病种...」「北...北鼻...嗯...唔...」「怎样,快点决定啊!...」嘉洋问她:「要过去抱小病种,作回贤妻良母?还是要我们继续蹂躏你,当一个抛夫弃子的下贱母畜?」「北鼻...求你...喆喆需要你...」我期盼她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就算没办法,至少现在能让可怜的喆喆得到渴望的母爱。
  「妈麻...抱抱...我要抱抱...」喆喆的哭声不时窜入我耳中。
  「决定啊!要作贤妻良母,还是抛夫弃子的母畜?」「喆...喆...」她哽咽得利害,任谁听到,都会深信那是来自一个母亲内心最柔软的声音。
  瞬间我泪如泉涌,欣慰妻子终於想起自己原来的模样,那个全心全意只为丈夫跟儿子的清纯灵魂。
  但这样的欣慰,很快就被名为现实的利刃剖开,露出更血淋淋的不堪!
  「妈麻...对不起...你...」她羞愧啜泣:「现在...不能抱抱...」「不!你怎麽能这样?...你怎麽作得出来...」我悲愤到说不出话。
  那些禽兽,却发出胜利的欢呼!
  「北鼻...嗯...对不起...喔...唔...」
  她向我道歉,又开始辛苦喘叫,同时传出「啾吱啾吱」的手指湿挖声,不用看到影像,也知道我那些男同事在对她做什麽!
  「爽吗?」菜鸟问她。
  「嗯...唔...唔...喔...」
  「不要只会呻吟,告诉我们,也告诉你北鼻老公跟你们心爱的儿子,你想当贤妻良母,还是下贱的母畜?」「...嗯...别...这样...唔...喔...那里...会麻...呜...」她的呻吟声在抖动。
  「那里会麻?是这个地方吗?」
  「嗯...喔...是...是...」
  「啧啧,这母畜,G点都硬起来了,肉壁一直在抽动呢...」可恨的菜鸟,把我妻子现在性器官亢奋的状态说给大家听。
  「奶头也是...两颗都翘起来了,硬得跟什麽似的,随便弄一下就呻吟得好利害,超级敏感的!」「好可惜,脸蛋这麽清纯,却被彻底玩坏了...」那些男同僚们玩弄别人的妻子,还兴奋交谈心得。
  「还没说呢,快告诉你北鼻老公还有你们的宝贝骨肉,你想当他们的贤妻良母、还是作我们的下贱母畜?」「嗯...唔...大力一点...呜...」诗允完全堕落地失魂娇喘。
  「想要我大力抠你的G点吗?」菜鸟问。
  「嗯...嗯...还有奶...奶头...」
  「哈哈哈...连奶头都说出来了,以前你可不会说这麽下流的字喔,怎麽变成这样啊?」「嗯...」她羞耻喘息。
  「可恶...住手...停下来!」我悲愤哭着,心里的痛,早已超越肉体被浣肠、堵肛加甲缚的酷刑折磨!
  「想要快乐,就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想当贤妻良母?还是要作我们的肉壶贱畜?」「唔...求求你...」想必喆喆正近距离看着,让她很难回答。
  「撒娇没有用,要回答才有奖励!」手机扩音清楚传来菜鸟手指「啾汁啾汁」挖着湿淋耻肉的声音,那种不急不徐、不汤不水的速度,将发情的肉体逼到闷疯。
  她终於彻底堕落,用抽咽的声音啜泣哀求:「唔...想当...你们的...母畜...求求您...用力...」「住口!住口!唔...」我发狂怒吼,但嘴旋即被旁边囚犯用毛巾绑住。
  「啧啧,那小孩怎麽办啊?我们已经没有要出钱让他动手术了,可能五岁前就会死掉喔。」可恨的凯门说。
  「怎麽...可以这样...跟当初说好的...不一样...」她一边娇喘一边软弱抗议。
  「因为你已经变成这样了啊,哈哈...」凯门笑说:「就算不救你的小孩,你也会心甘情愿当我们的母畜了不是吗?我们又何必浪费钱去救这个小病种?」「唔...我恨你们...唔...求求您...用力...那个地方...会麻...唔...嗯...要...用力...」那些男同事听见她不知所云的喘叫,又爆出一阵大笑!
  「到底是要恨我们?还是要求我们帮你止痒啊?」手机传来的「啾啾」抠穴声,愈来愈清晰,她下体一定泛滥到不堪入目,在无法满足的煎熬中堕落呻吟。
  「你恨我们吗?还是喜欢我们?恨我们的话,我们就停止了喔,这样好吗?」「不...呜...用力...求求您...」「要表白我们才知道,到底是恨我们还是喜欢我们?」「喜...喜欢...喔...」她回答完还一声激烈呻吟,讨得那些畜牲一阵欢笑,我却比死还折磨!
  「只要我们能满足你,你的老公坐牢、小孩会死掉都没关系吗?」「嗯...嗯...求您...」「好吧,把小病种抱过来一点,让他看清楚他妈妈彻底变成下贱母畜的样子。」「妈麻...妈麻...抱我...要抱抱...」喆喆哭闹不休。
  「啧!吵死了这小鬼!...来,看我让你妈妈爽死...」菜鸟说,接着手指挖穴的水声,变得快速起来。
  「呜...喔...」诗允的呻吟陡然激烈。
  「妈麻...抱...我要抱!...哇!要抱...」小小喆喆仍不死心,而且开始大哭,那哭声就像一根根利针插进我心头!
  我无法相信,以前把儿子看得比自己命重要的妻子,可以无视他这麽可怜的模样!
  「喆喆...唔...宝贝...嗯...妈麻...没办法...喔...喔....嗯...喔...喔...」「哇!喷出来了!好利害!好烫好多!」「啾汁啾汁」的激烈水声,伴随她失控喘叫。
  「还有喔!阴道抽动得好凶...」菜鸟兴奋喘气,手指似乎很卖力在抠弄诗允的穴内硬核。
  「唔...喔...喔...」清纯的她已完全旁若无人,彷佛不知道丈夫听得见、儿子正在看!
  「喷好多!哦!哦!还有,第三次了!...」那些男人惊讶欢呼着。
  ....
  这样不堪的闹剧足足四、五分钟,诗允不知潮吹了几次,男人的欢呼终於停止,但仍听得见她嗯嗯咽咽的颤喘。
  「这女人到底怎麽回事,兴奋成这样...身体都还在痉挛...」「这样淫荡的身体,像火炉一样烫呢,奶头也还翘成这样!看来还在严重发情...」「妈麻...抱...」喆喆已经哭到快没声音。
  「喂,你儿子还在哭呢,怎麽办?要理他吗?还是我们要继续?」凯门问可能已全身瘫软的诗允。
  「宝贝...对...不起...嗯...妈麻...嗯...跟叔叔们...结束後...嗯...才抱抱...」她每说几个字,就是一下抽搐,明显还沈浸在潮吹的余韵中。
  「什麽嘛,还跟我们弄完後才要抱小孩,天底下有这种母亲喔!」「我老婆要是这样,我早就休了她...」「对啊,我老婆只要听见小孩睡醒发出一点声音,就会立刻跑去抱,那像这只母畜?满脑子只想性交的事!」那帮畜牲男同僚,明明是他们把别人清纯的妻子弄成现在这样,却还在嘲笑和炫耀,我的胸口跟肠子一样,都快要炸开来!
  「妈麻...我不要!...我要抱抱...哇!抱抱!要抱抱!...」「马的!吵死了!」凯门骂道:「既然你妈妈只顾自己爽,不顾你这只小病种,那我们就让她ㄧ边爽、ㄧ边看自己骨肉被虐待吧!」他们像早就写好剧本,嘉洋立刻接话:「那麽的话,就有请张静大师帮我们秀一手失传秘技,小童淫缚术!」我在非人酷刑中,听见他们要对喆喆作的事,惊怒地闷吼抗议,但只换来一记又一记藤子抽在脚底板跟大腿,痛得死去又活来。
  「老夫先打个绳结,把这小童的嘴塞绑起来,免得他一直哭闹惹人厌烦!」几秒後,喆喆歇斯底里的哭叫,就变成了「呜呜」急促的闷喘,虽然几乎没有声音,但父子连心,我能想像此刻他嘴被粗糙的绳球塞满、脸憋成了紫红色,泪水不断从明亮大眼逬出来的可怜惨况。
  「看看你跟废物男的儿子,大师正在綑绑他呢,会不会心疼?」菜鸟问诗允。
  「唔...嗯...啾....呃...唔啾...」我听不见她的回答,只有激烈缠吻、舌头爬动,还有急乱的喘息声。
  「她已经被我们玩弄得无暇管儿子了,这女人...真够没救的...」一个我未曾听过的男人口音亢奋地说,说完马上又「滋滋咕啾」,不知在舔她身体哪个部位!
  「喆...喆喆...唔...对不起...唔...」期间她偶尔恢复一丝理智,但马上都又被拉进慾乱深渊!
  「别对不起啦,舌头伸出来给我,对...真乖,看我怎麽亲你...」凯门命令。
  「唔...」那混蛋说完,似乎就用力吸住她柔软的小嘴,只剩激烈的呼吸声。
  「喔,科长真会打啵儿,这母畜兴奋到脚趾头都握住了!」我听到有人叫凯门科长,才过知道那混蛋升官了!那麽嘉洋一定也升上了部长!
  想到这两个霸凌我的畜牲步步高升,还把我心爱的妻子当成方便肉壶,我就无法抑制愤怒,但激动只让自己更难受,因为肛门被塞着,濒死的痛苦令脑叶产生幻觉,仿佛骨髓、肝汁、肠水都搅和在汗浆里,一片黏稠恶臭地从毛孔挤出来。
  「嘿嘿,你瞧你可怜的儿子,被张大师绑成什麽样...」那一头凯门要她看喆喆,诗允一味地在那些男人的玩弄中激喘呻吟,完全没有在关心喆喆,而心系骨肉的我,却只听得到他们的对话,看不见儿子的现况!
  「唔...喆...喔...那里...麻...麻掉了...喔...」诗允连儿子的小名都只叫出一个字,就又沦陷在不知廉耻的喘叫中,菜鸟手指的抠穴声「啁汁!啁汁」的响着,就像在挖弄一壶黏稠不堪的泥水。
  「啧啧!可怜呐...」凯门叹气说:「儿子被绑成这样,她却只顾自己爽...」「小病种全身被张大师用麻绳绑得一格一格的,两条小白腿也牢牢绑成M字型喔,哈哈,像一颗白白的小肉粽呢...」「唔...」我悲愤闷叫,想到儿子小小病体,被人用麻绳交错绑成人综,就跟我现在被浣肠甲缚一般,心就有如刀割!
  「喔!大师现在用细绳在绑你儿子的小鸡鸡跟睾丸喔!」凯门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
  「哇!你儿子小鸡鸡被绑成两截,睾丸也被绑成两颗小弹丸,大师,请绑紧一点,多绕几圈、用力打结,对...」「啧啧,小鸡鸡跟睾丸都开始发紫了...」「唔...咯...」我因痛苦和愤怒而剧烈抽搐。
  「喂!你要不要救你小孩?他的小鸡鸡快坏了!」凯门问一直在嗯啊喘叫的诗允。
  「喆...唔...妈麻...现在不行...抱你...喔....喔...」她上气不接下气,艰难地说了几个字,又激烈呻吟出来!
  「糟糕!又喷了!第几次潮吹啊?」电话那头又爆出男人们的惊叹!
  「帮她补充点水份,尿这麽多出来,又全身是汗...」有人提议。
  「给她喝啤酒好了,来,嘴张开...」
  「咕...咕噜...唔...」手机那头传出液体不断灌入口中,喉咙被淹没的辛苦吞咽声。
  「啧,一半都流到嘴巴外面了,来,多喝一点,这里有一手,都给你了...」就这样,诗允足足被他们灌啤酒灌了十分钟之久。
  「哈哈,肚子都鼓起来了,硬梆梆的...」菜鸟笑说,我听见有人在拍她肚皮,发出「嘣嘣!」紮实的声音。
  「这母畜原本怀孕快五个月,肚皮都还看不太出来,现在被我们灌啤酒灌到变成一颗小圆球也...」有人得意地说。
  「压起来好硬,真的灌很多酒...」
  「唔...不...嗯...唔...」
  她可能被灌到腹胀难受,又不胜酒力,一直迷乱辛苦地哼喘,而且那些人又轮流拍打她装满啤酒的孕肚。
  「脸蛋都红了呢,好可爱啊,身体也很烫...准备好要更爽了吗?」「嗯...」她胡乱呼应。
  「准备好就要告诉我们这些主人啊,小母畜!」凯门说。
  「嗯...嗯...主人...各位...嗯...准备...小母畜...好了...」她醉言醉语呢喃着,伴随不知兴奋或辛苦的娇喘。
  「真拿你没办法,话都说不清楚,只想被干,哈哈...」「那看着你儿子,你跟废物男的亲生骨肉,他的小鸡鸡跟睾丸变黑了,要坏掉了,你说怎麽办?」「喆...喆...妈...麻...对...不起...」「想要救他吗?」凯门问。
  「嗯...嗯...救...让我...」她迷乱回答。
  「但救他的话,我们就不疼爱你了喔,你只能抱着儿子回家。」「疼我...主人...求您...」她听闻凯门给她的选择,立刻撒娇哀求。
  如果心真的会受伤,我此刻心脏一定血流如注。
  「那小病种怎麽办?他的小鸡鸡会坏掉喔,你当母亲的没关系吗?」「不...不知道...嗯...想...想要...主人...们...疼...嗯...好...想...喔...」「哇!淫水都流出来了,挂在屁股下垂好长一条!」有人说。
  「超浓稠的,跟蛋清一样,这真的只有淫水吗?」「现在没人对她怎样,居然自己发情到这种程度!」我可以想像此刻两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一左一右将她端离地、他们强壮的胳臂勾住她两边大腿,让无毛的下体完全张露,湿黏红肿的肉缝被剥开,穴眼像鱼嘴般兴奋抽动、不停渗出不知羞耻的体液。
  而喆喆则在他最爱的妈妈眼前被綑小人粽,连尚未完全发育的生殖器都被绑到黑掉,那幅景象,简直快把我逼疯掉!
  「怎麽办?要救你儿子,还是要被我们玩,选一种,快!」菜鸟说着,电话那头又传来清楚的「滋!」手指插入声,她立刻激烈呻吟出来。
  「哇!肉洞变更紧了,吸力好强!一插进去就流汤...」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啁汁啁汁」地抠挖。
  「呜...嗯...喔...喔...嗯...」诗允上气不接下气哼喘。
  其他男人也没闲着,继续玩弄我的清纯妻子,还兴奋交谈。。
  「...每根脚趾都握好紧,真可爱,看我怎麽舔...」「奶头硬成这样,一定超敏感吧,这样捏住、拉长、转动...爽不爽?」「好漂亮的屁眼,凸出来了、兴奋到一张一张的,舔看看会怎麽样...」「呜...嗯呜...喔...」身体所有敏感部位遭到第N轮挑逗,在酒精催化下,她喘叫得比先前更大声,夫妻这麽多年,我根本无法相信那是她会有的样子!
  在数十下激烈挖穴水声後,突然「啵!」一声,似是手指拔出肉隧的声音。
  「哈...喔...」她发出激烈鸣咽。
  那群畜生一阵惊呼:「哇!哇!好利害!...尿跟着手指一起抖出来,这是什麽情况?」「还在抽动呢,好利害,是有这麽爽吗?」「喜欢吗?」菜鸟问她。
  「呜...嗯...」
  「点头是喜欢对吧?」
  「嗯...嗯...」诗允无法说话,仍在高潮抽噎。
  「还想要?」
  「呜...想...嗯...母畜...想...」
  听到清纯的妻子,在我的旧同僚面前自称母畜,我真想一死了之,离开这个充满羞辱的世界!
  「那先告诉我们,要救你儿子,还是要被我们玩,选一种!」「要...给你们...玩...」「唔...」我悲鸣抗议,不知那个囚犯,却把兴奋的精液射在我被剃净的光头上。
  「你儿子的小鸡鸡被绑坏掉没关系吗?」
  「没...唔...关系...要...还...」
  「哈哈哈,有没有搞错?到底是醉昏了,还是被玩到彻底坏掉,居然连自己儿子小鸡鸡坏掉也没关系!」「你说一遍,喆喆小鸡鸡坏掉没关系。」「喆...喆...鸡鸡...坏...没关系...」「干嘛边说边掉泪,又不是我们逼你这样说的...」菜鸟笑说。
  我虽然悲愤,但却仍笃信诗允爱我跟喆喆的灵魂一直都没变,芳心仍然纯净无暇,只是肉体被张静残忍调教成极度敏感,理智无法驾驭慾望,所以才会每次做出伤害我的行为时,都会流着羞愧的泪水。
  「好,就再让你爽一次...」
  菜鸟的手指又「滋」一声!深插入泥泞肉隧。
  「这里会麻对吧?」他问诗允。
  「嗯...好...麻...」她声音又在发抖。
  「嘿嘿,G点充血成这样,你完了你...这次让你爽死,抠穴加上刺激阴蒂...震动棒呢,拿来给我...」没多久,就听见激烈挖穴的水响中,夹杂震动棒高频的「嗡嗡」声。
  「喔...呜...喔...」接着诗允疯了似的悲鸣。
  「动得好利害...没想到这麽瘦,力气不小!」「干!快抱不住...先停一下!」两名负责操住她腿的家伙,好像已经吃不消,可想见在我看不到的那一头,诗允挣扎有多利害!
  震动棒跟挖穴的水声暂停了下来。
  「手搭好我们肩...对,要抓牢喔,这样才不会乱动!」那两个男人交代完,称赞说:「真乖...这样就不能乱动了,会让你爽死...」高频振动再度响起,伴随菜鸟手指激烈的挖弄湿漉耻肉的水声。
  「嗯...嗯...呃....呃...喔....」她立刻又像嗑了药般失控喘叫。
  「真利害啊...哈哈!好刺激...都翻白眼了!这样会不会死掉!」那些男人残忍地笑闹。
  「呜...」突然她剩下高亢呜咽。
  「哇!喷好远!」有人惊呼。
  「还有!第二下也好远!」
  「又来了,还在抖,又喷了!....好惊人!怎麽潮吹这麽多次!太刺激了!」「嗯...呜...」光听声音,就令我担心她纤弱有有孕的身体,怎麽承受得了如此凶恶的高潮。
  「车子里都是尿味了,地板全湿掉,真的很会潮吹耶...」「尿这麽多,再给她喝点啤酒...」我咬着毛巾悲吼,但旁边那些兴奋的囚犯,不时有人把新鲜精液打在我头上,那些腥臭的浓液,淹没我的眼睛、鼻子、流进嘴里,令视线模糊一片、呼吸也变得困难。
  而那一头,诗允不知又被喂了多少啤酒,正迷乱娇喘着。
  「大家衣服都脱了,要跟你群交,开心吧...」菜鸟问她。
  「嗯...开...心...哼...」
  电话中传出「啪啪啪!」
  听声音,我就知道那混蛋八成抓着鸡巴在鞭打我心爱妻子的湿穴,她被两个大男人悬空架着,只能发出「喔~喔~喔」兴奋的呻吟。
  「你请求张大师,要他把喆喆的鸡鸡废掉,变成小太监,我就插进去满足你...」「嗯...大师...唔...」她才说两个字,就抽搐说不下去。
  「这女的,兴奋到尿一直滴,到底怎麽回事?」「说完整才可以喔。」菜鸟逼迫她,鸡巴仍不断甩打在她湿黏黏的耻户上。
  「喔...大...师...求您...唔...废掉...鸡鸡...喆...喆...的...喔...喔...」我悲愤摇头,不愿相信妻子口中说出这样的话!
  「既然母畜这样求老夫,老夫就满足你的心愿吧。」那变态肌肉老这样说,我的心仿佛沈入地下十八层冰窖。
  「看着张大师,看他怎麽对你跟废物男的骨肉!」菜鸟要诗允目睹喆喆被张静去势。
  「大师,该不会见血吧?」嘉洋语气有点担心,想必他也不想惹出麻烦。
  「不会,放心,这是失传已久的宫廷去势术,明朝专用在入宫为宦的小童身上,无痛无血。」「不需用刀吗?」嘉洋似乎松了口气。
  「不需!」
  「不用刀要怎麽去势?」
  张静冷笑一声:「只要将缚住阴茎的细绳多缠两道,抽到最紧,睾丸转三圈绑牢,经过两个时辰阻断血液,整组器官便会黑死,之後绳缚不除,只每日早中晚解开供其排泄,而且涂上特制秘药,经过一个月,坏死之处便会脱落,只留尿孔。」「好利害!喂!你有听见吗?母畜?你儿子要去势当小太监了!干!我老二更硬了!」菜鸟兴奋地说。
  「呜...」我当下惊怒悲愤,却什麽也做不了,只能接受全监狱囚犯不断在我身上撸出高潮的精液。
  吴总和嘉洋这帮人违背诺言,不帮喆喆动手术,让他等死就够可恶了,现在居然还要残忍将他去势!
  喆喆是我的命根子!唯一骨肉跟血脉!我都已经被他们弄成阳痿跟绝精,他们却还要作到这麽尽!
  更让人悲愤难咽的,是诗允的样子...
  「乖母畜,我要插了...你求大师绑紧一点,让喆喆小鸡鸡永远坏掉...」菜鸟兴奋命令诗允,同时传出她激动娇喘,想必菜鸟正把鸡巴慢慢挤进小洞。
  「唔...母畜的小穴比之前更紧了,里面温度好高,果然灌啤酒是对的,唔...好紧...好爽...」那畜牲呼吸浓浊,正享受胯下肉棒被别人妻子耻壁紧紧包束的快感。
  但他还不满足,继续逼问已堕落臣服的人妻,一定要她说出天理难容的话来当助兴剂!
  「快点...母畜,求张大师把喆喆的鸡鸡绑最紧,让它快点坏掉...」「嗯...大师...唔...求您...绑最紧...让喆喆...鸡鸡...坏掉...」不争气的人妻失魂哼喘,完全任人摆布。
  「啧啧,真惨啊,嫁错男人的下场好可怜...」凯门在旁边说风凉话。
  「对啊,这麽清纯的脸蛋,居然坏成这种样子,要是给我当老婆,现在一定在家幸福的带小孩...」那些男同僚的话,都在我体无完肤的心头再插刀。
  「看,大师真的把喆喆的小鸡鸡绑好紧,阴茎已经变两截,睾丸也转了好几圈,现在黑得好利害...」凯文说给诗允听,而菜鸟已经开始在抽送,传出「啪啪啪」耻垮生肉拍合的湿响声。
  「嗯...喔...嗯...喔...喔....呜...」诗允随着节拍呻吟。
  「爽吗?」菜鸟喘着气问。
  「唔...嗯...喔...」她用激烈娇喘声回答。
  「爽干嘛要掉眼泪,舍不得小病种?...是你心甘情愿,求我们这样的,不是吗?」「嗯...喔...喔...」诗允没有否认。
  「让你更爽...」
  啪啪啪的节奏变得更快,菜鸟在抽插的同时,似乎还用手指拨弄她的阴核加强快感,诗允完全无招架之力地放声喘叫!
  一阵激烈拍合後,传出「啵!」一声,肉棒从耻洞拔出来的声音。
  「喔~呃~」
  「喷出来了!又潮吹了!」有人大喊!
  「抓好她!痉挛得好利害!」
  「喷真多,喔!还在流,到底有多少尿?」
  「换我!我也要让她潮吹!」凯门兴奋地说。
  「大家轮流!看谁让她喷最多!」
  「再给她喝水!酒不能再喝了!」
  「走!我们到後座去干!」
  於是乎一阵灌水声後,诗允似乎被那两个男人放下来,凯门把她带到游览车最後座,又开始响起「啪啪啪」的激烈声音!
  她应该两腿大开、身体被挤屈在车椅沙发上,让凯门的肉棒像打桩机般撞击湿淋淋的耻洞。
  「喔...嗯...喔...喔...」
  「对!尽情叫吧...不用再有羞耻心,你老公坐牢...儿子变小太监...也活不久了...你的生命只剩我们这些主人,我们才能满足你...」凯门兴奋喘着气,下身卖力撞击。
  「我们大家一起数,每个人插五十下就拔出来,看谁能让她潮吹最远...」有人提议!
  「好喔!开始...」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嗯...嗯...啊...啊...喔...」那些畜牲的数数声,跟诗允的喘叫交叠。
  「...三二三四,到了!」
  「啵!」随着数数到达,立刻传来肉棒拔出的声音!
  「呃...」她似乎在游览车椅子上剧烈抽搐,发出似像活鱼在砧板上跳动的声音。
  「哇!喷好多!」立刻有人兴奋大叫。
  「压紧她...痉挛得好利害!」
  「还有!尿一直在抖!真的好刺激...」
  「换我!」
  「唔...」她都还没稍微喘息,另一个男人又补上,数数跟着开始。
  「嗯...喔...」
  ....
  「...三二三四,到了!」
  「啵!」
  「呃...呃...」
  「按住她,真是的,每次都喷成这样...」
  「哈哈哈...我比你厉害喔,她喷比较多!」
  「胡扯!明明我比较强!」
  那些畜牲,把我清纯的妻子当成淫乱竞赛的肉壶!
  「喝啤酒!喝水!喷这麽多,一定要补充水分!」「让两个新人试看看,两个新人听说很强,以前在校园是出名的种马级男神!」嘉洋忽然用麦克风宣布。
  「少轩、高翔,好好表现给这些前辈看!」
  「是!」两个宏亮声音同时回答。
  「少轩先上吧!」
  「好!」
  「哇,真的很粗喔,母畜要幸福了!」
  「啧啧!不愧敢叫为种马,比我看的片子里黑人的要粗长...」他们赞叹那两个新人的生殖器官,让我心里又悲又妒。
  「母畜,这两位帅哥怎麽样?」嘉洋问。
  「脸帅、又高、有八块腹肌,更棒的是那一根,啧啧!又粗又长,嘿嘿...你喜欢吗?」「哼嗯...」「哈哈哈...在害羞了,有没有搞错?」「喂!腿张的比刚才还开,自愿的喔...」
  「你好歹有点廉耻心吧,你可怜的儿子在看,坐牢的丈夫也听得见呢!」我听见那些畜牲在取笑她,比自己被旁边的囚犯用精液射得满身还感屈辱!
  「请求人家干你吧,说少轩少爷,请用母畜的肉壶!」嘉洋道。
  「少轩...少爷...请用母畜...肉壶...」她迷乱娇喘着,那声音让人慾火高涨!
  「好!自己剥大肉洞,我的很粗喔,...」那个叫少轩的新人命令她,听他的调调,以前在大学铁定也是万人斩的渣男!
  「唔...好大...唔...」诗允立刻激动哼喘。
  「还没呢,龟头进去而已,腿要张大喔,我还要继续进去...」「嗯...腿已经...张最大...好羞...喔...好粗...」她呼吸促乱,嗯嗯啊啊地喘叫。
  「少轩很利害的样子喔!」
  「母畜整个发情了!」
  「少轩加油!」
  那些男同僚在旁敲锣打鼓。
  「喔...喔...嗯...」她高亢悲吟,想必那家伙已把不知多粗长的鸡巴顶到最底。
  「要开始数了,看这次会喷多高!」
  「好期待...」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随着数数开始,少轩一下接一下,猛烈冲撞诗允张呈极限仰角的耻胯,发出紮实的生肉拍合声。
  「啊...嗯...啊...喔...」她的喘叫,透过手机扩音传过来,彷佛随时会痉挛休克。
  「...四二三四,到了!」
  「啵!」
  「哈...」
  鸡巴拔出肉洞的声音,比之前任一个男人都还响亮,就像开香槟一样!
  诗允也只发出一个短暂的激鸣,就没再出声,但却听到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弹跳的声响。
  「按住她!快...快压不住了!」
  「干!这次不妙!」
  「喷...喷出来了...天啊!好高!」
  「快!还有!把肉壶剥开,继续刺激阴蒂!」
  我在悲愤中,听见妻子湿淋淋的耻肉被拨弄到「啪唧啪唧」响。
  「呃...哈...」她发出彷佛燃尽生命的哀鸣。
  「又来了!哇...太厉害...」
  一阵惊呼後,所有吵杂瞬间平静,只剩浓浊的喘息此起彼落。
  十几秒过後,才有人开口。
  「刚刚...我看到什麽?」他的语气充满讶异!
  「我也是,难以置信!」
  「...居然喷到车子天花板...」
  「还有人敢比吗?」
  「高翔,换你上!」嘉洋叫另一个新人。
  「不比了,这一场算少轩赢,我换另一个方式吧。」那叫高翔的家伙说。
  「随你罗,反正开心就好喔。」嘉洋回道。
  「听说你最喜欢的性爱体位,是火车便当的姿势,是不是?」高翔柔声问。
  「嗯...」仍在高潮余韵的诗允,颤应了一声。
  听见妻子向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承认这种事,我不知道第N次想一死了之!
  「那是她之前一个邻居流氓最爱用来干她的姿势,她就是被这种姿势干大肚子的」菜鸟兴冲冲的替大家补充说明。
  「高翔好好作喔,别输给她肚里野种的人渣父亲!」嘉洋交代。
  「嗯,我会尽力的!」那叫高翔的家伙十分有礼貌回答,然後对我妻子说:「我来满足你吧...抱住我脖子...」「哼...」一声羞喘,随即旁边男人又发出鼓噪,我能猜想人已经被高翔从车子後座端起来!
  「哈哈,母畜抱得好紧,整个胸部都贴过去了!真有经验...」「有点羞耻心好吗?你是有丈夫跟小孩的女人喔,哈哈...」「别管他们,不要害羞,要进去了,要抱紧...」高翔用温柔语调哄骗。
  「嗯...」我的妻子羞应一声,有惹来那些禽兽大笑。
  「看着你的小孩,他叫喆喆对吧...」高翔那口蜜腹剑的禽兽,用温柔的语气要一个母亲看着正受虐的儿子,然後将粗长的鸡巴挤进她的阴道。
  「喔...嗯...」诗允无法抑制地娇喘。
  「你的小孩就要没有男人那一根了...难过吗?」「嗯...难...过...」她才艰难说两个字,就「呃呃」喘叫。
  「什麽嘛?高潮了喔!哈哈哈」
  「翔帅,真有你的,插到底都还没动,她就高潮了,现在还一直在痉挛呢...」「什麽难过嘛,根本就只顾自己爽啊,哈哈..」「你也争气一点好吗?至少不要才插进去就高潮,给废物男留点面子吧!」那些畜牲群起取笑她。
  「来,别理他们,抱紧我...」高翔那厮仍继续哄骗,相必诗允此刻一定把他当成救世主。
  「我的大吗?」
  「唔...大...呃...」
  「你好美,叫什麽名字?」
  「母...母畜...嗯...喔...」
  「欸,先别急着动,等一下会让你满足的...」她似乎难耐慾火,自己耸动屁股吞吐男茎,却被高翔阻止,听到这些的我,只想能埋进土里再也不要出来!
  「不是他们叫你的那个,我是问你本来的名字,告诉我好吗?」「名字...嗯...我...叫...叫作...诗允」她似乎很努力才想起自己叫什麽。
  「好美的名字...」那家伙说:「跟你人一样美...」「但是...我...已经...嗯...喔...」她边娇喘边哽咽。
  「别难过,让我帮你忘记伤心的事,来...抱紧我...」「嗯...」沈默中传出激情的喘息,他们嘴似乎已黏在一起。
  「唔...嗯...」
  我想着她被那强壮帅哥操着大腿抱住,也紧紧搂住对方,股间夹着爆筋的大肉棒,两人激烈喇舌,而可怜的喆喆却在她面前,被绑吊住尚未发育就要坏死的小小生殖器,这画面让我控制不住愤怒发抖!
  「喔...唔...」她一阵激烈呜咽。
  「怎麽了?你的身体...抽动得好利害,小穴也是...」高翔问。
  「太大...撑开了...里面...呃...流出来...呜...」「又再抖了!到底怎麽事?」「应该是男根太大,顶开了子宫口,导致淫壶内汤水流出来。」张静气定神闲解释。
  「我看...干!真的,流出粉红色的水,还带血!」「唔...难怪我觉得龟头温温热热...好像被羊水包住,从来这麽舒服...原来孕妇这麽好...」高翔声音甚至微微发抖。
  「因为这母畜已怀胎五月,胎位下沈,子宫口被顶开,里面羊水之物流出乃正常情形。」「会不会流产啊?」「这老夫就不知道,各位在意吗?」「哈哈哈,当然不在意啦...」
  「干到她流产刚好而已!」
  「反正里面也是那个流氓的种,流掉也没什麽可惜吧?」「不...我的孩子...不能流掉...嗯...喔...好麻...顶到...呜...」诗允仍颤抖地娇喘。
  「啧啧,你跟废物男的小孩被阉掉、会死掉都没关系,跟那流氓的种就那麽宝贝,我真替废物男感到悲哀啊,他还在坐牢呢...」如果说之前她对我的伤害是利刃插心,那麽凯门这句话,就像一把长刀将我的心肺肝肠都穿刺在一起!
  「对不...起...北鼻...」诗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残忍,在嗯嗯啊啊地抽搐中跟我道歉:「我...对不起...你...嗯...啊...喆喆...但是...我不能...嗯...流掉...海龙的...小孩...嗯...啊...」「哈哈哈,我有没有听错!她真的爱那个流氓呢!」「真心要替他生下孩子喔,啧啧,果然清纯女都爱大坏蛋呢...」「呜...呜...」我发出心扉撕裂的悲吼,但换来那些囚犯却用藤条抽打脚心,只感觉自己脚底应该已经烂了!
  「对了,我想到一个主意,等一下,我去找司机...」凯门突然说。
  这段时间,高翔这玩女老手似乎都没认真在动,只让紧攀在他身上的堕落人妻,自己毫无廉耻地扭摇身体,但即便如此,诗允已不断发出让我快要气疯的激烈哼喘。
  「你跟司机说什麽?神神秘秘!」嘉洋问走回来的凯门。
  「嘿嘿,等一下就知道...,差不多要到了!」「咦,车子下高速路干嘛?」有人问。
  「你到底要司机作什...」
  「噢...」
  嘉洋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就传来诗允放声哀鸣。
  「哈哈,原来如此,你叫司机走石子路啊!」
  「对啊,这条路坑坑疤疤的,可以让她爽死了...」「喔...」妻子激烈的哀鸣,有时已近乎惨叫,听在我耳里心疼不已,但期望她流掉涂海龙种下的野种的念头,却远远比心疼更强烈百倍!
  突然车轮似乎硬压过一个巨大窟窿,发出「碰」一声巨响!
  「喔!这一下利害!我头差点撞到车顶!」有人惊呼。
  「糟糕...她翻白眼了!痉挛得好利害!」
  「哇!什麽东西?她屁股流出好多粉红色的血水...」「干!不会流产吧?」「让她休息一下!」电话那头一阵忙乱,诗允似乎被抱到游览车後座休息。
  几百人的监狱受刑人活动中心,这时完全没人说话,只有可怕的兽喘此起彼落,还有我肚子粪水在搅动的悲鸣声。
  「干恁娘...真刺激...」许久後,标大终於开口。
  「干,林北射了二次!」荣头A接着说。
  我全身除了恶臭的汗浆,还盖满厚厚一层精液,连呼吸鼻孔都会冒出黏稠水泡。
  「林北也是,没有听电话听到这麽兴奋过的...」清良大兴奋附和!
  「我等不及想要看到她本人,好想干她...」
  那些囚犯你一言我一语,俨然已把诗允当成他们泄慾的对象,完全没想到她是别人的合法妻子!
  ...
  几分钟过後,手机又传来的声音。
  「休息够了吗?」嘉洋问她。
  「嗯...」她的声音听来虚弱得令人心疼的。
  「看看你儿子吧,嘿嘿...」那畜牲说:「他被吊在上面半个钟头,被绑成两段的阴茎,下面那一截已经完全坏死了...」我听见喆喆的生殖器已经坏死了一截,悲愤地闷吼!
  「在哭吗?是不是很罪恶?感到愧疚?...」嘉洋问她。
  这才知道诗允没出声,但默默流着羞愧的泪水。
  「别难过了,喝点酒,让自己忘记一切,我们继续来玩...」那混蛋却还不放过我们一家。
  「来,喝威士忌好了,醉比较快,让你完全放开,再对不起丈夫跟儿子的下贱事都可以作喔...」诗允似乎没有拒绝那禽兽的建议。
  「啧啧,喝了酒脸又红了,好可爱啊...」
  「我用麦克笔,在你的屁眼画个圈圈...不要乱动喔,...嗯!好了!」凯门说。
  诗允在微微娇喘,在酒精作用下,她似乎又开始发情。
  「屁眼被标示出来!接下来要作什麽你知道吗?」那混蛋问她。
  「嗯...」
  「摇头?你不知道?给我装纯洁?」
  「说吧,接下来要作什麽?」
  「对啊!告诉我们喔,不然不让你爽!」
  那些畜牲又在起哄逼她回答。
  「肛...肛交...」在众口要求下,她说出他们要的答案。
  「哈哈哈...真不知廉耻!」
  「咦,怎麽在滴尿了,想到要肛交到那麽兴奋吗?」「靠!真的在滴尿,有没有搞错,母狗也不会这样吧?」「来,先用摇摇棒让你先自己摇爽一下...」菜鸟说的摇摇棒,我一点都不陌生,就是一颗颗的圆珠串成棒, 前面半截塞进女肛,留大半段在外面,让她自己晃动产生快感的淫乱用品。
  那是涂海龙生前在我家奸淫诗允时,跟他一夥的混蛋无意间发明的玩法,後来被嘉洋这群人模仿,也一直乐此不疲的用来玩弄她!
  「放松...」我听见拍打弹性翘臀的声音,要她屁股放松。
  「嗯...唔...」诗允发出呻吟,想必雪白臀瓣被扒开,沾了润滑油的圆珠,正一颗一颗塞进她小巧的菊肛。
  没多久,菜鸟说:「好了,开始摇吧,母狗允,让你的小阉鸡儿子看妈妈有多下流!」「嗯...嗯...」「要大力一点啊!这麽小力怎麽会爽?你胃口没这麽淡吧?」「嗯...喔...唔...」她发出兴奋又难以负荷的悲鸣。
  「对嘛!这样才对!继续大力摇,啧啧...尿水下得跟什麽似的,真是发情的母狗啊!」「哼...喔...」她不时传出抽搐的呻吟,想必插在肛门的摇摇棒,已经晃动到几乎看不见。
  「发情的母狗,准备好要跟公狗见面了吗?」嘉洋问。
  「唔...准备...好...唔...喔...」
  「好,我来替你戴上交配用的狗圈,牵你爬过去。」「嗯...嗯...嗯...唔...」诗允仍在对抗股间摇棒的快感,一直发出不堪喘叫,完全无视加诸身体的耻辱,任由我以前的同僚在她脖子套狗圈,像牵去打种场的母狗一样顺从。
  「那边的,把不伦狗从笼子里牵出来!」
  「唔...」我更加愤怒!又是不伦狗!那个无耻的老不休!我的继父!
  「喔!喔!不伦狗好激动!一直要冲过去!等一下啦!我把狗绳绑好,会让你跟母狗好好玩的!别那麽猴急好嘛?」负责牵出继父的忠义笑说。
  「好了,母狗的狗绳绑在这里,可以开始了喔,不伦狗,看你的,你的小孙子也在看呢!」「嘿嘿,母狗好像有点害羞呢,脸红成这样,不敢看公狗...」「喔!喔!亲下去了,不伦狗很会喔...」「母狗还是在害羞的样子,是因为儿子在看的关系吗?」「不要害羞啦,你们公媳都发展到那种地步了,要我告诉大家吗?」「嗯...哼...」诗允的呼吸急促,渐渐我听见唇舌交缠吸吮的声音,愈来愈清楚激烈。
  「喔!喔!开始投入了!母狗闭上眼睛,舌头主动起来,啧啧...完全放开了!」「唔...」我悲愤抗议,才发出一点闷叫,脚底马上又挨了两记藤抽。
  「母狗干嘛边喇舌边流泪,又再愧疚吗?」
  「难怪啦,你儿子也在哭呢,只不过他嘴被绑住哭不出声,可能真的很想要妈妈抱他吧。」「嗯...啾...啾...唔...」唇舌纠缠的湿声,并没有因为凯门那令我心如刀割的话而有停止,也就是诗允仍然不顾喆喆,还继续跟继父在喇舌。
  「你们知道吗?这对狗公媳,自从上次在媳妇家偷情过後,两人就通奸通上瘾了,前前後後至少二十次...」嘉洋向那些男同僚揭露诗允跟继父的奸情次数,但打击最大的却是我!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她是被人胁迫,才会让那老不修奸辱得逞,从不知道原来我进监的这段日子,继父已经把我清纯的妻子当作老婆在用!
  「这条不伦狗,满脑子对儿媳妇下流的念头跟点子,公媳两人玩的招式跟花样,啧啧...连日本变态A片都比不上,我看了都会脸红...」嘉洋还在说,我已经控制不了愤怒,整个人一直发抖!
  「别看媳妇一脸清纯,公公要怎麽玩、用什麽姿势干,她最後都拗不过对方的强要,所以连在外面野合、互舔肛门当前戏这种的也都玩过...」「嗯...唔...」我好想有人用热水灌进我耳朵,不要让我听这些!但嘉洋却没打算停止!
  「...就在一个月前,对狗公媳在媳妇住家社区的户外角落交媾被发现,住户为了惩罚他们,就把他们分开各关一只狗笼,足足关了一个礼拜...」「哇,那不就很难受?不能交配?哈哈哈...」有人笑道。
  「但听说这只不伦狗,很会卢他正妹媳妇,每晚都一直说话挑逗她,弄得她发情,但两人的笼子隔几公分,又有狗绳限制脖子,所以公媳没办法相干,两人只能把舌头伸出笼栏,互相喇舌消火...」「唔...嗯...」诗允自始自终没辩解,只是喘息更急促,我只想这时嘴没被塞住,可以开口问她!要她回答这不是真的!
  「哇!不伦狗很会喔...在舔媳妇奶子了!」
  手机那头的鼓噪声,终於让嘉洋没再说下去,但我的灵魂折难,并没因此而结束。
  「哼...爸...唔...」诗允嗯嗯喔喔地娇喘。
  「嗯...允...苏胡吗...喜翻...舔这里吗?」继父发出「啾喳啾喳」的舔舐声。
  「嗯...嗯...」
  「你的奶头...都翘起来了...嗯...啾...怎麽这麽淫荡...不乖...啁...」继父兴奋喘着气,边说舌头也没停止。
  「...都是...您...吸...的...嗯...喔...」
  舌片舔在光洁胴体的湿啾声,透过手机麦克风清楚传进来,那老不修似乎一步步往下,诗允的娇喘也愈来愈急促。
  「唔...爸...」光听她的喘声,都能猜到无耻老头舌头的移动途径!
  「哇!媳妇自己张开腿了!像青蛙一样躺在地上!很有默契喔,不愧是交媾二十次的公媳...」那些畜牲在旁边敲锣打鼓,巴不得我不知道妻子跟继父现在的进展。
  「哈哈,不伦狗很会喔,舌头一直在媳妇肚脐下面三寸打转,就是故意不往下,好会挑逗...」「唔...爸...想要...这里...嗯...」被酒力跟慾火迷乱的诗允,忍不住大胆地哼喘。
  「想要舔那里?...告诉我...」继父看到她发情的可爱模样,兴奋到呼吸如牛。
  「嗯...剥开...剥开的地方...好...好羞...求您...快点...」想到诗允把腿屈张成仰角、葱指还将湿红小穴剥到最大,哀求继父舔她那里的画面,我脑袋不禁严重断片!不敢相信那个纯洁自爱的妻子,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
  「坏...坏女孩...爸爸...慢慢舔你...」
  「嗯...爸...啊...嗯...豆...呜...豆豆那里...好奇怪...呜...」她激动呜咽,继父应该正用舌尖揉弄她发硬的阴核。
  「苏湖麽?...唔...」那老不修一边舔逗她、一边含糊问。
  「回答啊,你公公问你舒不舒服?」菜鸟问她。
  「呜...害羞...」她哼喘着。
  「害羞个屁啦,哈哈哈...自己把屄剥开给公公舔,还说会害羞?」「哇!不伦狗整张嘴都贴上去媳妇生孙子的肉洞了!」「唔...爸...这样...喔...好怪...唔...我会...受不了...」她声音发抖得更利害。
  我听见稀里呼噜的舔穴声,愈来愈大。
  「不伦狗真的很会玩媳妇,一边舔穴、两只手也没闲着,还在刺激媳妇的乳头,母畜两颗奶头都快被玩出母奶了,翘的好高...」不时有人在为我实况转播。
  「唔...爸...别吸....那麽用力...会晕...唔...小孩...唔...会被吸出来...呜...爸...轻ㄧ...不....呜...」她忽然叫不出声,只听到身体在车地板弹动的啪啪声,应该被继父粗暴的吃穴吃到高潮痉挛!
  「哇!不伦狗好利害!」果真旁边立刻传出欢呼:「正妹媳妇被他舔到出尿了!一直在翻白眼呢!」「母畜爽到没办法说话,只会抽搐了!果真公公最了解她的身体呢,哈哈哈」「啧啧,地上都是母畜的尿,公媳俩人泡在尿里交媾,真够淫乱的...」令人愤怒的笑言笑语中,过了十几秒,才又慢慢听得见她的娇喘,声音从微弱变急促。
  「爸...您...作...什麽...嗯...」清醒没多久的诗允,语气似乎十分羞慌,但又忍不住呻吟。
  「嘿嘿,不伦狗抓着媳妇全是尿水的脚ㄚ子在舔呢,好不卫生...」菜鸟笑说。
  「爸...嗯...脏...不要...嗯...」
  「啾...不脏...你怎样...都是...我最香的宝贝...啾...」老不修边喘边说,情绪很亢奋,同时还传来用力吸吮脚趾头的湿声。
  「厚厚!不伦狗真的很会撩妹哦,说媳妇怎样都是他最香的宝贝,这哪一招啊!难怪正妹媳妇这麽爱他呢,哈哈哈...」我多麽想要咬烂塞在嘴里的粗毛巾,大声反驳他们说的每一件事!告诉他们诗允不可能爱我的继父!但现实的状况,却是我只能趴在那些囚犯脚前,气到休克般的抽搐!
  「嗯...爸...好羞...嗯....嗯...」
  继父似乎把躺在地上的诗允一条玉腿举得笔直,舌头从脚心一路舔到大腿,她连娇喘的声音都在发抖。
  「呜...爸...要...这里...嗯...这里...我...剥开了...」诗允似乎又自己拉开耻户,要继父舔她。
  「喔...」她又发出酸麻的激吟。
  「啧啧...这对公媳也太夸张了吧?」旁边有人啧啧称叹。
  「母畜的耻毛刮得好乾净,被公公舔的地方真的很清楚...」「你们不知道吗?现在每天负责替母畜刮耻毛的人,就是不伦狗喔,他很认真呢,哈哈哈...」凯门说。
  「爸...喔...轻一点...呜...不行那麽...粗暴...喔....孩子...嗯...孩子...会流掉...呜...好麻...爸...爸...喔...流出来...」诗允痉挛的身体再度拍打地板,口中发出激烈呜咽。
  「干!又尿!这次更夸张,妈的,整个走道都是尿!人都浸在尿里了!」有人骂道。
  「算了!这麽脏,就让他们公媳表演给我们看吧!我们晚上再跟她玩!」嘉洋说。
  「妈麻...抱抱...嗯...抱...嗯...」这时突然传来喆喆的啜泣,应该是张静解下他小嘴里的绳球。
  那可怜的孩子,被虐待到不敢放声哭,不断把委屈恐惧往内咽,发出一声声令人心痛的抽噎。
  「喂!你儿子叫你呢!」菜鸟提醒她。
  「喆...喆喆...妈麻...现在...不能抱...对不...起...嗯...爸...哈...那里...会融化...啊...」她还在余韵中抽搐,老不修就不知又在舔弄她什麽地方,让她停不住喘叫。
  「妈麻...抱抱...嗯...嗯...」喆喆仍不死心,在他幼小的记忆中,诗允是他想怎样都会满足他的美丽母亲,但现在几百颗的眼泪,却都换不回她一次关怀。
  我能懂喆喆的伤心失落,因为诗允也曾是只爱我一人的清纯妻子!现在却变成那样,好几次的夜里,我都以为这一切只是场恶梦...但现在我已经认清事实!
  继父那老不修説:「啊允...我们用六九式...给喆喆看...让他看妈麻跟阿公...互相舔对方的鸡巴跟骚屄...」「嗯...」诗允没有拒绝。
  「来,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老不修体贴的安排他们口交的位置,没多久,又传来激动的喘息。
  我能想像此刻妻子屁股骑在继父脸上,那老不修扒开她湿淋淋的肉户,正用舌头来回舔着抽动的耻肉。
  而她则反趴在那老不修身上,纤手握住兴奋勃起的鸡巴,伸出可爱的舌尖来回舔着。
  「嗯...嗯...」她的娇喘声又愈来愈急促,想必老不修一定又由温柔变得粗暴。
  果然不就听见「啾啾!啁啾!」大力吸吮的声音。
  「爸...轻...嗯...轻一点...唔...真的...不可以...那麽用力...唔...我跟海龙的小孩...会被您吸...出来...呜...爸...」「妈麻...我要大大...喆喆要大大!」一直在啜泣抽噎的儿子,委屈地说他要上大号,小小身躯被五花大绑在车厢上方扶杆已经一个多小时,会想上厕所是理所当然。
  「喂!你儿子是不是要拉屎!怎麽办?我们可没人要帮他处理喔!」凯门问正在失魂喘叫的诗允。
  「唔...喆喆...妈麻...现在...没办法...啊...阿公在帮妈麻...呜...爸...轻一点...我的小孩...嗯...会流掉...喔...爸...不行...喔...」她又无法说话,只听到小腿激烈在车地板拍打的声音,显然再一次让继父吃穴吃到休克痉挛。
  我除了悲哀,已经没有愤怒,她怎麽堕落,我都已经接受,但把跟涂海龙那流氓制造出来的野种,看得比我们儿子还要重要,残忍背叛我们一家三口不能拆散的天伦情感,说什麽我都无法原谅!
  「妈麻!大大...我要大大...哇...要大大..」喆喆可能真的急了,控制不了自己情绪放声大哭。
  「吵死了!喂!你儿子要拉屎啦!」
  「喆...喆...等妈麻...嗯...还要...嗯...一下...嗯...阿公...嗯...又在舔了...哼...」她虚弱的声音在高潮余韵中抽搐。
  「不要!要大大!大大....」不被母亲疼爱的小可怜,哭得歇斯底里。
  「妈的!吵死了,快想办法!」菜鸟骂道。
  「嗯...求...你们...帮他...喔....好麻...那个...地方...爸...舔...那里...呜...」妻子像不知羞耻的女人,完全没责任感,还堕落在继父的舔穴快感之中。
  「我们才不要帮小鬼把屎呢,他算什麽东西,要也是帮我们自己小孩啊!」「乾脆这样吧...」凯门问她:「把这个肛塞塞进小病种的肛门,让他拉不出来,你说好吗?」「不...唔...」诗允总算还有点为人母的自觉,喘着气说不。
  「这样吗,那我们就把不伦狗关回去,让你帮小病种处理拉屎的事,偶尔作个好母亲吧。」「不...嗯...唔...」她在亢奋呻吟中,又拒绝这项提议。
  「让你二选一,要帮你儿子弄大便,还是要跟不伦狗玩,如果要跟不伦狗玩,我就塞住你儿子屁眼。」凯门下通牒。
  我已经为了喆喆接下来的非人遭遇而落泪,现在根本没办法再信任这个母亲能为他作什麽!即使只是放弃一次不伦交媾!
  「选我!选我!」那老不修急着自我推荐:「我会用大鸡巴让你很舒服...还有...你喜欢一边被我的大鸡巴插屁眼...一边让我的手指挖小穴...抠那个会很麻的地方,在阴道里....发情时会硬硬的地方...爸爸都知道...选我...」「嗯...」似是受到那些淫语的挑逗,诗允娇喘声更为茫乱。
  「快点选吧,不必说出来,用行动表达就可以了!」「嗯....唔...啾...啾...」几秒後,只剩下她努力吸吮肉棒的喘息声。
  「哈哈哈,真的选择让儿子塞肛塞,这是什麽母亲嘛!」「唔...嗯...呃...」一边吹含男根,同时也被舔穴的堕落人妻,发出不知是舒服或悲哀的激动闷吟。
  「那就把你儿子嘴绑起来,然後用肛塞塞住,等你好了再帮他喔...」「嗯...啾...嗯..」她只用吸吮肉棒的声音回答凯门。
  「干嘛又在掉泪,又不是我们逼你选的...」
  「来啦,让你更快乐,我来帮你弄摇摇棒....先这样往下压,对不对?然後...放开!哈哈哈」「唔...」诗允激烈呜咽,菜鸟那混蛋,让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棒摇晃。
  「很幸福吧?公公帮你舔穴,还有摇摇棒让你舒服,而且还有肉棒可以含,是不是可以忘记丈夫跟儿子了?...」「唔...嗯...」「啧!怎麽还在哭,可能摇得不够爽,好!这次我把它压到最弯...像这样...」「呃...」猜想插在肛门的高弹性软棒被压弯到底,加上有张热嘴粗暴吸吮肉穴,超过负荷的冲脑快感,令她跪在继父两侧的小腿不自觉一直拍打地板,发出「碰碰碰」的声响。
  「要放罗...」
  「哇!摇摇棒晃得好大力,屁眼都歪了!」手机那头一群人在大笑。
  「爽不爽?」菜鸟问。
  「唔...咕...」彷佛快要休克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喂!她的肚皮...刚刚有东西在动!是我错觉吗?」有人突然惊呼。
  「有!又来了!」另一个人也说。
  「干!是胎儿,在挣扎...」

第32章

  大萤幕上,诗允脂粉未施,清纯精致的五官,配上怀孕後就剪成清汤挂面的发型,让人难以相信眼前仍保有学生气质的清秀佳人,已是一个三岁小孩加上怀胎五月的妈妈和人妻。
  不知是怀孕雌激的分泌、抑或肉体被深度开发、还是吴总那些人每天施以内外的滋补,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娇嫩熟甜!
  一双透彻噙水的双眸、粉红欲滴的苹果肌,跟我当年念研究所时,第一眼见到就决定要得到她芳心的22岁女生一样丝毫未变!
  但这样的看起来百分之百的未变,只有我跟她明白,最重要的东西已变了,永远回不去!
  所以她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羞悔与悲伤,泪珠一颗接一颗掉着。
  就在半小时前,她在直播的大萤幕上,替喆喆上了药,让他尿尿後,又亲手把那已经发黑的小小生殖器用细绳綑绑起来。
  前几天我只透过手机扩音,听到儿子未发育的小阴茎跟睾丸被绑死,今天才真正目睹那截已坏死萎缩的器官,心就像被刀子刺进去一般痛!
  诗允却照着张静声音的指示,默默用那双以前呵护我们亲生骨肉的纤手,将儿子用来传宗接代的器官一圈一圈绕紧、打结,绑得就跟张静那变态老头一样好。
  过程中,她一直忍着泪,跟以前一样耐心而温柔地安抚喆喆,可怜的小孩应该感受到久违的母爱,一反常态的乖顺。
  之後她带他进房间去,约莫十分钟将他哄睡後,才又出来,然後坐在镜头前,开始跟我所在的监狱进行视讯。
  前面这一段,在我周围的囚犯直打哈欠说无聊,但他们怎麽知道我心中的激动,愤怒、悲伤,百感交集!
  入监半年多,这是第一次能再看到我们一家三口生活过的地方,那一桌一椅、一墙一室,都有无限的温馨跟幸福记忆,当时如果没有答应吴总的要求,让妻子为我牺牲,现在或许一家三口还能生活在这里,或许会很穷,但也不致於三餐不继,一定还是很幸福...
  我天马行空想着已经不可逆的或许,直到张静出现在她身後。
  刚才他指示诗允怎麽綑绑我们儿子的唧唧,我只听见声音,所以一直认为那老变态是透过视讯指挥她,万万没想到他人就在我家!
  那肌肉佬赤裸着上身,腰间也只围一条开档布,站在诗允身後,我赫然明白她脸上那抹不寻常潮红的原因,...
  一股愤怒涌上胸口!原来她的眼泪和歉疚,不光只是因为喆喆,还有其他事!
  「哼!」张静立刻看出我的妒恨,一双大手伸到诗允胸前,将她身上宽大的衬衫钮扣揭开两颗,然後整件拉下肩头!
  果然赤裸的雪肩和锁骨部位,都还有麻绳留下的清晰痕迹。
  那变态肌肉佬得意冷笑:「老夫调教了她三个时辰,刚刚才将全部龙浆送进这母畜肚子...」诗允低下头簌簌发抖,清澈泪珠一直掉在桌上。
  但我完全没办法有可怜她的念头,心里只有厌恶跟愤恨!
  「对不起...」她似乎在道歉,声音小到我怀疑是否耳误。
  「你还会感到对不起吗?」我压抑要爆发的情绪,咬牙问:「我知道你已经完全不爱我,只爱那些伤害我的男同事、爱在你身後那个变态老人!还有那个死掉的流氓!...你想生下那个流氓的孩子!对吗?」我愤恨难耐:「好...这些都就算!我认了!我看错人!我活该!...但是我们的喆喆呢?」「你怎麽忍心伤害他...你不爱我!伤害我没关系!但怎麽可以连他都不爱...还这样残害他?他曾经是你的宝贝...为什麽!...」想到儿子的遭遇,我再也忍不住哭了。
  「对...对不起...我...」妻子也在啜泣,软弱地说:「我爱你...北鼻...也爱喆喆...」「放屁!」我理智线断掉,整个人强烈发抖:「警告你!别再说这种虚伪恶心的话!贱女人!」好几秒的安静,只剩我愤怒的喘息,还有她窸窣的啜泣。
  「这只母畜说的是实话,她没骗你。」在这关口,张静居然打破沈默替她说话!
  「闭上你的狗嘴!」我被他的话激怒,只更抓狂:「你这变态!把她变成这样!把我们害成这样!我只想杀死你!你有什麽资格说三道四!」那变态老人对我的造次显得淡定,只嘴角冷笑,转身离开,但没多久他又回来,将厚厚一叠纸「啪!」放在镜头前的桌上!
  「不...」诗允想伸手阻止,却被张静抓住。
  「这又是什麽?」看她慌张反应,我猜想一定又是什麽对不起我的东西,忍不住怒问。
  「自己看吧!」张静拿起最上面一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精巧秀气的字体并不陌生,是她的笔迹。
  整张A4纸从头到尾,都只重复写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目测至少四、五千字。
  张静放下手中纸张,再从那一叠上拿起第二张,也是满满那些文字,接着他又换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一直到第二十张,都还是如此!
  而那叠纸仍十分厚沉,我知道不用再看,一定也跟这二十张一样。
  「给我看着个作什麽?」看见她手写的这些,我虽然有些悸动,但仍对这可恶的老畜牲充满敌意跟防备。
  「这头母畜,每天只请求我们给她五张纸,就为了写这些,我想她是害怕自己忘记你。」我瞬间心头像有什麽东西梗着,眼眶发热。
  「真的...是这样?」我问萤幕上低着头,衣衫凌乱一直微微颤抖的妻子。
  她没回应,或许是觉得自己已没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你的妻子,是老夫职业生涯中,经手过最完美的母畜...」张静语带得意。
  「住口!她不是母畜!你们这些人才是畜牲!」我虽没原谅她,但无法容忍别人这样叫她!
  但那变态老人无视於我,继续说:「外貌体态自是上上等毋须多言,最难得的,是她对丈夫跟家庭有甚於一般人的执爱,偏偏上天也给她一副超逾寻常女人的敏感肉体,贞淑灵魂配上敏感身质,是我等调教界可遇不可求的珍贵宝玉!」「放屁!她才不是什麽敏感身体!你不懂不准污蔑她!」我愤怒为她辩解。
  张静冷笑:「那是你没真正了解她的真实体质,也难怪,你不是专业人士,老夫第一次看见她,就知道是块璞玉,经过调教开发後,就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深爱丈夫、深爱小孩、这些素质在肉体开发的过程,反而都会造成珍贵的化学反应,一旦坚贞的意志被摧毁,敏感渴求的体质,就会主宰她的行为,虽然会愧疚、悲伤、羞耻,但这些情绪在肉体慾望前,都渺小得像颗沙粒,所以她才会写这些文字,想让自己不要忘记丈夫跟儿子...」张静冷笑一声,将那叠纸抓起来往旁一扔:「但她写这些,说穿了只是无意义的挣扎,再也回不去了,倒是她还念着你们父子,却又无法抗逆慾望,是最好的调教成果...」那变态肌肉佬一副骄傲模样,彷佛把别人妻子调教成无法抗拒性交的母畜,是他荣誉的勳章!
  他看我气到发抖说不说话,居然又说:「不过你的妻子倒是老夫职业生涯以来最难征服的女人,最後还动用老夫的师兄跟徒弟,才彻底摧毁她坚贞的高墙,这样是否让你好过一些?」「为什麽...要作这麽残忍的事?」我悲愤不甘质问。
  「哼!老夫是专业人士,拿人钱财,把事情办好而已!」语罢,张静捡起裤子跟唐衫穿上,对镜头说:「好了!老夫要离去,人就交给在监狱的各位了!」围在我周围的囚犯们顿时从瞌睡状态醒来,欢声雷动。
  「小骚货,看这边,看见我们了吗?」
  标大兴奋拍打萤幕画面。
  「老大,要对镜头她才看得见啦!」旁边小弟提醒他。
  「喔!喔!...」他恍然清醒,改面向镜头问诗允:「小骚货,这里啦,看见我了吗?」「嗯...」诗允颤抖应了一声。
  「看镜头啊,怎麽那麽害臊!一直低着头?」
  「对啊,我们都好想念你内,把脸抬起来!让我们看清楚啊!」「不要听他们的!关掉视讯!」我忍不住大叫。
  「干!你说啥小!」ㄧ记藤条立刻抽向我的光屁股,我硬咬住嘴唇忍住哀号,身体却忍不住剧烈颤抖,尿水不争气地渗出来。
  「不...别打他,我已经抬起头了!」
  我听见她惊慌的哀求,但那些流氓并没有要放过我。
  「干!很有叫小是吗?把他的腿吊高!」清良下令,我一条腿被绑在脚踝的麻绳慢慢拉高,直到跟另一腿几乎成为直角。
  其实从视讯开始之前,我就已被他们脱得精光直挺挺吊着,只剩十趾勉强踮在地板,现在更只剩一脚着地,更是支撑得痛苦万分。
  「喜欢打这里的滋味吗?」拿藤条的小弟,用那根让人痛不欲生的刑具,轻轻打着我旧伤都还没收合的残破脚底。
  「不...那里都好...别再打脚底...」我原本还在负气逞强,这一秒声音却在发抖,都快哭出来。
  「哈哈哈...这麽没用,还敢对我们大小声?」他一下、一下挥动藤条,作势要抽下去。
  「别...求求你...」我拼命摇动被吊住的脚,但根本躲不掉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威胁。
  「认命吧!享受这一下!嘿嘿...」
  那个小弟高高扬起藤条,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咬紧牙关。
  「等一下、求求你们...!」一个好听的声音救了我,诗允哽咽说:「别打他...我愿意作任何事...你们要我作的...我都准备好了!」「老大,要打吗?」执藤条的小弟问清良。
  「嗯,小骚货都这麽说了,这一下就暂时记在墙上!」清良放了我一马,但随即对萤幕上的清纯人妻说:「看你表现喔!今晚要让偶们看到精彩的,让大家撸得过瘾,射完再硬、硬完再射,才放过你老公!」「嗯...我会努力...」她颤声说。
  「那等什麽?开始吧!」
  「嗯...要在我房间...等我...」她声音带着羞耻,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厨房方向。
  镜头拍到她背影,我这才看见她身上只套着那件我以前穿的衬衫,宽松衣摆下露出两条赤裸的洁白玉腿,一定是整晚被张静那老头玩弄後,随便找一件穿上遮体。
  厨房里传出开冰箱的声音,没多久,她走回来,ㄧ手各拿一瓶装满半浊液状物的宝特瓶。
  「我要到房间...等我...」她对镜头交代,又走向我们的卧房。
  不知我身边那些囚犯要她作什麽,後来都是他们直接写信寄到我家给她,她看起来一直紧张不宁,明明什麽都没开始,却已呼吸急促,连脚步都有点虚浮发抖。
  几秒後,萤幕上画面切换,已经是我们夫妻的寝室。
  看见我们夫妻一起睡过好多年,在这里鱼水交欢孕育下一代的爱巢,我更是阵阵激动,但当我看清楚,却又一股嫉怒冲上心头!
  房间一片狼藉,半开的橱柜里,衣服像山一样没整理,也有许多如蛤蜊的舌头从抽屉吐出来!
  爱整洁的她,以前绝不可能让我们房间变成这样。
  还有凌乱的粗细麻绳丢在床上、地上,她的小内裤、胸罩,跟张静惯穿的唐衫、开裆布堆放在一起,开裆布前裆还有乾涸的脏渍,不知道是男人或女人的分泌物所留下!
  我更加确认!那个变态肌肉佬,一定常常在我家调教奸淫我妻子,才会有那麽多他的东西!
  而那张我们温存缠绵、赌气吵架、合好燕尔不知多少回的床铺,现在也是惨不忍睹!
  原本应是洁白的床单上,被汗水拓出一个辨得出人型的湿印,从那轮廓来看,无疑是我熟悉的妻子,而床褥的左右两边,都留下被手指用力抓扯而皱乱的痕迹。
  更不堪的,是床尾一滩泛黄的黏渍,看起来仍很新鲜,我根本不愿去猜那一大滩混合物包含了张静跟我妻子的那些分泌物!
  诗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粗心,急忙弯身下去捡张静留下的换洗开裆布,但这一切亡羊补牢的行为,看在我眼里只有更加不堪和屈辱。
  想到清纯的妻子在这张床上,被张静魁武身驱紧紧压住,足以当她祖父的变态老人,强壮大腿间那条粗大龙筋猛烈拉扯娇嫩小穴,滚烫的胴体香汗淋漓,玉手抓乱了床单!在这床褥留下了多次高潮的证据,我就嫉妒到缺氧晕眩。
  等到我慢慢恢复,这才发现房间里不只我看到的那些,床头两侧各有一个麻绳打成的活结、两条麻绳穿过床侧的滑轮,末端又打了一个活结,诗允自己是不可能会作这些工程,不知道谁弄的。
  她默默从床下拿出一只大纸箱,纸箱上贴着宅配的贴条,我猜那就是囚犯网购寄到我家的东西。
  果然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两根浣肠用的针筒,只见她玉手在颤抖,接着拿出来的,是肛珠串、一把十几颗的跳蛋,还有两支吊着跳蛋的奶头栓。
  她将这些东西一一放到床上,然後站起身,解开衣衫钮扣,将衬衫脱下。
  衬衫下跟我想的一样,是没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雪白胴体,连耻毛都刮得很乾净,但却有麻绳交错的清晰痕迹,是才被张静调教过的新鲜证据!
  她将从冰箱取出的两罐白浊液体,轻轻摇匀後,倒在一只乾净的小盆子,黏稠的液体费了好些功夫才倒完。
  过程中,她不时调整呼吸,似乎想压抑着内心的慌乱或羞耻。
  「那是什麽?」我忍不住问。
  萤幕上她微微震了一下,虽然停下动作,却没回答我的问题,心虚的样子更令我起疑。
  「是什麽?」我再度问。
  「小骚货,你绿帽老公想知道那是什麽,就告诉他吧!」标大说。
  「嗯...」她紧张摇头。
  「告诉我!那是什麽?」一鼓怒气冲上胸口。。
  「没什麽...北鼻...你别管...」她声音已近哀求。
  「我要知道!没什麽为什麽不让我知道?」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答案,一个荒唐恶心至极的答案!
  「告诉他吧,他那麽可怜...」标大故意装可爱的声音羞辱我。
  「不...北鼻...你不用知道...别管我...我已经不值得你在意了...」她哽咽说。
  「你还是我妻子!我就有权力知道你的一切!说!那是什麽?」我咄咄逼问。
  「我来说好了,那就是我们监狱三百多个兄弟打出来的洨啦...」「什麽!你说什麽!」我虽然不幸猜中,但仍难以置信,愤怒兼作呕的感觉全涌上来!
  「你放心啦,我们都有让狱医检查过,没有传染病的才可以装进去...」「住口!你们寄那什麽东西...给我妻子作什麽?」我顾不得自己被吊成金鸡独立,失心疯地怒吼!
  「干恁凉勒!」一记火辣辣的撕裂痛,从我最脆弱的脚底板炸开,瞬间我从吼叫变成哀嚎!
  「是这里在痒是吗?」藤条如雨般打在残破不堪的足心,我彷佛跳现代舞般,一丝不挂地单腿撑地激烈扭动,其间只间歇听到诗允哭着为我求饶。
  「好了!...」清良终於叫那个小弟停手,但我已经抽搐濒临休克。
  「把这个拿去他懒叫下面吊着,再不乖就抽他脚底加上那两粒!」那流氓头子说。
  於是我的睾丸被他们用铁链綑绑,吊着一块重铅,彷佛在表演九九帝王神功,但别说我根本没练过,就算是功力深厚的高手,应该也无法用我这种姿势表演阴吊。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乱叫...」那小弟说完,顺便又再重重抽了我脚底板一记,我只觉整片後脑都麻了,想叫完全叫不出来,只是不断的痉挛。
  「别打了...你们放过他...」妻子着急又不舍地哭泣。
  「你动作快ㄧ点,我们自然就不会再修理他。」「嗯...嗯...好...」她抹去泪水,慌张地将浣肠器前端插进混合了上百名囚犯的精液盆中,慢慢将它们吸入针筒,直到数百西西的管子都装满,如此共装了两管,然後仰躺在床上,对着架在床尾的镜头,把两腿屈张成仰角。
  这样的角度抓到的画面,是大大的耻户跟羞耻的菊肛特写,脸则在远远的另一头。
  但房间里有另外三台摄影机,一台架在天花板,另两台在左右两边,从三个方向拍摄着她赤裸裸仰张着腿躺在床上,全都清楚地播映在囚犯活动中心的四面电视上。
  她闭上眼,取起一根浣肠器,将前端插进羞耻缩动的屁眼。
  「住手..呃...」我辛苦挤出声音,绑吊重物的睾丸立刻吃了一记藤抽,直接从下体抽扯到脑髓的剧痛,令我像中风般眼前发黑。
  「再乱叫看看!」执刑的小弟警告我。
  「不要打...我...已经再作了...嗯...」诗允躺床上弯起身体,一边为我求情,同时用屈双腿的姿势,努力将浣肠器里的精液注入自己屁眼。
  「要装满喔,我们很努力为你打出来的精华呢,知道吗?」「嗯...知道...」她羞喘着,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把整管恶心稠滑的液体全装进排泄的小洞。
  清纯的脸蛋上泛起辛苦的神色,全身已布满汗光,不住地颤抖。
  萤幕上小巧的淡粉色括约肌,奋力想往内缩,但黏滑的精液令整条肛肠没一丝摩擦力,锁不住的肛圈不时又会凸出来,从中间渗出白浊稠物。
  她强忍着便意,手在床上摸索,终於抓到长长的肛珠串,将它拿到两腿间,慢慢挤进快要失守的排泄小洞。
  「感觉怎麽样?」标大兴奋地问她。
  「嗯...好奇怪...嗯...」她辛苦喘着。
  「还是会兴奋吧?虽然只弄屁眼,但看你的小穴都湿了。」清良说。
  「嗯...没有...」她羞耻摇头,微微把腿合中。
  其实清良说的没错,含住塞子的油亮肛圈上方,整条乾净无毛的肉缝,都已晶莹闪烁。
  「害羞吗?」那囚犯老大问。
  「嗯...」
  「好可爱,不用害怕啦,我们都很温柔的,只有对绿帽男很凶,但是会对你很好,会很疼爱你的。」清良那混蛋,无耻地在我面前挑逗我妻子!
  「不要为难他,求求你们...」她仍是噙着泪替我求情。
  「你乖乖当我们的小情妇,我们就不为难他。」「不行...」我愤怒阻止,但立刻脚心跟睾丸又各吃两记藤抽,现在不只脚底快烂掉,连男人的那两颗都肿起来。
  这下又害诗允苦苦为我求饶。
  「愿意当我们的小情妇吗?」清良再问她。
  「愿意...别打我丈夫,求求你们...」她啜泣回答。
  「很好,所以这周末你会来监狱探望我们?」
  「会...我会...」
  我现在就像他们的提款机,清纯的妻子被他们予取予求。
  「还有,给你的箱子里,有一份监狱辅导义工的申请书,你填一填,今天马上寄出去申请,知道吗?」「不...不行...千万不可以...」我头皮发麻,最恐惧的事就要发生!诗允要是进到这里,那无疑是一只赤裸裸的软嫩羔羊,走进全是豺狼虎豹的兽笼一样!
  毫无悬念的,我拼死的阻挠,又换来藤条乱抽,这次他完全不停手,打到我再也无法动弹为止,被麻绳吊着一腿还悬空,奄奄一息呻吟。
  诗允早已在我的哀号中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好了,那再继续吧!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看你表演自虐给我们看呢。」清良对刚刚只进行到将满满精液注入自己肛门的羞耻人妻说。
  「嗯...嗯...」她轻轻羞喘,脸上还有刚刚为我流的泪痕,拿起刚从箱子取出的两条弹性绳圈,逐一穿进左右脚,然後拉上到大腿根。
  每条绳圈上,都串有一对夹子,她将夹嘴压开,将它们夹在自己两片阴唇上。
  「好了吗?」清良问。
  「好...好了...」应该又痛又很羞耻,她声音在发抖,泪珠也噙不住滴了下来。
  「打开来看看!」
  「嗯...」她顺从的像头小母猫,偏开脸将腿慢慢分开。
  「开大一点...张到最大!」标哥兴奋不已。
  「嗯...嗯...」
  诗允放弃了自己,呻吟一声,就把两条腿对着镜头屈张成仰角。
  被夹嘴夹住的大阴唇,受到紧束於腿根上的绳圈拉力而左右分张,整片耻户呈现了鲜红的剖面,阴道口、小阴唇、尿孔、凸起的阴核都一清二楚、湿淋淋地投射在萤幕上。
  「哇!好刺激!」
  「干!我快受不了!」
  已经有囚犯忍不住掏出硬硬的老二在撸动。
  这时萤幕上,通往内生殖器的黏红耻洞,竟然慢慢吐出一条鼻涕般的白浊男精。
  「干!那是什麽?怎麽会有精液流出来?」清良大声问。
  「...对不起...」诗允羞乱摇头,不知道是在向那些囚犯道歉,还是在向我道歉。
  「干,你没洗澡吗?为什麽会有这种东西?」
  「不...我有洗...」她委屈地说。
  「有洗怎麽没洗乾净?」那囚犯老大一直责问,俨然比我这个丈夫还要在意。但其实我早已愤怒到不想知道原因!
  「说啊!为什麽?」清良也加入拷问。
  「因为...大师...射太多...又深...所以...流...不乾净...」她羞咽道完,立刻掩住脸,无颜面对镜头,但两条腿仍张开开任人看,鼻涕般又浓又稠的男精慢慢滑到肛门的位置。
  「干!什麽大师?是刚刚在你後面那个老头吗?他射进去的?」清良显然十分妒羡!
  「嗯...」她掩面点头。
  「手放下来!我们要看你的脸啦!」
  她听话默默拿开纤手,却是脸蛋红烫、根本无法直视镜头。
  「那个老头都能当你阿公了,你竟然这样让她糟蹋喔?」清良残忍地问。
  「对不起...」她又不知道在向谁道歉。
  「他怎麽干你的?」清良彷佛当自己是她老公一样逼问她。
  诗允不知道该怎麽在我面前回答,只是羞耻颤抖。
  「有绑起来干吗?」
  「嗯...」她默默点头。
  「从前面干?还是像狗一样从後面干?」那混蛋一直问她露骨下流的问题。
  「都...都有...」
  被调教到不会反抗的人妻,乖乖回答那流氓的每一个问题,即使羞耻到声音发抖。
  「也有抱着屁股站着干吗?」
  「嗯...」
  「我就知道,那个老家伙那麽壮,一定会来这一招,嘿嘿...我也可以喔!下次换我这样干你。」「住...住口...」我不顾再被抽打脚底跟卵蛋的风险,愤怒悲吼。
  还好那些囚犯正在兴头上,这次没人理我。
  「那老家伙在干你的时候,有跟你喇舌吧?」
  「嗯...」她只会颤抖羞应。
  「干!他那麽老了,你也可以跟他喇舌?」
  「我...没办法...可不可以...别...再问...」她终於承受不住这些下流的问话,哽咽哀求。
  「最後一个问题...」清良说:「一共被那老家伙射几次进去?」「四...五次...六...不记得了...」她快哭出声来,我则只能被迫听这些不堪的问答。
  「好了!好了!放过你,快继续吧!我们想看你的表演!」诗允如获大赦般抹去泪水,手在床上摸索,找到了跳蛋,将它的天线用胶布黏在下腹,跳蛋就刚好垂落在阴蒂的位置。
  接着在光洁的足心、腋下也都黏上震动贴片,再把吊着跳蛋的金属乳栓,栓紧在自己两边奶头。
  每完成一件事,她呼吸就显急促,凄眸一片耻蒙。
  弄完这些,她又陷入迟疑,仰张着腿在床上羞喘。
  「快啊!在等什麽?」那些囚犯完全不给她时间。
  「嗯...北鼻...你不要看...」她小声颤抖哀求我。
  「他必须要看!」标大立刻纠正,旁边小弟还把我的脸转正,对着三台电视萤幕。
  诗允不敢再说什麽,拿起另一根装满囚犯精液的浣肠器,慢慢插进还挂着一条昨夜残精的耻洞。
  「你在作什麽?...停下来!听到吗?停下来!」我气到声音在发抖,整片後脑都麻掉了!
  「安静一点!」这次没有那麽幸运,那个小弟立刻在我睾丸补一下藤抽,令我痛不欲生地哀嚎。
  「别打他...」她哭泣替我求情。
  「快点弄!不准分心!」清良斥喝:「插深一点,要注进子宫才行!要让胎儿泡到我们的精液!」「我知道...你们别再打他...嗯...」她一边哭求,同时把整根浣肠器插入阴道近一半,然後吃力将里面的混杂浓精挤进去。
  要将那些稠滑的液体注入窄小的肉壶,并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她花了大约十分钟,才将管子排空,从湿肿的小洞拔出来时,还有一条白浊浓精黏在注射嘴被拉出来。
  「你到底在作什麽...噢!」我无法看她这样作贱自己,但只要一开口就吃藤条,简直比被链住的狗还没尊严,至少牠还可以对着看不爽的人狂吠!
  「北鼻...对不起...」她羞愧向我道歉,又急着为我求情:「你们别再打他了...我会照你们要的作...」「动作快一点!再分心就打到他的脚跟卵蛋都烂掉!」清良冷酷地说。
  「嗯...好...我会,别打他...」
  只见萤幕上,她将事先有人打好的绳圈套进两边大腿,双手也分别穿入床头两侧的绳圈,然後使劲往中间靠拢,綑住手的麻绳上各绑一根勾子,她努力将它们互相扣住,双腕自此无法分开。
  因为束缚手腿的麻绳,是透过床侧滑轮连在一起,当她这麽作时,绑住腿弯的麻绳就往反方向拉紧,固定住仰张的下肢,光秃无毛的嫩缝和插着珠串的油肿肛圈,已经没有机会再合住。
  就这样,她把自己牢牢拘束在床上,完全没留後路跟余地。
  在把自己双手套进绳圈之前,她已将所有遥控器抓在手里,现在一个一个的打开开关。
  「嗯...嗯...喔...」
  随着震动器和震动贴片逐一启动,床上被麻绳拉住手腿、牢固成淫乱姿势的胴体,开始苦闷地颤抖起来。
  两片洁白脚心被强力跳蛋震到蜷曲,脚趾紧紧握住。
  腋下贴片跟深插在肛门的珠串棒,也隐约发出「嗡嗡嗡」高频鸣声,油亮的菊圈跟腋侧嫩肤一直在抖动。
  才一下子,她诱人的胴体已全是汗光,
  「都打开了吗?」清良兴奋问。
  「唔...还没...嗯...还有...喔...乳头...跟下面...」她声音剧烈颤抖,一直辛苦哼喘。
  「全部打开!」
  「唔...等...等一下...嗯...让我...喔...」她似乎难以承受这种刺激,第一次为自己开口求那些混蛋。
  淫水混着刚刚注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忍不住从鲜红的嫩穴口淌出来。
  「不准等!快点!」清良斥喝。
  「嗯...嗯...唔...」她强撑着失神冲击,打开剩下的两处震蛋,就再也无法支撑,手中一把遥控器全散落地,整个人被绑在床上,像接受电责般激烈痉挛。
  「爽吗?告诉我们!」
  「咿...啊...咿...啊...啊...喔...」她根本无法说话,吊着跳蛋的乳栓,把肿胀的奶头震得一直跳动,阴核也被刺激到更加充血凸起。
  「不...啊...不行...啊...」她呻吟喘叫求饶,敞开的下体一片狼藉的黏乱。
  「才没两分钟就说不行,有没有搞错?」
  「我们都在监狱,没有人可以去救你喔!」
  「怎麽办啊,这些东西的电力,应该能维持三个小时吧?」那些囚犯毫无同情心地兴奋笑道。
  把自己紧紧绑住没计後果,遥控器又全不在手上的诗允,完全陷进自己造成的陷阱无法逃脱。
  「唔...北鼻...来救我...咿...唔...救我...」她一抽一抽的抖搐。
  「够了!停下来!她受不了了!」
  听见妻子在最无助时依赖我,一股热血瞬间涌上胸口。我没顾虑自己自身难保,朝那些囚犯大吼!
  「就算你这麽说,我们也没办法啊,你忘了我们跟你一样都被关在这里吗?」清良可恨地笑着。
  他说得没错,我气昏头竟没想到!
  「那怎麽办?」我心急如焚:「不能放着她这样三个小时...你们让她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们要想办法!」妻子一直在床上挣扎,把床摇得「唧唧」作响,浓厚汗光覆盖赤裸胴体,激烈的喘叫伴随失神的痉挛。
  而那些囚犯却目不转睛轮流盯着三个萤幕,兴奋地撸动肉棒,没人理会我的慌乱。
  转播下体特写的萤幕,清晰显示被夹子左右拉开的娇嫩阴户,整片耻肉都在激烈抽动。
  首当其冲接受刺激的阴核充血发胀,下方同属连带神经丛的尿孔,早已不断渗水,偶尔还会小小喷溅!
  收缩的阴道口也一直冒出浊精,和着尿液一蹋黏糊地往下流,淹没了夹住珠串的凸肿肛圈,落在湿乱的床单上。
  「呃...救...救我...呃...」
  她从激烈喘叫,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休克悲咽,身体像被钉在砧板的鱼般苦闷地挺动。
  她一定没想过那些囚犯要她对自己作的这一切,是那麽残忍痛苦!
  「救她...求求你们...」我无计可施,也只能再哀求那些囚犯。
  「绿帽男想救正妹老婆吗?」
  「嗯!想!求求您...想想办法!」标大既然这麽问,一定是有办法,我燃起了一线希望!
  「哈哈哈,绿帽男好没用,正妹老婆都人尽可夫了还这麽爱她...」「说自己是没用的阳痿男,我就帮你想办法。」那流氓说。
  「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毫不犹豫,自暴自弃大声叫出口,引来所有囚犯哄堂大笑。
  「好吧,那就让你打电话找人去救她...」那囚犯头子拿起我的电话,交给旁边刚打出一泡的小弟。
  「对!我可以找人...」我兴奋不已!
  「你帮绿帽男拨电话!」他交代小弟後问我:「有没有想到那一个亲朋好友,可以帮你去救你正妹老婆?」被这麽一问,我瞬间石化,这个时间,光不论要找谁去我家,让他看到诗允现在这种不堪入目的模样,就算有人可托付,我也记不得他们的号码,因为现在这支手机是郝明亮给的,通讯录根本一片空白。
  「快点啊!你正妹老婆快要休克了!」标大催促,同时还盯着电视努力在撸管。
  「呃...北...呃...唔...」
  萤幕上,妻子只剩激烈抽搐,整张床以她的身体为中心,湿开了五分之四的面积,尤其屁股前的那一块,全是黏糊白黄的混合物。
  现在只有一通电话可以解救她,但我脑筋却一片空白。
  「打给我以前公司的主管...」终於我勉强记起嘉洋那混蛋的号码,却只有六成确定。
  「说吧!」
  我以一百万个不愿意的心情,说出那组一半用猜的数字,没有太大意外,接电的并非嘉洋。
  「这样不行啦,你有什麽亲戚吗?比如你妈妈、或你哥哥之类的...」「不!他们不行!」我立刻愤怒拒绝!
  「对...继父!」他的提示,倒是让我想到那个老畜牲:「帮我拨这个号码...」但手机拨出後,得到的居然是电信公司的语音,说那组号码停话中。
  「怎样?现在怎麽办?」标大问。
  诗允已经抽噎到快喘不过气,脚趾抽筋似的蜷握,白浆不断从鲜红耻户中的小洞涌出来。
  「现在才过十五分钟也,还有两个多小时...」清良提醒我。
  「你真是可怜,没朋友吗?」那流氓嘲笑我:「你老母的电话你总不会...?」「不!」我没等他说完就大声否决:「我怎麽可能让她看到...」「看到她媳妇把自己绑在床上,发浪给一群囚犯看吗?」「住口!」我怒吼。
  「干!叫林北住口?恁娘勒...」那流氓目露凶光,但立刻又微笑:「算了!看起来你没打算救你正妹老婆,那就让她在那边发浪到跳蛋没电吧!嘿嘿...」「北鼻...唔...救...呃...呃...」她的身体呈现异样的绯红,每一处都在抽颤,五个月微隆的孕肚,又见里面的胎儿打出清晰的小手印。
  「你正妹老婆真是骚货体质呢,连肚子里的女婴也在高潮...」「帮帮她...求求你们...」我哀求他们,急到快哭出来,无法想像柔弱的妻子现在这样、还要持续两个小时以上。
  「就说能帮她的只有你啊,你不是有个哥哥吗?打给他帮忙不会吗?」「不行...」我怎样也无法接受自己哥哥看见诗允这样!
  「干!恁娘也不行、你哥也不行,那就没办法了!喔!你看,胎儿挣扎得好凶!真刺激!」「停...停下来...怎麽办...」我六神无主,看着妻子赤裸裸被绑在床上抖动抽搐。
  「别管他了啦!把手机关机!我们专心看正妹受折磨打手枪!」荣头A跟另两个流氓头子说。
  「不!不要关机!我要打电话...」
  「你要打给谁啦?没有人可以帮你了啦!」
  「我打给我哥...」我不得已做了决定,自从我背了杀人罪被捕後,都是他帮我摆平老家那边,不然我那可怕的妈早就知道这件事!
  而且还好这几个月我继父无故失踪(其实是为了能享用媳妇甜美的肉体,自愿被吴总那些人当狗般监禁着),有控制狂的老妈像魔鬼般每天疯狂找人下落,根本没有心管其他事,所以也才能隐瞒这麽久。
  「真的要打给你哥喔?我们只是随便说说内!哈哈哈...」「自己哥哥看到你正妹老婆脱光光这个样子,真的没关系吗?」那几个流氓头子,现在又开始嘲弄我。
  「没错...我要打给他!」
  我咬牙说,现在唯一能藉助的,也就只有这个手足,就算会被他看到一向清纯的弟妹不堪的样子,也只能认了!
  「好喔,告诉我们号码吧!」
  我一字一字念出唯一记得的号码,一直担心他看不明来电不接,尤其又已三更半夜,还好播出後响了三声便接通!
  「仕豪吗?」我的声音在发抖。
  「是!你是育桀?」他声音有点意外:「这个时间,你怎麽能打电话?」「嗯...我之後再跟你解释,但可不可以帮我一件事?很急!」「什麽事?」「帮我到我家看看诗允,她好像有点事...现在...有点急...」我吞吞吐吐说。
  「你疯了吗?你家在北部也!」
  他这一说,我才有想到自己是否被关傻了!我老家在中部,我家在北部,车程至少也要二小时!
  我还在发愣,他突然说:「唉!不过算你运气好,我人刚好在北部!」「真的吗!太好了!麻烦你!谢谢!谢谢!」我宛如大海中抓到浮木,即使是我亲兄弟,我仍是一直感激涕零。
  结束通话,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哥怎麽都没问诗允发生什麽事。但那只是短暂的念头,我没多心的余地。
  萤幕上诗允一直失控哼喘,那些跳蛋跟贴片似乎进入另一种自控模式,轮流产生间歇强震,她的颤抖比刚才更为剧烈。
  「嗯...呃...呃...嗯....」
  「妈麻...」
  忽然门外一个小小身影晃进来,原来是喆喆,他小小的身躯赤裸,只有下体包裹着纱布,边走还边揉惺忪睡眼。
  「妈麻...」他走到床边,像以前那样想爬上来跟妈妈一起睡。
  但他一条白胖小腿才刚攀到床侧,忽然就清醒了,呆呆看着被绑在床,光裸着胴体激喘挣扎的母亲。
  「喆喆...呃...别看妈麻...嗯...回房间...睡....呃...乖...唔...呃...」她一阵痉挛,尿水止不住从被拉开的耻户上端涌出来,整张床垫已无乾地。
  喆喆若有五分懵懂,又能幸运长大,他最爱的美丽妈妈这种不堪模样,应该会烙印在他心中一辈子!
  我巴巴望着萤幕,期盼救星能快点出现,现在已经顾不得我哥看到这一幕的窘况!再怎麽不堪,都比她休克晕死在床上,不知会发生什麽事好!
  还好不到十分钟,我哥就已站在门口,快到让我感到惊讶,甚至有那麽一点那里不对劲,但这些都比不上把诗允从现在的状态解救出来来得重要!
  「弟妹...你怎麽...谁把你弄成这样?」跟我预料一样,我哥瞠目结舌,话都说不完整。
  「嗯...唔...大伯...唔...不行...别...别看...呃...」她激烈羞喘,努力想夹起被绳子拉开的大腿,但牢固的绳缚非但丝毫难动,湿黏的小穴还在这最难堪的时刻,「噗啾」一声,吐出一大坨浓精。
  「哼...」
  已经被丈夫的亲哥哥看到这一幕,她放弃了努力,闭上泪眸堕落地颤抖呻吟。
  「你怎麽会这样?谁把你弄成这样?」我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问她。
  「仕豪,不要管这些!先帮她松绑...」我焦急说。
  他转头看放在旁边桌上的萤幕,那是我现在在监狱的即时视讯。
  看到我被那些囚犯如此对待,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视线又回到诗允身上。
  「不行,你要告诉我,谁把你弄成这样?你是我们家的女人,我没弄清楚不行!」「林仕豪!」我愤怒大吼,气他什麽时候了,还要问这种问题,就算要问,也先为诗允松绑、让她穿上衣服再说吧!
  「安静啦!」那小弟又赏了我脚底跟卵袋两三下藤抽,痛得我差点休克。
  「人家三更半夜来救你正妹老婆,你在大小声什麽?给我安静!」那些流氓警告我,我看到自己脚踝已经滴下血珠,再被抽打几次,恐怕都要截肢了。
  「说啊!谁把你弄成这样?」
  「嗯...大伯...别...别管我...呃...」她一边抽搐一边哀求。
  「别管你?哼!怎麽可以?」我哥表情严肃,但浓浊的呼吸跟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他正处於亢奋的情绪,炯炯发亮的目光,根本对弟妹充满了不该有的下流情慾!
  我终於想起来那里不对劲!除了他到达我家的速度不正常的快速外,还有我只顾心急,却忘了他没有钥匙,要怎麽进我家?
  「你是我弟妹,育桀担心你要我来看你,没想到竟然看到你这样子...」他摇头叹息。
  「爸逼!」忽然有个小孩声音打断他,我这才发现,我哥竟带他儿子一起来!
  「小婶婶怎麽这样?羞羞脸...」比喆喆大一岁的外甥童言稚语问,诗允一直是他最爱慕的美丽小婶婶。
  「嗯...不...呃...大伯...不要...别...让小俊看...」诗允虽然羞耻欲绝,却止不住激烈喘叫,尿水一直流着,都已经从床单滴落在地板。
  「别吵,你跟喆喆在旁边玩,爸拔要处罚婶婶!」「住口!你说什麽!你有什麽资格做这种事?」我怒急攻心,差点晕了过去!
  「我想看...」小俊兴冲冲地盯着小婶婶羞耻的模样。
  「想看就乖乖在旁边看!回家不准跟妈你妈说,知道吗?」「好!」小鬼大声回答,然後趴在床缘,兴趣盎然等看爸爸欺负小婶婶。
  「可恶...为什麽要这样?」我悲愤质问一直以来以为唯一能托付的手足。
  「哼!我早就很不爽了!」我哥忿忿冷笑,边解开钮扣边说:「你他妈从小比我好命,脸比我好看、身高比我高、学历比我好、交的女朋友娶的老婆也比我的漂亮!....」他把以前我不知道的不满全爆发出来:「...这些就算了,出了社会,还故意在北部工作不回家,每天跟漂亮弟妹两个人恩恩爱爱,我就比较倒楣,要窝在乡下地方照顾那个变态老妈?...还有面对那个黄脸婆?」「就算这样...就算你气我,也不能对诗允动手,求求你,他是你弟弟的妻子!」我苦苦哀求,他却已把上身衣服全脱了,一副禽兽的表情。
  「哼!我本来也觉得不可以!」他站起来松开皮带:「但他们让我看了她跟那个老不修苟且的影片後,我才醒过来!原来她连那个老家伙都可以,我是你亲兄弟,为什麽不可以?」他说到激动处,呼吸更为粗重,全身上下只剩内裤,而且裤裆已经隆起。
  「不...她是被那些人逼迫的...你不要被他们利用...求求你,放过她!也放过我!」「哈!弟弟啊,你别再天真了好吗?都结婚生子了,连女人是不是被逼奸还分不出来吗?她跟那老不修作那种事的样子,怎麽可能不是自愿的!」「不...不是...」我想替她辩解,却提不出证据。
  「你就看我这个哥哥,好好帮你处罚淫荡的老婆吧!」「不...不要...」我的悲愤哀求,完全泯灭不了他的兽性。
  「大伯...唔...不要...」诗允也在激烈呻吟中悲乞。
  「啧!你给我乖乖的!」我哥警告她:「我是为了替我们家的祖先惩罚你这淫荡的媳妇,不然你以为我愿意?」他虽然这麽说,声音却兴奋到在发抖。
  「这是什麽?这样很爽吗?自己弄的?还有什麽话说?」他用手指拨动吊在乳栓的跳蛋。
  「呃...不能...呃...」
  诗允激烈哼喘。
  「干!是有这麽敏感?」我哥喘着气。
  「好久没碰过这麽美的...我那老婆实在不行...没得比...好棒...」他口中喃喃有词,紧张得像不知从何开始的处男,最後爬上那张湿透的床,颤抖握住足心贴着跳蛋的嫩脚。
  「哼...大伯...不要...」诗允用力摇头。
  「不要什麽...我还没开始呢...嘿...」他缓缓低头,张嘴含住洁白的五趾。
  「嗯...呃...不...呃...」已经被那些震动的淫物折磨到痉挛的诗允,更加剧烈的悲吟。
  「爸逼!你为什麽在吃小婶婶的丫丫?」侄儿天真问道。
  「嗯...啾...因为...很香...唔..不是...啾...爸拔在处罚...嗯...婶婶...」我哥含糊不清地敷衍,把整张乾净脚ㄚ舔得全身口水。
  「脚趾不要握着...我要舔...」他粗重喘着气命令身下的弟妹。
  「嗯...不行...好...好奇怪...呃...」
  「给我听话!」哥大声斥喝,她只好乖乖照做。
  「嗯....唔...会...会受不了...呃...」
  我悲痛看着这一幕,只感到强烈的无力,原本是要找人去解救她,没想到却让她更加痛苦。
  「唔...那里...不能碰...呃...会死...会死掉...呃...」她发出断续的抽搐呻吟。
  原来仕豪一边吮舔她的脚趾趾缝,一手在下面搔弄被夹子拉开的湿红阴户。
  「爸逼!小婶婶尿尿了!」小俊一直在旁边多嘴。
  「对...嗯...要处罚...嗯...」我哥兴奋舔着她洁白脚心。
  「大伯...好羞...呃...好羞...别...小俊...在看...」她激羞悲鸣。
  「妈麻...阿伯...」喆喆也站在小俊後面,傻傻呼唤母亲跟伯父,或许他已看过阿公都这样欺负妈妈,所以并没太激烈的情绪表现,只是跟堂哥一样看得目不转睛。
  「喆喆,你妈麻尿尿,尿好多唷。」小俊转头跟我儿子说。
  「嗯...尿很多...」喆喆也认同点头。
  「呃...不可以...伸进去...大伯...呃...呃...」床上诗允像被通电般拱起腰脊,原来仕豪把他的手指挤入流出精液的小洞。
  「好紧...怎麽生过还可以这麽紧...真羡慕...不像我老婆的松垮垮...」我哥不顾她的哀求,仍然继续玩弄那条肉隧,很快她只剩下抽搐跟呻吟。
  白浊的黏滑液体,不断被手指「啁汁啁汁」地挖出来。
  「嗯...喔...」赤裸被缚的胴体忽然剧烈弓动,一条尿注喷出来,甚至射到床尾外,洒落在地板上。
  「舒服吗?」变成禽兽的大伯问她。
  「嗯...嗯...」诗允被玩弄到失了魂般喘叫,全身汗水淋漓,凄蒙的双眸完全模糊了焦距。
  「想不想要这个?」他站起来,脱下全身仅剩的内裤,两腿间丑恶的肉棒已经勃起。
  「嗯...嗯...」她已经没有反对,流着泪急促娇喘。
  「住手!停下来!喔!」我叫不到两三声,就换另一条腿被吊起来,藤条继续抽打另一脚脚心。
  这时又一个猥琐的身影偷偷窜进房间,我哥转头看那个人,鄙夷说:「你还来!」「他...他们说我也可以来!」那个人开始畏畏缩缩,但随後又理直气壮,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个禽兽继父。
  「哼!我要是告诉我妈你在这里,你就死定了!」我哥狠狠地威胁。
  「那...我也告诉阿娟你...你在这里,而且居然把小俊也...也带来,真不像话!」他反过来威胁我哥要告诉我大嫂。
  一向拙於言词的继父,这阵子愈来愈狡诈善辩,我哥应该也没料到,当场愣住竟无法反制。
  「怎样?今天就一...一起吧?」继父激动时说话会结巴,今天特别严重:「虽...虽然我也不愿意,但是他们已经说...说了,不能违背他们。」那老不修口中说的「他们」,我猜就是吴总、郝明亮那群藉着权势,把别人命运随便糟蹋蹂躏的混蛋!
  「好吧!只能这样,一起干她吧!」仕豪露出淫笑。
  「可恶!你们滚!离开我家!」
  我为他们的妄自决定而悲吼,但那些囚犯却在嘲笑:「喂!绿帽男,刺激喔!你老北跟大兄都来了内,厚厚!你正妹老婆真的你娶来给全家用的喔!」「阿公,你也来处罚小婶婶吗?」小俊看到继父,仰头问道。
  「对....对啊...阿公要用大肉棒,处处罚你小婶婶!」那老不修也脱光衣裤,勃起的鸡巴套着阴茎环,显得更狰狞粗大。
  「马的!你还戴这种东西,太诈了吧!」我哥看见继父下面那一根,有点被摆道的表情。
  「嘿嘿...用这个,才...才干得久啊。」无耻的老头猥琐笑着。
  「算了!干!」我哥骂了一声,说:「她下面都是精液,先拿水来洗一下再干吧!」「不...不用...我来...」继父兴奋説,随即跳上床,跪俯在她仰张的下体前,伸舌朝渗出白浆的小穴舔下去。
  「呃...呃...」诗允彷佛缺氧般失神激喘,脚趾紧紧握住。
  那老畜牲来回舔了好几口,肉洞里的精液牵在舌面上,他也不嫌脏就直接吞进去,最後索性整张热嘴黏住抽动的耻户,唏哩呼噜地吃起来。
  「这样也舔得下去...」我哥一副不得不佩服的样子,语罢也不让我继父独占诗淳,伸手扭住那凄美的脸蛋,对着柔软诱人的小嘴吻下去。
  「唔...嗯...」诗允原已呼吸窘促,嘴被堵住後,更是痛苦地抽搐。
  我哥吸足了香津嫩舌,才心满意足松口,但不顾她仍在激烈咳嗽,还没能缓气,马上又捏住她脸颊,把大鸡巴塞进她嘴里。
  「嗯...呕...」
  看着清纯的妻子被继父和兄长蹂躏到快窒息,我不舍加悲愤,却完全无能为力,再怎麽嘶声吼叫,那两人都没理会。
  「嗯...看我们好好处罚你...谁叫你败坏我们家的门风...干!真好...怎麽这麽正...果然还是弟妹比较好...」我哥兴奋自言自语,他跨骑在诗允身上,一手抓住她的头发,肉棒毫不怜惜在她喉咙进出。
  而继父则在床尾,继续舔吃被木夹拉开的鲜红嫩穴,俩个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後合攻被麻绳绑住仰张大腿的女胴,淫乱的画面,让许多囚犯都射了!
  「爸逼,我也想要处罚婶婶...」小俊那小畜牲看到起秋,居然想学他的畜牲阿公跟老爸!。
  「你还太小...不行...」我哥兽喘吁吁。
  「嗯...好爽...这张小嘴好舒服...」
  「我想要嘛!我要!」那小鬼开始发欢。
  「爸逼正在爽...别吵...去舔你婶婶的ㄚㄚ吧...」「好!」小畜牲雀跃地爬上床,小手抓着他小婶婶光嫩纤足,学他老爸刚才那样吸舔一排秀趾。
  诗允嘴被男根塞满发不出声,但香汗淋漓的胴体抽颤得更利害。
  「...我受不了!想上了...」我哥从她口中拔出湿亮的暴怒肉茎,她立刻发出激烈悲喘。
  「可恶!住手!你不能碰她!」眼看心爱的女人要被禽兽兄长染指,我作最後无谓的抗议。
  「阿桀...」我哥叫我小名:「这女人不守妇道,我是要帮你教训她。」「不用!我不需要你替我作这种事!诗允...诗允也不是你说的那样!」「哈哈哈,你到现在还相信她是你清纯的老婆吗?她肚子都被人搞大了!还跟这个猥琐老头有一腿...」「不是...她...」我不知道该说什麽为她辩解,我哥也没打算再理我。
  「让开,我先上...」他对仍在努力舔穴的继父说。
  「等...等一下!还没...」继父的嘴巴牵出一条白浊黏汁。
  「还没什麽?」我哥脸上明显写着不高兴,认为继父是要跟他抢。
  「现现在...还不行...,要让她完全发情...」继父结结巴巴说。
  「她这样还不够发情吗?」
  「还...还没,相信我...我很了解她的身体,让她完全发情,很可爱...真的!相信我...」我继父认真的发誓!
  「干!好啦...快点!怎麽弄?」
  「等一下...」继父在房间翻找,没多久从抽屉取出两根绳鞭。
  「没想到房间有这种东西!」我哥面露惊喜。
  「嘿..嘿嘿...我放这里的,我常用这个,打到她像母猪一样发情...诺,一根给你」「嗯...爸...别用那个...小俊...跟喆喆...在看...」诗允看着那两根东西,凄乱的眸光充满慌意。
  「嘿嘿...两个小鬼在,会害害...羞,对吧?」那老不修淫笑。
  「嗯...嗯...害羞...呃...爸...不要...这样...」「害羞,就就...对了,就爱...爱你害羞,的样子...」被绑在床中央的美肉,在跳蛋肆虐下不断挺颤抽搐,继父还提着鞭子,用鞭梢抚触她的脖子,慢慢往下移动。
  「呃...嗯...呃...爸...不...呃...」
  「嘿嘿..是不是,怕发发....情太利害...被小俊看到?」那老变态兴奋问,继续用鞭子挑逗她。
  「是...唔...爸...求...呃...呃...」
  极度亢奋的身体变得加倍敏感,鞭稍延着锁骨中央来到酥胸,在嫩乳尖端摇晃轻搔,被乳栓锁住的奶头受到刺激,更是强烈勃起。
  「没...没想到,这麽利害!」我哥看到猛咽口水。
  「你也来...来啊。」继父提醒他。
  「好!」於是他也学那老不休,提着绳鞭用稍尾抚弄她脚趾。
  「嗯...爸...嗯...大伯...嗯...别用...这个...今天...嗯...求您...呃...会受...不了...嗯...」被绑住的胴体一搐一搐抽动,断断续续哼喘。
  「就是要让...你你受不了...发发情啊,这这...样才刺激!」继父自己兴奋到说话愈来愈结巴。
  「不...呃...那...呃...别让...小孩...看...呃...不行...呃...那里...大伯...」她喘叫陡然剧烈,因为我哥拿的绳鞭,鞭梢已搔弄着她敞开的大腿根,整片嫣红的耻肉,在跳蛋的刺激下都在跳动。
  「是不是不想在小俊面前发情?会害羞?」我哥变态问道。
  「唔...嗯...」她淌着泪承认。
  「嘿嘿...那一定要让他们在啊,让喆喆跟小俊看女人发情是什麽样子,用你来给他们性教育...」「认...认命吧,乖乖...发情给我们看,嘿嘿...」继父也说。
  那两个畜生,完全不顾我的心情,就在小孩面前一直用鞭尾搔抚撩弄她,诗允似乎放弃了挣扎,再也没说什麽,只是闭上泪眸嗯嗯呃呃的放声喘叫,两颗奶头兴奋肿胀得快泌出母乳般,两腿间湿黏的小穴也一直流出白稠分泌物。
  「这样是不是完全发情了?」我哥问,他老二挺得老高、还不时抖动。
  「还...还没呢,接下来...才才要开始...」继父神秘地说。
  语毕,他退一步举起绳鞭,「啪」一声,甩打在床上抽搐的洁白美肉上。
  「呃...」诗允像被高压电流袭击般,整个腰脊都弓离了床面,布满汗水的下腹,慢慢浮现一条淡粉红。
  「喜...喜不喜翻?」那老变态兴奋问她。
  「嗯...嗯...」她没有回答,却异常急促喘息。
  「不回答...嘿嘿...」继父再用鞭梢在她滚烫的胴体上搔弄,弄得她不停抽颤。
  「唔...求...嗯...求您...唔...」她哼哼噎噎乞求。
  「求我...什什麽?打...打你吗?」
  「嗯...」她堕落地点头,虽然流下羞愧泪水。
  「干!竟然是真的...她喜欢这样!」我哥瞠目结舌,一副完全无法置信的表情。
  继父得意洋洋,用鞭头拨弄栓吊在她奶头下的震动跳蛋。
  「这这次...打打你淫荡的奶头,好吗?」
  「嗯...嗯...」
  「跟小俊说,为为什麽...阿阿公要处罚婶婶?是不是你淫荡...发情...」继父把链着乳栓的跳蛋挑高,整颗勃起的奶头也被扯长,还一直强烈颤动。
  「呃...爸...这样...会...受不了...呃...」她跟着剧烈痉挛,雪白胴体上汗汁一条条的滑落。
  「跟小俊说...说啊,快...快...」继父催促。
  「呃...小俊...婶婶...淫荡...唔...发情...被阿公...呃...处罚...」小俊目睹阿公跟爸爸这样对诗允,而他最仰慕的美丽小婶婶又是他未曾看过的样子,对童贞心灵的强烈冲击,让三岁半小脑袋几乎当机!
  「停下来...求求你们!我还在这里...我都看得到,你们别这样!」我从怒吼变成哭泣,但丈夫的不甘窝囊,却只让萤幕里外的男人都更兴奋!
  「啪!」鞭子打在白嫩的酥乳,她张着小嘴发不出声,全身都在高潮中抽搐。
  「啪!」又一鞭打中充血的奶头,夹在上面的乳栓被打到歪了一边,吊在栓下的震蛋嗡嗡嗡乱抖。
  「呃...嗯...呃...」绑在床上的胴体跟着一阵乱颤,两腿间的肉洞冒出大量黏糊液体。
  「爽...爽吗?」继父问。
  「嗯...呃...」
  被他当作禁脔的媳妇还没回答,他又在相同地方下鞭。
  「啪!」软嫩的椒乳激晃,吊着跳蛋的乳栓只剩夹住一点奶尖,把乳头都扯歪了!
  「你...你也来啊!站...站着看作什麽?」继父催促在一旁看到傻掉的仕豪。
  「哦!好...」我哥吞了口水,学继父举起鞭子,朝她另一边酥胸抽下。
  可能怜香惜玉、又是第一次,他力道很轻,而且动作明显生嫩,诗允反应明显不如前次。
  「不...不是这样...看我...」继父手起鞭落,「啪」准确打中奶尖,整副乳栓被击飞了出去。
  「哈...」诗允躺在床上挺高五月孕肚,发出快要休克的悲咽。
  「好...好利害...」我悲哀听见我哥第一次赞美那从小被我们看不起的继父。
  「你继续...处罚她她...淫荡的奶子...我我...到後面...」继父结巴交代我哥後,就绕到床尾,鞭子瞄准她仰张的下体,目标那片被夹子拉开的红黏耻户。
  「那里也可以?」看那老不修想要鞭击的部位,我哥显得不安。
  「当...当然,她最...最喜翻被打这里...」他边说、边晃动鞭梢碰触那片湿穴。
  「嗯...嗯...呃...」可怜诗允被撩拨到辛苦激哼,自始自终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是不是...喜翻?」老畜牲要鞭打我清纯妻子之前,还要一直问她喜不喜欢,让我恨不得能死掉!
  「嗯...嗯...」处於激动抽噎的诗允无法回答,却用点头表达堕落的心愿。
  「啪!」绳鞭立刻如她所愿,抽落在颤抖的耻穴。
  「呃...」她绷直身子剧烈抽搐,手腿拉住麻绳,整张床都在微微摇晃。
  鲜红的肉户充血,阴道口和尿孔不停渗出汤汁。
  「喜...喜翻吗?告诉偶们!」继父问。
  「呃...嗯...呃...」她除了拼命呼吸想得到氧气外,说不出任何话。
  「要说哦,不然...不给你!」那老畜牲学得张静的皮毛,完全用在媳妇身上。
  「喜...嗯...欢...嗯...」她勉强挤出两个字,下体又流出一堆黏黏白稠的混合物。
  我实在不忍再看萤幕,那些囚犯却强迫我不得不看。
  「我们一起来...用力抽她!不用心疼...这只会痛,不不会伤...」继父向我哥提议。
  「好...太刺激了!」我哥兴奋接招。
  「要处罚你了,会很爽喔...小俊在...在看...看你发情...」「你们够了...」我无法再忍,哭泣说:「她是我妻子...求求你...哥...她是你弟妹...现在停下来...我不会怪你...求求你...停止好吗?」我的苦苦哀求,完全得不到应有的理会,从小跟我还不错的哥哥,此刻也跟继父一样,在弟妹的美色前变成了禽兽!
  他们一样先用鞭梢抚触她慾火焚身的胴体,直至她激亢难耐最高点时,两人眼色一换,便朝耻胯和酥胸同时落鞭!
  「啪!啪!」
  「唔...」
  「啪!啪!」
  「喔...嗯...喔...」
  连续两波响亮鞭责,诗允快要窒息般张着嘴,被拘束在床上的雪白胴体不住痉挛。
  「住手!」
  我悲愤怒吼,但声音未落,继父又残忍朝她阴核位置补了一鞭,这次咬住肉瓣的夹子都被打掉两根!
  「呃...」她抽搐数下,忽然一条尿注从敞开的光秃下体激射出来,直接越过床缘落在地板上。
  「小婶婶又尿尿...」小俊看呆了,这时才回神,不知何时,那小色鬼居然也把自己裤子脱掉,光着下体一直自摸未发育的阴茎,不时还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哥跟继父胯下又粗又翘的肉棒。
  那老不修发现,得意笑说:「嘿...嘿嘿...你还早啦!先看阿...阿公跟你爸爸,怎怎麽...干小婶...」说完他又问可怜的媳妇:「想...想要吗?在小俊面前...跟我和仕豪作...很兴奋喔...」诗允只是一直激动哼喘,尿水偶尔还抖出来,整张床已经湿乱到不忍卒睹。
  「看!她发情,就...就是这样!」继父猥琐的脸堆满笑,眼珠子变态发亮。
  「嗯!真的!有你的...」我哥不得不佩服地说。
  「解开绳子了...」
  两个人大手大脚兴奋地替她松绑。
  「真可爱...受不了...」我哥看着她凄眸迷乱的清纯脸蛋,忍不住又低头朝两片吐着灼热香息的柔软嫩唇吻下去。
  「爸逼亲小婶婶...厚...」小俊似乎很不满我哥占据了他的美丽小婶。
  诗允沈溺在燎烧的慾乱中,小舌片羞赧地迎合着,我哥一手还揉住她嫩乳,手指捏揉肿翘的奶头。
  「嗯...嗯...」
  她呼吸愈来愈窘乱,继父也从她的羞耻微握的脚趾开始吻舔,一路往爬上匀称的玉腿。
  我哥离开她小嘴,抬高她脸蛋。
  「想要了吗?」
  「嗯...嗯...」她闭上泪眸轻应,双颊红烫像火烧一般,继父的舌头在光洁的丝背来回舔着,让她不住颤抖和娇喘。
  「来...躺下...」我哥兴奋将她按倒,推开她两条大腿,狰狞的鸡巴在无毛的耻胯间摩擦。
  「嗯...唔...」
  「停...停下来!」这一幕让我气急败坏,但旁边负责对我执法的小弟,又赏我的脚底两三下藤条,我的心理跟肉体同样痛不欲生,吊在卵袋的重铅一一直摇晃,也快将睾丸扯破的感觉。
  「爸逼...你跟小婶在做什麽?好奇怪...」小俊爬到床边,紧盯我哥跟诗允下体磨蹭的限制级画面,语气充满好奇和兴趣。
  「在作爱...」喆喆突然稚气回答,这是那老不修之前教他的。
  诗允虽在迷乱娇喘,听见这些对话,还是羞耻到用玉手将脸掩住。
  「什麽是作爱?」小俊又问。
  「不要吵...爸逼作给你看,但你不能告诉妈妈,知道吗?」「好!」「手拿开,让小俊看你最棒的表情...」我哥抓住诗允的手腕,将它们按紧在床上。
  接着狰狞吐汁的龟头,顶在光洁无毛的肉缝。
  她被驯服的身体,本能地把腿屈张得更开,两排脚趾紧紧握住,娇喘也更紊乱。
  「小婶婶的样子,好像青蛙喔!」小俊的童言童语,每一句都重重羞辱我们。
  「要进去了...,叫我的名字,让我更兴奋...」我哥变态地命令。
  「嗯...仕...豪...唔...」诗允真的满足他的兽慾,羞喘着轻吐我哥的名字。
  「真乖...好可爱...」
  我哥浓浊的兽喘,清楚地透过收音传到每个人耳朵。
  龟头挤开泥泞的花瓣,撑大了小穴。
  「嗯...唔...」诗允颤抖呻吟。
  「大吗?」他问身下秀发凌乱的清纯弟妹。
  「嗯...嗯...」她没说话,只是急促娇喘。
  阴茎一寸一寸顶入阴道,残留在里面的囚犯浓精,也慢慢被挤出来!
  她满足又辛苦地哼喘,被压在床上的纤手,十指和我哥紧紧交握住。
  「诗允那里...好紧...真舒服...」那混蛋一脸幸福,肉棒开始在娇嫩的小穴中拉锯起来。
  「嗯...嗯...大伯...嗯...」诗允嗯嗯喔喔地激喘。
  「别叫大伯...叫名字...比较有感觉...」
  「仕...唔...仕豪...嗯...嗯...」
  「看你...直接叫名字,会害羞吗?」
  「嗯...」她颤抖承认。
  「你害羞的表情...真迷人...」我哥一下接一下长抽缓插,弄得她娇喘迷乱。
  一旁盯着的小俊,即使不知大人敦伦之事,但雄性本能还是让他看到脸红呼吸急促。
  「爸逼,我也想和小婶婶作爱...」那小色狼居然提出这种要求。
  「你...你还不行....去去,跟喆喆...在在旁边玩,别吵...吵你爸...」正抓着诗允一只脚ㄚ在舔的继父,朝他挥挥手。
  「我不要嘛!我也要跟小婶婶作爱,像爸逼跟小婶婶那样!」「干!真拿你没办法,等爸逼弄完...再换你跟小婶作...」「好!」小俊开心兴奋不已。
  殊不知我哥只想打发他儿子,好专心干美丽的弟妹。
  我继父在旁边把她一只美丽玉足舔吃到全是口水,也开始觉得兴奋难耐。
  「欸...我在下面抱她,让...让你干...」
  「好喔...」我哥没有反对,於是他暂时抽出湿淋淋粗翘的鸡巴,让继父将她抱着躺下,才再度将肉棒插进湿肿的小穴。
  诗允被继父和我哥夹在中间,三具赤条条的肉体热汗交融,这幅淫乱的景象,将我身边囚犯情绪再度带上高点,而我却巴不得眼睛能瞎掉!
  「好棒...有这样的弟妹真好...」我哥更加兴奋,双臂撑床在她身上挺动。
  「对...有这种媳媳...妇...真好...」继父也结结巴巴附和,他抱着诗允轻盈软烫娇躯,一条胳臂帮忙勾紧她腿弯,另一手握住嫩乳,不断将敏感肿翘的奶尖捏在指腹间搓揉拉转。
  「嗯...喔...嗯...大伯...嗯...喔...」她随着我哥撞击的节奏,嗯嗯阿阿的娇喘。
  「只叫大伯...我...我会吃醋...」我爸玩弄着她的乳头,嘴贴在她脖子边抗议。
  「嗯...爸...喔...爸...」她失神地哼叫。
  「真乖...亲亲...」那老不修将她脸蛋转过去,公媳两人舌头激情纠缠交换唾液。
  「干...可恶...我也吃醋...」我哥看着他正在干的弟妹,却和继父接吻,嫉妒情绪毫不掩饰。
  他看见落在床上仍不断震动的跳蛋,索性捡起,一边挺腰疾干,并用跳蛋刺激她的阴核,颇有惩罚她的意味。
  「唔...嗯...喔..」果然诗允抽搐娇喘,两条玉腿紧缠住我哥背部,无法再和那老不修喇舌。
  「换我...」我哥趁机压在她身上、占据呻吟的小嘴,二男一女热黏黏的人肉三明治,在床上激烈缠夹蠕动。
  床尾架设的镜头,将粗大阴茎捅着湿漉肉洞的景象,清楚呈现在监狱的其中一个萤幕上,哥饱胀的睾丸,来回拍打诗允流满泥泞男精的会阴,发出「啾汁、啾汁」跟「啪、啪」的湿乱声,两人下体牵着许多淫乱的白丝。
  而她的肛门,仍然插着那根堵住浣肠精液的珠串棒,一直随着交合的撞击兴奋摇动。
  「我...换我...」继父不甘激吻被夺,一张嘴在她粉颊乱亲,手往下伸抓住那条珠串棒,把她屁眼都拉歪。
  「唔...」诗允痉挛闷叫,继父立刻藉机把她的头转过去,重新夺回领地。
  两个畜牲,就这样把人夹在中间轮流争抢舌吻。
  「阿公跟爸逼怎麽都亲小婶婶...我也要!」最後连小俊吵着要。
  「来吧...让你学习一下!回家不能跟你妈说,知道吗!」「好!」小俊兴奋爬过去,我哥帮忙把扭住诗允脸蛋,让那小色狼如愿嚐到他爱慕的小婶婶香软舌片。
  看着不知伦常为何物的父兄,加上有样学样的侄子,我的抗议怒吼,只换来卵蛋被藤条抽了好几下,低头看连马眼都在渗血。
  比起我的身心折磨,我更不舍可怜的儿子喆喆,就这样被晾在一旁,呆呆看着他妈妈被阿公、伯父,甚至是只大他一岁的堂兄侵犯。
  「阿豪...我告诉你...」
  在小俊贪婪吸吮诗允香舌时,继父似乎又想到坏主意,他窸窸窣窣跟我哥咬耳朵。
  「真的!」我哥一脸兴奋。
  「嗯啊...没没骗你...她最爱被抱起来...前前後洞一一起干...」那老家伙身上抱着媳妇火烫胴体,嘿嘿嘿地淫笑着。
  「那还等什麽?我们就用这种方式惩罚她...」我已经无法再看下去,但连闭上眼,都会被藤条伺候。
  诗允被我哥勾住腿抱高,肉棒深深顶入阴道,屁股悬在半空中,插着珠棒的油肿肛圈就朝向外面。
  「她抱我抱得好紧...没想到力气这麽大...」
  仕豪声音甚至在发抖,清纯的诗允像无尾熊一样,手腿紧紧攀住我哥,软嫩酥乳毫无间隙地贴胸,让他喜出望外的亢奋!
  继父说:「就就...跟你说,她发情,就就是这样...」「难怪,你说一定要让她完全发情...你真的对了...」我哥打从心底服气。
  「我要拔拔掉了,要抱好...」继父蹲着,手握住露在外面摇晃的肛珠棒。
  「嗯...不...」原本乖乖勾住我哥脖子嗯哼娇喘的诗允,这时突然摇头抗拒。
  「怎麽了啊?」我哥柔声问她:「爸说要拔掉插在你屁眼的东西,然後我们三人来玩两穴进出,你抱紧我别乱动...」「嗯...嗯...不行...拔...」「为什麽不行?」哥一边问,一边轻咬她嘴唇,看着抱在身上的清纯可怜人妻,他显得十分兴奋。
  「嗯...没...嗯...没有便...乾净...嗯...」她迷乱含糊回答,禁不起我哥的挑逗,小湿舌也伸出来跟我哥的舌头互相舔逗。
  「什麽...便乾净?」我哥呼吸急促,兽喘声粗重:「唔...小穴一直抽动,好会夹...真爽...嗯...」可能继父在拔肛珠串,紧邻的阴道肉壁收缩,将我哥的肉棒缠夹得甚为受用。
  「她没没...有清肠子啦!」我继父替她解释:「以以前...要弄她屁眼时,前前一天,她都都会先清便,可可能昨天没有...」「嗯....」我哥心不在焉,只顾着跟诗允喇舌。
  「没没关系啦...我会用鸡巴...塞塞住你的小屁眼...」继父不把她的话当回事,继续拔出湿漉硕大的珠子。
  「嗯...不...嗯...嗯...」诗允含糊说不,红肿的肛圈每吐出一粒珠子,就禁不住激烈颤抖,但小香舌仍和我哥舌头互相交缠,舌尖不时牵出银丝。
  「快了喔,要忍住喔...」被继父拔出来的珠子上,全粘满白浊精液。
  「啵!」
  最後是一次将仅剩的两颗肛珠扯出来!
  诗允立刻剧烈颤抖,小小的肛丘张开一个小洞,里头全是白白的浓浆。
  「喔...好爽...小穴...怎麽这麽紧!好会夹...」仕豪舒服到呻吟出来,身上弟媳毫无间隙的紧紧搂住他,而且为了忍住强烈便意,阴道正缠绕住肉棒不断收缩。
  「不能拉出来喔...」继父警告她。
  「呜...不行...呜...」她呻吟一声,屁股下流出一堆夹杂黄色排泄物的白浊黏物。
  「婶婶嗯嗯了!婶婶嗯嗯了!」小俊大叫,那小变态,居然还很兴奋的样子!
  「真真是的!不是叫你忍忍...住吗?」
  继父手忙脚乱,扯下我家床上的被单,胡乱擦她屁股。
  「哼...对不起...唔...」她迷乱娇喘道歉,但立刻又眉心紧蹙,把头紧贴在我哥肩头悲鸣,这次更多排泄物从扩张的括约肌涌下来!
  「妈麻...」喆喆担心地呼唤他心爱的妈妈。
  「干!怎麽办?」我哥问。
  「去...去浴室作...你你先抱她去!我拿摄影机过过去...」继父脑袋清楚的分配。
  「还要拿摄影机喔?」
  「要要...大人们交交代,一定要摄影...」
  他们离开弄的狼藉一片的卧房,看着曾是我跟妻子孕育生命跟温存缱绻的爱巢,被糟蹋成脏臭凌乱宛若猪窝,我忍不住流下悲怆泪水。

第33章

  萤幕不久後,就变换场景到浴室,洒着蒸腾热水的花洒下,我哥端着我妻子两条大腿,将人抱在身上,诗允也搂住他脖子,两人湿身赤裸地紧贴在一起,四唇双舌正激情纠缠。
  接着继父也光着身体入镜,他先关掉花洒,没了水声,男女野兽般的浓喘舌吮声全都清晰了!
  诗允不时还发出颤抖呻吟。
  「干...也不不等我!」继父看见两个人在他忙时已经干得火热,显得很不开心。
  老畜牲怕吃亏般,也急忙加入战局,将贲张的龟头,顶在无防备微张的肛洞口。
  「哼...」诗允更加混乱地激喘。
  「嘿..嘿嘿...要进去了...抱好她」
  我哥闻言,双臂使劲勾牢她大腿,诗允也本能地将他搂更紧。
  「喔...喔...」
  粗大的龟头慢慢挤开窄小的括约肌,她仰直玉颈,双臂挂在我哥脖子上激烈颤抖。
  「嗯...好好紧...」继父也咬着牙,微屈双膝不断使力。
  「阿公,你的鸡鸡太大了,小婶婶那里很小...」小俊那小色狼不知何时也溜进浴室,而且跟三个大人一样全身光溜溜,下面的小阴茎还是勃起的状态。
  「没问问题..阿阿公...弄小婶婶...很多次了!」老畜牲才说完,整颗龟头就挤进去,诗允从喉间发出「呃呃」喘叫。。
  「阿公好厉害...」小俊羡慕道。
  「住手...停下来...」我忍不住又悲吼,对我而言,就算这些囚犯此刻把我打死,也没什麽害怕的了!总比一直看着妻子被父兄变态侵犯,却只能当无声乌龟来得好!
  「给我安静!」执刑的小弟没让我失望!藤条果真如雨般落下。
  等到他终於停手,我奄奄一息被绑高一条腿,在绳子悬吊下悲惨抽搐,下身和脚心都是鲜红交错的抽痕。
  在我被藤责时,萤幕上的淫乱人肉三明治并没为我停止,仕豪抱住她大腿、不断挺动屁股,两条粗大的男茎轮流进出一对肉洞。
  诗允也紧紧攀住我哥肩膀、嗯嗯呃呃地放声激喘,三人下体「啪啪啪!」互相撞击的肉响不绝於耳。
  「喂...不用这麽麽累...」继父对我哥说。
  「呼呼...怎麽说?」虽说诗允骨架轻盈,但他抱着顶十几分钟,已经有点喘。
  「其实呢...」继父压低声音,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麽。
  「真的吗?」
  「试...试试看,就知道...」
  我哥听我继父的话後停止了动作,诗允夹在他们中间娇喘了几秒,就开始扭动屁股,紧接着抱紧我哥脖子,自己嗯嗯啊啊上下摇动起来。
  「喔...喔...真的!哈哈...这样轻松多了!」仕豪不需再出力,又低头吻住她娇喘的小嘴,在小孩面前无耻的交媾喇舌。
  「抱抱紧...小骚货...我们紧紧贴在一起...就像三明治一样...」继父兴奋喘着气。
  「我也是...把你夹在中间...唔...你好会动...真刺激...」我哥也亢奋到极点。
  被继父和我哥两人前後紧夹,她更无法控制地在两具赤裸男体间激烈扭颤,热汁不停从他们赤裸的胴体滑落!
  「嗯...嗯...」
  「喔...好棒...弟妹...」
  「唔...爸...嗯...大伯...嗯...喔...」她失魂喘叫,湿乱发梢上滴的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汗珠。
  老不修整个人贴在她裸背,从後面吻着她红烫的脸颊,兴奋问她:「幸...幸不幸福?」「幸...嗯...幸福...里面...好酸...好麻...」被端离地面当生肉夹心的胴体一直兴奋抽搐。
  「把你肚子里...野种...撞出来,好好吗?」继父兴奋问。
  「唔...不...不...」她本能晃动脑袋,立刻又激动呜咽:「...大伯...好深...呜...流出来...了...不可以...那麽深...」「是你自己在动的啊...」三条肉虫挤在窄小的淋浴间淫乱交媾,虽说花洒已没有再洒落热水,但因为激乱的情慾和体温,玻璃隔板雾气反而越来愈重。
  最後,他们把人带去书房,三人挤在我之前睡的窄小单人床上,继续将她夹在中间前後抽干,直到两根肉棒都畅快淋漓在腔内中出,才放开那具香汗淋漓不断抽搐的胴体。
  全程小俊和喆喆都在旁边目不转睛看着...
  ========================================================完事已过了好几分钟,继父跟仕豪垂着半软掉的鸡巴坐在床边,两人的手还在爱抚她瘦美的大腿跟软嫩椒乳。
  没办法从情慾中解脱的身体,一直在激乱颤抖,一对诱人玉腿不安份地磨蹭,两颗油亮奶头仍发情的翘着。
  「怎麽办?她身体好烫...还发情得很凶呢...」我哥手指弹动着奶尖,把她弄得辛苦娇喘。
  「对对啊...很色呢...这个个身体...」继父也抬起她小腿,亲吻着蜷屈的净白脚趾。
  微开的大腿间,正淌出白浊的精液。
  在监狱这边,看了两个小时的别人家乱伦直播,我周遭囚犯们都准备要穿裤起身回笼,他们打了满地卫生纸的手枪,空气中弥漫浓郁的精液腥味。
  原以为这将我逼至绝境的残酷一晚终要结束,怎知萤幕上,小俊忽然爬上床,学大人一样趴在诗允身上挺动屁股。
  看到这一幕,我再度气到发疯!
  「叫你安静!」藤条又毫不给我面子的抽下来!
  「噢!住手...叫那小畜牲住手!...噢...」
  「安静!还在吵!林娘勒!」
  藤抽「啪啪啪!」地落在我光裸肉躯。
  囚犯们全又兴冲冲的坐下来,就像看到电影结尾的彩蛋一样兴奋。
  我在悲嗥中,看见继父跟我哥大笑,还帮忙把诗允的腿分开,让小俊有模有样的把小手按在她纤腹上,用未发育的下体猛撞净毛耻胯。
  「嗯...嗯...喔...小俊...不...喔...」
  「我要跟小婶婶作爱...」那小色狼兴奋喘气,学大人口吻说。
  「欸...不是这样!」我哥教他儿子:「鸡鸡要对准洞洞。」他把小俊拉离诗允身上,用手指拨开诗允淌出浊精的抽搐肉缝比给儿子看。
  「插到里面,知道吗?」
  「嗯...我会啦...」小鬼不懂,却也想在他爱慕的小婶婶面前装大人,嘴炮说他会。
  那小色狼低着头,尽力把幼细的阴茎对准阴道口,我哥则从另一头将诗允两条大腿往反方向拉开,扒住她腿根,让肉户完全仰天张裂,方便他儿子玩假性交游戏。
  「嗯...唔...」原以为小孩生殖器应该完全不成气候,但她却一阵苦闷的抖动,雪白脚趾全握住。
  「嘿嘿...小鬼的鸡鸡你也有感觉?你真的没救了你...」我哥淫笑说。
  「我也来帮忙好了!」
  语罢,开始吻舔她耳朵、脖子。
  「唔...大伯...小俊...」她失魂颤喘。
  「妈麻...妈麻是我的...」喆喆看到心爱的妈妈被小堂哥占有,吃醋冲向前要推开小俊。
  「干!小外外种...不要闹!」继父却把他抱走。
  「妈麻是我的!妈麻是我的!妈麻!」喆喆挣扎乱踢、放声大哭。
  「马马...的,小杂种...」继父骂我的心肝宝贝,然後把他抱出房间。
  「喆...嗯...喆喆...」诗允无能为力地流下两行耻泪,却仍无法控制自己发情的身体,被小俊的小鸡鸡磨撞到一直哼喘。
  「爸...爸逼...」小俊忽然声音发抖叫我哥。
  「嗯...怎麽...样...」仕豪正在吸咬肿胀的奶头。
  「我...呜...要尿尿...尿了...」那小色狼未发育的阴茎初嚐禁果,泡在湿暖的阴道口太过兴奋,小小身躯冷颤了几下,就控制不了尿出来。
  「呜...不行...」诗允被小童滚烫的热尿浇淋耻户,屈张双腿的胴体剧烈颤抖,下一秒居然也跟着失禁,婶侄的尿水染湿了半张床垫。
  「小俊好棒!小婶婶被你弄到高潮了!」我哥高兴地称赞他儿子。
  我悲愤摇头,已经没有力气再嘶吼,脚底跟马眼都在滴着血珠,如果再被藤抽,或许两张脚跟老二都会烂掉。
  因为小俊的加场演出,这场凌辱现场的直播也延长了。
  我的妻子全身被麻绳甲缚,双臂举直手腕绑在床头、下面大腿叠小腿牢牢圈綑在一起,宛如青蛙般屈张着。
  我哥跟继父仍无耻光着身体,坐在旁边休息,而压在她胴体上的,是才四岁的小俊。
  那小色狼霸占他美丽小婶婶,嘴一直想亲她柔软双唇,稍稍退去慾火的诗允拼命转头闪躲。
  更令我愤怒心痛的,是喆喆也被绑成人棍,嘴还贴胶带,小脸胀红滚着泪,眼睁睁看妈妈被小堂哥欺负。
  「真有你的,没想到你连女人都这麽会绑...」我哥佩服对继父说。
  「嘿...嘿嘿!多看几几次...就会了!」继父得意地说,但又不太甘愿问我哥:「只是小俊,为为什麽,也有份?」「让这小鬼也嚐甜头,回家才不会乱说话啊!不然万一他告诉我妈或我老婆,我们两个就死定了!」我哥回道。
  「哼!好...好吧。」老畜牲不得已与仕豪共享诗允,其实已经很不情愿,现在连小俊也要分一杯羹,醋劲更是强烈。
  「喂!我儿子要跟你喇舌!乖乖配合好吗!」我哥命令她。
  诗允紧闭双唇,凄眸满是泪水,听见我哥的话只是摇头。
  「小俊...爸爸教你怎麽亲小婶...」我哥跟他色狼儿子说。
  「不要!我会啦!」小色狼不愿被当嫩鸡,又久久攻不下城池,气冲冲回答。
  「好好!你会!你会!爸爸知道你会,但小婶婶喜欢人家玩她ㄋㄟㄋㄟ,这样她就会乖乖跟你亲亲了。」「大伯...不行...别这样教他...」她闻言立刻松口哀求。
  「我知道!不要说!」小俊虽然负气回答,但睾丸取代脑袋,小手自然往酥胸摸去。
  「唔...小俊...不要...小婶婶会...啊...很奇怪...嗯...不要一直...啊...」那小鬼用他五短手指,捏住两颗肿翘的漂亮奶头,现学现卖的拉转抠弄,被麻绳甲缚无法动弹的雪白胴体,禁不起挑逗而扭颤。
  「好了!赶快亲她!」我哥又出言指导。
  「我知道!」那小色狼仍不服气回嘴,但动作一点都不迟疑,立刻嘟嘴吻住他爱慕的小婶婶柔软双唇。
  「唔...」诗允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想转头,我哥却抓住她脑袋。
  「好好跟我儿子接吻!舌头伸出来!要有诚意!」「唔...」她无法说话,美丽的凄眸流下两行泪水,那小色狼的手指继续拨弄充血的奶头,她努力不让对方的舌头突破牙关,但一阵阵失魂颤抖令她守得很辛苦。
  「哼,不愿意吗?害我儿子伤心就有你受喔!」我哥拿起一颗跳蛋,她眼神立刻充满惊慌。
  「不肯听话就只好这样...」他把跳蛋塞进她下体,打开遥控器开关。
  「嗯...嗯...唔...」清纯可怜的诗允,双眼失魂看着天花板,无能为力呻吟,小嘴也被小色狼的舌头顺利闯入。
  「你的舌头也要伸出来!不能只让小俊动!」我哥还不放过她。
  她在跳蛋折磨下娇喘激颤,加上被小俊不断捏转敏感至极的奶头,火热裸躯终究无法抵御被硬生生撩起的慾火,终於流着泪递出香舌。
  这一幕令我崩溃。
  「为什麽连你也要这样?那个男人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也就罢了!我们是亲兄弟,为什麽你也跟他一样?」我悲愤不甘,质问唯一的手足。
  「哼!想知道吗?」我哥狞笑说:「我就是嫉妒你,娶到这麽正的老婆!」「这算是什麽原因!我无法接受!」我流泪怒吼。
  「其实你第一次带她回家,我也替你感到开心,为弟弟娶到一个大正妹而开心...,但日子久了,每次你们回家,我看你大嫂,再看弟妹,心里就愈来愈不平衡,为什麽你每天都跟这麽正的弟妹亲热、我老婆却这麽丑!」他愈说愈变态:「老实说,在这之前,我早就不知道意淫她多少次了!但只是幻想而已,我从没有想要真的怎样,一直到看见她跟这个色老头搞在一起的影片,我才完全崩溃!连他都可以!为什麽我不可以!这个家要找其他男人不伦,最有资格应该是我才对!怎麽可能是他!所以我无法原谅...」「你...你说色老头,是我吗?」继父在旁边插嘴,还不知廉耻一脸得意状,为他先得到诗允的身体而骄傲。
  我已经对所有人绝望,原本今天之前,我还以为至少有个家人可以依靠,没想到我哥居然也和那些禽兽一般,甚至更过份!
  「唔...小俊...不可以舔那里...呜...婶婶会受不了...唔...小俊...」诗允颤抖哼喘,那小色鬼,正舔着她油亮红翘的奶头,舔着舔着,就张嘴含了进去。
  「呃...小俊...」她被綑绑如粽的胴体拱弯了起来,全身都是兴奋的汗光。
  「被我儿子舔的舒服吗?」我哥问她。
  「大伯...叫小俊停...别这样...唔...身体...好...好奇怪...呃...」「哈哈哈,小俊很利害吧?是不是被舔得发情了?」我哥非但不以他儿子的行为为耻,还在一旁得意洋洋。
  「你就放弃抵抗吧,诚实接受身体的感觉。」
  「干...我...我也忍不住...」继父看到色心难耐,再度爬上床,抓着她洁白脚ㄚ又亲又舔。
  「嗯...不...」
  「喜欢被小俊舔吗?」我哥逼问她。
  「唔...不...知道...嗯...小...小俊...啊...不可以...一直...」那小色鬼一路沿着激动起伏的光滑孕腹往下舔,而且小手还不放过被他含舔得全是口水的奶头,一直在拨弄那两颗肿翘的肉粒。
  「叫小俊主人,说王诗允是小俊主人的母狗!求小俊主人舔你!」我哥看得自己也兴奋起来,一边用手指搔弄诗允耳朵,要她称呼他儿子主人。
  「嗯...不...大伯...别这样...身体...变得好奇怪...」「不是奇怪,你是在发情...」我哥十指指尖来回搔抚她左右腋侧。
  「呃...我...不行...嗯...」
  被一老一少ㄧ中年,三代同时挑逗攻击的雪白娇躯,无法自制地弓挺颤抖。
  「小俊...唔...不可以...那里...呜...会...疯...疯掉...」小色狼一路往下,舌头已经在舔耻骨的位置,那里原本应有稀少的耻毛,只是都被剃乾净了。
  「说会疯掉呢,你也有点自觉好吗?被小鬼舔也能兴奋成这样,这是什麽不争气的淫荡身体呢?」「啊...啊...小俊...」我哥在搔抓她胸侧跟腋下、继父在舔脚心,小俊则在吸吮阴核,她无法挣扎,只是一震一震地抽搐。
  「叫小俊小主人!快!」我哥趁机逼迫她。
  「小...主人...唔...小主人...舔那里...会...会死掉...呜...不行...了...会死...」她哼哼啊啊陷入迷乱娇喘。
  「不会死啦!你只是发情而已...」我哥助纣为虐挑逗着她:「说,诗允母狗是发情而已,不会死!」「呃...诗允...母狗...嗯...发情...嗯...不会...死...喔...小主人...」她叫自己四岁小侄子主人,张开的大腿一直抽抖,两张脚掌上脚趾全用力紧握。
  「腿给我张到最开喔!不要舒服了就给我偷懒!」我哥警告她。
  「嗯...唔...好痒...唔...」
  小俊趴在她下体前,像小狗吃牛奶般,舌尖上下舔着湿淋淋抽搐的耻缝,将他动弹不得的小婶婶挑逗到快要疯掉。
  「小...小鬼,我告诉你好玩的..!」
  「我不要!」
  继父拉开小俊,小色狼不甘愿离开拼命挣扎。
  「等等...一下啦!我是要教你!」继父一手挡着他,一手从媳妇紧闭的肉洞拉出震动的跳蛋。
  诗允无法控制地抖了两下,又流下一滩和尿的淫水。
  「看阿公怎怎麽...让小婶喷尿尿...」
  「我会!」小俊仍然嘴炮,但却停下争抢,贼偷贼脑的想看继父怎麽作。
  「不...爸...别教他...这种事...不...唔...」可怜的诗允还在哀求,那老畜牲却已毫不理会地把手指插进她阴道。
  「小婶婶的洞洞里,上面有有个硬硬的地方,等等一下,你自己手指伸伸进来找,很很...容易摸到喔,特别硬...」「唔...爸...别...别教他这个...嗯...啊...爸...不能再摸那里...会麻...呃...」她激烈悲喘,哀求继父饶过她的G点。
  「你看!阿公...要让她尿尿了喔!」但那老畜牲怎麽可能心软,他手指在阴道内连续抠弄。
  「爸...唔...爸...唔...」她被甲缚的胴体像活鱼般痉挛弹跳,两三声哀吟後,尿水从抽动的耻户上端喷出来。
  「哇!」小俊看呆了,几秒後稚气的脸上浮现变态笑容。
  「换我!我会!我会!」
  「不...呜...小俊...不可以...嗯...」
  那小色鬼将短短的手指,插进他小婶婶抽搐的肉洞。
  「有有...摸到吗?」继父在旁边指导:「往上面...」「嗯...爸...别这样...呜...别教他这个...嗯爸...他...他碰到了...呜...不行...小...小俊...那里不行...婶婶...会麻...」「有吧?摸摸到了对吧?」继父兴奋问。
  「嗯!」小俊开心点头:「硬硬的...」
  「呜...小俊...放过小婶婶...呃...」诗允在绳缚拘束下,苦闷地弓扭。
  「不准挣扎!安分点!」我哥却残忍的按住她。
  「你婶婶...那那里会痒,帮她抠一抠...就会喷尿尿...」那老畜牲继续教小色狼。
  「爸...不要跟他说..求求您...喔...不...」
  她的哭求得不到三个男人的怜悯,小俊如法炮制的刺激那块酸涨的耻肉,诗允在他们压制下翻动白眼抽搐,羞耻的尿水激射比刚才还高。
  「我会了!我比阿公利害!耶!」小色鬼充满成就感、兴奋得手舞足蹈!
  「我还要玩!还要让小婶婶尿尿!」
  「不...唔...饶了我...嗯...」她在阵阵痉挛中虚弱哀求。
  在监狱看着这一幕的我,虽然心中的悲愤未有一丝麻痹,但肉体却已无能为力,被吊高的一条腿,脚跟一直滴着血珠,睾丸好像也被绑在上面的重铅扯破一颗。
  「换个方方式绑...绑她,再来弄更好玩喔...」继父变态地说。
  「好耶!好耶!」小俊已经对继父心悦诚服,所以这次没有再逞强不让。
  「爸...不要...别绑成这种姿势...好...好丢人...」那老畜牲熟练的操作麻绳,根本不顾媳妇的哀羞欲绝。
  「给我乖一点!不准乱动!」我哥则在旁边助纣为虐,他已经完全入了淫魔,无视亲弟弟的生死,只想从弟妹身上满足永无止境的变态慾望!
  几分钟後,他们把她左右手肘跟左右小腿分绑在一起,变成另一种被迫仰仗双腿的姿势。
  「抱抱...着她」继父跟我哥说:「让让...她面对镜头,潮吹给给...里面的大哥们看...」「嘿嘿!你老爸很上道喔!」标大称赞那老畜牲。
  「对喔,懂得用媳妇服侍偶们,有前途内!」清良跟荣头A也很满意继父的安排。
  「他不是我爸爸...他只是继父!」我愤恨反驳。
  「继父就是爸爸啊,没听过生的放一边,养的大上天吗?你要好好孝顺他内,不然偶们会教训你!」「他...他才没养过我!我...我要杀死他...」我一股怒火狂烧,对着萤幕上那个占据我妻子的畜牲怒吼。
  「干!不肖子!吼哩系!」执刑的小弟藤条又不断抽打我脚底跟睾丸,我像杀猪般哀号,忽然下体一阵破蛋剧痛,挂在卵袋上的重铅「哐!」掉落在地。
  「哇,破掉了内...」落藤终於停止,囚犯们纷纷围过来,看被绑高一条腿吊着,不断在抽搐的我。
  「好惨...两颗都破了。」有人抓起我胯下破碎的蛋蛋,我痛到当场直打摆子,连粪水都忍不住流出来。
  「算了,别理他,活该不肖子,卵蛋破掉刚好而已!来看精彩的。」他们又转回去看萤幕上被欺负的人妻。
  诗允被我哥从身後抱着,跟手臂缚在一起的双腿无法合住,被迫往两边屈张成仰角,私密的无毛下体,面对镜头呈现在萤幕上,湿漉漉娇嫩粉红的肉穴,彷佛知道羞耻般一直在抽动,爱液混着残尿,延会阴流遍可爱的菊肛周围。
  「小俊来,让小婶婶尿出出来,给监狱的阿阿伯们看...」继父说。
  「不...饶了我...呃...」跟先前一样求饶没人理,小俊直接把手指插进去,她只能无助娇喘。
  「要好好潮吹喔,别让小俊失望。」我哥柔声说,脸还在她雪白颈侧摩挲。
  「大伯...唔...放过我...呜...小俊...好麻...婶婶好麻...呃...好麻...呃...」那小鬼第二次比第一次还熟练,短短的手指在泥泞的阴道中「啁汁啁汁」挖弄,每一下都残忍的抠在发涨的G点。
  诗允两排脚趾紧握,手腿被绑在一起的淫乱胴体,像被千斤顶从後腰顶高一般拱起,激烈悲咽到想叫却已无声,接着尿水一注一注接续喷向镜头,萤幕立时一片水雾模糊。
  我的周遭,上百个囚犯爆出欢呼。
  「赞啦!第一次看见女人高潮反应这麽利害的!」「小朋友很棒喔!阿伯给你一百分!」「神童!太强了!长大一定不得了!」「你叫小俊对吧?阿伯太佩服你了!以後一定是玩女人高手!」那些囚犯对着镜头,把小俊捧得晕陶陶,忘了自己只是个毛都没长的乳臭小鬼。
  他抓抓自己头,露出暗爽却又腼腆的傻笑。
  「我还要玩...」
  「唔...不要了...放过小婶婶...呜...不要了...嗯...」她声音听起来虚脱颤抖,唇色都已发白,清汤挂面的清纯发型都乱了。
  但这样楚楚可怜的哀求依旧无效,小鬼再度将杀伤力强大的手指插进去,她只能闭上泪眸紧咬下唇,似乎已觉悟要撑过去。
  但继父却还抓着强力按摩棒,淫笑着走向她。
  「阿阿公...也一起,帮帮...忙喔!」
  诗允噙泪的楚眸,彷佛看到吃人怪物般,拼命惊慌摇头。
  「等等一下,小俊抠硬硬时,阿阿公用这个...替小婶婶搔搔痒,小俊的爸爸,就...捏她的奶奶...」她闻言泪水立刻滑下来:「爸...不行...我...我会受不了...」「嘿...嘿嘿!就要你受不了,才才好玩啊!」「大伯...不要...饶了我...不可以同时....嗯...呜...」她被绑成那样,根本无法反抗,小俊插在阴道的手指又像蚯蚓般「啁汁啁汁」蠕动,我哥则从身後捏住她肿翘的奶头轻轻揉转。
  「哈...嗯...哈...受不了了...呃...嗯...呃...」她手腿被绑在一起,只能扭动香肩试图缓解苦闷,但这种脆弱的抗拒,根本抵御不了G点被连续刺激的凶猛快感。
  当她下腹开始抽动,张嘴却叫不出声,高潮巨浪要来时,继父立刻将强烈震动的按摩棒递向前,残忍刺激凸起的阴核,我哥的手指则将两颗发情的奶头往上提。
  「呃...呃...」
  她宛若吸不到空气般濒死喘叫,两条屈张的腿忽然奋力往外一张,一条尿柱从震动棒头下激射而出,喷到了三公尺外的墙壁。
  「还有!还有!弄快一点!」继父兴奋到都不结巴了。
  小俊的手指又ㄧ轮猛攻,为了让他美丽的小婶婶潮吹,他努力到小脸都涨红。
  而继父手中的按摩棒,助纣为虐地磨揉阴蒂。
  「呃!」诗允两条大腿分张到极限、把身体拱成了弯桥,这时我哥手指又将两颗肿翘的奶头用力拧转!
  「嗯...」她没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张嘴一直抽搐,湿黏的尿孔扩张成小洞,耻肉激烈抖动,却喷不出一滴尿来,整个人彷佛在水中要溺死。
  这样持续了十几秒,挺高的腰脊才重重落回我哥怀里,随着小俊把手指拔出来,一沱粉红带血的淫水和疑似子宫分泌物ㄧ涌而出。
  「小婶婶没有尿尿了...」小俊不开心地说。
  「对啊,她尿太多次,所以没尿了。」
  「我..我去拿水,喂她喝多...多一点。」
  继父跑出去,没多久拿了两罐啤酒进来,腋下还夹着两瓶水。
  「喝...多喝点!」他打开啤酒,就强喂诗允喝下。
  「唔...」她本能摇头,仍被我哥帮忙抓住头,就这样被强灌了ㄧ罐啤酒和一整瓶水。
  酒精的作用,让她脸颊浮现一薄可爱的晕红。
  「再来玩...」小俊看着迷人的小婶婶,兴致高昂说。
  「唔...不行了...小俊...放过小婶婶...」诗允害怕到发抖。
  「什麽不行,才刚开始而已呢。」
  听我哥说刚才那一切只是开始而已,她绝望地哭出来。
  「装可怜撒娇也没用喔,趴着!趴好」
  他们把她弄趴在床上,手腿被绑在一起的情况下,她脸紧贴床面,小腿平贴在床,洁白足心朝天,屁股朝後无防备翘着。
  「来...阿公教你怎怎...麽弄。」继父看见诗允的样子,又愈加兴奋起来。
  「嗯...爸...求求您...别再教小俊...那样的事...」她看不见自己屁股後面,只能羞喘哀求。
  「给我安静!乖一点!」我哥无理的斥责。
  「嗯...嗯...」诗允已被驯服,挨骂後不敢再说什麽。
  「来,看哦...阿阿公,一边舔舔小婶婶嗯便便的地方,ㄧ一边...用手挖她下面洞洞那个会硬硬的地方...」「爸...别教他这样...」诗允听见继父的话,挣扎想逃避,但被绑成那样的状态,连想看後面都没办法,更遑论移动一分半毫。
  「呜...爸...饶了我...别教小俊...好羞...」那老不修没有理她,乾枯的十指扒住两瓣嫩臀,硬生生将红肿的肛圈剥大给他孙子看。
  「阿阿公,先先弄给你看...」
  「爸...不...嗯...好羞...嗯...嗯...不...啊...」她声音忽然强烈发抖,而且娇喘连连。
  继父湿漉的舌尖,轻轻舔着缩动的括约肌,诗允全身小肌肉没有一处不紧绷。
  「爸在舔你那里,舒服吗?」我哥问她。
  「唔...好奇怪...唔...嗯...啊...」
  「不是奇怪,你每次发情就说好奇怪,想骗谁?」「唔...不是那样...嗯...小俊...在...唔...好痒...爸...不...别一直舔...嗯...会...受不...了...」她脸蛋红烫不停哼吟,不知道是被喂了一瓶啤酒,还是身体真的发情的原故。
  虽然继父只舔屁眼,手指还没碰触湿红的肉缝,但那里已经开始忍不住在滴尿。
  「这这样,小俊会会舔了吗?」继父暂时放过她,问在一旁见习的小色狼。
  诗允彷若从自由落体掉下,虚脱却又空虚地残喘。
  「会!」小色狼认真又跃跃欲试点头。
  「等等一下,阿公再作一一次,一边舔便便的地方...一边挖下下面洞洞,给你看,再换你...」诗允闻言,被绑的诱人胴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哀求不要,只是静静地俯趴床上,呼吸急促起来。
  「咦!你怎麽这麽安静?」我哥看出奇怪之处,立刻问她:「刚刚不是说在小俊面前会害羞,一直叫爸不要教他这样吗?」她闭上眼没有回答。
  「该不会是喜欢上了吧?」我哥嘿嘿淫笑问。
  她没有否认,只是羞喘一声,把脸埋在床褥里。
  「真的是喜欢上了!」我哥跟继父都露出兴奋表情。
  「好可爱...原来喜欢被舔屁眼,」
  「不要躲,让我们看你害羞的脸。」我哥将她的脸挖出来。
  「那...那我开始了,小俊,要看看好阿公,怎麽弄...弄小婶婶喔。」继父口吃因为兴奋而更严重。
  「嗯!」小小的小俊,已经把那老畜牲当成导师般崇拜。
  老畜牲再度扒开媳妇光嫩的屁股,伸出舌头慢慢刮舔,然後一手中指慢慢钻进泥泞的小洞。
  「嗯...哼...哈...」诗允忍不住扭动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的汗湿胴体没一处不在兴奋发抖。
  继父插在里面的手指在阴道内刮动,忽然停住,似乎已经找到发情的G点,果然她无法抑制地急促娇喘。
  「唔...爸...」
  继父暂停舔肛,露出邪恶淫笑:「摸到你你...的小硬硬了喔...嘿哈哈...」「嗯...嗯...会...会麻...」她不知廉耻地承认。
  「我还还没抠呢,一边舔舔屁眼...一边抠硬硬,好...好吗?」老畜牲问她。
  「但是...会受不了...」她颤抖说。
  「其实你很期待吧?看你都在滴尿了。」
  诗允没有再回答,只用混乱的娇喘作为答案。
  「不...唔」我悲哀恳求妻子,但才说一个字,嘴就被绑住,毛巾代替了之前的藤条,可能怕再打下去会出人命。
  「嗯...噢...爸...好...麻...嗯...变得...好奇怪...嗯...」老畜牲又再舔肛,这次加上挖穴,「啁汁啁汁」泥泞小洞的声音异常清楚。
  「那麽喜欢被舔屁眼?」我哥问。
  「嗯...唔...」她头顿了一下。
  「是什麽感觉?」
  「嗯...很...奇怪...啊...哈...」她娇喘陡然急促,继父应该加强了手指抠G的力度。
  「不要再说奇怪来骗人,明明是很爽吧?」我哥残忍地戳破她!
  「不...呜...好羞...是...奇怪...哈...爸...啊...爸...」她苹果肌红烫,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两弯水眸凄蒙迷乱,小嘴发出嗯嗯喔喔的激烈哼喘。
  「嗯...爸...那里...用力...嗯...不可以了...嗯...用力...阿...好...好麻...呜...呃...」手腿绑在一起、被弄成跪俯在床的湿亮胴体一阵痉挛,大量尿水延继父的手臂淌下。
  「阿公!换我!」小色狼看见小婶婶又尿崩,兴奋要跟他阿公换手。
  「好!换换小俊!」
  「小婶婶,现在是我喔,你要乖乖尿尿,知道吗?」小色狼提醒还在高潮抽搐的诗允。
  「嗯...小俊...」她哼喘乱答。
  「小婶婶,是这里吗?」小俊手指挖进湿淋淋的阴道,找到了发涨的G点。
  「嗯...会...会麻...唔...」她不争气地颤抖,对四岁小侄子招供。
  那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小畜牲,学他阿公,用另一只小手扒住他小婶婶的屁股蛋,把抽动的括约肌剥大,然後伸舌舔上去。
  「唔...小俊...小婶婶...会受不了...嗯...哈...好麻...哈...」小色狼的舌尖刮舔着敏感至极的肛圈,手指插在肉缝内扭动。
  「来...阿阿公也来帮忙...」老畜牲又不甘寂寞,手伸到下面帮忙拨弄阴核。
  「唔...爸...小俊...融...会融化...嗯...啊...哈....」她不知所云喘叫,连绑在一起的手腿都挣扎往上抬。
  「还有我喔。」我哥看得受不了,也趴到床面,吻住她激烈呻吟的小嘴,同时穿到她胸下,捏住颤动的奶尖扭转。
  「呜...」诗允好似癫间发作般,香汗淋漓的胴体一阵乱抖,尿水稀里哗啦的落在已经湿透的床垫上。
  「耶!小婶婶尿了!尿好多!」小色狼满满的成就感。
  「小朋友!真有你的!好棒棒哟!」
  「阿伯们都好佩服你也,你在学校是不是模范生?」我身边的囚犯又开始吹捧他,要不是被玩弄的是我妻子,我一定会替我哥担心以後这小鬼人格会怎麽发展!
  「还要!」小俊得到掌声,又满足了征服美丽小婶婶的邪恶慾望,更想继续下去。
  诗允还没缓过来,可怜的身体又开始承受第二次强迫高潮,这次比前一次更激烈,她翻动眼白,几乎昏过去,而且再度没有尿可以喷,严重空缩的膀胱,另她全身都像抽筋,子宫又出现强烈胎动,小脚印出现在微隆的雪白肚皮上。
  「小婶婶又没尿了!」小俊不开心说。
  「爸爸再喂她喝。」我哥还没有要放过她。
  我只能悲愤地呜咽,期望他听到我的哀求,饶了已经被他们玩弄到抽搐残喘的妻子。
  「我想要跟小婶婶作爱了。」那小色狼站在诗允被迫抬高的屁股後面,下体顶住耻缝,用还没发育却已经有勃起状态的小鸡鸡磨蹭撞击。
  「嗯...嗯...啊...」
  诗允迷迷糊糊呻吟,小俊有模有样抓住她细腰,毛都没长的胯下,一次接一次撞击小婶婶嫩臀。
  「有感觉吗?小俊有没有插进去?」我哥居然还问她这种问题。
  「唔...不...不知道...嗯...好...好痒...」
  她辛苦娇喘,小孩连小指都不到的软阴茎,只能在阴道口磨蹭,无法满足发情的肉体,反而更慾火难耐。
  「小...小俊...小婶婶...好...嗯...嗯...」她自己也忍不住前後摇动屁股,但那样只让两人下体撞得更用力,还是没办法完成性器的结合。
  「唔...大...大伯...唔...大伯...」
  「怎麽了?」我哥对於诗允突然叫他,表情略感意外。
  「想...想被你...抱...哼...嗯...」她不知道在乱说什麽,居然希望我哥抱她,我当下又一阵揪心的愤怒。
  「想被我抱?」我哥受宠若惊,虽然他用不正当的手段成功染指弟妹,但这跟他觊觎很久的弟妹自己开口讨抱,意义上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嗯...嗯...」她继续慾求不满娇喘着,小俊的假性交动作,根本是隔靴搔痒,让人痛苦万分。
  「为为什麽...要他抱?我我呢?」继父吃醋抗议。
  「爸...也可以...嗯...唔...小俊...这样...小婶婶...好...好痒...唔...」「喔!我知道了...」我哥冷笑问:「你其实是想要我干你对不对?只是害羞才说想抱?」诗允被说中,羞耻地埋住脸闷喘。
  「想要就说啊,我是你大伯,有什麽好害羞的?」「来!帮你解开绳子...」「小俊来,换爸逼跟小婶婶作爱...」「我不要!我还没有作完!」小俊仍抓着诗允的腰执意猛撞。
  「来啦,来前面,小婶婶说她想要舔小俊的小鸡鸡,对不对?小婶婶?」我哥只好半谝半哄,还要诗允配合。
  「嗯...小婶婶...嗯...想舔...唔...小俊的...鸡鸡...」「好!」小鬼对诗允不正常的执念,让他立刻答应。
  我感到另一股悲哀,男人不论年龄,上从张静、继父,中如我哥跟公司那群同僚,下到只有四岁的小俊,都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慾,为什麽遇到这种命运的不是别人的妻子,偏偏是我的?
  我的自怨自艾,改变不了我们一家黑暗扭曲的残破人生。
  萤幕上,她手腿上的绳子已被松绑,但仍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原本小俊的位置换成我哥,他踩高跪姿、一双大手握住弟媳纤腰,摆动下身「啪!啪!啪!」地撞击胯前两粒白嫩屁股蛋,阴茎在直通子宫的紧致肉隧粗暴进出。
  而继父则钻进媳妇胸下,双手环抱她光洁裸背,伸出舌头舔逗前後激晃的勃起奶尖。
  至於诗允,除了完全接受两个夫族男人给的快感外,也用小嘴跟纤手回报,一边含着我哥儿子尚未发育的小阴茎取悦他、同时握住继父勃起的怒大肉棒上下套弄。
  「爽吗?」我哥一下一下,撞得她嗯嗯激喘,胴体全是汗光。
  「好,现在开始,换你自己动!」他放开掌中柳腰,重拍一下充满弹性的玉臀。
  「嗯...嗯...唔...嗯...」诗允听话地前後摆动娇躯,让屁股主动撞向我哥下腹,维持股间原是为了传宗接代、现在却只想满足动物原始慾望的活塞运动。
  即便她纤细的胳臂已支撑得十分辛苦,但来自肉体的渴求,仍驱使她继续主动索取肉棒的抽送,同时含住侄子的幼小生殖器,跟努力用手取悦公公的下身。
  「嗯...喔...」
  「动快一点!」我哥两张手轮流拍打她雪白屁股。
  「唔...唔...」她娇喘到快缓不过气,敏感的身体还常常迎来小高潮的断片抽搐。
  「太慢了!不认真、处罚让你跟小俊作!」我哥拔出肉棒,两手操住她大腿,将她以屈张双腿的把尿姿势抱上身。
  「哼...」诗允激喘一声,两腿间光秃无毛的下体完全张露在小侄子眼前,小俊变态的目光完全盯住那道湿漉漉的美丽秘缝。
  嘴被绑住的我唔唔闷吼,怒叫那小色狼想干女人就滚回去干我大嫂!不要在喆喆面前侵犯他最爱的美丽妈妈。
  「来,看看...好,洞洞在这里...」继父帮他剥大肉缝,确认阴道口张开的位置。
  「唔...爸...大伯...别让小俊...想要你们...」诗允在我哥勾住大腿擒抱下,雪白胴体苦闷地扭颤。
  「刚刚给你大肉棒你又不认真动,所以罚你只能吃小鸡鸡...」我哥过份地说。
  「我...会认真...求你们...」她羞耻地颤抖哀求。
  「先看你和小俊作爱的表现有没有诚意再说。」「嗯...嗯...」听见我哥无理的要求,她只能伸手到仰张的两腿间,接手我继父的工作,葱指将自己湿淋淋的鲜红耻户剥大。
  「小俊...小婶婶...帮你...」她羞喘着,另一手伸向前,温柔将小色狼幼嫩的阴茎含在指腹间,引导他准确放进阴道口。
  「嗯...」虽然那根阴茎可能只有小指大小,顶多只进到里面二、三公分,但她敏感身体仍然发出冷颤,腾举的两张纤足脚趾都握起来。
  「小婶婶...」小俊的稚气的声音也在发抖,这应该是他进入最深的一次。
  「唔...小俊...不要动...这样...就好...别动...」她要那小色狼维持阴茎静止在阴道内,因为只要乱动,可能就会滑出来。
  「好..好...」小色狼屏着呼吸,刺激的感觉,让他赤裸的小身体一直发抖。
  「小婶婶...我...好舒服...」小色狼声音像在哭一样。
  「嗯...嗯...小婶婶...知道...」诗允回答,她也在急促娇喘,我无法理解那小鬼若有似无的插入,怎麽也能让她的身体感到兴奋?
  「很好,就这样,让小俊体验性交的美好,嘿嘿...我也来让你舒服...」我哥变态笑着,手指捏住她发情肿翘的奶头轻轻拧转。
  「嗯...唔...大伯...」她情不自禁仰高脸,两排秀趾握得更用力。
  「不要叫我,叫小俊,现在跟你作的是他!」
  「小...小俊...」她声音微弱而颤抖,毕竟跟四岁小侄子作这种事,再怎麽兴奋也会有罪恶跟羞耻感。
  「跟小俊接吻...」我哥穿过她腿弯的一手,直接伸到她後脑勺,将她往那小色狼方向压去。
  「嗯...」她乖乖吐出嫩舌,鑚进小俊唇间,那因兴奋而紧叩的两排乳牙,被爱慕的小婶婶香舌甜津融化,立刻就松开,一婶一侄在性器浅交的情况下,除了浓浊的喘息外,默默地激情舌吻。
  「啧啧,你真是没救了,我可怜的弟弟怎麽会娶到你?」我哥嘴这麽说,却愈来愈兴奋,手指恣意拉转她敏感的奶尖,把两颗奶头搓揉到直挺挺勃立,又不断拨弹它们。
  「嗯...喔...大伯...」诗允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又仰起头,一条银丝从她与小俊的舌尖牵出来。
  「怎麽了?」我哥爱怜地看着清纯弟妹辛苦幽怨的诱人神情。
  「...喜欢你...」她迷乱娇喘对我哥表白。
  「唔...」我悲愤闷吼,无法接受以前洁身自爱的妻子,会对自己大伯说这是种话!
  「真...真的?」
  「嗯...」她闭上凄眸,微微吐出舌尖。
  我哥兴奋到发抖,立刻低头压住她乾烫嫩唇,两人湿舌激烈缠绕。
  「哼...哼...」被晾在一边的继父吃醋地说:「她...她也说说过喜欢我。」我这才明白,诗允并不是真的喜欢我哥,只是发情时迷乱的反应。
  「唔...嗯...啾...」
  她一根胳臂往後勾住我哥脖子,仰头跟他舌吻,一手按着小俊的背,自己挺动下腹与小阴茎性交,一男一女一个小孩,兴奋浓厚地兽喘。
  「喂!别别...忘了我!」继父抗议,把她按在小俊背上的柔夷抓去握住鸡巴。
  那张温柔的纤手,也自动套弄起凶恶的肉棒。
  「小婶婶...」小俊忽然哭腔抽噎,小小的身躯像被制约一般僵硬。
  「嗯...」诗允正与我哥舌头交缠,只能勉强应声。
  「小婶婶...我...呜...」小色狼又叫两声,那两人的嘴总算分开。
  「嗯...唔...小俊...怎...怎麽...呜...大...伯...」她激乱娇喘着,我哥仍不停玩弄她肿翘的奶头,还埋在脖子一直亲。
  「我...想尿尿...嗯...嗯...」那小鬼一阵阵抽咽冷颤,想必是阴茎插在阴道中太过刺激,又像之前那样要尿身。
  「唔...小俊...唔...不要动...直接尿...尿在小婶婶里面...唔...大伯...奶头...好麻...」她失神悲鸣,我哥把两颗奶头提高到变细细一条。
  「嗯...呜...」小俊听到诗允的话,小小身体抖了一下,嗯嗯憋声後,涨红的小脸渐渐露出彷佛射精时酸爽的恍惚神色。
  「唔...小...小俊...好烫...唔...小婶婶...好...舒服...哼...」她也失神激哼,ㄧ手忘情套弄继父亢奋的鸡巴,马眼渗出来的分泌物流了她满手,被剃净的耻胯紧黏小俊还没长毛的下体抖动,尿水从结合处喷涌出来。
  侄婶一起淫乱抽搐。
  小俊最後打了四、五下冷摆子,体力不支直接昏睡过去。
  「你真贱啊...明明这麽清纯...太让人兴奋了...」我哥兴奋说,随即扭住诗允迷人脸蛋,粗暴吻下去。
  松开唇舌後,他抚摸着弟妹红烫未退的脸蛋,爱怜说:「小孩不会再碍事了,我终於可以好好疼爱你了。」「还还有我...」继父提醒。
  「又要来三人了吗?你的小屁眼还可不可以?」我哥体贴问。
  「嗯」情慾迷乱的诗允娇喘点头,抬手指旁边桌子,然後羞撇开脸。
  「什麽?....」我哥顺她指的方向看。
  「喔!嘿嘿...原来你有准备,真贴心。」他手伸去抓来放在桌上的凡士林,和肛交要戴的保险套。
  「啧!可是你全身是尿,有没有什麽乾净的布拿来擦一擦?」他说着同时转头张望,我家所有浴巾、毛巾甚至床单,早就都被弄得湿脏不堪。
  「衣...衣柜...」诗允弱声中带羞愧。
  「衣柜?这这里吗?」继父跳下床,打开墙边放我衣物的柜子,里面衣服仍井然有序挂整排,跟我被警察带走那天一摸一样都没动过。
  「用衣服擦?」我继父讶异问。
  「嗯...」她点头,泪水却滑下来。
  「啧啧!这不都是育桀的衣服吗?要拿来擦你的尿?你到底在想什麽?」我哥问。
  「对不起...可是...都没...毛巾了...」她哽咽不知是向我道歉、还是跟我哥道歉,但不论对象是谁都不重要,我已真正体会到什麽叫生无可恋。
  「好...好吧!那那用这一件,你们结婚时,育育桀穿的衬衫擦...」继父邪恶笑道,从衣橱取出一件洁白崭新的衬衫。
  因为我任职的是科技业,所以基本上都没穿正装的习惯,继父故意拿出来的那件,是我唯一一件正式白衬衫,纯粹是为了结婚典礼而买,还是诗允亲手帮我挑,前後只穿不到3次。
  「能不能...换别件?那件...他出狱时,想给他穿体面一点..」她终究还是舍不得,泪水一直滚落。
  「不行!拿来!」我哥霸道打断,从继父手中接过衬衫,塞给她説:「自己弄乾净,我们才要干你!」「最不爽就是你还对他念念不忘!」我哥还补一句酸溜溜的话,想必就算我死在监狱,对他来说也是正中下怀而已!
  诗允愣愣迟疑了一下,掉着泪把衣服拿到下身,正要擦拭,我哥又说话。
  「等一下!先帮小俊弄乾净再擦你自己!」
  「嗯...」她用我的衬衫温柔地替那小色狼擦拭身体,我们可怜的儿子喆喆,看着妈妈被人夺走,委屈嫉妒猛掉泪,却因为小小身躯被继父牢牢绑住,嘴也被胶布封口,发不出声而涨红脸,让我心疼想怒吼!
  诗允拭净了小俊与她身上的尿水,那件湿答答的衬衫就被我哥抢过去,像抹布一样扔在地上。
  「把小俊抱去旁边弄给他睡,再过来给我们干。」我哥还没有结束,不止把她当性奴,还当女奴使唤。
  「唔...呃...」我再也忍受不了,即便嘴被绑住,还是奋力挤出声抗议,但可悲的是没人理我,连那些囚犯都因为打了好几管手枪,人早已走得稀稀落落。
  我连想讨打都不可能,只有被悬高一条腿吊着,以悲惨滑稽的姿势,独自面对那四面萤幕。
  唯一确定是她有听到我的抗议,却只是低头愧疚,勉强撑着发情火烫的身体下床,从我衣橱取出好几件衣服,用它们在地上铺了一层软舖,抱起那小色狼放上去,替他盖上衣服,还体贴地在他头下塞了一个小枕头。
  全程喆喆都看在泪眼里,他应该无法理解妈妈怎麽会对小堂哥这麽好,却任由他没穿衣服被绑着封住嘴,还连一个心疼的温柔目光都得不到!
  只有我了解她不是不看我们儿子,是根本没有脸面对我们父子。
  「好了就过来!」我哥催促,她才走近,就抓住她胳臂粗暴拉上床。
  「嘿嘿...这是要抹在屁眼对吧?」我哥挖起一大沱凡士林淫笑问。
  「嗯...」她不自觉流下罪恶耻泪,但呼吸却控制不住急促起来。
  继父已经大剌剌躺在床上,老二无耻矗立着在等她。
  「想到要被玩两个洞,就忍不住兴奋对吗?」
  「没...」她想否认,身体却诚实的颤抖。
  「在自家人面前就不用装矜持了,自己知道怎麽作吧?」我哥玩弄着手指间黏滑的凡士林。
  「呜...」我拼命发出声音要引起她注意,求她迷途知返,不要在喆喆面前一再堕落。
  她虽然听见,却还是滴着泪,跨腿爬到继父身上,老畜牲立刻挪动身体,调整到龟头与她耻缝碰触到的位置。
  「嗯...」清纯的妻子忍不住胳臂撑直,发出娇喘。
  「是不是很爱这样?」我哥抚摸她柔顺秀发。
  「唔...没有...」
  她声音发抖否认,屁股却情不自禁弓动,让肉缝挤着火烫的龟头摩擦。
  「我看以後,你就当我跟小俊的母狗好了,怎麽样?」我哥向她提出这猪狗不如的建议。
  「唔...嗯...」她羞喘着,没有回答。
  「还还...有我喔!我可可比你们先!」继父立刻抗议说。
  「喔!对不起,差点忘了你。」我哥抱歉後又问她一次:「以後当爸、我还有小俊的母狗,怎麽样?」「...」她默默颤抖,只有耻缝一直摩擦龟头,发出「啁汁啁汁」的嫩肉含水声,还有一直努力憋住的娇喘。
  「要答应才会满足你喔,不然只能继续这样。」「嗯...嗯...」她终於点头,泪珠接连两三颗落在继父乾瘪的胸膛上。
  「要说出来。」
  「我...想当...爸...大伯...还有小俊...的母狗...」她哽咽说。
  「真乖...就等你这一句呢,我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哥从床下拿出一条狗绳,将红色的颈圈套在她脖子上锁住。
  「好可爱,真适合你。」我哥兴奋赞叹,用力扯住狗绳,转头问哭不出来脸涨成猪肝色的喆喆:「很适合你的母狗妈妈对吧?」「嗯...嗯...」诗允羞耻到两根胳臂快撑不住身体。
  「可以自己放进去了。」我哥终於羞辱够。
  她如获大赦般,抬起屁股让龟头顶住小穴口,慢慢沉下去。
  「嗯...呃...」
  「很满足吧?」我哥问她:「看你发出那麽淫荡的声音...」「没...唔...没有...」她努力想忍住娇喘,胯间窄紧的嫩洞,被粗大阴茎塞成一大圈细筋。
  「还说没有,屁眼都张开了...啧啧!刚刚没仔细看,弟妹...喔!不是,小母狗的屁眼还真美呢!怎麽常常被玩的地方,还能保持颜色跟形状都那麽漂亮?小穴也是,真不知我家那个黄脸婆怎麽回事...」「嗯...嗯...」私密处被我哥细细品味称赞,还跟我大嫂的比较,让她羞得呼吸紊乱。
  「自己把屁眼拉开,我要抹凡士林了。」我哥说。
  诗允顺从地伸手到屁股後面,纤指扒紧股缝,粉红色的括约肌被拉平,露出里面的平滑肌。
  羞耻、罪恶加上意乱情迷,缠绕阴茎的穴筋不停在收缩,就像在吸吮继父的肉棒一般。
  「唔...阿允...好舒服...」在她下面的老畜牲酥麻呻吟。
  「爸...我...好丢人...怎麽跟您...还有大伯...怎麽会这样...」她全身都在颤抖,声音也在抽噎。
  时间若往回推一年,她应该作梦都没想过,自己会和这两个夫家男眷中的任一个,有亿分之一发生逾矩的可能性,就连故意去沾到手指的细微暧昧,都不在她想像之列!
  但连现今却不止一个,而是两个都跟她赤裸裸在同一张床,一个阴茎已经插在里头,另一个要在她排泄的小洞抹凡士林,接着也要进入。
  而丈夫坐牢、儿子重病等死,身为妻子跟母亲却还在做这种事。
  她虽被调教成控制不了肉慾的母畜,但想起自己走到这等荒唐堕落的地步,突然清醒而悲伤落泪。
  「什什麽...怎麽这样?」继父摸着她泪湿的清纯脸蛋结巴反问。
  「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我怎麽变成这样...嗯...呜...大伯...」她悲悔一半,我哥就将裹满凡士林的手指插进她屁眼,令她无防备地呻吟出来。
  「变成怎样?喜欢这样吗?」手指「啁汁啁汁」在肛门塞拔。
  「嗯...我不要变这样...唔...我要当育桀的妻子...喆喆的母亲...呜...大伯...别这样...让我...让我变回那个自己...」「来不及了啦,你还是适合当小母狗啊...」我哥把一坨凡士林抹在她股间,龟头顶住油亮肛圈。
  「嗯...放过我...让我...嗯...我想照顾喆喆...嗯...大伯...爸...唔...唔...」「死了这条心吧,当母狗比较快乐...」我哥下腹一挺!
  「呃...」她俯在继父身上颤抖,跪在床上的美丽玉腿全是汗光。
  「舒服吧?现在才在後悔太晚了啦,都变这样了,不如放开一切追求快乐吧。」我哥兴奋说。
  「不...不行...育桀...喆喆...呃...需要我...」「他们没有你也一样还活着,别想那麽多了...」我哥一再打乱她的意志。
  「跟跟我亲嘴...」继父也无视她想悔过,只顾嘟嘴索吻。
  「不...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唔...」她撇开脸,但老畜牲却抓住她下巴扭正,把嘴堵上去。
  她唯一能作,只有紧闭双唇防守阵地。
  「怎麽回事,变不听话了?我们让她嚐嚐甜头好了。」我哥跟继父说,接着双手扒住她玉臀,开始拔送湿淋淋的鸡巴,重重撞击充满弹性的屁股蛋。
  「唔...」
  「嘿嘿,里面在抽动了,就不信你多能忍,明明离不开这种快感...」两条怒茎在股间轮流捅进拉出,她一对湿软嫩乳压在继父胸口前後碾动,闭锁的贝齿支撑不了多久,就被入侵的舌头顶开,再度沦为男人予取予求的生肉...
  ====================================
  继父、仕豪跟他儿子,终於都离开我家。
  诗允横陈在凌乱污秽的床上,玉手还紧抓着床褥,洁白胴体布满唾液、指印、尿汗、吻痕,在刚才激烈乱交後的余韵中起伏着,但一双美丽凄眸,却默默流下泪水。
  我被遗忘在囚犯活动中心,所有囚犯都会去睡了,但此时此刻的安静,终於给我们俩人有隔着监狱高墙,在视讯上独处的机会。
  「北鼻...」她喃喃叫我。
  「唔...」我嘴被绑住,只能这样回她。
  「我好糟糕、好堕落...怎麽办?」她依旧喃喃说着。
  这次我只用沈默当作回答。
  「你也这麽认为...对吧?」她语气听不出情绪,泪水却不停涌出。
  忽然她坐起来,拭去满眶泪水,清纯的脸蛋上仍留着羞悔泪痕。
  「我不会再让你跟喆喆蒙羞...要回到以前那样...」「但是...」她忽然又止语,低头抚摸微微隆起的孕肚,哽咽问:「这个孩子...我可以厚脸皮求你...让他留下来吗?」「我不是对那个人有感情...」她口中「那个人」,无疑就是涂海龙。
  「...而是,我真的没办法...下得了手...因为这个生命,已经在我身体里...」她伤心啜泣说。
  「不过北鼻不答应,我立刻就去拿掉...」
  我的心早就被软化,轻轻摇摇头,向她表达我并不在意。倒不是我心胸宽大,而是已经五个月的胎儿,要作流产对妈妈身体会是多大的伤害,我不忍心她那样。
  「北鼻...你真好...我却那麽坏,我对不起你跟喆喆,啊...喆喆...」她忏悔到一半,才想到儿子仍然被绑在那里,慌忙下床跑去帮他松绑,撕去贴住嘴的胶带。
  喆喆早就哭累睡着了,她把脸贴在儿子小脸蛋上,心疼愧疚地哽咽:「妈妈太坏了...对不起...」看见这一幕,我忽然感觉自己再也不悲惨,只要她变回原来来的妻子,我就算残废不能人道,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她小心将喆喆放在原本为小俊铺好的软铺,替他盖上衣服,然後站起来走出房间。
  没多久她回来,手里多件东西,赫然是条皮制贞操带,我这才想起,那也是标大他们寄到我家给她的物品之一,要她穿着这耻辱的东西,来这里探他们监!
  她晕红脸,抬头看我:「北鼻,我不会再让其他男人得到我...」边说,边将贞操带围上怀孕却仍很纤瘦的柳腰,然後锁上三个锁头,亲手改掉那些囚犯原本设好给她的号码锁密码。
  「这样...他们就不能对我怎样了...,这些号码只有我自己知道,谁我都不说,我会好好照顾喆喆,等北鼻你回来,我们一家,跟以前一样...」她对我露出坚定的笑容,美丽的眼眸闪烁水光。
  「嗯...嗯...」我早已泪眼模糊,大半年来,第一次感到自己仍然活着,只可惜我无法说话,但相信她一定能感受到我心中强烈的悸动。
  「哼!」不知那里传出一声冷笑,诗允带泪的笑靥瞬间变成恐惧。
  「没想到老夫的调教,也有失误的例子...」出现在萤幕,一步步逼近的,是穿着熟悉唐衫,满头张狂白发的高大背影。
  诗允扯起床单,迅速裹住自己身体。
  她的慌乱很短暂,马上变成勇敢目光,瞪住那变态老人张静,无惧地说:「我不会再任你摆布了!你把我变成那样,我也会靠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哼!哼...」张静停下脚步,又发出数声冷笑。
  「老夫确实佩服,原以为已消灭你身体里的坚贞病毒,让你变成屈服於性交的母畜,没想到这些病毒还会再复阳,这还真是老夫职业生涯以来,第一次遇过的棘手案件...」我一股热血涌上胸口,好想这时可以说话,就能直接呛爆那个老变态!将他以前说过的话完全推翻!让他彻底承认自己失败!这报复性的快感,让我心脏剧烈跳动!
  「但这证明老夫没看走眼,你果真是我等调教界可遇不可求的瑰玉素材...」那变态佬看着她,森森说:「如果你以为靠着一时的罪恶感,就能回到以前那个贞淑人妻,那就未免太过天真,我只能提醒你,用倒下高墙的破砖,勉强再堆起的城墙,若再倒下,就真的堕落到底了...为了看你变成那种下贱极品,老夫会以未曾使出的重手,好好成全你...」我忽然感到一股冷意,自脊椎油然升起...

第34章

  接下来一个礼拜,可说是我入监以来,度过最轻松惬意的几天。
  由於脚底跟下体伤势不轻,我被用工伤的名义送到狱医所疗养,虽然我曾试图申诉这些伤是私刑所致,但所有控告都像石沉大海般没有消息。
  最後我放弃了,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跟整个检警法狱的黑暗势力对抗。
  不过足以让我心慰的,是诗允已经找回那个被张静调教之前的自己。
  在狱医所的每个晚上,我都躲在被窝中,用郝明亮给我的手机偷打给她。
  就像以前我出差用视讯跟她聊天一样,她出现在视讯的刹那,清纯动人的脸上带着喜悦笑靥,两人宛若回到初恋,有诉不尽的缱绻,直到喆喆吵着也要看爸爸,才会结束夫妻间旁若无人的情牵对话,变成一家三口幸福的隔空相聚。
  诗允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这几天她带喆喆跑遍几家大医院,终於遇到一位退休又回任客座医生的心脏外科名医,愿意替喆喆动手术,评估成功机率应该有七成,我们的骨肉终於有希望可以长大了,这无疑是我这一年来最开心快乐的一刻!
  另一个喜上加喜的讯息,她也带喆喆去看生殖器,医生说虽然损害严重,但即时修复还可以恢复造精功能,至於勃起功能虽然未必能保证完全,但以後成年可以靠药物或装人工阴茎,一样能像个正常男人。
  我的人生,彷佛拨开重重黑雾,终於见到一线温暖阳光。
  「谢谢你...北鼻...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心情激动说。
  「嗯!」她摇摇头,葱指拭去泪水,强忍住哽咽:「我不值得你谢,这些本来都是我该作的,我之前...」「没关系!那些都没关系了!」我打断她接下来要忏悔的话。
  「不过手术的费用要怎麽办?」我高兴之余,忽然又担心起来,害怕她为了筹钱,又落入吴总那些人的圈套。
  「你放心,我跟我妈借了...」
  「这应该不是小数目,岳母她...」
  「北鼻你不用担心这些,只要顾好自己,我们家现在只缺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就能跟以前一样...」「嗯,我会...北鼻你也放心...」我瞬间又哽咽,对未来的憧憬浮现在眼前,那画面不是年轻时的名车豪宅梦想,而是一家人幸福知足生活在一起的样子。
  或许现在就想那些还有点遥远,因为就算刑期减半,我也还要再十二年才能出狱,但目前我最欣慰的,是妻子至少比我先获得自由了!
  虽说张静最後撂了那些狠话,不过看来诗允自从把自己锁上贞操带後,那畜牲就没再上过我家,她的素颜眸清气爽,家里也恢复发生这些事之前的整齐洁净,甚至儿子也白胖了!
  我虽然没有百分之百放心,但又安慰自己现在的状况本当如此,之前我们夫妻会被当成禁脔摆布,一则是诗允不想我坐牢,二则是为儿子的庞大医药费,但现在我已身陷牢狱、他们也食言不帮我们安排喆喆手术,诗允还有什麽理由要任凭他们玩弄!
  加强了心理建设後,我天真的说服自己,张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度过十天幸福的养伤假期,在监狱中难得美好的日子终於结束,我又回到可怕的现实,继续跟囚犯一起同堂吃饭、同房就寝、同区劳动,过日复一日永无止境的团体生活。
  回监第一天他们没为难我,虽然心情忐忑,但还是一夜平安。
  第二天起,要开始到囚犯工厂上工,我一进去,一群囚犯或坐或站或蹲,形成一个半圆型人墙,每个人都怀着不安好意的眼神看我。
  我感到气氛对我不利,想换个方向走,一转身就撞上一面强壮的胸肌。
  「想去哪?」
  被我撞上的,是标哥手下最强的打手丧达,一百九十几公分高上百公斤的壮汉,我身高虽然也有一八三,但才六十公斤的体格,在他面前就像只可悲的弱鸡。
  「对不起...我要去工作。」我胆怯回答。
  「工作不是往这边,在那里!」丧达大手抓住我後颈,硬生生拧转到那群囚犯围堵的方向,把我半推半扔到他们面前。
  「绿帽男,这几天很爽厚!」标大狞笑问。
  「啧啧!看你气色好的,每天跟正妹老婆情话绵绵,都忘了她很会偷人了...」清良酸言酸语说。
  「她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忍不住火大。
  「连公公跟大伯,还有四岁的小鬼都偷吃了,还说不是会偷人喔?」「她是被逼的!以後不会再那样了!」我气愤回嘴。
  「你真是太天真了,这麽容易就相信那个正妹好色的身体。」荣头A补枪道。
  「住口!你没有资格这样说别人妻子!」在这些凶神恶煞面前,我虽然胆怯,但只要侮辱到诗允,我就没办法忍气吞声!
  「不用跟他争辩啦!等一下他就认清事实了!啧!可怜虫...」标大冷笑,对我说:「现在要交代正事了!」那些囚犯这时自动往两旁让开,在原本被挡住的地方,出现一大面海报,上头印着一座精细的木马设计图,後方地板则堆满木材,还有锯、钉、榔头等原料和工具。
  「你要在五天内,自己完成图上这只木马!」标大像我的老板一样交代工作。
  「我?怎麽可能...」我没有木工经验,就算曾DIY一些东西,但看设计图上的精细作工,跟地上木材的尺寸,要再五天内独力完成如此大工程,根本不可能!
  标大指向站在设计图旁边一个矮小老头:「不用担心,我们的老师傅张工头会在旁边督导你,你只要一步一步按照他说的作就可以。」那叫张师傅的,是个长相猥琐的六旬老头,听说是因为性侵入狱,性侵的对象,还是他承包工程业主的妻子,一个有钱人家少妇。
  「我拒绝!我有我的工作,为什麽我要作你们交代的事?」我不愿盲目任他们使唤,壮起胆子反抗。
  「而且这匹木马到底要作什麽用?玩具不像玩具、装饰不像装饰!」「哈哈哈!」我才说完,那些囚犯立刻哄堂大笑。
  「你真的好纯洁,还是该说,真的是耗呆...」清良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冷不防一拳打在我肚子,瞬间我眼前一片昏黑,胃都快吐出来,随清良收回拳头,双膝也软跪在地。
  「给他看看吧,免得自己作的是什麽东西都不知道!」清良转身交代手下。
  於是有个小弟把平板拿到我面前,我在痛苦中努力睁开眼,却看见令人血脉贲张的东西。
  平板萤幕中,一名面貌清纯的女人,就骑在类似他们要我作的木马上,赤裸的姣好胴体被绳索甲缚,双臂反剪身後,三角马背的棱线,深深陷入刮净耻毛的娇嫩肉缝,两条跨贴在马背两侧的玉腿,还被人屈折綑绑,然後各吊着一颗哑铃。
  女人神情痛苦,裹满浓厚汗光的胴体在木马上扭颤,带着强烈凄美的残酷画面,宛若一记重拳直接打在人脑叶!
  「你们要我造这种东西,想作什麽?」我胸口满溢不安。
  「当然是你正妹老婆来时给她骑的罗,光想她那麽清纯的脸蛋,把她衣服剥光像白煮蛋一样绑起来,让她骑在上面,就好令人兴奋...」清良兴奋描述折磨诗允的画面,完全把我当成空气。
  「你别作梦...」我愤然浇他一盆冷水,:「她不会再让人摆布,我也不会听你话,作这种变态的东西!」「嘿嘿...」清良狞笑说:「没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这里没人能违背我们三个的命令喔。」「你们想怎样,最多是再把我打成上次那样...」我虽然嘴在逞强,其实想到藤条抽打那两处的滋味,声音都在发抖。
  「哼!把你打成那样,再让你去躺十天爽吗?啧啧...你太天真了!」清良冷笑,我还没意会过来,就被身後的丧达架住胳臂,另外两个小弟走过来,不顾我的挣扎,两三下就将我剥得精光。
  清良一把抓住我受过重创的睾丸。
  「这里都坏掉了,还想以後跟正妹老婆共度幸福日子吗?你要用什麽东西满足人家?」他边问,大手同时揉捏我的卵袋。
  「还是把她交给我们大家一起照顾吧!别让人家年纪轻轻就守活寡。」「住口!她是我妻子!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她!」我自卑又愤怒,像疯狗般宣示主权。
  「由不得你,嘿嘿!」那囚犯老大对手下说:「帮可怜的绿帽男弄一弄,他要上工了!」「我不会帮你们作那个东西!你休想!」我拼命挣扎,这帮禽兽,居然要我自制让他们折磨诗允的淫具,说什麽我都不能没骨气屈服!
  「你放心,等一下你就会乖乖听话了...」
  「啊!作什麽!」我感觉下体一阵剧痛,反射性挣扎,两条瘦腿立刻被人紧紧抓住。
  低头看另一个小弟,已把一只金属鸟笼套入我的老二,鸟笼的弹性钢圈紧紧束住阴茎,让我那根无法再用的肉棒,变得久未曾见的假勃起状态。
  他再把鸟笼前端一根倒钩铁线插我马眼里,瞬间的疼痛无法言喻,但那上面似乎上了麻药,而且勾头圆润,因此几秒後便已不再那麽难以忍受。
  跟鸟笼连在一起是整套皮质的丁字裤,他们将腰带围上我的骨盆,调整到快无法呼吸的紧度,再把裤裆自胯股拉上,与背後腰带扣在一起,裤底内面一根超逾十公分的金属棒,也直插进肛门深至肠头,最後才用一颗锁头锁在脊股末端。
  囚犯放开我後,我立刻想脱掉那条加诸於身的屈辱之物,但它牢固得像长在身上一样无法撼动。
  我放弃努力,对清良说:「就算你们这样!我也不会听你们摆布!」「话别说太早...」他从口袋拿出一颗遥控器,手指轻轻一压。
  瞬间一股强劲突刺,像针一般从我的屁眼直透脑门,差点心脏爆裂脱粪而出。
  「喜欢吗?这种感觉?」
  「喔...」我缩倒在地,一手摀住屁股拼命摇头,虽然电流只走那麽几秒,人却感觉从地狱走了一回!
  「那要不要乖乖上工?」
  「不...别想!」我愤然摇头。
  「那就...」他狞笑着,再按一下按钮。
  「呃...」
  这次电流从马眼窜入全身,比屁眼那一下还要痛苦万倍,当电流瞬收的那刹那,心脏彷佛缩小到只剩颗豆子,膀胱却如气球充饱快要炸掉般,接着全身一阵无法控制的摆抖,眼前昏黑过去。
  「醒来!这样就想睡吗?」
  弥留中我听到自己的呻吟,怀疑此刻是否灵魂出窍,直到一股冲鼻的排泄物气味,让我意识到仍在苦难的人间。
  「啧啧,屎尿都出来了,怎麽这麽没出息?」标大的声音,在我脑海逐渐放大,终於变回现实。
  「还想要嚐嚐这种滋味吗?我可以设定模式,屁眼跟马眼轮流通电如何?」「不...不要...」我完全清醒了,不争气哭出来。
  「那就乖乖去上工吧,为你正妹妻子打造一只好木马!」「不!我作不到...呃...呃...」才拒绝而已,後庭又窜入炸裂的电流,屁眼还没完又换马眼,我侧躺在地,两手各摀住前後胯股濒死挣扎。
  「要不要上工?」
  「呃...要...要...呃...求...呃...你...呃...停...」「哼!果然是贱骨头!早点听话不就好了!」他按掉遥控器,我早已躺在自己的屎尿跟呕吐物中。
  他们把水桶跟拖把扔到面前,还在我脚上加了重刑犯才用的脚镣。
  「把地弄乾净就快上工!不听话就有你受的!刚刚才不过五秒喔!」清良交代兼恐吓。
  「没听见吗?起来!」
  旁边小弟一直踢我,我只能撑着爬起来,发抖的手腿让我不稳又扑倒,好不容易拖到电责副作用减缓,终於能站得住,在他们逼迫下,马上又要提着桶子跟拖把,歪歪斜斜走去提水。
  清理工作结束,张工头马上招手要我过去,给我第一道任务:「上工了!先搬五块木板过来!」那些木头,一块至少就三十公斤,我一个人扛得像狗一样,畜牲工头还一直斥喝我偷懒。
  搬木板让我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心中的不甘,让我忍不住咬牙切齿说:「就算要我作这种东西,你们也别想看她坐上面...诗允她不可能来这里,她答应过我,以後不会再被人摆布...」那些恶囚听见我的话,纷纷对看後,忽然都哈哈大笑。
  「你以为你那正妹老婆还有办法乖乖在家当贤妻良母,等你做完十几年牢回去吗?」标大重重刺激我。
  「我相信她!我是她丈夫,没人比我更了解她!」「哈哈哈,好吧,那就让你一边上工,一边看她今天的日常!」我心头一阵不祥预感,他们把电视推到正中央打开电源。
  「要认真工作才能看喔,不然就把它关掉!」清良虽然这麽说,但却笑嘻嘻没有管我早已停下手边工作,两只眼只顾盯着萤幕!
  「...我没有拿,你们不要诬赖人...啊!住手!你们...凭什麽脱人家衣服...住手!」萤幕一开始的画面,只拍我家客厅墙壁一角,但却传出诗允孤立无援的抗议声。
  「还说没有!我明明看你鬼鬼祟祟从秀琴家出来...」反驳她的,是二楼的大婶。
  「交出来吧,到底藏在身体那个地方?衣服都要脱掉才可以...」居然还有男人在场,而且是我最痛恨的家伙之一,那个跟涂海龙生前同夥的地痞傻永!
  「住手...我没有...」
  「干!不合作,要我用强的吗?」
  「...呜...不要!你们没权利这样...」
  她才说完,就听到衣服被撕破声!
  这时镜头总算跟得上画面,诗允被一个大婶从身後架住,身上长度到大腿一半的家居长T,被扯破一道直裂到微隆纤腹的破口,雪白香肩、锁骨跟粉红色胸罩都露出来,傻永名为执行正义,两只眼睛却早已色光尽露!
  「住手!你们在我家对我老婆作什麽!」我怒火狂窜,大吼冲向电视,却忘了脚上有脚镣,才跨第一步就跌了狗吃屎。
  「哈哈哈,忘了告诉你,她听不见你在这边鬼吼鬼叫啦!还不快上工!边工作边看!」清良笑说,叫丧达把我拖回去张工头脚边。
  「我...不!他们不能这样!他们没有权力这样!」看见已经下定决心摆脱箝制的妻子又被恶邻欺凌,我既舍不得、又说不出的不甘心!
  「赶快给我动起来!」张工头用铁尺打我滑稽的光屁股。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阻止她们!」
  这种情况,我已经失去理智,更遑论可以作这荒唐的木工,清良却不顾我的心情,再度按下通电的遥控器,我立时在躺地上前弓後扭、宛若中邪般痉挛抽动。
  我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按停,可能只有五、六秒,但感觉却像一辈子,等脑袋复机时,唯一能想的念头,就是绝不要再经历一次这种感觉。
  「还要再来吗?」清良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我的心脏彷佛跟那颗东西血脉相连。
  「呜...不...呜...」我用尽力气拼命摇头。
  「那就起来上工!给你两秒,第三秒我马上再按下去,ㄧ秒钟...」他还没说第二秒,我就已连滚带爬到张工头面前,惹来那些囚犯一阵轰笑。
  这时电视上,可怜的诗允衣服已被剥下,胸罩也被解开拿掉,身上只剩那条贞操带。
  「这是什麽?脱下来给我们检查!」两个邻居八婆气势汹汹质问她,秀琴那个贱女人则是双手抱胸靠在墙边冷眼旁观,一副就是霸凌主事者的模样。
  「我真的没偷东西,你们可以找警察来!但没权利这样作!」诗允想护住酥胸,却被身後强壮的大婶捉住两根胳臂,赤裸的粉红奶头,就这麽羞耻又含冤暴露在闯进我家的男女恶邻面前。
  「你这狐狸精不只偷人家老公,连人家的结婚钻戒也偷,就算海龙生前说要给你定情之物,你也不该去偷秀琴的!到底要不要脸啊你!」「没有...根本没有!我跟海龙...」诗允情急下也跟着称那流氓的名字。
  「贱人!」大婶立刻一个巴掌打在她水煮蛋般的嫩颊,她脸被打偏一边,清秀短发都乱了。
  「听不下去,那是你老公吗?海龙海龙的,叫得很亲密!」那八婆代替秀琴出气,彷佛是自己老公被偷一样义愤填膺。
  「不是...我是要说,我跟那个人没有一点感情!也没跟他要过任何东西,更没有偷钻戒!你别冤枉我!」诗允委屈反驳。
  「那就把下面的东西解开来给我们检查!」傻永说。
  「对!拿下来让我们一起检查是不是塞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另一个熟悉的男声也帮腔,应该就是掌镜的人阿昌。
  「我知道你们想作什麽,我不会让你们得逞!」学乖的诗允,恨恨瞪着那两只意图不轨的色狼。
  「喂!怎麽办?这麽多颗号码锁,她要是不说就没办法检查了!」傻永故意问阿昌,问完又自己回答。
  「我看带去老李的锁店好了,他应该有办法。」「老李要是不行,再去阿猴的锁店试看看。」「宏彬那边也可以,还好这一带开锁都是熟人。」他一连建议了三个开锁的。
  旁边八婆已不耐烦:「都可以啦,立刻去,想到这贱女人把别人老公给的钻戒藏在不要脸的地方,我就替秀琴受不了!」「走!贱货!」架住她的大婶粗暴推她。
  「不!太过份了!我为什麽要跟你们出去!住手...住...唔...」她叫不到几声,就被人用毛巾绑住小嘴。
  「可恶...」我看到握紧拳头全身发抖,那狐假虎威的工头咳了一声,用铁尺敲打木头发出声音。
  「绿帽男!用心工作!木头照刚才画的锯!快点!」我虽然万般愤慨,但看见清良作势要按下遥控钮,也只能忍气吞声当缩头乌龟,服从张工头的命令继续手边屈辱的工作。
  要是这些囚犯赏个痛快,把我打死,又或半死不活醒不过来都好,偏偏他们发明这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让我不得不变成一个看妻子被玷污凌虐,自己却一声都不敢吭的可耻废物!
  萤幕上那些畜邻,随便拿了一件短T给她套上,也没给裙子或裤子,几乎露着两片洁白屁股蛋,就硬将她拉出门。
  一到外面,她已如被赶上架的鸭子,只能躲在他们背後,乖乖任人带着走。
  「害羞什麽啦,别装了好吗?左邻右舍都看过你裸体了,连性交都表演过了不是吗?」傻永故意大声说。
  「唔...」诗允噙着泪摇头,现在就算她想供出解锁的号码,那些人应该也不会放过她。
  我一边锯着木头,制造囚犯们要给她坐上去的木马,又忍不住频频抬头看萤幕,只要锯线稍有歪掉,那个畜牲工头的铁尺就朝我两片光屁股招呼,这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简直不是人过的,或许比被豢养的猫狗还没尊严。
  诗允光天化日之下,被他们带到外面锁店,傻永跟穿着背心短裤的邋遢锁匠显然是麻吉,一把搭着他的肩说:「老李,要麻烦你罗,这女人把偷来的钻戒藏在下面,还用贞操带锁起来。」「唔...嗯唔...」诗允激动摇头,想说「我没有」,被绑的小嘴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嗯,我看看...」老李毫不客气,伸手就拉高她贴身的T恤下摆,只穿贞操带的下半身,从精巧肚脐以下,到两条修直玉腿都是赤裸的,伧惶出门时,足下也只来得及穿进夹脚拖,净白脚趾羞耻到都握起来。
  「啧啧!三颗锁,舍...要花点时间,舍...」老李声音听似很认真,一手抓锁皱眉端看,另一手却不专业地抚摸那片光滑大腿内侧。
  诗允羞喘哼哼,想阻止那张咸猪手,身後大婶却牢牢捉住她胳臂往背後折,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可能,唯一能作的抵御,就只有尽力夹住一对瘦美大腿,但却把老李粗糙的厚掌夹在温软腿窝中,爽了那头色猪!
  「解得开吗?」
  傻永也装作很关心,实则五指如箕握住人妻的屁股蛋,慢慢揉捏享受滑嫩手感,兴奋到呼吸都变粗重。
  可怜的诗允背腹受敌,怎麽都躲不掉恶心黏人的禄山之爪,雪白腰肢前弓後屈,好似在夜店跳热舞般抖动美臀。
  「真骚啊!还在勾引男人。」旁边大婶居然还颠倒是非诬赖她。
  「怎麽样啦?到底行不行啊你们?」另一个八婆看傻永跟老李研究半天,却都在大逞淫慾,终於不耐烦问。
  「我想...舍,有个办法比较快!」老李终於有结论,他满头兴奋臭汗,地中海秃的顶上全是油光。
  我想诗允在现场,一定被他的汗酸跟体臭熏的很难过。
  「什麽办法?」傻永问,大手又用力一捏,五指陷入水煮蛋般的臀瓣,害她悲咽出来。
  「舍,让她自己说最快。」
  「废话!她会自己说还押来这里找你做什麽?」刚问他的八婆骂道。
  「这种事,舍...当然要,舍...专业的来,嘿嘿...」老李淫笑说,那家伙习惯性伸舌舔自己厚嘴,说没几字就来一下,舔到嘴唇都发炎乾裂,还不时听到「舍舍舍」的声音,加上人中全是汗珠跟口水,说不出的恶心。
  诗允拼命想往後离他远一些,却被身後大婶像小鸡般捉着。
  「你是说...那种开锁的方式吗?」傻永跟老李眼神对来对去。
  「对,就是那个,舍!」
  ㄧ说完,两人就已讲好似的同时将她身上短T掀高,诗允来不及警觉,两颗雪白椒乳就已在暴露在空气中颤抖。
  「唔...」下一秒她羞慌挣扭,竟被旁边那个八婆抓住头发,把头往後扯。
  「给我安分点!再乱发浪试看看!林邹骂一定打你肚子打到你流产!」她可能真的害怕那个恶婆娘动手,所以不敢再乱动,只是惊恐的美眸全是羞耻泪水,酥胸也在剧烈起伏。
  「被男人看而已,奶头居然翘成这样,真是淫荡的狐狸精!」「唔...」她摇头否认,却无法阻止两粒油亮的奶头,在羞耻的空气中自己变硬勃起,掌镜的阿昌还故意拍特写,连乳晕上的小颗粒还有薄嫩皮肤下的幼青血管都很明显。
  「舍!那我们一起来解锁吧,舍...」老李兴奋说。
  「嗯,一起...」傻永点头,两人同时弯身,伸舌舔向两颗诱人奶尖。
  「唔...」
  她剧烈挣扎,一旁的八婆立刻又揪紧她清纯短发,後面的那个也用力将她双肩往後抝,她被迫只能挺出乳房,任由那两个无赖舔奶头。
  看到这里我已无法忍耐,握着锯子的手一直在发抖,没办法再继续动工。
  「喂!给我锯啊!偷懒吗?」张工头铁尺又狠狠招呼下来,我眼睛离不开萤幕,牙齿咬得咯咯响,像木头般完全没反应。
  「干!耍大条吗?皮在痒了...」那白目工头见我不理他,打得更起劲,把我的屁股当成仇人在鞭屍!
  肉吃铁的清脆声音,「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
  我不是没感觉,而是看见对我承诺要变回自己的妻子,被那些禽兽这样欺凌,无所不用其极的要将她弄坏,我却只能在监牢里看着这一切发生,还要成为他们的帮凶,亲手制作给她骑的木马。
  那种愤怒、不甘和无力,使得张工头铁尺无理的鞭苔,反倒变成一种可悲的安慰剂,彷佛只有那一下下抽在乾瘪屁股的剧痛瞬间,才能短暂缓解心灵的痛苦。
  「很硬哦,啧啧!绿帽男怎麽突然变man了!」荣头A见我猛挨打不吭一声,看到乐了起来。
  「给他来一下吧,看他除了不举外,其他地方还是不是男人?」清良再按下遥控器,老二和肛门立刻通电!
  这一次的痛苦,就远超过肉体和灵魂所能负荷,我摔倒在地疯狂扭屈,抓住下体哀号抽搐,不到几秒,就没出息的哭着求饶。
  「哈哈,我还以为他转骨了,原来还是个废物内...」那些囚犯在旁边看着我痛不欲生而笑着。
  「这次给他多电一会啦,不然他很快就又会忘了教训!」标大说。
  「呃...不...呃...我听...话...呃...」我连话都说不完整,涕泪纵横「咿咿哦喔」哀求他放过我。
  终於清良再按下停止键,我像被车碾到奄奄一息的死狗般,蜷曲在自己的屎尿中抽动。
  「赶快给我起来工作!死废物!」张工头一秒也不让我喘息。
  我怕清良再按下按钮,拼了命爬起来,先清自己地上的排泄物,然後乖乖继续锯木头,再也不敢违逆他们。
  虽然如此,萤幕上的即时转播并不停止,仍然继续凌迟我!
  诗允小嘴被绑、头发又遭人朝後扯,任那两头猪舔奶头,已经陷入闷疯的状态。
  他们舌尖故意沿着乳晕慢慢画圈,禁不住挑逗的敏感乳首,发情到快滴出母奶似的胀红,傻永跟老李同时手还伸到她背後,各抓一片白嫩臀蛋不停揉捏。
  完全无法反抗下,她只能仰着清纯脸蛋,羞耻又苦闷地激喘。
  不一会儿,老李抬起头,满脸兴奋通红,特别黏稠的唾液,还在舌头与奶晕中间拉出一条水丝。
  「怎...怎样?舍!是几号?舍,说不说?」他结巴加舔唇,一直发出「舍舍舍」,逼问眼前清纯人妻开锁号码。
  「唔...呃...」诗允含糊不清呜咽。
  「什麽?舍!说清楚!」
  「唔...哦要...」她声音在羞乱娇喘中发抖。
  「五?是五吗?」畜牲锁匠大声问她。
  「呜...」她流泪摇头表达不是:「尔...唔...」「舍!说什麽?听不懂!舍」那畜牲根本没在意她说什麽,只两只眼盯着她清纯凄乱的脸蛋,呼吸更加粗重:「舍!表情...怎麽这麽棒?舍...」他转而跟牢牢扯住诗允头发的八婆说:「你帮我问清楚...我要继续开锁,舍...」「最好你们两个这样舔狐狸精的奶是在开锁!」八婆骂道。
  「你不懂,舍,这锁的钥匙,在这副淫荡的身体上,舍...」「唔...」诗允闻言悲苦呜咽,手跟身体被牢牢抓住,想招供,嘴又被绑住说不清的情况下,只能哭泣表达心中的羞耻跟委屈。
  「还在装可爱!」八婆毫无同情心,冷笑说:「你们两个好好教她可以吗?」「好!看我们的...」老李立刻又低头加入舔乳晕逼供的行列,而且两人的禄山之爪加重力道,揉捏一对圆润臀蛋。
  「喔...唔呃...」诗允激烈呜咽,两条玉腿虚浮无力的勉强站着,踩在夹脚拖上的净白脚ㄚ,跕高足弓不断发抖。
  「号码是多少?说清楚!」八婆将她秀发死命往後扯,对着清纯脸蛋恶狠狠逼问。
  「咿...喔...」
  「什麽?」
  「呃...呃...」
  「二吗?」
  「唔...唔...喔...」她努力点头,可怜的泪水瞬间涌出来,但忽然激烈羞喘,两张脚ㄚ完全离地,夹脚拖都掉了!
  原来傻永和老李的五指,用力掐进她白嫩的屁股肉,两团充满弹性的臀蛋被捏到变形,一小部分菊门和耻缝都从贞操带裤底边边露出来。
  「齁齁!在发浪了呢...」一群八婆笑起来。
  「唔...喔...」她无助抽动,一片水忽然从被禁锢的大腿内侧滑下!
  「撒尿了!没搞错吧?」
  八婆们惊呼。
  她摇头哀求那些人放过她,却阻止不了继续进行的拷问。
  「快说!还有三个号码!」
  「谀...谀...唔咬...」她胡乱呓语,无法清楚表达的小嘴,不知在呻吟什麽。
  「什麽?说清楚?」
  「呜...」可怜的诗允又一阵失魂闷叫,两条洁白玉腿苦闷地抽动。
  「又在发浪了,真的很爱被男人舔。」
  她连想辩驳的权利都被剥夺,被舌尖围着晕部不停画圈的一对奶头,变得又红又翘,很渴望被男人一口含入或咬下,但偏偏那两个畜牲就只沿着它们周围舔舐,完全不碰发情竖立的樱桃。
  「谀...谀...」
  我能感受到她为了不背弃对我的承诺,一直努力保持仅剩的清醒,这让我感动却又不舍心疼。
  「多少啦?七吗?」八婆问。
  「呜...谀...谀...」她摆动小脑袋,急到泪珠一直滚,要是没赶快让这些畜邻得到他们要的解锁号码,傻永跟老李这对畜牲就不会停止对她乳头的逼供!
  「四吗?」八婆又猜。
  「嗯...唔...」终於见她激动点头。
  「前面两号是二、四,还有两个号码?」
  「唔...唔咬...唔...」她忍不住挣扭,因为傻永把她奶尖舔得湿漉油亮後,现在舌片又慢慢沿着苗条的胴体曲线往下爬。
  「别想在男人面前装清纯!给我安份点!骚贱人!」「一看就知道想勾引男人,她最会这一招,你们家海龙就是这样被她害的!」连想要抗拒男人的猥亵,都被那几个八婆说是想勾引男人,她的冤屈和苦闷,只能用无助的泪水来宣泄。
  「快说啊!还有两个号码?」扯住她头发的八婆问,却用另一手捏住她小巧的鼻尖,不让她呼吸,还恶虐笑着。
  「嗯...咕...古...」她小嘴被绑,赤裸的身体又被挑逗,没几秒就开始缺氧,俏脸从涨红变成苍白。
  在她瞳孔扩散眼看要休克时,八婆才松开手指。
  「呃...呃呃...呃...」呼吸到空气的瞬间,不受控地痉挛,尿水又从贞操带边缝涌下来!
  「哈哈哈,又撒尿了!真的很不要脸呢...」
  「到底是人还是母狗啊?母狗才会什麽场合都可以尿尿吧!」「呃...齁...齁...」被那些八婆残酷地笑着,她还陷入一团混乱,老李的舌尖仍固执围着乳晕绕圈,傻永则是蹲在下面,举高她一条大腿,舔着滴下尿珠的腿壁,她腾空的一张玉足脚趾紧握,身体一直无法从缺氧的抽搐中恢复。
  「你真脏,都是尿也在舔!」八婆皱眉唾骂。
  「你不懂...这女人...连尿都好喝...」傻永被说脏,却还很兴奋。
  「哼!」八婆闻言妒火中烧,再度捏住诗允鼻尖,问道:「第三个号码呢?快说啊,你是想拖延时间享受被男人舔奶对吧?」「唔...咕...咕咕...齁...」她努力想表达,被绑住的小嘴却还是含糊不清。
  没几秒她又翻白眼,身体不正常抽搐,那八婆才又松指。
  「苟...呜...苟...」
  「九吗?」八婆问她。
  「唔...唔...喔...」她彷佛得到大赦般,流泪拼命点头。
  「哼,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说是第一学府胎大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另一个八婆酸言酸语拿她学历作文章。
  「什麽?她是胎大生喔?一定是假的骗人的吧?这女人那麽爱撒谎!」另一个八婆刚刚才得知诗允的优秀学历,显得更酸更妒!
  「对啊,真的那麽会读书,怎麽会弄成现在这样吗?还跟邻居老公乱搞弄大肚子!」第三个八婆说完,才惊觉失言,秀琴那贱女人已经一脸铁青。
  她急忙转移焦点,帮忙逼问诗允:「贱女人!快点说第四个号码!」「唔...咦...咿...喔...」「什麽?说清楚啦!一吗?还是七?」「七?七吗?」
  ...
  第四个号码也在这样的折腾中,足足拷问十几分钟才结束。
  他们得到第一组号码,拿掉了一颗锁,还剩下两颗未解。
  八婆付了一百块开锁费给老李,那一百块还是从诗允皮包拿走的,应该是岳母知道我坐牢,所以每个月有给她一点钱补贴家用。
  「去小张那边让他处理第二颗好了,老朋友要公平,生意都要照顾到。」傻永提议。
  诗允拼命摇头苦苦哀求,还是被硬推出去。
  「喂!这次换你录了吧,我来当瘦猴的助手!」原本掌摄像机的阿昌,对向傻永提出换手要求。
  於是一行人押她去下个锁店,两处距离虽然只有几十公尺,途中还是遇到好几个社区住户,却都是老旧社区的特有种,三姑六婆和打零工过活的地痞无赖。
  这里正常住户不多,而且这种时候都出门工作了,毕竟若非贪图房租便宜,谁愿意住在三天两头就有喝酒闹事、威胁引爆瓦斯之类鸟事层出不穷的问题社区,所以稍稍正常的住户,对这里发生的夸张事件总以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方式,保护自己跟家人为先,假如报警或多管闲事,谁知道会警察走後会发生什麽事?
  而像诗允这种丈夫杀人坐牢,自己又背上勾引人家老公搞大肚子的罪名的清纯少妇,这个老旧社区的地位,就像人人得而鞭苔的女囚犯,没人会对她伸出正义之手。
  每次看她任人鱼肉的无力感,我就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贪图房价便宜,在那种地方买下一家人居身之所,结果搞到爱妻被邻居恶霸因奸成孕,自己还背上杀人罪坐牢。
  但再多再多的早知道,都已无法挽回...
  「阿猴,人带来了,快出来吧!别再打瞌睡了!」阿昌大声吆喝。
  後面跟来七、八名看热闹的男女。
  那间堆满锁具和各式五金商品的小店,从通往深处房间的拥挤通道,走出一个瘦小身影,边走还边打哈欠抓屁股。
  当他走到光线能照清楚的地方,我忍不住流下泪。
  那家伙约莫是五十岁的男人,不知几天没洗的头发又油又榻,长相尖嘴猴腮,在自己窄店里,他打赤膊,全身只穿一条宽内裤,露出扁胸垂肚惨不忍睹的身材。
  当他看到被押来开贞操锁的清纯人妻,原本惺忪的眼珠子立刻亮起来。
  「刚刚老李已经成功开了一颗锁,现在换你展现本事了!」那人如其外号的锁匠阿猴,伸手便抓住锁在诗允腰边的锁头。
  「嗯...就是这个吗?...」
  诗允两条裸露的瘦美大腿紧紧夹住,全身都在颤抖。
  「怎样?你可以吗?」阿昌又故意问同样没有意义的问题。
  「应该没问题,但她身上衣服会盖到锁,很不方便...」阿猴说,其实她那件薄T根本盖不到屁股。
  「要脱掉吗?」阿昌跟他串通好似的一搭一唱。
  「嗯,最好是脱掉。」
  「唔...」任人鱼肉的诗允,脸色苍白猛摇头。
  「别装害羞啦,你自己也很想脱吧?」八婆恶劣问说她:「淫荡的奶头都凸成这样了...」「唔..唔油...」她羞苦否认,偏偏无法辩解为何包覆在薄T下的软嫩酥胸,立起醒目的两点。
  於是她被当众脱掉短T,只剩耻垮间围着待开的贞操带,然後被按在椅子上坐下,双手反缚背後,两腿绑成M字型。
  「我拿工具...」阿猴走回後面房间,回来时手中抓着一大根电动按摩棒。
  「唔...」看着他走近,诗允更加恐惧摇头。
  「哇!你最爱的来了,超大根的...」八婆揉着她的清纯秀发说。
  「呜...呜...」她像小狗一样呜咽求饶,噙泪的水眸楚楚可怜,却得不到任何同情。
  「先再来舔一下奶头吧,注意喔,只舔乳晕,别让她太爽...」阿昌提醒阿猴。
  「唔...唔咬...」被绑住的小嘴含混哀求,只让那两个人更兴奋,他们一左一右,弯身开始扫弄两只被迫挺出来的乳鸽。
  「唔...呃...」她低头看着正舔自己乳晕的猥琐男人,小嘴悲哀地娇喘。
  「很舒服对吧?」八婆问。
  「呜...」她虽否认,被绑在椅子上的洁白胴体,却兴奋到香汗不停滑落。
  「要告诉我们第二颗锁的号码了吗?」
  「嗯...嗯...喔...」她激乱点头,应该只想让这些折磨快过去。
  「啧啧,奶头翘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被含进去?」被说中慾望的身体,苦闷地抽搐了一下,但那两只畜牲却和先前老李和傻永一样,舌尖都只绕着乳晕画圈,放着涨红到快滴出奶血的乳头不碰。
  我忽然明白!这一切根本不是偶发事件,而是一整个写好的阴谋剧本!
  我首先想到就是张静,那个老变态说要下重手让她堕落到底、成为极品贱货,想到这个,我再也沈不住气,扔下手中钢锯再度失控,结果又重蹈覆彻,被电责到奄奄一息。
  「想不通你怎麽可以这麽贱骨头又没志气?」
  清良对躺在地上抽搐求饶的我说:「如果想为你的女人去死,就挺到死为止啊,每次都不超过十秒就在哭着要我绕了你,大家都替你感到羞耻喔!」「对...对不起...」我的骨气,早就被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消磨殆尽!
  「快给我起来上工!」
  「唔...是...」我挣扎爬起,这次他们在我嘴里塞入扩口器绑在脑後,不让我再发出声音,我就滴着收不住的口水,在张工头的使唤下继续锯木板,制作要给妻子乘坐的木马。
  而萤幕上,诗允也被舔得咿咿喔喔激喘,小嘴含糊不清想要告诉那些八婆解锁号码,但至今只被听懂一个数字。
  「你们继续舔她淫荡的奶头,我来用这个,她最喜欢的...」八婆冷笑中,从阿猴手中拿走按摩棒。
  「嗯...呜...」她一边娇喘,噙泪的美眸露出凄乱。
  「想要对吧?看你的表情...」
  「唔...」她闭上眼用力摇头。
  「喂!绿帽男,你正妹老婆比你有骨气喔...」清良嘲笑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屈服喔,一直很努力维持对你的承诺内,再看看你,啧!」他的嘲笑,令我感到强烈羞耻,眼泪跟口水一起垂落在正在锯的木头上。
  那八婆打开按摩棒开关,强烈的震动发出「嗡嗡嗡」的高频声。
  「唔...」诗允听见那声音,被绑在椅子上任人舔奶的身体不自觉冷颤了一下,两排脚趾也同时握住。
  「哈哈哈,都还没碰到你呢,就兴奋成那样...」八婆把震动棒头拿到她红烫的清纯脸蛋前。
  「唔...咬...」她别开脸。
  「口是心非吧你...」她狞笑说:「放心,不会让你太爽的,会让你想要又到不了,跟乳晕一直被舔一样...」「呜...」她闻言不由得发出痛苦喘息。
  八婆慢慢将按摩棒往下,流遍香汗的雪白孕肚在激动起伏,被绑成像蛙姿一样夹不起来的玉腿也在发抖。
  棒头才轻碰贞操带上缘,发出「嘎嘎」震响,她就像触电般挺起腰肢,但才不到三秒,按摩棒就被拿开,人又重重跌回椅子上。
  「哈哈哈,很爱的样子呢,是不是想要再来?」「对啊,胎大毕业的假掰女,怎样?是不是很喜欢这种下流的感觉,看你发情成那样...」那些八婆笑说。
  「唔...呜咬...」她激烈娇喘,却倔强地摇头。
  「啧啧!还在装,那再来一下好了...」
  按摩棒再度碰到贞操带,这一次是耻骨的位置。
  「嗯...喔...嗯...」椅子上的赤裸人妻往後仰直玉颈激烈抽搐,但一样才不过五秒,八婆又将它移开。
  「嗯...嗯...嗯...」她上气不接下气,但一双泪眸却忿恨瞪着那些人。
  「喔!这眼神是怎麽回事?」八婆用力扯住她清纯秀发。
  「看起来好像对我们很不满...」
  「怎麽办?我好讨厌这个假掰的贱货!」另一个八婆说。
  「把她带去社区活动中心好了,让大家一起猜剩下的号码。」「唔...唔...」听见那些八婆恶毒的点子,她惊恐摇头。
  「嘿嘿,怎麽不瞪我们了?刚刚眼睛不很凶吗?」「呜...」她涌泪悲咽求饶,却还是连人带椅被抬上推车,在一群人押解下,一路推进区民活动中心。
  到了这样的地步,我握锯的手又频频发抖,但想到再发难不仅无济於事,还会让自己更难堪,这次总算强忍住,继续像乌龟一样锯木头。
  但诗允却没我那麽幸运,只要装孬种就可以逃过霸凌。
  区民活动中心的空旷场地,排了五排椅子,都已被三姑六婆和地痞无赖坐满,还有几个外配甚至抱婴儿牵小孩也来看热闹。
  八婆撤掉绑住她小嘴的毛巾,她立刻激动哀求:「放开我的...让我回去...我小孩还在睡午觉...」「你少装贤慧啦!谁不知道你为了自己爽,连丈夫跟亲生小孩都不顾!」「我没有...喔...不要...唔...别...这样...唔...」她声音愈来愈迷离,因为阿昌跟阿猴又继续刚刚未完的拷问,一人一边按着她香肩,舌尖在红胀的乳晕上扫动。
  「哈...好奇怪...呜...住...住手...」
  「告诉我们号码吧!」八婆也用按摩棒头在贞操带跨底来回轻触。
  「嗯...啊...六...四...啊...三...住手...呜...我说...说了...你们住手...」她激烈悲喘,招出剩下的号码,她真的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家看喆喆。
  「你来开看看...」八婆对旁边另一个大婶说。
  「呃...你们...先停下来...」
  「哼!等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再说!」八婆驳回她的哀求。
  那大婶弯身抓住锁头,转了好一阵子,摇头说:「打不开。」「唔...怎...怎麽会...呜...」「你是不是想被男人舔奶,所以故意说错?」八婆问她。
  「不...呜...不是...喔...你们停...停一下...让我想...哈...会麻...」她陷入一片混乱,辛苦地扭动娇喘。
  「继续给我想!想出来为止!」
  「六...三四...唔...」
  「打不开!」
  「三...六...四...哈...嗯...喔...」
  「也不对!」
  「六..呜...六...五...呃...哈...哈...好麻...」按摩棒轻轻碰触贞操带裤底,她不自觉挺高纤腹,按摩棒却又拿开,就是不给她痛快。
  「还是不行!」负责开锁的大婶仍给了否决的答案。
  八婆手拿按摩棒继续拷问,还大声叱责:「认真点好吗?不要只顾着自己爽,小孩还一个人在家呢!都不担心吗?怎麽有这种妈妈!」「你们...停...这样...好难...想...唔...哈...」她抽搐哽咽哀求。
  「喂!想办法让她招供,秀琴的钻戒还藏在这里面呢!」「唔...我没有...」「还在狡辩,等你身上这不要脸的东西拿掉,就狡辩不了了!贱货!」「我们都来帮忙了!」这时老李跟另一个锁匠,傻永提到的叫作宏彬的男人,也兴冲冲来到活动中心,他们边走边脱衣服,露出油腻腻的赤裸上身。
  「呜...不要...呃...不要...」诗允见又多两个男人来,在椅子上羞恨挣扎。
  那两个家伙立刻加入这场完全跟专业无关的开锁行列。
  「呜...别...别碰那里...」她哭泣羞喘。
  老李的手指扒住粉嫩大腿跟臀肉,硬将一小片扭曲的新鲜耻肉跟括约肌,从贞操带边缘扯出来。
  那恶心的男人舔着乾裂的厚唇,兴奋问:
  「舍!我记得,你喜欢被舔这种地方,对吧?舍!」「不...求求您...别这样...我答应过我丈夫...要变好...要跟以前一样...呜...你们...别这样...」她无助到把对我的承诺都拿出来向这些畜牲哀求,但却只让他们更兴奋。
  「听到没?,哈哈哈...她答应过她老公要作贤妻良母也,正在坐牢那个可怜虫。」「你们...好过分...呃...不要...舔...哈...」老李已经埋首在她双腿中,舔舐强拉出来的肉缝边边跟屁眼皱褶。
  「呃...求求你们...」她脖子往後仰到极限,脚趾也用力握住,那三个男人不放过她,半秒都没放松地扫舔两圈乳晕、还有只露出一点点的耻瓣跟肛门。
  「说出号码不就可以解脱吗?我看你根本喜欢这样吧?」八婆毫无同理心地羞辱她,还不时用按摩棒刺激她下腹、腰侧跟脚掌。
  「六...六...七三...哈...别那样舔...」
  「六七三吗?」八婆确认问道。
  「嗯...对...啊...停下来...」
  「对了!」开锁的大婶终於拿下锁头。
  「还有一颗,号码是几号?」
  「呜...别舔了...这样...没办法想...哈...别那样...」她在椅子上苦闷地挺扭。
  「舍,流好多淫水呢,真是骚啊...」老李转头跟所有人说,即使只是从贞操带边缘刮舔耻缝,他嘴边还是沾了一圈黏滑液体,舌头划过还会牵丝。
  「我看你是故意装作想不起来吧?既然这样,就让你爽个够...」「呃....不行...不行再那样...唔...已经...很难受....了...呜...住手...」八婆说的同时,将强烈震动的按摩棒头放在她脚心轻轻滑动,受不了麻痒的光嫩玉足,像含羞草被触碰般,拼命想想蜷握起来。
  「这锁真难开,我也来帮点什麽忙...」叫宏彬的锁匠,眼看绑在椅子上的清纯人妻,双乳跟下体都让人占了,东看西看,最後只能抓住她另一张脚ㄚ,舌尖慢慢刮扫足心中线。
  「住手...呃...」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不断挺动被绑住的赤裸身体。
  「号码到底是几号?」八婆持续逼问她。
  「九...六...呜...别一直...这样舔...唔...」她苦闷激喘,那些人一直只舔弄最敏感的硬核周围,让她欲求不满的肉体快要被逼疯。
  「还有两个,快想!」八婆毫不同情逼问。
  「唔...我在想...哈...四...ㄧ...啊...」
  「开了!」负责转号码的大婶一手拔掉最後一颗锁。
  「唔...嗯...嗯...」她全身香汗淋漓,瘫软在椅子上娇喘。
  那些水蛭般黏滑的舌头终於都离开,但两颗奶头仍旧激亢地勃起,肿胀的乳晕全是唾液痕迹,松开的贞操带挂在腰胯,等待被拿掉揭晓。
  「秀琴,让你来!」八婆对坐在第一排椅子上的秀琴说,她今天自始自终一语不发,眼神却不时流露复仇快意。
  那女人的嫉妒心像是巨大的森蚺,胃袋从未填饱过,即使对方都已被蹂躏霸凌到这种地步,她的夺夫之恨仍一丝未减。
  只见她走向完全无法动弹的可怜「小三」,抓住她腰间的贞操带,在男女老少众目睽睽下,将它拉掉。
  「哼...」刮净耻毛的下体暴露在大庭广众,被肉搜的诗允唯一能作的,只能羞喘撇开脸。
  「啧啧,下面湿成这样,还说你不喜欢被男人舔?」旁边八婆还在补刀。
  她两条玉腿被绑成M字型,两片隆起的净白耻丘中央,鲜红肉缝娇嫩欲滴,会阴到微张的菊肛都是油亮水光。
  秀琴腾出手指,插进淫水溢出的肉缝,诗允强忍住呻吟,只流着屈辱泪水嗯嗯娇喘。
  一阵挖弄後,疯女人湿淋淋的手指上,居然挑出一只还垂着黏汁的钻戒。
  「还说你没有偷!」
  八婆们立刻鼓噪发难!
  「不...那不是...我明明没有...怎麽会...」诗允慌乱为自己辩解。
  「就知道你做贼心虚,才会拖拖拉拉不敢说出号码!」「偷东西就算了,还藏在那种不知羞耻的地方,你还真是胎大毕业的吗?再骗啊!」「我真的没有...你们栽赃我...」她才说完,就被八婆打了一记耳光。
  「看起来要好好折磨才会说实话...」
  「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又不是警察!」她噙着含冤泪水不甘心抗议,粉嫩脸颊浮现淡淡指痕,我看了心极不舍,但手却不敢停下来,没出息地锯着下一块木头。
  「哼!别想叫警察来让你靠!谁不知道你进警局乱说一通,马上就会被放出来!告诉你,别想得那麽美!我们早就准备好让你享受的东西!」「什麽...放我走,我的小孩自己在家...」她想挣脱身上羞耻的缚绑姿势,却只是更加难堪。
  三个锁匠跟阿昌,从活动中心的工具室,用铁链拖出一片沉厚的大钢板到她面前。
  那面钢板上,竖立一座约莫三十公分高的背垫,以背垫为中心,前後方各有一对焊死在钢板的半圆形铁铐,理应用来固定手腕跟脚踝,但它们的间距,却又不符合正常人手腿长度。
  当我为诗允感到极度忧心之际,那个好一阵子没见的情趣用品店老板,竟然也出现在区民活动中心,看到那张面孔,我的强烈不祥预感完全不亚於见到张静。
  「把她绳子解开,带过来。」果然,那姓韩的淫具店老板一现身就发号施令。
  「不要...让我回家...我的小孩一个人...」她的抵抗挣扎,就像小鸡被捉住般无济於事。
  「来这边,让她躺下去!按住她...腿这样...对!」「不...怎麽...这样...」只听到她一直羞慌抗议。
  「先把腿固定...」韩老板指挥那四个男人,把我清纯的妻子按住,用羞耻至极的方式固定。
  「好...把她手拉直,铐在这里锁紧...」
  「我...我不要这样...放开我...呜...」
  此刻她躺在钢板上,两条洁白玉腿被硬生生往头的方向反折,直至小腿背平贴在脑袋瓜两侧,一对脚踝分开锁在铁铐内。
  接着两根胳臂则被往另一个方向拉直,铐死在悬空的屁股下方。
  此时离她视线最近的,就是自己赤裸的私处,跟脸相距不过二十公分左右。
  划开肥臾耻丘的美丽肉缝朝天贲裂,里头夹着鲜红湿润的唇瓣,屁眼也难逃被看尽的命运,沾满口水的小巧菊门一直羞耻张合。
  「我不要这样...放开我...呜...怎麽这样...」她羞慌悲鸣,但这种耻度破表的可怕女体固定,不论她怎麽挣扎都难动半分,连脚趾头都无法弯曲。
  「还是这种淫荡的姿势,最适合你这张假清纯的脸蛋...」八婆羞辱说。
  这是她自被凌辱以来,我所见最没尊严和下流的拘束方式,但我的自尊却已被生不如死的电责摧毁殆尽,居然就看着她这样被一群男女老少围观,手还没停止锯木的动作,只是口水、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挂满下巴摇荡。
  「接下来呢,嘿嘿...这可是个伟大的发明,让你第一个使用...」韩老板兴奋不已,搬来一座一米多高的牛顿摆,放在她被迫仰开的胯股後面。
  那牛顿摆共有六颗撞珠,最外侧的珠子下,系着一根不硬不软的长须,韩老板调整支架高度,让长须末稍刚好微微碰触到她娇嫩的耻缝下端。
  「...别这样...会...有感觉....」诗允立刻扭动身体,企图摆脱蜜肉被异物若有似无搔抚的挑逗。
  「这样就有感觉?你完蛋了你,身体这麽敏感...接下来有你受的!」韩老板淫笑着,还安抚她说:「再等一下,还没弄好喔,不要着急...」「谁...着急?...我才不要这样...」她的羞喘反驳,反而引来一阵残酷的笑声。
  「乖...会让你舒服的...」
  「我不要舒服...呜...住手...」
  那变态淫具店老头不理会她的激烈抗议,又在她肛门挤入外接管子的肛塞,然後把两颗接到水龟的塑胶软球,塞进被固定在钢板上的纤掌中,按紧手指强迫她握住,再用胶带捆起来,让她无法放开。
  对无法反抗的人妻做这些事时,那老变态显得异常兴奋,彷佛在试验一项新奇的发明。
  弄好一切,他小心捏起最外面的一颗钢球。
  「嘿嘿...要来了!好好享受喔」
  「你到底想怎样...让我走...求求你们...」她只能从自己被迫仰开的耻沟间,看着韩老板淫笑恶脸,那变态高高抓着圆珠,松开手指!
  颇具重量的钢珠加快速度,「叩」一声击中球串,另一端最外面的钢球,立刻以完美的弧度往外飞起,而接在它下面的长须,尾稍完全顺着狭长的耻缝一路划上去!
  「呃....」诗允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被禁锢成下流姿势的洁白胴体一阵抖颤,两眼直接翻白。
  在此同时发生的,是玉手痉挛紧握,压扁捏在掌心的塑胶软球,将水箱中的浣肠液送往插在肛塞上的管子,直接灌进直肠中。
  「呜...哈...」恐怖的折磨令她几乎休克。
  她还没能缓过来,那颗往回摆荡的圆珠,又带着长须从另一个方向划回湿红蜜沟。
  「呃...不...喔...」她全身都冒出痛苦汗浆。
  「说,你是不是偷别人老公又偷钻戒的贱货?」八婆趁这时候逼问她。
  「呜...呃...哦...」她摇头否认,却无法说话,那条淫须毫无间断在娇嫩肉缝来回摧残。
  「不承认,那就慢慢在这里享受吧,这个应该可以摆动几小时没问题。」「不...哈...我...小孩...呃...」她张开小嘴咿喔激喘,快速横越胯间的须稍,带起黏稠的水丝,浣肠水也一股接着一股注入屁眼。
  那挤入屁眼的肛塞,应是有逆止阀的设计,让灌进去的液体没办法再逆流回水管。
  「我们走吧,灯留一盏开着就好,晚餐後再回来看她招不招!」韩老板说。
  一群看人妻被私刑的帮凶住户,果真起身都要离开。
  「呜...不...噢...别丢...下...喔...我...」她被一道又一道、永无止境搔刮耻肉的酷刑折磨到抽搐激抖。
  八婆无视她的哀求,只拿一个狗笼在用的舔珠挂式水壶,吊在她脸上方。
  「别说我们没人性,渴了就舔水喝,看你发情到全身黏哒哒都是汗!」「不...呃...放我...唔....走...哈...」她流着泪激喘哀求。
  但那些住户,没一个理会她说小孩一个人在家,就这麽原地解散,还把灯关到只剩上方一盏亮着,任由她动弹不得被淫须荼毒,只留让摄影机架在旁边全程录影,即时转播给我看。
  没了八婆跟那些畜牲的笑骂,她那边只剩牛顿摆「叩叩叩」规律的撞击声,还有快喘不过气的绝望呻吟。
  而身为她唯一能依靠的男人,我却还是一声不响的锯着木头,被阔口器塞住的嘴,垂下大量耻辱的唾液,混着不争气的眼泪和鼻涕,不断落在正在支解的木材上。
  那些囚犯并没有关掉电视,仍让我继续透过萤幕,看到被弃置在区民活动中心的妻子,虽然诗允并不知道我正用这种方式在陪伴她。
  几十分钟过後,忽然有人鬼鬼祟祟走进萤幕。我巴巴盯着,手上动作都停了,只期盼他是来解救诗允的,不论谁都好。
  「弟妹,是我...」那人现身灯光下,原来是我哥仕豪。
  「大...哈...大伯...」她双眸已迷离,瞳孔涣散,说话嗯嗯咽咽不清楚,但看见唯一认识的人,即使是我哥这样的畜牲,还是像大海里抓住浮木,两条泪立刻滑下脸颊。
  「弟妹,她们怎麽把你弄成这样?」仕豪假关心蹲在她旁边,诗允整个不堪入目的样子,都落入他亢奋的视线中。
  但她似乎没办法顾虑自己现在怎麽样,而是努力向我哥求助:「呃...喆喆...自己...哈...在...家...睡...醒...一个人...呃...」瞬间我热泪涌下,原来她受到这麽痛苦的折磨,心里还是只牵挂一个人在家的儿子。
  「想要我去看看吗?」我哥温柔问,手指抹掉她清纯脸蛋上的泪水。
  「嗯...嗯...拜...唔...托...」她每说一个字,圆珠带动的长须末梢,就划过敏感至极的耻缝,被弯折固定的胴体颤起强烈抽搐,整个人蓁首後仰失魂激喘,玉手也不受控制捏紧掌中软球,水管立刻将浣肠液送进屁眼,一气呵成的可怕装置不断在运作。
  「放心吧,我买晚餐给他吃了,现在跟小俊在你家。」「唔...谢...哈...谢...谢...」她凄乱的弯眸,又流下终於放心的泪水。
  「不用谢啦,今晚乖乖服侍我就行了。」那无耻的畜牲,狞笑中终於露出真正企图。
  我愤怒到发抖,但张工头立刻铁尺又落下!
  「干什麽?还想被电烤屁眼跟老二吗!」那老头狐假虎威对我斥喝!
  我连口水都没办法吞,毫无志气地低下头,继续锯着似乎永远锯不完的木头。
  「不...我...爱...育桀...呃...」她说爱我的那几个字,特别的清楚,深深打进我心中,让我整片胸口又酸楚又温暖。
  「哼,还在想我那个没用的弟弟吗?他关出来都几岁了?而且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问题,弟妹娇嫩又爱发情的肉体,留着没用多可惜?」「我...唔..没有...哈...好...好难受...哈...」她一边否认,身体却被摆荡划过湿红肉缝的须末弄得痉挛颤抖。
  「还在逞强,你这麽敏感的身体,根本撑不下去吧?」我哥狞笑着,居然伸手剥大那道黏泞的秘缝,里头鲜红的耻肉都在抽动。
  「呜...大伯...不可....以...呃...不行...」她快要休克地激吟,原本已经很难熬,现在阴核、尿蒂跟肉洞口都露出来,摆荡的长须,残忍地来回划过严重充血凸起的部位。
  「唔...呃...大伯...」她扭动香肩,被牢牢固定在钢板的屈折胴体剧烈痉挛,浣肠液也一股接一股疯狂灌入屁眼。
  「齁齁齁,尿冒出来了...还说你不容易发情!哇!」在充血阴蒂下方的骚红尿孔,受不了被硬生生剥开接受须责刺激,刚开始冒出的是一颗一颗的晶珠,接着毫无预警,大量尿水淹涌而出,往下流遍了被凹折固定的雪白胴体。
  「唔...唔齁!」我再也看不下去,将手中钢锯扔向萤幕,冲过去想推倒电视泄愤,但没能踏出ㄧ步,就被自己脚上的囚链绊倒在清良跟前,呈现扑街状。
  「你完蛋了你...」那囚犯首领居高临下,拿着遥控器,手指压下按键...

第35章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清良叫小弟们把我吊在电视前,每五到十分钟就替我作一次「电疗」,我「咿咿喔喔」悲鸣,若是嘴没被扩嘴器堵住,发出来的应该是惨叫。
  整片瘦骨嶙峋的胸口覆盖一层厚重光泽,全是自己唾泪和汗浆,大腿内侧全是失禁的大小便,他们还把镜子放在电视旁边,让我看自己的惨状。
  如果可以说话,要我叫清良爸爸、求他饶了我,我都会豪不犹豫说出口。
  「现在放你下来,你会好好工作吗?」终於那囚犯首领问我。
  「唔...呜...」我已奄奄一息,但听到立刻激动点头,泪水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我已好一阵子无颜正视承受淫刑的妻子,任凭她无助娇喘跟频频辛苦的悲吟,不停穿入我耳朵,像蚕虫一样啃实我的羞耻心。
  但清良可不让我那麽轻松逃避。
  「真替你的正妹老婆感到可怜,怎麽嫁你这麽没出息的男人,...」他手伸到後面,抓住我被推光头发的脑袋,把我的脸对准面前萤幕。
  「给我看着你正妹老婆,说欢迎大家一起来玩她!」「唔...」我呜咽摇头。
  「不愿意吗?」那流氓拿起遥控器在我眼前晃:「那就选一个,要先电屁眼,还是先电老二?」「呜...」我更拼命摇头,想到那痛不欲生的滋味,尿水又不争气地流出了几条,惹来囚犯们一阵大笑。
  「快说,不然我就帮你先选哪一个先通电。」
  「呜...唔音...毋吾...午哦...」我为了怕被电,顾不得羞耻,照他要我说的话咿咿唔唔闷叫。
  「大家有听懂他说什麽吗?」清良转身问那群犯人。
  所有人都带着恶笑,摊手摇头。
  「没人知道你说什麽?说清楚!要带着诚意邀请大家玩你正妹老婆!」「呼淫...还喔...脑伯...」我努力出声,只希望让那些畜牲听清楚、听得满意,但羞耻的泪水却用喷的,让我眼前一片模糊。
  至今,我再一次深切体会到诗允在被一群男人赤裸裸玩弄折磨时,为何会连我跟喆喆都背叛的苦衷,这令我更没脸面对萤幕。
  「好了,放他下来,给他一点吃的,让他有力气上工,进度已经落後了!」终於我结束被吊住电责的苦难,他们拿下我口中的箝口器,在地上放了一盆水跟延迟已久的午餐,又饥又渴的我,爬过去正想端起水喝,却被旁边小弟叱喝。
  「谁说可以用手,直接用嘴吃,跟狗一样!」
  我连转头瞪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乖乖照他的话,把脸埋在水碗中,仿若在沙漠中激动地舔着生命之泉。
  这时上方的电视,传来「娑、娑、娑」,似是某种东西在地上拖动的声音。
  我停下动作,满嘴饭粒菜渣从地上抬起头。
  距离我哥离开那里,已经经过快一小时,不知道又有谁走进来。
  巴巴望着萤幕十几秒,终於谜底揭晓,竟是我一直怀疑的幕後主使者,张静!
  「娑、娑、娑」的声音,就是他拖着一条长鞭在地上行走所发出。
  那变态肌肉佬在诗允面前两步停住,俯睨被开腿折腰固定在地上的凄美人妻,残酷的脸露出自负冷笑。
  「你这种样子,也想当贞淑人妻?」字字句句无情轰击诗允的意志。
  她强烈抽搐激喘,凄乱中终於注意到那个虐待狂。
  「是否後悔了?想回作一只人尽可淫的母畜?」「唔...我...唔...不要...嗯...哈...」「再这样忍下去,对身体不好吧?」张静长鞭反执,用鞭柄压在她仰天暴露的耻阜,往外拉开。
  「喔...别...这样...呃...」她一震一震抖颤,被拉开的湿肿肉缝,长时间让牛顿摆带起的须稍划到一直抽动,阴核立起如豆,尿孔跟阴道口也像鱼嘴一样,拼命张合渗汤。
  「耻肉胀起来了,发情成这样,老夫入行这麽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好色体质...」老变态用鞭柄在她下体剥剥碰碰,好像在选产畜一般。
  「我...呃...没有...哈...住...住手...」
  张静不理会她的辩驳,继续说:「...这种时候,如果把粗壮的男根送进去,应该马上就会濒临前所未有的高潮吧...」「呜...」诗允听到那变态的话,忍不住剧烈抽动了一下,淫汤瞬间冒量出来,须稍扫过,黏起一条晶莹的水汁。
  「很想要吧?」张静掀开腰间袍摆,肌肉发达的大腿间,只有一条开裆布挡住下体,而且已像雄伟巨峰般高高隆起。
  「不...要...哈....离...开...我...」她用力摆动小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受诱惑。
  「哼哼!这麽能忍,老夫开始对你有点佩服了...」「如果你愿意像之前那样,继续臣服於老夫鞭下作头淫贱母畜,老夫就让你痛快...」张静像唱独角戏一样,不断引诱她:「你现在一定很想被老夫重鞭耻穴,再被我胯下龙根责罚产子之处吧?」「唔...」她虽凄眸迷乱,每一寸胴体都在颤抖,却还是摇头。
  「嘿嘿,好吧,看你多麽能忍,身体是最诚实的...」那变态肌肉佬拿开牛顿摆,已经久受惯性挑逗的发情胴体,失去了残酷的搔弄,先僵凝了二、三秒,接着伴随她滋味复杂的呻吟,无意识地痉挛好几下。
  「怀念此物滋味吗?」张静抽出腰後另一根多须短鞭,在她眼前摇晃。
  「嗯...嗯...不想...」她撇开脸否认,虽然娇喘急乱、酥胸在激烈起伏。
  「哼,老夫专门矫正你这种爱说谎的女人...」张静边说,边把鞭须移到她刚刚才脱离淫刑凌迟的肉缝。
  「唔...不要...」她被弯折固定的肉体又苦闷抽动。
  「想要老夫重重鞭打此处吗?」
  「我...不想...就不想...」她变得像开始接受调教之初般倔强!美眸恨恨瞪着那老变态。
  张静的表情,接续闪过讶异跟羞怒,虽然那些情绪变化只有一瞬间,马上就变回不形於色的深沉。
  但我知道这自负的老头,已被诗允深深伤到尊严,简直令人感到无法言喻的痛快!
  「哼!老夫知道你很想要,今天特别恩准,允许你不必说出口,只要点头,就成全你...」他继续用鞭须撩搔那片大家都想欺凌的耻穴。
  「嗯...我不...要...唔...」偏偏她即使被挑逗到辛苦娇喘,仍旧坚定地摇头。
  连退让招数都失灵的张静,再次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这老变态知道我还有整个监牢的囚犯都在看这一幕,原本他自信满满,计算好在这时候出现,可以像天神降世般,让眼前这令人疯狂的清纯人妻立刻屈服,然後跟以前一样哭着哀求他鞭打耻胯,却没想到遭遇颜面尽失的场面!
  他这次将愤怒掩藏得很好,却是用冷笑代替可怕的情绪。
  「老夫愈来愈想看你多能忍,等你想对自己身体诚实时,可能我已经不给你机会了...」诗允没有回答他,只是把脸转向一边紊乱喘息。
  「哼!这样是吧?...」
  那老变态收起短鞭,改用刚刚在地上拖行的长鞭,从她被锁在钢板上、被迫朝天的洁白足心开始慢慢拉动。
  「唔...唔...」无法动弹的敏感身体又发出颤抖。
  那条曾让她痛苦、羞耻、愉悦,带着鲜明记忆的堕落长鞭,犹如黏腻的森蚺,在她发情的水嫩肌肤爬行。
  「住...住手...」她的喘息变得激烈,凄眸又变迷乱。
  「记得这条鞭子的感觉吧?它可是专门用来调教你这头母畜的,老夫经手的其他女人,可都没用过这等下流之物,你是第一个...」「骗...骗人...呜...」诗允忍不住又捏紧掌中的软球,水箱中仅剩不多的浣肠液,伴随空气灌进她肛门里。
  那条长鞭光在她足心和均匀小腿上爬动,带给她的反应,居然比刚才牛顿摆装置直接在肉缝上来回刮搔还要强烈!
  「老夫可以发誓,其他女人被老夫鞭打,只会疼痛哀嚎,只有你被鞭打会发情、兴奋、高潮,天生就是下贱母畜的体质...」张静一字一句,都在残忍摧残她重新筑起来的贞洁城墙。
  「啊...呃...我...才不是...」她张着小嘴啊啊激喘否认。
  那条淫邪的长鞭,现在如蛇缠绕在她的脚心、小腿、脖子、锁骨上爬行,张静这次还故意在鞭子上打了一串累累的结,一颗颗摩擦过被固定的肉体。
  「求老夫鞭打吧,你天生就是下贱的母畜...」「呃...才...不是...我是...育桀...的妻子....不是...母畜...呜...住手...」她一抖一抖颤搐,鞭子滑过诱人酥胸,摩弄勃起的乳首,两颗受不了刺激的奶头,又红又翘快滴血一般。
  「哼,身体都变这样了,还在嘴硬!」张静嘴这麽说,却已失去以前那种胸有成竹的狂傲,他的职业生涯,一定没有遇过已竟被他调教成畜,却又逃脱挣离的女人!
  现在的他,正陷入一场辛苦熬战,与钢板上人妻的理智在拔河。
  他胳臂索性从长袍前襟穿出,露出一身横练肌肉,似使出浑身之力操纵长鞭,连额头都渗出汗水。
  懦弱的我怕被电责不敢出声,但心中激动万分,默默在为妻子打气加油,期盼她能抵抗那老变态的调教手段,让他嚐到失败的滋味,让我跟喆喆为她骄傲!
  「唔...哈...住...手...」萤幕上的她张着小嘴,无法抑制地喘颤。
  被倒折固定的洁白胴体,已经被数公尺的长鞭缠绕全身,剩下最後一道堡垒还没陷落。
  「只要愿意继续作母畜,老夫就满足你发情好色的身体...」「我...说过..呃...不...要...」她即使已一抖一抖,却还坚守对我的承诺。
  张静手臂的肌肉都贲起,厚实的胸肌上流着汗水,这是我见识过这变态佬以来,未曾有过的画面,他咬牙切齿怒目圆睁的狰狞表情,似乎恨不得把诗允的理智拆撕入肚。
  长长的绳鞭在清纯人妻的足心、小腿、大腿、脖子、锁骨、酥胸,ㄧ寸寸缓慢爬动,萤幕中执鞭的白发老人使出浑身解术,将它操弄得犹如活生生的蛇类蠕行。
  被牢牢固定在钢板的胴体,同样覆满浓重香汗,两颗孕期乳头被打结的绳鞭不断擦边而过,刺激出强烈荷尔蒙,肿胀而油亮地翘立。
  夹在肥美耻阜间的湿红裂缝,更早已淫汤四溢,阴蒂跟唇瓣都因发情充血,从孔缝凸胀出来。
  那老变态已专注到无法再多嘴,打开马步,悬臂提鞭,将每隔数寸就打一个结的鞭条,从她的臀侧爬绕上股间,只差那里,全身就被蠕动的鞭绳爬满。
  「呃...不...停下...来...哈...」诗允陷入最辛苦的状态,她连脚趾都无法动弹,根本是一场毫无公平可言的对抗。
  对张静而言,这也是他最後的机会,汗珠从他的白眉滴下,走到这个地步,这局已经败北,就算最後胜了,也是屈辱的惨胜。
  「哼!」他从鼻孔出气,手一晃,鞭绳绕住插在乾净屁眼上的肛塞,钢板上敏感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不...唔..别弄...那个地方...唔...」她的娇喘乱不成章。
  「快答应老夫,就能得到老夫胯下龙筋的临幸!」张静趁机逼供,绳鞭圈住肛塞摩擦拉提,整圈红肿的屁眼都在抖动。
  「我...不...要...我答应过...育桀...要变好...呃...住手...」她剧烈抽搐,汗条如流星雨般,不断划过皎洁肌肤落在钢板上。
  「哼!嘴真硬!」
  那老变态咬牙切齿目透血丝,已顾不得他自以为是的大师身份,操纵鞭绳捆着肛塞继续爬动,终於攻占那条汤水四溢的肉缝。
  「哈...不要...唔...」诗允只喘叫一声,就用力咬住自己下唇,玉拳紧紧捏住,用尽全身气力对抗来自淫缝的磨痒。
  「你一定受不了的,承认你是条母畜,就可以得到老夫手中神鞭的疼爱!」「唔...」她忿忿反瞪那只老畜牲,除了酥胸激烈起伏,呼吸急促紊乱外,完全没有要屈服的意思!
  张静再度怒哼,鞭绳如长虫蠕行,拖缠在人妻胴体肌肤上滑动,蛇头就在湿红的秘缝上蜿蜒吐信,绳结陷入软缝,磨弄发情的耻肉。
  「唔...哈...不要...」诗允失守声关,辛苦喘叫出来,被绳结不断轻擦刺激的阴蒂异常肿胀,涌出的尿液混着黏稠的分泌物,不停垂滴到自己酥胸跟流往会阴肛门。
  「你这副好色的身体,淫汤流成这般,还是向老夫请罪,继续作为老夫神鞭下的母畜吧!」张静喝道。
  「不...唔...不...要...」她用力摇头。
  「哼!」张静居然失去耐性,愤然丢下绳鞭,「啪!」一声,将身上长袍掀掉,扯下腰间开裆布,浑身张狂肌肉的裸体一丝不挂,下面矗立着暴筋狰狞的粗大龙根。
  「老夫就用龙根来教训你这不知好歹的母畜!」「不要碰我...我不要...」诗允虽然挺过了淫鞭调教,却无法反抗对方恼羞成怒的霸王硬上弓。
  那老变态两腿跨蹲在她脸上方,肉棒前端怒张的伞菇,顶住湿黏牵丝的娇嫩耻缝。
  「不要...」她奋力想挣扎, 但那种被弯折固定的姿势,除了脖子根手指外,其他地方无一处可动。
  我看到拳头发硬,好想扑进电视萤幕去救我的女人,但实际上却是害怕被电责下体,连一声都不敢吭。
  「哼!」原本要将龟头挤入的张静,突然又重哼一声,慢慢直起身,绑回开裆布。
  诗允虽然逃过一劫闭眼喘息,但肉体的苦闷却是显而易见。
  肌肉变态佬冷笑数声:「被你这母畜扰得失去方寸,差点使老夫对这副好色身体付诸的心血毁於一旦,忘了良家妇女要成就淫贱极品,必须文火慢熬才行...」「你说的那些...我不想懂,但是我绝对不会...再被你控制!」诗允仍微微娇喘,但却十分坚定。
  「嘿嘿,这是向老夫宣战吗?」
  「没有...我不想跟任何人宣战...」
  说着,她难掩心情激动,泪水在眼眶打转:「我只想跟以前一样...作一个照顾小孩长大的母亲,还有照料丈夫起居的妻子,每天看到我亲爱的家人...跟他们在一起,就只有这样而已...」「嗯,这对女人而言,确实是很平凡又安份不过的愿望...」那老变态表示认同,但却接着说:「不过,对你来说,却是奢侈而遥不可及...」「为什麽?我为什麽不行!」她不认输抗议。
  「老夫早说过,隐藏在你这副清纯贞淑的躯壳下,是好色跟被虐狂的变态灵魂,天生就是母畜的命格。」「我才不是...你乱说...你不是我!」「老夫调教过的女子数百人,比你还了解你,绝不会错看!」「哼...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自暴自弃...跟之前那样堕落?不要作梦!我不会再那样!」「哼!竟敢说老夫作梦?」张静脸色一刷:「我会让你後悔现在说的这些,老夫一定会让你再成为抛夫弃子,淫贱如豚的母畜,比我过去生涯所调教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还自甘下贱!」语罢,他转头发声:「韩老板,有劳阁下!」那姓韩的淫具店老板,不知已在暗处多久,张静叫他後,立刻现身走到诗允面前。
  「接下来就交给阁下,老夫先告辞!」
  「没问题!您放心,我会遵照您老期望的,好好处理这头母畜。」心有不甘的张静,临走又折身回来,对诗允放话:「老夫赏赐你上乘调教之术你不识好歹,就换下流的方式来处置你!韩老板是个中高手,你就好好享受吧!」老变态说完,才真正拂袖而去!
  我恍然醒悟,原来这两个变态早就联手,韩老板等同是张静的下包商。
  如果这时张静还在台面上,就已显得没有正当性,但把诗允冤枉成社区公敌,就可理所当然由韩老板以逼供之名行调教之实!
  张静离去後,韩老板先将活动中心的灯光全部打开,走回诗允面前,淫笑说:「大家吃过饭,差不多要回来了!」「让我回去...我的小孩一定在找我,求求你...」她哽咽哀求。
  「嘿嘿,别再拿小孩当藉口了,你没有承认偷东西前,我们是不会停止的。」「我没有拿那个钻戒,是你们栽赃!」她忿然反驳。
  「人赃俱获你还敢狡辩,不诚实就没办法了,你儿子只好一个人在家...」诗允恨恨问:「我要是说是我拿的,你们就会让我回去吗?」「你如果承认,就写一张自白书,社区很多人都可以作证,我们带你去警局到案。」「那我的小孩呢...」「应该社会局会介入吧,他们会安置的,你放心。」「不!不可以...」她慌乱摇头。
  「所以是不愿承认罗?」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喆喆离开我!他还要看病,而且我们母子要一起等育桀回来...」她坚贞地说。
  我心中一阵酸楚,耻泪又涌上眼眶,比起她勇敢对抗那些邪恶的霸凌,我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麽?
  「嘿嘿,好吧,就看你多能忍...」
  这时活动中心陆续有人回来,包括傻永跟阿昌,阿昌又重新拿起架在旁边的机器,负责摄影师的任务。
  跟秀琴一夥的几个八婆气势汹汹走到她面前,其中一个劈头就问:「怎样?贱货!爽够了没?愿意承认偷秀琴的钻戒了吗?」「我没有偷东西!」「哼!我看你根本是不想认罪,然後就可以一直被男人挑逗逼供吧!」「我没有!」她忿恨难平反驳。
  「韩老板,怎麽办?这贱货真的好嚣张,偷人家老公已经够可恶了,连别人的结婚钻戒也偷,态度还这麽恶劣!」八婆向那淫具店老板告状。
  「没关系,她想要丢人,我就让她耻度破表,大家占好位置,睁大眼睛看好戏啊!」韩老板像夜市叫卖哥一样吆喝,还对带小孩来看的东南亚外配说:「这是限制级的唷,十八岁以下不建议观赏,不过放心,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完太刺激的话,可以回家跟你老公多生几个喔!」那些外配被他逗得咯咯笑,跟这群住户气质格格不入的妻子,被羞耻固定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处置,只能无助看着天花板,我想此刻她一定在祈祷这一切快过去,让她能回家照顾喆喆。
  「来了!我们的两位帅哥...」韩老板目光投向门口。
  摄影机镜头转到他视线方向,两个男人吊儿郎当走进来,远远的只看得出都是身高中等偏矮的精壮男子。
  等他们走近得以看清楚,我心头已发凉,那两个家伙,虽说我无法判断来自哪一个国家,但五官样貌肯定是东南亚一带的人。
  他们皮肤黝黑,手臂跟背心下的胸肌颇为结实,应该是作粗劳的成果,整体言之,就是年轻力壮的外籍移工。
  「哇,这不是爽到这个骚货了!」八婆们开心大笑。
  「他们...要作什麽?」诗允也看见了那两个移工,极度羞耻与不安,让她奋力挣扎,但当然还是动也动不得。
  「放心啦,人家没有要对你怎样...」韩老板说:「只是找他们来帮你洗澡。」「洗...洗澡?我不用...」她脸色瞬间苍白。
  「什麽不用,你看你全身都是汗跟尿,长得清清纯纯的,这麽脏怎麽行?」「我...我自己回家会洗,你们让我回去就好了!」「那可不行,洗完澡才可以放你走,看,大家手机都准备好,要全程录影了呢。」那些居民果然都兴致高昂的举着手机,尤其四、五个外配更交头接耳、笑着咯咯不止,彷佛在看一出成人秀。
  「不用害羞啦,你之前不是当众表演过裸体钢管舞,还跟两个种马猛男嘿咻过吗?现在只不过两个外劳帮你洗身体,有什麽好怕的?」韩老板淫笑说。
  「不...呜...不一样...我现在不要这样...我答应过育桀...」「不要再装了!好恶心!」八婆粗鲁打断她,不让她说下去。
  「每次都把你老公挂在嘴边,假装清纯女,其实你根本只想跟外面的男人爽吧?」「我没有...啊不要...别让他们碰我...」她还在抗议,那两个移工已经脱掉背心,蹲下去打开固定住她手腿的钢铐。
  「乖乖配合,难道你不想回家看你儿子吗?」
  「就算这样...我也不要...」她激烈抗拒。
  「要不就认罪,跟我们去警局到案,然後你的小孩就准备被社会局带走...」看到这里,我已经忍不住拳头搥地。
  「喂!绿帽男!你也打混太久了吧?」小弟走来,踹了我一脚。
  「快点上工!」
  「是...是...」我没出息俯首称是,双手撑地站起来,正要走向张工头。
  「等一下!」小弟叫住我,指着刚才被电责失禁呕吐的那一堆:「你的屎尿不用擦乾净吗?」「是...」我像人壳般,拖着耻辱蹒跚的步履走到墙边,拿起之前才用过的拖把跟水桶。
  而萤幕上,妻子已经被一名外劳从身後勾住腿弯擒抱在身,鲜红的耻缝张裂在另一名外劳前,肛门仍夹着塞子。
  「放...放开我...」她被固定太久,手腿都已麻掉,想反抗也无力挣扎,只能羞耻悲鸣。
  「嘿嘿,咕噜普蒂固但哈拉斯」抱着她的外劳,一脸淫笑对他同伴说一串外语,黝黑的手还在她大腿上抚摸。
  那几个拿手机在录的外配,都掩嘴笑得暧昧。
  「怎样?翻译一下,他说什麽?」韩老板访问那几个外配。
  「他说...」一个外配用生硬的国语回答:「这位太太的皮肤很白、很光滑。」「呜...放开我...好恶心...嗯...唔...」诗允哀羞欲绝,用尽余力想挣脱,但只弄得自己娇喘哼哼。
  「帮我翻译给他听,说太太也很喜欢你摸她。」韩老板对那外配说。
  「不...我没那样说!」诗允又气又慌,眼泪都奔出来,围着她拿手机录影的低级住户们却在大笑。
  那外配咯咯笑,真的翻译给那外劳:「依去输卡卡姆曼呀就搭」「比拉古」外劳闻言受宠若惊,嘴巴就在别人美妻的脖子上乱吻乱亲。
  「不!停下来!好恶心!住手!」
  她惊慌尖叫,把脸扭向一边,一张玉手拼命想把对方头推开。
  那移工受到怀中佳人激烈抵抗,抬头不解看着刚刚翻译的外配。
  韩老板这时又扯谎跟外配说:「你告诉他,不要太急,太太说她是有老公的女人,太急她会害羞怕怕,而且她连你们名字都不知道,这样太不矜持了。」「不...你别乱说...我根本没那样说...叫他放开我...」她羞忿到不知所措。
  那外配却不理她的抗议,照着淫具店老板的话跟那外劳说。
  「喔喔!」外劳恍然大悟状,也咕噜瓜叽讲了一堆,不时用炙热眼神盯着怀中人妻清纯脸庞。
  诗允虽然对那家伙没任何好感,却仍受不了男人这种侵略性目光,加上又被他紧紧抱在怀中,黏热汗汁、体温、心跳紧密传递,令她无法抑制地从脸红到胸口。
  「帮太太翻译一下,外劳先生跟她说了些什麽?」韩老板问那外配。
  外配不好意思地掩嘴轻笑,另外几个听得懂的也都在笑。
  「很肉麻耶,不好意思说...」外配腼腆笑道。
  韩老板从诗允被拿走的皮包中,抽出了一百块,递给那外配:「诺,这是小费,翻译一下。」「那是我的钱...」她无助抗议。
  「要帮你跟你的外劳新男友翻译情话,当然由你付钱啊!」他ㄧ说完,全部人都笑了,只有她委屈含冤否认。
  「他不是我新男友....我也不想知道他说什麽!」「别害羞了啦,我看你跟他们两个很配啊!」八婆用力揉乱她秀发。
  「才没有...」
  「快啊,翻译一下!」韩老板根本不理她的抗议,只顾要外配翻译。
  「他说...嘻嘻」外配才说两个字又忍不住笑,掩面抖肩了好一会儿,才能再继续说。
  「他说,他叫塔塔,从印尼来的,他很温柔的,叫太太不用害怕...还有,嘻嘻...」「三八喔,一直笑,快说好吗?」淫具店老板不耐烦催促。
  「很害羞也...」外配回呛他。
  「好啦好啦!再给你ㄧ张,快点说!」韩老板又从诗允的皮包抽出一张百元钞给她。
  「他说...他性能力很强...那一根很大...一定比太太的先生更能满足她,可以让太太很幸福...」「别再说了...不要听...住口...」诗允捂住耳朵哽咽哀求。
  那些八婆、外配和无赖早就笑得人仰马翻,她无助的反驳,完全淹没在笑声中。
  笑声才稍歇,姓韩的淫具王又说:「告诉他,说太太很感动,感动到哭了,她说她对你很心动,爱苗已经在滋长。」外配又照着翻译给那叫塔塔的外劳。
  「不是...不是这样...」她已经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因为没人会替她翻译,屈辱的泪珠一直滚落,塔塔还贴心的替她抹去泪水,赢得那些八婆一阵掌声,说他是暖男,那外劳听到翻译後,露出腼腆又暗自得意的诡笑。
  另一个外劳也不甘被冷落,立刻也咕噜呱叽说了一串。
  「他说,他叫拓汝,他的性能力也很强,那一支更大,但希望能跟太太先谈恋爱、牵牵手、抱抱、接吻,然後再上床,这样比较浪漫。」外配逐字翻译,我听了心脏都快绞成汁,诗允更是羞到拼命摇头叫他们住嘴。
  但这一切到了韩老板那里,却又叫外配把她翻译成她很害羞,因为很多人在看,要塔塔抱紧她。
  塔塔跟拓汝何曾能抱过如此赤裸裸、光滑白嫩的娇美清纯人妻,两人都露出痴笑,直夸她好可爱。
  「放过我...求求你...已经太过分了...」诗允泪汪汪向韩老板抗议。
  「你偷人家老公跟结婚钻戒,难道就不过分?」八婆立刻骂道。
  「我没有...」
  他们不给她辩驳的机会,韩老板马上对那两名外劳说「OK!ok!you can star!」只见拓汝立刻把一只铅桶,推近她悬空的屁股下方。
  「作什麽?你们想作什麽?」
  被塔塔从身後把开两条大腿抱住的诗允,羞慌不安地挣扎,两手一直遮着自己无法自主合住的全开耻沟。
  「乃亚,阿萨哺亚,蛮哺阿坎,安踏贝拉那也噗萨。」塔塔在她耳边低喃了一串,语气十分温柔,但除了几个外配笑到掩脸跺足外,没人知道他说什麽。
  「快点说!他说什麽?」韩老板急问她们。
  「他说,要让太太好好大便,太太的那里...就是肛门啦!被坏坏的东西塞住了,一定很痛苦,他很心疼,让太太大便完了,再替太太洗澡...」外配翻得很生硬,但没人听不懂。
  「不...我不...」诗允拼命摇头,话语权又被另一个外劳拓汝抢走。
  「吉拉贡巴,拉杠,坎哺拉杠....」他念了一串不知什麽,外配们更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充当翻译的那个,还伸手在外劳结实的二头肌上拍了一下。
  「欸欸!不要打情骂俏好吗?到底在说什麽?」韩老板心痒问道。
  「拓汝说,他看过很多女人的那里...就是肛门啦,但都是黑黑丑丑,有的还有毛...没有看过像太太这麽漂亮的,乾乾净净的,还是粉红的,他很想舔,就算有大便也没关系。」说完,那几个外配又笑到不行。
  可怜诗允羞耻到快喘不过气,仰头无助哀求那群畜生。
  「让我走...求求你们...不要让他们碰我...」「要乖喔...」八婆又大手揉弄她脑袋瓜上清纯秀发,狞笑说:「两个年轻力壮的新男友抢着要你,你还不满足吗?」「他们不是...」她噙着泪无助反驳,但说不到一句话,就绝望激哼出来!
  「啊...不要...」
  她在塔塔强壮的胳弯中颤抖,纤手抓住拓汝的粗臂,指尖都掐进对方肌肉里。
  原来那外劳勾住插在她股沟上的肛塞,手指正慢慢往外使力。
  「住...呃...住手...唔...别在这里...」
  她快要窒息,窄紧的屁眼,与对方的手指在拔河,两片腾空脚ㄚ,末端五趾都紧紧握住!
  「滋噗!」
  「呜...」
  僵持十几秒,塞子还是被生生被拔走,红肿的肛圈鼓了出来,被陌生外劳擒抱的胴体辛苦抽搐,憋尽全力想闭锁泄孔,一阵悲咽後,总算括约肌勉强缩住没喷出来。
  但她也已一身厚重汗浆,原本白净的脸蛋,此刻如高烧般红烫,上面爬满凌乱的新旧泪痕,清汤挂面的柔亮秀发,也变得黏腻狼狈,发稍不停滴下汗珠。
  「踏屡剃啦,萨滴库塔」塔塔脸贴在她雪白颈侧柔声说。
  外配很自动翻译:「他说,拉出来比较舒服,不要忍住。」「不...放开我...唔...求求你...嗯...」她一双泪眸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张着小嘴不住激喘。
  韩老板又恶毒教唆外配:「跟他说,太太要你帮她按摩肚子,让她顺利拉出来。」「不...」那淫具店老板ㄧ说完,她立刻绝望哭出来,此刻她摊软在外劳怀里,连挣扎的没有余力。
  「你就认命吧,不要抵抗...」韩老板狞笑。
  「我...不要...我答应过育桀...哈...不要...别按哪里...嗯唔...」她仰起脸喘泣,塔塔穿过她腿弯的脏黑手掌,已在她微鼓的小肚皮上轻抚。
  「娘曼?吉拉贡搭?」塔塔还刻意装低沈声音,可能自以为充满磁性。
  「他问你,喜欢吗?他是不是很体贴?」外配说。
  「唔...没有...不...喜欢...哈...叫他...放开我...」她被那张粗糙的黑掌抚摸肚皮,抚摸到一直激动抽颤。
  「啧啧!又在说谎,你们看,她下面都流淫水了,明明很有感觉。」八婆大声说。
  「呜...别看...」她遮住噙满淫水的湿红肉缝。
  「不准遮!让大家看,都敢把偷来的东西藏在这里,有什麽怕别人看!」两个八婆一左一右,把她的手抓开。
  「呜...别这样...不要...再碰我...」她在塔塔强壮的胳弯中抽搐激喘,那外劳两张手都在揉抚她因怀孕和浣肠而略隆的雪白小腹。
  被爱液濡湿的菊肛,无法抑制地往外凸,就像一座小火山。
  「告诉他还要大力一点,太太说她有便秘,不用力揉肚子她拉不出来。」「不...饶了我...不要...」诗允崩溃哭求那畜牲别再乱说,但外配却已翻译,塔塔立刻加重力道娑抚那片光滑腰腹。
  「噢...唔...」她脖子直往後仰,整个人在塔塔怀中拱高腰身,分架在那外劳粗臂上的两截匀匀小腿、从脚背到趾尖都绷成一直线。
  「喔!喔!发情的好厉害!哈哈哈...」几个八婆毫无同情心的大笑,这里的囚犯也都在吹哨鼓噪。
  外劳低头看着她凄迷辛苦的清纯脸蛋,忍不住精液冲脑,直接朝她激喘的小嘴吸上去。
  「唔...」诗允虽然快休克,还是立刻转头避开。
  「齁齁!会矜持内,还会吊男朋友胃口喔!」
  「给他亲没关系啦!人家对你那麽好!」
  那些八婆又在起哄霸凌!
  荒唐喧闹中,剩我默默清理自己的秽物,外表平静,内心却在地狱受尽凌迟,抓着拖把的手剧烈发抖,但就鼓不起勇气再去挑战一次清良手中的遥控器。
  这样的自己,连抬头都感到羞耻,只敢像下流的痴汉用余光偷窥。
  萤幕上,一丝不挂的妻子被打赤膊的外劳把腿端怀,两人背胸相贴、汗汁交融,只听到她辛苦的娇喘。
  「再用力一点,快了!」韩老板仍在唆使那外配乱翻译。
  塔塔在他们激励下,两张黑手握住人妻雪白腰腹往下挤,彷佛要把胎儿也挤出阴道一般。
  「呃!」她用力摇头,玉手抓住那外劳粗壮胳臂,纤指掐紧黝黑肌肉里。
  终於凸出来的小括肌张成一圈,一条可爱的小软便长长地垂出来。
  「齁齁!大出来了!哈哈...好臭啊...,你都吃什麽啊?」「第一次看到这麽大的女人,脱光光让人把屎的!」「一定很兴奋吧,看你从脸红到脖子...」「唔...没有...唔...别看...嗯...」她仰直玉颈辛苦激哼,全是厚重光泽的胴体绷紧至极限,努力想缩住如洪流溃决般的肛门。
  但那小小的菊圈已非她能控制,一沱接一沱的黄泥,从不断扩缩的括约肌内挤出来,掉在铅桶里,她虽然不愿意,却还是发出「嗯嗯」的娇喘。
  肠子里渐渐没东西可排,从软便变成泥水,泥水也愈来愈稀。
  最後,她在那些畜邻的嘲笑声中,无法控制地抽抖了好几下,一股股清水从红肿的屁眼喷出来。
  「哇!洗得真乾净!」八婆捏着鼻子说:「这女人假装清纯,但真的一肚子坏水呢!」「不...不是...」她被全身黏汗的外劳抱在怀中激烈悲喘,头别向一边,不敢看自己狼狈排泄後的下身。
  「拿走吧,好臭!」韩老板挥挥手。
  那叫拓汝的外劳,将半满的铅桶提到远远靠门的角落。
  他才走回来,门外忽然晃进来两条流浪狗,先在桶子边东闻西闻,接着就把鼻子伸进桶内。
  「喂!公狗在吃你的大便呢!」八婆们夸张大笑。
  「一定是你有母狗的味道,外劳跟公狗才会都爱你!」「别这样...太过份了...让狗狗离开那里...」诗允羞到掩住脸一直摇头。
  「别害羞啦,现在要换两位外劳男友表现他们的温柔了,两个人比赛看看谁能赢得小母狗的芳心...」八婆说,外配也立刻翻译给塔塔和拓汝。
  这时傻永跟那三名锁匠,已经提来四桶冒着蒸汽的热水,还有沐浴乳、毛巾跟泡绵这些洗澡的东西。
  「不...不要...放开我...」
  她再度挣扎,因为知道接下来,要被这两名陌生的外劳洗澡,在众目睽睽下摸遍身体每个地方,让羞耻慢慢凌迟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灵魂。
  但两个外劳看清纯人妻软弱反抗,反而更兴奋,一直用家乡话夸她好可爱。
  拓汝用手从桶里掬起热水,捧到她白净脚ㄚ上方,让水慢慢落下,受到温柔沐浴的一排秀趾,不自觉害羞地握起来。
  「撒呀曼卜,撒呀搭部,曼抖。」那外劳双手抓住那张美丽小脚不放,炙热眼神看着她。
  「作...作什麽...」诗允害怕摇头,不知道对方有什麽企图!
  才问完,拓汝就张嘴含住她白净脚趾。
  「啊...不要...放...放开...」她羞急到泪珠打转。
  「他说要用舌头,帮太太把白嫩的小脚舔乾净。」外配这时才在翻译。
  「我不要...哈...别这样...会有...感觉...哼...」「哈哈哈,会有感觉呢,你们有没有听到?好露骨喔...」「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不要...」她噙泪急促娇喘。
  「啧!吱...啾!」拓汝不理会人妻激羞反应,眼珠子盯着人家清纯脸蛋,把她脚趾含进嘴里仔细吸吮好几次,才换另一根,整排白净秀趾被他口水洗得湿湿亮亮。
  而塔塔也不甘示弱,暂时放开怀中佳人一条腿,掬水洒在她急促起伏的酥胸上,再挤一沱沐浴皂,然後重新勾起她大腿,穿过腿弯的两张手盖住软滑椒乳轻轻上皂。
  「呜...不...别这样...」她垂挂在打赤膊外劳的强壮臂弯中无助悲喘,乳房被他们大手抓揉、脚ㄚ也被一直吸吮。
  两颗在黑色指缝和沐浴泡沫中隐现的奶头,硬翘得犹如油亮红宝石。
  塔塔手指调皮地轻捏它们,身体的主人立刻就抽搐哼吟。
  「爽吗?是不是两个都很好?干脆作他们两个的母狗吧?每天都能被他们玩弄喔。」八婆问张着小嘴一脸凄迷的诗允。
  「不...」她流着泪,脑袋仰靠在塔塔的厚实胸膛上迷乱摇头。
  「喔...不行...」她激喘悲鸣,裸躯剧烈颤抖,原来拓汝那变态,吮完玉趾换舔脚心,一路舔到小腿,但手还抓着她趾排紧握的光洁脚掌摸弄沐浴泡沫。
  「跟他们说,太太说他们表现得还不够爱她,要更大胆才行,太太喜欢玩很变态的。...」「呜...别乱说...救...救命...」她闻言绝望呻吟。
  「邦将!」拓汝似乎被这话刺激到,眼神燃起熊熊烈火!立刻扒住她两瓣臀片,将刚刚才排泄完的红肿肛圈剥大,娇嫩可怜的括约肌,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不安地所缩动着。
  「你要...作什麽...别那样...」诗允在塔塔把腿擒抱中挣扎,发抖的声音充满恐惧。
  「嘿嘿...」那外劳咧嘴露出白齿朝她笑着,然後弯身朝那还没洗过的菊花舔上去!
  「呃...喔...不要...」
  她失控的喘叫,下一秒就被众人的爆笑声所淹没。
  脏黑的指甲,把雪白的臀缝拉到全开,湿黏的舌头一直舔舐抽动的肛门。
  「呜...停下来..唔...好脏...嗯...别这样...会有感觉...呃...住手...」「齁齁!拓汝胜了!太太说她有感觉喔...」「不...是那个意思...求求你们...呃...叫他停...啊...哈...会有感觉...哈...」「明明一直说会有感觉,还说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好色又装纯洁,哈哈哈」「人家外劳先生连你大完便的屁眼都用舌头舔,对你是真爱也!」「呜...我不要他爱...不要这样...喔...不要...别钻进去...我...我有感觉...哈...哈...东西...流出来了...呜...」拓汝舌头一直往肛门里钻,她两张洁白玉足搭在那外劳黝黑肩膀上,光泽厚重的胴体在另一名外劳怀中抽搐。
  浓稠的淫水,从正被舔的屁眼上方流下来,与舌片带来的唾液混杂在一起。
  「看,兴奋到湿成这样...」
  韩老板帮忙剥大肉花绽放的阴户给大家看,不停缩动的阴道口,一直涌出黏稠分泌物。
  「自己还知道有东西流出来,这人妻真好色...」「呜...不是那样...别舔...喔...」淫具店老板又叫外配传话:「跟他说,太太说你舔她肮脏的屁眼,她很很感动,已经爱上你了。」拓汝闻言更加兴奋,舌尖卖力往窄小的肛心钻挤,却苦了诗允,那个难以启齿的排泄小洞,可说是开启她身体慾火的主钥,被如此攻陷,让她想喘叫都只剩张嘴发不出声。
  抱着她的外劳塔塔看了嫉妒,也积极展开攻势,粗掌围握住裹满泡沫的小白鸽,一对滑溜椒乳在虎口间不停吞吐,手指也一直拨弄顶端硬翘的奶头。
  「哈...不...喔...喔...」
  诗允被他们联手挑逗到挺动腰身不停痉挛。
  那外劳大玩别人爱妻一双奶子,还低头在她颈侧和锁骨乱亲乱舔我看得胸口闷痛、即使大口喘息,也呼吸不到足够空气。
  「喂!我们搬来了...」
  傻永跟老李这时拖来一座儿童充气式的戏水池。
  说不出话只剩激喘的诗允,见到那个东西流下绝望泪行,知道那是要带她在里面洗身体,以免弄湿地板。
  「邦亚,起普动。」果然,塔塔跟他的同伴说了一句後,拓汝就放过她羞耻的股胯站起来。
  塔塔则是抓住她大腿、维持端抱姿势,也从椅子上起身。
  「呜...不要...不...」诗允试图做最後的挣扎,不让他们带到儿童戏水池里作更羞耻的事。
  但面对两个年轻力壮的移工,她的反抗软弱的像被只小绵羊。
  跨进戏水池,两名外劳锁性连外裤也脱了,这时那些外配,都忍不住发出害羞的惊呼。
  原来那两个家伙都没穿内裤,胯下鸡巴尺寸着实骇人,阴茎是一般女人的手围难以握实的粗度,往上勃起不含龟头就有快二十公分长,跟他们中等偏矮的身高完全不成比例,前端肉菇像蛇头般张成三角型,凶恶狰狞地朝女性生殖器吐信!
  还好这样的凶器,是被细铁链绕过龟头下方,然後缠在他们豹腰上绑住,整根紧贴在结实腹肌,在後脊锁上一颗锁。
  也就是如果没有打开那颗锁释放出两条粗物,就没办法进入女人身体。
  韩老板对被抱进戏水池的诗允扬了扬挂在手指的钥匙,说:「只要你求我,我就把钥匙交给你,由你帮他们开锁。」「不要...我不会做这种事,我只爱育桀!」诗允虽然晕红脸,却仍瞪着那淫具店老板坚定拒绝!
  而我已清洁完毕开始回去锯木头,听见她的话,只感到又窝心、又羞耻。
  「没关系,他们在帮你洗澡时,你都可以考虑。」「我不要洗澡...也不想考虑...呜...别这样...放开我...」那两个外劳像发情的狒狒,四张黑手在她洁白胴体又摸又揉,嘴巴也在裹满沐浴乳的肌肤上亲吻,她被牢牢抱着,怎麽样都挣脱不了。
  好不容易塔塔放她下来,她想爬走,又被捉住脚踝拖回戏水池中央。
  「太太,来玩嘛!」
  拓汝用现学现卖的生硬中文说,让那些八婆都在大笑。
  「不...不要...别碰我...」
  韩老板窸窸窣窣在一名外配耳边不知说什麽,外配听了脸都红了,用力推开那淫具店老头,似乎拒绝他什麽事。
  韩老板又从皮包抽出一张钞票给她。
  「别...别拿我的钱...」可怜的诗允又要抵抗敏感身体被挑逗得苦闷,又担心自己的钱被拿光。
  外配勉为其难接下那张百元钞,在拓汝耳边一样窸窸窣窣说了一串。
  那黝黑的移工点头淫笑,用极为滑稽的腔调,彷佛背课文般,对诗允说:「太太...我们帮你...洗身体,你帮我们...开鸡巴,然後...来...来...。」他忘了怎麽说,那外配又对他咬了一下耳朵。
  「喔!我们来...作爱...」
  所有人鼓掌大笑,那外劳也得意傻笑,只有诗允羞耻欲绝,拼命挣扎想脱离那两只发情狒狒的湿黏身体。
  但她的挣扎与羞忿,在塔塔和拓汝眼里,却只是欲拒还迎的害羞。
  塔塔架着她腋下强迫她站起来,一手捉住她双腕,把两根胳臂拉高,两人面对面湿身相贴。
  诗允胸前两颗湿亮挺翘的奶头,在身高比她高没多少的外劳胸肌上滑动,弄得两人都呼吸急促脸红心乱。
  「放开我...求求你...别这样...我...要回家...唔...小孩在等我...呜...不要...」她还在辛苦娇喘哀求塔塔,拓汝就已经从她光洁的裸背,沿着玉脊一路往下舔,被拉高胳臂微微踮脚的胴体一阵激颤。
  「哈...别这样...喔...」
  拓汝舔到尾骨,又沿着背脊往上舔回去,她敏感地弓高玉足,软胸更往面前的塔塔身上贴,两人发硬的奶头滑触摩擦而过,男女都发出最原始的激颤。
  「邦将...」塔塔像野兽般喘着气,嘴往面前红烫人妻的双唇伸过去,想趁乱索吻,诗允却用力摇头将脸避开。
  「齁齁,好矜持呢,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喔...」那些八婆在鼓噪。
  我默默锯着木头,心中酸楚交集,好想再将锯子扔向电视,求他们把我打到残废都没关系,但就是不要用电刑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勤恩普动...」塔塔向他同伴要求换手,变成拓汝从背後抓高她双臂,塔塔从她脖子舔到锁骨中心、胸线、穿过肚脐,再到剃光毛的三角耻骨,舌头转了几圈後,再一路返回舔上脖子。
  「喔...喔...不要...」
  她除了踮高玉足一直颤抖外,根本无力反抗。
  两个外劳就这样,一个负责抓手一个负责舔,来来回回轮流好几趟,两具黝黑胴体夹着一具洁白裸躯,三人都运动到喘息粗重、浑身厚重光泽,不知是黏汗还是肥皂水。
  「我...不要了...嗯...求你们...嗯...哈..啊...别这样...呃...」她没能缓一下气,精力旺盛的发情外劳又开始进攻,两个人同时蹲下去,一个人把她单腿抬高,然後一前一後分别舔股缝跟耻沟。
  「别...唔...别这样...嗯...有感觉...停下来...啊...别舔那里...」她辛苦羞喘,被迫一手按住塔塔脑袋,危危晃晃的单腿站立,悬空的那条玉腿,一排秀趾紧紧握住。
  「受不了想要的话,随时可以说喔,我会马上把钥匙给你,让你帮他们释放出大鸡巴!」韩老板说。
  「我...才不要...别舔...喔...别这样...我站不住...哈...不...」她玉手紧按着塔塔滑腻的肩膀,支撑身体的那条美腿激烈发抖,脚弓都已蜷空,随时可能会滑倒。
  「这次这麽矜持呢,真想不到,以前明明是条到处发情的小母狗说。」「唔...我不是母狗...我是育桀的妻子...哈...别这样...我真的站不住...」她膝盖一直软,整个人拼命发抖。
  「来,我们手让你抓着。」傻永跟老李一个左一个右,把手伸给她。
  「不...呃...」诗允即使快要力竭,仍是摇头,不想跟那两个恶心无赖有碰触。。
  「来拉,只是抓手而已,又不是要吃你豆腐!」傻永一直劝诱。
  她真的已无力支撑,只好勉为其难递出柔夷,抓住两侧伸来的援手。
  但那两个畜牲却都趁人之危,五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像爱侣般交扣紧握。
  她没想到会这样,想缩回来却已太迟,两只玉手都被牢牢抓住。。
  「别装啦!抓手而已,难道你还会害羞吗?还是怕怀孕?哈哈哈...」那些八婆残忍笑她。
  「这样可以一直被舔,是不是很爽?」一个八婆问。
  「不...唔...不是...哈...」
  她已经频频恍惚,目光迷乱,娇喘急促,但仍摇头否认。
  「没有爽喔?...那这样好吗?」傻永使了一个颜色给老李,两人另一手同时勾住她左右腿弯,将她腾空抱起来。
  「呜...别这样...好羞...」她扭动身体想要下去,但左右大腿被紧抱着,不但无法如愿,最後还演变成双臂勾住他们的後颈,他们则搂住她後腰,像玩搭轿子游戏一样,敞着滴汁的耻胯,娇躯挂在两男中间。
  塔塔和拓汝这双发情野兽,就蹲在她屁股下方,伸长脖子抬着头,一个舔她前面、一个舔她後面,整道红裂的肉缝跟股沟,湿漉漉地全是阴道分泌物跟外劳的唾液。
  「唔...唔...别再舔...哈...好奇怪...会很奇怪...啊...停下来...」她挂在傻永跟老李身上,除了迷惘地流泪激喘外,什麽也作不了。
  「啾...吱吱...啾...」
  两个外劳愈舔愈来劲,无法用老二向心仪人妻证明性能力,他们就用舌技征服她,期望比对手先获得芳心。
  鲜红的花瓣跟鼓张的屁眼,彷佛都快被舔到融化。
  「喔...喔...」全是厚重水光的胴体,像活麻花一样不甘心地扭动,滴着汁的美丽脚趾紧紧握住。
  「咿...哈...哈...呃...」她张嘴激哼,怀孕五个月的纤肚一阵不正常痉挛挺动,尿水沿着仰头舔她耻沟的塔塔颜面涌下,流遍脖子跟胸膛。
  「喔喔!高潮了吗?哈哈哈...」那些八婆又再大笑,我好想人在现场,可以揍她们一顿!
  「很想被大鸡巴插入吧?快点跟我说...」韩老板不停向她推销,诗允双臂挂在傻永和老李脖子上,整个人瘫软残喘,但两名外劳仍继续舔着她全是尿汁的无毛下体,没过多久,全是汗光的胴体又辛苦地扭颤起来。
  「呜...不要...停下来..嗯...又...又有感觉了...放过我...嗯...哈...」「齁齁!她说又有感觉了呢!这狐狸精还真能发情呢!」「快跟韩老板拿钥匙吧,不要再忍了!」「唔...不要...哈...别舔了...」她激哼拒绝。
  「到现在还不屈服!」
  韩老板见塔塔跟拓汝久攻不下,不禁不耐烦,对外配说:「你告诉他们加把劲,再这麽没用,下次就不找他们了!」外配如实翻译,塔塔和拓汝也急了,他们将人从傻永跟老李身上抱下来,放躺在戏水池,把她屁股往头的方向推高,直到两条小腿压在蓁首两侧,湿黏鲜红的耻缝跟微凸的美丽菊肛都无法遁形、可怜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塔塔双手压住她小腿肚,让她无法挣扎
  「不...不要...」她再度像先前被牛顿摆装置折磨时一样,看着自己近在眼前的私处。
  塔塔和拓汝这两头发情野兽,全身都散发黏腻雄激素的浓臭汗浆,对已是他们禁脔,却又无法攻占身体最後一关的美丽人妻叫嚣。
  「勤养?」
  「勤养洞古?阿桑哩洞古养!」
  诗允听不懂他们说什麽,只是噙泪恐慌摇头。
  「他们要太太帮他们打开锁,他们会满足太太发情的身体。」外配翻译给她听。
  「我不要...我才没有发情...」她激动反驳。
  「勤养桑达鲁。」外配又传达给那两个外劳。
  「固搭鲁!」塔塔恼怒到咬牙切齿,跟在另一边拓汝说了一句,两人同时低头,继续像野狗一样舔吃耻缝和肛门。
  「啊...不要...哈...这样...不行...呃...」
  她连扭动分毫都无法办到,不断受到攻击的阴核明显的凸出,阴唇尿蒂也被舔得鲜红绽放,肉洞口不停涌新鲜黏液。
  拓汝则是努力将舌尖钻入那敏感至极的羞赧菊肛,被倒凹的洁白身体一直剧烈痉挛。
  「呃...不...身体...好奇怪...停...哈...呃...」她陷入迷乱,阵阵间断地激喘。
  「可以答应了吧?只要说想要被外劳的大肉棒插进去,我就给你打开他们鸟链的钥匙!」韩老板看时机已成熟,又再一次狞笑诱劝。
  正在锯木头的我心已沉,看样子她已守不住,被折磨成这样,如果此时屈服,我也甘心不会怪她了,毕竟我都已在作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事,又有什麽资格要她遵守对我的承诺!
  「嗯...呃...我...喔...」
  「怎麽样?」韩老板露出胜利笑容,就等她後面那句话!
  「不要...唔...」
  「什麽!」韩老板暴怒咆哮:「都这样子了!你还在矜持个屁!」「我...我是育桀的...妻子...」她高潮痉挛之前,辛苦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的心头,彷佛被一记重鎚击中,下一秒涌起甜甜酸酸的暖流...


第36章


  他们把诗允折腾了好几个钟头,终於要放她回家,那时她已经连站都站不太住,偏偏又挂心家里的儿子,只好忍辱被傻永搀扶,韩老板在旁边「押解」,走了几十公尺,又爬了三层楼回到住处。
  延路阿昌还在录影,让我隐隐觉得这场恶戏还不会那麽早结束!
  他们带她到我家门外,诗允衣服被扯破,要一只手拉住才勉强不会曝光,应是不想被喆喆看见妈妈这种样子被几个「阿伯」送回家,她低声下气向韩老板他们商求。
  「到这里就好...我自己进去,你们可以先离开吗?」「啧!你以为我们是护花使者,专程送你回家的吗?」韩老板冷笑。
  「不然还想怎样...我儿子在家,今天已经很过份了...」她忍住委屈的泪水,忿忿地小声抗议。
  「少废话!」淫具店老板已经拿钥匙要开我家门,她想挡住锁孔,却被傻永拉开!
  门一开,她就被推进去,再怎麽不愿意,以她一个弱女子,也无法阻止那群恶霸邻居进入我家!
  她被推进客厅时,家里只有喆喆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他最喜欢的巧虎光碟。
  「喆喆...妈妈回来了...」她走上前抱住一整天没见的儿子,愧疚地轻抚他幼小肩膀。
  「喆喆有吃饭吗?」她心疼问。
  「有!」喆喆回她,眼睛一直停在电视上。
  「你吃什麽?」
  「面面。」
  「怎麽有面面可以吃?」
  「阿伯拿来的...」
  「阿伯...」她可能想到我大哥对她作的无耻行为,脸蛋一阵晕红,咬了咬唇才又问:「阿伯刚走吗?」「嗯...」他心不在焉回答。
  「好...那你再看一下下,等一下要洗澡澡喔。」看见儿子有吃饭也很平静,她总算放下心中大石,也不再那麽愧疚。
  「谢谢你们,带我回来...」她忍着屈辱,撇开脸谢那几个畜牲:「不过我要忙小孩了,请你们离开吧!」「嘿嘿!这正妹好像很天真,她现在是在送客吗?」傻永笑问韩老板。
  「我看应该是,连看都没看人,态度很嚣张,怎麽跟之前那种母狗的样子一百八十度转变?」她听见淫具店老板的冷讽,只好面向他们,放软声音重新说:「对不起...,刚才态度不好,真的晚了,我还要忙...」「你没搞清楚吗?」没等她说完,韩老板这次直接打断她。
  「你在这社区的身份,是一个小偷,没资格叫谁离开你家,我们想对你怎样都可以!」「那有这种事...你们没权力这样!这是妨碍自由!」她颤声抗议,虽然情绪激动,却又不敢大声,怕惊扰到专心看光碟的儿子。
  「那你可以报警啊,如果你想因为偷钻戒被警察带走的话。」他的话无疑打中母亲心中最软的部份,那些人知道她最恐惧就是被带走,喆喆会没人照顾。
  当然最坏的打算,她也可以把喆喆托给岳母,只是万一事闹大,连我妈都牵扯进来,不知道要怎麽收拾。
  太多弱点都在这些恶人手里,光是跟继父还有我哥的不堪的影片,就足以轻易胁迫她,所以她最多只能心灵不屈服,身体却很难反抗!
  韩老板见她说不出话来,露出狡猾冷笑,手伸进他随身带的袋子里,取出一个贞操带。
  「那个白发调教师,要我们帮你穿上这个。」
  「我不要...」一听到张静,她本能就往後退。
  「你还是乖乖服从比较好,不然在小孩面前用强的,场面不好看喔!」韩老板语带威胁。
  诗允看似累到想放弃挣扎,只是仍很不甘心。
  「穿上这个有什麽不好?你之前不是也自己穿上去吗?这样你继父跟你大伯就没办法随意玩你下面那两个洞了,不是吗?」「我...我想想...」她撇开脸颤声说。
  「不用想了啦,我们没那麽多时间!」傻永走过去,一把将她抓来转圈反抱住,无理的拉高她身上那件残破的连身T,露出什麽都没穿的光洁下体。
  「等...等一下...作什...」
  「嘘!小声点,你儿子在看巧虎...」那无赖在她耳边提醒。
  「我自己会...」她羞忿小声抗议。
  「你会什麽啦,贞操带这种东西,当然是男人替女人穿上的啊...」韩老板不理她,霸道地将那件象徵私有品的屈辱之物围上她纤腰。
  「我又不是你们的...」诗允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能忍辱任人摆布。
  「少废话!抬高,脚踩在桌上!」
  韩老板要她把一条腿抬高,方便他围贞操带。
  「快啊!是要穿多久?等你小孩注意到吗?」
  「哼...」她不情愿地依他要求,一张纤足提到茶几上踩着,让胯下露出来,还不自觉踮高脚弓让他好作事。
  看来她今天虽然成功挺过张静跟韩老板的淫刑而没堕落,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的调教跟顺从,还是让身体有时忘了自主性,这让已经在将锯好的木头堆放成一落的我,感到潜在的担忧。
  「这才乖...」韩老板大力揉她小脑袋,诗允被厌恶的人说乖、清纯秀发又被弄乱,忿忿地撇开头。
  「嘿,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你快点弄好...」她委屈地说。
  韩老板可不理她湿亮水眸嗔瞪,将贞操裤底从前胯拉到她後腰扣住,然後要傻永将她转身背对,接连锁上三道锁。
  那无赖这才放开她。
  「嘿嘿,感觉怎样?」淫具店老头淫笑问。
  「没怎样...」她倔强回道,但下一秒却揪住眉心,两条瘦美大腿紧夹,手抓住刚穿上的贞操带想将它脱掉。
  「嘿嘿,很痒对吧?」
  「那是什麽?」她呼吸微促,瞪着那猥琐老鬼。
  「只有几根毛,刚好在你骚穴跟屁眼的位置。」「怎麽这样...你们太过分...」她忿忿不平,玉手抓住纤腰上的皮革奋力推扯,但激烈的动作,可能让耻缝和菊肛受到更大刺激,最後辛苦呻吟,两腿一软、坐倒在地板不住激喘。
  「哈哈,你死心吧,脱不下来的。」韩老板狞笑。
  「别让我穿这种的...这样...我怎麽作事?我还要照顾小孩...明天还要带他去医院...」她仰起红烫狼狈的脸蛋,哀求那三只畜牲,雪白酥胸半掩在被扯破的长T下激动起伏。
  「放心啦,只要避免激烈动作,就不致於像你现在这样。」韩老板一派轻松说。
  「还有,这副贞操带是没有大便孔设计的,但你别想就不吃饭,我们会监督你每餐都要吃得营养,毕竟你是孕妇,左邻右舍不能对无辜的胎儿冷血,嘿嘿...」那淫具店老板说得好听,却是要让她进退两难。
  「好过份...我怎麽上厕所...」她羞恨抗议。
  「小便你自己当然没问题,大便跟洗澡的话,嘿嘿...塔塔跟拓汝每天晚上会准时来帮你。」「不!」她听见那两个外劳,立刻惊恐摇头:「不要他们!我不要!」「你没得选择,还是我要叫你婆婆上来帮你?顺便让她知道儿子坐牢,她老公还有另一个儿子跟她媳妇作的事?」「怎麽这样...你们好过份...」她控制不住泪水涌落,又不死心苦苦哀求那几个畜牲:「只要别让人帮我上厕所跟洗澡,其他要怎样我都配合,求求你...」「谁叫你今天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早点说愿意回来当抛夫弃子的母畜,就不会这样了。」「我不会抛弃丈夫跟小孩,你们别想我再跟以前一样!」诗允表现得坚定不移。
  我的嘴又被扩口器绑住,一边滴着口水、一边搬着下一批要锯的木头,心中滋味复杂,既愤怒、又心疼、又甜蜜,但这些情绪完全不能表现出来,否则马上就会被张工头那老鬼用铁尺招呼屁股,换来屈辱的鞭苔跟嘲笑。
  「那很好啊...」韩老板狞笑:「既然你那麽坚贞,就算穿上这种东西也能忍耐吧?还是只穿一下下,就忍不住想要男人那一根了?」「才不会!」她毫不犹豫反驳!
  「好好享受吧,我们走了!等一下有人拿你的晚餐过来,而且会监督你吃光。」那三只畜牲带着笑离开我家。
  这难熬的一天终於结束,囚犯们关掉电视,我也结束手边的工程。
  隔日,我继续以一丝不挂带着扩嘴器的耻态,进行制作木马的工作。
  萤幕仍播出诗允的现况,其实我家各个房间,甚至浴室都被吴总他们装了摄影机,只要远端切换,人在任何一个角落都无所遁形,加上傻永跟阿昌这两个无赖,也每天用摄影机对着我正妹妻子,所有一切隐私,都成为囚犯观赏的实境秀。
  她昨晚似乎睡得还可以,早上起床的样子,仿若大学女舍刚睡醒的女学生,带着点迷糊的晕红清秀脸蛋,身上宽大的T恤斜露一边性感香肩和锁骨,让囚犯们精神都来了。
  要不是喆喆跑进来叫妈妈,实在没人会相信她是一个小孩的母亲,而且肚子里还有一胎。
  「啊!对不起...妈麻睡过头了!」可能昨天被折磨得太累,否则妻子以前都是比小孩还早起。
  她急於下床,一条裸腿伸下来,但趾尖还没沾地,眉心就拉紧,玉手按住下腹轻轻哼了一声。
  「妈麻...喆喆肚子饿饿!」喆喆不耐等待嚷道。
  「嗯...好...妈麻起来了...」她撑着床缘慢慢下床,洁白脚ㄚ穿进拖鞋。
  直起身的她,两条露在家居T恤下的均匀玉腿微微在发抖,她深呼吸了三、四次,总算慢慢移动脚步。
  「吃完早餐,妈麻要带喆喆去医院找医生伯伯喔...」餐桌上,她摸摸正低头吃蛋饼的小孩,温柔的语气充满母爱。
  「嗯...」喆喆点点头。
  「那喆喆自己乖乖吃,妈麻先去换衣服。」
  「好凹」小鬼调皮地拉长尾音回答。
  这幅平淡到让囚犯打哈欠的画面,却令我痴看到发呆,如果加上一个爸爸,就是完美而令人称羡的幸福家庭,一年以前,这种生活是周而复始的日常,那时我却不觉得有什麽值得珍惜。
  「快动作!不要偷懒!」我才发呆几秒,张工头的铁尺又下来。
  「唔...唔...」下巴脖子挂满口水的我,慌忙跑去搬下一块木头。
  但几秒後,却传来妻子意外的惊呼。
  我立刻又抬头,只见她呆愣在已打开却空空无一物的衣柜前。
  接着她急忙拉开下方抽屉,原本应在里面的胸罩、内裤、丝袜,也全都不翼而飞。
  最後只从里面拿起一张纸,上面斗大的字写着「以後得到允许才可以穿衣服」她拿着那张纸,默默将它揉成一团,香肩微微在颤抖。
  「我吃完了!」喆喆这时又出现在门口叫她。
  「嗯...」她迅速拭去眼泪转身。
  「喆喆好利害!等一下妈麻,我们要出门搭捷运喔!」「好!我可以玩玩具吗?」「可以,但不要拿太多出来,等一下还要收。」「好!」小鬼得到许可,又飞也似的跑走。
  她走到镜子前,现在身上这袭宽T是唯一一件衣服,平日都是拿来当睡衣穿,下摆虽能盖住半截大腿,不至於曝光,但要穿这样出门实在太羞耻,而且女生睡觉都不带胸罩,她也不例外。
  我默默开始锯着第二批木头,心中期盼她别这样出去,但我知道那不可能,因为她好不容易从迷失中走来,後悔过去沈沦在被张静调教的堕落地狱中,现在一心只想弥补儿子跟我。
  所以不论怎麽艰难,她还是会带喆喆去医院。
  果真,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镜中自己,象徵下定决心似的深吸口气,随即转身离开卧房。
  萤幕到这里就黑掉,我以为今天不会再看到後面发生的事了,心中一阵空虚和忧烦,人像个傀儡般,一下、一下,锯着下方的木头。
  不料五分钟後,电视又出现画面,这时场景已在我家那栋公寓的一楼门外,肯定又是傻永或阿昌这两个无赖在拍她,只是本人似乎没察觉。
  没别件衣服的她,果真就只套那件香肩半露、盖不到半截大腿的T恤,牵着喆喆出门。
  但才走没几步,她就蹲下来,抓着儿子的小胳臂,喘得十分吃力,想必穿那种淫裤下三层楼楼梯,对她敏感的身体而言已是极限。
  这时她双颊滚烫,水眸已经有些失焦,薄衫下两团软嫩酥胸诱人起伏,奶头激凸的形状十分明显。
  沿路偷拍的人已经走很近,她还浑然不觉。
  光想她现在这种清纯又让人喷鼻血的模样,现身在人潮拥挤的捷运站,不知道有多少好色目光会强奸她,我就如灌醋酸般难受!
  诗允显然没察觉自己的样子有多危险,只顾关心喆喆,认真叮咛説:「...今天你都要乖乖让妈麻牵着,妈麻没办法走太快...也没力气抱抱,好吗?」「好!」喆喆虽然回答得乾脆,但我知道小鬼根本靠不住,她的样子让人十分担忧,我无法为她分担就算了,居然还在帮这群恶囚制造打算用来折磨她的淫马!
  看来我们父子,都是她前世的债主,才会让她今生如此辛苦。
  「嗯...喆喆好乖...」她帮小孩吧衣服整理一下,头发拨好,才吃力站起来。
  「你们在作什麽?」这时她总算发现有人在拍她,忿忿对镜头质问。
  「大师说要完整纪录你再次堕落,变回更下贱母畜的全部过程。」回答的人,果真是阿昌那个无赖。
  「我才不会...嗯...」她才回嘴,忽然又锁眉娇喘出来,两条诱人大腿紧夹,一直不住颤抖。
  「怎麽了?下面在痒吗?」
  「我没有...」她逞强站直,拉住儿子的小手:「喆喆,我们走了。」阿昌没有用镜头一直对她,萤幕画面一阵摇晃,拍到也是男人的西装裤,应该是拿着手机在走路。
  「你们跟来...想作什麽?」一段路後,她终於忍无可忍。
  「拍你啊,刚刚不是说了。」
  「不要白费心机...我不会回到以前那样...哼...唔...」「齁齁!又不行了对吧?很痒厚?」镜头又拿起来对准她。
  她再度蹲在地上娇喘,红烫的脸蛋黏着凌乱发丝,双眸都蒙上一层水雾。
  那畜牲故意把镜头对着她长T宽大的领口由上往下取景,将一片白嫩的酥胸拍进画面,然後又恶劣地绕到她紧夹发抖的大腿间,由下往上摄取曝光角度,她却都无力阻止。
  「怎样?要我扶你吗?」跟在阿昌旁的傻永问。
  「不...用...」她又逞强站起来。
  这时她遍体香汗,两颗亢奋的奶头,更清楚凸立薄T上。
  「嘿嘿,你这样到不了医院啦!」
  「不用...你管...」她呼吸急乱回道。
  「妈麻,快走!」
  这时喆喆已不耐烦,自己就要往前冲。
  「等一下...」她踉跄向前,即时捉住儿子的小手,但这一下让她再也支撑不住,按住下腹激烈呻吟。
  「我看你还是死心回家去吧,这样子搭捷运恐怕会丢人现眼喔。」傻永冷言冷语说。
  「不...我不会放弃...我答应育桀...一定要让喆喆好起来...」她说完咬住下唇,紧牵喆喆,撑着被迫发情的身体,一步一步朝捷运站方向走去。
  那两个无赖就从後面拍着她两条发抖的玉腿,一路跟到捷运。
  我的心情,不知道该说感动还是沈重,她把对我的承诺当成抱住信,而我却一声都不敢吭、还在作这麽对不起她的东西,罪恶和羞耻,让我很想拿起锯子往自己脖子上抹!
  但懦弱的我,终究没胆量自尽。
  萤幕上她牵着儿子,好不容易进了车厢,这时完全没位置。
  那清纯的脸蛋跟强烈对比的喷血衣着,果然引起全车雄性炙热的目光,但也不乏一些同性的敌意和蔑视。
  她羞低下头,别无选择忍受所有侵犯和批判的视线,护着喆喆小心闪过乘客,找到一个勉强可以立身的地方。
  怎知傻永跟阿昌还是硬挤到旁边,假装看手机,其实是在录影。
  她这时也没有余力去管那两只畜牲。
  「妈麻,好挤喔...」
  「乖...嗯...一下下...嗯...就到了。」她自己也快站不住,强忍着娇喘,一手抓住扶杆,剩一手还要遮住胸部两点激凸。
  这个场景,让我跟着莫名惶恐,有种不祥的预感,脑中浮现恶梦初始,妻子在我面前,被那叫痴汉66旅的社团无法无天猥亵侵犯的一连串记忆。
  「不要!好挤...妈麻抱抱...」她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喆喆开始讨抱。
  「妈麻说过...今天不行...很快...哼...就到了...哼...」诗允小声安抚他,但一瞬间自己也差点软掉,还不小心连续呻吟了二次,旁边的人都投注好奇视线,让她从脸红到整片前胸。
  「我不要!好挤!要抱抱...」
  「...妈麻...嗯...等一下...唔...」她频频恍惚娇喘,手已忍不住伸到下面按住下腹,顾不得两颗肿翘到形状明显的激凸奶头被看到。
  「这位妈妈,我朋友说这里可以让给小朋友坐。」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宛如救世主般出现。
  「谢...谢谢...」她抬起脸感激不已,只是那滚烫双颊和迷乱凄眸的状态,可能连对方长相都没看清楚。
  这时一座庞然大物忽而从座位站起来,像平地造山般,周围的人都被挤开。
  诗允被外涌的人浪推倒,哼的一声跌坐在车厢地板,瞬间长T下摆几乎缩到腿根部,一边香肩也露在宽大的领口外。
  「唔...哼...哈...」她努力想站起来,却发出难堪的呻吟,整个人软绵无力,接着一阵冷颤,性感的大腿缝间,忽然滑落一条引人遐想的水丝。
  「唔...嗯...」她仰看镜头,发丝凌乱,脸庞像发高烧一样滚烫,双眸也透着辛苦和恍惚,但颤抖的双唇微微启动,看得出是在说「帮我」。
  我心疼如刀割,她现在唯一可以求助的,居然是阿昌跟傻永这两个无赖。
  旁边有几个男乘客回神後要扶她,但忽然又被刚刚那具庞大身躯给挤开,萤幕上一只肥胖到像泡水浮屍般的手伸向她。
  「我帮你...」那只手的主人说。
  痴憨如彘的声音,让我不寒而栗,脑袋只浮现一个名字,含卤蛋!
  诗允终於发现好心让座给喆喆的人,就是那个恶心的百斤痴汉!
  「不...不用...」她惊恐摇头,表示不用帮忙。
  「这位妈妈,我朋友心地很好,他只是长得不好看而已...」低沉的男人声音这时又乱入,这个声音我也没忘记!一样是那变态社团的一员,在捷运上的凌辱他也有一份!
  「才不是,他很恶心...」诗允脱口而出,马上掉入为她挖的坑。。
  车厢里立刻叽叽喳喳一阵挞伐。
  「这女人好过份,未免太伤人了吧!」
  「人家还让位置给她小孩,居然说人家恶心,是怎样?看不起人家身材吗?真肤浅!」「我看她穿那样子才有问题吧?从一进来就看她不顺眼...」「对啊,小梓不要看,那个姊...不!那个阿姨应该不是正当的人...」有个妈妈还把她女儿的头转过去。
  「先生别难过...」
  一个中年大婶安慰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有受伤的含卤蛋,还用鄙夷跟不平的余光,狠狠撇过坐倒在地板的无助人妻:「我们都知道你有善良温暖的心,现在社会上一些不知廉耻的人,反而还自以为高尚...哼!」「不...不是这样...」她被冤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到现在还作那种撩人的姿势是怎样?发情吗?」另一个中年妇人说话更伤人。
  「我不是...」她羞红脸欲起来,不料动作太急,贞操带内的毫毛又搔到阴蒂和菊肛,让她再次发出令人遐想的呻吟,勉强撑在地上娇喘。
  从宽大领口俯窥,白嫩酥胸跟红翘奶头轻易入眼,诱人腿根也露到看得见贞操带胯底。
  阿昌虽然没拍到其他人的上半身,只有旁边站的裤子和鞋子入镜,但我想一定很多男乘客趁机大饱眼福。
  「有没有搞错?是不是嗑药啊?」忽然有女乘客恶意问。
  「我没有...」她娇喘摇头,发丝都黏在红烫的脸蛋边。
  「这样可以带小孩吗?」开始有窃窃私语。
  「要不要报警啊...」
  「不!不要...我没事,真的...」她听见有人要报警,直接想到喆喆会从身边被带走。
  那个声音低沈的痴汉,这时又提出让她可以解围的方式。
  「太太,让我朋友帮你吧,你身体不舒服,他可以送你去医院。」「我...嗯...我...」她强忍着紊乱的喘息,看着眼前那痴涎恶心的肥肉团,终於低头轻叹,将手交到对方一直伸在那里等的猪蹄上。
  含卤蛋轻轻一拉,她羞喘一声,整个人从地上被揪起,扑在对方的肥躯上。
  「抓好喔...」含卤蛋还很贴心,不知道是谁教的。
  为了不再跌倒,诗允纤手慢慢捏实,抓紧那肥猪腰间衣服,再把红烫脸蛋埋进他颤动的肥胸中,耻於面对整车乘客的目光。
  她知道那是陷阱,却无法拒绝,因为若没人帮忙,不仅到不了医院,说不定还会进警局。
  造成这一切,都是她对自己忍耐力太过高估,没想过身体早已被张静调教到敏感不堪,不再是那副她可以随心所欲、没被开发过一般肉体。
  但我只有心疼而不忍责怪,毕竟她是为了让我们小孩好起来,才逞强出门。
  难堪的半小时车程,像过了半天才到站,她紧抓那肥猪盖不住抖晃肚油的短衫,一手牵着喆喆,勉强走出车厢。
  整个捷运站都对这对怪异组合投注目光。
  一个清纯正妹裸着快到耻胯尽的玉腿、还露出半边香肩,喷血的娇躯黏在百来公斤的呆汉身边,牵着一个怎麽看都跟只遗传到妈妈、跟「爸爸」完全不像的俊秀的小男孩。
  所有男人的眼神不外乎是遗憾、嫉妒、愤慨,跟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
  「要抱紧喔...」含卤蛋得意地叮咛。
  「...别走太快...」她弱声回答,连头都不敢抬起,玉手紧揪那肥猪的腰间衣服。
  「哦!」
  含卤蛋肥蹄往後一伸,霸气搂住他此生第一次这样作的女人,诗允痛苦地颤抖一下,那种恶心的羞耻感,连我都能强烈感受到,想必我们夫妻应该一辈子都挥之不去。
  他们走出捷运站,虽然有人扶,她还是走得两腿虚软,加上含卤蛋自己也不太能运动,所以没几十公尺,两个人就全身汗水,她身上的薄T,已经遮掩不住湿贴的软嫩酥胸,路上行人来往都在大饱眼福。
  而她唯一能作的,就只有把滚烫脸蛋埋在含卤蛋身上,牢牢抓住他衣服、再紧牵喆喆,不去面对令她羞耻的目光。
  走进医院,又是另一场煎熬,护士、医生、其他病人跟陪同看病的人,都对她投以各式各样复杂目光,她忍着羞辱,把喆喆该看的心脏外科跟泌尿科都完成,终於能在含卤蛋的搀搂下逃出医院。
  「我...可以了...会自己回去。」这时她想就此摆脱那肥猪。
  「欸欸!利用完人家,不谢谢就想走?这种教育对小孩不好吧?」一直假装不相干、却紧跟在旁的傻永突然走出来为含卤蛋抱屈。
  「你们...」诗允忿然瞪着那两只一路在录影的畜牲,要不是他们让她穿这种东西,也不会连走路都是问题!
  「我们怎样?好啊,你自己回去,卤蛋兄,你就不要帮她,让她自己走。」含卤蛋傻傻放开她的纤腰,她牵住喆喆,才走两步,就已两腿发软、跪倒在地不住娇喘。
  「妈麻!快走!好热!」不懂她难处的喆喆,偏偏又在最不适当的时候吵起来。
  「好...妈麻...哼...」她逞强要站起来,身体又数度激颤,羞哼一声,手紧按下腹,发抖的大腿内侧渗出一条水汁。
  「咦,怎麽了?莫非你失禁吗?这麽大的人了,不会吧?」「妈麻,快走啦!好热!好热!」大太阳下,喆喆一直想挣脱她紧抓的手。
  「嗯...哈...帮我...」眼看要拉不住儿子,她只能回头噙泪求助含卤蛋。
  「不要理她,现实的女人,走!」傻永推着含卤蛋要他离开。
  「对不起...我错了...帮帮我...」她无计可施下,情急跟那肥胖痴汉道歉。
  「你想帮她吗?」傻永问含卤蛋。
  「嗯、嗯、嗯!」他点头如捣蒜,全身肥肉随着他的动作如波浪般起伏。
  看着那惨不忍睹的油腻地狱,诗允两行泪水直接滑下来,我的心更是在滴血!
  但她现在只能依赖这上百公斤的男人,否则她这种样子,怎有脸去找陌生人帮忙。
  「你要帮她我们没意见,但怕你又被这女人利用,所以我们替你谈条件,帮忙也要有回报才行!」傻永对含卤蛋説。
  语罢,他也没等含卤蛋説话,就擅自拿走诗允的包包,从里头取出蓝芽耳机塞进她耳里,然後用自己手机拨出电话给她。
  「接起来?」那无赖命令力气快用尽的可怜妈妈,她跪在地上、玉手牢牢捏住小孩衣角,说什麽都不松手。
  「好...帮我牵着他...求你...」她娇喘哀求,受不住刺激的尿水,不停从两腿间滴落。
  看起来她灵魂或许可以不屈服,但肉体的调教後果却已不可逆。
  「你自己的事,我们才不管,快接起来!」傻永残忍拒绝。
  她只好继续吃力抓住喆喆,一手慌乱摸出手机,好不容易才按下接通。
  「好了,去帮她吧。」傻永说。
  含卤蛋听到後才移动两只象腿,抖动肥油走过去搂起她,彷佛溺水获救的瞬间,酥软的身体又抖下好几条尿条。
  「喆喆...牵好妈麻...叔...」她红着脸,说话都无法顺畅,那样子很不愿给那只恶心肥猪这种称呼,但又不能露出任何不情愿或厌恶的情绪,所以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叔叔...带我们...回家」小鬼总算暂时静下来,她紧偎含卤蛋,牵住儿子,三人缓慢朝捷运站而行。
  那景象,在我不甘心的模糊泪眼中看来,宛如丑陋的肥猪强摘楚楚可怜的白百合。
  他们走进车厢,含卤蛋身上一定很臭,乘客纷纷皱眉走避。阿昌故意转动手机镜头偷拍了一圈,发现他们还是远远看着这对完全不配的肥男正妹,尤其雄性乘客更无一例外,视线全集中在肥男身旁清纯人妻的酥胸和大腿。
  整个车厢都听得见含卤蛋气喘如牛的声音,那肥猪臭汗像雨般落着,明显过小的短衫,绷黏在一圈圈抖动的肥油上,还外流出一沱脂肪肚,垂挡住已经快掉下去的裤头。
  诗允也没比较好,美丽的脸蛋又红又烫,凌乱发丝黏在苹果肌上,两弯水眸完全无法聚焦,小手紧紧扭住男伴的衣角,瘫软在对方如彘的庞大身躯边。
  傻永假装一起上车的乘客,却有意无意挤呀推的,把两人弄到到最靠车厢角落的位置。
  含卤蛋一屁股坐下,快要往生似的喘气,活像一沱在呼吸的油脂,同样已经勉强支撑的诗允,本能地拉着小孩要在旁边坐下,阿昌却抢先一步占了那位置。
  「来,小弟弟,这里给你坐。」那无赖边录影,还假装好心挪动屁股,把喆喆拉去旁边坐。由於含卤蛋一人就要占两人的空间,她已经没位置可坐,要不就得走到另一边。
  「跨上去坐在他身上,表演一场正妹人妻与肥猪客兄在捷运上慾火难耐的片段,给乘客们录影。」傻永压低声音下令,他就站在诗允旁边,不论透过手机的微麦传到她耳里的蓝芽,或直接听见,都很清楚。
  但诗允勉强抓着旁边柱子,却没有反应,两条大腿紧紧夹住,一直在恍惚中辛苦娇喘。
  傻永於是又重新说了一次。
  她这次似乎有听懂,按住下腹本能地摇头,不明水珠从腿缝一滴滴掉在地板上。
  「快!」傻永低喝,暗地里用拐子推了一把,她没防备又两腿酥软,整个人就扑倒在含卤蛋一沱肥肉上,再想撑起身子却已乏力,坐在旁边的阿昌藉着傻永借位挡住後方视线,将她一条腿硬拉上座椅。
  「不...哼...」她知道这样很不妙,却没力气反抗,另一腿也被傻永用膝盖顶上去,变成跨跪在含卤蛋两侧。
  「嗯...我...唔...嗯...唔...」她想爬下来,但耻胯打太开,贞操带底部两处毫毛,更深入刮搔敏感的耻肉跟肛圈,竟然让她动都动不了!
  「...别这样...唔...哈...」她坐在含卤蛋蹄膀般的大腿上、纤手抓着对方肩头,羞乱地娇喘。
  傻永故意晃到阿昌旁边,让出角度给刚才避走到较远处的乘客们看。
  果真人群中立刻传出窸窸窣窣的讶异讨论声,透过後方车厢黑色玻璃的反射,有几个男乘客已经拿起手机在录影。
  「抱住人家!亲嘴给我们看!」傻永拿着耳机线上的微麦下令给她。
  诗允一脸辛苦,嗯嗯唔唔摇头,不停滴汁的耻胯,把含卤蛋的裤裆弄湿一片,而那肥猪居然石门水库没关,一小截跟他体型完全相反的可笑鸡鸡就这麽露出来,对准上方贞操裤底。
  诗允手伸到後面,想将缩到腰部的长T下摆往下拉,盖住两瓣皎洁的羞耻股瓣,但衣服就是不配合,整条横亘皮革的耻胯完全被看光。
  傻永朝她晃了晃从她那边拿走的悠游卡跟皮包,透过微麦传达到蓝芽耳机:「你如果不表现男女慾火难耐,在捷运车厢大战给我们看,我就把这些都带走,你们三个就在这里一直搭捷运搭到警察请你们下车为止!」她迷乱的泪眸看向镜头求饶,但那畜牲跟阿昌一定都假装不认识,这时玻璃上的反射景象,已经渐渐有人靠近、一边拿手机在录影。
  「有人来了喔,给我好好表现!不然下一站我们两个就下车,留你们一家三口在这里被人拍照。」傻永威胁道。
  这时监狱里所有的囚犯都看得睁大眼一直说刺激,比起A片的虚拟情节,这种实境秀更令这群罪犯感到兴奋,大部分人都掏出硬硬的鸡巴在尻。
  但我却难受到快要涅盘,感觉自己就像手中在锯的木块一样,灵魂一下一下血肉模糊地被凌迟着...
  「嗯...嗯...」车厢已经广播快进站,傻永对阿昌说:「我们准备下车吧。」「嗯....不...」诗允悲咽一声,原本在屁股後面拉住衣摆的手伸回来,捧住含卤蛋的大脸,自我放弃地把小嘴堵上那头肥猪的厚唇,泪水同时从红烫脸颊滑落。
  「厚...赞啦!刺激喔!」我这边的囚犯爆出一阵小欢呼。
  那一头捷运车厢的热度也升温,玻璃的反射影像中,已经有好几个人拿手机近距离围拍,其中还有二男二女穿制服的高中生。
  「舌头伸出来....要喇舌喔...」傻永压低声音,旁人虽听不到,但传进蓝芽耳机应该很清楚。
  「嗯...」她闭上泪眸,滑嫩舌尖被迫羞舔含卤蛋的嘴唇,那沱油脂被挑逗起兽慾,加上刚刚走长路的喘息够了,瞬间露出本性,一只肥蹄搂住身上清纯人妻纤细後腰,另一手按住她脑袋瓜,粗鲁地封住娇喘的小嘴。
  「唔...唔...」她被吻到喘不过气,小拳头不停捶打对方胸口,但对於慾火高涨的含卤蛋来说,却只是女方爱的表现,我猜那些拿手机录影的人一定也这麽想,毕竟男女这种体位跟互动,完全不会有人怀疑其中有什麽误会!
  「在滴尿吗?」
  我听见那几个高中生窃窃私语讨论。
  「真的也...是在滴尿,有点味道!她下面穿那个是什麽?怎麽有锁?」高中女生问。
  「看起来像...欸,不好说...」一个男学生欲言又止。
  「像什麽啦,说啊!」
  「唉,贞操带啦!」
  「你们这些变态,都看那种片子厚,不然怎麽会知道?」「齁齁!一定是这样,恶心!」二个女高中生假装嫌恶往旁边缩。
  「少装!你们如果没看过,怎麽会知道那种片子有?」男生反击说。
  「唔...」当事人应该听得很清楚,她羞苦地摇头,但嘴马上又被含卤蛋的舌头塞满,「唔唔唔」发不出声,只有激烈的喘息,下巴全是晶莹牵丝的涎液,所有人一定以为她很兴奋。
  含卤蛋一边亲她,手开始撩高她身上唯一的宽松T恤。
  「喔!喔!这样可以吗?」
  「捷运上也,可以玩成这样?」
  另外两、三个男人兴奋地说。
  「嗯...唔...」诗允这才惊觉,玉手按住含卤蛋肥厚的猪蹄,想阻止他脱掉她的衣服。
  这时捷运已停了一站又开,但因为是冷门站,加上又过上班高峰,所以似乎没人进车厢,而车上的人不知是否看到舍不得走,也没人在这一站离开。
  「呜...不...别在这里...」她悲鸣出来,敌不过含卤蛋的野蛮强要,T恤从头被强拉掉,皎洁的胴体只剩一条羞耻的贞操带。
  「哗!脱掉了...干!真的脱掉了...」旁边有人压低声音却压不住兴奋。
  「不要...」
  她仍不死心,玉手紧抓已落在含卤蛋手中的衣服,哭腔哀求对方。
  但那原本痴肥温钝的呆彘,慾火ㄧ起来,就像发情的野猪,不允许怀中可怜人妻拿回她唯一的衣衫,反而粗暴地扯走、塞在自己屁股後面。
  眼见没希望穿回衣服,从车窗映影也看见後面很多人在看,她激羞下唯一能作的,就只有把脸埋在含卤蛋抖动的胸部不停羞喘。
  含卤蛋又伸手脱掉她脚上的平底便鞋,两片白中透粉的脚心也落入众人视线。
  「身材很好耶,皮肤那麽白...」
  「啧啧,好可惜,好清纯的正妹,怎麽会跟这...」「这个男的我真的没办法...」也有女生在窃笑讨论。
  「别乱说人家啦!应该是夫妻吧,还是同居...小孩还在旁边。」「说不定是跟原本老公分手再交的,小孩不像爸爸啊!而且这麽乾柴烈火,应该是刚交没多久...」那些人讨论的声音愈来愈大声,完全不顾忌当事者听见。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锯什麽东西,眼泪、口水、鼻涕,就像此刻我的三魂七魄一般,从五窍不停流出来。
  「干!你在搞什麽鬼!都锯坏了!」张工头的铁尺劈头下来,我痛到抓住脑袋蹲在地上。
  「不...不要...」萤幕又传来她惊慌的求救。
  「别在这里这样...哈...喔...」
  她一声激喘,囚犯们都欢呼鼓噪,好像进行到很刺激的状态。
  我顾不得头肿一包,急忙看萤幕,愤然发觉那头肥猪双手抓住她纤细的性感肩头往後掰,强迫她挺出两粒白鸽般的乳房,头脸埋在里面粗暴吸舔。
  「别在这里...嗯...哈...唔...别再舔...会有感觉...哼...有...有人在看...」她迷乱娇喘,想要挣脱,但含卤蛋的手劲不是她纤弱的身体所能反抗,肩膀都快被折断,整片骨肉匀称的美背、被迫夹出一条道深紧的优美脊线,胸前椒乳不断被黏烫的厚嘴吞吐、大舌舔舐,两颗奶头红翘勃起,湿漉漉全是恶心口水。
  「惨了...」女高中生突然说。
  「怎麽了?」呼吸急促的男高生随口问。
  「我好像没办法继续看...好害羞,都热起来。」「我也觉得有点恶心了,如果是我被那个男的...呃!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但不看的话,又很可惜也...」另一个女生附和。
  「干!明明想看还装清纯喔!」男高中生酸道。
  「你们好好录,等一下到班上我们再放来看。」第一个女生交代任务给那两个男同学。
  诗允应该都听见她们的对话,羞乱摇头,但这时半颗奶子都被含卤蛋吞在口中乱舔,她除了呻吟外根本说不出话,两张悬在座椅外的洁白脚片,脚趾都紧紧握住!
  被贞操带挡住的耻胯,尿珠滴滴答答落着,有时还一条水汁延腿壁蜿蜒流下,含卤蛋整条裤子已经湿一半。
  中间车子又过两站,上来了几个人,也都先被这景象吓到,但很快就融入观赏录影的行列。
  「现在换你帮他脱掉衣服,两人抱紧紧恩爱给大家拍。」傻永又出题。
  「唔...」诗允激动摇头,她脸蛋红烫,水眸都已涣散,张着小嘴仰头嗯嗯啊啊地娇喘。
  车上如果有害羞的女性或带小孩的妈妈,应该早就下车或通报了!
  「快点喔,如果你想跟小孩顺利出站,就乖乖听我的命令。」傻永偷偷对着耳机上的微麦下通牒。
  「嗯...」她别无选择,玉手拉住那胖猪已上缩到前胸的短衫下摆,吃力往上拉。
  但含卤蛋身上那件可怜的过小T衫,早已被汗水湿透,黏在一圈圈肥肉上彷佛成了皮肤的一部分,任凭她气力用罄,仍无法将它脱掉。
  「你...停...停一下...手...手举起来...」她羞喘到快缓不过气,央求含卤蛋停止吸吮她的奶,举高手让她好脱衣服。
  含卤蛋听见後,还算配合地举起两条肥臂,但脖子仍伸往前,固执地舔着红翘牵汁的发情奶头。
  「唔...求求你...停一下...这样...好难脱...呜...喔...」她用尽力气,终於一股作气把那件窄衫从一圈肥肉上拉掉,惨不忍睹的脂肪,瞬间像波浪般涌出来。
  被清纯人妻亲手脱掉衣服的卤蛋更加亢奋,搂住她、埋在她胸口更激烈吃舔乳头,好像一头肌饿的大象宝宝。
  「唔...不...慢一点....呃...」
  诗允没有力气推走对方,只好抱住他的头激烈娇喘,任由那长大後从没碰过女人胸部的肥猪对她乳房欲取予求。
  喆喆可能已经看太多次妈妈被欺负,所以一直不吵不闹,从头到尾安静坐在阿昌旁边晃着小腿。
  这种荒唐的景象,真让我活着不如死去。
  「不...哈...不行...」
  含卤蛋的肥手滑下她光洁背脊,捏住圆润的屁股蛋。
  皎白臀瓣被五根粗指抓揉到变形,胯底的毫毛应该正不断刮搔阴核跟菊花。
  「呃...」
  两边大腿忽然一阵狂抖,断片激哼中,她抱住含卤蛋的肥躯,两人黏答答地紧贴在一起,尿水如注从胯底贞操带边缝泌涌出来,染湿含卤蛋两条裤管,还流下座椅跟地板。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她跟含卤蛋粗重的喘息声,每个人都是一副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什麽似的表情僵在那里。
  「快到站了!快!」傻永这时不再装路人,捡起他们互相脱掉的衣服丢还他们。
  「穿上!下站要下车了!」
  一阵忙乱後,他们即时逃离一片狼藉的现场,留下满车厢目瞪口呆,觉得自己作了一场变态春梦的乘客们...
  ====================================
  受刑人活动中心又满地尻枪的卫生纸,空气中弥漫浓浓的漂白水腥味,等我木工工作暂歇,还要去清理这些湿黏黏的纸团。
  「最近每天都尻两次,身体好伤哦!」一个小弟抱怨。
  「乾!你两次?林北前天跟昨天都三次!」
  「恁娘勒!还在抱怨!」清良骂道,那两个小弟立刻缩头傻笑。
  「坐牢有像你们这麽爽的吗?吃饱、睡好不用上工,每天还有现拍的色情片给你们打手枪!」「是!是!大A说得对!我都不想出去了。」一个小弟说。
  「要不是我们三个老大,在外面打点上面那些人,你以为每个人坐牢都那麽爽吗?」「还不谢谢三位老大!」一个高级手下立刻带头拍马屁。
  「谢谢三位老大!」整间监狱的囚犯异口同声。
  我终於明白,这几个囚犯头子一定透过外面黑生意赚的钱,贿络警检监和法官,像是郝明亮、殷公正、丘子昂那夥人,形成一个以官护黑、以黑养官的生态链,而我们夫妻,只是这个生态链最下层微不足道的养分。
  「只不过什麽时候才可以把这清纯小贱货弄进来,我们兄弟下面都好痒喔...」一个小弟弱弱问,但却是我最恐惧愤怒的事,我忍不住血压上升、快控制不了发抖的手。
  「快了,但要看这小贱货什麽时候屈服,本来她像条小母狗一样听话时,就要把她弄进来让我们三个先爽一爽,怎知会突然又复阳说要为绿帽男守贞,害我们计画又要延後...」清良说。
  荣头A慢慢跺向我,我感觉压力逼近,埋头假装努力锯木头不敢看。
  怎知他走到我面前,不说分由就一脚把我踹飞!
  「干!都是你这绿帽男!害林北还吃不到你正妹老婆!」那流氓毫无道理的迁怒於我。
  我抱着肚子缩在地上悲咽,被阔口圈绑住的嘴一直垂下唾液。
  两个小弟冲前把我拖起来,凶神恶煞般一直打我的脑袋瓜。
  「还不跪着跟老大道歉!」
  「唔...呃...唔....齐....」我含糊不清喊「对不起。」「也要跟全部的人道歉!就是你害我们还玩不到你的正妹妻子!」小弟还一直猛尻我的头。
  「欧...唔...齐...嘟...唔...吉...」我悲愤又委屈地磕头道歉,没出息的泪水一直夺眶而出。
  好不容易他们暂时放过我,让我继续回去锯木头。
  而这时萤幕上,妻子也已回到家,她那样子,已经耗尽所有体力,甚至透支了意志力,整个人被含卤蛋公主抱,挤进我家的窄门,下半身两条修长玉腿裸至屁股,两只脚ㄚ上的便鞋也不知丢哪去。
  「喆...喆喆,在那里?」她想起小孩,忽然慌乱起来,小手揪住含卤蛋胸前臭衣紧张直问!
  「放心啦!小鬼在这边!」傻永说。
  原来喆喆一直抓着含卤蛋的裤子,一路从捷运站跟回来。
  「嗯...太好了...」她松了口气,整个人更是虚软在那肥猪的臂弯中。
  「你们这样真的很像一家人呢,嘿嘿...」傻永邪恶笑说。
  「才...才不像...」诗允从脸红到锁骨,玉手软弱推含卤蛋,羞喘说:「放我下来...」「又来了!利用完人家就想丢掉!」傻永又再假装打抱不平。
  「才...不是...」她想反驳,但连说话都显得辛苦。
  「妈麻,想喝水水、要吃饭饭!」小孩不知道大人间的事,仰起小脸直嚷着生理需求。
  这时已过了十二点,距离早餐快5个小时,难怪他已经饿了。
  桌上已经有邻居大婶送来的午餐,还有补汤、水果、优酪乳,居然十分丰盛。
  「可以放我下来吗...我想弄饭给小孩吃。」为了不让傻永又有话说,她言辞放软委屈求全。
  「放下来吧。」傻永告诉含卤蛋。
  含卤蛋这才傻傻照作。
  诗允虽自由了,但两腿根本无法支撑,人一下来就软坐在地,却立刻伸手拿桌上的矿泉水,要打开给小孩喝,怎知用尽了力气,就是打不开瓶盖。
  傻永直接把水从她手中拿走。
  「小孩口渴了,可以帮我吗...」她辛苦仰脸,看着围住她的三个男人。
  傻永轻易转开瓶盖,插了根吸管拿给喆喆。
  「谢谢...」她扶在茶几上娇喘,身体的酥麻和热度完全没消退。
  这时那无赖弯下身,抓住她腰间的衣摆,将那件宽T强行从头上拉掉,扔出阳台外。
  「你要作什麽...」她微弱抗议,根本没有抵抗的力气,就被脱成裸体。
  「这件衣服也不能留了,以後你要穿衣服都得得到我们允许才行!」「好过份...怎麽能这样...」她皱眉娇喘,纤手紧紧按住下腹,彷佛恨不得能伸到贞操带里面。
  「喔,你们回来了!」这时又多一个不速之客走进我家,就是韩老板那畜牲!
  「妈麻,要吃饭饭!」喆喆喝完水大声喊。
  「好...妈麻...」她勉强撑起身子要拿桌上午餐,但傻永却将餐盒推远,不让她碰到。
  「他要吃饭...」她只好再央求那些畜牲。
  「嘿嘿,我会喂他吃,你放心!」韩老板拿起餐盒打开。
  「但你要吃一口,我才让他吃一口。」那淫具店老头补充。
  诗允还不懂他的意思,傻永跟阿昌都已分别拿起便当和汤盒,也给含卤蛋一颗,然後同时打开。
  「记得海龙生前怎麽喂你吃饭吗?嘿嘿...今天我们四个就这样吃。」诗允陷入茫然,数秒後忽然羞红脸激烈摇头:「不...不要...好脏...」「哼!跟海龙就不脏?跟我们就很脏是吗?」傻永冷酸说。
  「不...都很脏...求你们...我不吃没关系...让小孩吃就好...」她噙泪哀求。
  「我说过,你吃一口,小鬼才能吃一口。」韩老板毫无商量余地。
  「怎麽样?可以慢慢等没关系!」
  「你们...好过份...」她掉着泪抗议。
  「妈麻,肚子好饿...要吃饭饭!」喆喆吵道。
  「我知道了...但我来喂他。」她忿然屈服。
  「不行,你很忙,有三个男人要跟你分享嘴里的食物,这件事由我来就好。」韩老板说,又安慰她:「放心啦,我常喂我孙子吃饭,很拿手的。」「你也是有媳妇有孙子的人...怎麽可以对别人这样...」诗允忍不住不平的情绪。
  「少废话!」韩老板冷冷说。
  「来吧,为了让你不那麽害羞,我先喂你喝点啤酒再来吃饭...」傻永打开啤酒拉环,喝了一大口,把嘴凑向她柔软双唇。
  看到这一幕,我想起那时诗允也是被涂海龙这样嘴对嘴喂酒、喂食物,心不禁揪在一起快要窒息!
  妻子为了让喆喆吃到饭,别无选择地贴上那无赖的臭嘴,慢慢喝下从他口中流进的苦涩啤酒。
  「真乖...嘿嘿...」
  她用手背默默擦去唇角的残酒,黑白分明的泪眸瞪着韩老板。
  「来,阿公喂你吃饭好吗?」那淫具店老头遵守诺言,用汤匙乘了饭菜跟一点肉,送的喆喆嘴前。
  「嗯!」饿了的喆喆点头,把口张大大,让面善心恶的韩老板把食物送进去。
  接着诗允又被阿昌喂了一口啤酒,含卤蛋也笨拙地如法炮制,轮了几次,饱受半天折腾的虚软胴体,很快就起了酒精的效应,浮现一层微醺的粉红。
  「嘿嘿...接下来...」傻永看时机成熟,兴奋脱去上衣,打了赤膊。
  那无赖从要给她吃的补汤中夹起一块肉,在嘴中仔细咀嚼,再含了口汤,然後欺近已经恍惚的人妻诱人唇前。
  「嗯...」诗允虽然已有醉意,但本能的厌恶感,仍令她锁住眉心、偏脸躲避。
  「快吃喔...你小孩要等下一口。」
  她这才亲住眼前恶心男人油腻的嘴唇,傻永立刻将泥状肉浆推进她口中,舌头顺便伸入乱搅一气。
  「唔...」但含住那被沱反刍过的食物,她一直想作呕无法下咽。
  「没吞进去就不算。」韩老板的汤匙也停在半空中,任由喆喆张开小嘴在等待。
  「嗯...」她闭上泪眸,硬将口中泥状物吞入,韩老板这才把少少的饭菜送进小孩口中。
  「换我...」阿昌立刻也装一汤匙肉饭跟青菜,要咀嚼後喂食她。
  「等...等一下...」她颤抖阻止。
  「怎麽了吗?」
  「我想多...喝一点酒...」无计可施的她提出哀求,如果没有麻痹自己,绝无法这样吞食每个人咬烂後再吐进她嘴里的食物。
  尤其想到含卤蛋...
  那时涂海龙也是把她弄到又醉又迷乱,她才会作那样的事。
  「好喔,哈哈,竟然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傻永打开一罐啤酒,高高拿到她脸上方。
  「嘴打开!」那无赖命令。
  诗允仰起脖子照他要求,於是啤酒形成一条黄金水条,哗啦哗啦倾泻进她口中,一连倒了两罐,她眼神已完全失去焦距,脸颊红烫像火烧。
  「现在来吃吧...」阿昌看她那麽可爱的醉样,不由得兴奋起来,把食物送进嘴里快速嚼动,然後亲住她微启的嫩唇。
  「唔...嗯...」她吞入那男人吐到口中的烂泥,这次没有太多痛苦就咽下喉咙。
  「嘿嘿...很好玩喔..」傻永从後面抱起她,拉她坐在身上,手指轻轻在肿胀的乳晕划圈。
  「哼...不要...」她敏感地娇喘起来。
  「喂,该你了!」阿昌提醒含卤蛋。
  那蠢彘挖了一大口饭菜肉胡乱咬几口,满嘴油腻堵过去。
  「嗯...唔...」 诗允醉意迷乱、又被傻永不停挑逗,娇喘中虽吃进许多含卤蛋反刍过来的食物,但有一大半都掉出来,导致下巴、脖子跟酥胸都是饭粒跟菜肉渣。
  含卤蛋舍不得那些食物,埋首在她身上舔吃剩料,诗允被他弄得频频激哼,湿漉漉的胴体不住颤抖。
  「喂喂喂!我想可以这样玩...」
  阿昌这次把食物嚼烂後,抹在自己胸口跟肚皮,挺出身体到她面前。
  「来,要吃乾净喔...」
  他伸手抓住她後脑勺,把她头按住,诗允只娇哼一声,整张脸被压在那无赖胸口,乖乖把糊在上面的恶心食渣舔进口中。
  「唔...好爽,舌头好嫩又好温柔,舔得好痒,真的很会,这条小母狗...」「就说嘛,她连她公公那只不伦犬的屁眼都在舔了,叫她吃这些东西有什麽难的,真爱装矜持...」她看似恍惚地细舔黏在男人兴奋乳粒上的食泥,但听见那些话,还是不自觉流下耻泪。
  「喂,等一下我也要喔!」傻永看得心痒难耐,他仍在玩弄怀中赤裸人妻充血的乳晕,让她舔吃阿昌身上剩渣时,还ㄧ抽一抽的激喘抖动。
  接下来,两个无赖轮流用肮脏的喂食法糟蹋她,几轮後,他们身上脏兮兮全是唾液跟食泥的湿亮痕迹。
  讽刺的是她陷入一片迷乱,也没办法注意韩老板是否有好好喂儿子。
  「现在这样好了...」
  傻永又想到恶毒的方法,他们让含卤蛋把衣服裤子脱掉,ㄧ沱赤裸肥油瘫坐在沙发上,那家伙可悲到连生殖器都被层层肉峦给盖住。
  两个无赖将嚼烂的食物泥,从口中垂在他的肚腩跟巨大男乳上,再把诗允拖上去,「好好舔,要吃光光喔。」「嗯...」诗允像只小母猫,伸出舌片一口一口仔细舔遍含卤蛋油腻腻的肉体,两人赤裸裸贴在一起,那沱会呼吸的肥肉不时发出酥麻的抖动,女方也因为下面毫毛的刮搔,娇喘一直没停过,偶尔还会突然断片似的辛苦抽搐。
  我把木头当成那头肥猪在狂锯,胸口闷痛到都快爆炸了!
  韩老板那畜牲看着那完全不协调、甚至对我而言是血淋淋画面,居然淫笑说:「这对男女真的很配呢...让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他放下喆喆的餐盒,把汤匙给他:「乖,你自己吃,阿公要去绑你妈妈。」不懂事的小鬼不知妈妈正被坏人欺负,接过汤匙,自顾埋头挖饭。
  淫具店老板走出去一下,回来时手中多了一綑麻绳。
  「你们一起帮忙...」他叫傻永还有阿昌协助。
  那两只畜牲一直用手指搔弄诗允屁股,令她趴在含卤蛋肉身上不住激颤娇喘,两只柔夷紧紧攀住那肥猪肩膀。
  混沌的意识,仍被韩老板的命令制约着,加上酒精跟无赖的骚扰让小脑袋一片迷乱,她已不拒嘴对嘴让含卤蛋喂食咀嚼成泥的食物,夹在两人紧贴的软胸和肚子间,全是黏腻的食泥残渣。
  「让她抱住我们的卤蛋先生,我要让他们两个成为最恩爱离不开的一对...」韩老板说。
  看到他变态的眼神,我的背脊一片凉意。
  那淫具王要傻永跟阿昌将诗允双臂绕过含卤蛋脖子,两条玉腿缠抱住肥腰,然後用麻绳将两边手腕与脚踝各绑住,绑手跟绑腿的缚绳,再用一根垂直的麻绳连系在一起。
  从含卤蛋背後看,她的手腿是被「工」字的绳型牢固紧缚,像无尾熊抱大树一样,两人身体毫无间隙紧黏在一起,丝毫无法分离。
  韩老板完事後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点头。
  「以後除了外劳来帮她洗澡外,就让她一直跟含卤蛋这样吧,吃饭、睡觉、大小便都在一起。」仍陷於酒精迷乱中的诗允,似乎不知道自己变成怎样,而我实在已无法再假装沈默一直锯下去,几度抽噎好想直接昏倒。
  「怎麽样?绿帽男!你正妹老婆跟那头肥猪灵肉合一了,兴奋吗?」清良走过来问我,故意让我看到他手中的电击遥控器。
  「哈...哈...」我像条狗一样摇尾点头,羞耻的泪水,跟鼻涕口水混杂成一大条,都快垂到地上。
  「哈哈哈,真乖!快点工作!」他拍拍我的脑袋。
  「哈...」我低着头让他称赞,继续努力锯木头。
  ===================================================客厅的画面很平静,只有含卤蛋打雷般的鼾声,而我清纯的妻子一丝不挂,手腿环抱那个男人,胴体随他抖动的肉浪起伏。
  而喆喆吃过饭後,傻永开电视给他看,看着看着也趴在茶几上睡着。
  傻永、阿昌跟那淫具店老板约在一小时前离开,我家就剩下她们母子,还有一个一百六十公斤的不速之男。
  诗允虽然也睡,但并不安稳,韩老板在她下身贞操带裆部,黏了一颗震动的跳蛋,让她在沈寐中不时辛苦锁眉呻吟,朝向镜头的股胯湿漉漉全是分泌物,要不是酒意未退,应该无法在这种状况下,可以抱着一大沱黏答答的脂肪还能睡着。
  这样荒谬、畸形的怪异平衡,又持续了十几分钟,终於被含卤蛋一个差点换不过气的巨大鼻鼾吵醒。
  她本能还是想揉揉惺忪睡眸,这时才发现手无法动,抬头终於慢慢看清楚含卤蛋张嘴流口水的睡相。
  如果每天醒来睁开眼就看见金城武的脸,是每一位女性的梦想,那麽她现在作的一定是全天下女性的恶梦。
  但真正恐怖的事,她在几秒後才惊觉,自己手腿都被牢绑在含卤蛋身後,被迫用极度害羞的姿势,紧抱住那所有女人看到都会想哭的肥猪。
  「怎...怎麽这样...」她羞慌泪水瞬间滑落,不论怎麽挣扎都没有用。
  倒是含卤蛋被她一阵乱动吵醒,吸着口水醒过来。
  「诗允...亲亲...」他睁眼看见怀中人妻就要索吻。
  「不...不要...」诗允转头躲开对方嘟出来的嘴管。
  「我要亲你!」含卤蛋又像发情野猪般咆哮。
  「不要...」
  「诗允不乖,看我处罚你...」那蠢彘居然会说这样的话,而且诗允立刻羞苦呻吟起来。
  「不...不行那样...好麻...」
  原来含卤蛋一手按住黏在她耻胯贞操带上的跳蛋,虽说那颗跳蛋隔着一层皮革,但震动传递到整片下体,让原本已遭毫毛刮搔到流汤出水的耻户更是陷入地狱!
  「不...嗯...唔...」
  她仍在抵抗,但含卤蛋另一手抓住她下巴,轻易捏开柔软小口,舌头闯入牙关。
  这样强吻了数十秒,他才松开嘴,诗允仍无法停止辛苦娇喘,四肢环抱一团是她身体四倍重的肉球,还跟对方面对面看着彼此的脸,两团湿软嫩乳挤压在那肥猪的胸部,快要无法呼吸。
  「妈麻...」这时喆喆也睡醒,小手揉着眼睛叫她。
  「唔...小...小孩醒了...你停一下...啊...」她央求含卤蛋停止压那颗跳蛋,那含卤蛋仍然呆笑不放手,这是他第一次能这样控制女人,而且是这麽清纯动人的正妹人妻。
  他当然不会那麽聪明,这一招是韩老板离开前教他的,他呆归呆,但毕竟不是白痴,所以ㄧ用就上手。
  「我...会听你的...先不要这样...喔...我好麻...求求你...」她在那头肥猪身上抽搐娇喘,可怜兮兮哀求他。
  「妈麻,要便便...」
  「好...妈麻...马上来...」她强忍住身体的感觉安抚小孩。
  「求求你...我要带他去厕所...以後...都听你的...」「真的喔!」含卤蛋总算开口。
  「真...真的...唔...你先放开...好麻...呜!不要...」她悲咽一声,忽然失控冷颤,贞操带边缘不停涌出水。
  还没带喆喆去上大号,她自己就先失禁了,尿汁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整个人紧贴在含卤蛋肥躯上羞喘。
  「妈吗,要便便!要便便!」喆喆已经站起来,捂着小屁股一直跺脚。
  她挣扎几下发现完全不可能脱离目前窘状,只能耻红脸央求含卤蛋。
  「你可以带我起来...带他去洗手间吗,拜托...」「好吧!」含卤蛋有点不甘愿,不过还是答应,但马上又说:「要亲一下。」诗允无奈,嫩唇在他肥脸快速碰一下。
  「要这里...还要伸舌头!」那蠢彘却不好敷衍,指着自己厚嘴。
  「马麻!快一点!忍不住了!」喆喆像是她的讨债鬼,每次都逼她跳下绝境。
  她闭上眼吻上去,舌头伸进那肥猪口中打转,几秒後离开,低头羞红脸说:「麻烦你...小孩要上厕所」含卤蛋总算满意,「嘿咻」一声,庞大身躯怀着人妻的胴体,抓住扶手从沙发上吃力站起来。
  「哼...」诗允羞鸣一声,把头紧抵在对方如波浪抖动的胸部,像无尾熊抱树一样羞耻地被他带着走,绑在那头肥猪後腰的两张脚ㄚ,白净脚趾紧紧握住。
  「喆喆...牵叔叔...我跟叔叔...带你去便便...」她呼吸都乱了,即使家里只有三个人,但跟含卤蛋这样的体位紧紧黏在一起无法动弹,羞耻程度完全不亚於早上在捷运站被一群人看。
  另一个让她脸红娇喘的原因,是那颗跳蛋在贞操带外隔穴震动,悬空的胯股已挂满黏稠的分泌物。
  进到厕所,喆喆已经会自己脱裤子上马桶,只是下来後要帮他擦屁股,在她出言指导下,含卤蛋勉强完成,上完厕所的小鬼就自己跑出厕所。
  但这时却换全身赤裸的含卤蛋,大屁股坐下马桶。
  「作...作什麽?」诗允被迫坐在他大腿,两人面对面,不禁又羞红脸。
  「我也要大便。」含卤蛋回答得直截了当。
  「不...不要现在...我们这样...太害羞了...」她惊慌哀求,无法接受自己坐在一个正在拉屎的肥男身上。
  但那肥猪并不理她,已经用力在痾大便。
  「哼...」
  诗允手被绑在他颈子後,连想捏住鼻子都办不到,而且含卤蛋每次从肠子使力到粪条落入马桶的悸动过程,都透过两人紧贴的油汗胴体清楚导送,让她害羞到不知如何自处,加上这种面对面的双人激羞紧缚术,还必须一直看着对方的脸,简直是羞耻的十八层地狱。
  「你...好了吗?快...快点...」她一直把头转向一边,弱弱地催促。
  「还没...」那肥猪回答,接着居然又说:「我又想亲诗允。」「不...不行...你正在大...」她羞到说不出口,清纯脸蛋红得像火在烧。
  「没关系...嗯...」含卤蛋用力憋气,接着「喔...」舒服呻吟,下面传来「噗通!」重物落水声。
  「你别...发出那种声音...」坐抱在对方大腿上的诗允,羞耻到都快哭出来。
  「亲亲...」拉屎胖男又朝她嘟出肥厚的嘴管。
  「我不要...好恶心...」她扭动脖子拼命闪躲,那副嘴管就在她颈侧和脸颊乱吻。
  但最後下巴还是难逃被猪蹄捏住,楚楚清纯的脸蛋、被迫近距离面对含卤蛋的猪颜。
  「不...要在这里...」她小嘴含糊不清哀求,但含卤蛋还是强吻上去,舌头又塞进她口中搅弄。
  「唔...」她几乎要窒息,那头肥猪坐在马桶上拉屎时居然特别兴奋,而且一边舌吻,同时还在用力排便,一只手用力按压身上人妻耻胯上的跳蛋。
  「唔...啊...」她被震动的跳蛋弄到激烈抽搐,窄小的马桶上,两具大小不成比例的男女胴体,黏稠油亮地紧贴在一起兽喘扭动。
  含卤蛋与坐怀人妻喇舌後,嘴管又沿着人家脖子、耳朵,一直吻到锁骨,宽厚舌片来回的湿舔。
  「啊...哈...别这样...」
  诗允居然被那头肥猪挑逗到娇喘哼哼。
  「停...唔...我不能跟你这样...嗯...啊...」她盘在那头的肥猪身上,遍体都是香汗跟对方臭汗。
  无法挣脱的肉体,似乎被强迫点燃了慾火。
  「诗允...你的奶头...好硬...」含卤蛋感受到紧贴在他胸部的两颗乳头勃起的状态,他可能不懂女生身体发情会这样,但原始的触感却让雄性本能更加兴奋起来。
  「不...要说...好害羞...」她激喘摇头。
  含卤蛋这时又嗯了一条大便入马桶,她把头靠在他肩上羞鸣,穿着贞操带的耻胯,也被对方粗肥的手指压着跳蛋,刺激到周围全是水汁。
  这地狱般的景象,让囚犯们看得好嗨,只有我继续在被凌迟。
  终於含卤蛋大完便,也幸好那一身脂肪的家伙体胖气虚,擦完屁股走回沙发就已累瘫,没再继续折磨她。
  「妈麻,要看卡通。」喆喆又跑来她旁边给她出难题。
  「嗯...妈麻...帮你...」她仍趴在那头肥猪身上激动起伏,脸蛋红烫未消,连讲话都在喘。
  而且说到「帮你」,才发现自己什麽也不能作,生活所有的一切,举凡如厕吃饭睡觉,都离不开跟四肢被迫环抱住的肥猪。
  这个体悟,让泪水瞬间涌上眼眶,但不想让小孩看见她这样,又勉强挤出笑颜,温柔说:「喆喆先去坐好,妈麻...马上帮你开电视。」小鬼跑去坐定位後,她才仰头央求含卤蛋:「可以帮我开电视吗?遥控器在桌上。」那肥猪竟然摆动他的猪脑,懒懒说:「好热,我不想动...」诗允何尝不热,她跟那肥猪黏腻的肉体赤裸合抱在一起那麽久,早已全身油汗,而且还多了强烈的恶心。
  「拜托你,就在那里而已...我的手没办法动...」她低声下气求他。
  「好累,不想动。」他还是摆烂摊在沙发上。
  「我...」诗允无计可施,咬了咬唇,忍羞吻上那肥猪的厚嘴。
  「帮帮我好吗?」假装示爱後,她噙泪看着含卤蛋让人痛苦的脸。
  「还要一次,要说我爱你...」肥猪居然还开出条件。
  她只好再将小嘴贴上去,香舌让对方含住,离开时羞喘说:「我...爱你...」那些囚犯又一阵爆笑。
  我愤怒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脑袋控制不住手,疯狂的乱锯木头,一下子便把木块锯坏,张工头立刻冲过来对我拳打脚踢。
  「起来!再给我乱锯一次看看!我请清良大A电烂你下面!」一阵乱揍後,那老畜牲撂下狠话。
  我强撑着疼痛的身体爬起来,一声都不敢吭地收拾冲动造成的烂摊子。
  萤幕上,喆喆已经在看电视,摊在沙发上的含卤蛋也跟着看,手里拿一包洋芋片不停抓入口中,痴呆的眼神专注盯住萤幕,不时还会被幼稚剧情逗得呵呵傻笑。
  想到妻子跟这样的人绑在一起,我就屈辱到想死,诗允的感受应该比我更强烈十倍!
  此刻她侧脸贴在那肥猪胸口,趴在肥躯上闭眼轻喘,被迫敞开的耻胯,还在滴滴答答掉着尿珠,双颊的晕烫从未消减。
  就这样一直到下午五点半,我家的落地窗才被拉开,韩老板带着塔塔跟拓汝两个外劳进来。

第37章

  「起来,要带你去洗身体跟大号了!」
  韩老板说。
  诗允转头看见那两个面露淫笑的外劳,马上又闭上泪眸,无言却默默颤抖。
  她一定十分矛盾,到底一直这样跟含卤蛋裸身相贴绑在一起,还是暂时得到松绑让那两只外劳带去上大号跟洗澡比较好,两者都是羞耻欲绝的地狱。
  但这也不是她可以选,韩老板已抽松她手腿的绳结,让塔塔将她从含卤蛋身上抱下来。
  那肥猪吃醋,还拉着她不肯放手。
  「放手!她洗过澡会再绑回去!」韩老板斥喝。
  含卤蛋这才不情不愿松手,诗允虽知道洗乾净後,还是得抱着这副恶心的身体直到明天洗澡时才能短暂摆脱,但听见韩老板这麽说时,还是忍不住流下甘心泪水。
  那淫具店老板拿出一条带链皮铐、一根绑在脑後的咬嘴棒,跟一双十寸细跟高跟鞋。
  「今天第一天,我先帮你服务,以後每天塔塔他们来时,你自己就要这麽作,知道吗?」她没有回答,想必心中充满忿怼。
  韩老板也没再强迫,将她两手抓到前面铐上皮铐链,然後要她踩上那双尖头细柱高跟鞋。
  「走吧,去浴室了!」韩老板说。
  外劳塔塔在前牵着铐链,拓汝从後面押着她,像牲畜般带往浴室。
  穿上那双高跟鞋,一双原本就白皙均匀的玉腿,显得更修长令人屏息,但她却走得很狼狈。
  事实上她就是很单纯无华、清清纯纯的小女人,尤其成为一个孩子的妈後,虽然外表还是校园正妹的模样,但穿着打扮却是简单到不行,因此她的鞋柜里绝不会有这种不实用的鞋子。
  带去浴室淋浴间後,塔塔把她的手抓高,将牵着两根细腕的链子挂上墙壁的钩子,拓汝则蹲下去,拿掉她纤足上的高跟鞋。
  可怜的诗允变成双臂被高挂,勉强踮脚站立,最後由韩老板负责开锁,解下戴了一天一夜的贞操带。
  「我...我要上厕所...」她努力踮着脚掌,呼吸急促,深怕那些人忘记让她大解。
  「我没忘记你要大号啊,忍了一天很辛苦吧?尤其中午那几个饥渴的家伙还喂你吃那麽多优酪乳跟水果。」她又撇脸不想理那畜牲,但看得出已经十分忍耐,眉心微微拉紧,被挂住的胴体不自禁在扭动,一直发出嗯嗯的辛苦喘息!明明踮脚站着已十分吃力,一条腿还屈离地板以求提肛缩臀,就是想缓解括约肌快从内部突破的压力。
  「来了,你可以好好大便了。」韩老板大声说,还一点都不修饰用词,让她羞到抬不起头。
  而且他说来了,居然是拓汝端着一只从我家厨房翻出来的大锅子,捧到她屁股下要充当便盆。
  「我...不要这样...让我去马桶...」她羞忿到泪崩。
  「别要求那麽多喔!只有这个了,马桶是人在用的,你只是条母畜,用便盆最适合你。」韩老板狞笑羞辱她。
  「我不是母畜...是育桀的妻子...嗯..快让我去马桶...别那麽过分...嗯...」她憋肛憋到身体都泛起红潮,汗条不停延胴体曲线滑下。
  「每次听到你说你不是母畜,是那个谁的妻子,我就觉得不爽,你这种样子也想跟其他女人一样过贤妻良母的人生?别傻了好吗?」那淫具店无情轰击她的自尊。
  「我可以...我要跟其他人一样...呜...快让我下来...」她连「求你」都不愿对那畜牲出口,心中的坚决可想而知。
  韩老板拿出手机,点了点,开启语音输入,对着它说:「她在害羞,你们让她习惯,以後就是要这样上大号。」手机「登!」一声,两秒便翻译成外语。
  塔塔跟拓汝马上他们黑黑的手掌中挤上大量婴儿油,然後在她洁白的腰腹挲抚。
  「不...不要...呜...别那样...至少让我好好上厕所...」她羞苦摇头。
  「就说你是母畜,认清自己後,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怎麽样都可以拉屎,不会有羞耻心的问题。」韩老板说。
  「我不是...嗯...别那样...」
  在她肚子抹遍婴儿油後,塔塔跟拓汝的四张黑手,一上一下抓住她肋骨下方,用力地往下推挤,像是要把肠子里的粪便挤出屁眼一般。
  「呜...不要...肚子里..有小孩...嗯...」
  她仰高脖子痛苦呻吟,两片玉足踮直、只靠秀气脚趾踩在磁砖地上支撑全身,均匀的小腿肚被逼出性感却残忍的肌肉线条。
  两名外劳的手紧叠在一起,每当压到最底,立刻又上移到开始的肋骨下方,继续抓着往下推挤,如此周而复始,有默契又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
  挂在墙边的油亮胴体痛苦抽搐,窄小的淋浴间变成催粪的地狱。
  「拉出来吧,何必那麽辛苦,作条母狗多轻松?」韩老板劝诱她。
  「唔...我不要...当母狗...呜...」她说话十分困难,却咬牙一字一字明志。
  「哼!逼我折磨你吗?」那淫具店老板一直碰灰,开始动了怒。
  「直接帮她挖出来!」他对手机说,马上翻译给外劳听。
  「作...作什麽...不要...」
  塔塔立刻把她一条腿抱高,露出赤裸的胯股。
  拓汝蹲下去,兴奋地舔着嘴,伸出沾满婴儿油的中指,轻摸那颗可能已经忍到凸出来的可怜菊花。
  「不要那样...求求你...」她娇喘不止。
  「巫呀咩呀母干」拓汝抬起头跟她说。
  诗允羞苦摇头,不懂他在说什麽。
  韩老板热心用手机帮她翻译:「要挖进去罗。」「不...喔...」她才刚获知这害羞的提示,就颤抖激吟出来。
  拓汝的手指,已经插入娇嫩的括约肌,在肛肠内「啾吱!啾吱!」挖弄。
  「哈...不行...会出来...呜...哈...」
  「就是要你拉出来啊,你在说什麽傻话?」韩老板狞笑说。
  「不...唔..不要...」她整个呼吸都乱掉,快要窒息强忍着,白胴都是油亮的汗光。
  拓汝湿淋淋全是黄水的指节,「噗滋!噗滋!」在温暖的屁眼中激烈进出,悬在空中那张脚ㄚ,整排秀趾紧握。
  「波西亚,阿干补哇,阿萨捕虏哇。」他兴奋叽喳说着,似乎预告大便快要出来了。
  果然他「啵!」一声,拔出全是粪水的手指,马上拿锅子去接。
  「喔...」诗允这次即使仰直脖子忍耐到全身颤抖,但还是难挽狂澜。
  韩老板手机直接近距离拍那颗可怜菊花的特写。
  鼓出来的括约肌先是抽动,接着突然就扩大,一整条漂亮的便条挤出来。
  「齁齁!很大条的大便呢...」那变态老板跟拓汝都在笑。
  「不...要看...」她还在挣扎想忍住,但挡不住溃决的粪关,颤抖的菊肛又张开,第二条粗长健康的大便,不顾她羞耻地盘落在锅底。
  「天啊,你还真会大呢,跟你那张清纯的脸蛋完全联想不在一起,被人盯着屁眼还大这麽多,说不是母狗谁相信?」「哼...哼...不是...不要看...嗯...喔...」这时她已完全没有力气憋忍,大便一条接一条从缩张的肛口挤出来。
  「咋样?大完了吗?」韩老板问虚脱喘息的赤裸人妻。
  她难过转开脸,羞耻地掉泪。
  「嘿嘿,咬着这个吧,小母狗。」
  那淫具王把咬嘴棒塞进她口中,系绳拉到後脑绑紧,弄完还为她拢了拢清汤挂面的短发,并把黏在红烫脸颊的发丝拨好。
  拓汝则拿开充当便桶的锅子,然後又蹲下去,伸出舌头朝她刚拉完的微肿菊粒舔上去。
  「呜...」被箝住小嘴的清纯人妻,又一次激羞挣扎。
  「喂哩,乾马达!」那变态外劳舔了一阵子,还抬起头淫笑说。
  「他说你的屁眼在发抖呢,好像很兴奋哦!」韩老板看手机的翻译转达。
  「呜...」她拼命摇头否认。
  「就别害羞了啦,母狗的屁眼都很敏感。」
  「呜...呜...」她忿忿瞪着淫具店老板,噙泪的水眸只想说自己不是母狗。
  但下一秒又失魂颤喘,原来拓汝又把手指插进她温暖的屁眼中抠弄,挖一挖再把舌头伸过去舔。
  塔塔也蹲下去,抓着原本抬高的那条腿的脚ㄚ,不卫生地吸吮没洗过的秀气脚趾,她面靠墙壁、辛苦地单腿站立,敏感的屁眼和纤足都受到湿舌含舔攻击,咬着箝嘴棒的小口咿咿喔喔呻吟。
  「很爽吧?看你口水流成这样?」韩老板用手指沾起挂在她下巴的香涎。
  「看看你自己现在这样,像是贤妻良母吗?」
  那畜牲把她头转向後方的全身镜,让她看自己正被两名黝黑外劳舔舐的害羞模样。
  她虽然流下耻泪,却仍不屈服摇头。
  「喔...」但马上哼喘又更激烈,塔塔的舌头爬到脚心,舔得她更加酸麻无力。
  小小的淋浴间,似乎充满汗味和体温的热气,全是野兽般的粗喘声。
  两名外劳站起来,脱掉背心和内外裤,短小结实的黝黑肉体,围着雪白娇嫩的吊挂女胴,害羞的景象让人脸红心跳。
  「呜...」诗允却悲喘摇头,不愿让他们碰到身体的样子,令那两头发情狒狒更加亢奋。
  还好那两名外劳粗大勃起的男根,仍跟昨天一样用链子绑住,紧贴他们腹肌无法随意进入女体,否则一定难逃被他们内射中出的命运。
  塔塔矮身挤进她跟墙壁之间,蹲舔下腹湿红的裂缝,与在後面舔菊花的拓汝,两条舌头快速抖动,针对前後敏感的硬核进行同步攻击。
  「呜...」她快要无法喘息,踮着脚站已经够辛苦,还要忍受两处耻洞被舌蛭爬动的蹂躏。
  但还不止如此,拓汝接下来再度举高她一条腿,手指挤进肛洞插插舔舔,塔塔则是用乌脏的指甲剥大她粉红的湿缝,舌尖一直舔那牵汁的尿孔和阴核。
  「呃...唔...呃...」双臂被挂在墙上的胴体不断扭颤,一排净白脚趾紧紧握住,要是一般女人,老早就疯乱了,她这麽努力抵抗,却还被韩老板残忍嘲笑永远没办法作贤妻良母,只配当母狗,连我都替她感到万分愤慨!
  她下面被外劳舌头刮舔到乾净发亮,那两个外劳才放下她,接着一个挤了洗发乳在黑黑的手掌中替她抓洗头发,一个在她身体抹肥皂。
  咬着棒子的诗允害羞到脸红如火,一直「嗯嗯嗯」地轻喘,像小婴儿般任人摆弄。
  尤其拓汝手指轻轻捻转她两颗肿翘的奶头,还有把她脚趾头一根根温柔搓上肥皂时,她更是羞到极限,敏感的身体一直颤抖。
  身体每寸嫩肤都被他们乌黑的指掌摸遍,无一处遗漏後,他们才打开莲蓬头,用温度刚好的热水,替她冲去秀发跟胴体上的泡沫。
  那两个外劳仔细贴心的程度,连我这丈夫都感到汗颜,我们在一起那麽多年,我未曾这样替她洗过澡。
  冲洗乾净後,他们将她放下,拿掉口中的咬嘴棒。
  「玛哩西打,安打拉,干不理亚,阿不鲁。」塔塔拿着浴巾想围住她,同时叽哩呱啦说了一串。
  「他说他们要替你擦乾身体,还有带你到房间帮你吹头发。」韩老板看着手机翻译说。
  「等...等一下!我要帮小孩洗澡...」她想到喆喆还没洗澡。
  「嘿嘿,要帮你小孩洗之前,你得先帮一个人洗。」「谁...」她不解问。
  「来了!」韩老板看向浴室门口,一副庞大如彘的身躯慢慢走进来。
  「不...他自己可以洗...」诗允羞偏开脸。
  那畜牲淫具店老板却不理她,无理地说:「你等一下还要跟他绑在一起,最好帮他洗乾净一点,没通过我的检查,我不会让你的小孩洗澡。」「怎麽这样...」她噙泪忿瞪那可恶老头。
  「我们可以慢慢耗没关系,你儿子自己在外面看卡通,没人看着喔。」韩老板又用她的弱点恐吓她。
  她颤叹一声,走过去拉住含卤蛋的手,将他带到浴室中央,拿了张板凳给他坐下。
  然後在去取沐浴乳跟身体海绵,将沐浴乳挤在上面搓揉数下,跪在那肥猪庞大的身躯前,细心为他抹上泡沫。
  含卤蛋享受眼前清纯人妻的亲手沐浴服务,两只呆目一直看着人家幸福傻笑,诗允脸红到不敢抬头,只有纤手拿着海绵温柔抹动。
  肥猪还真得像在住疗养院一样,动也不动全要她服务,抹胸擦背那些就不用说了,还要扛起几公斤重肥胖的手臂,帮他搓净不知多久没洗的腋窝,诗允一个弱女子累到喘吁吁。
  「脚也要洗乾净。」韩老板在旁边命令。
  她咬着唇,吃力吧一条象腿抬到自己大腿上,仔细为每根如大肉丸的粗趾上肥皂。
  含卤蛋那曾享受过这麽酥麻的服务,不但痴痴笑着,而且呼吸愈来愈粗重,只是诗允一直低头认真作事,并没发觉这个变化。
  搓洗完两只象脚,她终於站起来,想去拿脸盆装热水,因为含卤蛋实在太胖,无法挤进我家淋浴室。
  「欸,最重要的地方还没洗,你想混过去吗?」韩老板叫住她。
  「那...那里?」她心虚红了脸,想装迷糊。
  「那里?还要我告诉你吗?」那淫具店老板冷冷说:「就是屁眼跟老二!」「我...」诗允用痛苦哀怨的目光看着韩老板,希望能放她一马。
  「我最讨厌不诚实的女人,不想帮你小孩洗澡了吗!快去!」她玉手捏住满是泡沫的海绵,再怎麽不情愿,还是只能走回含卤蛋身後再跪下去,但韩老板却连海绵都抢走。
  「用手帮他洗!」
  她只好忍着羞耻和恶心的感受,把手伸进他肮脏的股缝,搓洗里面肿硬的肛核。
  「哈...诗允...哈...好痒...喔...」含卤蛋像超龄巨孩一样,扭动肥大的身躯,让被逼替他洗屁眼的人妻羞到脸蛋快烧起来。
  诗允整根雪白的前臂都当作海绵在用,在那肥猪的股沟进出,洗出了许多黑色的污垢,这恶心的肥男,不知道有多久没洗那个地方。
  洗过股沟,她喘气抹去额头上水滴,再绕到含卤蛋前面跪下,深呼吸了几次,推高那肥猪下垂的脂肪肚,找到那根只有五,六公分长、尾指粗细的小肉管。
  她微微皱起眉,想必那根可笑的东西也很久没洗,味道比它的外观可怕数百倍。
  但在韩老板的紧迫盯人下,她还是只能用纤指小心拉开包皮,露出裹满污垢的粉红龟头,从颜色来看,这家伙应该从没性经验,只有那次在捷运上被她用嘴吸出来过,诗允应该也想到这件事,脸红低头不敢看对方。
  挤了沐浴乳在掌心後,她轻轻拉住那根小家伙温柔搓抚,含卤蛋着时已气喘如牛,整张脸都狰狞起来,被害羞给占据心思的诗允,却还没注意到这点,直到在纤手中的小蚯蚓,也变得抬头挺立,她才警觉已来不及。
  那肥猪忽然变野兽,起身推她到墙边,一沱油肚顶住她屁股,学人背入式体位一直挺动巨躯。
  「啊...不要...住手...嗯...啊...不是这样...哼...」那根东西根本被脂肪挡住进不去肉缝,顶多只在外面磨蹭,但却苦了女生,被他抓住双腕按在墙壁,从後面撞得快无法喘息。
  韩老板跟两名外劳在旁边看得哈哈大笑,把含卤蛋的假性交当成残忍的喜剧。
  「救...救我...喔...叫他停...哼...」
  她无人可帮下,只能噙泪向韩老板跟外劳求助,整面墙彷佛快被含卤蛋撞倒,但男女的生殖器却只有浅浅的摩擦。
  塔塔跟拓汝没帮她就算了,还哇啦哇啦的说一堆,挺出下腹,指着自己被绑住的那一根巨物,竖起大拇指,趁机在推销他们比较利害。
  诗允悲羞摇头,含卤蛋又把她转到正面,抬住她两条大腿,抵在墙上继续像头野兽般猛撞,嘴还在脖子、锁骨乱亲乱舔。
  「嗯...喔...不要...」她无助地娇喘,这样的体位比起刚才後入式,对含卤蛋而言相较实际多了。
  我看妻子被那肥猪硬上,心情的杂陈无法言喻,但张工头就在面前,睁大铜铃眼盯着我,让我不敢再有任何差池,小心翼翼怕再锯坏这最後一批木头。
  萤幕上,含卤蛋执着地挺动海啸般的肥肉,「啪!啪!啪!」撞击妻子两腿间。
  她人被顶在墙上,两条玉腿被迫盘住那头发情公猪的厚背,从开始的痛苦模样,到现在娇喘中多了丝迷惘,虽然玉手还是不自量力想推开对方,但频频断片呻吟,胳臂变成软绵绵落在两侧晃动。
  「不会吧?有进去吗?」韩老板讶异问。
  她羞到说不出口,偏开脸随着撞击嗯嗯激喘。
  韩老板弯下身,拿手机趴到地上,去拍他们交合处,没多久爬起来,笑嘻嘻把拍到的影像放在摄影机前面给大家看。
  只见层层肥肉中,一节比鑫鑫肠大没多少的男茎,下面吊着两粒小睾丸,前端龟头在阴道口兴奋蹭动,虽然主人很努力在进攻,但真正进出的深度顶多只有二、三公分。
  「这样你也有感觉?」韩老板问已经羞到脸蛋如火的清纯人妻。
  「我没...嗯...有...嗯...呜...」
  她矢口否认,但忽而失神哀喘,情不自禁抱住含卤蛋埋进她脖子的大头,指尖掐入对方肥厚的後颈。
  「还说谎,明明有感觉,你完蛋了你,这种身体还想逞强学人家作贤妻良母?」韩老板残酷地说。
  「呜...不是...啊...卤蛋...不要...好难受...」她想辩驳,却混乱到叫出那头猪的名字!
  这种样子轻易被韩老板看穿,那老鬼淫笑问:「被那麽短的东西弄,一定很难受对吧?根本喂不饱你饥渴的身体。」「我...才没有...嗯...嗯...呜...别这样...很痒...」她摇头激哼,两张纤足脚趾紧握,似乎被那头猪的短小阴茎愈戳愈难耐。
  还好含卤蛋这时猛撞两三下,忽然中风似的挺着肥大的身躯翻眼冷颤,被他强奸的人妻难堪呻吟,一下子从脸羞红到脖子,原来被那根短小的家伙「内射」了。
  含卤蛋虽胖但体力很虚,加上第一次成功进到女人身体,破了童子之身,过度高潮之余,就这麽没出息的昏睡过去,倒在全是肥皂水的浴室地板。
  诗允吃力从他身下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莲蓬头冲洗下体,又将全身冲了一次,彷佛要抹去可怕的印记!
  「我可以帮小孩洗了吗?」她发梢滴着水,美眸湿红瞪着韩老板。
  「好,动作快点!」那老畜牲回答。
  她为喆喆洗澡时,两名外劳用水将含卤蛋身上泡沫冲掉,合力把他拖出去。
  弄好了小孩,放他出去自己看电视後,塔塔和拓汝走向她。
  「太太,我们要帮你吹头发、擦身体。」塔塔用生硬的国语,色色地说。
  「我自己...」她拒绝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韩老板打断。
  「你自己不行,让他们帮你,不止今天,每天都要这样。」诗允知道自己无法反抗这些人,只好默默走进塔塔为她打开的浴巾中,让那外劳包住身体,然後带进卧房。
  坐在梳妆镜前,塔塔仔细为她擦乾一丝不挂的胴体,拓汝则是一手拿吹风机、一手温柔地替她拨头发。
  诗允曾几何时被两个男人这样过,而且三个人还都一丝不挂,那两名外劳结实精壮,两腿间的鸡巴勃起粗大。
  这堪比梦境还荒唐的一切,令她羞红了全身,一直呼吸不匀,视线也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太太,你好美,好可爱...」拓汝完成了任务,将吹风机放下。
  两名外劳看着清纯学生短发、乌溜大眼睛的美丽人妻妹,整个都陶醉了,一根乌黑的手指爱怜地为她拨开一缕黏在红烫脸颊上的青丝。
  「太太,我们到床上去。」
  那两名外劳似乎会说一点简单生硬的中文,也或许是为了她,临时抱佛脚跟韩老板学了些。
  「为什麽要到床上,我不要!」她立刻仓皇想逃。
  「太太别怕,要帮你抹婴儿油,皮肤滑滑,漂亮。」「我不用...」「躺上去吧!」韩老板站在旁边冷冷说:「你不快点弄好,小孩是要几点吃晚餐?」这一提醒,她立刻转头看闹钟,果真已是晚饭时间,再过一下,喆喆可能又要喊饿。
  她纤手在洁白大腿上握成小拳头,无奈闭上眼、咬了一下嘴唇,默默起身,爬到旁边床上躺平。
  两名外劳像发情狒狒一样欢呼,也挺着大鸡巴、光屁股跳上床。
  「你们...可以快点吗?」她声音已经忍不住在羞喘。
  韩老板用手机翻译给那两个外劳,却是说成:「请你们慢慢来,每个地方都要抹到,让人家兴奋。」她知道再反驳,也只是徒被扭曲跟羞辱,所以偏开脸委屈掉泪,不再与那淫具店老板争辩。
  塔塔把婴儿油洒在她羞耻起伏的酥胸上,诗允两张纤手抓住床单拼命忍耐,接着外劳粗糙的厚掌,从她脖子开始往下推油。
  「嗯...」她闭上眼、更用力咬唇轻颤,如果这是在纯女性油压馆,应该是十分舒压享受的事,但现在却是难熬的折磨。
  「哼...」她又娇喘一声,原来拓汝在床尾,抓着柔嫩玉足,对一根根净白秀气的脚趾在仔细捉油。
  害羞又酥痒的感觉,令她脸蛋红潮滚烫,塔塔从脖子抹到锁骨,然後顺着藕臂,慢慢捉到纤手,与她五根葱指十指相扣,用整手的婴儿油,慢慢的搓动她雪白柔夷。
  「呜...别...这样...好害羞...」她已经全身绯红,光滑的肌肤都冒出疙瘩。
  而且拓汝也一样,乌黑五指扣进她脚趾缝,温柔地来回搓弄,诗允被他们弄得呼吸急乱,除了勉强忍住娇喘外,身体已止不住诚实的颤抖。
  塔塔把她两根胳臂从肩到指,仔细揉过油後,ㄧㄧ抬到头两侧平放,乌掌抓住两边腋下,慢慢往胸侧推。
  「哼...」愈接近身体的敏感核心,起伏就愈急乱,两颗还没上油就勃起的奶头,油亮地诱惑着外劳,但塔塔很专业的暂时忍住,指掌顺着服从人妻的诱人曲线而行。
  只见她睫毛微颤,嘴唇咬了又放,已经准备好小白鸽要接受粗糙掌肤的抚触,但塔塔像吊胃口般,接近鸽体时转了弯,延着椒乳周围一圈圈揉油。
  「嗯...」她小失望又被看穿心中的期待,害羞地撇开脸急促娇喘。
  塔塔对我妻子暧昧笑着,手掌顺腰线,按摩她怀胎五月,却仍比很多女人窈窕的雪白纤腹。
  而另一头的拓汝,则是把她两张玉足抓得油亮,白净的脚趾头跟脚掌都透着粉红的健康血色,现在换抬起均匀的小腿,由下往上推油。
  「我...不想这样...该停止了...」她痛苦地摇头,想要从婴儿油的快乐地狱中清醒,但塔塔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要她躺好别动。
  「不...已经够了...」她挣扎想爬起,韩老板却冷冷看着她,看到那威胁的眼神,她只能又就范躺平,咬住嘴唇与那四张粗糙黑掌挑起的慾火对抗。
  两个外劳轻易将她翻身,变成平趴在床上,换在背面涂抹的婴儿油,粗糙掌肤带着温热油液的触感,从她骨肉匀称的肩胛沿着背脊线条而下,慢慢推到圆起的屁股蛋。
  「嗯...唔...」她侧脸贴在床上,已经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双眸迷惘地娇喘着。
  另一头拓汝同时从她白中透粉的脚掌延着圆润足跟、脚踝、小腿肚、大腿腹也一路推油上到皎洁臀丘,美丽的赤裸胴体,都覆上一层性感的光泽水雾。
  然後四张黑手以臀瓣为重心,缓重适宜地抓揉。
  「唔...不可以...这样...」她酥麻呻吟,似乎有想要抵抗身体奇怪的感觉,却像被下药般无法动弹。
  整片裸背从脚到肩都彻底揉油过後,再度被翻回正躺,她呼吸又开始加速。
  因为塔塔调皮的手指,已经轻轻沿着她胸前椒乳周围画圈,然後肉掌慢慢抓紧。
  「哼...不要...」她弱声哀求,却软绵绵地任人宰割。
  那外劳又加了些婴儿油在粗糙手掌,握起那对诱人的小白鸽,让光滑的乳肉轻轻在他的虎口吞吐。
  「住...住手了...」她仰起红烫的清纯脸蛋,迷惘地张着小嘴泣诉,害怕自己再度沈沦,但又很难挣扎抗拒这种淫亵的油压。
  「重党仰。」塔塔却柔声对她说,他说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指腹轻轻揉着发情的乳头上端,还不断从上头点牵起油丝。
  「哈...嗯...哈...」
  她忍不住急促轻喘,才被碰触到一点点而已,两粒原已肿翘的奶尖,瞬间又拉长了几毫,红红亮亮的挺立在被外劳挤握住的嫩乳前端。
  而拓汝这边,趁她意乱情迷之际,慢慢推开她大腿,洁净湿粉的耻胯慢慢张开。
  我好想大声叫醒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外劳挑情慾火,心中的着急醋怒,完全无法宣泄出来。
  「哈...不可以...」
  她终於惊觉,但两条腿已经被推开成M字状,紧闭的黏红秘缝跟乾净菊丘都羞耻地露在外劳眼前。
  「嘘...」高跪在她前面的拓汝,同样跟她比了安静的手势,让她两张脚丫踩在他结实大腿,保持屈腿张开的蛙姿,然後在粗糙掌心补上满满婴儿油。
  「不...我...我在作什麽...不可以...噢....」她摇头痛苦挣扎,但塔塔两根手指各捏住勃起的油亮奶尖,慢慢捏提上拉,她全然无力地呻吟出来。
  拓汝趁她酸软可欺,手掌侵入大腿内壁。
  「呜...不行...那里...真的不可以......」她嗯嗯娇喘,却不知何时两腿已投降屈张,脚趾都紧紧握住。
  拓汝跟塔塔摸遍清纯人妻妹娇嫩火烫的胴体,看着她羞红动人的表情,也早已兽慾高涨,呼吸就像牛一般粗重!被绑在下腹的粗长男茎,龙根爬满强壮青筋,顶端是厚实撑开的紫黑肉冠,贲裂的马眼还吊着黏稠透明的前列腺分泌物。
  但两个人却还是很敬业,继续未完成的油压。
  拓汝现在指尖轻揉她兴奋充血的肛核,诗允已经快要迷疯掉,两张玉手紧紧反抓住塔塔的前臂,但塔塔手指也正在拨弄她油亮亮挺翘的奶头。
  「哈...」她挺动着屈张成羞耻姿势的光洁下体,拓汝一只手指尖抠着她发情的屁眼,另一手的食指指腹,从张裂的鲜红耻缝,沾起一条又浓又稠的爱液。
  两名外劳的忍耐度,至此也达到极限,拓汝忽然抓住她两片脚掌,把绑在腹肌上的肉棒抵在张裂的耻缝上摩擦。
  「唔...不行...你作什麽...」她瞬间羞醒,想要挣扎推开对方,但这一头塔塔却先把她双手按住,同时趴着强吻她小嘴。
  「呜...」她转开脸、紧闭双唇不让对方得逞。
  但下半身就没那麽容易逃避,两片脚心被那外劳有力的手指扣趾抓牢,腿往两边强分开来,用那贴绑在下腹的粗大男茎、不停磨蹭湿黏鲜红的肉缝。
  虽然这样进不去,但锐利的龟冠棱角,却一再刮过泛滥的耻肉,每一下都令她瞬间酸麻酥软,发出激烈抽搐。
  为了不失去理智,她紧咬下唇忍耐,塔塔一直没机会嚐到她鲜甜软嫩的香舌。
  「这样忍对身体不好吧?」韩老板冷眼看着她被外劳侵犯,还替他们讨福利:「只是在洞口弄弄,又不会进去,就跟他们玩一玩会怎样,他们今天也很努力啊!」「嗯...」她用力摇头,但这不影响拓汝的兽慾,持续以粗大阴茎来回摩弄耻沟,足足弄了十几分钟,整片虎背都是油汗,最後在她紧实小腹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
  他弄完,塔塔也想这样来一炮,幸好韩老板拉住他,跟他说今天到此为止。
  诗允才洗乾净的身体,又被男精弄脏一片,但更难受的,是我看她撑着被迫挑起慾火的娇躯辛苦走下床,原本应是想要去客厅弄饭给小孩吃,但韩老板已经拿出麻绳在等她。
  「去卤蛋先生身上趴着,又要把你们绑在一起了。」那淫具店老板指着瘫在沙发上刚醒过来的含卤蛋。
  茶几上也摆着社区八婆送来的晚餐跟水果,虽是依然丰盛,但我想吃起来的味道,应是满满的屈辱。
  「可不可以让我先弄给小孩吃?」她低声下气求那畜牲。
  「不准!」韩老板蛮横驳回:「我说过,你吃一口,他才能吃一口!过去!」她只好走向含卤蛋,忍羞趴入他怀中,默默环抱住那肥猪的後颈,两条腿也缠住他的巨桶腰。
  「真乖,你们两人愈看愈相配呢...」韩老板揉揉她的小脑袋,她只把脸埋进含卤蛋的肥肉中羞颤。
  那淫具店老板把她手腿如之前那样,牢绑在含卤蛋背後,一肥一纤不成对比的赤裸胴体,又再次害羞紧贴,无法分开。
  「卤蛋兄,以後她就是你的人了,吃饭刷牙喝水上厕所什麽的,你都要帮人家,知道吗?」韩老板交代那蠢彘。
  「知道,我会好好疼她。」含卤蛋满脸幸福回答。
  她悲羞得把脸埋在那堆肥肉中喘息。
  「那就好,现在喂人家吃饭吧!她刚洗好澡,别弄脏了,不然等一下你们睡觉的床也会变猪窝,知道吗?」韩老板这番话看似提醒含卤蛋,但实则是对我妻子说的,要她不要反抗好好让含卤蛋喂食。
  那肥猪拿起便当,自己先吃了一口吞下肚,然後扒第二口,满嘴油腻咬烂後,堵到她面前,诗允低着头,内心在挣扎的样子,令我看了心都快被拧出酸汁。
  「快点啊,人家在等你。」韩老板催促。
  她默默仰起脸,吻住对方厚唇,一小口一小口吃进舌头送进嘴里的食泥。
  「这样就很有默契啦,看,连一颗饭粒都没掉。」韩老板赞许着,也打开便当,遵守承诺让喆喆吃饭。
  她屈辱吃着反刍过的食物,把餐盒、补汤、水果都吃光,含卤蛋填饱肚子,瘫在沙发上打饱嗝,她则是静静抱住那身肥躯,除了羞耻外,什麽都作不了。
  「这次不让你戴贞操带了。」韩老板说。
  「...」她没回答什麽,这种状况,不论穿不穿那种东西,都不增减羞耻。
  「但是我有新玩具要给你」
  那淫具店老板却又说,他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由大到小的珠串棒,还有一条特别长的皮带,皮带头竖立一根猫尾巴状毛毛的东西。
  他把肛珠串抹油,拿到面前问她:「还记得这东西吧?插在屁眼里可以当肛塞,尾巴又能摇动让你发情。」诗允侧脸贴着含卤蛋的乳胸,看到淫具店老板手中那根可恨又记忆鲜明的东西,呼吸急促地闭上眼。
  「看起来是记得,我就先帮你塞进去了。」
  语罢,便将珠串挤入那可怜的菊肛,她动弹不了,只能紧抱身下那头肥猪辛苦忍耐。
  珠串剩一截约二十公分露在外头,韩老板又叫含卤蛋站起来,在他全是烂油的肥肚绑上那条皮带,再将皮带头的猫尾巴,调整至轻触正上方敏感的肉缝。
  「这样就行了!」他轻松满意,诗允却辛苦扭动起来。
  「不要...好痒...」
  猫尾巴一直摩擦敏感的阴核和尿蒂,加上肛珠串晃动,很快就在滴尿珠。
  「卤蛋去坐好吧,一直站着她会受不了。」韩老板说。
  那肥猪坐回沙发,猫尾巴不再碰触那麽深,她这才稍微缓解,伏在庞大身躯上娇喘。
  「我们走了喔,祝你们一家幸福,明天晚上再来替你洗澡。」韩老板笑嘻嘻跟两名外劳走到门口,拉开落地窗走了。
  家中又恢复只剩三人,诗允安静无语,泪水却默默流着。
  晚上,含卤蛋又跟喆喆看了一整晚卡通,诗允没有余力管小孩,脸蛋潮红贴在含卤蛋胸口轻轻娇喘,渗尿的情况虽没那麽严重了,但还是滴滴答答的掉着。
  期间她向那肥猪要了两次水喝,含卤蛋都喝在自己嘴里再喂她。
  看着妻子渐渐跟那沱肥肉融为一体,我完全失去了她承诺为我回到原本样子的喜悦,即使知道她现在也是为了我跟喆喆在坚持努力!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她终於发觉已经太晚,仰起红烫脸蛋求那肥猪。
  「...拜托...小孩该睡了...能帮我关电视...替他刷牙吗?」「我们也要一起睡对吧?」含卤蛋兴奋问。
  「好...我们一起...」她害羞到泪水打转。
  「好也好耶!诗允也要刷牙吗?」
  「嗯...我也要...你先帮小孩...」她轻喘说。
  含卤蛋用遥控器关掉电视,「嘿咻」站起来。
  「嗯...哈...」猫尾巴忽然扎进鲜裂肉缝,她无防备呻吟出来,屁眼夹住的肛珠串也在摇荡,瞬间尿水成条从含卤蛋的肚皮延象腿流下。
  含卤蛋却浑然不觉,对喆喆说:「来,去刷牙。」无知的小孩揉揉想睡的眼睛,跑过去让他牵,三人以难堪怪异的组合,走向浴室。
  「呜...走慢一点...卤蛋...」她只好开口哀求。
  「喔!」含卤蛋神经大条地应了一声,总算有放慢脚步。
  到了浴室,含卤蛋在她指导下,先替喆喆刷了牙,接着,那肥猪拿起牙刷挤了牙膏,对被迫巴在他怀中的清纯人妻妹说:「换你。」「嗯...」她羞红了脸,微微张开双唇,让含卤蛋把牙刷放进她口中,像替喆喆刷牙一样,仔细为她刷到每颗贝齿。
  刷完她後,那肥猪也没再换其他支牙刷,就直接放进自己嘴里刷。
  「别那样...很脏...」她羞颤抱怨。
  「诗允的嘴香香甜甜,不脏...」含卤蛋咬着牙刷含糊说。
  「可是...好害羞...」她喘着气,扭动不断被猫尾巴刺激肉缝的身体。
  我听得怒火中烧,一个小弟忽然走过来拍我的肩膀。
  「嘿嘿嘿,那头肥猪在跟你正妹妻子调情也!」所有囚犯都在大笑。
  我强忍着妒意,点头哈腰想要敷衍过去。
  「啧啧,会不会爱上他啊?」但那些人并不放过我。
  「你正妹老婆如果跟你离婚,改嫁给那头肥猪也不错啊!至少比你全身排骨称头多了。」「对喔!肥猪虽然老二那麽短,但至少还会硬,不像绿帽男已经不行了,哈哈哈...」他们说得我眼泪一直掉,工作的手不停发抖。
  「说不定正妹还可以为他生一个猪儿子,怎麽绿帽男的正妹妻都在帮别人生小孩?哈哈哈...」「唔...」我没出息地放声悲咽,小弟又尻我的後脑。
  「哭什麽哭!看你的老婆现在跟肥猪客兄在做什麽!」他们强迫我看电视,含卤蛋跟我妻子,正在用同一口清水漱口,含卤蛋漱完,嘴对嘴吐到她口中让她漱、她漱完又接回给含卤蛋漱,看诗允脸颊红烫宛若秋田苹果,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猫尾巴把她弄得发情。
  受制於整个家只有含卤蛋有手可以替她照料喆喆,她根本没有能力拒绝那头猪要她作的任何事,韩老板就是要她落入这样的陷阱,与含卤蛋变成灵肉一体!
  这一天折腾到晚上十点半才结束,囚犯们关掉电视,我也可以结束木工,所有要用的木材由大到小、各种组合形状,到收工前都已锯好,明天开始要进入钉合阶段。
  那夜我辗转难眠,想到妻子正与一大坨会呼吸会行走的脂肪抱在一起睡,虽然他们除了肌肤紧贴外,什麽也不能作,但害怕她因此跟那肥猪灵肉合一的恐惧,像暗夜冤鬼般,不停啃噬我的灵魂!
  隔天我怀着矛盾闷胀的心情,一早就到囚犯活动中心,等他们开电视,让我看妻子跟含卤蛋今天到底会怎麽发展。
  「呦!绿帽男今天这麽主动?想看电视吗?」标大语带嘲讽。
  「是...」我没出息的点头。
  「自己戴好吧,要认真工作才可以看!」他把扩口圈丢给我。
  我自己把那屈辱的东西塞到嘴里,皮带牢牢系在後脑,等张工头来使唤工作。
  没多久大家都到齐了,小弟才打开电视。
  家里,妻子依旧被迫黏在那头肥猪怀中,儿子坐旁边小板凳,三人正在吃早餐。
  含卤蛋喝一大口牛奶,嘴对嘴送到她口中,其间不小心从两人唇缝渗出来,流到那肥猪的三层下巴跟脖子,诗允不知道是怕弄脏两人身体还怎样,居然红着脸默默将它舔乾净。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肝瞬间扭转在一起。
  「诗允好漂亮...我爱你...」那肥猪突然痴痴地说。
  「你...别乱说...」面对他的表白,我妻子手足无措,害羞低下头。
  那些囚犯立刻爆出让我恨不得挖洞跳下去的大笑,过来恭喜我妻子被肥猪求偶了!
  但我能想像她现在复杂混乱的心情,因为若有一对男女已是每分每秒都要赤裸裸的合抱在一起,吃喝睡甚至排泄都要共同进行,比天底下最恩爱的夫妻都还如漆似胶,到这种地步还没接受「我爱你」这句话,根本是世人难以想像。
  但事实根本不是如此,她只是被迫要跟着头肥猪这样生活,没得让她选择。
  还好含卤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吃过饭,就又怀着别人妻子去上大号、刷牙,回来沙发坐时已气喘嘘嘘,而被他这样带着来回走动,可怜的诗允更是被猫尾巴和肛珠串折腾得一直娇喘,香汗流得比那头肥猪还多。
  「诗允...」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阵子,含卤蛋又不安份了,手指拨动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逗弄她。
  「别碰那个...」她呼吸瞬间急促,小脸埋进那沱肥肉中呻吟。
  「韩老板说,碰这个你会舒服...」含卤蛋傻傻说,手又拨它一下,珠串在屁眼上一直上下摇晃。
  「啊...别玩它...我好难受...」她仰起脸娇喘,两片苹果肌红烫,有着漂亮卧蚕的双眸一片辛苦凄蒙。
  「为什麽会难受?」那肥猪问,手还是停不住把那根棒子。
  「嗯...唔...」她说不出话,手腿绑在肥躯背後的白胴一直颤抖,尿珠滴滴答答不停落在地板上。
  「不要...哈...」
  含卤蛋又放手让它激烈摇晃。
  「呜...别再玩...不然...我不要...理你...」她别无他法,已经快要不能喘息,只好这麽说。
  「那我要亲亲...」肥猪又提出无赖的交换条件。
  「不可以这样...」她应该超怕这样下去,会跟这胖男发展成不正常感情,所以害羞别开脸拒绝。
  「那我还要玩...」含卤蛋像得不到妈妈买玩具的任性巨孩,肥手抓住插在人家肛门的珠棒,还把下腹的猫尾巴抓去搔弄她湿黏的耻缝。
  「呜...不要...嗯...那里很敏感...哈...」她激烈娇喘,抱住身下肥男苦闷颤抖。
  「不...不能放...」
  含卤蛋把珠串压弯到极限,备受煎熬的诗允,陷入兴奋和迷乱。
  「想要诗允的小舌头...」含卤蛋还是用这个来威胁她。
  「唔...」她拼命摇头:「不能这样...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含卤蛋气噗噗,肥手一放,整根插在洁净屁眼上的珠串剧烈抖晃!
  「呃...嗯...呃...」她伏在那头肥猪身上痉挛,尿水已在地上滴了一滩。
  清纯美丽的妻子,居然被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肥猪猥亵和玩弄身体,我虽然万般妒忿不舍,但一方面又阿Q心态安慰自己,至少她有坚守住,没有伸出舌头给对方亲!
  这种想法着实可耻,都没反省自己的下限已低落到这种程度!
  含卤蛋缠着诗允一整个早上,把她折腾到娇躯无力,到了午餐前总算放过她,但午餐仍逃不过嘴对嘴喂饭的命运,这一点她没太多坚持,乖乖的吃进对方舌头送来唇前的食泥。
  我想她应该想将生理必需的吃喝排泄睡觉等,尽量以平常心看待,努力不去排斥,否则喆喆也会没得吃喝,但对於那头肥猪额外非分的索求,她就不妥协。
  吃过饭後,把喆喆弄去睡午觉,含卤蛋也像沱肉泥般瘫在沙发上打呼,诗允一直忍着身体的滚烫难受,伏在他颤晃的肥躯上娇喘。
  因为含卤蛋只要稍微动一下,插在她肛门的高弹性珠串就摇荡,接触在湿红裂缝的猫尾巴也会搔弄敏感耻肉。
  而她动也不能动,被迫抱卧一块全是臭汗的肥油,独自和这种敏感带的残酷凌迟对抗,对一副已是人妻的甜熟肉体来说,完全不发情必然也是骗人的。
  直到下午五点半,韩老板又和那两名外劳来我家,将她从含卤蛋身上解放下来。
  那老头把皮手铐、高跟鞋和咬嘴棒放在桌上,等她自己穿戴好。
  但她依然倔强不愿动手,韩老板冷笑,拿起皮手铐替她双腕带上,咬嘴棒绑住小嘴,再强迫她穿上高跟鞋,外劳一前一後像押牲畜一般,把她带去浴室大解跟洗澡。
  在那里,拓汝仍旧拿锅子当便盆,用手指把她的大便强挖出来,然後用舌头清洁她的屁眼,再跟塔塔两人把她发情一整天的身体舔了一遍,最後为她抹皂冲洗乾净。
  洗完她、换她为含卤蛋洗澡,但含卤蛋昨天初嚐禁果的美好,一进浴室就把她压在墙上,抓住两条大腿性侵,虽然过程没几秒钟,那肥猪就缴械完事,而且跟昨天一样爽到昏过去,但那种屈辱感,令诗允跟在看这一切的我,都流下屈忿的泪水。
  她仍替昏倒的含卤蛋冲洗乾净,然後帮喆喆洗澡,弄完後被外劳带去卧室,一样吹乾头发,然後替她全身推油。
  完全跟昨天一摸一样的程序。
  或许是第二次,也知道自己反抗没用,她今天什麽都没说、也不想表露太多情绪,除了过程中频频忍不住的细喘外,其他时候都静静任人摆布。
  外劳在她诱人白胴摸遍均匀亮泽的婴儿油後,塔塔温柔摸着她滚烫的双颊,爬到她上面,像昨天拓汝一样抓住她两张嫩脚,十指扣进趾缝,把她两腿打到最开,然後高跪在床,用他被细链绑在腹肌上的狰狞巨物,磨蹭床上人妻妹如少女般无毛的白丘红缝。
  「哼...嗯...哼...」
  诗允知道没办法抵抗,只有咬紧下唇等这一刻快结束。
  但另一个外劳拓汝,这次换在昨天塔塔的位置,两手抓揉她刚刚才捉过油的滑溜椒乳,手指拨弄顶端硬翘的奶头,臭嘴也想要占领昨天塔塔攻占不下的柔软双唇。
  「嗯...」
  她依旧不让那一道防线失守,至少那是她可以为我留着的,所以从头到尾紧闭牙关,外劳湿漉漉的舌头一直想钻进唇缝都没得逞。
  但塔塔的磨蹭式性交愈来愈激烈,龟冠边缘棱角刮过湿淋淋的耻肉,不停发出「滋噜滋噜」的泥水挤压声,诗允憋到身体泛红,一双被对方五指扣住趾缝的脚丫也脚趾紧握,最後两三下彷佛真的插进阴道般的冲刺後,塔塔跨到她身上,对着她清纯脸蛋射出滚烫浓精。
  而被粗壮男根磨蹭肉缝磨蹭到高潮的身体,腰脊拱离了床面,屈张着腿混乱颤抖,张裂的肉户里,黏红的耻肉剧烈抽搐,最後紧守的牙关终於撑不住,「哈...」地长声激吟,看着自己尿水一注接着一注从两腿间射出。
  「怎样?强壮鸡巴的滋味是不是很不错?刚刚的感觉很怀念吧?」韩老板淫笑问仍在抽搐的人妻。
  「没...没有...」她耻红脸把头转开,香肩跟酥胸都在急促起伏。
  「好,还在逞强就是了,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让你认清自己是母狗!」那淫具店老板比起张静的淫邪恶毒,还更多一分下流野蛮,他对我妻子说:「起来!到外面去跟卤蛋绑在一起!」几分钟後,她再度搂着含卤蛋的脖子、两腿盘住他肥腰,手脚被牢绑固定在那头肥猪背後。
  韩老板一样把肛珠串塞进她娇嫩的菊花、在含卤蛋腰部围上有猫尾巴的皮带,但这次又黏了一颗跳蛋在她会阴部、两颗跳蛋在脚心,都是极为敏感的部位,然後把遥控器交给含卤蛋,在他耳边窸窸窣窣交代了一串。
  结束晚餐,韩老板他们离开後,喆喆又盯着电视不动,这几天诗允没办法管他,小鬼头乐得每天都泡在卡通里。
  含卤蛋大字型瘫在沙发,她依旧只能羞耻地趴在一身肥油上,脸蛋潮红微微娇喘,那根猫尾巴和肛珠串,一整天没让她的身体有喘息的机会,除了晚上吃安眠药勉强睡着外,几乎都在发情状态。
  「诗允...」含卤蛋又叫他。
  「嗯...嗯...」她无力回答,只能用急促呼吸回应。
  「你好美喔...」
  听见这赞美,她没有喜悦,反而流下泪。
  「我想要含你的舌头...」肥猪又开始缠她,提出非份的要求。
  「嗯...」她摇摇头代替回答。
  「哼,你不乖。」含卤蛋生闷气,手又伸过去按住肛珠串。
  「唔...不要...今天放过我了...」她仰起潮红未退的脸蛋,娇喘哀求。
  「那你把舌头伸出来,我要含含。」
  「不...我已经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噢...别压它...哈...」含卤蛋不满意她的答案,把插在可怜屁眼的肛珠棒压弯成弧状,突然放开。
  「噢...不...哈...哈...」她辛苦呻吟,尿珠又开始滴。
  「要不要给我舌头?」含卤蛋继续问她。
  「我不要...你别那样...我有丈夫...这样跟你绑在一起...已经很害羞了...」她急促喘息哀求。
  「我不管!」听不懂拒绝的肥胖痴汉,把猫尾巴折弯插进她耻缝,然後又让肛珠棒下弯弹起。
  「呃...放...过我...哈...好痒...噢...好难受...」她皎白的胴体在抽搐,无法动弹下,两处肉洞同时被残酷挑逗的苦闷,令她几乎疯掉。
  「跟我舌头对舌头亲亲就放过你唷...」
  「不要...我不能让你以为...我们可以发展成那种关系...」她辛苦娇喘说。
  「哼!」那肥猪很不开心,拿起放在旁边的跳蛋遥控器,打开其中一颗。
  「嗯...哈...好麻...我脚底...」她痛苦挣扎,但整个人牢牢绑在含卤蛋身上,那种挣扎,看起来只像严重抽筋。
  「跟我亲亲...」
  「不...唔...呃...」
  「哼!你不要对不对?」他再度拍下插在屁眼的肛珠棒,让它大幅度摆荡。
  「呃...不要...哈...」
  「再开一个...」含卤蛋又打开一只遥控器开关,另一片足心得跳蛋也高速震动起来。
  「呃...」
  她紧扒在那团肥油上痉挛,刚洗过澡没多久的乾净身体,现在香汗成条不断滑落,与因为兴奋而同样一身黏臭的含卤蛋体液交融。
  那肥猪不断拨弄肛珠串,让它维持在摇晃状态,逼迫跟他绑在一起的清纯人妻同他喇舌。
  「舌头伸出来...」他伸出肥舌,要她也一样,让两人舌头碰在一起。
  「哼...」诗允滚烫的双颊黏着泪痕和发丝,双眸已经迷惘,微微张启的双唇间,有一小片舌尖就要吐出来。
  我的心在颤抖,知道她已经快无法支撑,难道对我的承诺,才短短两周就要成为过去式,即使我是那麽没出息,但仍卑鄙自私地期望她可以为我跟喆喆坚强!
  「嗯...」还好她在最後关头闭上双唇,噙着泪对那肥猪摇头,我差点就因紧张过度而虚脱。
  但这下更激怒含卤蛋,他打开最後一颗黏在会阴处的跳蛋,诗允咿咿哦喔喔在他肚皮上抖动,耻胯间尿水是一条一条的往外流,加上猫尾巴还塞在阴道口肆虐,整条股沟都在抽搐。
  「嗯...呃....」
  「给我!」
  含卤蛋把头低下去,手同时压弯肛珠棒威胁,诗允不敌折磨,终於交出她的嫩舌,让那肥猪兴奋地含在嘴里吸吮甜津。
  「绿帽男,肥猪好像追到你的正妹老婆了喔,两人在打啵儿呢!」一个标大手下小弟取笑我,也逗乐所有囚犯。
  「喔...呃...」我嘴塞着扩口圈,发出像狗低吠的声音,其实是想反驳,告诉他们她是被迫的,这不是她的本意!
  含卤蛋终於关掉那令怀中可怜人妻颤抖的跳蛋,但跟她说:「我一整天都要跟你亲嘴,要吸诗允的舌头一整天。」「一整天...」她颤声重覆。
  「对,要一整天,到明天早上都要...」
  「嗯...嗯...」
  她默默仰起脸,伸出粉红舌尖,那头猪就直接低头吸进他嘴里,两人呼吸渐渐变得浓浊,在喆喆旁边忘情激吻,而且真的经过十几分钟还黏在一起,她整个缺氧一直闷喘,但仍与那头猪互相在口中舌片交缠,互享彼此唾液。
  我已经无法再进行手边的工作,唯一支持我继续撑下去的理由,现在似乎塌掉一大半,只剩破瓦残垣。
  「喂!绿帽男,你正妹老婆如果连这种猪都可以,那应该没什麽事不行了。」「哈...呵...」我的胸口空了一块、不!是全空了,虽然不甘悲愤到想跟囚犯拼命,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却还是对那个小弟摇尾乞怜,惹来囚犯们一阵大笑。
  萤幕上赤裸裸的正妹人妻,还继续在跟肥猪如胶如漆的湿吻喇舌,而且自己还努力摇晃插在屁眼上的软棒,让发情的身体更兴奋,迷蒙的清纯脸蛋一片红烫。
  「诗允...唔...」那头肥猪兴奋粗喘,厚唇从她舌尖牵出一条水丝,手捧起她脸蛋、用力吻发烫的红颊,再舔她下巴、耳朵、脖子,留下一沱沱唾液。
  「鲁蛋...嗯...」她闭上眼辛苦娇喘,接受与她无法分开的肥男亲吻,同时忍受肛珠棒摇晃带来的间歇断片空白。
  「打...打开...」她羞喘对那头肥猪说。
  「开...开什麽?」埋在她颈侧的含卤蛋含糊问。
  「跳...跳蛋...」她害羞到双颊如火。
  「好...好...」含卤蛋兴奋地拿起遥控器,ㄧ一打开,她立刻痛苦又亢奋地抽搐起来。
  「亲...唔...亲...我们...亲到明天...」她断断续续呻吟,对那头任谁都无法接受的肥猪,献出香甜的舌尖。
  两张嘴又无耻地黏在一起纠缠,她继续扭动,让肛珠棒摇晃、猫尾巴搔弄发情的耻缝,同时让三颗跳蛋电责到一直痉挛兽喘,这景象,配着就坐在旁边看电视的三岁小孩,对我而言如同看着地狱。
  「我们看他们可以喇舌到几点,大家来赌一下!现在是九点零五分,是不是可能到天亮...」那些囚犯把我的不幸当成赌局。
  电视像一部漫长、单调、残酷、虐心、无声的色情片,男主角是一百六十公斤的猪男、女主角是我的正妹妻子,路人甲是我三岁的可爱儿子,整部片子旁白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吮噬湿肉的声音,猪男不知道前世修了什麽福,以他那副尊容和体型,居然可以跟我正妹妻子姣好的胴体赤胸裸臀紧贴在一起,两人野兽般地吸咬唇舌、交换涎液,她和那头猪猡几次长吻到都快换不过气,却还是没离开过牠的舌头跟嘴唇。
  这部长片虽没有播到天明,但居然也凌迟了我三个小时,对我而言就像三辈子那麽长,他们结束马拉松式咸湿喇舌,并不是因为满足而分开,而是含卤蛋累得睡着了,喆喆也已不支倒在一旁,剩她一人醒着,胴体滚烫趴在那沱肥躯上,仍无法抑制地迷惘娇喘。
  我瘫坐在地,动也不想动,连呼吸都觉得麻烦,口水眼泪和鼻涕挂满扩口器和下巴。
  她听不见我、也不知道我正在看!
  如果她听得到看得见我,我只想问她:「说好的承诺呢?不是要给我一个原来的妻子、给喆喆一个原来母亲,为何现在只剩下一出难堪的A片?」更可恨的是刚刚跟她像野畜一样缠绵的男人,根本不太能称呼为人,而是一沱惨不忍睹的肥肉,那个小弟说得一点都没错!如果一个女人连含卤蛋都可以,那真的没什麽事是不行的!早知道她会跟ㄧ头猪这般激情演出,我还宁可她继续被继父还有我哥玩弄肉体...
  但此时此刻我没想过、也无法冷静体谅的,是她与这样的男人每分每秒绑在一起,连他拉屎坐在马桶,都被迫要窝在他怀里,跟他四目相交,呼吸同一口空气、乳房挤在对方胸口、耻缝贴着对方肚皮,还用很多淫具一整天折磨她、让她抱着对方发情不止,就算是古代坚贞烈女,也迟早会意志崩坏接受这个人,因为这是一种别无选择的绝望!
  韩老板那恶毒的灵肉虐待狂,把她綑绑在含卤蛋身上,就是这个目的!而且看起来已经击垮了她的意志和决心。
  第三天,从早到下午,除了吃饭大号外,两个无法分开的肥男正妹,大部分时间也都在兴奋恍惚中互相吃吮唇舌,与对方肉体无时无刻的紧黏,从开始的恶心难受,转变成人类最原始的情慾。
  直到韩老板拉开落地窗的声音,让她发觉有人来,才与含卤蛋的嘴分开,脸颊靠在那肥猪颤抖的乳胸上努力抑制娇喘。
  那老畜牲一直在监看屋子里的事,怎麽会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十几个小时,他们都在做什麽事,但他仍装作浑然不知,松绑她手腿後,让塔塔把她抱下来。
  「不要!诗允是我的!」含卤蛋看初恋女人被带走,瞬间吃酸醋暴怒。
  韩老板像早有准备,直接掏出一颗电击器压在他脖子边「滋滋」猛电!
  那肥猪双目翻白,庞大身躯直挺挺抽搐,直到电击器离开,他才「碰」一声轰然巨响,像大象中枪般仰倒在沙发。
  「还要吗!」韩老板怒气腾腾,电击器对着他晃动!
  「唔...唔唔...不要...不要...」他像被霸凌的大胖子,抱着脑袋摇头痛哭。
  「哼!」那面善内恶的淫具店老板冷哼一声,转过身立刻换一张和蔼脸孔,将那三样东西摆在茶几上。
  诗允沉默了几秒,慢慢弯身拾起箝嘴棒,把它横放进口中,绳子系紧在後,接着再取起手铐链将双腕铐住,最後穿上细柱高跟鞋,跟着塔塔和拓汝走往浴室。
  进了淋浴间,她自己将双臂挂上墙上勾子,小心脱下脚上到高跟鞋,辛苦地踮足站在磁砖地上。
  拓汝拿了锅子在她屁股下,塔塔抱高她一腿,她羞喘几声,不用像前两天要人挖她屁眼,就自己用力嗯出便条。
  「就说嘛,认清自己是母狗後,随时随地拉屎都不会感到羞耻了,我说得没错吧?」韩老板满意地狞笑。
  诗允低头对着墙壁,嗯嗯的排便喘息中,间夹着啜泣。
  「大完了吗?」韩老板问。
  「嗯...」她点点头。
  「要拓汝帮你舔乾净屁眼吗?」
  「嗯...」她颤抖轻应。
  「要跟人家说谢谢。」
  「谢谢...」
  「太太,不用客气,我喜欢舔你的屁眼,很可爱。」拓汝用生硬中文说。
  「哼...」她低头羞喘,不敢见人。
  於是接下来一样是两个外劳的全身舌洗服务,然後帮她抹皂淋浴,再带去房间擦身吹发。
  但今天却没有让含卤蛋进来浴室,她自己居然也忘了儿子该洗澡,整晚都让外劳摸来摆去,脸红呼吸紊乱,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麽?
  到了两个外劳为她全身推遍婴儿油时,我终於知道她在混乱什麽,拓汝十指扣入趾缝抓住她光嫩脚心,把她两条油亮玉腿掰到最开时,她已经在激动颤抖,而且什麽都开始没作,居然就喷出两条尿。
  「今天很想要的样子喔!」韩老板在一旁观察。
  「没...没有...」她酥胸急促起伏,正直的身体背叛了自己。
  「可惜拓汝的屌那麽大,却只能在外面磨蹭,你会满足吗?」「可以...唔...不是...」她焦急脱口而出,随後耻红脸、恨不得埋进洞里的模样,惹得外劳哈哈大笑。
  「嘿嘿...可惜今天没有这个福利了。」
  韩老板拍拍拓汝肩头,那外劳放开她的脚ㄚ,跟塔塔站起来走下床,徒留她一人在床上。
  诗允虽没出声,但从她偏开的脸蛋一片潮红,嗯嗯的失望喘息,早已比说出口更清楚。
  「起来吧!再去跟卤蛋先生绑在一起,你的福利只有这样而已。」韩老板残酷地说。
  「谁...想要这样的福利...我是...是...」她忿忿瞪着那畜牲,但说到一半却自己说不下去,眼眶瞬间涌上泪水。
  「你又想说你是育桀的妻子对吧?哈哈哈...,你还有脸说这句话?」那淫具王无情轰击她。
  两行泪水自她脸颊滑落,她张嘴似乎想说什麽,但最後什麽也没说。
  「起来!你还是最适合含卤蛋,他应该也很想你了,小别胜新欢啊,嘿嘿...」他叫外劳把她拉起来,带到客厅跟含卤蛋绑在一起,茶几上又已准时送来丰盛的晚餐。
  「明天要带你出去!早上八点会来接你。」韩老板交代完,就和两名外劳离开。
  可能韩老板的话又唤醒她的罪恶感,这一夜,她不再理会含卤蛋的求爱,任那肥猪怎麽纠缠、折磨、蹂躏,她都强忍着,身体被弄到一片滚烫,尿水也流了满床,整晚都在呻吟跟喘息,直到凌晨含卤蛋累了呼呼大睡,她才能休息。
  隔天八点一到,韩老板跟傻永准时出现,替她松绑後,随便丢了两件衣服给她跟含卤蛋,傻永先带含卤蛋出门,接着韩老板也带她跟喆喆离开家。
  萤幕画面一直停在空无一人的客厅,直到中午过後,人才又陆续回来。
  「你们两个,衣服脱下来给我,回来就不需要了!」韩老板命令。
  她和含卤蛋将衣服脱了,赤裸裸面对面站着,这才发现,含卤蛋两边乳头都穿了环,肚皮上也有四处穿环,分别在上面一只、下面三只。
  我好担心妻子一双漂亮的奶尖也被这样对待,还好仔细看并没有,只有狭长精巧的脐眼被穿了一只,但韩老板把她转向镜头方向,强迫她张腿,这才发现一对粉红的小阴唇被穿环串在一起,两片鲜红蜷曲的大阴唇也各戴一只银环。
  「去沙发上吧!」韩老板又拿起麻绳,准备将她绑在含卤蛋身上屈辱度日。
  那神猪爬楼梯爬到一身臭汗,喘得像头牛,听到可以坐了,立刻晃过去一屁股坐下,大字型瘫在上面!
  诗允低头尾随,羞耻地爬上沙发,正面跨坐在他肥胖大腿,然後默默偎靠上去、抱住那沱臃肿肉体,连乳房都挤扁在对方胸口。
  「别那麽急嘛,想在一起时间还有一辈子呢,稍微起来一下。」韩老板说,手里忽然多了几条细绳。
  她羞红脸又坐起来,韩老板把细声抽打成小活结,套在好几天来一直处於发情状态的勃翘乳头,然後抽紧绑死。
  「嗯...」她敏感羞喘一声,接着另一颗乳首也被绑住,韩老板把一端绑好的细绳,穿过卤蛋奶头上的穿环,拉紧绳子打了结。
  她呼吸都乱了,奶头跟那肥猪的绑在一起,互相碰触着,发情勃起的状况更加严重。
  「接着呢,嘿嘿...」
  韩老板更兴奋了,捏着细绳穿过她的脐环,绑在含卤蛋肚皮最上面的穿环,小阴唇与两片大阴唇也都如法炮制,用细绳与其他穿环拉绑住,整片耻户宛若粉红吸盘,湿贴在含卤蛋肚腩上。
  「怎...怎麽这样...」她抱住含卤蛋一直颤抖。
  两颗奶头、肚脐、大小阴唇的六点淫固术,让她与身下那沱会呼吸肥油的共生关系更进阶了,彷佛连敏感神经都延伸进彼此身体。
  那残忍的淫具王,最後才又用粗绳将她手脚用工字绳法牢捆在含卤蛋後背後,并且用一根双头勾、一头勾进那肥猪的屁眼,另一头勾在她两根脚踝间的麻绳,更强固了两人肉体贴合的紧密度。
  「感觉怎麽样?」
  「好羞耻...想...想死...」她将脸埋在身下男人的肥肉上,彷佛呼吸到的空气都是浓浓羞耻气味,连跟丈夫的身体、都未曾如此无缝合一过,光是这三天,她与含卤蛋肉体的熟悉度,可能就胜过我跟她的八年!
  「这样跟你儿子拍一张照片吧,以後上幼稚园,可以跟他同学分享他妈妈的样子。」「不...」「快点!转过来!」韩老板把喆喆拉到沙发旁边,依着妈妈跟另一个男人,命令诗允将脸转到手机镜头的方向。
  「嗯...」她艰难地自含卤蛋胸前抬起头,凌乱短发下,满是泪痕的清纯脸蛋又红又烫,不停嗯嗯嗯地羞咽,彷佛快换不过气。
  「很好喔,这种表情超棒...来...」手机「喀擦」一声,拍下她此刻的耻态跟喆喆的合照。
  「哼...」她剩下的那一点点为人的尊严都被摧毁,在含卤蛋身上混乱娇喘。
  「多拍几张,再看这边...对...这个角度跟表情也很好喔。」「喆喆也脱光,去让妈妈的男朋友抱着,跟妈麻三个人拍一张,以後给同学看...」手机「喀擦」「喀擦」一直响,偶尔还伴随闪光灯,一次又一次摧残她的廉耻心,她在那头猪身上无地自处、又难敌身体羞耻点与对方皮肤扯绑在一起的兴奋感,不停激烈哼喘着。
  「来亲个嘴吧,拍一张...」韩老板说。
  「嗯...」她迷乱摇头,身体一直剧烈起伏。
  「卤蛋主动一点,女生会害羞...」
  含卤蛋早被身上香汗淋漓的娇嫩人妻贴蠕到兴奋抓狂,两颗皮下穿环的奶头,与人妻发情硬翘的奶头绑在一起擦边摩首,令彼此都止不住酥麻冷颤。
  「诗允...舌头...」他负责庞大身躯的可怜心脏,因亢奋而显得乏力,说起话喘到不行,油汗一直滴在诗允头发上。
  「不...不要...这样...已经好羞了...」她埋入这辈子最熟悉的肥肉中,羞耻欲绝的摇头。
  「来...亲亲...要含你的小舌头...」那肥猪强硬抬高她红烫的脸蛋。
  「嗯...为什麽...都已经这样...还不够吗...」她问那些人,偏偏自己的身体也站不同边,一直在发情亢奋。
  「舌头给我...」含卤蛋盯着她强要。
  「嗯...嗯...」她闭上眼睛任泪滑落,唇缝中微微含出ㄧ块粉红舌尖,呼吸都乱了。
  「哼,明明自己也很想,还装作是被迫的,很会演」韩老板那畜牲还要无情羞辱她。
  含卤蛋见怀中人妻已屈服,立刻把嘴凑过去,含住那一丁点舌尖,再将整条香舌吸入口中,粗暴吃吮甜甜津汁。
  「唔...」诗允被这野蛮的方式弄得快要窒息,身体一阵阵辛苦痉挛,兴奋的尿水,忽然从黏在含卤蛋肚皮的耻缝渗出,沿着垂到两条肥胖大腿间的肚腩流下来。
  「齁齁,发情到尿出来了,还说你不是母畜?跟这种像神猪的男人喇舌也会亢奋?」「嗯...唔...」她失神喘颤,下面还在冷颤抖尿。
  韩老板在她脚心黏上跳蛋,他们紧密贴合的身体缝隙也塞进好几颗跳蛋,大小阴唇三点被固定在肚皮上的耻缝也没放过,然後把一根更长的肛珠串抹油後,挤进羞涩的菊花。
  「饭菜在桌上,吃过饭後,你们可以好好玩整个下午,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了,哈哈哈...」他将整把遥控器交给含卤蛋,交代说:「要好好疼爱你的新女友喔,这辈子你再也交不到这种水准的了!」说完才笑着跟傻永离开我家。
  「嗯...」诗允这时才羞喘着跟含卤蛋分开嘴巴,两人的舌尖还黏着一条口水。
  「诗允,我喂你吃饭...」
  「嗯...」她耻红脸轻应一声。
  含卤蛋被她不寻常的悸动感染得特别亢奋,拿起便当扒了两三口,也不管吃进什麽,胡乱嚼了嚼,便迫不及待又堵住她微张的诱人小嘴。
  第一次看见这条蠢猪般可悲的男人,如此不在乎食物。
  「嗯...嗯...」食物在男方口中都还没喂多少过去,两人的舌头又开始忘情搅弄,饭菜从他们油腻的唇角流出来,弄得一片狼籍也不管。
  「诗允...再吃...」含卤蛋急促兽喘,又喝了一口汤肉,激烈吻住人妻激喘的双唇,两具全是汗光的胴体,正面交叠在一起扭动抽搐。
  「唔...我...嗯...怎麽会跟你这样....」
  诗允悲喘着:「胸部...也碰在一起...下面....也黏在你身上...好羞耻....我怎麽...跟仕杰说...」她不知道我一直揪心裂肺从头到尾看着。
  「诗允再来亲亲...想要吃你甜甜的舌头...」那肥猪根本不理她说什麽,只想每分每秒都霸占她。
  「嗯...」她流下两行耻泪,但仍递出香舌,立刻就被对方吸吮到嘴里。
  「嗯...唔...」一边被神猪粗暴吻着,她自己也在抖动屁股,让插在肛门的珠串摇晃,强烈的堕落刺激,令她身体痉挛得更厉害,尿水不停从含卤蛋肚皮滚下来。
  「唔...哈...嗯...哈...」
  「还要吃...还没吃完...诗允要多吃点...」
  神猪离开她大口娇喘的小嘴,又扒了好几口饭,我那原本洁身自爱的清纯妻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般,迷乱张嘴等他喂食。
  於是两人又交流满嘴狼籍饭菜,饥渴兽喘吞吮对方唇舌,大部分食物都掉在彼此脖子和紧贴的胸前。
  「开...开那个...」她耻红脸嗯哼娇喘,哀求眼前猪一样的男人。
  「开那个?」含卤蛋也兴奋喘着气。
  「跳...跳蛋...」她又把脸埋进对方肥肉上,羞到颤抖。
  「要开几个?」
  「随...随便...只要折磨我...怎麽样都行...我想...忘了育桀...」她啜泣呻吟。
  一直以来都沈默忍受着残酷实境秀的我,听到这句话再也无法承受,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乾嚎。
  「好...都打开...」含卤蛋将遥控器一个个打开开关。
  「嗯...呃...好麻...哈...都麻掉了...啊...」她四肢缠抱含卤蛋一直挣扭,彷佛快要休克地喘叫。
  「诗允...我们的奶头...碰在一起...一直碰...好舒服...你的奶头...好硬...」含卤蛋也被她这麽激烈的反应弄到血压爆表喘不过气。
  「呜...好害羞...我跟卤蛋...变成同一个身体了...」「唔...」我悲愤呜咽抗议,没办法接受妻子说她跟那肥猪成为一体!但她听不见我,仍然继续堕落!
  「哈...脚底...都麻了...下面...也麻了...呜...东西...在流出来...」她埋在下面那团肥肉上抽搐,阴唇绑在肚皮上不停拉扯、被塞进跳蛋的湿黏耻缝,忽然喷出了白浊的不明分泌物,五月孕肚再次出现胎儿挣扎的小手痕迹。
  「亲我...别让我呼吸...」
  她完全自弃,把舌头送到那肥猪面前,立刻就像羊入虎口般被吸吞进去。
  一整个下午,闷热得客厅里,一对肥纤不成比例却无法分开彼此的肥男正妹,像野兽般在小孩眼前饥缠渴吻,最凄凉的,莫过於在监狱里什麽也做不了的丈夫,被自己的天真乐观狠狠摆了一道,原比一开始就不要给我希望来得残酷血淋一万倍!
  那天晚上,韩老板跟两名外劳都没去我家,只有人送晚餐来。
  隔中午,那家伙才又出现,旁边还跟着傻永和阿昌。
  诗允伏在含卤蛋肥躯上羞喘,整夜未眠的缠绵淫乱,让她一双卧蚕大眼恍惚失神,原本皎洁的胴体全是食渣汗水,清秀短发也湿黏成团,沙发和地上全是她的耻尿,但即使如此狼狈不堪,却仍掩不住她天生楚楚清纯,容易惹祸上身的红颜。
  「大家都在活动中心,要带你们过去,看你是不是肯承认偷秀琴的钻戒!」韩老板说。
  「我没有偷...」
  「哼!现在还嘴硬,去那边才知道!」韩老板踢了含卤蛋一脚,斥道:「起来!要出门了!」含卤蛋瘫在沙发,下肢像废了般,撑不起自己上百公斤还有盘在他身体上的正妹人妻体重。
  阿昌跟傻永一人拉一手,好不容易把他巨磅屁股拉离沙发。
  一站起来,可怜的诗允就在发抖,呼吸也都乱掉,攀在他胸肚上的姿势不止耻度破表,而且被细绳拉绑在一起的奶头、还有固定在肚皮上的敏感花瓣,都因重心改变而被扯住,让发情的身体快受不了。
  傻永扯下我家窗帘给两人包上,就拉开落地窗要他们出门。
  「不...我不能这样出去...太害羞了...」她这才意识到他们要让她以这种状态去接受逼供,这下彻底清醒了!
  「就是要害羞你才会说实话啊,不用怕啦,大家都想看你跟肥猪客兄水乳交融分不开的样子呢。」「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出去...」她奋力挣扎,但动没几下,就敏感到全身软麻,而且绑住两边腿踝的麻绳上,勾着插入含卤蛋屁眼的双头勾,一挣扎就往深处提,也让那肥猪一直「噢噢噢」的惨叫,差点要大象扑街。
  「不要抵抗了,反正你没手也没腿,含卤蛋到那里,你就要到那里,可能一辈子都会这样喔,嘿嘿的...」「不...不要...我不要一辈子都这样...」她瞬间恐惧泪花在眼眶打转,但发情的尿水,却不听话的滴滴答答掉着。
  「走吧!去给左邻右舍看罗!」他们把含卤蛋推出门...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三十七)
  从三十四集开始,多了一个新规则,除了一样50则不同读者回应会续贴下一章外,本故事的结局,也可能是最後的2~3章,将会设阅读权限100,但分数不够的不用担心,只要现在开始一直有在关注本文而且集集都有留言者,本文完结篇完成时,自会发简讯给各位要email,再将文章mail到各位手中。谢谢支持。
  另外提醒:
  三十五集的有效回覆时限是4/13。
  三十六集的有效回应时限是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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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外劳、涂小龙这些都还会再出场,请持续等待哦。
  《本文开始》
  「起来,要带你去洗身体跟大号了!」
  韩老板说。
  诗允转头看见那两个面露淫笑的外劳,马上又闭上泪眸,无言却默默颤抖。
  她一定十分矛盾,到底一直这样跟含卤蛋裸身相贴绑在一起,还是暂时得到松绑让那两只外劳带去上大号跟洗澡比较好,两者都是羞耻欲绝的地狱。
  但这也不是她可以选,韩老板已抽松她手腿的绳结,让塔塔将她从含卤蛋身上抱下来。
  那肥猪吃醋,还拉着她不肯放手。
  「放手!她洗过澡会再绑回去!」韩老板斥喝。
  含卤蛋这才不情不愿松手,诗允虽知道洗乾净後,还是得抱着这副恶心的身体直到明天洗澡时才能短暂摆脱,但听见韩老板这麽说时,还是忍不住流下甘心泪水。
  那淫具店老板拿出一条带链皮铐、一根绑在脑後的咬嘴棒,跟一双十寸细跟高跟鞋。
  「今天第一天,我先帮你服务,以後每天塔塔他们来时,你自己就要这麽作,知道吗?」她没有回答,想必心中充满忿怼。
  韩老板也没再强迫,将她两手抓到前面铐上皮铐链,然後要她踩上那双尖头细柱高跟鞋。
  「走吧,去浴室了!」韩老板说。
  外劳塔塔在前牵着铐链,拓汝从後面押着她,像牲畜般带往浴室。
  穿上那双高跟鞋,一双原本就白皙均匀的玉腿,显得更修长令人屏息,但她却走得很狼狈。
  事实上她就是很单纯无华、清清纯纯的小女人,尤其成为一个孩子的妈後,虽然外表还是校园正妹的模样,但穿着打扮却是简单到不行,因此她的鞋柜里绝不会有这种不实用的鞋子。
  带去浴室淋浴间後,塔塔把她的手抓高,将牵着两根细腕的链子挂上墙壁的钩子,拓汝则蹲下去,拿掉她纤足上的高跟鞋。
  可怜的诗允变成双臂被高挂,勉强踮脚站立,最後由韩老板负责开锁,解下戴了一天一夜的贞操带。
  「我...我要上厕所...」她努力踮着脚掌,呼吸急促,深怕那些人忘记让她大解。
  「我没忘记你要大号啊,忍了一天很辛苦吧?尤其中午那几个饥渴的家伙还喂你吃那麽多优酪乳跟水果。」她又撇脸不想理那畜牲,但看得出已经十分忍耐,眉心微微拉紧,被挂住的胴体不自禁在扭动,一直发出嗯嗯的辛苦喘息!明明踮脚站着已十分吃力,一条腿还屈离地板以求提肛缩臀,就是想缓解括约肌快从内部突破的压力。
  「来了,你可以好好大便了。」韩老板大声说,还一点都不修饰用词,让她羞到抬不起头。
  而且他说来了,居然是拓汝端着一只从我家厨房翻出来的大锅子,捧到她屁股下要充当便盆。
  「我...不要这样...让我去马桶...」她羞忿到泪崩。
  「别要求那麽多喔!只有这个了,马桶是人在用的,你只是条母畜,用便盆最适合你。」韩老板狞笑羞辱她。
  「我不是母畜...是育桀的妻子...嗯..快让我去马桶...别那麽过分...嗯...」她憋肛憋到身体都泛起红潮,汗条不停延胴体曲线滑下。
  「每次听到你说你不是母畜,是那个谁的妻子,我就觉得不爽,你这种样子也想跟其他女人一样过贤妻良母的人生?别傻了好吗?」那淫具店无情轰击她的自尊。
  「我可以...我要跟其他人一样...呜...快让我下来...」她连「求你」都不愿对那畜牲出口,心中的坚决可想而知。
  韩老板拿出手机,点了点,开启语音输入,对着它说:「她在害羞,你们让她习惯,以後就是要这样上大号。」手机「登!」一声,两秒便翻译成外语。
  塔塔跟拓汝马上他们黑黑的手掌中挤上大量婴儿油,然後在她洁白的腰腹挲抚。
  「不...不要...呜...别那样...至少让我好好上厕所...」她羞苦摇头。
  「就说你是母畜,认清自己後,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怎麽样都可以拉屎,不会有羞耻心的问题。」韩老板说。
  「我不是...嗯...别那样...」
  在她肚子抹遍婴儿油後,塔塔跟拓汝的四张黑手,一上一下抓住她肋骨下方,用力地往下推挤,像是要把肠子里的粪便挤出屁眼一般。
  「呜...不要...肚子里..有小孩...嗯...」
  她仰高脖子痛苦呻吟,两片玉足踮直、只靠秀气脚趾踩在磁砖地上支撑全身,均匀的小腿肚被逼出性感却残忍的肌肉线条。
  两名外劳的手紧叠在一起,每当压到最底,立刻又上移到开始的肋骨下方,继续抓着往下推挤,如此周而复始,有默契又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
  挂在墙边的油亮胴体痛苦抽搐,窄小的淋浴间变成催粪的地狱。
  「拉出来吧,何必那麽辛苦,作条母狗多轻松?」韩老板劝诱她。
  「唔...我不要...当母狗...呜...」她说话十分困难,却咬牙一字一字明志。
  「哼!逼我折磨你吗?」那淫具店老板一直碰灰,开始动了怒。
  「直接帮她挖出来!」他对手机说,马上翻译给外劳听。
  「作...作什麽...不要...」
  塔塔立刻把她一条腿抱高,露出赤裸的胯股。
  拓汝蹲下去,兴奋地舔着嘴,伸出沾满婴儿油的中指,轻摸那颗可能已经忍到凸出来的可怜菊花。
  「不要那样...求求你...」她娇喘不止。
  「巫呀咩呀母干」拓汝抬起头跟她说。
  诗允羞苦摇头,不懂他在说什麽。
  韩老板热心用手机帮她翻译:「要挖进去罗。」「不...喔...」她才刚获知这害羞的提示,就颤抖激吟出来。
  拓汝的手指,已经插入娇嫩的括约肌,在肛肠内「啾吱!啾吱!」挖弄。
  「哈...不行...会出来...呜...哈...」
  「就是要你拉出来啊,你在说什麽傻话?」韩老板狞笑说。
  「不...唔..不要...」她整个呼吸都乱掉,快要窒息强忍着,白胴都是油亮的汗光。
  拓汝湿淋淋全是黄水的指节,「噗滋!噗滋!」在温暖的屁眼中激烈进出,悬在空中那张脚ㄚ,整排秀趾紧握。
  「波西亚,阿干补哇,阿萨捕虏哇。」他兴奋叽喳说着,似乎预告大便快要出来了。
  果然他「啵!」一声,拔出全是粪水的手指,马上拿锅子去接。
  「喔...」诗允这次即使仰直脖子忍耐到全身颤抖,但还是难挽狂澜。
  韩老板手机直接近距离拍那颗可怜菊花的特写。
  鼓出来的括约肌先是抽动,接着突然就扩大,一整条漂亮的便条挤出来。
  「齁齁!很大条的大便呢...」那变态老板跟拓汝都在笑。
  「不...要看...」她还在挣扎想忍住,但挡不住溃决的粪关,颤抖的菊肛又张开,第二条粗长健康的大便,不顾她羞耻地盘落在锅底。
  「天啊,你还真会大呢,跟你那张清纯的脸蛋完全联想不在一起,被人盯着屁眼还大这麽多,说不是母狗谁相信?」「哼...哼...不是...不要看...嗯...喔...」这时她已完全没有力气憋忍,大便一条接一条从缩张的肛口挤出来。
  「咋样?大完了吗?」韩老板问虚脱喘息的赤裸人妻。
  她难过转开脸,羞耻地掉泪。
  「嘿嘿,咬着这个吧,小母狗。」
  那淫具王把咬嘴棒塞进她口中,系绳拉到後脑绑紧,弄完还为她拢了拢清汤挂面的短发,并把黏在红烫脸颊的发丝拨好。
  拓汝则拿开充当便桶的锅子,然後又蹲下去,伸出舌头朝她刚拉完的微肿菊粒舔上去。
  「呜...」被箝住小嘴的清纯人妻,又一次激羞挣扎。
  「喂哩,乾马达!」那变态外劳舔了一阵子,还抬起头淫笑说。
  「他说你的屁眼在发抖呢,好像很兴奋哦!」韩老板看手机的翻译转达。
  「呜...」她拼命摇头否认。
  「就别害羞了啦,母狗的屁眼都很敏感。」
  「呜...呜...」她忿忿瞪着淫具店老板,噙泪的水眸只想说自己不是母狗。
  但下一秒又失魂颤喘,原来拓汝又把手指插进她温暖的屁眼中抠弄,挖一挖再把舌头伸过去舔。
  塔塔也蹲下去,抓着原本抬高的那条腿的脚ㄚ,不卫生地吸吮没洗过的秀气脚趾,她面靠墙壁、辛苦地单腿站立,敏感的屁眼和纤足都受到湿舌含舔攻击,咬着箝嘴棒的小口咿咿喔喔呻吟。
  「很爽吧?看你口水流成这样?」韩老板用手指沾起挂在她下巴的香涎。
  「看看你自己现在这样,像是贤妻良母吗?」
  那畜牲把她头转向後方的全身镜,让她看自己正被两名黝黑外劳舔舐的害羞模样。
  她虽然流下耻泪,却仍不屈服摇头。
  「喔...」但马上哼喘又更激烈,塔塔的舌头爬到脚心,舔得她更加酸麻无力。
  小小的淋浴间,似乎充满汗味和体温的热气,全是野兽般的粗喘声。
  两名外劳站起来,脱掉背心和内外裤,短小结实的黝黑肉体,围着雪白娇嫩的吊挂女胴,害羞的景象让人脸红心跳。
  「呜...」诗允却悲喘摇头,不愿让他们碰到身体的样子,令那两头发情狒狒更加亢奋。
  还好那两名外劳粗大勃起的男根,仍跟昨天一样用链子绑住,紧贴他们腹肌无法随意进入女体,否则一定难逃被他们内射中出的命运。
  塔塔矮身挤进她跟墙壁之间,蹲舔下腹湿红的裂缝,与在後面舔菊花的拓汝,两条舌头快速抖动,针对前後敏感的硬核进行同步攻击。
  「呜...」她快要无法喘息,踮着脚站已经够辛苦,还要忍受两处耻洞被舌蛭爬动的蹂躏。
  但还不止如此,拓汝接下来再度举高她一条腿,手指挤进肛洞插插舔舔,塔塔则是用乌脏的指甲剥大她粉红的湿缝,舌尖一直舔那牵汁的尿孔和阴核。
  「呃...唔...呃...」双臂被挂在墙上的胴体不断扭颤,一排净白脚趾紧紧握住,要是一般女人,老早就疯乱了,她这麽努力抵抗,却还被韩老板残忍嘲笑永远没办法作贤妻良母,只配当母狗,连我都替她感到万分愤慨!
  她下面被外劳舌头刮舔到乾净发亮,那两个外劳才放下她,接着一个挤了洗发乳在黑黑的手掌中替她抓洗头发,一个在她身体抹肥皂。
  咬着棒子的诗允害羞到脸红如火,一直「嗯嗯嗯」地轻喘,像小婴儿般任人摆弄。
  尤其拓汝手指轻轻捻转她两颗肿翘的奶头,还有把她脚趾头一根根温柔搓上肥皂时,她更是羞到极限,敏感的身体一直颤抖。
  身体每寸嫩肤都被他们乌黑的指掌摸遍,无一处遗漏後,他们才打开莲蓬头,用温度刚好的热水,替她冲去秀发跟胴体上的泡沫。
  那两个外劳仔细贴心的程度,连我这丈夫都感到汗颜,我们在一起那麽多年,我未曾这样替她洗过澡。
  冲洗乾净後,他们将她放下,拿掉口中的咬嘴棒。
  「玛哩西打,安打拉,干不理亚,阿不鲁。」塔塔拿着浴巾想围住她,同时叽哩呱啦说了一串。
  「他说他们要替你擦乾身体,还有带你到房间帮你吹头发。」韩老板看着手机翻译说。
  「等...等一下!我要帮小孩洗澡...」她想到喆喆还没洗澡。
  「嘿嘿,要帮你小孩洗之前,你得先帮一个人洗。」「谁...」她不解问。
  「来了!」韩老板看向浴室门口,一副庞大如彘的身躯慢慢走进来。
  「不...他自己可以洗...」诗允羞偏开脸。
  那畜牲淫具店老板却不理她,无理地说:「你等一下还要跟他绑在一起,最好帮他洗乾净一点,没通过我的检查,我不会让你的小孩洗澡。」「怎麽这样...」她噙泪忿瞪那可恶老头。
  「我们可以慢慢耗没关系,你儿子自己在外面看卡通,没人看着喔。」韩老板又用她的弱点恐吓她。
  她颤叹一声,走过去拉住含卤蛋的手,将他带到浴室中央,拿了张板凳给他坐下。
  然後在去取沐浴乳跟身体海绵,将沐浴乳挤在上面搓揉数下,跪在那肥猪庞大的身躯前,细心为他抹上泡沫。
  含卤蛋享受眼前清纯人妻的亲手沐浴服务,两只呆目一直看着人家幸福傻笑,诗允脸红到不敢抬头,只有纤手拿着海绵温柔抹动。
  肥猪还真得像在住疗养院一样,动也不动全要她服务,抹胸擦背那些就不用说了,还要扛起几公斤重肥胖的手臂,帮他搓净不知多久没洗的腋窝,诗允一个弱女子累到喘吁吁。
  「脚也要洗乾净。」韩老板在旁边命令。
  她咬着唇,吃力吧一条象腿抬到自己大腿上,仔细为每根如大肉丸的粗趾上肥皂。
  含卤蛋那曾享受过这麽酥麻的服务,不但痴痴笑着,而且呼吸愈来愈粗重,只是诗允一直低头认真作事,并没发觉这个变化。
  搓洗完两只象脚,她终於站起来,想去拿脸盆装热水,因为含卤蛋实在太胖,无法挤进我家淋浴室。
  「欸,最重要的地方还没洗,你想混过去吗?」韩老板叫住她。
  「那...那里?」她心虚红了脸,想装迷糊。
  「那里?还要我告诉你吗?」那淫具店老板冷冷说:「就是屁眼跟老二!」「我...」诗允用痛苦哀怨的目光看着韩老板,希望能放她一马。
  「我最讨厌不诚实的女人,不想帮你小孩洗澡了吗!快去!」她玉手捏住满是泡沫的海绵,再怎麽不情愿,还是只能走回含卤蛋身後再跪下去,但韩老板却连海绵都抢走。
  「用手帮他洗!」
  她只好忍着羞耻和恶心的感受,把手伸进他肮脏的股缝,搓洗里面肿硬的肛核。
  「哈...诗允...哈...好痒...喔...」含卤蛋像超龄巨孩一样,扭动肥大的身躯,让被逼替他洗屁眼的人妻羞到脸蛋快烧起来。
  诗允整根雪白的前臂都当作海绵在用,在那肥猪的股沟进出,洗出了许多黑色的污垢,这恶心的肥男,不知道有多久没洗那个地方。
  洗过股沟,她喘气抹去额头上水滴,再绕到含卤蛋前面跪下,深呼吸了几次,推高那肥猪下垂的脂肪肚,找到那根只有五,六公分长、尾指粗细的小肉管。
  她微微皱起眉,想必那根可笑的东西也很久没洗,味道比它的外观可怕数百倍。
  但在韩老板的紧迫盯人下,她还是只能用纤指小心拉开包皮,露出裹满污垢的粉红龟头,从颜色来看,这家伙应该从没性经验,只有那次在捷运上被她用嘴吸出来过,诗允应该也想到这件事,脸红低头不敢看对方。
  挤了沐浴乳在掌心後,她轻轻拉住那根小家伙温柔搓抚,含卤蛋着时已气喘如牛,整张脸都狰狞起来,被害羞给占据心思的诗允,却还没注意到这点,直到在纤手中的小蚯蚓,也变得抬头挺立,她才警觉已来不及。
  那肥猪忽然变野兽,起身推她到墙边,一沱油肚顶住她屁股,学人背入式体位一直挺动巨躯。
  「啊...不要...住手...嗯...啊...不是这样...哼...」那根东西根本被脂肪挡住进不去肉缝,顶多只在外面磨蹭,但却苦了女生,被他抓住双腕按在墙壁,从後面撞得快无法喘息。
  韩老板跟两名外劳在旁边看得哈哈大笑,把含卤蛋的假性交当成残忍的喜剧。
  「救...救我...喔...叫他停...哼...」
  她无人可帮下,只能噙泪向韩老板跟外劳求助,整面墙彷佛快被含卤蛋撞倒,但男女的生殖器却只有浅浅的摩擦。
  塔塔跟拓汝没帮她就算了,还哇啦哇啦的说一堆,挺出下腹,指着自己被绑住的那一根巨物,竖起大拇指,趁机在推销他们比较利害。
  诗允悲羞摇头,含卤蛋又把她转到正面,抬住她两条大腿,抵在墙上继续像头野兽般猛撞,嘴还在脖子、锁骨乱亲乱舔。
  「嗯...喔...不要...」她无助地娇喘,这样的体位比起刚才後入式,对含卤蛋而言相较实际多了。
  我看妻子被那肥猪硬上,心情的杂陈无法言喻,但张工头就在面前,睁大铜铃眼盯着我,让我不敢再有任何差池,小心翼翼怕再锯坏这最後一批木头。
  萤幕上,含卤蛋执着地挺动海啸般的肥肉,「啪!啪!啪!」撞击妻子两腿间。
  她人被顶在墙上,两条玉腿被迫盘住那头发情公猪的厚背,从开始的痛苦模样,到现在娇喘中多了丝迷惘,虽然玉手还是不自量力想推开对方,但频频断片呻吟,胳臂变成软绵绵落在两侧晃动。
  「不会吧?有进去吗?」韩老板讶异问。
  她羞到说不出口,偏开脸随着撞击嗯嗯激喘。
  韩老板弯下身,拿手机趴到地上,去拍他们交合处,没多久爬起来,笑嘻嘻把拍到的影像放在摄影机前面给大家看。
  只见层层肥肉中,一节比鑫鑫肠大没多少的男茎,下面吊着两粒小睾丸,前端龟头在阴道口兴奋蹭动,虽然主人很努力在进攻,但真正进出的深度顶多只有二、三公分。
  「这样你也有感觉?」韩老板问已经羞到脸蛋如火的清纯人妻。
  「我没...嗯...有...嗯...呜...」
  她矢口否认,但忽而失神哀喘,情不自禁抱住含卤蛋埋进她脖子的大头,指尖掐入对方肥厚的後颈。
  「还说谎,明明有感觉,你完蛋了你,这种身体还想逞强学人家作贤妻良母?」韩老板残酷地说。
  「呜...不是...啊...卤蛋...不要...好难受...」她想辩驳,却混乱到叫出那头猪的名字!
  这种样子轻易被韩老板看穿,那老鬼淫笑问:「被那麽短的东西弄,一定很难受对吧?根本喂不饱你饥渴的身体。」「我...才没有...嗯...嗯...呜...别这样...很痒...」她摇头激哼,两张纤足脚趾紧握,似乎被那头猪的短小阴茎愈戳愈难耐。
  还好含卤蛋这时猛撞两三下,忽然中风似的挺着肥大的身躯翻眼冷颤,被他强奸的人妻难堪呻吟,一下子从脸羞红到脖子,原来被那根短小的家伙「内射」了。
  含卤蛋虽胖但体力很虚,加上第一次成功进到女人身体,破了童子之身,过度高潮之余,就这麽没出息的昏睡过去,倒在全是肥皂水的浴室地板。
  诗允吃力从他身下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莲蓬头冲洗下体,又将全身冲了一次,彷佛要抹去可怕的印记!
  「我可以帮小孩洗了吗?」她发梢滴着水,美眸湿红瞪着韩老板。
  「好,动作快点!」那老畜牲回答。
  她为喆喆洗澡时,两名外劳用水将含卤蛋身上泡沫冲掉,合力把他拖出去。
  弄好了小孩,放他出去自己看电视後,塔塔和拓汝走向她。
  「太太,我们要帮你吹头发、擦身体。」塔塔用生硬的国语,色色地说。
  「我自己...」她拒绝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韩老板打断。
  「你自己不行,让他们帮你,不止今天,每天都要这样。」诗允知道自己无法反抗这些人,只好默默走进塔塔为她打开的浴巾中,让那外劳包住身体,然後带进卧房。
  坐在梳妆镜前,塔塔仔细为她擦乾一丝不挂的胴体,拓汝则是一手拿吹风机、一手温柔地替她拨头发。
  诗允曾几何时被两个男人这样过,而且三个人还都一丝不挂,那两名外劳结实精壮,两腿间的鸡巴勃起粗大。
  这堪比梦境还荒唐的一切,令她羞红了全身,一直呼吸不匀,视线也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太太,你好美,好可爱...」拓汝完成了任务,将吹风机放下。
  两名外劳看着清纯学生短发、乌溜大眼睛的美丽人妻妹,整个都陶醉了,一根乌黑的手指爱怜地为她拨开一缕黏在红烫脸颊上的青丝。
  「太太,我们到床上去。」
  那两名外劳似乎会说一点简单生硬的中文,也或许是为了她,临时抱佛脚跟韩老板学了些。
  「为什麽要到床上,我不要!」她立刻仓皇想逃。
  「太太别怕,要帮你抹婴儿油,皮肤滑滑,漂亮。」「我不用...」「躺上去吧!」韩老板站在旁边冷冷说:「你不快点弄好,小孩是要几点吃晚餐?」这一提醒,她立刻转头看闹钟,果真已是晚饭时间,再过一下,喆喆可能又要喊饿。
  她纤手在洁白大腿上握成小拳头,无奈闭上眼、咬了一下嘴唇,默默起身,爬到旁边床上躺平。
  两名外劳像发情狒狒一样欢呼,也挺着大鸡巴、光屁股跳上床。
  「你们...可以快点吗?」她声音已经忍不住在羞喘。
  韩老板用手机翻译给那两个外劳,却是说成:「请你们慢慢来,每个地方都要抹到,让人家兴奋。」她知道再反驳,也只是徒被扭曲跟羞辱,所以偏开脸委屈掉泪,不再与那淫具店老板争辩。
  塔塔把婴儿油洒在她羞耻起伏的酥胸上,诗允两张纤手抓住床单拼命忍耐,接着外劳粗糙的厚掌,从她脖子开始往下推油。
  「嗯...」她闭上眼、更用力咬唇轻颤,如果这是在纯女性油压馆,应该是十分舒压享受的事,但现在却是难熬的折磨。
  「哼...」她又娇喘一声,原来拓汝在床尾,抓着柔嫩玉足,对一根根净白秀气的脚趾在仔细捉油。
  害羞又酥痒的感觉,令她脸蛋红潮滚烫,塔塔从脖子抹到锁骨,然後顺着藕臂,慢慢捉到纤手,与她五根葱指十指相扣,用整手的婴儿油,慢慢的搓动她雪白柔夷。
  「呜...别...这样...好害羞...」她已经全身绯红,光滑的肌肤都冒出疙瘩。
  而且拓汝也一样,乌黑五指扣进她脚趾缝,温柔地来回搓弄,诗允被他们弄得呼吸急乱,除了勉强忍住娇喘外,身体已止不住诚实的颤抖。
  塔塔把她两根胳臂从肩到指,仔细揉过油後,ㄧㄧ抬到头两侧平放,乌掌抓住两边腋下,慢慢往胸侧推。
  「哼...」愈接近身体的敏感核心,起伏就愈急乱,两颗还没上油就勃起的奶头,油亮地诱惑着外劳,但塔塔很专业的暂时忍住,指掌顺着服从人妻的诱人曲线而行。
  只见她睫毛微颤,嘴唇咬了又放,已经准备好小白鸽要接受粗糙掌肤的抚触,但塔塔像吊胃口般,接近鸽体时转了弯,延着椒乳周围一圈圈揉油。
  「嗯...」她小失望又被看穿心中的期待,害羞地撇开脸急促娇喘。
  塔塔对我妻子暧昧笑着,手掌顺腰线,按摩她怀胎五月,却仍比很多女人窈窕的雪白纤腹。
  而另一头的拓汝,则是把她两张玉足抓得油亮,白净的脚趾头跟脚掌都透着粉红的健康血色,现在换抬起均匀的小腿,由下往上推油。
  「我...不想这样...该停止了...」她痛苦地摇头,想要从婴儿油的快乐地狱中清醒,但塔塔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要她躺好别动。
  「不...已经够了...」她挣扎想爬起,韩老板却冷冷看着她,看到那威胁的眼神,她只能又就范躺平,咬住嘴唇与那四张粗糙黑掌挑起的慾火对抗。
  两个外劳轻易将她翻身,变成平趴在床上,换在背面涂抹的婴儿油,粗糙掌肤带着温热油液的触感,从她骨肉匀称的肩胛沿着背脊线条而下,慢慢推到圆起的屁股蛋。
  「嗯...唔...」她侧脸贴在床上,已经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双眸迷惘地娇喘着。
  另一头拓汝同时从她白中透粉的脚掌延着圆润足跟、脚踝、小腿肚、大腿腹也一路推油上到皎洁臀丘,美丽的赤裸胴体,都覆上一层性感的光泽水雾。
  然後四张黑手以臀瓣为重心,缓重适宜地抓揉。
  「唔...不可以...这样...」她酥麻呻吟,似乎有想要抵抗身体奇怪的感觉,却像被下药般无法动弹。
  整片裸背从脚到肩都彻底揉油过後,再度被翻回正躺,她呼吸又开始加速。
  因为塔塔调皮的手指,已经轻轻沿着她胸前椒乳周围画圈,然後肉掌慢慢抓紧。
  「哼...不要...」她弱声哀求,却软绵绵地任人宰割。
  那外劳又加了些婴儿油在粗糙手掌,握起那对诱人的小白鸽,让光滑的乳肉轻轻在他的虎口吞吐。
  「住...住手了...」她仰起红烫的清纯脸蛋,迷惘地张着小嘴泣诉,害怕自己再度沈沦,但又很难挣扎抗拒这种淫亵的油压。
  「重党仰。」塔塔却柔声对她说,他说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指腹轻轻揉着发情的乳头上端,还不断从上头点牵起油丝。
  「哈...嗯...哈...」
  她忍不住急促轻喘,才被碰触到一点点而已,两粒原已肿翘的奶尖,瞬间又拉长了几毫,红红亮亮的挺立在被外劳挤握住的嫩乳前端。
  而拓汝这边,趁她意乱情迷之际,慢慢推开她大腿,洁净湿粉的耻胯慢慢张开。
  我好想大声叫醒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外劳挑情慾火,心中的着急醋怒,完全无法宣泄出来。
  「哈...不可以...」
  她终於惊觉,但两条腿已经被推开成M字状,紧闭的黏红秘缝跟乾净菊丘都羞耻地露在外劳眼前。
  「嘘...」高跪在她前面的拓汝,同样跟她比了安静的手势,让她两张脚丫踩在他结实大腿,保持屈腿张开的蛙姿,然後在粗糙掌心补上满满婴儿油。
  「不...我...我在作什麽...不可以...噢....」她摇头痛苦挣扎,但塔塔两根手指各捏住勃起的油亮奶尖,慢慢捏提上拉,她全然无力地呻吟出来。
  拓汝趁她酸软可欺,手掌侵入大腿内壁。
  「呜...不行...那里...真的不可以......」她嗯嗯娇喘,却不知何时两腿已投降屈张,脚趾都紧紧握住。
  拓汝跟塔塔摸遍清纯人妻妹娇嫩火烫的胴体,看着她羞红动人的表情,也早已兽慾高涨,呼吸就像牛一般粗重!被绑在下腹的粗长男茎,龙根爬满强壮青筋,顶端是厚实撑开的紫黑肉冠,贲裂的马眼还吊着黏稠透明的前列腺分泌物。
  但两个人却还是很敬业,继续未完成的油压。
  拓汝现在指尖轻揉她兴奋充血的肛核,诗允已经快要迷疯掉,两张玉手紧紧反抓住塔塔的前臂,但塔塔手指也正在拨弄她油亮亮挺翘的奶头。
  「哈...」她挺动着屈张成羞耻姿势的光洁下体,拓汝一只手指尖抠着她发情的屁眼,另一手的食指指腹,从张裂的鲜红耻缝,沾起一条又浓又稠的爱液。
  两名外劳的忍耐度,至此也达到极限,拓汝忽然抓住她两片脚掌,把绑在腹肌上的肉棒抵在张裂的耻缝上摩擦。
  「唔...不行...你作什麽...」她瞬间羞醒,想要挣扎推开对方,但这一头塔塔却先把她双手按住,同时趴着强吻她小嘴。
  「呜...」她转开脸、紧闭双唇不让对方得逞。
  但下半身就没那麽容易逃避,两片脚心被那外劳有力的手指扣趾抓牢,腿往两边强分开来,用那贴绑在下腹的粗大男茎、不停磨蹭湿黏鲜红的肉缝。
  虽然这样进不去,但锐利的龟冠棱角,却一再刮过泛滥的耻肉,每一下都令她瞬间酸麻酥软,发出激烈抽搐。
  为了不失去理智,她紧咬下唇忍耐,塔塔一直没机会嚐到她鲜甜软嫩的香舌。
  「这样忍对身体不好吧?」韩老板冷眼看着她被外劳侵犯,还替他们讨福利:「只是在洞口弄弄,又不会进去,就跟他们玩一玩会怎样,他们今天也很努力啊!」「嗯...」她用力摇头,但这不影响拓汝的兽慾,持续以粗大阴茎来回摩弄耻沟,足足弄了十几分钟,整片虎背都是油汗,最後在她紧实小腹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
  他弄完,塔塔也想这样来一炮,幸好韩老板拉住他,跟他说今天到此为止。
  诗允才洗乾净的身体,又被男精弄脏一片,但更难受的,是我看她撑着被迫挑起慾火的娇躯辛苦走下床,原本应是想要去客厅弄饭给小孩吃,但韩老板已经拿出麻绳在等她。
  「去卤蛋先生身上趴着,又要把你们绑在一起了。」那淫具店老板指着瘫在沙发上刚醒过来的含卤蛋。
  茶几上也摆着社区八婆送来的晚餐跟水果,虽是依然丰盛,但我想吃起来的味道,应是满满的屈辱。
  「可不可以让我先弄给小孩吃?」她低声下气求那畜牲。
  「不准!」韩老板蛮横驳回:「我说过,你吃一口,他才能吃一口!过去!」她只好走向含卤蛋,忍羞趴入他怀中,默默环抱住那肥猪的後颈,两条腿也缠住他的巨桶腰。
  「真乖,你们两人愈看愈相配呢...」韩老板揉揉她的小脑袋,她只把脸埋进含卤蛋的肥肉中羞颤。
  那淫具店老板把她手腿如之前那样,牢绑在含卤蛋背後,一肥一纤不成对比的赤裸胴体,又再次害羞紧贴,无法分开。
  「卤蛋兄,以後她就是你的人了,吃饭刷牙喝水上厕所什麽的,你都要帮人家,知道吗?」韩老板交代那蠢彘。
  「知道,我会好好疼她。」含卤蛋满脸幸福回答。
  她悲羞得把脸埋在那堆肥肉中喘息。
  「那就好,现在喂人家吃饭吧!她刚洗好澡,别弄脏了,不然等一下你们睡觉的床也会变猪窝,知道吗?」韩老板这番话看似提醒含卤蛋,但实则是对我妻子说的,要她不要反抗好好让含卤蛋喂食。
  那肥猪拿起便当,自己先吃了一口吞下肚,然後扒第二口,满嘴油腻咬烂後,堵到她面前,诗允低着头,内心在挣扎的样子,令我看了心都快被拧出酸汁。
  「快点啊,人家在等你。」韩老板催促。
  她默默仰起脸,吻住对方厚唇,一小口一小口吃进舌头送进嘴里的食泥。
  「这样就很有默契啦,看,连一颗饭粒都没掉。」韩老板赞许着,也打开便当,遵守承诺让喆喆吃饭。
  她屈辱吃着反刍过的食物,把餐盒、补汤、水果都吃光,含卤蛋填饱肚子,瘫在沙发上打饱嗝,她则是静静抱住那身肥躯,除了羞耻外,什麽都作不了。
  「这次不让你戴贞操带了。」韩老板说。
  「...」她没回答什麽,这种状况,不论穿不穿那种东西,都不增减羞耻。
  「但是我有新玩具要给你」
  那淫具店老板却又说,他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由大到小的珠串棒,还有一条特别长的皮带,皮带头竖立一根猫尾巴状毛毛的东西。
  他把肛珠串抹油,拿到面前问她:「还记得这东西吧?插在屁眼里可以当肛塞,尾巴又能摇动让你发情。」诗允侧脸贴着含卤蛋的乳胸,看到淫具店老板手中那根可恨又记忆鲜明的东西,呼吸急促地闭上眼。
  「看起来是记得,我就先帮你塞进去了。」
  语罢,便将珠串挤入那可怜的菊肛,她动弹不了,只能紧抱身下那头肥猪辛苦忍耐。
  珠串剩一截约二十公分露在外头,韩老板又叫含卤蛋站起来,在他全是烂油的肥肚绑上那条皮带,再将皮带头的猫尾巴,调整至轻触正上方敏感的肉缝。
  「这样就行了!」他轻松满意,诗允却辛苦扭动起来。
  「不要...好痒...」
  猫尾巴一直摩擦敏感的阴核和尿蒂,加上肛珠串晃动,很快就在滴尿珠。
  「卤蛋去坐好吧,一直站着她会受不了。」韩老板说。
  那肥猪坐回沙发,猫尾巴不再碰触那麽深,她这才稍微缓解,伏在庞大身躯上娇喘。
  「我们走了喔,祝你们一家幸福,明天晚上再来替你洗澡。」韩老板笑嘻嘻跟两名外劳走到门口,拉开落地窗走了。
  家中又恢复只剩三人,诗允安静无语,泪水却默默流着。
  晚上,含卤蛋又跟喆喆看了一整晚卡通,诗允没有余力管小孩,脸蛋潮红贴在含卤蛋胸口轻轻娇喘,渗尿的情况虽没那麽严重了,但还是滴滴答答的掉着。
  期间她向那肥猪要了两次水喝,含卤蛋都喝在自己嘴里再喂她。
  看着妻子渐渐跟那沱肥肉融为一体,我完全失去了她承诺为我回到原本样子的喜悦,即使知道她现在也是为了我跟喆喆在坚持努力!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她终於发觉已经太晚,仰起红烫脸蛋求那肥猪。
  「...拜托...小孩该睡了...能帮我关电视...替他刷牙吗?」「我们也要一起睡对吧?」含卤蛋兴奋问。
  「好...我们一起...」她害羞到泪水打转。
  「好也好耶!诗允也要刷牙吗?」
  「嗯...我也要...你先帮小孩...」她轻喘说。
  含卤蛋用遥控器关掉电视,「嘿咻」站起来。
  「嗯...哈...」猫尾巴忽然扎进鲜裂肉缝,她无防备呻吟出来,屁眼夹住的肛珠串也在摇荡,瞬间尿水成条从含卤蛋的肚皮延象腿流下。
  含卤蛋却浑然不觉,对喆喆说:「来,去刷牙。」无知的小孩揉揉想睡的眼睛,跑过去让他牵,三人以难堪怪异的组合,走向浴室。
  「呜...走慢一点...卤蛋...」她只好开口哀求。
  「喔!」含卤蛋神经大条地应了一声,总算有放慢脚步。
  到了浴室,含卤蛋在她指导下,先替喆喆刷了牙,接着,那肥猪拿起牙刷挤了牙膏,对被迫巴在他怀中的清纯人妻妹说:「换你。」「嗯...」她羞红了脸,微微张开双唇,让含卤蛋把牙刷放进她口中,像替喆喆刷牙一样,仔细为她刷到每颗贝齿。
  刷完她後,那肥猪也没再换其他支牙刷,就直接放进自己嘴里刷。
  「别那样...很脏...」她羞颤抱怨。
  「诗允的嘴香香甜甜,不脏...」含卤蛋咬着牙刷含糊说。
  「可是...好害羞...」她喘着气,扭动不断被猫尾巴刺激肉缝的身体。
  我听得怒火中烧,一个小弟忽然走过来拍我的肩膀。
  「嘿嘿嘿,那头肥猪在跟你正妹妻子调情也!」所有囚犯都在大笑。
  我强忍着妒意,点头哈腰想要敷衍过去。
  「啧啧,会不会爱上他啊?」但那些人并不放过我。
  「你正妹老婆如果跟你离婚,改嫁给那头肥猪也不错啊!至少比你全身排骨称头多了。」「对喔!肥猪虽然老二那麽短,但至少还会硬,不像绿帽男已经不行了,哈哈哈...」他们说得我眼泪一直掉,工作的手不停发抖。
  「说不定正妹还可以为他生一个猪儿子,怎麽绿帽男的正妹妻都在帮别人生小孩?哈哈哈...」「唔...」我没出息地放声悲咽,小弟又尻我的後脑。
  「哭什麽哭!看你的老婆现在跟肥猪客兄在做什麽!」他们强迫我看电视,含卤蛋跟我妻子,正在用同一口清水漱口,含卤蛋漱完,嘴对嘴吐到她口中让她漱、她漱完又接回给含卤蛋漱,看诗允脸颊红烫宛若秋田苹果,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猫尾巴把她弄得发情。
  受制於整个家只有含卤蛋有手可以替她照料喆喆,她根本没有能力拒绝那头猪要她作的任何事,韩老板就是要她落入这样的陷阱,与含卤蛋变成灵肉一体!
  这一天折腾到晚上十点半才结束,囚犯们关掉电视,我也可以结束木工,所有要用的木材由大到小、各种组合形状,到收工前都已锯好,明天开始要进入钉合阶段。
  那夜我辗转难眠,想到妻子正与一大坨会呼吸会行走的脂肪抱在一起睡,虽然他们除了肌肤紧贴外,什麽也不能作,但害怕她因此跟那肥猪灵肉合一的恐惧,像暗夜冤鬼般,不停啃噬我的灵魂!
  隔天我怀着矛盾闷胀的心情,一早就到囚犯活动中心,等他们开电视,让我看妻子跟含卤蛋今天到底会怎麽发展。
  「呦!绿帽男今天这麽主动?想看电视吗?」标大语带嘲讽。
  「是...」我没出息的点头。
  「自己戴好吧,要认真工作才可以看!」他把扩口圈丢给我。
  我自己把那屈辱的东西塞到嘴里,皮带牢牢系在後脑,等张工头来使唤工作。
  没多久大家都到齐了,小弟才打开电视。
  家里,妻子依旧被迫黏在那头肥猪怀中,儿子坐旁边小板凳,三人正在吃早餐。
  含卤蛋喝一大口牛奶,嘴对嘴送到她口中,其间不小心从两人唇缝渗出来,流到那肥猪的三层下巴跟脖子,诗允不知道是怕弄脏两人身体还怎样,居然红着脸默默将它舔乾净。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肝瞬间扭转在一起。
  「诗允好漂亮...我爱你...」那肥猪突然痴痴地说。
  「你...别乱说...」面对他的表白,我妻子手足无措,害羞低下头。
  那些囚犯立刻爆出让我恨不得挖洞跳下去的大笑,过来恭喜我妻子被肥猪求偶了!
  但我能想像她现在复杂混乱的心情,因为若有一对男女已是每分每秒都要赤裸裸的合抱在一起,吃喝睡甚至排泄都要共同进行,比天底下最恩爱的夫妻都还如漆似胶,到这种地步还没接受「我爱你」这句话,根本是世人难以想像。
  但事实根本不是如此,她只是被迫要跟着头肥猪这样生活,没得让她选择。
  还好含卤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吃过饭,就又怀着别人妻子去上大号、刷牙,回来沙发坐时已气喘嘘嘘,而被他这样带着来回走动,可怜的诗允更是被猫尾巴和肛珠串折腾得一直娇喘,香汗流得比那头肥猪还多。
  「诗允...」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阵子,含卤蛋又不安份了,手指拨动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逗弄她。
  「别碰那个...」她呼吸瞬间急促,小脸埋进那沱肥肉中呻吟。
  「韩老板说,碰这个你会舒服...」含卤蛋傻傻说,手又拨它一下,珠串在屁眼上一直上下摇晃。
  「啊...别玩它...我好难受...」她仰起脸娇喘,两片苹果肌红烫,有着漂亮卧蚕的双眸一片辛苦凄蒙。
  「为什麽会难受?」那肥猪问,手还是停不住把那根棒子。
  「嗯...唔...」她说不出话,手腿绑在肥躯背後的白胴一直颤抖,尿珠滴滴答答不停落在地板上。
  「不要...哈...」
  含卤蛋又放手让它激烈摇晃。
  「呜...别再玩...不然...我不要...理你...」她别无他法,已经快要不能喘息,只好这麽说。
  「那我要亲亲...」肥猪又提出无赖的交换条件。
  「不可以这样...」她应该超怕这样下去,会跟这胖男发展成不正常感情,所以害羞别开脸拒绝。
  「那我还要玩...」含卤蛋像得不到妈妈买玩具的任性巨孩,肥手抓住插在人家肛门的珠棒,还把下腹的猫尾巴抓去搔弄她湿黏的耻缝。
  「呜...不要...嗯...那里很敏感...哈...」她激烈娇喘,抱住身下肥男苦闷颤抖。
  「不...不能放...」
  含卤蛋把珠串压弯到极限,备受煎熬的诗允,陷入兴奋和迷乱。
  「想要诗允的小舌头...」含卤蛋还是用这个来威胁她。
  「唔...」她拼命摇头:「不能这样...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含卤蛋气噗噗,肥手一放,整根插在洁净屁眼上的珠串剧烈抖晃!
  「呃...嗯...呃...」她伏在那头肥猪身上痉挛,尿水已在地上滴了一滩。
  清纯美丽的妻子,居然被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肥猪猥亵和玩弄身体,我虽然万般妒忿不舍,但一方面又阿Q心态安慰自己,至少她有坚守住,没有伸出舌头给对方亲!
  这种想法着实可耻,都没反省自己的下限已低落到这种程度!
  含卤蛋缠着诗允一整个早上,把她折腾到娇躯无力,到了午餐前总算放过她,但午餐仍逃不过嘴对嘴喂饭的命运,这一点她没太多坚持,乖乖的吃进对方舌头送来唇前的食泥。
  我想她应该想将生理必需的吃喝排泄睡觉等,尽量以平常心看待,努力不去排斥,否则喆喆也会没得吃喝,但对於那头肥猪额外非分的索求,她就不妥协。
  吃过饭後,把喆喆弄去睡午觉,含卤蛋也像沱肉泥般瘫在沙发上打呼,诗允一直忍着身体的滚烫难受,伏在他颤晃的肥躯上娇喘。
  因为含卤蛋只要稍微动一下,插在她肛门的高弹性珠串就摇荡,接触在湿红裂缝的猫尾巴也会搔弄敏感耻肉。
  而她动也不能动,被迫抱卧一块全是臭汗的肥油,独自和这种敏感带的残酷凌迟对抗,对一副已是人妻的甜熟肉体来说,完全不发情必然也是骗人的。
  直到下午五点半,韩老板又和那两名外劳来我家,将她从含卤蛋身上解放下来。
  那老头把皮手铐、高跟鞋和咬嘴棒放在桌上,等她自己穿戴好。
  但她依然倔强不愿动手,韩老板冷笑,拿起皮手铐替她双腕带上,咬嘴棒绑住小嘴,再强迫她穿上高跟鞋,外劳一前一後像押牲畜一般,把她带去浴室大解跟洗澡。
  在那里,拓汝仍旧拿锅子当便盆,用手指把她的大便强挖出来,然後用舌头清洁她的屁眼,再跟塔塔两人把她发情一整天的身体舔了一遍,最後为她抹皂冲洗乾净。
  洗完她、换她为含卤蛋洗澡,但含卤蛋昨天初嚐禁果的美好,一进浴室就把她压在墙上,抓住两条大腿性侵,虽然过程没几秒钟,那肥猪就缴械完事,而且跟昨天一样爽到昏过去,但那种屈辱感,令诗允跟在看这一切的我,都流下屈忿的泪水。
  她仍替昏倒的含卤蛋冲洗乾净,然後帮喆喆洗澡,弄完後被外劳带去卧室,一样吹乾头发,然後替她全身推油。
  完全跟昨天一摸一样的程序。
  或许是第二次,也知道自己反抗没用,她今天什麽都没说、也不想表露太多情绪,除了过程中频频忍不住的细喘外,其他时候都静静任人摆布。
  外劳在她诱人白胴摸遍均匀亮泽的婴儿油後,塔塔温柔摸着她滚烫的双颊,爬到她上面,像昨天拓汝一样抓住她两张嫩脚,十指扣进趾缝,把她两腿打到最开,然後高跪在床,用他被细链绑在腹肌上的狰狞巨物,磨蹭床上人妻妹如少女般无毛的白丘红缝。
  「哼...嗯...哼...」
  诗允知道没办法抵抗,只有咬紧下唇等这一刻快结束。
  但另一个外劳拓汝,这次换在昨天塔塔的位置,两手抓揉她刚刚才捉过油的滑溜椒乳,手指拨弄顶端硬翘的奶头,臭嘴也想要占领昨天塔塔攻占不下的柔软双唇。
  「嗯...」
  她依旧不让那一道防线失守,至少那是她可以为我留着的,所以从头到尾紧闭牙关,外劳湿漉漉的舌头一直想钻进唇缝都没得逞。
  但塔塔的磨蹭式性交愈来愈激烈,龟冠边缘棱角刮过湿淋淋的耻肉,不停发出「滋噜滋噜」的泥水挤压声,诗允憋到身体泛红,一双被对方五指扣住趾缝的脚丫也脚趾紧握,最後两三下彷佛真的插进阴道般的冲刺後,塔塔跨到她身上,对着她清纯脸蛋射出滚烫浓精。
  而被粗壮男根磨蹭肉缝磨蹭到高潮的身体,腰脊拱离了床面,屈张着腿混乱颤抖,张裂的肉户里,黏红的耻肉剧烈抽搐,最後紧守的牙关终於撑不住,「哈...」地长声激吟,看着自己尿水一注接着一注从两腿间射出。
  「怎样?强壮鸡巴的滋味是不是很不错?刚刚的感觉很怀念吧?」韩老板淫笑问仍在抽搐的人妻。
  「没...没有...」她耻红脸把头转开,香肩跟酥胸都在急促起伏。
  「好,还在逞强就是了,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让你认清自己是母狗!」那淫具店老板比起张静的淫邪恶毒,还更多一分下流野蛮,他对我妻子说:「起来!到外面去跟卤蛋绑在一起!」几分钟後,她再度搂着含卤蛋的脖子、两腿盘住他肥腰,手脚被牢绑固定在那头肥猪背後。
  韩老板一样把肛珠串塞进她娇嫩的菊花、在含卤蛋腰部围上有猫尾巴的皮带,但这次又黏了一颗跳蛋在她会阴部、两颗跳蛋在脚心,都是极为敏感的部位,然後把遥控器交给含卤蛋,在他耳边窸窸窣窣交代了一串。
  结束晚餐,韩老板他们离开後,喆喆又盯着电视不动,这几天诗允没办法管他,小鬼头乐得每天都泡在卡通里。
  含卤蛋大字型瘫在沙发,她依旧只能羞耻地趴在一身肥油上,脸蛋潮红微微娇喘,那根猫尾巴和肛珠串,一整天没让她的身体有喘息的机会,除了晚上吃安眠药勉强睡着外,几乎都在发情状态。
  「诗允...」含卤蛋又叫他。
  「嗯...嗯...」她无力回答,只能用急促呼吸回应。
  「你好美喔...」
  听见这赞美,她没有喜悦,反而流下泪。
  「我想要含你的舌头...」肥猪又开始缠她,提出非份的要求。
  「嗯...」她摇摇头代替回答。
  「哼,你不乖。」含卤蛋生闷气,手又伸过去按住肛珠串。
  「唔...不要...今天放过我了...」她仰起潮红未退的脸蛋,娇喘哀求。
  「那你把舌头伸出来,我要含含。」
  「不...我已经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噢...别压它...哈...」含卤蛋不满意她的答案,把插在可怜屁眼的肛珠棒压弯成弧状,突然放开。
  「噢...不...哈...哈...」她辛苦呻吟,尿珠又开始滴。
  「要不要给我舌头?」含卤蛋继续问她。
  「我不要...你别那样...我有丈夫...这样跟你绑在一起...已经很害羞了...」她急促喘息哀求。
  「我不管!」听不懂拒绝的肥胖痴汉,把猫尾巴折弯插进她耻缝,然後又让肛珠棒下弯弹起。
  「呃...放...过我...哈...好痒...噢...好难受...」她皎白的胴体在抽搐,无法动弹下,两处肉洞同时被残酷挑逗的苦闷,令她几乎疯掉。
  「跟我舌头对舌头亲亲就放过你唷...」
  「不要...我不能让你以为...我们可以发展成那种关系...」她辛苦娇喘说。
  「哼!」那肥猪很不开心,拿起放在旁边的跳蛋遥控器,打开其中一颗。
  「嗯...哈...好麻...我脚底...」她痛苦挣扎,但整个人牢牢绑在含卤蛋身上,那种挣扎,看起来只像严重抽筋。
  「跟我亲亲...」
  「不...唔...呃...」
  「哼!你不要对不对?」他再度拍下插在屁眼的肛珠棒,让它大幅度摆荡。
  「呃...不要...哈...」
  「再开一个...」含卤蛋又打开一只遥控器开关,另一片足心得跳蛋也高速震动起来。
  「呃...」
  她紧扒在那团肥油上痉挛,刚洗过澡没多久的乾净身体,现在香汗成条不断滑落,与因为兴奋而同样一身黏臭的含卤蛋体液交融。
  那肥猪不断拨弄肛珠串,让它维持在摇晃状态,逼迫跟他绑在一起的清纯人妻同他喇舌。
  「舌头伸出来...」他伸出肥舌,要她也一样,让两人舌头碰在一起。
  「哼...」诗允滚烫的双颊黏着泪痕和发丝,双眸已经迷惘,微微张启的双唇间,有一小片舌尖就要吐出来。
  我的心在颤抖,知道她已经快无法支撑,难道对我的承诺,才短短两周就要成为过去式,即使我是那麽没出息,但仍卑鄙自私地期望她可以为我跟喆喆坚强!
  「嗯...」还好她在最後关头闭上双唇,噙着泪对那肥猪摇头,我差点就因紧张过度而虚脱。
  但这下更激怒含卤蛋,他打开最後一颗黏在会阴处的跳蛋,诗允咿咿哦喔喔在他肚皮上抖动,耻胯间尿水是一条一条的往外流,加上猫尾巴还塞在阴道口肆虐,整条股沟都在抽搐。
  「嗯...呃....」
  「给我!」
  含卤蛋把头低下去,手同时压弯肛珠棒威胁,诗允不敌折磨,终於交出她的嫩舌,让那肥猪兴奋地含在嘴里吸吮甜津。
  「绿帽男,肥猪好像追到你的正妹老婆了喔,两人在打啵儿呢!」一个标大手下小弟取笑我,也逗乐所有囚犯。
  「喔...呃...」我嘴塞着扩口圈,发出像狗低吠的声音,其实是想反驳,告诉他们她是被迫的,这不是她的本意!
  含卤蛋终於关掉那令怀中可怜人妻颤抖的跳蛋,但跟她说:「我一整天都要跟你亲嘴,要吸诗允的舌头一整天。」「一整天...」她颤声重覆。
  「对,要一整天,到明天早上都要...」
  「嗯...嗯...」
  她默默仰起脸,伸出粉红舌尖,那头猪就直接低头吸进他嘴里,两人呼吸渐渐变得浓浊,在喆喆旁边忘情激吻,而且真的经过十几分钟还黏在一起,她整个缺氧一直闷喘,但仍与那头猪互相在口中舌片交缠,互享彼此唾液。
  我已经无法再进行手边的工作,唯一支持我继续撑下去的理由,现在似乎塌掉一大半,只剩破瓦残垣。
  「喂!绿帽男,你正妹老婆如果连这种猪都可以,那应该没什麽事不行了。」「哈...呵...」我的胸口空了一块、不!是全空了,虽然不甘悲愤到想跟囚犯拼命,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却还是对那个小弟摇尾乞怜,惹来囚犯们一阵大笑。
  萤幕上赤裸裸的正妹人妻,还继续在跟肥猪如胶如漆的湿吻喇舌,而且自己还努力摇晃插在屁眼上的软棒,让发情的身体更兴奋,迷蒙的清纯脸蛋一片红烫。
  「诗允...唔...」那头肥猪兴奋粗喘,厚唇从她舌尖牵出一条水丝,手捧起她脸蛋、用力吻发烫的红颊,再舔她下巴、耳朵、脖子,留下一沱沱唾液。
  「鲁蛋...嗯...」她闭上眼辛苦娇喘,接受与她无法分开的肥男亲吻,同时忍受肛珠棒摇晃带来的间歇断片空白。
  「打...打开...」她羞喘对那头肥猪说。
  「开...开什麽?」埋在她颈侧的含卤蛋含糊问。
  「跳...跳蛋...」她害羞到双颊如火。
  「好...好...」含卤蛋兴奋地拿起遥控器,ㄧ一打开,她立刻痛苦又亢奋地抽搐起来。
  「亲...唔...亲...我们...亲到明天...」她断断续续呻吟,对那头任谁都无法接受的肥猪,献出香甜的舌尖。
  两张嘴又无耻地黏在一起纠缠,她继续扭动,让肛珠棒摇晃、猫尾巴搔弄发情的耻缝,同时让三颗跳蛋电责到一直痉挛兽喘,这景象,配着就坐在旁边看电视的三岁小孩,对我而言如同看着地狱。
  「我们看他们可以喇舌到几点,大家来赌一下!现在是九点零五分,是不是可能到天亮...」那些囚犯把我的不幸当成赌局。
  电视像一部漫长、单调、残酷、虐心、无声的色情片,男主角是一百六十公斤的猪男、女主角是我的正妹妻子,路人甲是我三岁的可爱儿子,整部片子旁白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吮噬湿肉的声音,猪男不知道前世修了什麽福,以他那副尊容和体型,居然可以跟我正妹妻子姣好的胴体赤胸裸臀紧贴在一起,两人野兽般地吸咬唇舌、交换涎液,她和那头猪猡几次长吻到都快换不过气,却还是没离开过牠的舌头跟嘴唇。
  这部长片虽没有播到天明,但居然也凌迟了我三个小时,对我而言就像三辈子那麽长,他们结束马拉松式咸湿喇舌,并不是因为满足而分开,而是含卤蛋累得睡着了,喆喆也已不支倒在一旁,剩她一人醒着,胴体滚烫趴在那沱肥躯上,仍无法抑制地迷惘娇喘。
  我瘫坐在地,动也不想动,连呼吸都觉得麻烦,口水眼泪和鼻涕挂满扩口器和下巴。
  她听不见我、也不知道我正在看!
  如果她听得到看得见我,我只想问她:「说好的承诺呢?不是要给我一个原来的妻子、给喆喆一个原来母亲,为何现在只剩下一出难堪的A片?」更可恨的是刚刚跟她像野畜一样缠绵的男人,根本不太能称呼为人,而是一沱惨不忍睹的肥肉,那个小弟说得一点都没错!如果一个女人连含卤蛋都可以,那真的没什麽事是不行的!早知道她会跟ㄧ头猪这般激情演出,我还宁可她继续被继父还有我哥玩弄肉体...
  但此时此刻我没想过、也无法冷静体谅的,是她与这样的男人每分每秒绑在一起,连他拉屎坐在马桶,都被迫要窝在他怀里,跟他四目相交,呼吸同一口空气、乳房挤在对方胸口、耻缝贴着对方肚皮,还用很多淫具一整天折磨她、让她抱着对方发情不止,就算是古代坚贞烈女,也迟早会意志崩坏接受这个人,因为这是一种别无选择的绝望!
  韩老板那恶毒的灵肉虐待狂,把她綑绑在含卤蛋身上,就是这个目的!而且看起来已经击垮了她的意志和决心。
  第三天,从早到下午,除了吃饭大号外,两个无法分开的肥男正妹,大部分时间也都在兴奋恍惚中互相吃吮唇舌,与对方肉体无时无刻的紧黏,从开始的恶心难受,转变成人类最原始的情慾。
  直到韩老板拉开落地窗的声音,让她发觉有人来,才与含卤蛋的嘴分开,脸颊靠在那肥猪颤抖的乳胸上努力抑制娇喘。
  那老畜牲一直在监看屋子里的事,怎麽会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十几个小时,他们都在做什麽事,但他仍装作浑然不知,松绑她手腿後,让塔塔把她抱下来。
  「不要!诗允是我的!」含卤蛋看初恋女人被带走,瞬间吃酸醋暴怒。
  韩老板像早有准备,直接掏出一颗电击器压在他脖子边「滋滋」猛电!
  那肥猪双目翻白,庞大身躯直挺挺抽搐,直到电击器离开,他才「碰」一声轰然巨响,像大象中枪般仰倒在沙发。
  「还要吗!」韩老板怒气腾腾,电击器对着他晃动!
  「唔...唔唔...不要...不要...」他像被霸凌的大胖子,抱着脑袋摇头痛哭。
  「哼!」那面善内恶的淫具店老板冷哼一声,转过身立刻换一张和蔼脸孔,将那三样东西摆在茶几上。
  诗允沉默了几秒,慢慢弯身拾起箝嘴棒,把它横放进口中,绳子系紧在後,接着再取起手铐链将双腕铐住,最後穿上细柱高跟鞋,跟着塔塔和拓汝走往浴室。
  进了淋浴间,她自己将双臂挂上墙上勾子,小心脱下脚上到高跟鞋,辛苦地踮足站在磁砖地上。
  拓汝拿了锅子在她屁股下,塔塔抱高她一腿,她羞喘几声,不用像前两天要人挖她屁眼,就自己用力嗯出便条。
  「就说嘛,认清自己是母狗後,随时随地拉屎都不会感到羞耻了,我说得没错吧?」韩老板满意地狞笑。
  诗允低头对着墙壁,嗯嗯的排便喘息中,间夹着啜泣。
  「大完了吗?」韩老板问。
  「嗯...」她点点头。
  「要拓汝帮你舔乾净屁眼吗?」
  「嗯...」她颤抖轻应。
  「要跟人家说谢谢。」
  「谢谢...」
  「太太,不用客气,我喜欢舔你的屁眼,很可爱。」拓汝用生硬中文说。
  「哼...」她低头羞喘,不敢见人。
  於是接下来一样是两个外劳的全身舌洗服务,然後帮她抹皂淋浴,再带去房间擦身吹发。
  但今天却没有让含卤蛋进来浴室,她自己居然也忘了儿子该洗澡,整晚都让外劳摸来摆去,脸红呼吸紊乱,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麽?
  到了两个外劳为她全身推遍婴儿油时,我终於知道她在混乱什麽,拓汝十指扣入趾缝抓住她光嫩脚心,把她两条油亮玉腿掰到最开时,她已经在激动颤抖,而且什麽都开始没作,居然就喷出两条尿。
  「今天很想要的样子喔!」韩老板在一旁观察。
  「没...没有...」她酥胸急促起伏,正直的身体背叛了自己。
  「可惜拓汝的屌那麽大,却只能在外面磨蹭,你会满足吗?」「可以...唔...不是...」她焦急脱口而出,随後耻红脸、恨不得埋进洞里的模样,惹得外劳哈哈大笑。
  「嘿嘿...可惜今天没有这个福利了。」
  韩老板拍拍拓汝肩头,那外劳放开她的脚ㄚ,跟塔塔站起来走下床,徒留她一人在床上。
  诗允虽没出声,但从她偏开的脸蛋一片潮红,嗯嗯的失望喘息,早已比说出口更清楚。
  「起来吧!再去跟卤蛋先生绑在一起,你的福利只有这样而已。」韩老板残酷地说。
  「谁...想要这样的福利...我是...是...」她忿忿瞪着那畜牲,但说到一半却自己说不下去,眼眶瞬间涌上泪水。
  「你又想说你是育桀的妻子对吧?哈哈哈...,你还有脸说这句话?」那淫具王无情轰击她。
  两行泪水自她脸颊滑落,她张嘴似乎想说什麽,但最後什麽也没说。
  「起来!你还是最适合含卤蛋,他应该也很想你了,小别胜新欢啊,嘿嘿...」他叫外劳把她拉起来,带到客厅跟含卤蛋绑在一起,茶几上又已准时送来丰盛的晚餐。
  「明天要带你出去!早上八点会来接你。」韩老板交代完,就和两名外劳离开。
  可能韩老板的话又唤醒她的罪恶感,这一夜,她不再理会含卤蛋的求爱,任那肥猪怎麽纠缠、折磨、蹂躏,她都强忍着,身体被弄到一片滚烫,尿水也流了满床,整晚都在呻吟跟喘息,直到凌晨含卤蛋累了呼呼大睡,她才能休息。
  隔天八点一到,韩老板跟傻永准时出现,替她松绑後,随便丢了两件衣服给她跟含卤蛋,傻永先带含卤蛋出门,接着韩老板也带她跟喆喆离开家。
  萤幕画面一直停在空无一人的客厅,直到中午过後,人才又陆续回来。
  「你们两个,衣服脱下来给我,回来就不需要了!」韩老板命令。
  她和含卤蛋将衣服脱了,赤裸裸面对面站着,这才发现,含卤蛋两边乳头都穿了环,肚皮上也有四处穿环,分别在上面一只、下面三只。
  我好担心妻子一双漂亮的奶尖也被这样对待,还好仔细看并没有,只有狭长精巧的脐眼被穿了一只,但韩老板把她转向镜头方向,强迫她张腿,这才发现一对粉红的小阴唇被穿环串在一起,两片鲜红蜷曲的大阴唇也各戴一只银环。
  「去沙发上吧!」韩老板又拿起麻绳,准备将她绑在含卤蛋身上屈辱度日。
  那神猪爬楼梯爬到一身臭汗,喘得像头牛,听到可以坐了,立刻晃过去一屁股坐下,大字型瘫在上面!
  诗允低头尾随,羞耻地爬上沙发,正面跨坐在他肥胖大腿,然後默默偎靠上去、抱住那沱臃肿肉体,连乳房都挤扁在对方胸口。
  「别那麽急嘛,想在一起时间还有一辈子呢,稍微起来一下。」韩老板说,手里忽然多了几条细绳。
  她羞红脸又坐起来,韩老板把细声抽打成小活结,套在好几天来一直处於发情状态的勃翘乳头,然後抽紧绑死。
  「嗯...」她敏感羞喘一声,接着另一颗乳首也被绑住,韩老板把一端绑好的细绳,穿过卤蛋奶头上的穿环,拉紧绳子打了结。
  她呼吸都乱了,奶头跟那肥猪的绑在一起,互相碰触着,发情勃起的状况更加严重。
  「接着呢,嘿嘿...」
  韩老板更兴奋了,捏着细绳穿过她的脐环,绑在含卤蛋肚皮最上面的穿环,小阴唇与两片大阴唇也都如法炮制,用细绳与其他穿环拉绑住,整片耻户宛若粉红吸盘,湿贴在含卤蛋肚腩上。
  「怎...怎麽这样...」她抱住含卤蛋一直颤抖。
  两颗奶头、肚脐、大小阴唇的六点淫固术,让她与身下那沱会呼吸肥油的共生关系更进阶了,彷佛连敏感神经都延伸进彼此身体。
  那残忍的淫具王,最後才又用粗绳将她手脚用工字绳法牢捆在含卤蛋後背後,并且用一根双头勾、一头勾进那肥猪的屁眼,另一头勾在她两根脚踝间的麻绳,更强固了两人肉体贴合的紧密度。
  「感觉怎麽样?」
  「好羞耻...想...想死...」她将脸埋在身下男人的肥肉上,彷佛呼吸到的空气都是浓浓羞耻气味,连跟丈夫的身体、都未曾如此无缝合一过,光是这三天,她与含卤蛋肉体的熟悉度,可能就胜过我跟她的八年!
  「这样跟你儿子拍一张照片吧,以後上幼稚园,可以跟他同学分享他妈妈的样子。」「不...」「快点!转过来!」韩老板把喆喆拉到沙发旁边,依着妈妈跟另一个男人,命令诗允将脸转到手机镜头的方向。
  「嗯...」她艰难地自含卤蛋胸前抬起头,凌乱短发下,满是泪痕的清纯脸蛋又红又烫,不停嗯嗯嗯地羞咽,彷佛快换不过气。
  「很好喔,这种表情超棒...来...」手机「喀擦」一声,拍下她此刻的耻态跟喆喆的合照。
  「哼...」她剩下的那一点点为人的尊严都被摧毁,在含卤蛋身上混乱娇喘。
  「多拍几张,再看这边...对...这个角度跟表情也很好喔。」「喆喆也脱光,去让妈妈的男朋友抱着,跟妈麻三个人拍一张,以後给同学看...」手机「喀擦」「喀擦」一直响,偶尔还伴随闪光灯,一次又一次摧残她的廉耻心,她在那头猪身上无地自处、又难敌身体羞耻点与对方皮肤扯绑在一起的兴奋感,不停激烈哼喘着。
  「来亲个嘴吧,拍一张...」韩老板说。
  「嗯...」她迷乱摇头,身体一直剧烈起伏。
  「卤蛋主动一点,女生会害羞...」
  含卤蛋早被身上香汗淋漓的娇嫩人妻贴蠕到兴奋抓狂,两颗皮下穿环的奶头,与人妻发情硬翘的奶头绑在一起擦边摩首,令彼此都止不住酥麻冷颤。
  「诗允...舌头...」他负责庞大身躯的可怜心脏,因亢奋而显得乏力,说起话喘到不行,油汗一直滴在诗允头发上。
  「不...不要...这样...已经好羞了...」她埋入这辈子最熟悉的肥肉中,羞耻欲绝的摇头。
  「来...亲亲...要含你的小舌头...」那肥猪强硬抬高她红烫的脸蛋。
  「嗯...为什麽...都已经这样...还不够吗...」她问那些人,偏偏自己的身体也站不同边,一直在发情亢奋。
  「舌头给我...」含卤蛋盯着她强要。
  「嗯...嗯...」她闭上眼睛任泪滑落,唇缝中微微含出ㄧ块粉红舌尖,呼吸都乱了。
  「哼,明明自己也很想,还装作是被迫的,很会演」韩老板那畜牲还要无情羞辱她。
  含卤蛋见怀中人妻已屈服,立刻把嘴凑过去,含住那一丁点舌尖,再将整条香舌吸入口中,粗暴吃吮甜甜津汁。
  「唔...」诗允被这野蛮的方式弄得快要窒息,身体一阵阵辛苦痉挛,兴奋的尿水,忽然从黏在含卤蛋肚皮的耻缝渗出,沿着垂到两条肥胖大腿间的肚腩流下来。
  「齁齁,发情到尿出来了,还说你不是母畜?跟这种像神猪的男人喇舌也会亢奋?」「嗯...唔...」她失神喘颤,下面还在冷颤抖尿。
  韩老板在她脚心黏上跳蛋,他们紧密贴合的身体缝隙也塞进好几颗跳蛋,大小阴唇三点被固定在肚皮上的耻缝也没放过,然後把一根更长的肛珠串抹油後,挤进羞涩的菊花。
  「饭菜在桌上,吃过饭後,你们可以好好玩整个下午,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了,哈哈哈...」他将整把遥控器交给含卤蛋,交代说:「要好好疼爱你的新女友喔,这辈子你再也交不到这种水准的了!」说完才笑着跟傻永离开我家。
  「嗯...」诗允这时才羞喘着跟含卤蛋分开嘴巴,两人的舌尖还黏着一条口水。
  「诗允,我喂你吃饭...」
  「嗯...」她耻红脸轻应一声。
  含卤蛋被她不寻常的悸动感染得特别亢奋,拿起便当扒了两三口,也不管吃进什麽,胡乱嚼了嚼,便迫不及待又堵住她微张的诱人小嘴。
  第一次看见这条蠢猪般可悲的男人,如此不在乎食物。
  「嗯...嗯...」食物在男方口中都还没喂多少过去,两人的舌头又开始忘情搅弄,饭菜从他们油腻的唇角流出来,弄得一片狼籍也不管。
  「诗允...再吃...」含卤蛋急促兽喘,又喝了一口汤肉,激烈吻住人妻激喘的双唇,两具全是汗光的胴体,正面交叠在一起扭动抽搐。
  「唔...我...嗯...怎麽会跟你这样....」
  诗允悲喘着:「胸部...也碰在一起...下面....也黏在你身上...好羞耻....我怎麽...跟育桀说...」她不知道我一直揪心裂肺从头到尾看着。
  「诗允再来亲亲...想要吃你甜甜的舌头...」那肥猪根本不理她说什麽,只想每分每秒都霸占她。
  「嗯...」她流下两行耻泪,但仍递出香舌,立刻就被对方吸吮到嘴里。
  「嗯...唔...」一边被神猪粗暴吻着,她自己也在抖动屁股,让插在肛门的珠串摇晃,强烈的堕落刺激,令她身体痉挛得更厉害,尿水不停从含卤蛋肚皮滚下来。
  「唔...哈...嗯...哈...」
  「还要吃...还没吃完...诗允要多吃点...」
  神猪离开她大口娇喘的小嘴,又扒了好几口饭,我那原本洁身自爱的清纯妻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般,迷乱张嘴等他喂食。
  於是两人又交流满嘴狼籍饭菜,饥渴兽喘吞吮对方唇舌,大部分食物都掉在彼此脖子和紧贴的胸前。
  「开...开那个...」她耻红脸嗯哼娇喘,哀求眼前猪一样的男人。
  「开那个?」含卤蛋也兴奋喘着气。
  「跳...跳蛋...」她又把脸埋进对方肥肉上,羞到颤抖。
  「要开几个?」
  「随...随便...只要折磨我...怎麽样都行...我想...忘了育桀...」她啜泣呻吟。
  一直以来都沈默忍受着残酷实境秀的我,听到这句话再也无法承受,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乾嚎。
  「好...都打开...」含卤蛋将遥控器一个个打开开关。
  「嗯...呃...好麻...哈...都麻掉了...啊...」她四肢缠抱含卤蛋一直挣扭,彷佛快要休克地喘叫。
  「诗允...我们的奶头...碰在一起...一直碰...好舒服...你的奶头...好硬...」含卤蛋也被她这麽激烈的反应弄到血压爆表喘不过气。
  「呜...好害羞...我跟卤蛋...变成同一个身体了...」「唔...」我悲愤呜咽抗议,没办法接受妻子说她跟那肥猪成为一体!但她听不见我,仍然继续堕落!
  「哈...脚底...都麻了...下面...也麻了...呜...东西...在流出来...」她埋在下面那团肥肉上抽搐,阴唇绑在肚皮上不停拉扯、被塞进跳蛋的湿黏耻缝,忽然喷出了白浊的不明分泌物,五月孕肚再次出现胎儿挣扎的小手痕迹。
  「亲我...别让我呼吸...」
  她完全自弃,把舌头送到那肥猪面前,立刻就像羊入虎口般被吸吞进去。
  一整个下午,闷热得客厅里,一对肥纤不成比例却无法分开彼此的肥男正妹,像野兽般在小孩眼前饥缠渴吻,最凄凉的,莫过於在监狱里什麽也做不了的丈夫,被自己的天真乐观狠狠摆了一道,原比一开始就不要给我希望来得残酷血淋一万倍!
  那天晚上,韩老板跟两名外劳都没去我家,只有人送晚餐来。
  隔中午,那家伙才又出现,旁边还跟着傻永和阿昌。
  诗允伏在含卤蛋肥躯上羞喘,整夜未眠的缠绵淫乱,让她一双卧蚕大眼恍惚失神,原本皎洁的胴体全是食渣汗水,清秀短发也湿黏成团,沙发和地上全是她的耻尿,但即使如此狼狈不堪,却仍掩不住她天生楚楚清纯,容易惹祸上身的红颜。
  「大家都在活动中心,要带你们过去,看你是不是肯承认偷秀琴的钻戒!」韩老板说。
  「我没有偷...」
  「哼!现在还嘴硬,去那边才知道!」韩老板踢了含卤蛋一脚,斥道:「起来!要出门了!」含卤蛋瘫在沙发,下肢像废了般,撑不起自己上百公斤还有盘在他身体上的正妹人妻体重。
  阿昌跟傻永一人拉一手,好不容易把他巨磅屁股拉离沙发。
  一站起来,可怜的诗允就在发抖,呼吸也都乱掉,攀在他胸肚上的姿势不止耻度破表,而且被细绳拉绑在一起的奶头、还有固定在肚皮上的敏感花瓣,都因重心改变而被扯住,让发情的身体快受不了。
  傻永扯下我家窗帘给两人包上,就拉开落地窗要他们出门。
  「不...我不能这样出去...太害羞了...」她这才意识到他们要让她以这种状态去接受逼供,这下彻底清醒了!
  「就是要害羞你才会说实话啊,不用怕啦,大家都想看你跟肥猪客兄水乳交融分不开的样子呢。」「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出去...」她奋力挣扎,但动没几下,就敏感到全身软麻,而且绑住两边腿踝的麻绳上,勾着插入含卤蛋屁眼的双头勾,一挣扎就往深处提,也让那肥猪一直「噢噢噢」的惨叫,差点要大象扑街。
  「不要抵抗了,反正你没手也没腿,含卤蛋到那里,你就要到那里,可能一辈子都会这样喔,嘿嘿的...」「不...不要...我不要一辈子都这样...」她瞬间恐惧泪花在眼眶打转,但发情的尿水,却不听话的滴滴答答掉着。
  「走吧!去给左邻右舍看罗!」他们把含卤蛋推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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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含滷蛋几乎一天一夜都在跟我的正妹妻激乱舌战,即使除了喇舌外什麽也没作,但对于体重一百六十公斤胖如神猪般的人类而言,心脏和体力负荷已很大。

所以诗允虽然只有四十五公斤,但怀著这样轻盈的人妻走下三层楼梯,他两条腿依旧快无法支撑,膝盖像打摆子一样发抖。

「走!快点!」韩老闆像赶猪公一样踹他。

「偶...走不动...」那头肥猪几度想要跪下去,都被傻永跟阿昌强拉住才没扑街。

「马的!死肥猪!给我好好走!」韩老闆拿著一根木尺狠狠招呼他的大屁股。

「我不要走!我不是肥猪...」含滷蛋闹起彆扭,不想走欲坐下去,傻永跟阿昌即时又拉住他,两人像拖百斤沙包,拼得咬牙切齿。

一行四人在公寓大楼门外陷入瓶颈,变得进退两难。

「干!你敢坐下去试看看!」

韩老闆气到拿出电击器恐吓,含滷蛋看见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东西,立刻像个大屁孩一样,变脸嚎啕大哭,两腿间居然还失禁流尿。

「马的!给我尿失禁!比她那个废物老公还没用!给我走!」

韩老闆居然拿我这个至少还是硕士的工程师跟那肥猪比!然后木尺如雨般落在他的肥臀。

「够了...别打他...」

一直羞弱依偎在含滷蛋怀里,没出声的妻子,这时忽然小声替那肥猪求情,而不是为我打抱不平。

「什麽?你说什麽?」韩老闆大声问。

「别再打他...」她羞颤说。

「哼!你心疼吗?」淫具店老闆冷笑。

「没...没有...」她又把红烫脸蛋埋进那肥猪胸口。

「他不走!我只好打他,还要电焦他这身猪皮!」

韩老闆手里的电击器发出「滋!滋!」声音,把含滷蛋吓得又哭出来。

「诗允...他们打我...哇...我好痛...」

大胖子见我的善良妻子帮他求情,居然耍诈向她讨拍,像个女人一样摇肩跺足,全身肉山都在晃颤。

「你...啊...别这样动...停一下...啊...别动...哈...」她辛苦娇喘,好不容易把那头肥猪暂时安抚下来。

「怎麽办?」傻永问韩老闆。

「只能继续打啊!怎麽办!」他又举起木尺。

「别打...我...我会劝他...」我的妻子著急中带著羞意,阻止淫具店老闆继续用鞭责。

这一切看在我眼里,比心脏被挖出来还要难受,囚犯们都过来恭喜我,说我的正妹妻子,已经对那沱会呼吸的肥肉动了情,才会捨不得他被打。

「好啊,让你试看看!」萤幕上韩老闆说。

「你...快走吧...不然他会再打你...」她羞赧地劝含滷蛋。

「可是我腿好酸,走不动...」

「忍耐一下...到那里就可以坐...」她继续柔声诱劝。

「我不要走!我还想要吃诗允的舌头...」

我气到头晕,诗允却在他怀前轻颤,弱声说:「外面...别这样...」

「我不管!我要吃你的舌头!」

「在家...再给你好吗?」她继续安抚那头猪,羞到两片苹果肌像火烧一般。

「我不要!我现在就要!不然我不要走!」那头猪哥任性缠著我的正妹妻子,我恨不得能衝进萤幕割断他颈动脉!

诗允把头靠在他抖动的肥胸前,幽叹了一声,颤声问:「给你亲...就要乖乖走,可以吗?」

「好!诗允让我亲,我就乖乖走,但要一直亲喔!」那头好色的肥猪立刻眉开眼笑。

她只好仰起脸,害羞伸出舌尖,含滷蛋立刻兴奋吸上去。

「嗯...」她因舌头被吃进对方嘴里,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好了!走吧!」韩老闆木尺在那片大屁股拍了一下,催他上路,阿昌也在他脖子套上颈圈,用狗鍊拉著走。

于是诗允就这样和含滷蛋喇舌,两人像牲畜一样,让韩老闆他们牵进社区活动中心。

社区活动中心已经有二、三十个恶邻在等他们,这种害羞的模样一进去,立刻引起笑声跟鼓掌。

她急忙挣脱含滷蛋的唇舌,激羞将脸埋住无颜示人。

「来!先过来这边...」阿昌牵著含滷蛋、傻永推著他,把他跟诗允带进充气式的戏水池里。

「各位芳邻,看好喔,带小朋友来的妈妈最好先盖住小孩眼睛,不然怕长针眼...」韩老闆的话又逗得众人大笑。

他一把拉掉裹住两人的窗帘布,一丝不挂的清纯妻子羞到紧黏含滷蛋怀中,整个人恨不得鑽进那沱脂肪里!

「哈哈哈!怎麽会这样!」

「服了他们也,怎麽绑在一起的,贴的好紧喔...」

「好不要脸的姿势,真的没看过这麽害羞的...」

「等一下!她脚底黏跳蛋也,哦!屁眼...屁眼还插一根东西,玩得好大胆!」

有人注意到她两片脚心跟股缝间的淫具。

「不要看...」她只能依偎住含滷蛋,彷彿那身肥肉是她唯一的遮羞处。

塔塔跟拓汝这对外劳这时又提著四桶热水,脱掉上衣和长裤,只穿一件紧绷三角裤跨进戏水池,替一身髒的含滷蛋跟诗允抹皂洗澡,弄乾淨后才又离开,留下那肥猪怀著羞耻发抖的别人妻子,以令人脸红心跳的合抱体位站在戏水池中。

诗允皎洁的胴体和湿乱髮梢,还在滴著晶莹水珠,她没有一秒敢把头从含滷蛋胸前抬起来。

「过来这里,让大家好好看看清楚你们怎麽绑在一起的!」韩老闆说。

戏水池旁,停放著一台坚固的吊具。

「来,手伸过来,并在一起!」韩老闆命令。

含滷蛋乖乖照作。

淫具店老闆俐落将含滷蛋双手绑住,用吊具的铁钩勾住绳子,接著塔塔转动摇轮,把他两条肥臂吊直。

「好了,各位左邻右舍的好邻居,可以走近看这对肥猪客兄与偷情人妻怎麽绑在一起的!」韩老闆大声吆喝。

所有的八婆、大婶、无赖还有外配都围上去,只有当事人秀琴依旧一语不放,抱胸坐在第一排冷冷看著。

「怎麽绑的啊,两人身体贴得很紧呢...」

那些人围住她和含滷蛋,或蹲或站或弯身,仔细研究这两条肥纤不成比例的男女肉体究竟发生什麽事。

「...别这样看...好害羞...」她唯一能作只有颤抖哀求。

「后面这边绑很紧呢,还有根勾勾在肥猪的屁眼,好利害...」

一个无赖假装认真端详,手却趁机摸搔被绑住的美丽脚ㄚ。

「不...不要碰我...」她娇喘抗议。

「你都跟肥猪脱光光抱成这样了,还怕别人摸吗?少装了好吗?」那无赖回嘴。

「不是...那不一样...」

「这个东西插在屁眼夹得好紧...」另一个人在突然拨动肛珠串。

「哈...别动手...」她辛苦地颤抖,尿珠忍不住又开始滴。

「咦!这什麽?你们看!她的下面好像怪怪的...」那傢伙蹲在地上往上看,似乎已发现最羞耻的异状。

「别...别看那里...」她想隐藏激羞的部位,但手腿都牢牢绑在含滷蛋背后,动也动不了。

「啊!是阴唇,阴唇绑在男的肚皮上!」

「真假的!」

「那里?那里?」

所有人都争相矮身伸头过去。

「推高一点看比较清楚...」有人把她悬挂在含滷蛋肚皮上的屁股蛋推高。

「啊...不行那样...」她颤抖呻吟,大小阴唇都因为这个行为,被绳子扯长,敏感器官不堪刺激,尿水一下子延含滷蛋肚子流下来。

「哈哈哈...尿了!有没有搞错?」

「你们别这样...唔...看就好...求求你们...」她苦闷无奈地哀求。

「咦,奶头也是,奶头也绑在一起!」又有人察觉另一个害羞的秘密。

「齁齁,两个人奶头都硬得很利害,这样互相碰来碰去很久了吧?」

「真敢玩也,亏你长这种清纯骗人的脸蛋,你可怜的丈夫也是被你骗的吧?」

「我不是...那不是我自己要的...」她软弱为自己辩解。

「里面不知道怎麽样?」蹲在她屁股下的无赖,手指冷不防勾进湿润的肉缝,兴奋叹道:「啧啧!嗯...很多水...还在抽动...这身体真的不行啊...」

「哈...不行...那里...会敏感...哈...」她全身都在抽搐。

「你不就最喜欢敏感吗?还装什麽?」八婆残酷地嘲笑她。

「没有...啊...别动手...」她抱住含滷蛋一直扭颤。

「你们住手!别欺负我的诗允!」双臂被吊高的百公斤肥汉,这时不知发什麽疯突然大吼。

「嗯...嗯...滷蛋...」她仰起辛苦俏脸,娇喘看著近距离的肥猪,目光迷惘而複杂,两人的身体是贴的那麽紧密,密到分享同一份悸动。

「齁齁,爱到了喔!」

那些人大声起哄,她再度把脸埋进那沱肥肉中羞喘,惹起一阵更大的轰笑。

我愤慨看著这一切,宁可她非自愿被人蹂躏强姦,也不想看见她跟那头肥猪私情暗生!

「那我们来欺负这头肥猪看看!既然他想帮新女友出头!」

有人提议,而且立刻去拿了一根藤条,就朝含滷蛋的光屁股抽下去!

「齁齁!」含滷蛋哀叫,全身肥肉都在耸动,连带身上的人妻也激哼出来,紧抱住那团肥肉娇喘连连。

因为发情的奶头绑在一起来,一动就互相磨蹭、大小阴唇也跟肚皮剧烈拉扯,耻尿不停洒下。

「爽不爽,肥猪也学人当护花使者?」那傢伙问著,藤条又抽向两条层层橘皮组织的大腿。

「啊...会痛!」含滷蛋想摸被打的地方、又因为双手被吊无法办到的蠢样,惹得那些八婆跟外配一直笑。

「还有那里痒?想要打那里?」

「我不要...别打了...会痛...会痛...」含滷蛋像个巨孩般哭著。

「那我随便打喔?」

那人拿著藤条挥舞,眼神充满兴奋,好像在选牛排部位。

「不...不要打我...诗允...叫他别打我...好痛...」

含滷蛋哭著向我妻子求救,我恨得心都快扭出汁,那肥猪简直把我的妻子当成他的禁脔兼褓母还有看护!

「别打他...」但心软的妻子还是说了,让我整个人瞬间空成躯壳。

「哦!你在帮这肥猪求情吗?」

「...」她脸埋在含滷蛋肩上娇喘,似有轻轻点头。

「是不是求情?我没有听见?」那个人逼问。

「是...求...求你...」

她小脑袋一团混乱,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立场,不该为这个对她而言除了不正常畸情外,什麽也不是的男人求情。

「哈哈哈,真的爱上了也!绑在一起才几天,就跟著头猪两情相悦了!」

那些八婆跟无赖们都在大笑,害她无法抬起头。

「表现给我们看啊?」有人说:「没表现出来我们不相信,喇舌一下!」

「不...很害羞...」她头抵在含滷蛋肩上摇动。

「不要是吗?」拿藤条的人又抽向含滷蛋大腿和屁股,连抽了三、四下!

「啊...好痛!好痛!...诗允救我...我好痛!...」那肥猪两条腿一直跺步。

「哼...别动...」与他身体神经相连的妻子,被他震得辛苦娇喘。

「快啊!表现你们两人的爱意给大家看!」那些恶邻紧逼不放,藤条又把含滷蛋打得哀哀叫。

「诗允救我!好痛!好痛!」含滷蛋一直卢她!

「唔...别打了...我会作...先住手...」

「快点喔,大家都在看,不要想敷衍了事!」

「嗯...嗯...亲我...」

她只好当著那些人的面,仰起脸伸出舌尖,这样的主动求爱,令她极度害羞,连呼吸都显困难。

那肥猪看见我妻子的小嫩舌,就像看到全世界最美味的东西,立刻忘了皮肉痛,低头ㄧ咬,熟练无比地吸入嘴里。

「齁齁!真的喇起来了!好激烈...」

「这是公猪跟母猪发情的前戏吗?」

他们两人不顾旁人耻笑,忘我地唇舌互咬,仿若身处两人世界,而且可能之前已连续三天三夜喇舌接吻,两张嘴交融的纯熟度,感觉比我这个正牌老公还高一百倍!

我悲哀看著妻子跟那像猪的肥男激缠,想死也死不了,张工头又开始逼我进行下一阶段的木马组合工程。

「作给我们看啦!我们想看猪男跟假掰清纯女交配!」忽然又有人起哄。

「唔...」与对方舌头缠在一起的诗允羞慌摇头。

「都已经脱光光抱这麽紧了,还喇舌喇成这样,没作过谁相信?」

「对啊!来!这边可以作!」有两个傢伙抬了一张长桌放在正中央。

韩老闆抽掉绑住他们奶头的绳子,也把女方阴唇从男方肚皮上鬆绑。

然后在傻永他们协助下,解开他们手腿束缚。

没了绳绑固定,含滷蛋捧著心仪人妻的皎白大腿,诗允则害羞地趴在对方胸前、紧紧抱住他后颈,两腿还不自觉缠住肥腰,两人维持火车便当的体位。

「到这里,让她躺下去作...」

阿昌拉住繫在韩滷蛋脖子的狗绳,把他们牵到长桌前,让他轻轻将女方放倒。

「继续前戏一下啊,不用太急喔。」

「快啊,表现相爱给我们看,不然我就继续打这头肥猪!」那无赖又挥动藤条恐吓。

「嗯...」她不知是否担心含滷蛋又被打,捧著那头肥猪的巨脸,又主动吻了上去。

「嗯...唔...」

那肥男兽喘如牛,嘴同躺在桌上的清纯人妻喇舌,手还扣住她光洁耻跨,用从A片看来的技巧,拇指不停拨弄敏感的阴核,另一手则抓著小椒乳,食指与拇指还会捏转发硬的奶头。

诗允两条皎洁裸腿屈张,纤足脚背绷直,小嘴发出激烈哼喘,整条香舌都被那肥猪吸在嘴里吞吐。

「很会也,没想到著头猪这麽会玩清纯女!」

「拜託,看他那样子也知道以前只能在家光屁股看A片打手枪,一定从里面学的啊!」

「清纯女的痴情丈夫如果看到她这样,应该会想死吧,哈哈哈...」

她听见那些人提到我,泪水瞬间又涌下更多,只是身体仍在兴奋抽搐,没有因此挣扎。

「呵...诗允...呵...想要...」

含滷蛋亢奋粗喘,直起笨重的上身,站在桌前把自己肥肚往上推,露出可笑的短小生殖器。

「那个...帮我拔...」她羞喘乞求。

「拔什麽?」含滷蛋痴呆问。

「棒...棒子...」她一手遮脸,另一手指著插在屁眼的肛珠串。

「喔...」肥猪傻傻应声,伸手抓住那根折磨了她一整天的淫物。

「温柔ㄧ...啊...哈...」她才要告诉那肥猪动作轻一点,那蠢彘就已经把整条珠串抽出来,让她躺在长桌上痛苦地弓起身体抽搐。

「拔出来了!我要进去喔...」含滷蛋还不懂弄痛人家,只顾发情求欢。

「嗯..嗯...」她噙著泪点头,两腿维持默许的屈张姿势,脸就像晚霞一样红烫,

「要交配了!看怎麽进去?」那些恶邻兴致勃勃。

「对啊!这麽小的零件,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哈哈...」

一堆人半蹲在左右,近距离想看肥猪怎麽跟我妻子交合。

「嗯...」

含滷蛋笨重地往前一挺,桌子彷彿快被撞翻,躺在上头的凄美人妻娇哼了一声,两张纤手不自觉反抓住桌缘,但含滷蛋只是肚皮撞到,完全没有进入。

「哈哈哈,好笨喔,这头肥猪!」

「应该不会作吧,胖到弟弟都看不到了!」

「我要是他早就死ㄧ死了,丢人现眼!」

那些无赖们一言一语嘲弄含滷蛋,含滷蛋再怎麽蠢也不到智障的地步,完全听得懂他们说的话,只见他整张脸涨成猪肝色,自卑的低下头,但仍不死心又往前顶,长桌都被他顶到移位,但都只换来桌上美丽伊人惊吓的叫声,阴茎完全没进入销魂的蜜穴。

「根本不会作吧!」

「就说嘛,那麽短怎麽进去?」

「哼!我会...我有进去过!」那蠢彘忿忿自语,肥肚一下又一下猛撞桌子,桌脚都快被他撞歪。

「别这样...停下来...」诗允被他吓得双手紧抓桌缘,深怕被撞落地。

「我会...我有进去过!」但含滷蛋还是一直念著这句话,更用力撞击桌子。

「啊....不是这样...我帮你...不是这样...」
她话出口,才羞到把脸偏开。

「诗允帮我...」但这方式果真让含滷蛋停下蛮撞,无耻地要女方帮忙。

「嗯...但你...别再动...」她耻红脸弱声央求。

「好!」

在我的不甘模糊视线中,清纯娴熟的妻子咬唇弯起上身,将手伸进对方肥肚下搜寻那根小东西,因为这种姿势,使两条玉腿屈张角度更大,彻底成为蛙姿。

意识到自己这种样子,要帮那蠢彘完成进入阴道的行为,让她一下子从脸红到胸口。

「居然在帮那头蠢猪跟自己交配,这头小母猪真体贴...」

「蠢猪我看还是没办法,那根根本找不到吧,哈哈...」

几个恶邻又再嘲笑韩滷蛋。

「我可以!我有进去过诗允那里!」含滷蛋委屈争执。

「骗谁啊?哈哈...」

「我真的可以...」

「你们别再笑他...」妻子又羞喘为他说话。

「齁齁,心疼吗?」

「他真的有进去过吗?」

面对这种露骨的问题,她颤抖没有回答。

「就说嘛,根本没进去过吧?」恶邻们捡到枪又继续笑含滷蛋。

「可怜呐,我看连打手枪都找不到吧,哈哈...」

含滷蛋的大脸快从猪肝变成紫色,全身肥肉都因自卑而激动发抖。

「不是...他有过...」

这时体贴的声音又即时救援,声音的美丽主人却因为为他辩解的耻意,酥胸在急速起伏。

「喔,人家说有耶,所以你们真的有完成交配过?」八婆问她。

「不...才不是交配...」她忿然涌泪。

「不是交配不然叫什麽?」

「作爱...」她激动脱口说出那两个字,才发现更害羞,但已经被那些八婆笑到恨不得鑽地。

「作爱内,哈哈哈,你不是只爱你的育桀,怎麽跟别的男人爱爱?」

「不...不是那样...」她被逼到无言,只能羞红脸一直喘息。

「到底行不行?搞这麽久?我看肥猪很难找到小老二吧?」又有人不耐烦问。

「我...我抓著你的...那里了....」她不敢看含滷蛋,耻红脸对他说:「你抓住我的脚...两隻..」

含滷蛋依言抓住她两片分开的脚掌。

「我...帮你...放进裡面...」她羞喘著,引导那根小管子进到阴道。

「我...我进去了...」含滷蛋感动到哽咽:「诗允那裡..好温暖...好舒服...」

「哼...别说出来...会害羞...」她娇喘哼哼。

「我...」肥猪自不量力挺动肥肚,躺在桌上的人妻羞叫一声,那根东西应该又滑出体外。

她只好再度帮他放进去。

「你...先别动...慢慢来...」好似在教处男做爱一般,她羞到连脖子胸口都是红的。

「诗允...好舒服...」

「嗯...我知道...」她耻红脸羞喘:「抓紧...我的脚...」

「好...」肥猪用力握住她两片脚掌,被捏肥手中的洁白玉足、羞耻到脚趾紧握。

「把我腿分开...唔...」她对那肥猪说。

「还要...更开...哼...好羞...」她指导对方把她两边腿根掰大到极限,羞耻加上痛苦,令她酥胸不规律的急速起伏,但不这麽作,含滷蛋的大肥肚就会阻挡性交的进行。

「好...好...现在慢慢动...别太大力...」她一手盖住脸,一手伸到自己的耻胯,纤指将自己肉缝剥大,好让含滷蛋的小老二能顺利进出。

「别遮脸嘛,让我们看你享受的表情啊!」八婆霸道地将她的手抓开。

「嗯...嗯...」她脸蛋耻红,凄眸渐渐迷乱,只有小嘴还极力咬著下唇忍耐。

「怎样?有舒服吗?」无赖贴近她的脸问。

「嗯...嗯...」

「嗯是有还没有?」

「有...」

「她说有也,哈哈哈!这样都能舒服,你的绿帽老公是有多没用啊?」

「别...别说他...」她羞愧淌泪,小嘴还是嗯嗯哼哼的娇喘。

「诗允...我好舒服...喔...」含滷蛋抓著桌上人妻两张纤脚,挺动庞大身躯,桌脚被他撞得吱吱作响。

「要...要射了...可以...射在里面吗?」

才没几秒钟,那肥猪就已经涨红脸憋精憋到快中风。

「嗯...」诗允在那些恶邻的笑声中,羞应点头。

含滷蛋问这种问题无疑多此一举,纵使两人有性器官有结合的事实,但充其量龟头只在阴道口浅浅吞吐,就算射出来,严格说也不能算是中出。

几秒后,那肥猪身上的肉堆激烈冷颤,诗允也偏开脸羞喘,终于完成短暂的性交。

但这对含滷蛋来说,已经是人生至今最长的一次,他没有悬念地跟前两次一样,缴完子孙后,就虚脱砰然倒地,留下女方躺在桌上独自面对难堪的一切。

「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射在里面!」他们把她羞耻夹住的双腿再度掰开。

「真的有也!黏糊糊的...还射不少!」

娇嫩鲜红的穿环耻户上,全是浊稠的精液,她两排淨白脚趾紧紧握住,任人围观被「内射」的美丽肉缝。

「被那麽短的老二搔痒那麽久,一定更想要吧?」韩老闆淫笑问。

诗允依旧偏著脸没回答,但红烫的胴体急促起伏,已清楚说明此刻有多苦闷。

「这是塔塔跟拓汝鸡巴链的钥匙...」淫具店老闆又拿出那东西诱惑她:「你只要接过去,就可以帮他们开锁,然后在这里作给大家看。」

拓汝跟塔塔已经把一座髒破的遗弃床垫拖到活动中心里,两人手一直搓抚绑在下腹的粗长鸡巴。

「快喔,只给你五秒钟考虑,五、四、三、二...」

韩老闆倒数到第四秒,全场爆出欢笑,原来ㄧ隻玉手已抓住那两根钥匙,手的主人不敢看人地耻红脸羞喘。

「去吧,别再害臊了,大家都知道你很想要,反正已经再一次对不起丈夫了...」

「你别那样说...」她啜泣摇头。

但韩老闆却没在理会,将她拉下桌,她低著头裸躯轻颤,踩在地板的淨白脚ㄚ,脚趾都还紧握著,要她自己走向那两名外劳等待她的床垫,心裡显然十分挣扎。

拓汝和塔塔见状,善解人意地从床垫站起来向前接她,其中一人拉住手,忽而弯身将她横抱起来。

「哼...」她的羞喘跟那些恶邻的笑声同时响起。

「太太,别害羞,我们会让你会很舒服的...」塔塔的中文又比之前好了。

「看人家外劳先生多麽贴心?还特地来抱你过去,你也抱好人家啊!」韩老闆把她另一隻手也抓上去。

她就任人摆布抱住对方脖子、脸羞埋进他结实胸肌,被抱去床垫放下。

「我们先帮太太服务...」两名外劳微笑著,ㄧ人拉手、一人抬腿,先从她的葱指跟脚趾开始吻舔。

「嗯...你们...」她呼吸马上变急促,淨白的脚趾在外劳黝黑的手掌中想要紧握,却被拓汝温柔阻止,然后含进嘴里吸吮。

「嗯...会奇怪...嗯...」她忍不住轻轻羞喘。

「阿...」接著纤长手指也被塔塔吸入嘴里。

其实每天在我家帮她洗澡时,这两隻外劳都用舌头替她舔淨全身,只不过那都是在被吊著双臂的情况下进行,不像今天是以3P性爱为前提的前戏,而且还有那麽多人围观,令她更加羞到一直发抖。

「唔...好奇怪...会有...感觉...」

她害臊轻哼,想抽回自己手脚,又禁不住酥软衝击的模样,令塔塔跟拓汝都热了起来,四隻充满原始慾望的兽目紧紧盯著清纯人妻的羞颜。

「唔...你们...停一下...身体...都软了...」

拓汝舌尖来回轻划著她敏感的脚心,塔塔也把她整张柔夷吸得全是口水,现在舔她娇软无力的藕臂。

「太太好可爱...」

塔塔痴迷地望著她,一手握住她颤动的椒乳,手指轻拨硬翘的奶头。

「别那样...看我...」她羞别开脸,虽然脸蛋红烫、身体在发情,却流下两行泪,不知是否因为对我跟喆喆的背叛感到亏欠。

塔塔继续舔著她光洁的腋下,手指搓转发硬的乳尖。

「嗯...」

水蛭般湿黏的软舌蠕行,一路爬过锁骨、酥胸,然后轻轻勾舔顶端的肉粒,舌尖牵著口水黏在上头跳舞,皎洁的胴体极端敏感地发抖著。

「哼...好痒...」诗允呼吸愈来愈急乱无章,下面拓汝的舌片,也渐渐接近大腿根。

「唔...」忽然她羞喘一声,原来塔塔整张嘴含住大半椒乳,令她情不自禁挺高酥胸,握紧两排秀趾。

「嗯...好奇怪...哼...停一下...」她嘴虽害羞阻止,手却情不自禁按住两个外劳后脑。

塔塔「啾咕啾咕」吞吐著软嫩乳肉,按著他脑袋的葱指指尖都快抓进头皮。

「太太...」

那外劳鬆口全是唾液的白鸽,兴奋轻唤著被挑逗到慾火焚身的人妻,捧住她清纯迷惘的脸蛋,朝柔软的唇瓣吻下。

「哼...唔...」

一边和她舌头互喇,乌黑的手指仍在拨弄两颗挺翘奶头,把她弄的娇喘不止。

「也啦干逼亚卒鲁!」在下半身吻舔的拓汝抬起头,对同伴说了一串家乡话。

塔塔闻言坐起来,把诗允也拉起来、勾住腿弯抱在身上。

「哼...」被当众抱成害羞的样子,她低下头遮著脸不敢看前面。

「太太,别害羞,我们继续接吻...」塔塔拿开她玉手,将红到像苹果的可爱脸蛋抬高,嘴唇又吻上去。

「嗯...唔...」两人湿软的舌片又互相纠缠。

穿过她腿弯的手,还继续在拨弄红翘的奶头,另一个外劳则是趴在她被把开的两腿间,指甲剥大鲜嫩耻缝。

「嗯...」

她身体紧张地颤抖起来,随拓汝的舌尖挑动敏感的阴蒂,整个人躺在塔塔臂弯中抽搐,两排脚趾瞬间握住。

她忘了牢里的丈夫、还有独自在家的小孩,与那两名外劳一起发出雄雌兽的喘息,赤裸胴体淫乱地扭颤。

发情的奶头不停被拉长、扭转,拨弹,两颗都红到熟透,抽动的耻肉被热嘴吸住,舌头插在阴道乱搅,阴蒂也被剥出来刺激。

可能知道这次的堕落,再也无法回头,她脸颊爬著两行羞悔泪水。

「太太...帮我们打开,好吗?」拓汝指著自己腹肌上粗大兴奋的鸡巴。

「嗯...嗯...」

在后面抱著她的塔塔放手,她羞低下头,在破旧的床垫上摸找钥匙,拿到后跪在那外劳面前,手环过他身体,绕到后腰去开锁。

这样的姿势,使得清纯的脸蛋几乎贴到对方腹肌,强壮狰狞的肉棒只有几毫之隔,感受到男茎上健康血管的跳动,令她薄烫的苹果肌更是快烧起来般的绯红。

「喀喳!」锁头终于被她颤抖的纤手解开,获释的鸡巴弹下来,将她清纯短髮打乱。

「哼...」她呼吸急促到不行,卧蚕美眸迷惘地仰望那根毒蛇般的男根。

「太太...还有我。」塔塔也把下腹挺到她面前,她羞咬嫩唇,把另一根擎天肉棍也解放。

接下来外劳忽然躺下去,头鑽进她跪在床垫的两腿间,抓住大腿仰脸舔吃起肉缝。

「啊...别那样...」她身体快融化般,玉手紧抓著拓汝的大腿支撑。

「太太,帮我含一含...」拓汝趁机把毒蛇般肥厚龟头顶到她唇间。

「嗯...」她仍有心理障碍,微微偏开脸。

「太太,别害羞,我们都这样了!...叫作生...生米煮成...熟饭!对不对?」

那外劳的中文比想像中好。

在众人的大笑中,她更是羞到无地自容,只能一味摇头否认,但又被塔塔舔缝舔到跪不住,手仍必须扶在拓汝结实的大腿。

「对啊,都已经这样了,就别再装矜持了吧!」八婆大声说。

「太太来,帮我...」拓汝用让女人融化的温柔声音恳求,黑黑的手掌抬起滚烫脸蛋,龟头就在她唇前跳动。

诗允小脑袋还在挣扎,我知道她对跟肤色深的外劳跨过最后一关仍有障碍,并不是歧视,而是男女床第的对象,每个人都有难以接受的类型!

那外劳见她仍恍惚踌躇,转对其中一个围观的外配叽哩呱啦说一串,要她帮忙翻译。

外配一副听到很害羞的事般痴笑,但还是帮同胞翻译:「他说,你都肯帮那个胖子...也要帮帮他,不然他好可怜...」

「太太...」拓汝可怜兮兮哀求。

她嗯嗯羞喘,终于伸出可爱的舌尖,颤抖舔著眼前粗大男根。

「嗯...」外劳总算稍微安静下来,神情酥麻地享受。

感受到盘绕上头的强壮血管跳动,她羞闭上眼,呼吸急乱地上下扫舔健康睾丸和昂扬阴茎,舌尖在龟头下的繫带转圈,渐渐忘记害羞。

躺在耻胯吃舔肉缝的塔塔,也抓她一手握住鸡巴,她就这样骑在男人脸上,用小舌片跟柔夷服侍两条粗长男根。

「嗯...太太的小嘴,好棒...」拓汝轻轻揉著人妻后脑,清纯短髮被揉乱,乌亮髮丝从指缝中窜出来。

「真的很大胆也,那张清纯的脸果然是装出来的!」

「啧啧,我第一次看到3P,果然世风日下,这样跟母狗有什麽两样...」

「嗯...嗯...」

诗允听见那些八婆大婶这样说她,耻泪一直掉,但舌瓣和手都没停止动作,努力圈著拓汝湿亮的龟头打转、同时套弄另一根鸡巴。

塔塔渐渐无法满足于仅限撸管,于是退出耻胯,站起来也把肉棒送到她生羞面前。

她一双噙泪的大眼睛,怯生生仰望两个站在她前面的外劳,好似告诉他们不知道要服侍谁?

「太太,可以一起舔喔!」两名外劳把龟头靠近,她羞到颤抖,默默一手握一根,像小女孩得到两根棒棒糖,嫩舌同时舔著他们兴奋发紫的肉冠。

「齁齁!真的大开眼界...果然是狗没错!」

「路上母狗可以一直换公狗,有一次我还看过两隻公狗轮流跟一条母狗交配...」

他们无情轰击她,但其实受到最残酷打击的人,莫过于我这个在监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丈夫!

两周前,我的人生才重新看到一丝曙光,现在那点点光不仅止消失了,还落下满天冰雪将我活埋。

「太太,可以帮我含吗?」拓汝揉著她秀髮央求。

「嗯...」她摇摇头,内心似乎在挣扎什麽,虽然香舌还默默在舔两粒龟头,但泪珠却开始一颗一颗愈掉愈快。

「怎麽拒绝了?都作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麽好矜持的?」韩老闆问她。

「对不起...」她抬起脸,哽咽对两个外劳说:「我不能对不起育桀...」

纤手忽然放开那两根舔到湿亮亢奋的肉茎。

「哼!你在开什麽玩笑?耍我吗?」淫具店老闆脸色大变。

「不...我本来就不想这样...我要回去...喆喆在家...」她双臂撑著身体倒退到边缘,转身伸脚欲离开。

塔塔跟拓汝两人站在那里,不知发生什麽事地杵著,眼睁睁看著到手的可口人妻又莫名其妙飞掉!

韩老闆愤然从皮夹抽出一张千元钞,看著那几个外配说:「告诉他们,说太太想玩强姦游戏,她喜欢被野兽一样的男人侵犯,愈下流愈好,不要爱惜她!」

「不!...不是那样!」她花容失色,刚站起来,又被那老鬼抓住肩膀推回床垫!

「快点!谁要翻译?」韩老闆大声问。

一个外配把一千块抽走,对塔塔和拓汝叽哩咕噜说了一串。

「不是...我要回家...」她感觉气氛不对,挣扎爬起来,但这回是被两个外劳一人捉住一边拖回床中央。

「太太...不要抵抗...」塔塔捉住她双腕,把她两手按在床上,拓汝推开两条瘦美大腿,像饿狗吃东西一样趴下去。

「啊...不行...别这样...不要...」

外劳以为真的在玩强姦游戏,大力舔著颤抖的阴户,发出「吱!吱!吱!」舌片与乾淨耻肉摩擦的声音。

「唔...别那麽大力舔...会尿出来...喔...停...哼...哈...啊...」

嘴才离开,洁白的胴体一阵乱颤,两三股尿水就从耻胯激射出来。

那外劳都不让她喘息,再度把头埋下去,手指剥大鲜嫩的耻缝,粗暴舔著穿环的部位,一截手指还插进湿暖的阴道挖弄。

「嗯...不行...不行...嗯...」

她双臂被按在床上,仰起脖子看自己被迫打开的两腿间,一直摇头忍喘。

拓汝「啾啾啾」地卖力吸舔熟透的阴蒂,手指摸到发硬的G点抠弄数下,尿水又不受控制喷出来。

她几度剧烈抽搐后,再也没有力气,全身软绵绵躺在床垫上,一阵阵不规律的激动喘息。

「哼!原来你喜欢这样玩,早知道叫他们不用装斯文!」韩老闆冷笑说。

「嗯...喔...」

她没馀力回答,外劳再次发动攻击,原以为早已被榨乾力气的娇躯,又开始敏锐颤抖,一次一次的放声喘叫后、又咬住下唇强忍。

但那两个外劳可不想让她忍,另一头压著她双手的塔塔,也俯身吻她。

「嗯...」她摇头闪躲,塔塔放开她的手,改握住两粒椒乳,手指拨弄熟透硬翘的奶头。

「嗯...别这样...唔...」一张口,嘴就被外劳的舌头闯入,从激烈抗拒,渐渐变成浓浊的闷喘。

「唔...咿...喔...」香汗淋漓的胴体不甘愿地在肮髒床垫上弓扭,指甲剥大的阴户,被吸到抖不出尿,耻肉像是在抽搐。

「饶了我...喔...」

外劳手指又在泥泞的阴道内抚摸发硬不退的G点,她两排淨白脚趾用力握住,身体随著挺动。

塔塔趁这时捏住两颗发情奶头,往上提高再拉转,宛若打开水龙头般,本已喷不出的尿水,在一声悲鸣后又抖出好几条,差点喷到站在床垫边的外配,惹得她们一阵惊叫大笑。

他们怕她虚脱,先强喂她喝了一瓶水。

「太太,帮我含...」

塔塔像狗一样反爬在她脸上,把鸡巴硬挤进小嘴中。

「唔...」她吞也吞不下去,吐更吐不出来,快要窒息般可怜地哼喘。

另一头,拓汝也反爬在她张开的耻胯上方,将龟头抵在泥泞阴道口,却又不插进去,故意让硬翘的阴茎慢慢被挤弯,然后倏然弹起,紫色肉冠从穴缝牵起一丝黏稠爱液。

「唔...」躺在下面的女体一阵剧烈颤抖。

他连续四、五次这样逗弄,兴奋得乐此不疲!等玩够了,才认真将龟头对准抽动的小洞,慢慢挤进去。

「唔...」

肮髒的床垫上,两条黝黑裸男,屁股对屁股跪爬在洁白人妻上方,挺动健美的狗公腰,结实大腿间的粗物在女方小嘴和嫩穴进出。

诗允一对举在空中的脚掌用力绷直,宛如犬类屁股交尾的耻态,不同的只是母狗四肢著地,而她是仰躺在两条发情雄犬下面、屈张著腿被硬插。

「太太...舒服吗?」

拓汝手腿撑开爬踞在床垫,腰臀上下摆动,用极其下流的体位进行交媾,男女赤裸的耻胯拍合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肉响。

反插肉缝的爬筋怒根像打桩机一样,垂直衝刷无毛耻洞,鲜嫩的阴唇重複拉出挤入,上面的穿环瞬隐瞬现,黏稠的淫水不停汞出来。

那外劳体力超人,像作伏地挺身的屁股交尾姿势,一秒钟一下,速度丝毫没慢下来,黝黑精干的胴体全是汗光。

她两条皎洁玉腿被迫屈张在空中,随撞击而晃动,塞满男茎的小嘴「唔唔唔」闷叫,由于脸在塔塔的屁股下面,无法看到此刻表情是痛苦亦或迷乱。

「喔...」拓汝兽吼一声的,在肉隧打桩的弯扬怒茎,忽然扯开穴口、像开瓶般「啵!」地弹出来,狰狞龟头打在自己腹肌,被抽插到不停冒汁的娇嫩耻洞激烈收缩,接著下一秒尿水忽然直接往上衝,喷击在男人下腹。

外劳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效果,被滚热的耻尿烫得酥麻冷颤,抬头猛看旁边围观的人,一脸瞠目张嘴的夸张表情,彷彿在问:「你们有看到吗?」

那些八婆大婶跟外配无赖,当然都看得一清二楚,一阵难堪的沉寂后,笑声立刻响爆活动中心。

拓汝呱啦呱啦激动地说了一串,指著自己胯下刚被人妻耻尿洗礼过的刚硬怒根,凶恶的龟头还有两颗睾丸都还在滴著水珠!

外配立刻替他翻译:「他说,他用这种姿势干过很多女人,但从来没有发情这麽厉害、这麽敏感的,太太很棒!」

那外劳干著我正妹妻子,还说清纯如女学生的她是他玩过最会发情的女人,这让我愤怒到一直颤抖粗喘,偏偏张工头在旁边一直逼视我一举一动,我无法鬆懈手边工作一丝半毫!

「这种姿势太害羞了,我们从来没看过喔。」一个外配赶忙自清。

「对啊,就算我老公要跟我这样,我也会拒绝,我们又不是狗狗。」另一个臭鸡巴外配也附和。

「就知道她喜欢这种的啊,像狗一样她最兴奋了!」

「这女人最爱装清纯,其实身体很下流...」

那些八婆和大婶又接连补枪,诗允根本无法反驳。

这时塔塔从她脸上爬开,粗大昂扬的肉菇棒自小嘴中弹出来,整根被香涎洗得湿湿亮亮,三角形凶恶的龟头闪烁黑色光泽。

「嗯...哈...嗯...哈...」床上被玷污的人妻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全是香汗的酥胸剧烈起伏。

「太太...还要吗?」拓汝反爬在她面前,脸从两腿间弯下来问她。

「嗯...不...不要...」她下意识摇头。

但那两隻外劳可不理她,塔塔从前面她抬高她的小脑袋,让她靠在他大腿上,刚好可以看著自己被拓汝下身隔开的耻胯。

然后那根才从鲜嫩肉缝拔出来的硬翘鸡巴,缀著水珠的紫黑肉冠,再度对准小洞挤进去。

「唔...不要...哈...」她揪起眉心,双眸再度迷离,塔塔抓住她凌乱短髮,让将她脖子往前推,看著自己肉缝一点一点被粗大的阴茎插入,变成一个大洞。

以反向交尾姿势强姦她的外劳,又四肢撑地作起伏地挺身,生肉拍合的湿响声「啪啪啪!」充满了魄力!

「呃...轻一点...好麻...哈...哈...」她激动娇喘,一双隔在外劳大腿两侧的脚掌,淨白脚趾用力勾握!

「太太...舒服吗?」

拓汝也弯下头,从自己身下看著引以为傲的肉棒进出女阴。

强壮的肉柱桩撞娇嫩的肉隧,每一下都衝开子宫口,有些白白黏黏、带著粉红羊水分泌物的东西一直被汞出来。

而在前头让她后脑勺靠在大腿上的塔塔,手指也一直拨弄红翘的奶头。

「唔...不行...哈...好晕...里面...都麻掉...啊...」

她濒临断片前夕,张著小嘴抽搐,拓汝猛烈撞击数十下,再次让肉棒弹出耻洞,「啪」地打在自己腹肌上。

「呃...」床上两腿屈张的洁白的胴体快窒息似的扭屈,拓汝这次有经验,立刻回身按住她两片腿壁,把剧烈痉挛的耻缝剥到最大,连阴蒂都凸出来,只见她不甘心地抽动好几下,接著一股尿柱直接喷上一公尺多高,吓到那些外配发出惊叫。

「哈...嗯...哈...嗯...」

「还要吗?太太?」

「唔...」她激动喘息到说不出话,只是拼命摇头。

「看起来还要的样子,继续给她!」韩老闆对那外劳说。

「嗯...嗯...不...喔...」她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外劳的手指却已插入温暖的肛洞,一边抽插一边伸舌舔舐颤抖的阴核,整片湿淋红黏的肉缝都在抽动。

「哈...」

酥麻的快感,令她失魂娇喘,塔塔的手指也把她两颗熟红的奶头拨得一直跳动。

但拓汝不可能让她那麽轻鬆,舔了一下子,另一手中指也插进缩动的阴道,又开始抠抚那颗潮吹点。

「啊...不要...孩...孩子...会生出来...」

她辛苦呻吟,赤裸下腹激烈抽搐,超出负荷的快感,导致膀胱带动子宫强烈收缩,让她恐惧再一次来临的海啸高潮。

但外劳可不理她,两人继续联手,一人捏转奶头、另一人舔阴抠屄兼挖肛,又将她弄得身体挺颤,喷尿喷到喷不出东西,倒是胎儿在里面挣扎,雪白肚皮不时有小手小脚印。

这时床垫一大片面积,都已泡在人妻耻尿中。

「太太...来!」

他跪起来,把仍呼吸困难的人妻腿推开,弯扬的肉菇棒在鲜红肉缝来回磨蹭。

随著外劳的挑逗变温柔,渐渐她喘息也不再那麽激烈,取而代之是身体难耐的悸动,还情不自禁挺放配合男茎的摩擦!

「喜欢吗?」韩老闆蹲在旁边问她。

「呜...没...没有...」她哼喘否认,但双颊绯红、泪眸迷离,身体也在飢渴颤抖。

那根可恨的粗大男物,稜角鲜明的菇头每次滑到抽动的小穴口,都故意顶住彷彿要进去,但最后却又角度一错,只是摩擦而过,把她刮得苦闷悲喘。

另一头塔塔乌黑的手指,也仍来回拨动勃起的奶头,只是速度也放慢下来。

「嗯...别那样...一直弄...」她终于忍不住哀求,两手紧紧反抓塔塔伸下她酥胸的胳臂,两边大腿在没人逼迫下,自己屈张成羞耻的角度。

「很想再在被插进去对吧?」

「...」她没有点头、也没否认,只是偏开脸辛苦忍喘。

「嘿嘿...」

拓汝淫笑著,手举在嘴前,把指掌舔到全是口水,然后伸进她下体,在湿漉的耻户抚抹,鲜嫩含水的耻肉,被揉弄到「啾吱啾吱」响。

她脸上神情虽是噁心、诚实的身体却又难抑兴奋,只能把脸偏开娇喘颤抖。

「原来你喜欢这种下流的玩法,跟这张脸蛋完全相反呢...」韩老闆笑她。

外劳把口水摸遍她湿漉漉的耻户,像动物在宣示发情区域后,再度把龟头顶在黏腻的阴道口,慢慢挤进去!

「哈...」她两腿屈张,两排淨白脚趾紧握,弯起脖子辛苦迷惘地看著自己被插入的地方。

「怎麽不抵抗了?不是说不能对不起丈夫吗?」

「我...不是...唔...哈...好大...」

她不知所云的发言,引来一阵嘲笑。

韩老闆对一个外配咬咬耳朵,外配羞红脸摇头,那傢伙又抽出一百块给她,她才叽哩呱啦朝那两名外劳说了一串。

拓汝点点头,慢慢抽送起肉棒,但却仅止于龟头在里面浅插,用肉冠稜角一直刮弄束口。

「嗯...嗯...」被撩起情慾的诗允呼吸渐渐急乱,自己挺动下体想迎合,却都被对方有技巧地化解,维持三寸不到的挑逗式性交。

「别这样...」她幽怨辛苦的表情,蕴藏著焦急与渴望,把自己逼到娇喘不止,身上全是汗光。

「别怎麽样?说出来我叫人翻译给他知道?」韩老闆淫笑问。

她咬著下唇偏开脸,不愿中那畜牲圈套。

「哼!」韩老闆冷笑一声,没再说什麽。

于是那外劳两手各抓住她ㄧ片白嫩脚掌,把一对玉腿往左右分到最开,跪在床垫挺直上身、摆动健美腰臀抽干身下人妻,但仍继续维持龟头浅插,把人弄得咬唇闷吟。

这样忍不了多久,她又辛苦挺动,渴望被完整充实的慾火折磨著她,尤其先前被那外劳以交尾体位扎实打桩的濒死快感,让发情的胴体宛如吸食了强烈毒品般上了瘾,现在这种不汤不水的方式,简直比凌迟还痛苦。

「想怎麽样?可以说出来喔。」韩老闆又在旁边劝诱。

「嗯...」

她用尽理智偏开脸,玉手紧抓塔塔胳臂,那个外劳一直在拨弄她两颗肿翘奶头助长慾火,害她酥胸剧烈颤抖,两片被拓汝抓住的粉透脚掌秀趾紧握!

「帮港!」

拓汝说了一句,她还搞不懂什麽意思,就被拉住手臂坐起来,变成她在上、男躺在下的女逆体位,但那外劳还是没让她坐到底,两张黑掌托住她张开的大腿,用强壮胳臂撑起她体重,阴茎露一大截在她耻胯下,依旧只有龟头在里面。

「不要...嗯...嗯..」

她两腿ㄇ字型跨在外劳下半身,纤脚足弓被迫撑高,踮踩在都是尿水的床垫,身体不甘心地扭动想坐下,但对方就是不让她如愿,轻盈的体重对外劳而言,只不过像扛只沙包那麽简单。

这时塔塔翘著大鸡巴走到她面前,跨站在托瑞上方,抓起一手要她握住。

「太太,再帮我含。」

「嗯...嗯...」她憋红脸娇喘摇头。

「帮我含,我会让太太舒服。」

那外劳让鸡巴上下抖动,拍打结实腹肌,像是公狒狒在求偶,令她羞到不敢看,而那些三八外配却笑成一团。

「太太,来含一下,你老公不知道,没关係。」

「不...」

听见塔塔提到我,思念夹杂与羞愧的泪水,立刻涌上卧蚕眼眶,但身下的外劳不断挺高下体,龟头持续刮磨阴道口,令她才清醒一下子,马上又陷入混乱。

「帮我含硬硬,换我插太太,会让你满足...」

塔塔用生硬却下流的话语引诱她,同时把龟头硬塞到她唇间。

「嗯...」

不知是否被说动心、还是被迫挤开,她终于吞入那根肉棒。

「好舒服...最喜欢太太的嘴...」外劳揉著她凌乱短髮称讚,害她又流下耻泪。

「快...帮我吹...」塔塔等不及说。

「嗯...」

她玉手羞圈住男茎根处,摆动蓁首前后吞吐,嫩嘴把爬著强壮青筋的肉棒吸吮得湿湿亮亮。

「太太,你好棒...」塔塔爱怜轻抚著在他下身努力动作的小脑袋,把她没用到的那只手抓到嘴边,将一根根纤纤葱指含进嘴里吸含。

「嗯...嗯...嗯...」诗允被挑逗得更加难耐,下身欲求不满的浅交、把她逼到自暴自弃,双唇愈吹愈努力,清纯脸蛋一片凄迷。

「啊...」

好几分钟后,她吐出整根湿亮凶恶的怒棒,仰头辛苦地看著外劳骄傲的脸,纤手仍不停替他套弄,期望对方实现诺言的乞求,全显露在一双迷惘的泪眸中。

「想要吗?」

塔塔拉开她手,肉棒弯扬的角度甚是惊人,犹如三角蛇头般的紫色龟头,几乎已贴在八块腹肌上!

诗允只看一眼,就紧张到偏开脸一直发抖,身下的拓汝还不断摇动只有龟头插在里面的怒根,将她弄得娇喘不止。

「悟罢,沙亚!」塔塔朝躺在床垫上的同伴说,虽然听不懂,但接下来的动作已十分清楚。

他将失去方寸的人妻拉起,逐一抓高藕臂要她抱著他脖子,然后抬高她一条玉腿,凶恶的龟头在湿淋淋的耻缝磨蹭,准备要进去。

诗允不顾众人笑声,紧紧抱住那外劳,把脸埋在对方肩上难耐羞喘,还踮高单足脚掌,让肉缝得到可以顺利插入的角度。

我的心情跟随清纯妻子的理智变化一直在上冲下洗,动不动就被张工头的铁尺招呼,要我在这种残酷的状况下,还得认真作工。

不料这时韩老闆又拿出一圈硅胶材质,且前端是羊眼圈状物的东西,围住那外劳的肉棒,只留龟头跟前面一小截阴茎露出来,才让它挤开阴道进入里面。

「哈...」羊眼圈才扎进耻肉,她就腿软站不住,尿水一滴ㄧ滴猛掉。

「舒服吗?」韩老闆问。

「哈...不是...呜...不是...这样...」她想让肉棒往阴道深处前进,却都被硅胶圈挡住,只有羊眼圈不停刺激敏感的嫩肉,耻尿一直抖落。

「你很贪心喔,到底还想要怎样?」

「别这样...折磨我...」她紧紧攀住外劳黝黑虎背,不甘心地扭动皎白屁股,却只换来更难受的反效果。

「说出来你想怎样,我就让他们满足你。」韩老闆故意把手机镜头对著她:「然后再把你说的话,拿给你在监狱中以为你已变回贤妻良母的老公看。」

后面那些话,让她崩溃啜泣摇头。

「那就这样作吧!」淫具店老闆无情地宣判。

塔塔挺动屁股,让肉棒前端在阴道进出不到三寸深度,羊眼圈还残忍的刮搔阴核和尿蒂,让她痛苦屈扭,踮撑身体的淨白脚趾全泡在自己的耻尿中。

「你...骗我...」她抱紧外劳羞咽抗议,小拳头捶打对方结实背肌,塔塔根本听不懂,只是一手扶著她腰、一手勾住她的腿,下腹不断往上顶,作著浅插式交媾。

「太太...舒服吗?」

「根本...不舒服...好难受...」她幽怨否认,一直在啜泣。

「这样子...」外劳手伸下去抓她撑地的那条腿。

「不...不能那样...」她惊慌抗拒,一定知道对方想将她整个人端起来,这种状况下,会令已经很难受的肉体更闷疯掉。

但塔塔可不理她的自主意识,还是把她两条腿都抱离床面。

「喔...」她的激烈呻吟,让所有人都笑翻了,只有我想哭。

被迫紧紧抱住那外劳后颈的皎洁胴体剧烈抽搐,尿水瞬间抖落好几条。

「太太...爱我吗?」塔塔微微兽喘问。

「我...呜...恨你...讨厌...嗯...哈...」她拼命抬动屁股,只能靠浅浅的激烈抽插、试图满足慾火燎烧的娇躯,但每动一下,羊眼圈就深搔耻肉,让她更难受,无疑饮鸠止渴。

「带太太去走走吧。」韩老闆要外配翻译给塔塔听。

「不...在这里...就好...」已快陷入完全迷乱的诗允,用最后一丝清醒下意识抗拒。

但外劳已经端著她踏下床垫,一路往门口走去,尿水随著他们的移动路径,从床垫一路滴洒在地板。

「披著这个吧,毕竟大白天的,路上野狗交配也会躲一下...」韩老闆说得众人大笑。

他脱下自己的衬衫,袖子绕过诗允脖子繫在前面,也叫傻永脱下他的衣服,围在塔塔的腰部绑好,虽然稍有遮掩,但她的光屁股跟两条诱人裸腿、还有插著一截男茎的耻部都还是暴露在外头,就这样被塔塔带到社区逛。

「太太...知道这是那里吗?」

外劳端著她、她紧抱外劳,两人都在喘息,身上全是汗水,走到社区邻近的小公园。

「嗯...啊...」她仰起红烫脸蛋,迷惘地娇喘,终于发现自己已不在室内,立刻激羞摇头:「不要...好羞...快回去...哈...」

但ㄧ激动起来,发情的肉缝立刻承受到更剧烈的刮搔,屁股下水条唏哩哩洒落。

事实上她被带到这里,延路地上也都留下滴落的耻尿。

塔塔叽哩咕噜不知说什麽,韩老闆要跟随而来的一行人中,一名外配帮忙翻译。

「他说我们好几个东南亚来这里打工的男人,傍晚都会在这个小公园乘凉喝酒,太太以后可以来这里找我们玩,旁边的公厕很隐密...。」外配尽职地帮忙转达。

「我...才不要...」她羞到呼吸都乱掉,把脸紧埋在外劳肩上,又哀怨抗议:「你们...只会骗我...」

那样子惹得那些八婆无赖大婶跟外配又一阵大笑。

于是她被抱著绕一大圈社区,又沿途滴著尿回到社区活动中心,塔塔跟拓汝两人自私地用她的小嘴当穴进出,一直逞慾到射精,过程中却只用手指不停玩弄她耻穴,不让她得到满足,最后晚餐时间到,一伙人鸟兽散走了,韩老闆才跟傻永、阿昌还有两个外劳,把她跟含滷蛋带回我家。

这天晚上,她依旧被跟含滷蛋奶头绑著奶头、阴唇繫在对方肚皮,手腿环绕那身肥躯牢捆在一起。

但可能太累了,含滷蛋用嘴喂她吃饱、帮她刷过牙后,就怀著她到房间、往床上大字躺下,两人睡到不醒人事。

还好韩老闆找了一个外配来家照料喆喆,喂他吃饭,帮他洗澡,又安顿他睡觉,否则我真担心小孩怎麽办!

隔天我再到受刑人活动中心上工,他们打开电视时,妻子仍跟那个大胖子抱在一起没醒,含滷蛋打呼声震天贾响,但她似乎已经完全习惯那肥猪的身体和所有生活缺点,这种状况下,居然还能在颤抖的肥油上睡到香甜。

直到韩老闆走进房间,连拍她晕红的脸蛋好几下,人才悠悠转醒。

「嗯...」她张开惺忪睡眸,凌乱的髮丝黏在粉颊,隔了好几十秒才回到现实。

「现在...几点?」她第一句就问,声音还是微微娇喘,绑在一起的身体,并没有因为熟睡就停止发情。

「早上九点囉,你们这一对还真会睡,已经足足十三个钟头...」

「已经早上...」她一双卧蚕大眼瞬间全睁开,慌张问:「喆喆...昨天晚餐怎麽办,他有吃吗?」

看著自责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的失职人妻,韩老闆笑嘻嘻问:「怎麽?想到自己有儿子了吗?」

「喆喆!妈麻...嗯...哈...」她挣扎想爬起来,但身下的肥猪还在睡,和他绑在一起的奶头被拉扯,让她娇躯一颤、又软倒在对方身上急喘。

「放心啦,我有找人喂他,也帮他洗好澡弄他去睡觉,现在小鬼早就醒了,吃过早餐在客厅看巧虎呢。」

「真的?」她鬆了口气、但又不太放心问。

韩老闆把手机萤幕转给她看,从客厅摄影机传过来的画面,总算让她鬆了口气。

「我...想要起来...」放心后,她红著脸微喘央求。

「起来做什麽?」韩老闆问。

「想尿...尿...」

「不用起来了,直接尿就好,反正你们两人已经搞成这样。」

「不...怎麽能这样...」她羞忿抗议。

「早点习惯吧,以后都会是这样。」那畜牲狞笑说。

我这才发现,我家原本的床垫已经搬走,只舖了一层丢弃式的厚布,而且含滷蛋的脖子跟一条肥腿脚踝,都锁上铁鍊绑在床头跟床柱,似乎就打算让我妻子跟那头肥猪在床上吃喝撒睡,只有每天洗澡上大号才会让他们起来,顺便换掉髒的铺布。

果真这时傻永跟阿昌提著他们的早餐进来,一袋袋放在床头柜上,印证了我的猜测!

「等他醒来就可以喂你吃了。」韩老闆说。

「不...不可以这样...我没办法照顾小孩...」她著急抗议,偏偏身体止不住发情,尤其ㄧ激动起来,娇喘就愈急促。

「放心,她早中晚都会来帮忙。」韩老闆指著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的一名外配。

「不过你要付钱就是...」

那畜牲淫具王又拿她的皮夹,把里面仅存的两张千元钞抽出来,全给了那外配。

「以后不够的我再帮你出,算你跟我借的,嘿嘿...」

「太过份了...让我起来...要上厕所...」

她不甘心扭动,身体却只是愈来愈敏感,终于忍不住在含滷蛋肚皮上羞耻失禁!

那肥猪被人妻耻尿烫醒,总算傻呼呼地靠著床头半坐起来。

诗允埋在肥肉堆上羞喘,下身还在冷颤抖尿。

看见妻子跟那头人彘毫无尊严的连体生活,我不禁悲从中来,塞著扩口圈的嘴却只能乾嚎,难受到快要窒息!

「好了!不打扰你们燕好了,吃过饭好好玩吧,剩今天能尽情喇舌而已喔!」韩老闆语带他意。

那畜牲的话中话,让我一再反刍,难道明天诗允就能跟那头猪脱离这种生活了吗?

还是他又想到更恶毒的方式?

我怀著一丝不确定、恐惧、与渺茫的希望...

第39章

诗允可能历经前一天的淫乱,虽说被迫,但骗不了自己跟别人的,是芳心跟肉体也沦陷在不该有的慾乱,况且对象还是含滷蛋跟外劳,这样的罪恶感,令她一整天都处在懊悔和羞愧中,所以今天即使身下那头肥猪再怎麽跟她调情、用肛珠棒和跳蛋挑逗她,她都强忍住,不愿再和他喇舌,只有吃饭喝水时,才不得已递出软唇和香舌,但因为没办法上洗手间,她也只能直接尿在那头猪身上,而且整天强撑著发情的身体,脸红气喘的脆弱模样,让人替她心疼跟担心。

这样过了一天,隔日上午,他们用嘴互喂吃过早饭,韩老闆跟阿昌、傻永他们到我家,又带走了含滷蛋,把她单独绑在床上,中午左右才又带著那头肥猪返回。

回到「我」家的含滷蛋,塌扁的两侧鼻翼,还有上下嘴唇都多了穿环。

傻永牵他到卧室,韩老闆替诗允鬆绑拉她起来,让那肥猪躺下去之后,居然要我妻子腿反跨过他的脸趴下去。

「不要...」

纵使她羞忿挣扎,但不敌三个男人合力,还是被头脚相反按死在含滷蛋身上,双臂让韩老闆反缚背后,一对跪在那头肥猪两侧的均匀小腿,与他的肥臂併绑在一起,让她无法再抵抗。

淫具店老闆接著用细绳将她小阴唇上的穿环与含滷蛋下嘴唇的穿环繫牢,两片大阴唇也分别穿绳绑在他左右鼻翼,等于整片耻穴都盖在那头肥猪的口鼻上。

「放开我们...」她又羞又敏感地剧烈哼喘,身下肥猪的呼吸吐息,热气都吹进最私密的耻洞,才没一下子,丝滑美背已全是薄薄汗泽。

「还没呢...奶头也要绑...」韩老闆继续将一根细绳穿过韩滷蛋胸前一对乳头环,跟诗允的脐环绑在一起,再将她两粒肿翘的奶头抽绑住,绳尾分别拉到韩滷蛋肚皮上的穿环繫牢。

「嗯...求求你...嗯...不要这样...」

她在那头肥猪身上呻吟,脸红烫得像熟苹果,耻户无时无刻被不是丈夫的男人吹拂著,对方寻常不过的呼吸,对她发情的身体而言都是扰乱情慾的波澜。

韩老对她的哀求闆充耳不闻,把她身体已很熟悉的肛珠棒塞进菊花中,接著换处置含滷蛋,在傻永跟阿昌两个无赖的协助下,用极粗的麻绳将那头肥猪大腿叠小腿绑在一起,绳子反拉到床头固定,两腿被迫张成M字状,露出隐藏在肉堆里的短小阴茎。

这时才看到那组小到可怜的生殖器,睾丸皮下也被穿环。

韩老闆用细绳穿过那只睾环,绳子拉到诗允屁股后面,绑在那根颤动的肛珠串末端,最后不忘在她洁白粉透的朝天足心贴上跳蛋。

我清纯的妻子跟她身下噁心的肥猪,就这样被韩老闆那畜牲,用层层正反的粗细淫绳,以男女六九的丑态牢牢固定在床上。

「喆喆来...」这时傻永居然牵著原本在客厅的喆喆进来卧房。

「不...别让他进来...」被儿子看见妈妈跟肥猪叔叔这种耻态,她惊慌失措,但全身酥麻的神经都被绑住,才稍ㄧ激动,就快要呼吸不过来。

「诗允...」含滷蛋还在这时开口叫她。

「唔...你别说话...」她悲哼抽搐,那个傢伙口鼻和她的阴唇穿环繫在一起,光是呼吸的气流都令发情的胴体感受强烈,何况还说话。

「妈麻,你跟胖叔叔在作什麽?」

喆喆虽然常看到妈妈被那些畜牲姦淫凌虐,但这种奇特又难堪的耻责方式,他还是第一次目睹,所以天真的问。

「喆喆...乖...去客厅...啊...你别伸舌头...哈...很敏感...哈...」她还没跟儿子说完,就又激苦抗议,原来那头猪的肥舌在她下体乱舔。

或许含滷蛋不是故意,因为口鼻上方的肉穴一直分泌爱液、他的嘴又跟女方阴唇绑在一起,导致口水收不住,所以反射性会想把这些黏稠的液体舔吃下肚,但却苦了在他上面、身体极度敏感的人妻。

「放我下来...别绑成这样...好害羞...」她羞泣哀求韩老闆。

「妈麻,你跟胖叔叔在作什麽?」喆喆又再问一次。

「儿子在问,回答他啊!」韩老闆催促。

「嗯...妈麻...跟叔叔...嗯...哈...别动...舌头...不要...伸进去...唔...」

她根本无法思考,黏著她耻户的热嘴一直不安份的捣乱,就算可以思考,也不知道能怎麽回答小孩。

韩老闆在她耳边教怎麽说,她羞红脸娇喘摇头。

「妈麻,你跟胖叔叔在作什麽?」得不到答案的喆喆不死心。

「嗯...妈麻...」她流下两行耻泪,不得已照著韩老闆的话回儿子:「跟胖叔叔...在玩...连体婴...游戏...」

「什麽是连底婴?」他稚声稚气又追问。

「就...就是...小北鼻...黏在一起...唔...别...放进去...」她为了向儿子解释,用尽理智维持ㄧ丝清醒,悲羞阻止含滷蛋的行为,夹杂娇喘的声音剧烈发抖。

那肥猪此刻应该就便把舌头插在她温暖舒服的耻洞中,吸取不断涌出的蜜汁。

「妈麻会有小北鼻吗?」无知的儿子会错意又问。

「哈...哈...你叫他...别舔我那里....好吗...」可怜的妈妈无计可施,仰起红烫脸蛋,哀求韩老闆制止那头肥猪。

她已经被那肥猪的唇舌骚扰到香汗淋漓,皎洁的胴体覆著浓厚光泽,清纯的短髮也都乱了,不断在哼哼娇喘。

「你们小俩口的床第乐事,我怎麽管得著?」淫具店老闆的回答,令我这妻子被猪强佔的正牌丈夫气到折腕!

「他不是...嗯...我跟他...没关係...」她也害羞澄清跟含滷蛋的关係。

「妈麻!你没有回答我!是不是有小北鼻?」喆喆今天特别固执,一定要得到答案才肯罢休。

「嗯...嗯...妈麻...有...」她无力思考,恍惚中照实回答。

「是跟爸爸的?还是跟胖叔叔的?」

「哈...滷蛋...别那样....会麻...呜...」

她来不及回答儿子的话,在耻胯下的嘴巴就「啾吱啾吱!」地响著,好似舌头插在肉隧乱搅,肥猪整片脖子全是自己口水加上人妻阴道流出来的耻液。

「回答你儿子啊,肚里孩子是谁的?」韩老闆不帮她制止含滷蛋就算了,还逼她回答。

「不是...爸爸...跟胖叔的...哈...别一直鑽...身体...好难受...」

她泪眸迷乱,张著小嘴无法抑制地激喘,含滷蛋手无法作怪,就用湿漉漉的肥舌插进阴道里舌交,把她折磨到快疯掉。

而且不止一个害羞的地方被攻击,插在屁眼的肛珠串,也因为末端被细绳拉绑在对方的睾环,整条像蝎子尾巴一样往前弯,将上了润滑液的油亮肛圈都扯直了,敏感的耻尿混合爱液一直流进身下男人嘴里。

「不是爸爸、也不是胖叔叔的,那是妈麻跟谁的小北鼻?」儿子愈来愈会说话,但每个童言童语都像刀子一样,插在我的心脏。

「唔...」诗允还有理智,这个问题把她问到羞愧答不出来。

「快回答啊!」韩老闆催促。

「嗯...」她用力摇头,一直忍住喘息。

「我来帮你记起来好了。」他拿出遥控器按下,黏在她脚底的跳蛋立刻震动起来。

「哈...好麻...不...唔...」健康透粉的洁白足心跟著跳蛋开启而微微发颤,足见那两颗东西的威力有多强。

「想起来了吗?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海...海龙...哈...关掉...」她被韩老闆逼到招供!

「跟你儿子说啊,是他在问!」那淫具王残忍地要她跟我们儿子说这种话,我已无法想像喆喆以后懂事,会怎麽看他最爱的妈妈!

「是妈麻...跟海龙...叔叔...的北鼻...」她激烈娇喘说。

「喔!」喆喆好像想不起那流氓名字是海龙,否则铁定又被记忆吓哭,但他又问:「妈麻也要跟胖叔叔生小北鼻吗?」

「是...不...不是...喔...滷蛋...不行...」她开始混乱,不知道自己说什麽,接著悲鸣出来,胯在含滷蛋上的圆润屁股一阵抽搐,尿水瞬间涌下,把那个一直鑽舔人家阴道的肥猪呛到猛咳!

「知道了吧?以后你们就要这样黏在一起生活。」

韩老闆看著还在呻吟抖尿的人妻,残忍宣判!

这时傻永跟阿昌搬来一座自动喂食器,将它们摆在床尾两侧,分别在两座容器内倒入清水还有打成泥状的食物,然后将L型吸食管拉到她面前,吸食管出口都有颗活动式的钢珠。

「以后你就舔珠子,食物跟水会流进你嘴里,吃饭也不必起来了。」

「不...我又不是宠物...」她羞耻拒绝。

「哼!你当然不是宠物...」韩老闆狞笑说:「你只是长相清纯的母畜!离宠物还差得远呢!」

「我不是...我是育桀的...」她说一半就羞惭到说不下去,变成懊悔抽噎。

「还在作贤妻良母的美梦吗?哈哈哈,看看镜子!你现在是什麽样子?」

那淫具店老闆一把抓住她清纯短髮,将她脸转向牆上的挂镜,让她看自己和身下肥男一丝不挂被绑成六九淫姿的耻态。

「自己说,你这样子是母畜还是人?」

「我不是...」

她想摆脱韩老闆的手,那畜牲反而扯高她爬满不甘泪痕的脸蛋。

「现在就吃给我们看,要吃完你的儿子才有得吃!」他鬆开被他抓得凌乱的秀髮。

诗允不愿屈服转开脸。

「喆喆肚子会饿吗?」韩老闆那狡猾的畜牲居然问小孩。

「会!想吃饭饭!」

小孩没有丝毫戒心,不知道这个对自己慈祥笑著的老爷爷,正利用他一步一步把他最爱的妈妈调教成母畜!

我只能心痛看著残忍的事发生,虽然像地狱一样,但那座设计精细的巨大木马,在张工头对我的鞭策下,渐渐居然也出现七分骨架,可能再四、五个工作天就可以完成。

「听见了吗?你儿子肚子饿了!」韩老闆马上又变一副嘴脸,威胁跟含滷蛋绑在一起的妻子。

「我知道了...」她知道反抗不了,瞪著泪眸对那老狐狸说:「让他好好吃饭,我也会照你要的作。」

「你先吃,我就让人带他去客厅吃。」韩老闆一步都不肯让她。

她只好伸出小舌片,像猫咪一样舔著管子前端的滚珠,泥状食物一点一点、混著屈辱的泪水流进口中。

「真可爱...」韩老闆满意地揉乱她清纯短髮,彷彿在称讚猫狗宠物。

她一边吃的同时,韩老闆也解开绑住她阴唇穿环的细绳,让含滷蛋的嘴巴暂时自由,然后用漏斗插进口中,倒入食泥喂他吃饭,那景象就如在灌食神猪一般。

那神猪十分钟就灌完一桶食泥,诗允还在一小口一小口的舔著喂食管,傻永先帮肥猪刷牙、把满是食渣的嘴洗乾淨,韩老闆才又将我妻子的阴唇绑回他的嘴唇和鼻翼。

「嗯...」

耻户再跟那头肥猪的厚嘴结合,她又开始呼吸急促,不时短暂恍神,食泥也从唇角淌出来的。

「滷蛋...不要...嗯...哈...」她一颤一颤地挺动,想必那肥猪又把舌头插进阴道中。

「好好吃饭!」韩老闆抓著她乱髮,强迫她仰起脸继续舔食。

「嗯...嗯...」她皎洁的胴体,渐渐屈服于躲不开的舌蛭入侵,双颊红烫嗯嗯啊啊呻喘。

「吃完才可以全心享受滷蛋带给你的快乐喔,来!快吃...」

那畜牲老闆抬住我妻子的下巴,要她在这种情况下把午餐吃完。

诗允虽然听话在舔,但那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麽,深入耻胯鑚动的湿软肉条,看来已佔据了身体所有的官能感受。

终于她神智混乱地把整管食泥吃完,韩老闆用湿毛巾帮她擦淨下巴和脖子。

「好了!可以尽情出声了。」

「嗯...嗯...啊...啊...」

听到韩老闆话后,她好似得到许可,发出了忍耐许久的激烈娇喘。

「让你好好享受吧!」那畜牲老闆再度按下遥控器开启跳蛋,她更加失魂地在含滷蛋身上抽搐。

「我们走了,晚餐时间再过来!」

韩老闆一行人,就这麽把我妻子跟含滷蛋丢在床上,不负责任地离开,也不管她会被那肥猪的舌头怎麽折磨!

我一整个下午都惶惶如丧家之犬,不知道诗允再这样分分秒秒跟含滷蛋绑在一起,到最后会发展成什麽不正常的关係,他们身体密不可分的时间,说不定已超过我跟她在一起十年裸身相拥的加总了!

下午五点半,韩老闆一行人准时出现在卧房,帮我妻子跟那头肥猪鬆绑,她被扶下床时,根本连站都站不住,刮淨耻毛的淨白下体跟大腿内侧一片黏糊,全是唾液、尿水和阴道分泌物。

含滷蛋的脸和脖子也是湿漉漉一片,但他却甘之如饴,能跟心仪的正妹人妻每天光著身子绑在一起,无时无刻感受她发情的悸动,伸舌就直探人家蜜穴,又可以躺著不动有人喂食,这般神猪级的待遇,应该是他这辈子最爽的日子。

他们两人被带到浴室,今天已经没有外劳跟来帮她洗澡,两人上过大号后,韩老闆要他们互相为彼此抹皂。

含滷蛋跟我妻子两人一丝不挂,面对面坐在小板凳上,由诗允先帮对方,只见她低头玉手拿著海绵,轻柔地在那头肥猪的脖子、胸部、腋下打上沐浴乳。

「诗允...」那头肥猪浓浊地叫她,全身油脂都兴奋晃动。

「嗯...」她颤抖轻应一声。

下一秒含滷蛋突然伸手勾住她后腰,把整个人紧紧搂在全是泡沫的肥躯上,然后低头笨拙地索吻。

「等...等一下...」她羞喘推拒,但在滷蛋臂弯中的红烫裸躯却软弱无力。

「亲亲...我要含诗允的舌头...」肥猪固执地强要,他一天没吃到我妻子的香舌,就好像没吃到甜点一样难受!

「洗完澡...再说...我们都好髒...」

她羞红脸弱声劝说,竟然只是拖延而不是拒绝!这让我又再度成为囚犯们的可悲笑话!

「好!洗完澡要跟诗允爱爱!」

肥猪大声宣示,也不管喆喆被傻永带来浴室看妈妈跟肥猪叔叔洗澡。

「别...说出来...」她从脸红到锁骨,整个人软绵绵被含滷蛋抱著,呼吸乱到快缓不过气。

半晌,她稍微顺畅点,才轻轻推那肥猪:「放开我...我还没帮你洗完...」

她就这样在孩子目睹下,帮含滷蛋从头到脚抹上沐浴泡沫,股缝和鸡巴因为藏在肥肉中,她还体贴用手伸进去细细搓洗。

我看著妻子跟那肥胖男人裸裎对坐,羞红脸微微喘息,不时抬手擦著额头上的细汗,无怨无悔替对方洗澡,心中的酸妒跟屈恨无法用文字表达,而那些囚犯还时不时说些残酷不堪的笑话践踏我,就像拿刀一直往我心头肉插一般。

含滷蛋享受过正妹人妻的全裸手洗服务后,两人角色互易。

「换我帮诗允洗香香。」

妻子害羞坐在喆喆洗澡的小板凳上,低头默默把手上的海绵拿到对方面前。

「我不要用这个!」含滷蛋把海绵打掉,淫笑说:「我要用手帮诗允全身涂香香。」

「嗯...」她无奈轻叹一声,两条皎洁大腿不自觉夹紧。

那肥猪把一大沱沐浴乳倒在肥掌中,就直接往羞到不行的人妻身上抹去。

不知是紧张、害羞,抑或兴奋,她仰起脖子,瓷雕般的胴体微微颤抖,让对方手掌笨拙地沿著玉颈往下、揉住一粒奶头勃起的乳房,然后另一手又强挤进紧夹的腿根,一直抚摸湿漉漉的耻缝,发出「噗啾噗啾」的难堪声音。

「唔...别只洗...那些地方...嗯...啊...」

妻子迷惘呻吟,虽然要那肥猪别这样,但大腿已鬆开,耻胯被搓到全是绵密泡沫,两条洁白玉腿歪扭地横陈。

「诗允...舒服吗?」肥猪的手一直伸在下面作怪,她呻吟愈来愈激烈,双臂撑在屁股坐的小板凳两侧,全是水光的诱人胴体往后仰,胀红的乳头高高翘起,让那肥猪揉奶兼抠屄。

「哈...不行...我们...在洗澡...不是要这样...嗯...哈...好麻...喔...」

她坐在板凳,大腿变成左右张开一百八十度,足弓踮直在浴室地板,放任那只猪蹄胡乱抠弄,为了不跌倒,一手还不得不搭住对方肩膀。

「呃...不行...那个地...」

她哼叫到一半断片,只剩不停抽搐,接著洁白耻胯间喷出两、三条尿,足足好几秒后,才能再呻吟出来,整个人立时往前倾倒、扶在那沱肥躯胸前颤喘。

「诗允...我爱你...」含滷蛋抬起她凄濛的清纯俏脸,深情款款表白。

我气到把木板摔地,立刻被拖去吊起来,嚐到睽违以久的电责!

「不...不能...谈感情...」

她发情的身子泛红,想必滚烫如火,但埋很深的理智让两行耻泪滚落,如果跟这种肥猪都动情,到底还有什麽脸面对丈夫跟儿子?

「我不管...我要爱!」

含滷蛋握住她两粒滑溜嫩乳,用勃起的乳首去摩擦他穿环的奶头。

「我们奶头磨在一起,硬硬的...好痒好舒服...」

「哈...嗯...好奇怪...哈...」我清纯的正妹妻子,坐在小板凳上踮脚张开大腿、挺出洁白上身,让那头肥猪抓著奶去揉他的胸,整个人失去自主能力地仰脸激喘。

「啊...这里...也想要...」她流著泪,一只柔荑抓住对方的手,把它引导到赤裸无毛的耻胯。

含滷蛋一手继续把她肿胀的乳尖挤在自己的穿环肥胸磨弄,一手又去勾挖发情秘缝。

诗允早已坐不住板凳,敞直大腿蹲著、两排淨白脚趾吃力踮在湿滑的浴室地板,随著粗指抠屄胡乱哼叫发抖,不顾儿子目不转睛在看,小手一直摸自己未发育的小鸡鸡。

「诗...」那头肥猪浓浊唤她,但才说一个字,两片乾烫柔软的嫩唇就猛然贴到他嘴巴,最魂萦梦牵的香甜小舌也鑽进他口中!

滷蛋傻了半秒,肥臂立刻搂住心仪人妻的纤软后腰,把她紧压在那身肥躯上,她虽被抱到快窒息,却仍嗯嗯啊啊努力搅动小舌片,与对方交换唾液,那样子似乎还比肥猪更加发情。

囚犯们见我正妹妻子彻底沦陷,都爆出欢呼鼓譟,只有我在电责下体的痉挛中不甘心吼泣。

「绿帽男,你的正妹老婆飢不择食了!很快就能送来监狱慰劳我们了!」

「连对老二都快看不见的肥猪都会动情,我好期待我们干她时、她会爽成什麽样呢!」

原来那些畜牲,在期待的是这种事!

等她沦为肉慾母畜,就可以送进监狱,然后任由他们玩弄也不会反抗!我还天真以为他们看含滷蛋跟她偷情会兴奋!

正当我想通此点,眼前却突然发黑,身体不正常抽动,好似睾丸被电熟了,清良看我情况不对,赶紧关掉电流,叫小弟把我放下来。

等我稍微能恢复神智,萤幕上四片嘴唇才慢慢离开,我的清纯妻子脸蛋滚烫、凄眸迷离,舌尖从对方肥舌牵出一条害羞的水丝,两人都在兴奋兽喘。

「想要你...」那头肥猪笨拙地把手穿过她腿弯,想学猛男的火车便当端人妻体位,但凭他那身下垂肥肚根本是天方夜谭。

「不是这样...」诗允双臂勾住他后颈,乖顺地让他抱在身上娇喘。

「洗完澡...我们到床上...再作...」她羞埋在对方肩上,声若细蚊。

「好!好!」

肥猪再笨也听得懂她愿意,粗手粗脚替别人妻子洗头髮、抹皂冲澡,过程猴急不已,弄好后迫不及待将她横抱起来,也不管两人都还湿漉漉,就一路滴水喘嘘嘘撞回卧房,把人放在已经换上乾淨厚垫的双人床上。

「诗允...你...美...唔...好爱你...」肥猪激动吻著她柔软双唇,口中含糊示爱,两手也没閒著,揉乳挖缝同时来。

「嗯...」我清纯的妻子秀髮湿乱,虽然也跟那头猪一样兴奋喘息,两条大腿屈张成仰角,淨白脚趾紧握,但泛红的脸蛋一直爬著羞愧的泪痕,只不过这点理智,早就被连日强迫挑起又不被满足的慾乱埋葬深处。

肥猪一路舔遍她全身,最后抓著她一张脚,把玉腿拉成笔直高举,热嘴含住白中透粉的脚趾,手指继续「啾啾啾!」地挖弄湿缝。

「哈...滷蛋...你怎麽...会...身体...变好奇怪...」

她被挑逗到小脑袋往后仰、葱指紧抓床垫。

含滷蛋看床上心仪人妻被他舌技和指技征服,脸上得意神色毫不掩饰,而且开始要进行他最大障碍的正戏。

诗允彷彿知道那头肥猪心思似的,努力弯起上身,手伸进他肥肚下轻轻搓拉那条小肉茎,含滷蛋则负责吧她大腿往前推到最开,两人似乎更有默契了!

一阵子后,小肉茎被玉手搓硬,她红著脸躺下,用纤指剥开无毛的耻缝,示意对方可以插进去。

「嗯...」肥猪挺肚慢慢往前挤,我悲惨地地听见妻子发出娇喘。

「绿帽男,你的老二还好吧?让我们看看!」这时清良不知是否担心对我作得太过火,突然要人打开我的电击鸟笼看。

我自暴自弃摇头,就算哪里被电烂,也不比萤幕上的演出令我心痛跟身痛!

但那囚犯可不由我,还是把我架起来打开屈辱的锁具。

「哇!糟糕,整条都黑了!变这麽小!睾丸也萎缩到剩两粒豆子也!」

小弟一説,我才赶忙低头,赫然惊觉自己原本尺寸还过得去的老二,现在阴茎只剩不到原本一半粗长,睾丸更是快不见,卵囊空趴趴吊著,瞬间禁不住悲从中来乾啕悲大哭。

「啧啧,真可怜,现在怎麽办?」

小弟回头问清良。

原本以为那囚犯头子是担心我出事,没想到他居然说:「只能把电棒加长,插进尿孔中,不然这样鸟笼穿不住。」

「呵...呵...咯...」我被塞著扩口圈叫不出来,被他们按住,针一样的电极棒从马眼插进去,但可能龟头已坏死,居然没什麽感觉,然后他们再帮我锁回鸟笼。

「继续上工吧!」他踢了我一脚催促:「看你正妹老婆的样子,木马的进度要提前了!」

我虽生不如死,却不得不在张工头督促下,进行最后两成不到的收尾工作。

萤幕上,含滷蛋慢慢地挺动肥躯,两张手把身下人妻屈张的双腿推开到极限,这次他们性交的时间,已经又比前一次更进步,到现在都快三分钟了,诗允也一直用娇喘在鼓励他。

「诗允...要射了...」但那头肥猪又动不了几下,全身脂肪已在颤抖。

「再...再一下下...别那麽快...」她抓住含滷蛋手臂,卑微地要他持久一些。

「唔...唔...」但对方没回应她的哀求,才说完就发出爽快呻吟,接著冷颤了两三下,整副重躯就往前倒下,压在她身上不醒人事。

「结束了,今天的快乐时光到此为止!」韩老闆宣布。

他们把她从肥猪下面拖出来,先用高档乳液仔细为发情胴体作完例行保养后,再度以女上男下的六九体位,将两人固定在一起,然后用喂食器让她像宠物一样舔著珠子进食。

在身躯滚烫的状态下吃过晚餐,傻永替她刷过牙,韩老闆三人就离开我家,而从沉昏中甦醒的含滷蛋,没多久又开始舔那道被他内射过的美丽肉缝,诗允将脸紧贴在他抖动的肥肚上,乖巧地呻吟著...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像排好的枯燥行事曆一样,她跟含滷蛋都过一样的生活,绑在一起发情、吃饭、睡觉,傍晚洗澡、作爱,再被绑在一起...

但含滷蛋又短又细,还有最多三分钟就洩的性能力,似乎令她身体一天比一天难受,彷彿无时无刻都很烧烫,整日伏在那沱巨大肥油上恍惚娇喘。

第五天,韩老闆他们一早来带走了含滷蛋,据那淫具店老闆告诉她,原来是这肥猪离开家太多天,家里的人终于注意到,所以要让他回去露个脸,再回来跟她绑在一起继续生活。

这一天他们没有绑著她,还一反常态丢了件衣服跟黑色透明丝袜给她,说她可以带小孩去外面走走。

那些人离开后,她坐客厅沙发,身体的难耐,似乎没因为短暂跟含滷蛋分开而缓解,苹果肌一直红烫,卧蚕大眼也无法聚焦。

儿子似乎早已习惯妈妈不陪他,一个人也乖乖坐在小板凳上看卡通节目。

中午外配送饭来,她和喆喆总算像正常母子一样吃过一餐。

午餐后她继续恍惚无主,时间一分一秒过,她忽然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儿子身边蹲下,满怀羞愧说:「喆喆...对不起...妈麻出去一下...」

「嗯...」被卡通吸引的儿子没太大反应。

「妈麻吃饭前会回来...你乖乖看卡通...不要乱跑...」

「嗯...」小鬼点头。

她摸摸儿子的头,两行泪水突然流下。

虽然看起来芳心挣扎不捨,但还是站起来,转身拾起韩老闆留给她的衣服穿上。

但套上后才发现,那件单衫裸露半肩、下摆只盖到大腿一点点,又没内裤可遮避下体,令她脸上一片羞红。

她迟疑了一下,又默默捡起黑色薄丝,其实妻子不习惯穿丝袜,就算曾穿也以肤色为主,但今天如果没穿,恐怕稍一走动就会曝光,所以没得选择地套上那袭带著些许性感的黑薄丝。

然后家里也没留任何一双鞋子拖鞋,只有之前外劳来帮她洗澡时,韩老闆要她先穿上的细柱高跟鞋。

她稍微整理一下清纯短髮,拭淨脸上泪痕,拿起很久没用的粉饼和口红上了淡妆,划好后怔怔看著镜中自己,忽然又咬咬唇,抽出纸巾把妆擦掉,只涂上淡淡的护唇膏。

我无法理解此刻妻子在想什麽,心情似乎很複杂,像是要去跟初恋对象第一次过夜旅行般紧张没自信,又像要背叛男友去跟第三者约会的羞愧和耻意,内心交战了好一阵子,才从挣扎中抽离,留下喆喆在家独自出门。

才下楼出公寓门,马上又有人偷偷尾随录影,画面切换到萤幕,只见她未曾有过的黑丝高跟穿著,衬托双腿更修直诱人,两隻手把衣摆往下拉,却顾不得一边裸肩更露,就这样性感中带著生涩走在路上。

包括我跟那些囚犯,都没概念我清纯的妻子想去何处,所有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她不知道自己正被很多人监视,低头紧张地穿过社区,当她快接近目的地时,我已经得到答案,瞬间一阵悲苦填胸!

她停住的地方,竟是涂小龙那群恶少聚集的巢穴,那些小流氓好不容易这阵子都没纠缠她,如今她却自己找上们!究竟是想念对方、还是有其它事?

我努力设法说服自己一定是后者!

果真她站在那个废弃民宅前踌躇未定,想要敲门手停在一半又放下,最后咬住下唇,深呼吸似乎想转身逃走,却被一个从转角刚好走来恶少撞见,二话不说开门将她推进去!

这时偷录影的人找到一个气窗的位置,拍到废屋内的状况,角度跟距离都十分清楚。

「小龙!看我找到谁?」把我妻子推进屋内的高中生兴奋嚷嚷,让我恨的牙痒痒,我还记得他叫富士!

屋内一个汗流浃背的青春健美肉体,正撑在肮髒的床垫上起伏,结实的翘臀前后摆动,发出「啪啪啪!」的肉响,身下因角度看不到脸的女人,两条玉腿缠住男方有力腰背,不停发出舒爽的浪叫!

另两个角落,也各有一对赤裸男女在挥汗性交,一对是女人趴著、让男人抓腰从后面撞、另一对则是女方坐在男方腿上一直起落,整个废屋都是喘叫跟肉合声,令人脸红心跳不已。

「谁?」

在床垫上肌肉发达的傢伙忙著干身下的骚货,头都没转,但那声音跟体格,毫无悬念就是涂小龙,那个把种注入我妻子子宫的流氓涂海龙的儿子!

「自己看啊!」富士抓著我妻子香肩,不让她怯场逃走。

「干!没看到恁北在忙吗?」

他一下接一下,像打桩的机器般挺送下体,汗水不停延健美背肌滑落!

诗允怔怔看著,楚楚清纯的脸上一片複杂情绪,渐渐连呼吸都不顺畅。

「她啦!斯文男的学生妹老婆,被你老头干大肚子那一个!」

那小畜牲这样介绍我妻子,令我恨不得去死!

「啊...小龙...小龙...我又要到了...干...干死我...太厉害了...喔...喔...」

这时涂小龙身下的女人愈叫愈不堪,两条腿像要把男人腰缠断般交错在那对方背上,随著毫无间断的衝撞,一下子手勾住对方脖子、一下子又狠抓著床垫。

「喔...」一阵无声抽搐,女人痉挛高潮,那小流氓才爬起来,两腿间的粗物还弯弯举著,并没有射精。

「小龙...你好利害...」床上骚货想勾住他,被他一把推开。

「你自己来的?」涂小龙捡起一旁内衣擦汗,问恍惚无主的人妻。

诗允回过神,不争气地心慌摇头。

这时另外两对也陆续暂停男女运动,起身纷纷围过去。

「她是谁啊?别校的吗?」

刚刚被涂小龙干到高潮的女生问,语气和表情充满浓浓敌意,听她问话,无疑是跟那群小太保同校的不良少女,只不过脸上浓妆让人看不出年纪,相较起来我的妻子还比她更像学生一百倍!

「她?」富士男失笑说:「别傻了好吗?她都已经是妈了!还别校的勒!」

「干!你们别唬烂老娘!明明是别校的贱货!还穿这种样子?有在兼差吗?」那贱货毫不掩饰妒意逼问。

「我不...」诗允被吓到,怯声为自己辩解,马上又被对方打断。

「说!你跟小龙作了吗?」

「我...啊!」

她才说ㄧ个字,冷不防另一个浓妆女从后面掀高她衣服,露出只包著黑丝的圆润屁股蛋。

「齁!这什麽?里面没穿?只穿丝袜喔!」

「干!你是哪个学校的骚货?很会喔!」

几个小太妹不爽地拉扯她身上薄衫,她害怕地往富士男身上缩。

「干!学姐再跟你说话!给我出来!」

跟涂小龙作的那个太妹扯住她短髮,害她痛到泪水奔出来。

「欸欸!她真的不是别校的啦...」

富士男帮忙解围,把那女的手拉开。

「她是我们社区一个斯文男的老婆,虽然看起来很纯,其实应该二十好几了!

「少骗了啦!我们看起来很傻吗?」三个女的双臂抱胸,一副忿忿难平的样子,打量著眼前无辜人妻。

「厚!是真的啦!她被小龙死掉的老头干大肚子,小龙的老头还住进她家,把斯文男当狗一样养,斯文男不甘戴绿帽,趁小龙老头睡著时杀死他,现在在坐牢呢!我们都还跟她去探监...」

富士男突然觉得自己话太多,果然那三个太妹都用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少唬烂!这骚货肚子里的是你们三个人谁的?」

「干!就说不是我们的!中文听不懂吗?」

「别骗我们你们三个没跟她作过!这种骚货很对你们的胃吧?」

「我没否认我们有干过她!但不是我们的种!」富士男一男嘴砲三女。

「不是你们的,那老娘踹掉它好了!」那太妹举起脚作势要踢,一个强壮身影即时挡在中间,一把把她推开。

「够了没?干恁娘!」涂小龙恶狠狠说,那太妹虽然一脸恨意,却不敢再说什麽,其他两个女的也安静下来。

涂小龙这才转身,冷笑问:「你是不是太怀念我们四根鸡巴的滋味,所以来找我们?」

诗允又羞慌摇头,否认说:「才...没有...」

「没有?那你来这边作什麽?」涂小龙抬高她红烫的清纯脸蛋。

「我...经过...」她不擅长撒谎,一骗人就想低头,但被那小流氓的手抵住下巴无法如愿。

「原来只是经过...」小流氓看向富士男:「干!她只经过而已,拉人家进来衝杀小?」

「好吧!那我放她走囉!」富士男抓住她肩头将她转向门口。

「继续干吧,林北还没射勒!」涂小龙弯下身一把抱起那个太妹,太妹四肢立刻像章鱼一样缠住他后背,用火车便当体位搞起来!

「啊...好深...喔... 小龙...你的鸡巴好粗...顶到子宫...啊...花心麻掉了...喔....弄死我...啊...啊...弄死我...噢...噢....」

太妹激烈耸落屁股,让粗大鸡巴在股间上下进出,浪叫响彻废屋,颇有宣示兼报复的意味。

俊扬和国祥见状,也各自拉著另外两个太妹继续未完的砲。

「走啊,发什麽呆?你真怀念我们的大鸡巴吗?」富士男催促伫立在原地的妻子。

「不...我...只是...我...」她吞吞吐吐,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麽,也忘了自己是有丈夫有小孩的女人,不应该来这个地方!

「唉!没用的啦..」富士男搂住她微颤的香肩,在她耳边说:「有人每个月固定给我们钱,要我们不能碰你,所以你想讨干也没有,不然我们也超想干你啊!」

「我不是来...给你们...」她委屈否认,但两条腿就是没动。

「啊...她到底...想怎样...啊...喔...快到了...小龙...你好强...喔...到...到了...麻掉...喔...」

那太妹抱紧涂小龙、屁股夹住肉棒主动抬起放下,忝不知耻地把自己弄到高潮,但仍很在意诗允。

「又到了吗?」涂小龙问身上不断抽搐的女人。

「嗯...嗯...你好利害...都不射...会被你弄死...」那骚货上气不接下气抱怨。

小流氓将她放倒在床垫,准备继续开干,

「她怎麽还不走?」小太妹看捨不得离开、又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无主人妻,不满问道。

「不用管她。」涂小龙冷冷说。

「欸!不如给她用那个吧,看她很想要的样子。」

那不良少女不知想到什麽鬼主意,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没意见。」涂小龙酷酷说。

「那我来,你等我一下!」她亲了涂小龙一口,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诗允旁边,说都没说就揪住她头髮拉她走。

「贱货!看你很想被干的样子!学姐带你到旁边教你怎麽爽!」

「不...放开我...痛...」

小太妹不顾她挣扎,将她带到床垫边的牆角,那里牆壁跟地面各摆著一面长型穿衣镜,两面呈九十度连接。

「丝袜脱掉!」她命令。

「嗯...」诗允喘息摇头。

这时另两个太妹也跑来帮忙,将她足下高跟鞋脱除踢开、包裹玉腿的黑丝袜剥下、最后连她衣服也脱了,然后把手扭到背后绑住。

那四个恶少则是点上菸,不甘己事般悠閒看他们炮友摆佈我的正妹妻子。

只见带头的太妹拿出两根底部有吸盘的硅胶假阳具,一根长一根短,短的那根不到十公分,长的至少二十公分。

「蹲下去!」她们强迫她两腿跨过地面的镜子蹲下去,硝面清楚照出鲜嫩美丽的肉缝。

「不要...」她羞耻挣扎想站起来,但两边脚踝却被她们用钉在水泥地上的铁鍊锁住。

「干!这骚屄在装清纯!连阴唇都穿环了!」一个太妹看见镜面映照出娇嫩花瓣穿环的景象。

「你为了勾引男人,连那种地方都搞花样?」

「不...不是我自愿..」她仰起脸解释。

「不是自愿?是谁强迫你?」

「...」她无法开口自己被淫具店老头带去穿环在那种地方。

「说不出来吧?说谎请先想好台词好吗?」

「好了!别浪费时间,我们还要啪啪啪呢!」

为首太妹把一长一短的伪男根拿到她面前,逼迫她选择:「说!想要那一根?」

她羞耻别开脸:「我都不要...想回家...」

「别装了好吗?嘴里说想回家,刚刚没人拦你又不走,老娘最不爽你这种想讨干又不诚实的贱货!」

「对啊!快说啦!要那一根!」另一个太妹又抓住她头髮摇了两三下,把清纯短髮弄得凌乱狼狈。

「长的还是短的?快点选!」

又一个粗鲁推她脑袋瓜。

「快说啊!」

「都...都可以...」楚楚可怜的诗允被霸凌到六神无主。

「她说那一根都可以也,好随便喔...」那些太妹开心笑著。

「那就...这一根好了,可以吗?」带头太妹拿长的那根在她眼前晃,她害羞低下头,呼吸急促。

「欸,她在兴奋耶!」一个太妹小说。

「干,看到假鸡巴也会发情?这贱货还真不是普通的骚!」

「我...没...」她耻红脸想否认,却不知在说什麽。

「没?没什麽?」对方强势反问。

她只剩低头不安的颤抖。

「看来很期待吧,这一根很厉害喔,上面还有颗粒,包你这骚屄爽的...」

那太妹一边说,却把她说的那根长的假鸡巴「啵!」一声,压黏在她面前直立的镜面。

「可惜你不诚实,所以只可以用嘴巴吸,下面用这跟短的就好了...」

她再把短鸡巴黏在她屁股下的镜子上。

「嗯...」诗允偏开脸香肩在抽动。

「是不是在哭啊?」一个太妹蹲下去看。

「真的吗?我看看!」带头太妹伸手抓住她下巴,粗鲁地把她脸抬高。

「真的也,是很想要大鸡巴吗?居然哭了!」

三个太妹看我妻子流泪,居然笑得咯咯不止。

「想要大鸡巴就求我们啊,姊姊们会考虑看看!」

「对啊,说出来看看,我最喜欢看你这种假掰清纯贱货说下贱的话!」

「求...你们...」可能已经受够含滷蛋的短小阴茎,发情的身体再也受不了,她居然真的开口求那几个太妹。

「哈哈哈,真的求我们给她大支的也,到底有多想要?」太妹笑说。

「但这样不够诚意喔,要说请学姐给我长的假鸡巴,才有礼貌!知道吗?」另一个抓住她凌乱短髮摇了两下!

「说!」

「嗯...嗯...请学姐...给我...长的...鸡巴...」她泪流不断,声音愈说愈小,快要听不见。

「怎麽办?要给她吗?」一个太妹问。

「哪有这麽便宜,给她短的就很不错了!」

听那些恶劣的不良高中女生对话,诗允只剩下失落的啜泣。

「快点插进去吧!不然姊姊连短的都没收!」三名高中女生蹲在比她们大十岁以上的妻子旁边,看她怎麽用屁股吞进假鸡巴。

只见她双手反绑身后,被铁鍊锁住的洁白脚ㄚ踮高足弓,看著下面镜子很清楚就找对位置,耻缝对准龟头慢慢沉下。

「嗯...啊...」她激烈颤抖一下,飢渴的身体不堪刺激,尿水忽然泊泊流出来。

「有没有搞错?这样就尿了!」

「也太下贱了吧?路边发情的母狗也比你有自制力!」

「不...不是....」她羞耻为自己辩解,但屁股还在滴尿,两片洁白前掌都踮在自己的耻尿中。

「动起来给我们看!」

「嗯...嗯...」她听话地抬动屁股,刚开始动作显得生嫩羞涩,闭著眼睛不敢看面前镜子的自己,更不敢看下面吞吐著假阳具的肉户。

「嘴巴也要吸...」一个太妹抓住她秀髮,把她头往黏在前方镜片的鸡巴压去。

她没有反抗就张口含入,嗯嗯唔唔地用小穴跟嫩嘴吞吐。

「自己好好动喔,不准停下来!」太妹揉揉她小脑袋。

「我们也继续吧,去享受真的大肉棒...」

于是那三个不良少女又去跟涂小龙他们搞起来,丢下她一人光著身体手被反绑、蹲在镜子上,屈辱地抬动屁股想满足肉体的飢渴,偏偏那根短鸡巴只能抚慰阴道前端,即便她透支体能卖力动著,弄到香汗淋漓娇喘哼哼,也只让慾火愈来愈难耐。

而且那些不良少女毫不掩饰的浪叫呻吟,还有真枪实弹的扎实肉搏声,都在摧残她的理智。

渐渐她把那两根假鸡巴当成真的男人一样,屁股忘情投入地抬落、扭动,匀称洁白的裸背全是厚重光泽,两排踮在自己耻尿中的淨白脚趾紧紧抓住水泥地,闭著眼双颊红烫,小嘴卖力吞吮。

那三对恶少跟太妹都完事穿回衣服,她还没停下来,即使几度失禁软倒抽搐,在那些太妹把她架起来后,又继续蹲在镜子上抬动屁股吞吐假阳具。

「这骚货到底怎麽回事?」连那几个太妹都看呆了。

「对啊,究竟是几年没被男人干过?飢渴成这样?」

「奶头整个都翘起来了,都快喷出乳汁的样子,第一次看到发情到这麽利害的!」

「我来这样试看看...」带头太妹捡起地上吃泡麵用过的免洗筷,伸到晃动的小白鸽前,夹住肿胀奶尖。

「唔...呃...」诗允身体一阵乱挺,下面立刻抖出尿来。

「喂!喂!高潮了吗?有没有搞错?」

那不良少女用卫生筷吧她乳头往前拉,她更像快休克般闷喘,镜子映照出漂亮的菊花都扩张成小肛洞,尿水夸张地流遍耻胯下的镜子。

「好扯!这骚货!」小太妹手伸到她刮淨耻毛的两腿间,拨弄穿在小阴唇上的金属环。

「哈...不...」她忍不住吐出假阳具迷乱呻吟。

「给我好好含!」一个太妹把她头压回去,小嘴又被伪鸡巴塞满。

「说真的啦,她到底哪个学校的?」

带头太妹又一次问涂小龙几个:「姊教育过那麽多骚屄,第一次看到这麽敏感的!」

「就说她不是学生,是斯文男的老婆,要说几次?」富士男无奈回答。

「别再编那麽瞎的故事好吗?什麽斯文男的老婆,什麽被小龙死掉的老头下种?我看她明明就高一的菜鸟而已!」

「你才瞎好吗?没看到她肚子吗,还有乳晕都变大了,怀孕还能假吗?」

「靠!谁知道她肚子跟乳晕原本多大?就算怀孕,恐怕也是你们几个的种吧?搞大她的肚子也不带去夹掉!」

那太妹回呛,顺手用绑头髮的橡皮筋弹了诗允红翘乱颤的奶头一下。

「呃...唔...」她像被电殛般挺扭,耻穴脱离了假鸡巴,敞开的大腿间、两、三道耻尿胡乱喷出来。

「恁娘勒...没搞错吧?」

三个不良少女面面相觑,连三字经都骂出来,倒是涂小龙四人没太大意外,他们早就玩遍我妻子敏感的身体,更夸张都看过!

「真的没看过这麽敏感的骚屄...」

她们把她扶正,对准立起的龟头放下,都已快筋疲力竭的妻子,又乖乖夹住硬物抬落、小嘴卖力吸吮另一根。

「你是不是很想要小龙那一根干你?还是其他三个男的也可以?」

「嗯...嗯...唔...」

「点头勒!哈哈哈,果然ㄧ开始是在装清纯!」

「可惜他们的鸡巴是我们在用,你这下贱骚屄只配用假鸡巴止痒。」

她默默吞吐假鸡巴,听见太妹的话,泪水瞬间涌出来。

「这麽可怜,不然给她加一些精液味道好了。」

那三名贱货纷纷去把刚才男伴用完的保险套捡来,将里面新鲜的精液挤在两根假阳具上,再让她两处肉洞吞吐。

加了料后,我那已无法控制身体慾火的清纯妻子,更加卖力地吞吮起来,屁股也毫不停止抬落,明明是塑胶物,却被鲜嫩的小穴磨擦到全是黏白泡沫。

我悲哀看著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那些囚犯却愈来愈兴奋,这样外表清纯、内心却被慾乱主宰的人妻,落入监狱一定会成为他们予取予求的肉畜!

「肚子饿了,出去吃饭吧!」抽了一根烟后,涂小龙说。

那小流氓感觉兽慾难耐,又不能像以前那样恣意玩弄我妻子,索性离开去恢复冷静,其他三个同伙也是一样情况,看清纯人妻与两根假鸡巴的表演看到裤裆高高顶起。

「她怎麽办?」太妹问。

「把她手脚解开就好,不用管她!」涂小龙说。

于是四男三女就丢下可怜的诗允,一群人吊儿郎当离开。

「嗯...嗯...唔...」

她知道人都走了,剩她独自一人用假鸡巴试图浇灭慾火,但香汗淋漓不停耸落的胴体却似愈来愈火烫,强烈失落和无法填满的空虚,令她脸蛋爬满泪痕,终于一阵抽搐后,整个人软倒在镜子上激喘啜泣。

至少过了二十分钟,她情绪稍微平复,自己才默默爬起来,穿回衣服和黑丝袜,擦乾泪憔悴地拉开门走出去。

这时偷录影的人又一路尾随,她踩著不习惯的细柱高跟,紧抱自己双臂漫无目的走著,时间都快五点了,她出门前告诉喆喆晚餐前会回家,但方向却不是往家的路,等她意识到时,已经站在那座外劳常聚集的小公园外。

她往后退了两步,转身要走,公园里两条黝黑的身影已快速追出来。

「太太...你来了!」

「你真的来找我们玩,好开心!」

拓汝和塔塔ㄧ人一边,拉住她兴奋说。

「不...我不是...来找你们...」诗允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可能动作太软弱,一点都无法让对方知道她想拒绝。

「来!...我们很多人,可以玩很久」拓汝用他所会的中文努力说。

「你们...很多...不...」她花容失色,摇头说:「我只找你们...其他不要...」

拓汝和塔塔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故意装不懂,将她推拉进小公园隐密的公厕旁。

那里聚集了七、八个外籍移工,看见两人带了一个娇嫩可口的人妻妹进来,立刻像一群发情狒狒围过去。

「唔...唔咬...」嘴被扩口圈塞住的我一片慌乱,清纯的妻子置身那群精力充沛的外劳中,根本像剥光毛的小绵羊陷进狼群里!

「你就是拓汝说的那个,身体很敏感的年轻太太吗?」一个中文还不错的外劳对问我妻子。

「好白好漂亮呢...」

「不...不是...」她撇开脸否认,声音忍不住在发抖。

「害羞的样子真可爱。」又一个外劳说,而且手还摸她红烫的脸蛋。

「不...别碰我...」她呼吸急促,却像中了定身咒般动不了。

「我叫哈达、他们是阿齐、迈德、哈桑、比比、努尔、拉曼、阿里。」那叫哈达的外劳逐一介绍在场的人。

「我...没有想认识你们...我要回家...」诗允似乎意识到再待下去的后果,转身想走,却被拓汝捉住肩膀转回去。

「太太别害怕,我们只会爱你,不会伤害你。」

「我才不要爱...」她挣脱拓汝的手又转身,但这回却撞上对方厚实胸膛。

那外劳顺势搂住她后腰,侧头朝软烫的双唇吻上去。

小公园瞬间发出欢呼鼓譟。

「唔...」她握住小拳头捶打对方,但十几秒后,已经软绵绵躺在强壮的臂弯中,脸红哼喘地任由那外劳舌头在她口中搅弄。

外劳看她再没抵抗,才鬆开香嫩唇舌。

我那清纯的妻子,抵不住霸道的湿吻,两片苹果肌滚烫,双眸凄濛迷离、衣服包裹住的柔软酥胸激动起伏著。

「太太。去厕所好吗,我们一起玩。」拓汝温柔问。

「不...不行...」她软弱推著对方胸膛,时而理智时而迷乱。

「给太太喝点啤酒,她太害羞了。」

「我不能喝...」她摇头颤声说,楚楚可怜的模样,像在哀求放过她,偏偏身体又没对等的抗拒。

「没关係...喝一点点就好...」哈达拉开一罐啤酒凑过去,她偏开脸躲避,怎知那外劳根本不安好心,假装失手将啤酒倒在她泛红的胸口,整片薄衫都湿透了,贴著肉色酥胸,连奶头都七分清楚。

「啊...」她被被冰凉液体浇得冷颤,不自觉激哼出来。

「啊!对不起!太太,我不小心的!我来...」那畜牲才道歉完,立刻低头吸吮她锁骨。

「不...嗯...别这样...嗯...哈...不可以....吸那裡...」

她辛苦羞喘,手试图推开埋在酥胸上的头,但阻止不了对方的轻薄行为,最后居然还放肆地隔著湿衣含住勃起的奶头。

「太太,感觉怎麽样?」拓汝低头问在他臂弯中啊啊娇喘的迷惘人妻。

「不...知道...叫他...不要吸了...好奇怪...」

「好,我跟他说,那你喝几口。」他顺势把罐口塞到她唇间,不顾她愿不愿意,就强行将剩下的一大半冰凉啤酒全喂进去。

期间几度她嚥不及,金黄液体流出来,哈达就一直在她嘴角、脖子、酥胸舔舐,她似乎完全放弃抵抗,被一个搂著她、一个舔著她的外劳,弄得一片迷乱娇喘不止。

「再喝一罐,我们就去厕所玩。」哈达不安好心又开了一罐加量啤酒,自己喝了一大口在嘴里。

「不要了...」她略微挣扎,但外劳的嘴已堵上去,口中的啤酒全吐进她口中,逼她吞下才鬆开。

「你怎麽可以这样...我没有要让你亲...」她噙泪委屈抗议。

「Sorry!sorry!再来!」那外劳死皮赖脸笑著,明明在道歉,却又喝了一大口,再次堵住人家的嫩嘴,她捶了对方好几下,最后玉手紧紧抓住那外劳的紧身背心,被迫全部喝进去。

「唔...不要...」

她双颊更红烫,一双卧蚕美眸瞳孔涣散,外劳见她醉意可欺,一口接一口用嘴强行喂酒。

诗允揪住对方背上衣服,带著不甘的闷喘被那外劳灌酒兼佔便宜,最后人已是一团昏乱。

「太太,再喝点水...」

「我不...咕...嗯...咕...」

塔塔不知安什麽心,在她喝了许多啤酒后,又强灌她一瓶矿泉水。

「我...肚子好胀...好晕...想尿尿...」她揪著眉心、辛苦恍惚地呻吟。

「带你去厕所好吗?」

「嗯...嗯...」酒意迷乱下,她毫无心防点头。

拓汝当作她已默许,拦腰将人抱起,外劳们又爆出欢呼!

她羞喘一声,搂住对方脖子,把脸埋进厚实胸膛,就这样在我揪心的目睹下,被抱进那个我们常常经过,却一次都未曾走入过的公共便所。

而那个一直尾随录影的人,跟那些外劳八成也是熟识甚至勾结,我猜不外是阿昌或傻永其中之一,才能镜头佔了最佳视角,大方地在旁边跟拍。

「嗯...这是男厕...我要去女厕...」

一进里面,她迷濛水眸看见一排小便斗,立刻呓语抗议。

「没关係啦,都一样!」哈达半哄半骗:「把衣服脱掉,都湿了说...」

「别脱我衣服...哼...」她的拒绝一点制止力都没有,反而酥软的声音更像撒娇,所以一下子那件唯一的连身短衫就被拉掉。

外劳们的欢呼震响拥挤的男厕。

「呜...别看...害羞...」她下意识抱住奶头高高翘起的椒乳,雪白的上身跟只有黑色透明丝袜的下半部形成对比。

「太太来这里尿尿...」拓汝从后面抱开她两边腿弯,用替小女孩把尿的方式,将她端到男人的小便斗前,一群外劳围著嘻嘻哈哈笑。

「不...好害羞...那是男生用的...」诗允双手掩住耻阜形状明显的下体,没有被那些无耻外劳骗。

「没关係啦,我们等一下都要一起玩害羞的事,不用怕怕。」

「我不要...放我下来...要尿尿...」她意识迷乱呻吟。

有人忍不住把她双手抓开,不知那个外劳伸出手指在黑丝包覆的耻缝上轻轻一刮,提起来竟是一大条黏稠的分泌物,一整群发情狒狒又兴奋鼓譟!

「哼...别摸我...色狼...」她激动喘息,滚烫的胴体在拓汝怀里不安份扭动。

但那些外劳怎会听,任她呻吟扭颤,七八根手指还是一直玩弄她那里,整片薄丝黏遍浊白的爱液,他们还把水丝牵出来一直笑,我发誓我要是在现场,一定会把他们全都杀死!

但我的正妹妻子尿急晕醉、加上被挑逗到敏感不堪,终于在羞喘中失禁,尿水滤过薄网,淅沥淅沥洒在公厕地板。

外劳们在她羞耻漏尿时,一直鼓掌叫好。

其中一个我依悉还记得叫作阿里的外劳,居然蹲下去,隔著湿透的黑丝舔她还滴著尿的耻缝。

「哈...好痒...哈...嗯...那是尿尿...很髒...唔....」

她激喘挣扭,玉手紧抓拓汝的手臂,粉红健康的指甲陷进黝黑肌肉,两排包覆在透明黑薄丝的脚趾也用力握住。

旁边几个外劳见状,纷纷也动起手,有的争吻小嘴、有的低头舔弄发情奶头、有的抓住丝足吸吮脚趾,连十根葱指都难逃被热嘴含进去的命运。

「嗯...嗯...唔...」

我敏感不堪的妻子禁不起挑逗,被丝袜围到肚脐三吋下的腰腹一阵阵痉挛,又激哼抖出尿,而一直舔她耻缝跟阴蒂的外劳阿里,居然还不离开,津津有味舔喝失禁的耻液!

包覆黑丝的屁股蛋滴著尿珠,阿里舌尖从她下体黏出水汁,然后手指从内侧腿根捏起那层薄膜,用力往两边扯开!

「呲!」破帛声和她的羞喘、还有外劳们嗨到高点的欢呼,几乎同时响起。

雪白耻阜夹著鲜红湿漉的裂缝,从紧绷的黑丝破口挤出来,中间还横过几条未断残线。

「不要...」

她哼叫著,外劳却进一步剥大那片美丽花径,让新鲜湿嫩的唇瓣和阴核全绽放出来,然后伸舌直接舔肉。

「嗯...哈...好奇怪...喔...」

诗允脑袋瓜抵在拓汝胸膛、红烫脸蛋往后仰,刚好把激哼的小嘴送给旁边发情的外劳,马上下巴被抓住、嘴又让人盖上去。

录影的人在第一线,放肆撷取她的表情还有各处特写。

这时阿里乌黑的手指插进泥泞肉隧,正「啾滋啾滋」挖弄充满爱液的灼烫腟腔,舌头还快速舔逗立起来的阴蒂。

她趾尖黑丝被外劳扯破,剥出整排洁白淨趾放进嘴裡含吮,奶头也玩弄到又红又翘,小小油亮的括约肌兴奋到张成小洞。

「唔...」

妻子近乎窒息般闷喘,被阿里手指摸到阴道内的敏感点,身体又开始不自然抖动。

那外劳从慢慢抚抠,到渐渐加快速度和力道,随肆虐的手指勾动,尿水又一柱一柱连喷出来。

「化啦及槓、哗啦及槓!」

那外劳让我妻子潮吹,口说一串家乡话,旁边外劳欢呼不断,我虽听不懂,但用猜也知道他们在说这个女人很敏感之类的低级话!

直到她翻动眼白,膀胱只剩空缩痉挛,阿里才拔出手指,提著整条湿漉漉的前臂跟垂满黏稠分泌物的手指给他那群同乡看。

一个外劳打开新的冰啤酒,捏开她小嘴,一半倒进她嘴裡,一半浇在滚烫的酥胸,她还未能从刚刚的潮吹中恢复,男人们又像饿狗般吻舔她湿漉漉的胴体。

「喔...哈...好麻...我好晕...喔...」

她在泥醉跟慾乱中激喘抽搐,尿水不停从男人手指挖弄的嫩缝漏下。

玉足上的黑薄丝又被扯大破口,两片白中透著健康粉红的脚掌几乎全露出来,被人一直吮舔。

「玛嘎央!玛嘎央!」

又一次激烈潮吹后,外劳们兴奋嚷嚷,纷纷脱去背心和内外裤,一个个平头黝黑精壮,挺著弯勃上翘的强壮男根,塞满闷热骚臭的公厕。

有人体贴地在肮髒的公厕地板舖上他们脱下的衣服,一直垫上厚厚一层,才把她放下来。

「太太,帮我们舔...」

中文最好的阿里,抬起她羞烫的脸蛋,好几根鸡巴把她围在中间。

「不要...」她虽迷乱吐息,却下意识摇头。

不过阿里另一手伸下去捏住她红翘的奶尖,她立刻就止不住颤抖娇喘。

「帮我们舔跟含,我们一起让太太快乐...」他挑逗著人妻敏感不堪的酥胸,软逼她顺从。

「你们...会骗人...」她哼喘不止,委屈诉说之前的不好印象。

「我们不会骗你,不然太太让我们轮流插、然后轮流替我们舔跟含。」

那外劳提出下流的交换条件!

「我...不...」

她才要拒绝,人就被按下去、手脚膝盖如狗般爬地,阿里手指捏起包覆玉臀的黑丝,从中线扯破,让更大面积的下体裸露出来。

「唔...不要...我还没有要跟你...呜...」

她刚开始ㄧ手还伸到后面阻止,但外劳握著阴茎,用前端在耻缝上刮弄,沾染滴出来的爱液润滑龟头,让她忍不住失神娇喘。

接著对方一隻乌掌握住她纤腰,凶恶的肉菇顶在缝口,慢慢挤进去。

「啊... 我又...没说可以...」

「太太?喜欢吗?」

阿里不管她抗议,跪在圆润的屁股后,双手紧握纤细柳腰,将整条爆筋的粗大怒棍往内送。

「唔...不...知道...好...大...」

已经空虚很久又一直发情的胴体,不停在激烈颤抖,两根瘦弱胳臂快要撑不住趴在地上的前半身。

外劳顶到一个深度,还有一截在外面,但却停下来深呼吸,微微忍耐又一副很享受的贱样,想必龟头已抵到子宫颈束口。

「太太...」那外劳叫她。

「嗯...嗯...」她用急促娇喘回答。

「你是不是很久没被弄这麽深?里面一直在抽动呢...」

「嗯...啊...啊...」

她被问到心中委屈处,再也忍不住溃堤的慾洪,两根细臂更是支撑不住!

跪在前面的一名外劳即时勾住她下巴,阿里则把剩下的那一截阴茎强行挤入,我脑海瞬间浮现黑色龟头撑开娇嫩子宫颈的画面!

「太太,舒服吗?」

「唔...呃...」

她无法发声,被手掌抬高的滚烫脸蛋泪眼迷濛,缓不过气一直激喘。

「太太,回答啊!」前面的外劳抓著鸡巴,用强壮肉棒左右拍打她火红双颊。

「不...知道...嗯...啊...」说著,她忽然自己前后摆动,用屁股去撞把烧红肉棒植入里面的男人下腹。

这样失去矜持的可爱行为,立刻引起那群外籍移工轰笑。

「欸欸!不可以喔...」阿里抓住她屁股,不让她继续。

「要随便我们大家玩,才可以享受!」

「嗯...嗯...随便你们...玩...可以...糟蹋我...」她流下耻泪,说出抛弃底线的话。

阿里把她的话翻译告诉在场同伴,一整群夹著勃起鸡巴的发情外劳爆出欢呼鼓掌,争相把热腾腾的硬翘肉棒送到她唇前,但她毕竟只有单张嘴,所以只能伸出香舌舔著正前方那朵狰狞肉菇。

而阿里则开始在她股间抽送肉棒,她嗯嗯啊啊满足哼喘,舌头时而时灵快、时而迟滞地扫动,把紫黑色龟头舔得湿湿亮亮,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她的香涎挂在下巴摇盪。

「太太...帮我含...」

外劳捧住她下巴,她张启嫩唇乖乖含入,然后配合阿里在后面抽撞的节奏,小嘴前后吞吮。

「太太,换我...」那些外劳肉搏相贴挤在周围,轮流要她舔含。

也有人鑽到她身下,舔不断颤晃的充血奶头。

「哈...嗯...啊...好麻...嗯...啊...」湿淋淋肉棍才从小嘴弹出来,她立刻激烈哼喘。

「太太,你的那里好紧...阿里没玩过这麽紧的阴道...好有弹性...好舒服...太太好棒...」

「别...说...嗯...啊...好羞...喔...那里...很麻...噢...哈...」

阿里两张黑手握住她雪白腰肢,摆动腰臀「啪啪啪!」撞击圆润臀蛋,节奏不疾不徐,但每一下都重击麻心,羞耻的尿水每每跟著鸡巴往外拔而滴漏出来。

「哇啦槓。」

一名外劳拍拍阿里肩膀示意他换手,阿里又猛干了四、五下,把她撞到软倒在地才拔除湿亮粗翘的鸡巴站起来。

「太太...我叫阿齐,换我干你了。」那外劳向我妻子自我介绍一遍。

「我没有...要知道...你名字...」诗允羞耻回他,趴在一推凌乱的衣裤上迷乱激喘。

但阿齐完全不在意被打枪,厚脸皮把人拖起来迫她重新爬好,然后抓住缠在她腰间的丝袜头,宛如在剥羔羊皮一般,将那条残破的黑薄丝往下脱。

我几近全裸的妻子爬在地板上羞喘,紧巴湿黏肌肤的丝袜并没想像中好脱,但那外劳兴奋而猴急,硬从她屁股扯下大腿、大腿扯到小腿、再从脚掌剥到趾尖,整条像湿烂破网一样扔在旁边。

「太太,你好白...好美...好有气质...」

外劳作著下流的事,还不忘甜言蜜语,诗允被夸到害羞娇喘,那傢伙先用硬翘的龟头在耻缝勾起垂下来的透明淫汁,然后对准入口挤了进去。

「唔...好大...哈...怎麽...那麽烫...」她失神激哼。

「太太...来...」

阿齐一脸得意,伸手捉住她两根前臂,把她整个人往后拉,变成仰直上身跪著,外劳接著挺动腰部开始抽干,结实的腹肌撞击两团白嫩屁股,发出比刚才阿里干她时更响亮、更令人脸红害羞的湿肉拍击声。

「嗯...嗯...啊...啊...好麻...啊...怎麽...啊...那麽深...哈...」

她被这种淫乱的姿势干到断续哼叫,两张玉手不自觉反抓住对方手臂,让屁股与对方下腹撞击的力道更强劲,清纯的短髮颤晃到都乱了。

旁边的外劳看到慾火焚身,有人捏起她红烫的脸蛋,朝软嫩小嘴吻落,胸前两隻奶头勃起的嫩乳上下跳动,很快也被人揉住粗暴吸舔。

和汗水淋漓的赤裸外劳挤在肮髒骚臭的公共便所,她被操干揉舔到抽搐,「啪啪啪」地交合了四、五分钟,阿齐拔出火红肉棍时,她两条大腿激烈发抖,尿水跟粉红色的子宫分泌物一起沿内侧涌落。

「太太,换我干你,我叫迈得...」

「嗯...嗯...我...休息一下...」

她快要虚脱,但外劳只灌她水和啤酒后,就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要她扶著小便斗蹶高屁股。

「嗯...嗯...好髒...」她抱住便斗迷乱激哼,却没有气力放开。

「太太,我要来了...屁股抬高...」外劳双膝微屈,一样先握著阴茎、用龟头刮起挂在鲜嫩肉缝下的淫汁,那人不禁怀疑他们国家男人作爱是否都有相同习惯。

而我那敏感的正妹妻子,都还没有被插入,那里就开始滴滴答答的漏下兴奋耻尿。

「依拉底槓...」

迈得一边用龟头前戏、还兴奋地叫同伴看,虽然我听不懂,但从他们表情语言,猜得出又是说她身体很敏感之类的下流话,对于只能默默观看、连脾气都不能发的丈夫而言,简直是十八层地狱级的折磨!

「太太,要进去了,叫我的名字好吗?」

「嗯...不...」她紧抱便斗,迷乱中害羞摇头。

「叫我名字,我叫阿齐...」

无耻外劳央求她开口,龟头持续勾起耻缝上滴漏出来的尿水跟淫汁,她踮直脚ㄚ辛苦哼喘,两条均匀玉腿绷得笔直,配合那外劳的鸡巴高度。

其实在场外劳平均身高都170以下,只有这个阿齐特别高,大约快180,所以要我妻子把臀部抬高配合他。

「阿...齐...」她红著脸轻唤,所有外劳跟我这边的囚犯都笑了,只有我流下屈辱泪水!

「太太好听话,给你大肉棒...」

「好...害羞...嗯...喔...」别人的笑声,让她知道羞耻而啜泣,但仍乖乖的撑高双腿迎合。

阿齐毒蛇状的紫黑肉菇撑开肉缝,整条阴茎在淫水润滑下,轻易挤进泥泞阴道。

「好...好大...嗯...嗯...」

她紧搂住男便斗,连脸都贴在白色磁座,踮直于髒湿公厕地板的淨白脚掌显得十分吃力。

那外劳开始抽送,他的鸡巴又比前两个粗长,一截湿淋淋的爆筋肉棍,不断在雪白股间拉送,带出一条接一条的热尿。

「太太...喜欢吗?」

「嗯...嗯...喜欢...哈...好深...噢...」

阿齐全身黝黑肌肉都是油汗光泽,两手握住细腰一下一下抽撞,害她都快抱不住那座白磁便斗,那畜牲还不满足,又将她一腿抬高,继续猛干无毛粉洁的下体。

「哈...站...站不住...呃...」

她剩一脚踮地,又没力气抓住滑溜的便斗,一直要往下滑,我好担心她会沾到便斗里面的尿渍。

终于那外劳见她快支撑不住,才放下她的腿,恢复原姿「啪啪啪!」又狠抽数下后,紧抱男便斗的人妻从喉间发出激烈呻吟,两条张直的白皙玉腿也不住痉挛。

外劳慢慢将仍粗硬的鸡巴抽走,一堆除了尿以外的不明液体,立刻跟著涌出。

另一名外劳马上跟他击掌换手!

那个人将她转身,手臂绕过后腰抱住,两人紧贴一起,雪白乳房挤在黝黑厚实胸肌上。

「太太,我叫拉曼,想听你叫名字...」

「拉曼...嗯...好害羞...」

她叫了那个人的名字后,自己羞得掩住脸,娇憨可爱的模样,惹得那群外劳哈哈大笑。

「太太...你身子好柔软...皮肤真光滑...」

拉曼兴奋地称讚她,接著将她一条腿抱离地面,龟头顶在肉缝滑动。

「嗯...嗯...这样...会害羞...」

她虽泥醉混乱,却耻红脸,不敢跟要和她交媾的陌生异国男人视线相接。

「说拉曼老公,干我...」

无耻外劳诱我妻子说出让他兴奋的话,我快要无法活下去,好想找一面牆撞死。

「你不是...老公...」

还好她低著头哼喘拒绝,只是两手仍放在那外劳肩上,放任对方龟头碰触她的生殖器。

「那叫拉曼就好,要我干你,快...」

「嗯...嗯...拉曼...嗯...给...我...」

她被自己的家教制约,无法说出「干」字,但意思已表达得很清楚!

拉曼没给她失望,弯翘的龟头立刻塞进去,她紧搂对方后颈,发出酥麻呻吟。

「太太...舌头...我要吸...」

「嗯...」她又低头迟疑。

外劳没再强迫她,弓动腰臀在她无毛耻穴抽送鸡巴。

「嗯...嗯...啊...麻...嗯...」

才撞三、四下,她就在抽搐激喘,把那外劳当成出国一年没见的热恋男友般紧紧抱住。

拉曼确实天生狗公腰,一手轻鬆勾住人妻雪白大腿,微佝著背,挺翘的屁股往后摆再往前挺,粗长弯翘的肉棍,像不断拉杆又出杆般,在娇嫩肉缝暴力进出,结实下腹与人妻耻胯来回分合,发出「啪!啪!啪!」令人脸红的炸响。

像大学生的诗允,被撞到清纯短髮都乱了,呼吸困难地闷哼。

「太太...喜欢吗?」那外籍畜牲问我那被他顶到昏乱的妻子。

「唔...嗯...」她点头悲咽,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恨的强壮外劳,露出征服人妻的得意淫笑,另一手忽然也操住她大腿,将她整个人端起来!

「啊...哼...」

她挺直腰身一阵抽搐,接著娇哼一声,两根藕臂紧紧抱住对方脖子,脸埋进人家肩上喘息。

看她的反应,挤满公厕的外劳们都大笑鼓掌兼吹哨,我握住拳头,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内脏,彷彿要被怒火烧成灰烬!

「太太,喜欢这样吗?」

「嗯...嗯...好...好深...都麻...麻掉了...」她一直羞喘发抖。

「给我舌头...」拉曼又重提要求。

我的妻子双颊羞红如火,这次清纯脸蛋乖乖往上仰,柔软双唇间含著一小片粉红舌尖,立刻被她一向最排斥的外劳低头吸进嘴里。

那群发情狒狒又爆出欢乐掌声跟吹哨,好似把征服别人的妻子当成奖盃!

更让我伤心的,是拉曼还没动,她就已经慾火难耐,像章鱼般扭动著、跟那外劳舌缠激吻、同时抬放屁股使肉棒夹在中间出没,让坚硬龟头顶开发麻的子宫颈束口。

那些外劳原本嘻嘻哈哈,到后来渐渐安静,只剩野兽般的呼吸,目不转睛瞪著诗允变成跟清纯脸蛋完全违背的飢渴慾畜。


「太....太太...你好棒...」

两人唇舌牵著晶莹唾丝分开,立刻都发出兴奋浓喘!

「唔...嗯...啊...好深...麻...呜...东西...流出来了...」

她玉腿盘住外劳腰部,两张脚ㄚ在他背后互勾,一直在抽搐激哼,痉挛才过,又开始不满足地动起来,耻胯下挂著从子宫流出来的粉红分泌物,胎儿不知道在里面挣扎几次了,泥醉的母体却只顾追求快乐!

外劳享受这人妻自动插穴服务,脸埋在她髮丝深深呼吸,十分陶醉淡淡髮香的样子,下一秒无耻地说:「叫我老公好吗?我让太太更舒服...」

「嗯...嗯...」

我的妻子抿紧嘴唇,混乱的脑袋对于判断简单的是非都显得吃力。

拉曼为了粉碎她仅剩的那一点点廉耻,翘臀往后拉,趁她身体落下时往上迎去,一大声湿肉拍击声响遍公厕,她瞬间翻动白眼、快休克似地狂颤抽搐。

「还想要吗?」他询问胸前无法自拔的羞耻人妻。

「哈...」好几秒后她才缓过一口气,流下耻泪悲喘:「要...嗯...蹂躏我...粗暴的...」

「那要叫我老公,拉曼老公!」

「...老公...拉曼...老公...哈...」

她无法忘怀刚才那一下令身体当机的巨麻滋味,彷彿胎儿的挣扎都为她带来强烈快感,所以真的唤那全身黝黑肮髒的外劳为老公!

「太太...你是我老婆...」

外劳兴奋地吻住她的嘴,下体一挺一挺迎撞沉落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巨响,塞满粗棒的耻洞周围,全是激烈摩擦产生的白沫,小屁眼也在不停张阖。

这个负责摄影的人不止拍她全身,还会不时对准表情跟各处特写,尽职地让在监狱的我跟那些恶囚可以看到她所有羞乱耻态!

接下来持续又有外劳轮梯换位,两个人一左一勾住她大腿将她抱离地,一个人在中间干她,抱著她的外劳,一边轮流同她喇舌,手还揉住湿软乳房、指腹捏转勃起的奶头。

还有外劳不嫌髒,将我妻子刚刚踩在失禁跟污水地板的脚趾含在嘴裡吸吮,镶著健康粉甲的嫩趾被他们唾液和舌头洗得乾淨湿亮,一直敏感地用力紧握!

厕所里充斥「啪啪啪!」扎实的肉合声、还有她的失神闷哼,以及外劳兴奋的兽喘跟笑声。

「甘巴央!甘巴央!」

一个外劳打开大便间,朝马桶一屁股坐下,一手揉著自己竪立的勃起鸡巴,叫他同伴将我妻子抱过去。

他们把她挂著淫汁与滴尿的耻缝,对准狰狞龟头放下,紧緻却润滑的肉隧轻易吞入整根粗长硬物。

「啊....」

妻子跨坐在外劳大腿,洁白脚ㄚ巴著马桶基座,被外劳扶腰上下扭颤呻吟,还有三个外劳也硬挤进窄小的大解间,抓起她一双柔荑要她一手握一根摇动,剩一个则站在她面前,将缀著前列腺液的肉菇送到她唇前,让她用小舌清舔扫弄。

小小闷热的便厕,身无片缕的四男一女,肉贴肉像罐头般挤在一起,如野兽的浓浊呼吸声中,夹杂人妻脸红心跳的娇喘。

「太太...喜欢我们吗?」

「嗯...」

她含著肉棒「啾啾、巴巴」吸吮,对于外劳的提问激喘摇头,看不懂是在否认抑或想说不知道!

埋很深的罪恶感,让她清纯的脸蛋一直爬著乾涸与新鲜的泪痕,凌乱的髮丝就黏在苹果肌上,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我们都当太太的老公好吗?」

站她面前的外劳把被嫩嘴含到湿亮的狰狞肉菇拔出来,要她回答问题。

「我...嗯...不行...那麽多...嗯...老公...」

她屁股夹著另一条鸡巴扭动起落,胡乱呻吟回答,小手也卖力替另两个外劳摇动硬翘的肉棒。

「可以的,我们不在意你有几个老公...」外劳抬高她脸蛋无耻淫笑说。

「不是...你们...是...是...那个人...会难过...」

她迷惘哼叫,又涌下两行泪,她说的「那个人」当然就是我,只是在那些让她满足的黝黑外劳面前,连我的名字都不想说,用「那个人」代替!

「太太是说跟你结婚的丈夫吗?」

「嗯...嗯...喔...好麻...」

好似又被龟头撞破麻心,她悲哀地坐在外劳大腿上抽搐。

「是吗?」外劳继续追问。

「嗯...嗯...」她娇喘点头。

「他有比我们利害吗?」坐在马桶上的外劳问,故意抓著她的腰上下挺动肉棒。

「啊...哈...好麻...啊...小北鼻...在动...啊...」她激烈呻吟,巨麻的快感让胎儿都挣扎起来。

「太太的丈夫有比我利害吗?」

「唔...没...没有...哈...都...流...出来...了...」

话一完她就剧烈痉挛,洁白脚ㄚ紧夹住马桶底座,连声音都艰难颤抖,不知有多少子宫分泌物被撞出来,雪白肚皮不断有胎动痕迹。

「太太的丈夫到底行不行?不然太太怎麽这麽敏感?」外劳继续扭动鸡巴对她逼供。

「嗯...」她混乱摇头,忽然又涌下羞愧泪水。

「是不行的意思吗?」

「嗯...」

在那些囚犯的笑声中,我看见她对那些外劳点头坦承。

「绿帽男,你被正妹妻子认证性无能了!」

「恭喜你啊,以后是不是叫你阳痿男就好?」

恶囚们过来打我的头嘲笑我,我只有咬紧牙忍耐,不争气的泪水一直在眼眶打转。

「太太的丈夫叫什麽名字?」

「别...别问了...」

她羞愧哀求,却止不住龟头撞击花心带来的满足呻吟。

「不行喔,我们都想知道...」外劳脸从后面贴到她面颊,下体一振一振往上顶,将她弄得无法思考。

「育...嗯...育桀...哈...都麻...了...」

「那太太说一遍,育桀的那一根不行了,外劳老公们的很厉害...」

「不...我不能...那样说...」

她流泪悲咽,但敏感的身体却禁不住快感一直扭动激颤。

「快点说给我们听,才要给太太更多快乐喔...」

那黝黑畜牲扶著她的孕肚摇动下身,将坐在大腿上的人妻折磨得全是香汗,发情的奶头又红又翘。

「唔...育桀...不行...了...唔...外劳...老...公...利害...」她说完立刻羞泣。

「太太真乖,我们让你满足,来,亲嘴!」

那外劳大力挺动下体,把她狼狈的脸蛋转到后面,热嘴吻住她嫩唇,剩下一手握著酥胸前的乳房揉弄。

「嗯...喔...」

她与外劳喇舌,身体继续扭动耸落,玉手为另两个外劳的肉棒撸到射,原本清纯的短髮黏满男人浓灼的精液。

下一批外劳马上又来换手。

「太太,外面天黑了,我们去外面作。」

接手的外劳再度用火车便当的体位端著她,她紧搂对方脖子、埋在人家身上羞喘。

走出公厕,外面果真一片黑暗,只有公厕屋簷下一盏微弱的日光灯勉强带些光线。

但录影的人将镜头转到弱光模式,画面一下子又清晰无比。

那些外劳用从她腿上剥下来的残破丝袜,将她手绑在单槓设施,一条腿也抬高吊住,然后一名外劳挺著粗翘的鸡巴从前面贴近,手臂环住她后腰,龟头沾起耻缝的淫水慢慢挤进去。

「哈...」她失神呻吟出来。

「太太,有别人在看,要小声点喔。」外劳亲吻著她脸颊温柔提醒。

原来不远的两张长凳上,各有有一对年轻夫妇,跟两个住附近的独居老人。

年轻夫妇看到这一幕,似乎不想惹事,迅速起身离去,这社区都知道她跟涂海龙的事,那些八婆大婶把她传的很难听,附近一带的居民都以为她生活淫乱,所以就算看见她被一群外劳侵犯玷污,也只会以为是自愿的。

「好...好害羞...回去厕所...好麻?」

她娇喘央求,外劳已经在抽送肉棒。

「不用怕...我们会保护太太...」

那外劳享受别人妻子温暖湿紧的身体,还外带哄骗,然后趁人之危佔据她柔软的唇舌。

这时另一名外劳从背后贴上去,龟头找到张合的菊花洞。

「嗯...」舌头被前面外劳含住的诗允紧张羞喘,却没有挣扎。

「太太,这里也可以吗?」那外劳用龟头摩擦敏感的括约肌。

「嗯...嗯...」她羞耻点头。

「滋!」

「呜...」

生肉磨挤数声后,龟头在油液润滑下,顺利塞进窄紧肛洞,被吊住一腿的胴体、夹在两具黝黑男胴中兴奋扭颤!

「洗啦央槓...」

旁边外劳伸出手指摸她肿翘乳头,笑嘻嘻跟其他同伴交谈,好像是在说她奶头发情硬成这样。

我妻子就被两个外劳当成三明治中间的美味内馅,另一条腿也被抬离地,粗大男茎轮流进出前后无毛窄穴。

漫长淫乱的公园多P轮姦,在我眼前上演了一个多钟头,最后那些外劳离开前,只把她拖回男公厕丢著,将原本穿的衣服跟丝袜放在赤裸的身体上。

她喘息了许久,直到慢慢缓和,才默默坐起来,流著泪咬住下唇,将衣服穿回去,无法再穿的丝袜,则拿到便所间的垃圾桶丢弃,然后提著高跟鞋,狼狈不堪走出男公厕,羞愧往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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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洗乾淨后,韩老闆也带著含滷蛋「回」家,然后照样用女上男下的六九体位将他们身体各处严密绑在一起,继续像畜牲般的发情生活。

隔日、再隔日,诗允发情的状况一天比一天严重,在肥猪厚舌无时无刻骚扰下,终日脸蛋跟身体都处于潮红泛汗,连舔著喂食器进食时,都常常会中断恍神。

虽然每天洗澡韩老闆开放他们亲热,但含滷蛋的傢伙只比我这完全无能的东西好一点点,每次不到三分钟就射了,只让火烫的胴体更加苦闷。

第四天中午,韩老闆跟傻永他们来送餐,将一罐食泥倒进喂食桶中,把进食管转到嘴边给她舔。

诗允没有马上舔那根早已习惯的珠管,而是仰起髮丝凌乱的狼狈俏脸,泪眼迷濛看著含老闆。

「怎麽了吗?」那禽兽冷酷问。

「我...想见大师...有话...跟他说...」

「有什麽事?跟我说也一样喔!」韩老闆冷笑回道。

「嗯...嗯...」她抿紧唇,泪水在眼眶激转。

「什麽事?要就快说!」

「我...嗯...如果我...变成比之前...更下贱的...母畜...」她边说边掉泪,呼吸却不自觉急促。

「然后呢?」

「你们...可不可以...照顾喆喆...别让我的小孩...死掉?」她一双卧蚕泪眸,乞望淫具店老闆颤声哀求。

「嗯,这没问题...」韩老闆爽快答应。

「谢...谢谢...」她仿若放下心中唯一牵挂的事,软倒在含滷蛋的肥肚上娇喘。

「但问题是,你怎麽变得比以前更下贱?」韩老闆却问。

「嗯...我会...」她耻颤说:「可以拿我的手机吗?」

韩老闆一声不响,走到梳妆台前拾起放在上面的手机,拿到她面前。

「请你...帮我拨...我婆婆的电话...」她声音发抖。

韩老闆依照她说的名字,从联络簿找到号码拨出去,我的心情比先前任何一刻都还紧张,宛若快要下油锅前一刻的恐惧!

因为我那可怕的妈妈,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们发生了那麽多事!包括我杀人坐牢在内,不懂诗允为何要跟她联络!

电话接通后,韩老闆拿近她耳边,她忍住娇喘,小心翼翼说:「妈...我是诗允...」

她才说第一句,接下来快十分钟,多数都是安静,只有强抑急促的呼吸,偶尔说「对不起、抱歉、我知道了」这三句,想必我妈在那头一定充满了不满一直唸她,连那淫具店老闆都快不耐烦!

好不容易,电话那头的恶婆婆发洩够了,她终于能开口,只听她声音微微颤抖。

「妈...我怀孕了...想请您上来看我...」

瞬间,我脑海一片黑暗...

第40章

我妈跟诗允讲好要上来的那一天,那些囚犯是用拖跟踹,把我硬架到受刑人活动中心。

他们才放手,我立刻就转身跪下,几乎用土下座的姿势哭求他们别开电视,因为我没办法想像我妈要是看到诗允现在的样子,又知道我人在监狱,会是什麽反应!这比看诗允被一群外劳玩弄侵犯还可怕一百倍!

另一方面的恐惧,来自于不论身为儿子或男人,被亲生妈妈知道自己娶回家的媳妇,变成其他男人可以恣意玩弄的性畜,人生还有什麽比这更失败和难堪的事?

诗允也一样,让婆婆见证自己的耻态,等同完全放弃我跟她的一切,走向无法再回头的路,这可能就是她承诺淫具店老闆,会成为比之前更下贱母畜的决心,尤其我那个妈的可怕,让这份决心更加难以推翻!

回想起喆喆刚出生那几个月,她就曾以帮忙照顾孙子的名义来我家住了几个月,那真是一场不堪回首的灾难,她终日就看美丽乖巧的媳妇不顺眼,连挤奶量太少都会被她唸整天,还一直想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在我面前说诗允忤逆她、我上班时就把媳妇叫到面前训话。

诗允个性虽好,但也不是永远逆来顺受型,会拒绝依照婆婆的老旧观念作事,更惹得我妈对她不满!

还好那时有我挡著,我那可怕的老妈只要说她坏话或想挑拨我们夫妻感情,我就直白回她我认识诗允比她还久,知道她是最好的女孩跟妻子,我妈因为我护妻,终于气到回老家,很长一段时间没联络,虽说婆媳问题令人遗憾,但后来这段时间家里总算恢复宁静,我也死都不敢再叫她上来跟我们住。

这回诗允自己找她上来,感觉得出我妈已积压很久、一副磨刀霍霍,准备好好教育这个她看不顺眼的媳妇!

这令身在监狱的我,感到十级暴风雨、不!应该是十级海啸即将来临的恐怖前夕!

但那些恶囚不容我逃避,脱光我衣服,把扩口器塞进我口中绑紧后,就把木工工具丢过来,然后清良大按下电视遥控器。

「给我一边看一边认真工作,少一样我就电到你睾丸完全不见为止!」他冷冷警告我。

「嗯...嗯...」我挂著口水,埋头认真作木工,其实是想逃避看萤幕,木马工程只剩两、三项了,今天或明天应该就会完工。

「抬起头!工作的同时也要关心家人才行。」

但装逼没用,清良用铁尺抬高我下巴。

萤幕上的场景是我家客厅,空空荡荡没有人,似乎我妈还没到,我想鬆口气却鬆不了!

单调的画面折磨了我十几分钟,直到「叮咚!」电铃声响,我心脏彷彿被绳子突然吊起来般重重一揪!

那老太婆似乎准备上来好好欺负媳妇的,短短几秒又不耐烦的急按好几声电铃。

以她的习性,今天铁定狂扣要我或诗允去车站接她,但我以前的手机已经停用,诗允可能根本没办法接手机,所以从电铃的哀号,就可以感受到她爆发的怒火。

要是有钥匙,她早就直接衝进去了!还好当初她气疯离开我家时,把我打给她的钥匙丢向她最痛恨的媳妇没带走。

电铃又急响到快要烧掉,终于有人从卧室出来,我一看心脏险然要停止,那是打赤膊只穿内裤的外劳阿里,窄紧的裤档还肿起一大包,也不知刚刚在里面作什麽!

他拉开铁门,铃声骤然停止,我妈应该是呆掉,果然几秒后,才听到她气冲冲问:「这里是林育桀的家吗?」

她可能以为自己太久没上来,跑错了地方。

「林育桀...」阿里唸了一遍我的名字,恍然大悟说:「喔~是!是!你是太太的...丈夫的妈妈?」

「是!」我妈不满拉高分贝:「那你是谁?为什麽在我儿子家?还没穿衣服?成什麽体统?...等等!该不会...让开!」

她想到的念头,我不需猜也知道,只见她衝进屋内,客厅的摄像机清楚拍到她四处张望,像是要抓姦一般,伴随厉声咆哮:「诗允!王诗允!你给我出来!」

看客厅没人,她立刻朝我们卧房衝去,我已经准备好接受死刑,虽然真正要血淋淋面对恶婆婆的人不是我。

其实这两天只要一有空,我唯一作的事,就是不停脑补各种我妈看到诗允不堪耻态的恐怖画面,先替自己打预防针,好为这一刻到来时,不致于心脏承受不住。

但韩老闆那畜牲的下流和残酷,总是远远超出我的想像力。

当卧室门被撞开的瞬间,里头景象让我整个脑袋忽然当机,我妈也一样,骂人到一半的嘴形就这麽停住,人如木鸡呆立原地,要不是床上那团「东西」还会蠕动跟喘息,光看她的样子,一定以为视讯中断停留在最后画面!

囚犯活动中心也是凝结了好紧秒,才忽然爆出喧腾!

「这太天才了!居然可以弄成这样!」

「干!这种样子,她以后真的没打算再出去见人了吧!...」

「恁娘勒!我光看这样都快射了!」

「真他妈的!没看过比这还变态的,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了!」

「我以为我已经是变态狂了,没想到这女的才是,居然叫婆婆来看她这种样子!」

「林北先来尻一发...」

「老实说,我现在觉得母狗都还比她...唉!不说了!好好一张像大学生的清纯脸蛋,嫁给阳痿男居然落得这种样子...」

在那些囚犯群情兴奋当中,居然还有人为她惋惜。

「王诗允!你这样是在作什麽!」

我妈凄厉的咒骂,让我断片的脑袋又恢复运作。

回神她已朝床扑去,但隔秒却被一张大手捉住后颈,只见她瞪大眼睛、表情狰狞却无法说话。

「别对我婆婆动手...」来自妻子软弱的声音哀求:「说好只是让她上来看我这样...」

她的声音在哽咽和发抖,不知承受多大的羞耻、惭愧与害怕。

但我觉得她那样的反应还不够!我第一次无法对她心疼!胸口只有无处爆发的忿怒与不甘!

不用到自己丈夫的母亲,一般女人被任何一个人看到现在这样,早就该羞耻到昏过去,但她居然还能说话求情!

更让我无法容忍的,还是她故意叫我妈上来目睹这难堪至极的一幕,完全不懂的她在想什麽!

「唷唷,你这媳妇很孝顺呢,这麽担心婆婆。」韩老闆那贱畜很故意。

「我...我没有孝顺...」她偏开脸羞愧得语无伦次。

「不用担心,老夫不会伤她,只不过让这疯婆子安静而已。」抓住我妈的人,就是自负颇高的张静老头。

「来,先为您介绍一下...」

韩老闆笑嘻嘻对无法撒野的我妈说:「这位是您媳妇,应该不用介绍了,但不得不说,您生的那个废物,娶到这种极品正妹,真的是浪费啊...」

听到丈夫因为自己在婆婆面前被羞辱,她哽咽道歉说:「妈...对不起...」

我妈张大嘴眼珠子拼命转动,却动也动不了,完全被张静那老傢伙制住了说话跟行动的筋络。

「这位跟您媳妇绑在一起的先生,我想就由她亲自来向您介绍吧。」

那淫具店老闆转向我妻子,冷冷说:「母畜,告诉你丈夫的妈妈,跟你绑在一起的是什麽人?」

「嗯...嗯...」她几度张唇,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耻泪一直落。

「快说!」淫具店老头翻脸无常。

她震了一下,终于颤声自首:「妈...跟我绑在一起...是我...我的...男朋友...含滷蛋先生...」

她声音愈后面愈小,还一直发抖,但我妈还是听的清楚,一张脸变得十分恐怖,要是能动,媳妇一头清纯短髮恐怕早就被她扯光。

其实房间里除了有韩老闆、张静、外劳跟我妈外,还有傻永和阿昌也在,那两个无赖居然也把喆喆带进来看著妈妈跟肥猪叔叔表演双人耻缚。

韩老闆笑嘻嘻对我母亲说:「小姓韩,在前面那条街开成人用品店,夫人您后面这一位,则是鼎鼎大名的母畜调教师张静先生...」

我看我妈一脸紫青加上混乱,韩老闆愈说,她愈搞不清楚眼前这一切是什麽状况。

「现在由我来说明您的美丽媳妇是怎麽跟姦夫绑在一起的,先说好,她可是自愿的,没有人逼她...」

韩老说到这,还要诗允自己证实。

「母畜,我说的没错吧,你自己想跟姦夫绑成这样,所以求我们帮你的对吧?」

「嗯...是...我...自愿的...」她羞愧的样子,要是有洞应该早就鑽进去、永远不会出来。

「你还说要打给夫人叫她上来,就是要让她看你不知羞耻的通姦模样,你说被婆婆看到会更兴奋,对不对?」

「嗯...是...」她声音已经在哭,看都不敢看我妈。

「现在你如愿了,婆婆在这里,有没有很兴奋?身体更发情了吗?」

「别...这样...问...」她被羞辱到快要虚脱。

「什麽叫别这样问?别忘了可是谁求我们把你跟姦夫绑成这样的!」

「对不起...我只是...」看韩老闆寒下脸,她只能卑微道歉。

「对什麽不起?」那老畜牲强势打断她:「是要你回答,现在兴奋吗?发情吗?有那麽难启齿?你可是母畜喔!」

「快点说给你婆婆听啊!记得要对著婆婆说才有礼貌!」傻永也在旁帮腔。

「嗯...妈...我很兴奋...在发情...」

她在那些畜牲逼迫下,自暴自弃回答,一双卧蚕大眼已承载不了盈满的耻泪,但双颊却相反地发情火烫,呼吸愈来愈急促。

我已经受不了韩老闆在我妈面前逼她说的不堪字语,更受不了眼睛看到的东西!

曾经只属于我们夫妻的床,现在在上面的,依旧是她和含滷蛋纤肥对比的赤条胴体。

他们反方向仰躺,脚掌贴著对方脚掌,被粗细不ㄧ的麻绳绕过趾缝、缠缚脚背跟足踝,密实地绑在一起。

被这样四脚互缚的两人,双腿都各自屈张成最大角度的M字型,此外手也被往前拉,双掌互印、十指相扣绑在一起,迫使她只有那肥猪四分之一体重的娇躯,上身必须微微往前仰,肩膀无法躺平。

一对赤男裸女手掌贴手掌、脚底贴脚底,双腿张得如青蛙般绑在一起,光是这个姿势,瞬间就把就我之前努力脑补的无数不堪画面全数打趴。

但这些都不是最难堪,更令我想去死的,是我那清纯无敌的正妹妻子,两片阴唇环跟那头肥猪睾丸上的穿环还被细绳牢牢绑住,两人被刮淨体毛的耻骨,就这麽亲密交尾在一起。

照说含滷蛋的生殖器终年都埋在肥肚下,是无法看到这种耻处相缚的特写画面。但韩老闆跟张静用了超高绳技,像篮球网一样把那坨脂肪密密交缚,再用两条绳子拉住吊在他脖子后,才能露出跟人妻乾淨肉缝挤在一起的端小阴茎。

另外,诗允那两颗终日肿翘发情的奶头,也再度被细绳抽绑住,绳子吊过钉入天花板的两个小勾,另一端分别绑在含滷蛋的左右乳环上。

绷紧的吊绳将两人乳尖扯长,宛若情慾线般,让双方敏感的神经相互牵动。

「再跟婆婆说一下,跟姦夫这样绑在一起爽不爽?」

韩老闆问她,她耻红脸一直发抖。

「说啊!看著你婆婆,不是你自己要请她上来,把现在这种好色的样子让她看的吗?」

韩老闆催促,手指把吊住两颗奶头的细绳往旁拉,不堪敏感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一直有急促的娇喘传来。

「快点告诉你婆婆,跟姦夫这样舒不舒服?」

「嗯...嗯...妈...我...很舒服...」她被迫看我妈,一说完马上闭上泪眸,不敢看婆婆狰狞的表情。

「只说舒服太抽象了,要具体形容跟姦夫的奶头用绳子互相吊住,是什麽感觉?」

「嗯...嗯...」她羞到呼吸紊乱,但那样子却又像身体一直在发情,好像跟我妈说这麽不堪的事,真的令她在廉耻崩坏中感到兴奋!

「麻...麻麻...的...」她声音微弱像在呻吟,一说完脸红到不成样子!

「没说清楚!看著你婆婆,说完整!」

「嗯...嗯...」她羞愧的泪眸变得一丝迷惘,颤声说:「妈...我跟滷蛋...奶头被绑在一起...麻麻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怎麽奇怪?告诉你亲爱的婆婆...」韩老闆追问。

「嗯...嗯...」被绑成不堪淫姿的胴体在抽动:「好像...子宫...有东西...一直要...流出来...嗯...」

「是这个吗?」韩老闆手指插进她跟含滷蛋紧连的下体,从裡面勾出一条晶莹淫水。

「嗯...嗯...」她偏开默认,混乱到快喘不过气。

我妈目睹我娶进门的媳妇如此荒谬不堪,气到嘴唇在发抖,怒目快爆出眼眶,恨不得把人剥皮的样子,连我都感到害怕,张静却轻轻鬆鬆提住她后颈,任凭她心头火爆炸,却无法出声也动不了。

「嘿嘿,准备好要让废物男的老妈看更下流的东西了吗?...」淫具店劳老闆淫笑问。

「别那样叫他,给他...一点尊严...」她啜泣哀求。

「哈哈哈,你真的是贤妻良母呢,这麽护夫啊?」

韩老闆极尽酸讽,拍拍她爬满羞愧泪痕的脸蛋。

我心中一阵複杂滋味,她用这种耻态乞求那些人,对我无疑才是最大的屈辱!

「好啦,让婆婆看底牌吧,看你跟姦夫玩到多变态...」

韩老闆说完,就将四根手指插进他们贴紧的耻部,往两边粗鲁扒开,只听诗允羞哼一声,湿红的肉缝立刻在滴尿。

萤幕上,绑在一起的阴唇跟睾丸皮肤被扯长,下方露出一截粗棒中段,两头分别被男女的肛洞吞没,两条括约肌就像油腻的生橡圈缠在上面,屁眼离屁眼距离只有短短害羞的几公分,差一点就要亲在一起。

我才看第一眼,脑袋就像被榔头重击,好希望能就此失去知觉!

「妈...别看...」看似决心堕落到底的妻子,也忍不住剧烈颤抖。

张静把我妈的头往下按,就是要让她看清楚媳妇与外面男人交尾的性器和排泄孔。

「你媳妇跟姦夫的肠子里灌满了浣肠液,所以现在都正用力想把棒子挤到对方的屁眼裡...」

淫具店老头解释他的变态杰作。

经他这麽一说,我才恍然明白她的肚子怎麽比先前圆了不少,原以为胎儿长大很自然,这下才知道是被灌了肠。

韩老闆不止说,还叫阿里接手扒住两人下体,自己则按住含滷蛋的肚子,用全身重量往下压,那肥猪呻吟一声,只见夹在两人屁眼中间的双头棒,棒身慢慢往女肛方向移动。

「嗯...哈...」她发出痛苦呻吟。

「爽不爽?」

「嗯...嗯...」她流泪点头,快把自己下唇咬出血。

「跟你婆婆说,是什麽感觉?」

「嗯...妈...棒子...一直滑进里面...好想大便...嗯...肚子...嗯...小北鼻...在动...哈...」

「夫人你看!你媳妇跟男人十指交扣这麽用力,连脚趾头互相都抓著对方,恩爱成这样...」

「不...妈...我不是...」

诗允在恍神中辩解,显然她还是没办法完全堕落,灵魂中仍有保有一丝羞耻和清纯。

「什麽叫不是?」韩老闆不悦问。

「我...对不起...」她回过神,凄然向那畜牲认错。

她和含滷蛋两对密贴的脚底,缝隙都有遥控线露出来,里面应该夹著跳蛋,震到她足心麻痒,加上满肠子油液被挤压的痛苦反应,淨白脚趾才会拼命想握住,偏偏每根脚趾都和那肥猪的脚趾互绑,才会导致看起来像韩老闆说的那样。

「喂,你在滴尿也,是不是很爽?」

韩老闆不停羞辱她,镜头下勃起的尿蒂像没关好的水龙头,一直快速滴出水珠。

「哼...哼...」

她无法回答,除了敏感之外,膀胱不断受到挤压也是漏尿的原因。

「夫人,你看你媳妇,这样真的很不妙呢,你儿子娶进门时,知道她那麽变态吗?」

韩老闆问我妈,她太阳穴都已暴出青筋。

诗允无力反驳,娇喘愈来愈急促。

「喔,对了,应该告诉废物男的妈妈,你现在肚子里的种是谁下的?还有废物男怎麽了?」

「...」她羞愧摇头,肉体的酷刑与心里的罪恶感,双重折磨著她。

韩老闆忽然整个人跳坐到含滷蛋肚子,那根双头棒艰难而迟缓地往她紧缠的肛圈继续前进,小肚皮更加鼓起来,胎儿的小手印不断出现在上面。

「哈...嗯...」

她缓不过气,身体却一直潮红颤抖,两颗被绑住的奶头油亮红肿得像要喷出母奶。

「快点告诉你婆婆,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麽回事?还有育桀怎麽了?」

那老畜牲用这种方式逼供!

「嗯...妈...对...不起...」

每说一个字,她就要停下来急喘,呼吸愈来愈困难。

「我...跟别人...上床...有...有了...哈...嗯...」

羞愧的泪水一直从迷惘的凄眸涌出。

「育桀...他...杀...对方...哈...嗯...哈...我...不行...」

「然后呢?别只会叫床好吗?」

韩老闆毫无同情心催促。

「育桀...现在...在坐牢...」

说完,她已经到了极限,跟含滷蛋以不堪淫姿绑在一起的胴体,覆上了厚重光泽,不停滚落的汗珠佈满酥胸跟孕肚,小圆腹彷彿要炸开。

韩老闆这才从含滷蛋肚子起来,双头棒慢慢缩回一部分到那肥猪屁眼,她稍微能获得喘息,但整张床垫已全是香汗流下的湿印。

「我来帮你更爽一点,大师,麻烦把她婆婆的头压住...」

「别那样对我婆婆...」

「夫人真有福气,你媳妇真孝顺,都现在这样了,还会担心您呢。」韩老闆笑嘻嘻说。

「别...别说了...」这种反话,只令她更无地自容。

「准备好了吗?让你婆婆看你还能多下贱。」那淫具店老头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震动棒,将开关打开。

「不要...别让她那麽近看...」她羞喘著。

「害什麽羞?你婆婆以后还会看到更不堪入目的,现在只是刚开始而已...」

说著,他把震动棒碰在吊住奶头的细绳。

「哈...好麻...嗯...啊...」

被细绳绑住的敏感奶头,像在跳舞般晃动,快感透过细绳传递到她跟含滷蛋相连的乳首神经,两人双手紧握、脚趾也互相抓著,沉堕在不断循环穿过身体的酥麻电流。

「诗允...我爱你...」那头猪又在无耻示爱!

「...」因为我妈在场,她双颊瞬间更像火烧般耻烫。

「喂!人家在跟你表白啊,快回答!」

韩老闆用按摩棒上下磨蹭细绳,把她屈张双腿的淫乱胴体弄得激烈扭颤,和男人接尾的淨白耻处不停磨出汁来。

含滷蛋也一样,像发情公猪一样喘气,短小的阴茎泡在爱液里,一直被大眼人妻妹的湿暖耻缝磨挤,爽到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诗允...我好爱你...」他又再一次向我妻子求欢。

「别...在这里...说...」她偏开脸不断娇喘。

「有什麽不能说!快回答姦夫!」

韩老闆把震动棒延著细绳滑到奶头附近。

「啊...哈...」

「快回答!你爱不爱人家?」

「爱...哈...」她流著泪,不知道是真心还是迷乱。

「看著你婆婆啊,说你爱谁?」淫具店老闆把她的脸转向我妈。

「妈...我爱...滷蛋...哈...麻掉了...」

她一直哼喘发抖。

「告诉婆婆现在什麽感觉?」

「妈...我...奶头...都麻掉...那里...一直...流出来...嗯...哈...」

我妈已气到快要中风!

这一年我们夫妻经历无数苦难,不论她变怎样,我都还是无怨无悔爱著她,但此时此刻却首次有恨自己跟这张清纯脸蛋结婚的念头。

韩老闆又拿另一根按摩棒,棒头在她雪白耻骨上磨动。

「给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通姦媳爽死...」

「哈...不...啊...」

她更激乱挺动,湿嫩的耻缝不断磨蹭含滷蛋勃起的小鸡鸡,奶头被细绳扯直,双震动棒的威力,令苦闷的胴体快要疯掉。

「诗允...我...快射了...」含滷蛋先受不了,小灯泡般的龟头,马眼被挤到一直吐出黏汁。

「我...我...好想尿...」她则是失神回应。

「大师,把她婆婆的头压住,让她嚐嚐媳妇高潮的骚尿。」

「不...嗯...」

她听到后慌乱摇头,被耻缚的胴体扭成不自然的麻花状态,拼命在憋紧膀胱。

「你去坐在肥猪的肚子上。」

韩老闆对阿里说。

那外劳立刻跳上床,朝含滷蛋肚子坐下。

「呃...」

插在两人屁眼双头棒,又往她的方向移动,圆滚的小肚皮瞬间挺高,胎儿跟膀胱都受到残酷挤压。

「啧啧!肚子里的小孩也很兴奋呢,应该是遗传到母畜体质...」

听到韩老闆的话,我才知道她怀的是女胎,自从喆喆出生后,我就很想要再添个女儿,现在她怀孕了,却不是我的种。

「嗯...哈...」

正当我走心时,妻子的耻尿已被压喷出来。

那头肥猪被烫得一身肥肉酥麻乱颤,精关随即也失守,尿水杂著新鲜精液,就在我妈眼前喷溅横流。

我真的连一秒都看不下去,但却不被那些囚犯允许,要我半秒钟都不能遗漏「精彩」画面!

妻子跟含滷蛋双双洩身之后,发情仍未停止,喘息声交错起落,赤条胴体覆著厚重汗浆,那张我跟她的闺床,几乎已经找不到半分乾地,想必现场都是汗臭和尿味。

「你一定都没满足吧?」

韩老闆那畜牲狞笑问她,一边把震动棒直接绑在吊住奶头的细绳还有大腿,任由它们继续震动。

她娇喘马上又变激烈,偏开脸根本不敢看我妈那边。

张静这时把我妈提到椅子上绑起来,她只来得及骂两、三句,嘴就被塞住。

虽然这几年因为她无法接受媳妇,我们母子间不是很愉快,但看到自己母亲被那样对待,心中还是如刀割般难受跟愤怒!

「让阿里来满足你好吗?」韩老闆问一直哼喘的诗允。

「...」她没回答,但奶头明显肿翘的样子,洩漏此刻滚烫胴体的渴求。

「跟你婆婆说,想要外劳的大鸡巴!」

「嗯...嗯...」她还是没说话,一直苦闷呻吟。

「都已经这种样子了,还有什麽脸皮好顾?早点完全放弃为人的廉耻,我们才会让你成为快乐的母畜喔!」韩老闆半逼半骗。

「...」

「快,看著亲爱的婆婆...」那畜牲把她的脸从另一边转向我妈。

「掉什麽泪啦,又不是我们逼你的,是你自己要她上来看你这样,向我们证明决心的不是吗?」

「嗯...唔...」阵阵激喘中带著羞噎。

「快说!」

「我...嗯...」她终于开口,只说一个字,看到我妈杀人的表情,就害怕低下头,许久才又鼓起勇气:「妈...我想..要阿里的...那个...」

「什麽那个?说清楚!」韩老闆抓著她脸颊,要她看著我妈不许眼神逃避。

「我...想要...阿里...的...大...大鸡巴...」

她在婆婆面前说出了从小到大没用过的低级字眼,羞耻到快无法呼吸,韩老闆却抬著她下巴,不让她躲开我妈愤怒的视线。

阿里立马脱掉三角内裤,亢奋的肉棒瞬间举出来,狰狞龟头几乎碰到结实腹肌。

「好好舔,太太...」

那外劳跨到她脸上蹲著,把热腾腾的凶器送到她面前。

「诗允是我的!走开!走开!」

那头自以为是她丈夫肥猪抢了我的台词,韩老闆早有准备,马上拿出他最害怕的电极棒,含滷蛋才不甘不愿安静下来,旋即被傻永用胶带把嘴牢牢贴住。

诗允这时已在我妈恐怖的眼神下,小口一小口舔著外劳粗长勃起的阴茎,因为婆婆近距离目睹,令她动作显得羞涩生怯。

阿里爱怜地看著正在取悦他鸡巴的娇羞人妻妹,忍不住伸手扶起她小脑袋,轻轻揉著柔亮短髮。

「太太,舔上面...」

她嗯嗯羞喘,卧蚕大眼迷惘看著那外劳,粉润舌尖扫动龟头下敏感的繫带,瞬间让毒蛇般凶恶的肉菇更加狰狞,马眼吐出浓厚的分泌物。

「好舒服...太太真棒...」

在婆婆面前受到外劳称讚,她双颊快要烧起来,但舌瓣仍尽心为那条巨根服务,舌尖不停从马眼勾起腥臭的前列腺液。

「唔...好棒...嗯...唔...」阿里的呼吸愈来愈像野兽,压著她脑袋:「太太...往下面...」

「嗯...嗯...」她又乖巧地延著阴茎往下扫舔。

「睾丸...也想要...」那无耻外劳对别人妻子恣意索求。

我看萤幕上,妻子张嘴含住鼓胀的睾丸,在湿暖的小口中吞吮。

「啊嘶...太太...你好会...」阿里一直粗喘,黝黑的手不停搓抚自己昂扬的肉棒。

被不是丈夫的男人在婆婆面前一直称讚口技,令她双颊耻红,羞愧的泪水也没停过。

「太太...舔我的屁眼...」那外劳转方向反跨她脸上,将枣黑色兴奋缩动的肛核送到她唇前。

「哼...」她羞叹一声偏开脸,在婆婆面前舔外面男人的排泄洞,简直是耻辱的地狱!

「快点啊,莫非你还在意廉耻吗?别忘了你现在是条母畜,不是女人喔!」韩老闆句句残酷打击她。

「嗯...」她默默将头回正,看著眼前几公分之遥的肮髒屁眼,在我妈的闷吼中,伸出舌尖轻轻舔上去。

「喔...好爽...」

外劳的呻吟声,跟著萤幕里外的笑声一起灌进我耳朵,我感觉不到心脏还有在跳动。

「太太...好好舔...要弄乾淨...」

阿里蹲在床上踮著黑色脚掌,屁股随人妻湿润舌瓣的扫弄颤抖,同时还握住硬邦邦的鸡巴上下套弄。

「唔...真舒服...太太的舌头...好软...好嫩...」

他不断说给大家听,我跟我妈都快要气炸了,眼睁睁看著妻子跟媳妇把那外劳的肛门舔得湿亮乾淨、全是唾液痕迹。

「太太...舌头伸进去...」

阿里居然把手伸到屁股,手指剥大括约肌,让肛洞露出来。

我的手在发抖,根本拿不稳工具,连嚥口水都像在吞盐酸。

妻子却羞喘著,眼眶涌下耻泪,慢慢将香舌探进污秽的肉隧。

「喔...喔...太太...真好...」

无耻的狗劳毫不掩饰地在我妈面前舒服呻吟,还夸讚我妻子。

「我以前就很想要这样...都没女人愿意...连妓女也不愿意...只有太太肯帮我...」

「嗯...嗯...」

她闭上泪眸,羞到呼吸都困难,一小片舌尖在外劳肛洞内温柔转动,发出「吱吱」的细响,连我都没享受过那是什麽感觉!

「啊...嘶...啊...喔...」那外劳撸著亢奋到极点的肉棒,硬如铁棒的阴茎爬满狰狞血管,凶恶的龟头紫亮如石雕。

「太太...想要作爱吗?」无耻的畜牲在我妈面前这样问她。

「嗯...」

她除了羞喘跟清舔肛洞的声音外,只剩难堪的沉默,但被吊住奶头的胴体一直颤抖,脚趾也紧紧抓著含滷蛋的脚趾,在婆婆面前说不出口的,身体全都诚实回答了。

「告诉阿里,你想不想作爱?」

韩老闆弯身问她,她正努力把舌头鑽进外劳的肛洞,阿里索性放开鸡巴,双手扒大股缝,让粉红色的排泄孔张到最大,享受大眼人妻妹无怨无悔的舌洗屁眼服务。

「嗯...」

她似有说话又像在娇喘,双颊苹果肌一片耻红。

「怎样?不想的话也可以不出声喔,你跟这头肥猪这样绑在一起三天了,那麽爱发情的身体一定受不了了吧?」

「哼...」被说中委屈处,她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想要点头就行了,不用哭。」韩老闆揉著她凌乱短髮。

「嗯...」她一边舔阿里的肛门,默默颔首,不顾我妈杀人的眼神!

韩老闆立刻把她与含滷蛋串在一起的肛门分开,原来那根双头棒中间有个暗卡,按开后就能分离,变成两根独立的肛塞。

「交给你了,我叫迈得上来。」他对那外劳说,随即拿手机起来按。

阿里接手替她鬆绑,然后在她脖子围上颈圈,繫上狗绳。

「太太,我带你到外面作,比较刺激。」

诗允拼命摇头,像怕生的小狗要被主人拖出门。

这时另一个叫迈得的移工,也喘吁吁衝进来,那样子应该是接到电话,立刻从外面用跑的上楼,而且进屋就开始脱,到这里全身只剩内裤。

「让他们两个带你到外面作吧,没有廉耻的跟野狗一样在水沟边交配,作一条真正的母畜。」韩老闆说。

「对喔,不用担心你婆婆看不到,我们会把即时视讯给她看。」傻永跟补充。

那无赖跟阿昌各开著一台手机录影,应该是要把画面分别传到监狱跟我妈的手机。

「走吧,太太!要像母狗一样用爬的喔。」外劳扯扯握在手中的狗绳。

「可不可以...在客厅...」她终于出声,噙著泪楚楚可怜哀求。

「不行喔,太太要乖,你不想要我们的大肉棒了吗?」阿里蹲下来,像哄狗一样摸著她头髮。

「我们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硬喔...」

另一个外劳迈得两张手按著自己后脑,摆出像健美先生展示肌肉的姿势,两腿间那条硬梆梆的肉菇棒,在无任何借助下有力地上下晃动,打在自己腹肌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爬在地上的诗允羞哼一声,头低到快埋进胸口。

监狱所有囚犯都在大笑,她这种害羞的反应,让我真的好想去死!

「太太,要走了吗?」

「嗯...」她声音弱得无力,按在地上的手掌,却在阿里拉动狗绳下,默默往前鬆移。

「太太真乖,我们一定会让你满足的...」

她羞喘不止,光洁匀称的裸背在发抖,两瓣圆白屁股中间夹著棒子,一颤一颤爬向门口。

「等一下!」韩老闆又叫住:「你还没跟婆婆说你要出去交配,这样太没礼貌。」

「嗯...」瞬间她呼吸又更急促,怎麽跟婆婆开口说这种话。

「快说啊,太太...」迈得猴急难耐,胯下鸡巴又拍打腹肌,像发情狒狒一样,弄得她心慌意乱。

「嗯...妈...我跟阿里...还有迈得...出去...」

她声音严重发抖,两根胳臂都快撑不住自己身体。

「出去作什麽?要说完整,这要人教吗?」韩老闆冷冷提醒。

「去...水沟边...交...配...」

她自暴自弃把自己堕落到底,泪珠一直掉在地板。

我妈被绑在椅子上,剩下能动的两条腿不断朝媳妇乱踢,好几脚踹到她屁股,她没有躲避,默默承受这该有的处罚,好像这样子心里会好过一点。

「哈哈,好喔,愈来愈像隻母畜了,真乖...」韩老闆嘉许,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两下,对两个外劳说:「要好好让她爽,知道吗?」

「是!老闆,我们一定会使劲浑身解术疼爱太太...」阿里的中文好到可以用成语。

妻子就这样被两名外劳牵著,一路爬经客厅、铁门、下楼梯,到了外面。

从出我家门开始,视讯就切换到阿昌的手机镜头。

这时上午九点多,大部分住户都出门讨生活,家庭主妇也去买菜或作家事,只有一群小孩在社区空地玩,看见两个外劳牵一个肌白肤粉的漂亮姊姊,三人都光屁股没穿衣服,纷纷好奇跟过去。

外劳把她带到公寓后方的防火巷,那里常年没整理,有一条臭水沟,旁边全是杂草垃圾和石瓦,很少有人会去那里。

「太太,很想拉出来吧?」

阿里牵著我赤裸的正妹妻子,弯身把她一条腿拉跨过水沟。

「现在让你拉好吗?」外劳抓住塞在她菊肛上的棒子问她,那些小朋友全围在旁边睁大眼看。

「不...别在这里...」她羞弱到不敢抬头。

「不用害羞,他们只是小孩而已。」

「嗯...」她还是摇头,清纯短髮随之摆动,但没很坚定拒绝。

阿里于是转动肛塞棒,爬在臭水沟上的羞耻人妻不停颤抖,呼吸全都乱掉。

「太太,要拔了喔...」

「嗯...嗯...」

贴心提醒过后,阿里开始往外拉,但几秒过了,他强壮的胳膊渐渐浮出怒筋,表情也开始认真,看来人妻娇嫩的肛肠吸力,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

「好紧...太太屁眼放鬆...」他对不断辛苦羞喘的诗允说。

其实她整个人都快被肛塞棒拖走,手紧抓地上的杂草。

迈得见状,急忙跨站在前面弯身帮忙,手掌扒住两团白嫩屁蛋,总算棒子可以慢慢拉出油肿的肛圈。

「呜...等...一下...」

换她慌乱摇头,随著棒子脱离最紧的直肠头,少许黄色粪水开始从缝隙渗出来。

但阿里并没理会,「啵!」的一声!将前端卵型圆头的棒子,硬是拔离红肿的括约肌。

「喔...呃...」

她趴在地上抽搐,下一秒黄泉如泥般,从张开的肛洞喷出,一股接著一股、没规律地间歇抖射,全落在臭水沟里跟旁边的杂草上。

那群小孩目睹到大叫,不知道是兴奋抑或惊吓。

「好臭...」

「姊姊在大便,嘻嘻...」

「还有也,好多哦!」

他们的童言童语,让仍控制不了自己括约肌张合的诗允,羞到想把脸埋进旁边草堆。

终于最后只剩一点黄水抖颤喷出,她勉强撑住自己身子急促娇喘。

但那肮髒的外劳,却把乌黑手指插进那圈红黏的肛洞。

「哈...不...要...嗯...嗯...喔...」她仰起脸辛苦呻吟。

阿里在她屁眼里挖弄好几下,手指拔走,还没排完的耻粪又喷出来,一直重複到到那圈可怜的嫩肛抽搐、没东西可泻为止。

原以为浣肠的耻辱到此已达到极限,没想到外劳居然在她屁股后面蹲下,在小孩围观中,伸舌舔刚刚才排泄过的红嫩肛洞。

「嗯...哈...不要...好害羞...哈...」

她虽然一直摇头,但身体却没抵抗,只随外劳舌头的鑽动一直激扭。

迈得也在她面前蹲著,抬起她红烫迷惘的脸蛋,朝乾软的嫩唇吻下。

「嗯...唔...」

妻子在慾乱焚身中,与外劳舌头纠缠在一起,后头阿里双手扒著圆润屁蛋,嘴埋在股间,舌片不停发出舔舐光洁肛肉的「吱吱」声。

她被挑逗到呼吸窘乱,与面前外劳快窒息般湿吻,外劳的手还伸进她胸下、玩弄著发情充血的奶头。

「太太...来...」

阿里先站起来,去旁边捡了四块人家丢掉的软垫,然后与迈得体贴地扶她到上面趴著,接著一个反鑚到她身下,舔舐不停在滴尿的肉缝,另一个则继续蹲在屁股后吃菊花。

「哈...好痒...嗯...啊...不行...都软...软了...唔...」

她激乱娇哼,纤细胳臂快无力支撑自己重量,一手却还不自觉握住外劳的阴茎撸动,那根爆筋粗物,前端龟头贲张犹如菇伞,马眼不停渗出黏液!

「姊姊,你们在作什麽?」几个小男孩蹲在她旁边问。

「嗯...嗯...没有...哈...快软了...」她上一秒否认,下一秒又陷入迷乱激喘。

「太太,告诉小朋友,说我们在交配。」舔她屁眼的阿里抬起头说。

「嗯...怎麽...说得...出口...哈...太...害羞...嗯...」她呼吸激乱。

「快点告诉小朋友,我就让太太更舒服...」

阿里抓著火烫的鸡巴,在她屁股上摩擦。

「呜...阿姨...嗯...在...交配...」她喘著气回答那群小鬼。

「什麽是交配?」一个小女生好奇问。

「哈...我...不知道...」她羞到不知能说什麽。

「小朋友,我们跟姊姊作给你们看就知道了。」

阿里把龟头顶在不停滴尿的黏红肉缝,原本鑽在下面舔缝的迈得则已爬起来。

「嗯...啊...」

洁白苗条的身体不受控地扭动,迫不急待想让火烫鸡巴填入空虚的隧腔。

「小朋友看好,这就是交配...」外劳的肉棒慢慢挤入。

「嗯...哈...」

焦躁的喘息变成满足的呻吟,一条淫水被挤出来,吊在瘦美的大腿间摇盪。

阿里将鸡巴植入深处,然后像狗一样整个上身贴在人妻裸背,挺动狗公腰撞击圆润屁股。

「喔!我知道了!跟狗狗一样!」

小孩纷纷恍然大悟,他们都看过附近几隻流浪狗在交配。

「哈...怎麽...这样作...好羞...」

诗允也意识到自己此刻跟外劳的激耻体位,但根本没办法改变,那根火烫硬棒与飢渴的嫩屄进行活塞运动,不停发出「啪啪啪!」的肉搏声,每一下都撞到她抽搐颤抖。

「太太...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外劳脸贴在她脖子边问。

她默认点头,但啜泣呻吟说:「但...好...害羞...」

「看著镜头,跟婆婆说你喜欢用这种方式交配。」那外劳把她的脸转向傻永拿到面前的手机,让她和我妈视讯。

「妈...唔...我喜欢...喔...这样...哈...交配...嗯...啊...」她一阵阵呻吟颤抖。

「太太真乖...小穴也好紧...阿里好爱你...」

阿里探出舌头,诗允一边激喘,也转头伸出嫩舌,两人在我妈视讯前舌尖互勾牵著唾液。

我妈一直疯狂挣扭,要不是嘴被塞著,这个不知检点的下贱媳妇,早就被她骂到体无完肤!可能连我岳父母都难逃毒舌洗脸!

「起来...」

阿里从湿黏的小洞拔出肉棒,毒菇状的龟头立刻牵著淫水弹上腹肌。

他把我妻子推到牆边,抬起一条腿,龟头在耻缝下勾起垂吊的分泌物后,鸡巴再度挤进去。

「哼...」诗允自然地勾住对方脖子,抱紧他呻吟。

外劳亲著她耻烫脸颊,问:「太太喜欢这样吗?」

她摇摇头,一直娇喘。

「为什麽不喜欢?」阿里慢慢挺动下身。

「想...嗯...想被...抱起来...嗯...」她把脸埋在外劳肩上颤抖说。

「喔!喔...原来如此...」阿里恍然大悟,立刻另一手也揽住剩下那条腿,把她整个人端离地。

「哈...呃...」她纤细的腰肢剧扭了两下,紧抱强壮男人抽搐。

「太太高潮了吗?」阿里关心问她。

「嗯...嗯...好麻...」她软弱无力娇喘,不争气的身体,居然人家还没动就洩了。

这时迈得也套上保险套,从后面贴到她背上。

「太太,屁眼也可以吗?」

「嗯...嗯...」她抱住阿里,轻轻点头。

迈得温柔地替她把黏在洁白后颈上髮丝拨好,另一手食指沾著润滑油,涂抹在她屁股下张开的肛洞,在她紧张羞喘中,将凶恶的龟头挤进去。

「哈...嗯...」她攀在外劳身上发抖,两根乌黑的粗棒贯入胯下前后耻洞,慢慢轮流进出。

「嗯...好紧...太太的身体最棒了...我没遇过比太太好的...」

阿里兴奋粗喘。

「对啊...里面一直在抽动...好像小嘴用力在吸一样...真舒服...」

迈得也一样称讚。

她羞到脸紧埋男人肩上一直颤抖。

「太太...跟你婆婆说,现在怎麽样?」

阿里却不让她静静娇喘就好,又要她面对著手机跟我妈说话。

「嗯...妈...现在...嗯...两个地方...嗯...都被塞满...嗯...好满...撞得...好麻...哈...哈...流出来了...」

她说一半忽然胡乱抖吟,镜头拍摄悬空插著两条粗根的雪白股间,挂著一条淡粉色的分泌物,纤肚正剧烈收缩,子宫被撞到不知流出什麽。

「太太...亲嘴...」

阿里把嘴伸过去,她没矜持就跟人家害羞喇舌。

「还有我...太太...」

迈得紧贴在后,扶著她的腰弓动下身,肉棒在嫩肛中抽送,也把头往前伸索吻,她跟阿里嘴唇都还黏著水丝,就转过脸和迈得舌尖互勾。

这一切都传送到我跟我妈眼前。

被两具黝黑结实的男体夹在中间,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他们上下抛送,整条防火巷都是响亮的生肉拍合、还有呻吟娇喘的声音,围观的小孩虽不懂大人性爱之事,却也不知不觉看到脸红心跳!

「XXX!给我过来!」

「XXX!你也是,你们全过来!回家去!」

这时两个妇女衝到防火巷口大叫,那群小鬼像做坏事被抓到一样一哄而散,剩下两男一女继续羞耻野合。

诗允把阿里抱得更紧,像章鱼一般缠在人家身上,似乎这样能让她少一些羞耻感。

这不堪的3P画面持续快一个钟头,两个性慾旺盛的外劳逞完兽慾、把她蹂躏到腿酸腰软,才抱著她回我家见婆婆。

韩老闆不知何时替我妈鬆绑,他们一进门,她就像疯了似衝上去抓媳妇头髮,迫使阿里不得不将人放下。

「你这贱货!不守妇道!」

傻永跟阿昌费尽力气把人架开,她更加凄厉大骂:「你对得起我们家、对得起育桀?还让儿子在旁边看,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我妈毫无预警朝傻永的手臂咬下,那无赖大叫鬆手,她又衝过去给诗允一巴掌,第二下要打时,张静终于受不了,出手捏住她后颈,让她再度动弹不得。

诗允短髮被扯得凌乱,垂首捂著被打的那边脸蛋,泪珠不断落下。

「我会告诉你妈!问她怎麽教出你这种烂货!你们母女都是烂货!贱人!」我妈剩嘴能动,不甘心一直人身攻击!

「跟我妈没关係...是我自己...」诗允忍不住为自己妈妈辩解。

「哼!有什麽母亲就有什麽女儿!什麽没关係?」

「不是那样...」她难过啜泣。

「欸!夫人别那麽生气...」

韩老闆插嘴,立刻变成我妈火力攻击的目标。

「你们是什麽人!为什麽在我儿子家、要我媳妇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要报警!把你们全抓去!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都抓去坐牢!...」

那淫具店老闆才说一句话就被完封,也不禁露出苦笑,只好用求助眼神看向张静。

张静手指再ㄧ捏,她终于安静下来,剩下愤怒的眼珠子一直转动。

韩老闆这时从口袋拿出两包厚厚的牛皮纸袋,将封口打开倒在梳妆台上,赫然是好几叠千元钞。

「夫人,我知道您一直想作点小生意,这里一百万算是我们支助的,看是要开店还是怎麽用都随您意。」

妈眼神先是意外,接著渐渐变缓和,张静也鬆开一指让她能出声。

「你们为什麽给我钱?有什麽目的?」她用怀疑目光打量那老傢伙。

我也一样感到意外,之前我妈常在我耳边唸,说老家那边谁谁谁夫妻经营自助餐多好赚,一直想游说我辞工作回去开店,被我拒绝后,她索性直接跟我要钱,说她要自己开,我自己手头那麽紧,当然不可能拿得出来,这也是她对诗允不满的地方,以为都是媳妇从中作梗!

没想到这种事也被吴总那些人调查得一清二楚!这笔钱决不可能是韩老闆自掏腰包,而是我公司那个鬼畜老闆给的!

「因为我想要跟夫人谈一笔生意,您一定会觉得很划算。」那老狐狸笑嘻嘻说。

「什麽生意?」我妈虽然没好气,但每五秒大概有三秒,目光都在那堆钞票上。

「就是把您媳妇卖给我们,反正这种下贱的女人,您应该也想把她赶出去吧?」

我妈眼睛明明已经露出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光芒,但仍一副不屑的表情:「哼!一百万...」

「嗯嗯!我了解夫人的意思...」那淫具店老闆又转身拿自己的提袋,再从裡面取出三袋牛皮纸,倒出更多绑好的千元钞。

「三百万,应该可以让夫人很好用了。」

我妈眼睛已盖不住贪婪。

「好是好,但我要怎麽卖媳妇?说好,我可没有要作犯法的事!」我妈警觉问,她原本就很多疑,因为这种个性跟亲戚邻居都处不好。

「您什麽都不用作,只要当您儿子没娶过这个媳妇就好。」

「不行!」我妈断然拒绝,咬牙切齿说:「不能只有当作我儿子没娶这个女人,我要她跟我儿子离婚!我家不能容忍这种不守妇道的淫乱媳妇!」

听我妈这麽说,我忍不住激动乾嚎,被扩口器绑住的嘴想怒吼就算你是我妈,也没权利逼我们夫妻离婚!不管诗允变成怎样,我都要跟她走一辈子!

当然,我的意见一点都不会被注意。

「怎样?你婆婆说你要跟废物男离婚,你愿意吗?」

韩老闆问一直无颜抬头面对丈夫母亲的诗允。

「嗯...」她默默点头,完全罔顾我应该也有发言权。

「我早就替你准备好了!」

韩老闆从梳妆台抽屉取出一张离婚申请书,上面证人的地方傻永跟阿昌都已盖章,申请人栏也填好我们夫妻的名字。

「在这里签字盖手印吧。」

他拉著我妻子到梳妆台前坐下,将满桌钞票推开一处空间,把申请书放在上面拿笔给她。

诗允虽然一直很安静,纤手却在颤抖,写下自己娟秀的名字后,一滴泪珠刚好落在上面,韩老闆立刻将申请书抽走。

「这样,再拿去监狱给废物男签字后,你们就没有关係了...」那畜牲笑嘻嘻说:「到时我们会替你跟含滷蛋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可以帮他生一窝小猪。」

妻子默默偏开脸,没有挣扎和拒绝,好像已接受这荒唐的安排。

在囚犯们鼓掌叫笑中,我只能不甘心嘶嚎!

「对了,夫人,还有个条件。」韩老闆说。

「还有什麽条件?」我妈口气不好反问。

「你这无缘的媳妇,想请你再看她一场淫乱的表演。」

诗允坐在梳妆台前背对镜头,香肩微微一颤。

「真不要脸!叫我来看你见不得人的贱样到底有什麽目的?」我妈忍不住又开骂!

「这样她才会兴奋...」韩老闆大力揉著我妻子清纯短髮,将她小脑袋摇得左右摆动:「对不对?自己说吧,要自己邀请才有礼貌。」

「嗯...」她羞弱回应,身体在发抖,颤声说:「妈...请来看我...」

「哼!谁是你妈?」我妈冷冷回答:「不过你要跟育桀离婚了,要我去看你下贱的样子也好,刚好我可以录下来让育桀看,让他知道你的真面目,免得还继续被骗!」

韩老闆将一叠叠钞票收进提袋,交给了我妈,她喜孜孜抱著卖媳妇的钱,脸上笑意收不住。

「事情解决了,夫人请吧,我们帮你订好饭店,您应该不会想住在这里吧?」韩老闆说。

「那当然,谁想跟这种贱货住一起!」

韩老闆叫傻永带我妈出去,我妈一走,他就捉住诗允胳臂,将她从椅子上跩起来。

「去趴好浣肠!要再把你跟未婚夫绑在一起!」他指著床上已经睡著在打呼的含滷蛋。

诗允没反抗,让韩老闆把油液灌进刚被肏过的菊花,忍住便意仰躺,与含滷蛋同用一根双头棒堵住直肠、再把阴唇环和睾环繫在一起,接著自己抓住那头猪的手十指相扣,脚丫也贴著对方脚底给人绑。

淫具店老闆俐落的动作,连自负调教大师的张静都露出惺惺相惜的佩服神色。

才几分钟时间,她跟含滷蛋已经扎扎实实绑回原来的淫姿,最后韩老闆再把两人奶头用绳子吊住,让他们继续过毫无尊严只会发情的连体豢养生活。

「佩服,果真高手在民间!」

张静由衷讚叹:「韩兄这种连体互缚调教术,令老夫大开眼界,领略到调教界的想像力无远弗届,看来老夫有生之年还必须不断精进。」

「大师言重了啦,我只是默默无名的成人用品店老闆,这些都是下流的点子,怎麽能跟大师上乘的功力比较,只是献丑而已...」韩老头挥挥手自谦说。

「那里的话,调教之术无分上下,能令人廉耻心荡然无存就是王道,且看床上这头母畜,就知道韩兄在调教界绝对领先群伦。」

「哪里的话,老头早就听过大师的子宫颈开发术,那才是业界最上乘的调教术...」

那两个老鬼互吹互捧起来,不顾诗允在床上又难耐地娇喘。

「这头母畜也是被大师调教过子宫颈后,身体才会难以自制,可惜的是老头一直无缘目睹...」

「嗯...」张静若有所思,沉吟一阵子才说:「实不相瞒,老夫最近跟一位妇产科医生合作,开发了一款子宫颈调教器,正想拿这头母畜试用看效果如何。」

「真的吗!太好了!那是不是就后天?她要跟...嘿嘿,的时候?」

「正有此意。」

「太好了...好期待看见这头清纯母畜在婆婆面前被开发子宫颈的耻态,嘿嘿,真是死而无憾啊...」

韩老闆兴奋笑著,又往含滷蛋肚子大力坐下,那头肥猪睡著没感觉,但可怜的诗允却发出辛苦呻吟,想必是那根双头棒又往她直肠压迫。

「耶,差点忘了这个,他随手捡起落在床上的跳蛋,将它们硬塞进两人互贴紧绑的脚底缝隙,然后按下遥控器。

「啊...嗯...」娇喘瞬间又更急促。

「真可爱啊...这头清纯的小母畜...」

那老头手指轻抚我妻子红烫的脸颊,她一双美丽的卧蚕水眸又变得迷濛,酥胸和纤腹不断起伏颤抖,被吊住的奶头充血严重。

「我真不懂...」韩老闆突然说:「这个像学生妹的人妻怎麽愈被蹂躏愈动人,不止没有憔悴,还更加水嫩嫩,屄穴和屁眼也是,形状跟颜色都愈来愈紧緻粉红,一般女人只要被肏过几次,马上就会变黑木耳了,这究竟怎麽办到的?」

张静回道:「这母畜确实难得名器,她的体质属于愈被性爱灌溉,自体产生的滋润激素就愈多,所以才会如韩兄所见,永如半盛蓓蕾,当然还有昂贵的保养液也稍有贡献...」

「嗯、嗯,老头见识少,今天总算一解疑惑...」韩老闆说完,手指又轻划我妻子水煮蛋般的脸颊:「小母畜,听见没,大师称讚你是名器呢...真可爱,我要是年轻二十岁,一定也要好好干你!」

他把手指伸进一直娇喘的人妻妹嘴里,我那迷乱的妻子,就这麽乖巧地含住,用湿嫩舌瓣轻舔吸吮。

张静又冷笑补充:「说好听是名器,说难听就是天生性畜,男人娶到她,如果有能力是三生之幸,如果没能力,就像她丈夫一样,只被红颜祸水...」

那白髮老畜说到我,让我愤恨填膺。

他又继续说:「老夫的子宫颈开发术其实效果也是因人而异,用在她身上可说是最成功的一次。」

「喔!喔!」韩老闆若有所悟:「所以她每次被顶到那里,就会一直喊很麻、甚至会有东西从子宫流出来的强烈感,就是因为大师的开发术造成?」

张静露出一抹得意:「正是如此,而且这种后果一辈子都无可逆,只能作为性畜,才可以满足她现在的肉体需求。」

我只觉全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两个加起来快超过一百五十岁的变态老头,就这麽在我家卧室讨论他们如何把我妻子调教成母畜,而我们夫妻就像板上的肉,任人翻整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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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本来双头棒的部分,是想设计成一根中空管,让两人直肠相通,含滷蛋拉屎时粪便会灌入女方屁眼,但怕口味太重大家受不了,所以改成双头棒,但大家可以提供点意见,如果能接受,我也可以作为日后口味调整参考。

想看诗允被子宫颈开发器在婆婆面前调教的,再请踊跃留言喔。

第41章

黑色舞台、黑色背幕、黑玻四壁,台下十几张铺黑的圆桌,连桌前观众也一身黑,只靠面前的烛火,映出一张张暗橘闪动的诡异面孔。

萤幕显示这黑压压的单调画面,至少已有半小时,期间除偶有轻微碰撞,还有衣裤与椅面摩擦的窸窣声外,一切安静无噪,像一群十分有文化素养的上流人士,在国家剧院等待演出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转眼又过了一刻钟,虽然还是没人说话,但轻微的碰撞和窸窣声却愈来愈频繁,人头开始拉长脖子张望。

就在渐渐不耐骚动的现场,终于两团黑影从后方走进镜头,一直到达舞台正前方的空桌,轮廓看似男人的一方,很有风度拉开椅子,让与他同行的女性入坐。

男人领位后就离开,紧接著音乐响起,打破了沉闷的氛围。

没有开场、没有铺陈,黑暗中直接落下两道聚光,一道打在舞台正中央、一道则在刚刚才入座的女人身上。

囚犯活动中心三面大电视中的一面,跟著出现我妈坐在桌前的清晰画面,她看起来有点疲惫,眉目间多了一股烦躁,但还是一样气势凌人。

我知道她烦躁的原因。

连著两天她都来探监,也都被我拒绝会面,只因我知道她要我签那张离婚同意书,然后再跟我说一串诗允的坏话。

我并不是要像以前那样,在婆媳战争中选跟诗允站在一起,而是没心情听我妈跟我投诉媳妇作了那些不要脸的事,那只会在我血淋淋的伤口再划刀。

而且我死也不愿跟诗允离婚,就算她变成现在这样的母畜,以后还可能更堕落,但我残破扭曲的人生中,已经没有比她更有价值的「东西」,所以说什么也不甘心放手...

就在我思绪混乱当中,响起好一阵子的音乐渐渐淡掉,舞台上什么都没发生,这时不用说现场观众,就连这头的囚犯都已经不耐烦。

「拎娘勒,衝杀小!你的正妹老婆勒?怎么不出来?」

「对啊!拎北好想她,一天没看到就浑身不舒服!」

「阳痿男,你在装死吗?我们在问你啊!」

囚犯们迟迟看不到我妻子出现,都把矛头转到我这丈夫身上,我嘴塞阔嘴器、赤裸裸跪在电视机前,不敢随便转头,但还是遭到无妄之灾,脑袋一直无缘无故被尻。

「喂!喂!来了!来了...」

直到有人大喊,那些恶囚才全都回去坐好,还有人兴奋掏出卫生纸,准备等一下打手枪用。

我暂时脱困,对自己的不耻却又更上一层楼,不止再次靠妻辱解围,还忝不知羞地跟所有囚犯一起看电视。

萤幕上,诗允一袭细带连身极短裙,让打赤膊只穿窄紧内裤、全身抹油的外劳迈得,横抱著走到聚光灯下。

雪白柔弱的短髮人妻妹,与黝黑泛亮的强壮外劳对比组合,让沉闷已久的场子热度瞬间升高。

她勾住迈得脖子,不知道是怕光还是羞耻,脸一直埋在对方胸膛,从腿弯处被勾揽住的两条无暇玉腿,因为激短裙摆上缩,一路从剔透趾尖裸至屁股蛋。

「太太,我们到了。」迈得柔声提醒。

她轻哼一声,脑袋瓜反而更往厚实的胸肌鑽,不敢面对台下包括婆婆在内的一群发亮目光。

我妈这时已经拿起手机在录影,一脸忿然的表情,打算把媳妇不知廉耻的丑态全录下来,用来向我告状!

「太太别害羞,我们都来了喔...」

这时四个黝黑抹油的男人,忽然也从暗处挤进聚光灯照落范围,每一个面孔跟名字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全是那天在公园男厕强姦她的外劳!

诗允只有更害羞,像胆怯的小女孩被带去面对一大群陌生人,紧紧抱住父母不敢看人,只不过她抱得不是父母,而是粗鄙的外籍移工!

「太太,我们今天要一起表演喔,很多人要看,太太丈夫的妈妈也在看,来!跟大家打招呼...」迈得对怀中羞烫的短髮人妻妹说。

「嗯...」她埋在那外劳胸口摇头。

「太太不可以任性喔...」旁边的阿里硬将她头转向,一看到我妈,眼神立刻又想躲。

「先跟婆婆问候一下。」阿里抬住她下巴不让逃避,还把麦克风送到她唇前。

「妈...」她逼不得已,怯生生叫了一声。

「谁是你妈?嘴巴给我放乾淨点吧!」

我妈怒不可遏,虽说她已经把媳妇「卖」掉,但还是无法过心理那一关!毕竟这是多么不堪的家丑!

诗允默默掉下泪。

「还有很多观众喔,跟大家说一下话...」

「大...家好...」她声音弱到颤抖。

「自己说一下名字,还有丈夫的名字...」那狗畜外劳笑嘻嘻。

「嗯...」她噙泪摇头,用哀求的可怜眼神看著阿里。

「太太要听话喔,不然就要回去跟大胖子绑在一起。」

「不...别...这样...」

她立刻露出慌张,看来韩老闆又把她跟含滷蛋连体绑在一起快三天,让她慾火焚身却得不到纾解。

「不想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就要乖乖告诉大家。」

「我...叫王...诗允...」

她不住羞噎,在我妈杀人的目光中,向台下那群看不清面孔的人招供:「丈夫...叫...叫...嗯...嗯...」

「你敢...」

我妈终于忍无可忍,但才吼两个字,就让两张不知谁的手按住肩头,只见她硬生生将后面的警告嚥下,脸色铁青气到发抖。

看她的样子,似乎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里。

但诗允已被吓到,在外劳臂弯中不知所措。

「太太,婆婆没有生气了,快点告诉大家,老公的名字。」

「他...」她欲言又止,还是说不出口,哀求那些外劳:「放过他...大家知道我名字就好...」

「不行喔,不说的话,马上带你回去跟大胖子绑在一起,老闆说你要是不乖,要把你们绑在一起一个礼拜,不让你跟我们作爱。」

「别这样...」

她无助啜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无法联想只是为了不能跟那群黏臭的外劳性交,这让我鲜少跟我妈一样,同时对她无法谅解!

「太太不要任性了,快点说丈夫叫什么?」

「育桀...林...育桀...哼...」她羞耻低啜。

「是那里人呢?」

「中部...为什么...要问这些...」她回答完,又软弱抗议。

「因为大家想知道啊。」外劳胡扯个理由,马上又问:「太太有小孩吗?」

「嗯...」

「几个?」

「一...一个...求求你...别问那么多...」

廉耻心被一个个寻常不过的问题攻击到快崩溃,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完全不再有这种东西作祟。

「男生吗?」

「嗯...嗯...」

「几岁呢?」

「三...岁...」她耻泪一直掉,哀求说:「可以...了吗?」

「太太的小孩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能说...」她不停摇头。

「那只好带太太回去了,再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太太只能有大胖子的小鸡鸡...」阿里抬高她下巴威胁。

「不...不要...」她挣脱阿里的手,转身埋进迈得胸前,像不想被带回家的小女孩。

「太太,不想回去跟大胖子绑在一起,就要告诉大家,小孩叫什么名字?」迈得也加入哄骗。

「来,告诉大家...」阿里把麦克风挤到同伴胸口。

「浩喆......林...浩喆...」她闷声回答。

「不要脸!」

我妈气到捶桌子咒骂,这是我第一次打从心底没有反对她骂媳妇。

「太太真乖,现在我们要来替太太除毛喔,来...」

几个外劳分别端来热水、毛巾、慕斯罐和刮刀。

迈得将全身羞烫的人妻妹放下,果真她身上那袭细肩连裙,只勉强遮得到耻骨高度,微风一吹就会露出嫩缝。

「把衣服脱掉...」

那外劳从身后拉高她衣服,她下意识摇头,一手紧抓锁骨边的细带,另一手拉住大腿中间的裙摆。

「太太,不脱掉我们不能爱爱喔...」无耻的外籍移工在她耳边说。

她羞喘一声,自始自终头没抬起来,两张纤手却慢慢鬆开。

「真乖...」

外劳得逞将我妻子唯一一件遮羞布脱掉,洁白如玉的胴体,在聚光灯和一群黝黑外劳拥促下,更加显得醒目诱人。

诗允掩住酥胸跟下体,大腿牢牢夹著,羞到不停颤抖。

迈得从后面拉开她双手,红翘的奶头跟长出稀疏细毛的三角耻丘,展露在众目之下。

「嗯...不...」她不断摇头,却没有抵抗。

「太太是不是很兴奋?奶头都硬起来了呢!」

「没...哈...」

还来不及否认,外劳忽然就朝她发情奶头弹了下去,我目睹妻子发出酥麻激吟,不知廉耻地软倒在人家胸前急喘。

迈得顺势扶她入怀,然后坐在舞台地板。

「来,我们要替太太刮毛,刮乾淨白白的,才可以作爱...」

那外劳嘴贴在她耳际,对著我妈和观众的方向,抱起她腿弯,将一丝不遮的耻胯拉到最大,鲜嫩的耻缝像白馒头夹著草莓馅一样,暴露在羞耻空气里。

「哼...好羞...」她清醒过来,伸手想遮,马上又被旁边外劳拉开。

「贱女人...你在作什么!」

我妈看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目睹媳妇在这么多人面前的耻态,一定跟她当初像想的不一样,就算拿了人家的钱,以她好面子的个性,应该每分每秒都坐不住!

「夫人,不可以这样喔...」

旁边有人弯身提醒,这次我终于看清他的脸,不意外就是韩老闆!

「看表演要保持安静,你看大家都没有出声...」

那畜牲跟我妈说,我妈转头怒瞪他,韩老闆却笑嘻嘻:「如果后悔,也可以把钱还回来,你有写下切结书的,不是吗?」

「那种切结书会有效吗?」我妈怒极反笑:「我一样可以去检举你们!」

「检举我们什么?」

老狐狸笑问:「这些都是你媳妇自愿的,每一段影片都可以证明,你要告我们什么罪?倒是你卖媳妇拿钱的带子,我可以公佈出来吗?啧啧...这种钱才应该被追回吧?」

「你...」我妈平时牙尖嘴利,此时却说不出话,脸色比甘蓝菜还要绿。

「您就好好看著这不知廉耻的媳妇堕落吧,反正不是要她离婚吗?又有什么好损失的?而且您拿走的钱,有一些是要还高利贷的不是吗?」

「你...你怎么...」我妈吃惊看著他。

「关于府上的一切,我们都知道喔。」

我妈眼中,出现我难得看见的败象,但为了面子,她只是重哼一声,住嘴没再说话。

韩老闆看她已在银子面前屈服,露出一抹奸笑。

我不禁为我妈担心,以那些人的巨滑,绝不可能那么轻鬆把钱给她,怕她早已落入人家陷阱而不自知。

但这种忧虑只是一闪而过,更关心是囚犯活动中心另一面电视上,我的妻子被人从后面把住大腿,耻胯张成仰角,外劳正用热毛巾敷在长出新毛的三角丘,她羞别开脸,酥胸微乱起伏,两颗发情奶头不懂贞节地翘著。

等待刮毛的脸红时间,暗厅四壁突然有东西亮起来,透过三架电视不同的角度,我看见各面牆上都有投影幕。

紧接著有点耳熟、却又想不起那里曾听过的音乐响起。

「太太你看...」外劳把她的脸转正,面向高挂舞台正前方的投影幕。

投影幕上面渐渐浮现「育桀与诗允的成长与邂逅」一行字。

我脑袋先是微钝,下一秒立刻像被大锤打到!

诗允的反应也是,传出激耻的羞噎,想把脸转走,却早一步被阿里捉紧下巴无法如愿。

投影幕上播放的,是我们结婚时播给亲友看的影片,会有我们各自从婴儿、小学、中学、大学、研究所的青涩岁月照片,然后到结识、恋爱、出游、求婚,一连串甜蜜感人的回顾。

更残忍的,另两面牆的投影幕也开始有画面,播放的是喆喆的成长过程,那是从她怀胎十月准妈妈开始,一直到儿子出生、她亲喂哺乳、小孩从爬到走,三年来的可爱照片,其中也有我们一家三口许多幸福的合影...

这些档案,以前都存在电脑硬碟,后来被吴总他们没收,我原来那支手机也被傻永和阿昌删光,手边完全没有妻子跟儿子照片,没想到那些畜牲却在这种时候放出来给我回味!

「那是太太的先生吗?」

阿里逼她看投影幕,这时播出是我国二的青涩模样。

「我...不知道...」她羞得一直想转头,外劳不让她如愿。

「太太的先生,看起来很软弱呢...」

「嗯...不...别再播这些...求求你们...」她无法逃避,只能改而掉泪哀求。

「...太太唸书的时候就很清纯,到现在也是一样...」外劳甜言密语。

萤幕正播到她高中的照片,身穿第一志愿女校制服,笑得甜美动人,多年来清纯不变,但实在很难和现在这种耻态摆在一起。

「不要看...」她下巴被抬住、手也被捉著,一副想鑽洞的模样。

「太太别乱动,要帮你剃毛了...」外劳这时揭掉盖在她三角耻部的热毛巾、喷上一团慕斯。

「不...别在这种时候...」

面对那些画面,要被作如此激羞的事,再怎么廉耻崩溃,也已达到极限。

那些外劳可不理她,手指在她充血的奶头和勃起阴蒂拨了两下,她就酥软在人家怀中娇喘,没能力抵抗任何摆佈。

阿里手拿剃刀,锋利的刃口抵住雪白肌肤,迟缓而熟练地往下刮出一道淨地,然后在毛巾抹去慕斯,短暂空档里,拇指还在阴蒂上拨动,然后再下刀。

我满怀悲愤,看著妻子被弄到娇喘不止。

「太太是不是很兴奋?」

阿里问她,另一名外劳塔塔刻意把麦克风拿近剃毛处,刀片割断毛根发出「嘎吱嘎吱」声响,下体已经出现一半淨白无草的雪丘。

「没...有...」

她口是心非、酥胸在变急促起伏,两颗奶头在空调微冷中羞耻地翘著。

「但下面湿得很快呢...」

阿里故意慢慢剃,指尖还从娇嫩耻缝提起一条新鲜爱液。

「别...别那样...」她伸手想去抓,又被人捉住。

「太太你看,你当新娘子时好美哦...」

外劳又要她看投影幕。

「我不要...看那个...」她流下两行羞愧泪水。

「但是太太的丈夫看起来好像废物,太太怎么会嫁给这种软弱的男人?」

我赤裸跪在电视机前,看著妻子被那群粗鄙移工像玩具一样玩弄,还听他们对我的侮辱,满腔屈愤无处发洩,尊严只像下巴吊著的口水一样,不停落到地板。

「不要那样说他...」她忍不住为我哀求。

「太太还在意这个男人吗?还是比较喜欢我们?」

诗允突然静默无语,只剩下被手指拨动阴蒂的「啾啾」水声,还有脸红心跳的羞喘。

「下面真的很湿呢...」

阿里把手指插进阴道,监狱活动中心的第四面电视也启动,另一支摄影机在抓特写,只见一股黏水从红润的耻洞被挤出来。

「哈...嗯...啊...」

雪白清纯、两腿却被勾成激羞耻态的人妻,在强壮黑劳的怀中扭颤。

「这样怎么样?」

阿里的手指在湿淋肉隧内「啾吱啾吱」抠挖,同时刮刀继续摧残刚长出来的稀疏新毛。

「唔...好奇怪...哈...」

「太太里面都硬起来了...」那外劳放下剃刀,索性认真挖弄湿紧小洞。

「哈...啊...好...好麻...喔...」

她两排脚趾紧握,身体像通电般激烈抽震,一声呻吟后,耻尿不争气抖射出来。

这时投影幕上,正播出我跟她求婚的片段,她惊喜感动掉泪的模样,我闭上眼不看萤幕都还记得一清二楚,但对照现在的样子,却如此不堪丢人。

「太太,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很想要?」迈得低头问。

「嗯...嗯...」她玉手紧抓对方强壮胳臂,撇开小脑袋不住激喘。

「但现在还不可以,大师说要帮太太装一样东西。」外劳把脸贴在她颈侧温柔说。

我清纯的妻子已在恍神抽搐,根本不懂这些变态傢伙想对她作什么。

这时舞台上第二道聚光灯打下,张静老头像暴露狂般,露著浑身纠扎筋肉,只穿开裆布,提著皮箱走进来。

他在诗允和那些外劳前伫足蹲下,将皮箱放平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事物。

镜头拉近拍摄,那是根透明中空、头大身细的管子,管头开了一圆硬币大的孔,靠管尾处也有小小的开孔。

而长型管身内,有块密合的活塞,在靠管头那面植著针状细毛,另一面则连接螺旋转柱,转柱延伸到末端,变成一只外露的旋钮。

张静点动手机,舞台后方另一面大电视立刻显示清晰影像,管内显然还植入影像感测晶片。

外劳这时把我妻子两条大腿牢牢抱著,左右两边的同伙,还帮忙拉开泥泞的耻缝。

那变态筋肉佬执著管子,将圆头那端慢慢挤入吐汁的小洞。

后面的电视萤幕,立刻出现一层层皱摺明显的阴道肉隧,湿淋淋宛若粉红虫腔在蠕动。

「嗯...啊...」

诗允仰脸呻喘,玉手反抓抱住她的迈得手臂。

影像随著镜头前进,很快就看到子宫颈口,因为怀孕的关係,比之前她接受毛笔调教时看到的,感觉更加红润熟透,中央的小孔也更明显。

他把管子送到尽处,圆孔刚好完整盖住目标。

接著,变态老头慢慢转动露在阴道外的尾管旋钮,那粒肉头被真空向外拉引,渐渐往管内挤入。

「嗯...嗯...」诗允感到体内羞耻深处的变化,全身紧绷、更用力掐住迈得手臂。

只见萤幕上,子宫入口像肛门一样微微张大,这时植在活塞片上的细毛却反向上升,插进了那个连通内胎的小孔。

「哈...」

被严重刺激的母体一阵剧烈痉挛,电视上插毛的抽搐小洞毫无预警喷出一股分泌物,将整片内视画面弄得狼藉模糊。

没人说话的会场,响起一片热烈掌声,我这边的囚犯,也有一大挂瞬间撸出来,围著我把腥臭精液全喷在我的光头和脸上。

我悲哀看著妻子被人玩弄到连子宫颈都不放过。

「感觉怎么样?」张静问她。

「呜...好痒...不要...快拿出来...」

她疯了似挣扭,要两名外劳抓住手才能制止,不止那根毛插进子宫孔,靠近管尾的小孔,也因为抽真空而把G点吸进管内,才没几秒,分泌物就流满整片股缝,激动缩张的菊丘全泡在裡面。

「忍一下,等一下会比较习惯。」

张静冷血说,还把旋钮拆走,抽真空的管子就这么留在阴道里,想要挖也挖不出来。

他任由敏感的可怜人妻痛苦挣扎,又从皮箱拿出两颗短型真空管,逐一装在勃起的奶尖,一样转动旋钮,乳头被真空牵引,慢慢在里面伸长,这款真空管里也有细毛,骚弄著充血发情的奶头。

「太太...看到你的子宫了,好漂亮...」

外劳眼睛盯著萤幕,手却抓住她脚ㄚ,把紧握的脚趾含到嘴里品嚐,禁不起多一分挑逗的苦闷胴体,在一阵抽搐后,萤幕上插著毛的子宫头又流出浊白分泌物。

台下再度传出热烈掌声,那些神秘观众,到现在为止都还没人说话!

张静边看边点头,似乎对这残酷的开发器效果十分满意。

遭受淫痒摧残的娇躯仍停不住抖动,明明有空调的状况,却是香汗淋漓!

那两颗牵引在真空管里的充血奶头,红长得彷彿要提前泌乳,电视萤幕的内视画面,子宫颈孔则被刺激到不断张开。

外劳拿颈圈围住她雪白颈项,再用狗绳繫上。

「太太来!我们来让彼此舒服...」

迈得将她弄趴在舞台,像狗般爬著。

另一名外劳站起来牵著她。

「嗯...啊...我...不行...」

瘦弱的双臂,支撑不了子宫颈遭受残酷刺激的发情身体,四肢著地仍一直想软倒,但那些外劳不允许她趴下,一个在后面舔她菊花,另一个趴在前面,把黑色的肛核送到她小嘴前。

「哈...会...受不了...」她不断悲喘、弓扭腰臀。

迈得索性扒住两片水煮蛋般的屁股,将乾淨粉红的肛圈剥大来舔。

「太太,帮我舔...」

爬在前面的阿里也自己分大股缝,要我妻子服侍他肮髒的屁眼。

「太太,快!接下来换我们呢...」

其他外劳蹲在旁边看,一人按住她小脑袋、强迫她嘴亲上阿里的肛核。

「嗯...嗯...」她开始还挣扎了几秒,随著身体连续抽搐数次,终于还是屈服了。

诚如张静说的,渐渐适应子宫颈和乳头的真空搔痒后,反而陷入一种恍惚迷乱的状态!

柔软的舌片「吱吱吱」地舔著外劳屁眼,自己也被迈得舔得甘美颤抖,一整条不堪的混杂分泌物,吊在两条瘦美大腿间摇晃。

「太太,鸡巴也想要...」阿里提出索求。

「嗯...喔...」她激烈哼喘,应外劳的要求,来回舔著睾丸到肛门,一手还伸进他下腹,帮他搓抚硬邦邦的肉棒。

台下再度响起掌声,似乎看别人清纯妻子的堕落,是十分精彩的表演!

「太太...换我...」几分钟后,轮到迈得在前面,换另一个外劳在后,两男夹一女继续像野狗般互舔屁眼。

「喔...」

拼命扭动屁股的妻子,无法逃离大手把她股缝掰到最大,湿黏的肉片硬是要鑽入排泄的耻洞,只能用嫩舌尽心回报那些外劳。

就这么轮了一圈,她再被弄成仰躺,如青蛙般屈张双腿,让一个外劳趴著吃屁眼跟拨弄阴蒂,一个则反蹲在她脸上,享受人妻妹的舔肛服务。

「嗯...嗯...嗯...唔...」

她不时在抽搐发抖,两颗吸住酥胸的真空牵引器激烈颤晃,洁白透粉的脚ㄚ,也让其它等待轮换的外劳抓著吸舔。

深入子宫颈的细毛加上外劳的挑逗,将敏感的身体不断带上小高潮,但缺乏真正作爱的充实感,飢渴的身体仍压蓄到滚烫泛红!

在这么不堪的淫秽过程中,四面牆壁的投影幕,仍一直循环播放我跟她的婚礼影片、还有喆喆的成长纪录。

从开始快一个小时,她已是全身黏腻,跟那些臭外劳体液交融。

「好了,各位贵宾,可以拿下你们嘴里的东西了,不好意思,辛苦各位了...」

韩老闆透过麦克风宣佈,整个场地灯光瞬间全亮,四、五十张陌生、但有些又不是完全陌生的面孔,让我一时脑袋全乱掉。

而且原本料想他们跟郝明亮、万海、殷公正那些衣冠楚楚的禽兽是同一类,灯亮后才发觉完全不同,反而比较像乡下看舞台秀的乡亲跟一些混混之流。

「厚!终于可以说话了,有够久的...」

「嘿啊!不过太精彩了!值得值得!」

有个粗粗的声音说完,现场又响起一阵赞同的热烈掌声,这次还穿插叫好跟吹哨,更像在看脱衣舞的水准。

原来这些人直到刚刚都戴著一副咬具,所以才没人说话。

「你们...不!」

我妈回头扫视,忽然像见鬼般脸色然大变,站起来衝到舞台前,张开手臂厉吼:「不准看!你们在看什么!通通给我滚!」

两名黑衣保全上前架住她,她仍然不断挣扎、朝他们手臂乱咬,连脚上鞋子都踢掉。

「王诗允!你给我起来!把衣服穿回去...」她换对正在被舔和舔别人屁眼的媳妇咆哮。

「嗯...妈...喔...对不起...哈...好麻...喔...」

她不争气的媳妇,却在这时被外劳边舔屁眼边拨阴蒂弄到高潮,耻尿乱抖出来,台下观众都站起来鼓掌叫好!

「夫人,请您自重!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把三百万收回来。」

「收!你收回去!叫那些人不准看我媳妇!」我妈反常的样子,令我对那些观众的来历产生强烈怀疑!

「夫人是说真的吗?外面有两个人要找您,好像是地下钱庄的,我叫他们在外面等,你出去就会遇到...」

「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妈从愤怒转为紧张。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这些傢伙一向很会找债主吧...」

「怎样?您决定交易作罢吗?」

「我...」她咬牙切齿,头一扭大声说:「算了!反正她要跟我儿子离婚!已经不是我媳妇!跟我一点关係也没有!」

这些话显然是讲给那群没有文化的观众听。

「哎呦!美月姐,你的媳妇这么美,又这么敢玩,早就要叫我们来看啊!」

说话的是秃头圆肚、目测约五十几岁的男人,他ㄧ口槟榔嘴,兴奋到脸都红了!

另一个像作工的黑瘦傢伙也附和:「对啊!每次看她跟你儿子回来,都好羡慕你儿子,娶到这么漂亮的都市媳妇,明明生了小孩,都还像女学生一样年轻,那时只敢在心里肖想这么美的媳妇,晚上脱光衣服不知道什么样子?早知道她是这种的,我就...嘿嘿...」

我瞬间又像被大锤击中脑袋!

终于想起来!那些面孔三、四成我都认得,全是我中部老家邻里的居民,几乎从小看我到十几岁,只是后来我外出求学、工作,这些年久久才回去一次,他们又随年月增长而变老,我才会忘记这些脸孔。

我妈似乎被钱绑住痛脚,虽然面对熟人羞辱,还是跟我一样选择忍气吞声,坐回位置捂住耳朵,当一隻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

「喂喂!」

忽然一个理平头穿无领衫,短裤加台客白鞋,像管训刚出来的流氓,朝韩老闆招手要他过去。

那一桌三个全是这种模样,只是一胖一瘦一高,坐姿全是一脚脱鞋踩在椅子上抖腿,我们那一带靠海线,混黑道的败类不少。

「什么事吗?」韩老闆拿麦克风问。

「我们是那个...什么桀?...」

说话的傢伙大口咬著槟榔,还叫不出我的名字,想了几秒才大声说:「喔!林育桀啦!我们是林育桀的小学同学!让他水某过来跟我们熟一下好吗?」

我完全想不起有这些同学,但心中强烈恐慌,只盼望妻子别过去!

韩老闆却对那些外劳说:「你们可以停了,把太太带过来!」

舔她屁眼跟让她舔屁眼的外劳纷纷起身,握著狗绳的拉了拉她:「太太,我们走。」

诗允躺在自己的尿泊中,酥胸激动起伏,两条玉腿仍自屈张著,根本没办法自己起来。

塔塔见状,索性弯身将她抱起,走下台到韩老闆身边。

「抱太太去几位先生那边。」那老头指著自称是我同学的那桌。

诗允一身羞烫,恍惚地搂著迈得脖子,又被裸抱到那几个道上兄弟面前。

「把她放桌上,你就可以走了!」同样光头的高个儿,对抱她过去的塔塔说。

那个机灵外劳,一眼就认出他们是麻烦人物,照他们说的将人轻放上桌,就识趣走开。

「嘿嘿...真可爱内,好像大学生...」他们毫不客气,伸手在我妻子洁白胴体抚摸。

「嗯...你们是谁...」

她回过神,发现在被三个像黑道的傢伙猥亵,羞慌缩起双腿,但这么动一下,子宫颈马上遭受毒痒摧残,萤幕上粉红的腟腔抽颤,胎孔随即渗出黏液。

「哈...」

她按住下腹娇喘,隔秒就在我那三个「同学」眼前失禁,尿水从屁股下慢慢淹出,氾滥至桌缘,滴滴答答落下。

「嘿!水某也,你怎么尿尿了?」

「我...不是...嗯...」她才否认完又冷颤一下,把残尿抖完,身体看似软绵绵又热滚滚。

「别害怕,我们都是你老公的同学哦...」

矮的平头男抬起她耻烫的脸蛋,她连转开的力气都没有,两颗被真空牵引的乳头胀得快喷奶。

瘦平头男马上接话:「对啊,我们是那个什么桀...干恁娘勒!老是忘记!」

「育桀啦!那里就有啦,写得清清楚楚,育桀与诗允,不认识字逆...」他的同伙指著投影幕大声唸。

「不...不是...我不是育桀的妻子...」

她辛苦娇喘拒认,我知道她是不想丢我的脸,如果这些人真的是我同学,看她那样,我若在现场真的会想死!

不过看起来那三个混混也不记得我,八成是被邀来的,找错人也很难说,这是我唯一期盼的事!

「唉油,干嘛否认...照片根本就是你啊!从小到大,连当新娘跟大肚子时,这张脸都跟现在一样清纯,骗不了人啦,嘿嘿!是想帮丈夫顾面子吗...」

「对厚,我们的同学育桀知道你这样吗?光溜溜跟外劳互吃屁眼,还连阴道跟子宫颈都被我们看光?」

「嗯...嗯...不是...别再...提到他...嗯...求求你们...」

她流泪否认,但频频被体内的淫毛弄到恍惚抽搐。

萤幕上的粉红肉头只要颤动一下,她就跟著痉挛。

「还是来看看毕业纪念?免得她说我们骗她!」

另一个身材矮胖的混混,拿出了一本绿色皮的陈旧本子,我马上认出是我唸的那所国小的毕业纪念册无误,而且年度还跟我的一样。

「干!你还留这种东西!」

「怎么可能,为了今天去跟阿呆借的,翻都还没翻过!」

「水某!我们一起来看。」

高瘦傢伙亲密搂住我妻子香肩,三个人都无耻地把头靠过去,有人贴脸有人勾腰,极尽佔便宜之能事。

「我们是几班?」高瘦平头男问,顺势在我妻子红烫的苹果肌上亲了一口。

「别亲我...」诗允娇喘抗议。

「喂!你别趁机吃豆腐啦!」胖平头男故意骂同伴给她听,一张手却在光溜大腿娑抚,脸也贴著她另一边脸。

这恍惚可欺的清纯同学妻,让他们淫笑止都止不住。

「找到了,六年七班...王项虎!」胖平头男指著自己照片,在现场摄影的人还把镜头拉近拍,那个傢伙小学时的照片,看起来就满脸横肉!而且似乎勾起我一点印象!

「我在这里啦!」矮平头男随之兴奋嚷叫,镜头拍他指的照片,下面名字是「林洪强」

看到第二个名字,我的印象轮廓又更清楚了一些,有种不安的莫名感渐渐绕上心头。

「干,啊林北在哪裡?怎么没有?」

高瘦平头男拥著诗允,认真翻找那本册子,我那不争气的妻子,还抓著那傢伙的胳臂恍惚娇喘。

「干,你大目神喔!这个啦!李横霸!」

「干!真的在这里,干!林北以前怎么脸这么凶?」

「干!你现在有比较慈祥吗?讲什么濠洨话!」

这些人干来干去,我却陷入无端挣扎。

脑袋不停深掘「王项虎」、「林洪强」、「李横霸」这三个名字,但又有个声音一直提醒我停止、别这么作!

「那你老公是那一个?给你找,指出来给我们看!...」

「嗯...不...」她羞乱摇头。

「快!水某,你老公呢?叫什么名字?」

那叫李横霸的高瘦平头在她耳边吹气,她嘤喘一声,缩住脖子脑袋歪向一边。

「嘻嘻!好可爱...」王项强也如法炮製,她不堪敏感地被逗弄著。

「快...告诉我们,老公叫什么名字?」

「嗯...育桀...哈...很痒...」她无法招架地哼喘。

「育桀...林育桀...厚!有了!是这个对吧?」他们指著纪念册上我清秀的大头照。

「嗯...嗯...」羞愧的泪水滑过她脸颊。

「咦!等一下!...这个人...有点面熟!」王项虎手指点在我照片上,抓著脑袋用力在想。

「咦咦咦...快想起来了...干...」他挖找记忆的痛苦表情,居然跟我此刻心情相同。

「啊!」那混混忽然大叫一声,旁边人都吓一跳!

「细懒...细懒杰!」

「啊!啊!对...细懒杰!每堂下课都被我们脱光罚站那一个!」李横霸也兴奋大喊。

「原来是他!难怪一直很面熟!」

...

我已听不到他们的呼嚷,层层密封打包埋葬的不堪记忆,此时像潜伏深处的外星异形突然甦醒,不断挣扎破脑而出,血淋淋惨不忍睹!

国小最后那两年,我被班上三个小太保盯上,童年黑暗岁月所造成的创伤,一直纠缠著我到国中一年级,都还没办法走出来。

上国二后,班导是心理辅导老师兼任,他看我的样子不对劲,经过一番循循劝诱,终于让我打开心房,而且透过他的催眠疗法,逐渐抹掉这段黑暗的过去。

高中时代,我身形抽高、五官又算俊帅,还加入篮球队、各方面信心大增,从此不曾再记起国小那两年发生的事,就这样到了现在。

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那本毕业纪念册被翻开,就像魔封的咒语解除,里面三条恶鬼全跑出来,还纠缠上无辜的妻子!

此刻我脑海中,不堪岁月的记忆,就像摔破镜子的影片倒带一样,快速回到完好状态,历历鲜明如昨天才发生,激动、恐惧、愤怒、颓丧、仇恨!所有被霸凌的痛苦纠结鲜明而熟悉!

「阳痿男,你怎么了?」有个小弟拍我的脑袋,把我带回现实。

「唔...」我急忙摇头,但却止不住没出息的泪水和强烈颤抖。

「大A!阳痿男不太对劲内...」

「唔....」我想说我没有,但嘴被扩口器塞住。

「是不是看到正妹老婆被以前国小霸凌你的男人玩弄,很不甘愿?」清良一语重击我痛处!

「想开一点的啦,你老婆就算不被以前霸凌你的同学玩,也会被现在霸凌你的男人玩,有什么好不甘心的?」他「安慰」我。

那些囚犯都在大笑,此刻我彷彿当年那个没穿裤子站在讲台,被全班同学用嘲笑、怜悯和鄙夷眼神看的小男孩,其中还包括自己暗恋的女生。

瞬间被激燃的屈愤无处发洩,我乾嚎一声,站起来撞向清良,并非我勇敢,而是根本没预料自己会这么作,全然是跳过思考的衝动!

清良微微侧身外加勾脚,我就扑倒在地上。

这次他们给我的惩罚,是用冰冷的润滑油灌入屁眼,再离地吊在电视机前。

我乾瘪的肚子变成一颗像快临盆的小圆球,生不如死地继续看著妻子被小学时的坏同学轻薄。

一直无法理解,像我这种斯文守规矩的人,为何跟流氓有不解的孽缘,先是涂海龙、然后监狱这群囚犯,现在又遇到童年时的恶霸!

「啧啧,没想到细懒杰娶到这么正的老婆...好清纯...」李横霸勾起我妻子下巴对她淫笑。

「别这样...叫我丈夫...」

「那应该怎么叫?」

「...」她回答不出来,只是强忍喘息和颤抖。

「你老公以前啊,都被我们脱光衣服,跟你现在一样,然后罚站在讲台上,让全班同学都看呢...」

王项虎笑嘻嘻把他们当年对我作的可耻恶行,拿来跟我妻子炫耀!

「你们...好过份...」她软弱抗议。

「我们当年对你老公很过份,现在换对你过份...」李横霸说著,已经忍耐不了,大手扭著她脸蛋,朝柔软双唇吻下。

「唔...嗯...」她挣扎反抗,那流氓另一手强伸进她紧夹的大腿,另两人见状,也帮忙将腿拉开。

诗允怎可能敌得过三个男人的力气,坐在桌上耻胯全开,洁白的馒头鲍湿淋淋暴露在空气中。

「嗯...唔...」

那恶霸的姆指,熟练地拨动敏感阴蒂,不到一分钟她就无法抵抗了,被动地跟霸凌过我的流氓同学交换唾液,滚烫的胴体瘫软在对方身上,伴随著肉豆被刺激而抽颤。

「干!好受不了...」

他们放开她,她也没逃走,靠在李横霸身上娇喘。

三个恶棍脱掉身上衣服,露出满是刺青的身体。

「水某...来...舔一下...」李横霸又把我妻子的脸往后扭,这次要她舔他的乳粒。

「不...」

她微微挣扎,恶棍手指又拨弄两下阴核,让不合作的人妻失魂呻喘,没多久两条腿就自己屈张著,尿珠一直渗出来。

「快点帮老公舔...」他揉著我妻子清纯短髮,还自称是老公,被吊在电视机前的我气得发抖。

更令人悲恨的,是诗允真的伸出粉红舌瓣,照著要求羞舔对方亢奋的乳核。

「嗯...真爽...嘿嘿...你好听话,跟细懒杰一样...」

她下巴吊著泪珠,却仍嗯嗯娇喘、乖顺舔著男人敏感的第二部位。

「那我来让你舒服吧...」王项虎推开她大腿,伸舌朝滴尿的地方舔下去。

「嗯...啊...」

「不要分心,继续...」

脑袋瓜子被李横霸大手抓住,她髮丝凌散、呼吸紊乱地舔著对方胸前。

幸福的乳头被香涎濡得湿亮,舌尖不停从上面牵起银丝。

「好...嘶...好棒...」那恶棍兴奋粗喘。

「唔...不...那里...哈...」

她忽然又挣扎起来,原来王项虎一边舔她阴蒂,同时手指揉著敏感的屁眼,乾淨美丽的括约肌在特写镜头下一直缩动。

「不能停...,换这边...」李横霸不准她走心,把她脸压向另一边胸部。

「嗯...可是...我...好麻...哈...」她玉手紧抓那恶棍,粉红健康的指甲掐进臂肉里,一直在抽搐激喘。

「别撒娇!给我舔!」李横霸看怀中的同学妻,凶恶的眼神愈来愈兴奋!

「真敏感也,你看萤幕,整条阴道跟子宫颈都在抽动...」

「齁齁!流东西出来了!」

「嗯...嗯...」

萤幕显示那个小洞又渗出白浊分泌物时,妻子被联手挑逗的身体也在剧烈痉挛。

「这样直接看到子宫头,真的好让人受不了!」

三个童年时欺负我的流氓,一边玩弄我正妹妻子、同时还关注萤幕上内生殖器的反应,让我觉得她根本不止是脱光被玩而已,根本连内脏都遭受耻姦。

「各位老公的同学,用这个还可以看到肛门里面喔...」韩老闆拿了一根抹上油的内视棒给他们。

「真的吗?太好了!」

王项虎喜出望外,立刻接过东西,将它插进缩动的屁眼。

另一片萤幕,马上显示另一条粉红的虫腔,跟紧邻的产道一样,都在间歇抽动。

「嘿嘿...以前我们顶多叫你老公自己拨开屁眼给全班同学看,没想到今天可以看到他正妹妻子的屁眼跟阴道里面长什么样...」

「唔...嗯...」诗允听到后羞喘挣动,马上又被斥喝要乖乖舔男人兴奋的乳粒。

「真可爱...」

李横霸揉著她光柔却凌乱的清纯短髮,呼吸浓浊说:「细懒杰...居然娶到这种正妹...」

「对了,她怀孕了不是吗?」一旁林洪强含糊说,他正抓著白中透粉的洁白脚ㄚ,爱不释手地舔吃。

「对喔,我们不是看过影片!她被一个傢伙按在沙发上一直干!听说是他的种。」

我脑袋有一片黑,原来韩老闆还给我同学看她被涂海龙强姦下种的影片,那想必今天来的乡亲也都看过。

「喔!这么说来,影片里旁边那个被脱光衣服,像狗一样在地上用狗盆吃饭的父子,就是细懒杰跟他的儿子!」李横霸恍然大悟。

「你没提起我还没想到!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他老婆被干,他还在旁边吃得津津有味...」

「细懒杰怎么从小到大都这么没出息!哈哈哈...」

那三个恶棍的笑声,让我恨不得能跟电视机同归于尽!

「但真看不出来已经有了,肚子没有很大啊...」

「而且这样毛刮得乾乾淨淨,骚屄像白馒头一样,真让人受不了...」

「喂,水某,你怎么会嫁给那个废物?要是来跟我,今天就不会被人欺负了!」李横霸摸著我妻子耻烫泪颊。

「嗯...嗯...」她摇头想为我否认,但王项虎姆指快速拨弄阴核,舌头舔著插入内视棒的肛圈,双重强烈刺激,让萤幕上两条粉红肉隧扭曲痉挛,人就在李横霸怀中羞耻高潮。

「真可爱...」

那恶棍放开她蹲下来,但马上捧住红烫的脸蛋又吻上去。

其他两个傢伙则把她弄趴在桌上,王项虎拔走插在屁眼里的内视棒,湿漉的舌片在油亮菊肛跟滴尿的耻缝间扫动,另一个则吻舔洁白匀称的丝滑裸背。

「嗯...唔...」她被挑逗得无力招架,只能放声娇喘。

粉红湿黏的阴道显示在萤幕上,被我老家看著我长大的邻里看光。

那根细毛穿入子宫颈孔,吸入真空管内的敏感肉头宛若电殛般不停抽搐,更残忍的是管子里已装了快半满的内胎分泌物,婴儿挣扎的痕迹一直出现在雪白肚皮上。

「干!受不了!」

李横霸放开她,喘吁吁脱下裤子,把硬到一直翘动的龟头顶到她唇前。

诗允想闪避,却被捏开小嘴强塞进去。

「喂,我们可以作吗?」那恶棍在别人妻子销魂嫩口中挺送肉棒,同时问韩老闆。

「嗯... 原本是不行...」

韩老闆先是沉吟,但马上又爽快回答:「但看在三位是她废物老公好同学的份上,可以给你们插入体验一下,只是不能太久,因为等一下她还要跟两位特别的人表演给大家看,等表演结束,可以让三位把她带出去爽一晚...」

「真的吗!老头你真上道!」李横霸大喜,也爽快说:「那我们就先插看看滋味怎么样,保证不动!」

我一直在发抖,眼看妻子要被童年时霸凌我的恶同学玷污,对我来说是双重的屈辱和心灵重创痛!

「来!躺好!我来试看看你的骚屄紧不紧...」

他们把我妻子翻身变成仰躺,李横霸将她大腿推开,装入真空管的湿红嫩缝,完全张裂在凶恶龟头前,耻肉不自主在抽搐。

「我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韩老闆拿著之前从管尾拆下的旋钮装上去,往抽真空的反方向旋转。

萤幕上被吸入管内的子宫头慢慢缩回,露出了插在颈孔的细毛。

「哈...嗯...」她一阵难耐的扭动,脚趾紧握住。

「水某,乖...不要动,快拿出来了。」李横霸兴奋安抚著。

「啵!」

彷彿有声微响,整颗肉头瞬间恢复原状,她同时一声长吟加痉挛。

韩老闆把装著分泌物的管子从阴道抽离,尿水跟混杂粉红血丝的黏液跟著涌下、延会阴经股缝流到桌面。

「水某...我来了,我的懒觉很大,跟细懒杰不一样喔...」

「唔...不...不要...」

她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张成仰角,白嫩无毛的下体,被那恶棍用炽热硬棒上下磨蹭,只能伸手按著对方胸口,阻止他进一步动作。

「干!少装了好吗?」李横霸骂道:「连外劳都可以,你骗林北说不要?」

「你们欺负育桀...我不要...」她湿红的泪眸中,迷乱带著一丝忿恨。

「喔!喔!原来是这样!」对方恍然大悟:「以后我们不会欺负他了,只欺负你...」

「不...嗯...哈...」

她还要抗拒,那流氓已不顾她的意愿,硬将龟头挤入,被调教到敏感不堪的妻子,只剩下急促娇喘。

「唔...好紧...真爽...」

李横霸咬牙把爆筋肉棒送到底,很遵守约定地没再动。

「哼...嗯...」但在他身下的清纯人妻,却从刚刚的反抗,变成苦闷扭颤。

「哈...你...」那恶霸只两手捉著纤腰,她脚ㄚ就勾住对方,身体在桌上前后挺动。

「还说不要?自己动起来了,哈哈...」旁边观看的王项虎笑说。

「我没有动喔!是她自己...」李横霸转头对韩老闆自清。

韩老闆只微笑点头。

「水某,来!摸我这里...」

得到韩老闆默许后,他把我妻子的手指拿去嘴裡含湿,抓到胸前要她抚摸乳头。

「嗯...嗯...嗯...哈...」

诗允把桌脚摇得嘎嘎作响,得不到被扎实衝撞的酸麻快感,令她不甘心地卖力挺动,即使已娇喘哼哼香汗淋漓。

「真乖...动得好努力...嘶...这脸蛋...真棒...」李横霸却满足不已。

「小穴真紧...缠著鸡巴...一直吸...爽死了...」

那傢伙享受楚楚人妻的自动套棒,嘴里讚不绝口,也把手伸到下面,大拇指拨弄女方湿红的肉豆。

「嗯...哈...呃...」

她毫无章法地在桌上弹动,就像条挣扎的活鱼。

「怎么会这样,也太激烈了吧?有这么爽吗?」连那三个恶棍都看傻眼。

其实我也无法置信,她现在的样子,更超越了先前毛笔调教之后!

想必张静这次用淫具将子宫颈头吸凸插毛的残酷调教,又对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化学变化。

才悲愤猜想,李横霸已近一步将她两条腿抬上肩,然后身体往前压,双手按在桌上,诗允整副娇躯被挤弯在那恶霸下面。

「哈...好...麻...嗯...哈...」她失魂喘叫,两根胳臂紧搂对方脖子。

这种姿势肉棒完全进入,男女下体用最紧密的方式结合,但男方依旧守约,没有抽送的行为

「唔...好爽...里面在抽动...没插过这么爽的...」李横霸呼吸像牛一样兴奋。

「喂,你这样好吗?我以前专门欺负你老公喔...」

那恶棍盯著身下耻烫的迷乱人妻,她除了娇哼外,就只有满眶的泪水能表达对丈夫的愧疚。

「我都把他脱光...用橡皮筋弹他的懒觉...还拿笔插他屁眼...像我现在用鸡巴插你水鸡一样...」

「嗯...嗯...别这样...」

她终于出声,虽在抽噎,但仍紧抱对方脖子,两人的鼻尖都快碰在一起。

「不过你比他乖,那时我们用笔插他屁眼,他还会反抗,不像你被我插进去还会自己动...」

「唔...」

目睹电视的我,发出不甘愿的闷嚎,气愤妻子为何不挣扎抵抗,还像那恶棍说的,都知道对方是当年霸凌丈夫的流氓,还自己拼命动屁股求欢!

「别...这样说...」羞愧的哀求,伴随激烈吐息,吹在丈夫恶同学的脸上,让李横霸更兴奋!

「我当年霸凌你老公...现在要我怎样欺负你?」

「都...不要...」她抱住对方失神呻吟的模样,完全让人看出是口是心非。

「不要吗,那放开我,我叫那个老头把刚刚拿出来的东西塞回去?」李横霸说。

「不...别走...」她哽咽哀求。

「到底想要我怎样弄?」

「抱...抱起来...」她急促娇喘回答,羞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嘿嘿,早说嘛,干嘛害羞?」那流氓得到满意回答,将她两条直腿从肩上拿下来,然后整个人从桌上抱起。

「嗯...哈...」她牢牢搂住小时霸凌丈夫的男人,挺高腰脊一阵乱抖。

「嘿!你...你不会高潮了吧?干...里面缠好紧...抽动得真凶...爽死了!」李横霸惊讶问。

「唔...都...麻掉...嗯...啊...」

她上气不接下气承认,才刚洩身,娇躯又不安份在动,体内好像有虫蚁在鑽。

另外两个傢伙听得一脸艳羡。

「喂!什么时候换人?」王项虎忍不住催促。

「干...等一下啦,是...有五分钟吗?」李横霸被缠在身上的清纯人妻弄得喘嘘嘘。

「带你去跟细懒杰的妈妈请安...好吗?」那恶棍问胸前羞喘的人妻。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摇头。

李横霸当她没有真的反对,就这样把人耻抱到我妈那桌。

「喂!跟细懒杰的妈妈问候一下,你婆婆内...」

诗允脸埋在男人胸口,羞耻到快无法呼吸。

「快点啊!问婆婆你还好吗?」林洪强在旁边逼促。

「嗯...妈...」她声若细蚊:「您...好吗...」

我妈倏然站起来,还好立刻被早已有准备的保全捉住,强按回椅子上,否则诗允少不了被扯下几根秀髮。。

「夫人,你如果不配合,我们马上请你出去。」韩老闆冷冷警告。

我妈为了钱,还有在外面等她的讨债集团,即使脸已涨成猪肝色,也只能忍住不动。

「在婆婆面前动给她看,看你都怎么让自己舒服的...」李横霸对羞烫的人妻说。

「嗯...嗯...」她像抱住浮木一般抱著对方,屁股不知耻的抬动,娇喘愈来愈急促。

「告诉你婆婆,我们以前对你老公作了什么?」

「嗯...嗯...」她摇头求饶。

「要听话...」旁边两个恶棍抓住她不让她再动,饥渴的身体立刻苦闷挣扎著。

「别...别这样...嗯...里面...好痒...」

她哀求那几个霸凌过我的恶棍。

「告诉细懒杰的妈妈,我们以前怎么对他?」

「嗯...妈...」她掉著泪羞喘:「他们...以前...把育桀...脱光...嗯...放开我...让我动...」

「不可以喔,继续说,还有呢?」

「用橡皮筋...弹...那里...」

「弹什么?说清楚?」

「嗯...呜...弹...鸡鸡...哈...求你们...」

我妈握住拳头,眼神快要杀人!

「还有呢?」几个恶棍还没要放过她。

「嗯...还有...」她在啜泣,却止不住肉体想要的慾望:「用笔...嗯...插进...他的...屁股...好了...求求你们...」

「嘿嘿,这才乖啊。」王项虎和林洪强一鬆手,她立刻迫不及待抱紧李横霸上下耸落,惹得那群纷纷过来围观的乡里居民一阵鬨笑!

这样弄了好阵子,换成王项虎把她放躺在我妈面前,握著翘起的鸡巴插入无毛的耻缝。

「哼...」她一声羞喘,自己屈张双腿又动起来,一群来自我老家邻里的男人围挤在旁边看,妻子虽然耻红脸,但却止不住自己的行为,将桌子摇得嘎嘎乱响。

「哇!这家媳妇怎么这样,长得这么清纯,原来吃神这么重...」

「干,林北要知道她吃神这么重,那小子带她回去时,林北就找机会拖去干了!」从小看我长大的老头扼腕说。

「来,这样比较好动...」

王项虎只负责把肉棒放进去,不负责抽送,他把我妻子的手拉去抓住桌缘,有了可以借力之处,她终于可以大力摇动,两人下体结合出发出「啪!啪!啪!」脸红心跳的肉响。

激烈的娇喘伴随酥麻的呻吟,让近距离看著媳妇的我妈面目狰狞,最后索性闭眼摀住耳朵,但又被韩老闆纠正。

「真好玩耶,细懒杰的老婆...」王项虎轻轻摸著她耻烫的清纯脸蛋。

「应该要办个同学会,把你带去才对...我们全班男的都能上你...」

才说著,她已经把自己撞到高潮。

「嗯...嗯...呜...」汗汁淋灕的雪白的胴体激烈拱起,不断夸张抽搐。

围观的那些好色老头又发出欢呼。

「换我...」

林洪强拉走同伴,猴急脱下裤子,先压在她悸动的裸躯上强吻一番,再把人拉起来弄成跪趴,紫硬龟头在滴尿的耻缝上刮搔了几下,就从后面插入到底!

「嗯...啊...」

她像小狗一样爬在我妈面前,玉手抓著桌边,又一下一下前后摇动身体,让我同学的肉棒进出。

「告诉细懒杰的妈妈,这样舒不舒服?」那傢伙兴奋问。

「嗯...嗯...好羞...」

她娇喘不止,玉手紧紧攀住桌缘,胸下吸著真空管的两隻嫩乳,跟著身体的摆盪前后晃动,里面奶头又红又长。

「快点说!」林洪强抓住她两片屁股,不让她动。

「嗯...妈...好舒服...」羞耻的泪水不停滚下来。

那恶棍这才允许她继续动,她更卖力想让自己满足,整张桌子被摇的像钟摆一样。

「哈...」在她筋疲力竭又快达到高潮时,林洪强却拔出硬邦邦的粗翘鸡巴。

得不到满足的肉体还在空自摇动,两腿间不受控地流下一滩尿水。

围观的人又一阵惊叹!

那傢伙把她转过来,她立刻勾住人家的脖子。

「抱我...抱我起来...」她娇喘哀求那恶棍。

「舌头给我!」那恶棍反过了要求。

她毫不保留递出香舌,让对方吸入口中,顺势让人将轻盈的娇躯抱高。

「哼...哼...」才离开桌子,两条玉腿就迫不及待缠上对方的腰,脸埋在男方肩上、扭动屁股在找龟头插入。

「这女的怎么回事?」那些乡亲议论纷纷。

「长得像女大学生,怎么这么好色?」

「对啊,怀孕了性慾还这么强,而且当那么多人面脱光光跟男人操,都不害臊?」

「美月好倒霉,儿子娶这种媳妇娶进门...」

「哼...」

众人议论中,她找到了男人肉菇,顶在嫩缝沉下去。

「你喜欢这种姿势?」林洪强问怀中羞喘的耻烫人妻。

「嗯...嗯...」她急著想动,那恶棍却不让她动。

「为什么喜欢?」

「嗯...会...很害羞...」她不知所云哼喘。

「很害羞还喜欢,真不懂现在年轻太太在想什么呢?...」那些猥琐老头又在笑她。

「我也想要弄这小媳妇一次,美月不知道会不会答应。」另一个傢伙说完,马上被我妈杀人眼神怒瞪!

林洪强一放手,她立刻上下挺扭,口中发出「嗯呃...」激吟,屁股主动撞著男人下体。

明明轻盈的身体,林洪强抱得却有点吃力。

「水某...舒服吗?」那畜牲兴奋问。

「嗯...好深...麻...麻掉了...呃...啊...」香汗淋漓的娇躯又在耻颤,腰肢激烈挺扭。

「高潮了吗?」

「嗯...嗯...」她埋在男人胸膛点头。

我妈恨不得能鑽到桌下,不愿承认我们家有过这种媳妇!

还好这时连续三下响亮的击掌声,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好了!三位应该都试过了,我们要进行下一个节目...」

韩老闆秘笑说:「等一下她跟神秘来宾表演结束后,就让三位带回去弄一晚,你们想怎么玩都行,这位人妻配合尺度完全没下限的喔。」

第42章

韩老闆才说完,张静就牵著两条赤裸的人犬走进舞台。

「怎么有这一齣?哈哈哈」

有人注意到,全部目光也跟著转向。

「这是男人还是公狗啊?真正夏四夏井(注:台语丢人现眼之意)」

「所以等一下是小媳妇要跟著两条公狗休干吗?」

「恁娘勒!这比牛肉场精彩一百倍!不!是一万倍!」

...

围聚在我妈那桌,观看诗允被三恶棍轮姦的邻里居民,都猜到接下来就是我妻子跟著两条人犬的演出,情绪进入另一波高张。

「咦!等一下哦...那个好面熟!」

住我家隔壁栋的老头讶异指著其中一条乾瘦人犬,那傢伙绑著咬嘴棒,但仍旧不难认,两腿间的肉棒硬翘翘的紧贴在肚皮上。

「啊!那不是阿昌吗?」

我的心随著继父被认出来,瞬间又往下坠好几层,但再怎么样,都比不上我妈的反应。

「什么!你说什么!在那里?」她站起来激动问那老头。

「那一个啊!」老头趁机搂住我妈肩头,指著爬在舞台上的乾瘦人犬。

我妈握住拳头不停发抖,脸色一阵青白,愤怒得说不出话!

这几个月她一直在找的男人,没料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

「谁是阿昌?」鸡巴还插在诗允紧屄内的林洪强问。

另两个恶棍摊摊手,一脸「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喂,水某,阿昌是谁?」他问搂住他脖子、自己卖力动屁股的羞烫人妻。

这几个自称我同学的傢伙,现在都直接叫我老婆水某,我虽然妒偾填膺,却什么也作不了!

诗允被问,只把脸埋得更深不停摇头,但仍止不住娇喘,一直上下耸落身体。

「嘿!阿昌到底是谁?说清楚!」几个恶棍又阻止她动。

「嗯...求求...你...嗯...」她拼命想动的样子,让我看了好想掐死她后再自我了断!

「想舒服就告诉我们,上面那个叫阿昌的狗男是谁?」

「嗯...公...」她虽然回答,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大部份都慾火难耐的激喘敷衍过。

「谁?大声点!」李横霸抬高她脸蛋叱问。

「公公...」

「啥毁?」三个恶霸同声惊呼!

「你说的公公?难道是细懒桀的爸爸?」

「别...那样叫他...」她羞愧难当地掉泪。

此时我妈的怒火,已濒临此生最高的境界,到现在还无法说话,虽说自幼历经她数不尽几次抓狂,但现在这种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问你是不是细懒桀的爸爸?回答!」那恶棍无理逼供我妻子。

「嗯...」诗允颤泣承认,紧抱住霸凌过我的流氓羞噎,下面还插著人家的鸡巴,一直想要扭动。

「干...」三名恶霸互看,不知道是太过吃惊还是兴奋,好几秒都说不出话!那些乡亲的反应也都差不多。

「你...跟细懒桀的爸爸作过吗?」林洪强努力压抑住急乱的呼吸。

她嘤咛一声,小脑袋直往那流氓胸前鑽,羞耻至极的模样,等于已经给了再明显不过的答案。

但几个恶鬼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就像小学时时不放过我一样!

「回答我们?有跟细懒桀的爸爸的作过吗?」

她想动,被李横霸跟王项虎按住,硬是不让人如愿,整副滚烫的发情胴体,只能攀在男人身上苦闷扭搐。

姓林的恶棍被一对藕臂抱住后颈,两条皎洁玉腿像树根紧盘后腰,连呼吸都显得吃力。

「喔...这女人...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他无法想像如此轻盈的娇躯,居然可以榨出这种力气。

我当然知道自己妻子能有多少力气,会这样全是被那可怕的子宫颈开发器刺激后造成的,让她透支了吃奶的力量,只求得到满足。

「让我动...唔...求求你们...」

她不懂羞耻地哼喘哀求,香汗成条,不停划过丝滑肌肤,两张勾在男人后腰的脚ㄚ,淨白秀趾紧紧握住。

「告诉我们,你跟细懒桀的爸爸有没有发生过关係,才要让你动。」

「嗯...嗯...」她脸埋在林洪强肩上点头。

在场邻里居民发出的惊叹,好似手榴弹在我跟我妈的耳室爆炸!我们母子都不知该用什么脸面对她的招供。

「说出来,不能只是摇头或点头!」

「有...」

她已经无法忍耐体内的淫痒,剧烈抖动抽搐,湿淋淋的小穴,把男根缠得两颗外露的睾丸爬满青筋。

「喔...这女人的屄好会夹,快受不了了...」林洪强一直粗喘。

「有什么?要说完整啊!」李横霸却还不放过她。

那些恶棍在逼问她同时,很多人都拿手机在录影。

「我...跟...育桀...爸爸...作过...呜...求求你们...让我动...」

「可恶!贱女人...」

我妈这时终于迸出第一句话,咬牙切齿的程度,好似恨不得把媳妇骨头吞咬下肚。

旁边两个保全已经预防性抓住她双肩,毕竟诗允离她只有伸手之遥,随时有可能受到攻击!

「放手!」我妈甩开两个保全,脸上神经在抽搐,却怒极反笑:「这种淫荡的女人,就算可以杀了她,也不值得弄髒我的手!」

她转向韩老闆:「三百万,我今天可以全带走对吧?」

「当然,夫人只要配合,等您媳妇跟先生...」

「什么跟什么!他们两个跟我没关係!」我妈打断他。

「喔!对不起...」韩老头一楞,笑说:「老头子失言,等这头母畜跟老狗男表演结束,您就可以拿钱走人。」

「嗯...」我妈重哼一声,往椅子坐下。

我没想到我妈这么轻易就能放下继父跟家丑,不像我连诗允一根头髮都放不下,不知道是她无情、还是我没出息!

「这种连公公都偷吃的无耻母畜,应该好好处罚才是...」韩老闆对被诗允缠得喘嘘嘘的林洪强说:「麻烦把她放下,要再把东西装回去。」

他拿著不久前才从我妻子下体取出的子宫颈开发器。

「不...不要...我不要下来...」

她惊慌抱住那恶棍,深怕得不到肉棒的充实,还要被装回那可怕的淫物。

「麻烦三位帮我一下,调教完这场,保证今晚你们带去开房间时,她会表现得比路边的母狗还贱...」

听闻那畜牲老头的话,我嫉妒不甘地闷喉,但听起来比路边老狗的呻吟还无力,只能眼睁睁看李横霸跟王项虎合力把我妻子从他们同伙身上抱下来,硬生生压在桌上。

我妈就坐在桌前,脸上面无表情,但拳头却快捏出汁,显见对媳妇在这群邻里面前的耻态,并非口中说的毫不在意。

「呜...不要...我好难受...」

诗允赤裸裸、连耻毛都刚被刮净,让三个我国小同学按在桌上,大腿拉到最开,鲜红的嫩缝张裂成半绽肉花。

「安份点!别乱动!」

「我不....哼...」

韩老闆像在对付发情的小母狗般,手按住我妻子光秃下体,拇指拨弄充血露头的阴蒂,前一秒还在不合作挣扎的妻子,瞬间就无法反抗,只剩激烈颤抖。

「不...不要那个...」

她噙泪摇头,眸光迷离不住娇喘,被那老狗的指技弄到力气尽失。

「没办法喔,你可是母畜,我们想对你作什么,你都要认命...」

她流下绝望泪水,身体沉沦在阵阵酥麻的快感中,后面恶霸尝试放开她两边腿弯,她也已乖乖敞著下体,任由韩老闆玩弄敏感的肉豆。

「细懒桀的老婆真让人兴奋,怎么有张清纯成这样的脸蛋,身体却那么飢渴...」

李横霸忍不住讚叹,低头朝靠在他胸前的耻烫人妻小嘴吻了下去。

「嗯...」诗允六神无主,就这么廉价地把香舌送给我昔日的恶霸同学,同时屈张双腿接受指腹刺激,仿彿这样可以减轻酷刑即将带来的痛苦。

韩老闆在她接吻时,手指剥大肉缝,将那根管子塞进缩合的屄口,萤幕上又显现湿黏蠕动的粉红腟腔。

「嗯...」她反抓住身后恶棍的手臂,两排脚趾反射性紧握。

「放轻鬆,都还没开始呢...」韩老闆又拨动阴蒂,要她别那么紧张。

「嗯...」我悲哀看著妻子敏感的身体发出阵阵激抖,嫩舌被李横霸含在嘴里吸吮。

电视上,挖空的管头盖住红透的子宫颈,淫具店老闆开始转动尾端旋钮,那颗肉头渐渐被吸入管内,活塞上的细毛也跟著上升,刺进通往内胎的小孔。

「唔...」靠在男人怀中的妻子又开始挣扎。

李横霸双臂紧勾两边大腿,舌头也不鬆开,令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闷喘抽搐。

这时韩老闆又拿出另一根构造相仿的管子,对已快休克的可怜人妻说:「还有一根喔,刚刚没有用,但看你什么都可以接受,所以一起用看看。」

诗允除了听之外,什么也作不了,那老傢伙在管子外上油,手指按住菊肛两侧,将乾淨的括约肌压开。

接著管子慢慢挤入那个无助的紧洞,另一面萤幕立刻显示出健康粉红的肠道影像。

「呃...唔...」

诗允发出激烈喘息和喉音,被真空吸凸还插毛的子宫头,受到阴部肌肉牵动,胎孔泌出乳状的胎液,一个鲜明的小手印,忽然又出现在雪白的肚皮上!

我真无法了解,为何涂海龙的种这么韧命,妈妈不管怎么被蹂躏,它都还能存活下来!

韩老闆将那根管子慢慢转进窄小肛道,一直到达直肠头,然后又转动尾端旋钮,躺靠在男人怀中的耻烫人妻又痛苦挣扭,但被牢勾双腿,淨白的下体毫无抵御能力,就这样直肠头也被吸入管内,一根毛针插入肠孔。

「唔...」眼看妻子挺著五月小孕肚,像是被电殛般悲惨地抽动,而李横霸那混蛋,居然仍强吸住她嫩舌不放,更令她几度快要断气似的痉挛,胎动的痕迹愈来愈频繁激烈!。

「还有喔,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像你这种淫贱母畜,不好好处罚是不行的...」

韩老闆拿出几条细鍊,有长有短,粗细不一,他先用湿巾擦拭诗允下体,塞著真空管的屄口边缘,全黏满白色的深层分泌物。

把整道肉花仔细清理恢复鲜红洁淨后,他戴上单眼放大镜,负责拍摄的人,也把镜头调到放大特写。

韩老闆挑起其中一条最细的幼鍊,链端一头是尖锐尾勾,只见那老傢伙手指剥大耻缝上端,准确地将尖锐的细针勾进阴蒂包皮。

「唔...」

嘴被佔据的诗允发出闷叫,鲜红耻肉剧烈抽了一下,痛到抖出好几滴新尿!

萤幕上显示的子宫头影像,也同时痉挛渗出乳白胎液。

看到妻子被这样凌迟,我的心仿彿也被针扎进去般酸疼。

韩老闆把细链一头,往上拉到她小巧的脐眼,与脐环扣在一起。

「忍一下,等一下很爽喔...」老畜牲淫笑说。

语罢,又捡起较长的细鍊,一端扣在阴唇环,然后把一只纤足拉近,将细链彼端的趾环套在脚姆趾上,另一边也用同样方式,将阴唇和脚趾链在一起。

弄好后,那老傢伙同时放开她两片脚ㄚ,不知情自动往两边敞开的大腿,立刻将肉瓣像鲜花一样往两边拉开,这次她忍不住挣脱李横霸的臭嘴哀哼出来。

只见被拉得全张的阴户中,插入阴道的真空管露出一截在外面,萤幕上的肉头,似乎也因为下体肌肉的变化而被吸得更紧,一注一注乳白分泌物从胎孔喷出来,弄得镜头一片短暂模糊。

她抽搐好几下,快要休克似的癫动,最后紧紧夹住大腿不停悲喘。

韩老闆这才收工,对李横霸说:「抱她上去,跟公公玩乱伦吧。」

那恶棍兴奋又捨不得,不过还是将人抱到舞台。

「呵...呵...」

我继父看到她,立刻像狗一样激亢,双膝跪地人立起来嘶喘不止,把张静手中的狗鍊扯得笔直。

另一个狗男也一样严重发情,他戴著只露出眼鼻口的皮面具,下面那根跟继父的一样勃起贴在下腹,虽然看不到完整面目,但我早就认出是我哥!

张静把牵住两人的狗鍊绑在舞台中央的铁柱。

诗允被带到他们面前,脖子上的狗绳也被繫在铁柱上,公媳伯三人,就像表演野狗交配般让邻里居民观赏。

继父和我哥已经迫不及待想得到她诱人的身体,还好张静仍提住两人颈环,让他们只能一直流口水发出闷喘。

旁边的保全帮忙取下他们嘴里的咬棒,那变态肌肉佬才鬆手,对媳妇身体上瘾的老不修第一个扑上去,粗暴掰开她双腿。

我哥只差半秒,也抓住她白嫩透粉的脚ㄚ兴奋吸吮。

「唔...爸...不行...呜...」

她激哼发抖,敏感耻肉不堪被拉扯,尿水挟射而出,滚烫的耻液喷在继父身上,却让他更加亢奋。

那些细链长度都比繫住的敏感部位短,随便动一下都会相互牵扯,更何况被两个飢渴的夫家男人粗暴摆弄!

「等一下!」韩老闆好像觉得哪里还不够,要保全制止他们,把三人双手扭到背后捆绑。

接著他要保全把诗允两腿推开,不顾她在抽搐痉挛,拿著一罐麦芽糖之类的浓稠之物,用工具不停搅弄挖起,然后蹲下去,用那些东西大量填进耻缝。

「好了...三条公母犬,继续不知羞耻的尽情交配把!」

韩老闆话没说完,我爸又扑到媳妇两腿间,卖力舔著淋上麦芽糖的产缝。

「嗯...爸...啊...」她来不及反应就陷入迷乱,背著双臂仰躺在舞台、大腿仰张到最开,任由公公像野狗般吃穴。

深插在阴道尽头的真空管被舔到一直摇动,吸入内的子宫颈头张开一个小洞,带血的乳白胎液一直渗出来。

我哥依旧咬著她的脚吸吮,紧握的脚趾全是他的唾液。

韩老闆又解放吸在她乳房的真空管,两颗重新暴露在羞耻空气的奶头,红长硬翘宛若花的成熟雄蕊。

「阿允...好爱你...」我哥喘著气,一路从脚趾吻到她双唇。

继父的嘴「啾咋啾咋」舔著生出喆喆的地方,包皮被细链往上勾而毫无掩蔽的阴蒂,像颗直立红豆般兴奋充血,舌尖从上面不停牵起唾液。

「嗯...唔...」在公公和大伯侵犯下,耻烫泛红的胴体一直扭颤。

我哥吃了一阵子她香甜多津的舌片,又改去吸舔发情肿翘的奶头。

「唔...爸...好痒...很难受...嗯...大伯...嗯...哈...」

她无法控制地抽搐激喘,自己屈张双腿还勾住脚趾,让细链将阴唇拉到最开,兴奋的耻尿流了一滩。

「阿...阿允...想...想要吗?」继父从她下体抬起头,嘴角一片湿漉。

「嗯...哼...」被我哥舔奶舔到一直娇喘的妻子,不知羞耻地点头。

「干!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台下看的李横霸忍不住咒骂:「听她嘴里叫爸跟大伯,林北就一直兴奋起来...」

「林北也一样!这太刺激了!细懒桀的家真他妈的乱!」王项虎也看得眼睛发直,手一直在撸管。

「阿昌加油!」

「干死那个飢渴的小媳妇!」

几个粗鄙的邻里男人在起哄,可能都是我继父的酒肉朋友!

继父跪起来,对媳妇挺出下体:「但是我的鸡巴被黏住了,阿允想要,就要帮我舔开...」

镜头带近,我才看清楚原来他的老二被大量麦芽糖缠绕在下腹,

「我也是...阿允帮我...」我哥也是相同状况。

「嗯...嗯...」

妻子双颊耻烫,手被绑在身后、想起来帮他们,但跟脚趾繫在一起的阴唇,以及和脐环相连的阴蒂包皮被动作拉扯,瞬间又让她一阵痉挛,翻身失败躺在地上激哼,耻尿慢慢在舞台上流开。

继父见状,反爬到媳妇身上,两腿跨过她的脸,让她躺著就能舔到被麦芽缠黏住的兴奋鸡巴。

「嗯...」诗允伸出舌瓣、乖巧舔著公公的肉棒,继父也顺势把头埋入她敞开的耻胯,两人激乱喘息。

我哥不甘被冷落,跪趴在她两腿前,伸头参与继父,两个男人像狗一样抢吃我妻子乾淨下体!

「嗯...爸...身体...好奇怪...哈...」

过没多久,她在我爸下面失魂呻喘,我哥嘴才稍微离开,尿水就从抽搐的耻户抖出来。

萤幕上两颗粉红的肉粒都在颤抖,一边是子宫颈、一边则是直肠头。

「阿允...用尿...」

那老不修想到无耻的办法,他跟我哥合力,在三人手都被绑在背后的状态下,帮忙子媳从地上蹲起来,要她在他们被麦芽裹住的鸡巴上撒尿。

诗允面对我妈跟所有我老家邻里的男性居民,羞得抬不起脸。

「阿允,快点...我好想干你...」我爸还在无耻催促,更令她巴不得找洞鑽下去。

所有围观的人,除了我妈忍住杀人衝动外,其他都在大笑。

「这样...好羞...」她两腿间虽然一直漏著尿滴,但就是无法真正尿出来。

「腿张大一点,才会想尿,快!」继父猴急不已。

「对,阿允,你也想要不是吗?不要管他们看了,快点弄完爸的换弄我...」我哥也躺在旁边帮催。

「嗯...嗯...」妻子手绑身后、蹲在继父下体上方,羞到浑身颤抖,在众目睽睽下,她微微踮脚、把下体敞到最开,两边大腿几乎一百八十度平行,刮淨毛的耻鲍全无遮掩,两片阴唇让细链拉成薄肉,失漏的尿珠愈滴愈快。

接著她又慢慢挺直上身,让所有人看到耻红迷离的清纯脸蛋,但她的目的并非这样,而是要让脐环扯紧敏感的阴蒂包皮。

萤幕上,被真空管吸凸插毛的两颗肉头也在剧烈收缩。

果然一阵不自然的抖搐后,她发出自弃羞喘,两腿间稀沥沥撒下热尿。

我老家那些邻里男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什么,纷纷握紧拳头、只剩兴奋粗喘。

「还有我...」我哥急忙提醒。

她已经快脱力,但仍像企鹅般辛苦蹲行到我哥鸡巴上方,如法炮製地在上面撒尿。

「快...趁热热的舔...」又换继父催促。

「嗯...嗯...」她坐在我哥下体、用湿漉漉的耻胯摩擦被麦芽裹贴在肚皮的粗烫肉棒,同时弯身舔继父那一根,把自己的耻尿、混著被尿温溶解的麦芽糖吃进嘴里。

「喔...阿允...好棒...」

「我...好舒服...」

继父跟我哥都在无耻兽喘,但可怜的诗允辛苦地挺动被细链拉住的无毛下体,常常没几秒就一阵失神抽搐。

两根细毛在胎孔和肠孔窜动,将她折磨到胴体一层厚重汗光,磨蹭鸡巴的耻户黏满绵密的白泡。

「快...快好了,努力舔!」继父不顾她的状况,只一味想从她的肉体得到满足。

诗允像乖巧的媳妇要取悦公公般,卖力动著粉红舌片,亢奋肉棒上,厚厚的麦芽糖渐渐化开,只剩薄薄一层和肚皮黏在一起,龟头和阴茎都迫不急待在抖动。

「阿允...我也帮你...」

「嗯...」她听话地从我哥鸡巴挪开耻胯,改跨在继父脸上,公媳二人像慾兽般,用六九体位激烈互吃下体。

我哥也挣扎爬起,背著双臂跪行到她后面,弯身舔吃被装管而凸出来的粉红屁眼。

「嗯...唔...」

前后洞被夹攻,清纯妻子洁白胴体像蠕虫一样弓扭,发情红翘的奶头一直在继父的肚子上磨蹭。

「这家人真的让我大开眼界...」

「啧啧!好羡慕阿昌有这样的儿媳妇,还可以这样用...」

「那个小媳妇舔公公的鸡巴,就像小鬼头舔冰棒一样卖力,干!阿昌现在一定爽得忘了美月是他牵手A!」

「我要是有这种儿媳妇,我也早就忘了我家那个老太婆叫什么了...」

「厚!你真敢讲!」

「有什么不敢,反正她又不在这里!」

「好胆你回去说,林北就请你喝酒!」

「对了!会不会他家那个小孙子,其实根本是阿昌偷下的种?」

「干!你这么说很有可能!」

...

那些好色的邻里男人看到目不转睛,嘴也在不乾不淨讨论,我妈转头瞪著他们,眼珠子都快烧起来!

「嗯...」

在那些人的羞耻言语中,诗允已经成功将麦芽糖舔开,继父胯下亢奋的鸡巴脱离肚皮弹举起来。

「阿允...来!快让我干进去!」老不修猴急爬起来,将原本跨在上面的媳妇掀倒在地,跪著过去要将龟头挤入肉缝。

「爸...嗯...还不行...嗯...里面...有东西...」

她辛苦娇喘,把两边大腿敞直,套著环的脚拇趾还往内勾,让拉住阴唇的细链绷紧,整片阴户的平滑肌全面张开。

夹满耻缝的麦芽糖让继父的口水溶得差不多了,但屄口跟肛门仍塞著真空管,被深处细毛刺激得一直抽动。

「怎么这样...这样怎么弄?」想干媳妇的无耻老男像发情野兽,因为找不到生殖器入口而躁怒,下体不死心地猛撞耻胯。

「啊...爸...不行...哈...」

她一震一震挺高腰脊哀叫,但两条大腿仍乖乖张到最大,脚趾紧紧握住!

萤幕上,挤入空管的肉头被撞到一直渗出乳白色黏液,胎儿的手脚一直踢妈妈肚皮。

韩老闆让我继父强干了十几下,才叫人用狗绳把他拖走。

接著他转鬆真空管,将它从下体拔走,把阴道跟肛门恢复缩合状态。

「好了,放开他!」

老头一声令下,保全替继父鬆绑双手。

放开狗绳的瞬间,那丢脸的老傢伙明明有腿,却像狗一样奔爬过去,扑压在儿媳妇悸动的发情肉体上。

「阿允...爸来了...这几天...有没有...很想爸爸?」

他急促兽喘,嘴在她脸颊脖子锁骨乱亲,屁股上下蹭动,丑恶的生殖器一直摩擦我心爱妻子乾淨的肉缝。

「有没有想我...爱爸爸吗?...」

「不...妈...在看...」

诗允激烈羞喘,虽要继父别问,两条皎洁玉腿却缠住那老不修的背,随他的磨蹭而脚趾紧勾。

「不行...你要告诉我...坏女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都在跟那些外劳...乱搞...」继父粗喘逼问。

「嗯...嗯...爸...对不起...」

她居然跟那老不修道歉,我气到一片晕眩,究竟我是他丈夫、还是继父!

「承认了吧?爸爸...要处罚你...这个好色的身体...」我爸屁股像毛虫爬行一样的不断屈动。

「快!快点求我处罚你!坏女孩...」老不修喘著气,要媳妇说让他更兴奋的话!

「唔...爸...呃...爸....处罚...我...」

妻子耻颤央求,声音虽然又弱又抖,对我却如同被雷打到!

其实我也已经快到极限,满肚子翻腾的油液,快将肛塞挤出屁眼,却只能被吊在电视机前悲喘。

那些看到兴奋难耐的囚犯,不停把打出来的精液射在我身上。

「阳痿男好可怜,再也硬不起来,只能看著正妹妻子被认识跟不认识的男人轮流干...」

一个囚犯拨弄著我软趴趴又被电到萎缩的老二,话像刀一样凌迟我流血的痛处。

「住嘴...」我忍不住咬牙切齿要他闭嘴,却换来那傢伙一拳打在我肚子。

「唔...」我痛到脑袋断片、从濒死边缘清醒过来,满嘴都是呕吐物的苦味,夹在屁眼的肛塞已经鬆动,后面却有人又将它塞回去。

这种滋味,仿彿在地狱走了一回。

电视萤幕上,那老不修已经把硬到发抖的肉棒插进我妻子生小孩的产道,他跟我哥似乎都被喂了少量迷幻药加威尔刚,兴奋的程度明显超出正常状态。

诗允被他抓住脚掌将腿分开,两片阴唇让一头套在脚趾的细链拉成薄片,男茎像打桩一样进出其中,一次又一次扎实抽撞到底,爱液从泥泞不堪的小穴被不断被泵出来。

这时我哥的肉棒也脱离黏糊糊的麦芽,从下腹弹开,那些人替他鬆绑后,就迫不及反爬在诗允脸上,将肉棒强塞进温润小嘴。

「嗯...好舒服...真怀念...嗯...」

我眼睁睁看著我的手足,像路边狗在大便的姿势一样,四肢趴地屁股不断抬动,毫不怜惜地在我妻子的喉腔抽插肉棍,还一直舒爽喘息。

可怜的诗允,只剩鼻腔闷喘和口水摩擦男根的啾啾声,加上被继父抓著脚,下身猛撞全开的无毛耻胯,手被反绑身后的洁白胴体一直在激烈弓搐,严重缺氧又不断高潮下,胎动的激烈程度,仿彿迫不及待要被挣破母亲肚皮而出。

「哈...」我哥蹂躏她好一阵子,才从她脸上爬开,被弟媳小嘴跟香涎吞吮得湿亮乾淨的肉棒,「啵!」一声弹举在腹前。

诗允像溺水被救醒般,激烈咳出唾液,但那老不修仍在继续衝撞。

「嗯...哈...麻掉...哈...爸...嗯...喔...」她挺高腰,身体在地上弓成弧形,只剩后脑抵著地板,连两颗红翘的奶头都在发抖。

继父拔出粗翘的凶恶怒棍,鲜尿立刻跟著喷出来!

「换我...换我了...」我哥推著他。

「我...我们一起...干...两...两个洞...」那老不修兴奋得结结巴巴,要在所有邻里男人眼前,跟我哥同时玩弄儿媳妇的双穴。

于是被继父干到酸软没力的诗允,换被我哥躺著抱到身上,抓著硬邦邦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红缝上磨弄。

「嗯...啊...大...大伯...」

爱液「啾吱啾吱」地从小穴挤出来,她滚烫的胴体贴在我哥身上,不住激动娇喘。

「阿允...有没有想我?」我哥也跟那老不修一样问她。

「嗯...」她耻红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没有?」

「嗯...」她羞到把脸埋进大伯的肩上点头。

「真乖,让你舒服...」我哥扳起她脸蛋,朝两片软烫嫩唇吻落,同时抓著鸡巴、把龟头塞进湿漉漉的窄缝。

「嗯...」

她一阵酥软悸动,跪伏在我哥身上不由自主地蠕动屁股。

继父在她后面跪下,握著火烫肉棒拍打她股缝,她哼喘得更利害。

我的心缩得快要无法呼吸。

「阿允...还是那那...么色...」老不修兴奋到结巴,一手扒住媳妇滑嫩臀蛋,将龟头顶在乾淨的菊肛。

「嗯...」妻子手被反绑身后,不论愿意或不愿意,都只能接受公公婆丑恶的鸡巴。

「干!真的要弄屁眼!看来这小媳妇身体的洞,应该都被阿昌玩透透了!」

「真的好羡慕阿昌...」老家隔壁的色老头还在火上添油,搭著我妈问:「美月都不会吃醋吗?」

我妈甩开他的手,看起来忍耐已经濒临极限的极限!

偏偏这时台上继父的龟头正好挤开娇嫩的肛圈,公媳伯三人都发出兴奋的喘息。

我妈怒极起身,力道之猛,连椅子都往后翻倒!

「欸!夫人...」韩老闆又抓住她肩头。

「放手!我嚥不下这口气!这对狗男女!」

「我知道...」那老畜牲微笑说:「我就是要让夫人出这口恶气。」

我妈转头瞪他,呼吸因愤怒而难以平顺!

「来吧!我们到台上...」他牵著我妈走向舞台。

这时台上公公和大伯夹著人妻,羞耻的人肉三明仿彿时空短暂静止,僵持在强烈快感中。

那老不修扒住媳妇皎白臀蛋,将股缝完全拉平,爆筋粗棒把括约肌撑成一条细筋。

「阿允...很...舒舒...服吗?你的屁...屁眼...夹...夹得好紧...一...一直...抽动...」

继父乾瘦的身躯激动发抖,享受紧嫩肛肠缠夹肉棍的销魂感觉。

「嗯...哈...」诗允根本无法回答,她自己辛苦地动起来,让公公跟大伯的一截粗棒,在湿漉的双穴滑移。

我妈走到他们身后,杀气蒸腾连我都能感受到,但那三条像在发情期交配的肉虫,却仍毫无自觉跟廉耻地交迭在一起蠕颤。

「夫人请在这里等一下。」韩老闆对我妈的态度依旧很有礼貌,但伸手拦著不让她再往前。

这时只见张静抓住我继父的脑袋往下按,将他压趴在诗允背上,然后抖开麻绳,在他脖子不鬆不紧地绕上几圈。

接著馀绳往下,换围著诗允玉颈打圈,最后轮完我哥,才将绳子绑结固定。

公公、媳妇和大伯的脖子,就这么被同一根绳子套住,处于兴奋状态中的三人呼吸困难,不时在濒死的快感中激动抽搐。

张静再绕到他们屁股后,将三人的脚踝也用相同方式串绑。

妻子赤裸的胴体被他们夹在中间,快窒息般张著嘴辛苦喘息。

张静还没结束,镜头拉近到两截粗茎插在女洞的特写,黏稠的淫水,不时从结合处泌出来。

那变态肌肉佬换用较细的麻绳,绑住继父下垂的睾丸,接著往下拉,缠绕我哥外露的阴茎,将两人生殖器绑紧,再吊上一颗铃铛,这才起身离开到旁边。

「接下来换夫人了!」韩老闆把一根绳鞭交到我妈手里。

「想怎么惩罚您偷吃儿媳妇的老公,或是不知廉耻跟公公乱伦的儿媳妇都可以。」

我妈接过绳鞭,朝那三具交媾在一起飢渴蠕动的屁股踏近,被绳子固定的双根双穴,因为湿淋淋的媾动,上头铃铛一直发出清脆声响。

我妈扬起鞭,愤怒令她手在抖!

「看准...」

「我知道!」她愤怒拒绝韩老闆的指导,迫不及待动手!

「嘿!」

鞭子虽随斥喝甩出,却没抓好距离,只打中空气,在邻里乡亲目光注视下,她显得有点尴尬,但这短暂的情绪,很快又被怒火燃烬!

「夫人可以再前面一点...」韩老闆将我妈推向前:「看准了再打...」

我妈愈近看媳妇串著两条肉棍的下体,愈是咬牙切齿,眼神死死瞄准赤裸臀蛋,卯足力再度挥鞭。

「啪!」这次打中了继父屁股,虽然尾劲无力,男臀只震动了一下,但三人下体神经像沾黏在一起般,都不约而同呻吟出来,夹在中间的诗允,更无法控制地抽搐,透明黏汁从被大伯阴茎塞满的耻洞缝隙涌出来。

「干恁娘...好敏感!细懒桀的妻啊真不得了...」

那些傢伙围在舞台前看我家的丑态,尤其三个同学更是趴到台上,近距离看著我妻子。

这时我妈又甩鞭而出,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第三次又准又狠地抽在我继父屁股,那老不修像被火烫到一样往前顶,被缠住脖子呼吸困难的公媳伯三人,同时发出让全场爆笑的淫乱激鸣。

「哼!」

我妈并没因此气消一点,反而看丈夫和媳妇的样子愈是火大!

接下来她鞭子如雨般落下,刚开始只朝丈夫屁股,但她真正想处罚的却是媳妇,无奈女臀被夹在中间,鞭责难达,于是退而求其次,转超她雪白的大腿攻击。

和两个男人腿踝绑在一起的跪地玉腿,吃痛不断想往上抬,但又被绳子牵制住,只发出激颤抽搐,皎洁腿肌上浮现层层红痕。

因吃痛而阵阵紧缩的两条肉隧,缠绕住继父和我哥的鸡巴不停抽动,夹得他们一直酥麻爽叫。

「阿允...噢...好爽...嗯...亲嘴...」在最下面的我哥,又想佔据她柔软唇舌。

「哼...大伯...妈...在处罚...我们这样...不可以...啊...好痛....嗯...」

她羞耻哼叫,身体又被鞭到痉挛,糊里糊涂地跟我哥的嘴亲在一起喇舌闷喘。

我妈数不清挥了几鞭,脚上短跟鞋都脱了,头髮散乱气喘嘘嘘,但眼前媳妇跟丈夫一点都没受到处罚的样子,即便屁股和大腿已经鞭痕累累,三人却更像发情的肉虫兴奋杂交,上下方被绳子拉住的睾丸和阴茎爬满狰狞血管,两截肉棒在被撑大成细筋的耻洞和肛圈湿淋淋滑进滑出。

「贱...贱人...」

我妈要再举鞭,却早已力竭,怒火更盛下,衝往前一脚踹在我继父屁股。

这一脚,将插在肛肠里的鸡巴全踹进屁眼,诗允绷紧抽搐,尿水从被挤压的穴缝乱喷出来。

第43章

我妈那一脚,让被夹在中间的娇躯剧烈抽搐,收缩痉挛的阴道和肠道,像一圈圈生紧的橡胶缠绕住两根夫家男人的肉棒,导致两副外露睾丸爬满青筋。

「喔...阿允...」

「弟...弟妹...」

继父和我哥声音都在抖,三具全是汗光的交叠胴体胡乱冷颤。

夹在中间的美丽人妻根本无法回应他们,跟公公还有大伯脚踝绑在一起的均匀小腿使力往上抬,洁白的脚掌朝天绷紧。

「呃...」

随著继父跟我哥又ㄧ声呻吟,她忽然拼命摇头,老不修被绳子绑住的饱满睾丸在剧烈收缩,公伯两人努力将岩浆般的浓精,灌入子媳和弟媳的生紧肉隧,无法挣脱的夹心胴体,只能被迫打开宫口和肠洞,接纳夫家男人的子孙强溉。

我妈目睹丈夫在她最讨厌的媳妇体内中出,短暂呆楞后,又像疯狗般朝继父屁股攻击。

「不要脸!...狗男女...去死!」

她快喘不过气,脚却没停,把交叠在一起的三条肉虫踹得一直激哼,被丑恶粗棒塞成细筋的两圈肉洞,缝隙不断泌出浊白黏滑的液体。

两团洁白的乳房,压扁在我哥胸膛,随著我妈狠踹继父的屁股而前后碾动,深植在股胯的男根虽已射精,却仍被肉隧紧缠而无法抽离,公媳伯三人像性交痉挛症般,无法停止耻肌的高潮纠结。

「夫人让开,在下来处理...」

韩老板费了不少力气拉开我妈,他手里拿著一根粗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后,拿到三条赤裸肉虫上方,朝著他们仰天的脚掌倾倒!

「啊...」诗允最先发出哀鸣,白中透粉的健康脚掌心上,缀了两滴还在冒烟的鲜红蜡油。

变态老头兴奋地移动燃烧的蜡烛,血一般的热液沿途滴洒,转眼脚掌、腿肚和大腿佈满点点红雨。

她无法闪躲,只能拼命抬动小腿,偏偏腿踝又跟公公还有大伯的三人绑在一起,只能动一点就被限制住,全是汗泽的玉腿绷出性感肌肉线条,淨白脚趾用力紧夹。

「嘿嘿...爽吗?你这条母狗...」

韩老板一边用蜡油惩罚,一边淫笑问:「偷吃公公还有大伯很刺激吗?有没有想过婆婆还有大嫂的心情?还有你的丈夫跟小孩,有脸面对他们吗...」

「我不...啊...好烫...」

她摇头哭泣,被烫得一直哀鸣,不只无法替自己辩解,敏感的身躯更剧烈痉挛,我哥跟继父刚射完精还来不及软的肉棒,似乎又被收缩的隧腔缠夹得硬了起来。

「真是三条忝不知耻的杂交野狗...」

韩老板嘴里不乾不淨,羞辱著连我妻子在内的三个家人,他慢慢将蜡烛往上移,滚热烛油从诗淳雪白的大腿一路滴走,换落在继父的光屁股上。

「噢...阿允...好烫...」那无耻的姦媳老头叫著我妻子小名,屁股被冒烟的红雨烫得一直往前顶。

「啊...爸...您弄...好深...哈...呃...」她无法控制地激喘,台下那群卑劣的邻里又鼓掌起鬨!

「阿昌利害喔!干死骚媳妇!」

「阿昌加油!再拼出一个儿子!」

「你北七喔?他干的是屁眼,怎麽拼出儿子?」

韩老板把我妻子一条雪白的玉腿、还有继父黝黑的屁股滴洒得全是斑斑红蜡,那畜牲眼神愈来愈变态,炙烈燃烧的蜡烛在他手中,变成惩罚不伦的刑具。

「啊!」

忽然继父发出惨叫,身下媳妇被他激烈的衝撞顶得差点休克,洁白娇躯贴在我哥身上抽搐。

原来那淫具店老头,将蜡油滴在继父被绑住的鼓胀睾丸上。

「齁!」接著换我哥,冒烟的红雨洒在他大腿,他痛到下体猛烈上抬,跟著我继父的肉棒一同撞进肉隧尽头!

「呃...」诗允跟他们脚踝绑在一起的小腿又一阵激抖,两片脚掌绷成直线。

「哈...不...」她清纯的短髮现在凌散不堪,双眸子凄濛迷乱,在我哥身上抽搐哼喘。

在灼烫的蜡责痛楚、还有夫家男人血肉硬物的充实快感中,她似乎弄不懂自己在地狱抑或天堂,忘了我妈就在她身后、还有被丈夫老家邻里看光的羞耻。

韩老板渐渐把蜡烛移到三人结合的淫乱下体,红油滴落在阴茎与肉洞楯接处。

被夹心的雪白胴体一阵激搐,下一秒跟我继父同时哀叫出来。

继父痛到想把肉棒抽出来,偏偏睾丸跟我哥的阴茎绑在一起,拔到中途被扯住,蜡油滴下,又令他吃烫往前猛顶,身下媳妇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被他无法控制的来回衝顶,撞得阵阵激颤,两团嫩乳在我哥胸膛揉碾,快要休克般呻吟著!

岩浆般半乾跟新鲜的烛油,黏在阴茎与肛门的结合处,被肉棒推挤成一圈又一圈厚重的红泥。

韩老板那变态,把劈劈啪啪燃烧的粗红蜡烛拿近,距离公媳两人交媾的耻肛处只有几公分,继续洒下灼热的蜡液。

「啊...呃...」

「好...好烫...」

看公媳两条肉虫痛苦扭动,我老家那些邻里男人都在鼓掌叫好。

「不知廉耻的女人,看我的...」

淫具店老闆退后一步,蜡烛往前甩,滚烫的红液喷在另一条男茎和肉洞的交合处。

「哈...啊...」诗允无助抽搐,小腿不断拍打在地板,我哥也被烫到下体往上挺,龟头狠狠撞进弟媳花心深处,可怜的夹心弟媳一度麻到昏厥。

「真刺激啊!」

「A片也看不到这麽精彩的!」

「货真价实的公媳伯乱伦加上性虐待呢!」

「小媳妇那表情真好,清纯又可怜...」

我妻子跟那两个无耻男人,交媾在一起的下半身、从屁股沿腿一直到脚掌,全都快被红蜡覆满。

「换老夫了!」

张静看得手痒,抽出插在腰后的带结绳鞭。
韩老板识趣地让开。

那肌肉佬站在五步之遥,手腕一振一抖,鞭稍如毒蛇吐信般射出,还来不及看清楚,厚积的蜡堆已「啪」地炸开。

「喔...」

「哈...」

公媳伯同时剧烈抽抖,最上面的继父,红斑斑的屁股出现一道白色的鞭落痕迹。

「爽吗?」

韩老板蹲下去,把拿麦克风拿到诗允面前问。

诗允无法回答,花心涌爆的剧麻,加上脖子跟脚踝跟公公大伯绑在一起,令她只剩失魂痉挛。

「啪!」张静第二鞭又落下,老不休吃痛、再度往媳妇的屁股撞。

「噢....」妻子的悲哼,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那些可恶的傢伙却在鼓掌大笑,我恨不得耳朵可以像眼睛一样闭住!

张静打上了瘾,又抽出另一根长鞭,双手抖了抖,左右开弓同时挥出!

「啪!」

鞭稍分别落在雪白女腿、还有两条男根与肛穴交媾的淫乱下体,三人就像被高压电袭击,下一秒发出更大的哀嚎。

「哇!小媳妇那里收缩得好利害!」眼尖的人惊讶喊道。

又痛又刺激的鞭责,让她敏感胴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窄紧的穴圈,看起来就像束住爆筋肉棒在剧烈吸吮。

舞台周围放了好几架高阶摄像机,让每一个细部景象都没漏掉,清楚传达到我视网膜,就像看自己妻子在演乱伦SM成人片。

韩老闆又将劈啪燃烧的粗红蜡烛拿近,原本蜡堆覆盖的地方被鞭子清理乾淨,裸露出被打红的耻肌。

滚烫的蜡油倾倒而下,三条叠绑的赤裸肉体疯了似的挣扭,音量又突破前一波高潮。

他把蜡烛拿很接近,一路来回移动,转瞬间,三人的下半身,从屁股、大小腿到脚底板,再度被岩浆似的红泥盖满,汗水交融在他们紧密相贴的肌肤。

舞台不断传出哼哼喞喞的悲喘,还有台下的叫好声。

接著张静递补,双鞭「啪啪啪!」左右开张、不择位置乱抽,继父、诗允和我哥声声疼痛的哀叫,惹得在场围观那些邻里更是鼓掌哄笑。

原本被蜡堆盖住、几乎分辨不出形状的三人下半身,很快又露出叠在一起的光溜状态,诗允皎洁的大小腿佈满责痕,继父两片噁臀更是像猴子一样通红。

「呜...不...不要...」

「够了...够了...别再打了...」

公媳两人残喘悲搐,向那变态肌肉佬求饶。

「哼!叫老夫停就停?当老夫是什麽?」张静语毕,手中刑具又挥出去!

「啪!」

鞭稍精准落在仍裹满红蜡的双穴交媾处,瞬间粉屑纷飞,交叠的肉体剧烈挣扎,偏偏重要的部位又被绑住,想逃也无法分开彼此。

继父跟我哥像杀猪般哀号、诗允的悲鸣也夹杂其中,围观的那群男人,则不断发出轰笑。

「怎样,是不是很爽?」韩老闆蹲在他们面前问。

两条男根插在湿淋肉圈的形状,随蜡层打掉,又清楚露出来,被打到红肿却又止不住亢奋。

「还想要吗?」

「不...」

「不要了...」

「够了...我不行了...」

公媳伯异口同声的求饶,又让现场一阵爆笑。

「还不够的样子,多来几次吧。」

韩老闆不理他们,再度把累积的灼烫蜡液,朝三人的屁股、大腿、小腿跟脚掌淋下,最后留给绑在一起的交媾处。

诗允、继父跟我哥的哀嚎,让我的心绞成一团,光看妻子夹在继父和亲哥中间,被他们当成生肉三明治就已够虐心,还要目睹她跟他们一起,被那两个变态老鬼滴蜡鞭打,愉乐老家邻里男人,更有如十八层地狱的景象!

这样来回了好几趟,三具交叠的肉体已奄奄一息,剩下不自然的抽动残喘。

张静放下鞭子,把绑住他们生殖器、腿踝和脖子的麻绳鬆开。

韩老闆招招手,把那三个霸凌过我的同学叫去,要他们帮忙将诗允从继父跟我哥中间拖出来。

三个童年时欺负我的恶棍,在韩老闆指导下,王项虎先前弓后跪蹲稳,让另两人将我妻子头下脚上扛上他右肩。

诗允被人恣意摆弄,为了不摔下去,只能反抓住身下男人,林洪强跟李横霸这时一人一边,帮忙捉住倒举在空中的两条雪白玉腿,因为是这样的姿势,她两腿往左右大幅度屈张,被剃光耻毛又受尽蜡灼鞭责的嫩红湿缝,用另一种难堪的耻态展露在所有乡里男人视线中。

「很害羞吧?这款姿势?」林洪强笑嘻嘻问。

「嗯...好羞...放我下来...」

她辛苦娇喘,那清纯髮型凌散、脸蛋红烫、凄眸迷乱的模样,羞耻的成份明显不及期待接下来被蹂躏的成份多。

这种被丈夫童年时恶霸欺负的表情,另我恨不得能一死百了!

李横霸已忍不住亲吻他抓在手中的粉透脚ㄚ,害羞的五趾紧紧握住。

「好可爱...」

「哈...别...嗯...好...痒...」

诗允倒挂在男人肩上,随著敏感足心传来的湿舔刺激,辛苦地哼喘扭动,两根胳臂更用力勾紧王项虎,好让身体维持稳定。

「啧啧...这表情真棒,细懒杰怎麽追到你的,还娶回家,真浪费...」李横霸兴奋说著,然后继续吸吮她乾淨的脚趾。

这时张静又走回五步远之处,「啪!」地抖了一下长鞭。

「要开始囉!」韩老闆对那三人说。

「好!那就开始吧...」

李横霸放开捉在手中的玉足,人蹲下去,手指插入人妻毫无防备的红肿肉缝,开始在里面抠弄,同时舌头快速扫舔敏感的阴蒂。

「嗯!...啊...不...哈...好麻...啊...」被倒扛在男人肩上的羞耻人妻,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而剧烈挣扭,肉穴里传出的啾汁水声,完全不亚于她悲吟喘叫的音量。

「不要乱动!」王项虎使劲扛著她、一旁林洪强帮忙抓住她腿踝,没人管的那条玉腿无助地屈举在空中,两排秀气脚趾奋力紧握著。

现场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跟笑声。

那恶霸抠舔了数十下,忽然手指「啵!」地拔离我妻子湿肿的小穴!

「嗯!」只闻一声哀喘,诗允倒挂的身体严重痉挛,脚趾紧握到惨白!

一注尿水才要喷发出来,张静的鞭子就抽打在渗汤的肉缝上,她像被电袭下体般狂乱扭搐,被鞭打的地方都红起来,感觉尿已涌到出口却出不来,激抖了数下后,悲鸣一声,才如消防水栓被打开般喷出,足足有ㄧ公尺远。

那些围观的我老家邻里男人们,呼吸彷彿都憋住了,过了两秒才爆出哄堂欢呼。

但残酷的蹂躏却连半秒都没停,她还在痉挛,李洪霸马上又手加嘴剧烈抠弄,我目睹妻子像条被倒挂的白鱼,毫无反抗能力任由我儿时恶霸玩弄。

那傢伙手嘴ㄧ鬆开,张静的鞭子立刻像毒蛇般抽打上去。

「呃...」她翻动白眼、发出无意义地呻吟,尿水在禽兽们的欢呼中,从高肿嫩缝一注注乱抖出来。

「再来一次!」虐人妻女上瘾的李横霸,丝毫没有让她有机会喘息,立刻又啾滋啾滋地挖舔。

只见雪白胴体毫无招架之力乱抖,王项虎扛她扛得全身青筋暴怒。

「喔!喔!抽动得好凶!」

「好刺激!淫汤都喷出来了!」

「看这麽清纯的小媳妇被这样糟蹋!真他妈刺激!」

一群畜牲的兴奋欢呼中,李横霸拔出湿淋淋还在滴汁的手指,鞭子尾随「啪」地打上已红肿的肉缝。

「嗯!」诗允身体反应比前几次还严重,鲜红的耻户一直收颤,却喷不出半滴尿,被榨乾的膀胱空缩,让高潮的反应更加剧烈!

「嗯...哦!...」最后她只能用抽搐和悲鸣来宣洩,也引爆了更热烈的笑声。

「你们有看到她刚刚的样子吗?一直翻白眼抽动!是爽到什麽地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高潮会这样,太不可思议了!」

那些畜牲,情绪亢奋地交换著刚刚看到的悲惨耻态。

「嘿嘿...各位,还有更精彩的...」

韩老闆淫笑:「今晚会让你们看尽这清纯小母畜,在大师神鞭惩罚下的耻态!」

那淫具店老闆拿起真空管,塞进我妻子被抽打到红肿的无毛耻穴,舞台上的大萤幕再度显现子宫口的清晰影像。

他将空气抽离,真空管牢牢吸住粉红肉头,毛针穿入通往内胎的敏感小孔。

「啊...不...很痒...喔...」

被倒扛在男人肩上的羞耻人妻,禁不住淫痒又是痛苦挣扎,胎洞被残酷刺激的折磨,根本不是任何女人可以忍受,更何况还被摆佈成这种姿势!

「别乱动!」

李横霸却恶声警告,跟另一名同伴捉住她的屈张的双腿,还故意往两边拉开,好让韩老闆放真空管。

弄完前洞,换肛门被种入管子,细毛穿入肠头,他们就任由她生不如死的挣动抽搐,浓稠的爱液、延粉洁无毛的三角耻阜倒流到腹部。

「要来了喔!」

韩老闆一声令下,两个人更用力捉紧我妻子腿踝。

张静鞭子递出,「啪!」「啪!」两声几乎毫无间隙的清响!

诗允全身抽搐、张嘴却叫不出来,那样子俨然快休克。

没人看清楚,但萤幕上已播出放慢速度的影片。

原来这鞭子先抽在脚底板,接著从粉嫩的足心弹开,宛如活蛇一样、缠住露在阴道口外的半截真空管绕了两圈,最后末梢还击中会阴。

「舒服吗?一鞭三吃的享受?」韩老闆残忍问她。

诗允根本无法回答一个字,鞭子还缠绕在露出的真空管上,湿红的穴圈不断在发抖,周围泌出大量黏汁,整个人被带入酷刑的高潮地狱。

「脚趾不准这样!张好!」那两个恶霸,硬是将她吃痛而紧握的脚趾掰开。

「下贱母畜,是不是很喜欢!还在想当贞淑贤妻吗?」

张静炯炯双目难掩得意,似乎是对之前诗允逆袭的报复!

「呃...」

那变态肌肉佬用长鞭扯动真空管,萤幕上,整颗粉红湿润的子宫颈头被拉长扭曲,紧闭的小孔不断泌出乳白液体。

被折磨的孕妇除了痉挛抽搐,不停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外,无法作任何抵抗。

「哼!再把她弄好,别让她脚趾握住!」张静收回鞭子,但又换成两手各执一鞭。

李、林两个恶霸,依照那变态佬的指示,将紧握秀趾掰直,整片粉洁的足底毫无防御。

「贱母畜,准备好接受你最爱的鞭责了吗?」

「呜...不...」她刚缓过一丝气,颤抖求饶,张静却毫不宽容挥出双鞭!

只听「啪啪啪」密集的连声数响,诗允像被无规则高压电流袭击下体,倒翻的娇躯在空中乱抖,李横霸和林洪强紧紧抓住两条玉腿,才没让她跌下地。

眼花瞭过后,双鞭分别缠绕住插入穴口跟肛圈的真空管。

萤幕上可怜的子宫孔跟肠头剧烈抽搐,像在与残暴的外力拔河。

洁白赤裸的下体跟大腿两侧,也都交错著粉红鞭印。

「哇!好利害!抖成这样!」

「拎娘勒,尿跟骚水流到奶沟了!被这样糟蹋居然会爽!」

「阿昌的小媳妇真的骚到没救了!」

「看她脸长那麽清纯,可惜下贱成这样!啧啧...」

「呃...」

我的妻子在那些畜牲不堪的言语中,只能控制不住的悲颤,张静两条鞭子无情拉住真空管,她怀孕五月的小孕肚,一直出现小手小脚为了生存挣扎踢动的内印。

而那老傢伙,居然无视她子宫已有胎儿,不断施加力量,不得已抓住下面男人的纤手、指甲深深掐紧对方的肌肉!

「哇!看她肚子!陷进去了!」

有人惊呼!

我也发现这残酷的一幕,因为整颗子宫被真空吸引器往下拉,她原本看得出小小隆起的孕肚,居然被迫凹陷,整具胎儿的形状拓印在上面。

我一方面为她的状况感到不捨跟担忧,但另一面却又矛盾期待张静让她流产!别让涂海龙强下的孽种有机会生出来!

「呃...」被倒扛的五月孕妇,双腿屈张在半空中,毫无尊严地露出被鞭打红肿的下体,上头还插著两根鞭子扯住的真空吸管,一直在辛苦悲哼。

「干!这小媳妇现在这款模样,真的比路边母狗还要下贱!」

「真糟蹋啊,这种清纯的脸蛋...啧啧!听说还唸到研究所内,是个女高材生,在家带小孩居然变成这样,好浪费...」

有人在惋惜,这种言论,却只让我更心如刀割。

张静又不断挥鞭,她被那两个恶霸把脚趾头扳直,好让鞭子响亮地抽打光嫩的脚底板,不止粉润的足心被打到通红,而且每一次都重演缠绕真空管拉扯子宫和肠头的酷刑。

而她整面肚子和胸口,早被自己控制不住涌出的尿液和耻汤弄得湿漉一片,可怜的哀号,被那些畜牲不停爆出的兴奋笑声淹没。

鞭责十几下后,那变态老鞭子扯住真空管,不断使劲往外拉,也不顾她快休克似的危险痉挛,显示在萤幕的子宫颈头禁不住酷刑,插入毛的胎孔一直喷出白汁,

胎儿的形体拓印在绷紧的孕肚上痛苦挣扎,宫孔愈张愈开,或许有可能就这样被吸引而流产!

我心脏剧烈跳动,在不想孽种活著的念头作祟下,已不顾妻子会怎麽样!

「啵!」

当我自私的渴望达到顶点,张静居然真的硬生生将深埋穴洞的真空管扯开,胎液混著失禁尿水一股脑喷出来。

「呃...」

她仍在王项虎肩上痉挛,那老畜牲居然又一鞭抽在不停抖水的肉缝,被倒扛在男肩上的胴体剧烈挺颤了一下,超过负荷的高潮,让她在激哼过后,顿时失去了知觉!

「好刺激...」

一阵沉寂后,才有人打破沉默。

国小霸凌我的三个恶霸,终于将我妻子放下,洁白肉体横陈在舞台中央,下身和玉腿交错著鞭痕,虽然张静用的鞭子在复原后不会留下疤痕,但这景象仍令人看了不忍。

那三个傢伙还不放过她,喜孜孜地将她翻身,一个人从后面操开腿弯抱著她,让其他两人玩弄下面饱受鞭责的红肿小洞。

几秒后,感受到敏感挑逗的人妻发出呻吟,从昏迷中悠悠睁开一丝凄眸。

「醒了吗?水妻ㄚ?」

「嗯...嗯...哈...」她似乎不足恢复到能说话,只是发情的身体又开始随之颤抖。

「干!这表情...让人受不了!」

李横霸忍不住怀中耻烫人妻清纯凄迷的表情,说著说著,就低头强吻住人家两片乾热软唇。

诗允小嘴被佔住,只剩急促的闷喘,光裸的胴体一直随男人逗弄奶头和阴蒂而抽搐。

「干!奶头居然翘成那样!真正没看过女人发情到这种地步!这是母狗吧!」

「就是啊!我老婆以前生小孩特别会胀奶,连月子中心的护士都说是第一名,但奶头也没翘成她这样!」

她就在我老家邻里男人们的不堪淫语中,一直抖动哼喘,小舌片让李横霸吸入口中。

玩弄她肉缝的另两名恶霸,其中一人将手指插入湿漉穴洞,就像积满水的泥洼被挤压一般,光秃的下腹一抖,尿汤立刻流出来!

「齁!好惊人!这是怎麽回事?」所有人看到那一幕都瞪大眼惊呼。

「这身体...究竟怎麽回事?」手指插在红肿肉缝的王项虎也没想到会这样。

「里面又紧又烫!还会一直抽动呢!」

「唔...」

那恶霸手指才动一下,敏感的娇躯就剧烈闷抖,耻尿像没关住的水龙头,源源不断涌出。

「噢!噢!停不住!真的不妙!手指放在里面而已!抽动得好凶!」王项虎兴奋说。

「呃!...」完全发情的清纯人妻,光秃下腹忽然扭震了一下,被吻住的嘴发出无意义的哼吟。

「哇,叫那什麽声音,AV女优都没有她精彩!」

「嗯...」

尿水流到后来,空缩的膀胱又令她夸张地抖颤。

「我是在做梦吗?这女的脸蛋这样,居然能下贱到这种地步?」

「细懒杰的老婆真的完了吧,是条废掉的母狗呢...」

「听说你还唸过研究所噢,啧啧...,怎麽会变这样?」

李横霸总算鬆开她的嘴,但手指不停拨弄红翘到彷彿随时会喷出母乳的奶头。

「嗯...嗯...呃...喔...」

「哈哈哈!又来了!叫声好厉害,当作这里没人吗?完全没羞耻了!」

「水妻ㄚ,你怎麽会变成这麽下贱?」

「嗯...我...啊...不知道...呃...喔...」

「她说不知道为怎麽会这样呢,真是可爱的小母狗,哈哈哈....」

「噢...麻...麻掉...」

「哈哈哈,又说麻掉了!明明下面被打到都肿了,还这麽敏感,愈打愈发情吗...」

「脚趾不准握住,张开了给我舔...」

看著他们这样玩弄我妻子,还用不堪的言语轮流糟蹋轰炸,我却身在牢中双臂被吊高,连砸毁眼前的电视机都无能为力。

「喂喂!让他们公媳伯作完吧!」韩老闆提醒。

三个恶霸仍不甘愿罢手,他们淫人妻女淫得正起兴!

李横霸从后面把人大腿往两边勾住,手指玩弄勃起的奶头,王项虎的手指在无毛耻缝不断抠尿,林洪强则是抓住一张嫩足吸吮脚趾。

她被挑逗得不停扭颤,发出让男人们哄笑的失神呻吟。

「嘿!再一下下就好了喔,晚上再让你们带回去干到爽。」

韩老闆又再三催促,那三人才放开她。

一旁继父跟我哥,早就像发情强烈的公狗,一直要衝过去,高大的保全拉住狗绳都快拉不住。

保全ㄧ鬆手,他们立刻扑上媳妇跟弟妹耻烫的肉体,飢渴万分在她身上吸舔。

「呃...爸...大伯...那...里...嗯...哈...」

她奶头被继父含住,肉缝接续遭到抠弄、脚ㄚ让我哥抓著一直舔,启口不到两字,就全是无意义的哼喘。

「阿允...想要了吗?」我哥兴奋喘息,他把自己弟妹粉透的趾掌吸舔得都是唾液。

「嗯...嗯...」他应称呼弟妹的人妻羞耻点头,凄濛双眸淌下泪水。

我哥得到应允,立刻爬到她身上,用亢奋鸡巴磨蹭无毛红肿的耻缝。

「嗯...啊...大伯...」

诗允自己把腿屈张成最大的仰角,两排脚趾握住,玉手紧抓我哥撑在她左右的胳臂。

「阿允...怎麽样?」我哥紧盯弟妹清纯凄楚的脸蛋,下体一直淫秽扭动,呼吸像牛一样粗重。

「想...放...放进去...」她羞喘乞求,被吊在电视前目睹实况的我气到痉挛,还惹得那群囚犯大笑。

我哥将龟头抵在她两片阴唇间,又停住不动,把她弄得一直辛苦娇喘。

「大...伯...放...」她忍羞央求,粉红健康的指甲,深深掐紧我哥的臂肉。

「自己来好吗?我想看阿...弟妹自己放进去...」那畜牲哥哥兴奋到结巴。

「嗯...」她听话慢慢将下身往我哥的鸡巴送,坚硬的龟头将阴唇往两边推开。

「阿允...大家都在看...看你自己用小穴...吞进鸡巴...」

「好...羞...嗯...哈...」她一手放开我哥,改遮住自己耻红的脸蛋,但仍不住娇喘,在大伯身下蠕动、小穴一寸一寸吞噬粗硬的男茎。

「不要遮...我想看阿允的脸...」我哥抓开她纤手,扣住五指压在地上。

「嗯...好...羞耻...我...跟大伯...」她激动哼喘,却止不住自己淫荡的行为,攀在我哥背上的两张粉嫩脚掌,秀气脚趾用力勾住。

「阿允...好可爱...小穴也很紧...又湿...又温暖...自己动,好吗?」

「嗯...嗯...大伯...」把肉棒送进自己无毛耻穴尽头后,她听话开始挺动,让粗大火烫的男茎进出。

「阿允...舒服吗?」我哥亢奋到极点,清纯的弟妹像被钉在地上的白鱼,在身下主动取悦著他。

「嗯...呜...伯...好大...」

「我的很大吗?」

「嗯...嗯...给我...」

「不是已经给你了...」我哥说。

「要...用力...唔...求求您...」羞耻的弟妹两条玉腿紧缠大伯的腰不放,自己凄凉地挺动下身,虽然光秃的阴阜与大伯的腹部撞得啪啪作响,但毕竟她体力有限,已经快喘不过气。

我哥把她手逐一抓上脖子,被男人蹂躏惯的妻子,似乎已知道要作什麽,乖巧地搂紧我哥,两条腿也缠得更牢,脸蛋耻烫如苹果。

「阿允...要起来了...」

「嗯...大...伯...」

我哥「嘿咻」一声,把轻盈的弟妹直接从地上抱起来。

「哈...大...大伯...哈...」

「弟妹...最喜欢被这样干,对吧?」我哥火车便当端著她。

「嗯...好深...都麻了...唔..」她搂著我哥,不停扭动身体,让肉棒撞击酸痒的子宫头。

「大家...都在看我们,隔壁的邻居...仕杰的同学...里长...跟他儿子...镇上退休老师...跟妈...都在看我们这样...」我哥向她一一介绍观众的身分。

「好...好羞...」诗允将脸埋进我哥肩上,屁股却停不下来,夹住粗大肉棒耸落,发出阵阵失神的颤喘。

「亲嘴...我要跟你亲嘴...」我哥看她害羞的样子,更加兽慾高涨。

她摇头羞拒,但我哥怎可能放过,腾出原本抱著她左大腿的手,将自己弟妹脸蛋抬高,只见胸前佳人凄眸迷离、清纯短髮凌乱、双颊一片耻烫。

「弟妹...你好美...」我哥忍不住看呆。

「嗯...嗯...大伯...唔...」她娇喘变得更辛苦,哀怨哼唤我哥,原来我哥放开ㄧ边大腿,害她那条腿必须使力缠住我哥的腰,这样动起来变得困难,也无法尽情耸落。

那畜牲哥哥只顾看弟妹表情,哪里管她的抗议,就在我的闷吼中,兴奋朝她柔软乾烫的双唇吻下。

可悲的莫过于我这丈夫,诗允完全没有抵抗,没两秒甜舌就被我哥吸到嘴里。

继父这时从地上挣扎爬起,他暂失主位,只能在后面一直舔媳妇全是香汗的匀称裸背。

「嗯...唔...」诗允被挑逗得愈发泛情,腰肢控制不了扭挺。

「唔...嗯...爸...噢...爸...」她忽然挣脱我哥的嘴放声呻吟。

原来那老不修,从背脊一路舔下,最后居然蹲在地上,仰头舔媳妇张开的屁眼。

我妈看我哥姦淫诗允都没出声,但看到丈夫对媳妇作的事,额头又暴出愤怒青筋,不断骂贱女人之类的不堪字眼!

「妈...对不...起...哈...爸...一直...舔...哈...我...对不起...」

她嘴里胡乱向婆婆道歉,却激亢摇动屁股,像在迎合、又像在逃避继父湿滑舌片的挑逗。

「阿允...我...我也要...你只给仕豪干...不不...公平...」

我爸边舔边含糊抗议。

「嗯...唔...爸...后面...」她忘记廉耻是何物,失魂娇喘回应。

「后面?又要爸爸...弄弄你屁屁眼吗?」老不修结巴问。

「嗯...嗯...」虽然没多久前才被公公插后庭,但自己开口说,还是令她羞到再度埋脸。

「齁齁,小媳妇真的很大胆,竟然说得出口?要阿昌插她屁眼!」那些邻人兴奋笑说。

「贱女人!」我妈捡起鞋子,用力朝挂在我哥抱在身上的媳妇扔过去,正好打在一截大腿上,诗允痛哼了一声,却没停止耸扭屁股

继父站起来,握住自己胯下亢奋的肉棒,龟头顶住媳妇微张肛圈,贴著她脖子兴奋问:「想...想要爸爸插...插这里吗?」

「嗯...嗯...」

「仕杰不不知道,你这样呢,他知知的话、一定气气死!」

那老畜牲居然还在她最羞耻的状态下,故意提到我。

果然诗允瞬间清醒,眼角滑下两行耻泪,但下一秒又被我哥肉棒顶到恍神,双手紧紧抓住大伯激烈娇喘。

那老不修就是喜欢看她这种被罪恶感折磨的羞愧模样,其实不止他、我哥、我同学,还有和在那边的所有畜牲都一样!

「要进...进去了...」继父鸡巴慢慢往上顶,把肛圈撑成大洞。

「呃...爸...呃...大伯...」她手腿牢牢缠著我哥,娇弱的身体不断发抖,下面再度接纳两条夫家男人的肉棒。

「阿允...好...好棒...阿允的身体...最棒了...」

继父和我哥两人夹著媳妇美肉,享受她身体收缩的美妙快感。

「唔...弟妹...你抱好紧...也夹好紧...」我哥彷彿快呼吸不过来。

「嗯...嗯...」

诗允没办法说话,但却不停挺扭,就像控制不住的电动娃娃、整副雪白娇躯香汗淋漓。

「哼!这等副下贱模样!说你是母畜都还抬举你呢!」

张静冷笑说,他一直没忘眼前这清纯倔强人妻曾给过他的挫败屈辱,所以下手更不留情!

「说!你还记得你丈夫的名字吗?」那老畜牲逼问同时,又抖动长鞭。

「嗯...噢...」她只用泪水和呻吟回答,耻烫的胴体在两名夫家男人拥夹中扭动耸落。

「回答老夫!母畜的丈夫叫什麽名字?」张静叱问。

「噢...唔...嗯...」她依旧激烈娇喘,紧抱著我哥将脸埋住,似乎那是她羞耻的避风港,只有屁股仍不断在吞吐肉棒。

「哼!只会浪叫吗?」张静再抖了一下鞭子,接著「啪!」一声就抽在我哥屁股!

「噢!」

「啊!」

我哥吃痛往上重顶,她也跟著哀叫出来。

「说!母畜的丈夫是谁?」张静再叱问。

「仕...呜...育...桀...」诗允终于悲泣回答。

「她丈夫以前国小老师听说有来,是那一位?请上来一下!」韩老闆朝台下徵询。

镜头转到台下,一名约莫6旬、头髮半白的高瘦老头举手,从舞台边阶梯走上舞台。

「先生是母畜丈夫林育桀的老师?」

「是,毕业纪念册上这个,就是我。」自称我国小老师的老傢伙,还带著毕业纪念册作证。

「噢,真的!李学良老师...」

这名字在我脑中浮现印象,再看他的脸,终于想起他就是我小学最后两年的导师!即使已白髮苍苍不复当年,但我记忆却愈来愈鲜明!

成就我小学最后两年的地狱生活,这叫李学良的劣师,至少有一半的责任!

当时我被李横霸一伙人霸凌,身为导师的那傢伙,不但没伸援手,还在课堂上和全班学生一起嘲笑我,甚至让我没穿裤子上了一整天的课!

原本我已把这段不堪的往事埋葬记忆深处,此生再也不愿剥开,没想到竟然全被挖出来!

更难以忍受的,是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们还参与我妻子的姦淫肉宴,这种屈辱和无力,简直比我当年幼小心灵受创更甚万倍。

「母畜!」韩老闆叫我妻子:「这位先生是你丈夫林育桀国小的恩师,快点叫人!」

「哼...嗯...」诗允羞到无法从我哥肩上抬起脸,雪白的胴体夹杂两名夫家男人裸体间卖力耸扭。

「快点看人!你懂不懂礼貌?」

那畜牲老闆斥喝,同时张静换一鞭打在我继父的屁股,老不修痛到踮脚,肉棒重重撞入媳妇娇嫩的肛心,诗允在众人大笑中哀叫出来。

「快点叫人!」韩老闆叱喝。

「老...师...」她哼哼咽咽激喘,才勉强说两字,鞭子又下来我哥大腿,轮我哥往上激挺!

她屁眼的酸麻还没恢复,又再度被顶破花心,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呃呃」地张嘴呻吟。

「看著人叫!」韩老闆还不放过,扯住她凌乱短髮,将她脸转向李学良。

「嗯...嗯...」她仍在抽搐,迷离的双眸无法聚焦,脸颊红的像火烧般。

「跟李老师问好!」韩老闆那畜牲命令。

「李...老...嗯...嗯...喔...」

「哈哈哈!又高潮了!有没有搞错?」

那群畜牲大笑,诗允完全顾不得自己是我妻子的身份,在我老家邻里居民和老师同学目睹下,一个人胡乱痉挛!

「喂!还没完整叫过人,连打招呼都不会吗?只会性交跟高潮是吗?」

韩老闆的话,又引起整场大笑,只有她还在失神迷乱中哼喘。

「快点问好!跟育桀的恩师说自己是谁!」

「唔...老...师...我...是...嗯...育...育桀...呜...麻掉....了...哈...」

欢乐的笑声中,她一直在抽搐,插入两条狰狞肉棒的无毛胯股激烈收缩,几乎没几秒就一阵高潮。

「好好说!」张静鞭子「啪!」地抽在她雪白大腿!

「呃...」她胡乱抖动,好像要失禁,却又被男根塞满尿不出来,生紧的穴筋牢牢圈住肉棒。

「快点说啊!」韩老闆抓住她清纯短髮粗鲁摇晃,乌黑青丝被蹂躏得凌乱狼狈。

「老...师...嗯...我...育桀...妻...子...嗯...哈...」

「还有呢!自己说!你叫什麽名字?」那老畜牲才问完,张静又一鞭抽在她侧臀。

「哈...诗允...我叫...允...呜...」

「是不是很爽?喜欢被这样打?」

她悲喘摇头。

「说让老师看到这种样子,你很抱歉!」韩老闆每问完,张静就是一鞭。

「呃...」她抱住我哥一直挺扭屁股,不知道是疼还是高潮,两条湿淋肉棒摩擦生紧的穴圈,不停发出啾啾吱吱声。

「哈哈哈,真的喜欢吃鞭子呢!没看过这种女人...」一个我老家邻居的男人笑说。

我认得那傢伙,他是我小时游伴,但功课不好,后来国中毕业就没再升学,在镇上的修车厂当黑手。

「难怪被叫母畜,我还觉得奇怪,明明长这麽清纯,为什麽被叫这样,原来被鞭子打会高潮啊!」

「育桀那小子我从小看到大,没想到娶到这种老婆,啧啧!真捡角...」

ㄧ个我早已忘记是谁的老傢伙也跟著补刀。

「快!还不跟你丈夫的恩师道歉!」

韩老闆那畜牲继续逼迫她,鞭子朝大腿一直招呼。

我被吊在电视机前看著这一幕,顾不得满肚子灌肠液带来的凌迟痛苦,不停愤怒挣扭。

「老师...哦...对不...起...喔...」她一阵阵痉挛颤抖加激烈喘叫。

「哈哈哈...还喔勒!呻吟得好大声,都没有羞耻心了!」

那些围观的畜牲又大笑。

「开心成这样,被鞭子抽又跟公公大伯乱伦很开心吗?真是清纯的变态女...」

「继续说!」张静又一鞭抽在她侧臀。

「呜...让...老师...看...到我...这样...嗯...对不...起...哈...痲...好痲...」

她一屁股沉到底,我哥跟继父的龟头想必深深撞入尽头,弄得她失态直喊麻掉,我一方面感到想死,一面又庆幸自己不在当场,不用面对一群熟识邻里的阵阵哄笑。

「你是林育桀的妻子啊,叫什麽名字?」那畜牲国小老师推推眼镜问她,一副衣冠禽兽假装斯文,其实眼神早已变态!

「嗯...嗯...大伯...嗯...喔...」她似乎没听人家问什麽,只是抱住我哥一直挺扭屁股激哼。

「干!人家问你话!不会回答是吗!」韩老闆怒斥!

「我...是...嗯...育桀...哈...对不起...」她胡言乱语,惹来更大笑声。

但韩老闆并没跟著笑,他朝我哥跟继父作了手势,他们立刻将人抱开,一人一边操住她大腿,湿淋淋粗翘的两条肉棒从被干红的穴圈和肛圈弹出来。

「嗯...喔...」

诗允正处激烈快感被打断,双臂勾住左右两边的夫家男人脖子,敞开无毛下体一直抽搐,红肿的嫩缝尿水止不住抖出来,暂时无法合住的菊肛也一直缩动。

张静鞭子「啪」一声脆响,抽在她红肿的私处。

「喔...」她像被高压电袭击似的痉挛,两排秀趾紧勾,排空的膀胱控制不住剧烈收缩。

「爽吗?」韩老闆问,手指从她下面沾起一大条不堪的黏液。


「呜...唔...」她无法回答,只能呜咽摇头。

「回答你老公的恩师,你叫什麽名字?」

「嗯...王...嗯...」她才说一个字,又一连串冷颤,体内延续的高潮令她脑袋断片不断。

「说!」

张静又毫不留情鞭在充血的小穴。

「呃...呃...」她休克般抖颤,两条纤白的胳臂,快把我哥跟继父勾得喘不过气。

「看你,奶头发情成这样,没见过女人这麽爱吃鞭子的,而且还是打下面。」那畜牲老闆还不断羞辱她。

但确实没错,她两颗奶头充血红翘,连乳晕都涨满,一直都没消停过。

「呜...」她只能摇头,不知道是想替自己否认,还是乞求张静停手。

「快点跟老师说你的名字,不然大师会一直打你。」我哥不忍心低头对她说。

「王...诗允...诗允...」她终于抽抽噎噎说出完整名字。

「好,继续吧。」韩老闆说。

我哥收到命令,马上又将她抱到身上,龟头乔到肉缝的位置,整条怒茎再度没入生紧的阴道。

「嗯...大伯...喔...」被鞭打过后,她似乎更想得到慰藉,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缠住我哥,哀怨地激烈娇喘。

不知廉耻的呻吟,马上又引起一阵哄笑。

后头继父那老不修也立刻再贴上去,她的呼吸更急促,缩张的屁眼在辛苦却满足的呻吟中,也被另一条血肉硬物填满。

「老师还有什麽问题,可以继续问这条母畜。」韩老闆对李学良说。

「你跟育桀结婚多久了?」

「嗯...嗯...五...年...哈...」她拼命挺动腰肢,用屁股吞吐两条夫家男眷的粗大肉棒,那堕落的样子,令我无法相信是往昔单纯的妻子。

「你们有小孩吗?」

那没有师德的老傢伙明知故问!根本牆上的大萤幕还不断播出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照片!

「呜...麻了...」她又一直哼喘喊麻。

「快回答!」张静立刻鞭子就下去,洁白的大腿都是交错的鞭痕。

「有...唔...嗯...」

「几个?」

「ㄧ...哈...一个...」她下体不停传出「叽叽吱吱」生紧肉穴吞吐硬物的声音。

「是那一个吗?」

李学良竟学那淫具店老闆,抓住我妻子凌乱短髮,把她头扭向萤幕,要她在全家福的照片中指认喆喆。

我气到浑身抽搐,但跟我同监狱的囚犯,却因无法参与彼端的虐宴,再度把兽慾发洩到我身上。

「吧他腿吊高!」

囚犯老大清良下令,我腿弯立刻被绑上绳子,接著两条大腿吊高到与腰平高。

我低头往下看自己,胸口一片瘦骨嶙峋,灌入大量油液的肚子鼓成圆球,两腿张成ㄇ字状,就像被吊挂空中的青蛙一样可笑。

更悲哀的,是被电责到萎缩的老二和睾丸早已看不见。

「阳痿男,看自己清纯的老婆被鞭子抽骚屄,是不是也很兴奋?」

那流氓拿著我最怕的藤条,沿著我的背慢慢滑到屁股。

我全身油汗被刮下来,一直滴在地板。

「是不是很喜欢看清纯的正妹妻子被打骚屄?」

那流氓用藤条拨弄插在我屁眼的塞子,已经被浣肠液挤凸的肛圈,忍耐到一直发抖,我在空中「咿咿喔喔」扭动,引起阵阵笑声。

「回答啊!点头或摇头?」

我嘴被绑住,愤怒瞪著他摇头。

「干!敢青林北?」清良说变脸就变脸,一记藤条火辣辣抽在我背上。

「喔...」我鼓胀的肉体,好似快要爆炸一样,连尿都滴滴答答落。

「爽吗?」那流氓狞笑问。

「呜...呜...」我泪眼模糊,仍然不甘低头。

「很耐痛喔!那就再来!」

藤条这次朝屁股招呼。

「呜!...」一阵剧烈痉挛,我把吊住身体的铁鍊弄得哗啦激响,地上尿水已经一滩,那些囚犯却毫无同情心大笑。

「看你正妹妻子,她也正在爽呢!」

清良强迫我看电视,诗允仍继续被李学良逼供。

「这小孩是你丈夫的种吗?」

「嗯...是...哈...」她依旧在失神中胡乱回答。

「哼!」

那畜师捏住别人妻子双颊,不知道凭什麽斥问:「我可是你丈夫的老师,他小时候生殖器常被橡皮筋绑住,一绑就一整天!应该早就性无能了!怎麽可能让你怀孕?」

「唔...对唔...起...嗯...哈...啊...」

对这种无理的逼供,诗允却不知所云道歉,屁股停不住吞吐两条肉棒,噗啾噗啾的声响,就如在泥洞活塞一般。

「对不起什麽?回答我的问题!小孩跟谁生的?」

「对...喔...」这次才回答一个字,就抱牢我哥,仰直脖子剧烈抽搐、毫无廉耻的放声激吟。

「妈的!只顾高潮!再给她那里吃鞭子!看会不会清醒一点!」韩老闆怒骂。

于是我哥跟继父又一人一边勾著她腿,把乾淨无毛的下体暴露在张静的鞭域下。

我疯乱闷吼,不想妻子再像母畜一样被人鞭打耻处取乐,但身在另一边牢狱,除了虐心外,什麽也作不了!

「啪!」鞭子又抽在娇嫩红肿的肉缝!

「呃!...」

妻子在两个夫家男人夹抱下悲惨扭搐。

在此同时,藤条也落在我被吊开的两腿中间,一阵从耻胯撕裂的灼痛,让我怀疑自己就要死了!但如果真能那样,或许还是一种幸运,第二下藤责换成脚底,我快要把铁鍊摇断般疯扭。

那些流氓看我们夫妻相隔两地受虐,似乎愈来愈兴奋,藤条一次又一次抽打在我下体跟脚心,我昏过去又痛醒来,虽然看不到被打的部位,但铁定是血肉模糊不堪卒睹!

因为我知道,清良用的藤条,真的会造成严重伤害,跟张静那种调教用的刑具不一样。

「啧啧!阳痿男的鸡鸡全烂掉了...」

「应该救不回来了吧?」

「老大A,这样不会有事吧?看起来要截肢也...」

「放心啦!就说阳痿男想他正妹老婆,想到发疯自残就好了...」

我一阵想死的凄凉,没想到连男人的器官都要不保,虽说它也只剩排水的功能,但毕竟有或没有,在意义上仍是很大不同。

「快点说!小孩跟谁生的?」李学良还不放过。

「嗯...跟...育......」她抽抽噎噎回答。

「啪!」

鞭子又无情抽打在无毛的耻丘!

「喔!...」失神的呻吟,引爆全场毫无同情心的大笑。

但声音还没落,又一鞭清脆地赏在同一处。

「呃...呃...」这次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双空洞的大眼噙满泪、张嘴激亢抽搐。

「还再骗!长得一张清纯的脸,却这麽不诚实!」

李学良那畜师不只说,还把手指伸进诗允小口挖弄,脸上露出兴奋变态的表情。

我虽然已经快残废,但看到这一幕,怒火还是衝高三丈!

他跟那三个恶棍对我妻子作的事,不止延续了当年对我的霸凌,还比当年的屈辱更令人难忍!

「齁齁!阳痿男生气了哦!看正妹老婆被猪哥老师欺负生气了!」

那些囚犯嘲笑我。

「可以让我来吗?」李学良转头问韩老闆。

「当然可以!老师请用这一根吧。」那淫具店老闆,立刻就把把一条鞭子交给他。

「唔...」我更加疯怒,那可恨的畜师,凭什麽鞭打我心爱的妻子!

「安静!」清良还不准我发出声音,藤条如雨抽在我脚底,我从闷吼变成悲号!

「是这里是吗?」萤幕上,李学良正用鞭子上下摩弄诗允红肿的嫩缝。

「嗯...嗯...哈...」

她被我哥跟继父一左一右拉开腿抱著,没有半点自主权力,只能辛苦哼喘、接受淫辱挑逗。

「是不是想被打这里?」李学良又问,鞭稍仍抚弄著她无毛下体。

「嗯...啊...」

她摇头、又点头,迷乱诱人的神情,加上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让那些围观的禽兽一片哄然。

「回答啊!是不是想被打这里?」

「嗯...唔...」终于她咬住唇,偏开脸点头。

「还会害羞呢?有没有搞错?」有人失笑说。

「都已经变这样了,还有什麽可以害羞,真搞不懂这女人。」

「不过害羞的样子真可爱,根本引诱人继续糟蹋她嘛!」

「好,跟老师说请打我那里,老师就成全你...」

李学良继续用鞭稍挑逗学生妻子的私处,人妻雪白的胴体已经忍耐成粉红色,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快说啊...」我哥为了能继续玩弄弟妹身体,也配合这些人一起哄劝她。

「嗯...」诗允羞弱摇头,显然跟丈夫的老师很难说出这种话,但耻烫双颊、清纯秀髮凌乱,哼喘愈来愈激烈。

「不想要吗?那就继续这样...」

「呜...」

她又更用力摇头,敏感的身体,根本抵御不住鞭梢磨抚带来的淫痒。

「到底想不想?」李学良改晃动鞭子,不轻不重拍打在不停渗出黏液的耻缝。

「嗯...嗯...喔...想...」她在断续恍神哼吟中承认。

「想怎麽样?说完整!」李学良学韩老闆那畜牲调教她的方式,手段愈来愈过份!

「想...嗯...老师...嗯...哈...打我...那里...嗯...」

她ㄧ边辛苦娇喘,双臂紧勾我哥跟继父的肩膀,面对著广大目光,自己挺动腰部迎合,让摇晃的鬚鞭碰在无毛耻处。

「像这样吗?」那畜师忽然反手一甩,鞭子「啪」打在饱受责罚的肉缝。

「哦...」她失态放声呻吟,引起一阵哄笑。

「嘿嘿...真好玩...我以前也是这样打你丈夫喔...」李学良兴奋说。

「告诉我,小孩是跟谁生的?」他还没放过之前那个问题!

「育...育桀...」

鞭绳又「啪!」重甩在红肿耻胯!

「呃...」私处遭受鞭责的人妻全身都在抽搐,肉缝激烈收缩。

「还不诚实!不是跟丈夫生的吧?」

「育...」

「还再育什麽育?」

李学良斥喝,鞭子毫不怜惜重打在学生妻子幼嫩的肉缝,控制不住的耻尿,一下子从痉挛的下体涌出来,浠沥沥的落在地板。

「呃...呃...」

「哼!居然尿出来了!到底有没有羞耻心?这样的女人,说小孩是跟丈夫生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畜牲把人打到失禁,居然还说这种让人愤怒的话。

诗允已经没办法为自己辩解,连说一个让人听得懂的字都很困难。

「你丈夫小时后虽然没用,但也没你这麽不懂廉耻...」

李学良嘴里羞辱著我们夫妻,同时竟把手指插进学生妻子温暖湿紧的阴道,已经再兴奋抽搐的身体,更加剧烈颤抖。

「哈...哈...」诗允无法自制地放声呻吟。

「是这里对嘛?...」李学良在里面抚摸:「啧啧...一颗硬硬的,一定很痒吧?」

「嗯...嗯...痒...哈...求您...」她在两个夫家男人夹抱下,不知廉耻的扭动,乞求被抚慰G点。

「求我什麽?」那畜师明知故问。

「求...您...呜...用力...」

「哼!想得美...」

湿淋淋的手指拔出湿紧肉隧,慾火焚身的胴体,在失落痛苦中扭动。

「你其实想要这个吧?」李学良解开裤带,无耻地脱下裤子,露出还没勃起的肉棒!

她嘤哼一声,耻红脸不敢看。

「不想要吗?」

「大...大伯...」

她转头向我哥求助,应该是想让我哥继续刚刚的事,毕竟李学良她第一次见面,又是我国小的老师,要跟他作还是会害羞,相较起来,虽然大伯是禁忌,但已经做过了,藩篱已跨越,总是比跟陌生的李学良来得简单。

但仕豪那没用的傢伙这次居然摇头,表情看得出极度不甘愿,显然没得到韩老闆的指令,他不敢自作主张。

慾火难耐的诗允,被大伯无情拒绝后,又转向继父,哽咽无助求乞求:「爸...您可以...吗...」

楚楚含泪的模样,让那老不修猛嚥口水。

「爸...」

她看公公也迟疑,仰头将诱人的双唇送过去,老不修呆掉了,痴看著媳妇清纯的模样,嘴就像被磁铁吸引般靠近。

「你敢!」我妈终于忍不住大吼!

继父突然清醒,急忙也将脸转开。

诗允连遭拒绝,滑下两行绝望泪水。

「爸...大伯...嗯...你们...不是...喜欢我...为什麽...」

得不到慰藉,耻烫的肉体空虚又难耐,她啜泣向夫家男人抗议。

「对...不起...阿阿允...」继父满怀歉意:「我...我们都要听,老老...闆的命令。」

「是啊,你求育桀的老师吧,我也没办法。」我哥即使不甘心,却也无耻劝她。

「老...师...」诗允忍不住子宫颈调教留下的淫痒,茫乱娇喘,在公公和大伯中间不安份扭搐。

「怎麽样?」李学良不耐烦问。

「嗯...嗯...求...您...」得不到夫家男人的帮忙,她只好改求那条畜师。

「求什麽?」李学良倨傲问眼前毫无尊严索干的清纯人妻。

「求...嗯...您...嗯...跟我...」她承受周围的嘲笑,毕竟是良家妇女,很难说得露骨。

但对方怎麽可能这样就满意,即便意思已清楚不过、样子也堕落到底,还是要逼她完整说出来,!

「跟你怎样?听不懂?」果然他冷血问。

那副嘴脸,让我彻底想起小学时,他就是用这种冷血的样子面对我被霸凌的事!甚至参与其中,把学生的痛苦当成乐趣!

诗允落入跟我当时一样的处境,得不到体贴回应,只好抽抽噎噎泣求:「跟...我...作...」

「不知羞耻的母畜!」那畜牲残酷羞辱她:「你的公公跟大伯都不要你了,凭什麽以为我会要你?」

「他们...没有不要...是...没允许...」她委屈辩解,但说出的话颠三倒四,显然慾火扰乱了神智。

「哼!胡言乱语什麽?谁听得懂?」李学良冷笑,随即对继父跟我哥下令:「把这不诚实的母畜放地上,我要替仕杰好好处罚她!」

我哥跟继父两人迟疑望向韩老闆,那淫具店老闆怒斥:「听老师的话啊!看我作什麽?」

于是她被放躺在舞台,继父跟我哥一人握住一根纤细足踝,将她两条玉腿提住。

「你现在的样子好下贱,嘿嘿...」

李学良那畜牲,紧盯著被丈夫的继父和哥哥摆弄成羞耻状态的清纯人妻。

他居然也脱得一丝不挂,持著燃烧的蜡烛,站在被迫张大的女体耻胯前。

「嗯...不...」地上人妻弱弱挣扎,脚被公公和大伯抓著,腿怎样也合不起来,洁白诱人地高举著,红肿耻部像除光毛的祭品一样等人处置。

「你喜欢被处罚这种地方,对吗?」那畜师的臭脚居然踩上我妻子的下体,用脚趾拉大耻缝上端,让兴奋的阴蒂完整凸出来。

「哼...别这样...」她楚楚可怜哀求,但身体却兴奋扭颤,两颗奶头诚实地翘著。

更让我锥心难过的,是她两隻手在没人按住的状态下,自己伸过头顶,抓住钉在舞台地板的一根木桩,根本就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愿。

「还再装乖女孩吗?...先让你嚐嚐甜头...」李学良把蜡烛微微倾倒,一滴灼热的红油准确落在充血的肉豆上。

「呜...喔...」

被我哥跟继父提住的两条雪白玉腿一阵剧烈抖搐,腰脊都弓离地,但双手仍紧握住木桩没有任何挣扎,在众人的爆笑中,悲吟和泪水、伴著兴奋痉挛一起展现在那畜师眼前。

「嘿嘿...还说你不要?」李学良变态淫笑,他苍老的肉棒仍没明显勃起,但呼吸已经像野兽一样难听。

「你真是个变态,可惜脸蛋清纯成这样,你丈夫以前被同学脱光,用橡皮筋弹老二时,都不会像你这麽兴奋...」

他边说,用脚拇趾抹去半乾的蜡油,刚被烫过的阴蒂,更明显凸立起来。

「还想要吗?」那畜牲问。

「哼...不知道...嗯...」自己抓住木桩、两条腿被夫家男人提住的羞耻人妻,在地上哼喘扭颤,原本美丽清亮的双眸,此刻一片迷乱。

「啧啧...流好多淫水,怎麽会这样?」李学良微微抬起踩在她肉缝上的臭脚,脚底立刻拉起一片黏稠耻液。

「是不是很想要?」他再度踩住红肿的嫩穴,左右蹂躏,发出「啾啾吱吱」湿淋淋的水声。

「呜...求...求您...哈...」

「求我什麽?」

「呃...想...想要...」诗允两条腿被牢牢提住,下体被那畜师的臭脚弄得爱液氾滥,却还是顺从的握住木桩任人糟蹋,甚至胡乱求人。

我无法看下去,就算会被清良抽打脚心跟下体,还是失心疯的挣扎!

「是想再被烫是吗?」李学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狞笑问。

「呜...不...不是...」她哽咽摇头。

但李学良那里理她,脚趾剥大耻户,让颤抖的阴蒂露出来,又一次滴下热蜡。

「喔...呃...」她在地上弹动,继父跟我哥使尽力抓住她的脚。

「很爽对吧?嘿嘿...」李学良粗喘著气:「我一直忘不了当年弄你丈夫的感觉,想起来都会兴奋,没想到二十年后还能弄他清纯的妻子,而且你可怜下贱又会害羞的样子,比当年你丈夫更好玩呢...」

「呃...」诗允听著言语羞辱,还被滚烫的蜡油处罚得不停挺扭。

「嘿嘿,来吧!你也要让我舒服才可以。」那畜牲光著屁股,手里拿蜡烛,反跨到学生美丽的妻子脸上蹲著。

「舔我的屁眼!」

我听见他这麽命令我妻子,极怒攻心差点休克,但残破的肉体,却愈来愈无法挣扎。

萤幕上,她已经顺从在舔那畜师肮髒的排泄洞,我妈还被韩老闆带过去近距离看,那女人,似乎只要有钱,她什麽都能忍受!

「真舒服...嗯...喔...」李学良舒麻地垫高脚,原本一直没太大反应的鸡巴,慢慢的勃起充血。

原来这龌龊畜师,喜欢的是这种变态性癖!

「喔...你真乖...比你那个没用的丈夫更好蹂躏...」

那畜师兽粗如牛,兴奋倾下蜡烛,滚热的红液落在下面人妻雪白无毛的耻阜。

「呃...」男人屁股下发出凄惨悲鸣。两条腿本能想夹住,却被我哥跟继父往两边拉住。

「给我认真舔!」李学良大声斥喝。

「嗯...唔...」没几秒钟,又只剩舌头湿舔肛圈的「吱吱」声,伴随急促紊乱的娇喘。

「真乖...嘿嘿...」那枉为师表的男人,原本挂在两腿间垂软的肉棒,现在已经变成昂首毒蛇。

「你们放开她,我要看她能听话到什麽地步?」李学良对我那没用的兄长跟继父说。

我哥跟继父放手,两条玉腿从被拉张笔直,变成M字屈开,光秃的耻阜和红肿的嫩缝,一样展露在李学良眼下。

「不能乱动,知道吗?」那畜师警告。

我的妻子像一隻被驯养的小母狗,撑著发情过度的娇弱身体,嗯嗯哼哼辛苦娇喘,认真舔著主人屁眼,不知道是想得到称讚还是奖励。

「知道吗?」李学良叱问:「回答才能再继续舔!」

「嗯...知道...嗯...」微弱急促的回答,从男人的屁股下传出来,然后又继续回到湿舔肛门声。

「真不错,奖励你一下...」那畜师手伸到湿漉漉的耻户拨弄,糊满爱液的鲜嫩唇片,在手指扫动下,发出「啾啾、啪啪」的黏稠水声,就像在玩弄一池泥浆。

「嗯...哈...」诗允雪白的胴体激烈扭动,屈张的双腿更用力打开,秀气脚趾紧紧扣握住。

「认真舔!谁说可以停!」

李学良叱喝,身下人妻像是要报恩般,即使兴奋到快喘不过气,仍然把烧烫的小脸埋进那畜师的股间,卖力舔著屁眼,连自己呼吸困难都不顾!

「现在要测试你是不是够听话,才要让你舒服...」

李学良停止动作,甩了甩湿糊糊的手指,身下人妻得不到慰藉,发情的滚热胴体不满足地扭颤,但仍很认命替那畜牲舔肛不敢休息。

「我要处罚了喔,不管怎样,腿都不准给我合住!连动都不能动,我才要让你继续吃甜头,知道吗?」

诗允听见命令,辛苦喘息中透著害怕,但舌片还是「吱吱」舔著那男人的菊花,我想李学良的肛门,一定是有生以来最乾淨的一次,比免治马桶洗过还要乾淨!

「忍住的话,就好好奖赏你...」

那畜师提醒后倾下蜡烛,滚热的红色液体,残酷落在凸起的敏感肉豆上,冒起一缕白烟。

「呜...」

男人屁股下传出一声悲鸣,整副娇躯都在痉挛,但却很努力将腿张著,两排脚趾紧握到彷彿快出汁!

「哈哈哈,真的很听话呢!」

「阿昌的小媳妇真不得了!随便人家糟蹋都不敢乱动...」

听那些禽兽邻里一言一语嘲笑我清纯的妻子,我咬牙发誓只要活著出去,一定要买把枪回去杀光他们!

「扒...扒开我的屁股!认真舔,就给你舒服!」

李学良舒麻到脚掌都快踮直,却还不满足,对别人的妻子予取予求!

但诗允完全让我失望,对那畜牲百依百顺,真的纤手扒住对方两片鬆垂的屁股,湿软舌片深舔他丑恶的肛圈。

「喔...好舒服...」

李学良浑身绷紧颤抖,又剥大身下人妻的无毛耻缝,朝刚从半凝蜡盖凸出来的肉豆,再次滴下灼烫红油。

「呃...」瞬间整片嫣红耻户都在抽搐,失禁的尿水一抖一抖渗出来。

「对...就是这样,真舒服...哈...舌头...鑽进去了,你这小母狗...真会...」

那畜师声音严重发抖,从他无耻的春叫,想必是软嫩的香舌已插进肛洞,让他销魂到仰直脖子直翻白眼!

「我也让你舒服...」他一边粗喘,把手指插进无毛耻缝,那头人妻呜咽一声,尿水立刻无声无息涌下来。

「这麽舒服啊...嘿嘿...」畜师手指似乎在里面轻抚G点,身下美肉无法控制地抽搐,两排秀气脚趾,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放开过。

但可恶的男人,并没真心想给她,永远只是不汤不水的搔弄,让她在慾火分身的痛苦中挣扎。

我现在宁可那畜牲痛快满足诗允,也不想看到在人前把她当作发情母畜,毫无尊严的挑逗玩弄!

「求求您...呜...嗯...」得不到满足的妻子终于濒临崩溃,嗯嗯啊啊凄吟,哀求那禽兽师表。

「作什麽!我有说可以停吗?」那畜师却冷血斥责。

她不敢违逆,强忍在体内肆虐的慾火,继续舔舐对方肛门,只是不时断片,咿哦地激喘,所表现的样子,跟她清纯外表完全南辕北辙。

「是不是很想要我的鸡巴?」

李学良手指插在泥泞红润的耻缝挖弄,随著「啾唧啾唧」的水声,爱液混著耻尿不停流下来。

「嗯...唔...」脸埋在别人肮髒屁股的诗允,哼喘点头。

「那再忍一下,这次不止不能动,也不许发出声音,我就考虑给你鸡巴。」

那可恶的傢伙,不知道又想怎样在众目睽睽中,骄傲的折磨、玩弄、糟蹋我妻子!

偏偏诗允现在只是ㄧ头发情的小母兽,为了让慾火缭烧的身体得到慰藉,再下贱的命令都能顺从!

她嗯嗯点头,一直努力鑽舔对方屁眼。

「嘿嘿...」李学良抠弄著人妻水缝,另一手拿蜡烛,以不到三公分的高度,朝已饱受蹂躏的肉豆滴下灼热蜡液。

「...」

诗允痛到激抖,腰脊挺离地板,纤指也陷入施虐的男人臀肉,但两条大腿仍尽力张到最开,而且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

为了达成那畜师开的条件,整张清纯俏脸像是要挤进对方屁眼,硬生生把痛苦悲号,转化成全身雪肌的痉挛。

「哦...真...真爽...」

倒是那畜师舒爽得叫出声来,这喜欢人妻舔肛服务的变态畜师,应该是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

「真的...你好乖,再来一次,要像刚刚那样...」

李学良抹去凝在可怜阴蒂上的蜡泪,手指啾噗啾噗的挖穴,然后又滴下一滴滚热的红油。

「唔...」

他屁股下传来我妻子无声闷咽,不施甲蔻的秀气脚趾,握紧得快折断一般。

「齁齁!在抖内!抖得好利害!」

「何止抖,尿都流得一塌糊涂,搞不清楚她是几岁,失禁得那麽自然,都不会害羞。」

「不会是太爽吧?齁!又来了!」

「第一次看到女人被蜡烛烫会兴奋的,忍不住又要说,这小媳妇那麽清纯,没想到是变态女...」

「老师利害喔!小媳妇被你玩到一直发情,难怪对你百依百顺呢!」

「可能连丈夫小孩是谁都不认得了!」

那些畜牲看到过瘾,个个口沫横飞没有无遮拦。

李学良听到那群畜牲邻里的称讚,更是得意忘形,手指玩弄著学生妻子的无毛私处,一次接一次滴下灼热蜡油。

「呃...」诗允已经濒临休克,屈张著腿的雪白娇躯不自然挺搐。

第44章

李学良把人玩弄到快没力动弹,在他身下一震一震的抽搐,但两条雪白大腿仍不死心敞成仰角,耻尿早已流了舞台ㄧ地。

「好了,你这麽乖,现在就给你奖励吧!」

他手撑著自己大腿站起来,一条水丝还黏在股下美人的舌尖。

看到这淫秽一幕,我真恨不得能吊在这里死去,不用再面对人生无尽的苦难!

「很想要吗?」那畜师问她。

她躺在舞台,清纯短髮凌乱黏在耻烫红颊,交错的水痕,分不清是泪水、汗水还是口水,原是清澈的水眸,现在只剩两弯凄濛跟迷乱。

「是不是想要?」

李学良又问一次,手还摸著自己两腿间昂起的龟头,那样子,完全无法跟为人师表这四个字放在一起!

这时那些邻里男性都围近,或蹲或趴、近距离盯著我妻子的脸看。

「嗯...要...」她微偏开脸抽噎。

「干麻?你也会害羞吗?」有人笑嘻嘻问。

「对啊,看著老苏回答啊,要有礼貌,连这都不懂吗?」

「细懒杰以前被我们脱裤子,弹小鸡鸡,还是都看著我们说谢谢呢,你这什麽样子?」

「还不照作?大家都说话了!」

有人把她的头转正,让她面对张开腿站在自己上面的李学良,那条畜师也正低头,对著臣服于地上的清纯人妻狞笑。

「快说啊!」

「嗯...嗯...老师...我...要...」

「到底在说什麽?谁听得懂?重说一遍!跟老苏说你想被干!」那些畜牲都帮李学良逼迫她。

「老师...我...想被...嗯...嗯...」

「被怎样?说出来啊!别装了喔!」王项虎左右拍打她耻烫脸蛋。

「别...这...样...」

诗允抽抽噎噎,但那麽下流的字,她长这麽大从没说过,至少在还有些理智的情况下。

「不听话是吗!」那恶霸手指插进她无毛的耻缝,她立刻挺高腰脊失神呻吟出来。

「哈哈哈!有没有搞错,反应好激烈...」

「自己把腿张好开!明明很想被干...」

「这个女人长这麽清纯,但身体变这样,真的也没用了,真同情美月的小儿子...」

「哇,你们看,手指只有放在里面,她就像虫一样扭不停,可怜的细懒桀...」

那些畜牲邻里又在藉著怜悯耻笑我。

「说,你想被干!」王项虎开始轻轻抠抚裡面硬胀的麻点。

「哈...嗯...用力...」她辛苦地哼喘,眼神又一片迷惘。

那反应令全场一阵哄笑。

「说出来才让你宋喔!」王项虎「啾汁、啾汁」的挖弄,她像被手指控制的傀儡,在一群男人围观下,不知廉耻张腿扭颤,尿水泊泊渗下来。

「喔...唔...求您...」

「求什麽啦?说你想被干啊!」

「呜...我想...被...干...」她说完,忍不住将脸遮住。

「干嘛遮脸啦,哈哈哈...」

「害羞什麽?都已经腿张这麽开了...」

有人把她的手抓开,她想转开脸也被扭正。

王项虎这时手指激烈抠弄两下,她「喔!」呻吟一声,整个背弓弯、脚趾全握紧,尿水毫无羞耻心地一注一注抖出来。

那瞬间的表情,宛如吸食了大量迷幻药,双眸瞳孔迷散,张著嘴一直抽搐,唯一让人觉得还有理智的,是那两行同时滑落的耻泪。

「哈哈哈,阿昌的小媳妇也太敏感了吧!」

「女人要是身体要是这麽敏感,铁定会出事的,唸再多书也没用...」

那些无耻的男人,又在妄自评论别人妻子的身体!我真恨不得能灌他们盐酸、再把他们的臭嘴缝起来!

「老猴,她说了内,现在怎麽办?」王项虎问那畜师。

李学良还没回答,韩老闆却介入:「老头有一个建议,这种母畜,不能太容易让她如愿,现在把她的身体逼到极限,晚上你们四位带她去开房,保证下贱到各位无法想像的地步!」

我又怒火衝顶,但身体已经快动不了,只剩下弱弱的抽搐,诗允不止要被那三个恶霸带去开房,现在还多了李学良!

「所以现在要怎麽办?」李学良问。

「让老头来吧...」韩老闆手指夹著两根可怕的真空管。

「再把这个装上去,让她发骚到极限,...」
那淫具店老闆残忍狞笑。

还在被王项虎玩弄G点的妻子,浑然不知酷刑又要开始,只是一直失魂呻吟,活像那恶霸养来玩弄的牲畜一样抽颤。

「把她按好,这次要用毛比较长的,怕这母畜吃不消会挣扎。」

听韩老闆这麽交代,我才注意到他现在手中的真空管,比刚才用的更长一节。

那些乡亲一听有这种好活,立刻争相恐后要帮忙,将我光溜溜的清纯妻子压手抓腿、按死在地板。

两个邻居臭老头各抢到一隻脚,已忍不住张嘴吸吮乾淨害羞的脚趾。

另外有人帮忙把她湿肿的嫩缝扒大,充血的阴蒂、尿孔跟阴道口都凸出来,可爱的屁眼也被拉成小洞。

我的妻子,就像要接受生殖器处理的母畜,被好几个臭男人这样按在舞台上、两条腿折成M字型,无毛的下体毫无尊严敞露,动都动不了。

「没错,就是这样,让她咬这根...」

韩老闆另外掏出一根咬嘴棒,李横霸接过,将它塞进诗允的小嘴绑牢,让她更像一条母畜而不是女人。

「要来了,等一下可能会挣扎得很利害唷...」那淫具店老闆提醒后,就趴在我妻子张开的下体前,将真空管慢慢挤入窄紧却润滑的阴道。

萤幕又出现一层层粉红湿黏的健康肉峦,那是受虐母体的阴道即时影像。

「呜...」

诗允这时才清醒,知道又要被装回那可怕的东西,吓得直想爬起来,但柔弱的娇躯,光是一个男人的力气都对抗不了,更何况现在被五、六个男人各按住一根手腿,根本分毫都难移动!

当管头塞入到底,压住仍在渗出胎水的子宫颈头,她已经放弃抵抗了,只是绷紧全身小肌肉,恐惧地等待管子被抽成真空。连肚里的胎儿都感受到母体的紧张和害怕,一直在踢妈妈肚皮。

韩老闆慢慢转动管尾旋钮,萤幕上子宫头被往管子里拉高。

诗允咬住箝口棒,喘息愈加急促,香汗成条从雪白肌肤滑落。

「呃...」忽然一声哼喘,美丽的凄眸瞬间像空了一般。

那撮残忍的细毛,随著子宫颈被拉入管子,也插进通往内胎的小孔,而且一吋一吋前进。

「呃!...呃...」被按在舞台上的可怜人妻本来只是认命接受,但终于无法控制挣扎起来,

「抓好她喔,这次会插很深...」韩老闆交代。

那群畜牲,轻易就按住柔弱的美肉,两个臭老头不管她那麽难受,仍一直含著想紧握的乾淨脚趾一直吸吮!

细毛像永无止境般一直往内穿刺,胎儿也像疯了一样,在妈妈光滑的小孕肚不停留下挣扎痕迹。

「齁!...呃!...」

忽然地上人妻痛苦已到极限,即便手腿被牢牢压住,整副洁白娇躯仍像拱桥一样弓起,翻动白眼发出激烈喉音。

「恁娘勒!金厉害!力气比我想像大呢!」

「对啊,这麽瘦的样子,挣扎起来不输男人喔...」

「不输男的是太夸张,但铁定不输她那个没用的绿帽丈夫...」

几个按著她的男人兴奋交谈,抓她脚的臭老头还不让她脚趾握住,硬是把它们掰直一根根吸吮。

「呃!...」

诗允被逼到尽头,拱起的腰身形成完全不科学的幅度,我担心那根毛再继续深入,恐怕胎儿还没死,她就已经休克了!

幸好这时毛针终于到底,整颗塞满管孔的子宫头彷彿都在颤抖,慢慢渗出乳白的胎液。

但还没结束,接下来肛门也被插入管子,将肠头抽成真空刺进细毛。

这时韩老闆才让那些畜牲放开她,同时解下口中的咬嘴棒。

「呜...不要...求求您...呃...刚才...不是那样...说...」

一能开口,我可怜的妻子立刻流泪哀求李学良那畜牲,身体还在不由自主抽动。

「我刚刚有说什麽吗?」那畜师狞笑问。

「您...说...我听话...呜...不是现在...这样...」

「我说你听话要怎样?我没听懂?」李学良也以凌辱身下清纯的人妻为乐。

「说...呜...会...疼我...呜...好难受...」

她伸手想去抓插在耻胯上的管子,但手立刻被抓住,韩老闆坐在她身上,把她双腕捆住。

「疼你?我又不是你丈夫,干嘛疼你?有没有羞耻心吧?」

「不...嗯...不是...那个意思...喔...好痒...
哈...东西...流出来了...」

她胡言乱语一通,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萤幕上乳白的胎液,每隔十几秒就凝聚成滴,滑落在管子里。

「少废话,继续好好服侍我!表现让我满意,晚上就带你去开房间,到时才要让你舒服!」那畜师无理地说。

「我...呜...真的...不行...了...呃...呃...」她一震一震痉挛,那激烈夸张的反应,令围观的人全看傻了。

韩老闆却又拿起麻绳圈,坐在她身上对她残忍綑绑。

那畜牲毫不因她所处的痛苦跟五月身孕而有丝毫宽容,粗糙麻绳从她脖子绕落,上下綑绑一双椒乳,接著前后缠绕成坚固的绳柱,往下在抽打出一大颗ㄧ大颗的球结,将怀胎五月的微隆孕肚挤在扎实的八角绳格中间,然后横过两边大腿,馀绳绕著插入阴道跟屁眼的真空管,让它们更加牢固,最后在会阴处抽紧打结,完成了残忍的孕妇绳责。

已被子宫和肛门开放器折磨到快休克的妻子,油亮胴体又被深陷的麻绳缠缚,连呼吸都很辛苦,胎儿的形体也清晰拓印在雪白肚皮。

「来!继续帮我舔大便的地方...」

那无耻的畜师换一个方向蹲在她脸上。

「呃...不...求求您...」诗允挺著孕肚、无助地在地上抽搐。

「还不听话!」张静鞭子立刻抽打在她雪白大腿。

「呃!」

她痛到整个人弹动,麻绳拉扯插在肉穴跟肛门的真空管,又令她遭受二度痛苦,萤幕上粉红的肉头一直抽动,胎液慢慢凝聚渗出。

「腿不准合住!」张静斥喝,鞭子又像打牲畜一样落在另一条大腿。

「呜...」妻子的悲鸣,像刀般割我的心,但我仍无法抑制自私的慾望,希望看见涂海龙的种消失!

「我看也绑起来好了!」韩老闆说著,又拿麻绳蹲下去,将她两边大腿叠著小腿牢牢缚绑,纵始没人抓,也只能像青蛙一样羞耻地张开下体。

「快点舔,知道吗?」蹲在她脸上的李学良,用力揉她的清纯短髮。

「嗯...嗯...」诗允不知是已觉悟还是怕再被鞭抽,已经一边抽噎一边在舔,那畜师再度发出舒爽叹息。

「脚趾也不准握住!」韩老闆那畜牲,连她用力紧握脚趾也要限制!

但肉体承受的酷刑,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末梢神经反应,勉强两排美丽脚趾鬆开,下一秒立刻又像被电到般蜷握住。

「啧!」韩老闆冷哼一声,冷血说:「也绑起来好了...」

那残忍的禽兽,再度用幼绳缠缚她脚拇趾,硬生生拉紧,与横过股间绕住两根真空管的绳子绑牢在一起。

两片洁白透粉的脚ㄚ,就被绳力往后拉直,一丁点身体自主能力都没留给她,连牲畜都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给我好好舔...听到吗?」李学良还在威胁逼迫。

插在湿漉穴圈跟肛洞上的真空棒,一直随著她痛苦的痉挛而颤动,绕紧在上面的绳子也不停拉扯它们。

她已经那麽乖巧忍耐,但张静的鞭子,又毫无道理的抽打她不能缩住的洁白脚心。

每一下都让她弓起腰脊,萤幕上受到细毛穿入的胎洞,一直在渗水。

「真刺激啊,哈哈...」

「阿昌的小媳妇,怎麽这麽好蹂躏,愈可怜愈让人兴奋内...」

那些畜牲个个精虫衝脑,很多人都脱到只剩内裤围著观看我妻子。

而我一心只激动的盼望她快点流产,然后就结束这场恶戏!

但不论怎麽发念怒想,涂海龙下到她肚里的胎儿,还是一直巴著不走,如同顽强的外星孽种,即使在寄生的母体里拼死挣扎,却怎麽都弄不死!

「换个方式来吧...」李学良站起来,改成像公狗一样趴在她前面。

诗允已经快无法支撑,却还是硬被李横霸跟王项虎架起来,地上铺了两块软垫让她膝盖跪,也像母狗一样爬在那畜师屁股后面。

「继续舔!」

才刚弄好,辛苦支撑身体的双臂仍在发抖,鞭子就抽在脚心,她呜咽一声,不敢再有任何迟疑,把嘴埋进那畜师的后庭,继续吃著早已乾淨无比的屁眼,粉红香舌在男人股间不停发出「啾啾!喳喳!」的声音。

「真乖...嘿嘿...」

她两根手腕被绑在一起,双腿也被屈折缠缚、连脚拇趾都被绳子叼住无法动弹,等于下半身全用膝盖跪撑,这样的姿势,不论男女都已是酷刑,更何况她还怀胎五月,所以不消几秒,抖动已如电颤,几度无法动作、脸埋在李学良屁股间悲喘。

「不许偷懒!」

张静鞭子毫不同情抽打她两片脚心,把它们打到都红起来。

「哇!流汤了!」李横霸兴奋大叫。

所有人都循声看去,才发现大部分深插在阴道的真空管,尾段在滴出白浊的胎液。

「呃...不...不...」她榨乾自己力气悲求,那样子似乎再下去,真的就要昏厥了!

「真拿你没办法...」

韩老闆蹲下去,跟她提条件:「让你轻鬆点,但要认真舔老师的屁眼喔,知道吗?」

「嗯...唔...」她没办法再说话,只能用早已透支到极限的力气微弱点头。

那畜牲这才解开她手腕上的麻绳,接著再为她一条腿鬆绑,只留一脚还绑著。

「好了!继续服侍老师吧!」

诗允不敢再有拖延,即使仍在发抖,还是乖巧吃起那颗噁心的排泄器官。

而插在她穴圈的真空管,尾端滴答滴答,每隔几秒就落下一滴胎液,原来这种设计,会让孕妇的胎水在不破坏管内真空状态下流出体外。

「哗!狗内,要衝小?」

「干恁娘!好像会很刺激...」

一个保全,这时牵著一条状似流浪犬的肮髒土狗上台,全场又陷入另一波好戏上演的高潮。

紧张、愤怒、自私、嫉妒、期待、不捨、担忧,几十种矛盾的心情交错衝撞,我心中最好的结局,就是下一秒胎儿立刻流产!

但期待的事并没发生,那个保全紧拉著那条流浪狗,狗一直刨著爪子、往台上人妻的屁股挣扎爬进,直到快到达,保全不让他再往前,那狗畜对著滴答落在舞台地板的胎液闻了闻,然后竟然舔吃起来。

「哈哈哈!狗在吃你子宫流出来的骚水呢!」

「喂!阳痿男,你正妹妻子的胎水正在被野狗吃进肚子呢!」

不论是在萤幕那边、还是我身处的监狱,都引起一阵阵哄笑。

我原本被私慾衝昏头,只期望妻子肚里孽种会因凌虐而流产,但看到这一幕再也无法容忍,快垂死的身体被愤怒榨出力气,吊在空中挣扭!

「呜...不...」

萤幕传来悲泣,我看到那条髒臭的畜牲,居然在舔缀在穴管尾端的胎水。

虽说狗舌没碰到私处,但深插阴道的管子被舔得不停摇动,萤幕上子宫颈头受到刺激,胎液源源不断渗漏。

「认真舔!」

张静鞭子又抽在她脚底板,她呜咽一声,拼命摇头求饶,纤细的胳臂快要撑不住自己娇躯,一直在抽搐发抖。

「你看人家野狗,这麽认真在舔你那里,你也要认真帮丈夫的恩师舔,让他舒服才行!」韩老闆对她说。

「呃...不...不行...别让牠舔那个...呜...流...流出来了...」

被汗跟泪染湿的短髮一团凌乱,那些人还是不放过她,乳白的胎液流得一蹋糊涂,那条狗一下子舔管子、一下子舔滴落在地上的人类胎水。

「好好舔,一边用手帮老师打出来,才要让你休息!」

韩老闆把她头压进那畜师股间,同时抓起她一只纤手,拉去那畜师下腹,要她抚摸鼓胀的睾丸。

「表现好就把狗牵走,而且请老师用大肉棒满足你。」韩老闆又满嘴谎言威逼劝诱。

「唔...嗯...」

诗允无法逃离那些畜牲的折磨,只能强忍快要流产的恐惧快感,撑著不停抽搐的娇躯,继续舔眼前男人的肛核,玉手抚弄他胀满精液的卵袋。

「齁...真舒服...这头母畜...好听话...」李学良舒服呻吟起来。

「帮我弄出来...就让你爽...」那畜师不断开空头支票,但诗允不知道是别无他法、抑或真的相信这样就能得到救赎,一直承受煎熬努力取悦对方。

「嗯...呃...啾...啾...」失魂的呻吟、伴随激烈的舌舔声,从李学良屁股缝传出来。

那条狗舔得插在生紧穴圈的真空管不停颤动,趴在地上进行羞耻行为的人妻,从刚开始的痛苦悲鸣,变成阵阵迷乱娇喘。

「哦!开始在享受的样子喔...」

「不会吧,有那麽贱吗?这样会舒服?」

不知那个傢伙才说完,诗允就「呃嗯」一声,玉手扶著那畜师腹下怒棒快速挲抚,整个人弓起背脊剧烈抽颤。

「哇!子宫口开了...」随即有人惊呼。

萤幕上粉黏的胎孔张开、胎水像喷乳般射著,野狗来不及舔,舞台上混著尿流了一滩。

「干!那条狗好命内,今天吃很营养...」

「拎娘勒!这应该叫做婴儿汤吧?」

「呃...」诗允控制不住自己,像母狗一样趴地的汗亮胴体又激烈痉挛,喉咙发出剧烈的高潮激吟。

「齁!齁!又在爽了,抽动得超级凶的啦!」

「啧啧...长这样子,居然吃神这麽重,难怪细懒杰喂不饱,会被别人弄大肚子...」

那些畜牲围著看还兴奋乱叫,只有姓韩老闆显得有点顾虑。

「医生,这样搞下去,会不会流产吗?」他转头问一旁负责产检的妇科医生。

「放心,我有在看...」

那无良医生推了推眼镜,冷血地说:「这头母畜生育器官很健康,非但容易受孕,而且胎水丰沛,加上下种的男人精子也够强壮,所以没那麽容易。」

「嘿嘿,真是隻好玩又可怜的母畜...」

韩老闆语气透著感慨:「老天爷明明让她有张清纯的脸蛋、却又给了如此敏感的身体,对她跟她丈夫注定是悲剧,但对老头来说,活到这个年纪,遇到这等绝伦人妻,就算死了也没遗憾...」

「嗯,老夫懂兄台的感受...」张静也心有戚戚焉:「在下何尝不是,这女人可谓我辈调教中人可遇不可求的极品...」

他们似乎都得到一生所求,就只有我不懂自己得到的是什麽,明明只是个循规蹈矩的上班族,与人无争无怨无仇,拥有的也是再平凡不过的家庭,却要被陷入狱,心爱的妻子让人当母畜一样玩弄糟蹋!

电视一直传来呃呃的呻吟,狗舌砸砸作响,还有那些比畜牲更畜牲的傢伙的笑声,妻子两腿间不止在漏尿、还在漏出胎水,这景象恐怕连最变态的日本A片都没上演过。

「嘶...再快点...要出来了...」

李学良催促脸埋在他屁股的人妻,她即使不时抽搐,小手还是很努力套弄对方肉棒,嫩舌尽心深舔肛核,弄得那畜师兽喘嘘嘘,柔夷中吞吐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柱。

任何人都看得出,她早已超过体力负荷的极限,现在的动作,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

而那条贱狗,吃著胎水食髓知味,狗舌一下舔管子、一下舔地板,萤幕显示的阴道内视影像,健康的子宫颈流汤流得一蹋糊涂!

「哈...呃...出...出来了...呃...」李学良发出积压到顶的难听呻吟,被人妻玉手围握的烧红肉棒似乎暴涨一圈,接著一抖一抖喷出浓浊的热精。

「不能停...唔...还有...」

他全身在激搐,却还要诗允继续舔他屁眼跟撸管,我的妻子在那畜师射精时,敏感的身体也跟著高潮,两条赤裸裸臀脸相接的耻胴,就这麽一起兴奋痉挛,被她用手打出来的大量男精,全射在地板上。

「呼!呼!...没这麽舒服过...」李学良隔了好一阵子,才从舒爽的空白中回过神,慢慢爬起来。

「是不是?找应召都没这种服务吧?」一旁韩老闆狞笑说。

「没错,妓女也不会舔客人的肛门,这头母畜实在太乖巧了...」

李学良满意跟韩老闆在讚美,一边拿卫生纸清理下体,诗允却仍然爬在地上,被野狗舔那根穴管舔得恍惚呻吟,时不时就在众人笑声中断片抽搐。

「母畜,野狗都懂得要舔你下面流出来的东西,你不懂得要把丈夫恩师射出来的精华吃乾淨吗?」

张静鞭子压住我妻子的脑袋,要她吃那畜师射在地上的精液。

我忍无可忍怒嚎,却换来一阵藤条乱抽,就像一条被灌饱水肚子鼓胀的羊,让人吊起来打到全是伤痕累累。

萤幕中,妻子已经乖乖在吃那畜师的精液,一边又被野狗舔得不停痉挛,不论是在那头现场,或是我在的监狱,都一直传出轰笑。

「呃...嗯...呃...」

那狗愈舔愈激烈,插在穴圈的管子摇动得像根尾巴,诗允一阵失魂的喉音,双臂再也撑不住,上半身趴俯在地、下身却仍蹶著屁股,任由那条畜牲一直舔真空管,流出来的胎水都已夹杂粉红血色。

「拎娘勒,好利害!」

「抖成那样,这是正常女人吗?」

一群围观的畜牲看得血脉贲张、数十双变态赤目盯住在地上悲惨抽搐的正妹人妻,直到那无良医开口喊停,才终止这场毫无人性的凌迟。

保全将狗拉走后,诗允体力不支,直接晕厥在舞台上。

看著妻子遭受比家畜还不如的对待,更惨的是她肚子里的孽种仍然存活下来,我只悲愤这种不公平正义的事,为何会发生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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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伤势严重,又被送进监狱医院,他们还乱编故事,说是我精神不稳自残,有两个囚犯还自己弄了伤,诬赖是被我攻击,在黑牢狱方跟那些恶囚的串通下,我根本没有为自己辩解的馀地,明明是受虐者,还硬吞下暴力倾向的罪名,一丝不挂双手双脚被铐在床栏动弹不得。

更惨的,监狱里的黑医居然说我的生殖器已经坏死,不顾我激烈反对,决定在明天要动割除手术。

晚上,整栋监狱病房空荡荡又没开灯,只有我一个人孤伶伶被锁在黑暗中。

在病床上躺著,想了却自己生命,却又怯懦不前,心里放不下妻儿,虽然知道如此苟活也无济于事,但死去就永远断了缘分,我没办法丢下他们独自转世投胎。

正当我独自在黑暗中悲怆流泪,病房灯突然亮起,清良他们那伙人鱼贯走进来。

「阳痿男,明天要割老二了,心情如何啊?」

「唔...」我想问他们究竟还想怎样,无奈嘴被防咬舌的箝口器绑住,出不了声,只能一路瞪著这群恶囚!

「齁齁,表情就恶A内...」

清良走到床边,一个手下拉椅子让他坐下,另外两个老大也有人搬椅子给他们坐,其他干部跟手下则围站在旁边。

「我们是好心来帮你。」清良笑嘻嘻,但打死我也不会信他一个字!

「你想看正妹老婆晚上被你国小同学跟老师带去开房间,现在在作什麽吧?」

我愤怒转开脸,心里却有两个声音,一个是希望他们去死!一个是想要看!

虽然看诗允被昔日仇人玩弄,是心肺俱裂的折磨酷刑,但看不到、只能想像画面,更是漫漫长夜每分每秒的凌迟!

「哈哈,我知道你想看对吧?」

清良笑说,还弯身拿起拖鞋,朝我被他们蹂躏到萎缩发黑的可怜鸡巴一直拍打。

我那里早已没有知觉,心里的悲屈却像海啸席捲,唯一能做只有用力转开脸,不想让人看见泪如泉涌的没出息模样,忍到一直在发抖。

「大A,阳痿男好像不想看他正妹妻ㄚ内!」

「唉!难怪啦,他那根都快没有了,哪有心情看正妹妻ㄚ被别的男人的大肉棒干到高潮,这太悲情了啦!」

「嘿啦,大A,今天放过他啦,我觉得他好可怜内,我们回去自己看就好。」

「好啦!」清良把拖鞋丢地上穿回去,狞笑看著我说:「既然我的兄弟都替你求情,今天就算了!」

三个囚犯头仔站起来,下面的干部跟小弟互相吆喝:「走啦!走啦!回去看直播吧,让阳痿男好好休息...」

一群人又吊儿郎当踩著拖鞋往门外走。

我再也装不下去,呜呜呜在床上挣扎,用锁住手脚的铁铐碰撞床栏发出声响,引起他们注意。

「咦!阳痿男不知道怎麽了?好像要说话!」

最后面的小弟拉高声音,那些囚犯又都伫足,纷纷转身看我。

我早就知道他们一直都在玩弄我,但我就是那麽没出息,为了目睹妻子被人姦淫,宁可一点尊严都不剩!

「怎麽了?」清良对那小弟说:「帮他一下,看看他想说什麽?」

小弟鬆开我嘴里的箝口器,虽然恢复说话能力,瞬间的羞耻心又令我难以启齿。

「说啊?想说什麽?」

「对啊,告诉我们不要紧?」

「嘿啦,免惊啦,不会打你。」

几个人轮番问,还装和善假关心,只让我觉得想吐,但屈辱的话哽在喉咙,怎麽都吐不出口。

「没讲话,是我们误会了逆?」一个傢伙说。

「可能喔...」

「没有就算了,让他休息,我们回去看直播,现在应该正精彩...」清良下了结论。

「是,大A!」那个小弟要把箝口器塞回我嘴巴。

「不...不是...」

在最后一秒我急忙出声,想看妻子的衝动,完胜了身为人的最下限,其实我早就知自己的选择,但总到最后关头才懊悔,就是这样,才更让这些囚犯喜欢凌虐我为乐。

「咦?说话了!」

「怎样?有什麽事要告诉我们?」清良走回来。

我忍著屈辱泪水,艰难启齿:「我...想看...」

「想看?看什麽?」那畜牲故意装听不懂。

「看...我...她...」我一直在发抖,口舌不听使唤,不知道是没穿衣服太冷,还是悲屈过度。

「啥米?听呒啦!」清良大声问。

「我...想看...看诗允...」好不容易说完几个字,泪水也跟著涌下来。

「想看正妹老婆吗?」

「嗯...嗯...」我一边哭同时激动点头,惹得那些囚犯大笑。

「哭成那样,这麽没出现?难怪正妹老婆被别人搞大肚子!」

「好了啦,他也很可怜,就让他看吧。」荣头A第一次为我求情,虽然求的也不是什麽好事,但对我来说已经感到一阵暖意。

殊不知我才感动一下下,那傢伙居然拿出诗允的照片放在我肚子上。

「好好看,一整晚都能盯著她看,不过,唉...」那畜牲忽然叹气:「可惜你那根坏掉了,不能看著打手枪。」

「不...我不是...要这个...」我拼命摇头解释。

「不是说要看老婆吗?照片上不就是她?」

「我想看她现在...」我哽咽说。

「现在?现在她在跟你国小的老师和同学开房间玩多P内!你想看这个吗?」清良失笑问,其他的囚犯也都在笑。

「嗯...我想看...让我看...」

我完全放弃尊严,这些囚犯要是走了,我就只能待在黑暗的病房自己痛苦脑补。

「那你说看看,说你想看老婆跟你的恩师还有好同学玩多P,我就让你看。」清良果然没那麽轻易放过我。

「...」我张开嘴,喉咙像铅块卡著。

「不勉强啦!只要是男人都说不出口,我了解啦...」清良拍拍我头:「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就走了喔,我们帮你看就好,看你正妹妻子像母狗一样服侍你的恩师跟同学...」

语罢他转身,跟那群囚犯说:「走啦!回去看直播吧!」

「不...等等...」我叫住他们!

「我要看...看诗允...跟我恩师...」我喘著气一直发抖。

清良背对我,虽然没有走,但也没有出声或转身,似乎在等我把话说完。

「...还有好同学...玩...」

羞恨令人咬牙切齿,身体在抽搐。

「多...多P...」

把屈辱至极的每个字吐完,我感到喉咙的铅块跟自尊都烟消云散,再也没什麽身为人要保留的底限。

那些囚犯轰堂大笑,但很守信的走回来,打开病房的电视,用手机连线,直播妻子的现状让我看。

萤幕影像一显现,就是诗允揪著眉、双眸迷乱的脸蛋,她两根胳臂吃力撑著上身,玉手仅捏床褥,随著后方「啪啪啪!」扎实的生肉拍合声、整个人前后颤动,清纯髮丝不停摇晃。

「喂喂!看到了厚?」

「有!你们那边勒?」

「也看到了!」

「细懒桀跟你们一起吗?」

「有喔!」

两边禽兽会想确认视讯连线后,李横霸的声音传来:「喂!水妻啊,看这裡,细懒桀要跟你说话...」

「嗯...呜...不...」诗允羞耻摇头,把脸埋进凌乱的床褥,不断辛苦娇喘。

「叫你看就看!不听话吗?」一隻大手揪住她头髮往后扯,在后面鞑阀的人,故意来一次特别深猛的撞击。

「喔...嗯...」

我美丽的妻子一声无法控制的失魂呻吟,在龟头重击麻心得快感中颤抖,凄眸滑下两行耻泪。

「打招呼啊,你都怎麽叫细懒桀?」正在强姦她的男人兴奋问,听声音是王项虎那流氓。

「呜...嗯...别让他...看...」她啜泣哀求。

「废话!」王项虎又一次重击,下体与蜜臀拍合的声音,响亮得让人吓一跳。

诗允张著嘴,美丽的瞳孔迷张,痉挛叫不出声。

「快叫人!」那恶霸斥喝。

「呃...北...北鼻...」她好几秒后才能反应,哽咽叫我。

「什麽?你叫细懒桀什麽?」那些恶霸惊讶问,王项虎又继续动起来,不让她思考跟缓气。

「唔...北...鼻...」

「哈哈哈!北鼻内!好恩爱喔...」

听到这种嘲笑,我恨不得把他们杀一千次!

「细懒桀,是我们啦,还记得我们吗?」镜头一晃,变成李横霸的脸。

虽然画面变了,但臀肉撞击的节奏仍持续作响,还有妻子嗯嗯哈哈的辛苦娇喘。

我根本不想跟那恶霸相认,偏开脸避开囚犯拿在我面前的手机!

「喂!你也要叫人啊!」清良抓住我的光秃的脑袋,把我头扭回去。

「畜牲...」我咬牙切齿对萤幕上的傢伙说,但下一秒立刻被打一记重耳光。

「没礼貌!」清良斥喝:「你这样叫人吗?你同学可是很辛苦在帮你喂饱正妹妻子内!」

我愤恨瞪著拿流氓,口腔都是血的味道。

「干恁娘!敢这样看林北!」

清良巴掌连番下来,又重又密集,我被打得头昏眼花,血都流到嘴巴外。

「大A,算了啦!阳痿男不想看,我们就回去自己看就好。」一个清良下面的左右手说。

「哼!」那流氓这才停止,甩了甩手:「切掉!我们回去!」

「唔...唔要...」我两颊高肿,闻言慌乱摇头。

「不是不想看吗?现在又怎样?」清良冷冷问。

「偶想看...偶要看...求求您...」苟延残喘的我一直哀求。

「拎娘叻!贱骨头!」他一脚抬到床上,踩住我下体左右蹂躏:「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叫你作什麽就要作什麽,不然就不让你看正妹妻啊跟别人做爱!听到吗?」

「知道...知道...」我没骨气狂点头。

「现在叫人!要有礼貌,后面都要加恩公,快叫!」他把直播的手机拿到我眼前。

「...」我瞪著萤幕中笑嘻嘻的仇人,眼珠子快冒火!

「快叫!」清良斥喝。

「横霸...恩公...」

艰难说出口,我感到快无法呼吸,还引起一片哄笑。

「哈哈哈,乖,细懒桀还是一样乖内...」那恶霸满意笑说。

「还有我!记得我吗?」林洪强挤入镜头,他们都光著身体一丝不挂,无耻的跟我这个诗允的丈夫相认。

「回答啊!认得这位恩公吗?」清良马上逼迫我。

「嗯...认得...」我握紧拳头、小声回答。

「认得就叫啊!拖沙小!」

「嗯...洪强...恩公...」

「哈哈哈,乖,你的懒觉还是一样小吗?」

我愤怒到发抖,但清良又逼我说话。

「快点回答人家,说你老二明天要割掉了!」

「...」我想摇头,但他立刻作势要切断连线。

「我...明天...」好不容易才说三个字,他又开口纠正。

「没礼貌,要说报告恩公!」

「嗯...嗯...」我觉得胸口快爆炸,但除了屈服外别无他法,谁叫我无法放弃诗允。

「报告...恩公...我...」喘了好几口气,才能继续说:「明天...要割掉了...」

「割掉什麽?」林洪强笑嘻嘻问。

「懒觉...要割掉懒觉...」终于瓦解的我,自暴自弃泣诉,马上又引爆鬨堂爆笑。

笑声结束后,清良说:「让你的同学看你的老二最后黏在你身体的样子吧...」

「不...呜...」我彻底崩溃,在床上疯狂争扭,但手腿都被铐在床的四个角落,根本无能为力保护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哈哈哈,看到了,怎麽这麽小?而且黑掉了,睾丸也很不健康!」

「我要看!我也要看!」李横霸兴奋说。

「喂!看完拿来给我看!」正在干别人妻子的林项虎也嚷嚷。

「这样子还会硬吗?」

「怎麽看起来比国小时还要小?」

「对内!又小又不健康,难道你说要割掉是真的?」

那些恶霸抢著问。

「回答啊!恩公在问你!」清良拍拍我的脸。

「是真的...呜...不会硬...了...明天动手术...求你们...放过我...」

我为了快点结束这场屈辱,在情绪失控中全数招供,哭惨的样子,比妻子没出息一百倍。

「哈哈哈...水某,你看你的北鼻,下面烂掉了...」

他们把手机拿给被干到嗯嗯哼喘的诗允看。

「嗯...啊...北鼻...」她一双失魂凄眸看著我的生殖器现况,但断续酸麻呻吟中,滑下两行泪水。

「很可怜内,你的北鼻...」他们又大笑起来。

「没关係,我们会疼爱你,乖内...」李横霸说完,就抬高她红烫的脸蛋,朝她柔软双唇吻落,她被后面的男人持续撞击屁股,一边闷喘跟人湿吻。

「还有一位,你要好好甘温的人...」清良把手机拿回我面前,这次换李学良那畜师出现在萤幕。

「叫人!说老师好!」

「唔...」我即使心肝肺快搅出汁,还是无法违逆那流氓的命令。

「老师...好...」

「老师当年教育你,现在还要帮你教育正妹妻子,你要好好感谢人家!」

「嗯...」我彷彿像被植入晶片一样,被逼著作死都不想作的事,又违抗不了。

「快点啊,感谢有这麽难吗?」

「谢谢...」虽然是极度敷衍的道谢,我却感到自己已快要逼死自己。

「有没有诚意?」清良却还纠正:「要説谢谢老师的教育,也请好好教育我太太!」

「我...我没办法...对那个人说...求求您...放过我...」我再度崩溃哭出来。

「这麽没有决心?那就别看了!」那流氓收走手机,拿起遥控器要关掉电视。

「不!不要拿走!我说!我说就是了!」我悲泣哀求。

「嗯,快说!」

「好...」我整理不甘激动的情绪,对著手机上那畜师低声下气:「老师...谢谢您当年...教育我...也...也...」

我又哽住,下面的话真的太难,但清良双目炯炯盯著我。

「也请老师...今天...好好...教育我...太太...」

说完,周围里又响起暴动一样的笑声。

「嗯,你放心,我从不让学生失望」那畜师冷笑回答。

「现在让你们夫妻说说话吧...」李横霸有把镜头放到诗允面前。

她现在后面的男人换成林洪强,那恶霸两手握住她小孕腰、下腹猛撞蜜臀,撞得她前后摇晃一直激喘,迷乱凄眸完全没办法聚焦在萤幕。

「叫她啊,你们那麽久没见,都没有话说吗?」清良催促我,但就算我有千言万语想对她倾诉,也不会想在这群畜牲的围观下说出口。

「快点啊,害羞啥小啦?你老婆内!」

清良连一秒都不放过我,而诗允仍在嗯嗯哈哈呻吟,叫我难以启齿!

「再不叫就停止了喔!」拿流氓下最后通牒。

「北鼻...」我用温柔声音叫她,立刻李鸿霸那些畜牲又大笑。

「他们互相称北鼻内,拎娘勒,林北鸡母皮都出来了!这麽相爱柳...」

「嗯...啊...麻...麻掉了...呃...」偏偏这时诗允还被撞到断片,对著镜头失魂乱哼,完全没意识到我的轻唤。

「她在高潮啦,你要叫大声一点!」那头王项虎大声对我说,然后又是一阵爆笑。

「快啊!没听到你的恩人说的吗?」清良催逼。

「北鼻...」我自弃兼赌气,拉高音量叫:「是我...你看手机好吗?」

「嗯...嗯...」她迷惘中似乎听见声音,终于勉强聚焦在萤幕。

「北...哈...北鼻...不...要...」她看见的应该是模模糊糊的影像,但知道是我,羞耻的本能反应,让她手往后伸想推开干她的男人,无奈却反而被抓住,变成男人更猛烈撞击的把手。

「啊啊...不...不行...啊...麻...唔...麻掉...呃...」

她趴在床上被撞到清纯短髮散乱,镜头拍全身,一条胳臂让男人反扣,犹如骑马一样不停抽干蜜臀,雪白胴体前后摇晃、一对发情勃起的奶头在胸下乱颤。

「呃...」

林洪强猛干数十下,忽然将肉棒拔出来,趴在他身下的人妻叫不出声只会抽搐。

那傢伙伸臂勾起她一条大腿,镜头清楚拍到被刮淨毛的红肿嫩缝一阵收缩,扩张的尿孔胡乱喷出耻尿。

「哈哈哈!好利害!今天喷几次了!自己记得吗?」

那群畜牲大笑,我才发觉房间的茶几上放了好几瓶矿泉水,想必为了让她潮吹,一直都在灌她喝水。

「记得吗?几次了?」王项虎问一张清纯脸蛋耻烫的人妻。

「哈...十...十三次...」她娇喘到快换不过气。

「哈哈哈,真的记得内...」

「那你的北鼻叫什麽名字?记得吗?」

「北...北鼻...」她神情全是恍惚,我的心都凉了。

「喂!你丈夫叫什麽都忘了?有没有搞错?」李横霸笑说。

「这样对不起细懒桀了吧,我要替他生气了!他那麽爱你内...」

「对...不起...北鼻...我...在想...」她不知所云的道歉,又惹那群畜牲大笑。

「要认真想喔,等一下告诉我们大家!」

李横霸一边叮咛,同时自同伴那边接手,从背操住大腿抱起她,粗长的鸡巴挤入无毛肉穴。

「哈...不行...这样...」诗允被端在半空中、向前挺出乳房,双腿张开成ㄇ型,为了维持平衡,双臂不得已只能往后反勾男人的背。

「现在先来舒服...」那恶霸上下抬动我妻子,这样的交媾方式,肉棒在无毛耻缝进出的样子一清二楚!

「哈...不...嗯...好深...喔...」她维持这种辛苦的平衡,两片洁白脚ㄚ在空中晃动,脚趾紧紧扣住。

「想起来你的北鼻叫什麽名字吗?」林洪强在旁边逼问。

「嗯...哈...北鼻...啊...喔...」她被上上下下抬放,肉棒像打桩一样进出红肿下体,根本没给她思考的馀地。

「干!还想不出来内,有够罕的!」

「看啊,是你的北鼻,跟他说话啊,他很想你内...」他们又把镜头拿到她面前。

「嗯...哈...北鼻...对不起...嗯...我...没办法...说...喔...好麻...」

「哈哈哈,细懒桀好惨,老二都烂掉了,他的正妹老婆却顾自己爽,连跟他说一句话都不愿意...」林洪强笑说。

我握紧拳头,好想杀死他们,早知道我国小就杀死这三个恶霸,就算坐牢都值得!

「我帮她治疗好了,让她恢复记忆...」

林洪强说完,脖子就往前伸,同时吐出舌头,让上下摇晃的乳粒来回划过。

「哈...嗯...啊...」她更激烈娇喘,两根纤细胳臂使出超乎它们所能的力气,勾住身后抱起她的男人肩背。

另一个恶霸王项虎,把手伸到她张开的两腿间,手指拨弄勃起的阴蒂。

「呃...嗯...呃...」她摇头激哼,被上下抬放的胴体,不断发出与男人下体榫合的清脆肉响。

「想起丈夫的名字,或是想要尿尿时都要告诉我们喔...」王项虎叮咛,配合同伴肉棒的进出,指尖快速刺激她耻缝上端。

「呃...我...嗯...想...哈...想了...」她无法完整说话,彷彿快要休克。

「想到丈夫叫什麽了吗?」那畜牲加快逗弄羞耻的肉豆。

「呜...」诗允只是摇头,一句话也没办法回答。

「想要尿?」

「唔...」她胡乱点头。

「喂喂吧!她又要尿了!」王项虎转告李横霸。

「好!来了!」

李横霸「啵!」一声,将湿淋淋的粗翘怒棒从她小穴拔出来。

「嗯...呃...」她被那男人把著大腿抱在半空中,一阵激烈乱抖,耻尿再度喷了上公尺。

「啧啧!你这样怎麽可以...」那些畜牲嘲笑她:「第几次了,自己说!」

「十...十四...嗯...」她快休克回答。

「哈哈哈,你记得真清楚,好乖...」王洪强用力揉乱她头髮。

「那北鼻老公叫什麽名字?」

「北...北鼻...」

「对啊,你最爱的北鼻老公,叫什麽名字?」他们又把手机拿到她眼前。

「北鼻...我...对不起..」她恍惚娇喘。

「不是对不起啦,是问你记不记得北鼻老公的名字?」林洪强纠正她。

「我...嗯...对...不起...」她努力在空白中想我名字,那辛苦的样子,看得令人心疼,但最后却是摇头求我原谅。

「怎样?想不起来?真的假的!」

那三特恶霸都傻了,从一开始的爆笑,变成面面相觑。

「啧啧!真惨啊,居然变成这样...」

「算了啦,不用想了,我们继续来爽吧,反正想起细懒桀是谁也没什麽用了!」

王项虎从李横霸那里把人接过去,她本能搂住对方脖子,换用火车便当的方式让另一个男人抱著插入。

「喔...奶头都翘起来了...热热硬硬的,抱起来真爽...」

那恶霸抱著我妻子,两团柔软乳房贴在他胸口,发情勃起的乳头摩得他甚是受用。

「这母畜...勾得好紧...」

但没多久他呼吸变得粗重,明明轻盈不过的娇躯,却把他搂的喘不过气。

「啧啧!肚子里都有小孩了,吃神还这麽重,真难想像...」李横霸在旁边说。

「放鬆点...才能动...」

王项虎才试图诱劝身上发情人妻,她就已等不及扭动起屁股。

「喔...很著急内!等一下啦,干!下面吸得好紧...」

「嗯...嗯...」她脸埋在对方胸前,不听使唤喘息扭颤。

「好啦!先喝点水再开始,等一下才有尿喷...」

一旁林洪强捏住她小嘴,灌了快半瓶矿泉水,然后抱著她的恶霸才开始啪啪啪干她屁股。

「嗯...啊...啊...痲...掉...呃...」

「齁!又来了!她在发抖...好凶...」

才没几十下,她就在抽搐,王项虎肉棒抓准时间拔出来,在别人身上的妻子又是一阵让我想死的剧烈潮吹,尿水不懂羞耻地喷了一地。

「哈...呃...」她潮吹到膀胱抽乾,在空白断片中张嘴无声抽搐。

「太利害了!这头母畜...」李横霸讚叹。

「第几次了?」

「十...嗯...十...五...」诗允没缓过气,却还是努力回答。。

「哇!记得很清楚,完全没说错内!」

「啧啧,不记得老公名字,却记得高潮几次,真够惨的...」李横霸摇头叹息。

「老头,换你了!我休息一下...」王项虎可能被她缠得吃不消,转头对李学良说。

李学良指了指,要他把人放下。

于是诗允被丢在床,那畜师拿一根麻绳,在绳子正中间打了球结。

「起来,趴好!」

他爬上床,在迷乱喘息的人妻后面,半命令半动手,强迫她像母狗一样趴好,然后把麻绳打结的那一段绕过她嘴巴。

「好好咬著,不准鬆开!」

诗允根本任人摆佈,小嘴辛苦咬住粗糙麻绳不敢放。

屁股后面的畜师,就像在驾马一样抓著绳子两头,下身贴紧蜜臀,粗翘的龟头在她湿漉漉的嫩屄摩擦。

「抬好!高一点!」

绳尾甩打在白嫩臀肉,被打的人妻闷哼一声,听话将屁股往上厥。

那畜师把龟头顶死小穴口,粗长肉棒慢慢挤进去。

「唔...嗯...」被绳结塞住的可爱小嘴,发出辛苦却满足的喘息。

「看我...干死你这头发浪的小母畜...」

「啪!啪!啪!...」

「嗯...喔...」

李学良露出变态兴奋目光,下身一下一下挺动,扎实拍击人妻雪白蜜臀,加上绕过她口中的缰绳拉力,每一次都让她像被打桩机撞到底一般抽颤闷叫。

三个幼时霸凌我的恶霸,此刻傻愣愣看著我们共同的狼师在鞑阀诗允,一脸佩服又不甘心输掉的表情!

这畜师才不到半分钟,就已让她翻白眼濒临昏厥,但偏偏又昏不过去、继续在断片的高潮中挣扎,每次肉棒往外抽,尿水就像破掉的水桶一样漏出来,整面床都是湿的。

「爽吗?」

李学良扯紧缰绳,学生的妻子被迫仰起小脑袋,身体弯成了弧形,每当男人下体往前撞,她爽麻到连小腿都抬离床面,从趾尖到脚背绷成一直线。

「干死!干死你!骚货!脸长那麽清纯!却是个骚货!贱种...母畜!...」

那畜师喘著气、跟他平常冷酷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用变态不堪的语言羞辱著被他鞑阀的学生妻子,下身一下又一下猛烈拍打她屁股,雪白娇躯被操干到美肌乱颤香汗淋灕。

「呃...」

只能发出闷叫的诗允,两手把床罩都拉离床垫,到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也没力气在揪扯,像一具瘫软的娃娃任由那畜师蹂躏。

「挣扎啊!叫啊!...怎麽不用力?...可恶!」

李学良似乎不满意她的反应,绳尾不停甩打她两片嫩臀,但不论他怎麽鞭苔斥责,学生妻子只剩残喘跟呻吟。

「妈的!没反应是吗?」

那畜牲兽性大发,将绳子从她嘴里拉出,绕住她脖子两三圈,然后抓住绳尾继续抽干。

「呃...呃...」诗允无法呼吸,开始拼命挣扎,看到这一幕,我惊怒在床上失控,对清良跟另外两个囚犯头子大吼。

「救她!求求你们!救救她...这样会死!求求你们!」

「干!太过份了!我们还没玩到!弄死了怎麽办?」

「喂!死老猴,快给林北住手!」

「拎娘勒!快放开我们的水妻ㄚ!听到没有!」

不止我,连那些囚犯都看不下去,握著拳激动咒骂!

诗允整张俏脸都憋成红色,瞳孔逐渐扩张,纤细手指跟脚趾蜷握,肚皮上胎儿缺氧的挣扎从激烈到渐渐变弱。

「喂!够了喔!快放开!」

李横霸他们见状况不对,终于抢走那畜师手握的绳子,将它从玉颈绕开。

诗允翻白眼抽搐好几下,终于可以吸入空气,肚皮的胎动又恢复剧烈,但妈妈却再也支撑不住,一阵绷紧后忽然瘫倒,两腿间慢慢渗出大量液体。

「死老猴!你有病吗?」

「干!出人命怎麽办?」

「你实在金变态!」

萤幕里外一片鞑阀声,但李学良却好整以暇,冷笑说:「你们太大惊小怪,我玩这种窒息式性爱时,你们都还是小学生,从来没出过什麽人命。」

我只知道这畜师无良,但从不知道他变态至此,连那三名恶霸,也都是一副现在才领教到这畜师恐怖面目的表情。

这时那边没人在管手机,但它仍搁在桌檯一角继续直播,所以房间里的一切都还是忠实传达到监狱病房的萤幕。

他们穿回衣服,诗允仍在床上,早已昏睡不醒人事。

「可以把她带回家吗?玩几次都不腻啊...」三名恶霸似乎还在动我妻子的歪脑筋,满脑子都是龌龊念头。

「好喔,不如就带回去继续干吧!帮她穿衣服...」

「不用啦,浴巾包一下就好,反正带回去也是脱光干!」

正当他们想要带人走时,忽然传来敲门的声。

「拎娘勒,时间到了吗?」王项虎走去开门,进来的却是张静跟韩老闆,还有一名保全。

「爽到晕过去了吗?」

韩老闆看著俯卧在床上的雪白人妻,然后又皱眉,说:「...啧啧...整个房间都是尿,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清洁费可能不低喔...」

「干恁娘勒!可以算细懒桀的帐吗?他老婆也太会潮吹了!」李横霸骂道。

「这老头子管不著,我们是来带人走的,三小时到了。」

「哈!要带走了喔...」三个恶霸不甘心,但张静跟那保全看就知道不好惹,他们也不敢再说什麽。

「喂喂!那边的老头!有听到吗?」我旁边的清良,忽然对著连线直播的手机叫韩老闆。

「喔!是叫我吗?」韩老闆注意到,走过去拿起手机。

「对,是叫你。」

「找老头子有什麽事情?」

「我们是阳痿男...就是林育桀的狱友啦,到底什麽时候,那个嫩嫩的清纯骚货才要来这里轮我们爽?」清良的话,让这边囚犯一阵沸腾,只有我一直摇头大吼不要,但根本没人理我。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韩老闆要他们冷静下来,微笑说:「已经安排好了,下礼拜ㄧ她就会过去,而且在你们的美术课担任人体模特儿...」

「人体模特儿...」一群囚犯瞪大眼吞口水:「那不就...脱光光?」

「没错,各位大哥真是内行,不...应该说,真有艺术涵养!」

安静了半秒,病房又像暴动般欢声雷动。

「不!不能让她来!不准!我不许她来!」我疯狂挣扎,但不知道谁把箝口器塞回我嘴里,只剩下没人听得懂的闷吼。

「恁娘勒,光想林北就硬到痛,要等六天?是要林北被自己的洨淹死逆?」

「对啊!明天啦!明天我们就要上美术课!」

「覆议啦!覆议啦!」

囚犯不知足敲桌敲椅。

「听老头子说明一下...」韩老闆说:「这小母畜今天太操了,我会让她好好睡几天,同时喂得白白幼幼水嫩光滑,最后两天把她跟韩滷蛋绑在一起,让她慾火焚身得不到满足,再送到监狱让各位享用...」

「待续:下集就进到监狱了)

第45章

眼前有光时,逐渐凝成的影像,是一片陌生单调的天花板。

我脑袋和天花板一样空白,想不起自己在那里、忆不回今夕何夕、分不清日夜晨昏。

像午睡睡不醒、在似醒似寐中挣扎。

今天应该是週末吧!诗允没来叫我、喆喆也没吵我,我才可能午觉睡到不醒人事?

还好这种情形我不陌生,知道要从梦靥中脱离的办法,就是冷静不挣扎,专注寻找真实世界的线索,然后抓著它、慢慢爬出来,著急反而更难达到目的。

于是我不用眼、而是用心和耳朵倾听,刚开始空气就像凝结,没有任何响动,一阵子后,终于听到金属碰撞和卡通节目的声音。

那些声音线索让我平静下来,想必妻子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小孩在客厅看巧虎。

既然清楚了,我也不急著醒来,反正晚餐好了,她自然会叫我。

才刚这麽想,忽然一隻手抓著我肩膀,轻轻摇动。

「醒来囉...」温柔的声音在呼唤。

「嗯,北鼻...」我握住那隻手,想将手的主人拉到身上。

「干什麽!」

妻子的声音突然变粗,接著发现抓住的手腕也不是熟悉的纤细跟光滑。

才惊觉有异,脸上就吃一记热辣耳光,瞬间全醒过来。

「不要脸的色囚犯!都割掉了还想吃老娘豆腐!」

站在我床边的,是体重目测八十公斤的监狱资深护理师,此刻像一头愤怒母熊、恶狠狠瞪著我。

「对不起...我弄错...」不等我解释,那名胖护士就转身「登登登」走掉,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

其实收到最大惊吓的人是我,原本记忆跳过人生骤变的一年,以为仍在温暖的家,正妻可儿相伴,没想到醒过来才是恶梦!

惊魂甫定、体认到现实后,想起那肥女人刚才的话,胸腔里好不容易平静的器官又扑通扑通狂飙跳,怀著恐惧绝望的心情,视线往下,终于看见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一幕。

那根陪伴我三十几年头的男人象徵之处,已经变成平坦三角丘,连一根毛都不存在。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但不甘心的泪水还是暴涌而出。

在被阉割的地方,接出一根小指宽的塑胶管,拉到床下不知何处,只听到一直有「滴滴、哒哒」的落水声。

「就是他!他想性侵我!」

我还在哀悼自己逝去的男人生涯,那头母熊又「登登登」走回来,后头还领著两名狱警!

「干!又是你!惹的事还不够吗!」狱警人还没到就破口大骂。

「是想女人想疯了吗?把自己的老二弄烂!现在还想非礼这位...」另一个狱警骂一半说不下去,一直想要笑。

我生无可恋,唯一让我不能死的理由,就只有还能看到诗允这个动机而已,其他再过份的委屈和羞辱,都已如蚊子叮咬般寻常而无感。

「他现在这样,也不能作什麽,还是就算了?」一个狱警问她。

「不行!我要申诉!这种色狼就算没有那个东西,还是很危险,我每天要帮他换药送餐,要怎麽保证我们护理师的安全!」

那头母熊说得愤慨,好像她长得很危险,我却连爲自己辩解都懒了,随便他们想怎样,反正再惨、也莫过于连老二都没有、妻子像母畜被人玩弄的男人。

「好吧...」连狱卒都觉得有点无奈,问我:「这位...指控的,你有什麽话说?」

我眼神空洞看著天花板,默默摇头。

「那就是承认了!我们会呈报上去,看上头决定怎麽处罚你。」

「就这样?」护士看狱警问完就想走,拉高嗓子不满问。

「不然还要怎麽办?他才刚动完手术不是?」

「你们随便问两句就走,谁来保证我的安全?」她挡住狱卒的路不给去。

「那这样吧...」狱卒拿出手铐,把我手脚铐在床栏。

「这样就没办法非礼你们护士了,可以了吗?」狱卒问。

「哼!」那母熊这才扬起头,挤开两个狱卒「登登登」离开。

「你不要再给我们惹麻烦了!听见吗?」狱警大声警告我。

「干!都这种样子了,还在想女人!」另一个狱卒跟著骂。

「走吧!够虽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抽根菸,又被叫来处理这种鸟事!」

两个傢伙边走边唸。

「不过听说要一辈子接尿管,还要带著水桶...」

「恁娘勒,要是我早就去死一死了,还有心情想女人!」

「想也没用了...」

他们走到门口,都还听得见谈话内容,本以为已在地狱最底层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陷得更深。

那个「滴滴答答」不停的声音,原来是从膀胱漏出来的尿,如果照他们的说法,床下一定有只水桶,莫非以后我一辈子都要接著这条屈辱的尿管,还得把水桶带在身边。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股衝动,想要一死百了,正当我牙齿已经放在舌头,却又看见黏在我肚皮上的诗淳照片。

那是唸研究所时我帮她拍的,大大眼睛清纯的样子,除了青涩一点外,跟现在的模样几乎没变。

想到死了、她还留在世上被人当母畜玩弄,我忽然又咬不下去...

事情跟我想的一样,在术后恢复的这段日子,每隔几小时,就有人来帮我换床下的水桶,每一个来的人,都是想笑又怜悯的表情。

第三天,帮我动刀的黑医终于第一次来看他的杰作,我忍不住问他,我是不是没办法自己小解了?

他连想安慰我的意思都没有,直接给我肯定的答案。

「你的膀胱在动生殖器割除手术时,我顺便让它失去收缩功能,你一辈子只能这样了。」

他说「顺便」说得心安理得,彷彿我被这样恶搞是理所当然。

我对他发出两声怒吼,就再也没力气多作什麽,因为作什麽也没用,这不是会醒的梦靥,是只有断气才会结束的真实人生。

「不要怪我,我也是拿钱办事,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谁...」

他的话令我想哭又想笑,这是我每天有空就绞尽脑汁在想的疑问。

我到底得罪了谁?难道工作能力不足,惹恼了上司,就要遭受这麽可怕的惩罚?还是因为我窝囊废,却娶了人人垂涎的清纯正妹妻子,才有现在这种下场?

到目前为止,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后者,再有机会见到那个害我最深的人,我一定要亲口问他究竟跟我有什麽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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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了五天,下体伤口已经癒合了,男人尊严却永远无法癒合。

出院回监的日子到了,诗允当人体模特儿的美术课也在今天。

我想看她想到快疯,但又害怕在这里见到她,那些囚犯,就像一群发情强壮的公狮,性能力都处于颠峰,我一个孱弱又刚被阉割的丈夫,根本保护不了她。

但不管我多麽矛盾和挣扎,会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被囚犯们推进美术教室,这原本是为了陶冶这些暴戾之徒性情而存在的地方,却马上就要变成肉慾横流的淫狱。

他们只给我穿上截囚衣,下半身完全空空,衣襬还刻意剪短,让两片屁股和刚被阉割的下体完全露出,这身屈辱的穿著,跟我国小被那畜师和三名恶霸霸凌时一模一样!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赤身裸体,也不想让日思夜想的妻子,看见自己丈夫这种可笑悲惨的模样。

但至少衣服如果可以的话还能选择,无法选择的,是已经没办法收缩的膀胱,完全失去了储尿跟排泄自主的功能,现在一头插进我下体的管子,在外的一端挂在腰间绑的绳子,要这样才不会一路滴滴答答漏尿。

「来了!来了!」

「哇!好正喔...」

「有够清纯的啦,本人更像大学生内!」

「干!瘦瘦的,那有怀孕身材还这麽好,天生就给人干的!」

我进去时,教室前面已挤满人,气氛处于疯狂高潮,相必我思念的那个人已经来了,我心情既是激动,又是妒怒恐惧,肾上腺素一下子升到爆表。

「喂!各位,绅士风度好吗?人家第一次来监狱,不要一副猪哥样,吓到人了!」监狱矫正官大声喊,那群囚犯才稍稍平静。

我虽然有183公分的身长,但距离太远,又有有好几个快190的彪形壮汉在前面,挡住了我努力想看见她的视线。

「现在介绍今天来的两位美术老师...」矫正官说:「这一位是张静大师」

「老师好!」囚犯异口同声问好,他们处于精虫溢脑的低智商状态,像小学生一样好控制。

冷傲的张静「嗯」了一声。

「另外这位,是韩凛正老师。」

「老师好!」囚犯们又比刚才更亢奋。

「不敢、不敢!各位大哥好。」回应的是韩老闆的声音,一贯笑嘻嘻小心客气,但此人却对我妻子作出天理难容的淫行!

而且我从没想过这猥琐的老傢伙,居然还取了这种跟他样子南辕北辙的名字!光是听到,就令我拳头快捏出汁!

「接下来呢...」矫正官才说三个字,囚犯们就像暴动一样欢呼吹口哨。

「安静!安静!」一阵警帮敲击桌子的声音,才让这群发情的公狮又安静下来。

「长官,接下来就交给老头子吧,我来!」韩老闆自荐。

「好,要不接下来麻烦老师了,我先告退,有任何问题随时叫我。」

「是,谢谢长官。」

矫正官离开教室后,那老头忽然变了张脸孔似的,冷峻命令诗允:「自己说,叫什麽名字?」

「...」

「出声啊!哑巴是吗?」

「嗯...王...诗允...」那声音微弱发抖,却令我热泪涌眶、喉咙像被掐住。

「你这算什麽介绍?好好说,再来一遍!」那畜生老头斥责。

「嗯...大家好...我...叫...王...诗允...是今天大家的...人...人体...模特儿...」

说到后面那几个字,她似乎已羞耻得说不下去,声音就像蚊子。

但即使要拉高耳朵才听得清楚,她一说完,现场立刻又欢声雷动。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这头母畜就是这样,每次发情完,就有自以为是相夫教子的良家妇女,一定要让她再次认清自己,接下来才会百依百顺...」

韩老闆安抚下那群囚犯亢奋情绪后,又对我妻子斥喝!

「继续啊!我们来之前不是教过你怎麽说?结婚了吗?丈夫叫什麽?有没有小孩?」

听他要诗允自己说这些,让我气到不住发抖。

「嗯...结婚...了,丈夫...丈夫...」

「丈夫怎麽样?你一直在看什麽?自我介绍可以不专心吗?」

韩老闆一连串斥责,我虽然看不到前面,但可以想像她此刻又怕又羞,一双大眼睛忍著泪、很想在囚犯人头中找到我的楚楚可怜模样。

「快说!」忽然听见「啪!」一声,伴随她的痛哼,韩老闆不知道用什麽东西抽打她。

「对不起...」她声音带著哽咽:「结婚了...五年...丈夫...叫林育桀...」

「还有呢?」又一下抽打在蜜臀还是大腿的声音,她悲哼后,颤抖回答:「还有...有一个小孩......」

「什麽名字?」

「林喆浩...」

「现在肚子里的几个月了?」韩老闆没一秒放过她。

「嗯...五...个月...」

「孩子的爹叫什麽名字?」

「不...可不可...」她才开口求饶,立刻又传出「啪!」特别响亮的抽打声。

「嗯...」一阵不寻常的呻吟,囚犯忽然都只剩粗重呼吸,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麽事,心急想挤到前面,但才动一下,膀胱就一阵剧烈抽痛,彷彿要被扯出体外,差点就休克昏倒。

「还没轮到你,乖一点!」一个清良的手下冷冷警告,我这才发现下体的尿管,不知何时被人抓住。

「干!怎麽回事?尿出来了!」

「被打屁股也会失禁吗?」

「齁!齁!拎娘勒!还站不住内,是会爽吗?」

前面的惊叹,让我不需要往前,就知道妻子因为被韩老闆抽打蜜臀而漏尿。

她的身体被强迫调教到敏感不堪,加上照那老头先前说的,来之前已让她禁慾五天,最后几天还跟含滷蛋绑在一起,应该是已达到了极限。

虽然我死都不愿这样说自己的妻子,但我心知肚明她现在的状况,可能被男人摸手都会出水,所以才会因为被韩老闆抽打屁股而失禁。

「自己站好!告诉大家,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叫什麽名字!」

「我...不...」她知道我也在这所监狱,所以这问题实在令她耻于启齿。

「还不说!」又一声响亮的抽臀声,她发出悲噎,我已经受不了,但尿管被人紧紧拽著,叫都叫不出来。

「海...海龙...」她急促娇喘回答。

「哼!叫丈夫连名带姓,叫下野种的男人就只叫海龙叫的那麽亲密,一定是比较爱海龙吧?」

韩老闆的话令我抓狂,但我只能一直发抖,像被锁喉的鸭子一样窒息抽搐。

「不...不是...」她急著辩解。

「还在说谎!不是这样,你怎麽会心甘情愿帮他生孩子?」

「我...不是自愿...」她哽咽抗议:「是被他...强姦...」

「嘿!嘿!说话要诚实负责任喔!」韩老闆那畜生立刻打断她:「我们可是都看过你勾引他上床的影片,你那种享受的样子跟淫荡的表现,说是被强姦,上法院一定会被判诬告吧!」

「我没有...」

她想替自己辩驳,声音却既羞愧又心虚。

「没关係,等一下就会让你诚实承认,不要耽误上课时间,对了!先让你见一位很想看到你的人吧!」

韩老闆说完,她立刻激动哽咽:「是他...育桀吗?」

「哼,没想到你知道要见丈夫还会掉泪,我以为你早就把他丢到脑后了!」那畜生残酷道。

「我...才不会...我只爱我丈夫...」她激动自白,听在我耳里感动万分,却又滋味複杂。

而在场的囚犯门早就看尽她的耻态,发出了让人想死的轰笑。

「光会用嘴说爱丈夫,身体却很诚实,这才是你吧?」

让我心痛的,是诗允似乎被说到无法辩白,默默吞下韩老闆的指控。

「各位大哥,让他丈夫过来前面吧!」那老头说。

我近乡情怯、又不想让妻子看见完全丧失男人尊严的样子,有点抗拒向前,但他们用换手接力的方式牵著我的尿管,把我从最后方一路强带到她面前。

她清纯短髮、大眼睛和水嫩苹果肌,一如以往女学生的模样,让我这个几个月没见本人的丈夫一下子傻了,直到她哽咽轻唤一声「北鼻」,我才醒来,然后忍不住又往下看。

今天她穿细肩轻薄的连身短衬裙,性感锁骨跟柔软光滑的藕臂夺人目光。

那条衬裙,根本就只能遮掩三分之一的身体,两颗奶头凸翘在上面,微微隆起的孕肚并不臃肿,反而更添一股性感。

衬裙下摆也很短,露出一对均匀白直的玉腿,肌雪柔美的美丽脚ㄚ,繫在她最常穿的短跟小凉鞋里。

看见这双她仅有的两、三双鞋子之一,又是结婚前几年前买的,我心里忽感酸愧,泪水不自禁滑下来。

自从她嫁给我,都只为家用、丈夫和小孩花钱,很少为自己添购装容,别的女生百货週年庆大血拼、上网网购保养品、逛街买衣服,这些对她而言,都像是平行时空的事,否则以她的条件,绝对比多数女人更有本钱打扮。

这麽美丽清纯又贞淑的妻子,为什麽我会保护不了...

「北鼻...」她不知道再叫了几声,我才又回神。

「嗯...北鼻...」我看著她泪花在美眸中绽动,很想衝过去抱紧她,但她被韩老闆捉著香肩,我也被囚犯架住,两人只能咫尺相望。

「很想念你丈夫吗?」韩老闆笑嘻嘻问。

「嗯...很想...」她抽噎说。

「但是你看他那里,有没有发现少了什麽?」韩老闆粗鲁地将她小脑袋压低,让她看我没穿任何裤子的下身。

「不!不要看!」我手被反折无法遮挡,慌忙中只能夹紧腿,但怎样都已掩不了平坦的下体。

「北...北鼻...你怎麽...会这样?」她声音颤抖的利害,两颗瞪大的眼睛,泪水毫无预警滑下来。

我放弃挣扎了、把脸转开,心中全是自卑自暴的念头。

「他喔,嘻嘻!是被我打烂,后来不得已割掉的!」清良这畜生,居然还得意洋洋向我妻子炫耀。

「割...割掉...」诗允眼眸好似空掉一般,呢喃唸著这两个字,几秒后才醒过来,摇头说:「不!不要!」

「都已经阉乾淨了啊!现在说不要有什麽用...」

「你们...为什麽...这样...我恨...你们...」

她激动到一句话快无法说完整,豆大的泪珠从美丽的大眼睛滚落,止都止不住。

「还有呢,你看...」清良捏起我的尿管:「你的北鼻,以后只能靠这个排尿,随时都会滴出来,所以要带著水桶。」

她雾湿的美眸,全是自责、不捨、歉疚和哀凄,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一直抽噎。

我也只能转开脸,不知道该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安慰别人的本钱。

「啧啧,没想到你还会为丈夫流泪,看起来贤妻良母的本性还没死尽。」韩老闆狞笑说。

「那就让你知道更绝望的事,然后看你的恨能不能战胜你敏感的身体,跟你那颗充满害羞慾望的脑袋瓜吧!」

那畜生说话同时,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上面出现一个小孩的面孔,我马上就认出是我们的儿子喆喆,诗允则是隔了两秒才落泪轻唤。

「喆喆...」

孩子似乎看不见我们,一双状似女手绕到他前面,将小裤裤拉下,我的脑袋像被铁鎚打中一般,整个人空白耳鸣。

「怎麽...怎麽...这样...」诗允颤抖悲呼。

小小的生殖器,再度被细绳紧密绑死,睾丸已经缩小到几乎看不见。

「今天要拆线了...」张静冷酷说:「以后他的性器只会这麽大,没办法再成熟。」

「你骗我...」她转头恨恨瞪著韩老闆,情绪剧烈起伏:「你说...只要我变成...就会好好...照顾他...」

「变成什麽?我怎麽听不清楚?」那畜生笑嘻嘻反问。

诗允没接话,只是不甘心看著骗了自己的恶人,一直悔恨掉泪。

「说啊!变什麽?」韩老闆忽然一记爱的小手,抽打在雪白大腿!

「啊!」

她失声哀叫,两条玉腿一阵发抖,下一秒耻尿就浠沥沥洒到地上,靠人架住才没软倒。

「哈哈,身体这麽敏感,怎麽替丈夫跟儿子讨公道...」那群囚犯大笑。

「说!你刚说你要变什麽?」韩老闆冷叱,又一记抽打在蜜臀。

「呜...母畜...下贱的...母畜...」她在被打的疼痛与快感中抽搐,短暂忘了丈夫跟儿子被人残忍阉割的仇恨!

「然后呢?」那个人握著爱的小手,撩起她衬裙下摆,露出的雪白的股蛋已有好几条红痕。

「嗯...嗯...」她抽抽噎噎抗议:「你答应过...我变成那样...就会照顾喆喆...但是...你骗我...」

「嘿嘿...」

韩老闆一直用爱的小手在她屁股和大腿滑移,弄得她无法好好站直,一直强忍娇喘,双眸频频失焦。

「我答应你不会让他死掉,并没有骗你啊...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只是以后没有鸡巴能用而已...」

「唔...不是...我...恨你...嗯...不要弄...」

「啧啧,这样的身体,有什麽办法抗议?」

韩老闆将爱的小手伸进她胯间柔软之处,她唯一能作,只有将大腿夹紧一直颤抖。

「恨我?那能怎麽办?还是要让我们继续摆佈啊...」那隻细棍不停在她腿缝间来回拉动。

「我不要...再被你们玩弄...停...停下...来...」她呻吟抗议。

「住手!她叫你住手!没听见吗?」我眼睛快喷火,怒声警告那淫具店老头!

「啧啧,丈夫也生气了呢?好吧...」韩老闆抽出爱的小手。

诗允如获大赦、抖了两下后软腿一直娇喘,薄衫下的奶头更明显翘立,胸口、锁骨和大腿,佈满细细性感的汗珠。

「不过你领了钱,还是要尽责作完今天的人体模特儿才可以。」

「我...没有拿钱...」她摇头否认。

「哼!你没拿钱?你以为你跟那个小病种每天吃饭不用钱吗?还是你觉得那些钱是从天上掉下来?还是大家乐捐的?」

「我不...」

「不愿意吗?那今天开始小病种就不用吃饭好了,下个月也不必动手术了,因为你拿不出钱吧!」

诗允被他一连串恐吓,逼迫得六神无主,只要开口就被韩老闆无理打断。

「北鼻!别听他的!我们一家人饿死,在天上相聚,也比你变成他们的玩物好!」

我怀著悲壮心情,向眼前这些恶人宣战!。

「欸!没那麽严重啦,什麽全家死...」韩老闆却笑嘻嘻说:「你们夫妻死没关係,你们生的小病种,有人会替你们照顾一辈子,把他当成小狗一样养。」

他这番话,让我誓死如归的决心瞬间被打回原点,意思是万一我跟诗允不在了,喆喆会孤苦伶仃独活,然后被人当狗折磨一辈子!

拿小孩威胁父母,永远是最卑鄙却最有效的手段,我除了咬牙切齿外,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他得到了胜利,立刻从腰后拿出一綑麻绳,

「现在!徵求三位大哥的帮忙,麻烦搬张桌子过来,把她弄到上面。」

两名资历浅的囚犯,不需要清良指派,自动就去抬课堂的铁皮长桌,其他人很有默契让出教室中央区域,让他们把长桌摆好。

清良走到诗允前面,在我喷火怒目逼视下,捉起她细腕,将人拉到长桌前,不顾她的柔弱反抗,一把把怀胎五月的娇躯抱上去。

韩老闆尾随而至,她来不及作什麽,一记爱的小手就甩打在蜜臀上。

「哼...」她呻吟一声,惹来一阵轰笑。

「趴好!」韩老闆像使唤牲畜一样斥喝。

被调教习惯的妻子迟疑了半秒,还是无法反抗自己顺从的惯性,像母狗一样乖乖伏在长桌,又让在场的囚犯鼓掌欢呼!

「嘻嘻,这副好色的身体,已经很习惯听从鞭子的滋味了呢,可惜了这张清纯的脸蛋...」韩老闆似乎故意说给我听。

「王...」我气到快疯,正要开口骂醒她,下体的尿管又抽紧,膀胱一阵痉挛,连叫都叫不出来!

「屁股抬高!」韩老闆又一记爱的小手打在她屁股。

「嗯...」

她羞耻无助地任由那老畜生摆佈,裙摆都快盖不住厥起的蜜臀,诱人的腿根间,露出了一小片底裤。

我拼命想挤出声音,唤回她作人的基本尊严、还有为人妻与母亲的自觉,无奈尿管被人抓在手中,就像傀儡的丝线受控于人,完全没有自主的馀地。

「嘿嘿...这麽顺从的身体,还想替丈夫跟小孩讨公道?真不自量力...」韩老闆得意笑著,他放下爱的小手,将麻绳拉直。

妻子前低后高趴在桌上,脸贴著铁皮桌面不停流耻泪,但我不懂她为何不反抗,不论作什麽,就算微弱的一声「不要」,都比现在这种认命的样子好!

韩老闆把她的手腕和脚踝逐一綑绑,绳子分别繫牢在桌子四脚,然后当著整间教室囚犯还有我面前,将勉强盖住她蜜臀的裙摆往腰上掀,露出两颗洁白圆润的屁股蛋。

我忍著非人能忍的痛苦,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不...」她听到声音终于清醒,摇头说不要,但却为时已晚。

「各位大哥,看过这麽上等的屁股吗?」韩老头淫笑咈咈,两手盖在众目垂涎的蜜臀上,慢慢用力收紧。

「唔...不要...」她悲求的声音在颤抖,枯爪般的十指,陷进光溜滑嫩的臀瓣,将原本圆润的屁股蛋捏得变形,然后在肉体主人的呜咽中,残忍地往两边剥开,粉红乾淨的括约肌,就这麽从亵裤底边露出来,被外力拉得扭曲。

这一幕让囚犯们眼珠子发直,连口水都忘了吞,好几秒后才开始暴动!

「拎娘勒!受不了了!」

「干!上什麽美术课,林北现在只想上健康教育课啦!」

「我想教她性高潮啦!」

「那我...我要教她怎麽生小马!」

「你们教个屁!林北只想干她!干死这清纯骚货!」

...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

眼见那些囚犯兽性高张,韩老闆这才把手从别人妻子的屁股拿开,她张著双臂跪伏在桌上,一直羞泣娇喘。

「...今天的美术课,不是给各位大哥上的。」那老头说。

「什麽?不是偶们要上的?」

「拎娘勒,那我们来是要衝啥小?」

「衝啥小都行,休想叫林北离开,林北等清纯骚货来,等到快被自己的洨淹死了!」

囚犯们情绪转为焦躁。

「当然不是要各位大哥离开,千万别误会...」韩老闆解释:「是要各位跟这头母畜一起作为人体模特儿,给她的丈夫画...」

「好喔!这个讚!」

「老师真上道!林北喜欢!」

囚犯们兴致高昂。

我还搞不清楚状况,就已经被按坐在椅子上,面前摆了画架、画纸,旁边还有一堆作画工具。

「我不...」

当我回神要拒绝,两脚已被铁鍊各锁在一边椅腿,尿管也绑上了铅球,放进地上的水桶,膀胱里积压的储尿开始叮叮咚咚落进桶内。

「认真画,张大师会在旁边指导你。」韩老闆笑咪咪说。

「畜生,我才不要!」我开口怒拒,一根麻绳立刻从后面绕住脖子。

「我只说一次,拿起三号素描笔。」

不意外,提著麻绳的人是张静,在对我下最后通牒。

我抓住锁喉的粗索,摇头抵死不从。

ㄧ想到这变态肌肉佬,不只将诗允改造成母畜,还将喆喆去势,我就恨不得抽出他的龙骨,让他馀生只能在地上爬!

但这一切仅止于幻想,我连他一根白毛都碰不著,而且在违逆他的话后,绳圈已经收紧,不出几秒,我眼前开始发黑,四肢从挣扎变成痉挛,膀胱也产生强烈脱尿感。

原来这就是窒息的滋味,超乎想像的难受。

「再忍一下就过去了、要解脱了...」

隐约有个声音,随著大脑愈来愈混沌,它变得愈来清晰。

就在我接受命运,放弃生存意念时,忽然绳圈鬆开了些,身体本能的反应,立刻贪婪吸入空气,但才一下子绳子又被拉紧,再度陷入恐怖的濒死亡状态。

「喂,你的北鼻快要断气了。」清良「好心」提醒诗允看。

「不!不要...放开他!噢...」

她惊慌哀求,但说一半,韩老闆爱的小手又「啪」抽打在光洁蜜臀上!

长桌上的人妻「啊啊」激吟,清纯的泪颜瞬间呈现恍惚,耻尿从湿透的裤底和边缘不断涌出来。

「哈哈哈,丈夫快断气了,她还在高潮...」

我连愤怒都办不到,张静不停玩著收放绳圈的把戏,他似乎深谙凌迟的极限,每每在我断气前瞬就放鬆、但只给我呼吸不到半口气又勒紧。我在阴阳界来来回回数趟,完全体会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啧啧,湿成这样...」韩老闆抚摸著快变透明的薄薄裤底,手指一按下去,吸饱水份的丝布,尿汁混著黏稠的分泌物垂了下来。

「嗯...哈...」妻子失魂的娇喘声,再度引起大笑!

「脱掉好吗?下面不要穿了...」那畜生像玩弄宠物一样问她。

她一味激烈哼喘,并没有拒绝。

「可以吗?」韩老闆又问一次。

「嗯...嗯...」她埋在桌上点头。

「哈哈哈,她说可以内!」

那群囚犯兴奋鼓譟,我却连想发出一点声音都像在跟阎罗王谈判一样困难。

「你的北鼻快断气了,你还说小内裤可以脱掉让我们看,这样真的好吗?」清良揪住她清纯短髮淫笑问。

「北鼻...不要!...放开他...」她被人提醒,忽然又回到现实,激动摇头泪求那畜生。

「哼!看起来还没堕落到底,这样没办法达到这堂课模特儿的条件呢!」韩老闆冷笑自语。

「不然模特儿是要什麽条件?」荣头A好奇问。

「这堂素描课要表达的,是少妇的耻态,想当然尔,模特儿必须能充分表现出毫无羞耻的样子,她现在看起来显然还是不够。」

「这样还不够?」清良失笑问。

「嗯,各位大哥,不要小看这头小母畜的潜力,她的下贱程度绝对不止于此,大家千万别被她清纯可怜的样子给骗了。」

韩老闆说得一本严肃,同时拿起利剪,穿进伏在桌上的人妻亵裤边缘,「喀擦!」剪断!

我从头到尾眼睁睁目睹,却只能在无声中愤怒,因为生命正与麻绳搏斗!

这种除非屈服,否则永无止境的溺水式刑求,让人愈来愈软弱。

「再给你一次机会...」张静忽然放鬆绳圈。

终于可以尽情呼吸的我,不争气的泪水狂涌而出、止都止不住!

那变态肌肉老说:「现在就拿起笔,否则这个游戏会持续一个小时,才会问你第三次。」

看著妻子的小内裤,在囚犯欢呼声中被韩老闆整件提起,那群野兽全都围过去,近距离欣赏她含饱花露的粉嫩肉缝跟羞耻缩张的括约肌,我当下心情快要疯掉。

张静见我迟迟没动作,冷冷道:「看来你是想再享受一个钟头的死亡滋味。」

「不!我...」想到那生不如死的酷刑,我咬牙切齿,颤抖说:「我会照作...」

在让人难堪的爆笑中,我毫无尊严的拿起张静指定的3号素描笔。

「嗯!」张静哼了一声,接著又下令:「现在,把你妻子目前的样子画出来。」

「我...我不会画图...」我忍著男人最大耻辱,低声下气请他放过我。

「你画便是,老夫自会指导。」

「我真的从来没有画过,能不能...」第二次还想哀求,脖子上的绳圈立刻收缩。

「不!画!我会画...」大脑闪现窒息的痛苦,嘴巴马上求饶,尿水叮叮淙淙落入水桶的声音也愈来愈快。

「快开始吧!」他声音冰冷催促。

我望著像母狗一样趴在长桌、连身裙被掀上腰,光著屁股让人看屄和肛门的妻子,不甘心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快!」张静提了提我脖子上的麻绳。

「嗯...」我咬著牙,笔尖虽画出一条线,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麽,不过那群囚犯注意到我。

「阳痿男真的在画了!」

他们笑到前俯后仰,我的手严重发抖,无法再继续。

「喂,你的北鼻在画你,快点看著他,现在的表情很棒。」清良还把诗允的脸转向我。

「不...好羞...别看我...」她耻红脸啜泣。

「干嘛害羞啦,你的北鼻丈夫很努力在画你呢...」

「快点动笔!」那变态肌肉佬又再紧迫盯人。

我眼睛看著被固定动弹不得的妻子,笔尖毫无概念乱走,原以为画出来是谁也看不懂的涂鸦,但当我瞥见画纸,惊觉图中以妻子为蓝图的女主耻态,已有八分轮廓,俨然职业级的水准。

「哇!阳痿男很会画内,没想到你老二不行,画图还画得不错内!」那些囚犯纷纷围过来看。

「我不...我怎麽会?...」我吓到想丢笔,从小画图就是我最弱的项目,眼前这些出自我的手,打死我都不信?

「不许停,继续!」

直到张静又催促,我才看见原来手腕被一双筷子夹住,虽说动是自己在动,但那双筷子却十分巧妙控制著它,一条条生动的黑线,就这麽在纸上跃然成形。

「你要完全忘记羞耻心,你的北鼻老公才能画出好作品...」韩老闆淫笑对诗允说,同时双手分别拿著润滑油跟长长的珠串棒。

「不...不要这个...我...不可以...」她羞乱摇头,显然知道那畜生要她作什麽。

不止她,我也一点都不陌生!那根珠串棒,可说是让她堕落的始源。

当时在我家,涂海龙跟另外两个无赖,就是把那条东西插在她屁眼,要她自己像母狗一样摇晃尾巴,还规定她数摇几下。

犹记得我带著喆喆,拉开落地窗目睹那一幕,至今都还血淋淋深刻脑叶!

「别害臊啦,很爽的,我们都看过你在客兄面前用这种东西的影片,连丈夫跟儿子回家,你都还摇到无法停止,完全忘我的表情很讚喔...」清良笑嘻嘻说。

「不...不要...求求您...」她啜泣哀求,被提及那种耻态,想躲无处可躲,还要光著屁股任人观看,并由丈夫画下来,实在想不出还有什麽比这更难堪的事。

至于我,已气到想把笔折断,但张静却只给我勉强能呼吸的恩泽,根本没有馀力出声,而且一秒都不让我不休息。

画完第一张,囚犯们拿著传阅取乐,我面前的画架,马上又被放上一张白纸。

在我眼前,韩老闆正把瓶子高举在诗允厥起的屁股上方慢慢倾倒,浓稠的润滑液,从不鏽钢油嘴淋落在光洁的股缝。

「啊...」手腿都被固定的光臀人妻,敏感胴体一阵颤慄,情不自禁呻吟出来。

「哈哈哈,就跟你说很舒服嘛,是不是?」清良跟那些囚犯都在取笑她。

「不...不是...哼...」她摇头否认,韩老闆中指却抠进温暖窄紧的屁眼,让她又发出失魂悲鸣。

「收缩得很利害,这样的身体,逞强是没用的...」

那老畜生一边说、手指同时「滋噜滋噜」在人妻肛门内抽送,然后「啵」一声拔出来。

「呃...」桌上胴体一阵抽搐。

玩弄别人妻子的老畜生把湿漉漉的手指拿到鼻子嗅了嗅,露出很满意表情:「嗯,没有臭味,自己浣肠浣得很乾淨,真听话...」

她伏在长桌上激喘,两片蜜臀控制不住抖颤,股缝跟臀壁全是油腻光泽。

韩老闆换拿起肛珠条,珠子由大到小,第一颗像鸡蛋一般,抵在已经兴奋扩张的油亮肛圈上。

「唔...嗯...」她喘息变得激烈,就算不愿意,但身体俨然已记起那种羞耻却戒不掉的快感。

「很想要对不对?」

「嗯...」她摇头否认。

「哼!真爱撒谎,看你的身体会不会诚实一点...」

那老畜生将硕大的肛珠往前挤,在润滑油滋润下,小小的括约肌缓慢却很顺利的张开。

「嗯...哈...」长桌上的人妻一阵辛苦娇喘,兴奋的尿水已经在渗漏,滴滴答答打在铁皮桌面。

「干!在漏尿!」

「恁娘勒!好刺激...林北快冻没条了!」

「真会发情!难怪叫母畜...」

那群囚犯亲眼目睹清纯的人妻这种强烈的生理反应,都瞪大眼亢奋不已。

「阳痿男有在画吗?」有人又不放过我。

「嘿喔!阳痿男快画下来,要把老师用珠子塞你正妹妻子屁眼,还有你正妹妻子正在漏尿都画出来才可以!」

我憋红脸作无声的反抗和拒绝,但张静可不允许我这麽做,透过脖子上的绳圈紧缩跟用筷子夹住手腕控制,我乖乖的走笔,画出清纯羞耻的女人趴在长桌,一个老头站在她抬高的屁股后面,把一根长长的珠串塞进股洞,而且连在滴尿都画出来。

第二张很快就又被囚犯们拿去传阅,我面前又换了新的白纸。

我痛恨自己的懦弱没出息,却完全无法反抗张静的凌迟手段。

韩老闆将一大段珠串塞进她的屁眼,直到装不进去,约莫还有三十公分露在外头,油亮的菊花已经从里面鼓了出来,尿珠加快从湿红耻缝滴落,跟盛接我漏尿的水桶一起叮咚作响。

「可以摇了,就像那时向海龙客兄求爱时ㄧ样摇屁股,让你的北鼻老公将你最下贱的样子画下来...」

韩老闆残酷下令,我的呼吸量只够活著,根本没办法作任何能表达内心愤怒的反应。

「嗯...」她摇头,但娇喘变得更辛苦,整个人一直在颤抖。

「不用忍耐啦,让自己舒服啊,不然我帮你开始好了...」那老畜生双手抓住她两片臀瓣,往两边粗暴分开,插入珠串的括约肌露出一小片凸出的圆球,耻尿更加快渗漏的速度。

「不...呃...呃...」

「这样子很舒服吧...」

那老畜生捏著她的屁股强行抬动,插在上面的弹性珠串开始上下摇晃,敏感又被禁欲一週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立刻出现严重痉挛。

「好利害!她是不是快死了...第一次见到女人抽筋成这样!」

「嘴巴长那麽大还叫不出声音内!太夸张了!只会一直发抖...」

「恁娘勒!母狗发情也没有她利害...」

十几秒钟过后,她似乎才逐渐能适应这种快感,终于发出激烈娇喘。

「可以自己来了吧?」韩老闆放开她屁股。

「嗯...唔...」她整张脸红烫,没有再拒绝,羞耻地让插在屁眼的珠棒上下弯动,繫带小凉鞋里的美丽脚趾紧紧握住。

「嗯...嗯...」

「舒服吧?舒服可以发出声音啊,不用害臊啦,你的北鼻丈夫又不是没看过你这样?」

「嗯...」她将脸埋在桌上,一直辛苦忍住喘息。

「要看著北鼻丈夫才行,他在画你啊...」清良不让她逃避,硬是又将她转向我这边。

「看,你北鼻老公快要被勒到断气了,还这麽认真在画你,你要更下贱才对得起他...」

「我...嗯...嗯...」她美丽的瞳孔忽而悲悽、忽而迷惘,屁股已经习惯了摇动那根插在肛门的珠串。

「再摇快一点,不要害羞。」

「对啊,用力摇落企,你的北鼻不会怪你啦!」

「让我们看看你下贱的母狗样...」

「嗯...喔...」

在囚犯的鼓譟中,诗允更加迷乱,肛珠串愈晃愈快,两腿间的尿滴有时密集成条状洒落,铁皮桌面已积了一大滩,还从桌缘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跟北鼻说,要他好好画你。」

「北鼻...好...好画...哈...」她不再忍声,嗯嗯啊啊呻吟,惹得那群禽兽笑声不断。

「听见没,快点画啊,阳痿男,把你正妹妻子摇尾巴向我们求爱的样子画出来!」

「呃...」诗允似乎摇到自己高潮,拱起腰脊激烈抽搐,整条肛珠串一直在颤抖。

「怎麽了吗?」韩老闆佯装关心问。

「好...好麻...」隔了好一阵子,她才勉强能说话。

「流好多汗,很热吧?把衣服脱掉好吗?」那老畜生装好心问她:「光溜溜摇给大家看。」

「嗯...嗯...」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娇喘。

「那就帮你脱掉囉...」

老畜生拿起利剪,先剪掉两边肩带,再从中间笔直剪开,把整件连身裙从她身上拿掉。

「哇...」

那群囚犯双目发直猛嚥口水,盯著长桌上一丝不挂的皎洁胴体。

「先让三位大爷帮母畜全身抹上油,再继续让她摇。」韩老闆提著一壶油。

清良、荣头A跟阿标三个囚犯头子,接手韩老闆的油壶,将诗淳围在中间,几个人都脱到只剩内裤,一身横肉下,裤裆高高肿起。

「先忍一下,等一下继续让你爽嘿!」荣头A兴奋说。

其实不用他说,诗允也任人宰割,只会在长桌上哼哼娇喘。

那流氓抓住肛珠串尾巴,将它往上拉弯,桌上的赤裸人妻一声呜咽,尿条瞬间落下来。

「乖乖喔,我们要帮你上油了...」

荣头A就这样一手抓著弯曲的肛珠串,清良在她匀称的雪白丝背倒下橄榄油。

「让老头子来吧,各位可以尽情帮母畜上油。」

换韩老闆接手肛珠串,就像提住母狗的尾巴,更彷彿是控制著快感的把手。

「嘿嘿...真好!皮肤这麽滑,光摸都会冻没条...」

「对啊,一辈子没摸过这种货色,外面花钱也买不到吧?」

他们兴奋讚叹,呼吸浓浊像兽喘,六张手掌在别人妻子赤裸的胴体上抚抹揉弄。

「齁!奶头硬得好厉害...」

「真的吗?我看看!...干恁娘,真的,发情成这样...」

油液像不用钱一样,源源不断加在她身上,手掌激烈揉抚发出「啪唧、啪唧」的丰沛声音,从脖子以下都覆盖一层厚重光泽。

「啧,怎麽还穿鞋,早该脱了,脚ㄚ子这麽漂亮...」

阿标解开她小凉鞋的繫带,逐一脱掉双足上的累赘。

「真美、好光滑,好好摸...」他抓著ㄧ隻嫩脚,倒上了润滑油。

「哼...」诗允一阵羞喘,五趾敏感地握住。

「怎麽啦?放鬆啊...」阿标温柔说。

「那裡...害羞...嗯...」

「哈哈哈,都脱光光趴在这里了,摸脚也会害羞,真的好可爱啊...」

阿标更加兴奋,爱不释手对著被绑住的玉足慢慢搓油。

「那林北要另外一隻!」荣头A看得心痒,跑过来佔据另一张脚ㄚ。

他们不停倒下橄榄油,粗糙大手从脚跟、足背到掌弓,甚至每根脚趾都仔细捉过,白中透粉的健康色泽多了一层光泽油亮,趾缝张开都还会牵出油丝。

被男人恣意在全身抹油的人妻,彷彿在慾火上加油,不住地娇喘呻吟加颤抖。

「好了!让她继续吧!」韩老闆见差不多才出声,不然这三隻畜牲可能会继续进行到受不了,直把人在桌上强姦内射为止。

「先给她喝点水,她尿了好多...」

清良拿起韩老闆带来的喂狗水壶,将舔管送到她嘴边,她立刻舔起管嘴的圆珠,看起来已十分习惯,让那些囚犯既惊奇又亢奋不已。

喝了小半瓶水,她停止舔管子,俯在桌上娇喘。

「是不是想继续了?」阿标问她。

「嗯...」她迷乱又害羞点头的样子,让囚犯们热血贲张。

韩老闆慢慢放开肛珠串尾巴,阿标对她说:「小可爱,摇给我们看吧,我们想看你的下贱样子!」

「嗯...啊...」她动了一下,插在屁眼的珠串就大力摇晃,闪动厚重油光的胴体承受不住快感,瞬间弓起一直颤抽搐。

「快啊!看著北鼻老公,他要画你摇尾巴的享受表情!」

「我...北鼻...嗯...唔...」她迷乱哼了两声,滑下两行耻泪,又开始认命摇动屁股,大幅度摆晃的软棒,牵动快感神经,让油亮胴体佈满兴奋汗珠。

「快点画!这个表情很棒!」

清良转过来催促我,如果他们肯给我一个要求的机会,我唯一想要的是被张静赐死,不要这麽没有尊严的残喘苟活。

但现在的情况并没得选,只能努力呼吸稀薄空气,继续在画纸上作画,在张静的控制下,描绘出一张接一张妻子的耻态。

「接著呢,是真心话时间,请三位大哥大对著我们的小母畜发问吧...」张静大声宣布。

三个囚犯头子似乎和那老头已有默契,都露出了坏笑,清良绕到摇动尾巴的人妻屁股后面,伸手将摆动的软棒压住,慢慢往她光洁无毛的下腹施力。

「呃...嗯...呃...」她手脚被绑在四角,趴伏的姿势被迫弓起背,汗珠缀挂在胸下勃起的乳尖,一滴滴落下。

清良把那根软棒压弯到极限,忽然放手,整条珠串往上弹,「啪!」一声,反打在油腻腻的股缝和尾骨。

「哈...哈...」

她控制不了剧烈痉挛,连铁皮桌都在摇晃,接著就像装上电池的娃娃一样,更卖力摇动屁股,像尾巴的珠串棒激烈甩盪,在耻胯间来回拍下腹跟尾骨,声音响遍整间教室,两腿间尿水是一注一注的抖出来,不再是之前还用滴的。

「干,好利害,完全放开了!」

「对!就是要这样下贱,她的北鼻老公快点!一定要画下来!」

那群囚犯群情亢奋到高点。

但清良忽然又伸手挡住晃动的软棒,中断她无法自制的快感,分明故意要玩弄她。

「唔...不...嗯...让我动...唔...」任凭她怎麽努力扭动,就是没办法让珠串棒摇晃。

「现在问你一个问题,说出真心话才可以继续。」

果然清良又提出这种要求。

「嗯...嗯...」她仍不死心在努力,把自己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油腻腻的屁股蛋一直在抽搐收缩,但清良就是不让她如愿。

「求求..您...让我动...」

迟迟得不到释放,她居然在那流氓面前哭泣哀求。

「先回答我们,你喜欢搞大你肚子的那个海龙吗?」

她瞬间像空了一样,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答不上来。

「那个你说强姦你的海龙啊,你爱不爱他?」

此时我只想大叫那畜牲住口,但更在意诗允的反应。

「我...不...」她茫然娇喘,才说了两个字,又被清良打断。

「要说实话,不诚实的话,我就不让你动喔。」

「嗯...嗯...」她情绪显得混乱,身体在强烈颤抖。

「看著你的北鼻老公回答...」清良把她的脸转向我。

「你的北鼻快要断气了,死之前想知道你的真心话,你爱海龙吗?」

我用尽所有力气,却只弱弱踢了一下盛接自己尿的水桶。

「快回答啊!喜欢海龙吗?」清良忽然放开珠棒,那根东西「啪」一声,清脆地甩在无毛耻骨。

「呃...呃...」她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痉挛,接著又自己卖力摇动尾巴,手指脚趾都兴奋紧握。

「怎样?爱海龙吗?还没回答!」

「嗯...喔...我...不...知道...」她激烈哼喘,声音都像在呻吟。

「这个答案不行喔,爱还是不爱?看那边...」他把她的脸转到另一边,那边电视居然在播她被涂海龙抱著用火车便当干的影片。

「嗯...哈...海龙...哈...不行...」她摇得更快,甩动的珠棒「啪啪啪」打在下腹跟蜜臀,打到都红起来。

我已经快要气疯,但激动反使得肺部对氧气的需求升高,身体更是无力动弹。

「爱不爱海龙?」他们又在逼问她答案。

「爱...嗯...」她含糊回应,但却彷彿一颗炸弹在我耳边引爆。

「什麽?说清楚一点!你爱海龙吗?」」

「嗯...爱...唔...海龙...」她盯著她被涂海龙强姦的影片,完全陷入恍惚,屁股拼命摇动肛珠串,尿滴的一蹋糊涂。

「哈哈哈,真的说出来了,还说是被强姦呢!」

「阳痿男太弱了,正妹妻子被邻居干到身体跟心都出轨了!」

「刚才不是才说只爱阳痿男吗?原来只是安慰他而已,真心爱的还是有强壮鸡巴的男人嘛,那种滋味忘不了的...」

「喂!你们看,影片裡面,阳痿男跟他的病儿子也在看她被那个海龙干呢!」

「啧啧!好可怜,他们父子像狗一样被拴在旁边看,地上还有吃饭的狗盆...」

囚犯们惊呼连连讨论,那段涂海龙在我家鸠佔鹊巢的日子,是我最黑暗的记忆,甚至比现在更让我想逃离。

一想到那流氓踹坏我的老二,把诗允当成他的性奴,当著我跟儿子的面天天姦淫她,她就是在那段时间加速堕落,再也回不去以前只为丈夫和儿子著想的清纯人妻...

「看著阳痿男,不对...」清良的声音把我从愤恨的思绪拉回现实,他又把诗允的头从电视方向扭到我这边。

「看著你的北鼻老公,说给他听!」

她迷散的双眸好一阵子才聚焦,看清楚我时,羞愧和惊慌瞬间跟著泪水涌出来。

「北鼻...不...不是...」

「还说不是?」清良抓住肛珠串往上提弯。

「呃...」她马上又只剩原始的喘息。

「告诉他,你爱海龙还是爱他比较多?」

「海...龙...唔...」她扭动屁股,努力想让肛珠在窄紧的肉洞中滑移,牵动快感神经。

「怎麽办?你的正妹妻子说比较爱搞大她肚子的那个男人呢!」

我为了想表达愤怒,几乎已挣扎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但外人看起来却微不足道,只像一个中风过无法动的人在无声抽搐。

「告诉我们,海龙那一次干你干得你最有感觉?」

「嗯...」她羞喘摇头。

「说啦,跟我们分享啊,我们想知道你最爽的性经验啊!」

「回答我,你们那一次作得最舒服?」清良玩弄著肛珠串,油腻的肛圈一直在发抖。

「啊...射...」她张嘴说一个字,又控制不住激烈娇喘。

「射什麽?说完整!」

「呜...射在...里面...那次...」

她被弄到失魂吐露的真心话,一次比一次还要残酷重击我心脏。

「什麽?第一次中出那次吗?」清良大声向她确认。

「嗯...嗯...」她点头,油亮的两片蜜臀不停收缩。

「是不是第一次射进去就受孕了?」那畜生追根究底,就是要挖出我最不想知道的妻子内心祕密。

「嗯...对...让我...摇...」她流泪承认后,哭泣乞求那畜生还她屁股摇动的自主权。

「真拿你没办法,是不是就是这一次?」

清良要她看电视,那里正播出涂海龙把她压在我家沙发猛干的画面,流氓结实的屁股像打桩机的马达,一下比一下猛烈衝顶,彷彿永远不需要休息。

「就是这次让你怀孕的对吧?」清良逼问她。

「嗯...嗯...海龙...啊...麻掉了...」

她完全没有听进清良的问题,意识又被吸入涂海龙强姦她的影片中,彷彿现在那流氓的龟头正在衝撞她的子宫口。

忽然影片中那两片结实的男臀用力夹缩,紧随著一声低吼:「我...射...射了...」

「海...海龙...」诗允整个人也彷彿被暴涨肉棒撑开一样,跟著萤幕上涂海龙内射的节奏张嘴抽搐。

一条透明的爱液,从兴奋抖动的湿缝垂下来。

「快!快画!现在这样子太刺激了!」

旁边囚犯猛拍我的头。

我咿唷喔喔抗议,但没人听得出我是在表达愤怒,只以为我在说「好」。

张静提高套住我脖子的绳圈,我为了能呼吸,不得已只能继续动笔,在他的操纵下,又画出一幅妻子高潮的耻态。

「嘿嘿,你的正妹老婆,刚才说了很多真心话呢!」

「她被内射受孕时,原来你就在旁边看完全程,还被脱光光用狗绳栓住啊!」

「啧啧!你怎麽还能活到现在,都没想说要自杀?」

清良、荣头A跟阿标一人一语,我瞪著他们,眼睛快喷火,但想到妻子刚才不知廉耻的样子,泪水又忍不住狂涌。

「接下来要换另一种姿势,麻烦帮我将她弄下来...」韩老闆一边交代,一边又在准备麻绳。

张静也将勒住我脖子的绳圈,暂交给其中一名囚犯代管,然后从他带来的长型背袋中,取出好几根钢管,很快组合成一座高约一米八的十字形立体架。

一组装完成,韩老闆立刻把麻绳递给他。

「不守妇道的母畜,你受罚的样子,都会由你丈夫亲手画下来!」

那变态老头冷冷对我妻子说,接著就开始在她洁白胴体上缠缚綑绕。

我如果说得出话,一定会帮诗允反击!因为她现在会这样,明明都是你造成的!

张静大开大阖抽绳绑结,不消多久,诗允已被绑成扎实的人粽,就像以前在办公室接受子宫颈调教时的样子,然后又在阴道和肛肠装上开穴管,再把整颗人悬吊在十字钢架下。

长年吸收女人汗液和泪水,变得黑亮发臭的麻绳,从纤细脖子绕落,形成了固定乳房和孕肚的菱格,双臂被反剪、大腿顶著胸腹跟身体紧绑在一起,一对洁白脚掌平举胸前,耻胯完全张开,小嘴也被打结的麻绳绕过,就是她现在的处境。

施绑者一点都不体恤下手的对象是孕妇,麻绳绑的又深又牢,闪烁光泽的女胴,彷彿被勒出了汁,混著橄榄油的汗珠,缀在两片屁股蛋的最底端,慢慢凝聚后往下滴。

「阳痿男,你正妹妻子被绑成这样,真让人冻没条!」

提住我脖子麻绳的囚犯兴奋不已,其他囚犯也一样嗨到不行,他们早就脱光光,每个人胯下的傢伙都硬挺到在抖动!

「画啊!把她现在这样画下来给我们看!」那傢伙催我动笔。

不想理他,他居然学张静把绳圈扯紧。

「唔...」我完全无法吸到空气,眼前愈来愈模糊。

就在最痛苦的时候,绳子忽然鬆了些,空气涌入肺部的感觉,顿时让我感到是世上最美的滋味。

「快点画!不然就再来一次.」那恶囚警告。

我被迫拿起画笔,用拙劣的画技对著人粽般被吊起的妻子素描。

「很乖喔,嘿嘿,阳痿男这麽听话,难怪邻居男人会上了他正妹妻子,还搞大她肚子...」

我一边听这些难以下嚥的屈辱,画出来的东西可能比小学生画得还糟糕,但勉强仍看得出是一个女人赤裸被绑吊的样子。

张静重施故伎,将毛笔座放在她悬空的屁股下方,再把吊著人粽的绳子慢慢放低。

带著镜头的笔尖,伸进被穴管打开的阴道,萤幕上又显现尽端子宫颈头的影像。

诗允已经知道会发生什麽事,一双惊慌的大眼睛噙著害怕的泪水。

终于针一样细的毫尖触及敏感的胎孔,她发出难以忍受的悲咽,但张静却仍持续放低绳子,让笔毛插入子宫颈,她努力想抬高屁股,却ㄧ分毫都办不到。

就算胎孔已经开始在渗出白汤,那恶劣的老头却还继续降低她屁股,平举在视线前方的淨白秀气脚趾,因为肉体承受的折磨,早已快握出汁来。

唯一跟她痛苦样子相斥的,是两颗奶头高高翘起,乳晕佈满了细细的汗珠,完全呈现发情亢奋的状态。

「呃...」

约莫五公分长的细毛,完全没入胎孔的瞬间,她泪湿的美眸瞬间像空掉一般,发出几声喉音后,就只剩下抽搐,乳白的胎水混著尿,和著兴奋分泌物一起从肉缝滴下来。

张静这才将高度固定,再用麻绳绑住她两根脚踝,分别拉到铁架绑牢,连脖子也套上了绳圈,防止摇晃跟动弹。

原以为这样已经是极限,那变态佬却又从口袋掏出两粒乳栓,将它们夹在勃起的奶头,再用搓细的麻绳绑住每一根脚趾,最后五根细绳转成一条,拉到乳栓繫牢。

跟脚趾牵绑在一起的乳粒,被外力拉成尖长,此刻诗允出了能发出「嗯嗯」的闷喘外,完全没有任何一丝身体自主能力,香汗不时从覆满橄榄油光泽的球状胴体滑落。

那些囚犯亲眼目睹这等变态绳技,看到目瞪口呆,丑恶的肉棒都已亢奋到极限。

张静走回来我后面,接回套住我脖子的麻绳。

「动手吧,将她受罚的样子画下来。」

我奋力摇头,要我画妻子这种样子,还不如叫我去死!

「哼!」他冷哼一声,瞬间绳圈收缩,我又陷入地狱轮迴的苦刑。

折磨我不知道多久,他终于放过我,但一样只维持我勉强能活著的程度。

「要不要画?」他再问。

这时要我作什麽事,我都已经愿意,在囚犯们的大笑中,我流著不争气的泪水拾起画笔。

「这次你要自己画,要用心画到最好,如果想要敷衍,老夫就陪你玩一小时的窒息游戏!」那变态佬虽然只是冷冷说,却已让我深信不会有侥倖。

于是在他鹰眼逼迫下,我不敢苟且,一笔一笔认真画著妻子受淫刑的样子,完全没美术天份的我,最用心画图的一次,居然是那麽耻辱与痛楚。

好几分钟过去,吊在刑架下的人粽,从绑好到现在都闻风不动,但我知道不是她不想动,而是根本无法动,她的口水跟泪水,早就流遍下巴、脖子和胸腹,张开的耻胯间,一条浓稠的分泌物垂下来,一头黏在地板。

「喂,阳痿男,她的奶头翘成这样,你都没画出来!」

「还有淫水啊!流到都黏在地板了,这个也要画啊!」

那些囚犯还在旁边ㄧ言一语找麻烦。

「各位,这边有毛笔,可以拿去挑逗母畜的屁眼。」韩老闆拿了几根毛笔邀喝。

诗允虽然动不了也无法出声,但听见那禽兽的话,美眸中泪花更激烈打转,她的肛门也已被穴管撑开,毛笔可以直接骚弄到最深处的直肠头。

囚犯们马上就排成一排,第一个接到毛笔的人,马上鑽躺到她屁股下,将带镜头的笔尖插进被迫张大的菊花内。

萤幕马上出现直肠头在收缩的影像,笔尖碰到的瞬间,绑得像人粽的胴体只微颤了一下,那是她唯一能有的反应,但抽筋紧握的脚趾却将奶头扯长。

那傢伙拿著毛笔,笔尖一直追逐急著想缩住却又合不起来的直肠头,不顾上面有孕在身的人妻已经痛苦到快休克。

「喂!阳痿男,也要画我喔!把我的老二凶猛的样子画像一点!」全裸躺在地上,用毛笔折磨我妻子的囚犯大声说。

「呃...」

忽然一声激烈喉音,整颗人粽不受控制痉挛,连铁架都在摇动,夹在奶头的乳栓硬生生被自己脚趾扯掉,足足几十秒都在无声中高潮...

第46章(上)

诗允被当成人粽,足足折磨了半个小时,我也画了五、六张素描。

虽说没有张静的「协助」,我那些作品惨不忍睹,就像小儿涂鸦,但却都是一笔一划不敢苟且、呕心沥血的成果,那份屈辱感,比被人夹著手腕动笔还要强数十倍!

这时三名囚犯首领,都已将身上所有累赘卸下,三个人站在刑架旁,强壮的裸体前都挺著一条粗长鸡巴,还无耻的摆出了健美姿势。

「要干之前,先这样让阳痿男画一张吧!」

他们兴致高昂,抖动著凶恶肉棒,成为性奴的清纯妻子悬吊在三男中间,油亮滚烫的耻胴被麻绳扎实紧缚成一团人粽。

那些禽兽要我亲手画下最不堪的一幕。

我被张静持筷夹著手,不甘愿却又不得已,开始在画纸上打稿。

「喂!要把林北的鸡巴画凶一点喔!」

「我也是!等一下这根鸡巴是要干进你正妹妻子的紧屄让她爽的!要给我好好画,听到没?」

面对那些混蛋无理的要求,我憋屈到直掉泪,无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人家问你有没有听到,要点头。」张静冷冷说。

我只好点头,惹来一阵大笑。

「快点动笔!」那变态佬筷子夹著我的手,我没得喘息,马上又继续作画。

空白的画纸很快有了轮廓,我还在继续,他们已经在鬆绑诗允。

「来这边!舔我们的鸡巴给你北鼻老公看...」清良捉著她纤细胳臂,粗鲁拽到我前面。

「先帮我们含一含,等一下让你舒服。」

他把人按跪在地,三个畜生围住她,硬邦邦的肉棒在清纯脸蛋磨蹭,乌亮髮丝沾染了马眼渗出的腥臭分泌物,凌乱黏在耻烫粉颊。

可能看见丈夫在眼前受苦,她娇喘摇头。

「害什麽羞啦!张开嘴!」

清良伸手捧高她下巴,龟头抵到唇前,她可怜兮兮望著霸道的囚犯,呼吸急促而紊乱。

「舌头伸出来舔!」清良下令,完全没得妥协的语气。

「嗯...」她还是摇头,泪眸一直往我这边飘。

「干!没有爽到就不听话是吗?」

清良叫一个手下过来。

「你在下面吃她的鲍鱼。」那囚犯头子吩咐。

「是!」被选中的傢伙兴冲冲躺下,挪动身体想把头鑽进人家屁股下面。

「不...」

诗允警呼一声,但被旁边两个老大拉住胳臂,强迫她蹲起来,张开的耻胯就这麽完全献给了下面男人的热嘴。

「啊...别...嗯...嗯...」

她仰直上身,张著小嘴一阵抽搐。

「快点舔,想要舒服就要付出努力!」清良仍旧捏住她下巴,把丑恶的性器挺到面前。

在那些凶恶囚犯的淫刑逼诱下,她失去了主见,在我眼前用湿软的肉片服侍他们。

「唔...真舒服」

囚犯头子舒爽叹息,清纯人妻娇嫩的舌尖,温柔舔舐爬著血管的强壮怒茎。

「手在休息吗!认真点!」

妻子被斥责,抬起纤手轻抚男人鼓胀的睾丸,同时舌片在肉棒来回,整根鸡巴被照顾得刚硬挺翘,最前端的伞菇更是凶恶发亮。

「唔...喔...」

但她频频失神中断,舌尖牵著银丝颤喘,目光愈来愈迷散,呼吸也乱不成章。

因为把头鑽进她屁股下的傢伙,正津津有味吃著嫩鲍,手还紧握住她足踝不让她闪避,只能不停扭著屁股苦闷发抖,踩在地板的两排脚趾都握起来。

「睾丸也要舔到...」清良又要求。

「丈夫要画下来啊...」那禽兽转头叮咛我。

「不...别让他作那种事...」

她纤手套弄著粗昂的男根,辛苦哼喘、仰脸为我求情。

「少废话!给我好好舔!不准停!」

清良斥喝的同时,韩老闆爱的小手又从旁边抽了她一记屁股。

「有人说你可以说话吗?」那老头骂道。

她激动呻吟、挺动洁白身躯,香汗成条自匀称光滑的裸背滑下。

「嘿嘿!这母畜真喜欢被鞭打。」旁边荣头A见状兴奋说。

在剧烈娇喘中,她又认命抓著大肉棒舔舐,香滑的舌尖扫著鼓胀的男睾。

「嗯...真爽...」那禽兽又发出舒爽叹息。

「吞进去!」他拍拍凄楚人妻的小脑袋命令。

「嗯...」诗允认命张嘴,含入男人储满精液的卵蛋。

「喂!阳痿男!有在画吗?」

清良一边揉著我妻子的秀髮,又转头关心我的进度。

诗允像别人的性畜一样,「嗯嗯嗯」地吞吐对方的睾丸,纤手还在上面搓抚硬挺如钢的鸡巴。

这时张静又故意丢给我自己画,两名小弟就站在后面,恶狠狠监视著我。

「把清良大的鸡巴画好喔!不然你就知死!」

我忍著莫大屈辱,在画纸上描绘妻子正在取悦的那条粗大男根。

「干!你在画啥小!欠揍吗?」忽然我脑袋被重尻了一下,

「老大的鸡巴那麽雄伟!你画这什麽?恁娘勒!」

左边才打完,右边马上又来一个巴头。

「给我认真画!」

「呃...」

在我让人打骂时,诗允被屁股下面吃鲍的傢伙吸到痉挛,小嘴塞满男人睾丸激烈闷喘。

「我们也要,小母狗,在你北鼻老公面前舔三根让他画...」

荣头A跟阿标的鸡巴,也顶到她凄美的脸蛋旁,她被那些恶人抓著脑袋,轮流舔他们丑恶的肉棒跟睾丸。

「嗯...嗯...」

「嘿嘿!真的好乖,舔得很认真呢...」

三条爬满青筋的怒茎,被她舔到发亮,舌尖不停从上面牵起银丝。

「丈夫有没有认真在画?你的正妹妻子可是很认真喔!」

我被迫点头,泪眼朦胧中,三条男人粗大鸡巴已经在画纸上成形,虽然没有张静主导画得那麽好,但也有五分样,原来在高压逼迫下,人类潜力可以发挥至此!

「喂喂!干什麽?自己蹲好!」

阿标又在斥责她,我看见诗允都已经全身发软,清良和荣头A必须一人一边拉住她胳臂,下面那个囚犯扒开她蜜臀, 热嘴唏哩呼噜舔吃嫩屄,她想躲都躲不掉,女人最圣洁的器官彻底成为别人口中珍馐。

「龟头要好好舔...」

但那些恶囚根本不理会她的状况,仍然予取予求。

诗允对男人已柔顺如猫,也或许想得到那些囚犯最终的「奖励」,即使频频断片抽搐,仍旧尽心扫舔三颗肉菇,从底部的繫带、龟冠稜角、甚至是流出前列腺液的马眼沟,她都照顾到。

小舌尖牵起水丝,两片耻红嫩颊跟已迷离的凄眸,让那些囚犯更加兽喘如牛。

「真乖,知道丈夫在画,舔得特别认真...」

「表情真好啊,这麽清纯,却在老公面前作这种事...」

他们轮流揉著她小脑袋瓜,清纯短髮被弄得凌乱。

「含进去吧,再努力一下,我们就赏你大肉棒...」

「嗯...」

刚好这时她身子骨一阵抽搐,张嘴失魂哼喘,清良顺势捏住她下巴,把粗怒肉棒塞进柔软的双唇间。

「嗯...唔...」被教得听话的妻子,习惯性双手握住那条火烫硬物,前后吞吐起来。

「看著我...」清良命令。

她一双迷濛美眸,仰望著正在服侍的男人,两片水颊都是红烫。

「表情真讚,怎麽这麽可爱,嘴巴也好舒服...」清良的语气又爱又怜。

「阳痿男,快画下来,你正妹老婆正在替老大吹喇叭!」

这一幕,令我憋屈痛苦,根本无法动笔。

「快画啊!衝啥小?」一巴掌又打在后脑勺。

「嗯...」我只好继续作著让自己想死的事,不知不觉满嘴都是苦泪的味道。

「换我了!」

荣头A忍不住,抓住诗允的脑袋将她往后拉,正被吸吮的男根从小嘴弹出来,整条湿亮昂首,犹如雨后冒出的巨大毒菇,无法想像她软嫩的两片朱唇内,竟可以容纳这种东西!

「来,张开嘴...」

那囚犯头子迫不及待换将自己肉棒塞进她口中,她又自动辛苦吞吐起来。

「手不要閒著...」

另两个囚犯头子抓起她柔荑,拿到各自高翘的肉棒握著,她被人按头吹含鸡巴,两手还同时套弄一根。

就这样,她口手并用轮流服侍三名囚犯好一阵子,每根鸡巴都被她吸吮得湿亮粗怒,在这期间我也画了好几张图。

他们终于将她拉起来,人随勉强站著,两张脚ㄚ却是虚浮无力。

张静把一条绳子抛上天花板上固定。

「来,拉著这个,自己站好!」

清良要她自己握住绳子,拍拍她园润的蜜臀。

「抬高,要让你舒服了...」

「嗯...嗯...」她迷乱娇喘,紧紧抓著垂下来的麻绳,屁股朝那囚犯厥起。

「等一下,换个方向,让北鼻老公看你被大鸡巴干的表情。」

清良将她转向我这边,她耻于面对正被迫画她跟人交欢的丈夫,把脸低下一直哼喘。

「头抬起来!看著他!」

清良可不允许她这麽作,旁边的小弟立刻帮忙将她抬正。

「跟丈夫说说话,说你要被干了,请他好好画下来之类的...」清良狞笑说。

那禽兽双手握她的腰,胯下硬物可能正在湿漉的肉缝磨蹭,虽然还没插入,但诗允已经踮起脚ㄚ,两条笔直玉腿颤抖,清纯脸蛋一片迷离,止不住娇喘。

「我...不...」

她被迫看我,视线却无法聚焦,耻泪从失去色彩的凄眸中滑落。

清良赏了她蜜臀一掌,声音响亮到全部囚犯都在笑,雪白两腿一阵抖搐,尿水又不争气延侧壁流下来。

「快点说!」

「嗯...北鼻...」她悲哼著,身子骨还在痉挛:「我要...被干了...好好...画我...」

我气到手剧烈发抖。

「快点回答你知道啊!哑巴吗?」旁边的囚犯朝我后脑尻落!

「唔...」我憋红脸快要闷死,真想就此暴毙算了。

「还不说?」又一掌巴下来。

「他被吊著脖子,说不出话啦!」

终于有人提醒他们。

「干!对吼!」

「恁娘勒!说不出来不会点头吗?」打我的畜生还理直气壮。

我知道这样下去,只是承受更多屈辱,为了能快点结束,只好忍著泪点头。

在毫无同情心得爆笑声中,妻子身后的囚犯头子,把胯下粗物捅进她踮脚翘起来的两腿间。

「哈...啊...好...大...」

她娇喘中真情流露的话,让囚犯们又是一阵爆笑。

「喂!这麽诚实好吗?你北鼻老公在看内!」

「啧啧!现在的年轻太太,都不顾丈夫的感受吗?只要大就可以了。」

「不...对不起...」

诗允紧紧抓住天花板垂下的麻绳,为她刚才无心的失言向我道歉,但这对我千疮百孔的心一点安慰也没有。

「想要爽就自己动!」

清良又赏她一记响亮的臀掌。

「嗯...」她辛苦喘息著,两条踮直的玉腿在发抖,彷彿要有所动作,那囚犯却又提醒她:「看著你北鼻老公!」

她默默仰起脸蛋,凄濛羞愧与我视线相接,彷彿要我的谅解,然后屁股开始前后摇动起来。

「嗯...嗯...」

「爽吗?」

清良那混蛋双臂抱胸、好整以暇,全靠我妻子自己用小穴吞吐他高翘的肉棒。

「嗯...嗯...」诗允仍然看著我,只是忍住不敢尽情娇喘。

「放声叫没关係啦,你北鼻老公会原谅你的...」

「嗯...」

她噙泪摇头,凌乱髮丝黏在清纯的脸蛋,但屁股却愈摇愈卖力,不断撞击男人的胯下,发出「啪!啪!啪!」响亮的声响。

为了保持平衡,麻绳缠转在纤瘦胳臂,玉手死命抓住绳身,踮在地板的两片玉足弓出性感弧度。

「干!这女人脸蛋长这样,吃神居然这麽重!」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几年没休干了,其实也不过让她禁慾一个礼拜而已!」

「嗯...嗯...」

诗允一边听那些囚犯对她的评论,泪眼模糊对著我,雪白屁股仍来回往清良的下腹撞,忍耐、羞愧和满足,使整张脸蛋一片耻红。

随著一次比一次猛烈,清良身体晃动,脸上也微露惊讶。

「啪!」

一声让全场惊讶的生肉拍巨响后,她停止不动,全靠死抓绳索硬撑的娇躯却剧烈痉挛,踮在地板的两排脚趾也用力到扭曲,隔了好几秒,才从喉咙发出「呃...呃...」的声音。

「哈哈哈!到了吗?」

囚犯们一阵爆笑。

「恁娘勒,真夸张...高潮成这样子!」

「这种表情,再贵的应召也演不出来啊!」

「干!冻北条,太爱你了!」

清良回过神,伸手向前将她脸转到后面,二话不说便吻下去。

「嗯...」

我的妻子彷彿无法分辨吻她的男人是谁,任由对方把舌头伸进香甜小嘴,两人呼吸浓浊在我面前激缠,那男人的下体仍和她屁股紧紧结合在一起!

「快画下来!这个姿势好激情内!」旁边囚犯小弟兴奋拍我的头。

我每画一笔,心就像被割一刀,因为这场面不是没受过素描训练的人可以上手,所以张静又夹著我的手操纵。

清良的嘴离开她柔软双唇时,两人舌尖还牵著水丝,然后那流氓勾住她腋下,换他开始猛烈撞击。

「啪啪啪!」声音比刚才更清响密集,嫩白蜜臀阵阵激颤!

诗允嗯嗯啊啊的喘叫快缓不过来,两片脚ㄚ踮得比刚才还高,雪白玉腿绷得笔直,清纯短髮前后晃乱!

「换我!换我!」

荣头A站在清良对面,翘著鸡巴猴急又兴奋。

清良又大力撞好几下,把人被送上高潮后,就把她推向荣头A。

从肉穴弹出的鸡巴又高又翘,她踉跄往前时,两腿间还在兴奋漏著尿。

另一个流氓头子在她膝盖软掉前即时从正面抱住她,先佔据柔软的小嘴一阵粗暴强吻,她软倒在那囚犯厚实的胸前,身体兴奋发抖。

荣头A嘴还捨不得鬆开,手就迫不及待捞高她一条腿,粗壮的肉菇在女方耻胯磨蹭,找到缝口便挤进去。

「唔...」软弱的妻子发出闷吟,双臂主动环住对方脖子。

男人结实的下腹又动起来,拍合著光秃无毛的洁白耻骨。

我从她背后看,圆润的屁股蛋中间,一截粗茎正在细红的穴圈进出,饱满健康的男睾前后摇晃。

「啪啪啪!」

连数十下响亮肉合声后,她又丢了身,紧搂住那囚犯一直抽搐。

「轮到我了!」阿标跑到他们旁边,把人接过去,照例又先一场粗暴激吻。

诗允迷乱中,双臂被拉到对方脖子勾著,然后让人抬高双腿,手捧著屁股离地抱起,毒菇般凶恶的龟头挤进滴尿的小洞。

「嗯...」她挺动腰肢一阵激颤,立刻就迎来高潮。

「干!有没搞错?老大都还没动,她就到了!」

「一定是顶到花心!而且她最爱被这样干了!」

他们又激烈讨论我妻子的身体,我虽然憋屈想死,却被张静夹著手一直画下她的耻态。

眼见她胴体紧贴著阿标强壮的上身,雪白乳房挤扁在对方胸膛,被那囚犯抱著抽插。

就这样,她轮流被那三名恶棍从前面、从后面、抱起来、倒立接尾,用各种羞耻不堪的姿势和体位强姦,直到他们都直接射在里面!

整个过程对我而言,每一秒都像一辈子那麽久。

「阳痿男,你的正妹老婆果然是极品肉壶呢!」

最后清良跟荣头A还一左一右操住她的腿,将她抱到我面前。

诗允蓁首歪向一边,眸光涣散娇喘,被干到湿肿的鲜红嫩缝仍在兴奋抽动,白色浊精慢慢流出来。

「最后这张要好好画,我们可是贡献了很多子孙在她肚子里。」

我虽然想死,但死不了之下,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所以还是在张静的操纵下,慢慢描绘出妻子被人干到半昏半醒,让人抱开下体的耻样。

「看好哦...」

阿标把手指插进肉缝,指节弯动,发出「啾滋啾滋」的声音,没多久,射很深的大量浓精就被挖出来,沿股缝流经菊花落下,刚好被用来盛接我漏尿的水桶接住。

泪眼朦胧中,从妻子生殖器流出来的男人体液,跟我的尿液混合在一起,感觉是那麽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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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的美术课终于结束,我没能跟诗允说上半个字,就被人硬生生架走。

看著妻子仍陷在那群发情囚犯之中,我即使心如火焚却也无能为力,就这麽被带回监牢。

要命的是冰冷牢房空无一人,如果在平常,我一定很开心那些霸凌我的囚犯头子都不在,但今天却不一样,我宁可他们在这里欺负我,也不愿他们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蹂躏诗允,那种脑补的痛苦,比亲眼目睹还折磨!

我就像受伤暴躁的丧家之犬,不断在牢房中踱步绕圈。

时间一分一秒过,那些禽兽还没返监,我终于受不了,衝到牢门前、异想天开想把头挤出小小的送餐框,看外面是不是有人回来。

正当我像白痴一样用脑袋鑽洞时,门突然被推开,我被向后推跌好几公尺,一屁股坐在地,原本用绳子绑吊腰间盛排泄物的桶子也翻倒,里面的尿全倒在身上。

「04589....干!你这阳痿男,搞什麽?臭死了!」站在门口的狱警才叫我的号码,立刻就皱起眉头摀鼻大骂!

「给你五分钟!马上弄乾淨你身上的屎尿!典狱长跟你老婆要见你!」

「是...是...」

我心情激动,手忙脚乱脱掉身上的髒衣,到洗手台边用冲湿的毛巾在身上擦了好几回,然后翻出乾淨的衣服换上,再把尿管绑在腰间免得它乱滴。

「报告长官,我好了!」

「嗯!」他看了我没穿裤子的下体,眼中充满鄙夷和微不足道的怜悯。

替我上铐后,他头一摆:「走吧!」

我随他一路行至典狱长室,狱警在外面敲门报告后,示意我自己进去,我推门入内,映入眼帘就是让我怒火中烧的一幕!

可说所有害我的主谋几乎都在场了!

吴总、郝明亮、殷公正、丘子昂,每个人都一丝不挂,大剌剌坐在ㄇ字型摆开的宽大沙发。

而诗允骨肉匀称的胴体背对我,跪在吴总张开的双腿间,蓁首专心动著,一手握住正在吞吐的男人胯间之物,另一隻手也被坐旁边的郝明亮抓去套弄昂扬粗怒的鸡巴。

「过来啊!」吴总朝我招招手。

我眼珠子快喷火,压抑著发抖的激动,一步一步走向那畜牲,唯一的念头,就是等靠得够近,就扑上去咬断这傢伙的喉咙,即使再被关二十年也在所不惜!

正在帮禽兽口交和手淫的妻子,从我进门以来,不仅没回头,甚至连吴总跟我说话,她也没稍微停半秒,一直很努力在吸吮塞满小嘴的肉棒。

原本我对她这种样子无法谅解,等逐渐靠近看清楚,才发现原来她耳朵塞了小型耳机,还被戴上眼罩,唯一能作的事,就只有像性爱娃娃一样认真取悦男人。

更过份的,是她圆润的屁股蛋被麻绳像绑西瓜一样五花大绑,将一根淫具固定插在小穴。

那根东西尾端是两颗鼓胀的男睾造型,接触穴圈的棒身长了一圈颗粒,一直时快时慢、时正时反的旋转,娇嫩的阴唇跟肉豆被磨到全是白沫,两片蜜臀一直在抽动,连屁眼都忍不住张开,洁白丝背不断滑下汗水。

「你的正妹妻子很享受呢,一边吃著大肉棒,一边享受插在骚穴旋转的傢伙,瞧!她的样子,是不是很幸福...」

那畜牲得意洋洋向我炫耀。

我忍住立刻扑向前博命的衝动,打定主意要干,就一次成功,否则不会再有机会!

眼看仇人已到一触可及的距离,我肾上腺素激升,全身寒毛竖直。

就图穷匕见的瞬间,忽然后面一张手伸来按住我肩头,原本的爆发力就像被千金重物压著,难以再往前半寸。

「在这里看就可以了...」身后传来的是张静冰冷的声音。

我想摆脱他的重掌,但瘦弱的身躯一点都不中用,即便用力到脸憋成猪肝色,还是纹风难动。

「安分一点。」

丘子昂走向我,先解下我的手铐,再把我双手拉到后面反铐,然后将挂在我腰间的尿管取下,绑上铁链铅球,放进用脚推过来的水桶中滴尿。

连结膀胱的尿管拖著铅球,让我寸步难移,想报仇的希望,就像烟火一闪即逝。

吴总似乎早就看穿我的计画,看著我丢人现眼活著的样子,享受诗允口交的舒服表情中,又多了志得意满的笑意。

这时跪伏在那禽兽两腿间吞吐肉棒的妻子,忽然泛起一阵辛苦抽搐,口中「唔唔」闷喘。

「真可爱,一定很难受吧...」

丘子昂兴奋跑到她旁边,蹲下去慢慢舔著颤抖的香肩和玉脊,看似已经很煎熬的雪白胴体,更加敏感的往前挺,整个上半身几乎挤在男人胯下。

看见我愤怒和疑问的眼神,吴总从旁边拿起一根外观和她下体安装之物一样的淫具亮给我看。

「插在她下面的那根就长这样...」他说。

那根淫具,中段那圈正塞在穴口旋转的环型颗粒我已知道,但前端插进阴道的部分却是出乎意料。

因为后面已做成了男性强壮睾丸的型体,没看到前段的人,多半会想像前面也会是狰狞丑恶的阳具,但事实却不是,而是一根一圆硬币直径的中空管,管子末端伸出一小撮细毛。

他当我面打开开关,细毛就开始震动。

我可在想像妻子敏感的穴圈被颗粒来回磨转,阴道却被埋进毫无充实感的细管,子宫颈头受到毛尖骚弄的痛苦。

吴总似乎对我的不捨跟愤怒感到满意。

「可以了,换下一个!」

那禽兽对小型麦克风说话,透过这种方式下令到诗允耳中的蓝芽耳机。

收到指令后她停下动作,香汗淋漓的娇弱胴体仍在辛苦起伏,似乎气力快被榨尽,但慾火却高温不降。

「换下一个了!」吴总再次对麦克风提醒。

「嗯...」

她双手按在男人两边大腿,吃力撑高脑袋,吐出吹含到湿亮乾淨的狰狞肉菇。

「过来我这边...」

郝明亮马上抓住她凌乱秀髮,粗暴将人拖到他两腿间。

失去身体主见的妻子,柔软玉手马上握住亢奋的鸡巴搓弄,小嘴埋在对方卵袋中吞舔睾丸。

「真爽...这条母狗训练得真听话...」

郝明亮满意说。

我眼珠子快喷火,一时衝动往前,膀胱立刻像要被拉掉一般,痛到抱著下腹蹲倒在地。

「站好!」张静抓住我后颈,硬将我拉起来。

「真不自量力,看到你这窝囊废就不爽!如果不想让她这麽痛苦,就求我们吧,我们可以拿掉她下面的东西,换用真的肉棒满足她。」

吴总淫笑说,他又拿著诗允空著的手放在自己鸡巴上,要她替他套弄,好维持勃起的硬度。

我死都不愿再求这帮禽兽,尤其看见他们每个人都有健康雄伟的生殖器,我却被残酷剥夺,自卑使我愈来愈偏激,甚至想这世上只要有能满足我妻子器官的男人,我都想杀死!

「不想开口也没关係...」

吴总以逸待劳:「反正到时只要拿掉她屁股上的东西,你这清纯的正妹老婆自己就会迫不及待爬上来,用痒到受不了的小穴装进真的肉棒...」

我气到说不出话。

眼前这畜牲害我入狱、还把我妻子调教成性奴,连我跟喆喆被去势都是他造成的,面对这张狰狞的嘴脸,我浑身激烈发抖!

「我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你!你要这样害我!」这一声嘶吼,把胸中所有的冤屈都吼出来!

「嘿嘿...很想知道吗?」吴总有露出快意笑容。

「对啊...」万万想不到的,是有人抢先我回答。

旁边郝明亮揉著我妻子的小脑袋,好奇问:「吴董 ,你跟这小子有什麽深仇大恨吗?」

丘子昂和殷公正虽然没问,眼神也不约而同看向这边。

「这跟我年轻时的遭遇有关,真要说还有点不好意思,怕让各位见笑...」

「千万别这麽说...」郝明亮严肃起来:「在座谁没有年轻过,如果大家不嫌弃,在下也可以拿出几件荒唐事来分享,但能否先听听吴兄的?因为我这人的缺点就是好奇心太盛!」

「这倒不敢,各位有兴趣,我自然会说...」

这群畜牲在那边自谦,我这个受害人反倒像观众一样,他们好奇心再怎麽重,也都比不上我的一根毛。

「这事要从我还在唸研究所时说起...」吴总的表情,彷彿回到了很久以前。

第46章(下)









第47章

虽然我终于知道吴总毁掉我美满家庭的原因,但并没因此就甘心服气,反而加倍莫名激愤!

这些吃人傢伙凭藉著权势,任性糟蹋弱者的人生!把别人妻儿当成豚犬一样对待,以前以为古装剧才有的事,竟然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他的仇恨,跟我一点关係也没有!我跟诗允只是他无法复仇、不断长成的怨念怪兽下的祭品,可说冤枉无辜至极!

但不论我怎么哭喊不公不义,声音也传不出铜牆铁壁的黑牢。

从那天起,诗允每週都来监狱一次,名为受刑人辅导义工,实则来给囚犯在我面前姦淫,而且韩老闆都先会将她跟含滷蛋绑在一起禁慾圈养,等到她被送来时,对于那些囚犯强壮的身体跟肉棒早已飢渴若狂。

为了给丈夫保有最后一丝尊重,她每每忍著不敢放声呻吟,但那种迷乱带羞,强自咬唇的痴态,反而让囚犯们玩弄起来更带劲!

还好郝明亮规定每次只能排两名囚犯进入她身体,扣除三个囚犯头子每週照轮后,仅剩一个名额就从囚犯干部轮起,其他人除了不能跟她性交外,要用手用嘴用脚,或任何方式弄到射出来都行。

最近的一次,郝明亮特别允许三个囚犯头子把人带进牢房过夜,那一晚,我整夜缩在床角装睡,连动一下都怕被察觉。

虽然这是自欺欺人,那些恶棍也知道,因为没有人能在那么响亮的肉搏、下流的淫语还有男女喘息声中入眠,更何况还是被他们姦淫的人妻丈夫!

但假寐是我最好的选项,想不出其他逃避方式,就像鸵鸟把头埋到沙中一样,假如用醒著的状态面对,只会让自己跟诗允更不堪、也会招致更多羞辱。

那晚,他们甚至把人抱到我的床轮流上,娇弱的妻子就在我旁边被囚犯强壮身体压著,用可以干到最深的姿势抽插!正常只能睡一人的窄小床板挤了三个人,摇到彷彿随时会解体。

我只能笔直侧躺,正面贴著冰冷牆壁、背面紧碰妻子滚烫的胴体,活像个纸片人,快要没有容身之地。

那些轮流爬到床上强姦她的禽兽,猛烈运动的臭汗滴洒到我,粗重的兽喘跟她一直强忍却频频失守的娇吟,像炸弹一样不断在我耳边轰炸...

「不用忍耐啦...你的北鼻老公在睡觉...听不见的...」

「嗯...嗯...」

他们故意很大声说,诗允在身边悲愧摇头我都能感觉到。

「干!不够爽的样子...」

干她的人更加猛烈,「啪啪啪!」的肉合声,响亮好似相扑选手的厚掌连续拍打对手汗湿的胸口,一张床更「咿咿歪歪」惨叫,搞到快塌了!

「摇成这样居然还不会醒,阳痿男真适合戴绿帽呢,嘿嘿...」

「对啊,老婆在旁边被操翻了,他还睡得跟猪一样,啧啧」

其他两个在旁边等轮姦我妻子的畜牲笑说。

「嗯...呃...不...呃...别在...这里...」

诗允听到他们肆无忌惮的阔论,上气不接下气苦苦哀求干她的畜牲。

「讲那什么话...就是要在这里作...最兴奋了啊!」清良喘吁吁作著活塞运动。

「嗯...嗯...可...是...啊...嗯...」

她仍然尽力想忍住,却被撞到持续断片乱。

「就说你老公不会醒啊!不信你叫他!」

「嗯...」我又感觉她用力摇头。

「干!不听话?」

清良骂了一声,床震突然停止,剩下她独自激烈起伏娇喘。

就这么没了动静好几十秒,我都快忍不住想转头看怎么回事,忽然身边呼吸混乱的妻子动了起来。

「干!自己在动了!还说不要在这里呢?哈哈...」

「喂喂!干什么?我有说可以吗?」清良像训狗一样斥骂她。

「嗯...我...嗯...求...您...」

床又开始摇了,但并没有刚刚快垮掉一般的激烈,只是伴随枕边人辛苦哼喘的节奏。

我终于明白,原来清良故意停下来,诗允无法控制体内慾火,反而自己抓住那囚犯的手臂,用下体去撞肉棒。

「停下来!没说你可以动!」

他们制止了她,无法自己寻求满足的娇躯,火热体温从与我紧触的光滑肌肤传来。

「求求您...嗯...」身边的妻子不停在蠕动,辛苦娇喘的声音像在哭泣。

「求我什么?」

清良现在的嘴脸一定让我想杀死他!但我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

「像刚刚...那样...」

「刚刚我有怎样吗?」那畜牲慢慢玩弄著她。

「有...呜...刚刚...那样...」

「刚刚到底怎样?别哭,说清楚!」

「嗯...刚刚...很用力...撞...」

听到妻子抽抽噎噎对囚犯说这种话,被挤在夹缝的我气到发抖,但她竟没察觉!

「什么撞?是很用力干你的意思吗?」清良跟另两个囚犯头子大笑。

「嗯...嗯...」我可以感觉身边的她羞泣点头。

「说一遍,请像刚刚那样用力干我!」

「...」一阵摆动、她状似又摇头。

「那你就跟你北鼻老公睡吧!我们要回去睡了!他没有老二不能干你就是了!」

「不...不要...」她好像拉住那流氓哀求。

「你说不说?不说我们都不干你喔!」

我的拳头快握出汁,现在对她的标准,低到只期待她不要在我床上求那些囚犯糟蹋她,但我最低的期许,对她却是最难忍的煎熬!

「请...像刚刚...那样...干我...」

她最后两个字小声到如蚊鸣,而且还在发抖,我听来却如一根利针从左耳穿出右耳。

「谁听得到你说什么!」

那些畜牲居然还不放过她,训斥说:「干嘛遮脸?就跟你说你北鼻老公吵不醒啊!再说一次!大声喔!」

「嗯...嗯...」诗允一直在抽噎,我猜她一定用楚楚可怜的泪眸哀求清良。

「不说?那我们回去睡吧!」

那些畜牲早就吃定她,不仅在别人床上寝取别人妻子,还跟猫抓老鼠前先戏弄一番一样取乐!

「不...」她被逼到尽头,又说了一遍:「请跟刚刚ㄧ样...用力...力...干我...」

这次声音虽然抖得更利害,却十分清楚。

「嗯,这样还差不多...」清良跟另外两隻禽兽总算满意,但却给她加一个任务。

「叫一下你北鼻老公,看他有没有被我们吵醒。」

「...」我又感觉诗允更用力摇头。

「不听话我就拔出来了喔...」

旁边一直传出抿唇抽噎的声音,此刻应该混乱且心慌。

「快!他要是醒著,我们怎么好意思在旁边干你?」

阿标说得时候声音还忍住笑,我却已气到牙啃牆壁。

「叫他啊!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成这样,看你多能忍?」

「嗯...嗯...北鼻...」她悲歉轻唤。

「大声叫,摇摇看是不是醒著!」

「不...会弄醒他...」她慌乱哀求,殊不知我一直清醒到恨不得可以永眠!

「快点喔!林北老二都想休息了!」

「嗯...嗯...」抽噎中,一张葇荑怯怯抚上我发抖的背。

「北鼻...你有醒著吗?」

「摇一摇啊!」清良催促。

「嗯...」她纤手温柔摇了我两下。

「怎么样?有醒著吗?」阿标问她。

她似乎摇头。

「那就可以放心作了,对吧?」

「嗯...」

「我们用最激情的方式在你北鼻丈夫旁边作爱好吗?」

「嗯...」诗允听那畜牲的提议,回答的声音轻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来...看我干死你这不知道羞耻的讨客兄大肚子贱货!」

清良似乎抓住她双手十指相扣,将她双臂往头上方向拉直按住,然后整身压在她悸动的胴体上,开始粗暴舌吻。

旁边传来妻子与那囚犯激吻的粗浊喘息,两人将床压得「嘎嘎」作响。

「齁!好利害!这女的两条腿都缠上来了!清良挺得住吗?...」阿标激动说。

「干!脚趾握好紧,这女的是怎样?真的当丈夫死在旁边吗?」

「嗯...嗯...啾...嗯...」

诗允嗯嗯闷喘,清良一边佔有香甜小嘴,一边又开始挺动屁股,随著床铺上下晃动,从她喉鼻发出的含糊声音更加剧烈,与强壮囚犯赤条条紧抱交媾,把正牌丈夫挤在牆边。

「啊...嗯...啊...」

男人鬆开她嘴时,呻吟和娇喘瞬间全清楚了,我虽然不敢转头看,却能想像清良把她两条雪白玉腿架上肩,身体往前把人压折,双臂撑住床,用可以干到最深的姿势猛烈抽插。

那畜牲的热汗不断喷到我,不知何时,一隻纤手也用力抓住我肩头

「舒服吗?...」清良兴奋兽喘问。

「嗯...啊...嗯...噢...」

肩上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葇荑,随著男女赤裸下体重重拍合的响声,一次又一次把指甲插进我肉里,肤下神经传递来的微刺,到达心脏却变成了绞痛!

「我...干你...干得舒服吗?」清良又问。

「嗯...麻...噢...掉....呃...」

她的身体在被不断重顶花心的快感中抽搐,话都说不连贯,我好想叫床不要再摇了,摇到我灵魂快被震散!

「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流出...来了...」她被撞到在我身边弓起娇躯一直悲喘。

「叫我老公...说老公...好利害...」

那禽兽变本加厉,我只恨耳朵无法像眼睛一样闭著!

「老公...唔...利害...呃...呃...」

「恁娘勒....真会叫...冻没条...快射了....嗯...嗯...」

清良应该正抓著她的腰狠狠挺送,生肉拍击一下比一下激烈,我感到妻子的指尖,已在我皮肤抓出深深血痕。

「嗯...嗯...唔...出来了...」那畜牲终于大吼,妻子也在无声中高潮抽搐。

「喂喂!别射进去喔,我们还要用!」荣头A急忙提醒。

「唔...」

我感到身边有人急忙爬起造成的晃动,接著右股一阵灼热,那畜牲居然将精液随性喷在我身上。

「唔...真爽...可惜不能中出,不然就更爽了...」他心满意足下床。

「换我!换我!」马上另一个囚犯爬上来,可怜的床板又重重下沉。

「喂!回神了没?」我听见阿标拍我妻子的脸在问。

「嗯...嗯...」她仍在无意识激喘。

「起来!」阿标强将人拉坐起:「把你北鼻老公翻正,我们要在他上面作!」

「嗯...不...不行...」诗允总算清醒,声音充满惊慌。

「干!快点!听见没!」阿标霸道怒斥。

「不...会弄醒他...别这样...」她抽噎哀求。

「你是要我打到他醒,还是你要帮他翻身?」那禽兽狠狠威胁。

清良也跟著加油添火:「我把藤条拿来!打烂他老二那根藤条!」

「别打他...我...我帮他...」诗允终于啜泣说。

「快点!」

我心跳加速血压上升,全身都是僵硬的,连想要缩在牆边当王八都不被允许!

冰凉的玉手怯生生放在我肩膀,不敢用太多力气扳动,我也拼死贴牆不让她翻正。

「嗯...」她试了好一阵子无法办到,好像可怜兮兮向那些囚犯摇头。

「用力啦!你北鼻老公不会醒的!」荣头A一点都不买单。

「对啊!还是要我揍他一顿,把他打醒叫他翻身?」阿标说。

「不...我试就是...」她软弱啜泣。

于是她又抓著我肩头,这回是双手,而且似乎已铁了心,用全身力气加重量将我往外扳。

虽说再怎样我力量都比她大,但毕竟没抓力点,所以还是被她翻正,变成仰躺在床上,但现在睁开眼只会更难堪,只好继续装睡。

「看!就说不会醒吧!他在我们这边ㄧ睡都到天亮的,我们再怎么大声说话、甚至拿针戳他都不会醒!」荣头A信口胡扯道。

「真...真的吗?」妻子半信半疑怯怯问。

「对啦!快来作吧!」

床忽然下陷,诗允羞喘一声,好似被人像把尿一样抱起来。

我偷偷睁开ㄧ丝眼缝,果真那囚犯就蹲在床中间,操住我妻子腿弯、把她两腿分到最开,用最不堪的姿势端著。

诗允没有挣扎,两张手还扶著抱她的男人手臂。

「老公不会醒,你放心了吗?」阿标脸贴在她脖子问。

「嗯...」她乖巧点头。

「那先让你舒服一下,我们再来干...」

这时一旁的荣头A伸手,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五指来回搔抚她湿淋淋的耻缝。

「嗯...啊...」赤裸不堪的妻子在阿标臂弯中扭颤,两张分举在空中的脚ㄚ忍不住绷直、秀趾紧扣。

刚刚才让男人射精过后的高潮,现在身体的慾火似乎又快速燃起。

「嘿嘿...跟大肥猪绑在一起五天都不能作,刚刚那样一定还不够吧?」

「嗯...嗯...」她只在混乱中上气不接下气娇喘。

「干!真的好湿,还在滴尿,插进去让你爽一下...」

「滋噜!」一声,似乎是手指滑进泥泞肉穴的声音,妻子的呼吸更促乱。

「这里吗?啧啧,都硬起来了,G点这么明显...」

「唔...不可以...会...会尿...出来...」她声音听得出拼命在忍耐。

「舒服就尿出来啊,有什么关係?」

「不行...在这裡...啊...啊...」才说不行,一股灼热的液体就喷了我一身,从脖子、胸口到肚皮都难倖免。

「看吧?你的北鼻老公又不会醒,怕什么?」

「嗯...嗯...」诗允还在哆嗦,颤声说:「但是...对不起他...」

「唉呀!他不知道就好了啊,来!屁股向这边...」

他们把她弄成头脚跟我反向爬在上面。我眼前就是她一片狼籍的湿穴,尿水还滴在我脸上,我却不能闪躲。

「不...不要这样...」

诗允惊慌哀求,那些畜牲非但不理她,还连荣头A都跳上床,就在我头上,用他粗壮的鸡巴在女方性器官磨蹭数下,凶恶的龟头挤开缝口,用力捅了进去!

若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物比我还悲惨,绝对就只有我身下这张床,原本只能承受一个人的单薄床板,现在挤了三男一女,床底中央恐怕都快碰到地了!

接著它又开始像大浪中快解体的破舢舨一样剧烈摇晃起来,强壮长毛的睾丸一直摩擦到我的脸。

「哈...唔...」诗允也只激哼一声,嘴就被东西塞住,想必是阿标的鸡巴,两个囚犯一前一后,在我上面蹂躏别人妻子。

「很兴奋吧?在你北鼻老公上面被这样干?」荣头A变态笑说,结实下腹一下又一下猛顶蜜臀,我想这时睁开眼也不会有人发觉,但才试了一下,马上又宁可不看!

摇晃的睾丸伴著ㄧ根令我自卑的粗壮男茎,正充满力道在我妻子滴汁的肉穴中打桩。

这样姦淫了好一阵子,他们换强迫她趴在我身上,抬高屁股由阿标从后面干。

妻子一对湿软乳房在我胸口碾动,炽热的胴体彷若火烤。

「嗯...嗯...唔...」

可能近距离看著我的脸,她又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只是辛苦闷喘。

「喂!不能偷亲你北鼻老公喔!知道吗?你是我们的...」

那囚犯一边强姦她、还提出无理的警告。

那比十八层地狱还煎熬的一晚,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诗允被三个精强体壮的囚犯头子玩弄到玉骨酥软,才被前来的狱警用棉被包得不见头脚,扛上肩送去典狱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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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之后,每个礼拜愈近她要来的那天,我就陷入矛盾与恐慌。

虽说分分秒秒都想见的激动没消退,但同时却也害怕会遭受何种打击跟屈辱。

而随著日子逼近,最近一次夫妻相见,她的预产期也剩不到两个月。

无良妇产科医生说胎儿体重正常,天生丽质的她,小孕肚并没隆起很多,腰身依旧苗条,只有两颗乳晕扩散的粉红奶头随时都高高翘著,准备好了负起哺育母乳的任务。

而雌激素让她看起来更形唇红肌白,配著明亮大眼跟清纯短髮,简直就像校花女大学生怀孕。

但即使她都快生了,韩老闆那群畜牲还是没放过她,不仅每天的补品添入增强性慾的配方,还依旧把她跟含滷蛋绑在一起,进行毫无尊严的禁慾圈养。

每每我看到被调教成他们口中母畜的妻子,就会怀疑到底过去一年是在作梦,或是我们在一起的那几年才是不存在...

回到现实,原本那些禽兽安排她每週进监一天,但这一次却超过两週没来了,我心情日益複杂,一方面宁可她永远别再走进这可怕的地方、一方面又怅然若失,害怕要是以后他们不让她来,漫漫的牢狱生活几十载,要靠什么活下去。

但我的踌躇和担心似乎是多馀的,他们怎会放过在孱弱丈夫面前玩弄清纯人妻的恶趣。

就在某个晨起旧梦未散的早上,我还来不及刷牙洗脸,就被囚犯们带去木作厂,那里曾是我整整待一个月,一边被逼著看妻子视频,同时一木一钉打造木马的地方。

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楚楚清纯的脸蛋就不用再多形容,那被剥光的胴体像覆上一层光泽的羊脂白玉,性感的小孕肚依旧没有隆起太多。

一对修长玉腿脚踝纤细,完全没有怀孕后期水肿的现象。

我并不意外,她怀皓仔时也是到生产前都这么美丽。

还有被刮淨耻毛的下腹三角区域,镶著一道饱满紧闭的肉缝。

但这副惹人怜爱的身体,此刻却被粗糙麻绳从脖子自锁骨绕下,在雪白肌肤上密密实实交缠甲缚,两根胳臂高举过肩,上臂下拗双腕牢绑肩后,连遮羞的手都没有,全身光溜溜,露腋下、翘奶尖、挺小孕肚任人观赏。

可能这样的姿势不容易长时间平衡、加上体力不支和羞耻,她已显得摇晃不稳。

「北鼻...」见到我,已经开始迷离的美丽双眸又泪花打转,但随即又羞愧转开视线,两片水颊都是耻红。

「又不是第一次被你老公看到羞耻的样子了,还会害羞喔,真可爱...」清良淫笑说。

那禽兽鸡巴举得老高,跟几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囚犯站在她周围,不时伸手挑逗逃不走的敏感身体,让她处境更加羞耻狼狈。

「很久没有作了吧?」

清良问的同时,出手拨弄她亢奋的奶头,诗允娇哼一声,差点站不稳,后面一个囚犯也在她无防备下,五指也朝颤抖的蜜臀由下往上搔。

「哼...不要...嗯...哈...别...这样...」

囚犯的手从四面八方、左突右袭,她根本无从闪躲,没多久就全身汗亮,激喘到快换不过气,但双臂高举被反吊背后的姿势,连想要夹住腋下的简单动作都办不到。

「用这个...」

一个干部拿来好几支爱的小手还跟吹捲管,分给包括三名首领在内、围住她调戏的囚犯们。

「不...停下...来...嗯...哈...嗯...哼..」

有人拿爱的小手碰触发情勃起的奶头跟紧夹的密臀,也有人用吹卷朝她脖子和腋下这些敏感的地方攻击。

她嗯嗯啊啊地在那群裸男间左支右绌,连求饶都无法说出口。

「告诉我们,跟大肥猪绑在一起几天了?」

阿标跟清良专门挑逗酥胸进行逼供,两颗奶头被拨弄到高高翘起,硬胀得像要滴出母奶一般。

他们口中的大肥猪,就是含滷蛋了。

「说啊!你们同睡几天了?」

「好...好多天...啊...别这样...」

她无法集中精神,娇喘悲哼的声音,惹来囚犯笑声不断。

「站好!端庄一点,回答我们的问题!」

阿标严格规定,爱的小手却一直拨弄她嫣红的乳首。

「嗯...嗯...」可怜的妻子勉强自己听话,但两条玉腿却不争气的想软下。

「有跟大肥猪作爱吗?」

清良这时改将爱的小手伸她进紧夹的腿缝,她是属于在大腿合住的状态下,中间因有饱满耻丘,所以仍有诱人缝隙的性感腿型,加上两侧又被麻绳勒入,所以再怎么努力夹住,还是无法防止爱的小手穿过去。

「嗯...别这样...」她羞泣哀求,忍不住苦闷颤抖。

「睡这么多天,大肥猪一定上过你好几次吧?」清良又问。

「没...没有...」她弓起玉足努力站著,甩动清纯短髮否认,那模样却透出哀怨!

「一次都没上过?」清良不信问。

「嗯...」

她才点头,阿标爱的小手不说分由就朝勃起的乳首打落,「啪!」的一肉响,我看著清纯的妻子在囚犯笑声中断片抽搐。

「干!不诚实喔,你以为我们没看录影吗?」那流氓斥骂。

「说!作了几次?」他们继续用工具逼供。

「啊...两次...嗯...啊...饶过我...」

她无法招架防不胜防的挑逗,终于招了,这让我气到双膝发抖砰然跪下!

「对...不起...北鼻...」

她终于警觉丈夫一直都在,羞慌向我道歉,但再怎么悔歉,都弥补不了我心中的大洞。

「哈哈哈,你还真的跟大肥猪作,有接吻吗?」

「不...别问这些...嗯...啊...放...啊....过我...」

她短暂恢复的清醒,又被那些挑逗敏感带的小手和吹卷,弄得辛苦娇喘一直扭动,性感锁骨跟雪白酥胸佈满汗珠,连高翘的奶头都缀著晶透汗滴。

「叫我别问?搞不清楚自己身份吗!给我老实招!跟大肥猪作有没有喇舌?」

清良爱的小手一直在光秃的腿洞中拉锯,她双膝发抖外八站著,连地上两排秀趾都紧紧握住。

双手被反吊在背后的投降式绑法,令她失去任何行为能力,不断累积肉体的苦闷。

「唔...嗯...嗯...啊...」

「快说,有喇舌吗?」

「啊...有...」

她又承认,全部囚犯都在笑,不知是嘲笑她连含滷蛋都可以喇舌,还是嘲笑我娶到这样的女人。

「大肥猪有没有让你高潮?」

「呃...」她终于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娇喘。

「站好!没人说你可以休息!好好回答问题!」

「身...体...好奇怪...」她不听清良的命令,仰起凄迷耻红的脸蛋,双唇喃喃不清,不知在乞求什么。

悲哀的是我跟那些囚犯都知道她想要的东西。

「把她弄起来站好!」她现在的样子,任谁都能轻易佔有,但清良却还要继续折磨她。

一名囚犯从背后将她拉直,楚楚可怜的清纯孕妇下肢虚软,被迫继续用投降的绑姿、挺著两颗椒乳跟小圆肚站在那群囚犯中间。

两个囚犯把一条绑满纍纍绳结的麻绳穿过她无毛的耻胯,一前一后将绳子往上提高拉紧。

「呃...不...嗯...呃...」她摇了两下头,将短髮甩乱,就没办法再说话,原本以外八姿势勉强支撑的玉腿,现在被迫笔直。

「我要放手囉,自己站好...」后面还抓著她两边腋下的囚犯说。

「呃...嗯...」来不及哀求,那傢伙就已离开。

她被麻绳提高下体,性感的足弓踮直,痛苦地扭颤抽搐。

「来吧,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清良跟阿标又走近她身边,手指拨弄红翘的奶头。

「哈...不...」她两张脚ㄚ已经绷到极限,从均匀的小腿肚到大腿都在发抖。

「大肥猪有让你高潮吗?」清良逼问的同时,手指捏住她发情的乳首往上提。

「呃...」她只能摇头。

被提长的乳头,从扩散的乳晕处,开始渗出淡浊的分泌物。

「齁齁!在出奶了!」

「好刺激啊!提前流出人奶了!」

站在前排眼尖的囚犯惊呼,整间木作厂立刻群情亢奋。

清良进一步扭转,初乳从密佈乳晕的小颗粒冒出来,颜色也从半透明渐渐变成饱和的纯白色,一边滴、一边沿著下半球流淌,在诱人的胴体形成一条蜿蜒的白溪。

「齁齁!好多!好多奶...」

囚犯们兴奋瞠目,珍贵的第一道奶水,滴滴答答的不停落地,吃力撑起的一排美丽脚趾,转眼已踩在白色液滩中。

「大肥猪没有让你高潮过吗?」清良继续逼供。

「嗯...唔...」她摇头表示没有,身体随著母奶被转出来而亢奋颤抖。

「他都作多久?」

清良终于鬆指,她嗯哈喘了一口气,要不是被麻绳提住下体,整个人应该早就软腿了。

「回答!肥猪干你都干多久?」换阿标手指拨弄另一颗准备泌乳的奶头。

「ㄧ...嗯...下子...」她再度陷入急促喘息。

「一下子是插几下?」那禽兽手指夹著硬到不行的乳首轻轻搓揉。

「两...嗯...三下...哈...」

那群畜牲又哈哈狂笑!

「大肥猪才插两三下就射了?」

「有没有搞错!那不是只比你北鼻老公好一点而已?」

「他有戴套吗?」

「嗯...啊...没...有...」

随著阿标手指慢慢加力,前后两个囚犯也故意拉动打满绳结的麻绳,她凄眸空洞、张著小嘴啊啊呻吟,洁白的足弓几乎撑直。

「都让他射进去?」

「嗯...嗯...」

我气到双拳打在地上!

想像清纯如大学生的妻子居然跟那种肥猪作爱,还被他内射!是她丈夫的我、灵魂如同被拖出来践踏!

阿标鬆指,她彷彿能缓口气,但下一秒又苦闷喘息,彷彿身体得不到宣洩,乳房在这短短几分钟内明显饱胀,已提前泌乳的那颗奶头,不断滴著白色液珠。

「现在是不是很想要?」清良指尖勾弄她硬邦邦的乳首。

「嗯...啊...」她呼吸乱到快休克,毫不矜持就坦承。

「让你跟北鼻老公作一次好吗?」那禽兽露出坏笑,其他人也嘻嘻哈哈,都把目光投过来。

原本醋怒难遏的我忽然愣住,说来不争气,跟自己妻子作爱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但现在没有得到允许,我连她一根头髮都不能碰,所以听到清良要给我这种恩泽,心头立刻翻腾激动!

一年没能与她温存,光想两人赤裸抱在一起亲吻磨蹭,就已热血沸腾!

「跟...北鼻...」诗允听见清良的提议,清纯的脸上却是迷惘。

「对啊!你最爱的北鼻老公...」那囚犯头子把她头转向我。

「你们很久没作了吧?」

「嗯...北鼻...」她又清醒,认出是丈夫,凄眸中流下泪水。

「去吧!去那边作!」囚犯干部推著我,朝一张摆地上的床垫去。

诗允也被带来,仍旧维持投降绑姿,让他们推倒在我面前。

「可以跟北鼻老公作了,有没有很期待?」清良、阿标跟荣头A笑嘻嘻蹲在她周围问她。

「嗯...嗯...」她雾一般的美眸看著我,呼吸一样急促,就像我们研究所初识第一次作爱,正探索彼此身体秘密一样兴奋。

想不到我们生活多年、小孩都三岁了,居然还有这种悸动,不知道是可喜还是悲哀。

我还在为这种乱入的感伤走心,脖子就被套上绳圈,像之前素描课一样遭到勒颈。

「你只能抓著她的腿干她,其他什么都不能作。」囚犯干部在我耳边残酷地说。

我想抗议,却发不出声音,连呼吸都十分勉强。

他们剥夺了我可以作的事,包括拥抱、爱抚、挑逗、亲吻,只允许我唯一作不到的事,就是进入她的身体!

「快啊!不想作吗?你正妹老婆的腿都张开等你操她了呢!」囚犯干部催促。

我怕他们最后连这一项都收回,只好伸手握起那对纤美的细踝。

可能太久没碰到她的肌肤,那滑腻的触感传来,加上眼前美肉画面刺激,瞬间脑内啡强到让我晕眩。

如果那根还在,绝对可以一柱擎天。

而诗允也一样,火烫的胴体激动起伏,奶头高高翘起,期待我满足她的渴求。

「作啊,要我们教你怎么作吗?」囚犯干部在我耳边催促。

我用尽力气摇头,深怕她又被抢佔,两手各把一双玉腿抓直,挺动下体撞击无毛的耻部。

「噢...」床垫上被麻绳交错缠绑的胴体弓起腰脊,形成诱人的弧线。

我再度兴奋到晕眩,感觉那根还在身上,此刻已进入妻子的阴道,自卑心让我更想征服她!

于是我接著第二、第三下...,但随著她从前两、三声满足的呻吟,急转直下变成飢乱的娇喘,我的错觉也被打回原形。

没有男人那一根的,根本满足不了这副已被调教挑逗到慾火焚身的胴体,即使我已卖力撞到两人平坦的下体都牵满淫丝。

「怎么样?你想继续要北鼻老公干,还是要换我们疼爱你?」

清良笑嘻嘻问她。

「嗯...嗯...我...要北...嗯...」她说了一半,无法抗拒自己的真心,转开脸一边娇喘一边掉泪。

「那我们走吧,你们夫妻好好享受喔...」清良跟那些囚犯都站起来要离开。

「不...」她被我撞到嗯嗯震颤,情急下终于开口求那些有强壮鸡巴的男人。

「怎么样?」清良回头问。

我的心像落到冰窖一样冷,抓住她两条腿更卖力顶撞,「啪啪啪」煞有其事的假交媾,只想让妻子无法开口。

「我...嗯...想...嗯...北鼻...嗯...噢...别那...嗯...」她上气不接下气,哀求我不要继续,但只让我更执著!

「走啦!我们回去休息吧,这里给他们的当砲房...」清良吆喝道。

「唔...不要...」她两条玉腿挣脱我双手掌握,慌乱翻身跪地爬开。

我呆呆看著像逃离强姦魔一样跑掉的妻子,泪水毫无预警落下。

「北鼻...对不起...我不是...讨厌你...还是很爱你...只是我...」

她瞬间知道自己作了什么,抽抽噎噎惭愧悔歉,但现在隻字片语对我都太多馀!

「啧啧!真是无情的女人啊,只想要强壮的肉棒,不要为了你顶罪而被阉掉的老公。」

清良故意在她前面抖动粗大昂扬的鸡巴。

「我...没有...」她用力偏开脸否认。

「看起来是该受点惩罚了...」

阿标也走近,露出狞笑:「其实你的北鼻老公也没好到那里去,我们只是让他吃些苦头,他就亲手替你打造了这种东西,要让我们用来折磨你呢...」

那畜牲把她脸转向后面,三名囚犯刚好将红布拉掉,原本盖住的大型木马第一次展现在她眼前。

听到阿标的讽刺,我原本愤恨不平的情绪,瞬间蒙上一片羞耻。

但诗允完全不知那邪恶的东西是作什么用的,脸上一片迷惘。

「再让你享用之前,你的身体要先犒赏一个人...」

阿标说著,走到指导我完成木马的张工头旁边,搭住肩膀把他带到懵懂的人妻面前。

「全靠这位张工头鞭策,你那个没用的废物丈夫才可以完成,所以你要好好报答人家。」

我被绳圈勒住脖子,愤怒呜咽抗议,却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那姓张的猥琐工头比诗允还矮半个头,但两腿间丑陋的老二却跟身高不相称,仲始年纪大了,不像年轻囚犯看见诗允的裸体就硬梆梆翘著,但还没勃起的尺寸就已到大腿的一半,活像根象鼻子垂下来。

「不...」诗允可能看到他那副尊容、也或许是刚刚伤害到我而清醒过来,羞耻摇头拒绝。

「我有问你意见吗?」阿标冷冷问,随即粗暴抓住她清纯秀髮,把她头压到张工头胯下。

「好好服侍!这可是替你北鼻老公报恩!」

她扭动挣扎了几下,但双臂被反吊在背后无法反抗,加上自己应该也慾火难耐,就开始乖巧舔起来。

「唔...真舒服...」张工头深深叹了口浊气,呼吸变得急促。

「脸抬起来...让我看舔肉棒的样子...」那老畜牲不客气要求。

「嗯...」诗允虽然乖乖在舔,却羞垂脑袋摇头。

「人家叫你怎么作就怎么作!不准有意见!」阿标把她秀髮往下扯,被迫仰脸面对王工头兴奋的目光。

「好可爱...这么清纯...没想到大肚子了...」

张工头声音跟皮肉都在颤抖,那条原本还软趴趴的长管,一转眼已经长成高举九十度的粗棒,凶恶的龟头甚至超过肚脐!

我心中发凉,这傢伙还是个性侵犯,老天给他这种凶器,不是分明是要让女人哭泣吗!

但我的妻子看见那根丑陋的东西,脸蛋却更加耻烫,双眸都迷离了,像小女孩舔美味的冰棒一样,小舌片嗯嗯嗯地扫弄每寸筋条。

以前她绝不会如此,我似乎永远也找不回那个单纯爱家的妻子了...

「我们到那边...作给你丈夫看...」

张工头拉住她头髮,不问她的意愿,硬将人拖回床垫丢著。

她仰躺在我面前,看了被人用麻绳吊著脖子的丈夫一眼,就羞耻地夹住玉腿,把脸偏开悲愧掉泪。

「嘿嘿...真好...没想到坐牢还有这种女人可以玩...比在外面吃得更好...」

那老畜牲爬上床垫,抓起一只嫩足,就从紧握的脚趾开始吸舔。

「嗯...嗯...」

她在我面前拼命忍住娇喘,老男人湿滑的舌片在乾淨趾缝间穿动缠捲,滚烫的胴体激烈起伏,一边奶头仍不停凝聚洁白的乳珠,然后沿酥胸滑落。

「怎么有这种货色...真的太好了...」

张工头抓著玉腿往上舔,一手还握住胀奶的乳房,指腹轻轻拨弄顶端硬翘的奶头。

「嗯...啊...」

诗允双臂没有自由,被经验老道的强姦犯恣意挑逗,只能在对方身下难耐扭颤。

那工头的舌头刻意绕过无毛的三角耻部,伸进怀孕而微凸的肚脐鑽舔。

「唔...求...」

她忍不住两条腿缠住对方后腰,引起一阵爆笑。

「嘿嘿!没那么快...」

老畜牲把人妻玉腿拉开,继续舔著隆起的孕肚。

「哈...嗯...哈...」

诗允被挑逗到已放声娇喘,一直受到玩弄的乳头,虽不像另一边已经在渗奶,但似乎更加敏感。

「我的名字叫顺义,叫一声来听...就让你舒服...」

那畜牲竟在我面前对她提出这种要求,我气到快疯了,但只无力挣扎一下,就被绳子勒到快缺氧。

「嗯...嗯...」

她别开脸,芳心似乎廉耻与渴望在交战。

「快点啊...不想要吗?」

那畜牲舔著佈满汗珠,还盛著一小漥母奶的胸沟,左手指腹拨弄乳头、右手伸到她敞开的下体,中指插进泥泞的肉缝勾动。

「哼...哈...」

苦闷的肉体更激烈扭动,两条玉腿屈张成仰角,完全忘记丈夫在看。

「快叫我的名字!就让你更舒服!」

我憋红脸想制止,无奈愈愤怒愈发不出声。

「快...叫声顺义来听听...」

那无耻老头把别人妻子肉穴抠得啾啾作响,两排美趾死死握住。

「叫顺义!叫顺义!」一群囚犯也围在旁边帮忙敲边鼓,让她更混乱。

「顺...义...哈...顺义...」

从妻子嘴里吐出那猥琐强姦犯的名字,我彷彿脑袋有颗炸弹被引爆!

「叫了!齁!哈哈哈...」囚犯们爆出欢笑。

「恭喜老张内!这把年纪娶到小媳妇了!」

「真好听...」张工头亢奋不已:「再叫一次...求我给你。」

「义...顺...嗯...给我...啊...嗯...啊...」

她张嘴断断续续激吟,随男人手指挖弄湿淋淋的耻缝而剧烈抖动,整片玉背都弓离床垫。

「真乖...我会好好疼你...」

那畜牲五指握住胀饱乳房施力,一张热嘴更激烈在她身上亲舔。

「呃...」诗允挺起上身颤抖,被那畜牲揉挤的乳房,也开始流出半透明初乳。

「真刺激...第一次玩这么正的孕妇...还能帮她挤奶...」

「呃...」

才说完,绷直的乳首就喷出细细的白丝。

他伸出舌头去接,然后又低头兴奋的舔起刚流出来的温热母奶。

「哈...嗯...」怀孕的人妻也因为涨奶得到释放,身体的快感反应更加强烈。

我悲哀看著妻子被老强姦犯吸奶抠屄,身体各处都被摸遍,然后那傢伙又含著满嘴人奶,兴奋吻住她激喘的小嘴。

「唔...」

这一幕令我抓狂,张工头用木尺打我屁股跟大腿的澈痛都还深烙我心中,此刻居然跟我心爱的妻子赤裸裸在接吻。

无奈诗允根本无法反抗、或者根本没有反抗,舌头被那老鬼吸进口中,白浊的母乳从她唇角淌下。

「嗯...嘶...呼...嘶...」

张工头喇舌够了,又开始沿著她脖子一路往下亲,从酥胸、孕肚,回到手指一直在抠弄的无毛耻缝,那里下面整片床垫都湿掉了。

「嗯...嗯...」

忘掉廉耻为何物的人妻,知道那畜牲要舔她最贞节的裂线,不仅没有抗拒,还将腿缠上对方肩膀,惹得周围又一阵鼓闹。

她听不见人家笑她的笑声,挺高孕肚抽搐,噁心的老头一边舔吃颤抖的肉鲍,手还伸上她胸前,握住两粒椒乳转动奶头,洁白奶水不停从顶端流淌而下。

「嗯...呃...」

搭在男人佈满痘疤噁背上的玉足,两排秀趾紧紧握住,它们的主人快要休克似的激哼。

「嘿...嘿嘿...看我怎么干死你...」

张工头从她张开的两腿间抬起头,舔著嘴边淫水,兴奋爬到她颤抖的身体上。

「老张加油!不要浪费昨晚的鹿鞭酒!」

「对喔!还有羊睾丸!一定要干到她忘不了你!」

原来为了蹂躏别人妻子,那老性侵犯还特地吃那些下流的助性食物!

在我血红目光下,他握著胯下巨根,将龟头抵在我妻子裂开的黏缝磨蹭,从唇瓣和穴口一直牵起淫丝,下方美丽的肛门亢奋成微张小洞。

我不想看到最痛的那一幕,但又不得不看,就像怕打针的人,被逼看针头插进手臂血管的过程。

硕大的龟头终于停住,慢慢往前挤,挺著小孕肚的胴体绷紧颤抖,两边大腿也奋力张大配合。

「呃...」

巨大肉菇没进溢汁的下体时,连带阴唇和肉核都被挤进下陷的大洞,两排秀趾紧握到泛白。

「真紧...好爽...」

张工头送了半截肉棒,又往外拉出一些,只见绷成细筋的穴圈紧紧缠绕棒身,彷彿要将硬如钢铁的男茎勒出一环。

「我的大不大?」那畜牲兴奋浓浊问。

「唔...呃...」她辛苦哼喘、胡乱点了头。

「叫我义顺...就让你更爽...」

「顺义...」她激唤那噁心老头的名字,两颗不知羞耻的奶头一直在渗出纯白奶水。

「嘿嘿...真乖...不管听几次都让人兴奋到不行...」

张工头肉棒又送进去一截,被麻绳綑绕的油亮胴体一阵激搐。

「叫义顺老公...」

「嗯...」我发出微弱的哼声,但那却是我毕生最愤怒的抗议。

还好诗允摇头,迷乱凄眸眼角流下两行泪。

「干!要你叫你就叫!」张工头霸道命令。

「你不是...北鼻...」她嗯嗯颤喘说。

「拎娘勒!看我干到你变乖!」

那畜牲开始挺动屁股,粗到被干的人妻无法一手围握的男根,像打桩一样「啪啪啪!」在窄紧穴圈中进出,每一下都让油亮的胴体震出激颤。

「哈...嗯...啊...呃...呃...嗯...呃...」

仰躺在床垫的人妻张著小嘴叫到快断气,粉红的肉壁不停被盘筋的强壮男茎拉出来又挤进去,尿水淫水流了一片。

「爽不爽!...」

张工头整片噁背也全都汗光,喘著气不停作活塞运动,跟我妻子交媾的下体一清二楚在我眼前,鼓胀的睾丸来回拍打乾淨粉红的女肛,他自己丑恶的肛核也兴奋到一直收缩!

「叫义顺老公...」

「嗯...嗯...」诗允还是坚守没叫那畜牲老公,即使每被撞一次就花心剧麻不断痉挛。

「干!起来!」

张工头转为恼怒,把人翻成双膝跪垫,改从后面操。

双臂被反吊在肩后的妻子,脸蛋紧贴床面,胸下两颗肿翘乳头还在滴奶。

但肉棒插在她小穴中,那老畜牲就静止不动,任由趴在他下面的人妻难耐地喘息。

「自己动吧!拎北不爽动了!」一个巴掌拍在雪白蜜臀上!

「哼...」诗允呻吟一声,屁股羞赧地前后摇动,随著大肉棒「啾、啾、」的进出,残尿一滴滴落下来。

「真听话...好适合当母狗...」

张工头兴奋说著,每隔几秒巴掌就轮流打在她两片雪臀,上面佈满了五指痕迹。

而下面漏尿愈滴愈快,两颗奶头的乳珠也一样不停凝落,但无法尽情撞击深处花心的交媾方式,似乎让火烫胴体愈来愈苦闷难受。

「嗯...嗯...求您...嗯....」

她卖力挺送屁股,主动撞击那强姦犯老头的下身,麻绳勒缠的孕体覆盖厚重光泽,汗液、母奶跟尿水染湿一大面床垫。

张顺义偶尔一下往前顶,跟她后送的屁股重击一起,让她休克抽搐。

「快叫!就让你爽到底!」

「叫老公!叫老公!」

那群囚犯又在起哄,正牌的丈夫却被勒住脖子完全没发言权。

「嗯...啊...顺义...老公...哈...给我...」她辛苦娇喘,屁股一下又一下堕落地往后送。

「哈哈哈...真乖...」

姓张的工头征服慾获得满足,抓著身下人妻的孕腰,又开始一下接一下连贯猛烈撞击。

「嗯...呃...呃...嗯...呃...」

诗允耻烫的脸蛋一直在床垫磨擦,清纯秀髮乱得一塌糊涂,随著男人下腹的衝拍,吊在胸下的肿翘奶头间断丝喷母乳。

我心中的妒愤,不止在于妻子被那个欺负我的工头干到迷乱高潮不断,还有她的泌乳情况也令人无法原谅!

记得以前她生下喆喆时,母奶量根本不够小孩喝,但现在却是用喷的,连挤都没挤就不断滴出来,为何她连对我们的儿子跟对涂海龙的孽种都那么偏心!

「过来!」

我还沉浸在忿忿不平,忽然套在脖子上的绳圈一紧,被粗暴拉到妻子旁边,硬被压下去趴著。

「老张,这个给你!」清良把我最害怕的木尺,拿给正在抽干诗允的张工头。

「嘿嘿...」

那变态强姦犯接过去,一手握著身下人妻的腰继续挺撞,另一手配合节奏,每将龟头送进我妻子最深处时,木尺就重重往我屁股招呼。

我撕心裂肺的痛,却叫不出声,妻子的脸被转向我这边,我们侧脸贴在床垫四目对望,一方是连续高潮的重度迷乱、一方是呼吸不到空气又饱受皮肉酷刑的模糊视线。

「顺义...老公...哈...」妻子看著我,最亲暱珍贵的称谓前,却是给那强姦犯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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